本書來自www.abada.cn免費txt小說下載站 更多更新免費電子書請關注www.abada.cn 仙妻妖妾鬼情人 作者:創世   一個從古至今唯一具有五行共承體,能同時運五行法術,又學會天宇內第一厲害房中術的少年,不斷征服神仙界魔界妖界人界男人和女人故事.其中充滿光怪陸離艷遇,和光怪陸離的事.   主人公最大本領還能和仙女上床,體內就有了仙力,和魔女上床,體內就有了魔力,和妖女上床,體內就有了妖力.   看之前請先做該做的事,不然會再沒心思做.包括那個!   -->【作者簡介】   創世 ,男,經歷過各種職業。     第一章玄天道觀     翠雲山玄天道觀,是天上和玉帝平起平坐的天聖老君,沒有白日飛昇前,修煉法術武力的地方,因而玄天道觀不但憑著天聖老君,遺留下來的法術、武學,成了道家第一觀,更是全下想成仙的人,最嚮往和感到神秘的地方。   這日午時剛過,翠雲山下來了一個外表三十多歲,道裝打扮,身材中等,腰桿挺得筆直,渾身都透著異常健康的氣息男子,和一個十八左右,身材很高的少年,相偕向山頂的玄天觀走來。走著走著,隨著距離玄天道觀的山門越來越近,那個道裝打扮人忽然歎了一口氣,滿臉遊子歸家似的喜悅,慢慢地消失不見,腰也微微弓了起來,低著頭,神思不屬地問身邊的少年:「七情!書上的內容,你真的都背會了吧!」   「是呀!這句話你今天都問了七遍,和我的名字一樣多了!」他身邊的少年笑著說。那個道裝打扮的人再不說話,又走了一段路,帶著那個少年,來到了玄天觀的山門前,扣了扣門。   玄天觀的山門立時打開,出來兩個歲數和那個少年相仿的小道士,他們兩個單掌在胸前一立,向那道裝打扮的人行了個禮,其中一個問:「請問道長你來本觀是找有人,還是有事?」   那個道裝打扮的人,猶豫了一下,向那兩個小道士,單掌還禮說:「貧道心武!自兩百年前離開了翠雲山後,今日始得回來,因緣想見心文師兄一面!」   那個兩個小道士立時驚呆了,嘴張眼瞪看著自稱心武的人半天,才反應了過來,忙先後弓著身子,無比恭敬地說:「您老快請進!」把心武和少年請入了玄天觀,然後一個小道士,飛奔著去傳報。   進入玄天觀裡,那個少年才知道外表在山林的掩下,看不出有多宏偉的玄天觀,內裡佔地竟是如此廣闊,好像從一個小入口,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而且它內裡的各種建築物,也是倚著原來的山林,略加改動建成的,似是山林在各種建築物中,又似是各種建築物在山林裡,互為包容,互為含納。那個道裝的人和那個少年,在先前開門的小道士陪同下,正往位於玄天觀正中的天聖大殿走時,幾個外表在四十和六十歲之間,或是鬚髮全白,或是鬚髮花白,或是鬚髮還在墨黑中的中老道士,和那個進去通報的小道士,急急地迎了上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幾個外表似是中老年人狀態的道士,先是對心武,一陣仔細地打量,發現這心武的法力,確實是深不可測,以他們的眼力,竟也看不出到底有多深,又換用相面術觀他,證明他的數歲果然在三百以上,和他說的在玄天觀中的輩份相屬,不由得減少幾分對他的懷疑,其中一個鬚髮全白的老道,向心武施了一禮,問:「晚輩空鏡,請問前輩是那位師祖的師父!」   心武知道玄天道觀每隔五十年,收一批弟子入觀,他離開翠雲山時,離招空字輩的弟子入觀,還差四十年,故玄天道觀空字輩的弟子都沒有見過他,也沒聽過的他的名號,所以對他這個憑空出現,自稱是現今玄天道觀心、玄、虛、空、塵、緣、寂,七代弟子中,最高的一代心字中人的身份,產生懷疑,說:「我是玄情、玄義、玄永、玄存的師叔!」說出了他下山時,四個玄字輩中最有名幾個人的名號。   恰巧這幾個老道,正是心武說出的玄天道觀,幾個玄字輩弟子的親傳徒孫,一見心武不加考慮地說出他們師祖的名號,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相信了心武確是玄天道觀心字輩的前輩,忙恭敬地一起要給心武跪下,行大禮參拜,卻給心武身上突地透出一雙雙人手臂形,綠色的植物給摻住,讓他們一下子動彈不得,那幾個老道不禁一愣,不知道心武為什麼不讓他們大禮參拜他,同時心中也暗驚於心武,真不愧為是他們的曾師叔祖,道家秘傳的五行法術中木行法術,已給他修入了化境。   心武的臉上忽然一陣羞紅,不好意思地沉聲對他們說:「老夫因為當年的一件錯事,給當時的掌門逐出了玄天道觀,兩百年來,連老夫自己都不弄清老夫,倒底是出家人還是俗世中人,更談不上是你們的曾師叔祖了!」   那幾個老道這才恍然,為什麼一點也沒聽過師父、師祖,說起心武的名號,但事過境遷,心武的名號又不在玄天道觀,永世不可諒解的逆徒名單內,何況單以年齡論,心武也算是他們的前輩,他們依然一起恭敬地向心武施了單手禮,領頭的老道一伸手,對心武說:「曾師叔祖請!」把心武和少年一同引領到了天聖大殿。那兩個小道繼續去守山門。   天聖大殿的正中,是一座高約兩丈,綠玉雕的一尊天聖老君的坐像,兩邊則分別站著他的七大弟子。心武久未回翠雲山,立時上前給天聖老君上了一柱香,對天聖老君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行完,向那個少年一擺手,那個少年立時會意,也上前給天聖老君上了一柱香,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在那個少年行禮完,剛站起來時,天聖老君坐像栩栩如生的雙眼中,忽然射出兩道綠瑩瑩的神光,注在那個少年的臉上,那個少年本能地回視著天聖老君的雙眼,靜靜地接受它神光的注視。   一時,大殿中所有的人,都驚得不禁發呆,因為天聖老君坐像眼中的神光,向來只是照將來能夠成仙的人。而自玄天道觀建成到今天,能成仙的弟子,也不過寥寥數人。眾人的所有心神,正被天聖老君坐像眼中的神光,全吸引住時,兩個鬚髮皆白的老道,又走了進來,一個如眾一樣滿臉的吃驚,一個神像如常,若有所思地摸起了下巴。隨著那少年點的香,一點點地燃去,眾人的臉上,漸漸地由吃驚,轉變為越來越震撼,連那個開始神色如常的老道也不例外。直到那少年點的一柱香,全部燃盡,天聖老君坐像眼中的神光,才慢慢地收回。   第二章神光     那個少年立時精神回轉,轉身剛要問站在他身邊的心武,這是怎麼一回,卻見心武神情發呆,好像魂魄在體內四處飄蕩,再一看其他的人,也莫不如此,更添了心中的神秘與好奇。眾人之所以這麼震撼,是因為玄天道觀的香,比尋常的粗香,還要粗大一倍,將來能成仙的弟子,成仙後在仙家的等級,就和神光注視下燃香的時間成正比。而玄天道觀歷來成仙的人,除了天聖老君的七大弟子外,最高者呂洞賓,也只不過香燃了五分之一,神光就收回,而這個少年卻是一柱香全燃盡,神光才回到天聖老君坐像的眼內。   除了心武外,眾人的腦海中跟著不覺又浮出一張絕美,讓神光在香燃了二分之一後,才收回的容顏,不禁暗想玄天道觀三千沒有出過仙,到了這一代,卻一下子出了兩大絕世仙才。但轉念又想心武已被逐出玄天道觀,他帶來的人,無論和他是什麼關係,實在是不能再算玄天道觀的人,立刻都覺得可惜的心疼,恨不能自己就是掌門,馬上把心武重收回玄天道觀門下,讓那少年也跟著列入玄天道觀的門牆內。   那個少年輕聲向心武叫了聲:「師父!」一下子,把眾人的心神都給喚了回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少年問心武,話剛說完,忽然感應地一回頭,看向天聖大殿裡後進來的兩個,像神仙一樣的老道,眾人也不覺隨著他的目光,一起看向那兩個老道。   陪著心武和那個少年一起進來的幾個老道,立時向後來的兩個老道行禮,恭聲地說:「見過掌門!見過師叔祖!」   眼睛飽含著感情,直看向轉過臉來心武的那兩個老道,微微地點了點了頭,其中的一個老道說:「你們下去吧!」   那幾個老道立時一起恭聲地,向說話後來的一個老道施了一禮,「是!師叔祖!」退出了天聖大殿。   心武不覺急走了幾步,到了後來的兩個老道,其中一個的面前,與他深情地對看了一會兒,跪了下來,給他磕了三個頭,激動地說:「見過掌門師兄!」心文用手把心武摻了起來。   跟著走過的來那個少年,忙也給心文跪下,磕了三個頭:「見過師伯!」   心文也把他摻了起來,用雙眼不住地渾身打量著他,越打量臉上的表情,越發驚奇得不能自己,不覺脫口大聲地問心武:「五行共承體!」   人的身體是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組成,普通人只有一行為主,其餘的四行為輔,進入道家修練五行法術時,也只能修練為主的這一行。很特別的人,則有二行為主,可以修練二行法術,三行為主的人,則極為罕見,四行為主的人,從古自今也只出了個天聖老君。   「是!比天聖祖師還多了一行承體!」心武一豎單掌,表示對天聖老君的尊重,臉上不覺透出無比的自豪,好像擁有五行共承體的是他。   心文邊上老道眼中的精光,不禁突地暴射,無比驚奇地看了一陣那個少年,忽然給心武跪下,恭敬真誠地說:「晚輩玄鎮見過師叔,也多謝師叔當年對晚輩的不吝教導!」心武忙把他摻了起來,看著他鬚髮皆白的樣子,暗歎人世的滄桑,當年身為未代弟子的玄鎮,竟也成了現在玄天道觀曾曾祖師級的人物。   心武從懷裡掏出一本線訂的,上面寫有五行秘術四個大字的書,雙手恭敬地遞給了心文,鬚髮皆白的心文不禁面現驚容,忙雙手接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翻開了幾面,越發吃驚地說:「天聖老祖親筆所著的五行秘術!」   「是!」心武恭敬地回答,「希望師兄能看在我把天聖老祖,這本在玄天道觀失蹤了三千之久的親筆書,給找尋回來的份上,把我的弟子七情,收回於玄天道觀門下!」心武懇求地看著心文。心文不覺用慧眼看了一眼心武,發現師弟因當年,被玄天道觀的當時掌門,逐出玄天道觀的一事,這兩百多年來,心裡是十分的苦楚,剛要點頭答應。   「不行!」一個外表二十五、六歲,長得十分的美艷,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姑,一聲怒叱,領著和她同樣在背上背著一寶劍,十八九歲,穿著一套白色裙褲,臉蛋白裡透紅,渾身上下充滿了無限美感,高挑婷婷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個臉色有點冷,秀眉如黛,眼睛晶瑩如寶石,瓊鼻挺直,嘴唇紅艷的絕美女孩,目落不覺落到了七情的身上。看到七情眉如點墨,眼睛大而明亮,鼻子高且挺直,身材很高,體形勻稱健美,雖然穿的很樸素,渾身卻透著天然高雅的氣質,好像王孫貴族一樣,不由得看得一陣失神。七情的心也不禁全給她吸引,兩個人情不自禁地對視了一會兒,那個女孩忽然醒轉,瞪了七情一眼,扭過了臉。   等那個道姑走了近前,心武向她單手行了一禮,囁囁地向她說:「見過師妹!」   七情見心武稱那道姑為師妹,不禁暗暗吃驚。因為道家的法術和武功,除了天然能駐顏長青的心法外,其餘得則是在那個年齡,修到了超越物外的境界,就一生保持在那年齡時的容貌。以心武教他的觀功相面之術,他又發現她根本沒有修過什麼,駐顏長青的法術和武功。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象心文師徒這樣,修練道家滄海桑田———何必拘於形貌心法法術武道的人,外貌依然會顯示所有的時間的雕刻。   七情忙上前給那個道姑跪下,恭敬磕了三個頭,說:「七情見過師姑!」   看到七情長得有說不出的英俊耐看,身上又透出天然的高雅氣質,任誰見了都會不自覺地喜歡他,,由其是女性,當然她不例外,可她的臉卻是一冷,嬌叱道:「別叫我師姑!你師父早已給逐出了玄天道觀,你們和我們玄天道觀再沒有關係!」   第三章七色光勁     「心意!你的性情怎麼在晚輩面前,也像小孩一樣!」心文象哥哥一樣地勸她。心文、心武、心意是親師兄妹,童年就開始在一起修練法術和武道,感情實是比親兄妹還親。   心意沒有理心文,吃醋瞪著心武:「你別告訴我,你兩百多年還沒找到她!你殺了她嗎!」站起來的七情,立時猜到心意就是心武跟他說,差點和他成了親的師妹。心武、玄鎮不由得都看向了心武,這也是他們很想知道的。七情和那個女孩的目光,不覺再次碰在了一起,那女孩又瞪了他一眼,看向了心武。   心武的臉一紅,窘迫地說:「她、她懷了我的孩子!」除了七情外,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心文忙擔心地問:「是人是妖!」一時心意、玄鎮,連那個不明所以的女孩,也都全神看向了心武。   「是人形!但卻一生來就具有天然的妖力,身體生長的速度雖然沒有妖慢卻相似,兩百年來的性情、身高和心智,才長得像七情這個年齡的人一樣!」心武越說語氣中,越充滿了慈愛。心文、玄鎮、那個女孩,連帶著心意都是心神一鬆。   心意跟著醋性大發:「那麼說你這兩百多年,都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了!」瞪著眼睛問心武。   心武又是尷尬,又是窘迫地說:「是!」   「那你還回來要師兄,把你們師徒重收到玄天道觀門下做什麼!」心意越發的惱怒。   「不是!我只是要師兄把七情收到玄天道觀門下!」心武忙辯解。   「那也不行!凡是和你有關的人,要進玄天道觀,就是師兄同意,我也不讓!」心意說得蠻橫,又斬釘截鐵。   心文不禁勸起心意:「當年媚娘殺了玄天道觀三十多個弟子,實是這些弟子,當時都中了天魔殘獨的噬心魔氣,媚娘不殺他們,他們失去人性後,做亂人間會更遭!當時的掌門師祖所似囚禁了她,只是因為她干涉了玄天道觀的家事,對她略做薄懲。心武不放了她,時間一長,掌門師祖也會主動了放了她!」   「我不管,我就不讓他的徒弟入觀,為玄天的弟子!」心意眼睛一紅,隱隱有了淚光。   心文、心武看著她,不禁生出很是無奈的心意,心文把雙手拿著的天聖老君,親手所著的五行秘術遞給心意看,進一步勸她:「心武不但把玄天道觀,丟失了三千多年的鎮山寶錄,天聖老祖親筆所寫的五行秘術,給找尋了回來,而且這個孩子也是從古至今,從未出現過的五行共承體!」   心意一愣,不禁和那個女孩,都震撼地仔細看向了七情,七情朝她們友好地笑了一下。看完了七情,那個女孩有些不服氣瞪了七情一眼,看向了心文手中的五行秘術,心意則用雙手小心奕奕把五行秘術接了過來,翻開了幾頁看了看,遞還給了心文,說:「既然這樣,我也不再阻止他的徒弟,進入玄天道觀,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七情必須勝了我的徒弟雲姬!」   心文和玄鎮想不到心意出了這麼個難題,不由得看向了心武,心武一愣,不覺運起慧眼仔細一看雲姬,發現雲姬竟是天然的武能體,一出生就具有普通人,修練武道上百年,才能達的精氣生而立收,吸為已用,歸真還元的本能。這種天然的武能體也像七情的五行共行承體一樣,從自古自今,從沒有出現過。心武不禁有些洩氣,暗忖:天下間機率為零的奇人奇事,竟都給自己遇到了,七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打過她。   事已至此,心武只有勉勉強強地答應:「好!」   自見了七情,就對七情起了無比愛惜的心意,一心想把七情這個曠世奇才,收歸到玄天道觀門下,好日後壯大玄天道觀門楣的心文,實是不願這事出現一絲的意外,但心裡也只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那麼我們到大殿外吧!」率先走了出去,心武等人隨在了他的身後。   七情和文姬隔三丈站立,文姬身後背的寶劍,突然地飛出,到了文姬的手上,身形不見一絲移動,一閃,就到了七情的身邊,一劍只用三分力地砍向了七情的頭。七情手一抬,一把鋼盾已然在握,架住了文姬的寶劍。心文一見不禁驚異地問心武:「七情的法術已經到了,不用意語相合的境界了嗎!」   心武立時自豪地說:「他剛學會法術時,已經不用任何口令,就能發出法術!是天然的本能!」心文不禁對七情越發的愛惜。心意則在一邊,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文姬的身形一晃,利用極速的身法,幻生無數個文姬,圍在七情的四周,人人使出七分力或刺或砍向七情的渾身。就在這剎那,文姬忽然感到腳下地磚鋪的地面,竟如沼澤地一樣一陷,產生強勁的吸力,讓她的真身和她幻生出來無數身影,不覺一齊一滯,同時,七情的身上猛地射出數不清的精鋼箭,向四面八方,射向了她的真身,和她幻生出來的無數身影。文姬運起武能一掙,脫出了七情法術「地陷」,讓過了射向她的精鋼箭,一下子,顯現在七情的頭頂上空。她幻生出來的無數身影,則全給七情的精鋼箭射散。   七情的身上,又突地射躥出一根,基部有水桶粗,越往前越細,像一條怪蟒一樣的棘籐,刺纏向了文姬。文姬手中的劍一揮,從劍上放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層光勁,和棘籐一觸,就把它層層地摧成碎粉,力道不減地擊向了七情。俗世中的人練武,練得是武術,放出的是勁氣,修道的人則修得是武道,放出的是光勁。光勁又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等級,越發上表示武道的修為越深。而普通人從修武道時起,到能放出光勁,也就是紅色光勁,一般需要二十、五六年至四十年之間,橙色光勁剛需要六十年至一百六十年之間,所以,是一道光勁比一道光勁難放,其間除了頓悟,還需要機緣,修道的人壽命又不過三四百數,絕大多數的人窮極一生,也只達到黃。不過,一旦武道修為到了能放出紫色光勁的境界,就有隨時有契機飛昇成仙。   第四章五行相生     看到文姬這個年紀,不但能放出光勁,而且並不像一般人那樣,到了那個武道的階段,只能放出和那個階段相稱的單色光勁,竟是七色光勁同出,心武不禁十分的震驚,脫口叫道:「七色光勁!」心文不覺為七情擔心地點了一下頭。   心意冷哼了一聲,沉聲說:「你才知道!」又是自豪,又是笑話他大驚小怪的。   七情放出棘籐,沒有被文姬七色光勁粉碎的前端,一回,和後面的部分忽然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層活性的木物質,繼而又繁生出活性的火物質,活性火物質繁生出活性土物質,活性土物質繁生出活性金物質,活性金物質繁生出活性水物質,五行在七情的意念下,相生連環,擋住了文姬的七色光勁。心文、心意、玄鎮有生頭以來一次,看到五行法術可以同時施出,並能彼此相生相輔,一時不禁目瞪口呆。心武不覺微微鬆了一口氣。   由於七情的棘籐,先攔截了一下文姬的七色光勁,所以,七情的木、火、土、金、水五行,與文姬的七色光勁一相撞,文姬的七色光勁全然消失後,他五行中活性水物質,還遺留下了少許。這少許的活性物質,在七情意念的操控下,剎那的剎那,忽然極速地膨脹了起來,並生出無數碗口粗的水臂,一下子衝到了文姬的身前,把文姬緊緊捲纏在了其中。跟著以為文姬再無反抗之力的七情,心意一動,開始把水臂往回收,這瞬間,文姬一凝神,心文、心武、玄鎮一看,不禁心裡大呼:不好!   只見文姬的身上,突地射出十把七色光劍,一下子,追擊上了七情回撤的水臂,把水臂連帶著所有的水物質,絞了個粉碎,在七情再做出反應,已是來不及的剎那,一把七色光劍懸在他的頭頂正上空,兩把架在他的脖子上,另外七把虛空懸在他的身體四周,把他給罩困在了裡面。一般人的心劍,只有達到放出青色光勁的修為,才能生出並凝煉它。雖然人有三魂七魄,因面心劍在人武道修為達到極至時,也能隨意由一分化為七,由七合而為一,但一開始產生的心劍,能力、靈活力弱不說,也只能是單單的一,不能分化。   心武和七情都十分意外文姬能放出心劍,而且,更震驚於她心劍的運行不但靈活異常,更是隨心操控,威力強勁。文姬看七情呆呆地看著她的樣子,心中忽然生出不忍,不覺語氣柔和地對他說:「你認不認輸!」   「認!」七情坦然地隨口說道。文姬一下子讓心劍飛離了七情,全回到了她的體內,身形一閃,回站到了心意的心邊。   七情不覺運起了地遁之術,腳微貼著地面一閃,到了她的面前,好奇好學地問她:「我聽師父說,人修武道就算修到成仙前的極至,也只能放出七把心劍,唯神仙才能放出十把,你怎麼能放出十把!」   心武讓七情進入玄天道觀,並不全是因為他是玄天道觀的棄徒,才想叫七情替他重歸玄天道觀門下,更主要的原因為是,他是想讓七情設法學到自天聖老君創出,誰也不曾學過,包括天聖老君自己在內的一門武道心法,讓七情來個武道法術雙修。所以,他一看到七情被文姬打敗,是十分的失望,但聽到七情問文姬的話,還是不禁豎起了耳朵。   文姬和七情打了一架後,反面沒有了一見七情的面,就總想找七情麻煩的心意,輕柔地對他解釋:「我也不知道!我自十三歲能放出心劍時,就是十把心劍同出,那時它們不但不怎麼聽我的心意使喚,而且我也不能把它們合而為一。所以,我就拚命地練呀練,直到今年才行。或是把它們作為整一把放出,或是作為十把放出!」   「對了!你剛才用的是地遁吧,我還頭一次看到有人這樣不用在地裡,只在地面上就能用地遁術的!」文姬微笑著對七情說。   「是!」七情也微笑著說。   兩人還想繼續談下去,一邊看到七情和文姬見面不一會兒,就相處得開始融洽了起來的心意,不由得想到了心武的薄情,立時瞪了七情一眼,拉著文姬對心文說:「師兄!我和文姬回住處了!」心文點了一下頭,心意拉著文姬就走。文姬不禁回頭了看了一眼七情,正好七情望向她的背影,兩個人心情美好地對了個眼神。   心文實是不願讓七情這個曠世奇才,就這麼與玄天道觀失之交臂,忙勸神情不覺很是黯然的心武:「師弟!你就在這裡先住幾天吧,等我找機會再勸勸心意!」   心武想了想,說:「這樣也好!師兄,我想上後山先看看候大哥!順便跟他要幾壇果子酒,和你與玄鎮痛飲一番!」   「那你去吧!我和玄鎮到你原先住的房間去等你!你那個房間現在玄鎮在住!」心文立時溫和答應。感覺有生之年,能夠再次見到一別兩百多年,比親兄弟還親的心武真是太好了。聽了心文的話,心武很是失望的心中,忽地一動,生出一個念頭。   心武一轉身向玄天道觀的後院走去,七情忙向心文、玄鎮打了招呼:「師伯、師哥!我們等會見!」跟上了他。已是很喜歡他的心文、玄鎮,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面上露出了微笑。   心武和七情步行了二、三十米後,心武一拉七情,運起他會的木、土、火三行法術中土行法術,一個地遁帶著七情,進入了土裡,在土裡極速地運行著,片刻間出了玄天道觀的後院,來到翠雲山後山腰的一處桃樹林中。師徒兩人剛從土裡鑽出,站在地面上,附近的兩顆桃樹上,忽然先後有人大喝了一聲:「誰!」   「什麼人!」兩個長著尖嘴猴鰓的人,一閃出在他們師徒二人身邊。一人手裡還拿著各啃了一半的桃子。   七情感覺他們身上散發的是妖氣,而不是人氣,不覺用慧眼一看,發現兩個人竟是猴妖。那兩個猴妖感應到七情,用慧眼看出了他們的本源身份,不由得一愣,很意外七情年紀不到弱冠,法力就到了能穿透他們修練了五百年,自然護身的妖力。心武單掌立在胸前,向他們行了一個禮,沉穩地說:「貧道心武,想見一下兩百年未見的候自悟——候大哥!」   第五章猴妖之王     「見大王!」那兩個猴妖訝然地說著,仔細地打量了打量心武和七情,不禁問心武:「你是玄天道觀心字輩的弟子!」   「貧道雖然私心裡還認為自己是玄天道觀的弟子,但事實上兩百年前就為玄天道觀所驅逐!」心武說。   那兩個猴妖一呆,一陣妖風狂刮過,又一個猴妖站在心武的面前,他仔細地一看心武,不由得高興地叫道:「心武大哥!」   心武一看到他,也很是高興:「候巖!」   「見過侍衛長!」先出現的兩個猴妖,忙向叫候巖的候妖,恭敬地拱手行禮。七情一聽先前的兩個猴妖,神態恭敬地叫候巖叫侍衛長,不禁心裡暗暗地納罕。   那個叫候巖的猴妖,臉一板向先前的那兩個猴妖,沉聲道:「心武大哥是大王的朋友!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那兩個猴妖忙一躬身,說了聲:「是!」一閃又回到藏身的樹上。   候巖一轉臉,伸手對心武說:「大哥請!」   「我們大王自你下山後的這兩百年來,是時常提起你!」候巖又真誠地對心武說。   「真是有勞候大哥掛念!我這兩百年也時常想回來,看望看望候大哥,但因當年的事,實在是沒有臉回來!」心武感慨地說。   「大哥何必這樣自責,那胡艷媚乃是我們妖界,三大絕色美女之一,如果能像大哥這樣得到她青睞,我妖界的人,別說象大哥這樣為她觸犯了門規,就是為她肝腦塗地,也是人人爭先恐後!」候巖對心武說。   想到愛妻胡艷媚不但艷絕天下,身上更是透著天然顛倒眾生的媚意,心武不覺語氣自豪地說:「也是!」   「這位小哥是誰,長是竟比大哥當年還要帥上很多!」目光不覺落到了七情的身上,驚訝地被七情吸引得,對他好一陣欣賞的候巖,讚歎說。   「是我的得意愛徒,現在也是我的女媚!」心武又自豪地說。   「大哥有女兒了!大哥下山後娶妻子嗎?」候巖不覺替心武高興地叫道。   「不是!是我和艷媚的女兒!我下山找到她後,發現她已經懷了我的骨肉,就和她拜了天地,生活在了一起!」心武很是幸福地說。   「你這兩百年都是和艷媚嫂子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候巖不禁十分的羨慕。   「是!」心武笑著回答,腦海裡不由得浮出一張艷絕人環,對他又總是含情脈脈,溫情似水的臉,和一張和這張臉有六分的相似,卻艷中帶美,同樣是媚意天然,兩百年來不斷對他孺慕相依的臉。   說話間,來到了一個山洞口前,三人走了進去。七情發現這個山洞裡竟是別有洞天,不但有樓台舞榭、小橋流水,到處還有穿著盔甲,手拿各種兵器的猴妖在守衛,頗有幾分像進入了塵世皇宮裡的味道,讓他看得暗暗稱奇。候巖把他們引領到了一座宮殿似的建築前,陪著他們走了進去。宮殿中央有幾個上等姿色的女妖,正在胡亂地跳著舞,宮殿的上面有一張案桌,案桌的後面坐著一個身材很高,腰闊腰圓,渾身透著不怒而威氣勢的猴妖,邊喝著酒,品嚐著案桌上的各種水果,邊看著那幾個女妖跳舞。   他一抬眼,看到了心武、七情走了進來,目光落到了心武的身上,就是一陣的發愣。忽地身形一閃,到了心武的面前,雙手抓著心武的胳膊,驚喜地叫道:「心武!」   「是我!大哥!」心武也不覺異常的高興,眼中泛起了熱熱的淚光。七情立時知道這個猴妖,就是心武常跟他提起的,他的忘年之交,已有五千歲的翠雲山猴妖之王—候自悟。   「來!來!」候自悟伸手拉著心武的手臂,大步地來到了殿上的案桌前,對那幾個女妖喊道:「再拿一張桌子來!」   那幾個見心武、七情兩個人類進來,不覺愣在原地的女妖,忙跑了上來,兩個把候自悟擺滿水果的桌子,抬到了另一邊,側著放好,另四個中的兩個,手一招,施出了妖術小搬運,從別處搬來了一張案桌,放在候自悟案的對面,兩個搬來了各種水果和酒,放在空的案桌上!然後,分別侍站在了兩邊。候自悟和心武到各自的案桌後面坐好。跟上來的七情、候巖,分別立在了心武候自悟的身後。   「老弟你也是的!兩百年多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來,我想去看你,又不知道你在那裡!」候自悟不禁埋怨心武。   「我也想回回來看看大哥!但我被逐出師門後,就實在沒有臉再踏上翠雲山!」心武無奈地說。   「也是!」候自悟很是感概,「那你這次回來,是已經殺了她嗎?」候自悟看著心武,話語中不禁透著緊張。   「沒有!我下山找到她時,發現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就和她結成了夫妻了!」心武不覺笑著說。   「這樣才好!」候自悟心神一鬆,不覺很是高興,「不然可惜了那樣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更可惜了你們之間的一段緣份!」   「是!」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那張艷絕人環的臉,和與她兩百年過得無限快樂的時光,心武不覺十分幸福地答應。   「那你這次怎麼想開,回到了翠雲山?」候自悟不禁問心武。   「我無意中把我師門,丟失已久的一本鎮山寶錄給找到了!」心武解釋。   「哦!」和心武只顧著敘舊的候自悟,這才有閒暇看向他的身後站著的七情,不覺十分驚訝,「好一個瀟灑的男兒,他是誰!」   「是我的愛徒七情,也等於是我和艷媚從小帶到大的兒子!」心武自豪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坐!別站著!坐到你師父身邊的吧!」候自悟滿眼都是欣賞,對七情說。   七情剛要禮貌地謝絕,本來不捨得讓他站著,但礙於他的輩份,又不能不讓他站著的心武,順勢說:「你大伯讓你坐下,你就坐下吧!」七情坐到心武的身邊。   「我有一個女兒,是十分的可愛,不如你的徒弟就給我做女婿吧!」候自悟很爽直地說著,吩咐身邊的一個女妖:「叫七公主來!」   「是!大王!」一陣妖風刮過,那個女妖一下子,從殿上失去了蹤影。   第六章七公主     「來我們喝酒!」候自悟向心武、七情舉起了杯。心武、七情不知候自悟的女兒長相如何,也不好一口回絕,忙舉杯想陪,和候自悟一起,一飲而盡。   一陣妖風又刮過,剛才的那個女妖,就帶了一個中等身高,身材很是瘦削的女孩,站了候自悟的面前,那個女孩妖脆生生地問候自悟:「父王!你找我有什麼事!」   「為父想把你嫁給他,你看怎麼樣!」候自悟一指七情。   「那個女孩回身看向了七情,不禁一陣發呆。好奇地看向她的心武、和七情,想不候自悟的七公主,不但長得尖嘴猴鰓,臉上還毛茸茸的,只有幾分人類女孩子的樣子,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候自悟不禁又問她:「怎麼樣!滿意吧!桃兒!」   「父王!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個被稱做桃兒的猴王七公主,興奮得極快地親了一下候自悟的臉,一陣風似的坐到了七情的身邊,雙手抱著七情的一隻胳膊,癡癡地看向了七情的臉。七情渾身的汗毛不由得都立了起來。   心武忙說:「實不相瞞大哥,小女玄雪雁已經嫁給了七情!只是因為小女不但長得容貌,比艷媚還要勝三分,而且也是生下來身上就具有天然的媚功,才至今沒有和七情同房!所以,還是請大哥不要也把公主嫁給七情才好,免得七情因為雪雁的天然媚惑力,而冷落了公主!」   「也是!」候自悟想了想說。「桃兒你先下去,等我再給你另選一個好丈夫!」   「不嘛!父王!人家就看好他了!」桃兒立時晃著身子撒嬌不依。   「下去!你知道你艷媚嬸嬸,可是我們嬌界三千年來,三大的絕頂美女之一,連父王我既使運用妖力控制心神,看她一眼,依然都會魂魄迷失。何況,你叔叔的女兒比你嬸嬸還美三分,你和她同夫,還不比守活寡更慘!」候自悟語氣沉肅,卻暗中透著無限慈愛。候桃站了起來,噘著嘴,怨氣看著候自悟,眼中漸漸地有了淚光,一跺腳,駕著一陣妖風,片刻間不見。   「實在是情不得已,望兄長見諒!」心武趕緊向候自悟單掌行了一禮,謙意地說。   「那裡的話!你也是為了你侄女好!不管她,我們喝酒!」候自悟豪爽地說,和心武、七情又乾了一杯。   「因為艷媚身上具有天然的媚功,所以雖然妖界的人,無論是大妖小妖,人人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但卻沒人敢動她,怕被她吸得陽元枯盡,道行盡失而死,你是怎麼讓她懷上你的孩子的,難道說你固精能力,比我們妖界有萬年修行的天妖還強不成!」候自悟不禁好奇問心武。   心武已是三百多歲的人,對這個方面的事,倒也不再難為情,說:「當年艷媚被困禁在玄天道觀,我和她因緣生愛,終於控制不住做了那事,彼此愛得正激情時,艷媚的私處忽然產生一股不可抵抗的吸力,一下子把我的陽元抽入了她的體內!」心武不禁想到當時的情景,臉上露出後怕的神情,停了一下,又說,「我們倆不禁是都嚇得要命,艷媚忙拚命地運起她的妖力,減輕她私處的吸力,我則情急之下,化一部分陽元為陽精,衝破她私處的吸力,射入她的花心,在她的花心受了刺激,身體不覺痙攣,吸力本能地銳減的片刻間,倒吸回了剩下的陽元,讓身體脫出了她身體!」   「哦!」候自悟恍然明白,七情則似懂非懂。   「那以後我就刻苦修練了我道家的鎖陽功,但每次和艷媚同房時,我們還是如必履薄冰,不敢大意,因為天然的媚功,實在不是後天所練的媚功可似比擬!」心武繼續說,「所以,我這次正是為此事來請大哥幫忙!」心武鄭重地請求候自悟。   候自悟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先前看艷媚具有天然媚功,都懷上了你的孩子,還想跟你學學這方面能力呢!」   「不是幫我,是幫七情!他和雪雁成親兩年多了,因為雪雁也具有天然媚功,甚至她的天然媚功,還比艷媚厲害三分的緣故,他們倆是只敢睡在一張床上,卻不敢同房!」心武糾正。   「道家的鎖陽功對天然的媚功,都有些不好用,我能有什麼法子!如果不是道家的鎖陽功,不讓隨便外傳,我都想讓你把道家的鎖陽功教給我!」候自悟訝然地看了一眼七情,問心武。   「用酒!用你釀的加醉仙草的果子酒!」心武一本正經地說,「我想用它們把師兄,和看管藏經閣的同門給醉倒,讓七情進藏經閣,去找傳說中天聖祖師創出來,卻連他自己也沒學過那本經書上的武道之術!」   「傳說中天聖老祖把天魔界天魔王獨門的,比玉帝心經還強無數倍,天宇內第一的房中術——霸陰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我主沉浮裡的雙修大法,合而為一的武道內家心經!」候自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脫口十分震撼地叫道。   「是!」心武嚴肅地說。   「真有這本心經,不是傳說!」候自悟又不相信地問了一句,天下的仙、魔、妖、人、鬼,都是這麼認為,不然,玄天道觀眾道士的法術、武道再高,玄天道觀也必成為天下間,仙、魔、妖、人、鬼的眾矢之地。   「是!我也正因為早有這個打算,才沒讓七情從小就法術、武道雙修,為了怕我教的武道心法,和這本書上的心法相剋,沒有法再學會它!」心武說。   「如果真有緣能學會這本武道心經上的心法,末來有可能就成為天聖老君、王帝、天魔界的天魔王、天妖界的天妖王這般的人物!」候自悟不禁悠然神往,出了一會神,豪爽地叫道,「好!我幫你!大不了,就讓你師門的人把我趕離翠雲山好了!」   「謝謝大哥!」   「謝謝伯父!」心武和七情都不禁都十分的感動。   「心武老弟和七情賢侄何必這麼客氣,我們之間何用說個謝字!」候自悟有些不滿地責怪心武、七情,站了起來,側轉過身,大手向下一伸,妖術一運,藏在酒窖裡的酒,立時有五壇,顯現在他的身前。他的手又一抬,又有兩個小盒子彼此間,上下相差三寸距離,一同懸浮在了他的掌心上面。他左手隨著揮起,五罈子酒的泥封,馬上飛離了壇口,完好地到了壇口上方三尺的空中停浮,同時他右手手掌心上的兩個盒子,齊齊地打開。   第七章神秘女子     不覺也站起來的心武和七情,就看到候自悟右手懸浮的兩個盒子裡面,一個裝著顏色碧綠,排放整齊的一株株小草,一個放著一顆粉色,寶光四射,比乒乓球稍小一些的珠子。候自悟那裝有小草的盒子,在候自悟的妖力控制下,飛起了五株小草,分別進入了五個酒罈裡,另一隻盒子裡的寶珠,飛到五隻酒罈的正上空。候自悟的左手食指一指,一道妖光就射在了那粉色寶珠的正中,那粉色的寶珠受了刺激,一下突地射出五道粉色的光芒,進入了五個酒罈。   七情不禁很是好奇,土遁術一展,身形一閃,就到了酒罈邊,看向了酒罈裡,見那飄浮在酒上面的一一株小草,在那粉色寶珠光芒的照射下,慢慢地完全融入了酒裡,那酒也散出比原來更醇的香氣。想不到七情能貼著地面,施展土遁術,候自悟一愣,向七情解釋:「融入酒裡的草,就是你師父要的醉仙草!這寶珠是我釀酒的寶貝釀酒珠,只有它不但能把醉仙草完全融於酒裡,還能讓就是酒仙,也喝不出酒裡有醉仙草的味道!」   「哦!」七情恍然地應了一聲。   寶珠回飛到了盒子裡,兩個盒,盒蓋先後關上,同時消失不見,停浮在空中的泥封,也緩緩地落下,如原來未開封一樣地封著壇口,候自悟爽快地笑著說:「好了!我們繼續喝!」   「不了!」心武來到酒罈邊,法術一運,把每一罈子酒變成了小手指蓋大小,彎腰手一抄,把五罈酒裝入了口袋裡,說:「我得回去趕在天黑前,把掌門師兄和看管藏經閣的同門喝醉!」   用妖力默察了一下,洞外的天光,見已是日移西山,雖然很捨不得心武就此和他別過,但候自悟還是爽快地說了一聲:「好!」和候巖把心武、七情送出了洞外。   「我從午夜時起,就率眾部下在我桃林的邊緣,等著接應你們!你們得手的話,就從這邊下山!」候自悟和心武、七情、候巖一起站住了腳,候自悟對心武認真沉肅地說。   心武知道候自悟為了他們之間的朋友之誼,竟冒著他的翠雲山猴妖一脈,被玄天道觀的人徹底趕出翠雲山的危險,動了不惜和整個玄天道觀做對決心,心武和七情不禁都十分的感動:「謝謝大哥!我們就此先別過!」心武和七情向候自悟單手行了一禮。   「嗯!」候自悟點頭應了一聲,心武一轉身,拉著七情施展地遁術,遁入土中極速奔向了玄天道觀。   候自悟剛想和候巖,回轉洞中,卻見一人駕著一陣妖風,從另一邊疾追向了心武、七情兩人,遁走的方向,仔細一看,竟是他的七公主候桃,不禁搖了搖頭,和候巖一起回到了洞裡。候桃追到了玄天道觀後院門口附近,眼瞅著心武、七情兩人,由土中出來,走進了玄天道觀的後院中,不禁十分的著急,更速地駕著妖風,衝到了玄天道觀後院的門口,跟著也要闖進去,卻給玄天道觀後院門,以及門兩邊牆上的玄光一閃,給推撞了回來。   候桃又闖了幾次,還是沒有辦法進入玄天道觀,不由得失望至極地跺了跺腳,一回身,駕著一陣妖風,又回去了。候桃剛走,一個身材很高,體形剛健婀娜,秀眉微微斜飛,眼睛清澈如秋水,絕美的鵝蛋形臉上,充滿了剛堅之色的女子,和一個身材比她略矮一些,體形豐美,眉毛彎彎,眼睛漆黑晶瑩,絕美的瓜子臉形,渾身散發著溫柔中又透無限媚意的女子,突然顯現在玄天道觀後院大門口,一側的十米外處,兩個人的外表都是人類十八、九歲的樣子。   那兩個女子望了一會,心武、和七情消失的大門處,體形豐美的女子,問那個體形剛健婀娜的女子:「姐姐!你在翠雲山下一見到那個少年,就帶著我,藉著無意中的身體互相輕碰,在那個少年的身上,放上了你陰陽追蹤鏡的陽鏡,使那少年的形蹤,再脫不了你的掌握,剛才又急急地領著我,來這裡等他,難道是那個少年長得出奇的英俊,讓你修練了三千多年的道心,也動了愛意嗎!」   那個體形剛健婀娜的女子,收回了目光,拉著體形豐美女子的手,和她一起轉過身,邊緩緩地向一處林中走去,邊說:「你真是笨呀!我修練了三千的道心,豈是說動就動的,就算他長得確實是丰神瀟灑,渾身都透出無限吸引著我們女性的味道!我是看出他做為一個凡人,竟具有天界只有天聖老君、天魔王、佛祖等幾位至尊,才具有的渾沌五行共承體!而且還不是像他們經過千萬年,經過不間斷苦修才練成,是天生的,和對他十分的留意!」   「這樣呀!我以為你只是為他外表所迷呢!所以,我也沒有顧及看他別的方面還有什麼特別!只覺得他出奇英俊的容貌,和身上獨特高雅氣質,也讓我越看越喜歡!」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我看你呀!白和我一樣也是修練了三千多年!怎麼最越來越像人類的小女孩一樣了,動不動羞意就出現在了臉上!」身材剛健的女子說。   「是樣,我也覺察到了,而且,我見了那少年後,時不時地就老想起他,不是我的天劫又到了吧!」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猜測著說。   「不能,我們的天劫都是剛過!說也奇怪,我也是一看那少年就很喜歡他,難道是因為我們和他,有著一次歡好的緣份!」那個體剛健的女子,也很是奇怪地說。   「歡好!」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呀!那你以為我把我的陰陽追蹤鏡中的陽鏡,放在他的身上,一絲不差地掌握他的行蹤幹嗎!」那個體形剛健的女子語氣一頓,「我想用吸陽功,我們一起吸他的陽元!這樣我們就可以直接成仙,或是成為天妖,而不用再經過不知還要多少千年的苦修!」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就好像是要吃一頓餃子一樣平常。   「吸他的陽元!」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不禁驚叫道,看向那個體形剛健的女子,「可是我們都從來沒有和異性那樣過!我不知道到時該怎麼做!」轉過臉,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就有些為難地說。   第八章喝酒     「那有什麼,我們不是殺死了一隻騷狐狸,從她那裡得到一本,還沒有看過的媚惑吸陽大法嗎?我們等會看看,研究研究不就行了!」那個體形剛健的女子輕鬆地說。   「不會把他吸得陽元盡枯而死吧!」停了一會兒,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有些擔心地問,「那樣我有些捨不得,被天上掌管地界的神仙,或是道家修真的人知道,也會對我們展開追殺!」   「不會!我們到時給他體內少留一些陽元,以他千古唯一的五行共承體的體質,只要靜養一段時間,不難全然恢復!」那個體形剛健的女子肯定地說。   「好在他長得真的是非常的好看!我們也不會怕他玷污了我們的身子,不然,打死我們,我們也難和他做那麼親密的事!」那個剛健婀娜的女子笑著說。   「也是!」那個體態豐美的女子,臉上不覺輕輕地飛起了紅暈,「不過!我們也得等他師父不在他身邊時,再下手,他師父的法術、武道可是比和我們,法術武道與我們差不多的胡艷媚,還要厲害一些!」   「想不到那天生具有天媚功的狐狸精,連妖界的人都不敢惹動她,她卻和人類生了孩子,而和她同列妖界三大絕頂美女我們,如今又打上了,身為她徒弟人類的主意,真是可笑!」那個體形剛健的女子,又笑著說。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也不覺笑子。   心武和七情到了心武原先住的房舍,心文和玄鎮早在房間裡坐著等他。玄鎮一見到他們進來,忙從心文下角的位置站起來,心文向心武打了招呼:「回來啦!那老猴子過得還是那麼逍遙嗎!」   「嗯!還是和以前一樣!」心武笑說著回答。   「回來了,師叔!」玄鎮也向心武打招呼。   「嗯!」心武笑著又答應了一聲。   「你們去把菜給端上來!」心文向站在屋裡兩個,等著伺候他們的小道士說。   「是,掌門!」那兩個小道士走了出去。   到了心文對面做下,心武拿出五罈酒,彎腰放在了地上,施出法術,讓它們變成原來的大小,七情到了他的身後站著。心文和玄鎮看著心武拿出的五罈酒,想到了當年,心武帶給他們喝得候自悟,用獨門手法做得,至今似乎還留在嘴邊,那醇香無比的酒味,不禁咂吧了咂吧嘴,唾液湧了出來。直起腰的心武,裝做不經意地問:「不知道藏經閣現在是那位前輩把守!」   藏經閣和心武的住捨,也不過相距二十米,所以心文、玄鎮都以為他是睹物思起過去的人才問的,都沒有在意,心文感歎地說:「是心識!玄天道觀那還有比我們老的前輩!我們心字輩的人,也只剩下你、我、心意和他了!」   心武愣了一下,一面別有目的,一面是出自真心,用飽含情感的聲音說:「真想不到我離開翠雲山兩百多年,我們心字輩的人,竟只剩下我們四人!想那心識在別的師叔、師伯的弟子中,也是與師兄妹三人,平時走得最近的一個!」   「是啊!」心文也感概地說。「心識也是常念叨你!不知你下山後過得怎麼樣!」   「師兄,不如我們把酒拿到藏經閣前的石桌上,請心識和我們一起喝吧,多年不見他,我也很想和他敘敘舊!」心武對心文說。   心文說:「也好!我們三人算算也是時日不多,不知那天就要撒手歸塵!是應該好好在一起喝一頓了!」   玄鎮主動說:「我在這裡等寂靜、寂寞!」寂靜和寂寞是那兩個去端菜的小道士。   「那我們先過去吧!」心文帶著用法術把酒罈又變小,揣入了懷裡的心武,和七情走出了屋子。   玄天道觀的藏經樓,共有三層,只有二、三層有各種法術、武道方面的書,一層則是空的,專給平時護樓的弟子打坐休息用。心文帶著心武、七情一走進藏經閣的一樓,感應地看向他們,在藏經閣裡打坐的六個,外表在三十五、六至六十之間的道士,不覺一下「騰」地全站了起來。呆了半響,其中一個道士看著到了他面前的心武,不禁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不相信地驚叫道:「心武師兄!」   另五個則一起向心武,立掌恭敬地施禮,齊聲說:「見過師叔!」   「心識你一向還好吧!」心武笑著問心識,向心識的五個徒弟點了點頭。   「好!就是過得有點平淡!」心識滿含感情地看著心武,十分高興大聲說。   「我都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你,想去找你又找不到,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師兄!」停了一下,心識又對心武興奮地說。「咦!他是誰!」心識不覺看向了七情。   「我的愛徒!」心武說心識一聽,不覺運起慧眼,仔細打量起七情來,越打量越內心震撼不己,不相信地脫口問心文:「五行共承體!「「是!」心文證實了他的話。心識的五個徒不禁都運起慧眼,仔細看起了七情。   心武一拉心識,對心識豪爽地笑著說:「走!我們和我師兄到院子裡喝酒去,今天是不醉不休!」   「喝酒!」心識不禁一愣。   「是呀!」我剛從猴王那裡拿來了幾罈酒。   「真的!自從你走後,我和心文師兄都再沒有喝過猴王親手釀的酒!」心識很是興奮地說,「我有一天,饞得不得了,去跟他要,他卻說玄天道觀除了你外,別人都休想喝他的酒,把我攆了回來!我一氣之下,就自己採果釀,但釀出來的酒,味道比他的差遠了!」   心武九人出了藏經樓,來到了樓前的石桌邊,心武施法術把石桌放大,心識用法術又整出四個石凳,讓大家全能做下。心武從懷裡拿出了五罈酒,把它們復原,放到了桌面上。心識見他這樣的小事,也自己動手,不由得問他:「你沒有教過你徒弟這樣的法術嗎?」   「沒有!我怕教了他這些,他學五行法術時,就不能全心全意!」心武說。   「也是!」心識說。   說話間,玄鎮帶著一個用托盤,托著五道菜的寂靜、寂寞走了過來,心識的五個徒弟一見,忙起身就要退到心識的後面,心武忙說:「我二百多年沒有回來了,大家今天就一個桌吃吧!行吧!師兄!」心武看向了心文。   「你們坐下吧!」心文點頭對心識的五個徒弟說。   「謝師叔!」心識的五個徒弟一起向心武行禮說。   「玄鎮你也做下吧!」心武對到了桌邊的玄鎮說。   玄鎮不覺看向了心文,心文說:「坐下吧!」   第九章霸陰唯我     菜一擺好,心武一揮手,用法術打開了兩罈酒的泥封,七情適時地站了起來,給除了他外的每一個人,倒上了酒。心文不禁喜愛地對他說:「你也喝點吧!這酒不醉人,我一人就能喝兩罈!」   心武忙說:「他喝酒過敏,不能喝!」   「這倒不像你這個酒鬼師父!」心文笑著說。大家都笑了,開始邊喝邊聊了起來。只是不一會兒,就是聲音越來越低,都趴到桌子上,睡著了。   七情雖然聽到心武和候自在的談話,知道心武和心文、心識等人喝酒,為得就是給他創造機會,讓他進入藏經閣,偷學天聖老君用天魔王的天宇內第一御女術———霸陰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我主沉浮,相合而創出來的,無論對神、對仙、對魔、對妖、對鬼、對人,都是至尊絕學的武道心經,但心武卻沒有直接跟他說,也沒能告訴他,藏經閣都有什麼樣法術禁制,和武道心經藏在什麼地方。站了起來,望著已是無人一把守的藏經閣,七情不禁就些猶豫。   「快去吧!心經給天聖祖師用法術,封在二樓北面的牆壁裡,我也不知道怎麼取出,就看你和這本書有沒有緣了!」心武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小聲說。   「師父你沒醉!」七情立時轉了頭,看向了心武,不禁小聲興奮地問心武。   「沒有,我用它把我喝得酒全吸了出來!」心武從後背拿出一株綠色的植物,那植物翠綠可愛,只是像人似的,呈現出一付焉頭搭腦的醉態。   「吸酒草!」七情高興地小聲說。   「裡面的法術禁制是天聖老祖親手設下的,只有玄天道觀歷代掌門能解得開,或施術在進去的人身上,讓禁制對他不起作用。所以,你進去後,如何對付二樓的法術禁制,也只能靠你自己了,快去吧!」心武催七情。   「嗯!」七情答應著,走進了藏經閣。   在心文、心武這般道法高深的修真之人眼中,也看不見的藏經閣各種法術禁制:長長的,或寬或窄,交叉著貫穿整個二樓屋子裡,形同了光刃網的無數雙面刃光刃,和在道道光刃空隙中,懸浮著或是能封印、或是定住仙、魔、妖、鬼、人身形,各式各樣的符錄,自七情一進入藏經閣二樓的門口,竟一一都顯現在了七情的眼前。   七情或是左躲,或是右避,或是在地上匍匐爬行著,向北面的牆行去。當七情行到了藏經室的正中央,被各種光刃和符錄逼得再次站立起來時,藏經室北面的牆壁,忽然金光一閃,發出了「波「的一聲響,一本薄薄的,散發著四射金光的書冊,突地顯現,慢慢地飛到七情的身前。七情身體四周,幾乎緊貼著他的光刃網和各利符錄,立時讓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   那本金光四射的書冊,散著一種莫名的力量,向下引著七情緩緩盤膝坐到了地面,懸浮在他的胸前,自動打開了第一頁。七情就看到一篇先是空白,然後一行行金字慢慢顯現的書頁,精神不覺全心全神地給吸投在裡面。自然地使得書頁顯現的每一個字,不但象鐫刻一樣印在了他的腦海裡,再不能忘記,而且,他不知不覺竟下意識地,隨著那金字一行一行地展開,把那書冊裡記載著武道心法給演練了一遍。隨即他的身體裡面,就出現一套遍佈全身,十分奇特的武道能量運行的脈絡圖。並且,既使他停止了再演練那書冊上,記載的武道心法,他因剛才無意中演練那武道心法,所生出細細弱小的武能流,依然繼續在他創出的脈絡圖中,不斷週而復始地流轉。並在流轉中緩緩地,緩緩地,一點點,一點點地變粗變強。不過這些身體內部的變化,七情更本不知道。   那本書冊在七情完全看完的瞬間,忽然升到了七情的頭頂一米處,「撲」地燃燒起來。事出突然,七情一時竟只知抬頭呆看著它,任它燃燒,連救它的心意,都生不起來。那本書冊片刻間燃完,竟連一絲灰也沒有留下。七情又呆了半晌,才站了起來,往藏經閣外面走,這次他所到之處,那些交錯的光刃和各種符錄,竟自動閃到了一邊,為他讓開了去路。七情的心裡不禁暗暗納罕不已。   等在外面正心焦,不知裡面情況怎麼樣的心武,一見七情兩個時辰不到,就出來了,不禁奇怪地問他:「怎麼解不開裡面的法術禁制嗎地!」   「不是!那本書自動從牆裡飛了出來,我全記住了,還練了一遍!」七情高興得意地忘了自己,是偷偷進入的藏經閣,不禁聲音很大的說。   「是嘛!」心武也不覺異常的高興,聲音雖然下意識地壓抑,卻很是響亮。   「是!」七情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進入了藏經閣的,聲音不覺小了起來,卻透著無限興奮。   「什麼書!」一直趴在桌上的心文,忽然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無限威嚴的氣勢,滿臉嚴肅地看向了七情。   心武立時羞愧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七情想不到心文根本沒有被醉倒,一下子有些蒙子,腰不覺彎了些,期期艾艾地說:「是天聖祖師用法術封在北牆裡面,從沒有人學過的那本書!」   心文的身子不禁一震,剛才通過心武和七情的談話,已有些隱隱猜到了心武,要七情偷學那本書上的心法的他,還是不由得十分意外地驚聲問七情:「那本書上的心法,真的給你學到了!」   「是!」七情又期期艾艾地說。   由於年代的久遠,連心文都不覺以為那本書的存在,只是傳說中的事。他停了一會兒,恢復了天下一第一道觀的掌門,應有的大家氣質和風範說:「一切都是天意,與其一直放置,還真如讓你學去了好!」話中不但沒有一絲怪七情的意思,還有慶幸心意!」七情和心武不禁都是一愣。   第十章突來的姻緣     「那本書你看完之後,它又回了牆裡嗎?」心文看出那本書並沒有帶在七情的身上,不由得問七情。這也是心武想知道的,心武也看向了七情。   「沒有!我看完它後,它就突然升到了空中,自己燃燒了起來,連一點灰也沒有留下!」七情見心文沒能怪他的意思,腰不覺又完全直了起來,說。   心文靜靜而喜愛地注視了一會兒七情,感歎地說:「果然是上天的寵兒!天聖老祖的那本書,看來當年就是為你寫的!可惜我們玄天道觀,卻沒有收你入門牆的福份!」   七情聽得不解,心武不禁疑問道:「師兄!為什麼!」   「這還用問嗎!七情偷偷進入藏經閣,已是犯了玄天道觀的大忌,玄天道觀不治他的罪已是不錯,又怎麼收他入門牆!」心文語氣平靜地說。七情、心武一想也是。心文一頓又說,「你們倆也不要難過、欠疚,一切都是天聖老君的意思,不然,他就不會讓心意,巧巧地破壞了七情入觀為弟子的事,又讓七情學了他創出來後,連他自己也沒有學過的武道心法!」   七情、心武還是過意不去,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武不覺問心文:「師兄!你怎麼沒被醉倒!」   心文沒能回答心武的話,卻到了一邊的樹下,「哇!」的一聲,把喝下的酒全給吐了出來,原來他竟是在胃裡施了一個法術,讓喝下去的酒,聚成一個圓球形,懸在了胃的中心,不被胃給吸收。看到心文竟能把法術,施到自己的身體的裡面,不但七情,就是心武也看了目瞪口呆。   這時藏經閣裡,天聖老君設下的種種法術禁制,內裡所蘊含的能量,忽然相匯形成了八道玄光柱射出,其中一道兩個水缸粗的光柱,是直衝天宇,另七道碗口粗的光柱,分別進入了心識、玄鎮等七人的體內,把他們所喝得含有醉仙草的酒,給慢慢逼了出來。吐完酒的心文,和心武、七情不禁心裡生起了,天聖老君法力無邊的感覺。   一時,玄天道觀或在打坐修練中,或在睡夢裡的眾弟子,也全給驚動,以為有外敵入侵藏經閣,片刻間,有的施展地遁術,有的駕著飛劍,有的用千里一瞬挪移大法,從地裡、空中、地面,就紛份出現在了藏經閣的周圍。來得最快的兩人,當然是心意和她的徒弟玄雲姬,其次則是玄、虛字輩的人。七情頭一次看到一個地方,一瞬間,就聚集了二千多,全是道家法術武道的高手,並還有陸續前來的,內心不覺十分的震撼。   來的玄天道觀的眾弟子,一見被逼出了酒的心識、玄鎮等七人,都十分悠閒地站立,心文掌門也在,心武、七情則是掌門的客人,根本不像有外敵入侵樣子,但藏經閣卻突然自動發出警戒之光,大家不禁都是一怔,心文向他們洪聲說道:「藏經閣只是意外地放出了玄光!沒有發生什麼事,你們退下去吧!」   「是!掌門!」眾弟子齊齊地向心文行了一個禮,除了心意、雲姬外,片刻間都退走了。   心識晃了晃頭,很是奇怪地說:「發生了什麼事!大家怎麼突然都來了!」語氣一頓又說,「奇怪!我這麼喝了這麼一點酒就醉了!」   瞪著眼睛看著心武的心意,恨恨地接上了話,故意猜測著說:「不是你在酒裡下了什麼藥!想藥倒大家,好去藏經閣偷什麼經書吧!」   心識、玄鎮等七人雖然知道心意說得是意氣話,但還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心武。心武張開嘴剛要心虛地辯解,他的身體忽然不由自主地陣陣的痙攣了起來,一次次地透出白光,同時臉形不斷地扭曲,身上的肌膚也連續收縮,慢慢變成他當年十八九的模樣。然後,一切都停止了下來。七情和雲姬不禁看得傻子,想不到心武修的是成仙最簡單的法門——仙童法,而且竟在這個時候,到了最後的劫關,似乎還沒有成功。心識、玄鎮等八人,臉色全都大變,心裡大叫不好,他們修仙的知識比七情、雲姬多得多,明白仙童法只有最後變成孩童的模樣,才能成功地飛昇成仙,做成天上的仙童,不然,就是大限到了,馬上要撒手歸於塵土。心意更是花容慘淡,驚得六神無主。   十八、九樣子的心武,臉上忽然透著已頓悟了,塵世上的一切事情的樣子,來到了心意的面前,對心意說:「師妹!當年的事真是很對不起你!不過,雖然沒有真的娶你,但我心裡一直也把你當做了我的妻子!、、、、、」心武的話突地頓住,眼睛一閉,飄飄的魂魄竟要從泥丸宮透出,脫離心武的身體。   心意不禁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句:「不!」知道萬不能讓心武的魂魄,脫離心武的身體,不然,心武這幾百年的修練,不但要付之於流水,而且來世再有沒能機緣投入玄門,也不知道,左手一抬,運起渾身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一下按在了心武的頭頂,把心武的魂魄封回了他的體內,同時,嘴裡邊念著以生換死的法咒,邊用右手在自己的身上,和心武的身上極速地畫符,把自己的生機轉傳了給心武。   心意的精神忽然高度煥發了起來,一伸右手到心武衣領裡面,摘下他脖子上的雕龍玉墜,拋給了七情,又回手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雕鳳玉墜,遞給了身邊的雲姬,對七情和雲姬說:「這是我和七情的師父,當年的訂情信物,從今天起就傳給你們!」   心意的話停了停,極認真地對雲姬說:「今天,我就把你許配給七情為妻!無論七情以後再有多少妻妾,你都不准吃醋!」   雲姬看了看手上的玉墜,又看了七情一眼,有些發蒙,又有些害羞地說了一聲:「是!」   心意又對七情說:「從今天起,雲姬就是你的妻子,你以後一定要好好愛護她!」   七情不禁看了雲姬一眼,也有些發蒙地忙回答:「是!」   第十一章相伴     心意按在心武頭頂的手一鬆,身子軟倒了下來,雲姬忙一把抱住了她,心意的魂魄慢慢地向泥丸宮外飄出,心文、心識不覺眼中有淚,玄鎮等七人一起肅敬地低頭,單掌立在胸前向心意施禮,視心意如母親一樣的雲姬,則感覺自己的身心,一下子全被悲傷所浸透,眼淚像水一樣流出來,卻是哭不出聲。   就在心意的魂魄從頭頂,飄出了一半的時候,僵立的心武忽然瞪開了眼睛,他身上氣質也在這一瞬,發生了變化,竟透著飄飄的仙味,右手放出不純的白色仙光,剎那在心意的身上,畫了一道連心文、心識,也從未見過的符。心意慢慢飄出的魂魄,竟慢慢地又縮回了心意的體內。心文、心識知道心武因心意的轉生法咒、法符,不死之下,竟成了半仙之體。又用似是而非的仙符,把心意的魂魄封回了肉體。   心武顧不得和七情、心武等人打招呼,從雲姬的懷裡抱過了心意,腳下忽地出現了一朵,不像一般的仙人是純白色,而是黃不拉嘰的雲朵,載著他上了天空,直衝向了遠方。一切的事情都太過意外和突然,尤其是見心武突然能像神仙一樣駕雲,心文、七情、雲姬等人,不覺一起抬頭呆望向了,心武消失的方向。只有心文一人恍然地悟出,心武定是急急去尋千年的仙芝、仙參,一樣的仙家草藥救心意。   回過神來的七情,不覺到了雲姬的身邊,小心奕奕,輕柔地安慰雲姬說:「你師父一定會沒事,我師娘是修練了三千多年的狐妖,道法很是高深,一定會辦法救你師父!」七情以為心武回去找胡艷媚救心意,他從小給胡艷媚扶養大,平時見胡艷媚施得妖法,十分的玄詭,不覺間把胡艷媚當成了無所不能。   就是明知道沒有希望,心裡也會欺瞞自己有希望的雲姬,不覺看向了七情,溫柔有些軟弱,相信地應了一聲:「嗯!」問七情,「我師父已經把我許配給你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想不到一見面,給他有些冷,有些傲氣的雲姬,還有這麼女人味的一面,七情不禁溫柔地對她說:「我們去白雲山吧,在那裡,我們說不定也能幫上我師娘什麼忙,那更順利地救你師父!」   「好!」雲姬溫柔地答應了一聲。   「七情的師父帶著你師父,不是去找七情的師娘,而是去不知什麼地方,找能起死回生的仙芝、仙參!」心文到了七情、雲姬面前,對他倆說,「以七情師父現在修為,一定會救回心意,這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天色已是不早了,你們去休息一下吧!」心文溫和地安慰七情、雲姬,回身就要讓玄鎮給七情安排一個房間住。   七情、雲姬聽心文這麼一說,想到心武竟能把心意飄出身體的魂魄,給用法術封回體內,不覺放下了心,七情忽然忍不住叫道:「我怎麼忘了!候大伯說要率人在後山接應我們來著,我得去告訴他一聲,說不用了!」   「接應你們!做什麼?」雲姬不禁輕聲地問他。心識、玄鎮等人立時疑惑地看向了他。七情這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心文不想讓七情學了天聖老君創出的,在天界也是屬於至尊絕學,武道心經的事傳出去,以免七情成了仙、魔、妖、人、鬼,爭相奪取的目標。忙替七情圓話說:「猴王是怕心武的酒不夠喝,讓手下拿著一些酒,在他的桃林邊等心武,讓心武隨時取用!」   心文又故意感歎了一下:「候王和心武之間,雖然是分屬人、妖,但彼此的情義,卻深如一道血脈相生的兄弟!七情你去吧!」   「好!我先過去了師伯!」七情立時會意,向心文打了招呼,轉身要施出地遁術。   聽了心文漏洞百出的圓話,心裡根本沒有懷疑心武、七情,會對玄天道觀,做什麼壞事的心識、玄鎮等人,竟真的相信了,雲姬趕緊對心文說:「師伯,我也去!」轉身擁著七情的腰,帶著七情飛掠了起來。   兩個人掠出了玄天道觀後院的圍牆,雲姬帶七情落到了地上,把手中的雕鳳玉墜遞給了七情,溫柔地對七情說:「把這個給我帶上!」   「嗯!」七情答應著接過了玉墜,湊到了雲姬的身前,兩個人自然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體溫,和彼此身上對雙方來說,都好聞得不能再好聞的體味,兩個人的心不覺十分的緊張、異樣了起來,尤其是七情看到雲姬雪白,像凝脂一樣脖子的時候。七情小心奕奕,怕觸到雲姬脖子上的膚肌,輕柔地把玉墜給雲姬戴上。   雲姬拿過了七情手中的雕龍玉墜,伸出手臂,又給低著頭的七情,戴在了脖子上。由於對七情的各個方面,都非常的鍾意,自心意把她許配給七情做妻子時起,就不覺認同了世間,如何做一個賢慧女人的思想,整顆心不禁全繫在了七情身上的雲姬,又隨手替七情整理整理了衣領,大方地把溫潤如玉的手,遞入了七情的大手裡,讓他握著,和他手牽著手,走向了候自悟的桃林。   「現在你除了我外,再沒有別的妻妾了吧!」雲姬不禁輕柔地問七情。   「還有我姐姐!」七情不覺也是聲音很輕。   「你的姐姐!」雲姬不禁十分驚訝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知道他誤會了:「是我的雪雁姐姐!我師父的女兒!我從小在襁褓中就給我的師父撿回了家,大部分都是雪雁在哄我,所以,我一半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   「哦!」雲姬不禁好奇問他,「雪雁姐在你小的時候,看上去的年齡就和現在一樣大嗎?「「是!小時候都是她在抱我,覺得她是那樣的一個大人,長大了反而覺得她的年齡變小了!經常是我抱她!」七情笑著說。   「她活了兩百多年,真得只是和人類活了十八九相似嗎!」從來沒有和妖深接解過的雲姬,覺得世上的十多年,甚至更多的年頭,才等於妖的一歲,很是不可思義。   「是!」七情說。   第十二章樹仙     翠雲山某處山林中,盤坐著,正吐著內丹吸收著月亮的陰氣,一個面容身姿透著三分的嫵媚,七分無畏的英氣,一個面容身姿透著三分的英氣,七分的媚柔,兩個同樣都是絕美的女子,其中身材相對高的那一個,身上突然傳來了輕微的顫動,她立時收回了內丹,從身上拿出一面鏡子,另一個女子也停止了吸收陰氣,湊上來,和她一起看向了鏡子裡面。鏡子裡顯現出七情和雲姬,正往翠雲山後走的情景。   那個相對稍矮的女子,問:「傾城!那個女孩是誰?怎麼和他那麼親密,我們在翠雲山下遇到他的時候,沒見他和什麼女孩在一起呀!」   「我也不知道,不是道觀裡的什麼人,把自己的女弟子許配給了他吧!」那個身材稍高的女子說。   「那我們怎麼奪取他的陽元,是慢慢接近他,靠我們的美色嗎?」那個稍矮的女子問。   「那麼麻煩幹什麼!如果我們真心愛上他,反而有可能會影響我們修道的心境,我們就直接擄掠了他,直接吸了他的元陽!」那個稍高女子乾脆地說。   走著走著,到了一棵三人合抱粗的大樹附近,七情、雲姬忽然聽到一個女孩,在那大樹的後面,用清脆的聲音,對那大樹說:「大樹爺爺,你說我吃了你吸收了天地精化的草丹後,雖然自此臉上會長出長長的絨毛,但一見到我喜歡的男子,我臉上的絨毛就會脫落,讓我變成一個和三千年來,妖界三大絕頂美女,一樣美的女孩,可今天見到他了,我臉上長長的絨毛,怎麼還沒有脫落!」   七情和雲姬見竟有人和大樹說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仔細聽了起來。一個洪亮慈愛的聲音響了起來,竟是那大樹說了話:「我忘了告訴你,光見他還是不行!還得讓他去仙妖山,取來仙妖山仙靈泉的泉水,親自給你洗臉才行!」   「可是他進了玄天道觀,玄天道觀又設下了防妖、防魔、防鬼的法術禁制,我不能進去找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再能出玄天道觀,玄天道觀前後又有兩個門,我也不知道上那一個等他好!」那個女孩說。   那大樹說:「還用找他做什麼,他這不是來了!」說著,樹身一晃,竟化成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面對向七情和雲姬。七情一看站在他身邊的女孩,竟是候自悟的七公主候桃。候桃一見七情,不由得十分的驚喜,剛要撲過來,卻看雲姬和他手牽著手,雲姬又是這樣的國色天香。不禁自相形穢地一下子,害羞得完全躲在了那老人的身後。   七情雖然不歧視別人的外貌長相,但要他娶一個臉上毛茸茸,三分像人,七分像動物的人做妻子,他還是辦不到,不過和她做朋友一起玩,卻完全沒有問題。他拉著雲姬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出於禮貌對那樹幻化的老頭、候桃打起招呼:「老爺爺好!七公主好!」   「嗯!小伙子、小姑娘你們也好!」那老人笑呵呵地回答,欣賞地看著七情,不覺讚歎說:「小七!你們姐妹七個,還真是屬你挑男人最有眼光,不愧為是整個翠雲山最有靈氣的女孩!」   「嗯!」候桃象小蚊子似的小聲,又羞又喜地應了一聲。   「你們年輕人談吧!我們就不妨礙你們!」那老人說著,腳下突地出現一塊潔白的祥雲,把他托著直升向了天空,那個老人竟是早已成仙的樹精,只過因為貪戀故土給他溫馨的感覺,時常到人間滯留。   候桃突然沒有了那個老人的依擋,面對雲姬的美貌越發的自相形穢和害羞,頭不覺低到了胸前,用幾乎聽不見聲音,對七情說:「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替七公主去做」出於候自悟和心武的交情,七情對候桃溫和爽氣地說。   「我想讓你去仙妖山,取來仙靈泉的水,給我親自洗臉,我想脫去這一臉的絨毛,也像她一樣漂亮!」候桃不覺抬頭,又是害羞,又是十分羨慕看著雲姬。   「我的姐姐們臉上也都沒有毛,雖然不如她,也都很是漂亮!」候桃忙又向七情證明,她臉上的毛不是天生,是可以除掉的。期望地看著七情的臉。   「好!」七情也很想讓她脫去臉上的毛,讓她變漂亮些,一口答應。   「你放心吧!我和七情一定會為你取來仙靈泉的水,讓你變得和妖界三千年,三大絕色的美女一樣漂亮!」同是女孩,深知道女孩臉上有長長的絨毛,是多麼苦惱的一件事,雲姬不由得義氣地安慰候桃。   「真的嗎!」候桃見雲姬也肯幫她,不禁很是欣喜,「如果我真變得和你一樣漂亮,你讓我和你一樣,也做他的妻子吧!」   雲姬這才知道候桃剛才說有喜歡的人,就是七情,不禁想起心意說的,七情將來不管有多少妻妾,她都不要吃醋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說:「好!只要七情願意,我就答應!」   「我差點忘了!你去代我告訴你爸爸一聲,就說我要學得東西,已經學到了,掌門師伯也沒有怪我和師父!我師父臨時有事要救一個人,急急地去了別處,不能和他人家辭行了!」七情突然對候桃說。候桃聽得不明所以,只得用心記住七情的每一名話。   「我們現在就給你去取仙靈泉的水,我們走了!」七情和候靈打了招呼,轉身拉著雲姬向山下走去。   「嗯!」候桃應了一聲。稍停了片刻,走向了桃樹林。   用法鏡監視七情的兩個女子,顯現在七情三人站立地方,那個稍高的女子,笑話七情說:「瞧不出這個小美男倒挺風流的!連臉上毛茸茸的小猴子,也不放過!」   「人家那裡是風流,只不幫那小猴女娶仙靈水而已!」稍矮的女子不禁笑著說。   「這兩個人比我咱們倆小時候,還不知天高地厚,仙妖山住得全是法力高強的散仙和大妖怪,連咱們倆都不敢輕易進去,他們卻敢去取散仙、大妖們,都視為寶貝仙靈泉的水!」稍高的女子不禁感歎。   第十三章甜蜜中藏著危機     「也是!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稍矮的女子說。   「提醒他們幹嘛!等會一離開翠雲山遠些,我們就上去掠了他,吸了他的元陽,他和那個女孩自然就不會去什麼仙妖山!」那個稍高的女了聲音剛硬地說。稍矮的女子一想也是。   走了一段距離,雲姬不禁對七情說:「我像剛才那樣帶著你走吧!」   「你想不想像剛才樹仙那樣,嘗嘗駕雲彩的滋味!」七情沒有回答她,卻反問她說。   「不太想!就是想,我們都不會!」雲姬微笑著說。   七情拉著她停住了身子,微一凝神,他和雲姬的腳下,忽然出現一片紅紅的雲霞,把兩個人給輕穩地托了起來,漸漸地升到了空中,而且,那紅紅的雲霞,越變越大,兩邊還不斷地扇動。雲姬低頭仔細一看,那紅霞竟是七情用火元素聚集而成,像一隻真的、活著的巨大的火鳳凰,托著他們倆在飛。感到腳下的火元素,聚集而成的火鳳凰,只是曖暖的,沒有一絲會燒傷她的意思,雲姬十分的驚奇,不禁用腳微微用力地踩了踩,發現火元素聚集火鳳凰的背部,竟像真鳥一樣,肉感而實質。雲姬想不到七情,把五行之術運用到了這個份上,不由得愛意又驚喜地看向了七情,七情鬆開了她的手,改成擁著她的身子,帶著她慢慢坐到了火鳳凰寬闊的背上,對她笑著說:「好玩吧!」   「嗯!」雲姬舒服、心情很是美好地依偎在七情的懷裡,應了一聲。   七情見她高興,不禁興奮地說:「我這兩年常和雪雁姐這樣玩!」聽七情這個時候提到雪雁,雲姬心裡忽然一陣吃醋,不由得在七情的懷裡扭身,用白嫩的玉手,輕輕地擋住了七情的嘴,喜愛地仔細看著七情的臉。七情也不禁看著她,兩個人感覺彼些心情,漸漸地進入了十分靜謐狀態,不覺間忘最身外的一切。駕著妖風也到了天上,躲在月亮光被遮住的暗影裡,跟著他們倆的兩個女子,一見他們這樣的親蜜浪漫,稍高的一些女子,不禁吃醋地笑著,有些狠狠地說:「這個小傢伙!大禍臨頭還和那小美女這麼親蜜,等會我非常吸得你大驚失色不可!」   那個稍矮的女子,不禁問她:「你是不是也有點真喜歡上他了!」   「有點!」那個稍高的女子直率地說。   「那我們等會就好好整整他,雖然說我們只是和他進行一夕之歡,但歡好後也算他的半個老婆,他竟敢現在當著我們的面,和那個小妖精這麼親熱,也太不把我們這兩個,對人類來說,已是三千多歲的老娘,放在了眼裡!」那個稍矮的女子,慫恿說。   「好!」那稍高的女子乾脆地答應。   「你知道仙妖山在什麼地方嗎!」雲姬忽然好奇地問七情。   「不知道!我只是下意識地就這麼走了!」七情一愣,不禁笑著說。兩個人都好笑地笑了,雲姬扭過身,依偎進七情的懷裡,伸手握住七情的一隻手。   「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找人問問!」七情和雲姬商量。   「好!」雲姬溫柔地答應。七情擁著雲姬從火鳳凰上站了起來,讓火鳳凰慢慢低飛,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山,落了下來,收了火鳳凰,和雲姬跳到了林間的草地上。   「你除了會五行法術,還會別的法術嗎!」雲姬問七情。   「不會!」七情坦白地回答。   「那麼我來吧!」雲姬說著,離開了七情的身體,向前走了幾步,她身後背的寶劍,突地飛出旋轉著,如斬無物般,就把身前的幾株大樹,斬得轟然倒塌了下來。   雲姬讓劍飛回了身後的劍鞘,右手立在胸前,只豎一根食指,默念起了法咒,念完用食指一指那幾株大樹,那幾株大樹大部分的肢體,立時分開形成無數建森屋,需要的各式形狀的原材料,忽地組成了一個不大的木屋,立在了林間的空地上。雲姬又默念了幾句法咒,一指剩下的樹木,剩下的樹木一部分,又形成了各種形狀原材料,飛向了木屋,那木屋的門自動地打開,讓那些各式的原材料飛了進去,一下子,合成了一張床,立在了木屋裡面的一邊。躲在一邊,暗中看著著他們的兩個女子,很意外雲姬小小年紀,法術和武道都這樣的高強,不由得眼聚妖力,仔細一瞧雲姬,發現雲姬竟是天然的武能體,不禁震撼的對視了一眼。   雲姬向七情嫣然一笑,擁著七情走進了木屋。到了床邊,雲姬突然不禁臉紅心跳了起來,七情的神情也不覺有些自然,雲姬小聲羞澀對七情說:「我們已是夫妻了,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嗯!」七情不禁聲音異樣地應了一聲,把雲姬輕輕地橫抱起來,斜著放躺在了床上的一邊,脫去了她的鞋子,俯向吻向了她。   外面用法鏡,看著他們一舉一動兩個女子中,稍高的一個忙對稍矮的一個說:「我們一定要吸他的童子元陽!」話音未落,拉著比她稍矮的女子,駕著一陣妖風就衝入了木屋。   七情立時警覺地一下子回過身,雲姬則立時睜開微閉的眼睛,用法術瞬間穿上了鞋,站到了七情的旁邊。七情一看如此深夜,突兀闖進來的兩個人,竟是和雲姬身姿、容貌不相上下,閉月羞花般的美女,不禁一愣。憑著女人的直覺,和心意給她講得種種傳說,感到這個時辰,又是如此的美貌,出現在山裡他們面前的兩個女子,透著十分的蹊蹺,雲姬不覺運起慧眼瞧向了兩女,發現兩女的身上妖氣沖天,以她天然的武能體,又經過多年的苦修,竟也不能看出她們成妖前的本相,不禁暗驚她們妖力的強大。   兩個女子見以她們修了三千多年的道行,一進來竟就給七情兩人發現,也很是意外,雙方不禁相對站立。因為七情不會武道的擊技,下意識地把他當成文弱的人,雲姬本能地護在了他的身前,嗔目對那兩個女子喝道:「你們要做什麼!」   兩個女子中相對較高的女子,無一絲羞態,直截了斷地笑著說:「當然看好了你的相公,想和他做你們剛才想做的事!」   第十四章搏鬥     「你!」雲姬臉上一紅,想到心意帶她下山遊歷時,曾遇到男子被女妖,吸得精血陽元枯盡而死的事,知道這兩個女子所言不虛。跟著覺得現在的七情對她來說,就像她心肝一樣重要的雲姬,那容別人這樣對七情,就算是口裡說說也不行,立時狂怒得不可抑制,大聲喝罵道:「大膽妖孽!」身上猛然散發出強勁的的武道能量,突地把木屋震成了碎片,四下飛散了開來,拉著七情一下子,退離了那兩個女子三丈來遠,十把七彩的心劍,從她的身體內飛出,懸在了她和七情頭頂上空,尖劍向下,劍柄向上,排成一圈,把她和七情圍護在裡面。   那兩個女子一愣,想不到雲姬竟能放出十把心劍,但也是只驚不怕。兩個女子中身材互相比相對稍高,因為玉腰非常的細韌,而顯得肩略寬,胸部和臀更加地凸起飽滿的那個,手一伸,一把寶光四射的劍,就握在手中,一揮,妖術一運,她身後幾棵樹上數不盡的樹葉,竟像一隻一隻精鋼所做成鋒利暗器,如雨點一樣向七情、雲姬射了過來。   雲姬的十把七彩心劍,突地七彩光芒大盛,下墜到了雲姬和七情的身體四周,極速地旋轉著,把那女子射來似利刃一樣樹葉,摧擊得滿天飛舞,一頓,十把一起,或直擊,或劃著小弧線,從各個角度,射兩個女子渾身。那個身材相對稍高,皮膚微黑,卻透著有說不出性感的女子,寶劍一掄,身形極速閃動下,就把雲姬攻她五把心劍,全部擋住。同時,妖術一運,讓五塊石頭,突地出現在那個相對稍矮,身材曲線圓潤,凸凹豐美女子的四周,巧巧地擋住了另五把雲姬的心劍。   雲姬的五把心劍,立時把那五塊石頭,摧擊了粉碎,但射往那個相對稍矮女子的速度,也是稍稍一慢,那個相對稍矮的女子,在這剎那,手一伸,也是一把寶光四射的劍在握,身子一晃,就到了雲姬、七情的面前,心意直指七情,就要把七情掠走。感受她強烈要擄走七情的心意,雲姬那能讓她得逞,手一伸,背後的劍,就到了手上,一劍猛劈向她的頭。   身材只是相對另一個女子稍矮,卻和高挑的雲姬身高相若的女子,想不雲姬竟能一心二用,一面操控著心劍,一面還能向她進攻,手一揮,就把雲姬的劍擋住。分心之下,手上劍和心劍力道不覺減半的雲姬,身形立時給那女子劍上的力道,震得一挫,七情在這瞬間,手一揚,手臂突地透出無數的精鋼箭,急勁向了那個女子的面門。   見七情操控五行的法力竟這麼高深,那個女子不禁大驚,身形極速回退中,手中的寶劍一旋,把七情射向她不知多少支的精鋼,給捲入了其中,摧了個粉碎。那個身材剛健的女子,趁著十把又向她發動攻擊,雲姬心劍力量的減半,身形一起,突出雲姬十把心劍的圍攻,撲向了七情的頭頂。七情抬頭望向了前方空中的她,心意一動,一條水龍憑空突兀地出現,真龍一般嘶吼著撲了向她。   那個女子寶劍的光芒一盛,把那水龍給劈散,身形也因面停立在了空中。雲姬見那個女子給七情攔在了空中,忙全心指揮著心劍,攻向了也要撲來的另一個女子,把她擋在了原地。七情身上透出大丈夫氣概,對雲姬說:「你對付她!我對付她!」   無數的火元素立時在七情的腳下聚集,形成了一隻火鳳凰,火鳳凰扇動著翅膀,把他馱入了五丈高的空中。立在虛空,身材婀娜的女子,頭一次看有人會這樣施展五行法術,心裡不禁暗暗的稀奇,妖力一運,身體輕輕上升到了,和七情同一高度。七情心意一動,一隻木犀就出現在他的身前,一隻金虎顯現在了他的身左,一隻土象顯現在了他身右,頭頂的前方則出現了一條,長著身了,向那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張牙舞爪的水龍。   見七情站在火鳳凰的背上,在空中背部的高度幾乎和他的腰部,持平的木犀、金虎、土象分前、左、右,和他頭頂前方的水龍,都像活物似的,把他護在了中間,襯著他很高的身姿,越發的挺拔,神情更加的高雅,就好像五隻神獸,護衛下的世間共主一樣,不覺收了心劍的雲姬,和那兩個女子看了,心裡不禁越發的暗暗喜歡。   那個體形剛健婀娜的女子,對七情又是興奮,又是豪氣地大聲道:「想不到世上還有人,能把五行之術使得如此神化!你果然真是具有從古至今,從沒有出現過的五行共承體!為了成為天妖!你的元陽老娘今天是吸定了!」   地面上那個身材圓潤豐美的女子,也不覺十分興奮地大聲說:「吸了你的元陽後,我們再修練幾千年,法術、武道說不定就能達到天妖王的那個境界,也能成為天妖界的王者!」轉而又柔情安慰七情,「你也別怕!我們不會把你吸得乾枯而死,會留一些元陽給你,讓你的身體慢慢地再恢復到和我們,沒有吸你的元陽時一樣!」   七情和雲姬這才知道,這兩個女子真是要吸七情的元陽,吸他元陽的目的,就為了能立時成為天妖。不過他倆心中也有些疑,大部分妖修練為的都是將來能成為仙,可她倆卻只想成為天妖。雖然天妖在某種意義來說,是和仙一樣的,就像人間不同民族的人。七情對兩個女子要吸他的元陽,倒沒感覺什麼,雲姬心裡卻又立時狂怒了起來,殺意放射,連天上的七情都感覺到她,為了保護他,動了必殺那個體形豐美女子的決心。   雲姬怒罵了一聲:「無恥妖孽!殺!」懸在她身體上空四周的十把心劍,或走直線、或走小角度的弧線,傾力出擊,夾著摧毀一切的氣勢,攻向了那個體形豐美的女子。   體形豐美的女子,身形一晃,忽地出現在了雲姬身前的一米處,妖法一運,喝道:「變!」九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立時從她身上閃出,圍在了雲姬身體四周,和她一起用手中的劍,劈向了雲姬。   第十五章情色的糾纏     雲姬擊了個空的十把心劍,隨著雲姬的心意,一閃,就回還在了她的身體四周,擋住了那個女子十人十劍的進攻。雲姬知道那女子身上閃分出來的九人,並不是她身形極速運行下造出來的幻影,而是她身體的九個組成部分,因而她掄劍就砍向了其中一人的脖子。那個女子分閃出來的其餘九人,一齊一晃,與雲姬砍得的人,合而為一,手中的劍一揮,接下了雲姬的劍。   雲姬的十把心劍,跟著穿向了那個女子的渾身。那個女子不慌不忙,沉聲地又喝道:「變!」她的腰部竟突地又生出三個上身,和原本的身子分拒四面,旋風似的揮著四寶劍,就把雲姬十把心劍,連帶著雲姬的不斷進攻,全攔下。一時,兩人法術、武道招法層出不窮地拼成了一團。   和七情在空中相對而立,一起觀注著雲姬與體形豐美女子,相搏的體形剛健婀娜的女子,不禁意外地說:「小丫頭!小小年紀竟能和修練了三千多年,又吃了幾個妖力很是高強傢伙內丹的雅倩,鬥個不分上下,看到今日斷不能留她活命,不然,日後就是禍害!」   說著身形一動,就要撲向雲姬,七情不由得嚇得忙急急地讓木犀,急勁地撲向了她。那個體形婀娜的女子,手中寶劍一揮,放出一片光芒,就把木犀斬散在了空中,妖力竟是比那體形豐美的女子還高強了一截。七情趕緊心意一動,又讓木元素形成一個木犀在身前。那個體形剛健婀娜的女子,笑著逗七情:「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們倆雖然不是良善的妖,但也不會隨意殺戮人類,我只是逗你玩而已,我們僅對付惹了我們的人和妖!」   「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想來惹我們!」七情隨口說道,同時腦筋急轉,思索著怎樣才能打敗她。   那女子豪氣潑辣地說:「老娘看上你這個小白臉了!想和你做一夜夫妻,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象看起來的這樣好!」   七情臉一紅,相喝斥她兩句,卻因從沒有和人罵過架,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那個女子看到七情高雅溫文,連罵人都不會的樣子,不禁很是好笑,故意地叫著七情的名字,親切地對七情說:「七情!我叫龍傾城!她叫柔雅倩!等會我們歡好時,你別連我們的名字都叫不出!」   七情的臉更紅,卻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腦中一閃,忽然叫道:「你們就是翠雲山下的那兩個女孩!」終於明白她知道他的名字,是當時聽他師父叫他的。因為她倆的美貌,當時路上的人,全給她倆吸引失去了常態,他因而對她倆也有些印象,這時才想了起來。   「記憶力不差,我來了相公!」龍傾城用溫柔優美的聲音誇講七情,故意甜蜜地叫著七情相公,邊撲向了七情。   想不到平時一向為人處事,無畏剛強爽利的龍傾城,還有這麼風情的一面,聽到她逗七情,甜蜜地叫七情相公,柔雅倩不禁:「撲哧!」笑了,進攻防守的越髮帶勁,雲姬基本上還是少女的心性,不禁給她氣得招法微微有些亂。   七情不敢大意,心神一動,讓木犀迎撞龍傾城的腹部,金虎撲咬向龍傾城的咽喉。龍傾城手中的寶劍輕揮,正手反手劈出兩片光芒,就把木犀、金虎劈散在了空中。七情的水龍跟著撲到了龍傾城的身前咫尺,卻沒有抓咬她,而地突變成了無數的冰錐,射向了她。龍傾城身形一閃,脫出了冰錐,到了七情的面前,伸手抓向了他。   七情腳下的火鳳凰翅膀狂扇,一下子帶著七情退讓了開來,同時他身左的土象,長鼻一甩,捲向了龍傾城的腰,空中突地又出現了一條火龍,怒撲龍傾城。龍傾城左掌擊出,放出一道光勁,把土象摧散,法術一運,面前一瞬,立起一道寬一尺厚的冰壁,把火龍給擋住。七情一見,知道龍傾城太過厲害,不能和她久戰,心意一起,無數的精鋼柱、木柱、水柱、火柱、土柱,交錯著相生相剋組成五行大陣,就把龍傾城困在裡面,使得龍傾城在陣中,無論是向左衝掠,還是向右衝掠,就是出不了法陣,好像法陣就是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永沒有盡頭。或是如一個螞蟻在乒乓球上轉圈行走,最終都是回到原點。   龍傾城不禁大急,妖力提升到最高,寶劍四射的光芒,盛到了極至,放出長長光刃,劈斬向了身前和四周各種柱子,但那些柱子因為互相間相生相濟,竟連她一向無堅不摧不光刃,也斬不動分毫。龍傾城一收寶劍,嬌喝了一聲:「菱冰!」無數的巨大八稜形的冰塊,就佈滿了五行大陣,法柱與法柱之間的虛空。   龍傾城又嬌喝了一聲:「撞!」那些巨大的八稜形冰塊,個個挾著萬鈞的力量,猛撞向了一隻隻,一尺直徑的五行法柱。撞得一隻隻法柱一陣的震撼,連帶著整個五行大陣都搖晃起來。但想一下子破去五行大陣,也是不能夠。不過放出五行大陣,卻極其消耗法力,站在陣外的七情,忙看向了地面上的雲姬,發現雲姬在柔雅倩的進攻下,也呈現出了敗相,知道此時正是兩人遁走的最佳時機,遲了一旦由於他的法力減弱,讓龍傾城能夠破碎陣中的柱子,衝出陣來,就來不及子。   七情駕著火鳳凰疾衝向了柔雅倩,逼得柔雅倩一退,讓火鳳凰一瞬,化成了火團把她圍住,拉著和她近身肉捕的雲姬遁入了土裡,極速地向遠方逃去。七情一走,五行法陣和圍攻柔雅倩的火團,立時消散。龍傾城到了柔雅倩的身邊,掏出法鏡和柔雅倩一起看向了裡面,只見七情拉著雲姬,在土裡奔得正速。柔雅倩剛要起身去追,卻給龍傾城拉住。   龍傾城對她說:「我們現在追上去也沒用!我們一打敗他們,他們還會用這個法子逃跑!」   「那怎麼辦!」柔雅倩不禁問龍傾城。   「我們可以變成另外兩個女人的模樣,去接近他們!再伺機下手!」龍傾城笑著說。   第十六章綠屋     「對,這個法子行!」柔雅倩立時同意,「一開始我們就應該裝成良善的妖,慢慢地接近他們,和他們建立一些感情,就會好辦得多了!說不定憑著我們倆的美貌,他還會主動乖乖地就範!」柔雅倩埋怨龍傾城。   龍傾城說:「誰能想到他倆年經輕輕,就能和修了三千多年,卻等於別的妖,修練五千多年的我們,戰上一陣後,才呈出敗相!」   「也是!我也以為一出手,就能把他倆擒下呢!」柔雅倩說。   七情拉著雲姬出了地面,一見四周全是還沒有結穗的玉米,兩個竟出現在農民的莊稼地裡,往遠一望,一里外才有人家,又看了看天色,已是過了午夜,知道就是到有人居住的地方,也不能扣門求宿。七情看著臉上有些疲乏神態的雲姬,不禁關心地問她:「是不是累了,也困了!」   「還行!」雲姬笑著看著他說。「你是不是累了,也困了!」   「嗯!有點!」七情說,「她們好像沒追來,我們就在這裡睡吧!」   「在這裡!可是我的法術,只能在有樹木的地方,才能造房子!」雲姬有些為難說。   「不是有我嗎!」七情笑著說。微一凝神,故意用不大的聲音叫道:「房子出來!」一座不大,水和土相混合,內裡夾著玉米桿做骨頭,濕漉漉的泥房子,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房子的四周突地又燃起了炙熱的火焰,片刻間,把那泥房子烤烘得沒有一絲的水份,變得又牢固,又溫暖。房子跟著又慢慢地變綠,一改原來土裡土氣的樣子,七情竟用玉米桿裡的綠色木物質,給房子裝上了修,變得漂亮生動了起來。   七情柔情地看向了雲姬,雲姬也欣喜愛意地看向了她,不覺對他產生了依靠的心意,七情把雲姬橫抱了起來,雲姬兩手本能地摟上了他的脖子。進了房子的裡面,雲姬發現房子的裡面牆壁,也全是綠意盈然,靠近牆的一邊,還一張全是綠色木物質,組成的一張很好看,又堅實的床。雲姬心裡不禁暗暗歎服,七情的五行之術果然天下無人能比。   七情把雲姬放到了床上,上了床,側身伸手一隻手臂給她枕,一手摟上了她的身子。雲姬不覺也側起了身,蜷貼入了他的懷裡。七情心情美好的嗅著雲姬身上的陣陣幽香,雲姬心情美好感受著七情懷抱的溫暖,折騰了大半夜的兩個人,不久進入了夢鄉。一直緊張得眼睛眨也眨,看著法鏡裡的龍傾城、柔雅倩,這才鬆了一口氣。   柔雅倩不禁問龍傾城:「為什麼一定要吸童子的元陽,才會有最大的功效!」   龍傾城說:「我怎麼知道,我也不是專吸男子元陽邪妖!」   「那怎麼才知道交合中的男子,洩沒洩身,從此不是童子!」柔雅倩又問。   「你問得問題真是越來越來奇怪!你沒和男人交合過,難道我就和男人交合過嗎!」龍傾城嗔道。   「也是!我只是下意識地當你是無所不知道,你是龍!是天界的神靈嘛!」柔雅倩笑著說。   「這個問題還用想它幹嘛!反正不久我們就會和那小傢伙歡好,到時自然不就知道了!」龍傾城笑著說。雖然她們的外表和七情的外表,看上去年齡相若,但實際活得年歲上,卻相差甚遠,在活得年歲方面她們不覺,都把七情當成小孩看。龍傾城和柔雅倩盤膝坐了起來,對著月亮吐了內丹,吸收起月亮的陰氣和精華。   日上三竿,七情睜開了眼睛,微低頭看了一眼,雲姬滿頭烏黑的秀髮,感覺的雲姬蜷依在他懷裡的胴體,是這麼的噴香和誘人,不由得用手隔著衣裙,撫摸起了她的後背。雲姬的臉上不覺露出了很舒服的神情,微抬頭,看向了他的臉。七情發現剛睡醒,臉上還滿是恬靜神情的雲姬,竟是這麼的美麗,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同時,覺得丹田一熱,那個部位挺立了起來,不禁伸手解起了雲姬的衣裙。   已來到了七情、雲姬睡得房子不遠處,在一個高高的地方站著,從法鏡裡,看著他們一舉一動的龍傾城和柔雅倩,這回卻沒有任何想干擾他們的意思,反而更專注,想看看男人、女人,一般在歡好前,是怎麼樣進行情愛纏綿的。因為,一向起得很早,距離七情他們倆建得房子,一里外村落中的老百姓們,已經發現玉米地裡,不可思議地出現的綠色房屋,一邊紛紛地互相傳告,一邊成群結隊地走了過來,想想看看玉米地,突然出現一座綠色的房屋,是怎麼樣的玄機。   七情一手在雲姬的脖子處,摟著雲姬,一手輕輕地掀開雲姬上身的衣裙,露出在她粉紫色的抹胸包裹下,圓圓高聳美麗胸部,七情本能地低下頭,隔著抹胸輕輕地咬了一下,雲姬的一隻乳房,微閉著眼睛的雲姬,不由得大羞,又是感到十分的酥麻,不禁一下子緊緊地抱了他。七情越發的情慾湧動,掙開了雲姬的摟抱,激情地吻上她的紅唇。雲姬慢慢地給他吻得渾身發軟,柔順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時,兩個人的耳朵裡,突然傳進有人穿行在玉米地中,玉米葉因而發出的沙沙聲,和七嘴八舌的講話聲:「這房子建得還真挺漂亮!」、「是呀!昨天還沒有呢!」   七情不禁停下要拿去雲姬抹胸的手,和不覺睜開了眼睛,滿臉羞紅的雲姬對看了一下,一個土遁帶著雲姬遁入了床下的土裡,在土裡幫雲姬整理好衣裙,拉著她不是很快地走了一段距離,出了地面,轉身一看,見一群農民有男有女,正圍著七情建成的綠屋,好奇地觀看,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七情和雲姬不由得相視笑了一下,七情心意一動,施出法術還原。那綠屋突然還原成原來組成物質,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那些老百姓以為綠屋是神仙所造,一時是目瞪口呆,又敬又怕,深恐自己打擾了神靈的休息,招來神靈的降罪。   第十七章幻化     我帶你吧!」雲姬柔情地對七情說,一手擁著七情的腰,身形一起,帶著七情如兩隻大鳥一樣,飛掠向了遠方。那群老百姓下意識地轉身,或抬頭看到了這一幕,不禁指著兩個人,驚叫道:「神仙!」、「神仙情侶!」   遠遠地駕著妖風,跟了上來的龍傾城、柔雅倩,聽了不禁「撲哧!」樂子,柔雅倩玩笑地說:「如果他們是神仙,我倆就是天上的仙王!」   因為七情、雲姬兩人的法力、武道高深,雖遠,老百姓的話,還是清晰入耳,兩個人不禁愛意對看了一眼,但這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離對方的臉。飛著飛著,兩個人忽然:「砰!」得一聲,撞在一個東西上,兩個人不由得扭臉一看,撞的竟是一塊莊稼地邊,一棵參天的大樹。雲姬忙四處一瞧,還好離那群老百姓已遠,附近再沒有什麼人家,沒有任何人瞧見他們糗狀。七情忙轉身正面地替雲姬揉了揉了頭,竟忘了還在空中。雲姬真氣一提,雙手抱著他腰,飄飄地落到了地面。   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又樂子,柔雅倩調皮地說:「真是年紀小,一聽被人叫做神仙,就暈鬥!」   舒服任他給她揉了一會,雲姬也關心地伸手揉向了七情的頭,柔情地問七情:「你疼不疼!」   「不疼!我是男人嘛!當然比你強壯,不然,怎麼保護你!」七情玩笑地用手一攔雲姬的手,順勢牽著它,把雲姬擁在懷裡,腳下的火焰一起,化成火鳳凰托著兩人飛了起來。雲姬心裡透著喜歡,卻故意把臉一扭,裝成不相信的樣子,又把臉一回,讓整個身子,都甜蜜地緊緊依在了他的懷裡。   「看來做這個小傢伙的妻子,還真是不錯,看不出他倒挺會哄人的!」柔雅倩羨慕地對龍傾城說。   「我到不想被他哄,卻生了想照顧的他心意!」龍傾城奇怪地說。「不過,我可不想被他破壞了,我修練的道心,如果我被他誘惑得不行,就想和他長相廝守,連天妖也不想做了時,我就殺了他!」龍傾城臉色忽然一變,透著殺意說。柔雅倩不禁嚇了一跳,但她知道龍傾城為什麼一定想要成為天妖,不禁心裡暗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龍傾城。本來就是天上神靈的龍傾城,如果不是為了她,怎麼會被弄得到了地界做了妖。   「集鎮!我們下去罷!」看到了前面有一個集鎮,七情找一個避靜沒人的地方,降了下來,溫柔關心問地雲姬:「餓不餓!我帶著你去吃東西!」   「嗯!餓了!」感覺被七情疼的滋味,有說不出的享受,從來沒有和男孩子接觸過的雲姬,不覺十分的幸福了起來。   兩個人手牽著手,進入了集鎮,集鎮上那曾出現過這麼英俊,這麼美麗的男孩和女孩,集鎮上的人不禁,不時地望向了他們倆。以往跟著心意下山,就對翠雲山外面的世界,感到很新奇的雲姬,這次有七情伴他出來,更覺得外面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有樂趣,拉著七情到各個賣東西的攤位前,看這看那。不常從白雲山到外面玩的七情也很是興奮,兩個人一時,倒像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   無意中看到了一個老人正在賣草藥,七情和雲姬這才想起,兩個人只顧著恩愛玩樂,竟把出來是為了去仙妖山,給候桃取仙靈泉泉水的事給忘了。兩人不禁好笑地對看了一眼,七情到了那老人的面前,溫和地問他:「老伯伯!你知不知道,仙妖山怎麼走!」   那個賣藥草的老人,想了想說:「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在那裡我也不知道!」   「謝謝你!老伯伯!」七情拉著雲姬轉過了身,剛想問別人,卻同時感應地看向了一個方向。   見兩個十八、九,身材高挑,稍矮的那個也和雲姬的身高相若,都十分漂亮的女孩,笑著向他們走了過來,其中相對稍高的女孩,對七情說:「你們是修真的人吧!我們也是!我們也正好要去仙妖山,帶著你們一起走吧!」   七情、雲姬一見她倆,不禁想到了龍傾城和柔雅倩,立時運起了慧眼瞧向了她們倆。這兩個女孩正是龍傾城和柔雅倩幻化的,見七情、雲姬警意地看向了她們倆,不由得暗自好笑,故意微微挺了挺胸脯,任他們倆察看。七情、雲姬見兩個人身上似乎沒有妖氣,不覺心神略略一鬆,但心頭的警意,還沒有放下來。   「我們是靜心觀的人,我是寂雨,她寂冰!」天下道觀的基本排輩都和玄天道觀一樣,龍傾城給自己和柔雅倩起了個假名。   七情出於禮貌說:「在下七情,這是我的妻子玄雲姬!」把自己和雲姬介紹給了龍傾城、柔雅倩。   這時一陣香味傳來,雲姬不禁閃眼一看,竟是一個人正在一家店面的前面,烙吊爐餅,她的肚子不由得湧上一陣很餓的感覺,她這才想起和七情玩得又忘了吃飯,不禁語氣有些嬌地對七情說:「我想吃那個!」伸出雪白的手指,一指那人烙的吊爐餅。   「好!」七情語氣柔柔地說,拉著她到了吊爐餅的店裡,坐了下來。龍傾城、柔雅倩見兩人,此時的眼裡只有彼此,竟把她們這兩個大活人給忘了,就這麼地晾在了一邊,不禁嗔意地狠狠瞪了七情的背影一眼,無奈地對了個眼神,只得不顧面子跟了上來。   七情和雲姬見龍傾城兩人跟了進來,坐到了他們的對面,這才想起忘了和她們招呼,就進入了店中,見她們這麼的隨意大方,又很是意外。看著她們的眼睛,有意無意地不時七情的身上徘徊,雲姬不禁有了些醋意,又不能表現出來,本能地把椅子往七情身邊挪了挪,身子依貼著七情的身子坐著。龍傾城、柔雅倩的眼睛,不覺落在七情和雲姬相貼的身子上,心裡忽然泛起了很不喜歡雲姬,當著她們的面,和七情這麼親熱的感覺。   第十八章相識接近     「你們想吃什麼,這頓我請了!小二!」龍傾城爽快地說,揮手招來了小二。柔雅倩的目光則不覺落了七情的臉上,仔細欣賞起七情英俊無匹臉容。回過頭來的龍傾城怕她露了餡,忙用手在桌下捅了捅她。柔雅倩一時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不解看向了她。   龍傾城只得裝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問七情:「你們吃什麼!」   「還是來我吧!我是男人,付錢的事應該我來做!」七情溫文高雅,語氣卻不容拒絕地說。身上透著很有擔當,十足的大丈夫氣概,自然而不顯得做作。雲姬的心裡不覺又對七情依靠了幾分,愛意地向他的身上,又貼了貼,龍傾城一時竟為七情內在的剛氣所折服,只知呆呆地看著他,想不到他的內裡竟這麼陽剛,有主見,和外表的反差很大。   「你想吃什麼!」七情溫柔地問雲姬。   「二個吊爐餅,和一碗豆腐腦吧!」雲姬不覺聲音有些嬌地說。   「你們呢!」七情看向了龍傾城和柔雅倩。   這回掄到了柔雅倩在桌上,忙用一隻手捅了捅龍傾城,一面讓她回過神來,一面說:「和她一樣吧!」伸出另一隻白嫩的手,指了指雲姬。   見七情和雲姬都看向了她,一向無拘無束慣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龍傾城,不覺解釋說:「我看七情長得異常俊美,不由得多看了他一會!」她的話一出口,不禁很是後悔,柔雅倩更是想不到她,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一時傻了,想圓都圓不上來。   七情和雲姬立刻很訝然地看著龍傾城,猜不透她一個修道的人,怎麼會說話這麼唐突,雖然道家講究隨性而為,無拘無束,卻不是這麼個隨性無拘法,而是指一些修練方面的事,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孩。龍傾城稍愣了一會,忙解釋,「我們道觀的姐妹,大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我和她們平時說話直來直去慣了,才脫口說了出來,你們不要介意!」   七情、雲姬見她說得坦白,一想也真是這樣,反而對她直爽的個性有了些好感。七情笑著說:「沒什麼的!我的寶貝雲兒不在意就好!是吧!」愛意地看向了雲姬。   聽七情當著龍傾城、柔雅倩的面,一絲不顧忌地叫她寶貝,無意中向她們確定了,她在他心中的重要位置,雲姬不禁很有歸屬感和自豪感,心神一陣輕鬆愉悅,像一個小女人似的,溫柔愛意地看著七情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雲姬轉過頭輕聲問龍傾城、柔雅倩:「你們怎麼沒有穿道裝!」龍傾城和柔雅倩不覺又愣了一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柔雅倩想了想,硬著頭皮,裝做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因為覺得道裝不好看,才換上裙子的!」   「你呢?」柔雅倩反問雲姬。   「我師父沒有讓我做出家人,我等於是玄天道觀的俗家弟子,所以可以隨便穿什麼衣服!」雲姬說。「不過,也沒什麼的,我師父有時下山後,有時就換上裙子穿,回山時再改道袍!」雲姬安慰她倆。有些相信她們是靜心道觀道姑的意思。   「是嗎!」龍傾城找到了知音似的高興了起來,和柔雅倩都是心神一鬆。   「那你們為什麼到了這裡!」雲姬又問她們。   「我們下了山後,也沒有既定的目標,隨意亂走就走了這裡!」龍傾城說。   「你們呢!」龍傾城反問雲姬。   「我們想去仙妖山!不想卻誤到了這裡!」雲姬說。小二送上了吊爐餅和豆腐腦,四人吃喝了起來。   「小二!給我們六個吊爐餅,四大碗豆腐腦!」又有兩個三十多歲上下的漢子,走了進來,坐到了一張桌子邊。   「好來!」小二答應了一聲,一會把他們要的東西端了上來,「來嘍!」放在了他們的桌子上。   那兩個漢子邊吃喝,邊閒聊了起來,一個對另一個說:「你的眼圈怎麼這麼黑,不是昨晚整夜都和你的婆娘房事吧!」   「靠!那還用說,我婆娘長得好看,我一天不弄她,就受不了!再說,不弄她,留著她那東西好生蚾琚I」回答的男子說話很是粗俗。   「有理!我的婆娘要是有你婆娘那麼好看,我也天天弄!」先前問話,身體很高,卻很瘦的漢子不覺來了興致。聽到他們談話的雲姬,不禁想到她和七情親熱的事,臉上一紅,又想到差點被那群老百姓看到他們親熱,立時用雪白的手,捏了七情一下,愛意地嗔瞪了七情一眼,弄得七情有些莫名其妙。旁觀的龍傾城和柔雅倩,到一下子明白了雲姬的心意,看著心中因為有了情愛,而變得柔情似水,嬌滴滴,身上光彩四射的雲姬,龍傾城和柔雅倩忽然對她生出羨慕。   「老三!剛死了老婆的吳老大,這兩天有艷遇了!而且還是天仙!」那個身材高瘦的漢子,興奮得故意壓低聲音,以顯得神秘地說。   「漂亮得像天仙嗎!」那個叫老三的漢子,不覺睜大眼睛看著他,好奇問了句。「什麼地方人!」   「不是!就是天仙!」那瘦高的漢子越發的低聲,引得和他們對桌,一耳聽他們說話,一耳往外冒的七情四人,也不禁凝神聽了起來。那個叫老三的漢子更是驚瞪著他。「他開始說得我也不相!昨天晚上,我藏到離他房子遠遠的一個暗處,等到了半夜,果然看到一個穿著大紅衣服,長得臉白如雪,嘴若紅脂,艷麗得比你的婆娘,還要強上十分的女子,從東北邊的天上來,飛入了他的屋子裡!」   七情四人不禁面面相覷,不知是真是假,那瘦高漢子說完,卻不由得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四下轉圈看了看。目光不覺落到坐著正對著他,輕依著七情的雲姬臉上,立時目瞪口呆,變成雕像似是的一動不能動。那個叫老三的人,正聽得入神,見他半天不說,只是呆看著一個地方,不覺也把目光投到了微低著頭,吃吊餅的雲姬臉上,馬上也變成雕像似的,嘴裡不由自主喃喃地說:「天仙,仙女的仙女!」   「你都在看什麼呢!」一個三十多歲,外表十分的健壯,但此時走路卻有些虛浮的漢子,從外面進來,到了那兩個漢子的桌前,玩笑地猛地一拍桌子,把他們嚇了一跳,立時回過神來,那個瘦高的漢子,不禁意外地叫道:「吳老大,你們怎麼來了!」   第十九章行俠     「我怎麼不能來!你們看什麼呢!魂都沒了似的!」那個吳老大爽快地笑著,不覺好奇地扭頭看向了雲姬,一下子愣子,心被雲姬絕色的容顏,迷得癡癡傻傻的同時,恍恍惚惚地思忖:「比小幽還要美麗一千倍!這世上還有比小幽還美的人!不是夢吧!」   七情、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一聽,剛進來外表很壯實的漢子,就是瘦高漢子說得故事主角吳老大,也不禁看向了他,發現他陽元已是大損,面色黃中透著灰,渾身縈繞著只有他們這樣,具有法力、武道能量和妖力的人,才看到的黑色淡淡的鬼氣。七情、雲姬、龍傾城、柔雅倩四人,立時知道瘦高漢子口中說得,穿著大紅衣服,臉白如雪,嘴若紅脂的女子,並不是什麼仙子,而是專吸男人元陽的女鬼。這女鬼連瘦高漢子這個普通人,都能夠看得見,又不用在夢裡專和男人魂魄的交歡,只能吸取微量元陽,而是實與實地和男人的肉身交歡,實實地汲取著男人的元陽,說明她的道行早到了還虛為實,復生出肉身深不可測物的境界。七情、雲姬的心情不禁覺重了起來,龍傾城、柔雅倩卻是不以為意,反而單單因看不慣,她欺負普通弱小人類的義氣,生出了搏殺她的心意。   七情不覺擁著雲姬起身,向那個吳老大走了過來,龍傾城、柔雅倩起身相隨。本以為所見的女鬼,肯定是當世第一美女的吳老大,和瘦高的漢子,這才發現龍傾城、柔雅倩所化成的女子,竟也比他們見的女鬼漂亮,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那總為自己的婆娘是這個小鎮第一的美人,常常自豪得了不的另一個漢子,就更不說了。   見一個絕世,兩個出群拔萃,三個美人向吳老大走了過來,瘦高的漢子和另一個漢子,恍恍然的以為,吳老大真是艷福齊天,竟似乎又有三個美女看上了他,連吳老大自己恍惚間也這麼認為。七情神情高雅,語氣平和而響亮對吳老大說:「請問這位大哥姓什麼,叫什麼!」   不覺看向了七情的吳老大三人,這麼知道自己看到了雲姬的臉容後,眼裡竟只有了雲姬,連七情這個身材很高,帥得不能再帥,神姿高雅而自然的少年,都沒能看到。見七情輕擁著雲姬,立時知道雲姬已是名花有主。雲姬三人似乎看中了吳老大,原來只是自己三人一廂情願的臆測。他們找上吳老大,似乎是別有目的。   吳老大忙說:「在下吳奎!不知公子有何教?」   「在下七情!是修道之人!」七情說著慢慢地伸出修長的大手,手心裡有一粒花種。吳老大三人一時不知七情要做什麼,不由得全給七情的舉動,吸引了整付心神,連帶著雲姬、龍傾城、矛雅倩也是如此。七情讓那粒花種就在他的手心裡,發芽生須長大開花。好在那花並不大,他的一隻手也能容得下。   吳老大三人那曾見這個,倍感神奇的同時,不由得把七情當成了神仙似的人物。七情把花湊到他們三人的鼻下,使他們感受著那花是真真實實,讓他們聞了聞真真實實的花香,繼續對吳老大說:「每天晚上找你的不是仙子,而是專吸男人陽氣的女鬼!」   這個村鎮因為歷史的原因,有一個特大的墳場,常聽說有美麗的女鬼,專吸男人陽氣的吳老大三人,不禁立時嚇得臉色大變,尤其是吳老大立時想到那女子,身子是特別的涼,每一次和他交歡前,他都要用身子抱她的身子,好一段時間,才能把她的身子,變得稍稍溫暖一些,心裡更加的害怕。七情一指吳老大的眼下和他的印堂,又說:「你們看他的眼下雖然不黑,但黃中透著淺淡的艷紅,已是血氣快要枯竭到了極至。印堂透著黑暗,說明陽元也是大損!」   大家不由得都看仔細看向了吳老大,發現確實如此,吳老人三人越發的相信了七情的話,吳老大更是面如土色,「撲通」一聲給七情跪下,聲音發顫地乞求七情說:「請公子務必救我一命!」相不七情辦事,竟是如此的層次分明,說話又條理相依,不但一下子取信了吳老大三人,更深中他們三人的心理要害,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不禁暗暗的很是驚奇,對他生出佩服的心意。龍傾城、柔雅倩心裡不覺中,也不再怎麼把他當成小孩子看。   七情忙鬆開了輕擁著雲姬的手,彎腰雙手把吳老大扶了起來,對他說:「除惡本來就是我們修真人的本份,吳大哥千萬不要如此!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主動幫你除去那女鬼,省得她再到處害人!」七情這麼喜歡行俠仗義,也是受了心武潛移默化的影響。   說到這裡,七情的腦海中,不禁好笑地浮現出一張艷媚絕世,和一張美艷媚絕世,兩張分別是女人和女孩的臉,那艷媚絕世的女人,這時一定會疼愛地對他說:小情!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要老幫助別人,免得費力不討好!另一個美艷媚絕世的女孩則會說:媽!你就讓小情愛做什麼就什麼吧,只要他高興就好!   吳老大越發的感激:「多謝公子!」和另二個漢子看著七情,一時不知再做什麼好。整個店裡的人給引動得,不由得都看向他們。   七情對吳老大說:「吳兄你帶我去你的住處看一看吧,晚上我們也好直接來你的住處,等那女鬼來了,伺機除去她!」   吳老忙點頭答應:「好!」當先帶著七情四人向店外走去,另兩個漢子隨在了七情四人的後面。   「客官!錢!」店小二在七人走出門口後,忙出來拉住了瘦高漢子笑著地說。   七人這才想起吃完飯還沒有付錢,吳老大趕緊到了小二的面前,把七情四人的賬結了,剛掏出銀子的七情,也就由著他。七情四人到了吳老大家看了看後,在鎮上唯一一家的客棧裡,租了兩間後院的上房,休息了下來。龍傾城、柔雅倩怕七情、雲姬,一單獨相處就會行那雲雨的好事,佯裝不懂俗事的樣子,不進自己的房間,反而跟著七情、雲姬,進入了他們的房間,和他們沒話找話地閒聊了起來,弄得很想單獨相處的七情、雲姬,只得無奈地陪著她們。   第二十章攪擾     中午吃完飯,七情、雲姬、龍傾城、柔雅倩四人,從飯桌邊站了起來,雲姬對龍傾城、柔雅倩兩人說:「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上趟廁所!」轉而對七情:「七情你陪我去吧!在外面等我!」拉著七情走向了飯店外。   龍傾城和柔雅倩知道雲姬,有意甩開她倆,要和七情單獨相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倆的背影,卻毫無辦法。雲姬在簡陋的廁所裡方便完,出來溫柔地對七情說:「你去吧!」   「嗯!」七情應了一聲,走了進去,小解了起來,小解完,出來和雲姬手拉著手,回到了客棧,進入了房間。七情隨手把門插上,兩個人的心情不覺異樣了起來,兩個人在室內的水盆裡洗了洗手,七情輕輕地橫抱起雲姬,走向了床邊。   這時突然想起了拍門聲,臉色微微有些潮紅的七情和雲姬,不禁一愣,對看了一眼,七情放下了她,回身打開了門,一見是龍傾城、柔雅倩。柔雅倩裝做有些害羞的樣子,好心對兩個人說:「你們是不是不懂俗世的規矩呀!如果不是夫妻的話,是不能同房的,就是道侶也不行!」   走上來的雲姬,不禁有些生氣地說:「我師父已經把我許配給他了!」   「這樣!」柔雅倩一時語塞,再不知說什麼好。龍傾城也不知再如何找借口,不讓兩個單獨相處,心裡著急了起來。並且,七情、雲姬兩人絲毫沒有請她們,進去做的意思。   街上突來傳了有人賣桃子的聲音,龍傾城馬上有了主意,對七情、雲姬說:「你們想不想吃桃子,我買給你們吃!」   七情、雲姬馬上拒絕說:「不用了!」   柔雅倩想勸勸他們接受,卻給龍傾城拉走,奔向了前院的街上。七情隨手插上了門,橫抱著雲姬來到了床邊,把她放在了床上,脫去了她的小雲靴,也脫去自己的靴子,到了床上,輕輕地把雲姬半壓在身下,親吻了起她。雲姬羞羞答答地迎合著,把香香的舌頭,吐進了七情的嘴裡,任他吮吸。兩個人的情慾漸漸地泛起,七情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裙裡,雲姬下意識地收縮著腹部,讓他的手很輕易地,膚肌觸著肌膚,實實地摸上了她,圓圓、高聳飽滿的乳房,同時不禁敏感酥麻地呻吟了起來。   突然有人又敲起了房門,猜到是定是龍傾城和柔雅倩,七情兩人不禁大是無奈,不明白龍傾城、柔雅倩,真是腦子缺根弦,還是故意的。兩個人下了床,穿上了靴子,互相整理整理了衣裳,手拉著手,上門邊打開了門。一看,果然是提著一籃子桃子的龍傾城和柔雅倩。看著雲姬眼睛中洋溢著春情,臉蛋潮紅的樣子,龍傾城、和柔雅不禁暗呼危險,再晚一會兒,七情的童子身,可就給了雲姬。   龍傾城笑著說:「你們請我們吃飯,我們請你們吃桃子!」自顧自地擠開站在門口的七情、雲姬,和柔雅倩就進入了室內。七情、雲姬只得回身,陪著她們在桌邊坐下。   傍晚吃完了飯,回了客棧的後院,雲姬直接對龍傾城和柔雅倩說:「晚上要對付那女鬼,我想和我相公早早地歇息下來,養足精神!就不再陪你們聊了!」雲姬故意稱七情為相公,加強語氣不讓龍傾城兩人,再打擾他們。   龍傾城兩人見雲姬說得這麼坦白,心裡雖然暗暗犯愁,但臉上卻笑盈盈的,龍傾城說:「我們師姐妹也正有這個意思,我們先回房間了!」和柔雅倩搶先進入她們的房間。   坐在房間的床上,柔雅倩不禁怨氣地說:「這個小丫頭!倒挺不好對付的!而且,守得七情那麼緊,絲毫不給我們靠近七情的機會!我們想向七情賣弄賣弄風情,都不能夠!」問龍傾城:「我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龍傾城無奈地說。拿出了陰陽追蹤鏡的陰鏡,和柔雅倩一起看向了裡面,看到七情沒有親吻雲姬,和雲姬站在了床邊,直接脫起了雲姬外面的衣群,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大急,龍傾城本能地妖法一運,叫了聲:「疾!」一陣妖風捲起了她記憶中,客棧外邊的一塊大石頭,飛入了客棧的後院,「碰!」的一聲,就把七情、雲姬房間的窗戶,給砸了粉碎,撞進了房裡。   七情和雲姬不禁嚇了一跳,雲姬一下子穿上了外面的衣裙,身子一閃,到了外面屋子的房頂上,四處張望了起來。七情不放心忙跟著衝進了院子,抬頭望著她問:「誰幹得!好像是妖風!」   「看不到!不是那兩個女妖跟來了吧!」雲姬說,飄身下來。   「有可能!」七情猜測著回答。雲姬拉著七情走進了屋裡,七情法術一運,用春籐把石頭捲出了房間,用木元素把窗戶修好。   兩個人站在床邊,警覺地等了一陣,見再沒有了動靜,脫了靴子上了床,相擁著躺下,警意地又等了一陣,還不見動靜,七情不覺側起了身,親向了雲姬的嘴,雲姬不覺微仰著下巴,把紅唇迎了上來。兩個的嘴唇剛觸在一起,還不等口舌纏綿,「碰」得一聲,一塊石頭又砸碎了窗戶,飛了進來,落到了地上。兩個不由得立時坐起,可是再沒有了下文,兩個不禁很是疑惑地對看了一眼,雲姬手一揮放出光勁,讓石頭飛了出,七情跟著修好了窗戶。兩個人又躺下。   在另一個房間的龍傾城和柔雅倩,看到七情和雲姬被他們捉弄的樣子,不禁「撲哧!」一下子笑了。她們倆看到鏡子裡面的七情和雲姬,互相側著身子,摟著對方,睜著眼睛等了一會兒,七情又起身親向了雲姬的臉,龍傾城不由得笑著,數著:「一、二、、、!」   柔雅倩笑著跟著數了一聲:「三!」   等七情的嘴一碰到雲姬的臉,這回輪到柔雅倩好玩地用石頭又砸碎了,七情、雲姬房間的窗戶。雲姬一拉七情,到了外面的房頂上,和七情一起四下觀望,依然什麼也沒有發現。兩人一閃,又回了房間,除去了屋裡的石頭,修好了窗,躺了下來,雲姬不禁問七情:「什麼人會這樣,只攪擾我們卻不出現!」   第二十一章陰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兩個女妖吧!」七情猜測著說。   「你是不是身上偷偷被她倆下了什麼禁制,或是放了什麼東西,她們才能那麼清楚你的行動,你一要親吻我,她們就來干擾!」雲姬想了想說。   「能嗎!」七情坐了起來,脫起了外衣,聽不見他們說話的龍傾城和柔雅倩一見,不禁大驚,龍傾城忙讓她藏在七情衣服裡的陽鏡,在七情外衣脫了一半的時間,用妖術轉移到他身邊的被裡。雲姬也坐了起來,摸向了脫去外衣七情的渾身,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又用破妖術在七情身上畫了幾道符,喊了一聲:「破!」   跟著兩人又試著親熱了起來,還是一樣被攪擾。兩個人不親熱就什麼事也沒有,兩個人不知癥結,到底出現在那裡,只好躺著相擁著閉起眼睛,修練起了法力、武道。練著練著,七情突然想起了偷學的,是天宇內第一武道心經,又是第一房中術,天聖老君創的武道心法,不禁刻意地練了起來。七情的身上忽然散發一股對女人,有說不出誘惑的魅力,讓陽鏡回到他身上的龍傾城,和她旁邊的柔雅倩,看著他,忽然春心一陣蕩漾,對他竟生起柔柔的愛意,再不是先前單純的,只是十分的喜歡。連閉著眼睛的雲姬,感應地都往他的懷裡,使勁地貼了貼。   到了二更半天,七情和雲姬下了床,手拉著手出了房間,本想不叫上龍傾城和柔雅倩,卻見她們的房一開,今天特意買了兩把劍的龍傾城和柔雅倩,也手拉手,走了出來,笑著小聲對他們說:「現在就去嗎!」   七情小聲地應了一聲,好心地對她們說:「到時可能會很危險,不如你們就留在這裡等我們回來吧,然後再帶我們去仙妖山!」   「我們也是修真的人,怎麼能單單只讓你們冒險!除惡揚善也是我們靜心觀的宗旨!」龍傾城故做義正嚴辭地說。柔雅倩不禁暗暗好笑。   「那到時你們倆跟在我們的身後,輕易不要出手!免得那女鬼傷了你們!」雲姬也好心地勸她們。   「那也好!說實話,我們雖然學過對付鬼的法術,卻從沒和鬼打過交道,心裡還真有點發悚!」龍傾城假裝很誠實,有些膽虛地說。   「是呀!」柔雅倩知道她們裝得是靜心觀的未代弟子,龍傾城怕她們表現的太過無畏,反而會引起七情二人的懷疑,所以才會裝出對那女鬼,有些許膽虛的樣子,她也忙適時假裝真誠地說:「加上我們女孩天生就有些怕鬼!不過,你們打不過她時,我們一定會全力幫你們的!」   「我和寂雨和你們一起去,也是很想看看鬼到底是什麼樣子!」柔雅倩跟著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七情、雲姬見龍傾城和柔雅倩,此時的說話舉止,完全符合她們做為靜心觀未代弟子,平常的人生經歷,不禁對看了一眼,一直懷疑她們的真正身份,剛才因為他們不斷被打擾,猜測著她們,可能就是龍傾城和柔雅倩幻化的七情、雲姬,不由得有些完全相信了她們,就是靜心觀的弟子。一認識他們,就和他們搭話,則可理解為她們涉世未深,心靈單純坦白,有什麼就說什麼,想什麼就做什麼。   「我們走吧!」七情說著把雲姬的手,放在他的腰上,雲姬立時會意,身形一起,帶著七情飛掠了起來。龍傾城、柔雅倩妖力一運,竭力地摹仿著雲姬的樣子,也飛掠了起來,跟上了他們。吳老大家是離群獨居,距鎮上聚集在一起的住戶,大約有五、六百米。七情四人到吳老家,還有十多米外的一座草堆處,落了下來,那裡有兩個人,在聚精會神地偷偷監視著吳老家,正是白天和吳老大一起的兩個漢子。   七情聲音不大,溫和地對他們說:「你們別在這裡了,這裡很危險,你們回去吧!」那兩個漢子突然聽到有人,在他們身後說話,不禁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騰」地回身,一見是七情四人,不覺心神一鬆,立時興奮地大聲說:「公子你們來啦!」   「噓!」七情忙做了噤聲的手勢,那兩個人中的瘦高漢子,趕緊壓低了聲音說:「她還沒來!」   「你們怎麼來了!」七情不禁問他們。   「我們有些不放心吳老大一個人在裡面!對那個女鬼也很是好奇!」另一個漢子說。   「你們回去吧!這裡真的很危險!」雲姬也勸他們。   「好!」那兩個漢子點頭答應了一聲。   七情對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三人說:「我們進去吧,在屋裡等她,不然,怕到時我們一出現,她就傷了吳老大的性命!」   「好!」雲姬答應,龍傾城、柔雅倩也表示同意,雲姬帶著七情,和龍傾城、柔雅倩身形一起,飛掠向了吳老大的房子。   那兩個漢子轉過頭,羨慕地看了一下,七情四人飛掠的身影,扭回了頭,剛抬起了腳,卻看到一張,慘慘白白沒一絲的血色,嘴唇如塗血,睜著一雙陰森詭幽的眼睛,看著他們,幾乎貼到了他們臉上的臉。竟是那穿著大紅群子的女鬼,就虛立在他們的身後半空。原來那女鬼早來了,並已發現了他們倆,只是因為她在他們的身上,聞到了修道人的味道,想看看他們引來的修道人,是何方的神聖,才用鬼術藏形潛蹤大法,藏在了草堆中,等七情四人出現了,才現身在兩個漢子的面前。   那兩個漢子立時心懼的嗓子差了音,發出了不像是人類發出的驚叫聲,但他們的驚叫聲,只叫了瞬間,就如小雞給人割斷了喉嚨一樣,嘎然而止。七情四人不禁大驚,雲姬帶著七情在半空中一個回身,邊撲回來的同時,讓背後的寶劍飛入了左手。回轉過身的龍傾城、柔雅倩,見女鬼竟在她們倆的面前,殺了她們要幫的人,不禁大感到沒面子,怒火騰地升起,就要把她倆用妖術封印住的妖氣,和十分之八的妖力,完全展放出來,卻突然想到她們現在扮得是靜心觀的弟子,忙收束住。   那個女鬼提著脖子已斷,頭髮披散,腦袋都耷拉在一邊,臉色青白,七竅流血的兩個漢子,如若無物般,一下子,讓開了雲姬砍來的劍,狠狠看了七情一眼,飛入了高空,邊向東北方掠去,邊讓人心懼地,淒厲哀婉地叫著:「我恨你!我要吸乾你的元陽!」那聲音好像七情負了她的情意一樣。   雲姬大怒剛要放出心劍追射她,卻被七情反擁住,七情讓火元素在他倆的腳下,聚成了一隻巨大的火鳳凰,叫龍頃城、柔雅倩也上來,讓火鳳凰載著他們,追向了那個女鬼。上了火鳳凰的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又是驚奇,又佩服七情操控五行的能力,竟能把火聚成火鳳凰來托她們,雖然這不是她們看到的第一次。追了大約三、四里,前面出現了一個遍佈無數墳墓的山崗,那個女鬼忽地不見。七情找了一塊,唯一一塊兩丈方圓內,沒有墳墓的空地,讓火鳳凰落下,收了它。   滿是墳墓的山崗,突然陰風四起,原本還是明月朗照的天空,慢慢地變成了一片的漆黑,使得整個山崗也陷入了無邊黑暗,好像忽然成了陰間的地獄一樣。明楓心意一動,讓無數燈火一樣的一團團火元素,遍佈了整個山崗。但因天空的漆黑,四周又是陰風陣陣,那一團團燈火似的火元素,卻好似成了晦暗的鬼火。山崗上所有的墳墓,齊齊地發出轟轟的一聲響,一下子全都裂開,露出了裡各式各樣,在如此黑夜,讓人看一眼,就會頭皮發麻的棺木。   所有的棺木一跳,出了墳坑,到了地面,先後,卻幾乎同時「吱吱嘎嘎」地響了起來,一隻隻枯瘦暗黑色的手,從棺木的縫隙伸出,打開了棺材蓋。一個個穿著各種朝代的衣服,男的、女的、老的,甚是孩童模樣的殭屍,就出現在七情四人的眼前。那個全是由鬼魂生出了陰肉,組成了肉身的女鬼,突地出現在這些殭屍的上空,鬼術一運,身上透出無數的道黑煙,就射入了每一個殭屍的體內。   七情四人就見那些提著自己掉了的頭,或是只剩下了脖子,或是一隻眼睛瞎了,一邊臉乾癟,一邊臉豐滿,一隻眼睛閃著鬼光,或是臉色青白,七竅流血的殭屍,身子一顫,忽然如生前一樣,各個關節不再僵硬,都靈活自如了起來。個個跟著興奮得發出各種各樣的怪叫,從四面八方,向七情四人慢慢地走了過來。在走得過程中,兩個各自提著自己被人砍掉腦袋的殭屍,互換了一下彼此手中的頭,把對方的腦袋,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個頭部從正中分開,沒有了左邊臉,使得腦內的腦漿和血肉,都突出來的殭屍,俯身用也是只有一半的舌頭,舔了一下,它前面比它矮,雙眼只剩下了一半,往上面連帶額頭,頭蓋的部分都沒有,也是露出了腦漿和血肉的部位。一個雙眼直直,張著嘴,嘴裡的舌頭長長地伸出,緊貼在了下唇下巴上,臉色青白的女殭屍,「咯咯」地笑著,一把摟著旁邊殭屍的脖子,用它那貼著下唇下巴的舌頭,蹭了蹭那殭屍臉的下部,靠近的脖子部位。   好在七情、雲姬是修道之人,心志堅凝,根本不畏這些能把普通人,嚇得神魂皆出,或是肝膽皆裂的恐怖情景。龍傾城、柔雅倩是妖,一般情況下妖則是鬼魂的剋星,更不會害怕。雲姬向前一步,護在七情的前面,站在七情的後面,感知那女鬼也發現了七情元陽的至極神妙,幽幽地看著七情,動了必吸七情元陽心意的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大怒,她們的心裡可是把七情的童子元陽,甚至連帶整個人都當成了她們的禁臠,那容那女鬼對七情覬覦,越過了七情,也要到七情的前面,護著他。   七情忙一伸手拉著她倆的玉臂,關心地對她倆說:「你們別上去,由我來對付他們好了!」   龍傾城和柔雅倩這才想起,她們又差點忘了她們現在假扮的身份,是靜心道觀的弟子,差一點就使出了妖術。柔雅倩忽然想到了,雲姬依貼著七情的甜蜜勁,也很想知道摟著七情是怎麼的感覺,不禁心意一動,突然裝做打了個寒戰,露出很是害怕的神情,回身抱住了七情一隻胳膊,把豐美的身子,緊緊地依貼在了七情的身上。   龍傾城看到柔雅倩這個樣子,立時暗暗的好笑,也很想抱抱七情的她,忙也裝做害怕的樣子,回身摟住了七情另一隻胳膊,把嬌軀緊緊地擠貼在七情的另一邊身子上。七情馬上觸感到柔雅倩的身子,竟是無比的柔綿,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帶給他異常享受舒服。龍傾城的身子則是柔韌中,充滿了彈性和性感,讓他不禁起了想征服她的慾望。   第二十二章絕色佳人     這幾日的心思,全放在雲姬身上的七情,這些念頭只是一閃,忙掙開了龍傾城、柔雅倩,到了雲姬的身邊,反手把雲姬擁到他的身後,護在了她的前面。看著她前面七情挺拔的身姿,感受他無論如何也會保護她的決心,雲姬的心中不禁升起柔柔地暖流,一時對七情愛意的又深了一層。龍傾城、柔雅倩看到七情,如此的有責任感,眼睛不由得一陣閃亮。   七情的心意一動,讓一圈雄雄的火焰,把自己、雲姬四人給圈護在裡面,把四面八方上來的殭屍,給擋在了圈外。走在最前面的殭屍,沒有絲毫畏懼地走入火中。雄雄的烈火一燒到它們的身上,它們的身上立時自然地放出,陣陣的陰寒之氣,把烈火給抵禦了下來。並且,它們停下了腳步,在烈火中,「嘻嘻」「呵呵」地興奮得怪笑了一會兒,好像烈火燒它們的感覺,竟是一種愜意的享受。   七情的心意又是一動,那雄雄的烈火,忽然由紅紅的顏色,變成微黃中的熾白。那些剛紛紛抬起了腿,要向繼續七情四人走來,火焰中的殭屍,竟來不及再發出怪叫,一下子就變成了飛灰。虛空而立的那個女鬼,不禁淒厲地尖聲驚叫了聲:「三昧真火!」眼中竟有了些許的恐懼,青白,卻十分美麗的臉,一下子猙獰了起來,動了吸不了七情的元陽,就要把七情擊殺以絕後患的心意。   三昧真火是連天界普通的天魔、天妖、神、散仙、佛陀,也能燒傷的火,地上修真練法術的人,道行只有到了和修武道的人,能放出藍色光勁境界齊等的境界,才能用法術放出三昧真火。而且得事先念大量的咒語,畫大量的符錄。像七情這樣隨意地就施出三昧真火,他們簡直做夢都不敢想。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看得也是一陣震憾,越發感到七情的潛力無窮。七情心中不禁暗自一愣,猜測著自己突然,能隨意施出三昧真火,可能是修練了天聖老君,創出的武道之術的緣故。   火圈外所有殭屍的臉上,不覺都露出了十分的恐懼的神色,腳步一凝,停了下來。那雄雄微黃白熾的烈火,忽地蔓延了開來,把前面的一些殭屍,給捲入了其中,那些殭屍馬上也變成了飛灰。沒有被燒到的殭屍,本能地齊齊轉身,沒命地向來路開始奔逃。其中捧著自己掉了的腦袋,或是單只胳膊,或是單條腿的殭屍,把自己的頭、胳膊、腿,也嚇得丟了下來,棄之不顧。只剩下了光光的脖子,單只胳膊,單條腿蹦蹦地跑。   那雄雄微黃白熾的烈火,蔓延得越來越迅疾,片刻間竟曼延了所有,有殭屍活動的地方,幾千個的殭屍竟這麼一陣的工夫,全煙消雲散。那個見女鬼見她,殺其他前來討伐她的修真之士,無往不利的殭屍部下,就這麼全給七情滅了,不禁恨意沖天,淒厲幽怨地叫著:「負心郎!負心郎!」   剎那化身無數,竟撲過了圈護七情四人的三昧真火,用利爪似的手,抓向了七情四人的心藏。七情心意一動,讓堅硬的木物質在外,和一寸厚,在內的精鋼板相合,形成四付鎧甲,罩護住了四個人整個上身。瞬間,七情四人身上的鎧甲,竟給那個女鬼的化身,抓了個片片粉碎,那個女鬼的無數分身也隨著消失。從始到始那個女鬼本體,就那麼地虛空立著,幽幽怨怨地看著七情,讓七情四人心中不禁生起了玄而又玄的感覺,這女鬼的鬼術實是到了有些通天的地步。並且,她還能利用先天陰氣克火的特性,讓她的化身剎那穿過三昧真火而不傷,可見她身上的陰氣之重,已到駭人聽聞的境地。   七情讓地面的三昧真火,一下子化成了八條火龍,升騰到了空中,圍著那個女鬼,剛要剎那間發動進攻,把那女鬼圍裹消盡她身上的陰氣,把她摧成飛灰,那個女鬼忽然向他善意地一笑,讓看慣了她淒厲哀婉樣子的七情四人,心中竟生出些許美好情緒。那女鬼微有羞澀,對七情嬌滴滴地說:「不如你做我的丈夫吧!你是奴家兩千年來,自那負心郎後,頭一個看上的男人!」聲音竟出奇的優美了起來。   七情四人不禁一愣,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三人,不禁想到這兩千年來,她不知吸了多少男人的元陽,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才會有今天的本領,她竟還幻想著要和她們心中,寶貝得讓她一絲碰觸,她們都會沾污了的七情做丈夫,立時心中狂怒,剛想要一起喝叱她:不要做夢了!那女鬼向七情又誘惑地一笑,竟很是美麗,說:「我可以把她,我還沒不得及吸了她,渾身天然寶純陰氣的可人兒,給你做妾!」   見她的身邊並沒有別人,給她的話吸引得,想看看她說的可人兒,是什麼模樣,是人是鬼,又在那裡的雲姬三人,不覺把怒火壓了下來。那女鬼說著,鬼術一運,七情四人前面的山崗正中,忽然裂開了深約十丈的縫隙,那裡竟是一個地窟模樣的宮殿。宮殿正中擺著一口水晶棺,水晶棺裡似乎封著一個女孩魂魄。那水晶棺緩緩地向那個女鬼,升了上來。七情四人竟看到那水晶棺裡的女孩,竟是赤裸裸的,雖然因為躺著看不清她的全貌,卻感她的身子的容顏,都是極其美麗。   那水晶棺到了那女鬼面前,打了開來,那女孩身子立起,慢慢地睜開眼睛,一看到那女鬼,立時滿臉的恐懼,想轉身逃走,身子卻飄飄地,不由自主地到了那女鬼的前面,並轉身面對向了七情四人。那女鬼一伸手,從後面虛空稍上的部位,捏住了她的後頸。那個女孩的容貌,和赤裸裸的嬌軀,就完全展現在了七情四人的面前。   眉毛彎彎,眼睛黑幽幽帶著薄薄淚水的光輝,竟是那麼的愁怨、哀婉,又充滿了恐懼。可愛瓊鼻,菱形的小嘴,雅致而精美到了絕巔的臉。身形纖細,比身材更細的秀腰,襯托著她中等規模圓圓的乳房,越發的挺拔。平坦的小腹,渾圓深深的肚臍眼,芳草柔軟稀疏曲線優美的下體,筆直細圓,中間沒能一絲縫隙的麗腿。果然如那個女鬼所說,是一個楚楚嬌嫩,讓木石都能生出無限憐惜之情的可人。   第二十三章真實的裸體     想不到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身材容貌竟是如此的雅致精美,鬼體更是天然至純玄陰,吞了她,對修真的鬼來說,無異於吞了萬年的仙參,怪不那個女鬼說想吞她。只是吞她必須在七月初七的半夜子時,不然吞她的鬼,修練的陰元和身體,就會反被她的身體所吸收。而她本人只要有合適的心法修練,一定就能修成鬼仙。   七情四人一想,現在只是六月,恍然那個女鬼為什麼還沒有吞她,原來只是時機沒到,今天又因畏懼七情的三昧真火,和對七情比她更勝不知多少倍,五行共承體的陽元起了貪念,想接近七情,而不惜把她獻給七情。那個女孩的目光一落七情的臉上,本來因身體全暴露在七情四人的眼前,難堪萬分的她,忽然心中竟不覺對七情,生出異常相依靠,希望他能把從女鬼手裡救下來的心意。同時她的心中一愣,發現七情四人竟都是陽世人,還都能清楚地看到她,她想起了生病沒死前,聽過的神仙一樣修真人的事,又看到有八條火龍圍著那女鬼,對七情不由得寄托了更大希望。   那個女鬼對女孩,陰狠地說:「瑛妍!我們一起嫁給下面的公子,我做妻,你做妾怎麼樣!」   那個叫瑛妍被她給嚇得,連用手遮住胸部和下體都不敢的女孩,想不通她為什麼會突然不想吸吞了她,竟要和她一起給嫁給七情,一愣,又想到和她一起嫁給七情,總比和她單獨相處好,忙答應:「嗯!」   很同情那個女孩的雲姬,見那個女鬼不顧人鬼殊途,突然很無恥要嫁給七情,還把那個女孩逼迫得,顧不得女孩家的羞澀,把無比寶貴的女兒身,連胸部和私處都展現給他們看,不由得越發的憤怒,讓十把七色心劍,沖飛出了身體,進入了七情八條火龍圍得圈中,隨著她的心意,勁射向了那個女鬼的渾身。十分的饞涎七情的元陽,心神不覺全集在了七情的身上,並等著七情答覆的女鬼,想不到雲姬竟能一下子,放出十把心劍,不覺大驚。   七情心意一動,也讓八條火龍,猛地撲向了那女鬼,那個女孩一見,又是心劍,又是火龍撲向她和那女鬼,心為她和那女鬼都將被殺死、燒化,不禁閉上了眼睛。那女鬼看到七情、雲姬根本不顧她的建議,忽然合力向她發動了進攻,忙一下子,把那女孩扔了出來,迎向了雲姬、七情的心劍、火龍,當中的幾把、幾條。   雲姬的那幾把心劍,忙急急地一頓,七情的那幾條火龍,則在一瞬,轉變成了土龍,順勢把那個女孩卷抱著,護衛著她,把她帶向七情。那個女鬼鬼術一運,揮起一隻灰白的纖手,讓它一剎那變成了無數斗大的爪子,不但撞開了七情的火龍,雲姬的心劍,還通過胳膊變得橡皮一樣,更粗,極速的延伸,抓向了七情四人。七情的心意一起,一面三寸厚的鋼壁,就立在了空中,擋住了那此鬼爪的進擊路線。只聽「碰!」的一聲,那無數鬼爪竟把那鋼壁,抓碎成了千萬片,但那無數的鬼爪隨著鋼壁的消散,也回復了原來那女鬼纖手的模樣。   七情剩下的四條火龍和雲姬的十把心劍,又合擊向了那個女鬼,剛才給七情的火龍,雲姬的心劍,炙燒、擊撞得肌膚很是疼痛的女鬼,再不敢硬接,身形一閃,讓過七情的火龍,雲姬的心劍,消失在七情四人三丈前,山崗的長長裂隙中。山崗剛才裂開長長的縫隙,緊跟著「轟」的一聲合上,那女鬼竟躲進了她地下宮殿似的家中。   七情、雲姬的火龍、心劍暫時一收。七情的土龍就把那個女孩帶到他的前面,放了下來,跟著也消散。那女孩因為了七情救了她,她無意中已七情當成了此時最依靠的人,加上她是赤身裸體,出於女孩的羞澀,立時向七情懷裡撲了過來,想借七情的身體,擋住她裸露的乳房和私處。七情下意地伸出雙臂接了一下她,那個女孩因為是鬼魂的關係,一下子,穿透了七情的衣服,肌膚對肌膚地緊摟貼在了一起。看到那女孩穿過了七情衣服,跟著並沒有穿過七情的身體,而是好像是實體一樣,和七情摟抱擠貼在了一起,雲姬和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同時一愣。   實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身體,好像和自己的身體,是同一組成物質,能清清楚楚地體驗到和對方的身體相貼,那種肉感,舒服得都有些消魂的滋味,七情與女孩的心裡也是非常的詫意,不明白怎麼會這樣,兩個人明明一個是鬼魂,一個是陽世的人,怎麼相擁著竟如同一個世界的人,相擁抱一樣。   七情不禁起了男性的反應,下身硬挺起來,頂在了那個女孩的小腹上,那個女孩不由得輕輕地「啊」了一聲,只覺得七情的下體,是那樣的火熱,充滿了陽氣,頂得她羞臊、異樣,又十分的舒服、享受,筋骨不覺都酥軟了起來。不由得摟貼得七情更緊,把臉埋入了七情的懷裡,似乎連脖子都紅了,七情立時感到異常的尷尬、窘迫,又不能推開那赤裸的女孩,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那個女孩突然羞澀萬分,七情的臉也紅了,雲姬三人不禁收了法眼,用平常的眼光,穿過了那女孩的身體,看向了七情的下體,發現七情的下身,鼓鼓的,證實了自己看到的,和感覺到的,七情抱著那女孩,竟如抱著有肉身的人一樣,而女孩抱著七情,也如抱著鬼魂似的。三人的心中不禁升起萬分玄奇感覺,同時又是萬分的吃醋。尤其是雲姬,她更是在意那個女孩和七懷這樣,因為她是七情的妻子,都還沒和七情這樣親熱過。   雲姬不禁到了七情的身邊,伸手擁上了七情的腰,以向那個女孩示意自己和七情,是夫妻的關係,更是不想那女搶去七情的意思。龍傾城、柔雅倩也不覺靠到了七情的近前。雲姬發現自己的環上了七情腰的手,竟也如摸實體一樣地,摸上了那個女孩的魂魄,不由得非常驚異地看向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被雲姬也如摸實體一樣摸著,也不由看向了雲姬,兩個人互相注視了一會兒,又不解地抬頭看向了七情,七情低著頭,看向了她們,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不明白,他和雲姬為什麼會如碰到實實在在的肉體一樣,碰觸到那個女孩。   第二十四章真火燎原     「你叫什麼名字!」七情不禁柔聲問那個女孩。   「瑛妍!相公你呢!」瑛妍羞澀又萬分愛意地問七情,言下之意已把七情,當成了自己的丈夫,神態也是一顆心,已是全系到了七情的身上。雲姬三人聽她這樣稱呼七情,本能地愣了,隨即一想,她的身子給七情看子,現在又七情這樣地擁在了一起,把七情開始當成自己的丈夫,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七情聽瑛妍稱呼他相公也是一愣,跟著便承擔起了責任,對她說:「我叫七情!」把雲姬介紹給了她,「她叫雲姬,也是我的妻子!我還有一個妻子,叫玄雪雁!」   姐姐你好!」瑛妍很小聲地和雲姬打起了招呼,雲姬過來很自然地擁著七情的腰,她就猜到雲姬不是七情的戀人,就是七情的妻子。   雲姬給瑛妍一聲姐姐,叫得心中一柔,向她點了點,表示接受了她做七情妻子的身份,柔聲對她說:「你從相公的身上下來吧!」   「可是我穿什麼呀!」瑛妍羞澀地說。   雲姬一想也是,但一看到她和七情親熱的樣子,雖然心裡已把瑛妍當成妹妹,她還是不禁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微微吃醋地嗔道:「我和相公還沒這麼親熱地呢!」   「為什麼!」瑛妍不禁隨口奇怪地問。   雲姬想到每次親熱被人打斷地事,不由得臉上一紅,七情故意咳嗽了兩聲,差開了話題,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龍傾城和柔雅倩,意思要她們不要在外人面前,什麼隱私的話都說。看著相擁的七情和瑛妍,怕他們一個不小心,就那個上了的龍傾城和柔雅倩,心神緊張地,全神關注他們倆的動態下,根本沒聽到雲姬、瑛妍說什麼。她們暗恨怎麼又突然殺出了個瑛妍,也羨慕瑛妍的運氣,不用什麼心機,自然而然就做了七情的妻子。   「我們除那個女鬼吧,不然,她還會去吸別的男人的陽氣!」七情突然沉聲說。   「怎麼除!我們也到地下嗎?」和柔雅倩不時瞄著七情的下體龍傾城問。七情被她倆瞄得很是尷尬,因為被瑛妍緊緊貼擠,受了她美妙的身子,和身體至純玄陰氣的刺激,他的身體不但軟不下來,反而越來越脹硬。   七情微微側了側,避開她倆的正面注視說:「不用!」心意一動,讓憑空出現的無數水桶粗的棘籐,密佈著就鑽穿入整個山崗的地下深處。瑛妍想不到七情能隨意操控五行之術,而且,發出的法術還這麼厲害,不覺對七情愛意更甚,還夾雜起崇敬的成份。   躲在地下不知七情四人,會用什麼方法打下來,以為等七情四人衝下來,再逃也來得及的那個女鬼。一見宮殿的頂部突然透出了無數的棘籐尖端,繼而一瞬就充斥了整個宮殿,不禁嚇了一跳,卻不在意,一揮手,放出黑黑的鬼勁,就把一些棘籐摧了個粉碎,讓她站立的空間,不至於也給充占。   七情讓那棘籐中的水份,一下子全揮發到了空氣裡,變成單純幹幹的木特質,雲姬四人不禁看得大為不解,連地下的那女鬼也是。七情一手摟著瑛妍的腰,一手拍拍了擁著他的腰,雲姬香香彈性十足的臀部。對雲姬說:「寶貝!用法術把黑雲驅散!」   雲姬立時念了幾句咒語,左手的食指一指四周的漆黑,嬌喝:「破!」四周的漆黑立時散去,變回了原來朗空月照,清明一片。   七情讓空中照明用的無數團紅紅地火焰,轉變成了微黃的熾白,一下子,降到了那數不清的干籐上,順著那粗粗的干籐,直燒入了地面,一時是火光沖天。地下正不如七情讓棘籐穿透下來,是何意的女鬼,一見三昧真火,從地上順著干籐,片刻間,就燒遍了整個地下,不禁大驚失色,鬼術一運,用濃濃的陰氣包住了身子,沿著一個方向,極速地向外衝逃。   七情的三昧真火不但遍佈了整個山崗的地下,而且,還隨著那女鬼的移動,和她向同一個方向,極速地移動了起來,有點務必要始終把她包圍當中,煉化為止的架勢。所以那女鬼雖然是拚力地奔逃,但身子一直沒有脫出三昧真火包圍,裹著她身子濃濃的陰氣,給包圍她的三昧之火,熔消得是越來越少,終至全無。她突地感到身上一疼,轉而這種疼直透進了她的心菲,讓她不由自主地發現陣陣淒厲,直衝上了地面的尖聲慘號。她那由魂魄生成了陰肉,形成的身體,就被似乎無處不有的三昧真火,一絲絲化成了灰燼。同時,她不禁被逼得潛力完全地展放,身子猛地加速,以超越了原來,和三昧真火移動數倍的速度,狂衝了起來。在肉身被三昧真火熔盡,險險連魂魄也差點讓三昧真火化去的一剎,終於脫出了三昧真火的包圍,跟著鬼術一運,魂魄閃了閃,消失不見。七情和雲姬四不禁都生出很是遺憾的心情,以女鬼現在的鬼術,不難再生出肉身,到時恐怕更難對付。   七情一收三昧真火,對雲姬說:「你會不會像那個女鬼一樣,使地面裂開!」雲姬四人不禁都奇怪地看向了他。   「幹什麼!」雲姬不由得問他。   「我想看看她的洞窟裡有沒有什麼寶貝!」七情說。   「你怎麼犯傻呀!有寶貝也早給你的三昧真火燒乾淨了!」雲姬嗔道。龍傾城、柔雅倩、瑛妍也和雲姬一樣的心思。   「剛才我的意念和三昧真火相融時,有意讓三昧真火避開了地窟裡的其它東西,只讓三昧真火燒她。」七情解釋。   雲姬恍然想到了他讓火元素,化成火鳳凰載他們,而一絲也不燒傷他們的事。龍傾城三人想不到七情,放出的任何五行之術,都如他的手臂一樣,完完全全聽他心意的指揮,不禁無比驚服。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思忖:五行共承體果然就是和普通人的身子不一樣。越發地想知道,她們吸了七情的元陽後,她們倒底會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恐怕是不行!這類法術我只會法咒,還不讓其中的真意,與我的心神相合!」雲姬說。收回了擁著七情的手臂,認認真真地念了句法咒,用手一指地面,喝了聲:「開!」地面卻是紋絲不動。   雲姬不禁更認真地念起了法咒,又一指地面,喝道:「開!」龍傾城和柔雅倩在雲姬喝聲出口的時候,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全力運起封壓下,不足本身十之三的妖力,施起妖術。讓地面一下裂了開來,露出了十丈下的地窟。   雲姬不由得有些奇怪地說:「我的法術和心意不通呀,怎麼就開了!」   「是嗎!」七情不禁疑惑地看向了她。   龍傾城一聽,忙說:「開了就開了,管它那麼多幹嘛!我們進去吧!」拉柔雅倩飛掠了進去。   七情和雲姬便不再多想,雲姬擁著七情的腰,七情一手抱托起瑛妍的臀部,讓瑛妍身子向上,雙腿分開,過了他的雙腿,也跟著掠了進去。那女鬼的洞窟裡果然有無數珠寶,卻沒有什麼金銀,七情和龍傾城、柔雅倩互相分了分,用法術把它們變得很微小,裝在了身上。七情、雲姬、龍傾城、柔雅倩剛要飛掠上去,和七情現在姿勢更曖昧,雙臂摟著七情的脖子,和七情正面相貼,被七情一手托著臀部的瑛妍,用一隻手,突然指著一處很隱密的地方,對四人說:「那裡有一隻箱子!」   五人一起走到了瑛妍指的地方,雲姬法術一運,喝道:「破!」一隻被鬼術封印,不在意根本發現不了的箱子,就出在了五人的面前。雲姬上前把它打開,發現裡全是那女鬼做魂魄時,穿得衣群,找了一件顏色適合瑛妍穿的,遞給了瑛妍。   瑛妍接了過來,七情身子一轉,用身子擋住了雲姬三人的目光,把她放了下來。瑛妍沒有背過身,當著七情的面,十分羞澀地穿起了衣群。穿上衣群後的瑛妍,比不穿衣群時,還要雅致精美,讓不覺上來,看到她穿衣群後樣子的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不禁都暗暗讚歎她的美麗。七情更是有些看癡了。瑛妍朝七情柔婉地一笑,依戀地拉著他,到了那個箱子的前面,一隻手在衣裙裡面一陣亂翻,找出了一本書,遞給七情。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二十五章秘芨     七情打了開來,雲姬三人也湊過來觀看,發現這本書竟是修鬼仙的寶籍。這本書對所有的鬼魂來說,都是稀世的珍寶,但對七情三人,卻是沒有用。七情把它遞還給了瑛妍,瑛妍小心奕奕地放在懷時收好,不覺興奮地雙手摟著七情一隻胳膊,輕依著七情,對七情說:「我只要修練了它,就可以像幽心是的,生出肉身,和陽世的人一樣,和你相伴了!」七情四人這才知道那女鬼叫幽心,和原來鬼成仙,還得先修練出肉身才行。   七情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怎麼能生出肉身?只有吸男人元陽這一個法子嗎?」不覺摟著七情腰的雲姬,和龍傾城、柔雅倩不禁都看向了瑛妍。   「不是!我以前問過幽心,她說修練鬼仙的正途,和修真人修練成仙的過程差不多。吸取男人元陽生出肉身的修練,只是一個可以更快速的旁門!」瑛妍說。「這樣得來的肉身,不如正途修練得來的穩固!繼續修練百分之九十九,也不會成仙,只會成魔!」   七情、雲姬不禁鬆了一口氣,他倆還怕瑛妍一心想生出肉體,也會變得和幽心一樣,到處吸男人的元陽。瑛妍又說:「不過也有特別的!」   七情、雲姬、龍傾城、柔雅倩四人,立時又給她勾起了好奇心,看向了她,七情不禁問:「什麼特別的!」   「就是相愛的男人是童子,又主動交出的元陽,吸了不但比吸一般男人的元陽,生出的肉體更快,而且也更穩固,還是純質的肉體,不像幽心生出的只是陰冷的陰肉!」瑛妍不覺羞澀了起來。   「那吸我的吧!願吸多少就吸多少!我雖然有兩個老婆了,現在還依然是童子!」七情和瑛妍開玩笑,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龍傾城、柔雅倩不禁緊張了起來。   「你怎麼和她一認識,就對她這麼好!她把你吸乾了我怎麼辦!」雲姬不禁用手捏了一下他,吃醋地嗔道。   「你也想吸呀!」七情一時沒有聽明白。   「你胡說什麼!」雲姬臉上一紅。「我是說把你吸乾了,活不成了怎麼辦!」   「不是,只是把自然洩身時,放出的元陽元精吸收就行!」瑛妍越發的羞澀。「其實洩身、元陽、元精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只是聽幽心說過,很好奇,就記住了!」   「這樣!」七情、雲姬和龍傾城、柔雅倩恍然,這個方法對男人,基本也沒有什麼損失。七情不由得轉眼看向了龍傾城、柔雅倩,聽得入神的龍傾城、柔雅倩,也不禁看向了他。隨著七情看向了龍傾城、柔雅倩的雲姬、瑛妍,和七情這才想起,還有龍傾城、柔雅倩這兩個外人在場,他們就談起了,關於房事的敏感問題,雖然是涉及修真。不過,說也就說了。   「我們出去回客棧吧!」七情說。   「不能回去!我不如直接上仙妖山吧!」雲姬說。   「為什麼?」七情、瑛妍、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很是訝然,七情問。   「那兩個漢子在我們沒來得及施救下死了,我怕他們的家屬,和鎮上的人會怪我們!」雲姬說。   七情四人一想也是:「那麼走吧!」七情說著轉過了頭,對著龍傾城、柔雅倩筆著,「得麻煩你們帶路了!」   「沒問題!我們以前跟師門長輩到過仙妖山附近,那裡環境很特別,我們一下子就記住了!」龍傾城爽快地說。和柔雅倩悄悄地對了個眼神,率先飛出了地窟。雲姬擁著七情,七情摟著瑛妍跟了上來,好在瑛妍輕得跟無物似的,身上武道能量不多的七情,帶著她也不費事。   雲姬施法,龍傾城、柔雅倩暗中相助,關了山崗地面的裂隙。看看天已經接近了拂曉,雲姬不禁對七情說:「折騰了一夜,你是不是餓了!不如我們到別的鎮上吃些飯,再去仙妖山吧!」   「好啊!」七情同意。   第二十六章被俘     你們沒意見吧!」雲姬笑著問龍傾城、柔雅倩。   「我們只是單純的出來歷練,隨便怎麼樣都行!」柔雅倩笑著。   七情讓火元素聚集,在腳下形成了火鳳凰,把他和雲姬、瑛妍托得離地有一尺高,瑛妍不禁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見火鳳凰不能燒傷她,才放下心來。等龍傾城、柔雅倩跳上了火鳳凰,七情問瑛妍:「你生前住在附近嗎?」   「不是!我是從別處被幽心捉來的!不過這個地方,我倒很熟,我生前來過這裡,往那個方向,還有一個鎮子!」瑛妍冰雪聰明,竟明白了七情問話的用意。七情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讓火鳳凰不快不慢地飛了過去。   天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放白,瑛妍本能地緊偎進了七情的懷裡,又透過了他的衣服,讓穿著衣群的自己,和他的肌膚,實實地相貼。她這樣自然地就碰到了,依著七情另一邊身子的雲姬。雲姬一看她畏縮的樣子,忽然想到她是鬼魂,不能見快要出現的陽光,柔聲對她說:「我把相公的王墜,用虛彌藏於介子的法術,把它變成你容身的家,這樣你白天不但可以在裡面躲陽光,還可以趁機吸著相公,自然散發的陽氣進修修練,晚上再出來和我們玩,怎麼樣?」雲姬不知不覺中稱七情相公,已是順了口,而且叫得甜甜蜜蜜,聽得七情是一陣的柔情蕩漾。   「嗯!謝謝雲姬姐!」瑛妍一聽,立時感激溫婉地說。七情、龍傾城、柔雅倩這才想起,瑛妍是鬼魂,是不是見陽光的。   雲姬拿出了七情,貼著肌膚掛著的玉墜,給它施了法術。瑛妍柔柔地看著七情:「相公我進去了!」   「嗯!」七情答應了一聲,瑛妍身形一起,撲向了玉墜,進入了外表看似小小,內裡對進去的瑛妍,卻如一個大房間的它。雲姬把玉墜給七情貼身放好,又溫柔地給他整了整衣領。瑛妍在玉墜裡面,感受到玉墜裡面全是七情,身上自然散發的陽氣和體味,不禁愛意深聞了幾下,心中柔柔的盤膝坐了下來,邊看放在腿上的書,邊開始修練。   到了另一個鎮子裡,天已經放亮,趕上一家飯店正好開門,七情四人走了進去,點好了飯菜,七情不禁問雲姬:「鬼魂吃得東西和我們陽世的人一樣嗎!」   「我也不知道!你問問她,把玉墜拿出來,對著它說話,瑛妍就能聽見!」雲姬說。   七情從脖下的衣服裡拿出了玉墜,柔聲地問裡面的瑛妍:「瑛妍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給你弄!」感覺上瑛妍比他小,剛見時她神情又十分的柔弱,七情和她說話,不禁輕聲輕氣了起來。雲姬不禁有些吃醋,感覺七情對自己的愛,被雲姬給分去了一些。   「不用了,我在裡面吸你身上自然散發的陽氣就行!」瑛妍在裡有些羞澀溫柔地說。感覺吸七情的陽氣,也是和七情進行很大的親熱。   「那樣就不用吃別的東西了嗎!」七情不禁好奇了起來。   「嗯!不用了!」瑛妍說。   「那我們吃飯了!」店小二送來了飯菜,七情對瑛妍說。   「嗯!你們吃吧!」瑛妍柔柔地說。七情把玉墜放了回去。雲姬很自然,愛意地給他整了整衣領,把身子輕倚上他左邊的身子。大家吃起了飯吃完了飯,七情四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七情召出了鳳凰,擁著雲姬剛要上去的剎那,見七情、雲姬已經完全不防備她們,龍傾城在他的後面,突然出其不意地喝了一聲:「封!」妖力一運,施出妖術,一掌拍在了七情的後背上,封住了他的法力。   七情召的火鳳凰立時消失不見,柔雅倩跟著用手抓住七情後身的衣服,一帶一擁,就把七情挾離了雲姬的身邊。雲姬不禁大驚失色,一回身,本能地讓十把心劍立時透體飛出,穿射向了柔雅倩,想把七情給搶下來。龍傾城、柔雅倩見很順利把七情捉到,不禁心花怒放,身子一晃,露出了本來的樣子,一個亮麗絕世,一個柔媚無雙。   在剎那,龍傾城寶光四射的劍,已然在握,一下子擋在了柔雅倩的身前,十劍先後,卻如一起同時擊出,把雲姬的十把心劍,給攔住。雲姬本想喝問龍傾城、柔雅倩,為什麼突然制住了七情,一看靜心觀的寂雨、寂冰,竟是她們幻化的,不禁又驚又怒:「你、是你們!」心劍略一回收,更勁地更急分射了龍傾城、柔雅倩。   龍傾城的身子和她手中的寶劍,突地變得比原來大了一倍,成了三米多高的巨人,四寸寬的巨劍,巨劍隨意揮灑,就把雲姬的十把心劍又攔下。知道雲姬不是龍傾城的對手,怕她們再打下去,雲姬會被龍傾城殺傷,甚到是殺死,七情忙大喝道:「住手!」雲姬不覺把心劍收回到了身前半空,龍傾城的身子,也縮回了原來的大小,和柔雅倩一起不解看向七情。   「雲姬!你一個人是打不過她們兩個的!你去白雲山找我的師娘胡艷媚,我的師姐玄雪雁,和她們一起合力來救我吧!」七情沉聲地對雲姬說。龍傾城、柔雅倩見七情,很冷靜地叫雲姬去搬救兵,不禁一愣,又不覺感到好笑。   「不!我一定要救下你,那樣就來及!」雲姬不禁激動,擔心地對七情喊道。   「我是你相公,我的話你都不聽了!」七情也激動生氣了起來。   「不!就是不!我帶人回來時,你都給她們吸死了!」雲姬越發的激動,也生起氣來。說著就又要動手。   「那你現在也打不過她們倆,動手有什麼用!你回找我的師娘、師姐姐來,我還有一線生機!不然,我們更是一個都不能活!」七情更加地激動地生氣。雲姬一想也是,也知道七情怕她傷在龍傾城、柔雅倩的手裡,但又怕這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七情,不由得看著七情,猶豫著,眼中無奈悲恨閃起了淚光。恨自己為什麼打不過龍傾城、柔雅倩。   第二十七章強贈予的甜蜜     龍傾城、柔雅倩都沒有一絲傷她的想法,又很煩她,她對她們倆的糾纏不休,正想帶著七情,駕著妖風甩開她,聽了他們兩個的對話,心中一動,有了主意。龍傾城不覺笑著,親暱地捏了一下七情,面如冠玉的臉,對七情和雲姬說:「看不來你們倆這麼恩愛,有情有義的!那麼我和雅倩就少吸你點元陽好了,讓你不長時間,又和現在一樣生龍活虎的!」   「是呀,我也這樣想,不過,你得別再煩我們!不管你去搬什麼救兵,怎麼都好!就是別在我們眼前晃來晃去!不然,我們不但要吸乾他,還在吸乾他之後,他不死的話,再殺了他,不讓你這小丫,沾到我們倆用過的寶貝!」柔雅倩寶劍突然在了手中,架在了七情的脖子上,對雲姬說。雖然她說話時,聲音柔聲柔氣,臉上笑盈盈的,但因為她是妖,對她不覺在心中有了,她是很邪惡的成見,雲姬一下子還真給她震住了。   「我去了!」雲姬對七情打了個招呼,很怕她這一去,七情就不知是生是死,但又不能不去,忽然感到一陣心痛,不禁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她又不想讓七情、龍傾城、柔雅倩看見,忙一轉身,急急地掠向了白雲山。   「這樣就對了嘛!」龍傾城一回身,翹起了腳,在七情的臉上,像親心愛的玩物似的,親了一下,雙手摟著他的腰,把他抱得雙腳差點離地,在他的身上聞了聞,愛意地說,「大寶貝,終於給我們弄到手了!」   「我們再怎麼辦!」等龍傾城放下了七情,從後面雙手也抱住了七情,在七情一面肩和脖子的地方,聞了聞,七情那對她來說,香得不得了的體味,柔雅倩很是興奮地問,把臉不禁貼在了七情的下半邊臉,和脖子上,感覺和七情肌膚相親,對她的心身是這麼的刺激和享受的龍傾城。   「那還用說,當然是找個房間,和七情上床,邊享受他肉體的滋味,邊吸他的元陽!」龍傾城理所當然地說。   「回鎮上租客棧吧!又近又快!」柔雅倩越發興奮,提議說。   「嗯!」龍傾城隨口答應。臉和七情的肌膚貼得越發的緊。柔雅倩也不覺學著她的樣子,做了起來,把臉貼在七情另半臉和脖子上。   七情對妖沒能什麼偏見,反而因他的師娘是妖,師姐是人實妖,很願意和妖親近,如果龍傾城、柔雅倩正正當當地向他提出,要做他的妻子的話,他百分之百會欣然同意,畢竟兩女都有世上幾乎所有的男性,都抗拒不了的絕色。所以,他除了對自己,是兩女用武力搶下的男寵,這一身份不適應外,對兩女的親熱行為也不排斥。加上兩女雖然是身上的味道不同,但也和雲姬一樣,都是遍體的幽香,並且,一個肌膚又彈又滑,一個肌膚又綿軟,又如瓷器一樣細膩,讓他的心身不覺和她們一樣,也十分的刺激享受了起來。   龍傾城正起了臉,目光熱烈、癡迷地看了一會兒七情,身子不覺變得比七情的身子高了少些,低側下頭,有些霸意地吻上了七情的嘴,柔雅倩把臉讓了開來,龍傾城把七情的舌頭,從嘴裡強硬地吻出,學著從法鏡裡,看到的七情吻雲姬的樣子,略帶生猛地吸吮了起來。她的紅唇剛移開,柔雅倩也讓自己的身子,變得比七情高一些,學得龍傾城的樣子,強吻向了七情。   七情忙臉一側,讓柔雅倩吻向他嘴的紅唇,親到了他的臉,急急地對柔雅說:「我是男人,讓我主動!」柔雅倩和龍傾城不禁一愣。   七情聲音變緩,高雅剛氣地說:「你們不就是想吸我的元陽嗎!我讓你們吸!但我是男人,一切親熱的行為,讓我主動!你們主動使我總有一種,好像是你們的寵物,被你們狎戲的感覺!」   柔雅倩、龍傾城被七情高雅剛氣的樣了,弄得心裡一酥,柔雅倩笑著霸道,卻柔柔愛意看著他的眼睛嗔道:「什麼男人!你現在是我們的階下囚,我們就是要征服你!」說著象龍傾城一樣,雙手摟著七情的脖子,強吻上了七情的嘴,把七情的舌頭硬硬地吻出,吸吮了起來。   柔雅倩吻完,一邊變回了原來身高的龍傾城,張開了手臂,對七情笑著說:「來!你不想做大丈夫嗎!我讓你做!」七情報復地一下子,雙手摟著了她細韌異常的腰,把她彈性、凸凹十足的身子,緊緊摟貼在了懷裡,霸意卻溫柔地吻上了,她微仰起的臉,輕輕迎上來的紅唇。柔柔地挑逗,吸吮起她香香的舌頭。和剛才主動強吻七情,心身異常刺激的感覺不同,龍傾城的心頭,不覺升起了愛意美好感覺,身子不由得慢慢變得柔軟。   七情跟著親上了她的光滑的臉蛋,嫩嫩的耳垂。龍傾城的身體越發的酥軟,不覺微閉著美目,輕輕地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的重量全壓在了七情的雙臂上。七情看著、感應著龍傾城、陶醉的樣子,神經忽然一陣特別興奮,一下子鬆開了她,張開了雙臂,一手摟著,一邊正春心蕩漾地看著他,纏綿地吻龍傾城,柔雅倩的香背,一手摟著她的嬌臀,把她攬入了懷裡,讓她柔綿豐美的身子,緊緊地貼擠著他,霸道而溫柔地吻上了她的紅唇。   龍傾城給七情突然地鬆開,身子不禁軟軟地癱向了地面,好在她的妖力深厚,妖力微微一提,身子就直立了起來,心頭卻沒任何嗔意,笑著看著七情吻起了柔雅倩。柔雅倩則陷入了龍傾城剛才所有的感覺中。輕輕地吮咬著柔雅倩的耳垂,讓柔雅倩,不覺柔柔地呻吟起來的七情,突然起了少年心性,好玩地問柔雅倩:「服不服!」   「服!」柔雅倩隨口輕柔地應了一聲,跟著反應了過來,身子猛地一顫,「服你個大頭鬼!」直起了身,微用妖力反摟起七情的腰,「傾城,我們租個房間吸他!」   第二十八章失身前的片刻     「對,不吸乾,不罷休!」龍傾城笑著說。龍傾城、柔雅倩一左一右地擁著七情,向鎮裡走去。   「你們倆別這樣,別弄得我跟俘虜似的!」給她倆緊緊地擁著的七情說。   「你就是俘虜!乖乖點聽話!等會我們做姐姐的好好疼你!」龍傾城愛意親暱地說。七情給龍傾城、柔雅倩擁著他的樣子,弄得好像是她們小弟弟似的,感覺自己一點不像大男人,不禁無奈地閉上了嘴。   路上的行人,看到兩個絕色的美女,不顧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使勁地擁著一個稀世俊男,不禁一時都看得傻了。龍傾城不由得向他們嗔目地嬌聲喝道:「看什麼看!」本想嚇嚇他們,可是她此時的心情大好,雖是嬌喝,卻像是撒嬌,弄得形象、聲音完全沒有一絲的威風。加上大家都是神情呆呆,這耳聽這耳冒,根本沒能理她,依然出神地看他們,弄得龍傾城很是沒趣。   七情不禁故意微笑著,姿態很高雅地搖了搖了頭,一本正經地對大家說:「我的這兩個妻子,神經不大正常,經常裝瘋賣傻的,你們不要介意!我想大家都是明理的人,看著我的面子,由著她們胡鬧吧!」   七情的話,眾人卻聽進了耳內,臉上露出她們怪不得這麼親熱,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原來他們是夫妻,兩個女孩又神經不正常的神情。不禁在心裡暗暗為龍傾城、柔雅倩,這兩個絕色美女可惜。龍傾城、柔雅倩看到他們的表情,立時知道他們的心意。不由得嗔意地用都像玉做成的美手,在七情的腰上狠掐了一下。三人互相瘋瘋鬧鬧,那還有一絲,七情將要被她們強迫吸去元陽的樣子,如果是為七情擔心要命的雲姬,看到這一幕不氣得吐血才怪。   進入了租的房間,插上了門,剛才還無所顧忌,行為十分放浪的龍傾城、柔雅倩,忽然變得心情十分的異樣,又羞澀又緊張了起來,畢竟和男人上床,她們一次經驗也沒有過。兩個人輕輕地把七情推到了床邊,邊替七情脫衣服,邊不由得羞紅著臉,很是心跳地看了七情一眼,卻見七情一臉的自然,任她倆脫他的衣服,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想逃的意思,好像她們是和他同房多次的妻子。   龍傾城不禁嗔道:「你怎麼不害怕!」   「不是嚇傻了吧!」柔雅倩有些心疼愛意地摸摸了七情的臉,安慰他說:「看你這麼乖的份上,我和傾城只吸你少許的陽元,夠我們練功用的就好。這樣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失去的元陽,就會全然恢復!」   一說話,龍傾城和柔雅倩兩人的羞態,便立時散去,龍傾城象哄小孩一樣:「嗯!別怕!我的心肝,我們好好疼你的!不會多吸的!」   柔雅倩一聽龍傾城,叫七情我的心肝,不禁「撲哧」笑了,扭頭剛要開龍傾的玩笑,卻見把七情脫得露出了上身的龍傾城,不覺好奇驚喜地摸著七情結實的胸膛,感受著的七情肉體帶給她的感覺,意外地說:「你的身子好健壯,也好美,和穿衣服的你,一點也不一樣!真想不出給衣服遮得很文雅的你,會有這樣的身材!我還以為你很瘦,既使不瘦,肌肉也不會這樣結實!」柔雅倩不覺扭回了頭,也立時愛意好奇地摸起了七情的胸部,和上身其它的地方。   「你怎麼一點不害怕,我們吸你的陽元!」龍傾城不禁放輕了聲音,柔意地看著七情問。   「怕有什麼用,又逃不掉,你們想吸就由著你們吸好了,何況,你們也不想吸死我!」七情理所當然,沒有任何怨恨的情結,平和平常心地說。   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都是一愣,想不到七情會是這樣的心態。柔雅倩不禁好奇問:「人類都很怕,也不願和我們妖同房,你也一樣吧!」   七情不由得微笑著說:「那有什麼!我師娘就是妖,我師父和她在一起,不一樣恩愛得要命!還有,我師姐是我的妻子,也是亦人亦妖,我和她在一起,覺得她和人一樣,也沒什麼不同!   龍傾城和柔雅倩越發的錯愕、恍然,七情又說:「如果你們不是要吸我元陽,你們這麼絕美人和我上床,我到怕沾污了你們呢!」   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十分驚喜地對看了一眼,一起愛意癡癡地看著七情的臉,龍傾城感概地說:「我要不是因為有原因,一定要修煉成天妖,我和雅倩今天就不吸你的元陽,也像雲姬一樣給你做妻子!」   「是呀!我們怕修煉分了心,不然真想給你做妻子,你真是太好了!」柔雅倩感動地柔聲說。   「修真的人結成夫妻就會影響修煉嗎?不是有雙修功法嗎?我看我師父和我師娘成親多年,也不見修為退步!反而一樣的增長!」七情很奇怪她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禁問。   龍傾城和柔雅倩這才想到,七情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道家第一門派,玄天道觀的正宗傳人。道家的功法中本就有單修、雙修之分,和他一起合籍修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而且和他五行共承體的身子合籍雙修,得到了好處一定不比單吸他的元陽少。龍傾城很認真地對七情說:你懂雙修功法嗎!我不吸你的元陽了!我們現就給你做妻子,我們合籍雙修吧!」柔雅倩不禁也全神地看向了七情,這種結局是她和七情,越相處越想要的。   七情見龍傾城、柔雅倩說嫁他就嫁他,一時不敢相信,只當她們是開玩笑,坦白地說:「師父沒有教我雙修的法子!」竟把剛學得武道心經,就是男人御女的第一房中術,又是雙修心法,和單純武道的修煉方法給忘了。   剛剛轉了念頭,不想單單吸他的元陽,想和他來個陰陽交融,把自己的元陰也給他一些,讓他在她們的交合中,也受益的龍傾城,不禁心中生出了不滿,嗔意狠狠地說:「那我們就單吸你的元陽好了!笨!做了一回道家的傳人,連雙修功法都不會!」柔雅倩也很是失望。   第二十九章失身也爽     龍傾城開始脫起了七情的褲子,柔雅倩也俯身幫忙,七情抬著腿很配合地讓她們把他脫光。看著七情的軟軟的下體,龍傾城不禁問柔雅倩:「書中有說把這個東西,怎麼弄硬的嗎?」   柔雅倩回想著說:「好像沒有!我沒看到!」說著,好奇地摸起了七情的下體。   「什麼書!」七情不禁好奇地問。感覺下體給柔雅倩雪白的手,摸得很是舒服。   看著柔雅倩摸七情下體的龍傾城,頭也不抬,手一伸,手裡出了一本絹,遞給了七情。七情一看絹冊上寫有:媚男吸陽大法。四個字,裡面不但有專教女人,如何取悅男人,吸取男人元陽的心法,更配有男女交歡各種姿勢的春宮圖。一直在心武、胡艷媚、玄雪雁三人的撫養教導下,自自然然長大的七情,雖然明白男女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但卻第一次看到這種書,加上下體又在柔雅倩的撫摸中,不覺就硬挺了起來。   「好了!傾城!」柔雅倩不禁驚喜地向龍傾城叫道。   「這麼大!」龍傾城輕聲說著,好奇驚喜地小心奕奕握摸著,柔雅倩雪白的手,握不了的地方。   「我們再怎麼辦!」柔雅倩興奮地問龍傾城。   「脫衣服!」龍傾城興奮地說。   「我倒忘了!」柔雅倩和龍傾城對著七情,大大方方地脫光了衣服,還很有幾分故意想把絕美的身材,完全展現給他看的心意。   柔雅倩的身子,真是異常的雪白,和她的臉色一樣,瑩瑩地透著玉澤的光輝,晃得七情一陣眼暈。他想不到柔雅倩在衣服的遮蓋下,外表給人感覺豐美的身子,竟沒有一絲的贅肉,各個部位是那麼的圓潤,充滿了無限的美感和誘惑,尤其是她的乳房、香腰和臀部。龍傾城的肌膚則微黑,光滑似緞,緊繃繃的充滿了彈性。十分細韌的腰肢,襯托著她圓圓高聳的乳房,越發的挺拔誘人。腹部的肌肉微突而不兀,臀部結實卻不狹,渾圓而性感。七情的下體不覺越發的硬挺。   龍傾城上前拿去七情手中的書,用妖術收起,輕輕地把七情推倒在了床上,把他弄到了床的中間,她也跟著上了床,到著七情的頭前,雙腿撇向一個方向坐好,把七情的頭抬在她的大腿上,柔柔地撫摸起七情的臉,低頭愛意地吻上了他的嘴。柔雅倩上床跨騎到七情的身上,扶著他的下體,對著她的妙處,輕輕地坐了下去。   當七情的身體,進入柔雅倩體內的瞬間,「啊!」柔雅倩不禁疼得臉色微微一變,倒吸了一口氣,正在接吻,感覺下體忽然被肉壁緊緊包裹住七情,和龍傾城不禁分了開來,詫異地看向了矛雅倩。矛雅倩不覺用柔媚的眼神,撒嬌地看著七情:「好疼!」   「女人和男人做這麼事很會疼嗎?我倒感覺挺舒服的!」七情奇怪地說。   「你很舒服呀!」柔雅倩聽到七情和她做這事,感到很舒服,不禁十分的高興。   「嗯!」七情應了一聲,「以前沒想到過,做這事是這麼的舒服!」邊感受著,邊說。   柔雅倩本能地想取悅七情,不顧疼痛讓七情的下體,又進入了些。看她很疼的神情,七情疼惜地說:「疼就不弄了吧!」   「很疼呀!」龍傾城也不禁關心地問。   「嗯!」柔雅倩應了一聲。又向下微微坐了坐。   「第一次女人大都會疼,過了第一次,就好了!」龍傾城用手撫摸起了七情的胸膛。   「那以後女人和男人一樣,也會感到很舒服嗎?」七情不由得問。   「好像是這樣!」龍傾城輕聲說,「我也不太懂,我和雅倩今天一樣,都是第一次!」   「哦!」七情有些訝然問:「妖一旦修煉就禁慾了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修煉也各有各的方法,和人一樣!」龍傾城說。   「哦!」七情恍然。   柔雅倩好不容易讓七情的下體,全進入了體內,俯下了身子,輕輕扒開龍傾城撫摸七情胸膛的手,讓身子和七情的身子,無一絲縫隙地緊緊地相貼,媚意纏綿地吻點上了七情的嘴。感覺柔雅倩的身子,是這麼的柔綿,又處處充滿了彈性,七情不禁舒服體內細胞都愉悅了起來。其是被她的身體,包裹著的下體傳來的滋味,更是一陣陣的消魂。   和柔雅倩的相吻中,七情本能地一手摟上了她酥軟的香背,一手摟上了她,更酥軟的香臀,激情地由慢慢,到很快勁地挺動起了下身。柔雅倩的不覺呻吟了起來,開始有些疼音,後來是無限的歡悅和美妙。龍傾城不禁看得呆呆傻傻,恍然男人的那個部位,還可以挺動。柔雅倩忽然感到自己修煉了三千多年,又是處子的陰元,一陣顫動,順著七情的下體,緩緩地向七情的體內湧去。正在極樂中,本來想吸七情元陽的柔雅倩,竟不管不顧忌地任由自己的陰元,奔向了七情。   在七情胸前的衣服裡,貼著他肌膚的玉珮中,進行修煉的瑛妍,感覺七情身上的陽氣,不明所以地越來越盛,大量地湧入了玉墜,充滿了雲姬用法術做出來,外視很小,內裡很大的空間,不禁更加全神專心地,邊吸著陽氣,邊修煉了起來,竟慢慢開始感到虛陰物質組成的身體,漸漸地凝實了起來。   七情感到柔雅倩的陰元是那麼的涼泌,又是那麼的讓他感到舒服享受。柔雅倩的妖之法術,和妖之武道擊技,也隨著她陰元的湧入,一一地在他的腦海裡浮現了出來,是那麼的清晰,如影像一樣,跟著鐫刻在了他的心靈深處。柔雅倩私處流出的處女的血液,除了沾在七情下體陰毛上的少許外,其餘和他的肌膚相觸的部分,也由他的肌膚滲入了他的體內。天魔王的霸陰唯我,和道家第一奇功裡的雙修心法相合,果然是天宇內無雙。湧入他體內柔雅倩的陰元,則化成了妖力,如外套一樣,包在了他武道能量的外面,隨著他的武道能量,在他體內的武道經絡中,一同不斷地運行,漸漸地發展壯大。   第三十章無意中的雙修     感受到柔雅倩的精神,由於過度投入到和七情的心身纏綿上,不但忘了運功吸七情的陽元,反而是她固若金關的陰元,不由自主地鬆動了開來,湧入了七情的體內,以為這種現象是因為七情的身了,是五行共承體的緣故,龍傾城心裡不禁暗暗的驚奇,卻並不想阻住,這點她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奇怪。另外在沒和七情上到床上之前,她是那麼的想吸七情的元陽,但和他一起脫光到了床上後,她的心理不覺莫名其妙地起了變化,不再想吸他的元陽。   在體內柔雅倩的陰元,湧入越來越來多的時候,七懷猛地一翻身,把柔雅倩壓在了身下,讓柔雅倩的頭枕上了龍傾城的大腿。柔雅倩雙腿一下了本能地夾著七情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不由自主地用力地糾纏起他來,在他拚力不斷掙脫著她的糾纏,和在她身上的劇烈動作中,得到身心雙重的極樂。她的四肢漸漸地變得無力,形成虛設,只是一味地承受。承受了良久,突然四肢一下子,又用力緊緊抱夾住明楓,她的體內的深處,狂噴出一股至涼的陰元,通過七情的下體,生生地直接灌入了七情的體內。然後,身子軟綿了起來,精神進了迷離虛飄的狀態。   不覺間停止了動作,完全吸收了她最後湧入了陰元,七情俯下身子,愛意吻上了她的紅唇,在口舌纏綿中,他的陽元一動,開始自主地湧入了她的體內。充填著她流出了大量陰元的身體,滲入了她的每一個細胞內,讓心身在歡樂頂巔中的柔雅倩,不禁越發舒服得又呻吟了起來,但七情會的五行法術,卻一點沒有在她的腦海裡浮現。七情的陽元慢慢地化成他體內的那種武道能量,和柔雅倩體內的妖力完全地融合,使她體內的武道能量,既有了妖力的特性,又有了萬世初始渾沌力的特性。   體內的陽元忽然一收,不再往柔雅倩體內奔流的七情,不覺鬆開了柔雅倩,離開了她的紅唇,微微地起身,愛意地輕輕撫摸起她雪白高聳的乳房。本來想睜開眼睛,愛意地看著七情的柔雅倩,不禁又微閉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著他撫摸她的感覺。龍傾城把柔雅倩的頭,放到了一隻枕頭上,跪著到了柔雅倩的身邊,七情的近前,用手擁著他的後背,把他摟起,用圓圓飽滿的乳房,貼擠上了他的身體,激情地吻上了他的嘴。   和龍傾城相吻中,七情讓身體離了柔雅倩的身體。柔雅倩不覺睜開了眼睛,邊柔情愛意地看著七情吻龍傾城,邊主動使身體移到了床的最裡面,讓龍傾城在她的身邊,躺在了七情的身下。跪在龍傾城雙腿之間的七情,俯下身子,壓到了龍傾城的身上,柔柔地吻上了她的紅唇,下身一頂,讓兩個的身子,緊密地連在了一起。   「啊!」龍傾城不禁疼得呻吟了一聲,摟得七情越發的緊,使勁迎合起七情的吻。然後一下子推了他,,用手輕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嗔意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你弄得我好疼!你不會輕一點!像對雅倩那樣!」   想不龍傾城會疼得求饒撒嬌,七情不禁心裡大是受用,忙笑著說:「好吧!我再溫溫柔柔的!別生氣了!」低頭輕輕地親吻起她的臉,她十分敏感的耳垂。龍傾城不禁美妙動聽地呻吟了起來。   很意外她呻吟聲的美妙,竟不在柔雅倩之下,七情心裡不禁湧起了對她柔柔的愛意,慢慢地把她引入了歡愉的妙境。龍傾城突然只覺得自己的陰元一動,不受控制地緩緩湧進了七情的體內。同時,心中竟升起了對七情雌伏的心意,甘願從此做他賢慧的妻子。隨著龍傾城陰元的湧入,龍傾城的妖之法術,妖之武道技擊,也一一浮出在了七情的腦海,鐫刻進了他的心中。七情不禁動作得更加狂猛,龍傾城的下身,則不由自主的用力挺動迎合,以接受七情更勁,愛的衝擊。在龍傾城達到歡樂頂巔的剎那,龍傾城體內深處純陰到極的陰元,一下子猛噴而出,生生地通過七情的下體,灌入了七情體內。   這一剎那,七情恍然感悟到龍傾城,竟原是天上天龍王的公主,她做為神龍所會的神之法術,神之武道技擊,也傳入他的心底。稍停,七情的身子突然放出了金光,龍傾城最後湧入他體內的陰元,化成了神之武道能量,圍裹在了她和柔雅倩相融合的妖力外面。一時間,七情體內的武道能量,分成了三層,最裡的是他自己修練的武道能量,第二層是龍傾城和柔雅倩,融合在一起的妖力,第三層是龍傾城的龍之神力。他的陽元跟著急急地湧入了龍傾城的身體。身子放軟了的龍傾城,不禁:「啊」得一聲呻吟,下身本能地一挺,把七情的陽元全接收,跟著渾身是金光大盛,比七情身上放出的金光,強了好幾倍,竟透屋衝出,好在是白天,外面的人都沒有注意到。   身子綿軟無力,心情很是恬靜地看著兩人歡好的柔雅倩,不禁臉上現出萬分的驚喜,龍傾城更是喜極而泣,邊流著歡喜無限的淚水,邊起身一下子,把七情摟貼在了她的身上,激情地吻起了七情。等她倆吻完,柔雅倩側身上來,抱著龍傾城的頭,親了親龍傾城的臉,表示祝賀。龍傾城忽地一個翻身,把被這一切搞得不明所以,有些發呆的七情,壓在了身下。由於龍傾城肌體十分的彈韌有力,動作自然是剛猛狂勁,柔雅倩則是渾身綿柔,似若無骨,動作柔意纏糾,一起輪流地向七情發起了愛的進攻。讓七情的心身不禁一時,有如在層層的巨浪頂巔飛舞,一時有如在慈母的懷抱裡,愛撫下,進入了半醒半睡之中。   日落黃昏,龍傾城、柔雅倩才在極度的興奮過後,精力全然地放盡,癱軟疲乏地睡去。和兩人做了幾乎一天愛的七情,在兩大修了三千多年的妖輪流進攻下,精力依然有幾分尚存,他從兩女一左一右的纏摟中,掙脫了出來,好奇在兩人的乳房,身子各處摸了摸,又確確實實地感受了一下,兩個人肉體的滋味,給玉體橫棟的兩人,穿上了內褲,戴上了抹胸,用薄被把她們的身體蓋好。下了床,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   第三十一章鬼劫道     雖然龍傾城、柔雅倩並沒有吸他的元陽,反而無意中和進行了雙修,但七情到底是她們擄來的,又不知她們說做他妻子的話,是真是假,下意識地就生出了要逃離她們的心意。被龍傾城、柔雅倩用妖術封住了法力,沒有法術之助的七情,走了不一長段距離,酸軟的感覺慢慢地遍佈了全身,這才知道自己,雖然沒有象龍傾城、柔雅倩一樣,筋疲力盡得在完事後,立時就進入了沉睡,但體力內裡也是沒有多少剩餘。   這時,一輛馬車從他的身後駛了過來,「吁!」的一聲,車老闆讓駕車的馬停下來,對不禁看向他的七情,和善地笑著說:「公子!要不要乘我的車?如果是去前面的鎮子話,是順路就不要錢!」   七情一聽大喜,對外表五十多歲的車老闆說:「謝謝大叔!」走到了車邊,那個身材很結實的車老闆,扶著他進入了車廂裡面。「駕!」的一聲呼喝,讓馬又走了起來。   走著走著,車老闆微回著身子問七情:「公子身著這麼華麗的衣服,定不是我們這窮鄉避壤裡的人,是出遊嗎!」問了半天不見七情回答,車廂內又一絲的響動,靜到了極點,不禁一掀門簾,見七情在車廂,身子倚著一邊,竟進入了深度的睡眠,笑著地搖了搖頭,心情很好地小聲哼起了小調。氣氛一時是那麼的祥和。   天是越來越黑,馬走著走著,忽然一下子停住不動,四周慢慢地變得充滿了陰詭的味道,所在的世界,好像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世界。那個車老闆久走江湖,立時臉色大變,知道自己撞上了傳聞中的鬼劫道。不由得本能地掄起了鞭子,一連胡亂地狂抽,甩得「啪啪」的作響,嗓子差音地大喊到:「駕!駕!」那駕車的兩匹馬,身子奮力地掙著,卻像陷入了沼澤中一樣,依然前進不了一分一毫。   車老闆越發恐懼,嗓子越發差音地大叫道:「公子!公子!快醒醒!」竟嚇得想叫醒沉睡中,在他的心目裡手無扶雞之力的七情,給他壯膽。他的身子突地向前一探一顫,後背竟受了棒子似的物體,狠狠地一擊。恐懼中他倒沒覺有多痛,下意識地閃電般回頭,對他什麼也看不見的虛空處,就是一馬鞭。這一馬鞭似乎什麼東西也沒有觸到,一回反而狠狠抽在了他自己的背上。   在馬鞭從他身上回落下來的時候,車老闆的身子突地,就又是一探一顫,口角不覺滲出了鮮血,他感覺這次背後那看不見棒子似的物體,打在他背上的力道,比剛才更狠了數倍,他的眼睛都不禁一陣發花。在沉睡中的七情,忽然感應地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掀開了門簾一看,一個十分高大,頭上長角,手中拿著一根大棒,只穿著裙子一樣的短褲,遮住了下體的野鬼,站在那車老闆身後虛空處。另有四個和他同樣高大,同樣的頭上長角,同樣的打扮,也是人人手中拿著一根大棒的野鬼,則兩兩地摟著馬脖子,兩兩拉著馬韁繩,讓兩匹馬一動不能動。   七情不禁一下子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神情冷峻地大喊了一聲:「金箭!」想用專殺鬼的殺陰金箭射殺五鬼,可是半天卻沒有動靜。七情這才恍然他的法力,已給龍傾城用妖術封住。那五鬼見七情,突然從他們,沒有感應到有人存在的車廂內出來,一眼看到了他們的存在,做出一付要施法術的樣子,不禁齊齊地嚇了一跳。   但半天不見什麼動靜,他們又都以為七情在裝腔作勢,膽氣大盛的同時,又十分的惱怒,那在車老闆身後虛空站著的野鬼,一棒劈砸向了七情的頭。七情本能地舉臂一架,他體內分屬三種的武道能量,馬上應意透出了胳臂,由於龍傾城的神力是在最外圈,所以,他胳膊一時是金色光芒大盛,一下子把那野鬼的大棒,摧成了粉碎,只剩下手中握的部分。   那五個野鬼不禁全驚得傻了,那車老闆更不說,七情也是非常的意外,他的印象中,他還沒正八經練過武道之術。稍一回神,拉馬的四個野鬼,都相信是自己的眼睛一時花了,不信邪地身形一起,猛撲向了七情,掄著大棒狠砸了下來,七情只有兩隻手,正不知該怎麼辦。忽然一聲嬌喝:「孽障!敢爾!」   一個外表三十多歲,很是清麗,手拿著一把拂塵的尼姑,帶著一個十七八歲,身高比瑛妍稍高少許,背著一把劍的小尼姑,一下子顯現在了馬車的邊上,那個手拿拂塵的尼姑,一手立在了胸前,口念:「阿彌陀佛!」一手,手中的拂塵一揮,法術一運,讓一張網憑空罩護住七情,網上的寶光一閃,把四個野鬼全彈飛了出去。在網上寶光的映照下,那五個野鬼的形容相貌,車老闆以普通人的眼睛,一下子,也看得清清楚楚。   七情和那車老闆不覺都鬆了一口氣,七懷高雅自然向那個戴著黃色尼姑帽的尼姑,單掌在胸,俯著頭,輕輕地施了一禮,說:「多謝師太相救!」那個年長的尼姑,眼睛的光芒一閃,看向了七情,欲言又止,點了點頭。   七情轉眼一看那個小尼姑,發現那個小尼姑在尼姑帽下的眉眼和臉,竟是異常的俊秀,以至於到了極至。長相竟是如此絕色,不在雲姬、龍傾城等幾女之下,身材美妙窈窕,姿態萬千中又透著飄飄,心不染塵的味道。七情不禁暗暗地稱奇。那個小尼姑給七情出奇的容貌氣質,吸引得用俊秀至極的眼睛,對七情也是一陣打量。那五個野鬼知道那尼姑修為高深,慌急地一聲互相招喝,溜得無影無蹤。   那年長的尼姑向車老闆施了一禮,禮貌地問:「施主!可否讓我們師徒搭你的車,到前面的鎮子裡!」   車老闆一聽忙說:「請!請!」伸手讓那兩個尼姑上車。心裡實是把兩個尼姑,當成了神仙似的人物。   七情一見,不由得想下車,倒地方給那個尼姑,車老闆忙說:「公子也坐!」七情剛才胳膊透出金光的一幕,已經深入了他的腦海,讓他自然地把七情也當成了神仙似的人物。   渾身酸軟的七情,根本就不想下車,加上他生長在山野之中,接受的思想,又大都受教於生性無拘無束的胡艷媚,和比胡艷媚更由著他,相幹什麼就幹什麼的玄雪雁,所以他生性中雖然有文質彬彬的一面,卻對俗世間大多的禮節不太在乎,包括男女不能同居一室,口中說著:「多謝大叔!」一回身,回到了車廂裡,靠著最裡面的一邊坐下。   那兩尼姑也依次上來相對做著,那個年長的尼姑微低頭想了想,抬頭和那個小尼姑對看了一眼,轉頭剛要和七情說話,卻見七情這一會兒功夫,就沉沉地睡去。那個隨著年長的尼姑,望向七情的小尼姑,看到七情小孩一樣實的睡相,不禁微笑了起來,感覺七情很有意思。   馬車進入了一個比上兩個鎮子,加在一起還要大的鎮子裡。車老闆到了鎮中,停下了馬車,回頭隔著擋簾,對車內的三個人說:「公子!兩位師太到了!」   車上的兩個尼姑,弓著身子,在車廂內站了起來,見七情一絲沒能要醒的意思,年長得尼姑,用眼神向年輕的尼姑示意了一下,那個小尼姑立時會意,用雪白般玉嫩的小手,輕輕地拉了拉七情胸前的衣服。七情不禁睜開了眼睛,一看那個小尼姑,俊秀至極的小臉,就在自己的眼前,睜著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由得一愣,那個小尼姑細聲細氣地說:「到鎮裡了,趕車的施主讓我們下去!」   「哦!」七情應了一聲,迷迷濛濛地站了起來,忘了是在車廂裡,他的身材又高,頭一下子,狠狠地撞在了車廂頂棚上。年長的尼姑臉上不禁露出了笑意,小尼姑「撲哧」一聲笑了,邊用白嫩的小手扶了扶他,邊關心說:「你慢一點,你還不太清醒吧!」   「嗯!」七情又應一聲,腦子完全清醒了過來,輕輕掙開了那個小尼姑,說:「謝謝你!我沒事了!我們一起下去吧!」和兩個尼姑走下了馬車。   「謝謝大叔!」七情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飯店,不禁對那車老闆真誠地說。「大叔!我請你吃一頓飯吧!」   「不用!只是順路!空車走也是走的!我告訴我老婆今天會回來,我回去了晚了她會擔心的!」車老闆笑呵呵地說。   七情聽他這麼一說,到不好硬請他吃飯,兩個尼姑一起對車老闆施了一禮,年長的尼姑,對他認真地說:「多謝施主!」   「要謝!我應該多謝你才是!我只是讓你搭車,你卻救了我的命!」車板爽快地說,轉而好奇問七情:「公子也是修真的人嗎!」年長的尼姑臉上的表情不變,小尼姑則十分驚訝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微笑著說了一聲:「是!」   第三十二章美妙女尼     小尼姑一聽,不禁刻意地運起了慧眼,看向了七情,發現七情身上透著妖氣,一身的法力也給妖術封住,不明所以又是暗暗地奇怪。車老闆爽聲地笑著說:「我猜也是!就此別過,我回家了!」說著,上了馬車,馬鞭的鞭梢一揚,趕馬就走。   七情向兩個尼姑點點頭,直接向飯店走去。身後年長的尼姑對小尼姑說:「樂心!我們從山上帶的銀兩花完了,我們就近找幾戶人家化化齋吧!」   叫樂心的小尼姑應了一聲:「好啊!」   剛走了兩步的七情,一聽,不禁回過身來,對兩個尼姑說:「在下七情,不知兩位女師父可否願意,與在下一起用飯!」   年長的尼姑,立時向七情單掌施了一禮說:「貧尼雲陀山苦緣,這是小徒樂心,多謝施主相助!」樂心一聽不用化緣了,不禁臉上有了喜意,也給七情施了一禮。   三人走進了飯店,七情因為苦緣、樂心是尼姑,便點了五、六樣素菜,要了幾碗米飯。飯菜上齊後,七情對苦緣、樂心一伸手,說:「兩位請!」   苦緣、樂心拿起了筷子子,和七情一起吃了起來。下午經過人生第一次消魂劇烈運動的七情,是越吃越餓,不覺漸漸地開始狼吞虎嚥了起來,弄得苦情、樂心不禁莞爾,本來還有些拘束她們,不禁完全放鬆了起來。吃完飯,三人站了起來,七情伸手往懷裡一摸,不由得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苦緣、樂心以為他的錢被人偷了,神情緊張了起來,苦緣忙擔心地問:「錢袋不見了嗎!」   七情把懷裡小酒鍾大小的錢袋,拿了出來說:「不是!為了攜帶方便,我妻子用法術把它變小了,怎麼把它變回原來樣子的法術我不會!」   苦緣、樂心兩人不禁笑了,苦緣說:「我來幫你吧!我倒會這種法術!」七情打開了袋子,放到了桌上,用手指從裡面,撥出一個小小的金點,和一個小小的銀點,繫上了袋口,把袋子又揣回了懷裡。   苦緣默念了幾句法咒,用手一指那桌上的金點和銀點,那金點和銀點一下子放大,每個竟都有二十多兩,走過來收飯菜錢的店小二,不禁一下子,看直了眼,苦緣和樂心也很是意外,想不到桌上的金錠和銀錠,竟有這麼大的份量。店內其他的食客,也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七情伸手在銀子上捏了捏,那銀錠紋絲不動。樂心見狀,不由得笑了,伸了白嫩的小手,輕輕地在那銀錠上一捏,像捏泥一樣,捏下了一小塊,遞給了七情。   店裡喝酒吃飯的人,這才恍然,這兩位貌美的尼姑,竟是似傳說中修道的出家人。七情接過了樂心手上的小碎銀,給了店小二,店小二用手掂了掂,從褡連裡又找了一塊更小的碎鋃給七情。七情把桌上的金錠、銀錠、碎銀塊,揣入了懷裡,和苦緣、樂心相偕走出飯店。此時路上行人已很是稀少,半天也看不見一個。離飯店稍遠些,七情掏出了懷中的金錠,遞向了苦緣,說:「前輩,在下身上這些財寶,都是在下和在下的妻子,從那些為禍人間的鬼怪手中搶來的,本意就是想要贈給天下的有緣人,請前輩收下!」   苦緣猶豫了一下,見七情一臉的真誠,不由得接了下來,放入了懷中,又猶豫了一下,問七情:「請問施主的妻子是不是妖!」旁邊的樂心一聽,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七情。   七情知道自己因為和龍傾城、柔雅倩歡好的緣故,身上定是沾滿她們的妖氣,以苦緣的修為和人生閱歷,又怎麼猜不出大致原因,不禁臉一紅,說:「不是!是玄天道觀修真的弟子!剛才在下給兩個女妖捉住,又逃了出來!」   「啊!」苦緣對七情意指的雲姬,竟是玄天道觀修真的第子,和七情是被兩個女妖用強捉住,而不是用美貌迷惑住的事,都是十分的意外。樂心的小嘴也不禁驚訝地微微張開了些。苦緣立時用慧眼仔細一看七情,發現七情的元陽,似乎並有給兩個女妖吸去,毫無元陽大虧或是枯竭的神態,以為他沒有失身,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你的妻子呢!她現在在那兩個女妖的手裡嗎!」苦緣立時擔心地問。   「沒有!那兩個女妖捉住我後,說如果她不走的話,就殺了我,就這樣把她給逼走了!」七情說。   「哦!」苦緣恍然。   「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找一個客棧住一宿,明天再起程吧!」七情見三人說話間,竟是直走向鎮外,忙建議。   苦緣說:「不瞞公子,我們師徒二人到這座鎮上,實是是應天龍大悲寺的苦海師兄所邀,來這個鎮上除殭屍的!」   「啊!」七情不禁十分的驚訝。「這個鎮上也有很大的墓場嗎?」   「是!這一帶到處都是,好幾個朝代都曾在這裡打過仗!」苦緣解釋。   「公子我看你的法力也很是高強,只是被妖術封住,我替你解了妖術吧!」苦緣感激七情的贈飯、贈金之恩,停下了腳步。   七情、樂心不覺也跟著停了下來,七情十分高興地說:「多謝前輩!我也正為這事煩惱了!」背過了身。   苦緣一掌立在胸前,默念著法咒,突然手掌放佛光,一掌拍在了七情的背上,輕喝了一聲:「破!」   七情身上的粉紅色光芒一閃,把苦緣的手連帶佛光,一下子全給彈開。苦緣、樂心不禁都是一愣,苦緣驚訝的用手輕輕地搭在七情的背上,臉色越來凝重,十分震憾地說:「封了公子法力的女妖,妖力竟是在五千多年以上,以貧尼的修為,實在解不開她下的封印!」跟著不禁驚異地問,「不知道公子是怎麼從她們手中逃出來的!」   七情臉不禁一紅,腦中的靈光急急地一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假意被她們的美色迷惑,佯裝和她們親熱了一會,謊說要上廁所,逃了出來!」苦緣和樂心對七情的印象十分的好,不疑七情會說謊,真的相信了七情的話。   苦緣說:「不知道公子願意不願意和我們師徒,一起到與苦海師兄他們約好的地方?苦海師兄的法力遠在貧尼之上,說不定他能解開公子身上的妖術封印!」   七情想了想:「也好!反正在下也沒什麼事,只是答應一個女孩,去仙靈山給她取仙靈泉的泉水,早幾天晚幾天找尋過去,都沒有關係!」   「公子想上仙妖山!」苦緣不禁十分的吃驚,樂心則是頭一次聽仙妖山的名字,不知道仙妖山究竟是什麼所在。   「是呀!」見苦緣這麼吃驚,七情有些莫名其妙。   「傳說那仙妖山中的妖怪,不但個個妖力高強,修煉歲月更是都在人間的七千年以上,而山中的神仙,個個的脾性也很怪,所以從古至今,從沒有人類進過仙妖山!」苦緣解釋。   「哦!」七情恍然。   「就是有膽量進,也進不去,仙妖山外面還罩有自然形成的仙妖能量罩,修為不是超強的仙、魔、妖、人、鬼,一觸那仙妖能量罩,就會給彈回來!」苦緣說。   「我已經答應那女孩,不論怎麼樣我都會去試一試,實在不行再說!」七情語氣平和卻充滿了堅定之意。苦緣、樂心見七情這麼的重承諾,不禁看了他一陣。   七情問苦緣:「前輩!你知道仙妖在何處吧!」   苦緣說:「在黑倫河畔,魔鬼沼澤的盡頭!」   「黑倫河在南荒的蠻夷之地!」苦緣又解釋了一句。「不過,貧尼還是勸公子不要去,不說仙妖山裡面的大妖,多麼厲害,就是仙妖山前面蠻夷之地的路途,也是十分的凶險,到處都是妖魔鬼怪橫行!」苦緣勸七情。   七情說:「前輩請放心,晚輩只要破去身上的妖術封印,能像以前一樣隨意施出法力的話,既使打不過那些妖魔鬼怪,也能逃得掉!」   苦緣見七情真的是決心已定,便不再勸說:「那麼公子跟我們來吧!」領著樂心率向鎮外走去,七情跟在她們的後面。   到了鎮外一處很是荒涼,只有幾棵參天的古樹,在那兒孤伶伶挺立的地方,苦緣帶著樂心、七情停住了腳步,苦緣對七情說:「我和苦海師兄就是約在這兒見面!」   苦緣施了一個法術,空中立時出了金光閃閃,巨大無比,阿彌陀佛和苦緣六個大字,這個六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空中停了一柱香的時候,才慢慢地散去,苦緣解釋:「這是我們佛家修道僧人的聯絡方式!苦海師兄他們只要看了這六個大字,就知道我已經到了這裡,並在這裡等他們!」   七情聽了不禁想起了雲姬,暗暗尋思如果自己會這個法術就好了,就可以用這個法術告訴雲姬,自己已從龍傾城、柔雅倩的手裡,逃了出來,要她過來和自己會合,再不去白雲山找師娘、師姐。渾忘了他現在是法力被封。三人在樹下等了良久,天色不覺越發的黑暗時,他們身後古樹高高的主幹盡頭,茂密的枝葉裡,忽然有人用十分森人,全是平聲的字,說話:「好香!好香!」並且語調長而幽遠,七情三人不禁嚇了一下跳,一起回身,抬頭看向那古樹高高主幹的盡頭,茂密的枝葉處。   第三十三章邪惡的殭屍     隨著一陣樹的枝葉「嘩嘩!」的響動,一個身材很高,穿著幾千年前,不知那個朝代的武將軟甲,臉色灰白,身體僵直的人,一下子茂密的枝葉蹦出,落到茂密枝葉下方兩米,樹的主幹處,腳後跟輕蹭著樹的主幹,好像立在虛空處,就好麼隨意地站著。七情三人一看那人的形態,立時知道他是一個殭屍,而且是一個修煉得已能隨意說話,擁有了高深莫測邪力的殭屍。   那殭屍一出現,眼睛立時如遇到磁石一樣,不覺直接投到了七情的身上。他眼中的黑綠光芒,頃刻間大盛,驚喜萬分,用平板板森人、幽怖的聲音叫道:「渾沌體!渾沌體!」他的嘴不覺僵硬地張了張,涎水馬上淌滴了下來。他紅紅很長的舌頭一伸,「哧拉!」的一聲,竟把滴落的涎水,給卷添了回去。道家所說的五行共承體,又被仙、魔、人、妖、鬼等又、稱做渾沌體。   感受著這殭屍渾身自然散發的邪力,就已是直侵人的心靈,讓人不覺生出恐懼,七情三人不禁暗驚這殭屍邪力的高深,以至於凜然的頭皮都不覺發麻了起來,苦緣一邊暗暗禱求,佛祖讓苦海等人早點到來,一邊一手一個,拉著七情和樂心,一閃到了十丈外,以防那僵居突然襲擊七情。那殭屍看到七情,突然到了離古樹十丈外的地方,一愣,不由得轉眼看向苦緣叫道:「美人!好美的美人!」目光又到了樂心臉上,不禁發起呆來,半天才小聲又叫道,「國色!國色!天香!天香!」聲音竟好像不再是平板板的,好聽了許多。   他的眼睛不覺看向了樂心的胸口,突地光芒又是大盛,聲音越發的輕:「天然通慧的仙心!寶貝!寶貝!僅次於渾沌體的寶貝!我都要吃!我要成為天僵勝神!」   那殭屍身上的邪力一聚,就要向七情三人撲來,七情三人不禁立時緊張了起來,苦緣、樂心把全身的法力、武道能量,全提到了極至。七情突然感到心前貼著肌膚,放著的雕龍玉墜一動,修煉了一整天,在裡面感應到已是黑天,不禁很想和七情見面的瑛妍,從裡面鑽了出來,緊摟上了七情的一隻胳膊,眼睛一眨不眨,癡癡忘情地看起了七情。   那殭屍的眼睛,立時落到了瑛妍的身上,身子一凝,發起呆來,全付精神都在那殭屍身上,準備迎接那殭屍進攻的苦緣、樂心,不禁也轉頭看向了瑛妍,同時一愣,想不到會突然出一個女鬼,還是一個國色天香,若人無限憐愛的美人,就這麼摟著七情,癡癡地看著七情。七情見瑛妍這個不巧的時候出來,不由得大驚,忙向那瑛妍說:「快回去!我們正在和殭屍對決!」   「有你在!我不怕!」瑛妍以為那殭屍只是普通的殭屍,又不知道七情的法力,已給龍傾城的妖術封住,對七情嫣然一笑,讓天地都似乎一亮,嬌聲地說。轉眼看向了正呆看著她的苦緣、樂心,不禁一愣,問,「雲姬姐!寂雨姐、寂冰姐呢!」   「她們有事不在,你快進去,這個殭屍很厲害!」七情聲音不覺很柔地又勸她。   再次聽到七情勸她的話,心神不覺感應那殭屍身上邪氣的濃重,瑛妍不禁突地打了個冷戰,回頭看向了那殭屍,身為陰世的人,她更能感到那殭屍身上的邪力,深厚的可怖,女鬼幽心都比他差了二、三個層次,本來就很膽小的她,不由得臉色發白,「嗯!」地應了一句七情的話,一下子飄起閃進了七情的胸前。   苦緣、樂心這才知道瑛妍,原來早就藏在七情胸前的不知什麼器物裡,那個殭屍一下子回過神來,聲音依然平板板,沒有升降調,樣子很急,語速卻很慢,盯著七情問:「那女孩是你什麼人!」   七情想不到他會問這樣的事,一呆,說:「在下我妻子!」   「絕色!絕色!轉讓給我可好!」那個殭屍竟露出萬分驚艷,萬分羨慕,萬分祈求的神情說,「你把她轉讓給我,我就不吃你們倆,也不殺死她!」用僵僵的手臂一指苦緣、樂心。   七情三人不禁恍然,那殭屍因瑛妍和他同屬於陰界,一見瑛妍生得沉魚落雁,他立時對瑛妍動了萬分愛念,苦緣和樂心不禁看向了七情,七情臉色一變,渾身忽然透出凜然的神情,十分堅定地說:「你竟想奪我的愛妻,今天你不殺我,日後我也將追殺你於九幽地下,將你化成飛灰!」   在玉墜裡面不覺凝神聽著外面動靜的瑛妍,一聽那殭屍的話,不禁嚇得發抖,本能把身體靠向了七情,胸前的那一邊,心裡擔心起七情會怎麼做,會不會因為害怕那殭屍邪力的高強,把她送給那殭屍,這時見七情這樣維護她,立時生出恨不能出了玉墜,擁抱七情,親吻七情的心意,但異常懼怕那殭屍又不敢。苦緣、樂心也沒有絲毫的意外,殺父、奪妻、施淫於女了,本就是時下天、人、陰三界,最忌諱的事,任何一個稍一血性的人,都會如此。尤其是被人當面這樣直接提出來,更會格外多了一種,被人藐視如若無物的侮辱感。   那個殭屍立時狂怒到了極點,仰臉向天發出一陣笑聲,因為他的聲音都是一個聲調,平板板的十分刺耳。他所站立的古樹,茂密碧綠的葉子,在他的邪力四散的聲波中,慢慢地變黃,紛紛飄落了下來,最後那古樹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幹。無數只在那古樹上棲息的各類鳥兒,隨著那古樹樹葉的飄落,也全驚飛了起來,但卻是速度漸漸地變緩,隨著那飄飄的落葉,墜了一地,肉身慢慢枯乾,沒有了一絲的水份。   那個殭屍笑聲一停,七情、苦緣、樂心三人,以為他會馬上撲下來,不禁越發地凝起了全付的心神,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卻見那殭屍兩隻黑綠色的眼珠,突地從眼眶中射出,化成千千萬萬對眼珠,如暗器一樣,向七情射了過來。苦緣忙一閃到了七情身前的三尺處,拂塵一甩,讓塵絲的尾端放出一大團,圓圓厚厚的玄光勁,與那殭屍雨點一樣的眼珠,擊撞在了一起。苦緣的身子一頓,不由自主給那殭屍眼珠上蘊含的邪力,擊得倒撞在了七情的身上。樂心趕緊叱喝了一聲:「破!」讓身後的寶劍飛起,一化無數,攔擋了還剩有幾分力道,那殭屍的萬千眼珠。   第三十四章兩美相護     那殭屍的萬千眼珠,突地在那殭屍的眼眶前,回復成了一對,一下子進入了他的眼眶內,他僵直的雙臂一抬,他那僵直的雙臂竟也脫體飛出,並在飛出中一化萬萬千千,如一支支似怪怪尖刀,又似短矛樣的兵器,更勁更急地穿向了苦緣、七情。樂心復歸於一,在她身前半空中,劍尖在前,劍柄在後,直直地停浮著的寶劍,一顫,又化成無數的寶劍,迎擊上了那殭屍萬千的手臂。寶劍、手臂相交的剎那,「噹!」的一聲,萬千響連成了一響,似是金鐵交擊的聲音中,樂心的無數只寶劍,立時給那殭屍的萬千手臂,給撞得四下飛散了開來。那殭屍的萬千手臂,力道速度只減分毫地繼續穿射向了苦緣、七情。   樂心可是佛門從古至今,第一個擁有通慧仙心的人,雖然她的修為還有些不如自己深厚,那也是因為她的年齡,差自己很遠,她在佛門的年青人中,可是第一高手。苦緣見樂心無數寶劍,給那殭屍的萬千手臂輕易地撞飛,不禁面色大驚,離開七情的身子,向前一步,猛揮起拂塵,放出橢圓形,直徑兩尺,厚厚的十幾個團狀光勁,層層疊疊地迎向了那殭屍的萬千手臂。   那殭屍的萬千手臂,一下子穿過了苦緣的光勁,力道、速度衰弱七分地,依然穿射向苦緣、七情。苦緣的舊力已盡,樂心的劍復歸於一,又剛收回在了身前半空,七情不甘就此和苦緣命喪在這裡,心中大急,本能地上前,雙用猛拍在苦緣的背上。苦緣只覺得一道力量從後背透入,拂塵不由自主地又揮了出來,放出了渾沌力在內,妖力在中間,神力在最外,金色的光勁,一下把那殭屍萬千的手臂擊退。   讓手臂回了身上的殭屍,和苦緣、樂心連帶著七情都是一愣。苦緣、樂心十分的意外,七情竟還修練了武道,竟能放出是似傳說中只有神,才能放出的金色光勁。而且他具有武道之術,以她們的慧眼,竟一絲也沒有看出來。那殭屍則一眼看出,七情透過苦緣放出的正是,神、妖、渾沌三層光勁,只是神的光勁在最外,光勁才顯現為金色。不禁暗暗吃驚,百思不解七情明明是人,怎麼會具有了神力、妖力。七情這才知道自己,修練了短短兩天的武道心經,因和龍傾城、柔雅倩歡好中無意進行的雙修,武道修為已是到了一定的境界。   那個殭屍武將軟甲的下身護裙,一揚,他的兩尺來長,兩寸直徑,像橡膠棒一樣的陽具,衝了出來,化成了萬萬千千個,如握在無形的手臂中一樣,從四面八方抽打向了七情三人。苦緣大喝了一聲:「阿彌陀佛!」施出法術,讓一道三寸厚的玄色光勁罩,把三人的罩在其中。   那殭屍的陽具,把那光牆一抽而碎。樂心的右手食指一指,讓寶劍化身無數,擊撞向那殭屍的萬千陽具,讓它們的勁勢再衰。七情雙手又推在了苦緣的後背,苦緣藉著七情的武道能量,一揮拂塵,又放出一屋金色光勁罩,把那殭屍萬千的陽具,完全給擋住。神力光勁的本質到底遠勝塵世的武道能量,雖然七情的神力十分的弱小,但那殭屍的陽具也是軟韌之物,沒有硬骨在裡面,竟給七情通過苦緣發出的光勁,撞擊得很疼,讓他不覺一下子,把陽具收回到身體上。   雖然只是和那殭屍對攻了三招,但由於那殭屍的邪力過於強大,七情三人不覺已是汗透衣裳,精力似乎已在這三招中全然消竭。見七情三人竟能接下他三招,那殭屍也很是竟外。那殭屍愣了一會,輕飄飄地落到了地面。身上四散的邪力不減,忽然透出另一股威猛,睥視千軍萬馬的氣勢。雙臂一伸,一把比尋常的青龍偃月刀,長大了一尺的青龍偃月刀,就顯現在他的雙手上。七情三人和他既使是相隔很遠,也覺得自己三人,在他的面前好像突然變得像草木一樣若有若無,或是如螞蟻似的弱小。   那殭屍單只左手反握著刀柄,一下把那青龍偃月刀一半插入了土中,同時,右臂垂在了身側,聲音雖然平板,卻雄渾地說:「某家及是六千年前,望月國的龍將殺天!想不到六千年後,竟能有小輩接某家三招而不死,特報上名號以示敬意!」   七情、苦緣、樂心三人的身子一震,想不到六千年前,到至今也依然是威名赫赫,勇名到處流傳的望月國武將殺天,傳言活著的時候在千軍萬馬中,取敵人上將的首績,如探囊取物,手下從無三合之將的他,竟成了這樣邪力絕頂高絕的殭屍,還巧巧地被他們遇到,與他敵對。七情三人的心中,除了震撼就是震撼。殺天狂吼了一聲,聲音依然平板,卻是震得天地一顫,單手拔出土中的偃月刀,雙手一掄,那青龍偃月刀極速地延伸變長變大,最後如身高十丈的巨人,使用的巨大兵器一樣,生劈向了七情三人。   望著一剎,就到了頭頂,十米多長的巨大刀頭,七情三人已是無暇躲閃,只得硬起頭皮,提起了全付的法力、武道能量,準備硬架,突一聲嬌喝:「嘿!」兩道人影乍現,寶光一閃,那巨大無比的偃月刀,竟給擊得生生地,高高倒揚了起來。殺天把偃月刀一瞬變回原狀,又插入了土中,和七情三人不覺震驚一看,竟是一個身材剛健婀娜,一個身材無限豐美,同樣天香國色的美人,站在七情三人的身前。正是和七情剛剛歡好過的龍傾城、柔雅倩。   七情不由得驚訝地問:「你們怎麼來了!」卻沒有一絲的恐懼。   龍傾城一收手中的寶劍,和柔雅倩不覺一左一右,各擁著七情的一隻胳膊,依貼在七情的身上,柔情似水地看著七情,連就在七情身邊的苦緣、樂心,似乎都沒有看到。苦緣、樂心不禁運起慧眼一看,發現在龍傾城身上竟同時透著神光和妖氣,不由得暗暗地驚奇,不知道龍傾城到底是什麼來路,因為法力武道修為所限,又看不出她的前世本相。柔雅倩還好雖然也看不出她的前世本相,但她的身上單單只透著妖氣。猜想到她們似乎是七情口中說的,強捉了他的兩個女妖,又似是不是,因為她們的神情完全是,一心深愛著七情的樣了,那還有半點會吸七情元陽的神態。殺天更是意外,六千年來潛隱在此,和無數妖、魔撕殺過的他,頭一次,還是被一個身上透著神光、妖氣,亦妖亦神的女子,一下子,就把他的兵器,不費力地擊打了回來。   第三十五章霸王項羽     「當然是根據它找來的!」柔雅倩甜蜜溫柔地說著,從七情的身上拿出了陰陽追蹤鏡中的陽鏡,在七情的眼前晃了晃,又放回了七情的身上。七情這才恍然龍傾城、柔雅倩,為什麼總能知道他和雲姬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不用說,多次他和雲姬親熱時的被攪擾,也是她們做的。   「我們都是夫妻了,再不會吸你的元陽!你再別離開我們的身邊,到處亂跑,免得被壞人傷著!」龍傾城柔柔愛意哄著他。七情見龍傾城、柔雅倩對他這麼纏綿,又承認她倆已是他的妻子,不禁身心都透著舒服、自得。苦緣、樂心越發地猜不出龍傾城、柔雅倩,到底是不是七情所說的,強捉他的兩個女妖。   無論生前,還是死後,都久經沙場的殺天,以他兩世豐富的搏殺經驗,雖然簡簡一招,已判斷出龍傾城的本領遠在他之上。但他卻沒有絲毫的意外,自他死後成了殭屍,六千多年來的不斷修練中,他早知道這個世上,有很多比人類的身體機能,不能強了多少倍的類人生命體。他在陽世所向披糜的武功,在他們面前實在是不值得一提。也正因為他在陽世,和做殭屍後的與敵撕殺中從沒有敗過,他明知道龍傾城的本領遠在他之上,竟也生不出逃跑的心意,一時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躲在七情胸前的玉墜裡,全神聽著外面的動靜,對那殭屍又是害怕,又是為七情擔心,怕七情打不過那殭屍的瑛妍,一聽到龍傾城和柔雅倩和七情說話,以為是雲姬,和龍傾城、柔雅倩幻化成的寂雨、寂冰,來相助七情,不禁心中十分的驚喜,一下子從玉墜中閃了出來,站到了七情身前的地面上。瑛妍的目光一落到一左一右,親暱抱著七情的胳膊,癡癡地看著七情俊臉的龍傾城、柔雅倩的身上,立時一愣,小聲柔柔問七情:「相公!這兩姐姐是誰?怎麼不是雲姬姐她們!」   龍傾城和柔雅倩扭過來頭,向瑛妍友善地一笑。七情一時不知怎麼解釋,只得簡單地反手一摟龍傾城說:她是龍傾城!」又反手一摟柔雅倩:「她是柔雅倩!也是我的妻子!」   瑛妍雖然不明白七情怎麼突然冒出來個妻子,但還是很禮貌地,低低柔柔地說:「兩位姐姐好!」   「妍妹!你也好!」龍傾城向瑛妍笑著說。   瑛妍一愣,說:「姐姐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龍傾城剛要直說,自瑛妍出了玉墜,不覺被她的美色,又迷得一陣發呆的殺天,身上突地透出讓三軍避易的氣勢,身形一閃,就到了七情四人的面前,左手提著青龍偃月刀,奮力狂劈向了龍傾城,右手急勁,卻意念很柔地抓向了瑛妍的背部。   七情心裡大驚,身體卻一時做不出反應,苦緣、樂心也是。柔雅倩妖力一運,讓手實物一樣地抓著瑛妍的小臂,輕輕一帶,讓她到了自己的身後,龍傾城身上猛地穿出了九條,金色的龍形光勁,八條張牙舞爪地怒撲向了殺天。另的一條,「砰」得一聲,就把殺天的青龍偃月刀,給撞得倒揚了回去。跟著也撲向了殺天。   殺天的心中驚震萬分,身形狂退中,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左揮右舞,上遮下攔,總算勉勉強強地把龍傾城,八條龍形金色光勁全擊散。剩下一條的金色龍光形,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間,緊跟怒撲向了他的頭部。殺天百忙中只得又提出餘下的邪力,雙手掄刀勁劈那金色龍形光勁的前端龍頭。光勁與青龍偃月刀相交的剎那,「砰!」得一聲巨響,龍形光勁散去,殺天的雙臂一震,刀再也握不住,突地離手飛出。同時他狂速飄退中的腳步,正好停在了他剛才站立的地方。龍傾城一閃,到了的身前,寶光四射的劍已然在握,狠砍向他的脖子。   殺天不自覺地膽一寒,正等著自己的人頭隨之落下,耳中只聽得「噹!」得巨響一聲,一把碗口粗黝黑的玄鐵鞭,竟在貼著他的脖子處,把龍傾城的寶劍架住。殺天本能地向側後一退,一看一個身高丈二,滿臉濃密堅直的鬍鬚,四十歲下下,鐵塔一樣,手中拿著兩把粗大玄鐵鞭的漢子,與龍傾城對峙了起來。殺天不禁驚喜地叫道:「大哥!」   那渾身上下繚繞粗粗黑綠色氣體的漢子,略一點頭,眼睛一瞪,身上霸戾的意念四射狂射,看著龍傾城說:「你是天界神靈,天龍一族的人,怎麼會到地界來管閒事!」聲音洪亮,如鐵鍾大呂。   七情和從柔雅倩的身後,不覺到他的身前一側,倚依進他懷裡的瑛妍,苦緣、樂心這才知道龍傾城,為什麼能放也來只有神才能放出來金色光勁,還是天龍形態,原來她竟是天界天龍一族的人。他們也暗暗奇怪,那個身高丈二,鐵塔一樣的壯漢,為什麼是殭屍,全身卻無僵硬之態,身上還繚繞著粗粗黑綠色的氣體。   龍傾城身子一挺,英風颯颯,滿臉的殺氣,抬頭氣勢絲毫不輸,看著那鐵塔一樣的壯漢:「天上地下,我願來就來,願往就往!看你的樣子,是似那一出生,身體素質就不輸於妖、魔,地界暗黑一族的人類,報上你的名來,老娘我的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那個鐵塔樣的壯漢,身上的霸戾之氣越發的強盛,自豪地洪聲說:「老夫!霸王項羽!」龍傾城、柔雅倩不太瞭解人間的歷史。七情、瑛妍、苦緣、樂心身子一震,驚瞪向了項羽。霸王項羽可是一萬年前,十國大戰中風雷國的國主,傳言他一日,一人單騎與敵國一百大軍相遇,在敵方百萬大軍中,往復肆意地衝殺了十天十夜,渴了狂飲敵人的鮮血,餓了生吃敵人的五臟肌肉,所到之處殺敵方無論是上將,還是兵卒如螻蟻。最後殺得心煩無味,毫無疲態,毫無傷痕地離去。   龍傾城嬌喝了一聲:「老娘!龍傾城!」身形一退,到七情幾人的身前,寶劍一指項羽,「殺!」身上九條金色龍形光勁齊出,力道比剛才擊向殺天的,更勁數倍地攻向了項羽。   項羽把手中碗口粗的一雙玄鐵鞭交叉舉起,「嘿!」地一聲,奮力劈出,讓玄鐵鞭上衝出九道,彎月形巨大的黑綠色光刃,迎上龍傾城九條龍形光勁,「彭!」得一聲,與九條龍形光勁同時消散在了空中。兩個人的武道修為竟是旗鼓相當。   第三十六章無情苦海     項羽把一雙黑黝黝海碗口粗的玄鐵鞭,拋入了高空。那雙玄鐵鞭在高空中,立時變得粗大了一倍,化身萬萬千千,向龍傾城、七情等人,所在的方圓三丈處,急勁地砸插了下來。龍傾城的身形一幻,長高了一倍,手中同樣也大了一倍有餘,寶光四射的劍,一揮,從它的裡面一下子,脫出無數和它同樣大小的劍,劍尖對著一隻隻玄鐵鞭的中間,把所有的玄鐵鞭全擊離了他們的頭頂。   項羽萬千玄鐵鐵鞭一聚,在空中化成兩條水缸粗,十幾丈長的巨蟒,巨口中的舌信吞吐著,正要向龍傾城、七情等人發出攻擊,「彭!」得一聲巨聲,項羽、殺天背後十米處的地中,突地有一口黑黝黝,很大的棺材,直立著沖飛到了三丈高的空中。跟著那棺材「彭!」一聲炸開。一個身高也是丈二,膀闊腰圓,扛著一把門扇似的大刀,豹頭環眼,滿臉虯鬚的大漢,站立在了棺材的炸散處。他渾身繚繞著純黑的煞氣,背後還跟著一隻純黑色,一丈來長兇惡的吊晴猛虎,越發襯托他的凶煞無雙。   那些炸散的棺材碎片,慢慢在那大漢的身後,復聚成了完好的棺材,突地直衝回了地底深處。地面和它衝出時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那大漢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龍傾城的身上,兇猛地叫道:「天界天龍一族!大哥!三弟!我來助你們了!」聲音十分的響亮,幾十里外的人都能聽得見。   項羽心意一動,化成了兩條巨蟒的玄鐵鞭,立時復歸於原形,回到了他的手中。龍傾城也不覺身子一幻,變回了原來的身高。那大漢目光一轉落到了七情的身上,立時黑光的光芒大盛,不禁巴嗒了一下嘴,向項羽、殺天脫口驚喜地叫道:「渾沌體!大哥、三弟,我們只要把那男孩捉來了吃,立刻便成為天僵真神,連神也奈何不了我們!」   聽了那大漢的話,一直注意力只在龍傾城一個人身上的項羽,目光也是不覺大盛看出了七情。感受著那大漢身上自然四散的邪力,竟還遠在殺天之上,只比項羽差了一籌,龍傾城、柔雅倩、瑛妍、苦緣、樂心不禁緊張了起來,苦緣、樂心不由得向七情靠了靠,以便更好的保護他。龍傾城、柔雅倩則在心中暗暗比較了下雙方的整體實力,知道是輸多贏少,動了伺機帶著七情四人撤走的心意。怕那大漢直接向七情發動攻擊,柔雅倩向前一步,身一幻,從腰部又生出三個身子,合在一起四個頭,八隻手臂,四把寶劍,和龍傾一起護在了七情的身前,   那大漢、項羽、招回了青龍偃月刀的殺天,一愣,他們身心一時全給具有神力的龍傾城吸引,沒有想到柔雅倩的妖力,也是這樣的高強。頭一次看到妖使出這樣妖術的瑛妍、樂心,則是暗暗的驚奇,不住打量志柔雅倩四頭八臂的樣子。那大漢狂煞的神情略一收,聲音沉響地問柔雅倩:「你姓什麼!叫什麼!報上來!」心中把柔雅倩當成了強敵,不覺對她尊重了起來。   柔雅倩仰頭看著他,殺氣騰騰地嬌聲喝道:「老娘柔雅倩!你也報上名來!」   那大漢狂煞地說道:「某家是殺神尉遲恭!」七情、瑛妍、苦緣、樂心心裡又是一震,殺神尉遲恭是九千前年前,春秋爭霸時期秦國無敵的猛將,傳聞此人萬分的好戰、嗜血。一日不上戰場殺敵就會渾身都不舒服。七情見項羽、殺神尉遲恭、殺天,全是聲名赫赫,勇冠天下的傳奇人物,忙摟著瑛妍的手臂一用力,對瑛妍說:「你快去玉墜裡躲著!別讓他們傷到你!」   「嗯!」看著項羽三人,臉色就不覺嚇得發白的瑛妍,一下子回過神來,忙應了一聲,身形一起,撲進了玉墜裡。敵我雙方的氣氛漸漸地寂靜到了極至,進入了一觸即發的境地。   「阿彌陀佛!」一洪亮的佛號突然響起,十多個身材高矮胖瘦不一,身上都波動著極強法力武道能量的和尚,從空中一閃而下,圍在七情五人的四周。一時雙方的實力,頃刻間易勢。   苦緣、樂心一見那些和尚,立時是滿臉的喜歡,苦緣忙對近前穿著一身紅色,繡有金線袈裟,身高八尺,身材偉岸,國字臉形,外表十分威嚴的和尚,施了一禮,恭敬地說:「苦緣見過苦海師兄!」樂心也跟著向苦海施了一禮。   外表四十多歲的苦海,也忙向苦緣還禮,謙意地說:「讓師妹久等了!」見苦海和苦緣十分的相熟,龍傾城、柔雅倩心神一鬆,柔雅倩回復了原來的樣子。   苦海目光不覺落到了七情的臉上,一愣,單掌在胸前,向七情邊施禮,邊脫口驚問七情:「請問公子隸屬於何門何派!」   七情單掌在胸,姿態自然高雅地向苦海回禮:「在下暫時還是自由之身!沒有加入任何門派!」   苦海臉上不禁透出萬分的喜色,剛要說什麼,轉眼無意中看到龍傾城、柔雅倩的臉,見她們一個似是天上的神靈,身上卻有著妖氣,一個是實實在在的妖,內心一震,不禁又脫口驚問七情:「她們是什麼人!」   七情依然神態高雅有禮地回答:「她們是在下妻子!」苦海臉色一變,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見對方的整體實力,突然反超出了他們,項羽三人神色越發的霸煞,項羽手中的一隻玄鐵鞭,向天上一舉。他們和七情等人四周地面,立時慢慢透出一個一個,和他一樣,渾身繚繞著粗細不一,黑綠色氣體殭屍,其中不少人,竟還騎在了同樣為殭屍的馬上,人人披著盔甲,手著兵器,人數無邊無際地把他們圍在當中。竟是和他同是暗黑一族,他生前的部下。他們死後竟也都追隨他,成了殭屍。   七情、龍傾城、柔雅倩、苦海、苦緣、樂心等人,心中不禁一寒,龍傾城和柔雅倩立時提起全身的功力,龍傾城果斷地對苦海喝道:「大和尚你帶幾個人和我們一起,攔住項羽三人,讓其他人護著我相公,快快地突圍出去!」   「好!」苦海精神一凝,沉聲豪氣地叫道,「苦因、苦果、苦無、苦妄!你們隨我留下!苦月你們和苦緣護著那位公子離開來!」   苦海的話音一落,項羽身形一起,到了半空,率著尉遲恭、殺天剛要撲殺上來,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巨喝:「住手!」震得空氣都是一凝,一個身高十數丈,身披金甲,手中拿著一對,每個都有一間房屋大小,神鐵錘的神將,出現在天空中,怒目地看向項羽,「項羽!你忘了你五千年前發的誓言嗎!難道真想讓我們現在把你們全滅了不成!」   隨著他的出現,天空慢慢地變成了紅金色,天光一時亮了很多,他的四周無數的天兵天將,也跟著緩緩地顯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七情等人不覺看得發呆,項羽身上的暴戾之氣突地一盛,轉而變暗,暴戾至極,聲震四野地喝道:「孩兒們!給我退下!」   圍著七情等人那無邊無際的殭屍,慢慢地縮回了地下,項羽、尉遲恭也到了地面上,和殺天一起,緩緩沉入了地中。天上十丈高的神將,和其他的神兵神將也慢慢地消失不見,天地又復歸於黑暗。七情等人不禁長出一口氣,這才恍然今天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一回過神來,苦海向七情、龍傾城、柔雅倩施了一禮,說:「公子!兩位夫人!附近有鎮子,我們去客棧租房住一夜,明天再各自起程怎麼樣!」   七情笑著說:「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和苦海一前一後帶著苦因等人,率先向吃過晚飯的鎮上走去。   到了鎮中,苦海突然回身扯住了七情,向苦因等人大喝道:「結陣!」苦因等人聽苦海施號發令,已成了習慣,本能地立時上前把苦海、七情圍在了當中,結成了佛門殺魔陣,一起身轉身舉著兵器,面對向了龍傾城、柔雅倩、苦緣、樂心。   龍傾城、柔雅倩、苦緣、樂心一見,不禁一愣。苦海向龍傾城、柔雅倩臉一板,威嚴地大喝道:「妖孽!竟敢以美色勾引人類,與人類成親,不知人妖殊途嗎?」   和七情恩愛歡好不久的龍傾城,心情還在甜密愛意中,不覺脾氣很好地對苦海說:「大和尚!我們沒有用美色勾引我們的相公,我們之間都是自願的!」龍傾城轉眼柔柔地看向了七情,「是吧!相公!」看著七情的柔雅倩,則沒來由心中一陣緊張,怕七情說出讓她們傷心地話。其他人的目光一時也全聚在了七情的身上。   七情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什麼自願的,我是被你們虜掠的才是。但此時見龍傾城、柔雅倩,一心一意都做起了他的妻子,他因為她們的絕色,和她們又做了那事,而且是他的人生第一次,不覺對她們也十分的愛戀起來,所以,立時發自內心真誠地說:「是!我們都是自願做起夫妻的!」   苦海早料道七情會這樣說,越發的嚴肅,對眾說:「看來這位施主,中了妖孽的惑蠱已經很深!心靈充滿了污垢,我得把他收入佛門,做我的關門弟,以佛法、佛經不斷洗滌他的心靈,讓他的心靈從重新變得純淨才好!」   第三十七章佛門     苦緣等人自小出家,接受就是佛門的思想,一時聽得恍恍然然,認為理當如此,龍傾城、柔雅倩卻馬上明白,苦海是看中七情的天然渾沌體,也就是道家所說的五行共承體,想要七情入佛門,好將來光大佛家的門楣,與他們一直在修真的方面比不上的道家,爭個高低。龍傾城、柔雅倩的臉色不禁一變,柔雅倩發怒地叫道:「苦海!我是妖沒錯,但我姐姐是天上天龍王的三公主!是神靈!神靈的事,也是你區區人間的一個和尚,能管得了的嗎?」   所有人想不到龍傾城的來頭這麼大,都是一呆,法海猶豫了一下,不覺回眼看了一下七情,暗想:「這個孩子具有自古以來,別說是人世間的人,就是天魔界天魔、天上的神仙,天妖界天妖,生出的後代,也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天然渾沌體,如果把他收入佛門,將來一定能成佛,並且是佛中的傑出者,成就遠在一個天龍王之上。索性心一橫,威嚴地說:「你們一個是修煉了數千年的絕色艷妖,一個是天上國色的神靈,怎麼對一個人類動情,必定是一時的喜好,玩弄他於股掌之上,所以,我一定要把這個公子,從這這場心靈的劫難中救出!」   龍傾城神色一凝,左手拿著柔雅倩的右手,舉了起來,發自內心十分嚴肅認真地說:「我們姐妹對天發誓!我們愛七情的心意,生生世世都不改變!如違此誓萬雷擊頂,肉身魂魄灰飛姻滅!」柔雅倩的臉隨著龍傾城宣誓的話音,也變得十分的莊嚴,心裡不覺透著和龍傾城一樣的想法。   所有人想不到龍傾城、柔雅倩,會發如此的重誓,都發起呆來,七情也是,突然間天上的雷聲隆隆而幽遠,好像在天宇的極深處,響起來的一樣,萬道閃電象徵性地一閃劈出,讓天光大亮了一瞬,隨即消散,響應起了龍傾城的誓言。除了七情、樂心外,龍傾城、柔雅倩、苦海等人不禁內心狂震,普通人的發誓,上天是聽不到的,而上天聽到了,又做出如此強烈反應和警告,說明了龍傾城、柔雅倩對應發誓的人,也就是七情,末來在天宇內的身份和地位,是極其尊貴,容不得任何人,對他許下如此重諾謊欺他,既使龍傾城是神靈。   龍傾城、柔雅倩不覺對七情愛意更深,更堅定生生世世跟隨七情的心意,苦海則越發想不顧一切地把七情,收到佛門之中。苦海堅決地說:「不行!人神不能通婚,更是自古不成條例的天規,老衲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位公子大好的前程,毀在你們的手上!」   龍傾城、柔雅倩不覺秀眉一豎,美目一瞪,剛要喝斥苦海。聽了苦海的話,覺得苦海十分的愚納,生性高雅中更多的是率真隨意的七情,張口說道:「人、神、妖婚配,和人類自己各個種族之間進行的婚配,有什麼不同!還不都一樣!大師既是得道高僧,僧人原則的又是無怒、無嗔、無慾、無求,為何連這點事也看不破,實在是讓在下意外!再說和誰成為夫妻,是在下自己的事!大師何勞費神!何況在下的師父和師娘也是人妖結合!」語氣神態高雅和善,話中卻是暗藏機鋒,暗怪苦海沒資格管他,卻強出頭,更違背了做為一個僧人的原則。   龍傾城、矛雅倩見七情這麼幫她們說話,不禁滿心都透著歡喜,相不到七情會這樣說,苦海等人都是一愣,除了苦海外,苦因等人臉上都有了羞愧之色,苦海不容置疑地說:「看來施主被她們的美色迷惑已深,不用佛法長時間洗滌心靈是不行,苦因、苦果我們走!」   龍傾城、柔雅倩一聽,忙撲了苦因、苦果等人的近前,想搶下七情,卻見苦因、苦果等人組成的殺魔陣,玄色的光芒一閃,就在她們的面前消失不見。龍傾城不禁恨得跺了跺腳,柔雅倩架著妖風,身體離開了地面,就想去追回七情,卻給龍傾城拉住。龍傾城對柔雅倩說:「也不急在這一時,那和尚只是看到我們相公,是的天然渾沌體,想收他入佛門,將來好光大佛家的門楣!不會傷害我們的相公!」柔雅倩一想也是,落下了身體。   龍傾城扭頭對苦緣、樂心和善地說:「兩位師太怎麼稱呼!」   苦海突然掠走了七情,苦緣、樂心見龍傾城、柔雅倩,一點沒有怪她們的意思,不禁有些意外,又有些歉意,畢竟她們和苦海的淵緣很深。苦緣向龍傾城施了一禮,苦緣說:「貧尼苦緣!這是小徒樂心!」樂心向龍傾城施了一禮。   龍傾城溫和向苦緣道謝說:「剛才幸好兩位師太,拚死救我們的相公,不然我們的相公早給那項羽三人捉了去,不知兩位師太吃不沒吃飯,我們想請兩位去飯店吃些飯,然後找個客棧住一夜,明天一早去苦海所在的寺廟,救回我們的相公!」   苦緣說:「謝謝兩位施主!七情公子已經請我們吃過飯,我們倒可以去飯店陪兩位施主做一會!」   龍傾城說:「好!」和柔雅倩、苦緣、樂心一起走向了一家飯店。   鎮外,地下深處一座宮殿似的洞窟裡,項羽三人相對而坐,純黑的吊睛凶虎臥在尉遲恭的身側,三人沉默一會兒,尉遲恭忽然狂暴地大罵道:「靠他老娘的神將方化!動不動就鉗制我們,不行我們殺了他得了,大哥!」   想到方化自他們成了殭屍後,就不斷地限制他們的行動,項羽、殺天身上暴戾的殺氣,也是沖體而出,差點透出十幾丈厚的地表。項羽想了想,沉聲:「現在還不是時候!遲些日了我們自然會取他的狗頭!」   因和神將方化的實力相差很遠,只是發洩心中不滿的尉遲恭,見項羽真動了殺方化的心意,一愣,脫口驚問道:「大哥真要再和方化一戰!」   「是!」項羽堅定凶狠地說。殺天也不禁一愣。   「可是我們三個人也打不過他一個!」尉遲恭不由得聲音變弱,疑惑地說。「數千年來我們失敗了幾百次!」   「我們三個人吃了那個小子的肉,就能變成了真神天僵,到時就是老三一人,也能打得過他!說不定老夫還能坐上玉帝的位置!」項羽自信凶狠地說。   「也是!這個我怎麼忘了!」尉遲恭高興地說。和殺天的臉上立時都透出十分的喜色。   「我看到那些和尚身上具有的武道,是天龍大悲寺獨有的降魔功,不如我們潛到佛祖佛光罩的外面,等那小子一出山就動手!」殺天提議。   「好!」項羽爽快答應,和尉遲恭、殺天、那只純黑的吊睛猛虎站了起來,一閃從洞窟裡消失。   只覺得和苦海等人,身子一閃,就到了一座了宏偉的寺院中的七情,不禁大怒,苦海可不是龍傾城、柔雅倩兩人那般香艷,所以被苦海這麼地違背他的意志,把他掠到了他所在的寺院,七情是十分著惱,本能地一運體內的武道能量,胳膊上金色光勁一閃,就脫出了苦海的抓握,向一處門走去,想走出法海主持的寺院。   苦海和、苦因都是一呆,他們知道七情身上有法力被妖術所封,卻不知道七情還懷有他們慧心,也沒有看出的武道之術。法海忙身形一起,到了七情身後,大喝了一聲:「封!」用佛力封住了他的七經八脈,讓他體內的武道能量再不為他所控制!一手擁挾著七情的腰,把七情帶入了佛殿內,苦因等人隨在了他們的身後。   今天也不知是什麼日子,這麼晚了,佛殿內還全是打坐頌經的和尚,感覺到苦海進來,口中小聲的頌經聲不絕,一齊微低頭,單掌在胸向苦海施一禮。苦海把七情擁帶那些和尚的前面,佛祖如來法像的跟前,左手佛力一運,讓七情跪在了如來前面的蒲團上,右手在七情的頭上一抹,把七情三千的秀髮全抹下,只乘下青青的光頭。盤膝而坐如來佛像的臉上,忽然現出萬分驚異的神情,但苦海和殿內所有和尚卻沒有注意到。   苦海用威嚴的聲音,對殿內所有的和尚說:「他今日開始就是我佛門的聖徒,法號樂天!為我的親傳弟子!」一頓,苦海又說,「他因為妖的美色所迷,慧心已是蒙塵,大家用淨心咒為他洗滌一下心靈!」   在殿內那些不覺停了唸經聲,看著兩人年齡大小不一的和尚,立時一起洪亮地誦唱起淨心咒,聲音詳和而悠揚,聽到七情心裡倒是十分的舒服。見七情再沒有一絲掙扎的意思,還以他會拚力反抗一段時間的苦海,很是意外,不覺鬆了手。七情還是沒有趁機想逃的意思,跪得很自然,一付好像心甘情願做和尚,入佛門為弟子的樣子,表面上很嚴肅,心裡卻小心奕奕嚴防著七情逃跑的苦海,一時竟猜不透七情在想什麼。   大殿裡的和尚頌完了淨心咒,苦海對苦因說:「天色已是很晚,你帶樂天先去休息吧,等他的心中的污垢完除去,重新變得一片空明,我再讓他修行佛法!」   第三十八章禪機妙語     苦因單掌在胸,恭敬地說:「是!師兄!」上前扶起了七情,把七情送進一個單間的禪房裡休息,他在外面的石上,邊打坐修行武道,邊看守著七情。   到了禪房裡的七情,拿起了桌子上的鏡子,照了照自己光頭的樣子,並用右手摸了摸,不禁想到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看到他這一付樣子,一定會樂不可支,微笑了起來。放下了鏡子,脫去了外衣外褲,上了床,用薄被微遮住了肚子,不久進入了夢鄉。在外面打了一會坐,用心覺探了探了房間內,想看看七情在做什麼的苦因,不由得十分佩服起七情隨遇而安的個性來。   第二天早晨,七情醒來穿上衣服出門,一見苦因,在他房前的石桌上,微閉著眼睛盤膝打著坐,聽到了他的開門,不禁睜開了眼睛看向他,不由得十分的驚訝,好奇地問苦因:「大師!你不是在外面守了我一夜吧!」   苦因臉上不覺有些羞愧,說:「老衲也是奉命行事,望公子、、、樂心見諒!」   七情高雅自然,平和地聲說:「這事也不能怪你,都怪苦海大師太過於執著一些無謂的事情!」苦因覺得七情說得有理,但苦海是他的掌門師兄,他又不能妄加評斷,只好沉默了起來。   「大師能否帶我去吃飯,在下有些餓了!」七情微笑著問。   苦因從石桌上下來,說:「老衲正有此意!師侄跟我來吧!」言語上和心裡已把七情當成了出家人。七情也不辯解,苦因把七情帶入了他的房間,讓服侍他的小沙彌去端來了飯菜,與七情吃了起來。   吃完了飯,苦因把七情領到了天龍大悲寺,日常高僧講解佛法的大雄寶殿。大雄寶殿內無數僧人早已盤膝在坐,苦因和他來到最前面的一排坐好。特意想用佛經,和佛家種種傳奇的故事,扭轉七情以往的思想,讓七情從此真心地信佛的苦海,隨後走了進來,親自盤坐在了眾人前面三尺高的坐台上,看了七情一眼,滿臉威嚴,聲音不大,卻抑揚頓挫,透著無限吸引人心神的力量,清清晰晰地傳入了每一個的耳內,就好像是在單獨對著每一個人一樣,給眾人講解起了佛經,和佛家種種傳奇的故事。   七情沒有因是被苦海捉來的,就對苦海的佛經在心裡刻意地排斥,漸漸地不覺和其他僧人一樣,聽得入神了起來。用眼睛的餘光,時時注意他一舉一動的苦海,不禁越發講得流暢生動。這一講就是日近西山,苦海忽然停了下來,聲音威嚴平和地問七情:「樂天!你對佛家的戒嗔、戒欲、戒怒等心性的修行,怎麼看!」   隨意地盤坐著,就顯得身姿十分地瀟灑自然,卓卓獨立於眾僧之外的七情,文雅地說:「不好!」   苦海和所有的僧人不禁一愣,七情接著不快不慢地說:「佛如果無慾,何用普渡眾人!人如果無慾,就不能繁衍子孫,也不修煉,又那來的神佛,佛經上不是說世上本無神佛,因為有了苦心修煉的人,才有了神佛!」   苦海和眾僧人不覺沉浸在七情的話裡,細細思索也是,苦海突地回過神來,嚇了一跳,自己本想扭轉七情思想的,怎麼到覺得他的話有道理了起來,故作不動聲色地又問七情:「那你對佛祖捨身飼虎,割肉喂鷹怎麼看!」   七情毫不諱言,坦誠地說:「愚昧至極!」苦海和所有不覺聚精會神聽七情說話的僧人,臉色都是一變,佛祖在這些虔心信佛僧人的心目中,有著至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七情不管不顧地繼續談論,「自然界萬物之間,是互相為食餌,彼此鉗制著不讓任何一種物種,過度地繁生,從而導致其它的物種,都相繼著滅亡!」   看大家聽得一頭的霧水,七情解釋說:「比如:人人都學佛祖捨身人飼虎的話,那老虎就不會再吃羊等各種食草的動物,食草的動物就會無限量的繁生,最終吃光了所有的草,沒有草吃的它們就會全餓死。等老虎吃光人類,也沒了羊吃,它們也會餓死,你們說佛祖是救了人,還是救了老虎,還是救了羊!」除了苦海外,其餘的僧人不禁都聽得傻了。   苦海面色一變,瞪著七情喝道:「孽障!竟敢如此胡言亂語,污辱佛祖,擾亂人心!」轉而命令苦因,「苦因!把他給我帶到後山的山洞裡,面壁思過!」苦因忙起身把七情帶了出去。   七情一走,苦海不禁對眾僧人怒道:「大家都去吃飯吧!」   眾僧人從沒有看過苦海這麼大動肝火,不由得一起諾諾地應了一句:「是方丈!」向苦海施了一禮,站了起來,退了出去。苦海心中暗暗尋思,七情的個性思維過於獨立敏捷,用佛經上的佛理去改變他的思想,讓他從此真心皈依我佛,恐怕是很難。但就這樣讓一個在整個天宇內,都是絕頂天然奇材的人,這麼地和佛門交錯而過,他又萬分的不甘心。   七情和苦因到了後山的山洞裡,見整個山洞收拾得乾乾淨淨,立時知道天龍大悲寺的僧人,一定是經常有人犯錯,在這裡面壁思過。七情忽然想起中午還沒有吃飯,一陣很餓的感覺立時湧了上來,肚子跟著就咕咕地直叫。七情不禁對苦因說:「大師我有些餓了,我們到外尋些桃子吃怎麼樣?我剛才看不遠處正好有一個桃林!」   聽七情這麼一說,猛記起中午聽經錯過了吃飯的苦因,感覺自己也是很餓,點頭說:「好!」和七情一起走出了山洞。   兩個人到了桃林邊,吃起了個頭不是很大,卻很甜的桃子。苦因一向吃素,吃了一陣,便覺得有些飽了,七情卻是越吃越餓。四下尋覓著還有什麼可吃的,卻看到幾隻山雞慢慢地走近,就在他和苦因的面前,刨起了食吃,七情一愣,恍然想起這山上幾千來住得都是和尚,和尚是不能殺生的,因而養成了這山上山雞等弱小的動物,久而久之就不再懼怕人類。   七情假裝不在意山雞在他的面前刨食,吃桃子的手卻不覺放慢了速度,眼角的餘光也不禁瞄向了幾隻山雞,苦因見他這一樣子,不由得一呆,常吃素的他,根本沒有多想,反以為七情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剛要關心地詢問七情,卻見七情的身子突地一動,猛地一個前撲,一下子,把一隻山雞捉住。其它的山雞立時嚇得一轟而散。   看著被七情一隻手,握著一雙翅膀根部,拿著不斷掙扎的山雞,苦因滿心的疑惑,不禁問七情:「樂天師侄!你捉它幹什麼,怕一個人呆在山洞裡悶,想養它嗎?」   七情見苦因這麼曲解了他的意思,不禁一下子笑了:「養它!」猛地想起苦因是不吃葷的,這麼問也正常,「不是!我要吃了它!」   「吃、、、吃它!」苦因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七情看他吃驚的樣子,更覺得好笑,高雅地說:「是啊!我也不是真的出家人,實在地說,我現在仍然和佛門沒有一點的關係,讓我皈依佛門,實是苦海大師的一廂的情願!」   「可是!可是!」身材中等,生性隨和單純,一心信佛的苦因想勸七情,卻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一想,七情確實是苦海一廂情願地掠來的。   「不如大師和我一起吃吧!我聽世人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心中只要有佛就好,吃肉喝酒是不影響修行的!」七情本想逗逗苦因,但話一出口卻不覺真心正經了起來。   「是嗎?」苦因不禁問了一句,但馬上臉一變,心神一凝,豎著一隻手在胸前,默念了一會兒佛經,說,「罪過!罪過!」   七情見他這樣也不再勸,對他說:「附近有沒有小溪!」   「有!」苦因說著,把七情帶到了一個清澈的小溪處,七情這才想起法力給妖術封住,就是有水也沒有用,他總不能用手把山雞剖腹清洗吧。一時站在溪邊不知如何是好。   苦因一見,不由得問他:「怎麼了師侄、、公子、師侄!」苦因一時竟不知再稱呼七情什麼好,不過最後決定依然還是叫他師侄。   「我想把它給殺了,剖開整理整理卻沒有刀!」七情說。   「那就把它放了吧!不論是不是佛門的弟子,殺生總是不好!」苦因忙趁機勸七情。   本來還想讓他用法術或武道之術,幫他殺了山雞的七情,一聽,知道苦因無論如何也不會幫他殺了這山雞,不禁在河邊四下找尋起片狀的石頭。可是找尋了半天,所遇到的片狀石頭都很厚,根本不能當成刀用。七情很是無奈,看著手裡的山雞,想放了它又捨得,而且,肚子也越發餓得厲害,不由得心裡有些惱意,用左手做刀狀,狠狠地比劃向山雞的頭。   第三十九章美人瑛妍     隨著七情虛劃向山雞頭的動作,他的左手突然透出一首利刃似的金色光勁,一下子,把那山雞頭斬離了山雞的脖子。沒有頭的山雞,脖子本能地不斷扭動,身子拚力地掙扎了起來,隨著它的拚力掙扎,從它脖子裡噴出來的鮮血是四下飛濺,七情忙右手一伸,讓它離自己的身體稍遠些,但還是被它的血濺了幾滴在身上。原來塵世的苦海所具有的佛力,是根本封印不了七情身上的神力和渾沌力的。只是因為七情身上,除了有這兩種武道之力之外,還有妖力,和他身上的神力渾沌力又是一體,而佛力在某種意義來說,又是妖力的剋星,所以封住了他身上妖力的同時,連他身上的神力、渾沌力,也幾乎全給封住,只留下了些許的神力和渾沌力,能隨著他的心意施為。   七情看著自己的左手,不禁愣了一會,扭頭看向了苦因。因七情突然放出少許的神力,不覺也意外地發起呆來的苦因,見七情看向他,本能地和七情對了一下眼視,又轉眼看向七情手中,脖子處不斷滴著鮮血的山雞,頭微低,眼簾微垂,單掌立在了胸前:「阿彌陀佛!罪過!罪邊!」沉聲喧起了佛號。   七情心中一陣驚喜,又試著閉起眼睛,全神地冥想著被龍傾城封住的法力,頭一次認真地暗誦起施法術法咒,反覆做了十幾次,才讓右手好不容易聚起了一團微弱的火焰。苦因這次倒沒有驚異,他用慧眼早看出七情身上具有道家的法力,只是被妖術所封。七情越發的高興,到了苦因的面前,歡聲地對苦因說:「大師!你用法術幫我山雞的毛除去!」   苦因不禁有些猶豫,七情勸他:「這只山雞再不是活物,你拔它的毛雖然有助紂為虐之嫌,但另一方面卻是在幫我,一正一反,相互抵消,佛祖是不會怪你的!」   苦因又猶豫了一下,單掌立在胸前,法術一運,讓那只山雞的毛,從它的身上完全脫落,露出它白光很瘦的身子。想著山雞烤熟的樣子,七情不禁地嚥了口吐沫,轉身快步到了河邊,用神力放出金色光刃,把那山雞的胸腹剖開,整理清洗了起來。洗完,找了一些乾柴,用法術點著,和苦因坐了在柴火邊,燒烤起了山雞。   七情跟玄雪雁學得一手很好的燒烤本領,隨著天光越來越黑,那山雞的香味,也慢慢地飄了出來,顏色也變得越來越焦黃泛著黑。七情不禁不時地咽起了吐沫,腹中的腸鳴是越來越響,並開始緊縮了起來。從來對葷腥之物,沒有起過食慾的苦因,聞著那山雞越來越香的味道,突然也生出了想嘗一嘗的念頭。跟著回過神來,忙心裡大喧佛號,暗說罪過罪過。   當那山雞變得幾乎全是焦黑的時候,七情把那架烤山雞的本棍,連帶著山雞拿了起來,也顧不得很燙,左手撕下了山雞的一條腿,就呲牙裂嘴地撕咬了起來,大口大口吞嚥著,以充鎮似乎空了的肚子。苦因看七情吃得十分的忘情噴香,不由得全神地看著七情,嚥了咽吐沫。七情感應地扭過臉看向了他,見他全神看著自己吃烤山雞,一愣。本能地用牙咬住剩肉不多的雞腿,空出左手,撕下了另一隻山雞腿,塞入了苦因的手中。   苦因想不到七情會塞給山雞腿,一呆,下意識地看向了手中的山雞腿,又抬頭看向了七情,七情趕緊把嘴裡的山雞腿拿出來,把嘴裡的山雞肉不嚼就給嚥下,對苦因說:「你們佛家二千多前,不是有一個人們稱為活佛的濟顛嗎?他不就是肉照吃,酒照喝,最終還不是一樣,成了佛祖座前的伏虎羅漢!」   「他就是像你說得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雖然外在行為一直放蕩不羈,內裡實是把佛要普渡眾生的心願,放在心頭並不斷地去實行!」苦因不不覺替濟顛辯解。   「你像他一樣,一邊吃著葷腥之物,一邊想著佛祖不就行了!」七情笑著說。「如果你的向佛之心,在一塊雞肉下就瓦解了,你也不用修什麼佛道,趁早下山該幹什麼,幹什麼!」七情進一步勸苦因。「何況,你也可以藉機試試,雞肉的美味能不能讓你一時忘記佛祖,看看佛祖在你心中的地位!」   「也是!」苦因沒怎麼涉過世事,心地單純,又因信佛,不覺心也很執著,聽信了七情的話,不禁把雞肉送進了嘴裡,邊慢慢嚼起來,細味著雞肉的香味,邊想著佛祖威嚴,不知不覺中把一隻雞腿給吃完了,看著手中光光的骨頭,苦因停了一會,突然向七情驚喜地叫道:「師侄!我吃雞肉時,雖然雞肉很香,但一絲也沒有把佛祖的影子,從我的心中驅出去!」   正狼吞虎嚥又不斷大啃起雞肉的七情,一聽,一愣,不禁笑了,暗道:你刻意地想著佛祖,能把他忘了才怪。臉海跟著浮出聰慧的玄雪雁,在他小時候,逗他玩一些有關天智力的趣事。嘴上說道:「嗯!大師骨子也很有濟顛活佛似的慧根,只是你平時沒有想法把它激出來!」說把一根雞翅,又遞入了苦因的手裡。   「也是!「活了二三百歲,外表似是世人五十多歲的苦因,不覺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接了過雞翅想也不想,又吃了起來。   兩個一會功夫,就那瘦瘦的山雞吃得只剩了手裡的握得部分,剛把嘴裡雞肉嚼完嚥下去,想抬手再啃手上雞肉的苦因,忽然神色一緊,不禁感應地猛一回頭,卻見因為心裡重視七情,苦海自己提著一藍子菜飯,從山洞那邊找尋了過來。苦因立時臉色大變,嚇得僵住了,一動不敢動,好在他的僧袍寬大,自然地把拿雞肉的手遮住。七情發現了他的異樣,不覺隨著他目光,也看向了苦海。   苦海一眼看到七情手裡,拿著一根多處燒得漆黑的木棍,木棍上插著一個空空的山雞架,一心想如何讓七情虔心向佛的他,不禁臉色大變。七情怕他看到苦因也在吃雞肉,忙一起身,迎向他,笑著說:「大師有勞你了!你何必這麼客氣,親自給我送飯!」用身體遮住了苦因,苦因趕緊悄悄迅速施出法術,把手中身邊他啃的雞肉、骨頭,全弄入了土中,裝做若無其事的樣了,也轉身站了起來,心裡卻暗暗大喧佛號:「罪過!罪過!暗悔自己不但破了葷戒,又破了謊戒。   苦海的臉色一板,威嚴發怒地沉聲喝道:「樂天!你可知錯!」   站住了腳的七情,不覺讓身姿氣質更加地高雅挺拔,神情淡淡冷冷地看了一會苦海,說:「大師!我的名字叫七情,我乃是化外之人,和你、和佛門實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把我強行掠來,我不怪罪你已是不錯,你又有何理由訓斥我!」   以為七情已有些默認了自己,是佛門弟子的苦海,見七情突然一分面子也不給地,用話直刺入了他的心中,不禁一時語塞,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突地彎腰把手中的藍子放下,轉身用縮裡成寸的法術,兩步就走得不見蹤影。心裡生出對七情很是無奈,想放他走,又是萬分捨不得的心意。見七情給苦海刺激的發怒,苦因上來拾起了藍子,對七情和氣地說:「我們回山洞吧!」再不稱呼七情為師侄,也不稱呼七情為公了。七情把手中的雞肉,和串雞架的木棍一下子拋到了身後,和苦因一起回了山洞。   叉開了雙腿,坐在山洞裡的軟草上,七情剛要從胸口,把玉墜拿出來,喚出裡面的瑛妍,讓瑛妍出來和他玩。他胸口的玉墜突地一動,瑛妍竟自己從玉墜裡面飄了出來,不覺跪在了他的面前,雙腿之間,歡喜地抬頭,癡癡愛戀地看著他。七情又是意外,又是驚喜,想不到她會自己出來,不由得讓雙腿叉得更開些,伸出右手摟上了瑛妍的腰,擁著她,讓她更貼近他的身子,和她愛意地對視了一陣,用右手柔柔地撫摸起她滿頭的秀髮。   離七情十米遠多的軟草上,打著坐,本想念會經的苦因,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打死他,他也不想到七情胸前不知什麼的器物裡,還藏著一個天仙般美貌的陰世女孩。瑛妍不禁起身把小嘴湊向了七情的嘴,苦因看得是心中一跳,精神越發地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一時竟忘了自己是佛門中人,不該看男女親熱的私情的,應該把臉扭向一邊。七情小聲地提醒瑛妍說:「有人!」   第四十章溫柔的愛意     瑛妍忙轉眼一看,見一個光頭的和尚,坐在離他們十米遠處,正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禁嚇了一跳,同時臉一紅,忙身子一閃,藏在了七情右邊的身後,緊張地看著苦因。一入陰世就被幽心抓住的她,不如不覺對陌生人,已是如驚弓之鳥,小聲地問七情:「相公!他是什麼人!怎麼也能看見我!是不是法力也很高深!」苦因一回神,這才恍然這個女孩竟也是七情的妻子,對七情的妻子不是神靈、妖,就是鬼魂,感到十分的稀奇,對七情是怎麼結識她們的,也感很神秘。   七情反手一摟瑛妍的腰,把右腿向左腿並了並,讓兩瑛妍坐下,依偎著他,安慰瑛妍說:「他是佛門的苦因大師,是我的朋友!」   「哦!」看著七情臉的瑛妍恍然。   七情對苦因介紹瑛妍:「大師!這位是在下的妻子瑛妍!」   瑛妍細聲細氣地向苦因打了招呼「大師好!」   「女施主好!」苦因大師鄭重地單掌在胸,向瑛妍施了一禮。   不再害怕苦因的瑛妍,不禁問七情:「雲姬姐、傾城姐和雅倩姐呢!」   「她們有事,和我們先分一段時間!」七情說。   瑛妍不由得向七情報喜說:「相公我的身子開始不斷地變凝實了!」   「是嗎!」七情驚喜地看向了瑛妍,卻根本看不出什麼來,不過感覺到瑛妍的身子,陰氣似乎沒有以前那麼重。   「我們到外面外在玩一會怎麼樣!」瑛妍對七情歡悅溫婉地小聲說。   「好!」七情應了一聲,擁著她站了起來,向洞個走去,經過苦因的身邊,七情問苦因,「大師出不出去玩!」   苦因忙說:「不了,我打坐念會經,修修佛法!」   七情和瑛妍走出了山洞外,瑛妍看著天空中明月高掛,繁星點點,天氣竟是出奇的好,又聽著四野的蟲鳴,間或一聲兩聲走獸的狂嗥,鳥兒的叫聲,感覺天地間竟是如些靜謐,萬物之間又是如些的和諧,心情不禁十分歡快了起來,對七情說:「你在這兒站著別動!」說著,跑到七情前面的草地上。   七情正不明不所以,瑛妍手一伸,讓體內的精氣,在手心形成了一把很是虛淡的劍,在七情的前面,耍了十幾式劍法。七情看著不禁大喜,等瑛妍一停下來,把劍收回了體內,立時上前雙手輕摟著她的腰,看著她的臉,驚喜地問她:「你這麼兩天照著那本書,就練得這麼厲害了!」   「嗯!」瑛妍歡聲應著,也十分高興地說:「你身上的陽氣對我練功幫助很大,我以前見幽心就是吸了童子的元陽,也沒有我單吸著你身上自然散發的陽氣,練功練得效果這麼好!」   「那你每天再多吸一點我的陽氣,反正這陽氣是自然向外散發的,對我身體沒什麼壞處!」七情說。   「嗯!」瑛妍說,「我會的!我想身體早一點成為陽世的人形,好像雲姬姐她們那樣,白天晚上都能陪你!」   「相公你也是的,昨天晚上也不叫我出來,我練功也忘了時間,等我想出來和你玩時,發現天都亮了!」瑛妍聲音突然有些埋怨地,向七情撒嬌說,伸手抱著七情的腰,把頭愛戀埋在七情的懷裡。   七情因昨天晚上,突然被苦海給帶到了雲陀山,一時給弄得竟忘了藏身在他玉墜裡的瑛妍,直到今天天亮才想起來,不禁不好意思,用右手輕輕地愛撫著她的秀髮說:「昨天出了點意外,我忘了叫你出來玩,以後不會了,以後我天天這個時間,都叫你出來和我玩!」   「出了什麼意外,我們怎麼突然到了這裡,這是那裡呀!」瑛妍抬頭看著七情問。   「這裡是雲陀山,天龍大悲寺的苦海強行把我帶到了這裡,他想讓我在天龍大悲寺出家當和尚!」七情好笑地說。   「讓你當和尚!」瑛妍不禁嚇了一跳,臉色轉而變得青白,帶哭音地求七情:「相公我都是你的妻子,你千萬別出家,丟下我一下人不管!」說著抽泣了起來,不覺抱緊了七情,怕七情馬上就跑了似的。   本想藉機嚇嚇瑛妍的七情,見瑛妍這麼脆弱,知道她一個女孩,還沒有獨立的能力,就到了陰世,內心實是萬分徬徨無依,她無意中做了自己的妻子後,不但把自己當成了心愛的丈夫,更是當成了身心的依靠,忙用邊撫摸著她的秀背,邊哄她:「有你這麼可愛漂亮的妻子,我怎麼會捨得出家當和尚呢!就是佛祖來求我,我都不會答應的1   「真的嗎!」瑛妍不放心抬起頭,小聲淚眼婆娑地問他。   「當然是真的!」七情用右手一抬她的下巴,逗她說,「我還想和你生十多個小寶寶呢!」   瑛妍不禁臉一紅,羞喜地說,「你真要和我生小孩呀!可是我不知道我會不會!」   「那當然!是女孩都會得!」七情認真笑著說。   「怎麼生!那我現在給你生吧!」瑛妍臉越發的紅艷,以為小孩是說生一下子就能生出來。   七情給瑛妍的話和樣子,不禁引動得想起了和龍傾城、柔雅倩兩人,胡天胡地的情景,低頭愛意地吻上了瑛妍的小嘴。瑛妍不覺把雙手環上了七情的脖子,把小香舌吐入了七情嘴裡,任七情吸吮了起來,兩糾纏的吻了很長時間,找了一塊乾淨的土方,相依偎著坐了下來,感覺彼此的心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靜靜地再沒說一句話。   不覺月影已是西斜,緊緊地依偎七情的瑛妍,不禁對七情說:「相公我們去睡覺吧!我聽人說只有一起睡了,才能算是真的夫妻!」   「可是有苦因大師在旁邊,再說你還是陰體,我們不能同房的!」七情輕聲地說。   「怎麼不能同房,在一起睡覺不能讓別人看見嗎!」瑛妍以為有規矩夫妻兩個人睡在一起,不能讓別人看見。   七情這才恍然瑛妍可能對什麼是房事,根本不懂,以為兩個簡簡單地睡在一起,就是做了真正意義的夫妻。但他現在也不想把什麼是房事,說給瑛妍聽,因為他心中誤以為瑛妍現在是陰體,說也沒有用。卻忘了他摟著瑛妍的感覺,和摟著雲姬、龍傾城、柔雅倩他們,也沒什麼區別。七情轉口說:「能!我們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說著,站了起來擁著瑛妍進入了山洞。   第四十一章相聚靠緣     經過苦因的身邊,七情見苦因正在全神內視,修煉著武道內家心經,便不和他打招,直接進入了洞中深處,離他有三十米的地方,和瑛妍都側身,面對面身子相依貼,躺在了那裡的軟草上。因為七情兩人所躺的地方,和苦因的坐處中間有一個拐彎,苦因這時是再看不見他們倆。摟著瑛妍躺了一會兒的七情,感覺蜷縮在他懷裡瑛妍,身子是這麼的實在柔軟,和他摟著雲姬她們肉體的感覺,真是一點區別也沒有,不禁動了慾念,邊低頭吻起了他懷裡的瑛妍,伸手撫摸起她的後背和香臀。   瑛妍的情慾也漸漸地給七情挑動了起來,看瑛妍慢慢地有反應,七情的嘴不禁離開了瑛妍的小嘴,吻上了她的耳垂,伸手去解他她的衣裙。被他吻上了耳垂的瑛妍不禁「嗯!」地,輕輕動聽地呻吟了起來。七情一聽到呻吟聲,不禁嚇了一跳,忙用嘴吻著堵上了她的小嘴,不敢再進一步對瑛妍做什麼,以苦因的修為再長一些距離,再小聲些的呻吟,也會給他清晰地聽到。   瑛妍知道七情的用意,七情一離開她的小嘴,她不禁羞得把臉埋在七情的懷裡,藏了一會兒,才很小聲地對七情說:「相公你剛才弄和我好心跳,好美妙,也好舒服!」   「嗯!」七情應了一聲,溫柔對她說,「我們睡吧!」   「嗯!」瑛妍輕輕地應了一聲,和七情漸漸地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早晨醒來,七情擁著瑛妍來到了苦因昨晚的坐處,發現苦因不在,七情和瑛妍知道苦因可能在洞口,瑛妍戀戀不捨對七情說:「相公我進去了!」   「嗯!」七情應了一聲,瑛妍身形一起,飄起進入了他胸前的玉墜裡。   七情出了山洞,見苦因果然在洞口,不快不慢地演練著天龍大悲寺的武道絕技——破魔拳,藉以增強自己的武道修為,和活動休了一夜的筋骨。七情在一邊,一面呼吸著早晨的清新空氣,一面欣賞了起來。苦因練完,七情對苦因說:「大師!早!」   「師侄你也早!」苦因和氣地笑著說。   「大師!你帶我四處走走吧!」七情請求。   「好!」苦因爽快地答應。   苦因帶著七情,無目的在山上閒逛了起來,兩個人逛著逛著,竟到了前山,七情無意中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山峰,發現對面的山峰上,也有一座寺院,規模雖然不如天龍大悲寺,卻也是十分的宏偉。七情不禁問苦因:「大師!那座寺院也是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流水庵,苦緣師妹就在那裡的修行!」苦因說。   「哦!」七情恍然苦緣為什麼和苦海、苦因這麼地相熟。   此時,龍傾城、柔雅倩已駕著妖風,帶著苦緣、樂心來到了雲陀山下。龍傾城、柔雅倩一眼就看出,整個的雲陀山,都給佛祖用用佛光罩罩住。佛光罩是當年佛祖為了讓天龍大悲寺的僧人,能夠更好地修行,阻止不斷前來干擾他們修練的魔、妖、鬼設下的。龍傾城試著上前,想穿過佛光罩,卻給佛光罩給彈出來。因為她身上的仙之封印,雖然和七情歡好雙修中,被七情給解除了,釋放出她被封的神力,但她身上的妖力,卻沒有因此而消失,依然存在她的身上。   龍傾城突地妖術一運,讓身子一瞬長高了十丈,提著同樣變得十分巨大寶劍,對著佛光罩猛劈了下來。「彭!」得一聲,龍傾城不由得給那堅韌至極的佛光罩,連人帶劍彈退了幾步。龍傾城大是不服氣,緊撲了上來,對著那佛光罩,又是一連狂劈了三劍。那佛光罩又只是微微波動了三下,龍傾城卻給它的反彈力道,一時震得手臂發麻,無力再砍。   「傾城!我來!」柔雅倩一見,也讓身子一瞬長高了十丈,突地讓腰處又生出三個身子,八隻手,掄著四隻巨大的寶劍,對著佛光罩就是一輪猛砍。可是那佛光罩比龍傾城攻擊時,發出的波動還小。苦緣、樂心見龍傾城、柔雅倩攻擊佛光罩,幫也不是,攔也不是,只好站在一邊觀看。龍傾城把柔雅倩拉退了幾步,全力地掄起了寶劍,讓巨大的寶劍放出長長的金色神之光刃,勁劈向了佛光罩上。   在龍傾城、柔雅倩、苦緣、樂心,腳底地下二十丈處,邊小心奕奕收束著身上的邪力、邪氣,不讓龍傾城四人感應到他們的存在,邊用邪意心眼窺視著四人的項羽、尉遲恭、殺天,和尉遲恭的吊睛凶虎,一見龍傾城放出了神光刃,攻擊佛光罩,心神不覺都是一凝。佛光罩在龍傾城劈擊下,立時起了一陣稍強烈的波動,但依然完好如初。項羽三人不禁心神一鬆。   龍傾城和柔雅倩身形一縮,回復了原狀,龍傾城對柔雅倩說:「以我們現在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攻破佛光罩,救出我們相公!相公在這裡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不如先在這附近,找個地方靜修七七四十九天,讓相公和我們雙修時,還有絕大部分陽元化成的,不能為我們所為的武道能量,完全地操控由心,再來破去這佛光罩,救出相公!」   「好!」柔雅倩爽快地答應。   龍傾城轉而對苦緣、樂心鄭重地說:「兩位師太回流水庵後,望常去天龍大悲寺看看我們的相公,替我們照照他!」在近兩日的接解中,龍傾城和柔雅倩已知道了,苦緣、樂心是流水庵的尼姑。   「是!我們的相公就交給你們了,他現在的法力給傾城完全封住,實是和一個普通的凡人也沒什麼兩樣!」柔雅倩也忙鄭重懇求地對苦緣、樂心說。   苦緣單掌立在了胸前,對龍傾城、柔雅倩說:「兩位施主不要客氣,七情公子對我有贈金、贈飯之恩,照顧他是我們應該做的!」語氣一頓,又說:「就此別過,我們回流水庵了!」向佛光罩內走去,樂心也向傾城、柔雅倩施了一禮,隨了苦緣的身後。龍傾城、柔雅倩同時單掌立在了胸前,對苦緣、樂心還了一禮,看著兩人走進了佛光罩,略停了片刻,雙雙駕著妖風離去。   第四十二章清純無瑕     龍傾城、柔雅倩一走,項羽三人一虎就鑽出了地面,看著佛光罩裡的樂心體內的仙心,不禁同時巴嗒巴嗒了嘴。苦緣、樂心只覺心中一寒,本能地回頭一望,卻什麼也沒看見,不由得驚異地對看了一眼。樂心說:「師父我們坐我的飛劍上山吧!」   「好!」苦緣答應。   樂心讓身後的寶劍飛出變大,停浮在她和苦緣的身前半空,她和苦緣跳了上去,踏著寶劍向流水庵飛去。飛到了半途,樂心一閃眼,看到和苦因一起站在了,天龍大悲寺前山的七情,不禁驚喜地叫道:「師父!你看!七情公子!」   隨著她的目光也看到了七情的苦緣,不禁也臉露喜色,應了一聲:「嗯!我們飛過去!」   「好!」樂心高興地答應,讓腳下踏著的寶劍向七情、苦因飛了過去。   同一時間,到了白雲山中的雲姬,沒有目的地找了好一會,也沒發七情所說的,胡艷媚、玄雪雁住在何處,不禁萬分的焦急。突然,一個不知什麼那兒鑽出來,外表二十多歲,滿臉的疙瘩,十分醜陋的狼妖,駕著一陣妖風,來到了她面前,色色地呆看她,傻傻地說:「你是那來的美女,幹什麼呀!不如我們找個地方玩玩吧!」   正萬分擔心七情,又心焦的要命的雲姬,一聽,立時怒火沖天,柳眉一豎,美目一瞪,嬌喝了一聲:「殺!」讓十把七色光劍,一下子從體內飛出,傾力地攻向了那狼妖。那狼妖只有千年的修行,又在猝及不防中,立時給雲姬的一把心劍刺穿了大腿,突地跪在了地上,雲姬的另一把心劍,就直刺向了他的咽喉。   「撲!」的一聲響,雲姬的心劍竟在狼妖的咽喉處,給一把花傘的傘面給擋住,並彈了回來。跟著那花傘連閃,又把雲姬擊向那狼妖其他身體各處的心劍,給擋彈了回來。接著雲姬聽到了一聲嬌喝:「大膽!你是什麼人!敢到白雲山來惹事!」   雲姬不禁嚇了一跳,忙把那刺穿狼妖大腿的心劍,也一下子收回,讓它和其心劍一樣,尖劍在前,劍柄在後,懸浮在了胸前的半空,凝神一看,見一個艷中媚,媚中又帶有限的美感,二十歲左右,比她高一些,身姿卓約婷立的女孩,站在了那狼妖的身邊。那狼妖驚喜地大叫道:「雪雁小姐!救我!」   那女孩面沉似水,低頭看了一眼那狼妖,「哼!七情打得你還不夠嗎?你還敢到處欺女孩子!」猛地一腳,把那狼妖踢了個無影無蹤。   雲姬一聽那狼妖叫那女孩雪雁,又聽她提起了七情,不禁用慧眼仔細一看她,發現她果然是七情所說的人形,身上卻生有天然的妖力,立時象看到了最親的人似的,不覺心裡有了依靠,睛睛紅紅了起來,一付要哭的樣子。跟著一瞪雲姬,剛要訓斥她幾句,怨她隨便出手打傷白雲山妖的那個女孩,見雲姬突然表現出這付樣子,不由得一愣。雲姬急急地問:「你是不是雪雁姐!」   玄雪雁聽雲姬突然叫她雪雁姐,不禁有些莫名其妙,本能地點了點頭,雲姬立時撲入她的懷裡,抱著她軟弱地哭了起來:「雪雁姐!我是七情的妻子!」   下意識地伸手輕輕地抱著她的玄雪雁,立時臉色一變,猛地推開了她,沉著臉剛要斥問雲姬,雲姬一見忙說:「七情也跟我說了,姐姐你也是她的妻子!」玄雪雁的面色這才一緩,但還是有幾分難看的神情。   雲姬趕緊又說:「我是心意的弟子,是師父臨終前把我嫁給七情的!心武師伯也在場!」玄雪雁聽到心意、臨終前、心武師伯也在場幾個字,臉色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   見玄雪雁不再生氣,心裡已經確定玄雪雁就是七情師姐的雲姬,忙急切地問:「雪雁姐!師娘在那!」   「師娘!」玄雪雁疑惑地反問。   「就是你娘!七情給妖女龍傾城、柔雅倩捉去了,她們要吸他的元陽!」雲姬因為太過擔心七情,話是急急衝口而出。   「什麼!」玄雪雁立時身一震,回身再不顧舉止行為,優不雅優雅,駕著妖風直衝向了,山另一邊的林子裡,雲姬飛掠著忙急急地跟上。   林子中有一個十分精緻,二層樓的木屋子,玄雪雁離木屋還很遠,就惶急地叫道:「娘!快出來!情兒給龍傾城、柔雅倩捉去了,她們要吸他的元陽!」雲姬聽玄雪雁的話意,玄雪雁竟知道世上有龍傾城、柔雅倩,這兩個女妖存在似的。隨即恍然胡艷媚就是妖,玄雪雁是人實妖,妖界的事兩人怎麼會不知道,何況似龍傾城、柔雅倩兩人,這樣的國色天香,妖力又十分高強的女妖,在妖界也定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彭!」的一聲響,一個艷絕人環,又媚意無限,外表二十二、三少婦樣的美人,一下子把精緻的樓門,撞得粉碎地四下飛射,衝了出來,到了玄雪雁的面前,慌慌地和在半空中急過轉身的玄雪雁,一起向一面山下奔去。連上來的雲姬的名字,事情具體的情節也顧不上問。雲姬急急轉身跟上她們,知道這少婦定是象七情,親娘一樣的師娘胡艷媚,不然,誰會一聽七情出事了,就這麼失態緊張。   到了山下,打頭飛行的胡艷媚,忽然急急地扭頭問她側後的玄雪雁:「情兒現在在那裡!」   玄雪雁急急地側頭問跟來的雲姬:「情兒在那裡!」   「在那!」雲姬一指七情被俘的小鎮的方向。三人向七情被俘的小鎮疾掠了過去。   七情一轉眼看到了苦緣、樂心踏著劍,向他們飛了過來,不禁大喜。看到了苦緣、樂心,苦因的臉也不覺露了笑容。苦緣、樂心讓劍停在了七情兩人的身前,從劍上跳下,樂心讓劍邊回復原狀,邊一下子飛入了背後的劍鞘中。苦緣、樂心向前走了兩步,相距七情、苦因兩人一尺左右,樂心興奮地對七情說:「你的兩個妻子來了,她們因為一時劈不開佛光罩,就在山外擇地修練,等能劈開了佛光罩再來救你!」樂心的話一出口,苦緣不禁立時尷尬地看向了苦因,見苦因沒在意這才放下心來。   「你!你怎麼變成光頭了!」樂心這才發現七情被苦海剃成了光頭,少了幾分高雅的氣質,卻多了些精乖的樣子,盯看了七情一陣「撲哧」笑了。   七情也笑了,一時少年心性,拿下子樂心頭上的尼姑帽,對樂心說:「我們比比看誰的亮!」樂心自幼生長在寺院,芳心清純自然,從來沒有想過什麼男女之防。加上流水奄又幾乎與世隔絕,天龍大悲的僧人,在這一方面又特別的守規矩,苦緣平時就也沒給她講這一方面的事。所以她不禁笑著低頭,把光光的頭和七情光光的頭,幾乎湊貼在了一起來,忘了兩個人的眼睛是長在下面,連對方的頭都看不見,又如何能同時看到兩個人,光頭對比的樣子。   兩個人不禁笑了,樂心說:「這樣!我看不清!」頭不動,抬眼看了七情。   「我也是!」七情也是頭不動,抬眼看著她。看兩個人像小孩一樣玩,苦因、苦緣不禁也是笑意滿臉。   七情、樂心抬起了頭,七情把樂心的尼姑帽遞給樂心,樂心轉手把尼姑帽遞給了苦緣,說:「師父我有些熱了,你給我拿著!」跟著對七情笑著說,「我們到河邊吧!到河邊藉著水裡的倒影,我們看到誰的光頭亮!」   「行!」七情笑著答應。   「師父我們過去了!」樂心和苦緣打了招呼。伸手一拉七情的胳臂,運起武道能量提著他飛掠了起來,奔向了一邊的樹林裡。苦緣不禁愛意看著樂心的背影,微笑著搖了搖頭,在襁褓中把樂心一手扶養大的她,和樂心的娘也沒什麼兩樣。   「這樣讓師、七情公子單獨和樂心在一起不好吧!」看著一會七情和樂心兩人的背影,忽然回過神的苦因,不禁問苦緣。   「也是!」心中對人早無男女之念的苦緣一愣,才想起七情是青春少年,樂心是情竇初開的絕色美人,兩個長時間單獨相處,難保不會產生私情。和苦因兩個身形一動,剛要追掠過去。   「慢著!」一聲低低的沉喝,喝住苦緣、苦因兩人,一道人影一閃,就站在了他們的身邊。   「師兄!」   「苦海師兄!」苦因、苦緣一看叫住他們的竟是苦海,不禁一愣。   「由著他們去吧,這樣能把樂天留在佛門也好!」苦海說。   「樂天!」苦緣聽得不明所以。   「就是那位公子,我給他起得法號!」苦海解釋。   「可是這樣下去樂心犯了情戒、欲戒怎麼辦!」苦緣不禁有些不滿,苦緣微低頭向苦海施了一禮。   「等會我會跟苦雲掌門說一聲,讓樂心還俗做流水庵的俗家弟子!」苦海嚴肅地說,也微低頭還了苦緣了一禮。   苦緣一呆,立時瞪著苦海怒道:「你還是出家人嗎!竟想讓樂心和七情公子做出那苟且之事!」稍一頓不覺越發怒氣衝天地說,「那樣七情也同樣是犯了情戒、欲戒!你難道想讓七情做佛門弟子,想得連佛門的清規戒都不要了嗎!」   第四十三章純情相處     一邊的苦因也不禁勸苦海:「師兄!苦緣師妹說得是!」   苦海沒有理他,嚴肅地對苦緣說:「我想讓七情公子只做佛門的俗家弟子,這樣既使他和還了俗的樂心成親,也不要緊!因為他的個性太強,思維太過獨立,讓他做純粹的佛門弟了,去守佛門的清規戒,實在是太難!」   苦緣、苦因都愣了,苦海接著說:「也只有樂心絕色的容姿,才能抹去那兩個國色的妖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相伴著他在雲陀山中呆個十年,二十年後,自然會使著他慢慢地一心向佛!」話中已有了把七情,長期軟禁在雲陀山中的意思。   「不行!那樂心的修為不是就此毀了!」苦緣面色一變,堅決不同意。   「師妹那你看七情如果加入了佛門的話,成就會怎麼樣?」苦海聲音放緩,轉而問苦緣。   苦緣想了想,實誠地說:「一定能成為佛,而且是法力無邊的佛!」   苦海不禁又嚴肅了起來:「我佛重於心悟,而不重於形式,如果七情公子能成為佛,樂心相對應就成為菩薩,不知師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何況,佛祖曾說為佛捨卻了一切,才能往返於極樂!」   苦緣微低著尋思了很久,甚至想到如果七情就算將來,不能成為佛門弟子的話,以他的人品容貌,樂心和他在一起,一定也會過得很幸福,乾脆說:「好!就如苦海師兄所說!」   樂心和七情到了河邊,看到兩人的影子,不是投在對面的河裡,卻是投在了身後。樂心不禁笑著對七情說:「我帶你過去吧!」指了指對岸。   「不用!」七情笑著說。   「那怎麼比誰的頭亮!」樂心問。   「我們脫了鞋,趟著水走了河中央不就行了!我這兩天沒有洗腳下,也想順便洗洗腳!」七情語氣一頓,又七情對樂心笑意地說,「從前我在白雲山,一天不洗腳,雪雁姐就不讓我上床!」   「嗯!」樂心和七情一起脫起了靴子和雲鞋,樂心問七情:「你還有姐姐呀!」   「不是,是我師父的女兒,我師姐!」七情解釋。   「你的腳好白!小腿也是!」樂心一看七情的腳,和他挽起褲腳露出的小腿,竟是特別白,比他面如冠玉的臉,還要白一點,不禁羨慕地說。   七情一聽,不由得看向樂心的腳和小腿,發現樂心的腳小巧精緻,小腿秀美,都是雪白光嫩,不覺真心地誇她:「你的腳和小腿也好白!也好美!和雪雁姐、傾城、雅倩的差不多!」   「是呀!」樂心不覺很是高興,和七情走入了水裡。   兩人把頭湊到了一塊,看向了水裡的影子,發現水裡的影子是黑的根本就比不了,兩個不禁笑了。這時一群小魚游了過來,竟似一點不怕七情和樂心,圍著樂心雪白秀美的小腿游轉著,輕輕地啄撞起她肌膚,弄得樂心十分的庠庠,不禁「嘻嘻!」地笑著,低頭一看,驚喜地叫道:「小魚!」用指著在水裡圍著她小腿的魚群,給七情看,本能小心地再一動也不動,任它們圍著她的小腿嬉戲。   七情不覺小聲地對她說:「我們捉小魚玩吧!」   「不行!我是佛門中人,不能殺生!」樂心也跟著小聲了起來。   「我們捉完再把它們放回小裡!」七情繼續小聲地說。   「好吧!」樂心小聲地應著。   七情躡手躡腳地又往她的身前湊了湊,猛地彎腰把雙手伸進了水裡一捧,那些小魚一滑閃來,七情的雙手只捧了一些水出來。樂心不禁「撲哧」笑了,小聲地說:「我來!」悄悄地彎下了腰,身子微微地一探,雙手極速地伸到了水裡,她的光頭不覺就和七情的光頭,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相視一笑,樂心的雙手又極速地從水裡捧了出來,喜悅地小聲對七情說,「你看!」七情一看樂心白嫩的一雙小手裡,竟捧出來三、四小魚,樂心彎著腰把手心裡的小魚,又輕輕地放回了水裡。那群小魚一閃,又游了回來,圍著樂心的小腿嬉戲。   七情小聲地對樂心說:「不行!這樣對我不公平,我現在是法術武道之術都不能用了!」   「你的武道之術怎麼不能用了!」樂心不禁看著七情問。   「叫苦海給封住了!」七情說。   「哦!那我也再不用法術和武道之術,我們比比吧!」樂心溫婉地說。刻意不用武道之術,慢慢地彎腰把雙手伸進了水裡,說也奇怪,那些小魚竟主動游到了她的手上,讓她捧出了水面。七情不禁看得大為稀奇,又是大為不服氣,突地又雙手伸入了水中一捧,依然一隻也沒有捉到。   樂心不禁笑了,把不圍七情的腿邊,只圍在她腿邊的小魚,向七情的近前輕輕地趕了趕,七情一連又用雙手捧了幾次,依然一隻沒有捉到。樂心直起了身子,好奇地摸了摸七情的光頭,感受著他的光頭,帶給自己手心肌膚的觸感。輕輕地說:「你好笨!」卻見彎著腰的七情,突然不動,全神看向了他們身邊一側的二尺處。   樂心順著七情的目光一看,竟是一隻半尺來長的鯽魚,在那裡游來游去。七情猛地發動,一下子撲向那只水裡的鯽魚,卻撲了個空,身一歪,腳下一滑,側身後仰倒向了水裡。樂心忙身子輕輕地一動,就到了七情的身後,把七情給抱扶住。樂心身上好聞的幽香,就傳入了七情的鼻子。直起腰來的七情,不覺轉過身,彎下了腰,在樂心的肩膀處聞了聞,很是奇怪:「你身上也有香味!我還以為尼姑的身上沒有!」   「香味!」樂心不禁伸出手臂,到自己的鼻子前面聞了聞,「嗯!是有點!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湊著身子聞了聞七情的胸膛,「你的身上也有!」   七情聞了聞自己的一隻胳膊,奇怪地說:「那有!我怎麼聞不到!」突然聲音變小,一指前面不遠,一個齊膝深,靠近岸邊一側水窩,「好多的大魚!」樂心順著七情手指的方向一看,真見那水窩裡全是半尺以上的鯽魚或是鯉魚,在那裡悠閒遊來游去,吃著浮游生物。因為山中從沒有人捕魚,魚在這裡又沒什麼天敵,所以自然長得比別處的河裡大得多。七情不禁拉著樂心的袖子,走到了近前。   「嗯!是真的好大!」樂心高興地說。   看著眼前不少半尺多,甚至還有少數一尺多長的鯉魚和鯽魚,七情是一陣的歡喜,不禁小聲對樂心說:「我在那邊等著,你把魚趕向那裡!」一指下游水很淺,只有三分之一寸深的水處,樂心恍然點了點頭。   七情到了他指的水很淺的地方站好,擺好姿勢,對樂心笑著說:「行啦!」樂心到了水窩裡,揮舞著雙手,左一下,右一下地移動著身了,把魚追趕到七情站立的地方。因為那裡的水淺,那些大魚一到那裡,大部分的身子立時露出水外,就像完全脫出了水裡以的,左右擺動身子和尾鰭,在幹幹的地上爬一樣,速度一下慢了下來。饒是如此,幾乎武道全給封住的七情,費了好大的事,才捉出了一條一尺多長的大鯉魚。   使好大勁把那大鯉魚,用雙手給把住,拿起出水面的七情,興奮對到了他的身前,十分高興地看他捉起大鯉魚的樂心說:「我中午終於有吃得了!我早晨沒吃飯,現在感覺好餓,得拿它全補回來!」   「你捉它,就想吃它呀!」樂心不禁驚訝地問。   「當然啦!」七情興奮說。   「殺生不好!我帶著你去吃好東西吧!」樂心上前雙手小心地拿過七情手中的大鯉魚,把它放回了水裡,像哄小孩一樣哄七情,用一隻白嫩的小手,自然地牽著七情的手,和七情上了岸。樂心和七情一見面,就很投緣,兩個相處又十分的投機,一向心裡沒有什麼男女之念的樂心,不覺把七情當成了最好的玩伴。七情對樂心牽著他手的事,也沒有在意。他兩人穿上了靴子和雲鞋,樂心又自然地牽著七情的手,把七情領到了一處桃林裡,到了一棵桃樹前,隨手摘了一個紅紅的桃子,用手擦了擦,遞給了七情。   七情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放到了嘴,邊咬著心裡邊無奈地暗暗好笑:這就是好東西!白雲山裡也到處都是,真是弄不明白,為什麼出家人會拿它們當飯一樣能吃飽。樂心自己摘了一個,擦了擦,吃了一口問七情:「甜甜的,好吃吧!」   「好吃,倒是好吃!可是吃它我吃不飽!」七情說。   樂心想了想,「那我帶你去我們庵裡吃飯吧!」   「行!」七情答應。   樂心帶著七情飛掠了起來,繞了很遠的路,到了流水庵前門的門口,兩個落到了地面上,樂心帶著七情上前推開了門,領著七情走了進去。七情不禁奇怪地問:「你怎麼不從牆上直接飛掠進去,繞這麼遠的路?」   「掌門師伯不讓!」樂心說。兩個人一路上碰到了少庵內的尼姑,那些尼姑一見樂心,突然領了一個身上穿著華麗的衣服,氣質高雅像一個貴公子,長得更是有說不出的英俊耐看,卻是象和尚一樣剃著光頭的少年進來,不禁一時都看傻了,半天都回不過神。   第四十四章緣之深結     樂心不禁暗暗好笑,也不由得看看了七情的光頭,笑意地說:「苦海師伯真要收你做佛門弟子呀!」   「好像是!」七情隨口說。   「你不是已經有了妻子,而且現在她們又找來了,你能出家嗎?」樂心認真地問七情。   「不能!有機會我就得離開這個地方,但現在他們看得緊,我逃不了!」七情也沒有瞞樂心。   「嗯!到時我幫你想想辦法!」樂心安慰七情。兩個說著話,就到了庵內的廚房裡。   些時已是晌午,庵內的食堂裡,剛好做好了飯菜,裡面十幾個尼姑,一見樂心帶著七情進來全都愣了。樂心對其中的一個三十左右,很是俊俏的尼姑說:「虛梅!這是七情,他餓了,你弄點飯菜給他吃!」樂心不覺已不再叫七情為公子,而是直接親暱地叫他的名字。   「好!小叔祖!」虛梅一下子回過神來,笑著答應了一聲,不禁看了看七情的光頭,不明白他衣著華麗,好像塵世間的公子哥,怎麼會剃著個光頭,手上卻是不停,溫柔地給七情盛一碗飯,和幾盤素菜,用木盤端了過來,還有兩個尼姑,一個趕緊拿了一張矮腳桌,放在了七情身前的地上,一個拿著一個小板凳,遞給七情。七情這才知道樂心,在流水庵中的輩份竟是很高。   虛梅在桌上放下了飯和菜,扭頭問樂心:「小師叔祖!你也和這位公子一起吃吧!」   「嗯!好!」樂心接過一個外表二十多歲的尼姑,遞來的小板凳,和七情一起坐了下來。虛梅又給她盛了一碗飯過來。   兩人正吃著,一個外表五十多歲的尼姑,走了進來,一見樂心和七情坐一張桌上吃飯,不禁臉色一變,立時怒道:「這個男人是誰?是你領來的嗎?樂心!你不知道庵內是不容男人踏足的嗎!」   樂心和虛梅這才想起庵的戒律,一般實是不讓男子進入了庵內半步,樂心和虛梅都不禁嚇得臉色一變,七情則大為尷尬,不覺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樂心囁囁地說:「苦非師叔,他是、、、、他是七情,他贈飯、贈金給過我和師父!」   那個苦非平時很妒忌苦緣和樂心,在流水庵主持苦雲面前受寵,這時自以為抓住了樂心的把柄,不覺越發氣盛:「你不快把這小子趕出去,然後到主持師姐面前請罪!」七情這才知道佛門中人,其實也有不少奸邪的小人。   樂心不禁站了起來,生氣地抗議說:「七情公子現在被苦海師伯看好了,師伯正要把他收入佛門呢!」虛梅等人這才恍然七情為什麼剃了個光頭,卻不知七情頭髮是給苦海強剃去的。   「那也不行!是男人就不行!」苦非得意中狠狠沉聲相逼。   「苦雲師姐已經知道七情公子在這裡,因為七情公子和佛門有著特殊的緣份,特允許七情公子,在有庵內的人陪同時,可以隨意在庵內走動!」一個柔意平和的聲音,從苦非的後面響了起來。眾人一看竟是苦緣。   樂心不禁驚喜地叫道,「師父你回來啦!」   「嗯!」苦緣應了一聲,微笑著說,「我和苦雲你師伯說了關於七情公子的事,你師伯特允許你以後,不用天天念佛經,沒事就可以找七情公子玩!」   「真的呀!」樂心倒底是少年心性,一聽不用天天念佛經,可以和七情一起玩,樂得差點蹦了起來。虛梅等人的年歲都在三十以下,不禁一面為樂心高興,一面羨慕起樂心。苦非的臉立時一陣青,一陣白,妒恨有些發抖,一轉身走出了廚房。大家只當做沒看見。   「但是你不管做什麼事,一定要心中有佛!」苦緣臉一板,少有嚴肅地告誡樂心。   樂心的心不覺一緊,認真地說:「是!師父!」   苦緣的臉又恢復笑意,慈愛地說:「那你快陪七情公子吃飯吧,吃完領他去風景好的地方玩!」   「嗯!」樂心高興地坐了下來,端起了碗,不覺笑著夾了一口素菜,放到了七情碗裡,自己也吃了起來。   七情笑著看了樂心一眼,站了起來對苦緣說:「謝謝!師父!」   苦緣慈愛地把七情按著坐下,說:「吃吧!」七情坐下拿起了碗和筷子,苦緣叮囑一句,「樂心是女孩子,凡事你得讓著她點!」不覺透露出會讓樂心和七情,更親密地交往下去的意思。   「嗯!」七情以為苦緣,只是因為樂心是她的徒弟,比較疼愛她,才這麼說,忙點頭,吃起了飯。   「師父我們走了!走吧!」很快地扒完了飯,等七情也不覺快速地吃完飯,樂心和苦緣打了個招呼,伸手一拉七情的大手,就和七情快步地走了出去。苦緣望著他們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阻止他們手接著手。   「曾師叔祖!樂心和七情公子這樣手拉手,不是犯了色戒嗎!「虛梅也是自幼在庵內長大,不禁好奇地問苦緣,其她的尼姑也好奇地全看向了苦緣苦緣轉過了頭,微笑著看著她們說:「苦雲師姐明天會當眾宣佈讓樂心回俗,做流水奄的俗家的弟子,以後只要她正八經地嫁人,庵內的情戒、欲戒對她再是不起做用!」   「還俗!嫁人!」廚房裡的十幾個尼姑全愣了。   「是七情公子嗎!」虛梅不禁羨慕地問。其她尼姑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羨慕的神情。   「不一定,現在只能看天意!」苦緣微笑著說,發現眾尼姑竟給刺激得也有些春情蔭動,嚇得臉一板,告戒她閃說,「你們可不能看樂心這樣,就跟著動了凡心!樂心這樣是有原因的,一切都是為了我佛!」   虛梅等人臉一紅,忙說:「沒有!」嚇得趕緊除了心頭剛升起雜念,轉而一個尼姑,又好奇問苦緣,「為什麼樂心還俗,做流水庵的俗家弟子,甚至、、、、甚至嫁人,是為我佛?」   苦緣沉吟了一會,不知道如何解說,一臉嚴肅地敷衍虛梅等人說:「這些都是我佛的佛意!你們道行淺,說了你也不會明白!」虛梅等人見苦緣說得神秘,便不敢再問。   出了流水庵的正門,樂心鬆開了七情的手說:「你喜歡到什麼樣的地方玩!」   七情隨意地說:「那裡都行!」   「那好!我帶你去那裡玩吧!我和師父去那裡采過一些草藥,那裡有很多各種各樣草本的花,和木本的花,非常的漂亮!」樂心清脆的聲,不覺變得柔美了起來,一指側前面和流水庵所在的山峰,相邊的山峰,對七情說。根本沒有想七情是個男孩,男孩一般都不太喜歡花。   「行!」七情笑著說。心裡不禁想起玄雪雁每當春夏季,在山上遇到好看的花,就讓他摘下來,給她戴在頭上的情景。尋思看來女孩大都一個樣,都是很喜歡花。   樂心輕輕地掠起,一手自然地擁在七情的腰上,把七情帶飛了起來。由於樂心是尼姑,生性又純真,似心不染塵,七情也沒有在意。兩個人飄飄地象神仙一樣的奔向那座山峰,樂心忽然扭頭好奇問他:「你那天藉著師父的身體,放出的金色光勁,是什麼武道之術?不是說只有神才能放出金色光勁嗎?」   「我、、、、!」七情臉一紅,不由得想起了和龍傾城、柔雅倩香艷的歡愛,心中一蕩,語音不覺異樣溫柔地敷衍樂心說,「我也不知道!我進入了玄天道觀的藏經閣中,無意中學了天聖老君飛昇天界後,創下的,並在創出後藏在了人間的一種武道之術!」   「啊!」樂心聽七情竟進入過天下修真第一的道觀,玄天道觀的藏經閣中,還學了天聖老君創出來,在天界也是至巔絕學的武道之術,不得震憾得驚叫了一聲。   「你、、、、」樂心剛想問七情,怎麼竟能進入玄天道觀的藏經閣,耳中卻傳來了輕悄,幾不可聞,衣袂迎風飄飛的聲音,感應在半空中腰一扭,帶著七情微微一轉,順著七情胸前,向左後望去,前進的速度卻依然不變。   「天龍大悲寺的同門!」看到幾個外表都在三十上下,武道之術在同齡人中,已算是很精絕的天龍大悲的僧人,隱隱地藉著地面上的草、樹木、山石等物,偷偷地跟著他們,樂心的心裡和身體都是微微一滯,不明所以。尤其是當那幾個僧人看到她發現了他們時,不但沒有出來和她打招,反而幾乎同時一閃,讓身子停下藏得更隱密。   眼睛看著前面,怕他們倆象雲姬帶著他那樣,撞到前面樹上的七情,看到她發現了什麼似的很驚訝,也不禁跟著一回頭,卻什麼也看見。樂心帶著七情轉回了身,繼續飛掠著,疑惑地對七情說:「我怎麼發現天龍大悲寺的同們,偷偷地跟著我們!」她因為輩份的關係,一般不能稱百歲以內的人,師弟或是師兄。   「哦!」七情恍然地說:「是苦海大師一心想讓我入佛門,怕我就此下山了!」   第四十五章快樂悠閒     「師伯也是的,難有強要人出家的道理,出家人對佛以外的事是不能太執著的!」樂心認真地說:「我把你帶出去,去找你的兩個妻子吧!她們就在附近修行,想等法力、武道的本領能破了佛光罩時,就來救你!」   七情不覺心動了一下,卻堅決地說:「不用!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不著急下山,想在這裡玩再一陣,等我兩個妻子修煉得差不多了,再來救我也不遲!」怕樂心放自己走了,苦海會難為她的師父和她。   「也行!我和你玩得很意思,還真捨不得你這麼快走呢!」樂心信以為真,笑著對七情說。   兩個到了那座山峰上,那座山峰上果然都是些奇異而美麗的花草樹木,風景十分的綺秀,讓七情看得不禁心情十分愉悅了起來。樂心歡快脆聲地對七情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嗯!是非常的漂亮!」七情發自內心地說。   一隻十分漂亮,綠色中帶有黃點的大蝴蝶,從遠處飄飄地飛來,經過了七情、樂心的身前。不覺中給它吸引得兩眼,一直盯在它在身上的樂心,忙身形一起,輕輕地追掠了上去,雙手輕輕擋住它的去路,半捧半帶著它,小心奕奕地不傷它一分一毫,讓它和她一起落了下來。樂心的腳剛著地面,一隻一丈來長,黃色帶有黑色條紋,色彩斑斕的猛虎,突然在她身前三尺處的花草中,咆哮了一聲,站了起來,瞪著凶凶的眼睛看著她。   心神全在彩蝶身上的樂心,不禁嚇了一跳,那大大蝴蝶趁機從她的手中飄飄走。七情一見,忙急急地衝到了樂心的面前護著她,樂心一時也忘了,七情的法力和武道能量全被封,由他護著。那猛虎突地身形一起,向七情猛撲了過來,七情這才恍然記得自己的法力、武道能量全被封,又不敢讓開,怕猛攻虎傷了樂心,他緊張中意忘了樂心,可是個法力武道雙雙超強的高手,心裡只把當做了普通的女孩。   在本能地驅使下,七情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矮身弓步,側身自然地讓過那猛虎撲他的雙爪,對著那猛虎的胸膛,就是全力一拳。他的拳上極淡的金光一閃,竟把那猛虎打飛了出去。那猛虎在半空中腰一扭,雖然四腳穩穩地落到了地上,但胸口突地一陣疼痛,想緊跟著再撲上來,卻是不能夠,不覺和七情對峙了起來。七情因為神經這時繃得很緊,眼睛一眨不眨,擺著架式盯看著老虎,竟連自己剛才是怎麼一拳,把那老虎打飛的都沒有時間想。   樂心這才想起七情的法力和武道能量,雙雙被龍傾城和法海封住,忙上到了七情的前面,護住了七情,心神全在猛虎身上的七情,不覺用胳膊反摟著把樂心,把她又弄到了身後。樂心一愣,在七情的身後,看了看七情全神望著那猛虎的臉,感知道七情一時竟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女孩。那只猛虎咆哮了一聲,像剛才一樣,又猛撲了上來。七情給它逼迫得不由自主地又迎了上去,對著它的胸部,又是全力的一拳,把它又打飛了回去。   那猛虎在空中腰一扭,又是四腳著地,但卻在四腳著地時,四隻腿一軟,差點癱趴在了地上,同時感到胸口十分的疼痛,比剛才劇烈了很多。見七情這麼厲害,它一時不禁有些畏懼。樂心忙抽出背後的寶劍,遞入了七情的手中。七情一劍在手,心中的膽氣、勇氣、豪氣,立時大盛,動了要主動進攻殺死那猛虎的心意。   那猛虎一見七情的手中,又握上了寶劍,不知怎麼得又清清晰晰地感知了,他要殺死的心意,嚇得一閃身,突地轉身逃到了十幾米外。然後,回過身來,奇怪地看著七情,暗想七情怎麼和那些上山打柴、採藥的山民不一樣,不但沒有見到它後,轉身就逃,還這麼厲害,比它這個山中之王強多了,更不那些東西能比的,它的腦海不禁閃現出一群群的猴子。   七情看著那老虎好奇地看著他,從小在山中長,能百分之百感知猜測動物心意的他,不禁好笑地笑了,頭也不回把寶劍塞入了樂心的手中,對那老虎和善地擺了擺手說:「過來!我再不打你了,我們一起玩怎麼樣!」   他的心意竟又一下子傳了那老虎的心中,那老虎不覺把他當成了同類,猶豫地看著他,想和他親近又暗自戒備。七情慢慢地走到了它的面前,伸手慢慢輕輕摸上了它的腦袋。那老虎戒備的眼睛漸漸地散去,慢慢地半閉著眼睛,舒服地享受了起來。樂心緊張奇怪看著看著,不覺也慢慢地走了那老虎面前,慢慢地,小心奕奕地伸出白嫩的小手,學著七情一樣,撫摸出那老虎的腦袋。感覺那老虎的頭,摸起很好玩,皮毛又軟軟得讓人感覺很舒服,不禁心裡歡喜無限,想告訴七情自己的感受,又怕驚了那老虎,只好忍著。   因為樂心天生有一顆仙心的緣故,那老虎不覺中似乎很願意和她親近,突然側著腦袋,邊目光微畏縮地看著樂心的臉,邊伸出大大的,長有倒刺的舌頭,輕輕地舔起她撫摸它頭部的小手。樂心見老虎主動和她親暱,越發的心喜意外,一動不敢動,任它舔著。七情看著那老虎的眼睛,認真地對那老虎說:「你載著我們玩一會怎麼樣?」樂心一愣,不由得全神觀察起那老虎的反應。   那老虎竟是聽懂了七情的意思,向前走了一步,把身子一側,看向了七情。七情拉著樂心騎到了那老虎的身上,那老虎突地一個虎跳,托著七情、樂心跑了起來。頭一次騎著老虎,有些緊張的樂心,身子一顫,忙伸出雙臂,抱緊了七情的腰,好玩地「呵呵!」笑了起來。在左近監視著七情,怕七情趁機出山的那幾個和尚,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露出一吃驚、意外和稀奇的神情。隨後悄悄的展開了輕功,跟了上來。   跑了很久,到了一條小河邊,七情和樂心從那老虎的身上下來,那老虎立時去小河裡,抓一尺多長的大鯉魚吃。看著另一邊的草地,到處都是色彩艷麗,各式各樣的野花,七情不禁想起了玄雪雁,讓他摘花給她的情景,七情走了過去,摘起了一大把花,回來遞給了在全神看老虎抓魚的樂心。從來沒有男孩這樣給過她花的樂心,不由得喜出望外,脆聲笑著叫道:「給我的呀!」高高興興地接了過來,聞了聞,說,「好香!」護在了胸前。   「我還以為你會不讓那老虎吃魚呢!」七情笑著說。   「為什麼!」樂心一時沒明白。   「不讓它殺生呀!」七情說。   樂心笑了:「我以前經常不讓狼吃小羊、小兔什麼,一遇到狼追它們,就把狼趕跑,後來師父不讓我這麼做!」   「為什麼!」七情不禁奇怪地問。   「我師父說小羊、小兔吃草,狼吃小羊、小兔,老虎吃狼,老虎、狼死後又給草做肥料,是一個自然的法規,是天道的循環,我們不能人為地去破壞它!」樂心說。   「哦!」七情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道理,不禁恍然。他那日頂苦海的話,雖然也有些道理,卻含故意抗辯苦海的成份多。   「我們去那邊坐吧!」樂心一指一棵大樹,和七情兩人到了那顆大樹下,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老虎捉起了魚,那吃飽了的老虎上了岸,也到了他們的身邊趴下。   不覺已是太陽西沉,七情說:「天黑了!我回來去吧!」   「嗯!」樂心和七情站了起來,彎腰摸了摸了老虎的頭,樂心一手拿著七情給他的花,一手著擁著七情飛掠了起來。和他們玩得有些戀了的老虎,竟有些不捨得和他們分開,不覺站起來望著他們的背影,半天才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七情和樂心回到了流水庵的門前,一個和樂心差不多年紀,也是十七八歲的小尼姑,正在門口等他們。那小尼姑一見他們回來了,看著七情異常英俊的臉,稍一走神,眼簾一垂,臉一紅說:「小叔師祖,掌門師叔祖正在等著你呢!」   「有事嗎?緣秀!」樂心不禁問。佛家現在存的弟子,輩份是悲、苦、樂、怒、虛、無、了、緣,那個小尼姑緣秀和樂心其實差了很多輩,應該叫樂心曾曾什麼祖,只是太過繞口,所以流水庵的主持苦雲吩咐,只要是差了三輩以來上的,就簡稱什麼師祖就行。而且悲字的人,世上所有的寺廟加在一起,也僅有一兩個。   「就是叫你回來後,帶著七情公子,去苦緣師叔祖的房間去見她們倆!」緣秀因七情這個陌生英俊的男子在場,說話不覺低聲細氣了起來。   正想請七情跟她進去一起吃飯的樂心,說:「好!」轉頭對七情說,「我們進去吧!」和七情一起進了流水庵。緣秀跟在了他們的身後,不停用眼睛打量著七情。從小在流小庵長大的她,多年以還是頭一次,看到除了和尚似外年青的男子,不覺又是好奇,又是心跳。   「你師伯和師父為什麼要見我?」七情不禁問。   「我也不知道!」樂心奇怪說。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四十六章庵主苦雲     七情和樂心到了苦緣的房間,七情看到一個外表三十上下,樣子很是賢良美麗的尼姑,和苦緣隔著桌子相對而坐。她的邊還站著一個十五、六,眉清目秀的小尼姑。七情猜測著外表很是賢良美麗的尼姑,一定是流水庵的庵主,姿態自然高雅地單掌在胸,微低頭向苦緣,和那個尼姑行了一禮,說:「在下七情見過兩位師父!」苦緣微笑著單掌在胸,向他略略地還了一禮。   「我是流水庵庵主苦雲!也見過施主!」自七情進門,就一直不動聲色地仔細打量著七情,外表很是賢淑美麗尼姑,單掌在胸向七情還了一禮,聲音柔和地報上了自己的身份法號。七情不禁產生一陣錯覺,那尼姑並不是尼姑,而是塵世間有份有地位的貴夫人。   「在下見過苦雲大師!」七情忙又向苦雲施了一禮。苦雲微笑著點了點頭。   「樂心見過師伯、師父!」見到了苦雲,樂心不由得稍稍有些拘謹,向苦雲、苦緣認真地說。   苦雲、苦緣不覺露出帶有疼愛意味的笑意,苦雲對她和七情說:「你們坐下來吧!」苦因起身坐到苦緣的身邊,讓七情和樂心兩人,能並排著坐到桌邊。一邊的小尼姑和隨後進來的緣秀,把放在一邊木盤裡的飯菜,給端了上來。   「請慢用七情公子!山野間的粗茶淡飯,望公子見諒才好!」苦雲對七情客氣地說。   「大師客氣了!在下也是出身山野之間!」七情絲毫沒有隱瞞自己的出身,更沒有想裝成出自名門的念頭。   苦緣、苦雲、樂心都是一愣,三人無論怎樣也想不到舉止高雅,談吐得體,衣服華麗,怎麼看怎麼都是出自名門貴族的七情,竟是出身於山野草莽之中。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謙虛客氣。   「我看公子有一身的法力,只是暫時被妖術所封,不知公子是出自何人門下!」苦雲好奇地問七情。   「在下的師父是玄天道觀的棄徒心武!」七情語氣平常自然地回答。沒有因心武為了胡艷媚,成了玄天道觀棄徒的事,感到可恥,反感到很光榮,覺得自己在那時,也會做和心武相同的事。同時,他也認為心武,從各個方面對來他來說,都是一個稱職的師父,這就足夠了,至於他以前做過什麼事,根本和他沒關係。因為他的法術雖然是全學自心武,但他的思維方式,和對人生一切的理念,百分之八九十,出自於胡艷媚、玄雪雁的引導。胡艷媚、玄雪艷的思維方式,又和塵世間人的思維方式大相逕庭。   苦雲、苦緣不禁十分驚訝地互相看了一眼,心武是玄天道觀及到整個修真界,幾百年來排名第一的奇材,他和胡艷媚的人妖相戀事,當時更是震動了整個修真界,到今天都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苦雲、苦緣對七情竟是心武徒弟的事,真是非常非常的意外。苦緣不恍然地記起七情那天,跟苦海說過他師父和師娘,也是人妖結合的事。心武和胡艷媚可不是易與之輩,苦雲、苦緣不由得有些害怕心武,找上門來索要七情。也有些後悔,答應苦海用樂心為手段,使得七情忘卻龍傾城、柔雅倩,從而皈依佛門的事。   苦雲忙問七情:「你師父知道你來雲陀山了嗎?」苦緣也緊張地看向了七情。   「不知道!」七情以為苦雲只是隨口問問,隨意地回答。苦緣、苦雲不禁鬆了一口氣。   苦緣突然問七情:「你的兩個妻子不會找你師父幫忙,來把你要回去吧!」   七情不由得笑了,暗暗尋思,她們現在就算和我師父見面,我師父如果見過了雲姬,一定會以後她們吸了我的元陽,把我藏到了那裡去,撒謊騙他,會相信她們的話才怪,嘴上說:「她們不認識我師父,從沒有和我師父見過面!再說以她們的個性,她們只會自己不斷地努力修練法力武道,等能破了佛光罩時,親手破了佛光罩救我,不會去求我師父!」   「哦!」苦雲放心恍然地應了一聲,暗暗尋思妖是比人任性的多。   苦緣也是輕輕地出了一口氣,對七情說:「我們吃飯吧!」四人一起吃起了飯菜。   吃著吃著,苦雲對七情說:「我和苦海師兄說好了,以後你天天就到我們庵裡吃飯吧,到吃飯時我就讓樂心去叫你!」   七情公子也不想在天龍大悲寺吃飯,不禁高興地說:「謝謝苦雲師父!」   苦雲微笑著說:「這是應該的!樂心她們師徒倆下山時,你不也是贈了她們飯食和黃金嗎!」   「那是我應該做的!」七情笑著說。   「天天叫你吃飯!也是我應該做!」樂心忽然活躍調皮地說。四人不禁都樂了。   在苦雲的面前漸漸地不再拘謹的樂心,歡聲地對苦緣炫耀:「師父!我們下午和一隻老虎玩了一下午呢!」   「是嗎!」苦緣不禁反問道。和苦雲不覺都停下了夾菜的筷子,驚異看向了樂心。   樂心越發的興奮,說:「是七情公子!不知怎麼得,他就能讓老虎知道他心裡的意思,先摸上老虎的頭,然後,那老虎也讓我摸上了它的頭了,七情就讓老虎托著我們倆,到處去玩!」樂心雖然有些說得詞不達意,但苦雲、苦緣,就是邊上的兩個小尼姑,不覺都聽得入了神,因為這件事太過稀奇。   「後來那老虎餓了就上河裡捉魚吃,我和七情就坐在邊上的樹下,看著它捉魚,它吃飽了,上了我們旁邊躺著,就貓貓一樣趴著,可乖了,我們走時,它還非常戀戀不捨呢!」樂心接著說。   苦雲、苦緣不禁越發暗感七情,果然天縱奇才,連野性未馴的猛虎,不覺間都他臣服,難怪苦海要不顧一切,並苦苦說服她們,一定要她們,幫他把七情收入佛家的門下。苦雲、苦緣心裡不由得決定,為了佛門,真得全力想辦法,使七情一心信佛。兩個人不覺對看一下,用眼神會意了彼此的心意。四人吃完了飯,七情站了起來:「多謝兩位師太的款待!在下先回去了!」   「你住在大悲寺的禪房裡嗎?」苦雲、苦緣、樂心不禁站了起來,苦緣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我因為說經論法時,得罪了苦海大師,被他罰到後面的山洞中住了!」七情笑著說。   苦雲、苦緣、樂心三人非常的意外,苦雲、苦緣也感到七情的胸懷真得很寬,他是苦海強行擄來的,在這裡一切發生的事,都是緣於苦海,可他的樣子,竟沒能一絲怪苦海的意思。樂心不禁急急地說道:「那怎麼行!你不如在我們的庵內住吧!」   第四十七章陰世鬼力     苦雲不禁笑意地嗔怪樂心:「竟說傻話!我們的庵內是不能留男孩子住宿的!」聲音不覺充滿了慈愛,她和苦緣一樣,都是把樂心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樂心一想也是,又急急地說:「那把我的褥子和被,拿給你吧!不然你在山洞裡面怎麼睡!」苦雲、苦緣見樂心對七情這麼熱心,竟不問問她們,就急著直接要把自己的被褥給七情用,不禁會意地互相看了一眼,七情忙說:「不用!那山洞裡有軟草,也被大悲寺的僧人打掃的很乾淨,除了外表是山洞外,實是和屋裡也沒什麼區別!」   「哦!」樂心這才有些放心。   苦緣對樂心說:「樂心!你去送送七情公子吧!」   七情對苦雲、苦緣施了一禮說:「在下告辭了!」苦雲點了一下頭,七情和樂心走了出去。   樂心不禁又問七情:「我把被褥給你用吧,我睡在屋裡,現在天氣已是很熱了,不蓋什麼也沒事!」   「不用!」七情笑著拒絕,「這樣正好我天天可以打坐,勤練法力和武道心法!」樂心信以為真,不再勸說他。   聽到兩個人在外面的說話,苦雲不禁對苦緣說:「這樣也好,如果樂心真能嫁給七情,以七情的人品樣貌,對樂心來說,未免不是最幸運和最幸福的事!」   「嗯!」苦緣同意。   奉著苦海的命令,在山洞前一棵樹下的大石頭上,坐著等七情的苦因,一見七情回來了,不禁有些意外:「你怎麼回來了!」   七情一愣,一時沒明白他的話意:「我不能回來嗎?」   「你怎麼沒趁機下山逃走!」苦因進一步問他。   七情恍然,這才知道苦因並不知苦海派人看著他,也不說破:「以我現在法力、武道能量全被封的情況,就是想逃也能給苦海大師派人給截回來,還是不如等時機成熟點再走!」   不明所以的苦因,不禁很是佩服七情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待事情的做法,忙關心問他:「你吃飯了嗎?」   七情說:「我在流水庵吃了!你沒吃吧?」   「是!我想等你一起吃!」苦因說。   「那你去吃飯吧!不用看著我,我不會跑得,再說又能跑到那裡去!」七情真誠地笑著說。   苦因自幼出家,寺裡的僧人在嚴厲的法海管束下,又被管得規矩得近乎木訥,所以他那知世人人心的險惡和狡詐,真馬上聽信了七情的話,說:「那你一個人先在這裡坐一會,我去去就來!」站了起來,施出縮裡成寸的法術,兩三步走得無影無蹤。七情見他這樣的單純,這樣的信任他,對他的印象不覺越發地好。   看看天色漸漸地地變黑,西邊的連太陽的餘輝也消失不見,七情不禁把玉墜拿了出來,對著它輕輕地叫道:「瑛妍!天黑了!你出來吧!」   停了一會兒,不見玉墜裡有反應,七情又叫道:「瑛妍!瑛妍!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天黑了,出來吧!」   「嗯!」這時在裡面,專心打坐練法力和武道內家心經的瑛妍,才到聽七情的說話,應了一聲,說:「相公你把臉拿開一些!」   七情臉抬離了玉墜,瑛妍從玉墜中飄出,落到了地面上,雙手緊緊地抱著七情的腰,把臉埋入了七情的懷裡,聞著七情身的上味道,享受著七情懷抱的溫暖,七情不禁伸出雙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身子。過了一會兒,瑛妍抬起頭癡癡地看著七情,對七情嬌柔地說:「相公!你想我了嗎!」   「那還用問!」七情笑著說。低下頭,想親吻瑛妍。   瑛妍輕輕地用手心,把七情湊向她臉的嘴,給擋住,柔婉地說:「相公你等一下!我今天又學了幾式劍法,練給你看看!」說著脫出了他的懷裡,跑到離他稍遠一點的地方,把今天剛學得幾式的劍法,演練給他看。七情發現她用體內精氣,在手中裡形成的劍,變得比昨天稍稍凝實了一些,不覺很是為她高興。瑛妍一練完,收起了精氣形成的劍,就跑到了七情的面前,興奮看著七情問:「怎麼樣!」   「嗯!挺好的,手裡的劍也變得凝實了一些!」七情笑著對瑛妍說。   「是嗎!」瑛妍不覺越發的興奮,踮出了腳,抬著臉,把小嘴湊吻向了七情。七情心中一動,不禁生出了逗逗她的念頭,慢慢地低頭迎吻向了她的小嘴。在兩個的嘴快要相貼,瑛妍踮起的腳不覺回落一些的時候,七情又慢慢地抬起頭來,引得瑛妍不覺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腳又越踮越高地,把小嘴追湊了上來。可是七情的個子比她高很多,她的腳都快踮離了地面,還是差一段距離。瑛妍不禁雙臂用力,把七情的脖子摟得向下彎些,讓兩個人的嘴,又慢慢地接近了起來。在兩個人的嘴唇快要碰觸的剎那,七情忍不住突然一下子笑了。   瑛妍這才知道七情在逗他,不禁雙手鬆開了七情的脖子,落回踮起的腳,嗔意輕輕地捶了七情一拳,撒嬌說:「我要你吻我!」   「好、、、、吧!」七情拉長了語氣,突然一下子,一手抱著她的背身,一手抱著她的香臀,把她抱了起來,低頭熱烈地吻上了她的小嘴。   瑛妍把小香舌吐入了七情的嘴裡,任七情吻了她一陣,忽然把雙手摟上了七情的脖子,熱烈地回迎起七情來,讓自己的小香舌和七情的舌頭,不斷地糾纏了起來。瑛妍的神經越來越興奮中,不覺猛地把自己體內陰世的純陰精氣,連續向七情體內灌輸了起來。七情本能把她輸入的純陰精氣,全吸收化成了黑黑,極稀薄的鬼力能量,圍在神力能量的外面,和神力、妖力、他本行身的渾沌力能量,一起在他體內的武道能量脈絡中,運行了起來。   瑛妍的一口氣吐盡,吸氣的時候,七情不覺把體內的純陽精氣,他通過彼些纏綿的舌頭,順勢輸往了瑛妍的體內,感受到七情的純陽精氣,是那麼的陽和暖熱,瑛妍立刻舒服得產生一種想唱歌的歡悅。兩個就這樣來來往往地向對方的身體內,連續地輸入著自己的精氣,不知過了多久,瑛妍的身體竟慢慢地生滿遍佈全身,極細微的血管。只是兩個人一時都沒有發現。   第四十八章樂而忘憂     吃完飯,運著縮裡成寸的法術,七八步間就到七情、瑛妍兩個人身後苦因,突見七情、瑛妍正在火熱地纏綿,不覺忙本能地單掌在胸,宣起了佛號:「罪過!罪過!佛曰:孽情之事應過眼不留心!善哉!善哉!」   七情兩人的口舌忙分開,瑛妍立時羞得把臉,以及整個身子都擠埋進了七情的懷裡。不覺用雙手愛護地摟著瑛妍的七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扭過頭對苦因說:「大師!這是人間最美好的愛情,怎麼到你們佛家人的嘴裡就成了孽情!佛祖不也是媽生的,沒孽情怎麼又會有佛祖,你們對人世間的愛情,也不用這麼恐怖吧!像遭遇了洪水似的!」   苦因不覺愣了起來,細細品味起七情的話,覺得七情的話,是似最深奧的禪機,讓他似乎明白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明白。他的這種行為,也是緣於天龍大悲寺,這樣在佛門排名第一寺院,對於修行佛法竅門在於頓悟,而不在於死記硬背,所以他才會分析起七情的話。七情見他細細口味他的話,不禁又是一笑說:「大師!我們進入吧!」率先擁著還是羞澀萬分的瑛妍,進入了山洞裡,來到了他和瑛妍昨天睡覺地方。苦因隨之進入了山洞,盤坐在昨天他坐的地方,腦中還在不斷思索著七情的話。   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了一桿高,苦因到洞外練拳,七情擁著瑛妍,正有搭無一搭地和她說著情話,忽然聽到樂心有些失落的聲音,在洞內響起:「七情!七情你在裡面嗎!」   「在這裡!」七情忙大聲應道,不覺反問她:「你怎麼來找我了!」   樂心邊向他這邊走,聲音也不覺大了起來,卻依然失落地說:「我師父怕你一個人在這裡悶,叫我來陪你玩!」   「哦!」七情恍然。   七情右邊懷裡的瑛妍,不禁扭頭看著七情溫婉地問:「想公!誰呀!」   「是樂心!那個你見到過的,遇到殭屍的那天,幫我們打殭屍的小尼姑!」七情說。   「哦!」瑛妍不覺看向了樂心來的方向。   樂心一見七情,剛要委屈向七情訴說著什麼,卻轉眼看到了倚在七情右邊懷裡的瑛妍,不禁愣了。七情右臂一摟瑛妍,忙給她介紹:「瑛妍!我的妻子!你見過的,我們和殭屍打鬥的那天!」   「哦!」一時被瑛妍的美貌,給吸引住全付心神的樂心,不禁恍然地應了一聲。覺得瑛妍比那時還美,好還多了幾分陽世的人,才有的人氣。   「他是樂心!流水庵的弟子!」七情把樂心介紹給瑛妍。   那天對樂心沒怎麼留神,這時不覺看樂心看得入神,沒想到尼姑還有漂亮至絕色的瑛妍,回過神來對樂心溫柔地說:「你好!樂心!」   「嗯!你也好,瑛妍!」樂心有些木然地說。   「坐下吧!」七情指了指他的左邊,樂心挨著他的身邊,低著頭坐了下來。   「你怎麼了!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吧!」七情看樂心有些難過的樣了,不禁關心地問他。瑛妍也不覺地關心地看向她。   「我師伯、師父讓我還俗!」樂心哭音地說著,眼淚就不覺大顆大顆地滴下,邊用白嫩的小手擦拭,邊抽泣了起來。   「你犯了什麼到錯嗎?他們把你逐出了流水庵!」七情一愣。   「沒有!不是把我逐出流水庵,而是叫我做流水庵的俗家弟子!」樂心解釋,「說我以後還可以結婚嫁人,就是心中一定要有佛存在!」樂心說。   「對呀!你師父、師伯說得沒錯,只要心中有佛,無論是做佛門的俗家弟子,還是入室弟子,還不都一樣!」七情勸慰樂心。   「不是!你不懂的!全庵突然就我一個成了俗家弟子,我感覺好像被一下子,棄在了佛門之外!而且我也忽然感覺我和她們不一樣了,是似和你一樣了,所以,就想和你一個人說說話!」樂心抽泣著辯解。   「這有什麼!其實你師父、師伯是為你能更好的修行,才這樣做的,入世才能更好地出世,你們佛門不是有一個濟顛和尚嗎,他不是酒照喝,肉照吃,一樣成了佛祖座前的伏虎羅漢!」   「我那裡比上他呀!他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樂心的心情不覺好了一點,抽泣得不那麼厲害。   七情扭身,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讓樂心不覺生出很溫暖的感覺。七情繼續勸樂心說:「你向佛的心堅不堅定!?」   「當然堅定了!」樂心說。   「那不就行了,佛不是說眾生皆平等,你只要向佛的心堅定,自然就能做濟顛那樣,無論是俗家還是入室,都能一樣成佛!」七情心裡暗說,聽了苦海講了一天佛經,和佛門各種事跡也是不錯,關鍵時還能拿來勸勸人。   「是嗎!我真能行嗎?」樂心不覺停止了哭泣,淚眼婆娑地看著七情問。她現在心理上很軟弱,就需要有人在精神上支持她一下。   「當然!」七情肯定地說。   「嗯!我相公說你行,你就能行!」瑛妍不禁到了樂心的身邊,溫柔地蹲著,握著樂心的手說,發現自己卻握了空。瑛妍這才恍然自己是陰世的人,除了七情、雲姬外,和其家陽世的人,真是不能像同一個世界的人,一樣接觸。雖然樂心用慧眼一樣能看見她。   樂心也才記起瑛妍是陰世的人,但因為七情的關係,她不覺把她也當成了自己的知己,有些軟弱問瑛妍:「是嗎!」   「嗯!」瑛妍堅定地點一下頭,溫柔地給樂心擦了擦眼淚,雖然什麼也沒擦去,卻讓樂心感受到了她對她的友情。心情不由得在七情和瑛妍的勸說中,慢慢回復了過來。   「外面已經很亮了嗎?」七情不禁問樂心。   「嗯!」樂心擦了擦臉上殘留的淚說,想到自己當著七情和瑛妍的面哭,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瑛妍對樂心說:「你慢慢和我相公玩吧,我得進去了!」又愛意地看著七情,輕輕對七情說:「相公我進去了!」   「進去吧!」七情溫柔地說。樂心正不明白七情和瑛妍兩個的對話,卻見瑛妍身子輕輕地飄起,湊向了七情,消失在七情的胸前,樂心一時看愣了。   見樂心發愣地看著他的胸前,七情從胸前拿出了雕龍玉墜,低頭看著它,對樂心說:「她進了這裡面!」   「啊!」樂心不禁驚訝地叫了一聲,卻也沒有發問。把萬物藏於虛彌介子的法術,她也會。   停了一會兒,樂心輕輕溫婉地求七情說:「你帶我去和昨天那隻虎玩玩好不好!」   「行!」七情抬頭笑著對她說,站了起來。樂心也跟著站了起來,兩個一起走向洞外。   出了山洞,看到苦因在洞口的空地上,剛練完拳,七情不禁笑著對他說:「苦因大師!和我們一起去玩吧!」   苦因昨晚吃晚飯時,受了苦海的一些吩咐,忙說:「我在山洞等你回來就好,你們去玩吧!」   「好!那我們走了!」七情說。   「嗯!」苦因看著七情兩人答應了一聲。   「我們走了師兄!」樂心也和苦因打了個招呼,用手一擁七情的腰,帶著七情飛掠向了,她和七情昨天去的山峰。   兩個人到了昨天初遇到老虎的地方,發現老虎並沒有在那裡,樂心不禁十分的失望,發起發呆來,七情知道她今天心情不好,很需要找一些東西,給她做精神安慰,不禁笑著對她說:「說不定那隻老虎,在我們昨天和它分手的地方,等著我們呢!我們去那裡看看吧!」   「能在吧!」樂心不由得低聲問七情。   「不在的話,我就再找其它的小動物和你玩,小松鼠怎麼樣!」七情安慰她。   「嗯!小松鼠毛茸茸的會很好玩!找不到那隻老虎,你就找只小松鼠給我玩吧!」想到了小松鼠毛茸茸,揚著大尾巴,十分可愛的樣子,樂心不禁看著七情,歡聲地叫道。   「嗯!」七情笑著應了一聲。樂心帶著七情飛掠向了,他們昨天和老虎分手的小河邊,大樹下。看到樂心總算歡悅了起來,七情不覺也很是高興。   那隻老虎真得在兩人昨天坐著大樹下趴著,面向著七情和樂心,昨天走得方向,竟是在有心地等著兩人。遠遠地看到它的七情和樂心,不禁大喜,樂心歡愉地叫道:「真得在那裡呀!那隻老虎!」帶著七情飛掠的手臂一鬆,用那隻手臂指著那隻老虎給七情看。   七情剛要想應和著她的說話,身子卻向地面直墜了下來,樂心這才知道自己是樂得忘形,竟把這時是帶著七情飛掠的事給忘了,忙身子向下一沉,帶著七情又飛掠了起來。那隻老虎也感應地看向了他倆,不覺站了起來,扭轉了身子,正對他們。樂心帶著七情,在那老虎身前三米遠的地方落下,那隻老虎立時走了上來,微縮著眼神,看了看七情,小心輕輕地舔起了七情的手。樂心不禁蹲了下來,捧著他的大頭,和它對了一會眼神,站了起來,用白嫩的小手,撫摸起它的頭。   第四十九章武道之術     那隻老虎微閉著眼享受了一陣,用大舌頭輕輕地舔起了,樂心撫摸它的白嫩小手。樂心不禁癢癢得「呵呵!」地笑了起來,向七情歡聲說:「你讓它托著我們像昨天那樣玩吧!」   七情蹲下來看著老虎的眼睛,邊笑著對它說:「獸王!托著我們像昨天那樣玩一會!」邊把話裡的語意,用意念傳入了老虎的心中。   老虎立時側著身子,讓身子微微矮了下來,七情拉著樂心上到了它的背上。有了昨天騎老虎的經驗,坐在七情身後的樂心,不禁輕輕地用雙手抱上了七情的腰。那老虎突地一躥,引得抱著七情腰的樂心,還是不覺向後仰了一下,她本能地用勁抱住了七情的腰,讓自己緊貼在了七情的身上。樂心發現昨天只顧著頭一次騎老虎的新鮮,抱著七情大半下午,竟沒感覺到七情身子,竟是這麼溫暖堅實,抱貼起來是這麼的舒服享受,不覺把臉也緊貼在了他的後背上,再無心看四處的風景,全心感受著和七情肉體相貼的滋味。   走到一處林間的空地,前面有一群大猩猩在休息嬉戲,那老虎不覺停下了腳步,七情看到兩隻雄性大猩猩,為了追求一隻雌性大猩猩,突然開始大打出手。七情心中一動,扭頭對身後的樂心說:「你教教我武道之術吧!」   說了半天,卻不見樂心回答,七情不禁又扭頭對樂心說:「你教教我武道的擊技怎麼樣!」   樂心回過神來聽到了七情的說話,卻沒有聽到他說話什麼,本能地「嗯!」了一聲。   七情和樂心從老虎的背上,下到了地面,七情拉著她的衣袖離開老虎幾步,對她說:「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樂心是一頭的霧水。   「我要你教我武道技擊,你不是答應了嗎!」七情不禁奇怪問她。   「哦!」樂心恍然原來七情在老虎背上,和她說得是這事,她心地單純,一時到也沒想迷戀和七情相貼的滋味,有什麼不好,或因此而害羞,隨口答應道,「好呀!我們開始了!」說著,手掌一抹,劃了個圈,晃住了七情的眼睛,下面一腳踢在了七情的小腿上,一下子把七情踢跪在她的面前。   七情不禁又好氣,又是好笑:「我叫你從頭開始教我,不是叫你和我對練!」   樂心這才想起七情,是什麼武道擊技也不會,自己真是誤會他說的意思了,不禁「撲哧!」笑了,玩笑地摸著七情的光頭說:「善哉!善哉!貧尼知錯了!」   七情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地敲了一下樂心的光頭,笑著板著訓她:「快點!好好教我!」   「嗯!」樂心笑著教起他武道擊技來,不覺越教越認真,七情也是越學越專心。兩個人這一教一學,直到日落西山才住手。   從這以後七情和樂心只要在一起,除了玩樂外,樂心就是全心教七情武道擊技,七情這方面的天資也是絕高,往往樂心粗粗一講,他就能心領神會,或是舉一反三,讓樂心教起他一點也費神,反而感到樂趣無窮,弄得樂心忍不住經常誇講他。樂心因為要教七情,而不得不細心又領悟了一遍,從前學得武道擊技,她的武道擊技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兩個人日日耳廝鬢磨中,感情更是增進迅速。漸漸地除了晚上睡覺外,其它的時間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不知不覺七情在雲陀山中,就呆了一個多月。這天早晨,已經開始教七情,練習武道劍之擊技的樂心,背著兩把劍剛出門,要去山洞裡找七情,卻給迎面走來的苦緣給堵住,苦緣溫聲地對樂心說:「樂心!你今天別去找七情玩了!好好地靜心念一天佛經,我看你再這樣下去,非把佛祖給忘了不可!」   「師父!我沒有!」樂心忙辯解。「七情說了,信佛不用拘泥於形式,只要心裡有它就好!」   「你看看你!還說沒有!現在和七情玩得,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什麼事都動不動七情怎麼說!」苦緣不禁嗔道,隨後又哄樂心,「聽師父的話,快去靜心齋,靜心念一天的佛經!」   「嗯!可是師父我得去告訴七情一聲,不然七情會等著急的!」樂心說。   「不用了!他等著急了,自然會來流水庵找你,順便正好在我們奄裡吃中午飯!」苦緣說。   「可是他現武道的能量,只有一點點,走來我們流水奄會很累的!」樂心不覺心疼地說。   「你玩了這麼多天,就叫你念一天的經,就推三阻四的,快點跟我來!」苦緣不禁嗔道,上來摟著樂心向靜心齋走去。樂心不由得不滿地微微噘起了小嘴。   樂心初一進靜心齋,因那裡的不少尼姑,在全心全意打坐,默誦著經文,她的心也不禁跟著靜了下來。可是她一盤膝坐到了蒲團上,腦海裡不知不覺地,就又浮出七情的影子,一會怕七情怪他,來唸經也不和他打個招呼,一會怕七情等急了來找她,連著上山下山,走這麼遠的路,會累壞了。只是她面上的表情很是寧靜,好想是全神默誦經文的樣子,讓不時不放心地看著她,怕她只想著七情,再不想著佛祖的苦緣,不由得放下心來,跟著也微著眼睛,全心默誦起佛經。   在山洞裡,知道外面早是天光大亮的七情,擁著陰世的身體,已經凝實到了極至,內裡的血管清晰得隨意就能看見,好像隨時能轉變成陽世人的瑛妍,不禁暗暗心焦了起來,不明白樂心為什麼還不來找他,擔心猜測著樂心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但轉念一想又是不可能。因為樂心不但法力、武道都很是高強,就是妖魔鬼怪想進雲陀山,雲陀山有佛祖的佛光罩護著,他們也進不來。瑛妍也很是奇怪不由得問七情:「相公!樂心怎麼還不來找你,以往這個時間,她早來了!」   「就是呀!我也正擔心呢!」七情說。   「那你去找她吧!別是她出了什麼事!」和樂心相處得也很投緣的瑛妍,擔心溫婉地勸七情。   「嗯!好!」七情答應著,擁著瑛妍站了起來,瑛妍身子飄起進入他胸前的玉墜裡。   七情出了山洞,和在洞口站著的苦因打了個招呼,向流水奄走去。別看平時樂心帶著他飛掠,從山洞到流水庵好像是一條不長的路,可是真要他用雙腿,來一步一步地行走,卻是路漫漫看似在眼前,實是遠在天邊,還要從大悲寺所在的山峰上下來,再由流水庵所在的山峰根下,爬上去。七情到了流水庵前門的門口時,已是天近晌午。受了苦緣的命令,在門口特意等他的緣秀,一看七情汗流夾背,雙腿發軟地走了上來,忙上前摻扶他,卻給七情輕輕地扒開,七情很男子漢地笑著說:「嗨!不用!不用再上坡了,慢慢緩一會,我的體力就恢復了!」   七情跟著剛要問緣秀,樂心的事,緣秀卻先說了:「我樂心師叔祖今天得去靜心齋唸經,我苦緣師叔祖叫我在這裡接你!」   「哦!」七情恍然。和緣秀一起走向了流水庵。   走著走著,緣秀問七情:「七情公子!我帶你到我小師叔祖的房裡等她吧!」   「不用!我到靜心齋的門前等她好了!」七情脫口說道,他因為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樂心,竟不禁想立時見到樂心,或是就算見不到她,也想到離她最近的地方等他。   在靜心齋坐得越久,就越想七情,現在是不是已經出發來找她了,或是已經到了流水庵的樂心,漸漸地如坐針氈,不時用眼光偷看著苦緣,恨不能馬上起身去外面,看個究竟,但又怕苦緣訓她。這時她猛地聽到緣秀,在靜心齋外面說:「七情公子!我的樂心小師叔祖就在這裡,你在這邊上等她好了,快要開飯了,一會兒小師祖她就會出來!」   「好!」七情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她的耳內。   樂心不由得一陣心喜,忘乎所以地站了起來,就跑出了靜心齋,直撲了七情的面前,熱切地看著七情,高興叫道:「你來了!我正等你等你的急了呢!」又關心地問七情,「都怪師父不讓我去告訴你一聲,我今天不能陪你玩的原因,順便也把你帶過來,是不是很累呀!」   「不累!倒是和你天天在一起習慣了,一時不見你,就怕你出了個什麼事,不覺地擔心你,忙趕緊過來看看!」七情笑著說。   「是嗎!我也是!感覺一時不見你,心裡很空!」樂心不覺聲音溫柔了起來。   「真的嗎!」七情向樂心笑了一笑,「你、、、、、、」剛想和樂心開玩笑說,你不是喜歡上我了吧,忽然想起樂心是尼姑,不能和她開這種玩笑,感應地一抬頭,卻見苦緣臉上似生氣,又似擔心,又似還一點點欣慰地站著靜心齋的門口,看著樂心,不禁嚇了一跳,忙用臉示意了示意樂心,苦緣就站在了靜心齋的門口。   第五十章洞房的前奏     樂心一回頭,一見苦緣在身後看著她,不禁嚇得忙跑到了苦緣的身邊,對苦緣涎著臉,小聲地笑著求苦緣說:「我錯了師父,我這就進去繼續唸經!」   苦緣的臉不由得一板,很是生氣地說:「你光想著七情,那還有會心思唸經,我去跟你師伯說說,馬上把嫁給七情算了!反正你現也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   樂心不禁立時嚇得臉色發白,聲音發顫地叫道:「師父!」眼睛已是有了淚水,從小在佛門長大的她,一聽苦緣說要把她嫁給七情,誤以為就是不讓她再做佛門的弟子,她現在對這個,比對什麼都害怕。   苦緣見樂心嚇得這樣,忽然心中生起了不忍,和必須設法把樂心嫁給七情的無奈,因為她已視樂心為女兒,樂心一旦嫁給七情,很有可能有一天,就會隨著七情離開雲陀山,離開她,但樂心嫁給七情,藉以拴七情的心,讓七情入佛門的事,已是和苦海說好了的,她不禁柔聲地安慰她:「好了!師父只是說說,看你嚇得,讓七情看著都見笑了!你帶著七情去吃飯吧!」   「嗯!」樂心不禁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了笑意,忙一擦眼淚,有些害羞地說:「他敢!師父我去了!」   「嗯!」苦緣笑著應了一聲。   樂心到了七情的身邊,笑著對七情說:「你不准笑我!我們走吧!」   「不會!」七情笑著說,和苦緣打了招呼,一起和樂心走向了廚房。   七情、樂心走後,苦緣來到了苦雲的禪房,和苦雲相對坐在了桌邊,苦緣不禁擔心地對苦雲說:「師姐!我發現樂心對七情已是情根深種,只是她自己還渾然不知,怎麼辦!」   苦雲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說:「唉!答應苦海師兄的事,我們又不能反悔,只好由著事態發展了!」頓了一下又說,「真不知道此事將來對佛門,對樂心是福是禍!」   兩個正說話間,忽然有個尼姑,在門外恭敬地通報說:「通報主持!天龍大悲寺方丈在庵門前,求見主持和苦緣師叔祖!」   「好!你去吧!」苦雲答應了一聲,在那尼姑走後,和苦緣來到流水庵前門的門外,和苦海見了面。   苦海和苦雲、苦緣互相施了一禮,苦海開門見山地說:「我看樂心和樂天這些日子以來,相處得已是非常融洽,我們是不是應該再給他們,施加一些外力,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地發展!」   苦雲不禁問苦海:「師兄這麼說,是不是已經想到了好辦法?」   「嗯!」苦海沉吟了一會兒,說:「我們可不可以趁著樂心,無意中犯了個小錯的機會,把樂心罰到山洞中,和七情一起面壁思過,讓他們日夜也能一起!」頓了一下,苦海又說,「最好是也封了她的法力,讓她和樂天在身體方面,只比普通人強一點點的情況,經歷各種生活的磨難!這樣他們的感情才會進一步崩發!」   苦緣一愣,問:「讓他們經歷什麼磨難!」   「比如不給他們飯吃,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苦海說。   「這能行嗎!」苦雲不禁又是擔心,又是心疼樂心地問。   「是呀!樂心從來沒有做過飯,七情又是公子哥的樣子!」苦緣也很是擔心。   苦海嚴肅地說:「玉不琢不成器,為了我佛,為了讓他們能成佛!就是讓他們二人吃再多的苦又何妨!」   苦緣不由得說:「也是!樂心剛才在靜心齋唸經,一聽七情來了,沒等吃齋的鐘聲響起,就跑出來見七情,我們就以這個為借口罰她吧!」   「阿彌陀佛!」苦雲不覺也嚴肅了起來,「好!為了我佛,為了他們,就依師兄所說!」   「就這麼定了!兩位師妹今天就實施吧!事不宜遲,師妹不是說他的師父,是玄天道觀大名鼎鼎的棄徒心武嗎!如果在七情沒答應入佛門前,給他尋了過來,就不好辦了!」   「也是!好!」苦雲點頭答應「那老衲告辭了!「苦海對苦雲、苦緣施了一禮,身形走起,轉眼不見。   「師兄慢走!」苦雲、苦緣還了一禮,心事重重地回到庵內苦雲的房間,在桌邊相對坐著,沉默了起來,兩個的內心對這件事,是頗多的顧慮,怕一個不好,傷著了樂心的心。   這時,和七情吃完飯,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樂心,笑著對七情說:「我師父剛才說要把我嫁給你,可把我嚇壞了,卻忘了我是佛門中人,我師父怎麼把我嫁給你,不讓讓我再信佛!」   「嗯!」七情也真以苦緣是一時說的氣話。「你師父只是一時生氣才說的!」   樂心突然扭頭對七情說:「對了!你下午那兒也別去,就在靜心齋外練我教你的劍術,並且,還要練得大聲一點,讓我能聽見,這樣我才能靜下心來唸經!」   「行!」七情答應。   「不知道是不是我近來,和你玩得太戀了,一看不到你,就想你,連唸經也定不下心!」樂心有些奇怪地說。   「我也是!」七情隨口笑著說,看向了樂心的臉。   「真得呀!我還以為就我自己這樣呢!」樂心不覺眼神光彩大盛,十分高興地說。眼神不覺和七情的眼神對在了一起。兩個突然發現對方竟是這麼的好看,一時都出了神。   迎面走來了三個低著頭,互相小聲說著悄悄話的小尼姑,不覺就和對著眼神的七情、樂心,撞在一起,五個人不禁一下子全樂了,那三個小尼忙向樂心施禮:「小師叔祖!」   「嗯!」樂心笑著應了一聲,和七情繼續向前走。那三個小尼姑也走了起來,只是邊走,邊忍不住偷偷地回頭看七情。   「我們去看看我師父,和我師父聊一會天怎麼樣!」樂心向七情提議。   「好啊!」七情說。   七情和樂心到了苦緣的房間,發現苦緣並不在裡面,兩個人不禁很納悶,苦緣去了那裡,樂心對七情說:「我們去外面練一會劍術吧!」和七情走出了房間,來到房間前面,相對著站好,不用武道能量和七情對練了起來。   練了不一會,緣秀找尋了過來,一見樂心,立時對樂心說:「小師叔祖!主持師叔祖叫你們過去!」   七情和樂心停下了手,七情把兩把劍,放回樂心背上的劍鞘裡,隨著緣秀一起來了苦雲的房間。樂心、七情同時向苦雲、苦緣施了一禮,樂心問:「師伯你找我們有事嗎?」   苦雲臉一板,對樂心說:「我聽你師父說,你今天在靜心齋唸經,沒等吃齋的鐘聲響起,就跑了出去!」   「是!」樂心一聽,不禁立時低著頭小聲地說。   「我看你這些日子是和七情玩得心野,連這點定性也沒有了!我決定罰你去七情的山洞裡,和七情一起面壁一個月!直到我讓人叫你,你才准回來!」苦雲嚴肅地說。   「可是!七情是男孩子,我怎麼能和他同居一室!不如就在我們的後山吧!」樂心抬起頭,看著苦雲小聲地辯解。   想不到和七情看似親密無間,心裡對男孩和女孩,也別什麼區別概念的樂心,會突然這樣說,苦雲一愣,不禁和苦緣對看了一眼,放輕聲說:「你現在已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俗家弟子只要心中有佛就行,佛家的其它清規戒律則不用守了!」   「嗯!」樂心應了一聲。   苦緣上來拉轉了樂心,讓樂心背對著她,正當七情和樂心都不明所以時,苦緣一聲清喝:「封!」用佛力一掌拍在了樂心的後背上,封住了樂心的全部的法力,和武道能量。   回過身來看著苦緣的樂心,不禁疑問道:「師父你怎麼封了我的法力和武道能量!」   苦緣認真嚴肅地說:「這樣才能更好地磨練你和七情的心志!你和七情從今天起,吃飯也要自己解決,不准再來庵內吃了!等會我讓緣秀把一些碗、盆鹽油等,基本的生活用具,和做飯材料給你們送去!你們現在就去七情的山洞吧!」   毫無心裡準備的樂心,立時給這一切給弄蒙了,站在原地傻傻看著苦緣,不知如何是好,苦緣不禁一陣心中不忍。七情倒是覺得讓樂心吃吃苦,和他一起歷練歷練心志,沒什麼不好,向苦緣、苦因打了個招呼,笑著說:「我們走了師父、師伯!」拉著樂心走出了房間。   兩個人出了房間,走了沒幾步,苦緣開門向樂心叫道:「樂心!你回來一下!」   樂心以為苦緣、苦雲改變了心意,不叫她面壁思過,忙回到了苦緣的面前。苦緣把她拉到了屋裡,關上了門,小聲地對她說:「你和七情在一起時,沒事就向他傳授傳授佛經上的知識,讓他也信佛!」   「嗯!」樂心不禁應了一聲。   苦緣溫聲說:「你去吧!」   樂心不太明白苦緣話意,只知道苦緣似乎希望七情也能信佛,出了門到了七情的身邊,和七情出了流水庵。樂心突然失去了全部的法力和武道能量,體能變得和普通人無異,和七情往山下走了兩三個小時後,漸漸地速度越來越慢,兩腿發軟了起來。不覺走在了前面的七情,見她這個樣子,回過身來不禁笑了,對她說:「你終於感受到沒有法力和武道能量的苦處了吧!」   「嗯!」樂心的心情還在突然被罰的不悅中,聲音軟軟地應了一聲。   七情到了她的面前,背轉身,蹲了下來,對樂心說:「來吧!」   第五十一章破葷戒     「幹什麼!」樂心一時沒明白。   「當然是背你啦!」七情一付理所當然地說。   「真的呀!」樂心不禁一下子高興了起來,趴到七情的背上,把雙臂環上了七情的脖子,「可是,不能把你累壞了吧!」樂心不覺又擔心了起來。   七情不由得逗她:「也是!那算了!我怎麼沒想到!你怎麼覺得你好像重得像似一座小山!呵呵!佯裝著要站起來。   「你胡說!我才沒那麼重呢!不行!你答應背我的,你就得背!」樂心不禁給七情逗耍起了賴,使勁摟著七情的脖子。   「你抓穩了!」七情笑著聲音略大地說,兩手一摟托樂心的臀腿處,把樂心給背了起來,「你這麼輕!」七情十分的意外。   「我真的很輕嗎!你的後背這麼寬實,這麼溫暖呀,真是太舒服!你就這麼背我一輩子吧!」樂心忍不住興奮地叫道。   「好呀!不過我就怕被別人說,我的後背上怎麼突然長了一個蝸牛殼!」七情笑著說。   「我才不是什麼蝸牛殼!我好看著呢!」樂心笑著辯解,不滿地用白嫩的小手,撥了撥七情,已經長出兩寸來長頭髮的頭,「你的頭髮長得已經很長了!」   「一個多月了!」七情說。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竟離七情所在的山洞只有五百多米。   「這麼快就到你的山洞了,和你只顧著說話,我都沒注意到!」樂心一抬頭,見離七情山洞已是不遠,不禁意外地說。   「你當然沒在意,背人的也不是你!」七情假裝不滿地說。   「那我下來吧!你是不是累壞了!」樂心不禁很是不好意,關心地問七情,掙扎著要從七情身上下來。   「我和你說著玩的!」七情用力一摟托她臀腿,不讓她下來,「我沒被完全封住的法力和武道能量,這些天又壯大了不少,而且一個多月來,你對我進行的武道訓練,也讓我的身體變得比以往強壯多了!」七情安慰她。   「真的嗎?」樂心一想也是,七情能用的法力和武道能量,確實比一個月前壯大了不少,他身體的強壯程度,和與她對練時的反應敏捷度,更是和一個月前,有著天壤之別,不覺放下心來,隨口問道。   「其實我中午上到你們庵時,明明已經累得不行了,可是稍一休息,不但就體力全然地恢復,還有增強了不少的跡現,讓我既使背你走回來,似乎也沒有上午單身走那麼累!」七情有些奇怪地說。   「是不是你被封法力和武道能量,雖然被封了卻一樣地與日精進,你一運動超出了平時的體力消耗,就顯現了出來!」樂心不禁問七情。   「嗯!可能是!」七情同意樂心的說法。   兩個人說話間已是到了山洞前。坐在山洞口一塊大石頭上,盤腿修武道念佛經的苦因,一見兩人,頭一次沒天黑就回來了,而且還是七情背著樂心,不禁驚異地站了起來,忙問七情、樂心:「你們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樂心受傷了嗎!」   「不是!是法力武道被苦緣大師所封,罰她和我一起面壁思過了!」七情笑著說,放下了樂心。   「為什麼!」苦因忙問。   「是!、、、、」七情怕傷了樂心的面子,一時不知怎麼對苦因說好,樂心的臉不覺一紅,緊張了起來。   「師叔!我師父叫你回去,說從今天起,你再不用陪樂天師弟了!」一個和尚施展著縮裡成寸的法術,還沒來到七情三人的跟前,就對苦因喊道。七情心裡不禁暗笑,佛門的人有時竟和俗世的人一樣假情,看管他竟說是陪他,還說什麼不撒謊,不打誑語。   苦因不明所以,一愣,忙向七情、樂心說:「那我去了!」迎上了那個和尚,轉眼和他走得無影無蹤。   樂心對七情說:「我們練一會武道之術吧!」微低頭彎腰,拔出身後的兩把劍,遞給了七情一把,兩個人對練了起來。樂心憑著十幾年的武道根基,七情憑著後天驚世的領悟能力,相互間斗了半天也不分勝負了起來。   樂心不禁停了手,不滿地對七情說:「我現在的法力武道能量全給師父封了,你還有一些不公平!」   七情忙辯解:「我也沒有用呀!」   「那倒也是!」樂心想了想說。微低頭彎著腰,示意讓七情把劍插回去。   七情上來把手中的劍,和樂心手裡的劍,都插回了她身後的鞘裡。樂心的肚子突然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七情猛想起她現也沒了法力武道能量,不覺從她的身上拿下了雙劍,邊背到自己的背上,邊問她:「你餓了吧!」   「嗯!」不怎麼今天餓得特別快!」樂心直起了腰,轉過身看著七情說。   背好了劍的七情,看看西邊的天空,發現太陽已是西沉了一半,不禁說:「怪不得你餓了!太陽都下山了!」   「今天這麼快!」樂心說,「我還以為它還挺高呢!」   「我帶你回庵內吃飯吧,你走不動,我背你!」七情說。   「你怎麼忘了!我們不能去庵內吃飯了,我師父不是說了嗎!」樂心不禁有些怨氣苦緣的狠心。   「我倒忘了!」七情笑著說,心裡不覺承擔起如何才能弄到飯,給樂心吃的責任。   腦子一閃,七情突然想到那天吃得山雞很是美味,而且雲陀山的山雞,對人又什麼防範之心,不禁臉上有了笑意,對樂心:「你從來沒吃過烤山雞吧!我烤山雞給你吃怎麼樣!」   「我是佛門中人,是不吃葷腥的,你怎麼又忘了!」樂心埋怨七情。   「你師父不是說,你已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只要心中有佛,就是嫁人都沒事,何況是吃葷腥之物!」七情辯解,「再說濟顛還是高僧了呢,還不一樣也吃肉喝酒,最終成了佛祖座前的伏虎羅漢!」七情又把濟顛搬出來說事。   「好吧!你弄了我就吃!」樂心給苦雲、苦緣突然叫她做什麼俗家弟子,弄得本就心緒很亂,又給苦雲、苦緣罰出流水庵,要她和七情一起面壁思過,使她感覺一下子給她倆,甚至整個流水庵尼姑都拋棄了似的。這些日子和七情相處得又十分相得,這時不覺把七情當成了最親的人,讓心裡已沒了既定主意的她,很是聽他的話。   七情拉著她白嫩的小手,說:「那跟我來吧!」牽著樂心向那天他遇到山雞的桃林走去。   誰知兩人走離山洞不離,就聽到前面的林子裡忽然傳來,「嘩嘩拉!嘩嘩拉!」的聲音。自小在山林長大的七情,不覺拉著樂心躡手躡手地走了過去,一手輕輕地撥開一棵樹的枝葉一看,見果然是幾隻山雞在那裡面刨食吃。七情悄悄地鬆開了樂心的手,身子一閃,猛地撲了進去,樂心的心不緊懸了起來。卻見七情一下子,到了那幾隻山雞的近前,雙手一伸就捉到了兩隻山雞,樂心的心不放鬆了下來。用手壓著山雞穩了一下,抓著兩隻山雞的一對翅膀根處,把兩隻山雞提起來的七情,心裡很是意外,想不到經過樂心一個月的認真教授,和不斷地陪練,自己的武道之術真得是進步神速,不費什麼事,兩隻山雞就到了手上。   「真要殺它們呀!」到了發愣的七情身邊,樂心不禁不忍心了起來。   七情知道讓樂心適應了一陣就會好,也不回答她,帶著到她到那天洗山雞的小河邊,對樂心說:「你幫我拿一下!」把其中的一隻山雞,遞到了樂心的手裡,樂心猶豫地接了過去。七情手一揮,放出薄薄黑色透著金光的光刃,一下子把那山雞的脖子割開,扔到了一邊,任它垂死掙扎。樂心不覺把臉避到了一邊,七情接過她手中的山雞,也把它也給宰了。   七情讓樂心到在河邊,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做著,他自己在周圍撿了一些乾枯的樹枝、樹棒,堆在了河邊一處,然後到河裡用武道能量,附在山雞的毛上,把山雞的毛拔光,開膛清洗乾淨,走到了柴火邊,用法術把柴火點著,架起了山雞燒烤了起來。被苦雲、苦緣罰出了流水庵感到很傷神,和七情練了很長時間的劍,也感渾身無力,坐在那兒一動也不願動的樂心,看著七情稍有些忙亂地做著這一切,對做飯一竅不通的她,不禁對七情十分的佩服,心裡開始對他依靠了起來。卻不知道七情因為她比他小,又是女孩,本能地生出全力地照顧她的心意,另外也是由於這次出來,玄雪雁不在他身邊,逼得他不得不一切自己動手,獨立了起來。   「過來吧!」烤好了山雞肉,七情柔聲地向樂心叫道。   一直看著七情烤山雞的樂心,不覺過來輕輕地貼著七情坐著,問:「烤好了呀!」   「嗯!」七情回答,在架子上,拿下其中的一根串著山雞的木棍,從烤得噴香黃黑山雞身上,拽下了一隻雞腿,放在嘴邊吹了吹,讓雞腿涼了涼,遞給她。   第五十二章相依生活     樂心接了過來,餓得、身心疲勞得聲凌音很是柔弱地他:「真吃呀!」低頭看著雞腿。   「嗯!」七情也扯下了一隻腿,咬了一口,邊嚼邊說:「味道還行!不過比雪雁姐弄得差了很多!快吃吧!」   聽了七情的催促,樂心猶猶豫豫地,慢慢把雞腿放在了嘴邊,小心奕奕,輕輕地咬了一小口,細細地咀嚼了起來。發現山雞肉的味道,和她吃過所有的素菜味道,都不一樣,是另一種很香很香的感覺,讓她不覺中胃口大開。   七情見樂心吃得越來越香,本來逗逗她,問她這時是不是早把佛祖忘了,但怕這樣一逗她,她不再吃雞肉了會餓著,不禁強忍著不問,卻「撲哧!」笑了。樂心不由得扭頭看著他,奇怪問:「你笑什麼!」   「我!七情忙說。「我想問你想不想喝點湯什麼的!」   「想!」樂心看著七情,感覺自己真有點渴了,以為七情一定有辦法做成,「你弄給我喝吧!」   七情呆看了她一會,暗說自己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什麼弄湯給她喝,也沒有鍋,自己兩手空空的怎麼弄,想了半天說:「湯我沒做過,等會我試試,看看有沒有辦法做!」   「嗯!」一點沒有做飯常識的樂心,相信地答應,低頭又啃起了雞肉。   「小師叔祖!你們怎麼在這、、、」兩個人吃得不亦樂乎,不覺間只剩下了半隻雞,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們,不由得回頭一看,卻是緣秀站在了他們的身後,小嘴微張,震撼得像傻了一樣,看著樂心手中的雞肉,最後的一個「裡」早拋得無影無蹤。樂心驚得忙本能地把拿著雞肉的手,一下子藏到了身後。   七情知道苦緣雖然嘴上說,樂心只要心中有佛,其它的佛門中的戒律都可以不守,但如果知道了樂心犯了葷戒,一定會是另外的一付樣子。不禁腦中急閃,思索著怎麼才能不讓緣秀,把樂心吃雞肉的事告訴苦緣。七情站了起來,拿著手中棍上還剩下的半隻雞蛋,慢慢地走到了緣秀的面前,問緣秀:「緣秀!你怎麼來了!」   緣秀回過神來,一看七情身體挺拔,自然地透出高雅的風姿,站在他的面前,溫文地和她說話,不禁臉紅了起來,低下頭,一時竟忘了樂心吃雞肉的事,細聲細氣地說:「苦緣師叔叫我,給你們送一些鍋、碗、盆、鹽油等東西,我把它們放到山洞裡,就尋了過來!」   「哦!你樂心小師叔吃雞肉,是為通過佛門心中有的佛考驗!看自己對佛的心是不是至誠!」七情好不容易藉著和緣秀說話的這會功夫,想出了一個為樂心開脫的方法。   「什麼心中有佛!」緣秀不禁抬起頭,沉迷地看著七情的俊臉,隨口疑惑地問道。   「你知道濟顛大師為什麼喝酒吃肉,不忌葷腥之物,一樣成為佛祖座前的伏虎羅漢嗎!」七情說。被七情這帥得不能再帥的帥哥,迷得腦袋早木木的,一時沒有了思維能力的緣秀,本能地搖了搖頭。   「因為濟顛大師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七情解釋。「你小叔祖吃雞肉,就是想看看自己也能不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藉以考驗一下,有沒有濟顛大師那樣的慧根!」濟顛是佛門最具傳奇色彩人物之一,他的事跡在佛門廣為流傳,緣秀自然也聽說過,加上被七情一時迷得腦子都不會轉彎了,所以,緣秀臉上不禁露出一付恍然的神情。   「來!你也先試試,看看你也具不具有象濟顛大師一樣的慧根!」七情說著從剩得半隻雞身上,扯了下一根雞翅膀,遞入了緣秀的手中。   緣秀下意識地接了過來,放到了嘴邊,樂心不由得緊盯著她拿著雞肉的手,一時心懸在半空。緣秀不覺略一猶豫,七情適時地鼓惑她:「看看你吃著雞肉時,心裡是不是和濟顛大師一樣,依然有我佛的存在!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和你的小師叔祖一樣,都具有濟顛那樣大悟的慧根!」樂心是天生具有仙心的人,她擁有的慧根,是平常流水庵裡的尼姑,最嚮往和羨慕的,緣秀自然也不例外,這時聽七情拿她跟樂心比,不由得身心都飄飄了起來,邊想著佛祖,邊把雞肉放到嘴裡嚼了起來。樂心的心不禁一鬆,知道緣秀也犯了葷戒,自然再不會到苦緣、苦雲面前,去告她的狀。   「雞肉好吃吧!」七情問緣秀。心中全意想著佛的緣秀,這才感覺了一下雞肉的味道,「嗯!」地應了一聲。   「忘了佛了嗎?」七情又問。   「沒有!」緣秀認真地搖了搖頭。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真有和你樂心小師叔祖一樣,是具有大悟慧根的人!」七情趁勢一本正經地向緣秀,大灌迷魂湯。被七情的外表迷得早忘了,七情不是什麼佛門中人,更不談什麼道法高深,會辨別人有沒有慧根的緣秀,不禁越發的飄飄然起來。從小到大,被大家一直捧得快到天上的樂心,見七情把緣秀的慧根,同她的慧根並列在了一起,立時生出了很不服氣的感覺。好在她生性不是愛爭風鬧事的人,不服氣,卻沒有生氣。   七情拉著緣秀的衣袖,和她來到了樂心的身邊坐下,把手中的半隻雞,和她、樂心分吃完,對她說:「緣秀你回去吧!對苦緣大師說,我們在這裡很好,我閃會弄一些野菜煮來吃!」   「嗯!」緣秀站了起來,對樂心說:「小叔祖我走了!」   「嗯!」樂心應了一聲,緣秀掠了起來,直奔向流水庵。   緣秀一走,樂心立時有些嬌柔地對七情說:「七情,我越來越渴了,你想法弄湯給我喝好不好!」   七情剛要說話,胸口的玉墜一動,瑛妍飄了出來。瑛妍坐到了七情身邊,邊親暱地摟著七情,邊歡聲地問樂心:「樂心!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   樂心看著瑛妍親親熱熱地摟著七情的樣子,突然心中頭一次,竟生了醋意,有些妒忌她和七情,可以比她跟七情更親熱。樂心臉色一黯:「我師父罰我和七情一起,在山洞裡面壁思過了,而且飯也不給我們吃,讓我們自己想辦法!」   「相公你還沒吃飯呀!」瑛妍不禁擔心緊張了起來。   「吃了!」七情安慰瑛妍,「我烤山雞給我們兩個人吃了!只是瑛妍渴了想喝湯,我一時不會找野菜,不知道什麼野菜能吃!」   「你還會烤山雞呀!」瑛妍看著七情的眼睛,不禁光彩大盛。   「那當然!」七情笑著不覺很自豪。   「我還以為你只是個公子哥,什麼也不會做呢!」瑛妍熱切看著七情的眼睛。   「現在知道了吧!」七情笑著忘情地側低頭,親了親瑛妍的臉蛋。瑛妍甜蜜地應了一聲「嗯!」看到兩個人十分親熱的樣子,樂心忽然感覺自己很受冷落,不覺往七情的身邊靠了靠,輕輕地依貼在七情的身上。   瑛妍探過頭問樂心:「樂心!我們一起采蘑菇做湯喝怎麼樣!」   「好呀!」樂心見瑛妍和她說話,不覺興奮了起來。瑛妍向她伸出了手,樂心本能地握著,心裡暗暗地奇怪,瑛妍的手怎麼和一個月前不一樣了,讓她竟能握住,雖然還不是很實的感覺。兩個人歡歡樂樂的站了起來,尋找起來蘑菇,七情跟在她們的身後。好在七情和樂心的法力和武道能量,雖然被封,但眼睛依然夜能視物,瑛妍更不用說,她本身就不知道什麼是黑暗,黑暗對她來說,和白天一模一樣。   其實七情、樂心對什麼蘑菇好吃,根本不知道,整個過程都是瑛妍一個人在全力忙活,他倆只是輔助輔助。好在瑛妍也有了法力,用法術拿起一包蘑菇,也很容易。三人到河邊把蘑菇洗了洗,七情想回去拿鍋來煮,忽然想起自己現在,已有了少許法力可以用,便試著施出法術,用石中的元素組成了一個砂鍋,兩個勺子。然後,鍋中放了清水和蘑菇,用柴火煮了起來。雖然因為沒有鹽,蘑菇湯淡而無味,但因是大家親手辛苦弄成的,七情和樂心不覺喝得津津有味。一邊依偎著七情的瑛妍,看著兩人喝得不亦樂乎,也生出了想喝的心意,但因自己是鬼魂只好做罷。   三人一個視察不到的隱蔽處,人影一閃,苦雲、苦緣就站在了那裡,苦雲看到七情身邊依偎著瑛妍,不禁一愣,苦緣解釋:「我頭一次看到他時,那個陰世的女孩就已經跟著他了,好像平時就藏身,在他胸前的什麼器物裡。苦雲恍然。兩人見七情、樂心,只是喝著沒有鹽的蘑菇湯,不禁深深地心疼起七情、樂心來,尤其是對樂心。好在樂心看去很快樂,也讓她們欣慰了不少。她們的身邊,暗暗的空氣一動,苦海竟也偷偷地來了。苦海一見瑛妍,臉色立時一變,苦緣忙把跟苦雲說得話,又跟他說了一遍。苦海臉色一緩,轉而一想,現在世上的人都大都信佛,留著那個陰世的女孩在七情的身邊,說定還是好事,決定任由著瑛妍留在七情的身邊。苦海、苦雲、苦緣三人,又觀看了七情三人一會,突地一起消失不見。   第五十三章粉色的吻     七情和樂心喝完湯,七情擁著瑛妍,帶著樂心,到了山洞前面一塊大石頭上,七情和瑛妍相依偎著,樂心坐在七情的身邊,三人乘起涼來。時值七月,天氣已是十分的酷熱,直到將近午夜,三人才進入了山洞裡。七情和瑛妍相擁著躺在了一起,樂心一開始,在他們十米外的地方躺著,沒有了法力武道能量的她,看著空空黑黑的山洞,突然生出些許害怕的感覺,不由得悄悄地起身,到了緊靠七情身邊的地方,躺了下來。   第二天,天亮後,樂心睜開眼睛,竟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起,竟和瑛妍一樣,側著身子依貼著仰躺著的七情,枕著七情的一隻胳膊睡。七情和瑛妍也睜開了眼睛,一看樂心竟這麼地依貼著七情睡,不禁都是一愣。樂心感到依著七情睡,感覺非常的好,暗暗尋思怪不得瑛妍每次一出來,就和七情摟摟抱抱。她這些日子和七情玩得熟悉得很,已有些不分彼此的地步,她看了七情一會兒,不禁對七情柔聲說:「我要是嫁人,就嫁給你吧!」   七情和瑛妍被樂心突如其來的一句,都給弄傻了。樂心說:「我師父不是說,我現在已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是可以嫁人的了嗎!所以,我想如果我有一天要嫁人的話,就嫁你吧!我很喜歡你,和你一起玩得也很有意思,和你在一起,你也會很照顧我!」樂心心地單純想什麼,不覺就說了出來。   心裡還一直把樂心當成尼姑的七情、瑛妍,這才恍然樂心已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已是可以嫁人的了。七情不禁笑了:「好呀!」   瑛妍也歡聲地叫道:「我也同意!這樣我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玩了!」   七情看著瑛妍逗她:「你同不同意,有什麼用,樂心要嫁的人是我,也不是你!」瑛妍笑著伸手捏了捏了七情的鼻子,以示她的不滿。七情擁著樂心、瑛妍兩人坐了起來,摟著瑛妍,和樂心的身子輕輕地相貼著,來到了洞外,一看太陽,已經升起了一竿半高。三人不覺呼吸起了早晨的清新空氣,樂心突然奇怪問瑛妍:「你現在不怕陽光了嗎!」   瑛妍一愣:「是呀!我怎麼到了陽光下,而且也沒感到被太陽灼傷的感覺!」   七情這才想起來,怎麼竟把瑛妍帶到了陽光下,忙對瑛妍說:「你還是進去吧,不然灼傷了身子,可能會耽誤了你的修行!」   瑛妍也很害怕這樣,忙「嗯!」了一聲,身形一起,飄飄地進入了七情胸前的玉墜裡。   瑛妍進去後,樂心對七情說:「我們練會劍吧!」   七情看看了樂心的身後,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後,才發現昨天晚上睡覺時,把劍解下來後,今天早上忘了背,忙回山洞去拿。兩個在洞口前,練了一上午的劍,臨近中午,樂心不禁問七情:「七情!我們中午吃什麼呀?我不知道是不是法力,和武道能量被封的緣故,感覺餓得比以前快了!也厲害了!」   七情把樂心手裡的劍,和自己的劍放出了背後背的劍鞘中,想了想說:「現在這個時候,瑛妍不能出來,找野菜蘑菇什麼的我也不會,我們又沒飯有,我們就到附近的小河裡抓魚吃吧!這樣魚身上有肉,既可以當飯吃,也可心當菜吃!」   「又要殺生呀!」樂心不禁輕聲地問七情。   「我殺!你吃沒事!佛祖是不會怪你的!」七情勸慰樂心。   「嗯!」樂心柔聲地應著。她已吃了葷腥之物,只要不親手殺生就好,對吃葷腥之物倒是越來越不在乎了。   七情和樂心來到山洞附近的小河邊,七情站在下游一個水淺的地方,樂心上去找了一個,滿是半尺以上大魚的水窩處,把大魚往七情站立的地方趕了過來。身手現在已是十分敏捷利落的七情,先是不著急,等到樂心趕魚,走得離他身前,十多米處時,才彎腰接連捉了兩條一尺多長的大魚,扔到了岸上。想看看中午七情、樂心會吃什麼,偷偷地來到暗處看著兩人的苦海、苦雲、苦緣,見樂心幫七情抓魚的形態,知道等會樂心定會破了葷戒,三人一時心中,不禁升起了很是無奈的感覺,不收手也不是,想收手也不是。覺得如果不能讓七情心甘情願信佛的話,再讓佛門唯一一個具有仙心弟子,在再他們的教使下,從而破了佛門的各種戒律,那可真是雞飛蛋打。雲、苦緣心裡無奈後,又起了怕就此失樂心的擔心,越發地不知叫樂心接近七情,把七情拉入佛門的方法,是對還是錯。   「行了!我們上岸吧!」七情對樂心喊道。剛要和樂心一起上岸,拾起那兩條大魚,卻見因被封住了武道法力,下盤的力量已如平常人一樣的樂心,腳下一滑,一下子跪在了不深的水裡。   七情忙幾步跑上前,邊向上抱扶著她,邊看著她問:「你、、、、、」樂心這時也抬起頭看向了七情,七情發現樂心近在咫尺的臉,在中午陽光的映照下,憑添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竟是那麼的動人,又是那麼的嬌嫩細膩,「沒、、、、!」聲音不禁低了下來,目光隨即落到樂心秀美的紅唇上,覺得樂心秀美的紅唇,此時是這麼嬌艷欲滴,聲音立時斷絕,不由自主把嘴湊向了樂心的紅唇。   樂心也突然感到七情近在咫尺英俊的臉,這時更是魅惑萬千,不覺沉迷在了其中,下意識地把小嘴迎貼了上去。一邊暗處的苦海、苦雲、苦緣三人,不禁緊張了起來,相阻止,意念卻又讓身子一動不動。七情的嘴和樂心的就合在了一起來,樂心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感覺周圍的世界,一時全是玫瑰般的色彩,無數花瓣從天下紛紛飄灑了下來,竟是那麼的美麗、浪漫而甜蜜。苦海、苦雲、苦緣三人的心情,這一瞬間自己都不知道是喜,是憂,微閉著眼睛,默誦佛號,讓複雜難明的心情,又回復到原來水井不波境地。   七情嘴離開樂心的紅唇,和樂心互相癡癡熱切地看了一會兒,七情看向了樂心的腿,關心地問:「很疼嗎?」   「嗯!」樂心也看向了自己腿,答應了一聲。   第五十四章花燭欲燃     七情慢慢地把樂心橫抱了起來,樂心不覺用手臂摟著七情的脖子,很是幸福地看向了七情。到了岸上,七情把樂心放到了一棵乾淨的樹下,小心奕奕地掀挽起她的褲腿,露出她雪白嫩嫩的小腿,檢查她嫩嫩的膝蓋受沒受傷。樂心看著七情專注地做著這一切,不覺十分的心動,不由自主把小嘴,湊向他的嘴,主動和他纏綿地相吻了起來。吻完,發現樂心的膝蓋沒受傷的七情,把樂心的褲腿放下,對她輕聲地說:「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把魚處理處理,等會帶回去吃!」   「好!」樂心不覺異常溫柔地應了一聲。   七情去撿起不時還在蹦蹦跳跳的兩條大魚,把它們剖開,去水裡洗乾淨,用法術讓水底鵝卵石中的石元素,匯聚成了一個鍋,用它把魚和一些清水端了上來,到了樂心的面前,蹲下,對樂心溫柔地說:「上來!我背你!」   已經感覺不疼了的樂心,還是情不自禁,心頭柔柔地爬到了七情的背,雙手摟著七情的脖子,讓七情背著她,向山洞前走去。等他們不見背影,暗處的苦緣突然嚴肅地對苦海、苦雲說:「讓他們今晚就成親吧!讓他們之間有一個名份,不然我怕樂心的戒是越犯越多!不等她把七情影響得皈依佛門,我們就要把她逐出佛門了!」   「嗯!我同意!師妹說得有道理!」苦雲也嚴肅地說。   「如此也好,這樣更能讓樂天忘了那妖女、龍女,我們再慢慢地想法讓他信佛!」苦海想了想,認真地說。   七情、樂心到了山洞前,七情把兩條魚,用削尖乾淨的木棍挑起來,一一地用法術放火燒烤得焦黃,然後,讓樂心去洞裡拿了少許的鹽,放在鍋裡煮了起來。學著瑛妍的樣子,依偎著坐進煮魚的七情懷裡,樂心不禁調皮地笑話七情:「你真笨!你是不是忘了能用法術,放出水來了,才從河邊端水回來!」   七情笑著說:「我才沒呢!我是怕我用法術放出來的水不乾淨!」   「這樣呀!」樂心恍然。「什麼時能好,魚肉好吃嗎?」樂心好奇地問七情。   「等會你就知道了!」七情說。   一會兒魚熟了,七情起身就近在樹上,扯下了兩根樹枝條,剝了皮,做了兩雙筷子,遞給了樂心一雙,摟著樂心坐了下來,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了樂心的嘴裡,樂心細細地嚼了起來,七情問她:「好吃嗎?」   「嗯!」樂心說,「只是有點淡,挺香的!」   「是呀!那湊合著吃吧,頭一回做,我不知道放多少鹽!」七情說。   「不湊合!挺香的!不信你嘗嘗!」說著夾了一塊魚肉,放到七情的嘴。   「嗯!」七情細細地嚼了嚼,和樂心吃了起來。   「緣秀帶了兩雙筷來,我剛才忘了拿了!」樂心突然邊嚼著魚肉,邊轉頭看著七情說。   看著樂心吃魚可愛的樣子,七情忽然想起,他和玄雪雁在一起吃飯時,玄雪雁經常用嘴餵他,然後,又讓他餵她的情景,七情不禁夾了一口魚肉在嘴裡,用手拉了拉要轉過頭去的樂心,讓她依然看著他,把嘴湊向了她的嘴。樂心臉一紅,不禁又羞又喜,輕輕地用小手捶了他一下,把臉輕輕地仰了起來,任由著他把嘴裡魚肉,喂到她的嘴裡,心情十分的異樣,又無限甜蜜、害羞地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心情漸漸地回復了很多的樂心,不禁也夾了一塊魚肉在嘴裡,邊仰起臉,邊拉了七情的衣服。七情會意地低下頭,讓嘴和她的小嘴相貼,讓她把嘴裡的魚肉,吐到他的嘴裡。   誰樂心吐了一半魚肉在七情的嘴裡時,突然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讓小嘴和他的嘴分開,然後,強忍著笑,又讓小嘴和他的嘴相貼,把魚肉和小香舌,都吐入了七情的嘴裡,邊和七情愛意相吻,邊吃起了兩個嘴裡的魚肉。轉過身,讓整個身子,都依貼在了七情的懷裡,和七情靜靜地又吃了一陣魚肉,樂心突然興奮地歡聲,扭頭對七情說:「我們讓瑛妍一起出來和我們玩吧!」   七情想了想說:「在外面不行,外面的陽光太毒,會傷了瑛妍,等會我們到山洞裡,再叫她出來!」   「嗯!」樂心溫柔地應了一聲。   兩個人不覺中已是吃飽了,樂心溫柔地問七情:「你吃飽了嗎!」   「吃飽了!」七情說。樂心起身柔柔地收拾起鍋等物品,七情看著樂心表現出來很賢淑的樣子,不禁心裡很是愜意享受。等她一收拾完,七情站了起來,到了她的身邊,輕輕把她橫抱起來,進入了山洞內。   兩個人找有軟草的地方坐下,七情拿出來玉墜,用現在能用的武道能量,束著聲音,讓聲音直接進入了玉墜內,叫道:「瑛妍!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們現在在山洞內,你出來和我們玩吧!」   正在玉墜裡面盤膝修煉的瑛妍,聽到七情招喚她,不由得一陣心喜,笑盈盈地飄了出來,一看樂心親熱地依偎在七情左邊,一愣,旋即就坐到了七情的右邊,讓七情把她摟入了懷裡。七情笑著向她報喜說:「樂心給我做未婚妻了!」   「是呀!」瑛妍不禁驚喜地看向了樂心。   「嗯!」樂心笑著應了一聲。   瑛妍再要和樂心說話,卻給七情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小嘴,吻了她一會兒,七情轉頭又纏綿地吻起了樂心。然後,一躺,臉皮很厚地說:「左擁右抱的滋味真是不錯!」   瑛妍和樂心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瑛妍對樂心說:「我又學了好幾式劍法,你和我對練對練吧!」   「好!」樂心痛快地答應,和瑛妍站了起來,切磋起劍道擊技,其實說是切磋,大部時間都是樂心在教瑛妍,如何的發力,如何出擊。   七情有心無肝地看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睡著睡著,忽然覺得臉上一陣輕微的疼痛,不覺睜開眼睛一看,卻見瑛妍、樂心兩人坐趴他的身邊,邊笑盈盈地看著他,邊用小手揪著他的臉。七情坐了起來,順勢把她倆擁入了懷裡,用沒睡醒似的聲音,問她倆:「你們不練了!」   「嗯!」瑛妍、樂心答應了地一聲。三個互相依貼著,心情很是寧靜地再不說話。   第五十五章柔嫩的雙花,嬌滴滴地開(一)     不知過了多久,二十多米的洞外,忽然傳了一陣輕捷穩健的腳步聲,七情怕苦海他們看見瑛妍,會對瑛妍不利,忙急急對瑛妍小聲說:「快進去!」也很怕陌生人看見她的瑛妍,趕緊身形一起,飄入了玉墜裡。   苦海、苦雲、苦緣帶著一群和尚、尼姑,就走了進來。忙把相貼的身體分開,站起來的七情、樂心,一看苦海、苦雲、苦緣帶著這麼多人進來,而且一部分和尚、尼姑的手裡,還拿著大紅喜服,不禁愣了。苦緣到了樂心的面前,對樂心柔聲地說:「樂心!反正你現在是流水庵的俗家弟子,是可以結婚的,師父今天就把你嫁給七情怎麼樣!」   樂心不禁懵懵地看向了七情,七情也懵懵看向了她,樂心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苦緣又問七情:「你想不想娶樂心!」七情越發的迷糊,也點了點。   苦緣、苦雲和一群尼姑立時擁著樂心,向洞裡面又走了一段,苦海和一群和尚,則擁七情到了洞外,給七情七手八腳地換上了大紅喜服。然後,苦海讓七情在洞外等了一會兒,七情就看到苦雲、苦緣和一群尼姑,擁著戴著紅蓋頭,穿著也是大紅喜服的樂心,走了出來。眾人又一起擁著他倆,到了山洞附近的一處沒樹,還算空曠的草地上。   七情驚異地發現,那草地上竟不如何時被苦緣、苦海等人,用法術造出了一座不是很大,但是很結實的雙層木樓。眾人擁著七情、樂心進入了樓內,苦雲和苦海就坐在了上面,一個和尚洪亮地喊道:「一拜天地!」   七情和樂心就拜了天地,那和尚又喊:「二拜高堂!」竟是要七情和樂心拜苦雲和苦海。   七情忙大喝了一聲:「慢著!」所有的人都是一愣,想不到七情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說話,樂心差一點就伸手把蓋頭掀開。   七情跟著說:「雖然和我樂心相處久了,受了她的影響,對佛門越來越感興趣!但我一日不入佛門,苦海大師實是不能算做我的高堂!何況我還有師父!」   眾人的眼睛不由得一齊看了苦海,苦海臉色是一陣的變幻莫定,最後他的臉色一穩,站了一起來,沉聲說:「樂天說得也是,他還沒有真的受戒,實是算不得出家!就由苦雲、苦緣主持好了!」讓苦緣坐上了他的位置,大家這才心神一鬆。   那個和尚跟著喝道:「二拜高堂!」七情和樂心對坐在上面的苦雲、苦緣拜了起來。   「夫妻對拜!」七情和樂心對拜了一下。頭一次拜堂的七情和樂心,這才有了些真實的感覺,心頭不由得一個變得柔柔的充滿了愛意,一個柔柔得充滿了甜蜜。   「送入洞房!」那個和尚喊完,眾人立時把七情和樂心,擁到了二樓一個只有被褥,佈置很簡潔裡的房間裡。苦雲、苦緣、苦海和那些和尚、尼姑,都是頭一次給別人做婚禮,根本不懂更多的禮儀,所以他們一把七情、樂心送入了房間,就慢慢地全出了房間,一起回流水庵和大悲寺了。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看著蓋著紅蓋頭的樂心,七情沒來由地突然心跳加快。蓋著紅蓋頭的樂心,感覺到眾人都已散去,只剩下了她和七情,也不禁無限緊張羞澀了起來。七情輕輕地上前,揭去了樂心的蓋頭,兩個人互相癡癡地對看了一會,臉紅紅的,更憑添了一股別樣美麗的樂心,忽然小聲地問七情:「我們真得結婚了嗎?」   七情也很有似是在夢中的感覺,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對樂心說:「是真的!真是狠疼!」   「嗯!」樂心細柔地應了一聲,紅著臉問七情:「我們再做什麼!」   七情不禁想到了他和龍傾城、柔雅倩,胡天胡地時的情景,不覺身體有了反應,語音異樣地說:「我們生小孩吧!」   「怎麼生!」樂心不由得異樣而好奇問。   七情上前輕輕把她橫抱到了床上,溫柔地說:「你教你!」   「嗯!」樂心羞澀地應了一聲。紅紅的小嘴就給七情堵住。   七情輕輕把樂心脫光,自己也脫光了到了床上,親吻起樂心的白嫩嫩的臉蛋,輕吮著她的耳垂,樂心不覺輕輕地呻吟了起來,七情順勢吻上了她光潔細膩的脖子。樂心呻吟著越發的大聲,雙手也不由得抓上了七情的雙臂,七情的嘴慢慢地向下,剛要吻上樂心不是很大,卻十分美麗的胸膛,卻感覺樂心敏感僵僵的身體,慢慢放鬆,呻吟聲也漸漸地地停止。閉著眼睛的臉,更是由意亂情迷,變得一片聖潔,好像佛國的聖女一樣,不是在享受肉體的歡悅,而是接受肉體的磨難,鍛煉出更聖潔的身心。   七情不禁一愣,停止了動作,驚訝地問樂心:「你怎麼了!」   樂心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看七情赤裸健美的身軀,臉不覺又紅了起來,柔意地輕聲說:「我師父剛才囑咐我,無論我們拜完堂接下來做什麼,都要心中有佛!」樂心越發的羞澀,「我剛才給你弄得很舒服,把佛全給忘了,差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七情一時怒也不是,惱也不是,真是哭笑不得。樂心看到七情這個樣子,不禁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七情不高興地說:「佛不說了嗎,眾生平等!就是說我和佛是平等的,我現在是你的夫君,你應該想著我,而不是想著佛!佛不是還說,只要心有善念,人人皆可成佛。也就是說我們將來都能成佛,佛就是我們,我們就是佛,我們信我們自己幹什麼?」   樂心一時給七情的話,弄得不辯方向,又見七情發火,忙說:「好!你別生氣了!我以後和你在一起時,就只想著你好了!」   七情的臉色一緩,低頭開始有些生澀,慢慢溫柔愛意地吻起了樂心,樂心不覺雙手環上了七情的脖子,再不分心,全意全意地投入了起來。七情把嘴移到他雪白,無限美麗的胸膛上,輕輕地吸吮起她的乳蕾。樂心柔柔地呻吟了起來,聲音優美而曼妙,讓七情不禁血脈張,順次一路吻了下去。   第五十六章柔嫩的雙花,嬌滴滴地開(二)     樂心忽然感覺下體一疼,七情的身體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的身子不禁輕輕一顫,疼呻了起來。隨著七情不斷的動作,樂心感到這種疼痛是越來越烈,隨後這種疼痛又開發慢慢的消失,取代的是一股極度的快感,緩緩地升起並湧遍了全身。在心身雙重達到至樂的頂顛時,她的下體緊緊地圍箍住七情的下體,把體內極深處的陰元精華,灌輸入了七情的體內,化成了佛力,直衝向了苦海封住七情武道能量的佛力。   七情只覺身體一震,他被苦海封住日益不斷增強的武道能量,突地如開閘的江水一樣,猛地奔出,一下子湧遍了他的全身。在流水庵、大悲寺屋外的的尼姑,就見七情和樂心新婚木樓所在的地方,忽然先是透出了薄薄的黑光,繼爾是金光、粉紅的光,無色的光,跟著是樂心灌入七情體內的陰元,化成了的玄色佛之力,體現出的佛之玄光,也從七情的身上透了出來。這些光竟衝出了佛光罩,深入了九霄之中。然後,這些光又慢慢被無色的光,全同化成了無色光,過一會兒,又變單一的金光、粉光、黑光和玄色的光,再接來又是層次分明地分成了,玄色光、黑光、金光、粉光、無色光。這種奇異的景象把苦海、苦雲、苦緣,以及屋內所有的和尚、尼姑,也全給驚動了出來。   看到這種景象,苦海、苦雲、苦緣心中不禁暗暗地驚異萬分,知道七情身上苦海的封印,已給破去,卻猜不出怎麼給破去的,也猜不出七情的身上,怎麼又有了鬼力。同時,更暗驚於七情身上武道能量,破封而出時的驚天動地。其他的和尚和尼姑,更是看得都傻了。   在雲陀山不遠處,一座不大的山上,一個山洞裡,正全心盤坐著修煉的龍傾城、柔雅倩,這時也感應得忽然不由自主地起身,到了山洞外,一看竟有玄、黑、金、粉、無五種光,透出佛光罩,直衝九霄,知道是從七情身上發出的,而且,由此看出七情的武道能量,已是進步到了極強境界,不禁同時驚喜地脫口叫道:「是相公!」   「是不是相公受了苦海等人的逼迫,才會這樣的!」龍傾城高興之餘,又不覺擔心了起來。   柔雅倩也是怕這樣,不禁也為七情擔了起來,堅決地說:「傾城!我們回洞內再加把勁修煉,好早早地救出相公!」   「好!」龍傾城沉聲應道。和柔雅倩進入了山洞,又全神地修煉了起來。   雲陀山的佛光罩外,項羽、尉遲恭、殺天一虎,也突地現出了地面,望著透出佛光罩的五色光,三人也是滿心的驚異,殺天不禁脫叫道:「是那個小子,他那日和我交鋒時,就曾施出了神力、妖力、渾沌力!」   「想不到這個小子,一個多月不見,身上的武道能量,就能進步到了這個境界,我們吃了他,定會立時成為無敵的真神!」尉遲恭跟著用雄渾的聲音,驚喜地叫道。巴嗒巴嗒嘴。   「嗯!」項羽雄渾地應了一聲,表示同意尉遲恭的話,「我也感應到,他快好來出來了!」   七情身體猛然間的光彩大盛,在他的身下,被光芒包在其中的樂心,當然是立時感知到了,她還不及懶懶嬌柔地睜開眼看看他,就感到七情火熱的陽元,一下子不斷地狂湧入了她的體內。她的身子一震,被苦緣封住的法力武道能量,也奔流了起來,跟著七情的陽元,又燙得她不禁全心身,感受上起他陽元的熱力,舒服得又輕輕不斷地呻吟。七情的陽元化成了鬼力、神力、妖力、渾沌力,和她本身的佛力,完全相融的時候,七情從龍傾城、柔雅倩身上,感知的神之武道之術,神之法術,妖之武道之術,妖之法術,一絲不留地也傳入了她腦海裡。   七情的陽元一停止往樂心的體內湧,七情就不禁低頭纏綿地吻上了她的小嘴,又吻了一陣她光光十分可愛的頭,移到了她的胸膛,吻咬起了她的乳房。樂心藏在身體深處的慾望,又給他引動了出來,不覺又開始美妙地呻吟。七情開始了動作,不久就由輕勁,轉換成狂力。讓樂心在愛的天堂中,連續地留連不返。   在玉墜中的瑛妍,久等不見七情叫她,急著想出來見七情,又怕苦海等人沒走,正心神不定時,卻感七情的身上,像那時在小鎮上,和龍傾城、柔雅倩歡好時一樣,是陽氣大盛。她雖然很好奇七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知道這時千載難逢的機會,忙靜心盤膝吸煉起他的陽氣,化為她身上的鬼力。   正煉著,她忽然感到七情的身上,竟是光芒大盛,放身出黑光、金光、粉光、無色光,繼而是玄色的光,不禁大驚,然後,就見黑光、金光、粉光、玄光,慢慢地全被無色光同化,過了一會兒,又分化成層次分明的五色光。同時,她也隱隱感知,七情體內的鬼力、神力、妖力、渾沌力、佛力,也已是完全地融合為一,又能層次分明,隨心意而動。   瑛妍大是為七情擔心,怕七情是受苦了海等人的迫害才這樣,想出去看看究竟,又怕自己也給苦海等人抓住。猶豫了很長時間,才擔心七情的心情,勝過了被苦海抓住的害怕,手持著精氣化成,已經很凝實的寶劍,一下子飄衝了出來,一見七情和樂心正在俗話所說的,進行妖精打架,立時愣了,手中凝實的劍也縮回了體內。   七情一見瑛妍持劍衝出,也是一愣,停下了動作,正在興頭上的他,不覺一下子把瑛妍,摟貼在了身上,歡聲輕柔地問:「你怎麼出來了!」   緊貼著七情火熱身子的瑛妍,看著七情和樂心都是赤身裸體,下面還緊緊地相連,立時是羞意無限。聽到七情說話,身心正在飄飄欲仙中,臉色越發晶瑩美麗的樂心,不覺慢慢地睜開發眼睛,一看瑛妍出來了,被七情摟貼在了身上,十分害羞地看著他倆光光的身子,那個相連的地方,不禁忙閉上了眼睛,雙手抓著身下的褥子,臉蛋突地滿是血色,恨不能床上出現一個縫,讓她鑽下去。   第五十七章柔嫩的雙花,嬌滴滴地開(三)     七情吻上了瑛妍的紅紅的小嘴,在接吻中,一手把她也慢慢地脫光,低頭輕輕咬吻了一陣她的乳房。瑛妍不覺輕抱著七情的頭,微閉著眼睛,臉紅紅極力忍著不呻吟出聲。一會兒,七情回過頭來,見他身下的樂心,是那麼的羞不可抑,不由得大感刺激,突地更猛地大力動作了起來。因有瑛妍在邊上觀看,樂心的身體不覺越發的敏感,馬上控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瑛妍立時看得筋骨越發的酥軟,不覺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七情的身上。被七情弄得不禁歡悅的越來越大聲,又羞澀萬分的樂心,突然起身一下子,把七情的身子,整個摟貼在了她的身上,想藏在七情的身下,不讓一邊的瑛妍,看到她此時春情蕩漾的臉,和她嬌美赤裸的身子。瑛妍則給七情晃得,一下子趴在了七情光光的後背上,瑛妍不由得輕輕地抱著七情,感受起自己美妙的胸乳,和七情後背相擠貼,那種讓她異常消魂的滋味。   七情只是胯部用力動作,一口氣把樂心送上了幾次至樂的頂巔後,手臂反摟就把後背上瑛妍,摟倒在了樂心的身邊,他離開了樂心,到了瑛妍的身上,俯身摟著瑛妍,就讓身體進入了瑛妍的體內。「啊!」瑛妍不禁疼得微一閉眼睛,呻吟了一聲,忙伸出一雙小手,把推著七情的身子,阻止住七情的動作,和他下體的進一步深入。   同時,七情和瑛妍都不覺愣了,兩個人這才知道,兩個竟能像同一個世界的人一樣,進行歡好。只是在和樂心不斷的激情中,神經越來越興奮,不覺也向瑛妍求歡的七情,感受到瑛妍的身體,竟像樂心的身體一樣,不但同樣是那麼的真實,還帶給他一樣十分緊湊的感覺,心中頓時湧出無限的愛意,低頭輕輕地吻起了瑛妍,在溫溫柔柔中把瑛妍送上了極樂的天堂。隨著瑛妍的陰元,不由自主地湧入得越來越多,他體內重新和其它四力,分離出來的鬼力能量,也越來越黑,越來越凝實。及至瑛妍體內最深處陰元精華的灌入,他的鬼力能量更是黑得發亮,凝實到了緊固的地步。   瑛妍的陰元精華一全給七情吸收,七情的陽元立時如開閘放水般,開始不斷狂湧入了瑛妍的體內,瑛妍的身子突地放射出了無色的光芒,迅速生出了血肉和肌膚,片刻間,就變成了陽世的人。只是她身體放出無色光芒的亮度,比七情剛才身上透出無色光芒的亮度為暗,她竟在七情陽元的催化中,生出了世間只比七情的純渾沌體,差了一個層次,亞渾沌的肉體。同時,七情的陽元也化成神力、妖力、佛力、渾沌力,與她修練的至純鬼力,完全地相融合。七情腦海中來自龍傾城的神之武道之術,神之法術,來自龍傾城、柔雅倩的妖之武道之術,妖之法術,樂心佛門的武道之術、法術,也一一不漏地進入了她腦海裡。   在瑛妍的身邊,渾身嬌慵無力,心頭柔寧靜謐,又甜蜜幸福,初時臉紅紅羞意地看著七情,和瑛妍歡好的樂心,看著看著,不覺中羞意漸去了少,不禁伸手摸了一下,瑛妍的身子,發瑛妍的身子果真變成了陽世的肉體,立時輕聲地驚喜叫道:「瑛妍變成了陽世的人了!」   雖然感受到自己變成了陽世的人,但是還是不敢確定,到底是真的,還是七情帶著她的極樂,讓她產生幻覺的瑛妍,不由得慢慢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樂心,摸她手臂,感覺從前那種虛無的觸感,此時就是這麼的真實。瑛妍不禁萬分的歡喜,一下子起身,羞意激情的吻上了七情的嘴。   七情這時是跪在瑛妍的兩腿之間,樂心就看到瑛妍,竟猛地面對面,坐到了七情跪著的雙腿上,摟著他的脖了,讓他們的身體,連接的更緊密。瑛妍不禁暗暗稀奇,這才明白歡好也可以用這種姿勢進行。和瑛妍纏綿地吻了一會兒,他感覺到瑛妍的陰身,完全變成了陽世肉體的那刻,她被他剛剛開拓好的下體,竟一下子,又變得十分緊湊了起來,把他的下體,給緊緊箍鎖在了她的身體裡面。   七情一手摟托著瑛妍的香臀,一手摟著他的秀背,胯部用力地挺動,又開始開拓起瑛妍下體的內裡。隨著「啪啪啪啪!」的肉體交擊聲,瑛妍美妙的呻吟也洋溢著飄出。不知把瑛妍送上多少次,極樂的至巔,七情退出了瑛妍的肉體,坐著叉開了雙腿,把瑛妍轉過身。摟在了懷裡,讓她光光的秀背,和他懷裡的肌膚相貼,輕輕地撫摸起她的乳房。感受到瑛妍的陰身,確實變成了陽世人的肉體,七情輕聲對瑛妍:「你的身子真成陽世的肉體!」   「嗯!」瑛妍羞意地應了一聲,回過身,跪在了七情的兩腿之間,抱著七情的身子,邊用乳房挺聳尖端的乳蕾,輕輕地蹭貼了一下七情的身子,邊向七情仰起了小嘴。七情一手擁上了她的腰,溫柔地吻了她起來。瑛妍這時覺得她下體,突地重合竟像嬰兒剛出世一樣,重生了起來。   七情的嘴離開瑛妍的紅唇,和她愛意對看了一陣。深深地和七情交換著彼此心中,對對方無邊愛意的瑛妍,感覺她的下體,竟在他們的對視中,慢慢地重生完。七情慢慢把瑛妍放躺,又溫溫柔柔地用下體,觸向了她的下體,只覺得她的下體,竟又和初時歡好一樣,變成了含苞待放,用下體輕輕地把她的花苞打開。瑛妍則覺得又是一陣疼痛,由下體傳了上來,好在她已到過極樂的至巔,並不害怕,把雙腿略略地開張,讓七情更好地進入。   兩個人不知做了多久,在瑛妍又一次升上了極樂的頂巔時,七情稍停了一會,然後,又要開始動作,瑛妍不覺慢慢支起了身子,對七情羞澀無力地說:「相公我不行了!你別再弄我了好不好!可能是剛生成肉體的原因,我也感覺好餓!」   第五十八章神之武道     「嗯!」七情答應了聲,退出瑛妍的身體。   瑛妍不覺好奇地看向他的下體,立時臉紅紅地對七情嬌柔地說:「你的那裡好大呀!怪不得我一開始會麼疼!」   「很疼呀!」七情不禁愛意撫摸撫摸她的臉。   「嗯!」瑛妍起來抱住了他。   七情想到他和樂心,晚上的飯都沒吃,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剛剛入睡的樂心,問:「樂心,你餓不餓!」   樂心慢慢地睜開眼睛,嬌慵無力地說:「餓!有吃得嗎?」   「我們下去找找吧!」七情說著把她拉坐著,輕輕地把她和瑛妍抱了起來,下了床,她和瑛妍不禁伸手輕輕摟著他的頭和脖子。   七情抱著她倆下了樓,到了廚房裡,發現苦緣她們竟在廚房裡,放了很多種做好素菜,和一盆米飯。而且還給他們準備一缸水,兩個木桶,一個放在木架的臉盆,七情讓瑛妍、樂心,在他的抱著下,洗了洗手。然後瑛妍和樂心在他的抱著下,邊拿著筷子吃菜吃飯,邊喂起了他。   三人吃完了飯,到了床上,七情仰躺著,瑛妍和樂心側趴著,一左一右地摟著他。稍躺了一會兒,七情動著剛要起身,再向兩女尋歡,卻給感受到他的下體一直硬著的瑛妍、樂心,忙一用力,怕怕地把他的身子壓住,樂心向七情柔柔地撒嬌說:「相公!你別再弄我們了好不好!你把我們倆弄壞了,再想弄也不能弄了!」   想不到一向行為、語言很是單純的樂心,竟會這樣女人味地向他撒嬌,七情不禁一陣筋酥骨軟,那還能不答應。樂心溫柔把小嘴湊了上來,愛意地和七情吻了一起會,三人不久就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因七情和樂心是新婚,又因自己是出家的人,不好前去他們的樓內,怕撞他們好事苦雲、苦緣、苦海三人,雖然很想知道昨夜,七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破了苦海的封印,但也只能站在遠處,一個隱蔽高高的地方,靜靜觀察著七情的住處。直到時近中午,才見七情、瑛妍、樂心走了出來。   苦緣、苦雲、苦海一看,七情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身材纖細,只比樂心略矮少許,眉毛彎彎,眼睛幽幽似深潭,臉精美到了絕顛,身上充滿了楚楚動人味道的女孩,不禁萬分吃驚地互相看了一眼,不知瑛妍到底是從那裡,突然冒出來的。三人又仔細看了一會兒瑛妍,發瑛妍的身上,不但有極強的法力和武道能量波動,更具有只比七情弱了一個層次,亞渾沌體的體質,越發的心驚了起來。   苦緣腦中的靈光突地一閃,小聲脫口叫道:「難道是那個陰世的女孩!」苦雲、苦海也馬上恍然,瑛妍就是那個藏在七情胸前,那個不知什麼器物裡的陰世女孩。   「她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陽世的女孩!」苦海不覺震撼地問。苦雲、苦緣也震憾地搖了搖頭。   七情一出門,立時感應到苦海、苦雲、苦緣三人,在暗處監看到他們。跟著法力、武道能量一夜之間,也變得和苦海、苦雲相若,比苦緣高了一個層次的樂心,也感應到了他們的暗中的監看,本能地要抬頭向他們所在的方向看去,卻給七情一手擁著她的腰,一手擁著瑛妍的腰,把她倆帶轉了身子,向背對著苦海他們的方向走去。   進入了一片樹林,到了苦海他們看不見的林間空間地上,七情對樂心說:「他們看就看吧!」樂心這才知道,自己感應到師父三人在監看他們是真的。   瑛妍則是一臉的不明所以,看著七情,不知七情對樂心說得什麼意思,七情對她解釋:「苦海、苦雲、苦緣大師剛才在暗處看著我們,可能是我們倆昨夜身上都透出了光芒,讓他們很奇怪,想看看是什麼回事!」   「哦!」瑛妍恍然。   「我感覺昨夜,被苦海大師封住的武道能量,不但已能全然運行,而且還似乎比以往提升了不少,我們對練對練吧!」七情對樂心說。   「好呀!」樂心高興地答應,「我也正有這個想法!我感覺和你那個了以後,我的法力武道能量,也一下子增進很大一截,你腦子裡的許多,好像那日我兩個姐姐會的,奇奇怪怪的本領,也湧入了我的腦子,我正想試試它們,是不是真的能用呢!」樂心現在也坐了七情的妻子,嘴上自然是不禁稱起了龍傾城、柔雅倩為姐姐。   「你也是呀!我還以相公腦子裡,那些奇奇功怪怪的本領,就傳給我一個人了呢!」瑛妍一聽樂心的話,立時興奮向樂心叫道,轉臉又一看七情,臉不覺紅了起來,小聲地問,「相公為什麼我們坐完那個後,武道法力都突然一下子,增了這麼多!」   七情也不是十分的明白,說:「可能是我學了天聖老君,飛昇後創下的武道心經吧!」   「嗯!」瑛妍應了一聲。   「我們比吧!」樂心對七情說。七情用力擁了一下瑛妍,瑛妍立時會意,退到了一邊。   七情的心神一凝,他身體內的四色武道能量,立時全變成了金色,從體內一下子,躥出七條龍形金色光勁,張牙舞爪的圍在了樂心的四周。樂心一見,心中一動,也是心神一凝,她體內的五種武道能量,也立時轉化成了單一的神力,也是七條龍形金色的光勁,一下子從體內躥了起來,張牙舞爪地護住了全身。   七情和樂心萬分意外驚喜地對看一眼,他們想不到龍傾城神的武道之術,他們竟是真的能用。瑛妍在一邊看得心癢,不覺也凝起了心神,她的身上竟也立時躥出了五條金色龍形的勁氣,圍著她不斷地飛舞。感受到自己從一個弱柔無依的鬼魂,真變成了一個修真高手的瑛妍,不覺向七情無限驚喜地叫道:「相公我也能了!」   七情也十分為她高興:「嗯!而且還挺厲害的!沒怎麼學一下子就能放出五條!」   第五十九章五行重現     七情三人又試起了龍傾城、柔雅倩的妖之法術,讓身子一下子就變成了幾丈高,或是讓身子變成四頭八臂,竟也全能辦得到。就在七情體內的武道能量,全轉變成妖力的瞬間,七情體內的妖力,突然直衝突向了龍傾城,用妖術封住七情法力的封印。龍傾城妖術的封印立時一陣的震顫,帶著七情的身子也是一震。法力失去多日,被龍傾城的妖術困得很煩的七情,心中不覺大喜,馬上用妖力,接連地衝向了龍傾城的封印,一連沖了九次。七情只覺得體內「轟」的一聲,身子也強烈地狂震了一下,龍傾城的妖之封印,終於給他打開。他的法力立時奔湧而出,流遍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上也透出一閃而逝,代表金木水火土,金色、青色、藍色、紅色、黃色的五色光。   七情興奮地大叫了一聲:「天火怒龍!」十幾條火龍驀地出現在空中,四處飛舞了起來。「花樹叢叢!香果纍纍!」七情跟著又大叫。林間的空地上,七情三人的身體周圍,林間的空隙,立時一下子生出無數高大的花樹、果樹。花樹上開滿了小碗大、海碗大,紅的、白的、黃的、粉的、雜色相間的各式各樣的花。果樹則結滿了紅的、綠的、黃的各色奇異的果子。無論是看過七情施過五行之術的瑛妍,還是沒有看過七情施過五行之術的樂心,一時都看著歡喜無限,又神奇無比得有些傻了。   七情讓火龍、花樹、果樹消失,又喝道:「水潭、鐵犀、土蟒!」林間的空地上立時出現了一個不大,看上去卻很深的水潭,一隻黑黑的鐵犀牛,和一隻黃色的巨蟒,突然從水潭十丈外的地方閃出,急跑或是急游到了它的跟著做喝水狀。   瑛妍和樂心看著越發地驚奇興奮,七情讓水潭、鐵犀、土蟒也消失,一招手,讓身後背著的兩把劍,一把飛入了自己的手中,一把飛向了樂心。等樂心一接劍入手,他揮著劍就向樂心發動了攻擊。興奮中的樂心立時舉劍迎上,兩個人全力激戰在了一起。   激戰中,樂心發現,剛見面時武道能量不如他的七情,這時武道之力竟是反超出了她半籌。七情一退三丈,把劍扔到了半空中,讓它在半空中懸浮了片刻,突地一化萬萬千,攻向了樂心。樂心的劍也脫手飛出,一化千千萬,把七情的劍全攔下。七情的劍一顫,又化成數十道黑黑虛無似的劍,射向了樂心。他戰的興奮,不覺竟把昨夜和樂心、瑛妍在歡好中,隨著她們陰元的湧入,也跟著湧入了他腦海裡的佛門武道法術,鬼仙秘籍武道法術中的絕頂劍道之術,也一一地施了出來。因為在這一個月中,樂心已是把他修武道的基礎打好,這絕頂的武道之術,才能在他武道能量恢復後,順應地,像拈花般隨意地發了出來。   樂心的劍也跟著一顫,化成數十黑黑虛無似的劍,按照順時針的方向,一圈一圈並列排成圓圓的扇形。把七情的鬼殺劍全擋住。七情在天剛亮,和她、瑛妍又一次歡好中,把學自修鬼仙秘籍上的武道法術,也傳入了她的心中。七情的身子突然不受他控制地猛坐到了地上,他放出的飛劍,也一下子飛回他背後的劍鞘,他學自天聖老君飛昇後,創出來武道心經裡的武道心法,那些已經鐫刻在他腦海裡的字,在他的腦海裡忽然全部出現,並所有的字,筆畫結構全散開,重組排列成一篇只有飛昇成仙後的道家傳人,才能修成的心劍之術。   因為七情武道之術的基本理念,在樂心的悉心教導下,已經是全然相通,加上他又和這篇心劍心法,有著不解之緣,這篇心劍的心法,就是刻意地為他而出現,所以,這篇在別人來說,是無論如何都學不會,玄奧至極天界心劍的劍法,隨著七情的心眼不斷在字面上遊走,它所含的意理,就一一融入了七情的心中。   一邊把劍不覺也收入了手中的樂心,和站在邊上觀戰的瑛妍,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不禁都呆呆地全神,看向了七情。片刻之後,她們就見七情身上突地透出,十三把,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色光劍,先是在天上不太受控制,慢慢有些亂地飛,漸漸地變得完全受七情的心意控制,想慢就慢,想急勁就急勁地飛。樂心和瑛妍不由得看得是大是羨慕,樂心修得是佛門武道心法,以往是練不出心劍,瑛妍則不知道,自己什麼時也能使出心劍。   七情這一練竟是練到了,圓圓的太陽緊貼在了西山上。七情收了心劍,睜開眼睛,看到瑛妍和樂心都在全神地看著他,不禁十分興奮地對她們自誇說:「怎麼樣!相公我厲害吧!這樣的心劍,也是一學就會!」   瑛妍立時撲來抱住了他的胳膊,興奮好奇地問他:「相公我也能學吧!」樂心手一張,讓劍飛入了七情身後的劍鞘,也跑了過來,抱著七情另一胳膊。她和七情見面時,七情的法術被封,身上的武道能量雖然很強,但卻比不上他,而且他也不會用。所以七情在她的心裡,與其說是修真的高手,倒不說是文質高雅的書生,現在看到七情破封後,武道一下比她高,劍術心劍之術,又雙雙已是超群拔萃,不由得為七情萬分的高興。覺得這樣的七情才是最好,才更讓她依賴依靠。   「當然能!你是我的妻子嘛!」神經還在萬分興奮狀態的七情,口不擇言地說。好像他能做的事,只要做了他的妻子,他就傳染給她似的。   「那你現在就教教我吧!」瑛妍高興地說。   「天都晚了,我明天再教你吧!」七情望了望天上的紅霞。   「好!」瑛妍高興地答應。   七情反手擁著瑛妍、樂心的腰,邊往住處走,邊瑛妍說:「也順便教教你五行法術!」   「好呀!五行法術我也能學嗎!」瑛妍興奮了起來。   「能!你不是也擁有了我身上性質的法力嗎?再說你的陽世肉身,也是我的陽元催生出來的!我的五行法術,你也可能像我一樣都能學全!」   第六十章愛意溫柔     真的呀!」瑛妍高興地跳了一下。不覺回過身,嬌柔地向七情撒嬌:「相公!你像昨天晚上和我們做完那個,帶我們下樓時,那樣抱我和樂心好不好!」   樂心一聽,臉上一紅,心情不覺異樣了起來。七情微蹲著,摟瑛妍、樂心的臀腿處,把瑛妍、樂心抱了起來,樂心、瑛妍不由得雙手摟上了,七情的頭和脖子,互相喜意對看了一眼。七情抱著樂心、瑛妍向木樓走去。樂心不覺問七情:「相公!我學得是佛家的修真心法,是不是不能像瑛妍一樣施出五行法術和心劍!」   「我的法力和武道能量不是也湧入了你的體內嗎!你應該也能施出五行法術和心劍吧,只是可能不能像我這樣,一下子學全五行法術,只能學會其中的幾行!」七情說。   「嗯!」樂心想想也是。   三人回到了家裡,廚房還有一些昨天,苦緣她們拿來的剩飯剩菜,瑛妍從七情身上下來,進了廚房,竟很溫柔熟練地熱起了菜。抱著樂心也進了廚房的七情,不禁驚奇地問:「你會做飯呀!」   「當然啦!我是生於一般家庭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小姐!」瑛妍向七情一笑。樂心也忙從七情身上下來幫忙,看著兩個人很賢淑懂理的樣子,七情心中突然柔柔的,很是溫暖又十分的快意,頭一次真正有了家的感覺。   「相公你上外面等一會,別弄上一身的油煙!」瑛妍對七情很是溫柔地說。   「嗯!」七情應了一聲,出了廚房,到外間把桌子、椅子擺好,坐在了桌邊。   一會兒,樂心從廚房端來了飯盆和碗筷,七情忙站起來去接,樂心溫柔地說:「不用了相公!你坐著吧,我一個人就行!」把飯盆、碗筷擺在了桌上。   瑛妍跟著端出了熱的菜,對七情說:「相公!我們今天把這些剩菜,將就著吃了吧,明天我再做新菜給你吃!」   「嗯!「七情感到被樂心和瑛妍侍候的感覺,真是太舒服,太享受。   「你和樂心先吃吧!我端完就上來!」瑛妍對七情柔柔地說著。轉身又進去端菜。   「是呀!你先吃吧!」樂心親暱地摸了一下七情的後背,進去幫忙。七情練了一下午的心劍,真是有些餓了,端起了飯,就著大菜大口地吃了起來。端著菜出來的瑛妍、樂心,把菜放到了桌上,拿著椅子緊貼七情坐下。七情放了筷子,伸手擁著她們腰,在她們的臉上各親了一下,三人都開始吃起了飯。   「相公!你前天晚上做的烤山雞,看上去好好吃,你明天晚上也做給我嘗嘗好不好!」瑛妍突然停下了筷子,臉色微紅害羞嬌柔對七情說。   「和素菜的味道都不一樣,我也想再吃!」樂心也向七情說。   「行啊!」七情爽快地笑著答應,「你們想吃的東西,我能弄到的,都一定弄給你們倆吃!」瑛妍和樂心立時被七情,說得心中甜甜的,很是幸福。   三人吃完了飯,瑛姬和樂心收拾完了桌子,洗完了碗筷,回到了七情的身邊,七情伸手抱著她倆,讓她倆坐到了他的身上。三個人靜靜地相依了一會,瑛姬回身用手臂摟著七情的脖子,臉紅紅看著七情,羞澀小聲說:「相公!我們上樓再做我們昨晚做的事吧!我想修為快點增長,再不被別人欺負!」   本來這時暫時還沒有想這事的七情,一聽立時是情心蕩漾,不覺調笑瑛妍:「就是單單想修為增快嗎!」   「也弄得我好舒服,像成了仙!」瑛妍不禁臉越發的紅艷,羞澀得越發小聲地說。樂心聽了兩個人的談話,不由得臉紅心跳了起來。   「你想不想!」七情問向了樂心。   「嗯!」樂心聲音異樣小聲應了一聲。和瑛妍的身子不覺都慢慢地變熱。七情站了起來,摟托她倆的臀部,她倆用手摟著他的身子,七情抱起了她倆,腳步穩穩地上了樓,把她倆放到了床上。瑛妍、樂心羞澀地脫了鞋,到了床裡面,臉紅紅地脫光了衣服。七情站在地上脫光了自己,脫了鞋,上床爬到了兩女的身邊。   七情低下了頭,瑛妍以為七情要吻她的小嘴,不禁微閉著眼睛,把紅唇噘了起來,卻不想七情直接吻上了她,圓圓中等規模,玉一樣的乳房,瑛妍不由得微嗔,用手輕輕地揪了一下七情的耳朵,隨即臉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不覺用手輕摸著七情的臉,身子的肌膚緊了片刻,又放鬆,美妙地呻吟了起來。七情輕輕地把她壓在了身子,越發吻得激情,看著七情光滑的後背,一邊坐著的樂心,臉上泛起紅紅地情暈,愛意伸出白嫩的小手,柔柔地撫摸著。房間裡突地傳出一聲,更大的呻吟,然後,狂野激情的味道,就從房間裡散傳到樓外。   激情過後,和樂心都軟軟地躺在七情懷裡的瑛妍,不禁嬌柔地問七情:「相公!我的修為怎麼沒像昨天那麼增!」瑛妍抬頭又看著樂心問,「你呢!樂心!」   「我也是!不過感覺比平常練功,增得快多了!」樂心細柔地說。   「可能是你們昨夜都是處子吧!」七情猜測著。   「嗯!」瑛妍表示同意。   「什麼是處子!」枕著七情肩部的樂心,不禁微微轉臉,好奇地問七情。   「就是從來沒和男人那個過的女孩!是吧!相公!」瑛妍說。   「嗯!」七情表示同意,樂心立時明白了。   第二天日上兩竿,七情睜開了眼睛,一見瑛妍、樂心還在沉睡,就輕手輕腳爬下了床,穿上了衣服和鞋子,彎腰在瑛妍和樂心的臉上,愛意地各親了一口,到樓外昨天的林間空地上,練起了心劍。練到了接近晌午,七情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瑛妍、樂心跟他說得要吃烤山雞的事,不禁收了十三把九色光劍,去捉了兩隻山雞,到小河邊處理了起來。處理完,他怕瑛妍、樂心醒來不見他,會著急,用法術帶著一些枯乾的樹枝、樹棍,回到了樓前的空地上,燃著了火,坐在了樓角陰涼的背光處,用法術放出綠色,長長植物人形的手,遠遠的操控著燒烤了起來。   第六十一章虛無的心劍     瑛妍、樂心醒來,下意識地一摸身邊,卻摸了個空,先後轉頭一看,床上那還有七情的影子,兩個不禁慢慢地坐了起來,穿起了衣服。瑛妍因為現在是陽世的人,陰世的衣服自然不能穿了,就穿起了樂心給她的,苦緣因樂心結婚,給苦心新做的幾套尼姑服。那尼姑服是黃色,襯托著她的小臉,越發的雪白精緻。和同樣穿著黃尼姑服的樂心,雪白秀美到了極至的臉,相映增輝。   樂心是佛門中人,平時不太注重儀表,瑛妍對著鏡子,幫她整理整理了衣服,然後,自己刷洗打扮了起來。一邊的樂心看著瑛妍,擺弄長長的秀髮,不禁很是羨慕地上來,輕輕地摸摸,輕聲地對瑛妍說:「我以後頭髮要是長長了,你也幫我梳吧!」   「嗯!」瑛妍答應,「我會幫你弄好幾個頭型呢!一定會把你弄很漂亮。」   「好呀!」樂心嚮往說。   「一般人光頭,都不好看,你光頭,卻又漂亮又可愛!」瑛妍又說。   「你也漂亮!」樂心又愛不釋手地摸了摸樂心的頭髮。   瑛妍突然輕輕用鼻子,聞了聞,說:「好香!」   樂心也輕輕聞了聞,驚喜叫道:「是相公給我烤山雞肉吃的味道!」兩個人笑著互相看了一眼,立時跑下了樓,一看樓前的一處地方,火上正架著山雞在烤,七情卻不在,忙順著七情放出綠色植物人形的手,找到了在坐在樓角,背蔭處的七情。兩個一上來,就立時一左一右,親暱地摟著了七情的脖子和身子。   「你在烤山雞給我們吃呀!」瑛妍甜蜜把臉貼在七情的頭上問。   「是呀!」七情一反手把瑛妍摟在坐了懷裡。   樂心笑意用頭上生出來的,很短很短的頭髮,紮了扎七情的臉,笑著問:「癢不癢!」   「嗯!七情笑著說,「我看是好剪了!」   「我才不呢!我要留著讓它,長得像瑛妍一樣的長!」樂心雙手摟著七情的脖子,把臉依貼在他的臉上撒嬌說。   七情逗她:「你是小尼姑不能留長髮的!」   「我都還俗了!」樂心轉臉輕輕地親了下七情的臉。七情伸手把她也摟坐在懷裡,全憑心意控制著,那似乎從他身上長出來的綠色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除了光頭外,還有那裡圓!」七情笑著問她。   瑛妍、樂心一時沒明白七情的話意,樂心不禁疑惑問七情:「還有那裡呀!」   「這裡!」七情親暱地隔著她的衣服,親了一下她的鼓鼓的胸前。樂心不由得臉紅了起來,輕輕地用手揪了一下他的耳朵。   「還有!」瑛妍紅著臉,聲音不大地說。   「什麼地方!」七情和樂心都是不明白,七情問。   「樂心的屁股也是又白又圓!」瑛妍笑著說。   「你的不也是!」樂心立時臉紅地嗔道。   「我才不呢!」瑛妍羞澀的辯解。「我們倆去採點磨菇,燉點湯吧!我再做點飯!」瑛妍突然對樂心說。   「嗯!」樂心站了起來,和瑛妍手拉手,向附近的樹林走去。   走了幾步,瑛妍回頭對七情說:「相公!你等著我們,我們採得很快的,一會就回來!」   「好!」七情溫柔地說。   瑛妍和樂心採完了磨菇回來,七情也剛剛烤好了雞肉,提著兩隻烤雞,在門口等她們。和樂心手拉著手的瑛妍,到了七情的身邊,看著七情手中的烤雞,抽動了一下可愛的小鼻子,歡喜地叫道:「好香!」露出了很饞的神情。   把武道能量運在了手上,提著兩隻很燙烤雞的七情,不禁從烤雞身上,扯下了一條雞腿,喂到了瑛妍的嘴邊說:「很燙的!小心點!」   瑛妍用小嘴吹了吹,張大了嘴,使勁地咬了一大口肉下來。七情把雞腿又遞到了樂心的嘴邊,樂心也吹了吹,像瑛妍一樣,咬了一大口肉下來,然後,兩個人看著對方嘴滿滿的樣子,「撲哧!」想笑又強忍著,嚼吃起雞肉來。   「真的太好吃了!」瑛妍吃完嘴裡的雞肉,一付餘興未盡的樣子,對七情說。七情心意一動,讓木元素匯成了一個人形,手裡拿著一個木籃,上前接下了瑛妍、樂心,用法術包裹的磨菇,用金行、水行法術,讓半空出現了一個小壺,倒出水給瑛妍、樂心洗了洗手。瑛、樂心想不到五行法術還能這樣用,一時都有些傻了,七情把扯下的雞腿放入了嘴裡咬著,又扯下了兩條雞腿,給瑛妍、樂心一人一條,讓她們吃了起來。   中午三人吃完了飯,到了外面樹林裡的樹下剩涼。瑛妍和樂心一左一右,坐著倚在同樣坐著七情的懷裡,瑛妍突然起來,接著七情的手說:「相公你教我五法法術和心劍吧!」七情擁著樂心站了起來,開始認真地教起了瑛妍、樂心,如何運用五行法術,瑛妍、樂心也專心地學了起來。教的過程中,七情發現瑛妍果然和他一樣,能同時施出五行法術,只是施出每一行法術的內質,都比他施出每一行法術的內質,弱了一個層次。樂心則只能施出水、土、火三行法術。   教她倆練了一陣法術後,七情又教兩人練起了心劍,瑛妍竟也能一下子,放出十把心劍,只是由於她的武道能量,本質是鬼力的緣故,她放出的心劍,在七情和樂心的眼中,竟是無色的心劍。七情和樂心暗暗稀奇的同時,卻並不知道瑛妍的心劍,除了七情和七情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外,別人是根本看不到,對別人來說,是虛無的心劍。   七情跟著也讓樂心放出心劍,可是樂心卻怎麼也放出來,樂心不禁很是失望,七情忙安慰她:「你的劍技也不次於心劍,我的師父說了,武道法術在於專精,壞在龐雜,所以學得武道之術法術越多,有時反而是壞事!」   「嗯!」樂心也懂這個道理,不由得心情立時恢復了不少。   七情進一步安慰她說:「你的寶劍雖然也是人間罕有的利器,但終究是凡間之物,我用天上最好的神鐵,專門你為鍛燒一把天劍吧!」   「好呀!」樂心不禁高興起來。   第六十二章仙劍靈神     七情金行法術一運,竟從天界抽來了,天界也為數不多的九天玄鐵。七情見自己竟能如此輕易,從天界抽來了九天玄鐵,也是心中一愣,知道這和龍傾城的神力,被自己吸收化成了自己的武道能量,有很大的關係。他動作不敢遲疑,怕自己抽來的這天上的寶貝,給天界的人發現,給要回去,立時放出九昧真火,對那九天玄鐵,進入鍛燒。同時施出木行法術,開成無數的大葉青籐,交織成一個棚,把林間的天空給遮住。   九昧真火已是天界的滅絕萬物之火,比天界能隨意燒殺等高等品階仙人的六昧真火,還高了一個層次,七情想不到九昧真火,自己竟也招出來,雖然招得量很少,只夠鍛煉一把劍。把那九天玄鐵好不容易,用心意鍛煉成劍形,七情突然向一邊,和瑛妍全神看著他煉劍的樂心叫道:「快點把你的血,滴幾滴在上面!」   樂心也曾聽說過,想使自己的劍通靈,並和自己的心意相通,就要在它快煉成時,滴幾滴自己的血在它的上面。忙把食指放在嘴裡一咬,咬得破了一個小口,把它湊到七情用心意控制,到了她面前的九天玄鐵劍上,滴了幾滴血在上面。那剛成形的九天玄鐵劍,立時把樂心滴在它上面的鮮血,給完全吸收,然後突地一動,劍身的一側,就抵在了樂心手指的破口處。   樂心一驚,本能地運起了武道能量,想把它彈開。誰知那還沒有完全成形的九天玄鐵劍,竟把它運在手指處的武道能量,連帶著手指破口內的鮮血,一下子竟吸入了很多到它的裡面。七情嚇得急急地心意一動,剛要把它弄離樂心的手指,卻見它忽地放出寶光,竟變成了一隻美央美倫,雪白,光芒四射的仙劍。   以為還得鍛煉它一會的七情,不禁非常的意外,意念就是一鬆,瑛妍和樂心更是看呆了。三人就見那支雪白寶光四射的仙劍,慢慢升起,劍尖向下,從樂心頭頂的泥丸宮,進入了樂心的體內。樂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盤坐到了地上,稍停了一會兒,就在七情、瑛妍不覺全神地看著她時,就見進入她體內的仙劍,忽然從體內透了出來,平平懸浮在了她頭頂,一化萬萬千千,立時把罩著林間空地的青籐,給摧了個滿天飛舞,隨著樂心的心意,發出了各種武道擊技。最後一頓,復歸於一,一顫又化成了十數個,一尺多寬,雪白寶光四射的巨劍,劍尖向下懸浮在樂心的身體四周,把她圍護在了當中。   片刻後,那十數把劍,又復歸於一,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慢慢隨意就進了樂心的體內,消失不見。七情和瑛妍一回神來,忙跑到樂心的身邊,把樂心扶起來,七情關心地問她:「你沒事吧!」   「沒事!感覺那劍和我已是血脈相連,已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樂心興奮地說。   「真的呀!」七情立時知道機緣巧合之下,那把九天玄天鐵劍,竟變成了對樂心來說,和他心劍一樣性質的仙劍,成為了樂心身體的一部分,不禁大為驚喜,一下子雙手摟著樂心的香臀,把樂心抱了起來,和樂心熱切地對視了起來。   七情忽然感到身體一邊的瑛妍,輕輕地拉了拉他,疑惑地轉頭看向了瑛妍。瑛妍的臉不覺臉了起來,柔婉地撒嬌說:「也抱抱我!不然我吃醋了!」七情心中一喜,一手把她也抱了起來。   七情正為樂心、瑛妍兩張,一個是精緻絕倫,一個是秀美無雙,同樣白嫩晶瑩的臉,迷得心花怒放時,突地心中一寒,忙本能地把兩女放下,藏到了身後。一個身高二丈,頭大如斗,面色粗野,手持一把神銅巨斧的天界靈神,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那個靈神用大銅鈴似的眼珠,一掃七情身前的地面上,七情煉九天玄鐵時,掉得一點點九天玄鐵渣,不禁面色一變,七情的心中暗叫不好。   果然那個靈神大銅鈴似的眼珠一瞪七情,怒喝道:「凡間的小子!是不是你偷了天界寶貝——九天玄鐵!」   樂心和瑛妍見天神對著七情發威,不禁嚇得發抖了起來,天神在凡人的眼中,可有著神聖不可侵範,又不可與之對敵的地位。七情雖然也是心中打鼓,但那九天玄鐵已經成劍,還和樂心已是血肉相連,他怕那天神知道了那玄鐵,就在樂心的體內,一意要拿出來會傷了樂心的身子,同時也感應到樂心和瑛妍,對那靈神很是害怕,也生出做丈夫要保護妻子,做為男人應保護女人的心意,腰一挺,不卑不亢地高聲說:「我們夫妻三人根本沒有看到什麼九天玄鐵,只是覺得剛才天上,好像掉下來一點點東西!」   那個靈神眼睛仔細一看七情,發現七情是人間修真的高手,加上玄鐵淖又在七情身前的地面上,根本不聽七情的辯解,他的心裡也認為凡間的人,和天的螻蟻,也沒什麼區別,眼睛又一瞪:「就是你!你還敢強嘴!」手中的神銅巨斧連嚇帶砍地,劈向了七情。七情因樂心和瑛妍在身後,不敢退閃,本能地大喝了一聲:「長!」身子一下也長高了兩丈,身上突地透出天界的棘籐,直刺向了那個靈神。   那個靈神不禁嚇了一跳,想不到七情是人,竟會妖術,還放出天上才有的棘籐攻擊他,忙一退,落下的斧子就砍了個空。七情不敢停手,心意一動,十三九色心劍立時透體飛出,急射向了那個靈神。那靈神巨斧一陣揮舞,就把七情的心劍全撞飛。七情的心劍略略一收,身前突地又出現了無數的天界神箭,紛紛勁向了那個靈神。   那靈神給七情激得性起,狂吼了一聲,向下一甩巨斧,從巨斧上立時透出一片神之光勁,一下子擴散成了整片的光幕,把七情的發出無數神箭全擋住。七情心意又動,半空又驀地出現了三十六條火龍,怒撲向了那靈神。那靈神喝了一聲:「破!」揮斧一砍,用武道之術和法術相合,讓三十六個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巨斧,從他下砍的巨斧中四下飛出,把七情怒撲向他的火龍全砍散在了空中。   第六十三章天妖柔雅倩     七情的攻勢不禁就緩了緩,正當七情三人以為那靈神,會乘機攻來進攻七情,不禁緊張的要命時,卻見那個靈神愣了愣,身上的光芒一閃,就在七情三人的身前消失不見。七情三人呆了呆,要不是七情變成了兩丈的巨人站著,三個人都懷疑是不是在做夢。也很奇怪那個靈神,怎麼突然又放過了他們,卻不知到天界有個規矩,如果地界的人,能接天界神職的人三招,一般象盜用了天界玄鐵,這個檔次的事,就會免於責難,也會把玄鐵贈於凡人用。不過,那個神職的人,則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戰敗了的事,回報給天庭,接受天庭的處罰。   七情縮回了身子,抬頭一看天,才發現他給樂心煉劍,不知不覺煉得天都快亮了。不禁對樂心、瑛妍兩人說:「我們回去吧!」和樂心、瑛妍兩人向木樓走去,因為天神突然出現的關係,三人怕他會再找他們的麻煩,心情一時都很悶。走著走著,瑛妍和樂心不由得把自己白嫩的小手,都伸入了七情的手裡,讓七情牽著她倆走。   此後的十多天裡,七情三人在一起,就是不斷研練著法術和武道之術。苦海、苦緣、苦雲三人,看到七情整天和樂心、瑛妍兩女,一有時間,就去林間的空地,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但見七情沒一絲要離開有意思,還以為七情給樂心、瑛妍,迷得再不想龍傾城、柔雅倩,只想在這裡長住下去,不禁心情略略地放鬆,可也為怎麼能使七情全心地信佛,而苦惱,但一時也想出什麼好辦法。   這天夜裡,躺在床上,七情一算他來雲陀山,已有整整五十天,他不禁擁著剛和他歡好過的瑛妍、樂心,做了起來,十分嚴肅認真的問樂心:「現在我在你心目中重要,還是佛重要!」   瑛妍和樂心見七情突然問這個問題,都是一愣,樂心猶豫了一下,這才發現自此和七情歡好了後,心裡已全給七情佔據,這些心裡那還有一絲佛的影子,就是連師父是似乎也沒有想過。不禁臉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說:「當然是你了!和你結婚後,我都沒有想過佛,連師父都差點忘了!」   「那今夜你就跟我和瑛妍一起走吧!既我在你的心中,已經比佛重要,就按照俗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規矩,我以後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吧!」七情認真地對樂心說。   樂心和瑛妍這才明白七情的用意,樂心猶豫了一下,堅定地說:「嗯!」   「那我們穿衣服吧!現在就走!」七情下了床,找衣服穿了起來。瑛妍、樂心也忙穿起了衣服。   與此同時,在雲陀山不遠處的一座山上,柔雅倩提著一把寶光四射的劍,仰頭看著慢慢變成了粉色的天空,全無一絲平日裡柔媚的神態,渾身都透著堅毅英氣的味道,竟是別有一番風韻。那山頂的天空,變得越來越粉時,突地閃起一道電光,跟著一道霹靂直擊向了柔雅倩。柔雅倩立時寶劍一揮,放出一道粉色流星一樣的光勁,在半空中一下子,迎上那道霹靂,把它擊散在了空中。   雲陀山流水庵和大悲寺的尼姑、僧人,也給柔雅倩這邊異樣的天空,異樣的閃電、霹靂,全給驚動得出了禪房,好奇地看向了這邊。一些稍微資深的尼姑、僧人,就知道離他們不遠的這座山上,正有人界的妖修練到了一定的程度,開始接受天劫的考驗,從而榮升成為天界天妖,或是被打得神魂俱散,當然也有很多其它的情形。剛出了木樓的七情三人,也是給引動得一陣駐足觀看。   粉色的天空中,傳來了一聲:「咦!」很是意外類人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一道比一道重,共七十九道霹靂,就從天空中依次地劈向了柔雅倩。柔雅倩神情一凝,奮力地揮擊出七十六劍,讓每一劍都放出前端橢圓,後端略尖,斗大,水滴樣的光勁,力道也是一滴比一滴重,相應著,就把前面七十六道霹靂,一一地撞散在了空中。   柔雅倩跟著身形一閃,就到了十丈外,排成三角,三棵古樹,每一棵都有十人合抱粗,它們的中間,它們相連觸,把天空遮住了的樹冠下。剩下的三道勁力萬鈞的霹靂,竟追擊了過來,一下子把三棵,每一棵都是十人抱粗的古樹,連枝葉帶主幹都推擊成了飛灰。在那三棵古樹連枝葉帶主幹都成了飛灰的瞬間,柔雅倩的身子,竟悠地在她原來站立的地方顯現。   天空中猛然間,又閃起巨粗,比前八十道最粗的閃電,還要粗了十數倍,炫亮無比的閃電,跟著就是一道,勁力無比,挾著狂摧一切的氣勢,巨大無比,運行奇速的霹靂,狂劈向了柔雅倩。柔雅倩不覺大聲嬌喝了一聲:「嘿!」傾盡全力,揮劍擊出一道,橢圓形,有二、三米長的光勁,如流星趕月一樣,就與那霹靂撞擊在了一起,竟一下子把那挾著狂摧一切氣勢的霹靂,給貫穿擊散,隨即又運行一段距離才消失。   柔雅倩把劍一橫,又嚴陣以待,精神高度集中地還想迎接下面的霹靂進擊時,卻聽得天空中,掌管妖之天劫天雷的一個天妖,對另一個掌管妖之天劫天雷的妖說:「看這個小丫頭,接下了九九八十一道天劫天雷,竟還余有五分的功力在身上,這實是近五千來,從未有過的事!」   「是!天妖界從此又多了一個新子民!呵呵!」另一個天妖回答。柔雅倩這才恍然九九八十一道天劫天雷,已是全給自己接下,自己已是通過了天妖界,給人界修練到了一定程度,想成為天妖的妖的考驗,不由心中一陣驚喜。她正奇怪已成為了天妖的自己,怎麼還和人間的妖一樣時,她的身體忽然由裡向外透出血色的光芒,好一會才消失。柔雅倩看看自己的身上,感覺除了思維還是自己的外,身體竟是完全給換掉了似的。   第六十四章大鬧大悲寺     柔雅倩試著放出光勁,發現放出的光勁,再不是原來的粉紅色,而是血色,再想看看自己還多了什麼本領,忽然感到腳下一動,身子竟升了起來,一看腳下,竟有一朵粉色的雲托著自己,向天上升去,這才知道天妖和神仙一樣,也是駕雲,只不過是粉色的雲。柔雅倩忙心意一動,讓雲散去落了下來。這時,柔雅倩十丈外的一個山洞,忽然「膨!」的一聲暴裂了開來,身體四周飛舞著三十六條光勁天龍的龍傾城,腳踏白雲,斜斜地升到了她的頭頂上空。   柔雅倩身形一閃,到了托著龍傾城的祥雲上,對收了龍形光勁的龍傾城,驚喜地說:「傾城你也成功了!」   「是!」龍傾城高興地說,「以前和相公歡好後,雖然我的妖力和神力,在平常的狀態下,也是融合在一起的,但一旦運用起來就分開,妖力還是妖力,神力還神力!現在不了,全身的武道能量可以同時為妖力,也可同時為神力,隨著我的心意施為!」   「真的呀!」柔雅倩不禁有些羨慕,「你以前的修為就比我高,現在更不知比我高了多少!」轉而想起了七情,立時情心蕩漾了起來,「等救出相公!我一定天天和他歡好,讓我的修為也更快一些提升!」   「你也通過了天妖的天劫吧!我看你的身上透著一股以往沒有的靈氣!身體的本質好像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龍傾城仔細看了看柔倩雅問。   「嗯!我們現在去救相公嗎?」柔雅倩問。   「嗯!那小傢伙,我發現我是越來越想他,想得要命!」龍傾城的聲音不覺柔情愛意了起來。   「我也是!」柔雅倩的聲音也是異常的溫柔。   七情三人見柔雅倩這邊山上的天空中,再無異樣,不覺手拉著手,一齊向東邊的佛光罩外,不快不慢地飛掠過去。剛能用武道之術飛掠的七情和瑛妍,對用武道之術飛掠,都感到很是享受。飛掠中七情和樂心、瑛妍,心覺先後一動,知道苦海派在木樓外,遠遠監視著七情的十數個僧人,已經發現了他們要出雲陀山企圖,忙全力地施展起武道飛掠之術,追了上來。樂心和瑛妍不禁有些緊張,樂心是怕就此驚動了苦緣、苦雲,苦雲、苦緣也會追上來,不讓他們走。瑛妍則是因為沒有和人戰鬥過的經驗。七情倒是毫不在意,正想藉機試試身手。   龍傾城、柔雅倩踏雲一飛到佛光罩的前面,就在她們的腳下地底,邊用搜神眼透出土,看著土外面的世界,邊升上來想到地面活動活動的項羽、尉遲恭、殺天,立時看到了踏雲,到了佛光罩前面的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大驚心震,沒想到短短七七四十九天不見,龍傾城、柔雅倩就一個成了真正天上的神靈,一個成了天妖。就是柔雅倩,他們中修為最高的項羽,也再不是對手。他們恍然地記起,龍傾城和柔雅倩那天在佛光罩前說的,和七情歡好後,沒有把七情的陽元,完全吸收利用的話,知道龍傾城和柔雅倩,定是已經把七情的陽元完全吸收利用了,才突然修為升到了這個地步,不禁對七情的肉,更加地垂涎。   修為大進,已超越了人界法力武道範疇的龍傾城、柔雅倩,一下子,就感知到了項羽三人,就在他們的腳底地下,正在看她們,卻也不以為意。法海和苦緣、苦雲,以及一些修為高深,或是眼力好的僧人、尼姑,就看到了,踏雲到了佛光罩前的龍傾城、柔雅倩。認識龍傾城、柔雅倩的法海、苦緣,立時是面色大變,想不到最害怕的心武沒來,回復成了真正天上神靈的龍傾城,和已成了天妖的柔雅倩卻來了。龍傾城的武道能量一運,身上立時飛出三十六條金色龍形光勁,嘶吼著,怒撲向了佛光罩。   也感知到了龍傾城、柔雅倩發現他們,卻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又感知佛光罩,可能會給龍傾城擊破的項羽三人,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項羽忙小聲對殺天說:「你快帶著老二的黑虎,到佛光罩的後面,等佛光罩一破,就進去尋那個小子!我和老二跟著這兩個女的,以防在這邊先遇到那個小子,我們好伺機合力從這兩個女手裡,搶下那小就跑!她們現在已是天界的人,實力實非我們所敵!」   尉遲恭立時示意那黑虎跟著殺天,殺天帶著黑虎先是往地裡,一遁十丈深,瞞過了已經根本不再在意他們的,龍傾城、柔雅倩的耳目,由地底直繞向了佛光罩的後方。「膨!」得一聲,突然響起震得天地都為一晃的聲音,佛光罩就被龍傾城的三十六條龍形金色光勁,給生生地擊碎。龍傾城、柔雅倩面罩寒霜,踏著雲,從天上飛進了大悲寺,法海身前的半空,龍傾城對苦海喝斥到:「臭和尚!你把我們的相公弄到那裡去了!今天你不把強虜去的相公,還給我們,我們就毀了你的大悲寺!」大悲寺的弟子這才知道,七情原來已經有了妻室,是苦海強虜來的。   苦海暗道自己這次的禍,確實有些闖大了,龍傾城是天上的神靈,修為一下子增到了,竟能破去佛祖佛光罩的地步,還能勉強理解,怎麼連一個在地界的修為,也只是中等妖的柔雅倩,一下子竟也成了天妖。但他是天龍大悲寺的主持,天龍大悲寺不但有上萬的弟子,更是佛家在中土地界,最大的傳教門戶,他這時無論如何也不能向龍傾城低頭,不然日後他怎麼面對上萬的弟子,再怎麼教導他們。而且,他對龍傾城低頭,也是對佛的羞辱。   苦海面覺似水,毫不示弱地對龍傾城、柔雅倩說:「你們一個是天上神靈,一個是妖,竟到人間尋善良的男人為夫,藉以戲耍他心境,並還打破佛祖設下佛光罩,實是罪不可饒恕!」說著,突然大喝了聲,「結陣!」   第六十五章降龍羅漢     他身邊苦因等一百零八個高僧,立時結成了大悲寺最強的殺魔陣,把苦海、龍傾城、柔雅倩就給圍在當中。苦因等一百零八個高僧結成了的殺魔陣,四散洶湧的佛力,讓跟蹤龍傾城、柔雅倩而來,現在就在她們和眾僧人腳下地中,強如項羽、尉遲恭這等萬年殭屍王,也不敢被波及,忙又向地下沉了數丈。反觀柔雅倩卻是無一絲異樣,苦海和眾僧人不禁恍然,天界的天妖再也不懼人間的佛力。   天界佛力會對天妖起作用吧,苦海和眾僧正震驚地猜想,柔雅倩身形輕輕落在了,一百零八個高僧所擺成的陣中,苦海的面前,一伸手如探囊取物般就把苦海給擒住。圍著苦海、柔雅倩,甚到是半空中龍傾城的一百零八個高僧,和地底的項羽、尉遲恭,心裡是立時萬分驚憾,天妖的實力果然不是人間的妖,所能比擬,以苦海之能,竟不能做出一絲的反應,就給柔雅如拿一個小包一樣,給一手擒舉在了半空,那還有半分天下第一寺院的主持,那神聖似是不可侵犯的威嚴在身上。   一百零八個高僧本能地一動,陣勢玄化就要搶下苦海,柔雅倩身子一長,變成了一丈五六高,腰間又生出了三個身子,化為四頭八臂的巨人,四隻手臂裡握著四把,血紅光芒四射的巨大寶劍,旋風一樣來回勁猛地衝突,就把人間一直是個無敵神話的殺魔大陣,給殺了個七零八落,好在她也沒有想要他們的命,所讓被她一下子打倒的半數人僧人,都是傷而不死。剩下組成殺魔陣的僧人,沒有辦法,從新再組成這麼有威力的殺魔陣,不組陣上來戰柔雅倩又是沒意義,一時都生起了實力相差太懸殊的無力感。   掠到東邊佛光罩邊上七情三人,剛要讓體內的能量全轉化成單一的,與佛力不相剋的能量,衝出佛力罩,卻見眼前佛力罩,突地碎去,三人不禁都一愣,知道雲陀山定是發生什麼變故,不覺慢慢地飄落到了地上,回轉過身來,想看著究竟,那十數個在空中,飛掠著離他們很近的僧人,身形一起,忽然一閃,就圍在他們的四周。   七情也不知他們廢話,心意一動,讓地面立時生出無數堅韌的青籐,一下子把他們的雙腿給纏住,鬆開了樂心、瑛妍的手,在剎那,出拳向四周擊出了十數道,前端圓,後面的越來越細,幾乎成了尖的橢圓形五色光勁,轟在那十幾個僧人的腦門上,讓那十幾個僧人,先後卻似是一起軟暈在了地上。同時,七情心中一凜,又牽上了樂心、瑛妍的手,讓腳下猛地聚出了火元素,形有一隻巨大的火鳳凰,托著他們就立時升到了高空。他們三人腳下的土中,殺天和那只黑虎就衝上了地面。   那日殺天邪力至強的形象,已是深入了七情、瑛妍、樂心的心中,一見殺天和黑虎在這裡空然出現,七情忙讓火鳳凰掉過了頭,急急地就向雲陀山外飛去,再顧不得探研雲陀山發生了什麼事,佛祖的佛光罩會給人生生地擊碎。殺天和那只黑虎,也趕緊躍入了空中,踏著空氣如踩平地一樣,人一步幾丈,虎一跳幾丈,緊緊地追在了七情三人的身後。他們是因黑虎聞到了七情身上的味道,才突然從地下衝出來的。   龍傾城和柔雅倩剛要逼問,被柔雅倩抓住的那一刻,就給柔雅倩用妖力封住了武道法力,一動不能動的苦海,七情在那裡,卻聽得天空中,一聲怒吼:「什麼人!竟敢毀了佛祖的佛光罩!不怕佛家的無邊法力嗎!」一個身高八尺,頭髮光光,絡腮的鬍子,凶情怒目,穿著破舊的僧衣,露出半邊肌肉虯結膀子,一手拿著一串,每顆都有蘋果大小的念珠,赤著腳,腳下踏著一朵祥雲的羅漢,就出現在了龍傾城身前的半空中,瞪著龍傾城。苦海等眾僧人一看,竟是傳說中的降龍羅漢。   龍傾城的眼神,一絲不退讓地與那降龍羅法的怒目對視,冷冷堅決說:「是我!如果你的徒子徒孫,今天不把我的相公還給我,我就把人界中土,你們愚民的教壇寺院全給拆了!直到你們把我相公還給我為止!」   用思想不斷侵入中土世人的心靈,讓中土世人信仰他們,都信仰得有些盲目崇拜了的天上佛界的人,那曾受到中土的人,包括中土天上神靈,如此不客氣的冷對,不覺越發的嗔怒,喝道:「真是又一條孽龍!等老衲收了你,再押著你去神仙界,找玉帝,找你的家人問罪!??#??***」怒聲念起了法咒。   見降龍羅漢不明事理,又是如此的猖狂,絲毫不問苦海有關七情的事,還觸及她心中的隱疼,要找她的家人問罪,本來生就無怕畏懼,敢作敢為個性的龍傾城,立時大怒。聽了降龍羅漢,不但要收了龍傾城,而且還要找龍傾城的家人算賬,柔雅倩也是面色一變,身子突地又長高了八九丈,一手提著又巨大了十數倍,紅光四射的寶劍,從上向下,對著相對成了小小人的降龍羅漢,殺氣四溢地狂劈了下來。柔雅倩聽到了降龍羅漢污侮龍傾城的家人,一向也外柔,內裡卻很是膽大包天的她,竟對佛界很有地位的降龍羅漢,動了殺機。   降龍羅漢一見柔雅倩,一個天妖竟也敢向他先動手,一向伏魔欺妖慣了的他,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急急念完了最後一名法咒,就見他的身上,突然極速地透出無數,金光閃閃的佛字,這些金光閃閃的佛字,迅速變得越來越大,最後每一個都有三個斗之巨,一小部分把柔雅倩砍下的巨劍攔下,其餘的紛紛攻向了,柔雅倩十丈高的身子。眾僧人、項羽、尉遲恭不禁都看得全神貫注,龍傾城則不覺心情緊張了起來。   第六十六章伽藍     柔雅倩「嘿!」地一聲,把四把巨劍團團地舞著護住了全身,但還是讓一個金光佛字,砸到了身上,她身子立時一下回復了原狀,跌做在了地上,把依然不能動彈一絲一毫的苦海,扔在了一邊。降龍羅漢那些金光閃閃的佛字,隨即向她紛紛地追砸了下來。地面柔雅倩四周的僧人,忙退著掠閃了開來。龍傾城急急地心念一動,施出了神之法術,讓柔雅倩的身邊,立時出現了數十個,斗大稜形寶石狀的冰塊,圍著柔雅倩一陣轉圈運動,就把那降龍羅漢接近柔雅倩的佛字,全給撞散於無形。   降龍羅漢立時讓他的佛字,轉攻向了龍傾城,龍傾城見他把柔雅倩,打回了原形,跌坐在了地上,一時不知柔雅倩傷得重不重,不由得殺氣沖天,怒罵道:「死活和尚!想死老娘就成全你!」三十六條金色龍形光勁,立時透身飛出,張牙舞爪嘶吼著,就把降龍羅漢攻來的佛字,全給擊碎擊散,並直攻向了降龍羅漢的身體。   降龍羅漢一看龍傾城,竟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面色立時大驚。龍形光勁是神仙界只有玉帝皇族的人,和天龍族天龍王一脈的人能放出,而且當今的天龍王龍傲海,也只能放出二十四條金色龍形光勁,這金色龍形光勁每多放出一條,施為者的武道能量及至法力,就會比原來的武道能量法力多一倍。玉帝則能放出七七四十九條。   降龍羅漢不禁脫口大喝道:「你是天龍王的公主!」以為龍傾城只是普通龍女的他,因龍傾城的修為過於強大,又是天龍王的女兒,語氣中竟含有了要與她和解的意思。   龍傾城因他們不但捉了七情,還打傷了柔雅倩,不禁都生出了如果可能的話,把整個佛界都給滅掉的心意,那還管他此時語意中,含不含有求和的信號,讓三十六龍形光勁繼續怒撲了向他。降龍羅漢忙一退萬里,讓手中的念珠散開,每一顆都化成小星球大小,旋轉著,紛紛撞向了追擊上來的龍形光勁。龍傾城的龍形光勁,也立時相應地增大,大得不次於降龍羅漢變大的念珠,一下子把降龍羅漢,變得小星球大的無數念珠,全擊碎。   龍傾城的三十六龍形光勁,在剎那,又變了原來的大小,合力把萬里外的降龍羅漢,一瞬擒到了龍傾城的面前,兩條龍形光勁一撞他的膝蓋,讓他跪下,一條龍形光勁怒擊向了他的頭部。柔雅倩、扭頭費力地看著他們的苦海,地底下的項羽、尉遲恭,地上的眾僧人,趕過來的苦雲、苦緣和眾尼姑,不禁全傻了。想不到龍傾城厲害到了這個程度,除了柔雅倩外,他們也不想龍傾城,也竟狠到了這個地步,火起來連佛界的降龍羅漢也敢殺。項羽、尉遲恭不禁生出了,這個女人真是比我們還強悍的意念。   龍頃城的龍形光勁,就要擊碎降龍羅漢頭顱的瞬間,天宇內忽然響起祥和,無比洪量的聲音:「我佛慈悲!施主何必趕盡殺絕!」話音響起中,一瓣很大的蓮花瓣,似棉似綿,看慢實快地巧巧地飄落在了,龍形光勁的龍頭和降龍羅漢的頭顱之間。龍傾城的龍形光勁就如撞在極棉韌的物體上,力道一下子全給卸去。那瓣很大的蓮花瓣也隨之消失。   一個盤膝坐在寶光四射的蓮花座上,就有二丈來高,面目慈祥,胖瘦適中,身後頭背之處,有一道圓圓佛影的佛,就出現在空中,眾人的面前。眾人一看竟是傳說中伽藍佛。伽藍佛戴著小串佛珠的手,一招,降龍羅漢就脫出了龍傾城龍形勁氣,站到了他的身邊。   傷勢不重,已緩過勁,站起來的柔雅倩,怕龍傾城會吃虧,忙身形一閃,到了龍傾城身邊,亮出了寶劍。龍傾城立時知道伽藍佛的法力無邊,不知比她高了多少倍,但讓三十六條金色龍形光勁,回到自己和柔雅倩身體四周的同時,依然怒問伽藍佛:「你的徒子徒孫們捉了我的相公,強行讓他出家,你說怎麼辦!」苦海、眾僧人、苦雲、苦緣、眾尼姑都是心頭一緊。   「那是你和苦海之間的事,本佛不管!本佛只管你破了佛光罩的事!」伽藍用悠揚祥和的聲音回答。苦海、眾僧人、苦雲、苦緣、眾尼姑不覺放鬆了心神。   伽藍明顯偏袒苦海,龍傾城不禁殺意一起,嬌喝道:「你們不還我的相公回來,別說我破了佛光罩,將來我還要殺光你們佛界所有的佛!」話音一落,圍著她和柔雅倩身體四周的龍形光勁,立時傾力怒撲向了伽藍佛。   出現後,臉始終祥和微笑著的伽藍,神色一凝,伸出右手,用食指一指,龍傾城的三十六條龍形光勁,喝了聲:「破!」那三十六條龍形光勁,怒撲到了半途,一下子就頓住,跟著突地散去。   龍傾城、柔雅倩立時面色大驚,剛要施出其它的武道之術和法術,就見伽藍佛嘴裡一邊快速念著法咒,一邊寬大的佛袖一揮,就把龍傾城、柔雅倩修煉了七七四十九日,所在的那座不大不小的山,從袖中倒了出來,並讓初始只有半尺多高的它,迅速地變大,把龍傾城和柔雅倩壓在下面,帶著她們回到了它原來位置。然後,伽藍手一揮,一道帶著一個,一間房屋大封字的佛偈,就封在那山上一處沒有草樹,只有泥石的地方。   龍傾城在那山帶著她們,把她們壓在地面的瞬間,讓身上的三十六條龍形光勁,又急急衝出,怒擊向那山的底部,卻只把山底擊了一個兩個房屋大的空間,恰恰地讓她和柔雅倩容身後,就再也擊不動分豪。望著黑漆漆似室內,更是山窟窿的容身之處,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強烈地思念想七情,不知道苦海等人以後會怎樣對他,會不會真的迫他出家。一時,竟忘了自己的安危,和如果日後沒有來人救來她們的話,她們根本沒有一絲希望,從這裡逃出生天。   第六十七章七情戰殺天     項羽、尉遲恭從伽藍出現,在地底深處,就一直緊縮著身子,不讓身上邪氣有一絲外洩,以防伽藍發現他們,同時,用搜神眼,小心奕奕地看著外面的情況。在龍傾城、柔雅倩,被伽藍壓在山底,消失後的片刻,他們兩人感覺,自己好像忽然就站在了伽藍的面前,給伽藍徹頭徹尾地看著。在生前和死後,從來沒有產生過恐懼,根本不知道恐懼為何物的項羽、尉遲恭,心裡就產生了無邊的恐懼。   他們生前沒有恐懼,是因為他們一直都處於無敵的狀態,別人視他們為魔神,他們視別人為螻蟻,現在有了恐懼,是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他們視伽藍為神魔,伽藍視他們為螻蟻。他們正心慌時,忽然感到身體一僵,就一動不能動了,他們不禁越發恐懼,以為伽藍會一下子滅了他們時,卻見伽藍和降龍羅漢身下的祥雲托著他們,看慢實速地向西邊的高空飛昇著,轉眼不見。   眾僧人、眾尼姑,包括苦海、苦因、苦緣,看著伽藍他們消失的方向,伽藍隨意舉手間就破了龍傾城的攻勢,把龍傾城制住,把龍傾城和柔雅倩都用佛法壓在了山底的情形,已是深刻在了他們的心中,他們不禁對伽藍起了萬分的崇拜,更堅定了他們的向佛之心。苦海一動,他的妖之封印,竟早給伽藍在不覺解開,站了起來。他們也暗暗地覺得奇怪,伽藍為什麼沒有再重新把雲陀山,封在佛光罩內,卻不知道當初佛祖,封雲陀山在佛光罩內,不讓外邪入侵,好使中土的人,越發信他的佛,修他的佛的事,掌管地界,神仙界的玉帝並不同意。然後,雙方就此達成共識,雲陀山的佛光罩一但被人破去,就不得再重設。玉帝也是怕地界的人,都信了佛,反而不認了他這個正宗的主子。   在龍傾城、柔雅倩,被伽藍壓在了山下的那一刻,已帶著瑛妍、樂心,乘著火鳳凰衝到了百里之外的七情,忽然感應得就是一陣的心疼、悲情,轉而心中就生起了無邊的憤怒,讓鳳凰一回身,停下,正對著緊追上來的殺天和黑虎。雖然因七情的關係,心裡也起了反應的瑛妍、樂心,卻不如七情反應的這麼劇烈,見七情帶著她們突然轉身,正對著殺天黑虎,不禁有些不明所以。   殺天心裡一愣,不明白七情逃得好好的,為什麼回過身來等他。看著和黑虎眨眼就到了,他前兩丈遠的殺天,七情不禁越發生出了,要與他拚力一戰心意,身上立時散發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氣概,猛地狂提出全身的武道能量,大喝了一聲:「殺!」身上猛透七條龍形光勁,嘶吼著傾力地撲向了殺天。   殺天心中一驚,想不到一個多月不見的七情,武道修為不但已經進境到了這個地步,竟還能放出天界玉帝皇族,和天龍族只有天龍王一脈,能放出的金色龍形光勁,急急帶著黑虎,突地退出了一丈,青龍偃月刀在手,連出七刀,就把七情的龍形光勁給劈散。七情身子一閃,到了他的身前,身子一長,高約一丈五、六,腰間一下子,又生出三個上身,四個頭八隻臂,其中四隻手臂的手裡,各握著一把寶光四射的劍。七情無意中竟也能讓體內的精氣,形成寶劍,顯現在手中。   七情四隻手的四把寶劍,似紛紛飄落的雪花,又是雨點一樣勁急,就劈向了殺天渾身上下,運用的招術全是來自龍傾城、柔雅倩。到底殺天不但生前是無敵的悍將,死後更是久經沙戰,和無數妖魔拚殺過,也未嘗敗績,修煉了六千多年殭屍王者中的王者,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左撥左擋,隨意就把七情的進攻全接下。他身邊的黑虎,乘勢一口,咬向七情的腿。   看七情已是能和殺天對攻上幾招,心情不覺大為緊張、擔心的樂心、瑛妍,不覺略略地鬆了一口氣,這時一見黑虎伺機咬向了七情,心立時又懸在了嗓眼上,樂心本能心意急急地一動,她體內的白色,寶劍四射的仙劍,突地透體衝出,直射向了那黑虎的頭。那黑虎顧不得傷七情,忙對仙劍噴出一道黑色地光勁,把樂心的仙劍,險險地擋在了臉前。   跟著,殺天的青龍偃月刀一閃,就劈到了七情的脖子毫釐前,心一直就在七情和殺天戰況上的樂心、瑛妍,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隨即,就聽到殺天萬分意外的「咦!」了一聲,她們忙定神一看,卻見滿臉豪猛之氣的七情,竟從脖子裡面,透出兩把交叉九色心劍的劍尖,把殺天的刀刃,給堪堪地抵住。樂心、瑛妍不禁也是很意外,一向身姿自然站立著,就會顯得十分的挺拔,氣質高雅,似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只會風花雪月貴公似的七情,和人搏殺起來還有這麼悍猛的一面。樂心和瑛妍不覺越發愛他,深入骨髓。一向不把七情放在眼裡的殺天,也不由得對七情產生了敬意。   殺天邊上的那只的黑虎,則在擋住了樂心的仙劍後,立時兇猛地張口咬向了樂心的仙劍,樂心的仙劍一顫,剎那化身萬萬千千,射向了它的渾身。那黑虎身上的黑毛,竟離身突地飛出約半尺,內裡蘊著黑色的光勁,就把樂心射向它身子的仙劍,又給擋住。同時,它口中向樂心噴射出數道黑色光勁,與樂心戰在了一起。   七情身體回復了原狀的同時,他的胸腹、身子的左右面,後背,又分別透出十一把九色心劍,勁射向了殺天,他身內的妖力在這一刻,竟轉變成了渾沌力。殺心想不到七情一下子,竟能施出這麼多玄奇的招數,不禁嚇了一跳,身子又突地退出了一丈,同時,身形晃動間,青龍偃月刀揮舞,把七情追射上來的心劍全擋開。   第六十八章狂拼狠鬥     七情知道自己的武道修為,和殺天相差甚遠,只是取巧,出其不意,才讓殺天忙了幾招,收回了心劍,身體也退後了一丈,心神一凝,五行法術運行了起來。殺天就見自己四周的上空,忽然就出了無數,泛著白熾的光芒,三昧真火的火球,像流星一樣向自己勁砸了下來。同時,七情的身前又驀出鑽出萬萬千千根,小碗粗的棘籐,交叉著就向自己穿刺了過來。   頭一次看到七情施五行法術的殺天,見七情法術的本領,比武道之術還要高了許多,不敢大意。狂吼了一聲,身上的威猛氣勢勃發,手中青龍偃月刀,對著天空,就是一刀,這一刀透出無比狂勁,掃帚一樣的墨綠色光勁,推動著他頭頂上空氣,帶著滿天的火球,立時倒貫著上衝。跟著他又一刀,側劈向了身前,讓刀透出同樣無比狂勁,掃帚一樣的墨綠色光勁,推動著整個身前的空氣,帶著無數棘籐,倒捲了回去。   七情心意一動讓火球、棘籐,復歸於自然界,同時又讓八龍冰龍,八條鋼蛇,分別出現在殺天四周的頂空,和與殺天同一水平的位置,伺機對他發動進攻。七情用火行法術、木行法術,攻向殺天時,一時精神過於集中,竟把組成火鳳凰,托著樂心、瑛妍的火元素也抽走,讓她們一下子,就虛立在了空中。同時,覺得腳下一空的瑛妍和樂心,不禁就一起看向了腳下,發現腳下的火鳳凰已是不見,樂心還好一提法力和武道之力,就依然如踏平地一樣地立在了空中,瑛妍則嚇得臉色發白,本能地提動著法力和武道之力,也沒有掉下地面。   瑛妍又不禁害怕地踏了踏腳下的空氣,發現提著法力和武道之力,踩在空氣上,和踏在地面上也沒什麼區別,都是很實在的感覺,心神放鬆了大半,跟著是狂喜。樂心和瑛妍這一分神,就給那黑虎,偷偷地潛到近前,那黑虎憑著獸的直覺,知道瑛妍比樂心好對付,突然猛地撲向了瑛妍。   樂心和瑛妍都不由得嚇了一跳,樂心再想出手救瑛妍已是來不及,卻見大驚失色的瑛妍,本能地放出了五條龍形光勁,傾力地擊向了黑虎。那黑虎想不到看上去楚楚柔弱的瑛妍,武道之力也這麼高強,也能放出五條龍形光勁,不禁給瑛妍嚇了一跳,邊退開的同時,邊讓身體射出五道黑色光勁,把瑛妍的龍形光勁擊散。看著那黑虎給瑛妍弄得有些狼狽的樣子,樂心和瑛妍互相看著,不覺「呵呵!」地笑了起來。   瑛妍柔聲對樂心說:「我們一起合力好好揍揍它吧!省得它幫那壞人欺負相公!」發現自己的武道之術,和七情、樂心一樣的好用,瑛妍不禁膽氣壯了起來。   樂心笑著應道:「好呀!」一指那黑虎,停在她身前的仙劍,立時攻向了那黑虎。在那黑虎全神應付樂心的仙劍時,瑛妍心意一動,讓自己在七情和樂心、龍傾城、柔雅倩的眼睛裡是無色,在別人的眼睛裡卻是虛無的十把心劍,飛出身體,也射刺向了那黑虎。那黑虎似是竟不知躲閃瑛妍的心劍,馬上著了瑛妍一劍,疼得大吼了一聲,接連又中了瑛妍幾劍,身上冒出了黑黑的血。   就在樂心、瑛妍不知黑虎,為什麼不躲瑛妍的心劍時,卻見那黑虎全神,四處戒備莫名其妙的東張西望,一付不知自己被什麼所傷的樣子,樂心、瑛妍不禁大喜,樂心向瑛妍歡聲叫道:「瑛妍!那黑虎似乎看不見你的心劍,你再射它看看!」   「嗯!」瑛妍歡聲應了一下,兩人竟把黑虎當成練招的工具。瑛妍讓心劍又射那黑虎幾劍,射得那黑虎不一會,就是滿身的傷痕。那黑虎在心劍再次射到它身上時,本能地左閃右躲了幾下,用大大舌頭添了一下右肩傷口,忽然猛地人立了地來,狂吼了一聲,竟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虎頭人樣身子的怪物,腳依然是虎腳,身上套著虎皮,下體圍著虎皮君,只是手和人的手一樣,手中握著兩把大大鐵爪樣的兵器。   瑛妍和樂心不禁嚇了一跳,經常隨苦緣下山,除各種各樣邪妖惡魔的樂心,隨即心恢復了常態。瑛妍則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嬌喝了一聲:「嘿!」讓十把心劍傾力攻向了那虎妖殭屍,那黑虎化身成了虎妖殭屍後,野獸的直覺竟提升了很多倍,憑著直覺竟把瑛妍的心劍全攔下。   瑛妍不禁有些發慌,卻聽樂心嬌喝了:「殺!」就看樂心的仙劍,立時化成了十七道白光,或直接,或交叉後劃著弧線進攻,一時就把虎妖殭屍,攻了個手忙腳亂,立刻知道這虎妖殭屍,只是樣子唬人,又變得有一丈多高,才顯得好像不知有多厲害似的,其實也是能對付的,不由得膽氣又盛,幫著樂心把那虎妖殭屍打得更忙亂。但想再像剛才那樣輕易傷它,也是不能。   和七情對峙的殺天,突然一動,就到了七情身後,一刀怒砍七情的頭。七情不禁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本能地心意一閃,讓一道半尺厚鋼壁,緊貼著身子擋向了殺天的刀。殺天的刀勢不停,一下子把那半尺厚的鋼壁一分為二。鋼壁分開的剎那,七情身上七條龍形金色光勁又衝迎上了,殺天殺勢弱了幾分的刀鋒。殺天勁力一加,又把那七條龍形光勁也給劈散,卻見原地不見了七情,閃眼一看,七情竟一個水遁,藉著空氣中的水份,站在了他剛才站立地方。   殺天心意一起,就到七情的頭身上空,一刀立劈七情的頭部正中。見殺天一下子又追了上來,剛剛站站穩的七情,不禁有些心神發慌,忙讓先前圍著殺天,此時卻在他頭頂四周的八條冰龍,直衝向了殺天。殺天一手握刀,回臂一揮,放了一片黑綠色的光勁,就把八條冰龍立時摧散在了空中,刀勢一復,雙手握刀,又劈向了七情的頭部正中。   卷一完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一章意投情合     七情讓先前圍著殺天的八條鋼蟒,也一起沖迎上了殺天的刀勢。八條鋼蟒輕易地就給殺天劈開,在八條鋼蟒被殺天的刀,劈開的剎那,略緩出一口氣七情,讓一條三個水缸粗,土泥混合的巨蟒,跟著撲向了殺天。以為七情黔驢計窮的殺天,不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把七情泥沙混合的巨蟒也一劈而散,但眼力不免為散開的泥沙所阻,刀勢略弱劈向七情的頭時,散開的泥沙中,突地射出了十三把九色,閃著寶光的心劍,傾力攻向他的渾身。   殺天不禁大驚,想不到七情竟能一心二用到這種程度,能同時用法術和武道之術,向他發出全力的攻擊,忙刀勢回還,一陣揮舞,把七情的心劍全給擋住。七情一閃身,趁此機會站到離他三丈外的地方。殺天剛要追殺過去,一鼓作氣把七情拿下,卻感覺腳下空氣一陷,讓他的身子一頓,無數的棘籐順著他的腳,就爬上了他的身子,萬千殺神金鋼箭,則如雨點一樣,迎面射了過來。   殺天這才知道七情能操控五行法術,而且是隨意由心,不由得狂喝一聲:「殺!」身上透出狂勁的墨綠色光勁,一瞬,把他纏成了紡球狀的無數棘籐全摧散,青龍偃月刀猛揮,又放出墨綠色光勁,把七情的殺神金鋼箭,給劈開。同時,殺天的心中不禁暗暗地震撼,擁有天然渾沌體七情,果然是厲害,短短七七四十九不見,法術武道之術合力施為下,就已勉勉強強地能與他相抗衡,不由得越發想吃下七情的肉,但也生出了要吃七情的肉,已是很不容易的心意。   殺天運了運,所有能搏殺的能量,剛要再一次撲向七情,卻聽得身後化成了虎妖殭屍的黑虎,疼得狂吼了一聲,不禁回頭一看,黑虎在樂心和瑛妍的夾攻下,竟是反應越來越慢,終於讓瑛妍的虛無心劍,又擊傷了身體的三處地方,不得不退回來,和殺天背靠上了背。殺天一愣,想不到樂天和瑛妍的修為會這麼高,黑虎可是隨尉遲恭修了九千多年,現然又在虎妖殭屍的狀態,竟給樂天、瑛妍兩個女孩,殺了個遍體鱗傷。   殺天不由得看向樂天、瑛妍,發現樂心竟就那天的小尼姑,不知怎麼修為一下子,就高到了這個程度,還頭上長出一層黑黑的頭髮。他再轉眼看向瑛妍時,不禁眼中的墨綠色光芒大盛,發現瑛妍正是他一見鍾情,那個有著絕世容顏的陰世的女孩,此刻不知怎麼竟回到陽世。生出了肉體的她,臉蛋雪白而暗含血色的光彩,更顯得是楚楚動人。不覺對瑛妍的愛念更深,剛想要出其不意,搶下瑛妍,卻見看到他望向了瑛妍,就有了防備的七情,一閃就到了瑛妍、樂心的中間,讓腳下生出火鳳凰,托著他們,巨大的一條冰龍在他們的頭頂,金虎在他們的身左,木犀在他們的身右,土蟒在他們的身前,對他進行嚴陣以待。   殺天不禁暗暗地懈了一口氣,七情三人現在都不昔日的身手,一有了防備,他的計劃再難得逞。見殺天望向她,就不覺很是害怕瑛妍,一見七情突閃到身邊擁著,忙把大半個身子,都藏到了七情的身後。七情一指東邊,升起了兩竿的太陽,對殺天喝道:「我們罷戰吧!太陽已經升起,你雖然修煉到早不怕太陽的地步,但和我現在這樣的修為對決,太陽的熱力多多少少,還是對你的進攻有影響,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歇一歇,晚上再戰!」   殺天一想也是,雖然七情的修為不如他深厚,但是法術、武道之術奇招迭出,而且他能量消耗越來越巨的同時,太陽的熱力也會越來越足,對自己的影響也是越來越大,自己一樣佔不了什麼便宜,何況現在被樂心、瑛妍打傷的黑虎,也是急需要休息,殺天沉聲說:「好!」和七情三人在一座小山落了下來,相距四十丈,各自在一棵古樹休息。   身子幾乎全倚在七情一側懷裡的瑛妍,不禁偷偷地看了一眼殺天,回過頭,看著七情的臉,對七情楚楚可憐地撒嬌說:「相公!你殺了他吧!他是個殭屍,一看長得那樣,就是竟做壞事!而且,我一見他就害怕!」說到最後不好意思了起來。   七情不由得笑了:「我也想呀,尤其是他看你的那個色樣!可是我現在能不被他殺就不錯了!」   「嗯!」瑛妍理解地應了一聲。   七情看了看,倚在他懷裡別一側的樂心,變得她的頭已經有些毛茸茸的,對樂心說:「樂心!你的頭髮這麼留下去的話,就會像瑛妍的一樣長了!」   「嗯!」樂心轉臉看向了七情,不覺和七情的睛神,對在了一起,兩個人愛意地互相看了一會對方,樂心弓著身子站起來,用白嫩的小手,摸著七情又長了些頭髮,羨慕地對七情說:「你的頭髮又長了點,我的頭發現在有你的頭髮,這麼長就好了!」   七情把她摟得重新坐了下來,對她說:「慢慢來吧!你們中午想吃什麼,我去打獵給你們弄來!」說著扭臉看向了瑛妍。   瑛妍說:「你弄山雞吧!我燉著給你和樂心吃!再加一些蘑菇在裡!」   「嗯!瑛妍做的山雞燉蘑菇,是我吃得最好吃的菜!」樂心看著瑛妍,稱讚瑛妍。   瑛妍笑著捏了一樂心的臉蛋,逗樂心:「我把你養得白白胖胖,過年要是沒有肉吃得話,我就和相公殺了你!」   七情和樂心聽過瑛妍,這樣逗過一次七情,知道養得白白胖胖意思的,就是把某人當成了豬來養,不禁一下子「撲哧!」樂了,樂心說:「我和相公把你養得白白胖胖才是,過年時殺了你來吃!」   「相公才捨不是殺我呢!是吧!相公!」瑛妍故意氣逗樂心,轉臉看向了七情。   「相公也捨不得殺我!是吧!」樂心有些不服氣地也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你們一個是我左邊心,一個是右邊的肝,我殺你們就殺自己!所以,我是那個也捨不得!」說著擁著瑛妍、樂心站了起來,「我們找山雞,采蘑菇!」   第二章計傷殺天     「嗯!」瑛妍和樂心同時應了一聲。三人故意在殺天能看得見的地方,做著獵山雞采蘑菇的事,以免殺天懷疑他們要逃走,和他們進行不必要的追逐搏鬥。   七情三人捉了山雞,采好了蘑菇,不顧離晌午,還有一段挺長的時間,在七情弄石元素組成了鍋,空氣裡的純淨水,做了湯的情況下,瑛妍就燉起了山雞蘑菇。燉好了要加鹽時,才忘了根本沒有鹽可加,瑛妍不禁向七情,嬌柔不好意思地說:「相公!我忘了沒有鹽!叫你烤著吃就好了!」   七情不禁笑著嗔道:「笨!留著腦袋好吃飯呀!」   「就是!看你平時挺聰明的!」樂心也好笑地逗起了瑛妍。   瑛妍不由得真有生氣了,用小手狠狠地捶了七情和樂心各一下,說:「你們不吃!我都吃了!」   七情笑著一手抱著瑛妍,一手拿起了他用樹枝做好的筷子,湊到了鍋前說:「把你養肥了,過年了好殺呀!」   被他抱著的瑛妍嗔道:「還說!」用小手又輕輕地捶了他幾下。   樂心也依在七情的身邊,湊到了鍋前,拿著七情用樹枝做好的筷子說:「就是!我可不想吃你!你肉好酸!呵呵!」和瑛妍在一起常了,樂心也跟她學了很多人世間的俏皮話。   「樂心!你學壞學得好快,我還以你挺善良的一個小女孩!」瑛妍說著竟用同樣是七情做的筷子,把樂心用筷子夾得雞肉,搶下來,放到了嘴裡吃。三人不禁都笑了。   殺天見三人,早上的飯,連帶著中午的飯一起吃了,不禁也動了食慾,和那已回復原狀的黑虎,獵了一頭野豬,就在他們坐著的樹下,一人一獸,滿嘴血淋地生嚼大啃了起來,不時回頭監看著他,七情三人中的瑛妍、樂心,看了他們一人一獸吃野豬肉的樣子,不由得大為噁心,忙連人帶鍋都挪到他們坐的大樹後,眼不見,心不煩。   一人一虎吃飽了的殺天,是飽了思淫慾,突然生出想把瑛妍,出其不意搶到手的念頭,他和黑虎站了起來,手一伸,讓青龍偃月龍刀悄然顯現在了手,提著它,帶著黑虎,輕手輕腳向七情三人,所在的大樹後了過來。走到了半途,殺天和黑虎感到腳下的地面,忽然一陷一粘,把他們身體弄一滯,無數的棘籐迅速從地裡鑽出來,纏住他們的身子。同時,天空一下子出現萬千塊,蘊含著七情法力的大石塊,就砸向他們倆。七情對他們竟是早有了防範,偷偷預先在這裡設下了埋伏。這裡的埋伏一發動,七情三人立時感應到了,不覺一同站起來,轉過大樹,向殺天、黑虎看了過來。   殺天的青龍偃月刀突地,從已把殺天纏成了球狀的棘籐中衝出,化成了一個圓頂賬篷狀的青銅罩,把和他同樣被棘籐纏成了球狀的黑虎,給罩在了裡面。滿天的石雨開始是砸著那青銅罩,「光光!」地響,不然就在堆成了一座小石山,把殺天刀化成的青銅罩,連帶殺天、黑虎都一起埋在了裡面。等滿天的石雨一停,青銅罩裡的殺天,讓青銅罩一下子又化成青龍刀,倒插在他身體前面,不等沒有了刀化青銅罩支撐,那些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石塊下砸,殺天突然狂吼了一聲,身上猛地透出四散狂勁的墨綠色光勁,就把身上纏著無數的棘籐,和正要下落砸向他和黑虎的萬千石塊,給摧得四下飛散了開來。   殺天手一舉,讓青龍偃月刀飛起,刀桿正中落入了他的手心,又大喝了一聲:「腐!」聲音平板怪異,又震動四野,他和黑虎的頭上四丈方圓的頂空,突地急勁落下了長約兩寸,墨綠色的水箭,射在了地面所有的棘籐上。那些棘籐被那墨綠的小箭沾著的地方,立時腐爛,腐爛之處並迅速地蔓延,最後竟順著還不斷往外鑽,纏向殺天和黑虎的棘籐前端,腐爛到了棘籐的地下部分。而這墨綠色的水箭,對殺天和黑虎卻一點也不傷害。這時已是正午時分,殺天的刀刃在正空烈日的照耀下,就是光芒一閃,七情看了心中突地一動。   破去七情木行、土行法術的殺天,和那黑虎身體不見動作,從二十丈外一閃,就到了七情三人的身前,殺天就伸手抓向了瑛妍。卻抓了一個空。殺天和黑虎立時轉身向對面望去,卻見七情擁著、瑛妍、樂心,用土遁之術,和他身體交錯間,剎那已在他對面的十丈外,對著他和黑虎站立。七情神色一凝,殺天和黑虎四周立時出現無數,一個人抱粗,金、木、水、火、五行,交錯按照一定方位,形成了五行大陣的柱子,把殺天和黑虎,困在了當中。   久經廝殺場面的殺天,立時心中大驚,帶著黑虎左衝右突,想衝突五行大陣,近身與七情三人搏鬥,卻是那裡能夠辦到。五行大陣頂空,忽然出現無數的多稜形冰塊,殺天正不知七情這是什麼意思時,那無數的多稜形冰塊,就把正天烈陽那能把大地,都烤糊了的光芒,聚成了萬萬千千焦點,折射在五行大陣,五行柱子所有的空隙間。當也包括殺天和黑虎的身上。   殺天和黑虎本就俱怕陽光,內裡蘊含天然的陽和之力,,這時七情又把陽光聚焦了十數倍,讓它內含的灼熱的陽和之力,也是一下子憑添了十數倍,殺天和黑虎憑體內正常向外四散的陰氣,便不能敵擋,只得刻意用光勁,透出身體,把聚了焦的陽光給隔開。七情和瑛妍、樂心在陣外,對陣內的情況是看得清清楚楚。   七情不禁大喝了一聲:「殺!」讓七條金色龍形光勁,立時透體穿出,張牙舞爪嘶吼著狂撲向了,陣中的殺天和黑虎。瑛妍、樂心也是知道機不可失,忙跟著先後喝了一聲:「殺!」也讓各自的龍形光勁透體穿出,幫七情攻向了殺天=黑虎。   因有聚焦的陽光要分神對付,面對七情三人施出的力道,平時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的龍形光勁,殺天就不敢再大意,青龍偃月刀揮出數道墨綠色的光勁,就把攻向他的龍形勁劈散。那黑虎身子突然人立,又變成了虎頭人身的虎妖殭屍,揮舞著兩把精鋼爪形的兵器,放出黑色的光勁,也把攻向它的龍形光勁給擊形。七情被殺天劈散了的龍形光勁,在空中忽地又聚成十三九色心劍,或直接或劃弧攻向了殺天的全身。瑛妍、樂心受了七情的影響,不覺心意也是一動,也讓散了的龍形光勁,化成了仙劍和虛無的心劍,攻向了殺天和黑虎。   七情和樂心的劍,雖然比瑛妍的劍,力道勝了幾倍,但瑛妍的心劍是虛無的心劍,殺天和黑虎根本看不見,猝及不防中,不但黑虎,就是連頭一次和瑛妍對陣的殺天,也中了瑛妍的幾劍。這讓殺天和黑虎,不得不分出很多的精力,凝神感知著瑛妍心劍刺來的方向。七情的心意一動,讓五行大陣內的地面上,突地又著起了,三尺來高的三昧真火。不得不把身上的光勁,大部分又由下體透出,護著下體不被三味真火燒傷的殺天和黑虎,被逼得更加忙亂。   七情趁著黑虎被樂心的仙劍,瑛妍四把虛無的心劍,逼得捉襟見肘剎那,讓自己全攻向殺天的,十三把心劍中的兩把,一下子掉過頭來,出其不意地穿刺在了變成了虎妖殭屍,黑虎人形的大腿上。黑虎雄渾地「嗷!」疼得就是一聲大叫,身形一滯,身上防聚焦陽光的光勁,就是一弱,給聚焦陽光立時穿透了它的護身光勁,照刺在了它的身上。黑虎身上被照到的地方,馬上潰爛了起來,疼得黑虎又是「嗷嗷!」地連叫,身形、手腳越發的慌亂,就給樂心、瑛妍的劍又給刺中。   殺天不禁心中大驚,黑虎可是尉遲恭既當成寵物,又當成兄弟一樣看的,如果黑虎就這樣死在這個地方,尉遲恭不把他生生地打殺了才怪。忙傾盡全力連出十七刀,把七情、瑛妍攻向他的心劍,全給劈開,一閃到了黑虎的身邊,又是連出九刀,把樂心和七情、瑛妍的劍,也給劈開。   七情知道擊斃黑虎,甚到是連帶殺天一起擊斃,這時是千載難逢了機會,否則日後讓已經知道了他會用五行法術,排成五行大陣殺天、黑虎,再這麼輕易地陷入他的五行大陣中,可是很難辦到。七情大喝了一聲:「棘籐!神龍光勁!」   讓殺天和黑虎的腳下,突然飛射出無數的天界才有的仙籐,一下子纏住了殺天和黑虎的下身。同時讓十三把心化成了七條龍形光勁,傾力地擊向了殺天。殺天被仙籐纏住的身子,奮力一掙,狂出七刀,就迎向了七情的七條龍形光勁。七情的七條龍形光勁,在殺天的刀要觸擊到它們時,忽地又重變成了十三把心劍,險險地讓過了殺天的刀,劃著弧度極速穿射向了殺天的渾身。   第三章計傷殺天(二)     殺天、瑛妍、樂心都是一愣,想不到七情竟能讓心劍和龍形光勁,互相隨意轉換到了這個程底,七情對自己心急之下做了這一點,也很是意外。不過七情和殺天,都是愣在心裡,面上的動作動是不停,殺天的青龍偃月刀一回,刀花散飛處就把七情的十三把心劍全擋開。全神看著七情進攻殺天,一時都忘了乘機,再擊刺黑虎的瑛妍、樂心,看著是大急,心念閃動之下,在殺天的刀沒有再次回還的剎那,讓仙劍和十把虛無的心劍,一下子,全射刺在了殺天的身上。   殺天疼得身子一顫,護身的光勁一散,就讓聚焦了的陽光,也照在了他的身上,所照之處也是立時潰爛。殺天狂吼了一聲,身上的墨綠色的光勁,猛地四散著透出,把瑛妍、樂心的劍,全給彈出了體外,把聚焦了陽光,也給逼開。青龍偃月刀一揮,發出狂勁的墨綠光刃,竟把纏在下半身的仙籐,一斬而斷。跟著又一刀放也狂勁的墨綠色光刃,想連虎妖下半身的仙籐也斬斷時,一閃眼看到黑虎被仙籐,纏拉得直向下墜的身體,心意忽然一動,已在黑虎身邊咫尺的他,伸出手,一擁黑虎的腰,就一下子順著仙籐拉纏的力量。沉入了地下十丈。   見殺天和黑虎突然沉入了地下深處,聚著渾身的力量,準備向殺天,發動連續不斷攻擊的七情三人,立時全愣了。三人只好無奈收回了仙劍、心劍,七情也讓五行大陣、冰塊、三昧真火散去。樂心不禁有些擔心,說:「他們稍停不會在從地下又冒出來,攻擊我們吧!」   七情搖了搖頭,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瑛妍說:「不會的!」引得七情和樂心,不由得都看向了她,瑛妍解釋說:「我做過陰世的人,知道陰世的人和殭屍都怕陽光的熱力,殺天和黑虎雖然是殭屍中的王者,但受了那樣的陽光照射,最短也要幾天傷才能好!」   七情、樂心的心情不禁一鬆,樂心突然想起了龍傾城、柔雅倩,對她和苦緣說的,她們就在雲陀山附近修練,等一修練好了,就破開佛光罩救七情的話,忙對七情說:「相公!剛才那佛光罩,不是龍姐姐和柔姐姐破開的吧?她們說一修煉好了,就破開佛光罩來救你的!」   七情立時很是心動,說:「對!可能是她們!她們就在雲陀山附近修煉的事,我怎麼差點忘了!但我們現在也不能回去找她們!」   「為什麼嗎?」瑛妍不禁問。   「殺天和黑虎既然都來到雲陀山,想那項羽和尉遲恭一定也來到了雲陀山!我怕我們回去,沒先找到龍傾城、柔雅倩,卻先遇到了他們,以我們現這種修為,遇到他們真是怕逃都逃不了!」七情擔心地說。樂心和瑛妍一想也是。   「那我們怎麼辦!」樂心問。   七情想了想,說:「一個女孩叫我去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水給她治臉上的毛,我們現在直接去仙妖山吧,等以後再想法和龍傾城、柔雅倩聯繫!」   「好!」瑛妍和樂心答應。   七情讓腳下聚集起火元素,形成了火鳳凰,載起三個人飛向了南荒的蠻夷之地。依在七情懷裡一側的瑛妍,突然扭著頭,看著七情臉,向七情嬌柔地說:「相公!陽光好足!我怕它把我曬黑,變得不如現在好看了!」   「是呀!」七情笑著說,心意一動,讓他們三人的頭頂上,出現一個木元素組成的綠色羅蓋,遮住了他們的頭頂,並隨著他們還斷地移動。   沒有了陽光的直接照射,瑛妍不覺困意又湧了上來,用媚意的聲音,對七情又撒起了嬌:「相公!我好困!我想睡覺!」   七情想起來三人是半夜出的雲陀山,又和殺天打了那麼長的時間,怪不得瑛妍會困,但嘴上還是調笑她:「你這個小懶傢伙,是不是吃飽就想睡覺!」   「嗯!」瑛妍也不辯解,有些害羞地,媚意柔柔應了一聲。弄得七情的情心不禁就是一蕩。   「我也是相公!我也想睡覺」樂心感覺自己的睡意,也是不斷上湧,輕聲向七情撒嬌說。七情擁著她倆坐了下來,讓她倆的身子完全地靠在他的懷裡。不一會兒,瑛妍和樂心就進入了夢鄉,七情也是睡意上湧,不久也跟著閉上了眼睛,好在他的一部分意念,既使在他睡去,依然本能地控制著火鳳凰,讓它繼續飛,控制著他們頭頂的綠羅蓋,不讓它落下。   三人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是濛濛黑,七情三人睜著惺忪的眼睛,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鎮子,七情用手一指那鎮子,對瑛妍、樂心說:「我到那裡找飯店買些吃得,然後,找客棧住一晚,明天再繼續上路。」   「嗯!」瑛妍應了一聲,樂心也表示同意。   三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落了下來,七情收了火鳳凰和綠羅蓋,三個人向鎮內走去。七情和瑛妍忽然感到有渾身充滿了陰氣的人,在暗中窺視著他們。這時瑛妍扭過頭,小聲微微有些緊張地對七情說:「相公!我感覺好是那個幽心在暗中看著我們!」   「嗯!是暗中有人窺視著我們!可能真是幽心!」七情用心感應著窺視他們的人說,「不過,你也不用怕她,說不定你現在已經能打過她了!」   「嗯!」瑛妍堅定地點了一下頭,,和殺天、黑虎戰鬥過的她,知道自己也是很厲害,不知不覺中,膽氣不禁變大,對自己也有信心了。   三人找了一家飯店,要了幾樣三人各自愛吃的菜,舒舒服服地吃了起來,吃著吃著,瑛妍忽然笑盈盈地擦起了眼淚,引得飯店內很少的客人,都望向了她,更弄得七情和樂心不禁懵了,七情忙放下筷子,擁著她,溫柔地小聲問:「你怎麼了!瑛妍!」   「我高興的!」瑛妍邊擦著眼淚,邊笑著說。七情和樂心不由得對看一眼,都不明所以,飯店裡很少客們,也是一頭霧水。「我們家以前就是極普通的人家,除了過年殺豬外,一年中都是很少吃肉,根本不能像跟了相公後這樣,想吃什麼相公就給我弄來,或是買來!還做了修真的人,擁了很高強的法力和武力,我都有一種幸福過了頭。   七情和樂心不禁心神一鬆,七情把手放到她的小嘴邊,溫柔地說:「是真實的!以後別再瞎想了!不信你咬咬!」   瑛妍忽然調皮地一笑,抱著七情的大手,用小嘴狠狠地咬了一口,看著七情問:「疼不疼!」逗得樂心和飯店少數的客人都樂了。   七情笑著說:「不疼,你再咬一下吧!」   「嗯!」瑛妍真的又咬了一口,七情不禁嗔意地用手,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頭:「叫你咬!你還真咬!」   瑛妍對七情撒嬌地一笑,忽然十分認真地對七情說:「我爸媽就是普通農戶人家的人,他們平時過得很辛苦,等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他們,你少給他們點錢,讓他們過得稍好一點怎麼樣!平時你再給我全吃一般的東西都行!」說著,眼圈不禁紅了起來。   七情很是奇怪地說:「這有什麼!我是你爸媽的女婿,別說給他們錢,就是養他們也是應該的!好了,吃飯!別瞎傷心了!」   飯店裡人數不多的客人,見瑛妍、七情都是這麼有情有義,重孝道,不禁對兩個人都很佩服,連對母父沒有什麼概念的樂心也是。瑛妍聽了七情的話,更是是感動得眼淚,又差點流出來,心頭柔柔地應了一聲:「嗯!」拿起了筷子,和七情、樂心又吃起了飯菜。   吃著吃著,一個身材秀美,個子很高,穿著香香艷艷的紅群子,後面的頭髮,梳得長長地垂到腳跟,前面兩縷一寸直徑,圓圓的頭髮,垂到了膝部,只有富貴人家的小姐,才能花大量時間梳理的淑女頭。明媚的臉蛋上,長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十八九的女孩,突兀地就顯現在了飯店裡。那個渾身充滿了靈氣的女孩,明媚的大眼一閃,就看向了七情,立時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一下子撲過來,從後面摟著七情的脖子,對七情驚喜地叫道:「相公!你回來了!」   突然就這麼出現一個和瑛妍、樂心,一樣絕色,不同味道的女孩,摟著自己的脖子叫自己相公,七情一下子蒙了,瑛妍、樂心也傻了。飯店裡很少客人,和店小二、掌櫃呆了的同時,心裡是暗暗的萬分羨慕,世上百分之九九往外的人,可能是見都沒見過,這樣天仙似的人,這個公子竟一下子擁有了三個。如果他們知道龍傾城、柔雅倩、玄雪雁、雲姬的姿色,也不在瑛妍三人之下,也同樣是七情妻子的話,那嘴更驚得會張得不知道有多大,下巴估計可能就貼到了地面上。   第四章明媚女孩     七情三人傻傻地看著那個女孩,感覺那個女孩和他們這些人都不一樣,一時又想不出那裡不一樣。那個女孩笑盈盈,無限明媚的臉,忽然一板,柳眉倒豎,明媚的大眼睛一瞪,對瑛妍和樂心喝斥道:「你們是那裡不要臉的小尼姑,竟一看我相公英俊瀟灑,就不守清規戒律,用美色勾他!」飯店裡的掌櫃、店小二、很少的客人,這才想起瑛妍、和樂心,都是穿著尼姑服,尤其是樂心從前剃光了的頭,頭髮還沒有長到一寸長,自己等人竟為他們三人氣質美色所迷,連瑛妍、樂是尼姑,這一點竟也沒有想到。   瑛妍、樂心以為那個女孩,真是七情沒有跟她們提起過的妻子,不禁臉上一紅,瑛妍囁囁地小聲解釋:「我不是尼姑!她師父也讓她還俗了!」   那個女孩微微一愣,隨即明媚的臉,又換上了盈盈的笑容,低頭在七情面冠如玉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嗔意地埋怨七情:「相公!你也是的,好色就好色吧!我也不是不讓你娶其她的女孩做妻妾,為什麼偏偏連這麼沉魚落雁般的小尼姑,也不放過!罪過!罪過!」說著,不知是好奇,還是調笑地,笑著捏摸了一下,瑛妍雪白水嫩的臉。飯店裡的人不禁都很佩服那個女孩,做為一個妻子的大度,恍然七情原來很好色,怪不連小尼姑也不放過,不由得都對七情不滿了起來。   樂心忙站了起來,轉身對著在七情的身後,依然用雙手,親暱地摟著七情脖子的那個女孩,為七情辯解:「姐姐!不是這樣的!是我師父、師伯和苦海大師,把我許配給七情的,還給我們舉行了婚禮!」飯店裡很少的客人、店小二、掌櫃的,不禁又恍然:原來是這樣。   七情見那個女孩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又莫名其妙一陣胡攪,讓瑛妍、樂心都相信了她,也是他的妻,子,不禁有些惱怒,轉身一下子站了起來,向那個女孩發火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的妻子!」   那個女孩向七情嫣然一笑,渾身都充滿了媚嫵的風情,讓七情、瑛妍、樂心和飯店裡的其他人,不禁都看得一呆,以為她會說點什麼時,她卻突然從原地一閃不見。回過神來的七情,忽然叫道:「小二!拿一袋鹽來!」   被那個女孩無限的媚嫵風姿,迷得還在暈頭暈腦中的店小二,真去廚房扛了一袋鹽來。七情問他:「多少錢!」   「哦!」那店小二這才真正回過神來,看了看七情,又看了看地上一整袋鹽,不禁愣了一下,真懷疑身體很是單薄的自己,平時拿個二、三十的東西都打晃,今天怎麼連這一袋,少說也有八十多斤的鹽,不知不覺中就扛了過來,回頭問掌櫃的說:「掌櫃的!這鹽多少錢!」   那掌櫃的回過神來,也暗自奇怪那瘦小單薄,只有十五、六的店小二,是怎麼把那一袋鹽弄到了七情的面前,更不明白穿著像個貴公子以的七情,買鹽幹什麼用,本能地說:「五兩銀子!」說完又暗自後悔,怎麼把進價說出來了。   七情用手提出那鹽袋,用妖術把它扔到了雲姬,以前為瑛妍做得玉墜藏身室裡。七情妖術的運用,樂心和瑛妍是看得明明白白,掌櫃、店小二和飯店很少的客人,卻是只看到七情把那鹽袋,似乎向胸口一扔,那鹽袋就消失不見,一時全都傻了。七情問那店小二:「飯菜多少錢?」   「三、三錢銀子!」店小二傻傻地說。   七情把鹽錢和飯菜錢交給店小二,伸手牽著瑛妍和樂心的小手,向飯店外走去,瑛妍不禁問七情:「相公!你買鹽做什麼?」樂心也是不解地看向了他,飯店裡的其他人更是不覺豎起了耳朵。   七情逗瑛妍:「笨!當然是防以後遇不到飯店時,燒烤、燉菜時用!」瑛妍、樂心和飯店裡的其他人,不禁恍然。   七情和瑛妍、樂心出了飯店,瑛妍突然說道:「那個女孩好像不是我們陽世的人!」   「嗯!身上也沒有陰氣,也不是陰世的人!」樂心接著說。   「我也覺得很奇怪,她身上的靈氣逼人,透著和我們地界的人、鬼、妖、魔都不一樣味道,可能是天界的人!」七情猜測著,瑛妍、樂心默認了七情的話。   三人找了一客棧住下,七情穿著內褲,瑛妍和樂心都戴著抹胸,穿著內褲,三人仰躺著,瑛妍、樂心一左一右,依偎著七情,枕著七情的肩膀,躺了一會,瑛妍不禁翻身,一手搭摟著七情的腹部,臉紅紅地看著七情,對七情害羞地小聲說:「想公我們做那個吧!反正殺天和黑虎受傷了,那個幽心也不敢來!」樂心一聽瑛妍的話,不由得也春情泛起,輕輕地翻過身,也伸手邊輕輕地撫摸七情的胸部,邊看著七情。   七情瞪了瑛妍一眼,嗔道:「整天就想著那事,像話嗎!」瑛妍立時不覺避了眼睛,越發羞得把臉埋在了七情的胸上,樂心的臉也紅了起來。卻見七情突然一個翻身,把瑛妍壓在了身下,笑嘻嘻地說,「我也正想著呢!現在不做這事,豈不是浪費這大好月夜!」說著,親上了瑛妍的臉,瑛妍的耳垂,瑛妍心中一喜,不禁癢得「呵呵!」笑了起來。樂心則撇著腿坐起,慢慢地脫去了抹胸、內褲,露出她那讓佛祖看了也會發暈,動人萬妙的嬌軀,從後面愛意地摟上七情,用鼓鼓的胸,擠著他光滑的後背,親吻起他的脖子,、、、、、、、   深夜七情摟著瑛妍、樂心,三個蓋著薄被睡得正香,七情忽然警覺地睜了眼睛,卻見身下的床,正托著他們,飛向野外的一處空地。七情忙使摟著瑛妍、樂心的手臂,透出光勁,把她們給刺醒。給七情弄得渾身無比酥軟的瑛妍、樂心,一睜開眼睛,下意識地看向七情的臉,七情用臉示意了一下,她們本能地順著七情的目光望去,立時發現在他們在野外,床正托著他們在飛,迷糊的頭腦不禁一下清醒了起來。   床輕輕落在了野外的草地上,在飯店裡攪擾他們,明媚無限的女孩,和渾身充滿了陰氣,又從鬼魂上直接生出了陰肉的幽心,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幽心一看瑛妍生出純陽世的肉體,還是連神夢寐以求的亞渾沌體,更和七情,赤裸裸地躺在了一起,立時面色大變。那個女孩看到七情,露在外面光光的胸膛,則是臉上一紅,微微把眼神避閃了一下。   幽心跟著醋意沖天,手如爪,胳膊一瞬延長,直抓向瑛妍的咽喉。一見到幽心,不禁就有些害怕的瑛妍,不等七情、樂心幫她出手,本能地讓體內五條龍光勁,匯成了一條粗大的龍形光勁,沖體而出,就迎向了幽心利爪似的手,「膨!」的一聲,把幽心手給撞開。幽心見瑛妍不但已是修真的人,修為高強,還具有了神,才能發出的神之光勁,越發的妨忌。瑛妍可是曾被她,像小鳥一樣抓在手裡,隨意玩弄欺凌的柔弱女孩,這反差讓她本來就很差的心態,如何能承受得了,無色青白的臉,不禁變得越發得猙獰。一邊的那個女孩不禁冷眼旁觀了她一下。   幽心淒厲地叫了一聲:「殺!」剛要不顧一切地向瑛妍,發動最猛的攻擊,卻見七情三人的床外,「騰!」地一下,燃起了一圈熊熊的六昧真火,把七情三人給護在了裡面。六昧真火可是連中等品階的神,也能給輕易燒成灰燼的天火,幽心忙一下子頓住了自己的動作,心中的恐懼不覺又升了起來,她發現七情的法力,短短的兩個月不到,竟也和她的鬼力一樣增加了幾倍,原先她還以為憑著現在的鬼力,怎麼都和七情拚一拚。她邊上女孩的眼睛中,則是一陣閃亮。   六昧真火突地散去,床也消失不見,給七情施法弄回了飯店,七情三人衣裝整齊地就站在那裡,七情恨幽心屢次向瑛妍殺手,見她又生出了陰肉鬼體,身上散著比以前更強了數倍的陰氣,知道她又吸了大量男子的元陽,更不知有多少童男,被她吸得陽元盡枯而死。七情心中狂怒,一拳擊出,立時有七條金色龍形光勁,透臂穿出,張牙舞爪怒撲向了幽心。   幽心那日沒有見到七情施展武道之術,也不知七情會不會武道之術,這時見七情的武道也這麼高強,不禁面色大驚,剛要全力地招架,邊上的女孩,春蔥一樣的玉手,一揮,放出七片艷紅色的光勁,輕輕地就七情發出的龍形光勁,給擊散。想不到這個女孩的實力這麼強,七情三人不禁都愣了,感覺她的本領,竟遠在七情之上。   第五章天妖公主     七情不由得為三人的處境擔心了起來,更擔心自己敗給這個女孩,瑛妍如果給她們抓到後,幽心會不知如何地折磨瑛妍,不禁大喝了一聲:「天火怒龍!」讓三十條六昧真火形成的火龍,突地出現在那個女孩,和幽心的頭頂的四周,怒撲向了她們。同時心意一動,讓無數的仙籐迅速地,從地裡向地外透出,想纏住那個女孩和幽心的腳。   那個女孩的右腳,突地透出艷紅的光勁,沿著地面四下蔓延了開來,竟一下子,把那些剛要從地裡透出的仙籐,給封在了地裡,同時,法術一運,嬌喝了一聲:「水龍!」讓冥世的六幽泉水,形成了三十六條水龍,把七情的三十六火龍,給撞散後化成了蒸氣,也消散在了空中。   七情越發的不敢停手,就要把法術武道之術奮力地全施出來,卻見那個女孩伸手春蔥,蔥白一樣的玉手,一擺,笑盈盈地嬌喝了一聲:「慢著!」七情一愣,那個女孩說,「要和你打架的是她,也不是我!你個笨人,和我一味動什麼手!」   聽這個女孩這麼說,瑛妍、樂心、幽心也不禁全愣了。那個女孩轉頭又對幽心說:「你不說這個公子不問青紅皂白,就毀了你辛辛苦苦修練成的陽世肉體,還把偷了你鬼仙秘籍的陰世女孩救走。我倒看不出她們裡,那個是陰世的女孩!」七情三人這才知道這個女孩和幽心,以前並不認識,是受了幽心的鼓惑,才來和他們做對的。   瑛妍剛要張口辯解,幽心搶先一指她,尖叫道:「就是她!你看到她已生成了陽世的肉體,不知已是吸了多少的童男元陽!」   那個女孩立時反問:「吸了童男的元陽?」語氣一頓又說,「吸了童男的元陽,不是像你這樣只能生出陰肉的身體,而不能生出純陽世的身體嗎!」說著眼中寒光一閃,臉上卻一直是笑盈盈的。   想不到那個女孩會突然這樣問,好像什麼都明白似的,幽心一愣,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就在幽心很怕那個女孩會倒戈相向,七情、瑛妍、樂心也以為和那個女孩的誤會,會就此解開時,那女孩卻笑盈盈地說:「你們地界陽世的事,包括吸不吸童子陽元,都和我沒有關係,你不是想報仇嗎!去報吧!」   幽心的心中立時大為驚喜,七情、瑛妍、樂心不覺又緊張了起來。七情身上的法力武道能量一凝,動了傾力出擊,在片刻間把幽心搏殺的心意,省得她在這個本領深不可測女孩的幫助下,把瑛妍捉住後,折磨她。那個女孩突然用手一指七情,笑盈盈地說:你不准動!就讓她對她倆,不然我也動手了!」   知道她的修為,比他不知高了多少的七情,真給她嚇得不敢動,又擔心樂心、瑛妍打不過幽心,不禁看向樂心、瑛妍。樂心、瑛妍感知了他的心意,向堅定地點點了頭。幽心聽那個女孩的話,知道那個女孩只想看著她和瑛妍、樂心打,只要七情不動手,她也不會出手,看著瑛妍、樂心身邊的七情,她不由得很猶豫,她真怕她和樂心、瑛妍打鬥時,七情會突然出手把她打得魂飛魄散,那日差點讓七情的三味真火,燒成了灰燼,讓她現也是心有餘悸。   那個女孩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意,向七情笑盈盈地一擺手,你過來,到我身邊,我怕你妨礙她們打架!」七情無奈只得走了她的身邊,她看了看七情異常英俊的臉,高雅挺拔的身姿,對七情笑著調皮地說:「你怎麼比我高這麼些,你站著會讓我的風姿減去不少,坐下!」   七情不禁瞪了她一眼,剛想要發火,那個女孩笑盈盈地嗔道:「不然!我動手了,到時再幫她把你的妻子掠走!」   七情只好不情願地在她的身邊坐下,那個女孩不由得到了七情身後,把穿著秀鞋,不大,十分好看的腳,輕輕踩搭在了七情肩膀上,七情扭頭一看,一愣,不知她要干會麼,卻聽那個女孩認真地說:「我的腳好不好看!」七情仔細看了一下,點點頭。   「她們說我的身上很香,你聞我的腳,香不香!」剛才心思全放在了和她打架上,所以,到了她的身邊,對她的身上有沒有香味,七情倒沒有在意,見她說得認真,不像在玩弄他,也沒有發火,深呼吸了一下,發現無論那個女孩的身上,還是她的腿,她的腳上,都散發著陣陣的幽香。不覺點了點。   那個女孩不禁興奮了起來:「我這是天然的,你的妻子也有嗎?」   「嗯!」七情應了一聲。看到那個女孩對七情,像對著情人一樣說話,幽心不由得愣了,接下是妒忌得眼睛有些泛藍,但又不敢發作。瑛妍、樂心則沒有絲毫地吃醋,倒覺得七情,如果娶了這麼明媚絕世,身手又這麼高的女孩做妻子,做她們的姐妹,倒也是不錯。   「她們有我的香嗎?」那女孩立時好奇地問。   「差不多!」七情隨口說。   那個女孩不禁生出想和瑛妍、樂心,比比身子誰香的心意,轉眼一看,幽心、瑛妍、樂心全在看著她,不由瞪著幽心說:「你怎麼還不打!」   幽心當日見她時,以為她只是一個有著無比靈氣,普通人世的女孩,就想像當初虜了瑛妍一樣,虜了她,吃了她的肉,增加自己的修為,卻不想給她滿臉笑盈盈地隨手打敗,然後滿臉笑盈盈地把她,當成玩具一樣折磨,差點沒折磨死,好不容易在她編了一堆謊話,把自己說得很能可憐,這樣做都是受了七情、瑛妍害的結果,才放過她。所以,幽心是十分的懼怕她,面色一狠,身子撲到了瑛妍、樂心的頭前半空,寬寬的衣袖一揮,放出無數長約兩寸,女孩小手指頭粗,箭一樣的黑色光勁,射向瑛妍、樂心。樂心的仙劍突地從身上飛出,立時化成一尺寬,兩米多長,十幾把巨劍,劍尖向下垂直護在樂心、瑛妍的身體四周,圍著她們一陣轉圈旋轉,就把幽心箭一樣的光勁,全彈了回去。   那個女孩看得很是奇怪,收了踩拾在七情肩上的秀腳,微彎著腰,看著七情的臉,問:「你的小妻子,怎麼能放出仙劍,她不是地界的人嗎?不過我倒看出她生就了一顆仙心!」   七情全神觀戰,很怕樂心兩人吃了虧,隨口應了一聲:「嗯!」   樂心的仙劍又一變,化成無數煉成時大小的劍,飛射向那幽心。幽心的雙手一伸,手心就多了把兩黑色的劍,同時,鬼術一運,讓身體四周出現了暗黑的鬼氣,把她的身子遮掩其中,不讓樂心看見她真正的所在位置,身形不斷閃動中,手裡兩寶劍揮起,「叮叮噹噹!」把樂心的仙劍,該接得接,該躲得躲,給破去。樂心看她放出的鬼氣,越來越濃,把她和瑛妍也漸漸地罩在了其中,讓她更看不出她在那裡,一時不如何攻擊,只好收了仙劍,護在了她和瑛妍的身前,防守了起來。   一邊的七情,卻看到這時的幽心,已是悄悄地向樂心欺進,而樂心根本沒有看到她,不禁緊張了起來,剛要提醒樂心,瑛妍十把無色的心劍,突地透出了身體,直穿刺向了幽心。幽心本能直覺地大驚,雙劍一陣亂揮,擋住了瑛妍七把心劍,卻給剩下的三把,一把從腰的一側,由前往後貫穿,兩把刺穿著大腿,一下子跪在了樂心、瑛妍,頭前半空的兩尺處。她雖然擁有鬼力,竟然也看不見瑛妍以鬼力為本,放出的虛無心劍,而鬼氣卻一絲遮不住瑛妍的眼睛,在瑛妍的眼睛裡,鬼氣有和沒有也沒什麼區別。   七情是心中大喜,瑛妍也是不覺異常的興奮,同時對自己的信心也是大增,差點就手舞足蹈了起來。用心眼、心覺全力探著幽心方位的樂心,在幽心跪下,不覺稍大地帶動了空氣的變化中,立時感應到了她所在的位罩,仙劍一動,剎那已在了她的咽喉前。可是她的仙劍卻突然好像頓住,不聽了她的指揮,樂心一急本能地佛法一運,嬌喝了一聲「破!」幽心發出的鬼氣,立時一下子散去,樂心立時看到自己的仙劍,就那麼地停頓在了,身上插著瑛妍三把心劍,流出黑黑的血,跪在半空中,幽心咽喉前的一寸處。樂心加力又催了催仙劍,仙劍還是不動,她下意識地扭頭一看,就見那個女孩,玉手輕伸,憑空虛捏,就捏了她的仙劍。   七情不禁站了起來,轉過身,和收了心劍的瑛妍,也一起看向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用明媚的大眼睛,嗔瞪了七情,笑盈盈地說:「我不想這麼好玩的事,這麼快結束,不行嗎?」   第六章香艷寶衣     七情給她氣得舉起了手,就打向了她明媚無限的臉,可是手到了她的臉前,不覺忙勁力一收,變得輕輕地摸了她的臉一下。七情和那個女孩不禁愣了,瑛妍、樂心、幽心也是。那女孩立時本能地發怒道:「你摸我的臉幹什麼!」說著,抬起秀腳,像小孩打架似的踢向了七情,七情有些理虧地轉身,任憑她踢在了屁股上。   那個女孩「撲哧!」一聲笑了:「你屁股上的肉好厚!算了,本公主就讓你佔一下便宜吧!」轉而看向了幽心,鬆了樂心的仙劍,法術一運,就把幽心身上的傷治好,又讓幽心一下子,離開了樂心、瑛妍三丈跟離,把身上香艷的紅色外衣,輕輕地脫了下來,露出雪白晶瑩的雙臂,和些許雪白晶瑩的酥胸,沾沾自喜地笑著對七情說:「本公主的皮膚很白,不次於你的妻子吧!」   目光不覺落到她不是很鼓的胸上,七情的腦海突然閃出胡艷媚、玄雪雁,還有龍傾城、柔雅倩,一向有些任性隨意而為的臉,不禁恍然這個女孩原來是天妖,怪不得自己對她總有莫名的親切感,感到她的一舉一動自己好像很熟悉,似曾見過,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到了地界的陽間。女孩把手上的衣服一拋,就拋到幽心的身上,手中又握起了一把寶劍四射的紅劍,也弄到幽心受傷後,精氣回收,兩手已是空空的手上,幽心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看看身上的香艷紅外衣,和手中的寶光四射的紅劍,呆住了。   收回了仙劍的樂心和瑛妍、七情,也是不明所以這個女孩的舉動,他們也頭一次發現,體內精氣化成的劍,還能隨意地借給別人用。那個女孩又瞪了一眼幽心:「你再敗就提著人頭見我!」幽心這才知道這個女孩,給她這兩樣東西,是要她再和樂心、瑛妍搏殺。因她受的傷,一下子就給這個女孩治好的緣故,不禁膽氣一盛,心裡有了依靠,又猛撲向了樂心、瑛妍。   那個女孩轉頭,又換上了笑臉,看著七情問:「你叫什麼名字,比我天妖界的小子們,有氣質多了!」   「七情!不如你也嫁給我吧!」七情笑著逗她。   「嫁給你!」那個女孩仔細地又看了看七情:「長得倒是比我們天妖界的小子,絕大多數的都強,不過修為太差,連我都打不過,要了你也沒用!」那個女孩笑盈盈地說,語氣一頓,「我叫明月!」   七情雖然是開玩笑,要明月嫁給他,但給明月直白地回絕,還說他的修為差得要命,連她都不打過,不禁臉紅了起來。這時幽心發出了一聲淒狠的尖叫,把兩個人吸引得,不禁都看向了幽心、瑛妍、樂心三人的爭鬥。   樂心的仙劍,一化萬千地擊刺向了幽心,給幽心揮著手中寶光四射的紅劍,能擋住就擋住,不能擋住的,就任由得樂心的仙劍射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明月香艷紅色的衣服,寶光一閃,就把樂心刺射她的仙劍,全給彈開。瑛妍大是不服氣,讓自己虛無的心劍,也是一閃射向了幽心,卻同樣給明月的衣服,寶光一閃給彈開。   明月不禁向七情炫耀說:「我的衣服厲害吧!它可是水火不侵,刀槍不入!還有身上的也是!」見七情看向了她,又指了指身上的群子。跟著又問七情:「你的那個小妻子,用的什麼兵器,怎麼連我的眼睛也看不見!」   七情這才知道她也看不到瑛妍的心劍,解釋說:「是心劍!」   「心劍!什麼樣的心劍!」明月很是好奇。   「無色的心劍!」七情擔心地又轉眼看向了,瑛妍、樂心和幽心之間的搏鬥。   樂心見仙劍對幽心不起什麼做用,卻沒有慌,她年紀雖然小,隨著苦緣經過的廝殺場面卻不少,見過類似的人間寶具,讓體內的武道能量,頃刻間轉化為神之力,放出七條金色龍形光勁,勁擊向了幽心,瑛妍一見,也學著她的樣子,放出了金色龍形光勁,擊向幽心。明月的寶衣是刀槍不入,卻不是連光勁也能彈開,幽心也是久經搏殺的場面,也隱隱感應到了這一點,,仗著明月的外衣,衝到了瑛妍、樂心頭前一米遠處的她,忙邊迅速地後退,邊奮力地用手中的寶劍,放出數道黑色的光勁,迎擊向樂心和瑛妍,合力發出的龍形光勁。但又那裡全攔得下,給瑛妍後發的三條龍形光勁,就實實地擊在後背和左肋處。   幽心立時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又半跪在了空中,七情正擔心明月是不是又會出手救幽心,卻聽明月好奇地問他:「你們夫妻三人,怎麼都會用神之光勁,神之光勁不是只有神才能用得嗎!」   七情說:「是!我們是很意外的會用了!」   「哦!」明月應了一聲,心意一動,讓幽心身上香艷紅色外衣,手中寶光四射的紅劍,回到了她的身上,手中。又讓精氣形成的紅劍,進入了體內。七情和一收龍形勁氣,再要向幽心發動進的瑛妍、樂心,以及幽心全愣了。   明月看著幽心的臉一冷:「本公主當初願意幫你,是見你把自己說得實在可憐,不成想你竟敢騙本公主,實在是該死,就由她們結果了你好了!反正你的本領太低,和她們打起來也不好看,本公主想讓你多活一會,也是不能!」   七情、瑛妍、樂心聽了大喜,七情和樂心剛要全力出手,把幽心給除去,以省得她日後再找瑛妍的麻煩,卻和明月突然感應地,先後向鎮子的方向望去,就見胡艷媚和玄雪雁架著妖風,玄雪雁又和雲姬手接著手,樣子很是親密無間,向他們奔了過來。   見一個艷媚,一個擁有美艷媚三種氣質,卻以美感為主,一個是單純美,外帶婷立和傲氣,微有點冷,三個都是絕世的美人,向他們奔了過來,樂心和瑛妍不禁就有些緊張。不知道胡艷媚是敵是友的她們,發現胡艷媚三人修為都是很高,尤其是胡艷媚和玄雪雁。明月則是暗暗的稀奇,不知人界那來的這麼多絕色美女,這樣絕色的美人就是在天妖界,也是極為罕見。幽心是大為妒忌,自以為美貌了得的她,想不到除了一個瑛妍外,還有這麼多女孩或是女人,長得比她強千倍。   胡艷媚三人看到七情沒事,好端端地站在了那裡,不禁萬分驚喜,這些日她們實是為七情擔心的厲害,真怕他不在了人世,玄雪雁、雲姬的眼角,不覺就有了淚光。三人一時眼中全是七情,竟忽略了明月、瑛妍、樂心、幽心四人的存在。七情見到她們也是大為驚喜,忙跑著迎了上去。明月、瑛妍、樂心、幽心一看,馬上知道七情認識胡艷媚三人,看情形,關係還是很不一般。   和胡艷姬、玄雪雁到了七情的跟前,雲姬立時就向七情的懷裡撲去,卻撲了個空,忙回身一看,見只比她高一點點的玄雪雁,不知怎麼一下子,揪住了七情的耳朵,把七情揪著馬上彎下了腰,狠狠嗔意地訓他:「你這個小傢伙,在這裡閒著,也不回去找我們,你們知道我們多擔心你,成天吃不好,睡不下的,都快給你嚇瘋了,你知不知道!」一邊的胡艷媚,抓著七情的一隻胳膊,則趕緊看看七情,有沒有受傷,元陽有沒有枯竭,卻發現他元陽不但旺盛至極,法力也是遠超從前,還具有了很強的武道能量,不禁深深為他驚喜了起來。   「知道!」七情沒有掙開玄雪雁修長玉樣的手,乖乖謙意地說,「我逃出來後,被封了法力,又給雲陀山和尚捉去了,要我出家當和尚!」   玄雪雁一聽立時大怒,鬆開了七情的耳朵,邊愛意地揉著,邊嬌喝道:「雲陀山的和尚也這樣的大膽,敢欺負你!等會我和媽媽、雲姬去平了他們!」   七情知玄雪雁最疼他,容不得他受一點委屈,說了就真得會去做,忙起身把她擁在懷裡。雲姬見七情把玄雪春雁擁在了懷時,不覺靠貼上他的身邊,七情也把她給擁在了懷裡,溫柔地勸玄雪雁:「我都出來了,算了!他們也只是看好了我的資質,讓我光大佛門的門楣!」說著,抬眼看向了胡艷媚,柔聲說:「媽媽!我真的沒事!」七情懂事後,就和玄雪雁一起叫胡艷媚媽媽,卻獨獨叫心武師父,一時還成了他們一家人的笑話。   「媽!七情身體沒事吧!」玄雪雁擔心地問胡艷媚。   「嗯!不但沒事,而且,法力比以前高了很多,還擁了十分高強的武道能量!」胡艷媚萬分高興地說,疼愛地看著七情。   「真的呀!」玄雪雁立時無限地驚喜,轉身把起了七情的脈,雲姬不由得也歡喜無限,反手擁著七情,看著七情的臉。   第七章故人相逢     「你怎麼會武道之術了!」感察完七情的體內變化,玄雪雁抬起頭,看著七情,歡聲地問。   「師父想法讓我進入了玄天道觀的藏經閣,我學了天聖老祖飛昇後,在天界創下,又藏在了人間的武道心經!」七情高興地回答。雲姬這才恍然,那天晚上,七情和心武為什麼會在藏經閣樓前,當時藏經閣又為什麼會突然發出警報,他們當時的情形又是那麼地怪異。   「你終於學了天聖老祖,創下的那個武道心經了呀!那我們現在可以同房了吧!」玄雪雁忘情大聲,歡喜地叫道。雲姬、瑛妍、樂心聽得不禁臉上一紅。幽心已是明白,玄雪雁和雲姬也是七情的妻子,腦中的靈光跟著又是一閃,猛記起雲姬不就是那天,隨在七情的身邊,用十把七色的心劍,和七情一起對付她的女孩,忙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了胡艷媚三人的身上,悄悄隱身進入黑暗之中,溜走。   「嗯!」七情高興地回答,擁著玄雪雁,和玄雪雁熱切地互相對視了一會兒。   玄雪雁突然掙開了他,一指明月,很是吃醋地嗔道:「她是誰!」一邊瑛妍、樂心見玄雪雁這樣地問七情,不禁緊張了起來,不知道她知道了她們,也是七情的妻子後,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她們都聽過七情談起過玄雪雁,也猜出了玄雪雁是玄雪雁。   胡艷媚、雲姬的眼睛,也不覺落明月的臉上,發現明月生得明媚無限,渾身又充滿了不似這個世界的靈氣。七情說:「她是明月!」   明月立時笑著逗玄雪雁:「你看我比你漂亮吃醋了吧!告訴你,我才不會看上修為這麼低的小子!」玄雪雁給她說得一愣,七情現在的法力都超過她了,明月怎麼還說七情的修為低,不禁用慧眼看向了明月。   明月又調笑七情:「你這個傢伙,還挺色的!竟娶了這麼多老婆,還都不比本公主差!本公主本來相將就,將就你,也做不到了!」身上的光芒一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玄雪雁不由得驚聲地問七情:「你怎麼認識她的,她好像不是地界的人!」胡艷媚和雲姬也吃驚地看著七情。   「剛才無意中認識的,她好像受了那個女鬼的鼓惑,想找我們麻煩的,後來又沒有!還自稱自己是公主!」七情轉頭看向了幽心,卻發現幽心早溜了。   胡艷媚的身子一震,脫口道:「天妖界的公主!」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聽了,也很是吃驚明月的身份。   「可能是吧!」七情倒是不太在意,問瑛妍、樂心,「那個叫幽心的女鬼呢!」   瑛妍、樂心見七情看向她倆,想到七情的身邊,看著玄雪雁三人,又猶豫了一下,瑛妍細聲輕氣地說:「好像剛才偷偷地走了!」   玄雪雁、雲姬、胡艷姬順著七情的目光,看向了瑛妍、樂心,一愣,想不到這個地方除了明月外,還有這麼美的兩個女孩,身姿容顏一點不比自己三人遜色。雲姬也覺得瑛妍很眼熟,七情忙向瑛妍、樂心柔聲地叫道:「你們過來吧!」   瑛妍、樂心微有些羞澀地來到七情的身邊,七情有些自豪向玄雪雁、雲姬、胡艷媚三人介紹:「這兩個美女現在也是我的妻子了!」   玄雪雁不禁嗔瞪了七情一眼:「我同意了嗎?你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瑛妍、樂心知道玄雪雁和七情的關係,和她在七情心中的位置,不由得心中一緊。七情一想也是。   玄雪雁轉而又看向了瑛妍、樂心,聲音很柔地誇七情:「嗯!長得真是很好,比我都不差,小情你還有些眼光!」竟沒有絲毫吃醋的意思,瑛妍、樂心、雲姬外帶著七情、胡艷姬,都很是意外。瑛妍、樂心跟著是心中一陣歡喜。   七情高興地問玄雪雁:「雁姐!你不吃醋呀!」   玄雪雁愛意地嗔道:「你都娶回來了,我能怎樣!」輕輕地扭了一下七情,「我也知道我的小情,很招女孩喜歡,猜到小情到了塵世就會這樣!覺得有很多漂亮女孩喜歡你,我也挺自豪的!不過,我不太想別的女孩和我一起擁有你!」   玄雪雁頓了一頓又說:「我頭一眼看到雲姬時,真的很吃醋!但和她相處久了,覺得你多娶幾個女孩回來也不錯,我們大家玩得也更有意思些!反正我的心柔盾著呢!」說著說著,玄雪雁由剛見面似媽媽又似姐姐的味道,轉變成了一個小女孩的樣子,向七情撒起嬌來,「所以,你得最疼我!」   「我就知道,世上你對我最好了!」七情不禁愛意地親了一下,玄雪雁雪白晶瑩的臉。對玄雪雁三人繼續介紹:「她是瑛妍!她是樂心!」又為瑛妍、樂心介紹胡艷媚、玄雪雁、雲姬三人,「這是我媽媽,這是我雪雁姐,這是雲姬!」   瑛妍、樂心立時臉有些紅地對胡艷媚三人說:「媽媽好!玄雁姐、雲姬好!」胡艷媚因為七情的關係,疼愛向瑛妍、樂心點了頭。   玄雪雁、雲姬笑著對瑛妍、樂心說:「你們也好!」   胡艷媚突然柔聲,好笑地問七情:「小情!瑛妍和樂心是尼姑嗎?你不是連小尼姑也弄來當妻子了吧!」玄雪雁、雲姬一看瑛樂心的尼姑服,一想也是,不禁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樂心以前是,她現在還俗了!是她師父親自主持婚禮,把她嫁給我的!」   「是嗎?」胡艷媚和玄雪雁都很好地看向了樂心,雲姬則是很竟外。   「嗯!」樂心臉紅著點了一下頭。   雲姬不覺目光又落到瑛妍的面上,對瑛妍說:「我看你好面熟?好像見過你似的!」   瑛妍說:「雲姬姐!我就是瑛妍!就是那個陰世的女孩!」雲姬不禁愣了,仔細又打量起瑛妍,也看向了瑛妍的胡艷媚、玄雪雁,聽雲姬說過七情救了一個陰世的女孩,他倆和她還能像一個世界的人一樣,互相觸摸,這時發現她已是陽世的人,不由得猜測她是怎麼還陽的。   雲姬過去雙手拉起了瑛妍的雙手,發現瑛妍真已是陽世的人了,不禁奇怪地問瑛妍:「你怎麼修練的這麼快!兩個月不到就還陽了,身上還有這麼強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瑛妍的臉立時紅得厲害,不覺看了七情一眼,害羞地低下頭,不知怎麼說。知道怎麼回事的樂心,臉也立時很紅了起來,用羞澀地目光看向了七情。   七情不好意地說:「我們同房了,她就是一下變成了陽世的人!」雲姬、玄雪雁、胡艷媚不禁都驚異得呆了,想不到世上還會有這種事,也恍然怪不得瑛妍的身子,竟是僅次於七情的亞渾沌體。   玄雪雁不由得一指樂心問:「你和她也同房了!」   「嗯!」七情越發的不好意,瑛妍和樂心的頭,越發的低垂,臉越發的紅艷。雲姬本來沒覺得什麼,經玄雪雁一問,心裡也微微吃想醋來。   玄雪雁很是吃醋:「你應該第一個和我同房才是!」   「嗯!」七情心虛地應了一聲。   「別鬧了雁兒!」胡艷媚對玄雪雁嗔道,轉而溫柔地問七情,「情兒!你是怎麼從龍傾城、柔雅倩手裡,逃出來的,她們可都是修為不弱於我的修真高手!」   「是呀!」玄雪雁、雲姬也很是好奇。   「我和她們同房了!她們沒有吸我的陽元,卻無意中和我雙修了,我的修為才突然增了這麼多!」七情臉紅地說。   玄雪雁立時火冒三丈,雲姬也是大為氣憤,玄雪雁怒道:「這兩個不要臉的女妖,不知吸了多少人的元陽,還竟敢碰我的情兒,沾污了我情兒的身子!等我遇到她們,非殺了她們不可!」雲姬心中也升起了同感。   七情忙說:「她們也是處女,除了我外,從來沒和別的男人同房過!所以,與我同房了後就做了我的妻子,還到雲陀山救我們了呢!只是雲陀山被佛光罩擋著,沒辦法進去!」瑛妍、樂心這才知道,龍傾城和柔雅倩是怎麼做了七情的妻子。   玄雪雁、雲姬、胡艷媚不禁愣了,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玄雪雁跟著大為吃醋和生氣,用手狠狠地扭著七情的胳膊,罵七情:「你沒見過女人呀!娶誰不好!竟娶那兩個女妖,她可是和媽媽一輩的人!」   七情小聲辯解:「她們的樣子一點不老,和你、雲姬都不差不多!」玄雪雁聽了七情的辯解,越發的生氣,想舉手打七情,又捨不得,比量了比量,張著不大不上,十分秀美的嘴,狠狠地咬向了七情的肩膀,七情伸出雙手,把她緊緊地摟在懷有裡,任她咬著。雲姬、瑛妍、樂心、胡艷媚不禁心疼了起來。   在胡艷媚的心裡,因七情小的緣故,實是比玄雪雁還要疼一些,忙上來扒開玄雪雁的嘴,對玄雪雁柔聲說:「這也是緣份,沒能她們三千多年的處子之身,七情的法力怎麼一下子,會增這麼多,都超過了你一些,比我都高點了!」   第八章桃花劫     玄雪雁一想也是,不由得氣立時消得差不多了,給七情揉了揉肩膀,「疼嗎!」心疼愛意地看著七情。   「不疼!」七情笑著說。   「怎麼會不疼!你咬得這麼狠!」胡艷媚扒開了玄雪雁的手,心疼地給七情揉了起來。   「我真的不疼!」七情柔聲對胡艷媚說。   玄雪雁微有些吃醋地說:「媽媽對你都比我好!」   七情把胡艷媚也擁在了懷裡,說:「我們的媽媽對我們最好了!」孺慕地看著胡艷媚,「媽媽!我在外面好想你!」   「我就知道我的小情最乖,在外面一定會想我的!」胡艷媚疼愛地看著七情說。   胡艷媚任七情摟一會兒,掙開了他,對七情說:「你帶著雲姬、瑛妍她們,我們一起回客棧吧!」   「嗯!」七情應了一聲,轉過身,等雲姬、瑛妍、樂心三人,到了他的身邊,對雲姬三人說:「我們走吧!」伸手擁上了雲姬,又對瑛妍、樂心說,「我和雪雁姐、雲姬好長時間不見了,等會我陪她們,你們倆住一個房間!」   「嗯!」瑛妍、樂心明理地應了一聲。   玄雪雁突然臉紅了起來,卻很直白地對七情說:「我要和你同房!」   「嗯!」七情心中一陣柔情蕩滌,雲姬的臉和瑛妍、樂心的臉,都不覺紅了起來。看著她們恩愛纏綿的樣子,胡艷媚感覺很知足,很幸福,跟著心中柔柔地想起了心武。   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隻四處張望的鳥妖,七情等人不禁立時感應地先後抬頭,看向了他,那個鳥妖一看到胡艷媚、玄雪艷、七情三人,立時大喜,忙從空中一個俯衝,落到了胡艷媚的身前,向胡艷媚急急地說:「胡夫人!黑煞山的一個熊王,帶著他的子孫,竟來白雲山,要佔領咱們的白雲山為王,把咱們白雲的人全趕走,大家讓我過來趕緊尋回夫、小姐、公子幫忙,遲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胡艷媚神色一冷:「他們什麼實力!」   那個鳥妖說:「只要夫人、小姐、公子回去,我們和他們打個平手是沒問題!」   胡艷媚知道那鳥妖,是以七情以前所具有的本領,做出的判斷,立時沉聲地對七情說:「七情!你不是要上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水嗎,你去吧!男孩子應該闖闖天下!取完了就趕緊回白雲山!」,轉臉對玄雪雁幾人說,「雪雁、雲姬、瑛妍、樂心!你們跟我回去對付熊王他們!」   說著到了瑛妍、樂心的身前,駕著妖風帶著她倆就走,玄雪雁帶著雲姬忙跟上,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邊走,邊戀戀不捨地回頭看著七情,七情也不覺在站在原地,戀戀戀不捨地看著她們。玄雪雁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七情喊道:「小情!你再少娶點妻子回來,我現就是不吃醋,也不喜歡!」   那個鳥妖對七情一拱手:「公子!我也去了!」展開了翅膀,趕緊飛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讓七情的心裡空空的,有氣無力走回了客棧,躺在床上,腦子裡對玄雪雁、雲姬、瑛妍、龍傾城、柔雅倩、樂心,一個一個地想了好一會才入睡。七情第二天醒來,發現太陽已是老高,到了飯店坐下,隨便要了一碗粥,一個饅頭,兩碗小菜,吃了起來。他的心覺突然一動,他竟感受殺天和黑虎,就到他的身下地底,就那麼地看著他吃飯。   七情感應到他們被太陽灼得潰爛的傷勢,還沒有好,一時還不能向他發動攻擊,就佯裝沒能發現他們,繼續吃他的飯。一看他身邊沒有了瑛妍、樂心,對瑛妍不覺已是相思入骨的殺天,不禁十分的失望。但沒有了瑛妍、樂心,他和黑虎就能全力專門地對付七情一個人,這讓他們本來沒有多少的勝算,一下子可以增得很大。   吃完了飯,七情出了門,找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用法術招出火元素,形成火鳳凰,托著他向南疆飛去。兩天後,飛到了南疆蠻夷之地的七情,發現地面上的人煙越來越稀少,樹林、山丘、河澤卻是越來越多,最後是隨處可見。   這時中午,七情頭頂用木元素形成羅蓋遮著,駕著又鳳凰,來到了一個村落的頂上,看著下邊的人,穿著和中原人不一樣的服飾,七情忽然對他們的吃食好奇了起來,想看他們吃得東西和中原人一不一樣。七情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降了下來,收了羅蓋、火鳳凰,走著進入村落。這個在山林間的村落,人家與人家之間住得很散,最多的地方,也只有兩三家是緊挨著的。   但凡是看到七情的人,不覺都發起呆來,不知道七情是那裡冒出來,穿著打扮和他們很不同,好像是傳說中原人的模樣,而且面冠如玉,身姿挺拔,氣質高雅,和他們每一個男子,都是黑黝黝的臉,極普通的身姿,土裡地氣的味道,形成了鮮明對比。七情找一個中年男子,跟他說了自己是出來遠遊,要給他一些錢,讓他給自己弄一些家常的飯菜吃。   那個人聽了半天,一臉的茫然,然後,手一邊比劃,一邊說了一大堆,讓七情聽不懂的話。七情這才知道兩個人的語言不通。七情正不知如何是好,腦中的靈光突然一閃,想起了他能用意念,和動物進行心靈溝通的本領,立時手比劃著,把心中的意思傳給那個人。那個人立時明白了七情心中的意思,手比劃著,嘴不動,把心意也傳給了七情說,他老婆做的飯菜不好吃,善意地要七情去別人家。兩個人比比劃劃中,兩個人心中要傳達的意思,旁觀的人一時竟也感知的明明白白。   側面二、三十米外,山坡上一個木製閣樓的旁邊,一個長得很是俊俏的女孩,忽然向七情大喊了起來:「你過來!我做飯給你吃!」說著竟是中原的話。   七情不禁一愣,扭頭看向了她,那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向七情擺了擺手,又說了一遍:「你過來!我請你吃飯!」   七情很是奇怪她竟會說中原話,立時大步地走了過去。到了她的身前,高興問她:「你也會說我們的話!」   全神地打量著她的那個女孩,猛地一回神,朝他嫣然一笑,說:「我的爸爸就是中原的人!」   七情不覺仔細地看起她來,發現她的身上,竟有著還算不弱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七情對她說:「我不白吃的!我可以給你們一些錢!」   那個女熱情地說:「你也太小瞧我們了,你遠來是客,又你的和我爸爸一樣是中原人,我們不會要你的錢的,你只要吃得滿意就好!」七情不禁心裡暗暗感動,隨著她到了閣樓的正前面,進入了閣樓。閣樓裡有一個和她很像,歲數相仿,也很俊俏的女孩。   那個女孩看到七情,被突然出現的七情,給迷得不覺一陣發呆,帶著七情回家的那個女孩,立時對那個女孩說:「她是我的雙胞胎妹妹,叫白秀!」   七情文雅地對那個女孩說:「你好!」那個女孩一下回過神來,臉沒來由得一紅,把一把竹椅拿來讓七情坐下,帶七情回家的女孩,介紹七情給她:「這是、、、、、、!」卻想起還沒問七情名字。   七情忙說:「我叫七情!」   「他和爸爸都是一樣,是中原的人!」那帶七情回家的女孩說。「我叫白麗!你等一下,我去做飯弄菜給你吃!」   「好!」七情應了一聲,白秀也去幫白麗的忙。   一會兒,白秀有些靦腆地在七情的面前,放一張矮腳桌,遞了七情一把矮凳,讓七情在桌邊坐下。然後和白麗端來了竹筍炒雞片等四樣特色小菜,和一碗過橋米線,放到桌子上。白麗眼睛中不覺透著一見鍾情,有些火辣的愛意,熱情地笑著對七情說:「七情!你吃吧!我去拿酒給你喝!」   七情不覺問:「不用了,這樣就行了!伯父、伯母呢!」   白麗說:「他們串親戚了,家裡只剩我和妹妹!」   「哦!那你們也一起來吃吧!」七情對白麗、白秀說。他這麼突然地闖入別人的家中,像客人一樣地吃飯,別人在邊上站著,他感到很不好意思。白麗猶豫了一下:「好!」轉頭對白秀說,「你去盛兩碗米線,我去拿一   罈酒,我們今天好好陪七情喝一喝!」說著和白秀各自忙各自的。   七情本想喊住白麗不讓她拿酒,但見她已經轉身走了好幾步,便沒有喊,同時也升出想想看他們這個地方的酒,和中原的酒一不一樣。白麗、白秀拿著酒和米線回來,坐到了桌邊,白麗給三人各倒了一碗酒,白麗對七情說:「吃吧!」   七情伸出筷子夾了一片到竹筍放在嘴裡,嚼了嚼,驚喜地叫道:「真是很好吃!」   「真的呀!那你多吃點!」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的白麗、白秀,立時都很是高興,也吃了起來。   「你們中原的女孩,穿著打扮和我們不一樣吧!」白麗問七情。   七情看著白麗、白秀露著有些肌膚微黑,胳膊和大半個秀腿在外的衣服和裙子,說:「嗯!我們中原的女孩穿著的衣服和群子,是不能像你們這樣露出胳膊和腿的!」   「為什麼?」白秀不禁問。   「一種民族習氣吧!」七情回答。   「聽說中原的物質很繁華,我真想去看一看!」白麗說。   「如果真想去的話,我可以做嚮導!」七情熱情地說。   「真的呀!那我爸媽回來,我跟我爸媽說一說,如果我爸媽讓的話,我和白秀就一起跟你去!」白麗熱切地看著七情,白麗的話一出口,連白秀看七情的眼光,也不覺熱切了起來。   「行!」七情爽快地說,卻不知道白麗的話語裡,含著另一層試探的意思。   因為白麗為人天生熱情,白秀喝了幾碗酒後,也不再靦腆,三人的之間的氣氛,是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投機。白麗突然看著七情問:「你有妻子嗎!」   白秀也不覺全神地看向了七情。   「嗯!六個了!」七情自豪地說。   「漂亮嗎!」白麗又問。   「漂亮!」七情真心地說。   「你看我們姐妹怎麼樣!」白麗有些緊張地問七情。白秀看七情的眼睛也緊張了起來。   「十分的俊俏!誰能娶到你們真是三生有幸!」七情笑著說。   「真的呀!」白麗、白秀臉上不禁透出無限歡喜的神色,白秀立時站了起來,給七情又倒了一碗酒。   七情一眼看到那酒裡,竟有兩個母蚊子一樣大小,似蛾一樣的小飛蟲,立時用小手指一挑,把那兩個小飛蟲挑飛了出去,白麗、白秀立時臉色大變,互相看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七情卻沒有發現她們的表情變化,端起來酒來,一飲而盡。白麗、白秀拉著七情到閣樓的外面,七情正不知她倆是什麼意思,白麗認真地問七情:「七情!你在中原從沒有聽過我們苗族人,情人之間種情蠱,以示互相間的愛情至死不渝的事嗎!」   七情一聽不禁興奮了起來,說:「你們還有這樣的事呀!我沒聽說過,你講給我聽聽吧!」想著把這件事回去講給玄雪雁等女,以及胡艷媚、心武聽,他們一定會很稀奇。   白麗和白秀對了個很無奈,只有如此了的眼神,突然從他的身邊閃開,七情就見兩隻巨大飛蛾,立時從天上兇猛地撲向了他。七情還以為白麗、白秀,是怕了這兩隻巨大的飛蛾才閃開的,心意一動,空中剎那出現數十道,每一道都有小酒鍾口粗的青籐,把那兩隻巨大的飛蛾,給纏得死死的。七情身一閃,到了一隻巨大飛蛾的身上,半跪著,一拳轟向了那飛蛾的背部,那飛蛾馬上給七情打得,發出了一聲鳥以的哀鳴,嘴裡滲出鮮血。   同時,地上站著的白麗,也是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搖搖欲倒,白秀忙一把扶住了她,向七情急切地喊道:「那是我姐姐的情蠱,七情別打!」七情聽得一愣,趕緊頓住舉起來,想再一下把那飛蛾轟斃的拳頭,一閃到了白麗的身邊,幫著白秀抱扶著白麗。那兩隻青籐纏著的巨大飛蛾,就「轟!」的一聲,先後摔落了下來。   七情用法力和武道能量,一瞬,讓白麗的傷勢全復,受了傷的飛蛾,傷勢在白麗的傷勢被七情治好時,竟也全好了。七情驚奇地問白秀:「情蠱!」   「我們苗疆的人崇尚婚戀自由,只要和對方情投意合,大都向對方下情蠱,以示和對方生死不棄!情蠱分為雌雄,雌的死了,雄的也不能活!」白秀解釋。   七情是聽得一頭霧水,白秀看出七情聽得不明白,又解釋:「剛才酒裡的兩小飛蟲就是它倆,它倆是雄的,我和姐姐的體內還有雌的!」七情這才一下子明白,暗暗叫苦了起來,他可不想娶她倆,又不知如何找借口脫身,只得先收了青籐,放了那兩隻飛蛾。   那兩隻飛蛾立時飛起來,又撲向了他,知道它們是情蠱,七情再不能攻擊,正不知如何應對,卻見那兩隻飛蛾的身子,在飛向他的過程的中,不斷地變小,最後變成了剛才酒碗裡的那樣小,到了他的嘴邊,往他的嘴裡鑽。七情嚇得忙緊閉著嘴,急急地躲閃,躲閃中一下子,碰到了邊上的白秀,看到白秀和白麗都急切地看著他,希望他能讓兩隻小飛蛾,鑽到他的嘴裡,七情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身形一動,一個土遁就消失在了地面上,到了地下,也不辨不方位,對著一個方向就是一陣極速地運行。   出了地面,七情看到離那個村落已是很遠,不由得放下心來,一時卻又不辨方向,想找人問問,黑倫河在那裡,一下子又那裡找得到。只好隨意地步行了起來,不覺到了一條大河邊,七情心裡忽然生起了想洗澡的心意,剛要解開衣服,就看到那裡一下鑽出七八個女孩,圍成了一圈,踩著水在嬉戲。七情不想看她們光光的身子,又受了剛才白秀、白麗事的影響,怕對方再來一個什麼種情蠱,忙轉身就走。   那幾個女孩立時了發現七情,其中一個用嬌滴滴的聲音,叫他:「那位公子,你轉一下身好不好!」用得竟是正宗中原人說得話。   七情聽得一愣,猛想起自己正要找人,問問黑倫的河的方向,一下子轉過身來,這才又想起對方是在洗澡,剛要轉回身,卻見她們人人身上都穿著衣群,那衣服在水裡也不濕,更不沾在身上,就好像她們穿著衣服,站在了陸地上一樣。七情不禁微一凝神,發現她們竟是鯰魚精和泥鰍魚精。七情心裡不由得坦然了起來,覺得她們不是當地的女孩,不會再向他種什麼情蠱就好,他在白雲山從小到大,接觸的就是妖怪、精怪。   那些背對著七情的女孩,也回轉身看向了七情,她們剛才是圍著一個圈,不是背對著七情,就是面對七情女孩的臉,被背著七情的女孩擋著,讓七情看不清楚。所以,她們臉全露在七情的面前時,七情發現她們的臉,不是嘴部有著鯰魚一樣的兩根鬚子,就是有象泥鰍魚一樣很多的鬚子,臉形最好看的也是人類一般的程度,大多都是很醜。   第九章 蜘蛛美人     七情雖然一向不岐視別人的長相,但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難受,把眼睛略低垂了些,只看她們胸以下的部位。那些鯰魚精和泥鰍魚精,一看到七情面冠如玉,英俊無雙的臉,眼睛中立時一陣色光閃起,驚喜無限,雜亂地脫口叫道:「人類的美男子!」聲音卻細聲柔氣,都說不出的好聽。   七情知道要壞,轉身就走。其中一個鯰魚精立時急急地叫道:「冰凍!」七情只覺得身子一緊,就給一個大冰塊給冰封在了裡面。那冰塊的內裡,是緊貼著他的身子,他雖然實實地感受到了那冰塊的寒氣,但並沒有給凍住。七情的心意一動,他體內的武道能量剎那透體而出,就那冰塊給摧了個粉碎,且碎塊四下激射。   那七個魚精中的五個鯰魚精,另四個忙先後地叫道:「冰凍!」就把七情先後又給冰封了四次,又給七情破開了四次。七情身形一閃,一個地遁,就進入了土中,那五個鯰魚精對七情立時沒有了辦法,七情正暗自得意時,卻感到身邊的土一動,三個泥鰍魚精就鑽到他的身邊,噘著兩邊長著不少短鬚的小嘴,親向了他的臉。   七情嚇了一跳,本能讓三條龍形光勁透體而出,「砰!」得一聲,把她們全撞飛,跟著身子在土中極速地奔向了遠方。七情極速的狂奔中,忽然感覺身子一涼,竟到了一個水裡,不禁嚇了一跳,以為那些魚精不知用什麼法術,把他弄了回去,弄到了她們所在河裡,忙一個水遁到了水面上,站立了起來,卻聽得四下裡,立時響起一陣女人的尖叫,趕緊一看,自己的四周竟有七個女孩,光著美妙的身子,露著胸前大小不一,都是十分誘人的「白兔」在洗澡。但這個七個女孩卻不是那七個魚精,個個雖然沒有玄雪雁她們那麼絕色,也都是非常的漂亮。再一閃眼,發現自己竟站在了一個,十丈方圓大小水潭的水面上。   七情忙慌忙地身形掠起,就進入了潭邊一片的樹林裡,一直奔出三十多里才停下,暗道今天自己真是桃花劫重重,先是一面之緣的白麗、白秀姐妹,要給他種什麼情蠱,跟著就是一群魚精要奸了他,接著又闖進了不知什麼女妖精,洗澡的潭裡。   七情不知道黑倫河在那裡,一時又不知找誰去問,只好把身上的濕衣服,用武道能量一下子蒸乾,找了一棵大樹下坐著,想整理整理思緒再說。七情坐著坐著,一抬頭,發現背後靠的竟是一棵荔枝樹。七情以前是從沒有吃過荔枝,好奇地站了起來,摘了一顆荔枝,試著剝開它的皮,小心奕奕地吃了起來,發現荔枝的味道十分的甜美,不禁一顆一顆地不斷吃了起來。   正吃得暢快淋漓,忽然心覺一動,就聽到一個女孩用嬌美的聲音,驚喜地叫道:「那個美男子在這!」忙回過身來,見在水潭裡洗澡的那七個女孩,穿著黃黃、綠綠、紅紅各色的衣服,就飛掠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身前圍成了一圈,一起用火辣辣的眼睛,看著他。七情用慧眼一看,發現她們都是蜘蛛精。其中一個女孩,故做羞澀地說:「相公!你看了我們的身子,我們再怎麼嫁人呀!不如都嫁給你吧!」   七情在玄雪雁的帶著下,從小到大都是和妖精在一起玩,一看她們的神情,立時感覺到她們,好像經常用這個手段騙人類,不過,十分迷戀他的外表倒也是真的。七情故做為難地想了想,認真地說:「你們都這麼的美貌,我看是非常的喜歡,恨不能立時就娶你們做妻子,但我的正妻是一個修練了五千多年的雞仙女,我怕她容不下你們!」   那七個修了千年的蜘蛛精,一聽七情的正妻是一個修煉了五千年的雞妖,因為天生物物相剋地原因,不禁嚇了一跳,又聽七情的話意,好像已是看出了她們的本相,不禁仔細又打量起七情,發現七情竟是修道的人,越發的心喜,原本只想和七情來個一夜情,就把七情吃掉的她們,互相對了一個眼神,竟真動了要和七情長相廝守的心意,一個女孩用柔美的聲音對七情說:「那相公你不如就和我們住在這裡吧!別回去見你們家的那個母老虎了,我們七姐妹在這裡,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是呀!」另六個女孩也先後,卻混成一聲地說,熱切的看著七情,盼著七情答應。   七情不禁真有些為難了起來,又不好一口回絕,畢竟自己的是看了對方的身子,雖然大多的數妖,對這個並不在乎,他們崇尚的是個性自由,事事由心,只要願意可以隨意和異性上床,也可以一輩的獨身,七情委婉地說:「可是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兩歲的幼子等我扶養,我實是不能隨諸位美人在這裡快活!」七情想起了隨心武進入塵世時,聽說書的講得戲文,立時給用了出來。   那七個女孩見七情嘴上說得委婉,心意卻甚是堅決,不禁動了惱意,互相雙對了一個眼神,一個女孩突然嘴一張,向七情吐出一小團蜘蛛絲,那一小團蜘蛛絲,一離她的小嘴,就迅速地變大,到了快貼上七情的身體時,已是一張每根絲有小指粗,很大的蜘蛛網。七情身形悠地一退,心意一動,那張想要把他粘捆的蜘蛛網,立時轟地一聲,著了起來,片刻間就化成了灰燼。想不到七情的道法這麼高強,七個女孩同時一愣,另六個女孩也向七情吐出了蜘蛛網,但她們的蜘蛛網也在變大後,轟得一聲全燃了起來。   七個女孩見這個辦法捉不了七情,紛紛地用雙手擎出了一對寶劍,向七情攻了上來。七情忽然生出了逗逗她們的心意,也讓精氣透手而出,也形成了一對寶劍,身形如蝴蝶戲花叢似的,在她們的中間飄來飄去,用寶劍架住她們的寶劍,腳下使著絆子,把她們絆得跌倒在地,笑意滿臉看著他們。崇慕強者是所有物種的天性,大多數女孩子更是這樣,那七個女孩見七情的修為這麼高,越發的喜歡七情,紛紛站了起來,對負氣地說:「你等著!我們去找我們的哥哥,非讓你留下來不可!」說著紛紛地掠走。   七情不禁暗暗地好笑,心想我會等你們才怪,我是去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水,也不是專門來找人打架。招出火鳳凰,讓它把他托升了起來,就要先遠遠離這個地方再說。誰知火鳳凰向上升高了八、九米時,七情突然發現頭頂三尺處,竟全是一種不知名的能量,形成了能量的壁壘,把地面和天之間的空間全封死。七情忙一下子讓火鳳凰頓住,這時就聽到十米多外的一棵古樹,突然用粗亮的聲音,好心地告訴他:「人類修真的少年,我們這裡的地和天之間,早給這裡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魔、妖、精怪全力,用法術給封住,以防別處的魔、妖、精怪、修真的人,為了想取根本不能取到的,仙妖山仙靈泉的水,隨意地經過這裡,弄得這裡雞、犬不寧的!」   七情忙問它:「仙妖山在那!」   那個快要修煉人形的古樹說:「就在這前面!你一直走就是!」忽然聲音一頓,不滿地說,「你不是也想到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泉水吧?」   七情聽那古樹話意,對取仙靈泉泉水的人,充滿了敵對的情緒,忙說:「不是!我為了更好地進行修煉,特意到這裡進行歷練的!」   「哦!那你的小心了,這裡到處全是妖、魔、精怪,對外來的妖、魔、精怪,包括人類,都十分的不友好,動不動群起攻之,直到殺死對方為止!」那棵古樹好心地勸七情。   「謝謝你!我會的!」七情真誠地對那棵古樹說,收起了火鳳凰,運起武道之術,在林間不快地飛掠了起來。   七情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似是一群精怪飛掠的聲音,不禁回頭一看,竟是那七個蜘蛛精,真的找了一個幫手來對付他。那七個蜘蛛精一看七情,其中的一個對著她們找來的精怪說:「大哥就是這個小子!你一定要把他捉住,給我們做夫婿!」   七情不由得落到了地面上,轉過身來等他們。他們一到了七情的面前,七個蜘蛛精找來幫忙的精怪,就睜著一雙怪眼,凶凶地看著七情。七情看那精怪頭上長有一對觸角,皮膚黑亮,臉形乾枯,眼睛裡透著嗜殺光芒,身上從上到下長著十多對胳膊,竟是一個修練了兩千多年的蜈蚣精。由於七情修為已經遠超過他,那個蜈蚣看不出七情修為的深淺,和他已漸漸被武道能量遮隱起來的渾沌體,只感知七情是修為很深修真的人。修真人的人肉對他們這些精怪來說,實是不可多得能增加修為的補品,不禁動了想吃七情的心意。   那蜈蚣精忍了忍,眼中想一下子殺死七情,大口大口生吞起七情肉的凶光,對七情惡聲惡氣怪地叫道:「你娶我七個妹子,還是不娶!」   七情雖然一向外表好像很隨和,骨子裡卻最狠別人威脅他,加上他對蜈蚣這種毒蟲子,天生就很討厭,冷冷地一口回絕:「不娶!」   「你他媽的怪物!找死!」那蜈蚣精上面最大的一雙手臂裡,突然多一對大鐵鉤樣的兵器,身形一閃,對七情的頭,就狠擊了下來。七個蜘蛛精不禁都大為緊張,真怕那蜈蚣精一下子把七情刨死。   七情心中莫名地生起一股狠意,讓手中立時透出一把寶劍,一劍揮起撞擊在那蜈蚣,擊來鐵鉤樣的兵器上,就把那蜈蚣精連人帶鉤形的兵器,給擊飛了出去,心意一起,一條木元素組成的龍,就怒撲向那蜈蚣精。那蜈蚣精忙急急地穩住了身形,一鉤迎擊向了木元素組的成龍頭。卻聽「砰!」得一聲,那蜈蚣精手中的鉤形兵器就斷了開來,七情招出木元素形成的龍,身上不但蘊含著七情的法力,還在七情心中的狠意驅使下,連帶七情身上的武道能量,也在七情無意中,用意念給貫注在了其中。好在蜈蚣精的鉤形兵器,只是他的精氣所化,斷了立時復原,也沒傷著他的身體。   七情把木龍一收,護在了身前,身上透著強橫的戰意,怒目地看著那蜈蚣精。那蜈蚣精嚇了一下,想不到七情修為這樣厲害,怪眼一瞪,惱怒了起來,猛地把身前的衣服撕開,露出胸腹上相對應的兩排眼睛,到了空中,臉上的眼睛和身上的眼睛,一齊放出了電光,從上向下,勁擊向了七情。七個蜘蛛精看著越發的凝神靜氣。   正在思索著,剛才是如何讓武量能量,也貫注在了木元素形成的天龍之中的七情,忙讓木元素形成的天龍,身子變大了一倍,一盤身子,就把蜈蚣精的電勁全擋下。在無意中,七情用意念竟把武道能量,又蘊在木元素形成的天龍之中。同時,也讓七情隱隱地明白了一些,如何用意念把武道能量,蘊進用法術招喚出的物體裡。七情不禁大為興奮,又招出幾隻木元素形成的天龍,在了自己的身前半空,準備好好地拿蜈蚣精練練手。那蜈蚣精見這個情勢,知道他一向仗著取勝的本領--電光勁,無論怎麼對七情也不會起用,不由得「呱!」地暴叫了一聲,在半空中化身回復成了本相,一個長約十丈,特大水缸粗的巨大蜈蚣。   那七個蜘蛛精一見,忙拚命地鑽入了地中。七情也不覺緊張了起來,那巨大蜈蚣嘴前的鍔打開,大嘴一張,向七情狂噴出一道又粗又濃的黑煙,就把七情給淹在了其中,那蜈蚣精看了不禁大喜,但七情修為深厚,又怕一下子毒他不死,嘴裡不停,依然不斷地向他噴著毒煙。黑煙散開所到之處,被它沾到的草、樹木,立時腐爛成灰。   過了一會兒,七情站立的地方,依然沒有一絲的動靜,那蜈蚣精越發的心喜,以為他讓植物成灰,動物中了卻立時僵立死去的毒煙,也讓七情僵立著死去時,卻見七情站立的地方,突地冒起了火焰。那火焰迅速大盛,沿著他噴出黑煙,就燒了上來。那蜈蚣精意外之下,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那火焰,給包在了其中,忽然一片光勁閃起,那大片的火焰竟給一下子,擊離了那個蜈蚣精,一個皮膚灰灰,腦袋長方,有稜有角,長著一雙怪眼,從頭到腳下,皮膚就好像皮甲一樣的精怪,就站在了蜈蚣精的身邊。   那精怪一瞪因濃煙散去,露出了身形的七情,大喝道:「何方的小輩,竟敢到南荒來撒野!」一看七情竟是一個人類,年歲還不到弱冠,就是一愣。七情一眼看出,那精怪是一隻修煉了兩千多年的蠍子精。七個蜘蛛精也從地裡鑽了出來,一見那蠍子精,立時向那個蠍子精哭泣著說:「二哥!這個人類看了我們七人的身子,不但不娶我們,還打了我們和大哥!」   那個蠍子精怪眼一瞪,七情就覺得一物猛地扎到了額前,忙臉一側讓開。那物體一收,又到了他的臉前,向他的額頭,又追紮了三、四次。七情忙本能地就又一陣連閃,下意識地手一伸,抓住了那物體,一看竟是一條帶節長長的蠍子尾巴。那蠍子尾巴上的尖,一轉,又扎向了七情的手,七情手趕緊一鬆,那蠍子尾巴突地收了回去。那蠍精尾鉤扎擊的速度雖然很快,但力道相對七情此時的修為,卻是很弱,七情忍不住笑了,忽然感覺和這麼弱的精怪打,很是沒有意思,說:「你們能不能換一些強的來,真是太弱!本公子和你們打,就像欺負小孩一樣!」惡意地氣起蠍子精來。這類精怪脾氣都很暴劣、好殺,喜歡欺負其他的精怪,他是很不喜歡。   那個蠍子精大怒,凶喝了一聲:「殺!」手上透出兩把大鉗,撲到七情的跟前,就夾向了七情的脖子,尾鉤一揚,扎向了七情的臉。七情悟出了武道能量,能蘊於法術招喚物中發出後,武道之術不覺又精進了一層,身子一迎,一拳巧巧地穿過了他的兩把鉗子,一下子轟在了他的臉上。在他的鉗子和尾鉤險險地碰到他時,把他打飛。   那個蠍子精見七情,用如此輕視他的手段把他打飛,越發的暴怒,猛地又撲了上來,一鉗又夾向七情的脖子,卻給七情身子一迎,又是一拳輕巧地轟飛。半空的蜈蚣精和七個蜘蛛精,不禁驚恐了起來,猜疑著七情是不是天界的神人,不然一個人類的修真少年,年經青青怎麼會如此的厲害。那個蠍子精「呱!」地一聲暴叫,也回復了本相,變成了一個長約兩丈,一丈寬,一丈多高巨蠍,趴在了地上,掄起了前鉗,就砸向七情。   第十章劫中也有真香艷     露出地下數不精的人類頭骨。七情看著數不清的人類頭骨,不禁愣了,想不出這裡怎麼出現這麼多人類骨頭。七情身子一退,就飄著站在了空中,讓開了蠍子精的這一擊。蠍子精的螯足立時把地面砸了個大坑,那蠍子精一見,暴戾地叫道:「你怕了吧!這就是我們幾人吃了你的同類留下的!」   本就很厭惡他們這些毒蟲精怪的七情,立時狂怒,身上透出七條金色龍形光勁,劃著弧度,就從那巨大蠍精的身邊兩邊,生生地貫穿了那蠍精的身子,一瞬,把那蠍子給擊得趴斃在了地上。蜈蚣精和七個蜘蛛精一見,七情狂怒之下,竟放出了金色龍形光勁,不由得大驚失色,身子一動就要四散著奔跑。七情一收金色龍形光勁,同時意念一起,蜈蚣精的身上驀地就著起了烈火,七個蜘蛛精則被地面突然透出的無數棘籐,給刺穿緊纏成了肉泥,片刻後,那蜈蚣也全化成了灰燼。   七情燒煉蜈蚣的大火,立時驚動了周圍無數的妖和精怪,他們駕著妖風,或是展開了翅膀,紛紛地向七情所在的地方,趕了過來,一時是聲勢十分的浩大。七情嚇了一跳,忙遁入了地下,由地下極度奔向了黑倫河所在的方向。七情在地下遁了有一段時間,突然看前面有數不清,身上穿著盔甲似的人形螻精,在那裡休息。螻精也是雜食,尤其喜歡人肉,一見一個修真的人忽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馬上個個瞪起了,準備獵食的眼睛。   七情不敢在再等,一下子從地下躥出了地面,一看站立之處,是一片草地,兩邊都是三十多里外才有樹林,不禁不知道往那裡躲才好。猶豫中,無數的螻精已是破土鑽出,在不高空中飛著,密密麻麻地向他撲了過來。躲無可躲,藏無可藏,避無可避,退無可退,七情忽然是心中豪勇之意盈天,身姿越發的挺拔,高雅中卻又充滿殺戳之氣。那些瞪著血紅的眼睛,心裡滿是如何爭食七情,不讓這個美味,還是充滿了法力武道能量大補的人類,落入了別人之口螻精們,心中突地就莫名生出恐懼,就見自己的身邊,和自己同類的身邊,一下子,出現了無數的火球,這些無數的火球,「轟!」的一聲,就連在了一起,形成無邊的大火,把自己和自己所有的同類,立時全吞沒在其中。   因為螻精的身上,很有些油性的物質,這無邊大火,不但燒得狂烈,並還足足燒了有大半個小時,一時把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妖、魔、精怪聯手,設的能量屏壁,都烤成了紅色。一些因七情燒了蜈蚣精,而好奇地追尋過的妖和精怪,看到七情竟能像撒尿一樣,隨意操縱火元素,不由得嚇得藏身觀看了起來。七情這才知道,經過了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四女的處女陰元淬煉後,自己的法力不但增加了很多,還越發的收控由心。   七情人生頭一次開了殺戒,還是在一天內,殺了無數邪惡的精怪,他的身上不知不覺,除了高雅的氣質外,又多了一份豪勇的味道。七情招出了不大的火鳳凰,盤膝坐在了它的背上,讓它在低空中飛向了前方。太陽已是落在了西山上,讓西方的天空中充滿了紅霞,經歷了半天多重的劫難,七情忽然生出想好好洗個澡的心意,讓火鳳凰飛過了一片片樹林,在一條大河邊停了下來。這裡到處是妖和精怪,七情四處小心地望了望,發現附近一時沒有半個人影,水裡也是,更別說雌性的妖和精怪了,這才脫光了自己。在下水前,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施法術用綠色的木元素,做出一個很漂亮短褲在身上,然後,下入了水中暢遊了起來。游著游著,七情忽然發現身邊,竟不知怎麼游來了一條美女魚。   這美女魚一頭鮮亮的棕色頭髮,梳理得很是整潔,彎彎的眉毛,明媚的大眼睛,臉蛋桃形,氣質柔婉,上半身帶著紅抹胸,胸不是太鼓,下半身是魚的身子。她到七情的身邊,朝七情友好溫柔地一笑,那樣有說不出的美麗,與美好,和七情並肩游了起來。七情小時聽玄雪雁哄他玩時,講過美人魚的故事,說美人魚是多麼多麼的美麗,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想不到自己竟這南荒之地,真見到傳說中的美人魚,還是和玄雪雁一樣的絕色。   以為這個美人魚,也是看上了他出奇英俊的容貌,在向他示愛,遭受了一下午的桃花劫,七情不覺心中暫時對女人很排斥,見這個美人魚生得絕色,從白秀姐妹、魚精、蜘蛛精身上受的閒氣,不禁又化成想強暴這個美人魚的心意。也沒想想美人魚的那裡,是不是和人的一樣。七情立時對美人魚很火爆地直白:「你是不是很喜歡我,不知我們就在歡好吧!在水裡!」   那個美人魚臉不禁一紅,明媚的大眼睛,羞澀地一閃,用柔美的聲音,嗔道:「你說什麼呀!你!人家只想和你一起玩玩,你怎麼思想這樣壞!」   看著美人魚滿含羞意,明媚的大眼睛,七情忽然不覺想起了明月,又給她嬌羞嗔意,憑添了無限風情的神態,弄得一陣發呆,骨頭都酥軟了起來。美人魚柔聲地問七情:「你下午是不是受了不少女人的欺負!」   七情自然地回過神,想強暴她的心意,和突然生出無邊邪惡的慾念,不覺散去,心頭變得一片寧靜,輕聲地:「嗯!」了一聲,跟著本能地反問,「你怎麼知道!」和她一起慢慢地游了起來。   那個美人魚眼中慧黠的眼神一閃,輕聲地說:「我猜的!不然你外表這麼文雅,怎麼一見面,就對我這個女孩子,說這樣無禮的話!」   七情的臉不覺紅了起來,道歉說:「對不起,剛才我實在是唐突你了!」「嗯!再別這樣了!」那個美人魚輕聲說。「好!」七情輕聲地答應。   「我看看你的身體怎麼樣!」七情好奇地望向她水裡,長著紅紅的魚鱗,魚一樣的下半身。   「嗯!」那美人魚輕聲應了一聲。七情在水裡一回身,潛到水裡,那美人魚的身下,好奇地摸了摸,她魚樣的下半身,感受到她魚樣的下半身,好像普通大魚的身子一樣。那美人魚看他萬分好奇,在水下摸她下半身的樣子,不禁露出了好玩的神情,差一點「撲哧」笑出聲來。   七情游了上來,對那個美人魚說:「我小時候,姐姐哄我玩時,給我講過你們的故事,想不到這竟是真的!」   「嗯!」那個臉上恢復了柔婉神情的美人魚,輕輕地應了一聲。兩個人在水裡又慢慢地游了一會,莫名地都有一種感覺,雖然兩個相處的時間很短,卻好像已是相處了很久一樣。   「天黑了,我有些餓了!我們上岸找點吃的東西怎麼樣!」美人魚突然輕聲對七情說。天不知不覺中已變得微黑。   「好!」七情輕聲地答應。   兩個人先後上到岸上,走在前面的七情,忽然想對方是美人魚,很好奇對方如何在陸上行走,不禁回頭看向那美人魚的下半身,卻發現那美人魚的下半身,竟變成了一雙人樣的腿,套著香艷的紅裙子,內裡有紅紅的長褲,腳上是粉紅的秀鞋。七情一愣,不覺停下了腳步,回轉身,看向到了她身邊美人魚的上半身。那美人魚的上半身,再不是只有一件抹胸,而是又多了一件香艷的紅色外衣。她的外衣、群子和腳上的秀鞋,都和明月的一模一樣。七情以為女孩相互間衣群的樣式一樣,也沒有什麼值得奇怪,只是很稀奇那美人魚的下半身,一著陸就會變成人樣的腿,正和玄雪雁講的一樣,不禁好奇地問那個美人魚:「你的下半身一到地面上,就能變成了人的腿嗎!」   「是呀!」那個美女魚看向自己的下身,微愣了一下,輕聲地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美人輕聲問七情。   「我叫七情!」七情回答,「你呢!」反問那個美人魚。   「我叫明星!」那個美人魚看著七情輕笑了一下說。七情看著她露出些許好玩的神情,不禁又想起了明月。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整!」七情很男人地問明星。   明星說:「那謝謝你了!人類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我烤魚給你吃吧!」因隔河很近,七情立時隨口說道。   「行!」明星柔聲說。   七情忽然想到明星是美人魚,自己烤魚給她吃,豈不是大魚吃小魚,不禁一下子笑子。明星不禁嗔道:「笑什麼!」   七情笑著說:「你是美人魚,我烤魚給你吃,你豈不是大魚吃小魚!」明星不由得笑著,輕輕地捏了捏七情,兩個的心中,突然升起了柔柔地感覺。明星輕笑地嗔道:「你快去!不然我揍你了!」神情輕快,又帶著些許頤人指氣的味道,和渾身柔婉氣質很不相配。   七情向她笑了笑,感覺她的性情,和她的外表長相,渾身透出的氣質,很不一致,不禁暗暗地奇怪。七情對著大河,用心覺探出兩條一尺多長大魚的位置,法力一運,讓那兩條大魚突地飛出水面,停頓在了大河上方的空中。心意一動,幾把精鋼劍驀地出現在了,那兩條大魚的身邊,貼著那兩條大魚一陣飛舞,就把兩條大魚的魚鱗刮了乾乾淨淨。   七情讓精鋼劍消失,用法力使那兩條大魚,到了他和明星身前兩米遠的地方,讓兩條大魚的四周驀起著起了火,火焰距那兩條大魚一寸處,燒烤了起來。明星驚奇興奮看了七情一眼,又看向七情燒烤的魚,想不到七情烤起魚來,竟是這麼的熟練。   七情看出了她心中的意思,不禁向得意地炫耀:「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明星興奮地笑著點了一頭,真誠地誇他說:「是挺厲害!看你像一個笨蛋似的,想不到還有這一手!」   七情給她好像兩個人,交往了很久似的說罵,弄得哭笑不得,不禁嗔怪她:「你再罵我,我烤好了不給你吃!」   明星好玩地笑著說:「你敢!那樣我就揍你!」看向了七情,那樣子有說不出的嫵媚,讓七情看了不由得心中一跳。七情的神經給刺激得大為興奮了起來,用法術把手伸到了胸前的玉墜裡,抓出了一把鹽,施著妖術讓手臂變長,伸到兩條大魚的上面,讓兩條大魚在他的心意下翻轉著,瀟灑均勻地把鹽灑在了上面。明星不禁大為奇怪地問他:「你怎麼會妖術,身上還有妖力,你明明就是人嗎?」   七情笑著故意逗她:「想知道呀!」等明星不覺全神聽他講話時,又說,「我偏偏不告訴你!」   明星給他逗得心癢,用手輕捶了他一下,嗔道:「你到底說不說!」   七情故做正經地說:「其實也沒什麼,你只要做了我的妻子,我不用說你也就知道了!」   「為什麼!」明星認真地問。七情本來想逗逗她,見她認真起來,倒不知說什麼好。   「我是泡你玩的!」七情只得搪塞她。   「你!」明星氣得向他又舉起了白玉一樣的小手,有些生氣好奇地問他:「那你剛才從你的玉墜裡,拿什麼往魚身上灑,調料嗎!」   「是鹽!」七情笑著說。   「鹽!」明星很是驚異。   「我就是怕在野外找不到飯店時,好燒烤東西時用!」七情正經地和她說。   「看不出,你還不是一無用處!」明星不覺臉上又有了些笑意,突然小鼻動了動,「出味了!好香!」看向了七情烤得魚,不覺嚥了一下涎水,問七情,「什麼時能吃!」   「等一會就好!」七情輕聲說。   這了一會兒,那兩條魚烤得越發的焦黃泛黑,也越發的香氣四溢,滋滋地冒著魚油,那樣子有說不出的好吃,明星看著眼睛都不眨了起來,感覺玩了一天,肚子越發的餓。七情突然一下子把烤好的兩條魚,弄到了他和明星身前咫尺,手一伸,手中出現四根鐵釬,把兩條魚穿上,遞給明星一條,手中跟著又出現了兩雙筷子,也遞給明星一雙。明星接了筷子,不禁對他說道:「你的五行法術是越用越熟了,就連筷子也隨意能做出來!」   七情本能地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五行法術我全會用!」   明星一愣,隨口敷衍他:「我也有法力武道能量的,當然能看出你是五行共承體!」跟著看向了手中的烤魚,好玩又興奮地叫道,「一定會非常好吃!」伸出筷子在烤魚的身上,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入了嘴裡,就大嚼了起來。   七情見了感覺自己的肚子,也是很餓,也用筷子夾了一大塊魚肉,剛要往嘴裡送,卻見才嚼了一口魚肉的明星,「撲!」地一口,把嘴裡的大塊魚肉,立時吐到了地上,把手裡的烤魚,連帶著鋼釬,一下子丟到了大河裡。那鋼釬是七情用法術做出來的物品,馬上消失不見,只有烤魚漂浮著墜向了河底,招來一群小魚,對它啄食。七情一愣,看向了明星的臉,不覺發怒地說:「你這是幹什麼!」   明星見七情很是生氣,一時給他的氣勢所懾,一改平常輕快好玩的神情,認真地說:「太鹹了!沒法吃!」「是嗎!」七情神情一緩,把筷子上夾得一大塊魚肉,放到了嘴裡,試著嚼了一下,跟著「撲!」得一口,也是把嘴裡的魚肉,給噴到了地上,隨手把烤魚連帶著鋼釬甩到了水裡,笑著說:「真的好鹹!」   「知道了吧!你還朝我發火呢!還敢來凶我!快點再烤兩條來我們吃!」明星用手輕捶了一下七情嗔道。   七情仔細看了一陣她嬌嗔輕快的神情,在明星給他看得不明所以,剛要問他為什麼老看著她時,七情突然奇怪地對她說:「你的性情和你的長相,還有身上透出的柔婉氣質,怎麼一點不一樣!」   「你還不笨!你還能看出來,我還以你到死都不會知道呢!轉過去!」明星把七情推得轉過了身去,背對著她,「我不叫你轉過來,你別轉呀!」   七情背對著明星不禁莫名其妙,就感身後的光芒一閃,聽明星輕快地叫道:「轉過來吧!」七情不知他轉過了身時,明星在他的背後做了什麼,好奇轉過身來,立刻看到了一張無限明媚的臉,臉上一對無限明媚的大眼睛,正滿是笑意地看著他。   七情愣了,發現明星竟是明月變得,怪不得騙他叫明星,不禁說:「怪不得我心裡感覺你和明月這麼像,雖然你剛才的外表是那樣的!」七情好奇地問明月「我現在的法力和武道修為已是很深了,為什麼還是不能看出你幻變後的本相!」   明月笑著說:「我是天界的人,又是刻意瞞著你的!」跟著理所當理地說,「快去烤魚吃,我都餓死了!」   七情知道她是天妖界的公主,給人伺候慣了,也不和她計較,又捉了兩條魚,像剛才那樣燒烤了起來。等到兩條魚給燒烤的有七分熟的時候,七情又拿出鹽,卻給明月嚇得用一雙春蔥白嫩似的手,,合著給搶了過去說:「我來!你別又弄得不能吃了!」   第十一章溫柔情緣     七情讓烤的魚,飛到他們的身前咫尺。明月更是從來沒有做過飯,小心奕奕地只往魚身灑了少許的鹽。、看著明月雪白晶瑩的手,往魚上灑鹽的情景,七情的腦海裡一閃,突然記起玄雪雁烤魚給他吃,放鹽時的情景,不禁叫道:「給我!」從明月手裡又搶回了鹽。那時的鹽全是大粒鹽,七情把顆顆大粒鹽捏成粉未,很是熟練均勻地灑到了魚的身上,灑完用妖術把鹽放回了胸前的玉墜裡。   明月立時很是懷疑地問:「不能鹹了嗎?」有了七情剛才放鹽也很是瀟灑,好像烤魚高手一樣的經驗,明月再不敢全心相信他了。   「不能!這回你就放心地吃吧!」七情得意地說。「要是還是不好吃得話,我就把扔到你到河裡!」明月嗔道。   「你這個人真是的,我做好吃的給你吃,你還挑三揀四,再說我不給你吃了!」七情笑著說。   「你敢!那樣不揍你才怪呢!」明月笑著恐嚇七情。   說話間,魚已是烤好,七情讓魚飛到眼前,手一伸,四根用木元素直接組成乾乾淨淨木棍,就在了手上,心意一動,讓手上的木棍飛起自動把兩條魚,從嘴裡到尾部給穿透,並留有少半尺手握的地方。明月看了看,挑了一條,拿了起來,七情拿起了另一條。明月看著手中的魚,猶豫了一下,不由得不放心地又問七情:「不會像剛才一樣難吃吧?」   「不會!」七情笑著安慰她,「我記起雪雁姐給我做燒烤時,放多少鹽了!」   「雪雁姐?」明月疑問地看著七情。   「那天你看到的,來找我三個女的中的一個!」七情頓了一下,想了想,「就是揪我耳朵的那一個!她也是妖!」   「那個女孩呀!」明月立時知道七情說的是誰,不禁有些相信了七情的話,但還是先輕輕地咬了一小口,小心奕奕地嚼了起來。七情不禁全神地看向了她,就見她嚼著嚼著,突然眉開眼笑了起來,跟著對手中的烤魚,使勁地咬了一口,邊吃著,邊扭臉對他歡喜地說:「嗯!好好吃!」七情見她吃得高興,心中不覺有一種歡喜的自豪感,也吃了起來。   兩個吃完烤魚,明月看了一陣七情,下身只有他用木元素做成的綠色,很有好看內褲遮住的身體,突然輕快地笑著說:「你這個沒禮貌的小子,竟在我的面前光著身子站了這麼久,佔了我很多的便宜!」   七情這才想起,明月不是玄雪雁雲姬等女,在她面前這樣確實不好,剛要施法術把衣服,一下子全穿在身子,卻覺得身子一動,就給明月用法術,給弄到了水裡。那水足有三、四米深,七情的腳本能地踩起了水,讓身子一半露出水面。明月朝他笑著說:「我們吃飽了,游一會泳,消化消化!」身子一起,就撲向水中的七情,七情忙本能地用手去接,卻給撲到他身上的明月,推開了兩三米遠。踩著水,也讓半個身子露出水裡的明月,笑呵呵地跟著用雙手,往他身上潑起了水。   七情笑著開始還擊,也往明月身上潑水。明月玩得高興,呵呵笑著說:「你來追我吧!」說著,一轉身向上游很快地游了上去,七情很興奮地立時去追她。兩個都沒有用法術武道,過了一會,七情就追上了明月。七情和她肩並肩時,對明月笑著說:「我追上了!」   明月扭頭看著七情:「我們上岸吧!找一個地方睡覺怎麼樣!」   七情爽快地答應:「行!」   兩個人上了岸,七情這才想起還沒有問明月,為什麼會在這裡,不禁問明月:「你怎麼會在裡?」明月說:「我那天回到了天妖界,突然覺得沒有意思,就又回到了地界,正好看你和你的妻子們分開,又聽你媽說你要去地界有名的仙妖山,決定跟著你來仙妖山玩玩再說!」   「你的衣服真是水火不侵,在水裡一點不濕!鞋子也是!」七情看到明月的鞋子,也沒有一絲的濕氣,不禁越發的驚奇。   明月得意地笑著說:「當然了,天妖界這樣的群子,只有我一個有!」   「我把你帶上天妖界吧!給我做侍衛!」明月突然看著七情,一本正經地說。七情一愣,笑著說:「做你的丈夫還差不多!我才不會給任何人當侍衛!現在自由自在的多好,再說那樣的話,我的那些仙女樣的妻子們怎麼辦!她們不來個大鬧天妖界才怪!」   「你到底當不當,不然我揍你了!」明月玩笑地嗔道。七情發現明月無論是開玩笑,還是愛玩的舉動,都很大氣高雅,給人的感覺她的性格很獨立,很成熟。不像瑛妍、樂心和他玩鬧時,經常給他,她們就是小女孩,很依附他的感覺。   「不當!」七情笑著語氣很是堅決。明月可是天妖界的公主,平時在天妖界,所有的人對她不是唯唯諾諾,就是十分的尊敬,她見七情回決的這麼堅定,不禁有了些惱意。   「我要罰你!」明月突然一本正經地說。   地界不歸天妖界管,七情又以為她在說笑,不在意中,就見身邊的明月,轉身伸出右手握上了他的左手脈門,用天妖之力就封了他的法力和武道能量,讓他的身子一動不能動,跟著左手輕揮,法術一運,就讓河邊一處平整的地方,出現一座美奐美倫的二層秀樓。明月把七情用手一甩,就甩到了那秀樓二層的房間裡,讓他坐在秀桌邊的椅子上。七情發現明月用法術做來的房間,十分的豪華漂亮,床、梳妝台等家俱是一應具全。   七情等了一會兒,不見明月進來,正不知她要如何整他時,卻見明月一手提著一雙秀鞋,一手拿著她因為天熱,脫下來群子裡面的紅紅長褲,光著洗得乾乾淨淨,雪白晶瑩,指甲塗著紅脂,有說什麼美感的玉腳,踏著空氣,姿態優雅地從窗外一步步地走進來,把秀鞋扔到了地面,把長褲搭在床邊的秀椅背上,舒舒服服地躺上了豪華的大床,對七情好玩地說:「你猜不出接下我會怎麼整你吧!」   七情向她求饒說:「別鬧了!我累了一天,好困!」   明月笑著說:「不行!」法術一施,讓七情連人帶著椅子,到了她的床尾,她的床一下子升高,只比七情肩膀低一些,床尾的欄杆跟著消失,她從床坐了起來,雙腿弓起,身子微仰,用雙手撐著床。七情看著她此時比他高很多,笑盈盈無限明媚的臉,正不知她要做什麼,卻見明月撐床的雙手一推,讓離七情臉還有一定距離,雪白晶瑩的玉腳,就到了七情的臉前,用兩只可愛雪白晶瑩腳,嫩嫩的腳心的那一面,笑盈盈地蹭貼了蹭貼,七情的臉。   明月長得明媚無限,她的腳不但洗得乾乾淨淨,而且雪白晶瑩,指甲又十分的艷紅,還很香,她這樣捉弄七情,不但沒讓七情生氣,還給已嘗到了多次男女歡愛滋味的七情,很香艷的感覺,尤其是她的雙腿抬起來時,群子下滑,還讓七情隱隱約約看到了,她雪白美妙的腿,七情臉不由自主地臉紅了起來。   小心奕奕看著七情,想等七情一生氣,就放了七情,不再捉弄他的明月,一見七情突然竟意外地害起了羞,不禁大感有趣,神經不由得更為興奮了起來,索性把雙腳搭在了七情的肩上,舒服好玩地仰躺了下來。   明月腿上的群子,不覺又是下滑了一些,七情竟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群裡面,雪白晶瑩的雙腿,讓任何男人都會暈炫的大腿根處,香香艷艷誘人萬分的內褲,七情的心立時不覺十分異樣,臉也越發的紅,知道自己不能往明月的群子裡面看,卻又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睛一直在七情身上的明月,舒服地躺了一會,看著七情越發窘迫的樣子,更加地感到好笑,她猛然間覺得不對勁,回頭看了一下自己放在秀椅上的紅紅長褲,這才想起自己因為天很熱,又想著回來好直接睡覺,就在洗腳時,用法術一下了把群裡的長褲,給脫了下來,自己的群子裡實是再沒能什麼遮的,都給七情看光了,怪不得七情,會突然表現出這麼窘迫的樣子,像大姑娘似的。   明月的臉也立時變得異常紅艷,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彎腰狠狠敲了一下七情的頭,嗔道:「你看到我裡面沒穿長褲,也不提醒我,還大佔我的便宜!」   七情越發的不好意思,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明月一揮手解開了七情的妖術封印,對七情輕聲地說:「樓下有床,快去睡吧!」   「嗯!」七情見明月不再發火,還輕柔地和他說話,忙應了一聲,站起來下了樓。明月到底是任性隨意的天妖,只是當時感到很窘迫,七情一走,她想到他迷醉地偷看著她群裡的風光,像一個大姑娘似的害羞,不禁「呵呵!」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七情在床上睡得正舒服,恍恍惚惚中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回到了白雲山,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不覺習慣性地伸手摸了一下身邊,發現玄雪雁不在,這時感到有人用白嫩的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嗔道:「太陽都照到屁股了,還不起床!」   七情不由得迷迷糊糊的地說:「雪雁姐!我還想睡!你再陪我躺一會嘛!」一邊撒著嬌,一力用手握住揪他耳朵雪白晶瑩的手,一用力,把揪他耳朵的人,給拉到了床上,另一隻手一抱,把拉他耳朵的人,摟在了懷裡,閉著眼睛用嘴找向對方紅艷的嘴,卻給對方用雪白晶瑩的手給阻住。   七情不禁睜開眼睛一看,見一張無限明媚的臉,就在他的眼前咫尺,睜著無限明媚的大眼睛,笑笑盈盈地看著他,他想像中的玄雪雁竟是明月。七情嚇了一跳,本能地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明月驚訝地問:「你怎麼到我床上了!」仔細看了看明月的身上,發現明月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知道明月是剛到他的床上。   明月也坐了起來,看著他,語氣平常地說:「你真是大膽,不但摸了我的臉,現在又摟了我!」跟著語氣一凶,「你知道我手還從來沒被異性碰過呢!你說怎麼辦!」瞪起了眼睛。   七情看著她凶他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好笑,不禁笑著說:「我決定負責,娶你好了!」   明月一聽,一下子跪了起來,舉起了手,樣子很狠,卻很輕地用小拳頭,打了一下七情的頭,像大姐姐一樣訓七情:「你倒想得美!我才不嫁給你!你這麼小的小孩!」天上的一天就是地上的一年,明月按天的時間來算,已有十八九歲,折合地上的時間,更是有幾千年,明月才會這麼說。   七情生出了想她鬧鬧玩玩的心意,意念一動,讓仙籐突地冒出,把明月給捆住,對明月笑著:「那我就來個搶親好了!」說著假意親向明月的臉。   明月身上的紅光一閃,從仙籐中脫出身來,到了七情的身後半空,變下腰,用一隻胳膊使勁箍住七情的脖子,嗔道:「你再敢不敢了!」   七情笑著說:「不敢了!」明月手一揮,讓秀樓和秀樓裡的所有一切都消失,到了地面,對七情說:「你不是要上仙妖山嗎?我們現在走吧!」   七情招出了火鳳凰,盤膝坐到了上面,明月一見好玩地笑著問:「不會燒疼我吧!」   七情笑著說:「沒事!」   「你要是騙我,我可不饒你!」明月嘴上說著,輕輕地飄起到了火鳳凰的上面,盤膝到了七情的身邊,七情又讓他們的頭頂出現了一個羅蓋,遮著他們。明月不禁真心誇七情:「你的天賦真的是很高,在天界也沒有幾個能把五行之術,施為到這個程度的!」「真的嗎!」聽了明月的誇講,七情不由得很興奮,跟著好奇地問明月:「你那天破我的六昧真火,招出冥界六幽泉水形成的水龍,是天界五行法術中的水行法術嗎!」明月搖了搖頭說:「不是!王者天妖法術!是我們家一脈相承的!」   兩個人聊著聊著,感到前面一片空闊,不禁抬眼一看,只見一直在他們身邊的樹林,和身下的草地,突然不見,露出一片黑灰色泥土,泥土上有著沙石的空地。這空地方圓有三四里左右,中面長著一棵百人合抱粗,樹冠直插入了雲宇中的槐樹。明月和七情不禁暗暗稱奇,明月心意一動,動作不變,神情如常地提醒七情說:「那樹上面有一隻修練了五千年的鷹妖!」七情心覺一動,也立時感應到了。   雖然近來法力大進,又有了很強的武道能量,但七情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打得過修煉了五千的鷹妖,只得硬得頭皮,裝做沒有發現樹上有鷹妖存在,操控著火鳳凰,到了那棵大樹的跟前,剛要飛過那大樹,就聽那大樹上響起了尖越的聲音:「你這個人類的修真小子,要從此樹過,就得打得過我!」空中響起了極輕微的羽翼扇動聲,也錯非七情現在的修為,不然還真聽不到,一個身高一丈,黑皮膚、黃眼睛、人臉,嘴如鷹嘴,穿著黑色勁裝,背生黑色雙翅的鷹妖,背後的雙翅微扇著,就站在了半空中,七情和明月的身前。   那妖鷹看也不看明月,明月在一般妖、人類和精怪的眼裡,雖然是傾國傾城,但在嘴形如鷹嘴,鷹妖一族人的眼裡,實是醜得難看。明月是天妖自然明白這一點,也不在意。那妖鷹一瞪七情:「人類的小子!雖然修真人類的肉,尤其是你這種身具五行共承體,又修為十分深厚人的肉,對我們妖、精怪類來說,無異於天聖老君用煉丹爐煉了千年的寶丹,但某家也不想吃你,只想和你痛痛快快地打一架,你打贏了我,你就過!打不贏,就原路回去!」   七情見他說得坦白爽快,不禁對他大有好感,豪勇地站了起來,大丈夫氣十足地向那妖鷹叫道:「在下白雲山七情!」報出了名號以示對那鷹妖的尊重。心意一動,讓火鳳凰托著明月到了一邊,把明月放到了地上站著,把火鳳凰收了起來。   那鷹妖銳利帶著冷意,似能看透一切事物的眼睛,一寒:「在下南荒鷹七!」兩個憑空對視了片刻,那個鷹妖的身體悠地到了三丈外,雙手中突地透出兩把很大的鷹刀,交叉著向下猛劈,從刀上放出交叉的黑色光勁,砍向了七情。七情的心意一動,一條粗大的火龍立時從他身上穿出,帶著他的法力和武道能量,「砰!」得一聲,就把那鷹七情交叉而來的光勁,給輕易撞散。明月看得眼睛一亮,鷹七是一愣,兩個人都想不到七情,會把武道能量,蘊在法術的招喚物中使用。同時,鷹七也知道單憑一般的法力和武道之術,自己恐怕難是七情的對手。   七情心中不覺大喜,知道和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合體,法力大升後,又與蜈蚣精一戰,悟出蘊武道能量於法術招喚物中,修煉了五千年的妖,也再不是他的對手,既是妖中的霸者鷹妖。這可是以前他最幻想的事,七情不覺大喝了一聲:「鋼箭!」他那撞散鷹七光勁後,跟著撲向鷹七的火龍,空地化成無數的精鋼箭,疾勁地向了鷹七。   第十二章五千的鷹妖     鷹七銳利的眼神一縮,雙刀又是交叉著舉起劈下,這回刀上透出再不是光勁,而萬萬千千風刃,把無數的精鋼箭,全給撞下。鷹七背後的雙翅微扇,身子就升高了兩丈,雙翅跟著一顫,翅膀就飛出漫天的羽毛,飄旋著向七情所在的位置落下。這時,一隻蒼鷹追著一隻鴿子,正好無意中闖到了這裡,一下了撲入了,鷹七漫天旋轉飄落的羽毛中。   就見飛在前面,最先進入鷹七飄落羽毛中鴿子,頭一下了就輕輕地,給飄旋著,鷹七的羽毛斬飛,跟著身子就給鷹七其它的羽毛斬成了無數片,隨後撲進來的蒼鷹也是。鷹七旋飛的羽毛竟是堅如金鋼,鋒利如寶刃。但七情的臉上,卻沒有一絲驚懼的神情,心意一動,讓鷹飛飄落羽毛的下邊,驀地著起了無邊的六昧真火,剎那把鷹七的羽毛給全包在了裡面。   鷹七不禁嚇了一跳,忙兩翅微微一顫,把飄落的羽毛,一下子全收了回來,饒是如此,他的雙翅也充著一股燒焦的味道,不少羽毛的外邊給六昧真火燎去。鷹七渾身戰意突地升騰,尖越大喝了一聲:「好小子,竟這麼厲害,老子要出絕招了!」   七情立時凝起了心神,正不知他所謂的絕招是什麼,卻見鷹七背後雙翅狂扇,突然刮起了颶風,把地面立時吹得是飛少走石,把他也要給吹飛起來。七情不禁大驚,忙用所有的法力和武道能量,拚力地穩住下身,心裡不覺擔心起明月,雖然知道明月是天妖界的天妖公主,這人間的區區颶風,可能根本對她不起作用,一抬眼,卻看到明月不知什麼時,竟到了半空中,就像坐在樹桿一樣,悠閒地虛空坐著,雙腿輕輕地向下搭垂,那能把萬鈞重量都吹飛的颶風,只吹得她的秀髮,她香香艷艷的紅色外衣、群子,微微地飄揚,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風情萬種看著他在颶中苦苦掙扎的樣子。   七情的心中不禁對她有了惱意,恨她不幫忙也就算了,還那樣悠閒愜意地看他的笑話。雙腳在地上勉力地拖蹭著。身子就要被吹飛的剎那,七情不覺低頭看了一下地面,很不甘心就這麼給吹飛,吹到不知那裡,下意識地想抓住什麼東西,目光一觸地面,七情的心裡忽然一動,一個地遁遁到了土中。鷹七立時一愣,不覺停止了雙翅的扇動,睜著銳利,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全心警察著七情,可能出其不意出現,並攻擊他的所有位置。   七情在地下靜立了一會兒,突地一個土遁鑽出地面,跟著藉著空氣中的水,又一個水遁,極速地衝向了鷹七。空中滑翔鷹的眼睛,能清清楚楚的察覺,任何來自地面的風吹草動,鷹妖的眼視又何止勝過了鷹的眼睛千百倍,何況鷹七還是修煉了五千的鷹妖,在一般修煉了五千妖的眼裡,根本看不清七情極速身形的移動,在他的眼睛也只是無比迅速而已。   鷹七在七情一瞬,離他還有三尺遠的剎那,法術一運,讓無數的風刃,突地憑空出現勁砍向了七情。七情為了節省時間,好盡快地靠近鷹七,豪勇地大喝了地聲:「甲冑!」讓身上立時現了一套精鋼甲,內裡蘊著法力和武道能量,把鷹七的風刃接下。   鷹七在這片刻中,背後的雙翅又開始猛地狂扇了起來,瞬間生出了颶風,吹向了七情。七情這次有了些經驗,忙一個水遁,到了地面,跟著又一個地遁,在颶風吹到了身的剎那,又躲進了土裡。一時,七情是不斷地想尋機攻到鷹七的近前,鷹七則是全神地防著不讓他攻到他的近前,兩個就這樣僵持了起來。不知不覺中,已是中午,一邊一直饒有興趣,看著兩人打架的明月,突然站了起來,威風地叫道:「停手!我餓了!我要七情弄飯給我吃!」語氣一頓,命令鷹七,「鷹七你先回到樹上去,我吃完飯了你們再打!」   鷹七和七情打得都忘了明月存在,一看明月就那麼好好地站在了半空中,自己剛才颶風那麼刮,都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不禁暗暗地吃驚,也對明月用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大為反感,銳利的眼睛一瞪,剛要對明月發火,卻給明月柳眉一豎,殺意沖天,揚手虛空一揮,「啪啪!」狠狠地打了鷹七兩個嘴巴子,打得鷹七頭一陣來回地甩,眼前是一陣的冒金星。虛空打別人的嘴巴子,是一個小妖也會做的事,但想實實地打到要打的人,必須是雙方的實力相差很遠,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明月跟著雪白晶瑩玉手輕推,掌心透出弧形,傘樣的紅色光勁,一下子就把鷹七給擊到了大樹上,看著大樹上鷹七,,很是威儀地嬌聲罵道:「你這隻小鳥再瞪我,我就殺了你!」感受到她說到做到,能像滅了一隻螞蟻一樣,輕易地滅一自己,鷹七一時給她鎮懾得心驚膽寒,嚇得忙閉上了眼睛。   明月又凶凶向七情喊道:「七情!出來給弄東西吃!」   在地面用心眼看到這一切的七情,從地裡慢慢地出來,冷冷地對明月說:「本少爺沒功夫!你愛找誰找誰!不然你殺了我好了!我看你挺喜歡殺人的!」   明月一愣,知道七情很討厭她,跟他凶凶地說話,更是生她剛才笑盈盈地看著他,被鷹七的颶風吹走,也不出手幫他的氣。精神給明月完全威住,一看明月不禁就有些心驚膽寒的鷹七,不由得很是敬服起七情的膽量來。他正擔心明月會發火,能可能一下打殺了七情時,卻見明月身形一閃,到了七情的身邊,溫柔地替七情,整理整理了衣服,看著七情的臉,柔聲說:「生我剛才看著你被鷹七的颶風吹,也不救你的氣了吧!」語氣一頓又說,「我那是想你是個男孩子,凡事都自己解決才好!這親本領才能長得更快,不然成天老是靠別人保護成什麼樣子!」   七情給明月溫柔的動作和話語,弄得心裡很是受用,感受此時的她,很像玄雪雁,但一時抹不開臉,對明月聲音還是有些生澀地說:「你想吃什麼!」   明月頭一次沒有主動要求什麼,柔聲地對七情說:「你弄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也一起幫你!」   明月的腳下出現了一大塊粉色的雲朵,把明月托起了一尺,明月把七情拉到了上面,讓大塊粉色的雲朵,把她和七情載到了,她們來時樹林的上方。七情的眼睛一閃,看到幾頭疣豬在下面找食吃,心意一動,讓其中一隻半大的疣豬,升到半空,金行法術一運,讓一把精鋼劍在它的身下,把它開膛,一把精鋼劍把它肚子所有的內臟,連帶著屁眼,給完整地割出它的體內。   兩把精鋼劍一收,七情心意一動,一個法術施出,拔光那疣豬身上所有的毛,水行法術一運,讓它的上空出現盆潑一樣的水,把它給沖了個乾乾淨淨。那疣豬身體的四周,驀地著起了一圈橢圓形的火,環繞著它,火焰的尖端離它的身子,一寸遠的地方燒烤了起來。明月看著七情的各種法術,尤其是五行法術,操控得越來越熟練,任她是天妖界的天妖,心裡也不禁很是佩服了起來。在樹上用銳利的眼睛,看著七情做著這一切的鷹七,更是如此,知道自己如果沒有用雙翅扇起颶風的本領,實是早就敗給七情。同時,他對明月也越發畏懼,明月腳下出現粉色雲朵時,他已明白明月竟是天上的天妖,越發覺得明月的實力,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七情用手一指鷹七所在大樹的大樹下,明月立時會意,讓粉色的雲朵托著兩人,向那大樹下飛去。七情讓烤著疣豬的火,連帶著疣豬在身後跟著他們。到了那大樹下,明月讓雲朵托著兩個人落到了地面,七情讓木元素組給成了兩把椅子,給他和明月舒舒服服地坐著,讓疣豬和火就在他們身前烤了起來。疣漸漸地發出了濃郁的香味,七情用法術在它的上面,勻均地灑了一層鹽。   鷹七聞著燒烤疣豬,散發出來濃郁的香味,從來都是生吃各種動物的肉,沒有吃過燒烤肉類的他,不禁立時動了無邊食慾,但又懼怕明月,不敢上來到七情的身邊,跟七情分吃烤豬。七情悠閒地看著火,把疣豬燒烤得越發地焦黃泛著黑,突然站了起來,金行法術一運,手中就握有一把精鋼劍,一劈,就把烤好的疣豬從中劈為兩半,劍一彈,把其中的一半,彈得勁射了高高樹上的鷹七,劍又一刺,把另一半,插穿在了劍上。   鷹七忙下意識地把武道能量,貫注入雙手,接下了烤得滾燙,香噴噴的疣豬,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七情,明月也很是意外地望向了疣豬,飛起的方向,七情向鷹七爽快地一笑:「給你吃得!」   鷹七見七情主動給他烤疣豬吃,立時很是感激,本能地又轉眼看向了,望向他的明月,猶豫了一下,七情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一下明月,起了玩笑的心意,對他臉皮很厚,爽聲地笑著說:「看她幹嗎!她早晚都是我的妻子,大事都得聽我的!」   鷹七不常接觸人類,竟對七情的話信以為真,低頭一口咬向了烤疣豬,肉一入口,發現烤疣豬的味道,真是他這之前,嘗到的最美妙的東西,不禁連著又兩大口,從疣豬身上撕下了兩大塊肉,略一嚼就吞嚥了下去。七情看著他吃這麼香,不由得也很是高興。卻聽身後明月,像大姐姐一樣地嗔道:「你越來越膽大了你,什麼話都敢對人說!快過來,給我切肉吃!」   七情此時是心情大好,回過身,用金行法術招出一個鐵人,讓它雙手握著插烤疣豬的精鋼劍,把烤疣豬伸到他的面前,他手一伸,讓右手手中出現一把刀子,左手手中出現一個叉子,在烤疣豬的身上,割下了一塊肉,用叉子叉上,逗明月地餵了明月嘴前,明月竟張著嘴,接下來吃了。七情一愣,很意外明月沒有發嗔。   本來想跟著搶下七情手中的刀叉,自己動手吃烤豬肉的明月,見七情愣了的樣子,不覺好笑地用輕快的聲音命令他:「繼續餵我!」看著明月明媚無限,又略含嗔意,風情萬種的樣子,七情忽然生起要抱著她,輕輕地吻吻她臉的心意,不覺又餵了她一下。   再次地用誘人的紅唇,接過七情餵過來的肉,明月的心中不禁變得柔柔的起來。七情餵了明月幾次後,把手中的刀叉交到明月雪白晶瑩的手中,給明月用,自己用法術又變出了一對刀叉在手上,也吃了烤肉。兩個人之間竟出現了少有的沉默,互相間的氣氛也由一向的明快,轉為了恬靜,略含著淡淡的溫柔。明月忽然看向了七情,面冠如玉,異常英俊的臉,認真地問他:「你真想娶我嗎?」   「嗯!」七情一愣,看著明月明媚無限的大眼睛,一陣失神,認真地答應了一聲。   兩上不覺對視了片刻,明月突然用明快的聲音,一向大姐姐訓小弟弟的口吻,訓七情:「你想得美!我的歲數要是合成人間人的數歲,不知都可以做你什麼奶奶了!」跟著還要繼續打趣七情,卻看到七情給她的話,一時訓得傻傻的,全沒了往日的靈動勁,不禁一陣心疼,聲音轉柔說,「你的話,我會放在心裡好好的考慮!你比我們天妖界的那些小子,可優秀多了!」   七情心裡合計她的話是逗他,還是真的時,就見明月語意一轉,又用一向姐姐訓弟弟的口吻,訓他:「你真是笨得可以,連一隻修練了五千的小鳥也打不過!」七情聽明月兩次叫修練了五千,是妖中一方霸主的鷹七,做小鳥,不禁又是訝然,又是好笑。是妖中一方霸主的鷹七,更是感到修練了五千年,任何一種同樣修煉五千的妖,都不敢小瞧的自己,在明月的眼中,不但沒有一絲地地位,簡直被她視若無物,一時是灰心喪氣的要命。   明月繼續訓七情:「你不知道任憑世上各種事物,如何的幻變,我心依然如恆,才能定乾坤,任憑雷電風雨冰雹加身,我身心如擎天柱,才能破渾沌,復清明!這個道理嗎?」七情聽得入神了起來,但一時也沒有明白明月,說得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不覺吃飽了,明月揮出一道紅色光勁,把那吃剩的烤豬給撞飛,對樹上早把烤豬,吃得只剩下了骨頭的鷹七,嬌叱道:「那小鳥兒!你馬上下來和七情打架!不然,我本公主就殺了你!」明月話一出口,鷹七立時感受了她心中四溢的殺意,知道她不是在嚇唬他,忙起身翅膀一扇,就虛空而立,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和七情對峙了起來。   七情身形一閃,鷹七不敢讓他接近他,忙故技重施,又雙翅狂扇向七情放出了颶風。七情立時半蹲著身子,想極力穩住,但還是不由自主地給鷹七情颶風,吹得雙腳在地上拖蹭著倒退,趕緊一閃,遁到了地下。在地下心意一動,讓鷹七的四周突地出現了無數青籐,纏向了鷹七。和鷹七不覺打出了一些感情,七情竟不用棘籐,怕無意中傷了鷹七。   鷹七大喝了一聲:「風刃!」身上突地透出無數風刃,竟一下子把七情招出的青籐,砍成了萬萬千千的碎片,散佈了整個天空。七情趁此機會,七情一閃,一個地遁,跟著又一個水遁,就到了鷹七身前,鷹七邊急急地一退,邊雙翅狂扇,又刮起了颶風。   七情忙極力地穩著身形,大喝了一聲:「金箭!讓讓無數的精鋼箭射向了鷹七。卻全給鷹七的颶風一下子,給吹了回來,七情立時身上的七條龍形光勁齊出,把回射的精鋼箭全撞飛。   同時,他的身形就給颶風吹得倒飛了起來,明月一看不禁心中大急,又暗暗恨得牙都有些癢癢,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聽她說得的話,如果沒有聽的話,當時為什麼又一付好像聽得入神了的樣子。自從剛才她說了,七情要娶她為妻子,她會好好考慮的話後,她的心中就不覺跟著對七情,產生了一種莫名情愫,再不是象上午那樣,完全做為一個旁觀者,心裡那麼坦然。   明月不由得就要出手幫七情,和七情不覺打出感情的鷹七,也考慮是否真要把七情給吹得無影無蹤時,七情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明月,跟他說得:任憑世上各種事物,如何的幻變,我心依然如恆,才能定乾坤,任憑雷電風雨冰雹加身,我身心如擎天柱,才能破渾沌,復清明的天妖界王者心法,現在處於颶風中,剎那就會給颶風吹得無影無蹤的七情,豁然一下子全明白了明月,傳他心法中的含意,心神身形忽地一凝,竟在颶風中,立時穩住了身形,讓颶風如流水過磐石般,從他的身邊看似狂暴,給他的感覺卻是輕輕地掠過,只帶著他的衣角輕輕地飄揚。   明月立時轉緊張為萬分的歡喜,鷹七則是一愣,腦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身邊突然出現無數青籐,把他纏成了一個球,一下子吊在了身後的大樹上。七情不但再懼他的颶風,連他施出和法術也是。七情破了鷹七的颶風,神經立時是一陣異常興奮,身形一閃到了明月的身邊,想也沒想,滿懷謝意地就抱起了明月,輕輕地親向了她的臉。   第十三章絕艷的蚌精     明月一時給他弄蒙了,竟由得他親了她的臉一下。兩個人都愣了,七情看著明月明媚無限的臉,立時露出好笑的神情,明月不禁掙開他,落到了地面,跟著又狠狠地踮腳,揚起了拳頭,在七情的頭上打了一下,凶凶地說:「你越來越膽大了你!」跟著又踢了七情一腳。七情沒有躲閃,任她踢著,感覺她這時竟像一個小女孩。   明月也感到此時,她在七情的面前,好像忽然有些小女孩的味道,不禁瞪了他一眼,「快走!我們去仙妖山!」   七情笑著在身前的空中,招出了火鳳凰,親暱地拉著明月的衣袖,飄飛到了火鳳凰上,和明月身子幾乎相貼著盤膝坐下,又讓頭頂出現一頂,十分漂亮綠色的羅蓋遮住他們,飛向了仙妖山。對七情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意的鷹七,不覺望著他們的背影發起呆來,卻感到身上的青籐一鬆,跟著消失不見,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掉向了地面,忙雙翅一扇,飛到了樹上。   明月一改以往和七情說話時,輕快的語調,用溫柔穩重的聲音,好奇地問七情:「你說的那個也是妖的姐姐,是你的第一個妻子嗎?」   「對!而且還是和我一起玩到大的!」七情笑著說。「確切點說,是從小把我哄到大的才對!」   「哄到大?」明月一時沒有明白七情的意思。   「我在襁褓中被我師父撿到時,我雪雁姐就像現在這麼大了!」七情解釋。明月恍然明月是妖,七情是人,兩個人的生長週期是不一樣的,也知道了原來那天揪七情耳朵,像姐姐又似象小媽媽一樣,對七情的女孩,叫雪雁。   「你爸媽為什麼把你丟了?」明月奇怪問七情,「那天你叫媽的狐妖又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說我就那麼突兀地出現在了白雲山,任何白雲山的妖,都沒看見什麼人把我丟下的!」七情說,「那個我叫媽的就是我師娘,雪雁姐就是我師父和師娘女兒。」   「你師父是什麼妖?」明月問七情。   「我師父不是妖!是人!是玄天道觀的弟子!我的五行法術就是跟他學的。」七情回答。   明月沒有任何的驚奇又問:「你現在有幾個妻子了,除了你姐姐外,還有人是妖嗎?」   七情說:「有一個龍神,一個蛇妖,另三個是人,你那天不是也看到了嗎!共六個!」   兩個沉默了一會兒,明月溫柔穩重地說:「其實你以人類的身體,現在達到這個修為,已是很厲害了!」七情同意明月的觀點,兩個人一時再沒說話。七情剛遇到明月時,雖然明月一直和他輕快地說話,更是經常逗他,但明月的神態中,都是大姐姐和小弟弟玩的樣子,所以不知不覺,七情的感覺中也是明月比他大,現在她不用輕快的聲音跟他說話時,更是!七情也覺得明月無論是和他玩鬧,還是現在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是魅力無限。   火鳳凰托著他們,出了那棵大槐樹鷹七的領域,又進入了一片叢林裡。在叢林中穿行了有六七十里,七情和明月聽四五十里外,忽然傳來很多精怪在一起進行大拚殺,才會發出嘈雜的呼喝、光勁互撞、兵器相交的聲音。七情和明月不禁很是訝然地對視了一眼,七情加速地催著火鳳凰趕到了四、五十外的林邊,發現林邊竟有一條寬約一百丈,水深不見底,兩岸是黑黑泥土的一條似江的大河。那河面上,和河面的空中正有數不清的水族精怪,在那裡分成兩幫拚殺。   七情不覺小心奕奕收了火鳳凰,輕拉著明月的衣袖,從空中飄到了樹後,隱著身子,和明月一起屏著呼吸,順著樹葉的空隙,偷看了起來。明月也是給七情一時整得竟忘了,自己是天妖公主,根本不用這樣畏畏縮縮。七情和明月見雙方領頭的人,一個是頭光光,沒有一根頭髮,皮膚灰灰,睛眼圓圓,脖子微有一些長,身高一丈左右,大半個身子都給天生的,橢圓形似人類盔甲一樣的甲給包著,手中拿著兩把朴刀的龜精,另一個身高在七尺左右,十分高挑,身穿著黑色緊身軟甲,左手拿著一個不大黑色圓盾,右手拿著比一般的劍,寬約半寸,長約一寸的寶劍。長得是眉毛細長微微斜飛似劍,一雙清亮的丹鳳眼,芙蓉樣臉旁,外表人類二十二三女孩樣的蚌精,在天空中互相傾力地相搏。   七情見過的雌性精怪不少,大都是奇醜無比,突然眼前出現一個這樣,明麗中透嫵媚,七分英風颯颯三分嬌柔,婷婷又國色天香的雌蚌精,竟外之下一時不禁看傻了眼。明月看到七情這樣地看那蚌精,心裡不由得很是吃醋,但面上卻沒有表現,溫柔穩重地對他說:「那個女孩是修練了八千多年,蚌精中的王者,那個男的則是一樣修練了八千多年,龜精中的霸主,兩個人的實力旗鼓相當,這樣打下去,就是再打個一千年,也是分不勝負!」   七情這才回過神來,隨口應著:「是嗎!」眼睛離開那個雌蚌精的身上,發現那龜精和蚌精的身邊、身後,全是頭上頂著帶著長刺一樣的頭盔,很多只手,手裡拿著各種兵器的蝦精,和頭上身上也是戴著盔甲,很多只手,手裡同樣拿著各種兵器,只是些像人形的蟹精,還有各種各樣比較像人的魚精,在混亂地廝殺。河面上到處都漂著一丈以上長各式各樣的魚精、蝦精、蟹精、龜精,被打回原形的屍身,其中還夾雜著各種精怪類人形的屍體。河水被它們紅的血、藍得血、綠的血,染得像一整塊巨大的藝術畫。   在那個年代,一切修煉成人形的哺乳動物和鳥類,稱之為妖,海裡的動物和植物、昆蟲能修煉成人形,則稱為精怪。妖和精怪在修煉中,都要過一個脫形關。脫形關就是完全成為類人的樣子,再不會被打回原形,現出修煉前的樣子,這時也才算是正真的妖和精怪,法力武道能量也會因而提升一大截。一般妖和精怪過脫形關,都在修煉後的二千二三百年間,也有少數只有一千年就過的,更罕有還有在一千年以內的。   明月對七情說:「你現在要過這條河的話,一定會驚動正在打架雙方,說不準他們因為你的突然出現,下意識地就會一起向你發動進攻。現在的你連一個修煉八千年的龜精都不過,更談不上應付這一群精怪了。所以,你是想等明天他們不打時你再過去,還是讓我現在帶你直闖過去!」   七情說:「還是等明天他們不打時,我再過去吧!」讓一個女孩幫他直闖過去,七情感到大是沒面子,而且他也越來越喜歡,凡事都憑自己做成功,讓自己的法術、武道之術,法力和武道能量,在種種的磨歷中不斷增長的感覺。   明月說:「也好!我們別他們發現了我們,我們離他們遠一點,到叢林的中間找一個地方休息吧!」   「行!」七情同意。和明月悄悄地離開了林邊,向叢林輕手輕腳地走了一段距離,先後身形一起,在叢林中飛掠了起來。   兩個人在離那大河二十里,一處附近有一條小溪的林間空地,停了下來,明月手一揮,施出法術,讓和昨夜一模一樣,十分的華麗的秀樓,就出現在了林間的空地上。明月在前,七情在後兩個走進了秀樓裡,明月對七情說:「你也上樓到我的房間,和我一起聊天吧,不然我們兩上人都會很悶的!」七情隨著明月上了樓,進了她很是富華香艷的閨房。   第十四章好事多靡     明月脫了秀鞋,到漂亮的大床上躺了下來,溫柔地對七情說:「你搬張椅子過來坐。」七情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明月不禁仔細地看了一陣七情,問七情:「你體內怎麼還會有妖力、神力!」   七情沒有瞞明月,也沒有不好意思,笑著說:「是雙修功法!」   「雙修功法!」明月不禁立時來了興致,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奇地問七情:「你是說你和你的妻子們同房後,就擁有了她們身上的本源之力?」   七情點了一下點:「嗯!」   「我看過不少秘籍上的雙修功法,沒有這個能力呀?」明月很是疑惑,「可能是你是天然的渾沌體吧!」   七情也是不明所以,他和龍傾城、柔雅倩、樂心、瑛妍的雙修,都是在自然而然中進行,說:「可能是吧!」   明月不由得十分的羨慕,忍不住說:「那不是你和我、、、、、、」她本想說你和我同房後,不就擁有了我的天妖之力,話到半截突地頓住,轉而說,「她們也擁有你的本源之力了嗎?」   「也擁有了!」七情說。明月不禁有些嚮往龍傾城她們,能擁有七情所天然具有的渾沌力。渾沌力是修為到了天聖老君、佛祖那層次的人,才能進一步追求的東西,對絕大多數天界的人來說,就好像地上的普通人,想成仙一樣,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兩個人靜默了片刻,七情突然問明月:「你怎麼能看出來,剛才那個女孩是蚌精中的王者,那個男子是烏龜精的霸主!」   明月溫柔說:「水中的精怪有些一出世,注定要做一方王者的人,額頭就會出現一個小滴,或者也可說是火苗樣的胎記!」   「哦!」七情恍然地記起,那個龜精和蚌精的額頭正中,是都有一個小水滴樣的印記,只不過那個龜精的是藍色,那個蚌精絕世美人的是紅色。   兩個人的話說到這裡,突然再沒有繼下去的話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竟微有些尷尬了起來,這也是兩個之前在一起,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的原因。兩個人正想怎麼打開彼此間的窘狀,找些話題再接著談下去,一隻美麗的小鳥,忽然一下子誤飛了進來,一看到樓裡竟有兩個人,馬上慌亂得不得了,竟嚇得不知往回飛,向屋子裡的一個頂角,直衝了過去。   一向愛玩鬧的明月,神情立時歡快了起來,法術一運,讓因為天熱全打開的窗戶,馬上都關上,邊抬頭看著那飛進來的小鳥,邊對七情輕快地笑著:「我們不用法力和武道能量,看誰先能捉到它!誰先捉到,誰晚上就不用弄飯,由沒有捉到的人來弄!」   不覺站了起來,看著那美麗小鳥的七情,立時大為興奮地說:「行!」心裡不禁很想嘗嘗明月,燒烤起東西的味道,有沒有玄雪雁的好吃。   因為那小鳥是用爪子,抓著床頂一邊的角落裡躲著,七情不禁也脫了靴子,跳到了床上,和明月一起躡手躡腳,到了它的下面,兩個人幾乎同時一撲,卻撲了空,那小鳥一閃,翅膀急扇,飛撲向了一扇窗戶,兩個人的身體立時撞到了一起,明月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來,邊整理了一下頭髮,邊看向了七情,七情也笑著看向了她。明月好玩地笑著說:「我們再來!」   明月和七情穿著襪子,從床上下來追捉向了那美麗的小鳥,那美麗的小鳥慌亂地不等他倆到跟前,就忙回身飛到了床的上面,在床的上面不斷盤旋了起來,不知躲到那裡好。明月和七情趕緊又到了床上,伸手忙亂地捉向了那小鳥,一時卻也不能捉到,那小鳥飛得越發的急,引得兩個人不覺中變成了面對面。那小鳥再一次地飛到了明月的身後,七情捉著忘情,飛身一撲,給剛想回身捉那小鳥的明月擋住,七情小鳥沒有捉到,卻一下子把明月撲到在了床上,他跟著收腳不住就壓上了明月的嬌軀。   那小鳥又飛撲向了剛才的那扇窗戶,七情和明月的眼睛不覺對視了一下,七情本能地低頭看向了明月的身體,同時感應到明月的身體,竟是這麼的幽香柔軟,心中一蕩,抬頭看向了明月的臉,發現明月的臉,這時更是散發著無限的明媚風情,充滿了無限魅力,不覺把他看得癡迷了起來。明月突然給七情壓在了身下,意外中竟忘了反應,跟著不覺感受起和七情肉體相擠貼的滋味,陷入了和七情對視中。   七情慢慢地低下了頭,親向了明月的紅唇。明月一時腦中根本沒有思維,還微微抬著紅唇,和七情的嘴湊貼在了一起。感受著明月的紅唇是如此的嬌嫩、柔軟,七情用舌尖剛要頂開明月的牙關,明月卻忽然一個起身,帶著七情也跟著她站了起來,她伸手一下子把七情拉到了身後,看向了一扇關著的窗戶。那窗戶砰的一聲,給人用法術打開,一個穿著粉色帶花,十分的俏麗,十八九歲的女孩,就從那窗口跳了進來,閃眼看到七情一愣,跟著忙收回了目光,對明月急急地叫道:「公主,帝君正在到處找你呢!」   「等我有時間再來找你玩!」明月一聽,忙對七情說了一聲,和那個女孩身上的光芒一閃,一起消失不見。那只在房間裡正不知往那裡逃的小鳥,一看外面突然透進來亮光,慌急飛向那個打開的窗口,穿衝了出去。   七情不禁站在原地,看著明月消失的發起呆來,卻感到腳下一空,隨著明月的離去,明月用法術造出來的秀樓,也跟著消失不見。身形不覺直墜向地面的七情,忙一提法力和武道能量慢慢地飄下。望著還有老高的太陽,七情一時不知做什麼好,到了一棵樹坐了一會兒,又覺得不舒服,站了起來,心意一動,放出九色心劍,把附近的幾棵大樹片刻間,割成了無數造木屋的原材料,施出法術讓它們一下子,組合成一間不大不小的木屋,又造了一張床在木屋的裡面。   七情走進了了木屋,在木屋裡面的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到了傍晚,七情烤了一隻野雞吃了後,就開始上床睡覺,睡到了半夜,七情心中一寒驀地驚醒,側身躺著他忙用功聚雙眼,施出慧眼向床下的地底深處一看,竟見幾日不見的殺天,手中握著青龍偃月刀和黑虎,正他在身下的地底一丈處,冷冷地看著他。   七情嚇了一跳,本能心意一動,讓無數的棘籐剎那生出,直刺向了殺天和黑虎。殺天身上透出無比殺意,單手掄刀猛地放出黑綠色的光勁,狂劈向了無數刺來的棘籐。光勁和棘籐相交的瞬間,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七情施放出的棘籐只是一頓,停了下來,卻並沒給劈碎、劈散,或是倒捲回來。同時,殺手的身子竟一挫,小退了半步。   殺天不禁意外地用搜神眼,仔細看了一會兒七情,他想不到幾日不見,七情的法力和武道不但又增進了一些,七情還能把武道能量蘊含在法術的招喚物中,和法術的招喚物,法術招喚物裡的法力三合一地,向他發動攻擊。殺天不敢再大意,知道再這麼樣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再就不是七情的對手。心神一凝,把全部的修為都提了起來,雙手掄刀和黑虎身子一閃,就到了地面七情的床邊,一刀生劈七情的雙腿之間,竟是一刀要把七情由下檔到頭頂,給劈成兩半。   第十五章狂戰殺天     七情身子一動,「砰!」的一聲,就把木屋的屋頂穿了一個大洞,到了屋外三丈的空中,虛空站著,身子挺拔,戰意昂然。殺天一聲狂喝:「殺!」聲音平板,卻震動四野,使得四五十里外的走獸都驀地驚醒,棲息的鳥兒猛地離巢飛騰。殺天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忽然出現在了七情的頭頂,化成了無數把同樣大小的刀,圓形地排布在了七情的頭頂,向七情穿射下來。   七情的頭頂立時出了厚約三寸,金在外,木、水、火、土在內,內裡蘊著七情全身武道能量,五行元素組成一丈方圓的大盾,把七情給護在了裡面。盾刀相交,沒能發現任何的聲響,意念佈滿了五行盾中的七情,卻是身子一震,站在屋內的殺天,腰桿依然挺得筆直,七情馬上知道,自己縱然是法力和武道能量相合,還是弱了殺天單純的武道之力半籌,好在殺天不能也把法力和武道之力相合在一起,向他這個樣子,對他發動進攻。   盾和刀同時消散,殺天的身子一閃,順著七情穿出屋子的洞,就到了七情的身前,手中的刀已然在握,妙至頂巔地一刀,輕抹向七情的脖子。有了被七情困在五行大陣中的經驗,他再不會給七情任何施出五行大陣,把他和黑虎再困在陣中的機會。七情的脖子裡突地透出兩把交叉的九色心劍,架住了殺天這一刀,同時,七情身形悠地飄退,讓身上生出無數小酒杯口粗的棘籐,刺纏向了殺天的身子。跟著殺天的黑虎,也一閃出了那木屋,站在了虛空中替殺天壓陣。   殺天的身上黑綠色的光芒一閃,竟把七情內裡還蘊著他武道能量的無數棘籐,盡數地擊回,手中的刀突然延長,刀刃追割向收回了心劍,七情的脖子。七情忙利用空氣中的水份,一個水遁,到了地面,一個地遁又藏到了地底。一直提著全身修為的殺天,身子一動,就到地底七情的身邊,剛要出手,七情又疾疾地一個地遁,跟著又一個水遁到了空中。   殺天再沒有急著追七情,而是大吼了一聲:「殺!」一刀蘊含著萬萬鈞的力量,傾力一刀,劈在身前的泥土上。刀和泥土相交的剎那,他刀上蘊含著無匹的力量,立時延著泥土四下散發了開來,把方圓幾十丈,他頭頂上方兩尺處的泥土,連帶泥土上的樹木,一起擊得驀地飛起,勁擊向了在虛空中,剛立穩的七情。面對著方圓幾十丈的泥土和樹木,要把他進行淹沒式的攻擊,七情不禁立時大驚,又害怕殺天趁著他,破解漫天勁攻來的泥土、沙石、樹木時,掩在這無邊泥土沙石樹木的後面,乘機對他發動致命的一擊,七情不覺把全身的武道能量混合著法力,還有身體的內裡深處將要釋放,還沒有釋放出來的力量,一起施放了出來。   就見七情的身上突地透出八條金色的龍形光勁,龍形光勁外面又包著一層厚厚的黃色土元素,土元素外面又包著青銅色的金元素,金元素外面又包著藍藍的水元素,水元素外面又包著綠色的木元素,木元素外面又包著紅紅的火元素,八條巨大的龍,「砰!」的發出震得方圓幾十里都是一顫的響聲,把蘊含著殺天無邊的力量,勁擊來的漫天泥石、樹木,就擊得向下倒貫了回去。   在半空中的黑虎,忙用黑色光勁形成光罩,把自己的身體罩了裡面,想在七情全力破解開這一擊的瞬間,緊跟著再傾力一擊,把七情給擊殺在刀下的殺天,想不到會出這種結果,不但沒有把七情逼到至死的絕地,反而把七情逼得武道能量和法力,能完全混成一體地運用,更把他的潛力也給激發了出來,讓他由原來還有一段時間,才能施放出來的第八條金色龍形光勁,也在這一刻給剎那釋放了出來。   殺天心中立時大驚,在那漫天的泥土、樹木轟地一聲,生生倒貫回地面時,身子驀地穿出了地面,邊身子疾速地旋轉,邊用豎在胸前,雙手握著的青龍偃月刀,放出長長的十數道刀頭狀光刃,排成圓形,用意念控制著光刃跟著他的身子,一起旋轉形成了一個絞肉機似的鋒輪,向七情狂勁地絞了上來。   修為在殺天造出的巨大壓力下,突然進了一層的七情,心神一穩,身形輕輕一個飄閃,到了三丈外,就讓過了殺天狂勁的攻勢,讓十三把九色,散發著四射九色寶光的心劍,一下子從身上飛出,圍繞著他歡樂地飛舞了起來,十三把九色心劍忽地一頓,竟驀地散發了六昧真火,讓六昧真火成橢圓均勻地包在它們的外面,劍尖在前,劍柄在後地排列在了七情的身體周圍。站在七情對面的殺天,和站在七情一側五丈外空中的黑虎,剛才看到七情用金色龍形光勁,和五行元素相合破開了殺天的那傾力一擊,心中就十分的震撼,這時又看到七情的心劍,竟突地冒起了連高品階的神,也能燒成灰燼的六昧真火,不覺看得發起呆來。就是一般的火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他們天生的剋星。七情豪勇地向殺天一笑:「你他媽的竟想吃老子的肉!我看你這個死殭屍如果好吃得話,我老子倒想吃你的肉!還有你那死黑虎!」一指邊上的黑虎,用言語肆意挑釁起殺天和黑虎。修為的突然增進,讓他面對殺天和黑虎,再沒有了從前的壓抑感和緊張感,心神很是放鬆了起來。   七情和殺天的全力拚鬥,不覺驚動了二十幾里外,那條大河中所有的水族精怪。那大河裡的水族精怪們,不知道方圓百里除了他們兩方的頭領,和他們雙方幾個元老級的同類外,還會有什麼妖和精怪,能有如此的修為。驚異間,出了水面,到了水面上的空中,向七情和殺天這邊的空中張望了起來,張望中他們雙方的王者,那修煉了八千的龜精和同樣修煉了八千多年蚌精,也給驚動得出了水面,分別到了他們的身邊。   七情和殺天立時感應到了,水族精怪們對他倆的眺望,殺天知道今天不殺死七情,可能以後就是項羽、尉遲恭出手,也難殺死他,七情修為增長的速度,實是匪夷所思,當下向一側的黑虎,看了一下,身子一挺,透出讓三軍人馬也避易的威猛氣勢。那黑虎立時會意,身子一閃,到七情另一邊的三丈處,虎吼了一聲,變成了渾身充滿了暴戾之氣的虎妖殭屍,手中提著兩把大鐵爪一樣的兵器,和殺天站成了犄角之勢對著七情。   七情見殺天看到他修為突然增長後,一人對付他再沒有了勝的信心,竟要黑虎來幫忙,一向被殺天追殺來,追殺去的他,身上本就盎然的戰意,越發的沖天而起。七情大喝了一聲:「殺!」讓十三把外面燃著白白六昧真火的心劍,流星一樣傾力地攻向黑虎。同時心念一閃,使殺天的四周也驀地燃起了六昧真火,把殺天給包圍在了當中。   黑虎的修為此時差七情更遠,七情心劍上的六昧真火,又是他做為殭屍的天然剋星,見七情突然傾力地攻向它,而不是殺天,黑虎驚懼之下,忙拚力地揮著兩把被黑色光勁包裹著的爪形兵器,迎擋起七情的十三把心劍。七情身形一動,手中透出金光四射,內含神之力的寶劍,剎那就到黑虎的身邊,一劍勁劈向被他的心劍攻得左遮右擋,忙亂不堪黑虎的脖子。那龜精和蚌精遠遠看到七情的心劍外面,竟神奇地包燃著六昧真火,又是心驚,又是好奇,不知七情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不覺率著各自的部下,向七情和殺天這邊的空中架著怪風,飛行了過來。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十六章相識結緣     黑虎已是無力再閃,正心慌時,殺天一刀劈散身前的六昧真火,見狀忙本能救地一刀,放出強勁無匹的黑綠色光刃,狂劈向了七情的身子,以阻止七情向黑虎疼下殺手。七情出其不意地進攻黑虎,本就是個幌子,身形一閃讓過了殺天強勁的光刃,一過回身,讓攻向黑虎的心劍,全部倒射而回,傾力攻擊向了殺天,同時身子到了殺天的頭頂前方,一劍生劈殺天的頭。   殺天不敢大意,剛要全力迎下七情的進攻,剛才以為自己必死,身子本能一僵的黑虎,卻見七情的身形一閃,讓了開來,跟著殺天黑綠的光刃,挾著無匹的力量,就生劈向了它右肩胳膊的根部。黑虎趕緊下意識讓渾身的修為,一下子全聚在右肩胳膊根處,但這僅僅讓殺天無匹的光刃,略略地頓了一下,跟著更勁地一下子把他右臂,齊根地斬了下來,疼得他這時立刻咆哮如雷地大叫了一聲。   黑虎可是尉遲恭的命根子樣的寶貝,聽到黑虎咆哮如雷的慘叫,殺天本能地心中一驚,動作一緩的剎那,就給七情十三把心劍中的五把,擊刺在了身上。七情那六把心劍的外面,可是包燃著連高品階的神,也能燒成灰燼的六昧真火,剎那就把殺天的上身,幾乎全燒成灰。殺天的頭也在瞬間,給七情手中的劍一劈為兩半。很意外這麼輕易地把殺天擊斃,七情不覺一愣。殭屍和人不同,七情怕殺天只要還有一塊肉存在,就能完全復活過來,忙心意一動,讓十三心劍隨意飛擊,就把殺天身體剩下的部分,也燒成了灰燼,包括被他劈開的頭。   到了七情和殺天、黑虎的近前空中,剛停下來的眾水族精怪,原以為七情和殺天會戰很久,見殺天這麼輕易給七情擊殺,都是沒有想到。讓他們更意外的是,擁有了他們妖、精怪類極有天賦的人,相當於修練了七千多年的修為,殭屍王者中的王者,竟會跑到他們這個地方,還給一個少年的神殺死。領頭的龜精和蚌精對著七情,就是一陣好奇的打量,他們突然發現七情竟不是神,只是能隨意操控六昧真火和神力的人類少年。他倆不禁越發驚奇,聯想七情剛才還能施放出九色,十三把心劍,而散仙也才能放出十把白色的仙劍,心中立時暗暗猜測著七情,到底是什麼來歷,他的歲數和他的修為相比,也實是差得太多了。   那龜精跟著又發現七情竟是天上人間,根本沒有出現過的渾沌體,他對醫藥很有研究,立時知道只要吃了七情的一小塊肉,可能就會立時成為天妖,眼中不禁邪光大盛。那蚌精也發現了七情體質的不尋常,時刻都提防那龜精,防那龜精突然向她發動進攻的蚌精,同時也察覺到那龜精對七情有了邪念。   七情一轉身看向黑虎,見殺天給七情意外地輕易擊殺,黑虎不由得肝膽俱裂,一閃身,進入了地底。七情見他想逃,剛要施出五行法術把他給擊殺在地底,卻感應地扭頭疾看向了那龜精,就見那龜精頭一動,脖子突地伸長,竟在兩丈夫外把頭極速伸向了他的脖子,張開大嘴,咬向了他脖子上的肉。七情心意一動,在身外的心劍忽地全消失,一下子全回到了他的體內,就要在剎那從脖子裡透出心劍,刺進那龜精的嘴裡時,一道香風一閃,那傾國傾城,額頭正中有一顆鮮紅小水滴樣的痣,使得她英姿颯颯外,另添了別樣嫵媚風情的蚌精,面對面突然到了他的身前,左手一推,把他推退了兩步,右手一抬,一把不大的圓盾顯現在了手臂上,嬌軀半扭「砰!」的一聲,把那龜精的頭給撞了回去。   黑虎趁著這個機會,立時遁向了遠方。那龜精不大為狂怒,向那蚌精大喝道:「海凝珠!你這是幹什麼?」一時竟忘了二個人,是鬥了三千多年的生死對頭。   海凝珠理也不理那龜精,回身讓手上不大的圓盾消失,向七情展顏一笑,用晶瑩閃亮的眼睛看著他,向他一抱拳,爽快脆聲地問七情:「在下黑倫河白部女王海凝珠,請公子尊姓大名!」她看七情竟能把修煉了六千多年,殭屍王者中的王者給輕易擊殺,還能隨意運用神力,和施放出十三把九色心劍,竟動了要和他結交的意思。   七情給她爽快英氣的樣子,弄得不覺也很是豪爽了起來,對她也是一抱拳,爽快地回答:「在下白雲山七情!」   兩個人互相仔細地打量了打量對方,不覺中竟是對對方大有好感。海凝珠不禁向七情熱情的邀請說:「不知公子有沒有興趣,到在下的宮殿坐坐!」   七情立時爽快地答應:「在下正有這個意思,卻不敢向凝珠姐請求呢!」七情對玄雪雁叫雪雁姐叫慣了,這時見海凝珠比他大,對她印象又是非常的好,不覺也稱起她凝珠姐來。   「跟我來吧!」海凝珠見他叫得親切,對他不覺越發的喜歡,不由得溫柔地說。   海凝珠轉身剛要架著怪風,帶著七情和她的部下,回那條大河裡去,卻聽著那龜精大喝了一聲:「慢著!這小子現在已是本王獵物,海凝珠你不能帶走他!」   海凝珠立時臉色一冷,轉身向那龜精威風凜凜地嬌喝道:「桂成龍!你嫌我們白天廝殺的還不夠嗎?」   桂成龍的腰一挺,霸氣笑著地說:「本王說什麼也能讓你把這小了帶走,本王還想把他煮來吃呢!」他身邊的精怪們立時發出一陣嘻笑。   海凝珠不覺心中大怒,一閃到了桂成龍的身邊,左手的盾,右手的劍已然在握,一劍勁劈向了桂成龍的脖子。桂成龍雙手一握,一對朴刀也在了手中,右腿後退了一步,身子半扭雙刀架住了海凝珠的劍。在劍與刀相交的剎那,海凝珠的劍突地透出鋒利的光芒,繼續割向了桂成龍的脖子。桂成龍看似身形閃動已是來不及,卻脖子一縮,脖子連帶著整個頭,一下子給縮在了胸腔內,讓海凝珠劍上放出的鋒利光芒,緊擦著他肩部的甲掠過,把他身邊一個小精怪的頭,立時斬得飛了起來。   那個小精怪類人形狀的頭,一離開脖子,募地變成了幾個斗大的鯉魚頭,身子也變成一丈五、六大鯉魚的身子。桂成龍跟著脖子又一伸,頭完全從胸腔裡出來,雙刀揮舞著就和海凝珠大戰在了一起。那小精怪一丈五六的身子,急墜向了地面,「轟!」的一聲,把地上砸得一陣草木飛揚。一邊的七情見桂成龍的頭,竟能在胸腔裡閃電般地伸進伸出,看得是暗暗的驚奇。   桂成龍身邊、身後眾水族精怪的部下,給那個小精怪的死,引動得不禁紛紛向海凝珠撲了上來,想和桂成龍一起圍攻海凝珠。海凝珠的部下眾水族精怪一見,也忙揮著各自的兵器急迎向了他們。兩方就要形成了白天一樣的群體大混戰時,戰情突然大喝了一聲「金箭!」讓無數精鋼箭出現在了空中,對著桂成龍的部下,就是一陣的急射,桂成龍的部下大都是修煉了一二千年的精怪,那裡抵得住七情此時的修為,猝及不防中,立時給七情射得死傷無數,紛紛從空中現出了原形,跌落到了地面。   想不到七情的金行法術,厲害到了這個地步,桂成龍沒受傷、受傷沒死的部下精怪們,和海凝珠的部下精怪們,不覺站在了原地,都驚愣地看向了七情。海凝珠和桂成龍也不由得分了開來,同樣吃驚地看向了七情。最近受到想吃他的肉,好成為天僵真神的殺天,不斷的追殺,七情對想吃的他肉,好飛昇到天界的人,在潛意識裡不禁無比憤恨了起來。所以,他一聽到桂成龍也想吃他得肉,成為天妖,心裡不禁是異常的惱怒,一出手就是再不留情。   七情讓八條金色龍形光勁透體飛出,驀地又使它們的週身著起了六昧真火,在他身體四周的空中,不斷地盤旋,對海凝珠殺意盎然,冷冷地沉聲說:「凝珠姐!你先休息一下!這個無名的龜蛋之輩,就由我來對付好了!」   海凝珠感受到七情身上,相對桂成龍滔天的戰意,不覺叮囑了一句:「情弟你小心了!」隨著七情的話語,竟不覺稱七情為弟弟來,退到一邊給七情觀戰。   桂成龍也感受七情身上,對他滔天的戰意,再不敢大意,也凝起了全付心神,和七情對峙了起來。火也是水族精怪天生的剋星,面對七情神之力放出的金色龍形光勁,和龍形光勁身上燃騰的六昧真火,桂成龍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他這才知道剛才實是有點小視了七情,那個修煉了六千年殭屍王者中的王者,給七情輕易地擊殺,除了運氣外,也是因為他和他一樣,也是對七情的六昧真火是萬分忌憚,而神力也是地界妖靈的剋星。   七情戰意越積越高,大喝一聲:「殺!」讓八條龍形光勁,傾力地攻向了桂成龍。桂成龍不敢讓七情的六味真火,有一絲沾到身上,忙讓手中的一雙朴刀,透出濃濃的灰色光勁裹著,用對付一般七情這樣修為的人,外加百分之三十的戰力,對付起七情來。兩個翻翻滾滾大戰了兩個多時辰,竟沒有分出勝負,海凝珠和桂成龍兩方的人,一時都看得是目馳神往。   又過了一個時辰,七情到底是修為和桂成龍還有不小的差距,龍形光勁攻擊的勁道不覺弱了下來。桂成龍因為要格外花很多氣力,應付七情龍形光勁上的神力,和龍形光勁上燃騰的六昧真火,也是氣力大耗,雖然漸漸地佔了上風,但想傷七情一絲一毫也是不能夠,更別說像他原先所想的,輕易地把七情擒下,煮著大塊朵頤。   海凝珠怕七情有失,突然一閃到七情的身前,一劍竟把攻到了七情身前,已是氣力大耗的桂成龍,給劈得倒飛了出去,身了一挺立,對桂成龍冷然地嬌喝到:「桂成龍!今天就廝殺到這裡!我們率著兒郎們各自回去安歇怎麼樣!」   桂成龍知道再戰去也討不到好處,亮聲說:「好!就依你的話!」   海凝珠臉色一緩,回身輕柔地對七情說:「情弟!跟我來!」架著怪風,帶著七情奔向了那大河的方向,她的部下水族精怪們忙跟在她們的後面。   海凝珠一入水裡,那水竟像對她不產生一絲阻力似的,反而讓她比在陸上更輕鬆,更隨意地前行,讓七情看得不禁很是稀奇,七情忙一運水行法術的遁術,讓衣服和她同樣不濕地緊跟了她的身後。走著走著,七情竟發現水底有無數石頭做的房屋。其中一個石頭做的巨大的建築,外表竟如宮殿一樣,從門口到前方三十米處,還站著兩排各式的水族精怪衛兵。   海凝珠帶著七情走了過去,那些水族精怪的衛兵,一邊暗暗奇怪,海凝珠怎麼會突然帶一個人類的少年進來,一邊給海凝珠單膝跪下,齊聲說:「恭迎女王回來!」   海凝珠也不理他們,帶著七情徑直進入了宮殿內,宮殿裡有很多穿著紗群的美麗侍女,一見海凝珠,領著一個異常英俊的人類少年進來,不覺都是一愣,跟著忙齊齊向雙手放在身子的一側,身子半蹲向海凝珠行了一記女式禮,齊聲說:「女王回來了!」   海凝珠立時向她們吩咐:「你們去拿一些最好的酒和菜來,到我常和明珠喝酒的房間,我要好好款待一下情弟!」   「是!」那些侍女們聽得暗自驚奇,卻也不敢抬頭仔細打量七情,立時一部去收拾房間,一部去拿酒菜,一部分隨在了兩人的身邊,隨時好侍候兩人。   這時一個外表二十六七,穿著一身綠色的紗群,十分美麗的女子迎了出來,剛要和海凝珠說話,一看到七情不禁愣了,海凝珠一見,對她笑著介紹說:「這是七情!」又對七情介紹她說:「她是明珠!是和我還不是精怪時起,就在一起修煉的好姐妹!」   七情忙對明珠一拱手:「見過明珠姐!」   「嗯!」明珠有些傻傻地邊打量著七情,邊回了七情一式女式禮,不明白海凝珠是怎麼認識七情的,又怎麼把他一個人類少年帶回了宮殿。說是被他異常英俊的外表所迷吧,又不像,而且自幼年起兩個人就在一起了,海凝珠和她都是一心的修煉,根本都沒有對異性動過心。   海明珠神情突然爽快地笑著對七情說:「既然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弟弟!不如我們結拜成真正的姐弟吧!」   七情一愣,不覺大聲高興叫道:「好啊!」   海凝珠見七情答應的爽快,立時十分高興地對跟著她的幾個侍女吩咐:「快去擺香案!」那幾個侍女立時去擺香案,海凝珠轉而對被她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的海明珠,誇七情,「情弟真是厲害!小小年經本本領竟和桂成龍差不多!」   海明珠立時身子一震,有些不相信地從新打量起七情,七情日益增強的武道能量,竟慢慢地產生一種,把他武道能量的深淺,和法力的深淺給隱藏起來的能力,輕易地再不讓別人看透他的修為。海凝珠說得興奮,不禁問七情:「情弟你還沒能二十歲吧!」   七情笑著說:「十八!」   漲凝珠越發喜愛地用姐姐樣的眼神,看了一陣他英俊的臉,說:「真是天縱奇才,比姐姐我強多了!」七情的突然出現,讓多年和明珠在心靈的孤寂中,一直全意修煉的海凝珠,不覺產生了一股家庭樣的親情。   「姐姐說笑了,我怎麼能和你比!」七情笑著謙遜地說。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明珠不禁疑惑地問海凝珠。   海凝珠笑著說:「等會我慢慢地和你說。」回頭看向了她要她們去擺香案,回來了的侍女,「香案擺好了嗎?」   「是!」幾個侍女恭敬地對她說。   海凝珠親暱地一拉七情的衣袖:「跟我來弟弟!」拉著七情走向擺香案的房間,明珠和幾個侍女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海凝珠和七情在香案前,行了三拜八叩之禮,結成義姐義弟。海凝珠和七情互相看著對方,心中還真有一種從此就是一家人,是真的姐弟了的味道。這時一個侍女走了進不,海凝珠轉頭興奮問剛進來的侍女:「酒菜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那個侍女回答。   海凝珠對七情和明珠爽快笑著說:「走我們喝酒!明珠!我們今晚就輪流著灌七情,看能不能把七情灌醉!」   心中不覺對七情有些防備的明珠,看海凝珠這麼喜歡七情,也不好掃了他的興,勉強地應道:「好啊!」   三人到了另一個酒菜都擺好的房間,海凝珠喜愛的拉著七情的手,到了一張案桌的後面,邊讓七情和她一起坐下,邊對七情說:「你就做姐姐的邊上吧!」   明珠只好到給七情準備的案桌後面坐下,輕聲吩咐邊上侍女:「給女王和七情公子倒酒!」三人吃吃喝喝了起來。   海凝珠不禁問七情:「弟弟你有妻室了嗎?」   七情說:「有!六個了!」   明珠和海凝珠一愣,海凝珠訝然地問七情:「你這麼小就有這麼妻子了!全是人類的女子嗎?」   「不是!也有妖、有龍神!」七情回答。   「龍神!」海凝珠和明珠越發的驚奇。七情就和龍傾城如何相識過程,摻了一些謊話,告訴了海凝香。   第十七章相識結緣     "哦!"海凝珠恍然地應了一聲,"弟弟這這麼英俊,她們定然也都很漂亮吧?"海凝珠不禁問。   "嗯!和姐姐差不多,都是天下間少有的美人!"七情實話實說。   "那你怎麼捨得她們,到我們這麼偏僻的地方來!"海凝珠奇怪地問七情。一直對七情心中很是防備的明珠,不禁全神看向了七情,這個問題是她最想知道的。   "為了取仙靈泉的泉水!"七情說。   "什麼?取仙靈泉的泉水?"海凝珠的身子一震,看向了七情,明珠也是萬分的驚訝。海凝珠跟著問,"為什麼?""給我師父結義大哥的女兒,治臉上的疾病!、、、、、、、"七情就把答應候桃的事,大略說了說。   "這樣!"海凝珠和明珠恍然,明珠對七情的防備之心也稍稍去了一些。海凝珠對七情很是認真,好心說:"弟弟你還是不要去仙妖山了!姐姐修煉了八千多年,雖然天賦比你差得很遠,但和一般的精怪比也是排在前列,更對那就在左近的仙妖山,萬分的好奇,不過,卻從來沒有動要去仙妖山看看的念頭,因為仙妖山中,全是修煉七千年以上的大妖怪,那裡仙人的脾氣也很怪,進去的人根本不能活著回來!""是呀!就是它前面的魔鬼沼澤,和它外面的仙妖能量罩,也是基本上沒有人能過得去!"明珠不禁也勸七情。   七情堅定說:"男子漢大丈夫承諾的事,就一定要做倒,不然以後還怎麼做人,兩位姐姐別勸我了,這件事我是一定會去做!"海凝珠和明珠見七情十分堅定的神情,知道再勸也沒有用,海凝珠只得叮囑他:"你此後去仙妖山所遇到妖和精怪,修為會越來越高,你凡事都要小事了!""嗯!"七情點頭應允。   明珠見七情這麼重諾,不覺對他的防範之心,又少了一些,一舉手中的杯子,對七情和海凝珠說:"七情、凝珠!來!我們干了!"三人又乾了一杯。   七情問海凝珠:"姐姐你說你是黑倫河白部女王,難道這條河就是黑倫河嗎?"海凝珠知道七情的問意,說:"是!此後再過一片叢林和魔鬼沼澤,就到仙妖山了!""真的嗎?"七情立時大喜,腦子裡不禁浮出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六人,風姿不同但同樣絕世的臉,希望盡快取到仙靈泉的水,回去好和她們相會。   "嗯!但也是最難走的路途,你一定要小心!"海凝珠見七情這麼高興,因為就要到仙妖山了,也為他感到高興,同時又叮囑了他一句。   "你放心姐姐!我會的!"七情笑著說,"來!兩位姐姐我們干了!"三人又乾了一杯。   已有了些醉意的明珠,不禁問七情:"你的法力武道這麼厲害,是師從什麼門派,師從何人!"臉也喝得有些嫣紅的海凝珠一聽,也不由得好奇地看向了七情。七情舌頭略有些硬地說:"玄天道觀的棄徒心武!""那個和絕色狐妖胡艷媚,成了親的玄天道觀棄徒心武?"海凝珠和明珠不禁很是驚異。   "是!你們也聽說過我師父師娘的事嗎!"七情見海凝珠、明珠處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竟也知道心武和胡艷媚事,十分的訝然。   "那當然!"聽到七情竟是有情有義,知道胡艷媚懷了他的孩子,寧願一輩子做玄天道觀的棄徒,被天下人恥笑謾罵,毅然和胡艷媚成了親,承擔起做丈夫的責任,玄天道觀心武的徒弟,明珠不禁對七情戒心全去,搶先說,"玄天道觀是全天所有修煉的人,最嚮往的地方,那裡發生的什麼事,別說我們這個地方,就是再僻的地方也都知道!"七情不由得為玄天道觀驕傲了起來,雖然心武是玄天道觀的棄徒,但心武一直認為他自己,始終就是玄天道觀的人,不然也不會給女兒取名玄雪雁。   "給七情弟弟再滿上!"因心武不因胡艷媚是妖,就要她,同為妖、精怪類的明珠,不覺中對七情也大有好感,吩咐一邊的侍女。侍女立時給三人的酒都滿上,七情也不斷問一些,關於海凝珠和明珠兩個人的身世,隨著他們彼此的越來越瞭解,感受到雙方的身世有很多地方竟很相似,三人的酒是越喝越痛快。   喝著喝著,七情忽然感左邊身子一重,見竟是海凝珠醉得已是坐不穩,倚在了他的身上。因為和海凝珠已拜成了結義姐弟,七情一時對她沒有什麼男女之念,自然地伸手把她擁扶在懷裡。海凝珠也因為此時,真把他正當成了弟弟緣由,沒有任何想法顧忌地任他摟著,心裡還升起了溫馨的感覺。一邊的明珠也是沒有在意。   又喝了一會,七情三人都有了八九的醉意,七情用武道能量把酒稍稍逼出了一些,不讓自己馬上醉著睡覺,有些暈暈地對海凝珠輕聲說:"姐姐!我扶你回房間睡!""好!"海凝珠迷迷糊糊了應也一聲。   七情半抱半扶著,把她弄了起來,問邊上的一個侍女,"凝珠姐的房間在那!"那個侍女忙率先向外走去,給七情領路,七情擁抱著凝珠跟在了她的後面。兩個侍女上前把醉得不行的明珠,也給摻扶了起來,往她的房裡送。   進入了海凝珠十分華麗的房間,七情把海凝珠放躺在了床上,跟他進來的兩個侍女,上來給海凝珠脫去了鞋。七情剛要問兩個侍女,他睡什麼房間,卻見海凝珠睜開了醉眼,喃喃叫道:"弟弟!你過來!"七情不覺到她的身邊,彎腰問她:"什麼事?姐姐!"海凝珠向兩個侍女無力地一揮手,喃喃地說:"你們出去吧!"兩個侍女向海凝珠施了一個女式禮,退了出去。   海凝珠看著七情,對七情暈暈乎乎說:"你到我的身邊來,和我一起躺著,再陪我說一會話!"七情的腦袋也不是很清醉,脫了鞋,上了床,躺在了海凝珠的身邊,把胳膊伸到了海凝珠的頭下,給她枕,兩個人胡亂地對了幾句話,就都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中午七情醒來,感覺自己的懷裡幽香陣陣,又溫軟異常,不覺睜開了眼睛一看,竟是海凝珠側身,趴在側著身子他的懷裡,把頭貼在了他的臉上,秀髮弄他的臉一陣的癢癢。七情不禁小心奕奕地抬頭,望向了兩個人的身上,發現衣服的什麼都在。海凝珠也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竟趴在七情的懷裡睡,一愣,七情輕聲地問她:"姐姐你醒了!""嗯!"海凝珠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的身上,發現兩個人只是醉得相擁著睡了一個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就沒有在間,"你睡得好嗎?"抬眼看向了七情。   七情微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嗯!"海凝珠把手胳搭摟在了七情的腰上,往七情的懷裡擠了擠,笑著說:"想不到你摟著的感覺這樣好!怪不得人類有句話叫:只羨鴛鴦,不羨仙!"海凝珠說這個話時,心裡只含有姐弟的情意,而沒有別的意思。   七情看到海凝珠說得坦蕩,也不覺笑著說:"姐姐你身上真香!身材也美!你要是想嫁人的話,說不定想來爭著娶你各種妖和精怪,從這裡開始都能排到中原!"海凝珠見他說得有趣,不禁"撲哧!"一聲笑了,溫柔坦白地說,"姐姐有你這個弟弟就行了,不會嫁人的!姐姐最大的心願就是修煉成天妖!"門一開,明珠走了進來,一看兩人在床這麼親密地躺著,呆住了。海凝珠和七情見她進來,也沒有不好意思,坐了起來,一起下了床,穿起各自的劍靴,海凝珠邊穿邊對明珠坦蕩地說:"我和弟弟昨晚都醉了,不知怎麼竟躺到一起睡著了!"明珠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兩個人身上整齊的衣服,知道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聽到海凝珠的解釋,恍然兩個人之間還是姐弟的關係。   明珠對海凝珠說:"我叫人準備了一些醒酒的湯,和一些菜飯,我們一起去吃吧!""好!"海凝珠答應,四個侍女進來侍候著海凝珠、七情,洗洗梳梳了起來。   梳洗完,三人到昨夜喝酒的房間吃起了飯,七情對海凝珠說:"姐姐!等會我就起程去仙妖山!""這麼快!"海凝珠一愣。   明珠也很是訝然。"不如在這裡住幾天再去吧!""是呀"海凝珠看著七情的眼睛忙說,很是有些不捨七情,兩個人雖然是剛見面不久,感情相處得卻已是很深。   "等我取完仙靈泉的泉水,再在這裡住幾天吧!"七情說,"不然,心中老有事,玩得也不輕鬆!""那也好!凡事要小心了!"海凝珠一想也是,叮囑七情,"明珠的內丹因從前無意中吸入了一些污質,這些時日必須全排出去,桂成龍又在一側虎視眈眈,姐姐扔不下這裡,不然真想陪你一起去!"海凝珠跟著很是謙意地說。   七情知道海凝珠說得是真心話,笑著安慰海凝珠:"我一人去最好,有你幫忙反面不利於我的歷練!敵人越強我的修為也增長的越快!"海凝珠還很是擔心:"話雖然這麼說,但前面的凶險也太大了,你一覺得不行,就退回來吧,在我這裡修煉修煉再去!""好!"七情認真地答應。   吃完了飯,海凝珠和明珠率人把七情送出黑倫河,七情和海凝珠依依惜別。因為新結識了海凝珠這個姐姐,讓離開海凝珠後的七情,神經不覺中很是興奮,催著招出來的火鳳凰,就極速地飛衝向了前方。兩邊綠綠的樹木,忽然一下不見,出現一里左右寸草不生的空地。跟著是一片暗黑色的叢林,就連地上的草,樹上的葉子也是黑黝黝,充滿了恐怖邪惡的味道。林邊有一個不是很大的石碑,上面刻著黑色"死亡叢林"四個字。   七情讓體內的精氣形成一把寶劍,從手中透了出來,速度不減地衝了進去。進去不長距離,樹上的樹葉全變成針狀,使得棵棵樹上,滿纏著各式各樣的凶蛇,各式各樣的凶蛇上面,落滿了成年家貓大的吸血蝙蝠,就清清楚楚地全出現七情的眼前。那些蛇和成年家貓樣大的吸血蝙蝠,一見七情衝了進來,立時騰身和飛起,從而面八方,鋪天蓋天向七情撲了上來。   七情讓身體透出一層光勁,護著身子不被它們的血滴在身上,寶劍狂猛地揮起,身形在火鳳凰上極速左躲左閃,騰挪落下,把學自樂心、龍傾城、柔雅倩的武道近身肉捕之術,發揮到了極致。斬殺的近身吸血蝙蝠和各式各樣、大小不一的怪蛇,紛紛地落下。痛快淋漓地砍殺一個多時辰,見林間的吸血蝙蝠和各式怪蛇,實是殺不勝殺,七情驀地讓火元素從身上透出,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燃著熊熊火焰的火人,那些吸血蝙蝠立時嚇得"騰!"地飛離了七情的身邊,各式各樣的怪蛇也嚇得再不敢撲向七情。   七情在"死亡叢林"中又運行了一段距離,忽然看到一隻不大的梅花鹿,身上包裹一層橙黃色的光勁,邊阻當著各式各樣的怪蛇,和天空中的吸血蝙蝠,對它的不斷襲擊,邊拚力地極度奔逃,它的後面則跟著一個頭上長著獨角,身高一丈,眼大如銅鈴,嘴大似獅口,異獸劍齒龍修煉成的妖,駕著妖風在追它。那劍齒龍修煉成的妖,所到之處嚇得蛇和吸血蝙蝠是四散奔逃。   那只修煉了三千年的劍齒龍妖,看看好追上了那隻,僅修煉了五百多年的小鹿妖,突地從口中射出了一支五寸長的箭,一下子穿透了那小鹿妖的護身光勁,把那小鹿妖的一隻大腿給射穿。那個小鹿妖立時就是一個踉蹌,速度慢了下來。那個劍齒龍妖猛地衝到它的身後,手中透出一支前面小水桶粗,後面玻璃口粗的大棒,狠狠地砸向了那鹿妖的頭,似是把小鹿妖當成了最好的糧食。   只聽"砰!"的一聲,那個劍齒龍妖手中的大棒,竟砸到一個蘊含著法力和武道能量的精鋼罩上。那圓圓的精鋼罩緊貼著那小鹿妖,把它給罩在了裡面。那個劍齒龍妖一愣,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火人,駕著火鳳凰停在了他的身前空中。那劍齒龍妖一見有人奪去他的獵物,不禁大怒,一閃到了空中七情的身前,掄著手中的大棒狂砸向了七情的頭。   七情的身上突然透出兩條金色龍形光勁,一條把劍齒龍妖手中的大棒,給撞摧成了齏粉,一條狠撞在他的前心,立時把他撞出了十丈開外,一命咆乎。他生前那些很畏懼他的各式怪蛇,和吸血蝙蝠馬上紛紛地撲向了他的屍身,把他當成了美餐。七情讓精鋼罩把那小鹿妖,帶到火鳳凰上他的身邊,讓它身上的精鋼罩消失,身上的火焰一擴,把它也罩護在其中,以防那些各式怪蛇和吸血蝙蝠,趁機對它發動攻擊,把它當成了美餐。   那小鹿妖到了七情護身的火焰中,睜著好奇藍汪汪的大眼睛,這才看到輕易間,把那個修煉了三千多年的劍齒龍妖,給擊斃的竟是一個異常英俊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因為七情用的是金色龍形光勁,把那個劍齒龍妖給擊斃的,那小鹿妖一時竟以為他是神,不覺用很是崇慕的眼光看著他。七情一面催著火鳳凰繼續前行,一面蹲了下來,邊和那小鹿妖藍藍的大眼睛對視了一下,邊用手喜愛地摸了摸那小鹿妖,毛茸茸可愛的頭。   那小妖鹿立時感七情的手很是溫曖,摸得又是那麼的溫柔,讓它身心不禁都透崇慕般的舒服,一時心神全給七情的神情動作所吸引。七情低下頭,看向它插著箭的傷腿,突然一下子把它腿中的箭,給拔了出來,扔了。那個小鹿妖疼得不禁嘴一張,七情順勢把手橫著伸入它的嘴裡,防它疼痛之下咬傷了自己的舌頭。那小鹿妖疼痛之下,便不覺使勁地咬起了七情的手,七情任它咬著,左手輕輕地摸上了,那小鹿妖大腿的傷處,那小鹿妖給他溫曖的大手,摸得不由得心裡是一陣的異樣。   七情左手施出學自龍傾城的法術,讓那小鹿妖的傷口一下痊合,用左手又喜愛地摸摸它的頭,把右手從它的嘴裡拿出來,站了起來,身姿自然挺拔,透出十分高雅瀟灑的味道,看向了前方,那小鹿妖不覺抬頭,很是迷醉地看起七情的側面身姿來,心內覺得七情是天下間最完美男子,不禁暗暗對七情生出無限的崇敬式的愛慕。天不覺黑了起來,七情讓火鳳凰降到地面,化成火焰,把滿地各式的蛇給驅散,燒出一片不在焦黑的空地。   跟著又施出妖術,讓被火燒得焦黑的空地上,立時出現了一間很是漂亮的房子,房子裡面有一張大床。七情把那小鹿妖抱起來,到了屋子裡,把它放在了大床上,問它:"你能吃蛇肉嗎?"那小鹿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一般就是食草動物修煉成了妖,也變成了雜食者,能吃葷腥之物了。   七情讓房子外面,離房子一丈方圓的地方,突然著起了一圈兩丈多高的烈火,使又開始紛紛靠近的各式怪蛇,嚇得又慌亂地逃避了開去。可是天上無數盤旋的吸血蝙蝠,卻乘這個機會,向七情和屋子撲了下來。七情心意一動,三十六火龍驀地就出現那些蝙蝠的身下,除了少數蝙蝠收勢不及給燒死了外,其它的蝙蝠立時驚恐地四散飛走。它們的驚恐慌的飛逃,少許是因為它們怕火,更多的是因為龍是一切動物精靈的王者,它們天生就對它十分的懼怕。   第十八章嫩嫩絕美的小鹿妖     七情讓那些火龍,在屋頂的空中盤旋著,守護著他和小鹿妖,運起慧眼透出火焰,在外面離火焰十米遠的群蛇裡,尋了一條胳膊粗,他曾經吃過的,肉十分美味一種蛇,虛虛地一伸手,就把它給抓到了手裡。那條兩丈的大蛇,立時要本能地要掙扎,卻給七情的武道能量一下子,湧入它的體內,讓它變得一動不動。七情把它拋入了空中,空中憑空出現兩把精鋼劍,一把給它身子中間最肥美的一段剖開,一把把它那部分腸子巧巧地挖去。   七情用水行法術弄出水來,把它身體中間最肥美的地方,和那兩把精鋼劍沖洗乾淨,讓那兩把精鋼劍把它身子最肥美的地方,切下來每一段都不是很大的四段。七情收了精鋼劍,把那大蛇除了那切下來四段身子外,其餘的部分用法術一下子,拋出火焰圈外無數的怪蛇當中,那些怪蛇對還沒有死的它,立時紛紛爭食了起來。   七情讓半空驀地生出火焰,火焰距那剩的四段蛇肉,每一段的四周,一寸半遠處燒烤了起來。那個小鹿妖在屋裡的床上,透著打開窗戶,看著七情熟練地做著這一切,心裡不禁感覺七情的神情動作,和似是無所不會的樣子,就好像她常想像中,能保護他一生一世的那個人。七情把蛇肉燒到七八分熟,均勻地灑上鹽,又烤了一會兒,把它們烤得焦黃中泛著黑,香噴噴的又「吱吱」冒著蛇油時,讓它們到了身前,用尖尖的大小和它們相配的木簽,把它們穿上。   七情讓它們略涼了涼,把它們拿到屋裡,讓床邊出現一個椅子,坐到椅子上,微探腰把其中的一段蛇肉,伸到了那小鹿妖嘴邊,想就這麼餵它。小鹿妖不禁臉紅了起來,動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的兩隻前腿,知道七情是好意,怕它自己沒辦法吃,也怕弄髒它的兩隻前腿。那小鹿妖猶豫了一下,越發臉紅地就著七情的手上吃了起來,感覺七情是個體貼的大哥哥,又似是一個溫柔的戀人。   七情心裡不知不覺對這個小鹿妖,很是喜愛和疼愛,看它就著他的手,很優雅小口小口,卻很香地吃起了蛇肉,不禁放下心來,也吃出了左手三段蛇肉中的一段。七情和小鹿妖都吃飽了後,七情上了床,把小鹿妖輕輕往外邊挪了挪,在床的裡面躺下,用法術弄一張大大的毛毯,蓋在了他和小鹿妖的身上。七情不久就入了夢鄉,小鹿妖翻轉過身,靜靜地看了一陣七情睡得香香的樣子,慢慢地把頭放在了身上,也進入了夢鄉。   小鹿妖中的那個劍齒龍妖的箭,上面含有一些陰寒的毒性物質,七情大意之下也沒有給除去,那小鹿妖越睡身子越冷,不覺下意識地把身子靠向了七情,感覺七情身上的陽和之力,對驅出體內的陰寒毒性很有幫助,越發把整個的身子都擠進了七情的懷裡。   第二天七情醒來,見一個中等偏高,身材十分秀美,穿著橙色漂亮的裙子,十六七的女孩竟側著身子,趴摟在了自己的身上睡得正香,不禁一愣,抬頭看了一下,昨晚小鹿妖睡的地方,發現小鹿妖已是消失不見,立時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小鹿妖。只是昨天小鹿妖以本相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誤以為小鹿妖,雖然修煉得能幻化成人形,但還沒有修煉成人形。幻化成人形是指動物修煉成妖的最初階段,能幻化成人形,但大多時候都以本相出現。修煉成人形則是平常已是全能以人的形態出現,只有被打成重傷和打死,才能現出本相。   七情見小鹿妖變成了女孩的樣子,不覺有些把她當成了妹妹的感覺,伸手輕輕地撫摸起她閃亮的橙黃色秀髮。小鹿妖不禁感應地慢慢睜開了,藍汪汪的大眼睛,抬頭看向了七情,和七情看她的眼睛,對視在了一起。她意外地竟沒有害羞,感覺眼神柔柔地看著她的七情,就是她天上掉下來的親人。七情發現小鹿妖眉毛彎彎,眼睛很大,而且十分的漂亮,臉雪白嫩嫩的,又十分的肉感,讓人忍不住就想輕輕地咬上一口。身上透著清新自然的氣質,姿色竟不在玄雪雁、雲姬、龍傾城等任何一女之下。   小鹿妖輕輕地移開了目光,把臉又很自然舒服趴在了七情的胸上,不覺把七情當成了最依靠的人,因為自她修煉已來,就幾乎沒有什麼人可依靠,真是做夢都盼七情這樣似哥哥,又似情人的人,可以依靠。加上這裡的環境又是這麼的惡劣,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她可能一天都活不下來。七情擁著小鹿妖坐了起來,輕聲地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小鹿妖低垂著頭,露出優美細白的脖子,細聲細聲地回答:「鹿秀雅!」   七情輕聲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七情!」   鹿秀雅輕輕地叫稱呼了一下七情:「七情哥!」   七情給鹿秀雅這一聲七情哥,叫得心裡很是舒服,不禁問她:「你怎麼到了這裡,和親人走散了嗎?」   「我沒有親人了,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修煉成了妖!」鹿秀雅細聲細氣地回答。   七情以為她是別處修煉的妖,不禁又問:「那你怎麼到了這裡!」   「給一隻一萬年的狼妖追著,慌亂中就跑出妖仙能量罩!」鹿秀雅輕輕地說,抬頭看了一下七情,又低下了頭。   七情一愣:「妖仙能量罩!」   「嗯!」鹿秀雅應了一聲。   七情萬分驚訝地說:「那你是仙妖山的人!」   「是呀!」鹿秀雅抬著用藍藍清亮的大眼睛看向了七情。   「仙妖山裡不是全是修煉了七千年以上的大妖怪嗎?」七情很是好奇。   「也有少數我這樣從小就生長在那裡,修煉成妖的小妖怪?」鹿秀雅輕輕地說。   七情立時知道鹿秀雅,現在已是沒有地方可去,自己不帶著她的話,把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這裡,她可能隨時都會給其它妖怪做了美餐,或是給迫著做了妻妾,對她溫和地說:「你以後就跟著我吧!等我去仙妖山取完仙靈泉的水,就帶你回中原!」一頓又說,「中原那裡沒有這麼危險,你到了中原後不願跟著我,也可以離開我,隨便去中原那個地方都行!」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跟著七情是她現在最想的事,她心裡還真十分害怕七情,會把她扔在這個地方不管她。同時,因為七情長得異常的英俊,又救了她,她對七情的印象好得是不能再好,加上她又誤以七情是神,心裡很希望七情以後,一直都會做為她的依靠,她在仙妖山裡的五百多年間,和最近出了仙妖山後,隨時都要警覺可能出現的危險,常常給別的妖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她是再也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七情溫和地問她:「你餓不餓?我弄點東西給你吃怎麼樣?」   「嗯!」鹿秀雅和七情剛相識還很拘謹,本能地隨口輕輕地應了一聲。   七情擁著她下了床,鬆開了擁著她的手,到了屋外,讓房間和房間的一切消失。七情笑著問鹿秀雅:「我們嘗嘗吸血蝙蝠的肉怎麼樣?」   「嗯!」鹿秀雅又隨口應了一聲。   七情知道她是和自己剛認識,還不好意思發表自己的意見,又怕吸血蝙蝠的肉不好吃,轉而說:「還是吃蛇肉吧!那吸血蝙蝠的肉我也沒有吃過,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嗯!」鹿秀雅又輕輕地應了一聲。七情發現鹿秀雅自然站立的身姿,竟好像受過形體老師專門訓練過似的,十分的優雅,還透著一股很是恬靜味道,不禁暗暗的稱奇。   七情的手虛空一伸,捉了一隻和昨天大小差不多,同種類的蛇,像昨天一樣處理完,燒烤了起來。那個種類的蛇,蛇肉不帶一點的腥味,並且還十分的細膩,香香中又微點甜,讓七情和鹿秀雅都吃得是食慾大開。尤其是鹿秀雅,她也是加昨天的一次,今天才是第二次吃含有鹹淡味,還燒烤的這麼好的熟食,不覺吃了很多。   吃完了,七情問鹿秀雅:「吃飽了嗎?」   「嗯!」鹿秀雅輕聲地應了一下。   「那我們走吧!」七情收了昨夜圍在房間邊上的火焰,和天空的三十六條火龍,在身前招出了火鳳凰,輕輕地擁著鹿秀雅跳到了火鳳凰的背上,身上透出火焰,把他和鹿秀雅都包在了裡面,鬆開擁著鹿秀雅的手,催著火鳳凰,繼續向仙妖山進發。昨天鹿秀雅因為被七情放出的神之龍形光勁,和七情迷人的風彩所吸引,誤以火鳳凰是真的鳳凰,這時才知道火鳳凰,竟是七情招出的火元素給成的。微低著頭看著腳下火鳳凰的她,不禁暗暗地稀奇。   走著走著,七情發現沿途所遇到那些吸血蝙的個頭,竟漸漸地開始越來越大,由家貓大,變成了一般草狗大小,由一般草狗大變成了極品牧羊犬大小,由極品牧羊犬大小變成了強狀的牛犢子大小。各式各樣的它也是,由一最粗的成人手臂粗,變成了成人大腿粗,由成人的大腿粗變成水桶粗,由水桶粗變成水缸粗。   鹿秀雅不禁緊張了起來,本能地伸著白嫩的小手,緊握起七情的手。七情讓身上透出圍著他和鹿秀雅的火焰,又向外延伸了三尺,以防有些膽大的吸血蝙蝠和蛇,對他們進行撲擊,給他們造成不必要干擾。沿途的吸血蝙蝠和蛇,個體大到了極至後,能幻化還沒有完全修煉成人形的蝙蝠精和蛇妖,就出現在了七情和鹿秀雅的視線內,跟著是完全修煉成人類形態的蝙蝠精和蛇妖,再及至是修煉一千年、二千年、三千年的蝙蝠精和蛇妖。   這些蝙蝠精有的是站在了樹上,有的是飛在了半空中,不斷的盤旋。蛇妖則是從空中排到了地下,到處都是就那麼站著。鹿秀雅越發的緊張,小手不覺滲出汗來,握著七情的左手越發的緊。七情不禁暗暗驚歎鹿秀雅和那個劍齒龍妖的運氣,能從這裡闖到遇到自己的地方,不但沒能被這些蝙蝠精和蛇妖殺死,而且還是安然無恙。尤其是鹿秀妖,別說蝙蝠精和蛇妖,就是那些極品牧羊犬大的吸血蝙蝠,和水桶粗的大蛇,群攻之下就能把她給殺死。   出現在在他們的身前,已是修煉了三千多年的蝙蝠精和蛇妖,依然沒有要和他們動手意思,依然放任著他們自由前行,七情不禁暗暗的奇怪,卻覺得鹿秀雅的小手,是情不自禁地越握越緊,七情心裡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就看到前面一座不大不小,全是石頭砌成,還算得上是華美的宮殿,映入了他的眼簾。那宮殿的前面站著兩個戴著王冠的人。   一個是身高一丈二三,皮膚灰色,眼睛棕黃晶瑩,修煉了五千年的蝙蝠精,一個是身高五六丈,皮膚深綠,眼睛黃黃晶瑩,同樣修煉了五千年的蛇妖。七情看到他倆這才明白,怪不得前面的蝙蝠、蛇、蝙蝠精、蛇妖,是按照一定位置排列的,竟是這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學起了人類的帝王,讓手下擺起了排場,在等他。他們知道了他的存在,也定是手下的蛇和蝙蝠傳報的。七情不禁感到暗暗好笑,也暗暗奇怪之兩個蝙蝠精和蛇妖王者能成為朋友,蛇是吸血蝙蝠的天敵才是,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地等他。   七情讓火鳳凰到了,那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的身前,停了下來,散去兩人身上的火焰,露出兩個人的身子。那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只有五千多年的修行本領,他根本沒放在眼裡,決定大模大樣玩似的和他們打一架,然後,再狂殺一番其它蝙蝠精和蛇妖再離去。那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見七情兩人到了他們的面前,本來很是恭敬的神情,越發的恭敬,拱手剛要向七情單膝跪下,行跪拜的大禮,看著七情的眼睛,卻不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蝙蝠精王者立時用尖尖有些刺耳的聲音,小心奕奕地問七情:「請問公子是天上的神嗎?」   七情這才知道他們讓蝙蝠精、妖蛇齊出,擺得到處都是,竟不是向自己示威,而是聽手下蝙蝠和蛇的傳報,知道自己能放出神之龍形光勁,把自己誤以是天界天龍族王者一脈的人,或是玉帝王族的傳人,對自己大禮相迎。七情不禁暗暗好笑,嘴上坦誠地說:「在下只是人類修真的少年!」   那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不由得臉色一變,鹿秀雅的小手不覺滲出了更多的冷汗,握著七情的手,不覺用力到了極至,心緊張到了極點。那蛇妖還是不放心,用沙啞響亮的聲音七情:「那公子為什麼能放出龍形神之光勁?」他和蝙蝠精王者雖然一個嗅出,一個感覺到七情身上全是人類的味道,根本沒有天上神人的內質,但怕七情萬一真是他們想像中的人物,得罪了七情,立時就會招來滅族之禍,天界的那兩大勢力,他們是那個也惹不起,不由得他們不小心。   七情好玩地逗他們:「那只是道家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光勁中的黃色光勁,你手下的小蝙蝠、小蛇兒向你們報告錯了!」   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一愣,看到七情腳下的火鳳凰,也不是什麼真的鳳凰,只是他招出來的火元素,形成的火鳳凰,不由得相信他的話,臉色立時變得十分的難看。那蝙蝠精王者用尖銳的聲音,十分刺耳的咒罵道:「人類的小子,竟敢戲耍我們兩個皇上,朕非把你吸成殭屍,讓你求活不能,求死也不能!」蛇妖王者的手中,也突地透出了一把巨大的劍,狂怒地視著七情,提出全身的修為,準備隨時撲上來擊殺七情。   七情毫不在意,一本正經裝得很是無辜地逗他倆:「戲耍什麼?在下實在是不明白!是你們把我當成了神人,而不是我騙你們我是神人!」   那個蝙蝠精王者越發的暴怒,嘴猛地大大張開,七情見那蛇妖王者,立時用雙手摀住了耳朵,同時心眼察覺其他的蛇妖也是,以為那蝙蝠精王者只是想罵他,對蛇妖王者和眾蛇妖的舉動,也很是不理解,卻感耳朵裡立時傳來陣陣的怪異能量,像尖刀一樣刺向自己的頭部神經,刺得自己是一陣眼前發黑。身邊的鹿秀雅更是突地就昏了過去,摔向了地面。   七情猛地恍然那蝙蝠不是要罵他,而是向他放出專摧毀敵方腦神經的次聲波,向他的腦經發出摧毀性打擊。七情一剎那,提起身體內的法力和武道能量,立時封了自己的耳脈,讓那蝙蝠精王者的次聲波,再不能侵入他的耳內,肆意地攻擊他的腦神經,同時,一手擁摟住身子微晃,要向火鳳凰背上摔去的鹿秀雅,通過胳膊和她的身體相貼,也讓法力和武道能量,一瞬進入了她的體內,封住了她的耳脈。七情不禁動了擊殺蝙蝠精王者的心意。   那蝙蝠精王者見七情的眼睛,慢慢地變得寒意侵骨地看著他,沒有拚命地掙扎,也沒有用雙手慌亂地摀住耳朵,不由得有些懷疑,七情和鹿秀雅是不是一瞬,給他的次聲波給震死了,七情現在的神情,只是憑著臨死前的意志做成的。他和也是這樣認為的蛇妖,不禁仔細地看了看七情的七竅,發現竟沒有一絲鮮血滲出,沒有任何給次聲波震死的跡象。蝙蝠精王者和蛇妖王者的心中,不覺升起了些許的恐懼,七情的表現實是大違常規,同是他們也害怕,七情真是天上他們想像中的那種神。   第十九章美女相伴     蝙蝠精王者穩了一下心神,一向暴戾的他,索性一不做二下休,讓雙手中透出兩把,每把長約兩米的五股音叉,手握在了音叉叉柄的中間,把雙叉猛地對擊,發出更強的次聲波,同時把武道能量蘊在次聲波中,讓次聲波如海浪,一浪接著一浪,傾力擊向了七情的耳脈。這時,耳脈被七情封住的鹿秀雅,身心經過七情法力和武道能量的梳理後,不覺睜開了藍汪汪的大眼睛。她發現她的身子,緊緊地給七情擁在了懷裡,對面蝙蝠精王者手中的音叉交擊在了一起,好像拚力地施放他殺人於無形的次聲波,可她耳朵卻什麼也聽不到。   七情的身形突然一閃,離開了火鳳凰,撲到了蝙蝠精王者的身前半空,手中體內精氣所形成的寶劍,已然在握,一劍怒劈向了蝙蝠精王者的頭。蝙蝠精王者想不到七情,在他音叉放出的次聲波全力的進攻下,還能這樣隨意向他發動進攻,不禁大驚失色,急急用交擊在一起的五股音叉,就是一架。他雙叉立時給七情的劍劈成了四截,七情的劍勢依然絲毫不弱劈向了他的頭。   一邊的蛇妖王者一見,忙疾疾地掄起手中的巨劍,一劍急砍向了七情,以解蝙蝠精王者的危急。七情擁著鹿秀雅身子,突地後飄了半尺,手中的劍一豎,用柔勁輕輕巧巧把蛇妖王者的巨劍抵住,身子不見動作,就一下子顯現在了蛇妖王者的身後半空,一劍狂劈向了他的脖子。蛇妖王者一個急轉身,用巨劍架住了七情的劍。他的巨劍雖然沒有給七情的寶劍,像蝙蝠精王者的音叉一樣,給七情劈為兩斷,但他的大半個下身,卻不由自主給七情這一劍,給硬劈得陷沉入土中。   蝙蝠精王者想不到怎麼看,都似是個人類少年的七情,竟視他們五千多年的修為若無物,兩三招之間就把他和蛇妖王者逼得連入死地,不禁大驚失色,旋身而起,兩手重新透出兩把大音叉,急撲向了七情,想像蛇妖王者剛才救他一樣,關鍵中解了蛇妖王者的燃眉之急,不讓七情有機會對蛇妖王者連下殺手。他的一舉一動立時感映地進入了,此時不覺讓心覺四散了開來,監察著他和周圍的蛇妖、蝙蝠動態,七情的腦海中,七情的面上就是一寒。   就見蝙蝠精王者的身形剛撲到了半途,突然頭向後一仰,身體一頓,跟著身子由慢到到快,向後仰面朝天「轟!」的一聲,實實地摔倒在了地上。他近前的所有蛇妖和蝙蝠精,不由得都是一愣,一凝神看到他的眉心,湧出了嫣紅的鮮血,一把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色心劍,盤旋在了他屍體的上空。他猝及不防中,竟給七情以超越了他們眼力的速度,從身上透射出來的心劍,一劍刺入了眉心。   七情身上透出心劍,穿射向蝙蝠精王者的同時,一條金色的龍形光勁,也從他的身上透出,怒撲向了身子大半陷入了地裡的蛇妖王者。蛇妖王者修為比蝙蝠精王者高了一百年,直覺也比他更靈敏,在七情金色龍形光勁怒撲向他時,他下意識本能地舉架就是一架,竟把七情金色龍形光勁,給擋了下來。同時,見到七情放出的真是神之光勁,心中大駭,慌忙就要從土中脫出身來,擋住七情以下的進攻,卻給七情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沉下去的身前,一腳把他擋住了龍形光勁,還沒有來及回收的巨劍,給踢入深空中。   七情腳一收,一劍斜斜地狂劈,就把蛇妖王者小斗大的人頭,斬得離頸飛起,他紅紅鮮血立時透頸噴出了老高。七情讓心劍瞬間回到了體的同時,身形一閃,沒有讓一絲鮮血沾在他的身子,帶著鹿秀雅就回到了火鳳凰的背上,身上透著出無邊的戰意,和豪勇之氣催著火鳳凰向前方進發,視方圓幾十里的野人叢森中,萬萬千千的蛇妖和蝙蝠精如無物。   那此萬萬千千的蛇妖和蝙蝠精,想不到一向對來他們來說,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是他們永遠不可能戰勝,更是他們無形中精神支柱的王,就那麼地給七情輕易地擊殺,一時全蒙了。加上他們又給七情的氣勢懾住了心神,竟傻傻呆在了原地,看著七情帶著鹿秀雅離去,連群起對他發動進攻的心念都生不出來。   鹿秀雅生長在仙妖山,見慣了妖與妖之間,妖與精怪之間,精怪與精怪之間,常常比這還要慘烈十分的互相搏殺,心裡早認同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自然規律。所以,她那麼地看著蛇妖王者的頭,在自己的眼前被七情斬飛,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更沒有絲毫覺得七情殘忍,反而覺得七情真是神勇無比。被七情擁上了火鳳凰後,不禁出神抬頭崇慕地看了一陣七情的臉,低下了頭,把自己絕美的臉蛋,輕輕地貼在了七情的懷裡。   七情不敢讓身上的氣勢稍弱,也不敢把火鳳凰催行的過快,怕引動那些萬萬千千的蛇妖和蝙蝠精,對他本能地進行群攻,他雖然五行法術運用的神妙非常,武道之術也是越來嫻熟,竟能讓心劍和龍形光勁同時出擊,但這萬萬千千的蛇妖、蝙蝠精,尤其是裡面還有不少三四千的蛇妖、蝙蝠精,對他群起攻之的話,他也是打不過。   過了幾十里的蛇妖、蝙蝠精群,七情和鹿秀雅的眼前,又出現了水缸粗各式怪蛇、牛犢大的蝙蝠,這些蛇和蝙蝠在整個叢林,都充滿了僵滯的氣氛下,一樣沒有向七情發動進攻。三、四個時辰後,七情和鹿秀雅終於出蛇、蝙蝠所佔領的地盤。原本樹葉全是針葉狀粗大樹木的叢林,就忽然全變成樹木棵棵全有三十人合抱粗以上,樹冠直插入了深空的雲端,樹葉象小汽車輪子大的叢林。   七情心中一喜,不禁想找一個地方,和鹿秀雅休息一下再走,鹿秀雅突然抬頭看著他,對他輕輕地說:「這裡是龍妖的棲息地!」   「哦!」七情沒有聽出來鹿秀雅是在提醒他,以為她只是和他平常地聊著話,答應了他一聲。大模大樣的催著火鳳凰進入那叢林中,鹿秀雅不禁有些緊張地,把身子不覺緊依貼在了他的身上。   七情心情輕鬆地催著火鳳凰,一下子衝入了那叢森裡,大約五十米的地方,猛然間發現身體四周全是修煉五六千年,身高大都在五六丈以上,各式各樣異獸恐龍修煉成的妖。七情不禁嚇了一跳,這才恍然鹿秀雅為什麼剛才和他說,前面是龍妖棲息地的話,也恍然鹿秀雅為什麼會被一隻,在劍齒龍妖中身高屬於侏儒的劍齒龍妖,給追到了前面蛇、蝙蝠的地盤上。   那些各種恐龍修煉成的妖,看到在他們眼裡很小,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人類,和一隻長著橙黃色亮麗長髮,藍汪汪的大眼睛,絕美的小鹿妖,突然乘著一隻火鳳凰,闖入了他們的領域,不禁一愣。七情趁著他們還沒能反應過來時,忙不覺摟緊了懷裡的鹿秀雅,讓身下的火鳳凰,一下子加速到了極致,向前衝去。暗暗好笑地想,要知道前面是這種情況,還不如騙那蛇妖王者和蝙蝠精王者,自己就是天上的神,說不準還能利用他們,到這片叢森中,為自己牽引一下這些恐龍妖的注意,好讓自己輕鬆過了這片叢林。   那些恐龍妖一見七情突然加速向前衝去,想早早地脫離開他們這個地方,不禁都動了向七情發攻擊的心意。七情這時和鹿秀雅乘著火鳳凰,恰巧到了一隻霸王龍妖的大嘴邊,這些恐龍妖除了臉和體形,略有些像人,和人一樣是兩腿站立外,其它的方面和他們成妖前,也沒有多大的改變。比如霸王龍的嘴還是原先一樣,大得嚇人,長頸龍的脖子一樣還是長得要命,長著大尾巴的龍,一樣長著長長巨大的尾巴。   恐龍妖根本沒把修真的人類放在眼裡,所以那霸王龍妖也不用他成妖後的本領,只用他原相獸性的本能,張著都有七情身子大的嘴,一口猛咬向了七情的腰,鹿秀雅的心裡就是一緊。七情的腰向左一顫,帶動著腳下極速飛行的火鳳凰,從那霸王龍妖的嘴邊,險險地擦掠了過去。一隻身高七丈,長著長長巨大尾巴的恐龍妖,人樣直立,在後□微微翹著的長長巨大的尾巴,一揚,勁掃向了七情和鹿秀雅的後背。   七情一個撲身,把鹿秀雅連帶著自己弄趴在火鳳凰的背上,只差一線地讓那恐龍的大尾巴,貼著身上掃過。跟著七情擁著鹿秀雅又剎那,站立了起來,一個長頸恐龍妖,伸著他那二十幾米長的脖子,讓他張開的大嘴,幾乎擦著七情兩個人的小腿合上。如果七情兩個人還是倒著的話,下半身可能就成了他的美餐。   七情催著腳下的火鳳凰,和鹿秀雅眨眼離那長頸恐龍妖的頭,已有六、七米遠。那長頸恐龍妖的頭,疾疾地一縮又是一探,從大嘴中突地噴出一大團玄光的光勁,猛擊向了七情和鹿秀雅的後心。七情四散現在不覺敏銳到了極點的心覺,立時如白天當空無所不能看到的鷹眼一樣,纖毫畢現般感察到了那長頸恐龍妖,攻擊他的一舉一動,鬆開緊擁著鹿秀雅的手,驀地一個回身,一拳轟出,讓拳上透出一團,流星一樣的神之光勁,就與那長頸恐龍妖吐出的玄光勁,擊撞在了一起。   兩團光勁相交擊的殺那,七情竟發現只修行了五、六千年的恐龍妖,武道能量的渾厚,比一般修了八千多年的妖和精怪,還要深上幾分,忙讓和他意念相連的光勁,一柔,讓恐龍妖光勁上蘊含的力道,隨著他和光勁相連,心念那無形的能量,傳到了他的身上,他藉著這股力量讓火鳳凰更速地飛行。一瞬又衝到了,一個六丈左右霸王龍妖的身前咫只,那霸王龍妖一邊張開了巨嘴,一邊用巨大的手,向七情兩人抓來,竟是想抓住七情兩人,把七情兩人直接扔到嘴裡,給吃了。   恐龍妖天然的武道修為,比一般妖和精怪強了很多少,七情不敢和他硬拚,更怕在四周全是恐龍妖的情況下,給其中的一隻恐龍妖給拖得停下來,七情巧妙、靈活萬分,又無限危險地從那個霸王龍妖的手邊,險險地衝了過去。前邊一個七丈左右高的劍齒龍妖,不待七情衝向他,像衝向霸王妖王那麼近時,就開始手一伸,一拳放出巨大的橢圓形光勁,猛擊向七情兩人。   七情忙讓腳下的火鳳凰一沉,使他的橢圓光勁貼著頭頂掠去,催著火鳳凰從他的身邊也一衝而過。七情帶著鹿秀雅駕著火鳳凰,就在這樣的險象環生中,極速,精神高度緊張地不斷地前衝,前衝!不敢有一絲滯慢,連害怕也不敢,或者說是精神緊張到了極點,反而把恐懼這一種天生的性情給忘了。一直衝到了中午,衝到了西陽西沉,衝到了月上樹梢。七情帶著鹿秀雅駕著火鳳凰,才衝出那無數恐龍妖的棲息地。   七情的渾身已是象從水撈出來的一樣,完全地濕透。看著前面似乎再沒了龍妖,一小片樹和樹葉,都不禁小了數十倍叢林,七情不敢大意地問鹿秀雅:「前面再沒有了恐龍妖嗎?」   「嗯!」心身不覺放鬆下來的鹿秀雅輕聲地應著。   「也再沒什麼奇怪妖怪吧?」七情還是不敢大意。   「嗯!這裡什麼妖怪也沒!不過前面的魔鬼沼澤裡的魔鬼,比前面的恐龍妖似乎還要恐怖!」鹿秀雅對七情輕柔地說。   「什麼!」七情不禁震驚地叫了一聲,要不是他帶著鹿秀雅逃得快,恐怕兩個人這時早成了,雖然修煉了五、六千年,但武道修為卻頂得任何修煉了八千多年的大妖怪,恐龍妖的盤中美餐。   「不過七情哥是天神,怎麼也不用怕他們!」鹿秀雅柔柔崇慕地看著七情。   七情不禁一愣,讓火鳳凰在一處空地上降了下來,收了火鳳凰,對鹿秀雅訝然地說:「神人!」跟著恍然鹿秀雅見他使出了神之光勁,誤以他是天上的神,七情對鹿秀雅解釋,「我不是天上的神,我神力是無意得到!」   鹿秀雅不由得吃驚地張開了嫩嫩肉感的小嘴,停了一會,無比驚奇,用無限敬佩的眼光看著七情,無比驚訝地說:「你是個人類,還是個這麼小的少年,就能輕易地擊殺修煉了五千多年的蛇妖王者,和蝙蝠精王者,你真是和神也沒什麼分別!」鹿秀雅想不到七情不是神人,而且歲數還似在二十以下,比修煉五百多年的她,單以人世間時間的長短來算,實是要小很多,一時竟不覺生出要好好照顧他的心意,再不是從前一心把七情當成了哥哥,凡事總想依靠七情,讓七情來照顧她。在七情的面前,他的神情也不禁十分地自然了起來,再無拘束。   七情不知道鹿秀雅的想法,已是筋疲力盡的他,找了一個比較乾淨地草地,兩腿一軟,一屁股坐了下來,大略盤上膝,全神運起天聖老君創出的武道心法,調息了起來。看到七情的體力透支的這樣厲害,鹿秀雅不禁有些心疼,到了七情的身後,抱住了七情的身子,把七情被汗浸得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衣服,用武道能量給蒸乾,並把武道能量輸入七情的體內,助七情更快恢復體力。   鹿秀雅的身子柔軟中又充盈著彈性,身上雖然沒有一絲贅肉,但胸部卻是圓圓鼓鼓,十分的綿彈。七情給她這樣從身後抱著,感覺著她肉體美妙,聞著她身上陣陣地幽香,心身不禁十分的舒服,恢復體力的武道能量,在體內不覺加速地運行了起來,。更快地恢復起全力。七情調息完,睜開了眼睛,一看月亮已是上了中天,不覺溫柔地對依然摟著他的鹿秀雅說:「你是不是餓了,我去弄東西給你吃!」   「嗯!不用了!你比我小那多,我卻用你來照顧我,我來照顧你吧!我去找東西給你吃!」「鹿秀雅鬆開了七情,挺直了身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七情象姐姐樣柔柔地說。   七情不禁站了起來,轉身低頭看向鹿秀雅在月亮下,更是顯得無限絕美的臉,訝然的問她:「你什麼比我大!」   「歲數呀!」鹿秀雅輕柔地說。   「呵呵!」七情不由得笑了,說,「我今天十八了!你是妖,你修煉了五百年,在妖的人生中,也就和人類的十六七歲差不多,你現就修煉了五百多年吧!」   「嗯!」鹿秀雅一想也是。   七情伸手把她給擁著,對她笑著說:「還是一切由我來照顧你吧,看你的樣子就比我小多了!」想帶著她找獵物,看有什麼可以吃得。   鹿秀雅輕輕地掙開了七情,替七情整理了整理,他有些雜亂的衣服,七情給她整理得心裡很是受用,心裡暗想,女孩子無論大小,大都很溫柔又體貼,愛照顧別人,這好像是她們的天性。鹿秀雅對七情嗔道:「我不小了!就是用人類年齡來算,我也只比你小一兩歲!」自然地依進七情的懷裡,讓七情擁著她,和她一起走了起來。剛才誤算和七情對比的年齡,又知道七情不是神後,她不覺中對七情少了崇慕,卻多了無限的親近,再不覺得七情是那麼的高高在上。   第二十章天使     兩個人找遍了一里方圓樹林的每一個角落,發現最大的動物竟就是麻雀類的小鳥,也沒有一棵樹是果樹,更談不上結著好吃的果子了。兩個人互相好笑地看著對的臉,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七情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起來,鹿秀雅不禁柔聲地問七情:「你是不是很餓,你和那些恐龍妖打了一整天了!」   七情笑著說:「確實是很餓!不行我們挖蚯蚓吃了算了!」和鹿秀雅開起了玩笑。   鹿秀雅不禁一子樂了,跟著她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七情問她「你是不是也很餓了!」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   七情不禁問她:「這樹林前面再沒什麼吃得了嗎?」   「有是有!可那樣就會碰到魔鬼呀!」鹿秀雅輕柔地說。   七情知道自己和恐龍妖戰了一天,現在實在是無力再戰什麼魔鬼,不由得下意識地望了望天空,盼望著能有稍大一點的鳥兒出現也好。鹿秀雅隨著他看向了天空。   兩個人心中正企求著虛無飄渺的天意時,兩個人的耳中,突然傳來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兩個人不禁心中大喜,忙向出現翅膀扇動聲音的方向望去,見一面樹林的上方,出現了一隻十分慌急,猛扇著翅膀,拚力地飛著的野鴨,它的後緊追著一隻帶著翅膀的狗。那狗猛扇了兩下翅膀,一下子追到了那野鴨的邊上,張開了大嘴咬向那野鴨的脖子。七情趕緊心意一動,讓空中驀地出一塊精鋼板,擋在那長著羽毛樣翅膀狗的嘴前,又讓空中出現幾根半寸直徑粗的青籐,一下子把那野鴨給纏住,在他心意的控制下,把那野鴨快速地向他的面前帶了過來。   那長著翅膀的狗一見,忙急急地緊追那野鴨的身後。七情在那野鴨到了他的面前時,讓纏在它身上的青籐,突地消失,左手一伸,就握著那野鴨的一對翅膀根處,把那野鴨拎了起來。那長翅膀的狗這時,就到了那野鴨的跟前,一口咬向了那野鴨,竟想把那野鴨從七情的手裡給搶回去。七情拎著野鴨的手一抬,讓那長著翅膀的狗咬了個空。   那長著雪白翅膀,毛皮的顏色卻是灰色,形體不是很大,但可愛的狗,立時雙翅微扇,轉過身用黑亮的眼睛瞪著七情,憤怒地低聲咆哮了起來,要七情把它先追逐的獵物還給它。一邊鹿秀雅看著那長著翅膀的狗,不禁露出稀奇喜愛的神情,對七情輕柔地說:「它還長著翅膀,我還從來沒看過長著翅膀的狗呢!樣子好可愛!」   七情不禁笑著說:「不如把它也捉出來給你做寵物好了!」   「好呀!」鹿秀雅驚喜地叫道,心裡動了想上前,摸摸那長翅膀的狗,毛皮和翅膀的心意。   那長著翅膀的狗竟似聽懂了七情兩人的談話,轉頭對鹿秀雅不滿地咆哮了兩聲,接著張著大嘴,對七情「汪汪!」叫著進行恐嚇,意思要七情快把野鴨還給他,不然它就不客氣了。   鹿秀雅越發的驚喜,說:「它好像聽懂了我們的談話!」   「嗯!」七情應了一聲,好笑地對那長著翅膀的狗說:「你這個傢伙還敢向我示威!」右手輕推,讓手上透出一道光勁,輕輕地打在了那個狗的頭上。   那狗立時大怒,翅膀一扇,飛撲上來咬向七情的右手。七情右手一抬,讓開了它的嘴,輕輕按在了它的頭上,抵住了它的身子,心意一動,讓十數根小酒鍾口粗的青籐,一下子出現,緊纏住了它的身子。那狗的身上突地透出白色光勁,立時把那十數根青籐,摧得斷成無數塊,四下散飛,猛地轉頭又咬向了七情的右手。   「啊!」鹿秀雅不禁嚇得輕輕地驚叫了一聲。   七情的身子忙向後飄退了三尺,讓開了它的嘴,心意一動,讓十數根仙籐,又一下子緊纏上了它的身子。那狗的身上立時又透出白的光勁,摧向了那仙籐,七情這次早有準備,他招出的仙籐上不但有蘊含著他的法力,還蘊含著他的武道能量,所以,仙籐在那狗放出白色光勁的摧擊下,沒有絲毫沒有損壞。那狗不禁有些著了慌,忙朝著七情低聲咆哮了一聲,憑空立時出現一張散著白色光芒的網,向七情當頭置下。   七情和鹿秀雅不禁很是稀奇,這狗看似不像是妖、或是精怪,竟會施法術,而且法術也不像是人間所有。七情試著運起了學自龍傾城的神之法術,喝了一聲:「破!」那狗放出散著白色光芒的網,立時消失不見。那狗一愣,它看出七情是人,想不到七情竟會神之法術。   「那狗真是好可愛,竟還會法術,好像是天狗!」鹿秀雅不禁到了七情的身邊,看著那狗驚喜地叫道。   那狗不信邪地又低聲向七情咆哮了一聲,七情、鹿秀雅四周的樹木,立時全泛出隱隱的白色光芒,向七情兩人極速地擠壓了過來。七情又能是神之法術一運,輕喝了一聲:「破!」那些已經移動他和鹿秀雅身邊的樹,立時一下子,全回歸到了原位。七情跟著心意一動,纏在那狗身上的仙籐立時把那狗,給拖飛了起來,掛一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樹上。   那狗見它會的法術對七情根本不起作用,又給七情用仙籐緊緊地纏住,倒掛在了樹上,使它的本能本領也施展不出來,不禁對七情又「汪汪!」狂吠了起來,讓七情趕緊把他放下來。七情不理它,和鹿秀雅到了它身前的樹下,讓那只野鴨虛空懸著,用法術一下子,拔光那只野鴨所有的羽毛。七情心意一動,憑空出現了一把精鋼劍,把那野鴨的脖割開放血,等那野鴨死了後,在那野鴨的腹巧巧一挖,把野鴨的內臟全給挖了出來。憑空又出現了盆潑一樣的水,把那野鴨給沖洗乾乾淨淨。跟著那野鴨的四周又驀地燃起了火,火苗距那野鴨一寸遠處,燒烤了起來。   那狗看著七情用各種法術,熟練地做著這一切,不禁看入神,竟忘了再向七情發出狂吠。那野鴨漸漸地泛起黃色,又泛起了黑色,開始散發出由淡轉濃,陣陣的香氣。那狗不由得饞得口中的涎水,立時不停地滴了下來,看著那烤鴨越發的目不轉睛。七情等烤鴨八分熟左右,均勻地灑上了鹽。此時他和鹿秀雅兩人,已是餓得前胸快要貼在了後背上,看著快好烤熟了鴨子,兩個也不覺輕輕地嚥了嚥了吐液。   鴨子烤熟了後,七情讓鴨子到了身前,兩手透出一層光勁,護著雙手不被烤鴨燙傷,也是講衛生不讓自己的手,直接觸到那烤鴨,把那烤鴨撕為了兩半,把其中的一半遞給了鹿秀雅。鹿秀雅忙讓雙手也透出一層光勁,裹著她白嫩嫩的小手,用雙手接了過來。七情和鹿秀雅顧不得那烤鴨很燙,一個大口,一個小口急急地撕咬著吃了起來。   那緊盯著烤鴨長翅膀的狗,忙急急地狂吠了起來,意思要七情兩人給它一些烤鴨吃。七情和鹿秀雅不禁抬頭看向了它,那看著七情兩人的狗,立時轉而看向他們手中的烤鴨,嚥了咽吐沫,嗚咽了一聲,求七情兩人給它一些烤鴨吃。七情大口又小心地把嘴裡很燙的鴨肉,沒怎麼嚼給嚥下,對鹿秀雅笑著說:「這傢伙饞得是想吃烤鴨了!」   鹿秀雅把嘴裡的鴨肉,急急地嚼了嚼,也是小心地嚥下,輕柔地問七情:「是嗎?」那狗立時做出一付可憐樣,向她嗚咽了一聲,它非常的聰明,也知道女孩一般要比男孩善良、心軟的多。   果不然,鹿秀雅就要從手中的烤鴨身上,撕下一大塊肉給它吃,卻給七情阻住,七情很疼愛她地嗔道:「你都餓了一天,別給它吃!等會放了它,它自己就會找東西吃!」七情上來用身子,倚碰了下鹿秀雅,示意她繼續吃烤鴨,別管那只可愛的狗。鹿秀雅立時給七情疼愛她的話和動作,弄得心中柔柔的,不再理那隻狗,低頭和七情又一起吃了起來。   那隻狗不由得對七情剛中有柔地咆哮了起來,意思是七情只要給烤鴨吃,它就不和七情計較,七情搶了它的獵物,還用仙籐纏住它的仇。七情雖然有意會動物心思的本領,但這時餓得那裡顧得上理它。鹿秀雅又心軟了起來,剛想抬頭看向那隻狗,卻給七情用身子撞了一下她,[2552文學網]說:「別理它,等會把我們吃剩得鴨骨頭,給它吃好了!」鹿秀雅的頭就沒有抬起來,那狗見七情二番阻鹿秀雅給它鴨肉吃,不禁對七情大為憤恨,又聽七情要把吃剩鴨勝骨頭給它吃,這對是出身很是高貴的它,簡直是很大的污辱,不覺對七情大聲狂吠了起來。意思是你這個人類敗類,快放了我,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七情依然不理它,一心地只和鹿秀雅吃著鴨肉,那狗起發的暴怒,突然停止了狂吠,身上透出極強的白色光勁,竟把七情纏它的仙籐,略略地撐起了一點,這剎那施出法術讓身子,一下子縮小了一圈,驀地脫出了仙籐的纏捆。跟著身子又一下子,變回了原來的大小,翅膀狂扇就飛向了遠向。此時和七情都吃完了烤鴨,都覺得還一些餓鹿秀雅,不禁抬頭看著那狗消失的方向,發起呆來。   七情以為她是捨不得那狗,輕輕地擁著她,對她說:「那狗可能不是人間之物,太通靈了,是不可能做我們的寵物,我們睡覺吧!」卻不知鹿秀雅只是很意外那狗竟逃脫了。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也沒有辯解,給七情擁著到了一塊空地上。七情施出法術,造出了一間屋子在那空地上,擁著鹿秀雅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七情發現竟忘了現在是和鹿秀雅兩個人,只弄出一張床來,不禁不好意思對鹿秀雅說:「我怎麼就給我一個人弄床了!」   剛要施出法術給鹿秀雅也弄出一張床出來,鹿秀雅卻臉色微紅地說:「我們就睡一起吧,我一個人睡會害怕!」   七情一愣,覺得兩個昨晚摟著睡了一夜,現在再在一張床上睡,也沒有什麼不好,笑著說:「也好!你睡裡邊,還是睡外邊?」   「裡邊!」鹿秀雅輕柔地說。脫了小劍靴到了床的裡邊,七情施出法術,又弄出一張毛毯,輕輕地給她蓋上,跟著也上了床,躺在了外邊,中間和鹿秀雅隔著此許的距離。鹿秀雅抬臉看了一下七情,十分懷念給七情昨夜擁摟著睡覺的感覺,猶豫了一下,輕輕地起身,把七情左臂拿了起來,橫放著,向七情嫣然一笑,輕輕地躺了下來,枕上了七情的肩窩,心中柔柔地依著七情的身子,感覺七情的身子,依起來是這麼的舒服,又是這麼的溫曖。   七情很是意外,心中不禁泛起了柔情,低側著頭,看得鹿秀雅滿頭亮麗橙黃色的長髮,聞著她身上陣陣的幽香,感受著她的嬌軀的柔軟彈韌,眼睛慢慢地閉上,就要和鹿秀雅一起進入夢想時,心中一動,房屋門突然「彭!一聲打開,一個頭髮金白色披在肩上,臉略帶有稜角,眉毛彎彎,眼睛綠瑩瑩散發著寶石樣的光輝,明麗非常中,又透著無限秀美的味道,背生一對長滿雪光潔羽毛的翅膀,十八九的女孩,帶著那只和她一樣長著翅膀,剛才被七情欺負一頓的狗,就闖進了屋裡。   那個女孩本來滿臉的怒色,張嘴就要喝問七情,卻看到七情和鹿秀雅相擁著躺在了床上,不禁臉一紅,又見七情是如此帥氣英俊的少年,和七情閃亮的眼睛一對視,不覺聲音輕柔地問七情:「你為什麼打傷我的灰奴!」   看著那女孩在貼身白群子的包裹下,十分高挑的身姿,特別修長的腿,凸凹,萬分誘人的身形輪廊,充滿異族風味的絕世容顏,和背後一對長著雪白羽毛,散著淡淡白色光芒翅膀,七情不禁傻傻地說:「什麼灰奴!」邊說,邊繼續細細觀覺著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感覺她雖然和人類,或是天上神仙界的神仙不一樣,卻也不是象鹿秀雅似的妖類。七情和那個女孩說話間,鹿秀雅也不覺好奇仔細地打量起那個女孩來,她也感覺她的頭髮,雖然不是中土人類黑黑的,長相也和中土人類大相逕庭,但卻不是妖,不由得暗暗猜測起她是什麼人。   「就是它!」那個女孩輕輕一指那長著翅膀狗。那狗立時抬頭看著她,向她搖了搖尾巴,然後,有些得意地瞪著七情,意思是有七情好瞧的,她的主人可厲害著呢,不像它這樣給七情一打就敗。   七情回過神這才看到那長著翅膀的狗,不禁一愣,和鹿秀雅一樣猜測起那個女孩,究竟是什麼屬於什麼種群,怎麼人和狗都長有翅膀。七情擁著鹿秀雅做了起來,法術一施,讓地上的靴子到了他倆上的腳上,擁著鹿秀雅下了床,站在那女孩的面前,笑著對只比他矮一寸的那女孩說:「我也沒打傷它呀!」   那個女孩一想也是,那個長翅膀的狗則不滿地低聲咆哮了一下。那個女孩不覺仔細地打量起七情,覺得七情越看越覺得好看,輕柔地對他說:「那你為什麼打它!」說話間不覺熱切地看向了七情的眼睛,覺得七情是那麼的魅力無限。   七情看著那女孩無限美麗的絕世風姿,不覺和她熱切地對視了起來,感受到彼此是那麼地為對方所吸引,不禁沉迷在她熱烈望著他的眼神裡,一時竟忘了接話。看著兩個人一見面,就像南極和北極的磁石碰到了一起,那麼情自不禁地為對方著迷,鹿秀雅和灰丹意外的不禁都愣了。過了一會兒,灰奴回過神來,不由得對七情大為憤恨,還夾雜著強烈的妒忌,雙翅微展,撲上來對著七情的小腿就是一口。   七情在它的嘴碰到自己小腿剎那,本能地讓體內神之力,形成了金色的神之光勁,一下子把灰丹的嘴給彈開。七情、那個女孩、鹿秀雅不禁都看向了灰奴,灰奴大是不服,運足了勁,對七情的腿又一口咬下。那個女孩忙含有責怪意味地嬌喝了一聲:「灰奴!」法術一運,讓一層厚厚棉樣的東西,包裹住七情的腿。灰奴咬到那棉一樣的東西後,不由得不解地回頭看向那個女孩,那棉一樣的東西跟著消失不見。   那個女孩沉聲地訓灰奴:「我不是不讓你隨便咬人嗎!退下!」   灰奴不禁不滿地向那個女孩,嗚咽了一聲,轉頭對七情狂怒地「汪汪!」吼了幾嗓子,退到了那個女孩的身後。七情和那個女孩、鹿秀雅不由得都感到很有意思,不覺都露出了笑意,七情笑對那個女孩解釋:「它當時在追獵一隻野鴨,我和秀雅都一天沒有吃飯了,正在到處尋找食物就看到那只野鴨,於是我用法術先獵到了那只鴨子!」那個女孩一聽立時知道灰奴,定是又像往常一樣,想把獵物四處追逐著玩夠了,再把先獵物給獵到手,無意中卻讓七情搶先了一步得到。   七情一頓語氣又辯解說:「我本想那野鴨本是天地間無主之物,誰先獵到就是誰的,誰知灰奴從天空撲了下來,就開始咬我,於是我就用仙籐束住了它!」七情本是狗嘴奪食,是沒有什麼理,但他這麼一說,卻好像理全在他這一邊似的,他說完了自己都覺得是這樣。其實他只是想解釋一下,他和鹿秀雅是實在餓得不行了,才和灰奴搶那只野鴨吃。   「嗯!」那個女孩不禁輕輕地應一聲,表示她能理解七情的做法,錯不在七情,而在於灰奴身上,不覺沉著臉,低頭訓灰奴:「再不能這樣了!」灰奴也感受到好像錯在自己,不禁向那個女孩嗚咽了一聲,撒嬌著求饒。七情和鹿秀雅也不由得看向了灰奴。   第二十一章兩情相悅     七情和那女孩的眼神,從灰丹身上移開,不覺又纏綿地對視在了一視。好一會兒,七情才移開了眼睛,好奇地看向那個女孩背後,一對長得潔白羽毛的翅膀,用輕柔的口氣問她:「你怎麼長翅膀!你是神仙界的神仙嗎?」七情以那個女孩是天上神仙界,只是不知道是那一種神仙。鹿秀雅也不覺看向了那女孩。   那個女孩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七情,柔聲說:「不是!我是天魔界的天魔!」   「天魔!」七情和鹿秀雅不禁都很是驚奇,在他們的腦海裡,天魔全是長得凶神惡煞的樣子,和無惡不作。   「我們天魔界和神仙界一起掌管著地界,不過我們地界的子民是在中土的西方,中土的人一般稱那裡為西方世界,那裡的子民也稱我們為天使!你們所說得天魔,其實不是我們,是一些專好殺戮的神、天使、妖、鬼、精怪、魔,他們在天界的一個領域內,組成一個屬於他們的國家,我們稱之為惡魔國!」那個女孩解釋。   「哦!」七情和鹿秀雅不禁恍然明白,聽到中土的西方還一群和中土人一樣,也是地界的人,又感到萬分的好奇和神秘。   「那西方世界的人,也和你們一樣長著翅膀嗎?」鹿秀雅不覺十分好奇問那個女孩,和七情一起看向她絕世充滿異族風情的臉龐。   「不是!」那個女孩不覺笑了,輕柔地說:「他們外形和你們基本一樣,只是頭髮、眼睛大都不是黑的,頭髮是金黃色、棕色、紅色的,眼睛有我這樣綠的,也有黃色、灰色、藍色和棕色的!」七情和鹿秀雅聽了後,不禁出了一會神,想像了一下西方世界人的樣子。   七情不覺很是好奇,輕輕地對那個女孩說:「我摸一下你的翅膀怎麼樣!」   「嗯!」那個女孩輕輕地應了一聲,七情到了她的身後,先是輕輕試著摸了摸,後來又用了一些用力,感覺她的翅膀很肉感,不但充滿了她身子一樣的陣陣幽香,還十分的漂亮,增添了她別樣的風彩。那個女孩給七情,摸得是心頭一陣異樣,又充盈著十分的舒適。鹿秀雅不禁也上來,好奇摸了摸。   「你的翅膀好美,就像你的人一樣!」七情不禁輕聲地真心誇那個女孩。   「謝謝你!你也好英俊!」那個女孩不由得回身微仰著頭,熱切地看著七情,和七情不覺又對視了一會,「你叫什麼名字!」輕柔地問七情。   「七情!你呢!」七情說。   「紗綺麗!」那個女孩說。鹿秀雅在一邊,看兩個人情意綿綿的樣子,不由得下意識地抱起了七情的一隻胳膊,心裡隱隱地怕七情和紗綺麗,這樣地為彼此著迷,不覺中會冷落了她,使她再不能時刻地跟在他的身邊,他也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全心全意地照顧她。   紗綺麗的目光不覺落到鹿秀雅,挽著七情的手臂上,問七情:「她是你的情侶嗎!」   七情和鹿秀雅頭一聽情侶這個詞,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情侶就是未婚夫妻的意思,不禁彼此對看了起來。七情想說兩個人是剛認識的,但看到鹿秀雅隱隱有些似害怕,又企盼的眼神,怕說兩個人是剛認識的話,可能會傷了她的心,不由得說:「她是我妹妹!」鹿秀雅的心不禁隱隱有些失望,旋即又很是安穩了下來,知道自己在七情的心中,已是有了一定的地位。   「妹妹!親妹妹嗎?」看著七情黑頭髮、黑眼睛,鹿秀雅是橙黃色的頭髮,藍汪汪的大眼睛,紗綺麗不禁奇怪地問,問完才恍然鹿秀雅是妖,七情是人,兩個人不可能是親兄妹。鹿秀雅的心中不禁一緊,擔心七情會怎麼樣說。   「不是!是義妹!」七情真心說。心裡真把鹿秀雅當成了妹妹一樣看待。   「坐吧!」七情這才想起竟讓紗綺麗,和他們站著說了半天的話,忙施出法術,弄出了三個秀墩,請紗綺麗坐下,他和鹿秀雅則轉身到了原先站立的地方,坐在擺在那裡的秀墩上。鹿秀雅一看七情,弄出秀墩給紗綺麗坐,而不是椅子,就知道他心裡對紗綺麗是多重視。   鹿秀雅坐著的秀墩雖然隔七情不到兩尺,但因為她經歷了太多恐懼的事情,特別沒有安全感,加上這時見七情的心神,全放在了紗綺麗的身上,不覺把秀墩移到七情的身邊,輕貼著七情坐著。七情沒有在意,紗綺麗卻看出鹿秀雅,對七情是十分的依戀。七情好奇問紗綺麗:「天魔界的其他天魔和你一樣嗎,也長著翅膀!」   「嗯!」紗綺麗應了一聲。   七情跟著又問:「你們互相經常打架嗎?」   「打架?不呀!」紗綺麗很是訝然地說。「你怎麼會這樣問!」   七情不好意思地說:「我是瞎測的!」   「我看你雖然是個人類,卻能輕易地打敗灰奴,真是很厲害!你不是那個天界最有名,修為排在第一位,天聖老君在人間創下的道教傳人呀!」紗綺麗也跟著好奇問起了七情。   「是呀!」七情驚奇地說,這才知道天聖老君在天界的修為,竟是排行第一,而不是佛祖如來。「佛祖也沒有天聖老君厲害嗎?」隨口問紗綺麗。   「沒有!你爸爸說他只是個假仁假義的小人!」紗綺麗輕柔地說。   「啊!」七情不禁驚訝地叫了一聲,本能地問,「你爸爸是誰!」   「是上帝!」紗綺麗輕聲說。七情不知道上帝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還以為就是一個普通人的名字,沒有在意。   「你都學了什麼道家法術和武道之術呀?」紗綺麗好奇的問七情。   「有五行之術、有心劍之術!這樣的!」七情讓三人旁邊的地上,長出一棵小草,那小草跟著開了一朵粉色的小花,很是漂亮。   紗綺麗雖然是天魔,這個法術卻是不會,鹿秀雅也只看過仙妖山的仙,施過這個法術,兩個人對七情都大是羨慕了起來,紗綺麗不禁對七情說:「有時間你教我這個法術吧!」   道家的法術是不外傳的,七情之所以傳給瑛妍和樂心五行法術,那是她們已是他的妻子,他心裡認為她們都不是外人,但紗綺麗這個讓他十分心儀,對他也是十分愛慕絕世的異族美女,這番請求的話,他卻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只得硬著頭皮,臉上佯裝爽快地笑著說:「好!」   「也教我吧!」鹿秀雅也轉向七情輕柔地請求,變強不再受任何妖的欺負,是她一直的夢想。   「嗯!」七情索情也爽快地答應下來。至於真教還是假教,以後再說吧。   七情和紗綺麗對對方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的著迷和好奇,話也是越說越投機,不覺已是到了深夜。一邊再插不上話的鹿秀雅,不禁依著七情慢慢地進入了夢鄉,七情本能地一擁著她,讓她睡著更舒服,別一下掉到了地上。灰奴也支持不住,趴在紗綺麗的腳邊,睡著了。   七情和紗綺麗沒有因此停下談話,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有更多的話,要和對方說,而且,心也是在談話中,隨著對對方不斷地深入瞭解,好像漸漸地貼在了一起,好像相戀了已久的情人是的。不知不覺中,天光又已是大亮。醒來的灰奴,睜眼看了下一兩人,又轉頭,瞇上了眼睛,一耳進一耳出,心不在焉地聽著兩個人談話。突然,灰奴想起來什麼似的,猛地站了起來,,轉身對紗綺麗,「汪汪」一陣輕叫。   紗綺麗聽完,忙站了起來,對七情急急地說:「我爸爸今天過生日,我得趕緊回去!你留下個地址,我將來好找你!」話裡毫不掩飾對七情的愛意。   七情一聽,不覺本能把武道能量注入了鹿秀雅的體內,擁著身子因而微微有些挺的鹿秀雅,站了起來,忙說:「仙妖山!」一想不對,又忙說,「我的家住在中原的白雲山,中原就是往那裡,從這個方向往深裡走就是,你將來到了中原,打聽白雲山在那,就能找到我!」七情用一指中原所在的方位。   紗綺麗用心記住七情話,依依不捨地對七情說:「嗯!我走了!」說著,忍不住上來,一手摸著七情的臉,深深凝視了七情一會兒,側著頭在七情的臉上親了下,又對七情依依不捨地說,「我會想你的,我覺得你就是我生命中那個最想要的人!」   和紗綺麗談了一夜的七情,也有了這個想法,不禁也深深地凝視著紗綺麗,一手擁著紗綺麗的身子,把嘴慢慢湊向了她無比誘人的紅唇。紗綺麗微微把紅唇迎了上來,和七情纏綿地吻了一會兒。兩個的嘴唇慢慢地分開,兩個人不覺更毫不掩飾眼神中,對彼此強烈的愛意,對視了起來。一邊的灰奴不由得又急急地叫了幾聲,催紗綺麗,也是對七情很是妒忌,和她的主人一見面,就奪走了它主人的心。   紗綺麗再次依依不捨對七情說:「我走了!」眼神和七情的眼神好像粘在了一起似的,七情本能地應了一聲。   紗綺麗不敢不再停留,怕再停留真得就再會捨不得走,身子一起,房屋的門自動打開,她就飛了去,灰奴忙跟上。七情不覺雙手一下把鹿秀雅橫了起來,追了出去。紗綺麗感應到七情追了出來,回頭邊向他依依不捨地擺手,邊越飛越高,終至消失不見。   七情抱著了鹿秀雅在原地,望著紗綺麗消失的方向,呆了良久,才回過神來。只覺紗綺麗的容貌一時在他的腦裡,是那麼的縈繞不去,又想了一陣她,不覺低下頭,看向了睡得很香的鹿秀雅,發現鹿秀雅的睡相,竟是這麼的可愛,因為和紗綺麗兩情相戀,不覺心中很是柔柔的他,不禁低頭親了親鹿秀雅,萬分可愛,又嫩嫩肉感的臉。   鹿秀雅不禁感應地雙手,輕輕地摟上了七情的脖子,七情抱著她進入了屋裡,坐在床邊,讓兩個人的靴子一下子,脫到了地上,然後,小心奕奕往床裡挪了挪,和鹿秀雅同時輕輕地躺下,讓鹿秀雅仰躺著,枕著他右肩窩。鹿秀雅突然一個翻身,變成了側身,一手搭在七情腹部上,把身子緊緊地依貼在七情的身上,七情微抬著頭,看著她弓著身子,可愛的睡相,不禁笑了笑,閉上了眼,隨即就進入了沉睡中。和恐龍妖大戰了一整天,又與紗綺麗聊一夜,他實在是再支持不下去。   七情睡去不久,鹿秀雅醒來,發自己自己的一隻手搭在七情的腹部,側身緊緊地依貼著七情在了床上,不禁下意識地望向了地上,發現紗綺麗不知什麼進候走了,不覺放下心來。仰頭癡癡地看了一陣七情睡夢中,依然英俊無限的臉,低回了頭,心頭十分寧靜地輕輕擺弄了一會,七情的胸口的衣服,把臉枕在了七情的胸上,又沉沉地睡去。   到了中午,鹿秀雅又醒了過來,聽著自己的肚子因為早已是空空如也,發出自然的咕咕聲,忽然感覺餓得厲害,看著睡得正香的七情,又不好意思叫醒他,給她弄一些吃得。鹿秀雅忍了一會兒,想到如果自己在七情醒來時,能找到一些東西給七情吃,七情一定會非常的驚奇,也非常的高興,不由得輕輕地下了床,穿上了小劍靴,出了屋子。   鹿秀雅駕著一陣妖風,來到這小片樹的邊上,很是害怕地,小心奕奕透著樹葉的縫隙,看著樹林外十米遠,處處是蘆葦的沼澤,和那沼澤上無數游來游去,不時在沼澤的水裡找小魚吃的野鴨。鹿秀雅給自己壯了壯膽,可是試了幾次,腿就是害怕的挪不了地方。想回去,又不甘心,鹿秀雅猶猶豫豫了半天,心中突地一動,想出了一個法子。   鹿秀雅施出法術,在樹林外邊半尺遠的地方,從土裡弄出了幾條堅蚯蚓,身形一幻變成了一野鴨,壯了裝膽,到了林間的外面,邊裝做啄吃那土中的蚯蚓,邊嘎嘎地叫著向那些游在一處蘆葦的空處,十幾隻野鴨炫耀了起來。那十幾隻鴨子一見,立時給她引動得急急地游上了岸,飛快地向她跑了過來。鹿秀雅一見心中是暗暗歡喜,在那十幾野鴨到了她身邊時,她強忍著噁心,叼著那幾隻蚯蚓就往林子裡跑。   那十幾隻鴨子立時給她引動得追入了樹林內,鹿秀雅吐出口中的蚯蚓,一下子回復了女孩的樣子,法術一運,捉了四隻野鴨,很是害怕地拚力架起妖風,就向屋子的方向奔去。剩下的野鴨不覺嚇得「嘎嘎!」慌慌地叫著,四散了開來下,跟著就向樹林外跑去,奔向了沼澤。這時沼澤中忽然升起了一個,頭上長著獨角,皮膚藍綠色,有棕黃枯枯的頭髮,銅鈴樣的大眼睛,面容醜惡,嘴裡有兩顆突出獠牙的魔鬼。   這魔鬼身高二三丈,身上有兩條巨大的胳膊和手,卻沒有雙腿,從腰以下逐漸開始變細,並向後面彎曲著,像蠶蛹的頭部,又比蠶蛹的頭部圓潤。他看到從林間奔出來十幾野鴨,好像和進去的一樣多,也沒在意,又沉入了沼澤裡。   看著不大的房屋,就在身前不遠,鹿秀雅慌亂恐懼的心神,這才慢慢地開始平穩了下來。她到了門前,看著被她用法術整得一動不動,給她雙手虛托著的四隻野鴨,不禁心中狂喜了起來,還有些不相信,這麼輕易就給她捉到了四隻野鴨回來,也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她可沒有七情的本領,讓野鴨呆在屋外又不跑。鹿秀雅猶豫了一下,興奮地用法術把門打來,炫耀帶著四隻野鴨就到了床邊。   然後,對七情興奮地大聲叫著:「七情哥!七情哥!」可是七情現在睡得和一隻死豬也沒什麼分別,那裡還能聽見她的叫道。   鹿秀雅索性向床上跳去,在跳起的過程中,用法術使腳上的小劍靴脫下,穿著襪了站了床上,小腳輕輕地踢了七情一下,七情依然是沒有反應。鹿秀雅不禁起了玩笑的心意,強忍著笑狠狠地踢了他一下。七情慢地睜開了,睡得惺忪的眼睛,看到鹿秀雅用法術虛托著四隻野鴨,站在了他的面前,還以為是做夢,不由得本能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又看,見真是鹿秀雅虛托著四隻野鴨站在了他的身前,笑盈盈地看著他。   七情不禁一下子坐了起來,仰著臉看著鹿秀雅,睜大了眼睛十分驚奇地問:「你是怎麼弄來的!」   鹿秀雅笑著說:「從那沼澤裡呀!」   「沼澤裡!沼澤不是有十分厲害的魔鬼嗎?」七情奇怪地問。   「我變成了一隻野鴨,在樹林邊佯裝做吃蚯蚓,把它們引上來的呀!」鹿秀雅得意地笑著說。   「真的呀!」七情不禁興奮地站了起來,「你挺厲害的嘛!」真心地誇鹿秀雅。鹿秀雅給他誇得是心中一陣的歡喜。七情把手伸入鹿秀雅造出來的法術領域,拿著一隻鴨子的一對翅膀根處,把那只野鴨拎了出來,看向了它。鹿秀雅見七情這樣地隨意,把手伸進了她法術領域,拿出了一隻野鴨來看,知道自己的法力和七情真是差了很多。   「你除了會變成野鴨外,還會變什麼?」七情好奇問鹿秀雅。   「還會變一種小飛蟲和狗!」鹿秀雅得意地說。   七情這才恍然鹿秀雅可能是變成了一隻小飛蟲,才好不容易從仙妖山混到了蛇、蝙蝠的地盤上。七情不禁笑話她:「這麼少呀!」   「還少呀!你還不會呢!」鹿秀雅反笑話起他來。   七情笑著說:「誰說我不會!」身形一幻,變成了和鹿秀雅一模一樣的女孩來,跟著又恢復了原樣。   第二十二章恩愛纏綿     鹿秀雅看著不禁有些發傻,萬分好奇,又是萬分羨慕地問他:「七情哥你是怎麼又會神力,又會妖術的!教教我好不好,要不我老是給人期負!」   七情知道現在不說,她以後也會知道,就沒有瞞她,說:「我有六個妻子,六個妻子中有人類,有鬼魂,也有妖,更有天上的龍神,我和她們同房後,無意中不知怎麼就和她們進行了雙修,稀里糊塗就擁有了她們身上的本源之力,她們也擁了我身上的本源之力,而且她們通過我,彼此間也擁有了彼此身上的本源力量!」   七情頓了一下,解釋:「就是說我們其中如果有一個身上具有神力,其她人通過我,一樣會擁有她身上的神力!最後我們所有人都有了神力!而且,她們之間也因而竟會用起了彼此的法術!武道之術!」   對擁有強橫實力相當相往的鹿秀雅,不禁十分的羨慕,差點脫叫道:「我們也同房吧!」心裡對和七情同房的事,不禁十分的嚮往了起來,非常想自己也能擁七情身上的神力,雖然以她現在的修為,就是擁有了神力,也不能馬上成為天上的神仙,但同樣量的神力,可要比同樣量的凡間妖力,不知厲害了多少倍。而且,神力也比妖力多了許多的妙用,比如一眼就能看破凡間的妖,幻化成本身以外的事物。   這時七情手中的野鴨,突然拉起了一泡屎,七情忙用武道能量兜著它,心意一動,讓房門打開,身形一起帶著那鴨子,和它離屁股一寸的屎,就出房間,鹿秀雅趕緊跟在了他的後面,也出了房間。七情讓手中的鴨子,和鹿秀雅雙手虛托的鴨子,都到了空中,開始處理起它們。把它們都處理得都變成了,乾乾淨淨的白條鴨後,七情讓腳下出現一個,石元素組成的沒有蓋的箱子,那箱裡有冰有水,七情使兩隻鴨子進入了其中。   鹿秀雅不知道七情這麼做的用意,心裡雖然很好奇,但知道七情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就沒有問。七情看鹿秀雅在他身邊自然站立的姿勢,十分的挺拔優美,好像一棵嫩嫩,樹桿筆直,樹葉在微微中輕輕搖曳小白楊,是那麼的充滿了美感受,不禁對她解釋說:「我把它們這樣水中帶冰地鎮著,原有鴨子肉的鮮味一點不會喪失,好晚上烤著吃!」其實七情對食物保鮮的方法,只是略懂一點,這麼做只是出於自己的想像和本能。鹿秀雅這才明白七情的用意,沒有應聲,只是靜靜地聽著。   七情讓屋門自動地打開,施出法術使那冰著鴨子的箱子,飛到了屋裡,燒烤起剩下的兩隻鴨。中午的陽光十分灼熱,七情一邊用意念繼續燒烤著鴨子,一邊拉著鹿秀雅的衣袖,到了一棵樹下,讓樹下出現了兩把椅子,兩個人舒服地坐下。面向烤鴨乘涼。過一會兒,鹿秀雅才問:「你的妻子都很漂亮嗎!」她對七情已經有了六個妻子,到沒有感到什麼奇怪,動物界的王者往往是妻妾成群,所以成了妖後,妖中的王者也是。   「嗯!」七情隨口應了一聲。一心一意地燒烤起兩隻野鴨來,鹿秀雅隨意在椅子坐上,姿態就十分的悠閑雅致,恬靜中可愛的韻味又靈動飛揚。   七情烤好了鴨子,兩個人靜靜地吃了起來,吃完又靜靜地坐了一會,七情感到自己上眼皮和下眼皮,漸漸地打起架來,不覺站了起來對鹿秀雅說:「你做這兒繼續乘涼吧,我困得不行了,得進去接著睡!」   鹿秀雅不禁也站了起來,挽著七情的胳膊和七情一起向屋裡走。七情不由得很是詫意地看著她:「你怎麼不乘涼了!」   鹿秀雅向他輕輕說:「沒有你在這裡,我一個人沒意思!」話裡不覺透露出對七情的依戀。七情給她依戀得的心裡很是享受,不禁反手擁著她進入了屋裡,讓她躺在床的裡面,他躺在床的外裡,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不一會七情就進入夢鄉,鹿秀雅不覺把身子又依貼上了七情,枕上了七情的肩窩,仰著臉看了七情一陣,也慢慢地睡著了。   兩個人一直睡到深夜,才醒來,七情睜開了眼睛,發現鹿秀雅身子依貼著他,頭枕著他的肩窩睡,不禁伸手輕輕地撫摸撫摸了鹿秀雅秀髮,鹿秀雅立時感受應了醒了過來,七情問她:「現在什麼時候了,好像外面天已經很黑了!」   「我也不知道!」鹿秀雅微抬著眼睛看著七情,輕柔地說。   七情擁她坐了起來,和她一起下地,慢慢穿上了各自靴子,到了屋外一看,天空中繁星閃爍,已是深夜。七情不覺說:「怎麼了睡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叫我!」   「我睡著後也沒醒!」鹿秀雅有些不好意思。   「餓了吧?」七情問。   「嗯!」鹿秀雅應了一聲。   七情烤了一隻烤鴨,又把中午剩得半隻烤鴨,用法術給拿出了房間,和鹿秀雅坐在椅子一起吃了起來。鹿秀雅見七情吃著中午剩得烤鴨,卻給她現烤的鴨子吃,不禁心裡感動得柔柔的,本能親暱地起身,側坐到了七情的腿上,把現烤的鴨子湊到七情的嘴邊,讓七情也吃現烤的鴨子。七情想不到鹿秀雅會親暱地坐到他的腿上,又怕她坐不穩,用一隻手擁著她的身子,向她笑著說:「你是女孩,我是男的,你吃剛烤的鴨子是應該的,再說我也喜歡吃涼的!」   七情臉一側讓開了鹿秀雅手中的烤鴨,把中午剩的烤鴨塞到嘴裡大吃了起來。鹿秀雅見他這樣,也只好由著他。兩個吃飽了後,鹿秀雅兩手抱著七情身子,把臉貼在七情的懷裡,也不說話,就那麼地依偎著他。七情這才知道鹿秀雅的生性,是十分的喜靜,他不說話,她一般也不會主會和他說話。兩個人坐了一會兒,七情對她說「我們回去睡覺吧!」   依偎在七情的懷裡,感到七情的懷裡很溫曖,也十分舒服,鹿秀雅沒有說話,也沒有起來的意思。七情索性把她橫抱了起來,向屋裡走去。依偎在七情懷裡的鹿秀雅,感覺自己象小孩一樣給七情寵著,感受到自己的身心,一時都透著無比的嬌柔。進入了屋裡,七情和鹿秀雅躺在了床上,鹿秀雅枕在七情的胸上,兩個人因此前睡得太多,竟怎麼再也睡不著。   七情低頭看了鹿秀雅一下,見她用手輕輕摸弄著自己的衣服,也沒有睡意,不禁輕聲地問她:「睡不著呀?」輕輕地撫摸起她的秀髮。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不覺起身,趴在他的胸上,睜著藍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七情亮晶晶的眼睛。七情發現鹿秀雅在黑黑夜色中的臉容,是更加的絕美,不禁沉迷在了其中仔細地看了起來。鹿秀雅想起七情吻紗綺麗的樣子,慢慢地低下頭,把紅紅地小嘴,湊擠到了七情的嘴上。七情一愣。鹿秀雅跟著把自己的小香舌伸入了七情的嘴裡,七情略一猶豫,輕柔地吸吮起了她的小香舌。   兩個人的吻漸漸地由清清淡淡變得纏綿,由兩個人嘴唇相觸時起,七情知道再無法把鹿秀雅當成了妹妹。和瑛妍、樂心在歡愛情濃時分開,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這時,又沒有一人在他的身邊,獨守了空房幾日,情慾已在暗中積蓄的很濃,給鹿秀雅一引動,七情那裡還能再忍得住,不禁輕輕地把鹿秀雅壓在了身下。   七情輕輕除下鹿秀雅外衣、抹胸,嘴離開了她的小嘴,溫柔地吻上了她細膩潤澤的脖子,吻上了她嫩嫩雪白的胸部,一邊的乳房,乳房上粉紅的乳蕾。鹿秀雅不禁微閉上了眼睛,完全放鬆了身子,全心體驗著被七情的唇,吻觸的奇妙感覺,輕輕地,優美動聽地呻吟了起來。   第二十三章     感到自己像一只潔白,散發著隱隱白色光芒的羽毛,在屬於自己的粉色世界裡,輕柔地緩緩飄落,是那麼的浪漫和詩意。   七情在嘴唇依然不停地向下吻落中,輕輕褪下了鹿秀雅的裙子和內褲。目光不覺瞄了一下鹿秀雅下體的七情,發現鹿秀雅下體上稀疏而蜷曲的芳草,竟也是橙黃色。這讓他的情慾越發的奔騰,漸次吻到鹿秀雅小腹上的吻,不覺變得溫柔裡又充滿了無限的狂野。鹿秀雅感到身體凡是被七情吻過的地方,都變得灼熱了起來,弄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輕盈,好像已是完全沒有重量。   鹿秀雅只覺得下體微微一疼,身體就給七情的充實了起來。這微微的疼痛和充實,讓自從見到了七情後,就想永永遠遠地跟隨在七情身邊的鹿秀雅,感到是這麼的神奇和美妙。在這一刻起,自己已是完全屬於他,再不用怕他對她進行離棄,同時,他也屬於了自己,讓自己更能全心全意地愛他,更無顧忌地愛他,無顧忌地接受他所有體貼和溫柔。   七情身體的三分之一,突進入了鹿秀雅體內時,感受到鹿秀雅的體內,是這麼的濕潤,有些微涼又無比的狹緊,知道她也是處子,不覺停下了動作,想慢慢地讓她適應著,漸次地進入她的體內。見七情突然停了下來,鹿秀雅心裡不禁下意識有些怕七情就此退出,忙用她的一雙小手,把握著七情支撐在她身體兩邊的手臂,同時用她一雙白嫩嫩,又無限誘人的秀腿,夾盤著七情腰臀處,一用力,讓七情的身體衝開她體內的層層封鎖,整個實實脹脹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鹿秀雅睜開了睫毛特長,藍汪汪的大眼,向七情嫣然一笑,感覺被七情完完全全地佔有,竟是如此的幸福和美妙。七情看著鹿秀雅美得讓人不覺間,就會忘記一切的臉,生起無比疼愛她的心意,心中柔柔地一手,摟起了她的頭,十分愛意纏綿地吻了她一會,貼著她的耳輕柔地問:「不疼嗎?」   「嗯!很舒服!」鹿秀雅看著七情的眼睛,愛意真誠地說。的七情不禁有些意外,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和他的第一次,都是很疼,而且,鹿秀雅的身子也和她們第一次時一樣,是那麼的緊湊,實是一個從未打開過的通道。七情給鹿秀雅全心全心地想屬於他,大大方方和他歡好的姿態,第一次也毫不疼痛的神情,弄得心中愛意無限的同時,情慾也「騰」地升起了萬丈。不覺就狂野激情地動作了起來。鹿秀雅立時用一雙白嫩的小手,又不覺握上了七情支撐著身體的雙臂,全心全意地感受著七情對她肉體衝擊,不由得放大聲迷醉忘我地呻吟了起來。   七情雖然動作外形有些狂野,內裡實是留了許多的餘力,鹿秀雅是處女,他還是怕她會疼。動作了一會,他見鹿秀雅真的沒有一絲疼痛的神態,反而是心身飄飄早渾然忘了一切,她的身體內裡也越來越濕潤寬暢,不禁真開始放開了手腳,無限狂野生猛地動作了起來。鹿秀雅越發讓七情感到刺激的是,她既使在全心全意地享受著他的激情,神態也是無限迷醉中,又充盈著無比的優雅,給他以媚惑又美感的視覺享受。   七情心中的激情對鹿秀雅不禁達到了頂點,鹿秀雅體的處了陰元,也開始一絲絲由慢到快,量也越來越大向七情的體內湧入。隨著鹿秀雅的處子陰元,向七情體內湧入的量和速度,都大和快到了極至,鹿秀雅的身子突然一緊,她的身體內裡緊緊地包裹起他的下體,她身體內極深處,最純最濃的處女陰元,就一下子強灌入了七情的體內。那所有湧入七情體內的處子陰元,跟著化成了妖力,融入了七情的武道能量中。   七情在鹿秀雅的處女元陰的灌入中,武道能量、法力給刺激得剎那又精進了一層,但鹿秀雅此時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相對於他的法力和武道能量來說,就好像一條細細小溪,和一條非常寬闊的大河相比。雖然也讓他的法力武道能量,一下子精進了不少,卻不能與當日的龍傾城、柔雅倩,和他歡好中,讓他法力和武道能量精進的量,和他當時本身具有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的量,那個比例相比。隨著鹿秀雅陰元的輸入,她所會的妖之武道之術,和妖之法術也傳入他的腦海裡。但她絕大部分的妖之武道之術和妖之法術,他已在龍傾城和柔雅倩身上全學過。只是單單多了兩樣,鹿秀雅約化成小飛蟲和鴨子的本領。七情不禁好笑地想,傳說孫悟空有七十二變,說不準這樣發展下去的話,自己比孫悟空還要能變化。   鹿秀雅見自己體內的所有陰元,一時全主動進入了七情,心身在極度的迷醉中,臉上不覺流下了甜蜜、幸福的淚水,以為自己就會這樣地死去,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和哀傷,反而無比的歡愉,覺得這樣為第一次見面,就已是萬分愛慕的七情死去也好。這瞬間,七情的陽元突然如開閘放水一樣,狂輸入了她的體內,燙得她渾身無比舒服的同時,猛地化成了洪流一樣的武道能量,把她原來的武道能量,完全地吸融了其中,在她的經脈裡,週而復始地不斷地奔流了起來。幾周後一停,散入了她的全身無數細小的經脈裡,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她的法力也因而和武道能量,一樣相應地增長了起來。   七情狂湧入她體內的元陽,化成她的武道能量的片刻後,鹿秀雅也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武道能量,竟包含著妖力、神之力、佛力、鬼力,這些力把她的妖力給吸融後,又一起化成了七情身上的渾沌力。跟著七情學自龍傾城、柔雅倩的妖之法術,妖之武道之術,龍傾城的神之法術,神之武道之術,樂心的佛門法術,佛門武道之術,瑛妍的鬼仙之法術,鬼仙之武道之術,都一一清晰地象影像一樣,傳入了她的腦海裡,深深鐫刻在了她的心中。   鹿秀雅這才明白體會到七情所說的,他和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同房時,無意中進的雙修,把彼此的本源之力,和彼此的武道之術、法術,互相傳遞,讓彼此全都擁有的話意。鹿秀雅感覺自己的法力和武道能量,竟給七情的法力和武道能量,一下子給帶引著增加了十倍左右,不禁心中狂喜。心念一動,竟施著剛學自柔雅倩的幻變之術,讓自己瞬間變成了一隻白羊。   兩個人的身體還在緊密的連接中,七情見身下的鹿秀雅突然變成了一隻白羊,自己好像正在和四腿朝天的白羊交歡,不禁立時頭皮發麻,忙用撐著身體的一隻手,狠敲了鹿秀雅的頭一下,嗔道:「快變回去!」   鹿秀雅忙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向七情甜甜地一笑,七情向她嗔:「以後我們做這事時,再別幻變了!」   「嗯!」鹿秀雅甜甜地應了一聲。看著她甜甜可愛的樣子,七情不禁低頭下纏綿地吻起她來。鹿秀雅不覺把一雙白嫩的小手,摟上七情背部,把七情全身摟貼在她的身上,激情地用小嘴迎合起七情來。   吻完,兩個人不覺愛意地對視著,鹿秀雅歡喜無限睜著藍汪汪閃亮的大眼睛,對七情說:「七情哥!我的修為好像突然一下子增進了很多!」   「嗯!」通過和她相連的下體,感受了一下她的體內,已是低淺變得十分雄厚的法力和武道能量,七情說:「好像一下子增進到有一般的妖,修了五千多年的程度!」   「真的呀!」鹿秀雅一聽,不禁十分的驚喜,問七情:「我現在也有了神力嗎?」   「嗯!」七情看她無比高興的樣子,笑著應了一聲。   「七情哥!你的修為也增加了吧!」鹿秀雅興奮了一陣,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七情。怕七情的修為比她高很多,在兩個人的雙修中,七情把她的修為給帶著一下子提升了起來,自己的修為卻沒有增加。   「也增加了!」七情笑著說。他已是習以為常,早沒了在和處子的雙修中,武功突然提升的那種興奮勁。   「增加的多嗎?」鹿秀雅不覺輕勁地摟著七情,用雪白嫩嫩很是肉感的小臉,貼上了七情的臉,在七情的耳邊問。   「挺多的!我現在的修為,好像比修煉了八千多年的妖中王者,修為還要強一些!」七情不由得想起了桂成龍和海凝珠,把現在雙修後的修為和他們的修為對比了一下。妖中的王者和一般的妖,修煉了同樣年數的話,妖中的王者的修為會比一般妖的修為高很多。   第二十四章戰殺魔鬼     「這麼高呀!」鹿秀雅不禁崇慕地和七情對視起來,看著七情的眼睛說。   七情低頭忍不住又想吻她,嘴唇和她的小嘴快要相貼的時候,鹿秀雅又不禁好奇地問:「那和我雙修以前呢?」   「和修煉了六千多年的妖中王者差不多!」七情說完吻上了鹿秀雅的紅唇,鹿秀雅還想問什麼,卻給堵了回去。七情腰胯開始由慢到快地,由輕柔到強勁地動作了起來,屋裡又飄起鹿秀雅動聽悅耳的呻吟。隨著修為的越來越高,七情在那方面的能力也是越來越強,一路強攻下來,就讓鹿秀雅的心花是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第二天上午,太陽升起了兩竿高,七情醒來看到鹿秀雅側趴在他的胸上睡得正香,不由得一手輕輕地撫摸起她圓潤白嫩的臀部,另一手摸起她的一隻圓圓的乳房。鹿秀雅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睛,看了七情一眼,又微閉上輕輕地呻吟了起來。七情一翻身,側身雙手摟著自然也側起身的鹿秀雅,溫溫柔柔地低頭吻了她一會。   鹿秀雅給七情吻得臉上漸漸地泛起了潮紅,正以為七情會要了她的身子時,七情卻擁著她做了起來,邊仔細欣賞著她圓圓鼓鼓,白嫩嫩的胸部,平坦略顯一絲豐腴小腹,可愛的三角地帶,修長微細白嫩的秀腿,邊對她笑著說:「我們一起出去練功吧!」   「好呀!」鹿秀雅一愣,立時興奮地叫道。她也非常想看看自己的修為,一下子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也想看看自己由七情轉學到龍傾城等人的本領,能不能全使出來。   鹿秀雅沒一絲羞澀地在七情的面前,和七情一起穿起衣物來。她感覺自己的一切已屬於七情,七情已是她的相公,身子就這麼赤裸裸地給七情看沒什麼,也是應該的。鹿秀雅穿好了群子,七情擁著她,和她一起到了床邊,讓靴子一下子穿在兩人的腳上,摟著她下了床。腳一著地,鹿秀雅感到雙腿一軟,七情立時好笑地把她橫抱了起來。   鹿秀雅這才發現自己渾身綿軟,好像沒有一絲的力氣,尤其是雙腿,有些都不是自己的似的,這才知道昨夜所有的精力,已是全然給七情放盡,七情剛才不是不想要她的身子,而是怕她受不了。鹿秀雅趴在七情的懷裡,感覺給七情這麼抱著,自己真好像一個十分受寵的小女孩,柔情不禁在心頭輕輕泛起,伸手白嫩的小手,輕輕地抓著七情胸前的衣服。   鹿秀雅的生性本就十分的恬靜,這時的樣子更是給七情好乖的感覺,七情心中湧起了要永遠好好疼惜她的意念。兩個人到了屋外,七情放下鹿秀雅,但一隻手依然擁摟著她。鹿秀雅這次有了防備,雙腳著地時,本能一提體內的法力和武著能量,讓身子穩穩地站著。七情讓她在他的擁著下,把從他腦海裡直接傳給她的武道之術和法術,一一地演練了起來,有什麼她不明白的地方,就細心地指點對她進行指點。   讓七情意外的是鹿秀雅是妖,又不是從修煉時起,就修煉的道家心法,竟也能放出心劍,而且是十把寶光四射,橙黃色的心劍,兩個人不禁都十分的驚喜。鹿秀雅竟還能一下子放出七條金色龍形光勁,只是其中一條所蘊含的力道,比其它六條弱。但五行法術鹿秀雅只能施出水行法術,可能是天性恬靜的緣故吧,不過這已讓她十分的知足,她也知道這全是七情在歡好中帶給她的禮物,不由得越發地癡愛起七情來。兩個人練到中午了,因為夜裡做了很長時間的劇烈運動,不覺中全是很餓。   兩個人把剩下的一隻野鴨烤熟,站在一棵樹下,也不坐著,面對面就那麼地吃了起來。吃著吃著,鹿秀雅不禁從自己手中的半隻烤鴨身上,撕下了一塊肉,仰著臉看著七情,塞入了七情的嘴裡,愛意地看著他吃。七情吃完鹿秀雅給的鴨肉,低頭用嘴在自己手中的半隻烤鴨上,撕下了一大塊肉,喂到了鹿秀雅的嘴前,鹿秀雅略一猶豫,用小嘴接著吃了起來。   七情不禁「撲哧!」笑子,鹿秀雅輕輕地背轉過身,把身子依在他的懷裡,繼續和他一起吃著烤鴨。雖然一連幾頓都吃著烤鴨,因為兩個人的感情,突然一下子進入了相愛無限甜蜜的狀態,倒也沒一絲覺得膩。兩個人吃完手中的烤鴨,感覺還是有些餓,七情不由得溫柔地對鹿秀雅說:「你沒吃飽吧!」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   七情不禁把她像抱小孩一樣,一手摟托著她臀處把她給抱了起來,說:「我們再去捉幾隻來!」   鹿秀雅本能地輕輕摟上了七情的脖了,愛意地看著七情,擔心地說:「可是那裡有魔鬼!不如我再變成一隻鴨子,像昨天那樣捉幾隻吧!」   七情笑了,訓她說:「別沒事變那成那些東西,現在你的修為已經很高了,實在不行再變成那些東西逃跑!」跟著又提醒她,「你也可以用水遁的方法逃的,等會我教你!」   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嗯!」問七情,「那麼我們怎麼捉鴨子,她本來都是一切事隨著七情,這時更是。   「我現在的修為也新增了很多,加上我會五行法術,又學天聖老君創的武道心經,還有了龍傾城身上的神力,和她們的武道之術、法術,一般的妖就是比我修為高一些,也是打不過我,我們就直接去硬取吧!」七情正確地分析了一下自身情況,對鹿秀雅說。   「嗯!」鹿秀雅本就是不愛出風頭的人,遇到七情後又依賴七情成了習慣,這時那還有什麼主見,七情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七情放下了鹿秀雅,一手擁著她,帶著她飛掠了起來,大模大樣地來到樹林外的沼澤邊,落到了地上。這時在蘆葦的空隙中,又一群野鴨游過,七情鬆開了擁著鹿秀雅的手,心意一動,從身上突地透出七八根青籐,一下子穿射了過去,纏上了七八隻野鴨的脖子,把七八隻野鴨瞬間拉拽到身前。跟著七情心覺一動,一抬眼,看見一個兩丈多高的魔鬼,悄無聲息地從沼澤中升了出來,停在半空中,那魔鬼見七情望向他,不禁很是意外,想不到七情的心覺竟是這麼敏銳,他一出現就被他發現,眼睛裡不覺露出興奮殘忍的神情。他的大手慢慢地伸長,抓向七情兩人的腰。鹿秀雅也本能感應地看向那魔鬼,看向他伸來的大手,整個心不覺立時緊張地提到了嗓眼上,伸出一隻胳膊,下意識地緊緊摟上了七情的身子。七情看到那魔鬼的手臂,竟像略皮筋一樣延長抓向了他和鹿秀雅的腰,心中沒有絲毫的奇異,這種本領他從別的精怪身上,已是看得太多。   七情輕輕地掙開了鹿秀雅,身子邊急掠向前撲向那魔鬼,邊讓身了剎那增高了十多丈,手中透出一把巨大的劍,從上向下狂劈向那魔鬼的脖子。那魔鬼以為七情只是普通修真的少年,想先讓他生出無邊的恐懼,再慢慢來個貓戲老鼠,把他和鹿秀雅給慢慢,殘忍地一點點地活著吃下,卻不想七情修為這麼高,還會妖術,不禁嚇了一跳。   他的右手忙急急縮回,手中透出一把很大的三股叉,手握在叉柄的中間,把叉奮盡全力地舉起來,用叉的前端把七情的巨劍給架住,卻發現七情的這一劍外表唬人,其實上面蘊含的力量並不大,而且全是柔勁,他這一架就好像架在虛空處。這瞬間,七情的身上突地穿出十三把九色心劍,或直線或劃弧,射向了那魔鬼的全身。那個魔鬼的左手也趕緊透出一把很大的三股叉,想身形閃動,雙叉揮舞把七情的十三把劍心給擋下來。   但這剎那七情的巨劍上,突然生出一股粘力,粘住了他右手中的叉,連帶著粘住了他的身形。七情的十三把因他的身形變大,也相應著變大的心劍,「撲!」的一聲,就全深深地刺貫入了那魔鬼的體內。那魔鬼的身體不覺中就是一頓,七情巨劍微抬離了他右手的叉少許,一個寸勁,讓巨劍蘊含著他全身的勁力,又狂劈而下。   那魔鬼本能地右臂一動,勁力還沒有達到叉上,叉就給七情劈得一沉,他將近兩個斗大的頭,就給七情劈得離頸飛了起來。沼澤邊的鹿秀雅不由得一陣心喜,鬆了一口氣。那魔鬼失重倒下的巨大屍身,「彭!」得一聲巨響,砸得沼澤裡的水是四下飛揚,嚇得那些近前的一群群野鴨,立時四下飛著或慌急地游著奔逃。跟著那個魔鬼近兩個斗大的頭,也「彭!」得一聲,落到了遠處的水中,砸起了一片的水花。   第二十五章魔鬼之王     鹿秀雅彎下腰拿起了剛才從七情身上,掉下來的七八根纏著野鴨的青籐,以防被捉到的野鴨脫著青籐跑了,七情收回了脫出那個魔鬼的身子,在身體四周盤旋的心劍,和手上的巨劍,就要恢復原形,回到鹿秀雅的身邊,心覺突地又是一動,附近的沼澤裡,竟又悄然升起十數個,身高兩丈到三丈之間的魔鬼。那些受了驚動,升出了沼澤的魔鬼,一看到身高十多丈的七情,就是一愣,又低頭望向了身首異處的魔鬼,不由得暗自心驚,他們實是有點不知七情倒底是來路,說是妖吧身上卻人味十足,說是人吧,此時身上卻波動著雄渾的妖力,還在施著妖術的狀態中,竟片刻間,就把他們修練了八千多年,一個同類給秒殺了。   那十幾個魔鬼身子一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七情和鹿秀雅的眼睛一眨,卻發現他們依然站在原地,那十幾個魔鬼竟是施出了,能不讓一般妖和精怪看到他們的隱身法。七情和鹿秀雅這才明白魔鬼,為什麼被人稱做魔鬼,魔代表凶殘,鬼代肉眼看不見。鹿秀雅也暗暗地奇怪,自己竟能看到隱身後的魔鬼,卻不不知道瑛妍具有陰世最至純的玄陰鬼體,一切虛無的東西,在她的眼睛裡都能顯現,包括一切施出隱身法術的妖、神、鬼、魔。七情和她歡好後,就擁了她的這種本領,鹿秀雅和七情歡好,就把這種本領給轉承了過來。   其中一個離鹿秀雅最近的一個魔鬼,看出鹿秀雅的修為和他差了很多,身子一閃就到了鹿秀雅的身邊,伸出巨大的手抓向了鹿秀雅。鹿秀雅一時把自己的修為,當成了還是和七情歡好前的修為,竟嚇得驚恐地看著那魔鬼,身子木木地全然做不出一絲的反應。那魔鬼見鹿秀雅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也很是奇怪。   七情本能地心念一動,竟創造性施出一個類似道家的搬運,又是似是而非的法術,讓鹿秀雅在那個魔鬼的手,險險地觸到了她的身子的剎那,把她一下子挪到了他脖子的後面,右手同時透出一把巨劍,腰微一挺,戰意沖天而起。鹿秀雅身材在女孩中只是中等偏高,這時到了變身十多丈七情的脖子上,竟好像變成了一小小人似的,連七情的脖子和衣領之間的縫隙,都能輕易把她容下。鹿秀雅忙本能地讓身子長高了二三丈,用雙手緊緊地摟著七情的脖了,但還是跟一個巨人背著一個小孩似的。   那十數個魔鬼身子一長,也都變成了十多丈高,雙手中都透出兩把巨叉,其上四個身形一閃,分四個方位,把七情圍在中間,同時悄無聲息,又狂暴無比地舉起了右手中巨叉,倒握著叉向了七情。七情的身子一動,突地腰間又生出了三個上身,三個頭,六隻手臂,右手中也各握著一把巨劍,和原來身子右手中的巨劍,一架,就把四個魔鬼四把巨叉給接了下來。   那四個魔鬼的修為只比七情低一些,七情雖然戰意昂然,但分力之下還是給四魔鬼,擊得身子不禁一震。那四個魔鬼趁機左手的叉一動,迅猛地直刺向了七情的身子。眼力、心覺不由得提高到了極至,全神觀戰的鹿秀雅,忙下意識地讓十把橙色的心劍透體穿出,急射向那四個魔鬼的臉。那個四個魔鬼很意外,鹿秀雅這樣一隻絕色的小鹿妖,竟會人類道家的心劍之術,驚奇之下身子就是一閃。   七情大喝了一聲:「殺!」,讓八條勁力十足的金色龍形光勁,透體穿出,張牙舞爪,怒吼著兩兩撲向了一個魔鬼。並在撲進的過程中,身上又「騰」地燃起了熾白的六昧真火。四個魔鬼不禁嚇了一跳,忙身子同時飄退一丈開外,各自雙手中的巨叉,和雙臂全透放出厚厚的綠色光勁,把八條身上燃著熊熊六昧真火,金色龍形光勁給擋住。   七情蘊在八條龍形光勁上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一弱,殺意盈胸,心念跟著一閃,那個四個魔鬼身下沼澤中的水,突地形成四個巨大無堅不摧的水刺,從他們橢圓向後彎的下體,瞬間極速地貫入了他們的體內。那全神注意力都在龍形光勁上的四個魔鬼,同時發出一聲慘嗥,身子一下子變回了原來大小,七情的四隻手臂一揮,就把他們四顆近兩個斗大的頭,斬得離頸飛起。七情和四個魔鬼的爭鬥只在電光火石的瞬間結束。   剩下的魔鬼發現七情竟無視他們的隱身法,還能放出帶著六昧真火的龍形光勁,和水行法術,片刻間,秒殺他們四個類,不覺心中頭一次生出了恐懼感,眼睛不由自主地望著一向是他們掩身之物的水,防七情用水行法術,也出其不意地向他們發動進攻。七情見那剩下的魔鬼,對他已是膽寒,腰挺得更直,又大喝了一聲:「殺!」狀若戰神,那剩下魔鬼身下的水立時一陣波動。   那剩下的魔鬼忙心驚地本能看向了水面,水面的波動只是七情的攻心之計,這剎那,七情的身上突地射出萬萬千各的精鋼箭,狂勁擊向了站在了他身體四面的魔鬼。那些魔鬼忙用手中的雙叉,就是一陣的揮舞,抵擋射向他們的精鋼箭。七情身形一起,撲向其中三個站在了一起的魔鬼。同時,在光閃般的撲擊中,收回了另外三個腰間長出的身子,讓手裡巨大的劍,在揮斬時突地無限變大變長,人未到,劍已到。   三個魔鬼剛用雙叉攔擊下七情無數精鋼箭,猝不及防中,立時三顆頭也給七情斬得離頸飛起。七情在攻擊中,殺念越發熾烈情況下,竟不覺施出了殺天武道法術合一,在攻擊讓兵器可以無限放大,出其不意把敵人斬殺的本領。趴在七情的鹿秀雅,不禁又是崇慕,又是無比癡愛起七情來,她就喜歡七情這似是天下唯我獨尊,狂殺一切的神態。又聯想到七情在她的身上,弄得給她欲仙欲死,狂勁無敵的樣子,一時,芬芳無限的嬌軀,不覺都酥軟了起來,臉上也變得紅熱。   七情那裡會想到鹿秀雅竟在這個時候,會春情蕩漾,讓手中劍一下子變回了原樣,在半空原地一個回身,身上透出無數的海碗粗的棘籐,疾勁地射向了其他的魔鬼。其他的魔鬼給七情殺得越發的膽寒,忙又疾疾揮起手中的雙叉招架,七情心念又是一動,無數底部是海碗粗,無堅不摧的水刺,就從水裡突地急急刺向了那七八個魔鬼的下身。   那七八魔鬼沒法再用手中的巨叉招架,只得讓身體的武道能量,形成綠色的光勁,從下身透出迎向了那七情的水刺。七情跟著手中的巨劍又是一揮,讓巨劍放射出無數和巨大的劍刃,一模一樣的九色光刃,射刺那七八個魔鬼。那七八魔鬼再反應不過來,一剎那,就給七情無數巨劍一樣的萬千光刃,給紮了千瘡萬孔。七情對武道之術的運用,不覺間又進了另一個境界。   一時間,七情竟產生一種對天下萬物的生命,予給予奪的感覺,身形一閃到了岸上,收了手中的巨劍,身子一回,把身後的鹿秀雅給摟在了懷裡,對鹿秀雅地說:「回原狀吧!」   「嗯!」鹿秀雅輕柔地應了一聲,身子變回了原來的大小。七情一手拿起了此時對他來說,很小很小的鹿秀雅,放到了嘴邊,假意張嘴咬向了她的身子,鹿秀雅不覺立時笑著,好玩地雙手推起了他巨大的牙。七情笑著把她拿離了嘴邊,鹿秀雅不禁揮著小手,假意要打七情,七情笑著彎腰把她放在了地上,身子一縮,一下子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站在鹿秀雅的身後。   鹿秀雅轉身輕抱著七情的腰,抬頭含情脈脈地看向了七情的臉,七情給她弄得不禁低頭親了一下她的臉,對她愛意地說:「鴨子還沒有跑,我們回去烤鴨子吃!」   鹿秀雅把臉微一迎,讓七情親著,輕柔地應了一聲:「嗯!」   七情擁著鹿秀雅剛要轉身,不覺抬頭猛看向了沼澤裡,鹿秀雅隨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一望無際的沼澤,悄無聲息地升出無數魔鬼。其中一個身高五丈,膚色碧綠的魔鬼,下身竟再不是象繭蛹腹部狀向後彎曲著,而是兩條人樣的腿,和其它的魔鬼一樣,就那麼虛立在了半空中。放射著無限霸煞、殺意的眼神,就與七情冷冷,戰意不覺間又騰燃起來的眼神,對擊在了一起。進入了南疆後,七情才發現自己的天性裡,原來竟也有這麼好戰的一面。   七情和鹿秀雅恍然,魔鬼原來修燃到了一定的年數,就會長出人樣的雙腿。鹿秀雅不禁心驚地往七情的懷裡,下意識地縮了縮,七情低頭柔柔愛意地吻了她一下,以示安慰。七情身子突地一下子長高了五丈,右手透出一把巨劍,身形一起,撲向那修煉了一萬年的魔鬼之王,一劍徑劈他的頭。魔鬼之王和他的魔鬼們雖然從七情的氣勢上,看出七情不會不戰而逃,卻很意外他會主動發起進攻。七情一離鹿秀雅的身邊,這兩天不覺中對七情,已是萬分依靠依賴的鹿秀雅,不禁立時為他擔心緊張了起來,深怕他不是那魔王的對手。   第二十六章人間極樂     魔鬼之王手中透出兩把巨大的叉子,交叉成了十字,把七情的這一劍給架住,頭上的獨角,突然由紅色瞬間變成藍色,放出一道無比強勁的電勁,直擊向了七情的臉。出其不意之下,七情忙讓身子一閃,退到鹿秀雅的身邊,讓十三把心劍合而為一,成為一把九色的心劍,從額正中穿射出來,四周透著一層橢圓形的九色光勁,光勁外面又包著一層蘊含七情法力的紅火,就與那無比強勁的電勁,撞擊在了一起,堪堪地把那電勁破去。   那魔鬼之王和所有的魔鬼就是一愣,想不到七情能放射出九色心劍,心劍外面還包著一層蘊含著他法力的火,竟是武道之術和法術合而為一地應用。七情的九色心劍一顫,分化成了十三把九色心劍,心劍外面突地透出白熾的六昧真火,流星一樣地,或直線或劃弧擊向了那魔鬼之王的全身。魔鬼之王一提力,雙叉透出厚厚一層綠色光勁,揮舞之間就把七情九色帶著六昧真火的心劍,全給擊散。雙叉一抖,放射出萬萬千千的巨大叉形綠色光勁,刺向了七情連帶著鹿秀雅。   七情心意一動,讓魔鬼之王身前七八丈處,沼澤裡的水突地沖天豎起,形成一道厚厚堅硬如鋼的牆壁。魔鬼之王的叉形光勁立時把那水牆給擊碎,但它們接連地又撞擊在厚厚的精鋼牆壁,厚厚的土牆壁,厚厚的火牆壁,厚厚的木牆壁上。七情竟是五行法術連施,把魔鬼之王這傾力一擊給破去。七情身形一起,到了魔鬼之王身前上方兩丈的空中,讓八條金色龍形光勁,散發出白熾的六昧真火,張牙舞爪的怒撲向了他。七情這八條金龍形光勁上蘊含的力道,與他沒和鹿秀雅歡好前,上面所蘊含的力道已是不可同時而日。   魔鬼之王雖然修煉了一萬年,但七情這種武道法術相合的打法,還是讓他有一絲佔不到上風的感覺,法術一運,讓一條三十丈長,巨大的深海魔物,鯊魚狀的魔鯊就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張開了巨大,滿是尖牙的嘴,一陣狂吸竟把七情的八條散發著六昧真火龍形光勁,給吸向了它的嘴裡。七情忙用意念全力地控著那八條龍形光勁,但卻控制的十分費力,它們依然慢慢向那個魔鯊的嘴裡,滯澀的移動。   七情見那魔鯊吸他八條龍形光勁的嘴上,不但有本身的力量,還在魔鬼之王的強勁法力相助,索性勁力一放,改收勁為攻擊力,讓那八條散發著六昧真火的龍形光勁,藉著那魔鯊和魔鬼之王相吸的力量和法力,突地十分狂猛衝撲入了那個魔鯊巨大嘴裡,在魔鯊的內部一下子,把那魔鯊的身子,給撞擊了個四分五裂。那個魔鯊碰到龍形光勁上六昧真火的身體部分,立時化成灰燼。那魔鯊的屍體和龍形光勁,一起消失不見,這一招七情魔鬼之王又殺了個旗鼓相當。所有的魔鬼和鹿秀雅,不禁看得就是一陣目馳神迷。   七情右手中的巨劍,驀地也燃起了六昧真火,一劍狂劈向了魔鬼之王的脖子,魔鬼之王大喝了一聲,一閃到了七情的身後,一叉叉向了七情的後心,兩個就這樣法術武道之術,交相或混合使用地戰在了一起。從中午一直打到月上樹梢。又和魔鬼之王近身肉搏在了一起的七情,身形悠地一退,突然對那魔鬼之王大喝道:「我們罷戰罷!」   魔鬼之王一愣,用粗亮的聲音說:「也好!」和七情鬥得旗鼓相當,他不對七情這個敵人很是尊重,竟沒生出一絲讓手下的魔鬼,對七情進行群攻的想法。   七情身子一閃回到岸上,一手輕握起了鹿秀雅,一手拿起了鹿秀雅手中的七八根青籐,牽拉著那七八隻野鴨就奔向了那屋子。和手下的魔鬼們站在了原地,又呆看七情一陣背影,魔鬼之王粗亮叫道:「小的們,我們回去!」和那些魔鬼一起向沼澤中沉了下去。   魔鬼之王身邊的一個魔鬼不禁好奇地問魔鬼之王:「大王!那小子是什麼來路,竟是又有妖力,又有神力,還能五行法術一起施展!」   魔鬼之王雖然和七情戰了半天,卻一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尋思了一會,眼睛一瞪,暴厲地喝道:「這種小事本王怎麼會知道!」那魔鬼嚇得忙再不敢吱聲。   到了屋前,七情讓那七八根青籐把那七八隻鴨子,全吊到了一棵樹上,身子幻回復了原狀,伸出了雙臂輕輕接住了,因為他的突地縮小,而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鹿秀雅。鹿秀雅被他給抱接住的同時,輕輕地用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把臉親暱柔意地貼在了他的臉上,片刻後,又轉臉全神地看起了他的眼睛,感覺自己此時竟是這麼的愛他。   七情抱著她到了吊著鴨子的樹下,讓身後出現一把太師椅,抱著她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在了上面,施出金行法術,放出七、八精鋼劍,開始同時處理起那七八隻野鴨。處理完,留下了兩隻,讓其餘的五隻進入了一個冰水混合的箱子裡,心意一動,又讓那冰水混合的箱子,進入他有胸前的玉墜裡。他突然想起了瑛妍曾藏身玉墜的事,這樣隨吃隨拿也方便。鹿秀這時依然很迷醉地看著七情,對七情把那五隻野鴨,連帶著冰水混合的箱子,用法術藏裝到他胸前玉墜裡的事,竟一點沒有發現。   烤完了野鴨,七情直起了腰,讓鹿秀雅依然地坐在他的懷裡,和她一起吃了起了烤鴨。兩個人都吃飽後,坐在太師椅上愜意地歇起了涼,在他的懷裡伸著雙臂抱著他,把臉依貼在他懷裡的鹿秀雅,突然身子開始慢慚地變熱,聲音異樣,輕柔情慾萌動地對他說:「相公!我們再同房,修為會不會像昨天那樣增長!」不覺間不再叫七情為七情哥,而是相公。   七情不由得好笑地說「你的問話怎麼和瑛妍一樣,瑛妍也問過我這個問題!」   鹿秀雅立時好奇地問:「瑛妍是誰!」   七情說:「是我的七個妻子之一!」話裡已是把鹿秀雅也算做他的妻子。   鹿秀雅知道七情說七個妻子已是把她算在裡,不禁想像著和玄雪雁她們六人,將來見面時的情景,又好奇地問七情:「她們都長得什麼樣?」   七情的腦海裡立時浮現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六人,鮮活的身姿神情來,不由得柔情地說:「雪雁姐容貌艷絕人環的同時,臉上身上又透著絕美無限,媚意醉人酥骨的味道,實是集萬種風情於一身。雲姬是純粹絕美中帶著稍許的冷傲,身姿婷立,好似那挺立於風雪之中怒放的稀世名花。龍傾城身材高挑,婀娜剛健,臉蛋美中含麗,渾身透著堅定不羈味道!似是任何地方都敢闖上一闖!」   七情說到這裡不覺緩了一口氣,鹿秀雅聽得入神忙問:「另三個呢!」   七情聲音不覺越發的溫柔:「柔雅倩身姿豐美,柳眉彎彎,眼睛晶瑩黑亮,美中又蘊含有無限的溫情柔媚,讓你不覺就想靠在她的身邊,擁她入懷裡,瑛妍則是五官臉容標緻至極,身材纖細,又透著楚楚可愛的味道,讓最殘忍的魔鬼見了她,也會不禁柔腸百轉。樂心俊秀絕倫,又生性純真浪漫,和她一起會常常心情愉悅得天大的煩惱,也會忘記!」   「那我呢!」鹿秀雅見七情把玄雪雁六人,人人說著舉世無雙,不禁問。   「你是楚楚柔美中,又嬌嫩肉感,神情恬靜中又清新優雅,也是絕世的小美人!」七情笑著真誠說。鹿秀雅頭一次給人,還是心愛的人這樣誇,不禁心中歡喜無限,又很是寧靜甜蜜。   七情抱著她站了起來,轉身把她放坐在太師椅上,彎下腰慢慢脫起了,她下身的裙子和內褲,這時和七情在談話中,情慾不覺悄悄退去的鹿秀雅,不禁臉紅了起來,輕輕訝然問七情:「就在這裡呀!」   七情臉皮很厚地向她笑著著:「嗯!反正這裡也沒人!」脫光她的下身後,把裙子、內褲放在她旁邊的太師椅上,把她一雙嫩嫩十分肉感的秀腿,拿起來,放到了太師上她的臀部兩邊,讓她似坐又似是蹲著,充分地展現出下體。鹿秀雅這樣身子就些不穩,不覺用雙手往後支撐起身體,七情把下身衣物退到了膝蓋以下,讓挺立的下體在鹿秀雅面前晃了一會,使鹿秀雅不禁好奇地全神地看著,慢慢輕輕地刺入了鹿秀雅的體內。   鹿秀雅的身子立時不穩了起來,微閉上眼睛,不覺輕輕地發現呻吟聲同時,雙手自然地使勁支撐起身體。這個姿勢,在太師椅上和七情歡好,讓她感到無限的異樣和刺激,身子不由得越發敏感了起來。七情哈腰俯著湊近鹿秀雅,雙手搭在了太師椅的背上,節奏很強,但不快地動作了起來。鹿秀雅不禁伸手使勁地摟住了他的腰,讓他動作得能順暢,更有力,更深入。   第二十七章 燃燒的激情     七情在兩人親密美妙的融合接觸中,不覺情慾越燃越烈,起身一下子,用雙臂抄過她的雙腿,摟上了她的後背,把她給抱了起來,一面大力地上下放送著她的嬌軀,一面大力地腰胯挺動,讓兩個人的下體,充分實實地,深深進行撞擊。本來已在迷醉萬分中的鹿秀雅,立時不禁忘情地完全放開了聲音,優美又媚惑地呻吟了起來。   七情不斷狂勁的動作中,鹿秀雅的身子突然越發的放鬆,跟著身體的內裡一緊,死死地箍住了七情的下體,把身體內裡深處的最純陰元,灌入了七情的體內,七情沒有象接到鹿秀雅的處子陰元那樣,跟著陽關大開,陽元噴沖而出,而是陽關越發的緊固,卻透出了一股至純至陽的精氣,進入了鹿秀雅的體內,一絲不弱地補充起鹿秀雅,噴出陰元後的身子。七情輕輕地跳起,施出法術讓身下的衣物、鞋子,和上身的衣物,以及鹿秀雅身上剩下的衣物,給全脫了下來,讓兩個人所有的衣物都飛起來,進入了屋裡床上,讓太師椅消失。然後,就那麼地光著腳,赤裸裸地抱著赤裸裸的鹿秀雅,兩人下體依然緊緊地相連著,走進了屋裡,把鹿秀雅仰躺著放在了床邊,又開始更勁猛地向鹿秀雅,發動了全面的進攻。   鹿秀雅又一次達到了極樂的至巔,歇了一會,不覺嬌慵無力地睜開了,越發水波蕩漾藍藍的大眼睛,看向七情,向他嬌嬌地伸出白嫩嫩的雙臂,然後,微才上眼睛,輕輕把小嘴仰起。七情立時會意,俯下身子,讓她白嫩嫩的雙臂摟上了自己的脖子,溫溫柔柔地吻起了她的小嘴。鹿秀雅感受著身體給七情實實地充滿著,小嘴又給他佔有,好像兩個完全地相融相合,不禁舒服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無限地愉悅了起來。   吻完,微著眼睛,鹿秀雅邊感受著渾身,還在酥酥麻麻餘韻中那種無限美妙的滋味,邊極輕柔地對七情說:「你上來摟著我睡覺好不好!我已經好滿足!你再弄我就好疼了!」   「好!」七情看著鹿秀雅嬌嬌柔柔的樣子,感受到她此時身子是異常的綿軟,知道她承受他雨露滋潤的能力,真是到了極限,不覺立時把她抱了起來,跳上了床,仰著慢慢地躺下,讓她慵懶地趴伏在他的身子,身體依然相連著、相擁著,慢慢地一起進入了夢鄉。   鹿秀雅第二天上午醒來,立時感到體內七情的下體,依然是異常的堅挺。接著,十分充實脹滿,又無限舒服的滋味,就從她的下體,傳遍了她的全身。鹿秀雅不禁愛意地看了七情一眼,目光無意中落到他半邊的脖子,和堅實胸膛上,想起了他吻著她的脖子和胸膛時,讓她產生的無比酥麻迷醉的滋味,不由得好奇地學著七情的樣子,愛意地親吻起七情半邊的脖子,和堅實的胸膛來。   七情立時給她弄醒,睜開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鹿秀雅向七情嫣然一笑,輕柔地說:「我想看看這樣吻你,是什麼鹹覺,你會不會像我一樣興奮!」說著竟愛意地用舌尖,學著七情挑逗她乳蕾的樣子,舔起了七情的一隻乳頭,七情只覺得淡淡的一陣酥麻傳遍了渾身,給她弄得很是舒服,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全心地享受了起來。   鹿秀雅看到七情這個樣子,越發賣力地親吻起七情的肌膚來,親吻了一陣,又不覺好奇地停下來問七情:「很舒服嗎?」   七情眼睛不睜,很舒服地應了一聲:「嗯!」鹿秀雅又親吻起七情的身子來,吻著吻著,因為兩個人下體相連,鹿秀雅又捨得七情身體充滿著她身體的滋味,就不再往下吻。而且吻七情的過程中,她不覺間竟已是臉色潮紅,春情慢慢氾濫了起來。   鹿秀雅看著閉著眼睛,還在等著她繼續吻下去的七情,猶豫了一下,不禁試著由全趴在了他的身上,改成蹲了起來,讓腿臀輕輕地上下動作著,主動和七情歡好了起來。突然感到一陣陣舒服得差點讓他喊叫的滋味,從下體一波波地傳遍了全身,七情立時好奇地睜開了眼睛,一看,竟見鹿秀雅蹲在他的身上,做著他認為只有他才能主動做的動作,一時又是驚訝又是大感激刺。   鹿秀雅一看他睜開了眼睛,不禁問他:「你來弄呀!我弄得好像沒你弄的好!」這小傢伙從和七情做這事起,就不知道害羞,總是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現在主動做也是這樣。   心身都很享受鹿秀雅主動做這事的滋味,很怕她會害羞,不再這樣做下去的七情,忙說:「你繼續做吧!感覺你比我做時還舒服著呢!」   「真的呀!」鹿秀雅不禁很是興奮,開始全心地做了起來。七情又閉上眼睛全意地享受,隨著自己的動作,鹿秀雅也漸漸地感到一陣陣銷魂的滋味,開始由下體,逐漸地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讓她不覺也微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呻吟了起來,並且,她感受到自己的動作越快越有力,這種銷魂酥骨的滋味,也就越強烈。   鹿秀雅不知不覺中就達到了歡樂的頂巔,七情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兩個人又做了一會兒,在鹿秀雅又一次達到了歡樂的頂巔時,七情側著身子,把側著身子的鹿秀雅擁在了懷裡,看著她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問她:「我們睡到半夜,趁著夜色偷偷溜過那魔鬼的沼澤,直接到仙妖山怎麼樣?」   鹿秀雅看著七情的眼睛輕柔地說:「那不行,魔鬼越到晚上精神就越足!」   七情一想也是,說:「這我怎麼倒忘了,那就今天中午闖過去吧,我和那魔鬼之王再這樣打下去,也是沒意義,我來南疆只是想上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泉水,而不是為了打敗他!」   「為什麼要取仙靈泉的水呢?仙靈泉邊有很多的大妖怪在那裡居住,很難取的!」鹿秀雅不禁問他。   七情說:「我是給我義伯的女兒,取仙靈泉的水治臉疾用的,沒有它就治不好!」   「哦!」鹿秀雅恍然地應了一聲,再不說話,輕輕地把臉埋在了七情的懷裡。   兩個人相擁著躺到了中午,起來梳洗打扮一番,吃了一隻半烤鴨,七情擁著鹿秀雅,飛掠著來到了沼澤邊的樹林裡,隔著樹木的枝葉窺視起那無邊沼澤。卻見魔鬼之王竟率著無數的魔鬼在那裡等他,七情立時恍然,自己昨天跟著他說,我們罷戰吧,其實含著今天就戰到這裡,我們明天再戰的意思,怪不這個魔鬼之王一直會率著眾部下,在這裡等他。見那魔鬼之王雖然平時很凶殘,卻也這樣的守信,不禁對他生出了一些好感。   七情對鹿秀雅小聲地說:「我闖魔鬼沼澤時,你在外面,那些魔鬼恐怕會傷到你,不如我把你藏到我的玉墜裡吧。」   「什麼玉墜!」鹿秀雅有些不明白。   七情笑著對她小聲說:「這個!」把名貴的雕龍玉墜,從胸口的衣服裡拿了出來。   「這麼小能藏人嗎!」鹿秀雅見是七情平常掛在脖子上的玉墜,不禁訝然的問,話一出口,不由得記起好像世上有一種,藏萬物於介子的法術,龍傾城等人修練的法術裡,就有這一招。   「好吧!」鹿秀雅跟著輕柔地對七情說。   七情施出法術一下子把鹿秀雅弄到了玉墜裡,進入了玉墜裡的鹿秀雅,發現玉墜裡竟是別有洞天,好像一個大房間一樣,有秀桌、秀墩、床、梳妝台,還有一個裝有三隻鴨子冰水混合箱子。他們剛才吃剩的半隻鴨子,則在秀桌上的一隻盤子裡。鹿秀雅不禁暗暗稀奇和驚喜,不覺到了那梳狀台前,邊照起了鏡子,邊向外面興奮地喊:「相公!這裡怎麼像一個閨房,還什麼東西都有,我們吃得烤鴨也在!」   七情這時的修為,已不是當日用玉墜裝瑛妍時的修為,立時聽到了她的喊話,貼著玉墜小聲地對她說:「以前瑛妍是陰世的人,因白天怕太陽,就躲進了這個玉墜,所以裡面什麼都有,我把剛才我們吃剩的烤鴨也放在了裡面,你餓了就吃吧,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闖過魔鬼沼澤,喚你出來!」   「嗯!」鹿秀雅輕柔地應了一聲,「我正好感覺累了,想睡覺呢!相公!你小心一點,別讓他們傷你了!」   「沒事!好了!我要闖沼澤了!」七情安慰了她一下,把玉墜重新放回到了胸前。   「嗯!」鹿秀雅又輕輕地應了一聲。到十分舒服華麗的秀床上躺了下來,不一會兒進入了夢鄉,昨晚和上午與七情的歡好,讓她很需要通過睡眠來補回自己的精力。   七情直起了腰,恢復了自然挺拔的神態,慢慢地從樹林裡走到了沼澤邊。正等著七情的魔鬼之王和他手下的魔鬼們,立時目光一起投到了他的身上。因他和修練了萬年的魔鬼之王,戰成了平手,一向崇拜武力、強者的魔鬼們,看他的眼神不覺都很是敬服,魔鬼之王則是敬重,魔鬼之王用粗亮的聲音,沉響地問他:「你是神嗎?」其餘的魔鬼們也不由得全神看向了七情,等著七情的回答。   第二十八章 仙妖山     「不是!我只是一個人類!我有了神力、妖力,是因為機緣巧合下獲得的!」七情淡淡地說,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傳入了每一個魔鬼的耳內。   魔鬼之王和所有的魔鬼們一愣,吃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了一地,不覺一起重新打量起七情來,想不到會是這樣,七情竟是一個人類,以他們的眼光看出,還是一個不到弱冠年齡的人類,竟就能和修練了萬年的魔鬼之王,戰得旗鼓相當。他們不禁對七情越發的敬服和敬重來,魔鬼之王用粗響的聲音,擔心好奇地又問七情:「人類像你這樣人很多嗎?」感覺幾千前見過的人類,好像還沒有像這樣強的,也許幾千後發生了變化。   七情也沒有騙他:「不多!我這樣體質從古至今好像就我一個!」那魔鬼之王很是粗心,聽了七情的話後,才不覺凝神一看,這才萬分震撼地發現七情竟是天然的渾沌體,暗暗思忖七情身為一個人類,怪不得修為卻這麼強。   七情沉聲對那魔鬼之王說:「我來這裡不是想和你們打架,而是想通過這裡到仙妖山,取仙靈泉的泉水,所以你們小心了,我現在就要全力通過這裡!」七情因為那魔鬼之王和他打得旗鼓相當,又沒有以少勝多,一心一意要和他進行一對一地對決,對那魔鬼之王也不覺尊重了起來,竟說出心中的意思。   魔鬼之王和所有的魔鬼又是一愣,恍然七情到了這裡,竟是想進入近在咫尺,他們卻從來不敢,也不妄想進入的仙妖山。七情運起了武道能量,沉聲大喝了一聲:「殺!」震得方圓幾十里的空氣,就是一顫,心意一動,滿天的根部有海碗粗,前端尖銳,三尺來長的冰刺,就鋪天蓋地勁射向沼澤裡的每一個魔鬼。   魔鬼之王一見,忙也「嗷!」地大吼了一聲,竟讓似是無邊的沼澤,所有的魔鬼的頭頂,升出一層厚厚的綠色光勁,一下子,把七情滿天射下的冰刺全撞碎。七情心意又是一動,身前突然出現無數巨大的木犀、土象、精鋼虎、火龍、水蟒,紛紛撲向了魔鬼之王和他的部下。魔鬼之王雙臂揮起,竟幻化出萬萬千千只能隨意延伸的手,一手對一隻地把七情所有招喚出來的五行元素,組成的動物給擊成了碎片。   七情見自己所有想逼得魔鬼之王,和眾魔鬼陣腳大亂的進攻,竟給魔鬼之王一人全攔下,暗暗有些無奈,心一橫,身形一閃到了魔鬼之王的頭頂,讓身上透出八條金色的龍形光勁,龍形光勁外面又透出燃燒著的六昧真火,怒撲向魔鬼之王。魔鬼之王見七情武道法術相合,傾力一擊攻向了他,不敢大意雙手透出兩把巨大的三股叉,三股叉外面裹著一層厚厚的綠色光勁,揮舞起無數叉影,剎那護住了全身。   七情趁這瞬間,把那八條火龍一收,心意一動施出法術,讓腳下的空氣堅如金剛,一腳狠踏在上面,借力騰身疾飛,就掠過了那魔鬼之王的身體,撲向他的身後魔鬼。魔鬼之王知道七情是想去仙妖山,仙妖山也是他們很嚮往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一時就不知道該不該攔住七情。這一猶豫間,七情已到了其他魔鬼的頭上,那魔鬼急急地雙手透出雙叉就砸向了七情。這時七情的身高沒有用妖術增大,相對那個魔鬼就成了小小人一樣,因而被攻擊的目標也是很小,身形一錯就讓他的雙叉,腳在他的頭上一借力,又極速地奔向了別一個魔鬼。   就這樣在不同魔鬼的頭上和身上借力,如浮光掠影一樣奔向了仙妖山,眨眼已是去了四十多里,魔鬼之王立時徹底放棄追擊他的念頭,並大喝了一聲:「孩兒們!我們回去!」率先沉入了沼澤裡,其他的魔鬼也先後跟著沉入沼澤裡。   飛掠中腳下透出火元素,形成火鳳凰的七情,催著火鳳凰又閃開幾個魔鬼的攻擊,見魔鬼之王不但沒有追擊他,還率著眾魔鬼全沉到了沼澤裡,對他再是不管不顧,不禁很是意外,但也不敢大意,還是全力催著火鳳凰,向前極速地飛掠。這一飛掠就是到了午夜時分,才出了看似無邊無際的沼澤。前面忽然出現一片,看似很正常的陸地,陸地上長有平常所見的花草樹林,七情依然不敢大意,怕這片樹林裡,還有比魔鬼更厲害的生物,就沒有馬上叫鹿秀雅出來。   七情全神地讓心覺四下蔓延了開來,一邊搜著可能出現的危險,和各種妖、魔、鬼怪的氣息,一邊讓火鳳凰找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降了下來,收了火鳳凰。七情向前又小心奕奕地走了一段路,一抬眼竟發現前面不遠處竟是有一座山,山外罩一層粉白色的仙妖能量罩,能量罩裡滿是各種奇異的樹木花草,是那麼的清晰可見,又是和外面的花草樹木,那麼的截然不同,真是一層能量罩隔出兩個不同的的世界。   很意外仙妖山這麼就出現在了眼前,七情的心中不禁大喜,運起了武道能量,眨眼間就飛到那仙妖能量罩的跟前,試著往裡走,卻給仙妖能量罩給擋彈了回來。七情不由得想鹿秀雅是怎麼出來的,難道是裡面的妖、精怪和仙能隨意地進出,外面的人妖、精怪、魔、鬼卻不能隨意地進去。七情想叫鹿秀雅出來問問,又怕仙妖能量罩裡突然鬧出來一個妖、精怪什麼的,自己打不過,反讓他們把鹿秀雅捉去,何況玉墜裡面還有半隻烤鴨,也不擔心鹿秀雅會餓著。而裡的鹿秀雅此時也不知外面是什麼時間,正吃完了那半烤鴨,接著又香香地睡去,以為七情還沒有過沼澤呢,先睡飽了再說。   七情看著那仙妖能量罩,不知道憑著現在自己的修為,能不能衝進去,他也想等明天蓄足了精力再來試試,但又對人人都說得很神秘的裡面世界,十分的好奇,猶豫了一下,運起了全身的武道能量和法力,讓八條金色,外面裹著騰燃六昧真火的龍形光勁,透體而出,集中狂擊向那仙妖能量的一個地方,幾乎同時,他也身形一起,手中透出放射著九色光芒的巨劍,再次猛提起全身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疾上前先後,卻似是和那龍形光勁一起,劈向了仙妖能量罩的同一處。   第二十九章鳳凰神女     那仙妖能量罩被七情先後兩次,卻似是同時擊中的地方,沒發出任何聲響,卻猛地一震,震得七情體內的七經八脈都是一陣抖顫,把七情身體內殘存的一絲絲武道能量和法力,給徹底地震散後,突地一開,把七情失重前搶地引陷到了裡面。已是渾身經脈中異常空虛,再沒一絲武道能量和法力的七情,立時搶摔到了地上,一陣翻滾進入了高高密密的一片草叢中。同時,身後的仙妖能量罩又一下子合上。   用力過度,又給那仙妖能量罩震得渾身酥麻,靜靜地等著體力的回復,好站起來的七情,突然感受到臉邊軟軟的,毛絨絨的,不禁轉臉一看,竟是一隻雪白雪白,十分可愛,長著長長的大耳朵,兩隻紅紅瑩瑩大眼睛的小兔子,趴在了他的臉邊。那小兔子嘴角滲著些許的鮮血,好像是受了內傷,正好奇地睜著紅紅晶瑩的大眼睛看著他。   七情勞累了很長時間,又一直沒有吃東西,看到那小兔子,第一反應是,立時感覺了一下肚子,肚子馬上就飢腸轆轆「咕咕!」地叫了起來。七情很怕這個小兔子突然就跑開了,讓他一會兒還得冒著被仙妖山的大妖怪,仙妖山的怪仙們發現的危險,再去尋找別的食物,不禁裝著很是友善,又對那小兔子沒什麼想法的樣子,把頭輕輕自然地轉了過來,不再看它,但心神卻一直在它的身上。同時,也感覺到它好像是受了不輕的傷,和他現在一樣一絲也不能動。   那小兔子見到七情,一個異常英俊的人類少年,竟這麼地能闖過仙妖能量罩,進入了仙妖山的裡面,不由得十分的稀奇,一直對七情看個不停,絲毫沒有被突然出現的這個人類,嚇得慌慌的神情。稍稍恢復一些力氣,依然還站不起來的七情,突然用雙臂一下子,把那小兔子捉到了他的胸前上,雙手摟著它,心裡是一陣的驚喜,再也不用怕它會忽然跳起來,就那麼跑了。   那小兔不知道七情動了要吃它的心意,不明白七情為什麼要捉它,出於天生性格的本能,一扭頭咬向了七情的手。七情現在沒有武道能量和法力,可用來抵抗它牙齒的勁咬,一股很疼的感覺立時傳了上來,但強忍著不鬆手,一鬆手就怕它跑了。同時也很意外,兔子竟會咬人。那小兔子見七情不鬆手,低頭一口咬向了七情胸前,七情胸前有衣服,它咬得就不怎麼順口,不由得像人一樣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七情一眼,瞪得七情一愣。   七情也沒有多想,不禁好玩地把左手的虎口,塞入了它的嘴裡,防止它再咬著他。那小兔子不覺狠狠地咬了,七情左手的虎口幾次,卻再咬不著七情實實的肉,不由得白了七情一眼。跟著有些生氣,一點也不害怕地又好奇打量著七情。仙妖山可是頭一次竟有人類能闖進來,而且這個人類英俊得在整個世界上都是不多見。   七情又恢了一些力氣,終於能站了起來,體內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也略生出了一絲絲,完全復原只是早晚的問題。七情抱著那小兔子,想找一個小河邊,把它給想法處理了,再想法弄起一堆火,把它給烤熟了,叫鹿秀雅出來,和她一起把它吃了。他照顧鹿秀雅慣了,一時竟忘了鹿秀雅和他歡好後,修為已是提高了十倍左右,再不是和他剛見面時,那個修為只有五百年的小鹿妖,需要的時候,已是可以反過來保護他了。   七情藉著樹木和很高草叢的掩護,四處警覺地不斷看著,慢慢又小心奕奕地憑著直覺,沿著一個方向走去。走不遠,七情就來到了長滿了垂落的青籐,一個山壁的面前。他抱著的那小兔子,突然一下子用力掙脫了他,一頭鑽進那密密垂落著的青籐裡面。七情忙本能地追了上去,扒開了青籐尋找起了它,卻發現那個青籐後面,竟有一個洞口,知道那小兔子定是鑽到了裡面,而且那洞口後面的山洞好像不深,當下不遲疑地爬鑽了進去。   鑽過那洞口後,七情發現洞口的後面竟是別有洞天,竟是一個象大屋子一樣的山洞,裡面收拾著乾乾淨淨,有秀桌,有梳妝台,有秀墩,還有兩張很是漂亮的床,一張床上褥子和毛毯子都是金紅色,一張床上褥子和毛毯都是橙黃色,好像是兩個女孩的房間。那小兔子正在地中間蹲著,微著眼睛,好像在全力地調息,恢復著身上的傷勢。它感覺七情也跟著進來,不禁睜開了眼睛,回頭狠狠地瞪了七情一眼。   七情見它好幾次現出人樣的神情,不禁又是一愣,想用慧眼看看它到底是動物,還是剛剛修煉連人形也幻化不了的小妖,卻連一絲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也提不起來,剛剛恢復的一絲絲武道能量和法力,根本不聽他的使用,只是按著天聖老君創出的武道心法,全力運行著恢復起他其它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七情知道這是他破開了仙妖罩時,經脈給能量罩反震得酥麻,還沒有全然恢復的結果。   七情只好放棄了用慧眼看出那小兔子是動物,還是妖的打算,也放棄馬上要把它烤來吃的念頭,雙眼一落在兩張床上,身上無力,極度疲乏,又極度飢餓的他,雙眼的眼皮不禁就打起架來。知道現在已是過了午夜,洞中的主人如果現在不在的話,可能這一夜也不會回來,七情下意識就走向那張褥子和毛毯全是金紅色的床邊,脫了靴子,也不脫衣服,用毛毯往肚子上一蓋,睛一閉,就沉沉地睡去。金紅是暖色,給人以溫暖和陽和的感覺,這也是一時沒有了武道能量和法力的七情,潛意識選了那張褥子和毛毯,全是金紅色的床的原因。   在地上的小兔子一見七情,竟上了那張褥子和毛毯全是金紅色的床上,不禁又生起氣來,狠狠地又瞪了七情幾眼,卻也拿七情沒辦法。全力地調息了一陣,傷勢又恢復了一些的小兔子,走到了床邊,突地一下跳到了床上,踩著七情的身子到了床裡邊,用小小的身子,使勁地擠起七情來,想把七情給擠到地上。但現在連恢復原形的能力都沒有的它,又那裡擠得動七情。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三十章     抬頭看著七情睡得香香甜甜,很是舒服,根本連它在擠他也沒有發覺,那小兔子越發的生氣,小嘴一張,就向七情的臉上,噴出一道紅紅的火焰。在那火焰快燒到七情的臉上時,那小兔子本能地又忙把那道火焰給收了回來。同時,一低頭,狠狠地咬上了七情的胳膊。進入了沉睡中的七情,還是動也不動,那小兔子對七情不禁有些毫無辦法的感覺,只得容七情先在那床上睡著。過了一會,貼著七情的小兔,竟發現七情的身上很是溫暖,還有十分好聞的男人味,依靠起來竟是十分的舒服享受,不由想自己反正現在也是小兔子的形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索性把身子的大部分鑽入了毛毯裡,和他的身子貼得更緊密一些,也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第二天太陽升起了兩竿高,和七情同床緊貼著睡的小兔子,竟再不是小兔子樣子,而是一個身材高等,長有滿頭閃亮金紅色長髮的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外表似人類十六、七數的模樣,身材很細,胳膊和腿很長,卻不顯得柔弱,而是給人以渾身帶勁的感覺。眉毛也是金紅色,微微斜挑後略彎,眼睛稍稍狹長一些,顏色鮮紅晶瑩如寶石一樣熠熠生輝,鼻子挺直,略厚紅紅的小嘴,臉不大有稜角,又微含有一些柔和的色彩,肌膚是古銅色光滑閃亮。   姐妹情緣那個女孩睜開了眼睛,見自己再不是幻化的小兔子形態,而是回復了一向女孩的樣子,還緊貼著七情的身子,枕著七情的肩窩,不禁側抬頭瞪了一會七情。她捨不得和七情身體相貼的滋味,又很不滿七情佔了她的床,在她的床上又睡得這麼香,無視她這個主人的存在,不由得側身低頭在七情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起來。   七情此時也是武道能量和法力全然恢復,馬上睜開了眼睛一看,見自己的懷裡,竟躺著一位個子高等,身材偏細,香噴噴的女孩,並且還在低著頭狠咬自己胳膊,一愣,不覺望了望地上,發現昨夜的那隻小兔子已是不見,有些猜到身邊的女孩可能就是昨夜的那隻小兔子。那個女孩感應到七情醒了過來,立時抬頭狠狠地瞪向了七情。   七情和她的目光一相碰,發現她的眼睛竟是鮮紅色,像紅玉一樣晶瑩剔透,不禁又是一愣,跟著又發現她的臉容美中帶麗,姿色竟不在鹿秀雅之下,只是膚色不是雪白,而是古銅色,眼神、臉容和深身都充滿了野性剛硬,和很有侵略性的味道,一點不似鹿秀雅的恬靜和優雅。她的嬌軀緊貼著他的身體,給他的感覺緊繃繃地又充滿了彈性,微貼著他一隻胳膊,鼓鼓的乳房也是緊緊繃繃,一點也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樣綿柔。   「你為什麼上到了我的床上!通過我了嗎?」那個女孩立時向七情野蠻地質問。   七情想不到這個女孩會對他這麼不滿,卻又這樣親密地和他相貼,一絲沒有要離他身子的意思,行為簡直和一般的女孩大相逕庭,七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太累了!以為你不能回來呢!」   「什麼不能回來!我就是昨夜的那隻小兔子!對了,你昨夜捉我幹嗎?」那個女孩又野性生硬地瞪著眼睛,問七情。   七情仔細看著她,發現她竟不是兔妖,而是傳說中的鳳凰靈神,不禁有些意外,也猜不透她昨夜為什麼會幻化成一隻兔子,還受了內傷。七情不敢說昨夜想把她烤來吃,又覺得自己竟想把這麼可愛的女孩,差點當成了食物烤來吃,感覺很好笑,不由得笑著撒著謊說:「我看到你幻化成的小兔子很可愛,相把你帶回家養起來!」   那個女孩不禁瞪了七情一眼,野性生硬地說:「無聊!你沒看出我的本相嗎!」   七情有些不好意地說:「當時我剛破開仙妖能量罩,一時體內的武道能量和法力都用盡了!運不出慧眼!」   「你一個人類能破開能量罩倒挺厲害的!你多大!」那個女孩口氣略緩,像大人問小孩一樣地問七情。   「十八!」七情說。   「這麼小!你怎麼修煉的這麼厲害的,教教我!」那個女孩一聽七情真和他的外表一樣,年齡還不到弱冠,不由得大為吃醋,強硬地命令七情說。   七情立時給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得說:「我是道家的弟子,道家的武道法術是不能外傳的!」   「道家的武道和法術比仙術還要厲害嗎?你這麼小,還是個人類,武道和法力就這麼深!」那個女孩不禁好奇了起來。   七情沒有隱瞞她:「不是!我無意學了天聖老君在天界,創下後藏到人間的武道心法!」   那個女孩想不到七情的運氣會這樣好,一愣,忙問:「其他道家的人也學了嗎?」   七情說:「沒有!我學完後那心法就消失了!」   那個女孩呆看了七情一會兒,不覺跪了起來,野蠻地命令七情:「那你把它教給我!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你會這心法!」   七情給他命令的心中很是不快,這麼當面地要強學別人的絕學,也是所有人心中的大忌,心裡不禁惱怒了起來,一起身,下床就穿起了靴子。那個女孩人立時喝問七情:「你上那!」話裡竟隱隱有把七情,當成了她私有財產的意思。   七情沒有理她,穿上了靴子後,就向洞外走去。那個女孩野蠻地恐嚇七情:「外面全是修為八千以上的大妖怪,你出去不被他們吃了才怪,回來!」   七情依然沒有理她,那個女孩看到七情幾步之間,已到了洞口邊,不禁急了起來,喝了一聲:「封!」那洞口立時出現了一道厚厚的金色光壁,把那洞口完全地封死。   七情渾不在意地喝一聲:「破!」把學自龍傾城的神之法術一施,破去那道光壁。   那個女孩想不到七情會神之法術,微一愣,又怕他馬上出去會給那些大妖怪捉去,身形一閃到了七情的身後,伸出修長纖細的手,抓向了他身後的衣服。七情身形一閃讓開,那個女孩情急之下,另一拳直接打向七情的後心,七情一回身用手給格住。兩個人怕光勁外洩會把山洞給弄塌,把洞裡的床等物品給弄碎,不禁都竭力,力量內蘊地搏鬥了起來。   不覺間就斗了上百個回合,兩個竟發現彼此的本領竟相差不大,好像七情能高一些。那個女孩見久攻不下七情,不禁心裡有些著惱,又讓過了七情的一拳後,忽然合身地撲了上來,七情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給她抱了個正著。那個女孩一邊死死地抱著七情,一邊野蠻地張開了嘴,就咬上七情的肩膀,咬上就不撒口。   七情給她咬得一疼,忙掙開她,卻給她又立時死死地抱住,又野蠻咬著,那樣子他要是不服軟,她就不罷休。七情不禁很是無奈,又不能真運起修為把她打傷,只得一面運起修為,抵抗著她的狠咬,一面抱著她身體,把她弄到了床,猛地一下子,把她的臉向下弄趴在了床上,一手用武道能量和法力,使勁地按著她的後背,一手對著她十分渾圓翹起,彈性無限的嬌臀拍打了起來。   起初七情只是下意識地打了幾下,後來竟莫名地越打越狠。那個女孩立時拚命的掙扎了起來,但因她的修為比七情弱一些,七情又是男孩子,本身的力氣就比她大,她竟怎麼掙扎也掙扎不起來,後來給七情打得有些服了,乾脆任七情打,不掙扎了。七情見她這樣又打了幾下,剛想停手,卻聽那個女孩突然柔柔地求他:「我給你做妻子吧!你把那心法教給我!」   七情想不那個女孩會這樣溫柔地求他,不禁一愣,鬆開了壓著她的手,讓她站了起來,對她很乾脆地沉聲說:「你太野蠻了,不能要!再說我都有七個妻子,要那麼多妻子幹嗎?」   「你!」那個全神難得露出溫柔的神情,看著他的女孩,臉一板,立時又恢復了一身的野性生硬的味道,對七情著惱地喊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你的妻子有我漂亮嗎!我要不想學你的心法,才不想嫁給你呢,你這個臭人類!」   七情頭一次看到這麼不講理的女孩,突然有些很好笑的感覺,不禁故意氣她:「我的妻子那一個都是傾城傾國,比你也漂亮不了多少,只漂亮一點點!」   那個女孩很是不服氣,越發著惱地說:「你的妻子都是醜八怪吧!弄得你看女孩的眼光也好不到那裡!」   「不信我那天讓你看看!」七情笑著辯解。突然想起鹿秀雅還在玉墜裡,在玉墜裡呆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她悶不悶,忙施出法術,讓在玉墜裡恬靜地坐著,正猜測著他現在出沒出魔鬼沼澤的鹿秀雅,一下子站在了他的身邊。   那女孩剛要再訓七情幾句,忽然看到一個女孩,一下子站在七情的身邊,不禁一愣。而出了玉墜的鹿秀雅,還以為七情還在仙妖山外,一手拉著七情的手,不覺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發現竟是和七情處在一個山洞裡,山洞裡的一切又是這麼熟悉。然後,目光和那個女孩的目光就碰在了一起,兩個人同時發起呆來,一付好像在夢中,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的神情。七情誤以為兩個人都是被對方的絕世容姿所傾倒,不由得對那個女孩自豪說:「怎麼樣,她就是我的妻子之一,比你漂亮吧!」   第三十一章 野蠻無雙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那個女孩驚喜地叫道:「秀雅!」   鹿秀雅同時驚喜地叫道:「蠻兒!」兩個人就萬分歡喜地撲著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那個女孩和鹿秀雅抱在一起的身子分開後,立時對鹿秀雅埋怨說:「你到了那裡去了,害得我以為你給那色狼捉去了,偷偷地去他的洞裡找你,卻給那回來的色狼堵了正著,和他大打了一架,好容易才逃出來!」   「你沒受傷吧!」鹿秀雅深道那個女孩還不是她所說的色狼對手,忙擔心地問。   那個女孩不滿地說:「怎麼沒受!幸好我當時幻化成了一隻小兔子,躲在了深草叢中,才避開了那個色狼的追蹤,然後,身體就不能動了,給這個不知那裡冒出來的臭人類,給欺負了一頓!」說著狠狠地瞪了七情一眼。   鹿秀雅知道七情平時的為人,覺得七情不太可能欺負那個女孩,而那女孩一向處事則很是野蠻,說她會欺負七情還差不多,卻不知道七情當時正餓得要命,那個女孩又是小兔子的形態,就動了要把那女孩烤著來吃的念頭,不由得疑問地看向了七情,七情忙笑著向她解釋:「她當時是一隻兔子的樣子,我看她很是可愛,就把她給捉住了,想將來把她帶回白雲山,當成寵物給玄雁姐她們伺養著玩!」鹿秀雅立時恍然。   那個女孩聽七情要把她當成寵物養起來,又狠狠地瞪了七情一眼,跟著臉色一緩,不覺十分疑惑地問鹿秀雅:「你是從那裡出來的,怎麼好像是從他的身上?他剛才還說什麼,你是他的妻子之一!?」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回身讓七情彎下腰,親暱把玉墜從七情胸前的衣服裡拿出來,示意給那個女孩看,輕柔又有些自豪地說:「在這個裡,我相公用法術把我藏到了這裡!」   「相公!你是怎麼把秀雅騙到手的,還把她給藏到了玉墜裡!」那個女孩立時臉色一變,凶凶看著七情,野性蠻橫地質問七情。   「不是的!我是第一眼看到相公時,就喜歡上了他,同房也是我自願的!相公還救了我好多次呢!把我藏在玉墜裡,是怕過魔鬼沼澤時,我被那些魔鬼傷著!」鹿秀雅忙對那個女孩解釋。   「同房!你們同房了!」那個女孩不禁驚叫起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鹿秀雅。   「是呀!」鹿秀雅大方地說著,回過頭來愛意把七情的玉墜,放回了他胸前的衣服裡。   那個女孩好半才回神來,不禁又問:「什麼魔鬼沼澤?」   鹿秀雅轉過身來,輕輕依偎著七情的身子,輕柔地說:「前幾天我被那色狼追得急,慌亂地衝向了仙妖能量罩,平時怎麼都不去的能量罩,不知怎麼的一下子開了,就讓我衝了出去。躲過了那色狼的追攆後,再想進來就怎麼也進不來了,我只好去了仙妖山前面的地方!那裡也有很多的妖怪,還有一片沼澤,裡面滿是魔鬼!」   「然來,我給一隻劍齒恐龍妖將要殺死時,相公正好出現了,就把我給救了!」鹿秀雅一頓又說,說著,回頭不禁愛意地看著七情。七情也不覺低頭愛意地看著她,兩個人相視的目光,不由得纏綿了起來。   大致明白了七情和鹿秀雅怎麼認識的那個女孩,看著兩人恩愛纏綿的樣子,不禁大為吃醋,脫口向鹿秀雅野蠻生硬地叫道:「秀雅你過來,別做她的妻子了!他太壞了!」   鹿秀雅一愣,和七情一起看向了那個女孩。那個女孩野性生硬,一點也不害羞地解釋:「我這麼漂亮!又是鳳凰神女要嫁給他這個臭人類,他竟然不要!」   鹿秀雅不禁不解地抬頭看向七情,七情低頭向她輕聲地說:「她太野蠻了!」   「野蠻怎麼了!我要不是想學你的武道心法,才不想嫁給你這臭人類!」那個女孩越說越氣,「你現在不想要我,我就偏要嫁給你!」說著,撲上來抱著七情,就咬起七情來。   鹿秀雅一時不禁看傻了眼,七情稍稍有點習慣那個女孩的野蠻,運起了修為讓她不太疼地咬著。那個女孩咬了一會,抬頭用地充滿了野性的目光,挑釁地看著七情,一付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架勢。鹿秀雅怕她再咬七情,忙抱著她,勸她說:「蠻兒!相公很好的,你別再咬他了!」   「我當然知道他很好,又非常的好看,很合我的眼緣,不然我也不能一見到他,就要做他的妻子,既使是為了學他的武道心法!」那個女孩野蠻地說,「但我現在就想咬他!」說著低著又狠咬起了七情。   鹿秀雅不覺抬頭看向了七情,一見七情臉色變了,知道七情給那個女孩弄得要火了,忙勸七情說:「相公!你別生氣,蠻兒的脾氣就這樣,她救過我好多次,如果不是她和水仙姐的話,我早給那色狼捉去了!」   七情本來真動了怒,剛要把那個女孩甩開,一聽那個女孩救了鹿秀雅多少次了,想到鹿秀雅遇到他時,只有一般妖五百年的修為,要不是有現在這個,有一般妖王八千左右修為的女孩護著,在這個處處都是大妖怪的仙妖山,真是很難存活下來,不由得怒氣全消,好奇問鹿秀雅:「色狼是什麼!」   「就是一隻修煉了一萬兩千多年的大灰狼!」鹿秀雅解釋說。   「他動不動就要吃你呀!」七情又問。   「不是!他想捉著我給他做妾!」一向不愛害羞的鹿秀雅,這時卻不禁臉紅了起來,立刻憑添了萬千的風彩,讓七情看得一時眼都直了,輕輕地把她給擁在了懷裡,同時生出了仙妖山再大妖怪成群,也要保全鹿秀雅的心意,鹿秀雅感受他的心意,柔柔伸手摟著他。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女孩不再咬七情,野蠻地問七情。   七情這時也不和他計較,說:「七情!」   那個女孩野蠻地說:「我叫鳳蠻兒!你到底要不要我做妻子!」   七情剛想乾脆地說:不要。鹿秀雅忙抬頭看著七情,輕柔地說:「相公!我和蠻兒當初曾約定,要嫁人就一起嫁給同一個人!」七情看著鹿秀雅藍汪汪的大眼睛,猶豫了一下,便要答應娶鳳蠻兒。   鳳蠻兒一見,不由得著惱地說:「算了!我才不要秀雅求你,你才答應,你不要算了!」說著負氣到了自己的床上坐下。   很意外鳳蠻兒這麼容易就不再糾纏他,七情不禁稍稍有些歉意,這時他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鹿秀雅忙問他:「你是不是餓了!」   「嗯!」七情說:「我昨天到現在還都沒有吃飯呢!」   「都過了一天了呀!」鹿秀雅立時驚訝地叫道,「還以為現在是昨天晚上呢,也是你都進了仙妖山!」鹿秀雅跟著很是心疼地說,「你等我一下,我立刻上外面找東西給你吃!」說著,就要往外走,仙妖山是她成長的地方,她心裡認為這個地方她很熟,找吃的東西比七情方便,卻忘了外面全是大妖怪,她出去找吃東西會七情危險好多倍。   「秀雅!你別去!你忘了外面有很多的大妖怪!你叫他自己的去!」鳳蠻兒馬上對鹿秀雅野蠻地說,「你過來和我坐一會,你好幾天不見了,我心裡慌慌的,只到現在才好!」話裡流露出和鹿秀雅相依生活了很長時間,和鹿秀雅互為精神依靠的神態。   鹿秀雅聽著眼圈一紅,不覺回頭看著鳳蠻兒說:「我也是!我都以為再不見到你了!你等會,我相公闖魔鬼沼澤一定累壞了,我去給他弄一些吃得就回來!」   「你一個大男人不去自己弄吃得,卻秀雅去!讓那些大妖怪,尤其那色狼把秀雅捉去怎麼辦!」鳳蠻兒見鹿秀雅執意要去外面給七情弄吃的,不禁瞪著七情,護著鹿秀雅說。   七情突然想起玉墜裡還有三隻野鴨沒吃,根本不用到外找吃的,但見鳳蠻兒和鹿秀雅的感情這樣好,不禁故意和鳳蠻兒開起了玩笑:「她是我的妻子,我願意讓她給我弄東西吃,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第三十二章一萬二千年     「你!」鳳蠻兒本就很生他的氣,這時一聽七情這樣不疼愛鹿秀雅,更是肺子都快氣炸了,猛地撲了上來,對著七情的臉,就噴出一股鳳凰神火,鹿秀雅知道鳳蠻兒的脾氣不好,但也想不到她對七情也是說動手就動手,一時反應不過來,嚇得呆住了。   鳳凰神火可是抵得上三昧真火,鳳蠻兒鳳凰神火一噴出口,心裡也是後悔,但想收回來已是來不及。七情也很是竟外,鳳蠻兒又對他說動手就動作,猝不及防中忙急急地把臉一偏,讓過了鳳蠻兒的鳳凰神火,最近他的頭髮不知道怎麼突然長得很快,已有了三四寸長,披散著的,就給燎去了少許。七情心裡立時本能地大怒,一下子鬆開了擁著鹿秀雅的手,就要動手打鳳蠻兒。   鳳蠻兒不禁有些心虛,但也不肯認錯,順勢死死地抱住了七情,不讓七情輕易地打到她,一邊用腿絆著七情的腿,想用最野蠻也最原始的打架方法,把七情給放倒在地上。七情的腿一用力,就把鳳蠻的腿給頂住,一手摟著她的後背,一手摟著她的緊繃繃,渾圓嬌翹的臀部,抱起她,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想用剛才的法子,再教訓她一頓。   可是他想掙開鳳蠻兒摟抱,要把鳳蠻兒翻過身,讓她背對著他時,鳳蠻兒立時知道他的意圖,那肯就犯,在七情稍稍掙脫開了她的摟抱後,又使勁一摟,讓七情緊緊壓趴在她的身上。兩個人不禁就對上了眼神,不覺在對方亮亮的眼神中迷失一會兒,七情竟感到鳳蠻兒的身子,是不胖不瘦,緊繃繃中又充滿了彈性,給人十分有勁的感覺,鳳蠻兒則給七情壓得心裡一陣異樣。   這時鹿秀雅忙從側後面,抱著七情的腰,矛柔地求七情:「相公!你別和蠻兒打了!你讓讓她吧!」   七情也感覺現在的自己和鳳蠻兒,好像一對小孩一樣在打架,不由得鬆開了鳳蠻兒,站直了身子。鳳蠻兒床上也起來,一把推開七情,下地站著瞪著七情,對鹿秀雅說:「我才不用他讓呢!」   七情也不理她,伸手擁著鹿秀雅就向洞外走去,鳳蠻兒忙向七情喝問:「你要帶著秀雅上那!」   七情依然不理她,擁著要回身和她說話的鹿秀雅,就出了山洞,鳳蠻兒不放心鹿秀雅,忙跟了出去,卻見七情帶著鹿秀雅並沒有去找食物,而是在山洞外五六米遠的地方站了下來。鳳蠻兒衝到兩人的身邊,一時不知道七情要做什麼,想問鹿秀雅,看到鹿秀雅也是全神看著七情,不知道七情要做什麼,就沒問。   七情施著法術從玉墜裡拿出那三隻,還沒烤的白條野鴨,鹿秀雅一見不由得興奮了起來,伸手拉著鳳蠻兒的手,對七情歡聲地說:「我怎麼忘了,我們還有三隻沒有吃的野鴨呢!」轉頭又對鳳蠻炫耀說,「我相公烤得東西可好吃了,等你嘗嘗後就知道他烤得東西,倒底有多好吃!」   鳳蠻兒臉一沉,生氣地說:「我才不惜吃他烤得東西!」   七情邊烤起了烤鴨,邊不禁回了她一句:「我也沒說給你吃呀!」   「你!」鳳蠻兒立時向七情瞪起了眼睛,想向七情動手又忍住,把臉轉向了一邊不看七情。但隨著野鴨逐漸地變熟,慢慢地散發出來的香味,傳到了她鼻子裡,她還是不禁回過來頭來,好奇全神地看七情用火行法術,烤起了野鴨,心裡暗暗地想:自己以前怎麼竟忘了自己是用火的大行家,也可以這樣把東西變成熟的來吃,不用老和鹿秀雅吃一些生肉。   聞著野鴨漸漸地散發出來的香味,鹿秀雅不禁越發的興奮,對鳳蠻兒歡聲說:「蠻兒!你的身上每個地方都能放出火來,我們以前把肉都弄熟來吃就好了!」   「嗯!」鳳蠻兒同意地應了一聲。   七情這才知道兩人原來以前吃肉,全是吃得生肉,做為人類的他不禁很難想像,外表象她倆這樣絕色的女孩,啃著鮮血淋淋的一塊帶肉的骨頭,那是什麼情景,不由得萬分驚訝地問鹿秀雅:「原來你們以前吃得肉都是生得呀!」   「嗯!」鹿秀雅抬臉看著七情,和他愛意地對了下眼神,輕柔地應了一聲。   「要你管!無聊!」一直對七情又惱又氣的鳳蠻兒,立時頂了七情一句。   七情也不介意,繼續烤起了鴨子,在鴨子烤到了七八分熟的時候,拿了一把鹽,給均勻地灑在了每一個鴨子的上面,鳳蠻兒不禁立時好奇瞪著七情問:「你往上面灑什麼?」   七情出乎鹿秀雅和鳳蠻兒意外地,和氣地對鳳蠻兒說:「鹽!」   「鹽!」鳳蠻兒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口氣略緩地問七情:「你是從那兒弄的!」鹿秀雅也不禁好奇地看向了七情。   「買得!」七情隨口說。鳳蠻兒不相信七情的鹽是買的,以為七情逗她,「哼!」了一聲,瞪了七情一眼,別過了臉。   烤鴨已是烤熟,七情把其中的兩隻遞給鹿秀雅,自己拿著剩下的一隻,顧不得很燙,就大口大口,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他有點實在是餓壞了的感覺。鹿秀雅立時會意,把兩隻中的一隻遞向了鳳蠻兒。鳳蠻兒看了七情一眼,見七情不主動請她吃烤鴨,一時放不下臉子,不禁又著起了惱,一推鹿秀雅遞過來烤鴨的手,生氣地說:「我才不吃那臭人類烤得東西!我自己去找東西吃!」說著身形一起,就飛掠進了一邊的樹林裡。   鹿秀雅看著鳳蠻兒的背影不禁一時愣了,七情停下了嘴,輕輕地對她說:「給她留一隻吧,先放在我的玉墜,等她回來吃。」   「嗯!」鹿秀雅應了一聲,回過神來。七情用法術在玉墜裡做了一個乾淨的食藍,鹿秀雅用法術把一隻烤鴨,放入了七情玉墜的食藍裡,然後兩人一起吃起了烤鴨。   兩個人正吃著,忽然聽到前面的樹林裡,傳來一陣怪笑,「哈哈哈!你這個小丫頭,我看你今天能跑到那裡去,老夫非把你這個野性難馴的鳳凰神女,和那個乖巧可愛的小鹿妖,全給弄做老夫的妾侍不可!」   「你去死吧!你這個死色狼!」鳳蠻兒憤怒喝聲跟著傳來,幾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樹,就在「喀嚓!喀嚓!」聲中倒塌了下來。   七情和鹿秀雅不禁立時大驚,對看了一眼,七情忙自己手中和她手中的烤鴨,用法術扔進了玉墜的食藍,伸手擁著她的腰,極速的飛掠了起來,急衝向鳳蠻兒發出嬌喝聲的地方。   「咦!你這小丫頭傷還恢復得挺快的,竟全好了!老夫還怕把你捉到後,太用力你會受不了!」距七情兩人二、三百米的地方,一個身高八尺,臉上稜色分明,很瘦,全身給人以鋼筋鐵骨的感覺,充滿了凶戾之氣,外表在四五十歲之間,頭髮灰灰,眼睛黃晶晶的狼妖,滿臉的慾念對他對面的鳳蠻兒,色色地獰笑著說。   鳳蠻兒給七情弄得心裡一直很煩,這時給這狼妖用話這麼一刺激,不覺立時火冒三丈,讓手上「騰」地透出一支,燃著熊熊鳳凰神火的一把紅劍。鳳蠻兒的人和劍,沒有因她的劍上騰燃著熊熊鳳凰神火,而給人炙熱烤人的感覺,卻透著給人更寒意侵骨肅殺一切的意味。那個狼妖見鳳蠻兒的劍上,殺氣空前的四溢肅殺,雖然臉上依然掛著獰笑,心神卻暗裡一凝,面對著一半因為是鳳凰神女,一半是因為天賦的關係,能隨意地讓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放出鳳凰神火的她,既使他的修為比她高出一大截,他也不敢太大意。   第三十三章生存的殺戮     鳳蠻兒雖然對那狼妖恨意萬分,恨不能立時把他一瞬給擊殺在當場,再用鳳凰神火把他化為灰燼,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但卻也知道自己現在無論如何,也打不過這狼妖,把狼妖威住了片刻,讓他以為她會搶先動手,就想疾疾退逃回去,這時七情和鹿秀雅剎那間,就飛掠著從空中落到了她的身邊。本來想退逃回去鳳蠻兒,一見七情和鹿秀雅來了,尤其是七情,不由得立時改變了主意,有些賭氣地嬌喝了一聲,立時狂撲向了那狼妖,一劍怒劈向了他的脖子。   那狼妖一面看向了七情兩人,一面讓右手透出一隻很大,散發著一層厚厚灰色光勁的單手狼牙棒,運勁把鳳蠻兒騰著火焰的劍給架住。那狼妖見跑出了仙妖能量罩的鹿秀雅,又不知怎麼又重回到了仙妖山上,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陣的驚喜,對鹿秀雅和鳳蠻兒,他可是糾纏了兩百多年,都一直因為種種意外沒有得逞。而且越是得不到,他就是越想得到,所以,以為鹿秀雅出了仙妖能量罩,就不會再回了,他曾經是那麼的怕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逼鹿秀雅逼得那麼緊,以至於對鹿秀雅再沒了下手的機會。因為象鳳蠻兒、鹿秀雅這種絕色的小美人,整個世界上也是不多見,仙妖山更是就那麼三個。   那狼妖的目光一轉,又落到七情的臉,不禁心裡一愣,十分意外一個人類竟會出現在仙妖山內,並且這個人類身上透出一股神秘的能量,把他所具有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的深淺,給隱隱地遮住,就是以他現在蘊含著他一萬二千多年修為的眼光,竟也看不出他修為的深淺來。那狼妖心裡微微震撼了一下,跟著目光不覺落在七情擁著鹿秀雅香腰的手上,直覺地感到兩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最親密的程度,不由得是醋意橫生。   那狼妖渾身的凶戾之氣,突地膨脹四溢了開來,體內武道能量和法力,連著又狂湧入了狼牙棒內,狼牙棒上的灰色光勁驀地大盛,一下子把鳳蠻兒給斜斜地震開,身形一起,撲到了七情兩人的身前半空,一棒挾著一去無回的氣勢,狂砸向了七情的頭。鳳蠻兒想回身攔那狼妖已是來不及,急回頭擔心地看向七情兩人,卻見七情帶著鹿秀雅在原地突地消失不見,和那狼妖本能地一抬頭,卻見七情擁著鹿秀雅竟站在一棵參天的古樹,十多丈高一根粗粗的枝幹上,兩個人的神態都有說不出的風雅脫俗,好像一對神仙伴侶似的。那狼妖越發的妨忌,鳳蠻兒則越發地覺得七情果然是魅力無限,自己看上他是再正常不過。   同時,那狼妖和風蠻兒想不到七情,操控水行法術的本領,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藉著空氣中很少的水份,就能一個水遁,帶著鹿秀雅遁到了那古樹的樹桿上,兩個人是一陣的發愣。俯視著地上的那個狼妖,七情突然回想起前幾天和鷹七大戰時,鷹七居高臨下對他施出颶風和風刃的情景,鷹七施出颶風和風刃的原理,也剎那無意中讓他了然在胸。   狼妖身形一閃,因為速度的奇快,竟好像消失在了七情三人的眼前一樣,向七情和鹿秀雅撲了上來。鳳蠻兒一見,忙身形也是一閃,追向了那狼妖。一向給那狼妖追逐的心驚膽寒,無數次都差一點就落入了,那狼妖狼吻中的鹿秀雅,不禁立時大為緊張了起來,七情大喝了一聲:「殺!」身前突地刮起了颶風,颶風中又夾著無數的風刃,狂擊向那個狼妖撲來的路線。七情竟是讓颶風和風刃合二為一施放了出來。   剎那已撲到了半途的狼妖,立時給那颶風和風刃,給逼出了身形,一邊瞇著眼睛,揮著狼牙棒接著風刃,一邊給颶風慢慢地吹回了地面。撲向那狼妖的風蠻兒一見,忙秀腰一折,脫閃開了颶風和風刃的攻擊範圍。同時,心裡誤以為七情放出颶風和風刃的本領,是學自天聖老群的武道心法,不禁對天聖老君武道心法,十分的嚮往又感到它是那麼的神秘。七情對她能讓劍「騰」燃著鳳凰神火的能耐,也很是稀奇,以為她和自己一樣能武道能量、武道之術,和法力法術合為一地進行攻擊,卻不知她讓劍騰燃起鳳凰神火,只是鳳鳳靈神一族的本能。   那狼妖落到了地面,一面竭力地站穩,一面法術一運,暴叫了一聲:「破!」竟讓那吹攻向他的颶風和風刃,突然在他的身前,從中間裂著分開讓過了他的身子。七情三人想不到他會用這種法術,破去七情的颶風和風刃,都是暗暗的震驚。七情讓颶風、風刃一停,意念又起,那狼妖只覺腳下地面微微一動,忙沖天飛起,低頭一看,他原先站立的地面,剎那竟穿出了無數的土刺。   那狼妖剛要順勢攻向七情時,他的身體四周又驀地出現了無數的棘籐,刺纏向了他。那狼妖趕緊身子一弓一彈,射出了棘籐刺纏的範圍,直衝向了七情。七情冷冷地看著他,心意一閃,萬萬千千的精鋼箭就出現在了他頭頂空中,像雨點一樣向那狼妖射下。那狼妖給七情逼得惱火,揮起右手中的狼牙棒,放出一團灰色的光勁,一下子,猛擊在最先射到他面前的精鋼箭上,又通過意念,把蘊含在灰色光勁中的無匹的力道,傳入了那些精鋼箭中,讓那些精鋼箭倒貫而回,撞向後面射來的精鋼箭,依次例推竟把七情萬萬千千的精鋼箭,給擊得反射了回去。   七情剎那又讓一條巨大的土蟒纏向了那狼妖,同時施出法術,使鹿秀雅一下子站到了地上鳳蠻兒的身邊,跟著身形一閃,來到了那狼妖的身後。那狼妖大喝一聲「敖!」身上突地散發出無數很大的狼頭樣光勁,四下撞擊,就把給他纏圍在當中組成巨蟒的土元素,給擊得四下飛散。   這瞬間,七情身上驀地透出八條金色龍形光形,龍形光勁的外面又騰燃起六味真火,張牙舞爪的怒撲向那狼妖。身形一閃,已和七情面對面的那狼妖,一見七情竟能放出只有神,才能放出的金色光勁,還是龍形,外面更奇異地騰燃著六昧真火,內心一震,一提渾身的修為,讓無數很大狼頭一樣的灰色光勁,從身上又射出,實實地就與七情,金色騰燃著六昧真火的龍形光勁,撞擊在了一起。七情精氣神此時與他放出的龍形光勁相連,身子不覺就是一顫,一時竟給那狼妖撞擊龍形光勁的灰色光勁,給震得渾身發麻,知道那狼妖的修為實是比自己高出了很多。   那狼妖凶睛向七情一瞪,大喝了一聲:「你究竟是人!還是神!」   這也是鳳蠻兒想知道的,不由得立時疑問地看向了鹿秀雅,鹿秀雅感應地轉頭看著她,小聲說:「是人!」此時七情和狼妖正在生死相搏,兩個人再不敢交談,忙轉臉又看向了七情和那狼妖。   七情沒有理那狼妖,藉機提起武道能量,驅除身上的麻木感,身形一動,就到了地上,鹿秀雅和鳳蠻兒的身邊,一摟她倆,帶著她倆遁入了地下。鹿秀雅和鳳蠻兒正不明所以,那狼妖以為七情要逃走時,那狼妖頭頂的空中,突然鋪天蓋地勁射下無數的冰刺,他身下和身體四周的樹木之間,則有萬萬千千的木箭在對射,那狼妖所處的空間竟一時給七情封絕。   在地下不覺用慧眼看著這一切的風蠻兒,這才知道七情有隨意施展五行法術的天賦,又誤認為七情放出金色龍形光勁,也是學自天聖老君的武道心法,自認為天賦也是奇高的她,不禁為七情先天後天的好運,深深妒忌了起來,瞪了七情一眼,伸手就狠狠地捏了一下七情的大腿,把七情是捏得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那狼妖見七情身上的絕技是層出不窮,越發猜不出七情的來類,更加心驚的同時,也生起不管七情是人,還是神,都要給擊殺的狠意。   那狼妖突地身上的灰色光芒大盛,讓體內灰色的光勁,透體而出一下子把擊到身前的冰刺、木箭,給擊得四下散飛,而後那光勁一收,就形成能量罩,護住了他的全身。那狼妖和他護身的光罩,又在剎那縮小了無數倍,竟變成一個比螢火蟲還要小數倍的小小光球,在冰刺和木箭的縫隙中,蕩來飄去,輕易地讓過了無數冰刺、木箭的攻擊。   七情三人見那個狼妖竟用這個法子,破了七情看似絕殺的攻擊,不禁心中大恨,尤其是以為那狼妖就是不受傷,也會手忙腳亂一陣的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不覺都氣得緊緊地握起了小拳頭,恨不能把那狼妖變成的小小光球,踩在腳下就是一頓的跺。七情心意一動,在滿天冰刺,無數的木箭消失的同時,破土而出,讓右手中透出一把金色,騰燃著六昧真火的劍,挾著一去無回的氣勢,狠劈向了狼妖化成的小光球。   那小光球太小,一閃就讓過了七情的劍,剎那變大,狼妖就恢復了原狀,散去了護身的光罩,立在了七情的身前咫尺,左手如爪,直穿抓向了七情的咽喉。不覺也跟著出了地面,站在了地面上的鹿秀雅和鳳蠻兒,就是一陣緊張。七情悠地退出三丈,避了狼妖的攻擊的同時,手中的寶劍一下子脫手化成一條龍形光勁,直擊向了那狼妖的前心。   那狼妖右手透出一把狼牙棒,狼牙棒又透出一層灰色光勁,側身狂砸,把七情的龍形光勁給砸散,狼牙棒跟著一揮,放出無數一隻隻很大的灰狼形光勸,張著大嘴,就極速、紛紛地咬向了七情。七情不敢硬接,心意一動,讓水元素形成了一道又軟又韌的牆壁,擋在了那些狼形光勁的前面。那些狼形光勁衝開了又軟又韌的水牆,就又接邊撞到了又軟又韌金牆、土牆、火牆、木牆,七情竟用五行元素化成五道牆壁,用柔勁和卸勁把狼妖這傾力一擊,給化去。   那狼妖打得興起,「嗷!」的一聲狂嗥,就到了七情的身後,身子一幻,變成身高五丈,長有一百多個大狼頭,人身子的怪物,只留有正中一個狼頭在脖子上,讓其它的一百多個大狼頭,剎那離開了脖子,張著大嘴,或直線,或弧線,就咬向七情的渾身。七情忙身子一閃,到了地面,讓那些狼頭咬了個空。但那些狼頭忽地合而為一,變一個有七情一個半身子大的巨大狼頭,一閃便追到了七情面前,斜斜連肩帶背就把七情給含在了嘴裡,狠咬了下來。   七情知道再閃下去的話,會給那狼妖追擊得更被動,戰局也會全為那狼妖所控,索性大喝了一聲:「哈!」讓八條騰燃著六昧真火的金色龍形光勁,瞬間透體而出狂擊向那巨大的狼頭。狼妖的臉上立時不覺露出殘忍的獰笑,讓和他意念相連的巨大狼頭,在剎那灰色光芒一閃,整個變成了灰色光閃閃的物體,力道更強勁萬分,似能把任何物體都能一擊而碎地,咬向了七情和七情身上透出的龍形光勁。   鹿秀雅不禁屏住了呼吸,一雙白嫩的小手不覺緊握,手心裡就透出了冷汗。鳳蠻兒柳眉一豎,擁著鹿秀雅一閃,到了那巨大狼頭的三丈外,嬌喝一聲:「嘿!」讓八條騰燃著鳳凰神火的金色鳳凰形光勁,透體而出或直線或弧線,逕擊了那巨大灰色光瑩瑩的狼頭。那巨大灰色光瑩瑩的狼頭,把七情八條龍形光勁,一擊摧散的剎那,也給七情八條龍形給阻得一頓,這片刻鳳蠻兒的鳳凰光勁就擊到,猛地把那還蘊著少半力道的狼頭給摧散於無形。   狼妖見擊傷七情的大好機會,竟給鳳蠻兒給攪和了,凶瞪一瞪,剛要向鳳蠻兒發動攻擊,完全緩過勁來的七情,心意一閃,讓那狼妖的四週一下子出現了無數的棘籐,蘊含著他所有的武道能量和法力,就射刺向了那狼妖。鳳蠻兒鬆開了擁鹿秀雅的手,身子到了半空中,身上又透出八隻騰燃著鳳凰神火的鳳凰光勁,掩在棘籐的後面,全力為七情做助攻。   那狼妖忙身子接連兩次透出四散的灰色光勁,把七情的棘籐,和隨著棘籐攻來的風蠻兒的鳳凰光勁,給擊散。有鳳蠻兒相助,七情和那狼妖之間戰局的局勢,立時發生了逆轉,七情心中的戰意不覺突地騰燃,一動,就站在空中距那狼妖兩丈遠的近前,身上剎那穿射出十三把九色光劍,光劍外騰燃著六昧真火,或直線,或弧線,傾力地擊向狼妖的渾身。   第三十四章     想不到七情還能放出心劍,不但有十三把之多,而且騰燃讓他的肉一碰,就會立時化成飛灰的六昧真火。狼妖心驚的同時,邊把鳳蠻兒擊散於空氣中,他身體的一些組成部分,像煙霧一樣回收到身上,邊趕緊恢復了原狀,揮舞右手隨著身體變小,也變回了原形,透著一層灰色光勁的狼牙棒,攔擋向七情的十三把光劍。雖然身子變高變大,力氣也相應地會增大,但身體露出的空檔同樣會增大,很不利於防守。   見七情、鳳蠻兒在戰鬥中還要分神照顧她,尤其是七情在危機中,是鳳蠻兒不顧一切地去救他,她這個做妻子卻什麼忙也幫不上,鹿秀雅的心情不禁就有些落寞。這時看到七情放出心劍,忽然眼中一亮,想到自己再不是前些日子,那個只有五百多年修為的小妖鹿,而是得七情之助,修為一下子從五百多年,增加到了五千多年,也能放出十把可橙色的心劍。   鹿秀雅神經不由得一陣興奮,加上平時被那狼妖欺負慣了,心中對他已是充滿了恨意,身形一閃,急急地到七情的身邊,對那狼妖也傾力地放出十把橙色的心劍,全意地幫起了七情。那狼妖在接七情的心劍時,分心留神著鳳蠻兒將要對他發動的進擊,卻沒有在意在他的眼中,一向見著他就會像驚弓之鳥一樣,慌慌逃走的鹿秀雅。   所以,那狼妖攔下七情的心劍後,見又有十把橙色的心劍,勁射向了他,以為七情又來了什麼幫手,手中的狼牙棒,慌急地就是又一陣飛舞,猝不及防中,卻只擋飛了鹿秀雅的八隻心劍,給另外兩隻分別射中兩個大腿。狼妖不覺凝神一看,發現這蘊含有五千年修為的心劍,竟是鹿秀雅放出來,太意外之下,就是一愣。   鳳蠻兒雖然也萬分的驚訝,鹿秀雅竟能放出含有五千多年修為的心劍,但因為對那狼妖恨之骨,也顧不得對鹿秀雅發問,抓住狼妖難得會吃驚得發愣的機會,傾盡全力放出八條火鳳凰光勁,怒擊向了那狼妖。那狼妖忙回過神來,想揮狼牙棒招架已是來不及,只得讓灰色光勁,透體而出迎向鳳蠻兒的八條火鳳凰。狼妖的灰色光勁,是倉促之間出體,只有平時四五成的力道,在和鳳蠻兒的火鳳凰相撞時,發出一聲「彭!」的巨響,狼妖的身子一震,口角就滲出了鮮血,竟是受了些許的內傷。   七情、鹿秀雅一見心中大喜,忙趁機讓自己的心劍,又傾力地攻向了那狼妖,那狼妖知道自己對付七情和鳳蠻兒兩人,已是不行,何況再加一個此時修為大進的鹿秀雅。雖然修為大進的鹿秀雅,他要是單獨對付依然不費吹之力,但與七情、鳳蠻兒一起對他進行合擊,卻更憑添他無數的危機,時時都會要了他的命。狼妖忙身形一閃,轉身駕著妖風就逃,七情和鹿秀雅的心劍,趕緊追擊了過去。   鳳蠻兒一見,忙也讓自己的八隻火鳳凰,隨著七情、鹿秀雅的心劍,一同追擊向了狼妖。那狼妖也端得狡猾,在一向直線的逃跑中,突然身子一閃,就到了正前面的一棵十人合抱粗的大樹後。七情、鹿秀雅的心劍追擊得太急,一個收勢不住就把那大樹的主幹,給摧了個粉碎。在那大樹欲倒未到的剎那,那狼妖的身子連閃了幾下,就消失不見。   七情、鹿秀雅見給那狼妖這麼就跑了,望著他消失的方向,不覺是一陣的失神,鳳蠻兒更是氣得在半空中,如在平地一樣,跺了跺腳。一收火鳳凰,一閃身到了,和七情同時收了心劍的鹿秀雅面前,抓著鹿秀雅的雙手,睜大眼睛看著鹿秀雅,就急急地追問:「你的修為怎麼突然增了這麼多,還能放出十把橙色心劍,是不是他教了你天聖老君創的心法!」   雖然鹿秀雅和七情做那事時不臉紅,但不一定當著別人面做那事,或是別人問她和他歡好相關的事,不會害羞。鹿秀雅不禁臉紅了起來,鳳蠻兒立時誤以為她,是跟七情學了天聖老君創的心法才這樣的,不由得扭頭狠狠地瞪向了七情,意思是你怎麼教她不教我,你這個壞蛋,卻根本不管人家已是夫妻,七情愛教就教,是人家夫妻間的事。   鹿秀雅很小聲輕柔地說:「不是,是我和相公同房後,我的修為一下子就增加了這麼多,就會放心劍了,還會其它的很多武道之術和法術!」   鳳蠻兒想不到會是這樣,回過頭來看著讓鹿秀雅發起呆來,鹿秀雅跟著越發害羞地解釋:「相公說我們是同房中練了雙修功法!」   鳳蠻兒又呆看了一會鹿秀雅,知道鹿秀雅不會撒謊騙她,覺得很神奇,很不可思議的同時,突然抬頭瞪著七情,野蠻地說:「我要和你同房!」   七情和鹿秀雅一愣,看到鳳蠻兒這麼野蠻任性,同房的事也是想做就做,不禁都感到很好笑,七情笑著說:「那是只有夫妻間才能做的!」   「我才不管呢!那我就給你做妻了,你不要也得要!」鳳蠻兒一頓又說,「反正我是和你同房定了,我要象秀雅一樣增功,一下子多會那麼些本領!」鳳蠻兒上前,一手野性蠻橫地擁著七情的腰,「你注定就是我的,你別想跑了!」   七情給她整得已經有點習慣了,加上鹿秀雅又說過,兩人曾經約定將來要嫁人,就一起嫁給同一個人,就由得她胡鬧。這時七情忽然感覺到無數的大妖怪,給他們和狼妖的打鬥,引得向這邊好奇地奔了過來,其中幾個給他的壓力,隱隱比狼妖給他的無形壓力還要重幾倍。隨即鳳蠻兒和鹿秀雅也感覺到了,三個人對看了一眼,七情一擁鹿秀雅,鳳蠻兒依然摟著七情,三個人悄悄地就向山洞中飛掠了回去。   回到了山洞裡,鳳蠻兒鬆了七情,立時向七情蠻橫說:「我的那個烤鴨呢!」語氣已有完全要和七情和好的意思。   七情和鹿秀雅不禁好笑看了一眼,七情對蠻兒說:「你不是不吃嗎?」   「不知白不吃,我剛才還救了你呢!」鳳蠻兒蠻不講理地說。   七情笑著辯解說:「你怎麼不說我和秀雅,是特意去救你的!」從玉墜中拿出了食籃,把食籃中的兩隻烤鴨,分別遞給了鳳蠻兒和鹿秀雅。   鳳蠻兒和鹿秀雅接過了烤鴨,鳳蠻兒野蠻地瞪著七情說:「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救我也是應該的!」竟開始以七情的妻子自居。   對鳳蠻兒的蠻不講理,鹿秀雅已是習以為常,七情則是頭一次看到臉皮這麼厚,這麼野蠻的女孩,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根本不管他人怎麼想,不過還好是個絕色的小美人,野蠻中也透著些許可愛的味道,七情不禁笑著反駁她:「我還沒答應呢!」   「你答不答應也沒有用,少數服從多數!」鳳蠻兒野蠻地對七情說,轉頭輕聲地問鹿秀雅,「秀雅!你同不同意我做他的妻子!」七情看著鳳蠻兒自然輕聲地和鹿秀雅說話,立時知道鳳蠻兒野蠻是從不對著鹿秀雅的,不然兩個的感情也不會這樣好。   鹿秀雅好玩地笑著說:「當然同意了!我們還曾經約定過呢!」   鳳蠻兒轉頭又蠻橫了起來,對七情說:「你聽到沒有!這裡有三個人,有兩個同意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這個家由我和秀雅說著算,我們叫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七情故意不理她,用一隻手擁著鹿秀雅到秀桌邊坐下,和鹿秀雅一起吃了烤鴨,三人這一陣亂忙,天就已將近中午,鳳蠻兒立時跟了過來,野蠻地掀開了七情的另一隻胳膊,鑽入了七情的懷裡,並同時施著法術,讓一個秀墩到了她的香臀下坐著。鳳蠻兒接著咬了一口烤鴨,不禁馬上給烤鴨的美味,弄得心身暢快,向七情兩人意外驚喜地叫道:「真好吃!」說著也不顧什麼形象,大口大口地撕咬著吃了起來。   鹿秀雅不由得說:「嗯!我第一次吃相公烤得東西時,也覺得好吃得要命!」   七情開玩笑地說:「那現在就不好吃了呀!」   「也好吃!」鹿秀雅輕柔地笑著說,三人再不說話,專心地吃了烤鴨。   吃完後,鳳蠻兒和鹿秀雅邊收拾著三人吃剩得鴨骨,邊頭一次沒有用野蠻的口氣,好奇地問七情:「你是從那裡弄得野鴨,仙妖山沒有野鴨呀?」   七情一本正經地說:「在沼澤裡。」   收拾完,三人在秀桌邊坐了一會兒,因為天熱,不禁都了一些睡意。鳳蠻兒站了起來,把七情生硬地拉到她的床邊,野蠻地說:「我要和你同房!」說著把七情橫抱了起來,扔到了床上,猛撲向了七情,伸出雙手抱著他,帶著侵略意味地就吻向了他嘴。   鹿秀雅不禁站了起來,一時看得呆了。七情剛要接受她的吻,閃眼卻看到鹿秀雅站在地上,看著他倆發呆,忙用力推開了鳳蠻兒,一下了到了地上,鹿秀雅的身前,擁著鹿秀雅關心地問:「你怎麼了?」   鹿秀雅抬頭看著七情,輕柔地說:「沒怎麼!」誰說鹿秀雅答應和鳳蠻共侍一夫,但這麼突兀地看著鳳蠻兒,要吻七情還是心裡有些不舒服。   鳳蠻兒不由得坐了起來也關心地問:「秀雅你沒事吧!」   「沒事!」鹿秀雅笑著說,轉頭看向了七情,「相公你把我的床搬過來,和蠻兒的合在一起,不然我們三人睡不開!」鹿秀雅故做很大方地說。   七情、鳳蠻兒都不知平時性格恬靜,外表又很優雅溫柔的鹿秀雅,這會兒竟會有些吃鳳蠻兒的醋。七情過去用蠻力把鹿秀雅的床,搬著和鳳蠻兒的床並在了一起,然後,到了鹿秀雅的身邊,愛意地輕輕把鹿秀雅橫抱了起來,走向了床邊。   鹿秀雅已和七情嘗過歡好那種無限美妙的滋味,本能地身子微微發熱,臉蛋潮紅了起來,伸出一隻手,輕輕地環上了七情的脖子,和對七情愛意地對視著。兩人那情意交融纏綿的樣子,看得鳳蠻兒不禁十分的羨慕,向七情野蠻地叫道:「你等也這樣抱抱我!」   到了床邊,七情抱著鹿秀雅輕輕跳起,施出法術讓兩個人的靴子全脫下,身子在空中一翻,帶著鹿秀雅就到了床上,他在裡邊,鹿秀雅在外恰巧地枕著他的肩窩。鳳蠻兒一見,也用手脫去了腳上的小劍靴,湊了上來。七情和鹿秀雅都以為她會俯身吻七情,再野蠻地和七情進行歡好,卻看到鳳蠻兒的身了一轉,也枕上了七情肩窩,躺了下來,微閉著眼睛仔細體會著和七情相貼的滋味。   七情和鹿秀雅想不她會這樣老實,不禁訝然地對了一下眼視,這時鳳蠻兒一個翻身,側著一手摟著七情的腰,把頭枕在七情的胸上,然後,摟著七情腰的手,伸入了七情衣褲裡,和七情肌膚相貼著,大方地摸上了七情肚臍眼微下方的小腹,跟著,抬頭看了七情一眼,又枕上了七情胸口,不久就入了夢鄉。七情、鹿秀雅呆呆地看了她一會,不由得望向了彼此的臉,感受著鳳蠻兒摸搭在他小腹上細長的小手,很是涼膩,七情不覺動了情慾之念。鹿秀雅立時從他的眼神中,感應到他動了情慾之念,也不由得給引得情慾又萌動了起來,兩個悄悄地,輕輕把嘴觸到了一起,激情地吻了好長一陣,也進入了夢鄉。   三人醒來的時候,天已是微黑,七情擁著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做了起來,下地各自穿上了靴子。鹿秀雅和鳳蠻兒到梳妝台前,整理整理了頭髮,鳳蠻兒轉身摟著在她們身後,看著她倆整理頭髮,七情的一胳膊,野蠻地對七情說:「你去捉一個小動物,再像中午那樣烤給我吃!」   「好!」七情也不和她計較,和氣地應了一聲,看著她,突然好笑地用一隻手擁著她的身子,鳳蠻兒本能地狠狠瞪了七情一眼,「撲哧!」笑子,任七情摟著她。鹿秀雅轉身也依在七情的另一邊。   三人出了山洞,鳳蠻兒和鹿秀雅突然變得小心奕奕起來,不覺貓著腰一人接著一隻,擁著她們七情的手,悄悄地帶著七情,沿著樹木和深草叢,向她們常去找東西吃的樹林走去。七情正不解她們為什麼這麼小心時,忽然感到山林處處都好像潛伏著各種精怪,自小在白雲長大的他,不禁恍然這個時間,正是各種精怪走出自己的洞穴,到處尋找獵物的時候,不由得也忙貓下腰,這裡可不比白雲山,隨便出來一個妖怪,基本就是修煉了七八千年以上。   仙妖山山傑地靈,草樹豐美,各式各樣的動物也是奇多。三人走了不遠,一隻半大的麂子,就從對面的草叢中,慌慌急急地向他們奔了過來,七情忙心意一動,讓數道小酒杯口粗的青籐,立時纏上了它,讓它不能動彈,同時擁著鳳蠻兒和鹿秀雅,一個地遁讓那青籐帶著那半大的麂子,隨著他們就悄然地遁到了地下。這剎那,一個身高一丈二三,人臉人身子,卻是頭上長著雙角,體形異常健壯的牛妖,就出現他們消失的地面。   在地下小心奕奕用慧眼看著地上的牛妖,發現他的修為竟有一萬四、五千年,七情三人不禁越地屏住了呼吸。那牛妖發現他追到這裡的半大麂子,突然消失不見,不禁十分的奇異,四處望了一陣,又急急地向前方追去。等了一會兒,判斷他已經走遠了的七情三人,帶著那被青籐子纏著的麂子,出了地面。鳳蠻兒不由得野蠻地對七情小聲地說:「我餓了!我們回去你快點烤給我吃!」   七情一邊用心覺小心探查四周的動靜,一邊小聲和氣地說:「不行!」鳳蠻兒不禁立時狠狠瞪著了他,鹿秀雅也不解地看向了他。   七情接著說:「那樣烤麂子散發出來的香味,會把很多妖怪給招來!」出了白雲後,經歷很多事的七情,做任何事不覺自然地考慮周密了起來。   鳳蠻兒和鹿秀雅一想也是,鳳蠻兒不禁小聲野蠻地問七情:「那怎麼辦?」   七情抬頭看到左前邊不遠,有一棵二十人合抱粗的參天古樹,心中一動說:「我們到那樹上!」上前抱起那半大的麂子,身形掠到了那樹下,一個木遁,就遁到了那古樹龐大茂密的樹冠中。鳳蠻兒和鹿秀雅忙手接著手,雙雙的掠起,跟上來也進入了龐大茂密的樹冠內。三人加一個麂子剛藏好,那個修煉了一萬四五千年的牛妖,就又突地出現在三人剛才站的地方,又仔細尋覓了一陣,發現四周確實沒有那麂子的身影後,才又離開。   感應到他又回來,不覺緊張地看著他的七情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七情使纏著半大麂子的青籐消失,讓那麂子浮在古樹的枝桿之間,心意一動,用法術封住它的嘴,又讓一把精鋼劍憑空出現,一劍刺入了那麂子胸口,割斷它的心臟動脈,同時,抽出那古村中的木元素,組成了一個大木盆,在它的胸下,把它奔湧出來的血給接住,防止它的血滴到樹下的草叢中,或是地面上,驚動其他從樹下經過,或是在附近藏著的妖怪。   血放完,等那麂子死透了後,七情讓那裝血的木盆,穩穩落在一處古樹的枝叉上,心意一動,那精鋼劍「刷!」的一下子,就把那麂子的胸腹剖開,又刷刷兩劍把麂子的內臟連帶腸子和屁眼,就給一起完好地割了下來。七情讓那麂子的內臟、腸子和屁眼,掛到了一處枝幹上,用水就著主幹沖洗了一下那精鋼劍,使水順著主幹流下,又招出一把精鋼劍,兩把精鋼劍在他的心意操控下,很熟練地把那麂子的皮,給剝了下來,   第三十五章仙靈泉水     七情施出水行法術,用水把兩把精鋼劍上血和毛,以及麂子身上的血和毛,開膛的胸腹內都給沖了沖,跟著讓落向地面盆潑一樣的水,消失在空氣中,兩把精鋼劍又一陣動作,片刻是,把那麂子順著它本應有脈絡,給肢解成了無數塊,一大部放入了一玉墜中冰水的箱子裡,一小部分烤了起來,同時收起了精鋼劍。   鹿秀雅看過七情怎樣處理過活著的動物,所以,再一次看到後,沒有任何的稀奇,只有很是舒服的眼感享受。鳳蠻兒則是不同,看得不覺入神的同時,也隱隱生出了對七情很是佩服,和些許依靠的意念。七情讓烤麂子肉的香氣,一直向上走,到了一定的高度再散開,也是怕給在地面覓食的其他的妖怪給聞到。   看著麂子肉在七情的燒烤下,漸漸地變黃,又慢慢地泛起黑,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都嚥了下,不覺湧上來的涎水。七情在幾塊麂子肉上均勻地灑上了鹽,又烤了一會,剛要把麂子肉分給鹿秀雅兩個人吃,他一直四下蔓延處於警覺狀態的心覺,突地一動,七情忙外放出光勁,像包裹一樣把麂子給包住,放入了胸前的玉墜裡,然後,雙手一擁鹿秀雅、鳳蠻兒,一個木遁就到了古樹下,跟著又一個土遁,進入了地下。   這剎那七八個鳥妖,其中有鷹妖、烏鴉妖、鸚鵡妖、孔雀妖、白鵝妖、雀妖、黃鶯妖,展著雙翅從四周八方急急地飛了過來,就衝入了樹冠中。他們性別有雌有雄,外形有美有丑,發現樹冠中什麼也沒有後,互相間不禁本能地亂搏鬥了一氣,又順著香味找尋到了古樹的根處,還是什麼也沒能發現,互相又混亂地動手過了幾招,就各自散去。   這些鳥妖裡其中也有幾個修為,超過了一萬年的,七情三人先是不覺一陣緊張,隨著他們的離去,心神又放鬆也下來,七情帶著鹿秀雅、鳳蠻兒,又向地下沉了一丈,用法術把所在地方,變成了一個房間室內的樣子,用右手從玉墜拿出裹著麂子肉的光勁,在他左邊的鳳蠻兒,立時把細長的小手伸向七情的光勁,想拿麂子肉吃,卻給七情左手一下子打開。   鳳蠻兒立時向七情瞪起了眼睛,七情向她笑著說:「還沒能烤好呢!」但鳳蠻兒卻給他打得很不服氣,彎腰野蠻地抱著他的左手,就咬了起來。   七情看著她這時竟不講理得有些像小女孩的樣子,不禁好笑地說:「你怎麼像一隻小狗似的,動不動就咬人!你看秀雅多乖!」說著,低頭在鹿秀雅嫩嫩肉感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抬起身子的鳳蠻兒,不覺又吃醋地用手輕輕地捏了他一下。   七情左手施出法術,變出幾根乾乾淨淨,大小和烤熟的麂子肉塊相適應的木簽,到右手輕輕吸拿著的圓球樣的光勁裡,插出一塊香噴噴噴的麂子,遞給了鳳蠻兒,鳳蠻兒接了過來,一時竟有給七情寵著,疼愛著很是舒服享受的感覺,七情撒謊騙她麂子還沒烤好的事,她也不和七情計較。七情又插了一塊,遞給了鹿秀雅,自己也插了一塊,三人吃了起來。   「嗯!好吃!」鳳蠻兒咬了一口,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跟著連吃了幾口,又叫了一聲,「太好吃了!」嘴再就是不住口。   鳳蠻兒的叫好聲,就等於變相誇七情烤肉的手藝好,七情不由得心裡很是高興,看了一會她不雅的吃相,又轉頭看向了鹿秀雅。吃著很香的鹿秀雅,也邊吃邊向他:「嗯!」了一聲,意思是真的很好吃,把嬌軀不覺向他依得更緊了一些,七情的心裡立時泛起柔柔的愛意,不禁讓包裹著麂子肉的勁光罩,就那麼地浮著,用右手擁上了鹿秀雅的腰。   三人站著吃飽了後,七情收了勁光罩,鳳蠻兒一拉七情的手,興奮地對七情說:「我帶著你去玩吧!」   說著拉著七情就往室外走,卻忘了這個「室」根本沒有外面,全是土圍起來的,鳳蠻兒心情很好地向七情笑著說:「你帶我們出去!」   七情另一手擁著鹿秀雅,一個土遁帶著她倆到了地面,七情不禁問鳳蠻兒:「我們到那裡去玩?」鹿秀雅也不禁疑問地看向了她。   「到了你就知道了!」鳳蠻兒爽快地說,帶七情和鳳蠻兒兩個人飛掠了起來。   「不怕別的大妖怪發現嗎?」七情小聲地問。   「沒事!」鳳蠻兒也小聲地回答。   一會兒,三個人到了好像有方圓幾十米大,高也有幾十米,外表長了青籐和草,一塊巨大的石頭面前,七情正不解時,卻聽鹿秀雅看著鳳蠻兒,小聲興奮地說:「這裡呀!」   「嗯!」鳳蠻兒也很興奮地應了一聲,拉著七情兩人,一手運起修為扒開了厚厚的青籐,帶著兩個人走了進去。七情發現那石頭竟是中空的,內裡還是一個小小山,滿是樹木和花草,裡面沒有任何一個妖和精怪,好像一個世外桃源一樣,七情不禁很是稀奇。   「怎麼樣!不錯吧!我和秀雅沒事就到這裡玩!」鳳蠻兒向七情興奮地說。   「嗯!真是不錯!好像另外一個世界!」七情不覺也很是興奮。   風蠻兒拉著七情兩人,到一片草地上躺了下來,和鹿秀雅枕一左一右枕著七情肩窩,依偎著七情,望著天上漸漸出現的繁星,被夏季的微風輕輕地吹拂著,聽著四周各種蟲鳴的聲音,心裡竟有說不出的浪漫、愜意。也不用怕各種各樣的大妖怪,一不留神就會蹦出來一個,來騷擾他們。躺了不知多久,鳳蠻兒忽然一翻身,把七情稍稍拉離開了鹿秀雅,一下子騎到了他的身上,彎下腰抱著七情的頭,帶有侵略意味地吻向了七情嘴。   七情沒有推開她,在她性感的小嘴,和他的嘴使勁地貼了一會中,用舌頭輕輕頂開她雪白的小牙,把她的小香舌給吸入嘴裡,愛意吮吸了起來。野性地看著七情的鳳蠻兒,不由得微微地閉上了眼睛,身子在七情的吻中,慢慢地變得無力,變得輕飄。和鳳蠻兒吻了很長時間,七情輕輕地推起了她,向左邊不覺跪了起來,看著他和鳳蠻兒接吻,一時連自己都不知此時的自己,是什麼心情的鹿秀雅伸出左手。   鹿秀雅立時湊到了他的近前,七情左手拉著她右臂,讓她彎下腰來,抬起頭,把嘴湊向了她。鹿秀雅會意低著頭,抱著七情的頭,在兩人的嘴相貼中,把七情的舌頭吸入了自己的嘴裡,主動地吻起了七情。但兩個人這種姿勢吻得很彆扭,七情不覺用左手,讓鹿秀雅躺了下來,讓她半趴在他的胸上,和他舒舒服服地接起了吻。   兩個人吻完,鳳蠻兒不禁也學著鹿秀雅的樣子,也溫溫柔柔地主動吻起了七情,三個人互相有了親蜜的行為後,一時竟有了三位是一體的感覺,鳳蠻兒再吻七情,鹿秀雅也再不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心裡潛竟意識地接受了鳳蠻兒,和七情的親熱行為。七情和鳳蠻兒又纏綿地吻了一會,腦中突然一閃,猛地記起自己來仙妖山,是特意為了來取仙靈泉的水,不覺輕輕推了鳳蠻兒,一手摟著鳳蠻兒腰,一手擁著側身枕著他一隻手臂,看著他和鳳蠻兒接吻的鹿秀雅,坐了起來。   鳳蠻兒和鹿秀雅正不知七情要做什麼,卻聽七情對她倆突然說道:「仙靈泉在那?」   「仙靈泉!你問那個幹什麼!」和七情的姿勢不覺變得很曖昧的鳳蠻兒,本能野蠻地瞪著眼睛問七情。   鹿秀雅輕柔地解釋:「她義伯的一個女兒,臉上有疾病,必須得仙靈泉的泉水才能治!」   「那我和秀雅帶你去吧!」風蠻兒起身把七情和鹿秀雅拉了起來,爽快地說。   七情三人小心奕奕來到了仙靈泉附近,正當七情感到前方的妖氣沖天,,似乎壓得空氣都凝滯了起來時,鳳蠻兒和鹿秀雅突然把和她們一起飛掠的他,悄然地給拉到了地面上,邊藉著樹林和高高的青草,掩著身子,鳳蠻兒邊很小聲地對七情說:「前面的仙靈泉邊,居住的全是修行在三萬以上的大妖怪,隔仙靈泉最近的一隻雌馬妖,都修行了十萬年以上!」   「嗯!」鹿秀雅證明了鳳蠻兒的話。   「那怎麼辦?」七情不禁問。   「我怎麼知道!」鳳蠻兒突然野蠻地說,性子剛好了片刻就又回復了原狀。   「恐怕是沒有辦法了!我們就是再小心地接近,也會給他們發現我們的形蹤的!」鹿秀雅轉頭看著七情,輕柔地對七情說。   好不容易來到了仙妖山,七情那甘心就這樣回去,但站在了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鳳蠻兒不禁就些有急了,對七情野蠻地說:「你究竟行不行,不行我們回去!」七情想不到鳳蠻兒和他親熱了後,對他還是這樣野蠻,一愣,看著她野性的臉,不由得心裡很不舒服,但又不想和她發火,閃眼一看,一隻小蟲子為了尋找食物,一個勁地往地下鑽,他的心裡就是一動,暗笑自己真是笨的可以。黑夜地上的一隻小蟲子,他也能看著見,是因為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人和妖,看東西再不是完全依靠眼睛,還有心眼和心覺。有時也像現在的紅外線的鏡頭,照射出來的事物一樣。   七情伸手擁上鳳蠻兒、鹿秀雅兩人,鹿秀雅不禁輕柔地問七情:「我們回去嗎?」   七情笑著搖了搖頭,帶著她倆遁到了地底極深處,估計能瞞過那些修煉了幾萬年,基至是十萬年的馬妖心眼、心覺後,向前悄然地向那仙靈泉接近了起來。鹿秀雅不禁臉上露出了無限歡欣的神情,她知道七情從南疆人類居住地方開始,一路闖了這裡,就是為了取仙靈泉的泉水,如果到了這裡,近在咫尺卻沒有辦法取到,七情會如何的失望可想而知,所以她為七情想出了,這麼個接近仙靈泉的辦法,由衷地感到高興。   鳳蠻兒也很是替七情高興,但她一說話就變了味:「笨!剛才你怎麼沒有想到!」   她這樣地對七情說話,也是因為她和七情接觸的時間短,沒有七情和鹿秀雅那樣情深。她雖然一見七情,也很喜歡七情,野蠻地要做七情的妻子,但絕大部分是因為七情長得異常的英俊,她動了佔有七情的意念,下意識地不想讓別的女孩捷足先登,或是先佔有七情。既使她知道七情可能已有了妻子,或是她做了七情的妻子,也不能不讓七情再找其它的女孩。就像人們所常說的,管它看不看電影,先佔個位置再說。另外,她也是想從七情身上,轉學到天聖老君創的武道心法。   七情故意沒有理她,帶著兩個人到了仙靈泉近前的下方,鬆開擁著她們倆的手,鳳蠻兒緩和了一下語氣,問七情:「我們要上地面嗎?」七情沒有回答。   鹿秀雅跟著也不禁好奇地問:「上地面嗎!」   七情笑著說:「不用!」   鳳蠻兒立時野蠻地質問七情:「你答應秀雅,怎麼不答應我!」   七情依然沒有理她,鳳蠻兒知道七情可能是因為她,對他舉止粗野,說話野蠻,生她的氣了,心裡不覺有些怕七情,但又放不下面子,雙手把著七情的一隻胳膊,凶狠卻是不太用力地咬了起來。七情還是不理她,施出木行法術,讓木元素形成兩根粗粗的木管,直通了上去,出地面拐了個彎,進入了那仙靈泉裡。然後,七情心意一動,讓玉墜裡的秀桌、秀墩、床、梳妝台等物全消失,跟著把裡面又弄出六口很大的水缸,使這一端的木管插入水缸內。   看著七情這麼地有辦法,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都是一陣歡喜,鳳蠻兒張口就想問七情,為什麼要裝這麼多仙靈泉的水,卻知道七情依然不會理她,不由得惱恨地又咬向了七情的胳膊。七情現在是暫時由著也胡為,鹿秀雅也是不明白七情,為什麼要裝這麼仙靈泉的水,不由得輕柔地問七情:「相公!你怎麼弄這麼仙靈泉的水,治病要這麼多嗎?」   「可能是不用!我是想回去讓雪雁姐她們和師父師娘,都能嘗嘗仙靈泉泉水的味道,喝完了再用它們洗一個澡!」七情笑著說。   鹿秀雅、鳳蠻兒一聽,一愣,在仙妖山呆了好幾百年的她倆,連仙靈泉的泉水,喝還沒有喝過呢!更何況是洗澡,不禁都是大為羨慕,鳳蠻兒立時野蠻地叫說:「我也要!」   鹿秀雅跟著輕柔地說:「也讓我洗嗎?」   七情笑著說:「都讓!」話裡當然也包括了鳳蠻兒。鹿秀雅不禁一隻手輕輕擁住了七情,心裡柔柔無限愛意地依偎他,感覺能做七情的妻子真是世上最幸福,最甜蜜的事。   鳳蠻兒一聽,也不由得嘴上虛虛地說:「相公!你真好!」摟上了七情的一隻胳膊,話一出口,心裡竟不知不覺變得真的很感受動。   仙靈泉的位置相對七情三人很高,七情用來導水的木管又有中碗口那麼粗,所以仙靈泉的泉水奔流下來的很快,一會兒,竟把六大水缸全給裝滿。七情知道仙靈泉泉水的寶貴,水缸一滿就把木管收了起來,不讓仙靈泉泉水有一絲的浪費。七情用法術變出一個小木瓢,在玉墜裡的水缸中,舀了一瓢仙靈泉的泉水,遞給鹿秀雅喝。   鹿秀雅只喝了一口,就覺得那仙靈泉的泉水,是那麼的涼甜,沁人心脾,並跟著使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輕鬆異常舒適了起來。知道七情的玉墜裡還有六大缸,不由得一口氣,竟給小木瓢的水全給喝完了。看著七情鹿秀雅不禁不好意思了起來,臉有些紅地撒嬌說:「相公!我把它喝光了!」   七情愛意地柔聲說:「還有的是,喝光就喝光了唄!不行我們把整個仙靈泉的泉水全給裝走!」   「嗯!」鹿秀雅甜蜜地柔柔應一聲。   「味道怎麼樣!」鳳蠻兒趕緊睜大了眼睛問鹿秀雅。   「嗯!」鹿秀雅看著她,聲音略重地點一了頭。   鳳蠻兒忙向七情野蠻略帶一絲撒嬌地叫道:「我也要喝!」   七情用小木瓢又舀了一瓢仙靈泉的泉水,遞給了她。鳳蠻兒接了過來,更是嘴一碰到仙靈泉的泉水,不禁就是一陣狂飲,片刻間就喝了精光,然後,舒服得大大「啊!」了一聲,一付餘興未盡的樣子。鹿秀雅一等她喝完,就接過她手中的小木瓢,到玉墜的缸裡舀了一瓢水,柔情蜜意地遞給了七情。七情也是一口氣喝完,喝完更是爽得聲音不大地叫了一聲:「爽!」   七情施出法術把玉墜裡的水缸口給封上,防止倒拿著玉墜時,水缸裡的水會流出來。鳳蠻兒不覺向七情野蠻,略帶著撒嬌的意味叫道:「我還想喝!」   鹿秀雅不禁問:「我們現在回去嗎?」   七情一摟她倆的身子,身姿越發地挺拔,瀟灑地笑著說:「回去幹嗎!」仙靈泉的泉水已經順利地取到,七情感到心身都變得異常輕鬆了起來,帶著鹿秀雅、鳳蠻兒兩人就出了地面,站在了仙靈泉的泉邊。   仙靈泉方圓只有兩米多一點,泛著隱隱的白色仙光,位於兩米到三米之間的一個山壁根處,三面為山壁所環圍,那山壁的表面長面了葉子象鐵樹的葉子,不過葉子比鐵樹的葉子小,長度只在一尺半,到兩尺之間一種植物。仙靈泉和它周邊的環境,整體顯得十分的幽雅寂靜。七情用心覺仔細探查了一下,發現周邊的一百五十米內,沒有任何的妖和精怪,低下了頭,貼著耳邊,對看著仙靈泉的鹿秀雅和鳳蠻兒小聲說「我們進去洗澡怎麼樣!看看洗仙靈泉是什麼滋味!」   「真洗呀!」鹿秀雅有些不信地小聲說。   鳳蠻兒對七情這麼地膽大妄為,很是驚異,又大感受刺激,也不覺十分的佩服起她,不由得也問:「真洗呀!」   七情豪氣地說:「那當然!不然過了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第三十六章香艷的洗     「以後要是其它的妖、精怪、仙要喝這泉水怎麼辦?」鹿秀雅不禁又小聲問。   「管他呢!你們以前不是一點也沒有喝上,以後我們出了仙妖山更不用管!」七情心裡不覺升了肆意破壞的快感,這快感源於他正在打破自然界中,弱者就沒有資格和能力,享受最好的東西的規律。   「嗯!」鹿秀雅應了一聲,也大感刺激和興奮了起來。   鳳蠻兒不禁驚喜地,頭一次真心誇起了七情:「看不出,你的膽子這麼大!」她生性野蠻潛意識地竟希望七情的性格,很是強悍,這樣才能讓她真心地愛戀。   七情笑著說:「你才知道呀!」低頭兩腳互相踩著脫下了靴子。   鹿秀雅伸手想解開衣群,卻不覺抬頭看著鳳蠻兒,猶豫了起來,她雖然不在意在七情的面前脫光身子,但很在意在七情的面前,又有鳳蠻兒看著時脫光身子。鳳蠻兒的手搭在衣裙上,卻不覺轉頭看向了七情,也猶豫了起來,她雖然性格蠻橫,卻不是一點不懂得害羞。七情脫下了靴子,伸手剛要解開衣服,抬頭卻看到鳳蠻兒雙手搭在衣群上,作解衣群狀猶豫地看著他,鹿秀雅也做著要解衣群狀,猶豫地看著鳳蠻兒,這才知道自己只想到了要洗澡,竟忘了鳳蠻兒和鹿秀雅是兩個女孩。   七情不禁想轉過身,對鹿秀雅和鳳蠻兒說,你們倆洗吧,我給你們放風。鹿秀雅卻突然大方地對鳳蠻兒,小聲地說:「反正你現在也是相公的妻子了,在他面前脫光就脫光吧,他也不是外人!」話裡已是真的同意,和把她當成七情的妻子之一。說著,大方地脫起了衣裙。   「嗯!」看著鹿秀雅大方地脫起了衣裙,鳳蠻兒頭一次臉微微紅了起來,有害羞地略略側著身,也慢慢地脫了起了衣。她這樣的舉動也是想進一步逼得七情,再不承認她已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見鹿秀雅、鳳蠻兒兩個人,真的認為鳳蠻兒現在已是他的妻子了,七情不好再閃,也知道鳳蠻兒雖然生性十分野蠻,但也像一般的女孩一樣,十分的敏感,不想再傷了她的自尊心,索性也大方地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七情的裸體遠沒有穿上衣服那樣,稍稍帶給人一些文弱的感覺,而是非常的健美,又不顯得肌肉隆起得很突兀。   鳳蠻兒不覺把目光,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又十分好奇地投到了七情的身子,發現七情的裸體竟是這麼的健美,下體和很多的雄性動物一樣,也長了那麼個東東,漸漸地目光變得大膽而自然。鹿秀雅也是不覺把目光投到七情的裸體上,立時想到和他歡好時的事,心情不由得異樣了起來,臉也開始變得潮紅。看著鹿秀雅雪白細膩,又光潤如玉,除了圓圓比較大的乳房外,顯得很緊,卻又不失女肌膚那特有的那種豐腴,,和她歡好了好幾次的七情,下體感應地就硬起來,七情忙運起修為生生地讓它,趕緊又軟了下來。好在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一時,只顧著看他的上半身,目光還沒有移下來。   七情轉眼睛看向了比鹿秀雅,高約一寸半的鳳蠻兒,見鳳蠻兒除了很翹的臀部外,好像再有沒一絲的脂肪在身上,連中等圓圓很是挺拔的乳房,都是緊緊繃繃的樣子,腹部更是透著稍帶稜一樣的肌肉。不過身材十分的健美好看,再配上野性不馴的神情,讓很有征服慾念的男人,不禁就想瘋狂地撲到她的身上,狂猛地摧殘她,聽她婉轉的求饒聲。鳳蠻兒和鹿秀雅身材,總體上都屬於較細的一類。   七情到了鹿秀雅的身邊,一手輕輕地擁著她,刻意地不發出一聲響動,悄然地下入了仙靈泉裡,鳳蠻兒上來把手,遞入了七情的另一隻手中,隨著他們也悄悄地下入了仙靈泉。仙靈泉的泉水不是很深,剛到鹿秀雅的脖子。七情施出法術,讓他們三人的身下,出現了一張白玉做的似的太師椅,一下子把他們三人托坐在了上面,讓仙靈泉的泉水剛剛沒過鹿秀雅的鎖骨。   剛在水裡泡了一會兒,就感到渾身的每一細胞,都好像給仙靈泉十分涼沁的泉水,給浸透了一樣,自然地產生萬分舒服,又輕飄飄的感覺,好像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仙。仙靈泉的泉水似乎在暗裡把三人的身體內,所有來自塵世的雜質,都給溶解帶出了體外。鹿秀雅和鳳蠻兒一右一左,給七情擁著,依偎在七情的懷裡,舒舒服服地感受和七情肌膚相貼的滋味,鹿秀雅自然地就把一隻白嫩的小手,放在了七情的大腿上,卻感覺七情那個部位好像挺了起來。   鹿和雅不禁好奇地用手指輕輕一觸,發現七情那裡果然是硬如堅鋼,不由得低頭用白嫩的小手,貼著根部愛意地握了上去。鳳蠻兒立時發現,不由得也好奇地低頭,伸出細長的小手,握上了鹿秀雅小手的上面部分,感受到七情的下體竟是這麼的堅挺,又是這麼的粗硬,又是這麼的肉感,不過,卻沒有臉紅心跳,還是處女的她,雖然知道男女間是怎麼回事,但沒嘗過還不明白那滋味的美妙,更不知道和心愛的人歡好中,心身要經過一個怎麼的樣歷程,只把男女間的歡愛,當成了平時吃飯一樣簡單不出奇的事。   七情給她倆握得舒服,微微有一些情萌動,不覺伸手輕輕地給她倆搓起了背。卻發現兩個人身上,竟給三人的感覺一樣,外表的肌膚和內裡的五臟六腑,都給仙靈泉的泉水在不知不覺中,洗得乾乾淨淨,那還有一點的髒灰、雜質。七情的手不禁改搓為撫摸。鹿秀雅和鳳蠻兒沒有發現七情動作的異樣,卻給七情弄得漸漸地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尤其以和七情歡好過的鹿秀雅為甚。   七情的手慢慢地摸到了她倆胸前的乳房,感覺一個是綿軟中蘊著彈性,一個卻是緊繃繃的彈韌非常,心中對鳳蠻兒乳房的手感,不禁就很是稀奇。鳳蠻兒和鹿秀雅觀兩個人,不由得都忍不住側身,死死地抱住了他。鹿秀雅臉上透著紅潮,一向藍汪汪的大眼睛,這時微微透著一絲縫隙邊看著七情,邊媚意春情勃發地向七情,噘起了誘人小嘴。七情已經開始奔騰的欲血,「騰!」地就燃燒了起來,低頭很激情地吻了鹿秀雅一會,摟著鹿秀雅腰的手一用力,鹿秀雅立時會意,小嘴戀戀不捨地鬆開了七情的嘴,站了起來,忘情地下到了水裡,「嘩!」帶起一聲水響,轉過了身,正對著七情。   鳳蠻兒立時知道兩個人要做什麼,不禁眼睛睜著大大的,好奇看著兩個人,等待著兩個人進一步的動作,七情摟著鹿秀雅腰的手,下移到她軟彈的香臀上,就要帶著她的身體上來,坐到他的下身上時,「誰!」一聲女性的清喝,就從二百米外傳了過來。   七情三人這才想到三人,現在三人是在大妖怪環侍的仙靈泉中,不禁慌亂了起來,七情忙擁著兩女一閃,站到了仙靈泉邊。又施出法術讓所有的衣物和靴子,一下子到了三人的身上。這時,一個身穿著白群子,長得很是艷麗,雖然不如鹿秀雅、鳳蠻兒兩人這麼絕世,也是罕見的美人,外表如人類二十三四歲的馬妖,就極速地飛掠著到了,三人身前的六、七十米處。   看到三人後,那馬妖本能地就是臉一冷,怒聲嬌喝了一聲:「大膽妖孽!真是找死!竟敢盜喝仙靈泉的水!」好像仙靈泉是她家的似的,也自己是妖還罵別人是妖孽。   七情三人一聽她的話,就知道她沒有看到他們三人,在仙靈泉裡洗澡,不然不更氣得七竅生煙,立時現更想殺了他們才怪。七情知道這馬妖,就是鹿秀雅所說的修煉了十萬多年的雌馬妖,不禁很討厭她一付把仙靈泉的泉水,當成自己所有的樣了,馬上向她怒喝了一聲:「你這個女妖!你真以為仙靈泉是你的!」心意一動,讓那馬妖的身體四周,出現了無數的仙界棘籐,刺纏向了那個馬妖。   那馬妖想不到七情這麼大膽,竟罵她,還招出仙界的棘籐,不禁凝神一瞧,發現七情好像竟是一人類,不由得一愣,猜想著仙妖山,怎麼會進來一個人類,隨手一揮,一股潛勁就把七情發的棘籐,全摧成了碎片,散在了空中。見七情一絲不示弱地罵那修煉了十萬年的女妖,鹿秀雅、鳳蠻兒也是一愣,跟著以為七情會不顧實力懸殊,和那馬妖拚鬥時,卻給七情帶著一個土遁進入了地下,極速地遁向了遠方。   那馬妖也是以為七情,會不顧實力懸殊和她拚鬥,見七情這麼就逃了,也有些意外。遁向了遠方的七情三人,就聽她在地面上喝了一聲:「小甲,你下去!我在地面上!」說著,用心覺探查著七情三人遁走的方向,駕著妖風就追了上來。   她的話落一落,七情感到身後遠處的土,隱隱地一動,一個人也進了土中,施著高超的土遁之術,向他們極速地追了下來。七情不禁驚訝地看向鹿秀雅,鹿秀雅感應地看向他,小聲說:「是一隻自願做她的侍從,修煉了三萬的穿山甲!」   七情心中一驚,穿山甲這種妖怪,天生就是土遁之術的專家,何況他還修煉了三萬年,七情心一橫,帶著兩女出了地面,急聲地說:「我來引開她們,你們快走!」   鹿秀雅立時很猶豫,隨即身上透出十把心劍,臉上露出很是堅決的神情,站在了七情的身邊,有了和七情生死與共之意。她知道七情要是和修煉了十萬多年的馬妖,硬拚的活,今日她一離開七情,就等於和七情進行了永遠的決別。雖然她一向膽小,也是因為年年日日在鳳蠻兒等人的保護下,才得以存活到現在,但這時由於對七情深入骨髓的愛,也變得不覺勇敢了起來。鳳蠻兒雖然很野蠻,卻很講義氣,加上又和七情互相承認已是夫妻,臉上也不禁露出堅決和七情,生死與共的神情,手上透出了一把火紅,「騰」燃著鳳凰神火的劍,也站在了七情的身邊。   七情不由得大急,忙向她倆叫道:「快走!我不是和她們硬拚,是相用五行大陣困住她們!」   鹿秀雅和鳳蠻兒知道七情身上法術擊技,是層出不窮,說得話可能是真的,兩人不禁對看了一眼,但還是有些猶豫。這時那艷麗的馬妖已經極速地接近,「彭!」得一聲,一個身材只有五尺左右,長得奇醜,卻和人類無二的樣子,外四十多歲的穿山甲妖,就在七情三人十米外破土而出,撲向了三人。七情趕緊心意一動,施出水行法術,讓空中的水形成極濃的霧氣,一下把這一片地域全籠罩,先干擾上馬妖和穿山甲妖的視線,同時五行大陣發動了起來,讓水缸粗的無數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柱子,把到了穿山甲妖身邊的馬妖,連帶著穿山甲妖一起給圍困在裡面。   七情向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不禁又怒喝道:「還不快走!」鹿秀雅、鳳蠻兒兩人見狀,知道七情既然是用五行大陣,困住了馬妖兩人,她們一走,等會他也一定有辦法能逃脫,再等下去反而真是耽誤時間,趕緊轉身手拉著手,邊同時回頭對七情關心地一起喊道:「你也快點上來!」就急急地飛掠而去。   七情的心神一鬆,又施出法術一邊讓五行大陣維持原狀,一邊故意弄出響動,向鹿秀雅和鳳蠻兒同一樣方向,卻是相反的方位飛掠了過去。鹿秀雅、鳳蠻兒飛掠出一里多地,七情飛掠出三百米左右,被七情突然用濃霧和五行大陣,給困在裡面略發了一陣蒙的馬妖,突然嬌喝了一聲:「破!」施出妖術,把七情放出的濃霧破去。   那馬妖眼神一凝,見濃霧的外面還有五行大陣,困著自己和穿山甲妖,怪不得剛才濃霧起來時,自己和穿山甲妖依然用心覺,探著七情三人的方向,向七情三人極速撲去後,卻好像根本沒有動地方,不禁眼神一寒,手一揮,放出粉中透紅的光勁,一下把七情的五行大陣「彭!」地一聲給摧毀,邊對那穿山甲妖沉聲地命令:「你回去守著靈泉!」邊身形一起,追向七情掠走的方向。   「是小姐!」那穿山甲的嗓子竟是很細,忙應一聲,穿入了土中急遁了回去。   鹿秀雅聽到了七情五行大陣被破的聲音傳來,不禁立時緊張地問鳳蠻兒:「相公不會有事吧!」   鳳蠻兒也吃不準,說:「他那麼些奇怪的本領,應該沒事的!」   「我們回去找找他吧!」鹿秀雅不由得求鳳蠻兒。   鳳蠻兒猶豫了一下說:「相公如果逃掉了,我們回去找他,卻給馬妖堵個正著反而不好!」   鹿秀雅慌慌得有些六神無主:「那怎麼辦?」   鳳蠻兒安慰她:「我想相公差不多能逃得掉,不如我們先到我們常去玩的那塊大石頭裡,避一避,等一會再回家,看看相公在不在家裡,不再的話,我們再去找香凝姐救出相公!」   「那我們現在回家吧!相公不再的話,我們就等等他,等不著我們就去找香凝姐!」鹿秀雅不禁說。   「現在回家去,半路很有可能就會遇到那馬妖,我們還是去我們常玩大石裡躲一會,避避那馬妖的風頭的再回家!」鳳蠻兒勸鹿秀雅。鹿秀雅一想也是,就和鳳蠻兒又飛掠了一會兒,進入了先前帶著七情進去的,那內裡如世外桃源的大石頭裡。   「我們走後,凝香姐還來找我們玩了嗎?」鹿秀雅和鳳蠻兒躺在了,與七情先前躺的草地上,兩個人都是很擔心七情,尤其是鹿秀雅,她不禁有話沒話地找事問鳳蠻兒,以解心中的憂慮。   「嗯!你出了仙妖能量罩的那天,還和我找了你一陣!對了!她後來怕你是出了仙妖能量罩,到仙妖能量罩外面去找你了!」鳳蠻兒突然坐了起來,對鹿秀雅想起了什麼似的說。   「那你怎麼不早說呀!」鹿秀雅也不覺坐了起來,埋怨鳳蠻兒。   鳳蠻兒生氣地說:「還不是怨七情,給我弄得什麼都忘了!後來看到你突然出現,又高興得一時也沒有想香凝姐!」鹿秀雅一想自己這幾天,何嘗不是心思都在了七情的身上,也沒有想香凝。   「那麼香凝姐現在肯定不在仙妖山上,不然,她找不到我,早回來跟你說了!」鹿秀雅不禁擔憂地說。   「嗯!」鳳蠻兒應了一聲,兩個人不由得都為七情,如果被馬妖捉去了了話,該怎麼辦的事擔心了起來。   七情進入土裡遁了一會,又出了地面,四外轉了轉,發現那馬妖好像並沒有追上來,不覺放下了心,回到了鹿秀雅、鳳蠻兒居住的山洞前,扒開了垂掛著的青籐,就要進去看看鹿秀雅、鳳蠻兒兩人,是不是已經回來,忽然感應一回頭,卻見那個艷麗的馬妖,就在三十米外不近不遠地綴著他,因她修為比他高出的太多,又刻意地施出潛形藏氣大法,竟瞞過七情出奇敏銳的心覺,讓七情把她帶回了家,想把七情三人給一窩端了。   七情心裡不禁一慌,剛想一個地遁,進入土裡逃走,又怕鹿秀雅、鳳蠻兒在家裡,給那馬妖堵個正著,心一橫,一轉身剛要和那馬妖拚力相搏,那馬妖一閃就到了他的身邊,一手把他給緊緊地摟住。七情猛提全身的修為,就想全力地反抗,掙出她的摟抱,卻給剎那從她身上透傳過來的無匹妖力,把渾身的修為給封住。那比七情矮了小半個頭,艷麗的馬妖象摟著一個小孩一樣,輕鬆地就把七情摟進了山洞裡,見山洞裡竟是別有洞裡,不禁驚異地「咦!」了一聲。轉頭問七情:「那兩個小丫頭呢?」   給那馬妖一出手,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讓她窩囊窩囊地捉住,七情不禁沒有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   那個艷麗的馬妖不由得臉上一寒,一轉臉眼中殺意直冒地看著七情,七情微低頭不甘示弱地冷冷和她對視。那馬妖剛才沒有仔細看七情,這時發現七情竟是這麼的英俊無比,身上又透著挺拔高雅的氣質,不禁立時很是喜歡起了他,跟著就動了不可抑制的慾念。原來那馬妖平時十分的好淫,沒事就找天生性那方面能力強,五、六萬年以的牛妖、驢妖、狼妖進行交合。   第三十七章仙子美人     對視中七情以為那馬妖,會氣得暴跳如雷,卻發現她臉上的神情,由殺氣騰騰慢慢變成了如花的笑容,而且是越笑神態歡喜。七情不禁都懷疑這馬妖,是不是神經不正常,跟著又發現那歡喜裡,蘊含著無比強烈淫蕩之意,竟有想把他這麼生生吞下去,瘋狂的味道。七情不由得想起當初遇到龍傾城和柔雅倩的情景,但那是龍傾城和柔雅倩還是處女,不懂什麼男女之情,看他得眼神也只是想從他的身上,得到她們十分渴望,得到的寶貝的神情,那像這個馬妖一付恨不能把他渾身的精力,都給搾光的什麼樣子。七情不禁心中大駭。   雖然他不是什麼純情小子,更不是法禮不越的迂腐書生,但這個馬妖渾身透著那無比淫蕩的意味,他是非常的不喜歡,也怕這個馬妖在和他交歡中,發現他是天然渾沌體,轉而也想吸引他的元陽,立時由現在的已快經過天劫,成為天妖的狀態,一下子成為天妖。那時他既使有天聖老君,創的宇內第一房中術護身,也恐難敵這馬妖十萬年的修為。何況他當初在龍傾城和柔雅倩要和他歡好時,他不討厭惱怒,反而歡喜無限的原因,除了龍傾城、柔雅倩外表國色天香外,也直覺地因為她們全是一邪不染處女的關係。   那女妖看到七情被捉著時不害怕,這時看出她要上他卻害怕了起來,心為七情還是童子雞,不覺越發的興奮,對七情無比蕩意地說:「那些牛妖、驢妖、狼妖雖然勁力猛久,卻那如你這個人類這樣,長得丰神俊秀,讓老娘一看就無比的歡喜,只要你好好陪老娘樂上一樂,能力相對還行的話,老娘不但不追究你和那兩個小丫頭,喝仙靈泉泉水的事,還讓你們以後天天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話裡竟有想把七情當成小白臉,養下來的意思,七情可不想被她這麼永運地控制,他的家裡還有他無比深愛的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和現在不如在那裡正找他的龍傾城和柔雅倩。七情也知道自己現在渾身的修為被封,連動都動不了,已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伺機看看這艷麗的女妖,在和他的歡好前,能不能解放他的修為,再一個地遁遁入了土中逃跑。七情轉過了臉,不再和那女妖的眼神對視,神情也恢復了自然,一付聽之任之的意思。   那女妖迫不及待地法術一施,就讓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各種動物的毛皮,擁著七情往中間,略走了一些,一下子把七情給壓在了身下,邊挑逗地看著七情英俊異常的臉,連慢慢的脫去了七情的外衣。七情和她的眼神略一對神,便閉上了眼睛。女妖看著七情微閉著眼睛躺著的神情,竟是對她這麼的誘惑,心神越發的充滿蕩意,不覺低頭看向七情光光的胸前,發現七情的身體,一絲不似外表那樣有些文弱,竟是十分健美,不禁有些意外。   跟著,以她十萬多年的修為,輕易地就看出七情,竟還是一個天然的渾沌體,不由得恍然七情看似年紀不到弱冠,修為異常得竟比修煉八千了多年,一般妖王的修為還要高一些,立時驚喜無限,貪愛地就吻上了七情健美的胸部。一路吻下,又吻到七情腰部,隨手脫去了七情下身的所有衣物,順次地吻到七情的小腹上,又吻到那裡。   七情強抑制不讓那裡硬起,但又那裡禁得住那女妖手法熟練的吸吮,不覺中那裡竟是越來越粗,越來硬脹,還傳來了無比舒服刺激感覺。那女妖越吸越香,越吸身心越淫,下身不覺滲出淫水時,用一隻手搭在了七情的丹田上,運出了修為,把七情所有的陽元就給全聚到了丹田里,竟有了把七情的陽元全給吸光的意思。七情心中立時驚駭莫名,不由得睜開了眼睛,驚懼地瞪著看向了那女妖,想動想掙扎,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那女妖邊抬頭充滿蕩意笑著,看著七情,邊起身脫光了自己,對七情得意地展現著,她很大,形卻很好,彈性十足的乳房,和細圓滑膩的腰肢,十分性感噴火的雙腿,面對著七情,慢慢地跨到了七情的身上,把私處套上了七情的下體,身體微微後仰,雙腿按在七情的雙腿上,剛要上下瘋狂地動作,一陣清幽,凝而不散,彷彿是來自天上,讓人不覺渾身舒暢,好像使聞的人,身體也由裡到外充斥著芬芳的香味,就遠遠地傳入了兩個人的鼻子裡。七情正全神想著怎麼才能解開那女妖,對他修為的封印,突然聞到這香味,不禁就詫意地望向了那女妖。   那女妖則是面色大變,再沒有了先前愜意悠閒縱淫的意味,精神就是一凝。七情就覺套著他的下體,那女妖的私處,忽然傳來一陣強勁的吸力,意念是把他集中在丹田的元陽,一下子給吸入她的體內,但七情集中在下丹田的陽元,不但紋絲不動,還給刺激得產生了更強的吸力,把她的一絲絲的陰元,反吸入了他體內。   那女妖不禁又是意外,又是心驚,不由得急急地看了一下七情丹田,又看了一下七情的臉,剛要運起全身的修為,再急急地吸一次,這時洞口的光影一閃,一個人如行雲流水一樣,瀉意自然進入了洞內。那人一看那女妖,竟騎在一個大男孩的身上,和那大男孩成交歡狀,太過意外而沒有生出羞澀,就是一愣。   那個人在她關鍵的時候,竟這麼地出現擾了她的好事,那女妖不覺對那人恨得牙都癢癢,但又打不過她,狠狠卻很輕地一掌,擊在了七情的丹田,把集中在七情丹田的陽元,竟一下子全給封印在了七情身體深處,一條隱藏的暗脈裡,七情的臉色在剎那,就變得一片灰白,氣息也是弱如游絲。   那女妖竟動了要那人,不忍心看著七情死的情況下,無奈地帶七情到她家,求她解開有七情的陽元封印,那時再設法少盜出七情一些元陽的念頭。那女妖又趁著剛進來那人,還在發愣中,心意一動,讓所有的衣物和秀鞋,回到了身上,一閃從那人的身邊衝了出去。因為那女妖擋得緣故,七情這才看到一個身材很高,穿著一身的白群子,臉容絕美,身上透著萬千溫柔飄逸的光輝,外表雖然二十上下,卻給他的感覺,好像比他大了不知多少的女孩,就站在那裡,很是驚奇地望著她。那女孩身姿神情氣質,太過於美好,又不是人間所有,一時,七情竟有一種亦真亦幻的感覺,只注意到了她的臉容和神情,連她的秀體曲線是什麼樣,也沒有分心去看。   那女孩見七情竟是這麼樣的英俊,臉色又是這樣的灰白,以為七情被女妖把陽元給吸乾,不禁動了憐惜之意,輕輕地到了七情的身邊,跪了下來,用一隻修長圓潤如玉的手,優美溫柔地搭上了,七情左手的脈門。她發現七情的元陽並沒有被吸乾,只是給完全逼入了身體深處,一條隱藏的暗脈裡,這才導致了他的體內一時陰氣大盛,陰陽極度地失調,才使七情變得了現在的樣子,心松不由得一鬆,同時,也發現了七情是天然的渾沌體,心裡不禁十分的驚奇,也恍然那一向不吸別人元陽的女妖,之所以想吸七情的陽元,竟是為了立時能成為天妖。   那女孩不覺看了一下,七情依然高聳硬挺的下體,和下體上些許那女妖身上粘汁汁的淫水,好像一直根本沒在意七情,是不是赤身裸體,塵世間的俗情俗事,根本不會侵沾上芳心的她,不由得臉上輕輕地泛起了紅暈,好像仙子動了凡心似的,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她的左手兒溫柔地輕揮,七情的所有衣物和靴子,就全穿到了他的身上。   七情立時直覺地感到這個女孩,是他到了仙妖山後,從未見過的仙妖山,眾仙中的一個仙子,而且她的仙力,給他的感覺又是那麼地深不可測,知道她一定能救得了他,此時已是身體衰弱,說不出話來的他,不由得本能地向她露出萬分企求的神情,企求她能救他。那個仙子知道七情的陽元雖然沒有被吸,但這樣下去,不久體內陰氣盛到了極至,也會性命不保。但要是救他非得那個方法不可,不禁有些猶豫。   那仙子猶豫間不覺看向了七情異常英俊的臉,眼神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相碰,立時給他眼中萬企求的神情,弄得一陣越發的心軟,在心中不禁把他當成了很小很小的弟弟,越發對他起了疼惜之意,不由得伸手輕輕地摟著他的脖了,把他摟著半坐了起來,別一隻手微微地環抱著他,不帶一絲雜念,自然地吻上了他的嘴,在紅唇和他的嘴唇,柔柔地相貼時,往他的嘴裡渡起了仙氣。   七情本能地半張開了嘴,接受著那仙子渡來的仙氣,隨著那仙子仙氣的渡入,七情的活力片刻就回復了一些,下意識地伸手右手,也摟著她的玉頸,不覺用舌頭柔柔地頂開,她雪白玉樣的牙齒,就把她充滿了凝而不散,滿是幽香的秀舌,給輕輕地吸到了嘴裡,邊纏綿地吻她,邊主動吸著她體內的仙氣。那仙子剛要掙開,卻看到七情看著他的眼睛,慢慢地微微閉上,猶豫了一下,便由得他。同時,感到香舌上傳了一陣一陣,不念一絲的情慾,讓她心裡柔情輕輕地泛起,身子輕輕飄飄,十分舒服的味道,就慢慢地散遍了她的全身,讓她不覺也輕輕地微閉上了眼睛。   七情被那女妖封住的修為的封印,和陽元的封印,在仙子的仙氣渡入中,就在那仙子蘊含在仙氣中的意念,與仙氣本能的威力下,一一地破解了開來。七情的陽元立時回復到了,原來自然所處的位置,全身的修為也開始循著一定的軌跡,運轉了起來。那仙子馬上感覺到七情的修為裡,竟不但含有他本身渾沌力,還有神力、妖力、鬼力、佛力,和人身自然帶有的人力,這人力也是外來的,竟不是七情本身所有。她不禁萬分的驚奇。七情身上的人力,自然是來源於樂心,樂心雖然是仙心,卻是人體,所以除了修煉的佛力,還有天然的人力。   跟著她感覺渡入七情體內的仙氣,也隨著七情修為的運轉,化成了仙力,自自然然地融入了七情的修為裡,隨著七情的修為一起按著一定的軌跡,運行起了起來,同時,她的仙之法術,仙之武道之術,仙之幻變之術,也一一傳入七情的腦海裡,七情學自龍傾城等人的神之法術,神之武道之術,妖之法術,妖之武道之術,鬼仙之法術,鬼仙之武道之術,佛之法術,佛之武道之術,也如影像一樣,流入她的腦海裡。那仙子正奇異為何會如此時,七情體內的渾沌力、神力、妖力、鬼力、佛力,通兩人的口舌纏綿,也傳輸進入了她的體內,成了她修為的一部分,讓她一時竟有種和七情是一體,再不想分開了的感覺。   七情的身子,慢慢地變沉,摟著那仙子的手,輕輕地鬆開,頭緩緩後仰,竟是在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那仙子往七情體內傳送的仙氣,就是自然地一斷,再不往他的體內傳送。那仙子輕輕地縮回了,被七情吸入了嘴裡,香香的舌頭,心中柔柔的不禁讓身子,往毛皮的中心湊了湊,撇著腿坐下,把七情的頭慢慢地放在她絕美無限,又幽香凝然的腿上,讓七情睡得無比地舒服了起來。   看著七情在香香甜甜沉睡中,依然無限英俊,散發著恬靜誘人的臉容,那個仙子不禁感覺七情,現在是個很要她照顧的小弟弟,其中還夾雜著些許別的什麼情感,但她沒有細想,不覺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七情的臉。這時洞口的人影一閃,鹿秀雅和鳳蠻兒就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一看那絕美的仙子不禁十分驚訝:「香凝姐!」   跟著目光落到了枕著香凝的香腿,正在甜甜沉睡的七情身上,不由得花容齊齊大驚失色,急急地撲了上來,一左一右地跪在了七情的身邊,一人握著七情的一隻手,大聲叫道:「相公!相公!」聲音不覺就帶著哭音,兩個人竟以為七情給那女妖,給打死了。   「相公!」香凝一愣,把食指放在了嘴前,「噓!」讓兩個人小聲一點,別把七情弄醒了。   「凝香姐!我相公他怎麼了?」鹿秀雅那還能小得下聲,眼淚不覺大顆大顆地滴下,急急地問香凝。鳳蠻也跟著不覺流下了眼睛,這時才知道自己已是很在七情了。   香凝把食指放在了嘴前,「噓!」又讓兩人小下聲來,輕柔地小聲說:「他只是睡著了!」   鹿秀雅、鳳蠻兒兩個人就是一愣,很是驚異地看了一陣香凝,又忙低下頭,看向七情的臉,發現七情比平時還要容光煥發,那有一絲受傷的樣子,不禁同時大喜。鳳蠻兒跟著就是大為吃醋,又是大為惱恨,她們兩個為七情擔心的要死,七情卻在這裡舒舒服服地枕著香凝的腿,美滋滋地睡大覺,香凝一手還親暱地摸著他的臉,那樣子好像兩個人一見,關係就發展很親密。   鳳蠻兒不禁揚起手,就狠狠地扇向了七情的臉,卻給香凝用摸著七情臉的手,輕輕地握住,香凝輕柔地對鳳蠻兒和鹿秀雅解釋:「他剛才被馬艷華把陽元給封印到了暗脈裡,快要沒了氣息時,我出手救了他!他跟著就睡著了!」   鳳蠻兒這才怒氣全消,鹿秀雅則是小聲地忙問:「全好了嗎!」   「嗯!你們怎以叫他相公!」香凝小聲地說,說話的神態溫柔自然,手又輕輕地摸上了七情的臉。鳳蠻兒忽然不知怎麼就沒有了醋意,感覺香凝對七情這樣的親暱,好像再正常不過。因為她神態是那麼溫柔,飄逸出塵,好像根本不會生出男女之情一樣,對七情也只是象對她們一樣,感覺很投緣,不覺就愛護起他來。鹿秀雅更是見到香凝這樣時起,就沒有多想,也沒在意。   鹿秀雅小聲輕柔地說:「我被狼心邪追趕得不知怎麼的,穿出了仙妖能量罩後,又被一隻劍齒龍妖追殺時,恰巧給相公救了,我就自願做了他的妻子!」說著到這裡不由得想起了那夜,和七情定情歡好時的情景,臉不覺微微紅了起來。   「蠻兒當初說過要和我同嫁一個人,所以七情進入了仙妖山後,蠻兒也做了他的妻子!」鹿秀雅繼續說,絲毫沒提蠻兒野蠻追求七情的事。   「秀雅!你沒事就好!我到仙妖山外到處找你,沒有找到,後來了問了一些鳥兒,它們說一個很像你的女孩,和一個少年,一起向邊來,進入了仙妖山內,我猜測有可能是你,就忙趕了回來!」香凝輕柔地說。   「謝謝你!凝香姐!」鹿秀雅真誠地小聲對香凝說。   「不如你也嫁給我相公吧,他真的很好,這樣我們也能永遠在一起!」停了一會兒,鹿秀雅對香凝不覺懇求了起來。   「是呀!香凝姐!你也嫁他吧,我也不捨得和你分開,也希望你也能幫我復仇,讓我重新奪回屬於我們家的鳳凰王朝!」鳳蠻兒不禁也對香凝懇求了起來。   香凝不覺溫柔地笑了,說:「我再沒了男女情慾之念,怎麼嫁人!你們難道要隨他離開仙妖山嗎?」   鹿秀雅說:「嗯!相公說過,來仙妖山就是為了娶仙靈泉水,取完就帶我回去,見他的師父師娘!」   鳳蠻兒不覺生氣野蠻道:「這話他沒跟我說!」說著伸手就要掐七情,把七情弄醒,問他這件事。   鹿秀雅忙說:「是還沒有進仙妖山前,他跟我說的!」鳳蠻兒便住了手。   第三十八章香凝     鳳蠻兒突然好奇地問香凝:「香凝姐!你說成仙就能忘掉了七情六慾嗎?」   香凝隨口說:「大概是吧!」   鳳蠻兒不解地又問:「那我是一個靈神,怎麼七情六慾還這樣強烈!神和仙不是一個等級的嗎?」   香凝解釋:「當然是啦!說忘了七情六慾,只是感情相對要比常人穩一些,不是真能斷了七情六慾,我不嫁人是現在一直還沒有想嫁人的念頭!」   鳳蠻兒不禁不滿地說:那你說你再沒了男女情慾之念!「   香凝溫柔地說:「是呀!我是說我現在沒有!」她心裡總感覺鳳蠻兒、鹿秀雅,連帶著七情,以及世上所有的人類,相對她而言都是小孩,所以才對她倆說,她再沒了男女情慾之念,怎麼嫁人的話,實際上是說她再沒有了像她們那樣,說波動就波動,說喜歡一個人,不久就會馬上愛上他的情緒,也隱隱有些以大人的口氣,對小孩子說話的意思。也就是倚老賣老。   「那也不是斷了情慾之念呀,老是把我們當成小孩,你外表也和我們差不多!」鳳蠻兒越發的不滿,「楓大哥和白大哥還不也是仙人,還不是沒事就討你的歡心!」一頓又說,「我還聽說了天上神仙界的第一美男,天君老君的得意弟子呂洞賓,也不斷地追求你!有事沒事也來給你送禮物,他不也是仙人!」   「好了!我說錯了!我也有情慾之念行了吧!」香凝對鳳蠻兒溫柔地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鳳蠻兒有些像小孩一樣得理不饒人,接著又軟聲懇求香凝:「香凝姐!我雖然是小孩時遇到了你,但我現在真的長得了,你再別把我當成了小孩好不好?」   香凝和鹿秀雅不禁都笑了,香凝柔聲地哄她說:「好!」   鳳蠻兒高興了起來,低頭看了一陣,七情安靜香香沉睡的臉,不禁自豪地說:「你別說我相公長得還真是挺帶著味的,連睡覺時都這麼好看!」   「是吧!凝香姐!秀雅!」停了一下,又看著凝香和秀雅問。   「嗯!」也看著七情臉的凝香,真誠輕柔地應了一聲。   「嗯!」愛意地看著七情的臉,不覺間沉迷在了其中的鹿秀雅,停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隨口也應了一聲。   鳳蠻兒不由得彎腰,伸出細長的小手,喜歡地摸上了七情另一面的臉,對香凝說:「香凝姐,你要是嫁人的話,也嫁給我相公吧!這樣我和秀雅一樣能天天見到你,我們真的不想就此和你分開!」嘴裡不禁透出對香凝十分依戀的情意。香凝對她和秀雅實是比親姐姐還好,她們也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真希望三人永遠能生活在一起。   「是呀!」秀雅孺慕看著香凝黑黑晶瑩的眼睛,「我覺得我相公長得也不比楓大哥和白大哥差,還有那個呂洞賓什麼的!」   「嗯!」鳳蠻兒忙證明,「而且比他們有味道,看了楓大哥和白大哥那麼多年,我都沒有喜歡上他們,一看到這個傢伙,我卻不自禁地要做他的妻子!」   「雖然我相公現在的修為還很低,但是做為人類,又不到弱冠的年紀,已經很萬害了!」鹿秀雅說,「楓大哥、白大哥,還有那個呂洞賓什麼的,像他這麼大時,也一定沒有他厲害!」   「對呀!」鳳蠻兒雖然嘴上對七情不服氣,老是一付野蠻的樣子對他,心裡其實對他也是十分的佩服。   香凝對她們的話,一點沒有放在心上,但表面又不好不接受她們這一番情意,溫柔地敷衍她們說:「好,我答應你們!我將來要是想嫁人的話,就嫁給你們的相公,和你們永遠生活在一起好了!」   「真的呀!」想不麼香凝這麼容易地答應,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很是意外,又很是驚喜。香凝心裡一動,跟著想問七情的身上,除了他本源的渾沌力外,為什麼還會有神力、妖力、鬼力、佛力、人力,卻又怕她和七情相吻的事,給鹿秀雅和鳳蠻兒兩個知道,忙隱忍了下來。也暗暗奇怪,七情明明是人,他天然的本源之力,為什麼沒有人力。   人力就是人天然具有的本源力,這種本源力在人的後天修煉中,會隨著修煉轉化成所修煉的法門,所應有的那種力,比如在佛門修行的人,天然的人力會一點一點轉化成佛力。既便是所有的人力,全修煉轉化成了佛力,比他道行高深無數倍的人,依然能看出他佛力中,天然的本源力是什麼。並且修煉成佛力的本源力,也不止人力,妖力、鬼力也能。佛力、人力通過修煉,也一樣能轉化成妖力、鬼力,   渾沌是萬物起源的初始,渾沌力是萬物的本源之力,也是一切修煉法門的本源之力,而自古以來天然具有亞亞渾沌力,一出世便驚天動天的人,只有孫悟空。並且孫悟空的亞亞渾沌力,在他的體內天然能量中,只是佔了一半,另一半則是頑石之邊,因為他有了頑石之力,才能不怕刀砍斧砸,電擊火燒。如果渾沌力是冠軍,亞沌力就是亞軍,亞亞渾沌力則是季軍了。七情卻是天然身體內,全是純粹的渾沌力,難道七情和孫悟空一樣也是天地,甚至是整個宇宙精氣所凝結生成的人!香凝不由得暗暗地震驚,因為她已成仙十多萬年的緣故,她自然知道世上除了凡人所共知的,他們存在的這個天宇外,還有其它無數的天宇存在。   看著香凝忽然露出震驚的神情,看著七情的臉發呆,抬著頭看向她的鳳蠻兒,不由得奇怪地問:「怎麼了香凝姐!」   香凝回過神來,剛要回答,這時鋪在他們身下的各種的動物毛皮,就是一動,竟有要脫離地面和他們的身下,飛起來的跡象,香凝忙手一揮施出仙之法術,把它們給止住,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三人知道,這些各種動物的毛皮,定是馬妖馬艷華剛才施出法術,從她的住處給搬移過來的,現在想再給搬移回去。香凝不禁對鳳蠻兒和鹿秀雅說:「你們住在這裡,已是很不安全,不如到我的雲雅小築去住吧!」   「好呀!」鳳蠻兒立時高興地叫了起來。   鹿秀雅卻擔心的說:「那相公怎麼辦?」鳳蠻兒一想也是,看向了睡得正香的七情。   香凝也怕現在帶走七情的話,會把他給驚醒,不利於他身體復原,想了想說:「那我們先在這裡住一夜吧,明天把他一起帶到我的雲雅小築!」   「嗯!」鹿秀雅輕柔地應了一聲。   「行!」,鳳蠻兒爽快地說。   「那我們現在睡吧!」香凝說著輕輕抬起七情的頭,從她的腿上小心放下來,起身脫了秀鞋,到了鹿秀雅身邊,躺了下來。地上所有的空間,都給馬艷華用各種動物毛皮鋪著,睡在上面比睡在床上還要舒服,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也轉身,一人枕著七情的一面肩窩躺下。三人慢慢地睡著了。   馬艷華久等也不見香凝抱著七情,來求她,讓她結開七情陽元的封印,不禁在家裡就有些坐不住,駕著一妖風,就出了家門,但又不敢靠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住的山洞太近,在離她們倆住的山洞一百米遠,遠遠看著山洞的出口地方,不斷徘徊了起來。心裡僥倖地希望香凝不一會兒,能抱著七情來求她救治,或是扔下七情不管,獨自出山洞回她的住處。   對鹿秀雅、鳳蠻兒垂涎已久,幾百年來對她倆不斷地糾纏,卻一直沒有得手,白天和七情、鹿秀雅、鳳蠻兒,打了一架的那狼妖,因為心存僥倖鹿秀雅和鳳蠻兒的處女之身,還沒有給七情破去,更怕她倆的處子之身,隨時都能給七情破去的他,也是精神備受自己焦慮的折磨,不覺就到了鹿秀雅、鳳蠻兒兩人,經常出現離她們居住的山洞,也是百米的地方,不斷地徘徊了起來。希望能遇到他們,在他們將要行好事的時候給打斷,或是發現他們在什麼地方,不斷地攪擾他們,不給他們一絲行好事的機會。   馬艷華和那狼妖徘徊間,就碰了個對頭,那狼妖一見馬艷華,驚喜地叫道:「仙奶奶!」忙湊到了跟前,不覺彎腰諂媚地嘻笑說,「仙奶奶怎麼不睡覺,到了這裡!」   馬艷華看到狼妖很是驚異,不禁立時冷著臉質問他:「你在這裡幹什麼!」   那狼妖猛記起馬艷華很是好淫,沒事就找修煉了五、六萬年以上的牛妖、驢妖、狼妖交歡,對此他是十分的羨慕,常常幻想著有一天這艷福也能落到自己的頭上。因為馬艷華不但臉容長得十分的艷麗,肉體豐腴處處誘人,而且還是仙妖山裡僅有的三個,修煉了十萬多年妖中的一個,是仙妖山的群妖公認三大龍頭之一,與她交歡,不僅是肉體上的高度享受,更是精神的無比榮耀,也是日後到處炫耀,甚至狐假虎威的本錢。   以馬艷華是夜裡淫性大起,睡不著,到此找交歡對象的那狼妖,趕緊恭敬又諂媚地對馬艷華,嘻皮笑臉地說:「回仙奶奶!我是身上不知怎麼的陽氣大盛,翻來覆去睡不著,出來乘乘涼,恰好遇到了仙奶奶!」話裡很露骨地表示,如馬艷華那方面現在很需要的話,他會馬上把自己的身體給奉上。馬艷華可是修煉了十多萬年妖,一聽那狼妖的話,就明白他的意思,此時她的心神全在七情的身上,正煩躁無比,不由得立時狂怒,一把握住了那狼妖的脈門,就把狼妖的武道能量和法力給封住,一下子把他給拉趴在地上,對他就是一頓暴踹。   馬艷華的腳上可是蘊了少許的修為,那狼妖的修為又給她封住,立時給暴踹得十分的疼痛,加上怕她暴怒之下,隨時一個重腳,都會把他給踹死,不由得痛懼交加地大叫:「嗷!仙奶奶我不敢了!嗷!仙奶奶我不敢了!」   第三十九章惡有惡報     聲音在靜寂的深夜,不禁傳出了很遠,引得山林間的鳥獸、妖和精怪們,不由得都豎起了耳朵。在山洞裡的鹿秀雅和鳳蠻兒也給驚醒,鳳蠻兒迷迷糊糊對鹿秀雅說:「秀雅!好像是那色狼的聲音,它不會找進來吧!」   鹿秀雅給鳳蠻兒的話,嚇了一跳,隨即心神一穩安慰鳳蠻兒說:「香凝姐在這兒呢!沒事的!」   「哦!」鳳蠻兒心神一鬆,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和鹿秀雅又先後地睡去。   馬艷華給狼妖的叫聲,弄得越發心煩,真想一下子把它給踹死,又強忍住,手一揮放出一道粉中透紅的光勁,把那狼妖身上的所有衣物,給摧成了粉碎,飄散了開來,讓那狼妖變成了赤身裸體,法術一運,讓憑空突然出一根繩子,緊緊把那狼妖下身的那個東東,給綁住,一下把狼妖給扯得翻過身來,倒吊在了一棵大樹上。好在那狼妖的那個東東夠韌,又夠結實,沒有給一下子扯斷。   失去了修為護身的狼妖,立時「嗷!」地一聲,發出一聲長長,撕心裂肺的叫聲。隨後又疼得「嗷嗷嗷!」聲音不覺低了下來,短促地連叫。一些不覺很好奇,悄悄潛到了四周的妖和精怪們,藏在暗處,一見他們的大姐大,如此摧殘那色狼,不禁都是一陣心驚膽寒。馬艷華還是怒心不消,心意一動,讓憑空又出現一根一尺來長,成人手腕粗,前端如刀削,略尖的木棍,一下子,大半刺入了那色狼,緊緊小小的屁眼中。   周圍潛在暗處的各種妖和精怪,看得心中不覺就是一緊,跟著立時聽到那色狼,聲震四野,又撕心裂肺地,「嗷!嗷!嗷!」地叫了起來,連後悔招惹馬艷華的心思,疼得都沒有時間起,心馬艷華這才心中的怒氣略平,駕著妖風片刻間,來到了鹿秀雅和鳳蠻兒住的山洞外,心裡尋思怪不得這兩個小女孩,一給其他的妖和精怪追到這裡,就消失不見,原來這裡竟有這麼一個山洞,要不是那個人類大男孩,給她引了進去,她也不能發現。   她小心奕奕地把心覺蔓延著探向了洞裡,卻給洞內香凝的仙之武道和仙之法力,形成的一層能量壁給擋了回來,立時知道香凝還沒有回去。不禁又是妒忌的發狂,又是無可奈何。因為她知道她把七情的陽元,封在他體內暗隱的一條經脈裡,除非讓他和異性交歡,才能解開她的封印,把他的陽元給從新激發出來。或是成了仙的仙子口對口地,向他的體內渡仙氣。她原為無論是和七情交歡,還是口對口地渡仙氣給他,一向高潔優雅的香凝,都不會做。   但這時香凝還沒有帶著七情出洞來求她,讓她給七情解開封印,自己離開山洞中時,又只有她和七情在一起,七情現還沒有爆陰而死的話,就是香凝一定給七情,嘴對嘴地渡了仙氣,或是和他交了歡。雖然她也知道,以香凝一向高潔的言行,是決對不可能和七情交歡的,但她是淫蕩之人,有時也不覺把別人行為,也往淫蕩的方面想,所以潛意識地直猜測,香凝是不是用交歡方式,解開了七情元陽的封印。   無論人還是妖,就是這樣,本來自己不想要的東西,或是自己的,但一向不太惜的東西,一遇到別人來搶,就不由得變得十分想要,或是珍惜了起來。何況,七情本就生得出奇的英俊,身姿挺拔高雅中又是天然的渾沌體,這時香凝突然的出現,在馬艷華看來,她也是和她在搶七情,馬艷華想得到七情的心,越發的迫切,越發的強烈了起來,但和香凝的修為又實是差得太遠,她雖然是修煉了十多萬年的妖,但人家可是已成仙成了十多萬年,所以馬艷華在離山洞十米遠的地方,焦慮地來回走來走去,忽然無奈地咬牙,一跺腳,像從身上割下了心肝一樣,發狠地駕著妖風離去。   馬艷華離開後,那些圍著那狼妖的妖和精怪們,心神就是一鬆,看著那狼妖又是可憐,又是無比搞笑的樣子,忽然忍不住就一起爆笑了起來。因為他們是妖和精怪,一時笑著發出什麼怪聲的都有。那個慘嚎聲越來越低,修為給馬艷華封住,四肢身體不能動,嘴舌頭卻能動的狼妖,立時給笑得又羞又怒,暴戾地喝道:「是誰在笑!是誰在笑老子!給我滾出來!」   一些比他修為低的妖和精怪,不禁就有些害怕,笑聲不覺小了起來,這時略尖,又帶一些柔和味道的聲音,嘻笑著說:「是我!是你的猴爺爺!」   一個修煉了五、六萬年,身高不到六尺的猴妖,就自然地縮著身子,兩手在胸前搭著,虛空站在了他的面前。隨手把吃剩的香焦皮,就扔到了那狼妖半張的嘴裡。那狼妖一見,是一隻一向膽大妄為,又很聰慧,平時很愛捉弄人的猴妖,應著他的話跳了出來,不禁大驚失色,剛要向那猴妖求饒,嘴卻香蕉皮堵住,又一時那裡說得出來,忙轉頭「撲!」的一聲,把嘴裡的香蕉皮給吐了出來。   那猴妖看著他搞笑的樣子,不禁嘻嘻地笑了起來:「狼孫子你真是會玩!竟想出了一個這麼吊鞦韆的法子!簡直比你的猴爺爺強多了!」其他的妖和精怪們忍不住又暴笑了起來。那猴妖嘻笑著繼續說:「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這個,猴爺爺就好好幫幫你吧!」說著抬腳就踹向了那狼妖,光光瘦瘦的屁股。   那狼妖忙恐懼地叫道「饒、、、、」想說饒了我吧,猴爺爺,那猴妖的腳已是落在他的屁股上,把他的身子踹得直蕩了開來。那狼妖立時又「嗷!嗷!嗷!」地長聲,又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這狼孫子原來這麼好玩呀!爺爺我們也來幫他!」又有三四個修煉了二萬多年的猴妖,跳到了那狼妖的身邊,虛空站著,依次用腳象踢皮球一樣地,狠踹向了那狼妖屁股。那狼妖在繩子越發緊綁著,扯著下體的那個東東,來回直蕩來直蕩去,越發的淒厲慘嚎裡,突然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真是不經玩!這個狼崽子!回家!」那個修煉了五、六萬猴妖嘻笑說,駕起了妖風,向一個方向奔去,那三四個修煉了二萬多年的猴妖,忙跟在他的後面。   林間吊著那狼妖的地方,不覺靜了下來,這時一個身材嬌小玲瓏,外表似人類二十歲左右女孩的樣子,修煉了五千左右的女妖,提著一把透粉色光芒的粉色的劍,突然虛空站在了那狼妖的頭前。大家一看,竟是平時飽受那狼妖摧殘強姦的小麂子妖。那小麂子妖站了那狼妖的頭前,雖然心裡對他有滔天的恨意,也知道現在是殺他的最好機會,卻因為精神上潛在的對他十分害怕,一時間膽怯猶豫了起來。   那狼妖醒了過來,一見一個人站在了他的眼前,似是不是那猴妖,本能地就凶晴一瞪。那小麂子妖一見那狼妖醒來,用凶晴瞪著她,不禁嚇了一跳,心裡生出無邊的恐懼,下意識地把手中的劍,使勁地刺向了他的一隻眼睛。那妖狼立時「嗷!」地一聲,發出都疼得都差了音的慘嚎。被吊了很長時間,又給幾個猴妖很不客氣地摧殘了一頓,已是沒能什麼承受能力的他,立時又昏死了過去。   小麂妖手臂本能又機械地動著,隨即把那狼妖的另一眼睛也給刺瞎。人影一閃,一個外表也是二十多歲人類女孩的樣子,平時也是經常受那狼妖摧殘強姦,修煉五千多年的豬妖,受了小麂妖的鼓舞和壯膽,提著一把壘球棒一樣的兵器,也上來對著那狼妖的頭,就是一頓狠砸。這豬妖雖然是豬妖,卻是中等的姿色,胖乎乎的很可愛。跟著人影又是一閃,一個身高九尺開外,修煉了六千左右,好幾次差點給狼妖,咬死吃掉的一個牛妖,提著兩把牛角一樣十分尖銳的兵器,也站在了那狼妖的身前,對著那狼妖的心臟,就是一頓猛捅。那狼妖的身子猛地一陣痙攣,就再了無了氣息。   天剛亮,七情就醒了過來,對昨天和香凝相吻,猶自疑是在做夢,又感到有兩個女孩,一左一右地枕著他肩窩,忙抬頭一看是鹿秀雅和鳳蠻兒,又急急地看向了鳳蠻兒的身邊,見各種動物的毛皮還在,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確實給馬艷華,把陽元給封印了。不過,和香凝相吻的事,他還是懷疑是在做夢。七情轉了過頭,耳邊突然傳了十分的優美,又溫柔似水的聲音:「你醒了呀!」   七情不禁一看,見是一個女孩撇著腿在熟睡的鹿秀雅身邊,坐了起來,用溫柔似水,又優雅出塵的姿態和眼神,看著他。竟是昨晚他疑是和他夢中相吻,又在相吻中渡仙氣給他的那個女孩。七情不由得愣了,一時只知呆呆地看著她,知道昨夜她和他相吻,並渡仙氣給他不是夢,是真的。只是她的神情氣質過於出塵,不似人間所有,才讓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做夢。他發現那個女孩的身高,只是和鳳蠻兒相若,昨夜她現出時,他之所以覺得她非常非常的高,那是因為她身上充滿了溫柔似水,又飄然出塵的光輝,一出現一個人似乎就把整個屋子都充滿,讓他不覺間覺得她很「高」,很「大」!   第四十章綿綿情意     同時七情也覺得她的身姿曲線很美,美得都讓他一時,都生不出一絲的慾念,一絲的褻瀆。那個女孩用姐姐樣的溫柔口氣,又問他:「你醒了呀!身體全恢復了吧!」   雖然這個女孩外表顯現的很年紀,只比他略大,但總讓七情感覺她比他大很多,心裡不禁把她當成姐姐樣的人,臉微微紅了起來,忙坐起身,不覺對她有些拘謹地說:謝謝姐姐救命之恩!全好了!「感覺自己在這個女孩的面前,竟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也感覺她對在救他的過程中,和他接吻了的事,並不在意。好像大人親小孩,親了就親了的感覺。   「你的父母也是修真的人嗎?」香凝好奇地問七情。   七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在襁褓中時,就給我師父撿到了!」   香凝恍然地記起鹿秀雅所說的,七情要帶她回去見他的師父師娘,而不是父母的事,心中一動,忙追問:「你的身上沒有記著生辰八字和姓氏名字,或是其它你父母留給你做紀念的東西?」   七情越發的不好意思說:「我師父說,他撿到我時,其實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襁褓,只是光溜留地躺一處草叢裡,他遠遠就聽了我在那兒,」呵呵「響亮地傻笑,我師父當時還以為聽錯了,尋思著白雲山裡除了妖,就是精怪,怎麼還能出現人類嬰兒的笑聲,好奇地走了過來,一看真是人類的嬰兒,就把我給撿了回去!」   香凝本能地又問:你想找你的父母嗎?「   七情不好意思地搖了搖,坦白真誠地說:「我自己感覺我好像和別人不一樣,感覺自己好像沒有父母,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找他們,本能地就把師父師娘,當成了我的親生父母!」   香凝越發地相信,七情可能真是她所判斷的那樣,和孫悟空一樣,乃是天地,或是宇宙最純的精氣孕育著生成。香凝隨口問:「你師父是修真的人吧!」   「嗯!」七情應了一聲。香凝知道有很多修真的人,都住在與世隔絕的山裡,進行修煉,他師父在山裡撿到他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就沒有繼續問。   停了一會,七情又不好意思地對香凝說:「姐姐救了我,我還沒有問姐姐的尊姓芳名!」   香凝微笑著柔柔地說:「我叫香凝!你以後就和秀雅、蠻兒一樣叫我香凝姐吧!」話裡透出也把七情,當成了很親近的人。   「謝謝香凝姐!我叫七情!」七情不覺輕柔地說,越發感覺自己在香凝面前,就像一個小弟弟,還是一個很拘謹的小弟弟。說著,不由得仔細地打量起香凝來。   香凝知道他對她的一切很好奇,刻意地展現出自己的前世本相給他看,心裡因為秀雅、蠻兒的關係,以及和七情接過了吻,不覺真把七情當成了最親近的人。七情立時發現香凝沒有修煉成仙的前世,竟一朵美麗至極,光彩照人的水仙花,怪不她的身上散發的女兒香,是那樣的經久不散,凝而至遠。   「你的身上為什麼除了你的天然本源力外,還會有神力、妖力、鬼力、佛力!」香凝溫柔好奇地問七情。   七情剛要回答,鹿秀雅睜開了眼睛,拉著七情的身子坐了起來,看著七情比以前還要容光煥發的臉,溫柔關心地問七情:「相公!你的身子好了嗎?」   「嗯!好了!」七情自然地伸手把她給擁著,鹿秀雅順勢很舒服地靠在了七情的懷裡,溫柔地和香凝打招呼:「香凝姐,早!」   「嗯!你也早!」香凝笑著應了一聲。七情發現鹿秀雅和香凝雖然一舉一動,都自然地透著萬千的優雅,但優雅的味道卻是截然不同,鹿秀雅是優雅中透著清新婷美,香凝則是優雅中透著溫柔出塵的光輝。也正如她們的身份,一個是世間無限誘人的絕色小美人,一個天上不染塵心的仙子。   鳳蠻兒也睜開了眼睛,一見七情三人似是早醒了,正十分和諧地談著話,不由是大為吃醋地一下子,坐了起來,用手打了一下七情,野蠻看著七情說:「你醒了,怎麼也不叫醒我!」說著些許用力也依偎進七情的懷裡。   七情覺得鳳蠻兒比他小,本就有讓著她的心理,這時當著香凝的面,更不好計較,伸手也環上了鳳蠻兒的身子。鳳蠻兒也知道自己的態度有些野蠻,不由得臉上現出乖乖的樣子,用臉親暱地蹭蹭七情,以示討好七情。香凝看著鳳蠻兒的樣子,知道鳳蠻兒雖然對七情,也表現得像對鹿秀和她以外的人那樣,十分的野蠻,但心裡實是不覺中已是很喜歡七情。   香凝轉眼看到鹿秀雅的身上,竟除了本源力外,也具有了渾沌力、神力、鬼力、佛力、人力,修為更一下增加了十倍左右,不禁一愣,雖然她是處子之身,但以她幾十萬年的人生閱歷,一眼便看出鹿秀雅,已是不是像自己這樣,單單地和七情接了吻,而是和七情同房心身交融時,進行了雙修。她心裡不禁暗暗納罕,和七情雙修後,竟會讓鹿秀雅獲得這麼多的好處,也更好奇七情身上的神、妖、鬼、佛、人等力,到底從何而來。她心裡對男女情事這方面,到底還是很單純,一點沒有想到七情身上的神力等力,是和其她孩子雙修時,從其她女孩子身上得來的。   香凝不由得又仔細地看了看鳳蠻兒,發現鳳蠻兒身上除了本源的鳳凰神力外,還沒有其它的力,知道鳳蠻兒和七情見面時間短,可能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她這時才發現鹿秀雅的身上起了變化,也是她昨夜的心思,一時全在七情的身上,又看到幾日不見的鹿秀雅很是驚喜,就再沒有注意其它的。   香凝優雅地站了起來,溫柔地對七情三人說:「馬艷華已經發現了這裡,你們在再這裡住很不安全,跟我去雲雅小築吧!」   「好呀!我早就想到散仙那裡生活了!」鳳蠻兒立時興奮叫道,起身把不明所以的七情,拉了起來,鹿秀雅也隨著站起。香凝施出法術,穿上了秀鞋,帶著三人向洞外走去。   出了山洞,鳳蠻兒不禁興奮對香凝說:「香凝姐!我還沒把我的相公和你,互相介紹一下呢!」說著就要給他們來個互相介紹。   香凝溫柔地笑著說:「不用了!你和秀雅沒有醒時,我和七情已經聊了很長一會!」   鳳蠻兒不覺有些吃醋,用手馬上打了一下七情,野蠻地訓七情:「瞧不出你這個傢伙,到挺能討女人歡心的!這回是香凝姐就算了,以後不許這樣了!」看著鳳蠻兒一臉認真地訓七情的樣子,香凝、鹿秀雅、七情不禁「撲哧」一下子全笑了。   鳳蠻兒一見七情不聽她的,還笑她,不由得著起了惱,剛要向七情發火,香凝溫柔地告誡說:「小蠻兒!相公是用來愛的,你要溫柔地對七情,不然將來小心七情不要你!」   鳳蠻兒火氣一消,轉而野蠻看著七情說:「他敢!不然我揍扁他!」   七情剛要笑著逗她兩句,四人忽然聽到百米外各種妖和精怪,吵得人聲鼎沸,鳳蠻兒好動,又好熱鬧,不由得央求香凝:「香凝姐,你帶我們過去看看吧!我們去你那邊玩幾天,可能就要出仙妖山了!」   香凝經鳳蠻兒這麼一說,心裡也是生起了十分的不捨,柔聲說:「好吧!」帶著三人向百米外,人聲很是喧鬧的地方掠去,繼續說:「你們將來隨著七情住在那裡,給我一個地址,我沒事好去看望你們,你們沒事也可以和七情一起回來,看看我!」   「嗯!」鳳蠻兒和鹿秀雅柔柔地應了一聲,眼中不覺就泛起了淚花,七情聽了也很是感動。   第四十一章天魔天劫     片刻間,四人就到百米外人聲喧鬧的地方,見竟是一大群各種各樣的妖和精怪,圍在一棵大樹下,紛紛地議論個不停,七情四人落在了他們的身後,向那大樹上一看,見一個渾身血肉模糊,又赤裸裸的雄妖,竟給一根繩子綁在下體的那個東東上,給吊在那大樹,一根橫著的枝幹上,已是死去多時。仙妖山妖和妖之間,妖和精怪之間,精怪和精怪之間,互相殺戮再是平常不過的事,香凝、鹿秀雅、鳳蠻兒見又一個妖,給別的妖殺死,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很奇怪誰會把這個雄妖,用這種方式給吊起來,又這樣地給殺死。   鳳蠻兒、鹿秀雅仔細地看了一會那雄妖,被七情一左一右地擁著的他倆,不覺互相對了個十分驚異眼神,鹿秀雅脫口小聲地叫道:「狼殘!」叫出了那雄妖的名字,發現那雄妖竟是欺負了他們幾百年,昨天還和他們打了一架的那色狼。看著她們驚異的表情,只和那狼妖見了一次面,對他的印象雖然很深,但因他現在血肉模糊,一時還沒有把他認出來七情,立時猜到了他就是那狼妖。   看那一向把她們倆欺負得很慘,多少次差一點,就把她倆給捉住,把她倆給強姦的狼妖,死得這麼慘,鳳蠻兒還是不解氣,身子一動,就要從眾妖、精怪的頭上,飛掠過去用鳳凰神火,把他的屍體化成飛灰,卻給七情用手臂,用力地擁住。鳳蠻兒立時野蠻看著七情,剛要發火,七情的眼神一絲不讓地看著她的眼睛,身上不覺透著十分的陽剛味道,對她很是堅決地說:「過去無論他怎麼欺負你和秀雅,現在他都死了,你還和他計較幹嗎?」   鳳蠻兒給七情說著氣勢一弱,便不再動,但又對七情很是不服氣,低頭想找七情的胳膊,卻發現七情的胳膊正摟著她,不覺恨恨地轉頭,咬上了七情胸肩的地方。香凝旁觀地看著一切,不禁暗暗地好笑,知道鳳蠻兒慢慢地就會讓七情,給馴服了。七情轉頭對香凝輕聲地說:「香凝姐!我們不看了,我們去你那裡吧!」   「嗯!」溫柔地應了一聲,覺得七情雖然剛才和她說話時,像一個小弟弟一樣,因和她接吻了的關係,又很拘謹,但實是一個很有主見的男子漢。還真不能因為他比自己小很多,就什麼事上都把他當小孩看,香凝轉身帶著七情三人,就向她的住處飛掠了過去,這時很多的妖和精怪,才發現香凝四人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們的身後,他們的心神全在那死去的狼妖上,竟然沒有注意到。   馬艷華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就不覺從床上爬起來,來到了鹿秀雅、鳳蠻兒洞外不遠處,進行窺視,看有沒有機會再把七情抓到手。見七情四人出了洞後,發現香凝三人,尤其是鹿秀雅和鳳蠻兒,對七情竟是十分的親密,不由得心中立時大恨三人,對香凝更甚,覺得要不是她昨夜阻止她的話,她早就得手了。卻不知道香凝阻止她,正是救了她一命。不然,以七情學了融合道家雙修功法的天魔界,天魔王的天宇第一房中術———霸陰唯我,在遇到她吸陽大法的攻擊中,進行全然防禦,和進而進行全然反攻的過程裡,不把她的十萬修為反吸得乾乾淨淨,陰盡肉體枯乾而死才怪。也是無意中讓七情損失了一次,讓修為一次大躍進的機會,   於是,馬艷華忙緊綴在四人的身後。香凝雖然早發現了她的跟蹤,但因為自身的實力比她強太多,並沒在意,也懶得理她。馬艷華看到香凝竟是要把七情帶往她的住處,知道再不下手,可能再沒有機會對七情下手了,不禁心一橫,就想冒著被香凝狠擊的可能,直衝向七情,把七情給搶下來時,天空中忽然一瞬間,就佈滿了黑綠色,壓得很低的雲朵,罩著仙妖山的仙妖能量罩的頂端,也在這一剎,全然打開,跟著傳下一聲惡聲惡氣,又十分雄渾的聲音,喝道:「馬艷華!出來受死吧!」立時喝住了馬艷華,剛要進行的動作。   仙妖山上的妖和精怪,見此情景馬上四下駕著妖風,迅速地找地方藏匿了起來。七情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香凝、鹿秀雅、鳳蠻兒卻知道。香凝一改平時溫柔的語氣,認真嚴肅地對七情三人說:「我們就在這裡先停一下,仔細看看天魔界的天劫,也好讓秀雅日後對自己的天劫,早早地有個心裡準備!」   說著帶著七情三人隨意地落到地面上站著,也沒找什麼掩體。七情不禁一頭的霧水,忙問香凝:「香凝姐!什麼是魔界的天劫!」   「魔界的天劫,就是妖、精怪、地界上的魔鬼,魔、鬼、人,要飛昇成天上天魔界的人,必須經歷的天劫,這個你不知道嗎?」香凝很溫柔,奇怪問七情。   「不知道!」七情有些不好意思。   「笨!我們這裡小孩都知道!」鳳蠻兒立時野性扭頭看著七情,訓七情。   鹿秀雅不由得好奇地問香凝:「香凝姐!那馬艷華修煉得不是天妖道嗎?怎麼卻招來了天魔劫?」   香凝溫柔地解釋:「外表是天妖道,內裡實是天魔道!」   「哦!」鹿秀雅恍然地應了一聲。   七情不由得想起了紗綺麗,跟著忙問:「那她等會要是經了天魔劫的話,就會生出一雙雪白的翅膀,飛著上天嗎?」   「什麼!」一時香凝、鹿秀雅、鳳蠻三人,都沒有聽明白,香凝和鳳蠻兒更是訝然出聲。   「我和秀雅前幾天遇到一個,長著一雙雪白翅膀的女孩,她說自己是天魔界的人,說天魔界的人,都像她一樣長有雪白的翅膀!」七情解釋說。   「對!我也看到了,長得和香凝一樣的漂亮!」鹿秀雅也立時想起了紗綺麗。   「你們倆說得是天使吧!」香凝愣了一會兒,恍然地說。   「天使!」七情、鳳蠻兒、鹿秀雅立時聲音大小不一地驚叫道。   「是!是天使!你們遇到的一定是西方天宇神界的天使,他們一般是不到我們這邊來的。」香凝溫柔地說。   「天使!」七情三人頭一回聽到這個詞,看著香凝都不覺發了一陣呆。   「那她怎麼跟我說,她是天魔界的人!說我們所說的天魔,其實中一些專好殺戮的神、天使、妖、鬼、精怪、魔,在天界的一個領域內,組成一個屬於他們的國家,叫做惡魔國,他們都是惡魔國的人!」七情不禁奇怪地說。   「她誤會了,她所說的我們東方人稱他們為惡魔,其實是一些我們東方天界,和他們西方神界交惡的天妖、天魔、神仙,和他們西方神界裡的神、天使打架時,故意罵他們的話。所以,她就以為我們所說的天魔界,就是她們的西方神界!」香凝好笑解釋。   七情三人恍然,鳳蠻兒不禁萬分驚奇地叫道:「天上還有全長得翅膀的人,叫天使呀!」   七情又問香凝:「那天魔界的天魔,就是她所說的,一些專好殺戮的神、天使、妖、鬼、精怪、魔,組成的惡魔國的人嗎!」   「不是!天魔界有真的天魔,她所說的那些投奔到天魔界,專好殺戮的神、天使、妖、鬼、精怪、魔,對真正天魔界的天魔來說,一樣是外族人,她所說專好殺戮的神、天使、妖、鬼、精怪、魔,組成的惡魔國,只不過是天魔界的一個部落,看來她對西方神界以外的事,也是知道的不多!」香凝說。   七情還想問香凝西方神界,到底在什麼地方時,天上忽然一道黑綠色的閃電閃過,一道霹靂直擊向了,選好了一處利天自己防守的環境,正在那裡全神等著迎接自己天劫的馬艷華。七情不禁止了要說的話,和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三人,全神看著馬艷華如何應付自己的天劫。   天魔天劫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雖然煞氣十足,威力無比,但馬艷華畢章是修煉了十萬的妖,很艱難,卻也是毫髮無損地接下。天上黑綠色雲朵的背後,剛才惡聲惡氣,十分雄渾的聲音,又響了起:「奶奶的!算你小妞命大!老子這麼劈竟還有把劈死!」話音越去越遠,最後竟是幾不可聞,天上濃密遍佈,壓得很低的黑綠色雲朵,片刻間就散得無影無蹤。   第四十二章雲雅小築     馬艷華拄著一把華麗、寬大的白色劍,站著略調息了一會,身上突然閃透出一陣黑綠色地光芒,跟著她原本身上穿的白群子,手上拄著白色的劍,立時全成了黑綠色,頭上還長出了一寸來長的小小獨角,不顯得難看,反而更憑添了一些妖媚的氣質。仙妖山三千多年來,馬艷華是最近第一個成為天魔的人,七情、鹿秀雅、鳳蠻兒不禁看得有些發呆。   馬艷華身上閃透出來的黑綠光芒一斂,猛地轉身怒目地看向了香凝,七情四人竟發現她原本是藍汪汪的眼睛,竟也變成了黑綠色,正暗自感很奇異,馬艷華嬌喝了一聲:「香凝!」猛地聚出了全身的修為,遠遠掄起了手中黑綠色的劍,遙遙地狂劈而出,讓劍上透出二十四隻,每隻小馬犢子模樣的黑綠光勁,活靈活現地撞擊向了香凝。   香凝玉手輕揮放出一片,一隻隻斗大的水仙花,花朵樣的雪色光勁,輕輕地就把馬艷華狂擊來的黑綠色,小馬犢樣子的光勁給淹沒在其中,和它們一同消散。馬艷華一試自己剛成為天魔的修為,果然如自己判斷的一樣,還是和成仙成了十萬多年的香凝,相差得很遠,知道今天想從香凝手中奪走七情,或是擊敗香凝以報多少萬年來,行為被她鉗制得很厲害,心裡給她壓抑得十分難受的仇,是根本不可能。   馬艷華恨恨地一跺腳,讓腳下生出一朵黑綠色的雲,把她給輕輕地托了起來,邊向天魔界升去,邊向香凝狠狠地喝道:「香凝!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會回來找你算賬!」跟著頭一轉,又怒瞪向了鹿秀雅和鳳蠻兒,怒聲地恐嚇她倆,「還有你們倆個小妖精,以後小心別讓我遇到,不然,我非殺了你們倆不可!」   鹿秀雅一向膽小,給馬艷華嚇得不禁往七情的懷裡,貼了貼。鳳蠻兒則立時大怒,向馬艷華反叫號了起來:「你這個老妖精!小奶奶我給你點顏色,你就想開染房!有本領事你下來,我不把你的騷屁股打成十八瓣!」   全心地看著馬艷華應天劫,又不覺全心地看著馬艷華,和七情四人爭鬧起來,藏在隱蔽處的一些精怪和妖們,不禁給鳳蠻兒的話,逗得「嘿嘿、嘻嘻!」脫口發了一陣怪笑。馬艷華最恨別人說她老,罵她騷,而且是當著這麼妖和精怪的面,只覺得自己給鳳蠻兒罵得是顏面掃地,面色立時大變,就要下來打殺了鳳蠻兒,卻不覺轉頭看向了香凝,知道有香凝在,自己是無論如何動不了,鳳蠻兒一根頭髮。   馬艷華立時猶豫了一下,鳳蠻兒也是仗著香凝在身邊,又馬上向她叫號道:「你下來呀!你這個老騷貨!」馬艷華給氣得渾身都戰戰了起來,眾妖和精怪們不知道馬艷華,會不會不顧一切的撲下來,都不由得緊張了出來,連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也是,卻見馬艷華強忍著快要把肺子,都要給沖炸了開來的怒氣,讓腳下黑綠色的雲,迅疾地升起,托著她眨眼消失不見。剛才打了開來,圍著仙妖山的仙妖能量罩,也慢慢地開始合上。   瞪著眼睛看馬艷華,消失不見的鳳蠻兒,不禁鬆了一口氣,又氣她不過,發怒說:「這個又老又醜的老妖婆子,不自量力地還要找香凝姐的茬,還想殺我和秀雅!」越說越氣,又本能火火地說,「我看她八成也看中了我的相公,也想搶我的相公!」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七情和香凝不禁對看了一下,心說以鳳蠻兒的脾氣,如果知道了馬艷華,真得想吸七情的元陽,而且和七情發生了關係,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瘋掉。香凝輕聲地說:「我們走吧!」率先轉身向她的住處,飛掠了起來。七情擁著鹿秀雅、鳳蠻兒忙隨在她的後面。   七情奇怪問香凝:「香凝姐!剛才仙妖能量罩沒有合上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一隻妖,趁機闖出去!」   「笨!闖出去幹什麼?我還是特意好不容易進來的呢!」鳳蠻兒立時訓他。七情聽得不明所以。   「仙妖山的靈氣特別的多,在外面修煉十年,一般也頂不上在仙妖山裡修煉一年!」鹿秀雅轉頭看著他,輕柔地解釋。   「嗯!」香凝同意鹿秀雅的話。   四人飛掠著、飛掠著,前面的景色一變,花草樹木不但個個生得清奇,還透著異常的清新,好像不會染上一絲的塵埃似的。花草樹林中的各種動物身上,也透出一股出塵的仙味,和剛才所處的地方,雖然是同一個山內,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風光,七情這才知道仙妖山,分兩面,一面住得是妖,一面住得是仙,怪得自己在那一面,見得全是妖,還暗暗奇怪見得怎麼全是妖,沒有一個仙呢。   樹林間也開始出現了,除了香凝外,七情頭一次見到的仙。這些仙無論男女老少,無論原本笑著的,還是原本正在氣,或是臉上的表情怪怪的,見到香凝後,臉上不禁都露出了笑意,一些更是和香凝打起招呼,叫道:「香凝姐姐!香凝姑姑!香凝奶奶!」香凝也不覺笑著向他們點頭。七情發現香凝在這面仙居住的半邊山中,竟是人緣非常的好,大受歡迎。   接著,眾人的目光不覺全落在了七情、鹿秀雅、鳳蠻兒的身上,尤其是七情的身上,看著七情的眼光,也充滿奇異,不明白香凝從那裡竟把一個人給帶了進來,這個人類和鹿秀雅、鳳蠻兒,這一妖一鳳凰神女的關係,竟是這麼樣的親密。日光能透過七情自動護身,和把他身上修為的深淺和天然渾沌體,給隱藏起的武道能量,看到七情身體實質的仙,也暗暗驚異七情雖然是人,竟是具天然的渾沌體,和年紀不到弱冠,修為就比仙妖能量罩裡,修煉了九千多年的妖,還要高一些。七情接收了香凝渡入他體的少許仙氣後,修為不覺又精進一小層。   七情感應到他們看他的目光,比看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還要奇異,而且看向她兩人目光之所以奇異,也好像只是奇異她們和他的親密關係,不由得知道鹿秀雅和鳳蠻兒,定是隨香凝來過這仙妖山,仙居住的這面山。香凝帶著三人到了一處很是幽靜,花草樹木又格外清奇秀麗的地方,帶著他們一起飄落了下來。鹿秀雅轉頭看著七情,輕柔地解釋:「香凝姐住的地方,就是前面了!」   四人在樹木花草間,穿行了約有二三十米,這片地方的花草樹森,漸漸地變得稀疏了起來,最稀疏處出現一個雙層,在樹木花草的掩映下,顯得十分秀雅的小樓。樓前站著兩個外表以人類二十上下的男子,一個穿著紅褐色的衣褲,長得是玉樹臨風,瀟灑無雙,一個是穿著一身白衣白褲,面容身姿別樣的清奇,又透著無限的飄逸。身姿容貌竟一點不在七情之下。   那兩人個男子一見香凝,立時眼睛一亮,好像等她已是等了很久,等得已是萬分期待她的出現。那兩個男子立時身形一起,不高地飛掠著迎了上來,落到香凝的身前,一個滿眼愛慕溫柔,一個熱切萬分地看著香凝,穿著紅褐色衣服的男子,輕柔地問:「你怎麼好幾天也沒有回雲雅小築,上仙妖山外面去了嗎?」   「是呀!我們來你的住處,一連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你!」穿白衣服的男子,笑著用清亮聲音說。   「嗯!鹿雅給那個色狼攆到了仙妖山的外面,我出去找她了!」香凝輕柔地笑著說。   那兩個男子不覺轉頭看向了七情三人,剛才他們的心神全在香凝的身上,以七情也是仙妖山的妖或是仙,根本沒有注意看,這時才發現七情,竟好像是一個人類的大男孩,不但面容長得異常的英俊,身姿也是十分的挺拔高雅,除了修為外,從各個方面竟是毫不遜色於他們。尤其是他雙手擁著鹿秀雅、鳳蠻兒,鹿秀雅、鳳蠻兒自然地依貼在他的懷裡,他和鹿秀雅、鳳蠻兒的關係,竟是非常的親密。   鹿秀雅立時向那兩個男子很有禮貌叫道:「楓大哥!白大哥!」那兩個男子笑著向鹿秀雅點了一下頭。香凝剛要把七情和他們來個互相介紹,依偎在七情左邊懷裡的鳳蠻兒,卻張嘴就開始野蠻地訓他倆:「你們別再纏著我香凝姐了!我凝香都答應了我和秀雅,將來要嫁人的話,就將給我相公!」話裡有警告,又有炫耀和自豪的意味。炫耀香凝答應她和秀雅,將來嫁人的話就嫁給七情,自豪七情一點不比兩人差,自豪自己嫁給了七情。七情這才知道雖然她時不時,就對自己很野蠻,心裡實是很以他為榮。   那兩個男子立時給鳳蠻兒訓得一愣,香凝不覺溫柔地好笑地說:「別聽她的,她說的小孩子的話!」   鳳蠻兒馬上生氣地叫道:「那你親口答應我和秀雅幹什麼?騙人!」   「好了!我將來要是嫁人的話,就嫁給七情行了吧!」香凝笑著哄她。轉而對那兩個男子介紹七情說,「他叫七情!是秀雅和蠻兒的相公!」那兩個男子聽了香凝的解釋,也覺得香凝不可能嫁給一個,對他們三人來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孩子,覺得鳳蠻兒所說的話,真得做不得真,不由得不在意地笑著向七情,點了點頭,同時暗暗地奇異,又暗暗地很是羨慕七情,覺得不知從那裡突然鑽出這麼一個,看似人類的小子,竟一下子把仙妖山三大絕美女,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中的鹿秀雅、鳳蠻兒,一下子就給娶去了兩個。   「他是楓紅雨!他是白飛雲!你叫他們楓大哥、白大哥就行了!」香凝親暱地向七情介紹那兩個男子。   「楓大哥、白大哥好!」七情立時禮貌地向楓紅雨、白飛雲打招呼。   「你也好!小弟弟!」楓紅雨、白雲飛一見七情,就覺得很喜歡他,這時見他這麼地有禮貌,不覺高興地同時對七情說,仔細很欣賞地打量起他來。   「香凝姐!你說過的話,不許算數!」鳳蠻兒隨即噘著嘴,向香凝撒嬌。   「好!」香凝柔聲地哄她,看著七情親暱地說:「就是我想嫁七情,也怕七情因為我太大不敢要我!」楓紅雨和白雲飛立時感覺到香凝,對七情的感情好像很不一般,但又不是男女之情,似乎把七情當成了小弟弟,也沒有在意。   鳳蠻兒野蠻看著七情:「你敢不要!不要我揍扁你!」   除了她,大家不禁都樂了,也都習慣了她的野蠻。七情覺得香凝是那麼的高不可攀,又是那麼溫柔出塵,不食人間的煙火,他只是一個人間的小子,雖然兩個人無意中接了吻,但要她愛上他的話,是根本不可能,也隨口敷衍鳳蠻兒說:「要是香凝姐將來真動了嫁給我的念頭,我就把香凝姐從這裡,一氣背到白雲山,行了吧!」   鳳蠻兒:「嗯!這不差不多!」眾人就在笑意中,進了香凝的雲雅小築。   香凝讓五人在客廳裡,做工很是秀雅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給五人每人斟了一杯香茗所沏得茶,最先遞給了七情。七情從香凝白玉似的修長的手上,接過了茶杯,用茶杯蓋輕輕地一撥,飄浮在上面的香茗,用嘴輕輕地泯了一口,感覺茶水的香氣,竟是直泌入了肺腑,不覺深呼吸了一下。香凝一見,不由得親暱地問他:「好喝嗎?」   「嗯!」七情忙很真誠,聲音略大地應了一聲。   「喜歡的話!喝完了,我再給你斟!」香凝溫柔親暱對七情說。   「謝謝香凝姐!」七情不禁向香凝甜甜一笑,感覺自己香凝的面前,真像是香凝的小弟弟一樣。香凝也向他溫柔親暱地笑了一下。七情低下頭又慢慢喝起了香茗沏得茶時,不由得想起了玄雪雁,溫柔哄著他時的情景,覺得玄雪雁和香凝,溫柔地對自己的時候,神情竟是那麼的象。只是香凝好像自己見著她後,她好像身上一直就是散發著溫柔的光輝,不似玄雪雁對自己的情緒那麼多變化,時而溫柔,時而發嗔,時而不滿地訓他,時而向他撒嬌。   鹿秀雅、鳳蠻兒四人看香凝因和七情相吻後,不覺中透出對七情很關心,很親暱的神態,不禁都大為羨慕,尤其是楓紅雨、白飛雲兩人。但香凝一向對人溫柔,七情又頭一次到雲雅小築,香凝對七情特別地關心和親暱,他們倒也沒有覺得什麼。跟著白飛雲、楓紅雨、鹿秀雅、鳳蠻兒也先後,接過了香凝遞過來的茶。香凝又給自己斟了一杯,拿著坐了鹿秀雅的邊上。   六個人慢慢地喝了一會茶,白飛雲抬頭不禁問七情:「七情!你是那裡的人?」   七情看著他,笑著說:「白雲山!」   「白雲山!」白飛雲想了一下白雲山的位置,「挺遠的呀!那你怎麼到了這裡,是為了修煉,還是對仙妖山很好奇,想進來看一看!」   七情說:「我義伯的一個女兒,因為患上了臉疾,非得仙妖山仙靈泉的泉水,才能治好,我是來給取她取仙靈泉的泉水的!」   白雲山和楓紅雨都很是意外,七情是為了這事來仙妖山的,也很佩服他的勇氣,仙妖山裡的仙不說,就是修煉了上萬年的妖和精怪,也是隨處可見,一個人類既算是象七情這樣,修為已和仙妖山外修煉了,九千多年的妖王差不多,但到仙妖山來取仙靈泉的泉水,如裡不是運氣特別好的話,別說仙靈泉的泉水取不到,可能一進入仙妖山,就給那個大妖怪給吃了。   再說仙妖山裡普通妖修煉九千多年的修為,就和仙妖山外面同樣修煉了九千多年,妖王的修為一樣,在仙妖山修煉了九千多年的妖,相對仙妖山其他的妖來說,實是都是一些低等的妖。   楓紅雨不由得好奇地問:「你取到了嗎?」香凝這才知道七情是為這個來仙妖山的,也不禁疑問地看向七情。   「取到了!」七情點頭說。香凝、楓紅雨、白飛雲都是成了十萬多年的仙,見七情兩手空空,立時大概知道七情用什麼法術,把取到的仙靈泉給裝起來的,不由得都看向七情的身上。七情不覺故意挺起胸口,讓他們看向他的胸口。香凝、楓紅雨、白飛雲三人,立時看到七情的胸口掛著一個雕龍玉墜,玉墜給人用須彌藏於介子的法術,造出一個空間,空間裡有六個大水缸,每一個缸裡都裝著滿滿的仙靈泉的泉水,缸口給法術密封著。   楓紅雨不禁好笑地,笑著罵七情:「你這個小子看不出到挺貪心的!你是不是恨不能把仙靈泉的泉水,全裝走!」白飛雲和香凝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七情不好意地說:「我是怕不能再來仙妖山了,所以索性多帶點回去用!」   「帶回去慢慢喝嗎!」楓紅雨又好笑地問。   七情剛想回答,鳳蠻兒卻不滿搶過了話,野性對楓紅雨說:「仙靈泉也不是你們家的,你管那多幹嗎?」   大家不禁都愣了,想不到鳳蠻兒這樣護著七情。楓紅雨不禁笑著逗她:「你這個小丫頭!有了相公,就忘了我這個做大哥的,平時怎麼護著你,不讓那些大妖怪欺負你了!」   「你才沒呢!」鳳蠻立時不服地叫道,「平時都是香凝姐護著我和秀雅的,你才護了我們幾次呀!」語氣一頓又說,「就算平時都是你全護著我,但他是我的相公,你也不能這樣說他呀!」   「對!你說得對!大哥再怎麼親,也不能比相公親!」白雲飛立時好笑地幫腔。大家不禁全笑了。   「就是!你再欺我相公,小心扁你!小楓子!」鳳蠻兒語氣略緩地威脅楓紅雨。大家給她野蠻的小樣,不由得又給逗樂了。   中午,香凝因為七情頭一次到她家來做客,一向和她親如姐妹的鹿秀雅、鳳蠻兒,也要隨七情離開仙妖山,不禁做了八、九個拿手的素菜招待大家。飯後大家又略聊了一會兒天,因為正當夏季,天氣炎熱的要命,楓紅雨和白飛怕耽誤了香凝午休,便起身告辭離去。香凝和鹿秀雅、鳳蠻兒收拾完了碗筷,香凝對七情三人說:「樓下的兩個房間就給你們住吧,想住那一個都行!」   「嗯!」七情輕輕地應一聲。   鳳蠻兒立時想到昨晚,和七情纏綿相吻時,那種舒服又奇妙的感覺,不覺笑著摟著七情的一隻胳膊,對香凝說:「香凝姐!我帶著我的相公去睡覺啦!」就把七情往客廳邊上的一個房間拖。   香凝看著不禁笑意地搖了搖頭,七情忙回頭向香凝打了聲招呼:「香凝姐!我們進去了!」   「嗯!」香凝笑著用看小孩子似的看著他和鳳蠻兒,輕柔地應了一聲。   「我也進去了香凝姐!」鹿秀雅也向香凝打了招呼,剛要隨著七情也走向那房間,卻給香凝叫住。   「秀雅!你上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香凝說著轉身向樓上走去。   「好!」鹿秀雅不知道香凝要和她說什麼事,答應了一聲,隨著香凝上了樓。   這時鳳蠻兒就把七情拖入了屋裡,轉身插上了,隔著門興奮地對鹿秀雅喊:「秀雅!我先把門給插上了,你等會回來,自己打開門栓。   「嗯!」樓梯上的鹿秀雅不禁臉微紅地應了一聲,看了一下香凝,暗暗埋怨鳳蠻兒,什麼事都大呼小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   鳳蠻兒把七情拉到了床邊,推著他轉身坐下,彎下腰急急地脫下了七情的靴子,又急急脫下了自己的小劍靴,腳踩著地板,把七情給推到了床的裡面,一步邁上床,騎在了七情的腰間,俯身一手抱著七情的頭,一手把著七情的臉,激情地就吻上七情嘴。和七情激情地吻了一會,鳳蠻兒不禁本能地移開了略厚的小嘴,激情地吻了七情的脖子兩下,想起了七情和鹿秀雅在仙靈泉裡要做的事,不由得又開始脫起了七情衣服。   七情知道她要和他做什麼,不禁身體立時興奮了起來。鳳蠻兒脫著脫著,覺得不方便,就從七情的身上下來,跪在七情的身邊,把七情的衣服、外面的褲子全脫下。看著七情內褲裡鼓囊囊的那個東東,鳳蠻兒不禁伸手隔著內褲,好奇握了一會七情的那個東東,把七情的內褲脫下,又伸手握了一會七情的那個東東,來回地動著,仔細看了看,站起來開始脫光了自己。   看著鳳蠻兒身材高等略細,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甚到都沒有一絲的脂肪,四肢帶著秀氣的稜角,彰顯得皮膚下緊緊繃繃肌肉的身材,七情的下體不禁越發的挺堅。尤其是看著她緊繃繃,肌肉微微隆起,顯得很有勁的小腹。鳳蠻兒騎坐了七情的身上,把屁股輕輕地撞向七情的下體。七情剛開始沒有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等她撞了幾下,又抬起了緊繃繃的小屁股,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用她的妙處貼著他的下體坐下時,這才知道鳳蠻兒從來沒有歡好過,雖然知道應該把他的下體,弄進她的妙處裡,卻不知道怎麼弄,連用手扶著往裡塞也不知道,一時也沒有想到。   香凝和鹿秀雅進了,就在七情和鳳蠻兒房間上面,香凝的閨房,香凝和鹿秀雅在室內的秀桌邊坐下,香凝伸手給鹿秀雅把一會脈。鹿秀雅正不解香凝為什麼要給她把脈時,香凝用輕柔的語氣,語音不大地問她:「秀雅!你體內的渾沌力、神力、鬼力、佛力、人力,是和七情同房後就有了嗎?修為也是同房後增加的嗎?」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四十三章狂暴的雲     「嗯!」鹿秀雅不禁臉紅了起來,對香凝有些羞澀小聲地說:「相公說我們在同房時,是自自然然地就進行了雙修!怎麼進行他也不太明白!」   「這樣呀!」香凝溫柔地小聲說,明白了自己和七情接吻時,也是無意中進行了雙修,這樣她的仙氣才會給七情主動吸去,七情體內又傳來了渾沌力等力,給她也讓她給吸收。   「那他的渾沌力剛進入了你的體內時,還同化了一些你的妖力嗎?」香凝又小聲溫柔,好奇地問鹿秀雅。她發現七情渾沌力雖然進入她體內的量很小,卻一直在同化著她的仙力,她不知道這樣對自己的身體好不好,才找來鹿秀雅問一問。因為她發現鹿秀雅和她一樣,也給七情整得一下子,擁有了除了自身的本源力外,兼有了渾沌力、神力、鬼力、佛力、人力。   鹿秀雅雖然不明白香凝為什麼會問她這些事,但也沒有隱瞞:「嗯!先是把我的妖力,全同化成了渾沌力,又把傳給我的神力、鬼力、佛力、人力,也同化成了渾沌力,然後,就由渾沌力全變成神力,又由神力全成妖力,又由妖力依次全變成鬼力、佛力、人力,最後又回復成了全是渾沌力!」   「但你體內現在依然是渾沌力、神力、妖力、鬼力、佛力、人力,層次分明呀!」香凝有些不明白地問。   「嗯!全然回復成了渾沌力後,就又一下子,各種力又變成了它們本來的樣子,層次分明了起來,不過,它們就再都完全聽從我的心意控制,我叫它們根據需要全變成什麼力,它們就全變成什麼力,各種力混在一起發也行!」鹿秀雅不禁興奮炫耀解釋。   「真的呀!」香凝也不禁興奮,又嚮往了起來。把擁有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修煉成渾沌力,是連天聖老君那種在整個天宇內,武道和法力都是第一的人,也再不斷修煉的事,自己卻在這種情況下,給七情輸入自己體內的些許渾沌力,輕易地就能慢慢地會把自己所有的仙力,轉變成渾沌力,不禁腦海裡浮現出七情的臉,生出了要姐姐樣地好好疼七情的心意。   發現七情的下體,還是沒有辦法進入她的體內,鹿秀雅不禁氣惱了起來,抬頭向七情有些著惱地叫道:「怎麼這麼費事!你來弄!」   七情不禁好笑地說:「你真笨,你拿手扶著它,塞進去不就行了!」   鹿秀雅一想也是,嘴上不服,但聲音不覺小了起來,嘟囔著:「你才笨呢!」低頭抬出了緊緊的臀部,用細長瘦瘦的小手,握著七情的下體,一邊對著自己的妙處,一邊就是隨意地一坐。   七情忙說:第一次會疼的、、、、!」   話沒說完,鳳蠻兒立時大大地「啊!」的一聲,短促地叫了起來,急急地抬起了香臀,瞪著七情著惱地問:「做這事怎麼這麼疼!」   七情忙安慰她:「第一次會疼一點,過了第一次就好了,就會舒服了!」   「你別騙我呀!不然我揍你!」鳳蠻兒一面野蠻威脅著七情,一面又小心奕奕地坐了下來。   七情雙手也輕輕扶上了,她緊繃繃彈韌十足的細腰,鳳蠻兒讓下身慢慢地靠近七情的身體,一付打悚的樣子,咬著略略地使勁地坐了下,忙又急抬起了香臀,又著惱地向七情叫道:「你淨騙我!這麼疼還說就會疼一點!」   七情翻身輕輕地把她給壓在了身下,笑著哄她說:「我來吧!我輕輕的,不讓你疼!」   看著身上的七情,鳳蠻兒噘著小嘴,聲音不大似野蠻更是撒嬌地威脅:「你不准騙我呀!不然,我可不饒你!」   「嗯!」七情笑著應了一聲,低頭溫柔地用嘴,堵住她香唇略厚的小嘴,十分纏綿地吻了她一會,在她意猶未盡的時候,鬆開了她的小嘴,吻上她的下巴,在她本能的下巴略迎中,又吻上了細膩光滑的脖子,鳳蠻兒不覺雙手輕輕地抱著七情的頭,輕輕優美地呻吟了起來。   七情順次吻上了她的胸部,她緊繃繃鼓鼓的乳房,她紅嫩的乳蕾。鳳蠻兒的乳房雖然緊繃繃的,卻非常的敏感,尤其是她的乳頭,她摟著七情頭的手不覺緊了一下,又放鬆,呻吟的聲音也不由得略略地大了起來。七情慢慢輕輕地一路吻下去,發現自己挑情的手法,隨著自己和眾女同房次數的越來越多,竟是越來越熟練,   鳳蠻兒感覺自己給七情吻得渾身越來越軟,越來越沒力氣的同時,身體的內裡,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濕了。呻吟聲著忽然叫道:「我行了!你弄吧!」   七情吻到她的那裡,輕輕地咬了咬,鳳蠻兒不覺越發大聲地呻吟,雙腿就是一夾,卻給早有準備的七情,用雙手把她的雙腿給把住,直起了身,抱著她的雙腿,把她的身子拉到了近前,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把著自己的身體小心地試了試,對準了她的身子,略塞入了一點點,鳳蠻兒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止住了呻吟,微閉著眼睛,全神都集中在了兩腿之間。   七情抱著她的雙腿,看著她長著金紅色,一小塊蜷曲著的芳草,十分美妙的下體,本來強忍著的慾火,這時卻騰地爆燃了開來,讓本來想慢慢,一點點試著進入她身體的他,把身子一下子就推入了三分之一,他馬上感到鳳蠻兒的體內,特別特別的緊,一下子就把他的身體,給緊緊地箍住,而且還是那麼的火熱,燙得他十分的舒服。鳳蠻兒立時疼得「啊!」了一聲,雙腿略開了開,本能地睜開了微閉著的,紅紅晶瑩的眼睛,猛地一手支撐著起身,一手本能就狠狠地打了七情一記耳朵,瞪著眼睛怒視著七情,叫道:「你弄得我好疼!」   看著她,剛想問她,是不是弄疼了她的七情,立時給她打得有些發蒙,看了她一會才反應過來,猛地勃然變色,狂怒地看著她。鳳蠻兒立時給他看得心虛,也知道自己有些過份,不由得野蠻佯裝生氣地叫道:「真得很疼嘛!」   七情馬上就要退出她的身體,轉身想穿上把有的衣物就出去,鳳蠻兒知道不能讓七情這麼走了,不然很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理她,也可能不會再和她做這事,而只有做了這事,兩個人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她在不知不覺中,已是越來越來想,真正地擁有七情。鳳蠻兒不禁忙雙手抱著七情的腰,雖然心意是求,嘴上卻野蠻地叫道:「好了!我讓你弄,我忍忍行了吧!」   七情猶豫了一下,一手摟著鳳蠻兒給人感覺很勁,很彈韌的細腰,一手摟著她緊繃繃的後背,一下子把她撲壓在了身下。眼神剛硬但不銳利地和鳳蠻兒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摟著她細腰的手,又下移到了她,很翹又彈性十足的香臀上,感到風蠻兒的身體曲線是那麼的美,是那麼的凸凹有致,又充滿了野性的風情。鳳蠻兒則給七情一手摟著她的後背,一手摟著她彈性十足香臀,俯身完全地壓著,感覺好像完全被七情給包容住了,感覺此時的七情是這麼的有剛氣,摟壓得她心身都十分的舒服。   七情摟著鳳蠻兒韌腰的手,和腰胯同時用力,連著兩下就自己的下體,生生地衝開了鳳蠻兒體內封閉的通道,全貫入了鳳蠻的身體。鳳蠻兒立時痛得不由自主地:「啊!啊!」地大叫了兩聲,眼淚就覺流了下來,用摟著七情的一隻手,握著拳頭,一邊本能野蠻地大叫道:「你弄得疼死我了!」狠狠在砸在了七情的背上,一連砸了兩三下。   七情看著她疼成了這樣,不禁有些心軟,但一想她平時無緣無故,不經意就對他野性大發的事,不由得又心火上升,把臉貼到了她的臉上,死死地箍住她的身子,開始連續地大力動作了起來。鳳蠻兒不禁又疼叫了起來,想死死摟住他,不讓他動,卻摟不住,想推開七情,又給七情摟得死死,打他的後背,又使不上勁,鳳蠻兒不由得野蠻又帶著哭音地喊道:「你個死七情,爛七情,你弄死我了,你快下!」   七情不理她,是依然大力地動作個不停,鳳蠻兒又是無奈,又是惱怒,不禁張開嘴,一口就狠狠咬上了七情,肩和脖子相連的地方。七情疼得略略一頓,動作還是不停,鳳蠻兒的惱怒、狠勁,漸漸地都七情弄得沒了,只是本能地使勁摟著他,嘴越咬越緊地以減少疼痛。疼痛、又委屈的眼淚,不覺中已是流了滿臉。   七情看她這樣,不禁心軟了起來,也有些後悔對她粗暴的時間太長,懲罰她幾下就行了,何況外人說他,要和他打架時,她也是拚命地護著自己,七情暗暗地讓動作輕柔了起來,一邊溫柔地又吻上了她的小嘴。緊緊地摟著七情的鳳蠻兒,感覺不知什麼時候起,由自己下體傳來的陣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漸漸地變成了輕微的疼痛,並生出酥麻,又無限奇妙的快感,進而傳遍了全身,自己咬著七情肩膀的嘴,不知什麼時候,竟鬆開了,情不自禁發出了輕輕美妙的呻吟。   而且,這種由下體傳來的酥麻,和無限美妙的快感,隨著下體疼痛的消失,變得越來越強烈,讓自己發出的呻吟,也是越來越忘我,越來越大聲,最後身體飄飄得都不知自己魂歸了何處。她體內的陰元也在不知不覺中,流入了七情的體內,隨著她陰元的流入,她會的神之武道之術,神之法術,幻變之術,也傳入了七情的腦海裡,但她流入七情體內的陰元,雖然也立時化成了神力,卻沒有馬上融入七情的修為中,而是突然潛藏進七情的體內深處。   在鳳蠻兒達到了高潮,體內極深處至純的陰元,灌入了七情的身體後,七情的陽元也開始狂衝入了鳳蠻兒的體內,七情學自眾女的神之武道之術,神之法術,妖之武道之術,妖之法術,鬼仙之武道之術,鬼仙之法術,佛之武道之術,佛之法術,仙之武道之術,仙之法術,也一一清晰影像一樣,進入了鳳蠻兒的腦海裡,但七情進入她的體內,也隨即化成了渾沌力、神力、妖力、鬼力、佛力、人力,這些力也沒有融入了鳳蠻兒的修為,也潛藏進了鳳蠻兒的體內極深處。   樓上香凝和鹿秀雅正談話中,樓下鳳蠻兒野蠻不加一絲抑制的聲音,就傳了上來,好像她和七情的屋子,是封閉或是整個秀樓裡,只有他們倆似的,立時讓香凝和鳳蠻兒聽了個清清楚楚。香凝馬上知道鳳蠻兒和七情要做什麼,雖然香凝大略知道那事怎麼做,但兩個人隔著她這麼近做,還是從沒有過的,這兩個人又都是她很關心的人,她不禁好奇地豎起耳朵,傾聽了起來。   鹿秀雅更是一聽,就知道鳳蠻兒要和七情做什麼,見香凝這樣,不由得臉色微紅,也全神地聽了起來,兩個人一時竟忘了再說話。兩個人都是有修為在身的人,這一凝神,七情和鳳蠻兒的房間,又沒有用法術屏蔽,連七情不是很大的聲音,以及後來兩個肉體的交擊聲,也聽得清清楚楚。香凝覺得七情和鳳蠻兒是小孩子,連帶著認為他們做的房事,也他們小孩之間做的事,只是很好奇卻沒有生出一絲的蕩意。   鹿秀雅卻是不同,因為其中一個主角就是她癡愛的七情,一想七情在鳳蠻兒的身上,勇猛馳騁的情景,她的情慾不禁暗暗地湧了起來。鹿秀雅不由得有羞澀,聲音又略帶異樣地對香凝說:「香凝姐!我和你一起在你的床上,睡一會好不好!」   香凝回過神來,立時知道鹿秀雅不好意思現在下去,怕打擾了七情和鳳蠻兒之間的好事,溫柔地笑著說:「行!你想睡在裡面,還是外面!」   鹿秀雅想了想說:「睡在外面吧!」和香凝兩個人先後脫了鞋和靴子,合衣上床躺了下來。   七情把鳳蠻兒又送上了兩次高潮後,低頭柔柔地吻了一會鳳蠻兒的小嘴,退出鳳蠻兒的身體,下來側身把鳳蠻兒側著給摟在懷裡,鳳蠻兒一時給他弄得渾身酥酥軟軟,又舒服無限,不由得心情嬌嬌柔柔地任他擁著。一時乖得像要睡覺的小母虎。   鹿秀雅在香凝的身邊,不覺依然凝神,聽著七情和鳳蠻兒兩個人的動靜,知道兩個人已是雲收雨停,不禁偷眼看看了香凝,發現香凝微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了的樣子,不由得輕手輕腳下地,穿上了靴子,走出了香凝的閨房,輕輕地掩上了門。香凝睜開了眼睛,笑著看了一下,在門外輕手輕腳離去的秀雅,又閉上了眼睛。   第四十四章風雨後的     鹿秀雅下了樓,到了門前,輕輕打開了門閂,進入了七情和鳳蠻兒所在的房間。看到七情背對她,側身和鳳蠻兒赤身相擁著,躺在了床上,腰腹中間只是略略地用毛毯遮了一下,連一些臀部都能看見,不覺立時心跳了起來,回身輕輕地插上了門閂。七情馬上感應到了她進來,回頭看向她,輕柔地對她說:「回來了!」   「嗯!」鹿秀雅輕輕地到了床邊,脫下了靴子,脫光了自己,慢慢爬上了床,躺在七情的身後,側著身子,把自己美妙的嬌軀,緊緊完全地貼在七情的後身上,摟著七情。   感受著鹿秀雅肉體的美妙銷魂,七情不覺用右手,在懷裡鳳蠻兒的細腰,和她渾圓彈翹的香臀上,微微用力撫摸了起來,讓鹿秀雅和鳳蠻兒她們的肉體,兩種不同的味道,同時傳入他的心身,一時是爽得不能再爽。鳳蠻兒也給他撫摸得十分的舒服享受,不由得把身子又往他的懷裡依了依。七情摟著鳳蠻兒腰臀處的手,一用力,讓鳳蠻兒身子在他的懷裡微微一直,低頭用臉蹭著鳳蠻兒的頭臉,把鳳蠻兒身子,又用手往上推了推,就要吻上鳳蠻兒的小嘴。   風蠻兒本來心情柔柔地想讓他吻著,忽然想到剛才七情不顧她很疼,粗暴地弄她的事,小臉立時一板,一扭臉避開七情的吻,佯裝生氣地一轉身,背對著七情,想讓七情用甜言蜜語哄哄她。七情對她的生性野蠻,已經習慣了,根本沒有理解她現在心裡的意思,沒有在意,同時,他感受到鹿秀雅貼著他後身的嬌軀和臉,都很熱,知道鹿秀雅已是情慾湧動。   七情在鳳蠻兒的身上,遠沒有得到滿足,不覺忍著的情慾又騰地燃起,鬆開了摟著鳳蠻兒的手,一回身就緊緊地抱著了鹿秀雅,激情地吻起了鹿秀雅。在他和鳳蠻兒歡好的那一刻起,給刺激得就一直想和他,進行激情的歡愉的鹿秀雅,立時也無限激情地迎合起了他。背過身的鳳蠻兒,見七情不來哄哄她,卻把丟在一邊,和鹿秀雅激情地狂吻了起來,不覺心中又是吃醋,又大為惱怒。   七情和鹿秀雅現在,都已是十分渴望佔有對方的肉體,那還顧得再做什麼前戲,七情一翻就壓到了鹿秀雅的身上。這時邊上的鳳蠻兒是越想越氣,轉身猛地坐了起來,撇著雙腿,對著七情的後背,狠狠地就一拳,口不擇言地野蠻罵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不准你們做這事!」竟惱怒之下連鹿秀雅也給罵了,鹿秀雅微閉著眼睛,等著七情進入自己體內,立時給她罵得睜開了眼睛,看著她蒙了。   七情見她剛才還很溫柔,很乖趴在自己的懷裡,任自己摟著,一轉眼,就又變成了蠻不講理的樣子,不明白鳳蠻兒也是女孩,也有女孩微妙的心理,聽她又罵得十分的難聽,連一向親如姐妹的鹿秀雅,也不顧了,不禁立時大怒,回身就想揍她,又強忍住,強抑著怒火,生氣地訓她:「你怎麼連秀雅也罵!」   鳳蠻兒也知道自己罵得有些過份,尤其是對鹿秀雅,但見七情怒瞪著她,好像只一味地護著秀雅,不管她,不由得大為吃醋,著惱地對七情叫道:「我就罵了!你們就是姦夫淫夫!怎麼啦!」   七情再也忍不住,從秀雅的身上下來,回身就把鳳蠻兒給按趴在了床上,對著她彈性十足,又挺翹的香臀,用手掌狠狠地「啪啪」地就打了幾下,立時把鳳蠻兒的嬌臀打得通紅。鹿秀雅呆了一會,忙回過神來,上來一把死死地抱了七情,嚇得哭了起來:「相公你別打蠻兒了!」   鳳蠻兒和七情歡好後,已是完全地把七情當成了自己的相公,心裡也不覺對他依靠了起來,這時見他這樣地打自己,又是委屈,又發怒,猛地掙開了七情,跪了起來,用嘴對著跪在她面前的七情,就噴出一股鳳凰神火。她沒想傷七情,只是想單純發洩一下心中對七情的憤怒,所以神火的力道很弱,七情帶著身後死死地摟著他的秀雅,一側身就讓了開來。   鳳蠻兒趁著這個機會,委屈地流著眼淚,憤怒地向七情叫道:「你就知道打我!一點也不疼我!就知道疼秀雅!」說著怕七情再打她,撲上來把住七情的雙臂,野蠻地張嘴就咬上了七情的脖子。   七情和鹿秀雅這才知道鳳蠻兒,是為了這個生七情的氣。七情不覺怒氣全消,任她咬著。鹿秀雅一時不知幫誰好,想幫鳳蠻兒說話,鳳蠻兒現在卻在狠咬著七情,想幫七情說話,又怕鳳蠻兒對她更不滿。鳳蠻兒也很意外,七情沒有掙脫,就這麼任她咬著,不知七情心裡怎麼想,心裡有些忐了起來,不覺鬆了大半嘴上的力道。   七情雙手摟上鳳蠻兒光光的身子,讓鳳蠻兒的小嘴離開了他的肩膀,神情平和地和她對視了起來,溫柔給她擦了擦了眼淚。鳳蠻兒和鹿秀雅對七情的舉動,不禁都很意外。七情不由得好笑地對鳳蠻兒,說:「我怎麼不疼你了,我對你和秀雅不是都一樣嗎?剛才和你也不是好完了嗎?」   「你剛才弄得我那麼疼,也不哄哄我。秀雅一回來,就扔下我不管了!」鳳蠻兒大聲語氣略帶野蠻,像小女孩一樣,不滿地對七情地說,話裡隱隱帶著撒嬌的意味。七情這才徹底地明白,鳳蠻兒原來為了這個生氣,秀雅也恍然,在樓上就聽到了鳳蠻兒直叫疼,七情也沒有停止,直到最後鳳蠻兒自己緩過勁來,嘗到歡好美妙的滋味。   七情越發的好笑:「你當時不是先打我了嗎?才引得我那樣!」   「我疼得嘛!也不是故意的!」鳳蠻兒不滿中略帶嬌柔地解釋,又重重地加了句「小氣鬼!」   七情看著鳳蠻兒忽然在他的面前,好像變得有些柔弱,語氣完全是向他求和的味道,一時說話也全沒了野蠻風格,不禁一陣歡喜,臉上滿是笑意,湊上了臉,溫溫柔柔地吻了一會鳳蠻兒,鳳蠻兒也出奇乖地任他吻著。然後,把鳳蠻兒輕輕地摟貼在了懷裡,一回手也把鹿秀雅給摟到了身前的懷裡。鳳蠻兒和鹿秀兒對了一下眼神,抬頭看著七情撒嬌:「你心後要對我和秀雅一樣好,不許偏向!」,鳳蠻兒看向了秀雅,「行吧,秀雅!」輕聲地和鹿秀雅商量。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知道鳳蠻兒生性十分的好強,不容人家忽視她。   七情不由得笑著嗔道:「你真是的!連秀雅的醋也吃!」   鳳蠻兒抬頭看著他,倒很坦白:「我以前希望不被每一個人忽視,但現在最怕被你忽視,只要你好好疼我,別人再怎麼看我,我都無所謂了!」話裡透著和七情歡好後,不覺愛七情已是很深,對七情已是死心踏地。   七情的心裡不禁很感動,鳳蠻兒本能地一低頭,見七情那裡還是硬著的,不由得驚奇地說:「你那個東西怎麼還硬的!」   七情和鹿秀雅不覺對看了一眼,本來給鳳蠻兒擾得有些忘了的情慾,又湧了起來,七情立時把兩人摟得躺下,爬到了鹿秀雅的身上,俯身緊緊地摟著鹿秀雅,讓兩個人肉體緊緊地相貼,就劇烈地動作了起來。好像是乾柴碰到了烈火,鳳蠻兒不覺往兩人身邊湊了湊,伸手摸了摸了七情的頭,和七情的後背,一會兒疲乏得進入了夢鄉。   聽到七情和鳳蠻兒在樓下,吵得不可開交,正不知該不該下樓,給兩人調解調解,誰知過了不一會兒,兩個人就和好了,似乎感情還更勝從前,香凝不禁很是好笑,微微又閉上了眼睛。七情和鹿秀雅一覺醒來,已是太陽離西山還有一竿高。鹿秀雅枕著七情的肩窩,不禁對七情柔聲地說:「相公,你今天燒烤一些動物的肉,給香凝姐嘗嘗怎麼樣,我看香凝姐一直都吃素的,她說她不吃生的肉,而且,我們離開了仙妖山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她再見面!」話裡透著很不捨香凝的意味。   「嗯!」七情應了一聲,讓鹿秀雅先做起來,小心奕奕把鳳蠻兒的頭,從他的另一個肩窩上拿下,也做了起來,和鹿秀雅用手,慢慢穿起了所有的衣物,兩個人到床邊的地上,又穿起了靴子。鹿秀雅看著鳳蠻兒睡得正香的樣子,問七情:「要不要叫醒蠻兒!」   七情說:「別叫了,第一次都很累,讓她睡吧,我們兩個人去!」說著,輕輕用毛毯把鳳蠻兒身上的重要部位,都給遮住。   「嗯!」鹿秀雅輕輕地應了一聲,雙手挽上七情的的手臂,和七情出了房間,見香凝已在客廳裡,坐著喝茶,對香凝說:「香凝姐!你晚上別做菜做飯了,我讓七情烤肉給你吃!」   「七情會烤肉呀!」香凝很是意外,高興地看著七情:「好呀!」   七情笑著問香凝:「香凝姐!你想吃什麼肉?」   香凝想了想,溫柔地說:「我一向吃素!好像從來沒有吃過肉,你覺得什麼好吃,就弄什麼給我吃吧!」   「好!」七情爽快地答應,對香凝說:「我們去了,香凝姐!」   「嗯!」香凝應了一聲。七情帶鹿秀雅走了出去。   七情和鹿秀雅剛走不久,鳳蠻兒就醒了過來,一見身邊沒有了七情和鹿秀雅,心中雖然沒有生氣,卻不禁本能噘起了略厚的小嘴,不滿地自語說:「相公這個壞蛋,又只帶著秀雅出去玩,把我扔在了這裡!還說以後不偏心!」說著,不覺負氣地把身子轉向了床的面前,相等七情進來時,要七情知道她生氣了,好哄哄她。   香凝在客廳裡,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鳳蠻兒的話,不禁暗自好笑,怕鳳蠻兒悶著,起身打開門走了進來,對鳳蠻兒溫柔地笑著說:「還睡呀!小懶蟲!」   鳳蠻兒不由得轉過身,對香凝撒嬌:「香凝姐!你看七情又只帶著秀雅,一個人出去玩,把我扔在了家裡!」   香凝親暱做了床邊,姐姐樣地溫柔對她說:「我聽到七情他倆談話了,他是怕你第一次和他同房,不適應,想讓你多睡一會!」香凝已成仙了十萬多年,早見慣了人間的各種事,覺得夫妻同房,是再正常不過,所以,自然大方地就說了出來。   鳳蠻兒立時心中一柔,但嘴上卻不滿又嬌柔地說:「相公他好壞,剛才弄得我那裡好疼,也不顧我是第一次!」話裡有著和七情同房了很自豪,也有向香凝撒嬌的意思。說著,竟掀開了毛毯亮出了私處給香凝看。   鳳蠻兒人類五歲女童的樣子時,給仇家追殺,被迫闖入了仙妖山。誰知一入仙妖山,又給修煉了五千多年的一隻豬妖追趕。在大妖怪追趕中,被同樣是人類五歲女童樣子的鹿秀雅,給偷偷救避到了,現在她們住的山洞裡。然後,通過鹿秀雅認識了香凝。那時,香凝就像大姐姐一樣地,白天帶著兩個人玩,兼保護兩人,晚上把兩人的住處設下仙之能量罩,讓任何人不能侵入她們的住處,直到今年,她認為鳳蠻兒的修為,成長到一般的情況下,遇到危險,都足以帶著鹿秀雅,逃到她的住處為止。這也是仙妖山仙的居住地,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任何仙都不能把除了仙以外修煉的生靈,留在仙的居住地上超過五日。   所以,在鳳蠻兒兒的心裡,香凝雖然是姐姐,也帶有媽媽的味道。讓她在她的面前,不覺象小孩一樣撒嬌,也什麼都不避諱地展示給她看。當然這其中也本就有她臉皮很厚的原因。香凝見鳳蠻兒大了,本來對她的那裡,還有些避諱,這時見鳳蠻兒這樣大方地展示給她,也不在意了起來,一看,鳳蠻兒的私處竟是又紅又腫,還帶著干了的血絲,身下的褥子也有她處女的落紅,不禁溫柔地手一抬,輕柔地說:「他是把你傷得很厲害!」放出一道白色的仙之能量,立時把鳳蠻兒私處除了處女膜外,都恢復得完好始初。   鳳蠻兒不由得嬌柔地對香凝說:「還是香凝姐對我好!」說著又蓋上了毛毯,向香凝撒嬌:「香凝姐!我還是好累!你讓我再躺一會!」   「嗯!」香凝溫柔地應了一聲,「我出去給你煮一碗蓮子粥喝,去去火!」   「嗯!」鳳蠻兒心中柔柔地,很是感動地應了一聲。香凝走了出去。   一會兒,香凝端著一小碗蓮子粥,拿著一把湯勺走了進來,到了床邊。鳳蠻兒忙坐了起來,嬌嬌地象小孩一樣感動地說:「謝謝香凝姐!」接過了香凝手中的蓮子粥,和小湯勺。香凝的蓮子粥做得十分的香甜,鳳蠻兒幾口就喝吃了乾乾淨淨,有些不意思地把小碗和小湯勺遞給了香凝,說:「真好吃!謝謝香凝姐!」   香凝接了過來,笑著逗她:「現在還知道有我這個香凝姐,等和七情感情再深深的話,可能就忘了我!」   鳳蠻兒嬌柔地說:「我才不會呢!」   香凝溫柔地笑了笑,看著她說:「想睡就再睡一會吧,等七情烤好肉,我們叫你!」   「嗯!」鳳蠻兒感覺自己象被姐姐寵的小孩,又躺也下來。香凝端著碗走了出去。   鳳蠻兒躺了一會,不知怎麼的神經變得興奮了起來,怎麼睡也睡不著,心裡忽然柔柔地很想立時看見七情,加上她天性好動,不由得就想馬上起來穿衣服,去找七情。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七情,很是興高彩烈的聲音:「這小仙鹿,竟和普通的小鹿一樣好捉,我還以為捉它,得費好大事呢!」   跟著鹿秀雅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修為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嘛!」   「我們先去看看蠻兒醒沒醒,醒了叫她一起來,和我們一起烤吧!」停了一下,七情興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鳳蠻兒忙轉身對著床裡面,裝著還在睡覺的樣子。   「香凝姐!我們把蠻兒叫醒就開始烤!」很是高興的七情,擁著鹿秀雅進入了客廳,一看香凝從廚房裡走出來,向香凝打起了招呼。   「嗯!」香凝答應了一聲。「烤什麼呀?」問兩人。   「是一隻小鹿!」七情笑著說。「我都處理好了,等會直接烤就行!」說話間,和鹿秀雅進入了鳳蠻兒的房間。   到了床邊,七情鬆開了鹿秀雅,高興地俯身,抱著身材曲線異常凸凹的風蠻兒,低頭親熱地吻了吻她的小臉,喊道:「蠻兒!快起來,不然我和秀雅、香凝姐,把肉都給吃光了!」   「是呀!」鹿秀雅也逗鳳蠻兒,「你不起來我們真要吃光了!」   鳳蠻兒一回身,坐了起來,雙手摟上了七情脖了,親親蜜蜜地和七情吻了一會兒,向七情嬌柔不滿地撒嬌:「你怎麼又把我一個人扔下了!」   此時心情很好的七情不禁解釋:「第一次做那事都會很累,我想多讓你睡一會!」   摟著七情的脖子,鳳蠻兒愛意和七情對視著:「看不出你還蠻好的!」   對鳳蠻兒野蠻的樣子,已是有些習慣了七情,這時見鳳蠻兒突然對他大放柔情,不禁給她逗得心癢,一下子把蓋著她下身的毛毯給掀開,對她歡聲地說:「快穿衣服,我捉了一隻小仙鹿,烤給你吃!」抱著赤祼祼的她,把她給拖坐到了床邊,鬆開她,把她所有的衣物,都給拿了她的旁邊。   鳳蠻兒少有嬌柔神情地拿起了內褲,隨口嬌柔地對七情撒嬌:「你幫我穿好不好!」七情和鹿秀雅不禁都是一愣,想不到鳳蠻兒,不但會這樣對七情嬌柔地撒嬌,還隨口叫七情幫她穿衣服。給她嬌柔的樣子,弄得心中不覺歡喜了起來的七情,真接過了她手中的內褲,溫溫柔柔地幫她穿了起來,還隨著也幫穿好了其它的衣物和靴子,鳳蠻兒不禁一時感到自己,就是給大人寵著的小孩子。   鹿秀雅在一邊看著不由得很是羨慕了起來,七情一回身,抱著她親了一下,怕她吃醋安慰她:「我明天早上也幫你穿!」   「嗯!」鹿秀雅立時不客氣應了一聲,感覺自己的臉皮好厚。   七情不禁興奮了起來,笑著說:「你們這兩個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呀!」說著,一手抄著一人的腿臀處,抱著兩個人,像抱著兩個小孩一樣,向門口走去。和鳳蠻兒不覺同時用雙手,摟著他脖子的秀雅,忙用一隻白嫩的小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輕柔地嗔道:「傻呀!讓香凝姐看到!」差一點到了門邊,七情把兩人放了下來。   第四十五章溫馨     七情擁著鹿秀雅和鳳蠻兒,出了屋子,七情對香凝說:「香凝姐!我們一起上外邊吧,在外邊烤好了,就在外邊吃!」   「好!」香凝溫柔地答應著,從椅子站了起來,在她邊上的鹿秀雅不禁伸出一隻小手,拉著她白玉樣修長的手。鳳蠻兒立時從七情的懷裡出來,也跑了過去,挽著香凝的另一隻胳膊。   七情想起來什麼似的,不禁笑著問:「蠻兒!你洗手了嗎?」   「唉呀!我忘了,摸了你那裡!」鳳蠻兒隨口叫著,跑到了客廳的一角,在一個盆架上找了一盆水,洗起了手。   秀雅立時臉色微紅地看向了七情,七情也有些不好意地看向了她,兩個人都想不到鳳蠻兒這麼大嘴巴,什麼話都隨口說。香凝察知了兩個的窘狀,不禁溫柔微笑著說:「我們出去吧!」假裝沒在意鳳蠻兒,說得摸了七情的那裡是那裡,和七情、鹿秀雅向樓外走去。洗完手的鳳蠻兒,上來親親熱熱地又摟著香凝的一隻胳膊。   到了離秀樓門口五、六米遠的地方,七情問香凝:「香凝姐!你喜歡什麼顏色?」   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一時都沒有明白七情的話意,香凝姐隨口說:「白色!」七情法術一施,就讓四人的面前,出現一張白色,充滿了品味,很精緻的桌子,香凝、鹿秀雅、鳳蠻兒這才知道七情,問香凝喜歡什麼顏色的用意。看著七情用法術,變出來的充滿了品味,很精緻的桌子,香凝、鹿秀雅、鳳蠻兒都大為喜歡,不覺圍到了桌邊,輕輕地伸手摸了起來。   七情又問鹿秀雅:「秀雅!你喜歡什麼顏色!」   秀雅想了一下:「桔黃色!」   七情轉頭剛要問鳳蠻兒喜歡顏色,鳳蠻兒立時不滿地嗔瞪著他,嬌嗔略帶野蠻地叫道:「還有我呢!又把我忘了!」   七情笑著看著她說:「我正要問你呢,你就不滿了!」   鳳蠻兒不禁噘起了略厚的小嘴:「老是先問秀雅!」沉聲說,「我的金色!」香凝和鹿秀雅不由得都笑了。   七情心意一動,讓桌邊出現了四把十分漂亮,金紅色的椅子,桌面則出現四個桔黃色的小碟。三種顏色搭在一起,竟是那麼的賞心悅目,香凝、鹿秀雅、鳳蠻兒看得都是滿心的驚喜,對椅子、桌子、小碟都愛不釋手了起來。鳳蠻兒不禁象小孩一樣,對鹿秀雅使起了小性,故意嬌柔地氣勢鹿秀雅:「秀雅!你不准做我的椅子!」   鹿秀雅立時笑著不滿地說:「那你不准用我的小碟!」   鳳蠻兒說:「相公弄的,我就用!」   鹿秀雅馬上回嘴:「相公弄的椅子,我也用!」   七情和香凝看兩個人像小孩一樣,鬧著玩,不禁很好笑,七情故意板著臉,玩笑地叫道:「你們倆越來越不像話了!再吵架,誰也沒有烤肉吃!」   鳳蠻兒立時反駁他:「你敢!不給我們烤肉吃!晚上睡覺,等你睡覺著了,我們就把你扔到床下!」   「嗯!扔到客廳!」鹿秀雅馬上幫腔。說完,七情四人不禁都樂了。七情心意一動,又讓一個桔黃色漂亮棚子,罩上了四人連帶著桌子、椅子的上面,使一個簡簡單單的烤肉晚餐,變得浪漫而有情調了起來。香凝很意外七情這麼地會生活,鹿秀雅和鳳蠻兒更是十分興奮了起來,不覺上來一人抱著七情的一隻胳膊,看著七情用法術變出來的這一切。   七情「好看吧!」七情有些沾沾自喜地對鹿秀雅和鳳蠻兒說。   「嗯!」鹿秀雅和鳳蠻兒同時高興地應了一聲。   七情高興地對香凝說:「香凝姐!你先坐一會,一會我就烤好!」   「嗯!」香凝輕柔大方地應了一聲,坐在了桌邊的一把椅子上。   七情又對鹿秀雅和鳳蠻兒說:「你們去坐著陪香凝姐說話,我到棚子外面烤肉!」鹿秀雅和鳳蠻兒鬆開了七情的胳膊,也到了桌邊陪著香凝坐了下來。   七情到了四個角被四根木棍,完全支起來桔黃色的棚外,施出法術從玉墜裡拿出了,處理支解好的小鹿的肉,開始燒烤了起來。頭一次看到七情有條不紊地燒烤東西的香凝,不禁看得很是稀奇。鳳蠻兒立時向香凝誇耀:「香凝姐!我相公很厲害吧!」   「嗯!」香凝很真心地答應了一聲。   聽到了鳳蠻兒的誇講,專心燒烤的七情不禁興奮了起來,轉頭看著她們三人說:「我開始還以為仙鹿、仙豬也是修煉的生靈,是不能吃的,後來經秀雅一說才知道,原來仙鹿、仙豬對於仙人,就像普通的鹿,普通的豬相對於人類一樣,只不過是仙人的食物,這才敢捉它們!」   七情頓了頓又笑著說:開始我也怕別的仙,幻變成了動物的形態,我卻給他像那天剛碰到蠻兒時,像捉蠻兒變成的兔子一樣,給捉了來,就想當成了真的兔子,給烤來吃!「七情話一出口,不禁就有些後悔,怎麼把這事給脫口說了出來。忙轉身,又裝著全心的燒烤,希望鳳蠻兒沒有聽到,或是聽到沒往心裡去。   香凝和秀雅卻是聽了個明明白白,不禁全給逗得樂了,看向了鳳蠻兒。鳳蠻兒開始真是聽的沒有在意,見香凝、秀雅笑著看向了她,才回過味來,跟著恍然,怪不得那天七情體力一恢復,就把當時不能動的自己,給捉到了身上,一付怕她隨時跑了的樣子,原來是餓了想吃她,怪不得她當時還奇怪呢,自己是一個小兔子形態,他也不是貪自己的美色,那麼心急地捉自己幹嗎。後來,聽了他說捉了她,是看她變成的那隻小兔子可愛,想帶回家養起來的鬼話,就相信了。   鳳蠻兒不禁猛地站了起來,風風火火跑到了七情的身邊,抱著七情的一隻胳膊,略帶野蠻地嬌柔叫道:「好哇你!原來那天竟想把我烤來吃,還騙我變成小兔子的樣子可愛,想抱我回家養呢!」邊說邊嗔瞪著七情。   七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當時的武道能量和法力一時全沒了,才沒看出你的本相嘛!」   鳳蠻兒還是不滿地叫道:「還說呢!幸好本小姐體力恢復的快,逃出了你的魔爪,不然真給你烤著吃了!」鳳蠻兒跟著又有些得意「也幸好本小姐不怕火,就是燒也燒不死我!不過,我得咬你一下!」說著,微微野蠻地咬了一會七情的胳膊。七情竟發現鳳蠻兒不是真野蠻,假野蠻時的神情竟是這麼的可愛。咬完了七情,鳳蠻兒抱著七情的胳膊,依偎在七情的身上,感覺自己的心情竟是這麼的甜蜜,七情也心情柔柔地專心烤起了肉。   看著七情和鳳蠻兒親蜜的樣子,香凝和鹿秀雅的心中,也不覺充滿了溫馨的感覺,香凝竟感覺自己和七情三人,好像是一個家庭中的人一樣,那種滋味非常的美好。七情把烤好的黃中泛著黑,香噴噴的小鹿的肉,放在用法術變出一個不大的盆裡,放到了桌子上。又施出金行法術,憑著想像變出四對,現在吃西餐用的刀和叉,分給了自己、香凝、鹿秀雅、鳳蠻兒每人一對,在桌邊坐好了的香凝、鹿秀雅、鳳蠻兒,拿起了刀叉,一時不知道怎麼用,奇怪看向了七情。   七情用自己手中的小叉,叉了四塊香噴噴的小鹿的肉,分別放到了香凝和鹿秀雅、鳳蠻兒、自己的碟裡,然後法術一施,讓香凝、鹿秀雅、鳳蠻兒加上他自己,碟邊都出現了一個桔黃色的杯子,杯子裡面是滿滿的仙靈泉的泉水。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三人,見七情想得這麼周到,不禁心中一喜。七情笑著玩笑地對香凝三女說:「手藝一般,請大家見諒,請慢用!」   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三人一笑,低頭看看手中的刀叉,想吃肉又不知道用,三人只好看向了七情,鳳蠻兒不禁叫道:「怎麼用呀!你這個笨人,也不說!叫我們怎麼吃!」   七情奇怪說:「這也不會!」在香凝和鳳蠻兒之間的空椅子上坐下,右手用叉子叉住碟裡整塊的肉,左手用刀在碟子裡整塊的鹿肉上,切下了一小塊鹿肉,用叉子叉了起來,放到了嘴裡,「就這樣呀!」   香凝、鹿秀雅、鳳蠻兒學著七情的樣子,也開始吃了起來。鳳蠻兒剛吃了一口,嘴裡含著肉,就叫道:「好香!好好吃!好像比那天烤得小麂子肉,還好吃!」說著,邊大口大口地吃著,邊喝了一口,七情放在她碟邊仙靈泉的泉水,感到仙靈泉的泉水,涼甜得直泌入了五臟六腑,又叫道:「水也好好喝!」   「嗯!」頭一次吃肉的香凝,試著輕輕地咬了一小口,烤好了的小鹿的肉,感到七情烤得小鹿的肉,是這麼的焦嫩,又是這麼噴香,不覺就給引得胃口大開,溫柔地說:「是真的很好吃!」不覺也略略加快了吃得速度。同樣也給噴香小鹿的肉,給引得胃口大開的鹿秀雅,則不禁對七情給她們做這麼好吃的烤肉,很感激,邊嚼著嘴裡的烤肉,邊心中柔柔地站了起來,切下了稍大的一塊肉,用叉子叉著,愛意地喂到了七情的嘴裡,等七情嚼吃了一會兒,又溫柔地用杯子,餵了七情一口水才坐下。   從沒有談過戀愛的香凝,看到男孩女孩相愛後,竟可以變得這麼纏綿,不禁很是稀奇。鳳蠻兒也不由得學著鹿秀雅的樣子,把一塊肉喂到了七情的嘴邊,七情看著香凝很是好奇地看著三人,恩愛纏綿的樣子,不禁有些臉紅,張嘴接下了鳳蠻兒喂得烤肉,不好意地對鳳蠻兒和鹿秀雅說:「再別餵我了,我自己、、、、」吃字沒有說出口,卻給鳳蠻兒也餵進嘴裡的水,把話給堵住,差點嗆著,咳嗽了幾個,引得香凝、鹿秀雅、鳳蠻兒三人全樂了,鳳蠻兒忙給他拍拍背。   四人吃得喝著,都有種此時的生活,真是很富足,很愜意的感覺。香凝也生出要是能天天,和七情三人這樣的生活,也是真得很幸福,有他們陪著自己也不寂寞。香凝無意中看了七情一眼,發現七情竟吃得嘴邊全是油,不禁掏出了手絹,自然伸出雪白修長的手,給七情細心地擦了起來。七情任她擦著,感覺此時的香凝越發的溫柔,溫柔得讓他的心也不覺跟著柔軟了起來,有種錯覺,香凝就是他沒有血脈相連的姐姐。   香凝給七情擦完,七情發現香凝的嘴邊也有油,不覺伸手從剛要縮回去的香凝手中,拿過了手絹,也沒多想,自然地也替香凝細心地擦了起來,弄得香凝給他擦著擦著,竟恍惚有一種錯覺,七情不比她小,是和她年紀相若的人,給七情這麼體貼照顧著,竟是很舒服很享受,隱隱有些也想像鹿秀雅、鳳蠻兒那樣,輕輕依偎進他懷裡的感覺。看著兩個人溫柔地給對方互相擦臉,一時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由得都發起呆來。   七情給香凝擦完了臉,把手絹還給香凝,手剛縮回來,凝楓紅雨、白飛雲兩個人,突然從天上掠落到離四人三、四米處,向四人走了過來。鳳蠻兒和鹿秀雅是對他們來的方向坐著,立時看到了他們,鹿秀雅不禁輕柔地對香凝說:「楓大哥、白大哥來了!」[吾愛文學網www.2552.Com.Cn]   鳳蠻兒則知道他倆又是來和香凝親近的,不禁立時不滿地向他倆叫道:「你們倆怎麼又來了,煩人!香凝姐都說要嫁給我相公了!」聽了她的話,七情不由得和香凝有些默契地對看了一眼。   楓紅雨、白飛雲兩個人只當鳳蠻兒是小孩子,對她的話也不在意,笑著說:「你這小丫頭,人不大管理還不少,我們也不是來你家!」   「就是我家!、、、、、、、」鳳蠻野蠻不服地瞪著眼睛向他倆叫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七情忙站了起來,轉身客氣地對他倆說:「楓大哥、白大哥到這裡做!」說著,示意讓他們坐他的地方,卻發現楓紅雨、白飛雲,一向很注重儀表的兩個人,竟有些衣杉不整,臉上也略有一些疲憊之色,神情卻很是高興,不禁一愣,兩個人就到了他的身邊。   香凝不由得站起來關心地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嗎?」   楓紅雨笑著說:「還不是那黑熊雙魔,又要來找你,我們不讓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七情聽得不明所以,忙讓桌子又變大了一些,又變了兩個椅子,和香凝、鹿秀雅、鳳蠻兒四人,往邊上移了移,讓楓紅雨和白飛雲坐下。七情又施出法術,弄出了兩個碟子,兩付刀叉,兩杯仙靈泉的泉水給兩人。鳳蠻兒站了起來,一把把裝烤肉不大不小的盆,給端了起來,野蠻向兩個人炫耀,又示威地叫道:「這是我相公做的,不給你們吃!」   楓紅雨和白雲飛很是驚奇,不覺看著七情,白雲飛笑著真心地誇七情:「小弟看不出你還挺厲害的,還會烤肉!」   楓紅雨也真心地說:「真是意外!來!小鳳丫頭,給大哥嘗嘗!看看你相公的手藝怎麼樣!」   「不給!」鳳蠻兒野蠻中帶著調皮。   香凝真誠地柔聲說:「真的很好吃!我頭一次吃肉,就吃得住不了口!」   「你吃肉了!」楓紅雨和白雲飛不禁十分驚訝地叫道,看向香凝面前的碟子,發現裡面果然裝有烤肉,而且還吃了大半。   「你不是一直吃素嗎?」楓紅雨不由得訝然的問香凝,白飛雲也是很疑惑地等著香凝回答。   香凝微笑著說:「秀雅和蠻兒說七情烤得肉很好吃,我就動了嘗嘗肉的念頭!一嘗真的很好吃!」   楓紅雨和白飛雲看著香凝發呆了一會兒,楓紅雨不禁扭頭向鳳蠻兒,很好奇地叫道:「小鳳丫頭!快點弄一塊給我嘗,我看看一向吃素的香凝,都喜歡吃得烤肉,到底是什麼味!」   「也給我一塊!」白雲飛也興奮爽快地扭頭看向了鳳蠻兒,向鳳蠻兒叫道。   鳳蠻兒一下了更是把盆藏到了身後,七情伸手去拿,卻給鳳蠻兒:「嗯」的一聲撒嬌,給讓了開來,跟著野蠻地冷著小臉,聲音卻很柔地逗楓紅雨和白飛去,「叫我叫姐姐!」香凝、楓紅雨、白飛去、鹿秀雅、七情都給她逗得「撲哧」一聲樂了。   香凝溫柔地嗔道:「他倆都比你大不止十萬歲,怎麼叫你叫姐姐!快拿來讓他們嘗嘗你相公的手藝!」話裡也有些許逗人的意思。鳳蠻兒便把盆入回到桌上,楓紅雨、白飛雲用刀一人弄了一塊肉,像七情四人一樣,放入了身前的碟子裡,但一時卻不知怎麼用刀叉配合著來吃,不禁看向了七情的四人。   鳳蠻兒立時訓兩人:「笨!比我相公簡直傻得太多了!」她本來是炫耀七情比他倆聰明多了,可是話意卻好像七情也不是很聰明,好在七情等人都沒有聽出來,「這樣!會了吧!笨!」給楓紅雨和白飛雲坐了個示範。   楓紅雨和白飛雲這才恍然,一起「哦!」,動起了手,切了一塊肉,叉著放入了嘴裡。楓紅雨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驚喜地叫道:「真的好吃!」   白飛雲也是嚼了幾下,吞了下去,忙附合白飛云:「嗯!是好吃!」   楓紅雨和白飛雲刀叉齊動,把碟裡的肉風捲殘雲一樣,片刻間給吃完,楓紅雨邊又用刀上盆裡,插了一塊烤肉放入自己的碟裡,邊說:「嗯!肉好吃,刀叉也好用!」   雲飛雲也是邊用刀在盆裡,插了一塊烤肉放入自己的碟裡,邊誇講七情:「想不到小兄弟這樣心靈手巧!」話沒怎麼完全說完,又和楓紅雨大吃了起來。   第四十六章慘烈往事     七情看了香凝一眼,因為心裡很關心香凝的事,不禁問楓紅雨:「楓大哥!什麼黑熊雙魔!」   楓紅雨讓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笑著爽快地說:「就是和我、飛雲、香凝,在仙妖山從最初的修煉開始,就和我們認識了的兩個黑熊妖,現在應該說是黑熊天魔才是。他們是雙胞胎,和我、飛雲一樣都喜歡上了香凝。我和飛雲為了不讓他倆靠近香凝,就和他們立了個誓約,每隔一百年較量一次,誰贏了誰就可以經常出現在香凝的面前!」   七情恍然,看向香凝,發現香凝沒有任何的羞澀神情,就接受了楓紅雨的話意。好像真是人成仙,心也脫俗再無凡情雜念,楓紅雨說得話雖然和她有關,卻如輕風拂山,山巍然不為所動,已有眾多妻子的七情,對男女的情事已是十分的明瞭,立時知道香凝,只是把楓紅雨、白飛雲兩人當成了好朋友,幾十萬年來,有的只是友誼,而沒有戀情。   白飛雲也爽快地說:「幸好我們倆一直贏,不然那兩個熊魔經常來探視香凝的話,不把仙妖山仙的居住地,給弄得雞飛狗跳才怪!」除了鳳蠻兒、香凝外,大家不禁樂了。   「你們倆就吹吧!你們倆一個樹精!一個鶴妖有什麼好,說不定我香凝姐早就給你們倆,弄得煩了,想換換口味,讓那兩個黑炭怪來陪她呢!」鳳蠻兒立時不滿說。「而且,香凝姐餓了的話,那兩個黑炭怪還能把他們的熊掌,烤來給香凝姐吃!」大家給鳳蠻兒的話,引得不禁都想起熊魔,為了討好香凝,把自己的熊掌烤給香凝吃的鏡頭,不禁「撲哧!」全笑了。   香凝頭一次好像仙子貶到了人間,露出了人情味十足嗔意,看著鳳蠻兒嗔道:「小蠻兒!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鳳蠻兒把椅子搬貼上七情的椅子邊,摟上了七情的一隻胳膊,做小鳥依人狀,一付蠻有理的樣子,微仰臉看著七情:「就是嘛相公!香凝姐還不承認!」依偎在七情的身上,又吃起了烤肉。   楓紅雨、白飛雲不禁看得一陣眼直,楓紅雨不相信地說:「是你嗎?小蠻兒,好像換了一個人!」   白飛雲也很是奇怪:「是呀!突然一點沒有野蠻味了,好像只有秀雅才能做出的小鳥依人樣!」   楓紅雨看著七情,意外又真心地誇道:「老弟你真是厲害,這麼野蠻的小丫頭你都擺得平,能不能教教我!我幾十萬歲還是孤身寡人一個!」   白飛雲也玩笑向七情一拱手:「我也在此受教了!」   鳳蠻兒噘著小嘴,嬌嬌地說:「我相公才不會教你們呢?」說著拿起了七情的手臂,依偎進了七情的懷裡,做乖乖女狀。見慣了鳳蠻兒野蠻樣子的楓紅雨和白飛雲,又是看得眼睛一陣發直。鹿秀雅給鳳蠻兒引得心中柔柔得,也想過來坐到七情的懷裡,卻因香凝、楓紅雨、白飛雲都在場,沒好意思。   吃完飯後,六人在樓外乘了一會涼,楓紅雨、白飛雲兩人告辭離去,七情四人進入了樓內,七情三人和香凝打了個招呼,進入了房間裡。三人脫光了衣服,到了床上雲雨了一陣,七情躺著擁著神情十分的滿足,一左一右側摟著他的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不禁問:「楓大哥和白大哥是楓樹仙、白鶴仙嗎?」   「嗯!」把臉都趴在了他胸上的鹿秀雅和鳳蠻兒,頭頂頭,同時輕柔地應了一聲。   三人靜一會兒,鳳蠻兒輕柔地說:「相公!等你的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幫我報仇好不好?」   「什麼仇?」七情一愣問。   「幫我殺了我叔叔,還有我那些表哥表姐!」鳳蠻兒突然不禁咬牙切齒地坐了起來,兩眼噴火的看著七情。   七情不覺擁著鹿秀雅也坐了起來,一手環上鳳蠻兒光溜溜的身子,吃驚地問:「為什麼!」   鳳蠻兒十分悲憤地說:「他們殺了我父皇和我幾個哥哥!」   「什麼!」七情身子一震。七情跟著又不明所以,「父皇!」   鳳蠻兒不禁眼中含淚,越發氣憤地說:「就是為坐上我父皇鳳凰神王的位置,把鳳凰王朝占為他們家所有!」七情這才知道人世間,人們古老相傳世上有一個神秘地方,那個地方居住得全是鳳凰靈神,由鳳凰靈神們在那裡,建立一個類似於人類社會的王朝,叫鳳凰王朝,竟是真的,而鳳蠻兒竟是那個鳳凰王朝的公主。   七情立時心中狂怒,穩穩了心神,忙擔心地追問:「那你當時怎麼逃了出來!」   鳳蠻兒恨恨地說:「我叔叔和他那些狗奴才發生政變,攻入了皇宮時,我和我八哥正好在宮廷外面玩,我爸爸見大勢已去,忙派他手下最忠心的武將鳳飛,帶著一些宮廷侍衛,出宮來尋我和八哥,讓他們護著我和八哥闖出叛軍的重圍,給皇室留下兩條血脈,將來好復仇,重奪回我們家的鳳凰王朝!」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只略略知道她身世的鹿秀雅,給鳳蠻兒引得不禁抱著七情,也替鳳蠻兒傷心了起來。   「那你八哥呢!」七情把鳳蠻兒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以示安慰,不由得問。   一向很堅強的鳳蠻兒,不禁悲傷地抽泣了起來:「我叔叔的那些狗奴才,一見鳳飛和那些宮廷侍衛,護著我和八哥殺出了重圍,立時害怕給我們逃脫了,將來會後患無窮,忙分出一大隊人馬,死死地追在我們的身後。」鳳蠻兒緩了口氣又說,「那些宮廷侍衛的哥哥們,就向鳳飛慷慨請命,不顧眾寡懸殊,奮力地回迎向了那些狗奴才,一下子拖出了他們大部分人。那些侍衛哥哥有的身中數刀,鮮血滿身,有的兩隻胳膊,只剩下了一隻,有的雙眼都被刺瞎,依然憑心覺拚死與他們混戰,好給我和八哥更多的逃生機會,當時鳳飛背著我,抱著我哥,我回頭清楚楚地看著這一切,都看傻了!」   說著,忍不住抱著七情痛哭了起來,鹿秀雅也是第一次,聽到鳳蠻兒當時往外逃時,竟遭遇了這麼慘烈的事,不禁邊用雪白的小手,給鳳蠻兒擦眼淚,邊也抑制不住地大哭了起來。樓上的香凝,初時還以為樓下的三人,不知道怎麼又爭鬧了起來,不覺凝神一聽,竟聽到鳳蠻兒的經歷,竟是這麼的慘烈,也不由得闇然傷神。   當初她發現鳳蠻兒是鳳凰神女,不禁對她怎麼不在鳳凰靈神的居住地,神秘的鳳凰王朝中呆著,卻闖進了仙妖山裡很奇怪,不由得問她原因。當時鳳蠻兒對把所有人,都懷有強烈的戒心,每當她一問到這個問題,她就不理她和秀雅,自己單獨到一邊去玩。直到兩三年後,彼此熟得不能熟了,才簡單地告訴她和秀雅,她是鳳凰王朝的小公主,因鳳凰王朝發生了兵變,她叔叔篡奪了他父皇的王位,她才被迫逃了出來。香凝和鹿秀雅有了以前經驗,也沒敢多問,一是怕觸及她心中的疼處,二是怕一問她深一些的問題,她又躲著她倆,從那以後,鹿秀雅也凡事都不和她爭了,而鳳蠻兒的野蠻也只是針對她倆以外的人。   七情這才知道鳳蠻兒的野蠻性格,原來是當年的慘烈經歷造成的。讓她對除了香凝和鹿秀雅以外的人和事,都沒有安全感,時時就本能地為了保護自己,對別人發動攻擊。看著一向性格野蠻,好像十分的堅強,不太知道傷心為何物的鳳蠻兒,如些地悲傷痛哭,七情心中的怒火,再也是抑制不住,鬆開了擁著兩女的手,就到了床下,站在了地上。   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不解地看著七情,鳳蠻兒哭著問七情:「你上那!」   七情怒火沖天地說:「我去找他們替你報仇!」   「你知道鳳凰在那兒嗎?」鳳凰王朝對外界的妖魔鬼怪人來說,絕對是一個神秘的所在,鳳蠻兒哭著不禁奇怪地問七情。   七情這才想到自己給怒火沖昏了頭,根本不知道鳳凰王朝在那裡,本能地就想往外闖。七情忙沉聲問:「在那兒!」   鳳蠻兒見七情真要去給她報仇,不禁給七情十分護著她的心意,弄得很是感動,忙撲下了床,抱著他,淚眼婆娑地說:「現在還不能去,我修為最弱的表哥,做為神都有十多萬年的修為了!得等你修為再提高提高,我們再一起去!」   七情恍然鳳凰王朝的人,一般情況下可都是不死的靈神,要活多久就能活多久,實不是自己這個人類,現在所擁有的修為能對付的,不禁抱著鳳蠻兒回到床上,坐著摟著鳳蠻兒和鹿秀雅,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鳳蠻兒,用不容置疑的口語,對鳳蠻兒沉聲說:「蠻兒!你相信我,我將來一定把你叔叔的人頭割下來,祭奠你的父皇和哥哥,把鳳凰王朝奪回來給你!」   鳳蠻兒看著七情的眼睛,本能相信地應了一聲:「嗯!」   鹿秀雅突然略帶著哭後的鼻音,奇怪地問七情:「相公!你和蠻兒同房後,修為怎麼好像沒增加!」   七情給鹿秀雅說得一愣,猛地叫道:「對呀!我還以我和蠻兒的修為,一下子都能提高得很多呢!」   鳳蠻兒也不禁奇怪地說:「對呀!秀雅和你同房了,修為都一下子增了那麼多,我為什麼沒增!我的修為還比她高那麼多呀!」   七情也是不明所以:「我當時只覺得蠻兒的陰元,進入了我的體內,化成了鳳凰神力後,好像一下就藏到了我的身體深處!」跟著七情不禁問鳳蠻兒,「你呢?蠻兒?」   「我也是,你的陽元進入了我的體內,化成了各種仙力、妖力等力後,也一下藏到了我的身體深處!」鳳蠻兒說。   七情安慰鳳蠻兒:「可能是我們倆的修為相當,要好長時間才能消化對方傳來的修為!」   「嗯!」鳳蠻兒同意地應了一聲。   「我們睡吧!」七情擁著鹿秀雅、蠻兒躺了下來,鹿秀雅和鳳蠻兒立時一翻身,都側趴在七情的半邊身子上,伸手摟著他的腰。   停了一會兒,七情突然問鳳蠻兒:「你剛才不是說,鳳飛背著你,帶著你八哥嗎?後來他倆人呢?」   「那些叛軍分出一小部分,又追上了我們,其中不少是我叔叔手下高手中的高手,如果鳳飛帶著我和哥哥兩人的話,我們三人就都得死!」鳳蠻兒說。   「那把你哥哥扔下了呀!」鹿秀雅忙緊張地問。   「沒有!鳳飛當時放下了我,對我說:鳳凰王朝將來的得男孩子繼承,就算他死,也必須得保住我哥哥的命,他要我自己想辦法逃走,他能做到的就是帶著八哥,替我暫時引開那些追兵!」鳳蠻解釋。七情、鹿秀雅雖然知道鳳蠻兒,現在就在他們眼前,也不禁為鳳蠻兒當時的處境當心了起來,樓上的香凝也是。   「當時八哥哥只比我小一歲,哭著求鳳飛,要他也帶走我,但鳳飛知道他帶著兩個小孩子,還要應付那麼多高手的話,我們三人都活不了,就狠狠心,帶著八哥迎上那些人,想暫時擋他們一陣,再把他們引到另一個方向。」鳳蠻兒絲毫沒有怨恨鳳飛的意思,「我當時再不敢停留,也不擇方向,就化身成為了鳳凰,拚命地向一個方向飛。因為我是女孩,他們只分出了五、六個一般的高手,來追我,其餘的人都圍上了鳳飛和哥哥!」   七情忙安慰她:「你的八哥哥也一定會沒事的!」跟著又擔心地問,「那你後來怎麼逃出了,那五、六個人的追擊!」   鳳蠻兒說:「我不知道怎麼逃到了仙妖山,一下子就鑽入了仙妖能罩裡,他們沒看清,以為我飛過去了,就到別處追我了!」七情、鹿秀雅和樓上的香凝,不禁這才鬆了一口氣。   第47章魔中魔     七情不禁愛意用手,輕輕撫摸起鳳蠻兒光滑、香香的背部。停了一會兒,鹿秀雅奇怪地突然問七情:「相公!你體內怎麼又有仙力傳給了我,傳來的仙之武道之術和仙之法術,怎麼好像是香凝曾使過的?」   鳳蠻兒也猛地記起,自己也感覺七情昨天晚上,進入自己體內的陽元,化成的各種本源力中,好像真的有仙力,而且,同時傳入自己腦海裡,自己隨意地一想,就清清楚楚象影像一樣的的仙之武道之術,仙之法術,真是香凝曾使用過的。   鳳蠻兒立時一翻身,不覺野蠻地看著七情,瞪著眼睛問:「你什麼時和香凝姐那個了!」樓上的香凝,潛意識裡很不想讓鹿秀雅和鳳蠻兒,知道她和七情相吻的事,不由得微微有些緊張。   七情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弄得鹿秀雅、鳳蠻兒,不禁越發想知道究竟,鹿秀雅也不由得抬頭看向了他,七想了想說:「可能是我被那馬艷華封印了元陽,在昏迷的時候,香凝姐為了救我,而把她的仙力遺留了一些在我的體內吧!」故做猜測著說。鹿秀雅和鳳蠻兒恍然,鳳蠻兒神情一緩輕柔地說:「我還以為你和香凝姐那個了呢!」又側躺了下來,依偎著七情的半邊身子。鹿秀雅也低下了頭,從新枕上七情的胸部,樓上的香凝則略鬆了一口氣。   七情笑著問鳳蠻兒:「你不是希望香凝姐嫁給我嗎,你還這樣問?」   「是呀!我只是以為你和香凝姐,在我和秀雅不知道的時候那個了,才驚訝嘛!」鳳蠻兒解釋。   七情笑著對鳳蠻說:「你當我是對女孩子無敵呀!誰見了我都會像你一樣,沒皮沒臉地強要嫁給我!我不要都不行!」   鳳蠻兒不禁嗔意地用手捏了他一下:「我是想你要是和香凝姐真那個了的話,我和秀雅就可以永遠與香凝姐不分開!」   七情說:「別說香凝姐不可能主動和我那個,就是主動和我那個,我也不能像對你們這樣自然!」鹿秀雅和鳳蠻兒,連帶著樓上因為剛才鳳蠻兒的哭訴,不覺凝神傾聽起七情房間內動靜的香凝,都不覺奇異了起來。   鳳蠻兒立時抬頭問七情:「為什麼!」鹿秀雅也不禁抬頭看向七情,和鳳蠻兒一起等著七情的回答,樓上的香凝也很是好奇,想知道答案。   七情解釋說:「和凝香姐在一起,因為我心裡很尊敬她,不覺就會有些拘束。而且,她長得那麼美,又像不屬於塵世所有,讓我看著她本能地就起不了什麼慾念!覺得那樣就會玷污了她!」鹿秀雅、鳳蠻兒、香凝這才知道,七情對香凝原來有這樣的情感。   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低下頭,兩個人對看了一眼,鳳蠻兒又抬頭好奇地問七情:「香凝姐比我和鹿秀漂亮很多嗎?」鳳蠻兒的話一出口,鹿秀雅也好奇地看向了七情,樓上的香凝也不禁想看看七情怎麼說。   七情說:「單指身姿、容貌來說,不分上下!」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又低下了頭,三人再不說話,享受起因為三人在一起,而心頭不覺升起的那種溫馨、恬靜的味道。因為樓下有了七情三人,香凝的心中也不覺升起了,和他們心中一樣的感覺,四人慢慢地都入了夢鄉。   一連在雲雅小築住了三天,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三人,依依不捨地向香凝告辭,正好楓紅雨、白飛雲不在,香凝一個人把七情三人送出了仙妖山,仙妖能量罩的外面,四人不覺面對面地站了一會兒,香凝親暱自然地伸出雪白玉樣修長的手,握住了七情的手,眼神溫溫柔柔地看了七情一陣,對輕柔地:「過一段時間,我會去白雲山看你們的,你好好照顧好秀雅和蠻兒!」   「嗯!」七情輕輕地應了一聲。鹿秀雅、鳳蠻兒在一邊看著,竟有一種感覺,好像幾日相處下來,香凝對七情,隱隱比對她倆還要親近一些。   香凝鬆開了七情的手,溫柔地又看了看鹿秀雅和鳳蠻兒,鹿秀雅和鳳蠻兒再也忍不住,不禁撲進了香凝的懷裡,哭了起來,鳳蠻兒邊哭邊說:「香凝姐,你跟我們一起走得了!」   「嗯!」鹿秀雅也抽泣著應合。   香凝不禁溫柔擁著她倆笑著說:「我們也不是再不見面了,雖然仙妖山和白雲山相對於普通人類來說,是遠隔千山萬水,但對我們這些修煉的人來說,只不過是幾天的路程,有時間我就會去看你們,你們想我了,也可以看我!」   鹿秀雅、鳳蠻兒一想也是,同時應了一聲:「嗯!」   香凝溫溫柔柔地用手絹,給她倆擦乾了眼淚,用手臂輕輕地推了推她倆說:「去吧!」   鹿秀雅、鳳蠻兒依依不捨到了七情的身邊,一人擁著七情的一隻胳膊,轉過身看著香凝,依依不捨地說:「香凝!我們走了!」   七情也隨著依依不捨地說:「我們走了,香凝姐!」   「嗯!」香凝也很是不捨地應了一聲。   七情反手擁著鹿秀雅、鳳蠻兒兩人,帶著她倆轉身飛掠了起來,鹿秀雅和鳳蠻兒不時轉頭看向香凝,和香凝不停地揮著手,直到香凝消失在她們的神線裡。又帶著兩人飛掠了一陣,七情不禁笑了,鳳蠻兒嗔道:「你笑什麼?」鹿秀雅也有些臉紅地看向了七情,和鳳蠻兒都以為七情,是因為她們捨不得和香凝分開,撲進了香凝的懷裡哭而發笑。   七情的心意一動,讓三人的腳下出現一隻很大的火鳳凰,把三人托了起來。鳳蠻兒是天生的火元素操控者,甚至是誇張一點說,火就是她,她就是火,立時感應到把她托起來的鳳凰,是火元素形成的,不禁很是新奇興奮了起來,本能野蠻地踢了七情一腳,瞪著七情說:「你有這麼好玩省力的法子,也不教我!」   七情給她踢得惱火,立時瞪向了她,鳳蠻兒忙向七情臉皮厚厚地一笑,親熱地抱著七情,涎著臉說:「相公!對不起!我忘了,又衝你凶了!」七情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本能地有些惱火,立時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鳳蠻兒挺翹緊繃繃的臀部,然後,使勁地摟著她的彈性十足的腰肢,狠狠地吻上了她略厚的小嘴。吻完,回頭又溫溫柔柔地吻了一會兒,另一手擁著的鹿秀雅。   鳳蠻兒又向七情懇求說:「相公!你教教我召出火鳳凰的辦法吧!我要用時也好召出來用!」   「當然行!你是我的心肝嘛!」七情又親了一下她的臉蛋,教起她召火鳳凰的方法。   鳳蠻兒立時給七情肉麻的話,哄得心身都一陣酥軟,對自己身為天生的火元素操控者,卻按著七情教的方法,怎麼也招不出火鳳凰,頭一次沒有著急生氣,輕柔地對七情說:「相公你以後再教我吧,我不知怎麼老學不會!」   「嗯!」七情應了一聲。   這時鹿秀雅突然看著七情,語氣輕柔問七情:「蠻兒是你的心肝,那我是你的什麼呀!」   七情和鳳蠻兒都是一愣,鳳蠻兒不禁好奇問鹿秀雅:「秀雅!你吃醋了呀!」   鹿秀雅輕柔立時嗔道:「我不能吃醋嗎?就允許你吃醋呀!」弄得七情和鳳蠻兒不禁又是驚異,又是好笑。   七情好笑著地說:「你是我的胃吧!」   鹿秀雅不禁嗔道:「不公平,偏心!」   見一向不吃醋的秀雅,突然吃起醋的樣子,竟是這麼的可愛,七情不由得看得一陣心癢,摟著她的手臂一緊,笑著說:「那是我的腸子吧!」   鹿秀雅不滿地又嗔道:「她那好,我這麼破!」   七情:「那、那!、、、、頭怎麼樣!」一時想不出身上的那個部位,和心肝能平起平做。   鹿秀雅還是有些不滿意,但也想不出人身上還有那個部位比心肝好,剛要勉強答應,一邊也幫著七情想的鳳蠻兒,不由得急急地說:「眼睛,眼睛吧!」   「這還差不多!」鹿秀雅這才感到比較滿意,本能地伸出雙手,像小孩子一樣向七情撒嬌:「抱我!」讓七情一手摟著她的腿臀處,她雙手摟著七情的脖了,給七情象抱小孩一樣,給抱了起來。   鳳蠻兒立時看得大為羨慕,也向七情撒嬌:「我也要!」向七情也伸出了雙手,七情把她也給抱了起來,好在七情比兩人都高很多,兩個人身材又都大致屬細瘦的一類,所以倒也不費事。   七情功力新近又增了一層,催著火鳳凰運行的速度,無形中比過去又快了一些,將近中午,就到了魔鬼沼澤的邊上。七情本能收了火鳳凰,和鹿秀雅、鳳蠻兒落到了地面。鹿秀雅和鳳蠻兒正不知七情,要幹什麼時,在水中藏身的數萬魔鬼們,不知怎麼也鹹應到了七情的到來,在那魔鬼之王的帶領下,全都悄無聲息地升出了水面,虛立在離水面一尺的上方。頭一次看到魔鬼,而且一下一出現就是這麼多,鳳蠻兒不禁嚇了一跳,鹿秀雅也不覺緊張了起來,用手摟上了七情的腰。   魔鬼之王和那些魔鬼們剛一停穩身形,人人身上就飄出了一絲綠色精元似的能量,悠悠忽忽地飄著進入七情的體內,匯聚著變成了一股魔力,融入了七情的修為裡。所有的人想不到會出這種現象,全都愣了。七情突然本能地大喝一聲:「破!」心意一動,施出了一個連他也不明所以的法術。除了魔鬼之王,其它的魔鬼向後彎曲,類似於蠶蛹腹部的下身,立時「波!」的一聲,全爆開,變成了和魔鬼之王一樣類人的雙腿。除了七情外,鹿秀雅、鳳蠻兒兩個人,不覺吃驚得就張大了小嘴,魔王之王和那些魔鬼們,則一時全震撼得傻了。那些魔鬼望著自己夢寐以求類人的下身,都疑是似是在夢中。   七情跟著連自己也不明所以地,又接連大喝道:「渾沌初開,分陰陽,陰陽出萬物衍生!」又施出一個連他也莫名其妙的法術。   魔王之王立時感到他被其它生靈,嘰笑為陰陽不分的身子,內裡就起了變化,讓他清清楚楚地感到體內,好像生出一套雄性類人生命應有的器官,跟著下體突地就長出陽具,外面則隨著出現了一個內褲,和到膝蓋上方的綠裙給包擋住。其它的一半多身子也是陰陽不分的魔鬼,也像魔鬼之王一樣變成了雄性,另一半多則頭上的獨角,慢慢地消失,頭髮變長生出了光澤,臉容也漸漸地變得嫵媚、秀氣了起來,上身也長出了鼓鼓的乳房,外面包著隨之出現的各色抹胸,竟是變成類人的雌性,當然下身也是女人樣的外陰,隨之也給內褲,齊膝蓋的短裙包擋住。   七情喝完法術咒語,和鹿秀雅、鳳蠻兒以及所有的魔鬼,給突然出現的這玄之又玄的變故,全弄得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半天都沒有了思維。那魔鬼之王一回過神來,猛地帶著和他同樣激動萬分的眾魔鬼,一起給七情跪下,震天動地般一起發自內心,尊敬無比地向七情、鹿秀雅、鳳蠻兒喊道:「拜見主人!主母!」他們似乎也沒有想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是不是夫妻,只是本能地喊道。   七情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心,一時本能地沉穩如萬世的王者,鹿秀雅則不禁摟著七情更緊,不明白七情怎麼會突然施出這種玄奇的法術,讓他們全變得人味十足,鳳蠻兒給他們跪拜的依佛又回到童年時代,在鳳凰王朝裡生活著,不覺也摟緊了七情,越發相信七情將來真能帶著她,去重奪回屬於她家的鳳凰王朝,因為七情的身上總透著讓人莫名相信的力量,和充滿了最高階的神仙,也使不出來的奇技異能。   七情剛要本能喝道,都起來吧,收下他們做為他的家臣,空氣突然一顫,一個身高百丈,巨大無比的魔鬼王者中的至尊,隱隱「轟!」地一聲,震得大地都為之一顫,從深空中一閃而下,就跪在了七情的面前。望著像一座大山一樣,跪在他們面前魔色王者中的至尊,七情三人雖然沒有恐懼之意,但心裡卻非常的吃驚,不明白這魔鬼王者中的至尊,是從何而來,為什麼要跪拜七情。   「老奴拜見主人,也想請求主人,再次施出法術,讓老奴也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那魔鬼王者中的至尊,雖然刻意壓低聲音,但因為身材過於巨大的緣故,沉雄的聲音還是不覺傳出了幾十里外。七情三人這才發現,原來這魔鬼王者中的至尊,竟然和那魔鬼之王一樣,雖然也生出了人類的雙腿,兩腿間卻是光滑空蕩,什麼也沒有。原來他雖然修煉了上百年萬年,勉強生出了雄性類人的內臟器官,但陽根卻無論怎麼也生不出來,這也讓他既使是貴為魔鬼王者中的至尊,也常常感到無顏面對其它的生靈。   七情並沒有覺得給魔鬼王者中的至尊,跪拜有什麼不好,好像他拜他本來就是應該的一樣,既使他的修為,已達到了上百萬年,他的巨大的身子,相對他的身子,就好像巨人相對於一隻小螞蟻一樣,七情爽快地答應:「好!」用修為把聲音傳入了,好像都高入了雲端,那魔鬼王者中至尊的耳裡。   那魔鬼王者中的至尊,立時感到自己原身這麼的巨大,讓七情和他說話很不方便,身形一幻,法術一運,讓身子縮小了下來,和七情的身高相若。七情又大喝了一聲:「渾沌初開,分陰陽,陰陽出萬物衍生,開!」心意起動間,那魔鬼王者中的至尊只覺得下身,突地生出一物,隨之一件內褲和圍在膝蓋上方的裙子,就包擋住了下體。   那魔鬼王者中的至尊,立時知道自己夢寐以求的陽根,終於拜七情所賜生了出來,不由得心中大喜,向七情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口中大謝道:「謝謝主人恩典!」   那魔鬼之王也率著眾魔鬼,向七情拜了三拜,齊聲大謝:「謝謝主人替我等祖宗開身!」七情三人這才恍然明白,魔鬼之王中的至尊竟是眾魔鬼的祖宗。   那魔鬼之王率著眾魔鬼,又向那魔鬼王者中的至尊,一齊拜了三拜,山呼:「拜見祖宗!」   魔鬼王者中的至尊向他們點了點頭,抬頭看向七情,恭敬地沉聲說:「老奴魔中魔,懇求主人讓在下率著子孫們,一起追隨主人,直到我等走到生命的盡頭!」那魔鬼之王和那些魔鬼們立時一起抬頭,懇求地看向了七情,覺得七情身上充滿了玄奇,連這等天宇內第一人的太上老君,當初對他們心生憐憫,想做卻沒有做到的事,卻讓七情隨意間完成,不覺心裡把七情當成他們至極尊重的主人。   突然有這麼多人追隨他,其中一個還是修煉了百萬年,魔鬼王者中的至尊,七情不禁高興爽快地叫了聲:「好!都起來吧!」   第四十八章永遠追隨     魔中魔帶著那些魔鬼們全站了起來,七情奇怪地問魔中魔:「我把你變成了有性別的人,你們可以對我報恩,那樣會簡單多,為什麼一定要追隨我,認我為主人呢!」這也是鹿秀雅和鳳蠻兒想知道的,兩個人也不覺疑問地看向了魔中魔。   魔中魔也不隱瞞:「老奴在一百多萬年以前,和我的一些部下修煉成為天魔時,我的那些部下,爭先恐後就急急飛昇入了天界,老奴也剛要飛昇,卻突然感到自己在地界,好像還有什麼心願沒了,就暫時留在了地界。」   魔中魔緩了一口氣,又說:「這一等就是上百萬年,和老奴心靈相感應的事物,卻一直沒有出現,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老奴卻感到老奴等待的事物,給老奴的心靈暗示,他一定會了降臨的暗示,也越來越強烈,於是,老奴耐心又興奮接著等了下來!」   魔中魔的語氣忽然一頓,臉上不自覺地露出歡喜的神情:「直到十八年前的一天,老奴正在這片沼澤水下修煉,神經突然興奮無比,老奴本能地起身,在片刻間,就到了中原的白雲山。見深深的天空中,慢慢落下了一個,渾身包裹在赤、橙、黃、綠、青、藍、紫、白九色光芒中,赤身裸身的男性嬰兒,而且那個嬰兒在下落中,他和他身上包裹著的護身九色光芒,也只有老奴這種修煉了上百萬年,本身又具有天然隱身潛形大法的人,運足了十成十的慧眼,才能夠看到。   「老奴的心裡忽然就生出一種明悟,這嬰兒雖然小,卻是全宇宙內最純的元氣,凝結了不知多少億億年,才生成,也是老奴以後要終生追隨的主人!那嬰兒,也就是主人,看看已是飄到了我的身前,老奴剛要無比尊敬地接下主人,主人的身上突然放出一道衍生萬物的渾沌能量,直射入了老奴的體內,讓老奴身體一僵,再不能動分毫,老奴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主人,慢慢地落到了一處草叢裡。」魔中魔繼續看著七情,神情凝得地說。   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不禁面面面相覷,七情好笑地問:「魔中魔你說得是我嗎?也太過神奇了吧!我雖然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們,但要是說我是什麼天魔,或是天妖、神仙的兒子,我倒能相信,說我是什麼全宇宙內最純的元氣,凝結了不知多少億億年,才生成,那我不成了精怪了,又一出世,就把你這修煉了上百萬年的天魔制住,也太玄了吧!」鹿秀雅、鳳蠻兒也是半信半穎,都給魔中魔話弄得迷迷暈暈。   魔中魔見七情不相信自己的所說的話,猛地又給七情跪下,引得他那些子孫也一起給七情跪下,魔中魔舉起了左手,對天莊重發誓:「如果我老奴對主人有半句謊言,讓我魂飛魄散,像沒有變成有性別的魔鬼一樣,永世不得超生!」七情三人這才知道,魔鬼在沒有變成有性的人之前,原來是魂魄和肉體緊緊地相合,肉體滅了,魂魄也跟著散去,不能像一般的生靈那樣,只要不刻意地去滅了它們的魂魄,它們的肉體雖然滅了,但魂魄依然可以超生。   七情見魔中魔發下如此重誓,表情又極為嚴肅,知道他說話不假,也思索著覺得,自己如果真不是像他說得那樣厲害,他一個修煉了上百萬年的天魔,也不會認自己做主人,要終生追隨自己,既使是自己到現在也不明以,怎麼一下子把給他和他的子孫們,全給變得有性別了。七情爽聲地笑著說:「我相信你了!都起來吧!」   魔中魔帶著他的子孫們站了起來,七情好奇地問:「跟著我又怎麼樣了?」鹿秀雅和鳳蠻兒也很好奇後面,發生在七情身上的事,不由得都緊盯魔中魔。   魔中魔說:「跟著一個修真的人,向主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當他要和主人交錯而過時,主人忽然發出」呵呵!「十分響亮的笑聲,把那修真的人給引了過來,讓他把主人給抱了去。當時身子不能動,不禁心裡大急,忙運起慧眼一看那修真的人,竟是天聖老君不知多少代的徒孫,修煉是道家大道自然的心法,和五行中的法術!」   魔中魔臉上對七情不禁露出了敬畏的神情:「老奴這才知道主人,竟是憑直覺特意落在了這裡,選中那人來教導自己,因為主人是天然的渾沌體,只有道家的大道自然,和與大自然相融相合的五行法術,才最適合主人進行未來的修煉,老奴當時的心中,真是對主人又敬又畏!暗暗感歎主人,不但是聚宇宙內最純的元氣所生,而且在思維渾沌未開時,竟就能憑直覺來選天下最適教自己修煉的人,和未來最適合自己修煉的路!老奴對主人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七情不禁回憶起文武對他講的,當初撿到他的事,確家和魔中魔說的一模一樣,對魔中魔的話,更是深信了起來。七情又好奇問他:「你說的,確實和我師父說的,當時撿到我的情況一模一樣,當時我師父看到你,沒有吃驚嗎?   「我當時是施著天然的潛蹤隱形大法,所以你師父沒看到!你師父一走,我的身子就能動了,我跟著你的師父回到你師父住處,在暗中伴著你到了五歲,雖然這期間我無數想現身在你的面前,讓你為主人,從些追隨在你的身側,但又怕太突兀,嚇著主人,所以,我決定先到天上,去看看我那些修煉成了天魔,在無間界繼續修煉的前輩、部下和晚輩們過得怎麼樣,也想帶著他們一起來追隨主人!」   鳳蠻兒聽到這裡不禁好奇插嘴問:「天上有無間界嗎?」   魔中魔說:「有!在神仙界、天魔界、天妖界,和西方神界以外,一個十分隱密的地方。」   鳳蠻兒又奇怪地問:「你們修煉成了天魔,怎麼不到天魔界?」這也是七情和鹿秀雅心中疑惑的。   魔中魔說:「天魔界的人因為我簇人的身子,是陰陽不分,所以一看到我族的人,就不斷嘰笑謾罵我們,後來,我族的人一天,一怒之下,得罪了一位在天魔界很有權力的將軍,被天魔界給驅逐了出來,無奈只得進入從不沒有天妖、天魔、神仙進入的無間界。」七情三人想不到魔鬼一族,竟為了自己沒有性別的事,吃了這麼多的苦,不由得萬分地同情他們來。   「無間界以前沒有生靈居住,但環境非常的好,我族的人在那裡生活很是無憂無慮。」魔中魔說到這裡,七情三人不禁都鬆了一口氣。可魔中魔突然變得無比悲憤了起來:「可是老奴那天離開了主人,到了天上的無間界一看,卻見無間界遍地是我族人的屍體!」   七情三人和除了魔中魔外的魔鬼,不禁精神都緊張了起來,魔中魔說到這裡,既是他是魔鬼王者中的至尊,心堅如金石,也不由得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老奴忙到處尋找,終於找到幾個比我的修為,還多了一千多萬年,只剩下了一口氣息的幾個前輩。那幾個死亡在即的前輩,邊讓老奴快快逃回地界,邊告訴老奴把我們無間界這一族人,給全滅了的竟是平時大喊著不殺生,卻以除魔務盡口號,對我們進行大開殺戒的佛祖如來,以及他門下的萬千儲佛!」   七情三人和所有的魔鬼們,心裡不禁都黯然了起來,魔中魔跟著越發悲憤地說:「我們魔鬼一族,雖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更是秉著天地間的惡氣所生成,但我們生成之後,也是以天地間的惡氣為食,又居在遠離大部分生靈,十分隱敝的地方,所以,被我們殺死的其它的生靈,可能都沒有妖、魔、人、鬼等生靈的萬分之一!」   第四十九章     七情三人一想是,魔鬼沼澤離絕大部分的生靈居住地,都是非常的遠,如果不是在仙妖山,和中原之間的必經路上,就算三人知道世上有魔鬼這種生靈,想刻意地尋找他們,也不一定能夠能夠找得到。魔中魔擦了擦眼睛,臉一整,對七情說:「老奴現在帶著子孫們投入主人的門下,也是怕那佛祖終有一天會尋來,要把我們魔鬼一族給連根拔起,希望那一刻能得到主人的庇護!」   七情三人想不到已是天魔,而且還具有了上百萬年修為天魔的魔中魔,竟然這麼看重七情,七情三人都不覺呆了一陣,七情訝然地說:「得到我的庇護?你修煉了幾千萬年的前輩們,都不是那佛祖和他門下萬千儲佛的對手,何況是我!」七情稍一停又說,「我現在的修為比你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魔中魔語氣沉穩地解釋說:「主人有所不知,主人現在的修為雖然就是和老奴的相比,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但主人是天然的渾沌體,本是宇宙內最純粹的元氣,聚凝了億億年才生成,所以,根本不用像一般生靈這樣,歲歲月月地不停修煉,修為才能一點點不斷增長,主人需要的只是一個功法,和很多機緣似的引子,就能把主人身體內蘊含無比浩瀚能量,給引發出來!再讓它壯大到極至!」   七情不禁笑了:「這也太玄了吧!」又好奇地問,「你不說我一降生時,就把修煉了上百萬年天魔的你,一下子給制住,我現在都這麼大了,怎麼卻還不如剛降生的那時候!」   「是呀!」在旁邊聽著著兩人的談話,不覺中和鹿秀雅,聽得聚精會神的鳳蠻兒不由得脫口問,她和鹿秀雅也很希望七情的修為,能超脫常規地增長,或是能一下子增長很多,比和她們處女之身雙修時,還要多。因為無論在什麼時候,力量基本上就代表一切,像人世間的成王敗寇,天上神仙界和天魔界、天妖界、西方神界、佛界等,他們所在的地域好壞,都是和各自擁有的力量相適應。   魔中魔說:「主人剛出世的時候力量很強,是因為主人身上的力量,還處於自然放射的狀態,而主人自己選的師父出現後,主人被主人的師父抱起的那一剎那,主人就本能自動地把自己的力量,全封印在了自己的體內。」   鳳蠻兒聽到這裡,不禁大急地叫道:「相公你真是好傻呀!」說著,又野蠻地輕輕地抱著七情的一隻胳膊,輕輕地咬了一口。   七情也不禁笑著了,說:「是挺傻的!我當初為什麼那麼傻呢!」   「不傻!可能地天意吧!」鹿秀雅扭頭看著七情的臉,笑意地安慰他說。   七情看著她的臉,笑意地應了一聲:「嗯!」   「老是和她那麼纏綿,不和我!」鳳蠻兒立時噘著小嘴,向七情撒嬌地說。   七情用手重新把鳳蠻兒擁入了懷裡,看著她很有個性的小臉,剛要逗她她兩句,魔中魔插話說:「夫人說得是,主人封住了封印自己體內天然的能量,確實不是傻!而是為了經過後天的鍛煉,讓它變得更強大無比,就像鬥戰勝佛孫大聖,他一出世時,更是驚天動地,身上的天然能量在自然放射中時,雙眼中的天然神光,望向天宇的片刻間,竟射進九宵玉帝坐得宮殿裡,把玉帝都給嚇著了!」   「那我相公不是比他萬害嗎?怎麼出世時,還沒有他的那種氣勢!」孫悟空是名震全天宇的人物,他的傳奇經歷,鳳蠻兒也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禁又好奇,又不服氣地問魔中魔。   魔中魔解釋:「大聖的出生,固然如猛將在萬馬軍中,殺了無數個來回,依然勇猛如初,讓舉世震驚!但主人出世,卻是如帝王降生,一出世天下已然在握,又何用驚動他人!」鳳蠻兒、鹿秀雅不禁恍然。   魔中魔一頓又悲歎說:「我們魔族的前輩說,佛門屠殺我們族中人時,一直不讓佛祖屠殺我族中人的大聖,正好有事外出,三藏、八戒、沙僧和觀音則藉故沒有參加!因為他四人都是出身於中土,根本不想與我們同根相煎!也知道我們根本沒有傳說中那麼邪惡,何況物競天擇,為了自己的種族能夠更好地延繼下去,或是為了自己的教義,能夠更好延繼下去,各種生靈之間,包括神仙和天魔、天妖、西方神界和佛界,以及他們交互之間,戰爭又什麼時候真正停止過!」   七情三人一想也是,鳳蠻兒不禁火冒三丈,有些天高地厚,又十分地威儀,一改平時野蠻的樣子說:「魔中魔!你既然已是我們的家臣,等我相公有一天真能打過如來的話,就去給你報仇!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這句話,魔中魔是希望七情有一天能對他說,他想不到身為七情妻子的鳳蠻兒,這麼痛快地代七情答應了他,一時是大喜過望,猛地就給七情三人跪了下來,他的子孫也忙跟著又跪下,魔中魔向七情三人一邊叩頭,一邊激動萬分,又感激無限地說:「多謝主人!夫人!有夫人替主人答應的這句話,老奴和老奴的子孫們,在主人的封印的能量,沒有給解放出來前,會萬死不辭地保護主人、夫人!」   鳳蠻兒的話一出口,七情和鹿秀雅是聽得大驚失色,佛祖一直在他們的心中,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毫不誇張地說,是永不可攀,七情對鳳蠻兒的不知天高地厚,和大言不慚,是十分的惱怒,這時見魔中魔和他的子孫們,這樣地相信他,和看重他,又不禁索性人到橋頭自然直,忙伸手扶出了魔中魔,對魔中魔的子孫們,沉聲響亮地說:「大家都起來吧!」魔中魔們的子孫都站了起來。   七情又沉聲地說:「實話說,我對自己將來是否能戰勝佛祖,是一點信心也沒有,因為我現在和他的實力,根本連比都不比!你們願意做我家臣,就做!不願做,我們就此別過,我也勉強你們!我把你們變成了有性別的人,這點小恩惠,你們也不用掛在心上!」   七情的話一出口,鹿秀雅、鳳蠻兒和魔中魔的子孫們,一想也是,現在的七情不用說和佛祖,就是和佛祖座下的一個普通的金剛相比,都差得遠得不能再遠。魔中魔神情一凝,很真誠地對七情說:「主人為我等開身,已是對我等恩深似海,至於未來替不替老奴等報屠族之仇,隨主人的心意就好!」   魔中魔一頓又說:「主人也不要妄自菲薄,想那孫大聖只是亞亞渾沌體,出世後只是經過幾百年的間修為,就已經大鬧天宮,當初如來如來不是用法術欺詐他的話,就算能鬥得過他,恐怕也是贏得不那麼容易,那時的如來就有了億萬年的修為!」七情三人和魔中魔的子孫一想也是,不禁又有了一些信心。   魔中魔繼續坦言說:「大聖在五十萬年前出世的時候,那架勢真是十分的驚天動地,老奴還以為他的出世,就是一直讓老奴心神不定的事,忙過去一瞧,卻發現大聖雖然也是吸天地的精華而生,但行為兔脫好動,聰明外露而不內斂,老奴不禁就十分失望,加上見了他後,老奴的心神依然不定,好像還在期待著什麼事發生,老奴便知道大聖的出世,依舊不是我等待的人和事!」言下之意,他認七情做主人真不是隨隨便便,而是從直覺以及方方面面都鑒證一下。也有七情不但是天然的渾沌體,更在行為智慧方面,遠不是孫悟空能比的。   七情三人思索了一陣魔中魔的話,鳳蠻兒想到有魔中魔,這位修了上百萬年的天魔幫忙,將來收復鳳凰王朝也會多一些的勝算,不由得大方又威儀對魔中魔說:「那你現就帶著你的子孫們,跟我們一起走吧!」神態完全又回復到小時候,她做公主時的風範。   魔中魔見鳳蠻兒現出只那有生在皇室之中,身上一般才能出現的威儀,又凝神仔細一瞧,發現她竟是鳳凰靈神,想起了隱隱的傳說,鳳凰王朝在五百年前發生政變的事,不禁一愣。七情則暗怪鳳蠻兒老是不知禮儀,老是搶他的話來說,不禁用擁著她腰的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風蠻兒也知道七情怪她的意思,是因為她做為他的妻子,應該凡事以他為主,何況他自為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不要動不動就替他拿主意。   鳳蠻兒明白是自己錯了,但還是忍不住本能地露出野蠻不服的神情,扭頭咬了一下七情肩胸處。見鳳蠻兒兩次露出野蠻的神情咬七情,魔中魔和他的子孫們不禁都看得一陣發呆,魔中魔對七情神情凝重地說:「老奴怕這麼明目張膽地跟主人走,恐會驚動了天上佛界的如來,所以想等主人回到了白雲後,老奴再和老奴的子孫們,施著隱蹤潛形大法,悄然地去找主人,陪侍在主人的左右!」   七情也怕魔中魔等人,這麼地就跟他回去,會嚇著胡艷媚、玄雪雁等女,說:「這樣也好,只是白雲山沒有沼澤,不知道你們你去了白雲後,怎麼居住!」   魔中魔說:「主人這倒不用操心,我們除了水外,一樣可以藏身在泥土之中,吃飯也和以往相同,基本上只是以天地間的惡氣為食!」   七情完全放下心來,爽快地說:「那麼我們就些別過,你不是去過白雲山,看過我的居住地嗎?我先去別處辦點事,一辦完,就回白雲山等著你們好了!」   魔中魔率著子孫們齊齊地向七情一拱手,說:「好!就依主人所說,老奴和老奴的子孫們也好趁著這幾天,適應適應主人給我們開化的新身子!」兩方就暫時離別了開來。   七情帶著鹿秀雅、鳳蠻兒在沼澤上方的空中,飛掠了一會兒,讓腳下透出火元素,開成了火鳳凰,又把三人給托了起來,七情拉著鹿秀雅、鳳蠻兒坐到了火鳳凰的背上,讓火鳳凰的上方出現一個綠色的羅蓋,罩著他們,意態悠閒地繼續向前方飛行了起來。鹿秀雅突然輕柔地對七情說:「相公!我有些餓了!」   「是嗎?」七情不禁笑著看著她。   「我也餓了!」鳳蠻兒也馬上口氣略帶野蠻地向七情撒嬌。   七情心意一動,讓玉墜裡飛出兩隻,處理好的白條山野雞,在他們的身後一丈遠的地方,燒烤了起來,並隨著他們的飛行而移動。鹿秀雅和鳳蠻兒回頭,看著兩隻正在燒烤中的山雞,不禁十分的驚喜,鹿秀雅笑盈盈輕柔地問:「相公!你什麼時弄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呀!我也不知道!」鳳蠻兒也很是興奮地說。   「秘密!」七情笑著逗她倆。鹿秀雅、鳳蠻兒立時給七情笑意瀟灑的樣子,逗得心身一蕩,不禁愛意地幾乎同時掐了他一下。   「快說!」鹿秀雅輕聲嗔道,好笑威脅七情,「不然,我叫蠻兒咬你!」   「不才不咬不相公呢!相公是我的心肝!」鳳蠻兒嬌嬌地扭頭看著七情的臉說。   七情不禁親了她的略厚的小嘴一下,又親了也扭過頭,看著他鹿秀雅的小嘴一下,說:「今天起床的時候,我不是出去了一會嗎?就是那弄的!」鹿秀雅和鳳蠻兒恍然。   三人乘著火鳳凰在月上樹梢的時候,才出了看似無邊的沼澤,進入了那片小樹林的上空,鹿秀雅一眼就看到,她那天和七情住的,七情施法術造出來的小屋竟然還在,不禁指著那小木屋,歡聲地對七情說:「相公你看!」   「還在呀!」七情立時興奮了起來,讓火鳳凰降到了小木屋的前面,收了火鳳凰,和鹿秀雅、鳳蠻兒站在了地面上。   鳳蠻兒不明所以,很是疑問地說:「有什麼呀!不就是一個小木屋嗎?」   七情故神秘地逗她:「這個木屋和一般的木屋可不一樣!」說著看著向了鹿秀雅。   鹿秀雅想到和七情在這小木屋初次歡好的情景,不覺心中一蕩,忙幫著七情逗鳳蠻兒:「嗯!是不一樣!」   鳳蠻兒立時好奇問七情:「怎麼不一樣!」   七情笑著說:「讓鹿秀雅說!」   鳳蠻兒忙又看向了鹿秀雅,鹿秀雅不禁臉色微紅,略有一些羞澀地說:「是我和相公第一次歡好的地方!」說著,罕有調皮地用白嫩的小手,輕輕地捏了一下鳳蠻兒的臉。鳳蠻兒不禁愣了一下,恍然七情和鳳蠻兒第一次歡好,竟是在這裡,怪不得秀雅一看到小木屋,就說不出來的興奮。七情一下子把兩個人都抱了起來,大步地走進了屋裡,把兩個人一個一個地橫抱著放到了床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鳳蠻兒和鹿秀雅立時知道七情要和她們做什麼,鹿秀雅不覺身體有些酥軟,臉色潮紅地也開始脫起了衣服,鳳蠻兒的也臉蛋也有些微紅了起來,邊也開始脫衣服,邊向七情些高許野蠻,異常嬌柔地說:「相公!你這個小色狼,我們還沒有吃飯呢!」   七情臉皮很厚地笑著說:「我不正想好好餵你們嗎!」說著,笑著猛地撲向兩人,剛剛脫得赤祼的上身,一下子把兩人壓在了身下。鹿秀雅不禁輕輕地」啊!」了一聲,鳳蠻兒則本能地一手回抱著七情,張嘴就狠咬向了他一面的肩膀。、、、、、、、、、   第二天早晨醒來,三人略略地吃了些東西,就駕著火鳳凰出了這片小樹林,到了恐龍妖的棲居地邊。由於七情離開了恐龍妖的棲居地後,先是和她雙修,又吸收了香凝的仙力,和魔中魔子孫們的魔力,雖然只是過了幾日,修為已是大幅度提升,但鹿秀雅還是不禁微微有些緊張。鳳蠻兒還沒有聽兩人說過,這片樹木參天的森林裡住的全是恐龍妖,心裡則是什麼想法也沒有,和鹿秀雅一左一右地坐著,依偎在七情的懷裡,心身還沒有從昨夜和七情的恩愛纏綿中,回復過來,一時心身都充滿了酥軟甜蜜。   七情在身下坐著的火鳳凰,飛進了恐龍妖森林時,馬上刻意地收斂身上因修為的提高,而相應地散發出來的氣勢,也順便把鳳蠻兒因她是鳳凰靈神,自然散發著那種鳥中神王的風範,給遮住。在林中正悠閒地散著步,和找食物吃全在五六丈以上的恐龍妖們,一見前幾日那個駕著火鳳凰,闖入他們棲居地的小子,又駕著火鳳凰闖了回來,身邊還又多了一個國色天香,也不知是人還是妖的絕色女孩。   而且,他的樣子還十分的悠閒,似是在兩個女孩的面前耍酷,竟然盤膝坐在了火鳳凰的背上,像是一點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不禁立時紛紛大怒,用大嘴、尾巴、玄色光勁,向七情又開始了群擊。七情心神穩凝,在他們的攻擊快要攻到他們三人,和火鳳凰身上的剎那,突地讓無數小水桶粗的棘籐,在三人的身體四周出現,蘊含著他此時已是和修煉一萬多年,妖怪之王修為相若的武道能量和法力,暴擊向了他們。   第50章     那些恐龍妖想不到七情的修為,幾天不見,一下子就增長了這麼多,一部分猝及不防中,咬向三人的大嘴,掃向三人的大尾巴,就給七情的棘籐,狠狠地撞擊上。七情的棘籐上蘊含著暗勁,一下把他們的大嘴、大尾巴,連帶著他們巨大的身體給撞飛,另一部分恐龍妖,則一見自己擊向七情三人的光勁,輕易給七情的棘籐摧散,七情的棘籐還餘勢不衰地向自己擊來,慌亂不迭地進行閃避。   七情帶著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猛地從火鳳凰背上站了起來,大喝了一聲「長」,法術運施之下,竟讓三人的身高都一下子增長到了五、六丈,同時也使身下的火鳳凰,也隨著他們身高的增長,相應地變大。七情身上的豪勇之氣,透體而出,又大喝了一聲「殺!」,一面催著火鳳凰狂猛前衝,一面讓天空陡地出現了無數的精鋼箭,像急雨一樣勁射向了目光所及,身體四周所有的恐龍妖。   那些恐龍妖見七情突然間氣勢狂漲,心驚之下膽氣就是一寒,忙急亂地紛紛躲閃。鳳蠻兒頭一次看到恐龍妖,略有些稀奇之下,跟著就是火冒三丈,很惱恨他們打擾了她和七情、秀雅三人,溫馨情愛的心境,也嬌喝了一聲:「殺!」讓身上穿出了八隻巨大鳳凰狀的鳳凰神火,就燒向了那些恐龍妖。那些恐龍妖見開始,他們並沒有放在眼裡,長得絕世風姿的鳳蠻兒,竟是鳳凰靈神,不覺越發的心驚,變得有些抱頭鼠躥了起來。   鹿秀雅看到恐龍妖給七情、鳳蠻兒二人,殺得四散而逃,些許的緊張立去的同時,想到七情前幾日帶著她,穿過這恐龍妖森林,給恐龍妖欺負時時險象環生,稍一有不甚,恐就性命不保的慘狀,也不由得殺機生起,放出十把橙色心劍,就扎刺向了落在最後恐龍妖的屁股,打起了落水狗。隨即就有幾個恐龍妖的屁股,給她的心劍扎刺的鮮血淋淋。   見鹿秀雅、鳳蠻兒兩人全力助地他,七情的神經不由得一陣興奮,身上豪勇的氣勢不斷地升漲,似是都覆蓋了整個恐龍妖森林。七情法力武道能量一運,讓天空中出現了無數和五六丈,甚至七八高的恐龍妖,一樣大的土象、水龍、火鳳凰、精鋼虎、木犀,紛紛地撞砸向了地面萬千的恐龍妖。撞得那些一向兇猛的恐龍妖,不是狼狽地左躲右閃,就是拚命的放出光勁,攔擊向了它們。   看著七情一時好像主宰萬物的神一樣,全然主宰了整個戰場上的局勢,鹿秀雅、鳳蠻兒不由得停下了助攻,一左一右,愛意柔依地抱住了七情的腰。第一次過恐龍妖森林時,七情是一直在精神高度集中的閃避中,雖然用得時間很長,但給他的感覺卻好像是片刻間。這次過恐龍森林則是在極度享受肆意進攻別人的樂趣,不知不覺也出了恐龍森林。   到了死亡叢林,蛇和吸血蝙棲息地,天已經過了晌午。鳳蠻兒突然扭頭,用嘴在七情的身上咬了一口,抬頭笑盈盈地看著七情,七情立時知道她的意思,笑著問她:「餓了呀!」   「嗯」鳳蠻兒頭一次,沒能帶一點野蠻味地撒嬌應了一聲。   「你呢,秀雅!」七情轉頭看向了秀雅。   說話間,三人的身下四周已經出現無數各種各樣的怪蛇,和吸血蝙蝠。鹿秀雅回頭看著七情,柔情說:「我也餓了,你捉那天給我吃的那種蛇,燒烤來吃吧,那種蛇肉真的很好吃!」   「什麼蛇?」鳳蠻兒不禁問鹿秀雅。   鹿秀雅輕聲說:「我也不知道!」   「快給我們弄!」鳳蠻兒略帶野蠻地輕輕用手,捏了一下七情,對七情嗔道。   七情笑著逗她倆:「你們兩個小白吃飽,什麼也干就餓了,我都忙了大半天,還沒覺得餓呢!」   鳳蠻兒立時不服嗔道:「怎麼什麼也沒幹!」七情和鹿秀雅正以為鳳蠻兒會說,我們不也幫你打了嗎,卻聽鳳蠻兒接著說,「我們昨天沒能陪你睡覺呀,陪你玩得現在身子都酥軟著呢!」   七情張著嘴,又是詫意,又是好笑地一時不知說什麼,鹿秀雅心中一柔,不禁把臉和身子,都緊緊地依貼在七情的身上,情愛地嗔道:「就是呀,你這個大色狼,也不知道那來的那麼多的力氣,一做那事就好像永遠不會累似的,我和蠻兒兩人都弄不過你,給你弄的慘了!」   「就是!」鳳蠻兒的情慾不由得微微地泛起,也把臉和身子也緊緊地依貼在七情的身上,無限愛意地柔聲說。   七情給兩人的話音神態,不禁逗得心中一蕩,剛想和兩個人說幾句香閨之中的笑話,卻看到他們四周的各種怪蛇,不是畏縮地趴在地上,就是在樹上蜷曲著一動不敢動。那些在樹上的吸血蝙蝠也是,原先在空中飛的吸血蝙蝠,則悄然又迅速找就近的樹落下,然後也是縮著身子一動不敢動。七情看得暗暗地奇異,心為它們是給他們變大的樣子嚇得,不覺好奇地法術一動,讓三人和身下的火鳳凰,都變得和原先一樣大小。   但那些蛇和吸血蝙蝠畏縮的樣子,還是沒能變,更談不上向七情前一次經過這裡那樣,向七情三人發動傾力的攻擊。鹿秀雅和鳳蠻兒給七情弄得,也不禁感應地看向那些蛇和吸血蝙蝠。七情仔細又瞧了瞧,竟發現有些蛇和吸血蝙蝠的目光,在萬分畏懼地一觸到鳳蠻兒的身上後,就忙畏縮地避開收了回去,七情不禁看向了鳳蠻兒,鳳蠻兒也抬著看向了他,七情突地心中恍然,鳳凰乃是百鳥中的神王,有些鳥性的吸血蝙蝠姑且不論,就單對於蛇來說,蛇的天敵是鷹,鷹又是鳳凰的臣民,所以,怪不得蛇和吸血蝙蝠自鳳蠻兒一出現,都本能地畏懼雌伏了起來。   七情慢慢低頭纏綿地吻上了鳳蠻兒的小嘴,鳳蠻兒的雙手不覺環上了他的脖子,七情吻完她,輕輕地掙開了她的雙手,又纏綿地吻了一會兒,回來頭的鹿秀雅,在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吻她倆時,法術一運,從蛇群抽出一條碗口粗,那天和鹿秀雅烤著吃的同種蛇,到了空中,處理燒烤起了它。然後,擁著鳳蠻兒和鹿秀雅在火鳳凰的背上坐下,又讓一個綠色的羅蓋,遮在了他們的頭上,邊一面催著火鳳凰繼續前行,邊讓在不斷燒烤中的蛇段,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   蛇肉烤好了後,鳳蠻兒吃著十分細膩,異常的噴香的蛇肉,不覺扭頭向鹿秀雅歡喜地說:「真的很好吃!」   「我沒騙你吧!」鹿秀雅說著也吃了起來。   「嗯!」鳳蠻兒邊吃邊應了一聲。   剛用一個鋼簽紮著一段蛇肉,往嘴裡的送的七情,不覺停下了手,大言不慚地說:「蛇肉有什麼好吃!主要是我的手藝好,烤得好吃!」   鹿秀雅不禁從依偎的七情懷裡,微起身轉過來,用空著的手,好玩學著鳳蠻兒野蠻的樣子,輕輕地敲了七情一下頭,故做野蠻的樣子訓七情:「再吹牛,晚上就不讓你上床上睡,讓你在地上睡!」七情給她可愛的小樣,逗著心中一蕩,不覺咬住蛇肉,用手把她給摟著從新依偎著他做下,另一隻手則依然環在鳳蠻兒的腰上,心意一動,施出木行法術,變出一個綠色的小矮人,站在他的面前拿著紮在鋼簽上的蛇肉喂,樣子有說不出的悠閒愜意。   鳳蠻兒和鹿秀雅立時看得大為羨慕,不覺同時向七情撒嬌:「我也要!」七情心意又一動,讓那綠色的小矮人一下子,變成了三頭六臂,同時喂起了三人。三人舒舒服服地依偎著,真正地來了個飯來張口。三人吃飽了後,鹿秀雅和鳳蠻兒的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漸漸地打起了架,不知不覺地依著七情,就先後地香香睡去。   隨著太陽慢慢地西移,直至落到西山下,天色也開始慢慢地變黑,七情找了一個地方,讓火鳳凰落了下來,收了火鳳凰,用法術造出了一個木屋,把還在熟睡中的鹿秀雅和鳳蠻兒,抱入了木屋裡,放在床上,給她倆蓋上了一件,用法術做出來的毛毯,輕輕地摸了摸她們熟睡可愛的臉容,出了木屋,到外面捉了一條蛇,燒烤了起來。   燒烤完,七情把蛇肉用一個木盆裝著,拿到了木屋裡的床邊,叫醒了鹿秀雅和鳳蠻兒。鹿秀雅和鳳蠻兒兩個人,雙眼還是有些矇朧地坐了起來,七情見還得弄水給她倆洗手,索性一手用鋼簽起了一段蛇肉,就著他的手,喂起她倆來。鹿秀雅、鳳蠻兒給七情的舉動,弄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孩的感覺,乖乖地就著七情的手,心中柔柔地吃了起來。同時,七情的心意一動,竟用法術讓木盆裡的一段蛇肉,上面的一大塊飛了起來,直接進入了他的嘴裡,一點不費事地,一心三用,和鹿秀雅、鳳蠻兒一起吃起了晚餐。   吃完,七情讓空著的裝蛇肉的木盆回歸於自然,脫起了衣服,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也不覺臉色微微潮紅了起來,也開始脫起了衣服。七情上了床,沒有狂暴的風雨,只有綿綿不絕的柔情,一口氣和鹿秀雅、鳳蠻兒兩人,纏綿到了極深夜,才相擁著一起香香地睡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七情三人才醒來,七情三人心中很是溫馨,又靜靜依偎了一回,七情才擁著鳳蠻兒和鹿秀雅從床上坐了起來。三人穿好了衣服,鹿秀雅、鳳蠻兒梳洗了一番,又把七情按坐到了,七情給她們特意用法術做出來的梳妝台前,替七情也用心梳理了起來。七情的頭髮說來也怪,自接受了香凝的仙氣後,幾天之間就長得二、三尺長了,和他沒剃光頭髮前的長度,幾乎是一樣。   七情看著鳳蠻兒也像鹿秀雅一樣,給他細心地梳頭,不禁很是意外:「你也會梳頭呀!」   鳳蠻兒立時自豪地說:「那當然!」接著又略帶野蠻地問七情,「你這個傻相公,不會認為我——你的香香妻子,女孩家的事都不會做吧!」   七情好笑地說:「有點!」   鳳蠻兒佯裝板著小臉,嗔意地揪了一下他的耳朵:「我才沒有那笨呢!有時我梳的頭,都比秀雅梳的好!」轉頭問秀雅,「是吧!秀雅!」   「嗯!」秀雅邊認真仔細地給七情,梳另一邊的頭,邊柔聲答應著。   「相公!我的修為好像又增加了很多,你從那些魔鬼身上吸來的魔力,也傳給了我!」三人靜了片刻,鹿秀雅突然柔聲說。   「嗯!我也是,雖然你傳給我的那些力,還是潛在我的身體深處,但我的修為不怎麼的,也在不知不覺增長得又和你差不多了!」鳳蠻兒說。   「是呀!」七情應了一聲,給兩個人服侍的很是舒服,不覺想起了海凝珠,說:「再有半天的路程,就會到前面的黑倫河了。」   「黑倫河!」秀雅柔聲地和七情搭著話。   「嗯!」七情應了一聲,說:「那裡面有一個我和一見投緣,就結拜成了姐弟的義姐!」   鹿秀雅一聽,就知道七情的所說河裡的義姐,定是不是妖,就是精怪,一時也沒太在意。她身邊給七情同樣梳著頭,對七情開始的話,是隨隨便便地聽著的鳳蠻兒,這時不由得馬上停下了手,向七情本能地瞪著眼睛,吃醋地問:「她長得漂亮嗎?」   七情隨口說:「和你們差不多!不過另一種成熟的風情!」   鳳蠻兒不覺低頭,野蠻地輕輕咬了七情的肩膀一下,七情這才知道鳳蠻兒吃醋了,不由得很是好笑:「她只是我的義姐!」   「你還說!」鳳蠻兒略帶野蠻地,又輕輕揪了一下七情的耳朵。   「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到處花心!」鹿秀雅也給鳳蠻兒帶得微微有些吃醋了起來,也輕輕嗔意地揪了一下,七情另一隻耳朵。   「你不是除了我們外,還有七個老婆嗎!我不許你再娶妻子了!」鳳蠻兒摟著七情的脖子,從側面親了親七情的臉,向七情野蠻地撒著嬌。   「嗯!」七情笑著隨口答應,跟著辯解,「我們真的只是結拜的姐妹!」   鹿秀雅相信了七情的話,溫柔地又給七情梳起了頭,問:「她是什麼妖怪呀?」   七情說:「是蚌精!還是黑倫河白部水族的女王呢!」   「這樣厲害呀!」鹿秀雅不禁有些意外。   也開始給七情又梳理起頭髮的鳳蠻兒,立時不服地噘起了小嘴:「這有什麼!我還是鳳凰王朝的小公主呢!」   「她的修為厲害嗎?」秀雅雅好奇地問。   七情說:「還行!修煉了八千多年了!」隨著自己的修為日益地增高,八千多年妖、精怪王者的修為,不知不覺中,在七情的心裡已是變得漸漸不起眼了起來,再不是以前的高不可攀。本來還是有些吃醋的鳳蠻兒,一聽海凝珠的修為,沒有她高,不禁心神放鬆了許多。   鹿秀雅、鳳蠻兒給七情梳理完頭髮,七情伸手擁著兩人,和兩人溫存一會,三人起身到屋外,燒烤了一些蛇肉吃,吃完,駕著火鳳凰又起程。天色剛剛微黑,七情三人駕著火鳳凰,離黑倫河邊還有一里多地時,憑著三人的修為,竟清清楚楚地聽到黑倫河邊,傳來了只有無數的精怪聚集,才能傳出來的無比嘈雜的聲音。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疑問地看向了七情,七情想起來先前海凝珠率著部眾,和桂成龍決鬥的事,不由得心中大驚,忙全力地催著火鳳凰,片刻間,就衝出叢林,讓黑倫河顯現在了眼前。   七情三人立時看到海凝珠、海明珠兩人率著部眾,和桂成龍率的部眾在黑倫河的水面上空,虛空站著對立了起來。鹿秀雅頭一次看到無數的精怪,竟像人類的兩支軍隊一樣對壘,不禁十分的稀奇。鳳蠻兒出身於鳳凰王朝,對這個情形倒是覺得很平常。七情的目光感應看向桂成龍的身側,一個身高丈二,滿臉堅直的鬍鬚,手持兩把海碗口粗的玄鐵鞭,鐵塔一樣的漢子。   那不怒而威,鐵塔一樣的漢子,也用他那充滿了霸煞之意,銅鈴似的大眼睛,同時感應地看向了七情,兩個人的目光不禁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是不覺一愣。七情竟發現那手持兩把玄鐵鞭的大漢,竟是項羽,同樣半截鐵塔一樣的尉遲恭,則扛著一把門扇似的大刀,和右臂不知是重新接上了,還是新長來的黑虎,立在了他的身邊。他們三個竟不知怎麼和桂成龍混在了一起。   項羽之所以發愣,不是七情出現的太過突兀,而是久經沙場的他,一眼便看出幾個月不見,七情的修為竟已是不在他之下,怪不得殺天竟死於他的手下。而且,此時他的身邊竟還帶著一個修為,只比他略低,不知怎麼遇到了他,又和他在一起,長得沉魚落雁的鳳凰神女,與一個同樣閉月羞花的小鹿妖。雖然他生前是世間無故的霸王,死後更是萬年的殭屍王,但那都是相對一般的人,和一般的殭屍來比的。七情不是一般的人,是從古至今第一個具有天然渾沌體的人,甚至不能說是「人」,更不是一般的殭屍能比的。   何況七情殺死殺天的過程,黑虎已詳細向他和尉遲恭描述過,對七情用神和一些神也用不出來的絕技,交替使用殺死了殺天,項羽和尉遲恭是十分的震驚,當時覺得越拖下去,他們想殺死七情,吃了七情的肉,好變成天僵勝神的事,越是不可能。這時項羽憑直覺更是覺得,自己現在勝七情已是沒有了把握,這直覺是他在萬千次搏殺鍛煉著形成,比外在的肉體還強上百倍的精氣神的凝結。而且,鳳凰神火又是殭屍一族的天然剋星。   第51章     項羽一時感到自己和尉遲恭加上黑虎,可能竟不是七情三人的敵手,但他一生殺敵無數,遇強越勇,身上的霸煞之意,突地就散發了開來。尉遲恭和黑虎也不覺感應地看向七情,立時也是怒煞之意突地生出,身體馬上進入蘊勢萬鈞,準備雷霆一擊,欲發未發的狀態。凝凝珠和桂成龍雙方的人馬,一見項羽三人突然煞氣沖天,本能隨著他們的眼光看向了七情三人。而鹿秀雅、鳳蠻兒兩人本想好好打量一下海凝珠,但給項羽二人一獸,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氣勢,給吸引得不禁看向了項羽二人一獸。   海凝珠見桂成龍一方,突然多了項羽、尉遲恭兩人,外加黑虎一獸,而且,項羽、尉遲恭兩人,在那裡簡簡單單地一站,身上散發出來的凶厲霸煞之氣,已是直侵心神,以她黑倫河白部女王的身份,又怎會不知道自己遠不是兩人的對手,正擔心自己這一方全體的人馬,今日恐怕都是凶多吉少時,卻猛看到七情駕著火鳳凰,帶著兩個絕美的女孩出現,不由得心中大喜。桂成龍一見七情,則是恨得牙得都癢癢。   項羽猛地雙鞭一掄,不見身形閃動,已然站在了海凝珠身前,一鞭毫無花巧,卻又勁又急地向海凝珠的當頭砸下。項羽三人的那氣勢,那姿態,都好像隨時是撲向七情三人,項羽猛然向海凝珠發動了突襲式的進擊,別說七情等人,就是連尉遲恭、黑虎也是稍稍有些愣神,但隨即尉遲恭、黑虎就明白了項羽的意圖,這個意圖也是他們加入桂成龍一方,對付海凝珠和她部下們的主要目的。   海凝珠猝及不防中忙身形一閃,險險地避開。項羽另一隻手的玄鐵鞭,緊跟著電光一樣又劈砸向了海凝珠。海凝珠身邊的海明珠,和海凝珠的眾部下,因為和項羽的修為相差太遠,一時竟都做不出反應,七情不禁立時是大驚失色,忙一動就到了海凝珠身側兩尺處,邊張開了嘴,本能情急地想大喊:小心,提醒海凝珠,邊想出手攔下項羽對她的進擊。但那裡還來得及,剎那的剎那,項羽的玄鐵鞭已然到了海凝珠的頭頂。   海凝珠看是躲閃不開,卻本能地頭一低,身子微縮一轉,面對向了七情,讓開了頭部,讓項羽的玄鐵鞭砸到了背上。就在大家都以為項羽的這一鞭,會把海凝珠砸得血肉橫飛,肢體糜碎時,只見項羽的手臂突然一頓,手腕一凝,竟讓玄鐵鞭巧巧地勁力不大,恰到好處地咂到海凝珠背上。   海凝珠給砸得立時身子一挺,脖子微仰,「撲」地一口,竟把她修煉了八千多年,平時沒有她意念的指揮,怎麼也不會脫出她的身體,圓球狀散發著四射熒熒的光輝,粉紅的內丹給噴了出來。而且,恰恰噴到了七情剛張大的嘴裡。事情太過突兀,七情不由自主地嘴一動,竟一下子把海凝珠的內丹,給吞到了肚子裡。   原來,項羽、尉遲恭二人,很是妒嫉龍傾城、柔雅倩的修為一下子,暴增無數倍的同時,又怕脫拖得久了,他們連七情也戰勝不了,更談不上吃了他的肉,成為天僵勝神,於是,竟想出了一個專門吞食修為很高妖怪的內丹,來增強他們二人一獸修為的法子,只是剛實施這個法子,卻不想海凝珠的內丹,雖然給項羽預想的那樣,一下子給他用巧勁砸了出來,但卻直接飛入了七情的嘴裡,給七情下意識地吞下,連爭奪的機會都不給項羽。   除了海凝珠外,其餘的人都有些看傻了,連帶著項羽也是,海凝珠心中一急,本能地身形一起,微張著艷麗的紅唇,就吻上了七情的嘴,並吮吸著想把七情吞下去的內丹,給重新吸回來。七情立時給海凝珠情急之下,身上不覺蘊含著很強的衝力,給沖得倒飛了起來。項羽略略地一愣,飛身追上了七情兩人,掄著右手中海碗口粗的玄鐵鞭,就同時斜砸向兩人,竟是要趁此機會把兩人一同毀去,再顧不得搶回什麼內丹。尉遲恭扛著門扇一樣的大刀,和黑虎也猛地向七情撲了上來。   鳳蠻兒知道海凝珠和七情親吻,只是想吸回自己的內丹,出奇地沒有吃醋,鹿秀雅是更不用說,兩人這時見項羽的粗大的玄鐵鞭,已是只差一線就砸到了七情和海凝珠的身上,不由得一個急急地放出九隻金色鳳凰狀光勁,光勁外面又騰燃鳳凰神火,一個急急放出十把橙色的心劍,一起勁攻向了項羽。七情在剎那間,也是左手一摟海凝珠的腰,讓兩個人身上突地透出,外面燃著白熾的六昧真火,無數的棘籐徑刺向了項羽的渾身,竟有了要和項羽兩命換一命的狠猛意念。   項羽下意識地玄鐵鞭一回,讓玄鐵鞭透裹著一層黑綠光勁,虎吼了一聲,宛如半天突地打了一個響雷,狂猛地一掄玄鐵鞭,把七情的棘籐全接下,同時他和七情的身子,都是一震,兩個人的修為竟是在了伯仲之間。項羽怕海凝珠的內丹,如果給七情無意間吸收了,七情的修為就會在瞬間暴增,讓他再不是七情的對手,忙急提修為想再撲上來,鳳蠻兒的九隻金色,外面騰燃著鳳凰神火的鳳凰狀光勁,便擊到了他的身前。   項羽不由得鬚髮皆張,嗔目大喝了一聲,雙鞭掄起,讓雙鞭上透出一層黑綠光勁,就把鳳蠻兒的九隻鳳凰狀光勁給砸到了一邊,又要撲向七情,鹿秀雅的十把橙色心劍,又向他急勁地穿射而來,項羽只得欲撲的身勢一緩,雙鞭飛舞又把鹿秀雅的心劍給擋開。   七情趁著這個機會,猛一提體內的修為,裹帶著海凝珠的內丹,就要把海凝珠的內丹,從嘴裡吐進紅唇依然和他相貼,海凝珠的嘴裡,這瞬間,尉遲恭和黑虎已然到了他和海凝珠的近前,黑虎人樣直立突地變成了虎頭人身子,虎妖殭屍的形態,尉遲恭則一刀斜劈,用門扇似的大刀,勁斬向了七情兩人的脖子,他也知道如果讓有時間,吸收了海凝珠的內丹的話,那可真就大事不妙了,何況,剛才從七情和項羽的一招硬之下,他發現七情的修為竟已反超出他一層,和項羽不相上下。   七情忙帶著海凝珠身形一退,到了丈外,讓開了尉遲恭這兇猛無匹的一刀,同時身體內裡提裹著海凝珠的修為,就不覺停頓了下來。邊上蘊好了勁力,變成虎妖殭屍的黑虎,立時一下子沖追到了七情跟前,左一爪,右一爪,接連兩擊,攻向了七情身前海凝珠的後背,和七情的腹部。七情右飄左閃著讓開。尉遲恭一閃,也追了上來,手中的門扇大刀傾力地狂揮,左斬、右斬、上劈、下砍,一瞬間,一連攻出了一千八百刀,狂擊向了七情連帶著海凝珠。   這時項羽猛一提體內的修為,就要身形一閃,突地出現在七情的近側,與尉遲恭連手擊殺了七情時,給他擊得散開了的,圍在他身體四周,內裡光勁的光芒,和外面騰燃的火勢,不覺暗淡下來的鳳蠻兒的九隻火鳳凰,光芒和火勢陡地大盛,一剎那,又傾力急攻到他的身前。鳳蠻兒竟是看出了他的心意,也知道此時困住他,對抱著海凝珠,被尉遲恭和黑虎連番攻擊的七情,才是最有利。   項羽剛再次地擊開鳳蠻兒的火鳳凰,鹿秀雅的心劍又勁攻而到,一時項羽竟給鳳蠻兒和鹿秀雅拖得脫不開身來。鹿秀雅修為大增後,每經過一次打架,她的擊技和戰場上審時度勢的眼力,就不斷地增強,信心也在不斷地增加,竟變得越來勇敢,從前的怯懦已是漸漸地遠離她而去。河面上看得有些發呆的桂成龍,想不七情的修為幾日不見,竟進步到了這個程度,猛地回過神來,一揮手中的雙刀,大喝了一聲:「殺!」喚醒了看著七情六個大戰,也看得呆了的部下,率著他們就撲向了明月他們,與明月他們立時混戰成了一團。   七情的身形給尉遲恭逼得,就是又一陣的左飄右閃,不斷地避退,黑虎隨著尉遲恭身形,也間或地向七情發動著攻擊。一輪攻擊過後,尉遲恭和黑虎舊力全盡,身形不覺就是一頓,七情也順勢停身在了他們兩丈之外,本能地看向海凝珠,此時下意識地看向他的雙眼。兩個人的眼神一碰,臉兒貼得如此的近,又是如此親蜜的神態,兩個人的心中忽然不禁都生出了一些異樣,七情提裹著海凝珠內丹的修為,不由得就是略略地一鬆,這瞬間,海凝珠的內丹竟微微發出「波!」的一聲輕響,自爆了開來,形成了渾雄的精怪之力,主動向七情提裹著它的修為中融去。   七情不禁大驚,海凝珠也感應地身子就是一顫,七情和海凝珠對視的眼裡,不覺透出萬分歉疚之意的同時,慌亂地就把提裹海凝珠內丹的修為,全散到了身上的經脈裡,想阻止海凝珠內丹形成的精怪之力,進一步向他的修為裡融入,誰知他提裹著海凝珠內丹的修為,散入了經脈裡的同時,竟把海凝珠的內丹,形成所有的精怪之力,也一下子全抽入了渾身的經脈,讓他的身體不覺透出一層粉紅的光芒,尉遲恭和黑虎一時不禁看呆了,然後,海凝珠內丹形成的精怪之力,就全融入了七情的修為裡。   第52章     海凝珠身子一軟,頭一仰竟暈了過去,尉遲恭、黑虎忙本能地拚力撲向了七情,卻撲了空,一看原地那還有抱著海凝珠的七情,半點的影子。感應地急回頭,卻見七情收了鳳蠻兒、鹿秀雅腳下的火鳳凰,和鳳蠻兒、鹿秀雅虛空站在了一起,目光不覺又掠了一下河面上,便看到桂成龍率著部眾,把明珠等人打得是連連後退。   項羽看到七情突然抱著暈過去的海凝珠,渾身透著凜然的戰意,站在了鹿秀雅、鳳蠻兒的身邊,心中不覺升起了大事不妙的感覺,動作就是微微的一慢。見七情到了她們的身邊,鳳蠻兒和鹿秀雅的眼睛,雖然依舊看著項羽,以防他突然向三人發動進攻,卻不覺收回了鳳凰神火、光勁和心劍。七情沉聲地對鳳蠻兒和鹿秀雅說:「你們下去幫明珠對付桂成龍!」   七情一到她們倆人的身邊,鳳蠻兒和鹿秀雅就感應到了七情,已然無意中是吸了海凝珠的內丹,修為大增,因為海凝珠是七情的義姐的關係,她們自然是不能驚喜,也理解此時七情的心意,隱隱也猜到了七情口中的明珠,說得是誰,身形一起,就分別撲向桂成龍和他手下的部眾。   項羽身經百戰,一看七情身上自然散發的氣勢,立時知道就算現在自己二人一獸聯手,也不一定能勝了七情,心中暗暗感歎普通的人類身體,實是不能和修真界的各種生靈相比時,狂喝了一聲,身上透出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風姿,一動便於便到了七情的身前,似能摧山的一鞭,狠砸向了七情的頭。   七情右手隨意透出一把金光四射的大劍,一架就把項羽的這一鞭,給架住。項羽天生的神力,和天然的霸意肆意怒放中,這一鞭竟然和修為幾乎增了一倍的七情,隨手的一劍,拼了個旗鼓相當。七情的心裡也不禁為項羽的身上,透出的天然霸意所折服,心裡不由得對他湧起了敬意。尉遲恭和黑虎怕項羽有失,忙身形一閃,也到了七情身側和身後。尉遲恭一刀怒斬向了七情的脖子,黑虎一爪掏向了七情的後心。   七情抱著海凝珠,身形閃避之間,寶劍輕揮又給接下。項羽、尉遲恭、黑虎見七情,這麼輕易接下了他們的攻擊,身上的殺意戾氣越發的強盛,一邊是因為他們天然的凶性,一邊是因為七情擊殺和他們生活了幾千年,在精神上已是融在了一起,比同血脈兄弟還親的殺天。   項羽猛地把雙鞭扔入了空中,讓雙鞭化成萬千火車一樣粗的黑色巨蟒,高昂著上身,就把七情連帶著他們二人一獸,給圍在了中間。尉遲恭跟著也把門扇一樣的大刀,拋入了空中,化成無數身高一丈二三,長約二三丈的黑虎,散入了巨蟒的中間,和巨蟒一起對七情怒目而視。黑虎的身形一閃,重幻化回猛虎的形態,也藏入了尉遲恭的刀化猛虎中。然後,項羽和尉遲恭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似是真的消失不見,又似埋伏入了巨蟒、黑虎之中,隨時對七情發出雷霆的一擊。   桂成龍雙刀揮舞一面把海明珠,不斷地逼得倒退不迭,一邊心中暗喜海凝珠失去了內丹,從此黑倫河就是他的天下時,忽然感到腦後生出一陣灼熱烤人的風,來不及回頭,看是誰從後面向他發動了進攻,趕忙就是脖子一縮,把頭縮入了胸甲裡。他對面的海明珠,就見一把騰燃著鳳凰神火,火紅的劍從桂成龍的胸甲口處,疾速地一掃而過。   一個身材高等,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很細,胳膊和腿很長,卻不顯得柔弱,而是給人以渾身帶勁的感覺。眉毛也是金紅色,微微斜挑後略彎,眼睛稍稍狹長一些,顏色鮮紅晶瑩如寶石一樣熠熠生輝,鼻子挺直,略厚紅紅的小嘴,臉不大有稜角,顯得十分的桀傲不馴,肌膚是古銅色光滑閃亮的女孩,就出現在桂成龍的身後。   海明珠一看鳳蠻兒,是七情出現時,和七情一起站在火鳳凰上,被七情擁著的那個女孩,幫她來一起對付桂成龍,不禁心神一鬆。鳳蠻兒見桂成龍,這只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的烏龜,竟躲過她出其不意的一劍,不由得有些發惱怒,小臉殺氣四溢,嬌喝了一聲:「嘿!」身上透出六隻鳳凰神火形成的火鳳凰,就把桂成龍燒裹在了裡面。   鳳蠻兒打起架來頗有六親不認的味道,那六隻很大的火鳳凰燒圍上桂成龍時,竟也差點燒到了他身前的海明珠,海明珠不禁嚇了一跳,忙飛身退避了開來。同時心裡暗驚,發現鳳蠻兒竟好像是鳳凰靈神。桂成龍的頭剛要伸出胸腔,看看是誰來攻擊,突地只覺得渾身一陣鑽心的灼疼,忙運起全身的修為,想讓光勁透出體外,逼開身外好像火似的東西,可是他的修為比鳳蠻差得很遠,又那裡能辦得動。   桂成龍立時恐懼得膽肝俱裂,再顧保頭不傷,把頭一下子伸出胸甲,一看身體四周全圍裹著鳳凰狀的鳳凰神火,跟著渾身就又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禁發出了一聲震天般的淒厲慘嗥,一頭鑽入了身下,黑倫河的河水深處。水族雙方的人馬,不由得都吃驚地住了手,看向了給鳳凰神火逼入了水中深處的桂成龍。幫著黑倫河白部的人馬,攻擊桂成龍的部下,攻擊正所向披靡的鹿秀雅,也身子一閃,和鳳蠻兒並肩站在了一起。   水族雙方的人就見桂成龍,到了黑倫河深處後,包裹他的六隻火鳳凰狀的鳳凰神火,不但沒有熄滅,反而更是火光大盛,竟把周圍的水也給燒著,桂成龍逃無可逃,發出一陣又一陣讓人頭皮都發麻的淒厲痛嗥,又從黑倫河的深處,帶著六隻火鳳凰狀,緊圍著他的鳳凰神火,破水「彭!」的一聲,急勁地衝到了半空,然後,在半空中身形就是一頓,片刻間,就給鳳凰神火化成了飛灰,那六隻鳳凰狀的鳳凰神火,就在鳳蠻兒滿臉的得意,又傲氣的樣子中,飛回進入了她的身子裡。   見修煉了八千多年的桂成龍,沒能還手就給鳳蠻兒,用鳳凰神火給化成了飛灰。火是他們所有人的剋星,而且鳳蠻兒發出的鳳凰神火,更是連水都能燒得著,兩方水族的人不禁都看得兩腿戰戰。海明珠身形回掠到鳳蠻兒的身邊,剛要向鳳蠻兒、鹿秀雅兩人道謝,天光在這時就是一暗,河面上的所有人,不禁就看向七情,和項羽二人一獸打鬥的空中,卻見天空中突然佈滿了火車一樣粗的黑色巨蟒,巨蟒間又夾雜著無數,身高一丈二、三,長約二、三丈的黑虎,而七情、項羽三人一獸,卻似是不見了,水族的精怪們不由得心中越發恐懼,   鹿秀雅和鳳蠻兒見項羽二人一獸,傾力向七情發動了攻擊,雖然知道七情無意間吸收了海凝珠的內丹,修為一定會暴增,但因為太過關心七情,也微微有些緊張了起來,海明珠更是越發地擔心海凝珠,生怕失去了內丹的海凝珠,在這麼強大的攻勢下,性命不保。那些巨蟒「嘶嘶!」吐著信子,那些黑虎吼叫著,突然一起撲向了它們圍著的一個地方。   鹿秀雅、鳳蠻兒、海明珠三人,不禁越地緊張擔心了起來。那些巨蟒和黑虎在它們撲擊的地方,好像死死地撲壓住了一個物體似的,過了片刻後,眾人的耳中陡地傳了一陣龍的嘶吼,就見那萬千的巨蟒和無數黑虎,猛地給從它們身體下面透出的金光,給抬了起來。然後,那金光狂勁地撕碎它們的身子,暴摧一切地完全透了出來,竟十隻巨大無比,光芒四射,金色閃耀的龍形光勁。   那些巨蟒和黑虎跟著就現出了原形,兩隻海碗粗的玄鐵鞭和一把門扇似的大刀,還有一隻真正的黑虎。兩根玄鐵鞭和那大刀、黑虎,一頓,突地就碎成了萬千塊。身姿高雅挺拔,抱著風姿絕世的海凝珠,渾身又透著無限戰意的七情,就站在了剛才無數巨蟒和黑虎撲擊的地方。有絕色的美人相配,七情的那樣子更是有說不的英雄,鳳蠻不由得一陣吃味,恨不能七情現在抱著的是她。這時渾身都透出一尺來長,黑綠色光勁,手提兩把光熒熒黑綠寶鞭的項羽,和渾身都透出一尺來長,純黑色的光勁,手提一把純黑色光熒熒大刀,根本來不及悲痛黑虎已死的尉遲恭,就出現在了七情的身前、身後。   鹿秀雅和鳳蠻兒、海凝珠剛要放鬆些的精神,不禁就越發緊張擔心地到了極至。項羽右手中的寶鞭,毫無花巧地直砸向了七情的天靈蓋,尉遲恭同時在後面,一刀傾盡全力,逕取向七情的脖子。這時十條金色龍形光勁出擊在外,看看是怎麼也不及回還招架,卻見七情右手,突地又透出了一把金光四射的大劍,身形閃動之下,不但擋住項羽、尉遲恭進擊,還把兩人半截鐵塔一樣的身子,給斜斜撞彈向了高空。   項羽、尉遲恭兩人飛向高空的身子,猛地一頓,又更迅疾撲了下來,一人手中的一隻鞭,化身萬千,一人手中的大刀,幻形無數,砸劈向七情的渾身。七情放出的十條龍形光勁,突地消失在了空中,就回到了七情的體內,同時,十三把九色的心劍,從七情的身上透體而出,一下子幻變成了無數的心劍,把項羽和尉遲恭砸劈下來的,所有的鞭刀全接下。   項羽、尉遲恭就到了七情的身前咫尺,剛要再向七情發動更猛烈的進擊,卻見七情的身上突然透出白熾一樣的六昧真火,這六昧真火一擴延,就把項羽和尉遲恭給包圍在了裡面。火是殭屍的天然剋星,六昧真火更是連高品階的神,也能化成飛灰,項羽、尉遲恭兩人身上透出的光勁,頃刻間就幾乎給六昧真火給燒盡。   項羽和尉遲恭忙穩住落下的身形,讓身體透出更強的光勁,來抵擋七情的六昧真火,但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還是讓六昧真火再一次燒得,快要觸到了他們的肌膚,而二人的身子又似是給六昧真火緊緊裹住,想逃也逃不了,項羽、尉遲恭不禁對看了一眼,心中喟然一聲長歎,有了一種雖然英雄了一生,現在卻已是未路的感覺。   兩人驀然一起,大喝一聲,身上狂猛地透出光勁,把身上的六昧真火逼得離開了一些,項羽回手一鞭,就把自己的天靈蓋打得盡碎,尉遲恭則回手一刀,把自己的人頭斬得離勁飛起。兩個人是寧願自盡,也不願死於他人之手。七情的六昧真火一盛,把兩人的一切都化成飛灰。七情的白熾狀六昧真火,似是透明,所發生的一切,河面上的眾人是看得一清二楚,不禁都給項羽、尉遲恭悲壯慘烈的死法,給震憾一時全沒有了思維。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千古英雄。   七情一閃到海明珠的身邊,海明珠看著七情雙手抱著已昏過去了的海凝珠,不由得慌惶地問:「她的內丹呢?你快吞出來給她呀!」   「是呀!」鹿秀雅和鳳蠻兒因為七情和海凝珠,是結拜姐弟的關係,不覺對海凝珠也很是關心,看著漲凝珠雙眼緊閉,臉色灰白的樣子,一起緊張急急地說。   七情無限歉疚地說:「她的內丹不知怎麼在我的體內,竟自動爆破了開來,化成了精怪之力,融入了我的修為裡。」鹿秀雅和鳳蠻兒因為七情是夫妻,又雙修過,心意相連的緣故,剛才就感應到七情的修為突然大增,隱隱已是知道海凝珠的內丹,似已給七情無意中吸收了,雖然不覺更有些擔心海凝珠,卻無多大的意外。   海明珠則是「啊!」了一聲,臉一下變得蒼白,一時竟說不話來,七情心中大驚,有種大事不妙了的感覺,忙急急地問:「姐姐內丹失去了會怎麼樣!」   海凝珠停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語氣空空洞洞地說:「不久就會死!」說著身子晃了晃,也一下子昏死了過去,鹿秀雅忙一把抱扶住了她,鳳蠻兒也忙上去幫忙。   鹿秀雅、鳳蠻兒和海凝珠的所有部下們,不禁都緊張地看向了七情,七情腦中的思維電轉,無數救海凝珠的法子,一閃過,但都覺得都不適用,這瞬間猛地想起了香凝用渡仙氣救他的法子,不禁心中一亮,果斷沉聲地對海凝珠的眾部下說:「我有辦法救凝珠姐了!我們先下去!」   海凝珠和海明珠都在昏迷中,眾人又都知道七情和海凝珠結拜成了姐弟,立時以七情馬首是瞻,馬上和扶著海明珠的鹿秀雅、鳳蠻兒,一起跟著七情回到了水下居住地。桂成龍的部下們立時就給晾在了一邊,他們在原地心中惶惶了一陣,知道桂成龍一死,他們的地域一定會給海凝珠率得白部接管,一時不知等待他們的是福是禍,好在海凝珠、海明珠都不是嗜殺的人,讓他們心中稍稍有些安慰。   七情把海凝珠抱到她臥室,扶著海明珠的鹿秀雅和鳳蠻兒剛要跟進去,七情怕他用渡氣的法子,把他體內的精怪之力還給海凝珠時,鳳蠻兒吃醋之下會擔誤了救海凝珠,不由得對鹿秀雅和鳳蠻兒說「我救凝姐的這個法子,最怕被別人打擾,你們倆在外面守著,誰也不讓進來!」說著,不由分說就關上了臥室的門,把臥室的門給插上。   鹿秀雅、鳳蠻兒一時以為七情,不讓她倆進去和插上門,是過於擔心海凝珠,真是想全心救治海凝珠,怕救治的過程中,被別人打擾了功虧一潰,也沒有多想,扶著海明珠,和不覺跟著過來的一些侍女,就守在了門外。那些侍女還以為海凝珠、海明珠,是給桂成龍那一方的人打傷了呢,一些人忙上來,接過了鹿秀雅、鳳蠻兒手中的海明珠,把她送到她的房間裡,找人給她救治,一些一樣地和鹿秀雅、鳳蠻兒等在了門外,並不時好奇地打量著她倆。   七情抱著海凝珠,在門邊就急急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用意念想把體內的精怪之力,從修為中分離出來,輸進海凝珠的體內,可是費了半天的功夫,海凝珠內丹化成的精怪之力,好像和他的修為已是完全融在了一起,根本分離不出來。七情不禁心中大急,也感到海凝珠嘴唇越來越干,好像她的生命,真有了要離開她的意思。   七情的嘴忙離開海凝珠的紅唇,把海凝珠抱著放躺在了床上,本能慌慌地用法術變出一個小瓢,從玉墜裡舀出一小瓢仙靈泉的泉水,一手扶起海凝珠,一手給海凝珠小心奕奕餵下去。海凝珠喝了小半瓢仙靈泉的泉水後,突然睜開了眼睛,但眼睛裡卻暗淡無神,好像魂魄離體,全沒了思維的樣子,一下子翻身把七情的上半身,摟倒在了床上,俯身壓向了七情,就吻上了七情的嘴,然後,就是拚命地吮吸,想把七情體內,原本屬於她的精怪之力給吸出來。   七情怕小瓢裡的仙靈泉的泉水灑到床上,忙讓小瓢和仙靈泉的泉水都消失的同時,也竭力地想配合著海凝珠的吸吮,把體內精怪之力吐還給海凝珠。可是他體內的精怪之力,好像怎麼也不肯和他的修為脫離開來。海凝珠突然本能地起身,就開始脫他的衣服,七情不明所以,又怕打斷了海凝珠救自己的方法,只得由海凝珠脫下去,海凝珠片刻間就把他給脫了精光。七情不禁大為尷尬了起來,卻見海凝珠象木頭一樣,毫無思維就又本能地脫光自己,讓她那完美的身材,在他的眼前顯露無遺。   七情更加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海凝珠跟著把他全拖到了床上,躺下來把他弄到她的身上,伸手握著他的下體,就往她的下體裡送,七情這才恍然,海凝珠似是在無意識當中,竟本能地感受他體內具有道家的雙修大法,憑思維停頓後的全然直覺,竟本能地知道只有和他雙修,才能救自己的生命,所以下意識地就這樣做了下來。也是她這時情感全然封閉,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澀,只剩下了直覺本能。   第53章     海凝珠的那裡是蓬門未開,自己又那裡放得進去,七情猶豫了一會,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別的什麼救海凝珠的辦法,索性溫柔愛意地吻起了海凝珠,愛撫起了她身上一些最敏感的部位,在她體內異常濕潤後,慢慢地進入了她的體內。海凝珠立時邊用無神空洞的眼睛,看著他,邊伸出雙臂把俯向她身子的七情,給緊緊地摟貼在了她的身上,和他臉貼著臉,同時,把下體向上頂著,讓七情的下體打開她體內層層的封鎖,完全進入了她緊箍的體內。   海凝珠慢慢地本能地開始迎合起來,並隨著自己體內的通道變得越來越順暢,七情的動作越來越勁猛時,迎合的越來越起勁。七情正暗暗地奇異中,海凝珠的體內,忽然產生了一股極強的吸力,竟把七情一向固若金湯的陽元,吸得慢慢鬆動,漸漸地流向了她的體內,隨之化成渾沌力、神力、仙力、妖力、魔力、鬼力、佛力、人力,補充起她損失了內丹的消耗來。   海凝珠的臉色漸漸地地變得紅潤了起來,最後竟是潮紅欲滴,萬分的嬌艷,眼睛裡也開始緩緩地恢復起了神彩,最後竟是流光瑩轉,更勝從前無數倍,所有的思維,各種的情緒也慢慢地回到了她的腦海裡,所有的肉體的觸感,也重回到了她的身上。感受著下體傳來了酥麻,又萬分美妙的滋味,並像水波蕩漾似的,擴延到了她渾身每一個細胞,海凝珠不禁感到一陣心身飄飄,好像已是成了仙。   神魂好像又完全回來的海凝珠,忙眼神一凝,本能地猛然用雙手把七情的身子,向上推了推,看向七情的臉,發現真是七情在和她,做著男女間最親蜜的事,不由得滿臉羞紅,忙又七情緊緊摟貼在她的身上,和七情臉貼上臉,同時感受著七情火熱元陽,不斷地湧入她的體內,在燙慰著她萬分舒服享受中,又化成了渾沌力、神力、仙力、妖力、魔力、佛力、人力,連續地補充著她失去了內丹後的身體,已然知道七情是在用道家的雙修大法,在救他。   海凝珠跟著又清清楚楚地記起剛才的一切,竟知道是自己主動和七情雙修的,讓兩人再做不成了姐弟,而做了夫妻,不禁越發的羞澀難當,心中因已然和七情歡好,七情此刻又不斷地帶給她無比美妙感受,這感受讓她都一種錯覺,她心身飄飄酥軟的同時,心身已是完全和七情的心身,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再不分什麼彼此,心中不覺對七情湧出了無限的愛意,依然卻變得有意地,不斷迎合起七情對她肉體,及至心靈的衝擊。   七情因為兩人的身心全融合在了一起,立時感受到了海凝珠的情感變化,不由得讓她的身子,稍稍離開一些自己,無限愛意地吻上了她的紅唇,讓兩個人的口舌也纏綿在了一起,吻了良久,兩個人的口舌才分離,身子和身子,臉兒和臉兒又緊緊地相貼,海凝珠微閉著雙眼,不覺美妙,又毫不抑制地大聲呻吟了起來。隨之七情學自龍傾城、柔雅倩等女的各種武道技擊,和法術都一一影像似的傳輸入了海凝珠的腦裡,永鐫刻在她的心中。   門外的鳳蠻兒聽到海凝珠的臥室內,突然傳來一陣陣海凝珠只有在歡好中,極度歡悅時才能發出的蕩人心魂,又無限美妙,並毫不抑制的呻吟聲,不由得立時醋意大發,鮮紅晶瑩,異常漂亮的眼睛一瞪,動作著就要破門而入。鹿秀雅忙從一邊,緊緊地抱住她,向她搖了搖頭,同時心中也微微有些吃醋,雖然知道七情一定是無奈之下,正用雙修的法子,試著讓海凝珠沒有了內丹,依然能存活於世。   給鹿秀雅猛地抱住,看著鹿秀雅的鳳蠻兒也恍然,七情可能是正用雙修的法子在救海凝珠。因為對七情已是愛入骨髓,不覺對七情產生了一種愛的懼意,很怕就這麼闖進去,耽誤七情對海凝珠的救法,七情會暴跳如雷,鳳蠻兒不禁斷了生生闖進海凝珠臥室的念頭。但心中又醋意難當,不由得一下子,掙開了鹿秀雅的摟抱,走到了一邊,又狠狠地瞪了海凝珠的侍女們幾眼,蹲在了地上,噘著嘴生著悶氣。   那些侍女們初時看到鳳蠻兒發怒,還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跟著也聽到了海凝珠的臥室裡,傳來了海凝珠極歡悅,又極美妙的忘情呻吟,雖然她們也是沒有歷經過些事,但隱隱猜出到了臥室內的情景,一個個不禁都心意有些羞澀,臉紅了起來。   七情向海凝珠體內傳輸的元陽,忽然就是一斷,海凝珠這瞬間身上突地透射出鮮紅色的光芒,因為沒有內丹的緣故,她竟沒有經過天劫,直接成為了天妖,海凝珠心中不禁無限地歡喜,更緊緊地抱住了七情,讓七情的身體更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讓兩人更緊密地相融。海凝珠身上透射出剛成為天妖的鮮紅光芒,不但穿透出了臥室的門,還穿透出了臥室的牆。   臥室外的所有的人,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奇異現象,不由得都萬分的驚奇,鳳蠻兒也不覺站了起來。鹿秀雅在天妖山見過這種現象,知道海凝珠和七情雙修之下,不但不會因為失去了內丹而死亡,反而因禍得福一下子就成為了天妖,不由得大是羨慕了起來。同時也為七情感到高興,知道海凝珠一下子成為了天妖,七情的修為被她相牽著可能還會暴增。心裡也產生了無限的嚮往,如果七情的修為真的再次暴增,會不會連帶著把她,也不用通過天劫,直接帶著晉陞成為天妖。   鳳蠻兒見自己和七情雙修時,修為一點沒有增加,海凝珠這個在她的心目中,是個外人的人,卻不但藉著內丹失去的機會,和七情歡好,還在和七情歡好中沒有經過天劫,就直接晉陞成為了天妖,不禁恨得牙都癢癢,恨不能衝進海凝珠的臥室,把海凝珠與七情強行地給分開。這時,醒過來的海明珠,在侍女的摻扶下也來了海明珠的臥室外,看到海明珠臥室裡,竟透出海凝珠已成為天妖,而散發出的鮮紅光芒,不禁立時大喜,一下子站直了身子,驚喜得都想馬上衝進去,看個究竟。   當日七情和鳳蠻兒歡好時,她陰元所化,藏在他身體內極深處的神力,這時一下子湧了出來,就和他全身的修為融在了一起,七情的修為頃刻間又暴漲了幾倍,跟著他的身上,猛地透出了無比耀眼的神之金光,神之金光放射出來後,並沒有消失,依次又放射仙之白光,天妖之紅光,天魔之黑綠光,天鬼之黑光,天佛之玄光,這六色光按順序排列,一起又放射了一會,忽然一同就轉化成了渾沌力的無色光。   只是這無色光,比七情以前身上透出來渾沌力的無色光更亮,竟穿透出了海凝珠的宮殿,和黑倫河的河水,直射到水面上方十多米的高處。七情的身子竟由剛下生的初始渾沌體,進化成了一元渾沌體。身上的初始渾沌力也轉化成了一元渾沌力。原來七情的初始渾沌體要進化成一元渾沌體,必須聚集了天上、人間、陰世的七種本源力:神力、仙力、妖力、精怪力、魔力、鬼力、人力才行。   見七情身上透出光芒竟比海凝珠身上的天妖力光芒,亮了無數倍,而且更有穿透力。鹿秀雅和鳳蠻兒知道七情的修為,竟又進行了一次暴增,不禁心中喜出望外,鹿秀雅不由得立時動了,想與七情雙修的念頭。鳳蠻兒也是躍躍欲試,雖然她和七情同床了幾次,修為一直都沒有增加。   七情猛地跪在海凝珠的兩腿之間,把海凝珠抱了起來,然後,站起了身,抱著海凝珠下了床,到了一面臥室的牆邊,把海凝珠的上半身頂在了牆上,雙手從下面抄起了海凝珠的雙腿,又狂勁地大力動作了起來。海凝珠心裡不禁升起了,被七情雄壯威風的樣子,和生猛地動作完全征服了的感覺,微閉起了眼睛,溫柔而又忘情地呻吟起來。   在七情猛烈的動作中,海凝珠的陰元,開始不斷地向七情的體內湧入。隨著已是天妖她陰元的湧入,七情身上放射的光芒,竟是越來越強,尤其是海凝珠達到了歡樂的頂巔時,她的下體緊箍七情的下體,把她體內極深處至純至濃陰元,強灌入七情的體內瞬間,七情身上放射出來已透出黑倫河水面的光芒,更是升射著進入了深空中。然後,七情體內的修為就開始一個勁地,不斷向上攀升了起來,攀升了一會,突地通過兩人相連的下體,竟牽引著海凝珠體內的修為,隨著他的修為一起攀升了起來。   就好像一個向天空,飛了二十多米的飛機,通過一根繩索把地面上和它相連的飛機,也給帶著飛起來了一樣。一時,海凝珠的身上,又放射出了鮮紅色的光芒,並且也是越來越盛,透出了宮殿直追向了七情放射向深空中的光芒。但最後她放射出的光芒的頂端,始終離七情放射出的光芒的頂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七情和海凝珠放射入深空的光芒,不覺驚動了天上值守的神,他們立時紛紛向兩人光芒的頂端奔了過來,想看個究竟。   在臥室外的鳳蠻兒,見七情和海凝珠身上的光芒,一時都盛亮到了極至,那裡還能忍住,上來一把拉著鹿秀雅白嫩的小手,牽著她到了臥室的門前,用武道能量貼著門,把門的插銷打來,讓門略開一條小縫,帶著鹿秀雅,和鹿秀雅就一起閃衝進了臥室。一進去,怕海明珠她們看到室內的春光,本能地隨即反手又把門給插上。   鳳蠻兒和鹿秀雅一進臥室,本能地望向了床上,卻見床上根本沒人,不禁一陣錯愕,忙順著海凝珠毫不掩飾的呻吟聲望去,卻見兩人竟在臥室的一面牆邊,以最狂野的姿勢在歡好,不由得都看得一陣心神狂跳。七情猛然地給她兩個人的闖入,弄得本能地一下子停止了動作,感應地很快回頭看向她倆。他和海凝珠身上放射到極至的光芒,一下子就全縮到了兩人體內。在天空中望著七情、海凝珠兩人身上光芒,那些當值的神人們,剛尋過來一半路程就失去了目標,只好又都轉了回去。   見鹿秀雅、鳳蠻兒兩個人突然闖了進來,七情不禁有些心虛,下意識地放下了已是嬌慵無力,根本還沒有察覺到兩人進來的海凝珠的雙腿,抱著渾身酥軟的海凝珠,就想把海凝珠從他身上給放下來,卻心念一閃,又頓住,覺得既然已讓鹿秀雅和鳳蠻兒,知道了他和海凝珠的事,索性就坦然面對好了。鹿秀雅、鳳蠻兒突然這麼闖了進來,也怕七情生氣,雙方一時都感到了彼此對對方,很心虛。   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輕輕地走向了七情,鳳蠻兒難得柔聲地問七情:「姐姐的傷好了嗎?」   「是呀!好了嗎?」鹿秀雅也不覺隨鳳蠻兒柔聲地問。   「嗯!」七情輕輕地應了一聲。   微閉著眼睛,心身還在七情衝擊的餘韻中留連的海凝珠,這才知道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知怎麼進來了,忙臉紅心跳地略睜開了眼睛,就要從七情的身上下來,卻給七懷緊緊地抱住,讓兩個人的身體依然在緊密的相連中。海凝珠這才想起自己是光著身子,不給鹿秀雅兩人看著自己這種羞狀的話,下了七情的身子,全身就又會給鹿秀雅兩人看光,不禁緊緊地摟抱著七情,低著頭把臉全貼到了七情的身上,一時真恨不能地上有個洞,讓自己鑽進去,全沒了平時英風颯颯的樣子,好像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   鹿秀雅、鳳蠻兒兩人也覺很是侷促,不由得看著七情和海凝珠相連的下體一眼,兩個人又捨得這麼出去,因為兩個人感覺到七情的修為,突然一下子,攀升到了對她們已是深不可測的境地,很想和七情馬上也雙修,也把修為暴升上去。七情看出兩人的心意,輕輕愛撫著海凝珠光滑雪白的背部,以安慰她害羞難堪的情緒,把海凝珠抱到了床上,放著她躺了下來,在她的耳邊輕柔地問:「你還要嗎?」   想不到七情會當著鹿秀雅和鳳蠻兒的面,問她這麼羞事,海凝珠十分羞澀地看著七情,忙搖了搖頭,事實她的身子也確是這樣,七情看到海凝珠此時這麼害羞,覺得又是稀奇,又是萬分可愛,不禁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退出她的身子,給她蓋上了毛毯。七情轉身看向了鹿秀雅和鳳蠻兒,也略有些難為情地輕聲說:「你們倆來吧!反正凝珠姐已是我的女人了,我們遲早也會睡同一個房間!」   鹿秀雅、鳳蠻兒不禁略有些羞澀地脫起了衣服,鳳蠻兒不禁低柔地問:「我們在床上嗎?還是你們剛才那樣?」   七情說:「床上吧!凝珠姐的床很大,我們三人也躺得下!」海凝珠這才知道鹿秀雅、鳳蠻兒,竟要當著她的面,和七情做剛才的羞事,不禁很是稀奇。同時,心中也因為七情的一句,反正凝珠姐已是我的女人,我們遲早也會睡同一個房間的話,羞澀難堪的情緒,立時消去了不少。   鹿秀雅、鳳蠻兒兩人脫光了衣服,海凝珠發現兩個人的身材,雖然風格味道迥然不同,但卻同樣都是極美,不得好奇地打量了起來,鹿秀雅、鳳蠻兒和七情到了床上,海凝珠不覺把身子讓到了床的最裡面。因為有海凝珠在場,而且海凝珠還是和她們初次見面,鹿秀雅不禁很是羞澀地小聲問七情:「怎麼弄,我在上面嗎?」   「嗯!」七情隨意地應了一聲,仰躺了下來,鹿秀雅就坐騎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身體放入自己的體內,有些羞澀地動了起來,鳳蠻兒則在七情身邊,把上半身趴在七情的身上,和七情纏綿地接起了吻。海凝珠這才知道做這事,女人也可以在上面,也可以完全地主動。   因為七情的身體已由初始渾沌體,進化到了一元渾沌體,身上的本源力也由初始渾沌力進化到了一元渾沌力,所以,鹿秀雅和他雙修之下,也是給他的修為帶著她的修為,一個勁地攀升,直接就晉陞成了為天妖,也沒經過天劫。而鳳蠻兒與七情的雙修中,不但七情和她初次雙修時,藏在她體內七情陽元所變成的修為能量,全釋放了出來,並且,她的修為在七情的修為帶動下,也進行了一次,一個勁地攀升,直到升到了比海凝珠的修為,還要高一些地方才停下來。只不過,鹿秀雅和海凝珠兩人升得是天妖之力,她升得是神力。   第54章 美人如花     海明珠和海凝珠臥室外的一些侍女人,見鹿秀雅和鳳蠻兒進去臥室不久,臥室竟又傳出鹿秀雅美妙,帶著羞澀又些抑制的呻吟聲,越發知道了七情四人在臥室正在幹著什麼,只是好奇這種事也可以這麼多人一起做,猜測著一向在她們眼睛裡高貴無比的海凝珠,和他們一起做這麼事時,是個什麼情景。海凝珠從臥室裡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輕聲的談話中,進一步確信了,和她情同姐妹的海凝珠,真得已是安然無恙,不覺心神完全放鬆了下來,也略帶羞澀對原先等在臥室外的侍女們,輕聲地說:「你們先下去吧!」   「是!」那些侍女輕聲地應了一聲,都走了,海明珠又看了一眼臥室的門,在扶著她過來的兩個侍女,稍稍扶著下,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海凝珠一覺醒來,發現七情在她的身邊,側身一腿搭在她雪白圓潤的腿上,一手放在她的腰腹間,摟著她睡得正香。因為和七情做了最親蜜的事,此時不禁心中對七情全是溫柔愛意的海凝珠,不覺想側起身,抬頭看看七情的臉,摸摸他的臉。同時,也覺得世上的事真是玄奇,自己八千多年來只是一心修煉,想成為天妖,對感情的事,從來就沒有想過,卻不想和七情一見,不但互有好感就結拜成了姐弟,現在更是成了夫妻。而且,也沒能太明白是怎麼回事,和七情在雙修中沒有經過任何的天劫,就做成了夢寐以求的天妖。   海凝珠的手一動,卻發現另一面的肩膀,也給人微微地壓著,不禁扭頭一看,見睡覺枕七情的肩窩,枕習慣了的鹿秀雅在她的另一邊,仰躺著,頭稍稍枕貼在了她的肩膀處,她的手一動,讓她不覺醒了過來,慢慢睜了藍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怕驚動七情和鳳蠻兒睡覺,對她輕聲地說:「姐姐!你醒了!」   因為昨夜鹿秀雅和鳳蠻兒也當著她的面,和七情做了那事,四人又赤祼祼地在一個毛毯下,睡了一夜,海凝珠對鹿秀雅再不感尷尬和難為情,又有感現在她們都是七情的女人了,不覺親切小低地對她應了一聲:「嗯!」   「你睡得好嗎?」海凝珠溫柔地問鹿秀雅。   「嗯!你呢,姐姐?」鹿秀邪輕柔地小聲對海凝珠說。   「嗯!相當好!你叫什麼名字呀!」海凝珠感覺鹿秀雅的年紀比她小,不覺口氣中略帶一些姐姐似的味道。   「鹿秀雅!你呢,姐姐!」鹿秀雅問海凝珠。   「我叫海凝珠,我成精怪八千多年了,你是比我小吧!」海凝珠說。   「嗯!我成妖五百多年!」鹿秀雅說。   這時七情翻了個身,想仰躺著睡,不覺壓到了他身後,抱著她的鳳蠻兒,七情本能地忙身子一正,反手鳳蠻兒摟了起來,躺下讓她枕著他的一面肩窩,同時睜了眼睛,扭頭見海凝珠醒了過來,不覺對海凝珠說:「姐姐你醒了,伸出左臂給她枕,讓她貼上了他的身子。   「嗯!」海凝珠枕上他旃搷j氖直郟x鋈灰環H恚p嘍宰潘↘痊虒mt[歐旁謁晅l叩男靨派希恥掖指欬楦A聰蛄慫釭玟?br>   七情向她笑了笑,真誠地說:「姐姐你好美!」   「是嗎!」海凝珠立時是滿心的歡喜。   「秀雅你也醒了!」七情和海凝珠對視了一會,怕鹿秀雅在海凝珠背後,有受他冷落的感覺,抬頭看向了她,和她說起了話。   「嗯!」突然不和七情貼身睡著,鹿秀雅的心裡還真有彆扭,但海凝珠和鳳蠻兒相對七情來說,都是新人,她不能和她們掙。   「你睡得好嗎,相公?」鹿秀雅隨口問。   「當然啦!」七情不覺笑了,「有你三個大美女陪著,想不好也難!」   鳳蠻兒也醒了過來,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像七情略帶野蠻撒嬌地說:「相公,你剛才壓著我了!」說著,用放在七情腰腹上的手,輕輕地打了一下七情。   七情笑著逗她:「壓就壓吧,誰叫你這麼笨,老往我背後鑽!」   鳳蠻兒睜開了眼睛,嗔視著七情,嬌嬌地不滿地說:「你才笨呢!「用手又輕輕地捏了七情的大腿一下。   海凝珠笑著輕聲地問鳳蠻兒:「你叫什麼名字呀?」   鳳蠻兒看著海凝珠明麗中又透著嫵媚的臉旁,眼波柔和地說:「鳳蠻兒!」因為沒有海凝珠和七情歡好的話,七情的修為就不能一下子,暴增到她根本不知道什麼程度,她自己的修為都竟給七情暴增後的修為,牽引得   一夜之間,就升得好像比香凝修了二十多萬年的修為,還要深,但究竟深多少,她一樣也不明白。修為突然暴增了這麼多,是她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一向很是心高的她,也滿足得不能再滿中。所以,她一時對海凝珠,再沒有辦法吃醋。   海凝珠也輕聲地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海凝珠!」兩個人再不說話,互相仔細看了對方一會兒。   七情給海凝珠其中一隻綿彈適中,豐滿很大的乳房,擠貼的十分舒服,而海凝珠的另一乳房的乳蕾,又只輕輕地觸著他的肌膚,逗得他十分的心癢。她一雙雪白的玉腿,更是萬分的溫軟滑膩,貼觸得他更是十分的享受,海凝珠身上的天然的幽香,不知怎麼又比鹿秀雅和鳳蠻兒身上的濃郁,七情的情慾「騰」地就燃了起來,一翻身把海凝珠壓在了身下,下身一頂就進入了她的體內。海凝珠的不禁有些痛疼,又有些酥麻,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跟著是滿臉的飛紅,想不到七情說要她,就要了她,而且鳳蠻兒和鹿秀雅就在旁邊,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輕輕抱住了七情,全趴在她身上的身子。   七情感到海凝珠的下體,不但依然十分的緊箍,而且因為是處女,昨夜處女膜破裂流血系,下體還微微有粘和生澀。海凝本能地把雪白的雙腿,略張了張,七情低頭和她愛意地對視了一會,溫柔而纏綿吻起了她,又順次輕柔地吻上了她,異常雪白高聳的乳房,粉紅鮮嫩的乳蕾。海凝珠只覺得被七情吻得地方,像被電流電到了一樣,隨之一陣陣的酥麻,就向她的全身慢慢地擴散了開來,讓她情不自禁地,開始發出了輕輕美妙動聽的呻呤。   海明珠帶著幾個侍女,走到了海凝珠的臥室外,本來想叫海凝珠、七情四人,去吃早餐,卻聽到了臥室裡一清早,就又傳了海凝珠歡悅的呻吟聲,不禁和幾個侍女的心中,都升起了異樣又有些羞澀的情感,和幾個侍女悄悄地又走了回去。七情在室內的行動,變得越來越狂野,一會在床上,一會兒在地上,對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輪番地展開了進攻。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55章     一直奮戰到了中午,直到三女一時都沒有了力氣,迎合他為止,四人在床上相依偎著,躺著體息了一陣,各自穿起了衣服。鳳蠻兒不禁噘著小嘴,對七情撒嬌說:「相公!你弄得我穿衣服都沒勁了,你給我穿呀!」   七情故意臉一板,說:「沒空!」卻笑著輕輕地撫摸了鳳蠻兒,緊實光滑的香臀一下。   鳳蠻兒噘著小嘴又嬌嬌地說:「壞蛋!」自己穿了起來。海凝珠和鹿秀雅不禁都笑了。   穿好了衣服,三人下地穿上了各自的靴子,七情看著海凝珠因為是第一次,身體慵軟無力,下體又有些不便利的樣子,不禁溫柔地對她說:「是不是有些沒力氣!」   「嗯!」歡愛的餘韻還一直留在臉上,臉色十分紅艷的海凝珠,輕輕地應了一聲。   七情輕柔的把海凝珠給橫抱了起來,向臥室外走去,海凝珠想不到七情會抱起她,不禁有些意外,忙用手輕輕把著七情的一隻胳臂,心中很是嬌柔,感覺自己相對於七情,年歲忽然好像變得比他,還要小了一些似的。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忙跟上,鳳蠻兒嘴上不滿地嬌聲說:「偏心鬼!」細手的手臂卻摟上了七情的身子,鹿秀雅也同樣用手臂,摟著七情另一面的身子,又經過了一夜和七情的心身融合,她越發覺得她和七情,還有鳳蠻兒、海凝珠已是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   在海凝珠和海明珠一向吃飯的房間,海明珠和五六個侍女,在桌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酒菜,正等著海凝珠、七情四人起床後過來吃,卻見七情溫柔地橫抱著,一向在她們的心中高貴無比,又英風颯颯,經常率著部眾與桂成龍人馬激烈奮戰,現在竟像一個柔弱女子的海凝珠,走了進來,不禁都是意外。七情給她們的印象,是高雅中又透出些許文氣,相不到還有這麼豪情的一面,尤其是海凝凝在七情的懷裡,無限甜蜜又溫柔,很是大家文弱閨秀的樣子,更是讓她們如要夢中的感覺。   海凝珠想不到海明珠,和一向服侍她的侍女們全在了這裡等她們,不禁臉上飛紅,忙上從七情的身上下來,卻給七情的修為通過兩人身體相貼地方,進入了她的體內,把她的身子給固住,邊身海明珠神彩飛揚地,但很不合適宜地說:「姐姐早!」抱著海凝珠到了一張桌邊,坐了下來,把她放在了身邊,摟在了懷裡,鹿秀雅和鳳蠻兒自然是隨著他。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剛氣颯爽的海凝珠,這時難得有些害羞的神情,讓海明珠和眾侍女一時都有些看傻的感覺,也感到海凝珠一夜之間,好像憑添了另有一種成熟的風情,容姿也變得更加地明艷照人,光彩奪目,好像花兒經過了雨露的滋潤之後,開放得更盛。   海明珠讓人擺三張案桌,本意是一張自己用,一張給七情和海凝珠,一張給鹿秀雅、鳳蠻兒,這時見四人竟全坐在了一起,不覺向侍女們輕聲地吩咐:「去把那兩張桌子給並一起!」四個侍女上來,分抬起案桌的兩邊,就把一張案桌和七情四人坐下的桌子,並在了一起。   七情四人往兩張桌子的中間坐了坐,先後拿起了筷子,和海明珠剛要一起吃菜、喝酒,鳳蠻兒想起了什麼似的,卻突然忙放下了筷子,對她身邊的七情,嗔怪地說:「我怎麼忘了,我們和你做完壞事,還沒洗手呢!」   「你也別吃!你也沒洗手!」說著,又些許野蠻地奪下了七情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案桌上。鳳蠻兒的話一出口,七情、海凝珠、鹿秀雅三人立時滿臉通紅,看著海明珠和邊上的侍女,不由得十分尷尬,海明珠和邊上的侍女們,也不覺臉紅地看著他們。   鳳蠻兒這才想到這房間裡,除了他們外,還有很多人,不由得也微微臉紅了起來,抱著七情胳膊,有些不滿地辯解:「我說得都是真的嘛!」好像七情怪她了似的。   見她還說,七情不禁不好意思地小聲訓她:「你這個傻瓜!什麼話都不分場合地亂說!」說著,真不恨對著鳳蠻兒屁股踢兩腳。   海明珠臉有些紅,忙不自然地對侍女們輕聲吩咐:「快點去給女王她們弄些水來!」   「是!」侍女們也正不自在,一聽,齊齊地應了一聲,一起都快步地走出去。她們一出去,七情四人立時覺得尷尬的心情,消去了不少。   海明珠一想到和她修煉了八千多年,情同姐妹的海凝珠和七情已經同了房,心中就很是異樣。對於一直單身的她來說,相愛的男女之間同房,很是有些神秘,不由得輕聲好奇地問海凝珠:「女王!你的身體真的沒事了嗎?」有外人在場,她和其他人一樣稱海凝珠為女王,這外人當然是鹿秀雅和鳳蠻兒。   海凝珠立時溫柔地嗔道:「我不是說了嗎,沒有外人的時候,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看著海凝珠現在的神情,竟是這麼的有女人味,海明珠心中不禁大是羨慕,竟也動了些許男女之情的念頭,尤其是她發現鹿秀雅、和鳳蠻兒兩人,經過了一夜之後,也好像越發的動人、鮮亮。而七情現在則是渾身都散放著男性魅力,如果三女是名花,他就是玉樹,相得益彰,讓她看著不覺就心跳。她這才知道海凝珠,為什麼一見面,就對七情很親暱,就和七情結拜成了兄妹,原來七情容姿竟能這麼在不知不覺中,誘惑著女性的心神。   海明珠有些不好意地說:「好!」跟著又好奇,又不太確信地問海凝珠,「你是已經成了天妖吧!」   「嗯!」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那種情況下,晉陞成了天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容易成了天妖,海凝珠一聽海明珠,問她這個問題,不禁就無限的歡喜,這實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她過去一直就認為,她就是為了這麼件事,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   聽到海凝珠親口承認自己已成了天妖,海明珠穩了穩情緒,不由得異常替她驚喜地說:「真的呀!」跟著又是萬分的羨慕,成為天妖對絕大部分的妖和精怪來說,都是遙不可極的事。一般的妖和精怪,一般也不會說自己想成為天妖,說了就會像普通人,說自己想要成為神仙一樣,招來其他妖和精怪的笑話。成為天妖不但要聰慧,有悟性,和不斷修煉的毅力,還要有機緣,就像一個普通人,要當上國家第一元首一樣,實在是機率很低。   「你怎麼沒有經過天劫呢?」停了一下,海明珠奇怪地問海凝珠。海凝珠想了想,也是不明所以,七情、鳳蠻兒、鹿秀雅也尋思起這事來,對這件事他們也是一頭霧水。這時侍女們端著水盆進來,七情擁著海凝珠、鳳蠻兒連著鹿秀雅起身,到了侍女的身前,就著侍女的雙手,洗起了手,又在侍女的服侍下,漱了漱口。   海凝珠突然懷疑地問七情:「我真成了天妖嗎!」   「是吧!」見海凝珠突然這麼問他,七情一愣,也有些不太確信。他從小到大無論接觸的是妖,還是人,對成為天妖和仙的事,都是那麼嚮往,又都是覺得那麼遙不可及,覺得成為天妖和仙,簡直就是世上最難的事,頭一次看到人遭遇成仙的天劫,就是他的師父心武,可是心武當時還沒有遭受天劫,就差點死了,卻給心意用以生換死的法咒,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把他救活了。可心武雖然是活了,也因為是心意用以生換死的法咒救得他,他沒有遭到天劫的考驗,但他成的那個也不知算不算完全的神仙。第二個就是馬艷華,只是那馬艷華一修煉就是二十多萬年,單算年歲的話,比海凝珠都大了二十幾倍。   鹿秀雅更是活了五百年,就只看到一個馬艷華成了天魔,這還因為妖仙山是全地界靈氣最盛的地方,而且,據說馬艷華是三千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內,仙妖山唯一一個由地界晉陞到天界的妖。雖然她和七情、海凝珠昨晚,在她和海凝珠成為天妖時,三人直覺地就知道了兩人都成為了天妖,但這時經海明珠這麼一問,她也不確信了起來。   鳳蠻兒則是不同,出於鳳凰王朝的她,天生就是靈神,比三人對神、仙、天妖、天魔的事,懂得可多得多,也知道如何區分天妖、天魔和地界的妖、精怪、魔,更能一眼就看出誰是天妖、天魔,誰是地界的妖、精怪、魔。她見海凝珠對天妖,和地界妖、精怪之間的區別一無所知,不禁有些沒好氣地對海凝珠說:「你真是的!連這個都不懂,當然是你和秀雅都一下子變成了天妖!你施法術看看你腳底有沒有雲朵,能不能把你托起來不就行了!」   海凝珠想不到鳳蠻兒的小脾氣這麼臭,愣了一下,但也沒有在意,不覺會神看著了自己的雙腳,鹿秀雅不禁也緊張了起來,如果海凝珠沒有成為天妖的話,她也不是,反之亦然。海明珠和邊上的侍女們,也不由得全神看向了海凝珠的雙腳。七情則偷偷地用手臂摟上了鳳蠻兒的腰,箍了她一下。鳳蠻兒知道七情是怪她,不覺又在海凝珠的面前,露出了以前和香凝、鹿秀雅以外的人,說話的口氣,馬上撒嬌又不滿地回捏了一下七情,意思是他才和海凝珠同了房,就幫上了海凝珠。   海凝珠本能地施出了,她也不知怎麼就會了的招雲法術,讓一朵紅雲朵聚在了她的腳下,很神奇地把她輕輕把托飛了起來。看看就要撞到上了屋頂,忙本能地心意一動,讓那朵紅雲消失。輕輕地回落到七情的身邊,無限驚喜看著七情,對七情十分興奮地大聲說:「我真是天妖了!」   「嗯!」七情也異常高興地伸手擁住了她。   海凝珠又回頭大聲地對海明珠說:「我真成為天妖了!」向她伸出了一隻手,海明珠立時又是替她萬分高興地,又是無限羨慕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了雙手,抱住了她,以示恭喜。鹿秀雅知道自己也真是成了天妖,也是有說不出來的高興。伸手和鳳蠻兒互相摟著,鳳蠻兒這時竟出奇地大方了起來,把她讓到了七情的身邊,讓一手摟著她的七情,摟起了鹿秀雅,她則在鹿秀雅身邊,和鹿秀雅相擁著。海凝珠的侍女人們,看著海凝珠的眼睛,也不覺露出了替她很是高興地心意。   七情感覺鹿秀雅到了他的懷裡,扭過頭來問鹿秀雅:「高興吧!」   「嗯!」鹿秀雅抬頭看著七情,歡喜地,真心真意地應了一聲。   七情又看著鳳蠻兒,笑著逗她:「你沒吃醋吧!」當時和鳳蠻兒心身相融的他,怎麼又會不知道鳳蠻兒昨夜,也是修為一個勁地暴增。   鳳蠻兒立時嗔瞪著他,不滿地說:「我才沒你那麼小氣呢!」說著,想到自己的修為,昨晚一個勁地暴增,增得一向心高的她,都很是滿足,也是滿心的歡喜,轉而變得眉開眼笑了起來,「不理你!我餓了,我要吃飯!」說不理七情,卻拖著鹿秀雅,連帶著七情、海凝珠、海明珠都到了他們的桌邊,坐了下來。然後,拿起筷子就不管不顧地夾菜,送入了自己的嘴裡,做為主人的海凝珠、海明珠,此時心情是大好,也沒有在意,更沒有怪她不懂禮數,只是覺得她年紀小,很有些小孩子氣。   海明珠想起身回到她的桌邊,卻海凝珠拉住,海凝珠向邊上的侍女柔聲吩咐:「把那個桌子也搬過來吧!」侍女們立時把海明珠的案桌,也給搬了過來,並給海凝珠、七情、海明珠三人倒上了酒。   海明珠雙手端起了酒杯,剛要對海凝珠笑著,又真心地說,恭喜女王晉陞成為天妖。卻給海凝珠在七情的懷裡,身子一挺,手一擺,恢復了一向英風颯颯的神情,對海明珠爽快地笑著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你不用說了!在私下裡我們就是姐妹!」一手端起了酒杯,對七情親熱地說,「來!相公!我和明珠乾一杯!」竟一時再沒有了溫柔羞澀的神情,鳳蠻兒和鹿秀雅詫意對視了一眼,不覺想起了昨天晚上,海凝珠英氣逼人地率著部眾,在和桂成龍的水族們對陣的情形,這才知道海凝珠原來平時竟是這個樣子。   吃著吃著,鳳蠻兒、鹿秀雅對七情和海凝珠、海明珠,酒來杯往喝得十分熱鬧的情形,不禁大是羨慕,也生起了想加入其中的心意,鳳蠻兒向七情撒嬌地說:「我也喝一下!」說著,就拿起了七情的酒杯,很大口地喝了一口,立時辣得情不自禁吐起了小舌頭。水族人因為生活在水底,喝得酒要比地面上的妖和人,烈性要大一些,加上鳳蠻兒和鹿秀雅兩人,從來就沒有喝過酒。   七情和海凝珠、海明珠,還有邊上的侍女們,見沒有喝過酒的鳳蠻兒,竟把酒當成飲料一樣喝,不由得全笑了。鹿秀雅一邊很笑地,一邊輕聲好奇問鳳蠻兒:「什麼味呀!」   鳳蠻兒又吐了兩下小舌頭:「辣的!好辣好辣的!」趕緊說完,又吐了幾下小舌頭,七情忙挾了幾口菜,喂到了她的嘴裡,鳳蠻兒吃了下去,這才強了好多,但還覺得嗓眼和舌頭,都是一陣火辣辣的。   「這有什麼好喝得呀!你喝得那麼香!」鳳蠻兒不禁問關心地看著她的七情,和海凝珠、海明珠。   七情故作一付成熟狀:「倒底是小孩子呀!你長大就明白了!」海凝珠、海明珠、鹿秀雅一下子,全給七情逗得「撲哧」一聲笑了。一邊上的侍女也是掩嘴而笑。   鳳蠻兒立時也不由得笑著,撒嬌地野蠻說:「你再說我揍你!」說著,站了起來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有些生硬地送入了七情的嘴裡。眾人不禁微微又樂了一下。   七情邊吃著鳳蠻兒送入嘴裡的菜,邊笑著說:「這麼好的菜,你們怎麼也不吃,說著夾了兩口菜,分別餵入了海凝珠和鹿秀雅的嘴裡。   鳳蠻兒一見,不滿地嗔道:「還有我呢,又忘了我!」   七情笑著說:「那能呢!這不就來了!」說著,筷子落下又夾了一口菜,送入了鳳蠻兒的嘴裡。   鳳蠻兒吃完,剛張開嘴想說,這還差不多,七情看了立時知道她要說什麼,故意又夾了一口菜,送入了她的小嘴裡,笑著說:「快吃,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鳳蠻兒不滿地急急嚥下,向七情叫道:「我還沒說話呢!」   七情笑著說:「我就怕你亂說,才事先封住你的嘴!」大家不禁又感到很好笑,,鳳蠻兒立時站了起來,伸手過來輕輕捏了一下七情的胳膊。   大家又正常地吃喝了起來,七情好笑的端起了酒杯,湊到了鹿秀雅的嘴邊,哄她說:「你也嘗嘗吧!」   想到鳳蠻兒的辣得那樣,鹿秀雅忙搖了搖頭,七情正經地說:「沒事!你喝小一點口!」鹿秀雅猶豫了一下,同意了,七情把酒杯遞到了她的嘴邊,鹿秀雅輕輕地泯了一下,感覺是火辣辣的,但泯得很少,沒有象鳳蠻兒辣得那樣。   鳳蠻兒忙問:「很辣吧!」   「嗯!還行!」鹿秀雅說。   第五十六章美人醉酒     「來!再給我喝點!」鳳蠻兒不禁又心癢癢了起來,從鹿秀雅的手上,把七情的酒杯拿了過去,佯裝大口,等嘴觸到酒杯裡的酒時,卻像鹿秀雅一樣輕輕泯了一下,「味道不錯!」放下了酒杯,學三人喝完酒的樣子,夾了幾口菜吃。七情、海凝珠、鹿秀雅、海明珠看了,不禁大感好笑。   海凝珠笑著向邊上的兩個侍女說:「李青青、紀柔,你們去庫裡,拿一壇果子酒過來!」邊上五、六個侍女中的兩個侍女,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七情便伸手到鳳蠻兒的身前,去拿回自己的杯子,鳳蠻兒不禁伸出細長的小手,在七情的手上輕輕地掐了一下,幾人又吃起了飯菜。不一會兒,那兩個去拿酒的侍女,拿著一罈酒走了進來,海凝珠用手示意了一下,鳳蠻兒和鹿秀雅。鳳蠻兒和鹿秀雅感應地抬頭,看著那兩個侍女,正不知海凝珠什麼意思時,卻見那兩個侍女走到了她們倆的身邊,又過來了兩個侍女,給她倆一人準備了一個乾淨的小碗。然後,一個侍女小心奕奕地打開了,另一個侍女手上酒罈壇口的泥封,拿著酒罈的侍女,就分別給鳳蠻兒和鹿秀雅面前的小碗裡,倒上了酒,那酒不是七情他們三人喝得那麼純白,而是深紅色,都透著些許的黑。   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奇怪地看向了海凝珠,海凝珠向她倆笑著說:「喝吧!這酒不辣!是果子酒!」   鹿秀雅和鳳蠻兒不覺又疑惑地看向了七情,七情笑著說:「沒事喝吧!真得不辣!」   鹿秀雅和鳳蠻兒先後拿起了小碗,一起小心奕奕地試著喝了一口,鹿秀雅不由得驚喜看向了海凝珠和七情,興奮地叫道:「這酒竟是甜的,有點酸,還很香!」   鳳蠻兒也不覺興奮地叫道:「比你們喝得那酒,好喝多了!也不知你們怎麼喜歡那麼破的酒!」和鹿秀雅又嘗著喝了一口,「嗯!是好喝!」   看著她倆的七情、海凝珠、海明珠,都端起了各自的酒杯,剛要碰一下,一起干了,鹿秀雅和鳳蠻兒也趕緊,先後端起了自己的小酒碗,伸了過來,鹿秀雅對柔聲說:「也帶上我們倆吧!」又扭頭對海凝珠說,「謝謝凝珠姐!」   「我也謝謝你,凝珠姐!」鳳蠻兒也跟著很是高興地說。「我們一起幹吧!」   「我們都是一個相公了,還客氣,干!」和鹿秀雅、鳳蠻兒不覺有些熟了,海凝珠爽快帶著玩笑地說。   「干!」鹿秀雅也難得爽快了起來,和鳳蠻兒端著小碗,和海凝珠、海明珠假意,與七情的杯子,卻是真碰了一下,和海凝珠、海明珠一起,就把杯中和碗中的酒給幹了。   七情端著杯子,看著鹿秀雅和鳳蠻兒,不禁有此擔心,對她倆說:「你們慢點!別喝醉了!」   鳳蠻兒不在意地說:「醉就醉唄!反正有你在,我們怕什麼!」這小妮子竟變得會哄七情了,說著,舉著小碗示意邊上的侍女,把她的小碗倒滿酒。   「是呀!我們的修為一下子都增了那麼多,又是在凝珠姐的地盤上!給我也滿上!」鹿秀雅竟也向侍女,舉起了她的小碗,「大不了我們醉了,就在這玩幾天!」七情看兩人竟是把果子酒,當成了飲料喝,很是有些無奈。   海凝珠忙也勸她倆:「果子酒雖然不辣,卻有後勁,你們還是少喝點,不然,好頭疼了!」   「沒事!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麼要做的,醉了下午我就和秀雅、相公,還有凝珠姐一起睡覺!」鳳蠻兒隨口說。卻忘了睡覺還有別的含意,鹿秀雅和海凝珠不禁微微都有些臉紅起來,海凝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由得她吧!」說著,神經也不覺興奮了起來,聲音變大「那我們就都使勁地喝,都喝醉得了!」   「好呀!」鹿秀雅也很是興奮,海凝珠、海明珠也不覺同意,今天畢竟是七情修為,暴增後的第一天,四人潛意識裡都非常的歡喜。一時五人杯來酒往,氣氛就變得越來越熱烈了起來。   喝著喝著,七情、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海明珠五人,不覺都有了些醉意,鳳蠻兒突然把喝酒的小碗,放到桌上,到了七情和海凝珠坐的桌子的前面,七情等人不覺看著她,正不知她要做什麼時,卻見鳳蠻兒把七情、海凝珠,還帶著此許鹿秀雅前面的桌子,給拉了開來,也不顧海凝珠和鹿秀雅,都靠在了七情的身邊,就那麼雙腿跨著,坐到了盤著膝的七情身上,伸出兩隻手,一捧七情的臉,嘴微些麻木,對七情親親愛愛地說:「相公你的小樣真是可愛,我越看就越喜歡!」鳳蠻兒在酒精的作用下,不覺把野性的一面,展現到了極至。   七情有些顧忌海明珠和其她的侍女們,用雙手把上了鳳蠻兒腰,想把鳳蠻兒給弄下來,鳳蠻兒卻雙手使勁摟抱上了七情的脖子,一邊掙著他的雙手,一邊有些野蠻霸道地親向了七情的嘴。七情忙讓雙手加勁,讓鳳蠻兒略厚的小嘴,在他嘴前半寸的地方止住。他側面的鹿秀雅一見,藉著酒勁玩心大起,也一改平日恬靜秀雅的樣子,跪起來從側面抱了七情,笑盈盈地讓七情的雙手使不上勁,讓鳳蠻兒的小嘴,就吻到了七情嘴上。   鳳蠻兒立時乘機用小香舌,頂了七情的牙關,伸入了七情的嘴裡,挑動起了七情的舌頭,七情本來還些許的顧忌,這時在酒勁的作用下,受著鳳蠻兒的挑逗,不覺迎合起她來,和她很是纏綿地相吻。旁邊的海凝珠不禁想到了昨夜,和七情歡好時的神魂飄飄,欲仙欲死的味道,渾身不由得無限地酥麻,情不自禁抱住了七情的胳膊。海明珠則是馬上看得臉紅心跳,邊上的侍女們是又羞澀又好奇。   鳳蠻兒和七情吻了好一會,才從七情的身上下來,鹿秀雅身子一湊,就把她的小嘴送了上來,吻完了鹿秀雅,七情又吻起了變得很是羞澀的海凝珠。兩人正吻著,忽聽房間的門外,有女衛兵來報:「報告女王!男侍衛隊長單雄信說,桂成龍手下的第一大將,夏候淵在宮殿外求見女王!」   七情的嘴唇和海凝珠紅唇分了開來,兩個人愛意地對視了一會,海凝珠的臉一板,英氣勃發果斷地喝道:「把他帶進來!」鳳蠻兒見七情和海凝珠不再相吻,一轉身,一屁股就坐在了七情的腿上,依在了他的懷裡,七情隨即一手環上了她的腰。   海凝珠、鹿秀雅兩人,不但一下子晉陞成了天妖,而且修為一夜之間,暴增得竟比香凝,一個修了二十多萬的仙,還要高,鳳蠻兒和情那是更不用說,因為實力的差距,本能地再不把地界的妖、精怪,放在了眼睛,那還在意鳳蠻兒和七情現在的姿態,對於接見的桂成龍手下的第一大將,合不合禮儀。夏候淵一進來,目光就不覺落到了,此時坐在七情的腿上,好像在七情五人中最高的鳳蠻兒身上。   鳳蠻兒一出手,就沒有女孩家一絲的柔軟心腸,毫不留情就把桂成龍連肉體帶魂魄,給化成了飛灰,那情景已是象毒蛇一樣,鑽進了夏候淵的心靈深處,不時噬咬著他的心靈。所以,夏候淵目光一觸到她的身上,不覺立時怯縮了回去,心驚肉跳了起來。通過她向項羽發出的金鳳凰狀光勁,他們隱隱都猜到了,她就是除了天龍一族外,所有的水族剋星鳳凰靈神一族的人。隨著眼光的縮回中,他發現鳳蠻兒竟是坐在了,雖然身上充滿了人味,第一次和他們相遇,還不是桂成龍的對手,第二次和他們相遇,修為就和他們十分敬畏,比桂成龍的修為還高很多,殭屍王項王的修為相若,更在吞了海凝珠內丹後,把他們敬畏的象大神一樣的項羽、尉遲恭,給逼得自盡而死的七情身上。   一時,他以為失去了內丹的海凝珠已死,黑倫河的白部已是落入了七情的手中,雙腿不由得發軟,給七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戰戰驚驚對七情說:「小的也願率黑倫河黑部的人馬,全歸順於大王!王后!」邊說著,邊五體投地向七情拜著,連動也敢動。   七情五人愣了半天,才慢慢地明白他的意思,不覺冷冷地看著他的鳳蠻兒,立時著惱地喝道:「你這個大蝦!凝珠姐現已是我相公的妻子,我相公又怎麼會奪她的王位!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烤來吃!」   夏候淵不禁馬上嚇得是汗流浹背,身體不覺索索發抖了起來,鳳蠻兒又喝道:「抬起頭,看著我們!」夏候淵心驚膽戰地抬起了頭,眼光十分畏縮地看著鳳蠻兒,鳳蠻兒又野性殺意地喝道:「看這邊!」用手示意了一下海凝珠。   夏候淵忙看向海凝珠,就是一愣神,發現海凝珠不但活著,還好像越發的明麗嫵媚,越發的英氣逼人,想起了鳳蠻兒,凝珠姐現已是我相公妻子的話,又想起海凝珠一向威而不暴手段,怕鳳蠻兒和七情一怒之下,把自己也像桂成龍一樣給化成飛灰,急急本能地向海凝珠連連叩頭,頭碰得地下堅硬的大理石,都是「咚咚!」地響,口中驚怯得都差了音地叫著:「女王饒命!女王饒命!小的來是想率黑部的所有人,投降女王的!」   海凝珠一聽,知道桂成龍一死,黑倫河黑部的人一時是人心大散,暫時都是六神無主,不趁著這個機會,把它接管過來,待他們人心一穩就會生變,立時一轉臉,向身邊的海明珠沉聲命令:「海丞相!」   「在!」海凝珠馬上起身,給海凝珠單膝跪下。   「你立時率夏候威、連雨峰二將,帶人隨著夏將軍去把黑部給接管下來!」海凝珠吩咐海明珠。   「是!」海凝珠渾身也立時透出英風颯颯的味道,一起身,到了夏候淵的身邊,一手提起了兩腿發軟,一時不能走路的夏候淵,就大步地向外走去。想不到海凝珠和海明珠,做正經事這麼地雷厲風行,七情、鳳蠻兒、鹿秀雅三人,看得呆了一會,對海凝珠、海明珠,尤其是海凝珠是十分的佩服,暗想海凝珠做為黑倫河白部的女王,真不是只是靠運氣。   第五十七章     海明珠一走,因為身份的關係,鹿秀雅和鳳蠻兒把邊上的侍女們,便不太放在心上,鹿秀雅起身摟著七情的脖子,把一半是因為酒,一半是在酒精的作下,不覺春情悄悄地泛起,變得又紅又熱的臉蛋,貼在了七情的臉上,貼著七情的耳邊,媚聲媚氣地撒嬌說:「相公!我想要你了!」   見鹿秀雅在酒精的作用下,罕有地露出春情勃發,媚意橫生樣子,七情不覺就是一陣筋酥骨軟。海凝珠伸手輕輕擁著七情,把身子軟軟地依在七情的身上,身子發熱,柔柔低低地說:「我也想要你了!」本也情慾湧起的鳳蠻兒,更是一轉身,又有些霸道野蠻地吻上了七情的嘴。   和鳳蠻兒吻完,七情不覺問海凝珠:「你下午沒有事嗎?」   海凝珠聲音有些異樣說:「讓明珠去辦就行了!反正再在這裡陪她幾天,我就把這裡全交她,和你們一起回中原!」七情三人這才知道,海凝珠竟動了想放棄做黑倫河的女王,隨他們一起到中原的心意。   七情一陣感動,猛地起身把鳳蠻兒從身上拿下來,又一矮身把鹿秀雅和海凝珠,竟像兩個小女孩一樣,給抄著抱了起來,就想走回臥室,鳳蠻兒一見立時急了,叫道:「還有我呢,又忘了我!」   七情放下了海凝珠和鹿秀雅,笑著說:「那能呢,你是我最乖乖的寶寶!」說著,施著法術把鳳蠻兒,一手給拿了起來,放入了胸前的玉墜裡,然後,又抄著抱著海凝珠和鹿秀雅,海凝珠和鹿秀雅馬上用雙手,摟上了他的脖子。邊上的侍女不禁看得臉色微紅,又是異樣,又是心跳。七情抱著鹿秀雅和海凝珠就走向了臥室。   鳳蠻兒在玉墜氣得不由得噘著嘴,向七情野蠻生氣地喊道:「等我出去了,我揍扁你!偏向!」狠狠變出一個秀墩,讓自己坐了一下來。   進入了臥室,七情把身上越發變得噴香的海凝珠和鹿秀雅,放了下來,又把鳳蠻兒從玉墜中取出,鳳蠻兒雙腳一著地,立時狠狠地用雙拳打了七情幾下,這時,海凝珠一拉她,向她和鹿秀雅使了個眼色,鳳蠻兒和鹿秀雅兩人,馬上笑著會意,突然一起動手,把七情抬著扔到了床上,脫去了七情靴了,又紛紛脫下自己的靴子,到了床上,就一起撲向了七情,把七情給壓在了身上,紛紛抓起了七情的癢,鳳蠻兒邊抓還邊威脅七情:「再敢不敢了!再敢不敢欺負我了!」   「是呀!再敢不敢欺蠻兒了!」鹿秀雅也好玩地幫腔,七情「呵呵」笑著求饒。   海凝珠在一邊更能逗:「姐姐餵你奶吧!」就把豐滿很大的乳房,好玩隔著衣服壓在了七情的臉上。   鳳蠻兒在一側,邊脫七情的褲子,邊笑話七情:「小孩還沒長毛呢,就知道吃奶!」   「是呀!娶了媳婦還尿床呢!」鹿秀雅也柔聲地取笑七情,幫七情脫起衣服。看著七情無比英俊的臉,海凝珠忽然越發的心神蕩漾,不覺低頭下愛意激情的吻起了七情。不久臥室裡就傳出讓人血憤張,又美妙動聽的悅耳呻吟。   天快黑了時,海明珠已全然接管了黑倫河的黑部,趕了回來,想向海凝珠匯報一下,走到了海凝珠的臥室外,聽見臥室裡,依然是蕩人心魂的呻吟聲不斷,不禁有點海凝珠、七情幾人,很是荒淫的感覺,轉而一想,桂成龍一死,附近再無白部的敵人,也難怪海凝珠這麼放鬆。何況這時她已是天妖,就算附近還有敵人又怎樣,她一個人就已能擺得。海明珠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感到自己突然見和自己,一向親如姐妹的海凝珠,一下子有了兩個親玩伴,還嫁給七情這個在各個方向,都有點絕頂優秀的男人,是有點妒忌了,她心中不覺對七情也很是愛慕了起來。   七情三人在黑倫河一連住了三天,七情就動了要回中原的意思,但一時不知怎麼跟海凝珠說,怕海凝珠捨不得離開黑倫河。海凝珠不覺看出七情的心意,這天中午吃飯,七情、海凝珠、海明珠、鹿秀雅、鳳蠻兒五人,悶悶地喝了一會酒,當然鹿秀雅和鳳蠻兒喝得是果子酒,海凝珠突然向一個侍女,神情英氣地吩咐:「李青青!你去叫單雄信在中午飯後,去通知所有的武官、文官,包括黑部的人,讓他們都到我的宮中議事大殿裡,我有重要的事吩咐他們!」   「是!」李青青立時脆聲地應了一聲,向海凝珠行了一個女式禮,領命而去。一時七情、鹿秀雅、鳳蠻兒,包括海明珠都有些不明所以,但涉及到海凝珠朝庭的政事,七情三人又不便相問。海明珠見海凝珠這麼鄭重,也只好強忍著心中的疑惑。   吃了一些兒,李青青回來了,向海凝珠鄭重地行了一個女式禮,回報說:「女王陛下,我通知單侍衛長了!」   「嗯!」海凝珠語氣嚴肅地應了一聲,李青青退到了一邊。   吃完飯,海凝珠七情五人坐著歇了一會,門外有一個女侍衛來報:「報告女王!白部黑部的所有文臣武將們,都已到了議事大殿,恭候女王了!」   「你退去吧!」海凝珠威嚴地說。   「是!」門外的女侍衛英氣地應了一聲,退了下去,海凝珠宮殿的外面,當值的一向全是男侍衛,內裡則是女侍衛。   海凝珠轉過頭,眼波溫柔地看著七情,輕聲說:「相公,你們三人跟我去看看熱鬧,還是在這裡等我!」   七情猶豫了一下,說:「你去處理政事,我們跟去也不太好,我們還是在這裡等你吧!」   海凝珠溫柔地笑著說:「也不是什麼政事,和你們也有關,你們跟我去吧!」   七情三人都有些不明白,七情不覺問:「和我們有關?」   「是呀!去吧,走了就知道了!」海凝珠看著七情的眼神越發的深情。   「好!」七情笑著答應,「也正好讓秀雅和蠻兒,看看你做為一個女王真正的風姿!」   「有什麼呀!我還是小公主呢!」鳳蠻兒立時對七情不滿地說。   「小公主!」海凝珠和海明珠馬上好奇看向了鳳蠻兒。   七情說:「這件事以後再說,一時也說不明白的,別耽誤你的事了,我們走吧!」說著,擁著靠著他的海凝珠,和鳳蠻兒站了起來,並隨手鬆開她倆,與海凝珠等人,帶著侍女們向議事大殿走去。   到了海凝珠王宮的議事大殿,七情三人發現海凝珠的議事大殿,雖然不是十分的宏大,卻透著皇家隱隱的那種威嚴,讓人不覺就嚴肅了起來。尤其是海凝珠坐上她那異常氣派的王椅上時,七情三人竟發現海凝珠面沉似水,渾身上下不覺就透出了,好像五湖四海皆臣服,普天之下莫非我土的氣勢,一時讓膽小的人,都會緊張的喘不上氣來。七情三人由海明珠相陪,站在了議事大殿,海凝珠的王椅台階的下面,靜等著看海凝珠,如何和處理什麼樣的政。   海凝珠用威嚴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台階下站在大殿當中,全是微低著頭,略垂著眼簾不和她對視,一半是真的畏怯,一半是對她表示敬意白部黑部的臣子們,停了一會,緩緩地說:「我今天招大家來,是想禪讓黑倫河的王位!」黑倫河現在已是統一,她說話再不是我們白部什麼的,而是黑倫河什麼什麼的。   海凝珠的話太過意外,她階下的眾臣子都是渾身一震,不由得呆呆地看向了她,一時都嘴半張著,卻說不出話,連帶著海明珠也是。七情三人看著海凝珠,也是大感意外,雖然他們知道了海凝珠,有想隨七情去中原的想法。海凝珠緩緩威嚴地說:「我雖然沒有經過天劫,但現在已是修煉成了天妖,就不能再為地界的王者!」   「啊!」海凝珠的臣子不約而同地驚叫了一聲,忙仔細打起了海凝珠,發現海凝珠除了越發的英氣,更加具有王者的威嚴,和越發說不出的明麗絕世,又嫵媚得讓人心顫外,根本看不出和從前有什麼不同。   海凝珠站了起來,神情越發的威嚴,意念一動,讓腳下生出一朵紅雲,輕輕地把她托起了二米多高,又托著她輕輕地落回了地面,紅雲跟著消失不見。眾臣子不覺又是看得驚愣發呆,一時震憾得更加說不出話,海凝珠一指七情,威嚴地說:「我現在已然嫁人!他就是我的相公,我之所以能成為天妖,就是他助我修煉成的!所以,我現在要禪讓出王位,好隨著我相公去中原!」   七情三人這麼知道海凝珠禪讓王位,就是要再沒有任何顧慮地隨著七情離開,大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味道,七情不禁大為感動,鹿秀雅和鳳蠻兒則感覺很平常,因為時下的女孩絕大多數都這樣。海明珠心中立時升萬分的不捨。海凝珠的臣子又呆呆地看了一陣七情,雖然七情對項羽、尉遲恭、黑虎的一戰中,表示的神勇無比,但他們也想不到七情,竟有助海凝珠一下晉陞成為天妖的本領,天妖對他們來說是那麼遙不及。但海凝珠已是隨意能駕雲,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海凝珠威嚴地喝了一聲:「拿王冠來!」   就聽得一聲,「是!」身穿著軟甲,海凝珠一向最信任的女侍長,雙手端著一個黃金托盤,托盤上放一個紫金珠冠,竟是黑倫河上百萬年的鎮河之寶,也是權力威嚴的象徵,黑倫河河王之冠,向海凝珠的面前走了過來。黑倫河是一萬年前,才分為白部黑部,桂成龍一世都在覬覦這頂王冠,海凝珠卻嫌它戴著礙事,除了第一次登基時,戴上了它外,以後就再沒有戴過。   海明珠這才知道,海凝珠竟是和七情同房了後,就已有隨七情去中原的打算。那個女侍衛走到了海凝珠面前,立時給海凝珠跪下,把紫金珠冠高高地托了起來,眾臣子的心神不覺全凝聚在了海凝珠的身上,不知海凝珠能把王位禪讓給誰。海凝珠威嚴地叫道:「海明珠上來聽封!」白部的臣子心中不禁恍然,覺得黑倫河除了海明珠外,真還再不找出一個配接海凝珠王位的人,黑部的人則是大是不服,不覺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海凝珠臉一板,越發的威嚴四射,嗔目掃向黑倫河原來黑部的人,沉聲地說:「那個人不服!出來回話!」海凝珠已是天妖,而且修為一下子暴增到比修煉了,將近三十萬年的天妖,也不遜色,一發威,立時如風雷發作,別說黑部的人嚇得馬上閉口不言,就是她白部的老臣子,也是兩腿戰戰。   「你那個人論學識,還是論修為比得上海明珠!」海凝珠一語就擊中所有黑部,不服海明珠人的心臟,那些人仔細想想也是,海凝珠此舉雖然有用人唯親之嫌,但整個黑倫河現在除了海凝珠外,確實沒有一個人,比海明珠修為更高,學識比她更強,不禁有了部分接受了海明珠,接替海凝珠做他們王者的心意。   海明珠猶豫了一下,到了台階上,剛要向海凝珠推辭,海凝珠卻沉聲地又喝道:「海明珠跪下!」海明珠聽了海凝珠威嚴無比的聲音,知道海凝珠真的是去意,和把王位禪讓給她的心意已決,萬分捨不得和她相伴了八千多年的海凝珠,分離的同時,不得不跪了下來。一到這個場面上,黑倫河無論是誰,都是海凝珠的臣子,再不是她的親人,再不能違背她的意志,否則重則砍頭,輕則重罪。   海凝珠沉聲地說:「本王現在就封你為黑倫河,第十二代女王,從今日起接替本王的王位,好好善代黑倫河的子民,不然,萬世永為沒成精怪前的原形,再不能修成精怪,為人類和各種妖怪的食物!」這是歷代黑倫河的先王,給黑倫河的後王戴王冠前,對他(她)施著無形卻真起作用的法咒。   「是!」海明珠響亮地答應,接受了法咒了內容,也等於接了法咒對她未來的制約力。   海凝珠雙手莊重地捧起了王寇,莊重給海明珠戴上,階下的眾臣子們,連帶七情三人的心情,也不由得莊重了起來。海明珠不覺中已是淚流滿面,知道再也不能和海凝珠,這個一直相伴了八千多年的姐妹,天天地廝守在了一起。海凝珠自把王冠戴上了海明珠的頭上,也知道未來會是這個情形,也是眼中含淚,強忍不讓它掉下,不然,兩個先後代的女王,哭成了一團,就有違王位交接的莊嚴。   海凝珠把海明珠扶上了王位,回身威嚴地掃視向了黑倫河的眾臣子們,黑倫河的眾臣子立時會意,忙給海明珠跪下,一起山呼道:「恭喜我王登基,願我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個女侍衛長也是如他們一樣喊著,,表示從此自己會對海明珠萬分的忠心。   黑倫河也有個規矩,先代王把王位禪讓給後代王,可以對後代王不跪,但不得再參與黑倫河的政事,要離開黑倫河到其它的地方修行,以免黑倫河有雙王,而一日發生內部分裂的劇鬥。不然,為了不破黑倫河的規矩,讓大家都信服於海明珠,海凝珠雖然貴為先王,又更是天妖,也會向海明珠下跪,以率頭堅定擁護她為王者。   七情四人又在黑倫河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與率著眾人的海明珠,到了黑倫河外,向她們辭別。海明珠和海凝珠互相執著對方的手,對彼此都是萬分的不捨,很有種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感覺,七情不禁大感好笑,對她倆說:「你們不用這樣吧!中原和這裡雖然對凡人來說,是遠隔千山萬水,但對我們修真的人,不過是幾個時辰的路程,對腳程很慢的人來說,最多也只要走十多天,你們想對方時,就可以互相見見面,或到對方的家裡做做客,不用這麼生離死別的吧!」   海凝珠、海明珠眾人一想也是,不由得都改不捨難過,為高興了起來,海凝珠嗔道:「你也不早說!」七情笑著話:「你們也沒有問我呀!」   「就是!老是訓我的寶貝相公!」鳳蠻兒握上了七情的手,有些玩笑,不滿地說。大家都樂了,因海凝珠和海明珠分離無限哀傷的情緒感染,也不覺心裡很是哀傷,這時也給七情的話,變得歡快起來的鹿秀雅,就握上七情的另一隻手。   海明珠不覺歡喜地對海凝珠說:「七情說得真對!我們想對方了,真的可以隨時去看對方,我們怎麼都把這個忘了!」說著,不覺扭頭愛意地看了七情一眼,發現她不知不覺中,也是對七情情根深種。   海凝珠也十分的歡喜地說:「是呀,沒想到修煉了八千多年,都沒有動情慾之念,一找了個相公,卻還真是挺管用的!」也扭頭無限愛意地看了一下七情。   海明珠想了想,突然有些不好意地對海凝珠說:「我因為天資所限,今生恐怕根本不能像你一樣修煉成為天妖,所以,你過去曾答應我的,允許我將來求你一件事,你無論怎麼都會答應我的,還作不作數!」   心情大好的海凝珠,立時爽快地說:「當然啦!我什麼時說話不算數過!」   海明珠臉越發紅了起來:「也是!」   「什麼事呀!」海凝珠不禁問。   「我想跟你的相公單獨說!」海明珠有些羞澀地說。   海凝珠一時沒有在意,對七情說:「明珠要和你單獨說兩句!」   「和我!」七情一愣,不知道海明珠想和他說什麼,鳳蠻兒立時瞪起了眼睛,不覺就有了醋意,但又不好發作,鹿秀雅也是心中微酸,不願七情和海明珠單獨說話,又不能阻攔。   七情和海明珠走了一邊,笑著爽快地問:「什麼事!」   第五十八章交友     海明珠猶猶豫豫著,很是羞澀地說:「我因為天資所限,今生想像凝珠一樣成為天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所以、、、、、」海明珠現出了很難開口的樣子,停了一會才十分難為情地說,「所以我想跟你要一個孩子!」說完,已是滿臉的飛紅,連耳根帶著雪白的脖子,都像給日落時的晚霞,渡上了一層顏。   七情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孩子!」轉而一付明白了樣子,高興爽快地說,「好呀!等凝珠有了小孩的話,我讓他給你幹兒子?」   海明珠的臉越發的羞紅:「我是想讓你親自給我一個孩子,不是和別的女孩生的孩子!」   七情有些傻傻地說:「我是男的,我也不會生孩子!」   海明珠給他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誰叫你生了!」又不覺很是羞澀了起來「我是讓你給我一個孩子?」   七情還是沒明白:「怎麼給!」   海明珠不禁有急了:「就像你和凝珠同房那樣!」   「啊!」七情不禁錯愕地叫了一聲,恍然明白海明珠竟是要跟他借種。   「不過不用現在,將來什麼時候都行,這樣黑倫河將來也好有一個繼承的人!」海明珠眼神也不覺有些羞縮了起來,異常溫柔地說。   一邊的鳳蠻兒因海明珠施法術,把她和七情談話的聲音完全給隔絕,讓她和鹿秀雅、海凝珠一點也聽不到,她又不好用神術破開海明珠的法術,也不好刻意地去偷聽,看著海明珠含情脈脈,欲羞還止地和七情說著話,不禁心中醋意橫生,又是大急,不由得不滿地問海凝珠:「你的姐妹不會要搶我們的相公吧!」   鹿秀雅也不覺擔心地看向了海凝珠。海凝珠不在意地笑著說:「讓明珠加入我們不好嗎,我們還可以多一人說話!」   鳳蠻兒立時不滿地說:「好什麼好!又一個人分去了相公的愛,相公對我的愛少了!對你們的愛也少了!」鹿秀雅也正是擔心這個問題,海凝珠卻是一愣,想一想鳳蠻兒說得很有道理,只是這個問題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也是不想和在一起修煉了八千多年,親如姐妹的海明珠分開,隱隱地希望七情也能娶了她。   「不會吧!」海凝珠判斷說,「她剛接下的王位,她不會扔下黑倫河不管的,黑倫河有很多事等著她處理呢!」   「怎麼不會呀!」鳳蠻兒沒有好氣地反駁她,「你還不是一見到了相公,就扔下了王位!我們相公可不比別的男人,女人見到他,都像蒼蠅見到臭肉似的!」雖然鳳蠻兒因為生氣,比喻用得很不文雅,非常地粗俗,可海凝珠、鹿秀雅一想,確實也就是這樣,更沒有信心了起來。   那邊的七情,一時不知道對海明珠說什麼好,心意是想拒絕她,又怕傷了她的心,嘴微張著僵在那兒,這時鳳蠻兒再也忍不住,修為微起就已突破了海凝珠設下的法術屏障,對七情瞪著眼睛,很是不滿地喊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再走了!」   七情馬上如奉倫音,心中一陣喜悅,藉機對海凝珠含含糊糊地應一聲:「嗯!我先走了,蠻兒著急了!」   「嗯!」海明珠以為他答應了,不覺羞意溫柔地應了一聲。   七情忙一閃到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的身邊,招出了火鳳凰托起了三人,就急急地飛走,讓海凝珠和海明珠及她的老部下們,慢慢地進行告別也不能,只得互相揮了揮手。鳳蠻兒立時掐了七情一下,不滿地說:「這麼急幹嗎?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七情笑著逗她:「這是秘密!女孩子老多嘴,就會變成長舌婦的!」   鳳蠻兒很是吃海明珠的醋,想聽聽海明珠到底對七情說了什麼,這時聽七情這樣說,不覺很生氣用腳踢了七情的小腿兩下,七情立時給她踢得很是惱怒,伸手把她拉入了懷裡,另一手就想狠打她的香臀,又忍住,摟著她坐到火鳳凰的背上,讓她坐到了他的身上,鳳蠻兒也知道七情心中著惱,不敢再惹他,卻生著悶氣,噘起了小嘴,海凝珠和鹿秀雅也坐了下來,一左一右靠在了七情的身上。   一個多時辰後,火鳳凰托著四人,就已飛掠了上百里,前面突然一片空闊,鹿秀雅、鳳蠻兒、海凝珠就見,一直在他們身邊的樹林,和身下的草地,好像忽然消失了不見似的,地面上露出了一片黑灰色泥土,這空地方圓有三四里左右,中間只孤零零地長著一棵百人合抱粗,樹冠直插入了雲宇中的槐樹。七情想起了這棵樹上,曾和他打架的鷹七,不覺臉上露出了笑意。   因為和七情鬧彆扭,心神不覺全在了七情身上的鳳蠻兒,立時感覺到了,她很想與七情說說話,消除兩人現在心中些許的隔膜,卻衝口生硬地來了句:「你笑什麼笑!」   七情沒有理她,抱著她站了起來,又伸手把海凝珠和鹿秀雅給拉起,讓火鳳凰飛到了樹下。七情從小到大,一直沒有什麼男性朋友,因和鷹七打了幾架,不覺很喜歡他的個性,心裡就隱隱把他當成了朋友。七情剛想喝問鷹七在不在樹上,想和他聊兩句再走。這時,他們幾人頭頂上方,突然響起了羽翼輕輕地滑掠,幾不可聞的聲響。   七情和鹿秀雅三人抬頭一看,見外表人類二十五六的鷹七,和一個外表二十七八,眉目很是俏麗,卻嘴如鷹嘴的女子,手拉著手,好像去尋吃得東西歸來的樣子,張著翅膀從天上滑掠了下來,邊好奇地打量七情四人,邊心裡暗暗猜測著七情四人是什麼人,竟能讓火元素形成火鳳凰,托著他們飛行。而且鷹七越看那火鳳凰越眼熟,腦海裡猛地就想起了一個人,等七情一回過頭來,一看七情真是和他打了幾架後,他就有些念念不忘的七情,不由得十分的驚喜,向七情熱情地就大喊道:「你去妖山回來了啦!」   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這才知道,七情駕著火鳳凰來到了樹下,竟是想見鷹七。很想和七情說說話的鳳蠻兒,不由得小聲不滿地對七情說:「那麼醜,和你一樣的醜!」   「是呀!仙靈泉的泉水也取到了!你要不要嘗一嘗!」七情也立時十分高興地對他說。   「好呀!」和那個女子翅膀微扇,讓身子停在了,七情四人身前斜上方不遠的鷹七,邊熱情爽快地說,邊翅膀扇動就要上來,卻給那個女子,一下子拉到了身後。   那個女子臉一板,對七情凶凶地說:「就是你打敗了我的小七兒,從這裡強過去,到仙妖山的那個人類小子!」   七情因為想和鷹七結交,就沒有在意那個女子凶凶的神態,反而仔細地打量起她來,發現她竟是一隻修行了一萬多年的鷹妖,怪不得叫鷹七,叫小七兒,她和鷹七與他和玄雪雁一樣,竟好像也是青梅竹馬式的姐弟戀。七情笑著說:「是呀!」鳳蠻兒不禁大是不滿那女子,對七情的態度,立時想衝過去教訓教訓她,卻給七情一手反摟到身後,又給海凝珠輕輕地摟住,不讓她再動。   那個女子的心神全在七情的身上,根本是看也不看海凝珠三人,繼續凶凶地對七情說:「那麼我們也來打一架,如果你打輸了,你就給小七兒做奴僕,整天陪我的小七兒玩,反正我小七兒也挺喜歡你的!」那個女子竟疼愛鷹七到了,不讓鷹七受一點委屈的地步,也從中看得出她一向為妖很霸道,竟隨意地想讓人給鷹七做奴僕。   鷹七已視七情為朋友,對七情再不是剛遇七情時的那種心情,怕七情打不過那個女子受辱,忙說:「算了吧,長空姐!有他礙著我們倆會很不自在!」   「你別袒護他了小七!」那個女子突然發起火來,鬆開了鷹七的手後,身翅膀微扇,就到了比鷹七稍高一點的地方,用嘴狠啄了一下鷹七的頭,狠狠地訓鷹七,「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男人就要生性狠絕,不然,很多人就會欺負上門來,你就是不聽,你說你都為此吃多少虧了!」語氣雖然凶,卻是處處關愛鷹七。   鷹七心裡說,有你在,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虧,再說我已經生性夠猛狠的了,就是你老把我當成小孩,但給她從小管到大,已經管習慣,嘴上不由得馴服地說:「是!」再不敢為七情說情,何況,他就是再為七情求情也沒用,想反抗她,也反抗不了,她的修為一下就整整比他多了五千年,他只能暗道七情自求多福吧。   七情四人看到鷹七好像一個十分狠猛的人,卻給那女子管得服服貼貼的,標準一個妻管嚴,不禁都很是稀奇,又暗自好笑。那個女孩轉臉一瞪七情:「我們在那裡打!」也不管七情同不同意和她打,一付你不打也得打的野蠻狀。七情暗道想不到這個世上,真還有比鳳蠻兒,還要不講理的女人。   鳳蠻兒見那個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向此時修為暴增得她都不知道有多高的七情挑釁,不覺又是大怒,剛才衝出去,卻給海凝珠抱著她的雙臂,一加勁又給她攔下,在耳邊小聲地勸她:「相公會很好地處理這件事的,就交由相公自己去處理吧,你亂搞,把事情搞砸了,相公又好生你的氣了。」海凝珠到底曾是黑倫河的王者,對人際關係透察力,比鹿秀雅和鳳蠻兒要強無數倍,一眼就看出七情是有意要和鷹七結交。   第五十九章得力家臣     七情對那個女子笑著說:「在那裡打都行,你打輸了怎麼辦!」   那個女子立時凶狠地瞪了七情,說得倒也爽快:「我輸了,我和小七兒就做你的奴僕!」   七情知道自己一定會贏,不禁好笑地逗她:「你說話算數嗎?」   那個女子不覺大怒:「我鷹長空雖然是女人,但也是頂天立地玄鷹一族的女人,你再敢小輕視我,就把你割成千萬片!」說著,擊出了右掌。   七情給她激得也不由得豪氣大發,喝了一聲:「好!」也擊出了右掌,與她的右掌「啪」地一聲,對撞一下,以示此賭約一立,天崩地裂也不改變。七情本來想和鷹七做朋友,見那個女人和他賭戰,轉而一想,讓鷹七做他的下屬也不錯。   鷹長空用眼睛微一瞄,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對七情凶狠說:「你不讓你的女人讓開嗎!」   語氣中她自己雖然也是女人,在武力的方面卻很瞧不起除了她,或者說除了玄鷹一族以外的女人。鳳蠻兒立時就火了,除了香凝和七情外,她心裡還真沒有服過誰,又要衝向鷹長空,卻給海凝珠擁著她和鹿秀雅一起,催著火鳳凰,離開了七情,到了兩丈以外的地方,只留下七情一個人,虛空而立和鷹長空對峙。   鷹長空對七情不覺又狠勇地喝道:「你不讓你的妻子們,再離遠一點嗎!小心我的颶風,把她們都給吹飛!」她只想要七情做為奴僕陪鷹七玩,不是想殺了七情,所以連帶著對海凝珠三人,也不覺手下留情了起來。   七情故意地笑著不在意地說:「吹飛就吹飛吧,反正我妻子有的是,也不差她們幾個,少了她們幾個生活倒會更清閒!」海凝珠三人知道七情是開玩笑,卻也不覺氣得牙都癢癢,尤其是鳳蠻兒恨不能照著七情屁股,踢上幾腳。   鷹長空再不和七情費話,剛才還有些瞧不起七情的她,和七情一對峙,發現鷹七口中本領只比他略高的七情,自己憑著天然銳利的雙眼,竟也看不出他修為的深淺,更別說像當初鷹七一樣,看出七情還是天然的五行共承體,以她會飛之日起,就開始和其它的生物,進行連續的撕殺直到現在的經驗,那裡還看不出七情,已不是鷹七口中的那個七情,但以她一向狠猛的個性,也是夷然不懼,更覺戰心激昂。   鷹長空嬌喝了一聲,雙手中立時透出兩把很大,卻也很漂亮的鷹刀,身形一起,到了七情的身前,光勁內斂,雙刀輕舞以片片雪花一樣,落向了七情的全身,七情右手中透出一把大劍,身形靈動間,隨意揮灑,就把鷹長空的進攻全攔下。鷹長空刀勢突地大變,又急又勁似能撕裂空氣一般,擊向了七情的十三要害。七情的動作也跟著急勁了起來,大劍叮叮噹噹地把鷹長空的十三擊,全給生硬地撞了回去。   鷹長空兩招之間,發現七情修為竟已是不在她之下,戰心不覺越發昂然,殺意突地大盛,身形向斜後的上方,悠地退升了一丈,變得她在斜上,七情在斜下,嬌喝了一聲:「殺!」雙翅上的羽毛,驀地離翅飛出,像無數的勁箭一樣,疾向了七情。   七情立時大喝了:「嘿!」身上猛地透出一條無色的虎形光勁,一下子把鷹長空的似利刀,又似勁箭一樣,堅如精鋼的羽毛,全給撞回到了鷹長空的身上,心意一動,又讓虎形光勁消散。開始還有些為七情擔心的鷹七,不由得轉而擔心起鷹長空來,他這時竟發現自己再不能像和七情剛見那樣,看透七情修為的深淺。   鷹長空不覺要和七情傾力撒殺的心意更盛,身形悠地又退後了三尺,雙翅不斷地狂扇,就讓身前突然猛地刮起了一陣颶風,狂捲向了七情,同時,在颶風中還夾雜著無數的風刃,勁割向了七情,狠鬥之下,出手是再不容情。鷹七怕鷹長空一下子取了七情性命,不由得又為七情擔心了起來。   修為大進,眼力也暴長的海凝珠、鹿秀雅,依然是面色不變,鳳蠻兒則露出滿臉的不屑,意思是就這點本領,這樣的修為還和我鳳蠻兒的相公鬥,無聊!卻忘了要不是和七情雙修的話,她的修為現在也只是和鷹長空相若。   七情的身上驀地透出一尺厚的無色光勁,就把鷹長空射來的無數風刃,紛紛擋了下來,身形則在颶風穩如擎天柱動也不動,稍停片刻,七情的身上又突地透出無數水杯口粗的青籐,似是毫無阻礙地穿行在了風中,把擊在它們上面的風刃,全給撞開,一下子就把鷹長空給纏得像個繭蛹,一動也不動。七情又大喝了一聲:「殺!」威殺之勢崩發,讓十五條金光閃閃,張牙舞爪的龍形光勁,在鷹長空被捆,颶風立散的瞬間,一剎衝到鷹長空的四周,圍著鷹長空不斷地盤旋了起來。   鷹長空和鷹七雖然都是心誌異常堅毅的人,但並不是對什麼都無所畏懼,見七情突然竟一下子,放出了十五條金光閃閃,只有天上的天龍王族一脈,和玉帝皇族一脈才能放出的龍形光勁,不禁嚇得瘋飛魂散,鷹七不禁敬畏得一下子,給七情跪了下來,嘴上驚懼地叫道:「求主人饒了小的賤妻一命!」已是承諾了鷹長空和七情的賭約。   鷹長空也慌慌地說:「主人請放過小的,小的從此再不敢冒犯主人!」七情要得就是如此,要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敬畏,心意一動,讓鷹長空身上的青籐消失,讓那十五條金光光閃閃的龍形光勁,回到了體內。   把現在放出的龍形光勁,和以前自己放出的龍形光勁一對比,七情這才發現以前放出的龍形光勁,上面閃著的金光,要比現在的暗淡許多,也虛華很多,這才知道以前能放出龍形光形,只是因為身上單單具有了龍傾城身上,同樣的神力,現在則是他身體內質的構造,也不遜於天界的人,才放出正真意義上,只有天界的天龍王族一脈,和玉帝皇一脈才能放的金色龍形光勁。擁有了天然的渾沌體,讓他命中注定成不了神,也成不仙,更成不天妖,天魔,所以,他現在修為,既使比成了天妖的海凝珠和鹿秀雅還高,也只能說他的體質變得和天界的人體質一樣,而不說他成了什麼什麼。   七情笑著爽快地說:「你們倆都是我的家臣了,我還怪你們做什麼!」   鬆了綁的鷹長空,也給七情跪了下來,兩人一聽七情竟不要他們做他的奴才,而是做他的家臣,不由得喜出望外,一起向七情拜了一拜,歡聲說:「謝謝主人!」因為發現七情修為,實是不是他們所能抗衡,他們對七情就像螞蟻對大象,七情又能放出金光龍形光勁,鷹七、鷹長空不覺對七情都很是敬畏,覺得跟七情這樣的主人,也是他們的光榮。   七情也很是高興,有了他倆在,日後就算他和他妻子們,有事都不在白雲山,一般的妖也不敢入侵白雲,說:「都起來吧!」鷹長空對七情再無凶狠之意,和鷹七恭敬地站了起來。看著鷹七和鷹長空,這兩個十幾天前,一個還和他的修為相若,一個比他高很多的人,現在竟為他的武力折服,甘願成了他的家臣,七情一時不禁很有成就感。   鷹七恭敬問七情:「主人這是去那裡!」鷹長空也恭敬地看著他。   七情爽快地說:「回中原!」轉身帶著他倆,虛空向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走去。   鷹七和鷹長空一看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駕著火鳳凰還在二丈外的原地,一點沒有受到鷹長空颶風影響,不禁大為驚異,在七情的身後,隨著七情的鷹七和鷹長空中的鷹七,不由得愕然說:「三位主母還在!」意思是主母竟一點沒有給鷹長空的颶風吹飛。   鳳蠻兒立時大為不滿地說:「就你老婆那點小破風,還想吹飛我們!」說著炫耀地,讓十五隻金光閃閃鳳凰光勁,透體而出,圍著七情、鷹七、鷹長空三人飛舞了起來。   鷹七和鷹長空一見,立時臉色大變,忙一起跪著匍匐向了鳳蠻兒,惶恐說:「小的夫婦二人,見過神王!」那樣子好像比對七情還要畏敬。七情、海凝珠、鹿秀雅就是一愣,跟著才恍然,一般普普通通的鳳凰靈神,就是鳥類妖怪心中的神王,何況鳳蠻兒還是前鳳凰王朝中的小公主,能放出金光鳳凰光勁。   鳳蠻兒也是一呆,跟著也恍然,他們兩人要是不跪她,她都有些把自己的是鳳凰靈神,是所有鳥類妖怪太上皇的事給忘了。鳳蠻兒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對他們說:「你們既然是我相公的家臣,也就是我的家臣了,都起來吧!」   鷹七和鷹長空誠惶誠恐地說:「謝神王!」站了起來。七情、海凝珠、鹿秀雅想不到身為鳳凰靈神,還有這種作用,不禁都有些羨慕。   鳳蠻兒突然臉一板,拉著到了她面前七情的手,殺意地對剛要起步,向他們面前走來鷹七、鷹長空說:「要是我相公和鳳凰王朝作對的話,你們幫誰!」   七情、鹿秀雅、海凝珠很意外鳳蠻兒,會有此一問,不覺看向了鷹七、鷹長空兩人,想想看看他們怎麼回答。鷹七、鷹長空也是一呆,鷹長空立時臉透出堅決地神情說:「當然是幫主人!鳳凰靈神雖然是所有鳥妖共尊的神王,但我們追隨了主人,則另當別論!」   鷹七也堅決地說:「愛妻說得是!」   七情、鹿秀雅、海凝珠三人對他們到底能幫誰,不是很在意,鳳蠻兒則神情一緩,說:「我可不想留個內奸在我們的身邊,你們如果說幫他們,我現在就燒你們成灰!」說著,殺意和恨意是沖天而起。鷹七和鷹長空身上立時透出一層冷汗,也隱隱猜到鳳蠻兒和鳳凰王朝間,有著很深的仇恨。對鳳蠻兒的底細,不是很瞭解的海凝珠的想法,和鷹七、鷹長空的想法也是一樣。   第六集 第60章 中原小鎮     鹿秀雅見七情竟能放出十五條,真意之金色龍形光勁,不禁大為心癢,也很想知道自己能放出多少龍形光勁,轉過了身,十五條金色龍形光勁,也從她的身上透出,在她身前的空中張牙舞爪了起來。海凝珠看到鹿秀雅放出了龍形光勁,想到自己和七情雙修時,七情身上的這種天、龍王者一族,和玉帝皇族獨門本領,好像也傳、給了自己,不覺也轉過身,心意一事後諸葛亮光榮、動,十五條的金色龍形光勁,也是事後諸葛亮光榮、透體飛了出來。   海凝珠不禁驚喜異常,和同樣驚策劃美工光榮、喜的鹿秀雅,不禁對了一個眼睛,兩個人剛要轉頭向七情報喜,七情卻上來策劃美工光榮、望著她們放出來的龍形光勁,很是高興地擁住她倆。鳳蠻兒見鹿秀雅兩個人、,都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想到自事後諸葛亮光榮、己和七情雙修,功力也像她們一樣暴增了,而且比她們暴增還多,也施著心動了起來,竟也第一次策劃美工光榮、放出了十五條金色形光勁。只是同樣是十五條金龍龍形策劃美工光榮、光勁,但鹿秀雅雅金色龍形光勁,無論是散發的光芒,還是上面蘊含的修為,都比海凝珠的弱一點點策劃美工光榮、,海凝珠的龍形光勁,又比鳳蠻兒弱了,而鳳蠻兒的龍形光勁,、比七情差了很遠。   因為修為在一定的時期,多、一條龍形光勁,修為就會翻一番,七情的修為現在雖然是比鳳蠻兒三人事後諸葛亮光榮、,每一個人都高了很多,卻還沒有高上一倍,、所為,他的龍形光勁一時和、她們一樣,也是十五條。鳳蠻兒見事後諸葛亮光榮、自己竟能和海凝珠鹿、秀雅一樣,放出龍形光勁,不覺一下子就到了七情的前面,伸出雙手抱著七情的腰,仰著臉看著七情,向七情萬分興奮叫道:「相公!我也能放出龍形光、勁了!」   「是呀!」七情也很為她高、興,伸手愛意地撫摸起她的頭,鳳蠻兒舒舒服服地享著。鷹七和鷹長空很是意外,、海凝珠和鹿秀雅竟也晉陞成為天界的人了,而且也能像七情一樣放出金色、龍形光勁,不覺對她倆也充滿了敬意。、   七情讓火鳳凰又變大了一些,回頭事後諸葛亮光榮、對鷹七、鷹長空叫道:「快上來,我們走吧!」望著火鳳凰鷹七和鷹長空,不禁就有些猶豫,他們的翅膀可是有些怕火、。、   七情立時看出了他們的心意,對他們笑著說:「沒事的,上來吧!」鷹七和鷹長空猶豫地對看了一眼,、跳到了火鳳凰背上,發現火鳳凰一點都不熱,不由得、很是詫異。   七情笑著說:「它們現在就像我身體的一部分,雖然是火,但我讓它們處於什事後諸葛亮光榮、麼狀態,它們就處於什麼狀、態!」鷹七和鷹長空不禁恍然,策劃美工光榮、對七情能如此操火元素,越發的佩事後諸葛亮光榮、服了起來。事後諸葛亮光榮、   七情讓火鳳凰向中原的方向了飛了起來,鷹七不禁疑問地七情:「主人、,你是天界的人嗎!」事後諸葛亮光榮、   七情笑著說:「現在可能算是吧!和你剛見面、時還只是個凡人!」、   鷹七和鷹長空立時萬分的震驚,鷹事後諸葛亮光榮、七不禁脫口叫道:「那主人的修為,怎麼會一下子暴增了這麼多、!」他和鷹長空看了七情,剛才放出了一十五條的龍形光事後諸葛亮光榮、勁後,還以為七情和他剛見面,就本已是天界的人,只是與他逗著玩,才故意裝成人,還修為很弱很弱的樣子。、   七情說:「可能是我的體質特殊,又機緣巧合吧!」隨著世間的閱歷的不斷加深,七情把學了天聖老君武道心法的事,除了他的妻子和師母外,不事後諸葛亮光榮、想再對任何人說。   鷹七又不禁好奇地問:「那主人怎麼竟會了傳說中,只有天龍的王者一族,和神仙至尊玉帝皇族的人,才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策劃美工光榮、他和鷹長空一看七情,放出了金策劃美工光榮、色的龍形光勁,就誤把七情當成了事後諸葛亮光榮、這兩族,其中一族的人。、   七情略緩了一下,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因為體質特殊,無論和那個女孩同房,都會擁那個女孩身上的所有本領和本源力,我有一個妻子,是天龍王策劃美工光榮、者一族的人,就這樣我就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鷹七和鷹策劃美工光榮、長空一聽不禁大為羨慕,又知道七情這種本領是天的,想學也不學不來。   鷹長空無意中轉眼看了鷹七一眼策劃美工光榮、,見鷹七滿臉還在羨慕七情的這種本領中,恍然七情是個男人,鷹、七也是男人,不由是大為吃醋,臉一板,身形、一起,對著鷹七的頭,就啄了一下,對鷹七大怒道:「你是不是也想花、心了!」事後諸葛亮光榮、   鷹七忙說:「沒有!」跟著陪著笑臉,「有空姐你一個我足夠了!」   「這還差不多!」鷹長空的臉一策劃美工光榮、緩,落到了鷹七的身邊,摟著他的胳膊,一時、兩人竟忘了七情三人,就是他們的身邊,七情三人不禁暗暗好笑。、   七情讓火鳳凰飛得不是很快,幾日事後諸葛亮光榮、後六人才到了中原。這六五人正在一個鎮上,吃著午飯,七情就聽得鄰桌領著他一向很是調皮的孫子,正在吃飯的老人,在邊吃飯邊訓策劃美工光榮、他的孫子:「你再不能那麼調皮了,聽到沒有!再那麼調皮的話,總有一天也給佛祖給壓在山下落不明!」、   那老人和孫子邊上一桌的兩個壯漢,立時給老人引動了話題,其中一個用正常的語音,對、對面的壯漢,笑著說:「你聽沒有聽過這件事!」事後諸葛亮光榮、   「聽過了!」對面壯漢一付這事還有誰不知道的神情,「不就是一個絕色的、龍妖,和一個同樣傾國傾城的蛇妖無惡不作,、到處引誘人間的男人,吸男人的元陽,被大悲、寺的苦海高僧遇上,對她們可恥的行為進行阻止,她們一怒之下就大鬧大悲寺,給伽藍佛祖給封壓在雲陀山,附近的那個不大的山下嗎!」   先說話的壯漢笑著說:「是呀!我還為此特意跑到了那個山去,事後諸葛亮光榮、去看她們呢!誰知她們是給全然壓在了山下,一點也看不到她們的樣子!」   對面的壯漢玩笑地說:「聽說她們事後諸葛亮光榮、長得讓人一看,就會給迷得、魂都沒了,這等美貌到了這個地步的女子,怎麼就不來策劃美工光榮、吸我的元陽!」兩個不覺都、樂了。   七情不覺站了起來,急步就來到了那兩個壯漢、的跟前,對兩人急急地問:「你們說得雲陀山,有長得極美的龍妖和蛇妖,給伽藍佛祖給壓在了雲陀山附近事後諸葛亮光榮、一座山下,是真的是假的!」   那兩個壯漢看著七情年歲不大,打扮的又是貴、公子的樣子,以為七情只是單單獵奇,其中一個壯漢,笑著對七、情說:「當然是真的!我還為此事特意到過那個山上,看到了那個山上有一個事後諸葛亮光榮、一間房屋大,金光閃閃的封字呢!」   「而且世上的人,大都知道了這件事,想來不會是假的!」別一個壯漢向七情證實那個壯漢的話。他口中的世上指的是整個中原地區。、   七情知道那個壯漢口中金光閃閃的封字,就是佛門中的弟子,修為到了極高事後諸葛亮光榮、的境界,才能用的封印的佛偈,猜測著當日去雲陀山找他的龍傾城和柔雅倩,可能真是給伽藍封印在了一座山下。又聯想到他當日和樂心、瑛、妍,逃出雲陀山時,雲陀山外面罩著的佛光罩,恰巧適時給人破去,除了龍事後諸葛亮光榮、傾城和柔雅倩為了救他,逼得不得不這樣做外,別人似乎根沒有這麼的大膽策劃美工光榮、子。何況,佛祖在數百萬年前,把大鬧天空的、孫悟空壓在了一座山下,給也是這樣封印住了後,他的策劃美工光榮、法力在所有的妖魔心中,就是無策劃美工光榮、限無際,不可戰勝。   七情擔心龍傾城和柔雅倩之下,策劃美工光榮、不得臉色變得異常的焦慮,連向那兩個壯漢道謝也忘了,一回身就到了他吃飯的桌邊,向剛吃了幾口飯的海凝珠、鹿秀雅四人,急急地叫道:「我們快走!」事後諸葛亮光榮、   海凝珠四人立時不解地看向了七情,鳳蠻兒立時不滿地說:「上那兒呀策劃美工光榮、,我還沒吃飽呢!」   七情此時心情極差,一向對她行為不滿的情緒,就突地全爆發了:「那你留下吧,我們四人走!」說著,轉身就向飯店外走去。頭一次見七情心情這麼差,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和鷹七、鷹長空五人,立時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策劃美工光榮、,鳳蠻兒雖然心裡因為自身性格的緣故,對七情用這樣的策劃美工光榮、口氣,跟著她說話十分的生氣,但也不敢發作出來,噘著小嘴和海凝珠四人一樣,忙隨在了七情的身後。   七情六人入店時,怕三女過、於美貌,鷹七、鷹長空又奇形怪狀,引得飯店裡的人,人人側目,所以進事後諸葛亮光榮、入了飯店裡時,是悄悄然進入,又找了一個角落坐下,絲毫沒有驚動他人。這時,一群人突然站起身,就那麼急沖沖地離去,引得飯店裡的人,都不禁對他們看了過來,不是給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閉月羞花的容顏給迷得一失魂,就是給鷹七、鷹長空兩嚇得,忙別過去了臉,心突突、地直跑。鷹七、鷹長空兩人鷹嘴一樣的嘴,背後黑黑長滿羽毛的翅膀,再策劃美工光榮、傻的人看了他們,也知道他們是妖,加上他們兩人眼神天生事後諸葛亮光榮、銳利無比,猛和他們一對眼、,就好像他們眼光似寒劍,直刺入了你的心底。   第六集 第61章 含淚的重逢     七情六人急沖沖到了門外,迎面就走來一群和尚,那群和尚一見鷹七、鷹長空,立時凶睛一瞪,領頭的手中拿著禪杖的胖大和尚,脫口大喝了一聲:"大膽妖孽!竟敢這麼大模大樣地走在人世!」和其他手中拿著各種兵器的和尚,不覺衝上來,就把七情六人給團團地圍了起來。   那些和尚的目光,不覺又落到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的臉上,立時給三女絕世的容顏迷得一陣失神,忙一起甩甩頭,趕緊恢復過來,強凝著心神不敢再被三人的美貌迷失,領頭的大和尚,又虎吼了一聲:"阿彌陀佛!大膽妖孽,竟又變成花一樣女人,想迷惑洒家等人,想吸洒家們的元陽,破!」佛法一運,法咒狂念,無數閃著玄光的佛字,就從他的嘴裡飛了出來,奔圍向了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女。他以為海凝珠三女傾國傾城容顏,不是天生的,是幻變而來的。   海凝珠是黑倫河的女王,那曾給人這樣妖孽、妖孽地喝罵過,還說一向潔身自愛的她,要吸他們的元陽,不覺心中大怒,鳳蠻兒更是殺意沖氣,兩個人都動了要好好教訓那些和尚一頓的念頭,只有鹿秀雅天性恬靜、溫柔,一時雖怪他們無禮,倒也沒有想把他們怎麼樣。海凝珠和鳳蠻兒立時就要放出光勁,把那大和尚施出的佛法,給生生地擊回去,卻見七情一回身到了她倆的中間,把她倆給擁住。鷹七一閃到了海凝珠等人的前面,微側身單翅一扇,放出一片黑色的光勁,就把那大和尚施出的佛家真言咒給破去。同時,鷹長空護在了,和鳳蠻兒手拉著手鹿秀雅的身邊,主人有事當然是家臣出擊。   那大和尚與其他們僧人,想不到鷹七的修為這樣厲害,都是一愣。鷹七的身子又一閃,到海凝珠的身邊,讓七情和那大和尚面對面,他是七情的家臣,有七情在時,沒有七情的命令,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私自出手。   七情這時心情很差,說話自然沒有好氣,向那群僧人的頭領,他對面的胖大和尚喝道:"地界乃是萬物共存,並不是人類所獨有,我們有權到任何地方,何況我們入中原以來,也沒有傷害過一個人!」七情十分的重情義,加上海凝珠、鹿秀雅是七情的妻子,鷹七和鷹長空是他家臣,他寧願讓人誤會他也是妖,用我們這個稱呼全代他們,也不願把她們單獨指論出來。   七情的話一出口,海凝珠三女和鷹七兩人,立時都有六人實實是一個整體,一家人的感覺。那大和尚和那些僧人,見鷹七的修為遠超於他們,開始還很害怕,這時見七情雖然沒好氣,但話意卻是很不希望雙方發生衝突,為他們自己進入人世的行為,進行辯解,以為七情等人,是聽了最近伽藍佛祖,把一隻天龍和一隻天妖,用佛法封壓在了一座山下的事,害怕佛門後面的靠山法力無邊,不敢和他們這些和尚作對,越發的趾高氣揚了起來。   那個大和尚腰板挺得越發得筆直,渾身霸戾之氣大盛,對七情不可一世地喝道:"是妖孽,我們佛門就要除去!管你們現在有沒有傷人,現在不傷,將來也是傷!」一頓又大喝了一聲:"殺!」讓禪杖透出光勁,和其他的僧人一起舞著兵器,就衝向了七情六人,一付不把七情六人給誅絕,勢不罷休的樣子。   七情帶著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三女,一下子閃到空中,用他不知怎麼就會了的,不用架雲,也不用飛掠,四肢不動,身體卻向遠方不快不慢,玄而玄地移動了過去,同時,對鷹七、鷹長空淡淡,卻清楚無比地說了一句:"自然法則,強者生存!」七情的這句話不是針對人,也不是針對妖,而是萬物存活的至理規則,當一個種族要滅了另一個種族,那個種族又不想被滅,那麼也再不要講什麼道理了,誰強誰就有資格活下去,管他是人還是妖。   鷹七、鷹長空立時明白了七情的意思,覺得跟著這樣的主人才是爽,不隨意地攻擊別人,但別人隨意地攻擊自己人時,又能放膽地去幹,管他的靠山是誰。兩個身形一起,雙手各自透出兩把鷹刀,隨意揮灑,就把那些老想把所有的妖,不管是惡的,還是善,統統給滅去的和尚,人頭全斬飛了起來。在他們的人頭飛起中,雙翅狂扇,驀地飛起,就猛追向了七情四人。   可是七情四人看是不慢不快地移動,卻讓他倆怎麼也追不上,他倆正著急時,卻覺得腳下一動,一朵大大的紅雲,把他倆給托了起來,竟是海凝珠施出了駕雲術,幫起了他們倆,讓那雲朵托著鷹七、鷹長空,很快地追上他們。七情見他們追了上來,索性用光勁把鹿秀雅三女,連帶他們一起裹包在其中,施出他臨時起意創出的瞬移大法,一下子,就把他們都給帶到了,龍傾城、柔雅倩被封壓的山上。   給伽藍封壓在山下、山裡的龍傾城和柔雅倩,忽然就是一陣心靈感應,坐在龍傾城用龍形光勁,硬擊出來不大的石室中的龍傾城、柔雅倩,不覺就站了起來,柔雅倩向龍傾城歡聲地叫道:"我怎麼好像聞到相公,身上氣味的感覺,好像他就站在了這山的上面似的!」   龍傾城馬上也歡聲地說:"我也是!不是相公真的來看我們了吧!」兩個人的話音剛落,七情很是強大的心覺,立時順著山體就極速地延了下來,龍傾城、柔雅倩感應地忙把自己的心覺,也放了出去,然後,和七情心覺相觸了一會,跟著就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好像三人實體地擁抱在了一起一樣。   第六集 第62章 人生中的無奈     以龍傾城、柔雅倩、七情現在的修為,已是到了通過心覺用意念,就能交流彼此思想情感的境界。柔雅倩的臉不覺流下了眼淚,聲音卻是十分的興奮:「真的是相公!」   「嗯!」龍傾城的聲音也是無限歡喜。她倆被伽藍封壓在了,不見光天的山底下,過一天,就像度過一年一樣漫長,心靈倍受憋悶的煎熬,這時見七情找了過來,一向無比堅強龍傾城,也不由得流下眼淚,她和柔倩雅真怕從此再也見不到七情,也怕她們給伽藍壓在山底下的事,七情永遠不會知道,永遠也不能過來找她們。   見七情自飯店出來,一路心情很差,又心急如火燎地把他們帶到了這座山上,然後,就用心覺順著山體不斷向下搜索蔓延著,海凝珠不禁忙柔聲關心地問:「出了什麼事嗎!相公!」   鹿秀雅也緊張地一直看著他,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和他有關的大事,下意識地把白嫩的小手,伸進了他的大手裡,以示支持和安慰,鳳蠻兒也不覺拋去了心中對他的不滿,也把細長的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鷹七和鷹長空則緊緊盯著七情,心覺蔓延下去的地方,差一點也把自己的心覺蔓延了下去幫忙。   七情停了一會,身上的怒氣竟是陡地沖地而起,狂聲地喝罵道:「他媽的伽藍!這個狗雜碎!果然把老子的妻子——龍傾城、柔雅倩,給壓在了這山底下!」發現龍傾城和柔雅倩,果然向世人所說的那樣,給佛祖伽藍封壓在這座山的山底下,七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爆起了粗口,恨不能立時找伽藍打上一架,既使很明白伽藍可能一個小指頭,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鷹七、鷹長空見七情,突然這麼暴怒地罵成佛已是上億年,法力無過的伽藍,不禁嚇得心都有些哆嗦。鹿秀雅忙萬分溫柔地問:「就是剛才飯店裡的人說得那龍妖和蛇妖嗎!」海凝珠、鳳蠻兒、鷹七、鷹長空不由得眼睛,都緊緊地盯在了七情的臉上。   七情越發狂怒:「什麼龍妖!龍傾城是神仙界天龍王的公主!」   「啊!」海凝珠、鹿秀雅立時意外地驚叫了一聲,鳳蠻兒和鷹七、鷹長空的心中,也是萬分的震驚。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跟著恍然,七情現在以及她們現在,能放出的金色龍形光勁的本源神力,原來就是來自龍傾城,七情好像也和她們略提過龍傾城的事。   這時蘊含著迫不急待,想和七情見面的意念,很是柔美的聲音,立時從山底直接傳了上來:「七情!你真的來了嗎!我們都有些不敢相信!」   「相公!我們好想你,我和傾城在這裡悶著好難受!」跟著一個異常綿柔的聲音,也傳了上來。   七情忙激動說:「別怕寶貝!你們快說那佛偈的封印在那?」   柔雅倩綿柔美妙的聲音,又傳了上來:「就在你左面五百多米的地方!」   七情身形一起,穿過了樹林,就向他左面五百多米的地方掠去,海凝珠五人忙掠起或飛起,跟在了他的身後。龍傾城的聲音又急急地傳上了上來:「相公!去也沒用、、、、、」   「是呀!相公別去了、、、、」柔雅倩的聲音,也跟著急急地傳了上來。七情聽到她們的喊聲,卻沒有往心裡去,還是一味奔向了那佛偈封印的地方。   七情等人到了五百米外,樹林間忽然一空,露出一塊沒有草樹,只有泥石的地方。那地方有一個微閃著金光,一個房屋大「封」字的佛偈。七情一看那佛偈,立時想到苦海把他擄到了雲陀山,強逼著他出家,龍傾城、柔雅倩來救他,卻給伽藍自持法力無邊,把她們一下子給封壓在了山下,日日飽嘗寂寞苦悶的煎熬,他們那還一絲出家的慈悲,更沒有世所大概奉行的公理,簡直就是就強者為尊,不由得怒火又驀地升起,心意一動,十五條金色龍形光勁,怒飛而出,就勁擊向那封印的佛偈。   那佛偈金光一閃,猛地湧出了無邊的法力,一下子就把七情的十五條龍形光勁,齊齊地給彈到了空中。七情惱得不禁狂喝了一聲:「嘿!」讓那十五條龍形光勁一頓後,以更勁的氣勢,傾力又擊向那佛偈。那佛偈上金光又是大盛,把七情的光勁又給彈向了空中。同時,在佛界正在盤膝打坐修煉的伽藍,心潮一陣湧動,不覺用慧心通一感應,就知道有人正在破他的封印,而破封印人的修為,相對他而言,弱得又等幾乎沒有,不在意地又靜修了起來。   七情心中立時升起了,不把那佛偈給擊毀勢不罷休的狠勢,讓那彈向空中的十五條龍形,再次傾力擊向了那佛偈,鳳蠻兒見七情兩次沒有擊毀那佛偈,心中也是大急,忙到了七情身邊,本能地讓十五隻金色鳳凰光勁,透體而出和七情的龍形光勁合在一起,擊向了那佛偈,但那佛偈上的光芒,再次大盛後,一樣把七情鳳、蠻兒兩人合力的光勁,給一下子都彈向了空中。   看著都有些呆了的海凝珠、鹿秀雅,趕緊也上來幫忙,同時心中升起了,什麼佛祖不佛祖的,自己相公的事才是天下第一重要,傾力也放出了十五條龍形光勁,和七情、鳳蠻兒相合,再一次擊下光勁相匯,一起擊向了那佛偈,隨著那佛偈上的光芒一閃,「彭!」得一聲巨響,四人的光勁還是一起,給那佛偈上的大盛的光芒,給彈到了空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七情立時知道那佛偈上,所蘊含的伽藍的法力,實是威力不匹,根本不是他們四人現在的修為能對付了的。而且鷹七、鷹長空兩人修為,又和他們四人差得遠得不能再遠,只能在一邊看著,連一點忙也幫不上。但七情除了心中對龍傾城、柔雅倩,有著難以割捨的愛意外,還更有做為一個丈夫,死也不能推卻的保護自己的妻子,讓她們過上安逸的生活,不受任何外人欺負的責任。   這種責任感一半是心武給他做的榜樣,一半是出於他的天性,外加胡艷媚、玄雪雁從小就教他,那怕是斧鉞加身,也要做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七情不禁動了不顧一切,也要把龍傾城和柔雅倩救出來的念頭。七情猛地又提出了渾身的修為,和七情雙修後,看著他的神情,輕易地就感知到他心意的海凝珠三人,不由得大為感動,也知道現在如果壓在山下是她們的話,七情一樣會這樣拚命地來救她們,跟著七情也義無反顧地猛提出全身的修為。   這時,龍傾城用修為把她的聲波,給斜斜地傳了上來,柔聲對七情說:「相公!沒用的!你們先回去吧!等你的修為再高些,再來救來我們!」她和柔雅倩在七情初來時,感應到幾個月不見七情,他的修為竟和她們一樣,暴增了無數倍,還懷有一線希望,這時見七情如此的拚力,外加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相助,依然拿伽藍的佛偈沒辦法,就不覺勸他。   「是呀!別費力了相公!」柔雅倩綿柔的聲波,也傳來和龍傾城一樣心疼勸他,跟著柔雅倩的語氣一轉,有些吃醋地問,「幫你的那三個女孩,和你是什麼關係!」   「七情!你不是又娶了三個絕美的妻子!」龍傾城也不覺緊張了起來,怕七情身邊的美女很多,時間一長,七情就會忘了她們。雖然這座山因為伽藍佛偈的緣故,遍佈著佛家無邊的法力,讓她倆既使施出慧眼,目光也穿不透山體,看到七情六人,但以她們現在的修為,憑著蔓延上來的心覺,就能感知七情六人的大致形貌。   海凝珠三人不禁目光看向七情,一半是詢問七情還攻不攻佛偈,一半是想看看七情,對龍傾城二人怎麼說。七情怕實話實說,如果今天救不出龍傾城、柔雅倩的話,她們日後在不見天日,全然封閉的地底下,心中會更苦悶,不覺柔聲本能地說:『什麼又娶了三人,就是原來的三個!」   龍傾城、柔雅倩憑著心覺的感應,發現海凝珠三人中好像沒有雲姬,但又怕雲姬的修為暴增後,再不是從前的雲姬,兩人感應不准,又聯想到七情好像除了雲姬,在印象中就還只有一個玄雪雁,這時怎麼突然多了一個人,剛要再問,七情卻大喝了一聲:「殺!」讓全身的修為又傾力而出,攻向了那佛偈,海凝珠三人一見,也又幫起忙來。七情也是不敢和龍傾城二人,多說關於海凝珠三人的事,怕言多有失。   這樣不覺連續攻擊了一個多辰,那佛偈還是夷然無損,但七情猶是不罷手,還是拚力和海凝珠三人攻擊個不停,希望能通過連續的擊打,把那佛偈給擊碎。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大為感動,柔聲地懇求七情說:「住手吧,相公!沒用的!」   「是呀,別和三姐妹白費力氣了,你們回去吧,等修為再增些再來!」見海凝珠三人,一直沒有怨言地幫七情救他們,龍傾城、柔雅倩對她們不覺也是很感激,再沒有了吃醋,因為同是七情妻子的關係,心中本能地把她們也當成了姐妹。   七情帶著海凝珠三女,暫一停手,激昂地說:「白費力氣!我也要費!」說著帶著海凝珠三人,又對那佛偈拚命的攻擊了起來。   又過了一個時辰,七情四人已是精疲力軟,但七情還是沒有罷手的意思,海凝珠三人明知道這樣真的沒用,卻又不能當著龍傾城、柔雅倩的面勸七情,讓他修為增增再來試試,怕二女在這麼情形下,對她們會心生介蒂,連一向脾氣很壞的鳳蠻兒,也出奇地有耐心,因為幼年不幸的她,當時就很怕給敵對的人,這樣把她關起來。   在山下感應到了七情和三女,現在已是精疲力軟,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無限的感動,柔雅倩不覺帶著哭音地喊:「夠了,相公!你就是和三個姐妹全都累死了也沒有!」轉而越發的傷感說,「你過來陪我和傾城說一會話吧,這些天我們在山下,沒有一刻不想你,也不見天日,度過一天簡直比度過十年,還要長似的!」   一向萬分堅強,似乎任何地方都敢去的龍傾城,也不覺帶著哭音,很是軟弱的說:「是呀!沒見到你時,還好一些,一見到你,我不知怎麼也感覺受不了,一心想出去和你相會!」龍傾城一頓,又柔情萬千地說,「做了你的妻子後,我也不知怎麼的,就覺得一向堅硬無比的心,內裡卻為你而柔軟了起來!」她的話這個時候說,不覺就充滿了淒慘的味道,讓七情、海凝珠三人不由得都是眼中有淚,鷹七、鷹長空因為七情的關係,心裡變得也很是難受。   這時,雲陀山天龍大悲寺裡的和尚,就看到七情所在的山上,那佛偈給七情四人擊著金光不斷地大閃,忙把這種現象報告給了苦海,流水庵的尼姑們看到了這種異象後,則把這種異現報告給了苦雲、苦緣。苦海和苦雲、苦緣立時率著一些佛門弟子,匯合了後,向這樣趕了過來,想看看誰這麼大膽,想破壞伽藍佛祖的佛偈。   本想拚力再擊一陣那佛偈,看能不能把佛偈擊碎的七情,聽龍傾城、柔雅雅這麼一說,不由得徹底洩了氣,知道憑自己現在四人的修為,就擊上個上百年,恐怕也是無濟於事,心中一時也充滿了傷感,停了手,和海凝三人互看了一會兒,一起身,帶著海凝珠三人,和鷹、鷹長空又回到了,剛才和龍傾城、柔雅倩,相對著直上直下的位置。   再次相對,七情和龍傾城、柔雅倩,互相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停了一會兒,柔雅倩柔柔地關心問七情:「相公,苦海把你捉去沒有為難你吧!」   「是呀!」龍傾城也忙問。   七情說:「沒有,他只是想要我做佛門中的人!」柔雅倩、龍傾城不禁略略放一些心。   「苦海!他是誰!」鳳蠻兒一聽七情竟被苦海捉去過,逼他加入佛門,不由得發怒地問。海凝珠四人也不覺好奇看向了他。   「是雲陀山大悲寺的住持!」七情隨口解釋。   鳳蠻兒剛想發狠地說,竟敢捉我的相公去做和尚,那天我遇到他,非打他一頓不可,龍傾城這時又問:「你是怎麼逃出大悲寺的!」   七情說:「那日是你們破開了佛光罩吧!」   龍傾城說:「是!」   七情說:「你們破開佛罩時,我正到了佛光罩的邊上,想法逃出去,所以佛光罩一開,我就逃出來了!」   七情嫌站著和龍傾城、柔雅倩說話費事,索性退後一步,讓開了她們正頭頂的位置,盤膝坐了下來,虛看著龍傾城、柔雅倩兩人。他的目光現在一樣,穿不透蘊含著伽藍無邊法力的山體。海凝珠和鹿秀雅不覺上來,一左一右倚著他。鳳蠻兒見七情的身邊,再沒有了她站的地方,便到了七情的前面,坐到他的一面腿上,讓七情一手抱著她,鷹七、鷹長空則到了他們的一邊。   柔雅倩關心問七情:「你出了雲陀山又到那裡去了!」   七情說:「仙妖山!我不是說過要去仙妖山,給候桃取仙靈泉的泉水嗎!」   龍傾城、柔雅倩不禁十分的驚異:「仙妖山!你真去仙妖山了!」   「嗯!你們是怎麼給伽藍壓在山下的!」七情又是關心,又是好奇問。   柔雅倩說:「傾城那天破開了佛光罩,我們進去捉住了苦海,向苦海逼問你的下落時,降龍羅漢從天界降到了人世,不由分說就和我們打了起來!」聽到了這裡,七情六人不禁都緊張了起來,降龍羅漢在地界人、妖、魔等的心目中,就象徵著無敵,簡直是比神還要厲害的存在。   七情忙驚聲地問:「你們倆受傷了嗎?」   柔雅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我先和他打的,誰知沒有打過他!給他打倒了!」   七情不覺又驚聲地問:「傷得重嗎!」海凝珠五人也是越發的緊張。   柔雅倩見七情這樣關心龍傾城和她,不覺心中很甜蜜,柔聲說:「只受了點輕傷,運了一下修為就好了!」七情六人的心神不由得一鬆,柔雅倩繼續說,「傾城見我受了傷,一怒之下,出手就把他給打敗了!」   「啊!」七情不禁吃驚的叫了一聲,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也不禁張開了小嘴,鷹飛、鷹長空更是震驚的發傻,發現自己的一個主母,竟是這麼厲害。   「然後,那個伽藍就出現了,一樣不聽我們的理論,出手就我們給封壓在了山下!」龍傾城接過了話,語氣十分的恨意。   七情聽完立時狂怒:「伽藍這個老禿驢,有一天我非得爆揍他一頓,給你們出這口氣不可!」龍傾城、柔雅倩見七情為了她們,竟連在地界人的心目中,神聖不可侵犯的伽藍也敢罵,對看了一眼,不覺都是十分的驚喜、歡慰,覺得為了七情再苦、再難也是值得的。   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鷹七、鷹長空見七情,大怒之下竟爆粗罵伽藍,不禁嚇心就是突地一跳,一向很膽大的鳳蠻兒,忙用細長的小手,捂上了七情嘴,緊張地向天上望了望,忙本能地柔聲,像哄小孩一樣小聲哄七情:「別生氣!等我們修為和他差不多了,再一起罵他,揍他!現在叫他聽到了,他好來揍我們了!」連她是靈神不覺中對伽藍都是很畏懼。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鷹七、鷹長空給鳳蠻兒弄得,也不由得緊張兮兮地看向了天空。   第六集 第63章 危機暗伏     在佛界靜修的伽藍,突然「啊欠!」地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跟著是一陣隱隱的心悸,他的慧心通又是一運,七情在地界罵他的情景,立是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因為七情的怒罵給他造成了心悸的緣故,他一向如止水的心境,猛地波濤洶湧,生出無陣的惱怒,狠狠地罵了一聲:「小孽障!」手指一抬,一道玄光竟從佛界,直穿過了萬萬里的虛空,勁擊向七情的後心。   剛要再和龍傾城、柔雅倩說話的七情,莫名其妙地突然就是一陣心寒,忙轉頭讓開了鹿秀雅的身子,看向了深深的天空,卻見一道玄光,由天宇的深處,極速地向他射了過來,太過意外之下,七情的身子本能地就是一僵。剛回過頭來的鹿秀雅五人,不覺頭又隨著七情轉了回來,也看到了這道射向七情的玄光,竟外之下他們竟一時也做不出反應,心本能地懸了起來,都以為七情會給這道玄光射中,卻見已到了地界天宇裡的那道玄光,前面突地出現了一個身材,和地界的人高矮相若,但在他們遠距離看來,很是極小、穿著一身白衣,好像無比瀟灑的男子,手中的劍一閃,就把那玄光給攔下,然後,那男子隨即消失不見。好像一切只是七情六人,做了一個虛幻的夢。   想不到道教始祖天聖老君的得意弟子呂洞賓,竟突地出現攔下了他射向了七情的玄光,伽藍本能地就是一愣,跟著他的眼前就出現一個,外表四十多歲,國字形的臉,下巴上有三柳鬍鬚,渾身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穿著道袍,盤膝坐在天聖宮中的男子。竟是天聖老君用鏡像大法,把自己此時影像,顯現在他的面前。天聖老君通過影像,用威嚴不可置疑的口氣對伽藍說:「那男孩乃是我道教家的人,如果你再敢不顧自己的輩份,以大欺小,對比你小了不知多少輩的他出手,小心我傾神仙界的道教之力,踏平你們佛界!」   天聖老君在天界,和在地界一樣,幾乎也是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只是一心修煉自己的修為,任由三界的人和事,按照自然的法規,自行地進行著運換,連當年的孫悟空大鬧天宮,也是表面伸手幫忙,暗裡卻用八卦爐把孫悟空煉成了不壞之身,和火眼金睛。如果說天、地、陰三界,真有人沒有權利慾望,不干涉人倫的情理,自然的法規,那就只有他了。   天聖老君的話一說完,他的影像就在伽藍的面前消失不見。伽藍立時給天聖老君說得十分羞愧,愣了一陣,才想起一向似乎無慾無求的天君老君,為了一個地界的小子,破天荒這麼動怒,一反常態,不客氣地向整個佛界下了隨時生效的戰書,而呂洞賓在自己剛才攻擊那小子,又適時地出現,一下子破了自己的攻擊,說明天聖老君時刻,都在觀注著那小子的一舉一動。   伽藍不禁又想起佛界至尊,眾佛祖之首如來佛在億萬年前,頭一次在神仙界見到天聖老君後,對他們說得話:在這片天宇內,我本以為和我打平手的人,只不過三四個,能勝過我的絕無僅有,今天在神仙界天聖宮,看到了一向如閒雲野鶴,真正不過問三界事的天聖老君,才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以我現在的眼力,竟也看不出他修為的深淺!而得到如來如此高的評價,又真是一向不管三界事的天聖老君,竟為了七情動了真怒,可見他對七情是多麼的重視,伽藍不由得十分的驚異。   伽藍不覺把七情六人的影像,也用鏡像大法抽到了身咫尺,仔細研究起了七情,想看看七情究竟有什麼特別。全神看著七情的面貌身姿,伽藍的面色立時大變,心中更是暗暗震憾,他發現七情竟是比佛界戰力第一人,有鬥戰勝佛之稱的孫悟空,還要天姿絕佳,他竟是天然的渾沌體,怪不得連天崩地裂,甚至孫悟空大鬧天宮,都不太在意的天聖老君,對他卻如此看重,也明白自己為什麼給現在,和自己的修為差得很無,好像大山和螞蟻相比的七情罵,竟會隱隱地產生了心悸。   伽藍不禁心念一動,又運起了慧心通,想看看七情是如何和佛門交惡的,就把七情被苦海給強擄到了大悲寺,強逼著出家,到身為他妻子的龍傾城、柔雅倩,到大悲寺救他,卻給自己封壓在了山下的事,給如電影般在自己腦海裡重現了一遍。發現七情和龍傾城、柔雅倩竟是夫妻的關係,明白了七情這時,為什麼會坐在龍傾城兩人封壓的山上。知道七情是天然的渾沌體,假以時日,一定比出世不久,戰力就幾乎橫掃一切的孫悟空還要強,因為他潛在的無限可發展力量,不覺有些後悔自己當日的作為。也知道七情對佛門的怨意已深,別說想把他收入佛門,就是和他從此修好恐怕也難,不禁動了此子絕不可留的念頭。   但顧忌著天君老君,伽藍又不能親自己出手,或是讓佛門中的人出手,他不禁下意識地,又把七情的人生經歷,由七情被苦海擄到時,向前用慧心通在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略略地向前回放了一下,就看七情和項羽、尉遲恭、殺天、黑虎,當時對戰的情影,忙又慧心通一搜項羽、尉遲恭、殺天、黑虎現在在何處的影像,卻發現項羽、尉遲恭給七情逼得自盡,殺天和黑虎則給七情燒死,不由得大恨自己下手晚了一點。   伽藍順著七情和項羽、尉遲恭等四人,初次對戰的時的情景,又往前看看,就發現了被七情三昧真火,差點給殺死的女鬼幽心。伽藍忙用鏡像大法搜尋起了幽心現在何處,發現幽心正把一個青年的男子,吸得元陽乾枯後,邊在那男子渾身灰白的屍體上爬起來,邊怨恨無比地咒罵著七情,連帶著瑛妍:「七情你個小姦夫!老娘有一天非把你也這樣,給吸得元陽盡枯而死不可!還有瑛妍你這個小淫婦,老娘叫你裝清純,老娘吸乾了你的小姦夫後,非叫你夜夜給男人玩弄,再讓你吸他們的元陽給我!折磨羞辱死你這個小淫婦!」   伽藍立時大喜,心中馬上有了對付七情的主意,神經興奮之下,竟忽發奇想,如果幽心吸了七情渾沌體的元陽,自己再在幽心身上轉奪過的話,自己不是一下子,就能取替如來成為佛界的至尊,一念至此,他的心不由得突突地跳了起來,其中有興奮、有緊張、期待、有恐懼。緊張、恐懼是怕自己想取代如來的念頭,被別人發現。   第六集 第64章 再遇苦海     天聖宮內天聖老君盤膝坐在蒲團上,長得十分的英俊,身上又透著無限瀟灑意味的呂洞賓,立在了他的身邊,恭敬對他說:「七情已是初現崢嶸,身子由初始渾沌體進化到了一元渾沌體!」和伽藍所想的一樣,七情自踏入了玄天道觀的天聖大殿,通過自己在天聖大殿的坐像,感應到了七情這個天生的渾沌體,超然於萬物之外的少年存在後,天聖老君通過慧心通就一直在觀注著他,不然,他創下的和天魔王第一御女術相合的,道教第一內家心經,怎麼又回給七情那麼輕易地學到。   「嗯!」天聖老君沉聲地應了一聲,說:「加上他已和佛教交惡,看樣子已是完全明白佛教,對中土人的種種惡劣影響,隨著他的成長,把佛教完全驅逐於中土,已是指日可待!」   「是!看看孫悟空只是亞亞渾沌體,出世不過百年,就有了橫掃宇的氣勢,七情是天然的渾沌體,不久的將來一定比他還要厲害!而且,他從白雲山出來後,不過幾個月,因緣聚會之下,修為現在就比聰慧的神仙,專心苦修五十萬年還要強!」呂洞有些歡意地說。   「   「嗯!」天聖老君也欣慰地應了一聲,轉而嚴肅地說,「所以我們才更要把他保護好,不要讓佛教在他羽翼未豐的時候,把他給除去!」   「嗯!」呂洞賓鄭重地點了點頭,又對天聖老君坦誠地說,「我在地界的時候,還以為佛教傳入我們中土,對我們中土所有的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到了天界靜修了多年,才明白過了佛教傳入中土,竟是別有目的,不但對中土原有的精粹精神思想,是一種摧殘,任它發展下去,更會給中土帶入萬劫不復地境地!」   「嗯!」天聖老君沉聲地說:「不說佛家別的思想,單單的宿命論,也就是讓我們中土人都相信,凡事都是天注定,今生受窮就是前世做了惡,今生做王候就是前世積了德,今世被一個人無故,或是貪圖他的錢財,她的美色的人給殺死,就是前世欠了他或她的,讓善良的人越發的軟弱沒有了剛氣,讓兇惡霸的人越發的兇惡霸道!」   「是!其實中土傳統的思想,忠孝仁義禮智信勇就世上最好的思想!中土的人接受其它思想,實是捨本逐末!」呂洞賓同意。   「而中土的人絕大數,又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基本上也都是窮得,都是善良的,這就讓他們遇到不公的事,也不再反抗,甘心地做為官員有權勢人的奴隸,因而被壓搾得更苦,再沒有了獨立的人格,和馬牛畜一樣,漸漸地被有權勢的人把他們的命,當成了和草一樣賤,從而被稱為草民!也再不是以前,雖然也是被統治階級,卻依然有自己的獨立的人格,逼急就會群體反抗,讓本來不公正的生活,多了一些公正!」天聖老君繼續沉聲說。   「嗯!」呂洞賓深深地點頭。「   「中土風氣就是由絕大數老百姓的風氣構成的,老百姓變得宿命軟弱,整個中土就會變得軟弱,這就很容易讓外族人入侵,我說的外族人,不是指中原人一向說得那些,和我們同一個祖宗,卻是經過了億萬年的變化,形成了無數外支旁系的遊牧民族或是夷族人,而是北方的白種黃毛的人,或是印度、土耳其西方,甚至是更遠一些地方種族的人!」天聖老君說。   「做為動物來說,比如獅子,一獅王趕走了另一個獅王,就會把前一個獅王的幼子全殺死,以保證自己的後代,少一些生存的對手,活的更好,或者是讓自己血脈,在動物界更好、更壯大地延續下。人類也是一樣,為了自己的種族更好,更壯大的延續下去,互相的撕殺又什麼時候停止過!」天聖老君深深地擔憂了起來,「我真怕我中土的人心,被佛教的思想變得軟弱了後,給其它種族的人給滅了!雖然我們已跳出三界外,但畢竟我們都是出身於中土,對中土和中土以外種族的感情,就是血濃於水!」   「嗯!」呂洞賓說,「小的方面來講,一入佛門就是四大皆空,在世上無論做了什麼壞事,再與他無關,這就是縱惡!還有佛門口上說要普渡世人,都到西方極樂世界,再無悲苦,或是把地獄渡空,讓地獄再無鬼魂,這簡直就大話、屁話,別說他們沒有這樣的法力,就有這樣的法力,他們也不會做,如果中土的人都成了佛,身份都變得一樣的話,還會這麼崇敬他們嗎?」   「   「嗯!」天聖老君同意地點了點頭。   「就算還崇拜他們,他們也不會讓,中土的這麼些人一入佛界,就會把整個佛界全充滿,再無他們的容身之處!而中土的這此成佛的人,為了有塊屬於自己地盤,在佛界可能比在地界,還要變得更加地有爭鬥的慾望!」呂洞賓說,「原來佛門中人的也不會因為成佛的人多了,就自我毀滅,把自己的地盤讓出來,不然,他們廣納信徒的錢,就不會建宮殿般豪華的廟宇,自己住,用無數的錢財給佛塑什麼金身,而是拿這些信徒的錢,想法怎麼造福這些信徒!去住草屋,深入到民間,去真的普渡人間的疾苦!可見他們的慈悲心全是裝出來的!」   呂洞賓激憤了起來:「我在天界這麼多年,我中土不信他們的種族,對信他們的種族發起了無數大屠殺,也沒有見到佛門的人怎麼給調節的,只有那一方當政後,他們就去獻媚,讓朝庭更好地宣傳他們的教義,讓老百姓信奉他們。他們從中漁利過著悠閒逍遙的生活,然後,再裝神弄鬼糊弄老百姓!我們道教是有個別孬種,他們卻是整個教義,都腐敗著中土人的靈魂!」   「說得是!」天聖老君沉聲地說。   「   「更無恥的是,他們盜了我們中土道家,以及民間的法術和武道修為的方法,卻冠以什麼金剛禪拳,十八羅漢拳,易筋經,起了個佛門的名字,當成是自己的本領,他們本源佛教除了會瑜珈術,還會什麼,武道內家的修練方法,和技擊拳種,不全是來我們中土!連佛祖如來現的法術武道修為方法,更是學自我們中土的道家,只是表面的東西改了改而已!」呂洞賓越發的激憤。   呂洞賓平伏了一下心神,訝然地問天聖老君:「師父!我們現在神仙界天聖宮的實力,已是勝出了整佛界的實力,我們為什麼不傾全宮之力,去踏平佛界,也好徹底斷了佛教的根,省得他們在地界,繼續塗毒我們中土人的思想!」   天聖老君沉聲說:「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但那樣以來依如來的個性,我們傾全宮的力量踏平佛界時,他也會讓地界中土佛門的信徒,以除妖衛魔之名,開始向地界中土的朝庭,和各個門派的修真人士發攻拚死的進攻,斷了中土人種的根源,來個臨死也拉個墊背的,那地界的中土可就要生靈荼炭,血流萬里了!」   「   「也是!」呂洞賓恍然。   「但七情則不然,他是天然的渾沌體,假以時日他的修為就會強大到,一面和如來諸佛做戰,一面能封印住地界所有佛門弟子的行動,輕易除去中土的這些心腹禍患!」天聖老君繼續解釋。、、、、、、、、、   地界七情六人一起轉回了頭,鳳蠻兒不覺小心奕奕地看著七情的臉,問:「相公!剛才是不是天宇內的人,好像要攻擊你!」海凝珠五人也疑惑地全神看向了七情。   七情不太在意地說:「是!」   「   鳳蠻兒立時有些害怕地說:「不會是伽藍吧!」   七情有些發激:「管他媽的是誰!反正我們將來一天要和他打一架!」鳳蠻兒、海凝珠、鹿秀雅六人雖然又給七情,隱隱地對伽藍爆粗口,給弄得有些害怕,但也覺得七情身上男子的剛氣真是十足。   山底下的龍傾城忙關心地問:「怎麼了,相公!」   「是呀!相公!」柔雅倩也忙問。   「   七情怕她們擔心,趕緊安慰她們倆說:「沒什麼!」轉而開起她們的玩笑,「我是想知道你們,懷沒懷上我的小寶寶!」鳳蠻兒聽七情的話,竟也現了一絲的不好意思,海凝珠、鹿秀雅立時臉紅了起來。鷹七和鷹長空同房已有幾千年,則知道修煉的人、妖、魔和精怪一樣,是不容易懷上小孩的,那得很大的機緣。   「還沒有!」龍傾城難為情地說。   「嗯!我也是!」柔雅倩不覺羞澀的小聲了起來。   「   「你想我們了嗎!」柔雅倩用綿柔的聲音問七情。   「嗯!經常想!」七情的聲音也很是溫柔了起來,「我原打算把仙靈泉的泉水,送給候桃後,就到處去找你們倆,卻不想一入中原,就聽人說這座山下被伽藍封壓住了兩個人,我猜想可能是你們,就忙趕了過來!」   「仙靈泉水!」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先後驚叫道,龍傾城不禁問:「你真取到了仙靈泉的泉水嗎?」   「當然啦!你們也不看看相公我是誰!」七情輕聲和她們開起了玩笑。   「   「相公!想不到你挺誠實的一個小孩,竟會吹牛了!」柔雅倩柔意地笑話他,問:「候桃是誰!」   七情笑著說:「你怎麼忘了,就是玄天道觀後山,猴王的女兒!」   「啊!」柔雅倩想了起來。   「她不是說臉疾一好,變漂亮了就要嫁給你嗎!」龍傾城開起了七情玩笑。   「「嗯!」七情輕輕應了一聲。   龍傾城和柔雅倩知道七情,當初是怕候桃傷心才這麼答應了下來,心裡也沒有吃醋,三人談得正愛意綿綿,苦海、苦雲、苦緣率著一眾佛門修真的弟子,就衝了出來,人員一散,就把七情六人團團地圍住。   第六十五章暫短的相聚     以七情現在的修為,不用刻意地去看,也知道都是些什麼人,把他們圍住。心意一動,心覺四散了開來,對苦海等人的功力,立時了然在胸,就像看著面前,放著所有的透明璃玻杯,裡面所有水的深淺一樣。如果把七情現在的修為,比做是一缸水,那麼苦海等人的修為,就是一小勺水,甚至連一勺也不到。由於幾天前他的修為,才突然暴增到現在,這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所以,再次和苦海相遇後,七情發現此時他和苦海的修為,竟已是天地之別。   七情本不打算理苦海等人,但和苦海飛掠著正好落到了,他對面的苦雲、苦緣和苦海,一見不斷攻擊伽藍封印的佛偈,為首的人竟是七情,不由得都是一愣。苦雲不禁驚異地說:「七情!」她和苦緣自七情帶著樂心,從雲陀山逃走後,對樂心的思念就從來沒有斷過,心裡老怕樂心過得不好。   然後,兩人的目光急急地落到了,鳳蠻兒、海凝珠、鹿秀雅臉上,發現三人雖然都是閉月羞花,和樂心一樣生就的絕世容顏,行為又和七情那麼的親熱,但卻沒一個人是樂心,苦緣立時又是擔心,又是發怒,臉一板,眼睛一瞪,對七情喝斥著說:「樂心呢!」   七情對苦雲、苦緣兩人印象十分的好,又因為樂心是她們師侄、徒弟的關係,忙擁著鳳蠻兒站了起來,放開了鳳蠻兒,對兩人一拱手,很是恭敬地說:「見過師父、師伯!樂心她現在在白雲山,和我的師娘在一起!」   聽樂心和七情的師娘在一起,七情沒有拋棄樂心,苦雲、苦緣的心中不覺一鬆。苦雲覺得男兒多妻妾,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對七情身邊又多了三個絕世的美人,並不太在意。苦緣則怕七情身邊的女人越發,樂心就會越不受寵,目光又仔細看了看三女,發現三女的身姿容顏,無論怎麼看,也是一絲不遜於樂心,不禁很為樂心擔心,心中對七情不覺又十分不滿了起來。   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鷹七、鷹長空五人,見苦緣一看到他們,目光就不覺落到了鹿秀雅、鳳蠻兒、海凝珠的臉,然後,臉色一變,就喝問七情,樂心那裡去了,七情又恭恭敬敬叫苦雲、苦緣:師伯、師父,隱隱猜到樂心和鹿秀雅三女一樣,定也是七情的妻子,而樂心又是她們兩人徒弟和師侄。不然,她們也不會這麼關心樂心。   苦雲、苦緣剛要向七情,詢問樂心一些近況,她們身邊的苦海,一見七情身邊,又有三大絕色美女相陪,還和兩個鷹妖為伍,當初從把七情從龍傾城、柔雅倩身邊,掠走的他,不由得狂怒,向七情大聲喝罵道:「大膽逆徒!竟還這麼貪戀女色,更與妖精為伍!還不乖乖地跪著向佛祖認錯,不然,老衲一向雖然不殺生,今天也要打殺了你!」心裡竟是一廂情願地強把七情,又認做了他的徒弟,還恬不知恥地教訓,恐嚇起了七情。   鹿秀雅五人給苦海對七情,一聲逆徒給叫得不明所以,紛紛看向了七情,不明白一身道家法術和內經心法的他,怎麼又成了佛家的弟子。七情對自己當初給苦海強擄去的事,倒沒有多少怨恨,只是龍傾城、柔雅倩來救他,他們卻把她們給封壓在了山下,讓丈夫被強捉走,本已夠擔心憂急,又無限思念他的兩人,還得倍嘗不見天日的苦悶,對此七情是生可忍,熟不可忍。這時見苦海又恬不知恥,強把他當成了他的徙弟,面色就是一變,十分憤怒地對苦海喝道:「你這個老禿驢!真是得寸進尺!強擄了我,要我做佛門的弟子不算,又把我的妻子封壓在山下,倍受不見天日之苦,還大說枉言!」   很意外七情會突然對苦海破口大罵,所有的人都愣了,鹿秀雅五人這才恍然想起剛才,鳳蠻兒問七情苦海是誰,七情說苦海是大悲寺住持的事,不由得對苦海都生起了同仇敵愾的心意。苦海、苦雲、苦緣和他們,帶來的所有的僧尼們,則是想不到七情對他們心目中,一向至極尊重的苦海,是這麼不客氣和厭惡。   七情口氣稍稍一頓,又喝道:「我問你,你們佛門嘴上說不殺生,那麼你們吃得蔬菜不是一種生命嗎?它們和動物相比,只不過一種是動態的生命,一種是靜態生命罷了,你們真是他媽的假慈悲,胡弄中土的老百姓!老做表面的文章!」   苦雲、苦緣給七情立時說得很是羞愧,一想也是,苦海雖然早知道了這點,但已入佛門魔道的他,那容七情這麼直刺佛門骯髒的軟脅,不覺惱羞成怒,又怕再留著七情,任七情把種話傳遍天下,天下的老百姓再不信佛,他們可能斷了香火錢的來源,他們還指著這香火錢吃飯,修廟宇,修佛的塑相,過著不事生產,悠閒逍遙的寄生生活。而且,佛雖然不食一般的東西,卻要靠吸香的煙氣來活,不然為什麼老叫老百姓,給他們燒香。   苦海一向十分慈悲莊嚴的臉,不覺變得無限猙獰了起來,向帶來的僧人們,急急地喝道:「把這孽障立時給我除了!」   苦海手下的僧人們,都是自幼出家,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佛門的思想,就是至理,佛祖就是世上的至尊,比玉帝還要值得尊重,這時聽七情的話說得真是事實,又怕自己給七情說動了心意,從而背叛了一直是他們心目中,至尊的佛祖,心裡不禁生出了恐懼,忙向七情紛紛地撲了上來,想快點打殺了對佛大不敬的七情,不讓七情再說擾亂他們心神的話。   七情心中的怒火越發的騰燃,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見苦海等人,竟要殺七情,本能地修為就是一凝。鷹七、鷹長空身形微動,就已護在七情的身前,鷹七輕輕拳打腳踹,就把苦海手下的僧人,給象大人打小雞崽一樣,給打飛、踹飛了出去,讓他們躺了一地,再不能動彈。   雙方一見面,苦海、苦雲、苦緣的心神就全放在七情,或是鹿秀雅三女的身上,想不到鷹七的妖力這樣高強,立時大吃一驚,忙仔細看向了鷹七,卻見鷹七身上對他們來說,很是雄渾的妖力波動著,竟好似已修練了五千多年。而他身邊的鷹長空,因為和他們修為相差更遠的緣故,他們已是完全看不透她修為的深淺。   鷹七對七情殺意地問:「主人!這些人全殺了嗎!」苦海、苦雲、苦緣不禁都嚇了一跳,也無限的驚訝,想不到妖力這麼強,比一般修煉了五千年的普通妖怪之王,修為只高不底的鷹妖,竟稱七情為主人。忙看向了七情,發現七情修為的深淺,不但他們再看不透,鳳蠻兒、海凝珠、鹿秀雅的修為,對他們來說也莫測高深,不禁有種七情,再不是以前七情的感覺,心中對七情不知不覺看重了起來。   鳳蠻兒立時察知了他們的心意,突地讓十五隻金光閃閃的鳳凰形光勁,透體穿出圍著他們飛舞了起來,向他們示威,苦雲、苦緣、苦海和他們帶來尼姑,給鷹七打趴在地上的僧人,立時嚇得臉色大變,又十分的意外,七情不但找了一個天龍族,王者一脈的龍傾城做妻子,還又找了一個鳳蠻靈神一族,皇室中人做妻子。   雖然說他們對佛至極尊敬,但天下還是玉皇的天下,任佛再尊,也不及官場的人威風,能實打實地管著他們。而,神絕大多數都是玉帝皇權的執行者,在神仙界只有在朝庭當職的人,一般才能稱為神,其餘的稱為仙,散仙,也有少許的類外。伽藍敢把龍傾城封印在山下,是因為他知道他在玉帝心中的地位,絕對要比龍傾城,一個天龍族王者一脈的人重,玉帝絕對不會為了一個龍傾城,派天庭的兵將對付他。   其實,天庭之所以當初被孫悟空大鬧,也是玉帝閒得無聊,想找點刺激樂一樂,讓手下的兵將大大地放水,也是想藉機試一試如來的道行,到底有多高。不然,後來孫悟空西天取經,就不會連給諸天妖戲耍,到處求人幫忙,總得來說那時他還不到一千的修為,又是亞亞渾沌體。並且,自古以來,還沒聽說過那個朝庭,對付不了區區一個宗教的。佛教當初沒有諂媚地界的朝庭時,還不是差點被地界的朝庭給徹底驅逐了。隨便出一個佛,就能對付整個天庭,只是佛教信徒的幻想。   七情見鷹七把苦海帶來的僧人,片刻間全給打飛,心中的怒意忽地消散,也不想和苦海深計較,冷泠地說:「算了!看到我師父、師伯的面上,就饒了他們吧!」師父、師伯自然指得是苦雲、苦緣。   「是!主人」鷹七恭敬地說了一聲,身形一閃和鷹長空一起,退到了七情四人的身後。苦雲、苦緣以及兩人帶來的尼姑們,大感到有面子的同時,也感到七情十分的有情有義,並不是一朝修為暴升到高深莫測後,就把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苦雲、苦緣也知道七情對她倆這麼尊重,絕大部分都是衝著樂心,心裡不禁很是欣慰,知道七情一定會好好待樂心。   法海給七情他們這樣的輕視如若無物,仗著身後撐腰的佛界諸佛們,不禁心裡十分的狂怒,嘴一張,剛想再用言語向七情發發威,七情冷冷地一聲叱喝:「冰凍!」就把苦海和他帶來所有僧人們,給冰封在了一個個冰塊裡,再不能動彈一絲一毫,然後,法術一運,讓他們突地從眼前全消失。   苦雲、苦緣不禁有種七情對苦海等人,就好像當日,伽藍對付龍傾城、柔雅倩一樣輕易隨意,並給人以很玄奇的感覺。知道七情的修為,可能比她們感覺的還要高,但他依然不是佛界諸佛的手,兩人為七情擔心了起來,苦緣剛要問七情,七情把苦海他們弄到那裡去了,七情猜出了她的心意,安慰她說:「我只是把他們弄回了寺院,他們一回寺院,身上的冰封馬上就會破開!」苦雲、苦緣這才放心。   苦緣忙關心地問七情:「樂心在白雲山生活得還習慣吧!」   「嗯!沒有庵規的約束,比在雲陀山還要自在!也是常常地想起你們,最希望你們能去看看她!要不是這麼我師娘看她修為低,想在白雲山好好地調調教她,我就帶她來看你們了!「」七情笑著說,不想把他因為去仙妖山,才和樂心分開的事,對苦緣、苦雲說,怕她們對仙妖山好奇,問個不停。   七情把苦雲、苦緣介紹給了,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三人:「這是你們姐妹樂心的師父、師伯!」跟著又鹿秀雅三人,介紹給了苦雲、苦緣,「她們也都是我的妻子,她是海凝珠、她是鹿秀雅,她是鳳蠻兒!」   海凝珠、鹿秀雅立時向苦雲、苦緣,恭敬地行了一記女式禮,說:「見過師父、師伯!」鳳蠻兒因為自己是靈神,很不願向感覺和她毫不相干的苦雲、苦緣行禮,但顧著七情的面子,也只好行了。   苦雲、苦緣見身為鳳凰靈神的鳳蠻兒,也向她們行禮,忙臉色一變:「不敢當!不敢當!」手掌在胸前一豎,還了一禮。   七情又把鷹七、鷹長空介紹給苦雲、苦緣:「他們是我得力的家臣!」   鷹七、鷹長空向苦雲、苦緣一抱拳:「見過師父、師伯!」他們也不知叫苦雲、苦緣什麼好,只好隨著七情亂叫。苦雲、苦緣見鷹七、鷹長空雖然妖力高強,卻是七情的家臣,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禮,只好點了一下頭。   這時龍傾城的聲音,柔柔地傳了上來:「相公!剛才是不是苦海領人來了,又給你打走了!」   「是!」七情不覺聲音柔柔地應了一聲。   苦雲、苦緣一見,知道七情和龍傾城好幾月不見,有很多話要說,忙向七情告辭:「七情!我們就不耽識你和你妻子說話了,有時間你到我們庵內做一做!」   「嗯!」七情應了一聲。   苦雲對跟她們來的那些尼姑們說:「我們走吧!」帶著她們身形一起,向流水庵飛掠了回去。   「她們都走了嗎?相公!」柔雅倩綿柔的聲音,又傳了上來。   「嗯!」七情應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和她、龍傾城情意綿綿地說起了情話。   七情在這座山上陪了龍傾城、柔雅倩兩天,這期間苦海因七情的修為,突然暴增隨意就能打敗他們一群人的程度,又不能凡事都向佛界的諸佛求助,就再沒有來打擾七情他們。第三天七情六人離開了封印龍傾城、柔雅倩的山,坐著火鳳凰,向玄天道觀的方向奔去,想給候桃用仙靈泉的泉水,治完臉疾後,就回白雲山和玄雪雁她們相聚,然後,再去神秘所在鳳凰王朝,替鳳蠻兒報仇。   第六十六章翠雲山     出了龍傾城、柔雅雅被封壓的山不遠,七情剛要讓六人駕乘的火鳳凰加速,火鳳凰的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高二丈,頭大如斗,面色粗野,手持一把神銅巨斧的天界靈神,駕著雲,神情凶凶擋住他們的去路。七情凝神一看,竟是那天在雲陀山,向他們索要九天玄鐵,後來又不怎麼突然消失了的靈神。鹿秀雅、海凝珠是剛剛成為天妖,一時對天界的靈神,還是原來做地界的妖時,那種心態。所以,這靈神很突兀地出現,並提一把神銅巨斧,凶凶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她們倆不覺很是畏懼,鷹七、鷹長空更是不用說。七情無意中偷了天上的寶貝—九天玄鐵,見他又找上門來,而且又是天上的靈神,心裡也有些打悚。   鳳蠻兒本身也是靈神,身份比這個靈神要高貴很多,一見這具靈神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鷹七、鷹長空只是地界的妖,很怕他,又因為修為差得很遠,不敢上前,不禁立時發怒了起來。和七情擁著的鹿秀雅手牽著手的她,鬆開鹿秀雅的手,就到了七情等人的身前,對那個靈神怒喝道:「你是那裡鑽出來的小靈神,竟敢擋住了姑奶奶的路!還不快給我滾開!」   那個靈神想不到一個女孩,竟敢對他大吼大叫的,罵他小靈神,不禁大怒。他的腦袋有點笨,一時也沒有看出鳳蠻兒是鳳凰靈神,也沒有想鳳蠻兒一見到,為什麼就罵他小靈神,只看出鳳蠻兒和海凝珠、鹿秀雅,都不是那天在雲陀山,與七情在一起的人,又心裡自願地認為鳳蠻兒,只是人類普通的女孩,他做為靈神不好和一個人類女孩發威,只好把怒火全發到了七情的頭上。   那靈神把手中的巨斧一揚,對七情狂喝了一聲:「還我九天玄鐵來!」聲音象空陡然打了一聲雷,利用兩丈的身高,讓斧子輕易地讓過了鳳蠻兒,砍向了七情。巨斧氣勢猛勁但其中只蘊含了五分的力道,只要是嚇嚇七情,讓七情痛快地拿出九天玄鐵,他好回去交差。   鳳蠻兒見那靈神不理她,讓她大感沒有面子,還怒攻向七情,不由得很是惱怒,叱喝了一聲「找死!」讓身上突地透出十五條鳳凰光勁,光勁外又騰燃著鳳凰神,一下子擊撞在那靈神的巨斧上。隨著「彭!」和一聲巨聲,把那靈神的巨斧,撞得高高地揚了起來。然後,在片刻間,那靈神的巨斧就已給鳳蠻兒的鳳凰神火,給燒得通紅。   那靈神燙得不覺大叫了一聲,手一鬆,手中的巨斧就落向了地面,鳳蠻兒的十五條,騰燃著鳳凰神火光勁,飛舞就那靈神圍了起來,那靈神這才知道鳳蠻兒是鳳蠻兒靈神,他的神階在天界是最低的,比鳳蠻兒低了很多,又給鳳蠻兒瞬間就燒紅他巨斧,騰燃著鳳凰神火光勁圍著,忙嚇得給鳳蠻兒跪了下來,口中害怕地大喝求饒:「求姑奶饒命!小的只是職責所在,想收回寶庫中丟失的九天玄天!」   七情、海凝珠、鹿秀雅知道鳳蠻兒修為的深淺,有種天上的靈神也不過如此的感覺,三人外加鷹七、鷹長空還有種,神也會這麼膽小的感覺,膽氣全都是一盛,見那麼大個的靈神,被和他比很小的鳳蠻兒,嚇得給鳳蠻兒跪下,畏畏縮縮的,鳳蠻兒的樣子又很拽,不禁感到又好笑。   聽了七情竟好像偷了天上的寶貝——九天玄鐵,那靈神才上門來的,鳳蠻兒等人不由得全看向了七情,七情略有此不好意思,坦城地說:「前幾個月,我在雲陀山時,和瑛妍、樂心雙修後功力大進,瑛妍也能使出道家的心劍了,而樂心卻怎麼也不行,我怕她失望,就用金行法術,用意思想招來世上最好的鐵器,為她做一把劍,不知怎麼就把天上的九天玄鐵,給招了一些下來!」   「啊!」鹿秀雅、海凝珠很是意外的驚出了聲,鳳蠻兒等人包括那個靈神,也一樣又是震驚,又是玄奇,想不七情那時只是一個地界修真的小子,用金屬法術,就能招出天界,也是全天宇內最好的鐵器極品寶貝——九天玄鐵。那靈神這才恍然,他當時雖然疑惑七情,只不過是一個地界的小子,是怎麼上了天界,盜出了寶庫內的九天玄鐵,因為腦袋也沒有多想,因為生性粗魯也沒有問。其實,他那時找上七情,也是有點直覺的自以為是。跟著鳳蠻兒想到七情說的,和瑛妍、樂心雙修後功力大進的話,不禁有些吃醋地回身,用手捏了七情一下,又轉了過來。   這時地界的地面上,隱隱就傳了一陣的震顫,七人覺向地面上一看,竟見那靈神掉下去的神斧,把他們下面不大的一座小山,竟給一分二,生生地劈成了兩半,中間最窄的山根處,也是相跟二三丈。鷹七、鷹長空見一個小小的靈神,斧子落到了地界的地面,都有這樣的威力,不禁嚇得臉色發白,兩腿都有些打顫。修為暴增後七情、鹿秀雅、海凝珠三人,這才明白從前的自己,或是地界的人,為什麼這麼怕天上所有的神。這種事見多了鳳蠻兒,則不以為意。   鳳蠻兒不管七情偷也好,搶也好,以她的性子,自然什麼事都向著七情,小臉一沉,就野蠻地問那靈神:「那你當時都幹什麼了!現在才找我的相公」   那靈神這才知道鳳蠻兒,竟是現在也看似人類小子的妻子,不由得惴惴不安地小聲說:「當時,我不知怎麼讓他攻了三招,想再還手就來不及了!」   鳳蠻兒的神情口氣越發的野蠻,也好像更有了什麼依仗,不客氣喝斥那靈神:「你好大膽子!竟敢連天界玉帝皇庭的規矩,也不尊!快給我滾!」七情、鹿秀雅五人不禁都給鳳蠻兒話,弄得不明所以。   「可是!、、、、、」那靈神可憐巴巴的想辯解,卻鳳蠻兒又野蠻地瞪了他一眼,圍著四周的鳳凰光勁,向他身上就是靠,立時把他嚇了一跳,忙身子一偏讓了開來,鳳蠻兒收回鳳凰光勁的同時,催著火鳳凰,就從他的身邊飛過。七情、海凝珠、鹿秀雅三人,都有些不忍心,但七情又沒有辦法,那九天玄鐵成的仙劍,已是和樂心血脈相連,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那靈神在原地跪了一會,想到要被關到大牢裡幾個月,和平常看到大牢役差的凶相,竟嚇得號淘大哭了起來,只是乾嚎卻不見掉眼淚,這小子可能沒有淚腺,嚎了幾句,這靈神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粗聲地自言自語:「我怎麼把我家少爺忘了,少爺小時候吃過我怒媽的奶呢!我這個看庫的活,不也是他找的,我去求他找那小鳳凰要回玄鐵,他一定能答應!」說著不覺神情恭敬了起來,腦子裡閃現出一個,身高三丈,面如冠玉,神情有些傲氣,卻十分英俊,手拿一把三尖兩刃槍,身邊有一頭平時十分的可愛,戰時無比兇猛的黑犬。而且此人更與常人不同的是,長有三隻眼睛,那第三隻眼睛,就在額頭的正中。那靈神站了起來,一招手讓地界上的神斧飛入了手中,又施出法術,讓那山重新合在了一起,興沖沖地就向天界的一個方向奔去。   駕著火鳳凰飛了一會兒,海凝珠不禁問鳳蠻兒:「明明是相公盜了天界的玄鐵,你為什麼說那個靈神,竟敢連天庭規矩也不尊!」   「是呀!蠻兒!」鹿秀雅也好奇問。七情、鷹七、鷹長空三人,也是很想聽聽是什麼原因。   在七情的身前,略依著七情的鳳蠻兒說:「天庭有一個法律,如果地界的人,能接天界神職的人三招,一般象盜用了天界玄鐵,這個檔次的事,就會免於責難,也會把玄鐵贈於凡人用。不過,那個神職的人,則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戰敗了的事,回報給天庭,接受天庭的處罰!」七情五人這才恍然,那個靈神原來是怕天庭懲罰,才想再一次來找七情索要九天玄鐵。七情的心裡不禁很是坦然了起來,比那個靈神受懲罰來說,當然是樂心的命重要的得多。   又過了一日多,七情六人就已是快到了翠雲山,這天中午,七情六人降到了地面,找了一飯館了走了進去。雖然成為了天妖、神仙、或是象七情現在這樣,等同於天妖、神、仙、天魔,超脫於他們之外的狀態,已是不用天天吃飯,換一句話說,可能不吃飯,只吸收天地間的元氣就行。但,人往往就這樣,必須吃飯時,覺得吃飯很浪費時間,又麻煩,還不得不吃,等到不需要吃飯時,反而覺得吃飯,是一樂趣,是一種享受。   七情六人一進入飯店,飯店裡正吃的人,包括店小二和掌櫃,又不是給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女,給迷得靈魂出竅,就是給鷹七、鷹長空兩人,嚇得心突突地直跳,忙把眼神避在了一邊,或是低頭一個吃飯,卻再不知飯味。像鷹七、鷹長空這樣,是妖卻不幻化成完全的人形,在人類社會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是極為罕見。人類和動物、妖都一樣,都有天然守護著自己地盤的本能,見一般外來的,覺得能影響到自己生存的生命,就會發動攻擊。所以,這三者互相到了對方的地盤上,一般都以對像安心形態出現。   七情六人按慣例又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下。鳳蠻兒和七情剛成為夫妻時,還顧忌點女孩的禮儀,這時和七情在一起時間長了,對七情愛得越來越深,對男女情愛的事,也越來變得臉皮越厚後,再不顧什麼大庭廣眾之下,等七情一坐下,就舒舒服服到了七情的身前,香臀一抬,就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七情的腿上。讓七情抱著她吃飯,七情已是習慣了她個性中的野蠻無羈,只好由著她。這樣以來和他們想不引目的意思,就是大相違背。   眼看到了翠雲山,七情不禁想到候桃當初,要雲姬答應她的,如果候她了仙靈泉的泉水,變得和她一樣漂亮的話,就要也嫁給他。而候桃如果真洗了仙靈泉的泉水,變得和雲姬等人一樣漂亮的話,他還真不知如何拒絕,一方面怕傷了她的傷,一面又顧及著她是候王候自悟的女兒,候自悟又想親自把女兒嫁給他,唯有答應才行。   候桃雖然是對他一見鍾情,但因吃了樹仙給她的仙藥後,臉上就長出了一層長長的絨毛,性格不知不覺,變得很自卑,又十分的內向怕羞,所以,怕她容顏真得漂亮,要嫁給自己時,一向愛吃醋,又說話無顧忌的鳳蠻兒,會用話直直刺傷了她的心。七情突然對鳳蠻兒、海凝珠、鹿秀雅三人說:「候桃是我師父至交好友的女兒,她曾和我約定過,她臉疾如果治好了的話,就嫁給我!所以,到那時你們不要吃醋,說一些不相干的話!」   海凝珠、鹿秀雅因為候桃和七情認識在先,約定在先,聽了七情的話後,內心真沒有吃醋,反而覺得這樣再正常不過。鳳蠻兒立時不滿地,恨恨地小聲吃醋地說:「你這個大色鬼,每到一處,就勾幾個女人做妻子!真是煩死人!家裡那麼多女,怎麼辦呀!」越說越氣,一回身,樣子狠狠地卻不輕不重,咬了七情的一隻胳膊一會。   七情見鳳蠻兒反應不算激烈,心神一鬆,笑著說:「沒辦法,誰叫相公我這麼帥,走到那裡都人見人愛!甚至還有一個女孩,非要強嫁給我,怎麼趕都不去,那女孩姓什麼來著,好像姓鳳、、、、」   本來給鳳蠻兒逗得滿是笑意的海凝珠、鹿秀雅,這下更差點把嘴裡的飯菜全噴出來,「撲哧!」一聲全樂了,鳳蠻兒也不覺樂了,鷹七、鷹長空也感到很是好笑。鳳蠻兒不禁向他撒嬌:「那你能不能不能帥!讓再遇到你的女孩,一見面就給你醜跑了!」   七情笑著說:「不行!做不倒!天性就這樣!」   鳳蠻兒說:「那我把你變醜!」   七情故做老成了想了想,嚴肅地說:「不行!我就愛讓女孩喜歡上我,尤其是你這種大美女!」說著佯做輕佻地捏了一下鳳蠻兒的臉蛋。以為他會說好或不好的話,竟外之下,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都差點笑趴到桌下,還得強忍著點,顧著點儀態。   鳳蠻兒給七情一句大美女,誇得很是心喜,不禁嬌柔地小聲說:「我打你!」捶了七情兩下。鷹七、鷹長空也感覺認了七情做主人,生活比原來真是豐富有意思多了。   吃完了飯,六人又飛掠了一個多時辰,就到了翠雲山。七情領著六人先去玄天道觀,拜見了心文,心文見七情除了雲姬外,竟又娶三人絕世美人為妻,還收了妖力十分高強的鷹七、鷹長空為家臣,不禁十分的驚異,暗歎天然渾沌體的七情,天生的福緣果然也是世所罕見。看到七情把玄天道觀當成了十分親近場所,把自己也當成了很親的人,又是無限的歡喜、欣慰。   七情又到天聖大殿,和鹿秀雅五人一起拜了拜天聖老君的坐像,在天上時刻觀注著他的天聖老君,見他天性自然無拘中,又很是守禮,不由得對他越發的喜歡。七情恭敬地拜天聖老君,是因為心武的關係,他把自己也當成了道教的人,還有如果他沒有學到天聖老君,創下的與天魔王宇內第一御女術相合,道教內家心經的話,他的修為就不能暴升得這麼快,他的妻子們同樣也不能擁有現在這麼高的修為。   然後,七情帶著鹿秀雅六人和心武等人告辭,出到玄天道觀的後門,來到了候王候自悟的領地。七情和心武頭一次拜見候自悟時,那天當值的猴妖,恰巧也當值,一聽七情要再次拜見候自悟,知道候自悟和心武是結義兄弟,七情又是心武得意弟了他們,忙邊把七情六人迎進去,邊分出一個人去向候自悟通報。第六集 第67章 美人沉魚   「候自悟一聽七情來了,他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心武和七情倒底灌沒有灌醉,玄天道觀守藏經閣的人,學沒有學到藏經閣裡,天聖老君用道家的第一功法,和天魔王宇內第一御女術相合,所創出來的內家心經,心武又有沒有因此被玄天道觀的人處罰。忙親自急急地迎了出來。他的目光一落到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三人身上,立時就是一陣的失神,想不到世上還真有能和胡艷媚絕世的容姿,相抗衡的女人,而且,一下子就是三個。這也是因為他雖然在翠雲山,也從沒有見雲姬的緣故。   七情剛要向候自悟施禮請安,再把鹿秀雅三人,鷹七兩人介紹給他,候自悟立時又強一收心神,急急地關切問七情:「你學了那天聖老君創得內家心事後經了嗎?」   「是!義伯」七情忙點頭應了一聲。   「那他們處罰你師父了嗎!」候自悟又趕緊關切地問。   「沒有!」見候自悟這麼緊張他的師父,七情笑著安慰他,「我掌門師伯還幫我們掩飾了呢!」   候自悟心神一鬆,立時有些不滿:「那你師父怎麼不來跟我說一聲!你也是的,怎麼也不把話親自傳給我,只叫桃兒隨便跟我那麼一說,我還以為你們只是單單安慰我!」   七情忙解釋:「對不起義伯!那天晚上我師父突然天劫就來了!、、、、、、」   「啊!那你師父怎麼樣了!」候自悟不由得緊張地驚叫了一聲,忙問。鹿秀雅五人也不禁緊張地看向了七情,遇到天劫的修真人,絕大多數都是給天雷擊得灰飛煙滅。   七情說:「我師父當時魂魄就要飄出體時,心意師姑忽然用以生換死大法,把師父救了回來,爾後我師父又為了救心意師姑,抱著她,急急地駕著黃白色的雲彩,就不知到那裡去了!」   候自悟的心放了下來,又馬上奇怪事後地驚叫道:「駕雲!你師父成仙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七情說。候自悟、鹿秀雅、海凝珠、鷹七、鷹長空都是悠然神往,他們自修煉時起,就盼著有這麼一天事後。鹿秀雅、海凝珠竟忘了她們已是天妖,和神、仙是一個等級。也是她們剛做天妖的緣故,經常把自己已是天妖的事給忘了。   七情給鹿秀雅三人和候自悟來了個互相介紹:「她們三人都是我的妻子!這位是我的義伯!」   鹿秀雅三人忙向候自悟,各施了一禮:「見過義伯!」   候自悟感覺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關係不一般,卻想不到她們三人都是七事後情的妻子,不禁一錯愕,忙說:「免禮!免禮!」轉而竟發現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三女,所具事後有的修為的深淺,他不但看不透,連她們是人是妖也看不出來,邊不住打量著她們,邊很是驚異地問七情,「你是在那裡找到修為這麼高,又這麼美的女孩做妻子!」心裡暗暗想心武不讓他把候桃嫁給七情,真是再正確不過,不然,以她的容貌,七情身邊又這麼多的美女,七情就算對她很好,她自己也得自卑,壓抑死不可。   七情一愣,想不知道候自悟竟會這麼問,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想了想說:「南疆!」   「南疆!」候自悟轉頭疑問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解釋:「候桃妹妹說仙妖山,仙靈泉的泉水能治她臉上的絨毛,讓我去給她取,我就去了!」事後   候自悟不禁震驚地呆了一陣,他又怎麼不知道妖仙山,除了仙妖能罩難進不說,山上還全是修煉七千年以上的大妖怪,和脾氣很特性的一些仙人住在裡面,對於修真的人,和一般妖來說,和地獄也差不多。候自悟落在七情身上的目光,這才發現七情現在的修為,竟也是和前幾個月有了天壤之別,暴增到了對修事後煉了五千多年的他來說,都是深不可測的境地。   候自悟不覺很是擔心:「你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七情笑著說:「沒有!」事後   候自悟恍然有危險,七情也不會說,奇怪地問:「你的修為怎麼好像增了很多!」   七情說:「是!」   「你取到了仙靈泉的泉水嗎?」候事後自悟好奇看了看七情的身上。   「取到了!」七情笑著說。   「真的!」候自悟不禁十分的驚喜,「在那!」他十幾個子女當中,最喜歡的就是候桃,雖然自小異常漂亮的候桃,長著長著不知怎麼整個小臉,就變得毛茸茸的了,這讓他不覺很是憂心,對她又不由得更憐愛。   「在、、、、」七情剛要說在那,這時一個很是嬌柔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爹爹你在那?」   候自悟一聽立時高興地大喊道:「在這兒!桃兒你快過來,你義叔的弟子七情,給你把仙靈泉的泉取回來了!」   「是呀!」一個女孩萬分驚喜叫道,駕著一陣風就衝到七情的六人的身前,正是滿臉長得毛茸茸絨毛的候桃。候桃自從見了七情後,就是對七情朝思夜想,沒一刻忘記了他,也盼望著他能早點取回仙靈泉的泉水,回來見她,給她早日洗去臉上的長長絨毛,那樣她臉上絨毛全掉了,變得漂亮了的話,就能永遠和他在一起。   候桃一看到七情的身邊,沒有和她見過一面,卻讓她大生好感的雲姬,而站著另外三個姿容不同,但同樣沉魚落雁的鹿事後秀雅、海凝珠、鳳蠻兒,與兩個鷹妖,不由得心中立時升出強烈的自卑和羞事後澀,忙一下子藏到了候自悟的身後。人情事故方面閱歷大增的七情,不禁忙安慰候桃:「義妹,我已把仙靈泉的泉水取來了!現在就給你洗吧!」   「嗯!」候桃在候自悟的後面,看了鹿秀雅三人一眼,猶豫了一下,走了七情的面前,臉色很紅,因為臉上有長長絨毛擋著,眾人也看不見,低垂著眼瞼,慢慢到了七情的身前。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三人,不禁仔細地看向了她,發現她除了一點雪白小鼻子,和一點紅紅的小嘴,和晶瑩的眼睛露在外面外,臉上的其它地方,全給長長毛茸茸絨毛遮著,活脫脫就像一個小雌猴,三人心中暗暗很是稀奇。   七情用木行法術,變出一個放在一支木架上的木盆,心念一動,又讓手中現出一個小木瓢,伸到了胸前的玉墜裡,舀出了仙靈泉的泉水,把木盆裝滿。看著木盆裡泛著白光,充滿了仙味,微有些乳汁一樣稠的事後仙靈泉的泉水,候自悟、候桃、鷹七、鷹長空這才知道七情,事後竟是用須彌藏於介子大法,把仙靈泉的泉水藏裝在了胸前的玉墜裡。事後   「你給我洗吧!」候桃很是羞澀地說,因為鹿秀雅三人看也不敢看七情。   「嗯!」七情笑著爽快地就應了一事後聲。候自悟、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鷹七、鷹長空不禁全愣了。   鳳蠻兒立時吃醋地向候桃瞪起了眼睛:「為什麼叫我的相公給你洗!」候桃這才知道鳳蠻兒,竟是七情的妻子,面對著鳳蠻兒的喝問,不由得很是羞怯,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其他人也是不明所以。   七情忙口氣溫和地給候桃解圍:「事後那個、、、、、、」又不能說出只有候桃喜歡的男子,給候桃親手洗才行,事後怕那樣會讓候桃更無地自容,情急之下腦筋一轉,說,「那個樹仙伯伯說了,只有具我這樣體質的人,給她洗才行!她自己洗沒用!」眾人這才恍事後然,候桃心裡不覺很感激七情給她解圍。   七情對候桃柔聲說:「你彎下腰吧!」   「嗯!」候桃應了一聲,想到七情的手將要觸及她的臉,不禁越發的羞澀,彎下了腰,向著盆面低下了頭。七情也彎下了腰,柔柔的捧起了仙靈泉的泉水,給候桃洗起了臉。不光候桃在七情的手觸到她的臉時,很是異樣,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候自悟、鷹七、鷹長空看著,心裡也很是異樣,鹿秀雅三女又大是羨慕,七情還沒有這樣候伺過她們呢。同時,眾人的心裡也很是好奇,候桃的臉洗過仙靈泉的泉水後,究竟會變得怎麼樣。   候桃臉上長長的絨毛,在經過仙靈泉的泉水洗過之後,真隨著七情的手,成片成片落入盆裡。脫去長長絨毛處她的臉,竟變得雪白晶瑩,又光滑如玉。眾人看得不禁很是驚異,候桃見真如樹仙說得一樣,不由得是歡喜無限。候自悟則是萬分的狂喜,差一點就上去把候桃抱了起來。等候桃臉上的長長絨毛完全脫了下來,只有幾根脫落後,還在粘在她臉上時,眾人竟發現候桃的眉毛,黑漆似的又細又彎,眼睛不大,卻清澈事後晶瑩,小瓊鼻,紅紅的小嘴,可愛的臉形,渾身上下也好像突然充滿了靈秀之氣,配合著很是羞澀的氣質,竟是萬分的動人,和剛才那裡還有一點,是同一個人的樣子,眾不禁全都看呆了。   候桃看著七情羞澀又膽怯地問:「我變得漂亮了嗎?」   七情很是為她高興,真心地誇讚她:「簡直就是一等一的美女!」   「真的嗎!」候桃心不覺地很是歡喜,又有些不相信地問。   「真的!」七情感覺她像小妹妹似事後的,溫柔輕輕地把她臉上的幾根,粘著絨毛給擦去。   「那你要我嗎!」候桃臉紅了起來,問。眾人的心不覺都緊張起來,但意義卻是不一樣。   「要!」七情早有心裡準備,爽快地笑著說。鳳蠻兒立時吃醋地衝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七情的腰,想訓候桃,卻想了七情告戒她們的話,不由得看著候桃,不滿地噘起了略厚的小嘴。   候桃見她突然衝了過來,看著她嚇了一跳,知道鳳蠻兒有些吃她的醋,忙對鳳蠻兒柔聲說:「姐姐你好!」   「嗯!」鳳蠻兒見候桃叫她姐姐,也不好不理她,略帶悶悶地應了一聲。   七情一轉身把鹿秀雅、海凝珠,也介紹給了她:「她是海凝珠、她鹿秀雅!她們也是我的妻子,以後你們事後就是姐妹了!」   「兩位姐姐好!」候桃又柔聲對海凝珠、鹿秀雅說。事後   「妹妹你也好!」海凝珠、鹿秀雅也忙柔聲說。兩人不覺心裡很是喜歡了候桃起來。第六集 第68章 溫柔鄉   七情對候桃溫柔地說:「我再給你洗洗吧!」   「嗯!」候桃乖柔地應了一聲,把臉又伸到盆面上。七情伸手拉著她的衣服,讓她先直起身,把盆裡全是她絨毛的水倒掉。然後,又舀了一盆乾淨的水。   鳳蠻兒鬆開了摟著七情的腰,一下子到了盆邊,像小孩一樣,略帶蠻橫地撒嬌地說:「我想要!」   七情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眼嘗鬼!都是大人了還像一個小孩!」鳳蠻兒也不是真要洗,只是向七情撒嬌,引起七情的注意,有些怕候桃突然脫了臉上的毛,變得和她們一樣美了,七情一時的心思,就全放在了她的身上。鳳蠻兒表面上有些不滿地,輕輕地伸手拉著七情的衣服。   七情伸手拉了一下候桃的衣服,示意她彎下腰,低下頭,又給她洗了一遍臉。這次沒有毛茸茸的絨毛阻礙,候桃實實地就感受到七情溫暖的大手,輕柔撫觸著她光滑鮮嫩的臉的感覺,竟是這麼的舒服,又是這麼的享受,心中也充滿了異樣,這一刻她一生也再不會忘記。   七情給候桃洗完,對著鳳蠻兒說:「你要不要洗了!」   桃候有些嬌橫地說:「我要換一盆水!」   七情笑著說:「你以為這是山泉水,有是的!不洗算了!」做勢要把水倒掉。   鳳蠻兒忙俯下腰:「我洗!」把小臉伸到了盆上。   七情給她也溫柔地洗了起來,當七情的手觸及到她臉上時,鳳蠻兒心中本能地就是無限的歡喜,不覺笑意滿臉,使勁地閉起了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起來。七情看她很是舒服享受的樣子,不禁暗暗的好笑。給她洗了一會,七情笑著說:「好了!」   「不行!我還沒洗夠呢!」鳳蠻兒立時向七情撒起了嬌。   七情好笑地說:「我可是男子大丈夫,又是你的相公,你以為是專門給你洗臉的呀!起來!」說著,伸手擁著鳳蠻兒的小蠻腰,把鳳蠻兒擁起了身子。   鳳蠻兒無奈噘著小嘴:「你好壞!晚上睡地下!」眾人不禁都樂了。   七情向鹿秀雅和海凝珠說:「你們洗不洗!」跟著誘惑兩人,「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鹿秀雅、海凝珠好玩對視了一眼,忙湊了上來,這才想起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不覺又有些羞意,微微臉紅了起來。這個時代都是妻子伺候相公,相公很少伺候妻子的,所以當七情的手觸到她們的臉上時,她們也是心中又是無限歡喜,又是萬分異樣,也越發的羞澀。   給兩人也洗完,七情突然又變出兩條手臂,這樣四隻手,一手一個毛巾,給四人擦起了臉,感覺愛意地服伺自己喜歡的人,竟也是一種享受。見七情忽然就隨意地施出了妖術,候自悟、候桃、鷹七、鷹長空等人,不禁都很是驚異。七情變出的兩隻手消失,右手一抬,就把盆中仙靈泉的泉水,又潑到邊上同一棵桃樹下,讓木盆木架也跟著消失。邊上那棵被仙靈泉的泉水潑過的桃樹,從這一刻時,就開始不斷地增長,到了第二年,竟長得有一般的桃樹,七、八個高,而且,結得桃子是又脆又甜,個個都有西瓜大。   候桃紅著臉,大著膽子,羞澀地到了七情的身邊,摟著七情的胳膊,抬著看了七情一眼,就輕輕依偎著他。所有的人都愣了,想不到生性內向羞澀的候桃,竟能做出這樣出人意表的舉動。鳳蠻兒忙下意識地趕緊摟上了,七情的別一隻胳膊。候自悟看到女兒臉上不但絨毛全脫掉,而且麗色竟不在海凝珠三女,這樣的絕世美人之下,又得償了她自己和他這個做爹爹的心願,能嫁給七情為妻子了,不由得就有了快慰平生的感覺,「哈哈」地豪爽歡快地笑著,對七情六人說:「走!走!走!快到我的宮殿裡去坐坐!」說著,一回身就率先向他的宮殿裡走去,邊走邊粗豪地大喊:「候三!快叫三娘備酒席,越豐盛越好!」   一進入宮殿的門內,宮殿的門內站著七八個十分漂亮的女子,當中一個最嫵媚的,穿著鳳冠霞披,其餘則全是侍女的打扮,立時率著眾女子,向七情六人施了一禮說:「歡迎各位光臨寒舍!」七情六人忙不迭地還禮。   候自悟豪聲笑著,一指當中最嫵媚的那個女子說:「這是本王的三王妃,也是桃兒的母親!」   七情六人忙又候桃的母親行了一禮,七情恭敬地說:「見過義嬸!」跟著,六人發現桃兒的母親竟是一個狐妖,七情不禁很是稀奇,感覺候自悟和心武真是結義兄弟,還一樣都找了一個狐妖做妻子。   桃兒的母親知道候桃喜歡七情,一見七情,果然是一表的人材,心裡也不覺喜歡起了他,又見他身邊有四個絕美的女孩相伴,暗暗地為候桃歎了一口氣,不由得想起候桃剛才出去找候自悟了,是不是看到七情有這麼美的女孩相伴,自卑地躲了起來。   候桃鬆開了七情的胳膊,一下子撲入了她母親懷裡,向她母親歡喜地叫道:「娘!」讓她看看自己脫去了絨毛的臉。候桃的母親見臉上沒有了絨毛的候桃,撲入了她的懷裡就是一愣。   候桃無限興奮地說:「娘!七情拿仙靈泉的泉水回來了,用仙水把我臉上的毛全洗掉了!」聽候桃說過七情去仙妖山,給候桃取仙靈泉的泉水治臉的候桃的娘,感覺撲入她懷裡的這個絕美的女孩,真是候桃,不禁驚喜得心像一下子炸開了似的,一下子,捧住了候桃靈秀可愛的小臉,仔細看著她現在絕美的臉容,眼角滿是笑意,眼淚卻大滴大滴地滴下,她就這麼一個女兒,突然可愛的臉上就長出了長長的絨毛,實是讓她多年以來,都是憂心無比。   「娘!」候桃撒嬌地給她娘擦了擦眼淚。   「娘是高興的!」候桃的娘鬆開了,捧著候桃小臉的雙手,也自己擦了一下眼淚。候桃的娘是他最愛的妃子,候桃是他最愛的女兒,候自悟的眼角也微微有了些濕。   候自悟忙說:「請!請!」一邊伸手往殿裡讓七情六人,一邊伸手擁上了候桃娘倆。   眾人在候自悟的宴客大殿中,分賓主落了坐。候桃突然從娘的懷裡站了起來,走到了七情、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的一桌上,到了七情一側海凝珠身邊,對海凝珠有些羞澀地說:「姐姐,讓我在他的身邊,坐一會好嗎?」海凝珠笑著讓了開來,候桃就依偎著七情,坐在了七情的身邊。看著候桃用羞澀神情,追七情,比她用野蠻的方式追七情,好用了很多,鳳蠻兒不禁有些吃醋,不滿地微微噘起了小嘴。   候桃的娘和候自悟又是驚異,又是欣喜地對視了一眼,候桃的娘是老丈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不覺熱情就問起了七情的一切事,七情禮貌地一一做答。說話中,候桃的娘咐吩御廚做得山珍海味,就陸陸續續送了上來,眾人就由單一的談話,變成了邊吃邊談。一向很是粗豪的候自悟,也頭一次變得出奇細心了起來,讓侍女給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候桃拿來果子酒喝,他和七情則很喝很烈的青酒。鷹七、鷹長空在未座的桌子邊相陪,喝得也是青酒。   看著候桃臉上長長的絨毛,已是脫得一乾二淨,又輕依偎著七情,候自悟是越喝越快慰,突然對七情豪爽地說:「賢侄!我們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也不用婆婆媽媽的,現在我就叫人去張燈結綵,今晚就把你和桃兒的婚事辦了,怎麼樣!」   候桃和候桃的娘立時驚喜地看向了七情,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三人,則是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了七情,雖然她們和七情已有了夫妻之實,彼此的心裡也實實地承認,彼此就是夫妻,人前人後也以相公、妻子地互稱,但畢竟沒有舉行什麼儀式,所以,她們是很不希望七情和候桃現在,單獨地舉行婚禮儀式,把她們給撇開。   七情也明白鹿秀雅三人的心思,知道他現在單獨和候桃舉行婚禮儀式的話,她們心裡會不很舒服,他又不能讓候自悟知道,他和她們只是有了夫妻之實,沒有舉行婚禮儀式就睡在也一起,似夫妻相稱,讓候自悟給他們一起舉起婚禮。還有他從小是被心武夫婦養大,很希望能給他主持婚禮的人,是心武夫婦,而不是別人。他和樂心在那種情況下舉行了婚禮,那是沒有辦法,所以,七情對候自悟笑著說:「謝謝義伯!我想還是等我回到了白雲山,在白雲山讓我師父、師娘,給我們舉行婚行才好,不然他們會怪我的!」   候自悟豪爽地笑著說:「也是!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我就這麼地把桃兒和你舉行了婚禮,你師父不會怪我,你的師娘肯定會怪我!他們也代表你的男方家長,理應在白雲山,由他們來辦才是!」   這一頓宴席是吃到了天黑,才散去,候自悟給七情四人,準備了一個很是豪華的房間,房間裡又給他們特意準備了一張大床。七情剛要脫衣服上床早早地睡覺,卻見鳳蠻兒突然指了指,醉得已是暈頭暈腦,抱著他的一隻胳膊,也跟著他們進入了房間裡的候桃。海凝珠溫柔說:「不行,讓她睡在我們的邊上吧!」   鳳蠻兒略帶蠻橫地說:「那怎麼行!她還沒有和相公舉行婚禮呢!」   海凝珠不禁笑話她:「那你也沒有呀!」   鳳蠻兒略帶野蠻地說:「我和她才不一樣呢,我是相公的心肝!」   鹿秀雅也笑話她:「人家將來也是相公的心肝!」   鳳蠻兒忙又說:「我才不管呢!我臉皮比她厚!」說著,就把候桃擁拖著弄到了門外,大喊道,「來人!」立時跑過來了幾個侍女,恭敬地問她:「小姐!什麼事!」   鳳蠻兒一擁候桃,對她說:「你們的公主醉了,快把她扶到她的房間去!」那些侍女們上來把候桃扶走了。   鳳蠻兒回到了屋內,關上了門,到了正脫衣服的七情跟前,和海凝珠、鹿秀雅一樣,都很些醉意的她,抱住了七情,對七情撒嬌說:「相公!我要吃奶!」七情、海凝珠、鹿秀雅三人「撲哧」都笑了。   卷二完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01章 眾美相聚     七情笑著說:「我沒有奶,有尿你喝不喝!」爬上床的鹿秀雅和海凝珠,不禁又「撲哧」樂了。   也不覺笑了的鳳蠻兒:「嗯!」地拉長音撒著嬌,扭了一下身子,「我要咬你!」就輕輕地咬起了七情。七情脫了靴子,把她抱到了床上坐著,也給她脫去了靴子,把她弄了床裡面,趴到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的小嘴,鳳蠻兒立時醉意回應。   第二天,七情六人起來的很早,一起向候自悟辭行,候自悟強留三再,沒有留下七情六人後,就和候桃的娘,把他們送出了宮殿,一起隨他們出來的候桃,突然跑到了七情的身邊,對候自悟、她娘撒嬌說:「父王、妃娘,我隨著七情一起白雲山玩,好不好!」   候桃的娘臉一板剛想不讓,候自悟卻豪爽地笑著說:「行!反正你出生到現在,除了在翠雲山裡打轉外,那裡沒有去過,跟著七情出去見見世面也好,有七情他們照顧你,我和你妃娘也放心!」   「嗯!」候桃的娘一想也是,就是同意應了一聲。   「謝謝父王、妃娘!」候桃不禁十份的高興,伸手握上了七情的手。看著候桃和七情手接手的樣子,候自悟和候桃的娘,不覺也很是開心。   七情帶著眾人向候自悟夫婦行了一禮,對候自悟、候桃的娘說:「義伯、義嬸,我們走了!」   「嗯!」候自悟應了一聲,七情心意一動,腦海現出白雲山所在的位置,一團光一下子包住了他們七人,一閃,他們就在候自悟等人面前,消失不見。候自悟等人不禁在原地呆了半晌,候自悟這才知道七情的修為,竟高到了只有神仙才能施展出來的,無距瞬間大挪移。   白雲山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正在一個房間裡互相給對方梳頭打扮,心中突然一陣感應,這時窗外就飛來了兩隻喜鵲,在窗外的一棵樹上,對著窗內的她們,喜氣地叫了幾聲,玄雪雁猛地把手中的梳子,扔到了梳妝台上,急急地說了聲:「情兒回來了!」就向小樓外面奔去,雲姬、瑛妍、樂心三人,手中拿梳子的,玉簪的,或是頭髮梳了一半,披垂的,不覺趕緊也跟在了她的身後,奔出了樓外。   樓前的光芒一閃,七情七人就現身在了她們的眼前,玄雪雁立時撲入七情的懷裡,雲姬、瑛妍、樂心三人,也不覺把海凝珠六人沖退了幾步,圍上了他。七情微一愣,立時略略一退,興奮得張開雙臂,讓雙臂在張開中變長,一下子竟把玄雪雁四女全給抱了起來。弄得和他貼著最緊的玄雪雁,不由得嗔意地用修長雪白的手,輕輕打了幾下他,怪他四人這麼很擠地抱了起來,就由著他了。   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四女,一見玄雪雁四女衝了出來,就和七情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不禁互相緊緊地手拉起了手,心中下意識地隱隱有些團結起來,和玄雪雁四女相抗衡,不讓四女把七情的愛搶走的意思。鷹七、鷹長空是暗暗的驚異,七情的妻子還真不是少,而且,不個個都是絕世的大美女,當不是以他們族內看待美女的標準。   和玄雪雁四女緊緊地抱了一會,七情把她們放了下來,回身一指海凝珠四女,就給玄雪雁四女,笑著介紹了起來:「她是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和你們一樣也都是我的妻子!」   玄雪雁四女一呆,不禁和漲凝珠四女互相打量起了對方,發現對方也是一如她們般閉月羞花,見七情一下子突然帶回了四個女孩,雲姬、瑛妍、樂心不覺臉上就現出了不滿,候桃一看到雲姬,眼睛就是一亮,剛想和雲姬說話,卻見雲姬的臉色,由剛見七情的無限喜意,轉而變得很冷,這才想起她臉上的毛脫光了,雲姬根本認不出她,只得先忍著,不和她打招呼。早知道四女的存在,海凝珠三女本想笑著和她們說話,見雲姬三人板起來了臉,也不由得收起了笑意,冷起了臉。   兩方有點冷場的時候,玄雪雁突然一笑,溫柔地對海凝珠四人說:「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我們的家就是七情的家,也是你們的家,不知道你們一時能不能住習慣,我們姐妹們進去坐著聊天吧!」那樣子有說不出的大家風範,又親切動人,讓海凝珠四人不覺就消了對她和雲姬四人,有些戒備,下意識也有些和她們相抗衡的心意,並還隱隱地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主心骨。   玄雪雁看出海凝珠在她們當中最大,身上又一種王者般的威儀和貴氣,不覺伸手拉著她的手,對她和鹿秀雅、鳳蠻兒、候桃三人說:「我們進樓裡吧!」把四人帶向了樓裡,雲姬三人不禁愣在了原地,玄雪雁回頭嗔道,「你們怎麼還不來,讓我一個怎麼招待過來!」雲姬三人這些時日,已所玄雪雁當成最可依靠信賴的姐姐,見玄雪雁這樣,也不由得消了心中的不滿分,跟了上來。   七情根本不知道怎麼樣處理她們見面時,可能出現的尷尬局面,不禁鬆了一口氣,又有些意外,玄雪雁能這麼支持他,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他剛才表面看似沒有什麼,好像理所當然地帶著海凝珠四人回來了,後背實是緊張得都點冒汗了。他真的怕海凝珠四女和玄雪雁四女,一相遇,就如兩隻母老虎見面,為了吃醋爭個你死我活,或是南極遇到北極,全面的冰天雪地,把人都能凍成冰棍。   七情立時高興地向玄雪雁喊:「娘呢!」帶著鷹七、鷹長空兩人,跟在眾女的身後,也想進樓內。   玄雪雁回了一聲:「出去了,等一會就會回來!」停了一下,又問,「那個兩人是誰!」突然想起外面,好像還有兩個人跟七情在一起。   七情說:「是我們的家臣!」   「哦!」玄雪雁微微驚愕地應了一聲,忽然對七情說:「你別進來,你在外面和他們做一座大的樓房,這間樓對我們這些人有些小了!」   七情和鷹七、鷹長空剛入了客廳,只好又退了出來。七情帶著鷹七、鷹長空兩人,在那小樓的附近,又找了一個很不錯環境。七情木行法術一運,根本不用鷹七、鷹長空動手,一個時辰,就把一座美央美倫,大小適中的樓,給造了出來。樓裡的各種所需的傢俱,和被褥毛毯等物,也是一應俱全。跟著七情又造了一座小樓在旁邊,給鷹七、鷹長空住。他心裡大部分也把鷹七、鷹長空,當成了朋友。   這時,七情和鷹七、鷹長空本能地回過了身,卻見一個艷媚絕世的女子,用法術帶著一隻小鹿,還一籃子野生蘑菇,一籃子野生的黃花菜,駕著妖風就奔了過來,七情不禁無限驚喜叫了一聲:「娘!」   那艷媚的女子正是胡艷媚,一見七情也無限驚喜地叫了一聲:「情兒!」就到衝到了七情的面前。七情忙用法術把她的小鹿、蘑菇、黃花菜,全給接了下來,心疼地埋怨她說:「娘!你也真是的!這樣的事就叫雪雁姐、雲姬她們去做多好!」   胡艷媚不禁憂心地說:「我也是擔心你師父和心意,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睡不著!」七情一聽,心情也不由得有些覺重,也很是為他們擔心。   胡艷媚又急切緊張地問他:「你到仙妖山,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吧!」   七情笑著說:「遇到了!但都是逢凶化吉,修為還暴得我都不知到多高了呢!」   「真的!」胡艷媚立時驚喜異常,暫時忘記了心武、心意的事,伸手把上了七情的脈門,靜心體察了一會,越發的歡喜,看著七情,「高得我也察出不來究竟有多高!看來男孩就得出去闖闖才好!」   「嗯!」七情笑著應了一聲。鷹七、鷹長空上來就要接下七情用法術,拿著的小鹿、蘑菇、黃花菜。   胡艷媚看著他們倆一愣,問:「他們是誰!」   七情笑著說:「是我們的家臣!」   「啊!」胡艷媚錯愕了一下,發現七情這趟出去,不但自己修為暴增了不少,還帶回了兩個妖怪中的霸者鷹妖,做家臣,妖力還都極為高強,她都看不出深淺來,不禁很為七情自豪。   鷹七、鷹長空見七情叫胡艷媚娘,胡艷媚卻是一隻狐妖,斷斷不能生出七情這個人類,雖然很是奇怪,還是忙向胡艷媚行禮說:「小的見過夫人!」   「嗯!」胡艷媚笑著應了一聲。   七情笑著對鷹七、鷹長空說:「那座樓就是給你們的,你們去休息吧,等我們吃飯的時候叫你們!」   「是!主人!」鷹七、鷹長空知道七情,和胡艷媚分開後,再相逢可能有很多話要說,很是恭敬地應了一聲,進入了小樓內休息。   胡艷媚和七情一邊向玄雪雁,所在的樓裡慢慢地走,一邊很是奇怪地問七情:「你又建樓幹什麼,我們那邊住不下嗎?」   七情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又帶了幾個女孩回來!」   胡艷媚不禁愛意自豪地笑著罵著他:「你是個風流情種!不過我的情兒,長得也真是太帥了,女孩看了都會喜歡!」跟著擔心地問,「雪雁她們沒有生氣嗎?」   七情說:「好像沒有!雪雁姐還主動客氣地叫她們,一起到樓裡坐,現在正在一起聊天呢!」   胡艷媚很是意外:「真的呀!」又恍然地笑著說:「我怎麼忘了她是最疼你的,在多人面前,更不會讓你沒有面子,這樣也好,不然弄得雞犬不寧的,看你怎麼辦!」   七情笑著說:「也是!」   胡艷媚柔聲說:「也怪不得雪雁她們沒有纏你,我還正奇怪呢!這些東西可能不夠吃,等會你和她們再去一些回來!」   「嗯!」七情應著,「住一段時間,還會有幾萬的魔鬼來我們白雲山!」   胡艷媚一愣,柔聲地問:「為什麼?」   七情笑著說:「他們也自願做了我的家臣,還一個做了天魔後,都修煉了一百萬年!」   「啊!真的嗎?」胡艷媚很是驚異,「那為什麼會做你的家臣!」   「他們是陰陽相合的身子,我不知怎麼就用我也莫名其妙的法術,把他們變成了個個都是有男女性別的人!」七情解釋。   「啊!」胡艷媚又很是驚異地叫了一聲。   「娘!如果我是天地間的元氣直接生成的,不像別人那樣有父母,而像孫悟空似的降生在這個人世上,那怎麼辦?」七情突然有些擔心地問胡艷媚。   「傻孩子,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胡艷媚微微愕然,慈愛地看著七情。   七情有些憂心地說:「是那個已成為天魔的魔鬼,說我就是由宇宙內最純的元氣直接生成的,不然,也不會是天生的渾沌體!」   胡艷媚一愣,繼而知道七情憂心的是,怕別人把他當怪物,不由得安慰他說:「就算你不是人類的孩子,真是宇宙內最純元氣直接生成的,那有什麼!世上的萬物,包括人在內,一開始還不都是天宇內的元氣所生的,不然,從那裡來!」   「是!」七情想想也是,放下心來。   「傻孩子再別亂想了!你無論是什麼所生,我都是你娘,你師父也是你師父,你姐姐也是你姐姐,她們也都是你的女人,不會棄你而去的!」胡艷媚慈愛無限地,柔聲真誠地安慰地七情。   「嗯!」七情感動地應了一聲。他出白雲山後,經歷再豐,也不過十八歲,在某些方面還是很需要家人支持。   七情不禁好奇問胡艷媚:「我師父不是和你的修為差不多嗎,為什麼他一下成了半仙,而你的修為我現在看來卻很低!」   胡艷媚笑著說:「你師父那是運氣,他的仙童法共得經過十八劫,每一劫都是由人變成了仙童,再由仙童變成人,共得十八次,每一次都是凶險萬分!而且也一劫比一劫難過!」一頓又說,「誰知他第一劫就沒有過去,卻得心意捨死相救,一下子就成了半仙!」七情這才恍然。   第02章 抵死纏綿     七情把那小鹿先栓在樓外不遠的一棵樹上,又把蘑菇和黃花菜送入了廚房,然後,出來拉著站在客廳的胡艷媚,就走向了玄雪雁八女所在的房間在房間外聽著眾女,很是友好融洽地互相談著話,七情的神經不禁就是一陣的興奮,這種現象正是他現在最想要的。七情推開了門,拉著胡艷媚的胳膊就走了進去。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四人,一見七情拉著胡艷媚走了進來,不由得都轉過頭看向了他和胡艷媚。她們都不知道胡艷媚是七情的師娘,不禁很是疑惑,看著胡艷媚就是一愣,不知道七情怎麼又多出來了一個「妻子」,海凝珠、鹿秀雅、候桃三人倒沒有覺得什麼,鳳蠻兒的小臉卻不覺板了起來,心裡很是不滿,噘起了小嘴。   七情向著胡艷媚說:「娘!她們就是我領回來的女孩,她就是鹿秀雅、海凝珠、鳳蠻兒、候桃!」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聽七情說起過,胡艷媚是他的師娘,這時一聽七情叫胡艷媚娘,立時猜到胡艷媚八成就是七情所說過的師娘,卻想不到胡艷媚這麼艷媚絕世,隨即又想到玄雪雁還不是美艷媚絕世,能生出她這樣的女兒,做娘的當然也是大美女。   海凝珠臉一紅,想到自己是修煉了八千多年的精怪,胡艷媚只是修煉了三千多年的妖,自己比她大很多,卻做了她的兒媳,不覺有些羞澀、難堪,鹿秀雅則露出孺慕的神情,一見胡艷媚,就感覺胡艷媚身上是那麼有母性的味道,心裡不覺就想和她親近。鳳蠻兒一聽胡艷媚不是七情的妻子,是師娘,不禁很是高興,三人忙一起向胡艷媚恭敬地說:「見過娘!」   候桃臉紅紅羞澀地說,「見過嬸嬸!」   胡艷媚一愣,很意外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三人,也隨著七情叫她娘,跟著恍然七情必是和她們三人,與瑛妍、樂心一樣,也同了房。玄雪雁、雲姬也是一呆,跟著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怪不得以她倆女性特有的敏銳直覺,一見面,就感覺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和候桃不一樣,也感覺她們三人,和七情的關係也不一樣,卻沒有多想,也一時沒有看出那裡不一樣,現在突然明白了。兩個人是最先和七情交往的女孩,一個已是與七情拜了堂,成為了正式的夫妻,一個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肯定,到現在卻還沒有和七情同房,玄雪雁不禁笑意嗔意地瞪了七情一眼,雲姬則是很是幽怨地看著七情。   七情立時不禁到玄雪雁和雲姬的身邊,心裡很是愧疚地擁著她倆,瑛妍、樂心過來從後面,也一人伸出一隻手,握上了七情的衣服,和七情分開了多天,心裡很想和七情親近一會。玄雪雁和雲姬眼中很是愛意地看了七情一陣,玄雪雁突然嗔道:「你給我過來!」就拉著七情的手腕,出了房間。   眾女看著兩人,尤其是雲姬、瑛妍、樂心,考慮著要不要跟著過去時,胡艷媚怕七情暫時走開了,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初來乍到會尷尬,忙對她們四人說:「你們坐著吧!雲姬、瑛妍、樂心你們再給她們倒一些茶水喝!」   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四人,又坐了下來,雲姬、瑛妍、樂心三人,也只好打消了跟著雪雁、七情出去的念頭,「嗯!」了一聲,又給海凝珠四人的茶杯裡添了一些水。胡艷媚到了海凝珠四人的身前,雲姬拿了一個秀墩給她坐下,胡艷媚溫柔親切就和海凝珠四人交談了起來,問她們是怎麼和七情認識的,都住在南疆的什麼地方。   玄雪雁把七情拉到隔壁的房間,身形一閃,拉著七情的耳朵,把七情拉彎了腰,恨恨地嗔道:「你這個小色鬼!你不知你已經有了六個妻子嗎,還又弄回了四個,我不是不讓你再領女孩子回來嗎?」   七情笑著辯解:「那有!你只是讓我少娶點,沒說不讓呀!」   「你!、、、、、、」玄雪雁不禁笑著嗔意地打了他兩下,臉一板,「你是翅膀硬了,我說什麼都就敢回嘴,是不是女人多了,就不再需要我這個姐姐了!」   七情忙說:「那有哇!」說著起身,雙手環上了玄雪雁的腰,笑著真誠地說,「不管我再有多少妻子,你在我心中都是第一位!」七情對玄雪雁的感情,確實凌駕在其她人之上。   「這還差不多!」玄雪雁嗔道,語音不覺異樣輕柔了起來,心跳也在加速,眼睛變得越來越水汪地問,「我們現在能同房了嗎?」玄雪雁曾問過瑛妍和樂心,和七情同房是什麼樣的感覺,瑛妍、樂心很是意外之後,臉紅紅地小聲說,很舒服。玄雪雁就追問,怎麼個舒服法。瑛妍、樂心給玄雪雁問得越發的羞澀,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語言,描繪出當時欲仙欲死的滋味,就是能描繪出,也說不出口,只能又說了句,就是很是舒服。見兩人回答的含含糊糊,因為自己具有天然的天媚功,一直不敢和七情越雷池一步的玄雪雁,不禁對和七情共效于飛的事,就越的嚮往和期待了起來。   「嗯!」七情應了一聲,他和玄雪雁等這一刻,都已經等了很久,七情在十五時,心武和胡艷媚半是好玩,半是認真地就給他和玄雪雁舉行了婚禮。也是因為從小到大,七情就是一直在玄雪雁的擁摟下睡覺,既使他越來越大,他和玄雪雁兩人,也不願分開睡,反而更依戀著對方的身體,心武、胡艷媚就索情給他倆,舉行了婚禮,讓兩個人名正言順地睡在一張床上。   無邊的情慾之火,騰地在兩人的心底燃起,兩個對視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火熱,好像要把對方完全點燃,讓兩個人合而為一的燒得更烈,更狂猛。七情的玄雪雁的嘴,突然就激情地吻在了起來。兩個人同時有些急地脫起了彼此的衣服,一具雪白,胸部圓圓,高聳豐滿,腰腹平坦略緊,雙腿玉潤修長,萬分美麗的胴體,和一具肌肉賁起而不突兀難看,異常健美的身軀,就出現在了互相的眼裡。   七情和玄雪雁兩人沒有就做任何的前戲,緊緊相擁著躺在了床上,七情的身體一用力,一部分就進入玄雪雁的體內。玄雪雁立時感到很是疼痛,但這疼痛瞬間又給她,對七情肉體長久以來的渴望、期待,和現在兩人完全融合在一起的興奮,還有七情身體的脹熱給沖淡,變得在她感覺裡是若有若無,也刺激她的情慾更是狂湧。   玄雪雁的雙手不覺摟上了七情的腰臀處,一用力,就把七情的身體,帶著全沖貫入了她的體內,然後,兩個人情不自禁地就開始熱烈纏綿地互吻了起來。下體也在吻在開始不由自主地互相衝擊迎合。只是開始兩個人的動作配合的不好,往往是一個人繼續下衝,另一個人卻已是急急回收,一個人上迎,另一個卻已是回撤。過了一陣子,才漸漸地磨合的越來越默契,兩個人的動作進而也越來越猛烈。   本來就認為和七情歡好,是世上最幸福,最理所當然的事。所以,玄雪雁和七情歡好時,根本不會產生一絲羞澀情緒,不覺忘情狂野地就呻吟得越來越大聲。就在他們隔壁的胡艷媚等人,在兩個人進去房間不久,就隱隱感到了地好像在震撼,她們初時還沒有在意,可是不一會,這種震撼不但越來越猛烈,好像地震一樣,而且還伴隨著玄雪雁越來越大聲,一絲不加掩飾的美妙呻吟。現在就是在白天,如果在晚上的話,誇張點說可能都傳遍整個白雲山。   胡艷媚、瑛妍、樂心、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都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七情和玄雪雁做什麼,不禁都有些臉紅、心跳,外加不好意思。雲姬和候桃雖然還沒有這樣的人生經歷,但兩個人也隱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胡艷媚不覺心裡暗怪七情和玄雪雁,大白天的就搞事,不能忍忍到晚上再搞,何況還搞得這麼驚天動事,不避諱,也不顧自己在隔壁的這群人有多尷尬。卻忘了她和心武,在沒有生下玄雪雁之前,也是經常過著這麼熱血的人生。   胡艷媚站了起來,輕柔地對雲姬、海凝珠、瑛妍等人說:「菜,我剛才弄了一些回來,好像不夠,我們一起再去弄一些吧!也順便把剛才我弄的菜,拿到七情剛做好的樓裡。這座樓有點小,晚上怕住不下我們這麼些人,我們一起把那樓收拾收拾,看看還少什麼東西!」   「嗯!」雲姬、海凝珠等女,立時知道胡艷媚怕大家坐下去,會很尷尬,一起應了一聲,隨著胡艷媚走了出去。   隨著七情和玄雪雁兩人的動作越來默契狂烈,兩個人的心依佛貼得也越來越緊,兩個人對彼的愛意也是越來越濃,這時玄雪雁的體內,突然產生一股極強勁的吸力,就吸起了七情體內的元陽,玄雪雁天然的天媚功,不覺中對七情已然發動。七情體內學自天聖老君,用內含雙修大法的道家第一奇功,又融合了天魔王宇內第一御女術,所創出的內家心經,受了玄雪雁天媚的刺激,立時也在剎那,產生了一股強勁的吸力,反吸起了玄雪雁的元陰,就與玄雪雁天然的天媚功爭鬥了起來。   爭鬥中,覺得兩個人對彼此的愛意已是濃到極至,心也相貼得緊得不能再緊時,七情和玄雪雁的身子同時一震,玄雪雁就覺得自己緊緊地把著陰元的關口一鬆,陰元就緩緩流入了七情的體內,兩個人對彼此濃濃的愛意,竟如有形實質般地慢慢相融,緊緊相貼著只是意念裡的心,也是一樣慢慢地相融合。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玄奇,又是那麼的美妙。   玄雪雁進入七情體內的陰元,隨即變成了她獨有的妖力,就融入了七情的修為裡。這妖力和世上任何的一種妖力都不相同,比世上任何一種妖力都純凝。七情全身的修為突地就是一顫,跟著就不住向上攀升了起來,並通過和玄雪雁相連的下體,宛如一輛車通過一根繩子,牽拉起另一輛車似的,把玄雪雁的修為,也牽引著向上不斷地攀升了起來,帶著玄雪雁也沒有經過天劫,就成天妖,成了天妖後,修為依然在他的修為牽引下,還是不住地增高。七情修為的最初暴升,就是緣於和龍傾城和柔雅倩的歡好,這時得玄雪雁天媚功相激相抗,又得到她獨立於所有妖之外,最純凝的陰元湧入,他的修為忽然就如天龍發飆了一樣,從潛淵中飛起,一個勁地衝向了九霄似的。同樣玄雪雁所會獨有的法術、武道之術、幻化之術,也一一地映入了他的腦海。   在玄雪雁體內極深處的最純、最濃、最精粹的陰元,猛灌入了七情的體內,為七情所吸收後,七情的修為就向上狂飆暴升得更加厲害,須臾一個停頓,七情的陽關一開,陽元就緩緩地流入了玄雪雁的體為。隨著七情修為的停頓,在七情修為的牽引下,也自然停頓了下來的玄雪雁的修為,竟給七情湧入她體內,化成了渾沌力、神力、仙力、魔力、精怪之力、鬼力、人力、佛力的陽元,給刺激、推動得又開始不停地暴升了起來。   隨著七情元陽的不斷地湧入,七情學自龍傾城的神之法術、神之武道之術,龍傾城、柔雅倩的妖之法術、妖之武道之術,樂心的佛之法術、佛之武道之術,瑛妍的鬼仙之法術、鬼仙之武道之術,鳳蠻兒的神之法術,神之武道之術等,也是一一如影像進入了玄雪雁的腦裡,永刻在了她的心中,再不能忘記。   第03章 天怒     七情一個翻身,把身下,身體依然和他緊緊相連接的玄雪雁,給弄到了他的身上,他則到了她身體的下面,一手輕摸摟著她的秀背,一手摸摟著她的香臀。玄雪雁趴在七情的身上,感受著和七情的肉體,沒有一絲逢隙全面的相貼,是那麼的舒服,是那麼美妙,又是那麼的讓人消魂。兩個相擁著很享受這一刻,心情無比的寧靜、甜蜜時,門外突然傳來了雲姬有些羞意的聲音:「相公、雪雁姐!飯做好了,娘叫你們去吃飯!」   「嗯!」七情應了一聲,對雲姬柔聲說,「你等我們一下!」   「好!」玄雪雁臉微紅柔聲地答應。   七情擁著玄雪雁坐了起來,兩個人溫溫柔柔地吻了一會,萬分不捨地把身體分開,各自穿起了各自的衣服。聽著屋裡兩人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雲姬又微微羞澀地對七情說:「娘把我們全領到了你剛建的樓內,在那裡做的飯,晚上也全讓我們在那裡住!」   「哦!」七情看著戴上抹胸的玄雪雁,胸部似乎更加的誘人,不禁伸手輕輕地撫摸了幾下,玄雪雁愛意地看著他,胸部微挺著任他弄。兩個人繼續穿起了衣服,七情問玄雪雁:「你自己過來的嗎?」   「不是,和瑛妍、樂心一起來的!」雲姬說。   七情逗瑛妍、樂心:「是呀!瑛妍、樂心你們倆想我了嗎?」   「嗯!想了!」和七情多日不見,聽到七情這麼問她倆,又是當著雲姬、玄雪雁的面,瑛妍不禁有些臉紅輕柔地說。   「嗯!」樂心也柔聲應了聲。   雲姬不由得有些吃醋地嗔道:「你怎麼不問我想不想你!」   七情笑著說:「我是看她倆小,逗她倆玩呢!」   瑛妍立時不滿地嗔道:「我們才不小呢!」   「是呀!你也不比我們大多少呀!」樂心語氣純純地幫腔。   七情又逗她倆:「是不小,我還驗證了呢!」瑛妍、樂心不禁臉一紅,玄雪雁嗔意地用手捏了他一下。   雲姬初聽沒有明白,跟著恍然,不由得嗔怪七情:「相公你真是的!一見面就色色!是不是出去一趟學壞了!」話說完,可過了一會兒,也沒有聽見七情回答。   停了片刻,門一開,七情和玄雪雁手拉著手,就站在了雲姬三人的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著雲姬:「怎麼!不好嗎!」雲姬立時給七情看得一陣心跳,不覺上前擁抱了他,頭輕輕頂在七情的下巴上,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七情鬆開了玄雪雁的手,一手緊緊地摟著了雲姬的腰,一手抬起了雲姬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把他現在就想要了她身子的意念,強烈地傳入了她的心中。雲姬不覺給七情刺激得春心越發蕩漾了起來,要不是龍傾城和柔雅倩從中做梗的話,她現在早和七情同房了。七情低頭柔柔吻地上了雲姬的紅唇,雲姬溫柔地抬唇迎上。在兩個人的嘴唇相觸的剎那,雲姬忽然就忍不住,雙手一下環上了七情的脖了,死命的摟著他,狂熱地吻起了他。一邊看著的玄雪雁,不禁伸手摟上了七情的腰,手拉著手的瑛妍、樂心,相牽的手,不覺就緊緊地握了起來。   和七情吻了不知多久,雲姬鬆開了七情的脖子,改成雙手死死地抱著七情,讓身子和七情的身了緊緊地相貼,把頭靠著他的下巴,以慰自己多日來對他的刻骨思念。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瑛妍有些羞澀地鬆開了樂心的手,不禁湊了上來,雲姬微微地讓開,瑛妍就到了七情的懷裡,七情一手摟著她的秀背,彎腰一手摟著她的香臀,竟把她一下子抱了起來,低頭就激情地吻上了她的小嘴,瑛妍雙手下意識地抱著七情的頭,立時開始熱烈地回應。   和瑛妍歡好過多次的七情,吻著吻著她,不覺一手就在她的香臀、腰背上,大力地愛撫了起來。本來只是通過熱吻,來解心中對七情相思之苦的瑛妍,身子不由得開始慢慢地變熱、變軟,臉蛋也越來越潮紅滾燙了起來,不知不覺中,情慾已是給七情逗引得氾濫了起來。一邊的玄雪雁看到兩個人吻得沒完沒了,還都動了情慾之念,不禁用擁著七情的手,捏了一下七情,嗔道:「還有樂心呢!」   瑛妍的小嘴和七情的嘴,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雲姬強忍著還想和七情激吻地念頭,接下了七情放下的,身子軟軟的瑛妍。一邊的樂心等瑛妍一離開七情的身子,猛地就撲入了七情的懷裡,死死地抱了七情一會兒,才抬頭癡癡地看著七情,嬌柔毫不掩飾地說:「你想死我了,相公!」   七情愛意的看著她,發現樂心的頭髮也已是長得很長,讓她本已是俊秀之至的容顏,又憑添了動人心魄的美感,七情不禁柔柔地問她:「你的頭髮長了呀?再沒有一點尼姑味了!」   「嗯!」樂心柔柔地應了一聲,說,「相公,你的頭髮也長長了。」跟著問,「我頭髮長長了好看嗎?」   「嗯!」七情應了一聲,低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樂心不覺微閉起了眼睛,只覺得身子一陣酥軟,跟著輕飄飄地就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同時,七情雙手一環,就把她的身子給抱在了懷裡。   胡艷媚她們等了七情五人好一會,也不見七情五人回來,不禁有些著急,猜測著雲姬三人,會不會也就此和七情同房了時,卻見七情五人,七情在中間,互相手拉著手,親親熱熱地走了進來,到了飯桌邊坐下。海凝珠、鹿秀雅、候桃立時愛意地看向了七情,蠻兒見七情在玄雪雁四人的簇擁走了進來,又在她們四人的當中坐下,知道近幾天是別想像往日一樣,平時都依偎在七情的身邊,不由得很是吃醋。海凝珠溫柔地對七情說:「娘已經讓我們給鷹七夫婦送去飯菜了!」   「嗯!」七情應了一聲。   胡艷媚嗔道:「你們怎麼才回來,好了,吃飯吧!」率先拿起了筷子,其她人也紛紛地拿起了筷子。   七情和雲姬剛要拿起筷子,看著七情的鳳蠻兒,突然向七情瞪著眼睛,略帶野蠻地說:「你洗手了嗎?」   七情和雲姬不由得無限愛意地互相笑看了一眼,手拉著手,十分親暱一起去洗手。鳳蠻兒看著兩個人,一點不害羞,又十分親密無間的樣子,不由得聲音不大,小嘴一噘地叫了一聲:「我吃醋了!」引得胡艷媚等人不禁全笑了。鳳蠻兒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略有一些不好意。   鹿秀雅少有地當著很多人的面,笑著開起了鳳蠻兒的玩笑:「你想吃醋呀!我去拿!」眾人又樂了。鳳蠻兒不禁輕輕地打了一下鹿秀雅,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吃起了飯。   與此同時,怕在繁華的城市中,和平原的村鎮裡遇到七情等人,或是修真人的幽心,輕飄飄就走進了一個山區裡的村落,這個村落不是很大,只有四十戶人家。自那日和七情再次相遇,發現跟著七情的瑛妍,不但突然也成了修真的人,還具有了一般鬼魂修煉了幾千年以上,也不能生成的陽世肉體,修為也十分的高強,幽心不由得對瑛妍,就妒恨得有些發狂,也讓她整天發瘋地想著如何讓自己的修為,也在短時間內,迅速地飆升,好找七情報仇。更害怕將來別說七情,就是瑛妍的修為這麼暴升下去的話,不長時間,她和瑛妍再相遇,就不是她到處追殺瑛妍,而變成瑛妍到處追殺她了。   在村口附近,一棵粗大的槐樹下,一個年青的女子,抱著只過了週歲的兒子,正在那裡站著乘涼,目光自然就落到進入村子裡的幽心身上。她見幽心外表二十三四左右,十分的秀麗,但臉色灰白,嘴若塗血,眼色幽怨狠厲,穿著大紅的衣裙,大白天太陽正烈,沒有下雨,卻打了一把很是精緻的雨傘,尤其是她身的陰森的寒氣,大老遠就直侵入她的心神,讓她不覺就打了冷戰。那個女子忽然本能就是一陣頭皮發麻,驀地想起了傳說中鬼物,下意識地低著頭,驚懼地抱著懷中的嬰兒回身就跑。   跑了三、四步,卻發現一個人擋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怎麼閃也閃不開,抬頭一看,見那女子竟站在她的身前,面無表情,眼神卻越發陰森狠厲地看著她。那個抱著嬰兒的女子,越發的恐慌,一回身就拚命地向村外跑。可是跑了兩步,就又給幽心堵住。那個女子驚懼得膽子不禁都要破裂,剛想再轉身逃開,卻給幽心劈手奪過了她懷裡嬰兒的同時,一隻纖細的手,略張開塗著黑黑指甲的五根手指,身形微微飄起,一下子由那個女子的頭部正中,就刺入了那個女子的腦子裡,而那傘詭異地懸浮著並沒有落下。   那個女子頭部的鮮血立時流了出來,一個壯漢從三人的後面過來,無意中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嚇得目瞪口呆,兩腿發軟一時竟挪不了地方。這時熟睡中的嬰兒,突然本能鹹應地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幽心看也不看那壯漢,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心中忽然一動,嘴角露出殘酢酷的獰笑,手從那個女子的頭中拔出,竟不帶有一絲鮮血和白白腦漿,也抱上了那個嬰兒小小的身子,低下了頭,虛立在空中,就那麼地把象塗了鮮血的紅唇,湊到了那嬰兒的小雞雞上,一吸就把嬰兒體內至純的元氣,給吸入了自己的體內。   嬰兒的一雙小腿,猛地一蹬,臉色一下變得灰白,就沒有了氣息,幽氣卻微閉著眼睛,像吸了一陣大煙一樣,通體舒泰得相唱歌,心裡尋思男嬰的元氣,果然和她剛才猜想的一樣,比最壯男子的陽元,還要滋補。那個男子心驚膽寒之下,也大是氣憤,牙齒不住地打戰:「你、你、、、、、、」想衝上來打她,卻是兩腿越發軟的厲害,聲音也是不大。   第四章其樂融融     幽心把那嬰兒隨意地一丟,一閃,到了他的身邊,虛立在了空中,微微俯下身子,用一隻手一挑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向他媚惑地一笑,那樣子對那男個人來說竟有說不出的美麗,讓男子不由得一陣發呆,幽心笑著嬌柔地對那男子,說:「別怕大寶寶,奴家會好好疼你的!」神情隨著話語又變得無比淫蕩,蕩得那山區裡沒有見什麼美女的壯漢,心神就是一顫。   幽心鬆開了那壯漢的下巴,另一隻手向那壯漢身上一揮,那壯漢身上的衣服立時四分五裂,四下飛散了開來,露出那男子光溜溜精壯結實的身材。幽心的那隻手,輕輕搭在了那壯漢的肩頭。那壯漢只覺得渾身的陽元,在幽心纖細冰涼的小手,這麼一搭之下,立時全向丹田聚集了起來,下體不由自主硬梆梆挺立。那壯漢下意識地想把它摀住,卻動彈不了一分一毫。   幽心的下身紅群突地掀起,竟是內裡沒有一絲的衣物,也是光溜溜的一片,身形一閃,兩腿夾上那壯漢的腰,下體就套上了那壯漢的下體。那壯漢立時感到幽心身體的內裡,和抱著與他相貼的身子,都是陰寒逼人,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雙手也本能抱住了幽心,下體就開始劇烈地動作。動作了十幾下,那壯漢只覺陽關一鬆,陽元不受控制地就湧向了幽心的體內,隨在其中的還有自己的精血。而跟著幽心虛空飄過來的,那把精緻的雨傘,就遮在了他們的頭上,擋住了正午烈陽,似浪漫更是詭異。   強烈地感到自己的生命,在飛快地流逝的那壯漢,不由得萬分驚懼,拚力地想阻住自己的陽元外流,又那裡能阻住。那壯漢不禁驚悚得差音地大叫:「女鬼!女鬼呀!」   這個村子裡的人,由於位居山區,時常見到一些修為不深的妖怪,所以,此時一部人在家裡吃飯的人,一聽到那壯漢驚叫,都似是不是人發出叫聲的一部分村民,婦女、兒童們空著手,男人們人人隨手拿著鐵掀、鎬頭等工具,本能地就衝了出來。他們一見大白天的,那壯漢和幽心在街上就行那苟且之事,不由得都是一愣。跟著看到那抱著嬰兒的女子,頭部四周是一大灘的鮮血,她剛過週歲的孩子,就在她的不遠處,似乎也沒有了氣息,又發現幽心臉露出的部分,灰白無血色,無光澤,她精緻的雨傘,沒有人擎著,卻就那麼地懸浮著遮在了兩人的頭頂。   短短的一瞬,眾人卻像過了很長時間似的,心裡不禁現出了恐懼,又恍然地記起那壯漢,一向行事中規中矩,又膽小,那會當眾做出這樣的醜事,知道幽心定是專吸男子元陽的妖怪鬼物之類,一起呼喝著給自己壯膽,衝了上來。在那些男子們衝到幽心和那壯漢身體四周,掄著各式農具砸向幽心時,幽心的身體突地透出無數的黑線,黑線的前端象勁箭一樣,迅急地就射入了那些男子們的身體內,那些男子們只覺得身體一僵,就像塑像般再不能動。   幽心的右手鬆開了她摟著的壯漢,臉色陰冷地輕輕打了個響指,法術一運,那些在自家門口觀看著這一切的所有女子,包括七十歲左右的大娘,五六歲的女童,以及在進攻她的四十歲以上男子的頭顱,波地一聲,就一起突地爆開,噴出了鮮血和腦漿,屍體「撲通」都紛紛生硬地摔在了地上。見到自己的家人,就這樣地慘死,沒有死的男子人,有的是心中生起了無邊的恐懼,恨不能地上有一道縫,讓自己藏進去,躲過這一劫,有的再沒有了恐懼,心中唯有悲憤,欲殺幽心而後快。   幽心輕輕飄離和她正在交歡中,身體僵硬,下體還在硬挺著,眼睛睜著大大,一付驚恐萬狀的那壯漢,虛立在了空中。因為那壯漢已給剛才發生的慘絕人寰的事,給嚇死,他陽元再不是陽元,而變成了極陰的污穢之物。幽心心意一動,就把站在門口觀望,一些因為家中的女人死去,驚恐失措的幾個男童、幾個少年的元氣,像煙氣一樣給吸出了身體,進入她的體內。那幾個男童、幾個少年,也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幽心法術一運,揮出萬千鬼爪,把現場剩下的男子,身上的衣服全給抓碎,露出他們光光的身子,又用無數的鬼爪,在他們的身上一陣拍打,就把他們身上的陽元,全給逼聚到了丹田,讓他們的下體全都挺立了起來,變成了一排排的小鋼炮,幽心身形一動,就到其中一個男子的身上,采吸起了他的元陽。   和玄雪雁洗手回來的七情,微擁著玄雪雁一坐下,看到滿桌胡艷媚和眾女一起做的菜,當然是胡艷媚主炒,眾女幫手,好像剛才沒有看到似的,興奮地叫道:「哇!這麼多好吃的菜!」   海凝珠、鹿秀雅、瑛妍等人站了起來,就要去七情、玄雪雁盛飯,和她們一起站起來的鳳蠻兒,嗔瞪了七情一眼,口氣有些有生硬地對大家說:「我去給色狼相公盛吧!」雖然七情對她和鹿秀雅、海凝珠、候桃說過,他現在加上她們共有多少個妻子,但見了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後,才實實體驗到一下子多了她們四人,七情對她的關愛,立時就少了很多,不由得對七情就本能地很是不滿,也是很是吃玄雪雁她們的醋。   見鳳蠻兒這麼主動要服侍七情,海凝珠、鹿秀雅、瑛妍等人,都很是意外。鹿秀雅一起和鳳蠻兒,分別給玄雪雁、七情盛了一碗飯。七情笑著逗鳳蠻兒:「還是小蠻兒乖,我以後會最疼你的!」   「嗯!」鳳蠻兒臉皮很厚,瞪了七情一眼,很大聲,板著臉應著。大家不禁都感到很好笑。   七情笑著又訓起了海凝珠、鹿秀雅、瑛妍、樂心她們:「你們真是的,真不懂規矩,我這個做相公的沒有動筷子,你們倒先動筷子了!」   海凝珠、鹿秀雅、樂心、雲姬、候桃立時都有些不好意思,停下了筷子,瑛妍忙給七情夾了一塊肉,臉紅著送入了他的嘴裡,說:「相公!那你快吃吧!」   七情邊嚼著,邊臉皮很厚地笑著說:「這還像話!」   胡艷媚不禁嗔道:「你們別管他!凝珠你們剛來是客,快吃吧!」   「嗯!」海凝珠應了一聲,眾人都一起吃起了飯。   七情吃了幾句飯菜,忍不住對胡媚艷說:「真的很香!娘,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來好了!」   胡艷媚給七情誇得非常的高興,渾身不覺散發出母愛的光輝,看著七情柔聲說:「真的嗎!那多吃點,我看你出去幾個月,都變得瘦了!」說著,給他挑了向塊他最愛吃的小鹿肉。   「嗯!」七情應著,放開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邊的玄雪雁,看著不禁吃醋地輕輕地捏了七情一下,她感覺自從七情被心武抱回來後,又因為他是個男嬰,胡艷媚和心武對她的愛,一大部分就轉到了七情的身上,這也是她日漸長大了的關係,已是很會照顧自己。「娘!你也多吃點,這些日子,你也瘦了很多,別為師父他們擔心,師父他們一定會沒事的!」七情突然一停往嘴裡送飯菜的筷子,邊對胡艷媚說著,也給胡艷媚夾了些她愛吃的菜。   「嗯!」胡艷娘感覺七情下山後,真得好像長大了很多,懂事了很多,心中柔柔地應了一聲,不覺又隱隱替心武、心意擔心了起來。   七情笑著又給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每一人夾了一口菜,說:「你們剛到是客人,多吃點!」海凝珠四人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用碗接著。   樂心不禁笑著說:「相公!我們怎麼發現你有些偏向!」   七情笑著說:「我才不呢!來,你們在家想我也辛苦了!」給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也一人夾了一口菜,放在了她們的碗裡。大家不由得給他逗得樂了。   玄雪雁對胡艷媚說:「娘!你發沒發現,情兒下山後真成熟了,真變成大人了!」   「嗯!」胡艷娘疼愛看著七情,應了一聲,說:「就是變瘦了,讓我有些心疼!」   胡艷媚不禁有些吃醋地說:「娘!我有時都覺得到底是,我是你親生的,還是情兒是你親生的!」   胡艷媚嗔道:「你這麼大了還吃醋,情兒不是小嗎?」   「就是!」七情笑著說,忙又道:「不對!再別把我當成小孩了!我現在是大人了,連老婆都有了!」眾人不覺全樂了,感覺心中曖融融的,不知不覺中,因為七情的關係,把桌上除了自己外,所有的人,都當成了自己實實在在的家人,覺得這麼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生活也挺意思的。   第五章香艷的人生     吃完飯,胡艷媚要回到原先住的樓裡去,一個人在那兒住,卻給七情、玄雪雁攔住,七情說:「娘!你一個住那裡幹什麼,就和我們先一起住吧,等師父、心意師姑回來了,你再和他們一起過去住,不然,你一個去那面住,我們也不放心!」   「就是,你也不怕悶著,這裡也不是沒有你住的地方!不行,等爹回來了,你們也一樣和我們一起住,再說情兒造得樓很大,有那麼多房間!」玄雪雁很是不滿地說。   「是呀!和我一起住吧!娘!」海凝珠臉色微紅,有些羞意幫著勸胡艷媚。   「別過去了,娘!」   「就和我一起住吧!」雲姬等也有紛紛勸胡艷媚。   「好,那我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等你們的爹回來,再和他過去!」胡艷媚答應了,感覺一下子做了這麼多人的娘,也是一件很自豪的事,轉而又笑著說,「你們的爹回來了,我們才不和你們一起住,我們也得有我們的私人空間!」   「嗯!所以我才沒有讓師父回來後,你們也和我們一起住,我怕你們到時卿卿我我時,嫌我們礙眼!」七情笑著說。   「那當然,你以為就你們能卿卿我我,我們就不行卿卿我我了!」胡艷媚嗔道。其實要不是玄雪雁是她的親生女兒,七情是她心中親生樣的兒子的話,胡艷媚也不會對海凝珠等女,表現出成熟母愛的光輝,她內心的心態和外表的年齡一樣,也就是二十多歲。這也是人常常恨不能自己就是妖的原因,妖相對人短短的生命而言,某種意義上也就是永生。   「那你們那個房間給我住!」胡艷媚溫柔地問七情。   七情想了想說:「娘喜歡東面,二樓最東面的房間好了,早晨還能看到日出!」   「嗯!」胡艷媚應了一聲,說:「我不管你們了,我上去休息了!」說著,逕自走上樓梯。   「好!」七情答應了一聲。   大家目送胡艷媚上了樓後,回過頭來,鳳蠻兒、鹿秀雅因為在仙妖山,她們相對其他的大妖怪修為很低,只能躲在隱蔽的山洞裡住,所以,頭一回有了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家,還是這麼寬敞雅致的樓房,不由得非常的興奮,鳳蠻兒不禁問七情:「相公!我們住那個房間呀!」   「是呀!」鹿秀雅也睜著藍汪汪的大眼睛,抑制不住高興地問。   七情笑著說:「也在二樓了!」說著帶著眾女到了樓上,打開了正中一間房屋的門,領著眾女走了進去。   「啊!這麼大!」玄雪雁不禁驚喜地叫了一聲,想到外面只是普通大小的房門,裡面卻是這麼寬敞富華。屋內的設計,是七情學自明月用法術,造出來的樓房,又加了少許的變化。   「這麼漂亮呀!」鳳蠻兒也忍不住驚叫了起來,直撲向了兩邊掛著綾羅柔亮黃色的幔簾,上面鋪著紅色綢緞做的床面的大床上,大床上疊放著幾個十分華貴的毛毯,毛毯上面有很是美麗的圖案,和幾個上面刺著也是非常漂亮圖案的錦秀枕頭。「好好看!」鳳蠻兒一手拿起了毛毯,一手拿起了枕頭,一時都有不知看那個好的感覺,又驚喜地叫了起來。鹿秀雅、瑛妍、樂心三人,不由得給吸引得跑了過去。   看著臥室裡的一邊,有兩個很大的梳妝台,梳妝台邊又擺有數個漂亮的秀墩,另一邊則是一排裝衣櫃,裝衣櫃和梳洗台,都是十分華麗。玄雪雁、雲姬、海凝珠、候桃不禁就先奔向了梳妝台,把梳妝台和梳妝台上各種女性梳妝用的物件,愛不釋手地擺弄了一會兒,又回身到了衣櫃的跟著,仔細地欣賞察看了起來。   「相公!為什麼做了這麼大的床呀!」看著十分華麗的大床,都能躺下十多個人,興奮得臉都有些潮紅的鹿秀雅,嬌柔地問七情。   「是呀!」瑛妍、樂心、鳳蠻兒也很是奇怪地看向了七情,玄雪雁、海凝珠、雲姬、候桃也是不解,不由得都豎起了耳朵。   七情臉皮很厚地笑著說:「我們以後全都睡在這一個房間,這樣做壞事也方便!」玄雪雁、雲姬、鹿秀雅等人的臉,不禁全紅了,想到以後,就要當著很多人的面,和七情歡好,又不覺心跳了起來。眾女這才知道七情,為什麼特意做了這麼大的一間臥室,臥室的一切設施也是應有盡有,又是這樣的華麗。   鳳蠻兒小聲不滿地說:「色鬼!」   七情笑著逗她:「好呀!你竟敢罵我,我現在可是女人多得是,小心我休了你!」   「你敢!我揍你!」鳳蠻兒一回身,向七情舉起了手中的枕頭,嬌柔野蠻的嗔視著他,小聲說。眾女不禁樂了。   七情看著形態各異,但都是傾國傾城容姿的眾女,忽然神經一陣興奮,性趣突然就來了,不由得一回身,到了雲姬的身後,伸手抱向了還在欣賞察看著臥室裡,各種華麗設施的雲姬,。雲姬本能地微微一掙,隨即感應到是七情,身子一軟,就讓他給抱了起來。七情在她雪白嬌嫩的耳朵上,輕輕吻了一口。雲姬立時只覺得渾身一陣醉麻,臉也不覺紅了起來。眾女感應地不禁都望向了他倆,心情一時都很是異樣,心也輕輕地跳了起來。   七情抱著雲姬就大步地向臥室外走去,玄雪雁不禁忙問:「情兒!你上那!」海凝珠她們也很是奇怪。   鳳蠻兒趕緊追了上來,急急地說:「帶上我!」   七情笑著說:「帶你幹什麼!我們到隔壁地去同房,雲姬還是處女呢!」玄雪雁等人不覺臉都紅了。]   「壞蛋!」鳳蠻兒只好停了下腳步,不滿地小聲罵了七情一句。   玄雪雁上來擁摟著鳳蠻兒,笑著對她,也是對大家開玩笑地說:「我們正好吃飽了沒事做,一起上床睡懶覺吧!」說著摟著鳳蠻兒走向了床邊,大家都靠了過來。玄雪雁帶頭脫起了外面的衣群,她們雖然都是女孩子,但是這麼地當著大家的面,脫得只剩下了抹胸和內褲睡覺,都不禁有點臉紅羞澀。   七情抱著雲姬頂開了隔壁臥室的門,走了進去。想到就要和七情歡好,雲姬突然緊張了起來,感覺腦中不但一片空白,嗓眼發呆,心跳變得很慢,身子也輕飄飄地更沒有了一絲的力氣。七情把她放躺了床上,給微閉著眼睛,身體不覺變得十分綿軟的她,慢慢脫去了外衣,露出她戴著粉色的抹胸,圓圓挺拔的胸部。聞著雲姬身上陣陣的幽香,七情不覺立時有了反應,低下頭,隔著雲姬淡粉色的抹胸,輕輕地吻咬起雲姬彈力十足的乳房。   雲姬給七情吻咬得渾身無比的酥軟,不禁使勁地抱住了七情的頭,不讓七情再吻咬,雙手提著七情的肩膀,就把七情整個提壓到了她的身上,摟著七情的身子,抬著頭,微閉著眼睛,就把火熱的紅唇吻上了七情嘴。七情全心地品嚐著雲姬紅唇的火熱和芬芳,雙手慢慢地抽取下了雲姬抹胸,溫柔地吻上她的脖子。雲姬不覺鬆了摟著七情的手,輕輕地,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來。   七情順次又緩緩吻上了雲姬圓圓高聳的乳房,輕輕咬起了她粉紅色的乳蕾。「啊!」雲姬的身子一顫,突然略大聲地呻吟了一下,雙手不禁把著七情的頭,微微摟拉了起來,同時輕輕地抬起上身,把嘴向七情湊。七情立時會意,抬起了身子,又吻上她熱熱香香的紅唇,一手輕輕地伸到了她的衣群裡,摸上了她的下體,發現那裡早已濕潤而火熱。   雲姬在七情的手,摸到她的那裡時,本能地雙腿就是一夾,在七情纏綿地吻中又鬆開。七情的手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起身在雲姬的配合下,輕輕退去了雲姬下身的所有衣物,又脫光了自己。雲姬的臉色在被七情完全脫了後,不由得變得越發的潮紅。七情再次趴到了雲姬的身上,用雙腿大大地分開了雲姬的雙腿,用下體輕抵著她的下體,溫溫柔柔地吮吸起了雲姬的耳垂。   雲姬只覺得由耳垂處生起陣陣的酥麻,蕩漾著湧遍了全身,不禁輕輕美妙地呻吟了起來。在呻吟中,雲姬又覺得下體微微一疼,七情的身體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不由得伸手輕輕地抱上了七情。七情溫柔慢慢地動作了起來,讓自己的身體,在雲姬不感到些許的疼痛中,就一點點地全推進了雲姬的體內。在下體完全進入了雲姬的體內時,七情只覺得雲姬的下體,突然一緊,竟好像比未開封時,還要緊狹地,就把他的下體緊緊地箍住。   七情雙手把雲姬雪白如玉的雙腿,緩緩地摟抬了起來,又順著抓住了雲姬的雙臂,慢慢地把雲姬整個人給抱了起來,讓雲姬完全依貼在他的身上,沒有一點的主控權,緩緩地在雲姬的適應中,不斷地加快、加大衝擊力,全心地對雲姬深愛了起來。雲姬不禁從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肉體上都產生了一陣陣被七情,不斷征服著的快感。   在歡好中,雲姬的身子突然一震,她的陰關一開,陰元就開始連續地向七情的體內湧了進來。雲姬所會的武道之術、法術,也一一進入了七情的腦海。七情在她武能體的陰元,強烈的刺激下,修為不斷地開始暴增了起來,暴增的同時,帶著她的修為也迅速地暴升。在七情越來越猛勁的衝擊中,雲姬突然呻吟聲是越來越大,渾身的肌肉也緊級繃了起來,然後,身體的內裡也是一緊,緊緊地箍住了七情的下體,讓他的下體不能再動,把身體內極深處,最純、最濃至極精華的陰元,就強灌入了七情的體內。   七情把雲姬最純、最濃、最精華的陰元,化成的至極武力完全吸收了後,他的身體一顫,肉體組成的基本單位細胞,竟全面重組了起來。和他在交歡中的雲姬,立時完全感應到了他的身體內裡的變化,不禁掙出了他握著的雙臂,下意識地外輕內重地摟上他的脖子,想守護著他。在身體內裡的細胞完全重組後,七情忽然感到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更加凝實,肉體和精神已然是發生質的變化。他竟在和雲姬歡好中,由一元渾沌體,進化到了十真渾沌體。   七情跟著陽關一開,剛剛進化為十真渾沌體的元陽,就洶湧進入了雲姬的體內。雲姬立時給七情火熱的陽元,燙得不禁「啊!」地輕輕呻吟了一聲,不覺用力抱緊了七情的脖子。雲姬的修為給七情化成各種本源力的陽元,又給催進得爆升的同時,七情學自龍傾城等人的各種武道之術,法術,也一一影像似的進入了她腦海裡。   在他們隔壁的房間,除了和七情上午歡好後,身體十分的勞累,躺到床上,頭一碰到枕頭,不久就進入了夢鄉的玄雪雁外,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瑛妍、樂心是聽床,聽得情慾全都氾濫成災,恨不能現在就衝入七情、雲姬的房間,馬上替下雲姬。以她們現在的修為,七情的房間又沒有設禁制的情下,七情和雲姬的歡好聲,她們是聽得一清二楚。候桃雖然沒有嘗過歡好美妙的滋味,但因為主角之一就是七情,也是臉紅心跳,情慾也是暗暗湧了起來。   七情把雲姬抱到了床上,仰面摟著側著身依偎著他的雲姬,躺了一會兒,想和雲姬說說話,卻發現雲姬已是不知不覺地睡去。看著雲姬絕美的臉旁,聞著她歡好後更加香的體味,七情的情慾又狂湧了上來。七情輕輕把雲姬枕著他臂膊的頭,給弄下,慢慢地站了起來,給她蓋上了毛毯,找到地板上的衣服,把下身略略一圍,推開門走了出去,就進入了隔壁眾女的房間。   看著七情下身只簡單地圍著衣服,走了進來,海凝珠等人不覺都坐了起來,全用水汪汪,春情蕩漾的眼睛,看著七情,心「彭彭」地直跳。唯一沒有和七情歡好過的候桃,則羞得不由得微微垂下了眼簾。七情到了床上,離他最近的海凝珠,立時不禁伸手抱住了他。七情的目光自然地就落到海凝珠邊,候桃的臉上。候桃的臉越發羞紅,越發的不敢看七情。七情笑著溫柔地對她說:「候桃!你到隔壁的房間,和雲姬倆睡吧!」   知道七情將要和海凝珠眾女做什麼的候桃,不肯動地方,無限羞澀地小聲說:「反正、、、、、、反正我也嫁給你了!、、、、、、」聲音越來越低。   七情笑著把她抱了起來,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施出了法術,透過牆就把她輕輕地放到了雲姬的身邊。鳳蠻兒跟著就撲來上,摟上了他的脖子,親起了他的嘴。海凝珠、鹿秀雅、瑛妍、樂心臉紅著,紛紛地脫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幽心殺光那個村落裡的一百五十口人,其中包括六十多個,被她吸光了精血陽元的壯漢,已是日靠西山,整個山區都披上了一層金紅色,顯得是那麼的祥和,和村落裡橫七豎八躺著的,或是僵直站立的屍體,成了顯明的對比。幽心盤算著一下子吸了這麼多的元陽,等會靜坐著運功煉化,修為一定會暴增不少,不由得心情十分愜意了起來,一手打著精緻的紙傘,邊跳起了舞,邊唱起了一首她生前學的,十分歡快的歌曲。   一個穿著一身白衣,很是英俊瀟灑,二十上下的男子,和一個穿著一身紅裙子,很是美麗的女子,一走進村子裡,一看著遍地不是頭顱暴裂了開來,流了一地鮮血的女人們,就是給吸了元氣,了無了聲息的男嬰,和僵立著精血元陽元被吸乾了的壯漢們,不由得立時大驚失色。兩人同時從手中透出兩把體內精氣,形成的寶劍,就急急地沖尋了上來,看看有沒有人還活著,救下他們,趕走或是殺死給村子造成如此血光之災的人。   幽心遠遠地感應到那男士、女子的到來,並不在意,依然跳她的舞,唱她的歌。因為她感應到他們的修為,和她差了很遠。那男士、女子到了幽心的跟前,發現只有她一個女子,在似乎有些傻地唱歌跳舞,又從她的身上感受極強烈的陰寒之氣,不由得心驚地戒備了起來,隱隱已是知道她是陰鬼吸了元陽,才生成的陰人。   那個男子立時萬分憤怒向幽心喝道:「村子裡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幽心一回身,向兩人一笑,目光一落到那男子的身上,就再也移不開,情不自禁地貪看著那男子十分強健的體魄來。那個男士身邊的女子,一見,不由得也越發憤怒地向她喝道:「快說!村子裡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第06章 狼狽為奸     幽心的目光轉到那個女子很是漂亮的臉上,心情很好地說:「我殺的是人,也不是妖,關你們什麼事!」說著,目光下垂落到了兩人相牽的手,立時不由得想起了當日七情和瑛妍、樂心,在一張床上同眠時,被明月施法術弄到了野外情景,臉色馬上大變,迅即充滿了狠厲的殺意。因為那女子是個左撇子,故兩人透劍在手,也能手與手相牽。   那個很是英俊穿著白衣的男士,和非常的漂亮,穿著紅群子的女子,一見幽心好好說著話,突然臉色一變,殺意透體而出,直侵心神,不禁心中大驚,忙下意識地凝起全身的修為。幽心一聲怒喝:「殺!」憑空陡地出現兩隻黑黑、大大,手指的前端尖尖的鬼爪,勁抓刺向了兩人的咽喉。   那男士和女子,用手中的劍奮力一擋,讓劍就與那兩隻鬼爪撞在了一起,兩人只覺得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給那兩隻鬼爪,給撞擊得倒飛了出去。幽心心意一動,那兩隻鬼爪一化二,二化三,三化萬千地就在瞬間,追到那兩人的身前,抓刺向他們的渾身。那個男士和那個女子,眼看是躲避不及,只好眼睜睜地等著給萬千鬼爪,抓刺而死時,那萬千臨身,只差一線就抓到他們的萬千鬼爪,突然就是一頓。   幽心這剎那突然疼得面色大變,身體不由得自主地抖動了起來,她剛才吸入體內,簡單地聚在一處的陽元,竟因為她一次吸入的量過於龐大,開始竄向了她渾身的經脈,反噬起了她。那男士和那女子,忙趁機揮劍,雙雙猛喝了一聲:「嘿!」放出白色和棕紅的妖之光勁,就把力量瞬間變得很弱的萬千鬼爪給擊散,身形悠地前飄,到了幽心的近前,雙劍勁劈,直奔向了幽心。   幽心想不到今天,竟要死兩個修為比她差很多的妖的手中,不禁心中大恨,面目更加地狠厲,也夾雜著淒色,這時她身上忽然閃起了玄光,就把那男士、那女子連人帶劍,給彈得向後飄了一下,落到她的身前。那男士、那女子不禁看向幽心的身後,卻見她身後的虛空,竟坐著一個盤膝坐在寶光四射的蓮花座上,就有二丈來高,面目慈祥,胖瘦適中,身後頭背之處,有一道圓圓佛影的佛。那佛微笑著,法相莊嚴地看著兩人,正是伽藍。   那男士、那女子想不到傳中佛祖,竟會在這裡出現一個,忙惶恐地給伽藍跪了下來,十分虔誠地說:「拜見佛祖!」   幽心一聽,不由得嚇得魂魄離體,佛在她的心中,就是專門為除她這類邪惡妖魔鬼怪而存在的,本能地也想轉過身,看看伽藍是什麼佛,向伽藍跪下乞命,渾身又劇烈地疼痛了起來,那些竄入她經脈裡,開始反噬她的元陽,竟是要生生在她的身體內裡,撕裂她的經脈,讓她的魂魄和肉體雙雙化成煙灰。幽心不禁萬分的恐懼,以為自己必死的她,恍然地想起佛家所說的惡有惡報,因果循環的說法。   突然幽心只覺頭上一曖,伽藍的大手便按在她的頭上。幽心以為伽藍見她做下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憤怒的不讓她這樣死去,想親手結果了她,那男士、那女子抬頭看到這情形,也這樣認為時,幽心只覺得伽藍的手上,透出一股象海一樣無比雄渾的佛力,進入了她的身體中,不但把經脈裡的陽元,全化成鬼力融入了她的修為裡,還不斷地改變著她的體質,讓她的修為不斷地暴增。   幽心一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男士、那女子看著幽心身上,突然閃起了黑光,還一次比一次強烈,竟是伽藍把她用佛力變成了,傳說中邪惡至極,又只有天界才有萬分罕見的鬼魔。把她變成了鬼魔後,還依然不斷地提升她的修為,他倆都直以為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因為他們和幽心一樣,都以為佛就是剷除邪惡的象徵。幽心身上散發的陰詭的味道,也因而不但冷森,更多一種霸煞,也越來越強烈,這股味道竟把兩人跪在地上的身體,給逼得不斷飄退了起來。並且,幽心的渾身也開慢慢地繚繞起,由細到粗,越來越黑中透亮的氣體。   等伽藍把輸入自己身體裡的佛力,收了回去,幽心呆愣了片刻,突然一回身,跪著匍伏在地,惶恐恭恭敬敬說:「參見佛祖!奴家再也不敢為惡了!」抬頭想看看伽藍的樣子,發現身前虛空那還有半個人影。幽心不禁真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回過頭來,看向了那男士、那女子,見他倆還呆呆地一付不相信親眼所見的樣子,立時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又運起修為,發現修為已是深得相對原來的修為來說,是大海和瓢水的對比。   幽心不禁心中狂喜,又對著虛空,惶恐恭恭敬敬說:「多謝佛祖賜功!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不做惡事!」心中頭一次竟有了向善了念頭。   隱身在虛空中的伽藍,表面還是一付祥慈莊嚴的模樣,心裡卻暗暗地奸笑,你這個騷貨,老子救你就是讓你變得更邪惡,更淫蕩,好去搞亂中土的人間,你奶奶的裝什麼假正經,要改邪惡為良善,想白瞎了本佛爺爺的爺爺的苦心。用洪亮悠遠,好像他已回到了天宇極深處,只有他和幽心、那男士、那女子四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幽心說:「你沒有聽說過佛本是魔,魔本是佛嗎?提升你的功力,就是要你盡量地去做惡,去為禍中土的人間!」   幽心一時傻了,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這是一向中土萬萬戶,用辛辛苦苦掙來的錢,虔誠供奉,在心裡比爹娘祖宗還要敬重佛說得話。幽心不禁想起了在陰間,無意中聽到陰間官員,對一個信佛信得迷了的,一個剛入陰世的人說得話:你他媽的純是傻瓜!你本來還有十年的壽命,卻因為你一味信佛,天天求佛給你治病,不去看醫生,結果就先到陰世報到了,讓陽世的一些秩序,因為你而被打亂,下油鍋炸!牛頭馬面上來就把那人,往油裡送。   那個剛入陰世的人,驚恐地叫道:你們亂用私刑,我要見地藏王菩薩!   那個陰世的官員勃然大怒:炸完了,再把他送上刀山,媽的,地藏王菩薩純是佛為了讓你們信他,捏造出來的人物,你們陽世的人這個也信,真是他媽蠢到家了!如果真有地藏王菩薩,他又真能把地獄度空的話,地獄中的萬萬億鬼魂,不全到了陽間做人,那人間還不得人上疊人,為了一丁點地方,還不得互相砍殺,那還不得回到地獄,度不度有個什麼用!那個人一想也是,隨即發出一陣慘嚎,就給牛頭馬面扔到了油鍋裡。   那個陰世的官員尤是不解恨地說,佛就是高級的騙子,他們每日吸著你們這幫蠢蛋,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為他們建宮殿似的廟宇,塑金身、買香、膜拜形成的有形,無形相雜的那種精氣,沒事有事喝著上好的茶水,吃著最貴的糕點,閒著悶了談談費話,也就是論經說道,你們以為他們真會管你們的疾苦了嗎!你們凡事還不得靠自己努力奮鬥!蠢!   幽心一念至此,不由得萬分興奮了起來,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根了,那還管什麼民族大義,和伽藍那句為禍中土人間的含義,猛地站起來,回過身,殺意陰森看向了那男士、那女子。那對男女想不到伽藍竟會說出這樣的話,更加地發蒙,恍然地記起佛好像除了唐僧和孫悟空外,其他都是西方的人。倆人不禁生出想把佛界的佛,不知對中土包藏什麼禍心的事,給盡快地傳告中土妖、魔、鬼怪、人的責任感。   雖然他們也因剛成妖,能幻化成人形時,曾被這個村子裡的人,前幾代的祖先們救助過,很想替他們報仇,殺了幽心,但幽心現在的修為,已是給伽藍提升得變成和神能力一樣同等的鬼魔,讓本來修為不如幽心的他們,和幽心的修為差得更遠。何況,伽藍的聲音雖然好像是深空中傳來,也不知他是真的走沒走。他們倆只好對看了一眼,忙身形一起駕著妖風,轉身就跑。剛跑了不遠,那個女子只覺得後心一痛,眼前變成暗紅色,回頭一看,渾身繚繞著粗黑氣體的幽心,就站在了她身後的虛空處,繚繞著黑色鬼氣的手,抓著一顆鮮紅,活蹦亂動的心,那女子的眼前跟著變成了一片黑暗。   那男士只覺是左手一沉,忙扭頭一看,發現他牽著的心愛的女人,已不再是人類年青女子的樣子,而是現出了原形,一隻棕紅色十分漂亮的母馬,後背有一個大血窟窿。原來這兩個馬妖只修煉了三四百年,還沒有過脫形關,一死就現出了原形。那個男士不覺萬分悲憤狂怒,鬆開了那雌馬妖已變成了蹄子的手,回身一劍,勁劈向了幽心的頭頂。   幽心心意一動,渾身繚繞的粗黑的氣體,竟堅逾金鋼,「彭!」地一聲,把那男士的劍給架住。那男士狂喝了一聲,「殺!」身上透出無數白色馬頭形光勁,就撞向幽心。   幽心突然臉上露出殘酷陰森的笑容,身上繚繞的粗黑氣體,猛地變得更粗連成一片,蔓延了開來,就把那男士身上透出白色馬頭樣的光勁,連帶著那男士的身子,給淹沒在其中。那男士放出的馬頭狀光勁立時消散,融入了幽心的黑煙當中。那男士怕幽心趁機攻擊他,手中的寶劍一回,又四下狂劈而出,但全都劈了個空。這瞬間,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驀地爆裂四下分射了開來,露出他光光十分雄狀的身子。   跟著圍著那男士的黑煙,往那男士的身上一浸,那男士的下體,立時不受控制地挺立了個筆直,因為他是馬妖的緣故,那下體也大得驚人。那男士只覺得身前的黑煙一動,下體身子一緊,幽心就用下體套上了他的下身,雙腿夾住了他的腰,雙手抱上他的身子。幽心抱著他身子的一隻手,在他的身子側後一拍,那男士馬上覺得全身的陽元,迅速就向丹田聚集了起來,手中精氣形成的寶劍也因而消失。下體也不由自主,就拚命狂勁動作了起來。   幽心一面享受那馬妖,比人類不知強了多少的衝擊,一面淫蕩地,舒服得魂都飄出來似的,忘情大聲地呻吟。幽心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不由得忙急急地回頭,把鬼魔之眼運到極至,看向了深空中,剛才好像伽藍聲音傳來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以為伽藍真的走了,這才重新放鬆,又全心全意地享受著那馬妖的衝擊。幽心殺了他心愛的妻子,還這樣地折辱他,那馬妖心中越發的狂怒,怒視著微閉著眼睛,萬分舒服享受的幽心,恨不把用眼神把她殺死。   伽藍在他們不遠處的虛空中,心中暗爽,尋思自己剛才用惑聲大法,迷惑幽心他們自己已是遠去的方法,真是太好不過,竟然能看到這麼千載難逢的人肉秀,而且還一個是美女,一個是俊男,不由得看得津津有味了起來。那馬妖想停,停不下來,想把幽心的那裡給撞裂,又辦不到,幽心的那裡經過幾萬人的風雨磨練,早已是堅韌至極。這時,那馬妖只覺得自己的陽關一開,陽元就不由自主地不斷地湧入了幽心的體內,辛苦修煉來的內丹,也有了要融入了陽元當中,再隨陽元流向幽心體內的跡象。那馬妖那肯這麼便宜了幽心,他突然在大喝:「石化!」內丹立時化成石頭,迅疾地連帶著他的身子,也化成了石像。這也是自古以來,妖、精怪們為了保存自己的內丹,不被別的妖、精怪奪取的天然法門。   幽心正在奪取那馬妖的陽元,又是肉體大爽的興奮中,見那馬妖這麼地不給她面子,說死就死,還石化,把極是堅韌的她那裡,也頂得生疼,不由得心中狂怒,手一揮,就把那馬妖化成的石像,包挺在她身體裡的下體,給摧碎成無數塊,遠遠飛射了開來。她飄飄地落到了地面,把那蔓延開來的成片黑氣,收了回來,還像原來那樣在她的身上繚繞。幽心跟著心中大喜,生出了藐視萬物的心態,覺得她的修為在伽藍的刻意提升下,平時她十分畏懼的一般的神,可能也再不是她的對手。她的腦海隨即就升起了,她最想殘酷折磨的人的面孔,一個是七情,一個是瑛妍,連帶還有雲姬、樂心,以及意念中七情一切至親的人。   伽藍看著正上癮,不覺間也起了性,見那馬妖和幽心之間,突然就這麼斷了,不由得很是上火,又是大急,無意中就除去了隱身法,露出了真身。幽心立時感應地回頭,一看伽藍還在她不遠處的虛空中,不由得大驚失色,看著伽藍面目慈祥莊嚴的樣子,也不知他剛才說得,要她盡量地去做惡,為禍中土人間的話,是真是假,畢竟在中土人的心中,佛就代表善,怕伽藍見她又作惡,發怒打殺了她,忙衝著伽藍「撲通」一聲,給伽藍跪了下來,眼巴巴地看著伽藍,惶恐地乞求說:「佛祖!奴家再也不敢了,您就再饒了奴家這一回吧!」   伽藍忽然臉現淫笑,讓幽心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一時眼花了。伽藍收了身下盤坐的寶光四射的蓮坐,讓身子變成了常人大小,一閃就到幽心的身前,伸出雙手把幽心抱了起來,對幽心邪邪地說:「本佛那會怪你,本佛疼你還不及呢!本佛都恨不能把中土的妖、人、鬼、精怪什麼的,全弄死才好!」   給伽藍抱起來的幽心,一時不禁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她發現伽藍竟對她動了淫心,又有些不敢相信,佛在她的心中,就是跳出三界外,全沒有了七情六慾,尤其是活了幾億萬年的佛祖伽藍,她印象中更當如此。伽藍淫笑著對幽心:「小乖乖!我們繼續做你未做完的好事吧!」   「嗯!」幽心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能招到佛祖伽藍的寵幸,不由得感到無比榮耀,又無限的受寵若驚,竟有了處女頭一次被人開苞的感覺,不覺間變得十分的羞澀,好像自己又重回到了少女時代,變回了純情少女,卻忘了自己早是活了幾千的老鬼女了,這樣很有裝純、裝嫩的嫌疑。   掐指一算,到了佛界後,已是幾億萬年沒有再碰過女人的伽藍,也不覺心跳了起來,好像自己變回了在人世的英俊小生,然後,兩個人的嘴就吻在了一起。伽藍發現已是幾億萬年沒做那事的自己,突然對那事很是猴急,法術一施,就退下了下身的衣物,幽心更是興奮得下身已是淫水直流,兩個人迫不及待地就合身在了一處。   由於伽藍是佛祖,法力某種意義上已是無邊,那個東東自然也能隨意變化,一會變粗,一會變細,一會變成帶著許多疙瘩的突起,總之幻化成種種形狀,又加上幾億萬年修為,讓幽心爽得都忘了自己老爸是誰。兩個人云收雨停了後,幽心仗著和伽藍有了肉體關係,不由得依抱著伽藍,大著膽子問伽藍:「佛祖!佛不是保佑天下蒼生,為天下蒼生去疾苦的嗎?為什麼還要我為禍人間!」   第07章 相商     「為天下蒼生去疾苦,哈哈!」身下用法術變出一張床,伽藍摟著幽心就在眾多村民慘死的屍體中,悠哉愜意地躺著,見幽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不禁好笑了起來,「天下每一個人,生命中所遭遇的疾苦,就像花草經風吹雨打一樣,只有經歷過了疾苦,大部分才能活得更壯實,更好,你見過一個人下生以後,學走路時不跌倒嗎?就像中土的一句話,有付出才有收穫!病過了才知更好愛惜身體!」   伽藍一頓又說:「人生命中的疾苦,就像自然的風雨,是根本不能去除的!要真的想去除,也只能去一兩件,而不能全去除。全去除別說佛沒有這個本事,就是全宇宙的創世神,也沒有這個本事!」   「全宇宙的創世神!」幽心聽得莫名其妙。   這個問題對幽心來說,太過不可思議,伽藍也不想多說,隨敷衍她:「我只是胡亂說的!」   以為世上只是玉帝所管轄的這一片天宇的幽心,便沒有再問這個問題,轉而說:「那為什麼佛好像對人說,他是無所不能的!還一味地叫人從善!」她不明白伽藍對他說的,佛就是魔,魔就是佛的話。   伽藍看出幽心乃是生性邪惡之人,也是有奶就是娘,誰給她好處她就靠向誰,一點沒有是非觀念,民族大義的人,就沒有瞞她:「我們之所以傳現在這種佛的教義入中土,就是讓中土的人一有困難,不思自己解決,全意來求拜我們,一面能給送上他們全意拜奉我們,而身上自然散發的最純的精氣,為我們吸收,一面能讓他們腦袋變得愚笨,再不機敏。讓他們一切從善,是我們想瓦解中土人,古老相傳的龍性,也是無畏勇敢的精神,讓中土人在不知不覺變得很軟弱!」   「一切從善會變得軟弱?」幽心很是好奇地問。   「那當然,比方你正在吸一個男人的元陽,邊上有一個男人手中有刀,本來用武力能制止你,但他卻怕用刀制止你時,弄傷了你,扔了刀,給跪下,求你別吸了,你能怎麼做?」伽藍。   幽心說:「有這種好事的話,當然是吸完了那個男子,再吸他!」   「對!就是這樣,善良過了頭了就是縱人為惡!」伽藍說。「而且,我們還用因果報應的說法,讓中土的人總以為,別人欺負自己,自己只要有理不用據理力爭,我們佛、老天就會出頭,懲罰那些惡人,讓他們變得更蠢,更好讓人魚肉!」   「你們和中土人有仇嗎?「幽心也不是傻子,不覺問伽藍。   「那當然!誰不想自己的族人,在這個世上活得更好,得到比別族人更多的物質財富,在這個世上能不斷地繁衍壯大!世上大多的人類戰爭,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伽藍說。   「那和中土有什麼關係?」幽心問。   「因為中土幾億萬年前,出了個神武大帝成吉思汗,也是現在天界天魔國的天魔王,不但率著中土的人、妖、魔、鬼、精怪,橫掃地界東西兩方的世界,還把中土人、妖、魔、鬼、精怪的種子,也灑遍了西方的世界,更把我們古印度的人,都變成中土人的奴隸!」伽藍恨恨地說。「所以,我們就想了這個法子,來對付中土的人,不讓中土的人再出一個成吉思汗,也希望這樣有一天中土,也能被我們西方的國家,或是別的國家,更容易地攻佔!把中土人全滅了,或是把中土人也變成別族的奴隸!」幽心再沒有民族觀念,也不由得激靈靈地打了冷戰。   伽藍立時瞪著眼睛問:「你怕了!」   「沒有!奴家從此以後,無論佛祖做什麼,都會對佛祖一心一意的,不然,萬雷擊頂而死!」幽心妖柔地說著,一手獻媚地撫摸起伽藍的下體,一邊親吻了伽藍的胸口。   天聖宮內,天聖君正在盤膝而坐,靜靜地想著一些事情,這時守門的童子,突然把玉皇大帝和托塔天王李靖,給領了進來。天聖老君忙站了起來,對玉皇單掌立在了胸前,施了一禮,奇怪地問:「玉帝和天王怎麼這麼悠閒,竟有時間來到了貧道的宮中?」   玉帝、李靖和天聖老君都有幾億萬年的交情,也不與他客氣,揮手招來了近前的兩個蒲團,就盤膝在天聖老君的面前坐了下來。天聖老君見玉帝和李靖竟有了,要和他長談的意思,也坐了下來,對邊上的童子說:「上茶!」   邊上的童子,趕緊忙活了起來,給天聖老君、玉帝、李靖各斟了一杯,用托盤端了過來。天聖老君、玉帝、李靖三人,接過了茶杯,輕輕地泯了一口,放了下來,玉帝抬頭看著天聖老君,也不他客套,十分豪氣,開門見山地說:「你率天聖宮的人,幫我滅了佛界怎麼樣!我發現這幫佛沒事,用什麼佛門的教義,不把我地界的臣民,全給愚弄死,是勢不罷休!」   天君老君沉穩地說:「是想讓我天聖宮的人,助你的天兵天將一臂之力嗎?」   「是!」玉帝豪氣地說。李靖身上出不覺透出豪勇之氣,他對佛教以宗教的形式,入侵地界中土人的精神,早就看不順眼了,早就想和佛教的人大幹一場。   第八章暗伏殺機     「所以我才在幾十萬前,藉著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大冒我天宮的時候,讓天兵天將們假意放水,然後,佯求如來幫我對付那猴子,借那猴子的手,試試他修為的深淺,發現他的修為確實很深,竟和身經萬戰的李靖差不多,怕立時和佛界一戰的話,雖然取勝不難,但也會折了我不少的天兵天將,因此,我才在這幾十萬年裡,不斷讓我的天兵天將們拚力地修煉,再想借助借助你的力量,徹底把佛界給根除!」玉帝說。   天聖老君在玉帝由著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就猜到了玉帝別有用意,不然,以孫悟空當時只有千年不到的修為,恐怕連一般一個修煉了百萬年神將都打不過,而且,他資質再高,也不過是亞亞渾沌體,更不可能打敗當時的哪吒、四大天王,如果放到現在幾十萬後,那倒說不定。不然,日後,隨便出一個天妖,他都得四處找人幫忙才行。   天聖老君微笑著說:「其實我也早想率著天聖宮的人,對付佛界了!」   「那你不早說!我還怕你真的跳出了三界外,已是無慾無情,連我的事也不願管!」玉帝不禁怪天聖老君。   天聖老君嚴肅了起來:「我再修煉,修為再高,也是和你一樣都是出身於中土的神仙,又怎麼能容外人來對付我們中土的人!」   「好!」玉帝豪爽地叫道,「我就是想聽你這句話!我還以你修煉的都沒有血性了呢,我們何時出兵!」   天聖老君想了想說:「既使我親自率我天聖宮的門下眾弟子,幫你打佛界,你的天兵天將一樣會損失不少!」   「那有什麼,自古以來兩軍開仗那有不死傷的!不然,容佛界的佛們坐大,照現在的形式,我們不滅了他們,他們也會來滅了我們!」玉帝說。「你們看到那個如來的母親,大禮雀明王有多惡,就是知道佛祖有多惡,對我中土人包藏著什麼禍心!」   「但我有讓我們的人,把損傷降得更低的辦法!」天聖老君嚴肅地說。   「什麼辦法!」玉帝忙問。李靖也是十分的動心,全神看向了天聖老君。   天聖老君沉聲說:「你看!」施出鏡像大法,就把因為已是日落西山,籠罩在微明光線中的白雲山,給顯現在了玉帝和李靖的眼前。玉帝和李靖看到白雲山除了一些動物和妖怪,也沒有其它什麼的,正不解時,天聖老君又把七情剛造的樓放大,現在了玉帝和李靖的眼前。   玉帝、李靖不禁臉色立時大變,玉帝勃然大怒地說:「是什麼人竟敢私自到了地界!」他和李靖馬上感應那座樓裡,竟藏有一股一般神,一直不斷修煉了千萬年,才能散發出來雄渾的修為能量,而且另外還有七股修為能量的波動,也在一般的神,一直不斷地修煉了八、九百萬之間。他和李靖還以為天上的神將,不經他的批准,竟敢觸犯了天條,私自到了地界。   天聖老君又讓熟睡中的七情、玄雪雁、瑛妍、樂心、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顯現在了他和李靖的眼前。好在七情和六女,雖然瘋狂纏綿了數個時辰才先後睡去,但他們身上的緊要部位,全都恰巧地給毛毯遮住,是春光大洩而不漏。玉帝和李靖立時給六女的絕世容顏,晃得一眼暈,又給她們形態各異,卻全都是萬分美好的睡態,給電得魂都飄了出來。   天聖老君提醒他們:「你們仔細看看他們!」   玉帝、李靖忙一收心神,仔細地看起了六人,發現一般神,修煉了八九百萬年修為能量的波動,竟是從這六個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心中不由得都很是詫意。這六個女孩不但個個修為,都在一般的神,一直苦修八九百萬年,才能具有的修為,而且,玄雪雁因為是人妖結合所生,竟是天然的靈通體;瑛妍的陽世肉體,是與具有天然的渾沌體七情,雙修中生成,竟是比天然亞亞渾沌體的孫悟空,還高了一個層次的亞渾沌體;樂心則是天然的道體仙心;海凝珠是天然的女王體;鹿秀雅是天然利於成仙的天玄體,鳳蠻兒更是鳳凰靈神中的罕見珍品——天奇體。   玉帝、李靖不由得呆了半晌,玉帝才萬分驚異地說:「啊!她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有的是人,有的是妖,有的是人妖結合,有的是鳳凰靈神,竟能聚到了一起!而且,還全都是資質絕佳的女孩,尤其是那個亞渾沌體女孩,就是神、天妖、天魔的後代,也沒有出現天然亞渾沌體的!一個天然亞亞渾沌體的孫悟空,就夠讓大家震驚的了!」   「嗯!」天聖老君應了一聲,說:「你們再看看他!」隨手一指鏡像大法裡,睡在眾女當中的七情。   玉帝和李靖這才看到,在毛毯的簡單遮蓋下眾女當中的七情,恍然眾女怪不得在毛毯的遮蓋下,好像都是赤身裸身,原來竟是和這個無限英俊,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年,剛剛歡好過。玉帝和李靖不由得心中都有了些醋意,以這六個女孩的絕世容姿,就是玉帝的後宮,也鮮有幾個妃子,能和她們相抗衡的,她們竟全為這一個少年所擁有。他們的目光一落到七情的臉上、身上,更是連他們修煉了幾億萬年,心志早已堅穩如擎天柱的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狂震,他們竟發現七情竟是天然的渾沌體。   玉帝和李靖不禁都萬分震驚看向了天聖老君,玉帝說:「傳說中只有廣闊宇宙內的眾神之主,降生時才能擁有天然的渾沌體,難道他就是未來的眾神之主,連我在未來他的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小村長相對於皇帝!」天聖老君點了點頭。   「那我們怎麼對待他才好!」玉帝問天聖老君。   「平常心就好,沒有成為帝王前的英雄,也不過是英雄而已,成為帝王后才獲得帝王般的尊敬!」天聖老君說。   「嗯!」玉帝和李靖同意了天聖老君的話。   「可是他現在不過一千萬年,一般神不斷苦煉的修為,不要說如來,就是和眾佛都差得不很遠,也幫不上什麼忙!」玉帝很是疑問。   「是呀!皇上說著是!」比玉帝落後半個身子盤膝坐著的李靖,不禁也很是凝問地看著天聖老君。   天聖老君提醒說:「你們看看那孩子的年齡,折合成普通地界人的年齡有多大!」   玉帝和李靖又仔細一看七情,李靖不禁說:「不過十八歲!」跟著和玉帝恍然,臉上都透出無限的驚喜,天上的一天,就是地界上的一年,按天上的時間來算,七情不過剛出生了十八天,修為卻已是和不斷苦修了千萬年,一般神的修為相若。   玉帝不由得大喜:「你是讓我再等等嗎?」   天聖老君微笑著說是:「我們進攻佛界也不差這幾天,多則天上的時間一個月,這個孩子就可能擁有了我們,苦修幾億萬年才有的修為!」   玉帝大喜地說:「也是!」問天聖老君,「你肯定他能幫我們嗎!」   天聖老君說:「他降生後落在我們的中土,也算是我們中土的人,他視若父親的師父,也是我們道家嫡系傳人,那些女孩雖然天資絕佳,但修為增得這麼快,卻是和他雙修,得到他天然渾沌體之助的結果!」   玉帝、李靖聽完一愣,不由得又看向了七情,兩個人都臉現出十分的驚訝,玉帝地說:「你把你們道家內含雙修功法的第一奇功,融合了天魔王天宇內的第一御女術,所創出來的天宇第一內家心經傳給他了!」天聖老君微笑了起來。   天聖老君跟著不覺嚴肅了起來,消去施在七情等人身上的鏡像大法,又施出另道鏡像大法說:「你們看看這個!」伽藍和幽心正在上百村慘死屍體當中,伽藍用法術變出的各種,利於擺各式姿勢的器具上苟合的情景,就出現在玉帝的李靖的眼前。   玉帝和李靖不禁很意外,又是訝然,更是佩服天聖老君的修為,是深不見底,要知施在別人身上施這種鏡像大法,又不被別人察覺,修為必須在那人數倍之上。也就是說天聖老君,比佛界大大有名伽藍的修為,不但高,還高了數倍。   玉帝說:「伽藍!」跟著兩人就看到伽和幽心身邊,慘死得那上百村民的屍體,兩個人的臉色立時大變,李靖驀地就站起了身。   天聖老君說:「人都已給那女鬼殺死,我們先忍下來,不要打草驚蛇才好。貧道也是晚了一步,只是監視著那少年的周圍,看有沒有佛界的人接近,卻不想竟有一個女鬼在地界,做著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李靖又坐了下來。   玉帝沉聲威嚴地向李靖命令:「等會你去查查,看看天庭的官員和地府官員,是那些人如些的失職,讓一個女鬼竟在陽世這麼地妄為!」   「是!」李靖忙應了一聲。   玉帝轉而相商地問天聖老君:「等那伽藍回到了佛界,我讓天將去除了,那在伽藍的佛力施予下,剛成為鬼魔的女鬼也不好嗎?」   天聖老君想了想說:「我已警告過伽藍,讓佛界的人不得再靠近那少年,我和我的門下眾弟子,也在時刻監視著這件事,我看那伽藍把那女鬼,突然用他的佛力,把她沒有經過天劫,就提升為鬼魔,一定是想讓她,去替佛界的人去殺了那少年,以除後患,因為那少年已是地界的佛門,天上的佛界都結了仇!」   「哦!」玉帝和李靖恍然。玉帝立時吩咐李靖,即刻起你也親率一些天將天兵,隨時注意那少年的動向,好能及時保護他。李靖嚴肅地點了一下頭,接下了玉帝的命。   「伽藍把那女鬼,變得有一般的神,一直苦修五百萬年修為相當的鬼魔,和那個少年和他妻子的修為,現在依然差得很遠,伽藍也定是不知道這點,不用管她!只要佛界的人不出現,任那少年遇到什麼危險,也不要出手助他,這樣他的修為才能在不斷的磨練中進步!」天聖老君說。   「嗯!」玉帝和李靖想想也是,玉帝答應。   第九章溫柔鄉     沒有做什麼劇烈運動的候桃,一覺醒來,發現身邊和她蓋一張毛毯,赤裸裸、異常美妙的嬌軀,有大半都露在了外面的雲姬,依然睡得十分的香甜,不由得紅著臉,起身輕輕用毛毯,把她身上重的部位給遮住,小心奕奕地下了床,出了臥室,到了七情等人的房間外。猶豫了一下,羞澀地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一看到此時床幔是打開的,雖然身子都在毛毯的遮蓋下,卻是春光大洩的七情和六女,候桃越發的臉紅,手腳也越發地放輕,到了床尾的衣架邊,找出了掛在衣架上,衣群當中自己的衣群,穿了起來。   穿完,候桃剛想轉身出去,心中卻一動,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躺在六女中間,身子一半露在毛毯外面七情的身上,不禁猶豫了一下,到床邊,又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心不覺「彭彭」地直跳,施出妖術,讓手臂伸長,輕輕地摸起了七情赤裸的肩膀,和肩膀邊的胳膊,感覺七情的身上竟是這麼光滑,摸起竟是這麼的舒服,不由得有些愛不釋手。同時,心情也很是異樣。   七情身邊側身摟著他睡的玄雪雁,突然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臉,撓了一下癢,候桃立時嚇得忙讓手臂一下子還原,心跳的越發厲害,看著玄雪雁竟有不知所措的感覺,等了一會,見玄雪雁沒有醒,才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想伸手再摸摸七情,又怕玄雪雁等六女,真的醒來,輕手輕腳就退出了房間。候桃出了房間,想回自己和雲姬睡覺的臥室,又覺得雲姬在睡覺,也不能和自己說話,會很悶,便順著走廊就下了樓。到了一樓客廳,見胡艷媚已然坐在了一樓的客廳裡。   候桃不覺紅著臉,羞澀地和胡艷媚打起了招呼:「嬸嬸你醒啦!」   「嗯!」胡艷媚看著候桃溫柔地說,「過來坐吧!」候桃到了胡艷媚邊上坐了下來。   胡艷媚溫柔問候桃:「你怎麼不再和他們一起,睡一會兒!」   候桃不由得想起了七情和六女同床而眠,春光大洩的情景,臉紅羞澀地說:「我和他們沒有在一個房間睡!」胡艷媚恍然候桃叫她嬸嬸,而不是娘,顯現還沒有和七情同過房。   胡艷媚柔聲地問:「你就是候自悟大哥的女兒,情兒上仙妖山就是給你取仙靈泉的泉水吧!」   「嗯!」候桃輕輕地應了一聲,歡喜地看著胡艷媚,說:「嬸嬸認識我父王呀!」   胡艷媚笑著說:「那當然!心武還沒有認識你父王時,我就和你父王認識了!」   「真的呀!」候桃不由得很是興奮,兩個人慢慢地聊起了家常。   不覺已是日靠西山,鷹七、鷹長空突然走了進來,對胡艷媚、候桃一拱手,恭恭敬敬地說:「參見夫人、主母!」   鷹七跟著說,「我們來想看主人醒沒有醒,有沒有什麼要我們做的!」   胡艷媚正想帶著候桃起身做飯,不由得對鷹七、鷹長空說:「你們的主人還沒有醒過來,你們幫我做飯吧!」   鷹七、鷹長空一向吃得都是生的東西,那裡會做什麼飯菜,意外地一愣,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是!夫人!」胡艷媚也不是真要鷹七、鷹長空幫忙,只是怕他們剛來白雲山這個陌生的環境,只吃閒飯會不自在,也是想讓他們住一會,自己把自己所吃的飯菜,給順便拿回去。   胡艷媚輕輕站了起來,對跟著站起來的候桃,溫柔地說:「你過來幫我吧!」   「嗯!」候桃輕輕地應了一聲。   四人走進了廚房,鷹七、鷹長空基本上沒有怎麼動,候桃也只是簡單地打了打下手,絕大部分的事都是胡艷媚一個人在忙,好在她會妖術,做起這些事是駕輕就熟。看著胡艷媚有條不紊地忙著,身上很具有大家風範的那種氣質,雖然修為不如他們,年齡也比他們小,他們卻有種從心裡對她很折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單章的感覺,並不是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讓他們看到了。   飯菜做好了後,胡艷媚把各式各樣的菜,都分出了一小份,用大大的食籃裝著,給鷹長、鷹長空兩人,讓他們帶回去吃。鷹七、鷹長空道謝了一聲,就出去了,胡艷媚法術一施,把剩下的飯菜,全擺在了客廳的桌子上,讓候桃去叫七情他們起床,下來吃飯。這時天已是濛濛黑,天聖老君和玉帝、李靖三人,剛通過鏡像大法,看完七情和六女。   候桃到了七情、六女睡覺的房間裡,離床邊還些距離,就紅著臉,停了下來,對七情等人說:「姐姐們、七情,嬸嬸叫你們吃飯了!」本來想很大聲地說,可說出來的聲音,卻小得可憐。   候桃猶豫了一下,只得又向靠了靠,施出法術,讓手臂伸長,邊推著七情,邊對七情聲音不大地說:「七情!嬸嬸叫你們吃飯了!」說了一遍,七情沒動靜,候桃只得又加勁地推了推他,聲音略大了些說:「七情!嬸嬸叫你們吃飯了!」   七情睜開了眼睛,一看候桃衣著整齊的站在了床邊,伸手在推他,不由得坐了起來,看向了候桃。他身上的毛毯立時落下,差點把光光的下體都露了出來,也連帶著把他邊上的玄雪雁、瑛妍,美妙無限,又引人不由得神往的上半身,給露了起來。候桃不禁滿臉通紅地低下了頭,很小聲地又說了一遍:「嬸嬸叫你們去吃飯!」一時尷尬的要命。   七情馬上察覺到了候桃窘迫的心情,此時他已是經過無數雲雨的洗禮,在這方面臉皮自然變厚,又因為候桃將來也是他的妻子,他並不在意地對候桃說:「嗯!好!你先下去吧,我們等會就下去!」   「嗯!」候桃小聲羞澀地應了一聲,轉身低著頭,忙向房間外走去。   七情看著玄雪雁和瑛妍露出無限美妙的上半身,不由得伸手在她們的乳房上,撫摸了起來。玄雪雁、瑛妍立時給他摸醒,睜開了眼睛,看向了他,他對她們說:「娘!叫我們下去吃飯!」   玄雪雁、瑛妍在他的身邊,也坐了起來,看著兩個人曼妙的後身曲線,七情不禁伸手撫摸起了,兩個人雪白光滑的後身,玄雪雁、瑛妍不由得享受地微微地閉上了眼睛,瑛妍的神情不覺就些羞意,玄雪雁卻是大大方方的,七情撫摸了片刻,又越發愛意地,在兩個人的香臀上拍了兩下,伸手摟上了兩人的腰。玄雪雁、瑛妍伸手分推醒了身邊的樂心、海凝珠,樂心、海凝珠醒來,一見外面的天光已黑,又伸手推醒了身邊的鹿秀雅、鳳蠻兒。除了七情外,大家施著法術,招來了掛在衣架上的衣群,穿了起來。   玄雪雁見七情看著她們穿衣服,自己卻不穿,不禁問:「情兒,你怎麼不穿,想撒嬌等我給你穿呀!」   瑛妍一聽,忙說:「相公!那等會我給你穿吧!」樂心、海凝珠、鹿秀雅、蠻兒不禁都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那有,我的衣服在雲姬的臥室裡!」大家這才恍然。   「我去穿衣服了!」七情說著,從眾女的身上爬向了床下,所過之處,眾女忍不住伸手愛意地摸起了他的身子。七情光著身子,站到了床下時,鹿秀雅看看他光光,對她們來說性感無限的屁股,不由得伸出可愛雪白的小腳,踢了踢,眾女不禁全樂了。   鳳蠻兒立時大為興奮,叫著說:「我也要!」剛戴著抹胸,穿上內褲的她,身形一起,就飛過了眾女的身上,到了床邊,略狠地踢了一下七情屁股,七情不禁回頭瞪了她一眼。   鳳蠻兒忙向七情撒嬌:「我沒用勁!我只是和你玩!」   七情不理她,彎腰拿起他扔在地主的衣服,鳳蠻兒不由得飛身撲到七情的背上,撒嬌地讓他背著她,心裡有想討好七情的意思。衣群穿得差不多了玄雪雁溫柔地對七情說:「情兒,你快去穿衣服吧,回來我給你梳頭。」   「嗯!我也幫你梳!」鳳蠻兒親了親七情的臉。   七情回身把鳳蠻兒從他身上摟下來,對她柔聲地說:「去穿衣服吧!」   「嗯!」鳳蠻兒乖乖地應了一聲,回身去拿衣群。   七情走出了房間,進入了雲姬的臥室,看到雲姬還在甜睡,不由得好玩地,捏著她可愛的鼻子,把她弄醒。雲姬見他站在了床邊,手裡拿著衣服,光著身子,看著她,不由柔聲問:「什麼時間了!」   七情笑著說:「天黑了!」   「天黑了呀!」雲姬一手用毛毯掩著胸,坐了起來,一手拿起了床邊的抹胸、內褲,不由得紅著臉,對七情說,「相公,你轉過去好不好!」   七情笑著把衣服放到了床邊,伸手拿開了雲姬遮著身子的毛毯,讓雲姬美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雲姬略不自然了一下,越發的臉紅,也由著他看。七情上來拿起了雲姬的抹胸、內褲,替雲姬穿了起來。雲姬不覺心跳了起來,又十分的異樣。七情幫雲姬穿完了衣群,雲姬也起身下床,幫他穿起了衣褲,也不時好奇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地去,兩個人是第一次同房,又是第一次赤裸相對,雲姬不覺對七情身體的大部分,都很好奇。   第10章 其樂融融     雲姬給七情穿完衣服,七情突然一下子把雲姬橫抱了起來,雲姬不禁意外的輕輕「啊!」了一聲,笑著甜蜜幸福地把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七情出去後,到了梳妝台前,梳理打扮的玄雪雁六人,見門一開,七情竟橫抱著雲姬,雲姬很是甜蜜幸福看著他的臉,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走了進來,不由得都大為羨慕。   鳳蠻兒立時迎了上去,伸手摟著七情的腰,邊隨七情走回來,邊對七情嬌柔地說:「有時間你也這樣抱抱我!」   七情笑著地說:「行!」到了眾女的身邊,放下了雲姬。   海凝珠、鹿秀雅、瑛妍、樂心上來,就要給七情梳頭,玄雪雁愛意地看著七情,說:「今天我來吧!我好久沒給情兒梳頭了!」   七情坐在梳妝台前,玄雪雁給他梳起了頭,鳳蠻兒上來幫忙,跟著眾女也七手八腳地幫忙,弄得七情象大家的寶貝是的,很是受寵。七女正忙活著,胡艷媚溫柔的聲音,用修為刻意地透傳了上來:「你們怎麼還不快點!」   七情見胡艷媚催他們,站起來對玄雪雁她們說:「不用梳了!你們也別梳了,我們就這樣下去吧,反正晚上也沒有人看!」   「嗯!」玄雪雁同意地應了一聲,和鳳蠻兒住了手,雲姬、海凝珠等人也表示同意,大家一起下了樓。胡艷媚看著七情和七女從樓上走了下來,心中不禁真有種,人口突然增加了很多,由從前的四口的小家庭,變成了大家庭的感覺。也從眾女尤其是具有天然天媚功玄雪雁的臉上,都帶著歡好後留下的那種萬分滿足,和睡完覺略帶慵懶的神情,發現天聖老君用道家含有雙修大法的第一奇功,融合了天魔王宇內第一房中術,創出來天宇內第一內家心經,果然是厲害,竟讓七情對付完七女之後,依然是神滿氣足。卻不知七情一下午能對付完七女,一半固然是得益天聖老君創的內家心經,一半則是得益於他天然的渾沌體。   七情和玄雪雁七女一起洗了手,到了桌邊坐下,紛紛拿起了筷子,大家一起吃起了飯。鹿秀雅突然有些口渴,猛地想七情從仙妖山,往回帶仙靈泉的泉水時,說要回來給大家喝和洗澡來的,不由得柔聲地問七情:「相公!你不是說回來後,要給娘和雪雁姐他們喝仙靈泉的泉水嗎!」玄雪雁是人妖的結合生成,她也不知道怎麼算玄雪雁的年齡,感覺雪雁外表象比她成熟,就叫玄雪雁叫起了姐姐。   「啊!」七情猛然地叫了一聲,「我怎麼忘了!」   「我也給忘了!」鳳蠻兒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你還特意給我們留了一些呀!」玄雪雁不禁驚喜地叫道,胡艷媚、雲姬、瑛妍、樂心也是又是意外,又是驚喜。   七情笑著說:「那當然!一個是我的娘,還有師父,你四個人外加龍傾城、柔雅倩又是我的寶貝妻子,我去一趟仙妖山,取了一回仙靈泉的泉水,怎麼也得讓你們嘗一嘗!」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五人,立時給七情哄得滿心的歡喜。   「那在那裡呀!」樂心不禁很是興奮問。   「在這裡!七情把玉墜拿了出來,胡艷媚五人不由得運起慧眼,往玉墜裡面一看,發現被用法術,變成了一個很房間的玉墜內裡,竟有六口特別特別大的水缸。   雲姬不禁問:「你把玉墜裡裝那麼多大水缸幹什麼!」   胡艷媚、玄雪雁、瑛妍、樂心也很是疑惑,瑛妍不由得:「那仙靈泉的泉水在那?」   「是呀!」玄雪雁也好奇地問。   「這六個大缸裡全是!」七情笑著說。   「這麼多!」胡艷媚五人都是非常的意外和驚喜,她們想像中仙靈泉泉水極其珍貴,七情一定帶回來的很少,一人能喝上一口嘗嘗就不錯了。   「你不是把仙靈泉的泉水,全弄回了吧!」玄雪雁不由得笑著問。   「有點!」七情笑著說。法術一施,讓胡艷媚、玄雪雁、海凝珠等八女,包括他自己的面前,都出現了一個杯子,然後,又變出一個水瓢,舀出一個缸裡的仙靈泉的泉水,把第一個杯子都裝滿。   看著杯子裡,散發著白色的仙光,有點像奶似的仙靈泉的泉水,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四人,迫不急待地喝了起來。鳳蠻兒、鹿秀雅嘗過仙靈泉的泉水的味道,這時再見仙靈泉的泉水,不由得也很急地拿了杯子。海凝珠那次是在昏迷中喝得仙靈泉的泉水,所以,和胡艷媚、候桃三人,是試著拿起了杯子喝了起來。   仙靈泉的泉水一下到肚子裡,眾女立時感到仙泉仙的泉水,竟是這麼的涼甜,這麼的香氣沁人心脾,並跟著使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十分輕鬆,異常的舒適了起來。玄雪雁不由得驚喜地叫道:「真好喝!」   「嗯!」胡艷媚、雲姬、海凝珠、瑛妍、樂心、候桃也不得歡喜地應了一聲。   「啊!」鳳蠻兒跟著又大大地喝了一口,舒服得叫了一聲,得意地說,「那當然了!守著它修為最深的妖怪,都修煉了十多萬年呢!」   「啊!」胡艷媚、玄雪雁、海凝珠、瑛妍、樂心不由得都驚叫了,候桃也是微張了小口,緊張地看向了七情,想像得出七情當時盜仙靈泉的泉水,是這麼危險的一件事。   胡艷媚不由得緊張地問七情:「情兒!當時沒有受傷吧!」   「是呀!」玄雪雁、雲姬、海凝珠、瑛妍、樂心、候桃都擔心地緊盯著七情。給玄雪雁她們緊張的氣氛弄得,鹿秀雅和鳳蠻兒也緊張了起來。   「你沒有受傷吧!」鹿秀雅也忙小心關心地問。   「是呀!」鳳蠻兒緊跟著問。   七情不禁很好笑:「我受沒有受傷,你們還不知道嗎?」   鹿秀雅、鳳蠻兒這才恍然,鳳蠻兒跟著向玄雪雁、胡艷媚她們解釋:「相公當時帶著我和秀雅,遁到了那仙靈泉地底斜下方,是用粗粗的管子,把仙靈泉的泉導入了玉墜的缸裡!」胡艷媚、玄雪雁等人這才記起七情會土遁之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樂心好奇問:「裝滿了你們就回去了吧?」   「沒有!」鳳蠻兒不禁向樂心她們炫耀了起來,「裝滿了後,相公帶著我和秀雅進仙靈泉洗澡了!」   「啊!」樂心不覺十分的意外。玄雪雁、胡艷媚她們也不覺呆了一下,想不到他們三人竟這樣膽大妄為,竟到有十萬年修為的大妖怪,看守的仙靈泉裡洗起了澡。   瑛妍忙問:「那大妖怪一直沒有發現你們嗎?」   「發現了!」鹿秀雅說。   「啊,那後來怎麼樣了!」玄雪雁和胡艷媚、海凝珠她們都緊張了起來。   「相公讓我和秀雅先逃,他一個把那馬妖引開了,好像受了點傷!」鳳蠻兒看向了七情。   「嗯!香凝姐正好過來找我們,給他治好了。香凝是仙妖山成仙都成了二十萬年的花仙!」鹿秀雅柔聲說。   「你們還見到了仙呀!」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很是羨慕,胡艷媚說。   「嗯!」鳳蠻兒應了一聲。七情、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此時,還不知他們的修為,都有了一般的神,不斷地苦修八百萬年以上的修為,尤其是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四人,只知道自己和修為,和七情同房雙修後好像增了很多。   「那仙靈泉的泉水,比一般的河水洗澡舒服嗎?」樂心不禁好奇地問。   「是呀!」瑛妍和玄雪雁她們也很是好奇,一起看向了鳳蠻兒。   「嗯!對皮膚也好!」鳳蠻兒又炫耀地把衣袖挽了起來,露出她特有的古銅色,光滑閃亮象緞子一樣的肌膚。   其實眾女都是有修為的人,天然的肌膚也是非常的好,如果互相真比起來的話,細膩各有的細膩法,雖不相同,也都是極品,真難比出誰強誰弱,但經鳳蠻兒這麼一炫耀,大家真覺得洗了仙靈泉後鳳蠻兒的肌膚,好像真比她們好一些,不由得大為羨慕,在乎容顏肌膚乃是女人的天性。鹿秀雅不由得說:「相公弄那麼多仙靈泉的泉水回來,也是想讓你們都能洗洗!」   「是嗎?情兒」玄雪雁、胡艷媚等人,恍然七情為什麼要帶這麼的仙靈泉的泉水回來,不禁萬分的興奮了起來,玄雪雁問七情。   「嗯!」見她們這樣的歡喜,七情也十分高興。   第十一章美麗人生     「娘!那我們快吃,吃完了好洗澡!」玄雪雁對胡艷媚說。   「嗯!」胡艷媚應了一聲,和其她眾女都不覺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七情法術一施,讓兩杯裝滿仙靈泉泉水的杯子,也突然一下子,出現在了鷹七、鷹長空的餐桌上。胡艷媚的手藝很好,吃著她做得各種菜餚,吃得正香的鷹七、鷹長空,見桌上突然出現了兩杯冒著仙光,像奶一樣的水,不由得愣了。跟著想起七情從仙妖山,帶回來了仙靈泉的泉水的事,猜到它們可能就是仙靈泉的泉水,有些訝然地對看了一眼,一起試著喝了一口,一股涼甜、香氣醇的味道,立時直沁入他們的心脾,讓他們渾身都生出了飄飄欲仙的感覺。這仙靈泉的泉水對妖的體質,有淨化的作用,能讓妖更快的晉陞成為天妖、或神仙什麼的,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鷹七、鷹長空見兩人是七情的家臣,七情還這樣把地界只有仙妖山,還在眾多大妖怪的守護下,得之不易的仙靈泉的泉水,分給他們一份喝,不禁心中對七情萬分的感激。   客廳裡,瑛妍突然很天真地問:「我們住會怎麼洗,跳到了大水缸裡嗎?」眾人不禁「撲哧!」都樂了。   「是呀,怎麼洗!別浪費了才好!」玄雪雁也問。   樂心說:「讓相公造個封閉的水池子,我們上裡面洗吧?」看向了七情,大家一想這個法子不錯。   「嗯!」七情應了一聲。   「也帶上我和秀雅吧!我們也想再洗一次!」鳳蠻兒懇求地看向了胡艷媚。一想到洗仙靈泉水,那舒服萬千的滋味,鹿秀雅也不由得看向胡艷媚,等著胡艷媚的答覆。她們沒有求七情,是怕七情答應了,眾女會生氣、吃醋。   胡艷媚溫柔地對鳳蠻兒和鹿秀雅說:「那當然,怎麼能單單把你兩個人撇出去!」   鳳蠻兒不由得想起自己一向溫柔貴氣的母后,感動嬌柔地說:「謝謝娘!」   「謝謝娘!」鹿秀雅也柔聲地說了一句。   七情笑著逗她倆,「你們倆真是不害羞,都洗過了還想洗!」   鳳蠻兒撒嬌地說:「那滋味太好了嘛!而且也就洗過那一次!」   「我發現世上那一個人,也都比相公好!小氣!」鹿秀雅也玩笑地討伐起了七情。眾人都樂了。   七情笑著說:「好呀!你們倆!再說我不讓你們洗,仙靈泉的泉水可是我帶回來的!」   「你敢!晚上我和秀雅聯合起來不讓你上床睡!」鳳蠻兒立時不滿嬌柔地說。   「嗯!我們睡床上,讓他睡地下!」鹿秀雅立時幫腔。大家不覺又樂了。   七情對胡艷媚、玄雪雁連帶著眾女,一本正經地說:「我想留一缸半的水,給龍傾城和柔雅倩!」   「當然行,她們也是你的妻子,不能厚此薄彼!」胡艷媚溫柔地說。「她們怎麼沒有跟你回來?」胡艷媚和龍傾城、柔雅倩三人,雖然因為同是妖界的三大絕色美女,而互相聽過對方的名字,卻從沒有見過面,胡艷媚對她們長得是怎麼個美法,也很好奇。   「是呀!她們怎麼沒有隨你們一起回來,你們互相還沒有相遇到嗎?」玄雪雁見七情凡事都顧著自己和雲姬、瑛妍和樂心,又因為龍傾城、柔雅倩做七情的妻了,已成為了事實,便坦然接受了她們,也是不想讓七情為難。   七情不由得有些憤怒了起來:「遇到了!但是她們因為去雲陀山找我,大鬧大悲寺,而給伽藍封壓在了一座山下,就像如來當初封印了孫悟空那樣!」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立時吃驚的面面相覷。   雲姬問:「我聽說佛都以行善為主,她們沒有跟他說明,你是給苦海強擄到了大悲寺,逼你出家,她們才大鬧大悲寺的嗎!」   七情說:「說了,沒用!」   停了一會兒,海凝珠神情凝重地說:「世上沽名釣譽的人很多,其家佛家的行善,為眾生去疾苦,只是佛家的人自己說的,和佛教信徒以訛傳訛,真正他們為眾生去了什麼疾苦,渡了眾生什麼,卻是誰也沒有看到!只看到他們用廣大信徒的錢,其中大部分還是勞苦大眾的錢,大修宮殿一樣的廟宇,給佛塑金身,過著不事生產,成日無所事事,沒事練練武,唸唸經,在老百姓面前裝出一付道行高深,似是無所不能的樣子!」   胡艷媚歷經世事的變遷,也不由得神情凝重地說:「是!是佛家有個別的人,為老百姓去過疾苦,做過善事,那麼普通的人,也有不少為老百姓去疾苦,做善事的!實是真沒什麼事,能證明佛教是為老百姓去疾苦,專門為老百姓做善事的教!」   瑛妍是農戶人家的孩子,想法更為實在,說:「嗯!他們要真是想普渡眾生,就不會用佛門什麼行善、因果等等的教義,去迷惑別人,而是人人身施力行地到民間,到老百姓中間,去為老百姓做實事,老百姓這樣從內心,自發地就會真誠地信它,也不用自己為了信它,互相編一些它怎麼行善,怎麼普渡眾生的事,來互相自欺!」   「就是!我爸爸都說了,如來就是騙子,如果不是騙子,早把中土老百姓捐得億萬貫的錢財,集中更好用在了中土老百姓的身上,中土老百姓窮得得飯都吃不上流,沒有房子住,沒錢治病只能等死的比比皆是!也沒見他幫了那樣!」鳳蠻兒不滿地說。   「嗯!」玄雪雁也說,「如果佛教的人真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也不用建那些廟宇,給佛塑身,顯示佛門的氣派,而是住茅屋,佛門不是有苦修之說,那樣也更接近老百姓!也不用大家捐那麼多的錢,只要夠了吃飯就好。還要大家買那種特製的粗香,給佛供奉,一支要幾百兩銀子,成本其實就是二兩銀了,和那些貪心的財主也沒有區別!」   「還有那佛母大孔雀明王,把大雪山幾百里以內的人,全都吃光了,一向自許以除惡妖、惡魔著稱的如來,不除去它,卻認它做了娘!」雲姬憤憤地說。   樂心是出身於佛門,初時聽大家這麼說佛祖和佛門,心裡很是不舒服,不自在,但聽聽卻覺得大家都說得十分的在理,並不是無理取鬧,又覺得自己雖然出身於佛門,但更是中土人,以後也應該隨著七情他們,逐除佛教。   眾人吃了一會飯,胡艷媚關心地問七情:「那怎麼辦,也不能老讓龍傾城、柔雅倩,這麼老在山下封壓著呀!」玄雪雁等八女也不禁都看向七情,等七情拿主意。   七情說:「我和雪雁姐她們四人同房了後,好像修為又暴增了很多,這兩天我想和她們一起過去,再試試,能不能把伽藍的佛偈除去,救出龍傾城、柔雅倩!」   「嗯!」玄雪雁等八女全都同意。   「再給我來一杯,相公!」鳳蠻兒拿起了杯子,又喝了一口,發現杯子裡仙靈泉的泉水,在她大口小口下,已是半滴不剩,不由得臉皮很厚,嘴很饞了向七情撒嬌地要。   「這是仙靈泉的泉水,你以為是白開水呀!」七情向鳳蠻兒嗔道,看看眾女杯子,有的也是空了,沒空得也是剩下不多,有點捨不得喝,就法術一運,讓所有人的杯了,又滿上。   「還是相公好!怪不我當初拚命地要你,做我的相公,狠不能都強姦你!」鳳蠻兒興奮之下,不禁信口胡說了起來。眾女這才知道原來當初,是鳳蠻兒拚命追求七情的。鳳蠻兒說完,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忙看向了眾女,小心奕奕地問,「你們沒有聽到我說什麼吧!」   眾女看到她欲蓋彌彰的樣子,不禁都「撲哧!」樂了。   瑛妍不禁好玩地說:「前面好像沒有聽清,就聽到你要強姦相公什麼的!」大家又樂了。   「我才沒有呢!那是我說著玩著的!」鳳蠻兒忙臉紅地辯解。   「你就承認了吧!我都看到了!」鹿秀雅也好玩地逗起了鳳變兒。   「是呀!」玄雪雁也笑著說。大家不禁都笑盈盈地看向了鳳蠻兒。   「好呀!秀雅你也欺負我!」鳳蠻兒嗔瞪了秀雅一會,突然起身跑到了七情的身後,像小孩一樣撒嬌,「相公!你看她們!」   七情反手摟著她,看看大家都吃完了飯,說:「快去收拾桌子,等會好去洗澡!」   「嗯!」鳳蠻兒很乖地應了一聲,說:「我把的仙水拿起來,別讓她們搶去!」說著,去拿起自己的杯子放到了一邊茶几上,玄雪雁她們也把自己的杯子,連帶著胡艷媚的,還裝有仙靈泉泉水的杯子,放到了一邊茶几上,除了胡艷媚外,和鳳蠻兒一起收拾起桌子。   七情造得樓,一樓不但有客廳、飯廳、廚房,客廳的西邊還一個走廊,走廊的兩邊還有四個小房間。今天胡艷媚也是把飯菜,都弄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方便他們進餐。七情看著客廳西邊走廊兩邊的四個小房間,心裡忽然一動,就暗暗施出法術,讓走廊的入口出現一道很是漂亮的木製拉門,拉門的一端有栓,在裡能插上,讓外面的人,進不去。   第十二章香艷的洗浴     七情起身走向那拉門,七情身邊的雲姬一見,不禁問:「你上那!」眾女都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我在家裡給你們做一個浴池,讓你們隨時都能洗澡!」說著,就進入了那拉門的後面,把拉門拉上。眾女不由得面面相覷,不知道七情倒底想做什麼。大家繼續收拾的收拾,洗碗的去洗碗,很和諧地忙活了起來。   七情到了拉門的後面,仔細地想了一會,讓四個房間的門和牆等什麼的,全消失,變成了一個大空間。土行法術一施,東南緊靠著牆邊,就出現了由一整塊晶瑩無暇的白玉,所做成的一個大小適中的浴池,跟著讓牆邊的窗,也都消失。七情覺得眾女泡完澡出來後,還應該沖洗一下,心念一動,就讓一條粗粗石元素組成的石管,由地下直通到了遠處,一處水平高度有這座樓,樓頂那高的水脈中。   那遠處水脈中的水,立時從遠處的水脈中,因為水壓的緣故,迅速地奔湧了過來,一會就到了這座樓下,剛要由石管中噴出,卻給七情用意念止住。七情心意一動,又全憑著想像竟造出了一條短短粗粗的精鋼管,套在了那石管上,那粗粗的精鋼管又生出十條嬰兒臂粗細的精鋼管,在浴池對面的牆邊排成了一排。然後,又全憑想像,用意念造出了和現在一般無二的淋頭,接在了那嬰兒臂粗的精鋼管上。   七情看看關於洗浴的方面似乎這樣就行了,木行法術一施,抽出外面樹木中的木元素,造出一個長長,上面帶有異常漂亮圖案的屏風,在適當的距離,把浴池和淋頭一給隔擋住,把房間一隔為二。在屏風的這一面,造出衣櫃和衣架,好放衣群用,又造出一個大家可以坐著,或是在上面脫衣群用的東西。想著大家不能穿著靴子或是秀鞋,到裡面去洗澡,不然會弄濕,又憑想像用又一種柔性不磨腳的木物質造出了十多雙樣式精緻拖鞋。   這時外面的眾女都忙活完了,玄雪雁和雲姬等人到了拉門邊,玄雪雁不禁嗔意地對裡面喊道:「情兒,你是不是在裡面,用仙靈泉的泉水洗澡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告訴你,我們可不要你這個臭男人洗過的仙水!」眾女不禁都緊張了起來。   「是呀!你要是洗過了,我們就一起打你的屁股!」鳳蠻兒好玩地喊。大家不由得都樂了。   七情笑著說:「我就有這個意思,想洗完了,再讓你們洗,正在脫衣服呢!」   「不行!」玄雪雁有想急了,「我們就算了,還有娘呢!」說著拉開了拉門,就和眾女衝了進來。   她們一看到屋裡,又是衣櫃,又是拖鞋,又是坐著脫衣服用的東西,就是一愣,看到七情好好站在屏風,根本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不禁都到了他的身邊,擁著他邊四處好奇地觀看,詢問著各種東西的用途,七情是一一的解說,大家不覺十分驚異七情心思的巧妙。胡艷媚也進來,到了眾女的邊上,也是很是稀奇看著屋裡的各種物品。   七情和眾女不覺就過了屏風,到了屏風的另一面,鳳蠻兒一看竟有精鋼做的淋頭,不由得跑到了跟前,拿起了一個,對七情說:「這是幹什麼的呀!」眾女也紛紛好奇地上前各拿起了一個。   七情笑著說:「泡完澡,沖身子用的!」   「也沒有水呀,怎麼用!」鳳蠻兒好奇問。   「是呀!」雲姬和胡艷媚等人也很是好奇。   七情說:「下邊那鋼管中間,不是有一個鈕嗎,一扳就行!」   鳳蠻兒和瑛妍、樂心三人,立時一扳,水馬上從淋頭裡衝了出來,噴了三人一身,「唉呀!」三人不禁一起驚叫了一聲,鳳蠻兒忙把鈕扳了回去,瑛妍、樂心卻嚇得一下子把那淋頭扔了,七情趕緊術一施,把鈕扳上,把淋頭掛在了嬰兒手臂粗的精鋼管上面。   眾女不禁看得大為神奇,都又試試了,海凝珠不由得驚地問七情:「相公你是怎麼想的!」   「是呀!」鹿秀雅跟著問,大家都一起好奇看向了七情。   七情得意地說:「我是男人,你以為腦袋像你們女人那樣笨呀!」   玄雪雁立時搬出了胡艷媚「小情兒,好呀你,連娘也說!」   「娘當然除外!」七情忙上來,討好地摟著胡艷媚。   玄雪雁笑著對胡艷媚說:「娘!你發沒發現,情兒出去一趟,變得會哄人了!」   「嗯!變得非常懂事了」胡艷娘歡喜誇七情。   「最極品的白玉呀!」鳳蠻兒是鳳凰王朝的小公主,對玉質非常的在行,一看浴池竟是白潤光滑,肌理象羊脂一樣,油油的,不禁驚喜地叫了起來。大家也不覺過來喜愛地摸著,這才發地面也是極品的白玉,四周的牆壁也是,猛回想起,好像剛才一進拉門,那兒的地面也是白玉鋪的,當時進來時,只顧看著房間的物品,把那裡的地面變沒有變化,給忽略了。   七情突然興奮地笑著,叫了一聲:「閃開!」法術一施,就讓玉墜裡五大缸仙靈泉的泉水,全進入了玉池裡。眾女竟發現這五大缸仙水,真得很多,一下把玉池充了八分滿,再來幾個人洗浴也夠了。   樂心不由得驚喜地叫道:「這麼多!」   七情有些後悔地說:「我一下子怎麼把五缸水全放裡了,還想多留半缸給龍傾城兩人來著!」   玄雪雁立時興奮地往外推他:「好啦!別後悔了,放就放了吧,我們要洗澡了!」   「是呀!快出去吧!」鳳蠻兒開玩笑地說,「我們現在不要你了!」七情佯要打她,她忙躲到了胡艷媚的後面。七情笑著轉身,走向了外面。   玄雪雁又叮囑他:「在外面客廳裡坐著,那兒也別去,給我們把門,以免讓別人闖進來!」   「嗯!」七情應了一聲。   瑛妍看候桃在她的身邊,想到這麼些人,呆會脫光了一起洗澡,一付有些羞澀的樣子,不禁開候桃的玩笑:「你脫光了和我們一起洗,有些害羞呀!」   「嗯!」候桃臉紅著應了一聲。   「那你等我們洗完了,你再洗吧!」瑛妍說,大家都聽得一愣,瑛妍繼續說,「讓相公抱著你洗,反正現在就你和相公沒有同房!」   「我才不呢!」以為她要說什麼的候桃,不禁臉越發的飛紅,忙說。大家立時都樂了,覺得好像和七情同房了後,私下裡對男女的房事,竟比以前好意思說了。   到了客廳裡,在茶几邊喝了一會茶,七情不禁感到很無聊,就拿著椅子,到樓外門前十幾米的地方坐著,靜聽著鳥獸蟲鳴,享受著夏日的晚風,輕輕地吹拂。鷹長、鷹長空吃完飯,也出來在附近散步,看到了七情,就不覺湊了上來。鷹長、鷹長空恭恭敬敬對七情,拱手施了一禮說:「謝謝主人賞賜仙靈泉的泉水!」   「嗯!」七情輕輕地應了一聲,用法術變出兩張椅子,說:「你們也坐吧!」鷹七、鷹長空猶豫著坐在了七情的身邊。   鷹七不由問:「主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主母們呢!」鷹長空也很是疑惑怎麼沒有看到玄雪雁等人。   七情笑著說:「正用我帶回來仙靈泉的泉水,在洗澡呢,我在這兒把門!」   鷹七不禁驚得張大了嘴,一時不知道七情究竟帶了多少,地界的妖、魔、鬼、精怪、人,都視為至極珍寶的仙靈泉的泉水。鷹長空更是「啊!」了一聲。又驚訝,又是無限羨慕地說:「傳說仙靈泉的泉水,不但能淨化妖、魔、鬼、怪、人的體質,還能讓長得一般女孩的臉,變得十分的美麗,皮膚也變得異常的光滑白嫩!」。   七情這才恍然鷹長空也是女人,對自己的容貌、肌膚,也是十分的在意,想,反正現在就鷹七、鷹長空兩個家臣,讓鷹長空去和眾女一起洗洗仙水,也沒人攀比,不由得對鷹長空說:「你也進去洗吧,反正再多幾個人也洗得開!」   鷹七、鷹長空都是一愣,鷹長空忙說:「那怎麼行,我是家臣,怎麼能和主母們一起洗澡,而且,仙靈泉的泉水那麼珍貴!」   「是呀!」鷹七也忙推辭。   七情說:「正因為珍貴才讓你去洗,不然,洗過一次,就得全倒掉,再想洗也沒有機會了!」   鷹長空不禁就些猶豫,她心裡是很希望去洗,又怕這樣會對玄雪雁、胡艷媚等人不敬,也不知道她們見自己進去,會怎麼想。鷹七那會不知道鷹長空的想法,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才好。七情說:「快去吧,就在客廳左邊的門後,我把那裡改成浴池了,你進去就說,我讓你去洗的!」   「不好吧!」鷹長空還是有些猶豫。   七情不禁激她說:「看你平時挺強悍的,這時怎麼婆婆媽媽,不就和我的妻子們破例洗一次澡嗎,還是因為仙靈泉的泉水,用過一次就得倒掉,不洗就沒有機會洗,怪可惜的!」   鷹長空不由得臉紅紅的有些羞澀,站了起來,和鷹七心中對七情都是無限的感激,鷹長空發自內心,恭敬地對七情行了一禮說:「主人,那我去了!」竟頭一次現出了小女人的形態。   七情爽快地笑著說:「快去吧!也好早點洗完,回來讓鷹七看看你的皮膚變沒變!」鷹長空越發的羞澀,猶豫了一下,轉身向樓裡走去。鷹七看向她的背影,一時都懷疑她是不是一向萬分的強悍,像女強盜一樣的鷹長空。   鷹七回地頭,很感激的對七情一拱手說:謝謝主人!」鷹長空得到七情如此恩惠,比他得到七情任何的嘉獎,還要對七情感到感激。   七情爽快地笑著說:「婆婆媽媽的!不就洗一個澡嗎,來,我玩下子!」說著,讓鷹七到了他的對面,法術一施,讓兩個人中間出現了一張不大的桌子,桌子有一個石板,石板有石子和畫線,竟和鷹七兩個大男人,玩起了兩塊吃一塊的遊戲,好在天雖然很黑,但兩個人都是夜能視物,沒有多大影響。鷹七心裡對七情也是越發的感激。   鷹長空進入了拉門裡面,在浴池裡赤裸裸地泡著澡的,除了胡艷媚和候桃外,玄雪雁等七人立時心覺就是一動,感到進來的人修為很低,根本不是七情,玄雪雁喝道:「誰!」海凝珠、鳳蠻兒等人,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地全提起了修為。   鷹長空也不知道,胡艷媚、玄雪雁等人能不能讓她,和她們一起用仙靈泉的泉水洗澡,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我,鷹長空,主人叫我和主母一起洗澡!」   大家不禁看向了胡艷媚,胡艷媚溫柔對大家說:「讓她洗吧,我們也不差她一個人!」玄雪雁也是這樣想,何況七情已經答應,就是不願意,也不能駁了七情的面子。胡艷媚轉而大聲地說,「你把衣服脫在外面,放在衣櫃裡掛著,進來吧!」鳳蠻兒本來很是不願鷹長空,分享只屬於她們的仙靈泉的泉水,見大家都同意,也只好同意。鷹長空見眾女沒有說什麼,就讓她和她們一樣,也用極珍貴的仙靈泉的泉水洗澡,心裡不禁對眾女,也很是感激。   第13章 大宴群妖     和鷹七玩了一會兩塊吃一塊,七情老是贏便覺得很是沒有意思,突然想到眾女洗完澡,說不定會餓了,很想吃東西,不由得對鷹七說:「你捉兩野豬回來,我燒烤好等她們洗完澡出來吃怎麼樣?」   鷹七立時想起前些日子,七情請他吃得烤疣豬,那給他感覺香得不能香的味道,不禁口水差點都淌了出來。做為一個男人,好的東西也最希望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分享,所以,他也一直很想讓鷹長空,也嘗嘗肉燒烤後的味道,但自己又不會。鷹七立時高興地說:「好!我現在就去!」身形一起,就飛到了空中。   鷹七是五千年的鷹妖,眼睛自然比最敏銳蒼鷹的眼睛,還銳利無數倍,還有天然狩獵的直覺,他在離七情所造的樓,不遠的空中略略地盤旋了一陣,不一會就發現了一窩野豬的藏身地址,一個俯衝,一手提著一野豬的耳朵,就又回到了空中。鷹七剛要飛回七情的身邊,地面突然傳來了數大喝:「那來的鷹妖!竟敢到我們白雲山狩獵!報上名來!」   話音一落,鷹七的身邊突然出現了虎、豹、狼、牛、鹿五妖,修為都在二千左右,人人手中拿著兵器,用暴戾的眼神看著鷹七。鷹七是鷹妖,是妖中的霸者,修為又比他們高很多,那把他們放在眼裡,立時給他們喝問得有些惱火,沒好氣地怒道:「是你家的鷹爺爺!」   妖都是地域性很強的生物,那五妖一見鷹七到他們的地盤狩獵,還不說好的,都很是憤怒,手中兵器一揮就把撲向了鷹七。鷹七雙翅狂扇,猛然間從身上刮出了狂風,把他們吹開了一些,又用一陣風,把手中的兩隻野豬,穩穩地送向了七情坐的位置,跟著手中透出兩把大錘,猛撲向了那五妖,「砰砰!」一陣的兵器對撞聲,就把到五妖,全砸回了地面。   那五隻妖中的虎妖,一落到地面,立時發出一陣厲嘯,就見白雲山數不清,各式各樣的妖和精怪,立時四下躥出,駕著妖風向這邊匯聚了過來。那虎妖發現鷹七的修為遠超出他們很多,竟向整個白雲山的妖,發出了強敵來範的呼叫,招集白雲山所有的妖,來共同對付鷹七。鷹七發現駕著妖風,從四下裡趕過來的妖,最高的修為也沒有超過二千八百年的,不禁暗暗冷笑。   坐著的七情,忽然看到鷹七把兩隻野豬,用風穩穩地送到了他的面前,跟著就聽到白妖山的虎妖,發出一陣強敵來犯的呼叫,知道鷹七定是和白雲山的妖們,因為誤會打了起來。忙心覺一起,鷹七和那五隻虎妖,乃至整個白雲山的群妖的動態和情形,竟是歷歷在心,好像親眼所見一樣,七情這才知道自己修為,在這不長的時間內,好像真得增高了很多很多。   七情法術一施,禁錮住輕輕落在他身前地面上,兩隻野豬的動作,身形一動,就虛空站在了鷹七的身邊。鷹七一見七情,竟在他毫無感覺下,就突地現身在了他的身邊,知道他的修為和七情之間的修為,真是越差越遠,遠得都好像不著邊際,不由得從心裡對七情敬服了起來,立時雙錘一收,恭敬地站在了七情的身後。   那些迅速聚集過來,人數眾多,各式各樣的妖、精怪,和先前與鷹七打架的五隻妖,一看下山出去了的七情,突然出現,竟和鷹七站在了一起,都是一愣。而且,感覺七情出現的毫無預兆,好像和從前突然用水遁,在半空出現的感覺很不一樣。幾個月不見,七情的修為好像給他們有些高深莫測,神情則給他們成熟穩重了很多的感覺。尤其讓他們奇怪的是,七情一出現,剛才還強悍霸氣的鷹七,立時一收氣勢,恭敬地退到了七情的身後。   眾妖怪中的雌妖怪無論外年紀大或是小,美或醜,立時興奮的歡呼了起來:「公子小情兒,你回來啦!」   「我好想你!我現在就嫁你好不好!」   「小竹想你都想哭了!」   「我才沒有呢!我想了但沒有哭,你才想哭了!」現場的氣氛立時由沉凝,迅速地轉為熱烈。   雄妖怪也熱切看著七情,不少歡聲地叫道:「七情公子!你不是下山了嗎?什麼時回來了,我們怎麼沒有看到!」   「是呀!你怎麼回來也不找我們玩!」   「山上少了你就不熱鬧了!」好像一時都忘了鷹七的存在。鷹七真想到七情在白雲山,竟是這麼的受歡迎,和大家處的關係的這麼的親,暗暗慶幸沒有打傷那虎妖五人。   「是嗎!」七情好幾個月沒有看見,從小就陪伴著他,經常和他一起玩耍的白雲山的群妖們,此時神經也不覺興奮了起來,說,「我們到我剛造的樓前去玩吧,今天我請客,燒烤給大家吃,讓大家嘗嘗出山後,越練越純熟的燒烤手藝!」   其中一個外表年紀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很是可愛的女妖,擔心地說:「我們這麼多人,你那   能忙過來,還是讓我們女孩子動手,來燒烤給你們吃吧!」鷹七這才知道白雲山的群妖們,好像都吃得是熟食。其實這是兩百多年以前,心武和胡艷媚搬到了白雲山後,才把白雲山群妖凡是吃東西,全是生吃的習慣,漸漸地給引領了過來,除了水果外,肉開始全是熟吃。   「是呀!我們這些人,你那裡忙得過來呀!還是交給女人去辦吧!我們好專心喝酒!讓我們看看你的酒量出去一趟,長沒有長!」一個外表壯實的妖,爽快地說。   七情笑著說:「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大家了,我說我請就我請,喝酒什麼的一點不會耽誤!」說著,心意一動,方圓百里的動物全歷歷在心,心念一起和群妖人數相若各種動物,牛、羊、野豬、小鹿等,批量一下子就給他,弄到虛空中。而且身子在他武道能量的作用下,一動也不能動,連帶著鷹七,眾人不禁都看呆了,想不到七情的修為,精進得已是到了這個程底,好像已是不在一般的神之下。   半晌,一個老妖才過神來,愕然地問:「你還是小情兒公子嗎!」他們都是看著七情從襁褓中一步一步地長大,七情的年歲相對於他們的年歲也真得很小。   七情笑著說:「當然是!難道還是別的什麼妖怪、魔鬼,化成我的樣子,來騙你們不成!」   眾妖怪又是呆愣了一陣,一些外表年紀不大,自七情一出現,就熱切看著七情的女妖怪,立時興奮地駕著妖風撲向了七情:「小情兒公子,我們最愛你,你都聚了我們得了!」   七情嚇了一跳,他最怕她們這樣,忙使出一慣的伎倆,故意小聲說:「我姐姐就在附近!」那些外表年經不大的女妖,立時嚇了一跳,趕緊收回了身子,稍稍離七情遠些,眼中都情意綿綿地看著七情。玄雪雁在七情小時候起,就在把七情當成了她獨有的寶貝,雖然也帶著他,和年經不大的女妖們一起玩,卻不讓她們刻意地對七情,做起個麼親暱的舉動。由於七情在他們的心目中太過優秀,對眾女妖對七情這麼的熱情,眾年青的男妖也不在意,也是習以為常了。   一個外表很是年輕的男妖,不禁羨慕地問七情:「七情公子,你的修為怎麼突然增了這麼多!雖然你修煉了十八年的法術修為,就頂得上我們修煉了二千多年,但也沒有像這次這樣,出去幾個月,就增得這麼邪乎!」   「是呀!」一個外表十六七的女妖,也不禁好奇地問。眾妖連帶著鷹七,一時都不可思議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自豪地說:「我跟我師父回到了他的師門玄天道觀,在那裡學了道觀裡的獨門內家武道心經!」   眾人不禁恍然,跟著對一向在修真界,對修真的妖怪、魔、鬼、人來說,是十分的神秘的所在玄天道觀,不覺在心裡無限嚮往了起來。   七情突然豪聲地笑著說:「好了,我們喝酒去,今天不醉不歸!」說著回身一拍鷹七,虛虛地帶著那些動物,身體不動,腳步一起,在空中虛踏著,就和鷹七向樓前走去。人數兩三千的群妖,立時駕著妖風跟在他們的後面,一時聲勢很是浩大。   跟著七情很近一個年輕的女妖,看著鷹七,不禁好奇問七情:「他是誰!」   七情笑著說:「是我的心腹家臣!」   「啊!」那個女妖不由得驚叫了一聲,眾妖都很是驚異,想到比他們當中修為最高的人,都高出很多的鷹七,竟是七情家臣。   停了一會兒,一個男妖怪高興叫道:「七情公子!不行我也給你做家臣吧,你修為再高高,也帶帶我!」   「是呀!我也給你做家臣!要我吧!」眾妖都七嘴八舌搶著對七情說。這也是他們自七情一家人搬來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就不覺以七情一家人為白雲山之首,平時都稱心武為道長,胡艷媚為夫人,玄雪雁為小姐,七情為公子。七情在沒有出山前,又年僅十八,法術修為就頂上他們修煉了二千年左右的法術修為,讓他們心中對七情,不由得都十分的看重,認為七情成仙只是早晚的事。   七情見他們突然搶著要做他的家臣,不禁很好笑,說:「這事你們跟我娘說吧,在外面我自己一個說了算,回來就得聽娘的,還有姐姐的!」隱隱有些推托意思,他覺得大家保持目前的這種關係就很好。   大家只好暫時作罷,停了一會兒,一個男妖好奇的問七情:「公子,你的師父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七情說:「沒有,我師父去辦別的事了!」   七情把眾妖帶到了樓前,和他們一起落到地面,眾妖看著七情虛虛地帶到身前空中很多動物,不知道怎麼對它們進行燒烤,竟能同時滿足這麼多人的需求,不由得都為七情擔心了起來。七情身邊的老妖遲疑了一下,對七情說:「還是我們大家一起動手吧!」   「是呀!」   「我們一起動手吧!」眾妖也是紛紛地勸七情,鷹七更是心裡急得不知怎麼才能幫上七情。   七情笑著說:「不用!」用武道能量恰好地控制住每一個動物,金行法術一運,讓那些各式各樣動物頭上的地方,出現了無數的精鋼劍,乾淨利索一下子,就割開一些動物的頸部動脈,或是刺入它們的心房,把它們的心動脈割斷。在放光了每一個動物的血後,那動物的週身邊上,又出現了一些精鋼劍,和原來的精鋼劍相配著,「刷刷」地就快速地除去了,每一個動物身上的毛皮。   一部分精鋼劍一揮,就把每一個動物的胸腹剖開,一割一卷一挖,就把每一個動物的內臟,連帶著屁眼,給拋到了遠遠的山林裡。跟著,一陣似乎從天上潑來的水,就把每一個動物的肉體,一陣沖洗。所有的劍齊揮,順著每一個動物的經絡,就把它們身上的肉,和他們的骨頭分割了開來,又把它們肉細割成無數,適當大小容易燒烤的塊,讓每一塊肉的四周,突地著起了火,與肉相隔些距離地燒烤了起來。   看著一個人,竟能應付這麼大場面的烤烤,還似乎游刃有餘,眾妖連帶著鷹七全看傻了,好像自己是在做夢。把肉大部分燒烤到六分熟左右,香氣慢慢地飄起,四下散發了開來,引得眾妖不由自主地大嚥唾液時,七情突然興奮豪氣地喝了一聲:「準備酒!」   眾妖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忙紛紛變出桌子,椅子等物,然後,把家裡的碗、酒,用法術給搬運了過來。一時,因為眾妖人數很多,竟以彎月形對七情新造的樓,形成了半圍之勢,同樣因為人數的眾多,也是十分的熱鬧。   在整塊極品白玉做的浴室內裡,無限舒服享受地洗澡的眾女,不經意間竟發現,從她們身上落入了仙靈泉的泉水中的污垢,竟直接好像很重似的沉入了水底,然後,竟滲入了極品的白玉中,透出了白玉進入了白玉下面的土中,讓池裡的仙靈泉的泉水,無論她們怎麼清洗身子,都是十分的純淨。眾女互相看著,不禁十分的驚異,跟著都是無限的驚喜,玄雪雁歡聲地說:「娘!好像這仙靈泉的泉水,我們怎麼洗也洗不髒,根本不用象原來想的那樣,洗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就得倒掉!」   「嗯!是好神奇呀!」瑛妍不禁興奮地說。   「嗯!真是很意外!」胡艷媚也興奮說。   樂心突然一凝神,傾聽了一下說:「外面怎麼好像來了不知多少妖怪似的!」   玄雪雁、雲姬、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瑛妍也不由得一凝神,讓心眼全然張開看向了樓外,發現七情正在同時燒烤著大批各種動物的肉,二三千的白雲山的妖,竟全聚在樓的三面,用法術變出桌子、椅子,從家裡用法術搬運來酒和喝酒的碗,正忙得不亦樂乎。胡艷媚、候桃、鷹長空也用心眼向外望去,卻只能看到一個地方,沒有玄雪雁等七人看得那麼全面,也是模模糊糊。   鳳蠻兒赤裸裸地立時猴急地從浴池中,跳了出去,就奔向屏風的後面,池邊的拖鞋也不穿,邊跑邊喊:「相公在外面領著一大群人,在燒烤呢!好熱鬧,我要去吃燒烤!」   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鹿秀雅、候桃給她引得,也不由得急急地跳出池子,只留下了胡艷媚和鷹長空。胡艷媚不禁對眾女嗔道:「你們把身子沖沖再去!」   鳳蠻兒、玄雪雁等八人一想也是,鳳蠻兒不禁急停下來,急急地說:「拿什麼衝呀!」玄雪雁等人也疑問地看向了胡艷媚。   胡艷媚和鷹長空也出了池了,胡艷媚嗔道:「七情在那裡不是準備淋頭了嗎!」玄雪雁等人一想也是,怎麼急著出去湊熱鬧,把這事給忘了。大家都到淋頭下,急急地沖洗了起來。   海凝珠突然一回身,看到眾女出浴池時,不覺也把仙靈泉的泉水帶出來一些,水位下降了後,在玉池中仙靈泉的泉水,這時竟慢慢長了上來,不禁驚奇對眾女說:「你們看!那下降的水位怎麼又長了上來!」胡艷媚等人一時也都不明所以地看呆了,那池中的仙靈泉的泉水,長到了和七情放時水位相同的地方,就自動停了下來。   鳳蠻兒一回神,立時叫道:「管它呢!我們快洗去吃燒烤吧!」眾女也是嚮往著外面的熱鬧,感覺泡完澡也真有些餓了,笑著不由得又快速地沖洗了起來。   胡艷媚突然奇怪地問鳳蠻兒:「你真得看到了情人帶著一大幫人,在外面燒烤嗎?」候桃和鷹長空也疑問地看向了鳳蠻兒。   「是呀!都有二三千人呢!」鳳蠻兒說。   「娘!你看不到嗎?」玄雪雁奇怪問胡艷媚。   「是呀!娘!你看不到呀!」鹿秀雅也奇怪問胡艷媚。   「是呀!看不到,你們全能看到嗎?」胡艷媚萬分奇怪地問玄雪雁等人。   「嗯!清清楚楚的呀!」樂心說。   「我沒看到呀!」候桃說。   「我也沒有看到!」鷹長空輕聲說。   胡艷媚奇怪說:「怎麼就我們三人看不到,她們七人全能看到!」   「不是我們都和情兒同房了,修為突然升了很多吧!」玄雪雁猜測著說。胡艷媚、候桃一想也是,就候桃和七情沒有同房。鷹長空則是聽得莫名其妙,不明白怎麼和七情同房,修為就會增加,這件事也不能問。   第14章 把酒狂歡     洗完浴,光彩照人的十女,一出樓門口,剛把桌椅排好,酒擺上,忙不得樂亦的群妖,立時感應地看向十女,立時被除了鷹長空外,風姿絕世、傾國傾城的九女,迷得魂魄都飛出了體外,連女妖也是如此。也有個別的極少數鳥妖,被鷹長空的容貌電得渾身發麻,恨不飛到她的跟前,用一對鳥翅膀抱住她。因為天氣很熱,眾女出來時,都穿著七情為方便她們洗澡,所做的拖鞋,使她們的秀腳在拖鞋的半遮半掩下,有說出的嬌俏動人。   十人在群妖的注目下,鷹長空走向了鷹七,玄雪雁等九女走向了七情。到了正在專心燒烤著半空中,數不清肉塊七情的身後,玄雪雁從後面親暱地抱住了他,嗔道:「我不是叫你給我們看門嗎,你怎麼帶了這麼多人回來燒烤!」   「就是,叫壞人闖進去了怎麼辦!」鳳蠻兒湊上來,也想抱著七情,卻發現沒有地方,只好用手拉著七情的衣服。雲姬、鹿秀雅、海凝珠、瑛妍、樂心、候桃上來把三人擁圍住,反而把也隨著她們一起過來的胡艷媚,給晾在了一邊。胡艷媚理解她們的心情,並不在意。   「嗯!」七情應了一聲,所問非所答地說:「洗完了呀!舒服吧!」   「嗯!」玄雪雁、鳳蠻兒等八女先後,卻似是同是應了一聲。   玄雪雁情不自禁地就把臉,貼靠在七情的肩背上,看著玄雪雁滿臉甜蜜幸福加愛意的樣子,雲姬、海凝珠等人不由得都很羨慕,她此時能和七情這麼的親暱。鳳蠻兒突然興奮地說:「我來幫你吧!」心意一起,十九隻鳳凰狀的鳳凰神火,穿出身體後越變越大,就直衝向了七情正在燒烤中無數的烤肉。   眾妖心神的注意力依然全在九女的身上,暗暗震驚前些日了,七情不知從來弄了瑛妍、雲姬、樂心,這三個美色和在他們的心目中,容姿在整個世間,簡直就是無出其右的胡艷媚、玄雪雁,竟是不分上下,現在竟又找來了四個同樣傾國傾城般的美人,讓他們不禁都看得如在夢中,好像進入了專產絕世美女的國度裡。男妖們是失魂落魄暗暗羨慕七情的艷福,女妖則是自相形穢,給比得有些無地自容。這時,他們見鳳蠻兒突然放出了鳳凰神火,都不禁惶恐的臉色馬上大變,不由自主就匍伏在地,全給鳳蠻兒跪了下來。   鳳凰乃是百鳥之王,龍則是萬獸之皇,對於動物、植物等地界的靈物成的妖來說,就是至尊的太上王,所以見鳳蠻兒放出這麼威力強勁的鳳凰神火,連鷹七、鷹長空也不覺跟著眾妖匍伏在地,候桃也是兩腿戰戰,有些不穩,她身邊的海凝珠忙一把,把她給擁住。胡艷媚也生出了膽寒,但因為鳳蠻兒是七情的妻子的緣故,她還能穩住,樂心發現了她的異狀,立時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上她的手,把暖暖修為的能量輸入了她的體內,平伏了她的內心。候桃、胡艷媚和眾妖這才知道鳳蠻兒,竟是傳說中的鳳凰靈神。眾妖也是暗暗敬服七情,竟能把鳳凰靈神這在他們的心目中,是高貴不可攀的王者,都能娶回家。   七情嚇了一跳,忙讓所有圍著烤肉燒烤的火,生出一股十分強勁的能量,一下子把鳳蠻兒的鳳凰神火給彈開,不禁向鳳蠻兒怒聲喝道:「你想把烤肉都燒成灰呀!」   鳳蠻兒給突然發火的七情,嚇了一跳,忙收回了鳳凰神火,心裡不禁有些委曲和不滿,七情口氣一緩撫慰她說:「你去弄一張大桌子,和娘她們做那兒,我馬上烤好肉給你們吃,再給你們仙靈泉的泉水喝!」   「嗯!」鳳蠻兒見七情特意給她個台階下,心情不覺舒服了很多,乖柔地應了一聲。   鹿秀雅立時拉她的手:「我幫你!」除了玄雪雁還抱著七情,雲姬、海凝珠、瑛妍、樂心、候桃、胡艷媚也過來幫鳳蠻兒,眾人很快就弄了一張大桌子,十把椅子出來。   七情看除了鷹長、鷹長空站起來外,眾妖還匍伏在地,不由得豪氣向他們笑著說:「我們白雲山的妖,就這麼膽小嗎,你們還趴在地上幹嘛!她再厲害也不過是我的妻子,也得聽我的,你們快起來吧!把酒打開,肉馬上全烤好了!我們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眾妖立時給七情激得膽氣大盛,男妖們更是齊齊地呼喝了一聲,豪氣地說「不醉不歸!」都起來坐下,但還是不禁膽虛的偷看了鳳蠻兒一眼。   鳳蠻兒見七情要大家不要怕她,不禁本能不滿地噘了小嘴,說:「淨幫外人!回去我不讓他上床」胡艷媚她們看著她不由得笑了。   七情把所有的烤肉上,都均勻地撒上了鹽,鹽是來自眾妖每月一次下山,從人世官府的鹽庫中,用法術盜出來的。又等了一會兒,七情讓九塊烤得焦黃中泛著黑的烤肉,突地飛向了他身後的玄雪雁,在他身後不處坐在一張大桌邊的胡艷媚、海凝珠、雲姬等八人。玄雪雁忙讓光勁透手而出,握住那撲向她的烤肉,胡艷媚等人也是讓光勁透手而出,護著手,小心奕奕地握著七情給她們的烤肉,放在嘴邊吹了吹,試著小小地咬了一口,先後歡聲地說:「好吃!」   胡艷媚忍不住誇七情:「我的情兒下山一趟後,真是什麼都會做了!」   玄雪雁應了一聲:「嗯!但我不再讓他下山了,要去我也得跟去,他這次走了這麼的長時間,我在家天天都不自在,像丟了魂了似的,沒有一天不想他的!」說完,和胡艷媚八人小心奕奕地邊不讓烤肉燙著,邊香香吃了起來。眾妖和鷹七、鷹長空看著九女吃得很香的樣子,不禁都是食慾大動,有些眼饞。七情心意一動,也讓九女每人手中出現了一杯仙靈泉的泉水,九女不由得吃得更是暢快淋漓。   接著兩塊烤肉又飛入了鷹七、鷹長空的手中,鷹七立時問鷹長空:「好吃吧!」他曾跟鷹長空說過,他吃過七情的烤肉,那烤肉香得都讓他似乎什麼都忘了的事。   鷹長空嗔道:「我還沒吃呢!」那嗔意的樣子,竟是很有女人味。鷹長看著一向強悍的鷹長空,竟還有這麼女人味的一面,不禁眼睛都有些直子。   鷹長空說著,吹了吹烤肉,小心奕奕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嚼了嚼,跟著很快地嚥下,驚喜地說,「真的十分的好吃!」   「我說的沒錯吧!」鷹七看著鷹長空吃得香香的樣子,心神一鬆,不禁很有滿足感。   眾妖看著鷹七、鷹長空也吃上烤肉了,而且樣子也是吃得十分的噴香,不由得有些眼巴巴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臨上自己。這時七情突然興奮豪氣大喝了一聲:「準備盤子!要大一點的!」   眾妖和胡艷媚八女都是一愣,忙用法術變出一些個個很大的盤子,在了桌子的上面。七情回頭看了看,豪氣地說:「不行!每桌再弄出一個大一點的盆出來!」眾妖、和雲姬忙又變出了大盆。七情心意一動,就讓烤好的,熱氣騰騰,散著噴香噴香,聞著就能讓人食慾大增的一塊塊烤肉,就飛上了每一張桌的每一個大盤裡,每一張桌每一個很大盆裡,竟把所有盤子,所有的盆,都裝得滿滿的。   眾妖不由得看得大是興奮,手顫動著,卻強忍著不動,紛紛對同時把所有的肉,都烤好了的七情喊道:「公子快點過來!我們一起喝酒!」   所有的妖,在七情把黑夜中,隱藏著好好的那麼一大批動物,一下子給搜了出來,並把它們全束縛在了虛空中一動不能動,接著又用五行法術,同時對它們進行處理燒烤,這對高階的神,都是很難做的事,在他卻如捏花般隨意,不由得都生起了尊他為王的心意。白雲山的妖一直也沒有一個統一的王者,也是因為修為相對最深的妖,竟有好幾個。   「好!」七情豪氣地叫了一聲。回身輕輕地一擁玄雪雁,「雪雁姐!你去娘她們一起玩吧,今晚我和眾男妖好好喝一場!」   看著七情越來越有男人的味樣子,玄雪雁心中對他越來越愛,溫柔體貼地說:「去吧!」說著,愛意地給他一口烤肉吃,給他喝了一口仙靈泉的泉水。   七情把水喝下去,嘴裡嚼著烤肉,輕聲說:「我去了!」   「嗯!」玄雪雁應了一聲。   七情大步地走向了男妖們,人數聚集最多的地方,豪氣地大喝了一聲:「鷹七!你也來!」鷹七看了鷹長空一眼,意思是不能陪她了,鷹長空向他點了點頭,要他快去,鷹七跟上了七情。   望著七情的後背一會兒,玄雪雁回身邊走向了胡艷媚她們的桌子,邊對單獨站著的鷹長空,招呼道:「長空你也過來,和我們一起吃!」   鷹長空立時感激地應了一聲:「是!主母!」掛掛著鷹長空,怕鷹長空單獨一個人會很寂寞,會尷尬的鷹七就是心神一鬆。   吃著烤噴香的烤肉,喝著甘甜泌涼仙靈泉的泉水的雲姬、海凝珠等女,連帶著胡艷媚的心神,自始自終都一直在七情的身上,這時雲姬不禁對胡艷媚說:「娘!你有沒有發現,七情好像越來越成熟了!」   「嗯!也越來越有男人味了!」胡艷媚疼愛地說。   「嗯!」海海珠、瑛妍、鹿秀雅、樂心、鳳蠻兒、候桃也同意。   第15章 男人的極樂     七情大步地走到了眾妖的跟著,伸手拿起了一罈酒,遞給了鷹七,一手拿起一罈子酒給自己。回到了白雲山,白雲山是他自幼生長的地方,也是他的家,他不覺間是底徹的放鬆。剛才帶頭向鷹七發動攻擊的虎妖,馬上站了起來,突然用粗雄的嗓子,向大家喝道:「公子下山後,無恙歸來,我們一起來敬公子一碗酒怎麼樣!」   「好!」注意力早在七情身上的眾男妖,立時都站了起來,熱烈的響應,聲音竟好像有預謀似的,一起喝叫得頗具聲勢。   「好!我們也來!」本來沒女妖們什麼事,但眾女妖都太過喜歡七情,又妖性自由隨意,也都站了起來。想不到七情不但這樣受白雲山的男妖們歡迎,就是女妖們對他也是十分的喜愛,海凝珠、雲姬、瑛妍、樂心、鹿秀雅、鳳蠻兒、候桃看得不禁十分的驚奇。鳳蠻兒也有些吃女妖們的醋。   胡艷媚、玄雪雁卻沒有一絲的意外,白雲山的群妖自他們家撿到了七情後,無論男妖、女妖,稀奇之下幾乎都來他們家看七情,看看這小孩怎麼大家都沒有發現,他是怎麼到的白雲山,就出現在了白雲山上,讓心武撿了回來。弄得他們不得不經常把七情抱在外面,給他們看,不然,家裡就容不下他們這麼多的人。誰知他們一看到七情,就立時喜歡上了七情,竟忍不住天天來看他,逗他玩。心武一家一開始,也很是奇怪,七情竟這麼的招人,後來一點點就習慣了。   尤其是七情長到二三歲,自己也能到處玩時,他們更是天天來找七情玩,弄得胡艷媚家,最喜歡和七情一起玩的玄雪雁,不禁大為惱火,經常喝斥他們,你們那麼大人了,老找我們家的小情兒玩什麼,他還那麼小。可是眾妖就是忍不住,無論大小妖就喜歡來看著七情玩,或是陪他玩。整得玄雪雁很是無奈,常常施出法術騙過他們,帶七情到一些很隱蔽的地方玩。越大越是如此,越大女妖們對七情比男妖也更熱情,那種熱情和男妖對七情的熱情,也不一樣。妖性自由隨意,最後,在白山山玄雪雁都不敢一刻離開七情,怕一不留神,七情這個小嫩草,就讓別的女妖給吃了。   群妖把碗舉著對向了七情,七情豪氣地叫道:「你們干了!我和鷹七喝三分之一罈子!」說著,手中的酒罈子,與近前的幾個妖手中的碗碰了一下,又虛空對著其他妖手中的碗,虛碰了一下,和眾妖一起,一仰脖子,開始就把酒往肚裡「咕嘟咕嘟」地倒。   一直邊吃過看七情的瑛妍,不禁緊張地說:「相公不會喝醉吧!」   「是呀!」樂心也忙說,雲姬、鹿秀雅、鳳蠻兒、候桃、海凝珠也很是擔心。   玄雪雁笑著說:「沒事!他十五歲以後,逢年過節和我爸爸與他們就這麼喝!我們這山的妖怪,也比別處的妖怪互相處的和諧團結。   「沒事的!小情兒的酒量好著呢,不用管他!」胡艷媚安慰眾女,一頓又說,「男人事一般不要太管,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樣!」   「可是我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雖然動作還是很好看,但神情行為怎麼像傳說中,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殺人不眨眼的土匪!」瑛妍柔意地小聲說。   「嗯!我看也像」樂心說。   玄雪雁側對著七情,一聽,扭頭看了一下七情現在的樣子,不禁「撲哧!」把嘴裡的肉給噴了起來,笑著說:「好啦!他有時玩得瘋了就這樣!」除了胡艷媚外,眾女這才知道七情還有這麼一面。   玄雪雁又曝料,笑著說:「他十三歲那年,忽然看到一個小牛在吃母牛的奶,就問我,我的乳房能不能像母牛乳房那樣,有奶可以吃,我說不能,他不信,硬要我給他吃吃看看!」   胡艷媚、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聽得很是意思,雲姬、瑛妍、樂心、候桃卻不禁臉紅了起來,雲姬羞澀好奇地問:「你給他吃了嗎!」   「吃了!」玄雪雁笑著說,「他是我的小情兒嘛!也從那一次起,我就決定要嫁給他了!」玄雪雁停了一下又說:「他小的時候我也想過,但那一次知道自己真的離不開他了!」   「他那時那麼小!」候桃很是羞澀,除了胡艷媚外其她幾女也很是意外。   「小怎麼啦!」玄雪雁嗔道:「懂不懂什麼叫做緣是天注定!」   七情、鷹七和眾妖一抹嘴,七情和鷹七各拿起了一塊烤肉,就大嚼了起來。眾妖也想伸手拿烤肉吃,那虎妖卻向眾妖跟著大喝了一聲:「我們今天趁著這個熱鬧勁,一起拜公子為主人,我們都做他的家臣怎麼樣!」   七情、鷹七、眾妖都是一愣,眾妖立時高興地齊聲大喝道:「好!」大家十分的喜愛七情,見他的修為又不按常理老是出奇地暴增,對他也很是崇拜,早就覺得他不是池中物,覺得給他做家臣,真是很不錯,和虎妖一向七情跪拜了下來,男妖聲粗雄,女妖聲音細脆,一齊向七情叫道,「臣子們參見主人!」胡艷媚等女驚異之下,不禁都站了起來。七情見他們第二次要做他的家臣,也不再和他們婆婆媽媽的,索性笑著坦然接受。   眾妖見七情爽快地默認,都很高興地站了起來,虎王又向七情一拱手:「請主人定下規矩!」眾妖都看向了七情。   「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說什麼你們都聽我的就行了!」七情爽快地說。胡艷媚等女見七情答應了,相互看看又都坐了下來。   鳳蠻兒小聲不滿地說:「要這麼多修為這麼低的人幹嗎!也沒有用!」胡艷媚、玄雪雁等九女,沒有在意她的話,鷹長空卻暗暗地羞愧,她發現早上修為還和她,差得很遠的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四女,不但現在修為已經變得讓她再看不出深淺,隱隱地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的修為,對她來說也好像更加地雄渾無匹,實在是要她和鷹七,這兩個實力比白雲山每一個妖,都強很多的人做家臣也是沒有什麼用。   「是主人!」眾妖認真恭敬地答應。   七情一舉酒罈子:「好了!再不要做掃興的事了,我們狂喝一氣才有意思!」   「是!主人!」眾妖歡聲一齊喝道,一時是震動四野,蟲獸驚醒,鳥兒惶慌突然飛起。   眾男妖和七情、鷹七開始猜起了拳,行起了酒令,立刻變得很熱鬧了起來,這時不少漂亮的女妖,自持有幾姿色,也加入他們的行列,氣氛越來火烈。鳳蠻兒看著女妖們,不時藉機在七情的身上蹭蹭,占佔七情的便宜,不禁大為吃醋,對胡艷媚說:「娘!你看她們!」其她幾女也是心中吃味,但覺得現在去打擾七情也不好!   胡艷媚溫柔地說:「由著她們吧!你們個個天仙似的,七情有了你們那會看上她們呀!」眾人心一想也是,心中略略穩定了下來。   這時一個女妖,喝得興奮,覺得有些熱了,彎腰把一面群角拉起,插在了腰間的帶子裡,露出了整個雪白的小腿,和些許膝蓋以上的大腿,立時晃得眾男妖一陣眼暈,那女妖嬌滴滴地對七情說:「主人!我唱個小曲給大家聽怎麼樣!」   七情也正喝得高興,爽快地說:「好!」   大家稍稍讓開了一些,那個女妖是眼露春情地看著七情,邊唱起歌,邊跳起了舞。那女妖是黃鶯修煉成人形的,不但歌聲動人,舞姿也曼妙,讓七情和鷹七、眾男妖都是看得十分高興。其她女妖見她這麼吸引七情的注意,一些會跳舞的,立時到她的身邊給她伴舞,宴會的氣氛不覺給推動得越發熱烈。所有在坐位上坐著的妖,全圍了上來。這時一個女妖跳著跳著,到了七情的身邊,就把七情拉到她們的人群當中。   她們從小到大經常用歌舞哄七情玩,所以這種舞七情不覺間也會了,就隨著她們跳了起來,外邊站著的所有的女妖,一見興奮之下全加入,男妖看著也是大為興奮,也紛紛加入。大多的男妖都不會跳舞,也不會唱歌,就亂跳亂蹦,加呼喝,整個就是一個群魔亂舞的場面,把宴會的氣氛就推到了極致。   見七情突然給大批的女妖圍住,大批的男妖跟著上來,又把女妖全圍住,完全不見了七情的身影,除了胡艷媚,眾女不禁就是吃醋得心急了起來,看著鷹七的身影,也好像消失在了女妖群中的鷹長空也是。除了胡艷媚、候桃、鷹長空,玄雪雁等七人不覺就運起了心眼,透過了人群看向了七情,正好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妖,圍著七情跳著跳著,突然嬌柔對七情撒嬌說:「主人,奴家好累!抱著你歇一會好不好!」說著,就從後面嬌柔地抱上了七情的身子。七情和眾妖一樣,都有了八分的醉意,神經變得很大條,也沒在意。   在最裡圈圍著他的女妖,也不由得先後來了句:「我也累了主人!我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說著,也抱上了七情,卻不知道這兩句根本不對調,有了不知是一意獻身,還是一意誘姦的念頭。   玄雪雁、雲姬、海凝珠、瑛妍、樂心、鹿秀雅、鳳蠻兒立時騰地站了起來,心中很是惱火,鳳蠻兒更是一提修為,就要放出鳳凰神火,把所有的妖全燒跑。胡艷媚雖然看不到,也猜到大致情況,溫柔地對她們說:「今天大家都喝得醉了,再說妖性無拘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別弄得掃興地散伙了!」   「我也這麼想!」玄雪雁很是煩惱地說,「情兒又剛回來!」海凝珠她們一想也是。   「那怎麼辦,我的心象針刺的似的好不舒服!」瑛妍輕聲煩惱地說。   「我也是!」鳳蠻兒忙說。   「嗯!」海凝珠、樂心、鹿秀雅也點頭,雲姬心裡出不舒服,卻沒有說。幾女都好開始動起了腦子   玄雪雁想了想,突然說:「有了!我們不會也上去唱歌、跳舞,暗裡卻把那些女孩都擠離情兒的身邊!」雲姬、海凝珠等六人臉上立時露出了喜色。   玄雪雁笑著爽快說:「我們上!」和六女一起衝向了人群。   候桃也隱隱猜到是什麼回事,不覺站起來要跟去,卻給胡艷媚拉住,溫柔地對她說:「你的修為不如她們,不去和我在一起吧,別讓人擠丟了!」   「嗯!」候桃一想也是,羨慕看著眾女的背影,乖柔地應了一聲。   鷹長空再也坐不住,站起來對胡艷媚說:「夫人!我也過去一下!」   「嗯!去吧!」胡艷媚答應。   玄雪雁七女到了人群邊,讓身上透出光勁,不碰任何妖的身體,輕易地就擠到了七情的身邊,把摟著七情,摟得很過癮的幾個女妖給擠開,擁圍護住了七情,不讓任何女妖再靠近他。那幾個女妖給擠開得很是意外,一看是玄雪雁等七女,也不敢出聲,就順勢挨在她們的外邊了。七情一見眾女突然出現,不禁又是意外,又是高興,問:「你怎麼來啦!」   「嗯!」雲姬應了一聲,把修長如玉的手,伸進了他的手裡,其她的幾女也依偎上了他。開始七女還是為了護著他,才裝模作樣地跳著舞,後來竟也忘乎所以地和眾妖一樣,玩得瘋狂了起來。   鷹七懂事時起就和鷹長空玩起了姐弟戀,從沒有和其他的女人親近,這時給幾個女鳥妖圍纏著,也有種香香艷艷的感覺,加上有了醉意,又疑是在夢中,正想今晚要不要將錯就錯,和這幾個女鳥來個春風一度,卻覺得耳朵突地一疼,鷹長空笑嘻嘻嗔意地就站在了他的身邊。鷹七立時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那還什麼醉意。忙期期艾艾說:「我、、、、我」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幾句。   鷹長空卻罕有溫柔地對他說:「難得你玩得這麼高興,我也陪你玩吧!」說著,笑著鬆開他的耳朵,暗裡卻用另一隻手,在他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要他想也別想,有什麼趁機風流一下的念頭。然後,表面卻裝作不在意地和鷹七,和那幾個女鳥妖一起玩了起來,這也是她顧及著七情的臉面。   玩到了半夜,大家才盡歡而散,七情和眾女回了樓內,胡艷媚直奔自己的房間,玄雪雁七女和七情都忘了,七情和候桃還沒有同過床,玄雪雁七女擁帶著,就把候桃也帶到了七情,特意做的超大的臥室裡。候桃本來很害怕眾人,把她一人分出去,讓她自己睡,但隨著大家進入了超大臥室後,又不覺緊張心跳了起來。   到了床邊,大家依然像忘了她也隨著進來了似的,一起開始脫起了衣服,候桃越發的羞澀,也隨著大家脫去了外面的衣群,只留有抹胸和內褲,和大家一起上了床。七女和七情瘋了一下午,又玩了半夜,已是眼睛都有些睜不開,還是沒有發現候桃怎麼跟他們上了床,反而把候桃擁擠到了七情的身邊,七情也沒有在意,大家一起躺了下來。   第一次和七情貼得這麼近,又怕大家發現在她也上了床的候桃,越發的緊張心跳,和七情邊上的雲姬,一起枕上了七伸過來的胳膊後,就一動不敢動。好在大家都玩累了,一會兒全都睡去,七情也不例外,一直很怕七情要和眾女那個,發現她把她趕走的候桃,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她因為突然和七情睡在了一起,反而有些不敢相信,竟很興奮了起來,很長時間才入睡。   七情第二天早晨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很需要,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側起身摟著,側著身子蜷依著他的身子的候桃,伸手撫摸起她光滑雪白的背部。候桃立時給他摸醒,不敢睜開眼睛,不覺臉紅心跳了起來,身上的肌膚也變得越加的敏感,有了想張口小嘴發出呻吟的衝動,卻強忍著。七情的手順著伸入了她背部的抹胸裡,又撫摸了一會,向下就伸入了他的內褲裡,摸上她圓圓柔軟肉感的香臀。   候桃給他摸著心中又是異樣,又是害羞,身全越發的酥麻,不覺輕輕地呻吟了起來。七情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把她壓在了身子,邊吻上了她的小嘴,邊拉去了她的抹胸、內褲。候桃小小香香的舌頭,在七情的吮吸下,感覺得自己的抹胸和內褲,給七情全拉下,心跳的更加厲害,頭暈暈得都有點極底缺氧的感覺,身子越發的綿軟,再沒了一絲的力氣。   第16章 眾魔來歸     七情在吻候桃中,下體擠入候桃秀細雪白的雙腿之間,雙手把著她的肩膀,一頂,他的身體並沒有象想像中的那樣輕易地進入了候桃的體內,而是只進入了一部分。進入她身體的這一部分,立時給她身體的內裡,緊緊地箍住,再往前是層層的封鎖,七情一愣,候桃不覺痛呻了一聲,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七情把嘴和候桃紅紅的小嘴頭分開,頭腦還稍有些迷糊的他,立時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身下的候桃,卻發現身下的女人,不是玄雪雁她們七人的任何一人,卻是候桃。   候桃無限羞澀中又夾雜著緊張,不覺使勁地閉起了眼睛,雙手輕輕地摟上趴在了她身上的七情,光滑滑的身子,感覺和七情如此的肌膚相貼,身體微微相融,又是舒服,又是銷魂。七情看著候桃無限羞澀,又夾雜著很是緊張的樣子,不禁暗暗好笑,又覺得她可愛,不由得低下頭,又溫柔地吻了一會她的小嘴,親親她的此時紅得像蘋果似的臉蛋,輕輕地吻咬上她的耳垂,候桃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候桃是第一次歡好,很快就給七情連送上了兩次歡樂的巔,七情放開了她,要她體息一會,轉身剛要對付雲姬,卻給受了他和候桃歡好的驚動,不覺都醒了過來,躺著很舒服地看著他倆激情眾女中的雲姬,一起身,一個虎撲,就把他翻過來身來,給壓在了身上,趴在他的胸膛上看了他一會眼睛,低頭吻上了他的嘴,玄雪雁等女也紛紛地起身,然後,七女就是輪流向七情發動了進攻,一時,七情都有一種他是羊,入了一群母老虎口中的感覺。   先被七情送入了極樂天堂中的雲姬、玄雪雁、瑛妍、海凝珠,陪著候桃略休息了一會,就和候桃一起下床,互相洗梳打扮了起來。她們不敢再讓胡艷媚做飯,一收拾完,就出外采菜、狩獵,回來做起了飯。爾後和七情歡好完的樂心、鹿秀雅、鳳蠻兒三人,就在家裡打掃起房間。七情則坐在一樓客廳裡喝著茶水,愜意地暗暗感歎,做男人真是一種幸福。   這時,已是快到晌午,鷹七、鷹長空走了進來,問七情有什麼要做的,七情笑著示意了一下,打掃衛的樂心、鹿秀雅、鳳蠻兒,鷹七、鷹長空過去幫起忙來。七情忽然心覺一動,不由得起到了門外,卻見昨夜個個大醉,剛睡醒的眾妖,駕著陣陣地妖風,就紛紛向樓前匯聚了過來。他們一站穩,昨天的虎妖,就向七情拱手聲音洪亮地說:「主人,有什麼要我們做的,請吩咐!」   七情好笑地看著他們,說:「現在也沒有什麼外來的妖入侵,那有什麼好做的,還是象平常一樣吧,大家沒事時各忙各的,有事我再叫大家!」   那虎妖說:「也好!」想了一會兒說,「主人,人類的主人家裡都有侍女,你也在我們的女孩當中,挑一些人做侍女吧!」   七情立時想到如果家裡有侍女的話,玄雪雁她們也不用打掃衛生,更不用天天下廚,做那事也不會因為要做這些事,而急三火四的,可以悠閒悠閒的慢慢來,完事後也可以多和他溫存一會。覺得虎妖這個主意真的不錯,爽語高興地叫道:「好!」   「我怎麼樣!」   「我行吧!」外表十八九歲的女妖,立時跑出來一百多個,到了七情的身前,熱切地看著七情。聽到外面很是熱鬧,打掃完衛生,做完飯,把飯菜都擺在了飯廳裡的飯桌上,樂心、鹿秀雅、鳳蠻兒、鷹七、鷹長空、玄雪雁等女,連帶著胡艷媚都出來,站到了七情的身邊身後。   七情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挑選才好,站在了七情身邊的胡艷媚,不禁問七情:「情兒你要她們做什麼!」玄雪雁等人也是疑問地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說:「給我們家做侍女,省得娘和玄雪雁姐她們,以後還得親自動手做飯什麼的!」胡艷媚等人一聽,不禁有些意外,也很是高興。   一個外表似是人類三十上下,很是俏麗的女妖,從年輕的女妖後面上來,笑著對七情說:「我知道她們那個長得漂亮,平時又勤快,又會做家務的,我幫主人挑吧!」   七情一見那女妖,是平事做很爽利的狼妖——郎麗,高興地說:「好呀!」   鳳蠻兒忙插嘴:「不要漂亮,要能幹活的就行!」大家立時都知道鳳蠻兒,是怕七情偷吃,不禁全樂了。   郎麗笑著問七情:「不知道主人要多少個侍女」   那郎麗平時很有些傲骨,一向行事也很有個性,修為也在眾妖中排在前幾位,胡艷媚、玄雪雁見昨晚沒有出現的她,也甘願做了七情的家臣,都很是意外。胡艷媚說:「二十多個就行了!」   郎麗認真地幫忙挑了起來,她平常在眾妖的心中很有地位,眾女妖也沒有不服的,挑完,郎麗對七情笑說:「主人覺得怎麼樣,滿不滿意!」   七情、胡艷媚、玄雪雁一見郎麗果真有眼光,挑得人都是他們平常印象很好的女妖,玄雪雁不由得笑著說:「郎姨,果然好眼力!」   郎麗笑著說:「謝謝主母的誇講,我還有一事想求!」   七情和胡艷媚、玄雪雁都是一愣,郎麗笑著說:「我想做你們的管家,統領著這幫小丫頭們!」   七情立時爽快地說:「行!」轉頭看向了胡艷媚,胡艷媚點頭同意,七情又看向了玄雪雁,玄雪雁也點頭。   郎麗便帶著那些女孩,聚到了七情和眾女的身邊。一個修為比虎妖略高一些,外表卻有人類六十歲左右,平時也是眾妖頭目之一的羊妖,不覺也向七情提議:「人類的主人家還有男僕侍候,主人要不要挑一些年青人,做為男僕!」   七情笑著說:「要男僕做什麼,我們都是修煉的人,也不是普通人類,一般用力氣的活,施施法術就完成了!」眾人一想也是。   眾妖看看再沒有什麼事,剛要向七情告辭回到自己的家裡,卻個個覺得渾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心中很是驚悚,卻驚悚得莫名其妙。卻見七情笑著對他們,說了一句他們莫名其妙的話:「你們來了!」說著法術一運,讓他們頭上的大片頂空,都給成片帶葉的青籐,形成一片連結的青幕給遮住。   眾妖看著頂空無數青籐形成的青青遮幕,越發的不明所以,卻陡地聽到身邊,傳來了一陣震天動地的呼喝聲:「臣等叩見主人!」不禁嚇了一跳,急急地一看,卻是身邊突然現出了無數肌膚碧色,身高在二三丈之間,身上波動相對他們的修為來說,無比強勁魔力的魔鬼,正一起向七情跪拜。他們給突然這一幕給嚇得,心都差點從胸腔裡蹦了起來。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19章 殺機暗伏     在村民慘死的屍體中間的大床上,和幽心苟合了兩天的伽藍,戀戀不捨地從幽心的身上爬起來,穿上了衣物,到了虛空中盤坐在了蓮花坐上,現出了坐著就身高近兩丈的原形,那樣子是那麼的慈善祥和,又是那麼的尊貴出塵,幽心看著他,一時都懷疑在她的身上,打滾了兩天的那個色鬼僧人,是不是這個道貌岸然,傳說中專門救人於水火,專門救人於苦難疾苦中的佛祖。   伽藍聲音平淡無喜無悲地對幽心說:「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先那裡去避一避!這裡一下子給你殺死了這麼的人,又是所有青壯男人的元陽,給你吸去,一定會驚動塵世,那些自詡為正義化身修真的道家人,和天庭上官方的人!」幽心穿上了紅群子,從床上飄到了伽藍的身邊。那大床跟著消失。和伽藍肌膚相親了後,幽心忽然覺得伽藍遠沒有未見時,對他感覺的那麼神秘,那麼地高高在上,覺得他不過也是個沒有逃脫七情六慾的俗物。什麼一入佛門成為僧人,便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說得神神的,老百姓也傳得神神的,佛祖都這樣,僧人他們還會好到那裡去。既使有的僧人,一絲不差地守著佛門所有的清規,還不是為了那虛無飄渺的成佛,再不會死亡,得到永生,還不是比常人有著更怕死的念頭,極度奢望連塵世的最尊,黃帝老子也做不到的事,也得不到東西。   對於伽藍和她上完床後,態度就變得不冷不熱,再不是和她肉體交融時,那樣對他甜言蜜語,火熱得要把她融化,經過幾千無比邪惡生活她,在佛祖伽藍的下體,進入她身體的一剎那,她就已預料到了。一個世人心目中無比慈悲,好像根沒有七情六慾的佛祖,竟能毫不猶豫和她,這個吸了幾千年男子元陽,又殺了無數的人,都說不出有多邪惡,多淫穢的女鬼上床,說明他本身也是極度的虛偽邪惡,還有什麼事他做不出。幽心是個有無限野心的女人,表面對伽藍依然恭恭敬敬,心裡對他已是沒能誠惶誠恐之意。她覺得伽藍能成佛,只是他的機緣比一般的人好,現在她也有了這樣的機緣,說不定將來的修為比伽藍還要高,說不定有一天就會把伽藍也給吸乾,然後,隨意地把他給賤踏在腳下。   伽藍施出隱身法,讓他和幽心的身子都隱於無形,以防給天庭的神,或是什麼天妖、仙等,看到他到了人世,還和這個無惡不作,已被他提升為鬼魔的女鬼在一起。兩人走了一會兒,伽藍依然無喜無悲,好像高高在上,無念無執,遠不屬於塵俗,又法力無邊的樣子,對幽心說:「你不是想殺了那個叫七情的少年嗎,等你在天龍大悲寺避幾天風頭就去吧!」   幽心立時無限的心驚,不禁恭敬聲地問:「佛祖您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才恍然,她現在再不把佛祖當成高高在上的人看待,但伽藍的法力對她,對於塵世的人來說,還是無邊無垠。   伽藍沒有搭理幽心,依然高高在上,又遠離凡塵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幽心說什麼,意思是本佛祖是什麼人,天下還有什麼事能逃出本佛祖的眼睛,這個也問,真是沒文化!幽心見伽藍擺著高高在上,一付這個也問的樣子,突然生出一股很厭煩伽藍,有一天一定要把伽藍的元陽給吸乾的感覺,但又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恭敬對伽藍說:「是!」轉而恨恨地說,「奴家實是和他仇深似海,恨不立時把他的元陽吸乾而死!」聲音一頓,又變得恭敬,「奴家本想把他吸乾後,再把他那些國色天香,自以為很高潔的老婆們,送入妓院讓成群的男人,日夜摧殘她們,但覺得那樣反而便宜了那些素不相識的臭男人,不如把她們獻給佛祖,讓佛祖用無邊的佛法,拯救她們墜落的靈魂!」   伽藍想到在鏡像大法中,看到的海凝珠、秀雅雅、鳳蠻兒三女,那沉魚落雁般的花容秀姿,就是整個天宇內也是不多見,不覺一股喜意突然從心中直衝了上來,差點就讓他的臉上全面地綻放出笑容。伽藍忙法力一運,讓這股喜意平伏了下來,沉凝地說:「如此最好!想不到你竟會這麼體會本佛的心意,本佛一定不虧待你的,好好地給本佛辦事,本佛會想法再讓你的修為提升!」心中已是有了把幽心當成一條狗,而且還是母狗來養,必要可讓她去做他和如來等人,不方便出面對付的人和事,一方面,他性致一來,也可以和她苟且一翻。   幽心一聽伽藍還有把她的修為再提升的意思,不由得心中大喜,一下子虛空跪在了伽藍的身邊,對伽藍萬分恭敬地說:「能得佛祖的賞識,是奴家三生有幸,奴家願生生世世都好好服侍佛祖!」伽藍見幽心這麼會討他的歡心,已很久很久沒有女人這麼討他歡心的伽藍,心身不禁都輕輕飄飄了起來。   伽藍的臉上不覺露出了笑意,一時興起地說:「好!本佛就收你做本佛的唯一弟子!這次事成之後,本佛就傳你一些佛門最高層次的功法!」   「是!」幽心想不到伽藍修煉了幾億萬年,怎麼看都不會受任何別人的情感,打動的心,這麼容易對她就產生了好感,不由得又是意外,又是十分的驚喜,忙趁機又給伽藍跪下,嚴肅地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說著對伽藍認認真真地拜了三拜。   伽藍見幽心好像不但十分願意永遠追隨著他,又沒有一般女人,一得到他賞識後,就想時時都粘著他,向別人很虛榮的顯示傍上了他這個佛祖意思,並且,處事得體又爽利,屬於他這種人最喜歡的,需要時就用一下,不需時就放心地放在隨便一個地方型的,不覺對她越發的喜歡。幽心做鬼做了有幾千年,就和男人們打了幾千年的交道,對各式各樣男人的心思,是瞭如指掌,伽藍法力再高,修為再深看似是心不染塵,但就內心對女人的想法而言,也不過是萬千男人中的一種。   到了大悲寺,伽藍感到這片天界,好像沒有什麼人,便帶著幽心現出了身形。伽藍用意念中的佛音喚著苦海,正在自己房間坐著的苦海,隱隱感覺到腦海裡傳了伽藍,呼喚他的聲音,不覺走出了房間,一見伽藍果然就在了眼前虛空,盤膝坐在了蓮花坐上,身邊站著幽心,幽心身上粗粗的黑氣繚繞,眼睛已由黑瞳變成了碧綠,散發著說不出的陰詭、陰邪的味道,好像是傳說中的鬼魔。   看著幽心,苦海不禁就愣住了,伽藍用無喜無悲,超然物外的聲音對苦海說:「她是本佛的弟子,我想讓她在大悲寺待上一段時間。」聲音有如暮鼓晨鐘,響在了苦海的耳邊。   苦海猛地回過神,再不敢多想,立時給伽藍跪下,本能恭敬地說:「是!」轉而想到傳說中佛界也有很多外表醜惡,內心卻是善良的佛,不由得釋然。   伽藍對幽心說:「你去吧!等我再給你別的指示!」   幽心對伽藍身子微側,雙手放在一邊的腰,行了一記女式禮,柔聲說:「是!師父!」見幽心時而英厲,時而乖柔,伽藍不禁眼睛一亮,便突然消失不見。   幽心身子一動,便到了苦海的身邊,冷淡淡地說:「起來吧!」   苦海一時不知稱呼幽心什麼,想到她是伽藍的弟子,就稱呼她說:「是!菩薩!」   菩薩在人們的想像中,法力雖然不如佛,卻好像比佛能給人帶來更多的好處,也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剛成為鬼魔,心態還有很大部分是魂魄直接生出陰肉,是陰人想法的幽心,見苦海竟稱她為菩薩,一時不禁心身飄飄,她的身份好像立時對苦海這般修真的僧人,以及地界的妖、魔、鬼、人,也高高在上了起來。   苦海剛想到寺院突然多了一個幽心,會不會讓眾弟子驚悸,要不要提前把幽心介紹給大家時,卻見幽心身形一幻,變成了一個鬍子雪白,面目慈祥,好像修為很深的老和尚,不由得一呆。幽心對苦海冷冷地說:「你就對其他說,我是外來雲遊的和尚吧!我在這裡待幾天就走,不想讓他人對我過於在意!」   「是!」苦海忙恭敬地應了一聲。親自把幽心送入最好的禪房,親手給準備最的褥子、毛毯。   第20章 障眼天屏     伽藍一回到佛界,就看到一個一向服侍如來的小沙彌,在等他,伽藍心裡不禁就「格登」了一下,隱隱知道自己到地界的事,已給如來知道。果然那個小沙彌一看到伽藍,立時對伽藍雙手合什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如來佛祖有請您老過去一下!」伽藍見真是如此,心裡不七上八下了起來,飄向了如來的住地。   如來正與幾個和伽藍身份一樣佛喝茶,一見伽藍進來,就是臉色一沉,威嚴地向伽藍喝道:「伽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隨意進入中土地界,還和殺了中土地界的很多人,吸了很多中土壯男的元陽,中土視她為最邪惡的陰人,在一起鬼混子兩天,還把她提升了為鬼魔!如果這件事讓中土地界的人,中土天庭的人知道,後果會怎麼樣!你想沒有想!」一頓又說,「你知不知道如果通過這件事,我們對付中土地界所用的精神邪片,一但被天聖老君、玉帝警覺發現出來,我們佛界可能就會面臨著滅頂之災!」   伽藍雖然很覬覦如來的位置,但如來做了幾億萬年佛界的頭,積威之下,加下修為又比他高,這一發火也讓伽藍很是惶恐,不覺上身彎俯著,單掌立在了胸前,俯首向如來認罪說:「佛祖怪罪的是,伽藍知道錯了,甘願受罰!」   如來冷哼了一聲,更加發怒地說:「你知道不知道,玉帝、天聖宮為了我們用佛教的精神邪片,塗毒中人的精神,而發兵討伐我們的話,出身中土,最為中土人著想的天魔王成吉思汗,也必會親率大軍來助攻,成吉思汗又是天生的好殺戮,實是我們西方人的剋星,那時我們佛界可真要連只小鳥都活不下去了!」伽藍一想也是,背上不禁冷汗淋淋。   如來越說越氣:「你再看看這裡!」伽藍順著如來和那幾個佛,合力施的障眼大法中內含的鏡像大法,立時看到托塔天王李靖,正手中托著寶塔,腰間挎著寶劍,自率著眾天兵天將,監視著地界,發沒有發現他和幽心鬼混,則是不知道,伽藍不禁一陣害怕。如來怒火沖天地接著說:「你這個狗東西,老子要不是看你跟隨老子,一樣修了幾億萬年,老子今天就滅了你!」   伽藍給如來罵得心中惱恨,嘴上卻不敢言語。稍停了一下,如來剛要和那幾個佛,收回和障眼大法相合的鏡像的大法,伽藍看到了李靖,一直好像在監視著中土地界的白雲山位置,不由得猛然想起七情竟是天然渾沌體的事,忙對如來說恭敬地說:「至尊佛祖!我是因為發現了中地的地界,竟出了一個天然渾沌體,叫七情的小子,才到地界去的!」   如來和那幾個佛立時想到了亞亞渾沌體的孫悟體,不禁渾身就是一震,萬分吃驚地看著伽藍,施出的和障眼大法相合的鏡像大法馬上消散。   「那小子現在在那!」如來沉聲地忙問。   「好像在地界的白雲山!」伽藍猜測著說。對這片天宇下面的地界,每個位置他們都是很熟,他們畢竟在天界活了幾億萬年。   「你這個雜種!這麼大的事,你也弄得含含糊糊,你到底能幹什麼!你媽的!為了騙孫猴子乖乖聽老子的話,老子已夠焦頭爛額的了!」如來立時火冒三丈。   「我發現他,為了除去後患,馬上想殺了他時,卻給天聖老君派呂洞賓阻住,天聖老君比我還早注意到他存在了!」伽藍也不禁發起火來。   如來一愣,放緩語氣,凝重地說:「天聖老君難道已經把他收入了道教之中嗎?」   伽藍說:「這個不太清楚,不過,這個小子竟能隨意施出神力!」   「什麼!」如來和那幾個佛都是身子一震,不明白七情怎麼竟能隨意施出神力,暗道天然的渾沌體果然比天然的亞亞渾沌體,強了不知多少倍,孫悟空出世時再驚天動地,也能不隨意施出神力。   「他的修為現在有多高?」如來問伽藍,那幾個佛也全神看向了他。   「只有一般神,日日不斷地苦修五十萬年,所具有的修為!」伽藍以為現在七情的修為,還是當日他看到他救龍傾城、柔雅倩時的修為。   「為什麼想殺了他,把他設法收入我們佛門,將來來個以夷制夷不行嗎!」如來和那個幾佛心神一鬆,口氣依然凝重地問伽藍。   「不行,已經晚了、、、、、」伽藍就把七情被苦海看中他的資質,強行擄他去大悲寺,要他出家,龍傾城、柔雅倩為了救他,給自己封壓在山下,後來,七情不知怎麼出了大悲寺,到了封壓龍傾城、柔雅倩的山上,想救出龍傾城、柔雅倩,卻沒能救出來,說狠話竟讓遠在佛界的他,產生了心悸,他這才發現中土,竟然有出現天然渾沌體的人,把這些事大概跟如來說了一遍。知道七情是苦海擄去的那個,要他強行出家的人,也是通過七情和龍傾城、柔雅倩的談話,伽藍知道七情和龍城城兩人是夫妻,從而猜到的。   如來和那幾個佛知道,憑著只有一般神,日日不斷地苦修五十萬年,所具有的修為,說幾名狠話就能讓竟能讓伽藍這個,苦修了幾億萬的佛祖產生心悸,可見七情的潛力是多麼的強橫,如來和那個幾個佛對七情,不禁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也想看看具有天然渾沌體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如來突然轉頭沉聲威嚴地命令,站在他肩的大鵬金翅鳥:「你去把佛界至寶—障眼天屏拿來!」   第17章 修為暴增     七情臉色一板,再無嘻笑的神情,身上威嚴的氣勢立時自然地散發了出來,好像指揮千軍萬馬的聖皇,沉聲喝道:「都起來吧!」   「是!主人!」眾魔鬼在身材變得和他們同樣大魔中魔,和魔鬼之王魔霸的帶領下,一起向七情沉聲地答應,一時又是聲勢震天,全都站了起來。   眾妖這次才聽到他們的身後,竟也傳來了魔鬼們整齊劃一,沉雄的聲音,不由得向後扭頭一看,卻見身後也全是二三丈的魔鬼,密密麻麻地排了很遠,竟有了千軍萬馬之勢。這些魔鬼們個個臉上沉凝,表神十分的嚴肅,對七情是從心裡發出的恭敬,透著只要七情一聲令聲下,他們就可以為七情上刀山,下火海的味道。讓他們體驗到了人類的世間,百勝膘悍的軍隊才有的那種氣勢。   七情回來後,整日陶醉在和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的歡悅中,竟忘了想提前告訴她們,馬上就會有幾萬的魔鬼,來投奔他,給他做家臣的事。突然見到這看似排著好像沒有盡頭,身上波動著強勁的魔力,把白雲山的眾妖比的好像變成無物似的魔鬼們,一出現後,就齊齊向七情跪拜,稱七情為主人,胡艷媚、玄雪雁等五人全蒙了。眾妖也是,原本他們想做七情的家臣,一半也是因為十分的喜歡七情,卻想不到七情竟已然具有了這樣的實力,收了這麼些實力強橫,挑出一個在任何的世間,就頂上一個大妖怪的魔鬼們,做了家臣。   既然魔鬼們和他們一樣是七情的家臣,眾妖們不覺不再害怕他們,和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又仔細看了看這些魔鬼,發這些魔鬼們無論男女,身上的肌膚不但是碧綠,連男性頭上的角也是綠色的,除了魔霸和魔中魔外。魔霸和魔中魔一個頭上的角,是微黃,一個是黃燦燦閃著寶光。女性的魔鬼們個個面容,大都竟是很秀氣,不似男性魔鬼們面目多少都帶著些猙獰的味道。而眾妖感覺自己一看向魔中魔,就有種自己是小螞蟻,他是大山的感覺,心理直覺地就對他生出來了無比的尊敬。   魔中魔站起身,抬頭看著七情的他,不禁現出震憾得都有些不能自已的神情,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凝起全付的心神,看向了七情,發現七情竟是幾日不見,原本和他有天地之別的修為,不但已是高過了他,還讓他感覺高深莫測。魔中魔又是驚異,又能是無限的欣喜,感到自己果然眼光很準,沒能挑錯主人。   魔中魔對七情恭敬地說:「老奴可否能為主人把把脈!也請人把修為刻意地向老奴展放才好!」   七情看魔中魔的神情,立時知道魔中魔對他突然修為爆增的事,很是驚異,他也想讓魔中魔看看他的修為,到底增到了何種程度,對此他也很是好奇。七情手一抬,法術一施,讓手突然伸長就到了,離他有一丈遠,站起來又比他高了很多的魔中魔的面前。   眾妖看到七情出去一趟,不但會了武道之術,有了武道修為,還能隨意地施妖才能施出的妖術,就是一愣。魔中魔面色凝重地摸上了七情的脈門。仔細地探研很長時間,知道了七情現在的修為,到底有多高的魔中魔,內心震驚得都有點不相信的感覺,又試了兩次,發現七情的修為,真的正是如自己探研得那樣高,突然狂喜地就給七情「撲通」一聲跪下,眾人不覺給他全弄得有些發蒙,卻聽他用粗雄的聲音,大聲地歡呼道:「恭喜主人!數日不見主人的修為竟一躍千里,到了一般的神,一日不歇地苦修一千二百萬年,才能達到的程度!」   七情、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等女,連及著眾妖、眾魔鬼都給魔中魔的話,震得一陣發傻。七情和胡艷媚、玄雪雁等女、眾妖、眾魔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魔中魔不但是修煉了上百萬年的天魔,還等於自己某種意義上的老祖宗,眾魔不敢相信也得相信,也一起給七情跪了下來,恭聲呼喝道:「恭喜主人!」   七情、胡艷媚等女跟著就是大喜,胡艷媚、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五女,雖然不知道魔中魔是修煉了百萬年的天魔,但是修煉了百年萬天魔的魔中魔,身上透著十分的穩重氣勢,讓她們不知不覺中,就很相信他的話。眾妖想到七情用十八的時間修煉,法力就頂得上他們二千的法力修為,這次回來不但擁有了武道修為,昨天晚上還施出了天神一樣的法術,把大批隱藏的動物,就那麼隨意地搜出來,捉到了空中,也隱隱地相信了魔中魔的話,一起給七情跪了下來,一樣恭敬地呼喝道:「恭喜主人!」話一出口,心中對七情再不是喜愛的多,尊敬的少,而是尊敬暴增,喜愛依然   七情爽聲地笑著說:「謝謝你們,都起來吧!」   眾妖都站了起來,眾魔鬼看魔中魔沒有起身的意思,也沒有動。七情和眾女、眾妖正奇怪魔中魔,為什麼沒有帶著眾魔鬼起身,卻聽魔中魔對七情恭敬地說:「老奴也想讓主人,把老奴和老奴的子孫們的修為,也給提升起來!」   眾人都是一愣,看向了七情,七情也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訝然地問他:「怎麼提升!」   魔中魔要七情提升他們的修為,也是本能地提出來的,因為連天聖老君對他們性別不分的身子,都是毫無辦法,七情卻輕易間就讓他們的身子分出了陰陽,又見七情數日不見,修為就因緣暴增到了這個程度,潛意識中已是把七情當成了無所不能。魔中魔給七情問得一愣,本能恭敬地沉聲說:「主人像把我們沒有性別的身子,分出了性別那樣就行!」   除了鹿秀雅、鳳蠻兒外,眾人這才知道魔鬼們現在有男女性別的身子,竟是七情給予的。也猛地想起,傳說中的魔鬼是沒有性別的,這事竟是真的。心中不禁生起了玄而又玄的感覺,不知七情是怎麼把他們沒有性別的身子,竟變成了有性別。當時把魔鬼們的身子變成有性別,七情是在糊里糊塗裡完成了,叫他具體說他是怎麼做的,他都不會,何況是讓他再重複再做一遍,七情不禁就有些為難。   魔中魔一見暗怪自己唐突,以七情的年齡經驗,可能就是有能力把他們的修為提高,現在可能也是不會用這個能力,不由得想開口向七情告罪,自己的此舉太過唐突,卻看著七情姑且抱著試試的心態,心中強烈想著要為他們提升修為的意念,不自覺就念了一串,連他也不懂的法咒,大喝了:「升」   眾妖、眾女、就看到眾魔鬼的身上,黑色的光芒不斷地大閃,除了魔中魔,其他的魔鬼一時竟沒有遭遇到天劫,全晉陞成了為天魔,成為天魔後,修為還是一個勁的暴增,直到本已是天魔的魔中魔,修為暴增到了二百萬年,魔霸的修為到了一百五十萬年,其他魔鬼們到了一百二十萬年,才停了下來。然後,除了魔中魔外,其他的成為天魔的眾魔鬼們,身下忽然出現了黑雲,托著他們跪著的身子,就向天上升,他們忙黑雲散雲,落回了地面。   眾妖、眾女連帶著七情,是全都看傻了,除了魔中魔外,眾魔鬼連帶著魔霸,見七情真得把他們不是天魔的身子,都變成了天魔,跟著還和魔中魔一樣,修為依然暴增個不停,直到他們以前想也不敢想的高度的才停下,都驚得呆子。魔中魔也是一樣,對七情的提議,畢竟只是他的本能之舉。   魔中魔一回過神來,立時向七情無比恭敬地沉聲說:「謝謝主人!」   魔霸和眾魔鬼們忙懷著無限的感激,也隨著魔中魔向七情恭敬地說:「謝謝主人!」魔中魔和魔霸以及眾魔鬼,對七情越發忠心了起來,都生出了誓死也要追隨七情的心意。   七情嚴肅地沉聲說:「都起來吧!你們都是我的家臣,我有能力為你們提升修為,自然當為你們提升修為!」   「是!主人!」魔中魔和眾魔鬼們都站了起來。七情和眾妖、眾女發現,男魔鬼們頭上的獨角,都變得綠瑩瑩的寶光四射,魔霸則是由微黃變成了金燦燦的,魔中魔是越發的寶光四射。   又停了片刻,七情剛要再說話,眾妖趕忙一起給七情跪下,急切地向七情無比恭敬地請求:「也請給我們提升修為!」   七情也不能厚此薄彼,心意一動,又是發出了一陣自己也不明白的咒語,大喊了一聲:「升!」就見眾妖的身上也是馬上開始,根據自己日常修煉的法門,不斷地發出了白光、紅光、黃光各色光。白光是仙光,紅光和其它各色光則是成為天妖散發的光芒。也就是七情沿著他們日常修煉的法道,把他們有晉陞成了仙,有的晉陞成了天妖。   那些成為了散仙或是天妖的眾妖,身下立時出現了白色或是五顏六色的雲,把他們托了起來,他們心意一動,散去了雲朵,驚喜無限地向七情道:「我們等謝謝主人!」隨即站了起來,先歡喜地看了看自身,又感激地看著七情。   鷹七和鷹長空先是震驚地互相看了一眼,忙也給七情跪下,一拱手,大聲說:「我們也請主人成全!」   七情不禁有些點妖成仙的飄飄感和好笑感,就把他們兩人晉陞成了為天妖。胡艷媚一見,不禁大是羨慕,嗔道:「情兒!還有娘呢!」   「還有我們呢!」玄雪雁一拉雲姬,雲姬擁著瑛妍,瑛妍又和樂心手牽手,樂心又和候桃幾人牽連著,對七情說。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候桃只知道自己的修為,暴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卻不知道究竟暴增了多少。   七情笑著對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候桃說:「你們就不用了,我那個時你們不都提升了嗎?笨!」   「真得呀!」玄雪雁五人不禁脫口驚喜無限地叫道,跟著都臉紅了起來,玄雪雁伸手嗔意地捏了捍七情的胳膊。   「嗯!」七情笑著應了一聲。   「快點給娘弄,娘也要嘗嘗做天妖的滋味!」胡艷媚有點像小女孩一樣,急切地說。七情心意一動,也讓胡艷媚成了天妖,而且修為還和魔中魔相同,也是一般的神,日日不停地苦煉二百萬年才有的修為。   胡艷媚就勢踏著一朵紅雲,在不高的天上,眾人的頭頂飛了兩小圈才下來,興奮玩笑地對七情說:「還是養兒有用!」   玄雪雁不禁不滿地嗔道:「娘!」眾人都樂了。   七情笑著回身摟著她,玩笑地安慰她:「娘誇我就是誇你,誰叫我又是你的弟弟,又是你的相公!」   玄雪雁嗔道:「去!」大家不覺感到其樂融融。   七情轉身臉一板,一本正經地對魔中魔說:「你們初來也不能讓你們老住在空曠的地下,我給你們用法術造出一些房子住吧!」   魔中魔等人剛受了七情比天還要大的恩惠,一時都有些不好意思,魔中魔忙說:「主人,我們住在地下就行了,不用那麼麻煩!」   七情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自顧自地就施出了土行法術,讓地底三丈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宮殿似的洞窟,洞窟裡按魔鬼們兩個人一個房間,設計出和他們人數對等的臥室。當然魔中魔和魔霸的臥室是超大的。七情發現有了性別的魔鬼們,不少對男女之間,對彼此的神情竟很親暱。七情說:「房間沒有那麼多,除了魔中魔和魔王外,其餘的全得兩個人一個房間!」   魔鬼們用探幽眼一看七情,在地底給他們設計的很是舒服的臥室,心中對七情越發的感激。自從他們有了性別之後,不少對男女之間,對彼此不覺就產生了愛戀之意,就十分想和相愛的人,嘗嘗男女實實在一起過日子,同房的滋味,但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因為他們雖然也會不少的法術,卻不會在土中怎麼造房子的法術,加上他們一生下來,就簡單地藏在了地下,互相群居相對著生活,實在是對房子結構什麼的,沒能一點的概念。   魔中魔是魔霸挑了一些最漂亮的女孩,專門侍候他,魔霸也挑了一些最漂亮的女孩,侍候自己,所以他兩人對男女之事,也是非常的嚮往,但一直苦於相對群居沒有機會。因此,魔中魔、魔霸、眾魔鬼們,對七情在地下給他們造房子的事,感激得差點就要比得上七情,把他們的修為全提升得暴增的事了。不由得一起給七情跪下,感激地大聲說:「謝謝主人!」   七情和眾妖、眾女、鷹七、鷹長空對他們為這事,這麼地感激七情,都有些意外,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等他們都站了起來,七情對豪爽眾人說:「魔中魔、魔王、、、」   魔霸忙說:「主人在下的名字叫魔霸!」   七情接著說:「魔霸你們今天頭一次到白雲山,我和鷹七就好好陪你們喝一頓!」   「謝主人!」魔中魔和魔霸恭敬地應了一聲。   對自己修為是不是真提升的和他們一樣了,已是到了天妖和散仙境界,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候桃五人,是一直心存懷疑,雲姬用手輕碰了一下玄雪雁,玄雪雁立時會意,對魔中魔說:「魔中魔你看看我們八人的修為有多高,我們真的也成為了天妖、散仙嗎?」意思如果不是的話,趕緊也讓七情把她們的修為,給提升上去。   魔中魔立時面色沉凝地用法術,變出一根線一樣的東西,飛系到了玄雪雁的手腕上,全神探研了進來。良久,神情一震,臉上透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主母的修為竟有一般的神,日日不間斷地苦煉八百九十萬年的修為!」   「給我看看!」雲姬也讓他給她看了看,雲姬的修為竟也有八百八十萬年。其她的七女,忙也讓魔中魔給看了看,竟是瑛妍最高,九百三十萬年,鳳蠻兒第二九百萬年,海凝珠、樂心、鹿秀雅都是八百七十五萬年,候桃是八百五十萬年。胡艷媚對自己的修為和眾女差了很遠,不但沒有在意,反而十分的驚喜、滿足,這太意外了,連她做夢都沒有想到。   鷹七也好奇對魔中魔尊敬地說:「魔長能不能給我們夫妻也看看!」其他人的臉上也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魔中魔用眼睛一掃鷹七、鷹長空,因為他們的修為比他低很多,他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倆修為的深淺,用粗雄的嗓音沉聲說:「你們倆是一百五十萬年!」回身用手一指魔霸,「你也是!」用手一指眾魔鬼們,「你們全是一百二十萬年!」用手一指眾妖前面的虎妖、羊妖、白雲山河中的鯉魚精、石精,「我們一百三十五萬年!」一指剩下的妖們,「你們全是一百一十萬年!」所有的人都是又是驚喜,又是震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一時說不出話來。   第18章 美人相容     七情爽聲地說:「好!大家就此散去,有事我再相召大家!」   眾妖、眾魔鬼忙應了一聲:「是!」眾妖紛紛散去,眾魔鬼一起潛入了地底,七情為他們造得房屋裡休息,虎妖虎鎮山、羊妖楊角、鯉魚精李水生、石精石明玉是白雲山的眾妖之首,見七情請魔中魔、魔霸、鷹七喝酒,不請他們不免心裡就有些失落,但一想到七情,把他們由修煉了二千幾百年的小妖,一下子提升為了天妖、散仙,覺得七情實是對他們恩重如山,請不請他們喝酒已是不重要,何況他們的修為,本來和魔中魔、魔霸、鷹七相比,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七情轉身剛要帶著魔中魔、魔霸、鷹七進樓,一閃眼,看到最後轉身走去的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身形有些落寞,心念一閃,叫道:「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你們也來!」   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還有些不相信,一起轉過了身,虎鎮山疑惑地問七情:「主人叫我們!」   七情笑著說:「你們也來,我們一起喝酒,也幫我盡盡地主之宜!」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驚喜地忙走向了七情他們,七情又對鷹長空說,「長空,你以後就和郎姨一起做我們家的女管家吧!」   「是!主人」鷹長空應了一聲,郎麗向她熱情地擺了擺手,鷹長空猶豫了一下,就到了她的身邊,和她們站了一起。   七情一轉身,帶著魔中魔、魔霸、鷹七、虎鎮山等人要進樓,卻見身前的眾女站著不動地方,好像乍知道自己的修為變得這麼高,還沒有從興奮中完全回過神。   七情佯一瞪眾女,說:「除了娘外,其她的女人快去端菜拿酒來,不然,家法伺候!」眾女立時給逗得一樂,忙向樓裡走去,讓開了道路。   郎麗邊走邊回頭對七情說:「我們現在就去做菜!」   七情笑著說:「不用了!玄雪雁姐她們都做好了,你們把酒菜端上來就行!」轉而對胡艷媚說,「娘,你們在飯廳裡吃吧,我們在客廳裡吃!」   胡艷媚溫柔地應了一聲:「行!」   鳳蠻兒見七情和她們幾人的修為,數日之間竟暴增到了這個程度,七情又把眾妖、眾魔鬼的修為,提到了一般的神,日日不停的修煉一百萬年以上,才能達到的修為,和鳳凰王朝下等將領所具有的修為相若,七情帶著他們已是隨時可以去鳳凰王朝,幫她重奪回鳳凰王朝,這比她想像中,七情幫她去攻奪鳳凰王朝,至少也等到百年、千年,甚至萬年以後,簡直提前得大多了。鳳蠻兒的心中不禁大為歡喜,退著到了七情的身邊,愛意地摟上了七情的胳臂,對七情親熱地說:「相公!我也陪你喝酒怎麼樣!」   七情立時知道她心裡所想,為她奪回鳳凰王朝,也是他除了救回龍傾城、柔雅倩外,第二大心願,笑著哄她說:「我們全是男人,你一個女孩在不好,你去和娘她們一起吃飯吧!」   「嗯!」鳳蠻兒見七情這麼溫柔地哄她,不禁輕輕地應了一聲,上去一手拖著鹿秀雅,到了胡艷媚的身邊,親熱地摟著胡艷媚的一隻胳膊。胡艷媚給她摟得很是意外,不禁扭頭看向了她,鳳蠻兒產立時向胡艷媚親熱地一笑,胡艷媚也向她露出了母親般溫柔的笑容。   七情和魔中魔等七人一直喝到了月上樹梢,各吃了一碗郎麗讓侍女們做的麵條後,魔中魔、魔霸、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鷹七、鷹長空,才回去安歇。這時玄雪雁等八女,已是睡完了午覺,又吃了晚飯,和胡艷媚、郎麗、十個侍女,在樓前各坐在椅子上乘涼。玄雪雁等八女一見魔中魔等人散去,七情走了出來,在一起和諧地談著話的她們,立時都站了起來,面對向了七情,玄雪雁對七情嗔道:「小情兒!你們怎麼才喝完,快過來陪我們去散散步!」   「嗯!」七情應著。   雲姬對胡艷媚說:「娘,你也一起和我們去玩吧!」   眾人都看向了胡艷媚,胡艷媚說:「你們去吧!我不去了,在這兒坐著挺舒服的,不願動!」   「那我們走了!」七情等九人聲音不齊向胡艷媚,打了個招呼。   「嗯!」胡艷媚應了一聲,七情等九人互相牽手相依偎著,向附近風景好的地方走去。   晚風輕輕地吹拂,在炎熱的夏季中顯得分外的涼爽,和眾女相依偎著走了一會兒,七情便和眾婦找一塊草地坐下,靜聽著那四野此起彼伏的蟲鳴,心情竟有說也的寧靜溫馨。這時無數的螢火蟲,忽然不知從那裡現身出來,在四下裡慢慢飛舞。瑛妍、樂心看得不禁玩心大起,兩個人笑著對看了一眼,樂心又一拉身邊的鹿秀雅,對鹿秀雅說:「走,秀雅!我們三人一起去捉螢火蟲玩吧!」鹿秀雅性子溫順,她們不覺間就很喜歡她。   「嗯!」鹿秀雅一聽,立時興奮了起來,跟著她們就要站起身。   鳳蠻兒坐在鹿秀雅的身側,此時和七情又相隔著幾個人,一見她身邊和自小玩到大的鹿秀雅,要給瑛妍、樂心拉去玩,忽然心中生起了無依,又生怕鹿秀雅給兩人奪去,再不和她玩了的感覺,本能地對鹿秀雅有些野蠻地說:「秀雅別去!」就拉住了鹿秀雅。   瑛妍、樂心、鹿秀雅不禁都看向了她,鳳蠻兒不覺懇求鹿秀雅說:「秀雅!你在這兒陪我吧,不然,相公離我又那遠!」   鹿秀雅猶豫了起來,鳳蠻兒邊上的候桃,不由得伸手就握上了鳳蠻兒手,給精神上的慰藉。瑛妍立時笑著對鳳蠻兒說:「你也來吧!」   「是呀!」樂心也說,樂心轉頭又對候桃說,「還有你,我們一起去玩吧!」   鳳蠻兒想了一下:「嗯!」和鹿秀雅、候桃三人都站了起來。   她們五人是為了玩,就沒有用修為,笨笨捉向了一隻隻的螢火蟲,不覺間就是嘻嘻哈哈,玩得很是開心。樂心突然輕聲地問鳳蠻兒:「你和相公是在南疆那兒認識的呀!」   「仙妖山,你呢!」鳳蠻兒也輕聲地問她。   「是一個小鎮上!我們還在那兒遇到了殭屍了呢!」樂心說。   「殭屍什麼樣呀!」最低級的殭屍,關節僵硬的那種,鳳蠻兒從來沒有見過,也誤以為四肢關節能隨意轉動的項羽,遲尉恭,是什麼魔。   「低級的就是四肢僵直,眼睛也直勾勾,走路一蹦一蹦的,身上的肉都風乾了的象屍體,又不是屍體的東西!」樂心解釋。   「那他們厲害嗎?」鳳蠻兒好奇問。   「還行吧!」瑛妍湊過來說。   鹿秀雅、候桃也過來,候桃也是沒有看過殭屍,有些怕怕地說:「殭屍咬人嗎?」   「好像不咬吧!、、、、」樂心說。   「那他和鬼一樣嗎!」鹿秀雅也好奇地問。不覺間,五人因為外表的年齡相若,好玩的心性也差不多,竟互相敞開了心菲,在談話中對彼此的好感,慢慢地增加。   七情一看,立時好笑地對身邊玄雪雁、海凝珠、雲姬說:「你看到她們,到底是小孩子,很快地就玩在了一起!」   玄雪雁馬上嗔道:「你還大呀!你和她們不一樣,說人家小,我看你才小呢,出去兩天就裝大人!」海凝珠和雲姬兩人都不禁一下子笑了。   「你!」七情惱嗔地轉身,一下子把身邊的玄雪雁撲倒,想抓她的癢,但看到她艷中帶美,美中又透媚,絕世無雙的臉容,不禁一陣沉迷,低頭就吻上了她的紅唇。、、、、、、、   第21章 出征在即     那大鵬金翅鳥雙翅一扇,悠乎間飛出,片刻間飛回,嘴裡叼著一個傘形寶貝,遞向了如來,如來伸手拿下,那大鵬金翅鳥雙翅一收,落回到了如來的肩上。如來打開那障眼天屏,法力一運,那障眼天屏立時放射出褐橙橙的光芒,籠罩了整個中土地界的白雲山。直通深霄中,一股籠罩著白雲山一個地方的玄色能量,馬上顯現了出來,那個地方是一座不大不小的樓。那一股玄色的能量正是天聖老君,監護七情鏡像大法,那不大不小的樓就是七情他們居住的地方。   那障眼天屏所放出的褐橙橙的光芒,並不能完全遮住那玄色的能量,依然讓那能量隱隱穿透而過,朦朧朧地照在了那座樓上。看到如來的全付法力,加上佛界的至寶障眼天屏,都沒有把天聖老君玄色的能量,給暫時完全隔斷開來,如來、伽藍和那幾個佛是暗暗的心中震驚,天聖老君的修為果然如他們想的一樣,是深不可測。如來、伽藍等人不禁也暗暗慶幸,如果他們用剛才窺視李靖的人為障眼大法,隔住天聖老君鏡像大法發出的能量的話,一定能給天聖老君發現。天聖老君可不比李靖,別看他們用人為的障眼大法,隔住了李靖的心覺探察,不讓李靖一絲察覺地偷窺到了,李靖現在的行為動向。   如來小心奕奕地施出了鏡像大法,讓鏡像大法放出同樣是玄色的能量,慢慢地伸延向在中土的地界,伽藍和那幾個佛一見,也忙放出玄色的能量加入了在了其中。那玄色的能量立時變亮了很多,穿過了障眼天屏,慢慢,小心謹慎地侵入了天聖老君的玄色能量中,籠罩在了七情居住的樓內。七情和玄雪雁等女,剛剛回到樓內,相擁著向二樓的臥室的走去。   如來等人鏡像大法發出的玄色能量,一落到七情等九人的身上,七情等九人的身形容貌,立時就略帶模糊地現在如來幾人的眼前。如來幾人馬上發現七情,不但修為已是有一般的神,日日苦修一千二百萬年,才具的修為,而且,其它她八女身上修為的能量波動,也在一般的神,日日修煉了八百五十萬到九百三十萬年之間。如來、伽藍幾人立時心中狂震的要命,不覺讓鏡像大法上的能量繼續加強,想讓七情等九人身形容貌,清清楚楚地顯現在他們的眼前,讓他們看得再仔細些。   這時,和他們鏡像大法發出能量,已是完全融在了一起,天聖老君監護七情他們鏡像大法的能量,就發出了一絲波動,如來等幾人立時嚇了一跳,那還顧得再仔細看看七情等人,忙讓他們鏡像大法的能量,在小心奕奕中退出天聖老君鏡像大法的能量,與天聖老君鏡像大法的能量分離了開來。然後,在障眼天屏放射的褐橙橙光芒的遮蓋下,,慢慢地,又很小心把鏡像大法收了回來。竟是差一點就讓天聖老君,發現他們在極心竭慮地窺視七情他們。跟著他們也慢慢,小心地收起了障眼天屏,不敢遮蓋天聖老群的鏡像大法,發出的能量太久,不然,以天聖老君的睿智,不難須臾就發現他們在暗中搗鬼。   天聖老君完全透射到七情居住的樓內,他鏡像大法的能量,也收回了一些,只籠罩著七情居住樓的外表,天聖老君還沒有變態到想趁機,窺視七情私房事的程度。如來目光一收,惡狠狠地看了伽藍一眼,伽藍給如來惡狠狠的眼神,看得突地心中一跳,忙畏縮地低下了頭。如來怒火沖天地吼道:「你他媽的,你不說他的修為才有一般的神,日日苦修五十萬年的修為嗎?」   伽藍一抬頭,忙爭辯:「是!我前些日子確實看到他,只有一般神,日日苦修五十萬年的修為,不知怎麼數日不見,他的修為就暴增了這麼多!」   如來幾個人知道對於這樣的大事,伽藍是不會撒謊,不由是十分的驚異,如來疑惑凝重地問:「你數日前盾看到他,真的只有一般神,日日苦修五十萬年的修為?」   「是!」伽藍肯定地說。如來沉思了一會,和伽藍幾人知道七情定是在數日內有什麼奇遇,或是奇遇不斷地把他的潛能給激發,並在激發中變得更強勁地散發了出來。如來幾個人卻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出究間是什麼奇遇,讓七情的修為在數日之間,就不斷暴增到了這個地步。   如來凝重地說:「這個小子,現在已是和我們佛門結仇,任他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對我們佛門真是一大隱患,應及早除去才好!」   「至尊佛祖說得是!」一個佛不覺語氣凝重的附合著說。   「那個孫猴兒當初還不是讓老子戲耍的夠嗆!不行,我現在就去滅了他!」站在如來肩上的大鵬金翅鳥,暴戾地說。   如來立時沉聲地訓它:「你去?天聖老君如此地看重那小子,發現是你殺了他,不和玉帝立時率著人馬,滅了我們佛界才怪!」   那個大鵬金翅鳥馬上暴戾地不服說:「那我就先滅了那小子,回頭再滅了天聖老君!」   如來不覺大怒:「你他媽的,你連那天聖老兒所騎的那頭青牛都打不過,還他媽的放屁!」一句話就給那大鵬金翅鳥,噎得卡殼了。   伽藍一時忘了七情的修為,已由原來一般神,日日苦修的五十萬年,暴增到了一千二百萬年,不由得邀功地對如來說:「屬下已是暗設埋伏,讓那鬼魔不日就前去殺了那小子!把、、、、、、,把那小子的元陽吸乾,讓他再起不了什麼風浪!」差點脫口把那小子的老婆,都給捉過來,好讓我享用的話,給說出了口。   如來冷冷地說:「有個屁用!你以為天然渾沌體的人,元陽是那麼好吸的嗎?好吸的話,覬覦孫悟空亞亞渾沌體元陽的女妖,早把孫悟空的元陽給吸乾了,還能讓他活現在!要是論打的話,你們家的五百萬修為,能打得過一千二百萬的修為?」   伽藍立時給如來訓得有些張口結舌:「至尊,至尊佛祖您不能把女魔的修為,再提升提升!」   如來沒有好氣地說訓他:「提升個屁!以你的修為把她提升到五百萬年,就是你的極限了,我和你是一同修煉的,最多也只不過能夠把她的修為,提升到七百萬年!你當提升別人的修為,像你和她上床那容易嗎?」   伽藍給如來的這一句話直刺入了心底,任他的老臉臉皮再厚,也是變得通紅,囁囁地辯解:「她會吸陽大法,說不定機緣巧合下,修為也能很快達到一千萬年!」   如來和那幾個佛一聽,眼睛一亮,如來說:「機緣巧合之下倒也能!」轉而威嚴地瞪著伽藍,「你也立時派我們暗中蓄養的大批天魔、天妖中,最嗜血的幾個下地界去,尋機除去他,越早越好!」   「好!我現在就去!」伽藍馬上應道。   第二天中午,七情等人正在客廳裡吃著飯,(現在是夏季,客廳又比飯廳通風敞亮,七情他們就一直喜歡在客裡吃飯)鳳蠻兒忽然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眾人不禁都驚異地看向了她,不知道她突然怎麼了。鳳蠻兒一邊抽泣著,一邊放下飯碗,到了七情身後,抱著七情用帶著哭聲的嗓子說:「你明天就帶著魔中魔他們,去天之邊虛浮著的暗靈寶島,幫我奪回我們家的鳳凰王朝怎麼樣?五百年來,我一直掛念著我的父王、母后,還有我的幾個大哥哥們,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候桃都聽得不明所以,七情放下了碗筷,回手把鳳蠻兒,摟坐到了他的懷裡,對她說:「我們再陪娘幾天,就一起上路,先去雲陀山救龍傾城、柔雅倩,然後就去你所說的天之邊!」   「嗯!」鳳蠻兒乖柔地應了一聲,軟弱地說,「還是你對我最好!」   七情溫柔地邊給她擦了擦了眼淚,邊好笑地逗她和眾女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你是我最疼的寶貝,她們都得排在你的後面!」說完不禁樂了。   「嗯!」鳳蠻兒乖軟地應了一聲。坐在七情身邊的海凝珠和雲姬,不禁嗔意地捏了一下七情,然後,看著其她眾女,不由得「撲哧」全笑了。   玄雪雁立時玩笑地嗔道:「她是你最疼的,那我呢!」   七情笑著對她說:「你那麼大人了,還和小孩子一起爭!」玄雪雁不禁給他氣得再說不出話,站起來,伸出筷子夾了一塊肉,堵進了他的嘴裡,意思是不讓他再說話,然後,笑著坐了下來。   「我才不小呢!」鳳蠻兒有些不滿,嬌柔地說。   七情邊嚼著嘴裡的肉,邊笑著哄她說:「好了,你長大了,過去自己吃飯吧!」   「你抱著我吃,好不好!」鳳蠻兒回頭向七情撒嬌。   七情笑著說:「你真是不害羞,娘也在坐著呢!」   鳳蠻兒軟弱嬌柔地說:「娘也最疼我的,不會笑話我的!是吧,娘!」   胡艷媚看著鳳蠻兒帶著淚跡的臉,溫柔地應了一聲:「嗯!」雲姬、瑛妍、鹿秀雅三人,把鳳蠻兒的碗筷傳到了她的面前。   胡艷媚不禁問鳳蠻兒:「你剛才要情兒率著魔中魔他們,去天之邊的暗靈寶島,幫你奪回你們家的鳳凰王朝,你是傳說中鳳凰王朝的公主嗎?鳳凰王朝發生了什麼變故了嗎?」   「嗯!」鳳蠻兒不禁眼淚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五百年前,我叔叔率著親信們發動了兵變,我們家只有我和八哥哥在外面,才得以在我爸爸的護衛們掩護下,殺出了重圍!、、、、、、」鳳蠻兒就把對七情當初說得話,對胡艷媚等人重新敘述了一遍,眾女立時都聽得不禁潸然淚下。   鳳蠻兒越說越悲傷,淚水更是越發地止不住的流,最後說:「我現在就是連我八哥哥的生死,都不知道,更別說我的父王、母后,和那幾個大哥哥們了!」   胡艷媚忙安慰她:「你的八哥哥、父王、母后、大哥哥們,一定是吉人自然有天祐,沒事的!」   和鳳蠻兒最親厚的鹿秀雅,也淚水婆娑地帶著哭音安慰她:「是呀!你父王、母后、大哥哥們、八哥,一定都會沒事的!」玄雪雁眾女也紛紛安慰她。   「嗯!」鳳蠻兒一邊感受眾女全心全意真誠的關懷,一邊只能自我安慰地相信眾女安慰她的話。   眾人好不容易接著吃完了這頓飯,一些侍女在郎麗的指揮下,撤去了飯菜,七情等人在客裡喝了一會茶,剛要一起去樓上房間休息時,魔中魔走了進來,對七恭敬地施了一禮,說:「見過主人!」然後就有些不好意了起來。   七情以為他是來找飯吃的,立時問他:「你吃沒有吃飯!」   魔中魔說:「老奴一般食天地間的惡氣就行!」   七情對一邊的一個侍女,很客氣地說:「小花,你拿把椅子過來給魔老坐!」   魔中魔忙急急地說:「老奴不坐!」七情和玄雪雁、胡艷媚等女,不禁都愣了。   魔中魔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老、老奴、、、、、、、」一咬牙,索性厚著臉皮,「撲通!」一聲給七情跪下,「老奴有一事相求!」   七情和眾女不禁全都站立,七情上前忙把他給摻了起來,說:「魔老!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別動不動就對我行大禮!」   魔中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玄雪雁等眾女,對七情有些難為情地說:「老奴想讓主人把老奴的修為,給提得像眾主母一樣高,也好更快地有機會,能向佛界的人,報我們的滅族之仇!」   玄雪雁等女一聽,就臉紅了起來,七情一時也有些說不出口,但又怕魔中魔誤會他藏私,不由得貼著他的耳邊說:「我們修得是雙修大法!你沒看到我娘嗎,她不也就二百萬年的修為,用那個提升修為的辦法,我把你們每一個人都提到了極限了!」   第22章 浴血的前兆     「啊!」以魔中魔現在二百萬年天魔的修為,也不禁意外地叫了一聲,跟著是十分尷尬,一時不知再說什麼好。   七情忙笑著替他解圍,對侍女們說:「怎麼還不拿椅子過來,給魔老坐,也給魔老斟一杯茶來!」兩個侍女立時一個給魔中魔,拿了把椅子過來,讓他坐下,一個給他斟了一杯茶,遞到了他的手上。   七情和魔中魔相對飲了一會茶,七情問魔中魔:「在白雲山住得還習慣吧?」   「是!」魔中魔恭聲地說。兩個人一時都再找不到合適的話題,魔中魔把茶喝完,便起身告辭回去,七情也由著他。   七情這樣和眾女在白雲山呆了六天後,在第七天的早晨,把所有已成為的天魔的魔鬼們,成為了天妖、仙的白雲山眾妖們,給招集了起來。七情把鳳蠻兒伸手擁到了他的身前,向大家情緒激昂地說:「我今天向大家的宣佈一件事,我的妻子鳳蠻兒——她是傳說中鳳凰王朝的公主!」眾魔鬼和眾妖知道鳳蠻兒是鳳凰靈神,卻不知道她更是傳說中鳳凰王朝的公主,立時不覺發出一片的驚訝聲。   七情語氣一頓又說:「但現在她變成了流浪中的公主,因為她的叔叔五百年前突然發動兵變,把本屬於她父皇的王位,給篡奪了!」大家不禁聽得越發的訝然,七情語氣略略一停,越發高聲激昂地說,「所以,做為她的相公,」七情把鳳蠻兒擁護在了懷裡,「我決定率著你們,我的眾家臣出征鳳凰王朝,把本屬於我老丈人的江山給得奪回來!」   眾魔鬼、眾妖包括魔中魔、鷹七、鷹長空,一時都蒙了。七情知道他們突然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這樣,鳳蠻兒和眾女的心中不禁打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畏懼鳳凰王朝的勢力,不敢隨七情出征鳳凰王朝。七情等了片刻,讓大家消化消化他所說的內容,又高聲激昂威嚴地說:「如果你們誰害怕了的話,不敢去,我也不會怪你們,更不會為難你們,但我們從此也一拍兩散,我再不會要你們做我的家臣!」   眾魔鬼、眾妖想不到七情這麼有魄力,性格這麼狠辣,忙一齊給七情跪下,包括和七情他們站在一塊的魔中魔、魔霸、鷹七、鷹七空、郎麗和一眾侍女,齊聲呼喝道:「我等誓死追隨主人,如單單為了畏懼拋棄了主人,我們願被萬雷擊頂成灰而死!」時下世上的妖怪、魔、人、鬼都很重情義,大部分為朋友都肯兩脅插刀,更別說是家臣為主人奉獻上一切。   「好!都起來吧!」七情威儀無限地沉聲喝道,眾人都站了起來。七情覺得理應如些,論眾女是不覺鬆了一口氣。   眾魔、眾妖不禁想到如果沒有七情的話,以他們資質今生都別想成為天魔、仙、天妖,自古以為修真的生靈千千萬萬,能晉陞成為這三者的是廖若晨星。不能晉陞成為這三者,雖然生命比人類要長久得多,但死亡也是早晚的事。而現在他們不但成為了天魔、仙天、妖,更能與傳說中鳳凰王朝的鳳凰靈神一戰,真是戰死也是天大的榮耀,是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也是白雲山祖輩的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神經不覺都很是興奮期待了起來。   七情神情一凝,對眾人喝道:「好!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就是完全一個整體,只要我們不隨意地攻擊別人,別人如果無故攻擊我們的其中任何一人的話,我們就群體進行抗擊,先前祖輩的仇恨也一樣,管對方是天王老子,還是佛界至尊無上的佛祖!」七情這句話說得甚是豪氣英雄,也隱隱告訴魔中魔他們,有一天他們在天界滅族的仇,他也一定率眾去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眾妖心中不禁真正有了歸屬感和依靠感,眾志成誠才能攻城奪地於一瞬,擊潰敵人千軍萬馬於須臾,彼此的生命和權利才能得到更完好的保礙。魔中魔、魔霸心中除了有眾妖這些的感覺外,也湧出對七情無比的感激,生出在奪回鳳凰王朝的戰鬥中,一定死戰到底的決心。七情又慷慨激昂地說:「既使沒有你們做為我的家臣,和我一起出征,我也一定會誓死奪回鳳凰王朝,這也是我做為一個相公,對自己的妻子應盡的責任!」話一出口越發的威風凜凜,氣宇貫天。眾妖、眾魔不禁心生折服,女妖和除了胡艷媚外的眾女,更是眼睛愛的金星直閃。而見眾妖、眾魔義無反顧地跟著七情出征,不覺心中很是高興地鳳蠻兒,則是不覺淚如兩條小河,嘩嘩地流。女人得丈夫如此,夫復何求。   七情留下了鷹長空、郎麗和那二十多個侍女,守護著胡艷媚,也是連帶著守護著白雲山,不讓別處的妖怪、魔趁出侵入,佔了他們的家。雖然說她們現在的人數很少,但因為她們中最差的一個修為,也已是一般的神,苦修了一百萬年的修為,就是來了一支妖怪鬼魔的大軍,也能對付。   七情這邊率人剛出發,雲陀山那邊大悲寺,忽然一個弟子領著一個外來的和尚來見苦海。苦海一見那和尚,不禁一愣:「你不是伏魔寺的人,怎麼到了這裡!」   那和尚一見苦海,立時給苦海「撲通」一聲跪下,大哭了起來,說:「大師,法德師兄和幾個師弟都給一個鷹妖殺死了!」   「什麼!」苦海如遭雷擊一樣,渾身一震,面色大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法德是他親侄子,也是他哥哥過繼給他的兒子,他拿他簡直和心中的佛祖一樣重要!   「聽人說,和那妖鷹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鷹妖,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美貌少年,三個絕色似天仙的美女,美女的年紀也都不大,不知他們四個是什麼妖怪幻化成的人形」那和尚繼續哭訴道。   苦海竭力站穩身形,一提修為除去腦中的暈眩,又大喝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聽人說,和那個妖鷹在一起的,不有一個鷹妖、、、、、、、、」那和尚就又說了一遍。   「七情!七情!你這個天殺的惡胎,佛祖一定會除罪除去你的!」法海一聽,立時知道那和尚所說的六人,就是當日他在封印龍傾城、柔雅倩的山上,見到的不知從那裡過來的七情六人。   正在寺院裡散步,幻化成老和尚樣子的幽心,一聽到苦海大叫七情的名字,不由得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苦海:「你說什麼!」聲音不大,卻直貫入苦海的耳脈心中。   苦海神智一清醒,這才想起那日七情的修為,似是再不是數月前,輕易給他封印住的修為,就是連他不知在那兒剛收的家臣——兩個鷹妖,修為也是深不可測,他就是率所有大悲寺的僧人,前去白雲山也是沒有,苦海忙情急地給幽心跪下:「求菩薩給老衲做主!」   這時寺裡不少的和尚也圍了過來,和那個伏魔寺的和尚,一見在他們心目地位崇高的苦海,竟給一個外來的老和尚跪了下來,叫他菩薩,不禁都是萬分驚異,睜大了眼睛看向了幽心。幽心立時冷哼了一聲,一時身上的陰煞狠厲之氣散延,讓苦海和眾僧人不覺就心裡發寒,機靈靈地一起打了個冷戰,心裡莫名地生出無過的恐懼,好像處身於陰詭地獄之中。   苦海這才想起幽心所說的,不想讓別人對他太過在意的話,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站起來也不是,不跪也不是,一時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同時他直覺地感知幽心,好像不比一般的佛門中人,身上有著赤裸裸血腥陰森至極的味道。幽心也發現自己的失態,不覺一收散延的陰煞狠厲之氣,化暴戾姿態為祥和的神情,用渾厚好聽的男中音,說:「起來吧,苦海!我只不是比你修練了早幾百年的前輩,你無需對我這樣大禮!」話一完,渾身都散發著至善至慈的光輝,伽藍用佛力提升她的修為,不覺間讓她鬼魔之力中,也蘊含著佛力的一些特性。   苦海和眾僧人都以剛才眼見的,和感覺到的,那個身上有著赤裸裸血腥、陰森至極味道的幽心,只不過是他們的幻覺。眾僧人也恍然幽心,竟是比苦海還多修煉了幾百年的前輩,不由得對幽心立時心裡充滿了崇敬。幽心不禁問苦海:「你說的那個七情,可是十八歲左右,長得無比英俊的少年!」   「是!也是玄天道觀的棄徒心武的徒弟,天然的渾沌體,能役使五行法術!」急需幽心的臂助,才能有望為繼子報仇的苦海忙說。   幽心一聽,確定她認識的七情,說是法海所說的七情,心思一轉,突然臉一板,威嚴地說:「有妖竟敢如此殘害我們佛門弟子,我豈能做視不管,好!我就和你們一起去收妖好了!」她沒有問法德和苦海是什麼關係,也懶得問,只是想藉機混在眾僧人之中,好出其不意地擒下七情和眾女,有了眾僧人的掩護,也不易為天上的天神,發現還有她這麼一個嗜殺的鬼魔在地界。幽心也是不知七情等人修為,現在都遠超了她,還以她的修為是天,七情等人的修為是地呢。   第23章 心武的回歸     胡艷媚看著七情帶著眾人走後,一下子變得似乎空蕩蕩的白雲山,不由得很是擔心地說:「情兒、雁兒她們此去,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鷹長空、郎麗等人知道胡艷媚,是為七情等人此去鳳凰王朝,和那裡的鳳凰靈神一戰,還能不能活著回來擔心,只是她也不敢深往裡想,所以話也說得很隱諱。她們不禁也為七情、鷹長空等人擔心了起來。和傳說中能力無邊的鳳凰戰神們,面對面平起平坐地戰鬥,真是她們以前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心裡也不覺透出,七情他們似乎是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感。   眾人正站在原地,望著七情他們遠去的方向發呆,一個帥氣英俊,外表二十上下的青年,和一個外表十八九,十分美艷,道裝打扮的女孩,突然從遠遠的天邊,駕著同一朵潔白的祥雲,向他們飛了過來。眾侍女中有一個人眼尖,一抬頭就看到他們倆,一開始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仔細一看,確實有兩個仙人駕著雲朵,向她們飛了過來,她一時忘了自己,也已是有一百多萬年修為的天妖,十分震驚地對胡艷媚她們喊:「你們看,仙人!仙人!」用手指向了那青年那女孩。   胡艷媚、鷹長空一聽不由得十分的驚異,忙也抬頭看向了駕雲,向她們飛來的那帥氣英俊的青年,和那十分美艷的女孩。胡艷媚恍乎間覺得這個男子和這個女孩,怎麼和心武、心意年青時,長得一模一樣。那青年男子和那個女孩一落到胡艷媚等人的眼前,那青年男子看著和鷹長空等人,一起愣愣地看著他們倆的胡艷媚,不禁玩笑著對胡艷媚說:「老婆你怎麼不認識我了!不是我變得太年輕了吧!來,讓我抱抱!」向胡艷媚張開了雙臂。那個女孩在一邊不禁嗔意地用手,捏了那個男子一下。   胡艷媚一聽那男子,這麼親熱地和她說話,立時感應地確定這男子不是心武還是誰,畢竟兩個人是生活了幾百年的恩愛夫妻,對彼此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別說心武只是變得年輕了,就是變成小孩,一和她說話,一和她交往,她也能馬上認出他。胡艷媚不由得忘情地,真一下子撲入了心武的懷裡,抱著心武,抬著臉和心武熱切地對視著,無限歡喜地說:「你可回來了,讓我擔心死你們了!」說著,眼角不覺湧出了淚水。   心武遭遇到死而復生的天劫後,又去為心意到海南的一座仙島上,盜取千年的仙參,想把心意救活的這個過程,其間也是歷經艱難險阻,九死一生,這時和胡艷媚再相見,不禁有種恍然隔世再相見的感覺。兩個人含情脈脈地互相對看著,不知不覺中,早忘了眾人的存在,心武輕輕地用手給胡艷媚擦了擦眼淚,低頭纏綿地吻上了胡艷媚紅紅地小嘴,胡艷媚雙手不由得環上了心武的脖了,溫柔地回應著,鷹長空等人看得立時有些羞澀心跳了起來。   心武外表變得年青了,心態也好像變得年青了,和胡艷媚吻完,一看周邊的人都在看他和胡艷媚接吻,也沒有不好意思,他認識郎麗和那些侍女人,不由得笑著逗那些侍女:「哇!全讓你們這麼小女孩看到了,學學也好,將來好用!」   鷹長空沒見過心武以前的樣子,對心武現在的樣子,也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郎麗和那些侍女們不明內裡的原因,則暗暗驚異,心武成仙的法門真的不錯,竟可變得這麼年輕,簡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妖沒有人類那麼害羞,其中一個侍女立時笑著反駁心武:「我們才不用學呢,我們天生就會!」   心武眼睛一轉,不由得落到了鷹長空的身上,很是驚異地說:「她是咱們白雲山的人嗎,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胡艷媚看了一眼鷹長空,又看向了心武說:「不是,她是情兒帶回來的!」   心武:「情兒!」心武不禁很是疑問,不知道七情把鷹長空帶回來幹什麼,好像鷹長空的長相,也不應該是他喜歡的類型,問,「情兒回來了嗎,他呢!」   鷹長空已是知道了心武的身份,上前一步,對他一拱手,英氣地說:「奴家見過老爺,奴家和奴家的丈夫都是主人的家臣!」   心武不禁愣了,一時沒有聽明白,胡艷媚忙解釋:「她和鷹七自願做了情兒的家臣,郎麗她們自願做了我們的管家和侍女。情兒回來後,又外出去了,這些事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我們進樓去說吧!」   說著拉著心武和鷹長空她們回身,就往樓裡走,心武隨著胡艷媚走了一步,突然猛地頓住了身形,回身一拉站在原地,也想隨著他們進樓的那個女孩,對胡艷媚笑著說:「你猜猜她是誰!」   胡艷媚和眾女都停下了腳步,胡艷媚見過七情、雲姬,自然知道那個十分美艷的女孩,就是雲意,暗說怎麼竟顧著和心武,陷入了久別重逢的喜悅中,把捨身救了心武命的她給忘了,忙上來親熱地拉著心意手,十分親熱地說:「心意!你從今後就和我們一起住在白雲山吧!」   心武不禁很是驚異:「你怎麼一下子認出心意了!」   胡艷媚對他溫柔地說:「情兒、雲兒把你們在玄天道觀的事,都跟我說了!」心武和心意這才恍然。   胡艷媚又對心意嗔道:「這次你就和我們一起住吧,我說什麼也不放你走了,如果你當初不小氣的話,我們早生活在一起了,心武這麼多年也不會對你那麼內疚,說不定你也給心武生一個小孩了,就像雲姬那麼漂亮!」   心意這些年也是暗怪自己小氣,當初胡艷姬偷偷找她過無數次,讓她和她一起嫁給心武,做心武的妻子,她就是不答應,心裡總是這樣想,就是和任何一個女人,共侍心武為夫,也不和她這個狐狸精,共侍心武為夫,怪她把心武迷得那麼神魂巔倒,以致於磋砣了這麼多年。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略帶羞澀地應了一聲:「嗯!」這也是道家不忌婚嫁。   胡艷媚親暱地拉著心意,和心武、鷹長空、郎麗大家高高興興就進入了樓內。郎麗立時指揮著眾侍女,給三人上茶。心武看著郎麗和眾侍女,不禁很是奇怪:「對了,你們是怎麼想的,怎麼竟到了我們家,做起了我們家的管家和侍女!」   郎麗好笑著說:「不但是我們做了你們家的管家和侍女,就是整個白雲山的妖,也做了你們家的家臣!」   「為什麼?」心武越發的不明白,心意也很是奇怪。   郎麗笑著說:「我們大家從前就很喜歡情兒主人,覺得情兒主人身上散發著一種特別的魅力,吸引得我們不覺就想親近他!他這回下山幾個月後回來,身上更是突然多了從前只有些許,現在卻是四下自然散延頂天立地,威儀萬千的氣概,讓我們不覺間就想臣服於他!」   心意聽得很是詫意,心武聽得不由得笑了:「有你說得這麼誇張嗎?你們不是開玩笑吧!」   「真的!你不信,別喝我給你倒得茶,我們都是衝著情兒才來你們家做侍女的!」一個侍女說著,就有些嗔意不滿去搶心武手中的茶杯。   心武不禁忙一邊躲開她的手,一邊笑著說:「好了,好了,我信了!」那侍女才住手,大家不覺都樂了。   郎麗說:「不但我們白雲山的人,做了你們家的家臣,還有一批好像幾萬人的魔鬼,不知怎麼結識了情兒主人,也來投奔他,做了他的家臣,其中一個魔鬼來時,就已是有一百萬年修為的天魔了!」   「什麼!」剛喝了一口茶水的心武,「撲!」的一聲,震驚得把茶水給噴了出來,看著郎麗,幾乎不敢相信的耳朵,「你說得是真得假的,有這麼邪乎嗎?」心意也是驚得小嘴半張地看著郎麗。   「真的!」依然親暱地拉著心意的手,和心意坐在了一起的胡艷媚,向心武、心意證實。   心武、心意看著胡艷媚真誠的眼睛,這才完全相信。心武不禁萬分疑惑地問:「那他那麼高的修為,怎麼會做了我們家情兒的家臣!」   「什麼那麼高的修為呀!和情兒主人的修為一比,簡真差得遠了,情兒主人的修為,都有一般的神,日日不間斷苦苦的修煉,一千二百萬年的程度了!」一個侍女小嘴一撇,自豪地維護地七情。就好像現在最忠誠歌迷,維護自己最喜歡的歌星一樣。   心武和心意不知道那侍女說得是真的,是假的,目光不覺又疑惑地看向了胡艷媚,胡艷媚輕輕地應了一聲:「嗯!」轉而自豪地說,「還把我沒有經過天劫,就弄得晉陞成了天妖呢!還是一般的神,修煉了二百萬年修為的天妖!」   心武和心意又是震驚,又是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胡艷媚一見,立時鬆開了心意的手,意念一動,一朵紅雲到了她的腳下,把她托得飛了起來,胡艷媚在屋裡的空中,小心奕奕轉了一下圈,落回到了座位上。看著胡艷媚好像玩著什麼好玩的遊戲,一付沾沾自喜的樣子,心武和心意心中的震驚沒有消失,反而更強烈,一時都說不話來。   一邊的一個侍女也得意地炫耀:「我們也都是給情兒主人,用不知道什麼法術,把我們也都晉陞成為了天妖和散仙,修為也有一般的神,苦修一百多萬年才有的修為呢!」   「是呀」又一個侍女也炫耀。   轉頭吃驚地看著她們,不知道七情究竟用什麼法術,能隨意地把這麼些的人,都輕易地變成天妖和散仙的心武、心意,呆了一會兒,才回神來,心武有些沮喪地說:「我帶著心意好不容易到了海南仙島上,又歷經險阻靠近了仙藥的藥圃邊,卻給兩個仙童突然出現把我捉住!」   除了心意外眾人聽得不禁緊張了起來,胡艷媚擔心地忙問:「後來怎麼樣!」   心武說:「要廢了我的半仙之體!」   「啊!」胡艷媚不覺驚叫了一聲。鷹長空等人也越發的緊張。   心武見胡艷媚驚成這樣忙說:「正好呂洞賓,呂洞賓師祖適時出現,不但為我求情讓那兩個仙童放了我,還給我們要了一棵千的仙參,讓心意服了三分之二,我服了三分之一,使我們一下子全成了真正神仙,還憑空具有了三十年,和六十年不等的散仙的修為,還想回來向你們炫耀一下,不想你的修為比我們還高這麼多!」說著,不禁有些失落,「連那些不如我的小丫也是!」意思指邊上的侍女。   胡艷媚不禁笑著安慰他:「等情兒回來,讓他把你倆的修為也提上來不就行了,他都給那麼人提了,怎麼還能忘了你這個師父呀!」   心武和心意一想也是,心武好笑地說:「我怎麼變得這麼貪心了,以前覺得能成仙就別無所求了,現在見你們的修為,突然意外地比我們的修為,高了這麼多,就有些不服氣起來了!」   「要是我也會這樣!」胡艷媚安慰他。   心武不覺好奇,又是不可思議地問:「情兒的修為怎麼突然會暴增了這麼多?我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也太玄了,你們不是開玩笑吧!」心意也很是疑問地看向了胡艷媚。   胡艷媚說:「好像他學了天聖老君的武道心經,又和那麼女孩子雙修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什麼和那麼多女子雙修」心武和心意聽得越發的不明白。胡艷媚索情就把從七情嘴裡聽到的,七情下山後所有的經歷,包括娶了那麼多,不遜於玄雪雁、雲姬美色的美女,統統都對心武、心意講了一遍。、、、、、、   七情和眾女帶著白雲山的眾妖,在天上駕著雲,魔中魔帶著眾魔鬼,在與他們相應的地下土中,如在空氣中一樣穿行。這也是怕佛界的諸佛們,發現了魔中魔他們,會對他們突然發動進攻。二個時辰後,幽心和苦海帶著大悲寺的眾僧人,也向白雲山的方向飛掠了過去。   第24章 暗靈寶島     七情率著眾人,是想先去雲陀山附近,封壓龍傾城、柔雅倩的山上,救出龍傾城、柔雅雅,再轉道去天之邊的暗靈寶島。幽心等人則是直接從雲陀山向白雲山進發,兩方的路線就有了些許的差異,又因為雙方不是同一時間出發,行進的速度也不相同,竟互相錯了開來。   七情率著眾妖一出白雲,在佛界受了如來的命令,監視他們的千眼羅漢,立時把七情率著眾妖出了白雲山的事,告訴了身邊的長嘴羅漢。千眼羅漢之所以叫做千眼羅漢,是因為他身上除了下體穿的內褲和短群外,其它的地方長滿了眼睛,也就是不但身軀的反正面,胳膊、腿四肢上也是長滿了眼睛。他的這些眼睛,不但能看到近在咫尺的東西,就是遠在萬里的物體,一樣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只要他身上的眼睛全張開,天地間一切事物,在他的面前就無所遁形。並且,他這本領是天然的,也不怕施為時運功發生能量的波動,給別人輕易地發現。   長嘴羅漢則不是因為他的嘴長,才叫長嘴羅漢,而是因為他有一種天然的本領,說著時只要腦中想著誰,或是一些人,就把要說的話單單傳到想的那個人,或是想的那一些人的耳朵裡,就像平時說家常話一樣,別人卻是聽不到。所以,如來才派他們兩人,合起來監視七情等人的動向。長嘴羅漢就把千眼羅漢告訴他,七情等人動向的話轉告給如來、伽藍,和平時老聚在如來的身邊,是如來最親信的一些佛。   一開始,如來、伽藍都是莫名其妙,不明七情率著那麼些妖,到白雲山外面做什麼。及至長嘴羅漢傳話說,七情奔的大致是雲陀山的方向,伽藍才猛地恍然,對如來和他身邊的一些佛說:「那小子原來想救他的妻子!」伽藍見如來他們一時沒有明白他的話,忙解釋,「他的妻子就是破了雲陀山的佛光罩,給我封壓在了山下的那個小天龍和那個小白蛇!」如來等人這才明白。   如來沉吟了一會說:「那小天龍就是當初無意中吞食了天宇內的奇寶——天宇內萬萬年精華所凝結成的精元珠,你怕精元珠的精華全為她吸為,日後的修為就會追上我們,趁著她帶著那小白蛇,到天上偷了幻化大仙的幻形草,以使那還沒有能力隨意幻化的小白蛇,能隨意幻化成人形時,變得了幻化大仙的樣子,把她的神力和精元珠全封印住,並把她弄到了地界,用法力把她變成了妖的那個小女孩嗎?」   伽藍肯定說:「是,不然以她的年齡,無論如何奇遇,也不可能修為一下暴增到了二百億的程度,把降龍都打得大敗!」   「嗯!」如來沉覺地應了一聲,和其他的佛都同意伽藍的話。   伽藍跟著奇怪地說:「只是她是怎麼解我的封印呢!難道不成是天聖老君發現解的?那個小子也很是奇怪,不然,他自己的修為數日不見突然增到了,一般神的不斷地苦修一千二百萬的程度,怎麼和他在一起的女孩,也是修為都在八百五十萬年至九百三十萬年之間!」   如來不禁有些怒意地訓他:「那些女孩的修為隨著他的修為增高而增高,自然是道家的雙修大法!他又是天然渾沌體的至純元陽,你媽的怎麼這也能忘了,真是白活他媽的幾萬億年了!」伽藍立時給他罵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裡十分的惱怒,卻不敢發作。   早朝過後,玉帝又率著其他三大天王,到天聖宮內找天聖老君喝茶論道,見天聖老君不時向他施著的鏡像大法裡面觀望,不由得問他:「那小孩子怎麼樣子,他正在做什麼?」   天聖老君隨口說:「率著二三千,修為全在一般的神,苦苦修煉了一百萬年以上修為的天妖,和散仙們,出了白雲山,不知道想到那裡去,那架勢好像要到那裡去打架,而且,我怎麼也感到地界,也就是他們駕雲行走的下方土裡,怎麼有極烈強,好像無數修為也在一百萬年以上天魔,散發出的氣息!」天聖老君說著,突然在鏡像大法中,又施用出慧眼,雙眼立時射出兩道玄光,直射入了境像大法中,他感覺有異常的土中,竟見魔中魔、魔霸率著幾萬晉陞為天魔的魔鬼們,在隨著天上的七情他們移動而移動,那樣子不像和七情他們對敵,卻像七情的部下一樣,而且,他們天生無性別之分身子,也分出了男女的性別。   天聖老君就是吃驚得身子一震,玉帝見一見心如上水,天宇塌了,也似乎不能讓他臉上變色的天聖老君,竟突然這麼吃驚,不由得忙問:「怎麼回事?」三大天王也很是疑問地看向了天聖老君。   「那孩子竟把天然無性別的魔鬼們,不知怎麼全給弄出了性別,還讓他們不但全晉陞成為了天魔,修為還在一百萬年以上!」天聖老君十分震憾地說。   「什麼!」玉帝四人都是十分的吃驚,不覺瞪大了眼睛,看著天聖老君,玉帝脫口叫道。   天聖老君不禁凝重地感歎說:「天然渾沌體果然玄奇!就是以你、我現在的修為,也做不到把這麼多人,一下子都晉陞成為天魔、天妖、散仙,而且,修為還是他的十分之一,更甚的是還把那些天然,沒有性別的魔鬼,變得有男女的性別了!」   「什麼,把沒有性的魔鬼,都變成有性別了!」玉帝越發的吃驚,跟著有些沮喪地說,「都說我這個天庭的皇帝,是天宇的寵兒,我看他才是天宇的寵兒,要不是知道以他天然渾沌體之身,未來發展的目標,肯定是廣闊無垠的整個宇宙,我把我這麼片的小天宇,送給他,他也不會要,我現在都得為我未來皇位的穩固,趕緊出重兵猛將,去滅了他!」坐在玉帝身後的三大天王,也是齊齊的臉色變色,一半是因為七情現在的能力,一半是因為玉帝的話。   封印龍傾城、柔雅城的整個山,都充滿了封印的能量,魔中魔、魔霸和眾魔鬼們不能穿入,只能從側面繞到一邊的地下土中,等七情等人。七情率著眾女和眾妖到了山上,傾城城、柔雅倩見七情時間不長,就又來看她們,修為也暴增了很多,還帶來那麼多,修為都不是不低的天魔、天妖、散仙,來救她們,不禁又是意外,又是驚喜。   七情簡單地安慰她們幾句,就率著眾女、眾妖到了山頂,七情先單獨出手試了試,伽藍的佛偈和數日前一樣,也是紋絲不動。八女趕緊幫忙和他合力攻向那佛偈,那佛偈還是紋絲不動。七情大怒,狂吼了一聲,再一次蓄足了修為,眾女以及邊上的眾妖,地下的眾魔鬼們,也是人人蓄足了修為。這時在佛界又用佛界的至寶,障眼天屏暫時隔斷了天聖老君,監護著七情等人的鏡像大法,和伽藍等人從佛界施出慧眼,直接地注視著地界七情等人的如來,不由得臉一變,沉聲說:「萬不讓他救出那小龍兒!以那小龍兒現在已有二百億年的修為,如果讓她和他相聚在一起的話,我們要殺他可能更要大費周章!」   說話間,七情、眾女、眾妖、眾魔鬼已是用各種方法,傾力放出了各式各樣的光勁,一起攻向了那佛偈。伽藍和如來身邊的十幾個佛,忙也一同施出自己的所有佛力,用意念遙遙地貫注在了伽藍的佛偈上。七情等人的光勁,就和佛偈上先前蘊含著伽藍的佛力,和此時伽藍等人又貫注在上面的佛力,生生地激撞在了一起,發出了「轟!」巨大無比的響聲,震著大地連帶著上邊的天宇都是一顫。   七情和眾女、眾妖立時給伽藍等人,威力無比的佛力反撞,給彈得飛向了西南的天邊,連帶著土中遙遙地擊佛偈的魔中魔等人也是。看到魔中魔等幾萬魔鬼,突然從土中給彈飛了出來,和七情他們一起飛向了遙遠的西南天邊,迅速地收出了障眼天屏,怕天聖老君發現他們在時時,監視著七情他們的如來和伽藍等人,就是一愣。不明白,從那裡竟會躥出來這麼多修煉成天魔的魔鬼們。暗自思忖,天界晉陞為天魔的魔鬼不都給他們滅了嗎。他們這麼恨魔鬼們,也是因為億億年前,魔鬼們在成吉思汗西攻,佔領西方世界時居功甚偉。   如此的巨響震動,天聖宮的天聖老君和玉帝、三大天王,又怎能不被驚動,五人忙運起慧眼,透過天宇一看,竟見七情等一大群人,竟給彈飛了西南的天邊,不由得都站起來。天聖老君不覺沉聲地說:「如來也在時時監視著七情他們!」   玉帝忙問:「那怎麼辦!是不是我們出手幫七情把那個小龍兒,放出來才好,也能讓她幫助他!」以天聖老君能力和玉帝的權勢,自然輕易地就會知道七情叫什麼,以及眾女的來歷。   天聖老君說:「不用,現在還是依然靜觀好了,只要佛界的人,不直接傷害七情和他的人馬就行!」   七情等人給一氣極速地彈飛了數個時辰,才好不容易,都穩住了身形。大家運起修為,平伏了一陣氣血,鳳蠻兒突然抬頭看向前面不遠的一處虛空,驚喜萬分地叫道:「暗靈寶島!」   眾妖隨著鳳蠻兒的目光看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眾魔鬼晉陞為天魔後,天然的隱形藏跡的本領,越發的高強,眼力也更高明,但和眾妖一樣,也是什麼也沒看見。只有七情和玄雪雁、雲姬、海凝珠、鹿秀雅、瑛妍、樂心、候桃看到,四周散發著多光,飄浮在虛空中,十分巨大的島嶼,也可以說是一塊,包裹在金光閃閃的能量罩下的大陸,就那麼顯現在了他們眼前。本來要到天之邊的暗靈寶島,以他們的腳力少說也要走上七八天,竟這麼就給伽藍他們用有佛力,給極速不受控制地給彈飛了過來。眾妖和眾魔鬼看到七情等八人,也好像也看到鳳蠻兒說得暗靈寶島,不禁暗暗的驚奇。   鳳蠻兒立時到了七情的身邊,看著七情的臉,有些軟弱嬌聲地問七情:「相公我們現在怎麼辦!」   七情精神一振,豪氣地說:「既然無意中給那佛偈上的佛力彈到了這裡,當然是先救出你的父王、母后、哥哥們,重奪回你們家的鳳凰王朝後,再去救龍傾城、柔雅倩她們!」七情潛意識中當然希望著鳳蠻兒的父母兄長,都還活著。   「嗯!」鳳蠻兒應了一聲,潛意識中她也是這麼希望,七情的話也不覺讓她抱起了很大的希望。   七情等人隨著鳳蠻兒,到了那虛浮著金光閃閃大陸的能量罩外,鳳蠻兒突然臉一板,變得十分嚴肅起來,嬌聲沉喝了一聲:「鳳凰回巢,金門顯現!」施出了一道法咒。   那虛浮在空中,包在金光光閃的能量罩中的大陸,就顯現在眾妖和眾魔鬼的眼前。眾妖和眾魔鬼這才知道,為什麼鳳凰王朝一直就是在人們的傳說中,真人看到它的人,是幾乎沒有,因為沒有鳳凰靈神親自施使的出入法咒,一般的神仙、天魔、天魔等,既使會天然的隱身法,能看到絕大部分隱身的東西,也看不到暗靈寶島。那罩著那大陸的能量罩上,又慢慢地出現一個很大,關閉著的金門。   第25章 大戰在即     鳳蠻兒又嬌喝道:「西瓜!西瓜!開門!」說著,施出了一道法術。七情等人聽到和打開金門的法術,相合的法咒竟是西瓜、西瓜、開門,不覺太意外都愣了。那道很大、緊閉的金門,就慢慢地打了開來。   五百年來,一直想回來想看看她的父王、母后、哥哥們,到底是生是死,鳳凰王朝在她叔叔的統治下,到底是繁榮還是衰敗的鳳蠻兒,面對著打開的金門,忽然生出一陣怯意,她真怕她最害怕發生的事情,已然發生。七情知道她心中所想,他也是怕會這樣,身上突然透出頂天立地,又帶有悲壯色彩的豪氣,一手把鳳蠻兒擁護在了懷裡,義義無反顧地帶著眾女、魔中魔、魔霸、鷹七、眾妖、眾魔鬼,依次走了進去。此一戰是全軍覆沒,還是能僥倖取勝,他也是沒有一點的沒有把握,鳳凰靈神畢竟對於他們來自地界的人來說,太過於神秘和高高在上。   魔中魔等人想到就要和傳說中的鳳凰靈神一戰,又是緊張又是興奮,還帶些許的害怕。七情右手透出一把九色,寶光四射的大劍,心中的戰意不斷地升騰,顯示著他,和他們所有的人一入暗靈寶島,就再不會回頭的決心,扭頭對他身後的魔中魔、魔霸沉聲地說:「你們用最厲害的隱身法,隱起身來,我和鷹飛、虎鎮山他們,在明裡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你們趁機在暗中不斷襲殺他們!此一戰,時時都是生死之戰,也是以寡敵眾之戰,大家小心不讓敵人傷著的同時,也不要心存什麼慈悲,能殺了敵人,就不要讓敵人只受傷!」   「是!主人!」魔中魔沉聲地應了聲,和魔霸、眾魔鬼就隱起了身子,同時手也透出一把把三尖叉,當然叉子也是隱形的。除了鳳蠻兒外,眾女、眾妖也是人人手中,透出各自趁手兵器。他們在七情心中不斷升騰的戰意,和必死向前的悲觀壯氣勢影響下,心中也不覺升起一往無回,不成功則成成仁的意念。一時他們整體的殺勢大盛。   鳳凰王朝的街道,一如人類社會繁華城市的大街,大街上的氣氛很是沉悶,行走著來來往往,半低著頭,臉容很是肅然的老百姓。只是這些老百姓,還同時擁有著讓暗靈寶島以外的人、妖、魔、鬼怪,都無比崇敬的身份——鳳凰靈神。他們的衣著打扮,雖然相似於地界人類貴族的衣服,但卻更大方古樸。他們見到護著暗靈寶島的能量罩,忽然現出了金門,七情等人由金門進入了他們的大街上,他們不覺全都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七情他們的人,也下決竟識地轉過了身,一起看向了七情他們,臉上露出了戒備的神情和敵意。   他們是靈神,可不是塵世一般的老百姓,都有修為在身,膽氣自然也高,其中一個鬚髮雖然很黑,但面容卻長有皺紋,很瘦,中等略高身材的老者,立時向七情他們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進入我們暗靈寶島的鳳凰王朝!」口氣有說不出的怒意和自豪。其他的人在那老者向七情喝問後,不由得都提起了渾身修為,想把七情等人都趕出去。   七情身邊身後的眾女、眾妖、眾魔鬼,因為修為比眼前這些老百姓的修為高,自然看出他們的修為大都在二十萬到四十萬之間,就是那者也不過九十萬年,不由得都是膽氣大盛,有種鳳凰靈神也不過如此的感覺。七情知道不管人、神仙、還是妖、魔、鬼怪,心裡都有排外族的天然情緒,他可不想和鳳凰王朝的老百姓打,不然,那就失去幫鳳蠻兒重奪回鳳凰王朝的意義。   七情一擁鳳蠻兒的腰,忙對她說:「快亮出你的身份!」   也是不想和鳳凰王朝的老百姓對敵,一時又不知怎麼辦的鳳蠻兒,一聽,忙讓身子騰地燃起熊熊的鳳凰神火,竟把七情也包在了裡面,圍著她和七情的玄雪雁、雲姬、海凝珠等人,嚇了一下跳,趕緊閃讓了開來。七情則因為天然的渾沌體,能操縱五行之術,自然是不懼鳳凰的鳳凰神火。那老者和那些老百姓,一見,不覺全都是一愣。恍然,怪不得暗靈寶島外的能量罩上,能現出金門,讓七情等人大模大樣地走了進來,原來鳳蠻兒竟是鳳凰靈神。   那老者不禁越發的憤怒,剛要喝問鳳蠻兒,為什麼要把外人帶入鳳凰王朝時,鳳蠻兒的身上突然透出十九條金紅色,放射著閃閃光芒的鳳凰光勁,在他們的頭頂上空,盤旋飛舞了起來。只有正在當政,又得到鳳凰王朝有著靈性玉璽的認可,鳳凰王朝的皇上,和他嫡親的子女,才能放出金紅色的鳳凰光勁。能放出金紅色鳳凰光勁的皇室,也是玉帝天庭認可的正宗皇室,暗靈寶島也是玉帝王土,只是暗靈寶島太過於神秘,玉帝就給它絕對的自治權。也因而鳳蠻兒,竟忘了暗靈寶島也是玉帝的王土,忘了到天庭去求玉帝幫忙。   鳳凰王朝旁系的皇親,放出的鳳凰光勁則是金色的,大臣和老百姓們只能放出鳳凰形火焰,而放不出鳳凰形光勁。就是當今篡奪了王位的皇叔一家人,依然只能放出金黃色的鳳凰光勁。那老者和那些老百姓們,不禁心裡都惶恐了起來,隱隱地記起當日,前國主是有一個小女兒逃出了暗靈寶島,難不成就是鳳蠻兒。   鳳蠻兒身上散發出皇家的那種貴氣和威嚴,沉聲喝道:「我乃是國主鳳嘯天的女兒——鳳蠻兒,帶著我的駙馬七情,率著眾人前來討伐那逆賊,救出我的父王、母后、哥哥們,重奪回鳳凰王朝!」   五百年相對生命很長,鳳凰王朝的鳳凰靈神來說,只不過是相當於人類的五十天,鳳嘯天又很賢明,他們的思想又很傳統,所以心中都依然信奉鳳嘯天為主,希望能現出奇跡,鳳嘯天能重奪回國主之位。也是只差有鳳蠻兒這樣一個皇家嫡親的人,引領他們起來反抗現在的國主,也是坐上了皇位,他們依然稱他為皇叔的統治。那老者和那些老百姓們,見鳳蠻兒確實是鳳嘯天的女兒,立時馬上給鳳蠻兒雙膝跪下,行三叩九拜的大禮,以示對鳳嘯天一家人的忠心,齊聲莊嚴地說:「我等參見公主!願以公主馬首是瞻,加入公主的討伐隊伍,去冰極寒獄救出皇上、皇后、太子、王子們!」   鳳蠻兒和七情等人的心中,都是他們不與他們做對,不攔著他們就好,不由得立時大喜過望。七情和鳳蠻兒、眾女一顆心也放了下來,從他們的話意中,他們也知道鳳蠻兒父王、母后、哥哥們還活著,鳳蠻兒收起了鳳凰神火和鳳凰光勁,沉聲威嚴地說:「好!你們都起來吧,救出我父王后,我一定讓我父王好好地嘉獎你們!」說話的樣子,好像突然成熟了很多的似的,七情和眾女都是暗暗的驚異。不知道鳳蠻兒這也是被此時的情勢逼得,容不得她再作一付小女孩的樣子。   「謝公主!」那些人全站了起來,不由得上下激動地打量起鳳蠻兒,想看看五百兒前傳說中,他們平時他們根本見不著,還是一個小女孩的小公主,現在到底長大了多少,發現鳳蠻兒不但外形,已是人類的十六七歲左右,更長得是傾國傾城,暗道金枝玉葉果然就是金枝玉葉,長得都比普通人家的女孩,強了不知多少倍。   他們跟著又打量起七情,發現鳳蠻兒眼光還是真的不錯,至少七情的外表看起來是英俊無匹,他們不由得稍稍安心,他們很怕鳳蠻兒為了救出鳳嘯天等人,重奪回屬於她家的鳳凰王朝,而被迫無奈地嫁給一個只有家世武力,卻長得像狗熊熊一樣粗猛的怪物。同時,他們也感覺到別說七情和眾女,就是他們身後的已成為天妖、散仙的眾妖,修為也似是都比他們高出很多,不由得心中真生出了希望。   鳳蠻兒把七情正式地介紹給眾人:「這是我的駙馬七情!」   那些老百姓們立時給七情單膝跪下,拱手鄭重地參拜:「我等見過駙馬!」   七情微笑著說:「起來吧!」   那些老姓們一齊回應:「謝駙馬!」都站了起來。   鳳蠻兒對他們不覺語氣稍帶和氣地說:「這些人馬全是駙馬的家臣,你們也暫時全歸附馬的指揮吧!」   那有些老百姓立時說:「是!公主!」就紛紛走向了七情和眾女的身後,眾妖的旁邊,魔中魔率著眾魔鬼則進入了地下,讓出地方給他們站著。   走在大街上的其他老百姓,一見這面聚集了很多的人,好奇之下過來一問,確認了鳳蠻兒的身份後,也加入了進來,一時間鳳凰王朝的老百姓們,在鳳蠻兒和七情等人的身邊,是越聚越來,這時突然傳來一怒喝:「王上不是命你們不要私自聚會,也不要沒事談論政事,你們一幫人全集中在那裡做什麼,想造反嗎?」話音一落,一個頂盔貫甲,騎著一匹神馬,帶著一隊士兵的武官,耀武揚威地走了過來。   眾妖和眾魔鬼們一看,那些士兵的修為個個竟都在六十萬年以上,七十萬年以下,那武官更在一百三十五萬年和一百四十萬年之間,這才知道鳳凰王朝的鳳凰靈神們,士兵將官和老百群的修為,竟是差了很多,不由得心神又緊張了起來,那些剛加入鳳蠻兒、七情他們的,鳳凰王朝的老百姓也是,同時也有奮力一戰,很是激動的意念。   第26章 復仇     那個武官一見眾人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應聲散去,而且似是都有幾千人之眾,不禁很意外,但並沒有多想。他也是給前面鳳凰王朝的老百姓們,擋住了視線,沒有看到後面的絕大部分人,不是鳳凰王朝的老百姓,而是七情率來的人馬。那不武官不由得心中大怒:「你真想造反嗎!還不給我都馬上散去!」說著,手中透出一把寶劍,雙腳一磕馬蹬,讓跨下的神馬沖了起來,奔向了最前面的百姓,手中的寶劍掄起,就落向一些百姓的頭,力道卻是不強,是示威的性質的多,想傷人意念少。那一隊幾十個士兵,跟著人人手中也透出各式各樣的兵器,上來想驅散那些老百姓和七情等人。   那些老百姓本就對鳳蠻兒的皇叔,篡奪了鳳嘯天皇位的事很是不滿,這時又見鳳蠻兒率人回來,想救出被她皇叔困禁的鳳嘯天一家人,重奪回屬於她家的鳳凰王朝,便對那武官和士兵,不再向從前那樣畏懼地閃避,而是沖迎了上去和他們拼戰了起來。那武官想不到會這樣,跟著是大怒喝道:「真的反了!給我殺!」   修為猛地一提,手中的寶劍再次揮出,就是毫不留情,要把身前幾個百姓的頭顱給斬飛。七情的身形一閃,就到他的身前,手中的九色大劍一架,就把他手中的寶劍,給輕易地架住。那個武官很是意外,人群中突然會出現一個修為這麼高的人,不由得一愣,發現七情並不是鳳凰靈神,似是人類,但修為卻又好像比他高出很多,一瞪眼睛,剛要喝問七情是什麼人,竟敢闖入鳳凰王朝。   七情的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色大劍輕側,猛地一施讓開他手中的寶劍,用劍的一側,狂勁地拍在他的頭盔上,同時讓一般洶湧的力量,急勁地奔入了他,連帶著跨下馬匹的體內,就把他連帶著跨下的馬匹,一同拍趴在了地上,並都立時昏了過去。鳳蠻兒、玄雪雁、雲姬等人,和眾妖、眾魔鬼見七情動了手,也忙跟著衝了上來。   七情一回身擁住鳳蠻兒的細腰,轉頭對玄雪雁、雲姬、海凝珠、瑛妍等女,沉聲勇豪地說:「小嘍囉!就讓鷹飛、魔中魔他們打發吧!」玄雪雁等女便在他的身邊,止住了撲擊的身形。決心跟著鳳蠻兒,一起討伐她皇叔的老百姓們,就見鷹飛、虎鎮山等人,率著眾妖剛到衝到那些士兵的跟前,那些士兵人人的頭上,似是就挨了一記重擊,紛紛地摔倒昏死了過去,那些老百姓不禁有些蒙了,還以為鷹飛等人,用他們不知道的什麼法術,把那些士兵弄暈了,卻不知是隱身在空氣中的魔中魔等人,給他們每人頭頂上,來了一記悶叉,給砸昏。   鳳蠻兒到底是年經還小,也沒有經過什麼陣仗,不由得問七情:「相公,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先去打敗我叔叔他們,重奪鳳凰王朝,再救我的父王他們,還是先救出我的父王他們!」眾人不覺都看向了七情,七情本能果斷地說:「先去救你父王他們!」   海凝珠經常率兵打敗,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立時贊同七情的意見說:「相公說得是,還是先救出你的父王他們最好,以這些老百姓對你的支持來看,你父王一出來,登高一呼,老姓百們更能是萬眾呼應,爭相追隨,甚至是軍隊中,沒有辦法暫時投靠了你叔叔的將領和士兵,也會立時倒戈相向,到時你的叔叔就會不戰自潰,或是氣勢大弱!」   眾人都覺得海凝珠,說得十分的有道理,七情點頭應了一聲:「嗯!」對鳳蠻兒豪聲說,「蠻兒,極冰寒獄在那裡,我們立時前去營救你父王他們!」   鳳蠻兒有些不好意起來:「我也不知道!」   七情和眾人都是一愣,七情訝然地問:「你怎麼會不知道!」   鳳蠻兒解釋說:「我是公主,不能隨便出皇宮玩,就是偷偷地溜出皇宮玩,也是在皇宮附近玩,鳳凰王朝的許多地方,我都不知道在那兒,也大都沒有去過!」   七情等人一想也是,七情剛進入鳳凰王朝時,喝問七情等人是什麼人的那老者,上前來對鳳蠻兒、七情一拱手,嚴肅地沉聲說:「小老兒不才,知道極冰寒獄在那,願意領公主、駙馬們前去!」   眾人一聽大喜,七情說:「有勞老人家了,請老人家頭前帶路!」   七情等人迅速地向前飛掠了一會兒,前面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兩隊交錯而過,正在向著和七情他們打橫方向的街道,要巡邏而去的兩支各上百人的軍隊,見七情三千多人突然出現,向他們急急地飛掠了過來,不由得都停下了腳步,扭轉身看向了七情他們。鳳蠻兒不禁驚異地問在她和七情的身前,給他們帶路的老者:「老人家,現在怎麼這麼多軍隊在大街上巡邏,以前沒有呀!」   老者立時氣憤地說:「那逆賊還不是怕我們大家反抗他的統治,聯合起來救出被他囚禁的國主、王后,派這些人日日夜夜監視著我們大家!」   「是呀,我們在公主和八王子逃出去後,和軍隊中我們的的人,也組織過幾次大規模起義,可是都失敗了,那逆賊就對我們看得越發的緊,一點不敢鬆懈!」一個離七情、鳳蠻兒很近的老百姓說。七情、鳳蠻兒等人這才恍然,鳳凰王朝大白天的,怎麼到處也是巡邏的人馬。   那兩隊巡邏的官兵,一見七情他們大部分人,竟不是鳳凰王朝的人,不禁很是意外,自古以來還真沒有外人,而且不是這麼多的外人,進入鳳凰王朝的。看著七情他們人人手中提著兵器,又是殺氣騰騰的樣子,邊上還有鳳凰王朝的老百姓相隨,老百姓也人人手中透出各種兵器,要和他們一付死戰到底的樣子,他們的心中就是一緊,其中一領軍的武官,急急地對別一個領軍的武官果斷地喝道:「鳳麟!你快走報給鳳林將軍,說有人勾結鳳凰王朝外面的人,又要造反了,我在這裡先擋住他們一陣!」   「好!」另一個武官趕緊大聲地應了一聲,再顧不得謙讓誰留守,一撥跨下神馬的馬頭,讓跨下的神騰起,在虛空中四蹄撒開,就直衝向了遠方。   在地底加速帶著魔鬼們衝向那兩隊人馬,想給七情他們開路的魔中魔、魔霸不由得大急,魔中魔的身形一閃,就追到了那個武官的身後,再顧不得手下留情,一叉狠砸向了他的脖子,立時把他的脖子生生地打折,腦袋離頸急勁地飛了出去。魔霸率著眾魔鬼也出其不意地,把留在原地的武官和眾士兵,全給打殺,看不見他們的眾妖和老百姓們,就覺得那武官士兵,他們忽然自己重要的部位,好像自己噴出鮮血死去一樣。   見隱身在暗處的魔鬼們殺傷力這麼強,簡直是殺敵於無形,和他們是一夥的眾妖也不禁看得暗自心驚,心說沒事可不要惹他們。老百姓們看得也十分的驚悚,七情、鳳蠻兒身前的老者,不由得驚問七情:「駙馬爺!是你施得法術嗎?」跟著七情他們的老百姓不覺豎起了耳朵,看向了七情。   七情淡然地說:「不是,是我一批會隱身法的家臣!」轉而又本能地安慰他們,魔中魔等人並非是好殺之人,「事情緊急,不打殺他們,如果讓他們招來大批人馬來的話,我們雙方的死傷就會更多,也不易救出父王他們!」   老百姓見七情這些外人,這麼隨意打殺了鳳凰王朝的靈神們,雖然他們是鳳蠻兒帶來的,還是有些不舒服,聽到七情這樣的解釋,不由得心中的不平立時消失。也暗暗震驚七情他們的實力真是不可小視,暗中竟還一批會隱身的人,他們一開始還以為七情他們,就這二三千的人馬,還擔他們到底能不能救出他們的國王呢!鳳蠻兒皇叔現在的手下,少說也有幾十萬人的軍隊,就是前往極冰地獄這一路上,也隨時能遇到幾萬人的軍隊來阻止。他們要不是真對鳳嘯天是鐵桿的忠心,說什麼,就是將來賞賜給他們大將軍做,他們也會不跟來。   七情看到帶著這些老百姓們,行進的速度太慢,不等再走多遠,可能就給敵軍發現,敵軍可能就會派大隊的人馬,來圍攻他們,心意一動,忽然大喝了一聲:「停下!」眾人虛立在空中,不禁都不解地看著七情,不明白七情在一寸光陰都必奪的時刻,怎麼說停就停了下來。   七情對大家果斷地說:「我們這麼些人去救父王他們,實在是目標太大,也太慢!」直面向了老百姓們,「不如你們去到處散播公主已經回來消息,一面在暗中瓦解著敵人的軍心,一面把更多的人聯合起來,等我們救出父王他們後,和我們合兵一處,打敗敵軍!」   大家一聽七情說得非常的有道理,那些老百姓也知道以他們的修為,和七情他們一起趕路,對他們行進的速度有很大的影響,實是對救他們最忠心的國王不利,就是去了可能也幫不上多大的忙,反面這樣對他們的助益會更多。一個壯漢立時帶頭對七情一拱手:「好!我們照駙馬爺的咐吩去做!」   七情一轉頭,向前面停下等他們的魔霸喝道:「魔霸!你帶著五千人,在暗中護著他們!」   「是!」老百姓就聽到七情看著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聲雄渾的答應聲。可任他們如何地運起慧眼,就是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七情轉而又向眾女、眾妖、從魔鬼們喝道,「我們走!」上前一步,一伸手把著那老者的胳臂,運起修為帶著他,「老人家,往那面走給我指引!」帶著眾人就急急地飛掠而去。   隨著他們的老百姓們就降到了地上,向看到七情們這一群外人,突然出現在了鳳凰王朝,不覺看的有些呆了的,站在原地來來往往的老百姓們,傳遞起了公主鳳蠻兒,帶人回來復仇拯救鳳嘯天等人,要重奪回鳳凰王朝的消息。那些人先是愕然地聽著,然後,就興奮地開始交頭結耳小聲傳遞,慢慢就又變得大聲無顧忌了起來。對鳳蠻兒帶來的人,到底能不能戰皇叔的軍隊,卻是想也沒有想,可見他們對鳳嘯天的忠誠。   一路上又遇到無數小隊的官兵,七情下令給魔中魔,讓他們不要再對他們進行攻擊以浪費時間,而是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中,就從他們的身上空中,和腳下的土裡,疾速地掠了過去,讓他們一時站在原地只知發呆。這樣幾個時辰過後,七情等人相距極冰寒獄,只剩下了一半的路程。   這時,前面忽然出現一彪幾萬人的軍隊,騎在最雄俊的神馬上,軍銜最高,渾身波動著雄渾的神力,那修為少說也有一千萬年,外表四十左右的將軍,待他們飛掠到他們身前十五米左右時,突然運功霸氣地大喝了一聲:「何方雜碎,竟膽敢闖入了我們鳳凰王朝,還不過來受死!」兩腿一夾馬腹,雙手透出一把長柄大刀,帶著那雄俊的神馬,就躍入半空,阻了七情他們的去路。他身後的眾兵將,也是人人手中透出兵器,隨之升騰著,站在了半空,護在了他的身後,軍容甚是肅穆威風。   七情等人到了他們的身前急停,七情沒有示意魔中魔暗對他們發動襲擊,鳳蠻兒以為這支軍隊,和他們剛才遇到的老百姓一樣,也會有不少忠於她父王的人,立時上前一步,對他們喝道:「我乃是公主鳳蠻兒,前來救我的父王鳳嘯天,你們還不給我讓開!」說著,身上透出二十隻金紅色的鳳凰光勁,盤旋在他們的頭頂上空。鳳蠻兒為了震懾她們,修為一提之下,竟把她現在所能放出的二十隻鳳凰光勁,全給放出來了。   那將軍和他身後的兵將們,一聽到鳳蠻兒說她是公主,前來救鳳嘯天,和看見她放出二十隻金紅色的鳳凰光勁,不禁都是暗自震憾,他們怕她和八王子有一天,會回來復仇的事,終於發生了,而且,鳳蠻兒短短五百年間,修為竟不知怎麼暴增到八百萬年以上,竟能放出二十隻金紅色的光勁,雖然其中一隻光芒遠比其它的為弱,所蓄含的勁力遠沒有達到飽滿的狀態。鳳蠻兒的外表更是由當年,人類五歲幼童的模樣,長成了十六七歲的大女孩的形態。他們也明白了七情這些外人,為什麼竟能找到暗靈寶島的這個神秘所在,並打開了能量罩,闖了進來。   稍愣了一下,那個頂盔貫甲的將軍,突然仰天發生了一陣張狂的獰笑,「哈哈!讓開!你好好看看老子是誰!想不到你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竟敢再回來,老子這回可再不能讓你逃出老子的手心!」   鳳蠻兒一呆,仔細一看那將領,竟是當年率著叛軍,拚命追殺她和她八哥的鳳厲,那些他手下的兵將也全是他的親信。鳳蠻兒想到當年自己、八哥、鳳飛,給他率人追殺的幾乎無處可逃的慘相,和那些為了能讓她們逃脫,死後尤還憑著本能力戰了一會兒的侍衛們,不禁心中狂怒,鳳凰光勁一閃,就向那厲的渾身擊下。   第27章 王霸雄風     鳳蠻兒的二十隻金紅色鳳凰光勁,在擊到距鳳厲週身一米處時,又騰地燃起了金紅色的鳳凰神火。鳳蠻兒修為雖然比鳳厲低了一百萬多年,但鳳蠻兒是天地儲神,都承認的鳳凰王朝皇室的嫡親成員,她的鳳凰光勁和鳳凰神火,相對同等修為鳳凰靈神的光勁、神火,在質上要高一等,加上她又是鳳凰靈神中罕見的天奇體,累積之下,她的鳳凰光勁和鳳凰神光,在質就要比鳳厲的光勁和鳳凰神火,高出個三等次。   所以鳳厲不敢大意,一提全身的修為,手中裹著他紅光勁和紅色鳳凰神火的大刀,急速地四下劈擊,把鳳蠻兒擊來的,騰燃著鳳凰神火的光勁給破去,兩腿一磕馬腹,欲讓跨下的神馬前衝,猛地再次掄起大刀,就要在一對一的決戰中,看有沒有機會斬殺鳳蠻兒於馬下時,擔心鳳蠻兒不是鳳厲的對手七情,可不管一般戰場上,雙方排好陣勢時,將和將都是一對一的決戰。在這剎那,身形一閃,到了鳳厲咫尺左側的虛空中,一劍斜劈向了他的頭。   鳳厲想不到七情,根本不守一般戰場的規矩,動作這麼地疾速,又在他動作的空檔上,心驚欲裂,忙本能地一低頭,身子一沉,雙腿向下踹蹬,和他在一起已是幾百萬年的神馬,立時也是身子微微一矮,向後退了幾步。他的頭盔就給七情斬得離頭飛了起來,在空中分為兩半。鳳厲看著七情身上肆意放射的雄渾氣勢,發現七情的修為,竟然比他似是高出許多,忙手中的大刀一收,把要攻向鳳蠻兒的修為,給收束了回來,以防七情接連的進攻,好進行防為。   七情在這瞬間卻是一停,然後,把手中的九色大劍,猛地拋甩向他,狂勇地喝一聲:「殺!」七情拋向鳳厲的九色大劍,在出手的剎那,突地化成無數平常大小的劍,急勁地射向鳳厲,同時,右手中又透出一把九色大劍,身形一閃到了鳳厲身左上方咫尺處,從上向下,又是一劍猛劈向了鳳厲的頭。   眾女和眾妖聽到了七情發出進攻的命令,立時緊跟著撲向鳳厲身後的兵將。鳳厲身後的一員將領,修為在七八百萬年之間,見玄雪雁、鳳蠻兒、海凝珠她們和眾妖,還沒有撲到他的近前,他卻感到身前突然有一股殺氣大盛,忙用手中的長槍一架,只覺得手中的長槍一重,就是一物實實擊在他的槍桿上。竟是有人施出隱身法,在暗中向他發動了進攻。跟著他自然放射的眼解角光,又看到一些將領和他的遭遇相同,好像隱身在暗中的敵人竟不少,不禁略略有些心慌,運起慧眼的同時,憑著心覺就是一槍疾刺。   攻他的正是魔中魔,魔中魔、魔霸等人為了貪功,竟專挑起了敵方的將領們下手。魔中魔攻擊的那將領雖然運起了慧眼,也沒有看到魔中魔隱在空氣的真身,他修為比魔中魔高了很多,憑著心覺也感知魔中魔在那,一根本能地疾刺,正著魔中魔的肩膀。魔中魔疼得身形忙一閃,那將領抽槍一看,槍尖有碧綠色的血液,知道魔中魔給自己刺了正中,知道對方雖然會隱身去,但修為卻和自己差了很多,心神大定,心覺一凝,跟著四下蔓延,立時搜到了魔中魔隱身在暗中的位置,再要幾槍疾速地勁刺,奪了魔中魔的性命時,看到魔中魔、魔霸等,一些貪功攻擊敵方將領的魔鬼們,都陷入了危境,海凝珠馬上沉聲簡潔地嬌喝了一聲:「姐妹們,我們對付對方的將!」   玄雪雁、雲姬、樂心、鳳蠻兒、鹿秀雅、候桃因為通過七情,都得到了瑛妍身上的至陰至純鬼力,和瑛妍一樣,不用運慧眼,也能看清暗中隱身魔中魔他們的窘狀,立時會意了海凝珠的意思,和海凝珠功力一聚,全力施放自己現在所能放出的最多龍形光勁,一時天上是龍形光勁橫飛,每人二十條,傾力攻向魔中魔他們攻擊的所有將領,逼得和魔中魔他們對敵的將領們,或是架住或是閃開。海凝珠身上不覺透出做女王時,高貴萬千和統領千軍萬馬的氣勢,又沉聲喝到:「魔中魔你們去殺兵!」   魔中魔、魔霸他們經過了一招之後,立時知道敵軍中將領修為,遠在他們的上面,不但殺他們不易,還可能被殺,不覺遵著海凝珠的命令,改而對付敵方的士兵。同時心中暗暗的稀奇,海凝珠怎麼好像指揮過千軍萬馬,打過仗一樣,剛才對他們下令的那樣子,是那的指揮若定。卻不知道海凝珠率著部眾,和桂成龍率著的部眾一撕殺就是幾千年,對兩軍的對戰,是再熟悉不過。海凝珠、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候桃、鳳蠻兒、鹿秀雅互相間,對彼此的過去,已是很瞭解,不禁覺得曾當過女王海凝珠,率過千軍萬馬打過仗她,到了戰場上,氣勢就是和她們不一樣,那是將帥的氣勢,統領全局的氣勢,不是只知自己進攻先鋒的氣勢,進攻中七情也是這麼的感覺。   鳳厲先是大刀一陣撥打,打散了七情先前九色大劍,分化無數正常大小的劍的進攻,然後,急急地把刀向上橫架,擋住七情的九色大劍。七情的九色大劍力壓了鳳厲的大刀一會,和鳳厲不覺對視中的七情,眼神一寒,身上竟然猛地透出十五把九色心劍,或直線或弧線,從正面穿射向了鳳厲渾身。鳳厲立時大驚失色,忙身子向下一縮,讓雙手的大刀,離開七情九色大劍的同時,棄刀,雙腳猛地踹蹬,身子後仰,向後斜上方倒射了出去,離開了馬背的剎那,拔出腰間紅玉似的,不知什麼物質打造的劍,讓劍上透出紅紅的鳳凰神火,拚力地攔向七情穿射向他的心劍。七情在身體進化為一元渾沌體,又由一元渾沌進化為十真渾沌體後,竟又能多放出兩把本源心劍。   鳳厲在退射中,暗暗震憾不知七情到底是什麼人,鳳蠻兒在那裡找來他的,竟能放出十五把本源心劍,還是他從沒有見過的九色心劍。同時,用眼角的餘光也自然看到和感覺到,七情他們表面好像只有幾千人,他們軍隊卻似是遭受到幾萬人的攻擊,而那些人以他的修為也是看而不見,以他的閱歷立時知道,七情竟似還帶有了幾萬人,會十分厲害隱形大法的部下。他不禁對七情究竟是什麼人,越發的吃驚,尤其看到眾女,其中鳳蠻兒也是把金色的龍形光勁,也放得急勁猛厲地攻向他的手下。   眾女放得龍形光勁,不是把對戰將領立時擊斃,就是把對戰的將領逼得前遮後擋,左閃右避,連一向沒能打過架的候桃,都有一些大過威猛無敵的癮時,已有多次拚殺經驗的瑛妍,殺得興起,大聲嬌喝了「嘿!」竟放出了也增加了兩把,也就是十二把的虛無心劍,在意念的控制下,就連殺了對方,修為少說也在三四百萬年的十二個將領。那些將領好像臨死都不知道被什麼攻擊的。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看看暗暗驚奇,她們能看見瑛妍的心劍,所以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玄雪雁、雲姬、樂心早知道瑛妍虛無的心劍,只有七情和七情同房過的她們能看見,別人卻是看不見,不由得大為羨慕她這樣,能不費吹之力就殺敵將於莫名其妙中。魔中魔、眾妖他們也是看不見瑛妍,虛無的心劍,見瑛妍一聲嬌喝,就一下子殺了對方,修為不弱的十二將領,那十二將領連抵抗都不知抵抗,他們不禁對瑛妍就有敬畏之心。   不等鳳厲緩出一口氣,七情身形一閃,又一下子追到他的身前,在他剛直起身子的剎那,猛喝了一聲:「殺!」渾身透出猛狠的氣勢,宛如戰神再世,一劍就把鳳厲給劈成了兩半。鳳厲在七情的劍離他頭頂還有一寸時,就張了嘴,但由於七情劍速太快,隨著他身子分裂了開來,形成了兩半的嘴裡,才猛地同時喝道:「浴火重火,焚世成灰!」的話,那樣子竟有說不的詭異,話音一落,他沒有流一滴血,分成了兩半的身子,騰地化成了熊熊燃燒著的鳳凰神火。   他那些被海凝珠、瑛妍、鳳蠻兒、玄雪雁、雲姬等女,和眾妖、眾魔鬼們殺得連招架之力也沒有,紛紛倒下的部下們,一聽,神精突地就是一振,也跟著人人身上突然地騰燃起鳳凰神火,然後,整個人也化成了鳳凰神火,火與火之間連成了一片,形成了似是無邊的火海,就把眾女、眾魔鬼、眾妖全給包裹在了裡面。鳳蠻兒是比他們高階的鳳凰靈神,鳳凰又有火鳳凰之稱,自然是不怕他們的鳳凰神火,不運功抵抗也不會傷著。其她眾女的修為雖然很高,但這些兵將化成火相連的同時,好像修為也相連,讓她們忙身上透出光勁罩,護住了自己。眾妖、眾魔鬼也是,但他們的修為和眾女的修為差得很遠,抵抗十分的費力,鳳凰神火又有消滅世上一切污穢邪惡之火的說法,感覺自己不久,就會被這變成火海一樣的鳳凰靈神們,給魂魄肉體全成灰的眾妖、眾魔鬼,不禁心中就升起了無邊的恐懼。   鳳蠻兒、玄雪雁、雲姬等女,不知怎麼幫眾妖和眾魔鬼,和眾妖、眾魔鬼不由得求助望向了,在他們斜上空的七情,在他們的心目中,七情就是一向創造出,神都認為不可能,也做不到那種奇跡的人。他們就看到被七情劈成兩半的鳳厲,在完全變成了熊熊的鳳凰神火之後,他原來的肉體,竟在火中又慢慢地重現了出來,臉上掛著有說出邪惡,又得意示威的笑容,除了鳳蠻兒外,眾人都感覺這情景那麼的詭異,心裡不禁生出那種他是打不死的恐懼感,恍然想了鳳凰浴火重生的傳說。   七情向那火中看慢,片刻間卻已是肉體完全重生的鳳厲,冷冷地殺意地一笑,一回身,身上透著殺意的豪勇,大喝了一聲:「火遁、水遁!」竟用鳳凰靈神化身的火海,和空中被烤得幾不見了的水份,施出火遁、水遁之術,一下子把鳳蠻兒、玄雪雁、雲姬、瑛妍等眾人,弄到了他和身體剛剛重生完成,身體四周還騰燃著鳳凰神火鳳厲的身邊。   看著鳳厲,怕鳳厲趁著七情轉過身時,對七情出手的鳳蠻兒、玄雪雁等眾女,忽然感到鳳厲已是完死絕,那浴火得生的肉體只不過是空殼子。有同樣的擔心,對他也很畏懼的眾妖、眾魔鬼,正要一起上去再一次把鳳厲打殺了時,卻見鳳厲突地一下子化成了灰燼,他們和眾女不禁立時意外的呆了,雖然眾女感覺鳳厲已死,隱隱明白七情剛才為什麼對鳳厲,冷冷地蔑視一笑,他已然知道鳳厲已給他劈死,只是憑著生前的意念,做出一付浴火重生的假象。七情的本源力是渾沌力,渾沌不但是萬物的初始形態,也是萬物的終止形態,所以七情渾沌力就具有了讓萬物重生,萬物消亡的能力,只是七情和眾人可能都不知道,或是七情知道現在也辦不到那個地步。   見七情竟在鳳厲浴火重生中把他一劍劈死,鳳蠻兒也很是意外。眾女越發地覺得七情好像是無所不能。眾妖一開始做七情的家臣,大部分是因為很喜歡七情,莫明就給七情吸引得不覺湊到了他的身邊,就像歌迷崇拜偶像一樣,因為喜歡他,就甘願地做了他的家臣,現在對他是情不自禁徹底的敬畏,魔鬼們則對七情是更加地敬畏,眾妖、眾魔不由自主地給七情跪下,齊聲地大呼:「謝謝我主救命之恩!」名為謝恩,實是不由自主向七情表示完全臣服之意。   見眾妖、眾魔鬼對七情徹底的臣服的樣子,眾女看著七情,不禁都種七情在下山後,經過各式各樣生死磨練,已是王者之風初露崢嶸,只是他身上的王者之風不是世間的王者之風,也不是天上玉皇的那種王者之風,好像更要廣大,就好似想像中整個無垠的宇宙。也有種七情已是完全的大人,男子漢的感覺。七情聲音穩重如山,淡淡地說:「都起來嗎!   眾妖、眾魔鬼立時響亮地應了一聲:「是!」都站了起來。   那些化身火海的鳳凰靈神們,見鳳厲在浴火重生的大法發動下,也沒有避免為七情所殺,又聽到他們看著什麼也沒有的虛無空中,傳了魔中魔等魔鬼們,震天動地跪拜七情的聲音,好像有幾萬人,不由得都是心中大駭。在佛界看著這一切如來、伽藍的等人,越發覺得七情不可再留,在天聖宮的太上老君、玉帝呂洞賓、鐵拐李,除了李靖外的三大天王,本知道會如此,當真看到了也是震驚得難以言語。鳳凰靈神在施展浴火重生大法時,以他們的能力修為也是殺之不死,只有在他們施展前,或是浴火重生後。   鳳厲部下的兵將們,因為對七情畏懼,而不敢從重新化成人形,因為對七情畏懼,也讓他們對七情等人,本能地發動了主動的進攻。他們化身成的一片火海,一面向七情這邊移動,一面火焰漫漲著急速升騰,就要把七情他們全給包裹在裡面,這也是鳳凰靈神的軍隊,對敵人的軍隊一向最具威力,最霸道,往往一下子就能敵軍,全化為灰燼的攻擊方法。眾女、眾妖、眾魔鬼剛要放出光勁,進行遠距離攻擊,七情驀地威風凜凜地大喝了一聲:「六幽泉水,殺神金箭!」   眾人就見天空突然出現了無數,冥世的六幽泉水在外凝成冰,內裡是能射殺天神的金箭混而為一兵器,急勁射入了那火海之中。那火海立時給射得消減了下來,然後就現出了兩萬多個鳳凰靈神的兵將。這些兵將一部分僥倖無恙,一部分已是生生地給殺神金箭射殺,一倍分身上的某個部位,比如頭、肩膀、小臂、手,或是小腿、身上的某一塊肉消失不見,留下一個十分明顯血肉模糊的窟窿,竟給七情用冥世的六幽泉水,射減了火海的火焰時,連帶著把他們組成火焰,身體的一部分也給消毀掉。   七情又大喝了一聲:「棘籐!」那些已是給七情的混合之箭射蒙,殘活著的,還在迷傻中的鳳凰靈神,就覺得身下突地鑽躥出無數的殺神棘籐,一下子把還活著他們,給穿纏而死。   七情收起了手中的九色大劍,轉身帶著看了呆了的眾人就走,那些靈神的身下猛地升騰起,由六昧真組成火海,把他們的屍體化灰,隨風散去。鳳厲的幾萬大軍就這樣復歸於虛無。跟著七情的眾人,卻沒有任何覺得七情殘忍好殺,反而一時都有天地間的萬物,都歸七情所有,七情只不是自己消毀自己的東西而已的感覺。佛界的如來、伽藍等人個個面色大變,他們發現七情心之王霸,更是遠在動不動就屠城的成吉思汗之上,不禁覺得七情更不能久留。天聖宮的老君、玉帝等人也是面色凝重,覺得既然沒有一絲要和七情對敵的意思,就更要小心不要和他搞成對立。   第28章 極冰寒獄     遠遠的身後,鳳凰王朝軍方一處的驛站,傳了悠長而尖厲的號角聲,片刻後,跟它最近的驛站,也轉出了悠長而尖厲的號角,並依次連接著向鳳凰王朝皇城的方向傳遞,虛空中士兵騎著狂猛地撒著四蹄的神馬,也急急地奔向了皇城,去報急。七情等人的心中不禁有起了些許的緊張,和緊迫感,鳳變兒有些擔心地對七情說:「相公,軍方外敵入侵做為警報的號角,已經吹起,不久就會有無數猛將,率著的大批軍隊來追擊我們,我們怎麼辦?」   七情豪勇地說:「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們就是一個勁直衝,到了極冰寒獄救出你父王他們再說!」說著,挾帶著那老者,更勁地向極冰寒獄的方向衝去。鳳蠻兒等人忙緊跟在七情的後來。沿途再沒有碰到象鳳厲那樣幾萬人的軍隊,只二十支小隊的人馬,每一隊都是給七情們一衝,就沖了七零八落,更別說對他們發動進攻了。   又過了二個時辰,看看守衛極為森嚴極冰寒獄,就在前方不遠處,七情、鳳變兒等人都是大喜。七情他們沖得這麼順利,也是鳳凰王朝從沒有外敵入侵過,他們這麼地驟然衝入,頗有讓鳳凰王朝的軍方,很是措手不及,加上無論七情和眾女,還是眾妖和眾魔鬼的修為,相對鳳凰王朝的鳳凰兵將們,都算是極強。同時,七情等人也感到極冰寒獄,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寒氣,遠遠的已是直侵心骨,此時還是正逢火夏,眾人又都有修為在身。   暗靈寶島其實是一個火炎的世界,它的天空和地面,和外面的天空和地面有極大的不同,它的天空和地面都是火紅色,溫度也比外面的世界要高好幾倍。但就在這個火炎世界裡,卻有一個長年冰封不見融化,而且冰封程度還每年都外擴一點點的角落——極冰寒獄,讓七情他們不禁都看得暗自驚奇。鳳蠻兒也是,她也是頭一次看到極冰寒獄,極冰寒獄在她的印象中,就是專門關那些修為極為高深,又極為邪惡鳳凰靈神的地方,小時候,八哥哥還拿這個嚇唬過她。這也是鳳凰靈神都是天生的火炎之體,陰寒的東西也是他們的剋星。   到了極冰寒獄的近前,七情讓眾魔鬼和眾妖中的一部人,四下散開把極冰寒獄一圍,就要率人殺進去時,守衛極為森嚴的極冰寒獄圍牆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外表人類六十歲左右,很瘦,個子也不高,身上卻透出無比的威嚴,和身經萬戰氣勢的老將軍,頂盔貫甲,騎著一匹神馬,率著十幾個也是騎著神馬的親隨部下,走了出來。那老將軍一看到七情等人,不是鳳凰靈神,卻人數甚重地聚到了極冰寒獄,一愣,不由得勃然大怒,張嘴就要喝問七情等人,是什麼人時,七情救鳳嘯天等人心切,也沒有時間和他費話。七情狂喝了一聲:「龍勁!」身上透出二十條金光閃閃的龍形光勁,挾著無比威猛地氣勢,張牙舞爪地就怒撲向了那老將軍。這時,四面八方,小股的、大股的軍隊,挾著急速行進時,那種特有的奔騰的氣勢和吵鬧,已是向他們這個方面,匯聚了過來。他們這些外來人,侵入鳳凰王朝,想救鳳嘯天等人的事,經過這大半天,已是弄得整個鳳凰人人皆知。   那老將軍一看七情竟能放出龍形金色光勁,心中又是驚訝,又是發怒。驚訝的是不知七情究竟是玉帝皇族的人,還是天龍王者一族的人。發怒的是就算鳳凰王朝吏屬於玉帝天庭,天庭也別想來管鳳凰王朝的事。那老將軍修為一提,身上猛地散發出霸煞的意味,二十多隻大鳥樣的光勁,沖體而出就與七情條條龍形光勁,激撞在了一起。   七情的二十條龍形光勁,立時給他撞散在了空中,七情的身了也是猛地一震,不覺身後退了一步,那老將軍的身子,在神馬上卻是紋絲不動。那修為似是已有一千五百萬年,那老將軍雖然是有不容天庭的人,干涉鳳凰王朝政事的想法,但也不敢傷了天庭的人,因為並沒有趁機向七情發動進攻,而是向七情霸煞地喝了一聲:「你是什麼人,竟敢到我鳳凰王朝鬧事!」   七情等人想不到這老將軍的修為這麼高,都很是驚異,鳳蠻兒覺得那老將軍很是面熟,腦中的靈光一閃,猛然想起這老將軍,竟是鳳凰王朝的第一猛將——鳳舞林,以前經常出入皇宮,她看到過他很多次,那時對他也是非常的崇敬,鳳嘯天對他也十分的信任。不成想就是因為他的暗中叛變,突然和鳳炎一起率軍攻入了皇宮,讓鳳嘯天和他的大臣、將領措手不及,又十分震驚之下,才讓鳳炎得手的那麼輕易,逃亡中鳳飛跟她和她八哥哥說過,沿途聽到百姓們也說過。   因此鳳蠻兒對他的憤恨,尤還在鳳炎之上。鳳蠻兒立時臉色大變,嬌聲怒喝了一聲:「鳳舞林!你這個老狗賊,你是不是來殘害我父王了!」說著,身上飛出了二十隻金色紅的鳳凰光勁,傾力勁擊了鳳舞林。   鳳舞林一看金紅的鳳凰光勁,和鳳蠻兒天然的鳳凰靈神中最罕見天奇體,立時認出鳳蠻兒就是他在她幼年時,因為她是天然的天奇體的緣故,比她幾個哥哥還要觀注的公主。鳳舞林不禁心中暗驚,天奇體果然不凡,只修煉了五百年的鳳蠻兒,修為就已是有一般神,苦修了九百多萬年的程度,也暗驚她似是和天庭的人,交上了關係,因為他發七情身後的眾人中,有天妖也有散仙,七情又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不由得暗暗埋怨鳳厲當年,怎麼能讓鳳蠻兒、鳳飛和她八哥哥給逃了,以藏下了今日的禍患。   鳳舞林身上突地透出一層紅紅的光勁罩,就把自己和身下的神馬罩住,把鳳蠻兒擊來的鳳凰形光勁給彈開。鳳蠻兒越發的憤怒,剛要再進攻,卻給七情擁住她的腰,讓她發出的鳳凰光勁自然消失,對她沉聲冷靜地說:「蠻兒,事不宜遲,你和秀雅、樂心、候桃率一部人,進去救父王他們!」轉而對瑛妍、玄雪雁、雲姬、海凝珠說,「瑛妍放出心劍和我合力對付這老賊,凝珠姐、雪雁姐、雲雁你們率一部分人,等會阻住奔上來的追兵,讓他們不要干擾到蠻兒救人!」眾女一齊應了一聲。覺得七情的作戰方案很有道理,追兵已是越來越近,他們絕不能讓鳳舞林一個人,給阻在極冰寒獄之外,喪失了救鳳嘯天出來的機會。   鳳舞林聽到七情等人的打算,不覺身上透出勇冠三軍的氣勢,大喝了一聲:「兒郎,給我散開!我們阻住門口不讓這幫逆賊進去,等到片刻後援軍到了,我們就全面開始收拾他們!」話中透出再不管七情等人,是不是天庭派來的霸意。   「是!」他的十幾個部下,對他的實力是十分的信任,不禁也豪氣大喝了一聲,人人手中透出燃燒著鳳凰神火,火紅的劍,向兩邊散了開來,把極冰寒獄的圍牆入口給完全堵住,有種七情等人就想衝進,也得從他們屍體踏過的味道,一看人人都是身經萬戰。   極冰寒獄外表是個堡壘狀,真正的實體是堡壘內的地下二十米處,所以要進入它的內裡,必須經過外面高高圍牆的大門,再進入保壘的大廳中,由大廳中地面的入口階梯,進入地下才行。高高的圍牆上面,站滿了個個修為都在三、四百萬年的士兵,由下升騰著撲殺上去,似是一時也衝不破他們防線,四面八方聚來的軍隊,又是越來越近,在自己方的軍隊到來之前,鳳舞林不禁有了穩阻七情他們,在極冰寒獄之外的信心。   七情突然身上的氣勢大盛,大喝了一聲:「瑛妍我們攻了!」   「嗯!」瑛妍神情一緊應了一聲。鳳蠻兒、鹿秀雅、樂心、候桃也不覺緊張了起來。   七情大喝了一聲:「土遁!」鳳舞林見七情大喝之後,卻沒有立時攻上來,直覺不禁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卻見鳳蠻兒、鹿秀雅、樂心、候桃四人,和一些天妖、散仙,還有一些他看不見的天魔們,就消失在了原地。鳳舞林這才知道七情,竟不是要和瑛妍纏鬥他之後,讓鳳蠻兒等人衝開他們部下,由圍牆的大門進入極冰寒獄,而是給七情用土遁之術,直接似是送入了堡壘的大廳中。   鳳舞林從沒有見有人能把土遁之術這樣用的,大驚之下,一轉身就要撲入圍牆內,去阻住鳳蠻兒等人進入堡壘地下,極冰寒獄中去,這剎那,七情又喝了一聲:「石牆!」圍牆三寸精鋼做的大門,門外就多一道兩尺的花崗岩石牆,給鳳舞林隔在圍牆的外面。七情身形上透出二十條龍形光勁,光勁外又包著冥間六幽泉水凝成的一層堅冰,勁攻向了鳳舞林。   同時,七情身形一起,竟也幻化成了一龍形光勁,融入了其它的龍形光勁當中。瑛妍雖然和眾人一樣,看得大是不解,卻忙把嬌喝了一聲:「嘿!」放出了十二把虛無的心劍,緊隨著七情的龍形光勁,攻向了鳳舞林。   鳳舞林一回身,身前立時出現了一面光壁,光壁上燃燒著熊熊烈火,以光壁對龍形光勁,以鳳凰神火對六幽堅冰,就要硬接七情的攻擊,卻見七情幻化成的龍形光勁,和其它包裹著六幽堅冰的龍形光勁,在他發出的光壁前,突地一頓,鳳舞林不由得很是意外之外,本能地心中一寒,又加了三分的力道,在騰燃著熊熊烈火的光壁上。   七情包著六幽堅冰的龍形光勁,和七情幻化的龍形光勁,猛然又開始發動,鳳舞林就覺得撞擊在他的燃火光壁上,除了七情的龍形光勁外,還有其它的什麼急勁的東西。恍然,七情要瑛妍和他一起進攻,卻不知道瑛妍用什麼他看不見兵器,攻擊了他。七情的龍形光勁和瑛妍的十二心劍上的修為,加在一起就是一般的神,苦苦修練了兩千多萬年程度,它們一下子就把鳳舞林的燃火光壁,給撞了粉碎,繼續攻向了鳳舞林。   七情幻化成的龍形光勁,也在這瞬間變成七情的真身,站在鳳舞林身前咫尺,冒著和鳳舞林修為相差很遠,可能給鳳舞林一記硬擊,擊斃的危險,手中透出九色,外面包著六幽堅冰大劍,一劍狂劈鳳舞林的脖子。鳳舞林心中大驚,想不到七情能與瑛妍這麼默契地進攻,七情又是這麼的豪勇。   鳳舞林身形一閃,在原地消失,讓開了七情的九色大劍、龍形光勁,瑛妍的心劍,悠地一閃,又在七情的身後出現,手中透出騰燃著鳳凰神火的紅劍,一劍狂劈向了七情的後背。七情驀地化成萬千碎冰,散射了開來,讓他這一擊,同時從萬千碎冰中,射出十五把九色,外面包著六幽堅冰的心劍,向他勁向而來。冥世六幽泉水形成堅冰的武器,是火炎血脈鳳凰靈神的剋星。鳳舞林比七情修為高很多,也不敢大意,瑛妍的十二把虛無的心劍,也是又勁射而來。   玄雪雁等人看到七情,竟能這麼隨心所欲地向鳳舞林,發動進攻和防守,不由得看得十分的玄奇,又大是羨慕,也從中借鑒了一經驗。鳳蠻兒和鹿秀雅、樂心、候桃四人,率著幾百天妖和五百的天魔,一出現在堡壘的大廳中間,站在堡壘的大廳中,正在拿著各式兵器,只作習慣守衛,其實心中很是大意的十幾個衛兵,立時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給隱身他們看不見的天魔,給滅掉。   樂心和候桃兩人,率著一百天妖,四百隱身的天魔就守在堡壘的入口,防止外面圍牆內的守兵攻入。鳳蠻兒、鹿秀雅帶著剩下的人馬,逕直衝向了地下的極冰寒獄裡。在堡壘內的大廳內,已是給極冰寒獄透出上的寒氣,給凍得頭腦發暈的眾妖和眾魔鬼,立時是有不少搖搖地立腳不穩,摔倒在了地上,就給一下子就凍暈了過去,以鳳蠻兒和鹿秀雅的修為也是凍得不行,鹿秀雅是直打冷戰,身子就縮成了一團,鳳蠻兒雖然是鳳凰靈神,這種極冰寒獄的寒氣是她的剋星,但也因為她是鳳凰靈神,又是鳳凰靈神中罕見天奇體,對這種寒氣也有天然的抗力,她的感受比鹿秀雅強了很多。   鳳蠻兒不想讓跟她倆下來的眾妖和眾魔鬼,全無意地凍死在極冰寒獄,忙吩咐他們上去,沒有凍暈的眾妖、眾魔鬼,忙扶著凍暈了的妖和魔鬼,出了極冰寒獄。好在極冰寒獄裡這麼寒凍,也沒有守了,鳳蠻兒和鹿秀雅提起全部修為,邊抗寒,邊向裡面尋找了起來。極冰寒獄的牢房分左右兩排,鳳蠻兒和鹿秀雅走到了右邊第一間,一見裡面的人,雖然沒有穿著王者的服飾,卻是一些頂盔甲的將領和文臣模樣的人,其中有兩個已是給凍死,另兩個盤膝坐著運功,也是在半昏半醒之間,還是昏意多,醒意少,看樣子再有個二三十年,也會成為兩具屍體。   鳳蠻兒和鹿秀雅立時知道,他們是和鳳蠻兒父王一起被抓來的,死不投降的文臣武將,鳳蠻兒不禁立時火冒三丈,大喝一聲:「嘿!」放出了二十龍形光勁,擊向了那小碗粗,億萬寒鐵所做成的柵欄。   由於她修為要四成抗禦極冰寒獄寒氣的入侵,這一擊只放出六成的勁力,那極寒之地萬米地下,所產的億萬寒鐵所做的柵欄,又是天地間最堅硬的物體之一,只是「膨!」得一聲巨響傳來,那柵欄竟是紋絲未壞。鹿秀雅忙過來幫忙,用她現在僅能發出的五成功力,和鳳蠻兒一起,又用龍形光勁對那柵欄,又攻擊了一下,除了發出了更大的一聲「膨!」和那柵欄只是稍稍有幾乎看不出來的彎度外,依然是沒有損壞。   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大為洩氣,知道兩人就是能打爛這道柵欄,也得半天的時間,加上外面的追兵越來越近,稍一耽擱,可能就連鳳嘯天他們也救不了,鳳蠻兒忙急急地對鹿秀雅說:「我們先不管他們,先找到我父王、母后他們再說!」那牢房裡的兩人,給驚動得只微微睜開了眼睛,半看了鳳蠻兒和鹿秀雅一眼,就又低垂著眼簾,竭力地抵搞著牢房裡的寒氣。   「嗯!」鹿秀雅應了一聲。和鳳蠻兒趕緊左右兩邊,一間間地搜,看看裡面有沒有穿王服的人,同時鳳蠻兒心急帶著哭音地大叫:「父王!父王!你們在那兒,小蠻兒來救你來了!」   越往裡面走,裡面的寒氣侵人心骨,關押的修為也越高,但一直不見鳳嘯天他們,鳳蠻兒和鹿秀雅是越發的焦急,兩個人也不覺生起莫名的恐懼,就怕找到最後也不見鳳嘯天他們,那鳳嘯天他們可真就已是凶多吉少了。   外面,鳳舞林剛把七情兩人的心劍,勉勉強強給破去,七情散化萬千冰塊的身體,其中突地又射無數的殺神風棘籐,穿刺向了鳳舞林,同時,七情化身的萬千冰塊,也復而歸一,化成了一根殺神棘籐,藏身在了萬千的殺神棘籐中間,七情被鳳舞林的擋開的心劍,也陡地全消失不見。鳳舞林身形極速飄退的同時,一劍揮出放出一大團鳳凰神火,那一大團鳳凰神火,離開了他的劍後,是越變越大,後來竟成了一小片火海之勢,向七情的殺神棘,包捲了上來,竟似連帶著七情和殺神棘籐,一起化為灰燼。   第29章 緊急的情勢     籐,內裡實是包著陰水,陰水裡包著陽金,陽金裡包著中性的土,中性土包著炎火,五行相生互濟,鳳舞林單單的鳳凰神火,那裡能把它們給燒成灰,無數的殺神棘籐一合,就把七情所幻化的那根殺神棘籐,給護在了中間,形成一根前端尖細,後面逐漸變得異常的粗大,上面又帶著無數刺須的殺神棘籐,就突破了鳳舞林成片的鳳凰神火。   這時間,瑛妍十二把的虛無心劍,已是攻到了鳳舞林渾身寸處。瑛妍的心劍虛無不能視,只能憑心覺去探查感覺,相當的費神麻煩,鳳舞林不禁很是惱火,狂喝了一聲,身上透出無數大鳥形光勁,一下子把瑛妍臨身的心劍,給撞開,然後,或直線或劃著小弧,勁攻了剛則破火而出,那根粗大無比,七情藏在中間的殺神棘籐。然後,一閃也藏身進了自己無數的大鳥形的光勁裡,等待著七情被自己大鳥形光勁,攻擊得變回真身時,把七情一舉擊殺,再專心對付瑛妍虛無的心劍,收拾瑛妍。瑛妍給撞開了的心劍,忙一頓,急急地追射了鳳舞林。   那無數殺神棘籐合成的一根粗大無比殺神棘籐,在鳳舞林無數大鳥形光勁,和鳳舞林撲向它時,疾疾地向後向上豎了起來。見此情景,鳳舞林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殘忍的獰笑,和他放出的大鳥形光勁,更急地撲向粗大的殺神棘籐。眾女、眾妖、眾魔鬼們不由得都緊張了起來。在撲到那粗大棘籐的跟前,鳳舞林的身形,猛地一停,就讓那些大鳥形的光形,超過了他齊齊撞擊在了那棘籐上,他自己則守株待兔,伺機等著七情惶惶地那粗大的棘籐中鑽出,玄雪雁等人越發的擔心,瑛妍也不覺加速心劍,奔向了鳳舞林的速度。   這剎那,那高高豎起的粗大棘籐,突地爆炸了開來,化成一朵朵盆大的紅紅花瓣,不但讓那些大鳥光勁,微微觸到實物後,就又如擊在虛空處,更把鳳舞林給全然罩在了其中,讓鳳舞林一時,別說不能找到七情所在的位置,把七情一舉擊殺,就是視聽、心覺也暫時給屏蔽。他的心中突地一寒,忙本能地身形閃動間,提在手裡燃燒著鳳凰神火的寶劍,四下揮舞,把瑛妍追射向他的心劍,給全部擋開。   在他身形和手中燃燒著火焰的劍,欲收未收的時候,他就看到飄到他身前上空的一朵花瓣,忽然變成了七情的臉,向他殺意地一笑,然後,完全變成七情的樣子的同時,射出十五把九色心劍,一閃就穿刺向了他的深身。鳳舞林急急地身形邊左躲右閃,邊後退,手中的劍提起又是一陣抵擋,只覺得左大臂一涼,就給七情十五把心劍的其中一劍,把左大臂上的肉和筋腱,緊貼著骨頭,給橫著完全隔斷了開來,跟著就是產生一陣的劇烈疼痛,直刺入了鳳舞林的心中。   鳳舞林不禁一聲慘怒的嚎叫了一聲,身上透出光勁罩,把七情其它刺向他的心劍給彈開,手中的寶劍向七情狂猛地遙劈,透出一隻巨大無比,外表騰燃著鳳凰神火的大鳥形光勁,狂勁極速地衝擊向了七情。七情的身形一幻,化成二十一條龍形光勁,劃著弧度讓開了那大鳥形光勁,直擊向了鳳舞林。其中一條是他的真身,另外二十條是真的龍形光勁。瑛妍的虛無心劍,也刺到了鳳舞林的臨身。   雖然修為單比七情、瑛妍每一個人,都高出很多,開始也根本沒有把兩人放在眼裡的鳳舞林,覺得在七情兩人的合擊下,戰得是有說不出的彆扭,和不得勁,一身的本領根本不能隨意地揮灑出來,不由得身形一退,讓開了瑛妍和七情接踵而來攻擊,就到三十米外高高的虛空中,讓左臂突地化成了燃燒著的鳳凰神火,竟是要用浴火重生的法子,讓左臂恢復如常。   七情也不想逼他逼得太厲害,身形一閃,回到了瑛妍的身邊,用手輕摟著瑛妍的腰。和鳳舞林對峙了起來。用浴火重生的法子,想讓左臂恢復如初的鳳舞林,忽然疼得渾身一顫,變成一條燃燒著的鳳凰神火的左臂,就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只是手臂被七情心劍割傷的地方,卻變成了焦黑露出白骨的一塊空處。鳳舞林立時出了一身的熱汗,饒是他生性堅忍,也差點給疼暈了過去,同時心中大駭,不知七情到底是什麼人,能施放出金色龍形光勁,又有天界只有道家的傳人,修成的散仙才能射出的心劍,五行法術也是隨意使用,心劍割傷後的地方,不用浴火重生大法還好,一用創傷更重。   看著四方八方的軍隊,不但不斷地向極冰寒獄聚集,正面也就是皇宮的方向,一隊大約十多萬人,在八匹馬拉著一輛豪華,帶著雲蓋的輦車,車上坐著一位有著很重的威儀,身穿皇袍,頭載珠冠看似王者的人,和聚集他身邊,十多位,人人的修為都在千萬年以上的大將率領下,已是越奔越近,離他們不過七百米遠,七情和眾人的心中不禁大急,暗道,鳳蠻兒怎麼還沒有鳳嘯天等人給救出來,再遲可就來不及了。   到了極冰寒獄的盡頭,右邊一個最大的牢房前,鳳蠻兒和鹿秀雅驚喜地看到,裡面坐著一個外表人類四十多歲,穿著皇袍,戴著珠冠,不怒已是透出著王者威嚴的男子。他的左邊是外表人類二十七、八,長得沉魚落雁容姿,和鳳蠻兒有四分像的女子,右邊則是個個都和他有幾分像,七個外表的年齡都在三十以下的男子,他們九人互相手握手著,運功連合抗著寒氣,樣子比前的一些人,輕鬆了許金多,但如果在極寒之氣,日益強盛的極冰寒獄呆下去的話,一二千後,精元給累得枯竭也遲早的事。   看著他父王母后哥哥們還活著,鳳蠻兒立時興奮得大叫:「父王!母后!大哥、二哥們!小蠻兒來救你們了!」說著,運起修為,放出已是只含有五成勁力的金紅色鳳凰光勁,擊向了那根根有最大號碗粗的鐵柵欄。鹿秀雅也放出此時只有四成勁力的龍形光勁幫忙。   那牢獄裡的中年男子正是鳳蠻兒的父王,那女子是她的母后,其他的七個男子就是她的七個哥哥。他們正日夜擔心鳳蠻兒和她的八哥哥,在鳳飛等人的保護下,有沒有逃出生天,在修為不行的情況,千萬別回來自投羅網時,一聽到小蠻兒來救你們了這句話,驀地精神一震,一下子睜開了微閉的眼睛,看向了鳳蠻兒和鹿秀雅。卻見放出金紅鳳凰光勁的鳳蠻兒,外表竟有十六七歲,和他們想像中鳳蠻兒只有五六歲的樣子,是大相逕庭,猛地恍然他們被關入極冰寒獄裡,已有五百年,五百年間,鳳蠻兒已是長大了。   鳳嘯天和鳳蠻兒的母后、哥哥們,不覺都站了起來,就都撲到了鳳蠻兒身前,看著鳳蠻兒,鳳嘯天激動得聲音有些顫地問:「你真是小蠻兒嗎!」鳳蠻兒的母后、哥哥們,也是異常激動地看向鳳蠻兒。   「嗯!父王、母后!我長大了,特意回來救你們!」鳳蠻兒嬌柔地向鳳嘯天和她的母后,高興自豪地說。「你們等一下,我們現在就它打開!」說著,就又放出金紅色的鳳凰光勁,擊向了那粗粗的億萬寒鐵所做的柵欄。鹿秀雅忙又放出金色光勁幫忙,可是那粗粗的寒鐵柵欄,除了傳出「彭彭!」的聲響,是紋絲不壞。看著鳳蠻兒,鳳嘯天等人不覺眼中含淚,都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一晃鳳蠻兒已是大人了,還想著念著他們,回來救他們。   鳳蠻兒和鹿秀雅都是有些急了,不覺加了三分勁力,可是依然是如此。鳳蠻兒的母后,一開始還抱有一線希望,一看這個情景,不覺很是洩氣,又以為鳳蠻兒和鹿秀雅就兩個人,偷偷地闖進來的,不禁替她們的處境擔心了起來,忙急急地對鳳蠻兒慈愛地說:「小蠻兒!這樣沒用,你們倆快走吧,不然,給外面看守的士兵發現,你們也得給抓進來!」   鳳嘯天等八人一經鳳蠻兒的母后提醒,也不覺十分擔心了起來,鳳嘯天也忙慈愛地勸她:「小蠻兒,你母后說得是,你和你的朋友別費力氣了!就是你們倆能打開這個柵欄,我和你母后、哥哥們也跑不了,我們的修為全給鳳炎封住,只能用來逼住寒氣!」   「是呀,小妹!你們快走吧,不然給他們發現就來不及了!」   「快走吧,小妹!你到天庭找玉帝,讓玉帝派兵來救我們吧,就你們倆沒用,要是你們倆再給他們捉住,我們全家就真的全完了!」   「是呀!你快走吧,不然,等修為再高高,再來!」鳳蠻兒的哥哥們也疼愛地紛紛勸她。   鳳蠻兒也知道外面鳳炎的軍隊,是越來越近,再不把鳳嘯天等人救出去的話,可能就再沒有機會,經過他們一鬧,說不定他一狠心,就會鬧著天下大不諱,立時把他的親哥哥一家人給處死,而不會讓他們在極冰寒獄中,隨著歲月的流逝,讓鳳凰王朝的百姓,慢慢地淡忘他們中,給極冰寒獄的寒氣給凍死。鳳蠻兒心中不禁大急,但表面卻不敢表現出來,佯裝自豪地安慰鳳嘯天等人,說:「不是就只有我們倆個人來了,還有我們的相公!他帶著他幾萬的家臣,把整個極冰寒獄都給圍了起來。他好厲害,我現然這麼高的修為,就是他給提升的!」說著,想到修為是和七情雙修來的,臉上不覺一紅,鹿秀雅也是。   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哥哥們,都是一愣,這才發現鳳蠻兒的修為,已是有了一般的神,日日苦修九百萬的程度,他們剛才乍見到她,激動之下,竟沒有仔細想她的修為,怎麼比她的年紀高了這麼多,不由得更為擔心了起來,怕為鳳蠻兒為了救他們,不知嫁給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鳳蠻兒忙又和鹿秀雅一起,急急攻擊出寒鐵柵欄,但寒鐵柵欄還是一樣沒有一絲損壞,鳳蠻兒不禁急得都有種想大哭的感覺,鹿秀雅也是急得要命。這時,候桃柔柔地聲音,從一進入極冰寒獄的地方,傳了過來,「蠻兒姐、鹿秀雅姐,你們在那裡,家臣在那些廳裡士兵身上,發現了成串成串的大鐵鑰匙,我把它們給拿了下來,看你們能不能用上!」   鳳蠻兒、鹿秀雅、鳳嘯天等人一聽大喜,鳳蠻兒、鹿秀雅心道,怎麼看到每一個鐵柵欄上,都有犯人進入的小鐵門,小鐵門都有一把大鎖,就忘了回去找鑰匙來開了呢!鳳嘯天等人聽到候桃的說話,知道鳳蠻兒、鹿秀雅確實不是單單兩個人,前來救他們的。   第三十章冰精靈     七情見那身穿著皇袍,頭戴著珠冠的人,所率的軍隊,和十多位修為在一千萬年以年的大將,須臾又和他們之間的距離,縮得只剩下了百米,其它從各個方向來的軍隊,距他們也不過四五百米,合在一起共有三四十萬之眾,戰將少說也有幾千員。而且他們雖然是在半空中奔來,卻是人馬如踏在平地上一樣,發出如雷鳴般的奔踏聲,氣勢越近越是雄壯勇猛,向他們身上的直壓了過來。   七情知道不能力敵,但又退無可退,而且,地牢中鳳蠻兒、鹿秀雅、樂心、候桃四人,救人又不知救得怎麼樣了。就是死撐也得撐到底,索情心一橫,身形一起,直迎向了那坐著輦車的王者,在他身前的空中,先聲奪人,大喝在了一聲:「棘籐!」   身上透出無數棘籐,射刺向了那王者和他身邊的十數員,修為都在一千萬年以上的大將,想把他們阻得略略一停,讓他們因為人數的眾多,和迅速地撲擊過來,自然帶起的勢如破竹的氣勢,弱上一弱。誰知那王者和他身邊十數員大將,輦車、戰馬不停,其中的五員大將,大喝了一聲:「破!」施出神法,就讓攻到他們身前的殺神棘籐,從中間齊齊聲地斷開。   跟著,那五位大將,一提馬韁,一手拿著兵將,連人帶馬就躍到到了七情的身邊。玄雪雁、瑛妍、雲姬、海凝珠四人,怕七情有失,忙急急地撲上來幫忙。十人就近身戰在了起來,那王者身邊剩下的大將們見狀,又有四員大將衝向七情、玄雪雁、瑛妍、雲姬、海凝珠。魔中魔、魔中霸、鷹七、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七人,一見,想上來幫忙,又怕自己的修為太低,不起作用,略一猶豫,鳳凰王朝其他的兵將們,就衝到了他們的近前。他們忙或明或暗地,與他們混戰在了一起。   鳳凰王朝的軍隊不但人數比七情等人,多了十數倍,而且不少將領的修為,也遠在魔中魔、魔霸、鷹飛、虎鎮山等人之上,魔中魔、魔霸、鷹飛、虎鎮山等人,率著眾妖、眾魔鬼,勉勵地抵擋地一陣後,隨著一聲慘叫,一個天妖就給鳳凰王朝的人殺死,然後,不少隱身在暗處的魔鬼,和明裡的天妖、散仙,就相繼給鳳凰王朝的兵將們擊殺,局勢變成了一面倒的形勢。   七情、玄雪雁、瑛妍、雲姬、海凝珠在對方十員大將的進攻下,也是攻多守少,站在斜上空鳳舞林一見,面上露出凶狠的神情,一掄右手中騰燃著鳳凰神神火,火紅的劍,就向七情趁勢撲了上來。已是停下了輦車的那王者,眼神一寒,臉上透出無限殺意,向身邊還剩下的八員,修為都在一千萬年以上的大將一揮手,那八員大將立時撲向了魔中魔他們。竟是把七情他們給摧枯拉朽般地一網打盡。   這時,外面似堡壘形狀的極冰寒獄,突然寒氣冰寒的程度,開始無限迅疾的向上暴升,並一下子,向四周蔓延了開來,片刻間就把極冰寒獄裡的鳳蠻兒、鹿秀雅、候桃等人,堡壘大廳中的樂心等人,堡外、圍牆內的守極冰寒獄鳳凰王朝的兵將,極冰寒獄外、除了七情和瑛妍外的人,全凍成了冰雕,而且還保持著他們被凍成冰雕前,各式各樣,或撲擊,或防守等動作。   七情則在那四散極度冰寒之氣臨體的剎那,只覺得身體一寒,就給那極度冰寒之氣,侵入了體內,身體立時一僵,剛要運起修為相抗,那極度冰寒之氣,悠地竟主動進入了組成他身體五行的物質——水行物質中,讓他再沒有一絲的冷寒之意,四肢也瞬間能活動自如。瑛妍雖然沒有被一樣給凍成冰雕,卻也是給凍僵不能動,看著玄雪雁、雲姬、海凝珠,連帶著魔中魔等人,都給凍成冰雕,瑛妍沒有給凍成雕,卻也似是給凍僵不能動,敵人也是一樣全凍成了冰雕,七情不由得心中大驚,一回身摟著瑛妍的腰,一邊往她的體內,狂輸渾沌力能量,一邊腦中嚇得急急地思索,如何才先解去玄雪雁、雲姬、漲凝珠,然後是魔中魔等人身上的極度冰寒。   瑛妍給七情的渾沌能量,一湧入她的體內,她是亞渾沌體,本身體內存有和七情雙修後,因七情而具有的渾沌力,在眾女中本就最多,她體內一直被動抵禦著極度冰寒的渾沌力,立時變被動為主動,配合著七情輸入她體內的渾沌能量,全面向入侵她體內的極底冰寒,發動了攻擊,那極度冰寒之氣,在強烈的被攻擊驅逐中,竟開始也慢慢地向她體內,組成她身體五行物質中的水物質裡融去,片刻後四肢也是微微能動。   除了還有玄雪雁、雲姬、海凝珠、樂心、鳳蠻兒、鹿秀雅、候桃,體內有和七情雙修,因而具有了渾沌力外,其他的人雖然身體一樣也是由五行物質組成,但根本沒有一線吸融那極度冰寒之氣的可能。那穿著皇袍的王者,和撲擊中被凍成了冰雕形狀的鳳舞林等人,一瞬給變成了冰雕,眼睛不能動,但一樣還能視物,心也能思索,一見七情並沒給那極度的冰寒之氣,給由裡到外冰成冰雕,不禁心中驚恐莫名。冰成冰雕的他們,給現在的七情隨意一擊,就會灰飛煙滅。玄雪雁、雲姬、凝珠、魔中魔等人,則是心中大是安穩,只等著七情想法來救他們。   這片刻間,極冰寒獄散發的極度冰寒的冰寒程度,依然不斷地向上暴升,並將所觸到的大地和空氣,都凍得凝實。正對著極冰寒獄穿皇袍的人,和鳳舞林等人,就見極冰寒獄外形,覆蓋著一層,外表似冰,實是億萬年冰母的堡壘頂端,忽然透出一個晶瑩剔透,戴著一個緊貼在身上,冰做的小肚兜,一個五、六小男孩,那小孩頭上有一朵,緊貼著頭頂,桃形冰瑩的頭髮,光光的小屁股,一臉的惱怒。   那小男孩冰瑩的大眼睛一瞪,向眾人用嬌嫩的嗓子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打擾本小爺睡覺!不想活了你們!」那穿著皇袍的人,和鳳舞林等鳳凰王朝軍中的大將們,呆呆地看著從極冰寒獄外形堡壘頂,透鑽出來的小孩,想起了久遠相傳的故事:形成了億萬年的金母、木母、冰母或水母、火母、土母,一般能育出人狀的金精靈、木精靈、冰精靈或水精靈、火精靈、土精靈,這五行的精靈可不同五行生出的妖怪,他們出生後天然的能力,連天聖老君、如來那等的人物,也不敢輕鬥。   那穿皇袍的人、鳳舞林等鳳凰王朝的大將們,心中大駭的同時,不禁暗自後悔:沒有在極冰寒獄的冰母,剛孕育冰精靈時,就把冰精靈找出殺死,或是,知道這裡億萬年的冰母,已然孕育出冰精靈,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到這裡圍剿七情等人,而是等七情救出鳳嘯天後,在一個更合適地把他們圍住,一網打盡。   那冰精靈見眾人不回話,越發的惱怒,小臉一變,就要施出更萬害的冰凍法術,那穿皇袍的人和鳳舞林等人,就是心中一緊,那冰精靈忽然看到眾人都冰雕的樣子,自然不能回他的話,小臉一鬆,「哈哈!」清脆地笑了起來,笑聲中有頑皮也有得意。穿皇袍的人和鳳舞林等人,心神這才放下。   玄雪雁等人是背對著那冰精靈,又在冰雕中,自然看不到那冰精靈,安然無恙的七情和稍稍能動的瑛妍,不禁感應回頭看向了他,同時都是一愣,不知那裡冒出這麼一個,似是冰做,但卻是活生生的可愛的小孩。那冰精靈看到七情和瑛妍轉頭望向了他,一呆,不明白七情,怎麼一絲沒有給極度的冰寒之氣冰住,瑛妍雖然身體有些僵,卻不是那數十萬人全成冰雕狀。   那精冰靈的一板,現出很是威嚴的小大人狀,冰瑩的大眼睛一瞪七情,用清脆稚嫩的聲音,喝問七情:「你怎麼沒有給冰住!」瑛妍容顏絕世,風姿無雙,那小男孩竟似是也抵不住她的魅力,下意識地只是單單喝問七情。   七情感到憑瑛妍一人之力,也能慢慢的讓那極度冰寒之氣,漸漸地匯融於她身體裡,愛意地低頭親了瑛妍的臉蛋,讓她安心地一個人,先慢慢對付入侵她體內極度的冰寒之氣,轉身正臉看著那小男孩。那小男孩見七情親瑛妍,小臉就是一變。七情身形一閃,到了他身前的一米處,對他溫和地說:「小弟弟,我們沒想打擾你睡覺,只是想來這裡救人,是他們聲勢太大,才打擾你睡覺,你能不能把我們的人,身上的冰寒之氣,都給收回去!」   那冰精靈冰瑩的大眼睛一瞪:「不行!我讓他們全這個樣子,好在這裡陪我玩,省得我一個人好悶!」那個穿皇袍的人、鳳舞林等人,一聽,立時嚇得是心驚膽戰,他們可不想成為現在這個冰雕的樣子,陪那冰精靈玩,直到死去。   七情不禁又溫和地對他說:「那他們那些人就夠了,也用不著我們這些人呀!」   那小男孩想了想,不容回決地說:「也行,但你的把那個姐姐留下陪我玩!」用冰瑩的小手一指瑛妍。一邊運起修為竭力地抵抗、吸融著極度冰寒之氣的瑛妍,不禁嚇了一跳,這個渾身散發著極度冰寒之氣的小孩,她可不敢陪他玩,何況在他這裡陪他玩,就意味著和七情永遠地分開。說話間,極冰寒獄中的鳳蠻兒、鹿秀雅、候桃、堡壘大廳的樂心、極冰寒獄外的玄雪雁、雲姬、海凝珠,先後只覺得體內的渾沌力一動,開始抵抗、驅逐入侵體內的極度寒氣的同時,也一絲絲地吸融起了進入了體內的極度冰寒之氣,她們心中不禁大喜。鳳蠻兒看著被冰凍成冰雕的父王、母后、哥哥們、秀雅,又是大為的心疼,盼著快點一吸融完入侵體內的極度寒氣,好替他們解去極度寒氣,鹿秀雅和她一樣心思。   七情耐心地向那小男孩解釋:「那個姐姐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和她分開,你不要她陪你玩好不好?」   「不行!你好煩呀!你的人我也不放了,你快走,別煩我,不然我也把你給冰上!」那小男孩的臉說變就變,透出不可一世的神情,向七情厲害地喝道。   七情直覺知道他是什麼孕育而生,見他不分清紅皂白,竟想讓這麼多的人,成為冰雕淪為他的玩物,直到死亡的終結,立時大怒,大喝了一聲:「自做孽不可活!」手中透出九色大劍,一劍生劈向了他的頭部正中。所有的人不禁都緊張了起來,都盼望七情能殺了那小男孩,他們被冰成冰雕的身子,就能馬上恢重如初,又擔心七情不是那小男孩的對手。   那小孩看著七情突然怒意勃發的樣子,不禁嚇得心忽地一跳,跟著也是大怒,見一個似人,又和一般的人,好像很是不一樣的七情,竟敢攻他——組成萬物五行金、木、水、火、土,水行之主,一閃到了七情身前的空中,讓過七情的一劍,身上的極度冰寒能量,一瞬,就向七情罩了下來。   七情只覺得身子一僵,竟有了些給冰住的感覺,忙大喝了一聲:「嘿!」讓六昧真火透體而出,就堪堪地把入侵體體極度冰寒之氣,驅出體外一寸處,與它們竭力地對抗起來。而那小孩子把體內的極度冰寒能量,罩向七情時,一部分的極度冰寒能量,也因面四下散延了開來,就身子已剛能活動的瑛妍,一下子冰成了冰雕,更別說其他的人。   第三十一章水行極致     七情全身的修為猛地又是一提,暴喝了一聲:「殺!」,讓透出體外六昧真火的火焰,騰地一盛,把那極度冰寒之氣,又逼得微微一縮時,身上猛地射出十五把九色心劍,勁擊了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想不到天下間,少有神佛能抗他的極度冰寒之氣,竟對七情似乎效用不大。這也是他散發出來的極冰寒之氣,給七情剛才吸收了一些,融入他五行水行之中的緣故,不然,剛才七情給他傾力一擊之下,不凍成冰雕,也能冰僵,只有束手就拎的份。策劃   那冰精靈不禁心中大驚,小身子飛退間,身上猛地散射出十五顆冰球,撞迎向了七情的十五把心劍。七情心念一動,再讓十五心劍,快要碰到他的冰球時,突然化成二十條金色的神龍,劃弧躲過那個小男孩冰球的剎那,張牙舞爪猛撲向了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夷然不懼,一雙小拳頭接連擊出,先後放出二十道透明的光勁,就把七情二十條的龍形光勁輕易擊散。   七情此時已是經歷多次大戰,立時知道那冰精靈雖然天然的冰寒之氣,十分萬害,能瞬間把神佛凍成冰雕,武道修為也是不弱,遠在自己之上,但武道擊技卻是極差,也似是以前沒有和什麼人,用武道擊技相搏殺的經歷,心中就是一動。身形悠地狂退策劃,那冰精靈以為七情想扔下眾人想逃,忙身形一閃,就緊策劃追了上來。七情一轉身,就已然到了那身穿皇袍的人,率來的大軍,在全是冰雕的兵將中,和那個小男孩捉出了迷藏似的,繞著一個個冰雕轉轉起了圈圈。   因為冰精靈就算極度冰寒的能量,對七情的不起作用,他天然的武道修為也遠在七情之上。七情和冰精靈在眾兵將的冰雕中,一追一逃地奔了一會兒,那冰精靈追得惱怒,用清脆稚嫩的嗓子,亮亮地喝了一聲:「冰封!」那個身穿皇袍的人,身後所有的兵將,所佔用的立體空間,就形成了一個整塊的大冰塊,綿延幾十里。把七情和那冰精靈給一、起冰封在了裡面。   眾人看得都是大駭,暗驚那個冰精靈身上的極度冰寒能量,真是厲策劃害都到了十分誇張程度。七情暗驚的同時,也暗暗地慶幸,幸好他的冰寒能量對自己是不太起作用。那冰精靈一見七情果然給他冰封,不覺是大喜,小臉就綻放出勝利得意的笑容,在冰中象穿空氣一樣,向七情急急奔了過來。眼睛不能動,眼角的餘光能看到這一切玄雪雁、瑛妍、雲姬、海凝珠四女,不禁是大驚失色。能看到這一切的,魔中魔等人的其中一部人,也是嚇得心懸到嗓眼上。鳳凰王朝的兵將,包括那穿皇策劃袍的人、鳳舞林,也是十分的失落,暗道,難不成真要一輩子在這裡成為冰雕。   那冰精靈到了七情的跟前,伸出小手,不快不慢地就要七情給捉住,卻抓了空,一抬眼,卻見正站在了冰塊的上面,向他微微地笑著。七情竟是一個水遁到了冰塊的外面,敵我雙方所有的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那冰精靈看著在冰塊外面,衝他微笑的臉,不禁心中一下子狂怒到了極點,一閃就到了冰塊外面,撲向了七情。七情見那冰精靈,已是給他失去了理智,竟不知用法術、武道擊技攻他,心中一喜,竟念就是一動。那冰精靈就見七情施出水行法術,一個冰遁,到他左側十米處,然後,一個物體從空中就向他罩了下來。   那個冰精靈抬頭一看,卻是一塊面積有十平方米,極軟、極韌卻是極薄的布,小嘴不禁一撇,不在意地抬手揮起一道透明的光勁,就擊向了那極速地已罩到他頭頂,一尺左右的布。因為那冰精靈用的只撞擊的力道,不是寸勁,那布只是被擊中的地方,向上一凸,原式不變地下落,就罩到了那冰精靈的頭上,把他整個人全給遮籠在了進裡面,讓他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那冰精靈沒有經歷過什麼實戰,馬上不禁心慌了起來,提出十分十的修為,對那布就揮出了無數拳,放出無策劃數道光勁,撞擊了那布,想那布策劃立時給彈開,讓他重見光明。   但那布是又軟又韌,除了給打得「撲撲!」一陣凹凸外,是一點沒有損壞。七情一見,知道機不可失,稍等下去,那冰精靈可能就會用別的方法,突擊出來,那時候他盛怒之下,一定會一意地先殺了自己而後快,七情大喝了一聲:「殺!」讓十五把九色心劍,傾力擊出,逕穿向了那冰精靈。   那冰精靈四散的心覺立時覺察到,不由得越發的心慌,惶策劃惶就是一陣左躲右閃,險險地避開了前十把,卻給後五把,劍劍地貫穿。那冰精靈發出一聲稚嫩的慘叫,讓七情一時都生出了不忍,暗暗有些後悔殺了他,但不殺了他,他肯定就會被他殺死,剩下的人也要一世做為冰雕,成為他的玩物,就是能僥倖逃出冰雕策劃之苦,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那冰精靈用冰瑩的大眼睛,憤怒瞪了七情一會,突地深身碎成了千萬片,這千萬片一匯,形成一股煙霧狀,就飄著飛向了七情,進入了七情的體內,七情只覺得身子冰寒得一僵,它們就全融入了他身體的水行組成物質中。七情頃刻間,那十五心劍也自動飛入了他的身體裡,七情的身子策劃一顫,就又行動自如。   這時,極冰寒獄雖然還是散發著冰寒侵人心骨的寒氣,但極冰寒獄內外,給那冰精靈一瞬給冰成冰雕的人,身上的冰,卻驀地碎成了萬千塊,然後,憑空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們從沒有被冰雕過。鳳舞林和那十八員大將,略一活動手腳,就撲向了瑛妍、玄雪雁、雲姬、海凝珠、魔中魔等人,當然魔中魔他們是看不見,卻用心覺探知出來的。他們的部下們一見,也撲向了七情的家臣們。   七情看得就是心中一急,意念一閃,大喝了一塊:「冰封!」只見七情身上的冰寒能量,策劃陡地大盛,竟用出了那冰精靈的法術,一下子把鳳舞林等人,和最後撲向虎鎮山等人,鳳凰策劃王朝的兵將們給冰成了冰雕。玄雪雁等人是萬分的震驚,跟著是心中大喜,鳳舞林等人是萬分震驚,跟著是心中大駭。   七情一愣,感察了一下自身,發現吸收了冰精靈後的自己,修為竟是洶湧澎湃,好像竟比沒有吸收冰精靈前,暴漲了十倍左右,七情一時都有些驚喜得不能自已,也有些不敢相信。   第32章 所向披糜     七情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加上現在和鳳凰王朝的軍隊,處於敵對中,鳳凰王朝現在的這些軍隊,相對鳳蠻兒來說,又是叛軍,七情跟著面色一寒,冷酷地大喝了一聲:「破!」   鳳舞林和那十八員,鳳蠻兒皇叔的心腹大將,以及那些最先撲向虎鎮山等人,被他冰成冰雕的兩三千的兵將,就「彭!」的一聲,碎成了萬千塊。七情水行法術中的冰之法術,竟是青出藍,而勝於藍,化不可能為可能。眾人一時全看傻了。   七情手中透出九色大劍,一動,看似很慢,卻實是很快,一下就到了那穿皇袍的人,他所坐著的輦車前,對他威風凜凜地大喝道:「你可是那蠻兒的皇叔!」   眾人這才稍稍回過神,目光不禁都移到了兩人的身上。鳳蠻兒的皇叔有些呆地本能點了點頭,七情手中的大劍一揮,就把鳳蠻兒的皇叔,鳳炎的頭給斬得斜斜高高地飛了起來,鳳炎的脖子猛地噴起一道血柱,身子象木樁一樣,「彭!」得一聲,倒在了輦車裡。   看著已一千四百萬修為,平時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鳳炎,沒有做一絲反應,就給七情象砍玉米桿一樣輕易斬飛了頭,一砍為兩斷,鳳炎手下的兵將們,忽然覺七情好像是遠古的殺神,而他們就是他面前的螻蟻,人數雖眾,卻是那麼的渺小,不堪一擊,生死由他予給予奪,不禁都心中驚恐萬狀,思維卻陷入了一片呆滯中,不能流轉,身子也是完全的木然,連轉身逃跑也不能。   七情手中大劍在頭前,斜斜地舉起,劍尖微指向左下方,殺意狂射地大喝了一聲:「冰封!」心念一起,意之所至,就把鳳炎四面八方幾十萬兵將,全成冰成了冰雕,把他們所站的大地、和接觸的空氣,也凍得凝實。但卻一點沒有波及到地上站著的,魔中魔、鷹飛等一群人。他運用極度的冰寒能量,比之冰精靈還要收控自如,隨心所欲。天上的如來的等人看得是越發的心驚,天聖老君、玉帝等人越發得神情凝重。   七情手臂向下一轉,帶著手中大劍一堅,剛要大喝了一聲:「破!」讓那幾十萬的兵將,都化成了萬萬千千塊碎冰,復歸於塵土。這時極冰寒獄外面圍牆的大門一開,一個中氣十足,但修為卻給封印住,很是威嚴渾厚的聲音,猛然大喝道:「住手!」   七情和玄雪雁等人一愣,不由得一起轉過身,看向了那大門處,卻見鳳蠻兒扶著一個外表人類四十多歲,穿著皇袍,戴著珠冠,不怒已是透出著王者威嚴的男子,鹿秀雅扶著外表人類二十七、八,長得沉魚落雁的容姿,和鳳蠻兒有四分像的女子,以及七個和鳳蠻兒多少有些角,都長得很是英俊,外表人類三十以下的青年男們,六十多個穿著文臣的服飾,武將的盔甲的人走了出來。他們後面跟著則是樂心、候桃、眾妖和眾魔鬼們。   〔   那守極冰寒獄,和樂心他們拚命爭鬥,鳳凰王朝叛逆的兵將們,一見鳳嘯天給救了出來,看著鳳嘯天十分威儀的樣子,不由自主就給鳳嘯天跪下,向鳳嘯天投了降。鳳嘯天做了一千萬多年鳳凰王朝的皇帝,平時為人又很賢明,在他們心中實是積威甚深。   鳳蠻兒正擔心他皇叔率著那麼多的兵將前來,七情他們會不會抵敵不住,讓他皇叔把他們也給捉起來,把剛救出來的鳳嘯天等人,再給送回極冰寒獄,一見,坐著輦車的他皇叔似是已給七情殺死,他率來的所有兵將,不知怎麼像自己等人剛才一樣,全給冰成了冰雕,不由得心中驚喜萬分。又見七情那麼雄赳赳地立著,提著大劍看著她們,不禁心中愛意無限,向七情大聲地歡呼道:「相公!父王、母后全給我們救出來了!」   在極冰寒獄裡知道了鳳蠻兒,已是嫁人為妻,就萬分想知道她嫁給什麼人,卻沒有時間問的鳳嘯天等人,一見七情不但姿容高雅,英俊萬千,更是威風凜凜,大有王者的氣度,實是大出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都怕鳳蠻兒為了給他們報仇,救出他們,不知道嫁給一個什麼怪物,不禁都是驚喜異常,對七情不住地打量。發現七情的修為,以他們的眼光來看,也是深不可測,越發的高興、欣慰。   看著鳳嘯天和鳳蠻兒母后、哥哥們的衣著,和鳳蠻兒、鹿秀雅對鳳嘯天夫妻的態度,已然猜出鳳嘯天、鳳蠻兒母后、她的哥哥們,就是他的老丈人、老丈娘、舅哥們的七情,立時收起了手中的九色大劍,身形一閃,到了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面前,給他倆單膝跪下,對他倆大禮參拜:「小婿參見父王、母后!」   看著七情各個方面,都是萬分合自己倆人的心意,而且合乎得都有些意外,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不覺就是臉上堆滿了笑意。鳳蠻兒一看他父王、母后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對七情是一億個滿意,不由得心中對七情越發的愛,也很是自豪。鳳嘯天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摻起了七情,又是意外,又是真誠地笑著對七情說:「賢婿請起!我們都想不到蠻兒一晃都長得這麼大了,不但找了個這麼好的夫婿,還帶著你一起來救我們!實在是太意外了!」   一直也是滿心歡喜地看著七情的鳳蠻兒的母后,說:「真是謝謝你們了!」   七情忙真誠地笑著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玄雪雁、雲姬、瑛妍、海凝珠、樂心、候桃自然地上來,到了七情的身邊。見到鹿秀雅、樂心、候桃後,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和哥哥們等,就很是驚異,想不到除了鳳蠻兒口中的夫婿外,還和這麼多絕色的美女一起救他們。這時見到外面還有四個絕世的美人,更是十分的吃驚,好像一下子進入了美人部落,尤其是她們和七情似是十分的親近。鳳蠻兒的母后不禁試探著問七情:「這些漂亮的女孩是、、、、、?」   七情剛要張嘴恭敬地回答應,鳳蠻兒卻鬆開了扶著鳳嘯天的手,搶到了她母后的身邊,親暱摟著她母后的一隻胳膊,對她的母后略帶撒嬌地炫耀說:「母后!她們都漂亮吧!」   「嗯!」鳳蠻兒的母后不覺溫柔疼愛地應了一聲,她和鳳嘯天就鳳蠻兒這一個女兒,從小對鳳蠻兒是十分的疼愛,這次又是她最疼愛的寶貝,領著她的夫婿回來救了他們。   鳳蠻兒自豪地說:「她們和我一樣,都是我相公的妻子,也是我的好姐妹!那些人都是我相公的家臣!」鳳蠻兒的母后,鳳嘯天、她的哥哥等人,一聽,都十分得驚異。一個男人娶這麼多的女人,不算什麼,難得這些女人都是一樣的,這麼傾國傾城。看鳳蠻兒的神情和口氣,好像她和她們相處得非常的融洽,鳳蠻兒的母后、鳳嘯天、哥哥們也是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鳳蠻兒稱七情為相公,而不是駙馬,實是她長大後,對自己公主的身份,也不是那麼看重,多了一份平常人的平實,明白她不但人長大了,心也變得成熟了,再不是小時候,什麼事都要人依著她的小公主,都很是欣慰。   玄雪雁、雲姬、瑛妍、海凝珠、樂心、候桃六人,立時向鳳嘯天夫妻,行了一記女式視,恭聲對兩人說:「見過伯父、伯母!」   鳳蠻兒的大哥哥為人很是豪爽,這時插話笑著說:「小蠻兒!你不把你的駙馬介紹給我們嗎!才不見五百年,就把老哥哥們全忘了,只記得父王、母后了!」〔大家不禁全樂了。   鳳蠻兒這才猛地想起還沒有把七情,介紹給她的哥哥們,,忙到了七情的身邊,一拉七情的衣服,笑著說:「我的小駙馬!這是我的親親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七哥!」轉而很是得意,「小時候,他們全是我的護衛,有他們護著,誰也不敢欺負我!」   七情馬上知道鳳蠻兒的七個哥哥,因為比她大很多,家裡又她一個女孩,於是從小就很寵她,不由得笑著對她哥哥一拱手:「見過七個哥哥!」   鳳蠻兒的七哥哥外表只有人類的二十左右,生性也很愛玩鬧,一見,立時笑嘻嘻不滿地說:「你這個懶人,這麼就想胡混過去,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可就這麼一個女孩,還被你這麼早地給拐走了,不行,你得一個一個地拜見我們!」   鳳蠻兒不由得摟上了七情的胳膊,嗔道:「七哥哥!」   七情卻笑著真的,對鳳蠻兒的七個哥哥,一個一個拱手行禮拜見了起來。鳳蠻兒的七哥哥故做疼心狀地說:「本來小妹這麼早的嫁人,很是不捨心疼,既然嫁的人是你,嫁就嫁了吧!」大家不禁樂了,感覺彼此之間是那麼的和諧。   鳳嘯天突然擔心沉聲地問鳳蠻兒:「蠻兒!你的八哥哥,還有鳳飛他們呢,他們現在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是呀!你八哥哥呢!」鳳蠻兒的母后,也不覺急急地問。眾人的神情都是一凝,看向了鳳蠻兒。   鳳蠻兒怕她的父王、母后、哥哥們擔心,一時有些不知怎麼開口,〔〕猶猶豫豫著就把當時,鳳飛他們護著她和她的八哥,逃出暗靈寶島,追兵們緊追不捨,鳳飛帶著護衛們為了掩護他們的逃走,全都戰死,最後,無奈之下,鳳飛只得背著她八哥哥,抵擋追兵一會兒,讓她先逃的事說了一遍。一時,鳳嘯天等人心情沉重得都說不出話來。   沉默了一會,鳳嘯天對七情用威儀相商的口氣說:「附馬!你把他們身上冰雕的法術全解開吧!他們到底也是鳳凰王朝的人!」意指鳳炎帶來的大軍。   七情這才想起鳳嘯天等人一出圍牆的大門時,他就看到他們的身上,修為全給封印住,連帶著修為有一千五百萬年的鳳嘯天,身體內都侵入了一些冰寒之氣,不禁法術一運,沉喝了一聲:「破!」   鳳嘯天等人和他們身後的文臣、武將們,只覺得身子一鬆,身上的封印不但給七情破去,日積月累侵入體內,似是已是紮下根的極度冰寒之氣,也給七情一下子,全驅除體外,十分感激的同時,是心中萬分地震驚,不知道七情的修為究竟高到了什麼程度,竟能一下子,把他〔〕們這些人的封印,長年侵積入體內的寒氣,一起全都給輕易地破除。也以為七情本來的修為就是這麼高。鳳蠻兒、鹿秀雅、樂心、候桃,和他們帶入極冰寒獄裡的眾妖、眾魔鬼,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都是大吃一驚,不明白七情一會兒功夫不見,修為怎麼就暴增到這個地步。   七情一轉身,意念一動,又大喝了一聲:「破!」鳳炎帶來的那些幾十萬兵將,身上的冰雕,立時從和七情最近的地方開始,四下蔓延著,迅速地消散了開來。   等他們身上的冰雕全部消散完後,他們忽然一起給鳳嘯天單膝跪下,高呼:「我皇億歲,億億歲!」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33章 險象環生     鳳炎所帶來的軍隊,大部分人本就是被迫加入,一部分他的親信,見他已死,大勢已去,也是自然不覺向鳳嘯天臣服,希望鳳嘯天過往不咎。   和眾僧人一起飛掠向白雲山,混雜在眾僧人當中的幽心,聞著眾僧人因為自幼出家,不近女色,又修為很深,身上自然散發出那種純純,又濃濃陽氣的味道,是色念、貪慾大起,知道吸了他們一個人的陽氣,就會頂得上吸普通人,幾十個人的陽氣。但又強忍著不敢付諸於行動,那樣如果給伽藍發現,不立時滅了她才怪,這些中土的僧人,對他來說,比現的她,可有用得多了。   白雲山,心武、胡艷媚、心意正在客廳裡喝茶,聊著心武、心意離開玄天道觀的經歷,鷹長空、郎麗眾侍女在一邊好奇地聽著,就聽見樓前突然傳來一群人飛掠,帶起的衣袂飄飛的聲音。心武、胡艷媚、心意三人,不禁對了一下眼神,一起站起身,帶著鷹長空、郎麗等人,一閃,就到了樓外,一看,竟是苦海率著七八百個僧人,氣勢洶洶地從空中飄飄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苦海和心武在二百年前,有過幾面之緣,一見心武的容顏竟比二百年前,還要年輕許多,竟有返老還童之勢,心中不禁暗驚道家道法的神奇。苦海腳步還沒有停穩,就瞪著眼睛,向心武怒喝道:「你那逆徒七情在那,快快叫他出來受死!」   不知苦海為什麼而來,半拱著手勢,還要向苦海見禮,客氣地和他打招呼的心武,和胡艷媚、心意就是一愣。郎麗與那個二十個侍女,一聽苦海如此地罵七情,心中都是發怒,不覺對苦海就瞪起了眼睛。只有鷹長空隱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心武、胡艷媚心裡立時十分的不高興,七情對他們來說,是他們寶貝的兒了,也是他們寶貝的女婿,兩個人不由得臉上變色,心武雙手一放,沉聲道:「苦海大師!你也一大把年紀了,佛門又戒嗔,戒怒!你這是做什麼!喊打喊殺的!」   幽心在人群中,冷眼旁觀,見只有心武、胡艷媚、心意一小群人出樓,七情等人並沒有出現,一路行來,整個白雲山好似也空蕩蕩的,不禁暗暗的奇怪。苦海給心武說得氣勢一弱,強壓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向心武怒道:「你徒弟為什麼打殺了我的侄兒,還有我們佛門伏魔寺的僧人!」   心武、胡艷媚、心意三人都聽得很是訝然,互相看了一眼,心武、心意疑問的目光,就一起落到了胡艷媚的臉上。看著心武、心意向她詢問的目光,胡艷媚不由得說:「這事他沒能跟我說過呀!」   心武不知這事是真是假,但七情從小是他看大的,七情什麼心性,他自然十分的清楚,知道七情就算殺人,也絕對是那人該殺,轉頭面向苦海沉聲地說:「請問大師,我的徒弟為什麼殺了你的侄子,和伏魔寺的僧人!」   苦海不由得扭頭看向了那個伏魔寺來報信的僧人,那僧人立時上來對苦海,囁囁地小聲地說:「大師不是道家的弟子,是鷹妖!」他的話音雖低,心武、胡艷媚、鷹長空、郎麗等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禁扭頭看向了鷹長空。   苦海這才想起那伏魔寺的僧人,是告訴他,他的侄子和伏魔寺的一些僧人,是鷹妖殺了來著,只是他強擄七情,要七情出家不成,後來又給七情羞辱了一頓,不覺心中對七情是十分得懷恨,潛意識地就把什麼事,都賴在了七情的頭上。苦海聽完那僧人說的話,雙眼一瞪,本想說不是七情殺的他們,也是七情家臣殺的,卻見心武等人下意識地看向了鷹長空,不由得隨著他們的目光看去,見鷹長空就站在了郎麗的身邊,立時心中的殺意狂起,沉聲怒喝了一聲:「妖孽還我的侄子的命來!」身形一起,掄著手中的禪杖,就猛撲向了鷹長空。   鷹長空現在已是有了一百五十萬年修為的天妖,那裡還把俗世一個修煉的和尚放在眼裡,等苦海撲到她的身前,舉著禪杖,欲打還沒有打她時,側身輕輕地飛起了一腳,踹在了苦海的胸前,就把苦海給踹飛了回去。跟苦海來的大悲寺的弟子們,一部分忙上前接了苦海,一部分就要撲向鷹長空,郎麗的等人也不由得提起了修為,這時心武驀地大喝了一聲:「住手!」喝住了那眾僧人的身形。   心武頭一轉,威嚴地問鷹長空:「你為什麼要打殺了他的侄子,和伏魔寺的僧人!」   鷹長空頭微低,向心武一拱手,恭敬地說:「回老爺,當時他們一見我、鷹七和主人、主母們,就大罵我們是妖怪,要打殺了我們,鷹七就動手把他們給打殺了!」   苦海和眾僧人越發的憤怒,也覺得自己很有理,望著心武,一付看心武怎麼處理此事的樣子。心武扭頭看向了苦海等人,冷冷地說:「我們中土有句古話,自做孽,不可活!他們既然無緣無故要殺別人,那麼被別人殺也是正常!」   胡艷媚、鷹長空、郎麗等人是妖,妖性裡本就有弱肉強食的成份,覺得心武說這樣的話很正常。心意是道家的傳人,道家不是佛門那麼偽善,在受到別人攻擊時,還要找一個借口,然後再開始還擊,所以覺得心武的話,沒有什麼特別,你想殺別人,卻不許別人自衛殺你,那是什麼道理。苦海等人自以為是苦主,又認為心武會像普通的老百姓一樣,也會有不管怎麼樣,只要打死人了就是不對的想法,一定會好好訓斥鷹長空,向他們陪不是,他們再趁機發難,要心武交出鷹長空,任他們予打予殺,卻不成想心武竟是這樣的態度,太意外之下,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全都呆了。   幽心死前也是塵世的普通人,只是死得太冤,心中的恨念橫生,才在死後走上了邪惡的修煉之路。她的想法和苦海他們的想法一樣,見心武這麼說,也很是竟外。苦海立時給心武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指著心武怒道:「你、你這個道家的逆徒!」那樣子那還有一絲佛門高僧,出塵高深的神態。   心武最恨別人說他是道家的逆徒,立時大怒,大喝了一聲:「住口!你們這些佛門的禿驢,老是打著揚善除妖的名字,去滅無辜生靈,彰顯你的武力,讓塵世人類的老百姓,好去信奉你們!還一口一個不殺生,裝得很偽善!」   停了一下,心武又氣憤地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普渡眾生,遍除人間的疾苦,你們到底做了那些實事!不是躲在屋裡唸唸經,就是互相鬥斗禪機,給老百姓虛無飄渺成佛永不會死的希望!來迷惑老百姓們!」   「就是!」胡艷媚也憤恨地說,「人間的絕大部分疾苦,也是磨練眾生,讓眾生懂得健康的重要,親情、友情的重要,讓他們懂得珍惜身體,珍惜家人、朋友,珍惜一切現在擁有的東西,也是促進他們奮發圖強,極積向上的動力!事物一般都有兩個方面,往往是壞中也孕育好,就像冬天的草樹枯敗,是為了春天更好的再生,萬事萬物都他們自己運行一定規律,連這個你們都不懂,還成為裝著神氣不可一世,似是無所不能的樣子,真是可笑、無恥!」   「你、你!竟敢反我們整個大慈大悲的佛門!」苦海找不到反駁胡艷媚的話,只得用空洞的大帽子,往胡艷媚的身上扣。   苦海越說越激動,心中殺機大起,也給他終於找了個全殺心武、胡艷媚等人的借口。苦海怒喝了一聲:「給我把這些孽障,全給打殺了!」身子一起,掄著禪杖就撲向了心武等人。幽心是志在七情、瑛妍等人,不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心武、胡艷媚、心意身後的兩個侍女,立時搶到了他們的身前,輕喝了一聲:「嘿!」玩也似的,一人放出一片光勁,就把苦海他們全打飛了回去,狼狽地倒摔了一地。幽心一愣,苦海他們可是都是塵世間修真的高手,鷹長空一人把苦海輕易地打發也就算了,又出來兩個,外表只是人類十八九,嫩嫩的,好像只修煉了幾百年的女妖,修為竟也這麼深,隨手就把苦海一大群人,都給打發了,不禁仔細地看向那兩個侍女。   卻發現那兩個侍女,兩個都已是晉陞成為了天妖,而且還有一般的神,日日苦苦一百一十萬年才有的修為,不由得心中十分的震驚,再轉眼看向心武、心意、胡艷媚等人,越發吃驚地發現,心武、心意也已成仙,胡艷媚成為天妖,也已有一百五十萬的修為。鷹長空的修為和胡艷媚相若,郎麗的修為能比胡艷媚、鷹長空略低一些,其她的那些侍女,修為都和擋在心武三人前面的兩個侍女,差不多。   幽心不禁暗暗的慶幸,自己幸好給伽藍提升了修為,不然,這一次恐怕又要給心武等打得惶惶逃躥,同時,心中的殺意大起,她實在看不得地界,還有除她之外,修為已是到了升入地界的地步,卻沒有升入天界的人存在,也對心武仙的元陽,產生萬分的貪念,仙的元陽的等級,那可是勝了苦海等人的陽元無數倍。幽心謹慎地向天上看了看,發現天上好像沒有天兵天將,在巡視著地界。   幽心心一橫,身上透出無數道黑線,就射入了眾僧的身體內。心武等人見一個鬚髮皆白,面容十分慈祥的一個老僧人,身上透出無數的黑線,射入了苦海等人的身上,竟似是施出了傳說中的鬼道之術,就是一愣。苦海等人只覺得腦中一陣迷忽,就失去了思維,四肢還十分的靈活,臉上的表情,卻像遊魂出竅似的,毫無意識生猛地撲向了心武等人。   那護在心武三人前面的兩個侍女,根本沒有把幽心,和她施出的鬼道這術放在心中,冷冷地揮臂就要再次放出光勁,把苦海等人打飛倒摔回去,卻見幽心身形一動,混在眾僧人中,就到了兩人的眼前,兩臂一伸,極速地在伸出中延長,像皮筋一樣拉開,一雙發青細長尖尖的雙手,就沒入了她們兩人的咽喉中。   那兩個侍女心中不禁恐懼萬分,死後猶是瞪著兩隻眼睛,不相信地看著眼前,已是穿著紅群子,變回自己原來樣子的幽心,那雙沒入她們咽喉中,那青青尖尖的手。心武等人是人人心中大駭,已是恢復了神志的眾僧人,也看得心驚膽戰。幽心的身上猛地散發至極陰詭邪惡的味道,冷冷地看了一會兒心武,一伸手,手臂在伸出中,極速地延長,就抓向了心武。   心武、心意、胡艷媚三人太過意外,竟還在發呆中,不覺眼睜睜地看著幽心的手,抓向了心武。在幽心的手險險地抓到心武的剎那,鷹長空忙清喝了一聲:「疾!」右邊的單翅一扇,猛地刮起了一道颶風,就把她右前方的三個僧人,兩人吹得直撞向了幽心,一人徑撞向了心武,就把心武的身子撞得一偏,堪堪的讓幽心的手爪,擦身而過。幽心不禁心中大怒,身形悠地隱入了空氣,在原地消失,讓過了那兩個僧人撞擊的同時,一閃竟在鷹長空的身後出現,青青尖尖的手,抓向了鷹長空的後心。   第34章 邪惡幽心     鷹長空本能地向前下一伏身勉強讓來,郎麗手中透出一把狼牙棒,急急地從幽心的身後,飛身撲上來猛砸向了幽心的頭,朗麗的身邊的五個侍女,也忙手中透出刀或劍,跟在郎麗的後面,撲向了幽心。幽心身子一隱,又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心武、胡艷媚、心意等人不禁大驚,不知道幽心會在那裡再現身出來。險險地躲了一劫,出了一身冷汗的鷹長空,和怕幽心出現在自己身後郎麗,猛地轉過身來,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隨著郎麗撲上來的五個侍女,腳步不由得就是一慢,站住了身形。略停了片刻,大家正全神戒備,用心覺在那個地方,會在那裡現身時,心武、胡艷媚、心意、鷹長空、郎麗等人,就見身上繚繞著粗粗的黑氣,渾身散發出陰邪霸煞味道的幽心,慢慢地從剛才隨著郎麗撲向幽心,那五個侍女的身後現出了身,心武、鷹長空、郎麗等人是大驚,那五個侍女和鷹長空、郎麗是面對面,一見鷹長空、郎麗眼睛裡突然出現大驚的神情,張口就要提醒她們,知道幽心定是在她們身後,現出了身形的五個侍女,忙本能地身子一動,欲轉未轉時,郎麗渾身繚繞著的粗粗黑氣,一部分忽然化成了五隻,似是幽心的手臂,每個手臂上有一隻黑黑尖尖的手,看慢實快地沒入了那五個侍女的後心,那五個侍女和先前的那兩個侍女一樣,一聲沒吭就軟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自己等人,又是散仙,又是天妖的,竟在幽心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心武等人一時,都是有些發蒙,不知怎麼才能逃過這一劫。幽心的身子一隱,又是消失不見,心武等人越發不知如何的應對,這時剩下侍女中的一個侍女,忽然因為過度的驚恐,本能地發出了「啊!」又尖又亮叫聲。心武等人聽到她的叫聲,下意識看向了她,見她猛地就是身子一轉,上身一伏,把屁股翹了起來。   除了鷹長空、心意外,心武、胡艷媚、郎麗等人,已是和那個侍女,生活一起有幾百年了,心頭驀地一閃,立時知道那個侍女萬分驚恐之下,本能地要做什麼,不由得心中大喜。他們人人忙趕緊捂上了自己的鼻,心武和郎麗在摀住自己鼻子同時,也摀住了心意、鷹長空的鼻子。隱身在空氣中,想把除了心武、胡艷媚、心意三人外,剩下的人全殺的幽心,和苦海他們心裡不禁都很是納悶,不知道眾人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就聽得一陣「撲!撲!」的聲音,一股至極惡臭,又至極濃烈的氣體,就從那個侍女的體內,給狂排了出來。然後,猛地擴散了開來,就把所有的人,都給包圍住。那個外表很是俏麗的侍女,竟是臭鼬精。苦海等人立時身子一晃,「咚咚!」地全摔到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幽心也是頭一暈,忙屏住了呼吸,卻一時也是不能再動作。   胡艷媚一拉心意,和心武帶著眾人,駕起了各式各式的雲朵,順著一個方向就向白雲山外衝去。   第三十五章明斗暗爭     一隊在天上,巡視著地界的天兵天將,正好經過白雲山,一見心武等人,從策白雲山惶急地出逃,不禁都是一愣。他們已接到上面的命令,允許心武這一群本應是升到天界的人,還留在地界。他們忙向白雲山上仔細一看,卻見幽心以鬼魔的姿態,屏住了呼吸策後,似是慢慢緩過勁來,徐徐從那臭氣的籠罩範圍裡升了起來。他們不由得很是意外,地界竟出現了,自古以為就為數不多至邪至惡的鬼魔。   那隊天界巡視兵帶隊的天將,立時身上透出威嚴的氣勢,帶著天兵向地界降了一段距離,從空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幽心,怒目圓瞪,向幽心大喝道:「你這鬼物竟敢做亂人間,還不快快過來受死!」跟著他的天兵,也隨即把手中的兵器,對著幽心,對幽心進行威嚇。   那天將以為幽心,像其他地界上的人、妖怪、魔、鬼一樣,會十分的怕他們,他們是兵將,而且還是天庭上的兵將,她是民,不管怎麼兇惡,也是受管制的一方。那些天兵也是和他一樣的想法,只等幽心上來畏縮策地主動束手就擒,讓他們順勢拿下她,或是等她畏懼地慌亂逃走,他們趁機對她進行追擊。   既然被這隊天兵天將,發現了她鬼魔的身份,幽心就不能放過他們,讓他們把她是鬼魔的事,給上報到天庭。形成鬼魔的人,一定是做了萬萬千千邪惡的事,和用至邪至惡的方面進行修煉,和能生成。所以,天界的人一發現鬼魔的存在,就會對他進行圍剿,誅死他才能安心快樂,不然是人人自危。就像地界的人,要對一個無緣無故,見誰就殺誰的潛逃犯。並且,幽心也看出他們當中那天將,才不過只有一百五十萬年的修為,其餘的天兵不過四十萬年的修為。   幽心望著心武等人越逃越遠的身影,見他們這麼不合適宜地出現,把她就要到手獵物,給阻得再不知能不能得到,不由得心中策大恨,又見他們倚仗自己是天兵天將,對她這麼地蔑視,大呼小叫的,殺意沖天而起,身子一隱,就消失在了空氣中。那天將和那幾十個天兵,很意外幽心的隱身法,這麼厲害,以為策他們做為天將天兵的慧眼,竟也看不到她隱身到了何處,不禁大怒,叫罵著就四處張望了起來,想盡力把幽心給找出來,然後給打殺。   張望中他們忽然感應地一回頭,竟見渾身繚繞著粗粗黑亮氣體,穿著大紅的衣裙,眼睛幽黑,樣子十分的陰森,充滿了殺意的幽心,正站了他們的策當中,冷冷地看著他們,他們心中沒來由一陣恐懼,紛紛掄起手上的兵器,邊轉身,邊色厲內怕地向幽心喝道:「大膽!鬼、、、、、」他們喝出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幽心身上粗粗的黑色氣體,剎那化成了無數,黑黑彎月形的利刃,就沒入了他們後心。   見幽心的修為,已是這麼高強,那此天兵的心中不禁大為恐懼,那天將則是立時大怒,忙猛地從腰間的刀鞘中,抽出腰刀,急急地撲向了幽心策,沒死得想逃的士兵,一見他不顧一切地撲向了幽心,也忙收住了腳步,回身撲向了幽心。幽心身形向上飄起,不快不慢地撲迎向策了那天將,同時,身上繚繞著粗粗的黑色氣體,化成了無數圓圓高速旋著四邊帶刃的物體,就奔向了四策周士兵的脖子。那此士兵有的沒有來得極用兵器架,頭就給斬得離頸飛起來,策來得及用兵器架的,兵器被割砍得斷開了後,頭給斬得離頸飛起。   那天將和幽心就衝到了彼此的面前,幽心身子微微一側,讓過了那天將手中刀的同時,身上的繚繞著黑氣,像繩子一樣,一纏,就把那個天將,緊緊地給捆住,帶著他隱身在了空氣中,消失不見。臭氣越散越淡,紛紛醒了過來,地面上的苦海等人,見幽心連天兵天將也敢殺,是人人心中大駭,地界的朝庭相對於天庭來說,是天庭管轄的一個地區,而地界中土的佛門,相對於地界的朝庭來說,又只不過是他們管轄下的一個宗教而已,幽心殺了天庭的人,就是與地界朝庭之上的朝庭做對,簡直是已等於給中土的佛門,招來滅頂之災。苦海等人忙起身,惶惶急急地飛驚下了白雲山,只求天庭的人,沒有發現他們來過白雲山,更沒有發現幽心是從他們隊伍中出去的,殺了天庭的人。   天庭派監視幽心,會堪察慧眼,不懼幽心這個層次隱身法的一些天兵天將,見幽心混在了苦策海的一群人,往白雲山進發,誤以為七情等人還在白雲山,七情等人在白雲山,白雲山就會有李靖親率大軍,在天上監視,就沒有在意,不但沒有向天庭匯報,還臨時偷起了策懶,不再監看幽心。等他們不再策偷懶時,卻見苦海等人從白雲山,惶惶地奔了回來,中間卻不見了幽心,不由得大驚,忙用堪察慧眼,在一定的範圍內,搜察著幽心,卻那裡搜的到。他們只得壯起了膽子,把這件事上報給了天庭。策   這時,天庭另一隊巡視地界的天兵天將,經過白雲山的頂空,就發現了被幽心殺死了的眾天兵,和那員不見的天將,大驚之下,忙立時把這件事,也給上報給了天庭。兩件事合在了一起,玉帝立時知道那些死去的天兵,和那失了蹤的天將,都是幽心所為,不禁大發雷霆之怒,馬上把那些失職的天兵天將,打入了天牢,滿天界下了通緝幽心的命令,同時,以此為借口,讓地界的朝庭大舉開始剷除佛教,這個塗毒中土人精神的毒瘤。   佛界的如來,見玉帝以佛門和天地間至邪至惡的鬼魔,相私通為借口,在中土的地界,全面開始剷除佛教,又沒有什麼理由阻止,不禁急得是五臟生煙。想到這些事全是因為伽藍,把幽心提升為鬼魔所引起的,又是氣得暴跳如雷,大喝道:「把那伽藍給找來!」   一個佛應了一聲:「是!」就出去把正為這件事,四處找幽心,恨不得把幽心打殺了,卻遍尋幽心不著的伽藍,給找了過來。   伽藍也知道這件事可叫他惹大了,見到如來,連正眼也不敢看他,就忙向他策俯下了身子,如來一看伽藍越發策的火大,到了他的面前,劈手就一記耳朵,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把伽藍打得是耳朵一陣轟鳴,眼前金星直閃。如來大喝了一聲:「把他打入佛界的無間陰獄!」   上來幾個佛,就把伽藍象拖死狗策一樣,給拖了出去,扔進了有伽藍齊脖子深,滿是陰寒刺骨,八幽陰水和陰水中滿是刺蝟蟲的無間陰獄。刺蝟蟲不但渾身長滿了,連神佛的肉體,策也能刺進的尖刺,尖刺上還有一種,一被刺中,讓神佛也會產生一種,心宛如被猛地被刺了一刀,痛得讓神佛也後悔下生的毒。策無間陰獄中立時就傳來了伽藍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如來一向和眾佛講經論道地方,一個佛不禁對如來說:「看來玉帝已經發現我們用佛教,不斷催毀中土人勇敢抗爭,取得自己應得的權益,凡事用智慧來解決的心!和讓他們一遇到難事,就把希望寄托在虛無飄渺我們身上的行為!」   如來沉重地說:「是!他們這麼大規模地剷除我們在中土的佛教,看來策這個想法已是孕育了很久!」轉而惱怒了起來,「伽藍那個混蛋,偏偏往他的刀上撞!媽的!」一停,如來又說,「看來,他們將來也一定會出兵攻打我們的佛界!」   「那我們該怎麼辦?」如來身邊的眾佛,都是滿臉擔憂,一個佛不禁問。   如來想了想,沉重地說:「他們就算能滅了我們的佛界,他們自己也會損失大半的人馬,玉帝定不會這麼做。他一定會等地界,那個出生以天界的時間來算,僅十八天,修為就達到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為了一億年,身具天然渾沌體的少年,修為及得上我後,再讓兵將和他一起來攻打我們佛界!因為那天然渾體的少年,那時一定會具有,舉手投足之間,一人一策下子就能滅了我們很多人的能力,就是我出手也阻止不了!」   一個佛不由得問:「那個天然渾沌體的少年,真得那麼可怕嗎!」   如來淡淡地說:「他能讓天然沒有性別的魔鬼,都生出了性別,又吸了五行——水行之主冰精靈,隨意讓自己部下的修為,就有自己修為十分之一的程度!」   那個佛不禁萬分的震驚:「這麼厲害!我們雖然是中土人,所說的無所不能的佛,卻也做不到這些!」如來沉重地點了點頭。   「那怎麼辦!」一個佛不由得問。   如來的臉上透出冷酷的殺意,「策在他還沒有成氣候前,用盡一切辦法,把他給抹殺!」   七情等人在鳳凰王朝一連住了五天。這其間一直就在暗靈寶島的附近,觀察著暗靈寶島裡鳳凰王朝的變化,想找個機會救出鳳嘯天等人的鳳飛,和鳳蠻兒的八哥哥,發現了暗靈寶島似乎發現了異變,偷偷潛入暗靈寶島內,一看,鳳嘯天等人竟給大難不死的鳳蠻兒,帶著七情等人回來給救出來,不禁大驚過望,忙入宮裡來尋他們。而鳳嘯天等人見鳳蠻兒的策八哥哥,和鳳飛都安然無恙,也是萬分驚喜,於是,整個鳳凰王朝不禁都洋溢在了真正的王者歸來,大團圓,無限喜慶的氣氛中。   第三十六章火焰山     第六天,七情等人起床後,玄雪雁、雲姬、瑛妍等女,在梳妝台前梳洗打扮,被她們先給梳洗打扮完的七情,則躺在了一邊,一張搖床上,舒服地左右搖晃。這張搖床是鳳嘯天想起鳳蠻兒小時候,就喜歡睡搖床,一時不睡搖床,就睡不著覺,特意叫人現做的。他因為只有鳳蠻兒這一個女孩,從小對鳳蠻兒就特別的寵愛,這次能脫出極冰寒獄,又全是鳳蠻兒的功勞,所以,只要鳳蠻兒喜歡的東西,他有種都恨不能弄給鳳蠻兒的心意。   鳳蠻兒在坐著的鹿秀雅的身後,站著用木梳,梳著披散下來,金紅色,閃亮的長長秀髮,和眾女不時用眼睛,愛意地瞄著一邊,躺在搖床上,愜意地搖晃身子的七情。看著七情萬分舒服享受的樣子,想到這幾天和七情雙修後,自己的修為又暴升到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練了九千多萬的程度,簡直就像做夢一樣,鳳蠻兒突然心中猛地升起無邊的喜意,不由得一手梳著秀髮,就到了七情身邊,用腳沒來由地,喜意狠狠地嗔踢了七情一下。   七情給她這沒來由的一腳,立時踢得十分的惱火,不禁本能停下了搖擺的身子,怒瞪向了她。鳳蠻兒立時恬著小臉,笑咪咪爬到了七情的身上,看著七情的眼睛,柔聲地哄他:「人家和你玩呢!」說著,討好地親了親七情的嘴。七情臉色一緩,輕輕地伸手,環上了她的腰。   鳳蠻兒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伸出細長的小手,輕輕地捏了七情一下臉,嗔道:「你則才瞪什麼瞪!小心我叫我父王把你的頭砍下來,這可是我們家!」七情不禁用手,輕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鳳蠻兒臉上突然升起了艷紅,低頭吻上了七情的嘴,雙手脫起了七情的衣服。七情忙使勁摟著她的身子,掙開了她的親吻。鳳蠻兒不禁嬌柔地對七情說:「相公,我們那個吧,我又想要了!」   七情哄她:「寶貝,我這兩天做得太多,暫時不想要,你去梳頭吧,等會我們出去玩!」   鳳蠻兒噘著可愛的小嘴,不滿地看了七情一會兒,回頭對玄雪雁她們告狀地喊道:「相公說他和我們做那事,做得太多,以後不想和我們做了,要和別的女孩做!」   玄雪雁她們一看鳳蠻兒和七情的那個樣子,就知道鳳蠻兒是故意撒謊,拉她們一起對付七情,不禁好玩地都湊了過來,把七情圍在了中間,一付興師問罪的樣子。七情看著眾女圍著她,都笑意不滿地嗔視著他,忙說:「你們別聽蠻兒瞎說,我、、、、、、」話沒有說完,卻給鳳蠻兒用小手,給頑皮地使勁摀住。   玄雪雁伸手一揪七情的耳朵,對七情嗔道:「好呀你,翅膀硬了,就想不要我們了!看我們今天怎麼輪姦你,說著,和鹿秀雅、雲姬、海凝珠,按手按手,按腳的按腳,然後,閒著的人,就七手八腳地要脫去七情所有的衣物,這時門外一個侍女,用清脆地聲音喊道:「公主、駙馬爺!皇上請你們過去一下!」   七情和眾女不知道鳳嘯天,叫他們去做什麼,不由得對看了一眼,眾女急急地從重新梳妝打扮了起來,然後,和七情一起去見鳳嘯天。眾人想不到鳳嘯天竟在朝堂之上接見他們,文武大臣不但全在,就是鳳蠻兒的八個哥哥,也站在了皇位的台階下,她的母后則坐在了鳳嘯天的身邊。七情和鳳蠻兒忙領著眾女,從兩邊文武大臣們中間走過,到了台階下,鳳蠻兒八個哥哥的身邊,七情和鳳蠻兒給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單膝跪下,說道:「參見父王、母后!」玄雪雁、雲姬等女,則是只給鳳嘯天、鳳蠻兒的母后,各行了一記女式禮。   自眾女一入朝堂,別說鳳凰王朝的文武大臣,和鳳蠻兒的八哥哥,就是鳳嘯天,甚至連同樣是絕色美女,鳳蠻兒的母后都是一陣的眼花。鳳嘯天笑著說:「起來吧,就等你們了,我們今天一起去祭拜火之女王!」說著就和鳳蠻兒的母后,一同站了起來,走下了台階,率先向朝堂外走去,七情和鳳蠻兒等女在右,鳳蠻兒的八個哥哥在左,忙跟了上去,然後,依次是文武大臣們。   出了朝堂,鳳嘯天夫妻上了八匹馬拉得輦車,鳳蠻兒等人、鳳蠻兒八個哥哥、文武大臣們各自騎上了神馬,後面跟著一批步行的兵將,向皇城外的一個方向奔去,七情不禁疑惑地問鳳蠻兒:「你父王不就是鳳凰王朝的皇帝嗎,我們還去拜見什麼女王?」這也是眾女心中的疑問,不由得都看向了鳳蠻兒。   鳳蠻兒小聲地解釋:「就是火焰山,億萬年火母生出的火精靈!」鳳蠻兒一頓又說,「我們鳳凰靈神都是天生用火的專家,更能浴火重生,所以,對火行之主的火精靈,就特別的尊敬,奉她為我們的女王!自她被億萬年火焰山的火母,孕育出生後,我們每年都會祭拜她!」七情和眾女這才明白。   離火焰山二、三十里,遠遠地望著火焰山,七情和除了鳳蠻兒外的玄雪雁等女,是心中非常的驚奇,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整座都燃騰著烈焰,綿延數十里火紅火紅的山,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整座都燃騰著如此劇烈火焰的山。雖然離火焰山還很遠,除了鳳蠻兒外,七情和玄雪雁等人,就實實真真地鹹受到了,那火焰山散發的無比炙熱烤人的溫度。就像一個普通人,面對一個燒得通紅通紅的大鍋爐,不到半尺遠,給炙烤得都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們不覺忙提起修為相抗,然後,又讓那火焰散發的極高溫熱氣,與身體內五行中火行物質相融,才又恢復了五內生津。   和七情同乘一匹馬,坐在七情身前懷裡鳳蠻兒,立時感受到七情異狀,扭回頭問七情:「你被烤得難受了嗎?」   「嗯!」七情應了一聲,問她:「你是鳳凰靈神,沒感覺吧!」   「嗯!」鳳蠻兒輕應了一聲,七情不禁回過頭來,關心地看向了玄雪雁等女。   玄雪雁知道他的意思,忙說:「我們緩過勁來了!」七情的目光不覺又落到瑛妍、雲姬、候桃三人的臉上,她三人也像七情點了點頭,七情便放下心來。   七情轉回頭時,無意見看到鳳蠻兒的八個哥哥,竟是個個滿臉微紅,露出了些許給炙烤得難受的感覺,不禁一愣,鳳蠻兒的七哥哥,立時向他笑著說:「真是慚愧,我們雖然是鳳凰靈神,還是嫡親皇族一脈,卻好像抗火的能力,卻不如你們,你們的年齡還比我們小那麼多!」   聽到了鳳蠻兒七哥哥的話,看向七情、玄雪雁等人的鳳蠻兒另幾個哥哥,和鳳凰王朝的文武大臣,不覺仔細打量起七情等人來,發現他們此時,真沒一絲給火焰山,散發的那無比炙熱的溫度,給烤得有一絲的難受的樣子,不禁暗暗的驚異。七情不由得問鳳蠻兒的七哥哥:「那蠻兒怎麼沒有一絲難受的樣子?」   鳳蠻兒的小嘴立時自豪地一噘,怪七情身為他的相公,連這個也不知道,鳳蠻兒的三哥哥搶著說:「我們小蠻兒是鳳凰靈神中,極為罕見的天奇體,比我們這八個不中用的哥哥,可強多了!」   鳳蠻兒的大哥也爽快地笑著說:「是呀!不然我們全家怎麼會都最疼她!」   鳳蠻兒立時趁機向七情示威,略帶野蠻地嗔道:「聽到沒有!你以後可要對我好一點,不然,我八個哥哥能捧扁你!」眾人連坐在輦車中鳳嘯天夫妻,都不禁樂了。   鳳蠻兒的七哥哥好奇問七情:「你剛吸收了冰精靈,蠻兒又是鳳凰靈神中的天奇體,能耐住這樣的炙烤也就算了,為什麼她們也能耐住!」意指玄雪雁七女。   七情一時不知怎麼說,也不好意思說,這是他們之間雙修了的緣故,他和他們相識的時間很短,雙修一詞又涉及到夫妻間秘事,具有很隱諱的色彩。鳳蠻兒忙搶著嬌柔地嗔道:「我們都是駙馬的妻子,當然駙馬能抗火,帶著我們就能抗火,駙馬修為高了,帶著我們的修為就高了!」   「啊!」鳳蠻兒的七哥哥不覺恍然地叫了一聲,其實他和眾人一樣,隱隱地明白,又是隱隱地不明白。剛脫困鳳凰王朝有很多要事,要處理,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詳細地向鳳蠻兒問七情的出身來歷,還不知道他是道家傳人,會道家的雙修功法。   七情也好奇地問他:「鳳凰靈神也怕火烤嗎?」   「那當然!」鳳蠻兒的四哥哥說。七情不但長相英俊,氣質高雅,修為相對他的年齡,也無比出奇的高,又救了他們,卻沒能一絲傲氣,因為鳳蠻兒的緣故,也對他們守禮甚恭,讓他們所有的人,不禁對他都有無限的好感,都十分的喜歡他,「這火焰山的火,可是以十幾億萬年的火母為源,騰燃起來的!我們就是鳳凰靈神,又有浴火重生的本領,也有些抗受不了!」   「啊!」輕輕地驚異叫了一聲,七情和玄雪雁等女,都是十分的意外。   第三十七章生命遠逝     離火焰山越來越近,火焰山那炙熱烤人欲死,把整個人都快要蒸發掉的感覺,又慢慢地襲上了七情和玄雪雁等女全身。除了鳳蠻兒外,鳳嘯天與所有的鳳凰靈神,也有和七情同樣的感覺,只是七情相對他們和玄雪雁等女,又輕了很多。到了火焰山的山腳下,鳳嘯天讓輦車停了下來,和鳳蠻兒的母后,雙雙下了輦車,七情等人也紛紛下了神馬,後面步行的兵將,忙上來把各種祭祀的物品擺好。   鳳嘯天帶著眾人,開始對火焰上進行虔誠地膜拜了起來,正膜拜間,眾人忽然感應地抬頭,就見一個穿著一身火紅的裙子,外表人類十七八歲,渾身騰燃著火焰,面容很是美艷的女孩,滿臉不可一世的神情,就站在了他們身前的半空中。正是傳說中的火行之主——火精靈。那火精靈用手直指鳳嘯天,嬌聲喝道:「怎麼是你!你不是因為殘暴不仁,已給你的弟弟趕下台了嗎?」   眾人都是一愣,鳳嘯天忙低垂下頭,恭聲辯解:「在下在皇位一千多萬年,雖然不是十分的聖明,卻也是中矩中規,那來的殘暴一說!倒是我皇弟鳳炎為了爭奪皇位,五百年前政權更迭中,殺了十多萬,鳳凰王朝忠心的子民!」   那火精靈眼神一寒,身上透出無限的殺意:「你還敢狡辯!明明是你因為你的侄兒犯了一點小錯,你就把你的侄兒們,人頭全給砍了下來,鳳炎已是那血漬未乾的人頭,全拿給我看了,我難道連有的已是拜祀我,都有幾百年的人的人頭,都分辯不出來嗎?」   鳳嘯天這才知道鳳炎的兒子們,這次為什麼沒能跟他出戰,他回朝後,又沒有見到他們,還以他們風炎已死,都潛逃了別處,他沒有打算追究他們的叛國之罪,也故意沒有派人去察,原來竟是鳳炎為了得到火精靈的認可,讓他名正言順地做皇位,竟把他親生兒子的人頭,全給砍了下來,來取信火精靈。鳳嘯天想不到鳳炎權欲之心這麼重,也這麼的毒辣,不禁也是暗暗為自己的侄子們悲傷。七情殺鳳炎時,他沒有在場,不然那能讓七情殺子鳳炎,儘管鳳炎想殺了他全家,不成想他們的侄子也全死了。   鳳嘯天不覺鳳眼含淚,聲音沙啞,真誠地說:「在下實是沒能殺他們,他們是我的侄子,我怎麼又能下得了手!」   「你雖然是火行之主,也是我們大家尊認的王上之王,但怎麼如此污蔑我們的主上!當日把我們送入極冰寒獄中的人,就有他們,如果不是我們主上的小公主,和她的駙馬來救我們,我們今天可能還在極冰寒獄裡,又怎麼能殺身在極冰寒獄的他們!」一個武將見自己等人,給鳳炎打入了極冰寒獄,差點就死在了裡面,火精靈沒有看在一千多萬年,鳳嘯天率著鳳凰王朝的子民,對她誠心供奉的份上,來救他們,還聽信鳳炎的話,對他們倒打一耙,不禁怒得站了起來。   「鳳麟將軍說得是!你再不信,不妨去問問天下的百姓!」外表六十多歲,雖然是文臣,卻透著錚錚鐵骨丞相鳳思遠,跪著直視那火精靈,沉聲地說。在極冰寒獄中,他們絕大部分的希望,也寄托在了火精靈的身上,希望火精靈看到鳳炎去拜祀她時,她能問出鳳嘯天的下落,從而救出他們,撥亂反正。不成想,這一等就是五百年,並且,火精靈沒有來救他們,他們被公主駙馬救了不說,還向以往一樣地來祭祀她,她卻聽信了鳳炎的話,對他們的至尊鳳嘯天,大加喝斥,真是生可忍,孰不可忍。   「世上那有父親能捨得打殺自己兒子的,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竟敢如此地欺侮我!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全殺在這裡才怪!」自十億年前,火精靈降生到這個世界上,鳳凰王朝的王臣們,就開始對她像人類對神一樣的尊重,不覺養成了她高高在上,俯視鳳凰王朝眾生的心態,在他們面前的言行,自然就得傲氣十足。這時那火精靈,又認定了鳳炎的兒子們的人頭,就是鳳嘯天給生生砍下來的,見鳳嘯天他們在她的喝問下,還竟敢辯解,鳳炎、鳳思遠生怒中,也有了不太尊重她的言行,不禁心中殺意橫生。   那火精神話一說完,粗冷地喝了一聲:「焚化!」身上騰燃的,炙熱至極的火焰,突地化成了無數極炎之火的火球,射燒向了眾人。   鳳嘯天等人雖然是鳳凰靈神,卻也是只能在鳳凰神火以下等級的火中,浴火重生,而且,在極炎之火的面前,他們也如普通人,面對著極高溫的白熾火一樣,一給碰著一樣能化成灰燼。他們和那火精靈的修為,又差了很遠,就是想單憑修為來抗她的極炎之炎,也是不成。眾人不禁驚懼得都站了起來,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這時,眾人就聽得七情一聲大喝:「冰壁」一道至寒冰壁,立時鳳嘯天等人的前面,把那份紛射而來極炎之火,形成的火球,就給擋了下來。   一時,給火焰山的火焰,烤得有些透不氣來的鳳嘯天等人,就又是凍得直打寒戰,忙運起修為相抗。那個火精靈見七情放出了至寒冰壁,擋住了她的極炎之火,不禁大是竟外,雙眼寒氣逼人地就看向了七情。她是五行之一,火行之主火精靈,立時發現七情竟是天然渾沌體。渾沌生陰陽,陰陽生五行,每一個後者和前者相比,在質上都是有如廣闊無垠的宇宙,一個在外邊的一個固定點,一個在宇宙極深處之間的距離。   那火精靈又是感應到七情的體內,水行物質似已達到了極至,不次於水行之主水精靈或是冰精靈,不由得心中生起了恐怖,又一凝神見七情的修為,和她的修為差了很遠,心神不覺慢慢地穩定下來,便發現七情只是在這個世界,存活了地界的十八年,天界的十八天,就已有了一般神,日日苦修一億年程度,不由得妒心大起,殺意漸漸地越升越高,有如實質般壓得鳳嘯天等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和那火精靈一上一下,對峙中的七情,一看就知道那火精靈動了必殺他的心意,身形一閃,就橫向到了一里外空中,手中透出九色大劍,透出頂天立地氣勢,豪勇地看著那火精靈。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候桃一見,不放心地身形一動,就要跟過去助戰,卻給目視火精靈,感應到她們的心意的七情,大喝了一聲:「別過來!」給阻住。七情感應到那火精靈相對他來說,無比雄渾修為的能量波動,知道就是她們過來助戰,不但可能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還會和他一起陷入死地。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她們是他心愛的妻子,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們跟過來。   眾女和鳳嘯天等人,立時都感知到了七情的心意,不禁越發為七情擔起心來。也知道七情之所以到了一里外,想和火精靈在那裡一戰,也是怕他們之間的戰鬥,會波及到他們。火精靈眼睛一寒,想也不想,就撲向了七情。離七情還有七百米,就一拳轟出,讓拳頭上立時透出紅紅的光勁,光勁外面包著一層極炎火焰,直擊了七情。七情九色大劍一揮,大喝了一聲:「木龍!」大劍上就透出一條巨大的木龍,張著大嘴,猛撲向那火精靈,擊來的光勁火焰,一口就把它給吞下,又立時它擊穿,並迅速燒得無影無蹤。但那火精靈擊出的光勁火焰的氣勢,也是微微一弱。   木生火,七情卻反其道而行,不但讓那木龍在撞擊中,消減火精靈擊來光勁的部分力道,也讓那木龍在燃燒中,吸收消減部分火焰的火力。眾人看得都不禁十分的驚奇,又是十分的佩服。七情九色大劍連揮,又大喝道:「土熊、金虎、火豹、水蟒!」大劍就又透出巨大的土熊、金虎、火豹、水蟒,迎向了那火精靈擊來光勁火焰。   土熊用巨大的身子硬擋,來消減火精靈擊來的光勁火焰上的勁力,金虎則用本身的撞擊和消融,來弱化光勁火焰上的力道,火豹用自己所蘊的能量,不抵消對方把蘊含得相對應的能量,最後是至寒之水,利用水火相剋的原理,把氣勢力量不斷衰竭的光勁火焰全然破去。   見七情五行之術運用得這麼神妙,眾人連帶著常看七情施五行之術的玄雪雁等人,都是不覺看得全神貫注。那火精靈則是看到七情的修為,和她差了很遠,遠得誇張點說,都似天和地之間的距離,卻能巧用五行之術,把她的這一擊給全然破去,越發妒忌的要命,也越發覺得七情不可留在這個世上。她的這種心態也是被鳳凰王朝,十億年來,生生死死的王臣們寵出來的。鳳凰靈神雖然是神,也只有三千萬年的壽命。   一瞬間,那火精靈和七情已相距不過十米,那火精靈殺機越發的盎然,清喝了一聲:「萬龍歸宗!」無數條火龍從她的身上劃弧撲出,張牙舞爪,嘶吼著奔向了七情。眾人尤其是玄雪雁等女,心不覺都懸到了嗓眼上。   七情猛喝了一聲:「火遁」讓身上突地透出一層厚厚的至寒冰甲,護住了全身,不被極火之火燒傷,一個火遁,竟萬分行險地,藉著無數撲到了臨身的火龍,遁到了那火精靈的身後,一劍狂劈向了那火精靈的脖子。眾人尤其是玄雪雁女,不禁感到越發的緊張。那火精靈一回身,竟用透著紅紅光勁,光勁外又裹著一層極炎之火的手,握住了七情的九色大劍。   她的手雖然很小,只抓住了七情大劍的劍刃,很小的一部分,卻讓七情有種這一劍,如劈入了兩山之間無比狹小的縫隙中,是怎麼也拔不出來。火精靈寒意侵骨,殺意無限眼睛,逕直地看著七情的眼睛,七情不禁心中暗叫不好,又脫不開身,玄雪雁等女和鳳嘯天眾人,又驚得腦中沒有了思維時,就見火焰山的火一起,然後,和火精靈身上的火相合,就全變成了無邊的極炎之火,把七情完全給包在了其中。眾人不覺運起慧眼,透入火中看去,卻見七情的身子,在火中一點點地消融,終至不見。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候桃八女,只覺得心中忽然無喜無悲,魂魄好像已離開了身體,身體裡的力氣也全給掏空,一屁股就全坐到了地上,目光呆滯,個個如行屍行走肉一般。   第三十八章浴火重生     在佛界已是派出一些修為很深的天妖、天魔,讓他們伺機殺了七情的如來,和他身邊眾佛們看到這個情景,不禁是心中大喜,天聖老君、玉帝等人則不覺呆了,七情的修為雖然和火精靈差得太遠,但這麼容易給她殺死,還是讓他們感覺太意外。   火精靈一轉身,殺意不斷升騰地看著玄雪雁等女,和鳳嘯天他們,冷喝了一聲:「誅絕!」她身前的上空,突地出現了無數,紅紅光勁形成的劍,劍外包著一層極炎之火,像疾雨一樣射向了玄雪雁、鳳嘯天等人。鳳嘯天等人立時大驚,忙提起了全身的修為,紛紛地護到了神情呆滯的眾女身前,想盡人事聽天意,心裡卻很明白那火精靈有十億年的修為,憑他們最高也只不過是一千五六百萬的修為,那裡能抵擋著住,今天他們所有的人,可能都要盡喪這火焰山,山下了。   這時他們身前的地底,突地透出無數道碧綠色的光勁,這些光勁因為是不約而同一起放出來的,竟巧巧地合成一道厚厚碧綠的光勁牆,把那火精靈放出萬萬千千,燃著一層極炎之火的紅紅光劍,給攔了下來。火精靈、鳳嘯天等人都是一愣,同時運起了慧眼,看向了鳳嘯天身前地底的深處,卻是什麼也沒能看見。火精靈心中很是疑惑,又冷喝了一聲,提出更深的修為,大喝了一聲:「焚世!」鳳嘯天等人的頭頂上空,方圓一里左右,就出現了無數極火之火,組成的大火球。   施著天然的隱身大法,藏身在鳳嘯天等人身前的地底,二丈深處的魔中魔等幾萬人,一見天空中萬萬千千的火球,每一個火球上火精靈修為的能量,都在不斷地增強,不由得心中很是惶恐,怕再救不出玄雪雁等人,剛才他們只是無意幾萬人力量,一下子同時施出聚合在了一起,這時要他們有意地把自己幾萬人修為,再施出後像剛才那樣完美地聚合在一起,是萬萬做不到。望著天空中極炎之火,組成無數的火球,鳳嘯天等人心中也是生出不知如何是那的感覺。   火精靈天空中萬萬千千的火球,上面火精靈的修量,片刻間已是凝結得飽滿,一動,像閃電雷霆般,向嘯天、鳳蠻兒、玄雪雁等人,砸了下來。一時,鳳嘯天、魔中魔等人,都緊張到了極點,修為也自然地提到了最高。這剎那,站在剛才燒化七情無邊極炎之火中的火精靈,身後的一部分的極炎之火,火紅的顏色變得更深,突地聚在了一起,就形成了一個人形。   那人形的極炎之火,跟著右手中自然延伸出一塊,劍形的極炎之火。正用「焚世」要把眾人全滅了的火精靈,心裡突生感應,猛地想回身,身子欲轉未轉的瞬間,那人形的極炎之火,身形微一起,手中的極炎火劍,狂勁的揮劈,就把那火精靈給劈成了兩半。把火精靈劈成兩半時,那極炎之火微散之處,露出了九色內質。那些險險地擊到鳳嘯天等人臨頭,蘊含著火精靈無比雄渾修為能量的火球,就是一頓,停了下來。想不到火精靈的王球擊下這麼迅疾,讓他們連招架的反應,都來不及做出,鳳嘯天和魔中魔等人,是驚出的一身的冷汗。   他們不覺看向了火精靈,卻見火精靈被突然冒出來,一個極炎之火形成一個火人,給一劈為兩半,鳳嘯天等人不禁暗暗的震驚莫名,不知道那火人從何而來,竟能把火行之主火精靈,給一劈為兩半。魔中魔等人立時是心中大喜,直覺地知道那火人就是七情。七情一向給他們無所不能的感覺,誰都以為七情死了,他們卻堅信七情依然活著,就算七情剛才是真的活了。魔鬼們的心其實是十分純情和執著,認定的想法常常是永不改變。玄雪雁等女的眼神,也不覺落到那火人的身上,心沒來由的就是一跳,眼睛立時有了些許生命的色彩。   那火精靈兩半的身子,每一半都騰地化成了燃燒的火焰,慢慢地湊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團火,火精靈人類女孩樣的容姿,又現了出來,只是剛剛完全成形,就突地又碎開,形成輕煙一樣碎小的無數火焰,飛撲向了那火人,進入了那火人的體內。火精靈原先燒化七情那無邊的極火火。猛地一合,就把那火人給包在了其中,也似是和他融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上尖下圓,水滴的大火球,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在佛界的如來等人,和天庭的天君、玉帝等人,不覺都看得全神貫注。鳳嘯天、魔中魔、玄雪雁眾人也是一樣。過了一會兒,那大火球猛然發出一聲巨響「彭!」震得天地都是一顫,火焰就四射了開來,露出了在面手握九色大劍,越發英豪逼人的七情。那大火球四射開來的火,一轉,投入了火焰山的火焰裡。鳳嘯天等鳳凰靈神們,心中不禁萬分的震驚,又是萬分不解,不明白七情怎麼竟有浴火重生的能力,而且,竟能被極炎之火燒化後,在極炎之火重生。這就算他們是鳳凰靈神,有天然的浴火重生的能力,也辦不到。   玄雪雁、雲姬、鳳蠻兒等人,立時恍然七情竟和鳳蠻兒雙修中,擁有了鳳蠻兒浴火重生的能力,而且這能力比鳳蠻兒還要厲害萬分。不禁身形一起,都本能地,拚命撲向了七情,前面的人死死地抱住了七情,後面的人就緊緊地抱住了前面的人,與七情擁擠成了一團。七情剛才給極炎之火燒化的一幕,簡直把她們給嚇壞了。以為七情給極炎之火燒死的如來等人,不由得面沉似水,天聖老君、玉帝等人是鬆了一口氣。   藏身在地底的魔中魔等人,見七情真是如他們所想的一樣,真的沒有給那火精靈燒死,也是無限的高興,不覺散去了天然的隱身法,在魔中魔的率領下,紛紛從地底飄鑽了出來,也撲上去,圍在了七情和眾女的身邊,一起給七情跪下,真誠恭敬地山呼道:「恭喜主人,大難不死!」   突然看到幾萬,這麼多,又給七情把修為都提到了千萬年以上,已成為了天魔的魔鬼們,突然從他們身前地下的土中,飄鑽了出來,到了七情和眾女的四周,單膝跪著山呼七情為主人,鳳嘯天等人不禁嚇了一跳。這才知道七情,並不是只率了二三千,已成為了天妖、散仙的各種各樣的妖來。也是當日鳳炎所率的大軍,見鳳炎已死,全重新歸到了鳳嘯天的座下後,鳳嘯天就忙於被鳳炎搞得一團亂的各種事,根本無暇和七情他們詳談。   第三十九章神界公主     浴火重生的七情,也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和鳳蠻兒雙修,因而具有了鳳蠻兒浴火重生的本領,這次可真是要在劫難逃了,這也讓他從心裡不覺越發珍視起,現在和眾女互相間的情感,與心靈交融的這種愛戀,更覺到能擁有她們,以及魔中魔等這些忠心家臣們是多麼幸福的事。七情靜靜和眾女無聲,但互相無限愛戀對方,不捨得對方就這樣天人永隔的情感,卻在彼此的心頭,不斷地交流纏綿時,修為因吸收了火精靈,不覺間已是由一億年,暴增到了十億年的七情,突地心中就是一陣感應。   七情驀然勇豪之氣沖天,大喝了一聲:「遁法!」竟帶著眾女和魔中魔等人,一下子從空氣中,遁到了地面,鳳嘯天等人的身邊。   那綿延數十里的火焰山,升騰著的上百丈的火焰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身高二十多丈,渾身披著紫色的火焰,頭生雙角,眼似紫色的大足球,渾身充滿了戾氣的火魔,口中狂呼道:「還我妹妹的命來!」帶著紫色火焰的大手,就一把抓在了七情和眾女,剛才站立的地方。   鳳嘯天等人不禁大是意外,億萬年火母能孕育出五行之主——火精靈的,已是極為罕見,更別說孕育了火精靈之外,又孕育出了火魔,簡直是絕無僅有。可是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卻偏偏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而且,那火魔的修為似是比那火精靈還高了不知多少,也就是說火魔比那火精靈,還不知早出生了多少億年,他們整個鳳凰王朝多少代的人,竟沒能發現他的存在。   那火魔大手握成拳一揮,透出一道長長,流星一樣,紫色光勁外面包著紫色火焰的一擊,攻向了七情的立身之處。他那道勁擊雖然是攻向七情,但他那光勁火焰的前端過於粗大,又似傘狀,就把七情身邊的一部人,也給籠罩。七情忙心意一動,讓金色的神之光勁沖體而出,形成一個帳篷,就把眾人全給罩在了裡面。那火魔流星一樣的光火相合的一擊,彭得一聲,就擊在了七情帳篷樣的光勁上。   那火魔的紫色光勁立時消散,紫色火焰則沿著七情帳篷樣的光勁,四下飛射,同時,七情光勁形成的帳篷,在那火魔擊中的地方,也露出了一個大窟窿。眾人見七情擋住了火魔,這威力無窮的一擊,倒不覺得奇怪,因為七情光勁形成的帳篷上,本就是以卸力為主。讓他們心驚的是,那火魔的紫色火焰中,竟蘊含著天然劇毒,竟能把神之光勁,也給消融掉。   那火魔在火形成的有智慧的生命中,雖然等階不如火精靈,但也是火形成有智慧生命中的魔王,加上他的修為,又比火精靈強了很多,也就是比現在吸收了火精靈後的七情,在修為還是強了很多。所以,七情知道以自己現在爆升後的修為,依然是打不過他,不由得急急地大喝了一聲:「撤!」   鳳嘯天、玄雪雁等人,立時感知了他的心意,坐上輦車,或是騎上馬,或是駕著雲,回身就跑。七情在後面倒退著架著一朵九色的雲,提著九色的大劍,護著他們。火魔一見,立時追了上來,他身高步子大,片刻間,就已到了七情等人的近前。七情看著他用眼睛怒視緊盯著自己,一心只是想追殺自己的樣子,猛然想起只是他一人殺死那火精靈。所以,火魔現在心中最想除去的也就是他,為了讓鳳嘯天玄雪雁等人,能從容地逃去,保得生命,心念一轉,就有了萬分行險的主意。   七情突然身子不退反進,直撲向了那火魔。那火魔不禁十分的意外,巨大的手一揮,就抓向了七情。七情一閃讓開,就到了他的肩頭。那火魔立時本能地肩脖子處,透出了紫色外面帶著火焰的光勁,直擊了七情。七情順勢讓腳下,衝出無色的渾沌光勁,和那火魔擊來的光勁火焰,一撞,借力疾飛向了遠方。那火魔忙一回身,急急邁開大步,緊追了上去。   鳳嘯天、玄雪雁等人,慌亂地跑了一會,感覺那火魔似乎已是不再追來,回身一看,卻見那火魔給七情引得,正往微斜的西北方奔去,知道七情為了不殃及他們,故意把火魔給引開,不由得都為七情大加擔心了起來。玄雪雁和鳳蠻兒、雲姬、海凝珠等女,忙一轉身,追了上去,想要七情鬥不過那火魔時,幫幫手。魔中魔等人也本能地跟在了她們的後面。   七情和那火魔一追一逃,看看已是到了罩著暗靈寶島,金光閃閃的能量罩邊。那火魔追得甚急,七情這時已是回不了頭,猛想起了當時鳳蠻兒打開了能量時的情景,忙大喝道:「金鳳出巢,金門顯現!」那能量罩上就現出了一道金門。   七情跟著又急喝道:「西瓜!西瓜!開門!」那金門就一下子打了開來,七情忙身子一鑽,由那金門出了暗靈寶島。那火魔的身子雖然比那金門大很多,但一擠一縮,也從那金門衝出,繼續對七情是緊追不捨。等玄雪雁等人追來,那金門已是自動關上,及至鳳蠻兒打開了金門,到了暗靈寶島外面一看,那還有七情和那火魔的一絲影子,眾人也不知道七情和火魔,往那個方向去了,停了好一會兒,只得萬分擔心地回到暗靈寶島,鳳凰王朝的皇宮裡等七情。   兩個人這一追一逃,就跑了一天一夜,離暗靈寶島已是有了十萬八千里。火魔的修為雖然有七情的修為二三倍高,但他天生不善於奔跑,怎麼追七情,都是離七情一定距離後,就再也縮短不了兩人之間差距。七情也是無論怎麼相甩掉他,也甩不掉。兩個人不覺間都是很累,就在天空相對著休息了起來。七情突然心中一動,忙急轉身,卻見一個身高十數丈,頭上長著兩隻軟軟的角,皮膚黃透白的蚰蜒天妖,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那修為和火魔相當,都是有二三十億年的蚰蜒天妖,一見七情的心覺這麼靈,張開了大嘴,看似善意地向七情一笑,卻「撲」的一口,噴出了無數的大塊、粘粘的液體,向七情劈頭蓋臉地衝了下來。七情大驚,不知這蚰蜒天妖從何而來,說動手就動手,忙讓二十六條金色龍形光勁,透體急迎向了那漫天而來的,無數大塊、粘粘的液體。可是那十六條龍形光勁,和那無數大塊、粘粘的液體,相擊撞的剎那,不但沒有把那無數大塊、粘粘的液體撞開,反而給那大塊、粘粘的液體給粘住。   七情不禁嚇了一跳,急急本能地大喝了一聲:「冰凍!」身上透出一股極度冰寒的能量,一下子把那無數大塊、粘粘的液體,給凍住。讓二十六條龍形光勁,一收又一放,把那些冰凍了的大塊、粘粘的液體,給撞碎了個滿天飛散。那蚰蜒不知七情體內的水行能量,因吸收了冰精靈後,已是達到了極至,就是一愣。   這時火魔猛地從七情後面衝了上來,從下向下,一拳放出一道帶著紫色火焰,流星一樣的紫色光勁,勁擊向了那蚰蜒。七情還以為他是趁機攻向自己,忙閃開。那個蚰蜒看到火魔在追逐七情,才趁著七情休息的時候,利用火魔把七情前後給夾住,讓七情無處可逃,然後,想把七情擊斃。所以,他一見火魔上來不攻七情,卻傾力攻向了他,不由得嚇了一跳,又是十分的意外,急急地仰頭,大嘴一張,放出了十幾塊,出嘴後越變越大的、粘粘的液體,就把火魔這一擊給破去。   那蚰蜒就想跟火魔解釋,他和他一樣,要殺的是七情而不是他,要他和他罷戰時,那火魔恨蚰蜒他想殺七情,他也想殺,那還肯給他機會解釋,提足了修為,狂暴地吼叫著,就又向那蚰蜒天妖,發動了猛烈的進攻。一時間,兩個人竟戰了旗鼓相當,他們都想殺的七情,反而成了局外人,就差站在一邊鼓手叫好,然後,擺個姿勢,指揮他倆怎麼相互進攻了。   看著他們兩個都想殺他的人,打架打得這麼火爆,七情也是很意外,站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了一陣,剛要一轉身,回暗靈寶島,找玄雪雁等人,一個身高十數丈,頭臉全是黑黑的長毛,長相十分精野,嘴裡伸出兩根大獠牙,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門扇大刀的野豬天妖,和一個同樣身高十數丈,圓腦袋,蒲扇形狀的大耳朵,嘴裡也長著兩根,長長白玉樣的牙齒,手裡拿著一把象鼻子長柄刀的野象天妖,就一左一右,封住了他的身形。兩人的修為也是都在二三十億年之間。   七情不禁心中大駭,不明白那來的這麼多,修為這麼高強的天妖,來對付他。這三個天妖正是受佛界如來的命令,來殺七情的。七情的心神意外之下,不由得就有些失守,身子自然也是進退失據。那臉和野象幾乎沒有什麼分別的野象天妖,一見,趁機用嘴前長長的象鼻子,電閃地一捲,在七情措手不及中,就捲上了七情的腰。隨即就一收,想把七情給擒到面前,那個野豬天妖一看,怕那野象天妖得了頭功,想也不想,手中巨大的門扇樣的大刀一揮,撲上來對那野象天妖的鼻了,就是一刀。   那野象天妖立時大吃一驚,忙鼻子陡地一顫一閃,讓過了那野豬天妖門扇似的大刀。但也在這一閃中,下意識地一抖,就把象鼻子上的七情,給極速地甩向了正西方,轉眼間,讓七情就消失在遙遠的虛空處。一時,野象天妖和那野豬天妖是全傻了。正在酣鬥中的火魔和那蚰蜒天妖,也不由得停下了狠鬥,看著七情消失的遙遠虛空處發呆。   在西方神界,一片片充滿了異國風情,圓頂的建築中,有一片最富華堂皇建築。而這一片最富華堂皇的建築裡,有一處花園,在花園一邊的鞦韆上,坐著一個臉略帶有稜角,眉毛彎彎,眼睛綠瑩瑩,散發著寶石樣的光輝,明麗非常中,又透著無限秀美的味道,頭髮金白色,披在了肩上,背生一對長滿雪白光潔羽毛的翅膀,十八九的女孩。她的腳邊趴著一隻,和她同樣長有一對,滿是雪白光潔羽毛翅膀的狗。   那個女孩滿臉憂愁地對那隻狗說:「灰奴!我父神王宙斯要把我嫁給戰神,可是我心中已有喜歡的人,就是那東方的少年,我想去找他,我父神王卻讓天使們,在外面看守著,我該怎麼辦!」這個女孩正是和七情相互一見鍾情,西方神界的公主——紗綺麗。   灰奴輕叫了一聲,意思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又連「汪汪」地叫了幾聲,意思是說,那戰神一點也不好看,那個東方的少年,更是野蠻的小子,紗綺麗見和它也說不出一個,一二三四來,不禁自言自語,癡癡地說:「七情!你現在在那裡,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真希望你能從天上,一下子掉到我的面前來!」   這時,她所在富華堂皇的整片建築,上空設得結界就是微微一顫,然後一個人就輕輕地突破了那結界,從上面向向她的身前,掉了下來。紗綺麗和灰奴不禁訝然地看向了,從上面掉下來的那個人,都是一愣,發現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紗綺麗自見了他一面後,對他就朝思暮想的七情。那野象天妖長長的象鼻,本能巧妙地這麼一抖,一個寸勁,很順地就把七情拋甩了萬萬里,到了西方神界,又巧巧地不由自主,墜到了紗綺麗所在的花園裡。   七情給那野象巧妙的勁兒,順得竟一絲做不出主動的動作,大頭向下,眼看就要來了個狗吃屎,紗綺麗忙本能地一動,就到了他的身下,把他給抱接住。灰奴也不覺跑了上來,對著七情就凶凶地叫了兩聲,瞪著七情,意思是你怎麼來了。以為自己會來個狗吃屎似的,最不雅的姿勢撞到地面上的七情,忽然感到自己撲落到了一個,軟軟充滿了芬芳的物體上,不禁一抬頭,就看到了近在咫尺,有一雙萬分美麗,又清澈如水,碧瑩瑩的眼睛,癡癡中,又透著火辣地看著自己。   七情一愣,再看雙眼的主人,竟是紗綺麗,不由得大喜,他還想著一有時間,就來找她和明月呢!七情驚喜地叫了一聲:「是你!」紗綺麗不說話,卻把不大不小,無限明麗紅紅的嘴唇,輕輕地印向了七情嘴唇,然後,和七情纏纏綿綿地相吻了起來。灰奴不禁看得大為吃醋,上來一口,看似狠狠的,卻輕輕咬了七情一會,才鬆口。它倒不是怕咬疼了七情,而是怕咬疼了七情,不好向紗綺麗交待。   第40章 水乳交融     這時,花園的圍牆外,突然傳來了男性天使們的說話聲,意思是感覺天空中的結界動了一下,是不是有人闖入了紗綺麗,所在建築群內的院落裡。紗綺麗一聽,忙拉著七情,領著灰奴,直奔她的繡樓。到了樓前,灰奴就守在了門口,紗綺麗拉著七情,過了一樓的客廳,就到了二樓的臥室。一進入紗綺麗的臥室,七情和紗綺麗沒來由得都是一陣羞澀緊張,紗綺麗拉了一個椅子來給七情坐下,她坐在了七情的對面,兩個人一時有點不知說什麼。   外面傳來了幾個大天使的說話聲,意思是用不用進紗綺麗的繡樓裡,看一看,有沒有人外入侵,紗綺麗不覺有些緊張地,伸手握住了七情的一隻手。跟著立時傳來了灰奴狂吠的聲音,那幾個大天使一見,馬上打消了念頭,說,看樣子紗綺麗的繡樓裡,不可能有人入侵進來,還是回去吧,就都轉身走了。七情和紗綺麗這才鬆了一口氣。紗綺麗輕輕地站了起來,低頭,又溫溫柔柔地和七情,接起了吻。灰奴自己用嘴開門上來後,不禁吃醋地嗚咽了一聲,到了一邊趴著看著兩人親熱。   西方神界和東方的玉帝天庭,有些時差,東方現在只是快到中午,西方神界,已是日落西山。三四個侍女便端來了各式西餐,放在了一樓餐廳的餐桌上,然後,一個侍女上來,輕輕敲了敲門,叫紗綺麗去吃晚餐。紗綺麗看著七情,不知如何才能當著那些侍女的面,帶著七情一起下樓去吃晚餐。看著紗綺麗為難的樣子,灰奴不禁是一陣的快意,心說餓死你得了,一來,就是搶去了主人對我的全部寵愛。   七情看著灰奴幸災樂禍的樣子,心中一動,指了指灰奴,意思是不行我像它一樣,變成一隻動物吧。灰奴和紗綺麗一時都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七情也不敢說話,怕外面等紗綺麗的侍女聽見,身子一幻,變成了一隻雪白雪白,身上的毛,光亮亮,一對翅膀也雪白光亮,眼睛黑黑大大,萬分可愛的小貓。只是他突然變成了一隻小貓,就比紗綺麗矮了一大截。紗綺麗一看是心中大喜,不由得一下子,彎腰從地上抱起了,變成了貓的七情,在他的臉上愛意地親了親。灰奴立時吃醋地汪汪了一聲。   站在門口等紗綺麗的侍女,一見紗綺麗,抱著一隻萬分可愛的小白貓出來,不由得眼睛一亮,喜愛地對紗綺麗說:「好好看的小貓!公主,給我抱一下吧!」說著伸手抱過了七情,在七情幻變的,可愛的小貓頭上親親,親得了七情一陣窘迫。紗綺麗看著他好玩的樣子,不禁心中暗笑。灰奴則向他瞪起了眼睛,狠不能咬他一口。   到了樓下,在餐廳裡等著侍候紗綺麗的三個侍女,一見那個侍女抱著一隻萬分可愛的小白貓,和紗綺麗一起走了進來,立時紛紛圍上,嘴上先後說:「好可愛的小貓!」   「給我抱抱!」就輪流地抱起了七情,親七情的臉或是頭部,弄得七情大是尷尬,又是不好意思。   灰奴是越發的吃味,它只有在小時候,才這麼愛歡迎過。紗綺麗看出了七情的尷尬窘迫,不禁笑著把七情給抱了回來,對她們說:「好了!好了!我還沒有喜歡夠呢,你別把我的小貓玩壞了!」   抱著七情的侍女便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很是羨慕地問紗綺麗:「公主,這隻小貓你是從那裡弄得呀!」   紗綺麗笑著逗七情:「在花園裡撿的!我今天下午和灰奴在花園裡玩時,不知那裡的這隻小野貓就跑了進來,我一見很是可愛,就把它留了下來!」   那個侍女不禁又喜愛地,伸手摸了摸了七情的頭,十分羨慕地說:「要是我也能撿到一隻就好了!」   紗綺麗故意逗七情:「它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調皮著呢!」   「真的呀!那才好玩!」那個侍女高興地說。   「如果公主不喜歡,就給我們玩吧!」另一侍女也喜愛地摸了一下七情的頭,趁機說。   紗綺麗邊抱著七情,到椅子上坐下,邊嗔道:「那可不行!我還沒有喜歡夠它呢!」   一個侍女上來給紗綺麗的脖子上,繫上了餐巾,另一個也在她的腿上鋪上了餐巾,還有一個侍女,把灰奴要吃的東西,放到了地上灰奴的面前。給紗綺麗的脖子上,繫上餐巾的侍女,對紗綺麗說:「公主,你吃飯,我給你抱一會吧!」伸手就要接過七情。   紗綺麗用手一擋她的手,說:「不用!」你再給拿一塊脖子上系得餐巾來。那個侍女雖然沒有明白紗綺麗的用意,但依然照紗綺麗的話去做了。   紗綺麗接過她遞來的餐巾,把餐巾略撕去一些後,系到了七情的脖子上,然後,把幻變成小白貓的七情,放蹲在了她側面的桌子上,給他的面前,放一張空的大盤子,把牛扒、沙拉、火雞肉,各在他的盤子裡放了一些,又用一個盤子裝了一塊麵包,也放到了他的面前,還給他一杯鮮奶,俯著頭,湊近七情,對七情愛意溫柔地說:「吃吧!」   七情差點脫口說了一句,嗯!好!蹲著伸出了兩隻小爪,見沒有筷子,一時不知道怎麼吃,不明白紗綺麗,是不是就讓他這麼用爪子抓著吃。紗綺麗一看,不禁笑了,這才想起忘了給他刀叉,就把自己的刀叉給他,讓侍女又給自己拿了一付刀叉來。紗綺麗也知道東方人吃飯不用刀叉,是用筷子,就親暱地把刀叉,體貼地直接遞到了七情一左一右的小爪裡,竟忘了他現在是動物形態,而不是人。   那四個侍女和抬著頭的灰奴,不禁全看愣了。更讓她們感到稀奇的是,七情就用幻變成小貓形態兩隻小爪,就那麼像個小人似的,抓著刀叉,和紗綺麗一起吃了牛扒、沙拉,用兩隻小爪捧著牛奶杯,喝起了牛奶,看著四個侍女和灰奴的眼睛差點掉了一地。四個侍女不由得揉揉眼睛,灰奴甩甩頭,都以為自己看錯了。雖然灰奴知道七情是人,幻變成了小白貓,但見他變成了小白貓,竟能像人一樣吃飯,也是十分的意外。   「好可愛呀,竟像一個小孩似的!」一個侍女不由得撲了上來,喜愛要命抱起了七情,狠勁地親了親七情的臉,看著他又黑又亮的眼睛,其她的侍女也立時圍上,萬分喜愛地七手八腳,摸起了七情的頭和身子。紗綺麗見她們反應這麼地強烈,這才想起七情現在是貓,像人一樣地吃東西,難免就會讓大家覺得很稀奇。灰奴一看七情這麼受寵,像明星似的,不禁汪汪地不滿叫了幾聲,意思是我是真動物,他是假的,他是人。   七情馬上又給大家抱的、親的、摸的很是尷尬,這時一個侍女興奮之下,更為過份,一下子從抱著七情侍女的懷裡,伸手拉著七情的兩隻小爪,就把七情拉出了她的懷裡,提著七情看向了七情的下身,驚喜地叫道:「還是小公貓!」   「呀!是真的!」其她三個也看向了七情的下身,一個侍女也萬分高興地說。七情現在就是一隻貓的樣子,如果是人一定會臉紅如血。   紗綺麗忙站了起來,向她們不覺板著臉,臉紅紅地脫口訓道:「你弄壞七情了,快把它放下!」那些侍女這才想起七情是紗綺麗的心愛之物,她們過於興奮,竟過份地看弄起了七情,忙笑著把七情放坐到了桌上,又愛意地一人摸了一下他的頭,笑呵呵跑到一邊站著。她們也以為七情兩個字,是紗綺麗給七情幻成的小白貓,現起的名字。   七情是越發窘迫的要命,勉強地拿起了刀叉,又吃了起來。紗綺麗看著他的難受樣,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不禁「撲哧!」一聲了笑了,叉了一塊火雞肉,愛意安慰地送入他的嘴裡。看到紗綺麗竟用自己用的叉子,喂七情這隻小白貓,侍女人都不由得很是意外,見七情小人似的用嘴接著,更覺得七情可愛無比,要是自己有七情這樣的小貓,說不定自己也能用自己用的叉子,餵他。   一個侍女想起了什麼似的,不禁萬分喜愛地說:「羅絲,你剛才看了它的下面,它還會害羞呢!」   「嗯!」叫羅絲的侍女喜愛地應了一聲,幾個侍不覺就又湊向了七情。   紗綺麗一見,立時嗔道:「你們還弄,弄跑了,它就再不會回來了!」侍女嚇得忙停下了腳步,這麼可愛的小貓,她們可不想給弄跑了。   吃完了飯,紗綺麗抱著七情和灰奴上了樓。一進入紗綺麗的臥室,七情立時從紗綺麗的身上,跳到了地上,恢復了原狀。紗綺麗上前一步,貼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身子,微抬頭,愛意地看著他的臉,不禁調笑他:「你就不變回原來的樣子,還是小貓的樣子,讓我抱你好了!」   七情看著她明麗中,又有著無限秀美的臉容,不由得笑著,伸手愛意地輕輕撫摸她的長髮,擁著她到秀桌邊坐了下來,把她抱到了身上,坐了下來。兩個人彼此愛戀對方的心意,是靜靜地相互交融,一時是無聲勝有聲。愛意溫情中,時間悄悄地流逝,不覺就到了深夜。紗綺麗輕輕地對七情說:「我們睡覺吧!」   七情抱著她站了起來,有些難為情地說:「我在那兒睡!」   紗綺麗輕輕地把他拉到了床邊,臉紅紅地不說話,卻幫他脫起了衣服,七情也不禁臉紅起來,有些拘束地任她脫著。兩個人一個是只穿著抹胸內褲,一個只穿著內褲,就到了床上。躺在床上,兩個人身子,慢慢地湊到了一起,就要接吻,紗綺麗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忙用手堵住了七情的嘴,轉頭看著了正瞪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他們的灰奴,對灰奴輕聲喝道:「灰奴!你到床下去!」灰奴就嗚咽了一聲,到了床下去。   兩個人纏綿地吻了一會,盡量克制著彼此快要氾濫的慾火,躺了下來,一動不敢動。過了很長時間,紗綺麗不禁聲輕柔,又有些異樣地問七情:「你睡著了嗎?」   「沒有!」七情輕輕地說。   紗綺麗不覺翻身壓到了七情的身上,又和七情溫柔纏綿地吻了起來,在親吻中,七情環摟著紗綺麗身子,兩中手中的一隻,不由得放到紗綺麗背部的抹胸處,就抽拉起了她的抹胸。和他相吻的紗綺麗,胸微微地抬了起來,讓他抽拉得更容易。躺在床下的灰奴,猛聽得紗綺麗特別大聲地一聲呻吟,她和七情就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隨著紗綺麗的陰元的湧入,紗綺麗所會的西方神界的魔法,就一一地進入了七情的腦裡,但這些魔法,還沒有東方的法術神奇,不過也令七情,對他所會的五行之術,體會的更深。在紗綺麗高潮過後,七情的陽元也洶湧地奔入了紗綺麗的體內,隨之的還有,他所會的龍傾城、柔雅倩等女,所會的各種各樣的本領。想不到和七情歡好中,七情竟能給予她這麼多本領,紗綺麗在七情陽元的湧入中,竟又一次就達到高潮,陰元又開始奔湧入七情體內,和七情進入她體內的陽元,一時竟形成了對流,兩個人已是不斷在暴升的修為,給激得立時升得更勁更急。   第41章 金精靈     幽心在地界一個隱蔽的地底,吸光了那神將所有的陽元後,修為立時又增加了一百多萬年,身上繚繞著黑色氣體,也變得更粗更亮。幽心身子飄飄地就出了地底,自從伽藍用佛力把她提升為鬼魔,又吸了神將元陽,她竟再也不畏懼陽光,連夏季中午的烈陽也不怕。幽心在烈陽下,很是愜意地烤了一會兒陽光,一閃,就到了天界。吸收有一百五十萬年修為神將的陽元,讓她修為一下子就增加了一百萬年,她已是吸神將的陽元增功,有些吸上了癮。此時,正好又有一小隊的天兵天將,向這邊巡視了過來,幽心身子一隱,就消失在虛空雲朵裡,準備伺機對他們再下手。   一連三天,七情和紗綺麗除了吃飯外,就是一直在床上纏綿,都歡愉得有些忘了這個世上,除了有他倆人,還有其它的人和事物存在。第四天上午,七情在床上坐著,雙手愛意,又很是好奇地撫摸了一陣,倒跨坐在他身上的紗綺麗,後背萬分性感、美麗雪白的雙翅,從後背把整個翅膀,連帶紗綺麗的身子給抱住,細細地體驗了一會,紗綺麗美妙的雙翅,和他肉體相貼的滋味,把紗綺麗翻轉著,讓紗綺麗面對向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紗綺麗飽滿的雙峰,不由得十分的心動,低頭輕輕地吻上了紗綺麗,柔彈的雙乳。   紗綺麗不禁輕輕地抱著他的頭,輕輕呻吟了起來。本來想穿衣服下床的兩個,不覺間就又是情慾萌動,這時一樓的門,一響,紗綺麗的一個侍女,就從樓下跑上了樓,邊惶急地敲門,邊對紗綺麗慌慌地叫道:「公主!不好了!戰神帶著人,拿著婚紗來了,說等你穿上婚紗後,就要和你去大殿,在神王的主持下,和你成親!」那個侍女是紗綺麗的親信,自然也知道紗綺麗不願嫁給戰神。   紗綺麗和七情一聽,忙跳到了地上,連法術也一時忘了施,只知用手,用最笨的方法,急急地穿上了所有的衣物。灰奴這時也從床下鑽了出來,嗚咽了一聲,問紗綺麗出了什麼事。紗綺麗一拉七情的手,對灰奴急急地說:「灰奴!你就先在家裡呆著吧,等我有時間,再來接你!」   灰奴一聽紗綺麗這話,一時不禁有些摸不著頭的感覺。紗綺麗說完,急三火四地打開了門,拉著七情就衝出了臥室。守在門口的侍女,一見紗綺麗,突然拉著一個無限英俊的東方少年,從臥室裡衝了出來,不由得一下子張大了嘴,都吃驚了暫時沒有了思維。灰奴見紗綺麗拉著七情衝出了臥室,它一向和紗綺麗是形影不離,本能就趕緊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紗綺麗拉著七情衝出她的秀樓時,戰神和一大群青年的男男女女,已是離她的秀樓只有二十多米。他們一見紗綺麗拉著一個無限英俊的東方少年,從她的秀樓裡奔了出來,雙翅一扇,向著和他們相反的方向,帶著七情直衝向了天空,不禁停下了腳步,都是一陣的發呆。他們有一個青年男子,突然反應了過來,急急地叫道:「公主和那不知那來的東方小子,想私奔!」   身材長得威猛高大,又是十分英俊的戰神,一聽,猛然間也回過神來,一下子抽出了從來不離身,在身後背著的黃色大劍,雙翅一扇,疾疾地就追了上來。因為和七情在雙修中,不但修為都增加到了五十億年,而且也擁有了七情身上,渾沌力似的武道能量的紗綺麗,本以為她修為就是突然暴增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煉了二十億年的程度,一樣很難撞破,神王設得空中防外敵入侵的結界,卻不想拉著七情的她,一觸到那結果,就如穿過一層水一樣,輕易地拉著七情就出了那結界。   別說是她,就是追上來的戰神,和下面的那些西方神界的人,也都是十分的意外。七情見紗綺麗的修為,和戰神的修為差了很遠,因而飛行的速度,也遠不如他,灰奴更差,幾乎連兩人的腳步也跟不上,忙心念一起,讓腳下透出一大朵七色的雲,   一下子托起了他和紗綺麗、灰奴,急急地前衝出,立時把戰神甩開了一段距離。到了結界邊的戰神,見他一意暗戀著的紗綺麗,就要給七情這個來自東方的小子,給拐跑,不禁大急,一劍狂劈,「彭!」得一聲,竟破開了神王宙斯設的結界,雙扇狂扇,疾追了上來。   感受到戰神,身上自然散發著因為已有幾億萬年修為,對他們來說,那種無匹的氣勢壓力,七情和紗綺麗連帶著灰奴,奔逃的就有些慌不擇跑,只知一個地勁駕雲,向前跑。跑著跑著,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座金光閃閃的大山,那大山高聳入雲,頂端竟不知在天空深處何方,兩邊綿延著也似沒有了盡頭。七情看著那大山,不禁暗暗的驚奇,發現自己等人竟是到了傳說中,五行之一,西方庚金的聚集地。   紗綺麗和灰奴見前面,竟突然有這樣的一座大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時惶惶的不知如何是好,後面緊追不捨的戰神,則是興奮得大劍一揮,放出一道月牙形黃金色的光勁,掠過了七情兩人一狗的身邊,「轟!」的一聲,就生生地劈在了,那巨大無比的金山上,劈得那巨大無比的金山,就是隱隱地一顫,以恐嚇七情,意思是你個小樣,看你那點修為,憑什麼和我爭我們西方神界的第一美女——紗綺麗公主,普天這下也只有我,勇力蓋世的戰神,才能配上得上她。   紗綺麗和灰奴越發的心驚,紗綺麗是怕戰神捉住了七情後,會立時殺了七情,灰奴則是怕戰神追上他們,盛怒之下,不但殺了七情,這個誘拐公主的人,也殺了它。七情帶著紗綺麗和灰奴衝到了那金山的近前,一個金遁,帶著她們就遁入了金山之中。紗綺麗和灰奴的心神,不禁一鬆,跟著又萬分高興了起來。戰神,不禁大驚,怕七情趁機帶著紗綺麗逃了,急衝到了金山的前面,身形一起,變成了十丈多高的巨人,一劈揮起,竟似要生生地劈開金山,把七情兩人一狗,給拉出來。   這剎那,戰神要劈的金山的那個地方,忽然竟像活了似的動了起來,突兀地透出站起一個,身高能有十丈左右,外表只能大略看出似是人類壯年模樣的金人。那金人看似一個小房間大小似的的拳頭,「彭!」的一聲,就生生地接下戰神隨著他身體的變高變大,也變得十分巨大的金劍。   戰神的剛才那一道恐嚇七情,生生擊在了金山上,震得金山都隱隱一顫,力道無匹的光勁,竟把藏在金山之中,已是有幾億萬歲的金精靈,給驚動。戰神巨大的金劍,就是一頓,那金精靈小房間似的大拳頭,驀地就給劈得碎成了無數,圓圓大大的金球,散射了開來。其中一個金球,就直撞擊入了金山,砸向了入金山很淺七情的後背。七情猛地本能轉身,雙手中已是透出一把九色大劍,一劍把它給劈得碎開。   那金球給七情九色的大劍,劈得碎開後,忽地變成了一股金色煙霧似的東西,就飛撲入了七情的身體裡。七情和那外面的金人,同時似身子一震,七情的修為一下子,就暴增到了五百億年,那個金人的修為,一下子則損失了五百億年。但那金人的修為已有幾億萬年,五百億年的損失,對他來說只是很小。那個金人微微驚異了一下,實力和他相當的強敵,戰神在他的面前,讓他不敢分心。他心念一起,除了頭外,他的身子突地也碎成了萬萬千千,圓圓、大大的金球,和那被戰神的金色巨劍,劈碎成無數圓圓大大,四下散射開來的金球,就一起急勁地射砸向了戰神。   第42章 金烏九子     戰神一見大驚,忙左手透出金黃色光勁,形成一把圓圓的大盾,護住了左邊大半個身子,右手的金色大劍揮舞,就把擊向了右邊身子的圓圓、大大的金球,也給攔下。戰神心裡萬分擔心,七情會趁著這個機會,帶著紗綺麗和灰奴遁跑了,一個橫向滑步,身子讓開了些,手中大劍揮起,就要再次劈開那金山,讓遁入在了裡面的七情三個,身形露出來。那個金人除了頭外,身子化成的無數圓圓、大大的金球,猛地一起聚到了空中,一幻竟變成萬萬千千刀叉斧鉞劍戟等十八般東方的兵器,像疾雨一樣,向戰神擊了下來。   戰神給那金精靈逼得無奈,劈到中途的大劍一回,護擋了右邊身子的同時,也讓左手的圓盾,再一次地護住了左邊的身子。七情帶著紗綺麗、灰奴,趁著這個機會,已是遁出去了老遠。戰神幾次又想脫身去追紗綺麗,但幾次又被金精靈給拖住,戰神大怒之下,索性運出了所有的修為,一心一意地和金精靈大。   仙妖山修煉成了天魔的馬妖——馬艷華,到了天魔界後,用盡一切辦法包括犧牲色相,想挑動一些修為很是高深的天魔,到地界的仙妖山對付香凝,都沒有成功。因為,中土地界是天魔天成吉思汗,降生為人,和修煉成為天魔飛昇到天界,繼而成為天魔王的地方,那裡不但曾有他最忠心的朋友和部下,更曾有他至愛的父母和兄弟。所為,中土地界是他心中最親厚的家鄉,中土人也是他血脈相連的同族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外人,外族人,入侵到這塊土地上,傷害他的族人。   因而,成吉思法在成為天魔王后,攽布的第一條的法令就是,凡是加入天魔界的天魔,就是他的子民,是他子民就得完全聽他的命令,不准沒有他的命令,私自到中土的地界,更不准無故傷害中土地界的人、妖、魔、鬼、精怪,不然殺無赦。但上中土以外的地界,怎麼胡作非為都不管。當年在天魔界也算小有名氣的天魔殘獨,就是私自到了中土的地界,還用噬心魔氣,連傷了他的好朋友天聖老君,在地界道家的三十多個弟子,不禁讓他龍顏大怒,立時派天魔界第一戰將木華黎,將他擊殺魔界入口處的魔渡河,不但把他擊得筋骨盡碎,魂魄了也用魔火燒成灰。自此,天魔界的人,再沒有一人敢入中土的地界的鬧事。   馬艷華雖然在地界久聞成吉思汗的大名,但見眾人如些地畏懼他,對他命令真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一心想報復香凝的她,不由得大為負氣,有種天魔界一向敢作敢為的天魔,也不過如此的感覺,就私自出了天魔界,到了天魔界外漫無目的走了起來。剛晉陞到天界的她,一時還真不知道到那裡,去找幫手對付香凝。馬艷華在天魔界外,漫無目的不知多長時間,竟到了神仙界的邊上,就看到神仙界突然出來了九個,長相各異,但都是身著華服,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貴氣和傲氣,外表都在人類三十以下的男子出來。   其中的一個男子,就對其他八個男子說:「真是的,堂堂的整個神仙界,除了母后和父王的幾個妃子外,再加我們的七個妹妹,竟再沒有一個絕色美女,害得我們從億萬前,一直單身到現在,讓本身所具有的天地正炎之火,是越來越盛!除了交替輪值給天地帶去光明,就是無事可做!活得真是夠累的!」   「就是!如果現在讓我看到一個絕色的美人,就算她是別人的妻了,我也一定把搶過來!」另一個男子說。   「唉!我們這片天宇,要是同時找出像我們母后、妹妹那樣絕色,而且是十個美人來也是很難!」又一個男子不禁歎了一口氣。   「也是!」第四個男子沒有地精神應了一句。   第五個男子說:「那我們就看運氣了,誰先遇到就是誰的!」   第六個男子不覺高興了起來:「就這麼說定了!」其他的男子也都同意。   馬艷華在很遠,就把他們以正常聲音說得話,全聽在了耳朵,看著他們身上波動著雄渾,老遠都感到有些烤人的能量,憑直覺知道他們單個人,比她此前見過修為最高天界的人,也就是呂洞賓,既使不能高,也不麼低。又憑著他們華麗的衣著和天然身上帶有的貴氣、傲氣,猜到他們不是玉帝的兒子,也定是玉帝天庭那位天王,或是重要大臣的兒子們。馬艷華本能地裝做沒有看見那九個貴公子樣的人,卻不露痕跡地向他們走去,同時,胸微挺,細腰輕擺,做出自己最優雅最迷的姿態,想吸引那些貴公子們的注意。然後,好利用他們對付香凝。   果然那九個貴公子給馬艷華吸引得,邊身馬艷華走來,邊不禁仔細地打量著她。馬艷華心中立時暗喜,依然裝出良家淑女的樣子,目不斜視地向前走,邊等著他們上來向她這個美女搭話,好完成自己第一步,先近前他們的計劃。誰知那九個貴公子樣的人,天天對他們七個絕色的妹妹,對絕色層次下面的美女,早就有免疫力,雖然覺得馬艷華的容貌氣質,對他們很是吸引,卻沒有達到讓他們心動的程度。   因而他們在馬艷華到了他們的近前時,就不由得都收回了目光,在他們身體的交錯中,也沒有向馬艷華預想的那樣,向她打招呼。馬艷華心中不禁大恨,恨他們真是有眼無珠,連她這麼大美女,還是外表雖冷,心裡卻十分有意送上門,任他們為所欲為的大美女,都不知道要。在他們身體交錯而過了兩步後,馬艷華心裡大急,這一急,腦中的靈光就是一閃,有了主意。   馬艷華裝做有些害羞的樣子,突然轉身對那九個公子樣子的人,小聲說:「那個、、、、、、、那個、、、、、、」那九個貴公子模樣的人,修為十分的深厚,馬艷華的聲音再說,他們也聽得到,不由得一起轉過了身,訝然地看向了馬艷華。   馬艷華真是演戲的天才,臉上竟不覺飛上了兩朵紅暈,裝得跟處女似的,羞澀地說:「我無意說九位哥哥們說,你們億萬年還沒有找合適的女子為妻,不禁為九哥哥惋惜,覺得九位哥哥都是一表的人才,又是滿身的貴氣,找不到合適的女子為妻,一定是眼光高,尋常的女子看不上,就想到了奴家在地界仙妖山修煉時,看到的一個女子,她長得不但身姿絕美,容顏更是傾國傾城,想九個哥哥見到她後,九位哥哥中的一人,說不定就會對她心動!」因為她看到呂洞賓追求香凝,就以為香凝和呂洞賓,是一對相愛的戀人,決定利用他們,利用他們身後的權勢,來拆散香凝和呂洞賓,讓香凝傷心。也有既使拆不散她們,也讓她們鬧鬧心的心意。總之一名話,就是不想讓香凝過得舒服。   第四十三章再見明月     那九個貴公子樣子的人,渴求絕美佳人為妻的心情,是綿延了幾千年,這時一聽,不由得神經一下子就興奮到了頂點,其中一個就急急地問:「你剛才說她在地界的仙妖山是吧!」   「是呀!、、、、、、、」馬艷華故做很輕柔地說,還要和九人再再套套近乎,那九人一轉身,化成九道光就投向了地界,一轉眼就不見。馬艷華不禁立時很恨他們這樣的忽視她,竟這樣地棄她於不顧。不過一想到一向十分的清高,從不近男色的香凝,給這九個修為深不可測,又似是在天庭極有身份的人,給纏得吃不香,睡不好,大為煩惱的樣子,又是不由得暗爽。   七情駕著七色的雲,帶著紗綺麗和灰奴,向東方一連走了兩天多,依然沒有看見神仙界或中土地界的影子,七情、紗綺麗、灰奴不禁都有種方向,是不是搞錯了的感覺。紗綺麗不由得問七情:「七情!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七情也是弄不明白,笑著說:「我也不知道?」灰奴立時對七情「汪汪」了兩聲,以示不滿,更怪七情把紗綺麗給拐跑了出來,弄得它這回真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七情不禁笑著向灰奴一瞪眼:「你再叫,再叫我就把你扔了,省得我們自己都顧不過來,還得照顧你這只破狗!」紗綺麗立時給七情逗笑了,看向了灰奴。灰奴不覺給七情惹得火了,上來一口咬向了七情的腿。七情現在已是有了五百億年的修為,它的咬力對他來說,和被蒼蠅舔了一下,也沒有區別,自然不會和它計較,連運起修為或是下意識地躲閃的動作,都沒做。   紗綺麗和七情已是事實夫妻,不禁看得大為心疼,忙嗔道:「灰奴!」灰奴見七情任它咬著,紗綺麗又動了嗔意,就鬆了口,卻嗚咽了一聲,繼續向七情表示它的不滿。   七情也不理它,轉身一彎腰,雙手一抄把紗綺麗給橫抱了起來,對紗綺麗溫柔地本貼地說:「累了吧!」   「嗯!」紗綺麗不覺雙手輕輕地環上了他的脖子,眼神柔情脈脈地看著他。七情聞著紗綺身上遍體的幽香,感覺抱著紗綺麗這樣香香美美的女孩,竟也是世間最大的享受之一,不由得心情大為暢快,高興地對灰奴,「你這個傢伙,累了就在趴在雲朵上吧!」說著意念一動,讓腳下的七色雲朵,加速地向前飛去。   明月回到天妖界後,呆了一陣,覺得是無比的煩悶,七情的影子動不動就從她的腦海裡冒了出來。明月不由得出了秀樓,進入了庭院裡,兩個是她貼身的侍女,忙跟上。其中一個就是到地界,去找她的那個侍女。那個到地界去找明月的侍女,見明月一付做什麼也沒有心思的樣子,不禁向明月開起了玩笑:「公主,你不是真喜歡那個地界的小子了吧!」   「什麼地界的小子,他好看嗎?」另一個侍女外表和明月一樣,同樣是人類十八九歲的樣子,也是對男孩最嚮往的年齡,   一聽立時興奮了起來,忙問。   那個到地界找明月的侍女,逗她說:「嗯!我就看了他一眼,都有些為他夢牽魂繞了,如果是你這色女的話,可能半眼魂就不知跑那裡去了,更可能連叫公主回來都忘了,就一心想和那小子怎麼私奔!」   那個侍女立時臉紅地辯解:「我那有!」猛想起到地界找明月的侍女是開她的玩笑,不禁撲向她抓她的癢,那個到地界找明月的侍女,忙藏到了明月的身前,藉著明月的身體躲她。   明月不由得嗔道:「秀雪、秀冰你們不要鬧了好不好,都多大了,還像小孩子似的,不知本公主正煩著呢!」   到地界找明月那個侍女--秀雪,立時親暱摟著明月的一隻胳膊,玩笑地說:「那個地界的少年,長得確實是夠俊的,公主你喜歡他,就去找他,我同意了!雖然他就是修為太低,可能連我們的天妖界,一個小小的蒼蠅都打不過!」   明月和另一個侍女秀冰,不禁都給她逗得「撲哧」樂了,明月嗔道:「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打入地界,讓你變成了一隻小母狗,然後,再配給你個小公狗!」   「就是!老是信口胡言,帝君知道了不砍掉你的頭才怪!閃開,公主的玉臂也是你抱著嗎!」秀冰說著,把秀雪從明月的身邊擠開,她雙手抱上了明月的胳膊,對秀雪做了鬼臉,「哼」了一聲,氣秀雪。   秀雪不甘示弱地撲上,就要和她瘋成一團,明月不禁嗔道:「好啦!你們倆!快去備馬,我帶你們到天妖界外面,去玩一會。   「是!公主!」秀雪、秀冰一聽明月要帶她們到天妖界外面玩,立時大為高興,秀冰歡聲地叫了一聲,和秀雪兩人急急地牽馬,明月則不快不慢地向皇宮外走去,邊走邊等她們倆。   秀冰、秀雪二人牽來了兩匹天馬,明月三人到了皇宮外,騎了上去。皇城中有一處專門傳送天妖界的人或是兵馬,直接到天妖界外的法術台。明月三人騎著天馬,眼看快到了那個法術台時,身後突然傳了喊叫聲:「公主!公主!」明月三人回頭一看,竟是天妖界左右丞相和大將軍的兒了三人,各騎著一匹天馬,向她們追了過來。   他們三人是天妖帝君給她內定的駙馬,讓她必須嫁給其中一個,她是一個也不喜歡,而他們卻對她喜歡的要命,恨不時時都纏著她,天妖帝君這回叫她回來,也是要她早早做出選擇,好讓她成親。所以,明月一看他們,不禁眉頭一皺,騎著馬,加速地和秀冰秀、秀雪兩人,上了法術台,法術台光芒一閃,三人就出了天妖界外,到了天妖界外廣闊的天宇裡。   三人以為甩掉了天妖界左右丞相和大將軍他們的兒子,不由得都感很好笑,「呵呵!」地笑了起來,笑聲一落,剛要放馬狂馳,就見身後的光芒一閃,天妖界左右丞相和大將軍的兒子,也出了天妖界,騎著天馬十分興奮地,向她們奔了過來。明月的臉不禁立時板了起來,手中透出體內精氣形成的閃閃發光的鞭子,和秀冰、秀雪先後一馬鞭抽在了馬臀上,讓跨下天馬猛地起步,狂奔了起來,衣裙飛揚,秀媚中又英風颯颯。天妖界的左右丞相和大將軍的兒子們,看得不禁大為心動,忙也手中透出馬鞭,揮鞭打馬追了上來。   明月、秀冰、秀雪三人正急行間,卻見前面極速地行來一朵,從沒有見過七色的彩雲,彩雲上有一個身材很高,氣質高雅,又英俊無限的少年,抱著一個金白色的頭髮,披在肩上,臉略帶有稜角,眉毛彎彎,眼睛綠瑩瑩散發著寶石樣的光輝,明麗非常中,又透著秀美絕倫的味道,背生一對長滿雪光潔羽毛的翅膀,十八九的女孩,腳下臥著一隻,同樣背生雙翅,可愛的白狗,   明月三人不覺就給那英俊無限的少年,給吸引得一陣恍惚出神,明月忽然又猛地仔細一看那少年,不是七情還是誰。在心理作用下,感覺七情變得好像又英俊了很多。看他不知怎麼竟抱著一個西方神界,長得驚艷絕世的天使,不由得心中就生出了一陣的醋意。跟著想到七情在認識她以前,就已經是有了很多的妻子,醋意立時消散,心中又升出了無比的驚喜。身形一動,從狂馳的馬背飛起,就撲向了七情。   秀雪也恍然地認出了七情,秀冰呆呆地看著明月撲向了七情,嘴上本能地傻傻地問:「那個人是誰!」   出神地看著明月、七情他們的秀雪,本能地回答:「就是那個地界的少年!」天妖界左右丞相大將軍的兒子三人,也是看得發呆,竟由著跨下的天馬,由不覺間已是把馬拉停了下來,秀冰、秀雪的身邊衝過,頭轉向了七情三人,身子卻給馬帶向了遠方。   看到一個明媚無雙,打扮得很是貴氣的女孩,離開了馬背,飛身就向自己驚喜無限地撲了過來,七情和紗綺麗都是一愣,七情隨即認出了明月,心中也是大為驚意,臉上不覺就露出了笑容。紗綺麗則覺得明月這個女孩長得真是太明媚了,明媚到了極致,把她的心神本能地全然吸引。   明月撲過來,雙手摟著七情的脖子,掛在了七情的身上,用姐姐怪弟弟的口氣嗔道:「她是誰!」意指紗綺麗。紗綺麗不知道明月和七情什麼關係,給她問的不覺看向了七情的臉。   七情笑著臉皮很厚,親熱地說:「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妻子!」   明月一聽七情當著紗綺麗的面,一樣叫她為妻子,沒有忘了當日一心要娶她的事,不由得心下歡喜,嗔道:「沒事就會泡小姑娘,也不做點正經事!」接著十分驚異地看著七情,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吃驚:「你怎麼竟駕著七色的怪雲,到天界來了,而且,你的修為我竟也看不出深淺來了!」   七情笑著和她開玩笑:「我就是到天界娶你和她來了!」跟著又說,「你走後,我經歷了很多事,修為因而就是一個勁地暴增,我都不知道現在增到了什麼程度!」   第四十四章殺妖如吹灰     明月驚喜地說:「我看看!」從七情的身上,下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摸向他的脈門,卻見他還抱著紗綺麗,用姐姐怪弟弟的口氣,不禁嗔道,「你也不怕我吃醋,還抱著她,不會把她先放下來呀!」   七情笑著把紗綺麗放了下來,卻一手依然摟著紗綺麗的腰,一手伸給了明月。明月用一隻把住他的手腕,一手摸上了他的脈門,凝神細心地體察了起來。紗綺麗感覺到七情,回身劈散那金精靈的身體組成的一部分,隨即把它吸入了體內,修為好像一下子,就暴增得老高老高,卻不知增高到了什麼程度,不覺全神看向了明月。她對明月的出現,或是七情有很多的妻了,到沒有什麼醋意,她在西方神界早就知道東方人,有權勢有能力的人,都有好多的妻子。   明月突然很不相信地看著七情:「你的修為怎麼一下子有了一般的神,或是天妖苦苦修煉了五百億年的程度,不是我看錯了吧!」   七情也是不相信,以為明月看錯了:「不可能吧,那麼高,你再仔細看看!」紗綺麗倒是覺得有可能,因為她親眼見到了修為有幾億萬年的金精靈,身體的一小部分給七情吸收。只是意外的是,七情吸收了那金精靈身體的一小部分,修為一下子就增加到了這程度。   明月用心又凝神仔細地體察了起來,發現自己探查的一點沒錯,七情的修為確實是已達到了一般的神,苦苦修了五百億年的程度,不由得越驚訝的說:「確實是有一般的神或是天妖,苦苦修為了五百億程度!」轉而萬分奇怪地問七情,「你的修為怎麼增得這麼快,我離開你時,你的修為還只不過只有地界的妖,修煉了幾千年的程度!我吃了那多因為犯了重罪,被我君父處死的天妖的內丹,現在才不過一百億年的程度,按照我的年齡,都得挺不可思議了!」   七情不由得說:「可能是我後來和我很多的妻子們雙修,又到了鳳凰王朝的所在--暗靈寶島,無意吸了冰精靈、火精靈,被人打到了西方神界,又吸收了一個金精靈身體的一部分吧!」   聽到七情竟吸收了五行之主--水行之主、火行之主水精靈、火精靈,金行之主金精靈身體的一部分,明月不禁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看了七情好一會兒,才萬分高興,又是無限羨慕地跳起來,摟著七情的脖子,狂熱地親了親七情的臉,然後,紅唇就緊壓了七情的嘴唇上,一時再沒有拿開的意思。七情不覺一手摟上了她的腰,用舌尖頂開了明月的雪白如玉,緊緊咬在一起小牙,伸入了她的嘴裡,輕輕佻動起她的小香舌,和她的小香舌纏綿地捲纏了起來。圈子回過來的天妖界左右丞相大將軍的兒子,和秀冰、秀雪、紗綺麗六人,不由得都看得呆了。   因為七情生得不但氣質高雅,又英俊無限,天妖界左右的丞相和大將軍的兒子三人,一時看得是自相形穢,有種只有象七情這樣丰神俊美的少年,才能配得上他們心中,國色天香的公主明月的感覺,連忌妒的心意都生不起。明月和七情吻完,被七情放了下來,和七情火辣辣地對視了一陣,驚喜無限地說:「我說你的修為怎麼突然增到了這個程度,原來吸收了冰精靈、火精靈、金精靈,怪不得的!」一轉頭,對秀冰、秀雪他們五人喊道:「你們回去告訴我的君父,就說,我已經決定嫁給一個叫七情的人類小子,讓他不要再操心我的婚事了!」明月說得輕鬆,左右丞相大將軍的兒子,和秀冰、秀雪不由得全傻了。   明月任七情摟著她,對七情含情脈脈地說:「你跟著想到那裡,我們走吧!」   七情知道明月嫁他的心意已決,也不做作,立時爽快地說:「到地界吧!」明月知道他是中土地界的人,自然明白他說的地界,就是中土的地界。   七情跟著有不好意思地說:「可我不知道往地界怎麼走!」   明月不禁「撲哧」給他逗笑了,說:「你這傻子,往那邊走不就行了,指了一個方向,七情三人一狗駕著雲,就向中土的地界走去。   明月好奇地問七情:「你到鳳凰王朝幹什麼?我只聽說過鳳凰王朝在神秘的暗靈寶島裡,還真不知暗靈寶島在那!」   七情就把為了鳳蠻兒的事,到暗靈寶島的一切行為,都說了一遍給明月和紗綺麗聽,兩個人不禁聽得很驚奇,也這才知道七情還聚了一個鳳凰神女為妻。紗綺麗好奇地問:「你還有一個妻子是鳳凰靈神呀!我在西方神界時,就久聞東方鳳凰靈神的大名,他們真的很厲害,也可以隨意放火燒人嗎?」   「嗯!」七情自豪地說:「我還有一個妻子,是天龍公主呢!」   「真的嗎?」   「真的呀!」明月和紗綺麗更是又意外,又驚喜。   紗綺麗不禁問:「那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七情就把龍傾城、柔雅倩要吸他的元陽,他們後來因而卻成為了夫妻的事,對明月和紗綺麗說了一遍。兩人聽得又是好笑,又是驚異,也感覺她們倆大是好玩。   「那她們倆呢!」明月不由得很是興奮,生起了十分想見她們倆的心意。   「是呀!」紗綺麗也問。七情就把她們為什麼給伽藍封壓在了山下,他去救她們,因為修為不夠沒有救出來的事,也向她們細細地說了。兩個人不禁又是氣憤,又是替兩女擔心。   及近天黑,看看已是快到了暗靈寶島,那天很突兀地出現,一聲不響地就對七情,痛下殺手的野象、野豬、蚰蜒天妖,連等了幾天,正等得不耐煩,以為七情給野象天妖,甩得那麼遠,定然是已經摔死,考慮著是不是即刻回佛界,向如來邀功請賞,卻見七情駕著七色的雲朵,領著一個西方神界的天使,一個天妖界的天妖,一個明麗中有著無限的和秀美,一個明媚帶有著醉人的嗔意,同樣沉魚落雁的兩大美女出現,不禁看得兩眼發直,嘴張得老大,嘴裡「嘩!嘩!」就往下流哈拉滋。七情三人一狗還好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不然,以為他們現在相對他們小得不能再小,精靈似的身子,不給他們的骯髒口水,給淹沒才怪。真是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可見明月和紗綺麗誘惑力,誇張點說都能讓帶一點點雄性味道的石人,起來跳舞。   灰奴這幾天見紗綺麗的整顆心,全都放在了七情的身上,它是倍受冷落,正不爽呢,一看到三個天妖這付豬哥相,不由得就是火不打一處來,狂「汪!」了一聲,雙扇一展,就在飛撲中不斷地變大,對著那象妖粗粗的大腿,就是一口。那象妖依然是心神未回,只是腿上本能地光勁一彈,就把灰奴給彈了回來。七情看著他們三人的那樣子,不禁一笑,爽氣頓生,大喝了一聲:「長!」身子就長高了和他們一樣十數丈高,雙手抓著相對變得很小很小,精靈美人一樣的明月、紗綺麗,往頭髮上一扔,明月和紗綺麗就好玩地抓住了,他此刻像森林一樣的頭髮,躲在了裡面,只露出了小半身和頭。灰奴一見,也飛起來,又回來原來的樣子,也藏到七情的頭髮裡,紗綺麗的身邊。   野象、野豬、蚰蜒三天妖,見兩女忽然給藏到了七情的頭髮裡,不禁一慢,就有些犯傻地看向了七情。七情現在是修為大增,那還把他們放在眼睛,用手一指他們,大喝了一聲:「呔!何方的小毛毛蟲!竟敢擋住本大爺的去路,報上名來!」   明月和紗綺麗看著七情,一本正經的樣子,喝問三個天妖為小小毛毛蟲,不禁都「撲哧」笑了,大感好玩。野豬天妖,一回過神來,凶凶地呼哧了一聲:「我要美人!眼睛一瞪,手中一揮巨大的門扇樣的刀,狂掃七情的腰,似是要把七情一為二。七情手臂微微向外一橫,竟似用手臂,就把那野豬巨大門扇樣的刀,給輕易擋住。野豬、野象、蚰蜒、明月、紗綺麗五人不由得都嚇了一跳,前三者是真以為七情用手臂,就擋住野豬天妖的刀,後兩者是怕七情的手臂,給野豬天妖的刀給割傷。   五人不禁仔細一瞧,這才發現七情是用手臂,透出一層薄薄的光勁,把野豬的天妖的刀,給擋住,這才都鬆了一口氣,意義卻是大不相同。野豬天妖象豬似的怒哼了一聲,刀一回,想再要劈向七情,卻給七情輕輕地一腳,踢了個無影無蹤,不知飛到那裡去了。野象天妖和蚰蜒天妖,看出七情修為似是和幾日前不一樣,卻不成想七情的修為竟增到了這個程度,玩似的一個回合不到,就把野豬天妖給踢飛,是心中大駭。蚰蜒天妖大嘴一張,就噴出了無數塊,大大、粘粘的液體,射向了七情。野象天妖則緊躡在了蚰蜒天妖,噴吐出來無數塊,大大、粘粘的液體後面,一刀狂劈向了七情。   七情身上的光勁一閃,就把蚰蜒天妖噴射出無數大大、粘粘的液體,給全部彈回。手一伸,裹著一層薄薄光勁的手,就握住了野象天妖象鼻子長刀,刀刃的根部。野象天妖就覺得這一刀,好像給力量無比的鐵鉗子,夾住了一樣,再不能動彈分毫。七情握住象鼻子長刀的手,突地透出了極炎之火,順著刀就極速地燒向了野象持刀雙手。野象的雙手還沒來得及放開刀時,那極火之火驀地一漲,就把野象天妖給包裹在了裡面,野象天妖慘叫聲還沒有發出,片刻間,就給燒成了飛灰。   蚰蜒立時嚇得臉色如土,心驚膽戰地轉身就跑,七情的左臂猛地伸出延長著,抓住了他,手上透出至寒之能量,一瞬就把他冰成了冰雕。七情悠閒地從他的身邊走過時,用左腳輕輕地踹,那蚰蜒天妖就化成了一地小小的碎冰塊。   第45章 醋意眾女     天界的一天就是地界的一年,七情在天界呆了四、五天,地界也就是過了四五年,所以天界的一天是十分的長。在這四五天不斷伺機到處吸天兵天將精元的幽心,修為已是原來的六百萬年,增加到了一億年,吸到,、後來,也是專挑修為在一千萬年以上的天將吸,修為太低了的已是吸不過癮。幽心躲在一朵大大厚厚的黑雲裡,剛剛吸完一個修為在一千萬年以上天將的精元,出了那黑雲,想找下一個下手的目標,就見一個身高十數丈的豬妖,從遙遠的空中飛來,「彭!」得一聲,就摔在了她的面前。   幽心不禁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天界的人馬發現了她的所在,來捉她,   仔細一看,卻是一隻被人打得躺在了虛空中,不能動彈,身上修為的能量波動,竟是連她現在有一億修為的眼睛,也看不出深淺的野豬天妖,立時大喜,忙身子一長,也變成了有十數丈高,裝出一付溫柔的樣子來扶他。那野豬的天妖雖然給七情這一腳,踢得加摔得身子一時不能動,但眼睛卻能動。一見,一個十分美貌的女子,來溫柔笑意地扶他,一向不招女性喜歡的他,都疑是在夢中,連渾身的骨頭,都不自覺地酥軟了起來。那還管幽心的身上,怎麼竟充滿了陰詭邪淫的味道。   七情帶著依然在他的頭髮裡,感到很是好玩紗綺麗、明月、灰奴,邊走邊笑著警告灰奴:「灰奴!你可別在我的頭髮裡,舒服得尿尿,不然,我非得把你烤成肉串來吃!」   明月和紗綺麗立時「撲哧!」一聲笑了,看向了灰奴,紗綺麗伸手摸了摸灰奴的頭,對灰奴玩笑地說:「聽到沒有,不然,我也不幫你!」灰奴立時憤怒地向七情「汪汪!」了幾聲,意思是,我是天使狗,可不是流浪狗,你以為像你呀,得那尿那。   七情一聽,不禁笑了,威脅灰奴說:「呀!你這個小破狗,竟敢罵我,你的主人現在已是我的妻了,就等於我現在也是你的主人,小心我把扔出門去,真讓你變成流浪狗!」灰奴立時不滿地「汪!」了一聲,意思是你敢。它現在除了紗綺麗外,真是無倚無靠,隨即有些落威,就不太敢再和七情來硬的。   〔   紗綺麗一見,忙心疼地撫摸著它的頭,安慰它:「沒事的,我的相公不會那麼壞的!」灰奴忙討好地,用粉紅的舌頭,舔了舔紗綺麗的手。   明月不由得很是稀奇地問:「你們都能聽懂它的話嗎?」   「是呀!你難道聽不懂嗎?」紗綺麗問明月。   明月搖了搖頭,問:「它是公的母的?」   紗綺麗溫柔地說:「母的!」   明月柔聲地問紗綺麗:「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紗綺麗溫柔地說:「我叫紗綺麗,你呢?」   「我叫明月!」明月笑著柔聲地說。   說話間,就到了七情前幾天,離開暗靈寶島的那處光罩的地方,火魔正在那裡,不知怎麼再能回到暗靈寶島的火焰山中,一見七情,不由得立時大怒,「忽」的一拳,放出一道流星一樣的光勁,外包著〔〕紫色的火焰,就擊向了七情。七情巨大的手一伸,吐出一道厚厚扁扁攤開了的橢圓形,綿軟的金色光勁,把他流星一樣的光勁火焰,給擋下,跟著大喝了一聲:「封!」   一個圓圓的金黃色光勁罩,就把那火魔給罩在了裡面,隨即那光勁罩極速地變小,連帶著那火魔也變成普通人大小,把火魔封印了起來。七情到了光罩前,連光罩帶著著火魔,用巨大的手拿了起來,帶著明月、紗綺麗,進入了暗靈寶島的光罩內,隨手把在光罩裡的光魔,甩入了火焰山中,同時大喊了一聲:「封!」就把火魔封印入了火焰中,從此再不離開火焰山半步。   七情被野象天妖甩得無影無蹤後,這幾天已是再無法用慧眼和鏡相大法,看著他一舉一動的如來等人,和天聖老君和玉帝等人,都是很急著想知道他究竟怎麼樣了,還是不是活著,也知道七情只要不死,就會回重回暗靈寶島,來找玄雪雁眾女,所以,就時時刻刻地觀注著暗靈寶島,附近的這片天宇。現在一見七情不但回來了,而且,修為還一下子暴增到了五百億,頃刻間,就把有二三十億修為的野象〕蚰蜒、野豬、火魔,一個用至炎之火連肉體魂魄都燒成了灰燼,一個用極寒能量冰成了無數小塊碎冰,一個踢得無影無蹤,一個給封印在火焰山裡,不由得都是萬分的震驚。七情的修為升得快得都不可思議,也讓如來等人心中隱隱地生出了恐懼   一向端坐穩如泰山,似是天宇塌了也不為所動的如來,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又回來盤膝坐在了蓮花座上,表情很是嚴肅地想了一會,對蹲在他肩膀上,雙目寒銳非常,目光似都能洞穿任何的神佛心俯的大鵬金翅鳥說:「你去吧!」那大鵬金翅鳥立時雙翅一扇,一瞬間,飛得無影無蹤。   恢復了原形的七情,和明月、紗綺麗到了皇宮,正為他擔心的要命的眾女,突然看到明月、紗綺麗兩人,不覺臉一板,立時心中升起了一陣強烈的醋意,但這醋意隨即消散,情不自禁地都撲上來,圍著七情,關心地七舌八嘴問這問那,也就是七情引著火魔,離開了暗靈寶島後,經歷的一切事。也十分擔心的七情安危鳳嘯天等人,立時讓侍女大擺酒宴,以慶祝七情安全地歸來,同時,更暗暗地羨慕七情的艷福齊天,不知道竟又那弄來了兩個絕世的大美女,其中一個還是一個西方神界的天使。   七情回了一陣眾女的問話,上前拜見了鳳嘯天等人,接著又給玄雪雁、雲姬、鳳蠻兒眾女,情不自禁地給圍住。七情向站在眾女後面的明月、紗綺麗,伸出了雙手,讓她倆進入了眾女的圈中,伸手擁著她們倆,向眾女介紹:「這是明月,這是紗綺麗!」跟著向眾女得意炫耀,「她們一個可是天妖界的公主,一個是西方神界的公主,怎麼樣,相公我厲害吧!」   眾女立時臉都是一板,醋意又升騰了起來,玄雪雁上來一把揪住七情的耳朵,很是嗔怒地說:「你這個小色鬼!每回出去一趟,都得帶幾個美女回來,你以為你是皇帝呀,有我們這些人你還不知足,你想累死呀,你!」   「是呀!大色狼!你就是嫌人,分你對我們的愛,分得不夠!」鳳蠻兒也氣嘟嘟地說。上來想伸手捏七情胳膊,因為明月和紗綺麗在七情的身邊,做不到,就伸腳狠了七情一下。明月和紗綺麗不禁有些窘迫。   〔七情見除了一玄雪雁、鳳蠻兒外,其她瑛妍、樂心、鹿秀雅、海凝珠、候桃幾人,看到他帶明月、紗綺麗回來,也是大為生氣,不禁很是意外,他還以她們都習慣了,他動不動就帶美女回來,已是不會吃醋了,不由得很是驚異地說:「我還以為你們都嫁給我很久了,都成了賢妻淑女了,想不到還是這樣會吃醋!」   聽著七情這麼一說,又是當著鳳嘯天等人的面,玄雪雁等人不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玄雪雁的臉色一緩,溫柔地對明月、紗綺麗自我介紹說:「我叫玄雪雁!」一指鳳蠻兒,「她叫鳳蠻兒!」   緊挨著玄雪雁另一邊的雲姬,也不覺溫柔地說:「我叫玄雲姬!」瑛妍、海凝珠、樂心、候桃、瑛妍也不覺向明月、紗綺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明月、紗綺麗見眾女似是不再吃她倆的醋,也表示接受她們倆,不由得心神一鬆,向眾女行了一記女式禮,有些不好意思地同時說:「見過姐妹們!」七情很是意外,紗綺麗竟也會中土的禮節。玄雪雁等女也忙還了一記女式禮。   玄雪雁突然看著明月說:「我怎麼覺得你這麼面熟?」   「是呀!我也是!」瑛妍說,樂心和雲姬也是有同感。   略一停,樂心猛然指著明月叫道:「你就是那個受了幽心的騙,幫幽心的那個女孩!」   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玄雪雁三人馬上恍然。見明月竟也會害羞,七情看得很是稀奇。這也是他把明月和紗綺麗,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介紹給了玄雪雁等人,明月有感現在已是他和眾人默認,他的妻子的身份,在眾女面前自然產生的反應。   〔   站在紗綺麗身邊的鹿秀雅,看著紗綺麗長著雪白潔亮羽毛的翅膀,不由得很是好奇,邊伸手摸著,邊稀奇讚歎地說:「真的好漂亮!你們那邊的人,都長得這個嗎?」   「嗯!」紗綺麗應了一聲,側起身,讓她摸看著。玄雪雁等女的注意,不覺都給她引了過去,一起到了紗綺麗的身邊,好奇地摸看起她美麗的翅膀來,都是嘖嘖地稱奇。然後,就好奇地問這問那,關於紗綺麗的自身的事,和西方神界的事。不覺間和紗綺麗已是處得十分相融。見玄雪雁眾女和紗綺麗交談的樣子,發現眾女十分的好相處,剛才對她們倆只是僅僅的一時醋意,明月不禁越發放心的伸手,溫情地握上了七情的手。等了半天,見眾女也沒有注意到它,只顧看紗綺麗的翅膀,對也長有翅膀的它,卻是視而不見,灰奴立時不由得「汪!」了一聲,以引起眾女的注意。鳳嘯天等人見七情這幫人,聊得一時都忘了他們,不禁互相拉了拉,會意地悄悄離開了七情等人的身邊。   玄雪雁等人這才發現,七情三人還帶回來了一隻天使狗,不禁都很是意外地看向灰奴,灰奴知道眾女以後都是紗綺麗的姐妹,不由得討好向眾女搖起了尾馬。瑛妍笑著嗔道:「搖什麼搖,我們不會寶貝你的,除了我們的相公外,任何公的東西,我們都不稀罕!」言下有把七情也當成了公的動物的意思〔眾人不覺「撲哧!」全樂了。   灰奴立時邊搖著尾巴,邊委屈地向她嗚咽了一聲。七情天生能聽到動物的說話,瑛妍等人和他雙修後,不覺也全具了他這種本領。瑛妍立時笑著說:「你是母的呀!好吧,我親親你!」說著,上前來,俯下身子,用雪白的小手,摸了摸灰奴的頭。   眾人在一塊談著玩著,正很投機時,鳳嘯天派侍女請他們去赴宴。鳳嘯天特意為七情三人接風洗塵,慶賀七情安全歸來的宴席,是有說不出的豐富,什麼天上飛的奇珍,地上跑得異獸,草窠裡蹦得的田雞,海裡的游得怪魚,是應有盡有。   一直喝到了三更天,酒宴才盡歡而散,不但七情已有了八分的醉意,就是眾女也個個有了四五分的醉意。大家互相擁摟回到房間裡,紛紛地脫起了衣服,灰奴立時是主動鑽到了床下。明月脫去了外面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抹胸後,突然不覺又用衣服遮住了胸,對已是脫去外衣,光著上身的七情說:「對了,我怎麼差點忘了,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呢!」   七情乘著醉意,不覺就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衣服,頭也不回地把它甩到了衣架上,伸手她抱在懷裡,低頭親向了她明媚無限的臉,吻上了她的紅唇,吻了一會她,把她抱到了床上,伸手脫起她身下的裙子。也有五六分醉意的明月便由得他,反正跟他過來時,她就決定和他廝守一生。   第46章 美人脫困     脫得只有抹胸和內褲的玄雪雁上來,像七情小時候侍候七情一樣,把正要脫去明月內褲的七情,從後面就把他推托到了床上,讓他的身子,不由得就整個壓在了明月的身上,然後,就把他下身衣物,一下子全給脫拉下,並隨手「啪!」的一聲,脆脆打了一下他光光的屁股。除了七情身下的明月外,其餘的雲姬等女,不禁都樂了。有了幾分醉意的明月,給赤裸裸,散發著無限陽剛熱力的七情,身貼身這麼壓,不覺春情輕輕地湧起,身子突然變得很是綿軟,不覺伸手環上了七情赤裸裸的身子。   七情也伸手抱著她,一翻身,雙手一提,就把壓在了他身底靠下面的明月,完全提到了他的身子上面,和他臉對臉。臉已是紅紅的明月,不由得微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低頭吻上了七情的嘴。七情和她口舌纏綿中,坐起讓明月跨坐他的腿上,然後彎腰慢慢地把明月抱起來,到了床的中間,和明月輕輕倒下,他在上,明月在下,邊吻著明月,邊拉脫去了明月的抹胸和內褲。   也已都脫光了的玄雪雁等人,邊讓形姿各異,卻全是美妙無比的胴體,呈現在空氣裡,邊紛紛爬上了床,一時間,整個房間春色滿屋,幽香四溢。同時,看著紗綺麗高聳、異常的雪白飽滿的胸部,圓潤的腰肢,萬分透人的三角地帶,修長渾圓美麗迷人的雙腿,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海凝珠、鹿秀雅、鳳蠻兒、候桃暗暗地驚讚她身材,十分美好中,也是暗暗的奇怪,紗綺麗頭一次,在她們的面前,和她們一起脫光了身子,竟是那麼的大方自然,一點沒有羞澀。紗綺麗也是好奇地不住地仔細看著她們,和她一樣精雕細刻似的而成的身子,覺得她們的身子美的,讓她身為女人見了,都是萬分的悅愉。   明月的乳房不是很大,卻圓圓的異常的堅挺,七情不禁喜愛異常,又吻上了明月紅唇的同時,伸手右手輕輕撫摸上了,她左邊的乳房。明月立時感到一陣一陣酥麻,由乳房傳遍了整個嬌軀,情慾也不覺隨之泛起,紅唇不由自主地離開了七情吻她的嘴,輕輕地呻吟了起來。感應到眾女都到了床上,圍著看著她和七情親熱,也讓她的身子越發的敏感。、、、、、、這一夜不知是七情征伐眾女,還是眾女群攻七情,總之是戰得天昏地暗,欲情橫飛,最後相擁入眠。   七情這一夜之間,修為就又增了一百億年。瑛妍則是五百八十億年,其餘的玄雪雁等人都在五百七十億年,到五百七十五億年之間。然後,七情就把魔中魔的修為提升到了二百億年,魔霸、鷹七是一百五十億年,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幾人是一百三十億年,其餘的魔鬼和眾妖則在一百億年至一百二十億之間。把他們的修為提升完,魔中魔等人互相看著,都是傻傻的,直到一個月後,才完全相信,自己的修為真的以百億年來計了。   又在暗靈寶島住了幾天,七情急著救出龍傾城、柔雅倩,就率著眾女向鳳嘯天等人辭行。七情各個方面都很合鳳嘯天等人的心意,鳳嘯天等人對他十分的捨不得,而鳳蠻兒又剛和他們重逢,就也要跟著七情一起和他們分離,讓他們更是有如牽腸掛肚般難受。在七情他們轉身要走時,鳳蠻兒的母后,忽然就撲上來,死死地抱著鳳蠻兒,邊十分傷心地哭著,邊勸鳳蠻兒:「你再留下來多呆一些日子,陪我和你父王一陣,再回去找駙馬好不好!」   鳳蠻兒對她的父王、母后也是十分的不捨,又不願意和七情分開,不由得也淚眼婆娑地看向了七情。七情便對她溫柔地說:「那你就在這兒陪一陣父王、母后吧,等過一段時間,我救出傾城和雅倩後,再來接你!」   「嗯!」鳳蠻兒嬌柔地應了一聲,轉頭對鹿秀雅和海凝珠請求說,「秀雅、凝珠姐,你們也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鹿秀雅和海凝珠不禁看向了七情,七情柔聲地對她們倆說:「那你們留下吧!」   「那你早點來接我們!」鹿秀雅不捨地看著七情,海凝珠也是。   「嗯!」七情重重地點了下頭。   「你不行救了她們倆後,就回去接師娘一起直接過來陪我們!」鳳蠻兒帶著些許的哭音,向七情請求。   「好!」七情也是不捨得和鳳蠻兒長久地分開,立時答應,鳳蠻兒三人這才心中稍安。   「那你們走吧!早去早回來!」海凝珠對七情溫柔地說。   「嗯!」鳳蠻兒和鹿秀雅看著七情先後,卻幾乎同時應了一聲。七情帶著眾女向鳳嘯天拜別,離開了暗靈寶島——鳳凰王朝。   七情他們只一天,便到了封壓龍傾城、柔雅倩的山上。天上四五日,已是地界幾年,龍傾城、柔雅倩幾年間等待下來,對七情越發的思念,也對他越發的望眼欲穿,感覺到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裡,是那麼的孤寂空虛,常常更是胡思亂思,怕他出了什麼意外。慶幸的是,暗靈寶島是一個奇特的空間,天上的一天對它來說是一天,地界的一天,對它來說也是一天。   七情為了給龍傾城、柔雅倩兩人,一個意外驚喜,就沒有到兩人封壓的頭頂,和她們打招呼,而是直接奔向了伽藍封印的佛偈。在天上佛界的如來等佛,看著暗暗的奇怪,不明白大鵬金翅鳥,怎麼還沒有到地界,去擊殺七情。兩次派人想除去七情,都沒有除去,也讓他們是十分的惱怒。在七情、玄雪雁等人,和眾魔鬼、眾妖們運足了修為,攻向了伽藍的佛偈時,他們也是運起了無形的佛力,遙遙地向伽藍的佛偈注去。   前幾日七情他們給如來等佛,注入伽藍佛偈的佛力,一下子給彈到了暗靈寶島的近前,天聖老君和玉帝等人,立時知道了如來等佛,也在暗中時時刻刻監視著七情,對他們早有了防備,這時正好天聖老君九百的弟子全在,見他們又要破壞七情夫妻團圓,天聖老君和玉帝等人,不由得一起出手,放出合融在一起的各色光勁力,就把如來等佛放出的無形佛力,給擊撞到了一邊。跟著玉帝身邊的四大天王中的琵琶天王,立時用鏡像大法,現身在了如來等佛的面前,一陣如雷的琵琶彈出,跟著向如來等人大喝道:「爾等小小的西方佛教盜寇,竟敢老是為難我們中土地界的人,難道真要我們天庭出兵滅了你們不成!」話裡透著玉帝已是有了堅決要滅了佛界的心意,和玉帝天庭堅決要保護七情,不讓他們動七情一根頭髮的念頭。   如來等人不禁嚇子一跳,他們只是一個宗教,玉帝天庭可是天界的一個國,佛界和天庭鬥,就好比臂膊和大腿鬥,雖然也能給大腿造成一定傷害,但終究是擰不大腿。如來等佛給琵琶天王,喝罵得心中雖然惱恨無比,但都不得不露出討好琵琶天王的笑臉,如來道貌岸然地找了個借口,故做沉聲地說:「我看那娃娃想救出那山下,被伽藍封壓的妖孽,所以才想阻止他!」   「閉嘴!你他媽的臭哈拉,你們一個西方小小佛教的人,一味地用精神枷鎖,套住我們中土地界的老百姓,讓他們白折地供養你們這麼些白癡,也就算了,還竟妄想充當地界管理者的身份,隨意地去處置我們中土的人類、妖、魔、鬼、怪,我們中土難道沒有自己的法律嗎!」琵琶天王越說越怒,「尤其是用什麼宿命論、因果報應論,擾亂他們的思維,讓他們遇到不公平的事,也不反抗,也不想自己去尋求辦法解決,一味地企求你們這些無用,虛無飄渺的的佛!老子想想就氣得,恨不能把你們的腦袋都擰下來,當夜壺!當豬尿泡踢!」   如來給琵琶天王罵得心中越發的惱怒,見自己用佛教的教義,從思想愚弄中土地界的人,讓中土地界的人,一代比一代變得更蠢,更怯懦的事,似是天聖老君、玉帝等人都知道了,氣勢不由得更弱了三分,不敢再看琵琶天王的眼睛,低著頭,口中諾諾地回答:「是!是!」   「是你媽了個頭,是!老子去了!」琵琶天王眼睛一瞪,氣勢洶洶地讓鏡像大法消失。看如來等人給琵琶天王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暗恨佛教如此地用精神的枷鎖,奴役著中土的百姓,早有滅了佛教心思的天聖老君和玉帝,是看得心中大爽,感覺渾身立時三百六十個汗毛孔都透著舒服。   七情等眾人的修為形成的光勁,一擊到伽藍封印的佛伽上,立時把他封印的佛偈,給擊了個粉碎。七情是天然的渾沌體,在眾人的修為擊碎了佛偈的剎那,就又把眾人剩下的絕大部分修為的能量,用意念一引,直攻向施出佛偈的主人伽藍。在佛界的無間地獄裡,正受著陰寒刺骨,錐心之疼的的伽藍,猝及不防中,就給攻擊得猛得一口鮮血噴出,暈死了過去。   隨即封壓龍傾城和柔雅倩的山,慢慢地分裂了開來。在山上的七情等人一見,就駕雲到了離山頂此許,山上方的天空中,他們知道龍傾城和柔雅倩就要出來,不禁全神觀注著封壓龍傾城和柔倩雅的山。在山底的龍傾城和柔雅倩,正想著七情在那裡,現在正做什麼時,突然不覺感應地互相望了一眼,猛地抬頭,看向了頭頂的山。發現頭頂的山竟慢慢地裂開,跟著她們只覺得自己一動,竟不由自主地飛昇了起來。   飛昇得快出了分裂開來的山時,就看到了七情竟率著幾萬的人,在離山頂些許的天空中,在笑著望著她們。龍傾城、柔雅倩就覺得自己的心,都喜得一下子,炸了開來,竟連七情的身邊圍了那麼的多,傾國傾城的女孩,也視而不見,直接飛撲向了七情。七情也不禁迎向了她們,雙方緊緊地就擁抱在了一起,然後,三人都不覺悲喜的流淚,互相看著對方臉,千言萬語、對彼此的刻骨的相思,都在彼此的眼神中交匯。玄雪雁等人看著三人的樣子,也不覺跟著悲喜地流淚。   在天界,天塌下來都會心波平靜,臉不變色的天聖老君,看得竟也不由得唏噓了起來,沉聲地怒道:「他媽的,佛界該他媽的滅了!」升入天界後,竟頭一次罵出了髒話。   「嗯!」玉帝也語氣沉沉地應了一聲。   七情擁著龍傾城和柔雅倩兩人,想到自己在天界呆了幾天,地界已是過了幾年,不知道師父回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師娘胡艷媚,在白雲山過得怎麼樣,不由得對龍傾城、柔雅倩兩人柔聲說:「我們回家吧!」   龍傾城和柔雅倩雖然不知道七情,所說的家是那裡,但還是本能溫柔地應了一聲:「嗯!」玄雪雁和雲姬上來,就分別握住了龍傾城和柔雅的手,瑛妍、樂心、候桃和明月、紗綺麗也上來,把他們擁圍在了中間。好奇地打量著她們,尤其是紗綺麗,這種情勢下見面,龍傾城、柔雅倩看到七情又多了幾個妻子,出奇的竟沒有一絲的醋意,反而覺得心很容易就眾女的心,相融在了一起。   七情現在的修為,比去暗靈寶島前,來封壓龍傾城、柔雅倩的山時,更高出了許多,心念一起,帶著所有的人,用瞬移的法術,一下子就回到了白雲山。他和眾女住的樓前,卻見樓的四周荒草已是長得來高,樓裡連一絲的人影也沒有,忙率著眾人又到了原先,和胡艷媚、心武住的樓前,發現同樣是樓的四周荒草已是長得很高,樓裡邊一絲的人影也沒有。   七情和玄雪雁以及眾人,立時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不由得都心慌了起來。七情馬上招來山上的飛禽走獸,用鳥語獸言,詢問起白雲山發生了什麼變故,胡艷媚等人是生是死,都到那裡去了。飛禽走獸們立時告訴了七情當時發生的一切,七情和玄雪雁等女,聽到心武和心意已是安全歸來,他們和胡艷媚在當日也沒有給幽心,擊殺在當聲場,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十分的擔心,幽心後來追沒有追上他們,他們現在在那裡,安不安全。擔心的情緒中,自然以七情玄雪雁為最深。   七情和玄雪雁一刻也不敢停,立時要帶著眾人,四散著去想辦法,找到心武、胡艷媚、心意等人時,七情等人卻是心覺一動,不由得都看向了七情,和眾女腳下的地底,七情用語波直接傳入了地下,大喝了一聲:「誰!」意念一起,就把在地底,用土行法術窺視著他們的一群人,給弄到他和眾女的身前。七情和玄雪雁、雲姬一看,竟是心武、胡艷媚、心意郎麗等一群人。只是心意竟變得宛如二八年華的女孩,讓七情和雲姬而是詫意。瑛妍、樂心、候桃則不認識是心武、心意,明月、紗綺麗、龍傾城、柔雅倩更是一個也不認識。   除了明月、紗綺麗、龍傾城、柔雅倩外,七情等人是大喜,明月四人看到七情等人的神情,知道心武等人,就是七情他們要找的親人,也十分的驚喜。   第47章 大團圓     七情驚喜地叫到:「師父、娘!」   玄雪雁也跟著驚喜無限地叫道:「爹、娘!「   雲姬則叫了一聲:「師父!」就撲入了心意的懷裡。   七情上前拉著心武的手,玄雪雁上前抱著胡艷媚,七情忙擔心地問心武、胡艷媚:「師父、娘,你們沒有受傷吧!」玄雪雁也不禁離開了胡艷媚的身體,看向了胡艷媚的身上。   心武奇怪地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受到了攻擊了!」胡艷媚和郎麗、鷹長空等人也很是訝然。   七情笑著說:「你忘了我能聽懂聽鳥語獸語的嘛!」   心武等人恍然,心武有些難過地說:「我們倒沒有事,只是黃瑩等人卻給那似是傳說中十分的凶殘,一個變成了鬼魔的女子,給打殺了!」一時,胡艷媚、郎麗等人的神情,都很是黯然。   七情等人都是聽得一愣,七情疑惑地問:「什麼鬼魔!」眾人不禁都看向了心武。   胡艷媚插話說:「就是那個在一個小鎮上,和瑛妍、樂心打架的那個女鬼,不怎麼變成了鬼魔,修為比我都高出好多!」跟著,胡艷媚怕七情想不起來,又說,「還有一個穿著紅裙子,長得一點不比雪雁、雲姬她們差,在幫她的那個女鬼!」   七情和瑛妍、樂心、玄雪雁、雲姬立時知道她說的是誰,七情和瑛妍不禁脫口驚叫道:「幽心!」   「對!就是她,她渾身還繚繞著粗粗的黑色氣體,那氣體竟也能如兵器般攻人!」想到幽心一出手,頃刻間,就連殺了修為都在百萬年以上,自己方的七人,胡艷媚是又是氣憤,又是心有餘悸。   胡艷媚一閃眼,目光就落到了明月的身上,一愣,猛地怒道:「你怎麼來了!還和情兒他們在一起!」雖然當日她已是知道明月是被幽心所騙,才出手幫幽心,但一看到她,還是有些把幽心殺自己方七人的事,遷怒到了她的身上。   心武等人這才發現七情帶回來很多,他們不認識的絕世美女。郎麗和一干侍女發現她們不認識的幾女中,還有西方神界的天使,不禁好奇地對紗綺麗,就是一陣特別仔細地打量,也暗暗地驚異,怎麼不見了鳳蠻兒、鹿秀雅、海凝珠三女。   七情忙到了明月的身邊,一擁明月,對胡艷媚說:「娘,那日她只是被幽心騙了,才幫她的!」   「是呀!娘,她現也是情兒的妻子了!」玄雪雁也拉著胡艷媚的手,幫明月說情。   聽了玄雪雁的話,看著七情擁著明月,親親熱熱的樣子,胡艷媚的臉色不禁一緩,轉而不覺看向了紗綺麗,十分驚異地脫口輕叫道:「西方的天使!」對於紗綺麗,心武、心意、郎麗等人,也是十分的驚異和好奇,和她一起對紗綺麗打量個不停。   紗綺麗十分禮貌地向胡艷媚、心武,行了一記女式禮,溫柔地說:「見過娘、師父!」她本能地把胡艷媚,當成了七情的親娘。   「嗯!」胡艷媚見七情幾年不見,再回來連西方的天使,都弄來做了妻子,不禁大感到自豪,立時是笑容滿臉。心武也是暗歎七情這小子,真是有艷福,絕世的美女都能娶回來這麼多個當妻子,就是皇帝也沒這個本領,能擁有其中一個就不錯了,不然,西施、妲妃等人,那會那麼得寵。   龍傾城和柔雅倩有些羞澀地,也向心武、胡艷娘行了一記女式禮,不好意思地輕聲道:「見過師父、娘!」她們一想到叫胡艷媚,這個和她們同一時期的人為娘,不禁就很是臉紅。   胡艷媚和她們雖然沒有見過面,但一看到她們,立時直覺地知道了她們,就是龍傾城、柔雅倩。她們是同一時期,妖界的三大美人,她們叫她娘,讓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並且,更多了一份別樣的歡喜。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七情回頭看了一下龍傾城和柔雅倩,對胡艷媚說:「娘!她們就是我常說的龍傾城、柔雅倩!」   胡艷媚又輕輕地「嗯!」了一聲,轉頭對明月笑著嗔道:「你怎麼不給我們見禮!」   明月一聽,胡艷媚意思已是接受了她,不由得大喜,笑盈盈地對心武、胡艷媚,風姿優美地行了一記女式禮,叫道:「師父、娘!」   胡艷媚笑著說:「這還差不多!」眾人不覺臉上都有了笑意。   心武忙招呼眾人說:「別站著了,我們都屋裡坐吧!」郎麗、眾侍女們、眾妖、眾魔一聽,忙先到屋裡,用法術收拾屋的收拾屋子,除草的除草,片刻間,就讓樓內、樓外煥然一新。   邊往屋裡走,胡艷媚邊對七情依靠地說:「小情兒,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和你師父、心意、師姑、郎麗她們,都不知還要在外流浪多久!那個鬼魔太凶,我們只敢隔一段時間,讓你師父施出土行法術,偷偷地帶我們回來,看看你們有沒有回來,然後,再出去躲著!」   七情突然想到幽心原本是鬼魂,天然會遁土之術,幸好可能她離開了白雲山之後,就再沒有回白雲山,不然非發現心武等人不可,但沒有敢說出來,免得心武等人後怕。七情不禁問:「那你們當時怎麼逃脫的,又是到了那裡!」   胡艷媚說:「是聞香救了我們!」聞香就是那個臭鼬天妖,七情一聽就知道是什麼回事。聞香則是立時滿臉通紅,心跳不覺害羞的加速。   「我們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藏了起來,那個鬼魔也適時給巡視地界的天兵天將堵住,我們才逃過了一劫!」心武跟著說。   「我們看到那個鬼魔竟連天兵天將也殺了呢!」一個侍女說著身子不禁發起抖來。   「什麼!」七情和雲姬、玄雪雁等人,都很是意外。   到了樓內的大廳,坐下來後,七情發現魔中魔、魔霸、虎鎮山、楊角、李水生、石明玉、鷹七等人,就站在門口,等著他的吩咐,忙對他們說:「你們都去休息吧!」   魔中魔等人一齊向七情一拱手,恭敬地說:「是!主人!」一起散去。   聽到暗中也有人出聲,心武、心意是嚇了一跳,想起胡艷媚對他們說的,七情收了幾萬魔鬼做部下的事,這才恍然。心武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七情說:「情兒!你把我和你心意的師姑的修為,也增增吧,不然,再遇到那鬼魔,又只有逃得份!真是丟臉!」   七情一想也是,忙站了起來,法術一運,對著心武、心意、胡艷媚、郎麗等人,就輕喝了一聲:「增!」心武、心意、胡艷媚、郎麗等人,只覺得身子內裡一顫,修為就一個勁地暴增了起來,好一會才停歇。   明月立時向心武、心意、胡艷媚行了一記女式禮,恭喜道:「恭喜師父、娘、師姑,你們的修為都有了一般神,苦苦修練了二百億年的程度!」   「什麼!」胡艷媚不敢相信地脫口驚叫道。心武、心意、郎麗等人也是張口結舌,以為自己聽錯了。   明月又向他們三人,優雅大方地行了一記女式禮,溫柔地說:「恭喜師父、娘、師姑,你們的修為都有了一般神,苦苦修練了二百億年的程度!」   心武、胡艷媚、心意、郎麗不禁脫口驚得「啊!」了一聲。鷹長空和其她的侍女,又一次是張口結舌。   「那我們呢?」郎麗忙問。鷹長空等人也緊張看向明月。   明月略一看,輕柔地說:「你和她都是一百五十億年,她們是一百億一十億!」一指郎麗和鷹長空,又指了指那些侍女。   「哇!」郎麗驚叫了一聲,和鷹長空等人驚喜的都疑是在夢中。   胡艷媚、心武、心意面面面相覷,猶是不相信,胡艷媚不禁問:「那我的情兒呢!」   明月說:「六百億年,比我多了十億年,他完全吸收了火行之主——火精靈,水行之主——水精靈,也吸了金行之主——金精靈身體的一部分了!」心武、胡艷媚、心意、郎麗、鷹長空等人這才恍然。再一次聽到心愛的七情,幾年不見,修為竟增到了這個地步,龍傾城、柔雅倩還是忍不住喜意無限。   胡艷媚看了看了眾女,不禁問七情和玄雪雁:「蠻兒、秀雅、海珠三人呢?」心武、心意這才知道七情,還有三人妻子。   「她們在暗靈寶島——鳳凰王朝,陪蠻兒的父王母后呢!」七情說   第四十八章龍鳳相融     中午吃完飯,心武、心意、胡艷媚回到了,已經給郎麗他們收拾、打掃乾淨,他們以前住的小樓裡。郎麗和一干侍女也去安歇了,龍傾城、柔雅倩和七情等人,在客廳裡坐出一會兒,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春情有些蕩漾,互相看了一眼,龍傾城臉有些微紅,對七情柔聲說:「相公,這個山那個地方有河,你和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我們好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候桃、明月、紗綺麗立時會意,玄雪雁站起來,笑著對七情打趣:「你和兩位姐姐好好洗,洗乾淨點,我們上樓上去等你,回來好好侍候我們!」雲姬等女不禁「撲哧!」都樂了,也站了起來,互相擁摟著,或是手拉著手,和玄雪雁就一起上了樓。龍傾城、柔雅倩和七情是久別重逢,她們都有意地給他們留出一些空間,讓他們好好地親熱親熱,敘敘舊。   七情、龍傾城、柔雅倩在玄雪雁等人一走,不覺就站了起來,互相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激情火辣地狂吻了起來。在互相狂吻中,七情就她們帶入了客廳右邊,他建得十分寬敞、富華的浴室裡。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由得一愣,兩人都很是奇怪,覺得這個房間特別大,內部的設計和裝修的風格,又不像臥室,中間還有十分漂亮的屏風,把房間一分二。她們不由略略停了一下,和七情的激吻,龍傾城問:「這個房間怎麼這麼大,又怎麼設計得全然不像臥室!」   「嗯!」柔雅倩也柔聲同意。   七情略鬆開了緊抱著她們倆的手,擁著她倆到了屏風的另一面。看著地面和四周的牆壁、頂壁,全是用最極品的羊脂玉所裝修,東南邊有同樣是寬寬厚厚羊脂玉,圍成的浴池,池裡裝著八分滿,閃著仙光仙靈泉的泉水。西邊則是一排淋浴器。龍傾城和柔雅倩不禁先後驚喜地叫道:「浴池!」就鬆開了七情的手,跑到了浴池邊,彎下腰,把手伸入了池裡的仙靈泉水中,摸了一下。   「好舒服!」龍傾城和柔雅倩同時驚喜地叫道,回頭驚喜地看向了七情,柔雅倩不禁問:「你取到了仙靈泉的泉水了呀!」   「嗯!」七情笑著應了一聲。看著她倆身體背面,那萬分窈窕誘人的曲線,已是久沒有和她倆行房間,人生的初次,又是她倆給破去的七情,慾火不覺突地就狂烈地升騰了起來,到了她們的身後,把她倆摟起,一手伸入龍傾城的衣服裡,摸上了龍傾城,高聳渾圓,又異常飽滿柔彈的乳房,一手擁著柔雅倩的腰,火熱地吻起了柔雅倩。   和他單獨在客廳相處的那一刻,春情就不由自主地已是氾濫了開來的龍傾城、柔雅倩,本能地立時開始,狂熱地回應,三個人急亂地互相脫起了彼此下身的衣物,然後,龍傾城迫不及地踮腳,把雙手環上了七情的脖子,七情一俯身,雙手抄著她的大腿,把她猛地抱起,讓彼些的下體,一下子融合,感覺到龍傾城的身體內裡,已是萬分的濕潤,又火熱燙人,大力生猛地動作了起來。   龍傾城立時感到身體,給七情撞得陣陣酥軟,隨即就淹沒在了一疊疊快感無限的浪潮中,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了起來。柔雅倩滿腔慾火地蹲下,柔柔地摸了一會七情,露在龍傾城身體外的部分下體,站起來脫去了外衣、抹胸,到了七情的身後,用雪白高聳,又綿軟蘊著彈力的乳房,輕輕按撫起七情精壯的後背。然後,用驚艷般的紅唇,愛意又火辣地由上到下,親吻起七情後身的每一寸肌膚,讓七情前有龍傾城,後有她的情況下,一時都舒服得似是魂魄離體,到處飄遊!   把龍傾城一陣猛攻送上了歡樂的頂巔後,七情心意一動,讓身前出現一張橫著放的單人木床,彎腰把龍傾城放在了上面,一回身,把親吻到他一面大腿的柔雅倩,給抱起,放到了龍傾城的身後,然後,俯身把雙臂支在她們身體的兩側,下體就進入了柔雅倩的身子。略略緩回了些氣力,見身上的柔雅倩,不覺把著七情的雙臂,已是給七情衝擊得忘我狂烈的呻吟聲不斷時,只感覺下體突地給一物進來,完完全全地給充滿,一陣酥麻充實的感覺,就又散傳到了整個身心。   七情竟是在十分之一秒內,讓自己的下身,先後卻似是同時進入了柔雅倩和龍傾城的體內,然後,就這樣連續地保持了下去,讓兩人都覺得他是單單地和她們其中一個人歡愛,龍傾城又一次,柔雅倩是第一次,就給七情送上了歡悅的天堂。   激情過後,到了浴池裡,龍傾城和柔雅倩兩人,愛意地給七情渾身洗了乾乾淨淨,讓七情在她們溫柔的搓洗中,都舒服得有些想就此睡去地感覺。看著七情爽透了的樣子,龍傾城忽然嗔道:「該我們了!」   「什麼!」七情一時沒有明白。   龍傾城嗔道:「輪到你給我們洗了!」   七情懶懶地玩笑說:「那有男的給女人洗的!」   「快點,別淨知道享受!」柔雅倩嗔道,溫柔地彎著腰轉身微微地站起,和七情愛意的接起了吻。七情把她和龍傾城都摟在了懷裡,一個一個地替她們搓洗了起來。搓摸著搓摸著,三人的情慾又漸漸地泛起,在浴池裡溫柔纏綿,和風細雨地歡愛了起來。沒能狂情和猛烈的動作,愛意和極樂卻更深入骨髓、心靈。   七情抱著個子都是很高的龍傾城和柔雅倩,親親蜜蜜地到了樓上,那間最大的臥室裡,脫得光光的,蓋著毛毯在床上幔簾裡躺著的玄雪雁等女,不由得都坐了起來。玄雪雁嗔道:「你們怎麼洗得這麼久,是不是做了那麼多次壞事!」   「就是!你這個黃毛小子,也不知道我們的雪雁,等你等得這麼著急!心都癢癢了!」明月打趣玄雪雁。眾人不由得「撲哧」都樂了。   「你還不是,脫得這麼光!」玄雪雁不禁摸了一下,和她隔著瑛妍,坐著的明月不大不小,卻圓圓很是挺拔的胸部。明月猝及不防,不禁「啊」了一聲,忙用手擋開。   七情放下了龍傾城和柔雅倩,邊脫起了衣服,邊在她兩人的臉蛋、紅唇上,愛意纏綿地親吻著。樂心立時笑著嗔道「相公!你快點,我也要!」   雲姬不覺開她的玩笑:「你要什麼!你這小丫平時看上去純純真真的,竟也這麼色!」   樂心立時嬌柔地辯解:「相公說了,在床上,我跟他越發浪越好!」   眾女想不到七情會跟樂心說這樣的話,一時全都不覺很是稀奇地看向了七情。瑛妍柔聲地玩笑證明:「嗯!我也在眼前了,也跟我說!」   「啊!」雲姬不禁笑著討伐七情「原來這兩小丫頭學壞了,都是你這個壞相公教的!」   「我們才沒有學壞呢,男歡女愛本就是上天所賜!再說我們都是相公的妻子!」樂心很是不服氣。   「就是!一個聖人不是說了嗎,人,食色性也!」瑛妍也幫腔。玄雪雁、雲姬、明月三人,本來想趁機打趣瑛妍、樂心、七情一頓,給她們倆這麼正當地一說,反而打趣不成了。   七情三人脫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雲姬、玄雪雁等女,把龍傾城、柔雅倩讓到了床的裡面,讓已是十分疲乏她倆,好安靜地睡覺,然後,把七情弄到了中間,玄雪雁率著眾女,把七情撲壓在身下,一手摸著他的耳朵,看著他的臉,媚惑地笑著說:「你不是喜歡我們在床上放浪嗎,我們今天就好好浪一浪你,讓你好好爽爽!」說著,身上突然放出陣陣和平時不一樣,卻更幽香,而且還帶有無限刺激男人女人情慾的體味,就漫延了整個臥室,除了不覺間,已是入睡的龍傾城、柔雅倩,七情和雲姬等人,不覺都刺激得欲血更速地奔行了起來。紗綺麗一俯身,就愛意纏綿地吻上了七情的嘴,雲姬、瑛妍、明月等人,則紛紛愛意地摸上了,七情身體的各個部位。   伸手摸玩了七情一會下體,玄雪雁媚意橫生地就騎上了七情的跨間,用手一扶,讓七情的身體進入自己的身體。七情立時就覺得的身體,好像進入了一個又曖,又緊,又舒服萬分的所在,那個所在就像一個女孩,溫柔地小手一樣靈活,對他的下體,愛意一鬆一緊地,握摸了起來。和七情吻完的紗綺麗,不覺抬起了頭,伸出修長雪白的手,輕輕地摸上了七情的臉,玄雪雁則邊媚意萬千地看著七情的眼睛,邊慢慢地俯身,親親蜜蜜地吻上了七情的嘴。   她身上遍體帶有能無限刺激人情慾的幽香,就更濃地進入了七情的鼻子裡;她萬分媚惑的神情氣質,也映入了七情的眼簾;她體內天然所有天然媚惑人的意念和精氣,也全然通過兩人的口舌交融,洶湧地進入了七情的體內、腦海。七情只覺得皮膚一緊,本已不斷暴升的慾火,就升到了極至,然後,和同樣奔流到極速的血液,忽然就是一停,一靜。潛在七情身體內,七情剛吸收的龍傾城純正的天龍本源力,與早前純正的鳳蠻兒天奇體的鳳凰本源力,驀地離開了七情的體內,已是和它們相融的其它的本源力,獨獨地升騰了起來,在七情的體內,化成一龍一鳳,生生地對撲而去。   跟著,似是那天龍張著血盆大口,把那火鳳凰一口吞下,又似是那火鳳凰,主動從那天龍張大的嘴中,直接破入它的身體裡。那內裡的鳳凰和外面的天龍,猛地一散,就完全相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圓球形能量,停了片刻,散入了七情的七經入脈裡。強烈地感應了七情的身體內,起了劇烈變化的玄雪雁、雲姬、明月、瑛妍、紗綺麗、樂心、候桃,不由得臉色大變,一起睜大了眼,張著紅唇,緊張地直盯著七情。睡覺中的龍傾城、柔雅倩,也不禁感應地猛地坐了起來,擔心地直盯著七情。   七情的身上猛地透出萬千的九彩光華,功力就開始不由自主地一個勁暴增了起來,連帶著他身上,和他完全相融的玄雪雁的修為,也是一個勁地暴增,增得都好像沒有了止境。   第四十九章香凝來投     在天界,也就是佛界的如來等人,和神仙界的天聖天君、玉帝等人,立時給驚動,不覺看向了地界的白雲山。雖然在大白天,以他們的慧眼,又怎麼看不到透木樓而出,直衝上了九霄那九色光華,而且,那光華比天上太陽的光芒,似是還要強烈光亮。他們既使用慧眼或是鏡像大法,也再看不進到木樓裡面,更別說是七情等人。如來等人和天聖老君玉帝等人,不由得都無比的震驚,七情修為暴增的頻率實是快得不可思議,並且,修為每一次增高的程度,也是令他們歎為觀止。   如來跟著是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那個小鳥兒跑到那裡去了,怎麼還沒有到地界,除去那個小子!難道真要老子等他回來,把它給剁了,煮了吃不成!」   在天白山上空的天界,那大鵬金翅鳥因要到地界白雲山,正好遇到了帶著兵將,奉著玉帝之命,正守護著白雲山的托塔天王李靖,李靖一見他要下地界,就知道他可能要對付七情,就不讓,兩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李靖左手托著的塔一放,那就把那大鵬金翅鳥給收入了塔裡。那大鵬金翅鳥立時大為惱怒,右手透出鷹翅大刀,在塔裡對著寶塔,對是一陣猛砍。   砍了半天,震得手生疼,那塔卻不動不分毫,那大鵬金翅鳥越發的惱怒,身子猛地增高變大,想脹破那寶塔,但身子增大後,把自己給擠得夠嗆,那寶塔依然紋絲不損。那大翅金翅鳥無奈,只得又縮回了原來大小,從寶塔的一個窗戶,向外面對李靖怒罵道:「李靖!你這個怯懦的殺胚,仗著寶塔算什麼本事,有能耐把你家爺爺放出去,我們真刀真槍地打!」   李靖一笑,心意一動,寶塔內就騰燒起了熊熊的,比六味真火還高了兩層的八昧真火。那大鵬金翅鳥一回身,不禁嚇了一跳,忙讓光勁透體而出,護住了身體。李靖也不是真想燒死他,在他抗擋得很費力時,就讓寶塔內的火一下子消失。那大鵬金翅鳥是肝火大盛,又湊到了窗前想罵李靖,李靖心意一動,又讓塔內的火騰燃,那大鵬金翅鳥不得不又趕緊閉上嘴,全力運出修為抗火,如此總共三遍,那大鵬金翅鳥就只好肚內有火也暫時忍著。   七情身上散發著九色光芒,慢慢地消失後,他所住的木樓外面依然有一層,他身上自然散上的能量罩,護著部分木樓和他所在的整個臥室,讓如來、天聖老君、玉帝等人,再不能隨用慧眼或是鏡像大法,像先前那樣毫無阻礙地,直接施為在他的身上。   呂洞賓用慧眼看了一會,七情身上自然放出,罩護著他和眾女的能量罩,不禁萬分震驚,又似是疑問地對身邊的天聖老君說:「他的修為竟從剛才的六百億年,一下子暴增到了六千億年!」   「嗯!」天聖老君也是十分得震驚,凝重、肯定地應了一聲。   七情和眾女這樣恩恩愛愛地過了一天,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才起來的七情和眾女,剛穿好衣服,樓外就傳來了虎鎮山低沉雄渾的聲音:「主人,有一個叫香凝的女子,前來求見!」   七情一聽大喜,不由得大聲地叫道:「好,我知道了!」轉而向樓下喊道,「郎麗!你快去把香凝姐請入客廳裡坐著!」樓下客廳裡立時傳來了郎麗,笑著的大聲回答:「是!主人!」   然後,七情等人就聽到樓下的郎麗,笑盈盈地對香凝說:「香凝小姐,你請進,你在這兒喝一會茶,我們的主人等人一會就下來!」   看著郎麗,和郎麗邊上的侍女,香凝的腦海不由得又閃出了虎鎮山,以及她剛入白雲山,就把喝住了那些的散仙、天妖們,心裡是無限的震驚,又十分的奇異,不明白地界那來這麼多本已晉陞為天界的人,卻還滯留在人間的散仙和天妖。而且,他們的修為也讓她感覺是那麼的深不可測,那種感覺更本不是只比她強少許的感覺。這些人還都十分恭敬稱七情為主人。   七情興奮走向了臥室的門邊,向快梳洗打扮完,一聽又來了個女的,不覺都停下了梳洗打扮,不滿地看著他,等他解釋的眾女叫道:「秀雅、蠻兒!快點弄弄得了,香凝姐來了!」眾女這才知道香凝,鹿秀雅和鳳蠻兒也認識。   眾女一見七情竟忘了鹿秀雅、鳳蠻兒、海凝珠,都還在鳳凰王朝陪鳳蠻兒父王母后的事,不禁都大感好笑。瑛妍立時嬌柔地嗔道:「秀雅、鳳蠻兒你個頭呀!健忘!她們和凝珠姐不還在鳳凰王朝嗎!」   「就是!」玄雪雁、雲姬等人,不禁都是嗔意地叫了一聲。   玄雪雁跟著說:「這麼傻,也不知道像那個南邊走道人!」眾女不禁「撲哧」都樂了。   樂心不滿地嗔道:「你怎麼又弄了一個女孩,也怕不累死呀!理我們每個人的時間又少了!」   七情給樂心嗔得心中一癢,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笑著對她說:「不是我的女人,是秀雅、鳳蠻兒的姐姐!她們從小就在她的照顧下長大,她也救過我的命,這些不是都跟你們說嗎!」   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突然恍然,七情到了仙妖山後的事,和鹿秀雅、鳳蠻兒從小在仙妖山,大致的成長經歷,鹿秀雅、鳳蠻兒、七情確實全都跟她們說過。雲姬不由得說:「是她呀!」跟著好奇地問,「她有秀雅、鳳蠻兒說得那麼美嗎!」   「那是!你們都夠美的吧!比你們還美多了!」七情故意逗她們。   又回過頭來,邊忙著梳扮描眉打扮,邊豎著耳朵聽七情答的玄雪雁等女,立時大為吃醋,都不滿地看向了七情,她們都是絕世的美女,最不最歡的就是說別人,比她們漂亮,玄雪雁象小女孩一樣嗔道:「你快去,去見她吧,和她走得遠遠得,我們都不要你了!」   「就是!走吧,虧我們還天天陪你睡覺呢,當著我們的面卻這樣讚美別人!」瑛妍越說越氣,把手中的梳子,輕輕地扔向了七情。眾女本來都對七情的話很不滿,當聽到瑛妍一時氣得竟口不擇言,連虧我們還天天陪你睡覺呢,這樣話都說了出來,不禁「撲哧!都樂了。   七情好笑地說:「我逗你們呢!她長得雖然很美,但和你們只在伯仲之間!」眾女這才心神一鬆,舒服了很多,回過頭來繼續梳妝。七情輕輕地把梳了,扔回到了瑛妍的手裡,柔聲說,「快點下來吧,幫我一起招呼她!」   「不去!」瑛妍接過了梳子,小嘴一噘,回過頭,裝做不理七情,眼睛卻直瞟著七情。七情知道她說笑,一轉身,笑著出了臥室。   七情下了樓,坐著等著七情和鹿秀雅、鳳蠻兒,正等著心焦的香凝,一見七情,感應到七情的修為,似乎比她竟是已是不知高了多少,不禁把他當成了依靠,立時站了起來,略略地穩了一穩心神,對七情稍有急地說:「七情,我能不能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   七情看到香凝雖然身上依然充滿了溫柔似水,又飄然出塵的光輝,但卻容貌變得有幾分憔悴,神情略有些慌亂,讓本來絕美的她,少了一些原本氣定神閒的味道,多了幾分柔弱,讓人痛惜的氣質。七情知道仙妖山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忙關心地問:「香凝姐,仙妖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香凝眼圈不禁一紅,眼淚就流了下來。郎麗和一干侍女,不禁看得很是奇怪。七情則看得立時很是慌亂,忙上前邊掏出瑛妍特意給他做的手帕,給香凝擦眼淚,邊急急地問:「仙妖山到底怎麼了,香凝姐!」香凝一向給他十分穩重成熟,又似是能力超強的感覺,她這個樣子,不問仙妖山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還是和她相關的事,七情的心中不由得非常不安了起來。   香凝任七情給擦眼淚,不覺伸手把著七情的胳膊,卻更加地淚如湧泉,抽泣地說:「幾天前,仙妖山突然來了九個長相各異,但都是身著華服,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貴氣和傲氣,外表都在人類三十以下的男子,到了我的雲雅小築前,剛巧碰到了在門前站著的我,而且,他們的身上也透著紅色,老遠都感到有些烤人的能量。」   香凝緩了一口氣又說:「他們自稱是天庭玉帝的九個兒子,輪值負責天地間的光明,也就是天上的太陽,一見到我後,先是呆看了我一陣,然後,就十分突兀告訴我,他們都看中了我,拔扈不容置疑地當場就叫我選擇,嫁給他們當中的一個!」郎麗不禁都意外地「啊!」了一聲。七情和剛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玄雪雁等眾女,也聽得是十分的意思。   七情很高又擋著香凝,玄雪雁等人一時看不到她的臉,不禁都很是好奇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竟能把玉帝傳說中的金烏九個養子,吸引到了這個程度。她們到了七情的身邊,圍擁著七情,一看,香凝果然是長得絕美無比,此時,又是花容帶雨,讓她們也不覺看得心疼,生出了無限的憐惜。香凝看著眾女就是一愣,不由得淚眼婆娑地問:「秀雅、蠻兒呢!」   七情忙說:「她們在鳳凰王朝,陪著蠻兒的父王、母后住一陣,我已經率人幫蠻兒打下鳳凰王朝,救出她的父王、母后、哥哥們了!」   香凝十分意外地看著七情,不禁「啊!」了一聲,問:「幾年之間你的修為,怎麼就增了那麼高!」   七懷解釋:「我無意中吸了冰精靈和火精靈,還有一個金精靈身體的一部分,讓他們成了我身體的五行!」   「啊!」香凝又十分意外的輕叫了一聲。   看著香凝淚眼婆娑的樣子,瑛妍不禁柔聲地問:「那後來呢,他們對你怎麼樣了!」   香凝氣憤地說:「我頭一次遇到這樣蠻橫無理的人,不禁十分的氣憤,立時一口回絕了他們!他們馬上都是勃然大怒,一付給我臉,不要臉的神情,其中一個向我怒喝著說,你一個小小賤民,竟敢這麼不識抬舉,給你十天考慮,你再不答應,就輪流給我兄弟做老婆好了!說著,身上紅光一閃,法術一施,就把我關在雲雅小築裡,任我怎麼想出去也出去!」   「那後來呢?」樂心緊張地忙問。   香凝的眼淚止不住又泉湧似的流了下來,七情忙又上前,輕輕地擁著她,以示安慰。香凝半天才略略止住了哭泣,斷斷續續地說:「這時正好白雲飛、楓紅雨來找我,一見到這種情景,立時喝問他們,他們是誰,竟敢到仙妖山來撒野!那九個人本就在氣頭上,聽到了白雲飛、楓紅雨的喝問,馬上的惱怒,他們九人竟一起出手,放出了紅紅的天地正炎之火,片刻間,就把白雲飛和楓紅雨,連肉體和魂魄都化成了飛灰!」   「啊!」眾女聽得入神,不禁都驚叫了一聲,七情對白雲飛和楓紅雨的印象十分的好,一聽不覺是義憤填膺。   香凝不覺又傷心哭泣了起來,雲姬忙問:「那你怎麼逃出來了!」   香凝哭泣地說:「仙妖山的妖和我們三人,平時的關係大都很好,都不禁憤怒了起來,群起向他們九人,發動了進攻!但又那裡是他們的對手,一會兒,又給他們殺死了很多人,這時,一個鼴鼠散仙,趁著他們給其它的散仙,吸引了注意力時,就由地下鑽入了雲雅小築,把我由地下救了出去,讓我快快地離開仙妖山!」   七情給香凝溫柔地擦擦了眼淚,玄雪雁忙關心地問:「那你怎麼才來白雲山!」   香凝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又說:「我離開了仙妖後,敢直接到你們這裡來,怕他們順著我的逃走的路線,也追到你們這兒,給你們也帶來禍患!」   七情等人暗暗感動的同時,也不禁沉默不語了起來,他們都很想替香凝報仇,但金烏九子的修為太過高強,新增了修為後的他們,也根本不是對手。七情思考了一會,對香凝神情認真凝重地說:「香凝姐,你的仇我一定給你報,但不是現在,得容我修為再增增!」   香凝伸手摸了摸七情的臉,搖了搖頭,眼中含淚溫柔地說:「情弟,有這句話就行了,那金烏九子的修為太過高強,又是玉帝的義子,我只盼他們永遠不要找到我就好!」不覺間,對七情又恢復了,大姐姐對小弟弟的神情。看著她的這付神,玄雪雁她們都很理解,香凝畢竟在地界修了幾十萬年才成仙,做仙後又修了二十萬多萬年,實是比她們每一個都大很多。就是天界出後的紗綺麗和明月,按照天界的時光來算,也不過十八九歲。   第50章 二郎神     明月不禁關心地說:「那你以後就盡量別出樓了,免得給他們在天上輪值時發現!」   「是呀!」雲姬也勸她。   「嗯!」香凝見眾女對她的來投奔,沒有一絲不歡迎的意思,反而像姐妹一樣關心她,不由得很是受安慰。   七情想了想說:「我們這樣老躲著他們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到中原的中間地帶,和東方的臨海地區,去找找存在了幾億萬年的土母、木母,和它們生的土精靈、木精靈,然後,我想法把它們吸收,以增加我的修為,說不定那樣我就能與他們相抗衡!」眾女一聽都覺得大為有理。   香凝忙說:「不用為我這樣費心了,情弟,我以後只要不出樓就好!」   七情堅決地說:「我不能讓香凝姐你,活這麼屈辱!而且,在這個萬物強者為尊為定律的世界,我也只有修為越高,才能越好的保護雪雁姐他們,還有師父、娘!」眾女不禁都同意七情的話,香凝一想也是,就不再阻攔。   「那我們什麼時出發?」紗綺麗不由得問。   七情說:「我們跟師父、娘說一聲,兩天後就出發!」   「那香凝姐跟我們一起去得話,給在天上輪值的他們看見怎麼辦!」樂心不禁問。眾女立時都看向了七情,七情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目光無意中落到了瑛妍的臉上。   瑛妍和七情的目光對了一下,突然驚喜地叫道:「有了,白天我就陪香凝姐坐在相公胸口的玉墜裡吧!」   「對!這個辦法不錯!」雲姬興奮地叫道。   「怎麼坐!」明月和紗綺麗從沒有聽七情她們講過,瑛妍為鬼魂時曾天天藏在他胸口玉墜裡的事,本能地問。   瑛妍笑著說:「就這樣!」身形輕輕地飄起,漸漸地地變小就進入了七情的胸口的玉墜裡。明月、紗綺麗不禁恍然,原來玉墜已是給用須彌藏於介子的大法,把內裡形成了很大的空間。   七情等人正說著話,心武、胡艷媚、心意三人過來吃午飯,一進客廳,看到七情等人的樣子,以為七情和玄雪雁她們中的那一個,發生了爭鬧,不禁一愣,然後就發現七情擁抱著的女孩,竟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香凝此時已是心情慢慢地平伏了下來,又恢復了以往氣定神閒,渾身充滿了溫柔似水,又飄然出塵的光輝,和剛才一時好像是個柔弱女孩的樣子,是大相逕庭。而且,她身上溫柔、端莊的味道,不覺也籠罩了七情等所有的人,自然地讓他們感覺到,她就是他們所有人的姐姐。   心武、胡艷媚、心意三人,立時看得發呆,七情輕輕擁著香凝,跟胡艷媚、心武、心意三人介紹:「這就是我和蠻兒、秀雅,常提起的香凝姐!」心武、心意從胡艷媚那裡聽說過,七情到了仙妖山後,在給一個修煉了十多萬年的馬妖追殺中,讓仙妖山一個修煉了二十萬年,叫香凝的仙女給救了的事。所以立時恍然。胡艷媚三人忙招呼著香凝坐下,在渾身透著溫柔似水、賢淑端莊味道的香凝面前,他們感覺自己也似是小孩子。   兩天後,七情讓香凝和瑛妍藏身在他胸前的玉墜裡,帶著玄雪雁等女出了白雲山,向中原的中間地帶進發。邊駕著雲,七情邊不禁暗暗地奇怪,香凝前幾天在白天裡,也是四處的奔走,為什麼沒有給天上的太陽,也是就是當值的金烏九子發現。(古時候人們誤以為天上的太陽,是一隻三足,渾身騰燃著火的〔86中文:www.86zw.com〕金烏鴉。如果對此事很好奇的話,不妨看看傳奇小說,羿射九日的故事!)跟著恍然,那金烏九子既然在地界,到處追尋香凝的下落,那麼一定就瞞著玉帝,到他們該當值的時候,根本沒能到天庭去當值,而讓是讓傳說中最善良,最循規蹈矩,在他們當中年齡最小,排行第十的金陽子,替他們九人當值。   七情現在的修為已是到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煉了五千億年的程度,玄雪雁等女的修為,也是在四千八百億到四千九百億之間,白雲山相隔中原的中間地帶,又不是很遠,所以,七情等人駕著雲,兩三個時辰後,就到了中原中間地帶天空中,但一時不知上那兒找億萬年的土母,存在的集聚地。前幾次碰到的億萬年冰母、火母、金母,生出的冰精靈、火精靈、金精靈,都是在機緣巧合當中。   七情等人只好駕著雲,升到了天界,從天界向下俯視,希望視野能廣一些,好能發現土母的聚集地,從而發現土精靈。但察看了半天,依然看不到那裡有土母半絲影子,更別說已是存在了億萬年土母。而且,土母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們也是一無所知。正在他們毫無頭緒的時候,一個兩丈多高,頭上戴著紫金冠,身上穿著鎖子連環神甲,長得十分的英武,手拿三尖兩刃刀,身後跟著一條十分雄壯威猛黑狗的天將,帶著一個同樣兩丈多高,頭大如斗,面色粗野,手持一把神銅巨斧的天界靈神,駕著雲,就向七情等人這邊走了過來。   這天將和尋常的天將不同,不但身姿挺拔,面容嚴肅英俊,額頭正中更有隱隱泛著寶光的第三隻眼,是以越發的顯得威風凜凜,神武不凡。對他們的到來,七情等人並沒有太意,依然察看著那裡有億萬的土母。那個不怒而威的天將,對他們也是似根本沒有放在眼睛,以為他們不過是尋常的天上散仙,從始至終,連正〔86中文:www.86zw.com〕眼也不瞧他們一下,目不斜視地就從他們的身邊路過。而那個見到七情等人後,就給七情身邊的玄雪雁、雲姬等女,那絕世的容顏,晃得靈魂都似已然出竅,只知呆看她們的那個靈神,在他們的身子,和七情等人的身子,錯開了一段距離後,不覺本能地回過頭去的他,忽然覺得樂心的容貌,好像很是熟悉,他好像在那裡見過她們。   他尋思了片刻,腦中的靈光猛地一閃,忙又回頭看向了樂心,看了一下她後,跟著又急急地看向了七情,本能地在雲朵上一回身,指著七情大喊了一聲:「就是那個小子!就是那個小子偷了天界的神鐵!」   那天將身子一動,也回過了身,帶著那黑狗和那個靈神,駕著雲,向七情等人走了回來。七情等人受了那個靈神的喊聲驚動,不覺收回了看向了地界的目光,望向了他們。七情等人不禁心頭立時是無比的震驚,他們想不到他們,竟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傳中天庭的第一猛將二郎神。他們一時不覺都看著二郎神發呆。二郎神雖然不好女色,但驟然看到了這麼絕色的美人,還是不由得給玄雪雁她們,弄得一陣眼花繚亂。   二郎神到了七情的面前,勉力地收了心神,因為身高的原因,俯視著七情,用清亮威嚴的聲音問七情:「可是你偷你了天界的神鐵!」   七情等人立時給二郎神的話,喚回神來。七情、瑛妍、樂心一看,二郎神身邊的那個靈神,竟是當初他們在雲陀山,遇到的那個向他們索要九天玄鐵的靈神。除了七情、樂心外,玄雪雁、雲姬等女,一時都沒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和樂心一起看向了七情。七情一振剛到見傳說中的二郎神,不覺變得十分震驚的心神,不卑不亢地對二郎神,一拱手說:「是!但在下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把九天玄鐵交出來!」七情話一出口,除了明月、紗綺麗、龍傾城、柔雅倩外,玄雪雁、雲姬、候桃已是和樂心,生活了有一段時間,馬上恍然明白了七情的話意。   看到七情並不是那靈神所說的,是地界的人,而修為已達到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煉了五千億年的天人,二郎神不禁詫意地看向玄雪雁等女,發現在玄雪雁等女的修為,也是人人在四千八百億年和四千九百億年之間,而且,龍傾城還是天界,天龍一族的人,明月是天然的天妖,紗綺麗更是西方神界的天使,立時不解地看向了身邊的靈神。那個靈神立時會意,忙說:「我剛見到他時,他還是地界的小子,第二次看見時就不是了!」   那靈神的話,立時讓二郎神十分的震驚,那靈神也告訴過他,天上丟九天玄鐵的日期,他是萬分的意外,就算以地界的時間來算,幾年前還是一個地界的小子,現在僅過了幾年,就變成了擁有一般的神,苦苦不斷修煉五千億的修為,簡直是比地界人類社會,傳說中的神話還要神話。他不禁從頭看到腳,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七情一陣,發現七情竟是天然的渾沌體,比那當年的不世奇才,一出世天地皆驚,擁有天然的亞亞渾沌體的孫悟空,還要高兩個次層,心中不覺越發的震驚。   他當年和孫悟空經過了那一戰,雖然是假打,卻真真正正地從此成為了好友,所以,他看到七情不由得就想了孫悟空,對七情不由得是大有好感。他故意地嚴肅地說:「你不想交出九天玄鐵也行,但必須得和我打一架,贏了我,我就不要九天玄鐵!」   玄雪雁、龍傾城、雲姬、柔雅倩、明月等女,尤其是樂心,立時為七情無限擔心了起來,二郎神是真真正正的天庭的第一猛將,這個稱號是他苦拼得來的,可沒有半點的虛假成份,而且,他的修為無論怎麼樣,也會有一般的神,苦苦不斷地修煉幾萬億年的程度。眾女不由得臉一板,往七情的向身邊,圍了一圍,無邊的戰意透身而出,手中、身上,全透出了各自趁手的兵器。雖然龍傾城、柔雅倩、明月、紗綺麗不知道七情,為什麼不交出盜自天庭的九天玄鐵,但在她們心中,她們已是和七情是一體,七情戰,她們自然也是戰。七情一人不是二郎神的對手,她們就要和七情一起,對二郎神來個群毆。   請繼續期待《仙妻妖妾鬼情人》續集   第五十一章七仙女     二郎神一看玄雪雁、雲姬等女這個陣勢,不禁有些頭疼,他天生可是最怕和女孩子們打架,總感覺是勝之不武,敗了更丟人。七情不知道二郎神心中所想,怕二郎神出手過於狠猛,就算他們一起上可能也打不過他,反而給傷了玄雪雁、雲姬、龍傾城等女,不覺對二郎神沉聲喝道:「好!我答應你,就和你來個單對單,大打一架!」   二郎神不禁很佩七情的豪氣,卻沒有意外,那時仗著自己的妻子們取勝,對一個男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玄雪雁等人則知道七情生性無拘,可不講究這些,他之所以直言要和二郎神單挑,是怕自己這麼多也打過二郎神,反而給給二郎神傷了她們,索性一個人和二郎神一戰。不由得收了各自的兵器,都為七情擔心了起來。七情接著沉聲地說:「打架有很多種,有文鬥,有武鬥!你的修為那麼高,又比我早出生不知多少年,勝了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們不如來文鬥怎麼樣!」   二郎神和玄雪雁等女一聽,都很是意外,二郎神訝然地問:「怎麼個文鬥法?」玄雪雁等女都緊張地看了七情。   七情沉聲地說:「聽說當年孫悟空和你比幻化之術,因為你有哮天犬,所以比他厲害一籌,我今天也想和你比比幻化之術!」   玄雪雁等女都不想到七情,要和二郎神要比幻化之術,越發的意外,也略略地安心,她們這麼多人會的幻化之術,也是千奇百怪,都藉著雙修大法傳給了七情。二郎神嚴肅地沉聲說:「好!就如你所說的!」   眾人都以為二郎神,會等七情先幻化,然後,他再幻化成相應的事物,與七情幻化的事物的相對抗,卻見二郎神身子一幻,無數的光芒閃現中,突然,化成了一隻綠黃相間,一隻大大的鸚鵡,展開了雙翅,飛撲向了七情,一嘴啄向了七情的臉。七情微一避,身上的九色光芒透閃中,化成了一隻八哥,在空中邊扇著翅膀,邊向那個鸚鵡用人話叫道:「你怎麼啄人,鸚鵡會啄人嗎?」   以為七情會變成鳥鷹來吃那鸚鵡的眾女,見七情竟變成了一隻八哥,來了個八哥對鸚鵡,還用人言指責那鸚鵡,不禁莞爾。那鸚鵡「撲」的一聲,變成了一隻巨大的蟒蛇,張開了血盆大口,露著黑大的蛇信,一口猛吞向了七情幻化的八哥。眾女雖然知道七情不可能給那巨大的莽蛇,吞入到肚子裡,還是不由得嚇得心,「忽」地一跳。七情轉身飛著就逃,那蟒蛇身子一彈,巨大的嘴依然張著,吞向了七情幻化的八哥。眾女不禁忙轉身看著,已是離她們有十五六的米的蛇和八哥。   七情在飛逃中,變成了八哥的身子,迅速地變大,身子一幻,轉身成了一隻比那蟒蛇,還要大一倍的蒼鷹,一回身,鐵做的似的巨大的鷹爪,直抓向了那蟒蛇的七寸。那蟒蛇一晃讓過鷹爪,突地變成了一猛虎,怒吼了一聲,撲向了那蒼鷹。那蒼鷹的身子一轉,讓開了猛虎,化成了一條青龍,飛咬向了那猛虎的屁股。在青龍的嘴快要碰到那猛虎屁股的瞬間,那猛虎一下子變成了一座高高矗立,整塊石頭形成的石山,   七情化成的青龍,繞著那二郎神變成的石山,繞了兩圈,突地變成了一個大鐵錘,向那石山砸去。那石山一閃,變成了一個農夫,抓向了那鐵錘的木柄。那鐵錘猛地幻成了一隻,齊人高的黑熊,一掌擊向了農夫。那農夫一幻,化成了一群狼,圍住了那熊,向那熊一齊撲了上來。那熊「騰」地化成了一隻大雁,向一個方向飛去。那群狼撲起,一聚形成一隻惡鷹,急追向七情變成的大雁。   玄雪雁、龍傾城、柔雅倩等女,擔心地剛要跟上去,卻見一個天將,很突兀地出現,擋在了她們的身前。眾女一愣,看著七情和二郎神,所幻化的大雁和惡鷹漸漸地地遠去,不禁大為心急。那天將恭恭敬敬向玄雪雁、龍傾城等女,拱手行了一禮,說:「在下玉帝之命,前來有請諸位夫人,到天庭上去!」   玄雪雁、龍傾城等人又是一愣,這才正眼看了他一下,然後互相面面相覷,不明白身為神仙界、中土地界的之尊——玉皇大帝,為什麼要見他們。明月是天妖界天妖帝君的獨生公主,紗綺麗則是西方神界宙斯二十個子女中的一個,天妖帝君的身份和西方神界神主宙斯的身份,在天界可是和玉皇大帝平起平坐。所以她們二人的心中,可不像玄雪雁、雲姬、龍傾城等女的心中,對玉皇大帝那麼敬畏,玄雪雁等女畢竟是玉皇大帝的臣民。   給那天將這麼耽擱,明月望著已然消失在她們視線中的七情、二郎神,無奈地對玄雪雁等女說:「那我們就去一下吧,回來再想未能找相公!」於是,眾女就很是無奈地又望了望,七情和二郎神消失的地方,滿心無奈,也不知玉帝招見她們有什麼事,又滿心疑惑地跟在了那天將的後面,去見玉皇大帝。   七情變成了一大雁飛著飛著,忽然見到前面出現一座,寬大而雅致的庭院,似是天庭不知那個豪門貴族的家。七情心中一動,飛入了那有著小橋、流水、舞榭,和各種花草樹木的庭院裡。一閃,變成了一隻毛毛蟲,落到了一棵花樹的樹葉上,玩笑地心想:和天庭第一猛將二郎神,偶爾捉捉迷藏,逗弄逗弄他,也是十分有成就的事。   二郎神一進那庭院,一見突然沒有七情所化大雁的影子,知道七情定是變成了小的東西,藏在了那裡,和他玩起了迷藏。他不由得現出了原形,額頭正中的眼睛,忽然光芒大盛,放射出圓錐口形,四散面積很大的光柱,就向庭院中的小橋、流水、舞榭、花草、樹木掃視了起來。當那光柱掃視到七情藏身的樹葉,竟透出樹葉,把藏身在樹葉後,七情所幻化成的毛毛蟲,照成了小小的七情,趴著的樣子。那樣子有說不出滑稽,連一向一本正經的二郎神,都差點笑了起來。七情則在二郎神那透幽寶眼,放出的光柱照射的一剎那,竟有一種好像突然脫光了,現身在二郎神面前的鹹覺,這才知道二郎神的透幽寶眼,竟有看透一切虛幻、幻化物體本源的能力。   二郎神的身子化成了無數的碎光,無數的碎光又化成了一隻啄木鳥,飛著猛撲向了七情變成的毛毛蟲,一口向七情啄下。七情忙身子一滾,化成一隻大大的彩蝶,雙翅不慢不快地扇著,翩翩地飛舞著向一個,有著月亮門的院中院飛去。二郎神變得啄木鳥立時飛追了上去,猛地向七情幻化成的蝴蝶,啄了幾口,都給七情幻化成的彩蝶,悠悠忽忽地給讓開。   兩個追逐中,就到了一片花園裡,花園中有一個地方,有一個帳篷形狀的法術光罩,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有什麼,二郎神化成的啄木鳥一見,忙現出了原形,向七情變成的彩蝶急急地清亮叫道:「我不追你了,你快回來!」   二郎神不叫還好,這一叫,一時給他追得很急,都沒有辦法再由彩蝶,化成別的什麼東西的七情,立時知道法術光罩裡,有什麼二郎神避忌的事物,決定先到法術光罩內,歇一口再說,雙翅膀繼續扇著不停,竟似毫無阻礙地進入了那法術光罩中。二郎神想不到那法術光罩,竟對七情沒有一絲的阻障的作用,讓七情這麼輕易地進入了那法術光罩,驚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七情一進那法術光罩,才發現那法術光罩裡,竟罩著一個仙水池,仙水池有七個容貌各異,但卻個個傾國傾城的仙女,在池子裡舒舒服服地圍成了一圈,只露著雪白般的脖子,在泡澡。   七情不由得大驚,又有點發蒙,身子不停向回撤出,卻反而由背對著他兩女的身後,飛到那兩女的身前,也就是那七個正在洗浴仙女,圍著的圈中。那個七個閉月羞花的仙女,一見七情化身十分美麗的大彩蝶,竟毫無阻礙地穿過了,她們設下的法術光罩,飛了進來,不禁都是一愣。跟著不覺都驚喜地站了起來,紛紛地叫著:「好漂亮!」   「好漂亮呀!」就都紛紛伸出可愛的玉手,向七情捉了來。   那池水不是很深,只是齊腰,七情立時給她們紛紛露出來,大小不一,形狀不一,有的飽滿誘人,有的玲瓏美妙的上半身,給晃得一眼暈,又怕她們都是二郎神的妻子,這下自己可是大大的失禮,越發的窘迫,身子就不覺僵滯了起來。一個閃避不及,就給其中一個仙女纖纖的玉手,給小心翼翼地捉住。然後,七個傾國傾城般的仙女,就聚到了那個捉住了七情仙女的跟前,好奇地看向了七情,化身的十分美麗的彩蝶。   第五十二章結交楊戩     由於七仙女現在靠得很近,她們身上陣陣混在了一起,變得很濃的幽香,把七情不禁熏得越發的窘迫、難堪,一個把持不住,竟由幻化的彩蝶現出了原身。一見彩蝶竟忽然變成了一個無限英俊,此時羞得臉如血,從沒有見的少年,站在她們的中間,站在了她們的面前,她們又是赤裸裸的身子,那七仙女不約而同地齊齊地「啊!」了一聲,全呆住了,竟連用手護著胸也不能。   七情忙低著頭,衝開了她們,就出了法術的光罩外。隔著十幾米,也隔著一些花草花木看著法術光罩,不知七情進入光罩後,光罩裡會發生什麼事,正急著不知如何是好,一見七情低著,臉紅如血,倒沖了回來的二郎神,忙也隨著七情趕緊退出了那個院中院。七情奔得正急間,一個外表二十多歲,長得美麗萬千,渾身又充滿了無限溫柔賢淑氣質的女子,帶著兩個侍女,迎面向院中院走了過來,正好擋住了七情的去路。   七情剛要從她們三人的身邊衝過,那三人一見七情她們從沒有看到過,後面跟著二郎神,又是從院中院七仙女暫時住的地方,衝了出來,微一愣,其中的一個侍女,立時擋住了七情的去路,嬌喝了一聲:「站住!你是什麼人!」   手一起,一道白色的仙之光勁,就勁擊了七情。七情忙修為一提,也放出一道金色神之光勁,與它碰了個正對,「彭!」得一聲,那個侍女和七情的身子,同時就是一晃,兩人的修為竟是在伯仲之間。除了二郎神外,那女子三人都是一愣,那侍女的修為可有一般的神,苦苦不斷地修煉了五千億年的程度,而七情怎麼看,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那個侍女柳眉倒豎,不禁瞪著七情又喝問:「你是什麼人!」   二郎神忙從七情的後面上來,對那個女子恭恭敬敬地說:「娘!他是孩兒的朋友,和孩兒比幻變之術,比得忘情,不覺就進入了表妹們住的院落裡!」   七情是萬分的愕然、意外,想不到這個院落竟是二郎神楊戩的家,那個女子竟是二郎神的娘,自己剛才見的那七個仙女,則是二郎神的表妹,玉皇大帝的七個寶貝女兒,七仙女,而且,二郎神還在他娘的而前,稱他這個無名小卒,是他的朋友。七情不由得一時變得傻傻的。那個出手攔七情的侍女,馬上邊不好意思地對二郎神打了個招呼:「公子!」邊退到了那個女子的身邊。二郎神向她點了一下頭。   那個氣質又溫柔,又賢淑貴氣的二郎神的娘,看著七情無限英俊的樣子,不覺很是喜歡他,立時溫柔地對七情說:「這位公子既是小兒的朋友,就到舍下喝杯茶吧!」   七情忙回過神來,本能恭敬地向二郎神的娘,拱手施禮說:「謝謝夫人!」二郎神的娘溫柔地笑了一下,轉身向回走,七情有些拘束地和二郎神跟在了後面。   跟二郎神的娘,很是拘束地在客廳裡,說了一會話,喝了一會茶,七情就起身告辭,二郎神把他送了出來。到了二郎神家院落的外面,七情不由得恭敬地問二郎神:「楊大哥!我們還比不比!」   楊戩微笑著說:「算了!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好了!」這時,那個靈神和哮天犬趕了過來,到了二郎神的身邊,一見楊戩和七情相處的竟是很友好,很是意外。   七情忙向楊戩十分感激地說:「謝謝楊大哥!實不相瞞倒不是我貪心,一意想留下那九天玄鐵,而是那九天玄鐵,在我把它煉成劍的過程中,機緣巧合之下,它竟成為了我的一個妻子,身體的一個組成部分,就像我們道家傳人放出的心劍!」   「哦!」楊戩和那個靈神不禁都是意外。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歡喜的「汪汪!」聲,七情和楊戩、那個靈神、哮天犬,不由得一起望去。卻見灰奴扇著翅膀,不知怎麼找尋了過來,一見到七情,就興奮地飛到了七情的身邊,對著七情的腿,撒嬌地猛蹭,一時,也沒有問紗綺麗她們那兒去了,它心裡以為七情在這兒,紗綺麗也一定會在這兒不遠的地方。七情這才想起,他們走時,好像灰奴正在床下睡覺,他們就忘了叫它了。   自灰奴出現後,哮天犬就不覺一直緊看它,而且,看著它的眼睛是越來越亮,漸漸地充滿了無限的驚喜,又不可抑制的愛意。這時見灰奴向七情撒嬌,不由主地就上來靠近了灰奴,伸出舌頭,溫柔愛意地舔了舔灰奴的臉,蹲了下來,用一隻前爪,像一隻人手一樣,愛意地摸著灰奴的頭。灰奴一時給它弄得蒙了,呆看了它一陣,突然一翅膀,把哮天犬扇退了兩步,對哮天犬「汪汪!」憤怒地叫個不停。意思是,你是那來的流氓狗,竟敢對本天使狗,本姑娘家動手動腳的!   哮天犬露出了像人一樣尷尬的神情,又蹲著看著灰奴,一時不知對它說什麼好。叫完,灰奴扇膀一扇,飛著撲上,對著哮天犬就是一陣狠咬。哮天犬任它咬著也不還嘴,只是讓光勁透出,略略地護著灰奴咬得地方,好在灰奴的修為,比它低很多,想咬傷它也是很難。七情和楊戩、那靈神給突然發生的這情景,都給弄呆了。灰奴咬了一陣哮天犬,見哮天犬不還嘴,一退躲到了七情的身後,對哮天犬又「汪汪」地叫了幾聲,意思是,你再對本天使姑娘動手動腳的,我就咬死你。   哮天犬露出人樣的越發尷的神情,看著灰奴。楊戩忽然鄭重向七情一抱拳,聲音凝重地說:「兄弟!你這只天使狗目前有沒有伴!」   七情一聽立時明白楊戩的意思,忙拱手向楊戩回了一禮:「還沒有!」   楊戩立時趕緊向七情請求:「那你把它嫁給我的哮天犬怎麼樣?我的哮天犬跟了我上億萬年,一直就沒找到可心的伴侶!」灰奴在七情的身後一聽,立時「汪汪「地向哮天犬,怒叫了起來,意思是,你的名字我在西方神界早聽說過,還常常嚮往呢,以為你是白白的英俊小生,想不到你雖然也算好看,卻這麼黑,又這麼色,一見我對我就動手動腳的,我不會嫁給你的。哮天犬忙咆咽地一聲辯解,我不色,我只是對你才這樣。灰奴又汪汪兩聲,意思是,我說不行就不行。脖子像一個女孩一樣,嬌傲地揚了起來。   七情一聽楊戩,要他把灰奴和哮天犬弄成一對時,用嫁字而不用配字,用伴侶而不用伴字,知道哮天犬在楊戩心中的位置,似是和他的兄弟一樣,覺得用一隻天使狗,就能和他更好地結交,簡直太划算了,立時同意:「行,只望哮天犬能好好地對待我們家的灰奴!」   楊戩立時大喜,對七情鄭重地說:「謝謝七情兄弟!」在客廳聊天時,從他娘的問話中,他已是知道了七情的名字!」   七情也不知道,紗綺麗知道他把灰奴送給了楊戩後,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但話一出口,就不能反悔,故作大方地笑著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楊兄看上我們家的灰奴,也是它的榮幸!」灰奴想不到七情這麼就把它,送給了楊戩,不由得有些傻了,忙「汪汪」地對七情叫了幾聲,意思是,我可是我主人的心肝寶貝,你這麼就把我送人了,小心她揍你。   楊戩對七情爽快地笑著說:「好!七情兄弟那我們就此別過,你有什麼為難的事,就來找我!」   「好!」七情也爽快地笑著說。楊戩用腳輕輕地踢了哮天犬一下,哮天犬立時會意,身形一立,幻成高高大大的黑皮膚,卻很耐看的壯漢,到了七情的身後,就把躲在七情身後的灰奴,給抱了起來,和楊戩、那個靈神,一起向楊戩家的院落裡走。   灰奴立時「汪汪」地向七情求救地叫了起來,意思是,主人快救救我,我還是處女天使狗呢。我不想生黑白花花的小狗狗。七情聽了大感好笑,一轉身就順著來路,回去找玄雪雁、雲姬、紗綺麗等人。走了不遠,楊戩忽然一個人,駕雲從後面追了上來,對七情喊道:「兄弟!你等等!」   七情訝然地停了上來,等楊戩到了他的身前,問他:「什麼事?楊大哥!」   楊戩說:「我看你們剛才的樣子,還像要在地界找什麼東西,我想用我的透幽寶眼幫幫你!」   七情一聽立時大喜,說:「太好了,我正為這事發愁呢!我在找幾億萬的土母,生出的土精靈!」   「哦!」楊戩也沒有問他找土精靈做什麼用,立時用額頭正中的透幽寶眼,放出圓錐口形的光柱,向地界掃尋了下去。   第五十三章玉帝天庭     楊戩的目光落在了一處,像一個巨大的黃土堆,又像是一個泥山的上面,那個泥山上只有不多的樹木,沒有一塊石頭。眼睛隨著楊戩透幽寶眼的移而移動的七情,心中一動,已然知道這像一個巨大的黃土堆,又像一個泥山的物體,就是無數億萬年的土母,聚集而成的。土母和其它的五行之母一樣,雖然能孕育五行之主精靈,但本身卻是只有靈氣,沒有靈性,因而不是活物。   楊戩透幽寶眼放射出的光柱,亮度一盛,就穿射入了那泥山中,越發仔細地搜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一個身長三丈,身上只有小褂、內褲,皮膚黃黃的壯漢,正在那泥山的中間,躺著睡大覺。楊戩的透幽寶眼放射出的不柱一收,向七情點了點頭。七情立時會意,大喜地向楊戩謝道:「謝謝楊大哥!」   楊戩也露出了笑意,向七情說:「那我們後會有期!」   七情也忙說:「後會有期!」楊戩就轉身駕著雲走了。   七情想到那無數土母形成的土山上,把那土精靈給弄出來,又怕眾女追來這裡,不知道他到了地界上,猶豫了一下,腦中一閃,有了主意。七情駕著九色的雲,到了地界那土母聚集形成的泥山上,施出木行法術,讓那泥山長出一棵十分粗大,直插入雲端,枝杈光禿禿,沒有一個樹葉的大樹。讓那大樹主幹的四面,都有四個鮮紅的大字,七情在此。   這時,玄雪雁、龍傾城眾女,已是隨著那天將,到了天庭之上。天庭中無數的神臣、天將表情嚴肅,分列在了兩邊,玉皇大帝高高在上地坐著,氣氛是顯得那麼的莊嚴。這讓天庭和玉皇大帝在她們的心目中,一直就是那麼高不可攀,對有一天,竟能得到玉皇大帝的召見的事,想也沒有想過的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樂心、候桃,不覺間是十分的拘謹,都不覺微微地低下頭,從天臣、神將的中間穿過,走上了前去。明月、紗綺麗雖然也是禮貌性地微微低著頭,心裡卻放得很開。   玉帝和他的天臣、神將們,在眾女一進入天庭中時,只覺得眼睛一亮,立身在廟堂之上,卻有種突然進入了神奇的花園中,看到了數朵美麗無限的奇花,在爭芳鬥艷的感覺。馬上不禁給眾女容貌不同,卻都傾國傾城,身姿各異,卻都梟梟婷婷的樣子,吸引得魂魄離體,癡癡呆呆地目光,都隨著眾女的移動而移動。尤其是讓他們驚奇地是,眾女中還有一個西方神界的天使。   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樂心、候桃到了玉皇,皇座前的階下,一起給玉皇恭恭地跪下,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明月和紗綺麗則只是用普通的女式禮,側身向玉帝輕輕地拂了拂。也已看出明月是天然的天妖的玉帝,和他的天臣、神將立時心中大驚,知道了明月定是天妖界天妖帝君的公主,紗綺麗定是西方神界神主宙斯的女兒,不然,不會如此地向他這樣的見禮。   玉帝回過神來,心情十分好地微笑著:「都起來吧!」   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樂心、候桃起身後,依然微微地低著頭,等著玉帝的吩咐,明月和紗綺麗則是眼睛略平視,就看到了站著最靠近玉皇皇座台階前,除了四大天王中的三大天王,還有一個頭戴王冠,頭有雙角,外表十分的英俊,和龍傾城有幾分相似,人類四十多歲的模樣,身材很是偉岸的天龍王。那天龍王不但自玄雪雁等人一入天庭中,目光就不覺落到龍傾城的身上,這時見龍傾城已是在他的身前咫尺,神情是越發的激動。明月和紗綺麗已是略略瞭解龍傾城的身世,心中就隱隱地就猜到玉帝招她們前來,所為何事。   玉帝微笑著問:「你當中誰是龍傾城!」說話間,目光不覺落在了龍傾城的臉上,雖然他感應到龍傾城身上,所蘊藏的天龍一族,龍之本源神力最純,但其她幾女因和七情雙修的關係,也擁了天龍一族,龍之本源神力,而且,純度只比龍傾城的略遜少許,所以,讓他百分之分地判斷出誰是龍傾城,也就是天龍一族,天龍王自小失蹤的女兒,他也是判斷不出。   龍傾城想不到玉帝竟知道她的名字,一愣,向玉帝施了一記女工禮,訝然地說:「小女子便是!」   玉帝一聽,立時笑著說:「你抬頭向你的右邊看看!」   龍傾城不由得抬頭,向自己前面的右邊看去,卻見一個頭戴王冠,頭生雙角,長相十分的英俊,外表人類四十左右的男子,站在了那裡,兩眼含淚,激動驚喜地看著自己。龍傾城嘴張大,震憾般地呆了一下,跟著兩眼的淚水,一下子流出,猛地撲入了那男子的近前,抓住那男子的雙臂,抬頭望著那男子的臉,萬分激動地叫道:「父王!」隔了三千年再見,父女一時是百感交集。   停了一會,天龍王龍傲的眼淚,也不由得滴下,三千多年揪心的思念和擔心,此時才得緩解。龍傾城失蹤還是在幼年,相對來說還沒有保護自己的本領,他做為一個父親,自她失蹤後,心就如天天在油鍋煎熬一樣。龍傾城不禁伸手去給他擦,卻給龍傲用手擋開,臉一板,發怒地,嚴厲訓龍傾城:「小傾城!這麼多年你上那兒去了!我和你四個哥哥、三個姐姐,找遍了五湖四海,都沒找到你!自你失蹤時就開始找,一直到現在,你沒事也不回來報個平安!」除了柔雅倩外,眾人都不知道龍傾城當初,為什麼下了地界後,一連三千多年,竟沒有一次回過天界,看望她的父母兄姐,不禁都看向了她。   龍傾城一聽龍傲,和她的四個哥哥、三個姐姐,自她一失蹤時,就開始到處找她,一直找到現在,立時感動的要命,淚水流得更快。自從她天龍的本源神力被封,回不了天界,不得不和柔雅倩生活在地界,從頭修煉起妖力,是經歷了萬般的磨難,其間和柔雅倩是倍受其它妖怪的欺負,多次差點成為了其它妖怪的盤中美餐。也越發知道了親人、親情,是多麼的可貴。   龍傾城忙辯解:「我的神力被幻化大仙給封印住了,還被他給變成了妖怪,打入了地界,再沒有能力回天界!」   「什麼!」龍傲立時勃然大怒,玉帝和他的文臣、武將們也是大為震驚,想不到平時看似與世無爭的幻化大仙,竟是這麼的狠毒。龍傲身上騰地地透出二十四條龍形光勁,掃視著眾文臣武將,竟是想尋找到幻化大仙,馬上向他發動攻擊,卻忘了幻化大仙只是一個散仙,沒有玉帝的宣召,根本不能站在天庭之上。那些文臣、武將雖然修為,大都比龍傲高,但在龍傲盛怒之下,也給看得心頭寒氣直冒。   玉帝忙出言安慰龍傲:「龍愛卿不要生氣,如果那幻化大仙真對傾城侄女,做了這樣天理難容的事,我就把他直接打入陰間地獄,讓他天天上刀山,下火海,永世不得超生!」聽玉帝竟有了把幻化大仙,直接由散仙打入陰間地獄,變成了鬼魂的念頭,龍傲這才略舒了些氣。   玉帝立時向天庭門外的守值武官,威嚴地沉聲叫道:「來人!」   那帶著天兵守在門口的武官,忙進入大殿,給玉帝單膝跪下,玉帝向他威嚴地下旨:「把那幻化大仙給我捉來!」   「遵旨!」那個武官響亮了應了一聲,站起來,倒退著出去。   雖然龍傾城現在外表已是成年人,但她在龍傲的心中,和她幼年時也沒有分別,一樣都是他要保護的孩子。龍傲邊慈愛地給龍傾城擦眼淚,邊疼愛地問她:「小傾城,你這麼多年是不是在地界受了很多的苦!」「嗯!」龍傾城也沒有隱瞞龍傲。   龍傲聽了是越發的心疼,把龍傾城擁入了懷裡,安慰龍傾城:「你不要怕!玉帝他老人家會為我們做主的!」   「嗯!」龍傾城乖乖地應了一聲,感覺龍傲的懷裡,是這麼溫曖。玄雪雁、雲姬等人都不禁給龍傾城的遭遇,和她父女間的親情,給感動得也流下了眼淚。   玉帝不覺柔聲地問龍傾城:「傾城侄女,幻化大仙一向為人平和,他為什麼要封印了你的本源神力,還把你變成了妖,打入了地界!」龍傲和眾人不禁都看向了龍傾城,這也是他們想知道的。   龍傾城離開了龍傲的懷裡,向玉帝微施一記女式禮,微著低頭,氣憤地說:「我到地界去玩,認識了地界一個和我一樣大,是妖的小女孩,就和她做了朋友。我見她沒有過脫形關,不能總以人的樣子出現,就帶著她到幻化大仙,種幻形草的園子裡,偷了兩株幻形草,和她一人一個吃了,然後,和已能隨意幻化成人形的她,在地界的一塊雲朵上,和她一起玩。」龍傾城緩了一口氣又說,「這時,幻化大仙就出現了,怒視著我,一句話沒有說,就把我的神力給封了,把我變成了妖怪,把我們一起用法術,打到地界的一個山裡!」   大家一聽,幻化大仙竟為了這樣的一件小事,把龍傾城的神力封了,把她變成了妖怪,打到了地界,都十分的氣憤,氣憤過後,又覺得不太可能,不由得面面相覷,但龍傾城失蹤了三千多年,龍傲全家到處找她,一找也是三千多萬,這事他們都知道,其中很多人,還被求過幫忙一起找龍傾城。   第五十四章精元珠     「尤其是他頭後面的圓影,我們怎麼也不會忘!」龍傾城越發氣憤地說,說完,不禁一愣,回頭震驚地看向了柔雅倩。柔雅倩也震驚地看向了她,兩個人脫口地同時叫道:「佛影!」眾人一聽,那幻化大仙的頭後面竟有佛影,猛地恍然,那幻化大仙八成是假的,不然,真的幻化大仙是散仙,頭後面怎麼會有佛影。也知道當時龍傾城年弱,看到假的幻化大仙頭後有佛影,一時也沒有多想。玉帝和龍傲等人,不由得都猜想著是那一個佛,為什麼把龍傾城給打到了地界。   這時,奉命去捉幻化大仙的武官,就把不知自己犯了什麼天條,一臉的莫名其妙的幻化大仙,押到了天庭之上,向玉帝單膝跪下,一抱拳,洪亮地說:「臣把幻化大仙帶來了!」   玉帝威嚴地應了一聲:「嗯!你下去吧!」   那武官洪聲地說:「遵旨!」就退了下去。   幻化仙大仙上前幾步,玄雪雁等人忙讓開,幻仙大仙到了台階前,給玉帝跪下,連拜,邊恭聲問玉帝:「不知玉帝招臣何事!」   玉帝看向了龍傾城。自幻化大仙進來後,目光就一直緊盯著他的龍傾城和柔倩雅,發現幻化大仙雖然年齡已有五六千萬歲,但修為卻只有一般的神,苦苦修煉了二千萬年的程度。而且,氣質飄逸平和,毫無一絲的戾氣,和那個變成他的幻化大仙,雖然容貌相同,感覺卻大是不一樣,龍傾城不禁向玉帝搖了搖頭。玉帝立時知道了龍傾城的意思,但還是威嚴地問幻化大仙:「三千年前,你可曾把龍傲的八公主——小傾城,打到了地界!」   「什麼!」幻化大仙自然本能地反問,訝然地抬頭看向了玉帝。注意他一舉一動和神情的玉帝、龍傲等人,立時知道幻化大仙,是真的和龍傾城被封印了神力,變成妖怪,打下了地界的事無關。   玉帝和龍傲對了個眼視,互相點了點頭。玉帝威嚴地說:「朕聽說你種幻形草的園子裡,不但有幻形草,更有無數的奇花、異樹,想那天領著我的後宮嬪妃去看看!」一聽玉帝竟當眾撒謊,胡弄幻化大仙,眾人想樂卻不敢樂,但人人臉上都不覺有了笑意。   幻化大仙一聽玉帝,竟要率著三千後宮佳麗,到他種植各種奇花異樹的園子裡觀光,不禁大感榮幸,忙大喜地回答:「臣隨時恭候玉帝、王妃無的駕臨!」   玉帝威嚴地應了一聲:「嗯!你先去吧!」把幻化大仙打發了回去。   幻化大仙走後,玉帝又問龍傾城:「你發現那假的幻化大仙,除了頭後大意之下,沒有變消失的佛影,還有什麼特徵?」   龍傾城不由得轉頭看向了柔倩雅,和柔倩雅一起思索了起來。玉帝和龍傲等人便知道了,龍傾城當年到地界所交的朋友,就是柔雅倩。柔雅倩不太肯定地說:「好像他的右手上拿著一串小佛珠!」   「對!我也想起來了,他的右手上是拿著一小串佛珠!」龍傾城轉頭看向了玉帝,肯定地說。   玉帝和如來、伽藍等人,以前談過經,論過道,立時知道龍傾城說得可能是伽藍,西天的諸佛中除了他外,沒能一個人右手腕上戴著一串小佛珠。玉帝不禁十分的震驚,不明白伽藍一個佛,為什麼對當時還年幼的龍傾城出手。玉帝沉思一會,疑惑地問龍傾城:「你在他封你的神力,把你變成妖怪之前,你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   龍傾城不禁又轉頭看向了柔雅倩,嘴上說:「沒有呀,好像只是無竟和雅倩看到了一個黑白相間,閃著黑白寶光的小珠子,我和雅倩玩著玩著它,不知怎麼我一下子,把它誤吞到了肚子裡!」   「嗯,那小珠子十分的可愛,好像是道家的什麼寶珠,上面黑的部分,和白的部就像道家的陰陽魚!」柔雅倩證實。   殿上很多的文臣、武將,都不由自主地「啊!」震憾地叫了一聲,玉帝和龍傲也是滿心的震撼,龍傲無限驚喜地看了一會龍傾城,發現她的修為,似是已比他高出了很多,以他的眼力竟也不能看出她修為的深淺。龍傾城立時感到眾人的神情,突然就變得很怪,正不明所以時,龍傲高興之下,竟把龍傾城象小孩一樣抱了起來,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把龍傾城親得大是不好意思,然後,龍傲興奮地把她舉起了,熱烈地看著著她,嘴上歡聲地大叫道:「果然不愧是我龍傲的女兒,天龍王一脈的嫡系子孫,竟能吃到傳說中,天宇內萬萬年精華所凝成的精元珠!」   「什麼!」龍傾城看著龍傲,和玄雪雁、雲姬等女,都是一頭的霧水。   龍傲放下了龍傾城,抑制不住滿臉的喜色,對玉帝一拱手說:「玉帝,臣要帶著小傾城和她的朋友們回去了,臣要大擺酒宴好好地慶賀、慶賀!」太高興之下,竟對誰把龍傾城打到了地界的事,再不計較。   玉帝笑著站了起來說:「小傾城吞了精元珠,也是整個天庭的大喜事,酒宴就由我們皇家來擺吧,而且,要大擺三天!」跟著,又笑著大喝了一聲,「退朝!」邊上有天閹的神,也就是像在地界司職太監的神,忙傳聲喊道,退朝!   龍傲見龍傾城吞了精元珠的事,玉帝竟也是這麼出奇地看重,不由得大喜,忙對玉帝抱拳說:「謝玉帝!」   玉帝就從皇座上走了下來,玄雪雁、雲姬等人不禁看向了龍傾城,龍傾城忙對玉帝施了一禮,請求說:「玉帝,臣女有一事相求,臣女想去把臣女的相公也叫來,讓他一起參加皇家的盛宴,不知玉帝能否答應!」   玉帝一愣,他擺下酒宴款待眾女,一是因為龍傾城吞了天宇內,萬萬年精華所凝成的精元珠一事,確實是天庭的大事,二是,他有心想拉攏七情。這時,龍傾城這麼一聽,他才想起給眾女的絕世容貌,吸引心神不覺間全在她們的身上,竟忘了他叫她們來,就是讓七情也隨著來,好趁機拉攏七情,卻忘了問七情怎麼沒有隨她們一起來。自七情的修為,一下子暴升到了五千億年後,他們就不像以往監護七情等人,監護得那麼死。何況,監護的太死,以七情現在的修為也會有所察沉。   第55章 五行得全     龍傲想不到龍傾城竟會私自嫁了人,看著龍傾城吃驚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玉帝忙笑著說:「行!想侄女小小的年紀,已是有了一般的神,苦苦修練了四千九百多億年的程度,想你那相公必定更是罕有的少年才俊!」龍傲和大殿上一半看不出龍傾城修為深淺的文臣、武將,不由得心中都是一震,緊盯著龍傾城,感覺她小小年紀,竟就有了這麼高的修為,實是太過不可思議,既使她吞食了天宇內,萬萬年精華凝結成的精元珠。也更想知道沉魚落雁般的龍傾城,到底嫁給了什麼人,這事當然以龍傲最為關心、擔心。   一向臉皮很厚的龍傾城,在玉帝和她父王龍傲的面前,臉皮也不覺變得很薄,臉上一紅,少有謙虛地說:「他雖然有些特別,卻不過是地界的人類!」   絕大部分不知七情底細的文臣、武將們,不禁心中都是大為惋惜,「啊!」十分意外的脫口驚出了聲。龍傲震驚之餘,立時大為憤怒,瞪著龍傾城,就要喝問她天界這麼多的少年才俊她不選,為什麼偏偏嫁給了一個人類的少年,還是背著他。龍傾城一見龍傲神情變得十分的憤怒,要衝著她發火,心中不禁害怕,忙向龍傲解釋:「他是天然的渾沌體!」   龍傲盛怒之中,乍聽沒有明白,略一回神,思索了一下龍傾城的話,才不由得改盛怒為萬分震撼,叫道:「天然的渾沌體!」腦海裡立時閃出了孫悟空的影子,「孫悟空亞亞渾沌體,那個渾沌體!」龍傲有些不相信地不覺看向了玉帝,看著玉帝沒能絲毫意外的神態,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事。其它絕大部分的文臣、武將們,也是震撼得張口結舌。   「嗯!」龍傾城應了一聲。   「那你也得回來跟我說一聲再嫁人!婚姻這麼大的事,你竟連我這個老父都不通知!」龍傲不覺又火了起來。   「可那時我還是妖,以為這麼一輩子都回不了天庭了!」龍傾城立時很是委屈。   龍傲的臉色一緩,不由得關心地問:「那身上的封印是怎麼解開的?」   龍傾城臉一紅,又不能不說:「他是道家的傳人,會雙修大法!」   八   「哦!」龍傲很是意外。玉帝和眾人這才恍然龍傾城身上的封印,竟是這麼解開的。   龍傲不禁心疼地說:「真是苦了你了,你讓他來見見我吧!」言下之意已是接受了七情。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龍傾城對龍傲說。   「好!」龍傲答應。   在佛界暗中隱隱地監視著七情的如來等人,見七情和楊戩又套上了交情,是心中大急,忙四處搜尋著大鵬金翅鳥的下落,無意中發現大鵬金翅鳥,竟給托塔天王李靖,給關進了他的寶塔裡,忙趁著李靖一個不留神,施出一個法術,一下子把大鵬金翅鳥給放了出來。並又用一個法術,把七情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它,讓它速速地殺了七情,免得七情修為再不停地暴增下去。   李靖一見那大鵬金翅鳥竟給如來趁他不注意,用法術把它從寶塔裡放了出來,不禁大驚,忙想再用寶塔把它收進去,卻見那大鵬金翅鳥,雙翅一扇便是九萬里,轉眼間,就飛了個無影無蹤。七情在那泥山上站了om一會,還不見玄雪雁等人,追上來,驀地大喝了一聲,「棘籐!」無數粗大,前端端尖尖的棘籐,就沿著土中,向那熟睡中的土精靈,勁攻而去。   那土精靈在那無數粗大的棘籐,臨身的剎那,猛地驚醒,本能地用粗雄的聲音,大喝了一聲:「嘿!」身上驀地透出黃色光勁,不但一下子,把七情攻來的棘籐全給彈散,還把泥山給炸開,四散上揚的泥土,就把七情罩在了其中。那土精靈高約三丈的身子,一起,就騰到了七情的身前,斗大的拳頭,狂擊向了七情整個的身子。   七情的身子一長,也變成了三丈多高,左手透出一把金盾,就把那土精靈斗大的拳頭給架住,右手一閃,現出一把九色大劍,直刺向了土精靈的前心。土精靈的身子一退,兩手就各有一把黃黃、圓圓的大錘,一隻一撥,就把七情的劍給擋開。另一隻一舉,生猛地向七情的頭砸下。七情用左手的金盾,「彭!」地一聲,硬對硬接住。兩個人的身子,同時一震,各自向後飛了開來,兩個人的修為竟是不分軒捨。   在飛退中,兩個人的身子幾乎同時一頓,停了下來,七情大喊了一聲:「心劍!」身上透出十五把九色心劍,或劃弧或直線,勁攻向那土精靈的渾身。那土精靈夷然不懼,雙錘一陣飛舞,就把七情十五把心劍,全給打開。   七情又大喊了一聲:「棘籐!」無數粗大的棘籐,就從他身體四周的空氣中生出,迅勁地刺向了那土精靈,同時,七情身形一動,掩在了迅勁的棘籐後面,撲向了土精靈。   那土精靈見七情來勢兇猛,神情一凝,暴喝了一聲:「土蟒!」無數粗大的土蟒,突地從泥上衝出,就猛撲了七情勁刺而來的棘籐和七情。七情在土精靈的土蟒和他的棘籐,相撞的剎那,身形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土精靈一見,心中大驚,急想回身用錘來架,大大的腦袋猛地離脖子飛起,七情雙手掄劍已是現身在了他的身後。而且是劍先現,身形後出。   那土精靈身子立時消散,化成煙粒一樣的物體,飛入了七情的身體裡,他炸起的那泥山,無數的泥土,這時才紛紛地落回到了泥山上。又得到土精靈,五行之主他已得到了四行,無限喜意剛要從心頭升起,七情突然猛地一抬頭,就見遠遠高空中的一個黑點,極速地在他的眼中變大。身高五丈,背生長著金黃羽毛的雙翅,身披金黃色寶甲,眼睛如星星般寒利,又似野豹般兇猛,頭象鯤頭,嘴如鷹勾的大鵬金翅鳥,片刻間,已撲到七情的臨身,右手握著一把方天畫戟,直刺向了七情的咽喉。   大鵬金翅鳥行九萬里於一瞬的速度,讓七情不禁心中大駭,忙本能地左躲右閃,就讓過大鵬金翅鳥的十三次進擊。大鵬金翅鳥的第十四擊,看看七情再也是躲不過,七情下意識地右手一抬,手中九色大劍,險險在隔著咽喉的一分處,把那大鵬金翅鳥電光般極速刺來的方天畫戟給擋開。大鵬金翅鳥突然露出獰笑,在七情手中的九色大劍,隔開他方天畫戟的剎那,右手手臂一用力,就把七情的劍又壓了回來,方天畫戟鋒利無比的尖,又刺向了七情咽喉。   七情立時是大驚失色,但大鵬金翅鳥是一萬億年的修為,他只不過是五千億年修為,差得太遠,根本無法和大鵬金翅鳥在力量上進行搞衡。大鵬金翅鳥方天畫戟的尖,就要刺入了七情的咽喉,七情生死一瞬的剎那,他的身上突然放射出萬丈九色光芒,土精靈的精華在這須臾之間,已是完全融入了他的修為裡,讓他的修為頃刻間,是暴增了一倍,也達了一萬億年。並且,七情的十真渾沌體從而進化成百奇渾沌體。   修為激增之下,七情本已僵滯的身體,突然又靈動了起來,身子微側,就用力量陡強的右臂,用劍在間不容髮的時刻,把大鵬金翅鳥的方天畫戟給隔開。大鵬金翅鳥見這樣也沒能殺死七情,反而讓七情的修為大增,心中是大急。手腕一顫,手中的方天畫戟竟如閃電一樣,化成漫天的光影,一瞬,向七情攻出了九十九擊。七情給大鵬金翅鳥如此的疾攻,腦中竟暫時變得無思無想,本能地把手中的九色大劍,以他都不可思議的速度,也相應地揮出了九十九下。   「噹!」的一聲巨響,七情的九色大劍竟和大鵬金翅鳥的方天畫戟,似金鐵交擊般對撞在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就是身子一震。大鵬金翅鳥越發的意外,一聲怪叫,雙翅上金黃閃亮硬如金鋼的羽毛,像無數勁箭一樣,疾射向了七情。   七情忙大喝了一聲:「金甲!」他的頭上、身上就透出極堅的金盔金甲,護住了全身,把大鵬金翅鳥堅如金鋼,勁箭一樣的羽毛全擋下。   大鵬金翅鳥不覺就是一愣,七情大喝了一聲:「棘籐!」頭上、身上的極堅金盔、金甲消失的同時,身邊的空氣裡,突地出現無數的粗大棘籐,或刺或纏向了大鵬金翅鳥。   大鵬金翅鳥大驚,忙身子飛退了起來,同時雙翅一瞬,扇出無數次,鋒利如刀的翅的邊緣,就把七情無數或刺或纏向他的棘籐,全給割斷。七情緊跟著又大喝:「心劍」身上竟透出十六把九色心劍,或直線或劃弧,射刺向了大鵬金翅鳥。大鵬金翅鳥忙手中的方天畫戟,閃電般的揮舞,把心劍全打飛。   七情冷酷地大喝道:「金箭!」天空中陡地出現萬萬千千,極堅極利,能射殺萬物,包括神佛的金箭,如急雨一樣向那大鵬金翅鳥攻來。那大鵬金翅鳥是心中大駭,想不到的攻擊是一波比一波猛,一振修為,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起,竟如千萬道閃電揮,攔向了七情萬萬千千急雨一樣的勁箭。饒是如此,還是渾身給七情射了個遍處傷痕,像個血人一樣,不過都是輕傷。   七情一愣,想不到大鵬金翅鳥這樣也殺他不死。大鵬金翅鳥幾時給人殺得這麼狼狽,當初的孫悟空還不是給他耍得像猴子一樣。大鵬金翅鳥立時勃然大怒,雙扇是一頓的猛扇,就刮起了萬級的龍捲風,把七情給卷在了裡面。七情猝及不防,立時給像一根羽毛一樣,極速地捲向了東方。片刻間,竟過了幾十萬里,到了臨近東海的陸地。那陸地遍處是古木森森,形成了無邊的森林。   森林的上空正有幾個,外表的年齡在人類五歲到八歲之間,皮膚青青的男童、女童在玩耍。雖然那龍捲風到了這裡,已是極弱,但七情還是不由已,就撞到了一個五歲的男童身上,立時把他的身子撞裂成了幾塊。另幾個孩童則看到他的突然出現,嚇得全消失不見。七情不禁大驚,誤似為自己失控之下,竟撞死了小妖,卻見那似是已死的孩童,化成一陣青青的煙氣,就進入他的身體裡,與他的身體完全融在了一起。   七情這才知道這幾個孩童竟全是木精靈,那大鵬金翅鳥無意中的龍捲風一吹,不但沒有讓他受到傷害,反而成全了他。七情先是身上透出了九色的光芒,九色的光芒又合而一變成了無色的光芒,無色的光芒繼而一分,又化成了九色的光芒,這樣來來回回變了數次。在這數次中,七情的修為就由一萬億年,變成了幾萬億年,也是幾億萬年,它兩是對等的。體質更是進一步飛躍,由百奇渾沌體變成了千玄渾沌體,修為已是和如來等這片天宇內,最頂尖高手相若。   第56章 一觸即發     知道自己的龍捲風,不能把七情摔死,但以為自己的龍捲風,一定能把七情轉暈的大鵬金翅鳥,背後的雙翅連扇了幾下,身子連閃了幾閃,眨眼就出現在了,已遠在幾十萬里,七情的身前,手中的方天畫戟急刺向了七情的咽喉。七情見他這麼快就出現,微有些意外,但他現在的修為已是遠超於他,右手的九色大劍,劍刃輕輕一擋,就他的方天畫戟給隔開。大鵬金翅鳥見七情破了他這一擊,破得這麼輕鬆隨意,立時心中大驚,暗叫了一聲:不好!。就給七情右腳一起,生生地踢在了襠下,他的老二上面。   那大鵬金翅鳥來得快,回去得也快,「柔」地給七情踢了個無影無蹤。在空中不由自主,光電般地運行的大鵬金翅鳥,只覺下體先是一陣麻,然後,劇烈錐心般的痛疼就傳入了渾身。疼得一向心堅如金鋼,銅皮鐵骨的他,也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淚。七情踢在他下體的那股勁道,沒有消失,跟著反而直直地上升,侵入到了他的腦中,他的腦中一黑,就變成植物人。這也是七情沒有預想到的。   吸光了那野豬天妖精元的幽心,從那野豬天妖的身上爬起來,剛要放下紅裙子,遮住光光的下身,到別處再找天妖、神、仙或是天魔,繼續吸他們的功力,好增加自己的修為,就聽得身邊「撲」得一聲響,那大鵬金翅鳥就直挺挺地摔落在了她的身邊。幽心一愣,小心奕奕地試試大鵬金翅鳥的鼻息,發現他還有氣,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又探了探他的脈門,發現他的修為,相對於已有二十億年修為的她來說,就像大海和小河相比,幽心不禁心中大喜,立時萬分感謝老天,感謝老天真是懂事,一見她吸光了野豬天妖的修為,就給送來了一個修為比野豬天妖,還要高五百倍,並且,是一個植物人的大鵬金翅鳥來吸。   身上繚繞著的粗黑氣體,此時已變成了細圓黑色,閃亮的光勁的幽心,雙手不禁提著紅裙子邊,就那麼露著光光的屁股,跳了一會舞,讓繚繞在身上,細圓黑色閃光的光勁,變成了一隻手爪,除去了那大鵬金翅鳥下身的金甲,把他下身撥硬,身子變小了些,就坐了上去。為了吸野豬天妖的陽元,她是變得和野豬天妖一樣的大。   幽心就如一個小老鼠,進入了巨大一塊蛋糕中,無限歡喜又滿足地吸起了大鵬金翅鳥,那對她來說象海洋一樣的陽元。八路中文同時愜意地唱起了歌。七情五行得全,感覺渾身的修為,不但深廣大如浩瀚的海洋,更靈動非常,運轉自如,不由得心意一動,身子一閃,在原來的空中消失,又一閃,就出現在那殺死了土精靈的泥山上。玄雪雁、龍傾城等女,循著七情在泥山高高堅起,直插入雲端,四面寫著「七情在此」,沒有樹葉,光禿禿的大樹尋來,一見七情的修為,竟是又增進了不知多少,是人人大喜。   眾女紛紛圍上了七情,玄雪雁立時歡聲地笑著問:「你是不是把土精靈給已經吸收了!」   七情炫耀地說:「不止土精靈,木精靈也給我吸收了!」   樂心很是懷疑:「我才不相信呢!」   雲姬、明月、紗綺麗、龍傾城、柔雅倩、候桃也以為七情是開玩笑。七情看到她們都不相信,一本正經地說:「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玄雪雁等人看七情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知道七情說得是真的,雲姬不禁問:「你怎麼這麼快就連木精靈也吸收了!」   七情說:「我剛才剛吸收了土精靈,不知從那裡來的一個鳥妖,就和我打了了起來,他雙翅猛扇刮起了龍捲風,片刻間竟把我捲到了臨近東海的地方,那地方到處是參天的古樹,組成了無邊的森林,有幾個木精靈,在上面玩,就給我恰巧地撞碎了一個!」   這事太過玄奇,眾女都聽得出了一會神,玄雪雁涎著臉,臉有些紅地說:「那也讓我增增功吧!」伸手抱上了七情,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那還一絲比七情大的味道。雲姬、龍傾城等人也是無限的喜意,略帶羞澀地看向了七情,想到七情的修為,因為吸收了土精靈、木精靈,不知因而增高了多少,也將帶著她們修為暴增到更高的程度,讓她們的神經一時都萬分的興奮。   七情看著玄雪雁媚意動人的臉,心中一蕩,向四周看了看,為難地說:「你們不是要和我這樣幕天席地歡好吧!」   眾女一想也是,光想要七情帶著她們的修為也升上去了,卻忘了現在的地點很合適歡好,玄雪雁不覺伸出一根玉樣的食指,按在了七情的嘴唇上,柔聲媚意地說:「那就晚上吧!」   「嗯!」七情柔聲地應著。眾女和七情互相愛意地凝視著,不禁都心中柔柔的,感覺彼此的情感是那麼的和諧相融。   停了一會,七情問玄雪雁:「你們怎麼才追上來!」   「啊!」玄雪雁輕叫了一聲,「我怎麼差點忘了,龍姐姐見到她父王了!」   「是嗎!」七情立時大為驚喜地看向了龍傾城。   「嗯!」龍傾城無限喜意地和七情對視著,走了上來,玄雪雁輕輕地讓開,她就到了七情的身前,龍傾城微踮起腳,向七情仰起了臉。七情立時伸手環上了她的身子,低頭激情的吻上她萬分性感的紅唇。龍傾城自然地伸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時兩人纏綿得連冰雪都能為之融化。   柔雅倩也不覺到了七情的身側,抱著七情,在七情和龍傾城吻完,也和七情激情地相吻。玄雪雁、雲姬、明月八路中文等女,都知道七情和她倆分開了很久,她倆為了救七情,又給伽藍封壓在山下,心靈很是受寂寞的煎熬,現在剛剛重逢,自然會不覺間就做出十分親熱的舉動,都沒有吃醋。   七情柔聲地問龍傾城:「我們現在去你的父王嗎?」   「嗯!還有玉帝!」龍傾城愛意地看著開情的眼睛。   「玉帝!」七情不禁很是訝然。   「嗯!剛才是玉帝把我們招到了天庭上,讓我見我父王的,玉帝還要大擺酒宴請我們呢!」龍傾城笑著說。   「宴請我們,他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嗎!」七情越發的驚奇。   「知道,我父王也知道了,我跟他們說了我嫁人了,所以,他們都很想見見你!」龍傾城說。   七情太過意外,不覺看向了柔雅倩,柔雅倩立時向他點頭:「嗯!」七情又看向了眾女,眾女也向他點頭。想到就要見未來的老丈人天龍王和玉帝,七情的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他們對他來說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他去鳳凰王朝沒有這種感覺,那是因為當時不知鳳蠻兒父母是生是死,又不知能不能打得過鳳凰王朝的軍隊,是責任為主。   龍傾城看出了七情的想法,不禁笑著說:「走吧!我父王一看到你,一定就會喜歡上你,而玉帝,你將來說不准比他厲害,你回去用你特有法術一施,就能我們的家臣們的修為,全給長上來,到時比玉帝的天兵天將還厲害,玉帝也沒有這個本領,所以你不用在乎他!」給七情打氣,玉帝要是聽到龍傾城,這麼地鼓勵自己的丈夫,不又是氣,又是羨慕才怪。   「說得對,什麼玉帝呀!將來他們都不比上我們的相公,未來一定我們的相公最厲害!」明月的話裡透著些許姐姐的味道。   「我贊成!」玄雪雁馬上同意。   雲姬、樂心、候桃、紗綺麗也玩笑地點頭:「嗯!」   七情的精神立時就來了:「既然各位夫人這麼挺我,我就見見玉帝這個小兄弟也不妨!」話一出口,給眾女逗得全樂了,大家也小心奕奕地望了望天界,怕給天上的神仙聽了去。   七情等人到了玉帝的皇宮,就在玉帝的皇宮前,讓瑛妍和香凝從玉墜裡出了來。他們怕在玉帝的酒宴上,呆得時間太長,讓兩人餓著、悶著。也認為金烏九子就是在酒宴上見到香凝,也不敢把香凝怎麼樣。玉帝已是派專人在接他們。七情等人到了宴會上,玉帝眾人見七情身邊,又多了兩個絕世的美女,不禁都萬分的驚異,不知道天宇內這等罕見,一般很難看到的這樣傾國傾城的美女,怎麼都聚在了一起,還這麼多個。   到了玉帝的跟前,因為七情是玉帝的子民,所以,七情帶著眾女邊跪拜玉帝,邊口稱:「草民夫妻拜見玉帝!」這時,宴會上的文臣、武將們,這才知道除了龍傾城外,玄雪雁等女竟都是七情的妻子,馬上有的人是大為羨慕,有的人是大為忌妒。龍傲也這才知道,眾女竟全是七情的妻子。   玉帝笑著很客氣地說:「起來點,果然小傾城好眼光,真是一表的人材!」心中卻暗暗的震驚,七情出了白雲山只不長功夫,修為的深淺他已是看不透,猜測著土精靈、木精靈是不是也給七情吸收了,不然不會如此。   七情恭敬地說:「謝玉帝!」和眾女站了起來。   玉帝笑著說用手示意身邊和龍傲:「這就是你的岳父,也是地界司雨水的總管!」   七情一聽,忙給龍傲跪下,恭敬地說:「拜見岳父大人!」   龍傲果然如龍傾城所說,對七情形象和修為,都是十分的滿意,也很意外龍傾城找的夫婿,竟真這麼的優秀,不由得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意,用手摻起了七情,笑著說:「起來吧!要好好疼我們家的小傾城!」   「是!岳父大人!」七情站起來,恭敬地說。   玉帝讓七情和眾女,坐到了他左邊第一個座位上,這讓七情和除了明月、紗綺麗外的眾女,一時都不禁是受寵苦驚,龍傲見玉帝這麼的禮遇七情,重視七情,心中大喜的同時,也鹹臉上大是有光。其他的文臣、武將則是一部分大為羨慕,一部大為妒忌。羨慕、妒忌之下也不禁仔細地打量著七情,他們竟發現他們看不透七情修為的深淺。看不透別人修為深淺,百分之九十八,就意味著自己的修為不如他。這對他們這些從遠古,就已是天界的神來說,真是一件十分震撼的事。就算七情是天然的渾沌體,以他現在的年齡,修為就到了這個地步,實是匪夷所思。   然後,眾人的目光不覺就落到七情身邊,眾女的身上,立時給鮮花般迷人香艷的眾女,弄得一陣魂。坐在正中的玉帝,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眼睛也不由得看向了眾女,靈魂不經意間也出了竅,暗道:這小子真是艷福無雙,老子雖然有後宮三千佳麗,但卻沒有幾個能這些女孩相抗衡的。唉,要是能把老子的後宮三千佳麗,換成這小子身邊的一半美女就好了。   眾人吃吃喝喝,情趣正濃時,大殿上的太監,從門口開始,忽然一個貼著一個的耳朵,傳起了話,最後把話傳到了玉帝的耳裡。七情和眾女就聽很輕的聲音在說,金烏九子殿下,正在大殿的門口,也想進來參加宴席。玉帝立時心情很好,用正常的話音說:「讓他們進來吧!再添幾張桌子!」七情和眾女,尤其是香凝心頭就是一緊。   眾不禁都訝然地看向了大殿的門口,就見九個長相各異,但都是身著華服,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貴氣,此時卻是無精打采,外表都在人類三十以下的男子進來,到了為了他們特意加的桌子前,坐了下來。玉帝和除了七情外的眾人,都是一愣,不明白平時都是一付傲氣十足,似是不把任何放在眼睛的他們,怎麼突然變成了這一付樣子。七情等人知道他們,這定是到處也找不到香凝,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七情、玄雪雁等女,感受著那九人身上波動著雄渾,老遠都感到有些烤人的能量,在香凝身邊的瑛妍,十分小聲地貼著香凝的耳朵,問香凝:「是他們嗎!」香凝身子不禁有些害怕地發抖,點了點頭,可見金烏九子在白雲山,隨意輕鬆地就把不少散仙,連魂魄帶肉體就化成了飛灰的場面,對香凝的內心造成了很重的創傷。瑛妍忙握上她的手,以示安慰。香凝另一邊的雲姬,也伸手擁著她。   由於金烏九子的突然闖入,他們平時又很沒有人緣,宴會的氣氛不覺間就變得很是沉悶。玉帝立時向身邊的太監,吩咐了幾句,身邊的太監立時會意,一個傳一個,就把玉帝的旨意給傳了出去。一會兒,就有一群舞女和管絃樂隊,上來給眾人跳舞、奏樂,給眾助興。宴會上的氣氛又慢慢地熱烈起來。金烏九子中的一個,吃著喝著,無意中一抬頭就向七情等人,看了過來。   精神一直放在他們身上的七情等人,不禁暗叫了一聲:不好。果然,那人被玄雪雁等女的絕世風姿,晃得一陣眼暈後,目光就直直地落在了香凝的臉上,口張得大大的,一付不相信的神情。其他的金烏九子見他這個樣子,也不覺看向了香凝,立時情不自禁都站了起來,走向了香凝。那個發呆的也不由自主地起來跟上。見他們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玉帝等人一時都愣了。   七情忙站起來,身上不覺透出強大的氣勢,護在了眾女和香凝的身前,眾女也隨著站起。金烏九子一見七情,護擋在香凝的身前,邊向七情等人走來,看著七情的眼睛,邊就妒恨地透出了無限的殺機。在金烏九子離他們還八路中文有二三步時,七情突然向金烏九子,恭敬地施禮一禮,不卑不亢地問他們:「請問各位仁兄對我們有何見教!」   到了他跟前正準備出手的金烏九子,想不到七情有此一問,都給七情問得一呆。玉帝等人立時回過神來,玉帝以為九人是看了玄雪雁等人的美色,情不自禁向七情等人走了過來,他們都是他的義子,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不禁讓他大感沒有面子,不由得向他們威嚴地大聲說道:「你們還不快回到座位上!」   金烏九子這才恍然這是宴會,不但天庭的文臣、武將都在,而且玉帝也在。忙一轉身,都給玉帝跪下,其中一個年齡最大的,鄭重恭敬地說:「請父皇成全!」   玉帝和眾人一時都很訝然,玉帝問:「成全?」   金烏九子年齡最大的一個,回頭用手一指香凝,恭敬地說:「請父皇把她許配我們其中的一個!」   玉帝和所有的文臣、武將們就是一愣,因為七情帶著眾女,包括香凝在內,給玉帝見禮時曾經說過,草民夫妻拜見玉帝,意思是香凝也是他的妻子之一。當時,七情和香凝對這事,都沒有太在意,這時也猛地想了起來。香凝忙上前依貼著七情,對金烏九子行了一記女式禮,柔聲卻堅決地說:「承蒙各位殿下厚愛,小女子已是嫁與了七情公子為妻!此後心中就會只有七情公子,再容不下他人!請各位殿下良女!」說著,不覺握上了七情的手。玄雪雁等女這時都盼著香凝,能化解眼前的危機就好,對香凝當眾認做是七情妻子的事,都很能理解。   金烏九子一聽香凝的話意,是對他們一點沒有情意,還隱隱地有著恨,又看到她雪白如玉的手,握到了七情的手裡,不禁是對七情妨恨的要命,竟忘了玉帝還在場,騰地對著七情,全都站了起來。眾女一時不由得都大為緊張,香凝緊握著七情的手,更是立時透出了香汗。   第57章 鳳還巢     玉帝見金烏九子竟敢無視於他,在他宴請七情的宴會上,不但當著文臣、武將的面公開要奪七情的妻子,還要對七情出手,不由得勃然大怒,大喝了一聲:「來人!給我把幾個九個逆子,給我打出去!」四大天王、眾武將立時上前,把金烏九子給押了出去,金烏九子在玉帝的面前,尤其是玉帝盛怒之下,也不敢反抗,任由眾人把他們押趕了出去。不過,邊走邊回頭殺意四射地看著七情,香凝不禁心恐懼,為七情擔心了起來。玄雪雁等女則是大為氣憤,恨不能立時和七情同房,讓修為再暴增後,一起上去把他們剁成肉泥。這個世上無論是誰,就算是玉帝,如果要動她們親親的相公七情,她們一起上去就是用牙咬,也要把他咬死。   金烏九子一出大殿,玉帝不禁安慰七情等人:「七情卿家、眾夫人請坐,小兒們想不到如此的失禮,打擾了各位的興致,真是讓朕顏面無存!」   七情忙向玉帝一拱手,笑著說:「只是小事,玉帝您老人家不必這麼介意,可能是我的妻子,長得太過漂亮了吧!」七情帶八路中文玄雪雁、香凝等女拜見玉帝時,七情自稱草民夫妻拜見玉帝,這時香凝又親口說自己是七情的妻子,七情又再稱香凝是他的妻子,已是弄假成真,真就把香凝弄成了他的妻子。因為那時的人重信諾,又重名節,當著玉帝和這麼多人的面,承認了為件事,已是再無可更改。不然,就玉帝一項已是犯了欺君之罪。   七情話的不禁讓大家都莞爾,玉帝笑著說:「七情卿家人不大,量卻很大,不如入天庭為官什麼樣!」七情和玄雪雁等女都是一愣,回來的四大天王和眾武將、文臣也愣了。龍傲倒是很希望七情能到天庭為官,但也知道到天庭為官,就會受到很多的束縛,想了想便不插言。   七情和玄雪雁等女,看到玉帝的目光是十分的真誠,七情思考了一下,向玉帝拱手施禮恭聲地說:「在下生性不願受拘束,但玉帝如果有事要在下去做,可隨時吩咐在下,在下是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玉帝見了七情後,雖然是十分的喜歡七情,但也預測到如果要七情到天庭做官的話,可能就會出現這種結果,但也不太失望。   玉帝笑著說:「這樣也好,七情卿家、眾夫人做吧!」   七情用手擁著香凝,坐了下來,藉以安慰她被金烏九子恐嚇了一心靈。香凝明白他的意思,立時感到很溫暖,輕輕依倚入他的懷裡,以示雖然是不得已的情況下,不得不做了她的妻子,但她的心裡實是很喜歡他。兩個的心意,透過這麼隱隱地這一傳遞後,一時,心中都變得很是柔軟。也是自成仙後,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麼苦難的香凝,被金烏九子的這一陣折騰,折騰心身疲憊,精神受創,很需要一個人來保護她,疼慰她。   宴會散後,七情和玄雪雁等女,都回到了地界白雲山。以為他們出去,會挺長時間才回來的心武、胡艷媚、心意、鷹七、郎麗、魔中魔等一干人,是人人是大喜,不覺都圍在了七情和眾女的身邊,問長問短。一聽七情已是又吸了土精靈和木精靈,都不禁強烈地希望七情,也把他們的修為立時長起來,但大家大都不好意思先提出來。胡艷媚卻不由得萬分興奮地叫道:「真的呀!小情兒,你快把老娘我的修為也給提上去!」轉而看了心武、心意一下,「你師父、心意師姑就不用了,省他們老是聯合欺負我!」大家不覺都給她逗了。   七情就把胡艷媚,以及除了眾女外,把有的人的修為都提升到了二億萬年到二億一千萬萬年之間。這片天宇內,修為超過二億萬年的天妖、天魔、神、仙、佛,就已是極少,有七億萬修為的根本沒有幾個。而這一下子,七情的幾萬家臣的修為,已是全達到了二億萬萬年以上,在這片天宇內勢力,已是第一。這時天已微黑,七情和玄雪雁等女,在眾妖、眾魔鬼、心武等人散去後,就到臥室裡也開始他們的增功,也是歡愛之旅。   當然,七情這一夜,第一次最美好的時光,是在香凝的身上渡過。一入臥室,香凝不禁就緊張羞澀得心跳了起來,七情輕輕地把她抱到了床上,溫柔地脫光了她,然後,脫光了自己,就和她到了床的中間,上半身支撐著在她身體的上面,愛意地看著她溫柔無限,又絕美的臉,玉一樣潤的脖子,雪白嬌嫩的胸膛。香凝立時很是臉紅地把他整個,摟拉到了她身上,以遮住自己四散的春光,和擋他與眾女好奇,又十分欣賞的眼睛。、、、、、、、   第二天一覺睡來,七情的修為就增到了七億萬年,玄雪雁等女則是六億七千萬萬年,到六億八千萬萬年之間。在地界不覺間,已是過了一個月,七情這天正要留下鷹七、魔中魔等人,陪著心武、胡艷媚、心意一起看守著白雲山,他帶著玄雪雁等女,去暗靈寶島陪著鳳蠻兒、鹿秀雅、海凝珠,住一段時日,鳳蠻兒、鹿秀雅、海凝珠三女,久等七情不去找她們,因為思念七情,竟自己回來了。   鳳蠻兒和鹿秀雅、海凝珠一進樓,見七情他們在客廳裡收拾整齊,才想去暗靈寶島,去陪她們,不禁大為生氣,立時停下了腳步,惱火地瞪著七情。鹿秀雅、海凝珠則十分歡喜地,和一看到她們大為驚喜的七情,互相迎著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玄雪雁等女見鳳蠻兒她們自己回來了,也都是大為高興。七情笑著向鳳蠻兒招呼道:「小蠻兒,來,也過來讓相公我抱抱!」   「我才不呢!有她們陪你,你就不想我們了,也不知道去找我們!」鳳蠻兒是十分的生氣,向七情大聲叫道。   七情在鹿秀雅、海凝珠的臉上,愛意地各吻了一下,鬆開了她倆,到了鳳蠻兒的近前,強迫就把鳳蠻兒摟在了懷裡,鳳蠻兒使勁掙扎著,卻不掙開,玄雪雁等女都不禁好笑看著他倆。七情知道鳳蠻兒的弱點在那裡,貼著她的耳邊,輕輕地說:「我去找土精靈、木精靈了!」   一直就很希望自己的修為,增得越高越好的鳳蠻兒,一愣,心中怒氣立時消去了不少,但嘴上還是十分不滿地忙問:「找到了嗎!」抬臉看向了七情。   七情笑著看著她的眼睛,和她對視一陣。鳳蠻兒感覺七情眼神,是那麼的溫柔愛意,不由得就迷失在了裡面,七情低下頭,纏綿地吻了她一陣,又向鹿秀雅、海凝珠伸開了手。鹿秀雅、海凝珠立時也歡喜地上前,和他各吻了一陣。站在眾女當中的香凝,上前摟著鹿秀雅,對鳳蠻兒嗔道:「小蠻兒,你怎麼都嫁人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小性!」   想不到香凝竟在這裡,鹿秀雅在香凝的懷裡不禁轉身,驚喜無限地看著香凝,叫道:「香凝姐!」   鳳蠻兒也立時從七情八路中文的懷裡撲出來,到了香凝的跟前,雙手抓住香凝的一隻手,高興萬分地叫道:「香凝姐,你怎麼在我們家了!」   香凝笑著逗她們倆:「你們倆不是讓我和你們一起嫁給七情嗎,所以,我就來了!」   「真的呀!」鳳蠻兒驚喜地叫道,轉而故作聰明的笑著說,「你在騙我呀!」鹿秀雅也認為香凝說得是玩笑話。   鳳蠻兒跟著向香凝炫耀:「香凝姐,你也嫁給我相公吧,你看我跟秀雅沒嫁給我們的相公之前,修為還沒有你高呢,和我們的相公不斷雙修了後,現在都比你高老多了!」   「是嗎?」香凝和七情、玄雪雁等人,不禁都大感好笑。   鳳變兒看著香凝忽然:「咦!」了一聲,對香凝很是奇怪地說,「香凝姐,我現在的修為應該比你高很多呀,怎麼竟看不出你修為的深淺!」鹿秀雅和海凝珠都是一愣,不禁都仔細看向了香凝,發現真看不出香凝的修為的深淺,似是已比她們高了很多。   第58章 天地正炎     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瑛妍、樂心、明月、紗綺麗、候桃上來,把她們圍在了當中,龍傾城伸出雙手,同時捏了一下鳳蠻兒和鹿秀雅兩人,可愛的小臉,對鳳蠻兒、鹿秀雅,用大姐姐似的口氣說:「你們就是秀雅、蠻兒吧!果然和大家說得一樣漂亮可愛!」   鹿秀雅向龍傾城禮貌地笑了笑,誤以為七情在那兒又弄來一個妻子。鳳蠻兒則立時向龍傾城,吃醋地瞪起了眼睛,問:「你是誰!怎麼在我們家!」轉而又看到了柔雅倩,越發的吃醋:「你又是誰!」鹿秀雅、海凝珠這才也看到柔雅倩,對龍傾城和柔雅倩的身份也很是好奇。   七情、玄雪雁等人不禁都笑了。龍傾城笑著一指自己:「我是你龍傾城姐姐。」又指柔雅倩,「她是你們的柔雅倩姐姐,聽過我們的大名吧!」   鳳蠻兒、鹿秀雅、海凝珠三人都呆了一下,鳳蠻兒脫口訝然地叫道:「你們給相公救出來了呀!」心中再沒有醋意,十分關心地問。   「嗯!」因為性格中和鳳蠻兒有很多相同的東西,龍傾城對鳳蠻兒到是十分的喜歡,向她親切地點了點頭。接著對鹿秀雅、鳳蠻兒又說,「你們的香凝姐現在真成了相公的妻子!」   看著龍傾城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意思,鳳蠻兒和鹿秀雅不禁驚喜地問香凝:「真的嗎?香凝姐!」   香凝的臉略有一些紅,點了點頭。鳳蠻兒立時興奮叫道:「怪不得我們發現你的修為,竟好像突然比我們高了,原來竟是也和相公雙修了!」   香凝給鳳蠻兒口無遮攔的話,不禁說得就很是羞澀了起來。七情擠進了她們中間,伸手摟著香凝,愛意地吻了一會香凝,看八路中文著香凝的眼睛,笑著說:「這不正是你們希望的嗎?」   「嗯!」鳳蠻兒和鹿秀雅同時高興地應了一聲。   鹿秀雅不禁問:「楓大哥和白大哥在白雲山還好吧!」   香凝的臉上立時有了淒色,說:「他們、、、、已、、、經不在了!」話一出,眼淚就掉了下來。七情不覺愛意地把她整個擁在了懷裡。   鹿秀雅有些不相信地呆住了,鳳蠻兒急急地問:「發生什麼事了?」趴在七情懷裡的香凝,就把當天金烏九子,去仙妖山糾纏她,眾仙為了救她,不少就被他們九人給燒成飛灰的事說了。鹿秀雅和鳳蠻兒都是出身於仙妖山,對楓紅紅雨、白雲飛和那些散仙,有一定的感情,不覺也傷心地掉下了眼淚。玄雪雁等人也是心情一陣的默然。   鳳蠻兒猛地怒聲地叫道:「什麼金烏九子,我去殺了他們!」   七情搖了搖頭說:「他們就是天上的太陽,不但個個修為高強,身上具有天地正炎之火,而且,也是玉帝的義子!」   鳳蠻兒外表雖然是人類十六、七的樣子,但實際上已是在世間,存活了五百多年,閱盡了世事,也知道打架可不是光靠義氣,也不禁沉默了一會,黯然有些負氣地問七情:「那怎麼辦,楓大哥、白大哥和白雲山那些散仙的仇,就不報了嗎?」   七情說:「這事我們已經向玉帝呈報了,玉帝一怒之下把他們九人,全打入了天牢,讓他們天牢內思過!」   鹿秀雅和鳳蠻兒這才心中有了些安慰,七情說著,柔聲地安慰懷裡的香凝:「寶貝別傷心了,他們現在已是在受懲罰了!」輕輕地愛撫起香凝的後背,哄起了香凝。香凝給他哄得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明月突然「撲哧!」一聲樂了,笑著說:「你們看看,現在的這個樣子,到好像香凝是七情的小妹妹似的,七情是香凝的大哥哥!」   大家一看七情現在摟著香凝,安慰香凝的樣子,確實是這樣,大家不禁都莞爾。大家在客廳裡都坐著下來,喝著茶,又說了一會話八路中文,黯然的心情不覺又漸漸地輕鬆。鳳蠻兒突然起身涎著臉,擠入了抱著香凝七情的懷裡,對七情撒嬌地說:「相公,你也一起抱著我吧,我好久沒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鹿秀雅不覺也起身,從側後摟著七情的脖子,愛意用臉貼著七情的頭,說:「我也是!」   鳳蠻兒靠著七情的懷裡,聞著七情身上的味道,用手握著香凝的手,舒服了一會,臉微有些紅,扭頭看著七情的臉,羞澀地小聲說:「相公我們那個吧,我想了,也想讓修為也增上來!」   七情故意逗她:「大白天的不好做那事,不然讓別人笑話!」香凝的玄雪雁等女,不禁都樂了,看著他們倆。   鳳蠻兒立時嗔意地站了起來,學著玄雪雁的樣子,揪著七情的耳朵,佯瞪著七情說:「快點!小姑奶奶我等不及了!」眾女不禁又樂了。鳳蠻兒跟著撒嬌地扭了扭身子,嬌柔地噘著小嘴,「相公,你答應我吧,人家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   七情笑著站起,把香凝放坐了椅子上,回身猛地把鳳蠻兒橫抱著,鳳蠻兒歡喜地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就向樓上走,鹿秀雅立時嗔道:「還有我呢!」向七情伸出了雙手。七情轉身變成單手抱著鳳蠻兒,用空著一隻手,又把鹿秀雅抱起。   鳳蠻兒不滿地叫道:「還有凝珠姐呢!」   七情回身看向了海凝珠,海凝珠臉有些紅地站起,笑著到了七情的身後,說:「你背我吧!」鹿秀雅和鳳蠻兒就拿開了摟著七情脖子的手,讓海凝珠的雙手環上了七情的脖子。海凝珠向後曲著雙腿,也讓盡量把身子放輕,讓七情的身子挺得很直,這樣三人就很好玩地上了樓。   七情四人這邊在臥室裡,雲雨個不停,那邊幽心躲藏在地界,一處她造的宮殿裡,也沒有閒著。大鵬金翅鳥的精元,對她來說就好像一座豐富無比的寶庫,任她趴在他的身上,不停地吸了一個月,還有大半,不過隨著她在吸收他的陽元中,修為不斷地暴增,吸收起他的精元,也是越來越快,吸光他已是用不了多久。佛界的如來等八路中文人,見大鵬金翅鳥突然就不見了,不禁大為奇怪,因為大鵬金翅鳥把七情,用龍捲風捲飛了七情後,它雙翅狂扇了幾下,就奔出了幾十萬里,去追殺七情,以如來等人的眼力,一時也是跟不上。而且,緊跟著它又給七情一腳,踢了個無影無蹤。   如來沉吟了一聲,凝重地說:「那小子的修為現在竟連我也看不出深淺,可見他的修為已不在我之下,定是他得了土精靈後,又得了木精靈,並擊殺了大鵬!」聽如來如此一說,也有此猜測的眾佛,不禁面面相覷,心中生出了恐懼,知道七情不久可能就要來佛界生事,報伽藍欺負龍傾城、柔雅倩的仇。   在天界的天牢裡,坐在乾乾淨淨的草上,金烏九子給玉帝關得不禁肝火越來越旺,金烏九子中的老四,突然戾氣地大聲說:「我真不知他怎麼想的,不幫我們卻幫外人,我不就殺死了一些散仙嗎!」   「就是,還有那小子,明明只是個身份卑微的草民,卻擁有那麼多絕色的美人,而我們只想擁一個,還被他罵了一頓,趕了出來!」金烏九子的老三憤恨地說。   「媽的,還給他和那個臭女人,告了一狀,也不知他看上他那點,竟讓他在宴會上,坐到了他左手的一第一位!明裡我們是他的義子,對他卻對我們好!」金烏九子中的老六怒聲地說。   停了一會,金烏九子中的老大,嚴肅認真地說:「我們反出天庭吧!反正我們九人在一起,天地正火之火一發,誰也別想靠近我們,更別說打傷我們了!」   其他的金烏八子就是一愣,老二猛地叫道:「反了就反了!反正我也受夠那玉帝老兒的氣!」直接呼罵玉帝的名號,無顧忌地罵玉帝,已是反意已決。   「好!就這麼定了!」金烏九子的老三驀地站了起來贊同,其他的金烏八子也紛紛站了起來,來到了牢門邊。   守著天牢的獄卒頭領,想不到金烏九子竟但敢罵玉帝,還有了反心,知道如果把這事傳報給玉帝的話,他們就是不被處死,也是處以重刑,再不畏懼他們的身份,帶著幾個獄卒到了關金烏九子的牢前,手握著腰間佩刀的刀把,怒聲地罵他們:「你們好大的膽子,不但想反,還敢敢罵玉帝他老人家,快給我好好坐下!」   轉頭剛要吩咐身邊的獄卒,把此事傳報上去,金烏九子的老三,見一個獄卒的頭,也敢罵他們,立時大怒,一揮放出一片天地正炎之火,就把他們幾人化成了飛灰。其他的獄卒一見大驚失色,忙慌慌地就往外,去通知帶兵監守天牢的天將。金烏九子根本就不在乎,老大、老二上來,天地正炎之火一放,就把關著他們海碗口精的神鐵,給化成了氣體,帶著其他的金烏七子,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關著他們的牢房。   他們一出天牢的大門,外面的兵將知道他們不好對付,早人人手中拿著弓箭,擺好了陣勢,等著他們,一見他們出來,是立時萬箭齊發。金烏九子一見,一起冷酷地一笑,紛紛化身成為三足巨大的金烏鴉,渾身騰燃著四下放開,八路中文範圍很廣的天地正炎之火,理也不理他們射來的勁箭,就向他們的人群中飛了過去。那些天兵天將們,射向金烏九子身上的勁箭,還沒有觸到金烏九子身上,散開範圍很廣的天地正炎之火,離天地正炎之火還些距離時,就給天地正炎之火。散發的高溫,給一支支「騰」地烤燃著,片刻間,化成了灰。   跟著金烏九子所到之處,並沒有刻意地發動攻擊,那些天兵天將就也給紛紛地化成了飛灰,很多連一聲慘嚎也沒能發出來。見攻他們的天兵天將,給他們象螻蟻般輕易殺死,內心對玉帝的不滿,對七情艷福的妒恨,暫時得到渲洩的金烏九子,不禁人人快意地怪聲著,飛向了天空,衝出了神仙界。金鳥九子的老九不禁問金烏九子老大:「大哥我們以後怎麼辦!」   金烏九子的老大想了一下,興奮地說:「我們一起全部當值,先殺殺天界所有人,包括玉帝老兒在內的威風,並藉機烤出那個小子,和他所有的女人,把他化成飛灰,把他的女人全搶來,我們大家分了!」   「好!」   「老大果然是老大!」其他的金烏八子一聽,立時都萬分興奮了起來,馬上贊同。對於找絕色的美女為妻,這個想法他們已是有了上億萬年。   在天空中正乖乖地當值,帶給天地光明的金陽子,一見一向懶散,把當值帶給天地間光明的任務,都推給他的金烏九子,突然全出現在了天上,不禁很是驚奇,忙問他們:「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   金烏九子的老大向他一笑,騙他說:「父皇放我們出來了,十弟你先去休息吧,我們今天替你當值!」   「老是讓你當值,我們也是不好意思!」金烏九子的老二笑著說。   「就是,也該我們做哥哥的,疼疼你了!」金烏九子的老六說。   金陽子不知道他們在騙他,信以為真,還以為他們給玉帝關在天牢裡這段時間,給玉帝管教得好了,不禁大喜,說:「好呀!我也想有時間去玩一會,但你們得一個一個地來輪值,不然,天上天上的人,非得給你烤死不可!」   金烏九子很難得對這個最小的弟弟,表現出了好脾氣,金烏九子的老三,安慰金陽子:「十弟你回去休息吧,這個我們比你懂!」   「好!那我走了!」金陽子身上放出成無邊,巨大火球狀的天地正炎之火,一收,變成了和現在的金烏九子,不大的人狀,就向神仙界奔去。   第59章 天界五巨頭聚首     金烏九子在他們的十弟金陽子走了後,相互壞笑著看了一眼,散了開來,又化成了三足金烏狀,身子不斷地變大,大得從右翅膀的尖端,一眼望去,都望不到左翅膀的尖端。然後,身子騰燃著的天地正炎之火,也是越來越盛,形成了九個巨大無比的火球,放出炙熱至極的光芒,照向了這片天宇內的所有一切。一時,他們無比炙熱的光芒,把照之外空氣中的水分,是紛紛迅速給他們蒸乾。   守神仙界天牢少數存活下來的天兵天將,和發現金烏九子一叛出神仙界,就升到了天空中,化身為太陽,一齊放射出炙熱的光芒,對這片天宇進行灼烤的天兵天將們,立時給這一切,一級一級地上報給玉帝。玉帝一聽是勃然大怒。立時派四大天王,率著無數的天兵天將,出了神仙界,來捉拿金烏九子。但金烏九子一齊放出的炙熱能量,讓身子千里之外的溫度,都達到億億億億億度,所以,四大天王率著眾天兵天將,別說捉拿他們,就是想靠近距他們萬里的地方也不能。   離他們二十萬里的地方,身上的神布做的衣服,就開始著火,離他們十萬里的地方,身上的盔甲和手中的神鐵做的兵器,就已然融化形成了鐵水,連有幾億萬年修為的他們四人,也是呼吸困難。而且,片刻間,離他們很遠很遠,天界的植物就開始蔫萎,天界的動物和一般的神、散仙紛紛躲到了背陰處。離他們很遙遠很遙遠,地界的植物、動物、人、妖、魔、怪也是。   四大天王不禁暗暗地大駭,萬分震驚地互相看了一眼,這才知道天地正炎之火,竟是如些的厲害,怪不得金烏九子,從來就把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也膽敢說反就反出了天庭。也明白了玉帝為什麼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把他們收為了義子,一面方固然是欣賞他們天然的能力,一面,也是藉以籠絡他們,讓他們聽他的話,一個個輪值著為這片天宇帶來光明,而不是一齊當空給這片天宇,帶來萬物毀滅的災難。   四大天王又試著向化身太陽形狀的金烏九子,施出他們獨門本領和法術,但不是法器,稍稍離金烏九稍稍近些,就給他們身上放射出極溫度能量,弄得差點消融,就是琵琶的聲波能量,和遙遙施出法術的能量,在他們天地下炎之,散發的火能阻擋下,根本不八路中文能到達他們身上。四大天王不禁對金烏九子是束手無策,金烏九子一見,十分得意之下,突然放出更強的天地正炎之火,火能一盛,就向四大天王和他們的天兵、天將,灼燒了上來。   四大天王立時感到被那天炎之火。散發的火之能量給灼烤的呼吸更加困難,身上的盔甲也似乎要馬上消融,忙身形一退,到了離他們後身很遠很完的天兵天將邊,回身還著他們,就狼狽地退回了神仙界。金烏九子一見,不禁都發了狂傲不可一世的怪笑。玉帝見四大天王無功而返,早擔心有這麼一天的他,不由得心中急急地思索了起來,一時卻那裡能想出對付金烏九子的辦法。暗暗後悔,把金烏九子下入天牢中的同時,把他們的修為也封印上,讓他們只能保持常人的形態就好了。   玉帝只得到了天庭上,把文臣、武將一起招集了起來,讓大家一起想辦法,可是幾個時辰過後,大家依然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因為,金烏九子現在這個形態,任何人也靠近不了,更別說和他們戰鬥。這時,守在大殿外的衛兵,突然進來給玉帝遙遙地跪下,向玉帝洪亮地說:「稟陛下,西方神界的神主宙斯、佛界的如來、天妖界的天妖帝君、天魔界的天魔王,帶著人來求見陛下!」   玉帝知道他們所來何事,沉聲道:「請他們進來!」   西方神界的神主宙斯,天妖界的天妖帝君,天魔界的天魔王成吉思汗,佛界的如來一人帶著一個手下,進入了天庭裡。四人向玉帝面容沉肅地各施一禮,西方神界的神主向玉帝疑惑地問:「玉帝,你們神仙界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你的九個干皇兒,怎麼一起當值,一會兒已是把這片天宇內的生靈,都炙烤得受不了!再這麼下去的話,不但這片天宇內的生靈都別想存活,就是你我也是難逃一死!」   雖然到了他們四人和玉帝這個修為,已是不用象常人那麼喝水吃飯,但依然得從空氣中吸收各種身體需要的物質和能量,來維持身體平日裡消耗的能量,如果任金烏九子這麼下去的話,他們身上的天地正炎之火,所放出的熱能,就會把這片天宇空氣的各種物八路中文質,和玉帝他們需要的各能量,通過蒸發弄到這片天宇之外,別的天宇中。就是以玉帝四人現在的修為,還是沒有脫離這片天宇天然的限制,到天宇外,別的天宇中的能力,所以,到時只能做以待斃。   玉帝也不隱瞞,沉聲地說:「是!這個九個逆子,現在已是反出了天庭,我手下的天兵天將雖然是眾多,卻沒一個具有天然,能克制天地正炎之火本領的人!」宙斯四人一聽,立時明白玉帝話意,如果沒有天然克制天地正炎之火,不怕天地正炎之火的烈燒、炙烤,根本就接近不了金烏九子,更談不上戰勝他。   「那麼辦!」成吉思汗身上的威勢一起,勇豪地看著玉帝問。   玉帝想了想,只好說:「只得在我們五界所有的範圍內,張貼告示許下重利,看看能不能招到,那天然具有不怕天地正炎之火,修為又和他們九人合力差不多人,來對付他們九人!」   宙斯、成吉思汗、天妖帝君、如來一想也是,除了這個辦法,是再沒有什麼能對付金烏九子的法子,於是,天妖帝君向玉帝拱手急急地說:「事不宜遲,遲則我們五界的生靈,都要給那金烏九子全炙烤而死,我們現在就回去張榜,看能不能找到你說的那樣的人!」說著,就紛紛和宙斯、成吉思汗、天妖帝君、如來等人,告辭離去。   第60章 搏殺在即     宙斯等四大巨頭走後,玉帝在皇座上想了想,咬了咬牙,吩咐道:「傳我的旨意下去,有不怕天地正炎之火,又能打敗金烏九子的勇士,我不但賞賜他千萬財帛和極品豪宅,而且,還將把天界最美的七個女孩,也就是七仙女,全嫁給他為妻!」天庭上的文臣、武將們一聽,不禁都大為震驚、心動,恨不能自己馬上就具有不怕天地正炎之火的能力,去擊敗金烏九子,抱得七仙女這天界絕色的美人歸,相對於七仙女,那千萬的財帛、極品豪宅不要也罷。也知道了玉帝,被迫得一定要必除金烏九子。   回到天界皇宮中的七仙女,七人的腦海中,不時縈繞著她們正在水池裡洗澡,給七情突然闖入的那一幕,七人不禁臉上的紅暈長生,思思想想著七情英俊無限的臉,高雅的身姿,不知不覺對七情已是動了情心。侍候她們的侍女們,見她們七人去了她們的姑姑,也就是玉華神女的住處,回來後就都是一付春心萌動,神思不屬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奇怪,竟猜測著她們七人,是不是喜歡上她們的表哥二郎神。   七仙女在房間裡正單相思著七情,一個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對七仙女大聲叫道:「不好了,七位公主,金烏九位干皇子反出了神仙界,一起到了空中,化成了太陽的形狀,對這片天宇進行無情的炙烤,我的皇宮的花草樹木,只一會兒就全都蔫了!」   正圍著秀桌坐成一圈的七仙女,立時震驚地站了起來,呆看了那個侍女一陣,忙湊到了秀窗前,向窗外望去。一看,窗外所看到的花草樹木,果然全都蔫萎了下來。七仙女中老三忙問那個侍女:「我父皇知道這件事了嗎?」   「是的三公主,聽說皇上正和眾文臣、武將商議著對策!」那個侍女說。七仙女不由得齊齊地鬆了一口氣,誤以為神仙界這麼大,一定能有對付金烏九子的人,就沒有在意,又紛紛回到了秀桌邊,坐了下來,又陷入了對七情的單相思中。   過了一會兒,又一個七仙女心腹的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對七仙女惶急大聲地叫道:「七位公主大事不妙了,皇上一直沒有找到不怕天地正炎之火的人後,就在神仙界四處張榜,許以重諾說,只要有人不怕正炎之火,戰勝得了金烏九位干皇子,就不但封高官,給千萬錢財、豪宅什麼的,還把七位公主也一起嫁給他,讓他做天庭駙馬!」七仙八路中文女驚得立時都微張著小嘴,驀地站了起來,看向了那個侍女,知道玉帝皇命一出是再不容更改,更不容她們抗議,心中只能乞求,那不怕天地正炎之火,能打敗金烏九子的人,不是一個醜陋的要命的怪物就好。   天聖宮內,呂洞賓不禁十分擔心地問天聖老君:「師父我們天聖宮的人,沒有一個能不怕天地正炎之火的,該怎麼辦才好!」   天聖老君倒是心有成足,氣定神閒地微笑著說:「你忘了七情了嗎?他現在五行精靈已是得全,那天地正炎之火,雖然可以把一切神佛、至尊天妖、至尊天魔,都能輕易地化為灰燼,但它也是屬五行火的範圍,只不過是極至之火!」   呂洞賓和圍在天聖老君身邊,一些天聖宮的弟子們,一聽立時大喜,呂洞賓忙急急地說:「那我現在就去找他!」   天聖老君沉穩地說:「不用!地界的生靈比天界的生靈,還禁不住天地正炎之火的炙烤,何況,天界的兩個時辰,就等於地上的一個月,說不準那孩子現在已到了天界,揭了玉帝四處發放皇榜中的一張,正準備對付那金烏九子,而且,如果他因而做了玉帝的駙馬的話,也能和玉帝更融洽地和平共處,免除他和玉帝之間一切,可能為爭這片天宇,誰是真正至尊,要發生的爭鬥!」   呂洞賓和其他天聖宮的弟子,不由得露出對天聖老君十分敬服的神情,呂洞賓真誠崇敬地對天聖老君說:「師父果然深謀遠慮!」   金烏九子一齊當空,烈焰炙烤著無邊地界的一個月後,地界所有的植物,不但都因失水,變得焦枯,而且,有不少地方的植物,也因為高溫突地自己就熊熊燃燒了起來。這使得只有少許植物,聚在一起的自燃區還好些,有些一望無際森林中,則是因為一株自燃的樹,而引發了巨大的火災,火災過後,無數植物的灰燼中,是萬萬千千數不清,動物各式各樣燒得慘死後屍體。   一般大小的河流,河流中的流水早已乾涸,大地處處變得龜裂,有的龜裂的裂口,甚到能掉下一個人。平常的地方也現了,少許的動物、人、妖、魔、怪因極度炙烤而脫水,留下得像幹幹木乃伊一樣的屍身。在地底的深處,率著眾女、眾魔鬼、眾妖和心武胡、艷媚、心意,躲避金烏九子天地正炎之火,放出無邊的火能,烈焰炙烤的七情,是再也看不下去,按耐不住地一動,就出了地面,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等女,忙本能也跟著身子一動,全到了他的身邊。   眾魔鬼、眾妖一見,也想出去助七情對付金烏九子,卻給七情冷然威勇,邊看著天空中放出無限炙熱,幾欲烤人立時死光芒的金烏九子,大喝道:「你們就在呆在裡邊,等我們回來!」   眾魔鬼、眾妖都知道,他們現在單個人的修為,雖然比之金烏九子的單個人,已是不會差得太多,但天地正炎之火,可是燒殺萬物的極至之火,比能燒殺任何一個仙、佛的九昧真火,還要高級一等,不等他們靠近金烏九子,就會給金烏九子,放出的無邊天地正炎之火,火的邊緣地帶給化為灰燼,人既使再多也是沒有,只好聽從七情吩咐。   七情說著,身子又一動,帶著眾女就到了神仙界。七情本想去問問玉帝,為什麼要讓金烏九子一起當值,卻見天庭的眾天兵,四處張貼著招能打敗金烏九子的皇榜。七情和眾女本能地到了一張,貼在在牆上的皇榜前,只是粗略地一看那皇榜上的字,立時知道金烏九子竟是反出了天庭,七情心中再無顧忌,忙揭了一張皇榜,帶著眾女一轉身,就出了神仙界。到了神仙界的外面,與金烏九子,遙隔著一萬里對峙了起來。   見七情和眾女揭了玉帝親自頒發的,招能打敗金烏九子具有奇能之人的皇榜,守著七情和眾女揭的皇榜的那幾個天兵,其中一個忙立時飛報給了,在天庭和文臣武將們萬分擔心,正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招到,具有不怕天地正炎之火異士的玉帝。玉帝和他的文臣、武將,一見皇榜剛貼出去,就有人揭了皇榜,不禁大喜,又很是意外,玉帝忙讓那天兵,把揭皇榜的人,大致的容貌給描述一下。   七情等人長相都太過出奇,尤其是風姿絕世的眾女,平常是見到一個,都是天大的機緣,今天竟這樣一出現,就是一小群,這情景至死也不會忘記,一生都會引以為為豪那天兵,忙邊細細地把七情等人的風姿容貌,給描述了一遍,邊不覺神情又回到當時那無比驚艷狀態。玉帝和眾人一聽,立時猜到他所說的是七情和玄雪雁等女。知道七情五行的精靈,已是得全得玉帝和四大天王不禁大喜。玉帝和四大天王也不由得暗怪自己,惶急之中怎麼竟把是天然渾沌體的七情,給忘了。   金烏九子見只兩個時辰,就把七情和眾女給炙烤了出來,立時是大喜。但見七情等人,似是根本不懼他們放出的天地正炎之火,距他們僅一萬里,不但絲毫沒有給炙烤得難受的樣子,而且,就連身上普通衣料做的衣服,也沒有任何要燒著和融化的跡八路中文象,他們不禁暗暗的吃驚、奇怪,又是十分地不服氣。卻不知道七情已吸收了五行之主火精靈,他們所放出的天地正炎之火,雖然能把任何神、佛、天妖、天魔的至尊,給化為灰燼,但還是屬於火的範疇,又怎麼傷得了七情。玄雪雁等女和七情在雙修中,間接也吸收了五行精靈,那種五行強到了極至的能量,而且,也在雙修中把七情和她們那種五行強到了極至的能量,給煉變得更純粹,更王道,自然也不會怕他們的天地正炎之火。   金烏九子修為一提,就讓各自渾身的天地正炎之炎,變成更強盛,讓火焰的邊緣地帶延伸得更廣闊,讓天地正炎之炎,放出更炙熱的能量,炙烤著這片天宇內的一切。地界所有那已是乾枯到了極至,欲燃未燃的植物,騰地就燃成了片片的火海。在片片的火海之外,地面上的人、動物、妖、魔、怪,也因為空中的所剩無幾的水份,突地一下子全消失,而變成了遍地隨處可見的屍體,就是少些存活的,也是奄奄一息。   天界有星星點點,極少的植物開始自燃了起來,也有少許的動物、天妖、天魔、神、散仙,給炙烤得暈了過去。七情一見,知道不能再讓金烏九子如此肆意地施虐下去,對眾女大喝了一聲:「你們自己小心了!」身形一動,就到了金烏九子身前的十丈處。不覺提起全付的修為,本能地給七情壓陣的玄雪雁等人,心情不禁都緊張了起來。   在西方神界,中間的天妖界,一直觀注著金烏九子,一邊思慮著對付金烏九子辦法的宙斯、戰神、天妖帝君,一見七情帶著眾女,眾女中竟有紗綺麗、明月,突然出現在距金烏九子的一萬里處,然後,七情就一人到了金烏九子身前的十丈遠,和金烏九子對峙八路中文了起來,不禁心中是十分的震撼。中間天魔界的天魔王、西方佛界的如來等人也是。他們和同樣正在觀注著這一切的玉帝、天聖老君等人,心情也是不覺十分的緊張,怕七情打不過那金烏九子,不但這片天宇的生靈全滅,他們也會跟著煙消雲散。   如來除了擔心七情打不過金烏九子,自己等人最終也給金烏九子的正炎之火,給炙烤而死的心情外,還有希望七情最好能和金烏九子同歸於盡的心情,和害怕七情打敗了金烏九子,就代表佛界的人,包括他在內,就再無一人是七情對手的恐懼心情。   第61章 誅絕     金烏九子見七情竟欺進了,他們全力放出的無邊天地正炎之火,火焰燃燒的最烈,溫度也達到了至巔的內部,他們身前的十丈左右,並且,不但人沒有給他們的天地正炎之火,傷到一分一毫,就是身上普通的衣料的衣服也是,不由得人人大駭。因為在天界,他們的修為雖然也是極高,但卻不是最高,仗著就是幾乎無人能敵,無物能防禦,他們身上天然能放燃出的天地正炎之火。   金烏九子此時,人人都是化身成為巨大無邊的金烏,七情則只是正常人的身高,和他們一比,實在十分渺小,就像螞蟻和巨大的鯨魚相比,所以,他大喝了一聲:「長!」身子在剎那就長到一萬丈,已是金烏九子單個人的身子相若。同時,右手透出一把九色大劍,扛在了肩上,豪勇地看著金烏九子。   金烏九子微微有些心驚,九人嘴一張,各噴出一道紅紅帶著天地正炎之火火焰的光勁,一起擊向了七情。七情肩上的九色大劍一起,狂揮九下,放出帶有層次分明的九道,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九彩光勁,就把金烏九子攻來的,帶著天地正炎火焰的光勁,給撞散在了半途。七情大喝了一聲:「嘿!」九色大劍猛地又一揮,又擊出九道九彩光勁,攻向了金烏九子,同時,身體兩側的空中,突然生出無數的棘籐,極速地射刺向了金烏九子。   金烏九子的口中,各自又噴出一道,紅紅帶著天地正炎之火火焰的光勁,把七情九色大劍發出的九道九彩光勁,給破去。看著隨在九彩光勁後面,那無數前端尖尖,後面逐漸變得粗大無比,帶著須刺的棘籐,竟能他們放出的天地正炎之火,火焰燃燒得最烈,溫度也達到至巔,能融至堅之金,至堅之鐵的地方,沒有任何烤烤得發焦的跡象,接踵攻來,金烏九子是心中大驚。   微一凝神,仔細一看,才發現七情攻來棘籐,雖然是外表是棘籐,是木行物質,但內裡卻是包含了水、金、土、火四層,其它四行物質,形成五行相生相濟,讓外表屬於木行的棘籐,再不畏懼單單的天地正炎之火。金烏九子忙雙翅狂扇了一下,同時放出無數的光刃,把七情攻來的萬萬千千的棘籐,給生生地斬斷,七零八落地彈向了四方。金烏九子的身子一動,就到了七情四周,把七情圍在了中間,一起嘴一張,噴出更急勁地光勁,向七情擊來。   七情大喝了一聲:「變」腰間驀地又生出了八個上身,變成了九頭十八臂的樣子。並且這八個上身和原來的上身,合為九個上身,每一個上身的一雙手臂,都是一手拿著至堅金盾,一手拿著九色大劍。九面至堅金盾一迎,放出九道金色光勁,就把金烏九子擊來的九擊給攔下。   金烏九子一見,也同時威猛地大喝:「八路中文幻!」就變成萬丈多高,九個巨大無比的人,人人身上依然騰燃著天地正炎之火,手中拿著一把也是騰燃著天地正炎之炎的大劍,向七情猛撲了上來,對著七情就一輪勁攻。七情毫無怯意,九個身子腰身同時一直,盾、劍揮舞就和金烏九子,就戰在了一起。所有觀戰的人,不禁都是大為緊張,尤其是玄雪雁等女為最。   七情和金烏九子的身子,爭鬥中如光影般交差,百息之間,就激戰了十萬多個回合,戰況之烈億億年難遇。這時,金烏九子的身子突地一停,一起大喝了一聲:「龍滅!」每個人的身上就透出萬萬千千條,內裡是紅紅的光勁,外面是騰燃的神龍,鋪天蓋地般地撲向了七情。觀戰的眾人越發看得是屏心靜氣,似乎連心跳都不起。   七情的身子突然憑空消失不見,天空陡地撒下了無數,一個個如西瓜大小,由極凍寒冰組成,內裡蘊含著七情無限法力、武道能量的雹雨,就把金烏九子發出的萬萬千千條,內裡是紅紅光勁,外表騰燃著天地正炎之火的神龍,給砸擊消融的全然消失。也使得金烏九子身上,外放騰燃的無邊天地正炎之火的火焰,在瞬間一弱,這片天宇內的溫度,也因而一降,讓大家有了種可以從容地透透氣的感覺。七情施放出的極冰寒雹,顆顆也隨之也變成蒸氣升騰,轉而消失不見。   金烏九子心中大駭地忙四處張望,卻見七情正站了金烏九子老大的身後上空。除了金烏九子中的老大外,其他的金烏八子立時本能地急急一動,就又圍在了七情四周,想要竭盡全力地解了金烏九子老大的危急。金烏九子中的老大,也感應到了七情就在他的身後,趕緊回身就要正對著七情,七情手中九色大劍,在剎那已如流星般劃過,就把金烏九子中老大,巨大無比的頭給斬飛了起來。金烏九子是天地至陽至熱的精華,經過億億億年形成的,所以,那金烏九子中老大巨大無比的頭,一給七情蘊含著渾沌力的九色大劍給斬飛,他離頸飛起的巨大無比的頭,和身子就慢慢地消散,重新回歸於自然。   天聖老君、玉帝、天魔王、天妖帝君、如來、宙斯一見,七情竟能把是傳說中,無論怎麼殺也殺不死金烏九子,給真真正正地殺死,震憾得是思維都停了下來。金烏八子見狀,又是心疼,又是震驚,想要向七情進攻的身形,不覺就是一頓。七情大喝了一聲:「殺!」法術一運,金烏八子就看到七情,突然化身成為八個七情,每一個七情都是九頭十八臂,邊拿著極堅金盾護住全身上下,邊掄著手中的九色大劍,向他們每一個人,急勁地一輪猛攻。   金烏八子每一個人,見七情都好像獨獨對八路中文自己,發動了狂勁的攻擊,不禁有些慌亂,忙舞著手中紅紅騰燃著天地正炎之火的劍,就是一陣抵擋。他們接下了七情的所有攻擊後,發現七情的攻擊並沒有表面那強勁,心中一愣,卻見眼前向他們發動攻擊的七情,突然如殘像般變淡,跟著慢慢如煙氣似的開始消失,金烏八子立時大驚失色,心中暗叫不好,這才知道一時向他們攻來的七情,竟是七情施出法術,做出的亦真幻形。   這剎那,金烏八子就見七情慾散未散的每個身形正中,突然穿出一桿九色的大槍,向他們極速地刺來。金烏八子再想躲閃招架已是來不及,只覺得前心一疼,身體就給七情刺來的每一桿九色大槍,給刺了個對穿,槍身由後背透出很多。金烏八子低頭看了一眼,刺入了心窩的九色大槍,又透過七情法術變出的欲散未散的身形,看到七情冷酷豪勇地半跪在,各個法術變出的身形當中,九臂拿著極堅金盾,九臂拿著一劍八槍,其中八桿大槍就刺入了他們的身體當中。七情竟是趁著他們對付他用法術,變出八個和他一模一樣亦真人形的一瞬,讓八隻手中的九色大劍,化成了八桿九色大槍,把他們一下子給全擊殺在了在場。金烏九子跟著身子慢慢地散開,也重新回歸於自然。   天地間的光芒,隨著金烏八子慢慢的消失,也慢慢變成了一片黑暗,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玉帝和觀戰的眾人都出好一會神,才恍然地叫道:「快去老十金陽子出來當值!」他身邊的人這才放鬆了身體,出了一口氣,然後,服侍他的太監,就把他的聖旨,給傳了下去,讓金陽子重回天上當值。   金陽子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他的九哥哥,又是虎頭蛇尾,當值當了一半,又跑到不知那裡去玩,忙又重回了天上當值。光明重複的後,眾人就看到玄雪雁等女,正圍著七情,一人給了七情一個香吻後,歡喜無限地就把七情抬了起來,拋上拋下地玩了一陣。看著紗綺麗和明月在眾女之中,和和眾女一樣,對七情親愛無比的樣子,宙斯、天妖帝君這才恍然,紗綺麗、明月逃婚竟是為了七情,不禁很是疑惑她們倆,是怎麼和七情相識的,也有種得此佳婿也是萬分不錯的感覺,暗道兩人還是相當的有眼光。   玉帝跟著大喝了一聲:「擺酒宴!快快去把我的好駙馬,好女婿,還有天聖老君、天魔王、天妖帝君、宙斯、如來請來,我們要好好地歡慶一下!」眾人給玉帝一句我的好駙馬、好女婿,弄得不禁一頭霧水,跟著想起了玉帝的皇榜所說,知道地界的皇帝都是君無戲言,何況是天庭的玉帝,恍然七情已是實實地做定了玉帝的駙馬,不禁又是羨慕,又是妒忌,暗道已經有了那麼多風姿氣質各異的絕色美人做妻子,如果又得了天界,雄性動物一向只敢仰望,連胡想一下也感到是褻瀆了的七仙女,做妻子的七情,真是艷福齊天。   「是!陛下!」四大天王無比興奮地向玉帝拱手施禮,竟親自帶人去請玉帝所說的這些人。一向不把他們放在眼睛裡,渾身充滿了戾氣,似隨時隨地都能和他們,打上一架的金烏九子,實是他們的肉中隱刺,刺得他們這麼多年以來,心中是十分的不舒服,這下終於讓他們的神經可以完全放鬆,完全快快樂樂地生活。   天界的植物和一切生靈,就又恢復以往的生氣。地界的植物化為灰燼的地方,又生出了一批批新芽,其它的生靈也重新投胎,做回生前的生靈。   第62章 太多的意外     如來有意讓來請他的托塔天王李靖先走,然後帶著孫悟空一邊來赴宴,一邊故作十分傷腦筋地挑撥孫悟空:「剛才殺死金烏九子的那少年,和伽藍無意中結下了很深的仇,我真怕他過來一段時間,就會來我們佛界鬧事!」   孫悟空隨著年齡的增長,已是全然沒了當年兔脫活潑的性子,變得十分的穩重,身披佛之袈裟的他,甚至說是十分的寶相莊嚴。所以,聽了如來這一番話,根本沒有參與任何的意見,只是沉默地聽著。如來也料到會如此,他的這句也只是一個鋪墊,跟著話語一停,作無奈狀歎了一口氣:「唉!他真來佛界鬧事的話,恐怕我佛界無一人是他的對手,連你這我們佛界第一伏魔高手,恐怕也不行,你雖然是天然亞亞渾沌體,一出世便驚天動天,可他卻是天然的渾沌體,差了兩個層次!唉!那樣的話,我們佛界的眾佛們為了維護我們佛界的聲譽,知道和他爭鬥必死,也定然會和他爭鬥,到時不知道會被他打死多少人!」   孫悟空在自己的本領方面,最是天高氣傲,就算他修煉得再心如止水,這方面也容不得人,說某某人比他強,如來是深知道這一點。果然孫悟空立時勃然大怒:「有我戰鬥佛在,豈能容那小子隨意到我們佛界鬧事,等會宴會借個機會,我就把他給打殺了!」   如來一聽心中大喜,臉上卻作為難狀:「如此不好吧,於玉帝臉面上不好看,恐玉帝會怪責於你!」   孫悟空不在意地怒道:「那個玉帝老兒敢說個不字,我老孫連天庭也給毀,再來一次大鬧天宮!」   如來越發的心喜,臉上卻越發的為難,假裝想了想:「為了我們佛界的安危,也只好這樣了!」轉而語氣堅定,「如果那玉帝老兒真怪責你,我堅決站在你這一邊!就是傾佛界之力和天庭對抗,也是在所不惜!」   孫悟空不禁有些感動,嚴肅地向如來單掌施了一禮:「謝佛祖!」   西方宙斯帶著戰神,天妖帝君帶著一員心腹的大將,一入玉帝擺宴席的大殿,明月和紗綺麗忙站了起來,向他們施了一記東方的女式禮,恭敬地口稱:「見過父君、神主!」   七情一見,忙也站了起來,向宙斯、天妖帝君恭敬地拱手行禮,莊重地說:「小婿參見兩位岳父大人!」   「嗯!」宙斯、天妖帝君立時冷起了臉,應了一聲。七情和明月、紗綺麗卻是心中大喜,紗綺麗、明月知道宙斯、天妖帝君,已是接受了她們嫁給七情的事實,也承認了七情這個婿。   宙斯身後的戰神,萬分妒忌地看了七情一陣,突然大步地走到了七情的面前,眾人心頭不禁就是一緊,卻見戰神用大手拍了拍七情的肩頭,露出爽快的笑容:「怪不得紗綺麗公主不願意嫁給我,卻嫁了你,你果然是英雄了得,幾日不見,修為竟已是超過了我,還不畏天地正炎之火,擊殺了我們無人能靠近的金烏九子,我因而對你也是不得不佩服,希望能從此和你做個朋友!」   宙斯、紗綺麗雖然有些意外,八路中文卻不驚奇,因為西方世界,無論是神界還是地界的風氣,本就是如此。不瞭解西方世界風俗習慣的玉帝等人,則是十分佩服戰神的胸襟氣度。七情也是這樣,七情一愣,也不禁爽快地笑著:「好!如果戰兄不介意的話!」   宙斯、天妖帝君四人就給玉帝請得落了座,隨後天魔王成吉思汗、天聖老君等人也來到了酒宴上。七情一見天聖天君,立時帶著眾女上前,以拜見祖師的禮儀拜見他,天聖老君微笑著,任由七情拜完,伸手把七情扶了起來,萬分欣常地看了七情一陣,七情也是萬分孺慕地看著他,這個一直是地界道教所有傳人,最崇拜的人。   眾人這才恍然,七情竟是出自道教,不禁對天聖老君是大為羨慕,門下竟出了一個象七情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高弟。呂洞賓見一時他遍尋不著,不知道去那裡的香凝,竟混在了眾女之中,夫妻一體地隨著七情,一起對天聖老君,進行大禮參拜,不禁是萬分的吃驚。又見香凝隨著七情,拜見天聖老君後,竟看來不看自己一眼,以避諱自己已是嫁為人婦的身份,越發的黯然神傷。天聖老君向七情點了點,笑著說:「有時到天聖宮來找我!」   七情和眾女很是意外,又很是受寵若驚,七情忙應了一聲:「是!」如來帶著孫悟空則最後一個到。   天庭擺得酒宴是空前的盛大。酒菜上齊後,四大天王、文臣、武將一起端起了酒杯,站起來向七情高興地恭賀道:「恭賀駙馬大勝歸來!」   七情也忙端著酒杯站了起來,一臉的莫名其妙,就與眾人乾了一杯,玄雪雁等眾女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七情,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稱七情為駙馬。這裡是玉帝的地盤,衝著宙斯、天妖帝君的面子,稱七情為駙馬的話,還像沒有這個必要,宙斯、天妖帝君和玉帝的關係,好像也沒有好到這個程度,而且,相對於二人,他們也沒有尊敬到這個份上。畢竟天上五界來說,神仙界是勢力第一。宙斯、天妖帝君卻心中恍然,因為他們進入皇宮時,曾仔細看過玉帝皇榜上寫得內容。   七情擊殺了天上五界,沒人能對付的金烏九子後,神情也沒有因而傲氣的不可一世,和先前一次參加玉帝的宮廷盛宴,也沒有什麼兩樣,四大天王等人不禁在佩服他本領高強之餘,也很是喜歡他。玉帝見他們手下的四大天王、文臣武將們,八路中文一起舉杯敬七情,這個舉動只是部份是看在他的面子,其它大部分則是出於對七情本身的敬重。而且七情做了他的駙馬,也會讓他神仙界的勢力,更遠超它界,獨樹一幟,不覺心中大悅,喜不自抑地哈哈地笑了幾聲,洪聲說:「我的愛婿果然不愧為我的愛婿,年紀輕輕,修為已是不在楊戩、悟空之下,而且,連天地正炎之火,也無法傷他分毫,我要是再有女兒,還是一樣全嫁給他!」   七情和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等女,這回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玉帝確實稱七情為愛婿,不禁互相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七情一臉茫然地看向了玉帝,不由得問玉帝:「請問玉帝為何稱在下為愛婿!」   玄雪雁等女也是莫明地緊緊盯著玉帝,玉帝等人則是一愣,玉帝訝然地問:「你揭了皇榜沒有看上面的字嗎?」   七情不明所以說:「看了!不就是金烏九子叛出了天庭,懸賞招人打敗他們嗎?」   玉帝等人一聽,就知道七情好像沒有看全皇榜,玉帝又問:「你再沒有往下看嗎?」   七情訝然地說:「沒有!」   玉帝洪聲笑著說:「下面是不但賞賜能打敗金烏九子的人,財帛和極品豪宅,還把我的七位公主,也就是地界民間的人,俗稱的七仙女,下嫁給他!」接著語氣一頓,又自豪地說,「你在地界沒有聽說過天界有美麗無比的七仙女嗎?她們那一個人,比你身邊的妻子也毫不遜色!」   關於七仙女種種美麗的傳說,在地界小時候,七情當然也是常聽說,也曾嚮往有一天能見見七仙女呢,忙說:「在下聽說過,但是在下已有了這麼的妻子,怕娶了七位公主後,怠慢了他們,所以請玉帝收回旨意!」   玄雪雁、雲姬、瑛妍、樂心、柔雅倩、鹿秀雅、香凝、候桃八女,也是希望玉帝,能收回讓七情娶七仙女的旨意,忙緊張地看向了玉帝。龍傾城、鳳蠻兒、海凝珠、明月、紗綺麗、四大天王、文臣、武將們,則是心中大駭,地界皇帝的命令都是言出臣子們必須執行,不然就是犯了死罪,何況是天界的玉帝。而且,不要他的女兒,也有嫌棄的意思。天聖老君也是十分怕七情,和玉帝兩人就此鬧僵,如來則是心中暗喜,有了坐山觀虎鬥的心意。   玉帝出人意外地絲毫沒有生氣,和氣笑著對七情說:「愛婿真是老實人,別的男人都恨不能天下的美女全歸他,你卻只有十幾個美女,就嫌多!」轉而安慰七情,「愛婿是不是也怕我的七個公主,身為我的女兒十分的嬌氣,不好侍候,這個你大可放心,我會讓她們象地界的民間女子一樣,嫁夫從夫,完全聽你的吩咐!」   玉帝略一停又和七情開玩笑:「如果愛婿怕那方面,有所力不從心的話,我還可以傳你玉帝心經!」四大天王和文臣、武將一聽,不禁大為羨慕,玉帝的玉帝心經可是在這片宇內,排行第二的御女術,能日御幾十女,依然是精神煥發,可是玉帝獨門最得意的本領,也是從不外傳的絕技。   七情和玄雪雁等女,不禁都給玉帝說得大為臉紅,七情一時再不知找什麼話推托好,有了玄雪雁等十幾女,他已是滿足得不行,何況,再多了七仙女,雖然他身體上依然可能游刃有餘,但在感情恐怕就要分不來,就是能分過來,也得累得吐血。七情和玉帝兩人就僵在那兒了。天聖老君一見,立時解圍笑著說:「愛徒!我不是已經傳授你了,我飛昇天界後,把道家第一奇功,融合了天魔王天宇內第一御女術,所創的武道心法嗎!那你還怕什麼,還不快跪下叫父皇!」   玉帝等人都不由得萬分的震驚,天聖老君竟把這宇內第一武道心法,又是第一御女術的奇功,傳給了七情,傳言這功法他還沒有練過呢。也怪不得七情的修為能增長得這麼快,和這麼些絕色的美人一起,也沒有出現絲毫陽虧的現象。更意外的是,天聖老君竟稱七情為愛徒,已是把七情視為了自己的親傳弟子。七情和玄雪雁等女一時都傻了,不知道七情日後,和他師父之間的輩份怎麼算!   天聖老君笑著向七情點了點頭,七情只得向皇帝跪下,恭敬地叩拜:「小婿拜見父皇!」   玉帝哈哈地笑:「好!好!快快起來吧!」   七情起來坐下,玄雪雁女等知道七情也是沒有辦法,才又娶了七仙女,但還是忍不住在七情坐下後,暗暗地捏了他幾下,鳳蠻兒的小嘴更是噘得老高,恨不玉帝是普通的老百姓,好讓她敢上去捶幾個,踢幾腳。   酒過十巡,菜過二十四味,如來向孫悟空使了個眼色,孫悟空立時會意,站了起來,對玉帝微低頭,單掌施了一禮,嚴肅地說:「玉帝,就讓本佛與你的女婿好好比試比試,給大家祝祝酒興怎麼樣!」   玉帝、四大天王、文臣武將們一聽,大為心動,他們不禁都想看看七情和孫悟空,現在那個更厲害些,何況這只是尋常的比試,也不是性命相拼。玉帝立時大感興趣地看向了七情:「愛婿意下如何!」大家卻不如來暗藏禍心,想讓孫悟空在比試中,趁機擊殺了七情。天聖老君眉頭一皺,看了如來一眼,然後,神色如常的喝酒。   七情久聞孫悟空的大名,對孫悟空實是非常的敬慕,也想知道自己的修為,現在究竟和孫悟空是什麼差距,便爽快地笑著:「既然鬥戰勝佛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敢不從命!只是這裡太過狹窄,不如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如何?」   第63章 大戰孫悟空     如來見七情答應和孫悟空比試,是暗暗的心喜,覺得七情的修為再高,本領再強,也不可能是已修練了八十萬年,孫悟空的對手,他畢竟以人世的時間來算,也不過二十幾歲,因為七情在天界呆也幾天,也就等於地界的幾年,只不過他除了神情比剛下白雲山時,顯得成熟了很多外,外貌卻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孫悟空表情沉凝地說:「如此甚好!」就和七情到了大殿外,廣闊的空間裡,玉帝等跟在他二人的後面,也是魚貫而出,站在一邊全神地觀看。   七情剛要和孫悟空客氣客氣,謙讓一下誰先動手,孫悟空從耳朵裡,就拿出了細針大小的金箍棒,迎風一晃,變成了尋常大小的兵器,身形一閃,到了七情的跟前,雙手一掄,由於動作的極速如電閃光掠,竟掄出萬萬千千棒,急勁地砸向七情的渾身。除了天聖老君、如來外,七情和玉帝等人,都想不到孫悟空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似乎力量絲毫沒有留有餘地,玉帝等人不禁看得大為緊張,七情則是大驚,身形忙疾疾地向後飄後。   孫悟空身形忽然憑空消失,滿天只剩下了他掄出的萬萬千千棒,那千千萬千千砸到中途,猛地一頓,無限地延長,向七情急退的身形,狂勁地追刺了過來。七情忙左閃著避來,那些至堅至硬的金箍棒,竟一下子變得像麵條一樣軟,拐著彎向七情追刺。七情只好又向右閃著避開,那些棒竟又拐著變著方向,朝七情追刺。如此這樣,七情極速地左閃右避地退了上千米,孫悟空的那些棒追刺得越來越急時,七情的身形突地一停,右手已然透出九色大劍,揮起中變成雙手握劍,大喝了一聲:「嘿!」放出一片暴厲的九色光勁,「彭!」的一巨聲,就把蘊含著孫悟空,無比強勁亞亞渾沌力,萬萬千千的金箍棒,給擊到了一邊。   孫悟空萬萬千千的金箍棒,驀地合而為一,形成一根巨大無比的金箍棒,高高的揚起,挾著億萬鈞的氣勢,所過之處似乎把空氣都砸得一分為二地,向七情砸了下來。七情大喝一聲:「疾!」用左手食指一指,那向他當頭砸下的金箍棒,身上猛地透出十七把九色心劍,十七把心劍合而為一,又形成了一把萬分巨大的九色心劍,就和那巨大無比金箍棒,尖劍對棒身,撞擊在了一起。   心劍和金箍同時一頓,金箍棒的另一端,已是變得身高百丈的孫悟空,透著力摧山河氣勢的身形,就顯現在眾人的眼前。七情的身高也是剎那,長成了百丈高,萬分巨大的九色心劍,突地又化成十七把,和七情身高相應大小的心劍,或直線、或劃弧地射向了孫悟空的全身。孫悟空金睛一瞪,驀地變成了三頭六臂,三條巨大的金箍棒揮舞之間,就把七情的心劍全攔下。   七情戰得性起,大喝了一聲:八路中文「至炎之火!」就見虛空而立的孫悟空,身體四面八方、頭上、腳下,突然出現了無數由至炎之火,形成的火龍,一起向他撲壓了過來。   孫悟空當年給觀音,騙得戴上了金箍後,大大限制了他本身的能力,所以,就給紅孩兒用三昧真火,燒死過一回。這也是他當年為什麼在天聖老君,有六昧真火的八卦爐中,給煉成了火眼金睛,卻給紅孩兒低了好幾級的三昧真火,一燒就死的原因。那時如來也是怕他不入佛門,反為玉帝所有,才讓觀音給他下了金箍,想有一天,孫悟空如果象大鬧天宮一樣,鬧他的佛界,就念金箍咒,給孫悟空咒死。   孫悟空從此心裡就落下了病根——怕火,因而,他一見七情突然放出鋪天蓋地的至炎之火,形成的萬千張牙舞爪的火龍,向他撲了過來,立時心中一驚,身形不由自主地就是一滯,錯過了衝出火龍包圍圈的最佳時機,就給頭上、腳下、四面八方,萬千的火龍給撲壓在了當中。孫悟空是心中大駭,脫去了金箍,又經過了數十萬年修煉,他雖然已然不怕八昧真火,但這至炎之火,是火中的之尊,比之九昧真火,還要厲害萬分,忙讓光勁透出身體,形成了密度很大的光勁罩,護住了身子。   但他的光勁罩又怎麼敵得住至炎之火,片刻間就給至炎之火形成的火龍,給燒減得很薄,玉帝等人不禁都大為緊張,真擔心七情會就此把孫悟空燒成灰燼,如來則是心中大駭,想不到七情吸收了火精靈後,竟能放出至炎之火,在整個宇宙內,還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東西,能不怕至炎之火的。七情的至炎之火,把孫悟空護身的光勁罩,給燒減光的剎那,忽然化成了無數粗大的棘籐,就把孫悟空的手腳和肢體,纏了個結結實實,一動不能動。玉帝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玉帝和四大天王、文臣武將們跟著是心中大喜,七情現在可是玉帝的女婿,可是他們自己人,他能贏了號稱這片天宇內,和二郎神並列第一高手的孫悟空,簡直讓他們的臉大有光彩。玄雪雁等女更是欣喜若狂,恨不能人人讓去,給七情一陣熱吻,或是在他的屁股上,狠踢兩腳以解心中的喜意。   七情大喝了一聲:「散!」纏著孫悟空身上的棘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孫悟空身子一縮,就變回了原來大小,七情見狀,身子一縮,也變回原來的大小。七情向孫悟空拱起了手,剛要向他尊敬地說,鬥戰勝佛謙讓了。卻看到孫悟空突然露出很久以前,那種兔脫活潑的神情,身子一閃,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小師弟,果然不愧為天然的渾沌體,又得到了師父傳授的本門第一奇功,俺老孫輸得心服口服!」   七情和玉帝、玄雪雁等女,立時給孫悟空忽然表現出來的神情,說的話,全弄蒙了,只有天聖老君微笑著,氣定神閒,一付成竹在胸的樣八路中文子。孫悟空又一閃,到了天聖老君的跟前,歡歡喜喜,又十分恭敬地給天聖老君跪下,說:「徒兒終於又可以堂堂正正地叫您老師父了!」七情和玉帝等人越發的不明所以,如來給孫悟空的此舉,刺得心中有說不出的疼,臉色是一片暗青,同時,也是一頭霧水。   孫悟空一轉身向如來不客氣叫道:「如來老兒,你想不到吧,我師父就是當年我的授業的老師,也是我修真的啟蒙老師——菩提老祖!」   七情、玉帝、如來等人,這才恍然傳說中遍尋不著,孫悟空的師父菩提老祖,竟是天聖老君的化身,怪不得教出來的孫悟空這般的厲害,他們還以為這片天宇內,還有能和天聖老君、如來這等高手,相抗衡的高手存在呢。也怪不得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天聖老君名為收拾他,卻把他放入了八卦爐中,煉成了火眼金睛,又讓他吃了他無數的仙丹,來增加修為。   第64章 香艷婚禮     如來雖然因為孫悟空、唐三藏、沙僧、豬八戒四人,來自中土,平時很提防他們,不讓他們知道佛界,是處心極慮對付中土人的隱秘,但打碎他的腦袋,他也想不到孫悟空,竟是天聖老君的得意弟子,更似是天聖老君,早發現了他們用佛教思想,入侵中土人的精神,讓中土人從而變得凡事求佛,不思進取,漸漸頹廢的事,讓孫悟空藉著助三藏取經的機會,來監視他們。   如來的心中不禁又是恐懼,又是萬分的惱怒,更怕玉帝趁機命人把他拿下,突然裝出單單因孫悟空,是天聖老君的得意弟子,他們卻瞞著他的這件事,讓他很是生氣,臉色一變,拂袖駕著一朵雲,招呼也不打地就極速離去。玉帝因七情的本領已是勝過了孫悟空,孫悟空這佛界的第一高手,竟又是天聖老君的弟子,適機地重返到天聖老君門下,不由得大喜,根本不在意如來的離不離去,向眾人高興地洪聲說:「不管他,我們回去繼續喝!」   宙斯、天妖帝君、天魔王都十分的煩如來,恨他平時老是假做慈悲狀,到處打殺沒有做過壞事的妖、魔。卻經常為了一已之私,用什麼一入佛門,前緣休,專門包庇那些專門作惡的妖、魔、鬼、怪,不讓受他們殘害的人們,找他們報仇,以顯示佛門的超然和偉大。所以,他們一聽玉帝的話,欣然同意玉帝的觀點,隨著玉帝一起回到大殿,又開始暢快地飲酒。   今天是喜事重重,玉帝是越喝越高興,便對天妖帝君、宙斯洪聲地說道:「帝君、神主,選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就把我們的女兒,一起嫁給七情,婚禮則因地制宜,就由我們神仙界來主持,怎麼樣?」   天妖帝君、宙斯一聽是大喜,他們的心裡正因明月、紗綺麗,不顧他們的臉面,和七情私奔,暗自成婚的事,十分的惱火,又怕這件事,不久的將來會傳得滿城風雨,讓天妖界、西方神界的人都知道了,使得自己的臣民再沒有從前,對自己那麼敬畏,或是自己暗中成為了他們恥笑的對象。加上,神仙界又是這片天宇內五界之首,由神仙界,也就是玉帝來親自主持明月、紗綺麗的婚禮,並且明月、紗綺麗和他的女兒,同侍一夫的話,不但能斷去他們日後,可能要大大出醜的事,還能反增不少光輝。   天妖帝君向玉帝一拱手,洪聲高興地:「好!就如玉帝所言!」   宙斯也向玉高興地一拱手,用渾厚的聲音說:「多謝玉帝!三界聯姻,也將成為千古絕唱!」   七情和玄雪雁等女,想不到玉帝會突然提出這麼個建議,都是萬分的意外。除了和七情正式舉行過婚禮外的玄雪雁、樂心,瑛妍、雲姬、龍傾城、柔雅倩、海凝珠、鳳蠻兒、鹿秀雅、候桃、香凝不禁對明月、紗綺麗兩人,就是無限羨慕,又是十分的吃味。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瑛妍等女,心中也是無比地希望能和七情,正式地舉行一次婚禮,身為女孩家,誰不想風風光光的地嫁給自己心愛的人,何況,對她們而言,一生中結婚只有一次。   玉帝高興地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太監總管,那太監總管立時把臉,湊到了玉帝的嘴邊,玉帝對他興奮地用不大聲音,吩咐了一陣,那太監總管聽完後,恭敬地向玉帝彎腰一拱手:「臣尊旨!」   然後,那太監總管退後了幾步,示意邊上的幾個侍女,到了他的身邊,和她們小聲說了一陣,帶著她們就到了七情的酒桌邊,對玄雪雁等女,彎腰一拱手,恭敬地說:「請諸位小姐跟我們來!」玄雪雁等女事實地成了為七情的妻子後,頭型衣著依然是從前的打扮,沒有刻意地梳嫁人後,那種成熟標誌著已是嫁人的妝扮。   明月和綺紗麗立時無限喜意,又帶著十分羞澀的神情,站了起來,玄雪雁等人沒有在意玉帝,剛才都跟他說了些什麼,以為那太監,只是說明月和綺綺麗,就都沒有動,只是十分羨慕,又很是不是味看著她們倆。這時那個太監總管又對玄雪雁等人,彎腰恭敬地說:「請諸位小姐跟我們一起來!」   七情就用手推了推懷裡的香凝,又推了推身邊的玄雪雁,玄雪雁不禁問那個太監總管:「還有我們嗎!」   眾人不覺間,目光全集中在了玄雪雁等女的身上,自然也聽了玄雪雁的問話,玉帝洪聲地笑著說:「當然!我除了給我的女兒,帝君、神言主的女兒,主持婚禮外,同時也是給誅除了我幾個逆子的七情舉行婚外,自然有你們的份!」   玄雪雁等人一聽,立時是無限的歡喜,齊齊給玉帝施了一記女式禮,一起鶯聲燕語地說:「謝玉帝!」笑容如鮮花怒放,一時天地為之失色,晃得七情、玉帝連那一向不好色的孫悟空,都是思維停頓了好一陣。直到眾女隨那太監總管、侍女們,走了出去一會兒,才都回過神來。玉帝一示意,侍從們忙招來了樂隊、舞女助興。於是,隨著悅耳的絲竹之樂,仙女們的翩翩仙舞,玉帝、七情等人又熱火朝天地飲起了酒。   神仙界的天宮中,有一種專門織雲朵,和給天宮內各個等級女子,織所穿各種衣物的仙女,叫織女。織女個個是心靈手巧,雖然時間非常的倉促,但有仙法在身的她們,齊心協之下,不一會,就把玄雪雁十三女,和七仙女七人,結婚用的紅紅鳳披喜服,都給做了出來。   在很多侍女的服侍下,無限羞意的穿試起鳳披喜服的七仙女,心裡也是非常得忐忑不安,一會嚮往著打敗金烏九子的人,也就是她們未來的夫婿,是英俊的少年,一會又十分的怕,她們即將嫁的人,只是一個擁有無匹武力的怪物。   另一個大房間裡,同樣穿試著喜服的玄雪雁等人,一離開大殿後,羞澀就漸漸地散去,加她們十三人,已是極熟,又處得十分的融洽,互為心裡依靠,不覺心情只剩下了無比的興奮。在侍女們的服侍下,全都穿上了喜服,又在侍女的服侍下,梳起了妝的她們,不由得也時不時地,互相看看,互相幫幫忙。忙得已是差不多,又照了照了鏡子的明月,突然「撲哧!」地情不自禁樂了,她身邊的海凝珠不禁嗔道:「你沒事傻笑什麼!」   明月笑著說:「我想我們這麼些人,和七情結了婚後,如果一人給他生一個小七情的話,就是十三人,如果兩個的話,就是二十六人,那麼我們家不成小人國了!」玄雪雁等人想到家裡突然全是小孩,更甚是她們個個挺著大肝子,懷裡還抱著一、倆歲的小孩,也不禁大感好笑。   玄雪雁忽然猛地叫道:「我怎麼差點忘了一件事!」   眾女給她弄一愣,一起看向她,瑛妍忙問:「什麼事!」   玄雪雁說:「這次和情兒結婚的不但有我們,還有七仙女,所以,我們家還得做得再大一些。而且,我們舉行完婚禮後,馬上就得回夫家,我們家爹媽他們還不知道,一切都沒有做準備,得叫人通知他們才好!喜字、紅燈、酒宴什麼的也都得弄!」眾女一想也是,忙叫服侍她們侍女們中的兩個侍女,下界去通知心武、胡艷媚他們。   第65章 溫柔似水     心武、胡艷媚、心意、魔中魔等白雲山的人,一聽,七情竟連民間傳說的玉帝的女兒,美得只在想像中才能出現的七仙女,也給即將娶回家,而且還是玉帝親自主婚,傳說中的人物——西方的神主宙斯、天妖帝君、天魔王、天聖老君,也會出席婚禮,一時驚喜得身子都全發飄了起來,更感覺跟著七情,自己的身價也成一個勁地暴增。心武忙派人把候自悟、鳳嘯天一家人也給請了來。龍傲一家人自然在天庭隨著玉帝。   是夜,在白雲山,客人都散了後,七情猶猶豫豫著就先進了玄雪雁等人的房間。七情揭去了眾女的紅蓋頭,在花燭下,看著穿著鳳披大紅喜服的眾女,一個個竟是分外的妖嬈,不禁心神迷醉了起來。眾女看著穿著大紅喜服的七情,也倍感七情是那麼的英俊,更感到和七情舉行了婚禮,得到了自己最親的人的認可和祝福,堂堂正正地嫁給七情,是那麼的滿足和幸福。大家互相凝視了一陣,鳳蠻兒擠上來,抱著七情的腰,抬頭癡癡地看著七情,向七情嬌嬌地說:「相公,一直戴著大紅蓋頭,悶死我了!」   「是嗎!」七情低頭看向她,溫柔地笑著說。   「嗯!」鳳蠻兒又嬌柔地應了一聲。   明月在秀桌上拿起了兩個酒杯,都給倒滿,拿了起來,對鳳蠻兒玩笑地嗔道:「閃開,沒事就知纏著我的相公,煩不煩人,我要和相公喝合巹酒了!」說著,把手中的一杯酒,遞給了七情。   七情接了過來,鳳蠻兒離開了七情的懷裡,嬌嬌地小聲說:「我也要!」和玄雪雁等女到了秀桌邊,也一一倒起了酒,分別和七情喝起了合巹酒。   喝完,玄雪雁賢慧地對七情說:「她們還在隔壁等你著呢!別讓她們等著急了,快去吧,今夜她們是第一次!」   「是呀!趕快去吧!」香凝、明月、海凝珠、雲姬等人,也理解地讓七情,快點到隔壁七仙女住的房間裡去。   「嗯!」七情溫溫柔柔地挨個和玄雪雁等女,吻了一會,才去了隔壁七仙女住的房間。   七情走後,雲姬和玄雪雁等女,邊脫衣服上床睡覺,邊不禁說:「晚上相公不和我們一起睡,我就覺得心裡空空的,渾身不自在,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   瑛妍說:「我也是!」   樂心、候桃、鳳蠻兒、鹿秀雅也舉起了手,龍傾城不由得笑了:「你們舉手幹什麼!」   「就代表我們也是!」樂心笑著說。   「嗯!」候桃臉紅著應了一聲。   「雲姬!今晚我替相公摟你吧,你餓了我還能給你奶吃!」柔雅倩笑著逗雲姬。玄雪雁等人「撲哧」都樂了。   雲姬笑著說:「好呀!到了柔雅倩的身邊,突然撓起了柔雅倩的癢,海凝珠也上來幫忙,龍傾城不覺就幫起了柔雅倩,跟著香凝、玄雪雁、明月、紗綺麗、瑛妍、樂心、候桃、鳳蠻兒、鹿秀雅也加入了進來,大家胡亂瘋鬧了一陣,笑意滿臉地紛紛上床睡覺。   七情進入了七仙女所在的房間,七仙女穿著鳳披大紅喜服,戴著紅蓋頭,圍著秀桌,坐了一圈,一聽到七情走了進來,立時心「彭彭」地直跳。因為不知道七情是什麼人,本就就很是羞澀緊張的她們,不覺越發的緊張。七情到了她們其中一個人跟前,輕輕地揭去她的紅蓋頭。七仙女果然如傳言般的美麗,擁了玄雪雁等十三個絕世美人的七情,還是忍不住看得一陣心旌神搖。   那個女孩一時羞澀得臉如紅霞,微低著頭,垂著眼瞼,一看不敢看七情,已是歷經十三個大美人的洗禮,在這方面已變得十分成熟的七情,不禁暗暗的好笑,輕輕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了頭來看著自己。那個女孩羞澀地,臉越發紅艷,慢慢地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七情。待看清七情,她立時脫口驚喜地叫道:「是你!」   七情聽了她的叫聲,微仔細地再一打量她的臉容,發現她竟是那天,自己在二郎神府上,誤闖入水池中,那七個正在赤身裸體泡澡的女孩之一。七情心裡也是十分的意外,笑著看著她的眼睛,輕輕地「嗯!」一聲。   那個女孩馬上興奮地轉頭,向無限的羞澀,又十分緊張的其她六個仙女叫道:「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我們的夫君,竟是那天闖入我們水池的人!」其她六個仙女,一聽一愣,跟著心中也是無比的驚喜。   七情上前也一一地揭去她們的紅蓋頭,發現七仙女雖然是一奶同胎,但同樣是風情有別,容顏各異,又都那麼美麗的不可方物,不得由一陣癡迷。七仙女見七情,就是那日闖入池中,出現的時機、場合過於意外和特別,讓她們不由得一見鍾情,後來倍感相思的少年,看向他的目光不覺間也都是含情脈脈。七情和她們情意綿綿地互相看了一陣,喝了合巹酒,七情把其中一個七仙女,就橫抱了起來。那個七仙女不禁立時變得又很是羞澀了起來,本能把雙臂環到上七情的脖子。到了床邊,七情輕輕把她放到了床上,溫柔地給她脫去外面的鳳披大紅喜服,溫柔地給脫去了秀鞋。   那個七仙女頭一次,給自己的情郎這麼的服侍,不由得心中柔柔的,萬分愛意地看著七情。其她的六仙女看得是一陣心跳,當然七情抱上她八路中文們時,她們的身體不覺間,竟是變得十分的綿軟,神情也如喝醉了般迷離。七情就這樣把她們也一一地抱上了床,服侍著她們脫下了鳳披喜服。然後,七仙女本能地下了地,踩在了紅紅的地毯上,一起服侍著,給七情也脫去了外衣。   現在是夏季,七情又是男子,喜服裡沒有象七仙女那樣,又穿有內衣內褲,所以,看著只穿了一件短褲,七情十分健美的身體,七仙女又是臉紅,又是稀奇。七情和七仙女都到了床,七仙女都從來沒有經過男女之事,圍著七情坐了個圈,一時卻不知道再做什麼好。七情溫柔地摟著靠他最近的三仙女,輕輕把她的內衣內褲給脫了去,只剩下了裡面的抹胸、短褲。   因為雙方現在已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三仙女雖然萬分的羞澀,也很緊張,但還是任七情施為。其她的六仙羞澀地互相看了一眼,也紛紛地脫去了內衣內褲。七情又輕輕地退去了三仙女短褲,抹胸,讓她無限美妙的嬌軀,完全地暴露在了眼前。本著嫁夫從夫思想的其她六仙女,越發羞澀地互相看了一眼,溫溫柔柔地跟著也脫光了自己。一時是滿室生香,又春光無限。   七情輕輕把三仙女抱起來,讓她的一雙玉樣的腿,跨過了自己的腰,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纏綿溫柔地吻含上她的乳蕾。三仙女的身子不禁輕輕地一陣酥顫,溫柔地抱著七情的頭,感覺七情此時是他的駙馬,又有些許孩童的味道,不覺對他越發的愛意了起來、、、、、、、、這一夜,七情在七仙女,用七具無妙的處女之身,組成的花叢中,如雲龍入水,歡樂忘我。   三日後,玉帝突然派人把七情宣召了天宮。讓七情意外的是,天妖帝君、天魔王、天聖老君、四大天王也在。因為七情已成為了他的女婿,玉帝也不他客氣,立時跟他說,他要和天妖界、天魔界攻打佛界一事,讓他做前鋒大將,七情也正好要去尋伽藍,替龍傾城、柔雅倩報仇,便欣然同意。於是,七情和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等十三女,率著魔中魔、魔霸、鷹七等幾萬人做前鋒,天妖帝君、天魔王、玉帝帶著三界大軍押後,浩浩蕩蕩地就殺向了佛界。七仙女和心武、胡艷媚、心意等人,留守白雲山則沒有跟來。   第66章 滅佛     幽心吸光大鵬金翅鳥的精元,隱身到了天界,再想尋機找修為高深的人下手,卻見天妖界、天魔王界、神仙界,三路兵馬一起浩浩蕩蕩地向佛界進發,不禁萬分的驚異,也動了想去看個究竟的心意,隱身潛到了天妖界的軍隊中,化身成為了一天妖軍士,混在了裡面。   在神仙界參加酒宴,半途退出回到佛界的如來,知道玉帝不久一定會派大軍,對佛界發動全然的進攻,忙手下的諸佛、羅漢、金剛,全招集了起來,共同商議怎麼抗擊神仙界來攻打的事。可是商議了半天,也沒有商議出一個結果。這時,守佛界帶著無數金剛,守著佛界入口的佛,忽然惶惶地奔來報告說:「至尊佛主大事不妙了,那玉帝親率著神仙界的大軍,和天妖界、天魔界的大軍,合兵一處,一起來攻打我們佛界了。   如來和手下的諸佛、羅漢、金剛一聽,不覺心中大慌,天魔界他們是預想過可能和神仙界,一起來攻打佛界,但卻想不到天妖界也一起對他們用了兵,跟著又恍然,他們億萬年來,以除妖殺魔衛道的口號,已是殺了無數天妖界善良的子民,天妖帝君對他們也是懷恨在心,和神仙界、天魔界對他們一起用兵,也在情理之中。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因果循環報應天譴。   如來運起了修為,強穩了穩心神,想帶著諸佛、羅漢、金剛,從佛界的另一出口,退逃出佛界,又覺得在這片天宇內,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可躲下他們這麼多人,心一橫,沉聲道:「迎戰!」   如來在諸佛、羅漢、金剛的心中,億萬年來已是形成了很重威望,他們見如來鎮定了下來,心神也不覺跟著鎮定,隨著如來擺開隊形,一起迎向了三界的大軍。片刻間,就和七情、玄雪雁等女,率著魔中魔眾人的前鋒部隊相遇。龍傾城、柔雅倩立時在如來身後的諸佛中,找起了伽藍的身影,以報被伽藍封壓在山下的仇恨。可是怎麼尋找卻找不到,不知伽藍已給如來關在了無間陰獄裡。   七情對佛界乃至佛門的絕大部分人,都沒能好感,恨他們對自己做不到事,老是吹牛,或是故作神秘,糊弄中土的老百姓,也恨他們老是自以為正義,去對扭曲人們對事物,客觀的看法,更恨他們欺負了自己的妻子——龍傾城、柔雅。做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對於自己的妻子,被人用勢力蠻橫地欺辱,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   和佛界的人馬,相對排開了陣勢後,七情身形一動,到了軍前的空中,從上向下,對佛界的人馬,笑著喝道:「呔!那個小輩!敢接爺爺我的挑戰!」已有了把龍傾城、柔雅倩、自己所受佛門的污辱,全然還給佛界的人意念。   聽七情這麼罵陣,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等女,不禁都「撲哧!」樂了,魔中魔、鷹飛、虎鎮山眾人也是暗感好笑,他們對面佛界的人,最小的一個也恐怕都有幾千歲,七情卻喝罵他們是小輩,自稱是他們的爺爺。   如來見七情前來挑戰,不禁暗暗尋思,現在佛界的人除自己外,恐怕無一人是七情的對手。而且,此一戰關係到佛界眾人,因為三界一起來攻佛界,本就十分衰弱的氣勢,是否能重振。兩軍狹路相逢勇者勝,一個連士氣都沒有的軍隊的士兵,又八路中文何談能英勇作戰。所以,如來心一橫,身形一動,就到了七情的對面,和七情對峙了起來。見如來第一戰,就是親自出馬,兩方的人馬都是一愣,跟著佛界的眾人,就是氣勢一盛,在他們的想像中,如來自古至今,好像還沒有擺不平的事。   如來坐在蓮花寶坐上,就有三丈多高,他用威嚴的眼神,向下看了七情一眼的剎那,施出了幻相大法。七情的精神一恍惚,發現自己竟置身於無邊綠色的原野之下,而且,自己很小很小,只有五六歲大,正在玩耍,在自己不離遠的草地上,坐著一對年青的男女,慈愛地看著自己,好像自己那從沒有見過的父母。七情的心中立時生出了孺慕的意念,急切地就想撲入他們的懷裡撒嬌。   這時,七情腦中的靈光突然一閃,猛記起自己好像沒有什麼父母。趁七情不備,全力施出幻相大法的如來,一見七情的眼神一滯後,光芒又一閃,就要回復了清明,忙讓幻相大法中的景色,瞬間發生了變化,那一對青年男女,突地消失,無邊綠色的原野,片刻間轉變成了黑紅色荒原,荒原上處處燃著黑綠鬼火,地面躺著的無數骷髏,嘴裡發著奇特的怪笑,看著七情。跟著七情就覺得腳下一動,忙低頭一看,就見腳下的土地,一下子裂成巨大,深不見底的縫隙,讓自己身不由己地就掉了下去。七情拚力掙扎想讓自己的身子,飄浮上去卻怎麼也動不了,反而掉得更迅速,身下也出現了無數,黑黑長長,萬分鋒銳的槍尖,正對著自己。   如來看著七情的眼神,慢慢地變得黑暗如墨,如來和他的手下們不由得心中大喜,如來越發地全力施為。玄雪雁等女立時發現七情的異狀,知道七情在精神上,已為如來所控,不禁大駭,剛要本能地一起施出法術,喚醒七情,卻見七情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玄雪雁等女不覺心神就是一定,全神看著七情的如來,則是大驚,就見七情的雙眼的光芒,猛地大盛,一下子掃光黑暗,大白天,竟也能清楚地看到,放出兩道光道直刺向了如來的雙眼。   如來忙大手一擋,護在了眼前,把七情目光射出的光柱給攔下。在和七情精神力的對抗上,他已然輸了一招。如來聲音如洪鐘大呂般驀地大喝:「伏魔!」空中突然出現無數的一隻隻佛珠,每一隻佛珠都散發著無限的吸力,邊吸引著七情的身體,邊向七情的身上落下。   七情淡然地喝了一聲:「幻化!」施出了木行法術,讓自己的身體四周,出現了萬千,個個很大的人,突地射起,就鑽入了一隻隻正下落的佛珠中。隨即「波!」的一聲,和無數的佛珠,一起消失在了空中。   如來的臉一板,現出無比的莊嚴慈祥,低垂著眼簾,一手單掌立在了胸前:「?、#、¥、%、4、¥……」用無比慈詳的念起了淨化伏魔咒。一時,眾人不禁都有個錯覺,好像他真得能救萬民於水火之中。   七情只覺得隨著如來淨化伏魔咒的念起,自己好像突然就變成了萬分邪惡之物,給他的淨化伏魔咒,產生的無邊淨化之力,給淨化得身體要慢慢地消散,終至回歸於自然。七情驀地對如來當頭一聲斷喝:「善惡之念來自於人心,人心的觀念本就是虛幻,虛幻之物從來就不曾存在,又何用淨化!」七情斷喝剛完,身前猛地刮起了颶風,就把如來淨化伏魔咒,形成無限的淨化一切生靈的能量,給捲進了遙遠的天際深處。   此時,幽心則趁著因七情和如來大戰的這個機會,隱起身來,從天妖界的軍中,偷偷地溜出,潛到了佛界的深處,看看能不能搜到會麼寶器,能壯大自己的武力更好,不能壯大自身武力的,也可做一件寶物珍藏起來,她本身也是一個財迷。幽心藏形潛跡地到處搜索著,就來到了關押伽藍的無是陰獄。幽心一見無間陰獄,不但外面有幾個修為在五千萬年的佛把守,還地處極隱蔽地方,以為裡面定有極厲害的寶器,出其不意地放出暗黑光刀,擊殺了那幾個佛,就走了進去。   進入無是陰獄的幽心,一見無間陰獄只不過是一個牢房,不禁大失所望,剛要轉身走出去,卻見無間陰獄陰寒刺骨八幽陰水的池子裡,竟有一個身上爬滿了刺蝟蟲,此時已是昏死過去的佛在裡面。幽心不禁一愣,不知無間陰獄裡佛,犯了什麼罪,竟給困禁在無是陰獄裡。幽心手一揮,放出了暗黑光刀,就把那個佛身上的億萬年寒鐵,所做的拴著他的鐵鏈給除去。跟著施出了法術,把他弄到身前,八幽陰水外的同時,也除去了他身上的刺蝟蟲。   幽心蹲下了身子,細細一看,那個給封印了滿身佛力的佛,竟是伽藍。幽心不禁十分的意外,跟著是大喜,她正愁不好找修為和她相當,她又打得過人,再以吸陽大法來增加功力,立時夾起了伽藍,施出隱身大法,讓伽藍也隱身在空氣中,身形一閃,出了無間陰獄,便不知去了何處。   如來見連番自以天下無敵的精神能量,都對付不了七情,不禁心中大驚,威嚴地大喝了一聲:「殺魔!」   七情的身邊突然出現無數,修為在幾億萬年以上,個個身高十數丈,張著大嘴,露著嘴裡長長的獠牙,外表十分猙獰的鬼魔,向七情撲了上來。七情想不到如來,竟能招呼出天間至邪至惡之物——鬼魔,不禁很是意外,但也覺得他們同為鬼魔,身上的戾氣,卻似是還不如做當初陰人時,幽心強盛,不由得冷冷地一笑。突地讓身四周,著起了無邊的至炎之火,就把那無數的鬼魔,給包圍在了當中。   同時,心念一動,讓如來的身下猛地生出了萬萬千千,至柔至韌的棘籐,就把如來給纏住。敵人雙方一時不禁都看得屏心靜氣。那無數的鬼魔還沒有撲到七情的身前,就在至炎之火中慢慢地消散成灰,如來則是在纏住他的棘籐中,突地不見。   如來和七仙同房後的七情,傾盡自己能力地交手了幾招,竟發現比和金烏九子一戰後的七情,修為又增加了幾億萬年,達到了十億萬年程度。而且,自己已修至萬世不滅金鋼體的身子,在七情放出的棘籐的纏劃下,竟現出了道道,疼之入骨的傷痕,知道再和七情戰下去,是凶多吉少,忙顧不得招呼自己的手下一聲,一個人施出億里瞬潛大法,一瞬就潛藏到億里之外的一個地方,再不能讓七情等人,輕易地找到。   如來消失的剎那,也讓天空突然出現了兩行,個個巨大無比的佛珠,如流星一樣,依次撞擊向了七情。七情大喝了一聲:「至軟天金!」身前就出八路中文現兩條,和那些巨大佛珠大小相適應,繩樣的軟韌天金,就那些佛珠串成了兩串,手一揮,也讓他消失在遙遠的天際。   如來手下的眾佛、羅漢、金剛一見如來,不顧他們竟一個施著億里瞬潛大法,瞬是潛到了離此億里的不知何處,忙也想施出萬里瞬潛大法逃走,卻玄雪雁、雲姬、龍傾城、柔雅倩等女,一齊嬌喝了一聲:「破!」施出法術就破了他們用法術的能力,然後率著魔中魔眾人,各揮著兵器,對著心中慌慌已如喪家之犬的眾佛、羅漢、金剛,就如一陣切瓜剁菜般,就是一個勁地砍,一個勸地剁,殺得佛界是屍堆成了大山,血流成了天河。   魔中魔、魔霸、鷹飛眾人,這次攻打佛界雖然沒有用隱身術,但卻用了藏功大法,讓比他們高幾倍的人,不十分仔細地看他們,也一樣看不他們修為的深淺。所以,在他們修為全放,毫不留情地拚力擊殺,和他們有滅族之仇的眾佛、羅漢、金剛時,神仙界、天妖界、天魔界的人,這才知道七情帶著這些,看似不起眼,已成為天魔的魔鬼們,竟然和他帶的那些已成為散仙、天仙的妖怪們一樣,修為全都在二億萬年以上,不禁人人大驚。神仙界、天妖界、天魔界加在一起,有二億萬修為的人,也不過一千左右,也這才知道,這片天宇內,現在手下整體實力排在第一位的,不是玉帝,更不是天妖帝君、天魔王,而是七情。   佛界滅後,想為龍傾城、柔雅倩報仇的七情,在天界遍尋不著伽藍後,回到地界又生活三十三天。這其間,不但鳳嘯天把皇位讓給了自己的大兒子,帶著鳳蠻兒的母后,在白雲山長住起來,就是玉帝、候自悟、龍傲、宙斯、天妖帝君,也時不時來白雲山,和七情以及自己的女兒鳳蠻兒、候桃、龍傾傾、紗綺麗、明月相聚。而樂心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誰,但佛教在中土被取締後,視她為女兒的苦緣、苦雲,也尋到了白雲山,讓她不禁欣喜若狂。   於是,沒有父母和師父等什麼親人的香凝、柔雅倩、海凝珠、鹿秀雅,或是有父母,父母卻不能常來看她們瑛妍,不禁對她們外加玄雪雁、雲姬,就是十分的羨慕。這一天,瑛妍看著鳳蠻兒,那麼大的人了,又都了人家的妻子了,卻依在她母后的懷裡,像小孩一樣撒嬌,想起了身為貧苦的農民,如今不知生活怎麼樣了的爹娘,不禁就暗自傷神,偷偷地進入了房間,思念得不覺抹起了眼淚。   一向怕冷落眾女中任何一個,時不時都察一下眾女都在那裡的七情,見玄雪雁等人,都在客廳裡,圍在他的身邊,或是坐在自己父親的身邊,一起歡樂地說著話,卻獨獨不見瑛妍,不由得站了起來,對大家說了聲,我去方便一下,就心覺找起了瑛妍,發現瑛妍在二樓的臥室裡,就上樓進了臥室。一時以為他真去方便的眾女,並沒有在意他做了什麼。   七情一進臥室,見瑛妍竟偷偷地一個人,坐在透桌邊,抹眼淚,不覺十分的驚異,忙上來,輕輕地摟著她問:「怎麼了瑛妍!」   瑛妍立時越發的傷心,抽泣著撒嬌說:「我想我爹娘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七情一愣,不由得說:「想到他們,我們就一起去看他們呀!」接著向瑛妍不覺道歉,「也怪我,竟這麼粗心,從來沒有問你,你的爹娘在那裡,帶你去看他們。」   「不怪你,因為我是鬼魂從新生人,是不能看他們的!」瑛妍竟誤以為,她是由鬼魂直接變成了陽世的人,就不能再看自己的爹娘,既使她現在已是晉陞為天界的人!」   第67章 孝女思親     七情不禁笑了,把她抱起來,自己坐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上,說:「沒事的!那有什麼不可以看的!」   「不是說那樣對在陽世的人,不好嗎!會減他們的陽壽!」瑛妍疑惑地問。   七情說:「你聽誰說的!何況你現在已不是人,已是天界的仙了!」其實七情和玄雪雁、雲姬、瑛妍等女,因為他是渾沌體的緣故,現在已是超越了天妖、天魔、神、仙之外的存在。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瑛妍驚喜地叫道,轉頭看向了七情,因為不得勁,就轉身側坐在了七情的身上。七情看著她鮮花帶雨似的臉旁,溫柔地伸手,給她擦了擦淚痕。   瑛妍看著七情的臉,柔聲地說:「那你什麼時,帶我們去看看他們吧,我好想他們!」   七情想了想:「那就明天吧!帶上雪雁姐、雲姬她們,我們全都去!」   「嗯!」瑛妍柔意地應了一聲,把臉貼在了七情的胸上。   挾走了伽藍,把伽藍的精元也給吸光,修為已然達到了六億萬年的幽心,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七情的對手,邊退潛到天界一個角落,想等過一段時間,再隱身到天妖界、天魔界、神仙界,尋找修為在億萬年以上的人,繼續吸取他們的陽元,以增加修為。   這日,也就是天妖界、天魔界、神仙界,滅了佛界按地界的時間來算,第二十天後,幽心正從天界潛居的地方出來,在潛居地方附近散著步,卻見一個法相莊嚴的佛,臉露悲淒之色,遙遙地看著佛界。幽心一愣,感覺那佛身上佛力,竟如海洋般深厚,正猜著那佛是誰時,那佛突然感應地一回頭,同時修為全部提起,眼神如尖刀銳利地就看向了幽心。   幽心此時是修為大增,心中雖驚,卻沒有恐懼之意,忙微微弓身,雙手合什,向如來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看著此時,吸了大鵬金翅鳥、和伽藍的精元後,已是身高自然增長到了六丈左右,渾身繚繞著粗黑光勁的幽心,如來一呆,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幽心,而且,幽心的修為已然達到了幾億萬年。如來淡淡地向幽心莊嚴地說:「本佛如來!」心中起了收下幽心做弟子,它日在捲土重來,找天妖界、天魔界、神仙界報仇的念頭。   幽心的身子本能地一震,不由得仔細地看了一會兒,盤坐在蓮花寶座上,依然法相萬分莊嚴,卻掩飾不住隱隱透出落魄、孤寂味道的如來,突然給如來跪下:「弟子參見至尊佛主!」對如來參拜了起來。   如來想讓幽心用吸陽大法,快速地培養出像她這樣,一批修為快速就能達到幾億年的鬼魔,好找三界報仇,所為,為了拉攏幽心,他不由得伸出雙手去摻扶幽心,以示對幽心的看重,同時嘴上說道:「好!本佛就收你為關門、、、、」弟了二字還沒有說出口,卻見幽心在他的雙手,快要搭在她身上時,突然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如來立時心中大驚,修為剛要強提,卻已是來不及,暗中修為全部提起的幽心,身上透出直侵人心神邪惡之氣,大喝了一聲:「封!」竟在剎那,施出十三道法術,把如來的修為給完全地封印了起來。   如來心中不禁心中大駭,猛地想起幽心和他招喚出的那些鬼魔不同,那些鬼魔只是他一創建佛界,就開始飼養得只是天性邪惡之物,其實還沒有做過一件邪惡之事,根本沒有幽心由內到外,散發的那種真邪真惡的氣勢,實是和幽心有本質上區別。因為他們自小是他用特殊的方法飼養,對他也是忠心無二。如來暗恨自己到了佛界後,幾億萬年來過得太順,以至於提防人的心思,漸漸地減退,給了幽心這個輕易拿下自己機會。   第二天,七情在瑛妍的指路下,帶著玄雪雁、雲姬、七仙女等十九人,在天界駕著雲,來到了瑛妍前世的住處。瑛妍前世的住處,是一個四周有著青青莊稼地的村落,村落裡的房子低矮而簡陋。此時,正是農歇的季節,在村子裡走來走去的農民,穿著全是布做的衣服,衣服的上面大都有補丁,顯得生活十分的清貧。看著七情和瑛妍等女,就那麼地駕著八路中文雲,從天而降,不覺全看著呆了,心中震憾得不覺都張大了嘴。   和七情等人,恰好地在她家門前落下後的瑛妍,忽然生出了一陣怯意,不知道她的爹娘,還有她的弟弟過得好不了。瑛妍猶豫了一下,推開院子的門,帶著七情走了進去,恍然記起自己是離開陽世三年後,碰到了七情,和七情一起用地界的時間來算,生活了三年,才回到了家。   瑛妍的爹媽正在院子裡,一個餵豬,一個輕輕地掃院子,一見七情等人穿著無比豪華的衣服群子,男的英俊,女的個個容顏絕世,似是只能在想像中,和在傳說裡存在的人物,這麼就走了進來,一時都疑在夢中,不覺發起了呆。看著六年不見,當年還殘留著些許英俊模樣的爹爹,和還依然有幾分清秀之色的娘,腰背已是變得微微發駝,臉上也出現了不少的皺紋,實是老了許多,瑛妍不覺眼淚立時流了下來,撲了上去,抓著她的娘,一隻拿著瓢,一隻空著的手,心疼地凝視起她來。   七情、玄雪雁等女,見瑛妍的爹娘,以瑛妍的年歲來算,不過四十二三歲,就已是頭髮都有了幾綹蒼白,像老頭,老太太狀,身上的衣服各有好幾處補丁,腰背微微有些駝,一切都顯得他們平時是多勞苦,又是多麼的清貧,心頭不禁十分的傷感,鼻子發酸,眼中湧出了淚光。其中心最軟的瑛妍、樂心、鹿秀雅、候桃、七仙女,更是互相抱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七情到了瑛妍爹的跟前,向瑛妍爹跪下大禮參拜,口中沉凝恭敬地叫道:「小婿參見岳父大人!」表示瑛妍的爹雖然是貧苦的農民,但在他的心中和玉帝的位置是一樣的重。   瑛妍的爹忙想用手去摻扶起七情,可當手要碰到七情的身子時,卻又怕髒了七情身上十分豪華的衣服,本能地頓住。瑛妍的娘這才恍然抓著自己雙手,不斷地流淚,心疼又無限思念地看著自己絕美女孩,和自己的女兒有八分的相似,好像竟就是自己的女兒,想到自己的女兒已死,便覺得自己現在不知怎麼竟在夢中。瑛妍的爹也是這個想法,猜想著自己的女兒,在陰間是不是過得很好,嫁給了陰間什麼達官貴人的兒子,怕他們擔心她在陰世過得不好,八路中文物意托夢給他們,忙木木本能地說:「屋裡坐吧!」   回身帶著七情等人,就入了屋,可是他們家只有三間陳舊的瓦房,屋裡又不寬敞,七情等人竟大部都得站在屋外。瑛妍的娘也恍恍地領著瑛妍,跟了過來,在屋外的眾女,就讓開了一條道,讓她們進入了屋內。這時在一個房間裡,閒著一個十八歲左右,長得很高、很壯的少年,不覺就突然闖了出來,看到家裡竟來了這麼多,身穿豪華的服飾,長得又是男的無限英俊,女的個個風華絕代,站在門口處立時呆了。   第68章 誅殺幽心(完)     他的目光慢慢地掠過七情等人的臉,不覺落到了和他娘,手臂相挽的瑛妍身上,發現瑛妍竟好似他死去的姐姐。不覺傻傻得以為自己也是在做夢。精神依然處在恍恍惚惚中的瑛妍的爹娘,因為自家的屋子很是簡陋狹小,七情他們又是這麼一大群人,一時不知道怎麼招待他們才好。   看著瑛妍的家竟是如此的簡陋狹小,不但沒有客廳,中間似是廚房,又是走廊的屋子,只能容得下五、六個人,還是站著的,七情便溫柔地對瑛妍說:「瑛妍!我把你的爹娘,還有你的弟弟,也用法術都晉陞成為散仙,然後,我們把他們都帶到白雲山,和我們一起住吧!」   瑛妍已是止住了眼淚,和七情在一起後,就過著公候貴族般生活的她,此時越發感到自己從前的家,竟是這麼的簡陋狹小,連他們小小的一部分人,坐下的地方都沒有,也越發感到自己爹娘、弟弟的生活,是如此的貧苦不易,不禁眼圈又紅了起來:「嗯!」了一聲。   七情心念一動,法術一施,精神都在恍惚狀態中,瑛妍的爹娘、弟弟,只覺得身子一輕,腳下有個東西一托,就托著他們飛了起來,在他們的頭快要碰到屋子頂棚的剎那,屋子的頂棚忽然整個掀到了一邊,讓他們毫無阻礙升向了空中。他們不覺忙低頭一看,腳下竟各有一朵白白的祥雲,好像成了仙似的。七情和玄雪雁等人,也讓腳下出現各式各樣的雲朵,托著他們也升了起來,隨上了扶著她娘的瑛妍,和她爹、弟弟的身形。   瑛妍的娘雖然感覺自己似是在夢中,但還是忍不住,回身萬分不捨地指著,她家養得一隻豬、五隻雞、三隻鴨子、兩隻鵝、一條狗。因為那些可是他們家,基本上的全部的家當那條狗平時很凶,誰來都會狂呔,不讓進家,今天也是奇怪,七情等人來了後,它卻顯得更安靜地趴在原來的地方。瑛妍娘的心意,從小都沒有過十分貧寒的家庭生活的七情等人,都不明白。   瑛妍見狀則立時想起,小時候,她和弟弟只有生病時,才能偶爾吃一個雞蛋的情景,所以那豬、雞蛋、鴨、鵝就是他們家,大部分的生活來源,狗則是她到了陰世的前一年,她爹爹發現一隻小狗崽,孤單單在田里的路上,心一軟給揀回家的。瑛妍也知道是生活十分的貧苦困滯,才讓她的娘就是成仙,也是這樣的不捨家中這些生家畜家禽,不覺眼淚又掉了下來,回頭看向了七情。七情馬上會意,法術又一施,瑛妍家的一隻豬、五隻雞、三隻鴨子、兩隻鵝、一條狗,也覺得身子一輕,竟變成了仙豬、仙雞、仙鴨、仙鵝、仙狗,身下各生出一塊雲,把它們托起就追向了七情等人。   抬頭看著天空中,駕雲離去的七情等人,村子裡的村民,越發的思維停頓,久久得不能回神。從此,瑛妍住的村子,就被後世的人,稱為仙村,瑛妍家破舊的房子,則被稱為仙墟。   瑛妍的爹娘、弟弟到了白雲山後,住了半個月,心神才慢慢地回復清明了了起來,這才相信自己三人,真的變成了仙人。不覺間,又過了一個月,這時,已是秋季,一天,七情和玄雪雁等女,身上背著普通的弓箭,在白雲山沒事閒得到處打獵玩,就見天地忽然充滿了至邪至惡之氣,侵得地界的植物,都是不停地打顫、萎縮,動物更是趴在地戰慄著一動不敢動,連猛虎、野豹、巨蟒那些凶獸、惡蛇也是。   七情等人立時心中大驚,不禁看向了天空。就見天空聚起無邊濃濃的黑雲,遮住了太陽光芒,讓大地的光線迅速地黑暗了下來。並且,那些濃濃的黑雲,越聚越多,越變越厚,直壓向了地界各種生物的頭頂,好像世界未日就要來臨了一般。然後,以七情等人的眼力,就看到那濃濃厚厚的黑雲當中,有一個身高百丈,身穿大紅裙子,內裡卻是光光,雙眼血紅,身上繚繞著巨大粗黑光勁的幽心,正在用怨恨無比的眼視,看著七情、瑛妍等人,尤其是七情。   七情是她幾千年來,頭一個不為她色相所動的男人,還對她進行無情的滅殺,又是那麼的英俊無限,讓她對他在萬分的痛恨中,不覺中也出生對他海樣深的愛,這海樣深的愛轉而又化成了,對他更強烈的怨恨。見他身邊又多了不少絕世的美人,個個都比她美上千萬倍,妒忌得恨不能立時把七情等人化成齏粉。   本來在七情的想像中,幽心的修為現在已是和他們差了很遠,根本對他們形不成威脅,已有些把她忘了,只盼著她給到處捉她他的天兵天將,給捉到擊殺就好,這時一看到幽心的修為,現在竟已是和他相若,怕幽心傷到了白雲山其它的妖,忙身形一起到了空中,同時,身子也增高到了百丈,和幽心對峙了起來。   幽心喝叫了一聲:「殺!」身上繚繞著的黑黑光勁,突然化成了無精粗大的毒蛇,張著大嘴,露出尖牙,吐出蛇信,向七情勁撲了上來。同時,幽心身形一閃,隨在後面,巨大的手如爪,直掏向了七情的前心。七情面色一冷,渾身透出無色光八路中文勁,一迎「彭!」的一聲,把幽心黑黑光勁形成無數的毒蛇,全撞成了碎片,手肘一橫,就把幽心擊來的如巨爪似的手攔下。   七情的手肘和幽心巨爪似的手,相觸中一用力,把幽心撞退了幾步。七情急跟而上,右手透出巨大的九色大劍,斜劈向了幽心的身子。幽心的右手也透出黑黑的大劍一架,借勢向後上方飄退,碎後回歸到她身上,繚繞著的黑黑光勁,猛地化成萬千圓圓,中間是空的,邊緣十分銳利的暗器,從上向下,極速旋轉著割向了七情。隨後,幽心大喝了一聲:「冥蛇!」手中黑黑的巨劍一揮,放出一道黑黑的光勁,形成一條巨大長著三個頭的冥蛇,蜿蜒地穿過後面無數暗器,和那些射在最前面暗器,一起到了七情的跟前,三個大頭分三個方向,露出長長的尖牙,吐著蛇信,咬向了七情。   在下面觀戰的玄雪雁等女,明知幽心不是七情的對方,還是不覺緊張了起來。七情的身上騰地著起了至炎之火,至炎之火的火焰騰燃處,就把那攻他身前的無數圓圓暗器,連帶著那三個巨大的蛇頭,給化為無有。跟著七情雙手握著九色大劍,弓步由上向下地劈出,大喝了一聲:「萬龍除邪!」就見那九色在劍,猛然透出萬萬千千條,內裡是無色渾沌光勁,外面是至炎之火的火龍,張牙舞爪著一下子散出,從各個角度如撲向了幽心。   幽心立時大驚失色,轉身想逃已是來不及,就給萬千的火龍,擊成粉碎的同時,給燒化成無有。跟著萬千的火龍一合,形成了無邊的火海,就把天地間幽心散發出的至邪至惡之氣全燒淨。隨之天空中,一聲霹靂巨聲,天地間又回復了陽光普照,萬物生氣勃勃地景象。然後,七情和玄雪雁等二十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飛昇了起來,升出了這片天宇之外,到了無限廣闊的宇宙中,開始他的全宇宙之王的征程。、、、、、、、   全書完   《仙妻妖妾鬼情人》(完)   本書來自www.abada.cn免費txt小說下載站 更多更新免費電子書請關注www.abada.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