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來自www.abada.cn免費txt小說下載站 更多更新免費電子書請關注www.abada.cn 佛公子 作者:喑陀玀     有一天,佛問我:「何為佛?」我答曰:「佛即佛?」佛訝道:「何解?」我答曰:「可解,亦不可解!」   十八歲的陳風華,因為一個禪機,解讀了西藏的無字石碑。這是他命運的開始,這也是他命運的轉折。看一個人,怎麼從懦弱走上堅強,怎麼成為黑幫梟雄,怎麼成就商業帝國,怎麼擁盡天下美女嗎?那麼,請看佛公子吧。   作者簡介   喑陀玀 ,男   只為了逃避一段百年的情,便花了千年修煉成魔,卻始終改變不了戀你的心。。神亦飄渺。。風亦飄渺。。人亦飄渺。。   作家作品   [仙俠]神亦飄渺、[玄幻]死神遊戲之我玩轉、[都市]佛公子   ∼第一章 畢業旅遊的事件∼     2005年的夏季,A省H市殘酷的高考,就這樣慢慢的結束了。我麻木的收拾著桌在上的東西,輕輕的掃了一眼,這個已經呆了三年的教室。終於,我知道了,我跨出了人生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無疑,這裡透漏著一點點的傷感,也透漏著一點點的疲憊,更多的是一陣陣的欣喜。原因無它,當我拿到了S市的重點大學的通知書的時候,我知道我走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而且,這一步,我走的很成功。   今天,是我們和母校告別的時候,也是和同學告別的時候。這裡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也都洋溢著歡快的表情,有的也洋溢著傷感的表情,但是我卻在獨處暗自苦惱。因為我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官商子弟,竟然提出了要去畢業旅行的活動。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一個窮學生。說白了就是一窮二白,賤命一條。   當人家還在考慮著怎麼在大學前這一段假期玩樂的時候,我已經開始了為大學學費奔波的時候了。當他們為這樣一個活動叫好的時候,我已經心裡面開始苦了起來。不行,我得找個機會推脫掉。這一來一回就要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能讓我就離我的學費上面更近一步。   「陳風華,聽說你考進了S市的重點大學了,是不是?」   正當我下定決心,怎麼推掉這一個旅遊的時候,一個清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時間,我的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慌亂。同時,又清晰的感覺到,一道道如同實質的眼光,從周圍射了過來。本來就已經因為自卑而縮在一塊的身體,又一次,不易差距的輕輕縮了一下。   我不敢轉過頭去看那張臉,儘管那是一張很美的臉,一張我晚上做夢時候,都常選來YY的臉。雖然我很想看,但是我不敢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看。因為我現在看的話,肯定會給我帶來不好的事情。   「小子,馨雅跟你說話呢,你他媽的聽見了沒有。」   一聲悶想,我清晰的感覺到,有人在我面前這張坐了三年的桌面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巨大的悶響聲,夾雜著巨大的吼聲,嚇的我渾身一哆嗦,再一次,不易被人察覺的縮了一下。然後,盡量用最輕的,輕到連我自己都感覺很小心的聲音,『恩』了一下。頓時,這個人十分得意了起來,用一雙十分傲氣的眼睛,掃了一拳周圍的同學,然後用更加大的聲音,訓斥起了我。惹的班裡大部分的同學,都把目光投了過來。而我,也不敢反抗,只有默默的在這裡承受著。反正已經習慣了,因為,是沒有人來給我解脫的。   那個衝我吼的小子,爺爺是這個A省的省長,父親又是這個A省的著名企業家。家裡的資本,成為了他擁有在這個學校炫耀的資本。同時,他也是剛才這個叫做周馨雅,周大校花的仰慕者之一,叫做趙亮。一個很壞的小子,一個用自己家的勢力,擠掉了所有競爭對手的人。但是就是這樣,他還是沒有得到周馨雅。前提條件下,是他不能用強的,因為周馨雅的父親,在這個省裡面,也是一個著名的企業家,一個比趙亮他父親資本還多的企業家。   周馨雅的臉上,永遠都掛著這一個淡淡的微笑。不只是對我,對其它人都一樣。只是這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周馨雅為什麼會注意我這麼一個不協調的存在。說是不協調,原因就是在這所重點中學裡面,所有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是官商的子弟,一個個都是非富及貴。而我,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絕對說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這時候,趙亮的臉上,透漏著一陣陣的興奮的光芒。顯然是因為在美女的面前,如此的訓斥一個小子,顯的是特別的有面子,和特別的光榮。而我面對著趙亮的訓斥,和周馨雅以及周圍所有的人的無動於終。心中不禁感到一陣陣的厭惡。但是,我也只有忍。好在,趙亮訓了一會後,也累了。停止了對我的訓斥,我心中不禁小小的緩解了一下。   而周馨雅,也開始說話了。只見她一成不變的微笑著說道:「嗯,那先恭喜你考上了重點大學。同時,在我們都畢業的這個假期裡面,大家都相處了三年的同學,舉行了一次去西藏的旅行。大家都是相處了三年的同學,希望你也能參加。」雖然我知道周馨雅仍然用她衝著我說話,但是仍然忍不住小小的厭惡了一下,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討厭這個極美的笑容。   「啊!」我輕輕的驚訝了一聲,儘管我知道,這件事情總會找到我的頭上來,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這麼快。而這時,因為我輕輕的驚訝了一聲,周圍投來了一個又一個鄙夷的眼神。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一個個準備看我怎麼出醜。我則低頭沉默了一會後,心道,反正早晚都要出醜,反正也被他們欺負三年了,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就滿足一下這些人的虛榮心吧,讓著噩夢還是早一點結束吧。於是,我便咬了咬牙,艱難的開口說道:「我,還是算了吧。」   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而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周馨雅居然頑固的衝著我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好歹大家都是相處了三年的同學,這次的畢業旅行,是大家最後一次相處的機會,難道你就不想在這相處了三年的同窗下,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嗎?」   我心中頓時苦了起來,心中暗罵道,靠,今天是怎麼了,我那有什麼錢來去旅什麼游啊!我現在大學的學費還沒有搞定呢!於是,我咬了咬牙,拼著得罪了美女,而帶來的危險覺悟說道:「算了,我沒有錢,我沒法去,祝你們玩的開心點。」   周馨雅聽到了我的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而趙亮似乎看到了什麼,興奮的表情,從臉上閃過,立刻興高彩烈的充著我,再一次的訓斥了起來。周圍,頓時也響起了一陣陣的暗嘲冷諷。而我這個時候的心,也逐漸的沉到了谷底。但是我仍然不敢反抗,我只能默默的接受這一切。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這世界瘋了,這世界變了,一個班內的同學,不求是朋友,但是……   同學的嘲諷達到了前所未的境界,甚至有人開始動手,一下又一下在我臉上刮起了耳光子。這一切,變的越來越嚴重了起來,變的越來越瘋狂了起來。人性醜陋的一面,在這裡,被表現的淋漓至盡。而我。已經快瘋了。我是一個精神再正常不過的人了,任何人,在這種屈辱之下,都承受不下來,會變的發瘋,會變的抓狂。我敢想像這切,但是,我真的就在這樣的世界內,默默的承受了三年。我忘記了以前熱血澎湃的日子,變的越來越懦弱,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度過來的,我只知道一件,我不能衝動。我只記的,高一剛來的時候,就因為我的一次衝動。父親的脊樑更的加彎曲,變的更加不堪負重了。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也只能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   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放在桌子底下。我感覺到手掌心裡面一陣潮濕,我知道,我的指甲,已經劃破了掌心,流出了鮮血。緊緊的咬住牙關,牙齦因為巨大的壓力,已經從裡面滲出了鮮血,我感覺到嘴裡一真腥澀,一絲絲略帶點甜味的唾液,被我硬生生的嚥了下去。我低著頭,沒有讓任何人看到我的眼神,因為,我現在的眼神一定非常的可怕。而已經就要面臨畢業的時候,這些人對於那我欺負做為快樂的人,也變本加厲了許多。我心中默默的念叨,這是最後一次,陳風華,你一定要忍住。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魯迅大大的一句話,始終圍繞在我的腦海裡面。但是這三年來,爆發和沉默,我始終選擇的後者。無疑,我的選擇,帶給他們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   「住手!!!」   瘋狂,徹底的瘋狂,就要我要徹底的瘋狂的時候,一句冷喝,猶如一盆冷水一樣,醍醐灌頂似的,全澆了下來。一個聲音透漏著一陣陣狂野氣息的高大身影,出現在我們班的門口,一步又一步的跨了進來。這時候,誰都沒有看到,周馨雅的眼光中閃過一絲彩色,但是這道彩色一閃即失,沒有任何人看到。因為,所有在嘲諷我的人,都如同被冷水澆灌了一樣,被這個狂野且冰冷的聲音,所鎮住。   而我,也因為這一句冷喝,緊鑽的拳頭,和咬緊了的牙齦,慢慢的鬆懈了下來。   班門口的高大身影,幾步化做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一個帥氣英俊,同時又透漏著一陣陣爆發力的狂野個性男子,站在了我的身邊。這個人叫王帥,實際上人和名字一樣,真的很帥。而且,是我高中以來,唯一的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願意保護我的朋友。   王帥冷冷的掃了周圍所有的人有一眼,所有的人,都被他這一眼,冷掃一下,羞愧的低下了頭。但是更多的是,裝做若無其事一樣,轉身離開。只見趙亮的眼光中,陰鷲的利芒一閃即失。立刻裝做若無其事的友好樣子,衝著我說道:「陳同學,畢業旅行的事,你就不考慮一下了嗎?如果卻錢的話,我可以先借你一點,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我輕輕的喘了一口氣,正準備拒絕的時候,王帥開口說道:「風華,怎麼回事,我說過,有什麼事跟我說。誰欺負,你告訴我!」   王帥的語氣中,或許也帶了一點點的訓斥。但是我知道這個訓斥,跟剛才的訓斥不同。因為,這個訓斥讓我心中猛的一暖,但是也瞬間涼了下來。只見冷靜下來以後的我,感激的看了王帥一眼,才開始緩緩的開口說道:「沒什麼事,我們走吧。」說完,緩緩的拿起桌子上的書包。拉著王帥,就要準備離去。  ∼第二章 畢業旅遊的前期∼     這時候,周馨雅不知道為什麼,又再一次開口衝著我,說道:「陳風華同學,你等一下,你難道就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們都可以幫你,如果你缺錢的話,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好歹也是相處了三年的同學,最後美好的回憶,你真的就不願意去珍惜一下嗎?」說完,把去參加旅遊,從旅遊社裡所帶出的表格,塞到了我的面前。這是班裡面一家開旅遊公司的同學家的,費用確實比市面上便宜了近一半左右,但是就這一半,也將近六千塊錢。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筆很大的費用。   王帥疑惑了一下,衝著周馨雅開口詢問道:「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馨雅慌忙解釋道:「嗯,是這樣的。這次畢業,大家希望組織一場旅遊。希望給大家留下一個美好的高中回憶,班裡所有的人都參加了,就差陳風華同學了。剛才大家都是在勸陳風華同學參加這個活動,可能說了點比較偏激的話,希望陳風華同學體諒一下。」   王帥皺了皺眉頭,實在不能從周馨雅的話裡面挑出了什麼刺。而且,對方一直都在微笑,並且還很善意。王帥過了一會後,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我們班的活動太差了,你們不反對我也參加吧?」   周馨雅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自己,臉紅了一下。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歡迎,歡迎,大家都是校友,而且你是我們學校鼎鼎有名的風雲人物,誰敢拒絕啊?」   王帥點了點頭,詢問一下,活動需要多少資金。知道是每個人需要拿出五千五以後,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一萬一千塊錢,放在了桌子上面,抽出了兩張表格,刷刷的在上面簽了我和他的名字。在我慌亂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交了回去,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拉著我離開。而周馨雅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的背景,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後,又開始組織人交錢,和辦活動的事情了。   我被王帥快速的拉出了教室,帶出了學校。兩個人,就這樣一步又一步的壓著馬路。我站在王帥的身後,沒有說話,就這樣跟著他。   氣氛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後,最後王帥還是忍受不住了,開口衝著我用一種質問的口氣說道:「為什麼?」   我從出來後,就心中暗暗發苦。始終都在想著這會怎麼還王帥這個人情,和還這筆對我來說的巨款。正當這個時候,王帥忽然沒頭沒腦的問我一句『為什麼』。我猛的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啊!你說什麼?」說完後,我心中又是一陣後悔,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慌亂,連忙又是對不起的道歉了起來。   王帥深吸了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我沒有什麼以後,才緩緩衝著我,仍然用一種質問的口氣說道:「我問你為什麼?為什麼不還手?」   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從剛才的慌亂,變成了苦澀的笑了一下,最後臉上又變成了說不盡的自嘲。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緩緩的說道:「為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年前的事。為了那件事,我家差一點破產,我還能怎麼辦?」   王帥瞪了我一眼,狠不得用手,在我臉上狠狠的刮了一耳光子,說道:「有我呢,你怕什麼?再說,都已經畢業了,以後誰還認識誰?出了事,我給你抗著。你到底還怕些什麼?」   我感激的看了王帥一眼,也許只有他,會毫無保留的永遠保護我,支持我。但是,很快又被深深的無奈所代替。沉沒了一會後,我用一種連我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低聲說道:「謝謝,不用了。這句話,我都聽了三年了。」   王帥這會真被氣的狠不得動手打我這個不爭氣的朋友一頓,手向上抬了抬,猶豫了半天以後,又慢慢放了下去後。轉過身去,衝著空處,狠狠的擺了一下拳頭,最後看著我這個始終連手都不準備抬起來抵擋一下的人後,惱怒的轉過身來,瞪著我,狠狠的說道:「這句話,我都說了三年了!」   王帥的舉動,始終都看在我的眼裡,我知道他這是對我關心,但是畢竟我和他不一樣,能成為好朋友,我就已經很高興了。難得的是,他始終一如既往的對我關心。我衝著他,用一種很愧疚的聲音,緩緩說道:「算了,別提這些了。說說你吧,你怎麼不去你們班的活動,跑我們班下參合啥?還有,你咋在身上帶了一萬多塊錢,到處亂逛,難道你們家給你的零花錢有這麼多嗎?」   王帥聽我說完以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便聳了聳肩,貌似成功的被我轉移走了注意力後,開口說道:「什麼跟什麼啊,這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攢出來的零花錢。你也知道,我平時沒事,也就是打打拳。而近幾年來,都是你一直陪我練習,我們家新買了房子以後,裡面的健身設施不錯,所以,我連去拳館的時間都少了。所以這錢,也叫我省下來不少。本來這錢,是參加我們班活動的。結果一看沒什麼搞頭,也就是一個老土的聚會,還不如你們班熱鬧,居然要去旅行。我拿這些錢出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買出你的骨氣。」   我汗顏的看了一眼王帥,發現他繼續盯著我看。我心中一陣慌亂,扭過頭去,避開他炙熱的目光以後,才緩緩的開口輕聲說道:「錢我會盡快還你的。」   王帥眼一瞪,衝著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什麼還不還的,這些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很重要,你也知道,我爸那公司,平時也能掙點小錢。什麼錢不錢的,根本就沒有兄弟的骨氣重要。算了算了,不提這個辯論了快三年的話題了。走,去我們家,說啥你今天都得陪我好好的練練。這一個多月來,你說你忙著高考,天天都是我自己練拳,快淡出個毛來了。走吧,晚上我再帶你去吃點好的,慶祝你的願望,終於向前邁出了重大的一步。然後明天收拾一下,為旅遊做一下準備。」   我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吧你,大帥,你也牛比了,還去打拳?你知道旅行的時候,什麼時間出發嗎?還明天準備,明天上午八點鐘,就要在學校門口集合了。真是的,你就不能讓人放心一下,還是那麼粗心大意。」   王帥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說道:「我靠,不是吧,這麼急。」   我白了他一眼,用一服你小子沒得治了的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廢話,當然這麼急了。你也知道高三的暑假裡面,根本就等於什麼事都沒有。趁這個機會,好多同學都要出去旅遊的。辛苦了三年,還不找個機會好好的放肆一下。所以這時間上趕的比較以往要緊,就訂在明天一早出發,準備去西藏的拉薩進行為期五天的畢業旅遊。真搞不動你,你都不知道情況,就這麼硬著頭皮衝上去了。兄弟,衝動是魔鬼啊!」   王帥被我損的一無是處,惱怒的抬手就要打我一下。惱羞成怒的罵道:「滾,你才是硬頭皮的王八呢。我衝動,我衝動是為了誰,還不是位了你。」   我輕巧的躲過去了王帥的攻擊,三年多的時間,我一直都在和王帥做對打。他的攻擊套路,和攻擊方式,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當然,我和他說是對打,其實都是一直我防禦,他進攻。我知道我的情況,我根本沒有進攻的資格,說到底,我還是因為自卑。不過,我這三年的時間,這挨打的工夫,著實的被我磨練到了如火純清的地步了。   王帥大有深意的看著我躲過了他的拳頭,緩緩的衝著我,開口說道:「不會是真的明天早上八點吧?」   我思索了一下,確定不會錯的時候,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嗯,真的是八點。」   王帥還是用一副不信的表情,看著我疑惑的說道:「你確定?」   我想了一下,然後尷尬的說道:「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十分確定。你也知道,我從來都是不關心這些事情的,我怎麼能確定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呢。只是他們在談的時候,我偷偷摸摸的偷聽到了一點。」   王帥用一副你小子很混蛋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偷聽?我看你是偷看美女還差不多吧?」   我頓時一陣無言,故做斯文的搖頭晃腦的說道:「非也,非也。女子,觀也。吾乃用欣賞之眼光,觀之。何來偷窺之嫌。汝乃用小人之心,渡吾君子之腹。」   王帥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說道:「呦喝,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說你偷看,就是偷看,還不信。都跟你說了,你明著看,也是看,背著看,也是看。還欣賞的眼光?就你那倆眼珠子,是人一看都知道是專門用來偷窺的。說,你考上S的重點大學,是不是在考場上偷窺下來的。」   我閉著嘴,看著王帥,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其實,說到底了,我還真是有了偷窺的嫌疑。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只能咬緊了牙關,為了清白,來個死也不能承認。於是,我咬著牙,稍帶一點怒容,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再說?再說老夫唾其面,拔其皮,抽其筋,刮其骨。來人那,滿親十大酷刑伺候。」   王帥伸出了拳頭,活動了一下筋骨,把拳頭攥出了一堆炸豆子的聲音後,得意的看著裝做十分驚恐的我,滿意的開口說道:「呦喝,滿清十大酷刑是不?來來來,爺給你上幾刑,看看你到時候,還酷不酷的起來了。」   我慌忙跳開,雙手不停的衝著王帥頻頻搖動,用一種十分幽怨的聲音,哀求道:「別別別,帥哥哥,你看小弟我身子骨這麼弱,這滿清的十大酷刑,估計一刑半刑還沒結束,小弟我就皈依佛門了,我看這,還是免了吧。」王帥被我這哀怨的聲音,說的連連打了一個冷顫,但是,很快的又換做了一副淫蕩且充滿威脅力的表情走了過來。我趕緊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乾坤挪移大法,把話題一移再移。故做沉穩的咳嗽了一聲,清清嗓子開口說道:「哦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的車嗎?來來來,這是我們班的聯繫薄,上面有組織的周馨雅,你打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可是一萬一啊,這錢千萬不能白花。」   王帥慌忙消失掉他那淫蕩的表情後,急忙開口問道:「周馨雅,是不是剛才那個美女!」誰知道,他這才一問,就看到我用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他後,臉微微的一紅,趕緊打岔說道:「哦,對對對。這錢可不能白花,得趕緊打電話問問。」   我連忙吁了一口氣後,小聲的嘀咕道:「呼!!轉移再次成功。」   那邊差著電話的王帥開口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我連忙開口說道:「沒,沒什麼,你趕緊查查號碼,這錢可不能白花,一萬多塊呢。」說到這,忽然想起,最後還是身背巨債外加王帥一個人情後。剛好一點點的心情,又不免的黯然了下來。不過,還好王帥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拿著我們班的通訊薄,很快的就已經找到了周馨雅的電話號碼,掏出了手機,照著通訊薄上面的號碼,撥打起了電話。   *****************你好,我叫分割線******************   周馨雅此刻正和幾個班上幾個還算要好的女朋友,細心統計著這次旅遊,班上繳上來的錢的數目。花花綠綠的鈔票,幾乎佈滿了整張桌子,可見我們班的人,除了我外,各個都是家庭條件,超人一等。忽然周馨雅手邊,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機,猛的咆哮了起來。周馨雅一陣疑惑誰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於是便把手機拿了起來,結果發現是一個她很陌生的號碼,頓時心中的疑惑,更加的重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很禮貌的接同了電話,柔柔的出生問道:「喂,請問你是?」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帥。只見王帥在電話那頭,用一種很小心的表情,開口詢問道:「喂,你是那個,周,周……(電話那邊又響起了另外的一個聲音,說道:「周馨雅。」)哦對,周馨雅小姐是嗎?你好,我叫王帥。」   聲音很熟悉,周馨雅很快就知道這個電話,是王帥打過來的,頓時一陣欣喜了起來,但很快,就發現王帥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臉上一陣失望,語氣不悅的說道:「叫我周馨雅,或者馨雅都行,請把小姐兩個字去掉。」   電話那頭的王帥一陣慌亂,趕緊用一種十分抱歉的口氣,開口解釋道:「哦,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周馨雅同學,請你見量。」   周馨雅聽到王帥用著十分生澀和略慌亂的口氣說著,臉上頓時無奈的泛起了微笑,但是聽到王帥還是用著帶這隔膜的語氣說話後,頓時小嘴失望的撅了起來,強忍著要掛掉電話的衝動,不悅道:「你是王帥是嗎?請問你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王帥聽到主題轉到正題上面了以後,趕緊回話道:「哦,是這樣的,我是想詢問一下,明天旅遊出發的時間。」   周馨雅想起剛才的事,微微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我都懷疑我是不是母老虎了,人一見我,沒說幾句,就嚇跑了。嗯,不錯,是明天早上八點。因為有些同學,假期裡面還有點事,所以……」   電話那頭王帥很快的就打斷了周馨雅的訴說:「哦,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其實你不用告訴我這些,我就是確認一下,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就行了。」   周馨雅再一次被王帥制止,心中頓時老大的不高興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酸意思說道:「王帥同學,你不覺的打斷一個女士說話,很不禮貌嗎?如果你想確認一下時間是不是明天早上八點的話,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是』。請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王帥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立刻用一種帶有歉意的語氣開口說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不起。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既然這樣,那麼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嘟嘟嘟』的聲音。   一個長相嬌小的女生,看到周馨雅拿著手機呆在了那裡。知道周馨雅暗戀王帥,卻放不下持韻去追。聽到剛才給周馨雅打電話的是王帥後,把頭湊到了周馨雅的身邊,開口問道:「是王帥打來的?」   周馨雅淡淡的點了點頭,莫名其妙的心中有點不舒服,把手機重重的王桌子上一摔,然後委屈又氣惱的開口說道:「好了好了,都別鬧了,真是的,趕緊把錢整理一下,一會還要給旅遊公司送過去。」說完,不再理會任何人,默默的處理起面前的旅遊活動資金。只是,此刻的心情,卻越來越傷心了。而周圍的女生,互相看了一眼,發現周馨雅此刻十分不愉快。而那個問話的女生,吐了一下舌頭,和其他女生一樣,也都選擇了沉默,慢慢的點起了錢,不再說話了。   而這個時候,如同陰魂不散的趙亮,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手中拿著一瓶高檔飲料,眼中寒芒一閃,但是立刻又面帶著微笑的開口說道:「來來來,馨雅,怎麼樣,該累了吧。我剛才出去買了點吃的,稍微休息一下,一會在點吧。」說完,把飲料遞過去,然後又拿起另一隻手裡面拎的帶子裡面的零食和飲料,嚷其她的女生吃喝。   周馨雅此刻心情十分的不愉快,立刻不悅的甩了一下手,把趙亮手中的飲料從面前打開,開口說道:「吃什麼吃,煩都煩死了。不吃,別打擾我們工作,一邊呆著去。」   趙亮愣愣的看了一眼被周馨雅打回來的飲料,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心道:「媽的,你個婊子,老子早晚給你放到床上,操死你!」但是仍然用一種毫無所謂的表情,開口說道:「好好好,東西放著,我在一邊看著就行了。你們忙,你們忙。」然後轉身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幾個女生互相看了看,還是放下了都已經打開了的飲料,繼續點起了錢來。   就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就這樣慢慢的被帶過了。周圍,再一次響起了刷刷的點錢聲,這一刻,誰都再也沒有心情再說話了。  ∼第三章 畢業旅遊的遲到∼     我昨天下午,跟王帥一起回到我租的那個陽光還算不錯,但是卻十分破舊卻被我收拾的十分乾淨的小屋子這裡,草草的收拾一下,拿了幾件旅遊時所需要的換洗衣服後,然後便被王帥死拉硬拽去了他的新家了。說實話,他們家新買的別墅,的確夠氣派,怪不得一聽他說到家裡新買的別墅,就很洋洋得意。但是對於我這的一窮二白的小子來說,和這個氣派之下,顯然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怪不得帶有星星的賓館和酒店的門口,都要掛一個『衣衫不正,謝絕入內』的牌子。原來,在這些富麗堂皇之下,窮人是顯得那樣的渺小。或許是那一絲絲可憐的自卑在作祟吧,總之,我的心中總是有一點不安。   似乎,他也看出了我的不自在,硬是把我拉進了他的新練功房內,甩過了一幅嶄新的腳靶,示意我帶上。我則思考了一下,便熟練的帶了起來。很快,等我帶好了以後,他已經帶上了一副昂貴散打手套,對著我立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攻擊。我也沒有再說什麼,熟悉的抵擋著他的攻擊,每一次,都能在他踢過來的時候,輕輕的閃了一下腳靶,讓他不會受到什麼傷害。打了一會後,也許是熟悉的感覺找了回來吧,慢慢的,我也逐漸的適應了下來。   練拳練了一身的臭汗後,兩個人舒服的在他家那種堪比游泳池的澡盆內,舒服的洗了個澡,便硬是被他拉去喝酒。也許是慶祝他考上了喜歡的體育學院吧,也許是慶祝我也靠上了喜歡的大學。所以,兩個人從頭到尾都很興奮,興奮到互相接對方的短開始。雖然,我的醜事,一件又一件的被他接露出來吧,但是我也很瘋狂的還擊了過去。要知道,我可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辨證高手,稍稍下幾個陷阱,還是會讓他上當的。   興奮,是酒精的催發劑。在興奮之下,人很容易就會喝醉。我們兩個,也不例外,就這樣一不小心,都喝高了。還好,王帥的父母,都在外省做一個大項目的投資竟標。家中除了一個保姆以外,還沒有人能管的了王帥。所以,我們倆今天就小小的放肆了一把,站在院子內,用那種帕瓦羅迪都羨慕的咆哮聲。一直嚎到了凌晨一點,直到保姆實在承受不住,這種來著精神上的疲勞攻擊,才越權的把我們倆拉回了屋子內,連哄帶騙,冒著人酒後易衝動,容易失身的危險,才使我們倆暈暈沉沉的睡著。其實,後來我一直認為,那個保姆還是十分希望王帥把他卡嚓了,說不定會吊一個金龜呢。就算沒吊到金龜,一筆不小的安身費,還是少不了的。   喝酒誤事,果然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等到了早上,我被一陣吵鬧的零聲,硬生生的把我從春夢的狀態下,叫了起來。我輕輕的拍了拍因為凶酒過度,立刻感受到了喝多了酒後的第二個不好的事情,那是一陣如同美國在日本丟了兩個可愛的『疤瘌』般的陣陣頭裂感。搖了搖如同被人拿鐵鋸鋸過的腦袋,伸出手,狠狠的在鬧鈴上拍了一下,準備倒頭再睡,然後在夢中和美女來一次鵲橋相會的時候。但是,忽然間,我意識到進天是旅遊的時間。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王帥現在醒著的時候,肯定會大喊一聲『殭屍啊!』然後就如同大多數電影裡面演的那樣,嬌柔的昏了過去。但是,王帥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正做著一個又一個淫蕩點的春夢,反正嘴角噁心的微微勾了起來,那個樣子,別提多淫蕩了,就春天到來的貓一樣,很是淫賤。   我下意識的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一眼,只是我這一看不要緊啊,差點成殘疾。我這一瞅,時間都到了六點六十了。慌忙大吼一聲:「媽媽蜜丫!!快要遲到了!大帥起床了,再不起來,一萬一就飛了。」   說完,不知道那來的力氣和自覺,一個美麗的臭腳丫子,印在了王帥的臉上。只見王帥在他的超級大床上面,舒暢的翻滾了幾下,就這樣被我踹到了床下。只聽見『光鐺』一聲,王帥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鼻子在空中嗅了幾下,嘟囔一句『那來的異味』。惹的我一陣大汗以後,才衝著我說道:「我靠,幹嗎啊?我正做夢和美女約會呢,差一點就成了。你這一腳,簡直就是把我多年的夢想中的處男結束日,給狠狠的踹沒了。」   我白了他一眼,趕緊開始穿起了衣服。可是看到他又躺回了床上,再一次準備回去進行他的處男結束日後,邊穿著衣服,邊說道:「夢你個頭,你要約會我不管你,想約會你繼續,現在已經七點一刻了。你要是不想遲到,浪費那一萬一的活動經費。別擔心,哥們我替你花了。現在哥們要趕緊往學校趕去了,再晚一會,估計我們的組織人員,非要把我們給罵死。」   彷彿印證了我的話一樣,王帥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王帥迷迷糊糊的看著一個奇怪的號碼,翻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我在說些什麼,只是邊接電話邊嘀咕著說道:「什麼旅遊,什麼五千五的經費。」而這時候,電話也接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怯生生,略帶一點嬌嗔的聲音。   雖然夾雜這一點點電子的聲音,但是我依然準確無比的知道是周馨雅的聲音。因為這個聲音,我已經聽了快三年了,一時間,還真是忘不了。只是我從來都沒有聽她的聲音這麼的怯生生,和嬌嗔到如同情人一樣。一種錯覺一閃即失,我還是甩了甩頭,專心的向衛生間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王帥咆哮的聲音,說道:「乖乖隆得隆,快遲到了。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到。」同時,也響起了王帥,穿衣服的聲音。我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專心的跟牙齒做起了鬥爭。   *************你好,還是我這個分割線***************   周馨雅皺了皺眉頭,心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兩個人肯定是睡過頭去了。還好知道電話,真是的,男人都這樣,讓人不放心。不過就是這樣,才能體現出我們女人的偉大。」想到這裡,周馨雅的嘴,不禁有點彎了起來,表情也逐漸的柔和下來。   「馨雅,馨雅!你怎麼了?」   趙亮仍然如同幽魂一樣,纏在周馨雅的身邊。只見他左手拿著豆漿,右手提著早餐。一副十佳好男人的樣子,出現在周馨雅的身邊,輕柔的喚著周馨雅。   周馨雅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剛才的好心情,因為這突然出現的趙亮,飛出了中國,奔向了世界。只見周馨雅,搖了一下頭,微微不悅的說道:「趙亮同學,有事嗎?你還是先上車吧,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就開車了。」雖然周馨雅在同趙亮說話,但是眼神依然向著別的地方望著,似乎在等什麼。   趙亮臉上頓時難看了起來,手中伸出遞了一半的東西,放過去也不是,不放過去也不是。因為,周馨雅始終都沒有看自己一眼。最終趙亮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個,馨雅,這是給你買的早餐,你快吃了吧,別餓著了。注意一下身體,怎麼說伯父都在脫著我照顧你,我可不想讓伯父失望。」   周馨雅沉思了一下,知道自己的父親跟趙亮的父親,一直都有生意上的來往。而且趙亮的爺爺,在官場上的勢力很大,自己一時間,還是不能太得罪他。不過周馨雅還是不溫不火的衝著趙亮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謝謝你,趙亮,我吃過早餐了。你還是先上去吧,我等一下沒來的同學,不然怕到時候,會耽誤飛機。」   趙亮臉上戾色一閃,但是很快的就恢復過來。點了點頭說道:「那馨雅我先上去了,沒來的同學,也就是那個窩囊費和一個窩囊廢的外班朋友。來不來都無所謂,我看根本沒有等的必要,等回來的時候,把錢還他們不就行了嗎?」   周馨雅這時候徹底的不樂意了起來,說我無所謂,但是說王帥,周馨雅徹底的不高興了起來。但是仍然用一副平淡的口氣,開口說道:「這樣不太好吧?人家都繳錢了,這樣對人家不公平,說好了是八點,還有十分鐘左右,等一等不礙時間。飛機場那條路,已經修了高速,不會堵車的,等到八點吧。好了,你先上車,我一會就上去。」   趙亮眼中凌厲的光芒狂閃,思索了一會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轉身上車去了。   十幾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了。當到了八點的時候,趙亮興奮的把頭伸出了車窗外面,衝著周馨雅說道:「馨雅,你也看到了,都已經八點了。你要知道,飛機可是不等人的哦?你還是上來吧,我已經給你佔好位置了。」   周馨雅無奈的在看一眼四周,懷著失望的心情,緩緩的向車門方向走去。當腳剛一接觸車門的踏板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就聽見有人喊道:「等一等,請等一等,麻煩一下,請等一等。」   周馨雅立刻站住了腳,朝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兩個身影,往著裡飛奔了過來。忽然間她發現,班裡面的那個懦夫的聲音,從來都沒有這麼悅耳過,這麼好聽過。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基本上已經算是遲到了的我,還有王帥。   周馨雅從來沒有這麼興奮過,很不淑女的衝著我們甩了甩手。惹的周圍的人一陣眼光大盛和趙亮的一臉的陰沉。毫無組織,無紀律的衝著我們興奮的喊道:「這邊,這邊,王帥同學,陳風華同學,你們快點,在這邊,在這邊。」   我和王帥立刻找到了黨,找到了目標。因為學校門口,就這麼一輛大巴,和站在車門口的周馨雅,如果我們還找不到的話,那麼,我們完全可以結束我們這十八年的脆弱的生命了。只見我們倆紛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去,而周馨雅發現我們跑過來的時候,夏日的體恤都基本上已經濕透了。雖然早上的空氣比較涼爽,但是A省的氣候,還算濕潤,早辰的太陽,還是很毒的。   周馨雅看到我們帶著一股男子汗的味道跑了過來以後,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遞過一條棉手帕,送到了王帥的面前,微微一笑說道:「人家都說遲到是女生的專利,你們兩個大男人,是不是表示一下什麼?」雖然把我也帶了進去,但是眼神仍然大膽的看著王帥。一看之下,頓時明白了什麼。   只見王帥尷尬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著那塊棉手帕,在臉上擦了一下,又在脖子上噌了噌,然後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看著雖然被王帥的汗氣所浸透了的手帕,但是做工仍然十分精細。我自卑的看了一眼,用自己體恤上的袖子,在臉上噌了噌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還不是很累,沒出多少汗。」   王帥『哦』了一聲,看到我確實沒有出多少汗。以前在家做農活的時候,確實擁有很強壯的身體,在毒辣辣的太陽下,干一個下午都能堅持過來。雖然王帥家離學校不是很近,但是這一點點路程,卻累不到我。王帥雖然一直都在鍛煉身體,但是似乎沒有跑過這麼凶過,而我,以前在鄉下上學的時候,每次都要走上十幾里的路。所以,這一路上一直基本上都是我帶著他跑。所以他比較累。   王帥似乎也知道我自卑,不願意用這手帕。看了一眼這做工精細的手帕,便沒有再堅持下去,於是遞了回去,衝著周馨雅爽朗的一笑,歉意的說道:「謝謝。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   周馨雅慢慢的接過了手帕,鄭重其事的疊好,放在了包裡。然後衝著我笑了笑,似乎說你小子很有自知之明的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誤會了,但是自卑的我,情願往這方面去想。   這時候司機催了一下,周馨雅衝著我們笑了笑,甜甜的說了一聲『上去吧』,然後我和王帥,便被帶上車了。  ∼第四章 畢業旅遊的眼光∼     當我們坐到車上的時候,發現車上已經密密麻麻坐了好多的人。每一個人,都跟自己很要好的朋友坐在了一塊,唧唧喳喳的說著什麼,顯然為這一次旅途的事情,大家很興奮,戰鬥意識也很高昂。現在整個車上惟獨只剩下趙亮的邊上,有一個很舒服的靠窗的座位,和角落裡的兩個座位。顯然,趙亮的那個座位,是給周馨雅所準備的。而角落裡最差的很擠的座位,是為我跟王帥所準備的。   的確那個座位很擠,前面的同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把椅子的後背,往後調壓了很多。他們這樣做,的確會舒服很多,但是坐在他們後面的人,會感覺到很擠,特別是向我跟王帥這樣的人。王帥很高,足足有一米九二的個子,骨架也很大,板寸的頭髮,透漏這一陣陣野氣,但是不失精神。   而我,雖然也有一米八,但是骨架卻沒有他那麼大,雖然很高,卻顯的很瘦很弱的樣子,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雖然瘦,但是瘦的很均勻。沒有人知道,我的身體因為經常和王帥對練,上面充滿了爆發力的條形肌肉,這也是我為什麼能當王帥的陪練,卻一直沒有怎麼多被他打到過。而頭髮平時,為了剩錢多買倆饅頭,所以基本去刻意的去理髮店修過頭髮,頭髮已經長到了肩部,因為沒有刻意的整理過,所以透漏著自然的灑脫。可是我卻不知道,就因為這樣看著很斯文的樣子,再加上家裡窮,所以被灌上了懦夫的稱號。這就是為什麼我在班上最高,卻一直都比別人矮一頭的原因。   因為很擠的原因,我不得不對王帥抱以一個抱歉的表情,意識是我連累你了。而王帥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則輕輕的把頭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別擔心,其實你很強的,這裡沒有一個人打的過你。可能,我也包括在內。自信一點,有我在。」   我頓時心中大為感動,面對著王帥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打起,眼睛不自然的稍微有點濕潤,但是很巧妙的被我掩蓋了下來。的確,這裡可能沒有一個人能打的過我。但是三年前的事情,始終圍繞在我的面前。而周圍一道道齊齊射過來的眼神,也瞬間使我比別人矮上許多。但是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了王帥為什麼跟我一起來了的原因了。   只見王帥走到那個很擠的座位處,冷冷的注視著前面兩個已經把座位後背,調到了最靠後的兩個人。健穩的走了過去,用多年來,訓練格鬥和體育的凌厲眼神,瞬間把裝做坐的很舒服的兩人,搞的如做針芒一樣,不安了起來。再加上高大的身軀,和一身把體恤都撐了起來的肌肉。兩個人看了一眼趙亮,很不自然且尷尬的把椅背調回了正常的狀態。這時候,大家都在注意著王帥,卻沒有人看到周馨雅的眼中,爆發出來了一陣彩光。當王帥坐在靠外面的一個座位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周馨雅居然用比我還快的速度,竄了過去,坐在了裡面的一個座位。   周圍瞬間『嘩』的一聲,爆炸開來。周馨雅則臉紅紅的,狠狠的掃了一眼周圍吵鬧的人群,邊高聲喊道:「陳風華同學,那邊還有一個坐位,你做那裡。」說完,指著趙亮身邊的空位,眼中閃爍著皎潔的光芒。   此時,我跟王帥都尷尬了起來。實際上,王帥只覺的自己剛做好,正準備打招呼叫我來坐的時候,只覺的面前香氣一蕩,心神砰的一下,靈魂都升了出來。再加上周馨雅今天穿的是短裙,雖然不至於春光乍洩,但是大腿和王帥裸露出來的手臂不大不小的摩擦了一下。頓時,王帥如同觸電了一樣,靈魂都會飛了。當王帥靈魂飛回來的時候,周馨雅已經頑皮的坐在自己的身邊,連經過了多年體育訓練的王帥,都沒有反應過來,周圍就一陣陣小小的議論聲。而我,則尷尬的站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候,司機不管這些,已經發動了車子,開了起來。我一個不穩,抓住身邊的車桿,只有愣在那裡。   等聽到周馨雅的話語後,我立刻感受到趙亮如同實質,帶有強烈的殺傷力的眼神。我頓時,感覺到心神一緊,暗自的警惕了起來。看到了我的情況,王帥不悅的表情,立刻出現在他的臉上。   已經成功的搶到了王帥身邊的座位權的周馨雅,立刻注意到了王帥不高興,心道一聲『糟糕』。知道王帥因為搶了我的位置,而我平時的一直都十分懦弱,如果,她現在不很好的處理,立刻就會被王帥給趕走,或者王帥離開。情急之下,慌忙說道:「你就坐那裡吧,陳風華同學,別站著啊。」說完之後,心中一急,按罵一下笨蛋,立刻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而這時候,趙亮的聲音,也陰陽頓挫的響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我看這個懦夫敢不敢坐。」   王帥『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周馨雅頓時急了,而我,則比他更急。這是我們班,王帥除了和我,在一次意外的事故下,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外。跟其他人,可是說是根本就不熟悉。而王帥一直都因為我的懦弱而感到氣氛,這一次趙亮直接說我懦夫,王帥的脾氣頓時就冒了出來。   只見王帥陰著個臉,不管三七二十一,怒聲怒色的說道:「懦夫說誰?」   趙亮頓時感覺到王帥凌厲的眼神,和強大到帶有威脅的氣勢,頓時,被嚇的感覺到自己氣勢一洩。口氣弱了不小的說道:「懦夫說。」似乎還在猶豫是不是說完的時候,便開始暗自後悔了起來,暗暗責怪自己大嘴巴子。因為這次來的不是我自己,有一個比趙亮只強不弱的王帥跟在身邊。已經傻了的趙亮,在那傻傻的『說,說,說』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看著周圍一個個散發著微笑眼神的同學,我則立刻意識到要壞,趕緊衝著王帥開口說道:「啊,沒事,大帥你坐吧,我站這就行了,反正到火車站不是很遠,站一會,不礙事的。」   頓時周圍所有的人,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是被王帥用凌厲的眼神一掃,很塊的又被熄滅了下去。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班的人,都被王帥的氣勢,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我心道要糟,這麼下去,估計到了西藏以後,大家都不會給王帥好臉色看的。如果因為我,大家再幹出了什麼不太理智的事情,另王帥受到了什麼傷害,我這一輩子都別想再安心了。   周馨雅心中已經急死了,這事怎麼說也因為她而起,硬鼓起了一點點勇氣,艱難的拉了一下王帥的衣角,輕輕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卻惹來了王帥的一陣不塊,剛才的銷魂一觸,瞬間被丟到不知道那座城去了。周馨雅看著眼裡,苦在心裡,不得不對我做出解釋道:「那個,陳風華同學,不好意思,我們去西藏,是做飛機過去。如果做火車,會耽誤很多時間的。」   這一下,我著實的大大的驚訝了一會,一聽居然可以坐到飛機,頓時興奮的訝道:「啥,坐飛機?」   趙亮這個混蛋,終於抓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立刻操著鄙夷的聲音,再一次,不看情況的響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沒見識就是沒見識,坐個飛機也驚訝成這樣。」   頓時,一句話又在王帥本身就十分憤怒的火焰上面,又不大不小的倒了一桶金龍魚色拉油,另大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這時候,眼見著王帥就要衝上去給趙亮來那麼幾下自由搏擊的標準姿勢的時候,就聽見周馨雅尖聲說道:「趙亮,你給我閉上你的嘴,再說話,我就……我就……」周馨雅估計也已經氣糊塗了,『我就』了半天,卻不知道再怎麼說下去。而前邊的司機,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嘟囔了一句:「哎,現在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知道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好了,現在女人生氣了,看你怎麼收拾。」   趙亮似乎看到了周馨雅真的生氣了,怨毒的看了我和王帥一樣,心裡面罵了一句,婊子,早晚操死你,媽的,讓老子我丟臉,好,你給我等著。說完,緊了緊兜裡面的東西,把腿側開,撇了撇嘴,示意我進去。   我看了一眼王帥,知道他是因為我懦弱,才會如此的生氣。我現在真的怕王帥會衝動,為這次旅行帶來一個不好的事情。艱難的咬了咬牙,最後該是硬著頭皮,鑽了進去,坐在了裡面那個舒服的位子上面。似乎是看到我堅強了這麼一回,王帥憤怒的表情,也瞬間柔和了許多。既然色拉油已經燒完了,又澆了一盆冷水,王帥也慢慢的坐了回去。   這時候,趙亮卻站了起來,走到副駕駛座位那個單獨的位子旁邊,衝著上面做著的一個嬌小的女生,開口說道:「你,就你,坐我剛才坐的那個位子,我要坐你這裡。」   那個嬌小的女生,似乎很害怕趙亮,臉紅紅的站了起來,又臉紅紅的頂著車子裡面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了剛才趙亮做的那個座位上面,膽戰心驚的坐在了那裡。而趙亮,則大咧咧的坐在那個獨自的位子上面。居傲的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來。車子這個時候,也上了高速,向飛機場快速的行駛了過去。但是,仍然有一短不小的距離,保守估計,還得半個多小時左右。而周圍的同學,看到了鬧劇結束後,都紛紛的議論開來。大致的意思,都是在圍繞著我和王帥,還有周馨雅,趙亮。甚至,那個嬌小的女生,還小小的議論了一把。看來,我們班的同學,具有非一般的八卦嗅覺,個個都是狗仔隊的標準預備隊員。差的就是,那一身堪比飛虎隊的精良裝備了。   周馨雅似乎終於找到了機會,在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開始假裝和王帥道歉,後來居然兩個人天南地北的海扯了起來。估計那銷魂一觸,和後來周馨雅怒指不會罵的表現贏得了王帥的好感,兩個人便開始了從陌生到普通朋友的發展。  ∼第五章 畢業旅遊的開始∼     我尷尬的坐在那裡,忽然發現,車子儘管開的很快,我卻忽然發現,離飛機場居然是那麼的遙遠。車上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在聊天。就連單獨坐了一個位置的趙亮,和周馨雅坐一塊的王帥。前者則是轉身跟後面的同學嘮嗑,後者兩人則在互相傾訴。   而車子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聊天。因為我知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聊天的對象。唯一的一個聊天的對象,也別周馨雅劃拉過去了。而我旁邊的一個,加上我根本就不熟,而且這個女孩從過來,臉就一直都是紅到脖子,簡直就如同剛出鍋的螃蟹一樣,紅燦燦的。   哦,罪過,罪過。說實話旁邊的女孩,長相其實一點都不醜。仔細的觀察一下,反而發現很漂亮。就如同一個洋娃娃一樣,稍微一不小心,就會被碰碎了。而且,她給我一種很孤獨,很孤獨的感覺。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大家似乎都不願意跟他說話。而她,甚至有些地方連我這個懦夫都不如。我這個懦夫,至少還有王帥這一個很貼心,很維護我的哥們。她卻一個朋友都沒有,從上車到現在,都沒有人跟他說話。不然,她也不會挑了那麼一個孤粼粼的座位。   我忽然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感覺,因為我知道這個女生,是高三的時候,忽然轉過來的一個女生。她跟任何人都不做交流,好像和我差不多,在班裡面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而且特別愛害羞,所以班上,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似乎說不出來什麼。而我的事件,也給這個女孩帶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影響。   似乎感覺到傷害了她一樣,我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心道:「陳風華啊陳風華。人家似乎受到了你的牽連,才被趕到了這裡。人家又不像別的人那樣,一起罵自己是懦夫,這個看著像洋娃娃一樣的女孩,你居然吝嗇的連個道歉都沒有做。對,你就應該想個男人一樣,去跟他道歉。儘管你是個懦夫,但也要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懦夫。呸,呸,呸,什麼像男人一樣的懦夫。要是像男人一樣,就不能叫懦夫了。不管了,道歉是應該的。」   我就這樣搖擺了半天,猶豫不覺,眼看著還有一段路程就要到飛機場了。看了一眼怯弱的如同洋娃娃一樣的女生,硬是被我我鼓足了勇氣,猛的一轉身衝著這個女生說道:「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女生被我猛的一轉身,硬是給嚇到了一跳。見到我只是問她的名字,並沒有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發現我正緊緊的盯著她看後,又一臉通紅的垂下了腦袋。確實,剛才她驚訝的樣子,就如同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一樣,可愛異常。但是被我這麼一看,本來已經很紅的臉,現在更加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樣,鮮艷欲滴了。只見她輕輕的扶了一下胸口,顯然剛才心裡面正受著激烈的鬥爭。過了一會後,似乎那階級鬥爭已經消失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我,我叫孫可蕊,你可以,你可以叫我可蕊。」   對方這麼一說,而且還允許我用親切的小名叫她。立刻給我打足了滿滿的一管子氣,我立刻那出了我最美的微笑,用一種很和氣的語氣,笑著說道:「呵呵,你長的那麼可愛,我乾脆也不叫你可蕊了,還是叫你小可愛吧。」這麼一說完,我暗罵一聲,要糟。NND,老毛病又犯了,不該走神的時候,偏偏走神了,這不是擺明了找抽嗎?   而這個女孩,因為我一句話,臉上又鍍上了一層顯然如同果汁一樣的紅色液體。怯生生的說道:「我,我,我,我真的有那麼可愛嗎?還有,你笑的好可怕。」   我緊張的一聽,頓時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緩了一口氣口,才發現自己居然驚出了一聲冷汗。但是聽到女孩說了我笑的很可怕的時候,不自然的把笑容僵在了那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疑惑的低聲說道『有嗎?』但是發現女孩似乎聽到了我的語氣似的,暗自罵了一句自己沒出息後,笑著說道:「那個,那個,那個還好拉。說實話,你真的張的很可愛,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生。」   孫可蕊似乎得到了我的肯定了以後,心情放鬆了下來,但是仍然怯生生的說道:「謝謝。」   我慌忙搖了搖手說道:「不用,不用,其實你不用跟我說謝謝的。其實,我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趙亮……」說道這裡以後,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而孫可蕊搖了搖頭,但是臉上的紅暈未去。簡潔整齊的娃娃發,蕩來蕩去,顯的出奇的可愛。雖然可愛,但是仍然很堅定的說道:「沒什麼,其實坐在這裡,比坐在那裡舒服多了。至少,至少,至少有個人能說說話。坐在那裡,是不可能了。」孫可蕊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以後,臉上又稍微紅了一下下。我真擔心,她在這麼紅下去,會不會腦充血而受傷,這時候,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這個女孩沒有帶給我危險的意識吧,我居然禁不住的打趣道:「難道你就這麼好臉紅嗎?不過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像蘋果一樣,讓人都想咬上那麼一口。」我這麼一說,壞了,自己啥時候變的這麼色了。要知道自己以前,都是只用欣賞的眼光看美女的,這次居然開口調戲了。完了,完了,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告我意圖非禮。難道,自己真的有當淫賊的潛力。偷偷看了一眼孫可蕊臉,發現她的小臉又紅了一下,似乎沒有生氣,趕緊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突佳人了。暈,你看我這破嘴,又沒遮攔了,罪過,罪過。」   孫可蕊似乎被我這麼說了幾句,逗的笑了起來,難得的臉只是稍微的紅了一下,輕輕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居然和我聊了起來。而我,像有了莫大的動力了一樣,和孫可蕊聊了起來。心總大歎,想不到這次旅行,居然剛開始,就有了意外的收穫。剛才和趙亮的不愉快,瞬間的消失了某個小國去了。   而那邊,正和王帥聊的很開心的周馨雅,習慣的看了一眼車子內周圍的同學。居然被她發現,我和孫可蕊,也就是剛剛被我起了小可愛這個外號的女孩,聊了起來。周馨雅眼中的訝色一閃,用手臂碰了一下,正在說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所看了的什麼什麼體育節目的王帥的手臂。但是兩人的均是穿的短袖的衣服,這一下意識的舉動,另兩人的又是一次靈魂出竅後,均是臉上一紅。周馨雅趕緊慌忙說道:「你看,陳風華和一個MM在聊天呢。」   剛剛練完回魂術的王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慌忙朝我這裡看了過來。發現我正跟趙亮趕過來的女孩,誇誇其談,彷彿回到了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的自信,頓時心中大為感動。感觸的說道:「嗚!我兄弟終於比以前堅強了許多了。」   周馨雅頓時一陣無言,發現王帥居然對我這麼熱心。頓時大敢奇怪,慌忙開口問道:「對了,王帥,你和陳風華的關係怎麼那麼好啊?他人是不錯,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就是性格懦弱了點。如果不是這點,他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男生,我想會有很多MM會去追他的。」   王帥感慨的歎了一口氣,準備跟周馨雅解釋一下我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車子『嘎』的一聲,停了下來,就聽司機說道:「飛機場到了,導遊小姐已經等在那裡了,你們後面的事情,就是負責跟著她就行了。呵呵,我把你們送到這裡,任務就結束了。」   這時候,車上的人,都停止了聊天,紛紛開始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了。我則不同,基本上就是背了一個包,裡面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而其它的同學則不這樣,尤其是女生,一個個跟搬家了一樣,大大小小拿了好幾件行李。就連孫可蕊這樣可愛的女聲,都不能免俗,也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   箱子是不大,但是這是對我來說是這樣,等大家下了車後,我發現孫可蕊吃力的拉著一個箱子走了出來,這個箱子有一半高左右。以我這樣的力量,可以輕送的提了起來。但是孫可蕊是女生,力量比我小多了不說,個子也只有一米六三。而我身高一半的箱子,到她面前,就已經有她三分之二的大小了。我思考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衝著她說道:「小可愛,要不要我幫你拎箱子。」   也許是對她有不大不小的好感似的,還沒等她同意,我就已經幫她把箱子拎了起來。箱子的重量對我來說,還在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所以,我就右手提著我的包,左邊提著她的箱子。而孫可蕊,臉又紅了一下,我無奈的感覺,她是不是發燒了。   當我準備詢問的時候,小可愛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幫你拿你的包。這樣箱子你兩個手換著拎,會輕鬆許多。」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把我的包,遞給了她。   當她剛接過我的包的時候,這一次,換王帥和周馨雅如同幽靈一樣,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只聽王帥這個大嗓門說道:「乖乖,你咋就不說幫我分擔一下重量。嗚!!典型的見色忘義。」周馨雅似乎很配合王帥的話一樣,癡癡的笑了起來。   這會不光是孫可蕊臉紅了,甚至連我的臉,都忍不住,紅了起來。只是孫可蕊紅是塗上細膩紅潤的果汁,而我則是塗上粗糙難看的番茄醬。   我忍不住,就要回罵兩句,轉過身來卻發現,王帥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一樣。肩膀上抗一個,手上拎一個,脖子前面掛一個,背上面還背了一個。而周馨雅,則輕輕鬆鬆的斜挎一個白色的小包,帶著一個遮陽帽,長長的馬尾辮子,在腦後一甩一甩。配上略帶俏皮的瓜子臉,一時間,顯的是即青春,又亮麗。   還好我定力夠強,很快的就恢復過來,看了一眼王帥手中的箱子,頓時發現,我手重的箱子和王帥手裡的比起來,就如同土包與大山之區別,立刻開口說道:「小可愛,你簡直太深明大義了。」然後用略帶哀傷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帥,笑這說道:「走吧,大帥。這樣多好,充分的發揮了你健壯的體格。」然後伴隨著王帥一句『臭小子』,我們四個一行人,隨著導遊小姐的帶路,開始準備離開了。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背上被誰用針刺了一下,有點不太舒服。轉過頭去,看了一下周圍,發現並沒有看到什麼以後,聽到王帥問我一句『怎麼了。』不虧是我朋友,立刻發現出我的異狀。但是我現在沒發現什麼,也不好下什麼定論,所以回了一句『沒什麼』。帶著疑惑,隨著部隊,向機場上走去。  ∼第六章 飛機艷遇(上)∼     本來我以為,匯合了王帥,幫孫可蕊搬行禮只是一個過程罷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帥是來了,但是也多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周馨雅。我雖然笨,但是已經看出來周馨雅喜歡王帥。不過這也難怪,周馨雅是我們學校的校花(雖然已畢業)。但是,王帥也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風雲人物。周馨雅的到來,說實話,我的小心肝確實有點『撲通』了起來。對於美的嚮往,我是一俗人,我也拒絕不了。不過我從來沒有想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事情,雖然一行四人聽熱熱鬧鬧的,但是基本上都是王帥和周馨雅說話,我和孫可蕊只是聽,很少有所發言。   不過還好,孫可蕊似乎有點不習慣這種熱鬧,但是也不忌諱。我因為有王帥的關係,周馨雅並沒有看不起我。所以這一行還算合適。並沒有起多大的摩擦,只是我始終感覺到背後如同針扎的一樣難受,可是我回頭了很多次,始終沒有感覺到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引其我注意的。就這樣,一行人還算順順利利的來到了飛機場內。   「風華,你幹什麼去?」   一路上的嘮嗑,讓我和孫可蕊的關係近了不少。只是她除了不忌諱我給她起個『小可愛』的外號,居然還能親切的叫起了我的小名。不過人家這麼可愛,而且人家都不避諱什麼,我一個大男人怕個什麼。這不,我提著行李往前走的時候,孫可蕊可口把我叫住。   我轉過身來,發現三人都在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不過還是王帥的反應夠快。慌忙幾步走了過來,湊在我的耳邊說道:「我靠,你個傻比。飛機場上,行李有專門的人負責運送。看見那邊的行李器了沒,只要把行李往上一放就行了。到時候由導遊負責接收。你難道還想提著行李上飛機嗎,哈哈。」   我臉一紅,低聲誶了一句,小聲說道:「我靠,你咋不早說,你這不是害我嗎?完了,完了,又丟人了。」   王帥『哈哈』大笑一聲,親熱的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挎著我的脖子說道:「WC在那邊,放了行李在去也不急,飛機還有十幾分鐘才開,不過你要快點哈,因為已經開始剪票了。跟上部隊,別丟了。」說完,拉著我向行李架上走了過去。三下兩下解除了他的武裝,看著我輕輕的把孫可蕊的箱子,放在了行李架上,才熱呼呼的拉著我往回走。   雖然佩服王帥的急智,但是難免少不了一陣臉紅,衝著周馨雅和孫可蕊說道:「先不去WC了,先上飛機吧,如果耽誤了上飛機,我還不被你們罵死。」   周馨雅知道王帥是幫我解除難堪,聰明的她趕緊說道:「對,對,對,先上飛機,反正不急,反正不急。」   不過孫可蕊還真是可愛,簡直一點都不虧是我給她起小可愛這個外號。疑惑的看著我,問道:「真的不急嗎?這,這,這癟久了對身體不好。」說完,又緊緊的底著頭,臉都紅到了脖子上面了。   我清晰的感覺到,臉上像被人貼了兩個熱煎餅一樣,熱呼呼的。只見我立刻輕輕的『咳嗽』一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開口說道:「先上飛機,先上飛機。」面對著可愛的孫可蕊,實在不知道解釋什麼才好,越解釋,反而嫌疑越大。無奈之下,只有用出我最擅長的乾坤挪移大法,帶頭跟著部隊向前行去。而王帥,仍然是那麼豪爽的一笑,禮貌的做了一個請姿。但是還是放心不下我,告饒一聲,追了上來。周馨雅虛掩著嘴,發出了一陣如同銀鈴一樣的笑聲,輕輕的挽著孫可蕊的手臂,笑著說道:「小可愛啊小可愛,你還真可愛。」然後帶著一頭霧水的小可愛,追了上來。   還好,還好,萬佛保佑。在上飛機的時候,我還算是安分守己,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事故。只是我比較自卑,走在後面,而小可愛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也跟在我的後面。我們班人多,大概有六十多個人,這一機艙,基本上都已經坐滿了。等我和小可愛上去的時候,就又剩下了兩個位置。   現在飛機上的座位安排,比之汽車上,簡直就是複雜了許多。因為汽車上都是兩座的,這飛機上面,都是三座的。現在熱鬧了,周馨雅做在靠窗的一個座位,義不容辭的把王帥拉著坐在了她身邊。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能猜到王帥這小子也是想這麼坐。但是王帥身邊,本來應該留給我的座位,被趙亮一屁股霸佔了。不過,我也十分佩服趙亮,這小子臉皮也真夠厚的。汽車上的尷尬還沒結束,這剛上飛機,他有厚顏無恥的湊了上去。不理會周馨雅和王帥足已經殺死人的眼光,趙亮很巧妙的繞過王帥,和周馨雅侃了起來。   王帥雖然心中暗怒,但是也不好發火。乾脆雙眼一閉,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是趙亮的喋喋不休,著實的讓王帥惱怒不已,一時間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因為畢竟人家也出錢出來旅遊了,再說自己也是別班過來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發火。於是王帥心中不停的咒罵著趙亮,自己還得強忍著怒氣,做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我看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又猶豫了起來。我知道,王帥主要是因為怕我受到傷害,才會跟了過來。而這一次,卻被我不大不小害慘了。愧疚的心情,一時間,又冒了出來。看到王帥發現我上來以後,眼睜睜的看著我,我的心,愧疚的更加厲害了。   王帥似乎發現了我的尷尬,思索了一會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頓時,整個機艙都安靜了下來。王帥旁若無人的說道:「啊,那個風華,前邊還有兩個位,別乾站著,坐哈。」然後彷彿故意氣趙亮一樣,居然誇誇其談的和周馨雅還吹了起來。不時的,還甩了甩膀子,嚇的趙亮好幾次,頭上湊過去和周馨雅聊天,都被阻擋了回來。周馨雅似乎因為王帥這一舉動,眼中彩光連閃,臉上想一朵盛開的玫瑰花一樣,溫柔的回迎著王帥。剎那間,機艙內又再一次躁動了起來,趙亮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陰鷲的表情,在臉上連閃。   看到王帥和周馨雅連連招呼我快點座在前面的一個位子上,不得意間,我只有求助的看了一眼小可愛,發現小可愛的臉,現在可以說是紅到了脖子上面。我知道,這個害羞的女孩,我在說她也會同意以後,邊說一聲:「走,我們坐最後的兩個位置。」然後便帶頭走了過去。   這個位置雖然也是三位的,靠窗的位置,已經坐了一個女人。她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因為一眼看去,她是一個職業的女性。清秀的面容,因為她疲憊的工作上,籠罩了一層美麗的青春。雖然我們比她小,但是青春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出現在她的臉上。也許是因為她不是我們班的學生吧,不知道我以前懦弱的表現,熱乎的把我拉在了椅子上面,同時也不忘招呼小可愛坐下。   可能我走在前面,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某中原因,我居然被她安排坐在中間。孫可蕊坐在我右手邊,她坐在左手邊的位子。而這個女人,見到我和孫可蕊以後,彷彿被打開了話匣子似的,和我們倆侃了起來。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這次我們旅遊的導遊小姐,也是我們班同學家旅遊公司的員工。而且,我還知道了,她叫許清。最另我詫異的,她還是S市J大旅遊系畢業的。當她知道我和孫可蕊已經考上了S市J大後,立刻興奮的拉著我和孫可蕊,逼著我們倆叫她師姐。   看著她青春艷麗,而且還透漏著一絲絲成熟和活潑的混雜表情,我頓時大歎,上帝真會欺負人,把女人都設計成著麼多彩多姿,是不是專門來對付我們男人的。不過,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實在不好違背她的意思,便開始師姐,師姐的叫開了。這一叫,確實拉近了不少關係,另這飛機的一段時間,讓我和孫可蕊也不至於寂寞。但是,卻不大不小的,我又多了一個姐姐。   還好,我在飛機上,除了起飛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過丑狀。雖然心情一直都很緊張,但是也逐漸的適應了下來。而且,我還小睡一會,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蓋著一個毯子。看到我的師姐許清對我微微一笑,說道:「今天早上趕的太急了,沒睡好吧。」   我轉頭看了一眼機艙,大部分人,都睡著了,就連我身邊的孫可蕊也睡著了。而那邊,周馨雅居然頭枕在王帥的肩膀上,呼呼大睡。趙亮這時候怎麼能睡著,眼中的厲芒狂閃,而且還不挺的咳嗽。確實吵醒了不少人,但是周馨雅和王帥根本不甩他,狠的他咬了咬牙,便裝著,假寐了起來。   我看在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笑。而許清師姐卻湊了過來,說道:「笑什麼?不過,你一笑起來,還蠻帥的。」   我慌忙搖了搖頭,連連說道:「沒,沒什麼?」   許清順著我的眼光,看了一眼,彷彿知道了什麼似的,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喜歡那個女孩。」   ∼第七章 飛機艷遇(下)∼     我慌忙不停的咳嗽了起來,連忙搖手說道:「別,別瞎說,那個是我兄弟的女朋友,我可沒有這種想法。」而這個時候,忽然,我敢到肩膀一沉。沉睡的孫可蕊的小腦袋,因為我辯解搖手的時候,一陣晃動,居然壓在了我的肩膀上邊。我本來想把他推開,但是看著這麼可愛的面孔,是睡的那樣的安詳。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許清湊了過來,暖味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哈哈,小師弟,這個女孩不錯哦,好可愛啊!」   我連忙使出乾坤大挪移,開口說道:「哦,師姐,大家都休息了,你怎麼還沒睡啊?」   許清撇了撇嘴,淒慘的說道:「哎,你們是舒服,我可是得整理資料啊,你們住宿什麼的,這都要統計。錢不能花的太多,不然回來的飛機費便沒有了。」   我思考了一下,毛遂自薦道:「這樣吧,師姐,我報的是金融系,數學還算過的去,不建議的話,我幫幫你。」   許清想了一下,說道:「也好,回頭我請你喝西藏特產的奶茶。」然後便毫不避嫌的笑著把一大堆資料推給了我,同時,眼中還閃爍著皎潔的光芒。彷彿在說,你小子早該如此的樣子。   而我,則搖頭苦笑一下,心中歎道:「天做孽,猶可補,自做孽,不可活啊!」但是,仍然專心的埋頭苦幹了起來。索性的事,上面的事情雖然繁雜了點,但是並不複雜。我的數學,曾經下過一翻苦工夫,還算過的去,便一點點的把所有的東西都推算了起來。   這時候,許清師姐揮了揮手,一個空姐走了過來,看了眼睡著的孫可蕊,輕聲開口問道:「請問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許清轉頭看向我,問道:「你喝什麼?」   ∼第八章 唇印事件∼     飛機的機身一真顫動,才緩緩的停了下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產生了一種解脫的感覺。發現再也不用在這中另我感覺到窒息的空氣下呆著了,等和同學混雜到一塊的時候,估計,就再也沒有單獨的機會和這個已經快要另我發瘋的師姐許清單獨的再一起了。   孫可蕊抬著頭,看看沉默的我,再看看臉色微紅的師姐。忽然發現氣氛有一點尷尬,暗自疑惑剛才是否睡著了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又一想到,自己睡著後,居然不自覺的枕在了我的肩膀上面。紅蘋果一樣的臉代,再一次毫不猶豫的劑出了果汁。而剛才那一點點的疑惑,也不知道被丟到那去了,方正給丟沒了。   終於等到飛機終於完全靜止的時候,空姐告訴我們,可以下飛機的時候。我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小可愛,到了,我們準備下飛機吧。」   「啊!」孫可蕊正是思考的出奇,忽然被我叫到,輕輕的驚了一聲。但是當他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的時候,趕緊說道:「哦,哦,倒了,倒了。」連忙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了東西。   我看著她鮮艷欲滴的俏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了,好了,好了,我們準備下飛機吧。」   孫可蕊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激動,『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紅的不能再紅了。頭重重的垂了下來,都快鑽到了自己的懷裡,趕緊轉身離開。幾乎飛奔似的跑到了周馨雅的身邊,躲在了周馨雅的身後,臉紅紅的,偷偷的看著我,另我忽然疑惑不已。   而這個時候,周馨雅和王帥正親密的時候,忽然發現孫可蕊跑了過來,皆疑惑的向我這裡望來。但是兩個人瞬間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王帥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你小子有鬼?」   我一愣,說道:「我小子有鬼?有什麼鬼?」   周馨雅淺笑著走了過來,從包裡面拿出來一面鏡子,遞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愣神之間,輕輕的拿起了鏡子一看。頓時如同被五雷轟頂一般,徹底的傻在了那裡。心中苦的都能擠出一大杯比黃連還苦的水來,因為我的左臉上,有一個淺淺的唇印,大概是粉色的。頓時,我忽然間想到什麼,立刻向許清望去,而許清也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不對來了。平時他上班的時候,都會畫一點淡妝。前幾天,和同時逛街的時候,發現一支淺粉色的唇膏。很是喜歡,就買了下來。   今天早上,一改平時的習慣,心中有和這些高中畢業,就要進入大學的年輕小女生們,掙一下長短,於是就抹了這個淺粉色的唇膏。剛才親過我後,被我嚇到,結果也沒留意,一時間忘了。而這個淺粉色的唇印,也清晰的留到了我準備下飛機的時候了。   周馨雅和王帥都沒有問我為什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而且,眼光,不時的從我和孫可蕊之間,掃過來掃過去。我正準備解釋,扭過去一看,發現孫可蕊今天也是抹的淺粉色的唇膏。頓時,我一陣天旋地轉。心中大聲喊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MM們都喜歡粉色的唇膏嗎?   而這個時候,就連孫可蕊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我臉上親過。因為這個唇印很淺,一看就知道是別人親的,不是自己偷偷搞的。這時候,我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只見周馨雅笑呵呵的看著我,瀟灑的抽出一張紙巾,放在我的面前,笑盈盈的,說道:「呵呵,先擦了吧,雖然在是你跟我們的小可愛的友情的驗證,但是得給我們的小可愛一個面子,不能帶出去哦。還有,下次記的親過以後,要檢查一下,別再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一股涼意,從我的脊樑谷上順了起來。我搖了搖頭,用自己蒼白而無力的語氣辨別道:「不是的,我們沒什麼的,這個唇,唇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帥則一副一小子很詭的表情看著我,一點都不相信的說道:「廢話,你知道就不會在你臉上了。」   我頓時一陣無言,暗道自己交友不慎。但是此刻再辯解下去,就變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辯沒人相信,不辯就表示默認。逃跑,現在是最恰當的時候。我趕緊準備帶頭下機,但是跟孫可蕊錯身而過的時候,孫可蕊忽然抓住我的手,相似鼓足了勇氣的說道:「不是我親的吧,還有,就算是我親的,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頓時大糗,暗道:「瘋了,瘋了,整個世界都瘋了。也不知道是我瘋了,還是全世界都瘋了。」不過,看著孫可蕊俏紅,而且一點都不遜色任何人的可愛的臉孔,我也忍不住出聲安慰道:「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雖然缺乏一點點自信,但是你絕對不比任何人差。你的可愛,全世界沒有一個人可以跟你想比。」   說到這,我又傻在了那裡,禁不住在心裡面對自己罵道:「靠他媽的,我又瘋了。有這麼勸人的嗎,這他媽的簡直就像在說情話。」   重重的搖了搖頭,狠不得給自己一耳光子。但是自卑的心裡,又再一次跟自己作祟。頓時感覺語氣比剛才弱了近十分後的說道:「你別在意,是我不對,我,我根本不配做你的朋友。」說完,不理會他們一個個詫異的眼神,忽然發現自己很疲憊,疲憊到承受不住,有種自殘的衝動。稍微定了一下神,深深的吸了一口,落魄的轉過身去,從飛機上走了下去。   我不敢回頭,因為我已經聽到周馨雅驚呼的聲音,和孫可蕊哭泣的聲音。   忽然,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扒拉一下,一個斗大的拳頭飛了過來。下意識的,我伸出了手,阻擋了一下,但是拳頭的力量和速度比我想像中的快上許多。頓時,只覺臉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只聽見『砰』的一聲,我飛了出去。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我和王帥的差距,原來以前的對練,他一直都有手下留情。   剎那間,『唰唰唰』一道道眼光射了過來,紛紛驚訝的看著我和王帥,還有正在安慰孫可蕊的周馨雅。我忽然感覺自己很無力,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心理上的疲憊,這時候,一點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了。就像回到了被班裡的同學,嘲諷和欺負時候的樣子。頭重重的垂了下來,一絲鮮血,從我的嘴角上滑了出來。   趙亮那刺耳的嘲笑聲,又再一次冒了出來,只聽見他陰奉陽惟的說道:「呦!呦!呦!不是好朋友嗎?這欺負起來,比我們的手段狠多了啊!」   正在後悔的看著自己出拳的右手的王帥,聽到了趙亮的諷刺。頓時,如同被激怒的獅子一樣,一道凌厲的眼光射了過去,咆哮著的說道:「你他媽的王八蛋,你說什麼,有本事再給老子說一邊。」說完,就要動手。而趙亮那是王帥的對手,頓時嚇的連忙後退。   我『噌』的一下,衝了上去。一把抱住王帥,這最擔心的事,最後還是發生了。而王帥則掙扎在我的懷內,口中不停的嚷著,要把趙亮這小子給打殘廢了。這時候的趙亮,才深刻的意識到了王帥的可怕,嚇的連連後退。而這個時候,整架飛機上面,除了我,估計沒有任何人,能拉住王帥。   而周馨雅和孫可蕊,早已經嚇的不知所挫了。我咬著牙,一步又一步的把王帥從飛機上拉了出去,心中感覺到自己委屈無比,對王帥的愧疚之心,也更加嚴重了。周馨雅和孫可蕊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連忙跟了過來,周圍的同學,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頓時一個個都嚇傻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做才好了。   剛出了飛機,拉薩的高原氣候,散發過來一陣陣的涼意。在飛機上面的時候,或許還沒有感覺怎麼樣,但是這一下了飛機,氣溫的差距,瞬間體現出來了。我和王帥都因為氣溫的差距,打了一個冷顫。盛怒的火焰,也瞬間熄滅了不少。   我仍然愧疚的看了王帥一眼,王帥雖然冷靜了下來,但是仍然十分生氣。只見他瞪了我一眼後,開口說道:「你啊,我說過多少會,你要自信。我說過,你不比任何人差。」然後指著飛機,有點咆哮,卻仍然裝著平靜的口氣說道:「這上面的人,有幾個有你有本事。你學習比他們強,你身體比他們好,你比他們差在那裡?你上學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的,他們的?那一個不是靠父母的錢,和本事,才能上的了這個學校。我真不知道,你這麼棒,為什麼還會這麼自卑。」   我低吼一聲,道:「夠了,不要再說了。他們家境比我好,這就足夠了,我根本就沒有和他們競爭的機會,本身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就算我現在願意跟孫可蕊在一起,她會同意嗎?就算她同意了,她父母會同意嗎?她父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跟一個農民家庭的孩子這一起嗎?」說完,深深的喘了一口,頹廢的轉過身去,在機場的人行道上,想機場大廳走去。   王帥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沒有想到我身體內的自卑,是那麼的嚴重。臉色變了數變,最後還是走了上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輕輕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第九章 拉薩遊記∼     結束了那天的唇印事件以後,我發現,我和王帥的關係,已經出現了隔膜。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能暢快的暢所欲言了。雖然從下飛機以後的這幾天,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聊著天,有著說,有著笑。而且,周馨雅和孫可蕊,也都跟在我的身邊。但是一個無形的隔膜,深深的出現在我們幾個中間,雖然沒有人察覺,但是卻真實的出現了。我不敢去奢侈這份愛情和友情,因為我認為我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去承認。貧富的差距雖然不大,卻像一堵牆一樣,隔在我們的中間,一時間不可逾越。   周馨雅如常所願的成了王帥的女朋友,兩個人的關係,這三天來發生了從量到質的轉換。說實話,我打內心裡,替王帥高興。周馨雅很漂亮,有時候很端莊,有時候很頑皮,有時候也很典雅。當然,王帥也很棒。人張的帥,個子又高,家庭條件更加不用說了。兩個就如同金童玉女一樣,每天都能羨慕好多的人。   這幾天,孫可蕊跟我們混在一起。王帥和周馨雅都很欣賞這個長相可愛的如同洋娃娃一樣漂亮的女孩,當然,其中也有我的關係。賓館裡,開的都是雙人間,周馨雅和孫可蕊住一塊,我肯定是和王帥住在一起。當和孫可蕊住在一起的周馨雅知道孫可蕊對我有一點點感覺以後,這一下可把她跟王帥激動壞了。每一天,基本上我都是在她和王帥的苦口婆心下度過。讓我認為,我這趟來拉薩旅遊,到底是對,還是錯的。不過,王帥有了一段美好的因緣以後,我這個因為他來而愧疚的心情,或多或少有了一點點的安慰。但是,每天孫可蕊用濕濕的,略帶一絲絲羞澀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快徹底的發瘋了。   還有那個師姐許清,我簡直快被她逼瘋了。難道我真的走桃花運了嗎?在學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過,這一畢業了,先後來了兩個美女。而且,每一個,都不比任何人差。這個許清,雖然上次被我充滿戾氣的眼光嚇了一次後,居然越來越大膽了。只要稍微有一個不注意,她都會想盡辦法挑逗我。偏偏還不能發火,這著實的讓我鬱悶不已。真怕一個不小心,真的把她給吃了,這到時候,就徹底的完蛋了。   這幾天,我們一直游邊了西藏的各個景點,如:大昭寺、小昭寺、八角街、羅布林卡、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楚布寺、藥王山、達普寺、龍王潭、甲馬王宮、止貢寺、帕邦寺、熱振寺、麥如寺、聶唐寺、摩崖石刻、扎吉拉姆寺、曲貢文化遺址、拉薩河、直貢梯寺、關帝廟、東嘎皮央。   還看到了西藏的地方文藝:藏族是歌舞。這種歌舞高亢熱烈,可分為歌舞、舞蹈、樂舞、跳神(恙姆)等。藏戲已有1300年歷史,與宗教關係密切,部分使用面具,運用幫腔,表演粗獷、質樸。藏歷七月一日開始,持續一個多月的戲劇節「雪頓」,是各種流派藏戲的大匯演。   今天,是西藏的教民朝聖的日子,同時也是我們旅遊的最後一站——布達拉宮。   我不得不佩服許清的精明能幹,算準了,今天是教民朝聖的日子,是布達拉宮最熱鬧的時候。帶著我們忍受寂寞,沒有來看這個有名的拉薩代表性旅遊景點布達拉宮。一直苦等至今。   今天一大早,所有的人都興奮的早早的就起床了,來到了吃早餐的地點。說實話,這幾天雖然過的不如意,但是這三餐,著實的讓我興奮了不少。基本上每天醒來,我都是盼望著早點結束旅程,等到每天吃飯的時候。當然,我也喝到了許清欠我的奶茶。味道還行,但並不是我很喜歡的那種。   興奮的和王帥來到了餐廳,居然和剛吃好,回房間的趙亮打了一個照面,難免少不了一些眼神之見的衝擊。我很奇怪,這幾天趙亮怎麼沒有纏著周馨雅呢,難道這小子知難而退了嗎?或許是這樣,我沒有太多的懷疑,因為這幾天已經累的快要虛脫了。   剛一進餐廳,就看見一個不大不小的餐桌上面,衝著我和王帥揮手的周馨雅。當然,略帶一絲羞澀,和這幾天變的自信多了點的孫可蕊,也安靜的做在那裡,眼神一成不變的濕濕的看著我。與剛來的時候,那種經常臉紅的羞澀,要好上許多。真不知道,周馨雅是用了什麼魔法,讓這個女孩有這麼大的轉變。也不知道,孫可蕊居然這麼成功的被周馨雅轉變。而我,只能大歎一句『女人啊,真是如同海底的針啊!』   「雅雅,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王帥如浴春風一樣,高興的走到了周馨雅的身邊,幾乎是貼著她一樣,坐在了那裡。   我則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幾乎每天聽到王帥如此甜蜜著周馨雅名字的時候,我都要忍受不住,冷顫那麼一下。這,簡直太過了。   王帥叫『雅雅』還好,你聽到周馨雅叫王帥的名字沒,沒有吧?那你聽好了。就聽見周馨雅微笑的衝著王帥說道:「帥帥,沒什麼,我跟小可愛才剛過來,東西剛拿好,就等你們來吃了。」   剛才還是冷顫,現在已經開始流冷汗了。難道說,熱戀中的男女,感情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我搖了搖頭,搖掉心裡面的不安,慌忙開口說道:「大帥,東西基本上不夠吃的,我再去拿點。」然後,不給他們阻止的機會,變開始奪路而逃了。孫可蕊幽怨的看了我的背景一眼,說道:「我去幫幫他,然後便追了過來。」   大約兩刻鐘以後,這如鰱在喉的一頓飯,終於算是吃完了。這周馨雅和王帥甜蜜的舉動,差一點點,就要讓我崩潰了。而且,孫可蕊比之前幾天,動作也更加大方了。居然已經開始向我碗裡面開始夾菜了,天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有當小白臉的潛力嗎?   「聽說今天終於可以去看布達拉宮了!」周馨雅略帶一絲興奮的語氣說道。   王帥也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恩恩,聽說布達拉宮的禪宗武學,很是可觀,真的適合去觀摩觀摩。」   我心裡面歎了一句:「你啊,呆子,就知道看些打打殺殺的東西。」   「你啊,呆子,就知道看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周馨雅白了王帥一眼,說道。   我心裡面再歎一句:「雅雅,你知道的,我最喜歡這些東西了,很有意思的。」   王帥嘿嘿一笑,衝著周馨雅傻呼呼的說道:「雅雅,你知道的,我最喜歡這些東西了,很有意思的。」   我心裡面又歎一句:「打打打,難道武學比我還重要嗎?」   周馨雅撒嬌似的撇了一下小嘴,嗔道:「打打打,難道武學比我還重要嗎?」   我心裡面最後歎了一句:「雅雅,你知道的,如果我學好了以後,出了什麼危險,我可以保護你啊!」   果然,王帥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雅雅,你知道的,如果我學好了以後,出了什麼危險,我可以保護你啊!」   周馨雅甜甜一笑,儘管聽了無數邊,但是仍然忘不了,柔情的往王帥的嘴裡塞了一塊甜點,溫柔的看了王帥一眼。而我,則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第四十七邊。」   可能這次嘀咕的聲音大了一點,王帥居然聽到了。只見他疑惑的看著我,問道:「風華,你剛才說些什麼?」   我一聽要糟,慌忙解釋道:「沒,沒說什麼?」   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料到,一直都在注意我的孫可蕊,聽到了這句話後。只見立刻她『噗嗤』一聲,偷偷的笑了一下。這一笑不當緊,頓時把王帥的疑心給吊了起來。一時間,王帥怎麼也不願意撒手,一會問問我,一會又問問孫可蕊。我還好,孫可蕊可是快要受不了了。我一看要糟,被他們知道還不把我給整殘廢了。所以,趕緊試出了百試百爽的乾坤大挪移,開口說道:「沒,沒有什麼。你看,快要到去布達拉宮的時間了,我們趕緊去門口集合,可不能耽誤了你的武學大計。」   王帥一看表,趕緊說道:「對對對,走快點,可別耽誤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成功的挪移走了一個,卻沒有挪移走另外一個。只見周馨雅鳳眼一瞪,俏聲說道:「陳風華,快說,你剛才嘀咕的什麼?你不准說,讓小可愛說。」   這一下,王帥也恢復了過來,趕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而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住,不再說話了。   孫可蕊則再也忍受不住了,這幾天大家基本上都已經混的很熟了。就聽見孫可蕊笑著說道:「他沒說什麼,他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第四十七邊。」   王帥和周馨雅一起疑惑的看向了孫可蕊,問道:「什麼第四十七邊?」   孫可蕊笑盈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在我懷著坎坷的心情下,開口說道:「沒什麼,你們討論了四十七邊西藏武學的事情了,估計風華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吧。」   我只在孫可蕊的話音剛落的那一剎那,心道一聲,要糟,立刻如同彈射出去的火箭一樣,『噌』的一下,飛了出去。而後面,傳來了王帥和周馨雅的咆哮聲,還有孫可蕊銀鈴般的笑聲。就這樣,一行人打打鬧鬧的,向賓館門口的集合處,奔了過去。  ∼第十章 布達拉宮∼     「聳立在西藏拉薩瑪布日山上的布達拉宮,氣勢雄偉,巍峨壯麗。它是名副其實的藝術寶庫。布達拉宮的藏族建築藝術的精華,也是我國,以及世界著名的宮堡式建築群。宮內擁有無數的珍貴文物和藝術品,使它成為名副其實的藝術寶庫。布達拉宮起基於山的南坡,依據山勢蜿蜒修築到山頂,高達110多米。全部是石、木結構,下寬上窄,鎦金瓦蓋頂,結構嚴謹。人們走過拉薩河大橋,高聳山頂上的布達拉宮雄姿就映入眼簾。朱紅色的宮牆,金碧輝煌的宮頂。在藍天雪山的陪襯上,顯得格外壯麗。   布達拉宮始建於公元7世紀,於今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布達拉意為「佛教聖地」。據說,當時吐蕃王朝正處於強盛時期,吐蕃王松贊干布與唐聯姻,為迎娶文成公主,松贊干布下令修建這座有999間殿堂的宮殿,「築一城以誇後世」。布達拉宮始建時規模沒有這麼大,以後不斷進行重建和擴建,規模逐漸擴大。17世紀中葉,達賴五世受清朝冊封後,又由其總管第巴.桑結嘉錯主持擴建重修工程,歷時近50年,始具今日規模。到第十三世達賴,布達拉宮又進行了歷時8年的修建。據說,這次修建,僅白銀就花費了213萬兩。從松贊干布到十四世達賴,在這1300多年間,先後有9個藏王和10個達賴喇嘛曾在這裡施政布教。1988年國家撥出巨款,對這座自17世紀以來沒有大修過得宮殿進行維修。   布達拉宮主樓13層。宮內憂宮殿、佛堂、習經堂、寢宮、靈塔殿、庭院等。殿堂分紅宮、白宮兩個部分。紅宮是供奉佛神和舉行宗教儀式的地方。紅宮內安放前世達賴遺體的靈塔。塔身以金皮包裹,寶玉鑲嵌,金碧輝煌。在這些靈塔中,以五世達賴的靈塔最為壯觀。這是一座修建在大殿裡上下貫通3層樓的大金塔,塔形宛如北京北海公園的白塔,高14.85米,從上到下全部用黃金包鑲,外鑲無數寶石。僅此一塔就用了黃金11萬兩。在紅宮內還保存有大量珍貴文物,如明清兩代皇帝封賜西藏官員的詔敕、封誥、印鑒、禮品和精雕細鏤的工藝珍玩,罕見的經文典籍,以及各類佛像、唐卡、法器、供器等。   在紅宮兩側的殿堂稱為白宮,是達賴處理政務和生活起居的地方。這些殿堂建築和陳設精美誼華,達賴寢宮成為突出,荼幾上金壺玉碗玲瓏精,錦緞刺鄉的被禱光采奪目。十四世達賴的「日光殿」,現在仍擺著純金的佛像,玉雕的觀音,線裝的經卷,古的瓷器,西方的鐘錶,以及其他許許多多的珍玩。」   許清賣力的舉著擴音器,為我們解說著布達拉宮的旅遊經典,和年代歷史,甚至還有建築的風格和在國際上的地位。讓所有的人,似乎都被許清的話,所吸引住。但是更多的是,被這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魔力宮殿,所沉醉。   當我們站在布達拉宮下面的那一剎那,我才發現,人其實是那樣的渺小。這樣磅礡的氣勢,這樣雄偉的建築。這一刻,所有的人都陶醉在這充滿了魔力氣息和神秘色彩之下。很雄偉,也很壯觀,很奇妙,也很透徹人心。每一個人,心裡都很平靜,彷彿已經離開了時間所有的煩惱一樣,沒有糾紛,沒有隔膜。但是,每一個人,更多的是激動,是感悟,是興奮。   我們在熱鬧的朝聖人群中,穿插過來,穿插過去。許清帶著我們,行走於一個又一個的建築群中,賣力的解說著這裡的神話。今天所有的人都有上香,甚至有幾個人,還和喇嘛們合影留念,說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當然我們也有上香,而我,也沾了他們的光,得到了幾柱高香,心誠的上了起來。   周馨雅忽然拉著孫可蕊躲到了一邊,說起了悄悄話。把我和王帥,涼在了一邊。我和王帥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去打擾。女孩子家的秘密,是我們所不能輕易知道的。   這時候,就聽見許清拿著喇叭,賣力的喊道:「同學們,集合一下,請大家過來一下,我有事要吩咐。」   三三兩兩的同學,都聽到了許清的話,湊了過來。許清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後,眼光在我臉上停頓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讓我的小心肝不小心跳動了幾下。正在我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許清開口說道:「同學們,現在是九點四十,你們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請在十點四十的時候,在這裡集合。然後我們回酒店,下午休息一下,晚上有朝聖的篝火晚會,大家準備一下,晚上有好玩的了。」   頓時一陣陣如狼一樣的眼光,亮了起來。的確,這樣的時候,絕對是屬於萬眾矚目的時候。也是泡MM的最佳機會,最後一晚,誰不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只見大家興奮的大吼一聲,三三兩兩的散開了。雖然現在身在布達拉宮,心卻早已經飛到了晚上的篝火晚會上面了。   我們還是一成不變的四人小組,穿插在布達拉宮的各個景點之內。當然,少不了王帥沒有找到武僧的抱怨聲。不過這也無傷大雅,對我們來說,看風景才是真的,找武僧的目的,我不是沒想過。但是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我也沒有辦法啊。   就這樣,我們轉著轉著,轉到了一片幽靜的樹林面前。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這個樹林,開口問道:「兄弟,進不進?」   周馨雅則和孫可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王帥,似乎是說,『你來那注意』。而王帥,則左右看了看無人以後,開口惡狠狠的說道:「我草,進,幹嗎不進,萬一裡面有個武僧,我這一躺,來的就絕對值了。沒有武僧,也全當探險。嘿嘿,你說是不,兄弟?」   我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太多的行人,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想,還是算了吧,你看這周圍根本就沒幾個人。這要是萬一是書裡面所說的,什麼什麼的聖地,我們不就是闖大禍了嗎?」   王帥不削的撇了撇嘴,說道:「暈,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這裡有掛閒人免進的牌子嗎?」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確沒有發現什麼『閒人免進』這樣一類的牌子。心中的疑惑,也消失掉了不少,但是仍然倔強的開口說道:「牌子是沒掛,但是武俠小說看多了的人,到是大帥你了。因為從頭到尾,都在尋武,尋武的,好像是你吧?」另外兩個黃話大閨女,用一副的確如此的表情,看向了王帥。王帥則羞惱的叨咕了一句,帶頭鑽了進去。   其實的確如同王帥所說的一樣,這並非什麼閒人免進的地方。但是這也不是一般的閒人,可以進來的。因為這裡面住的是布達拉宮的方丈,也就是達賴七世活佛。而我們,如果在墨跡那麼一會的話,或許就會看見一個小喇嘛,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豎上一個『閒人免進』的牌子。世間就是這樣,擁有太多的巧合,也擁有太多的無奈。如果我們墨跡一會的話,那麼以後我可能會平靜的生活下去。但是就因為如此,我的以後的生活,也變的越來越多姿多彩。許多年以後,我都有問問自己,當初來旅遊,是否是正確的選擇。但是,現在已經不是讓我們考慮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個精緻的別院。   這座別院很典雅,也很漂亮。讓我們四個頓時之覺的耳目一新,也頓時讓我們感覺到有任何的錯覺。就像這個別院,就應該忽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一樣,就像這個別院,本身就應該存在這裡的一樣,反正,讓我們感覺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一切都是那麼深合玄理。   這時候,一個站在門口,身穿紅色大袍,面容枯瘦,就如同西方佛界的佛陀一樣的喇嘛,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著我們,打一稽首,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四位小友到來,貧僧稍有怠慢,請四位小友多多包涵。」   這個喇嘛,一開口就吊起了窮酸,另我們四人,多有不適。我還好,平時沒事,也總喜歡吊兩句古文,這樣的話,還能夠聽的習慣一點。而他們三個,已經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還好,王帥知道我沒事喜歡吊兩句古文,怕碰見高僧失禮,立刻推了我一下,意思讓我去回話。我頓時傻眼,暗道,我是喜歡弔古文,但是並不代表我會用這跟人家交流。不過當喇嘛用一副專注的表情看著我們的時候,我只有硬著頭皮,上前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師,吾等一不小心,誤闖貴地,現在就速速離去,還望大師海涵。小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第十一章 說死個活佛∼     這位喇嘛笑的很慈祥,也很和藹。聽到我們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忽然開口說道:「小友且慢,吾師乃是活佛達賴七世,現是布達拉的方丈。其實吾師早已算到小友四人今天會光臨寒舍,特讓吾在此迎接,小友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敘?」   我猶豫了一下,道:「大師,孰不知,吾等因心存好奇。再加上未有掛閒人免進,所以心中大奇之下,看此地風景秀麗。乍看之下,心曠神怡。所以,一不小心,闖了進來。還請禪師多多包涵,吾等,還是不便多多打擾的好。」   喇嘛一笑了知,絲毫不因為我的拒絕而敢到不適,依然熱情的挽留道:「小友,此地風景如何?」   我看了一下,點了點頭,發自內心的說道:「此地,清也。」   喇嘛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高興的問道:「哦,何清之有?」   我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青也,自也。青也,然也。」   喇嘛頓時欣慰無比的說道:「好,小友說的好。吾師請你一敘,還望小友賣個面子,進去觀賞一下。吾師已備上薄茶几杯,還請小友進去一敘。」   我頓時又再一次的猶豫了起來,轉身看一下王帥他們三個,投出了詢問的眼神。王帥爭取了一下兩個丫頭的意見後,開口說道:「進去吧,這位大師一點惡意都沒。走了半天,口也渴了,我想跟活佛研究一下佛禮,對你的性格,對你的人生,或許會有很大的好處。」   我複雜的看了一眼王帥,心中微微感動。不管什麼時候,王帥都對我那麼關心。於是我轉過身去,衝著喇嘛,微微一禮,說道:「還請大師帶路,吾等小子們,多有打擾,還望多多包涵。」   喇嘛微笑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客氣什麼。左手虛引一下,道了一句『小友請隨我來』後。便帶著我們穿過小院,向屋子內唯一的房舍走了過去。   進入屋內,先看到的是一個彷彿和四周的擺設,融入到了一塊的一個喇嘛。這個喇嘛並沒有像剛才的那個喇嘛那麼瘦,身體卻微微的有一點發福。面容尚算清秀,卻透漏著無限的慈祥和悲天憐人。喇嘛在那沖洗著茶碗,輕輕的一邊又一邊的泡著茶。雖然有動作,但是卻如同和周圍的景色完全都容入到了一塊一樣,一點都沒有任何的不協調。彷彿他就是屋子裡的一部分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協調和默契。彷彿經過了千錘百煉了一樣,顯的是那樣的從容和灑脫。而那個喇嘛,把我們領進屋子內以後。恭敬的朝著這個喇嘛一拜,便關手合門,退了出去。   我們看到了喇嘛沒有說話,便找了四個蒲團,盤腿坐在上面。王帥他們三個,忽然靜了下來,稍微有些不適應。再加上盤腿而坐,氣血受阻,腳已經開始微微的麻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根本就沒有感受到這樣的不適應,看了一會喇嘛泡茶以後,開始四處打量起了屋子內的情況。看到的先是簡單,卻又感覺身合玄理。但是看了一會後,感覺還是簡單。就這樣奇怪的感覺,我不禁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而似乎他們三個坐著不太舒服了,只見孫可蕊拉了拉我的衣服。正準備說話,立刻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只見我搖了搖頭後,示意她不要說話。而她則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垂起了腿來。   這時候,喇嘛終於泡好了茶。輕輕的,拿起一個個小小的盅子,倒了四杯,放在了我們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意思。我看到他們三個還有疑惑,笑了一下,端起了一杯茶,當先喝了起來。一股清香,從嘴裡瀰漫了出去,冒著熱氣的清茶,居然透漏著一股清涼的感覺,從我的喉嚨裡,一直散發下去,透過四肢百劾,就這樣散發了下去。多日以來旅遊的疲憊,就這樣一掃而光。   我看著他們三個喝了茶以後,也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就開始,想要去再討一杯茶水的時候,立刻被我制止。然後用一種期望的眼神,看著喇嘛,不再說一句話。   喇嘛笑了一下,開始收杯子,不再倒茶。從開始到現在,喇嘛都沒有說一句話。   我笑著看著喇嘛,開口說道:「活佛修的是閉口禪。」   喇嘛面帶微笑的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居然拿出一個木魚,『咚,咚,咚,咚,咚』的敲了幾下。   我笑著說道:「大師說我心中有鬼?小子認為則不然。小子心中何鬼之有,何來的鬼。小子認為自己不愧對於天地,不愧對於任何人。縱使別人經常欺負我,但是小子認為,萬事以合為貴。並無一點冒犯的心裡,和報仇的意思。」   『咚,咚,咚。』   我剛才還微笑的表情,瞬間僵硬了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小子沒錯,小子何錯之有?難道,我那樣就不對了嗎?我知道我心裡不甘,但是小子有什麼辦法。如果不這樣,小子只會更錯,錯的越來越厲害。小子在這裡多謝活佛一翻好意,路還是小子自己走的好。」說完,頭一次留出了委屈的眼淚。這一下,把王帥和周馨雅還有孫可蕊,給搞蒙了。王帥立馬就要站起來,管他是不是活佛還是死佛的。對於兄弟,他一向都是義不容辭。   而我,則緊緊的拉住了王帥,立刻開口說道:「多謝活佛的好意,小子並無向佛之心。或許心中存有戾氣,或許心中存有不甘,但是小子只有走下去。你是修佛之人,可以不理俗世的事情,但是我不行,我有父母,我有親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們的事情,雖然對我很是不善,但是我已經早已習慣。你身位佛,有你悲世的心情,有你憐人的意識。但是我是人,不是佛。你高位於次,或許幾十年,或許幾百年。你輪迴七世,卻無曾看過人間疾苦。或許你在渡人,但是更多的是在渡你自己。你修閉口禪,不是你禪理深厚。而是你在怕,你的心迷茫了。世界變化了,向佛的人越來越少了,人心也變的越來越詭異了。你不知道怎麼去尋找,你不知道怎麼再去悲天憐人了。所以,你只有閉口不再說話。你今天勸不了我,你應該勸的是你自己。大師,小子這次鹵莽了。」   這時候,屋子裡面不光是王帥他們三個,就連達賴七世,都驚訝的看著我。達賴的整個臉都變了,變的陰晴不定,變的越來越複雜了起來。   『啪』的一聲,地下的木魚竟然碎了。   達賴眼神空洞的打了一個稽首,然後又拿出了一個木魚,敲了幾下。『啪』的一聲,這個木魚竟然也碎了。這時候,達賴的整個表情都迷茫了,變的不知所挫了。   我這時候,心中頓時慌了,雖然我知道我是一個辯論高手,但是忽然把一個深明玄理的和尚,給說成這樣,這還是大閨女出嫁,頭一糟。人家一大把年紀了,萬一在出個三長兩短,這真是罪過,大大的罪過。我趕緊衝著達賴打了一個稽首,慌忙說道:「大師切莫著急,人心皆善。只因時代不同,所需要的方法也不同了。你入七世,經理七世苦難,看七世因果。自然比小子一頓妙贊,要知道的多了。小子愚昧,讓大師笑話了。」   達賴閉上眼沉思了一會後,忽然高聲亮了一個佛號。直如清鍾一樣,透徹人心。只見達賴高聲說道:「阿彌陀佛,小友何必自遣,小友有此等胸襟,到讓老衲胎笑大方了。只是老衲有一些不明白,請小友解釋一下。這出世和入世,有何不同?」   我大出了一口氣,發現達賴並無責怪的意思後,雖然因為達賴忽然開口說話很是疑惑,但是仍然爽快的開口說道:「其實,大師,這事情很簡單。佛家常說,出世即入世。時代不同,所講究的效果也不同。說實話,現在的人,沒有以前的人善良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很少有和尚和道士在人間行走了。許多苦難的人,很少能有人點化了。」   達賴緩緩歎了一口氣,說道:「到是老衲搞錯了,讓小友嘲笑了。」   我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活佛言重了,小友何得何能,讓活佛如此看中。」   達賴欣慰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忽然間很開心的說道:「小友啊,你錯了,我也錯了。我錯的是修行,七世卻沒有看出因果,卻被小友一語道破。小友錯的是自己,你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本質。龍既是龍,雖然淺水擱淺,但總有一日,大潮來時,小友必翱翔於天地之間。老衲贈小友一句話,也算是一個警告。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非凡物,且莫看清自己。早晚有一天,你會領悟到我這句話的。算了,聽與不聽,全在你一念之仁。老衲並非迂腐,總不能你到時候,被人欺負卻一之仁念,受到了傷害。老衲就罪過,罪過嘍。」   我思考了一下,道謝的說道:「小子知道了,在這裡謝過活佛了。」   達賴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好了,小友不晚了,你應該還有事情,老衲在這就不遠送了。還有,山下有一塊無字碑文,與小子你有緣,希望小友你能看一下,或許對你以後的路,有莫大的幫助。」   我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大師,小子一定會看的。」   而這個時候,達賴雙手合十,雙眼一閉,乾脆連動都不動一下了。我們一看,也不便多做打擾,也行了一個佛禮,退了出去。  ∼第十二章 全都亂了(一)∼     當我們拉開門以後,發現帶我們進來的喇嘛,正恭敬的站在門口,衝著屋子內,垂敬而立。而當他看見我們之後,還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淚。這一下,我們全都慌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我更是驚訝無比,對著喇嘛說道:「這位大師,你究竟是怎麼了?」   喇嘛頓了一下,伸手擦乾了眼淚以後,開口說道:「師傅他說話了?」我點了點頭,感覺是這樣的莫名其妙。喇嘛哀傷的道了一聲『阿彌陀佛』,便垂手而禮,念起了經文。我們都不敢打擾,看一下時間,發現我們談了這麼久,居然從我們進來到現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可給我們的感覺,就如同過了好多年一樣,感覺是那麼的奇怪。我們四人,頓時爭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時間。一種怪異的感覺,從心裡面冒了出來。   這個喇嘛有是高聲喧了一道佛號,才緩緩說道:「小友,師傅他圓寂的時候,是否有和你們說過什麼?」   我頓時大驚,腦子轟的一聲,如同被人重擊了一下似的,連忙開口問道:「什麼?你說什麼?活佛他圓寂了?」   喇嘛也是無比哀傷的說道:「我師傅修的是閉口禪,不能說話。但凡修習閉口禪之人,說話的時候,也是參悟了佛禮的時候,同時,也是圓寂的時候。」   我頓時感覺到一陣陣哀傷從心裡面蔓延出來,說實話,達賴活佛,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很親切很親切。像常年的老友,又似剛相遇的知己,亦像長者對小輩的關心,居然也有一點點兄弟的親情。雖然很複雜的感情,無疑,雖然相處很短,但是卻很溫暖。溫暖到我不管什麼話,都能很暢快的告訴了他,什麼話,都想和他說。可是,這時候,在我們剛認識沒多久,剛剛成了忘年之交的時候,他圓寂了。我只覺的,嗓子裡面如同被人塞了一團棉花一樣,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很堵的慌,也很難受,總之,一切都是那麼的傷心。   喇嘛有是喝了一聲佛號,頓時如同警鐘一樣,把我從哀傷中喚了回來。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王帥,周馨雅和孫可蕊,立刻都慌了起來。一陣陣手忙腳亂,加不知所挫。   過了一會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服一下哀傷的心情。轉過身去,衝著達賴活佛的身體,跪了下來,拜了三拜。終於,我呆呆的跪在那裡,胸口如同被氣悶了一樣,憋了很就以後,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開口說道:「活佛好走,恭喜你,終於踏上了西方極樂世界。小子祝賀你,你說的話,小子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喇嘛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師傅說你身具佛性,同時也身具魔性,修佛成魔,皆有可能。看來,師傅卻不知道,你的佛性,還是高過於魔性啊。」說完,掏出一串念珠說道:「小友,這是我師傅讓他在和你談過話的時候,把這他常帶的念珠增送於你,希望你能佩帶此珠。念珠則能住你平心靜氣,百邪不侵。」   我輕輕的拿起這串散發著一陣陣晶瑩的綠光的念珠,煞是喜歡,立刻恭敬的接了過來,鄭重其實的帶在左手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和聲說道:「小子銘記在心,有生之年,此珠定不離身。」   喇嘛笑了一下,說道:「師傅得成大道,乃是天大的喜事。身體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罷了,小友不必傷心。還有,師傅在圓寂的時候,是否有什麼吩咐你的嗎?」   我點了點頭,用右手摸了一下帶在左手上的念珠,一股涼起竄了起來,頓時心中的哀傷,被沖淡了不少。頓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活佛說過,希望我下山的時候,能去看一眼山下的無字碑文。說我是有緣人,或許能從碑文上面看到些什麼?」   喇嘛一聽,頓時大驚,趕緊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想不到小友居然有如此緣法,小友不修佛,真是……」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大師,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適合,還請大師原諒。」   喇嘛笑了一下,和和氣氣的說道:「萬法不可強留,師傅都留不下的人,枷闌豈有本事留下?」說完,還是左手虛引,開口說道:「讓貧僧送小友下山吧,希望小友從碑文上面得到了什麼啟示以後,能告訴貧道一二。」   我點了點頭,也打了一個佛禮,開口說道:「這個自然,還請大師帶路。」說完,跟著喇嘛走了出去。王帥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緊跟了上來。心中都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就如同如鰱在喉一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我看出了三人的疑惑,問道:「大帥,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王帥深深的出了一口,彷彿看到我又回來了似的,開口說道:「乖乖,剛才你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變的我差點不認識了。從來,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那麼優秀過。你果真如同活佛說的一樣,非是池中之物。早晚會化成龍,翱翔於天地之間。怎麼樣,這會自信了不少吧?我就知道這次來西藏是對的,哇哈哈哈哈,還是我夠優秀啊。」   我聽了王帥的話後,先是一愣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眼神再一次變的憂傷無比,那一個自卑的我,又再一次回來了。王帥一看大驚,這個眼神他在熟悉不過了,每當我想到那件事情的時候,這個眼神就如同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神。王帥一直認為,每次我建立起了一點點的自信以後,這件事就如同巨錘一樣,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毫不保留的擊散,擊到崩潰。三年,或許時間不長,卻能把一個人磨礪的圓圓滑滑。每天都會在屈辱中度過,再利的寶劍,都會變的又蚺S純。如果,我一輩子走不出這個陰影之下,這一輩子,都生活在陰影當中。   乾坤大挪移,每一次都成功,是王帥故意的,因為他一直都在默默的關心我。這一次,王帥不得不使用出我的招式。因為他不願意看到我剛剛建立起的一點點自信,再一次被打破,立刻開口說道:「乖乖,早就知道你這個破嘴夠厲害。卻怎麼也沒想到,你的這個破嘴,居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七世啊,修行了七世的高僧。被你幾句話,說升天了。說你的嘴是烏鴉嘴好呢,還是喜鵲嘴好呢?」   周馨雅真的很聰明,又一次發現了王帥的目的,立刻開口說道:「大漢有個名嘴叫主父偃,天子送號——鴨子嘴。哈哈,陳風華的嘴也很厲害,乾脆就叫公雞嘴吧!HOHO!!」說完,發現這個外號很有創意似的,和孫可蕊討論起來。   其實,我也知道王帥的心思。但是被人諷刺,仍然忍不住無奈的自嘲的笑了笑,道:「哎,公雞嘴。有錢人就是無聊。」說完,頭也不回,跟著喇嘛並肩其走。同時,和喇嘛聊了起來。   周馨雅小嘴一撇,眼圈微微的紅了起來。王帥走了過來,說道:「雅雅,別生氣。說句實話,這小子一直都對有錢人抱有成見。剛才活佛圓寂,他心中難免傷心的不得了。這幾天,他能跟你們說幾句話,說實話,已經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了。這幾天,他難免有點傷心。其實,你和他同班,他每天被人欺負,你是不是都看在眼裡。我們這些有錢人的孩子,說實話,我自己都有點討厭。哎!!」說完,搖了搖頭,跟了上去。不顧及周馨雅的委屈,再一次細心勸導起了我了。   周馨雅紅著眼睛,對孫可蕊開口問道:「小可愛,我是不是真的很討人厭?」   正在思考什麼問題的孫可蕊,忽然被周馨雅問道,立刻驚訝的輕輕的『啊』了一聲,慌忙說道:「雅姐,你說什麼?」   周馨雅聽到孫可蕊這麼一說後,心中則更加委屈了,悄悄的流下了眼淚,二話不說,一個人跑開了。孫可蕊立刻叫了幾聲周馨雅的名字,發現周馨雅沒有理她,趕緊追了過來,說道:「王帥,雅姐生氣跑開了,你怎麼不去勸勸?」   王帥雖然有一點擔心,但是仍然放不下我,只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哼,以為家裡有錢就了不起了,有錢人算個什麼,就會無力取鬧,不可理喻。別理她,讓她走。」   孫可蕊和我皆是一臉驚訝的看了一眼王帥,我頓時慌了。發現我這個朋友,又一次為了顧及我的感受,做出了偏激的事,和說出了偏激的話。頓時一陣悔恨,出現在了我的心頭之上,趕緊開口問道:「大帥,對不起,我剛才說的話有點偏激了。你去追你的雅雅吧,她一個女孩子家,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孫可蕊一聽,趕緊點頭稱是。   王帥擔心看了看我,但是仍然倔強的說道:「沒事,女孩子家,就這個脾氣。」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立刻勸解說道:「什麼女孩子家就這個脾氣,書上說了,女孩子是靠哄的,信不信我給你也來段政治課?」   王帥一聽,趕緊慌忙搖手說道:「別別別,你那張嘴,我可承受不住,我還想好好的多活兩年呢。我去追了,還不行嗎?那樣,小可愛就拜託你照顧了,哈哈,祝你們愛情有成。」說完,看著我快要噴火的眼神,和孫可蕊紅紅的臉,笑著跑遠了。   我頓時一陣無語,而喇嘛卻感悟的說了一句:「年輕真好啊!」   我一愣之後,有意思的看著喇嘛,打趣開口說道:「哦?不知道大師何出此言啊?」   喇嘛頓時一陣無語和心慌,心中暗怪自己多嘴。  ∼第十三章 全都亂了(二)∼     這時候,紅著臉的孫可蕊,相似想到了什麼似的。坎坷不安的把可愛的小腦袋輕輕的湊了過來,先是觀察了我一下,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風華,那個,那個,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我,我,我是不是很討人厭?」   我一聽之下,心裡面一陣汗顏,難免不小心的打了一個突。但是看著一臉認真的表情看著我的孫可蕊,用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十分期待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我心中一真慌亂,趕緊連忙的搖手說道:「沒,沒有,怎麼會呢,你那麼可愛,我怎麼會討厭你呢。」說完,還偷偷的看了一眼喇嘛。發現他竟然毫無一點當電燈泡的自覺,居然用一臉好笑的表情看著我,準備光明正大的將偷聽和偷窺進行到底,這著實的另我感覺到一陣無語。   孫可蕊忽然抬起頭來,雖然仍然臉紅,但是目光卻特別的炙熱。只見她用著無比炙熱的眼神看著我,說道:「說,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是不願意接受我,還是認為我是一個有錢人。」她的語氣忽然一變再變,變的熱切和堅定了起來。   我被這樣的眼神盯著,頭一次的出現了心慌,和不知所搓的感覺。多年的心神,不大不小的出現了一個口子,另我的眼神不敢跟她的眼神碰到一起,只是不停的遊走在四周。這種眼神很炙熱,也很沖滿光彩。被這種眼神盯著,盯的實在讓我忍受不了,不大一會後,終於忍受不住了。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大師,這個無字碑文好不好找啊?要是好找,我們就先去吧,這個大帥,辦事很慢的,暫時就不用等了吧。」說完以後,我已經能清晰的感受到孫可蕊的眼神,濕潤了起來。淚水,肯定從裡面流了出來。   只見她聲音哽咽,而且無比幽怨的對著我說道:「告訴我是不是,請你告訴我,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原因,是怕我家裡有錢,你討厭的是有錢人,不是討厭我,是嗎?」   我被她的眼淚,搞的心裡頓時一陣煩躁。忽然間,氣急敗壞的說道:「是,我是討厭有錢人,不是討厭你,行了吧。但是,我說過,只要是有錢人,我都討厭。就算我不討厭你,但是你是有錢人,所以,最後我還是討厭你,這夠了吧?」說完,全身彷彿被抽空了一眼,一陣搖晃,差一點,就站立不住了。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我眼花了,孫可蕊居然不再哭泣,反而開始笑了,居然高興的衝著我笑了起來。只見她高興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手來,挽著我的胳膊,開心的說道:「那你沒有理由討厭我,是誰告訴你我們家是有錢人的,自己不知道,就不要亂猜測。我父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根本和有錢人劃不上一個等號。」   我頓時一愣,開口說道:「不可能,你這是在騙我。你是中途轉過來的,家裡沒錢,根本轉不到那所學校。還有,你一身的氣質,雖然有時候缺少自信,但是在公共場合上,你做事,都很小心,都很有分寸。這可不是裝出來的,肯定是從小接觸,才能培養出來的。」   孫可蕊一愣,居然不知道我對有錢人,居然是這麼瞭解。看到我把手臂從她的懷裡抽出來後,才知道慌忙的解釋道:「你錯了,你個大笨蛋。我告訴你,我父母都是教師。我父親是英語教師,我母親是舞蹈老師。一個書香門第,我父母也不迂腐。他們只注重學歷,不注重以前怎麼樣。你學習那麼好,比我還好,只要你考上研究生,我父母絕對不會反對的。還有,我的氣質是因為跟我媽媽學跳舞的時候培養出來的,你難道沒聽說過,舞蹈最能培養人的氣質嗎?」   我頓時傻了,說實話,如同洋娃娃一樣的孫可蕊,我說不動心,那是假的。雖然我的家庭條件不好,但是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考研,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我們家的資金,實在承受不住我考研的問題。甚至,連上大學這個問題,都沒有解決。   這時候,孫可蕊看到我沉思的時候,準備再接再立,繼續說下去。可是當她一不小心,看到喇嘛那愚智的眼神後,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慌亂。到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其實她剛才跟我說的話,一切都是假的。他們家不是有錢,而是太有錢了。全過十強的私人企業,世界百強的私人企業,鼎盛集團的最大的股東,兼董事長孫慶祥,就是她的爺爺。而她的父親,做為獨子,是唯一的法定繼承人。而她自己,也是獨生女。也就是說,誰取了她,誰就是這個家族,最後的繼承人。鼎盛集團的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就是她未婚夫的嫁妝之物了。   其實,她應該上的學校,應該是全國最好,甚至全世界都聞名的貴族學校。但是孫可蕊卻想學會獨立,能盡早的獨立。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隱姓埋名,在普通的學校上學。所有的人,都知道孫慶祥有一個寶貝孫女,卻不知道他的寶貝孫女在那個學校上學。所以,學校光知道有這麼個學生,卻不知道她的任何家庭狀況。剛才她所說的,是對外宣稱的存在。那個她的教師父母,其實是她的保膘。   就如同孫可蕊說的那樣,我並不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對於孫可蕊的示愛,我難免忍不住心動起來。但是,我最後還是猶豫了,不過,我不再堅持什麼。雖然我們現在沒走到一塊,但是關係,卻進了一大步。只見我語氣緩和了很多後說道:「我知道了,對不起。不過,我們現在還不是時候,先就這麼辦吧,以後的結果,誰都不知道。」   孫可蕊心中一喜,親切的就要挽著我的手臂,但是被我巧妙的躲掉了。不過她也沒有再堅持下去,只是熱情的說道:「好好好,只要你同意,怎麼辦都行,我等你,等你願意接受我為止。」   這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喇嘛出人意料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女施主用心良苦,對於小友的一片癡心,另貧僧也忍不住,感動不已。希望小友,能珍惜眼前的這份姻緣。小友就如同師傅所說的一樣,非池中之物,沒有你配不上的伊人。阿彌陀佛,貧僧話多了,言重了。哦,王施主來了。」   喇嘛的一句話,均撥動了我們兩個人心中的那根弦,至於我們的心中的到底想到什麼,沒有任何人知道。看著孫可蕊那如同洋娃娃一樣,可愛的臉孔,我的心忽然間,有一點點癡了。正當我心中蕩漾不已的時候,王帥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周馨雅則不在,王帥則是一臉的凶戾,充滿了憤怒,走到我身邊以後,艱難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回來了,我們還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我張了張嘴,想問問是怎麼回事。但是話到了口邊,卻被喇嘛一把拉住。只見他對我微微搖了搖頭後,開口說道:「好了,我們走吧,無字石碑已經不遠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王帥,知道必須轉移他的目標,不然我心中,肯定過意不去,立刻開口說道:「大師,請問你一下,聽說你們是不是有武功這一說,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   喇嘛笑了笑,說道:「呵呵,這些皆是傳言而已。不過,一些強身健體的武功,到是有點。小友難道有興趣?我到是有份手抄本。市面上沒有流漏出去,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用來防身,和有益身體健康,還是不錯的。」   我一聽,立刻開口說道:「還請大師施捨一二。」   喇嘛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本用電腦打印出來的書籍,看著書皮很新,顯然是剛打出來不久。頓時疑惑的接了過來,心中難免為這本書,有所猜疑。喇嘛哈哈一笑,解釋說道:「別小看這套武功,正本可是有相當一段時間了。小友難道不認為,用電腦打印出來,保存的時間比較久嗎?」   我頓時一陣尷尬,心道『猜測什麼,猜人家得道高僧的手裡了,這不明擺著找罵嗎?』仔細的打量一下這本名叫禪拳的書籍,二話不說,遞給了王帥,笑著說道:「咋樣,有沒有興趣,我可是知道,你滿天下的尋找武功秘籍哦。這會碰到正主了,給你求來一本,這會該高興了嗎?」   的確,用我的話來說,王帥簡直就是一個武癡。用我的話來說,就是無恥。不過,確實他挺愛武的。記的有一次,我們早上在公園吃早餐。有一個健身的老大爺,太極拳打的著實的不錯。這小子一看,大呼一聲高人。立馬跑過去,就要拜師。結果,人家老大爺,硬是被他嚇的心臟病發做,差一點點就要進醫院了。結果,他難免少不了賠了一點醫藥費,外加被他父母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這會,我給他不大不小的求來了一本秘籍,這一下,他著實的高興的不得了。衝著喇嘛,不停的說謝謝。不過為了朋友高興,我這會難免不得不做一會小人,這本書是不錯,但是大多都是強身健體。就算用來打架,防禦也多過來攻擊。名字叫做禪拳,當然是人家出家人的拳了,當然透著一點慈悲嘍。不過,誰叫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兄弟,我只有硬著頭皮,做一會小人。用一個聲音不大,但是誰都能聽到的聲音,假裝對王帥,小聲的說道:「你高興個什麼盡,人家就算給你,能給你絕頂武學嗎?給你一本破書,謝謝就行了,那麼興奮幹啥。人家還有一個藏什麼印的掌法呢,那才是厲害的武功。」   ∼第十四章 全都亂了(三)∼     喇嘛的臉上一陣青,然後再一陣白,最後又是一陣紅過後。仰天大喝一聲『罷了』,然後衝著我們兩個說道:「小友,我真服了你了。怪不得,我師傅困饒了幾世的煩惱,能被你這一言道破。」然後,終於摸索了半天,又掏出了一本書,說道:「禪拳,本身是我所能傳給你們武功的極限。這本小藏手印,是我幾年前,突發靈感,所創造的武功。結果發現,這本武功威力太大,有失出家人慈悲為懷的目的。本欲毀掉,但是奈何這套武功著事的不錯,論威力,比大藏手印,還要大。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本武功不能與禪學互補,出家人習之無用。所以,就贈於這位小友。相見既是緣分,想必這為王施主,也是這本書的宿主吧。書傳於你,但是我卻不希望,你靠此書,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將墜阿鼻地獄,切記,切記。」   王帥一陣欣喜,比布達拉宮的密傳絕學,大藏手印威力還要大的書,乖乖,這會賺大了。看來,這趟來西藏,來的值,來的太值了。只見王帥又是一陣膜頂朝拜,連聲稱是,並大謝不已。早已經美的連自己姓啥都快忘了,連喇嘛最後說的那麼嚴重的毒誓都要張口答應。   我趕緊制止,則是一陣無語,不禁為王帥就這麼一點點的出息,而感到不岔。開口說道:「知道了大師,我想王帥一定會勤加修習的。而且,我想,每本書,都有他自己的命運。再說了,你在大和尚,嘴也悶毒了點吧。不過放心拉,這本書上的武功,除了王帥為了保護自己,保護我,和他最重要的人,和他想保護的人才會出手以外,尋常的時候,他則根本不會出手,行了吧。」   我這一句話,說的是巧妙無比。保護自己和他最重要的人,這肯定就不用說了。保護我,和他想保護的人。這就巧妙了,只要是有人威脅到我,他就可以出手。而他想保護的人,什麼才是他想保護的人?保護什麼樣的人,這就是按他自己的想法了。任何人,都能成為他想保護的人,任何人,也都可能不成為他想保護的人。這一句話的意思,可就是太廣泛了。   喇嘛微微的搖了搖頭,書送出來了,當然是肯定不能收回來了。我這些巧妙的話,也把喇嘛說的啞口無言。歎了一句『是福不是禍,一切就看因緣吧。』便不再說話,悶頭走路。直到把我們帶到山下,到了無字碑文的時候,才算開口說道:「小友,無字碑文已經到了,你仔細看一下,是否能發現什麼?」   我點了點頭,定神一看,發現就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碑石。表面上很平滑,並無雕刻任何一個字。而且,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我就這麼盯著看了半天,包括王帥和孫可蕊,也跟著看了半天,根本就沒發生什麼特殊的情況,和特別的事情。我不禁疑惑的看著喇嘛,說道:「大師,這根本就無什麼特別的情況啊?」   喇嘛笑了笑,說道:「小友,你有所不知。這無字碑文,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裡面的玄機的。無數的人,都曾看過。離最近的時間,看到無字碑文上面東西的人,是武當的創始人,張三豐,張仙人。這也是他晚年遊歷到這裡,一直在石碑上看了三天三夜,最後才看透玄機。留下一句話後,便得道飛仙了。(為了故事情節,我編的,大家都別相信哈。純屬虛構,純屬虛構。)」   我疑惑的問道:「哦?他留下一句什麼話?」   喇嘛笑了笑,說道:「天地萬物為趨狗。」   我嘀咕一句『說了等於沒說』以後,便再一次,專注的盯著石碑看了起來。但是,等了很久以後,我感覺到我的眼睛都酸了以後,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終於忍受不住,我揉了揉眼後,說道:「喂,你們倆盯著看,可看到啥東西沒有?」   兩個人連稱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了,再看最後一眼,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拉到。我還要去好好上學呢,不然咋混事。」說完,轉過頭去,準備再看一眼。但是,就是這一眼,就因為這一眼,我的腦子忽然間『砰』的一聲,彷彿爆炸了一樣,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忍受不住,我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我搖晃了一下,差一點點就這麼栽倒,王帥和孫可蕊,趕緊湊上前來,扶住我。我晃了晃腦袋,劇烈的頭疼,稍微輕鬆了一點點。喇嘛一看到我有異常狀態以後,趕緊湊上來,問道:「怎麼樣,看到什麼了嗎?」我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打擾我,便湊了過去,打量起了石碑。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雙眼,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漆黑的空間內,就剩下這雙恐怖無比的眼睛。這時候,眼睛的主人,從漆黑的空間內,走了出來。我劾然的發現,這雙眼睛的主人,竟然就是我。我徹底的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我的眼睛如同惡魔一樣,泛著猩紅的顏色。但是我的臉,卻出奇的平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就如同一個得道一樣的活佛一樣的平靜。很怪異,猩紅的眼睛,慈祥的臉孔,構造出了一個怪異的畫面。   突然,畫面中那個惡魔般慈祥的我,忽然動了。周圍無數的人都衝了過來,我伸著都斗大的拳頭,和身邊的每一個人,不停的撕殺了起來。石碑上的我很厲害,幾乎每出一拳,都要帶走一個人的性命。不知道,我忽然從那又摸出來一把鋒利的砍刀,更加快速的,收割著別人的生命。我忽然發現,我的腦海裡,清晰的記著我殺的每一個人的數目。殺,殺,殺,一直就這樣殺,殺了一萬個人以後。我則站在用屍體累積起來的高山頂端,高舉著砍刀,仍然是猩紅的雙眼,慈祥的臉孔。   王帥,孫可蕊,喇嘛,忽然見我晃了一下腦袋以後,忽然平靜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石碑的面前,眼神空洞且直直的看著石碑。過了一會後,先就恐懼,然後忽然驚訝,最後充滿了戾氣,現在,已經變的非常的迷惑。迷惑的臉孔,迷茫的眼神,盯著石碑,失去了知覺。   喇嘛心中一陣緊張,而我臉上的表情,變了四下,他的心情就跟著顫抖了四下。而這個時候,我的表情又忽然特別的慈祥,讓人如沐浴在春風之下,另人心醉不已。忽然,又充滿了凶狠,悲傷,高興,難過。一連變了九下,才平靜下來。喇嘛知道,這是深符佛理,湊夠了九九歸一之數。趕緊湊上前來,慌忙可開口喝道:「臨!小友看到了什麼?」   我被喇嘛這一真言,打的猛的一顫,口中囔囔自語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然後,只覺腦子猛的一震,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王帥和孫可蕊,見我昏了過去,立刻就慌了起來,頓時一陣手忙腳亂,趕緊走上前來一把扶我。同時王帥向喇嘛呵斥道:「媽的,你個假和尚,我兄弟怎麼了,要是我兄弟出了這樣的時候,老子一頂把你碎屍萬段。」頓時,王帥的大吵大鬧,吸引了無數的人,看了過來。這叫做關心則亂,如果這裡都是漢人還好,這裡可是有無數的藏民。這個喇嘛,雖然我們聽他說過一次,他叫枷闌,是達賴七世的徒弟,別的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而布達拉宮在藏民的眼裡,是最神聖的存在。這個喇嘛,顯然在布達拉宮地位崇高。一時間,所有的藏民都圍了上來,只嚷著要我,還有王帥,孫可蕊,給喇嘛道歉,同時也要給我懲罰。甚至,有的喇嘛,要把我們給火化了,祭奠神佛。   而這個枷闌喇嘛,顯然因為我的一句話,癡呆了起來,一時間忘記了周圍還有很多人。只在那口中不挺的囔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不可能身為大將之像這也罷,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凶,難道就沒有回轉的機會嗎?」其實喇嘛也傻了,如果是達賴七世在的話,肯定知道還有下文,那就是佛渡一切。只是他畢竟不是達賴,所以他並不知道。等他被周圍的人叫醒的時候,發現好幾個藏民,手持藏刀,把刀架在我們三人的脖子上面。從剛才癡呆的過程中醒了過來的枷闌喇嘛,看了一眼周圍,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刻大喊一聲,說道:「不要,他們三個是老師的客人,老師叫我帶他們來看無字石碑,這個小友已經看到石碑上面的東西了。剛才小友因為看到了石碑,精力過度,所以昏迷了。他的朋友,因為不知道,所以擔心之下,才說出如此偏激的話。大家不要動粗,你看,那個看了無字石碑的小友,手上戴著老師的佛珠。這串珠子,除了我老師有心贈送,包括我,都不可能得到的。」   藏民對喇嘛的話,自然深信不已。而且,好多藏民都認識這串珠子。立刻恭敬的鬆開了我們,而且也恭敬的道著歉。一時間,王帥也不好發火。只有壓著火氣說道:「大師,剛才我說的話,有點偏激了,不知道風華他?」   喇嘛慌忙說道:「沒事,沒事,這是布達拉宮秘製的藏藥,保證他睡一覺,立刻又變的生龍活虎起了愛。」說完,一臉歉意的把藥送了過去。  ∼第十五章 全都亂了(四)∼     王帥早知道,這個喇嘛的地位和身份,既然拿出手來,肯定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藥來。不過這次,王帥真的猜對了,喇嘛拿的的確是好藥,而且是大好的藥。這顆藥,是達賴七世,出去在外,尋找了十年的草藥,煉製出來的一顆好的不能再好的藥了。說這顆藥,就算是給一個剛死的人吃了,也能保證那個人從太平間裡跳了出來,還能跳十年的街舞,才會老老實實的跑回去,繼續睡覺。活人吃了,延年益壽不說,還能改造身體的機能,讓他整個人的身體素質變好,足已經變成堪比超人。如果,國家知道有這樣一種好藥後,被我們的奧運健兒們都吃了。因為不添加防腐劑,也不是興奮劑,這奧運金牌,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囊腫之物。   好,藥介紹完了,王帥也知道厲害,而我,仍在昏迷。話不用多說了吧,這藥肯定毫無疑問的灌進我的嘴裡了。只見這顆藥,入口即化,我的臉上,淡淡的泛起了一陣紅暈,便沉睡了過去。呼吸,也越來越平穩。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   喇嘛看到,大大的出了一口氣,說道:「這顆,可以說是我們布達拉宮最好的一顆藥了。我師傅收集了十年的材料,煉了三年,才煉出此藥。小友服用了,我保證睡一覺,明天會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子。」   王帥怎麼尋味著枷闌的話,都如同在大街上販賣大力丸的人說的話那麼像呢。但是看到我吃了藥後,眉頭就立刻舒展了開來,疑惑頓失,趕緊開心的說道:「那是,那是,當然,當然。」   這時候,人群又是一陣躁動,許清擠了過來。原來他們在山上等不到我們,聽到周馨雅說我們在山下,被一個喇嘛帶去看無字碑文。頓時許清一驚,等打聽到是我以後,立刻著急的帶著部隊殺了下來。但是剛一下山,看到一堆的藏民圍在這裡,頓時心道『不妙』。知道肯定是我們得罪了什麼人,因為這些藏民向來都非常的團結,更加不能容忍人家侮辱他們心目中的聖地。而且,遠遠的看到王帥客氣的跟一個喇嘛在說話,心中知道這會肯定出事了。立刻奮不顧身的擠了過來,趕緊衝著喇嘛說道:「大師,對不起,對不起,他們都是學生。第一次來拉薩,不知道規矩,你多多包涵,請不要難為他們。」   看這許清恭敬的表情,喇嘛和王帥一陣無言。喇嘛恭敬的說道:「女施主是導遊吧,貧僧枷闌,這幾位小友並無得罪之處,反而,貧僧認為能和幾位小友成為朋友,簡直是莫大的榮幸。」   許清聽到這個喇嘛叫枷闌時候,已經驚呼出聲了。誰不知道枷闌這個人,他可是達賴七世活佛的大徒弟。雖然達賴貴為布達拉宮的頭號領導人,但是因為修的閉口禪,多年來,從來不過問布達拉宮的事情,一直都是這個大徒弟,枷闌來打理一切。而且為人和善,在這裡,有著不一般的尊敬。知道得罪了他們的時候,許清已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而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他說道跟我們幾個是好朋友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說什麼,你是說,你們是朋友。」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徹底的摸不著頭腦了。   枷闌喇嘛很和善的點了點頭,證實了許清的想法。接著說道:「小友因因緣,看透了無字石碑內的玄機,以後定當出人頭地。還希望導遊女施主送小友回去休息,明日,小友自當生龍活虎,一點事都沒有。」   許清立刻對枷闌告了一聲罪,瞪了王帥和孫可蕊一眼,但是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卻出現了一點點複雜。便不再說些什麼,讓王帥背著我,就這麼上了大巴,離開了。   等上了大巴,孫可蕊看到周馨雅居然和趙亮坐到了一塊,看到三人上來以後,本來僵硬的臉孔,忽然變的清柔了一下,假裝跟趙亮聊了起來。王帥輕輕的冷哼一聲,三人找了個位子,安靜的坐在那裡。孫可蕊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後,知道周馨雅是故意借趙亮之手,氣氣王帥。可是王帥怎麼能不知道呢,周馨雅打的小算盤錯了,錯的太離譜了,因為趙亮是王帥最討厭的人物之一。且不說這幾天的針鋒相對,加上以前趙亮對我的種種事情,周馨雅這一舉動,讓王帥生起了反感之心。不理孫可蕊勸解的眼神,閉起了眼睛,養起了神來。   下午一直無事,我安靜的睡著。孫可蕊可能是真的愛上了我,而且還愛的極深的那種。我從昏迷到現在,他一步不離的守在我的身邊。王帥現在和周馨雅是尷尬期間,加上跟我們班上的人不熟悉,自然和孫可蕊一直在房間內照看我。期間,許清來過一會,詢問了一下怎麼回事。然後歎口起,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又走了。周馨雅也來過,問王帥的意思,問他去不去參加晚上的篝火晚會。王帥可以說是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搭理她。最後紅著眼,跟孫可蕊抱怨了幾句,一堵氣,離開了。而後來,王帥出去拿飯回來吃的時候,看到周馨雅跟趙亮又再一起,而且周馨雅又喝了很多的酒,顯然趙亮這小子居心不良。本來周馨雅還能把持不喝,但是一看到王帥後,兩個人一賭氣,乾脆放開了量,當起了酒場巾幗了,大喝了起來。趙亮這小子怎麼能不喜,一杯又一杯的灌著周馨雅。王帥實在看不下去了,過去拉她,她感覺自己很委屈,衝著王帥哭了起來,然後又鬧了一下。王帥被她鬧的沒辦法,乾脆就這樣拂袖而去。   我呢,我現在仍在深度的沉睡中,正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一會變成了佛,又一會變成了魔。一會渡人無數,一會又殺人過百。我就在這殺人與渡人之間,徘徊著。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孫可蕊實在忍受不住,躺在我的床上,沉沉的睡去。我們已經不是學校的學生了,而且現在還沒入學校,我們旅行這幾天,男生女生住一塊的事情,幾乎每晚都有。許清看在眼裡,卻沒辦法說些什麼,就任由他們鬧了。所以,孫可蕊住在我們這裡,確實沒有任何人說我。而今天,王帥確實也因為我和周馨雅的事,也累了。看到孫可蕊睡著以後,把孫可蕊叫到他床上休息。西藏晚上的氣溫很冷,所以被子很大,孫可蕊比一般人還要好上很多的身材,頓時被巨大的被子掩蓋到,不仔細看,則根本就一點都看不到了。王帥沒地方睡,就乾脆找床被子,捲縮在沙發之上。   夜深了,西藏的天空,因為沒有環境的污染,是那樣的藍。而晚上的夜空,更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美麗。而我正在噩夢中徘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手上一涼,佩帶著佛珠的左手上面,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冰涼的氣息。漸漸的,我的心情平靜下來了,佛的一面,漸漸的超過了魔的一面,慢慢的,我變成了一個佛,一個真正的佛。而魔,雖然被壓制了下去,但是也只是暫時的。   正當我四肢百劾被手鐲的涼氣所洗髓的時候,無字碑文的神秘力量,悄悄改變著我的身體結構和氣質。如果,以前我像一個淡淡充滿了儒氣的書生的話,現在在這之上,又多了一種慈祥的佛氣。這是因為佛珠和石碑上的佛性,除了讓我變的身體更加完美以外,更加讓我的人,變的更加有吸引力。或許這個世界上沒有超人,但是一會過後,就會出現一個比平常人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無字碑文太神秘了,神秘到沒有任何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初張三豐看完後,得道飛昇,(再次聲明,我是為了寫書的必要,而虛構的。張真人,得罪了。)雖然,我不足夠得道飛昇,也遠遠比一般人強大了太多。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無敵存在。或許,王帥練成了小藏印掌以後,或許,像他那樣的『武林人氏』和我有一較長短的話,那麼,下面發生的事,就連武林裡面的高手,也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這還是我沒有修煉過後的情況,我修煉過後,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   我能變那麼厲害,怪只能怪枷闌喇嘛給我吃的那顆無敵的神丹,這顆神丹的確有洗筋換髓的功能。但是,如果我有意識選擇的話,我情願不吃這顆神丹,因為,他成了我和我最好的兄弟,王帥友情破碎的踏腳石。這顆丹藥的陽氣太重了,本身在佛珠的幫助下,我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飽和的狀態,但是這顆丹藥,另我幾乎飽和的身體,再做突破,立刻把我的身體超常的改造,改造的更加完美,也更加厲害。但是,這麼厲害是有代價的,我根本承受不了這種代價。   只見我猛的睜開了雙眼,眼中紅色的光芒,猛的一閃。如果現在我有一面鏡子的話,肯定會發現,我此刻的充血的眼睛,跟無字碑文裡面的眼光很像。可是我沒有,我只有喘著粗氣坐了起來,渾身流淌著冷汗。看了一眼周圍,只發現王帥疲勞的躺在沙發上面,正累的已經睡著了。我此刻的意識非常的模糊,只是希望找一個人來洩火,散發一下在的火氣。模糊的意識下,我並不知道,屋子裡面還存在著另一個人,一個我今天上午,剛剛認同,又深愛著我的人。   我像風一樣,從屋子裡面捲了出去。快速的動作,誰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王帥動了一下,還是沒有醒來。而我,已經站在賓館的走廊上面。紅著眼睛,像一頭飢餓的野狼一樣,豎著耳朵,渾身上下,散發著雄性的氣息。可能是我的靈覺比較敏捷吧,聽到我對面的屋子裡面,傳出了微弱的求救聲。我下意識的『噌』的一聲,手下不費力的擰斷了門把,進了屋子裡面。   我看到趙亮此刻正撲在周馨雅的身上,周馨雅的衣服,已經全被脫光了。美麗的裸體,呈現在我的面前,充血的腦袋,再一次忍受不住,『砰』的一下,幾乎失去了意識。整個心神下,都只剩下那美麗異常的身體。而這時候如果我清醒的話,會聽見趙亮說了一句『媽的,下的藥夠多的了,怎麼這婊子還在反抗,當初賣藥的人,不會騙我吧。』   這個時候,趙亮也很興奮,興奮到我都進來了,他還沒有發現我。而我,意識肯定是模糊的,腦海裡,剩下的就是周馨雅這美麗的裸體,佔滿了我所有意識的全部。周馨雅,也因為藥裡慢慢的發作,已經失去了意識,開始準備迎合趙亮了。趙亮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立刻就要脫自己的衣服,準備大肆蹂躪的時候。突然,只覺的自己的腦袋被人狠狠的錘了一下,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飛了出去。   或許我現在的意識比較模糊,使用不出多少力量吧。但是饒是這樣,也把趙亮打的慘呼一聲,整個人都窒息起來。而我這一拳,只是打在他的臉莢上,顴骨被我打塌,雖疼,仍然沒有昏迷。立刻站了起來,發現原來是我。整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然發現我雙眼充血,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危險氣息。趙亮慌了,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發自內心的,因為我此刻的樣子而顫抖。   我輕輕的低吼了一聲,比剛才還要強大的氣息,立刻冒了出來。趙亮顫抖的手指,指著我驚恐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我失去了意識,連人最基本的反應,都已經喪失。只能衝著他,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咆哮。趙亮害怕極了,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感覺褲襠一熱,居然嚇的尿了出來。口中尖聲喊了一句:「鬼啊!」便開始奪路逃了出去。而我,意識模糊,根本就不知道他跑了出去,我應該出手阻撓。實際上,我就算清醒的時候,也不會出手阻擋的。   這時候,被下了藥,正意識處在春心狀態下的周馨雅。忽然失去了男人的倚靠,一時間空虛寂寞。當趙亮跑出去以後,而我,則只是愣神的站在那裡。很自覺的,整個人就這麼纏了上來。周馨雅很美,說實話以前對他有過無數次的意淫過。就連有時候,晚上做春夢,跑馬的時候。都是以周馨雅為主導。沒見過多少美女的我,本身就認為,能找一個和周馨雅一半漂亮的女生,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這個已經被下了春藥的周馨雅,正活生生的纏綿在我的身上。別說現在意識模糊中的我了,那怕現在是意識清晰中的我,也肯定承受不住。低聲的咆哮了一下,風一樣,捲著周馨雅向床上奔了過去,迅速的脫光了衣服,向周馨雅的身體上撲了過去。(下面,就不用我說咋會事了吧?充分發揮你們的想像力吧,HOHO。)  ∼第十六章 慘糟大變∼     終於,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彷彿過了一萬年一樣,只見我發生了一聲低沉的吼叫聲,渾身的精力一洩,我重重的爬在了周馨雅的身上,喘著濃重的粗氣。周馨雅柔滑的如同暖暖的細水一樣的皮膚,上面佈滿了一層細細的寒珠,輕輕的散發著一陣陣少女身上獨特的香味。味道很淡,也很清香。可是對於兩個勞累過度的人,這一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記。   我身上因為服食超級神丹,也在我放出了無數個小陳風華以後,消失的一乾二淨。一陣陣涼意,散發在我的四肢百劾之間。周馨雅處女的元陰,徹底的淡化了神丹的藥性。而我這一毫不重要的小命,也因為因為她那最重要的元紅,給救了回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感覺到身下很柔軟,也很舒服。過度的勞累,一陣陣困乏的意識,沖刷在我的身體之上。終於,雙眼一黑,我再一次的昏睡了過去。如果此刻我現在清醒的話,會發現手上的佛珠,正在散發著一點點綠色的光芒。經過神丹開發的身體,再一次的,存在著無限的潛能。自從那濃重的藥性消失了以後,佛珠壓制了半天的靈氣,再一次的爆發了出來,沖刷著我身體內的每一寸的肌膚。這種感覺很舒服,只見沉睡中的我,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進入了深度的睡眠當中。   西藏的天空,真的很藍,也很清澈。或許,就因為太過清澈了,本該暖暖的日光,此刻卻變的異常的毒辣。但是,我發現照在我身上,很舒服,舒服的我呻吟了一下,很自然的轉了一下身體。忽然,入手的是一陣軟軟的滑滑的物體。我腦海裡一愣,手自然的捏了捏。一陣很舒服的感覺,在我的腦海裡蕩漾開來。   一聲輕輕的嬌吟,忽然,讓我意識到這種感覺是不正確的。雖然很滑,也很嫩,但是我知道,我觸摸的是一陣細膩的肌膚。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從身上滑了下來。我看著這熟悉的房間,知道還是呆在旅遊時候,所下榻的賓館。可是屋子的角度,卻大大的不同。我們物資裡面,床在南邊,電視在東邊。而這個屋子裡面,床是在東邊,電視是在南邊。別問我是怎麼知道,我卻清晰的感受到了這一切。   我感覺我身體內,每一根毛髮,每一個細胞,都如同活了一般,輕輕的蠕動著。身體上面的每一個毛孔,都在一張一合,吐露著一陣陣的熱氣。我活動一下身體,發出了一陣霹靂啪啦的骨骼爆炸的聲音。而這樣,我也牽扯住了我身邊睡著的一個人。   我忽然感覺到,一個細膩的手臂,慢慢的達在了我的腰上。我的腦海裡『砰』的一聲,炸了開來。我睜大了眼睛,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面,已經失去了思考的意識。手臂達在我身上之後,睡在我身邊的人也醒了。也似乎感覺到了不舒適的感覺,順著我的身體摸了一下。因為角度的關係,很自然的摸到了我的分身。來人摸到了我的分身後,僵硬了一下,輕輕的攥了攥。我的腦海裡,瞬間又如同侵泡在暖水裡面一樣,下面的分身,立刻從六點種,變成了十二點鐘。   正當我銷魂到沉醉的時候,來人猛的坐了起來。而我因為來人的帶動,醒了過來,轉過頭一看。頓時,陷入了癡呆的狀態。我看到的不是別人,這個人是周馨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王帥的女朋友。現在的周馨雅,一件衣服都沒有穿,一幅我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侗體,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剎那間,失去了任何思考的機會。只能呆呆的注視著這件身體,這件讓我發呆,讓我抓狂,讓我幾乎忘記了呼吸的身體。周馨雅和我一樣,也失去了思考的機會。只是感覺到,下身有一點麻麻的疼痛感,周馨雅立刻知道現在的情況。可是周馨雅已經傻了,已經傻到忘記了,應該怎麼去思考了。如同我一樣,都是癡呆的注視著對方,連自己怎麼樣春光乍洩了,也不知道。   正當我們兩個都陷入癡呆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穿了進來。這個聲音我好熟悉,因為,這個聲音這幾天裡,一直都纏繞在我的耳邊。也是昨天下午,和我確定關係的女孩。雖然一時間還很模糊,但是終究是已經確定了關係。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可蕊。   只見孫可蕊推門而進,開口問道:「雅姐,門鎖怎麼壞了!」   周馨雅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趕緊一把拉起了杯子,遮蓋住了身上的一切。而我的心中,卻莫名其妙的傳來了一陣陣的失落感。但是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聽到周馨驚恐到帶有一絲絲顫抖的聲音說道:「別,別進來。」   可是這時候,孫可蕊已經推門而入了。就聽見孫可蕊用疑惑的聲音說道:「雅姐,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   聲音嘎然而止,孫可蕊愣愣的站在那裡,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們倆。她看到的是,周馨雅蜷縮在被子裡面,而我的身體,大半的裸露在了外面。床面上那一點點陰紅,是那樣的刺目,是那樣的充滿了諷刺。孫可蕊就這樣癡呆了幾秒鐘以後,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見孫可蕊搖著頭,用一臉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聲音沙啞而可怕,充滿了淒涼的味道,對著我幽怨的說道:「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你昨天不是告訴我,你喜歡我嗎?為什麼,一夜之間,什麼都變了。你騙我,你騙我。陳風華,我恨你!」   孫可蕊衝著我咆哮了一句,轉身跑了出去。一滴眼淚,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滴了出來。反射著西藏天空上的陽光,是顯的那樣的充滿了諷刺。   這滴眼淚,使我的心,狠狠的被刺了一下。我趕緊爬了起來,喊道:「小可愛,你聽我解釋!!」   可是,身邊的周馨雅卻驚恐的『啊!』了一聲,我轉過去一看,發現因為我剛才慌亂的一動,被子被狠狠的拉了一下,周馨雅大半的身體,再一次露了出來。但是,我此刻的腦子裡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根本估計不了周馨雅的難看,慌亂的穿起了衣服。   當我剛穿上衣服的時候,只聽見門『砰』的一聲巨響,一個魁梧的身影,鑽了進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帥。王帥進來以後,在已經穿了一半衣服的我的身上掃了一下,然後又看向了周馨雅。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明確的感覺到了,他看見周馨雅的時候,渾身震了一下。   王帥滿臉嘲諷的向後退了幾步,身體無力的靠在了牆上。艱難的抬起了頭來,而我則看到他一臉的痛苦。雙眼猩紅,充滿了殺意。他晃了一下,輕輕的抬起手臂指著我,聲音沙啞的說道:「好,好,好,很好。真是好兄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是好兄弟啊,什麼事都替我做了。你他媽的什麼事都替我做了!!」   說完,王帥就如同受傷了的獵犬一樣,風一般的衝了上來。我驚訝的大喊一聲:「大帥,你聽我解釋。」然後,伸手一帶,輕輕一推,王帥噌噌的倒退了幾步,『砰』的一聲,一屁股做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我此刻經過了佛珠和神丹改造過的身體,力量比以前,最少要大好幾倍。平時,我全力一推,最多也就能把王帥推著倒腿幾步。誰知道,我現在輕輕一推,王帥居然『噌』的退了好幾步,而且還一個受裡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帥彷彿受了巨大的屈辱一樣,雙眼猩紅的看著我,低沉的咆哮一聲,吼道:「操你媽的,還敢還手,你跟別人的時候,怎麼像條狗一樣,那麼老實。跟老子,居然那麼拽,還懂的還手,我真他媽的瞎了眼了,認識你這麼個兄弟。」   我沒有聽到了王帥的話,則是一臉迷茫的看著雙手。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力量,變大了這麼多。王帥的每一個動作,在我的眼裡,都很慢,也很舒緩。可是這個時候,顯然不是思考這個事情的時候。因為王帥已經站了起來,發現我來鳥都沒鳥他一句。火爆的性格,再一次的冒了出來。二話不說,衝到了我的面前,舉起拳頭,就打。   而我,現在正處在思考的時候,被王帥舉著拳頭,瘋狂的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奇怪的是,平時力量很大的王帥,此刻的力量為什麼這麼的小。每一個力量,打在我的身上,只是有點酸,也有點麻,卻不是很疼。   我真後悔,我昨天不應該在布達拉宮亂逛,也不應該去看那個什麼狗屁無字石碑。更不應該,就是死,也不能離開我的屋子。最最最不應該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居然還在這個屋子裡面呆著那都不去。就彷彿印證我所的話一樣,屋子猛的一聲,被踹開了。   只看見一臉小人得志的趙亮,笑著走了進來。或許牽扯到了臉上的傷疤吧,笑容有一點點僵硬。看到趙亮後,昨天一點點的片段,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面。我突然想到,是他昨天給周馨雅下藥的事情。可是在他身後,走進來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以後,我徹底的傻在了那裡。   只見其中一個帶頭的警察,用眼掃了一圈周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把王帥從我身邊拉走,走到了我的身邊。我只覺手上一涼,接著,手上一沉,一副精美的手鐲,套在了我的手上。一時間,顯的是那樣的充滿了諷刺。而我,也因為這一戴,徹底失去了意識。雙眼充滿了迷茫,隨著警察走了出去。走在這沖滿了鄙夷,充滿了諷刺,沖滿了指指點點的旅店走道上。一個淒慘的眼神,一直在追隨著我的身影,可是,這個時候,我毫無所覺。直到我被帶上了一輛警車的時候,年輕無知的我,徹底的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畢業旅行 完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十七章 我的人生亂了∼     2005年的七月,一輛印著猩紅奪目的『警察』兩字的警車,奔波在泥濘的小路上面。隨著車子顛簸的每一下,就如同我的心一樣,也顛簸著每一下。掛著鋼鐵的窗戶外面,灑著一陣陣的毛毛細雨。潮濕的空氣,就如同我潮濕的心一樣,被封印在內心的身處。眼淚,早已經流乾了。隨著那一紙判決書,我就已經沒有眼淚了。我從內心深處的吶喊著『我是冤枉的』,很諷刺是嗎?冤枉?這諷刺的字眼,整在諷刺著我的人生。   現在的科技很發達,法律也很完善。同樣,也查出了,在我和周馨雅發生關係之前,周馨雅曾經服用過量的酒精和一定量的刺激人生理過盛的藥。說白了,就是春藥。同時,也有各種證據指正,我不曾懷有春藥。同時,在和周馨雅發聲關係的時候,我是處在無意識的狀態之下。從表面上,看我無罪是嗎?   但是,重要的是結果。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最終還是被判有期徒刑八年,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三個月。這一下,我的人生,全亂了。以前幻想的美好生活,也全都離我而去。以後我的人生,將會夾雜在強姦犯和蹲過監獄中,這些諷刺的字眼中度過。   當宣佈我的罪行的時候,我聽見了聽眾席上,母親悲傷的哀號聲,和父親憤怒的咆哮聲。每一聲,都向鋒利的刀子一樣,刺進了我心臟的每一處。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的腦海中都迴響著『這怎麼可能,我應該是無罪的啊!』可是,這顯的是那樣的無力,和無奈。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聽眾席上,看到了周馨雅迷茫的眼神,孫可蕊傷心欲絕的眼神。同時,我也看見了趙亮那陰鷲的眼神。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剎那間,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哈哈,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狂笑的在法庭上咆哮了起來,每一個人,都詫異的看著我。父親依然憤怒的罵著,母親依然哀傷的哭著,這時候,又傳來了另外的聲音,那就是傳我已經瘋了的聲音。可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因為,我的人生,全亂了。   我安靜的坐在行向南寧監獄的偏僻小路上,車子依然一顛一顛的,而我卻出奇的平靜。如果現在有人在我面前的話,會發現我的眼神很可怕,可怕到毫無一絲的光澤。就如一潭死水一樣,迷茫的注視著前方。隨著車子的晃動,我也在晃動。   車子上,我並不是唯一的乘客,除了兩個佩帶著真槍實彈的武警以外,還有一個開車的警察,和四個重型犯人。只見其中一個長相兇惡且彪汗的男子,很憨厚的笑了一笑,說道:「嘿,幾位兄弟,我們將生活在一起,大家認識一下吧。我先說,我叫許彪,犯故意傷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八年。」說完,還一陣洋洋得意。   車內的兩個武警,不屑的對看了一眼,稍微緊一下手中的槍,不再說話,也不反對,依然面容冷俊的看著車內的每一個人。   一個長相英俊,一看就像是高智商人士的男子,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推了推因為車子顛簸,而從臉上滑下來的眼鏡,開口說道:「錢偉,因詐騙金額達九百多萬,被判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車內頓時一真嘩然,每一個人,都詫異的看著錢偉,心道,原來這小子這麼厲害。而一個表情委頓的男子,抽了一下鼻子,顯然身體特別虛弱,卻仍然病怏怏的說道:「李輝,黑客,因為幫助別的公司偷竊電腦裡面的資料,而犯了商業機密罪,被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最後一個,面容陰沉,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卻依然冷冰冰的。看都不看眾人一眼,閉著眼睛,卻無形中散發著一陣強大的氣勢。而車內的兩個武警,也最注意的是他,眼光從是不時的從他的身上,掃過來,掃過去。而這個人,依然毫不在意,話也沒有多說一句。那三個犯人,被他的氣勢所壓,一句話都不敢過問,都紛紛的把頭看向了我。   我此刻的心中很亂,也很迷茫,因為整個人生都亂了,而我,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聽到了他們幾個的介紹,但是處在迷茫的心情下,我已經失去了根本和人交流的本事了。   看著如同一潭死水的我,仍然迷茫的看著窗外的毛毛細雨。那個本來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誰知道判的最少的許彪,衝著我開口問道:「兄弟,俺老大說過,出門靠朋友。而且以後,咱們都生活在一片天空之下。這最基本的交流,還是不能少的,你就介紹一下自己吧。」   我對於許彪的話,充耳未聞,依然雙眼迷茫的看著窗外。就同受驚的小鳥一樣,恍然未知。   而許彪的表情,微微的不悅了起來。閉著眼,散發著強大氣勢的男子,都意外的睜開了眼,掃了一下除了他以外,也敢如此臭屁的一句話也不說的我。當發現我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城府極深,威脅巨大的時候,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閉目開始養神了。   其中一個武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衝著嘲笑了我一下,說道:「他叫陳風華,強姦罪,有期徒刑八年,是你們種最輕的一位。」   許彪『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我就是踹了一腳。『光』的一聲,骯髒的鞋底,頓時與我的臉做了一個親密接觸。巨大的衝擊力,使我的腦袋,狠狠的和堅硬的車皮,再一次的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許彪的身體很魁梧,人也很結實。力量,比王帥要大上許多,我只覺子腦子頓時轟的一聲,整個人攤了下來。許彪仍然不願意結束,攻擊如同暴風雨一樣,向我的身體上,灑了下來。兩個武警,如同看笑話一樣,看著我,根本連制止的意思都沒有。   另外三個犯人,閉眼的那個仍然閉眼。另外兩個,卻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我,根本就是一幅看戲的表情。   許彪打了我一會後,發現我仍然如同死水一樣,一動不動。任他如何的用力,光見我身上一塊又一塊的浮腫起來,也青了起來。但是仍然沒有哼一下,打了一會後。慢慢覺得沒意思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我依然臉朝外,感覺自己的鼻子在向外流血,腦袋很痛。但是我依然沒有動,鼻子流的鮮血,一會的工夫後,奇怪的停止了,但是鮮血結成了疤,堵著鼻子呼吸不過來。我不得不張開嘴,用嘴呼吸起來。車底的灰塵,也隨著我的呼吸,串門似的,串了進來,口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和灰塵混雜在了一起。另的臉上補滿了泥疙瘩,但是更多的,混雜在我的口中,很苦,很澀,就如同我的內心一樣。而我,此刻看不見窗外的毛毛細雨,和一點點的天空。   現在我看倒的,就如同我的內心一樣,灰濛濛的一片。   許彪坐著嘟囔了一句:「媽的,和個死人一樣,連叫都不叫一下。」   錢偉用帶著手銬的左手的根部,又推了一下眼睛,說道:「你打他幹什麼?」   許彪奇怪的看了錢偉一眼,問道:「監獄不都是這樣嗎?聽說小偷和強姦犯在裡面都被人看不起,是誰都可以欺負的。難道我剛才欺負他,不對嗎?」   錢偉一副你很白癡的表情看著許彪,頓時一陣無語。但是,看到了許彪詢問的眼神以後,開口解釋道:「強姦犯被不被欺負,我不知道。但是,南寧監獄,是關押刑期十五年以上重型犯的監獄。這個小子才被判八年,卻被關押到了這裡。很明確的表明了一件事,這個人是被冤枉的,而且,有人想他死。」   我聽了錢偉的話,渾身輕輕的抖了一下,卻沒有動。是的,我也知道有人故意冤枉我,也有人想我死。不然,為什麼八年刑期的我,會被分配到刑期十五年以上的重型犯所呆的地方。   許彪尷尬的重重的咳嗽一下,眼神複雜的看我一眼,但是仍然鏗鏘有力的說道:「兄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以後在裡面,誰欺負你了,跟俺蠻牛說,俺蠻牛幫你。」跟旁邊的錢偉,還有李輝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就如同不是來蹲監獄,彷彿是來旅遊了一樣。   車內的氣氛依然很沉悶,我依然面對著黑暗的那一點,一動不動。許彪,錢偉,李輝,依然熱火朝天的聊著。而兩個武警卻抽起了煙來,許彪一看,立刻湊了上去。武警也算圓滑,為了路上不出意外,分別給了許彪,錢偉,李輝一人一根。五個人抽了起來,窄小且封閉的獄車內,一會的工夫都不到,瞬間瀰漫了濃重的煙味。閉著眼的不知名男人,依然一動不動。我則被嗆的咳嗽了一下,但是仍然沒有喚回我的意識。   過一會,車子的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了下來。我也知道,我能不能活著走出來的地獄,也到了。我也知道,我的十八歲的人生,我本該在大學中生活的人生,我十八歲的花樣年華的人生,這一刻,全亂了。  ∼第十八章 這就是監獄∼     車門『嘩啦』一聲,被打開了。車內的煙味,因為空氣的變換,終於逐漸的淡了起來。閉著眼的男人,忽然站了起來,第一個從車子內走了出去。坐在他旁邊的李輝,也隨著跟了出去。錢偉隨後,許彪跟上。甚至連兩個武警都下去了,我依然躺在那裡,一動都不動。   說實話,我很怕,我忽然沒有理由的,很害怕,我害怕從這個窄小的車內走了出去。雖然我知道我監獄的生活,是躲也躲不掉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忽然有一個電話打過來,宣判我無罪釋放。然後,我再乘坐這個氣味難聞,到處都是灰塵的小車回去。我不敢動,彷彿因為只要我走了出去,我監獄的生活,就這樣被注定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說道:「這個人怎麼了,怎麼傷的那麼嚴重?」   其中的一個武警撇了撇嘴,小生的和這個陌生的人嘀咕起來。我最近感覺我的五識特別的靈敏,這個武警的話,一絲不毫的傳入了我的耳中,道:「這小子,被判了八年。而且是強姦罪,至於怎麼回事,我就不用說了吧,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個陌生的聲音,輕輕『哦』了一聲,開口說道:「上來兩個人,把他給我抬下來。奶奶的,居然給老子我裝死。操,給我往死裡打,打的他會動為止。」   我一聽,瞬間心內被驚恐所掩蓋,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車子上面走了下去。要知道,許彪雖然力量大,但是卻手無凶器。這些獄警可不一樣,每一個人,都佩帶警棍。這警棍的攻擊力,自然比許彪高上了許多個百分點。雖然我很怕,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變的很能挨打。但是,就算一個再笨的人,也不會那自己的身體,去實驗人家手中的武器,威力究竟如何。   我趕緊從車子上爬了出來,細細的雨滴,瞬間沖刷著我的身體。一陣陣清涼的氣息,在我的身體上瀰漫了出來。我的身上的衣服,也逐漸的濕透了。等我出來以後,所有的人,除了那個仍然事不關己,不催不動,閉目養神的男子,都紛紛退了一步。   原來,我被許彪狠狠的毆打了一頓。鼻子破了,鮮血流了滿面,大半個臉,上面都是一層層凝固了的血塊和混雜的泥土。而頭髮亂糟糟的,一看之下,煞是恐怖。   我對面的獄警,也是那個陌生的聲音,開口說道:「我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你,過來,把他給我好好的沖洗一下。」等他說完,走過來兩個個子不高,但是異常的彪漢的男子,硬拽著我離開了。   我心中異常的納悶,心道『監獄難道並沒有那麼恐怖嗎?』這獄警,難道還有幫囚犯洗澡的習慣。但是,他們下面的動作,很塊就把我的疑惑帶走了。只見他們兩個把我領到一個柱子邊上,打開我的手銬後,又把從新的銬在了柱子上面。頓時,我是站在那裡不是,不站在那裡不是。就算我不想站在那裡,但是我絕對是動也動不了一下。   只見其中一個人,拿了一個巨大的消防栓,走了過來,我頓時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我驚恐的高聲喊道:「不,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虐待犯人,這還有沒有王法。」   拿消防栓的那個獄警陰笑著說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點規矩都不知道。在監獄裡面,是沒有王法的。只有犯人,只有獄警。小子,怪只能怪你父母沒本事,你又得罪了人家。這澡,你就是好好的洗吧。」說完,猛的擰開了水龍頭。   『嘩』的一聲,我剛準備張嘴辯解幾句,冰涼的水柱,瞬間衝進了我的嘴裡,把我嗆的猛猛的咳嗽了幾下。但是這中感覺,沒有過多久。就如同被無數個針紮在身上一樣,刺我的疼的嚎叫了出來。消防栓是高壓水槍,衝擊力足足有近二十磅。這還是他們離我足夠的距離衝擊下,才能讓我堅持下來,如果是近距離衝擊,我現在就已經有了致命的危險了。   忽然,我感覺到我的雙膝一陣劇烈的衝擊。我立刻意識到不好的時候,但是我整個人也立刻不自然的飛了起來,緊接著,墜了下來。我一直手還銬在柱子上面,這一衝一飛再一撤,頓時我整個人,因為慣性,向柱子上面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只覺的整個面骨一痛,鮮血瞬間再一次的從鼻子裡面流了出來。這一次我學乖了,死死的抱著柱子,把後背留給水柱。獄警看到我精明的抱著柱子,想前走了幾步,巨大的壓力立刻毫不猶豫的沖刷著我的後背,讓我一陣窒息,胸口就如同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我猛的咳嗽了一下,立刻感覺到,鮮血,從我的嘴裡面咳嗽了出來。   他們就這樣,整整的虐待了我十分鐘左右。可能是那兩個武警等不耐煩了吧,開口說道:「行了,行了,他還是個孩子。快點簽個字,交一下差,我們還得趕回去。」   那個獄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好類,你把文件給我,我給你送上去,讓頭給你簽個字。」說完,接過了檔案袋,說了一聲:「稍微等我一下。」然後便跟懲治我的獄警,打了一個招呼,停止了對我的『洗澡』。便一流煙的,消失了。   我頓時感覺壓力消失,嘴角和鼻子裡,向外流著鮮血,整個人,無力的抱著柱子,攤在了上面。眼裡,不停的閃過一陣陣星光,冰涼的細雨,滴答在我的身上,令我潮濕的身體,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但是,我感受到最多的,還是一陣陣頭暈目眩,不知東西南北。   過了一會後,眩暈小了一點點,那個獄警頭目,用腳,使勁的在我身上踹了兩下,開口說道:「媽的,還給老子我裝死,是不是還想被沖一下?」   生存的意識,使我艱難的站了起來,渾身上下,雖然仍然在疼痛,但是已經能在我承受的範圍之內。我扶著身邊的柱子,整個人感覺到一陣遙遙欲墜。流的血也止了,但是又在臉上結了一層的血疤。獄警頭目罵了一句『媽的,治標不治本。你們幾個小子怎麼沖的,沖了半天,怎麼臉上還有血。算了算了,你們那盆水,讓他把臉洗一下,監獄長準備查審新犯人了。』   兩個獄警聽完後,立刻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一會的工夫,端了兩盆水,跑了過來。把我的頭,按在水盆裡面,用手使勁的搓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跟粗糙的手,不停的摩擦過來,摩擦過去,連給我換氣的工夫都沒有。等我嗆了好幾口水後,我終於從臉盆裡,又被拉了出來。我又是一陣眩暈,差一點又站不住,昏了過去。但是,我咬了咬牙,還是硬挺了下來。   幾個人微微詫異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都被整治成著樣了,居然還沒有昏過去。要知道,看著比我強悍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被這麼搞下去,也早就昏了。不過很快,就聽見獄警頭目說道:「呦,想不到這小子張的那麼水靈,我想,12號獄房內,那幾個變態,肯定會喜歡這小子的。」說完,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   我剛清醒了一下,便聽到了這個獄警頭目所說的話,頓時,胃裡一陣翻騰,差一點就吐了出來,但是仍然被我忍住,把已經到喉嚨的穢物又艱難的嚥了回去。因為,我怕我要是吐了出來後,這個獄警不知道又會用什麼樣的法子,再出手,懲治起來我了。   這時候,一個獄警打開柱子上的手銬,右手一涼,再一次雙手被銬上。感覺有人拉了一下手銬,我晃了晃頭,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幾個模糊的人影,慢慢的變的清晰。發現,我還站在柱子邊上,周圍是那個可惡的獄警頭目,和那兩個個子矮小的獄警。許彪他們,都站在那邊,冷冷的注視著我。   只見獄警頭目,從後面踹了我一腳,說道:「愣什麼愣,給我快點,獄警長等著你們呢!」說完,也不理我,丟下一句『小子,跟緊點』後,邊帶頭走了出去。那兩個獄警,慌忙討好的跟在後面。許彪幾個人,都跟著走了過去。我知道我必須動,不然還會有懲罰隨之而來。所以,我不得不脫著疲憊的步伐,跟了進去。   獄警頭目帶著我們走了一段距離後,帶到一個光線很昏暗的屋子裡面。幾個警戒的獄警,拿在衝鋒步槍站在那裡。忽然,獄警把我們的手銬一個個都給打開。然後那出一個又一個厚厚的橡膠文件袋,給我們每一個人發了一個,開口說道:「快點,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衣物,都給我放進去。」   許彪幾個人一聽,都迅速的脫起了衣服,一會四個清潔溜溜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咬了咬牙,也開始脫了起來。脫到內褲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怕再受到懲罰,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脫光了。   獄警頭目從我們的每個人身邊走了一邊,衝著我,開口說道:「你,把你手腕上的石頭珠子,也給我下來,脫了,放進去。」   ∼第十九章 監獄長?∼     還沒等我開始說話,獄警頭目『噌』的一下字鑽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拽掉了我手上的佛珠。繩子彈性很佳,沒有因為獄警頭目猛的一拽而斷掉。只見珠子在空中晃動了幾下,便被獄警頭目拿到面前仔細的看了幾眼,然後不屑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值錢貨呢,原來就是一串破珠子。」說完,看都不看,給丟到袋子裡面。   其實我的心,隨著獄警晃動的珠子的時候,給吊了起來。這個珠子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達賴活佛送給我的。說實話,從內心來講,我即怨恨,也尊敬達賴活佛。怨恨的是,如果沒見到他,我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尊敬的是,他有著一個慈悲為懷的心,是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以外,對我最尊敬的一個人。將心比心,我也尊敬他。   枷闌喇嘛把珠子給我的時候,我就發誓,我只要還活著,這個珠子我一定貼身放好。可是現在,我自身難保,面對誓言,如同大山一樣,狠狠的壓在我的心上,另我喘不過氣來。我張了張嘴,希望求獄警讓我把這個珠子帶在手上面。可是,已經被嚇怕了的我,嘴不管怎麼張,卻總是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   獄警頭目掃了我們一眼,把我們的袋子,都給密封了起來,叫給來接收的人。把我們的衣物和東西,全被他們帶走了。我看到東西離我遠去以後,已經準備伸出來的手,又重重的垂了下來。這就是壓力,一種沉重的壓力,壓在我的身上,另我喘不過一點點的氣息。   這時候,幾個身背噴霧劑,帶著大口罩,不知道是消毒人員,還是醫生。儘管他們穿著白大卦,帶著口罩,我還是感覺,他們像消毒隊員多過於醫生。因為他們左手壓著氣,右手控制著方向,一陣陣潮濕,如同細雨一樣的消毒水,灑在了我們的身上,從頭到腳,被細細的噴灑了一邊。我們不敢反抗,就如同消毒的豬仔一樣,等待著被殺的命運。   獄警頭目招呼我們一聲,示意我們跟他離去。我一陣臉紅,卻不敢動。獄警頭目吼了一聲,說道:「媽的,怎麼又是你小子,你是不是活膩外了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被獄警頭目一喝,頓時老實的跟了上去。獄警頭目又罵了一句我不知道的方言,帶著我們,走到了另外一個屋子。每個人都領了一套衣服以後,邊帶著我們走,邊跟我們講解獄中的規矩。   走了半天,我對這個監獄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瞭解。這個監獄,關押著一千多名犯人。做為全國有名的監獄,在這裡,二十年以下的,都等於是刑期最少的犯人。想我這個八年的,從這個監獄存在以來,我是頭一次。用獄警頭目的話來說,我是專門來受死的。雖然沒有人家的嚴重,但是絕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對象。他還告訴我們,這個監獄裡面,監獄長是最大的,然後是副監獄長,剩下的幾個獄警隊長。當然,他還自鳴得意了一下。除監獄長外,還有四大獄警隊長,他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也有一定的牛比資本。而犯人裡面,基本上劃分三個勢力。是由『禿子』,『肥龍』,『老鬼』幾個人掌管。其中禿子的人最多,老鬼的人最狠,肥龍夾在中間,人不多,也不少,人不狠,也不弱。基本上,他不問事。但是,有厲害的,老鬼就立刻接收。不跟老鬼的,想老實點,就跟了肥龍。愛鬧的,就跟上了禿子。三家,誰都不服誰,但是暫時還沒有起過什麼太大的摩擦,仍然能和平的相處下去。   『禿子』名叫張大威,原被是廣東佛山的白日門的頭號軍師。結果犯事太多,被抓了進來。進來後,用腦子周旋在每個人之間,騙了一群人,成為了他的手下。雖然沒有肥龍和老鬼的人厲害,但是憑著腦子,收的小弟是最雜的,也是最多的。約有人數:600人。   『肥龍』雲南的一個幫派的頭目,為人和善,從來不跟任何人發火。就是發火,也是微笑著發火。心機極深,有人傳說比禿子的智力還高,但是卻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大動作,所以,對於肥龍的本事,還有待參考。約有人數:350人。   『老鬼』原是特種軍人,退伍回到老家四川以後,加入了四川的川幫。為人心狠手辣,極愛和人打鬥,攻擊力極強,基本上每個小弟,都是被他打服的。人心計不深,但是卻特別的自傲。再加上手下的小弟,各個能打,所以雖然人少,但是卻沒任何人敢惹。約有人數150人。   最後獄警頭目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你們想在這好好的活下去,就去找個組織,但是卻不准給我鬧事。現在三方和平,誰要是想插一腳,搞個第四方勢力的話。你進了這個監獄,就以後都別想出去了。」說完,飄了一眼我們當中,唯一一個不知道名字的男子。我心中一咯登,暗道『難道這個人很厲害嗎?』於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是,除了氣勢很強以外,沒有什麼太大的感受。   這時候,我們被帶到了監獄內,唯一的一個獨立的二層小樓的門口,監獄頭目走了過去,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說道:「老總,人帶來了。」   然後,沒多大時間,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了。   門被打開以後,不光是我,包括那一個看著酷酷的男子,也嚇的張大了嘴巴。不是這個監獄長太難看,而是這個監獄長,太漂亮。為什麼說漂亮,這個監獄長,居然是一個女人。實在不敢讓人想像,在這個到處都是窮凶極惡的惡徒的世界裡,居然有這麼一個漂亮的監獄長,這怎麼能不讓人意外?   這個『監獄長』一頭烏黑無比的柔髮,紮實的盤在腦後,清秀的瓜子臉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那原本該清秀可人的臉孔,再繃緊了起來,讓人產生一種冰山美人的感覺。一身合體的獄警服,讓整個人,看著是那樣的英姿颯爽。可是,一雙巨乳,酥胸挺拔,並沒有想像中因為太大了,而暗暗下垂。反而把獄警服,狠狠的頂了起來。別為我為什麼那麼色,因為是人,看她的第一眼,都會被她巨大的乳房所吸引。再加上,他拿著一個木製的文件夾,放在胸口,胸口被巧妙的緊了起來,彷彿都能把扣子給頂破了一樣,更加的使人注意,使人吸引。   一直都是看著邋遢無比的李輝,看到了這個美麗的『女監獄長』後,眼中立刻光彩連閃,得意的衝著這個『女監獄長』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監獄長』上下打量了起來。然後做了一個十分下流的姿勢後,衝著『女監獄長』得意的說道:「呦,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個大美女啊。」   『女監獄長』上下打量一翻李輝,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就是一個耳光子打在了他的臉上。李輝在監獄裡第一次與美女的親密接觸,就這樣被一耳光子,打到在地。而我的瞳孔卻不經意的縮了一下,『女監獄長』這一巴掌的力道,很是巧妙。在我經常和王帥對打的磨練計算下,發現這一巴掌不管是角度,還是攻擊威力,都十分的巧妙。當看到那個酷男,也是用詫異的眼神打量『女監獄長』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女的,不簡單。   『女監獄長』沒有理會坐在地上,一臉驚訝和錯愕的李輝,巧妙的把本子卡在手上,翻了幾頁,開始念道:「李輝,男,二十七歲,涉嫌幫助別的公司,偷去競爭對手的機密文件十九起,黑客手段相當高明。但是因為好色,結果在一次喝罪酒後,告訴一個妓女,你就是被通緝的神秘黑客——『瘋子』。結果,妓女為了懸賞金把你出賣,所以,在逃四年的鼎鼎有名的黑客,就這麼被抓了。是不是,瘋子先生。」   李輝被『女監獄長』的氣勢,狠狠的壓制住,艱難的點了一下頭,連句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女監獄長』淡淡的,充滿鄙夷的看了一眼李輝,走到了錢偉的身邊,檔案翻了幾下,繼續讀道:「錢偉,男,三十歲。腦子極其聰明,總是混雜在上流社會之間。憑一雙巧嘴,和一些急智。騙取金額,高大九百多餘萬,數額之大,足以槍斃。但是此人認錯態度極其誠懇,而且九百多餘萬基本追回,所以減緩判刑,被判入獄二十五年。我說錯了嗎?騙子先生。」   錢偉頭上撲滿了一層細汗,顫抖著手,習慣的用左手的手掌根部,輕輕推了一下眼睛,艱難的點了點頭。現在,他終於知道,李輝身上的壓力,究竟從何而來。面對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口氣。就是聰明成錢偉這樣的人,也不得不顫抖一下。   『女監獄長』現在有走到了許彪的面前,仍然是淡然的開口說道:「許彪,男,二十五歲。退伍軍人,擁有一定的能力,打架凶狠。犯重傷害七起,輕傷害三十九起。結果,老大被查,就這樣輕鬆的被遺棄。我是說你可憐好呢,還是說你可悲好啊,沒一點腦子的先生?」   許彪憤怒的咆哮道:「我沒有,我老大沒有拋棄我,我大哥一直都對我很好,我受傷的時候,他好幾次都買水果去看我,這讓大家都很羨慕!!你撒謊,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就騙的了我。」   『女監獄長』搖了搖頭,不再理會他了,走到了酷男的身邊,翻了幾下檔案,搖了搖頭說道:「呦,真是大手筆啊,給我們送來了這麼一個大傢伙。吳坤,男,二十二歲。還真是年輕啊,可是下面呢?職業殺手?殺害政府高官六人,但是經一查證,這些高官都是貪官。但是犯法就是犯法,聽說法院審你的那個法官,挺對你惋惜的。所以只是判了你一個死緩,延緩五年。讓你能活到第二十七歲。恭喜你,你以後的生活,都將在這個美麗的地方生活,年輕的先生。   前面幾個,我知道在車上,都已經介紹過了。雖然知道這個酷男吳坤很厲害,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是一個殺手。忽然從鼻子裡聞到一點淡淡的血腥氣,我發現,吳坤的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變的讓人感覺到死亡的威脅,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而美麗的女『監獄長』彷彿沒事一樣,走到了我的面前,翻了幾下檔案,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第二十章 編號9527∼     我看著美麗的如同萬載不化的冰山一樣的美女,心中不停的上下的坎坷了起來。看著緊皺著眉頭的『女監獄長』我羞愧的低下了頭。我知道她為什麼皺眉頭,就如同和前面的四人一樣,她也看到了我的檔案,而這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清晰的表明了,我的檔案裡絕對沒有記錄什麼好的事情。   果然,只見美女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我一眼,說道:「陳風華,男,十八歲。今天我們監獄又來了一個特例,是監獄建成以來,最年輕的一個犯人,也是關押期限最少的一個犯人。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嗎?」說完,用她那如同冰山一樣的冰瞳,冷冷的凝視著我。   『女監獄長』帶給我的壓力很大,如同一座冰山一樣,冷冷的壓在我的身上。我終於知道了,表情一直淡淡的吳坤,為什麼會被她壓的,連保留的氣勢,都放了出來。我感覺都周圍的空氣都被抽空了一樣,另我不得不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才能緩解下僵硬的內心。但是,這樣的壓力,也把我多年不見的倔脾氣,給硬逼了出來。雖然我的雙腿仍然不停的打著顫,但是我卻已經能倔強的不願意摔倒。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念頭,我只知道,我一點不願意如同前面幾位一樣,被這個輕易的被『女監獄長』的氣勢所俘虜。   忽然,所有的人看我的眼光都變了,一個個人的眼中都閃過驚訝的表情。因為,只見我猛的一挺身體,無形中散發著一種劾人的氣息。『女監獄長』的氣勢,居然把我隱藏了三年多的野性,給硬生生的喚了出來。只見『女監獄長』被我的野性,硬生生的逼退了一步,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知道,在氣勢上的交鋒,『女監獄長』竟然敗給了我。   只見吳坤的眼中,爆發出一種奪人的目光,如同針一樣,死死的鎖定住我。濃重的血腥氣味,鑽進了我的鼻子。我感覺到我臉上的面孔,都硬生生的扭曲到了一塊。我想在別人的眼中,一定異常的難看。只見『女監獄長』死盯著我的目光,閃過了一絲彩色。這道彩色一閃即失,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一道彩色。我平復一下此刻複雜的心情,看著別人一個個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我又鬧出大事了。我艱難的使我的表情緩和一下,露出一個緩和的笑容。微微一笑,頓時,所有的人都如同沐浴在溫暖的春風下面,煞那間,所有的人,都迷茫了。   我艱難的笑了一下,盡量使自己的表情柔和下來,也盡量使自己看著不那麼可惡。淡淡的緩緩的說道:「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的聲音,如同梵音一樣,從我的口中緩緩的瀰漫了出來。所有的人,都如同被高山上廟宇內的銅鐘,被清脆的撞擊後,發出的如同脆鳴的聲音一樣,『鐺』的一聲,把所有的人,都驚醒了過來。   『女監獄長』眼中的訝色,一閃再閃。快速的閃了幾下以後,緩緩的出了一口,稍微平息一下驚訝不已的心情,微微的站直了身體。迷茫的表情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又換回了如同冰山一樣,萬載不化的精練表情。但是看到我的時候,仍然微微的驚訝了一下,便開始開口說道:「好了,我不想追究你是被冤枉,還是不被冤枉。這裡是監獄,不是法院,只要被法院判刑,判多少年,你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生活在這裡多少年。我的強姦犯先生!」   我聽到『強姦犯』這三個諷刺的字眼以後,就如同五雷轟頂一樣,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雖然此刻我看著才只有十八歲,但是整個人,已經如同過了大半輩子一樣,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   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再變。我的每一個變化,都影響著每一個人的心情。剛才還讓他們如沐浴在春風之下,現在他們所感覺的是站在寒冷的風口上一樣,風霜頭過衣服間的縫隙,沖刷走身體內的每一點熱能。心情就如現在從天空上滴下的細雨一樣,雖然綿綿不絕,但是,卻籠罩在一片烏雲之下。   『啪!』   所有的人再一次睜大了眼孔,只見『女監獄長』高高的舉起右手,而我的頭,則順著一聲輕響之後,重重的甩向了一邊,臉微微腫起,紅紅的一片。和大家看到的一樣,『女監獄長』沒理由的,給了我重重的一耳光子。當看到所有的人都在詫異的看著她的時候,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起來。一種撫媚的感覺,從她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這一刻,所有的人又都看癡了。   『女監獄長』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立刻咳嗽了一聲,把所有的人,從失神中緩了回來。李輝色心不改,低聲的嘟囔了一句『媽的,真是一個小妖精。』當他的話說完以後,迎過去的,是一道可以殺死人的凌厲的眼神。李輝渾身上下哆嗦了一下,不敢直視著『女監獄長』。   『女監獄長』彷彿知道耽誤的時間有一點長以後,開口說道:「李輝,編號9523,錢偉,9524,許彪9525,吳坤,9526。」然後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指著我,繼續說道:「你,9527。」說完,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讓人不宜察覺的笑了一下。別人沒看見,可是卻全進入了我的眼中。我立刻傻傻的望著那已經回到了冰山一樣的容貌,因為剛才那輕輕一笑,失神了起來。   『女監獄長』立刻狠狠的瞪了一眼,所有的人,均巡視了一邊,開口說道:「從這一刻起,你們要忘記你們的名字,在你們的心中,只留下這一串代號。當我喊到你們的代號的時候,你們要做的是,立刻答『到』。聽見了沒?」然後是又是一頓凌厲的眼神,彷彿永遠用不完一樣。我在心裡面嘀咕了一句『老這麼瞪,難道就不眼痛嗎?』當然只能在心裡說,嘴上可不敢這麼說。   「劉雷!」   『女監獄長』喊了一個陌生人的名字,結果只見那個獄警頭目立刻竄了上來,喊道:「到。」   『女監獄長』冷冷指著李輝,錢偉,許彪,沉聲說道:「他們三個,關到第27號牢房。」然後指著我和吳坤,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閃過一絲絲的不屑,冷笑道:「他們兩個,關到4號牢房。」   獄警頭目劉雷立刻驚訝的『啊』了一聲,被『女監獄長』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按我說的辦,快去。」說完,頭也不回的,向這裡,最豪華,也唯一的一棟房子,走了回去。   只見『女監獄長』走進去了屋內以後,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以後,靠著門背,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違剛才冷氣逼人的氣勢,變的異常的活潑動人。如果說剛才是孤傲的蘭花,現在就是一隻熱情的玫瑰。如果我這個假窮酸站在這裡的話,肯定會道一句『哎,女人啊,到底是什麼動物啊。』   「呵呵,婉兒好像玩的很開心啊?」   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後面跟著一個一臉精幹的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被叫做『婉兒』的『女監獄長』想一隻活潑的小兔子一樣,一蹦一條的跳到了中年男子面前,拉著中年男子的手,嬌嗔道:「五叔,婉兒不來了,五叔就會欺負婉兒。」然後又閃動一下那充滿靈性,連眼鏡都無法隱藏的住的眼睛,問道:「五叔啊,你說婉兒剛才裝的像不像啊?」   五叔笑呵呵的撫摩了一下婉兒頭上的秀髮,用一種長者關心後輩的眼神,樂呵呵的說道:「呵呵,像,當然像了。我們婉兒這個假監獄長,比我這個真的監獄長還要真。」   婉兒用她那蔥蔥細指,輕輕的抵住下巴側一點點,歪著腦袋,樣子十分可愛的說道:「哈,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五叔還沒說話,身後的那個一臉精幹的男子,慌忙討好似的,立刻接口說道:「那是當然,婉妹妹這麼厲害,當然是比珍珠還真了。」   婉兒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衝著精幹男子做了一個鬼臉,說道:「五叔的話才可信,你的話,不能信。噎……!!!」說完,吐了吐可愛的丁香小舌。頓時,把五叔和那個精練的男子,惹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五叔笑了一會後,開口問道:「婉兒啊,五叔實在想不明白。那個被判八年的那個小子,實在沒必要送到那個4號監獄,要知道,4號牢房關押的一個個都是死刑犯。這一個十八歲,幾乎還是一個孩子的他,在裡面的存活率,連1%都不到哦。我看,48號牢房,才最適合他。」   婉兒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繼續說道:「這小子,才不簡單呢,五叔你看著吧,說不定這個小子,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他才被判八年,就送到這個關押全國重刑犯的監獄,五叔你應該知道,是有人不想讓他從這裡走出去。反正橫豎都是死,在那個4號牢房內,或許會出現一點小小的有意思的事情。嘻嘻,五叔,別到時候,給你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你老人家別承受不住哦。」說完,似乎很得意的咯咯的笑了起來,眼中皎潔的光芒,一閃在閃。   五叔和那個精練的男子均無奈的對看一眼,大敢頭疼,面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只能暗暗的搖了搖頭。但是,心中隱隱的,對婉兒說的話,甚至有了一絲絲的期待。只見婉兒仍然自鳴得意的繼續說道:「五叔,婉兒現在不想回去,還想在這個繼續呆上一段時間。」   精練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臉上驚喜的表情,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興奮趕緊衝著婉兒開口說道:「好好好,婉兒在這想呆多久,就呆多久。這裡,隨便你住!」   「濤兒!」   五叔冷著臉喝了一聲,把精練男子嚇的一個哆嗦,頭重重的垂了下來,老老實實的站著五叔的身後,大氣都不喘一口。而五叔看到精練男子老實下來的時候,才笑呵呵的衝著婉兒說道:「婉兒啊,這監獄,是男人呆的地方,你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是你玩的地方。你父親都已經打了電話催了好多次了,你看……」   婉兒撅著小嘴,立刻一臉不情願的幽怨的撒嬌道:「五叔,人家不來拉。人家要在這裡玩,我不管,我那都不去,我就要在這玩。」說完,眼珠子一轉,笑盈盈的說道:「五叔,不是還有胡濤嗎?他寸步不離的保護我,不就不怕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嗎?」   五叔思考了一會,似乎還是有點不同意。婉兒一看,立刻對著五叔又是一陣撒嬌。五叔最後被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最終同意了。當然,還有一臉狂喜的精練男子胡濤。這一刻,我在監獄中的瘋狂生活,慢慢的,開始了。直到多少年以後,我都不禁咦噓道『監獄,真是讓人又怕又狠的地方。』   ∼第二十一章 四號牢房∼     渾然不知已經被『假監獄長』耍了我的,被獄警頭目劉雷,帶領著,走在昏暗的牢房裡面。這裡的牢房一層套著一層,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套了多少層。感覺這裡就想是一個巨大的套娃一樣,一層深入一層。最外面,是一圈足有二十米高的,鋼筋混凝土所建造的圍牆,圍牆上面,建立了許多的電網,唯一的出口,也是一個巨大且沉重的巨大鋼鐵閘門。進來後,是我剛才被沖刷的停車場。停車場的對面,是一個巨大的由鐵絲網網上的精細牢籠。透過網上的孔,可以看到裡面有個簡單的籃球架,是幾個簡單休閒用的器械,看來是供犯人和看守人員消遣用的。只是看守人員不值班的時候,隨時可以使用,而犯人,只有每週固定的三個下午,可以來使用。大部分的時候,不是在牢房裡呆著,就是去被拉去幹活。   停車場的後面,是那個監獄裡面唯一獨立的兩層建築——監獄長辦公室。從那裡出來以後,便很快的就來到了廣場,在廣場上沒有走多久,就直接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建築面前。這個巨大的原形建築裡面,就包裹著所有的犯人和所有的牢房。外面一圈,是45到50號獨立出來的牢房。這裡,都是關押一些比較老實的犯人。再進一圈,是25到44號牢房,這裡關押的是一些比外面凶狠一點的犯人,其中『禿子』就住在25號牢房裡面,幾乎這一層裡面,都是他的小弟。許彪,錢偉,李輝,到了這一層後,便被四個獄警,帶走了。留下了我和吳坤。吳坤還是一副事不管己的樣子,酷酷的閉目養神。而我的心中,早已經被恐懼,所掩蓋了。   等我們進了一圈後,是12到24號牢房。這裡面,關押的比前面兩層,要凶上許多,同時,也聰明許多。而毒龍,毫不意外的被關在12號牢房裡面,當然,別的牢房裡面,大多的人,都是他的小弟。   再進一圈,是5到11號牢房。我們剛進去,就傳來了一聲聲咆哮聲,和大咧咧的叫罵聲,我的心立刻都緊了起來。這裡充滿了狂暴的氣氛,我在氣氛的沖刷下,混身上下,都快要攤了下來。這裡的人,比前面的人,要凶狠的多,也能打的多。能關押在這裡面的,一個個都是危險極大的人。這裡人比起外面的人來說,少上許多。但是,沒有人為因為人少而放鬆警惕。因為『老鬼』就住在這裡。誰都知道,這裡面的人,攻擊裡,沒有因為比外面的人少,而減少多少,巨大的威脅力,仍然存在。   可是我們還沒有停下,又再進了一圈。剛到去下一圈門口的時候,我的整個心,都沉了下來。這一圈的人,已經更恐怖的了。下面的1到4號牢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我已經感覺到,我的雙腿像似失去了力氣的一樣,顫抖的動都難動一下。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偷偷的看了一眼吳坤。發現此刻的吳坤雙眼中,放射出一道道興奮的彩色,如同實質一樣,在他的眼裡,如同寶石一樣,緩緩的流動。   只見吳坤的嘴,微微的勾了起來,如同邪惡的惡魔一樣,震撼著我心裡的每一根弦。『光鐺』一聲,經過了十分複雜的開門方法,門終於被打開。隨著門開的聲音,我的心,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就看到吳坤猙獰的笑著走了進去。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忽然,我後背一沉,發現被人推了一下。我腳下一個穩,向前衝了幾步。而就是這幾步,我站在了最裡面一圈的監獄範圍內。一股冷風,吹了過來,我齊肩的長髮,不自然的飄了起來。我渾身冷冷的顫抖了一下,整個眼睛的瞳孔,都縮了一下。這裡很靜,靜的沒有一絲絲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彷彿看到了無數個鬼魂在這個空間裡,不停的遊蕩,這種透漏著致命的壓抑氣息,另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忽然,我彷彿感覺到,我如同掉進了一個充滿血漿的巨大池子裡面一樣,被各種腥臭的感覺,所包圍住。   這裡很乾淨,雖然通風不太好,有一點點發霉的味道。但是,我依然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忽然產生一種感覺,我就像本身就應該呆在這個牢房一樣,絲毫沒有一點不和諧。這裡,應該就是為我的存在,而搭建的一樣。而我,早晚有一天,就應該來到這裡,就如同回到父母的懷抱一樣,回到這裡。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搖走這一點點不和諧的感覺搖掉。這幾天,我的心都一直在顫抖。自從我看過了無字碑文以後,我發現我一直處在一種很奇怪的靈敏境界。看的比別人清楚了,聽的比別人清晰,甚至,我有時候閉上眼睛,都能知道面前的人,在做著什麼動作,在幹什麼事。   就像現在一樣,雖然我在失神,但是我清晰的感覺到了,我身邊的吳坤,全身上下,正在微微的顫抖。是的,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他不是害怕的而顫抖,而是興奮的顫抖。   我驚訝的扭過頭去,看向吳坤,發現他興奮的睜大了眼睛,緊緊的要緊牙關,嘴大大的咧開。表情看不出來一絲絲的興奮,反而看著很痛苦。但是,卻讓人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現在很興奮,很興奮。而他正在極力的壓制著自己,怕自己忽然間,會瘋狂的暴走一樣。彷彿看到我看他一樣,他僵硬的扭過了頭來,衝著我極其艱難的一笑,我的頭皮被他這一笑,瞬間發麻了起來。我甚至難以想像,有人第一次來到這個被成為死刑牢房,在這存活率不到20%的地方,基本上進來的每一個人,等待的都是來這裡死亡一樣。   獄警頭目劉雷不安的晃動了一下身體,開口說道:「媽的,這個地方,那次來,那次感覺到不爽。」然後扭頭說道:「你們兩個混蛋給我快點,媽的,老子可不願意在這個鬼地方在……」   劉雷說話的時候,同時向後面回了一眼,我的表情,他還是認同的,當他看到吳坤因為興奮,而壓制的發抖的時候,劉雷的聲音,嘎然而止。彷彿經過千錘百煉過的一樣,很自然的轉過腦袋,用一個我們都聽不見的聲音,嘀咕了一句,悶不做聲的帶頭走路。   的確,吳坤現在很可怕。因為,他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惡魔。除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濃厚的血腥氣息以外,極度壓制著在的他,就如同一個要擇人而食的凶獸一樣。被他注視一眼,你渾身上下的力氣,都會隨著他這一眼,所被抽去。甚至,你不會懷疑,他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就想潛伏已久的獵豹一樣,衝上來,狠狠的咬在你的喉嚨上面,把你蠶食的一乾二淨。   又是一陣沉悶的聲音,一個上方懸掛著一個大大的猩紅色的4字牢房,牢房的房門散發著『咯吱』的聲音,被打開了。房間裡很暗,唯一的照明工具,一個小小的燈泡,散發著黃昏色,幾乎起不了照明作用,但仍然在那亮著。房間裡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來的時候,觀察過外面的牢房,裡面均有兩排,左邊六個上下鋪,右邊六個上下鋪。一共能住24個人。這裡的格局也差不多,但是我一點都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人。因為所有的人,都蜷縮在燈光照不到的陰暗之處。一雙雙泛著腥紅色的眼光,想我們看來。小心的數了一下,足足有七對之多。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眼睛是閉著的,沒有睜開。但是我強化了許多的靈敏,感受到了的呼吸聲,有十三個左右。其中還有一個,若有若無散發著氣息。如果不是我的靈識比以前強大了許多,基本上,我連感覺都感覺不到那一點微弱的呼吸。   這時候,獄警頭目劉雷喝了一聲:「0347!」   我所感覺到的一雙眼睛的男子,忽然閃了一下,立刻跑了過去。一個面容十分邋遢的瘦小男子,一臉討好的跑道了劉雷的身邊,趕緊說道:「嘿嘿,長官好,不知道長官怎麼想起來來我們這坐坐拉。」   獄警頭目劉雷,厭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邋遢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而這個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彷彿看到這個邋遢的瘦小男子,眼中有一道劾人的精芒一閃即失。細小到另人不易覺察道,但是仍然是一副我很弱小的樣子,討好著劉雷。而劉雷再一次鄙夷的看了一眼這小子後,說道:「這是新來的兩個人,9526,9527。好了,你帶他們熟悉一下環境,我就不多說了。」說完,急急忙忙的退了出來。看來,這個四號監獄裡面,給他的壓力,挺大的。   又是一陣『咯吱』的關門聲,仍是那樣的刺耳。我曾在腦子裡面,回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面,等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雙眼一花,晃了一下,差一點昏了過去。被叫做0347的瘦小男子,並沒有理會我們。實際上,大家住再一個牢房裡面,人生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沒必要各自的攙雜在一起。   吳坤還是那樣的冷酷,但是現在的冷酷上面,又夾雜著興奮。他沉沉的低吼一聲,另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便誰也不理,隨便找了一個床鋪,翻身躺在了上面。我瞅了一眼周圍,找了一個光線仍算是有一點好,還算乾淨的鋪子,默默的走了過去,躺在了上面。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爆風雨的來臨。   忽然,房間裡面很靜,靜的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那樣的清晰可聞。每一個人都捲縮著坐在那裡,彷彿等待死亡的降臨一樣,默默無聲。正座牢房,彷彿籠罩在血霧中一樣,顯的特別的壓抑,我彷彿被這一種壓抑到要崩潰一樣。緊緊過了幾分鐘都不到,便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   正當我就要崩潰的時候,忽然一個幾乎頭髮都掉光了,嘴大大的咧開,露出裡面沒有剩下幾顆的牙齒。嘴唇乾枯,臉上的皮多年未曾見過陽光,彷彿都萎縮到了一塊的腦袋,湊到了我的面前。我一看之下,差一點嚇的吼了出來,但是只見他把一根如同雞爪的手指松到了嘴邊,輕輕的做了一個『噓』的樣子,示意我不要出聲,自己卻用一副沙啞和輕輕的口氣說道。   「噓!!不要出聲,你聽,有好多鬼魂,在那邊哭泣呢!!!!!」   ∼第二十二章 我崩潰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瀰漫了過來,再加上這讓人發驚,發怵的腦袋。我自己都感覺到,我的瞳孔放大到另我刺痛的地步。胃內一陣翻騰,直欲做嘔。我慌忙用嘴摀住我的嘴巴,清晰的感受到胃內的東西冒了出來,刺激著我的手心,粘粘的,稀稀的,流質狀物體。   但是這個人的一句話,我彷彿聽到了無數聲鬼在哭泣的聲音一樣,差一點從床上跳了起來,剛躲過這讓人發瘋的場面後,這個人又發出了如同夜裊的笑聲,『嘿嘿』的離開了。我再也忍受不住,翻了過去,胃內一陣翻騰,瘋狂的吐了起來。   我瘋狂的嘔吐聲,立刻如同投入到平靜湖面上的石子一樣,顯的是那樣的孤獨,和礙眼。但是,也激起了共鳴,整個房間頓時沸騰的開水一樣,熱鬧了起來。所有的人,彷彿被我牽引起來了一樣,紛紛都動員了起來,發出了各式各樣刺耳的聲音,就連酷男吳坤,一樣都不例外。   一時間,有笑聲,有哭聲,有呻吟聲,有叫罵聲,有人用手指抓牆的聲音,有人用手撕扯自己身上衣服的聲音。笑起來的,還算正常,有自嘲的低笑,有瘋狂的大笑,還有吳坤壓抑的興奮的笑聲,也有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冷笑。哭著的聲音,更是千奇百怪,有低聲的抽泣,有嚎嚎大哭,有哭的歇斯底里,有的還哭的聲淚俱下,有的哭的更加悲傷無比,有的,哭到昏了過去,然後醒了再哭,再昏,再醒,再哭。呻吟的聲音,就如同夜晚出巡的烏鴉一樣,刺耳,難聽,甚至另人毛骨悚然。叫罵聲,所罵出的字彙,簡直比牛津詞典還要豐富,甚至可以編成一本書,發表出來,各式各樣的問候,層出不窮,簡直有讓活人變鬼,死人喘氣之威。抓牆的摩擦聲,和撕扯自己衣服的聲音,雖然細小,但是卻能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那尖銳的摩擦聲,和撕布的拉扯聲,是那樣的刺耳,直入人心。一時間,我如墜冰窖,發現此刻我呆的不是監獄,而是一座精神病院,每一個人,都瘋了。   「啊!!!!!!!!!!!!!!」   我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嚎叫聲,聲音之大,直入雲霄。又如同平地的一聲炸雷一樣,震的整個監獄,都晃動了一下,一層層的灰,從房子上面落了下來。整個房間,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著我,都在懷疑,這聲音是不是從我的嘴裡散發出來的。所有的人,整個監獄所有的人,心裡面都籠罩在這聲淒厲的慘呼聲。   而正在監獄長辦公室內的假『監獄長』婉兒,聽到這聲聲音,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大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連後面的椅子,倒在了地上,都彷彿沒有看到一樣,愣在了那裡。一直到那聲淒厲的慘呼聲,響了足足有一分多鐘以後,頓時嘎然而止,婉兒頓時打了一個冷顫,良久一後突出了一句話:「難道,他瘋了?」說完,焦急的在屋子裡面來回的渡著步子,過了一會後,一個獄警進來,說道:「東方小姐,吃飯了。」聽完這句話後,東方婉猛的美目一亮,開口說道:「快,今天讓四號監獄的人也出來吃飯。」   這個獄警一愣,連忙搖手辯解道:「東方小姐,你知道這不符合規矩。」   東方婉臉色一寒,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你什麼規矩,大不了每個人給我都帶上腳銬和手銬,反正,我要見他們來食堂吃飯。我會在上面監視他們的,你聽見了沒有。」   獄警被東方婉的氣勢所壓,唯唯諾諾的道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   而此時的我呢?此時的我,就如同東方婉說的一樣,但是又不一樣。我沒有瘋,我只是崩潰了。當我聲音嘎然而止的那一剎那,我雙眼空洞的,如同靈魂出竅一樣,趴到在我所吐出的穢物上面。我驚驚的飛在半空之中,看著冷冷的躺在地面上的我,我睜大了眼睛,已經徹底的傻了。   現在,我的腦海裡,只閃過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我死了。   我無奈的看了一下我現在的靈魂,周圍的幽靈可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立刻如同瘋鬼一樣,衝了過來。頓時,一個個的都爬在了我的身上,張口就要吸食我的靈魂能量。我忽然很想笑,這一輩子,所有的理想抱負都沒有了以後,我就這麼的死了。可是,現在我死了,靈魂也得到不了一絲絲的安息,還要被所有的鬼魂吞噬。不甘,強烈的不甘,強烈的不甘出現在我的心中的時候,我的身上忽然爆發出一陣朦朧的光芒,周圍所有的鬼魂如同碰到了炙熱的硫酸一樣,都驚嚇的退了出去。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所有的鬼魂都離我遠遠的,不敢靠近在我身邊。一時間,我發現我安全了。這時候,我忽然發現我的身體站了起來,穢物佈滿了一臉。但是連擦一下都沒有擦,平靜的躺在鋪子上面,彷彿丟失靈魂一樣,什麼都不見了。這時候,忽然,有個獄警走了過來,隔著鐵欄杆,說道:「所有的人,都過來。」然後丟進來十五副手銬和腳銬。開口繼續說道:「所有的人,都帶上手銬和腳銬,吃飯了。媽的,今天怎麼回事,居然叫你們這群敗類出去吃飯。」   所有的人,聽到居然是出去吃飯,都跑了過去。而我的身體,也跑了過去,眼神空洞的拿起一副手銬和腳銬盲目的把自己銬了起來。我忽然很悲傷,從第二人的角度,去觀察我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居然真的如同大家所有的那樣,是一個懦夫。雖然三年來我沒承認過,但是此刻,我真的很像一個懦夫一樣,盲目的聽從,不敢反抗。   獄警彷彿看到我一樣,捂著鼻子說道:「你,去那邊沖洗一下,然後再過來。」   我的身體,立刻老實的跑過去,細細的沖刷一下,再跑了回來。真的比聽話的狗,還要聽話。所有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聽話。但是過了一會後,他們彷彿想通了一樣,都頹廢的低下了腦袋。是的,這裡所有的人的希望,都已經被掩蓋了。不只我一個人,有好幾個人的眼中,都透漏著深深的絕望。這些人,或許以前都是窮兇惡極的匪徒。但是,現在都如同在等死的人一樣,忘記了該怎麼樣去生存,怎麼樣保護自己。   這時候,牢門忽然被打開了,所有的人都抖了一下,心情似乎因為打開牢門的那一剎那,稍微的激動了一下。但是,又被深深的絕望代替。只有吳坤,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帶頭走了出去。而我的身體,是第二個走出去的。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   我就彷彿是我身體的影子一樣,他走到那裡,我就跟到那裡。隨著獄警,穿插著一圈又一圈的牢房裡面。我始終以另一個人的角度,觀察著我自己。對周圍的事情,一直都莫不關心。終於,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路後,我的身體,帶著我,走到了一個大食堂裡面。裡面靜悄悄的,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我們所有4號牢房的人,都一步步的挪到了一個角落,安靜的坐在那一個窄小的角落裡面。   我們剛坐下以後,連一分鐘都沒有到,一個獄警,帶著肥龍為首的囚犯,走了進來。我仔細的觀察了起來。肥龍長的很胖,渾身的肥肉都哆嗦在他的身上,厚厚的脂肪,讓人一陣噁心。頭上剃著一個大大光頭,眼中閃爍著狡猾的目光。另人一看,覺非善類。臉上和善的笑容,很假,也很噁心。   等肥龍進來後,看到蜷縮在角落裡面的4號牢房內的所有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本來帶著的和善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下來。不只是他,其他的囚犯,儘管人數眾多,但是一個個低著頭,話都不說一句,默默的,走到一塊區域,老老實實的做在那裡,臉上再也沒有囂張的神色。   這時候,食堂裡面的食物,都陸續的送了上來,我們帶頭的那個獄警,彷彿知道我很聽話了一樣,指著我,冷冷的說道:「你,過去給我打食物,4號牢房的人,每個人都給我打一份。」   我的身體,立刻站了起來,雙眼無神,渾身僵硬的拿起了碗,老老實實的打了一份又一份食物。來回的穿插,走動了十幾邊,才算把所有的人食物,都給打了完全以後,才停了下來。   等我剛打完以後,看到所有的人沒有動,我的身體也沒有動,只是老實的坐在那裡。這時候,禿子也來到了食堂。禿子人如其名,腦袋上的頭髮,都掉的差不多了。臉上的表情,顯的特別的陰鷲,一看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物。一臉的囂張,顯的特別的目無一切。但是和肥龍一樣,看到了4號牢房的人後,也老實的找了一個角落,花也不多說一句。招呼人開始打飯   沒多久,老鬼也來了。人數的確是最少的,但是一個個都異常的彪漢狂爆。尤其是老鬼,一米九左右的個子,身上都是如同磚頭一樣的肌肉,滿臉橫肉,肌膚黝黑發亮,頭上剃了一個毛寸,顯的特別的精神。掃了一眼食堂,充滿了霸氣。但是看到4號牢房的時候,也是渾身一震。只是沒有像肥龍和禿子那樣害怕,只是鼻子冷哼一聲,坐到了剩下的座位上面,一個人霸佔了三個位置,腿翹在上面,哆嗦著,嘴裡面也哼著小曲。  ∼第二十三章 蛻變(一)∼     等所有的人,盤子都端到了面前以後,獄警喝了一句,『吃飯』。所有的人,立刻都拿起了勺子,碗,一類的東西。頓時,整個食堂裡,傳來了一陣陣吃飯的聲音,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鬧。彷彿已經習慣了一樣,誰吃誰自己的,不說話,也不鬧事。我不禁心中納悶,這些人並不是窮兇惡極之徒啊,不是很老實嗎?可是等我掃了一圈周圍的情況以後,發現許彪,錢偉,李輝的身上,有著大大不小的疤痕,明顯的,被人好好招呼了一頓。   我心中一個哆嗦,暗道:「還好,還好,真不知道被分到4好牢房是對的還是錯。不過,怎麼看,也比別的牢房要強上許多。至少沒有一個人問我,可能所有的人,都頹廢的絕望了吧。如果不是這樣,或許我也會被狠狠的打了一頓。」   現在心中一痛,發現來了居然只是小小的一天,居然產生了我就是囚犯的感覺。不行,我不能這樣,我要回到我的身體,我要繼續打官司,我要伸冤。可是,我忽然腦海裡閃過一句話。那是我臨走前的時候,王帥跟我說的一句話。本來我以為,王帥來找我,是告訴我,他原諒我了。誰知道,他來了跟我說了一句話,一句話徹底死了心的話。   『混蛋,你這個混蛋,我一直多把你當做兄弟,看到你懦弱,我每天都想幫你,照顧你。誰知道你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你居然強姦周馨雅。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退出,你居然強姦她?你這個強姦犯,如果你在監獄中不死的話,回來我也會殺了你。』   我當時張了好幾次嘴,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發不出來一點點的聲音。最後,我只能深深的絕望了。強姦犯,多麼可笑又充滿了諷刺的三個字,就這樣徹徹底底的把我給毀了。   我的父親也來看過我,他對我說,他沒有我這個兒子。另我看著他本身彎曲的後背,更加的駝了起來。就如同巨大的壓力把他壓彎了一樣,連動一下的心情,都沒有了。我的母親,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的哭,哭的我好傷心,哭的我好心碎。我心中吶喊了無數次,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來幫助我,來保護我,來相信我。在我絕望的時候,每一個人,給我送來的,沒有溫暖,只有絕望。   我冷冷的注視著我的身體,看他一邊又一邊的往嘴裡送著食物,又時候根本就是直接嚥了下去,連嚼一下,都不嚼。我看著那熟悉的臉,彷彿是那樣的陌生。忽然,我意識到,我是否要反抗,我是否要拒絕。這個感覺,是多麼的強烈,多麼的堅定。但是,很快的,就被我丟到了腦後,這種感覺,根本就不用該存在。意識到不可能以後,這個想法就被我無情的拋棄了。但是,反抗的種子,已經在我的腦海裡,生根發芽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這時候,我剛把反抗給甩到了腦後的時候,只見禿子,叫上肥龍,走到了老鬼的身邊。所有的人,除了4號牢房的人以外,都停下了食用東西,奇怪的看著禿子和肥龍。而老鬼,依然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明顯的甩都不甩兩人一眼。   禿子陰冷的面孔,邪惡的笑了笑,偷偷的在老鬼的耳邊叨咕了幾句。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紛紛投來了疑惑的表情。老鬼聽禿子說完以後,抬起頭來看一下肥龍。肥龍笑了笑,彷彿在正式禿子所說的話真實性以後。老鬼的眼光,向4號牢房的方向,看了過去。所有的人,立刻順著老鬼的眼光,射了過來,一個個立刻都猜疑了起來。   老鬼沒讓大家猜測多久,就立刻向4號牢房走了過來,走到了我的身邊。頓時,我害怕的顫抖了起來,用靈魂警告我的身體,告訴他危險就在身邊。而我的身體彷彿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的時候,不停的吃著面前的事物。老鬼嘿嘿一笑,說了一句:「你就是被判了八年,卻來到了這個關押重刑犯的監獄。另人奇怪的是,你還住進了4號死刑監獄。小朋友,你是不是能跟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或許,叔叔我會保護你的。」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食堂的人,似乎沒有意識到老鬼會這麼幽默,都跟著狠狠的笑了起來。   老鬼忽然眼中凶狠的光芒一閃即失,猛的按著我的頭,向桌子上磕了上去。『光』的一聲,我的臉被重重的擊打在桌子上面。桌子上的盤子,瞬間發出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聲音。其中一個,盤子『光鐺』一聲,掉在了地上。但是老鬼彷彿毫無所覺一樣,使勁的按著我的腦袋,巨大的力道,使著桌子發出了一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音,鮮血,從桌子上面流了出來,滴趟在了地上。   忽然,掉了盤子的那個人,發出了一聲嗚咽的聲音。所有的人,包括老鬼,還就我(靈魂)。都紛紛的,向他看了過去。我的身體一直沒有動,只是爬在桌子上面,一動不動,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是不是昏了過去。但是,疑惑很快就被那嗚咽聲帶走。哭的是一個中年人,他全身很瘦,就如同抽了大麻一樣,除了皮,剩下的都是骨頭了。我想,從他身上很難在找的到肉了,就是找到了,能不能湊齊二兩,還有帶猜測。皮膚因為常年不見陽光,顯的異常的蒼白。如此蒼白的皮膚,再陪上他異常傷心的哭泣,另所有的人,頭皮一陣發麻。   那個人低著頭哭了一會後,就變成了小聲的抽泣,但是眼淚依然『吧嗒,吧嗒』的滴在上面,跟我流出的血滴在地上的聲音一樣,混雜在了一起。突然,那個人抬了腦袋。臉上的淚水,鼻涕,口水混雜的滿臉都是。但是依然用一副哭喪著,如同死了親人一樣的表情說道:「嗚!!你,你還我食物,嗚!」   聲音嘶啞,難聽,卻直透人心。老鬼如同被錘子重擊一樣,狠狠的退了幾步。這個人似乎以為老鬼要逃走,大喝一聲:「你那都不准去,不還我食物,不准走。」然後,如同大鳥一樣,跳到了桌子上面,呼的一聲,向老鬼飛了過去。   老鬼的反應,也算是很快了,立刻揮舞著拳頭,向這個男子砸了過去。   『砰』   拳頭很準,狠狠的打到了這個男子的臉上。可是,另人怪異的是,這個人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以後,如同被粘在上面一樣,不飛出去,也不受傷,就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狠狠的粘在了上面。所有的人,都用一種不可思儀的表情,看著那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到的事一樣,雙手在老鬼的胸口上,輕輕的一按。老鬼頓時發出一聲慘呼聲,一個長長的口子,從老鬼的胸口到達腹部。   我的瞳孔縮了一下,看的出來,這個男子在撫摩老鬼胸口的時候,手心裡,噴散出來一道青色的光芒。是這種光芒,撕開了老鬼的胸口上的肌肉。我也知道,這個人是手下留情,如果說他真的想動手的話,老鬼早死了。我這時候,對4號牢房徹底的質疑了起來。心中納悶的想到,這個4號牢房,裡面到都是關押著什麼怪物,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我只知道,這個監獄,每年都有人會死,死了以後,才從裡面被抬了出來。然後,連屍體,都從人間蒸發掉了。   這個男子立刻跑到了老鬼的面前,仍然用著一副十分悲傷,十分難過的聲音,哽咽的說道:「我的食物,我的食物,你不陪我食物,我就,恩對,我就殺了你。先怎麼殺好呢,能,先把你的內臟取了出來,然後在,恩在挑斷你的手筋拉,腳筋拉。說不定,還能燒一盤菜呢。」   老鬼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頭皮一陣發麻,趕緊揮了揮手。立刻有一個小弟,機靈的跑了過去,把所有人的食物,都拿了過來,送到這個男子面前。男子歡呼一聲,端著所有的食物,往回走了過來。當走到我的身邊的時候,囔囔自語的說道:「嗯,太傻,嗯,太笨,嗯,太孬種,嗯,太懦弱。嗯,多好的苗子,如果好好利用的話,嘿嘿,又是一件很美的藝術品。嘿嘿,嘿嘿,堅強吧,殺人吧,別怕,這裡那一個人都該死,我也不例外。怕,你永遠都會活在陰影之下。恩恩,我在說些什麼,喂喂,你有聽見我說話嗎?喂,你怎麼不理我,你說話,我給你好吃的。」開始還是自言自語,但是我感覺向在跟我說了一樣。因為每一句話,都震撼著我的內心。怕嗎?我真的怕嗎?懦弱嗎?我真的懦弱嗎?   「滾!」   瘦小的男子,最後幾句話,是纏著一個身體如同竹竿一樣的男子。只見那個竹竿被纏的受不了了,不得不出聲罵了一句。那個瘦小的男子,看到那個竹竿搭理他,立刻如同臉上開花了一樣,高興的從手上的盤子中,找了一份菜最少的,給了那個竹竿。竹竿也不客氣,立刻把飯都拔到了自己的碗裡,隨手向後一扔,穩穩的落在了老鬼的面前。我的內心,再一次震驚不已。   這時候,一個肉球湊了上來,衝著瘦小的男子說道:「兄弟,那麼多,吃的了嗎?給我一個。」   瘦小的男子立刻嚷道:「呀,呀,呀,你要吃的,不給,不給,你說話了,我也不給。除非……」   肉球說道:「除非什麼?」   瘦小的男子思考了一會,說道:「除非你能讓那個小子說話,那個小子說話,你就有吃的。」   肉球立刻走到了我的面前,說道:「喂,你說話,說句話就有吃的,我分你十分之一,不十分之二。你別不識抬舉哦,當心我K你。」   我的身體,立刻自然的抬起頭來,眼神空洞的緩緩說道:「說什麼?」   肉球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笑,立刻說道:「夠了,繼續爬著吧。」我立刻聽著他的話,立刻安靜的爬在那裡,簡直比狗還要聽話。   瘦小的男子,張大了嘴巴看著肉球,一臉不敢置信的開口說道:「就這麼簡單?」   肉球才年管這個瘦小的男子信不信,只要我說話了就行。立刻,皮笑的都抖動了起來後,衝著瘦子高興的說道:「這小子,心智全失,只剩下一個軀殼了。只是奇怪,為什麼還能動,而且沒被那些靈體佔據。還有,拿來。」   瘦小的男子僵硬的一笑,然後又肉疼的拿起了一盤飯,猶豫不絕的放在肉球的手上,開口緩緩說道:「達賴!」   肉球撇了一眼,思索了一下,毫不在意的說道:「早看出來了,還要你說。」說完,很自然的退了回去,吃起了面前的食物了。  ∼第二十四章 蛻變(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4號牢房的人或許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其他牢房的囚犯或許沒有太大的意思。但是我不一樣,我頓時疑惑,他們為什麼能輕鬆的一句話道破,我跟達賴活佛曾經見過面。這,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腦海裡面,如同炸開了一樣,徹底的都亂了。   這時候,肉球把頭湊到桌子上,左右看了一眼,繼續說道:「殺還是留?哎,多好的一副身體啊,要是比達賴先見到他,這個身體就是我的了。」   竹竿忽然抬起吃的滿臉都是飯渣的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留,珠,沒在。」   竹竿的一句話,4號監獄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吃飯。都紛紛像我的雙手處看了起來,我頓時知道,他們所說的珠,可能就是達賴送給我的佛珠。也只有這個,才會跟珠掛上邊。疑惑,太大的疑惑充滿在我的心中。瘦小的男子,興奮的上下竄了起來,口中不停的說道:「還有機會,還有機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同時,4號監獄所有的人,都興奮的笑了起來。那本來的眼中的絕望,消失到一乾二淨,被一絲絲的喜悅,所掩蓋。   瘦小的男子,又繼續說道:「怎麼辦,怎麼辦,那裡有,那裡有。對了對了,小黑屋,那裡,那裡,哈哈,只有那裡了,天那,監獄啊,我愛死你了,我愛死你了。」   疑惑,我徹底疑惑了。這些人到底怎麼了,4號監獄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些人,會變的這樣的奇怪。不,這些人肯定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囚犯,他們肯定知道什麼?他們究竟想幹什麼?我只能看著瘦小的男子走到了我的身邊,指著我說道:「你,站起來。」   我的身體,嘩啦一下,站了起來。   我頓時在心中大驚,衝著我的身體瘋狂吶喊,喊道:「你,你給我坐回去,不准聽他們的命令。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懦弱,為什麼,為什麼我誰的話都聽,為什麼,我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我不!!啊!!!!!!疼死我了!!!」等我喊完了以後,我的腦袋如同被炸開了一樣,雙眼一黑,昏了過去。靈魂逐漸的淡了起來,在最後那一剎那,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之內,可是,這一切仍然是徒勞的。   這我昏過去的那一剎那,我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所有的人都沒有看見,只有我知道我的眼中,有一道一樣的彩色閃過,但是又立刻被空洞所掩蓋。而這個時候,就聽見瘦小的男子,興奮的說道:「你,動手,所有的人,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打,哈哈!」   我立刻如同遵從命令的機械人一樣,旋風一般,迎面向離我最進的一個人,衝了出去。抬手一拳,迎面向他打了過去。一拳,狠狠的一拳。他們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臉上,砰的一聲,倒飛了出去。接著,我如同陷入羊群的猛虎一樣,瘋狂的打著每一個人。幾乎每揮一拳,都有一個人被我打到,但是,我的身上也被無數個拳頭,紛紛擊中。   我承認,我現在的肉體是很強悍,但是也很弱小。我強悍,是因為我的肉體被神丹和佛珠改造過。我弱小,是因為我根本不會任何招式。我是和王帥對打了近三年的時間,可是一直都是我在防守,他進攻。所以,我只會防守,不會進攻。但是現在,我是一個遵從命令的機械人,我只會攻擊,不會防守,也不知道放手。拳頭很硬,但是打不到人就如同沒有一樣。但是放棄了放手,挨打則再所難免。   門口的獄警,一看到現在的情況,立刻吹想了警笛。頓時,整做監獄的獄警們都活動了起來,整在吃飯的東方婉,五叔,還有胡濤。立刻的聽到了這樣的警鐘聲,五叔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怎麼回事?」連忙向房子內走了過去,因為,裡面放的是監視器。   等走到了一看,發現一個黑髮的男子,跟一群犯人正在打鬥。其中有肥龍,有禿子,有老鬼。而老鬼的身上,已經受傷。五叔仔細一看,居然是今天來了,被東方婉耍了的那個小子。4號牢房的人,都坐在那裡,高興的拍著手掌,給那個小子吶喊助威。五叔立刻對身邊的一個警員問道:「4號牢房?誰同意他們在裡面吃飯的。」   旁邊的一個獄警,立刻顫抖的說道:「是,是,是……」他是是是是了半天,頭上都急出了一頭大汗,卻不知道怎麼說下去才好。   「是我讓他們去那吃飯的!」   東方婉走了進來,對著那個獄警狠狠的瞪了一眼,擺了擺頭,示意他離開。獄警立刻如同再世為人一樣,趕緊離開了。五叔氣的指著東方婉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看著東方婉一臉歉意的表情,氣的『哎』了一聲,趕緊把頭湊到了話筒邊上說道:「所有的成員注意,所有的成員注意。除警戒人員外,全部趕往一號食堂,全部給我趕往一號食堂。」   頓時,整座監獄都亂了。所有的人員,都瘋狂的奔跑了起來,一個又一個的穿插著每一個屋子裡面。所有的警員,都打著橡皮棍,奔跑到了食堂,吹了一口哨子,喊道:「所有的人都住手,雙手抱頭,蹲在原地。」   老鬼,禿子,肥龍這幾個監獄的油子,立刻知道事情應該怎麼處理,一陣犀利嘩啦的全蹲了下來。而我,仍然處在失去意識的時候,瘋狂的向下一個人衝了過去。可是我不知道,忽然一根棍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光』的一聲,我被狠狠的擊倒在了地上。但是我如同發瘋了一樣,根本不注意身上的傷勢,再一次爬了起來,向打我的獄警撲了過去。拳頭就如同風一樣,打了出去。   就在這一剎那,喇叭內傳過來一聲焦急女音,大聲喝道:「住手!!!」   立刻,我的拳頭離獄警的臉還有0.01公分的時候,停了下來。一顆冷汗,順著獄警的臉上流了下來。這時候,喇叭內又傳來了那個威嚴的男子的聲音,氣急敗壞的說道:「把那個人,給我抓進去,關進小黑屋裡。一個星期,什麼時候關了一個星期,什麼時候出來。氣死我了。」   等這個威嚴的話說完以後,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而4號監獄裡面的人,除了吳坤以外,所有的人,都高興的上竄下跳了起來。   而喇叭內,也傳來了爭吵的女音,聲音不大,但是透漏著一陣陣的焦急,焦急的喊道:「五叔,你不能這樣,肯定是別人先動手的。」   威嚴的男音根本不離女音的焦急,再一次不怒自威的說道:「你,你再吵,再吵就給我回家去。」   另外一稍微溫柔一點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婉妹,算了,為了一個犯人。」   女音生氣的說道:「胡濤,我的事,什麼時候論到你管。犯人怎麼了,我就是要管他。」   威嚴的男音似乎很生氣,大聲喝道:「胡鬧,都給我住口,七天,一分鐘都不能少。什麼時候關夠了七天,什麼時候從裡面出來。就這麼說了,你們還不去執行,給我傻站在那裡幹啥!」說完,喇叭內再也沒一點聲音。   而此刻的獄警,都是一頭大汗的把我帶走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囚犯。   這邊,東方婉已經急的哭了起來,聲音哽咽的衝著五叔喊道:「五叔,為什麼,明明是別人先打的他,而他,根本就什麼錯都沒有。五叔,我不管,我不准他去小黑屋。因為,那裡面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七天,七天會死人的。」   其實五叔此刻也有點為剛才的衝動,而後悔了,小黑屋的裡面呆的人,最高記錄是五天,就這出來了都基本已經快死了。人如果呆上七天……五叔倒抽一口涼氣,不敢再想下去了。可是,現在東方婉在這鬧的他一陣心煩。胡濤被她喝了一句,在那鬱悶不已,別說勸了,自己心裡都十分難受。看著東方婉喋喋不休,五叔氣急,冷冷的一甩袖子,說道:「七天,一天都不能少。反正這小子是被人陷害進來的,死了活該。你看看他,才進來一天,就給我惹了這麼大的事。不把他給我制老實了,他還不把監獄給我拆了。」   東方婉已經急的快發瘋了,焦急的衝著五叔,也不管什麼尊老愛幼的問題了,歇斯底里的喊道:「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七天,真的會死人的。你難道真的就願意讓他死在那裡,五叔,我求求你了,你放了他吧。實在不行,就關一天好不好,一天,就關一天。」   五叔愣了一下,他從來都沒有看到東方婉這麼焦急過,立刻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東方婉,細心的思考了起來。   而東方婉一看還有婉轉的機會,心裡一喜,趕緊打蛇隨棍上的說道:「五叔,你也知道這錯並不在他,一天就夠了,一天他就知道錯了。要不等他出來了,我幫你打他一頓,保證他以後都不敢惹事了,我保證斷絕他惹事的念頭。」   五叔深深思考了一會,心疼的看了他這個十分溺愛的侄女一眼,最後咬了咬牙,往下吩咐了下去,說只關我三天。剩下的幾天,找個沒人的監獄,好好的調理一下,封鎖消息,不要讓人不知道他在裡面只關了三天。頓時,東方婉也不好再這麼求了下去。五叔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所有東方婉,也不方便再說些什麼。   只見東方婉高興了起來,也不管剛才是否有失持韻的衝著五叔甜甜的一笑,高興的說道:「謝謝五叔。」然後又思索了一下,繼續說道:「五叔,為什麼要不准4號監獄的人出來吃飯,而且只關在裡面,每天只送少量的食物進去?」   ∼第二十五章 蛻變(三)∼     五叔深深的看了一眼東方婉,十分無奈的冷冷說道:「為什麼,你知道這次闖了多大的禍了嗎!這些犯人不是普通的犯人。你也知道你自己身上比普通人多了什麼東西,這裡面的犯人除了每個都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外,而且每個人都是高手。裡面有學習中國古武術的高手三個,世界級暗殺高手一個,中國最好的特種部隊中的優秀特種兵一個。這五個,是裡面最厲害的。還有一個人,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一個瘋子科學家,把自己的身體都改造成了最恐怖的存在。其他的,還有一個曾經偷邊英國十五家高級博物館裡面的東西。要不是他都是偷的中國鴉片戰爭時候所流竄出去的東西,然後又送回來,早就被槍斃了。還有一個計算機高手,控制澳大利亞股市長達三個月之久,才被發現。外人不知道,他是被秘密逮捕的,國家想吸收他,他不同意,先放在這裡的。其它的,還有一個暗器高手,用槍高手,用毒高手,詐騙高手,甚至,還有一個御女高手。知道都是什麼人了吧?新來的吳坤和那個陳風華?前者是裡面最普通的一個,後者,根本什麼都不是。你知道你把他放進去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了嗎?」   東方婉張大了嘴巴,嬌媚的臉孔,頓時被一陣詫異所掩蓋。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五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緩緩的說著『這,這,這,這……』   五叔看了一眼東方婉,知道她被這樣的事,所嚇住了。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東方婉,意思是你不知道,我也不責怪你了,下會注意了。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想說這怎麼可能是吧?是不是想說這裡面任何一個人放到世界上,都足夠引起轟動是吧,想說,這麼多人集中到一塊,怎麼沒有出大事是吧?」   東方婉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鬱悶不已的點了點頭。五叔也沒有再為難她,繼續開口說道:「全國我們關押這樣重刑犯的監獄不少,關押死刑犯的也有好幾個。但是,關押這國際性的重死犯,全國只有我們這一個。他們只所以能關住而逃不掉,是因為西藏的達賴喇嘛,他在這裡面刻了一個靜心咒,再加上所有的人,吃的都很少,嚴重影響了他們發揮,所以,就這樣半死不活的吊在這裡。國家念他們並沒有做出對祖國危害的事情,有的甚至已經做出了對國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沒有殺他們,把他們關在這裡。但是也不敢放出來,因為他他們實在太危險了。」   東方婉終於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以後,失神的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才慢慢的說道:「那,五叔,那個小子怎麼辦?還放回去,豈不是特別的危險?」   五叔點了點頭,用一副肯定的表情,開口說道:「嗯,不能再放回去了。那小子雖然是被人陷害,但是我們不能作為人家利用的資本。等他從小黑屋裡出來以後,關到普通的監獄裡面吧,讓他和普通犯人一樣生活。八年以後,等他出去了一切就都平靜了。」   東方婉無奈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恩』了一聲,忽然抬起頭來,擔心的說道:「那五叔,你不會趕我回家吧,我會聽話的,好好在這歷練,絕對聽你的話,不再意氣用事了。」五叔擺了擺手,也不再說話,轉身離開了。東方婉則低聲的說道:「小子,等你出來了就過普通犯人的生活吧,哎,可憐的孩子。」然後,隨著五叔的步法離開了。胡濤的站在那裡,臉上的神色變了幾邊,在心裡面念導了我幾下,彷彿打定什麼主義似的,喊了一聲『婉妹』追了出去。   或許,他們是對我好,認為我出現以後就沒事了,可是他們也錯了。反抗的種子,已經在我的心裡面發芽了。小黑屋這一次,成了刺激我身體內種子成長的肥料,而東方婉對我的關心,成了胡濤心中的疙瘩,從而變成了我身體內種子的催化劑,另這可種子蛻變成了仇恨的惡魔種子。懦弱的我,從小黑屋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不在存在了。雖然我已經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反抗,但是我還沒有變壞。胡濤成了我心理扭曲的催化劑,一個善良的我,因為他的存在,學會了邪惡,學會了手段,學會了心機。   現在的我在幹什麼?現在的我正平靜的躺在小黑屋內。我不知道我應該感覺到高興,還是感覺到倒霉。我應該高興的是,我現在失去了意識,根本不知道小黑屋的恐怖。我倒霉的是,小黑屋,這一個讓監獄裡面窮凶極惡的匪徒,都顫抖的地方,光榮的降臨在了我的身上。   小黑屋,顧名思義,又黑又小的屋子。整個屋子,高和寬,都只有一米五左右。說是一個屋子,不如說是一個掏平了的四方形小洞。人在裡面,站不直,躺不開。而且屋子裡面一絲陽光的照射不進來。朦朧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在裡面,沒有方向感,沒有時間感,只有寂寞,無窮無盡的寂寞,無邊無際的寂寞。而且這裡面的空氣流通性差,吃喝拉灑,一切都在這裡面。悶熱的空氣,使人容易心浮氣躁。而且如此壓抑的環境下,更加容易使人發瘋。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這裡沒有時間概念,我從疼痛中醒了過來。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疼痛不已,我伸展一下手臂,發現自己碰到了上面的牆壁。眼前黑濛濛的一片,我就如同瞎子一樣,什麼東西都眼不見。伸手觸及的,是那冰冷切粗糙的牆面。我幾乎忘記了呼吸,大口的喘著粗氣,沉沉的靠在冰冷的牆面上,似乎想讓我的身體在這個沉悶的屋子裡面,降低一下溫度。可以過了一會後,這冰冷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濕濕的溫熱的感覺。我知道,這是我身體內,散發出來的熱度,和冷汗,使這個冰冷的牆壁,也潮濕了起來。   冷靜,我要冷靜,不能這樣,心靜自然涼,我不停的安慰這自己。可是,壓抑的空氣,就像夢魘一樣,揮不走,也帶不去。死死的纏住我,就如同巨蟒一樣,纏繞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我堅持了多久,我大聲的喘了幾口氣過後,開始低聲的沉吼了起來。就如同憤怒的獅子一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如果誰進來看見我的話,肯定會發現,我的眼睛是血紅色的。紅紅的,彷彿能吞噬下一切的一樣。   此刻,我心中被強烈的不甘所代替,我要反抗。這個意識,從來都沒有這麼強烈過。我要報仇,這個想法剛一出現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我發現,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憎恨過這個世界。差距,難道就是那麼大嗎?難道窮人,永遠都比擬不了富人嗎?   開始思考問題以後,冰冷的壓抑,逐漸的消失了許多。於是,我開始思考,不停的思考。我開始回憶,不停的回憶。開始瘋狂的感覺,逐漸的離我而去。我發現,我從壓抑中走了出來,面部的表情,也逐漸的柔和了起來。這裡彷彿不像是那麼可怕了,反而,這裡給了我一個靜靜思考的機會。於是,我盤腿坐下,緩緩的筆上了眼睛。就如同一尊安靜的大佛一樣,平靜的坐在那裡,煩躁的心情,也瞬間淡化了不少。原來佛打坐的時候,是在發呆啊!   這個念頭一閃即失,我為這個想法,自嘲的笑了笑。對,他們是在想事情,不是發呆。我無聊的笑了起來,時間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但是,這些只是暫時的。回憶,也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件痛苦,就像心魔一樣,出現在了我的心中。開始,我只是回憶我父母對我的好,對我的愛。然後,我又回憶和王帥在一起,那哥們的感覺,打拳後,我們總是暢快淋漓的洗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再美美的吃上一頓。這時,我又想起了那到大學畢業證的那一煞那,興奮喜悅的心情,想像大學畢業以後,我一定能夠出人投地,成為一個特別優秀的人。最後,我又想起了去西藏拉薩的時候,小可愛孫可蕊天真的笑容,圍繞著我,就如同翩翩蝴蝶一樣,總會一句又一句的問我,愛不愛她,而我,總是一句又一句的不耐煩的回答她,你煩不煩啊,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可是他絲毫不放棄,仍然熱心的纏著我。   但是,那只是但是,當我知道我和周馨雅發生關係的時候。我曾經在夢中,曾經對這樣的事情意淫了無數次。但是,當真實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徹底的如同五雷轟頂一樣,傻了,呆了,愣了。   那是一個轉折,那是一個殘酷的轉折。我的一切,全因為那一次,亂了。   這,讓我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父母對我的愛,失去了王帥的友誼,失去了孫可蕊的信任,一切的一切,都紛紛離我而去。我剛才還溫柔的臉孔,此刻瞬間扭曲到了一塊。   這時候,監獄裡面忽然平地的出現一聲炸吼,緊接著,出現了有人用拳頭,用腳,用膝蓋,甚至用腦袋,瘋狂的擊打鐵門,牆面,地面的聲音。整個監獄,都在顫抖。有人興奮,有人高興,有人害怕,有人顫抖,甚至,還有人擔心。   門的外面,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俏麗的挺立在那裡。眉頭緊緊的連在了一起,可見這人,是多麼的擔心。那個人不是別人,是東方婉。那個耍我的女人,但是,我卻不知道他耍我。只見她雙眼迷茫的盯著那扇鐵門,顫抖的走到旁邊,手輕輕的扶上了鐵門,感受著那冰冷的氣息。鐵門上面,傳出了沉重的擊打聲。鐵門的裡面,傳出了沉重的低吼聲。眼淚從東方婉的眼裡奪眶而出,東方婉忽然用手指摸了一下仍然掛在美麗的臉孔上的眼淚。低聲的囔道:「這是什麼,這是眼淚嗎?我為什麼要流淚,為什麼?」   ∼第二十六章 蛻變(四)∼     東方婉不知道,她不知道,當眼淚不自然的流出來的那一剎那,她的心裡面,已經被一個人穩穩的佔據了。甚至,到現在她都毫無所覺。甚至,她現在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因為,她發過誓,說自己不再流淚,要像一個男孩子一樣堅強。可是,這次她控制不住,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就像頑皮的精靈一樣,流了出來。   東方婉手忙腳亂的擦乾了臉上的眼淚,淡然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淫賊,知道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監獄裡面鬧的這麼凶了。」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我,根本就不知道東方婉來看過我,只是知道,當我回想自己人生因為那一次意外而改變的時候,腦子裡瞬間充沛了趙亮那可笑,又充滿諷刺的臉空。瞬間,我被所有的怒火所掩蓋。只有打,用力的打,只有發洩,用力的發洩。   正個監獄所有的人都快瘋了,一連三天,我一連三天,都在瘋狂的錘打著牢房的鐵門。被送進來的食物,瞬間又被我踢了出去。所有的人,從最初的興奮,高興,難過,害怕,擔心,都紛紛的變成了恐懼。因為他們不敢相信,也實在的難以想像,一個人,居然瘋狂的錘打著鐵門,錘打了三天三夜。幾乎沒有間隔過,也沒有間斷過。   東方婉一次又一次的向五叔提出放人出來的事情,可是五叔不敢放啊。現在的我,意識成處在瘋狂的狀態。凶獸,就應該關在籠子裡面才行,一但放了出來,不光危機到了他的生命,也危機到了我的生命。因為,我的意識除於模糊與清晰之間。所有的人,都會成為我攻擊的對象。而厚達三十厘米後的鐵門,現在外面已經出現了凹凸不平的表面,有的,還能清晰的看到,上面是一個拳頭的印子。   五叔和東方婉三天來,都已經來看過無數次了。每一次來,都忍不住頭皮發麻。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力量,這究竟需要多少的錘打,才能讓這個三十厘米後的鐵門,變成這樣。如果這樣的我,忽然出現,會造成一個什麼樣的後果。東方婉不敢說,五叔更不敢放。   而鐵門內,現在的我,究竟怎麼樣。準確的來說,我已經失去了任何意識,腦海裡只有一個殘念,就是從這片屋子裡,走出去。去報復每一個人,去反抗每一個人,讓每一個敢對我大聲說話,大口喘氣的人,生不如死。三天來的瘋狂思想,另我的頭髮,由黑,變成了白色。那是一種透明的白,那是一種散發著銀色寒光的白,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冰冷的蒼白。   我的雙眼,徹底的失去的整個世界的顏色,我的表情離我而去。整個人,如同被刀削過了一樣,尖尖的。心裡,一被嚴重的扭曲。我發狂,發瘋。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身邊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人對我窺視,我都會瘋狂的衝上,把他扼殺在搖籃之中。   我就這樣瘋狂的持續了五天的錘打,只到的心裡嚴重的扭曲,只到我的世界失去了所有的顏色,只到我的頭髮從本質上變成了銀白色。終於,我停止了錘打,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五天,五天來,整座監獄裡面,所有的人都沒有睡好覺,每天聽到的都是那『光鐺,光鐺』的砸門聲。忽然,今天的夜晚凌晨十二點的時候,砸門的聲音忽然嘎然而止,所有的人心神猛的一輕,全部都虛脫了下來。緊接著,忽然一聲如同野獸的怒吼,如同平原的野狼一樣,咆哮出來。頓時,所有剛放鬆下來的人,又緊張了起來。大聲的喊著,瘋了,所有的人都瘋了,他們意識到,一個惡魔,從這個世界上誕生了。聲音持續了一分鐘不到,便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大病一場一樣,全身顫抖的縮在了被子裡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索性的是,聲音不再出現,整座監獄再一次的回歸到平靜的場面。所有的人,都如同大病了一場一樣,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一亮,東方婉就早早的跑到了牢房的邊上。發現整個牢房的門,嚴重的扭曲,變形。從外面,是根本打不開的。來了許多人,許多獄警,用鐵鍬,幾乎把整個門都卸了下來,才算勉強的在門上能打開一個容一人進出的縫隙。這時候,也露出了體面的狀況。   當門被卸下來的那一剎那,一股腥腥的血味,從裡面散發了出來。很重,很濃,所有的血味,都堆積在牢房裡面,久久的不能散開。眾人沉重的倒退了一步,才敢向裡面望去。一個全身的衣服,幾乎只剩下寸縷的衣服,殘破的掛在我的身上,幾乎衣不遮體。渾身上下,到出都是崩裂的傷口,就如同嬰兒的小嘴一樣,出現在我的身上。絲絲的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一個白髮的男子,倒躺在了血泊之中。雙拳,幾乎早已潰爛,露出了拳頭上的白骨。   『嘶!!!!!!』   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東方婉,早已經傻愣在了那裡。大約過了一分鐘以後,才反應過來,饒是她膽大無比,也嚇的不行。只見她驚恐的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救人啊!他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信不信我讓你們人間蒸發。」   所有的人都不敢反對東方婉的話,也不敢反戳她的話,也沒有時間反戳他的話。只見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塊黑色的不透明的布,遮在了我的眼上。目的是為了防止陽光忽然照射,而刺傷了我的眼睛,害我失明。草草的給我止了一下血,一個獄警高聲喊道:「趕緊送醫務室!」   緊接著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來,惟獨就我自己,平靜的躺在上面,一動不動,就如同失去了呼吸的死人一樣,沒有一點點聲息。誰也顧不得小黑屋裡面有什麼樣的情況了,誰也不會爭吵我在這呆了五天五夜是多麼的厲害了,誰也不爭吵我過去的過錯了。剩下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這小子別死了,死了的話,所有的人都逃脫不了被人間蒸發的命運。   很諷刺是嗎?每一個人為了生存,只有不停的奔波,不停的勞累。所有的人,都是生存的奴隸。為了生存,有人甘願當金錢的奴隸,有人甘願當權利的奴隸。為了生存,有人出賣肉體,有人出賣靈魂。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你可以抹殺一個人的存在,但是你抹殺不了一個人的求生意識,你抹殺不了一個人為了生存的意識。當初我努力學習,就是為了以後能更好的生存。我努力的錘打鐵門,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生存。我咆哮的時候,也是為了能更好的生存。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一個人為了生存,能爆發出無法比擬的力量,能爆發出無發比擬的信念。我五天五夜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而現在的我,生命都幾乎燃燒光了一樣,虛弱的躺在擔架上面,眼上輕輕的遮著一個眼罩,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身體內,最後一絲絲的力量,都從我的身體內剝奪了出去。我就這樣,被抬進了整座監獄的醫務室內。一個白髮蒼蒼的醫生,看到了我整個人以後,立刻變的驚訝無比。   顫抖著手指指著我,一臉的不敢置信,艱難的嚥了一口中唾液,大出了一口氣後,才緩緩的說道:「這個人是誰?」   所有的人都在疑惑,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醫生僵硬著聲音,堅硬的說道:「我不敢想像,一個人,都傷成了這樣,還沒有死。這是多麼強烈的求生意識啊,什麼樣的人,才能都這樣了,還能活著。奇跡啊,奇跡啊!」   東方婉被這個醫生的廢話,氣的渾身都顫抖起來,立刻咆哮的說道:「你快點給我動手,他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全家的人,都給我進這個監獄裡,就度過以後的日子吧,永遠都別想出去了。」   這個醫生被咆哮中的東方婉嚇的渾身直哆嗦,這個監獄的恐怖,他做為這裡的工作人員,是深有體會的。所以他立刻毫不猶豫的,連反抗一下都沒反抗,立刻治療起了我。變治療變不停的說道:「奇跡啊,奇跡啊,這樣都沒掛,簡直比蟑螂命還蟑螂命」   東方婉已經氣的渾身直哆嗦的看著這個醫生,狠不得上去給他兩耳光子,但是他現在正在給我治療,他不敢打,也不敢罵。怕醫生一個不小心,做出了什麼意外的動作,嘿嘿,萬一那裡一不小心縫錯了,我還不抓狂,發瘋啊。所以東方婉只有不停的深呼吸,不停的喘著氣,不停的看著醫生用哆嗦著的手,修補我的身體。   兩個多小時過後,我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口子,終於都止血,都縫好了,還好,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而我,打了一針鎮靜劑後,沉沉的睡了過去。看著我平靜的呼吸,東方婉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氣。衝著所有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不要打饒我。   但是,那個要死不活的醫生,有湊了上來,開口說道:「東方小姐,我建議你把屋子裡面的窗簾,燈,全都關上。不然,等他醒來的時候,一定會被陽光刺激,眼睛受傷,很有可能會瞎。還有,最好白天醒了的時候,不要讓他有所動作,等晚上的時候,讓他活動一下。讓眼睛承受住這樣的光度,慢慢的,就會好了。」   東方婉點了點頭,示意下面的所有的人,都去按醫生說的辦,然後等屋子的門床被遮擋的一絲陽光都投射不進來的時候,把燈也關上,這時候,屋子內所有的亮光,都消失了。惟獨留下東方婉如同星星一樣的眼瞳,平靜的注視著我,充滿了迷茫。  ∼第二十七章 蛻變(五)∼     「你是一個膽小鬼,懦夫,沒有骨氣,什麼都不事的東西。你害怕,你害怕被人欺負,你自卑,你自卑自己什麼都比別人差。你懦弱,你懦弱到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垃圾,廢物,污染環境。有人愛你,你不敢接受。有人欺負你,你不敢反抗。有人教你,你不敢去學。別人關心你,你當人家欺負你。別人愛你,你當人家欺騙你。別人欺負你,你當人家耍你。」   「你說說你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   「你為什麼活著,你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   在我的心中,忽然出現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我,憤怒的罵著我,憤怒的指責著我。我驚恐的看著他,沒有一絲絲的反抗的意識。我驚嚇的看著另一個我,全身上下不停的哆嗦著抱在了一塊,口中只能不停的說著:「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另一個我冷笑了一下,面容異常的邪惡無比。衝著我姍姍一笑,說道:「你還說你沒有?我問問你,趙亮欺負你的時候,你反抗了嗎?是不是跟一個懦夫一樣,不敢反抗。我問問你,孫可蕊說愛你的時候,你接受了嗎?是不是跟一個膽小鬼一樣,不趕接受。我問問你,王帥關心你的時候,你接受了嗎?是不是沒有骨氣的認為,他是在欺騙你,不敢相信。說,我說錯了嗎?」   我雙臂緊緊的抱再一起,就如同墜到了冰窖一樣,渾身發冷。又如同一個深刻受到了傷害的人一樣,渾身顫抖的哆嗦著。雙眼中,透漏這無盡的哀傷,只有不停的失神般嚷道:「我沒有,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另一個我,忽然臉色出奇的柔和了起來,如同一尊得道升天的佛一樣,衝著我異常舒緩的,緩緩的說道:「你不應該著樣,你應該學會反抗,學會堅強,學會接受。關心你的人,你應該也去關心他們。欺負你的人,你應該學會反抗。沒有人比你厲害,也沒有人比你弱。不要再去抱怨命運對你的不公平,機會操縱在你的手上。你想比別人強,你就要學會奮鬥,學會生存。」   我忽然很迷茫,很迷茫的看著另一個我,心中重複著另一個我和我說的話,口中不自然的低聲問道:「我,我應該怎麼做。」   另一個我笑了,笑的很好看,也很邪惡。我不知道這是怎麼樣一個表情,很玄,也很真實。他如同我內心的寫照一樣,反映著我的另一面。如果我現在是一個膽小鬼,懦夫,沒有骨氣的話。那麼另一個我,卻是那樣的聰明,堅強,還有自信。另一個我,微笑著跟我說:「你應該怎麼做?這不應該問我,應該問問你自己。你說說,你應該怎麼做。」   我徹底的傻了,只能呆呆的看著另一個我,但是卻十分的信任著他,就如同信任自己一樣,信任著他。十分愚蠢的問道:「你是誰?」   另一個我笑著對我說道:「我是你,我是一個真實的你。現在的你,一直都活在自欺欺人之中,現在的我,就是很久以前的你。你把我埋藏在內心的深出,用一堵堅韌的牆,給深深的圍繞在了裡面。現在的你,終於想到了我,終於拿起了鎯頭,在這堵牆上開了一個洞。找回了過去的你,一個聰明,堅強,自信的你,也就是現在的我。還記的你小時候,父親從外面回來被人騙的時候,你說的什麼話嗎?你說的,你要堅強,你要給你父母住最好最好的房子,吃最好最好的東西。你還記的,王帥被人毆打的時候,你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一下,就衝了上去,堅強的用自己的身軀,替他阻擋的時候嗎?那時候的你,就是現在的我。現在牆破了,聰明,堅強,自信再一次的回到了你的心中。不要再懦弱下去,不要再自卑下去。走吧,用自己的腳,踏出自己的路。用自己堅定的信心,找回過去的自己。用自己的雙手,去反抗,去保護你所有的一切。記住,現在的我,就是過去的你。現在的你,已經找過了過去的我。你已經蛻變了,已經蛻變回了哪個聰明,堅強,自信的你了。路還很長,你只要自信和堅強,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能阻擋住你前進的步伐。去把,我,永遠,永遠再也不要幹出自己後悔的事情了。」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才還捲縮在一起的身體,隨著另一個我的每一句話,緩緩的,就如同一根被拉的比直的鋼槍一樣,直直的站在那裡。是的,多少年了,我都已經忘記了。那時候的我,充滿了朝氣,充滿了自信,充滿了堅強。什麼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把那個聰明,自信,堅強的我,給遺忘了。強大的信心,從來沒有如此的充實過,從來沒有這麼堅強過。害怕?這已經離我遠去了。   我衝著另一個我,點了點頭,雙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笑著說道:「喂,我說我,我回來了。」   另一個我雙眼彩光連閃,興奮喜悅的表情,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臉上。如同我的表情一樣,他跟我開口說道:「喂,我說我,我來了。」   緊接著,我們兩個人的身上,都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就如同本身就應該存在了一樣,我們兩個人融合到了一起。沒有奇跡,那我就創造奇跡。以後,我的路用我的腳走。以後,我的人生用我去譜寫。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擋我這頭獅子的步伐。獅子,終於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在躺在一塊柔軟的雲彩上面。而另一塊雲彩,輕輕的蓋在了我的身上。雙眼還是很黑,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有一個軟軟的罩子,蓋在我的眼上。我輕輕的伸手拿掉這個罩子,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鑽了進來。   我閉著眼沒有動,感受著身邊的一切。雖然我閉上了眼睛,卻感受到了屋子內的一切。雖然有很淡的香味,但是更多的,是刺鼻的藥味。嗯,我現在一定在醫院。這個念頭從我的腦海裡一閃即失。我笑了笑,向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牽扯著身上的肌肉,一陣陣酸疼了起來。   原來,我這幾天一直在暴力的發洩著力氣。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樣,十分虛脫。而過分的發洩,另我的身上的肌肉受損,撕裂。從而,出來一個個不大不小的口子。雖然現在有點癢癢的,但是依然十分疼痛。另我忍受不住,呻吟出了聲音來。   『恩!!』   我皺著眉頭,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然後就立刻躺著不敢動。   「呀!你醒了!!」   我一愣,居然沒有想到,還會有一個人在我身邊。雖然屋子裡面很暗,但是我仍然看的見周圍的一切。我順著聲音望去,看到的是一幅驚喜且略帶疲憊的臉孔。我終於知道,那一絲絲淡淡的清香味,是從那傳過來的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我來到這裡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女監獄長』。   此刻她的眼鏡拿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清秀的面孔。驚喜夾雜一絲疲憊,讓我看著有一種驚艷的感覺,而且她看著根本不嫌疲憊,反而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我不禁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發現這個女子還真是厲害。見了她的幾次,每一次,都給我幾種不同的感覺。就如同會百變的美女一樣,漂亮且多變,總能給我帶來莫名其妙的驚喜。   美麗的『女監獄長』似乎意識到我正在盯著他猛看。臉上微微一紅,但又立刻凶了我一句『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後,便賭氣的嘟起了小嘴。   微微的臉紅,翹起的小嘴,雖然沒有孫可蕊那般如同洋娃娃一樣的可愛,但是仍然給我耳目一新的感覺。我不禁搖頭苦笑道:「大姐,你到底有多少般變化,全都用出來吧,小子我一一接受了。」   『女監獄長』輕輕的咦了一下,詫異的上下把我打量了一邊,眼中訝色一閃後,奇怪的看著我說道:「咦,奇怪,你怎麼???」   我笑著配合他,輕抬一下手,但是牽扯到酸麻的肌肉,令我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很巧妙的被我掩蓋了。我也上下打量一下自己,好奇的問道:「我怎麼了?是不是變化很大?」   『女監獄長』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彷彿為了證明所的話的真實行一樣,狠狠的點了點頭,同意的說道:「嗯,怎麼說呢,變化真的很大。比以前看著更加的自信,更加的深不可透,更加的不可琢磨。但是?更加的像個頑皮的學生。」說完,立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頓時不禁一陣啞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忽然心血來潮的問道:「嗯,那你說說,你比較喜歡那一個?」   『女監獄長』也似乎來了精神一樣,立刻隨著我的話,誇誇奇談的說道:「嗯,怎麼說好呢,我是比較欣賞現在的你啦。雖然以前的你,很憂鬱,也很傷感,但是我認為那更加不像男人。」   我無奈的自嘲的笑了笑,『哦』了一聲後,輕聲說道:「原來以前的我不是個男人啊?」   『女監獄長』以為說出來的話,讓我傷感了。立刻搖手否定的說道:「不是不是,像個男人,像個憂鬱的小男生。只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型得啦。我呢,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這一種類型的,堅強,自信,有依靠感,有安全感。」   我眼中驚訝的神色一閃,立刻用得意的無比的心情,掩蓋住心中澎湃無比的心情,裝做很興奮很高興的表情,笑著說道:「哦,那麼說你是喜歡上我了!」   『女監獄長』一不小心,著了我的道,被我帶進了一不不自覺,卻能說出內心真實想法的誤圈內,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很自然的點了點頭,證實了我的想法,然後又非常堅定的說道:「嗯,那是拉,現在的你,看著好完美啊!這麼完美的人,我想,任何MM見到了,都會被深深的吸引。就如同磁石一樣,我當然……」   聲音嘎然而止,『女監獄長』立刻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話有點太多了,可是我卻莫名其妙的散發著一種親和力。另她忍受不住,想和我談天說地,嘮嘮家常。而我每提出一個問題,她都忍不住想要回答。每看我一眼,都被我那漆黑無比的瞳孔所吸引。雖然現在面前的人很虛弱,可是卻無時無刻不給自己一個很有安全感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沖刷著自己的心扉,打破自己內心深處的那扇窗戶。   忽然意識到自己不對的時候,『女監獄長』的表情,僵在了那裡,變了幾邊後,又逐漸的恢復了清冷的樣子了。  ∼第二十八章 蛻變(六)∼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女監獄長』恢復了以前自信的表情,逐漸的又變的越來越清高,越來越冷淡。內心之處不禁大為感歎,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可是,我不知道此刻『女監獄長』的內心真實想法。『女監獄長』的心情,現在只能用四海翻騰才能形容,用狂風暴雨來說,一點都不誇張。她在內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為什麼會表現出那樣的積極,為什麼會表現的那樣的失去自我。自己的另一面,只有在親人中的長輩面前,才會表現的出來。而面對一個比自己小的孩子,居然露出了自己小女兒的一面。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失起了神來。   「監獄長,監獄長!!」   「啊!什麼事!」   我疑惑的看著『女監獄長』用冷清的表情看著自己,看到她現在連搭理都不搭理自己一下,心中卻奇怪的忍不住,漸漸的失落了起來。情不自盡的開口詢問,結果女監獄長被我叫了幾聲後,才知道回答我。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表現出內心的想法,表情是那樣的淡然。因為我的內心現在已經死了,我不願意再去相信任何人。   『女監獄長』意識到自己的事態後,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冷冷的開口問道:「9527,你有什麼事嗎?」   『9527』?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稱號真的要陪伴我度過八年的時光了。雖然很無奈,但是已經堅強了的我,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衝著『女監獄長』淡然的看了一眼,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有事請找我嗎?」   『女監獄長』的眼睛,剎那間閃過一絲迷茫,內心深處再一次的四海翻騰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沒有走太久的神,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冷冷的,用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回答我:「是這樣的,雖然你在小黑屋裡面呆了五天,但是身體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所有怕你出現意外,提前把你放了出來。你現在很虛弱,身體受損嚴重,為了不影響你以後的生活,所以你暫時在這裡調理一下,等恢復好了以後,再回去。現在你已經從4號牢房,調到了48號牢房,明白了嗎?」   我淡然的躺在了床上,眼神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和以前不同的是,現在的迷茫之中,又多了一絲堅強,和一絲自信。權衡了利弊以後,我平淡的,用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開口說道:「你認為呢?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女監獄長』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在這裡調理吧。先適應一下眼前的環境,不要見到太刺激的亮光,免的眼睛受到傷害,留下不好的後疫證。好了,既然安排完了,我就先走了,你再休息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忽然淡然的開口說道:「沒關係的,讓我看一眼陽光吧,我以後都再也看不到任何顏色了,我現在的眼睛裡面,剩下的,只有黑白兩色。」我說完以後,就立刻的清晰感受到,『女監獄長』的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但是我依然淡然的說著,就彷彿說的不是自己,在說別人一樣的說道:「很諷刺是嗎?五天五夜,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一夜白了所有的頭髮,眼中只剩下黑白兩色。呵呵,夠了,白髮看著還更帥點呢。好了,我休息了,什麼時候可以出去,你跟我說一下就行了。48號是嗎?差別還真不小哩。」我說完以後,淡然的閉上了眼睛。就聽見『女監獄長』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後。緊接著,就聽見『啪嗒』一聲,輕輕關門的聲音。   東方婉離開病房以後,當門『啪嗒』一聲關上以後,整個人,彷彿被人拿東西,用力抽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樣,虛脫的靠在了門上。內心之中充滿了酸楚,充滿了痛苦。又一次,眼淚悄然的流了出來,東方婉輕輕的摸了一下,開口囔道:「為什麼,怎麼又出來了,為什麼。」就這樣,約莫停了幾分鐘後,東方婉身上的力氣,才恢復了那麼一點點。神情之中,說不出的疲憊,慢慢的扶著邊上的牆,一步一步的準備離開。   這時候,不知道胡濤從那個地方閃了出來,大叫一聲『婉妹』,便立刻跑了過來,溫柔的攙扶住東方婉。東方婉低著頭,彷彿嬌羞一樣,但是渾身上下卻不停的顫抖著。只見她忽然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說道:「放手。」   胡濤一愣,煞是尷尬,慌忙辯解的說道:「婉妹,我……」   東方婉猛的抬起頭來,神情冰冷,雙眼種精芒一射,盛氣凌人,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質,同時又鋒芒必露,咄咄逼人的喝道:「放手!!」   胡濤被東方婉的氣勢所壓,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鬆開了雙手,向後小腿了半步。但是,意識到這樣不對以後,開口說道:「婉妹,你知道……」   東方婉再一次盛氣凌人的說道:「住口,不准叫我婉妹。如果下次,我再聽見你叫我婉妹,你就永遠的給我消失在我面前,我說的出做的到。」   胡濤尷尬的站在那裡,氣的渾身直哆嗦,又同時不敢反抗,一句『婉妹,你知道我的心思,難道我就比不上那一個囚犯嗎?』硬生生的憋在喉嚨裡面,再也說不出來。看著東方婉轉身有準備離去,立刻說道:「東方,我,你知道我的。」說到這,頓了一下,但是立刻又咬牙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麼的喜歡你的。」   東方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腦海裡,我的面容一閃即失。再三思索了一下後,轉過頭去,冷冷的注視著胡濤,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歡你,你沒有機會。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纏著我,你不配!」冷冷的說完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胡濤徹底的憤怒了,他認為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配不上東方婉。他認為,他自己不管什麼方面,都不別人差。自己長的不醜,透漏著帥氣,剛硬,和陽光。自己地位不差,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在這個監獄的二把手。雖然說是暫時的,但是自己家族送這裡來,只是為了磨練。胡濤的父親,是全過百強企業之一,另外一個身份是S省的黑道龍頭。可是東方婉從來都沒有接受過自己,胡濤已經徹底的抓狂,徹底的發瘋了。   胡濤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點上一根煙後,狠狠的抽了一口,雙手緊緊的攥到了一塊,不停的揉搓著。漸漸的,雙手失去了血色,變的異常的蒼白。臉變的異常的恐怖和扭曲,就如同受了傷害的野獸一樣,雙眼猩紅,極度的要求自保。偏偏就沒有人願意來保護自己,而自己卻一二再,再二三的受到傷害。東方婉的事,就如同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刺在了自己的心上面。對了,是他,是那個小子,是那個小子奪走了我的婉兒。如果他不出現的話,婉兒一定是我的。   胡濤的腦海裡,我的面容一閃即失,慢慢的,表情兇惡猙獰了起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發現手中的煙早就已經在自己的手中燃燒完了。無奈之下,再一次的點上了一根煙,凶抽一口,但沒有立刻吐出來,讓煙在自己的口腔內,肺內,久久的迴盪。良久以後,才緩緩的出一口氣,把所有的煙,都吐了出來。腦海裡,一個凶毒的計劃,一閃即失。立刻想到了,用自己手中的權利,另他抹殺在這個世界之上。   想完了以後,胡濤坐了起來,只抽了一口的煙,狠狠的按在了煙灰缸裡面了以後,拿起了手中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在平靜一點,開口說道:「喂,是小劉嗎?對,我是胡濤。嗯,你把禿子,肥龍,老鬼叫來一下。對,我找他們有一點事,嗯,快點。」說完,掛上了電話。然後雙手顫抖了一下後,緩緩的又掏出了一根煙,輕輕的抽了起來。嘴角微微的勾起,臉上顯的異常的凶戾,但是無處不透漏著得意的表情,嘿嘿的冷笑了起來。   一個專門針對我的計劃,慢慢的出現在了胡濤的腦海之中。一個人的念頭,如果在腦海裡,生根發芽了以後,就會慢慢的,悄悄的長成了一棵無法比擬的蒼天大樹。胡濤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任何女人,到他面前,都是手到擒來。但是,偏偏他在東方婉的面前,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釘子。不過,這並不影響胡濤的佔有慾,反而,他的佔有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現在就彷彿看到了東方婉在自己的身上,宛然呻吟的樣子,如同羊脂玉一樣的玉體,任由自己瘋狂的蹂躪著。而自己,就如同一個王者一樣佔有了她的一切,包括身體和金錢。胡濤這一次,徹底的瘋狂了。   這時候,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把瘋狂中的胡濤給帶了回來了。胡濤得意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把自己打盼的順眼一點後,臉色邪惡了一下,盡量換上柔和平靜的表情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進來!」   ∼第二十九章 蛻變(七)∼     禿子,肥龍,老鬼,他們三個,每一個都是在監獄內叱吒風雲的角色。但是今天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疑惑,和害怕了起來。實際上剛才獄警頭目劉雷找上他們的時候,禿子在把自己的『性』福交給右手,瘋狂的幻想著美麗的女郎,和打著飛機。肥龍整用他肥的能低出油的身體,興奮的跳來跳去,試圖能減少一下身體上的脂肪,一邊和藹的和自己的小弟,吹著自己的陳年往事。老鬼最平常,用斗大的拳頭,瘋狂的擊打著牆面,把牆打的『啪啪』做響,做著每日從來不曾間斷過的功課,讓自己的小弟,對自己充滿了崇拜和畏懼。   可是,當獄警頭目劉雷找上剛剛噴灑出了濃重液體,又有點虛弱的禿子的時候,禿子異常的疑惑。而獄警頭目又帶著他找到了肥龍以後,禿子徹底的傻了。最後,老鬼又出現禿子和肥龍的面前的時候,三個人終於意識到不對了。因為,能把他們三個都叫過去的人,監獄裡面不多,也沒有人敢。   逃跑,這一詞眼在他們的腦海裡一閃即失。有人要找他們麻煩,三個人都清晰的猜到了。三個對看一眼,但是獄警頭目劉雷,帶著兩個手那衝鋒鎗的獄警在身邊的時候,跑是肯定跑不掉的了。所以三個人一直決定,一看風頭不對,立刻出手,衝殺上去,死也得拉個墊背的。這就是三個人腦海中,最後的那個念頭。   當三個人被帶到副監獄長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三個人又再一次的疑惑了起來。他們只見獄警頭目劉雷,『光光』輕輕的敲了一下房門,大概過了幾十秒以後,裡面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讓他們請進。這時候,劉雷才打開房門,準備走了進去。   房門被打開的一剎那,一股濃重的煙味從裡面瀰漫了出來。所有的人,都不自然的甩了甩手,把面前的煙味區散掉了。才看到,裡面有一頭彷彿受了傷的野獸,正猙獰的坐在辦公桌上,猙獰的看著他們,衝著他們邪惡的一笑。   三個人紛紛感到頭皮一麻,幾乎就要動手上去反抗了。可是被衝鋒鎗冰冷的槍口抵在自己的後背上面,感受到那冰冷一觸的時候,三個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只聽見裡面的胡濤,衝著他們微笑的說道:「來啊,都站在門口幹什麼。哎,自從兄弟我來到這個監獄以後,從來沒有跟幾位大哥這一起說說話,嘮嘮家常。來來,大家在一個監獄裡面,這就是緣分,進來坐,進來坐。」   三個人都在內心裡狠狠的鄙夷了一下胡濤,什麼叫同都在一個監獄。不錯,大家是都在一個監獄,但是我們是被人看的,你是看人的。字面上的字是差不多,但是排列不一樣,話裡的意思就完全差大了。但是現在被衝鋒鎗抵在後背上面,就是想反抗,也沒有機會。何況三個人都是老奸巨滑的人物,知道胡濤雖然笑的很假,也很虛偽,但是他們也清晰的知道,胡濤有事讓他們去做。   只見三個人被胡濤迎進去了以後,然後就讓三個人拘謹的坐在沙發上面,胡濤則走到辦公桌面前,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分文件,笑呵呵的走到三個人對面的沙發上做了下來,讓人給他們三個人,一人倒了一杯水後,給他們三個人一個人嚷了一跟煙,才繼續開口說道:「喝茶,喝茶,我朋友給我送的茶,三千多塊錢一兩,嘗嘗味道怎麼樣吧?」   三人對看了一眼,老鬼臉上凶厲切沖滿了唳氣的表情一閃而逝,抓起桌子上的茶,狠狠的喝了一口。肥龍和老鬼看他沒事以後,才慢慢的喝了一小口。這時候,胡濤又給三個人,每一個人點上了一根煙後,才緩緩的說道:「啊,你看,我怎麼把正事給忘了。你看,昨天去省裡開會,省裡面下了批文,說給三個優秀囚犯的名額。所表現好的,給了優秀的囚犯,免掉一定的罪。這裡面,我可以決定5%-10%的量,也就是說,我簽好了以後,一個罪犯如果有十年的罪,我免掉他10%後,他就還有九年。但是我拿到這以後嗎,我就心理琢磨著,我們監獄裡的罪犯,每一個都是那麼優秀,我到底找誰好呢。嘿,你別說,我就這麼觀察了三天,看的出來,你們是最好的三個,所以,我就尋思啊,給你們免了。」   禿子,肥龍,老鬼,頓時都傻了眼了,不知道胡濤到底是唱的那一段。禿子是裡面最能說會道的,只見禿子看了一圈周圍的獄警,一句話多不說,閉起了眼睛,養起了神來。肥龍和老鬼有樣學樣,也都閉目養起了神來。胡濤恍然大悟,趕緊的揮了揮手,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以後。禿子,肥龍,老鬼的低氣也逐漸的壯了起來。   沒有衝鋒鎗在後面抵著自己,禿子睜開了眼睛,狡猾的眨了一下,立刻開口說道:「說吧,找我們有什麼事。我才不會認為你這麼好心,給我們可一減刑的機會。」肥龍和老鬼也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胡濤,如果胡濤有所行動,兩人會立刻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但是胡濤沒有動,卻一直在笑,笑的很神秘,笑的很淫蕩,笑的,也很假。只見胡濤,微笑著的開口說道:「哎呀,我說禿子啊,我可是真心想給你們減刑啊!」   胡濤一句話,三個人立刻疑惑了起來,根本不知道胡濤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這個時候,胡濤的表情,瞬間一緊,冷哼一聲,說道:「機會我是給你們了,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把握。」   三個人大大的出了一口氣,如果胡濤真的什麼都不說,就給了他們三個減刑的機會,他們三個才害怕呢。但是只要胡濤有事所求,那麼就一切都好辦了,至少,自己還有可以談判的資本。三個人對看了一眼,肥龍和老鬼都紛紛表示有禿子來談判。的確,雖然三人各壞鬼胎,各自為政,互相猜疑,互相嫉妒。但是,不得不承認,禿子的舌頭,他們三個人之中最靈活的,禿子的嘴,是他們三個人之中『吧嗒』的最快的。所以,這談判的事情,肥龍和老鬼不管是誰,都沒有禿子能給他們帶來最大的利益。別看三個老大平時誰都不服誰,但是當危險一起威脅到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他們三個就立刻抱在了一起,一直對外。這也是在這個只能進不管出的監獄裡面,唯一的生存之道。   只見禿子摸了摸腦袋上那發亮光滑的一塊,輕輕的拍著。這是禿子思考時候的習慣,肥龍和老鬼都知道禿子有這個習慣,實際上胡濤也知道。索性不再說話,就讓禿子思考就是的了,反正籌碼都抓在自己的手中,不愁他們不就範。   果然,禿子狠狠的思索了一會後,直到把腦細胞都縮減到了好幾個位數了以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副監獄長,不知道今天你把我們三個老不死的,叫到這麼一個幽雅的房間裡,有什麼事啊?哎,好多年沒有坐過這麼舒服的沙發了。嗯,好多年沒有喝過這帶有茶葉的茶了。呦,熊貓,乖乖,想當年我在外面混的時候,也只能抽中華解悶,這麼好的煙,可不能多抽啊!」   胡濤緊咬著牙,心中已經把禿子的全家老小的人,都問候了一邊,但是依然表情不變的說道:「呦,禿子哥,你看看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啊,不就是坐沙發喝茶嗎?只要你想,以後你可以天天來,只要給小劉說一聲,小劉會立刻帶你來找我。還有,我這有幾包熊貓,我自己呢,平時不怎麼抽煙,來,拿著抽,沒有了跟小劉說一聲,我讓他給你捎幾包過去。」   禿子趕緊裝做受寵若驚的連忙說道:「這,這副監獄長簡直太客氣了,你看看我們幾個囚犯,能讓副監獄長這麼說,肯定是一個不小的事情吧。副監獄長儘管吩咐,我們絕對幫忙,絕對盡最大的努力幫忙。不過,像副監獄長這麼年輕有為之士,肯定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需要我們吧。」   禿子這幾句話說的即含糊,又都是空頭支票。一句句話,明處擺名了是拍馬匹,暗地裡,就等於什麼都沒有許諾,把胡濤氣的渾身之哆嗦。終於,胡濤的臉色變了幾變後,終於在禿子的明誇暗諷之下,做出了回應的說道:「哎呀,你看禿子哥這是怎麼說的,兄弟我這邊不是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需要你們幫忙嗎,你們合作,我們的監獄才能更安全,更方便。也只有你們,才能給我們的業績上面,劃上精彩的一筆。」   禿子笑了,笑的很開心。只要胡濤出口求他,那麼談判的價碼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禿子裝做很幽雅的樣子,喝了一口面前泡著三千多塊錢的茶葉的茶水,微笑道了一聲『好茶』把胡濤急的只想給他幾巴掌。禿子閉上眼睛裝做思考了一會,才開口回應。因為減10%的刑期,對三人的誘惑還是很大的。畢竟,他們在監獄裡面在風光,也比不上外面世界的精彩。所以,禿子不敢把胡濤逼太急,逼急了10%的刑期沒減成,禿子可是會後悔無比的。   終於,在胡濤快崩潰的時候,禿子笑著開口說道:「有什麼事,不防說出來,只要我們三個老傢伙能幫忙的,一定會幫忙的。畢竟,像副監獄長這麼年輕有為的年輕人,這個世界上可不多了。好了,咱們也別拐彎抹角浪費時間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胡濤的表情一鬆,就知道,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只要禿子開口答應,肥龍和老鬼再同意配合,那麼,憑陳風華這小子,能耐再高也在監獄內翻不出什麼花了。所以胡濤表情鬆懈下來後,大出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是這樣的,禿子哥,監獄呢,最近有點不太平靜。如果鬧大了,省裡面知道了,會有不好的影響的。我心裡面尋思琢磨了一下,看的出那次鬧的事件,全都是因為一個人。所以呢,我就準備把這個人給懲罰一下,但是你知道,我們獄警不方便出手。但是你們不一樣,只要你們出手,這件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第三十章 出院∼     那天,沒有人知道禿子,肥龍,老鬼,還有胡濤在裡面談些什麼。只是知道,大半個小時過後,三個人都一臉微笑的從裡面出來,胡濤也高興的送他們出來。雖然當時獄警頭目劉雷心中疑惑,但是並沒有多嘴,有什麼話該說,有什麼話不該說。他也是知道的,如果連這點心思都沒有,這個獄警頭目,他是怎麼也混不上來的。只是把禿子,肥龍,老鬼送了回去以後,便叮囑一下,所有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吧。便被胡濤叫到了副監獄長辦公室了。也就是那個時候,劉雷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裡面暗捏了一把汗,為了生存,只有更加努力的照做下去。因為胡濤許諾,這件事成了以後,他就可以成為在這片監獄裡面,除了五叔和胡濤外,劉雷就是第三號人物。雖然害怕,但是,胡濤更多的是興奮。   而我呢,已經在醫務室內,躺了近一個月了。當然,我身上的傷,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基本痊癒了。眼中依然什麼色彩都看不到,仍然黑的和白的混雜在一起。頭髮如雪一樣的白,根根的豎立在自己的腦袋上面。肌肉,因為在小黑屋內的過度發洩,等酸麻的無力感過後,都一條條的突了出來,反而顯的比以前更有型,更有爆發力了。但是也因為這樣,我五天的不吃不喝,整個人瘦了好幾圈。肌肉是發達了,整個人顯的更加消瘦了。   我這幾天已經看開了,如同已經得道的高僧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顯的很從容,又什麼都不在乎。奇怪的是,『女監獄長』每天都有來看我,當我問她為什麼不工作,每天就知道來看我的時候,她冰冷的表情,變成了『咯咯』的大笑聲,如同銀鈴一樣,笑的直叩心弦。   正當我疑惑不已的時候,她笑著跟我說道:「嗯,是這樣的,我根本就不是這個監獄裡面的人。我叔叔是這裡的監獄長,因為不想上學,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幹,所以我是來這玩的。還有,剛見面那次,不小心耍了你,一不會怪我吧,不好意思拉,不要生氣好不好。」說完,一臉哀求的看著我。   我看著一臉哀怨的東方婉,平靜淡然的心情,忍不住蕩了一下。實際上,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她。因為什麼事情,我已經看的很淡了。雖然她耍了我,但是如此誠心的和我道歉,又有一副讓人動心的臉。實際上,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跟她發火。何況,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傻傻的,不懂的去接受任何人的小子了。所以,我就淡然的回應了她。只見她立刻如同一隻歡欣鼓舞的小鳥一樣,纏著我嘰嘰喳喳的說一些趣事。   我忽然很奇怪,她為什麼老是把在偽裝在一副很冷的樣子下面。這大半月的接觸,我發現,她的內心,其實還很像一個孩子一樣,天真可愛。我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說,『假女監獄長』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大啊?明明一副小女孩的樣子,還天天裝出一副冰山的樣子。其實,你這個樣子,比那個時候更美。」   只見她眼中立刻閃過了一絲慌亂,然後又是一絲迷茫,最後,變回了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的心中一緊,暗怪自己多嘴。但是她就這麼停了一會後,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出來。我趕緊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剛才那一絲絲淡然,那一絲絲的平靜。隨著她的哭泣,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而我,從來沒有處理過女孩子在我面前哭的經驗,只能一句又一句的說這對不起,一句又一句的說著冷笑話。   可能是我的慌亂,讓她感覺到很好笑的樣子吧,『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但是表情很快的又是一陣哀傷,忽然爬到了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我的心頓時一陣糾痛,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的抱住了她,口中說著溫柔的話,慢慢的,她居然在我的懷內,靜靜的睡著了。看著那恰靜的面孔,我一時間癡了,彷彿很自然的,我的頭湊了過去,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但是我沒有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只是安靜的把她抱在懷裡,感受這她性感的身體。雖然隔著衣服,但是玲瓏的曲線,絲毫不掩飾的,出現在我的身上,我的心裡。但是我卻沒有任何慾火,一切都是那麼平靜,平靜的彷彿就如同應該這樣一樣,我就這樣抱著睡著的她,抱了很久。   天都已經慢慢的沉了下來以後,她才從我的懷裡醒了過來。只見她紅著臉坐了起來,整個人顯的是那樣的嬌羞可愛。我再一次忍受不住,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但是更多的,是迷茫,是沉醉。只見她害羞的紅著臉,輕輕的對我說道:「記住我的名字,我的叫東方婉。」說完,逃跑似的走了。而我的心,也被她帶走了。花了我很多的時間,才恢復那種平淡,和寧靜。   今天早上,我醒了過來。現在是我在醫務室內住的已經滿一個月了,三天前發生的那一段邂逅後,東方婉,就再也沒來過。但是我的心中,依然念著這個名字,念了很多邊。同時,我也默默的決定,我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怕,不知道堅強的小子了。我也學會了包容,學會了接受。既然如此,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給東方婉幸福。   我坐了起來,眼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我的眼裡,依然是淡淡的黑白兩色。忽然,一封信,從我的床頭上,悄悄的滑落。我疑惑的揀了起來,上面寫著五個陳風華親啟秀麗的字,使我立刻想到了東方婉。一絲微笑,從我的臉上盪開。於是我,慢慢的拆開了這封信,裡面的內容,立刻出現在我的眼中。   風華:   你好!   或許你會奇怪,為什麼我會給你寫信。因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監獄裡面了。那天之後,我回到了住處。發現整個心裡,都充滿了你的影子,我試圖把你從腦海中揮灑出去。但是不管怎麼用力,你就如同刻刀刻過的一樣,狠狠的印在我的腦中。你好狠心,也好自私。你為什麼不早一點把你的愛,釋放出來。為什麼非要再我已經失望,已經決定離開的那一剎那,你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不過,我不後悔,因為我愛你。現在愛著你,以後也愛著你,永遠的都愛著你。   下面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的情況。我們家,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東方家。我的爺爺,也是東方家的家主。和司徒家,慕容家,獨孤家,並列全國四大企業。但是,每一個家族,都不那麼簡單,我們家族也不例外。但是,我只能告訴你我是東方家的人,卻不能告訴你家裡面的任何事情。你也知道的,這是家裡面的規矩。但是,婉兒要告訴你的是,婉兒的心,已經毫無保留的全都給了你。答應婉兒,出獄以後,學會堅強,出人投地以後,讓婉兒做你的新娘。讓婉兒不用被家族所束縛,做你可愛的小女人。讓婉兒不再用冰冷的外表偽裝自己,笑容每時每刻為你綻放。答應我好嗎,風華。   風華,婉兒現在暫時不能陪你。我被爸爸媽媽拉回家裡,去S市上學。答應婉兒,一出獄就來找婉兒,婉兒會一直在這等你,等我的小風華。   你的婉兒。   我看完以後,眼淚不禁濕潤了起來。雖然我早就知道能在這隨便玩的婉兒,家族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但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為了婉兒,也為了我自己,我一定盡快的成長起來。為了取婉兒,我會盡我的最大的努力所奮鬥。我低聲的笑著說道:「婉兒,我答應你,等我。」   這一剎那,黑白色的世界,彷彿閃現出了一陣異樣的光彩(放心,這雙眼以後見到美女就發光。)。沉睡的心,禁不住又再一次的抖動了起來。這一刻,我的心活了,這一刻,我活了。瞬間的彩色過後,我又回到了黑白色的世界。我知道,我不能等了,我要成長起來。為了婉兒那彩色的世界,我要做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利索的穿起了衣服,雖然仍然是囚衣,但是在我的眼中,已經不那麼可怕了。一天的4號監獄,五天五夜的小黑屋,一個月的病房生活,讓我的內心,終於變的堅強了起來。其代價就是少年白髮,雙眼失彩。但是我相信,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因為見到了婉兒的那一剎那,這一切都不會再那樣的可怕了。   小心的把信折好,剛剛貼身放好,醫務室的門,『光』的一聲,打開了。頭也不回,我已經知道進來的是醫生。因為這一個月,除了婉兒,來的只有醫生。現在婉兒走了,來的不用說,肯定是醫生。但是過了一會後,我又聽到一個進來的腳步聲,這時候,我才疑惑的抬起頭來望了過去。   來人顯的異常的精幹,神氣也非常的好。一身比普通獄警要好上許多的獄警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如同定做了的一樣,顯的異常的合身。身高一米七八,步伐穩健。神氣中,略帶一絲傲氣。笑起來很帥,也很陽光。人長的不知道比我帥多少倍,每一個動作,都彷彿上流社會的公子一樣,文雅無比。   只見他快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你好,請問你是陳風華嗎?我叫胡濤,是這個監獄裡面的副監獄長。我是來負責接你出院的,我們的監獄長想見你。」   來人很禮貌,笑起來也很自然和陽光,但是我仍然的不自然的感覺很怪異,就如同被黃鼠狼盯上的小雞一樣,一絲危險的氣息,瀰漫了過來。我疑惑了一下,很快的就換上了一副淡淡微笑的表情,就如同佛光普照了一樣,一絲壓抑,立刻被我一掃而光。立刻,我回道:「你好,我叫陳風華,現在你可以叫我9527。這是我在這個監獄裡面的代號,很難聽,但是我很喜歡。   胡濤眼中的凶色一現,但是被他很巧妙的掩蓋住了,另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只見他抬了抬手,做了一個請字,就帶頭走了出去。我沒有猶豫,因為我現在只有往前走,往前追,我不允許後退,我要往前走,一直走到可以擁有婉兒的時候,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第三十一章 真正的監獄長∼     沒有太多的猶豫,沒有太多的恐懼,我緊緊的跟在胡濤的後面,向我第一次來監獄,所見到的那棟單獨的小樓走去。路過前院廣場的時候,看到所有的人,都在柵欄內,輕鬆的活動著。有幾個蹲在那裡抽煙,有幾個興奮的拍著籃球,有幾個,再那玩在簡易的活動器械。當我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眼光都漂了過來,緊緊的盯著我。   我沒有說話,沒有害怕,沒有興奮的尖叫,也沒有恐懼的顫抖。一切,都是那麼的淡然。我彷彿身上穿的不是囚服,而是袈裟一樣。我彷彿不是囚犯,而是高僧一樣。面帶祥和,衝著所有的人,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跟著胡濤,向那棟獨立的小樓走去。   所有的人,心中都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這是一個什麼人,在如此多的人注視下,還那麼的從容,那樣的淡然。正當所有的人因為這一絲怪異的感覺,而感到詫異不已的時候。誰都沒有注意,誰也都沒有看到,監獄三巨頭,禿子,肥龍,老鬼,偷偷摸摸的聚集在了一起。因為他們從胡濤的手裡知道,我被從新關押,被從新的關押在48號牢房。   如果說4號牢房是最恐怖的牢房,那麼48號牢房,是最不恐怖的牢房。裡面的人,幾乎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大部分的雖然都是老江湖,老狐狸。但是他們卻都是五十開外的老人了,誰會因為一隻老掉牙的狐狸而害怕,誰會為一隻老掉牙的狐狸而恐懼。沒有人會,就這麼簡單。所以,48號牢房是最鬆懈,也是最安全的牢房。   我還不知道48號的來歷,也不知道48號的情況。在別人眼裡,最安全,最可靠的牢房。此刻,對我老說,將會是最恐怖,最不安全的牢房。因為我就跟裡面的人,關係再好,也沒有任何人能保護的了我。準確的說,他們還會孤立我。為什麼這麼說,我是為什麼進小黑屋的。這一點大家都沒有忘記吧?   對,我是因為一口氣,把禿子,肥龍,老鬼的人全都打了,這一次出來,不是關在4號監獄,也就是說,如果他們願意,再加上胡濤的保護,隨時隨地,可以來48號欺負我。而且,這裡的看守最鬆懈,人也最少。也就是說,一但打的凶狠起來,等有人來救的時候,我已經基本半死了。好漢架不住拳多,雙拳難敵四手,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吧,   現在閒話少說,因為我已經被帶到了那棟獨立的小樓面前,門被胡濤打開,胡濤做了一個請,帶頭走了進去。我淡然的笑了一下,也跟著誇了進去。   我被帶到一個辦公室的面前,上面掛著『監獄長』三個金底黑字的牌子。我知道,這一會正主來了,這一個,才是真正的監獄長。只見胡濤輕輕的叩了一下門,裡面傳出了一個威嚴無比的聲音,開口說道:「進來!」然後胡濤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口中說道:「伯父,人帶來了。」然後,我就從胡濤的身後,顯了出來,兩個人,立刻對立的互相打量了起來。   這個人並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四左右。但是,在我的眼中,比我這個一米八個頭的人,要無形的高上很多。板寸的頭髮,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就如同人一樣,堅硬挺拔也不畏強權。一雙眼睛,很有神,就彷彿能看穿一切一樣,緊緊的盯著我。他不管是坐著的時候,還是站的時候,上身都如同被一塊堅硬的夾板綁在身上一樣,只挺挺的,從來沒有彎過。   而我,不哭不笑,不吵不鬧,不動不搖。也不說話,更不害怕,臉上仍然是一層淡然的微笑。彷彿億萬年不變一樣,淡淡的笑著,給人一種如同沐浴在和風之下,心曠神怡。   只見婉兒口中的五叔,大大的喝了一聲『好。』然後跟我說道:「小伙子,不錯嗎?在我這種壓力下,仍然如此的淡然,不簡單,不簡單啊!不虧是婉兒的朋友,不虧是婉兒的朋友。」   如此被人誇,我依然沒有驕傲和謙虛的表情,依然淡然的說道:「謝謝!不是朋友,是未婚夫。」   五叔和胡濤均是一愣,胡濤立刻憤怒的就要衝了上來。但是被五叔伸手攬住,只見五叔目露精光的看著我,故意打擊我說道:「哦?我怎麼沒聽婉兒說過,你憑什麼,憑你現在,你怎麼配的起婉兒?」   我依然很淡然,依然不為所動,笑著說道:「現在不行,不代表以後不行,只要想做,就沒有做不到的。我能在小黑屋裡面撐五天五夜,我也可以花費所有的時間得到婉兒,因為,婉兒的心,現在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說完,我淡然的笑容,第一次出現了柔和溫暖的表情。   五叔驚訝的看著我,而我,能讓這麼一個沉穩的男子為我感到驚訝,沒有出現任何的任何驕傲和謙虛的表情,依然如同佛一樣,淡然。五叔沉吟了一會,暗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所有人的情緒,都因為他情緒,他的表情而變動。這需要多大的魅力,才行啊!』   就在五叔感慨不已的時候,胡濤已經憤怒的對我指責道:「就憑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子,你憑什麼婉兒,婉兒的叫。哼,等你脫了這身囚服的時候,在……」   五叔立刻一聲爆喝,道:「濤兒,閉嘴。」然後再閃爍著威人的眼光,對著我說道:「小子,你果然如同婉兒所說的一樣,非池中之物。但是,這也要看你有沒有這麼狂傲的資本得到婉兒。而來到這裡的,那一個不是窮凶極惡之徒。但是,那一個能在這裡給我翻出一朵花兒出來。好,老朽就給婉兒一個面子,答應你三個要求。我到要看看,在這個監獄裡面,你能給我翻出多大的浪出來。八年,等你的刑期滿的時候,你如果還活著的話,並且得到我的認可的話,那麼,從你活著走出這個監獄的時候,我就不再過問你和婉兒的事情。好了,說吧,說你的三個要求。」   五叔的話剛說完,胡濤就張嘴要說什麼,但是立刻被五叔用嚴厲的眼神給制止了。胡濤立刻眼中的凶色一現,不再說些什麼。用一副怨毒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我,話也不多說一句。   而我的表情,終於剎那間黯然了一下,另誰都沒有發現。八年,對我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可琢磨的痕跡。但是,我會努力,會努力更快的走出這個監獄。淡然的思考了一會,知道婉兒沒有在信中,說出求五叔給自己三個要求。五叔既然這樣說了,肯定大有意義。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五叔一眼,希望能從他的表情上看到點什麼東西,但是卻始終看的出來他出驚不變的表情。忽然,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胡濤,頓時一陣原來如此的表情。知道,現在不是犯倔推掉這三個要求的時候,立刻開口說道:「三個要求,現在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在告訴你。」   五叔點了點頭,其中包含的意思,並不是只有同意的意思。從中,我還看到讚賞,看到欣慰。心道『果然這三個要求沒有那麼簡單,幸好自己沒有推掉。』但是,當我想到,我居然很自然的運用心計思考問題的時候,我居然渾身讓人察覺不到的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這一刻,我知道我變了,我徹底的變了。我已經變的攻與心計,也變的我也不認識我自己了。   五叔沒有察覺我的不適,看在眼裡的,仍然是一幅淡然。忽然,五叔彷彿父親看著孩子的一樣,開口說道:「好了,既然你想思考一下,我就給你一段的考慮時間。現在,你已經不在4號牢房,已經被轉移到了48號牢房了。希望你能跟那些老狐狸們處的愉快一些,呵呵,給那些老狐狸送一個年輕人過去,會不會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呢。哈哈,哈哈,哈哈。」說完,擺了擺手,叫了一個獄警進來,我就立刻被帶了出去。   走的出去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回味五叔剛才的話了。我心中十分鬱悶,從來我都不擅長心計。讓一個每天就知道學習,而生活了十八年的孩子,忽然能攻善於心計,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哦,對了,老狐狸。對,我不善於心計,可是那些老狐狸可不一樣。他們每一個人,基本上都是老奸巨滑之徒。如果,如果我能學會他們的本領,那麼。   這一刻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五叔會說老狐狸這幾個字了,原來如此啊。頓時,我不禁對48號牢房,十分嚮往了起來。同時,又認為,監獄,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地方啊,什麼樣的人都有,成龍,成蟲,一念之間啊。於是,我便加快了往48號牢房的速度了。   比起去4號牢房的複雜,這48號牢房簡直是太簡單了。去4號牢房的時候,光拐彎最好要拐五圈,穿門要穿五座。走路,都得要半個多小時。結果去48號牢房的時候,只是一個拐彎,走進了一個門裡以後,然後進入了一塊陽光明媚的地點。然後獄警就伸伸手請我進去,我詫異的問了一句:「到了?」   第二卷 監獄生活我風雲 第三十二章 老奸巨滑     『光鐺』一聲,沉重的鐵門,伴隨著在地上摩擦出的『吱吱』聲,很開的就被打開了。也許這裡的保養措施要比4號牢房好太多了,比起那裡牢門的堅硬和袑騑陷釣蚖﹛A這裡的牢門可以說是被擦的很乾淨,保養的也要比4號好的多的多。但是,就算牢門保養的再好,也是牢房,也是監獄。這是一個不可忽視,不可忽略的事情。我,仍然是囚犯。   隨著牢門打開了,我被那個陪我來的獄警小伙子,帶了進去。忽然,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另我認為,這裡不是監獄,而是一個旅館,一個酒店。   裡面的裝飾,實在是每一樣都很乾淨,別的牢房裡面沒有的書桌,這裡面卻放了一個。雖然不是上好木材做的桌子,但是在監獄裡面,實在是太難得了。桌子上面,放了幾本不錯的書籍,甚至還有一張精美的桌布和一個插滿了鮮花的花瓶。一位老人坐在桌子的前面,細心的閱讀著上面的書,聽到了開門聲以後,微笑的衝著獄警打了一聲招呼。而就在打招呼的那一瞬間,我看到這個老者的眼裡,始終閃爍著狡猾的光芒。   除了這張乾淨的桌子另我詫異無比以外,在牢房的角落裡,甚至還擺了幾盆不錯的盆景。另一位老者,在盆景的面前細心的照料著,不時的拿著噴壺,給這幾盆盆景細心的澆灌和修剪著。這幾盆話,被照料的生機勃勃。這一位老者,和前面的一樣,眼中閃爍著精光,表情卻十分柔和的衝著我們,和善的打了一聲招呼。另我們不得不產生一種錯覺,錯認為這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還有,驚訝繼續襲擊著我。兩個老者在一個折疊的很乾淨的床鋪上面,擺著一盤象棋,興奮的衝殺著。還有三個老者,在邊上細心的觀看著。謹慎的做著觀棋不語真君子的樣子,不時的和旁邊的人交流一下,沒有阻撓和說解兩個正在下棋的老者。   除了上面幾個老者,還有幾位。一個正在躺在乾淨的床鋪上面,閉目養神,嘴裡面時時發出的鼾聲,似乎在證明著他在沉睡著。另外還有四位老者,居然在那打著撲克,看樣子他們的玩法是拖拉機。再看另外兩位老者,在那誇誇其談,天南地北的海扯著。   最後一位,也是讓我不得不注意的那一位,渾身上下散發著祥和的氣息,居然和我在西藏見到的達賴一樣,讓我產生了一種得道高僧的錯覺。但是在這個充滿了惡徒的監獄裡面,有這樣一位老者,怎麼能不讓我產生錯覺。只見他平靜的躺在一個和外面老人一樣擁有的躺椅上面,一晃一晃的,在那假寐著。表情很平靜,也很平淡。長的很慈祥,也很和藹。   這十二位老者所呆的房間,就是監獄裡面最平靜,也最安全的房間。也是事故率最少,管理最鬆懈的牢房,48號牢房。每一個老者都很和藹,都很慈祥。和我們打著招呼,和藹的笑著。陪我來的那個獄警,似乎經常來著裡,和每一個老人都很熟,都很親和的打著招呼。   這個年輕的獄警衝著我笑了一下,把我帶到一個乾淨的床鋪面前,笑著開口說道:「好了,這張床就是你的床鋪,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不再惹事了。嗯,我的把你帶到這行了,我先走了。」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望和每一個老人親切的打聲招呼,一會嘴裡面打句何老,一會一句張老,或許再來句孫老,就離開了。   我拘束了一會後,很快的又恢復到那種波瀾不驚的平淡了下來。周圍的老人雖然仍然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依然仍然細心的留意著我。看到我很快的就從驚訝裡面走了出來以後,幾個人的眼中驚訝的表情一閃即失,很快的又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了。   我略微沉思了一會,知道自己以後成龍成蟲就看是否能從這些老狐狸身上學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只要這些老狐狸跟指點我點什麼,絕對會受益非淺。我最後只能咬了咬牙,觀察了一會。看書的那個,人家專心的看東西,我根本就沒有跟他聊天的機會。修花的那個,我對修花一竅不通,說不好會弄巧成拙。下象棋的和看象棋的那五個,我是根本不感湊過去,這五個人配合的很好,而且我的象棋很差,根本就不能和這幾個成精的人比,也最好不要去打擾啊。來牌的那幾個,根本就是自己玩自己的,我橫插一腳,怎麼搞,和下棋一樣,光看不能說,下棋的還能跟旁邊幾個看的商量一下,跟下牌的,我商量什麼。還有一個躺床上睡覺的,根本連打擾的機會都沒有。還有一個,讓我看著最神秘的那個,躺在躺椅上面,我一時間不方便打擾。所有的目標的忽略了以後,最後剩下的,就是在那嘮嗑的兩個老者了。   於是我掃了一眼後,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幾位老者看我動了起來,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仔細的看起了我來。一時間,我尷尬無比,現在屋子裡面很平靜,也很和諧平衡。而我,從來開始,就如同落如湖中的石子一樣,雖然不大,但是徹底打破了屋子裡面的平衡。我從床上剛坐起來一般,發現所有的目光都在盯著我看,甚至連那個睡覺的,和在躺椅上假寐的,都睜開眼一直注視著我。十六雙眼睛,三十二道精芒,死死的盯在了我的身上。就如同一根根銳利的尖刺一樣,把我刺的全身不安的刺痛了起來。我不得不把從床上坐起來的一半的身子,再一次的坐了回去。當我剛坐回來的那一剎那,一道道銳利的目光,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另我產生一種剛才根本就沒有出現過的想法。   我看著又恢復了平靜了的幾個老狐狸,無奈的搖了搖頭,靜靜的坐了一會,知道事情現在急不得。現在他們似乎不願意跟我做過多的接觸,如果我一味的強求的話,反而回弄巧成拙。權衡了利弊以後,我輕輕的躺在床上。閒來無聊的情況下,細細的打量起了這個屋子。   說實話,這裡很乾淨,空氣也很流通,整個屋子裡面,被這十幾頭成了精的狐狸維持下,始終籠罩在一種平靜的祥和下面。屋子內的陽光很充足,從上面的鐵窗上灑了進來,讓整個屋子內,都有一種很暖和的氣息。屋子內的空氣,真的很好,沒有了4號牢房裡面的那種難問的霉味,這裡反而散發著一種清香的檀味。有意無意的掃了一樣屋子,發現居然物資裡有個地方還在燃燒幾根檀香。雖然不是上品,但是在這個屋子裡面,已經是很難得了。   我不知道別的牢房是什麼樣子,而我知道,如果要評最佳牢房的話,這件牢房絕對可以是在全國任何的監獄裡面的牢房相比,拿個第一,是絕對沒有問題。   這時候,忽然我感覺的我的床鋪一沉,我猛的轉過身來,看到一個慈祥的老者,坐在我的床上。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我進了這個牢房以後,最注意的那個。這個老者的頭髮基本上全都白了,如同陽春白雪一樣,有條斯理的順在腦後,眉毛很濃,也很長。眼睛很大,也很有神。臉上的皺紋非但沒有讓他看著很衰老,反而讓人看著很慈祥。   這位老者看到我在仔細的打量著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樂呵呵的衝著我笑了一下,關心的跟我說道:「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樣,這裡住著還習慣吧?有什麼需要的,跟爺爺我說一下,我或許還能幫你一下。」   我忽然被老者關心起來,感受著他關心的口氣,出奇的,沒有感覺到他的假意。反而如同臨家的慈祥老大爺一樣,讓我胸口以外的悶了起來,讓自己的委屈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我勉強的笑了一下,暗暗怪自己又流露出了不應該有的懦弱,深吸一口氣,強讓自己勉強的平靜下來。牽強的笑了一下,讓自己都認為自己的笑容真的很假,勉強的說道:「你好,爺爺,我叫陳風華,你可以叫我風華,也可以叫我在這裡的編號9527。」   老者驚訝的表情閃了一下,似乎因為我很快的就把自己的內心隱藏起來,而感到訝意,但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開口說道:「呵呵,你可以叫我驊老,那邊幾個,看書的叫李老,修花的那個叫做陳老,睡覺的那個叫做王老,玩象棋的那幾個,左邊的那個叫做許老,右邊的那個叫做吳老,看的那幾個,從左手邊數起,分別是劉老,孫老,錢老。打撲克的那幾個,南北兩家的,是趙老和馮老。東西兩家的,是皖老和越老。聊天的那兩個叫周老和魏老。」   老者每介紹一個,幾個老者都親熱的衝著我微笑的打了聲招呼,我也強打著精神,另自己的感情不流露出來。盡量平淡的笑著和他們每一個人打著招呼。平和籠罩在整間牢房內。   這時候,被叫做驊老的老者,似乎被我打開了話匣子一樣,和我親熱的嘮了起來。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這位驊老在說,我在聽。也許是這些老者平時太孤獨了點吧,也許是平時他們根本就沒有和年輕人嘮嗑的機會吧,總之,我很友好的和老者聊了起來。一時間,氣氛還算是比較熱烈。我也對這裡的幾位老者,有了不大不小的瞭解。 ∼第三十三章 陰謀(一)∼     48號牢房裡面的人,不虧一個個都是老奸巨滑之人。而且,驊老,絕對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狐狸中的極品狐狸。所有的話,說的是沒有一絲破綻,而且套話的功夫,絕對是天下第一。每一句話都是讓你自己說出來,而且還一絲都感覺不到。雖然我已經很小心了,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聽,很少說話。但是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該說的,我全都說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甚至,我連為什麼進監獄,怎麼進監獄的事情,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等我知道的時候,周圍已經圍滿了老頭,剛才那寫看書的,修花的,睡覺的,打牌的,下棋的,都圍了過來。等我發現自己出錯的時候,周圍已經站滿了人了。   只見一個個都用十分暖味的表情看著我,一副你小子很牛的樣子。饒是我現在已經心存淡然,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起來。心中周馨雅的容貌一閃即失,很快的就沒我掩藏在內心的深處了。她對我來說,是一個永久的痛。剎那間,我產生了一種對東方婉無法言語的付罪感。   很快的,我告戒自己,除了在東方婉的面前,絕對不准再把自己的感情流露出來。於是我淡然的笑了一下,索性放開自己,和幾個老奸巨滑的人海扯了起來。很快的,我就跟他們打成了一片。嬉笑聲,立刻充滿了這件屋子裡面。一時間,老少之間,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感情。儘管我們沒有把自己的感情都流露出來,都掛著虛假的笑意。但是我知道,這是最能磨練我的性格的,只要我能做到在這些老狐狸的面前不失態,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多少人可以撼動我內心的真正想法的了。   就這樣,幾天內,我都掛著虛假的面具,和這些老人打成了一片,每天都會聊上半天。經過幾天的相處,我已經能稍微的跟他們侃上一會,不被他們把內心的秘密套了出來。現在我還是只能聽,不能說,大部分就是聽,更多的是在思考他們的話,分解他們的話中的意思。這時候,我發現我的腦子簡直就如同一台告訴運轉的計算機,時刻的分析這0和1。0是真實的成分,1是虛假的成分。大部分的時候,分析出來的都是1,偶爾有幾次會出先0。這些老狐狸太厲害了,人家說言多必失,可是這句真言在這些老狐狸身上,根本就一點都沒體現出來。他們的嘴,始終再吧嗒著,就如同一挺高窩輪的六空機關鎗一樣,而且每一刻子彈都能命中目標。我偶爾的幾次感情流露,很巧妙的就被他們抓住話柄,然後再大加諷刺。幾天的相處,徹底的讓我知道,萬事先思而後行,話思考清楚了再說的根本。同時,我也不得不讚歎,這些的老頭,大腦實在太發達了。人家愛因斯坦的智商有160,這些老頭的智商,絕對比這高,不會比這低的。我不禁歎了口起,這些老者要是經過很好的教育,絕對能另我國的科學有了長足的發展。   當然,這些老人不是沒有缺點的,他們的缺點就是,只要說句話,就會來句想當年我啊,是多麼多麼多麼的風光。當然,吹牛是不犯法的,他們吹兩句牛,還是無傷大雅的。而我,也就是微微的笑一笑,根本就是不在意的帶過。但是,卻惹來了這些老頭不悅。從那以後,我留了一個心眼,只要他們一說自己有多麼多麼多麼的厲害和風光的時候,我就會跟著說一句,那是那是那是,X老你是誰啊,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今天,我依然履行和這些老者談天說地的事情,這些老者不光是和我,他們每一個人,都帶著面具,那怕相處了好久,依然都是說著假話,沒有一句真話。相處了幾天,我終於從最終的不適應,慢慢的適應了下來。而且,讓我十分意外的發現,居然一點都不害怕說謊,而且慢慢的說謊就如同說真話一樣,越來越順口,技術也越來越高,偶爾幾次,也能讓這些老狐狸上了一個小小的當。這一發現,我居然沒有反感,還居然暗暗小小的得意了一把。許多年以後,我發現,我虛偽的面具,就是在這個牢房裡鍛煉出來的。   現在我已經徹底融入了他們裡面,每天多很開心的和他們在一起。和愛看書的李老學習一些計謀,和愛養花的陳老培養耐性,和下象棋的許老,吳老,劉老,孫老,錢老學習玩心眼,和打牌的趙老,馮老,皖老,越老培養思維的反應能力,和睡覺的王老培養冷靜,和聊天的周老,魏老培養怎麼說話套別人的話,和驊老培養領導之道和御人之道。雖然他們並沒有直接的教我,但是光和他們呆在一起,就能學到很到東西,只有徹底的融入他們,才能得到不經意間的成長。   今天我依然不例外,和他們聊著天,學著做一個陰謀家的一切,偶爾瞭解一下這些老人,和給自己渡上一層面具。聊著聊著,不知不覺間,日已西斜,便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只聽『喀嚓』一聲,牢門很順暢的打開了。還是那個帶我來的年輕獄警,現在我已經知道他叫小劉了,只見小劉衝著我們親切的打了聲招呼,開口說道:「驊老,到吃飯的時候了!」   驊老是這些老者裡面,年輕的時候最風光,也是最有智謀的。一般的情況下,雖然這些老者都是帶著面具各做各的事情,但是對外交涉,一般都是交給驊老。小劉一般的叫這些老者打交道的時候,或出去幹一些義務勞動的時候,都是先找驊老的。   只見驊老從他的那個小躺椅上面坐了起來,我慌忙趕了過去,輕輕的攙扶著驊老站了起來。只見驊老衝著我和藹的笑了一下,然後故意錘了錘後背,搖頭晃腦,剎有其實的說道:「哎,老嘍,不中用嘍。」   我微笑著裝模做樣的幫忙順了順驊老的後背,雖然很虛假,但是這幾天來和他們朝夕相處下來,我也變的越來越毫不在意,辦事也越來越順暢,說話也越來越似模似樣。只見我恭維的說道:「怎麼會呢,驊老身體棒著呢,多活個幾十年,那是小意思的。」   驊老倚老賣老的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很欣慰的很開心的說道:「恩恩恩,年輕人不錯,很有幹勁,很有幹勁啊!」我趕緊陪著笑了幾下,招呼幾位老者站了起來,一眾人嘻嘻哈哈的走了出去。小劉也不說話,知道自己不是這些老人的對手,總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和驊老他們吹牛打屁。雖然沒有一句真的,但是總能令人深信不疑。搞的比我大的小劉,都有點暗暗的佩服我起來了。   48號牢房在監獄的最外層,離食堂根本不遠,所以沒過多久,我們就趕到了食堂。現在食堂裡面,早已經七七八八的坐滿了人。48號的眾位老者和禿子,肥龍,老鬼的人,親切的打著招呼。雖然那些人都很傲,有些人根本就不賣這些老頭子的面子,但是禿子,肥龍,老鬼,總是能和這些老狐狸親切的問候。但是當看到我的時候,他們的表情總會唳氣一山即失。很多次了,我忍不住,暗暗對他們提防著。   今天的食堂氣氛很怪,不像平時,每一個人吃飯的時候都很老實。吃飯的時候就是吃飯,不說話。而今天,似乎很熱鬧,每一個人都再吵吵鬧鬧,有一句沒一句的打著屁。而我,招呼這些老人做下來以後,偷偷的用眼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心裡面暗暗嘀咕了一下,便親切的和幾個老人打了聲招呼,做起來自從我來到48號牢房以後,每天都履行的工作,那就是給這些老人打飯。   忙了一會後,我總算幫這些老人打完了飯以後,開始最後一個工作,就是給自己打飯。當我走到食堂打飯窗口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給我打飯的那個囚犯,表情十分不自然。哆哆嗦嗦的,把我的餐具拿了進去,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給我打了和別的犯人一樣的份量。我立刻留了個心眼,知道事情不會想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因為這幾天從這些老者的語氣當中瞭解來的禿子,肥龍,老鬼他們,明顯的認識到,他們對上次的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的放棄。而自己一個小子,身單力薄,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我只有暗自在細小的細節上,留一個心眼,以免受到傷害。   我疑惑的接過了這個剛打好的飯,上面散發著一陣陣香氣。雖然監獄裡面的飯根本就不好,甚至還有點難以下嚥,有些東西,根本就沒有人燒熟。但是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別的吃的東西。為了活下去,哪怕這不是飯,是豬食,也得吃。可是,這一次,我感覺到我的飯居然比以前的要好上了許多。雖然跟別人的份量一樣,但是明顯的,我的做工要比他們驚喜了許多。而且,湯碗裡面的湯,竟然多了一個雞蛋。難道這是監獄長五叔怕我過的不習慣,故意給我改善伙食嗎?看了一眼周圍,我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我納悶的那著飯走了回去,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對著面前的飯,雖然很好,但是根本就提不起一絲絲食慾。   驊老微笑的看著我,笑著問道:「怎麼了,風華,飯不合你胃口?」   我勉強笑了一下,還沒有說話,埋頭吃飯的那個看書的李老,叨咕了一句:「嗯,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玩詭計也不玩的高明一點。明顯的,這飯菜有問題,傻子都看的出來。」   李老的聲音很小,簡直可以用細不可聞才能表達清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靈識特別聰慧的我的面前,我清晰的聽到了李老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知道,這飯肯定有問題。但是,我依然不信,禿子,肥龍,老鬼他們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通過食堂,給我下藥。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各位老者,有口難言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嘴張了幾下,說不出話來。  ∼第三十四章 陰謀(二)∼     那兩個經常再一起聊天的周老和魏老,開口說話了。只見周老意味深長的跟魏老說道:「我說,老魏啊,你千萬別說我八卦,我記的前段時間,好像監獄長的侄女來了。哎呀,那閨女長的可真漂亮啊!你說,這暗戀他的小伙子肯定不會少吧?」魏老笑的兩隻眼都瞇成了一條縫,奸笑著說道:「可不是嗎?我曾經遠遠的看過一眼,恩可真漂亮。還有,我還好幾次看到,有個小伙子圍繞這他打轉。恩那小伙子長的也夠帥,對了,用年輕人的話來說,長的很陽光。是誰嗎?太遠了,我看不清楚。」兩個人說完,都東扯西侃了起來。   我艱難的看著面前的食物,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在祖國的教育下,特別是監獄裡面,絕對禁止鋪張浪費。如果我的食物動都不動一下,下一次來吃飯的時候,大廚仍然是會給我打飯的,但是這質量可就差多了。如果現在吃的還不算是豬食,那下次絕對可以和豬食想媲美了。   這時候,養花的陳老扒拉著自己碗裡的湯,開口說道:「哎呀,撐死我了,這年輕的時候,最少能扒兩大碗米飯,今天就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嗯,小鬼,你看看,我這湯,你幫我喝了吧。」說完,把湯推到了我的面前。剩下的幾位老者可不願意了,紛紛說陳老不夠仗義,幾個人怎麼說也是幾十年的老兄弟,老哥們了,怎麼會給一個剛來的小鬼,都不給我們。於是扒拉扒拉,把我的飯扒拉了過去。但是我仍然能看到,他們的飯菜很我的飯菜很巧妙的隔開了,根本連粘都沒粘到一下,手法很巧妙,不得不讓我歎服。   我環視了一眼周圍,驊老卻湊了過來,微笑著說道:「別看了,小子。要是讓那些傢伙知道我們說的話,和做的事,我們這些老骨頭,就白活了好幾十年了,你就安心的把手裡的湯喝了吧,雖然不多,但是仍然夠你撐一夜的了。先墊著,晚上老哥哥們就不能幫你了,晚上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我留意了一下了周圍,的確如同驊老說的一樣,根本就沒有人看到我們的動作。甚至連裝在上面的監視器,也很巧妙的被躲了過去。我心裡面對這些老人的忍不住,又大嘶的佩服了起來。裝模做樣的把拉幾下盤子,把已經被分乾淨了的盤子,往前嘩啦的推了一下,故意擦了擦嘴,示意自己吃的很飽的樣子,然後拿起了陳老給我的大半碗湯,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水飽,勉強應付了一下飢餓的肚子。還好現在是晚上,根本就不那麼重要。   這時候,禿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陰鷲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爍著利芒。雖然掩飾的很巧妙,但是對於我這個和天天玩心眼的人在一起呆在一起的人,簡單的就被我發現了。同時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我這幾天天天留著心眼過日子,他這個表情,落在以前的我的眼裡,還以為他在和我和善的打招呼呢。   只見禿子虛偽的跟幾位老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很快的轉向驊老,開口說道:「哎,我說驊老啊,最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順心和需要人的地方,跟禿子我說,禿子我最近沒能跟驊老好好的學習,實在是……」   驊老裝著十分意外的表情,然後立刻受寵若驚的跟禿子打了聲招呼。我忍不住在心裡面笑了一下,表情在鍛煉的定力下面,被磨練的沒有絲毫的流露出來。這時候,我心裡面惡毒的想道,驊老他們不去演電影,實在是太虧了,奧斯卡影帝,都沒有他們的表情真實。只見驊老虛偽卻讓人感覺到真實的和禿子侃道:「那裡那裡,禿子哥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們這幾副老骨頭,能得禿子哥的關心,真是受寵若驚啊!」   禿子連忙搖手說道:「哎呀,驊老,驊老,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你不是打我禿子的臉麼。驊老你得高望中,禿子我一個後背,讓你再加個哥字,你這不是折煞我嗎?」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虛偽,說的跟表現的根本就不一樣。說假話一定要平淡,而且還要表情配合。你這樣臉上微笑著,說話還說的那麼做做,口氣還透著一股得意的表情。我在48號牢房裡面,呆的這幾天,都比你學的多。   但是就這樣,驊老還裝作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查點讓我都以為就應該這樣的樣子後,驊老開始了套起了禿子的話了。只見驊老依然一副受寵若驚,外加深信不疑的樣子,開口說道:「怎麼會呢,以後還要禿子哥多多照顧我們呢。你看,只要監獄長不在這裡,禿子哥絕對是我們的榜樣。也只有禿子哥,在監獄長不在的時候,能領導好我們。」   禿子臉上得意的表情一閃即失,得意了一下說道:「那能啊,不是還有肥龍和老鬼嗎?我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老也不用誇我們,得罪了肥龍和老鬼了。還是,監獄長那能是我們能揣測的,就算他老人家不在,還有副監獄長老人家在啊,我們一定要以他們馬首是瞻。」   我心裡面在狂笑,這禿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不知道有言多必失這句話嗎?他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看著沒有什麼。別說這些老狐狸了,就是我,也能從他的話裡聽出許多的情報。這情報一嗎,是他和肥龍,還有老鬼,現在捏成了一塊。因為換做以前那個桀驁不遜的禿子,有貶肥龍和老鬼的機會,他那能錯過。不想現在,肯定他們最近關係非淺,不然不會這麼說的。情報二嗎,那就是監獄長現在不在監獄,肯定是出去公幹和開會去了。聽口氣,好像還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肯定是好幾天才會回來。這情報三嗎,那就是他跟副監獄長胡濤,鐵定的打到了一塊了。因為以前的禿子,根本就是甩都不甩胡濤一點面子。這個監獄裡面,除了監獄長,禿子,肥龍,老鬼根本就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現在他提到了胡濤,肯定幾人有所聯繫。能讓他們聯繫起來,肯定是要對付什麼人,這對付誰呢?按照胡濤的意思,肯定是對付我了。   正當我思索的時候,驊老若有若無的瞟了我一眼,臉上媚笑的表情依然沒有換,立刻恭敬的說道:「那是,那是,監獄長大人日裡萬機,每天都在為我們這些人能好好的生活而努力。現在又出現了副監獄長這位年輕俊傑,而且還有禿子哥你照顧我們這些人,絕對會讓監獄裡面生活變的多姿多彩,豐富了許多。」   禿子呵呵的笑著,心中得意無比,被驊老暗地裡諷刺了都不知道。卻被驊老表面上讚歎他比肥龍和老鬼有本事多的話語,給拍的暈頭轉向。不知不覺間,露了嘴,開口說道:「那有那有啊,副監獄長那是看的起我們,而且我又不是什麼能人,只是在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方,表現的安分了許多。肥龍和老鬼,能力一點都不比我差,能人應該是他們,不是我。你也知道,最近監獄不太太平,你們可要安分守己一點。這人老嘍,這驚不起折騰哦。」   驊老趕緊點頭恭恭敬敬的稱是,禿子則特意的看了這些老頭一眼,揚長而去。   我看禿子走遠以後,趕緊把頭湊向了驊老的身邊,陪笑著說道:「驊老啊,你都是在說些什麼啊?」   驊老立刻瞪了我一眼,高傲的大聲的衝著我吼道:「你是那家的小伙子,活的不耐煩了,別煩我,別煩我。」說完,還使勁的推了我兩下。可是,他是一個老人,怎麼可能推動我。頓時,非但沒有推動我,反而還到退了兩步。剩下的那些老狐狸,一個個事不關己的,在那坐著。   老鬼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之間,碰巧從著過。頓時來了興趣,走了過來,輕巧的扶住了驊老,衝著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小子,你難道不知道尊老嗎?是不是要我給你鬆鬆筋骨,才滿意?」說完,象徵性的握著拳頭,發出了劈啪劈啪的聲音。   我此刻心中十分不爽,陰唳的掃了一眼老鬼,散發著陰芒的眼光,另老鬼嚇的倒腿了兩步,生出一種根本不能比擬的錯覺。心裡面連轉了幾下,冷哼一聲,看著衝過來的幾位獄警,說了一句『你小子給我等著』,便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一副事不關己的驊老,坐回了原本的位子,閉著眼睛,慢慢的養著神。我無名的心火冒了起來,這幾天培養出來的冷靜,瞬間被丟的一乾二淨。如果不是剛才那幾個老者對自己好,給自己湯喝讓自己不中毒,我早就會跳起了愛衝著驊老大發甘火了。氣急之下,也不怪自己是否對錯,也沒有考慮後果,緊緊的咬著牙關,暗道這些老頭真不容易啊,到是會左右逢源,兩邊都不得罪。在咬牙切齒之下,一不小心咬破了牙床,一絲鮮血從嘴裡面流了出來,同時陪上我傷心痛苦的表情,讓禿子,肥龍,老鬼心中一樂,竟然誤會我已經中毒了。   我冷著臉,忍著怒氣,坐回了我的屋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唳氣,一種被人背叛的不塊,強烈的充滿在了我的心中。幾個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暗暗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再也不多說一句話。而驊老,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幹著自己的事情。   獄警的鼻子很靈,似乎覺察到了會出現一點事情,趕緊衝了進來,大聲喝著:「幹什麼!幹什麼!想找死是不是,都給我老實,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好,吃飯的時間今天提前結束了,都給我起來,回牢房去!」   有些沒吃飽的人,忽然被叫停不准再吃東西,一時間又都誤會到了我的身上。一個個怨毒的看了我一眼,老實的站了起來,跟著帶在來的獄警,走了回去。這時候,我發現,我一個小心成了眾矢之的了。  ∼第三十五章 陰謀(三)∼     我陰著臉跟在回48號牢房的路上,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區別實在太大了。如果以前的我,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忍氣吞生,現在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居然冒出了一種唳氣,凶氣大漲。一時間,我被憤怒沖昏了腦袋,什麼事情都懶的再去思考了。幾位老者一副悠載的樣子,有的甚至不知道從那裡找出來一根牙籤,在嘴裡面剔著牙。   路並不長,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便已經回到了48號牢房。我陰著臉回到自己的床鋪上面,話也不多說一句,拉著被子往頭上一蒙,乾脆話也不多說一句,省的到時候自己發火,又做出了不應該做出來的事情。   過了一會我感覺被子被人拉了一下,我猛的掀開了被子,一臉怒氣的看著正拉著我一層被角的驊老。驊老始終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笑呵呵的如同一隻老狐狸一樣,看著我,笑道:「怎麼了?小子,這就生氣了?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耐心都沒有。本來我以為已經碰到一個比較冷靜點的了,誰知道,還是不夠成熟啊!」   我看著掛著一副我很和藹的表情的驊老,氣不大一出來的喝道:「不夠成熟?你說,什麼才算成熟,我敬你是長輩,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們是老骨頭,我出了事情,也不會拖你們下水。平時一個個都是一副我很了不起的樣子,剛才一個個推的到乾淨啊!」   驊老歎了口氣,一副我很可憐的樣子,搖了搖頭,很淒慘的說道:「哎,你知道嗎?我也有苦衷的。你也看清楚了,我們一個個都是老人了,不再是以前年輕時候的那骨子韌勁了。你知道嗎?周老和錢老的出獄的時間早就到了,為什麼還沒出去嗎?不敢了,也不能了,年輕的時候,太氣盛了,得罪的人太多了。家破人亡啊,家破人亡啊。外面的親人,都已經一個個離我們而去了。再是老狐狸,我們一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讓我們玩點陰謀詭計還行,拚殺不是我們所擅長的。禿子是混蛋,是比我們差,可是我們還是只能看不能說啊,你瞭解我們的苦衷嗎?剛才,我已經冒險給你探了許多話,如果我剛才在跟你一副很熟的樣子,我們這些老骨頭,可是全砸在這裡面了。」   我扭過身來,瞪著眼睛,詫異無比的看著驊老,眼中驚訝盡露。看著一臉愧疚和淒慘的驊老,忽然間所有的怒氣,都消散的一乾二淨。心中酸了一下,知道這些老人在這個監獄裡面,能夠自保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自己得罪的人,為什麼要拖他們下水呢?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驊老,對不起,我不是這樣的。我當時太氣盛了,沒能冷靜下來,沒有正常的分析思考。」   驊老聽到我說對不起,奇怪的搖了搖頭,說道:「小子,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怎麼度過下面將要來到的難關。」   我疑惑的看著驊老,奇怪的問道:「難關?什麼難關?」   驊老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思索了一下,問道:「小子,這段時間,你跟我們天天再一起,成長的我們都看在眼裡。你說一下,剛才,你從我和禿子談話裡面,聽到了什麼嗎?」   我思索了一會,抬頭說道:「聽是聽出來三點,驊老,你聽聽我分析的對不對。」看到驊老點頭示意我說以後,我繼續說道:「第一點,禿子,肥龍,老鬼,都撮合到了一塊要對付我。第二點,就是撮合他們三個人,是副監獄長胡濤把他們三個撮合到一塊的,目的是為了對付我這個情敵。第三點,貌似監獄長五叔不在這個監獄裡面,他們如果要對付我,最簡單的就是……」   驊老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是今晚。」   我剎那間一陣慌亂,連忙衝著驊老,緊張的問道:「驊老,你說,這……」   驊老心裡面欣慰了一點,開口說道:「很難得了,你能分析出這麼多東西,已經很難道了。除了你分析的這幾點外,還有更嚴重的幾點。他們這次不是要讓你知難而退,而是欲殺你而後快。剛才給你下毒,就已經是很重要的事情了。還有,老五是出去了,你知道他們出去多久嗎?」我聽完,只能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驊老歎了口氣,說道:「剛才你回來的時候,只顧得生氣呢,根本就沒有注意,我在向小劉打探吧。老五這次出去,是省裡面有個重要的會議,好像是準備給監獄裡面的人,表現良好的人,給一次大免吧。講是把人送出去,在外面深造,雖然身上仍掛著監獄裡面的身份,但是如果在外面表現的好,就不用再回來了。比如說你吧,還要蹲八年。但是你可以不用蹲,在外面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雖然仍然是個囚犯卻自在多了,只要不犯事,就不會再被送回來了。」   我詫異的聽著驊老的話,心裡面琢磨著是不是要用五叔給我的這三個要求,提出外保。但是我左右權衡了一下,最後咬牙決定還是不要出去的好。現在這個監獄,說白了就是一個能很好的磨練我的地方。如果能跟這些老狐狸繼續呆上一年半載,那麼出去後,玩心計誰還玩的過我?強忍著能出去的強大誘惑,抬頭死死的盯著驊老,開口問道:「驊老,告訴我,五叔什麼時候回來!」   驊老看著我臉色變了幾變,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心中的驚訝一閃即失,沉思了一會後,看著我越看越喜歡,以前覺的我只是一個很乖巧的小伙子。而現在,已經把我提升到能繼承他們這些老狐狸智慧的人了。驊老越思索越震驚,不安的站起來,來回的渡著步子。心裡面知道,出現了一個他們這些老狐狸的智慧於一身的傢伙,這肯定是一個不可估量的存在。驊老知道,培養好了,這個人就會成龍。同時,培養不好,很可能會培養一個魔鬼出來。但是現在如果不幫他的話,第二天就一具屍體了。驊老對心裡面的想法,越來越驚,來回走路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和這些老傢伙都很驚訝,憑驊老的冷靜,都失去了沉靜,這一次,看來真是鬧大了。   過了一會後,驊老彷彿決定以後,喘了口氣,說道:「小子,我幫的了你一次,兩次。但是你認為,我能不能幫你十次,二十次嗎?你要知道,當初我們年輕的時候,太慘的原因是因為我們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你不一樣,我看的出來,你的身體的體格很好。你能在小黑屋裡面堅持五天五夜,我想那些老怪物肯定會對你特別感興趣。不錯,我們這裡你能學到智慧,但是有時候武力比智慧更有用。在監獄裡面,武力第一,智慧才能排到第二。不然,就不會有人情願惹人最多的禿子,也不願意惹人最狠的老鬼了。你知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嗎?」還沒等我回答,驊老舉著自己的拳頭,繼續說道:「拳頭,拳頭是最重要的,現在誰的拳頭硬,誰才有說話的機會。你明白了嗎?」   我沉思了一會後,心裡面閃過一絲絲電流,多年來平靜的血液,逐漸的沸騰了起來。這一刻,我知道了,我的內心裡面,也埋藏著一個武者的種子。我和王帥對練,並不是被逼的,而是我自己,我自己也有一個武者的種子。我心裡面思索了好一會後,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灼熱的光芒,緊盯著驊老問道:「驊老,你告訴我,我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驊老也緊緊的盯著我,多年來在監獄中被磨滅的熱血,居然被我給引了出來。忽然,驊老咬牙說道:「4號,4號那些老怪物,肯定會喜歡你這塊美玉。你只要在裡面學會他們的三成的力量,在這個監獄裡面,老鬼也不是你的對手,七成,你只要學會他們七成的能力,出去後你也能呼風喚雨。」   我現在在賭,賭我以後是成龍,還是成蟲。我在賭,賭我以後是善,還是惡魔。我閃著灼熱無比的眼神,咬牙說道:「驊老,你直說吧,以後的路,怎麼走,你說吧!」   驊老看著我如此的堅強,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小子,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撐過這一晚。只要你撐過這一晚,明天,明天老五就回來了。只要老五一回來,知道你受到傷害,肯定會來看你的,你只要堅持到老五來,然後你就有命活下去。然後,你再提出去4號監獄。活著,你只要想盡一切辦法,在那些老怪物的手下好好的活下來,就夠了。」   我堅決的點了點頭,帶著一點點慘然的決絕之態,衝著驊老說道:「驊老,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一定能撐的過來的,你放心。打架我是不行,但是我三年多時間,不是白挨過來的。」   我以前的生活,早在我剛來沒有多久的時候,就已經被套的一乾二淨了。暗自感慨我三年過的懦弱的生活,但是又一看我現在的堅強,難免心中噓了一句人心難測。但更多的是,欣慰。只見驊老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子,今天晚上我也幫不了你,能不能度過今天晚上的劫難,就看你自己的了。」   ∼第三十六章 長夜漫漫∼     今天的晚上,月亮很沉,也很羞澀,偷偷的躲在烏雲裡面,一絲絲的月光,都被遮蓋在如墨一般漆黑的天空下面。我透過牢房的監窗,向外面看去。除了看到如墨一般漆黑的天空,什麼都看不到。夏季的監獄,夜晚很是燥熱,我平靜的躺在床上面,卻感覺到渾身冰冷。也許是可能發生了事情把,這個時候,我心雖冷,但汗依然在流,我流的,是冷汗。   『今天的夜晚很黑。』   我心裡面默默的念了一句,漆黑的天空,就如同武俠小說裡面說的那樣,是一個很不錯的殺人夜。可是,我不是小說裡面說的那種殺人的人,而是等待著被殺的人。我的眼中爆出了一絲精光,在這漆黑的夜晚裡,就如同一盞明亮的夜燈一樣,閃閃發光。我惡毒的在心裡面想道。   『這一個漫漫長夜,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今晚,只要過了今晚,就是我改變之日。』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這樣的大膽。以前總是龜縮在自己的思想之下,現在的我,走出了自己思維空間的牢籠,站在了一個我不感想像的地方。如高山,可了望天地的一切。如大海,可包容天地的一切。我長風,可飄過天地的一切。   今夜長漫漫。   十幾位老人睡的很沉,從鼻子裡面,沉沉的微微的發出一陣陣的鼾聲。我鼻著眼睛,把我的超人一等的靈感放了出去,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一個細小的嗡嗡聲從我上面飛過,我猛的伸出了手,速度快的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十分的驚訝。等我略微驚訝過後,看著微微一點腥念的手掌,一個死了的蚊子,安靜的平躺在我的手中。   我十分驚訝,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彷彿是有意的,又彷彿是無意之間那樣,可是,我做到了。這一意外的發現,另我就如同看到新大陸一樣,驚喜無比。這一刻,我知道,我不再以前的那個我了。或許,我的身體在一天天的發生改變。我興奮的摸著我身體上的肌肉,發現我的皮膚比以前滑上許多,也堅硬有力了不少。   『也許我的身體,經過無字石碑的改造過吧?當初張三豐真人看過無字石碑,破碎虛空,成功的飛天而去。我總是不如三豐真人,至少,我也比以前強上許多吧。至少我的靈決,比以前強上了許多。』   我興奮的站起身來,試著活動一下,頭一次感覺到,這個身體要比以前的身體靈巧了許多。試著按照散打裡面的移動方式,動了一下,感覺十分的自我良好。這一發現,著實的讓我興奮不少。試著做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感覺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此刻,我的心情要比以前強大了多了許多。對,就像驊老說的那樣,這裡是一個拳頭至上的世界,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憐惜。這一切,拳頭第一,智慧第二。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興奮的向天空中狠狠的揮了兩下拳頭。   「休息一下吧,別那麼激動,一會又你打的,記住,你現在的能力足夠自保的就已經不錯了。老鬼在沒進監獄之前,一次黑幫火拚之中,一個人侃翻了二十多個人。就連禿子和肥龍,雖然喜歡玩腦子,但是實力也絕對在你之上。」   這是驊老的聲音,雖然剛才一直在打著鼾,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其實他們一直都沒有睡,而是在假寐。看來,他們還是很擔心我。   我衝著驊老的方向射過了一絲感激的眼神,輕輕的說了一聲『我知道了』,便安靜的躺在床上了。這時候驊老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枕頭底下,你的牙刷在下面,必要的時候,還是有一點用的,你自己小心吧。」   我聽到了驊老的話,詫異的把手伸到了枕頭底下,摸到一個冷冰冰的塑料桿,桿的周圍是一片毛茸茸的刷子。我的心一沉,知道驊老還是擔心我,給我的留了一手。看來,監獄裡面的東西,仍然有許多,需要我去學的。我聽了驊老的話,平靜的躺回了床上,盡量試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   過了很久,我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間了,總之,當我幾乎要疲憊的就要睡過去的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卡嚓聲。聲音很小,卻清晰的喘到了我的耳邊。48號牢房的房門,保養的很好,除了我聽到了那一聲卡嚓聲,甚至開門的時候,我都沒有聽到那一絲絲的聲音。我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緊了緊手心力的牙刷。手心裡面,已經潮濕了起來,我知道,那是淌出來的冷汗。   我感覺到後背一陣刺痛,彷彿被平原上的惡狼所盯住了一樣,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聲,從我的後面傳了過來,清晰的落入了我的耳中。我憑藉著靈敏的聽覺,仔細了辨別了一下,呼聲居然有近三個。頓時,我的心已經沉如了谷地。   月光難得的從烏雲裡面露了出來,一個烏黑高大的影子,照射了進來。只見一個雙手握到了一塊,拿著一個被摸尖了的鐵勺子的人,高舉著手重的凶器,冷冷的對著我,就要準備紮了下來,冷汗瞬間從我的身上流了下來。   這個人,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猛的用力紮了下來。月光照下來的影子,讓我清晰的看到了這個人的動作,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這一下被紮實了,我就是鋼筋鐵骨,也要死在這裡。因為他扎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我的脖子大動脈處。   就在這電閃雷鳴的那一剎那,我猛的轉了一下身子,磨尖了的鐵勺,穩穩的紮在了我前一刻還躺在那上面的枕頭上面。我心裡面沉了一下,在大腦的麻痺之下,幾乎忘記了思考,雖著這一下,抓在手心裡面的牙刷,隨後向來人紮了過去。   這個人驚了一下,立刻起身閃躲。而我,那裡容的他有逃跑的機會,幾乎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我手中暗暗猛加了一把勁,牙刷如同閃電一樣刺了出去。月亮再一次的躲入了烏雲之中,我和那個人電閃雷鳴的交手過後,整個房間又再一次的黑了下去。   陪同而來的兩個同伴,還沒有看到我和那個人到底做了什麼,忽然就聽到一聲慘叫,劃破了深夜中監獄的天空。   『啊!!!!!!!!!!』   另外兩個人,聽到了同伴的慘叫聲,臉色猛的變了數變,大吼一聲:「媽的,小子,你躲那去了,給老子我滾出來。」   此刻,我刺了那個人一下,壓根都不知道刺在了那裡,我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眼前,忽然一黑,然後手心裡面,立刻一陣潮濕。我知道這種略帶一點粘性的液體不是水,而是人的血液。不知道為什麼,我非但沒有感到噁心,反而心中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快感。   這時候,就聽到另外兩個陪同而來的人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叫聲。   「大蛋,媽的,大蛋,你不能死啊!!操,小子,你他媽的給老子我滾出來!我要讓你碎屍萬段。大蛋,大蛋,你不能死啊!!嗚!!~~~~!」   我的心猛的一沉,我知道,我終於殺人了。我此刻清晰的感受到,我的心就如同顫抖的雷鼓一樣,撲通撲通的發出一陣陣雷鳴般的響亮聲。這個響聲,別人感受不到,但是我卻清晰的感受的到。我的心,亂如麻。   『這就是殺人的感覺!』   心亂過後,我感覺到我從內心的最深處,散發著一種殘忍和興奮的激素,這種激素使我的腦袋喪失了一種任何思維的動力,讓我徹底的忘記了思考。本來殺一個人,足夠震驚他們的了,讓他們知難而退。但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感覺到,殺一個人,這一點遠遠的不夠我來享受。我就如同吸了大麻一樣,被這一絲絲鮮血,徹底的所吸引了。   幾乎模糊的意識,停留在我思維的最後那一剎那,就是殺死剩下的兩個人。殘忍的興奮,讓我忘記了什麼叫做害怕,使我大膽的偷偷的摸了過去。   已經忘記思考了的我,絲毫沒有留意一件事,那是為什麼現在的我,在這個漆黑無比的夜晚裡面,居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周圍的一切。雖然以前我不是沒思考過,我的身體被無字石碑改造過,但是我不知道改造的是什麼?我以為,那只是把我的生命力,給加強了許多,變的更加能挨打了而已。   但是,現在,我的異能,正一點一滴的體現了出來。再我忘記了思考的時候,我的異能,徹底的發揮了效果。   我現在就如同一隻沒有散發任何氣息的貓一樣,偷偷的到一個同樣拿著削尖了的木棍,正暗自戒備的傢伙身後。殘忍的舉起手中的牙刷,露出了一個猙獰可惡的笑容,狠狠的紮了下去。   『呲!!~~~!!!』   牙刷尖的那頭把柄,很順利的刺破了皮膚,刺進了脖子下面,第二根脊椎骨和第三根脊椎骨的連接處的縫隙內。這是一個很巧妙的部位,只要這裡受到了一點點傷害,整個人處了會大腦充血而感到窒息外,自脖子一下,所有的神經,都會徹底的癱瘓。也就是說,這個人除了可以看和可以聽以外,什麼事情都辦不了了。   牙刷插進去的那一瞬間,這個人連慘叫一下的聲音都沒有發出,直到我把牙刷拔出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種就像剛打開的可樂瓶一樣的咕嚕聲。立刻惹到了那個因為同伴死了,發出一陣陣低吼聲,在原地戒備的那個人。只見他猛的一轉身,冷冷的戒備的盯著我的方向,喝道:「誰!」   這時候,月光又調皮的從烏雲裡面探了出來。牢房裡面的情況,也因為這一絲絲的月光,逐漸的顯露了出來。這個人,在月光一瞬間的照亮下,看到一個右手拿著牙刷,左手提這一個人的青年,滿臉獰笑的看著自己。這個青年不是別人,就是今天老大叫他來殺的這個人。這個人現在很恐怖,整張臉都獰笑到了一塊,鮮血,佈滿了整張面孔。舌頭從嘴裡面探了出來,添了一下,掛在不是很鋒利的牙刷上面的一絲碎肉。左手提著和自己一起來的同伴,同伴的雙眼整衝著自己不停的打轉。自己從裡面看到了求救,和恐懼的意思。剛才還十分囂張的自己,忍不住雙腿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殘忍的看著已經害怕的發抖的中年男人,這個人很剽悍,也很醜陋。因為恐懼而扭到了一塊的臉,讓人看起來更加的厭惡。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如同正義的使者,或者也可以說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反正就是一頭渴望鮮血的惡狼那樣,殘忍的衝了上去。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三十七章 轉變∼     清晨的陽光,透過遠處的天際,緩緩的從地表上面升了起來。在48號牢房超強的透光性下面,陽光總能在第一時間,從天空中折射了下來,逐漸的照邊了48號監獄的每一個角落。今天的48號監獄很怪,每有個往日清晨的熱鬧,一個個變的死氣沉沉的,捲縮在被窩裡面,不敢出來。這些老人身體很棒,一直都信奉一日之際在於辰的道理,每天總會在陽光照射進來不久的時候,紛紛起床,坐一些簡易的運動。   可是今天很奇怪,所有的老人都捲縮在被窩裡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不經意間喘的那一口氣,會惹來一場殺身之禍。   而我呢,我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不是我的血,而是別人的血。   昨天晚上,禿子,肥龍,老鬼,都以為我中毒了,派了三個人過來,想看看我是死是活。胡濤當然願意,對三個在監獄裡面呼風喚雨的人物,也如此的小心。難免少不了一頓加強的馬屁,和一頓陰奉陽偽的讚揚。實際上,他也贊同來看一下。一個是如果死了,盡早的拉出去埋了,另一個是,如果沒死,當然除了拉出去埋了,當然還要再補上幾下。   可是,他們等了一夜,其中不是沒有想過再派人來看看,可是偏偏有一種恐懼,籠罩在他們的心上,好幾次張開了嘴,話到了嘴邊,就要說出來的時候,被硬生生的又逼了回去。三個大哥,自信很強,認為自己的小弟不會連一個小孩子都解決不了。但是又怕派人去看的時候,自己的小弟真的被人暴打一頓,那麼自己的樂子可就大了。說實話,禿子,肥龍,老鬼三人,的確已經跟小心了,也沒有看不起我。三個小弟都是精挑細選,選出來的最機靈,最能打的三個。   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靈識是別人的十幾倍的高度,基本上就是一個蚊子從我面前飛過,我可以的去看的話,也能看的出他是公的,還是母的。所以,剛上來,就被我條件反射的刺了一下。這一下我不是有意刺的,可是偏偏上帝眷戀我,我這一下不小心刺進了這個人的大動脈裡,這也是我為什麼臉上蒙上了一層鮮紅色的血液的原因。本來,這無意間刺死了的一個人,基本上可以說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可是偏偏我頭腦發昏,產生了一種噬血的快感,彷彿隱隱約約間,感受到殺人是一種快樂的體現,忍受不住,又衝了回去。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我鬼使神差的,又成功的刺死了一個。一時間,我驚訝無比。我不知道第三個是怎麼死的,我攻擊他的時候,他連最基本的反抗都沒反抗一下。而我,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如同瘋狗一樣,衝了上去,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用牙齒咬破了他的喉嚨。而一根約大拇指長的氣管,還掛在了我的嘴裡。我使勁的吐了一口,把嘴裡的氣管吐了出去。盡接著,我感覺到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早上的陽光很暖,但是氣溫卻很低。不過在這炎炎夏季,最多只能算是有一點涼爽,不能算的上把人凍的能失去知覺。可是今天這些老人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知覺了,清晨的空氣不再是那樣的清新宜人,而是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血腥氣。每一個老者都驚恐的捲縮在被窩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知道牢房的門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卡嚓』聲,一陣焦躁的腳步聲,迴響在48號牢房裡面。直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老者才都鬆了一口氣,平靜了下來。   我依然在昏睡,忽然感覺到腦袋被人狠狠的踢了一下,一陣雷鳴般的嗡聲,和一陣劇烈的撕痛過後,我才緩緩的醒了過來。我把手扶在腦袋上,狠狠的揉了幾下,感覺手心和頭接觸的時候,是一陣粘粘的濕潤和基本上已經成條束髮硬的頭髮。我輕哼一聲,睜開了眼睛,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跟我抗議的酸麻著。入眼的是一陣淡淡的猩紅,不再是平時所看到的黑白兩色。一陣淡淡的暗紅色,蒙蔽了我的眼睛。我使勁的揉了揉,向周圍掃了一眼,頓時,我瞳孔緊緊的收縮到了一點。   我看到的是鮮血,猩紅無比的鮮血,三具屍體,雜亂的躺在我的周圍,一個個雙眼瞪的大大的,一個表達著恐懼,一個表達著不信,一個表達著不可思儀。表情有的是痛苦的扭曲,有的是恐懼的猙獰,有的是害怕的顫抖。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是死人,是被同一個人殺死的人。殺他們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   「哼!」   一聲冷哼,如同一陣悶雷一樣,在我耳邊炸起,我迷茫的扭過頭去,看著來人是誰,發現居然是監獄長五叔。只見五叔一臉怒氣的看著我,站在我的身邊,鞋底個褲腿上面,因為站在血泊中,都沾上了一層暗暗的紅色。五叔看著我依然平淡迷茫的看著他,氣惱的伸手給了我一個耳光,指著身邊的一個人喝道:「你,帶他去沖洗一下,然後帶他來辦公室見我!」說完,一臉怒氣沖沖的走了。   我平靜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收拾一下,跟著別人走了。這時候,老者們一個個從被窩裡面偷偷的露出一個頭來,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都紛紛的倒抽一口涼氣,心內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內心的深處,瀰漫了出來。   而現在的我,被帶到了監獄集體洗澡的大澡堂裡,這一次,是我來到監獄裡面第二次洗澡。這一次,和第一次差別很大。第一次,是被人用高壓水磅用力的沖刷。這一次,卻是帶我來安靜的洗一個澡。雖然差別很大,但是完全沒有我心裡面的思維方式,要差的多的太多了。我用手支在牆上,任由水來沖刷著我的身體,把水調到了最涼,希望能試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冷靜下來。   冷水不停的沖刷著我的身體,使我逐漸的冷靜下來。我到了現在,也才在的,剛才我不是冷靜,也不是迷茫,更加不是平淡。而是在發抖,興奮的發抖,害怕的發抖。現在,我已經懷疑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患了人格分裂。我有點害怕我現在的自己,可是我發抖的身體,正在呈現著他興奮的那一面。他在逼我,逼我發瘋,發狂。   冰冷的水,依然沖刷著我,我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一塊,痛苦的捲縮在了一起。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至始至終都沒有人來打擾我一下。我想,這是五叔特意安排的吧,總之,我有了一個能好好的思考的地方。   我現在很怕,真的很怕,因為,我殺人了。可是我卻清晰的感受到,殺人,實在是一個大不了的事情,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一點都不重要,因為,我的感覺已經麻木了。我現在怕,我不是怕殺人,而是怕我會變成一頭嗜殺的凶獸,有一天,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人。打個比方說——東方婉!   婉兒,這是我腦子裡面閃過的最後一個人的名字,和容貌。彷彿有一種巨大的魔力一樣,使我幾乎快崩潰的情緒,逐漸的安靜了下來。我緩緩的從嘴裡,吐出了一口涼氣。埋在雙臂之間的腦袋,慢慢的抬了起來。水很快的沖刷到了我的臉上,發出一陣陣辟里啪啦的聲音。我嘴角勾了起來,彷彿有一種難於形容的邪惡一樣,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瀰漫在了整間浴室內。   我又恢復了我以往平淡的微笑,雖然這個微笑依然很平淡,很安靜。只是這個笑容上面,平凡的多了一種邪惡,一種難於言語的邪惡。我微笑著站了起來,伸手把水龍頭給關上,抬腳向浴室外面走了出去。我沒有發現,現在的我,正在向一個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方向,轉變著。   浴室外面,陪我來的兩個獄警正在焦急的抽著煙。監獄長吩咐他們,一定要看好我,不要讓我跑掉,也不要刺激我。雖然他們知道,浴室幾乎是全封閉的,根本就不能有人逃的掉。可是我從進去到現在已經有五個多小時了。從早上八點三十五分,到現在一點半。兩個獄警不敢離開,陪我在這裡餓著肚子。無名的火氣,從他們兩的心中冒了出來,幾次都想衝進來,抓住我暴打一頓。可是一想到監獄長那怒氣橫生的面孔,都一個個像焉了的茄子一樣,都面了下來。正當兩人決定抽完這根煙的時候,『光鐺』一聲悶想,浴室的門,被狠狠的打開了。   兩個獄警正準備發火,卻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清風吹了過來,一股寒意從身體內,向外散發出來。兩個人倒抽一口涼氣,雖然手中都有著武器,知道不用怕我,但是意識依然主導著他們,使他們僵硬的向後退了兩我。而我,卻臉上帶著一種平淡,卻讓人感覺到十分邪惡的微笑,衝著兩個獄警笑了一下,把兩個獄警的內心,都笑的毛了起來,我衝著他們邪笑一下,說道:「給我來根煙!」話還沒有說完,手就已經伸了過去。 ∼第三十八章 第一個要求∼     兩個獄警雙手顫抖的夾著仍在手指上燃燒的煙,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話好了。直到煙已經燃燒到了手指上面以後,灼熱的疼痛才把他們已經飄向遠方的意識給燃燒了回來。只見兩個人慌忙甩了甩手,驚訝的看著進去的時候仍然頹廢的我,出來以後,卻帶著一股邪惡的微笑。猶如冷風拂面一樣,刺激著他們。   兩個獄警就這樣驚訝了半響,顫抖的從衣服胸口的兜裡面,顫抖的拿出了一包香煙,一個人顫抖的都抽出了一根煙,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邪惡的微笑的拿了一個還算看著順眼的獄警手中的香煙,學著電影裡面的黑幫大哥一樣,把煙放在鼻子下面,從煙嘴開始,手緩緩的向外移動,狠狠的嗅了一下,笑著說道:「一根就行了,我還不習慣一次抽兩根煙。哦對了,誰借個火給我用一下。」   兩個獄警,對看了一眼,剛才那個我沒有拿煙的那個,慌忙掏出了打火機,打著了火,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的臉上冷漠的笑容一顯,心裡面暗道,這年頭,只有夠狠夠邪,才能比人家高一等。這一刻,我徹底的改變了,從一個懦弱的小子,徹底改頭換面,走上一條邪惡的不歸路。   我冷笑著看著其中一個獄警,把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瞅都不瞅他一眼,緩緩的把煙湊了過去,點著了吸了起來。   一股以前我從來都很討厭的焦油味道,從上面冒了出來。我凶凶的抽了一口,焦油的煙味,順著我的嗓子,順了下去。我回味著第一次抽煙感受出來的讓我十分發嗆的感覺,忽然間發現這種感覺,十分爽,讓我頭一次發現,這樣十分的回味。我說為什麼許多人都喜歡抽煙,有時候這一種瞬間的麻痺感覺,讓人十分的享受。直到良久以後,我才從這種瞬間麻痺了我的感覺中,回味了過來。衝著兩人邪笑了一下,道:「走吧,我們可以去監獄長那了,他在等著我們,OK?」   兩個人僵硬的點了點頭,現在才想起來我還在他們的監視之下,這種錯覺,幾乎已經讓兩人發瘋了。兩邊的人,都換了方位。被監視的,反客為主,一時間起了主導的作用。兩個獄警也只能苦惱的笑了一下,但是我給他們的感覺太強烈了,強烈的就如同邪惡的死神一樣,一個伺候不好,將會被帶入一個永遠都不能回來的地方。兩個人就這樣,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字,把我向監獄長的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慢慢的跟在他們兩個人的後面,嘴裡面抽著煙,享受著這瞬間麻痺的錯覺,就如同一個王者一樣,前面是兩位僕人,在給我帶路。   還是那間木製的房門,依然是金字黑底的『監獄長』辦公室的牌子。打開門以後,依然還是上次的幾個人,一個我,一個胡濤,一個就是監獄長五叔。兩個獄警把我帶進去以後,看到監獄長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倆出去的時候,兩個人如同被大赦了一樣,手忙腳亂的慌忙的跑了出去。   兩個獄警剛一出去,胡濤立刻一個箭步,手裡面拿著一根不知道從那變出來的警棍,劈頭向我砸了下來。我頓時大驚,我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有想到,胡濤居然敢在五叔的面前對我動手。一時間,我的心思瘋狂的旋轉了起來,此刻我的大腦就如同一部高速運轉的電腦一樣,計算著一切事情的後果,和事情。現在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動手,一個是選擇默默的承受。當這個警棍就要砸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的手開始動了。而就在我準備動的那一剎那,五叔終於發出一聲冷喝:「住手!」我已經準備動的手,立刻又停了下來,我剎那間,把就要及面的警棍,頭立刻向左一擺,肩膀向上頂了一下,警棍『啪』的一聲,狠狠的砸在我的肩膀上面。   我的肩膀傳過了一絲電流,微微的麻了一下,很快的就被化解掉了。我的眼裡閃過一絲電芒,邪惡的牽動一下嘴角,顯出這一棍的威力,狠狠的瞪了胡濤一眼。胡濤立刻驚劾的向後退了小半步,臉上恐懼的表情閃了一下。慌忙的轉過身,衝著五叔說道:「五叔,我,我一時沒收住手。」   五叔若無其事的看了胡濤一眼,眼神大有深意。然後才轉過身來,看著我喝道:「好,很好,你看看你辦的好事。三條人命,說怎麼回事?」   我懶散的笑了一下,衝著五叔歪著嘴,慢慢的活動著自己剛才被打過的肩膀,似乎在表示我的肩膀很痛,現在很爽的意思。然後才慢慢的說道:「第要提一個要求!」   五叔的表情勉強的牽扯了一下,似乎我這個小輩在他面前仍然表現著一副毫無所謂的表情,感到大不習慣。思索了一會後,眼中欣賞的表情一閃即失,又變回了怒髮衝冠的表情,喝著說道:「好,你說,我到要看看,你能在這裡給我翻出什麼花來。」   我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邪惡的表情盡數表現了出來。五叔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很快的就恢復過來,心裡面暗道:「這小子,變化真大,前幾天還是一副平淡的如同得道的高僧一樣。現在,就如同一個地獄裡跳出來的阿修羅一樣,冷風席面,邪惡無比。或許,這小子真的能給我帶來一個意外的驚喜吧。」   我呢,根本就不知道五叔心裡面在想些什麼,只是邪惡的冷笑一下,瞅了一眼站在五叔身後,向我射著一種怨毒的表情的胡濤。然後才直直的面對著五叔,身體毫無保留的,如同一座高山一樣,一字一頓的冷聲說道。   「我,要,回,4,號,監,獄。」   怒視著我的五叔和怨毒的看著我的胡濤,忽然聽到我說要回4號監獄,一時間都嚇的睜大了眼睛。就連一想沉穩的五叔,都被我這個決定嚇的驚道:「什麼,你說什麼?」而胡濤則是一臉不可思儀的表情看著我,大腦直接當機,失去了思維的能力。   我邪笑了一下,換回了那讓人如沐浴在春風下的微笑,彬彬有禮的衝著無叔點一下頭,笑道:「五叔,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我要回4號監獄。」   五叔聽到我再一次證實了剛才所說的話,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驚訝的說道:「什麼,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你知道嗎?你進去絕對是十死無生。省裡說過,會給一個人的保釋名額,你為什麼不用你的三個要求,換這個保釋的名額,怎麼樣?你可要考慮清楚,這是你最直接,最快能離開這個監獄的方法。4號牢房,那裡可是地獄啊。你從裡面出來過,你知道裡面的人,大腦絕對都有問題。」   我仍然在微笑,只是在如沐浴在春風下的微笑,換上了一絲絲冰冷的邪笑。我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五叔所說的話一樣,說道:「我既然能從地獄裡面走回來一次,我就有本事從地獄裡面再走出來第二次,我要重生,一個徹徹底底的重生。我要改變我的一切,我要永遠把別人的尊嚴都踐踏在我的腳底下,我要讓所有的人都怕我。只有4號牢房,能給我這一切,所以,我要回去。」   五叔被我的話徹底的震驚了,4號牢房的人,隨便跑出來一個,都足夠讓整個世界都沸騰了起來。就連拉登大叔的飛機撞大樓,在4號牢房的人眼裡,那只不過是小兒課的遊戲。隨便一個人,都有這讓一個強盛的國家,走上衰弱的能力。現在,居然有一個人,居然誇海口,要學會所有人的能力。而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狂妄的不可一世。不,如果這個人,他真的能學會裡面的人所有的能力的話,那這個世界上,誰還可以阻擋他前進的腳步。五叔沉寂了幾十年的心,頭一次隱隱約約的有了一絲絲的衝動,一種年輕時的衝動,一種很特別的期待。看著面前狂妄和散發著強烈的氣勢的我,五叔決定賭一把。賭我活著從裡面走出來,賭我從地獄重生。   心中轉過了無數個念頭過後,五叔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聲說道:「好,你想死,我成全你,你就不用回48號牢房了,你給我滾進4號牢房。你既然想重生?我就看你怎麼個重生法。小子,你給老子我活著,活著從地獄裡面給我爬出來。」   我冰冷的邪惡一笑,衝著五叔點了點頭,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衝著胡濤邪惡的一笑,不屑的撇了撇嘴,用一種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從監獄裡面離開了。   胡濤被我的表情,嚇的從內心的最深處,發出一種讓他全身發冷的恐懼。只見他渾身上下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冷顫,雙手哆嗦著拿出了香煙,一連好幾次,都失敗了。最後,終於拿出了一根,還沒有放到了嘴邊,就掉在了地上。過了好久,才稍微冷靜了下來。只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起,看著站在窗戶邊上的五叔,正透過窗戶看著在外面渡著沉重的步伐的我。輕聲的試探道:「五,五叔,他……」   五叔沉著臉,一臉的凝重的看著我早已經消失的方向,思索了一會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沒有人,沒有人能活著從4號牢房裡面活著走出來,呆在裡面的人,不是發瘋到生不如死,就是在頹廢中死去。上次這個小子才待了一個下午,就已經幾乎崩潰了,這一次,就算他求我,我也不會放他出來了。等待他的下場,不是生不如死,就是真正的死亡。」   胡濤聽完了五叔的話後,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面對一個要死的人,還有什麼能讓他感覺到好怕的。或許他走的時候,那眼神,不是讓人恐懼的眼神,而是自己恐懼的眼神。這一刻,胡濤的表情,才算慢慢的鬆懈下來,心裡面天真的以為,東方婉再一次的回到自己的懷抱裡一樣,忍不住又意淫了起來。只是他不是神,也不是魔鬼,他聽不到五叔的心裡,還有另外一句話。那句話就是。   『小子,如果真的有人能從地獄裡面爬了出來,那麼,肯定就是你了。你,好好的給我活著從地獄歸來吧!』   ∼第三十九章 重回4號∼     當牢房的門,再一次發出沉重的悲鳴聲,一聲聲厲鬼的慘叫聲,在我的耳邊,淒慘的呼嘯著。我,陳風華,再一次踏回了4號牢房。一個被稱做『監獄中的監獄』,『人間唯一的地獄』的4號牢房。一個充滿了厲鬼,和神經不正常的場所。而我,曾經從裡面爬出來了一次。而我,爬出來了以後,再一次義無返顧的又爬了回去。我要回到地獄,再一次徹底的沖刷自己的身體。   厲鬼的呼嘯聲,依然在我耳邊迴繞著,我嘴角掛著如同冰河世紀一樣的冷笑,伸出手去,抓住一個已經撲到了我面前厲鬼的腦袋,手暗暗的一用勁。剛才還鬼叫的聲音最響的一個厲鬼,被我用力的一攥,如同破碎的雕塑一樣,嘩啦一聲,全碎了。我邪惡的笑道:「我回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十三雙如同銳利的劍芒一樣的目光射了過去。死亡,這是最最純粹的死亡的眼神,這是最最最純粹的讓人發瘋的眼神,這是最最最最純粹的來自地獄的眼神。   而我,知道我不能後退,我一定要讓這些老怪物們認可我,看的起我,這樣,我才能從融入他們,融入地獄。這樣,我才能從他們那裡,學到讓我夢寐以求的東西。我悍然的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承受了這十三雙足夠讓任何人都膽怯,恐懼,發瘋的氣場裡面。   強烈的氣勢,另我的呼吸一陣窒息,窒息的幾乎讓我快要發瘋抓狂。一瞬間,我產生了幻覺,周圍到處都是淒厲慘叫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我就如同站在一片猩紅的慾望的海洋裡面,粘稠的液體,漫過了我的腿,使我每跨一步,都十分的艱難。恐怖的厲鬼,把我包圍了起來,掛滿了我的全身。就如同夏日裡忽然被無數塊冰冷的寒冰包圍了一樣,冷的讓人顫抖,冷的讓人幾乎僵硬在了那裡。剛才還跨一步就已經十分困難了,而現在每跨一步,都必須用盡我全身的力氣,才能往前走一步。   我艱難的,彷彿背著一座大山一樣,腳根本就抬不起來,往前走動,必須讓鞋底和地面摩擦,才能跨一步。但是我依然面無表情,就是這樣,不屈不撓的噌著地面,向前挪動著。用勁全力,把腰板挺到了最直,就是死,都不願意彎曲一下。那怕是一小下,我發自內心深處的,不願意彎曲下來。   從牢房門口,走到我原來的床鋪,彷彿度過了幾千幾億萬年一樣,在我幾乎崩潰的時候,我的手,艱難的抬了起來,終於摸住了上下雙層床的床桿。   忽!   所有的壓力在我摸住床桿的那一剎那,瞬間離我而去,我渾身的壓力,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但是,我也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只能扶著床桿,挺著那唯一支持我不倒下的東西,大口的呼吸著和48號監獄有著強烈對比的空氣。雖然充滿了各種腐爛的味道,但是我不得不承認,空氣,是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縱使再難聞,我也必須呼吸,填滿我因為窒息而缺少的空氣。   我腦袋因為這種沉重的壓力過後,猛的一陣眩暈,讓我不知道過了多久過後,才逐漸的恢復了過來。我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轉過身來,用後背靠在床桿上面,低聲沙啞的沉笑著。緊接著,猛的抬起頭來,死死的掃了一眼把我圍起來的十三個人,嘴角邪惡的抽搐了一下,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贏了,嘿嘿,以後,我要你們把你們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教給我。我要學會你們所有人的東西,我要讓所有人的尊嚴,都踐踏在我的腳下。」   又是十三雙散發著咄咄逼人的利芒,閃爍著幽幽的綠光,一時間,把這個房間裡唯一的光亮來源,散發著和米粒差不多大的燈光,給掩蓋了下去。這是興奮的目光,這是無法比擬的眼光。十三雙眼光只有十二道同時上下的擺動了三下,彷彿同意了我的話一樣,每晃動一下,都帶動著十二雙光線,詭異無比。   我朝唯一沒有點頭的眼光看去,發現這個居然是吳坤。   我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十二雙散發著如同地獄中鬼王的眼光的主人,答應了我的話後,我渾身一陣虛脫,彷彿得到了最大的安慰一樣,順著床桿,滑了下去。只見一雙綠光眼神的主人,閃動了一下。前一刻還在遠處,後一刻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扶住了我。陰陰的笑了一下,衝著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中巧勁一送,我順暢無比的躺回了床上。直到這最後一刻,我才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桀桀桀桀!他回來了!」   「恩恩,他回來了,嘿嘿,好慢啊,我幾乎都快等的不耐煩,要去抓人了。」   「嗚!!我等的好急啊!嗚!我好可憐啊!!」   「哇哈哈哈哈,他是我們的了,他是我們的了!」   「嘿嘿嘿嘿,我們有事幹了。」   「我要把他培養成一件戰鬥機器。」   「不,他要成為有史以來,讓任何女人都為他瘋狂的男人。」   「嘿嘿,好巧的一雙手啊,任何鎖都會被輕易的打開。」   「不不不不,這雙手應該可以超越我的極限,發出比我還要多的暗器。」   「錯,他的手如果和眼神好好的配合起來,WAP在他手中,就如同AK47一樣的射擊。」   「嗯,腿比手好,爆發力一定很強,我的腿法,後繼有人了。」   「哼!」   十二個聲音,十二種不同的語氣,十二種狂妄,十二種期待。   監獄中最邪惡,最強,最狂放不羈的十二個人,在我昏迷的時候,都不願意離開。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圍繞著我。十二雙手,把我的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邊,彷彿讚歎一件最完美的一件藝術品一樣。對著我評頭論足。   不,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和我一起進監獄的人。那就是吳坤,就如同冰冷的屍體一樣,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難道,他已經失去了意識?難道,他已經被這個4號牢房所吞噬。不,他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只所以冒險來這個監獄,因為他心中有一個不能不達到的目標。那就是成為——殺手之王。   傳說中,要成為殺手之王,要完成三大任務。第一個任務,是刺殺中東地區,任何一個國家的國王。第二個任務,就是找出失蹤已久的殺手之王。第三個任務,就是殺了那個殺手之王,代替他的位置。   吳坤是殺手界裡,最神秘的一個殺手。他從來的是單獨一個人,沒有向別的殺手那樣,都有一個經理人。他自己接單子,自己尋找要刺殺的目標,自己做善後的處理。殺手界裡,都知道有這麼一個殺手,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沒有人見過吳坤。只知道,有一個很優秀的殺手,只要他願意,他可以為你刺殺任何一個人,從來都沒有失手過。殺手界裡管吳坤叫做——暗夜。   可是吳坤很苦惱,苦惱的幾乎崩潰了。他刺殺了許多的人,成功率一直被他保持在百分百上面。並不是他只找些弱者下手,實際上,他做的每一筆買賣,都是大單子。但是,人家依然說他最多崇敬的叫他暗夜,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叫他殺手之王。縱使殺手之王已經從殺手界內消失了十幾年,但是他的名聲,依然如同一座大山一樣,讓吳坤再努力,也跨不過去。   終於,吳坤忍受不住了,在殺手界宣佈,自己要挑戰殺手之王,開始了殺手之王的試煉。一時間,殺手界為之轟動。有驚訝的,有害怕的,有嘲笑的,也有崇拜的。可是吳坤根本就不在乎這一點,因為他有一個必須達到的目標,那就是成為殺手之王。一個被規定死了的目標。   吳坤的確很強,在中東潛伏了半年摸清楚目標的作息時間,和出行規律。這是一個中東小國的國王,如同大多數中東國家的主人一樣,他很有錢,也太有錢了。就因為太有錢了,所以他怕死,他怕被人殺死。所以,這個國王把自己的皇宮,處理的如同銅牆鐵壁來形容。始終有一個加強的特種旅,駐紮在他的莊園裡面。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著莊園裡任何一個角落。   說實話,這一次是吳坤最慘的一次,時間長不說,而且為了這一次,他差一點,就不能再做殺手了。不能再做殺手的人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因為,殺手只有死了,才不能再做殺手。任何一個優秀的殺手,只要活著,哪怕全身的關節都被捏碎了,滿口的牙都敲掉了。連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只要有把還算鋒利的刀,都可以殺死的殺手,都不可以忽視。因為,他們太懂的殺人的技巧了,就如同一們藝術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從那裡找到一把刀,或一顆子彈,甚至一根樹支,都可能把你殺死。吳坤,就是一個這麼優秀的殺手。   當他成功的殺了中東的那個小國國王的時候,吳坤花了三年的時間,終於查到了殺手之王的下落。那是吳坤花光了所有殺人賺來的積蓄,又幫人家殺了許多個人,周轉了三年的時間,讓他幾乎放棄的時候,才從一個十分隱蔽的消息裡,得到了殺手之王可能在有只准活人近,只準死人出的——『南寧監獄』裡面。   吳坤也不知道這個消息的真假,所以他決定賭,他毅然的裝做一個小殺手,裝做被抓,來到了南寧監獄。他賭對了,殺手之王的確在這裡,興奮的他直接就找了殺手之王挑戰。可是他是賭對了,但是他也錯了。殺手之王太強了,只用了一招,一招就把吳坤打敗了。甚至,可以說,一招都不到,吳坤就敗了。頓時,吳坤建立起來的強大的自信心,全然崩潰了。這時候的吳坤,完全成為了一個傀儡一樣,每天過起了迷茫的生活。   現在是,以後......   ∼第四十章 煉氣(上)∼     我終於體驗到了4號監獄的生活,這裡是一個極度邪惡的存在,是一個真實的地獄。如果真的有地獄的話,那麼4號監獄就是地獄的連接口。因為這這裡,睡覺的時候,腦海裡,都是瘋狂的鬼泣的聲音。可是我這一刻也發現了,我在這裡,居然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恐懼。我所感覺到的是興奮,強烈的顫抖中的興奮。我彷彿就是地獄中的阿修羅王一樣,是一個喜歡屠殺的惡魔。但是,又彷彿自己是一個懷著大慈大悲的心,說著地獄一天不空,一天不成飛昇佛界的大智大慧的燃燈古佛一樣。   這一刻迷茫了,而令一刻,我也清晰的知道了,我緩上了精神分裂症了。因為,我的性格現在可是說是時好時壞。平常沒事的時候,我猶如得道高僧一樣,平靜且沉著,雙眼充滿了大智若愚的神光。但是,只要有人稍加點撥,微微刺激一下,那麼好,我就是被激怒的獅子,從地獄裡出來的阿修羅。斬斷一切和我做對的人,一點情面都不會留。同時,讓他的尊嚴,踐踏在我的腳下,讓他為我的而慘叫,為我而痛苦。兩個性格,一善一惡,同時出現在我的身上。用我自己的話來形容我自己,這叫變態。   我不管我現在是不是變態,還是變性。我只知道一點,我要活著,我要很有尊嚴的活著,我要活著去踐踏別人的尊嚴,不准任何人來觸及我的一切。除了我的尊嚴以外,包括我的女人,我的家人,我的一切。不管我是佛是魔,自己的一切,只有用自己的雙手,才能保護。我,只能用我自己的雙手,保護我自己的尊嚴。   我睜開的眼的那一剎那,發現渾身上下,彷彿被無數張手撫摩了一樣,而且這一隻隻枯老的手,搞的我渾身上下,大起雞皮疙瘩。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居然漂浮在半空之中,一個老者急速的在下面行走,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拍過來拍過去。雖然很粗糙的手法和動作,讓我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每拍一下,都有一股熱流,流了進來,刺激著我渾身上下,如同無數個螞蟻爬過了一樣,酸酸麻麻的,讓我舒服的已經呻吟了出來。這種感覺太爽了,爽的我幾乎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想不停的呻吟著。   「哼,小子,老子我辛苦的給你築基,你到是舒服的好啊?」   老人在我渾身上下拍打著,衝著我冷聲訓斥著。我無奈的衝著老人一笑,張開了嘴,卻發現嘴裡說不出一句話。這時候就聽到老人說道:「凝聲靜氣,不去呼吸,你這一口氣,鱉的時間越長,對你越有好處。小子,這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一陣大驚,已經張開了的嘴,趕緊閉上,使自己盡量不去呼吸,同時感激的向老人看了一眼。老人冷笑了一下,繼續在我身上,不停歇的拍打著。無數的小螞蟻,依然在瘋狂的爬著,我依然閉著一口氣,不去呼吸。一分鐘過去了,我已經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的忍不住呼吸了。可是當老人的那一句,這口起鱉的時間越長,對你的好處就越大。所以我從意識上,徹底的麻痺自己,告訴自己,沒有事,只要不呼吸,以後你就不怕任何一切。   兩分鐘過去了,我的大腦已經開始因為缺氧,變的昏昏沉沉的。臉就如同一隻悶熟了的螃蟹一樣,紅燦燦的,煞是可愛。但是,我依然銘記老人的一句話,一口氣鱉在嘴裡,使自己不去呼吸。這時候,連老人都有些詫異了,普通人,鱉大概三十秒鐘,因為閉氣的關係,再加上我在這不停的催發,開始冒出了真氣。但是這小子,已經鱉了兩分鐘了,不管我怎麼催發,都如同石沉大海一樣,散發不出來一點真氣。如果再不出來的話,他就要放棄了,讓我從最根本的時候練氣,但是這可能要許多年。可惜,這裡沒有什麼好的條件,和藥物來催發,不然就可以繼續下去了。   三分鐘過去,我終於因為大腦嚴重的缺氧,整個人處在有意識和無意識之間,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臉已經不是紅色,而是因為閉氣閉的時間太長了,變成了醬紫色了。再不呼吸,我可能就要窒息而死了。而這時候,老人也已經急了,我的身體就如同一個無低的漩渦一樣,逼著他只有不停的催法下去,如果停了下來,他除了會重傷之外,另一個就是我會死。這時候,整個情形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了。老人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句,拼了。開始了,瘋狂的催動起了真氣。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漲大了的氣球一樣,讓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坐了起來,驚訝的看著我們兩個。   四分鐘了,就當我認為我就要死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我意識的最深出,發出了一聲輕輕的脆響,『啪嗒』一聲,就如同打開的房門一樣,頓時我感覺到我身體內散發出了一陣瘋狂的氣勁。我猛的睜開了眼,一道幽紅色的光芒閃了出去,口中低沉有力的吼出了一聲龍吟。   「吼!!!!!!!」   鼓動的氣勁,震動著整個監獄,都顫抖的哆嗦了一下。一層層灰塵,從上面落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紛紛向4號牢房望了過來。除了五叔面容不變,48號那些老者臉上一沉,胡濤錯聽成這是慘叫聲,臉上一陣喜悅,整個監獄就立刻開始驚訝的猜疑了起來。   而這時候的我,懸浮在半空中,渾身上下充滿了一陣陣猛烈的氣勁,再我的身體內瘋狂的亂竄。每竄到一處,我都感覺到一陣陣撕裂的疼痛聲,這種感覺,讓我痛的立刻就要昏了過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精神始終都處在清晰的狀態。忽然,我感覺到我的身體一沉,本人放了下來,盤腿坐在了地上。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說道:「跟著這股氣走。嘿嘿,我就知道這個小子身體內肯定擁有非比尋常的氣,乖乖,多的真夠劾人啊!」   我聽到這聲聲音以後,就感覺到一股一樣的氣息鑽了進來,我立刻恢復了一點點意識,硬把所有的氣,都集中到了一塊,讓他們追著這團氣,而游動。還好,剛才那猛烈的氣息,雖然洶湧,卻十分聽我的話,我叫他們往那跑,他們就往那跑。我就讓他們老實的跟著後來進來的那一絲異樣的真氣,奔跑著。這時候,耳邊又響起了一個聲音,衝著我說道:「注意了,記住它的行走路線。」   我一聽,趕緊凝神靜氣,把所有的氣都帶了過來,跟著這團氣走的同時,又細心的記著這些氣的行走路線。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那團異樣的氣,從我的身體內撤了出去以後,我只有不停的按照剛才的路線,慢慢的運轉著身體內的氣息。整個人,處在了一個『無』的狀態,達到了武者夢寐以求的『忘我境界』。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無意間達到的,其實我自己是根本不知道的。   而給我運功的老者,引導完我以後,緩緩的盤腿坐下,恢復著身體內的真氣,良久以後,吐出了一口濁氣,站了起來,緩緩的說道:「我的媽呀,好強的先天真氣,老子我差一點就被他搞成了殘廢。媽媽咪呀,他真是一個怪物。」   一個人影閃了一下,閃到了老者的身邊,笑呵呵的說道:「劉氣,我們後繼有人了。嘿嘿,嘿嘿。」   仔細一看兩人,就是我剛來監獄的那一天,在食堂裡面,指揮我跟人家鬧的那個胖子和瘦小的人。那個瘦子,就是剛才那個忽然間閃了過來的胖子口中的劉氣,也是幫我築基的老人。只見他個劉氣呵呵的一笑,說道:「馮速,你別得意,你知道這小子身體內的先天真氣有多少嗎?如果你知道的話,估計你就不能這麼穩穩的站在這裡了。」   原來,這個胖子叫做馮速,只是如同肉球一樣的他,怎麼看都不向是擁有『風速』的樣子啊?只見馮速不屑的撇了撇嘴,側過身來,問道:「王力,你看這小子怎麼樣?」   一個全身肌肉特別發達的男子,走了過來,一身紮實的肌肉,的確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擁有很強大的力感。只是整個人,卻給人家一種,人畜無害的憨厚的表情。王力憨厚的摸了一下後腦勺,說道:「很強,至少現在,我也不敢保證能一拳打進他現在無意識間布出來的氣罩。」   劉氣看了一眼,我身體周圍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紅色,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說實話,我有點嫉妒這小子,他的先天真氣,太多了,當初我師傅給我築基的時候,我師傅已經誇我是天才了。而現在我給他築基,我對我的天才稱號,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馮速眼中訝色一閃,知道劉氣誇人也就罷了,如果連王力那傻子也誇的話,這小子肯定不簡單。實際上他們三個就是這裡面最強的三個古武者。   劉氣,渾身上下一套道門正宗的煉氣法門。已有一甲子的火候,內功非常深厚。有一套特有的御氣法門,是三個人中,內功最深厚的。   王力,練的是各種硬氣功,如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等,已有四十年的火候。再加上練了一套歹毒的鐵砂掌,是三人裡面,外門功夫最強悍的一個。   馮速,別看人家是個胖子,而且沒有王力的肉體強悍,也沒有劉氣的內功深厚。但是卻是三人裡面速度最快的一個,不過,他最快的不是攻擊速度快,輕功快,而是意識快。他的意識速度,超出正常人的0.5倍。也就是說,別人出兩拳的時候,他已經出了三拳了。別人用意識從1數到三的時候,他已經數到5了。而且一套自創的腿法,讓硬氣功強悍的王力,都不敢忽視。   這就是4號牢房裡面最強的三個人,三大古武高手,也就是最先教我的三人。  ∼第四十一章 煉氣(下)∼     我就這樣盤坐在地上,五心朝元,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剛才那個老人(劉氣),所教我的煉氣法門。至於這套氣功叫做什麼名字,我尚且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證明的一點就是,很舒服。我彷彿感覺到,氣在我身體的經脈裡遊走的時候,就彷彿是一條滑溜溜,熱乎乎的水流一樣,每經過一處,都讓我如同侵泡在溫泉裡面一樣,舒服的幾乎快睡過去。   我到是舒服的圍繞這身體一陣又一陣的旋轉,可是外面的劉氣,早已經急的團團轉了。王力和馮速看著劉氣一圈又一圈的來回的度著步子,焦急的幾乎滿頭大汗。而王力和馮速,緊盯著來回走動的劉氣,一臉的錯愕,和擔憂。終於,急性子的馮速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說,老劉,你悠著點成不,我都快被你給轉暈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別害的我們嚇擔心成不?有啥問題,你到是說出來啊!」   劉氣狠狠的一跺腳,緊盯著兩人,表情十分嚴肅。雙眼中,擔憂的眼神,盡數體現了出來。過了良久以後,哀聲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當初第一次打坐的時候,只用了三個小時。而你看看這個小子,幾乎快要坐一天了。這種情況,我可是遇都沒有遇見過,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說完,雙手一攤,道:「你們倆看著辦吧。」   王力和馮速傻眼了,劉氣是誰是,準確點說,是現中國古武術煉氣第一人,也絲毫的不顯的誇大。雖然兩人也有涉及到了煉氣,但是他們的氣和劉氣的氣,差別實在太大了。王力練的是硬氣功,雖然氣沒有劉氣的多,但是他所需要用的氣也不是很多。只要閉住一口氣不鬆懈,任何兵器,都別想傷到他分毫。馮速更不用說了,他練出來的氣,完全是為輕功所需要的。只要他一口氣沒有盡,跑個十天八天的,那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三人雖然都有煉氣,但是運轉的法門不一樣,所以使用的量就不一樣了。   打個比方來說,劉氣是一缸水,王力和馮速只是一桶水。劉氣是那盆接水用,王力和馮速只是那勺子接水用。桶沒有缸大,勺子沒有盆大。劉氣的氣,是屬於道家正宗真氣,可謂是綿綿流長。王力的氣,是屬於佛門真氣,剛正不二。馮速的氣,是屬於儒家真氣,浩氣長存。三人因為所學不同,也實在難以細加比較。準確的說,劉氣的氣強,王力勁大,馮速敏捷。這就是三人的區別。   正當三人都在焦躁不安的時候,我終於緩緩的收氣凝神,按照剛才的路線,準備把我所凝練出來的氣,都緩緩的沉入了丹田之中。可是這個時候,意外終於出現了。   煉氣之人,隨著吸收天地之氣的加入,是根據人的丹田罩門的大小,來區別於吐納得來的氣的多少。有的人丹田要比別人大上許多,有的人也小上許多。丹田大的,吐納得來的氣,當然量也要比別人多,速度要快,這也就是常說的煉氣天才。但是丹田再大,也會有個限制。煉氣之人,當丹田的量存滿了以後,他們就開始準備把氣精煉起來。這時候,才是真正的煉氣。前面所做的,只是納氣。而起精練到一定的數量的時候,煉氣之人會用細心精練過的氣,來衝穴,也就是常說的任督二脈。能不能衝開,關鍵是看你的氣存在的說量的多少。當然,你有路子有人的話,也可以找人幫你沖。只是別人沖的,肯定沒自己的沖的效果好了,也危險大上許多。因為別人不熟知你經脈的大小,也因為身體素質的不同,任督二脈的強硬度也不一樣。再說一下任督二脈,煉氣的人,一生都為打破任督二脈做準備。因為任督二脈一開,煉氣之人可一大周天循環納氣,同時,存在任督二脈裡面的先天真氣,也會隨之流入你的身體裡面。同時,沒有任督二脈的阻撓,氣可以再身體內做圓形流轉,不再是只能走到任脈和督脈的時候,就前進不前,必須再走回來了。到時候,丹田納入不了的氣,可以在身體內做一個無止境的良性循環,氣的量將會大大的增加許多。煉氣的人,到了那個時候,不只是光丹田可以存氣了,整個人的身體,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經脈,裡面都可以存儲大量的靈氣。當然,任督二脈也不是說沖就能沖的,其中的危險可是很大的,一個不好,真氣不夠接不上的話,會氣盡而亡。沖的過猛的話,傷到了任督二脈,嘿嘿,不好意思,輕則全身癱瘓,變成了植物人,重的話,那麼你可以跟人世說拜拜了,蒙閻王召喚去也。   我此刻的問題,就出在丹田上面了。本身,我的身體內經過了無字石碑的煉體,身體素質較之一般人要強上許多。所以我身體內的經脈,誇張點說,只能用江河湖海來形容他的寬廣。同時,又經過了達賴送我的佛珠,鞏固了我的本命真元,丹田氣海,可以說被擴大了好幾倍,人家十年就能存滿的丹田,我最少得三十年,才能存滿,這還是在我的經脈寬大無比的情況下,才能存滿,可見我的丹田是有多麼的大。雖然這樣我煉氣快,存的慢,只要細心一點,煉個幾年,照樣比別人厲害。可是壞就壞在達賴他徒弟,也就是枷闌喇嘛,好心辦壞事,給我吃了那個超級無敵霹靂神丹。   我的氣因為佛珠擁有了強大無比的氣感,在改造的時候,就已經納入了很多的氣了。但是神丹的加入,使我的氣,擁有的更加的多了,平白無辜的多了那麼多氣,不找點事幹,那才叫怪呢。雖然,我在不知不覺中,和周馨雅有了一個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的邂逅。讓神丹裡面存的氣,被處女的元陰給中和了起來。但是,神丹的氣,依然沒有流失,只是暫時的被我儲存了起來,隱藏在身體內的一條經脈裡面,只要一個契機,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被釋放了出來。這個契機就是——煉氣。   但是煉氣講究循環漸進,不可急功進切。但是對於我這麼一個初學者,同時劉氣也不知道我以前的歷史,所以一不小心,全都引了出來了。這也就是,劉氣為什麼讚歎我的先天真氣無比的強大的原因。可是他不知道,佛珠的氣,加上神丹的氣,就算是我的丹田再大,也是我被這兩種氣被添滿了。   如果劉氣,不先給我築基,或者築基的時候,別閉著那一口氣,就不會引出神丹和佛珠隱藏起來的先天真氣了。只要讓我先慢慢的煉,等會精煉靈氣的時候,在他的幫助下,慢慢的把氣都釋放出來,這樣,只要一年的功夫,我就可以有無比強大的能力,達到煉氣之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界。   可惜,我現在只會納氣,不會煉氣,而且我的氣,比普通人多的太多了。光看我一天,什麼事都不幹,就在這不停的納氣,就知道我的氣,有多麼的多了。現在,我花了一天的工夫,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佛珠的氣和神丹的氣,全都給納了進來。我的丹田內,立刻存在了無數龐大的氣流在了裡面。一時間塞不下了,紛紛不再聽從我的指揮,在我的身體內胡亂的竄了起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處女,貢獻元陰給我了,我的小命,危矣。   我是危險了,外面的三位,也急了。他們看著我剛才還比較平靜的面孔,現在都痛的積壓到了一塊,這時候劉氣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而王力和馮速,一個個臉色鐵青,紛紛表示,只要我的小命一掛,立刻要為我報仇的意思,把劉氣急的,恨不得代替我受罪了。這時候,劉氣再也顧不得打擾不打擾我納氣了,準備出手制止了。只見他準備伸手,幫助我渡氣。當手還沒有搭到我的頂門的時候,我的身體內立刻宣洩住一股猛烈的氣,從裡面彈了出來。劉氣一時不察,連退三步。而我的氣,順機往他身體內,竄進去了點。可是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   只見劉氣被我的氣一逼,受了一點點的內傷,立刻盤膝坐下,半盞茶的工夫,才把我的氣,給化解掉。睜開眼來,一看王力和馮速正準備幫我,立刻驚訝的吼道:「住手,碰不得。」還好王力和馮速本身功夫過硬,立刻停在那裡不動了,紛紛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劉氣則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小子,他媽的先天真氣太強了,這還是不是人了。當初老子的先天真氣,跟他比起來,差距簡直是一個江湖,一個溪流的差別。媽的,老子碰一下,查點就沒命再見你們倆了。還有,照他這麼發展下去,衝穴的氣,都夠了。」   王力和馮速嚴重的驚訝的神色一閃,馮速轉過來興奮的說道:「我靠,不是吧,這會真的撿到寶了。」   劉氣沒好氣的白了馮速一眼,吐了一口濃痰,說道:「撿到寶了?我看你得了吧你,你也知道衝穴的危險多大。我們這裡,也就只有我,衝破的任督二脈,你倆還在那晃悠著呢。你認為,他一個初學者,能控制好衝脈的能力嗎?」然後擔憂的看了我一眼,才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去休息一下吧,我看著這小子,你們倆在這呆著也幫不上忙。這小子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你們也別看我了,我敢保證,只要這小子度過了這個難關,我就基本可以退休了。下面主要輔導的拳腳工夫,就看你們倆的了,我最多每天再給他上一個小時的用氣法門。」   說完以後,劉氣就再也看也不看王力和馮速一眼,死死的盯著我,生怕一不留神,就出現岔子了。而王力和馮速,也知道自己在這幫不上什麼忙,兩人對看了一眼,歎了口氣,擔憂的看著我,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準備開始休息了。心中只是希望我這個便宜徒弟,會給他們一個異想不到的驚喜。  ∼第四十二章 螺旋真水∼     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我只知道,我現在全身燥熱難耐,就彷彿回到我出事的那一天晚上一樣,雖然意識模糊,但是強烈的清晰的知道了我現在的情況。不屈,一種深深的不屈出現在了我的心底。彷彿那一幕又再一次重演了一樣,另我的內心,都狠狠的揪了起來。我瘋狂的控制著我身體內的氣流,試圖挽回點什麼,我不想上一次的那一幕再一次的重演。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處女,來給我蹂躪了。   我瘋狂的試圖控制著我的氣,把它們壓回了我的丹田氣海裡面。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丹田氣海裡面,早已經漲滿了太多的真氣,根本連個插針的縫隙,都沒有了。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能成功的把這些暴躁的真氣,納入我的丹田里面,等待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爆體而亡。現在的我,彷彿已經看到了,我身體爆炸而亡那一剎那的光影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麼死去。胡濤和趙亮那看似很帥,可是讓我噁心的幾乎乾嘔的臉孔,正充滿了諷刺的意味,看著我。似乎,正用著他們那得意無比的眼神看著我,訴說著『小子,看你這會還不死?』而我的腦海裡,父母的慈愛,東方婉和孫可蕊濃濃的愛戀,從我腦海裡,一下又一下的流過。甚至,最後我的腦海裡,還停留著對王帥和周馨雅的愧疚。   「我不能死!」   我的腦海裡閃過了這一句話,從來都沒有有過的求生意識,在我的意識中,流轉了起來。   這一刻,我徹底的瘋狂了,彷彿什麼都不怕的似的,瘋狂的攪拌起了丹田內的氣流。既然你沒有能插下一跟針的縫隙,老子我就製造出一片空間來,存放我剩下的氣息。隨著我的瘋狂,隨著我的大膽,丹田內的氣流,逐漸的被我控制了下來。在我的瘋狂的攪動下,就如同大海內的漩渦一樣,瘋狂的旋轉了起來。這時候,剛才還波濤洶湧的在我的經脈裡撕扯的氣,頓時感受到了我丹田內的變化。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聰明,還是命大,或者說是瘋狂膽大。   平常的煉氣之人,只是用壓縮的方法,如同把一個發酵好了的麵包,給使勁的積壓,凝結出更加精純的氣息。而我,區別與壓縮法的精煉法,居然用起了自創的一個椒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的攪拌方法,把所有的氣,都圈到了一塊。再高速旋轉之下,凝練的更快,同時,又凝練的更純,更精。   這一發現,無疑挽回了我遙遙可危的小命,本來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爆體而亡的我,因為攪拌的方法,把所有的真氣,都凝練到了一塊了。本來還如同稀薄的濃霧一樣的真氣,現在卻變異成了如同粘稠的液體般,一種我也說不出來,這究竟是真氣,還是真水的東西。但是我稍微意念動了一下,這液體般的水流,比真氣更加迅速,更加快捷的流淌在我的身體之內。而且,還擁有強大的恢復和治療能力。因為我基本被暴虐的真氣,搞的殘破不堪的經脈,被它這麼一流,都彷彿被注入了強大的生機一樣,紛紛恢復了過來。而且,當我停止了攪拌這些從真氣精煉到了真水的液體過後,這些真水,依然瘋狂的旋轉著。我一看之下,大喜過望,把體內的真水盡數的收會了丹田里面,一個龐大的真水漩渦,在裡面瘋狂的旋轉了起來。然後再釋放運轉的時候,發現這些真水,旋轉著在身體內瘋狂的運轉著,比之剛才的速度,快上了好幾倍。   當我大喜過後,知道自己的小命沒有危險了以後,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看著身體內變異了的真氣,現在如同粘稠的液體一樣的真水,我思索了一下,給我的自己獨創的功法氣了一個名字,叫做——『螺旋真水』。   我興奮的控制著螺旋真水在身體內轉過來轉過去,把殘破不堪的經脈給好好的修復了一邊,但是,被當我走到了一塊地方的時候,螺旋真水總是停歇不前,不能突破。頓時,感覺到十分的不爽。下面一連好幾次,都被阻撓了以後,我發現被阻撓的地方有兩點。一個是在肚臍眼下面的一個穴道,一個是身後尾骨那一片的一個穴道。知道這兩點後,我把螺旋真水兵分兩路,盡數的鑽了出去,一時間,除了稍微留那麼一點點螺旋真水在丹田內納著外界的真氣繼續精煉外,這兩道強大到連劉氣都不敢忽視的螺旋真水,瘋狂的向兩處衝了過去。   先的我,那裡知道這兩點就是煉氣之人所說的任督二脈,還天真的以為,這兩條經脈,是因為我狂暴的真氣流動的時候,破壞了的穴道呢,準備用螺旋真水去修復。時候,我才知道,我當時的所做的事,是多麼的傻,和多麼的愚蠢。不過,還好,螺旋真水真的很神奇,這一路下來,我基本上是有驚無險,還被我成功的打開了任督二脈。同時,還把劉氣差一點給氣瘋了。因為,我剛煉氣的第一天,就打開了任督二脈,幾乎達到了煉氣之人的頂峰。而劉氣已經可以嘯傲許多人的天賜,也花了近四十年,才打開任督二脈,在煉氣的人當中,已經是一種超級強悍的存在了。   只見我摸清了兩個穴位的地點以後,瘋狂的催動著我的螺旋真水,一路的加速,且暢通無阻的向那任督二脈衝了過去。幾乎兩個在同一時間,一起撞上了任督二脈。   『哄!!!』   我只感覺到我的身體,如同被人從二樓上扔了下來一樣,全身劇烈的抽搐了起來。而且,這個時候,任督二脈依然沒有被衝破。但是,我的兩個螺旋真水,的確是煉氣人中的一個變異的品種。凝結程度不說,這麼快的加速程度,普通的經脈早就受不了了,同時還會被破壞的一乾二淨。而且,凶狠的撞了這麼一下,非但沒有散開,居然還如同一個鑽頭一樣,瘋狂的旋轉了起來。   這時候,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鑽探工具了,而且還是廢物利用的那一種。普通的衝穴法,直接把穴道衝開,就行了。可是不知道,本身阻塞穴道的,就是先天真氣的凝結物,時間越長,凝結的就越厚實,也越難沖。還好我年輕,我的任督二脈凝結的不是太深厚,基本上在我的螺旋真水的鑽頭工作下,把鬱結起來的先天真氣,鑽成了一塊塊碎沫。再加上我的螺旋真水是液體,不是氣體,有更加強大的包容性。碎沫被我一點點的吸收,直接同化,一點都不浪費,變成我強大的真氣的一種。   雖然這種夢寐以求的衝穴法,把危險和傷害都降到了最低,而且我的螺旋真水還有這強大的療傷性,另我一路有驚無險衝破了任督二脈。雖然很方便,也很簡單,但是卻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太疼了。幾乎不敢想像,一個鑽頭在你身體內瘋狂的旋轉,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就如同瘋狂刺骨的傷害一樣,讓我疼的瘋狂的叫了起來。這一下,整個4號牢房的人,晚上都不用睡覺了。   而這時候,最擔心的無疑是劉氣。他好幾次都想出手救我了,多被我強大的螺旋真水被逼了出來,幾次都做了無用之功,最後他也只有無奈的放棄了。心裡面默默的念叨,一切就聽天由命吧。但是,很快,我又瘋狂的叫了起來。這一下,把4號牢房的人,全都驚了起來。就連一臉的迷茫的吳坤,都艱難的轉過頭看,輕輕的掃了我一眼。別的人,更加不用說是多麼的驚訝無比了。   王力和馮速其實根本就沒有睡,也睡不著。聽到我慘叫了起來,立刻從黑暗的影子內走了出來,劈頭蓋臉就是衝著劉氣一陣好罵。語言之豐富,搞的劉氣幾乎都要爆走了起來。但是,劉氣只能聽著被他們兩個罵,連一點反擊的勇氣都沒有。誰知道自己見獵心喜,多少年的養氣功夫,直接被自己丟到不知道那個小國去了。非要給我這個小子築基,說要用最好的培訓方式培養我,讓我能更快的繼承這裡所有的人的衣缽。可是,他千算萬算,居然不知道,這麼一搞,真不知道是成全了我,還是折磨了我。   幽怨無比的劉氣,終於承受完了大家的怒罵。不是大家放過了他,而是我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沒有再大喊大叫。大家一看我沒事,直接住嘴,根本不替剛才有罵人的事,搞的劉氣實在是幽怨的如同一個深閨小怨婦一樣,苦著臉看了我一眼。   只是這一看不要緊,剛才還苦著臉的劉氣,立刻換上一副震驚無比的表情,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指著我說道:「這,這,這,這怎麼可能?」眾人看到劉氣如此的震驚,立刻驚訝無比的湊了過來,開口問道:「什麼?什麼怎麼可能?」   只見劉氣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的平復一下震驚的心情,才開口說道:「這小子,已經衝破了任督二脈了。」   「什麼!!!」   所有的人,除了迷茫無比的吳坤和知道情況的劉氣,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喊了出來。沒有人去懷疑,也沒有人會懷疑。以劉氣的一甲子的煉氣功夫,如果連這點眼光都走了的話,他這些年的煉氣功夫,直接就都煉到狗身上去了。所以,眾人紛紛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同時,又一個個在心裡面計算著,用最惡毒,最無恥,最流氓,最殘忍,最恐怖的訓練方法。良久以後,所有的人都紛紛互看了一眼,重重的點了點頭。以後的幾個月,我都生活在殘忍如同地獄一樣的生活裡面。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情,我估計我在監獄裡面的餘下的生活,都將浪費在這些老頭子的身上了。  ∼第四十三章 這才是地獄∼     當我的眼緩緩的睜開的那一剎那,當我緩緩的舒展一下筋骨的那一剎那,我從來有發現過,世間居然如此的美妙,生命居然如此的這樣不可思儀。本來我以為,我除了東方婉以外,基本上可以算是生無可戀了。父母的誤解,王帥的誤解,孫可蕊的誤解,甚至還有和周馨雅的誤會。讓我感覺到,這個世界雖然很大,但是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眷戀的了。是東方婉,在我頹廢的幾乎生無可戀的時候,走進我的心裡,徹底的改變了我。   我舒服的伸展一下筋骨,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如同爆竹一樣的響聲。渾身上下,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感覺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了一樣,舒服異常。而且,整間4號牢房,在我的眼裡,不在是那一種昏暗無比的樣子了。一眼望去,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白晝一樣,清晰的印的了我的眼中。這時候,我才發現,監獄長五叔,為什麼只給4號牢房配備一盞基本上可有可無的燈泡。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正確了。因為這裡的人實力太強大了,強大的幾乎可以忽略掉用一切照明工具了。我才隨便的修煉了一下氣,現在所有的一切,日都如同白晝一樣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輕輕的一躍,只聽見『砰』的一聲,我整個人撞在了牢房頂上,然後我整個人,如同撞扁了的肉球一樣,落在了地上。我摸著頭上撞去來的一個包,嘴裡面喊著『疼,疼』。   「嘿嘿,小子,感覺爽不爽?」   一個瘦小的人影,唰的一下,來到了我的面前,衝著我噁心的笑著,說著。   任何一個人影,忽然間來到了你的面前,任誰,都會立刻的嚇了一跳。不錯,我是嚇著了,但是我卻沒有跳。因為我不敢跳,誰知道我再這麼一跳,會不會頭上再跳出一個包來。所以,我情願被嚇,但是不願意再跳了。   我詫異的看著這個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的瘦小老頭,驚訝的指著他,仔細一看,原來是我當初在食堂裡面,指揮我跟別人打鬥的那個瘦子老頭。頓時出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靠,是你啊,別神出鬼沒的成不?知道你們厲害,但是也不用這樣表現吧?還好這裡沒有小朋友,萬一嚇到了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有嚇到小朋友,萬一地上有些花花草草的,你一不小心踐踏了幾下,那不成了催花使者了。還有……」   「停,停,停,停!!他媽的,你那那麼多廢話,不想死趕緊把嘴給我閉上!」小老頭本來想炫耀一下他的本領,誰知道我看了之後,也就是被嚇了一下。嚇過之後,居然非但沒有想想中的那樣崇拜他,反而叨叨的說了一堆的廢話。瘦小老頭逼不得已之下,只有出言訓斥,停止了我的長篇大論。果然,這一招很好用,我被這麼一嚇,立刻緊緊的摀住了嘴巴,連連搖頭,話也不再多說一句。   這時候,周圍又是『唰唰唰唰』十二道破空聲。憑著我強大無比的靈識,立刻清晰的感受到,十二個人成圈,把我包圍了起來。十二個人,容貌各異。高矮胖瘦,一應俱全,一個不多,也一個不拉。同時,有的人長的怪異無比,濃眉大眼,像耳熊鼻。有的人,則長的清秀無比,美的居然比女人還好看。有的身材魁梧,有的身材瘦小,有的如同紳士一樣,也有的彷彿流氓一樣。最讓我驚訝的是一個人,這個人清晰的站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卻絲毫看不見他的面孔。就算離的再近,卻給我一種很遠,很詭異,很高深莫測的感覺。後來我才知道,這就是吳坤費勁千心萬苦,來尋找的死神的代言人——殺手之王。   殺手之王從來都不說話,起我認識他,知道有他這個人的時候,他就說了一句話。甚至他連叫我殺人的時候,都只是親身示範,當然,實驗品就是我了。好幾次,我都差點喪命在他的手下。他是我在十二個人當中,最摸不透,也最看不透的人。後來,我和吳坤認識了以後,才從他的嘴裡知道他的名字,那就是——『殺手之王』步白殺。   只見『殺手之王』步白殺看到我在打量著他,帶著一股如同濃漿一樣的腥氣,這是常年與死亡打交道才能培養出來的氣勢,朝我的方向,跨了一步,說出來在我以後的記憶當中,為數不多的第一句話,道:「歡迎你,來到地獄!!!」然後,我整個人,就被抓了起來。所有的人就要想去制止,被他冷眼一掃。這些老怪物紛紛打了一個冷顫,把抬氣的手,又放了下來。被提著的我,終於知道了,第一個教我東西的人,就是這個人了。   餘下的日子裡,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地獄了。基本上吃飯吃很少的飯,睡覺只能睡兩個小時,而且還是睡在一根橫放在兩床之間的棍子上面。一直到我離開這個4號牢房的時候,睡的棍子,變成了一隻不知道從那找來的麻繩。如果睡棍子和麻繩的,這就算是刻苦修煉技巧的話,我最多只會認為他們不讓我好好睡覺。那麼下面的,簡直只能用虐待來形容了。   凌晨4點起床,煉氣兩個小時,是在又一個不知道從那找來的大水缸裡。裡面放滿了水,我進去後,立刻就會被一個蓋子給蓋上,根本連呼吸一次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不是我的螺旋真水夠奇妙,我直接就悶死在裡面了。不過,我不得不說,效果真的很好。我在這裡面練完出來以後,頭一月的時間,能清晰的感覺到,內勁有了長足的增長。直到一個月過後,才慢慢的消失,但是我也習慣了兩個小時,不呼吸一口氣。把一口氣鱉在嘴裡,最大限度的把吸收進來的真氣,被我的螺旋真水被同化吸收了。而且因為始終沒有吐氣,光是納氣,另我的螺旋真水,最大程度的雄厚和粘稠了起來。我都在害怕,如果有一天,他們變成了結晶體,我還用什麼?不過,這現在不是我擔心的時候,因為,煉氣過後,很快的,就又邊回了流水般的螺旋真水狀態了。   早晨6點了,煉氣結束了,可以休息一下嗎?不好意思,你沒有早飯吃,和我們的死神代言人——『殺手之王』步白殺,對打一個小時。準確點來說,是挨打。因為跟他對打,我根本不是對手,簡直可以看承是一場經典的蹂躪表演。如果不是我的肉體夠強悍,我的本命真元夠旺盛,螺旋真水夠神奇。乖乖,我就不用訓練了,看準機會,我們的殺手之王匕首送過來的時候,直接把脖子送上去,自殺算了。我一直在納悶,和懷疑,他的匕首,到底是那來的。讓我十分鬱悶,這裡是監獄,還是市場,什麼東西都有。   7點,對不起,說過了,沒有早飯吃,你就想都別想了,下面由一個超級特種兵『董虎』,基本上可以說是特種兵內,不光是精英中的精英都顯的貶低他了。用他的話說,什麼美國的海豹,英國的哥曼德,餓國的背禮帽拉,沙特的蠍子啦,用他的話來說,那都是小孩子的家家酒遊戲。然後,就是三個小時的生存體能訓練。牢房不大,來回也就二十五米的樣子。不過,不好意思,二十五米夠了。來回的跑吧,中間還要當心,沒準那位老大,高興了一下,給你來上那麼幾下,保證你小嘴都爽歪了。雖然不至於分筋錯骨,嘿嘿那麼掉個幾層皮,幾塊肉拉,是保證沒有問題的。跑完了後,由是各種對肌肉伸展訓練,各種野生的生活方式,各種奇怪的訓練方法,保證讓你練完以後,直接累的躺在地上,連小手指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那傢伙最裡面還不停的嘮叨著『哎,時間真少,如果光我訓練,我絕對把他訓練的比機械還要恐怖。』這真是讓我一陣無言以對。   10點,體能訓練結束了,是我最喜歡的時間,下面是兩個小時的用氣法門修煉。不用跑了,不用閉氣了,也不用跟殺手老大對打了。安靜的坐了下來,跟劉氣學怎麼樣把氣發揮到最大和最節約的效果。這也是我最關心,最希望學的東西。因為他可以讓我在前面那兩個小時煉氣,一個小時對打,三個小時體能訓練,用氣來安然的度過。但是,我這個小聰明,很快就被劉氣發現了,懲罰是把氣給封了起來,而且穿上一套重達五十公斤的衣服訓練。天啊,他們到底是那來的這些東西,誰能告訴我啊。   12點,休息半個小時,吃飯。這珍貴的半個小時過後,從12點半,一直到晚上八點,這一段時間,是跟大家學功夫的時間。和劉氣學一套名叫八極拳功夫,和王力學硬氣功,和馮速學輕功,和殺手之王學暗殺和殺人技巧,還有匕首的使用法門。說到學匕首的使用法門,我不得不替殺手之王這來怪物吹噓兩句。那玩意,到他手上,真是神了。簡直可以玩出一朵花來,就連迷茫無比的吳坤,都看的眼中異彩連連。不過,我喜歡他的異彩,因為又多了一個人,跟著我一起受罪。當然,還少不了讓劉氣給他築基一下,教會他煉氣的工夫。這難免讓劉氣感慨了一段時間,因為跟我的差距實在太大了。雖然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但是差距,就是差距。他可沒有我那麼好的艷遇,一個苦澀又充滿了無奈的艷遇。   下午除了和以上四個在這個如同地獄一樣的4號監獄裡面都能撐老大的傢伙學東西外,我這7個半小時內,還要和那個超級特種兵的變態男人,學搏擊技巧。和一個名叫周瞬的暗器高手學習暗器,學完暗器直接成刺蝟。但是還沒有結束,還要和槍王學習用槍的方法,幾把槍放在我的面前,除了學拆裝外,還得學習設計。誰能告訴我,怎麼又變出來的槍,這還要不要人活了。用槍,你感覺到很希奇了是不是,哎,這叫沒見識,不知道還有位毒王先生嗎?人家那才叫絕呢,把我往他的床鋪一領,其他的那些老傢伙,嘿嘿,一個靠近的人都沒有。我也就是因為不知情走了一次,第二次,打死也不過去了。這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他睡覺的地方,都爬完了各式各樣的毒蟲。我說為什麼他床鋪五米之內,從來都沒有人靠近過。最絕的是最後一位先生,簡直那監獄不當監獄看。直接領著我,一路開門,從我們牢房的門打開開始,一直開到監獄長五叔的辦公室。路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到了五叔的身邊,才被惱怒無比的五叔,直接那把槍,給硬逼回去。不錯,這位就是神偷『盜一手』。   看看,多累,多苦。一下午,七個半小時,要學這麼多東西,我簡直生活在地獄般的水深火熱之中啊。白天是凶險無比的訓練,晚上就是填鴨似的教學了。一個超級黑客,一個詐騙高手,一個瘋子科學家,這都不算什麼。最絕的,是最後這位,也是十二個人中,我最佩服的一位,一位要多風流有多風流,要多倜儻有多倜儻的御女高手。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御女是什麼意思吧。一到他給我上課的時候,我簡直就只能用面紅而赤來形容,偏偏我也不是什麼好鳥,聽的是細心無比,外面蠢蠢欲動。腦袋裡浮現著東方婉的面容,把我已經遺棄了好久的意淫又勾引了出來。只是把周馨雅,換成了東方婉。區別在於,一個只能想,雖然做了不知道是啥滋味。一個是不光可以想,而且將來以後都是我的。所以,我在心裡暗自決定,下次見面的時候,把他給吃了。   哎,有時候我真的希望是白天的體能訓練。這四位晚上給我上填鴨式教學的先生們,簡直用恐怖來形容,還偏偏又一個個都是活寶。御女高手介紹自己的時候,很瀟灑的說了一句『我叫雲雨。』如果現在有女人,肯定有人會尖叫。瘋子科學家沒有告訴我,他叫什麼,只是衝著我,邪邪的淫笑著,如果不是有人制止,不知道他從那摸出來的手術刀,直接就把我給解刨了。詐騙高手幾乎給了我見到老狐狸他們的感覺,只是老狐狸他們是御人,這位先生是害人。而且比老狐狸他們還要損,還要奸詐。要說最經典的,就數那個超級黑客了。這位先生見了我,第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你好,你可以把我看成黑客,但是請不要叫我的原名。我喜歡您我的網名,聽好了,我的網名叫做『壞,寶,貝』。』迎接他的是所有人的一頓暴扁。   填鴨似的教學,一直從八點持續到夜晚兩點。下面就是我一天當中,難道的兩個小時的休息,而且,還是睡繩子。慘啊!知道了不,這就是我一天的地獄生活。  ∼第四十四章 吳坤∼     我平躺在身下的已經從木棍過度到繩子的『床』上面,一點睡意都沒有。我來到這裡,已經有四個月的時間了。我每天都在重複著幾乎讓我已經快要麻痺的訓練,不過我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訓練雖然殘酷,但是卻是讓人擁有異想不到的成長。比之以前來說吧,以前的我,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磚頭,那麼我的現在就是隱藏的磚頭之下的寶石。雖然現在還沒有發光,只要有一天,散發出來的光芒,可以刺穿任何一切的東西。   「喂,阿坤,你為什麼來這裡?」   我似有意又無意的衝著身邊的吳坤問著,從我剛開始訓練了一個多星期的時候,這小子也加如了訓練。本來我認為加如了沒有什麼的,可是偏偏這小子有一股子倔勁。彷彿看到了我的成長很不服氣似的,每天的訓練都是一絲不苟,甚至有些時候還要加大自己的訓練量。我感覺我自己這麼訓練已經像怪物了,誰知道,這小子瘋了起來,比我還像怪物。   吳坤也沒有睡,平躺在一根和我差不多細的繩子上面,側過頭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為了什麼?可能是為了名聲或許別的什麼東西吧!」說完以後,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一句話都不願意再說了。   我心裡面鬆了一口起,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吳坤會跟我說話。雖然每天都在一起訓練,可是我們倆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彼此知道的,就是不願意服輸的意志。慢慢的,兩個人的相鬥變成了相知,有些時候,我們倆都會互相用敬佩的眼神看著對方。有些時候,我們都會用仇視的眼神看著我。一種奇怪的友誼,在我們倆個可以算是師兄弟的兩人之間蕩漾了開來。   有了很開的開頭的時候,我彷彿感受到了吳坤對我的友誼似的,高興的翻了個跟頭,從繩子上面彈了起來,然後又穩穩的落在繩子上面,盤坐在那裡。這就是我為什麼被稱做為怪物的原因,一個是我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似的,另一個就是成長可以說是每天都在千變萬化的增長。   我被吳坤淡淡的,若有若無的一句話,彷彿被打開了話匣子似的,興奮的說道:「喂,我說阿坤,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到這裡嗎?我是為了生存,並不是為了你那些子無虛有的名聲奮鬥。那些東西,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在乎的是眼前的東西。以前,我是一個什麼都不是,誰見了誰都可以欺負的小子。我還上學的時候,在班裡面,被人當傻瓜一樣的欺負。而我,根本就不能反抗,就算我比他們強,我也不能。因為比起他們後面的勢力,我實在是太弱小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能力了,你也看到了,每天我都在增長。現在的我,有力量了,我不再弱小。現在,只有我去踐踏別人的尊嚴了,沒有人,可以踐踏我的尊嚴。惹上我,我要讓他們後悔。」說完,也許我太激動了,狠狠的甩了一下手,做出了一個斬人的姿勢。   吳坤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激動的我,睡在繩子上跟睡在床板上,幾乎沒有什麼兩樣。轉了一下,把背對向了我,淡淡的說道:「以前的你是你,以前的我是我。以後的路,以後再說。」   我坐在繩子上面,盤著腿,用手肘支在腿上,用手掌托住下巴,雙眼彷彿透漏著無限的迷茫似的,淡淡的說道:「或許吧,以後的路,誰知道呢?哎,快過年了,不知道父親和母親,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想著我呢?」說完,眼神透漏著無限的迷茫和死灰的眼神,木呆的盯著前方。吳坤這時候雙眼閃過一絲凶唳的目光,然後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會的工夫,從鼻子微微的哼出了鼾聲。   我實在睡不著了,從繩子上面跳了下來,緩緩的一邊又一邊的學著劉氣教我的八極拳。這套拳法並不是很凌厲,相反的,很注重的是養氣的法門。每當我打的時候,心情總是會出奇的平靜下來。就這樣,我打了一會的八極拳後,等心情最終平靜了下來,我接滿了一缸水,『撲通』一聲,跳了進去,整個人瞬間沒入了裡面。   這時候,吳坤從繩子上坐了起來,眼中迷茫的流過了一絲的眼淚,搖了搖頭,似乎表情十分的痛苦,雙眼中凶厲的光芒亂閃,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不過,一會過後,還是平靜了下來。緩緩的吐了口氣,直接如同鬼魅一樣,從繩子上飄了起來,『撲通』一聲,沒入了另一個放滿了水的缸裡面了。   天慢慢的亮了,一天的地獄生活,又開始了。現在我和吳坤基本上,已經摸準了生活規律,雖然每天的練習量,仍然在增加,但是對於內功深厚的我和內功大成的吳坤相比,也慢慢的適應了下來。不得不說,吳坤也是一個怪物,只是沒有我那麼厲害而已。一個月的時間,居然也達到了內功大成的境界,現在已經開始精練真氣,開始著手做衝穴的準備了。我偷偷的把我螺旋真水的修煉法門告訴了劉氣,令劉氣眼神一亮,直接就拿吳坤做起了實驗。不得不說,吳坤的忍耐力真不是一般的強,當初我練螺旋真水的時候,這種鑽心的疼痛,我幾乎差一點點就忍受不住了。而吳坤愣的叫都沒叫一句,只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便忍受住,愣是給練成了。不過,還是和我有些出入,我的是如水一般凝重的螺旋真水,而他,卻仍然是真氣,帶有螺旋性質的真氣。雖然沒有我的真氣威力大,但是出奇的,運轉速度超快,幾乎比我的速度要快上許多。我開始準備好的時候,他的真氣已經發了出來了。不得不說,又出現了一個怪物。   剛從水缸裡出來,今天是吳坤先做體能訓練,我和殺手之王『步白殺』對練。比之以前來說,現在我已經基本上可以個步白殺硬悍百多著而不敗了。雖然沒有步白殺匕首玩的好看,全是因為個人習慣的原因。我喜歡八極拳的那種飄渺略帶一絲仙氣的感覺,而吳坤卻喜歡充滿了殺氣的殺人技巧。所以,最後步白殺乾脆不讓我用匕首了,直接讓我用八極拳對打。打到最後,我整個人滑的像條蛇一樣,再加上馮速的輕功,有時候一個小時的對練下來步白殺碰都沒碰到我一下。不過步白殺不虧是殺手中的王者,始終沒有出現過心浮氣燥的狀態。一次機會夠了,偶爾的一次機會,不是讓我吐血後退,就是有生命的危險,殺人,是一門藝術。   不過比起滑的想泥鰍般的我,步白殺和吳坤的對練,那簡直是一場殺人技巧的最佳示範典型。一個是殺手之王,一個是近些年來,最優秀的殺手暗夜。在你來我往,如同暗殺的表演一樣的戰鬥中,看的我,血液都難免快要燃燒了起來。   換班過後,我衝著吳坤笑了一下,說道:「加油,把那老烏龜給打爬下。」然後微笑這像超級特種兵『董虎』走了過去。吳坤愣了一下,轉過身來盯著我的背影看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勾起,彷彿是笑了一下,立刻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殺氣,向步白殺走了過去。   董虎操著如同撲扇一樣大的手掌,在我身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我輕輕一閃身,躲過那一掌。不過董虎不愧是這麼多人裡面,戰鬥經驗最豐富,技巧最刁鑽的一位。特別是搏擊的技巧,最正規的科學發力法,而且是他自己獨創的集擒拿,分筋錯骨手,龍爪手,自由搏擊,於一身的超級搏擊技巧,他管這些融會於一身的搏擊,叫做『截殺』。   不得不說,『截殺』雖然比起殺手之王的殺人技巧稍微區別大了一點,但是讓人分筋挫骨,這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功夫。因為在學這套功夫的前提下,必須瞭解人體內的每一塊骨骼和經脈。那簡直可以說是折磨人的最佳技巧,而且還是那種明顯的看似平淡的一下,卻暗藏無限的殺著的那一種。自從有一次,無意種董虎不小心拍了我一下的時候,我全身上下,最少有七處骨頭脫臼。從那以後,只叫董虎碰我一下,我都得細心的檢查半天,不然誰知道那裡出錯了。   董虎根本沒有因為自己手掌拍我的時候,被我躲掉了而生氣,只是操著他的大嗓門,嚷道:「小子,讓你躲了過去,我東北虎就不用混了。」說完,拍了一半的手掌,奇怪的劃出了一道弧線,呈爪狀的,一把抓住的我的手臂,輕輕的一推,在我的咯吱窩裡面一按。不用說,我的左臂徹底的失去了知覺了。   我只感覺到左半邊身子一麻,左手臂重視傳達出來了比平時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痛感。我咬著牙,右手抱住左手臂,用力往內一擠。生氣的說道:「我說,老虎,你就不能輕點,天天被你這麼搞,我早晚得得骨質疏鬆症。」   董虎哈哈大笑,往我腦袋上使勁拍了一下,砸的我往前竄了幾步,趕緊檢查一下身上那裡又被他偷偷的給搞壞了。最後發現沒什麼事情以後,才放下了心來。這時候,就聽到董虎操著大嗓門,大大咧咧的說道:「哈哈,哈哈,小子,瞧你那熊樣,老子我還會偷襲你啊。嗯,既然你那麼不尊敬我,哈哈,先給老子我做一千個俯臥撐,然後才開始今天的體能訓練。記住了,小子,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晚一秒鐘,當心你全身的骨頭會變成一百零八塊哦。」說完,自鳴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四十五章 探監∼     我被董虎這麼一吼,那裡還敢怠慢。說實話,不管是跟冰冷無比的『殺手之王』步白殺,還是跟強大厲害的三大古武者『劉氣,王力,馮速』相比。給我壓力最大的,還是這個『超級特種兵』董虎給我的壓力最大,因為他給我一種真正的軍人做風。嚴肅,嚴謹,一絲不苟,實事求是的風格。他的話,就是命令,命令,必須絕對的服從。雖然有時會和你開兩句玩笑,但是命令下達下來了,必須執行。   所以,我一絲怠慢的感覺都沒有,立刻做起了『俯臥撐』。說實話,這是一種變異的『俯臥撐』。在我這個身上已經加到了100公斤的衣服上面,而且只准兩個手指支撐在地面上,其他的全部都停歇在空中,就這樣,要做一千個,長久下來,對於我跟吳坤來說,經常所以種家常便飯。   董虎筆直的如同一挺鋼槍一樣,站在那裡,根本就不管我是否有做夠一千個俯臥撐,悠然自得的,看著步白殺和吳坤如同生死一樣的對練,好幾次,兩個人都差一點同歸於盡。現在的吳坤,進步真的很大,比起剛來的時候,一招就輸給了步白殺,現在能對攻了一個小時了。當然,這是在步白殺有意放水的情況下。對於現在的吳坤,布白殺仍然可以一招搞定他。對於殺手來說,永遠只有一次機會,殺手之王也不例外。只是,步白殺要打出這致命一擊要付出許多代價。嚴重了,還可能傷害到了生命。因為現在步白殺正面相抗已經沒有百分之百的擊殺吳坤了,換過來說,吳坤雖然也精通暗殺之道,也沒有任何機會偷襲的機會來擊殺步白殺。兩個人其實都不擅長正面相抗,精通的而是暗殺之道。有時候我發現,步白殺對吳坤的欣賞,甚至多過於我。   十分鐘轉眼即逝,我在八分鐘的時候,就已經做過一千個『俯臥撐』。但是十分鐘時間還沒有到,董虎不喊停,我也不能停的做下去。董虎根本就沒有看表,時間掐的很死,十分鐘一到,董虎頭也不會的說道:「來回衝刺,十分鐘,不准停。」   我兩根手指,在地上猛的一頂,翻了個跟頭,精巧的落在地上,喝了一聲『是,長官』。立刻頭也不回的猛烈的來回的衝刺了起來,只是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在和步白殺相都的吳坤。   當我的衝刺快結束的時候,就聽見董虎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嗯,一百公斤是不是少了點,該給這倆小子加點東西了。」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我,就準備沖找套兩百公斤的鐵衣給我換上。偏偏,這時候牢房的走道上發出了一聲『卡嚓』聲,顯然有人進來。   我知道,這不是我過問的,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做自己的事情。但是怎麼也控制不住,腦子裡面思索究竟是什麼人,這麼早的時間,來這裡。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就聽見一個聲音想道:「9527,有人探監。」   我沒有停,依然在來回的衝刺,因為董虎還沒有喊停。那怕這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董虎不說停,我就得繼續往下跑著。還好,董虎並不是認死理的人,喝了一聲:「小混蛋,給老子我滾過來。」我立刻二話不說,噌噌噌的跑了過去,面色謹慎,動都不動一下。董虎那過來一件外表看著如同囚服一樣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發出了『光鐺』一聲悶想,緊接著說道:「換上衣服,出去見人。」   我面色一陣尷尬,總有一種像妓女出去見客的感覺。雖然聽出來董虎話中的病語,但是不感違抗命令的穿上衣服。只感覺,混身一沉,好傢伙,這件衣服真夠沉的。稍微活動一下,雖然影響到了自己的速度,但是依然還能清晰的活動一下。看了一眼來人,是一個面容冷俊的獄警,點了點頭,跟著他出去了。   探監是每個監獄裡面,算是對囚犯最寬容的一種措施。因為囚犯也是人,也有親朋好友。是人,那怕是一個死囚,也有和親人相處的機會。這時候,我的心情可以說是複雜無比,也輕鬆了無比。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雖然我父母很生我的氣,但是這個時候來看我,無疑是一種對我無聲的諒解。   探監室雖然獨立與牢房外面,但是幾乎可以說是邊而邊的地方。有一個小門,通過後,就是探監室,就如同一個圓形的房間,傍邊改上一個小房子,兩個是互通,卻是另外一個獨立的存在。這樣很好的保護了來人的安全,同時又能很有效的防止犯人逃跑。由於不是很遠,但是4號牢房是在最裡面,我依然要經過其它的監獄,才能走到探監室。這一段路,可以說是我走的最艱難的一段路,除了一個個鄙視的眼睛,甚至還有許多的怒罵聲。我知道,都是經過禿子,肥龍,老鬼的人給教唆的。我陰著臉,冷冷的掃了一圈跟我叫嚷的人,把所有的人都給嚇的倒退了一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我仰著頭,帶著一陣得意的笑聲,揚長而去。   獄警帶著我推開了門進去了以後,我渾身緊張的繃在了一起,不敢抬頭,就這樣低著頭,偷偷的向裡面看了一眼。瞬間,巨大的失望如同洪水一樣,把我掩埋了。眼中失望的神色一閃即逝,歎了口氣,看來父母還是沒有原諒我。但是除了我父母來探望我以外,還有誰會來探望我,於是我帶著疑惑的眼神,想探監室內,現在唯一的一個人看了過去。   「華子,想死我了,終於找到你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魁梧的身影,就衝了過來,對著我就是一個熊抱。我心中一緊,以為有人想害我,右手一翻,就準備動手,結果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腦海裡,一個熟悉的人影一閃,便被來人熊抱住了。   他抱住我了以後,用力的往裡面擠了擠聲音哽咽的說道:「華子,可想死我了!!怎麼了,你說話啊,我是阿鴻啊!你怎麼了,華子,你別哭,怎麼了?」   我趕緊擦了擦眼淚,伸出手來,用力的抱了一下來人,聲音透漏著無盡的感動和傷感,哽咽的說道:「阿鴻,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我已經感覺到了,我的的聲音在抖,就如同烈風中的細柳一樣,隨便風一吹,就遙遙的擺了起來。   「哎呦,你小子的力量,咋越來越大了。乖乖,輕點,輕點,我骨頭都快被你給抱散了。」   不知道不覺中,也許是太激動了,我手下的勁道慢慢的加大了許多。這段時間的鍛煉,我的力氣自然不能於按照普通人的力量可以計算。一塊實心的拳頭大的鐵塊,我兩手一合,就能輕輕的把它壓成一個圓柄。來人被我這麼一抱,自然要疼的呼了出來。   我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身子向外傾了一下,雙手輕輕的扶住他的手臂,輕輕的晃了一下。眼角掛著感動的淚水,但是依然沒有流了出來,喊道:「何明鴻,好傢伙,身體越來越壯實了,簡直快比得上村口老陳家的那頭牛了。」   何明鴻,我小時候的玩伴,確切點來說,這小子對我有一種深深的崇拜。小時候,我們倆是我們村子裡面,最調皮的一對活寶。可以說是掏鳥蛋,挖莊稼地裡的玉米,無所不用其極。這小子最大的優點就是憨厚,憨厚的幾乎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我記的當初,我們一起去偷玉米烤著吃的時候,這小子總會憨笑著對我說『嘿嘿,拿我家的吧,老偷人家的,怪不好意思呢。』我聽完以後,總會感動的拉著他,去我家的地裡,掰玉米來烤。因為都是村裡人,誰家都有地面種莊稼,所以他家有糧食,我們家也不例外。   其實鄉下的農村人,一個個都很老實,村裡的孩子雖然都很頑皮,但是一向是誰的拳頭大誰有理。何明鴻從小就是一副強壯的身體,在我們村子裡面打架從來沒有輸給任何人,再加上年齡比較大,大家什麼都聽他的。可是偏偏他就是聽我的。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老聽我的,他依然憨厚的衝我一小,開口說道『沒啥,你有學問唄,俺娘都說了,有文化才能賺大錢。你學習好,將來書讀好了,賺的錢肯定比俺多,俺當然要聽你的了。』我總會被他的話,說的一口氣堵在胸口,幾乎感動的要哭了出來。   現在,只見何明鴻依然憨厚不變的衝著我一笑,拉著我坐了下來,從邊上的一個大麻袋裡,掏出一件又一件東西,衝著我笑道:「華子,你也別怪大伯和大媽。其實,他們倆也很擔心你,只是拉不下臉來看你。這不,我剛一回家,他們就拖我帶東西給你過來。本來讓我過罷年在給你送過來,可是俺想你,一看離過年還有段時間,這不,就趕過來了。心裡只想到,快過年了,俺怎麼也得來看你一眼。」   我默默的接著何明鴻遞過來的東西,一件又一件的,嗓子眼裡,彷彿有東西堵在裡面一樣,感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何明鴻,輕輕的歎了口氣,按住他繼續要掏東西的手,勉強僵硬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阿鴻,以前聽說你在上海開了一件餐館,生意不錯。厲害啊,能賺大錢了,等兄弟我出去,去你那打工,你收不收啊?」   何明鴻憨厚的看著我,笑著說道:「你看,都說的啥話啊,咱倆可是兄弟,你去吃去住,說就行了,還打工打工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我表情柔和了一下,心中被何明鴻強烈的友誼給填滿了,忍不住感動的說道:「好了,阿鴻,我只是說說,以後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就行了。」眼中的迷茫的神色閃了一下,猶豫了一下,才微微說道:「我爸,我媽,還好嗎?」   何明鴻笑了笑,用力的撓了撓後腦勺,開口說道:「大伯和大媽,都很擔心你。他們……」   我阻止了何明鴻繼續敘說,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不用說了。我這輩子已經完了,阿鴻,以後我爸和我媽,就多多靠你照顧了。你回去的跟他們說,華子不孝,讓他們失望了。還有,你不要騙我了,你一說謊話,就撓後腦勺,這個毛病十幾年了,你都沒改過。」   何明鴻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忽然堅定的抬起頭來,衝著我認真的說道:「華子,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大伯和大媽真的很擔心你,雖然他們不說,但是我知道,他們很擔心你。你出來後,如果家裡呆不下去了,你來上海,兄弟我照顧你!記住,我永遠相信你。」   ∼第四十六章 五叔召見∼     我呆了一下,感動著看著何明鴻,心中說不出的感動,眼神輕輕的閃了一下,故意把話題岔開,和他親熱的聊著。雖然我現在是囚犯,何明鴻彷彿根本不在意我身上的囚服似的,和我親切的聊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很是親熱,感情在我們兩個人的身邊飄盪開來。早就已經過了探監的時間,獄警都來了好幾回,看到我們兩個人如此的友誼,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催促,最後實在逼不得已,才來拉開我們說探監時間過了。   這時候何明鴻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衝著我說道:「華子,時間到了,你放心,我等有時間了,還來看你。等你出去了,一定要來上海找我,地址你已經知道了吧,記住了,在……」   我好笑的錘了他一下,笑道:「好了好了,你還不信我的記性,我可是考上名牌大學的人啊,要不是……」話還沒有說完,心神一陣黯然。何明鴻一看不好,衝著我又是一個熊抱,故做瀟灑的衝著我搖了搖手,憨厚的一笑,被不耐煩的獄警送走了。   我目送著何明鴻離開,眼神透漏著無盡的無奈,苦笑了一下,帶我來的獄警推了我一下,卻沒有推動我。憑我現在的身手,他連想摸到我都摸不到。但是我現在只有隱藏實力,根本就不能過早的暴露出我的實力。故意向前噌了一下,扭過頭來凶唳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了回去。   從新回到了4號牢房,我卻如同瘋子一樣,瘋狂的訓練了起來。一時間,把所有的人,幾乎都看傻了。但是他們沒有過問,而我想瘋牛一樣,瘋狂的練習著。忽然,我感覺肩膀被人搭了一下,心情狂暴中的我,那裡顧得了那麼多,轉身一拳打了過去。來人頭一偏,任由這一拳,從他的側面甩了過去。強大的拳風,帶著他的頭髮一陣飄動。   「冷靜!」   在我一拳打過去了以後,吳坤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繼續著他今天的課程。我複雜的看了他的背景一眼,歎了口氣,二話不說,往盛滿了水的水缸裡一跳,打起坐來。這是我最喜歡的冷靜方式,只有通過折磨,我才能平靜下來。吳坤,也一樣喜歡用這種方式,使自己平靜下來。   以後又過了幾個月,我每天都在重複著自己該做的訓練。當中到過年的時候,我依然是在訓練中度過,對於4號牢房裡的人來說,除了每天固定的伙食外,根本就沒有過年這一碼子事。六個月的時間,訓練一天比一天強,這些老怪物們的花樣也越來越層出不窮。慢慢的,都快玩出了各式各樣的花來。如果,我把這些訓練都集合到了一塊,保證可以編出一個超級訓練大綱。雖然每天我跟吳坤都是生活在地獄之中,無疑效果是十分顯著的。這些老怪物們,每天都會感慨的說道『哎,真是撿到寶了,而且一來就倆。這倆小子幸好是在這裡,如果一被放出去,那麼整個世界都會亂了。』對於他們的話,我跟吳坤都是相對的一笑。現在我跟吳坤被他們調教的居然練起了配合,不得不承認,這些老怪物們的眼光真是獨特,我和吳坤絕對是最佳的搭檔。雖然我們很少說話,但是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很好的配合到了一塊,進行有效的攻擊,甚至連殺手之王,有時候都不敢跟我們倆硬悍。現在,我發現我居然已經把這些老怪物的東西,都完全的學會了,差的只是經驗。直到有一天,劉氣感慨的說道『哎,能教的都教你們了,你們倆給我好好的練。要不了多久,你們就會達到我們這樣一個高度。還有,你們倆配合起來,可以說,在有效的策劃下,根本就沒有人,是你們倆的對手了。』他說完以後,我難免有點得意起來。但是,吳坤依然不為所動,默默的練習著。   再過幾天,算算就是我來這個監獄一年的時間了。一年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人生當中有多少個這樣的一年。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現在沒進監獄,是個什麼樣子呢?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想現在這樣充滿了一種和普通生活有著根本區別的生活。我應該是平平淡淡的每天上著課,看著書,就如同普通大學生一樣,做著考研的準備。   現在的我正千篇一律的和吳坤互相的拆招,一時間你來我往。我現在,有了劉氣八極拳七分的火候,董虎截殺的九分火候,有和馮速不相上下的輕功,殺手之王『步白殺』的殺人技巧的六分火候。最得意的就是布出來的外門罡氣,已經達到了甚至可能超過了王力的外門火候,這樣我得意非常。而且,我還精通暗器,槍法,毒術,偷盜這幾門精湛的絕技。要說黑客技巧,詐騙技巧,御女技巧,甚至還有知識含量,都大大的增加。只是沒有實驗的對象,到底多厲害,我自己也不知道。   吳坤也不差,殺人技巧,已經得到了步白殺的真傳,神出鬼沒般的輕功,比我還要好。如果不是在八極拳和外門的護體真罡的保護下,再加上我精通董虎的截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因為,步白殺的殺人技巧,結合馮速的輕功,絕對是讓人防不勝防的存在。如果不是步白殺經驗深厚,還真說不定會一不小心,就吃了吳坤的虧了。   可是我不是殺手之王,我沒有他的那些顧忌,他顧忌吳坤的速度,我可不顧忌吳坤的速度。因為八極拳本身就善守,我的真罡可以說是刀槍不入,子彈我都敢當何況吳坤手中的兩把匕首?一時間,我和吳坤殺的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只見吳坤忽然間消失在了我的身邊,我暗道一聲要糟,立刻沉腰立馬,雙手一推,立刻甩了出去。然後我又往後一撞,剛鑽到了我身後吳坤,那裡知道我的靈覺根本就連老怪物都不得不稱讚。立刻,吳坤被我這一撞,撞了一個滿懷,然後左手呈掌,從液下探了出去,口中喝道:「八推。」瞬間,分五掌三拳擊了出去。吳坤悶哼一聲,身形爆退。但是被我六十四推打出了起手式,就如同落入網的昆蟲一樣,就根本別想跑了出去。因為八極拳最擅長的,就是連打。   「十六推!」   話音剛落,瞬間又是十掌六拳,打了出去。吳坤再退,一一把招事給劃解了。   「三十二推!」   被化解了並不代表結束了,瞬間又是二十掌,十二拳,狂風暴雨般的打了出去。吳坤則處驚不變,如同暴雨中的小舟一樣,飄來飄去,我這三十二下,如同前面一樣,全部落空。   「六十四推!」   我一驚,暗自一咬牙,配合著八極拳特有的步法,凝神靜氣,雙眼發出一道精芒,雙手如同蝴蝶展翅一樣,瘋狂的拍打了起來。每一掌,暗勁引而不發,帶動著一道道螺旋的氣勁,帶著山崩地裂的氣勢,瞬間三十四掌,三十拳,呈八卦樣式,拍了出去。   『彭,彭,彭,彭,彭!』   一時間暴響如同暴雨一般撒了下來,吳坤依然冷靜,面色陰沉,雙眼中精光一顯,從我這仍然不是很完美的八卦六十四推中唯一的破綻處,如同旋轉的陀螺一樣,鑽了出去。速度瞬間暴漲了一倍之多,另我超強般的靈覺,都差一點跟不上,轉眼來到了我的身邊,匕首如同毒蛇吐信一樣,鑽了出來,直到達到我的脖子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雖然是停了下來,但是淒冷的寒芒,依然劃破了我的脖子的皮膚,一道鮮血,流了出來。   傷口很淺,憑借我超強的螺旋真水,傷口怪異不符合常理的癒合了起來,彷彿根本沒有劃破一樣,顯的那樣的怪異無比。這麼優異的真氣,我並沒有感覺到自豪,反而我眼神一陣黯然,歎了口氣,微微的說道:「哎,還是你厲害,我還不是你的對手。」   吳坤眼神複雜的神色一閃,快的連我超強的靈覺,都跟不上。瞬間變的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語氣僵硬的開口說道:「你,很不錯。」   我嘻嘻一笑,其實我根本不在意和吳坤間的輸贏,我想他也根本不在意這一點。而且,我學武連一年都不到,能和吳坤打的如此的平分秋色,已經很不簡單了。而且劉氣說過,他苦練了五十年,才能打出完美的八極六十四推,而他的師傅,可以打出完美的八極一百零八推。說完以後,我難免一陣嚮往。   只見我嬉笑的攬過了吳坤的肩膀,笑著說道:「我說,老兄,你就不能讓著我點,那次跟你打,你都讓我輸的那麼丟人。哎,你老兄跟老殺(步白殺)那傢伙,越來越像了。不虧都是干殺手這行業的,真冷的跟一塊冰似的。」   吳坤冷著臉,一句話都不說,過了很久以後,才開口說道:「來人了!」   話音剛落,牢房的鐵門『卡嚓』一聲,被打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彷彿想趕走屋子裡面的霉味似的,然後才開口說道:「喂,那個是9527,快點過來,監獄長要見你。」   ∼第四十七章 家族秘聞∼     我的手依然搭在吳坤的肩膀上面,親切的攬著他,嬉皮笑臉的衝著來人說道:「你是誰?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來人並沒有穿著獄警服裝,而是穿一套黑色的西裝。帶著一副別人欠他們二五八萬似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一臉的不屑的表情,開口說道:「我管你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這麼倒霉,傳話傳到這麼個垃圾的地方,還要我找一個垃圾鳥人。媽的,現在還他媽的有個小混蛋,來跟我找茬,草,說你呢,看什麼看。媽的,叫那個什麼9527,來見我!」   我依然一臉的嬉皮笑臉,彷彿看一件死物一樣,笑著看著這個不是獄警,卻可以暢通無阻的來到這裡的人。忽然,面色凶唳的氣息一閃即逝,身形暴漲,整個人猛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這個人的身邊。手中運著暗勁,截殺的技巧,瞬間拍了出去。這個人,的雙手,直接脫臼,發出了淒慘的嚎叫聲。我聽著一陣不耐煩,伸手又在他的下巴上面一托,他立刻咿呀咿呀的說不出話來。   我得意的拍了拍手,整個動作可以說是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剛才的速度,幾乎已經發揮出了我的極限,跑動的時候,我剛才的原地,既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旋風。可見我剛才的爆發力,有多麼的強悍。   我做完了一後,吳坤冷著臉哼了一聲。   而我,則得意的點頭,笑了一下,慢慢的蹲了下來,笑著伸出了巴掌,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小,說道:「小子,你要知道,這裡是南寧監獄,中國最大的監獄。而且,這裡是南寧監獄裡面,最黑暗,擁有人間地獄之稱的4號牢房。你應該感謝是小爺我出手,換做別的人,你就算上下有兩個腦袋,都不夠你用的。」說完,用最痛的手法,在他的下巴上面一捏,只聽一聲帶著難聽的摩擦聲的骨骼摩擦聲,然後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衝著後面搖了搖手,開口說道:「阿坤,我去看一下,五叔找我有什麼事,一會就回來。你不用等我了,先自己練習吧。」說完,已經整個人消失在了走廊裡面了。   吳坤看到我走了以後,再也忍不住,喉嚨裡面一甜,一口腥味的鮮血湧了上來,又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只是鮮血太多,依然還是湧出了點,順著嘴角,掛出了一絲鮮血。   劉氣從陰影裡面顯了出來,笑著看著吳坤,問道:「三掌,胸口,肋下,左手臂。乖乖,這小子成長的可真快啊。雖然還不是完美的八極六十四推,但是那個破綻幾乎都可以說是不是破綻了。你小子也不錯,居然能發現那個破綻,而且把傷害減少到最小。可惜啊,可惜啊,如果是性命相搏,這小子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如果只是切磋的話,你小子傷害就打了。」   吳坤頭也不回的向水缸處走了過去,準備在裡面邊練內功,邊恢復內傷。始終看都沒有看劉氣一眼,只留下了一句話,內容是『不會出現性命相搏。』然後,整個人都消失在了水缸裡面。劉氣笑著點了點頭,整個人又消失在了陰影裡面。彷彿根本沒有出現過似的,什麼時候來,又什麼時候消失了。   而我,這時候已經來到了監獄長辦公室,裡面的樣式,永遠一呈不變。古韻的氣息下,還帶有一點現代氣息。只見我大咧咧的推門走了進去,立刻聽到一陣『喀嚓』的手槍上膛聲。我立刻緩緩的舉起雙手,不屑的撇著嘴說道:「五叔,這見面可真的太大了。你叫我來,不是想秘密的處決我這個小子吧。」   五叔背著手,整個人面對著窗戶,我雖然站在門口,用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著五叔,卻感覺到他的背影,透漏著一陣陣的無奈,和滄桑。雖然只一年的工夫,我彷彿感受到了五叔整個人都蒼老了很多。只見五叔轉過身來,看著我,臉上無奈的表情,深深的表現了出來。只見五叔歎了口氣,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在4號監獄生活的還習慣嗎?」   我面對著五叔的滄桑,心裡面莫名其妙的微微一酸。說實話,在這個監獄裡面,我除了和48號牢房裡面的老狐狸們,還有4號牢房的老怪物們,還有吳坤。最熟悉的,就數監獄長五叔了。雖然五叔總是用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我卻能感受到,他嚴肅的外表下面,對著我有一種深深的關心。   我強顏歡笑的看了一眼周圍指著我的槍,撇了撇嘴,意思是把槍都放下了再說話。五叔無奈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周圍的人立刻老實的把手槍都扯了下來,塞在自己的懷裡。這時候,我嬉笑著走到了五叔的辦公桌前,從他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包已經打開了的中華香煙,拿了一根,伸手一扔,香煙的過濾嘴巧妙的扔到了我的嘴裡。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伸手一彈,火機巧妙的點燃了。我一根手指頭頂著火機,送到我的嘴邊的香煙上面,把香煙給點燃了。然後頂著火機的手指,微微一彈,火機唰的一下,落入了我的口袋,然後我又大大咧咧的把香煙塞進了口袋裡面,意思是這包煙歸我所有了。   這些動作,一起合成,如同邊魔術一樣,時機,動作,彷彿千錘百煉一樣,巧妙的如同巧合一樣。五叔的眼睛一亮,暗暗點了點頭,意思是我這近一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白費。我彷彿得到了長者的誇獎一樣,呵呵的笑著,雖然不在意,實則關心的說道:「五叔,你也年紀不小心,要注意身體,這煙以後就少抽點吧。要是別人送的太多了,你又不抽,那來給小子我,我抽,中不。」   五叔笑著點了點頭,意思是同意了。然後我再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面,得意的抽了一口煙,準備問五叔找我有什麼事。可是一個和我剛才抓的人傳的差不多的人,衝著五叔說道:「五叔,他,他雙肩的關節脫臼,手法太巧妙了,我們接不上。」   我看到五叔聽完話了以後,疑惑的看向了我,我趕緊搖了搖手,嘴裡面還夾著煙,含糊不情的說道:「我這就給他接上。」然後趕緊跑了過去,身手在他的肩膀上一拉一推,兩條脫臼的手臂,輕易的給接上了。然後轉過身來,彷彿很累的一樣,躺在沙發上面。沙發很軟,我彷彿坐在雲端上面一樣,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五叔,找我有什麼事?你就直說了吧,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五叔眼中欣慰的表情一現,然後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所有的人都出去。這些人遲疑了一下,結果被五叔的眼一瞪,全都走了。然後我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緊盯著五叔,說道:「五叔,是不是婉兒出事了!」   五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到了我的面前,拿起了另一包煙,正想抽出來一根,但是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略微猶豫了一下,打開了抽屜,拿出了還有大半條的中華,把這包已經打開了的煙,塞了進去,然後大半條煙,往我著邊一扔開口說道:「不只是婉兒,整個家族都出事了。」   我用一根手指,借過了五叔丟過來的煙。半條煙都支撐在我的一根手指上面,晃都不晃一下,就彷彿粘在上面似的。我用行動告訴了五叔,我現在的實力很強,有能力幫助他。只要他說一句話,我絕對鞠躬盡瘁,赴湯蹈火。然後才開口說道:「婉兒怎麼樣?」   五叔驚訝的表情一閃,看出來,剛才我還有所保留,現在才是我真正的實力,或許比這還要強。五叔這個想法還沒結束,我身體內的螺旋真水一運,半條煙在我手上如同跳舞了一樣,瘋狂的旋轉了起來。五叔這時候,才知道我的實力之強,已經到了他前所未聞的境界。然後欣慰的點了一下頭,這是五叔今天第二次欣慰的點了點頭了。然後才開口說道:「婉兒應該告訴你了,我們家族是全國四大家族之一東方家。我的名字叫東方卓,家裡面排行老五,我父親是現代家主,而婉兒的父親,是我大哥,也是下一代家主的繼承人。」   我十分驚訝,驚訝的不是五叔為什麼會跟我說這些家族的事情。現在的我,最關心的是東方婉。只見我立刻搖了搖頭,阻止了準備繼續說下去的五叔,開口說道:「這些你根本就沒有必要跟我說,你知道,我最關心的是婉兒。你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我要做些什麼就行了。」   五叔眼中的失落一閃即逝,雖然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但是難免少不了有些疑惑。但是五叔眼神閃的很快,快的彷彿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了一樣。就聽見五叔說道:「我們家族,和慕容家,獨孤家,司徒家,並稱四大家族。每一個家族,除了白道的生意外,還參與了黑道的生意,慕容家參與的是黃,獨孤家的是賭,司徒家販賣軍火,我們家的黑道生意黑市。我們四大家族,幾乎控制了中國所有的黑道。同時,我們不允許外國黑道來我們這裡做惡,也不准別的黑道販賣白粉。幾十年來,我們四大家族因為夠強大,中國的黑道還算是聽話。可是最近日本的山口組,想染指我們中國的黑道。和大陸的一個幫會合作,現在已經開始了買白粉了。我大哥知道後,在他們一次白粉的交易當中,破壞了他們的交易。結果被山口組派來的刺客,東條英二,給刺殺受了重傷,估計下一個刺殺的目標不知道是家族裡的那一個了。我們曾經查出過東條英二的藏身地點,派過家族內的高手去找他的麻煩,結果……」   五叔說道結果的時候,就重重的歎了口氣,似乎很無奈,也很傷心。現在自己家被人欺負到了頭上了,大哥受傷,家族裡面的人居然打不過人家。這怎麼能不讓五叔傷心,和難過。我則沉思了一會後,開口說道:「你是想告訴我,那個叫什麼條的,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婉兒。實際上婉兒現在放暑假,所以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一但開學,家族為了做給別人看,顯示大膽和信心,婉兒就不得不去上學。而現在,你們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護婉兒的安全。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想到我,為什麼會相信我?」   五叔看著我,看著我能因為他一段話,分析出這麼多資料的我,彷彿看著自己的孩子成長了一樣,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我想到了你,是婉兒想到了你。」   ∼第四十八章 和老怪物們∼     『婉兒』我心中聽到五叔告訴我的話以後,震驚的張大了眼睛,又抽了一根煙,點燃了吸了一口,沉思了起來。我不知道,婉兒居然對我這麼有信心,頓時,無比的喜悅,貫徹著我心裡的每一處地方。彷彿引證我心裡面所想的一樣,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喜悅的表情,立刻如同春暖花開一樣,在我的臉上展現了出來。   我微笑著,內心之處,充滿了幸福,笑著對五叔說道:「說吧,五叔,我究竟要做些什麼?還有多久的時間,讓我準備。」   五叔第三次很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哎,我老了,婉兒的眼光,居然比我還好。哎,不服老都不行啊。」然後往椅子上一靠,開口說道:「婉兒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開學了,既然你已經同意了,做出點樣子給我看看。最近禿子,肥龍,老鬼好像有點太囂張了。哎,我離開幾天,胡濤那小子好像給我惹了不少的麻煩,是時候讓他滾蛋了。」然後衝著我,臉色一本,嚴肅的說道:「胡濤,我已經叫他捲著被子滾回家了。下面該怎麼辦,就不用我說了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如果做的滿意,我立刻給你做保釋,一年前的保釋單子,我可是留到現在。還有,一個新的身份,和那所學校的入學通知書,我也給你辦好了。但是你要知道,你得讓我滿意。一個星期,我只有滿意了,我才會給你辦。不滿意,你就繼續在4號給我呆著吧。因為,我不能拿婉兒的命冒險。」   我點了我點頭,始終在我手上旋轉的半條煙,猛的一停,我伸手一扣,抓住了香煙,衝著五叔搖了搖,開口說道:「謝謝你的香煙,一個星期以後見。」說完,頭也不回的推門離開了。   離開以後,我立刻用我最快的速度,全力的往4號牢房奔去。因為婉兒的事情,我不得不著急。現在,婉兒幾乎已經是我的全部了。我要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他。因為我全力的奔跑,幾乎快的向一座風一樣,牢房的鎖,對於已經得到神偷『盜一手』真傳的我,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點小小的問題。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曾出現過,我就已經回到了4號牢房。   進門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彷彿過了幾億年一樣,心情複雜的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就見到吳坤從水缸內『嘩』的一下,站了出來。看了一眼我,點了點頭,雖然依然面無表情,但是這一問候,已經很難得了。這一點頭之間彷彿給了我莫大的勇氣一樣,我堅定的衝他笑了笑,拿出五叔給我的大半條中華,數了一下,帶著已經打開的兩包,一共有六包。我微微的笑著,帶著激動的心情,在牢房裡走一圈。   這一圈,幾乎是我長這麼大,最粗魯,最粗俗,最不要臉的一圈。只見我邊走,嘴裡面邊罵著惡毒的語言,不停的拍打著每一張床。在我使勁的拍打和敲擊床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我震的從床上叫了起來。劉氣雙眼中閃爍著精芒,惡聲惡氣的說道:「小子,你把老人家我休息的時候,你把我吵醒了,最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不然……」配合劉氣的,還有剩下十二個老怪物,甚至連殺手之王『步白殺』也不例外。   我微微一笑,不屑的撇了撇嘴,暗扎馬步,衝著他們豎起一個手指,搖了搖去,然後再勾了勾,意思是不服來啊。頓時,把這些老怪物們一個個氣的咬牙切齒。吳坤往我身邊一站,冷著臉,什麼話都不說。意思很明顯,只要動我,他絕對幫忙。   董虎的嗓門永遠最大,永遠都是最衝動,操著銅鑼的嗓子,大聲嚷道:「奶奶的個巴子,反了,都反了。乖乖,小子們翅膀硬了,知道反抗了,我操。兄弟們,還跟他們說什麼,打了先。」說完,二話不說,衝了上去。   我衝著吳坤咧嘴一笑,抓住就要衝上去的吳坤,掏出一包未打開的中華,扔給了他,然後自己點上一根,一股濃濃的煙味瀰漫在了整間4號牢房裡面。正激動的衝了過來的董虎,立刻改拳為爪,變化之快,另我還沒有發現,香煙就已經被他抓在手裡面了。不過無所謂,火機在我手裡,他們光有湮沒火,干急死他們。   誰知道,毒王走了上來,手上佔了一點綠色的磷粉,雙手一搓,一團火焰直接冒了出來,十三個老鬼,在我咬牙切齒的時候,紛紛開始吞起了雲,吐起了霧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逐漸被煙霧瀰漫了的牢房,和一根接一根抽煙的老怪物們,傻眼的看了一下吳坤,發現後者依然面無表情,一副跟我沒關係的樣子。我大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要走了。」   所有的人都呆在了那裡,吳坤臉上難得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說道:「知道了。」   劉氣最誇張,強顏歡笑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托著下巴,來回的措著,故意的說道:「恩恩,這小子出去一趟就發燒了,乖乖,燒的還不輕。」   『殺手之王』步白殺,終於說出了我來到這裡,知道的第二句話,只見他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道:「總會要走的。」一次難得的表情流露,透漏著深深的無奈。   『超級特種兵』董虎走了過來,用力的用他那可以和蒲扇相比的手掌,使勁的再我身上拍了一下,又有二十三根骨頭直接錯位。不過這一年的時間,我也不是白練的,從以前要用手接骨頭,現在微微扭了扭身子,所有錯位的骨頭瞬間都接回去了。其間,我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所有的人在這三個人表示完了以後,都紛紛走了過來,衝著我表示著祝福。我頓時心中感激無比,對於這些從來都是只知道殺人不知道救人的老怪物,唯一的一次感情流露,瞬間被所有的關懷所填滿。不知不覺間,我感覺到我的眼角有一點點濕潤了。   這時候,『暗器之王』周瞬走了過來,送給我一條腰帶,金屬的扣上面,兩邊有兩個圓環探了出來,衝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是我早年走天下的兵器,我的外號『十四圓環』,就是從這上面得到的。」說完雙手變戲法的在突出的兩個圓環上連續一勾,兩個圓環出現在他的兩手的食指上面,有靈性的轉著。看著筆直的手指,如果不是我的靈決夠強,根本感受不到兩根手指的振動頻率,彷彿這兩個手指根本就沒動,動的就是那兩個鋒利的圓環似的。   我笑著按照他的方式取了一次圓環,然後也按照他的振動方式運轉圓環,用行動告訴他,我已經學會了。   瘋子科學家走了過來,那出一個樣式古怪的手錶,說道:「時刻記的練功,這個手錶可以調節空氣中的頻率,分別增加一百公斤,五百公斤,一千公斤,兩千公斤的重量。本來我研究出來是用來看押犯人的,結果縮小了以後,居然可以用來做負重練習。在外面你沒有我加的星片重力衣服,這個重力表再合適不過了,你那去用吧。記的,不到生死想鬥的時候,不要去掉。」   『御女高手』雲雨笑著走了過來,搭著我的肩膀,操著他那玩世不恭,又絕美無比的笑容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其實我是一個間諜,我除了教你怎麼泡美女外,這情報的問題,想來難不到你了吧?還有,我們這些老怪物可不想那個瘋子和暗器那麼小氣。我們沒有超級兵器拉和高級裝備,有的只是經驗。該教的都教你了,記住,只要活學活用,不能說無敵於世,但是打不過,還是跑的掉了。」   劉氣笑著說道:「其實,我跟董虎都有藏私。哎,你可不要生氣,我們不是對你藏私也不是阿坤那小子。因為門派的關係,和天分的關係,我學不會老虎的『截殺』,也不能傳他八極拳。我們想把『截殺』融合到八極拳裡面這一重任,就落你肩膀上了。你這兩樣,都深得我們兩家的精髓,能不能融會貫通就看你自己的了。這是最後對你的警告,只要你融會貫通,我可以保證這裡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八極拳重守缺攻,而『截殺』全攻無守。融會了以後,威力你到時候自然就知道如何了。」   看到所有的人都和我打過招呼以後,吳坤才走了上來,看著我問道:「還有多少時間就走?」我笑著說道:「明天離開這裡,去48號牢房,辦完五叔交代我辦的事以後。大概一個星期後,就走。」   吳坤聽晚頭也不回的繼續今天的訓練,嘴裡面說著:「繼續今天的訓練吧!」我點了點頭,跟老怪物們打了聲招呼,把火機丟給他們,去做今天,也是我在4號牢房內最後一次訓練了。老怪物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我給的香煙,分均勻了以後,又都隱藏了起來。在昏暗的角落裡,不時閃爍的火光,讓我知道,他們還在注視著我們。  ∼第四十九章 監獄風雲(一)∼     我平靜的躺在這個已經陪我睡了好幾個月的繩子上面,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聞著這已經經理了幾十年,依然散發著發霉的味道。表面上平靜,內心卻如大海一樣,瘋狂的澎湃著。『啪』的一聲,因為心思混亂,沒能夠控制好體內的真水,身上穿著兩百公斤的球衣,這根已經細的有小拇指粗的繩子,怎麼能承受住我身體的重量,瞬間崩潰般的斷了。   我暗提一口氣,身體輕飄飄的,如同一根沒有多少重量的羽毛一樣,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我依然沒有動,平靜的躺在那裡,什麼也不看,什麼也不問。偷偷看了一眼側身而睡的吳坤,坐了起來,垂著頭,聲音無比傷感的問道:「還沒睡?」   吳坤背對著我,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恩』。彷彿在告訴我,他沒有睡,等我在說些什麼。而我,苦惱的搖了搖頭,說道:「阿坤,你說我以後怎麼辦?」   吳坤思索了一下,彷彿因為我明天就要走了,也沒用那一成不變的冷漠,來對待我,只是說了一句:「不知道。」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早該知道你會這麼說了。」稍微頓了一下,又繼續問道:「你準備怎麼辦?」   吳坤沉默了一下,過了好久,才慢慢的回了一句:「不知道。」我一陣啞然,苦著臉笑了一下,這還真是吳坤的風格,不過很快的,誰知道吳坤繼續說道:「你說過,你要把敢藐視你的人,把他們的尊嚴,踐踏在你的腳下。」   我雙眼中閃過一絲劾然的光芒,彷彿被人接了逆鱗似的,隱藏在身體內,永遠不能被拯救的創傷,徹底的被激發了出去。我緊握在雙拳,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的亂響。充滿了霸氣的揮了一下手,沉聲說道:「逆我者死,順我者昌。」無邊的霸氣,襯托著我已經壯實的身軀,震撼的4號牢房內的冤魂,都鬼哭狼嚎了起來。現在我就如同一個死神一樣,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不再是那個一臉懶洋洋的微笑的人了。而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雖然可以撕殺任何敵人。   吳坤背著我,我不知道吳坤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子,我牽扯一下嘴角,露出一個邪魅般的微笑,衝著吳坤伸出手來,說道:「阿坤,我準備出去大幹一場,怎麼樣,來幫我。」   吳坤彷彿早知道我回這麼說似的,幾乎想都不想的回道:「三年,三年以後,我才會從這裡出去。」   我把渾身上下那骸人的氣息散去,又變回了那個懶洋洋,彷彿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往地上一躺,成大字性的躺在那裡,用一股懶散的表情,無奈的說道:「哎,還是凶不起來。這樣吧阿坤,我們來個約定吧。三年以後,你從這裡出來的時候,如果我在外面已經幹出了一翻事業,你就來幫我。怎麼樣?如果那時候,我還什麼都沒有,就算了?如何?」   吳坤輕輕的從鼻子裡『恩』了一下,然後等了一會後,輕聲說道:「為什麼要隱藏實力?」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沒有多少的灰塵,毫不在意的說道:「呵呵,因為我根本對你下不了兇手。我的手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是用來對付你的。我不是好人,但是我沒有壞到那自己的雙手跟自己的兄弟相鬥。你不是也一樣嗎?對我下不了手?」   吳坤聽了我的話,明顯的身體輕輕的震了一下,很快的又變回了那種毫無任何生氣,毫無任何波動的樣子,輕輕的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道了一聲:「兄弟,珍重。」   我轉過身去,瀟灑的衝著吳坤擺了擺手,從牢房裡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話『我等你』。然後,整個人很快的消失在了走廊裡了。   剛出了走廊,我擦了一下眼角不算淚水的淚水,嘴裡面罵了一句『媽的,老子又沒睡覺,那來那麼多眼屎』。然後,仿若無人似的,穿插在各個牢房的走廊內,惡俗的衝著他們比著中指,做著下流的動作,大聲的肆罵著。本來還算安靜的早晨,頓時因為我這個外來人,破壞的一乾二淨。大部分的犯人都緊壓在牢門上面,用最惡毒的話咒罵著我這個仿若無人的傢伙,只到我大笑著揚長而去,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我走到了監獄廣場上,彷彿所有的獄警都得到了消息似的,所有的人都沒有對我阻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如魚肚般的天空,心情出奇的平靜了下來。這時候,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沒有轉身就知道是五叔來了。   只見五叔人未到,聲音卻洪亮的傳了過來。經過昨天的談話,五叔彷彿已經解開了心結似的,大聲的衝著我說道:「小華,怎麼樣?」   我細細的思索了一下,『小華?』看來五叔已經把我當自己人了,不然不會連稱呼都變了,要是以前都會是你這小子,那小子的叫著。現在親切的叫我小華,證明他現在已經把我當自己人看了。我沒有轉身,衝著遠處逐漸露出臉的太陽,緩緩的說道:「三天以後,具體我會怎麼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至於我怎麼做?你難道認為,48號牢房裡的那些老狐狸在你面前說的那些好話,都是假的嗎?」   五叔站我我身邊,雄壯的身軀和我平行,彷彿慈愛的父親,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孩子一樣,笑著說道:「嗯,的確,能入的了那些老狐狸眼睛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而且,能得到他們誇獎的人,基本上除了你外,他們見了我都沒有給留過什麼面子。哎,真不知道你小子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誰見了你,都暗暗的喜歡上了。」   我微笑的雙眼都瞇成了一條縫隙,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頭輕輕的低下來一點,食指和無名指支在額頭上面,故意做出一個沉思的狀態。好一會過後,忽然轉過頭來,露出一個讓人看了如同沐浴在佛光之下的笑容,笑著說道:「很簡單,這就是我的人格魅力。」   五叔苦笑的搖了搖頭,彷彿看著一個頑皮的孩童一樣,轉過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吃早餐,現在那幾個老狐狸,還在被窩裡面賴著呢,打擾老人家休息,可是不禮貌的行為哦。」   我轉過身來,彷彿一個乖巧的孩子,輕輕的扶住自己的長輩一樣,輕輕的扶住五叔的手臂,笑著說道:「五叔也應該注意身體,什麼告訴小華就行了,小華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五叔有要求,一定會照辦的。」   五叔欣慰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走吧,陪五叔去吃點東西,哎這年紀越大,也越懶了。呵呵。」說完,我輕輕的攙扶著五叔,向前走去。只是一個身穿囚服,一個身穿警服,這個模樣略顯的有點怪異。   五叔生活很講究,也很樸素,並沒有大家族那樣的壞習慣。所以早餐很簡單,並不想家族裡面的飯菜,做的很華麗無比。在這裡,很簡單,一碗精緻的米粥。粥熬的很稠,卻喝著很爽口。配上幾碟景致的小菜,如:搾菜,蘿蔔乾一類,用來下飯實在太舒服。旁邊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這是五叔的習慣,早上的餐點,必須有一杯牛奶。而我,也享受到了好久沒有喝到的牛奶,不光是監獄,就是再外面的時候,為了節約錢來好好的學習,這牛奶一般都是很少喝的。以前我的早餐,有時候我認為比起監獄裡面還不如,甚至有時候,我都根本沒錢吃。想這麼精製的早餐,我幾乎認為這是我人生的第一回。   早餐吃的很和諧,就如同一家人一樣。這時候的五叔,絲毫沒有我當初見到的那種特別嚴肅的感覺。而我,自從把自己的內心隱藏在一個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後,今天因為感受到了家的溫暖,難得的露出了一點。就如同一個懂事的孩子一樣,陪著五叔和諧的吃著早飯。   飯吃完以後,五叔欲點上一根煙,結果看到我一臉的微笑後,緩緩的把煙放了下來,輕輕的說道:「哎,抽了幾十年了,一時間還真不好接。」   我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越權的去說服五叔,反而微笑的說道:「五叔,要不這樣吧,我教你一點養氣的功夫。別小看著養氣的功夫,這可是劉氣教我的,平時心煩氣糟的氣候,用來凝心靜氣,強身健體來說,最合適不過了。」   五叔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哎,我老了,耍不動了。當初陪大哥管理家族事物的時候,那一股子悍勁,現在全都沒了。呵呵,不然我也不會要求來這裡看監獄了,就在家裡繼續陪老爺子和大哥管理家族了。」   我渾然不在意的摸了下鼻子,搖了搖頭說道:「五叔現在最多四十多吧?怎麼會說自己老了呢?現在五叔的身體棒著呢,怎麼會在意自己的身體究竟怎麼樣呢?呵呵,來吧,我教教五叔養氣的功夫,這樣小子離開這裡了,就不會這麼擔心了。」說完,輕輕的把五叔攙扶了起來,向監獄的廣場上走了過去。   五叔似乎很高興,一點都不在意我攙扶他的事,彷彿本來就應該這樣似的,微笑著和我去修煉一些養氣的工夫了。  ∼第五十章 監獄風雲(二)∼     我教五叔的養氣功夫並不是說像我和吳坤所學的煉氣功夫,這一套強身健體的養氣功夫,就如同太極拳一樣,是我平時沒事的時候,把吐納的方法結合了八極拳所變化出來的功夫。對凝心靜氣,強身健體有很好的作用。甚至當初劉氣看了我這套養氣之術,都讚不絕口,說最少能讓人多活二十年。平時多打打,練出來那點微不足道的真氣,雖然不能成為武林高手,但是讓身體比平時強勁一點,還是沒有問題的。   果然,五叔練完了以後,彷彿身輕氣爽了許多,連連老懷大慰的衝著我連連的點頭。我微笑的接受了這一切,也不開心,也不在意,彷彿根本就不是說我一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指點了五叔一會後,我衝著五叔點了點頭,說道:「五叔已經把基本的都掌握了,平時早上沒事的時候,多打打,多練練,保證五叔最低也得活個一百五六十歲,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然後又陪五叔高興的聊了一會天,起身離開了。   現在我雖然說時間上不是很急,但是我太擔心東方婉的事情了。五叔也看出我的顧慮,當我說要離開的時候,五叔打著我教他的養氣之術,頭也不會的衝著我點了點頭,我就轉身飛掠似的離開了。五叔看著我如同大鵬展翅一樣的身法,一點都感覺到誇張的意思,只是搖頭說道『哎,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養尊處幼。不過也難怪,年輕人就應該有朝氣,這樣才好。』說完,呵呵的自樂了起來。   而我這邊,早就放開了腳,展開了從馮速那裡學來的輕功,如同一道青影一樣,飛速的想48號牢房掠了過去。平時雖然48號牢房是很近,但是就這也要做近十分鐘的路程才能到來。而我只用了不一分鐘多一點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地點。牢房的門,對我來說,形同虛設,根本氣不了任何作用。比起那個一分鐘能開八十多把鎖的盜一手,我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我真不知道,盜一手是怎麼辦到的,只見他把放滿鎖的鏈子橫在那裡,來回走了一圈,也就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上面的鎖全打開了。而我,不管怎麼努力,一分鐘最多開三十把鎖不倒。比起他零點幾秒一把鎖,我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監獄裡,牢房的鎖比外面的鎖要複雜了許多,但是依然奈何不了我。也就是幾秒的時間,就打開了。因為我練習開鎖的這一段時間裡,開的最多的鎖,還就是監獄牢房的鎖,沒辦法,只有這個方便練習嗎。像盜一手口中說的『九鎖連心』『環環相扣』『七心協力』這等傳說中的神鎖,我只是聽說解法,因為現在已經失傳了,所以我知道解法,卻沒見過。而想盜一手所說的外國電子鎖,在他口中簡直就是不屑一提。他教了我一招『脈流電沖』的開法,用體內的真氣,模仿出電子的行走路線,什麼電子鎖,根本就是一打就開。   好了,我們不說廢話,繼續我們的故事開展,以後偷東西,那是少不了的。大到美女內衣,小到珍惜國寶,(沒說反)保證有的是機會說。   我這邊來到48號牢房,只見牢房內一片欣欣向榮的和諧氣息。雖然好幾個月沒見這些老狐狸了,誰知道他們還是那樣,依然一副超脫於人世間之外的樣子,絲毫不顯的做作。其實呢,一個個內心絕對狡猾的騙的你內褲都脫給他們,還很大方的告訴他,家裡面還有,問他們還要不要了。   我微笑的輕輕道了一句:「老狐狸們,小子我回來了,想我了沒?」   正在洗刷的老狐狸們,看到我的到來,猛的一陣激動,但是很快的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我微笑的看著難得露出一副超脫的彷彿是世外高人一樣的老狐狸們,走到了驊老的面前,說道:「驊老,我回來了。」   驊老笑呵呵的刷著牙,點了點頭,意思是我知道了。而其他的老者都欣慰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接在水管上面的一個皮管,捏著鼻子,意思是我身上很醜,需要清理一下的意思,我笑呵呵的脫掉了那重達兩百公斤,卻對我來說,有等於無的囚服,對著水管,好好的沖洗了起來。老狐狸們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切,一點都不在意。   等我沖刷完畢的時候,驊老拿來了一套囚服,衝著我微笑的說道:「給,這有一套乾淨點的,你看看,出去快一年了,頭髮長的跟鬼一樣,還有,你多少天沒洗澡了?渾身上下一骨子霉味。我可警告你啊,可不准把細菌往我們這裡帶啊,我們這些老骨頭可驚不起你這麼折騰。」   我頓時一陣無言,那裡想到驊老他們會在意這麼一點東西,還好我這近一年的時間裡,養氣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不然還真說不定被這些老狐狸們給氣死。無耐的搖了搖頭,暗運體內的螺旋真水,把身上殘餘的水珠給蒸發掉了以後,笑呵呵的說道:「驊老,你看你說的,4號牢房那裡的生活條件可不比這邊啊。嗯,這裡是仙境,那邊就是地獄了。這麼大的差別,驊老你不會不知道吧?」   驊老點了點頭笑了一下,看出來我現在氣質變化不可謂是不大,水珠根本不用擦,便已經蒸發掉了,憑借他的眼力,立刻看的出來這是上乘內功的表現。我笑呵呵的穿起了衣服,把手錶上的重力調到了一千公斤,只覺的渾身一沉,立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趕緊把體內的真氣一運轉,才稍微化解掉了這種沉重的壓力。不得以下,把重力調到了五百公斤上面,才算穩住下來。就這一會的工夫,我的特殊的真水,被消耗掉了許多。   驊老不知道我身上有這種東西,給了我衣服後,善意的想去給我的髒衣服收了起來。而我當時只顧及調解一個我能承受的重力,結果剛調好,看到驊老要收我的衣服,頓時大驚道:「驊老,小心,碰不得。」   驊老那知道我衣服的秘密,頭也不回的說道:「什麼碰得碰不得的,不就是臭了點嗎?回頭給你洗一下,不就完了。」誰知道,手搭在衣服上的時候,用力一提,居然提不動,還差一點閃到了腰。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走了過去。雖然『截殺』是折磨人的功夫,但是還有另一種用法,那就是推拿。我微笑著幫驊老推拿了一下,用螺旋真水給他疏通一下經脈,頓時驊老舒服的哼哼唧唧了起來。   這時候周老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看著我輕輕的給驊老推拿著,有趣的問道:「哎,老驊,你還去不去吃飯?呦,小子,叫你去4號牢房是學能力的,你咋學了一手推拿回來了。」   驊老勾了勾手說道:「嗨,老周啊,快來。你別說,這小子還真有一手,推的我舒服死了。乖乖,真不簡單啊!」周老聽完,也來了興趣,湊了過來,無奈之下,一個個給推拿了一邊,然後心裡面想道:「哎,如果老虎知道我拿他的截殺當推拿來用,會不會從4號牢房裡面跑出來,衝著我暴打一頓。」驚恐的打了一冷顫,發現老狐狸們一個個神情舒展的樣子,然後我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發現董虎,緩緩的出了口氣,說道:「驊老,你們先去吃飯吧,別到時候沒吃到東西,又怪小子來的太早,壞了你們的好事了。」   驊老舒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左右晃了一下腰板,然後樂呵呵的帶著剩下的老狐狸走了。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找了個地點,盤退坐了下來,開始恢復起了身體內剛才為了給驊老他們疏通經脈所耗費的真氣。過了一會後,等我醒了過來,依然看不見驊老他們回來。無聊之下,開始打起了八極拳,打了幾下以後,累的氣喘吁吁的,看來這五百公斤的重力,還真不是不好承受啊。普通人,早就被累死過去了,而我,也只是勉強可以承受住吧。不過雖然累了點,但是多少不影響我的活動。再多打了幾邊八極拳以後,還不見驊老回來,一時間忍不住納悶了起來。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小劉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到了我以後,氣喘吁吁的說道:「風華,不,不好了。」   我一陣疑惑,假裝扶助小劉,暗暗渡了一口真氣過去,小聲開口詢問道:「小劉,別急,有什麼話,慢慢說。」   小劉被我渡了一口真氣過去,因為跑步累到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然後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風華,不好了,驊老他們,被禿子,肥龍,老鬼,給扣起來了。因為並沒有出手,監獄長也不好出面。而監獄長叫我來找你,說你能幫他們解決。」   我心裡面一怒,暗道『好傢伙,我還沒動手,他們就先出手了。看來胡濤這小子走的不夠徹底啊,臨走的時候,把我從4號牢房出來的消息給散播出來了。看來這些小子們,是需要給他們鬆了鬆骨頭了。』臉上依然表情不變的問道:「現在在那裡?」   小劉這時候,氣已經順過來了,似乎有一點點疑惑自己為什麼氣這麼快就順了過來,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衝著我回道:「哦,他們現在都還在食堂,好多人,把驊老他們給圍住了,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你快點想辦法啊!」   ∼第五十一章 監獄風雲(三)∼     我苦著臉看了一眼小劉,終於知道為什麼驊老他告訴我,小劉人只是乖巧,也聽話,但是缺少一種銳氣和急智。平時還行,但是只要是有點事情,就會手忙腳亂。就像現在這樣,明明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卻比我還擔心了起來。我無奈的笑了笑,衝著小劉說道:「嗯,你在這等一下,我去看看。」說完,我體內螺旋真水一轉,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而小劉聽我說了一句話後,就看不見我人了,彷彿想到什麼似的,立刻就驚出了一身汗來。   而我,心裡懸掛著老狐狸們的安全,速度難免快了一點,一時間,幾乎忘了身上還掛著五百公斤的重量,如果這時候我把重量散掉,速度會更快。不過,在我焦急的情況下,速度確實比平時快上了許多,但是螺旋真水的消耗量,也一時間大上了許多。   但是在我全速的奔跑下,仍然很快的就來到了食堂,看著門口站著兩個獄警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我冷哼一聲,便出現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   兩個獄警,正聊的熱乎呢,說著前幾天放假,誰在街上看美女的多。結果,只覺的眼前一花,一個影子,如同鬼魅一樣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來人冷著臉,彷彿一尊魔神一樣,身上散發出來一陣陣冰冷的氣息,兩人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冷顫。才定神一看,原來來人穿著囚服,於是便偷偷的瞄了一眼,我囚服上胸前所印的號碼,立刻印如了他們的眼中。顯然他們已經得到了監獄長的首肯,立刻老實的把門打開,然後逃跑似的飛一般的跑了。   我看著絕塵而去的兩人,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冷笑,往食堂內走了進去,用力的一甩門,只聽見『光鐺』一聲,巨大的聲音,在迴響在整做巨大的監獄食堂裡面。本來吵鬧的食堂,因為我這一聲關門的巨響,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眼神唰唰的向我這裡瞅了過來。立刻發現,如同魔神一樣,立在門口的我。   此刻的我,一年來沒有修理過的頭髮,已經長到了後背,隨著我微怒的氣息,囂張的飛揚在空中。一根根銀白色的髮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怒氣,一根根如同銀針一樣,在空中激盪著。本來尚算清秀的面孔,因為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顯的邪氣逼人。漆黑的眼睛,因為我正在運轉內功,散發著一道道精芒。而我,因為怒氣,平時只能看到黑白兩色的世界,現在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如同泡在血漿裡面一樣,使我幾乎快要忍受不住我的怒氣了。   我冷笑著,看著面前一個個如同死人似的囚犯,掛著冷笑的嘴角,大幅度的勾了起來,容貌立刻變的分外的猙獰無比。我沉沉的哼了一聲,彷彿九幽地獄歸來的死神一樣,他們以前對我的屈辱,一件又一件的從眼前閃過。我輕輕的往前跨了一步,凝結在身體周圍的氣場,如同狂風暴雨般的逼了過去。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種沉在空氣中,讓人幾乎窒息般的厚重感,紛紛忍受不住,開始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操著如同九幽魔神一般低沉的聲音,如同死神一樣,沉悶且壓抑的說道:「趁我現在還能克制住自己,你們立刻給我滾,不然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所有的人都顫抖了一下,彷彿證實了我所說的話一樣,看到了無數個鬼魂,圍繞在他們的周圍,一個巨大的惡魔頭像,凝結在我的身後。笑話,能克制住4號牢房裡面的厲鬼,我的精神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強大。換句話來說,我的精神已經達到了可以給人製造幻想的時候了。這是我在一次和瘋子科學家討論人體精神能量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自己一個特殊的本領。我管這叫做精神領域,也就是說,通過螺旋真水急速的運轉到腦部,從而加大了腦領域的能量,使自己產生強大的氣勢。偶爾和劉氣聊天的時候,我得知有些高手可以用眼光製造出強大的氣勢,從而傷人於無形之中,於是我就發明出了,這種怪異的精神領域。   現在是白天,所有的人彷彿看到了夜晚已經降臨了似的,強大的精神領域,把他們置身與一片黑暗當中,周圍嚎叫著的厲鬼,更加使他們害怕異常。而凝聚在我身後的惡魔,眼中散發著幽幽的綠光,似乎和我是一個整體的樣子,殘忍,凶唳。   禿子,肥龍,老鬼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幾個人紛紛對看了一眼,似乎顯震驚無比,以前那個懦弱的小子,現在已經成長到一個他們以前從來沒有看到的高度。   光!!!   又是一聲悶響,我身後的牢門猛的整個帶框從堅實的水泥牆裡面飛了出去。別人看著這怪異的情況,立刻驚訝的認為,此刻的我已經擁有了鬼神般的實力。其實,我只是把螺旋真水凝聚在一起,手掌,輕輕的向外甩一下把內勁外放,而達到的效果。其實我的精神力最多給人製造恐懼,還沒有研究出傷人的辦法,最多給人製造一點心裡陰影,根本沒有本事傷人。但是我的螺旋真水就不一樣了,雖然這一手幾乎耗光了我所有的螺旋真水,但是效果卻好上很多。有時候,我認為在人的心理上製造的壓力,比直接摧殘他的肉體要好上很多。我發現,我現在真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效果製造完了,我如果再不來點實際的效果,難道真的要我一口氣殺這麼多人。我深深吸一口氣,看一眼有幾個已經被我嚇的癱瘓的小子。陰著臉,冷笑道:「嘿嘿,你們是不是在考驗我的耐性。現在,我說到十,除了禿子,肥龍,老鬼留下,其他的人,都給我滾。」說完,雙眼散著精光,掃了一眼所有的人。看到又嚇攤了幾個後,沉聲說道:「一。」   「二。」   「三。」   「……八。」   我還沒有說道『十』,只聽見忽然人群裡忽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喊叫聲,立刻聽到有人喊了一句:「哇,鬼啊!!!!」   於此同時,我看見一個瘦小,但還算結實的男子,嚇的叫了一句,帶頭衝了出去。有人帶頭,下面就好辦多了,所有的人,根本不管禿子,肥龍,老鬼的怒喝,一個個哭爹喊娘的跑了出去。而驊老他們,因為意被我保護起來,所受到我精神領域感受的老狐狸們,除了感受我的樣子比較恐怖外,實在跟鬼掛不上一點點邊啊。而我,自然不會告訴他們什麼。衝著他們擺了擺頭,示意他們離開,驊老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知道自己呆在這裡,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走到我身邊,示意一個一切小心的眼神,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而若大的食堂就剩下我,禿子,肥龍,老鬼四個人了,這時候,我隱隱的頭疼了起來。說實話,我不怕殺人,因為我已經殺過了。我也不怕折磨人,因為我學的『截殺』是折磨人的一等一的手段。但是我不得不為驊老他們所打算。現在禿子,肥龍,老鬼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和驊老他們的關係。就算我用雷霆的手段,制服了他們,難免在我走了以後,他們不會再變回以前的樣子。而我,再也不可能想這次這樣,能及時的趕過來,幫助驊老他們了。   我拉過來一張桌子,找個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監獄裡的餐桌,是長形的,一般一張桌子,能坐六個人,一邊三個。而我,往面對著他們監獄三巨頭的方向,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後。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個不怒自威的架勢,冷著個臉,衝著對面三個空著的座位,撇了撇嘴,冷笑一下,示意他們三個坐下來。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過來。肥龍和老鬼示意禿子套我的話,顯然我在4號牢房的這一段時間,三個人雖然各懷鬼胎,但是顯然已經嘗到了三個人合作的甜頭。說話的時候,總是禿子出腦子,後勤歸肥龍,打架的事情,老鬼出面。這個鐵三角,還真是不一般啊。   我勾著嘴角,冷冷笑著看著三人,我到要看看三個人能玩出個什麼花樣。果然,禿子用手摸了一會他發光發亮的腦袋,顯然的在思考問題。半晌過後,才緩緩說道:「小兄弟,好久不見了。難得你還認識我們啊,我可聲明,上次的事情,都是胡濤吩咐下來的,我們也為難啊。其實我們早就已經看出來小兄弟不是平凡人了。」說完,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想試探一下,我到底準備怎麼辦。只要我不在意,就說明已經決定找他們三個人麻煩了,胡濤的事情,基本上可有可無了。如果我在意的大怒,說明我是在氣胡濤,只要處理的好,就能把我的怒氣成功的轉移到胡濤的身上,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我修好。    可是我不冷不熱,不氣不怒,不在意,卻又示意他們繼續說下去。這一下,把禿子給搞的迷糊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一個熱臉,就這麼貼到了我的冷屁股上面了,這讓禿子也暗暗火了起來。本來嗎,禿子怎麼說也是監獄裡面呼風喚雨的傢伙,忽然被這麼一搞,怎麼會不生氣。   只見禿子忍著火氣,臉孔都痛苦的扭曲了起來,幾乎從牙縫裡面塞出了一句話:「小兄弟,你想怎麼辦,客套話我們也不說了,你把道道劃出來吧。」   我勾著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右手伸了出來,拇指壓在曲下來的無名指上,猛的在一根殘留在桌子上面的筷子,用力一彈。憑者我修習的暗器技巧,在加上剛才暗自恢復了少許的螺旋真水。只見筷子快的如同一顆子彈一樣,帶我獨特的螺旋巧勁,劃過一道淡淡的影子,『噗』的一聲,刺穿了禿子的脖子,直接從禿子的脖子後面鑽了出來。仍然帶著冷笑的禿子,只覺的脖子一涼,還在用手摸著自己的禿頭,直挺挺的睡了下去。   我嘴角冷笑不變,只是在心裡面歎了一句『人的生命真是脆弱,武者的能力,普通人根本不是對手。』   而肥龍,老鬼那裡看到了我的動作,只知道我的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便看到禿子摸著自己的光頭,嘴角掛著血絲,直挺挺的倒了下來。肥龍和老鬼此刻心中震驚的程度,不亞於一顆核彈的爆炸,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幾乎可以稱的上是神技的功夫。只是他們不知道,我離真正的傳說,還有一段不小的路程。雖然我是天資高那麼一點點,奇遇比別人多那麼一點點。但是再強,也只練了一年左右。華夏文明上下五千年,有能力的人,不知道要比我多多少。雖然我現在也不弱,但是我絕對是有自知之明的。   肥龍和老鬼不同,雖然因為禿子的死,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是肥龍從來不是蠻幹之人。不然,以他那兩家都比不上,夾在中間都能生存那麼多年的實力,絕對要比禿子有明智的多了。只是他隱藏的夠好,一般的人,根本猜不到他心裡面。對他的注意,也是驊老他們警告我的,如果不是驊老警告我,我直接就把他給忽視了。   肥龍有自知,老鬼可沒有。只見老鬼看到禿子死了以後,雙眼睜的大大的,面色猙獰的說道:「肥龍,我們跟他拼了,這樣說不定還有一絲活路。」說完,發出一聲巨吼,『呀』的一聲,衝了過來。   肥龍沒有動,只讓老鬼自己衝了過來。肥龍不是不想動,而是不敢動。只見我用一副微笑的表情看著他,看的他心裡發毛。本來他想趁我和老鬼拚命的時候,準備逃跑。誰知道,我依然坐在那裡,看都不看老鬼一眼,依然死死的盯著他。   不過,說實話,老鬼的實力,真的不錯。不虧是特種兵出身的,擒拿加搏擊,下手狠毒,就那這兩樣單獨來看,絕對有董虎四分火候,的確有自傲的本領。如果不是我在4號訓練了一年,還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能用『截殺』和董虎你來我往的互相拆招了,雖然依然贏不了他,但是一時半刻還不至於輸。而老鬼的擒拿和搏擊,根本就是『截殺』中的兩樣,怎麼能跟精妙無比的截殺相比。只見我頭也回一下,依然微笑的看著肥龍。分出一隻手來,抓住老鬼砸來的拳頭,差點一隻手就抓不住了。真是的,難道軍人出身的人,手都是張開如蒲扇,握緊如斗大嗎?   只見我閃點出爪,緊緊的抓住董虎的拳頭,手上一挫一推,暗勁一運,老鬼的整條手臂上的骨骼,都被我給卸了下來。只聽老鬼慘叫一聲,抓住自己的手臂,連退幾步。   說實話,我不想殺老鬼。禿子這人心胸狹窄,留在身邊是一個禍害。肥龍生性狡詐,放在身邊看著,會給你帶來巨大的利益。而老鬼,雖然脾氣暴躁了點,如果收服了,絕對是一個最忠實的部下。所以,我只是卸掉了他整條胳膊,並沒有因為他的冒犯,而是要了他的命。   我微笑的站了起來,拿根筷子,輕輕一甩,只見這根筷子如同閃電一樣,飛了出去,死死的釘在肥龍的鞋上,卻沒有傷到他。肥龍則因為我這一個動作,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幾乎快要休克了過去。渾身上下的肥肉,不停的哆嗦著,帶著一層層的肉浪,讓我擔心,他是不是會有一天,因為肥肉太多了自己把自己給壓死了。同時,腦子裡惡毒的想到,如果他去小便的時候,肚子上的肉會不會影響他的視線,讓他看不見自己的小腦袋。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該考慮的是,怎麼把老鬼給收服了。現在禿子死了,如果老鬼在被我收服,根本就不用管肥龍,他自己就會送上門來。雖然還不是真心的,只要留在身邊,看死了,給他足夠的權利,他就會甘心為我做事。害我?還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先。   只見我,微笑的說了一句:「肥龍,你最好不要動,下一筷子我可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射這麼準了。如果一不小心幫你去掉點脂肪,那就不好意思了。」   惡魔,絕對是惡魔,始終在微笑著,如同被渡上了一層佛衣的惡魔。這就是肥龍現在腦海裡唯一的一個念頭,渾身大汗淋漓的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而這時候,我已經走到了老鬼的身邊。只見老鬼一臉的倔強神色,不服氣的看著我。我笑著蹲了下來,給他一塊又一塊的接著骨頭,而且是用最痛,最殘忍的那一種。老鬼已經痛的一臉的冷汗,但是始終眉頭都不皺一下,死死的咬著牙,哼都不哼一句,硬是挺了下來。如果不是他那一身的冷汗,我真懷疑是不是我接的不夠疼了。   不過這時候,我都暗暗佩服一下老鬼的定力,不虧是軍人出身的傢伙。微微的笑了一下,慢慢的揉著他的手臂,幫他活絡一下筋骨,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氣?」   老鬼以為我準備折磨他,誰知道我卻幫他活絡一下筋骨,本來剛才疼痛的都沒叫一聲,現在反而差點舒服的哼了出來。這是又忽然被我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話,瞬間,老鬼嚇了一身冷汗,暗裡罵了自己一句『混蛋』。立刻雙眼充滿了戾氣的看了我一眼,卻看到我掛著淡淡的微笑,認真無比的給他活動著手臂,舒展筋骨,彷彿怕留下了什麼後遺症似的。一時間,憑借老鬼的智商,居然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傻了一會後,終於認識到了自己和我的差別,頹廢的說了一句:「我服了!」   我頓時被老鬼的話,說的呆了一下,但是很快的我就又恢復過來,快的老鬼和肥龍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恢復過來了。這時候,我心裡面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鬼應該是桀驁不遜的人,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認輸了。顯然,我還是低估了我和五叔所說的,我的人格魅力。   雖然不解,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來監獄什麼沒學到,場面話可是學了不少。只見我淡淡的『哦』了一聲,把老鬼扶了起來,伸手一吸,插在肥龍鞋上的筷子,瞬間回到了我的手中。輕輕的撮了一下,筷子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我微笑的拉著肥龍,扶著老鬼,走了過來,坐在椅子上,然後坐在他們的對面,親切的說道:「肥哥和鬼哥以後準備怎麼辦?在這裡,可不是長久的方法啊?」   肥龍和老鬼一呆,頓時傻眼了,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說這樣的話。而且這裡是監獄,難道說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只見肥龍和老鬼頹廢了一下,也許老鬼是受到了我的感染,無奈的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和肥龍根本就不打算出去了。出去了有什麼用,我是無期,肥龍就算能出去,也得看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啊!」   我疑惑的看著兩人,說道:「不可能啊?鬼哥你無期還好解釋,肥哥據我所知,只是蹲50年啊,怎麼會沒有機會出去呢?」   肥龍彷彿被勾起了傷心事似的,歎了口氣,說道:「兄弟,我肥龍托個大,叫你一聲兄弟。你有所不知,這裡判50年已經是重刑犯了,比著無期和死刑只差一線。而且,我是三十五歲進來的,想出去得活到八十五歲。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肥肉,像是能活到八十五歲的人嗎?還有,監獄有著無數的變化,你也看到了,現在的你,已經是一個變化了,被你殺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也知道48號牢房裡面的人,我想對於他們,你比我們要瞭解的多的多了。」   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不得不同意兩個人所說的話,是一個事實。只能同意的點了點頭,無奈的歎了口氣,忽然,我猛的抬起頭來,緊盯著兩人,開口說道:「如果,我是說一個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們兩個人,都弄出去,這樣,不就行了嗎?」   肥龍和老鬼,徹底的呆在了那裡,彷彿被雷劈了一樣,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兩個人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面對著我不求回報,卻有揚言要把他們兩個弄出來,一時間,心裡面如同被打翻了的鍋一樣,複雜無比。肥龍的確比老鬼精明,只是驚訝了一會,很快的恢復了過來,頹廢的開口說道:「這不可能,不要怪我,兄弟,我們查過你的底,你根本沒有勢力。」老鬼立刻符合的點了點頭,顯然也不相信。   我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他們兩個人的話,然後笑著說道:「是胡濤告訴你們的吧?」然後看到兩人複雜的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看到他們的表現後,我習慣性的,左手托著右手肘,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抵在自己的腦門上面,輕輕的來回揉著,做出了沉思的狀態。過了一會後,猛的抬起頭來,堅定的開口說道:「告訴我,你們信不信我!」   肥龍還沒有說話,老鬼彷彿感受到了我的堅定似的,猛的站了起來。衝著我大聲說道:「別說了,兄弟,我相信你。看著你如此的堅定,我老鬼就拼了,說吧,怎麼個越獄法,我老鬼把命賣給你了。」   我和肥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以我現在的定力,都忍不住驚訝無比。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本來想通過五叔的關係,把他弄出去,誰知道這丫的給我來了一句越獄。我連忙站了起來,把老鬼壓在座子上面,連忙說道:「別激動,別激動,不是越獄。實際上,我現在和五叔有一個協議,我在幫他做事。搞個個把人出去,還是沒有問題的。我現在把話說明白了,你們該相信了吧。」   肥龍和老鬼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早就該想到了,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可是知道食堂裡面有監視器的。而我們三個人在這說半天了,而且我還把禿子殺了。至始至終到現在,連個人都沒有來過。除了得到監獄長的首肯,不然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老鬼還好說,以他地智商,能想到這裡,已經很不錯了。而肥龍卻忍不住抽自己一耳光子,暗怪自己真笨。  ∼第五十二章 雅號佛公子∼     肥龍和老鬼此刻心中不可謂是不複雜,因為他們一直以為,自己不管怎麼鬧,監獄長五叔從來沒有過問過他們的事。只要他們不損害監獄的名聲,和不把事情鬧的太大,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現在居然忽然來了個人,快刀斬亂麻,讓自己還沒有反應的機會,幾乎就被別人收復了。不過他們兩個不得不暗暗佩服我,他們以為五叔派我來,是殺了他們的。結果我居然沒有聽五叔的話,還要幫他們倆說情,讓他們倆出去。這時候,兩個人對我的敬佩,越加的深厚了。   只見老鬼和肥龍互相對看了一眼,雙眼中再也沒有複雜的神色,而是堅定了不少。只見兩人猛的站了起來,堅定的衝著我說道:「兄弟,我老鬼(我肥龍)把命交給你了。以後那怕你讓我們去死,我們的眉頭都不會皺那麼一下。因為,我們這條命,是你救出來的。」   我表面上裝做驚訝無比,其實內心裡面,早已經笑出了一朵花了。只見我用著震驚無比的表情,看著老鬼和肥龍,慌忙站了起來,驚訝的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其實我是真的想幫你們倆個。不是這樣的,你們別誤會啊!」   兩個人此刻更加相信,我對於他們的付出是無私的了,只見老鬼更加堅定的說道:「兄弟,別說了,我老鬼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我老鬼相信你,你絕對不會害我們的,以你的實力,殺我們綽綽有餘了,根本就不用這麼費心機的害我們。」肥龍一聽,趕緊同意的點了點頭,符合著。比我想像中的效果還要好。   這時候,我忽然複雜的表情一現,說道:「鬼哥!」趕緊被老鬼制止,只聽見老鬼說道:「兄弟,不用鬼哥,鬼哥的叫我。你這不是打我老鬼的耳光子嗎?以後,你就像肥龍一樣,叫我老鬼就行了,而我以後,按照江湖規矩,叫你老大!」   我一愣,居然沒想到,當老大居然這麼容易。只是是那知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收小弟還不是小意思。但是我一點都不喜歡老大這個稱呼,雖然我想快點發展起來,但是我根本就不喜歡老大這個稱呼。只見我衝著老鬼搖手說道:「鬼哥你看你說的,大家都出去了,你如果沒飯吃,隨便來我這裡吃飯就行了。還有不要叫我老大,我們是兄弟,是朋友,我該叫你鬼哥,就得叫你鬼哥。本身你的年齡就比我大,我叫你鬼哥,根本就是應該的。」然後轉過身去,衝著肥龍說道:「肥哥也你樣,這都是應該的,你們千萬別叫我老大。因為,我根本就不是當老大的料,也沒有當老大的心思。你們見了我,叫小華就行了。」   老鬼和肥龍複雜的看了一眼,心中暗暗為我的氣度折服。只見肥龍沉思了好一會後,忽然想到我那個如同鍍上一層佛衣似的惡魔般微笑,擊了一下手掌,開口笑道:「對拉,既然你不喜歡老大這個稱呼,但是你能尊敬的叫我們肥哥和龍哥,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我們以後就叫你『公子』得了。出來混的,誰沒個外號,像我就叫肥龍,他就叫老鬼,人家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我看,公子你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得道高僧一樣,這個佛公子,簡直是為你良身定做一樣,簡直太合適了。」   老鬼也是眼前一兩,立刻高興的拍著肥龍的肩膀,開口說道:「媽的,行啊你肥龍。別看你一身的肥肉,想不到起外號這麼在行。佛公子好,佛公子好。這個稱呼實在太合適,實在太棒了。哈哈,以為我們簡稱你公子,對外宣稱『佛公子』。哈哈,簡直太合適了。」   我頓時一陣無言,早知道出來混的都喜歡給人起外號,我還沒有怎麼混呢,就出來這麼一個『雅號』。這佛公子,聽著還不錯,看來我推也推不掉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鬼哥,肥哥,看來我是推也推不掉了。哎。」然後看了一眼笑呵呵老鬼和肥龍,忽然鄭重的問道:「我想知道,鬼哥和肥哥隨我出去以後,這裡的人,怎麼打算?」   老鬼和肥龍正得意著呢,忽然被我潑了一盆涼水,瞬間驚醒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出來混的,講的就是義氣,兩個人現在有機會出去了,但是總不能放著小弟不管啊,這不是太不夠義氣了。而且出來混的人,最大的忌諱就是不講義氣。只見我我無奈的歎了口起,看來還是得我來操心。我細想了一下,老鬼的實力,我還不是很滿意,用來比拚,小嘍囉,小混混還成。碰見高手了,我可不想他出去了,又回來了,或掛了什麼的。只能試探性的問道:「鬼哥,我想帶你見一個人。」   現在的老鬼,心裡面正做著激烈的鬥爭呢。出來混的,最忌三件事,出賣朋友,臨陣逃脫,和勾引大嫂。而這三件事,都跟義氣掛鉤,怎麼能讓老鬼不煩惱。正苦惱中的老鬼,忽然被我一問,不在意的說道:「什麼人?」   我知道老鬼以前也是特種兵,看身手雖然不夠誇張,但是還不錯,應該聽過董虎的名字。天天聽董虎吹自己多麼厲害,這會我先問問老鬼,看看董虎是不是真的名聲在外。只見我開口說道:「我想知道,鬼哥有沒有聽過董虎這個人?」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如果老鬼越能打,以後我出手的機會就越少,養一個幫手,比養一個打手要輕鬆多了。於是我就想先把老鬼放在這裡,鎮住那些小的,同時跟董虎增加一些能力。   果然,只見老鬼聽到董虎的名字後,立刻如同挨了五道雷劈了一樣,整個人瞬間傻在了那裡,雙手雙腳不自然的哆嗦了起來,顫抖著伸手抓住我的雙肩,嚇的嘴唇都白了,顫抖的問道:「什,什麼!你,你,你說,的是,是,是。」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使勁的嚥了一口唾液,抽了口冷氣,一口氣話道:「『人間凶器』董虎?」   我呆了一下,還沒有想到,董虎居然有這麼個雅號,他總是自己稱自己是超級特種兵,這次居然意外的知道他還有個外號叫做『人間凶器』。偷偷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是不是『人間凶器』我不知道,不過他是一個特種兵,而且是超級的那一種。他總說自己是超級特種兵,不過折磨人的功夫真不蓋的。我剛才卸你骨頭那幾手,就是跟他學的,叫做『截殺』。」   老鬼哆嗦了一下,連忙後退幾步,彷彿很害怕我似的,驚聲說道:「什麼,剛才你用的是特種界裡面,被稱做為『神技』的『截殺』?哈哈,哈哈,果然厲害,果然厲害,我輸不的虧,我輸的不虧。哈哈,果然就像傳說中的那樣,卸盡天下萬物!」說完,老鬼興奮的笑了起來。   我疑惑的看著笑的有點很傻的老鬼,疑惑的問道:「鬼哥,能不能卸盡天下萬物我不知道,但是卸骨頭,絕對是一套又一套的,而且傷人於無形之中,這一點,到是真的。」   老鬼惱怒的看著我,似乎我已經侮辱到了他心目中的神一樣似的,幾乎是暴跳如雷的說道:「公子,你不能侮辱我董虎,他是我們特種兵心目中的神。」   我一陣無語,想不到特種兵對董虎居然已經崇拜到了這種程度。他在我的感覺裡,除了是一個愛拆人骨頭玩的大漢以外,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他在老鬼心目中居然如此重要。不過,董虎怎麼樣,管我什麼事,只要老鬼肯留下震住那些小的,就行了。我挑幾個人,包括肥龍,出去給我賺錢就行了。只見我偷偷一樂,說道:「鬼哥,實話跟你說吧,董虎就在這個監獄裡面。」   老鬼立刻震驚無比,腦海裡立刻聯想到了4號牢房,眼中複雜無比的看著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比一年前厲害了,原來我在4號牢房裡面,有董虎這樣的人在,訓練出來這樣一個人,絕對是沒問題。我不管老鬼的複雜,緩緩的說道:「鬼哥,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出去,另一個就是在這裡跟老虎學習能力。但是我可以保證,你要你什麼時候想出去,我絕對可以讓你什麼時候出去。說句心裡話,我現在出去是創業的階段,肥哥適合幫我,你不適合。我希望你在這裡把老虎的東西,都學過來,等出去後,我跟肥哥的命,就交給你保護了。」   我本來認為這些還說服不了老鬼,但是我卻低估董虎在老鬼心中的份量,只見老鬼興奮的點了點頭,認真的,怕我反悔似的,趕緊說道:「公子你都替我安排好了,你怎麼說就怎麼辦吧?只是不知道董虎願意不願意教我?」   我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道:「教,為什麼不教,他不但要教你,我還要你選出一隊資質最好的,訓練出來一個超級的強隊。有實力,才能有真本事,才能幹真事情。不過,鬼哥,這樣你可就得努力了,你可是頭啊,被人超了,到時候可就不爽了哦?」說完,老鬼和肥龍被我忽然間的調皮,逗的笑了起來,心裡面想到,到底還是個孩子,真是虧了他了。同時,肥龍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暖味了。我不知道他心中有個痛,我還差點以為肥龍是個玻璃呢。   既然老鬼同意了,我就笑著說道:「呵呵,既然鬼哥同意了,那麼肥哥和鬼哥出去把手下的人吩咐一下吧。肥哥找幾個精明能幹的人,和48號的老狐狸住上一段時間吧。一個星期後,我們去上海。然後我們在上海等鬼哥,我們打好基礎,到時候,讓鬼哥直接來幫忙。」   老鬼和肥龍看了我一眼,都十分欣慰的笑了起來,徹底被我的獨特的人格魅力給折服了。   還是監獄的廣場上面,我靜靜的站在五叔的身後,看著五叔在那緩慢的打著我教他的養身之術,我的身後是一臉笑意的肥龍。距離上次的談判,已經過了五天了。當天我和老鬼,肥龍的談話,其實五叔一直都站在監視電視面前,監視著看著。一個是怕我出意外,一個是想看看我的能力。結果,我的表現,徹底的另他詫異無比。他根本沒有想到,我居然把他叫給我的事,用一天的時間就基本解決了。對,就是基本上解決了。餘下的四天,我徹底的用雷霆的手段,把監獄真正意義的大統一了起來。這時候,肥龍徹底的表現出了他的決斷性,和隱藏已久的鋒芒。或許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但是絕對稱的上是聰明的智囊。   當天的談判結束以後,肥龍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他不要什麼地位,不要任何稱謂,他要做我背後的影子,專門為我出謀劃策。然後他以管家的位置,對外聲稱為我的僕人。對於這樣的肥龍,我徹底的有點無言以對。看著一臉笑意的肥龍,我只能默認了他的誠意,對於這樣的肥龍,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不過肥龍確實是個人才,真的就如同48號的老狐狸說的那樣,其實一直都在深藏不露。從這幾天的看人,到策劃,和以後的發展航線,徹底的顯示出了他的能力。   他把以前老鬼,禿子和自己的手下,直接的打散,再也沒有獨立的勢力。而以前禿子的手下,都是一些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有一個人站出來,要抗拒。結果直接被肥龍教唆著站出來的老鬼,用雷霆般的手段,給扼殺在搖籃之中。而隨著我出去闖天下的智囊團,和以為處理事情的打手團,也組建了起來。肥龍的智囊團沒有任何稱呼,直接有肥龍管理,用來賺錢為目的,和對突發時間的處理。總共選出來四個人,其中兩個人居然是當初和我一起來監獄的錢偉和李輝,這著實的讓我驚訝了不少。另外兩個,一個看著斯文無比,名字叫做陳斯。一個看著平凡,平凡的幾乎讓你忽略掉的人,叫做鄭凡。對於這四個人,我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錢偉的陰謀,李輝對商業機密的瞭解,這自然不用多說。而那個叫陳斯的,不得不說,簡直可以是一個撈錢的天才,對商業的敏銳感,幾乎可以說用恐怖來形容,可比我超強的靈敏了。鄭凡一點都不平凡,準確的說是一個天才,一個對商業運做和管理的絕對天才。我有時候才想,有這四個人在,想不發財都難。於是我立刻把錢偉丟給了4號監獄裡面的那個詐騙天才,陰謀家。李輝跟那個自稱網名『壞寶貝』的傢伙,兩個人簡直可以說是一見投緣,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了一塊。陳斯和鄭凡,更不用說了。加上肥龍的要求,和48號那些老狐狸直接同意教導,這個世界上,立刻多出了兩個商業天才外加小狐狸了。   老鬼選出來的十六個人,每一個都是當過兵的,而且好幾個,都是特種兵,更加誇張的是,都對董虎有著崇拜神一樣的崇拜著。十六個人,加上老鬼,湊夠十七個人,合稱兵器。是我以後的頭號打手團,幾乎在我以後的路上,起了不可避免的重要性。而另我更加驚訝的是,這十六個人,又一個我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和我一起來監獄的許彪。對於這一點,我幾乎是哭笑不得。因為許彪見了我以後,就說,『乖乖,兄弟,你可真牛啊,俺崇拜死你了。』當然,說完這句話後,立刻被老鬼訓斥了一頓。不過不虧都是當兵的出身,紀律性還不是一般的強。而我,為他幾乎是表演似的跟董虎打了一場,我也在他們的面前,提到了一個神的程度。立刻從不屑,轉化成震驚和崇拜。因為在他們的心中,董虎就是神,我一個人能跟他們的神打成平手,所以,我也就是神了。這十七個人,就是我的『兵器』部隊。由董虎來直接訓練,不過我先替他們默哀一下。   見完選出來的人後,我親切的和他們抽著煙,聯絡一下感情,直接讓他們陷入了我的人格魅力之下。我笑著看著他們,忽然有感而發,笑稱道『看看,還是我牛吧,和我一起來監獄的人,沒有一個普通人!嘿嘿』。對於我偶爾流露出孩子般的頑皮,他們對我仍然只有敬重,而沒有不服,因為,一場談話下來,我徹底的用自己的心征服了他們。就連肥龍選出來的四個聰明的傢伙,也不例外。   這時候,五叔打完了養身之術,緩緩的收功,臉光紅光一顯,顯然這幾天五叔打的是彼有進展。只見五叔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走,去吃早飯。」   我笑著點了點頭,跟著五叔離開了。肥龍應徵了他的話,如同影子一樣,跟在我的身後。偏偏五叔一點都不建議,還十分欣賞肥龍,所以我每天必須陪五叔吃早餐的任務,又多了一個人,多了雙筷子。我輕輕的扶住五叔,笑著問道:「怎麼樣,五叔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五叔笑呵呵的說道:「恩恩,不錯不錯,小華真是知道我的心,知道我需要什麼,就給我送來什麼。呵呵!」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會的工夫,已經回到了五叔在監獄裡面別墅的餐廳了。剛坐下的時候,東西都送了上來。五叔親自給我乘了一碗粥,放到了我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小華,考慮好了沒有,來我這裡幫我吧。我無兒無女,以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一成不變的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五叔,小華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是的小孩子了。肥哥,鬼哥他們,現在以我馬首是瞻,我不能辜負他們。我想他們這般待我,是絕對的信任我,我沒有理由拒絕他們。小華相信他們,他們也信任小華。小華的路,應該小華自己走。小華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娶婉兒。」   五叔微微歎了口氣,似乎又一點點惋惜,然後衝著我,無奈的說道:「哎,罷了,罷了。」   ∼第五十三章 再臨人世∼     我看著有點無奈,和惋惜的五叔。感受到了他對我真真正正的關懷,而不是因為我現在很優秀,而讓我幫他。我笑了一下,說道:「五叔,你沒有兒女,小華就是你的孩子。你可以把小華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小華打心眼裡面,把你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   五叔難得激動的看著我,輕輕的撫摩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帶著深深的慈祥和關懷,說道:「小華,到了上海以後,有什麼需要的給五叔打電話,五叔只要能幫的上忙的,絕對不會不聞不聞。」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陪著五叔好好的吃起了飯來。肥龍沒有說話,一直都是笑咪咪的看著我和五叔,聽了吃飯以後,才端起了飯碗,吃了起來。我為了讓五叔高興起來,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變回了我原本的性格,不再是偽裝起來的我。總是偶爾說著笑話,逗的五叔樂呵呵的,連帶肥龍,都一直微笑的看著我們。   吃完了飯,我,五叔,還有肥龍來到了辦公室。五叔坐在辦公桌前,從抽屜內拿出了一個檔案袋,說道:「給,這是你的新的身份,是廣東一個爆發戶的兒子。這個爆發戶已經死了,你繼承了他所有的遺產和事業。你把公司都變賣了,留下了所有的錢,準備去上海發展,準備在那裡邊上學,邊辦公司。當然肥龍的身份也換了,以後你在外面得叫他肥叔,是你的管家。而那四個有一股子拼勁的小伙子,恩不錯不錯,我很欣賞,是你辦公司的助手。除了你的名字不變話,他們的名字都變了。具體叫什麼,你自己看吧。」   我那過了檔案袋,邊笑著打開,邊笑著說道:「當然,當然,肥叔本來就是長輩,我叫肥哥的時候,心裡面早就有點十分擔心了,有點太拖大了。能叫肥叔,還多虧了五叔你還了我一個心願呢。」   肥龍聽完了我的話,臉上都笑出一朵花來了。   我輕輕的抽出裡面的資料,看著一個嶄新的身份證,我的照片大大的印在上面。然後把期於的資料,一一瀏覽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資料我看了一邊,全都記在了腦子裡面。然後笑著把我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看了一眼肥龍他們的資料,裡面肥龍叫周天行,我都叫他肥叔,是我們的管家,照顧我的生活事項。錢偉叫做馮偉,是我的部下,負責公司談判了在外面露面的問題,歸肥叔管。李輝叫吳輝,一般情況不露面,隱藏起來,處理商業情報。歸肥叔管。陳斯和鄭凡,分別叫做王斯和李凡,是公司的總經理和副總經理。依然又肥叔負責。我則不變,依然是陳風華,只是不同的,我從一個窮人,變成了一個富人,除了有上進心外,還有就是去天華大學,也就是婉兒現在所呆的學校裡面上學。這個學校雖然面向大眾招生,卻只有富人可以住的進去。是一個私立的學校,只是包送外國的名牌大學讀研,普通人進了這個學校,就等於烏鴉飛上了支頭變鳳凰。富人進學校,純粹是為了混日子。而我,似乎對這個學校有點感冒。因為和我以前的高中很像,不知道有多少像以前的我的人存在。我只能皺了一下眉頭,不再說話了。   五叔看著皺眉的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有難度?」   我搖了搖頭,把資料交給了肥叔(以後肥龍改肥叔了)。一個動作,肥叔彷彿知道我心裡面想什麼似的,立刻接過了資料,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知道,我把資料給他,意思是讓他把資料那給馮偉,也就是錢偉他們看,讓他們記住裡面的新身份。然後我才繼續搖了一下頭說道:「沒問題,安排的很合理,也很輕鬆。只是我鑽牛角尖,回想到了以前的一點點不愉快的事情罷了。」   五叔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其實我也知道,五叔肯定調查過我的過去,因為不被調查才是怪事呢。過了一會後,我點了一根五叔給我的煙,說道:「五叔,還有什麼事情嗎?」   五叔看了我一眼,點頭是或道:「嗯,你最好走之前,去老狐狸那裡看一下。可能為有以外的收穫,哎,五叔是個窮人啊,真是的。想給自己孩子多點錢,辦公司都難啊!」然後站起身來,拿出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笑著說道:「來試試合身不合身,五叔給你買的。你以前的衣服就放在我這,如果你想要,五叔給你留著,不想要,五叔給你丟了。」   我笑著接過了西服,放到了一邊,說道:「衣服無所謂,但是有一竄珠子,達賴給我的,我答應過他,一輩子都不會丟的。」   面對著我的誠實,五叔笑的很開心,老懷大慰的打開了抽屜,把佛珠拿出來遞給了我。我故意裝做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高興的接了過來。五叔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了一句『鬼小子』。便把我推進了浴室,說讓我好好洗個澡,打扮的好看點,不要再穿囚服了。還說,讓自己的孩子穿囚服,我不怕丟人,他還怕丟人呢。而我只好無奈的走了進去,打盼了起來。   五叔的浴室不是很大,但是浴缸可真不小,而且蓋的很高,也很舒服。我舒服的躺在裡面,就如同在游泳池裡的感覺一樣,泡在熱水裡面,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慢慢的靠在浴缸的躺靠之處,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熱水的溫度,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過了一會,睜開了眼睛,我最先看到的是我的一頭濕淋淋的,帶著死氣的一頭已經長到了後背的白髮,我立刻呆在了那裡。說實話,我很討厭,我很討厭這種白色。我不應該擁有這頭白髮,可是一年前小黑屋的那一幕,我一夜之間,白了我所有的頭髮。我懊惱的扯了一下死氣沉沉般的銀白色的長髮,我承認這頭銀色的頭髮很漂亮,但是我還是喜歡我的黑髮。全剪了讓它從新長,我不是沒想過。可是這麼多年了,我長出來的頭髮一直都是白色。如果是黑色,我早就剪了讓他從長了。   無奈之下,我氣惱的抓起了旁邊的洗髮液,如同抽瘋似的,使勁的揉了起來,彷彿這麼揉下去,肯定會變成了黑色一樣,但是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我使勁甩了甩頭,把頭髮上的水滴甩掉,運功把他蒸乾了。然後看了一下自己可以說是最完美的身材,自己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要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要骨架的地方有骨架,一米八三的個子,謙虛點,可以說是很不錯了。而且我的肌肉並不是像肌肉運動員那樣,一塊一塊的,而是組合起來的條形肌肉,充滿了力感又不顯的我身體很臃腫。   我欣賞了一會我的身材,運氣蒸乾了身上的水珠以後,在穿上五叔給我的一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一個相似時鐘的,電視裡面說過,叫什麼利的休閒西服。不管它是什麼牌子,反正我又不在乎,看樣式還不錯,直接就穿了起來。拿到一條黑色的領帶的時候,我苦惱了起來。因為,我不會打領帶。但是想像打領帶有點勒脖子,我直接把已經扣好了的最上面的一個紐扣給鬆開,運指一剪,一條價值三千多塊的金利來的領帶,就被我改造成了一個髮帶。   由於我又不會扎頭髮,胡亂的往腦後一扎,不管我怎麼扎總是紮住了後面的,扎不住前面的,索性就任由前面的頭髮給散下來算了,反正又不阻擋視線。穿戴整齊後,我走到了一面大大的落地鏡面前,整個人瞬間呆在了那裡,因為我不敢相信鏡子裡面的人是我。   現在的我,身穿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裡面是深藍色的襯衫。因為胸肌太發達了,胸前被狠狠的頂了起來。黑色的休閒西服,只能扣住一個在肚子上口子,就這也繃的緊緊的。面容因為這一年來地獄似的折磨,不再擁有了以前那種帶有文雅氣質的清秀,而是變的剛毅無比。一頭銀色的頭髮,雖亂,卻有很符合規律的紮在腦後。前面有好幾束,因為我不會扎,而頑皮探了出來。但是依然沒有給人一種亂的感覺,反而我剛毅的面孔,顯的有點出塵的仙氣,我知道,我是因為練了劉氣的道家正統真氣的原因。劉氣說這是一種仙化的現象,而我不管怎麼看劉氣,都沒有覺的他有仙化,反而很齷齪。   不過不得不承認,自戀一點來說,我現在還真的有點好看。只是好看,但並不帥。面孔依然保持著以前瓜子臉的清秀,但是緊皺的眉頭,卻在清秀上面多了一絲成熟和剛毅。勻稱的身材,緊緊甭緊的西裝,不但沒有給人西裝小了的感覺,反而顯的充滿了爆發的力感。銀色的頭髮,在清秀且剛毅的瓜子臉和充滿了爆發力感的身材下,顯的有一種化地飛昇,直於成仙的感覺。漆黑的雙瞳,健康的皮膚,有這中國人特有的氣質,那就是堅強和執著。雙眼裡閃動著如同星星一樣的光芒,顯示著我擁有不同常人一樣的智慧,和吸引任何人的能力。   我呆了一瞬間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失聲說道:「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想不到,想不到啊!我居然也可以變的這麼好看,哎,要是讓那個自稱天下第一帥哥的『御女專家』雲雨看到,還不得拉著我好好的再改造改造。」不過,我很快的就恢復過來。變的如同得道的高僧一樣,道了一句『人身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罷了,有真本事才是最重要的,好看又不能當飯吃。』然後便走了出去。   我剛一出現,正在看文件的五叔眼神猛的一亮,微笑著說道:「嗯,不錯,不錯。哎,還是買小了點。不過我怎麼感覺穿你身上小點反而更好看呢,呵呵!!」   我笑著看著高興的五叔,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衝著五叔打趣般的說道:「那還不是五叔你有先見之明,知道我穿緊一點的衣服好看。」   五叔老懷大慰的大笑了起來,讓後繞著我看了一圈,點了點頭說道:「呵呵,不錯不錯,狂放不羈的同時,又帶有一點點儒家的書卷氣。最吸引人的是,你居然帶有彷彿天人一樣的仙氣,如果在來點濃霧,我還真懷疑你會破空飛昇而去了。」   薑還是老的辣,幾句話把我給形容的透徹。我笑著抽了一口煙,回了句:「五叔,你放心,我要是飛昇了,絕對找到您老人家在飛昇,就算走,也得帶上五叔您啊,不然你還不罵我不孝順?」   五叔哈哈的笑了幾句,暖味的看著我,意思是你小子很壞的樣子,然後故意本著個臉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我連忙搖手否認道:「這可是你說的,跟我沒關係啊!」然後陪著五叔笑罵了一會後,聽見有人敲門,我站了起來,把門打開口,看到是肥叔站在門口。笑著把肥叔拉了進來,三人又聊了會,喝了幾杯茶,然後才笑著和五叔告別了。   走出了五叔的辦公室,出了五叔的別墅,我對著身邊的肥叔問道:「肥叔,有什麼事嗎?不然你現在肯定在訓練阿偉(馮偉,原錢偉)他們,不會這時候趕過來找我的。」   肥叔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明天就要走了,我們把事情都吩咐好吧。老狐狸們已經跟我說過了,他們會幫老鬼的,我再給老鬼打聲招呼,讓他多聽聽老狐狸的話。他腦子不行,只有這樣,這裡才不會出事情。來了新人,只要老鬼的能力上去了,就沒有人可以對這裡搞出問題了。」   我點了點頭,就準備離去,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問道:「肥叔,為什麼五叔看到我都會讚我一下,為什麼你缺一點都不在意。」   肥叔笑了一下,呵呵的說道:「公子,你在肥叔的眼中,是最優秀的,你這麼做,老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來肥叔已經徹底融入了管家這個角色。我笑了一下,不再說些什麼了。   今天下午真的很忙,幾乎快把我忙的焦頭爛額了,可是肥叔卻一點都不願意幫我分擔,一臉笑意的陪著我跑這跑那。我知道肥叔其實是在為我好,他是在鍛煉我御人的能力和大家溝通的機會,面對一心為我著想我的肥叔,我能說什麼呢。我只有做,做的更好,讓他知道,我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優秀。   五叔說的真對,這些老狐狸太不簡單了,簡直可以用囂張來形容。再加上一個對我很好的驊老,我往那一站,驊老就搖手對我說『你小子,啥也別說了,是不是小五跟你說什麼了吧?哎,真是連棺材本都保不住了,不過就你一個孩子,不給你給誰,拿去吧,這是我才上海匯豐銀行裡面存的錢,你可得省著點給我花,其他的老哥哥們,你們看著辦吧。』結果,又多了十個存折,我打開一看,前面一個三,後面好多個零,加一塊,我粗略的計算一下,最少得有兩個億。我暈,他們也太有錢了。再說了,我來這有不是找他們要錢的,我還推托一下,就糟到驊老的鄙視,說是看不起他們,我連反口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我的嘴,可沒有我的拳頭厲害,那能說過他們。直到他們又拿出好幾張存折來,我一看,給我的這個還是面額最小的呢,他們那幾張存折,都是直接存國外的,肯定不能用人民幣匯算了。對於他們口中所說的給我點零花錢花,我也只能直接當零花錢收了下來。轉手遞給了肥叔,讓肥叔感覺到我的對他的信任,不大不小的感動了一把,看的老狐狸只點頭。   告別了老狐狸們,又去看了趟所有的兄弟,然後才去看老怪物們。殘忍,董虎真殘忍,直接離開4號,找了一個更大的牢房,床全搬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子裡面,訓練這十七個人。我看著訓練方法,暫時還比不上我的殘忍訓練法,一笑置之。   就如同我想的一樣,進了4號,差點沒出來。吳坤看到我都呆了一下,那個『御女專家』雲雨,差點不願意讓我走了,非說要把所有的經驗都傳給我,偷偷摸摸的把我拉到了一邊,神秘的從懷裡面拿出一本書,書名『皇帝內經』。也不管我看得懂看不動,非叫我記下來。還好腦子夠用,硬是記了下來。然後和吳坤小小的切磋了一下,道了一句『我走了,我等你。』就看見吳坤淡淡的點了點頭,意思是我知道了。然後我就離開了。   餘下的時間,在老狐狸和五叔的問寒問暖中度過,氣氛十分祥和和和諧。讓我十分享受這種難得的寧靜。一直就這樣,呆到了晚上。最後不得不揮淚說再見,感動了一把過後,我和肥龍還有四個以後名震海內外的組合,離開了改變了我一生的南寧監獄。   坐在車上,看著那巨大的鐵門,我的內心中充滿了複雜。我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面對著他們,我不能哭,我只能默默的在心裡面道了一句。   「我,再臨人世!!!!」   監獄生活我風雲 完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五十四章 黑道計劃∼     8月16號這一天,是我離開監獄的時候,和我來的時候一樣,廣西這邊多雨的天氣,尤其是夏季,幾乎每天都散發著如霧一樣的雨水,一輛北京吉普緩緩的行駛在泥濘的道路上。我和來的時候一樣,把頭貼在車窗上面,看著外面的雨。只是和來的時候不同,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只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勾了勾,牽強的笑了一下,然後眼神依然看著車窗外面的情況,動也不動一下開口說道:「肥叔,你說我這麼做,會不會讓五叔為難?」   開車的人抬眼看了一下倒車鏡中的我,默默的開著車,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不是獄警,是五叔派給我的幫手,以前是五叔的左膀右臂,現在是我的保鏢。人很圓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而且最重要的是,是絕對的忠心。不過是對五叔忠心,但是過不了多久,他會為我忠心。   肥叔皺了一下眉頭,很快就釋然了,然後跟我說道:「公子,五叔一直把你當自己的孩子看待,我看五叔有專門讓你接管這個監獄的意思。不知道公子你怎麼看?」   我的手放在門把上面,緩緩的敲著,發出了『彭,彭』的聲音,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微笑。沒有人知道我此刻在想什麼,甚至就連聰明的肥叔,也緊緊的皺著眉頭,看不到我的內心裡面。過了一會,似乎我感受到了車內的氣氛有點太壓抑了,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馮偉,怎麼樣?到了上海,你們四個準備怎麼幹?」   剛才一直唯唯諾諾的四個人,現在聽到我直接問話,立刻興奮的說著,各自發表他們的意見,一時間,車窗裡面的氣氛好不熱鬧。肥叔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這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然後故意本著臉,生氣的訓斥一下,然後衝著我問道:「公子,這事情你準備辦?」   我打了一個響指,微笑的說道:「馮偉,你們四個如果組合到了一塊,將是一個無敵的存在,如果你們四個分開,我可不敢保證你們不會賺錢,但是我敢保證的是,你們四個分開賺的錢,絕對沒有組合到一起賺的錢多。要賺,就要賺大錢,小計劃不要告訴我!」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被我一句『要賺,就要賺大錢』徹底的打動了,四人低吼一聲,說道:「對,要賺就要賺大錢,請公子賜教。」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十分滿意他們的表現,點了點頭說道:「具體怎麼賺錢的事情,你們和肥叔商量,拿一套計劃書給我就行了。以後需要用到錢的地方,直接找肥叔要,他只要認為可以給,給你們多少我都沒有意見。」我簡單的幾句話,老狐狸和五叔給我的兩億七千萬,全教給肥叔管理了。一時間,肥叔呆在了那裡,居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方。他知道我沒有錢,唯一別人贊助的兩億七千萬,一句話,就全給他保管了。肥叔激動的抖了一下,堅定的說道:「是,公子,錢一分都不會給你亂花。」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其實肥叔那裡知道我的心思,我以前一直都沒有錢,忽然多出了兩億七千萬,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花。沒花浪費了還好說,要是花浪費了,那可有罪過,罪過了。而且,我也不會賺錢,老狐狸們教我怎麼御人和管理一個組織,老怪物們教我一身本領讓我足夠自保。但是,兩邊誰都沒有教給我賺錢,無奈之下,我只有把這個重任交給那些能賺錢的人給我幹,我也不怕他們挾款私逃,那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畢竟我的實力是在那放著的。   我衝著他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肥叔,賺錢實在不是我所長,你看著辦吧,以後小華的零花錢就靠你了。呵呵,你多辛苦,辛苦了。小華先睡會了。」說完,往後面靠了靠,閉上眼睛,裝著睡了起來。肥叔溺愛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開始吩咐他們以後怎麼賺錢了。   幾個人都非常人,而且進來的時候都不是很長,對外面的情況,都有所瞭解。除了肥叔在監獄呆的時間長了一點,這幾個人,近來的時間最長的就是王斯,也就三年左右。馮偉,吳輝和我一樣,一年多一點,對外面的情況瞭解的十分透徹,很快的就擬訂了一個計劃。   然後我便被肥叔叫了起來,對於他們才一小會的功夫,就能商量出一個大概,這樣我十分意外,同時也知道,這一次我真是撿到寶了,沒有一個是普通人。聽完了他們的計劃,我沉思了一會。他們的計劃很不錯,設計到房產業和飲食業,最讓我奇妙的是,憑藉著吳輝網絡的熟悉,還提出了網絡上的發展。我沉思了一會後,感覺這些計劃非常可行,可是偏偏我又抓不著什麼頭緒。我痛苦的揉了一下腦袋,輕聲呻吟了一下,這種日子還是不太習慣啊。   肥叔痛惜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公子,別太急,這些事情得細心計劃才能實施,急不得的。你還是先辦好五叔的事情,保護好東方小姐,在發展我們的計劃。先上學吧,在裡面學到的知識以後,才出來計劃一個很好的賺錢計劃。」   『上學?』   我雙眼一亮,似乎抓到了什麼,擺了擺手,意思是他們不要打擾我的思考。習慣行的,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抵在額頭上,輕輕的揉著,這是我思考的一個習慣。肥叔這幾天,已經基本瞭解了我的生活習慣,阻止正要說話的馮偉他們,意思是不要打擾我思考。   過了一會後,我猛的抬起頭來,雙眼有神的看著肥叔,笑著說道:「肥叔,我們這次去的是什麼學校?」   肥叔呆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了我的意思,疑惑的試探的問了一下,道:「公子,你的意思是?」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是這樣!」   肥叔高興的一拍大腿,身上的肥肉激動的晃了一下,說道:「公子,我果然沒看錯你,還是你行。哎,不服老都不行啊。老嘍!老嘍!」   馮偉他們看到我和肥叔在這打在啞迷,一時間疑惑不解,紛紛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五叔笑呵呵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呵呵,我們光考慮到怎麼賺錢了。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去上海,人生地不熟,想打出一片天地來,無疑是比別人要晚上許多。而且,小刀會和斧頭幫,作為上海的老資格行會,對於我們的到來,肯定會有所警覺的。而天華大學,雖說不是貴族學校,但是在社會上的地位實在是不簡單。好多富豪的孩子都送到裡面去上學,而且也有好多家裡有勢力在中央有權的孩子去上學。對於這些非富即貴的人,我們有必要放過嗎?」   四個人呆在了那裡,就連開車的那個人,也對於肥叔說的那幾句話,暗暗點了點頭。這時候肥叔居然越說越離譜,開口說道:「而且,憑借公子的相貌,別說是貴族的孩子,就是公主,我都相信公子能把他泡了過來。」   我立刻咳嗽了幾聲,尷尬的說道:「肥叔,話題岔遠了。」   頓時,車內的人,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就是臉皮再後,也難免不大不小的紅了一下。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我來說吧,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最主要的目的是保護婉兒不受危險,直到把那個什麼東條英二的傢伙給斬了,再細心的考慮以後的計劃。我的計劃,不是對女人下手,而是對男人下手!」聽到我的話,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肥叔卻急了起來,衝著我勸解的說道:「公子,女人的最快的途徑!」我立刻阻止了肥叔,開口說道:「肥叔,不用再說了。愛情是神聖的,而我,不可能為了自己的事業,而背叛婉兒。這樣就算婉兒原諒我,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你讓我自己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我不會用的事業,去欺騙別人的感情的,我做不到。」   肥叔只能歎了一口氣,心裡面還是認為我不夠成熟啊,還沒有做到不責手段的這種地步。我怎麼能看不出來肥叔的想法,笑著說道:「肥叔,你先別擔心,你聽了我的計劃再說話。」然後威嚴的掃了所有的人一眼,頓時眾人感覺到一陣山一樣的氣勢,本來嬉笑的表情,都僵硬了起來。我終於感受到了大家都嚴肅了起來,才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聰明,而且我們有點資金可以辦了起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些錢是別人給的,我要做的是,就算沒有這些錢,也要創出一翻事業。這樣,你們才能證實你們在我面前的價值和能力,讓我知道你們有自大的資本。還有,我告訴你們,我能把你們放出來,也能把你們放回去。我希望你們對事情的嚴肅點,如果這次我出了事情,你們把錢分了回家。但是我希望你們能拿著這些錢,給我賺更多的錢回來,明白嗎?」   所有的人都被說的慚愧的低下了頭來,是啊,自己還沒有幹出點成績,還沒有吹噓的資本,什麼事,等幹出點了東西在說吧。肥叔激動的看著我,如果不是我那句『肥叔你先別說話』。肥叔估計早就開始慷慨激揚了。我依然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開口說道:「好了,所有賺錢的事,先都給我緩一緩,等我在學校裡,打下了基礎以後,在開始賺錢。你們從現在起,仔細聽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學校,這個學校裡面,大部分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有錢人的孩子不一定都是二世祖,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他們沒有經歷過挫折。而且他們對未知的事情,有一種無法比擬的好奇心。什麼最吸引他們,黃,毒,賭。可是,我們沒有黃,也沒有賭,更加不能毒。那麼,我們那什麼來吸引他們?那就是一件事——『黑社會』。」   「黑社會!!!」   所有的人都驚出了聲來,甚至也開車的司機都驚訝的想我看了一眼,豎著耳朵,深深的被我的話所吸引。而我笑著看了他們一眼,信心十足的說道:「不錯,就是黑社會。這些二世祖們,電影看多了,最嚮往的就是那些黑社會的人,所以,我敢斷言,裡面的社團肯定不會少。可是他們只是喜歡模仿電影裡面的東西,卻沒有見過真正的黑社會。就算他們的老爸是黑社會龍頭,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真正的接觸黑社會。所以,黑社會的吸引力,對他們是無發比擬的。」   我微笑著掃了他們一眼,繼續說道:「只要我們成功的建立起了一個社團,只要我的手段比他們狠,我要我比他們威風。按照現在孩子們崇拜明星的性格,看到了我的鐵血,看到了我的能力以後,他們一定會對我產生一種崇拜。而我的能力,是最吸引這些上流社會人家的孩子的。哼哼,等他們接觸到了真的黑社會,他們就跑不掉了,安心的給我做事情,商業情報還不老老實實的送過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黑社會。」說完,我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一莫冷笑,如同六月飛雪一樣,所有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肥叔知道我終於把話說完了,衝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笑了一下,說道:「好了,肥叔,先按照這個計劃發展下去,組建幫會的事情,暫時擬訂了一下。記住,不要對外公開,先把學校的底盤穩定住了以後,我會向外發展的。好了,肥叔以前是幫會老大,對於怎麼建會,你比我熟悉,下面的事,你來安排吧。我休息一下。」說完,不再說話了,微微的笑了一下,繼續睡了起來。   老狐狸說過,一個領導者,並不一定要管組織內所有的事情。除了要做到用人不疑以外,還要做到知人善用。只有給了他們發展的空間,讓他們有了充分的發展機會,這樣他們才能甘心的為你做事。一個成功的領導者,所要做的,就是指揮出一個大的發展方針,下面的事情,就交給下面的人辦就行了。有些事情,例如有人背叛你,但是只要有人看到了你的手腕以後,所有的人都會甘心的折服下來。而你,擁有一個非凡的氣質,這種讓人折服的氣質,就是你成功的根本。或許,這些老狐狸,就是在我這種氣質下,才甘心的為我做事吧。   車已經駛出了泥濘的小路,走上了去南寧機場的路上,因為雨天的關係,路上的車不是很多。而且,監獄離機場雖然不近,但也不是很遠,很快的車子就開到機場。所有的人都下了車以後,五叔派來的人,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的就有人送來了機票,和負責把人開回了監獄。   而我們從下車的一剎那,所有的人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再也不是生存在如同地獄一般監獄裡的人了,現在,我們是一個去上海賺錢的廣東一個爆發戶的一行人。在我的領導下,每一個人,都有著強大的信心。直挺著腰板,使我們在機場上這一路來,所有的人,幾乎頻頻的扭頭,行注目禮。這時候的我,不得不苦笑一下。因為我終於認識到了帥哥的魅力,在我如同出塵一般的氣質下,好多女性,都扭過頭來,剎那間,我感覺到了火熱的眼光,威力居然快可以趕上『殺手之王』步白殺的殺眼了。實在讓我忍不住,不寒而顫。現在我終於意識到,一個女人的眼光,可以比一個高手更加厲害。   我靜靜的坐在飛機長的高級侯機廳內,被『御女高手』雲雨培養出來的優雅的氣質,緩緩的喝著肥叔為我送上來的咖啡。肥叔給我送完咖啡後,我讓他坐下來休息一下,肥叔衝著我呵呵一笑,怎麼也不願意坐下來。而馮偉他們,看到肥叔不願意坐後,怎麼敢托大,坐下來呢。幾個人站在我的對面,如同僕人一樣恭敬。而五叔派來的那個保鏢,經過我細心的詢問,終於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程啟。他已經被我初步的折服,恭敬的站在我的身後,很專業的把我身後幾乎所有可能威脅到我生命的部位,給巧妙的遮擋住了。我只有苦笑不得的看了一眼他們,這樣的組合,另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了過來。一時間猜疑滿天飛,好多人認為我是那家有錢的集團的公子。最後,在我再三的勸解下,他們沒有一個人聽我的,心甘情願的就這麼站著,我實在沒辦法了,就由得他們這麼做下去了。   索性我們等的飛機不是很久,大概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就到了登機的時間。我沒有注意,在我剛上機的時候,一個旅遊團隨後也跟著上機。如果我停留的那一剎那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看到,看到我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偷偷吻了我一下,害的孫可蕊誤會的前師姐『許清』。   我們真的就這樣錯過了嗎?答案是否定的,也許這趟飛機因為這個旅遊團的關係,機票有點緊張。而我沒有讓五叔給我買高級艙的機票,只是買了普通的經濟艙,這樣一來,許清幾乎上飛機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個剛坐下來的身影。這個身影他感覺到很熟悉,可是不記的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有頭髮是白色的。而且這頭長到背上的白髮,一看就知道不是染的,而是那種自然的銀白色,足夠吸引所有人的眼光。另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仔細的看上幾眼。而且旅遊團內的幾個女孩,都早已經喊了出來『看,帥哥,光看背影就知道,絕對是極品的那一種。一頭白色的頭髮耶,哇我快暈了。』   其實憑借我的靈決,怎麼可能聽不見這種聲音,和感受到那灼熱的眼光。但是對於這種花癡女生,我幾乎懶的去理會。可是我低估了我的魅力,連一個個眼高過頂的空姐們,都一個個如同花癡一樣走了過來,衝著我禮貌的問了一句:「先生,請問你喝點什麼?」   我看著這個臉上泛著桃紅色的空姐,疑惑的開口說道:「哦?我記的飛機起飛前,是不能喝東西的啊?」   空姐瞬間臉都紅到脖子上面,輕輕的『啊』了一聲,連忙到了幾句『不好意思』,依然不依不繞的害羞的看著我。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能衝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如果你不建議的話,飛機起飛過後,你給我端被茶過來,我估計還是不太習慣喝咖啡。」   空姐微微點了點頭,知道現在再不離開,意思就是太明顯了,害羞似的跑了出去。我看到空姐走後,苦澀的搖了搖頭,瞪了一眼偷笑著,已經打成一邊,變成了好朋友的四個傢伙和一臉笑意的肥叔,最後對依然站在我身邊的程啟,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先坐下吧,飛機一會就要起飛了。」   程啟猶豫了一下,小心的坐在我的身邊。我笑了一下,心裡面尋思到,等下了飛機後,我應該讓程啟見識一下我的能力,不然以後他這麼粘著我,真不是個辦法。或許這樣會讓他傷心,但是如果我那點東西讓他出來好好的練習的話,不就又多了一個高手和收買了一個忠實的部下。一個影子般的保鏢,這可是電影裡面才可以享受的待遇。   我現在有一種想給自己毀容的衝動,我剛閉上了眼睛,就聽見又來人打聽我的名字,問我的電話號碼了。剛才上飛機的,旅遊團裡面的幾個長相普通的花癡小女生,跑了過來,一口一句問我有沒有女朋友,多大,叫什麼,電話號碼多少。一時間,我幾乎被他們包圍了。就連我敏捷的身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傻在了那裡。不過程啟不虧是保鏢一類的,猛的站了過來,冷著臉掃了他們一眼,幾個剛才還唧唧喳喳的小丫頭,被嚇的呆在了那裡。   我只能苦笑一下,準備告訴他們飛機就要開了,你們應該先回位置上,然後擠上安全帶,不然飛機一起飛,就會出人命的。結果,我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了一聲驚呼:「風華,是你嗎?」   我呆了一下,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會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疑惑的轉過頭去,像聲音的出處看了過去。我這一看不要緊啊,差一點就要散功。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在這裡居然會碰到許清,我立刻呆了一下,很快的就恢復過來。依然淡淡的微笑道:「小姐,你認錯人了。」   許清疑惑的看著我,彷彿不敢相信有人長的那麼像,但是氣質卻天差地別的感覺。以前的我,是一個懦弱憂鬱的小男生。現在的我,是一個充滿了成熟和出塵的氣息,和以前的感覺差別很大。我一句否認,令許清也不得不疑惑了起來。而且我一頭白髮,和以前的一頭黑髮,是最有力的證明我的差別的。   可是我低估了女人的第六感,只見許清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招呼這幾個小女生離開了。我因為視線的關係,沒有看到那充滿了意味深長的一眼,招呼著程啟坐了下來,閉上眼睛,假裝休息了起來。而心中卻如大海翻騰了一樣,心中複雜無比。   正當我陷入了回憶疑惑,甚至忘記了周圍的事情,就連飛機起飛,安全帶都是坐在我身邊的肥叔給我系的,而在外人的眼裡,我更加是一個有錢人的少爺了,幾乎每一件事,都是別人幫我做的。可是這時候的我,根本不在乎別人看我的是什麼感受,一直處在回憶之中。直到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才把我驚了過來。   許清帶著幾個泛花癡的女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以後,越想越覺的眼熟,儘管我這一年變化很大,但是許清仍然相信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應該有那麼相似的人。這時候坐在自己身邊,剛才被他拉過來的那個女孩開口問道:「許清姐,你認識他嗎?是不是?」   許清笑了笑,開口說道:「不認識,他只是跟我過去認識的一個弟弟長的很像。」   這幾個女生頓時來了興趣,唧唧喳喳的問了起來,許清不得已下,只得說出我現在正在蹲監獄,幾個女孩一聽,頓時黯然了下來,然後只是問了一句在那個地方監獄。許清想了一下,意識到我被關在了南寧監獄,而這次帶隊來桂林,因為臨時有點意外從南寧上飛機。卻把我被關在南寧監獄,給忘了,等意識到自己應該來看我一眼,但是結果給忘了。而現在自己看到一個根我長那麼像的人,許清忽然意識到,我肯定就是陳風華。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可怕。  ∼第五十五章 可怕的直覺∼     我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我已經被許清意識到真正的身份的時候,依然閉著眼坐在那裡。幾乎在飛機剛一停穩的時候,那個看著很漂亮的空姐就跑了過來,端著一杯細心炮製的清茶。這個空姐很細心,知道我喜歡喝這一種充滿了淡香氣味的茶。雖然落花有意,可是流水無情。茶在剛端過來的時候,就被坐在我右手邊的程啟給攔住,程啟一點面子都沒有給空姐留,直接拿過她手中的盤子上托著的清茶,叫了一聲『公子』後,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睜開眼,衝著尷尬的空姐笑了一下,頓時沖淡了所有的哀怨,接過程啟遞過來的清茶喝了一口。道了一句:「泡的不錯,希望你能給肥叔還有我的幾位朋友一個人泡一杯。」   一年的時間,依然改變不了吳輝嬉皮笑臉的性格,只見坐在前面的他,站起來伸個頭出來,笑道:「公子,美女專門為你泡的茶,我們可消受不起,給我們來杯咖啡就行了。」剩下幾個,彷彿一條心一樣,趕緊符合。我笑罵了一句,說道:「那好,給肥叔來杯茶,其他的幾位,來幾杯咖啡就行了。」   空姐心裡面甜蜜蜜的,徹底的被我被『御女高手』雲雨所培養出來的優雅,所傾倒。甜甜的應了一聲,喜滋滋的離開了。程啟也無言的笑了一下,默默的坐了下來。而我,依然彷彿與世隔絕一樣,靜靜的喝著茶,和肥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那邊的許清,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面一時間懷疑了起來。和我以前的差別,實在太大了,以前的我,根本就沒有這種彷彿貴公子一樣的優雅的氣質。而她那裡知道,『御女高手』雲雨的手段。雲雨曾經揚言道,哪怕你是一個乞丐,我也能給你培養成一個貴族。不知道內情的她,留在心裡的,只有淡淡的疑惑。   而我這邊,喝完了茶以後,開始思考了到了學校以後,怎麼給婉兒一個驚喜的問題了。習慣性的,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抵住額頭,輕輕的揉著,思考起了問題。一直看著我的許清,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在那裡見過我這個動作一樣。瞬間,我的影子和以前的我重合到了一塊。迴響起,那一次我幫他計算東西的時候,用默算計算數子的時候,就是用左手托著右手肘,只是現在用的是兩根指頭抵住額頭,上次是用筆抵住額頭而已。一時間,許清怎麼也忍受不住,我的幾個小習慣,如同洪水一樣,填滿在了我的心中。   這時候,空姐把茶和咖啡送過來以後,我衝著笑了笑,把喝光了的茶杯遞給了她。而空姐卻什麼也沒說,衝著我展顏一笑,毫不吝嗇的把所有的魅力都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微笑著接過了茶杯,默默的走了回去,又給我倒了一杯,居然比上一杯泡的還要好,上面連一個多餘的茶葉都沒有,全被他細心的挑了出來。我笑著接過這杯精心泡製好的茶,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婉言的謝絕了空姐的試探,巧妙的把她支走了。而吳輝這個總是坐不住的人,問了一句程啟有沒有煙後,硬拉著程啟要去抽兩口。程啟猶豫了一下,我衝著他點了點頭,說了一句:「現在我還沒出名,你不用這麼擔心我的安全,先隨和一點,以後我的安全就由你負責了。」程啟聽完,想想也是,也許是煙癮上來了,幾個人離開了。   他們離開以後,我周圍稍微安靜了下來。肥叔說實話,已經五十的人了,身體也越來越差,上了飛機沒有多久,就開始睡了起來。而我,輕輕的喝著茶,一時間思緒全都飄到了遠方。一年來,我都在努力的磨練自己,自己這一時間閒了下來,還真有一點點不習慣。手不自然的敲著水杯的杯壁,顯入了沉思,眼漸漸的迷茫了起來,一時間,彷彿回到了我那個憂鬱的小男人,讓人看著更加的出塵和憂鬱混合在了一起。   我恢復憂鬱的那一剎那,許清再也忍受不住,猛的站了起來,疾步走了過來,衝著我生氣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說道:「你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正在思考的我,根本就沒有注意許清的到來,直到被他喝了一句後,我在驚了過來,一時間忘了怎麼回答,呆呆的看著許清。程啟注意到了這邊的變化,立刻把煙一丟,從吸煙區竄了出來,幾步化做一步跑到了我的身邊,把手在我和許清的面前一橫,冷哼一聲說道:「小姐,請你離開,我們不歡迎你,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公子休息。」   許清充滿了委屈,神情幽怨無比的看著我,眼睛上蒙上一層淡淡的薄霧,彷彿很受傷一樣。手指顫抖的指著我,聲音嘶啞的說著『你,你,你……』一口氣鱉在胸口,說不出話來。機艙內所有的人,眼光唰唰唰的看了過來,一時間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那個空姐走了幾步,停了下來,看來是想看看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而我,低著頭苦惱的笑了一下,才抬起頭來。而就在我抬頭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剛才我是優雅的出塵,現在我是憤怒的獅子,我帶著劾人的眼光,狠狠的掃了一圈看熱鬧的人,所有的人都因為我的眼光給射的低下了頭來,居然連直視我的勇氣都沒有。不同於剛才的淡然,現在我是一個君王,一個把所有人都踩在我的腳下的君王。巨大的變化,所有的人都被我所震住,產生一種就要跪了下來,衝著我朝拜的衝動。   我看著驚訝的退後幾步的許清,嘴角苦澀了一下,然後詳裝生氣的樣子,說道:「小姐,你想幹什麼,我認識你嗎?」   許清剛才被我鎮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話好了,現在看到我問她,而且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頓時委屈的眼淚在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我心裡面歎了一口氣,暗自乖自己做的太過火了。如果許清不哭,我可以繼續演下去,全當不認識她。可是她以前對我很好,去西藏旅遊的時候,請我吃奶茶,還帶著我玩了很多東西。如果她以前是一個對我可惡的人,我可以不理她,甚至還可以叫程啟把她趕走。但是讓我面對一個對我好的人,我實在沒有理由,更沒有勇氣把她趕走。我在心裡面歎了口氣,只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程啟,讓那位小姐過來,你去做你的事情,這裡沒事了。」   程啟猶豫了一下,默默的轉身離開了,走到了吸煙區,默默的吸著煙,和馮偉,吳輝他們聊著,眼光始終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許清,跟本就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朝程啟的座位上一坐,噘著小嘴,一副等我解釋的樣子。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了,我們認識嗎?」   許清頓時感覺到自己很可笑,人家擺明了不想理你,自己還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不是自己給自己找洋相嗎?只見許清自嘲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陳風華,你現在厲害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人,虧我當初那麼照顧你。算了,我自認倒霉,我自認的我眼張錯的地方。哼,既然你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那好,我不打擾你了。」說完,起身離開了。   我只有無言的笑了一下,暗道『這輩子跟飛機犯克』。只要一坐飛機,准出事。連坐兩次飛機,連出兩次毛病,而且還都跟許清有管。不知道是我克她,還是她克我。但是婉兒的生命,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是從南寧監獄出來的,不然落在有心人的眼內,都會猜測到,我和五叔的關係。而且,我現在依然是帶罪之身。我只能在心裡面默念一句『師姐,對不起。』然後便裝做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默默的坐在那裡,閉上眼睛,徹底的什麼話都不再說了。   飛機上一路無話,自從和許清演了一個類似於現代薄情郎的戲以後,所有的人都誤會我和許清了。我現在才領悟到什麼叫人言可畏,什麼叫做輿論的壓力。所有的人,把我和許清的關係,猜測出了各式各樣的版本,內容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猜測最多的,就是我以前是許清的男朋友,那時候我沒錢,現在我有錢了,把她拋棄了。一時間,我徹底的無語了。最後實在被他們說的沒辦法了,抬起頭來,站了起來,走到機艙的走道上,所有的人,看到我忽然站了起來,瞬間閉住了嘴巴,不再說話,偷偷的看著我。我冷著臉來回走了一邊,衝著剛才給我倒茶的那個空姐,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好,請問你們這裡有扳手嗎?」   空姐以為我要打人,連忙搖頭說沒有。我知道他的意思,說道:「那勺子呢?」   空姐猶豫了一下,看著我淡淡的笑容,被吸引的愣在了那裡。我一陣無言,走到一個剛才說的最凶,最八婆的女人身邊,冷冷的看著她,那個女的立刻驚恐的低下了頭來。我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笑容,所有的人,都感覺渾身一涼,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出了一身冷汗。我這時候才站了起來,用在監獄裡面練習的廣東話,說道:「肥叔,還有多少時間到上海?」   肥叔微笑的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手錶,笑著說道:「公子,還有40分鐘。」   我點了點頭,忽然衝著那個八婆大吼一聲,怒道:「你他媽的再說一句廢話,老子廢了你。」   我平地一聲怒吼,所有的人都下的抖了一下,八婆驚恐的捂著耳朵,連聲說著『對不起』。我則如同惡魔一樣衝著她笑了一下,然後扭頭瞪了一眼隨機來的空警,兩個人立刻被我的氣勢所壓,顫抖的站在原地,生出了一種根本無法抗拒的念頭。我笑著朝他們走了過去,他們兩個人如同被定住了一樣,雙手顫抖,動都不敢動一下。然後我從他的身下,拿起那跟純鋼鑄造的保安棍,上面鑲滿了尖錐。我惡魔般的笑了一下,身手一握。鐵棍瞬間變成了鐵球,然後我拉開那個顫抖著獄警的口袋,把鐵球放了下去。然後冷冷的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坐了回去。肥叔則連連搖頭歎氣道:「哎,太氣盛了。」然後站起來,婉言開始處理起了我的事情了。   由於我們倆一個拌黑臉一個拌紅臉,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整個機艙內,顯入了一陣死寂的沉默。但是,我還是低估了新時代小女生的花癡傾向,我把所有的人都嚇倒了,惟獨她們沒有嚇到,就見她們興奮的喊了一句:「哇,好有氣概啊!!」我只能一陣無語。   不過索性的是,一直到下飛機,所有的人都被我的氣勢所鎮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當然,不包括那幾個天有多大,她們的膽子就有多大的丫頭,根本不在意的討論著我。一場飛機坐下來,我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優點,甚至缺點,也變成了優點。最離譜的,她們居然還拿是我女朋友自居。直到下了飛機以後,居然硬纏著我。要不是五叔專門在上海給我們派了一輛車,看來,我們真的要被這群女孩給綁架了。   坐上車子以後,我驚恐的看了一眼外面,偷偷摸摸的低估了一句『我這輩子,再也不做飛機了』。頓時,惹來了一陣哄堂大笑。   肥叔笑盈盈的看著我,樂呵呵的說道:「公子,下面準備去那?」   我思索了一下,拿出了何明鴻的地址,遞給了整在開車的程啟,說道:「嗯,先去這個地址。」   程啟點了點頭,接過地址一看,驚訝的說道:「公子這麼早就要去學校?」   我一愣,疑惑的問道:「什麼,我是去找一個朋友,他在那裡開的飯店,這在跟學校扯上關係了?」   程啟笑了一下,說道:「公子,你朋友不簡單啊,居然能在天華大學周圍開飯店,這一片的店舖,價錢可不是一般的貴啊。天華大學都是有錢人的孩子,消費不是一般的奢侈。所以,這一片的店舖價錢都非常貴,你朋友看來還蠻有本事的。」   我心中一蕩,難免為何明鴻小小的自豪了一下,露出一發自內心的微笑,說道:「那是我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我蹲監獄的時候,他曾經來看過我。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呵呵。」   程啟也笑了一下,說道:「嗯,我們在上海住處離這個地址很近,不耽誤公子去看朋友。」   我點了點頭,想像還是暫時不要讓何明鴻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先告訴他監獄為了發表寬大的精神,再加上我表現好,出錢讓我出來深造。於是,我就開口對程啟他們說道:「嗯,到了地方,我自己去見他就行了,我暫時還不想我的朋友知道我的情況,你們在外面等我就行了。」   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瞭解了我的良苦用心。肥叔十分善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表達了一個諒解的意思。然後眾人把計劃再統一了一下,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天華大學旁邊的一條小吃街上。他們停在路口,我自己下去,向裡面走了進去。我記的何明鴻告訴我,他的飯店叫做『徽系菜館』。我邊走邊留意著,發現這不虧是一條小吃街,裡面的菜館還真不少,八大菜系的館子一樣都不少。還有許多外國的餐飲,看來真如程啟所說的那樣,這裡還真是人來人往啊。   當我走到一個充滿了家鄉氣味的餐館面前,我徹底的猶豫了起來。早知道何鴻明鴻開的飯館,已經具有相當規模。但是站到一個看著擁有家鄉氣息,卻有設計的十分獨特,一看就是一個十分上檔次的餐館面前,我徹底的猶豫了起來。   但是很快的,這種疑惑,就被掃的一乾二淨,因為我已經看到何明鴻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大老遠的,就喊了一聲:「華子,真的是你!哈哈,哈哈!!」   我看著跑出來的何明鴻,心頭一陣感動,微笑的迎了上去,聲音嘶啞的說道:「阿鴻,好傢伙,我差一點都不敢進去了。」說完,和何明鴻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何明鴻扶著我的肩,上下打量了一下,用力的打了我一下,真誠的笑道:「好小子,自己家的地方,還不敢進來,你就別損了我。真是的,來了給我打個電話啊,我好去接你。」   我故意裝做很痛的樣子,揉了揉被打痛了的肩膀,開口說道:「哎呦,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我受傷了,你得包我醫藥費,不然我就吃住都賴在你這了。」說完,還假裝很狠,卻很輕的還了一下。   何明鴻輕輕的閃了一下,而我也故意不打中他,就這樣鬧了一下。就見他攬著我的肩,連忙說道:「算了吧你,我還不瞭解你,你要是願意吃住都靠我,我還把不得你這麼做呢。就怕你這會坐了一會後,就離開了。我真不知道,下次在什麼時候,能見到你。」   我笑著隨著他向菜館內走了進去,說道:「你這不是見到了嗎?以後有的是機會見。小弟我一出來,不就立刻想你報道了嗎,還怕我跑了是不是?」   何明鴻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華子,跟我說實話,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來的路上,編排好的謊話,一一說了一邊,然後笑盈盈的岔開話題,說道:「現在我又變回了我大學生的身份了,而且還可以在SH上學,哈哈,以後沒錢吃飯了,就來你這裡噌,你不會到時候來個不認人,把我當要飯的掃出去吧。」   何明鴻感慨的說了幾句,又是一陣問寒問暖,渾然不在意我跟他開玩笑,跟他吹牛比。兩個人就這親切的走了進去,嘮著家常。只見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問道:「華子,你出來了,回去見大伯和大媽了沒有。」   我剛才還微笑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開口說道:「哎,阿鴻,我剛才已經把情況跟你說的很清楚了。現在我就是想回去,也不能回去。爸媽估計現在還不肯原諒我,我想闖出一翻事業了以後,在回去。這次,我在裡面學到了不少東西,比上十年的大學還管用。何況我這次保釋,只要在外面表現的好,就會被徹底的釋放。而且不蠻你說,我是來這上大學的。」   何明鴻驚呼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說什麼?在天華上大學,你要知道,這裡面可不是普通人能呆的地方。人家怎麼會出錢讓你在這上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我現在不拿出點真本事,何明鴻是不可能相信的,只見我拿起桌子上面的一隻碗,運功在手裡面一握。剛才還光華無比的瓷碗,被我運功蒸發成一堆瓷粉了。把何明鴻看的只瞪眼,一時間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看著何明鴻的反應不是太過激動以後,才緩緩的說道:「阿鴻,我們倆是兄弟,我不騙你,我希望你能給我保密。我在監獄裡面,學了點東西,現在被派來保護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他們答應我,只要我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是自由之身了。而且這次和我來的,還有幾個人。我是帶頭的那個,剩下的幾個,都是負責協助我的。」我心想,早晚要給肥叔他們找個身份,何不真真假假徹底讓何明鴻相信,這樣以後就算被撞見了,也好說話。  ∼第五十六章 天華的勢力∼     何明鴻詫異的直著我,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最後不得不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衝著我說道:「哎,世道變了,我本來以為我的變化是最大的,結果到了最後,你小子又騎到我頭上來了。怎麼樣,住的地方找好了沒。別磨磨蹭蹭的了,讓你朋友等在外面可不好,快點叫他們進來啊。吃頓飯,然後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我連連搖手,衝著何明鴻道:「我說,阿鴻,你就別客氣了。他們和我一樣,也是剛出來,一時間還不習慣和人在一起交流。至於住的地方嗎?來的時候人家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公費。我也就是看看你,告訴你一聲,我住的地點。反正我們都沒一個會作飯的人,以後在你這長期定飯,你可得負責送啊。先聲明,不准不要錢,我這可是公費,不花白不花。你要是不收錢,不好意思,我情願去人家那吃,也不來你這吃了。」   何明鴻笑罵著錘了我一下,罵道:「行啊,你小子,跟你說兩句,你跟我喘起來了。行行,你不來我這吃飯來那吃飯啊。我現在去安排點吃的去,一會你走的時候,給他們帶的,估計你還沒吃呢吧?」   我想了一下,心道,算了,我要是再不同意的話,他估計該以為我那他當外人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阿鴻,我要吃油悶獅子頭,四喜丸子,還要咱家那裡的干扣面,你不要告訴我,你這裡沒有。我可是知道,你一天不吃干扣面,你都不舒服。」   何明鴻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高興的看著我,說道:「你看你說的,就是沒有,我也得給你搞到,何況還有呢,你等著,我去吩咐一下,你先坐這喝會茶。」然後看了一下表,說道:「嗯,這才下午4點多鐘,趕一下,5點鐘不到就該準備好了,你要不要你朋友來坐一會,不然別等急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不會的。他們現在估計應該已經到家了吧,明天晚上,我把大伙帶來,來這吃頓便飯,大家認識一下。還有,阿鴻我在這的生活就靠你了,餓瘦了可別怪我跟你急哈。」   何明鴻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後面給我張羅吃的去了。我坐在那裡,優雅的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周圍的裝飾,還真是和家裡面沒兩樣啊。有些過往的工作人員不時的從我的身邊走過,十分疑惑,現在不是吃飯的時候,為什麼有一個人,坐在這裡,不過人到是長的很耐看。聽到有人解釋我和老闆的關係密切後也就釋然了。   我等了一會後,何明鴻很快的就回來了,我和他笑著又聊了兩句,便起身起來了。臨走的時候,何明鴻再三的囑咐,明天晚上一定要來這裡。我笑著點了點頭,回了幾句放心後,便離開了。到了車上以後,我把食物放到了他們的面前,幾個人笑呵呵的聞了聞,都感覺到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現在一想,從監獄裡面出來,還沒有吃過東西,也就在飛機上吃了一點簡單的東西。現在雖然不是山珍海味的事物,但也算的上是美味佳餚。忍不住,眾人食指大動了起來,還沒有到住的地方,東西基本上吃的差不多了。   住的地方很講究,是一個高級公寓,我們住在頂層十六層。最上面的那一層,全被五叔買了下來,從新裝修了一下,雖然地方不是超大,但是住我們七個人足夠了。笑呵呵的收拾了一下,然後跑出去大採購,買一些最簡單的生活用品。一路的勞頓總算安定了下來,算了一下,再也沒有什麼需要採辦的了,眾人發現都顯的很是乏累。草草的吃了點東西,都睡下了。   第二天,我把我跟何明鴻說的事,都跟他們對了一下,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何明鴻的菜館殺了過去。幾個人見面,笑呵呵的聊了起來。想想也是,何明鴻那裡是這些老小狐狸的對手,還不被吃的死死的。最後愣是被肥叔騙的以後專門有人負責給我們送食物,本來何明鴻還想少收點錢,結果幾句話下來,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是按原價計算了。一時間何明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而我心裡可清楚著呢,他那裡是老狐狸的對手。   不過說實話,何明鴻這裡的生意真的很不錯,再加上到了快開學的時間,這裡一時間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學生,其中不乏美女。看的肥叔直搖頭,說道:「哎,老子們賺了一輩子的錢,都是為了這些小傢伙們啊。」我笑著點了點頭,隨和道了一句『同感』,幾個人向何明鴻給我們準備的包廂走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口的大門給推開了,幾個衣裝光鮮的青年,陸續走了進來。一個個身穿統一服色,均是黑色體恤,藍色的仔褲,黑色休閒皮鞋,最誇張的是,連頭髮都搞的一樣。我一看之下,無奈的搖了搖頭,直著他們說道:「阿鴻,這幫孩子玩的那一套啊,哎,看來是深受電影的荼毒。」   何明鴻一陣啞然,搖頭苦笑道:「你啊你,裝什麼成熟,你才比他們大多少啊?估計你還沒他們年齡大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我現在才十九歲,這些孩子估計年齡不比我小多少。但是一年的監獄生活,著實的讓我成熟不少。對於這些仍然是學生的人,我自然比他們的心要老上許多。我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哎,心老了。呵呵。」幾個人都樂呵呵的笑了一下,都感受到了我心中的哀傷。   正當我們笑鬧的時候,這群人裡面走出來一個流利流氣的青年,走的櫃檯前面,右手臂輕輕的支在上面,左手猛的一拍桌子,大喝一聲:「有沒有包間!!」   一聲斷喝把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本來有些吵鬧的餐廳瞬間靜了下來。做生意為了求財,來者是客,就算心存不善,但是最少先看清楚,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何況何明鴻在這開一間飯館,本身就很不容易了。沒有勢力照顧的他,怎麼也得先探清楚情況,省得得罪了有勢力的人。何況能來天華上學的,那一個家庭裡面不是一等一的。而且敢鬧事的,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   只見何明鴻衝我告饒一聲,慌忙走到了櫃檯的面前,把小姐趕了下來,衝著那個流利流氣的小子陪笑道:「這位大哥,不好意思,包間已經定滿了,這個……」   這個青年依然不依不饒的拍著桌子,大聲的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怒聲怒氣的說道:「操,開門做生意的,為什麼人家就能有包間,我們就不能有包間,你他媽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太子黨啊。操,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飯店開不下去。」   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但是這些小混混根本不屑讓我出手,我衝著程啟點了點頭,道了一句:「讓這些小子給我滾出去,注意不要碰爛了東西。」程啟點了點頭,就準備站出去,結果忽然聽到有人站了出來,衝著太子黨的人喊道。   「呦,這誰家的狗在這亂嚷亂叫呢,是不是主人沒看牢,一不小心跑了出來,什麼地方都敢撒野啊?」   一聲嬌詫,把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只見二樓的欄杆處,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少女臉帶寒霜,雙目中透漏著不屑的氣息,人到是長的不錯,而且這麼一怒,顯的就如同一位生氣的小辣椒一樣,讓人忍受了她的怒氣,卻不能對她發火。   我立刻制止住就要上去動手的程啟,準備靜觀其變。只見那群人中,走出來一個明顯是頭頭的人物,帶著一臉的陰鷲,使本來帥氣的面孔,此刻變的異常的難看。只見他陰笑了一下,說道:「呦,原來是小辣椒許紅慧啊,我道是誰呢,怎麼了,我們太子黨的事,憑你們紅花會,還是管不了的吧?」   我一聽,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肥叔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我苦笑了一下,說道:「你看看,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的確是無聊的不得了。太子黨還好說,現在又來個紅花會,搞什麼玩意,是不是在拍武俠劇啊,你看看現在的人,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幾人溫言不得不苦笑不得的笑了一下。   這時候,少女的身後又走出來了一個身。乍看一下,讓人不得不眼睛亮了一下。這人長的十分的帥,就連我,都產生了一種自卑的感覺。他身穿一身白色的西服,頭髮颯然的披了下來,面如冠玉,濃眉大眼,高鼻薄嘴,散發出來的儒氣,使人不得不產生出親近的感覺。   太子黨的人,眼睛閃了一下,眼中閃出了濃烈的嫉妒的光芒,狠狠的甩了一下頭,衝著身邊的人說了一聲『我們走。』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跟他一起來的小弟,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人。我心中的疑惑就更大了,看來這個學校還真不是普通啊。   我轉頭向那個人看了過去,發現這個人正散發這淡淡的微笑看著我,我默運螺旋真水,強大的精神立場放了出去,凝而不發,想那個人射了過去。他看著我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彷彿天地間所有的空氣都被抽乾了一樣,大口的喘著氣。   「大哥,大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小辣椒許紅慧詫異的扶著身邊的大哥,大哥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彷彿就要窒息而亡了一樣,臉色蒼白。許紅慧一看之下,甚是擔心。不過,索性的是,大哥被她一叫,回過了神來。轉身看了一眼周圍,開口莫名其妙的問道:「人呢?」   小辣椒許紅慧以為大哥說的是太子黨的人,立刻毫不猶豫的開口回道:「人?回去了啊!」   大哥沉默了一會,再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說了一聲『鬧鬼了』。然後看著小妹疑惑的表情,慌忙解釋一下什麼事都沒有,然後拉著小妹驚恐的離開了。   何明鴻潦草的處理了一下事情,便趕了回來,神情尷尬無比。肥叔幾個人,都是老江湖了,怎麼會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呢?只是微微一笑,便隨著何明鴻回到了包廂裡面。幾個人一起哄,令場面還不算尷尬,一頓吃下來,幾個人混熟了,還不至於場面太過尷尬。幾人只口不提剛才的事情,慢慢的,何明鴻也放下了尷尬。在肥叔從旁敲擊著,把我們以後的生活費都提前付了。本來何明鴻還推了幾下,但是肥叔幾句話,便讓他放下了尷尬,把錢收了。   吃完飯了以後,我說了一下近況。然後在何明鴻的再三要求下,答應了以後有空就來他這裡坐坐。而且何明鴻答應我,我來了以後,親自下廚,給我做幾道最正宗的家常小菜。我當然樂意的答應了,因為何明鴻別的本事不行,這燒菜可是我們村一絕。再加上後來我去上學,他去學廚師,不然他怎麼來了上海什麼不開,偏偏開了一個餐館呢。   一頓飯吃了大約一個多鐘頭的時間,我們終於把飯都吃完了。然後再坐在那裡,陪何明鴻高興的聊了一會後,起身告退了。   從何明鴻那離開的時候,我冷著臉,肥叔他們似乎看出了我的怒氣,搖了搖頭,轉過身來,衝著吳輝和程啟吩咐道:「阿輝啊,這個學校裡的勢力,你最好細心的查一下。還有,阿啟是五叔派來的人,應該有這個學校的勢力分佈圖。我們既然要把他們都收到自己的手裡,就應該好好的查一下。」兩個人應了一聲,第二天開始了調查了。   兩個人都非普通人,調查事情的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幾乎第二天上午出去,下午就把情報送了回來。我仔細的看著面前的文件,知道這個學校裡面現在分有三大實力,和四大公子,十大美女。三大勢力分別是昨天看到的太子黨和紅花會,還有一個叫星社的組織。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電影看多了。這名字怎麼看,都想電影裡面的名字,怎麼看,怎麼讓人覺的怪味。   太子黨頭頭是本市的公安廳的廳長的孩子,叫周德揚,就是昨天來的那個小子。家裡除了他老爸是公安廳長以外,他爺爺也是一個老紅軍,也是中央退休下來的老幹部。雖然已經退休了,但是依然在中央裡,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這個周德揚,是一個典型的敗家子。雖然沒怎麼有腦子,可是太子黨裡面的軍師,卻不得不說是一個不錯的小子,叫劉瑞。除了周德揚家勢的影響外,這個劉瑞每次出的主意,也起了一個不小的作用。   紅花會是一個全部由女孩子所組織起來的勢力,俗話說的好,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這女人所建立起來的勢力,可真有一般影響力。就那昨天的小辣椒許紅慧來說吧,雖然是裡面的四大美女堂主之一。但是卻是名列學校十大美女第九名,這光護衛隊,就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再說紅花會的會主『周伊兒』,可是名列學校十大美女第三名,這護衛隊的人,可就比許紅慧的人要不知道多多少了。   星社,是又香港來的學生組建的。傳聞跟香港的洪星社關係非淺,裡面的人都是兩廣的子弟,一個個非富及貴,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星社的老大——李友為,是學校搏擊社團的社長,手底下的確有點真功夫,打架又勇又狠,也是學校裡面傳說中的第一高手。我看到這裡,嘴角微微不屑的勾了一下。   四大公子,分別是『多情公子』許瑞祥。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個,是許紅慧的哥哥,傳聞跟紅花會的會主周伊兒關係非淺,再加上人長的很帥,所以是大眾情人,故被冠上多情公子的名頭。   『無情公子』獨孤敗,四大世家獨孤家的長子,並不是無情,只是性格孤僻,為人太悶,是學校射箭社的社長。射箭的本領不錯,人長的還很酷,這樣的人,最能吸引女生。但是性格太孤僻了,每次有人示愛的時候,都被冷冷的拒絕,所以被冠上了無情公子的名頭。   『唯美公子』金玄日,韓國人,來天華留學。是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生活很講究,什麼事都要求達到最完美,對自己的要求更加苛刻。幾乎每一個動作,都要達到最好看,最完美的地步,才能最滿意。雖然很臭皮,但是因為他是跆拳道社長,據說跆拳道已經達到了專業水準。敢惹的人懶的惹,惹不起的人也那他沒辦法。所以,好事者給冠一個唯美公子的稱號。   『風雲公子』慕容成,是四大世家的慕容家的長子,將來慕容家的法定繼承人。因為家族的關係,為人囂張無比,同時到處沾花惹草。別人叫他風雲公子,其實主要的目的是諷刺他,但是本人卻引以為榮。著實的讓人感覺到反感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還有排除在勢力之外的十大美女,也是不得不說的。因為這些人,大部分和三大勢力,四大公子有著直接性或間接性的關係。我們從後往前說,哈哈。   第十大美女『刺玫瑰』李馨,香港人,和星社的老大李有為的妹妹。人長的明艷動人,但是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只可遠看,不可褻瀆。李馨的性格其實很柔弱,本人一點都不暴力。而是李友為怕自己妹妹受騙,派人天天保護她。所以,追她的人,都被打的夠慘。由於李友為人緣不是很好,這個刺玫瑰的雅號,就這麼出來了。   第九大美女『小辣椒』許紅慧,前面已經做過介紹了,這裡面要說的本人脾氣息怒無常,喜歡捉弄人,卻只讓人認為她很頑皮卻不討厭,所以這個小辣椒的稱呼就叫了出來。   第八大美女『野蠻公主』瑪麗蓮。絲娜,混血兒。雖然是外國人,卻沒有外國人那種未老先衰的感覺,父親是英國駐中國大使,母親是一位美麗的東方女性,她的中國名字叫唐碧蕊。從小在中國長大,因為父親對他十分的溺愛,同時也有外國人的熱情。但是有時候小姐脾氣大了一點,所以就有了野蠻公主的這個外號。   第七大美女『高傲貴族』慕容汾,慕容家的二女,慕容成的妹妹。和哥哥一樣,門閥的關係,為人很高傲,而且也有著一股獨特的傲氣,使人不敢輕易的親近。雖然很傲,但是待人很友善,不像他哥哥那樣,惹人討厭。只是偶爾會流露出一點點小姐的脾氣,但是卻不讓人討厭。   第六大美女『毒娘子』孫冬惠,本人長的明艷動人,天生透漏著一股著媚勁。就是佛,看了她一眼,都會被搞的慾火大升,忍不住都會跳了起來。但是名聲不是很好,除了經常傳言她跟誰誰太親近什麼的,就是有人得罪了她,必將糟到他的報復。如果不是人長的太媚了,估計是大美女就沒有她了。   第五大美女『火焰美人』獨孤鳳,人長的熱情的如同一團明艷的火焰一樣,只要帶在她身邊,就會產生一種不可壓制的熱情,另你整個人都沖滿了激情,讓人產生一種實在無法壓抑的衝動。本人又是四大世家獨孤家的三女,讓人根本就不敢和他太過親近。   第四大美女『清秀伊人』司徒靜,司徒家的小女兒,小公主。人長的落秀大方,有一種淡淡的清新感覺,使人一看之下,眼睛為之一亮。有著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混合在一起的美女,典型的南方麗人,讓人忍受不住產生好感。   第三大美女『巾幗紅顏』周伊兒,聽名字,還以為是一個秀氣的女人,卻透漏著一股子英氣。人雖然長的也很秀氣,可是一手創立了紅花會後,整個人變了,變的透漏著一股子英氣。是一個很耐人尋味的美女,文靜和英姿的混合體。文靜的時候,能讓你只想淡淡的看著她。但是比起手段來說,可是非同一般,讓人為之啞然。和『多情公子』許瑞香關係不簡單,對外宣稱干兄妹。   第二大美女這個人,著實的讓我不小的意外了一把,因為這一名的主人是東方婉,看來我的婉兒還不簡單啊,居然排行第二大美女,讓我看一下介紹。『冰山美女』東方婉,東方世家的公主,也是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說,誰娶了她,誰就是東方家未來的主人。為人冰冷無比,如同冰山一樣,高貴而不可侵犯,從來沒有人,能博得她一笑。和火焰美人獨孤鳳,有著巨大的差別。有人傳言,如果有人拿出十萬塊錢,買她一笑,可是至今沒有人成功過。傳聞獨孤敗和慕容成都在追她,可惜依然沒拒在千里之外。   我本來以為,我家的婉兒肯定要排第一,結果只是排在第二,這著實的讓我意外了一把。對於第一美女,我居然不小心期待了一把。   第一大美女『出水芙蓉』白清心。典型的東方美女,人長的如同出水芙蓉一樣,清心宜人。傳聞不管任何人,就是地獄的死神,在他的面前都提不起任何的火氣。就是有沖天的怨怒,只要看她一眼,就會把所有的怒氣都壓了下去,擁有非凡的氣質。我看了一眼照片,笑了一下,心道我就是地獄回來的死神,人是長的不錯,但是依然不能打動我,看來誇大了一點。   我看完了勢力分佈以後,緩緩的把資料都合了起來。思考問題的時候,那種一成不變的習慣性,就是用左手托著右手肘,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抵住額頭輕輕的揉著,慢慢的思考著。忽然,我猛的抬起頭來,衝著肥叔笑呵呵的說道:「看來,四大公子要變成五大公子了,或者,只會留下一個公子,那就是『佛公子』陳風華了。」說完,站了起來,大笑著離去了。   此時的我,很霸氣,此時的我,很猖狂,此時的我,毫不掩藏我的野心。   我盤坐在放滿了水的浴缸裡面,因為習慣了在水缸內不能呼吸的情況下,練習著不同於吐納的吸納。這幾天來,我一直都在瘋狂的鍛煉自己,讓自己的勢力往上又提了一個檔次。最近很奇怪,我總能感覺到周圍的靈氣好像濃厚了很多,讓我練氣的層次上,加大了一個不小的台階。其實我不知道,這都是達賴給我的那個佛珠的關係。裡面刻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聚靈陣,而我的螺旋真水的凝聚度很高,平時雖然也在自行吸納,但是絕對沒有運功時候的快。由於聚靈陣的關係,我索性先放一放招式的練習,所以猛烈的吸起了真氣。   我是輕鬆了,到是把肥叔他們急壞了。他們可不知道練功的時候,有時候一打坐都能打近一個星期左右。而且,前天報名已經開始了,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如果我今天再不去報名的話,那麼肯定會以自動棄學這樣算了。  ∼第五十七章 報名的喜劇∼     還好,不知道是肥叔他們著急的原因,還是什麼的原因。我總算在最後的那一剎那,恢復了過來。當我剛從水裡面鑽出的那一剎那,肥叔幾乎一把抓住我,顛著他那一身幾乎能煉出好幾十公斤油的身體,就往外跑。我著急的連忙問肥叔是怎麼回事,肥叔依然拉著我邊跑邊說道:「公子,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了,再不報名,你這就算自動棄學了。」   我立刻驚呼了一句『不是吧』,然後拉著肥叔就跑。在我意念剛動的時候,整個人立刻如同射出去的箭一樣,一個虛影一閃,我便來到了臥室裡面。運功蒸發掉了身上的水跡後,拉開衣櫃,開始翻找裡面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說道:「肥叔,離報名結束,還有多少時間。」   肥叔驚魂未定的看著我,早知道我很厲害,可是偏偏沒有想到,我的功夫居然厲害到這樣。聽到了我問話的聲音,肥叔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連忙回道:「公子,不用那麼急,下午報名才結束呢,還有時間,慢慢來,慢慢來。」   我點了點頭,從剛買的衣服當中,拿出了一套最輕便,最休閒的服裝,穿戴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驚出一身冷汗的肥叔,疑惑的問道:「咦,肥叔你沒事吧?怎麼驚出了一身冷汗。」   肥叔頓了一下,開口說道:「公子,你沒有發現嗎?你剛才的功夫好駭人,居然一眨眼的工夫,便從浴室跑到了臥室。要知道,我們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可是也不小。而且房子的設計是複式的,浴室可是在樓下,就見你拖著我一晃,我們就來到了樓上了。」   我也不小的驚訝了一把,要知道,我現在調的力量可是五百公斤,雖然別人感受不到我身上的重量,可是我自己卻切實的能感受到這重量的存在。而且肥叔怎麼看也得有個一百公斤左右,按照我以前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在一眨眼的功夫來到樓上。略微感受一下身體的能量,發現比之以前,我身體內所存在的能量要雄厚了不知道多少倍。幾乎都積壓到了一快,粘稠的如同一團糨糊一樣。而且五百公斤的壓力,另我根本彷彿沒有一樣。難道壓力表壞了嗎?我使著調了一下,把壓力調到了一千公斤。立刻感受到了渾身一沉,但是螺旋真水一運轉,壓力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只是感覺到比平時壓力重了一下。另我疑惑不已。   這時候肥叔奇怪的咦了一下,看著沉思中我的,開口說道:「公子,我感覺你又變了,變的比以前更加顯的出塵了。以前的你雖然有很親和的感覺,現在除了那種親和的感覺外,又由一種很凝重的厚實感,讓我產生一種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另我更加看不透了。」   我淡淡的『恩』了一下,知道跟肥叔說內功,是永遠不可能解釋的清楚的。故意岔開了話題,穿好了衣服,衝著肥叔說道:「肥叔,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短袖的休閒體恤,體恤是粗布質料,卻一點都不感覺到粗糙,反而給人一種很厚實的感覺。寬大的體恤在我的矯健的身軀襯托之下,胸部被緊緊的勒了起來,只能另衣服長到我的誇部。如果我雙手舉起來的話,就會露出我腹部八塊有鴨蛋般大小的腹肌。下身是一個寬鬆式的帆布黑色休閒褲,旁邊兩個大兜,而且以我一米八三的個子,穿在身上都有點長。也許我的腰上肌肉是不少,但是我卻不是很胖,不得不找一條休閒皮帶緊緊的勒住。腳上一雙黑色的休閒大頭皮鞋,這麼一搭配,在我用黑色髮帶勒住的銀色頭髮襯托下,整個人看著即神秘又充滿了另類親切的感覺。   我摸了一下帶在左手上的佛珠,知道我的變化,絕對跟它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這時候卻聽到肥叔衝著我說道:「嗯,公子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只是這衣服要麼就不要掛裝飾品,要掛就多掛一點,讓人感覺另類到底。你只帶一個佛珠,反而和衣服不些不搭配了。」   我摸著佛珠,根本不捨得拿下來,說道:「有沒有項鏈什麼的東西,看著比較精緻一點的就行,我不喜歡太另類了。」   程啟這時候走了進來,看到我呆了一下,半天才恢復過來,開口說道:「公子,車準備好了,請問現在去不去學校。」然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公子,我這有一個一次陪五爺去非洲旅遊的時候,買的一串骨質的項鏈,聽說能給人帶來桃花運。可是五爺說我帶著不好看,我現在去拿來,送給你吧。」   我呆了一下,還沒說話,就看見程啟轉身離開了。一會的工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串項鏈。項鏈很別緻,並不是那一種很誇張,上面套滿了骨頭的那一種。而所以一根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頭骨,穿在了一跟黑色的麻繩上面。看著很精緻,也很誘惑人。   以前,我總認為,想項鏈什麼東西,根本不是很大的那種,根本沒有辦法吸引住人。但是我帶上這個拇指大小的骨質項鏈以後,我自己都感受到自己散發出一種妖異的感覺。我對著鏡子用那中擁有佛性的淡笑,感覺到自己的笑容,從來都沒有這麼吸引人過。看來程啟所說的桃花運,還真的有可能。我心中小小的驚訝了一把,看來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還真不少。以前的目光太狹義了,以後還得多多加深自己的能力,省的以後一不小心陰溝的翻了船了。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我轉過身去,衝著肥叔和程啟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別在這墨跡了,不然耽誤了報名可就不好了。咦?肥叔,你有聽我說話嗎?肥叔,你怎麼了?」   肥叔被我喚了幾句,才恢復過來神智,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公子,你,你現在好迷人啊,以前只是感覺到你很親切,現在卻感覺你如同黑洞一樣,給人一種就要被吸進去的感覺。」   程啟立刻配合的點頭說道:「嗯,肥叔說的是。特別是公子那雙眼睛,就如同浩瀚的宇宙一樣,一但陷進去了,就別想再出來了。如果不是公子喚了幾句,我們肯定就會陷在裡面,出來出不來了。」   我驚訝的看著兩人,難道我的內功加深了,我的精神修為也跟著提升了。我為了解決疑惑,立刻專心的測試了一下。原來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樣,我的修為和我的精神,直接掛勾。但是,內功的加劇,根本不足以讓我的精神修為有如此大的進步。另我精神修為大漲的,而是脖子上掛的那根骨質項鏈。居然發現,這根項鏈,居然有增加精神修為的能力。我知道為什麼程啟帶這根項鏈的時候,沒有任何效果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精神修為,自然發揮不了這根項鏈的效果。   我疑惑的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拿下這根項鏈,因為我太喜歡這根骨質項鏈了。於是我凝神靜氣,把自己的精,氣,神,慢慢的收縮了回來,嘗試了一會後,只見我搖身一邊,又變回了那種帶有淡淡的仙氣般的出塵氣質。這時候,肥叔和程啟才算看到,他們熟悉的那個『佛公子』陳風華又回來了。   我充滿了魅力的笑了一下,說道:「肥叔,他們呢,怎麼看不見馮偉和吳輝他們啊?」   肥叔笑了一下,說道:「他們去踩盤子去了,準備摸索一下,天華學校有沒有什麼隱藏起來的勢力。表面上是三大幫派,四大公子,十大美女最出名。但是這只是在學生中間,卻沒有老師的任何氣息。不光是如此,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隱』字一道。許多人都不喜歡表現,都喜歡修養起來。所有大部分的地方,都有這隱藏起來的勢力。就比如南寧監獄,對外是一個關押重刑犯的監獄,但是你也看到了,裡面的48號的『老狐狸』,和4號的『老怪物』,這些人,可都不是外界所能知道的。這個天華學校,敢保證所有上流社會的孩子來這裡上學,肯定有非一般的手段讓人所不知的。」   我思考了一會,說道:「走吧,現在先報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就算有隱藏實力,一時半會是不會那麼容易發現的。只有等著來日方常了!」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程啟把車停到了一個拐角處,我知道這個拐角,因為從這裡拐過去就已經是學校的大門了。我靜靜的坐在裡面,心裡面卻如同大海發嘯一樣,沸騰了起來。以前我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上大學,然後再考研,最後當一個舒服的白領,把父母接了過來,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可是一個意外的插曲,一個奇怪的曲目,我偏偏與我的願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這個願望對我來說,容易的幾乎觸手可及,偏偏我已經失去了興趣。可能是我的野心更加的大了吧,可能是我的人變了吧。總之,我已經不再是我了。   肥叔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驚了一下,從思緒中走了出來。忽然我感覺到我很怕,很怕再踏入校園。我苦笑了一下,幾乎用哀求的口氣說道:「肥叔,你饒了我吧,陪我一起去?」   肥叔微笑的搖了搖頭,用很堅定的口氣說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我目呆的看了一眼程啟,問道:「阿啟,要不你陪我?」   程啟哈哈一笑,開口打趣道:「哈哈,不是吧,我們的公子平時不是一直都很穩重的嗎?怎麼會忽然怕進校園了,不是吧?」   我趕緊打著哈哈,很牽強的笑了一下,問道:「哈,哈哈,有沒有東條英二那個狗雜種的消息?」   程啟無奈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也沒有消息。然後就配合著肥叔,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我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連忙舉起雙手,裝做很失敗的樣子看著他們,說道:「好,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我去還不成。你們倆配合一下,不要在這麼看著我,成不?算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到時候去阿鴻那裡坐一會,就自己回去,成了吧?」說完,也不理會二人的同意,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剛轉過彎角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車海如潮了。有錢人家的孩子,上學都不一樣,看著學校門口停著一輛又一輛的高級轎車,我只能輕呼一聲『媽的,估計全中國的高級轎車都來了吧。』鬱悶的看一下自己,除了穿的還算可以以外,幾乎所有的跟人家的差別,那可是海了去了。   我鬱悶的叨咕了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說道:「別怕,我現在怎麼說身價也有兩億多,不算窮了,不算窮了。而且還是有錢有房子的那種。」但是走到笑門口的時候,也慢慢的感覺到腿軟了許多。   我的頭髮是銀白色的,又穿上一身漆黑無比的衣服,再加上本人的氣質絕對可以說是世間少有的那一種,只要朝這裡一站,絕對是可以吸引許多人的眼球。只是現在吸引人的這一位,還真是尷尬的不得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肥叔不和我一起來了,被這麼多人盯著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就如同動物圓裡面的猴子一樣。   來這裡上學的,其中不缺乏外國人,有許多外國的,性格比較開放的,都已經站在敞篷的法拉利的椅子上,衝著我高聲喊道:「帥哥,帥哥,看這裡,COOM!!!」   我尷尬的偷偷摸了一下頭上面的白髮,有一種立刻使用輕功逃跑的感覺,可是這麼多人看著我,跑是跑不掉的。我忍不住自我麻痺道:「別怕,他們都是猴子,你才是遊客,不怕不怕。」說完,慢慢的站直了腰板,帶著一絲絲優雅的氣質,又透漏著一陣陣除塵的氣息。可是幾聲妹妹的尖叫聲,毫不猶豫的穿進了我的耳朵了,我心裡喊了一句『媽呀!!』然後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   剛一進校門,在眾人視線看不到的那一剎那,腳步輕移,如同一陣風一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前方十丈遠的地方,就如同瞬移一樣,讓人產生錯覺。我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追上來,有人看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說。   我瘋狂了跑了一會,看到後面沒有人以後,喘了幾口粗氣,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迷路了。   天華校園太大了,大的我迷迷糊糊逛了一圈,人見了不少,可是就是找不到傳說中的『報名點』。沒辦法之下,我只能繼續逛。可是周圍無數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一眨不眨的,還有幾個熱情一點的,開始衝著我泡媚眼了。我這時候認為我是否找個一沒有人的地方,用精神力感應一下報名點究竟在那裡的時候,我感覺身子一沉,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我心道一聲『完了』,看來今天我的心情是太激動了,超強的靈覺,沒但沒有發揮一絲的能力,還讓我丟此大醜。我看著被我撞到的人,是一個女生,身材還不錯,看樣子應該是個美女。心裡面更加的苦了,美女無所謂,可是這裡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被撞一下肯定會臭罵一頓。果然,那壺不提,那壺開。被我撞到的人,立刻潑辣無比的說道:「靠,走路沒長眼睛啊,哎呦,撞死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而我正準備道歉的時候,她的頭扭了過來。我們兩個人終於面對面的看到了對方的面容,都忍受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別誤會,她抽涼氣,不是因為我長的太可惡了,原因就因為我的氣質,淡淡的氣質,產生出一種除塵的意味。一套黑色的休閒裝,整個人看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吸引人了。一時之間,此女居然繼續對我怒罵,反而被我的氣質所吸引。一陣風吹過,我的頭髮輕輕的蕩了一下。整個人就如同天庭上下來的仙人一樣,透漏著一陣陣的仙氣。   別誤會,我抽涼氣,不是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了,原因就是她長的很醜。丑到什麼地步,我只能說,如同大蒜一樣的鼻子,兩顆門牙露了出來,而且臉上有許多雀斑。臉如同一個大西瓜一樣,上面最少抹了兩公斤的化裝粉。不對,不能說是化裝粉了,應該說是白面了。就這兩公斤白面,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雀斑。   我忍不住就想嘔了一下,還好我的定裡夠強,就算人家醜,我也不可以欺負人家嗎。我假裝鎮定的咳嗽了一下,把她從吃驚中驚了回來,伸出手去,勉強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她紅著臉,可惜在麵粉的作用下我根本看不到她紅臉。只見她故意裝做很優雅很清新的樣子,伸手搭在我的手上,然後站了起來,衝著我噁心的一笑,說道:「哇,你就是剛才門口所傳播的白髮帥哥啊,果然長的很帥。嘻嘻,你好,我叫許媚兒,你可以叫我媚兒。」   我握著她的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的那麼粗糙,發意外的讓我感覺很柔軟,很細膩,就如同嬰兒的肌膚一樣,讓我疑惑了不少。但是她站起來了以後,我感覺她的身材貌似很棒。只是,她說話的時候,由於門牙露在外面,說話老露風,我幾乎費了好大的力,才聽的清楚。更嚴重的是,她在衝著我笑,笑起的說著話,風露的更大了,而且臉的麵粉,隨著肌肉的抖動,嘩啦嘩啦的往下落。最最讓我受不了的,她居然還叫許媚兒,什麼不好,還要叫我叫她媚兒。媽媽米呀!!!!   此刻,只見我牽強的一笑,勉強的吐出了五個字:「我叫陳風華!」   「哇!陳風華,名字好好聽啊!」然後便說話,便往我面前走,邊走,還邊嘮叨著要我的電話,家庭住址,甚至還問了三圍。   我只能不停的往後退,退了幾步以後,居然發現靠在了一棵樹上。可是她依然不依不饒的湊了上來,她的臉幾乎離的臉只有二十厘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便裂著嘴,便對我笑著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她露出來的門牙,頭緊緊的挨著樹,我也裂起了嘴,一下一下的。   就在這個時候,許媚兒忽然不悅的停止了說話,伸手衝著我就是一個爆栗。我的瞳孔立刻積聚的收縮了起來,因為沒有別的原因,她打我的那一下,角度很巧妙。但是只是巧妙,因為我有不下於幾十種的方法反擊。但是我卻沒有任何一種方法可以避免反擊過後,不傷害到她。我無奈之下,只有放棄了還手。因為人家已經長的夠可憐的了,我再欺負人家,實在是太不得到了。而且她的力量又不大,被打一下就被打一下吧。無奈之下,只有默默的承受了這一擊。   不過默默承受不代表不會反抗,我立刻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幹什麼,為什麼打我!」   許媚兒撇了撇嘴,牙齒在外面爆的更加的厲害了,然後不屑的說道:「靠,誰讓你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撲通』,某人直接睡在了地上。   許媚兒看我趴到了地上,蹲了下來,溫柔的揉著剛才打過我的地方,開口說道:「小華乖,剛才姐姐打疼了,不哭,不哭啊!!」   『咕嘟』,某人直接口吐白沫。   許媚兒看我口吐白沫,一時間晃了起來,趕緊搖著我說道:「喂,喂,你到底怎麼了,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手,示意她不要打擾我,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看著她雖然長的很對不起觀眾,卻有一雙很會說話的大眼睛,忍受不住,實在不忍心讓她傷心,搖了搖頭,心想剛才不願意傷害她,估計就是因為她這雙美麗的眼睛吧。然後很牽強的開口問道:「大姐,你知道報名處在那嗎?」   許媚兒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啊!」   我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彷彿剛才根本就沒有口吐過白沫一樣,說道:「那你能告訴我再那嗎?」   許媚兒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個我震驚到幾乎想逃跑的答案,只見他鄭重其實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靠,你們這種色男人,我可是見多了。一個個都貪圖本小姐的美貌,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是想問我在那裡,然後再說自己走不動,然後再讓我扶你去,然後你在趁機靠在我的懷裡,大吃我的豆腐。」然後頓了一下,大義凜然的說道:「好,本姑娘就犧牲一下,扶著你過去。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哼!」   『撲通』,某人徹底的無語了。  ∼第五十八章 許媚兒∼     我驚恐的坐在地上,顫抖著右手,哆嗦著指著許媚兒。只見許媚兒用她那『性感的樣子』,衝著我展顏一笑,我忽然感覺我的胃內,如同翻滾的長江一樣,淅瀝嘩啦的鼓動了起來。憑借我超強深厚的螺旋真水,不管多麼努力,都壓不下去。而八極拳所練的養氣功夫,也徹底的失守了。我突然生出一個就要落慌而逃的衝動,因為自從她出現以後,我感覺我這段時間的辛苦修煉,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徹底的被一個女人,壓的頭抬不起來了。   只見此刻的我,在心裡叨咕了一句『三十六計,走為上。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二話不說,拔腿就跑。還好,這段時間的修煉,的確還是有用的。至少馮速的輕功,用來逃跑簡直太合適了。只是如果馮速知道我學了他的輕功只是專門用來逃跑的話,會不會氣的直接把我給廢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吼聲。吼聲很強勁,強的連九天之上的玉皇大帝都能驚了下來。   「來人啊,幫我抓住這個負心漢,拋妻棄子啊。陳風華啊,你這個負心漢,你就是不要我,可得想想肚子裡面的孩子啊。你走了,孩子可怎麼辦啊!」   『撲通!!』   某男直接趴在了地上,整片校園都被砸的直接晃動了一下。所有的人都立刻以為,怎麼發生地震了。   這時候,許媚兒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了和本人不符合的小手,使勁的攥了一下拳頭,得意的用她那『性感』的樣子,陰笑道:「哼,哼,哼,跑啊,你到是跑啊。我就想看看,你能不能逃脫本小姐的五指山。哼,哼,哼!」   我爬在地上,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就見許媚兒得意的笑了笑,兩顆碩大的門牙,散發著噁心的黃色,一閃一閃的,令我產生了一種就要窒息而亡的感覺。然後就見她站了起來。直接一把拉著我的一條腿,拖著我走了起來,然後轉過頭來,『性感』的微笑道:「走拉,小風華,姐姐帶你去報名處。乖哦,一會請我吃飯就行了。」然後拉著我想報名處走去。   今天的天華學院很熱鬧,幾乎可以用瘋狂來說。今天報名的時候,有一個超級,擁有罕見的白色頭髮的帥哥,驚鴻一現,出現在學校的大門口,而這只是第一個報名的轟動。如果你認為上面這個實在無所謂的話,那麼下面的這個,就實在是太瘋狂了,瘋狂的幾乎讓你笑破肚子。那個驚鴻一現的白髮帥哥,消失以後,沒有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又再一次出現在學校的大門口邊上的報名處。只是出現就出現吧,可惜出現的時候,居然被一個醜的可以嚇到夜啼的孩子止聲,自殺的女人停止跳樓,足夠連外星飛碟都給嚇的不敢再來地球的女人,用『拖』的方法,拽著白法帥哥的腿,來到了報名處。   不錯,就是拖。從此跡象上可以看的出,白髮帥哥幾乎殘遭蹂躪,所有有姿色的,沒姿色的,略有姿色的,實在是沒有姿色的MM們,齊聲歎息『哎,一聲慘叫劃破天華的天空,疑是又一帥男,失身了。』不過,這一轟動的效果,徹底的使這個白髮帥哥出名了。大家從他的報名單上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陳風華』。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報名結束了,準確點來說,是華燈初亮的時候,夜上海充分的展示了它夜色下的另一種美麗,一種一點都不遜色白天繁華的美麗。尤其是天華學院這裡,充分的展露了中國的繁華,而這一道由富學生建立起來的小吃街上面,也顯露出了它非一般的繁華。   我,也就是今天造成衝動的陳風華,現在垂頭喪氣的坐在何明鴻的徽系菜館的包廂內,宴請許大『美女』吃飯。為什麼兩個人還要在包廂裡面吃飯,這不是因為我很奢侈,原因是因為我不想影響何明鴻的生意。因為許媚兒的容貌,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在外面的話,絕對影響大家的食慾。就那現在的我來說吧,我也只是吐啊,吐啊的,半天了,連筷子都不敢動一下。   反觀許媚兒,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一點都不避諱我這個吐啊,吐啊的人。只見她左手拿個雞腿,右手筷子在盤子裡面翻來翻去,光找些好吃的吃。同時,嘴裡面塞的滿滿的,衝著我含糊不清開口說道:「啊,風華,你到是吃飯啊!」說完,把咬了一半的雞腿,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趕緊雙手連擺,忍不住差一點又要吐了出來,趕緊向後面躲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個算了,你吃,你吃好了,我不餓!」   許媚兒輕輕的『哦』了一聲,又埋頭苦幹了起來。   半晌過後,許媚兒終於酒足飯飽了以後,我要書屋打了一個舒服的『嗝』以後,『性感』的衝著我露出那滿口的黃牙,左腳踩著旁邊的一個椅子,大咧咧的開口說道:「哦,那個風華,有沒有香煙,拿一根過來。」   我忍著惡寒,生出就要出手把她斃在自己手下的想法,權衡了利弊以後,微微的歎了口氣。心道『人家長的再醜,也是一條生命啊。再說了,長的醜又不是她的錯,是人家爹媽的錯,管我什麼事,我只要以平常心對待,不就行了,幹嗎給自己找麻煩』。於是,就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灑脫的笑了起來,又回到了自己那古井無波的心境,拿出一根香煙,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然後扔了過去。開口說道:「喏,自己點,我不負責伺候你。」   許媚兒微微一愣,發現我古怪的變化,彷彿再也不能受她牽引一樣,尋思了一下,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哎我說風華,你這哥們真夠意思,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看著豪爽的許媚兒,出奇的大笑了起來,然後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眨了眨眼,笑道:「哦,是嗎?難道只夠意思嗎?不過我發現,你這丫頭還真的夠可愛的。好了,下會如果想吃飯,就找我吧,我就收下你這個妹子了。」   許媚兒操著兩個大黃牙,衝著我點了點頭,猛的抽一口煙,開口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省錢的。還有,你有我大嗎?還要收我這個妹子,搞不好,我可是比你大哦?」   我無奈的攤開雙手,用夾著香煙的手,扶著頭,裝做無奈的苦笑一下,然後抽了口煙,開口說道:「怎麼,有我這個大哥不好嗎?難道做大姐比做小妹好嗎?要做大姐也行,以後一切開銷你出,我就認你這個大姐。怎麼樣,考慮一下收我這個小弟吧。」   許媚兒認識我到現在,頭一次吃虧,立刻瞪著眼睛,把煙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下,指著我,瞪著眼說道:「你!!!!」   我立刻把話接了過來,裝著搖頭歎息道:「我什麼我?哎呀呀,這年頭人家準備收小弟,都得給點甜頭。我給你甜頭了,你也嘗到味道了,吃了我這麼一大桌子菜,現在反過來準備收我做小弟。哎,我好可憐啊!」   許媚兒被我氣的眉心之抖,這回換成她忍著惡寒對我開口說道:「你可憐,我才可憐呢,天啊,我怎麼那麼倒霉,一頓飯就把自己給賣了。」說完,『性感』的媚笑著靠了過來,伸著滿是油滋的手,在我身上用力的擦了擦,然後很『性感』的衝著我說道:「帥哥,如果你想要你就說嗎?我許媚兒還是彼有姿色的,不建議的。」   我毫不在意的攥住她都是油的手,開口說道:「你好,衣服價錢一千八百塊,現在都是油,再加上我已經穿過了,給你打個折扣,拿一千塊錢就行了!」   許媚兒立刻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跳了起來,大聲的喊道:「陳風華,你行,讓我認你當哥哥,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猛的從我身邊竄了出去,速度快的我幾乎都看不見。就見她猛的打開包間的門,猛的吸一口氣,大聲喊道。   「救命啊!!強姦啊!!誰來救救我啊!!非禮啊!!」   我一陣無言,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高手了,你看看人家那嗓子,人家那辦法,簡直是損,簡直是陰。不過,效果實在是太差了。只見我微笑著走了出去,從後面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繼續,加油,來來來,喝杯水,如果覺的不夠,我再給你拿幾杯。」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吃飯,詫異無比的看著上面的兩人,我要書屋我笑呵呵的衝著大家笑了笑,開口說道:「你們吃,你們吃,我妹妹腦子有毛病。」   許媚兒實在沒有辦法了,尷尬的衝著大家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又退回了包廂。我笑著衝下面的人,道歉了一下,憑借本帥哥的魅力,所有的MM都沒有再說什麼。GG們也都是說兩句神經病,又繼續吃了起來。我則微笑著沖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巴的何鴻明點了點頭,回到了包廂了裡面。   回到了包廂裡面後,看到許媚兒如同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把腦袋搭拉在那裡,我忍著笑,走了過去,然後故意裝成和顏悅色的說道:「怎麼樣,服了沒?以後老實點,有你這麼一個開心果,或許會讓人生路上,變的更精彩一點。」   我說完以後,許媚兒徹底的呆在了那裡,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仔細的把我上下打量個邊,似乎想找出我話中的破綻,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看了半天後,實在看不出什麼了,但是仍然不肯放棄的問道:「你是說,你想真心認我當妹妹,喂,你搞清楚,我可是長的很醜的?而且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人家的注意的。」   我心中一痛,雖然許媚兒偽裝的很好,但是我看的出來,她應該因為容貌經常被人欺負。所有的舉動,都是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和保護自己。和以前的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苦澀的搖了搖頭,伸手撫了一下許媚兒的頭,開口說道:「傻丫頭,我陳風華是什麼人,認一個妹妹難道還有假的嗎?哼,別把我跟那些笨蛋相比。你就是你,你就是許媚兒,世間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我就是我,我就是陳風華,現在也是你許媚兒的大哥。」   許媚兒因為我說的話,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或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如此的關心過,原因就是因為她長的醜。自己努力著做一些奇怪的舉動,就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讓別人重視自己。或許自己的初衷就是這樣,但是許多年以後,自己已經忘了這個目的,但是依然努力的做一些奇怪的舉動,等待白馬王子的出現,這個小女兒的心願,已經被自己隱藏在心中的最深處。現在,終於等到了那個人,可是自己應該高興,為什麼會流淚呢。許媚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傷心的哭了出來。但是依然努力的擦著自己的眼淚,但是嘴角卻掛著微笑。   我看著微笑和淚水混雜一塊的許媚兒,終於找到了自己為什麼會收她做小妹的原因了。因為她和我一樣,一樣的孤獨。只是現在我已經走出了孤獨的圈子了,我的人生找到了一個宣洩口,有了自己奮鬥的目標。而許媚兒,仍然在孤獨當中。收她做小妹,可能是我的憐惜之心。或許她真的長的不好看,但是她的心,卻比某些人好看了許多。   我憐愛的看著許媚兒,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說道:「傻丫頭,哭什麼,認我這個大哥不開心嗎?來,叫聲大哥聽聽!」   許媚兒倔強的擦了一下眼睛,雖然仍倔強的不肯叫我一聲哥,但是嘴角的得意,和眼中的喜悅,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只見她嬌嗔的打了我一下,說道:「混蛋陳風華,我才不要叫你哥哥呢,你是個最大最大的大壞蛋。哼!」說完,重重的別過頭去,但是嘴角仍然掛著喜悅。   我笑呵呵的又抽了一根煙,點著後,抽了一口,透過煙霧仔細的觀察著在煙霧後朦朧的身影,發現許媚兒並不是很難看,光看曲線,發現應該是一個美女,只是面容卻難看了許多。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我在意的,笑著吐了口煙,自顧自的說道:「好了,小妹,以後不許再抽煙,我不喜歡女孩子抽煙。」   許媚兒臉上一紅,想起剛才那種大咧咧的樣子,吐了一下小舌頭,笑著站了起來:「嗯,恩,這個嗎,本小姐可以勉強的答應你。」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抓起桌子上剩餘的煙,裝在兜裡,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下回有空我再帶你玩。以後如果有事,就給我打電話,誰欺負你,毫不留情的給我打回去。哼,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欺負到我身邊的人,我也要讓他生不如死。」   許媚兒驚訝的看著我,如此霸氣的宣言。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微微一紅,不過依然毫不留情的跟我頂嘴道:「哼,得了吧你,你以為你是誰,本小姐動動小拇指頭,就能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豪氣的一笑,點了點頭,開口道:「好好好,你不這麼厲害,怎麼當我妹妹啊!」   許媚兒嬌嗔的一跺腳,大聲喊道:「陳風華,我說過要當你妹妹嗎?」   我笑著打開了包廂的房門,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話:「去門口等我,我去結帳。」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許媚兒,臉紅紅的看著我的背影,嘴角仍然掛著喜悅的微笑,眼角依然掛著喜悅的淚水。默默的點了點頭,用自己才能聽的見的聲音,叫了一聲『哥,我知道了』。然後一蹦一跳,開心的走了出去。   這時候我已經來到了樓下的收銀台前,看著在大廳中忙活著的何明鴻,也不忍心打擾他,衝著服務員笑了笑,說道:「小蕾,多少錢。」   小蕾名叫張婷蕾,是何明鴻手下最信任的員工之一,長的很漂亮,也很乖巧。何明鴻曾經不止一次的誇過她,在我看來,何明鴻應該對她很有意思。而且張婷蕾應該也對何明鴻有點意思,不然一個上海的姑娘,父母都有正當工作,根本不缺錢的她,為什麼會來何明鴻的飯館打工,而且還是管錢的這一嚴重的事情。要知道,這可都是管家婆才負責的事情。   只見張婷蕾衝著我點了點頭,開玩笑的說道:「哎呀,阿華的確是個大帥哥啊,不簡單就是不簡單。有人已經給你付過帳了,可是個大美女哦。喏,現在從六廳出來了,看,正看著你呢。」   我疑惑的順著張婷蕾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微笑的看著我。這個女孩,的確如同張婷蕾所說的那樣,長的很漂亮。鵝蛋臉,大眼柳眉,俏鼻小嘴。最讓人注意的,是她那一頭美麗的黑色長髮。就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下來。稱著白色的連衣裙和細膩無比的皮膚,清秀,脫俗。   可是我卻沒有被她的美麗所吸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小蕾,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這樣,你就別開玩笑了。你說多少錢吧,我妹妹還等著我呢。」   張婷蕾咯咯一笑,最近幾天跟我的接觸,知道我這人有時候不喜歡開玩笑。而且自尊心很強,不喜歡別人跟我開玩笑。不過對於親近的人,是從來不會吝嗇,也不會在意。所以點了點頭,說道:「那個是你妹妹啊,嗯,我就不管你的事了。也沒吃多少,算了,別給了,不然鴻哥又該說我問他兄弟要錢了。看,鴻哥過來了。」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有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後背,然後就聽到何明鴻豪爽的嗓音,笑著衝我的說道:「阿華,你下次在這樣,你就別想來我這裡吃飯了。自家兄弟的館子,還跟我這麼多規矩。真是的,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沒把我當兄弟。」   我皺了皺眉頭,聽出來何明鴻明顯的喝多了。要記的,當初我們村裡面,可是流行這麼一句話,就是『寧惹發怒的閻王,不惹喝酒的明鴻』。這個主,還有一個外號,就叫做『酒後無敵』。其實並不是真的酒後無敵,而是喝多了後,六親不認。誰要是在這個時候跟他論理,他就跟誰急。我可不想招惹喝多了的何明鴻,說道:「算了算了,你喝多了,我才不跟你掙呢。」然後轉過頭去,衝著張婷蕾說道:「好了,這頓飯你把帳給我記著,我回頭一次性結帳吧。還有,他喝多了酒品不太好,你別在意,如果出事了給我打電話,我會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   我說的聲音很小,張婷蕾可以清晰的聽清楚。反觀何明鴻,至於聽不聽的見,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見張婷蕾衝著我點了點頭後,然後轉過身去,熊抱了一下何明鴻,說道:「我走了,大老闆,肥叔他們還等著我呢。你生意忙,我就不打擾你了,改天我們在好好的喝一場。」   何明鴻重重的垂了我一拳,開口說道:「廢話那麼多幹啥,我還怕你把我吃窮了不是,滾吧,明天老老實實的來我這吃飯,咱倆好好喝兩盅。」   我苦笑一下,搖了搖頭,和張婷蕾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許媚兒默默的站在門口,孤單的身影是顯的那樣的柔弱。彷彿和所有的人群分開了一樣,讓人憐惜。我心中微微一暖,發現這個本來長的很醜的許媚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表情,有著說不清楚的媚態。   我苦笑了一下,趕走腦海裡面這種希奇古怪的想法後,走了過去,站在許媚兒的身後,笑著問道:「走了,丫頭,你住那裡,我送你回家。」   ∼第五十九章 再見東方婉∼     許媚兒彷彿正在思考著什麼,忽然被我打擾,驚了一下。然後連拍著胸口說道:「哎呦媽呀,嚇死我了,你這人怎麼走路跟個幽靈似的,連個聲音都沒有。還有,你問我住那,天啊,有你這麼笨的人嗎?當然是住寢室了。難道你有自己的房子嗎?開學可是有一個月的軍訓的,是必須住校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愣了一下,對啊,大學雖然不管你住不住外面,可是開學必須有一個月的住校時間,方便軍訓。但是這可是貴族學校,難道這些富人子弟,能承受的了軍訓的苦。我可是有董虎這個軍人中的軍人當老師,對於軍人的訓練,我可是深有體會。於是,我帶著疑惑問道:「真的嗎?這裡不是貴族學校嗎?那些孩子能承受的住軍訓的苦嗎?」   許媚兒用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看著我,搖了搖頭歎息說道:「說實話吧,確實沒有多少人願意住校,而且在我看來,軍訓真的可有可無。但是在中國,大學軍訓是一個必修的課程。雖然這裡是貴族學校,但是最多也是履行一下義務。還有,別以為這裡只是貴族學校就這麼簡單,這裡的牌子,在國際上,比QH,還有BD的牌子可要硬的多。只是牌子再硬,也沒有人注意罷了。因為來這裡上學的人,都是圖個名聲,根本就沒有人在意能從這裡面學到什麼東西。」   我頓時一陣無言,這富人家的孩子,到底就是不一樣,上學都上的這麼舒服。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報名你也看見了,準確的說,我是被你硬『拖』過去的,那裡有時間問一下自己的寢室在那裡。算了,明天在找吧,反正後天才開學,開始軍訓。先送你回去,明天我在問問我住那個寢室。」   聽到我說了下午的趣事後,許媚兒臉色微微一紅,而且我那個『拖』字,用的還是重音,讓他微紅的臉,變的更紅了。不過還是倔強的『哼』了一聲,嗔道:「你自己倒霉怪誰,你要是同意,讓,讓我陪你去報名,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嗎?哈,明天學校裡面肯定說XX帥哥被XX醜女拖去報名處這一大新聞了。」   我無奈的又揉了一下許媚兒的腦袋,惹來了她的一陣不快後,微笑著帶著她向學校走了過去。不過我這個新認的小妹,還不是一般的喜歡耍人,我被她帶著七拐八磨了無數個圈圈,一個地方甚至跑了最少有六回以後,終於把她送回了寢室。對於這點,我只能無奈的苦笑,還能做些什麼呢。而且今天,她的心情明顯的不錯,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來違背她的意思。索性愛鬧,就一次性讓她鬧個夠吧。   對於還不知道自己住幾號寢室的我,甚至連自己的寢室在那個方向都不知道的我來說,肯定是先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了。其實自己住的房子離學校並不是很遠,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只會在寢室住滿一個月,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現在呢,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剛一回到家中,迎接我的就不是親切的問候,而是一張張嬉笑的臉孔。甚至連一向沉穩的肥叔,都樂呵呵的看著我,在看我的笑話。   我疑惑的看著一張張笑臉,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疑惑的向來到正興奮的演說著什麼,絲毫沒有看到我來的吳輝身後,看著屏幕上一個醜女,不是別人,正是許媚兒。用力的拖著一個人形物體,別誤會,正是本人。頓時一陣無言,在看看下面的報道,徹底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能冷著臉,冷哼一聲。正解說著賣力的吳輝立刻渾身一僵,扭過頭來,尷尬的看著我,說道:「公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瞪了吳輝一眼,知道這事不能怪他,實在沒有必要和他鬧彆扭。再看看他現在嚇的夠嗆,這種懲罰比打他還要重的多了。於是,沒有在意的轉過身去,衝著肥叔說道:「肥叔,我明天起,可能要住校,你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肥叔還沒有急,剩下的幾個人都急了。尤其是吳輝,可能以為我生氣了,立刻解釋道:「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哎,我現在就把這個校園網黑了,把裡面的資料都清理了,成嗎?」   我心裡面樂了一下,看來我在他們心中還是很重要的。於是我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搖了搖頭說道:「別誤會,我住校只住一個月,是軍訓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了,他們報道就報道吧,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破事,又死不了人。嘴長在人家臉上,我們是管不住的。好了,我去練功了,回頭我把東西功法系統的整理一下,你們也修煉修煉,不求能變強,最少自保方便,成效好上很多。」   幾個人對看了一眼,吳輝還是有點擔心的看著我,思索了一下,猶豫道:「公子真的不怪我?」   我瞅了一眼吳輝,笑了一下,說道:「我怪你幹什麼,事情又不是你惹起的,怪就怪我倒霉吧。別把我想成有火氣,亂找人撒野的人。你以後注意點,新的一學期,應該會有些人世變動。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在我軍訓結束回來的時候,把東西給我整理好。明白了嗎?」   吳輝鬆了口氣,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在幾個人略帶微笑的眼神中離開了。   嘴角掛著笑意,我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些什麼。默默的走到了浴室,把新訂做的大鐵缸,裡面放滿了水後。看著水中自己的影子,苦澀的笑了一下,脫光了衣服,然後縱身一躍,一個漂亮的旋身,沒有濺起一滴水花,整個人都沒入了水中。這段時間來,我幾乎已經忘記了怎麼生活了,每天所知道的,就只有訓練。雖然現在已經離開了監獄,但是仍然忍不住在水中打坐。就像現在一樣,沒有體術的訓練,我所能打坐的時間更長了。現在我最需要的就是內力,最大的本錢也是內力。可是不管我的體術還是內力,都遇到了一個瓶頸,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做出突破。所以我只有每天堅持不懈的訓練。   直到我從水中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天快亮了。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只是四點多鐘。我不想打擾肥叔他們,默默的扯了跟繩子出來,躍了上去,開始一天的兩個小時的休息。現在的我,已經忘了在床上怎麼睡覺了。所能睡的地方,就所以一根繩子。   休息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門被人敲了幾下,我躺在繩子上沒有動,開口說道:「進來吧。」   門『啪嗒』一聲,被推開了,肥叔掛著永遠不變的微笑,走了進來。看著我仍然睡在繩子上,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公子,你已經夠強的了,不用在對自己要求這麼嚴格了。而且,你馬上就要住校了,你不習慣睡在床上,怎麼辦?在寢室可不同於現在,你這麼睡,別人怎麼看。」   我沒有動,依然這麼睡。被肥叔善意的關心,心中難免忍不住一暖,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去住寢室的時候,我會試著去床上睡覺的。」   肥叔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沒有動的我,開口說道:「有東方小姐的消息了,他於昨天晚上九點左右,抵達上海。現在已經來到學校了,我們明天接手保膘的工作,然後由我們二十四小時隱蔽性的保護東方小姐。我有個建議,由你來扮東方小姐的男朋友,這樣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和東方小姐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我跳了起來,幾個旋轉,落在了肥叔的身邊。聽到東方婉的消息後,心情大好,頑皮的性格又不自然的冒了出來,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肥叔,不是扮是本來就是!」   肥叔也呵呵的笑了起來,就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點了點頭,開心的說道:「好好,是我這個老傢伙說錯話了,行不行?」   我微微一笑,拉開衣櫃,根本就沒有去怪罪肥叔,而是開口問道:「肥叔,你說我一會就要見到婉兒了,穿什麼衣服好呢?」   肥叔笑著幫我把昨天就整理好的換洗衣服和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拿來,然後給我挑了套衣服,說道:「昨天你是練功的時候,我才接到東方小姐來的消息。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也沒有打擾你。而且程啟已經趕過去了,一會我們聯絡他的時候,就可以去找東方小姐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才六點一刻,但是心卻已經飛向東方婉了。快一年沒有見了,現在的東方婉有沒有變樣,或者說,變的更加漂亮了。心情大好的我,根本就沒有顧忌肥叔給我拿了什麼衣服,因為我相信肥叔的眼光。而且,我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穿好衣服,再洗漱了一下,好不容易吃過飯,等到了七點鐘左右,已經迫不及待的說道:「肥叔,讓陳斯,和鄭凡把東西給我送到寢室去。我已經把他們所需要的功法都編到了電腦裡面了,能不能練出點花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你現在聯繫程啟,我們去找婉兒。」   肥叔理解的點了點頭,拿起新買的手機,開始撥打程啟的電話號碼,聯繫起人了。而我,再來回的渡著步,檢查一自己那裡不妥,還遺漏了什麼,等到肥叔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我到底缺少什麼了。懊惱的拍了一下腦門,開口說道:「哎呀,我簡直是豬腦袋,在見到婉兒,我居然忘了給她準備禮物!」   肥叔笑呵呵的看著我,然後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公子,對於東方小姐來說,最大的禮物,應該就是你的人了。何況我認為,你現在根本沒有必要給東方小姐買什麼禮物,最好的禮物,就是陪她好好的玩玩。陪她,才是你和她最需要的東西。」   我感激的看了一下肥叔,誰知道肥叔卻不知道從那變出來一捧玫瑰花,笑呵呵的送到了我的面前,說道:「鮮花有了,關鍵就看你的表現了,好了,還是趕緊去見你的婉兒吧,現在還不是找禮物的時候。」   我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應該是九十九朵鮮紅的玫瑰吧,心中高興的衝著肥叔道了一句『哈,肥叔你會變魔術嗎?怎麼突然間變出來一捧玫瑰花』然後開心的隨著肥叔離開了。   東方婉沒有在外面買房子住,準確的說還是住校。而且不只是東方婉自己住校,十大美女中,最少有四位美女都是在住校。因為他們害怕被騷擾,沒辦法,人長的太漂亮,也是一件煩惱的事情。因為總會有些自以為了不起的『衰哥』,跑去騷擾。東方婉就是怕被騷擾,所以她義無返顧的選擇住校。何況這裡是貴族學校,生活條件一點都不比外面的差,甚至還很優越。只是人有一種慣性,認為最好的,都不是身邊的,只有遠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只有最出名的,也是最好的。   而現在的我,捧著一團鮮紅的玫瑰,絲毫不避諱學校裡面不時有MM轉過頭來熱辣辣的眼光,和一些疑惑的眼光。因為此刻我的心中只有一個人,我的一切只為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東方婉』。現在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或者說,全世界,只要東方婉一個人看著我,開心就行了。   這時候的我,就如同一個白癡一樣,穿插在學院內,看的肥叔不住的苦笑,和連連搖頭。如果說我先前還是一個精明人士的話,現在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弱智兒童。甚至可以說,連一個弱智兒童都不如。傻傻的,就知道盲目的跟在肥叔的後面,走了半天後,終於來到了東方婉的公寓樓下。老遠的就看到程啟迎了過來,也是無奈的看著我,搖頭苦笑了一下。   肥叔看了一眼現在的我,出聲開口問道:「阿啟啊,東方婉小姐呢。」   剛才我還YY神遊海外的時候,東方婉這三個字彷彿有著無窮的魔力一樣,立刻把我的魂都勾了回來,我立刻帶著火辣辣的看光,緊緊的盯住程啟。程啟則乾笑了兩下,開口說道:「那個,大小姐現在在上面,由林娜保護著呢。這裡是女生宿舍,我不方便上去,一直都在下面守著。不過,大小姐現在還不知道公子來了。嘿嘿,一會估計會有一個很大的驚喜。」   肥叔還要說些什麼,立刻被我阻止,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關係,我等著。」   程啟微微一笑,說道:「嗯,大小姐生活很有規律的,估計現在已經起來了,馬上就該下來了。」   我立刻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然後我們幾個人就這麼聊了起來。雖說是聊,但是我認為大部分時間,都是肥叔和程啟在聊,因為我總是時不時的向女生公寓門口望去。每當有人出來的時候,我都會露出一個激動異常的表情,但是卻常常以失望而告終。看的肥叔和程啟只能連連的要頭,苦笑不已。)   就在兩人哭笑不得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一亮,暴發出一到灼熱的亮光後,猛的開口說道:「來了。」程啟和肥叔一呆,立刻向女生公寓門口望去。我千思萬念的東方婉,終於姍姍的走了出來。   當東方婉走出來的時候,我的大腦『哄』的一聲,炸開了。今天的東方婉很漂亮,錯,應該說比任何時候都漂亮。還是那樣的幹練,那樣如同冰山一樣,不可融化。眉宇間掛著淡淡的憂愁,彷彿心裡有解不開的思念一樣。每一點,每一切,都那樣的讓我魂牽夢繞。這一刻的我,眼中雖然仍然還是黑色和白色構成,但是卻多了一點如同冰晶玫瑰一樣絢麗的藍色。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東方婉,我的婉兒。   「啊!!」   我思念東方婉的同時,她亦每天都在思念著我。眉宇間的淡淡憂愁,也同時記掛在我的身上。她在想我,甚至已經多過於我在想她。只見她的冰冷,她的憂愁,甚至她的哀傷,都因為這一聲輕輕的驚呼,瞬間被拋棄在那冰冷的一角。   現在的東方婉很驚訝,驚訝的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緊緊的抓著身邊的女保膘的手,臉色一陣驚慌。驚喜,絕對的驚喜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可是她仍然懷疑自己在做夢。因為她已經無數次的做夢,夢到那個讓她牽掛的人。   此刻那個人,已經輕輕的向她走了過來。依然是那種玩世不恭,充滿傲氣的微笑。依然是那種,如銀色月光一樣的頭髮,只是變的更長而已。眼神中,總是會掛著一種淡淡的哀傷,但是卻多了一種不屈的神光。東方婉思念的我,現在變的更加的霸道,更加的強烈。如同烈風一樣,席捲而來,瘋狂的摧殘著東方婉的意識。   而女保膘林娜現在臉上掛著倔強,根本就不允許別人搶走她的工作,更不會認為有人比她更強。當然她早就知道我的事情,早就知道我要接手的事情。但是不恰時意的竄了出來,修長的大腿,就如同一條獨龍鑽了過來,顯然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東方婉更是發出一聲不要,然後就試圖阻攔。肥叔和程啟卻滿臉焦急,但是卻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林娜。   現在的我,眼中那能夠看到別的東西,全世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已經消失,所剩下的只有東方婉。只見我手中八極拳中的粘式和引式一運,左手一吸,順帶一拖,林娜立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被甩了出去。但是卻穩穩的落在了一邊,絲毫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林娜頓時一陣心驚,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的功夫,居然和年齡不成正比。而且,要比她強的多的太多。就算她再不服氣,也有自知之明,瞭解自己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時候程啟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林娜的肩膀,開口說道:「別跟他比,他是一個怪物。」   林娜倔強的緊咬著下唇,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人知道她現在想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我終於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微笑的捧著鮮紅的玫瑰,到了嘴邊,被我構思了無數邊的見面場景和要說的話,卻全都堵在喉嚨裡面,一個字都蹦不出來。我懊惱的在心裡罵著自己,在心裡瘋狂的對著自己吼道『說出來啊,陳風華,你已經不在是一個懦夫了,說出來,把你想說的話,都說出來。把你對婉兒的思念,全告訴她。   可是不管我在心中怎麼吶喊,眼神一直停留在婉兒的身上,就如同被釘死了一樣,轉頭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偏偏嘴巴彷彿不是我自己的一樣,不管我怎麼指揮,它就是懶懶的,動也不動一下,我心中對自己的恨,已經到了極點了。   東方婉比我也好不到那去,就如同我一樣,只是眼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怎麼也散不開。就如同一個幸福的小傻瓜一樣,欣喜的看著我,默默的注視著我。就如同懷疑這是一場夢一樣,怎麼散也散不開。甚至,心中比我也好不到那去,就如同狂風暴雨一樣。讓她的心,瘋狂的揪了起來。   終於彷彿過了幾千幾萬年一樣,又如同時間停在那一剎那間一樣,我的嘴唇動了一下,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婉兒,我來了!」   『唰』的一下,婉兒的眼淚,立刻如同黃河決堤一樣,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左手輕輕的虛掩著嘴,右手輕輕的探了出來,撫摩著我的左臉,感受著上面傳來的溫溫的熱度,看著眼前魂牽夢繞的人,已經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我感受著臉上的顫抖的小手,因為激動手心裡微微的滲出了汗。我聞著上面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氣,整個人都陶醉在了裡面。同樣顫抖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住了仍然在我臉上抖動,卻不願意離開的小手。感覺到,在我握住的那一剎那,這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猛的顫抖了一下。可是我不在意,因為我的心,全因為這一握,而觸動了起來。   就當我在全心全意感受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冷冷的插了進來。   「婉兒,這個人是誰!」   ∼第六十章 心傷和心死∼     我整個人瞬間傻在了那裡,疑惑的看向了東方婉,結果發現她居然在試圖逃避我的眼光。她的眼神飄忽不定,一時間不敢和我正視。彷彿做了什麼錯事似的,甚至連解釋一下都沒有。我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彷彿被千萬把刀子插過一樣,血淋淋的。   而肥叔和程啟立刻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怕,怕我暴走,做出什麼不可思儀的事情,甚至更加怕我傷害到東方婉。林娜更是警惕的眼著我,前一刻鐘,她還和我小小的比試了一下,已經知道我的厲害。但是對於東方家的忠心,令她不得不硬著頭皮,疾步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   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只有我沒有動,現在的我,低著頭沉默在了那裡,強大的氣勢從我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周圍一道道螺旋的氣流從我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我的衣衫也跟著凶裂的鼓動了起來,這一切的表現,都是因為我催功到了極至,才會出現的現象。   這時候,那個出聲的男人,已經來到了東方婉的身邊,把東方婉攔到了身後,警惕的看著我。任誰看到現在的我,都會知道我現在很危險。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暴走,誰有都有可能爆炸。   可是這一切,我都沒有關心,也沒有動,彷彿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發。直到東方婉也看出了我現在的異樣以後,驚訝的喊道:「風華,你怎麼了。」   瞬間,只是僅僅一瞬間的工夫,鼓動的氣流,如同沒有出現過了一樣,消散的一乾二淨。被我強行的壓了下來,動極到靜極的一瞬間,使我一陣氣血沸騰,忍不住喉嚨一甜,差一點吐出一口鮮血。但是這口鮮血,剛一出現的時候,就被我強行的壓了下去。我心裡面苦笑了一下,散發著一陣陣揪心的疼痛。不顧已然受到了內傷的我,運功一摧,右手緊握的玫瑰花,如同一道旋轉的玫瑰微型龍捲風一樣,瞬間從我手中散開,支離破碎。   我哀傷的看著飄在空中的玫瑰花瓣,卻如同一片片凝固的花朵一樣,鮮紅刺目。我感覺到我眼上,彌上一層淡淡的血紅色。哀傷的苦笑了一下,道:「大小姐,我是奉五叔的命令來保護你的。」   東方婉眼中閃過一絲焦急,欲開口解釋道:「風華,我……」   我立刻毫不猶豫的伸手阻止住東方婉的解釋,因為事實就擺在面前,沒有什麼比這更合理的了。殺手之王步白殺曾經告訴我過,解釋只有懦弱的人才需要解釋,在他的眼中,直接殺人和被殺,絕對不存在解釋。因為別人向你解釋的時候,就是有百分之百抹殺掉你的時候。而你向別人解釋的時候,你抹殺別人的機會,可能會出現漏洞。所以,我也變成了一個不需要解釋的人。   我阻止住東方婉後,開口說道:「大小姐,下面有程啟來負責交接的事情,我還有點事。我不方便貼身保護你,林娜不會離開。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出事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出現。好了,下面程啟會跟你解釋一下保護的事項,如果有什麼需要更改的,你可以告訴程啟,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做到。哦對了,我還有點事,從下午開始,我會暗中保護你,請你盡量配合我們。」然後轉過身去,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我的表情,沙啞的繼續說道:「肥叔,我們走,下午再過來。」   說完,帶頭離開,可是走了幾步後,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險些載倒。伸手扶住身邊的大樹,晃了晃腦袋,不敢回頭去看現在的東方婉,甚至不敢去看一下她身邊的人。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   『殺了她!』   肥叔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東方婉,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面臉怒容的,同時又攬著她肩膀的男子。微微歎了口氣,苦澀的搖了搖頭,衝著程啟說道:「保護好大小姐!」然後轉過頭,冷著臉看著東方婉,說道:「大小姐,恕老朽告退,下午,我們會盡快擬訂出一套最合理的保護方案。」然後再看一眼林娜,說道:「我不想現在有人打擾,我們家公子不是任何人可以招惹的,你不要打歪主意。還有,如果有那個人的消息,請告訴我們。我們想第一時間解決這件事情,我們很忙,還有事情要辦。」說完,離開了。   就在肥叔轉身的那一剎那,東方婉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雙眼一黑,就要昏了過去。林娜輕輕一撞,把那個男人撞開,緊緊的抱住東方婉。而這邊,肥叔已經抱住虛弱的我,準備離去。可是沒走多遠,剛才被我扶了一下的大樹,忽然一陣搖晃,所有的樹葉,辟里啪啦的全落了下來。   林娜驚恐的張大了眼睛,程啟則滿臉的不可思儀,權衡了利弊以後,心中暗暗決定,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和我決裂。雖然我剛才的語氣,猖狂了點,但是比起我的能力,要受到的傷害,少了許多。   這時候程啟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先生,請你先離開,我們小姐需要休息。」然後衝著林娜說道:「你先扶小姐回去,我去買吃的,然後你在下來那。」   林娜默默的點了點頭,程啟向我這邊追了過來。   那個男人的剛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被林娜死死的瞪了一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這個時候,東方婉哀傷的看著我逐漸離去的背影,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嘴裡面囔囔念道:「風華,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聽我解釋。」說完,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林娜一陣驚慌失措,趕緊扶著東方婉,向公寓裡走了過去。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纖瘦的身影,至始至終把所有的事,都從開始,看到了結束。這個女孩,長的並不漂亮。只見她思索了再三以後,默默的轉過身去,拿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了下來,向校外的美食街走去。她要去徽系菜館。至於原因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所知道的就是,去徽系菜館,能等到一個人而已。   這時候,我已經被焦急的肥叔扶出了學校,剛才把壓著的氣勁,都散發到那個樹上,現在感覺好了一點點。但是已然受了內傷,絕對不會是一時半刻就能好的。但是身傷可以醫治,心傷,卻無從下手。   我默默的走著,忽然開口問道:「肥叔,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   肥叔猶豫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焦急的看著我,生怕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我冷笑了一下,無法在克制自己的感情,猛的一把推開了肥叔,絲毫不避諱路人的眼光,再也忍不住,仰天長笑了起來。   這不是笑聲,只能說比笑聲更恐怖,比笑聲更讓人害怕。雖然我現在在長笑,但是所有的人都感受我現在心中的痛苦。心傷莫過於心死。我心已死,現在的我,已經不會在是一個孩子了,也不會再哭了,更加不會再懦弱下去了。   長笑過後,我換上一副冷的不能再冷的表情,陰沉的一笑,冷聲說道:「很好,你們所有的人都瞞著我,所有的人都背叛我。」說完,毫不顧忌驚世劾俗,強行運功,帶動全身所有的能力,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快的根本讓所有的人都沒有看見我的身影,僅僅一呼吸之間,我已經消失了。   肥叔大驚,再也不能成熟穩重了下來,焦急的看著我剛才站過的地方,豆大冷汗從臉上流了下來。驚恐的哆嗦了一下,喊道:「公子!」可是現在那裡還有我的身影。不得以下,肥叔趕緊掏出手機,飛速撥了一個號碼,幾乎用喊的說道:「媽的,老五,都是你幹的好事,風華暴走了!」電話那邊沒有人聲,只聽到『啪』的一聲,似乎是電話掉在地上的聲音。   這時候程啟飛快的追了出來,看到了肥叔,驚訝的喊道:「肥叔,公子人呢。」   肥叔頹廢的彷彿老了幾十歲一樣,哀傷的看了一眼程啟,沉聲說道:「公子消失了,你還是趕緊想辦法聯絡一下老五吧。讓他當心點,如果風華出了什麼事,當心4號監獄裡所有的人都會暴走。」想到這裡,肥叔忍不住驚恐的哆嗦了一下。因為僅僅一年,他們能把一個本來什麼都不行的小子,培養成一個高手,而他們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沒有人敢去想像。   而現在的我,說實話並沒有暴走,我只是想找一個地方,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因為這將是我最後一次哭,哭完了以後,我的心不能再受傷了,因為他將會死了。   可是肥叔那裡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現在的肥叔幾乎已經忙的快要散了架一樣,上海市已經被他們這幾個人找了一邊了。天華學校周圍,已經幾乎被他們挖地三尺,也找不到我。而何明鴻那裡,跑了一趟又一趟,甚至自己都記不清楚有幾趟了。可是偏偏又不敢告訴何明鴻有什麼事,只是去一趟問問我在不在,然後胡侃幾句,就離開了。而監獄那邊,五叔已經在監獄長辦公室呆了一天了,甚至連飯都沒有吃一頓。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頹廢的躺在椅子上。每當鬱悶的想抽一根煙的時候,但是每當想到那個頑皮的孩子的時候,又默默的把煙放下,歎息一聲,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個時刻這麼擔心過。   幾乎在所有的人都快瘋了的時候,我出現了。   當我面無表情的回到了這個暫時的居所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我散發出來的死氣,刺激的哆嗦了一下。我消失了一天,他們也就急了一天。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我盼回來的時候,卻盼出了一個死人一般的我。   在我進屋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但是我的雙眼猩紅,裡面帶著冰冷的氣息,就如同所有的生死都不放在眼裡面一樣,讓人顫抖。我冷冷的掃了一眼走過來的人群,所有的人被我掃過的那一剎那,都被僵硬的定在原地。   我陰戾的一笑,聲音透漏著無比的陰沉,開口說道:「肥叔,通知五叔,不用擔心了。還有,我不想參加軍訓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你安排一下。如果那個人不同意,你告訴我,因為他已經不用見第二天的太陽了。還有,從明天起,我會暗中保護大小姐。不要告訴她我在保護她,誰要是說了,就不用來見我了,因為他已經死了。還有,從這一刻起,不准跟我說廢話,只有有用的情報,在跟我說話,我討厭別人打擾我。通知他們,盡快的找到那個狗日的,因為我現在想殺人。」   所有的人,表情不可謂是不精彩,因為他們就算在傻,也看的出來我變了。那個愛開玩笑的陳風華已經消失了,換來的只是一同凶獸。因為陳風華的心,已經死了。雖然不甘心,雖然不承認,但是,這,是事實。   可是肥叔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很高興。因為這才是他心中的我,應該擁有的樣子。因為他要的就是夠狠,夠辣,夠強的陳風華。這樣,才能更好的活著。因為這個世界,需要的就是這種人,而不是那種懦弱的小子。於是肥叔毫不猶豫執行了我的命令,開始打電話吩咐一切事情了。   而我,默默的走回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了門,淚水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剛才凶戾的死氣,現在換上了淡淡的哀傷。我是想解決完一切後,離開這裡。可是監獄裡面一千多號人的承諾,都是有一個人抗著。因為,我答應過他們,我要帶他們走出來。這或許,才是我現在存在的目的吧。   我倔強的擦了一下眼淚,默默的沖了個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蹦的緊緊的。就如同一根上緊了的弦一樣,差一點點就要蹦碎。苦笑了一下,對著鏡子做出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後,平靜一下心情,打了一套八極拳後,躁動的心情,總算平靜了下來。胡亂的找了套衣服穿上,對著鏡子傻笑了一下。總算心情平靜了下來,可是再我看來,我的心並沒有平靜,而是死了。   默默的轉身離開的我房間,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一掃頹廢,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把淡淡的哀傷封閉在心裡的最深處。然後和藹的和每一個人打了一聲招呼,如同出現一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程啟現在很急,也很暴躁,因為他剛從林娜那裡得知,東條英二已經來到了上海,居然還明目張膽的打了個電話過來,告訴他們做好準備,今天晚上十點,要取東方婉的性命。可是偏偏我沒有出現,他和林娜沒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護住小姐。因為他們也參與了圍截東條英二的行動,雖然活下來了,可是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正當程啟鬱悶不已的時候,忽然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就聽到一聲冷哼聲,開口說道:「怎麼那麼急噪,沉穩一點,我可不想你出事情。」   程啟猛的轉過頭來,驚喜的看著我,因為他已經聽出我的聲音,只見他高興的轉過什麼來,衝著我幾乎用吼的說道:「公子,你終於來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我仍然在笑,可是偏偏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或許我離那些老狐狸還是有一段距離吧。真正的我,是笑不出來那如同真實一樣的微笑的。就如同程啟都能看的出來我是在假笑一樣,就是那麼簡單。可是我毫不在意,因為並不是我,所有的人都帶著面具活著,只是他們比我偽裝的更好罷了。   只見我又笑了一下,這一次比上次可能說更好一點而已,然後點了點頭,道:「別擔心,事情我來解決,你是說他會今天晚上十點來吧。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下面的事情你就不用問了。最好能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來東條英二現在的居住點,我不想事情在學校裡面鬧開。」   程啟還想在說什麼,結果看到我猛的又消失在了原地,難過的點了點頭,倔強的並沒有離開,繼續的受在這裡。只是眼中的肯定,比已往更加的堅定了。   我消失並不是離開,也不是我的輕功能力太高。跟馮速開齊了馬力,擁有追風的速度相比,我實在是太慢了。而我,最多也就是讓人看不見我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比起普通人來說,卻快上了很多。我消失在程啟的面前,就已經來到了女生公寓的頂端。是的,我來到這裡就立刻盤腿坐了下來,因為我不想打擾任何人,再加上這裡的確夠安靜。況且以我的神識靈感,和體內螺旋真水衍生出來的螺旋天網,就算閉上眼睛,這裡的事情一點不拉的落入了我的眼中。   螺旋天網放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堅定無比的站在下面的程啟。同時女生宿舍來回進入的人,也一絲不拉的落入了我的靈感之中。還有,我最不願意看見,卻只能老實看著的東方婉。   我的心微微一痛,維持住的螺旋天網差一點點就要消散。我強穩心神,內心之中一片血海沸騰。我冷冷的拍了自己一下,低聲對自己說道:「陳風華,你給我穩住。今天晚上有強敵出現,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東方婉已經不是你的人了,你也哭過了,累過了。這個世界傷你傷的還不夠嗎?再說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是一個孤兒,你是一個懦夫。這個世界上,你只能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現在五叔給你機會了,是你報答他的時候。你要堅強,你不能再哭了,東方婉已經不是你的了。你還哭,你這個懦夫,枉費老怪物們對你的栽培。不准哭,你不準被我哭!」   我想哭,我實在太想哭了。可是我依然強忍著在眼眶中的淚水,冰冷的注視著在屋子裡面的東方婉。現在的東方婉看似哭過,而且桌子上放的食物,動都沒有動一下。雖然在休息睡覺,可是淚水卻不停的從眼中流了出來。忽然他夢中發出一聲囈語,似乎在說『風華,不要離開我。』   我心中微微一酸,使勁的搖了搖頭,告戒自己,這個女人不再值得你愛了。或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值得一愛了。可是不管我怎麼告戒自己,卻再也忍不住,淚水悄悄的流了下來。心裡卻又想起了另一個聲音,似乎在說,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和我分手,覺的對不起我嗎?不可能,她傷我傷的已經夠狠了,我不能再去愛,也不能愛了。   我使勁的砸了自己一拳,一口鮮血從嘴裡面噴了出來。猩紅的鮮血,濺灑在了地上,使我的情緒逐漸的冷靜了下來。忽然,這個時候,我開口對自己說道:「我心已死,生無可戀。但是,我說過,我要把任何人的尊嚴都踐踏在自己的腳下。既然做不了好人,那麼,我就做壞人。做一個人見人怕的魔頭,因為,我的心,已經死了。」   說完,我再也忍不住,低著頭,低沉的冷笑了起來。半晌過後,當我再抬頭的時候,我的表情,卻異常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我知道,陳風華已經死了,現在在這裡的,是另一個陳風華。一個以後會讓無數人害怕和厭煩的陳風華,一個冷血的陳風華,一個沒有感情的陳風華。  ∼第六十一章 東條英二?∼     佛公子第三卷嘯傲校園縱花叢第六十一章東條英二?喑陀玀   我等浮躁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後。慢慢的開始做起了這兩天荒廢的功課,同時用螺旋天網和比超強的靈感,來監視著一切。現在的我,就如同一尊得道的僧侶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柔和的白光。白光怪異的凝結在我的身邊,幾乎貼著我的皮膚,沒有露散出去一點。如果現在有像達賴那樣的高僧在身邊的話,肯定會驚訝我身上為什麼會有大徹大悟的佛光。   原來我經過了佛珠和無字碑文的改造後,本身就具有的佛性。而且練的內功,可是道門正中的玄功。和東方婉傷心的愛戀,令我的心死,又一種生無可戀的感悟。這雖然不是佛門正宗,卻異常的符合佛門的大徹大悟的思想。這一陣佛光,雖然不能救我,但是卻能讓我的心情平靜了很多。   而現在的我,雖然沉入了這個玄之又玄的感覺,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根本就沒有人給我指導過,而且我也沒有太留意這些事情。我現在注意的,就是下面的東方婉的安全。因為我知道,今晚過後,我將會跟東方婉有一個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感覺到林娜走了出去。我心中納悶,林娜不是貼身保護東方婉嗎?怎麼會這個時候走了出去。仔細臨聽了一會,原來東方婉這時候正在發高燒,林娜出去而是買藥。而我看著發燒的東方婉,心中微微一痛,心道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然後冷血的不聞不問,繼續監視了起來。   過了一會,我心裡面念叨林娜這次是不是出去的時間太長的時候,林娜就已經回來了。這時候的林娜卻給我了我一種怪異的陌生感。雖然我和她總共沒有見過幾次,但是我卻感覺到現在的林娜和以前的那個林娜不同。可是我卻又看不出來究竟那裡不同,而且她經過我的螺旋天網的時候,經過我螺旋天網的窺視,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這也就是我感覺怪異,卻不過去阻攔詢問。因為東條英二是個男的,就算他再大的本事,也不會變成女人。因為,我對我的螺旋天網,還是很有信心的。   就見林娜上去後,準備喂東方婉吃藥,結果發現出去時間太久了,東方婉已經深深的睡著了。叫了幾聲叫不起來以後,林娜索性守在邊上,保護著東方婉。時間也一點點流逝,離十點中也越來越近了。我悄悄的來到一個陰影處,直接面對著東方婉的窗口,讓自己可以在第一時間衝到她的身邊之後,便冷冷的站在那裡。   就當時間跳到十點整的時候,忽然一個黑色的人影,貓著腰鑽了出來。很快的掠過了程啟的監視線,如同夜行動物一樣,順著牆壁,向東方婉的寢室掠了過去。我冷笑一聲,知道為什麼對方那麼囂張了,原來是個會家子的。這的確是普通人不能相比的。要知道,雖然這些保膘也很厲害,但是絕對不是這些修煉過的人的對手。看到這樣的情況後,我也動身掠了出去。   我嘴角掛著冷笑,心中念叨『笑話,我的輕功是不如馮速那個老變態,人家可是細心鑽研了幾十年的工夫在這輕功上面。但是對於你這個靠爬牆才上的了三樓的小鬼子,我可不會認為我比你差了。』   只見這時候的我,用比他快一倍多的速度掠了過去,伸腿在空中連彈三下,螺旋氣一引,穩穩的吸在了牆上。然後用力一頂,如同一隻夜裊一樣飛了過去。追趕的時候,我才看到這個東條英二的速度還不錯,至少這手爬牆的工夫,比我精通了許多。之間我腳在牆上點了幾下的工夫,終於在他來到了東方婉窗口的時候,趕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東條英二剛到了窗戶的時候,就立刻一用力,飛身進去,同時握住含在嘴裡的日本刀,大開大合的劈了下去。   現在的我,雖然能及時的趕到,卻沒有架開東條英二長刀的時候了。這一刻,我才為我剛才的自大而後悔。因為如果剛才我用全力的時候,足夠在東條英二趕到的時候,把他捕獲。現在這時候,我才想起步白殺和董虎對我的教導。因為他們說過,不能忽視你輕視你的敵人,因為他們可能在死的時候,都會給你留下致命的傷害。何況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敵人呢?   東條英二的刀,終於已經砍了下去,而我只能焦急的追了過來。看到情況以後,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因為我把林娜給忘了,一心一意的把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時候東條英二的算盤打的雖好,進來就是一刀斃命,然後撤退。雖然林娜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不知道有我這一個變故。而且事情真的如同他的那樣,林娜撲上來的時候,東條英二隻是輕輕的一腳,就把林娜給踹飛了,刀勢不變的劈了下去。我這時候已經趕到了,只見我不屑冷笑一下,僅僅是林娜一阻擋的工夫,我就已經來到了東方婉的面前。   雖然現在我不能如意的打掉了東條英二的長刀,但是我卻及時的在刀快要砍到東方婉身上的時候,勉強的伸過一條手臂,死死的卡住了長刀。但是鋒利的長刀,仍然深深的砍進了我的肉力,露出了裡面的骨頭。   我疼的冷抽一口氣,右手截殺一翻,卸掉了東條英二的手臂,臉色戾色一現,抬腳踹了出去,結實的一腳踹在東條英二的小肚子上面。東條英二毫不猶豫的慘呼一聲,飛了出去,結實的撞在了牆上。我忍著痛拔出了卡在左手臂上的長刀,當暗器一樣,甩了出去。長刀穿過東條英二,把他釘在了牆上。   這時候我鬆了一口氣,這個東條英二,簡直太弱了,現在他左手被我卸掉,人被我釘在牆上,人雖然還沒有死去,但是已經跟死差不多了。   我雖然心中納悶為什麼東條英二會那麼弱的時候,但是還是轉身點穴止住自己仍然流血的手臂,然後伸手把林娜扶了起來,開口說道:「這個東條,簡直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匕首閃爍著寒光,鑽了出來。我臉色大驚,趕緊後退。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林娜離我實在太近了。而且因為我扶她的關係,角度看不到,這個匕首結結實實的扎進了我的腹部,一陣撕心的裂痛,使我幾乎就要吼了出來。只見我立刻右手螺旋真水勁一吐,翻手一掌打在了林娜的胸口上。林娜立刻倒飛了出去,同時口中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而我,也因為慣性倒飛了出去,重重的載倒了地上,幾乎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砰』的一聲,我砸在了地上,同時聽見了一聲嬌呼,看來東方婉終於被驚醒了。而我卻只能搖頭苦笑,也知道了為什麼我看到林娜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可惜就算怪異,我也沒有能力動了,這一刀雖然躲的及時,偏離要害,但是傷就是傷了,加上剛才大量的流失鮮血,頭腦現在有些眩暈,我只能勉強的點穴止住流出的鮮血,乾脆往地上一躺,無喜無悲的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啊,東條英二居然是一個女人。」   林娜,不應該說是東條英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來我那一掌也讓他受傷不輕。就見她喘息了幾聲,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東條英二,其實根本就沒有東條英二這個人。只是你們太蠢了,我說東條英二,你們就信有東條英二,而且還以為是男人,這怪不得我。」   我笑著坐了起來,準確的說是跑了過來的東方婉把我扶了起來。一點都毫不忌諱我的鮮血流了她一身,染紅了她身上的睡衣。只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的說道:「你沒事吧。」   我看了一眼東方婉,倔強的別過頭去,冷笑一聲,看著這個不知道姓名,前一刻是林娜,後一刻變成了東條英二,現在究竟是誰,我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不知道,我可以問。現在只要給我一點點時間,等我的恢復一點點,就有希望殺了這個女人。   可惜我的如意算盤全都打錯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冷笑一聲:「你不要想現在攢點力氣,然後把我殺了。雖然我現在沒有力氣把你解決了,但是你忘了,我還有幫手。麻鴉,你還不動手,準備看到什麼時候。」   被我釘在牆上的人,發出了一陣陰沉的冷笑,彷彿沒有痛覺一樣,猛的一卸,從刀刃上劃了下來。鮮血瞬間激散了一地,然後就見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手中留出的鮮血。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人的表情,而是一張被損壞的猙獰無比,不帶一絲人氣的臉。如果非說他是一個人的話,到不如說是一條狗。一條沒有痛覺,被人操縱的狗。而這條狗,終於動了起來,瘋狂的向我撲了過來。   不錯,我是受傷了,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力量,『暗器高手』周瞬曾經教過我一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操縱的暗器手法。這招手法很難練,需要手指有很強的靈活性。因為這其中的巧勁,太難運用了。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這一招很難用,但是對我來說不一樣。我的身體構造本身就因為無字碑文和佛珠的改造,比普通人要優越的多。所以很難的一招,我用了一個星期就可以操縱自如,而吳坤則花了一個月。   只見我還算能活動的右手,在走之前周瞬送給我的腰帶上一扣,三個鋒利的圓環松入了我的手中。手指微曲,三個圓環不安的在手上顫抖了起來,然後如同活物一樣,劃出了三到如同月牙一樣的弧形圓線,沒入了黑暗。所有的人只能看到三道銀光,然後就間到那個麻鴉身提斷開了三截。而圓環又自覺的飛近了我的手中。   幾乎剛到我手中的那一剎那,我又抬手甩了出去。三道銀光在起,如同流水一樣向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射了過去。   本來我以為她和我一樣,失去了戰鬥力,而且我現在發完三道暗器後。雖然不需要內力提升,但是卻消耗掉身體內最後一絲力量。如果前三道銀光無跡可尋的話,那麼這三道銀光就已經能清晰的印如眼簾了。只見她冷笑一聲,拿出一把消音手槍,連續三槍,就聽見『砰砰砰』三響,三個圓環掉在了地上。   只見這個女人冷笑一聲,得意的說道:「哼,都什麼年代了,不知道有手槍這玩意嗎?居然還老土的用暗器。武功高有什麼用,你快的過子彈嗎?」   我無力的靠在東方婉身上,感受著她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度,心裡面煩躁的想道『該死的程啟,回頭我一定要扣你工資,NND,都這時候了,還不趕過來。』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根本就不害怕,卻滿臉溫柔看著我的東方婉,心中難免忍不住一蕩。此時的東方婉是我見過她以後,最女性化的時候。無懼,無畏。眼中閃爍著溫柔似水的眼光,彷彿在告訴我,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算死她都願意。我心裡一陣傷痛,眼中閃過一陣哀傷。這時候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死也要保護東方婉。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她對我那麼絕情以後,還願意保護她。也許這個答案,我自己都不知道。   拿定了注意的我,乾脆就這麼放開了。只見我徹底放鬆的靠在東方婉的身上,香氣混雜著血腥氣,鑽進了我的鼻子。這個時候,我意外的丹田內生出一絲暖流。我驚喜的發現,失去了聯絡的螺旋真水,居然這時候出現了一點。這一點夠了,足夠我殺死敵人的了,不過最好能爭取多一點,這樣把握會更多。   於是我邊用這一絲螺旋真水,來牽引更多的螺旋真水,邊扯皮道:「哎,我真他媽可憐,為了一個已經不愛我的女人,居然傻比的去送死。我要是老老實實的呆在監獄裡面,雖然十年的時間久了點,但是我卻能安穩的活了下來。」說完以後,假裝一陣虛弱。   聽完了我的話,兩個女人都呆在了那裡。一個是驚訝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而另一個是眼淚如同洪水一樣氾濫。一個是不知所謂,一個是傷心欲絕。不知有詐的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   這個女人還沒有說完,立刻被東方婉給打斷,就聽見東方婉哭著連連搖頭,眼中閃動著絕望的光芒,不停的搖頭說道:「風華,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是愛我的。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真心愛你的。你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相信我嗎?你難道都不能給我一點解釋的機會嗎?」   我心中一緊,暗道女人怎麼都一個德行,總喜歡在關鍵的時候扯皮。無奈之下,我冷眼一掃,猛的喝道:「滾,不要煩我,我不要解釋。還有,你難道覺的把我害的不夠慘嗎?我他媽的人生兩個轉折點,全都是女人。兩個女人,都把我這一生害苦了。我有什麼錯,我只是想平平靜靜的活下去。偏偏你們這些女人就不願意放過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到底有什麼錯,為什麼都非要把我逼上絕路。」說完,我猛的咳嗽了起來。   看著傷心欲絕的東方婉,我眼中閃過一絲哀傷。這一些話半真半假,但是主要是為了蒙蔽敵人的眼睛。可是喊到最後,我也不能控制住我的情緒,把話喊的狠多了。我看著東方婉,心中念了一句『對不起』後,然後苦笑一下,說道:「告訴我,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想死之前,知道是誰殺的我。」   這個女人被忽然大笑了起來,然後笑盈盈的說道:「你們支那人就是這樣,最喜歡的就是窩裡鬥了。我本來還欣賞你一點,但是你的小聰明打錯了。想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你。可惜現在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救你了。你的保膘太累了,剛才來的時候我就給他下藥了。估計現在已經睡著了,你沒有發現,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動一下嗎?不然麻鴉怎麼這麼順利的進來?不過也該是時候解決你了,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名字,記住,我叫小泉麻美子。再……」   「等等等等。」我趕緊制止她,現在我已經攢了足夠殺敵的螺旋真水了。只見我偷偷的把手掩到身後,苦笑道:「小泉麻美子是嗎?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我記的你剛才說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這是什麼時代了,不知道手槍這玩意嗎!!!!」   『砰』的一聲,在我用幾乎是喊的口氣,說完最後一句話,我閃電般的掏出一把臨來的時候,肥叔交給我的一把手槍。本來我是不打算使用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剎那,我真的用了。而且我對我的槍法很自信,因為它原自於『槍王』。而且我的槍法一點都不比我的武功差,是用來殺一個人,足夠了。比如殺——小泉麻美子。   只見小泉麻美子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頭上開了一個小洞,鮮血從上面流了出來。   我冷笑了一聲,徹底的狠起了心來,怕又有什麼意外,索性狠上心,又補了兩槍。連打了幾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手無力的放下來以後,才發現從剛才到現在,已經緊張冒出了一身冷汗。疼痛也就在了這個時候,徹底的席捲了過來,令我痛的哼了一聲,嘴裡面咳出了一口鮮血。   又是一聲驚呼,不是別人,正是被我罵傻了的東方婉。我在她懷裡面咳嗽了幾聲後,驚動了她,算是驚回來一點點神智,然後就手忙腳亂的把我扶上了床。當中我想掙扎一下,可惜全身巨痛不減,想反抗,也有心無力。   我撇了一眼把我扶上床以後,手忙腳亂的找醫藥箱的東方婉,發現淚水止不住的從她的眼裡面留了出來後,我苦笑了一下,冷聲說道:「我剛才已經說的夠清楚了,你現在還想幹什麼?」   剛找到了醫藥箱的東方婉動作頓了一下,停了幾秒中左右,提著醫藥箱慢慢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默默的打開醫藥箱,也不說話,專心的為我包紮了起來後,才開口說道:「我不清楚什麼,我有權利解釋清楚。請你不要誤會我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可以誤會我,就你,不能誤會我。」   我看著說話冰冷的東方婉,心中一陣哀痛,發現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其實現在如果東方婉好好的跟我說,我肯定會原諒她。但是她現在說話不冷不熱,透漏著一股子陌生。而且她從小就生活在上層社會,從來都是別人看她的臉色,什麼時候他看別人的臉色。再加上我剛才的話,確實說的有點惡毒。雖然她明知道我是在拖延時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仍然很傷心,很難過。大小姐脾氣一上來,臉色自然不好看。   而我,一直都是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我過夠了這樣的生活,本來還對東方婉存在著幻想。因為她剛才的表現,一點都不做作,而且是真情流露。可是這一冷下來,我也跟著冷了起來。本來我就對上層社會的人不順眼,現在她給我擺出一服小姐脾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倔脾氣再一次冒了出來。   我猛的一退,正在給我包紮的東方婉一時不察,被我冷冷的推倒。然後我猛的一用勁,把掉還卡在腹部的匕首。鮮血立刻從裡面激射了出來,疼的我冷哼一聲,冷汗之冒。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伸手連點,封出了幾處穴道後,冷聲說道:「我說過,我不需要解釋。這次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可以走了。我以後就是我,陳風華。你就是你,東方婉。我們以後都不會再煩你了。再見!」   我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忍著痛倔強的向門口走去。東方婉也倔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伸開雙手,冷冷的當在我的面前。眼中再一次含著淚水,倔強的看著我。  ∼第六十二章 我需要酒∼     我們兩個就這樣冷冷的注視著對方,現在這一刻我才發現,東方婉真的很倔強,脾氣甚至比我還倔。我按著腹部的傷口,臉上掛著冷笑,看著東方婉。這時候門『光鐺』一聲打開了,程啟和另外幾個保膘,急急忙忙的趕了進來。看到滿屋子血跡的場面,均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這時候莫名其妙來了一股子怒氣,指著東方婉開口喝道:「滾!」然後又看著程啟,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的,怎麼幹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媽的叫你當保膘,你自己被暗算了。要不是老子聰明一點,命都搭這裡了。嗯,咳,咳咳!」話沒說完,猛的咳出一灘鮮血。   這時候肥叔他們也拿著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底上被截成三節的屍體,和被打了好幾槍的小泉麻美子,皺了皺眉頭,趕緊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扶住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沒事吧。」然後扭過頭去,冷冷的掃了一眼程啟,聲音冰冷的說道:「程啟,你現在扶東方小姐去住的地方,我帶公子去看傷。」   我平靜了一下,嗓子眼裡莫名其妙的一陣苦澀,看著仍然瞪著我看的東方婉,火氣越燒越大。猛的一掙,掙脫出了扶著我的肥叔,大聲喝道:「媽的,誰都不要管我。」然後雙腳一點,在一陣驚呼聲中,從三樓的窗戶掠了出去。所有的人立刻跑到了窗戶口,看著我拼盡了最後一口螺旋真水,栽坐在地上,然後掙扎著站了起來,倔強的拼著內傷,強提最後螺旋真水,絕塵而去。這時候東方婉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已經記不清楚,今天究竟是第幾次留出了淚水了。而繃緊了的弦,終於斷開,嬌哼一聲,昏了過去。   肥叔氣惱的罵了幾句,無奈的招呼人抬起了東方婉,然後向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此刻,我的意識一陣模糊,盲目無目的的奔跑著,下意識的來到了何明鴻的徽系菜館。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裡,也許我潛意識裡面認為,只有何明鴻這個從小就再一起的兄弟,才是我最好的精神寄托吧。或許,我存在著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我要買醉。   剛才和小泉麻美子拚命磨了幾個鐘頭,現在已經快一點了。這時候,白天很熱鬧的商業街,現在已經沒有人了。店舖都該關的關了。包括何明鴻的徽系菜館,也關閉了大門。只見我無力的敲打了幾下,體內被我強提一口真氣的螺旋真水,終於開始反噬。輕哼一聲,不支的昏了過去。   這時候店門卻在我昏的那一剎那,打開了。如果我現在還是醒著的話,肯定會奇怪開門的居然是我新認的小妹,許媚兒。而且我肯定會疑惑,為什麼許媚兒會在這裡。   原來那天許媚兒看到我跟東方婉的事情後,就一直在這裡等我。因為當初我們倆糊塗,都忘了交換聯繫的方式,而且她不好意思開口問何明鴻要我的手機號碼。索性的是,何明鴻知道我已經認許媚兒當我小妹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許媚兒會一直賴在這裡不走,不過也不會去趕她。因為這地方不大,但是也不小,有的是地方給人睡覺。而許媚兒在這已經等了兩天了,終於等到我來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等來的居然是一個滿身血污的我。   這時候,何明鴻也趕了出來。因為在SH有套房子不容易,所以他一直都是住在店裡。剛才我敲門的時候,就已經把他驚醒了。等他趕下來的時候,立刻就看到了昏倒了的我。驚呼了一聲,趕緊拿出電話,就準備叫救護車。許媚兒眼明手快,趕緊喊道:「不能打,你一打大哥最少要被警察扣留好幾天。而且這幾處刀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跟人家搏鬥才產生的。你打電話,大哥十有八九會被帶走。趕緊先抬進去再說,然後我在想辦法。」   來SH這麼久,何明鴻也是被磨了出來的人了,自然看的出這傷口不簡單。普通的事情不會造成這樣的情況,只有趕緊手忙腳亂的和許媚兒把我抬了進去。而我疼的哼了一聲,醒了過來。看了一眼手忙腳亂的了兩人,苦澀的笑道:「阿鴻,不用忙了,我沒事。小妹,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許媚兒到底是女孩子,看我這麼慘,立刻難過的哭了出來,哼聲說道:「大哥,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哦對了,何大哥,你這有沒有針線。哦,還要拿瓶酒來,純度越高越好,傷口要及時處理。何大哥,你快去啊!」看著仍然傻愣愣的何明鴻,許媚兒焦急的喊了一聲。   我雖然受傷嚴重,但是意識尚算清醒,疑惑的開口問道:「小妹,你這是!」   許媚兒制止了我的說話,然後開口說道:「大哥,你現在不許說話,好好休息。放心交給小妹處理。小妹學過一兩手醫術,你的傷口經過高人的點穴止血,雖然還算及時,但是傷口經過奇型兵刃所傷。雖然止血了,但是如果不經過及時處理,穴道一解,你就會有生命危險。」說完,許媚兒接過了何明鴻拿來的東西。胡亂找了一個碗,倒滿了酒,把針線都泡在了裡面。然後拿把剪刀,細心的把我身上的衣服都剪開,然後把酒都倒在上面,火辣辣的,疼的我又輕哼一聲。然後就看見許媚兒拿出泡過消毒的針線,細心的縫了起來。   我看著專心的許媚兒,發現這個小妹其實並不是表面上那麼醜,而是很美。燈光瀰漫在他的身上,另他如同聖女一樣光輝。而且專心致志的樣子,比任何一外表美麗,卻內心醜惡的女人,要漂亮了許多。   過了一會後,許媚兒專心的幫我把傷口縫好,那過何明鴻找來的紗布,仔細的包紮了起來。臉紅紅的把我身上的沾滿了鮮血的衣服脫掉,低著頭接過了何明鴻送過來的衣服。然後給我穿上後,才小聲說道:「何大哥應該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補血,你去給大哥做點吃的,大哥失血過多,不要做些辣的,過刺激的食物。行嗎?」   何明鴻看到我無恙後,出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放心,這裡是飯店,什麼都缺,就不缺吃的!」說完,頭也不回,去給我準備吃的去了。   我掙扎著倔強的坐了起來,結果被許媚兒倔強的按著躺了下來。我看著倔強的面孔,不忍心讓她擔心,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好了好了,丫頭擔心什麼,大哥我可是結實著呢。想當初,我可是被那幾個老傢伙修理的比這慘多了,還不是好好的。要是這點傷就把我給結果了,大哥我還混個屁啊!」說完,拿起剩餘的半瓶酒,仰頭咕嘟嘟的灌了起來。   誰知道,剛灌了幾口,被小妹一把搶了過去,然後伸手一甩,把酒使勁的摔了出去,大聲衝著我喊道:「你個臭混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想死,別死在我的面前。你混蛋,鹹鴨蛋,臭雞蛋。死風華,臭風華,爛風華。」罵完,低聲抽泣了起來。   我心中微微一痛,伸手擦掉了許媚兒的淚水。許媚兒躲了幾下,沒躲過去,索性就讓我擦了起來。於是我邊擦邊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喝了。」剛說完,誰知道我肚子裡面冒出了一股暖流。原來我的螺旋真水,被酒水一刺激,暫時性的冒了出來。這一發現讓我意外了不少,而且剛才還混亂,一直讓我強忍著的真氣,被這股真氣壓了下去。我心中閃過一念頭,難道烈酒可以刺激我的真氣。於是立刻興奮的說道:「小妹,讓我在喝幾口,喝酒可以治療我的傷勢。我身體內有股真氣,被酒刺激出來了。」   誰知道許媚兒一別頭,開口說道:「你想都別想了,傷勢嚴重的時候,喝酒的確可以刺激出一點點真氣。但是你考慮過後果沒有?這種被刺激出來的真氣,後果是很嚴重的,你明白了嗎?」   我詫異的看著許媚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許媚兒居然對這些東西這麼瞭解,而且甚至可以說比我還熟悉。於是我疑惑的看著許媚兒,開口說道:「咦,小妹,你對這些東西怎麼這麼瞭解。」   許媚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小時候體弱多病。那時候來了個羽士,把我的病治好了。而且說我根骨很好,只可惜我有先天絕脈,不能修煉內功。所以只是傳了我一手醫術,還有拿了大把的武功秘籍給我看。雖然我不能修煉,但是看的多了,自然就會的多了。」   我點了點頭,同意的開口說道:「想不到小妹還有如此奇遇,中國的能人異士多了,有一兩個牛比的人物,也算是正常。而且小妹見的那個肯定是高人,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武功秘籍。」   許媚兒看到我沒有懷疑,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何明鴻端著飯菜上來了,送到了我的面前。由於我比較虛弱,全靠許媚兒一個人來餵我。喂完了以後,叮囑我多多休息,然後和何明鴻退了出去。   小妹他們離開的時候,我並沒有睡覺,而是站起來,忍著痛來到了衛生間。發現這裡東西還算齊全,有一個不大,但是盛一個人就足夠了的木桶。吃力的把木桶移了過來,接滿了水後,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看了上半身幾乎纏滿了紗布的身子,我一陣哭笑不得。說實話,我的能力阻殺小泉麻美子實在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少能以最少的傷害,換來最大的勝利。可是偏我就是受傷了,而且是很嚴重的傷。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瀟灑的完成任務。到不是我實力差的太厲害,而是我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經驗差上很多。再加上我對他們存在著輕視的心理,我這傷害受的活該,受的值。如果不是自己最後反應還算快一點的話,這小命還真得搭在敵人的手中。   我緩緩的沉入了水中,而不是像以前那樣,瀟灑的翻身,花俏的落了進去。因為我受傷了,而且是很嚴重的那一種,所以我只能慢慢的爬進去。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受這麼嚴重的傷,而不好好的休息,還要進木桶中訓練嗎?因為我的身體比普通人的恢復能力快,而且我認為,最好的金瘡藥,也沒有我的螺旋真水療傷效果好。這麼嚴重的傷,我如果安靜的躺上十天半個月,也不是不會好。但是如果我想好的快一點,就只有進桶,徹底的封閉自己的五感,才能最大化的療傷。而且受傷後運功,極有可能做出大的突破。   等我沉進木桶的時候,慢慢進入了那種無慾無求,無我無他的大圓通境界。休息了一會後,已經恢復了一點螺旋真水的真氣,又緩慢了運轉了起來。等過了一會,真氣步入了正軌以後,我開始內視起了自己的傷勢了。我這一看不要緊,好傢伙,五臟都被因為催功過度,而移位。如果不是我及時的發現,逐一矯正,不然,我這次就算好了,也得烙下病根。捅進來的那一匕首,已經傷到了肺葉,被小77'.中文首發小的切開一個口子,不過索性的是,口子並不是很大,而且現在正在緩慢的生長,修復著。手臂上的那一刀,切斷了我四根筋,甚至已經傷到了大動脈。如果不是我及時的點穴處理,我現在已經血盡人亡了。不過還好,這一切都是有驚無險,索性我就完全恢復起了螺旋真水,這樣能更加快捷的恢復賞識。然後把意識沉入其中,同時又一邊又一邊的運功入定了。   當我從入定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這三天來,肥叔知道我在這後,來看過幾次。發現我在運功療傷後,安排了何明鴻幾句,然後就離開了。因為家中還有一個大麻煩,一個不肯吃飯,每天鬧個不停的東方婉。而許媚兒,卻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因為他知道我是在運功療傷,而且效果比她想像中的好。因為在我入定的第二天,他和何明鴻就來了。而且何明鴻發現我盤坐在一個大木桶裡面的時候,就準備把我撈出來,也被許媚兒及時制止了,不然還真的會鬧出了大麻煩來。   當我從木桶裡面鑽出來的那一剎那,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充滿了靈性的大眼睛,然後才看到一張醜臉的許媚兒。眼睛是許媚兒的,醜臉也是許媚兒的。而我只是在心中微微一歎『能擁有如此美麗的眼睛的女孩,為什麼偏偏長了這麼一張臉,也許是上帝跟她開的一個玩笑吧』。當然,這些都是在心裡面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我只是衝著許媚兒露出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然後寬慰的說道:「小妹,別擔心了,我沒事了。」   誰知道許媚兒臉紅紅的老朝我胯下瞟了幾眼,並沒有回答我的話。這時候我感覺到跨下有點涼颼颼的感覺,低頭一看,我原來進來運功療傷的時候,把衣服全脫了,現在可以說是一絲不掛。繞是我定力夠強,臉皮夠厚,也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尷尬的衝著許媚兒說道:「小妹,小妹,看夠了沒,給我拿套衣服過來。」   「啊!」   失神的許媚兒被我一喚,驚了過來,臉色一紅,低著頭跑出去給我拿衣服去了。過一會跑了進來以後,不敢看我,默默的別過頭去,臉紅紅的把衣服遞到了我的手中。我看著臉紅紅的許媚兒,覺的她這個時候簡直太可愛了。不過不是指長的可愛,而是指心理可愛。忍不住,出言調戲道:「呦,我說小妹,這可不像你啊,什麼時候這麼文靜了。」   被我這麼一挑,許媚兒的活潑勁立刻被挑了出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故意往我胯下一看,發現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尷尬的勁也過去了,於是放開了心思,衝著我潑辣的喊道:「什麼這麼文靜,本小姐從來都沒有文靜過。還有,我會害怕看到你那玩意,你當很好看啊,真的,醜死了,跟你的人一樣難看。不過,你的資本,可真夠雄厚的啊!」   我老臉一紅,暗怪自己沒事惹她幹嗎,這丫頭要是不講理起來,是六親不認的。不過我仍然小聲嘟囔了一句『資本雄厚不雄厚,你又不知道。』   誰知道我這麼小的聲音,憑借我超強的靈感,我自己都聽不清楚。這丫頭耳朵卻特尖,一字不拉的全聽到耳朵裡面,。故意調戲的搭在我的肩膀,故意裝成一副色狼的摸樣說道:「呦,怎麼了,還想給我嘗嘗,到時候你可別嫌我長的醜哦?」說完,許媚兒呆了一下,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膽了。以前也是夠膽,但是卻沒有這麼直接過啊。   我尷尬的一笑,看著呆了一下的許媚兒,紅著臉,趕緊的轉移話題說道:「哎呀,小妹,你看你大哥我這可憐勁,三天沒吃東西了,你看看是不是給哥哥我整點吃的。」   許媚兒也故意掩飾自己的尷尬,猛的一拍手,喊道:「哎呀,把這事給忘了。你等著,我去下面叫何大哥給你整點吃的,一會就回來。」說完,逃跑似的離開了。   許媚兒走後,我的手臂和腹部傳過來一陣麻癢,雖然我的螺旋真水能治療好大半的傷勢,難道卻不能完全的痊癒,最少還有幾天的傷口癒合期。不過現在已經結疤,不影響我的行動了。但是人家說睹物思人,看著這兩條因為東方婉而受倒的傷疤,另我怎麼也忘不了她的容顏。的確,一個人可以說狠話,但是並不代表一個人的心裡,會忘記另一個人。   我輕輕的撫摩一下兩處仍然看著十分猙獰的傷口,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噥噥的,化不開的哀傷。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掰成了好幾瓣一樣,我清晰的知道,此刻的我,仍然忘不了東方婉。畢竟她是我第一次和人真正的愛戀,而且是全心全意的那種。(註:孫可蕊那次,只是孫可蕊單方面喜歡陳風華。主角雖然答應了,並沒有愛上她。)   這一刻,我陷入了對東方婉的思念,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甚至連許媚兒拿著吃的,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邊都不知道。   只見許媚兒喚了我幾聲後,看到我仍然是一副哀傷的表情後,把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身上,出聲問道:「哥,你是不是還在想她?」   「啊!」我輕輕的驚了一聲,並不是因為許媚兒的話驚醒了我,而是被她把手搭在我身上,把我驚醒了過來。這時候的我,以為又有敵人打了過來,正準備出手,一看是許媚兒,頓時放鬆了下來。開口說道:「妹子,你剛才說什麼?」   許媚兒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勉強的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沒什麼,看哥我把吃的都拿過來了,你流了許多血,這些都是補血的東西。你看,這裡是雞血豆腐,這是鴨77'中文首發煲,這是燉的母雞湯。全是熱的,你快趁熱吃了吧。」說完,把菜擺好,遞給了我一雙筷子。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食物,說實話,我並不是很餓。自從我練出了螺旋真水後,對食物的所需量,也越來越少了。不過我還是接過了筷子,淺嘗了幾口,開口說道:「妹,我想喝酒!」   許媚兒深深的盯著我看了一會,看著我平靜的表情,眼中的哀傷更重了。但是表情仍然不變的衝著我說道:「你病剛好,忌酒,忌辣,忌……」   「行了!行了!」我阻止了許媚兒的話,平靜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妹,你知道我現在已經基本好了,不要找借口給我。我想喝酒,我需要酒。」   許媚兒的眼中,閃過了一陣濃濃的哀傷,忽然聲音哽咽的問道:「為什麼,難道是為了她?」   我一驚,呆呆的看著許媚兒,忽然有氣無力的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許媚兒並沒有回答我,哭著站了起來,跑了出去。我伸了伸手,想把她拉了回來,可是最後我還是無力的放了下來。因為不需要,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必要解釋。她只是我認的一個乾妹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我只要疼她就行了。至於我喜歡誰,我追求誰,根本就沒有必要和她解釋。   本來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算了,誰知道許媚兒跑出去了一會後,又的跑了回來,只是懷中,多了幾瓶酒而已。  ∼第六十三章 酒後的「性」福(上)∼     許媚兒臉上仍然掛著淚痕,卻仍然倔強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又本著個臉,跑到了我的面前,把手中的酒一瓶瓶的放在了我的面前,聲音中仍然帶著一絲絲怒氣的說道:「要喝酒是嗎?好,我給你拿來了,全是最純,度數最高的酒。給你,這是北京的紅星二鍋頭,這是五糧液新品68度的原漿酒,還有伏特加,湖北70度的霸王醉,清河大曲,75度,口感香醇很辣,瀘州老窖原酒73度,還有……」   「等等等等。」我在一次阻止了小妹,看著桌子上的七八瓶高度數的酒,開口問道:「這些都是那來的?」   許媚兒倔強的看著我,開口打開那瓶五糧液,然後又打開一瓶霸王醉,把五糧液遞道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的接了過來,然後就見許媚兒一臉的倔強看著我,開口說道:「喝!」然後把霸王醉在我瓶子上撞了一下,發出了一聲脆響,仰頭就要開喝。   我立刻驚訝的伸手制止住小妹,開口問道:「等等等等,好像是我要喝酒吧,你起個什麼勁。」   許媚兒猛的一用勁,把我的手推開,然後仰頭就是灌了一口酒,立刻感覺到一股辛辣的味道從嗓子裡面流了進去,然後一股熱流,從肚子裡面竄了出來。立刻被嗆的咳嗽了起來,臉上泛起了一絲絲潮紅。但是仍然倔強的看我一眼,說道:「喝啊,你不是要喝嗎?我陪你喝!」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小妹,放下手中的酒,準備再解釋些什麼,但是卻被她又拿了起來,又塞到了我的手中。我看著一臉倔強的小妹,頓時一股子無名的火氣,噌的一下冒了出來。然後道了一句:「莫名其妙。」就對著瓶嘴,凶凶的灌了起來。   我立刻感覺到一股辛辣的氣息鑽進了我的喉嚨,我頓了一下,但是瓶嘴仍然不離開我的嘴唇,賭氣似的一口氣把酒從頭到尾,一口氣全喝光了。喝完了一後,我感覺到一股子如同火海一樣的熱流竄了上來,燒的我的胃,火辣辣的難受。但是我仍然沒有運功來趨散這團火流,因為我是自己要把自己喝醉,這樣暫時會忘記一切。   我重重的甩了甩頭,猛的把酒往桌子上一磕,震的桌子上的其它的酒瓶一陣晃動。而頭也變的昏沉沉的,剎那間,閃過一絲迷醉。而小妹看了一看我手中的空酒瓶,仰頭猛的灌了起來。雖然只喝了一半,就嗆的連連咳嗽了幾聲,但是一口氣喝掉了一半,也夠她受的了。而對於平時只喝啤酒的我來說,現在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了,而且肚子裡面火辣辣的燒了起來,一股熱氣頂了上來,醉意又重了幾分。   不過我仍然倔強的拿起另一瓶酒,悶聲悶氣的喝了起來。小妹一看,也陪著我喝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的酒量,都不是很強,但是都各懷心事,喝起酒來,比普通人還猛。半晌過後,小妹抱來的七八瓶酒,已經被我們倆人喝了三分之一了。由於小妹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這三分之一的酒中,我自己得喝了一大半。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現在就如同萬馬在上面奔騰一樣,幾乎就要這麼裂開了。而小妹比我好不到那去,只見她打了一個酒咯後,再也忍不住,向衛生間跑了過去。我苦笑了一下,感覺到眼前的東西由一個,都變成了兩個,再由兩個,又都變成了四個,重重疊疊的,彷彿天地間都要重合到了一塊一樣。感覺腦袋一陣眩暈,肚子裡面一陣翻騰,我知道,我也要吐出來了。   這一刻我也布上了許媚兒的後塵,衝了進去,衝著馬桶,猛烈的吐了起來。由於我根本就沒有吃什麼東西,而且還是空腹喝酒,胃裡面幾乎沒有什麼可吐的。但是仍然十分難受,而且喝的都是高純度的烈酒,這一吐不當緊,我連膽汁都吐了出來。而許媚兒早在我進來的時候,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重重的往床上一躺,連連搖手說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也歪歪斜斜的用手支在牆上,吐了好一會後,感覺情況比剛才好了許多,烈酒帶給了我的麻醉,這一瞬間,輕了許多。於是,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歪歪斜斜的向外面走了過去,正好聽到了小妹在不停的說這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的話。淒慘的苦笑一下,走了過去,結果腳下被什麼東西磕了一下,身子一個不穩,正準備運功站好。可是偏偏酒精重重的麻痺了我的意識。本來很輕鬆的事,我居然做不到。而我身體下面就是許媚兒,我這一趴不當緊,重重的趴在了許媚兒的身上了。   只聽許媚兒嬌吟一聲,似乎被我這重重的一壓,壓痛了。但是此刻我頭腦眩暈,雙手無力,酒精重重的麻痺了我的意識,令我也只能這麼趴著,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候,許媚兒似乎被我壓的不舒服,在我身下鼓動了一下,美好的感官,瞬間的纏到了我的身上,另我一股子邪火,從小腹下竄了起來。   雖然許媚兒長的並不漂亮,但是身材卻是一級棒。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由於現在夏季還沒有完全過去,南方的天氣很潮濕。許媚兒又很隨便,穿的並不多。上身是一個吊帶背心,下身是一個仔裙。裸露出來的衣服,瞬間跟我的肌膚碰到了一塊。我只感覺許媚兒的肌膚緊綁綁的,很有彈性。而且我重重的趴在那裡,頭壓在她不大,不小卻很誘惑人的酥胸上面,軟軟的,幾乎讓我沉淪在裡面。   可是酒精麻痺了我的感官,這些景色我並沒有太多的注意。過了一會酒醒了一點後,我重重的支著身體,撐了起來。這時候許媚兒幾乎已經睡著了,由於我壓在她的身上,屋裡開著空調並沒有感覺到冷。我這一離開,一陣陰風刮過,讓她凍的哆嗦了一下。一把抱住我,往我懷裡拱了拱,似乎很舒服,又繼續睡了起來。   有時候越想忘記的東西,越記的刻骨銘心。我的生存動力,基本上是靠東方婉帶給我的。而且那時候,和她在病房中一個月的相處,這個即孤傲,又溫柔,即冰清,又體貼的她,讓我毫不猶豫的愛上了她。酒精有時候能壓制住你對一個人的思念,但是當那壓制過去了以後,這股思念將比以前更洶湧十倍的爆發了出來。   就向現在這樣,我被許媚兒抱住後,因為支撐兩個人的重量,我又狠狠的載在了床上。看了眼懷中的許媚兒,眼神一陣模糊,東方婉俏麗的面孔,如同水鏡一樣,和許媚兒死死的重疊到了一塊。   酒是糧食釀的,它並不是穿腸毒藥。真正的穿腸毒藥,是人本身自己。我就是這樣一顆毒藥,因為我已經把熟睡中的許媚兒,當成了東方婉。壓制的感情立刻如同洪水爆發一樣,洩了出來。我立刻伸出手,把許媚兒緊緊的擁如了懷中,低聲說道:「婉兒,是你嗎?你終於還是我的,你終究還是沒有離開我,你終究愛的還是我。我也一樣,我仍然還是忘不了你。」說完,淚水輕輕的從眼中湧了出來。   許媚兒喝多了,也睡著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只是往我懷裡拱了拱,臉在我身上摩擦了一下,大大的提高了我心中的邪火。又彷彿暗示,讓我臉上一喜,低頭吻了下去。   熟睡中的許媚兒,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嬰嚀了一聲,居然熱烈的回迎了起來。酒是催法劑,有時候還能當成一種變相的春藥代替,更是英雄膽。喝醉了的我,幹出了我平時不敢幹,更加不敢想的事。而且許媚兒非但沒有阻止,而且更加熱烈的回應了起來,怎麼能不讓我欣喜,怎麼能不讓我瘋狂。何況我已經把她看成了東方婉,再加上我經過了『御女高手』雲雨的調教。雖然沒有常識過,但是理論只是那可是何其的豐厚。就如同熟悉的老馬一樣,瘋狂的拔開了許媚兒的衣服,老練的刺激著少女的每一處敏感的地帶。   許媚兒本來被我拔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正準備掙扎。可是我熟悉的一刺激,瞬間讓他沉入了這種美妙的感覺,幾乎忘記了怎樣在去反抗。再加上酒精的勁頭仍然沒有或許,眼中閃過一絲迷醉,嬌吟了一聲,慢慢的配合著回應了起來。   許媚兒的身材,皮膚,肉感,要比平常人要優秀了一倍,甚至幾倍。凹凸有質的身軀,細膩如同荔枝一樣滑嫩的皮膚,軟化充滿了彈性的肉感,可以說,上帝處了沒有給她一服美如天仙的面孔外,已經把什麼都給她了。而這些,是性慾的催化劑,更是讓我慾火高昇的化合物。現在不管是東方婉,還是許媚兒,都被我重重的拋在了腦後。我所能記住的,就是如何發洩了這些慾火。   當小陳風華,進入了的那一剎那,什麼『御女高手』,什麼雲雨,什麼調教,全都被我忘的一乾二淨了。我所知道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做這最原始的活塞運動。而許媚兒因為酒精的緣故,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度外,同時又降低了因為破瓜而產生的疼痛感。(建議大家喝多了以後在辦事,嘿嘿。)所以那一瞬間的難受,並沒有帶給他多難受的感覺,一會的工夫,和我激烈的回應了起來。   終於,在我射出了無數個後代以後,我低吼了一聲,重重的趴在了許媚兒的身上。如果我現在還有意識的話,我會看到,許媚兒潮紅未退的臉上,掛著一滴說不出幸福,還是苦澀的淚水。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六十三章 酒後的「性」福(下)∼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向往常一樣舒服的撒了下來,象徵著新的一天開始,又代表著昨天的消失。有人喜歡看日出,也有人喜歡落日。但是不管是落日還是日出,都代表著開始和結束。人就是這樣,每天都是在不停的追求,也每天都在失去。追求和失去是成正比的,因為你追求到了一分鐘,同時你也失去了這一分鐘。人總會渴望些什麼,這是目標,目標,並不是追求。   我平靜的躺在床上,穩穩的摟著懷中的許媚兒。許媚兒就如同一個小貓一樣,平靜的捲縮在我的懷中。很舒服,也身喪意。如果不看許媚兒的臉的話,那麼許媚兒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了。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均勻,甚至你添一分則多,少一分則缺。可是兩個剛一陣翻雲覆雨過後的男女來說,睡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但是再幸福的事情,早晚會有一個結束。偏偏,我和上一次一樣,又拿了個第一名,提前不合適的醒了過來。有時候我總是再想,身體太好了也不行。連續干了兩次這樣的壞事後,偏偏都是自己先醒過來。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愧疚嗎?   也許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我醒了過來,並沒有想像中的慌張,可是又比上一次更加的慌張了。說不慌張,反正是糊塗過了一會。說慌張吧,再糊塗一會,絕對比前一次更加的緊張。我顫抖的看著如同粉玉雕琢一樣的玉體,如同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的壞中,睡的是那麼的安詳。我眼中莫名其妙的閃過了一絲慌亂,腦海裡產生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我又成了強姦犯,難道我又得再進一次監獄。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的被我從腦海裡甩了出去。   一次慘痛的經歷,雖然破壞了我整個人生的計劃。但是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讓我成熟了不少,也慢慢的學會了思考。   不過這顯然還是不夠,我現在腦海裡一陣混亂。平躺在床上,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有失落,有難過,有自責,甚至還有一絲絲興奮。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為什麼會對許媚兒產生情慾這種東西。如果她是一個絕世大美女的話,我衝動一次,也不會如此的自責。但是偏偏她有一張醜臉,雖然其它的地方,要比任何人都要優秀了許多,但是一張外在的醜臉,足夠把她什麼都破壞掉了。這時候我腦子很亂,讓我忽略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男人的天性。   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男人是最原始的動物,其實到了床上以後,根本就不會再在意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只是燈一拉,被子一蒙,只要身材優秀,這時候其它的一切,完全可以忽略。何況許媚兒就是這樣的女人,除了臉,任何地方都能引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雖然我平躺在那裡,但是依然看到了許媚兒縮在我的懷中,緊緊的摟著我的腰,臉親熱的貼在我的胸膛上面。這時候,她的眼皮抖動了一下,偏偏沒有張開。我知道,其實她醒了,只是仍然假裝在睡覺。仔細的觀察了一會,正準備出聲把這個鬼丫頭叫醒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下面的皮膚,和身上肌膚有很明顯的差別。頓時我一陣疑惑,準備伸出手仔細的摸索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嗯!睡的好舒服啊!」許媚兒坐了起來,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玲瓏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絲毫沒有顧及有一個大男人就躺在那裡,一雙賊眼,正癡呆的看著她呢。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出聲說道:「丫頭……」   「啊!!!!!!!!!!!!」   話還沒有說完,被一聲高大N分貝的聲音阻撓,然後就看見一隻纖細可愛的小腳,逐漸的在自己的面前擴大,光的一下,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某男就這麼飛了出去,重重的甩在了地上。同時,臉上紅起了一塊,仔細算了一下,應該有36碼左右。   我哭笑不得的揉著臉上被踢中的部位,難得的沒有發火,邊揉邊坐了起來。可是高分貝的聲音依然不依不饒,富有強烈穿透性的嗓音傳了過來。使我不得不吼出一句:「不許叫!!!」   這時候我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看見許媚兒抱著被子,裝著一服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我。使我本來因為高音而煩躁的心情,瞬間的舒緩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露出一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道:「小妹,你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實際上我們倆昨天晚上都喝多了,所以……」   小妹往被子裡面縮了縮,裝著一副很柔弱的表情,聽到我說話以後,然後猛的豎起腦袋,惡形惡色的強答道:「所以你就把我就地正罰了是不是。喔,我終於知道當初你為什麼請我吃飯了,而且還好心收我做小妹,原來你是看上本姑娘的美貌了。想不到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不過本小姐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雖然本小姐長的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是怎麼說也是彼有姿色。既然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本小姐這次就勉強吃虧一會,做你的……」   「等等等等!」我趕緊制止了正在誇誇其談的許媚兒,頭上頂著幾根大大的黑線,眉角忍不住一陣跳動,面色尷尬的打量了一陣小妹,壓根就沒有看出她擁有什麼沉什麼魚,落什麼雁,閉什麼月,羞什麼花的容貌。而且配合著她露出來的那一對大黃牙,和臉上坑坑窪窪的皮膚,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頂著黑線和不住哆嗦的眉角,打了一個冷顫,產生了一種落入圈套的錯覺。但是不管誰碰上這事,怪的都是男方,好像ZG的法律就是這麼制訂的,不爽你找黨中央去。我沒這個勇氣,不管是許媚兒勾引我好,還是強姦她好,反正我也來過那麼一回了,大不了再來一次。於是,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氣,開口說道:「得得得,我知道我錯了,你想告我,還是要求陪多少錢,你自己說吧。」   誰知道,我這麼一說,許媚兒還來勁了,抓著我不依不饒的說道:「噢,你是不是想吃了本小姐的豆腐,然後再把本小姐一腳踹了。我告訴你,本小姐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我告你,我幹嗎要告你。雖然你人不怎麼樣,性格懦弱了點,人品差了點,不過賣相還不錯,勉勉強強小姐就讓你吃一次豆腐。好,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不過下不為例。不過,我們要……說了,不許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我腦子一陣眩暈,看著那兩顆大黃牙,一陣上下不停的吧嗒過來,吧嗒過去,不自然的把上齒也露出來了一點點。而且被許媚兒這一陣狂轟亂炸,不自覺的學了起來。結果被許媚兒發覺,立刻虎吼一聲,就見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我現在酒勁已經過去了,被許媚兒一腳封在臉上,純熟意外。現在緩過來勁了,這一個枕頭根本就那我沒辦法,順手一抄一帶,暗合八極拳的拖字精要,把枕頭抄在了手裡。誰知道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惹來了許媚兒一陣訝道:「八極拳?劉氣和你什麼關係,噢,我說你怎麼擁有一身正宗的玄門內功呢。」   我沒有理會許媚兒,看著這張雖然難看,卻無時無刻體諒我,且帶給了我歡笑的醜臉,發現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難看。或許我忽略了人最要的東西,那並不是表面,而是內在。許媚兒雖然長的醜了點,但是其它方面可是一點都不比別人差。而且性格活潑,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雖然和她相處並不久,可是對於她的體貼和溫柔,還有內心的善良,這並不是一張美麗的臉孔可以相比的。   等我重視了許媚兒的一切後,忽然我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只聽我剛才還有一絲迷茫的眼瞳,忽然閃過一絲灼熱的亮光,緊盯著許媚兒,開口說道:「小妹,嫁給我吧!」   準備嬌嗔的許媚兒,猛的一愣,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大腦直接當機。過了一會後,小妹忽然肩膀不停的抖動了起來,笑的前仰後昂的看著我,眼角掛著一滴淚水,分不清楚是喜悅,還的難過。然後喘息著說道:「哎呦,我的媽來,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疼了。陳風華,你要是認為你這樣了本小姐我,心存愧疚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不配。還有,什麼叫我嫁給你,你想像可能吧。你要是想取笑本小姐長的醜,你就直說吧,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也被人笑了快二十年了,告訴你,本小姐已經習慣了。」說完,一道哀傷的眼淚,留了出來。   我鐵青著臉,被許媚兒一陣訓斥,煩躁不已。聲音僵硬,夾帶著冷氣的說道:「是,你是長的醜。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別把我陳風華想成了你想像中的那種人。丑怎麼了,丑難道有錯嗎?丑難道怪你嗎?是,人是嚮往美麗的東西。但是我知道,美麗的東西,不光只有外表。或許你是一根可憐的小草,但是你卻茁壯的成長著,為城市的綠化,做出一份貢獻。而且,就算漂亮了又如何,就像那些罌粟花一樣,漂亮有什麼用,那可是帶毒的,有毒的,你知道嗎?」最後一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但是我發現,我吼出來以後,心情卻好上了許多。這時候,我發現我的一生,都是因為兩個漂亮的女人所帶了轉折。一個是害我入獄的周馨雅,一個是帶給我希望,又帶給我絕望的東方婉。   許媚兒被我一陣狂吼,呆在了那裡。呆了半晌後,眼中一陣淚水滾動,我輕輕的走了過去,擦掉她眼角的淚痕,把她輕輕的擁入了懷中。許媚兒再也忍不住,趴在我的懷中,大哭了起來。我也激動的摟著許媚兒,這一刻,我發現,原來,幸福真的離我如此的近。 ∼第六十四章 後悔?∼     我輕輕的擁著許媚兒,感受著她身上滑嫩的肌膚。雖然這一刻她仍然一絲不掛,但是卻不再顧忌了那麼多了。內心之中,被一陣喜悅所代替。不再像以前一樣那麼自卑,那樣的孤獨了。我幸福的把她擁著懷中,就這麼輕輕的擁著,內心充滿了甜蜜的幸福。居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許媚兒,反而覺得,擁有了她,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在我懷中喜悅的哭了一會的許媚兒,沉沉的睡了過去。昨晚的事情,對於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的她,累的不清。而且被這喜悅的事情一陣沖刷,安詳的睡著了。   我輕輕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擦去眼角的淚狠,把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看著許媚兒嘴角仍然掛著一副甜蜜的微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過了一會後,看著這丫頭睡熟了以後。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骨骼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穿上了褲子,做了兩個伸展運動後,然後運勁把纏在身上的紗布震碎,露出了兩處結疤的傷處。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然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許媚兒。長長的出了口氣。雖然東方婉在我腦海裡,仍然揮灑不去,但是並不像以前那樣嚴重了。不過,任務也結束了,我下面要做的就是怎麼把事情打理一下,等著接剩下獄中的兄弟出來後,帶著他們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了。   運勁把上面仍然殘留的針線給拔了出來,拿出一套乾淨的紗布,把傷口從新包紮了一下。拿起肥叔帶過來的襯衫,胡亂的穿在了身上。把頭髮散亂的紮了起來後,走了出去。   經過清晨和許媚兒一鬧,發現出奇的居然沒有人打擾,不過我下樓的時候,難免少不了一個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尷尬的衝著每一個人露出一個笑容,看到正在忙活著把今天進來的貨,搬到後面的冷藏室中的何明鴻。疾步走了過去,順手拎起了兩個扎啤酒桶,扭頭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早啊,阿鴻!」   何明鴻只覺的眼前一花,一個人拎起了兩個扎啤酒桶,同時又扭頭衝著自己露出一個如同佛一樣才有的溫和的笑容,心頭莫名其妙的平靜了下來。早上一絲絲的勞累,都瞬間消散的一乾二淨,才發現來人正是前幾天仍然重傷未癒的我。連忙手忙腳亂的就要接過我手中的啤酒桶,開口說道:「阿華,你身體還沒有好,怎麼能幹活。快給我,快給我。」   我伸手一擺,把兩個酒桶背在身後,讓人感覺我彷彿手中就像抓了兩個麵包一樣,絲毫沒有感覺不到任何重量。就聽到我說道:「阿鴻,你看我現在想似受傷的樣子嗎?我應該跟你說過,我現在擁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不然你看我能這麼順利的提起兩個酒桶嗎?」   何明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確,普通人是拿這兩個酒桶都不可能,而我卻想沒事的一樣,拎了起來。儘管何明鴻有些驚訝,但是仍然忍不住開口說道:「可是,阿華……」   「好了好了!」我制止住何明鴻,繼續說道:「你就別跟我爭了,我躺了那麼多天,不活動活動,身上就要生蚺F。是兄弟就別說了,讓我們像以前一樣,幫你吧。」說完,甩了甩手中的酒桶,頭也不回的像裡面走了過去。   這時候一個店員走了過來,衝著何明鴻說道:「老闆,你這個朋友力量可真大啊!」   何明鴻也感到一陣驚訝,不過仍然轉過頭去,帶著一絲疑惑,開口衝著他們說道:「好了好了,你們都老老實實的給我幹活去。趕緊把貨搬好,一會還要準備材料呢。」說完又忍不住叨咕了一句,然後開始搬運東西了。   早上的貨雖多,但是由於我的加入,很快的就被搬完了。剩下的就是他們處理料理的事了,這些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默默的找了個桌子做了下來,吃著何明鴻給我準備的料理。這時候,肥叔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老遠的就看到了我,一陣急走,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我的身邊。其實昨天肥叔就知道我的病好了,而且還趕了過來。不過沒有近來,因為那時候我正跟許媚兒拼酒呢。知道不是打擾我的時候,心中雖然不情願,但是仍然還是離開了。昨天找不到我,今天可所以早的就趕了過來。   我等肥叔來到了我的身邊,當時正吃喝著面前的米粥,看到肥叔站穩了以後,我擦了擦嘴,開口說道:「好了,肥叔,找我有什麼事?」   肥叔在我面前,似乎很甘心扮演一個管家的角色,而且對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甚至有時候,總會不敬意間留露出一個父親疼愛自己孩子的表情。這次也不例外,看到我無恙後,肥叔露出了一個放心的表情後。皺著眉頭猶豫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公子,實際上這幾天,你不在的時候,東方小姐都是住在我們那裡。她……」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時候,我冷笑了一下,然後苦澀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酸味的說道:「直說吧,我已經沒事了。我已經找回了自己的生活,以後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按照我們本來的計劃繼續行走,等著監獄裡的兄弟都出來以後,就是我們的時代了。」   肥叔臉上的訝色一閃,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從這個失戀的圈子中走了出來。實際上他不知道,如果沒有許媚兒,我或許仍然就這麼沉淪和頹廢下去。不過這仍然讓肥叔心裡塌實了下來,也小小的寬慰了一把後,徐徐說道:「這幾天,東方大小姐把自己鎖在你的屋子裡面,不願意出來見任何人,也不吃任何東西。這樣的事情,我又不敢向東方家說。雖然我們這次任務成功了,但是如果她這個時候出了任何問題的話,我怕老五會……」   「哼!」我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沉聲說道:「這個女人,竟會給我們添麻煩。如果不是照顧監獄裡面的兄弟,我……我……哎……走吧,我們去看看!!」說到最後,我發現我對東方婉仍然狠不起心來。或者說,仍然掛著一絲絲的牽掛。   不過,東方婉這算什麼?對我仍然存在著愛意,還是愧疚,或者說是不甘心。不過這一切的一切,就要馬上揭曉了。因為我認為,當我見到東方婉的那一剎那,我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帶著肥叔,一會的工夫,就回到了算是我的家吧。到了門口,我猶豫了一下。似乎肥叔看到我仍然心存顧忌,道了一聲『還是我來吧!』伸手搭在門把上,把門重重的擰開了。然後就讓過身去,意思是我先進。這一切都做的恭恭敬敬的,絲毫不讓人挑剔。而我,眺了一下眉頭,認為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絲毫不猶豫的抬腳走了進去。   在我剛進去的那一剎那,就被馮偉,吳輝,王斯,李凡,程啟給圍住,只見他們臉上都帶著喜悅的笑容,親切的叫著我『公子』。而且每一個人的表情,一點都不虛假,看來是真的對我很關心。令我心中一暖,認為為了這些兄弟,就算是拚命,也是值得的。   我親切的和每一個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又挨個的擁抱了一下,開口說道:「兄弟們,我們自由了,殺了小泉麻美子的時候,我們不再是囚犯了。不過,以後的路,仍然需要我們自己去走。成龍成蟲,就看這一拼了。」   幾個人衝著我鄭重的點了點頭,不過程啟卻猶豫了一下。我知道他現在仍然把自己當成東方家的人,對於東方婉仍然關心。我則衝著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讓他放心的笑容。讓程啟一陣感動後,我直徑的向我的屋子,現在卻住著東方婉的屋子,走了過去。   到門口的時候,我的手在門把上再一次猶豫了一下。而這個時候,整個屋子也沉悶在寂靜當中。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   我咬了咬牙,心到是福不是禍,有些事,想躲也躲不過去,還是早點結束的好。然後硬著頭皮擰開了門把,發現門被反鎖著。不過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手中暗勁一吐,把門擰開了。打開門以後,發現裡面厚厚的窗簾,被緊緊的拉上,屋子昏暗無比。但是對於我這個生活在4號牢房這個黑暗世界的我來說,根本不存在這一絲顧忌。我只有略為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門因為我鬆開了門把手,『啪嗒』一聲,合上了。開門露進的那一絲絲光線,也徹底消失了,屋子裡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之中。   我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屋子裡的情況,我能看清楚一個大概,但是我仍然不喜歡這中昏暗的感覺。伸手搭在門邊的吊燈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了開關,瞬間整個屋子,籠罩在一片光明之中。而我,也徹底的呆在了那裡。同時,心中也暗暗後悔,踏進了這個屋子,和後悔再一次見到東方婉了。   屋子很黑,當我打開燈的時候,當屋子充滿了光亮的時候,我看到了東方婉。怎麼說好呢?現在的東方婉看著很彷徨,很無住。就如同我當初剛到監獄的時候那樣,對人生充滿了恐懼。甚至長時間的黑暗忽然轉到了光明,這一瞬間的不適應,都沒有刺激到她的神識。仍然就如同木偶一樣,失去了任何人類的感情。迷茫,無助,彷徨的看著前方。   看到現在的東方婉,我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我想哭,又想甩門離去,但是更多的是,想把她擁入懷中來憐惜。當我的手伸出去一半的時候,便僵在了那裡。我不知道,我下面應該怎麼做,甚至應該怎麼樣去勸她。甚至可以說,我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捫心自問,我還愛她嗎?   我愛她,我比任何時候都愛東方婉。可是這能怎麼辦?我被女人這種動物,傷的太狠,傷的太深。我甚至不知道怎麼樣去愛,應該追求什麼樣的愛。如果我繼續下去,我會傷了她,也會傷了我自己,甚至傷了許媚兒。我在後悔,如果我昨天沒有喝酒,沒有幹出那樣的糊塗事的話,我現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東方婉擁入懷中,好好的憐惜。可是這一切都晚了,就如同上天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一樣,雖然我仍然可以被著許媚兒和東方婉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因為我知道傷害的感覺,因為我曾經受到過傷害。所以,我承受不了這種巨大的打擊。   許媚兒是一隻可憐的小鳥,在這個以貌取人的世界,不敢去愛,不敢去恨。就如同另外一個存在一樣,每天看著過往的人群和她一次次的擦肩而過。她沒有朋友,甚至不敢去尋找愛情這種奢侈品。因為她自己也知道,她如果去愛的話,等待著她的就是傷害。可是她明白的知道,愛情對她來說是一種奢侈品,但是仍然義無返顧的選擇和我在一起。我知道,她就算後果是種傷害,也願意默默的承受,只為了尋找和我在一起的那種剎那的快樂。   快樂就像流星,你看的見,卻抓不住。你可以去尋找,但是最後也可能是痛苦。   我和東方婉認識了一年多,但是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也就是監獄中的那一個多月。說實話,那一個月真的很快樂,而且東方婉毫不保留的把她的另一面展示在了我的面前。可是這種快樂,就向流星一樣,從我身邊劃過,甚至可以說,我追求了以後,等待的還是痛苦。最終,她的可愛,她的另一面,離我而去。   我感覺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彷彿一個無形的拳頭,狠狠的攥住了一樣,狠狠的積壓著,就如同搾橘子水一樣,血淋淋的是傷害,從裡面流淌了出來。   這時候,一股莫名其妙的邪火冒了出來,我凶戾的轉過身來,沒有運任何的護體罡勁,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上。『崩』的一聲,整間屋子都顫抖了一下,一道巨大的龜裂痕跡,順著我拳頭的中心,向外擴散。蹦出來的石屑,革開了我的拳面,鮮血順著拳頭,一滴滴的落了下來。雖然很痛,但是仍然比不上我的心疼。   「是,是風華嗎!」   東方婉忽然開口說道,可是雙手卻在面前不挺的摸索著,就如同盲人一樣,摸索著。   我心頭大驚,如果說東方婉一切還好好的,只是彷徨,只是無助,我還不會怎麼樣。可是這算什麼,她的眼究竟怎麼了。這一刻,我再也顧及不到我的感情了,就如同山洪爆發一樣,全都洩了出來。   我焦急的幾步跨到了東方婉的身邊,抓住了東方婉的手,依然是那樣的柔嫩無比,可是卻軟的過火了。我心頭大驚,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東方婉對我來說,整整壓制了一年的思念,這一刻全爆發出來了。此刻,只見我輕輕的握著東方婉的手焦急的問道:「婉兒,你怎麼了?」   此刻的我,就如同受傷的野獸一樣,焦急而恐懼,擔心而害怕。可是我這一切,都跟東方婉比起來,簡直差太多了。就見東方婉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整個人激動的瑟瑟發痘抖,聲音嘶啞而無力的顫抖著說道:「是風華,是風華。你終於原諒我了,你又叫我婉兒了。風華,你在那裡,我,我怎麼看不見你。風華,你在嗎?你說話啊!」   無聲無息,淚水從我的眼中滑了出來,心被狠狠的揪在了一塊。『咕嚕』一聲,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柔聲說道:「是我,我在你身邊,婉兒,你看到我了嗎?我是風華啊,我就在你身邊。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也許是我的溫柔撼動了上蒼,也許是上帝原諒我們倆的過錯,只見東方婉眼中剎那間從迷茫中換回了一絲絲光彩,輕抬眼簾,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我的身影,從模糊中逐漸的清晰了起來。當東方婉看到了我那熟悉且思念了無數次的面孔以後,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哇的一聲,趴在了我的懷中,失聲痛哭了起來。   這一聲嬰啼,剎那間破壞了我最後一道防線。另本來還尚存一絲理智的我,徹底的忘掉了一切,眼中剩下的,就只有東方婉了。而我沒有安慰過女人,也不會安慰女人。看著失聲痛苦的東方婉,我只能笨拙的說著:「乖婉兒,不哭,不哭。」   在我懷中哭了半晌的東方婉,由於這幾天心裡憔悴的思念,終於由於疲勞過度,再也承受不住,趴在我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而我依然沒有動,輕輕的摟著她,感受著她身上仍然散發著點點餘溫,知道她的感情,徹底的宣洩出來以後,才緩緩的鬆了口氣。這時候我在想,如果我在晚來幾天,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想到這裡,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再也不敢想像下面的情況了。   可是就在我幾乎要原諒她的時候,那個害的我們很慘的男人,在我腦海裡猛的閃了一下。彷彿在譏笑,彷彿在嘲笑。令我的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懷中的東方婉,唉聲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放倒在床上,然後輕輕的幫她蓋上被子。心道,不管怎麼說,先安撫了她在說。以後的事情,順其自然吧。   既然打定了注意,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認為先給東方婉找點吃的再說。她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幾天來,幾乎可以說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再這麼下去,不用別人,她自己就把自己折磨死了。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餵她吃一點東西的話,那個人可能就是我了。   輕輕的掖了掖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行去。當我的手輕輕搭在門把上的那一剎那,忽然東方婉焦急的在夢囈道:「風華,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我頓時失色,以肉眼難辯的速度掠了回去,輕輕的抓住她的手,柔聲說道:「我沒有走,婉兒,我還在,我就在你的身邊,我沒有走。」   彷彿聽到我的呼喚一樣,東方婉安靜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我才退了出去。   輕輕的關上了門,看到大家都在用焦急的表情看著我。我皺了一下眉頭,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好了,她已經睡著了。肥叔去找點吃的,她還很虛弱,不要找太複雜難以下嚥和帶刺激的食物。去阿鴻那拿點小米粥就行了。等她好一點後,在帶她吃點好的。」   肥叔表情不變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是』,就準備離開。這時候我卻叫住的肥叔,開口說道:「先等等,算了,還是我去吧。」   不是我好心,也不是我溫柔體貼。只是在何明鴻那,還有一個人在等我。我認為,此刻我有必要和她解釋一下,以許媚兒的心思,肯定會體貼和原諒我的。而且我和東方婉是不可能了,但是我也不願意看她就這麼沉淪下去,必要的時候,是需要解釋清楚,需要許媚兒配合一下。畢竟是救人的事,許媚兒肯定不會怪罪我的。   可是,面對著彷徨無助的東方婉,和溫柔體貼的許媚兒。我發現,我真的難以抉擇,任何一個,都和我有著莫大的牽連關係。這時候我向上帝許願,如果下一次我在頹廢的時候,別在找女人安慰我了,實在是冤孽欠的太多了。但是一想到男人,我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哆嗦,心道:「還是女人吧!」   這時候,我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微微的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好了,照顧好她,我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得到了大家的點頭同意後,我默默的離開了。向仍留在何明鴻那的許媚兒,走了過去。 ∼第六十五章 消失∼     來到了何明鴻這裡後,已經幾乎到了中午,這裡面也熱鬧了起來。我勉強和何明鴻打了個招呼,讓他給我做一些比較簡單的食物後,來到了昨天晚上休息的地方。和家中一樣,我手搭在門把上的時候,再一次猶豫了起來。咬了咬牙,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裡面卻傳了許媚兒的聲音。好奇心驅使下,我偷偷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起來。   「媚兒啊媚兒,你根本就不配做大哥的女朋友,愛情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奢侈品。你從小就被家裡面的人約束的還不夠嗎?哎,媚兒啊媚兒,你不是一想眼高於頂嗎?為什麼會對那個大混蛋動心。就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你的容貌嗎?可是你……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煩死了,煩死了。哎,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我聽了許媚兒說了半晌後,心中微微一痛,暗自決定,不管以後如何,絕對不能傷了許媚兒的心。因為她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會破碎。   想到這裡後,我重重的開了一下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在我開門的一剎那,許媚兒慌忙躲進被子裡面,假裝睡著了。可是眼上的睫毛不挺的抖動,偷偷瞇了一條縫,似乎想看我發現了什麼沒有。我頓時一陣啞然,又是好笑,又是無言。輕輕的走過去,順了順許媚兒的頭髮,盡量把聲音放到最溫柔的程度,開口說道:「小傻瓜,都晌午了,該起來了,你準備在床上賴多久啊!」   許媚兒的眼睛偷偷瞇了一條縫,看見我正微笑著看著她,索性也不在裝了下去。帶著那獨特的兩顆大門牙,露出一個不好看,卻鬼靈精怪的笑容,尷尬的笑道:「嘿嘿,大哥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啊,媚兒睡的好舒服啊!」   我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溺愛的說道:「好了,你起來收拾一下,我去下面給你端點吃的上來。」   許媚兒聽罷,高呼一聲萬歲後,才注意到自己再一次春光乍洩。衝著我調皮的吐了吐小舌頭,輕輕的縮了一下,尷尬的說道:「嗯,那個,大哥,你能不能稍微,也許,大概,可能,方便,出去一下嗎?」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和這丫頭在一起,她總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樂。永遠都想一顆回味無窮的開心果一樣,酥酥脆脆的,很有嚼頭,總會讓你忍不住跟她開起了玩笑。只見我雙手環抱在胸前,就是不動,樂呵呵的看著她,看看她究竟怎麼辦。只見他推著我撒嬌道:「討厭啦,大哥,你就出去一下,媚兒要穿衣服拉。你在這,媚兒不趕動啦。」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溫柔的在這小丫頭額頭上吻了一下。許媚兒立刻觸電似的呆在了那裡,只到我走了出去,才反應過來,偷偷的摸了一下額頭上被我吻過的地方。立刻高興的雙手一擺,雙腿一蹬,大聲喊道:「萬歲,大哥她吻我了哎。」然後又甜蜜的吐了吐舌頭,哼著小曲穿起了衣服。   等她穿戴完畢的時候,快樂的收拾起了屋子,當收拾到床上的時候,看著床單上仍殘留著的那一奪目的陰紅,立刻不好意思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上。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就她自己後,大大的鬆了一口起,又偷偷的吐了吐舌頭,準備收拾被單的時候,我這時候端著東西回來。   「啊!!」   許媚兒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然後猛的轉過身來,坐在床上虛掩著那一片陰紅,臉紅紅的說道:「大哥,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好笑的看著許媚兒,開口問道:「怎麼?我不可以回來嗎?」說完轉身把桌子擺了出來,把帶上來的飯都放上去,剛一轉過身來,看見許媚兒整在賣力的拉著床單。疑惑的我,立刻出聲問道:「媚兒,你在幹什麼?」   整賣力的許媚兒的動作,立刻僵在了那裡,立刻臉紅紅的把拽出來一半的被單掩在身後,裝著無所謂的表情,眼神不安的遊走著說道:「沒,沒什麼啊!」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會後,把她看的毛毛的,就聽她立刻說道:「噢,我是看被單有點髒,我想可以拿去洗洗。嘿嘿,大哥我餓了,我要吃那個,吃這個,還有那個,對對就是那個。你餵我!!」然後趁我轉身給她拿吃的時候,立刻把被單捲到了一塊,塞到了一個角落裡。當然,這一切我都偷偷的看著眼裡,沒道破而已。   我故意把動作慢了半拍,等她做賊心虛的把東西都整理好後,我乾脆直接把桌子搬到她的面前,拿了雙筷子遞了過去,開口說道:「快點吃吧,不然菜的涼了。我陪你吃過飯,一會還有事情要做!」說完,眼中再一次閃出了一層淡淡的哀傷。   心思玲瓏剔透的許媚兒怎麼會不知道我現在心裡面在想什麼,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輕輕拿起筷子,偷偷的看著我,勉強的把了幾口米。而現在我,已經陷入了怎麼跟許媚兒解釋的漩渦當中。由於滿腹心事,所以呆呆的左手拿著碗,端在了半空中,右手那著筷子,眼神再一次陷入了感情的哀傷當出。整個人默默的在那發起了呆來了。   許媚兒輕輕的把了幾口米,看到我仍然呆在那裡,輕聲喚了我幾聲。而我,這時候剛好有一絲絲的回醒,立刻呆呆的應付了幾聲。然後就溫柔的夾了一塊雞腿放入了許媚兒的碗中,開口說道:「來,媚兒,嘗嘗這啤酒雞怎麼樣!」   許媚兒應了一聲,偷偷的吃了幾口米,由於了一下,然後說道:「大哥,你有心事?」   我心中猛的一揪,試圖解釋一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別嚇想,要有心事,也是你這鬼丫頭鬧的!呵呵!!」說完,乾笑了幾聲。   許媚兒一副本小姐很生氣的表情,不甘的回了幾句後,然後忽然開口說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關係。」   我頓時呆在了那裡,筷子上夾的菜,『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此刻我的內心可為是真的是複雜無比,臉色陰晴不定的連變數變後,微微的歎了口氣。輕輕的把碗和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面,隨手掏了一根煙點上了後,透過煙霧看著默默等待著我答案的許媚兒後,緩緩的開口說道:「想不想聽聽大哥以前的故事?」   許媚兒怎麼也沒有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這麼個答案,或者可以說是反問吧。眉毛重重的皺在了一起,思索了一會後,最後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算是一個默默的回答吧。   我看了一眼許媚兒後,思索了一下,緩緩的把自己的故事道了出來。因為,我認為,現在的許媚兒有權利和義務知道我的過去。而且,我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一切都不是我所願意的。如果硬要怪,或者說生氣,也應該是我。此刻的我,眼中再也沒有凌厲的光芒,全部被所有的哀傷所代替。就如同一個感情脆弱的騙子一樣,希望能騙過許媚兒,同時又希望騙過我自己。就這樣,我緩緩的把我高中三年的故事和怎麼去旅遊,怎麼入監獄,怎麼和東方婉相識,相愛,相戀,然後又講了一些我在監獄的故事,最後講到了我怎麼來這個學校上學。所有的事,除了隱藏我在監獄中學藝的事,和達賴之間的談話外,都告訴了許媚兒。   聽完了我的故事,許媚兒徹底的呆在了那裡。那個在她面前有點邪氣妖異,同時有堅強無比的大哥,曾經又這麼一個段悲慘的故事。許媚兒一直以為,我是生長在一個大家庭中,和東方婉是有婚約的那種。同時又深深的愛著她,愛到把自己都搞的傷淋淋的。因為,我的故事,實在有些太匪夷所思了,任何人都不會想到,世間上,居然有人走這麼一道坎坷的道路,卻偏偏硬挺了下來。換來的結果,就是把自己搞的片體鱗傷,脆弱不堪。   我講完了我的故事後,看著仍然因為震驚而呆在那裡的許媚兒。沉默了一會後,開口說道:「飯菜涼了,我端回去熱一下。」說完,歎了口起,端了起來,向外面走了過去。   在我關門的那一剎那,一滴晶瑩的淚珠,從許媚兒的眼中滑過。眼角定在了我剛才坐過的地方,意識到我不在後,趕緊叫了一聲『大哥』。就準備起來找我的時候,起到了一半後,猶豫了一下,又坐了下來。眼中閃爍著不定的光芒,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一直就這麼默默的,默默的等著我回來。   我端著熱過後,仍然冒著熱氣的飯菜進來後,許媚兒立刻高興的站了起來,一件件的把東西都端了下來,然後親切的給我夾著菜,一切都像一個小妻子一樣,做著該做的事,然後笑著說道:「大哥,我建議你還是和那個婉姐姐好好的談談。你想想啊,那次的事情,你一點都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而且現在這個時候,她是最需要幫助的。我知道大哥你心最好了,肯定不忍心看一個女孩子為你香消玉損吧。那樣,媚兒肯定會鄙視你的。嘿嘿!純屬個人建議!」   我呆呆的看著許媚兒,我根本就沒有奢侈得到她的諒解。別看我現在一身名牌,過著奢侈的生活。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別人給的,而且,這些,根本什麼都不算。因為我連一點我自己的勢力都沒有,現在的我,很容易就被別人擊破。   看著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許媚兒,立刻衝著我撒嬌似的嗔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還有,不許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然後衝著我展顏一笑,說道:「大哥,你快去吧,不要在乎媚兒的感受。媚兒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大哥你一定會內疚一輩子的。快去吧,不過,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回來,媚兒要聽你回報情況。」   我提著許多食物回到了住處,看到了肥叔他們坐立不安的等在那裡,我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個抱歉的笑容後,把吃的東西都拎在了他們的面前。肥叔猶豫了一下,把吃的東西都接了過去。這時候我才開口說道:「怎麼樣,她還在睡?」   肥叔略做猶豫以後,點了點頭,說道:「公子,你看這事。」   我阻止肥叔在繼續說下去,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擔心。」   肥叔鬆了口氣,點了點頭,招呼一下那幾個仍然擔心不已的人,把食物打開,頓時香氣從裡面瀰漫了出來,就見肥叔招呼了一聲,首先開吃了。實際上這幾天,這幾個人都沒有吃好。一是擔心受傷的我,另外一個就是擔心彷徨的東方婉。現在看肥叔帶了下頭,忍不住,都一個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保溫桶裡面的肉粥,皺了皺眉頭,和肥叔他們打了聲招呼,想屋子裡面走了過去。   我走的時候,並沒有關燈,而是把它調的昏上了許多。柔和的燈光,粗略的照邊了整個屋子的情況。我看了一眼,雖說在熟睡,仍然緊皺眉頭,說不出彷徨的東方婉。微微的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把粥放在床頭,輕輕的順了順她的頭髮,輕輕的握著她的手,準備把手掖進被子裡面。誰知道她卻緊緊的握住,再也不願意鬆開。我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逐漸柔和下來的面孔,一時間癡了。   說實話,讓我忘了東方婉,我自問我做不到。因為我在監獄中奮鬥的這一年來,是因為對東方婉的思念,才堅持了下來。說實話,如果沒有東方婉,就沒有現在的陳風華。東方婉對我來說,不只是愛情的體現,更多的是一種精神的寄托。那天離開的時候,我差一點就要崩潰了。如果不是在4號監獄那些老怪物們的地獄式的訓練,使我的精神和思想成熟了許多,或許,我就已經崩潰了。而且,在我崩潰的時候,許媚兒走了進來。她是一個開心果,總是不計較後果的使我開心,甚至陪著我傷心。我也曾考慮過,我是否愛她。可是看到現在的東方婉,和她剛才的表現後,我清晰的知道,就算她長的比現在還要醜上一百倍,我也離不開她了。   周馨雅對我來說,是噩夢的開始。東方婉對我來說,是希望的源頭。那麼許媚兒對我來說,就是降臨的天使了。   我不想從她們中尋找什麼,比如說周馨雅,我對她只有愧疚和憎恨。對於現在的東方婉,我是說不出愛戀,也道不出厭惡。而許媚兒,我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想跟她在一起。說容貌吧,跟前兩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天鵝和醜小鴨的區別。可是我偏偏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因為和她在一起,我的笑容,也比平時多上了許多。   「恩……」   一聲嚶嚀,東方婉皺了皺眉頭,醒了過來。   這時候,我也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立刻就看到了看見我的東方婉,先是一陣欣喜,然後變成了哀傷,接著有是無助,最後又變成了彷徨。我心中一痛,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我這一呆,居然呆了有三個多鐘頭。而保溫桶裡面的粥,現在只能算是溫熱,最多,比涼好那麼一點點。於是我勉強露出一個不怎麼樣的笑容,尷尬無比的說道:「你先別動,我去把粥給你熱一下。」說完就要起身,可是很快的發現,我們兩個人的手,很自然的攥到了一塊,自然到兩個人都忽略掉這已經不應該存在我們倆之件的親密動作。   我們兩像觸電一樣,趕緊的把手縮了回來。我把手背到了身後,東方婉則用另一隻手抓著這著被我握過的手,輕輕的放在胸前。似乎在回味著上面傳來的淡淡的溫度。   我尷尬一笑,準備去給他熱粥,可是這時候東方婉卻固執的開口說道:「你還不準備聽我解釋嗎?」我的身體僵在了那裡,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做賊心虛的把頭別到了一邊,可是東方婉完全忽略了我的感受,固執的說道:「他叫獨孤敗,是獨孤家的長子。四大世家,一向有這親密的來往。我跟獨孤鳳從小就是好姐妹,而獨孤敗我一直把他當做大哥來看待。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我卻不喜歡他。那一天,我只是尷尬和害羞的把手縮了回來,而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可是你,你卻固執的不肯定聽我解釋。為什麼,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樣的不值一題嗎?就是那樣的廉價嗎?」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吐了出來。渾身上下自責愧疚的顫抖了起來,半晌過後,才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我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了。」   震驚,無比巨大的震驚,就如同洪水猛獸一樣席捲而來。東方婉剎那間覺的一陣天昏地暗,彷彿又回到了世界初開的混沌之中。朦朦朧朧的,彷彿所有能追求的東西,都離她而去。僅剩下的,就是那天崩地裂的哀傷。彷彿世界末日一樣,她所期待的一切,全都如同脆弱不堪的玻璃一樣,破碎開來。   東方婉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狠狠的刮了幾下,仍然不肯接受這個不可能出現的事實,不停的搖著頭,口中嘟囔著『我不信』,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順著臉頰再一次的流了出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穩定著逐漸失控的情緒和微微顫抖的身軀。緩緩的把頭抬了起來,眼中透漏著無盡的哀傷,聲音僵硬且麻木,充滿了自責的口吻,把這幾天來,自己所經歷的事和物,緩緩的想東方婉全盤托出。   隨著每一個字符的跳動,東方婉就感覺到世界越來越黑暗,心也越來越脆弱不堪。這一切都怪誰,怪我,還是怪她。怪我不肯相信她,還是怪她不肯毫無保留的愛我。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這是上天開的最大的一個玩笑。東方婉知道錯了,我也知道錯了。東方婉錯的太在乎別人的眼光,不敢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愛,呈獻給我。我錯了,錯的不該不相信自己的愛人。可是,這一切知道錯了又有什麼用,因為,這一切,全都晚了。   我輕輕的擺了擺手,下面我們倆盡量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在最平靜,最安靜的時候。而我,緩緩的把粥撐了出來,放在微波爐中熱了一下。然後撐了一小碗,溫柔的餵著東方婉吃東西。東方婉也很柔順,很安靜,吃著我每一勺都吹的很溫,又動作輕柔的送到他面前的粥。我們都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彼此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次如此的想對方訴說愛意的時候了。因為,當我離開這屋子的那一剎那,我們彼此就只能把對方埋在心裡的最深處。   動作很輕,也很柔,輕輕的把粥喂完了以後,就如同情人一樣,輕輕的,柔柔的把東方婉扶躺在床上。毫無保留的展現一個燦爛的笑容,柔聲說道:「婉兒,我走了!」   東方婉盡量讓自己現在不要哭出來,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我再一次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關上門的那一剎那,眼淚,終於從東方婉的眼眶中,流了出來。而我,只是和肥叔他們匆匆打了一個招呼,盡量使自己平靜一點,飛奔似的離開了。   離開了我的住處以後,我立刻如同發瘋的野獸一樣,快速的在城市裡奔跑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我的身法帶來的驚世胲俗的效果,我只有盡情的發洩,不停的發洩。直到用光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我才回到了徽系菜館。   今天是週末,這裡的生意很好,很多人,我站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後。從新收拾了一下心情,使自己盡量的平靜一點,然後露出自己那一成不變的微笑,淡淡的,就如同解脫的活佛一樣。無牽無掛,心境也淡淡的從我的身上飄散出來。我站在徽系菜館門口,就如同一尊安詳的佛雕一樣,看這周圍來往的人群,是那樣的諷刺,那樣的不可牽掛。周圍的每一個人,有歡笑的,有哭泣的,有歡笑的,有難過的,有竊竊私語的,有大聲吆喝的,但是,每一個人,都很好的把自己隱藏在一張看不見的面具之下。我又何嘗不是,淡淡的感悟,把所有的東西,都看在眼裡。   超脫,一種超脫的感覺從我的內心升起。我一掃心中的頹廢,想到馬上就要見到許媚兒這個開心果後,我想我以後的人生,並不孤獨。於是我帶著淡淡的微笑,走了進去。和何明鴻親熱的擁抱一下,打了一個招呼,迫不及待的向樓上跑去。跑到我和許媚兒私守了幾天的地方,我站在門口,輕聲溫柔的說道:「小丫頭,我回來了!」   裡面沒有人應答,準確的說,還很安靜。憑我過人的靈識,自然能分辨出裡面是否有人。因為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音。剎那間,我驚慌失措的猛的打開房門,看到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和靜躺在床上的一張紙條。  ∼第六十六章 婉兒的轉變∼     『大哥,當你看到這張留言條的時候,媚兒已經走了。媚兒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走下去。媚兒自己都不知道,媚兒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是媚兒可以肯定的是,媚兒已經喜歡上你了。大哥,你不要難過,媚兒只是暫時性的離開,但是媚兒可以保證,很快就會回到大哥的身邊,請大哥等一下,媚兒認為我們現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等那一天來的時候,一個全新的媚兒,會出現在大哥的身邊。還有,婉兒姐姐確實是一個好女孩,媚兒根本就不建議大哥在我不在的時候和婉兒姐姐在一起。因為媚兒可以看的出來,婉兒姐姐對大哥的愛,一點都不比媚兒少。算了,這是大哥的事情,大哥自己看著辦吧。媚兒只是離開一段時間而已。好了,就這麼說了,大哥,再見。』   留言條從我的手中滑了出去,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麼,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每當我會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上帝總會捉弄我般,讓他離我而去。我頹廢的順著牆,滑坐在地上,滿臉都是自嘲的苦笑。這一刻,我發現,愛情這東西,對我來說,真是毫無用處的奢侈品。算了,既然上帝都認為我不應該擁有愛,我何必去苦苦追求呢。既然如此,我就斷情棄愛,再也不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在別人的面前了。   這邊,正當我苦惱不已的時候,東方婉幾天來,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屋子。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是已經勉強可以下床走動了。於是,東方婉略做收拾,把自己的感情,埋葬在心靈的最深處。雖然現在看著尚有些病容,但是比以前更冷,更無法讓人靠近的氣勢,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身上。只見東方晚潦草的收拾了一下,開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的時候,程啟正在接電話,電話是五叔打過來的。屋子很靜,透漏著沉悶的氣息,所有的人都緩緩的呼吸著渾濁夾雜著嗆鼻的煙起。令東方婉,小小的意外了一把。這時候,程啟已經掛斷了電話,轉過身來,看到東方婉的身影,整虛弱的扶著門框,站在門口,呆了一下後,程啟驚喜的說道:「大小姐,你出來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在注意到,東方婉的出現。只是意外了一下,均是對東方婉略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而已。   東方婉略掃了一邊眾人,渾身上下展露著高貴讓人不可侵犯的冰冷氣息。只是她自己心裡面清楚,她現在仍然沉浸在莫大的哀痛當中。但是,她仍然倔強的不願意把自己的另一面展現給別人看。如果有人可以看到的話,那個人只有我。只見東方婉略做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們走吧。」   程啟猶豫了一下,尷尬的看了一眼肥叔。肥叔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對不起,東方婉小姐,你現在仍然處在保護當中。只是打敗了一次敵人而已,這一次,對方又排來了更強的此刻。四大家族中,都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刺殺。現在四大家族中所有的人,都被嚴密的保護了起來。這一次對方出動的刺客,空前的強大了許多。看來,這次小日本是準備一口吃下四大家族,準備把生意開闢到這裡了。」   東方婉眉頭皺了一下,她自己清楚,東方家她是唯一的接班人,跟別的家族不一樣。別的家族都有好幾個孩子,而她卻只有自己。雖然她是一個女孩子,但是這麼多年來,她認為她做的一點都不比男人差。只見她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肥龍,下面是我們東方家自己的事情了,你們上一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再保護下去了。至於找什麼人保護,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吧。」   「哼!!!」肥叔還沒有說話,這時候我居然開門走了進來。是的,就是我,我已經徹底的把自己的心冰封了起來。最近幾天的情況,我認為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去乞求別人來憐惜了。我認為,真正的人生,是需要我自己伸出手,自己來把握住。所以這時候出現的我,比任何時候多冷,比任何時候都無情,甚至比任何時候都霸道。只見我冷哼一聲後,掃了一眼所有的人,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說道:「程啟和五叔通過電話了嗎?」   程啟尷尬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就見我冷著個臉,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說道:「既然五叔已經托付我們保護你,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還有,我告訴你,現在沒有肥龍,只有肥叔,我希望你對肥叔尊敬點,我不想看到你對我的人,呼之過來,揮之過去。」   東方婉內心一痛,何嘗沒有發現我的變化,不只是她,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我的變化。包括肥叔,即傷心,又高興。傷心和高興混雜到了一塊,看著這個陌生卻又熟悉無比的公子。東方婉內心痛了一會後,整理了一下心情,知道這份感情再也不會回來了以後,皺眉說道:「好像是我決定聘請什麼人保護我吧,如果我決定不聘請你保護我,你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我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向門口走去,因為我怕再看她一眼,再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會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使我辛苦建立起來的冰封,被徹底的打散。我走到了門口,手搭在了門把上面,動作在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道:「如果五叔打電話告訴我,要我不保護你,那麼我就立刻不過問你的事情。只要五叔一天不告訴我,我就有權保護你。何況這是一筆不小的酬金,我不希望從我的面前溜走。還有,在我保護的時候,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不希望你對我的手下不尊重。好了,廢話就說到這裡,我出去看一下有沒有可疑的人。不經過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准踏出這個屋子。」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東方婉張了張嘴,感覺到自己差一點又要流出委屈的淚水,最後強忍了下來。倔強的把頭撇向了一邊,緊咬著下唇,直到我離開,都沒有再看一眼我的背景。   肥叔搖頭苦笑了幾聲,他以前何嘗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可是這樣的下場,他清楚的知道究竟會是怎麼回事。面對至愛,面對著自己的妻兒,最後還得落下個終身監禁這一下場(肥叔的故事,以後會做介紹,先在這裡賣個關子)。所以,現在這樣的我,是肥叔最不願意看到的,猶豫了半晌過後,肥叔忽然開口說道:「東方小姐,能跟我單獨談談嗎?」   正準備轉身回到剛才那個昏暗,可以讓自己發洩,可以讓自己痛哭的小屋子的東方婉,忽然聽到肥叔的話語,略做猶豫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吧,然後就走了進去。而肥叔,看了一眼周圍所有的人,吩咐了一下,跟了進去。   剛一踏進去,就看到背對著肥叔的東方婉,肥叔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請東方小姐做我們公子的女朋友!」   東方婉以為肥叔最多跟她商量一下保護的措施,誰知道肥叔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開門見山的說,讓東方婉做我的女朋友。東方婉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閃過了一絲喜悅,更閃過了一絲激動,可是最後又變回了毫無感情的冰冷。最後忍不住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風華會為了你,而得罪我了。確實,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在為他考慮。可是肥叔,在這件事之前,我一直認為,將來我一定會跟風華在一起,可是現在,全都完了。」   肥叔其實是想打探一下,看看東方婉心中究竟有沒有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肥叔得意的笑了起來。心道『公子,壞事都讓我來幹吧,你只要做的就是幸福的活著就行了』。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應該比你更多瞭解一點公子的事情吧。雖然我只是個奴才,但是我可以肯定,公子還是很在乎你的。可惜的是,你們兩個人都是太傲的那一種了,誰都不願意向誰低頭。現在,我只問你一句話,為了公子,你是不是可以犧牲自己?」   東方婉一愣,立刻知道肥叔在說些什麼。的確,自己真的是太傲了,從小到大都是別人順著她的意思,甚至她一直都在認為,自己的確是愛著陳風華,但是卻愛的很自私,而不是那樣的包容。這時候,肥叔一語驚醒夢中人,心思細膩的東方婉,立刻知道肥叔是想說些什麼了。想像可以再次得到我,忍不住一陣心動的問道:「肥叔,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肥叔得到自己的想要的東西後,開口說道:「東方小姐,公子曾經受到過的傷害,你不是沒見到過。所以他是一個倔脾氣,潛意識裡面認為,女人都會背叛他,因為他被女人傷的太狠了。雖然那一次,你是小女兒的嬌羞,可是在受到過傷害的公子面前,錯認為了是一種背叛。再加上沒有及時的解釋,所以事情一錯再錯,就這麼拖了下來。甚至,你的高傲,不允許向他道歉,不允許向他低頭。這幾次她來,你一直以為他是來向你道歉的,雖然你抓住機會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可是你沒有抓住機會把他拉了回來。公子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你和他相處了一個月,你應該知道,你越硬,他就越倔強。如果你能為他犧牲,犧牲掉你以前的高傲,公子絕對會再一次的回到你的手中。」   聽完了肥叔的話,東方婉沉默在了那裡,一時間,連肥叔什麼時候離開了,都不知道。現在她的心裡,被肥叔那一句『公子絕對會再一次的回到你的手中』,而深深的觸動著。   肥叔出來的時候,程啟他們都十分疑惑肥叔究竟在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但是肥叔卻老是奸詐的笑了笑,吩咐一下大家按原計劃行動後,就不再說些什麼了。只是偷偷的扭頭看了一眼房門,心道一句,東方大小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然後就笑呵呵的,一反這幾天的愁眉苦臉,去張羅吃的去了。   的確,東方婉沒有讓肥叔失望。肥叔剛出去不久,東方婉就走了出來。雖然仍然是一副很冰冷,讓人不可侵犯的高貴,但是眼角處,已經不再是那樣的哀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諒解,和一種解脫。就見東方婉衝著他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程啟,你去下面超市裡面,買點菜,這是菜單,你按照上面的菜單買菜。」   程啟驚訝的呆了一下,疑惑的問道:「大小姐,我們都是從徽系菜館,長期定菜,根本就不用買菜,你這事。」   東方婉面色一冷,會心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程啟,我發現你的話越來越多了。問那麼多幹什麼,又不是買給你吃的,叫你買就去買,管那麼多幹什麼?」說完,臉紅著逃跑似的把門關上,留下的就是一張需要買什麼菜的菜單,和四個捧腹大笑,毫無顧忌的賤男。   程啟苦澀的搖了搖頭,開門離去,準備去買菜了。   這時候,我在天台上看了看天上的白雲,眼中閃過一絲哀傷。苦澀的搖了搖頭,心道,自己找的借口真是太爛了,那有白天就來偷襲的,人家都是晚上才來暗殺的,我傻傻的跑出來幹什麼,不回去好好修煉一下,盡量把精神提到了最高處。可是我不敢回去,因為我知道,我不回去的原因,是怕面對東方婉。苦澀的笑了一下,躲在樓頂,盤膝打坐了起來。   這一打坐,一直做到了天黑,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快到8點了,心道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硬著頭皮向住處趕了回去。   一進門的時候,一股子不同的菜香飄了過來。我吸了吸鼻子,哭笑不得的說道:「哎,我說,都幹什麼呢,不是在徽系菜館訂飯了嗎?怎麼還……」   我話沒有說完,就愣在了那裡,因為我看見,除了肥叔毫無所謂的吃這面前的食物,看著電視,剩下那五個人,時不時的向廚房瞟了過去,再看看面前的食物,如同乖寶寶一樣,拘束的坐在那裡。我正疑惑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我熟悉,卻又不敢面對的聲音。   「風華,你回來了。」   聲音很熟悉,就如同以前在監獄中病房裡,幾乎每天都聽到的一樣。只是那時候的話是『風華,我來了。』而現在,變成了『風華,你回來了。』兩個不同的語句,卻表達著同一個意思。我僵硬的轉過身去,看到了圍著圍裙,手中端著一盆魚湯,走了出來的東方婉。忽然這一刻我發現,這就如同我心種呼喊了無數次的場面一樣,一個舒適的家庭,一個等待著我回家的妻子。   我呆在了那裡,不能言語,可是這些我期盼的東西,現在離我那麼近,近到觸手可得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卻越來越遠了,遠的幾乎連望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傻傻的被東方婉拉到了餐廳,而不是客廳的茶几。只見不大的桌子上面,擺放著幾碟精緻的小菜。沒有魚翅鮑魚熊掌什麼的那種豪華夜宴,有的只是家常小菜。最普通不過,最簡單不過的家常小菜。一盤紅燒肉,一盤香菇肉菜,一盤燒豆腐,一盤肉沫茄子,還有剛剛放上去的魚湯。每一樣,都散發著一陣陣誘人的香氣。很簡單,很普通的菜,在我的眼裡,卻比滿漢全席,更加的吸引我。   我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菜,卻溫柔的被東方婉按坐在椅子上面,只見她盛了一碗米飯,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就如同小妻子一樣,趴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輕聲軟語的說道:「嘗嘗,我燒的菜怎麼樣?」   儘管我已經把我的心,我的感情,用堅冰封印了起來,但是仍然震驚無比的問道:「東方小姐,你這是……」   東方婉一點都不在意的坐到了我的對面,拿了一個碗,卻沒有盛米,夾了一塊紅燒肉,開口說道:「先吃飯,我們邊吃邊說,來,嘗嘗我少的紅燒肉。哎,好久沒下廚了,手法都僵硬了許多,差一點就燒糊了。」說完,用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看著我。   我不知道是什麼促使著我,拿起面前的碗,輕輕的夾起放在白米飯上面的紅燒肉,送到了嘴中。輕輕的嚼了一下,肉煮的很爛,卻很有彈性。滑不膩口,香味十足。心裡面小小的讚了一句,索性開吃了起來。而看著我大口吃飯的東方婉,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並不一定要親口讚揚,這時候,用實際行動,比任何讚揚,都讓東方婉更加的開心。   心中滿足的東方婉,開口吃了幾口菜後,傻傻的看著我,卻不停的給我夾菜。我索性放開了膀子,好好的吃上一頓。這幾天愁的我,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嘗著這些可口的家常小菜,今天的飯量,出奇的比前幾天,好上了很多。   吃了一會後,東方婉看我已經吃個七七八八了,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怎麼樣?」   我喝了一口湯,點了點頭,讚揚道:「嗯,燒的不錯。」   笑容立刻爬滿在了東方婉的臉上,只見她邊給我盛湯,邊說道:「嗯,下午的事情,我考慮清楚了,我準備好好的配合你們,保護我。」   我接過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樣最好不過了。」   這時候,東方婉溫柔的看著我喝了一口湯後,皎潔的看著我,忽然開口問道:「嗯,那你準備怎麼保護我,我要求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我沒有注意到東方婉那個『貼』字,用的是重音,而是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好,我會盡量隱藏在暗處,不打擾你的生活,而且很好的保護你。」   東方婉笑著看著我,忽然問道:「幹嗎要隱藏在暗處,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光明正大的保護我,難道不好嗎?」   我呆了一下,開口問道:「好是好,可是這樣會影響你的生活的,而且有時候有些事情,我不方便……」   東方婉搖了搖手,開口說道:「什麼不方便,為了自己的小命,犧牲一下又什麼不好。而且有你在身邊,我認為在最安全的。雖然你在暗處可以保護我,但是看不到你,我認為這根本就是不安全。只有看到你在我身邊,我才能放心下來。」我還準備再解釋些什麼的時候,東方婉連連搖手說道:「在這之前,你們是不是計劃好了一套保護我的方案?」   我呆了一下,猶豫了半晌過後,咬牙說道:「是的,由我來扮演你的男朋友,貼身保護你。」說完,我又想到當初肥叔跟我說這個建議的時候,我還自信滿滿的說道不是扮演,而是本來就是,可是現在,才幾天的工夫,就已經物是人非了。   我是在猶豫,說話的時候底氣也不足,聲音小了許多。可是東方婉卻聽的清清楚楚,甚至可以說是一字不拉,臉上露出一個柔和無比的笑容後,坐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挽著我的胳膊,她那對豪乳,軟軟的壓在了我的手臂上面。令我們兩人,都是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就聽見東方婉開口說道:「那好,就按照這個計劃吧。我認為這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即有了正當的借口,也有了保護的安全。嗯,很好,那以後我上學,放學,吃飯,買東西,你都要在人家旁邊了。如果你實在太忙,不行的話,那麼我就跟在你的身邊。因為,這對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什麼?」   我立刻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失聲驚叫了出來。   東方婉立刻煞有其是,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有什麼不對的嗎?再說了,我現在是你女朋友啊,我在你身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在了,大家才奇怪呢。而且,你負責保護我。我這個被保護人,這麼的配合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看著鄭重其事,略帶一絲皎潔,略帶一絲頑皮的東方婉,忽然發現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怎麼差別變的那麼大了。心虛的看了一眼她後,開口問道:「可是,東方小姐……」   「停,停,停!」東方婉伸手制止住我,開口說道:「現在不能叫我東方小姐,你應該叫我婉兒,明白了嗎?」   我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婉兒,我……」   東方婉根本就不在跟我解釋的機會,而是拉著我就往外走道:「嗯,我已經打電話經過五叔的同意了,五叔說就這麼辦,不信你就問五叔。哈,就這麼決定了。」   這一刻,我徹底的蒙了。  ∼第六十七章 第一天上學∼     最近一段時間,東方婉可算是卯足了勁,向一塊牛皮糖一樣,粘在了我的身邊。而我本著保護至上的宗旨,還算配合著她演下去,可是結果我發現我算是錯的徹徹底底的了。就打個比方來說,我現在大一,由於還有一個星期左右軍訓才會結束,而東方婉也開課了。雖然在保護,這課總得上吧。而且上次在女生寢室的那次襲擊事件過後,和四大家族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間給校方施加壓力,搞好保護措施。一時間,學校反而變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個能在中國當第一貴族學院,並不是普通的貴族學校那麼簡單。而且這個學校裡面,著實的有幾個硬點子。而且可以說,和4號牢房的那幾個老怪物,都能鬥個平分秋色。   可是,現在對我來說,不是保護的苦惱,而是一種甜蜜的苦惱。   今天也不例外,我仍然擔當著護送東方婉去上學的責任,走在路上,兩個人都默默的沒有去說話,而是很有默契的向前走著。輕輕的,東方婉握住了我的手,我轉過頭疑惑的忘了過去,只見東方婉對我微微小了一下,得寸進尺的挽起了我的手臂。我哭笑不得的陪著東方婉,漫步在去教室的學院小道上。   一如既往的把她送到了教室的門口,衝著她笑了笑,點了點頭。東方婉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你也開始上課了。」   我苦笑了一下,略微點了點頭,回道:「沒事,別忘了,我可是考上名牌大學的學生。對於學習,我還是彼有一番心得的。上課,對於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問題。」   東方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放學來接我,就像,就像往常一樣。」   我平和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開玩笑的說道:「好了,你那些同學來了,我可不想被纏著問長問短的,我先走了。」   東方婉又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下課,下課的時候我可以不可以去找你。」說完,一向高貴的她,難得的露出一個小女兒的嬌羞。   這時候,我也猶豫了一下,很快的就釋然道:「嗯,無所謂,反正現在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想來找,就來吧。」   的確,這半個月來,由於東方婉都是我來接送,再加上東方婉有意告訴所有的人,我是她的男朋友。一時間,學校傳的是沸沸揚揚的。要知道,校花排名第三的人物,可是全校大部分男生的夢中情人。哦,忘了說了,由於新的一學期開始,校花的排行榜大換面貌。一代新人換久人,校花的第一排行榜,『出水芙蓉』白清心,現在變成了『百變魔女』端木秀蕊。相傳這個女孩除了長的漂亮外,性格也極其複雜。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變換不同的性格,時而可愛,時而嬌嗔,有時候像一個暴力的小魔女,有時候,像一個溫柔的小天使。所以,一來就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把排行在第一的白清心給擠到了第二名,東方婉也變成了第三名了。原來的第三大美女『巾幗紅顏』周伊兒,不是下降了一位,而是下降了兩位,變成了第五名,第四名是一個叫做,『脂凝如玉』孫如玉。這個女孩聽說除了長的好看外,皮膚更是如同凝脂的白玉一樣,散發著朦朧的清光,深深的吸引著眾人的目光。不過,比起東方婉的冰山冷俊,還有白清心的清秀脫俗,和端木秀蕊的變化多端。他最多只能算的上還算有點個性罷了,所以只能屈尊第四位。因為前三位,除了美麗的面孔外,都有著出眾的氣質。但是,除了上榜的這兩個新人外,還有另外一個,是現在排行第八的『沙灘美人』王雨情。這個女孩是美籍華人,家裡面在夏威夷有件很豪華的旅遊賓館。所以從小是在沙灘上長大的,除了性格開放外,又一身健康的小麥色皮膚。衣裝不同於中國人的傳統,暴露了許多,再加上玲瓏的身體,看著讓人大流鼻血。   所以,現在的排行榜是第一大美女『百變魔女』端木秀蕊,第二大美女『出水芙蓉』白清心,第三大美女『冰山美女』東方婉,第四大美女『凝脂如玉』孫如玉,第五大美女『巾幗紅顏』周伊兒,第六大美女『清秀伊人』司徒靜,第七大美女『火焰美人』獨孤鳳,第八大美女『沙灘美人』王雨情,第九大美女『毒娘子』孫惠,第十大美女『高傲貴族』慕容汾。   說完了美女的劃分,現在該說男人了。本人榮登新人榜榜首,再加上由於這幾天接送東方婉上學接觸了不少人,氣質被『御女高手』雲雨培養的溫文而雅,立刻被推上了排名第五的公子,只是名號有所不同,叫『銀髮公子』。對於這個稱呼,我感覺沒有我的『佛公子』好聽,兩邊簡直差距太大了。我除了是新人榜首和第五公子外,學生中排行的實力榜,也成功的有我的一席之地。排行現在不高,而是第九名而已。因為原來的第九名,是東方婉的仰慕者。聽到東方婉宣稱我是她的男朋友後。丈著身材比我優秀,直接找我挑戰。笑話,他那是我這個從四號牢房出來的人的對手。不用懷疑,為了給他留面子,我用了七招,卸了他十三塊骨頭,然後我就成了實力榜的第九名了。對於我來說,這只是暫時的,因為我有一個更大的計劃在醞釀之中,所以,前面的八名,我就不多做介紹了。有我在,這個實力榜可以說是名存實亡了。對付這些富人家的孩子,你認為我一個人,難道打不了他們十個人嗎?只要我願意,這個學校沒有一個人會是我的對手。當然,我也只能在這個學生中狂一下而已。學習園地首發   不過要說這個學校沒有我不注意的人,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我認為,還是有幾個人,隱藏了起來,沒有參加實力榜的角逐。因為我這幾天來,發現了好幾個練氣之人。雖然沒有我這麼大的奇遇,可是畢竟人家是紮實的練了起來的,手底下的功夫,肯定要比我這個基礎都沒有打牢固的人強。   好,我們閒話少說,介紹完新的排行以後,我們繼續我們的故事。   我告別了東方婉以後,頂著她班裡面,無數雙想至於我死地和欲殺之而後快的目光,揚長而去。不是他們怨恨我,自從那個可憐的第九名找我挑戰,在醫院裡面躺了半個月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老實了許多。當然,迎接我的還有更大的挑戰。誰讓我一來,就把人家第九名給搞跑了,那些想出名,或者說想找我挑戰的人,只會越來越多。學習園地首發   當我慢悠悠的晃到了我的教室後,這一路上,可算是嘗盡了白眼和電眼。的確,GG的殺眼和MM的謎眼,我可以說是頂著一路的風雨,才算殺到了我的教室。微微苦笑了一下,哄的一聲,我推開了教室的大門。本來吵鬧的教室,『嘩』的一聲,忽然間就這麼安靜了下來。『唰唰唰』一道道眼光,紛紛向大門口瞅了過來。   我一陣爆汗,看來我還是來晚了,想不到班裡面現在已經有這麼多人了。我仔細的掃了一眼教室,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空位。微微的笑了一下,用我那帶著佛性的微笑,掃了一眼眾人,優雅的向那個空位走了過去。這時候教室裡面,『哄』的一聲,吵開了。   習慣性的,用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抵住額頭,輕輕的揉著,大腦同時靈活的運動了起來,開始思考了思考。現在我已經成功的進入了遲到了一年的大學生活,可是現在我的主要目的已經不是學習了。既然學習對我來說,不是主力,那麼我的主要任務是什麼呢?保護東方婉,這算是一個。成功的收復這個學學習園地首發   校裡面的地下勢力,這又是一個。可是那一個是主要的呢,自我認為,保護東方婉重要,但是收復這個學校所有的地下勢力,更加的重要。   可不要小看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雖然他們有時候思考問題是很幼稚,但是他們可是有個有本事的老爹。把他們抓在手裡面,就等同於變相的把他們的老爹跟我劃入了一個陣營。而且這裡面有的是有權有勢的家庭,從他們那裡,除了能更好的控制經濟這條命脈外,而且在權勢上,有著很重的戰略意義。   可是,利益和困難是成正比的。雖然這些有錢人的孩子,吃飽了撐的,比較嚮往黑社會的生活,可是我應該怎麼樣收復他們呢。要知道,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的孩子,讓他們絕對的服從一個人,這實在是太難了。何況他們服從我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還不如服從四大家族的人呢。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我可不能帶給他們實質的意義。想到這裡,我頭一次對我的這個幾乎完美的計劃,產生了質疑。忍不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時候,『砰』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的在我勉強的桌子上,猛的砸了一下,把我從思緒中,驚了出來。學習園地首發   我微微的抬起頭來,任誰在思考的時候,被人打斷,都會面帶不悅,可是來人顯然沒有顧忌我的感受,一臉凶像的看著我。來人很壯,個頭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個頭比我還要高上五公分。肩寬厚背,一身紮實的肌肉,剃個毛寸的平頭。大鼻大口大眼睛濃眉,而且額頭很高,國字臉。這種人放在古代,不是英雄,就是土匪。不過現在在我的面前,管他是英雄還是狗熊,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德行。   他很凶,似乎對我心存成見,瞪著銅鈴大的眼睛,吆喝道:「媽的,小子,叫你多少邊了,你他媽的連個反應都沒有,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微微皺了眉頭,臉上的不快,越來越明顯了。眼中凶戾一閃,出聲問道:「你是誰?」   來人聽到我問他是誰,以為我被嚇到了,自鳴得意的看著我,顯然對自己的身份很是得意,囂張的對我說道:「告訴你,老子我叫吳天,是現在太子黨的新人堂堂主。聽說你小子最近挺狂的,所以老子我專門『親自』來跟你親熱親熱,識相點老老實實的和我走一趟,不然……」說到這,面色猙獰了一下,顯的極其囂張。   我淡淡的打量了一眼,看他身後站著四——五個人,微微的把眼瞇成了一條縫,眼中閃爍著精芒,答非所問的說道:「哦,吳法是你什麼人?」   胸大無腦的吳天被我問的一愣,呆呆的回道:「吳法?你認識他嗎?他是我哥!」   我輕輕的『噢』了一聲,不再說話。周圍的人立刻哄笑了起來,都是富人子弟,誰也不怕誰,都跟著嘲笑了起來。吳天擇聽著周圍傳來『無法無天』的嘲笑聲,臉色微怒,猛的一拍桌子,吼道:「他媽的,白毛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這裡是教室我就不敢動你。來人那,先給我卸條胳膊,好好的伺候伺候他!」   我冷哼一聲,想到現在我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現在到好,變成別人欺負我了。不過這也難怪,我修煉的肌肉和普通的肌肉不同,主要修煉的是的暗肌肉,而非明肌肉。大家都知道,人身上有639塊肌肉,大部分突出的也就是那一百多塊肌肉。其中還有500多塊肌肉,都是細小的肌肉。這些肌肉雖小,但是韌性極強,配合著一百多塊明肌肉使用,學習園地首發   爆發力會成集合的增長。而且639塊肌肉中,由60億條肌纖維組成,每條肌纖維收縮時可產生大約0.981-1.962毫牛的力,如果把全身639塊肌肉合在一起的話,將是無限量供應。這是董虎教我的,他自身開發的力量是我的幾倍,大約開發了512塊肌肉,43多億條肌纖維。而我,雖然不如他,要比平常人好上很多,開了近400塊肌肉,32億左右的條肌纖維。所以,我雖然看著身材瘦小,但是我的爆發力嗎……   只見我面對著吳天身後衝來的四人,臉上戾色一現,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有什麼動作,『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雙手連環閃電般擊了出去,截殺不言而遇的用了出來。動作快的僅在數秒之間,把衝來的四人的骨頭,每人不多不少,卸掉了八塊左右。這些人,立刻疼的哇啦哇啦叫了起來。   吳天沒想到我手底下這麼硬實,臉上一陣陰情不定,惱羞之下,『光』的一個直拳,打了過來。我扭過頭去,也不還手,結結實實受了他這一拳。吳天一拳砸在了我的臉上,先是一喜,可是沒過多久,就感覺到這一拳就如同砸在鋼板上一樣,疼的整個手都麻了起來。   而我,微微側過頭去,冷笑了一聲,表情看著十分的陰沉可怕。嚇的吳天幾乎忘記縮手,臉上陰情不定的看著我,大顆大顆的冷汗,從臉上流了下來。我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聲冷笑,屈指在吳天的額頭一彈。吳天立刻感覺到一股巨力傳來,就如同被人打錘子硬砸了一下,倒飛了出去,硬聲聲的砸翻了幾章桌椅。饒是他體格優秀,也忍不住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教室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就急起千層聲浪。   『啪,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在教室裡面響起,一個帶著眼鏡,年齡比大了約一兩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口中喊道:「好,不虧是新晉的第五公子,不簡單,不簡單啊。吳天怎麼說也是太子黨三大堂主之一,雖然手底下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這麼輕鬆就搞定了吳天,看來風華兄不簡單啊!」   我伸手彈了彈根本就沒有任何灰塵的衣服,開口說道:「少廢話,不想死就快點滾,我跟你們太子堂沒什麼好說的。我來這是上學的,不是來玩他娘的狗屁黑社會遊戲。」   這個帶眼鏡的男子,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生氣,斯文的拉了一個板凳坐在了上面,毫不顧忌的看著我,開口問道:「風華兄可知道我是誰?學習園地首發」   我找了把椅子坐在了上面,習慣性的用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了起來,遞住額頭,輕輕的揉了兩下,開口說道:「你是誰我不想知道,也不屑知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小屁孩,玩點著黑社會遊戲,那都是小孩子們的東西。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黑社會,就在那開始玩起了家家酒。」   帶眼鏡的男子眼瞳緊縮在了一點,良久以後才開口說道:「哦,到讓風華兄繆讚了。算了,現實自我介紹一下吧。區區不才,乃是太子黨的軍師,你叫我劉瑞就可以了。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風華兄口中所說的黑社會,究竟怎麼樣才算黑社會。」   我停止了揉動額頭的動作,瞅了一眼劉瑞,怎麼也想不到,太子黨為了拉我,連軍師都動用了。不過這個劉瑞還真不簡單,可謂是笑裡藏刀。雖然毫無縛雞之力,不過在某些情況下,這腦子要比力量強上太多了。所以我不得不打量一下這個被我熱嘲冷諷了半天,依然不為所動的人。要知道,這可是需要不小的定力。不過當我看到他眼中晃動的瞳影后,我知道他們跟那些老狐狸相比,簡直簡單的就如同嬰兒一樣純潔。忍不住冷笑一下,開口說道:「你說呢,你們玩這個遊戲,總該有個目的吧,我到要看看,你們口中的黑社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顯然,劉瑞被我說到得意的地方。要知道雖然劉瑞只是軍師,但是大部分太子黨內部的事情,都是他負責打點的。學習園地首發   而且太子黨最近被打點的上下一心,這怎麼不是他得意的地方。只見他高興的一笑,開口說道:「黑社會,哼,什麼是黑。只有夠狠,夠毒,夠義氣,這就是黑社會。夠狠,就要做到六親不認,夠毒就要做到對敵人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不需要過程,只尋求結果。夠義氣,就要做到為朋友兩肋插刀,肝腦塗地,我們太子黨就是這樣的組織。怎麼樣,想不想考慮一下,你的能力在我這裡,能得到最大的發揮。而且,在我這裡,你可以為所欲為。按照你的能力,太子黨第一大將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學習園地首發」   我夠著嘴角,笑了一下,諷刺道:「一堆小屁孩,還跟我說黑社會?我看你是古惑仔看多了吧。學人家玩黑社會,哼,連黑社會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跑到我這裡賣弄。你可以走了,我對於你們太子黨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   劉瑞再好的耐性,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熱嘲冷諷,也忍俊不住,大聲喊道:「你他媽的陳風華,不要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朵鮮花你就以為你是美女了。我告訴你,現在我們太子黨在這個學校裡面,如日中天,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別想在這個學校混下去了。」   我冷笑了一聲,不屑的看著劉瑞,冷哼道:「怪不得只能是老二,想當老大,你做夢吧你!」   『嘩啦』一聲,剛才還大吵大叫,如同瘋狗一樣亂吠的劉瑞,就如同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安靜了下來,臉色陰沉,十分難看的望著我,一時間猶豫不覺。半晌過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什麼意思?」學習園地首發   我不屑的看著劉瑞,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別說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嗎,劉二公子。」   劉瑞顫抖著手指著我,不顧周圍紛紛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了,指著我差一點從椅子上栽了下來。不過還算定力不錯,震驚了半天後,臉色陰沉不定,猶豫了半晌過手,猛的一跺腳,說道:「好你個陳風華,算你狠,我們走著瞧,你最好給我小心點,別怪我沒給你提個醒。哼!!」說完,一揮手,帶著一堆小弟,馱著幾個受傷的人,陰著臉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以後,本來安靜的教室,『嘩』的一聲,周圍的人紛紛離我很遠。我周圍瞬間形成了一個空洞的圓形,大家的表情都陰沉不定的看著我,一時間本來還打算上來套些交情的人,現在都開始打算一下,自己是否夠這個資格了。我冷笑一聲,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微微的坐了下來。這時候,上課鈴也打響了。  ∼第六十八章 美女老師不簡單∼     這裡的教師都是按照有多人,安排多少座位。現在可好,上課鈴一打,所有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尋找自己的座位,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不願意跟我坐在一起,瞬間的周圍成為了一片真空區。但是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惟獨我身邊,學習園地首發仍然空缺著一個位置。余留下來一個嬌小的女生,猶豫了半天,聽到了老師來的腳步聲後,咬牙坐在了我的身邊。對於此事,我始終都沒有去可按身邊的女子一眼,依然保持著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併攏,抵住額頭,輕輕的揉著。直到周圍響起了一片轟隆聲,甚至比我剛才的行為還要吵鬧後,我才不得不抬起頭來,想講台上站著的一位老師望去。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有所轟動了。確實,台上的這位女老師,的確有讓大家轟動的資本。這個女的怎麼說呢,應該三十歲不到,長的也很美。不過這擁有這一切,最多是一個明艷動人的少婦而已。可是她偏偏把母性的光輝,和職業化的氣質,硬是融合到了一塊。給人一種強硬的態度同時,又有著讓無數少年瘋狂的母性。學習園地首發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有一個成熟美麗的女性當老師,的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上課上煩了,純當看美女就行了。可是太美的話,也是一種煩惱。要知道,這裡可不比普通的名牌大學。這裡可都是一個個眼高於頂的富家少爺,而且一個個都是膽大包天,一個個仗著自己有個有錢的老爹,可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的。   果然,幾乎這個美女老師剛一站穩,下面的男生幾乎就立刻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聲。看得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道,這些富人家的子弟,可真是一個個不可理喻,錢真是多的沒地方話。   美女老師也沒有生氣,顯然看慣了這些場面,微微一挑眉頭,挑撥的看了一眼下面的男人,一股冰冷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要知道冰冷的氣勢可是東方婉最獨特的氣勢,由於從小就在家族的熏陶下,這種獨特的氣勢加上先天和後天的培養,可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不過很可快的,我就看出她和東方婉的不同了。東方婉是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情況下,就會流露出一股高貴不讓人侵犯是冰冷寒意。而這個女老師,明顯的不同。雖然也可以說冰冷,但是卻和東方婉不同,他的冰冷氣勢有著慈母的高傲。夾帶著一點溺愛中,又有一種讓人無法聲出褻瀆的母性。如果是東方婉是冰山上的一朵寒梅的話,這個女老師就是不應該出現在冰山上的康乃馨。雖然很堅強的生長著,卻十分辛苦。學習園地首發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的出來這個美女老師是在強裝,是一種女性特有的自我保護的意識。不過這些管我什麼事,我又和她沒什麼關係,微微閉上了眼睛,不聞不問了起來。   不過,饒是如此,我還是小瞧了這為美女老師,只見他微微的不屑的看了一眼下面的學生,開口說道:「你們好,我現在是你們的英語老師,你們這群小孩子們,我管你們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是有權勢家的孩子。來到我傅蕾這裡,你們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傅蕾的話語剛落,底下產生了一股不小的騷動。但是很快的就被傅蕾猛的一拍桌子,給硬生生的制止了。立刻一個不快的聲音冒了出來:「操,給你留面子,你以為你是老師我就鳥你啊,老子我就不鳥你,怎麼地。」   傅蕾也不生氣,也不惱怒,拿起面前的點名薄,翻了幾眼,冷諷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天宇網絡公司的老闆的公子啊,可惜啊,你還是嫩了一點。你以為,就憑你家那一億多點的小資產,在這個學校就敢充大頭了?我告訴你,你家裡面沒有個幾十億,就別想跟我叫板。不好意思,你的年底的學分一點都沒有了,你可以滾了!這個學校,沒有你呆的地方了。」   幾乎傅蕾的話音剛落,那個有錢的公子就要蹦起來大鬧,立刻被身邊的一個同伴拉住。同伴臉色難看的說道:「小宇,別鬧了,她爸的這個學校的校長。她老公是華南軍區軍長的公子,你再叫下去,你父親也包不住你。」這個同伴的話音幾乎剛落,這個被叫做小宇的囂張大少,立刻僵在了那裡,面色一陣難堪,憤然的看了一眼傅蕾,跺了跺腳,扭頭離開了。學習園地首發   這時候傅蕾毫不在意的掃了一眼所有的人,開口說道:「誰還有什麼意見沒有,有就提出來。」   對於這些,我一直都不聞不問,現在怎麼搞定這個學校的地下勢力,已經夠讓我頭疼的。現在這個傅蕾根本就引不起我多大的注意力。就算她家有錢有勢如果,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要不招惹她,她難道還會找我麻煩不成。不過,顯然不能用平常的心理去揣測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已婚有了孩子的少婦。因為,他們某些想法,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從進來到現在,我沒看過她一眼,甚至她所做的事,也都沒有重視過。不過這不重要,現在她顯然是想立威,讓這個班的學生都老實下來。要立威最好的辦法,就是殺雞給猴子看。至於猴子看不看,但是這威還是要立的。   就見傅蕾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後,認為立威的最好的目標,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沒辦法,誰讓我這麼醒目。剛一來這學校,就有一個校花(東方婉)說是我的女朋友,然後又把排名實力榜第九的高手打殘,又是新晉的第五大公子。要知道,能進五大公子,除了有實力外,還要許多女生眼中的大眾情人,才能晉級。而我自然被放到校園網裡面的BBS,參加了投票,幾乎第一時間,就被選上了第五公子。而且現在這個班裡,有黃頭髮的外國人,和黑頭髮的中國人,甚至還有染成五顏六色的怪人,但是白髮的,就只有我一個。而且是那種自然的銀白,全世界,估計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所以,想找一個醒目的目標立威,我,簡直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就見傅蕾把目標定在了我的身上,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誰叫陳風華?」   我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不悅,但是仍然硬了一聲,筆直的站了起來。思索著這個美女老師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沒事找我麻煩。果然,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就聽見她冷聲說道:「聽說你最進挺紅的啊,讓學校熱鬧了不少。你能告訴我,那邊幾張桌子,是怎麼壞的嗎?」說完,指向了被吳天砸壞的幾張桌子。學習園地首發   我緊鎖眉頭,沒有想到這個美女老師居然這麼不可理喻。不過我也不和她一般見識,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會出錢賠償的。」   傅蕾笑了笑,臉上帶著柔和的光芒,開口說道:「陳同學,你顯然誤會了,我不是想讓你賠桌子的問題,而是我想知道,是誰來我的班級裡面鬧事。而且,你是我的學生,我有權利和義務,對你進行保護和監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苦笑了一下,心到這個傅蕾聽說生完孩子才回學校,難道生孩子生的母愛氾濫了起來嗎?苦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認她這一招高明。說的好聽,是對我們進行保護,說難聽點就是你們給我老實點,學校裡面有人找你們的事,你告訴我們老師就行了,我們會給你們解決,你們自己動手,難道就把我們這些當老師的當飯桶嗎?   雖然我明白了裡面的意思,可是看出來大多數同學都感動的不得了。心裡面苦笑了一下,連連道歉,仗著和老狐狸磨出來的嘴皮子,跟傅蕾胡侃了一頓,把她哄的開心的咯咯直笑後,才算把我放過。   然後傅蕾看到自己打到了想要的效果後,開始給大家上課了。說實話,這個美女老師,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雖然這裡面都是大學生,但是我感覺都是涉世未深的孩子。傅蕾這一強一軟,頓時虜獲了大部分人心,不過這些對我有什麼用。仔細的聽著傅蕾上了一會課,發現她肚子裡面的確有點墨水。可是現在最讓我煩惱的,還是東方婉的態度,和如何收取這所學院的地下勢力。學習園地首發   就這樣,心不再厭的聽了一上午的課,直到放學的時候,也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收服方法。直到放學鈴響起了以後,我才鬆了一口氣,準備轉身離開。這時候,傅蕾卻叫住了我:「陳風華,你等一下!」   我準備起身離開的身影,頓了一下,臉色不變的投了一個疑惑的表情過去,盯著這個美麗的女老師一陣猛看。只見傅蕾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好,我是想問一下,陳風華同學你的書領了沒有。還有,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一個月的軍訓,你沒有參加,在幹些什麼?」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左手插進褲兜裡面,右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應該是按照約定和東方婉見面的時候了。可是看著傅蕾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我不得不出聲解釋道:「嗯,是這樣的,軍訓的前一天,我受了點傷,已經向校方請假了。還有,書好像是軍訓結束的時候發的,我那時候不在。抱歉,我沒有領書。」說完,攤了一下雙手,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傅蕾也就是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好,你現在可有時間和我一起去領書。」   我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是否答應的時候,東方婉卻出現在我們教室的門口,伸頭向裡面望了望,很快的就發現我被美女老師傅蕾纏住。思索著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風華,好了嗎?可以走了嗎?」   我正準備張嘴拒絕的時候,東方婉突然出現,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借口。我微微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想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我會叫人來領書的。」   傅蕾也不生氣,含笑的看了我一會,然後又看了一眼東方婉,大有深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學習園地首發   這時候東方婉走了過來,看著傅蕾離去的身影,微微不悅的說道:「她找你幹什麼?」   我微笑的表情,僵了一下,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我的私生活你不用過。」準備說兩句氣話的時候,看到了東方婉幽怨的表情,立刻語氣不自然的軟了下來,口氣大變的說道:「沒有什麼,只是問我有沒有時間和她一起去領書。」   東方婉立刻甜甜的『哦』了一聲,然後變的表情高貴不可侵犯的掃了一眼正瞪著大眼睛看著她的我們班同學,輕輕的挽著我的胳膊,笑著準備離開。同時又關心的問道,是不是現在陪著我去領書。而我,對於現在的東方婉,早就習以為常了,淡淡的應了一聲不用,說一會打電話叫程啟去給我領,然後帶著東方婉揚長而去。留下一班怨恨的眼神,男女均有。   漫步在學校裡面,雖然大家都知道我是東方婉公開的男友,但是難免少不了許多詫異的眼神。不過自己說,我也走了一個星期左右,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毫不機會的聽著東方婉在我耳邊喋喋不休,偶爾應答一句,仍然分心想著怎麼收復這所學校的地下勢力,和東方婉的巨大變化。對於現在的東方婉,我實在找不出什麼好的拒絕方法和答應的意圖。只能淡淡的保持著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東方婉暗地裡,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   這時候,迎面一個身穿一身火紅色衣服的女孩走了過來,擋住了我的去路,上下打量了我一會,開口說道:「你就是『銀髮公子』陳風華?」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孩,發現稍微有點眼熟,在腦海裡思索了一會後,才想起來是我第一天抵達上海的時候,在何明鴻菜館內見到的那個『小辣椒』許紅慧。人如其名,現在的許紅慧身穿一身火紅色的衣服,就如同一朵燃燒的火焰一樣,艷麗無比。而且長相乖巧,聽口氣,彼有一些潑辣的味道。可是現在我的心情不怎麼好,縱使是前十大美女,我也不會露出任何好臉色。微微皺了下眉頭,不悅道:「我叫陳風華,我討厭『銀髮公子』這個稱號。」   學習園地首發許紅慧詫異的看著我,彷彿頭一會看見我一樣,好好的把我從頭到尾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然後才開口回道:「那好,知道你是陳風華就行了。我大姐請你吃飯,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   我愣了一下,紅花會全都是由女孩子組建的幫會,請我吃飯,不會想招攬我吧。要知道我可是個男人,雖然是男人都想進的幫會,可是我卻不會有絲毫興趣。但是想想我現在正愁找不到人下手的時候,算算是時候瞭解一下真正的內幕了。於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在那?」剛說完,挽著我手臂的東方婉在我肋下狠狠的掐了起來。饒是我鍛煉了鋼鐵一般的肌肉,也忍不住疼的倒抽一口冷氣,但是依然臉色不變的,掛著淡淡的微笑。只是左手虛掩著伸了過去,緊緊的握著東方婉的柔嫩小手。   許紅慧雖然很漂亮,如同一朵熱情的厚顏一樣,感染著別人的情緒。但是對於我來說,現在最頭疼的是正在吃醋的東方婉。我發現最近東方婉越來越融入這個做女朋友的角色當中,而且對於她的柔情,我冰封的心,也差一點就要給融化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這個紅花會的會主『巾幗紅顏』周伊兒,到底找我幹什麼?反正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相親。   跟著在前面帶路的許紅慧,東方婉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側了下頭,湊到了我的耳邊,哈著熱氣的親暱的輕聲說道:「風華,聽說那個『巾幗紅顏』周伊兒可是個大美女哦,而且上一界,可是排名比我略低一位哦。學習園地首發」   我哭笑不得的把頭側了一下,因為東方婉親暱的語氣,在我耳邊迴繞的熱氣,哈的我的耳朵,癢癢的,但是偏偏很爽。我忍不住心神一蕩,把頭側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我說過,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東方婉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緊了緊挽著我的手臂,似乎怕我離她而去了似的,緊張的抓住我的胳膊,幽怨的說道:「婉兒說過,就算你不要婉兒了,婉兒也不願意離開你。婉兒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總有一天,婉兒要找回你的心。那怕你就是死,也不願意接受和逃避婉兒的話,婉兒就是追你到地獄,也義無返顧。」   我心中微微一疼,我知道東方婉說的是真的。這一次事情,對我們倆的傷害都太大了,東方婉如此的堅定,讓我的心神有剎那間的鬆懈,忍不出伸出手來,輕輕的握住東方婉的挎在我手臂上的柔若無骨的小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握了好久了。心中一驚,趕緊鬆手,別過頭去,不願意再看著一臉幽怨的東方婉。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心神又會不經意間流露出那一絲的破綻。   我們三個默默的走了一會後,來到了學校門口的一件普通的咖啡屋。就算是普通,在外面來說,都已經是高檔的咖啡屋了。因為這裡畢竟面向的一些貴族子弟,學習園地首發所以檔次普遍的比外面高上一個層次。不過讓我疑惑的是,為什麼周伊兒為什麼會選擇這裡吃飯。要知道這裡的就算在外面是高檔,但是在這裡實在是在普通不過了。誰知道,進去只有,外表普通的咖啡屋,裡面卻別有洞天。   怎麼說呢,不同於外表的普通,裡面的裝修,卻透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周圍的牆壁被刷成了暗灰色,上面繪成了一陣陣星座的圖案。畫面繪製的很精細,筆法透漏著一股韌勁。而且屋子裡面很暗,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燈光。除了靶台點著一盞檯燈外,剩下的照明工具,也就是一盞盞的燭光。而且配合牆上的星座圖案,散發著朦朧的夜光,讓人有一種置身於星座傳奇的幻化之中。   我輕輕的掃了一眼屋子被點上蠟燭的桌子,因為沒有點蠟燭的桌子都是空位,沒有人就坐。而點上的,都是一對對的情侶,明顯十分享受這種燭光下的溫馨。再仔細的掃了一眼,發現只有一張桌子,獨自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微笑的看著我。這個女孩,長的很漂亮。鵝蛋臉,大眼柳眉,俏鼻小嘴。最讓人注意的,是她那一頭美麗的黑色長髮。就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下來。稱著白色的連衣裙和細膩無比的皮膚,清秀,脫俗。可是很快的就被我否認了,因為這個女孩長的很清秀,但是怎麼也跟巾幗紅顏掛不上邊。讓我來說,巾幗紅顏類型的女孩,怎麼說也應該是英姿颯爽的那一種。可是很快的,就被許紅慧打破了我這個天真的想法。因為就看見許紅慧微笑的虛手引了一下,就朝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學習園地首發   我雖然不情願,但是仍然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跟了過去。這時候我感覺東方婉挽著我的手,又緊了緊,顯然她此刻很緊張。我發現,這丫頭只要是跟我有牽扯的事情,都難免緊張不已。甚至經常培養出來的氣勢,一但跟我在一起,都蕩然無存,那裡還有她那一點冰山美人的感覺。無奈之下,轉過頭去,露出一放心的微笑。那一成不變的淡淡的微笑,瞬間讓東方婉放鬆了下來。只見她諒解的衝我笑了笑,我知道那個有氣勢的東方婉,又回來了。  ∼第六十九章 巾幗紅顏的苦惱∼     走了以後,發現離近看的周伊兒,似乎更加漂亮了。在盞盞燭光的照應下,散發著清秀的光輝。而那一絲絲英氣,也在她的眉宇間,若隱若現。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周伊兒並不開心,見到我來了以後,也只是略為點了點頭,算是打個招呼。我到無所謂,只是東方婉的表情略微有點小氣而已。因為她怎麼說也是四大家族的之一東方世家裡唯一的接班人,怎麼會忍受的了被別人輕視呢?瞬間,強大冰冷到讓人窒息的高貴氣勢,就如同雪山上的寒梅一樣,刺激的讓我都小小的驚訝了一把,更別說周伊兒了。   不過還好,周伊兒仍然有些自知之明,自己這些小大小鬧,對於東方世家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雖然自己的家境也很優秀,但是怎麼比的了歷史悠久的四大世家。所以立刻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站了起來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東方小姐會來,到是讓伊兒失禮了。」   我到是無所謂,見慣了被人輕視,但是東方婉卻很少有被人家如此輕視,正準備發怒,卻被我勸了下來。只見我略微抬了抬頭,也不坐下,也不動,挑了一下眉頭,開口問道:「不知道周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事的話,我想我該走了。」   周伊兒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相傳『銀髮公子』陳風華不管什麼時候,都和東方小姐在一起,果然如此。只是伊兒剛才有在想事情,讓陳大哥和東方姐姐看笑話了。還是饒了伊兒,伊兒知錯了。」   果然不簡單啊,這幾句話連削帶打,外加套近乎,拉關係,雖是認錯,到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暗暗的不知道是明捧,還是暗諷,說我和東方婉是一對情深的情侶。不過這些話,還是說的直接了一點,對於我這個和老狐狸相處了好久的人來說,話中的意思估計比本人瞭解的還要透徹。說出不高興,還是生氣,卻微笑著詳怒道:「叫我陳風華就行了,請不要在前面加上『銀髮公子』這四個字。讓我知道誰給我起了這個稱號,我立刻把他拉出來,爆打一頓,卸個十七八塊骨頭在說。」   生氣生硬,偏偏又似是在開玩笑。而且不喜不怒,就如同一抬僵硬的播放機,機械的播放一段話似的。就連聽慣了我這種口氣的東方婉,面容都僵了一下,何況頭一次見識我的周伊兒,立刻面色僵硬了一下,尷尬的回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陳大哥不喜歡這個外號。快請坐,快請坐。再這麼站下去,人家會認為伊兒不動禮儀了。」   我看著雖然一口一個『伊兒』的周伊兒,卻不失豪氣。而且說話的時候,不亢不悲,的確由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可惜的是,她天性清秀,只是這個英姿卻是後天培養出來的。儘管很微妙微像,可是卻做不到兩種完美的融合到了一塊。怪不得都說她是文靜和英姿的混合體,而且還十分耐人尋味。的確可以說是倍受爭議。不過既然人家這麼客氣,我也不能表現的太做作,微微禮貌的笑了笑,拉著東方婉坐了下來。   看到我們坐下來後,周伊兒也坐了下來。但是看了一眼東方婉,到嘴邊的話,卻不知道怎麼說出來好了,於是就在那裡猶豫不決了起來。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但是礙著東方婉在這裡,卻不好意思開口。我看出了她的糗態以後,笑著說道:「咦,巾幗紅顏怎麼也顧忌那麼多了。有什麼話你說就是的了,婉兒是絕對不可以離開我身邊的。」   周伊兒苦笑了一下,咬牙說道:「到是伊兒讓大家見笑了。」說完,忽然神情一正,一股英氣,淡淡的冒了出來,繼續開口說道:「其實伊兒也沒有什麼好猶豫,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只是伊兒想知道,你對天華學院現在的勢力劃分,有什麼看法?」   周伊兒的大變身,的確讓小小的意外了一把,不過卻撼動不了我的本心。只見我表情不變,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冷笑道:「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   周伊兒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聽說上午太子黨的人,去找陳大哥了。而且似乎想拉攏陳大哥,可是卻在陳大哥那碰了一鼻子灰。而且聽說陳大哥問了劉瑞一個問題,問劉瑞什麼是黑社會。想必陳大哥對學校的勢力有了一定的瞭解了吧。的確,太子黨裡面有好幾個,父親都是全國出名的社團老大。劉瑞就是一個,他父親是東北三省青龍幫的老大。只是不知道陳大哥卻一點都不害怕,一點都不擔心,怕劉瑞會找你麻煩?」   我冷笑一下,說道:「劉瑞?他還不配。他在家只不過排行老二而已,別忘了他還有個哥哥。只要他哥哥一天騎在他的頭上,劉瑞就得乖乖的,老老實實的當一條狗。哼,沒點本事,還想學人家拉幫結派,搞起來什麼太子黨,玩黑社會。最後還不是寄人鄰下,乖乖的當老二嗎?」   周伊兒被我一口一個老二叫的面色尷尬無比,苦笑著說道:「劉瑞已經很有本事了,太子黨因為他的很多建議,而且只用了一學期的工夫,就能跟星社,還有紅花會這兩個天華的老資格幫會鼎足而立。不知道陳大哥眼中的有本事的人,怎麼樣才算有本事?」   我繼續冷笑,只是冷笑中,夾帶著一絲絲不屑。淡淡的看了一眼周伊兒,開口問道:「累了吧,是不是感覺當個老大不是那麼舒服。而且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風光,而且好想會裡面也不太平了吧。只是我想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能力幫你的幫會再活了起來。」   周伊兒倒抽一口涼氣,現在才發現,自己幾乎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計算當中。忽然驚恐的發現,的確就如同我上午所說的一樣,他們這些著幫會,不過是小孩子玩的家家酒而已。自以為現在他們已經算是黑社會了,可是現在偏偏對這些情況產生了深深的懷疑。聽了我的話,周伊兒更露出深深的疲憊,開口說道:「我還是想知道,陳大哥怎麼看待我們這些學校中的三大勢力。」   我輕輕的敲了兩下桌子,招了招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我點了杯咖啡,給東方婉點了被綠茶,然後再慢悠悠的點上了一根煙,吊足了周伊兒的胃口後,才緩緩說道:「怎麼看,你應該清楚。你既然查到了我上午被太子黨騷擾過,怎麼會不知道我上午都是說了些什麼呢?不錯,就是這樣,你們這些玩意,在我眼裡來說,不過是小孩子們玩的家家酒而已。」   周伊兒本來還算穩定的情緒,徹底的被我打誇了,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幾乎喊了出來的說道:「家家酒,你別說笑了。你要知道,紅花會和星社幾乎是在這個學校已建立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告訴你,這個學校裡面,沒有不看紅花會和星社的面子。你不要得意,我們招呼一聲,最少有幾百人拿著刀,把你大卸八塊。你知道嗎?我們跟上海的小刀會還有斧頭幫,可是有著密切的聯繫的,只要我招呼一聲,他們會來很多的人,讓你好看的。」   我絲毫不給周伊兒留面子的說道:「有聯繫,是不是現在他們問你們要的保護費越來越高了,幾乎到了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承受不了的地步了。還跟我說有聯繫,我看是被他們敲詐還差不多吧。」   周伊兒重重的靠在椅子上,這時候服務生奇怪的看著我們,端上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綠茶。我把幾乎快吸完的煙,在煙灰缸裡面掐滅了以後,冷諷道:「怎麼樣,我說對了吧!」然後喝了一口咖啡,苦苦的味道,使我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後,放下喝不習慣的咖啡後,繼續說道:「想知道為什麼小刀會和斧頭幫要跟你們這些著學生有聯繫嗎?很簡單,你們能帶給他們利益。你以為看看古惑仔,砍兩個人,吹兩句牛比,帶幾個小弟逛街,那就是黑社會了?哼哼,黑社會可以自給自足,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你們行嗎?現在這個社會是法制社會,你以為砍兩個人就算黑社會。知道黑社會為什麼砍人嗎?因為能賺到錢。知道黑社會為什麼給人家看場子嗎?因為能賺到錢。知道黑社會為什麼販毒賣淫開賭場?因為能賺到錢。知道為什麼跟你們有聯繫嗎?因為能賺到錢。很簡單,黑社會是一個跟錢打交道的社會。更確切點來說,他們為的是利益,只要你們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就跟你們合作。沒有利益,他們就會一腳把你們踹開。以為黑社會就只是砍兩個人,吹兩句牛比就是黑社會了。哼,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過家家還講究一個過程呢,你們以為拉一票子人,就可以過家家了。省省把你們,該醒醒了。」   周伊兒被我的話,徹底的給打敗了。幾乎虛脫的坐在椅子上,傻在了那裡。   從咖啡館裡面出來的時候,東方婉溫柔的攙著我的胳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就如同嬌羞的小妻子一樣,柔情無比。在別人眼中,我們算的上是郎才女貌,一對碧人。可是東方婉心裡面清楚,我現在壓根就沒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雖然剛才我在咖啡館裡面,可以說是盛氣凌人,口氣也十分的強硬。但是社會上的黑社會,牽扯到學校裡面的地下勢力後,不得不讓我推翻了以前的計劃,從新思考下來。學校裡的地下勢力可以說根本不足為濾,最多算是我的賺錢的一個工具。可是外面的黑社會一牽扯進來,這種性質就變了。   東方婉看著思考中的我,陷入了沉思。長時間處理家族的事情,她要原比同齡人要成熟了許多。這就是大家族的好處,雖然沒有普通人經歷的波折多,但是所接觸的要比別人多上許多,得到的發展空間要大上許多。東方婉看出了我的顧忌後,輕聲說道:「風華,你準備怎麼辦,是不是我從家裡面叫點人來,幫一下你。」   我從沉思中走了出來,頭也不回,撇了一眼枕在我肩膀上,盡量用最輕最柔的語氣和我說話的東方婉,挑了一下眉頭說道:「哼,你當我陳風華是什麼人,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告訴你,一個小刀會和一個斧頭幫雖然資格夠老,但是也沒有放在我的眼裡。要知道,這裡住的全是富人家的孩子,這麼多人聯合起來,跺跺腳,世界都要抖三抖。何況,小刀會和斧頭幫,最多也就是哄哄學校裡面那些孩子,面對我,我讓他們把骨頭都吐出來。哼!」   的確,如果現在是我統治這個學校的地下勢力的話,根本就不用管他什麼小刀會或者斧頭幫的。這個學校就是這樣,裡面住的都是富人的孩子,也就是說,大部分都要接管以後自己家的事業。雖然表面上看來,大部分都是小企業,很少有跟四大家族這樣的重型企業。可是你想過沒,這個學校有近萬的學生,如果都聯合起來的話,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這就是這些孩子的父母為什麼千方百計的把自己的孩子,送進這個中國最大的貴族學校。先不管能不能聯合,隨便結識一個大家族的孩子,以後的事業上,可算是順風順水。也就是說,這所學校的孩子,根本就不用在乎社會上的黑社會,想發展出去,要比別的地方要快上許多,也就是我為什麼要一定把這些貴公子攥在自己手中的原因。   東方婉現在已經學會不管我說什麼,都絕對的順從著我。只見她仍然靠在我的肩膀上面,也不反對,也不答應,只是岔開話題道:「那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表情緩和了一下,最近這幾個星期,東方婉可謂是費盡心思,變這花樣給我做飯吃。我真不明白,她一個大家族的小姐,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廚藝。雖說我們兩處於冷戰階段(我冷她熱),但是我的胃,也被她喂的越來越刁了。基本上從何明鴻那定的菜,我都很少碰了。而且她的飯菜,每次都做一大桌,並且只准我一個人吃。雖然每次都微笑著叫肥叔他們也嘗嘗,可是冰冷的面孔,使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筷子。搞的每次,我都撐的好飽。   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吧,然後開口說道:「隨便,你做什麼,吃什麼。」   東方婉這時候也來了精神,拉這我想超市走去,口中不時的說著『吃竹筍小炒肉,辣子雞,恩恩,還要紅燒獅子頭,還要魚頭豆腐湯……』   等回到家中後,我已經大大小小拎了一堆的菜,我苦笑著問,買那麼多幹什麼,又吃不了。而東方婉則微笑的回答我,說這麼多菜這次吃不完,我們下次繼續,反正有冰箱,又不怕壞。對於現在的東方婉,我只能要頭苦笑,提著大袋大袋的菜,回到了家中。然後往廚房的檯子上一放,這時候東方婉圍著圍裙來到我的身邊,拉著我向外走去,而且還強詞奪理的說道『廚房是女孩子的天下,你就等著吃就行了。』   我被東方婉趕到了客廳以後,從在冰箱裡面拿出兩罐啤酒,遞給正在看報紙的肥書,鄭重的坐在他的面前,把今天下午放學,和東方婉在咖啡屋內,跟周伊兒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和肥叔在描述了一邊。對於肥叔,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心,而且面對現在的情況,我一個人的腦子,怎麼夠用。如果加上肥叔這個老江湖的話,那麼效果就不一樣了。   肥叔聽完了我的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雖然仍然在拿著報紙,但是顯然心思不在上面。而我也是習慣的用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了一起,抵住額頭,輕輕的揉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沉默了兩久以後,肥叔乾脆放下了報紙,開口問道:「公子對於這樣的情況,怎麼看。」   我依然保持著思索的動作,整理了一下思路後,開口說道:「小刀會和斧頭幫,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把手腳伸進這個學校。其實他們也不屑跟這些孩子們玩過家家的遊戲,只是這些孩子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金錢利益。我懷疑,小刀會和斧頭幫,其實不是在幫這些孩子,而是在拉這些孩子。比如,毒品,搖頭丸一類的東西。仔細算一下,這些孩子肯定對他們有好奇的心態,而且他們手中又不缺錢,你算算他們能從裡面賺多少錢。」   肥叔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公子已經考慮了很全面了,但是你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小刀會和斧頭幫做為S市的老資格幫會,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可是暗地下誰都不服誰,為什麼這次會聯合在一起,跟這個學校的孩子們玩過家家,我懷疑只有一個可能,讓這兩個幫會放下成見,配合在一起。」   我猛的一抬頭,緊緊的盯著肥叔,震驚無比的問道:「你是說,他們兩家,利用這些孩子,洗黑錢!!!」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剛才在電腦面前嚇搗鼓的吳輝,忽然轉過身來說道:「肥叔,你吩咐的事情都查好了。太子黨每個月都會有一筆未數不少的錢,打到現在太子黨的軍師劉瑞上面。」   這時候馮偉湊過頭去看了一眼,邊看邊搖頭說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洗錢的手法太懶了。雖然找這些孩子洗錢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但是這麼大一筆錢冒進去,誰都知道這錢來路不明啊!」   肥叔仍然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問道:「公子,你認為呢。」   我看了一眼電腦上面的數據,靠在了沙發上面,笑著說道:「很不錯的洗錢手法,這些孩子家裡面都是有錢人。所以,帳戶上多個幾千幾百萬的,別人肯定認為是零花錢。要是遮遮掩掩的,才會讓人誤以為,這錢有問題呢。大大方方的,反而容易迷惑別人的眼睛。」   肥叔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顯然認同我的想法,然後開口問道:「那公子你準備怎麼辦?」   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聳了一下肩膀,回道:「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今天劉瑞和周伊兒都有找過我。顯然劉瑞跟小刀會還有斧頭幫的合作,要比周伊兒多的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劉瑞是個有野心的人,我就不心他甘心在這裡玩過家家,哼哼,路我已經給他指出來,什麼時候來找我,就看他的了。」   肥叔也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準備先拿太子黨開刀?可是劉瑞聽你的了又怎麼辦,要知道你現在雖然在學校裡面很有名氣,但是絕對不是服眾的那一種,讓所有的人都聽你的,看來公子得那出來點讓人害怕的東西才行啊。」   我揉了揉太陽穴,顯然也在為這個問題而苦惱不已。思索了半天後,我無奈的搖頭說道:「如果想服眾,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看來只有來點硬的東西了。如果不這樣,搞不好劉瑞還以為我是一個自大狂,帶不給他多少利益呢。哼哼,過不了多久,這個學校所有的人,就只留下一個人的名字了。」說完,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誰都不知道,我現在心裡面盤算著什麼。所知道的是,下面估計會有好戲看了。   「風華,飯做好了,來吃飯吧!」   我聽到東方婉喊我吃飯以後,微笑著衝著肥叔他們點了點頭,叫他們一起來吃,只見他們都連連搖手,表示拒絕。看來除了我,還是沒有人敢吃東方婉做的飯啊。無奈的搖了搖頭,向餐廳走了過去。  ∼第七十章 公子揚名(一)∼     第二天,按照平常的習慣,頂著所有人怨毒的男性目光,送著東方婉來到他們班級門口。然後就被東方婉纏著說了一點悄悄話,就如同平常一樣,奔向了自己的班級。我似乎永遠都是班內的同學有隔膜,以前是我怕被他們欺負,而現在,換成他們怕被我欺負。總而言之一句話,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是孤獨的。   大概大家注意到我的到來吧,本來熱烈的討論聲,悄悄的小了不少。我走到昨天坐的那個位子,發現我的書已經被人領好了,安靜的放在桌子上面。我小小的疑惑了一把,我不記的我曾經找人給我領過書嗎?不過看來,我現在的大學生活,和高中比起來,差距簡直太大了。有人領書,我自然圖了省事,把嶄新的書放在了面前,翻開看了幾眼,憑藉著我超強的記憶能力和紮實的基本功底。我發現,這些書的內容,我通過自修,就能搞動了。整當我津津有味的看著書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我在身邊響起。   「那個,那個,對不起,能打擾你一下嗎?」   我疑惑的放下了書本,抬頭看去,居然是昨天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嬌小的女生。這個女生的還不錯,雖然並沒有列入十大美女當中,但是嬌小的身材,也擁有讓人忍不住要拉入懷中愛撫的資本。這個女生就如同一隻袖珍型的小精靈一樣,一切都顯的那樣的嬌小。小鼻子,小耳朵,小嘴,身材玲瓏,而且個子也就一米五三左右,我坐在這裡,她也不比我高到那去。雖然一切都那樣的嬌小,可是這個女生卻長著一對大大的眼睛,配合著嬌小的她,別有一翻滋味。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疑惑之下,露出一個還算和善的微笑,出聲問道:「嗯,有事嗎?」   看到我友善的微笑後,女生勉強鬆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鬆懈了不少,開口說道:「那個,那個,對不起,我是這個班的班長,他們,那個,我是想,問問,你報的什麼社團。那個,給你,這是報名的單子。學校規定,一個人,必須報上一個。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被她遞過了一張報名單後,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女生一看,以為我生氣了,立刻不停的開口衝著我道歉了起來。我頓時一陣無言,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生居然這麼喜歡道歉。立刻制止道:「行了行了,你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老要跟我道歉,不用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了。」   女生猶豫了一下,膽怯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了。啊!!」說完只有,發現自己又不小心說出了對不起這三個字。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中的報名單握成了一團,伸手一拋,準確無比的落在班級角落的紙簍裡面,開口說道:「好了,沒什麼事情,就不要煩我了。」   誰知道,這個女生居然仍然不願意放棄,衝著我勸解道:「對不起,對不起,陳風華同學,你不報名,會被扣學分的,還是報名吧。」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不出來這個女孩雖然看似很嬌弱,而且張口閉口就是對不起長,對不起短的。想不到心地卻這麼善良,而且還很執著。於是不忍心打擊她,從她的手中,又抽出一張報名單,指著上面體育那一項,開口說道:「別的我不喜歡,本來打算報名體育類,武術這一項。可是你看,這上面有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泰拳,拳擊,擊劍,射箭,劍道。可是我想說的是,沒有一樣是屬於國粹的。不好意思,我對這些外國的小玩意不是很喜歡,如果上面有一個古武社,我或許會去參加。雖然被扣學分很不情願,但是我實在不想搞外國人的這種垃圾玩意。」   『啪,啪,啪,啪』   正當我誇誇其談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美女老師傅蕾來到了我的身邊。只見她衝著那個老說『對不起』的女生說道:「綺冉,好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去忙別的同學的事吧,下面我來跟陳風華同學好好的談談。」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不錯,不錯,很精彩,想不到你居然有這麼重的愛國情節。」   我撇了一眼說著『對不起』離開的綺冉,心道一聲,原來她叫綺冉啊。然後才看著美女老師傅蕾,開口說道:「愛國情節我沒有,但是我認為中國的古武術的確被那些老外的花哨功夫強上許多。我只注重事實,不注重別的什麼東西。實際上自己家有好東西,為什麼要去學別人的呢?」   傅蕾點了點頭,回道:「的確是比較麻煩的事情,可是現在沒有古武社讓你報名,可是我又不想讓你扣學分,但是我年底拿優。所以,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傅蕾,只見她用她那特有的母性般的笑容,淡淡的看著我。忍受不住,我也露出了我那充滿佛性的笑容,開口回道:「嗯,好,你說來聽聽。」   傅蕾聽到我應答後,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了,這個貴族學校,和普通的大學社團不一樣。普通的大學社團,是學校出錢,學生來辦由學生會管理。這裡不一樣,學生會雖然也管社團,但是社團大部分是裡面社長的私有物。想辦社團,學校提供場地,你自己負責拉人,負責組建,負責運營。學校只收一個租地費,只要你不辦些什麼不法的社團,學校就不會干擾你們。你要知道哦,太子黨,紅花會,還有星社,都有自己的社團跟總部哦。」   我小小的意外了一把,心道,這個學校的校長不去做生意,實在是太失敗了。不過的確,對於這些公子哥們,這麼辦的確能吸引人,而且更好的管理。只要抓住社長一類的實權人物,比管理社團,要輕鬆多了。我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試問道:「你不會是想我去辦一個古武社吧?」   傅蕾別看是老師,還挺時髦和潮流。只見他打了一響指,開口說道:「賓果,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品。怎麼樣,我有一個推薦名額,只要你能在一個星期內,湊夠十名社團團員,我就可以給你可以給你簽。最後,你找要找塊地方,交上一筆費用,古武社就可以成立了。要知道,學期結束的時候,名列前三的社團的社長,可是有加學分的獎勵哦。」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正愁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拉幫結派和出名的機會呢。這一下好,一次性都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思索了一下後,權衡了利弊之後,我毫不猶豫的出言答應了。只見我開口說道:「好,我同意了,可是我想知道,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地點讓我辦古武社。還有,裝修什麼的,是不是全靠自己搞定?房子是不是還得自己蓋。」   傅蕾微笑的看著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學校只提供地點,蓋房子啦,裝修啦,全部你自己搞定。可是,現在大部分好的地點,都被人強去了,剩下幾個偏僻的地點,也有幾個不錯的,這價錢嗎?」   我立刻制止著傅蕾,我總感覺現在的她,像一個商人,多過於像一個老師。不過我既然要辦古武社,就要辦的最好。最好的裝潢,最好的地點,最結實的屋子。但是現在被傅蕾告訴我一個這麼不幸的消息後,高昂的激情,瞬間熄滅了不少,語氣也沒有剛才那樣暢快了許多,不耐煩的問道:「等等,偏僻的地方,就不用說了,我要辦就辦最好的。我只需要那塊地方最好,多少錢可以買下來,或者說,用什麼方法,可以得到那塊地方。」   傅蕾似乎早就知道了我會這麼說,幾乎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就開口說道:「最好的,現在是小鬼子的極限流空手道館,其次是獨孤家少主獨孤敗的箭道社。然後是金玄日的跆拳道社,然後是許瑞香的擊劍社,然後……」   「等等。」我制止了誇誇其談的傅蕾,開口說道:「告訴我,那一塊地最大,怎麼得到,需要多少錢,就行了。我的美女老師!」   傅蕾被我叫成『美女老師』後,難得的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看的我心頭狂跳。要知道,我可沒有喜歡泡有夫之婦,而且還是一個擁有一歲半的孩子的母親,更別說還是我的老師了。勉強制止住自己的非分想法後,就聽到傅蕾用她那一慣的母性微笑道:「嗯,很簡單啊,最大的現在就是小鬼子的極限流空手道館,如果你要買的話,小鬼子不一定會願意割讓。不過嗎?我有一個很好的提議。」   我頓時大感興趣,沒有想到,這年頭老師配合學生陰人的事情出現在我的頭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哦,說來看看?」   傅蕾笑著說道:「他們既然開武館嗎,就要做好被人踢館的準備。聽說你武功不錯,要不你試試,如果獨挑了他們全館,逼他們滾出這塊地方。哈哈,想像都有曲,我早看小鬼子霸佔我們這麼大一片地盤不順眼了。」說完,露出了一個惡魔的笑容。   我忍著一陣惡寒,心道『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後,也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好,既然美女老師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是它了!!!」   下午放了學後,大部分人都找到屬於自己的空間。泡妞的泡妞,釣凱子的釣凱子,甚至還有些人,沒事在一起聚眾賭博。而我呢?此刻的我站在一棟典型的日式建築物門口,東方婉仍然是挽著我的手臂。我發現,她只要是和我呆在一起的時候,手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我的右手臂,搞的我的右手臂都快成為她的私人物品了。我有時候在想,幸好那個瘋子科學家給我的重力表,只是壓重自己本身的力量,如果別人也能感受到我身體承受的重力活動話,估計東方婉挽著我的手臂,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這裡就是極限流空手道社,社長川本鋼二,主將柳成春一朗,副將山本櫻吉,先鋒成本不貴。風華,你真的準備一個人挑他們所有的人嗎?」東方婉皺著眉頭把所有的成員介紹了一邊,擔心的輕聲問道。   我微笑著毫不在意的說道:「怎麼了,你認為我會輸給他們?」   東方婉輕輕的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不會,你肯定不輸給他們。因為這個學校裡面,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但是風華,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對手,並不代表四個人加一起都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他們四個人連手,就算你贏了,難免還要受到傷害。要知道,他們社長,可是學校實力排行榜第三名。況且他們的教練,是日本剛柔流裡面的第四高手,實力已經列如高手之列。如果都是學生,我根本就不擔心。但是他們教練要是出手的話,我……」   我阻止了繼續說下去的東方婉,難得的露出一絲柔情,回應著她的關心,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露出一讓她安心的笑容,帶這強大的信心,走了進去。   『砰!!!』   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厚厚的大木門上面,『光』的一聲巨響木門不堪負重,重重的向內倒了進去。我冷笑一聲,帶著挽著我手臂的東方婉走了進去。   『呀呔!!!』   一聲厲喝,一個大腳丫巴子,衝著我的臉部踢了過來。呼嘯的裂風,看的出來來人的實力不錯。但是也只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點,對我來說可是相差甚遠。不過,氣勢到是不錯,而且叫的也很響,不知道一會被我打在底□的時候,叫的是不是還是那麼好聽了。   我腳步不停,帶著一臉平靜的東方婉繼續想裡走去,彷彿沒有看見這充滿了氣勢的一腿似的,左手虛引,八極拳的壓字決順手帶了出去,輕輕的按在他內膝蓋上面。來人只覺的混身一沉,就要墜了下去。這時候我輕跨一不,左手順勢往前一推,手根看似無力,卻重重的砸在了他的下巴上面。『光』的一聲,來人立刻感覺到一股巨力壓著自己的下巴上面,然後感覺到比自己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   『嘩!!!』   所有的人一陣嘩然,本來盤坐著的眾人,都紛紛拉開了架勢站了起來。   我彷彿沒有看到這些人一樣,彈了彈手指,淡然的說道:「你們這些人,根本不夠看的,叫你們社長川本鋼二出來見我,告訴他,來人踢館了。如果不迎戰,你們這個空手道館的牌子,我就要摘走了!」說完,淡淡的掃了所有的人一眼。   看似毫無威力的淡然,另所有的人都心頭巨震。彷彿見到了死神一樣,這一眼雖然淡然,卻帶著不重視任何生命的意義。   「呦西!原來是陳兄,你好。不知道我們極限流,那裡得罪你了。」   一個身穿白色空手道袍,腰間紮著一條黑色腰帶,剃著平頭,個子不高,卻一身紮實的肌肉,如同一個矮矮的,結實的肉墩一樣,從內堂走了出來。看到標誌著我身份的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後,立刻確定了我的身份,邊跨了幾步,來到我的面前,邊開口說道。   他太矮了,東方婉的身高都有一米七,他的身高才只有一米六七。再加上這裡是空手道館,所有的人都沒有穿鞋子,現的更加的矮了。可是當他看到我們穿著鞋子踩在乾淨的塌塌米的地板上面後,立刻腦羞成怒的喊道:「八噶,武士的尊嚴,怎麼容忍你如此的侮辱。」說完,捏手成刀,向我劈了過來。   川本鋼二的確有點黑帶的本事,只見這一記劈掌端有幾份氣勢。如果這一下挨實了,估計就算是我的護體氣勁夠強,也得受點小傷。不過畢竟是一個人,如果再多出一個人的話,這一記手刀的確可以起偷襲的做用。不過現在就他自己,這樣的情況,當然我不會放過了。只見我腳步一側,右手攬住東方婉的細腰,緊貼著這記手刀,側人躲了過去。躲了過去,並不代表我不攻擊。川本鋼二本是帶怒出手,這一出手,沒有留下絲毫的餘地。我趁他舊力未過,新力未生的機會。冷哼一聲,膝蓋狠狠的頂了上去。死死的頂在了川本鋼二的手肘上面。   「啊!!!!」   川本鋼二立刻發出一聲慘呼,幾乎所有的人都聽到手骨斷裂的聲音。   我隨便甩了一腿,一腳踢在了川本鋼二的臉上,川本鋼二本來囂張的走過來的,現在又可憐的栽了回去。而我,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繼續彈了彈手指,彷彿上面有灰塵要彈開一樣,微微一挑眉尖,諷刺道:「哼,日本的空手道就這點本事嗎?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現在的我,仍然把東方婉攬在懷裡。剛才那一連串的動作,左的快如閃電,東方婉只覺得眼前一話,就看見川本鋼二飛了回去。心中微微驚訝我的實力強悍外,就被這暖味的動作,搞的臉紅紅的把頭埋在了我的懷中。   『砰』的一聲,川本鋼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還好他們小鬼子夠奢侈,如果是水泥地,這一下摔實了的話,足夠他們在床上躺半個月的。幸好我志在立威,如果真是想動手的話,在來幾個川本鋼二也不夠看的。不過威是立了,這麻煩也惹出來了。   只見從內堂裡,又快速的閃出來三個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主將柳成春一朗,副將山本櫻吉,先鋒成本不貴。不過我很意外,都被人打到家門了,他們的教練都不準備出現,難道只是認為我是一個學生,不屑出手,還是認為他教出的徒弟夠強大。不過他們不出現,我也樂的自在。   微笑著彈了彈手,彷彿根本就不是來踢館,而是來找人喝酒談心一樣,平淡卻不失豪爽的說道:「好,又來了三個。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準備三個一起上。」   這時候,川本鋼二該後悔為什麼要把這片地理位置建這麼好了,從我那一腳踹爛大門後,消息很快就在校園裡面傳開了,現在大門口,已經影影重重圍了好多人觀看了。而我就如同根本就沒有觀眾一樣,大方的抱著因為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嬌羞的趴在我的肩上的東方婉。現在的東方婉從來都沒有跟別的男人這麼暖昧的出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臉已經紅到了脖子跟上,嬌羞到動人無比。比起以前的冰冷,多上了一層動人的撫媚。   不過我現在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東方婉現在是否撫媚,因為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一個我不得不重視的男人。自從監獄裡面學成武技出來後,頭一次碰到一個讓我慎重的敵人。不過想想也是,作為日本空手道三大主流的剛柔流的第四高手,已經算是一流高手的境界了。而我現在非但沒有害怕,隱隱約約帶有一絲興奮。因為只有強大的對手,才能測試出我的能力究竟如何。   這個時候,這個能讓我慎重起來的敵人,應該就是剛柔流的第四高手,現在我們學校極限流的教練——井邊生下。自從他出來以後,主將柳成春一朗,副將山本櫻吉,先鋒成本不貴,三人均露出來了強大的信心,看我的眉頭都微微皺了一下。看到我皺眉主將柳成春一朗,副將山本櫻吉,先鋒成本不貴三人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紛紛出手向我砸了過來。   我冷哼一聲,如果是井邊生下出手的話,我或許會慎重的應付一下,可是這三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微微側頭瞅了他們一眼,不退反進的往前跨了一步,左手成推掌形,五指併攏,第二關節和第三關節緊屈,呈半握拳狀,虛推三下。井邊生下一看之下,臉色大變,開口喝道:「春一朗君,櫻吉君,不貴君,請退下。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讓我來吧。」   柳成春一朗,山本櫻吉,成本不貴三人,年齡也就比我虛長幾歲,仍然年輕氣盛。聽到井邊生下說他們不是我的對手,看著我這個比他們還小幾歲的人,怎麼可能服氣。立刻把氣勢催加到了極至,希望能把我一擊斃命。我冷笑不變,既然給你們留出路,你們自己不走,非要往死路走,這可就不怪不得我了。 ∼第七十一章 公子揚名(二)∼     我冷笑不變,繼續往前跨了幾步,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罵我找死了。的確是這樣的,我這幾步跨了出去,已經切進了三人的包圍之中。除了井邊生下臉色大變外,剩下的就是我的冷笑了。只見柳成春一朗屈腿踢來,腳力十分強勁。而山本櫻吉,握拳直直的向我踹了過來,大有一往無回的氣勢。而成本不貴也算不錯,充分利用合圍的機會,屈肘向我後心處砸來,雖然實力不如前兩位,可是卻十分陰險。要知道後心乃是人身要害之一,這一下砸實了,我可要吐個幾升血出來。   不過他們夠狠,那麼我也不用給他們留面子了。雙腳一錯,在一個看不見的角度,擰身一摔,跺過了柳成春一朗的腳和山本櫻吉的拳,左手截殺,快如閃電的向成本不貴抓去。剛幾接觸,只見我的拇指不規則的扭動了幾下,成本不歸立刻發出一聲震天的慘叫聲。我根據他身體經脈和肌肉的震動,已經挫傷裡面的軟肌肉和卸掉了他整條左手臂的關節。   就在別人聽著成本不貴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呼聲的時候,陰險的柳成春一朗居然屈掌向我懷中的東方婉劈了過來,而且山本櫻吉居然還配合著給我來了一個標準的掃堂腿,攻我下盤。   我臉上戾色一現,對於這兩個卑鄙小人暗暗發怒,體內的螺旋真水高速的運轉了起來。用比平常快上一倍的速度,左手一拉一撥,站直的成本不貴,立刻如同旋轉的陀螺一樣,在空中連轉幾圈,被我當成盾牌,抵當住了柳成春一郎的閃電一劈。然後臉色不變,不管成本不貴的慘呼聲,和叫罵著的柳成春一郎。運功至雙眼,只見我的雙眼冒出一絲電芒,山本櫻吉快速的一腳,在我的眼裡卻變的緩慢無比。再加我現在很生氣,後果肯定很嚴重。只見我右腳一抬,然後猛的落下,結結實實的踩在了山本櫻吉的膝關節處。   「啊!!!!」   剛才成本不貴是慘呼了,現在成本不貴應該是慘嚎了,這一腳被我踩實了,而且還是膝關節這種脆弱的地方。他的腿,硬是被我踩進了地下。估計,這條腿,十有八九要費了。   所有的人臉色大變,本來以為最多是踢館,那裡想到我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就連本來準備讓三個人吃點虧,省的以後年輕氣盛,能好好跟自己學武的井邊生下,都變的臉色大邊。立刻閃電般的竄了出來,右手一抓,抓住準備再衝上來的柳成春一郎的肩膀,往後一拋,扔了回去,然後速度不變的向我衝了過來,剎那間就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   我頓時臉色大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從容。本來以為井邊生下勢力已經夠強的了,沒有想到居然強到這麼厲害。強體一口真氣,閃電般的砸出了一拳,勉強頂住井邊生下的迎面一拳,『噌噌噌噌』連腿四步,方才站穩。   井邊生下也沒有繼續再追,而是關切的拉出了被我一腳踩進地下的腿。山本櫻吉這一條血淋淋的大腿,就這麼暴露出大家的面前。我身後的大門處,立刻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夾在嘔吐聲,甚至還有興奮的喘息聲。就連東方婉都微微皺了皺眉頭,不忍心再看下去。   而我,根本就不在意山本櫻吉怎麼樣,我這是正規挑戰,生死各安天命。而且他們是搶先出手,我這也算正當防衛。見管了監獄裡面的血腥和4號牢房的陰沉後,這一點點小場面根本就吸引不了我。我所注意的,就是剛才把我逼退的井邊生下。這個人,的確有我重視的資本。   井邊生下,年約四十來歲,是日本空手道三大主流之一的剛柔流的第四高手。人稱『纏鬼』。擅長用肘部,膝蓋等近距離小範圍貼身攻擊。個子不高,一米六四左右,長相齷齪,一看就是讓人討厭的那種。這是我看見井邊生下產生的第一個念頭。第二個念頭,就是很強,特別是剛才砸過來的那一拳,不得不讓我生出重視之心。就算我全盛的狀態,跟他打,也要費一翻工夫。不過,我有信心擊敗他。但是我這一仗要勝的漂亮,勝的利索。這樣我才能打出名聲,打出威信。   輕輕的鬆開始終環繞著東方婉的手,抬手把手上的已經漲到2000公斤的負重給關掉。只覺的渾身一鬆,四肢百劾一陣麻癢,舒服的我都要呻吟了出來。輕輕的走幾步適應了一下,活動了一下筋骨,頭也不回的衝著東方婉說道:「你等我一下,我爭取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掉對手。然後摘下極限流的牌子,我們就走。」   東方婉關切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到是井邊生下聽到了我的口氣,冷笑不斷的站了起來,鬼氣沉沉的說道:「這位先生好大的口氣,要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哼,你傷我徒弟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   我聽著井邊生下半生不熟的中文,半晌才聽懂了意思的大概後,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你搞清楚,我這是專門登門拜訪,前來踢館的,他們技不如人,我能怎麼辦?怪我口氣大,那你們那出點真本事給我看看。我要是被打成這樣,或者被打死。那怪不得別人,只能怪我自己不識好歹,技不如人。」   井邊生下氣的臉上肌肉亂抖,看的更加讓人噁心,更加讓人感覺他很齷齪。只見他大喝一聲:「八嘎,好,好,好。既然你想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份實力。」   我不屑的看了一看井邊生下,彈了彈手,感覺自己現在狀態良好後,開口說道:「哦,那行。我就那我這條命,跟你賭你這個道場。如果我輸了,我自刎在你面前。你輸了,滾回日本,把這件道場交了出來。」   井邊生下面目猙獰的喘在粗氣,聽我說完了一後,大聲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才開口說道:「我說怎麼會無緣無辜有人來踢館,原來是有人看上我們的道館了。可是你的命才值幾個錢,我們憑什麼要把道場交給你。」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東方婉開口說道:「那我呢?」   我猛的一愣,立刻喝道:「閉嘴,這裡沒有你的事。」   誰知道井邊生下看了一眼東方婉,臉色變了幾變,陰沉不定的偷偷向屏風後面的內堂望了幾眼。我順著往去,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即失。心頭猛的狂跳了幾下,立刻想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挑戰四大家族的是日本的山口組,而四大家族的接班人,都在這個學校上學。而用來隱藏身份的地點,最好不過的就是學校裡面的日本空手道會館了。剛才那個黑影是誰,井邊生下這麼強,都要尋求他的意見。不自然的,我猶豫了起來。   只見井邊生下看了幾眼後,忽然面目猙獰的盯著我,開口說道:「東方家族大小姐的命,當然要值錢了許多。比這一個小小的道館,要重要的多了。好,我賭。」   我雙目一瞪,白了東方婉一眼,轉過頭去看著井邊生下,乾脆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道:「賭,賭你媽個頭啊。男人之間的比試,扯到女人身上。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難道這就是你們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瞻前顧後。草,愛大不打,你要是認為我的命沒有這一個破道館值錢。行,我不賭了,我就把你打敗,直接拆了你們的牌子,走人。」   井邊生下被我一陣強白,罵的臉色連變數下,可是用中文又罵不過我,乾脆用日文跟我囉嗦了起來。不過我可不怕,日文反正我聽不懂,也不知道他說什麼。到是我一句句中文,他可是都知道什麼意思。反正我不吃虧,罵就罵了起來。   只見井邊生下被我罵了幾句後,又囉嗦幾句日文,看我反應不冷不熱,立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臉色一陣難堪,陰陽頓挫的說道:「怎麼了,要賭的是你,不願意賭的也是你。」   剛才還破口大罵,現在又斯文無比的彈了彈手,裝做若無其事的說道:「她是她,我是我,請你不要搞錯了。而且踢館的是我,而非她。回你一句話,你以為你是誰,一個小破道館,能值幾個錢,還想跟我的婉兒賭命。省省把你。要打就打,那那麼多廢話。賭不到道館,我摘牌子也一樣。這裡風水是不錯,但是牌子摘了的話。呵呵,我就不敢保證,你這裡的生意還會那麼好了。」   井邊生下頓時惱羞成怒,臉色猙獰的扭曲到了一塊,大喝一聲:「八嘎,你以為你是誰。想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我今天就要讓你這個支那人看看我們大和民族的厲害。」說完,就快速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被叫做支那人,那裡不會生氣,立刻臉色陰沉的可怕,看著快速撲過來的井邊生下,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冷哼一聲,衝了上去,同時開口說道:「好,那我就摘給你看!!」   井邊生下的速度是夠快,但是我的速度更快。馮速的輕功,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第一。而我深得他真傳,速度第一,第二沒有,那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呢。跟這個小五短的身材想比,肯定要比他快了。幾乎在井邊生下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準確點來說,是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其實我並不是消失,只是兩千公斤的負重一解除,我的速度立刻達到了一個頂峰的階段。配合著馮速的奇妙的輕功,腳步一錯,從井邊生下的破綻出,鑽了出來。由於站在井邊生下的攻擊死角的關係,讓所有的人誤以為我平地消失在大家的面前。   只見我冷哼一聲,說道:「你不是擅長近身短打嗎?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近身短打的武學。」說完,雙手一錯,緩抱一個太極的樣式,腳步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裡,雙目的猛的一瞪。精神立場毫無顧忌的散發出來,令靜邊一沉錯愕。彷彿看到一邪佛站在他的面前一樣,左手微屈向裡,右手平推向外,表情淡然,卻又帶著指點江山一樣的氣勢。其實並不是井邊生下眼話,而是我的精神立場影響到了他的視覺。   既然他已經落入了我的精神立場,那麼就只有任我宰割的份了。我緩緩的把右掌一圈,左掌平平的推了出去,口吐真言,神情嚴肅無比,卻帶有淡然飄渺的味道,輕聲喝道:「八極拳之八極無影三十二推。」   井邊生下產生了幻想後,已經震驚無比,而此刻我的拳招推出去過後,本身平靜的空間,立刻就如同席捲的暴風一樣,捲了開來,入眼處,均是無數的掌影。而他就如同站在暴風眼之中,迎接他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八推!』   井邊生下一怔,立刻看見眼前有八處攻擊,攻了過來。或拳,或掌,或指,或手刀,或推掌。驚劾之下的井邊,勉強分出閃躲了幾下,分手御掉幾出攻擊,險險的躲過了我的八掌攻擊。   『十六推!』   八掌剛過,井邊生下尚未有喘息的機會,十六推立刻劈頭蓋臉的攻了過來。井邊生下看著越來越多的攻擊,勉強抵擋了幾下,已經再沒有剛才的從容不魄了。十六推,一招快速一招,井邊生下本來以為自己的貼身短打已經是天下第一了,結果沒有想到,憑借自己因為優勢的攻擊速度,居然產生一種跟不上的感覺。   『三十二推!』   井邊生下剛產生一種跟不上的感覺,三十二推立刻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砸了過來。井邊生下本來還能勉強的抵擋幾下,但是剛擋了四招之後,徹底的被我打垮了防禦,剩下的二十八推,只能讓他勉強護住要害,默默的承受下來。可惜的是,二十八推剛打到二十五招的時候,勉強護住的要害,徹底的喪失在我的面前了。只見我利用聲下的三招,一拳揣在他的肚子上,立刻讓他打的彎下了腰來,緊接著一肘頂在了心口,井邊生下立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準備最後一招用柔勁打在他的腦門,讓他昏過去就行了,誰知道後面人群中居然爆發出一陣轟動聲。這詫異的掃了一眼,發現一個黑色的人影從觀看的人群中竄了出來,舉到向東方婉劈了下去。   來人刀勢沉穩,大有一去不復反的意思。劈的是大開大合,鋒芒畢露。然而東方婉雖然學過一點防身之術,可是面對如此凶險的一刀,根本就不在她抵擋的範圍之內。情急之下,我拼著被內勁反啄,伸手一抹,三個暗器圓環出現在了我的手中,抬手射了出去。由於被內勁反啄,我的嘴角已經掛上一絲鮮血了。   我的暗器射的角度刁鑽,如果他依然直劈下去,而不是回身阻擋的話,那麼他肯定要命喪當場。可是我估計錯了,這人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勢。那怕是死,也要斬了東方婉。就在我大驚失色的同時,一道利芒,從人群中射了出來,直指偷襲者的手腕。偷襲者大驚,這麼下去自己非但殺不了東方婉,這一雙手,也要廢在這裡。不過,他也是很厲害的,只見他低喝一聲,不管射來的箭失,身體不規則的一扭,轉過身來,連劈三刀,正好砸在了我的圓環之上。避過了我的攻擊,也接力逃脫了箭失的攻擊範圍,向一邊退了出去。   我看到東方婉失去了危險的時候,大鬆了一口氣,誰知道這時候井邊生下緩過了一口氣,一記硬肘,死死的撞在了我的後心處。我只感覺到一股陰勁鑽了進來,大口的噴出一口鮮學,悶哼一聲,跌了出去。   「風華!」   看到我受傷後,東方婉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   我緊皺著眉頭,體內螺旋真水行走了一周天,再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口悶氣順了出來後,情況好上了很多。我勉強站穩在了東方婉的身邊,被東方婉輕輕的扶住,冷聲喝道:「好啊,好一個武士精神。用偷襲來分我的心,然後再偷襲我,好計謀,好心思啊!」其實我心裡面知道他們本來的目標就是東方婉,只是不方便說出來,再加上我有心穩住他們,好晚上來再好好的掃蕩一下。   準備在追殺我的井邊生下,頓時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臉上一陣陰晴不定,頂著周圍射來的鄙夷的眼神和一句句難聽的聲音,一時間是出手是,不出手也不是,面色難看的僵在了那裡。而那個拿日本到的蒙頭男人,卻冷喝了一聲,道:「井邊君,別管那麼多了,目標重要。」說完,就要進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暴喝平地而起。   「他奶奶個熊,在老子這裡,還敢殺人,而且還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那裡來的野種,吃老子我一拳。」   所有的人被這一聲暴喝震的耳裡嗡嗡鳴響,然後就感覺到天空一暗,一個身高七丈的魁梧漢子,御空而來。操著一對碗口大的拳頭,並在了一塊,結結實實的向蒙面男子砸了下去。   蒙面男子大驚失色,勉強提刀硬了上去,想憑藉著武器的鋒利,抵擋這一力拔山河,猶如泰山壓頂的一拳。可惜的是,他的想法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只見日本刀和這一對碗口大的拳頭,初一接觸,立刻發出一聲金屬對碰聲。本來應該出現的結局,對換了一下。結果是拳頭硬生生的把對方的日本刀給硬生生的砸斷了,然後又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蒙面男子的身上,所有的人聽到了一陣陣刺耳的骨裂聲。本來就一米七左右的蒙面男子,被硬生生的砸到了一米五,令他只能發出一聲慘呼聲,痛的立刻昏了過去。   井邊生下一看不好,拔腿就要逃跑。這時候一個奇怪的年約三十歲的男子,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微笑著說道:「井邊先生,我記的我跟你說過,在這個學校裡面,如果你好好的教學生,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可是,哎,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出手啊!井邊先生,得罪了!!」說完,伸指如劍的連連點出,快的令人產生了如同好幾隻手一樣的幻覺,井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點昏了過去。   這時候的我,遠遠的沒有剛才見到有人偷襲的手那種強烈的震驚,因為來的兩人,實在是太厲害了。雖然還沒有到那種超一流的高手,但是絕對是一流高手的行列。那個身高七丈的大漢,硬氣功,最少有四十年的火候。而且氣勢暴烈,應該類似於劉氣說過的那種爆發力特強的真氣。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氣脈悠長,顯然也應該擁有玄門正宗的內功。而且出手快如閃電,而我也只能勉強看個七七八八。   這時候兩人解決完了對手後,衝著道館裡面所有的學徒笑了笑。只是大漢笑的囂張略帶一絲憨厚,而中年男子則笑的有點溫雅。大漢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則略為點了點頭後,大漢憨厚的一笑,大聲說道:「哈哈,你們這群小崽子們,破壞學校的名聲,現在我代表執法隊,把他們直接開除了。你們現在最好給我收拾收拾東西,立刻給我走人。如果我在太陽下山的時候,看見這裡還有人的話,嘿嘿,那麼你們就不要怪老子我不給你們留情面了。」   說完,不再理那些學徒,直徑走到了被東方婉攙扶著我的面前,聲如響雷的哈哈一笑,重重的在我肩膀上一拍,拍我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操著如同巨雷一樣的嗓子,哈哈大笑道:「不簡單啊,不簡單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哈哈,真是後生可謂啊!」   我微微一笑,衝著兩人點了點頭,謙虛的說道:「多謝前輩搭救之恩!」   誰知道大漢聽我說完,大聲說道:「呸,呸,呸!酸不酸啊,咋跟窮酸一樣呢,俺老雷最討厭你這種不豪爽的小白臉!說吧,給我說說看,你要這塊地幹什麼?聽蕾兒那個鬼丫頭說,你好像……」   我聽大漢說我窮酸後,一陣無言,乾笑了幾聲後,開口說道:「哈哈,我也覺的這麼說彆扭。蕾兒?不會是我們的美女老師吧?不錯,我是看學校裡面都是些什麼空手道啦,這些外國人的玩意。沒有一點點搞頭,我就是想找塊好的地方,搞一個古武社。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古武會館』。」   大漢聽我說完,連說幾聲好後,開口說道:「好一個古武會館,老雷我給你做主,這塊地,給你用了。NND,誰不同意,先問問老雷我的拳頭先。怎麼樣,窮酸,你有沒有意見!」   被叫做窮酸的三十歲男子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然後就見大漢再得意的誇了我幾句,連姓名都沒有留下,一手一個,抓住蒙面男子和井邊生下,大笑著離開了。   這時候我安慰的拍了拍東方婉的手,表示一個我沒有問題的樣子,然後帶著東方婉離開了。   這一次,我一戰成名!  ∼第七十二章 百變魔女∼     得到了我所需要的地段和成名後,並沒有想像中的那種喜悅。平淡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東方婉安靜的挽著我的胳膊,也沒有露出剛才驚險的那一幕的恐懼,而是在擔心我的傷勢。可是這一切,我都沒有看在眼裡,因為我現在正在被另外一個困惑所騷擾著。不錯,我是需要出名,我是需要威信,我是需要把別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我現在不缺出名,不缺威信,卻的偏偏就是人。監獄中那一千多人,我所能帶出來的也僅僅的最需要的那幾百人。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都帶出來,可是五叔卻不允許。能帶出來近兩百人,已經是五叔的能力範圍了。要想把一千多人都帶出來,可是得花不小的一段時間。而現在可以帶出來的近兩百人,也都在董虎的訓練之下。遠水,遠遠救不了近渴。肥叔他們也最多是給我處理一下外面的事情,學校裡面的事情,還是得靠我自己。別說幾百號人了,我連現在所需要組建社團的十個人,也湊不起。或許婉兒會同意加入,再加上我,可是仍然還差八個人。這十個人,我所需要的是資質好的人,如果培養的得到,將來是一股不小的助力。可是這裡是貴族學校,誰會願意傻傻的陪我練武,這種苦頭,可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願意承受的。就算願意,可是資質呢?不求和我一樣這麼好,但是最少要比普通人強上許多,我不缺功法,實際上劉氣學的很多,也很雜。我所知道的也不少,可是偏偏我現在就是沒有人。   先到這裡,我忍不住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再加上我在這個學校,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認識幾個人,這十個人,可是更加難湊了。   「再想那十名社員的事?」   東方婉現在越來越瞭解我心裡面在想些什麼,看到我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立刻就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我聽到東方婉的問話以後,點了點頭,輕輕的「恩」了一下,便懶的不再說話了。東方則瞅了我一眼,替我分析道:「十名社員,實際上人數並不多,偏偏對你來說,卻有很多。因為,你剛來這個學校,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而且你這人一向追求完美,所以對於這十個人來說,你一定要選擇最好的。雖然加上你和我,還差八個,我想你不會只要這八個吧?十個對你來說,是最完美的數字。」   我聽了東方婉的分析後,不得不點了點頭,承認她所說的話,對我來說是一種事實。我準備想聽聽她有沒有什麼好的提議後,就在這個時候。   「誰讓你們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很熟悉的一句話,對我來說,這是再熟悉不過的。能說這一句話的,不會是別人,只有失蹤已久的許媚兒。剛才還苦思的問題,立刻被我拋到腦後,猛的抬起頭來,向出聲的地點望了過去。   一個熟悉的背景,正在指著一個高瘦,卻長相異常英俊的男子,破口大罵。而那個男子卻面色尷尬的站在那裡,根本就沒有發火,也沒有生氣,默默的承受著。而我卻沒有注意那個英俊的男子,眼神卻被那個熟悉的背影,所深深的吸引住了。幾乎在第一時間,我大喊一聲:「媚兒!」然後甩開了東方婉,幾個閃身,來到了這個熟悉的背影身邊,抓住她的雙肩,把她捭了過來,面對著我。   『啪!!』   幾乎在剛把她轉到我的面前的時候,一個耳光響亮的打在了我的臉上。側面生風,剛才那個還逆來受順的男子,抬腳向我踢了過來。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毫不在意的伸出右手,一把抓住踢來的重腿,抬手一甩,硬生生的給仍了出去。這時候東方婉來到了我的身邊,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的神色,很快的就被隱藏了起來,然後變回了他那高傲冰冷彷彿千年不化的氣息,冷冷的說道:「你是誰?」   東方婉從來都沒有這麼冰冷過,實際上她已經好久沒有在我面前這樣冷過了,而且這一次,比以往所有的時候,都要冷,都要生氣,甚至,還帶有一絲絲怒氣和酸味。這時候的我才愣了一下,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尷尬的一笑,伸手攬在東方婉的肩膀上,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一纏,乖巧的來到了我的身旁。這時候,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面前的女子。   這個女孩子長的很美,美的有一種讓人屏息的美,一種讓人窒息的心碎。她的臉色,有一點點蒼白,彷彿長久被病魔所纏繞了一樣,幾乎讓人感覺到他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損一樣。充滿靈性的大眼睛,閃爍著委屈的淚水,看著我,似乎被東方婉的冰冷氣所嚇到了,可是我卻感覺到有點怪怪的,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委屈的表情,再陪讓她那種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孔,我忽然產生一種要把她擁入懷中,好好的呵護的錯覺。她的美,是一種病弱的憐惜美,讓你擁有滿肚子的火氣,都對著她發不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那個男子,為什麼會對著這個女孩的時候,偏偏被罵的很慘,卻依然默默的承受著。   「色狼,離端木小姐遠一點!!」   剛才被我甩出去的男子,彷彿又沒事的一樣,從地上爬了起來,腳在地上虛晃了幾下,以一個肉眼難辯的角度,向我的腹部踢了過來。我感覺到他的腿雖然很強很勁,但是卻沒有殺意。令我只能輕輕的『咦』了一聲,並沒有施展殺招,而是一引一托,把他又再一次的甩了出去。   我咦一聲,並不是感覺他的腿很厲害,而是疑惑我剛才雖然沒有用全力把他甩出去,但是普通人最少也得半天才能回過勁來。可是這小子只是居然只一甩頭的功夫,就恢復過來。我正打算出言解釋的時候,面前的那個女孩卻開口說道:「咦,山東劉家的八極拳,和河北譚家的譚腿。不對啊,八極拳應該失傳了,相傳最後一個傳人劉氣,煉功走火入魔咯屁了,這咋又冒出來一個傳人呢?」   這次換到我疑惑了,八極拳所知道的人不多,雖然是我最擅長的功夫,而且剛才我一引一托,最多是神似並非招式。這女孩居然從招意中,就看出了八極拳的影子。而且剛才那個小子,踢出的腿的確強勁有力,而且角度刁鑽。符合劉氣所描述的譚腿。看到那個小子被叫出招式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我才仔細的打量起了面前的女孩。   「端木秀蕊?」我聽到剛才那個用譚腿的小子,居然叫這個女孩端木小姐,這個學校人雖多,姓端木的只有一個。如果沒有意外,應該就是端木秀蕊了。這是這個女孩擁有一種病態的美感,怎麼都跟那個『百變魔女』掛上鉤啊。漂亮是漂亮,的確有美女榜首的實力,可是我怎麼也看不出來,她有百變。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只見這個女孩神秘的一笑,居然給我一種高貴無比的氣息,然後還身份文靜讓人產生好感的氣質,開口說道:「你好,端木家端木秀蕊,正是本小姐。」   又是一句跟許媚兒說話很像的地方,忍不住呆了一下,開口說道:「哦,知道了,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說完,拉著東方婉就準備轉身離開。心道一聲,的確有百變魔女的氣質,可惜不是許媚兒,儘管說話很多地方都很相似,但是不是就是不是,我也沒有辦法強逼。   可是在這個時候,用譚腿的那小子說了一句話,讓我停了下來。只見他開口說道:「咦?武林三大家的塞北端木家?你好,我是河北譚家的譚不二。」   我聽到武林三大家之一的端木家的傳人,頓了一下。劉氣跟我說過,端木家乃是元蒙後裔,收藏的武學典籍乃當今武林第一。可是我從這個端木秀蕊身上,怎麼也看不出來,她擁有武林人的氣質。所以,疑惑的頓了一下。而東方婉則誤會我以為聽到兩個武林世家的傳人,起了招收之心,所以拉了拉我,悄悄的開口說道:「兩個人,如果都拉進了社團,的確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我聽到後,心中也暗暗同意,所以準備轉身離開的我,轉過身來,目光如電的直視兩人,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端木秀蕊沒有絲毫煉氣的經驗。而譚不二,雖有煉氣,但是卻遠不比我的深厚。被我如電的目光打量了半晌的之下,均產生了一種在我面前幾乎如同沒有穿衣服的感覺,赤裸裸的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只見兩人扭捏了一會後,端木秀蕊性格再變,居然潑辣間不失可愛的衝著我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哼,我知道本小姐生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甚至可以說是禍國殃民,但是你也不用這樣表達出來啊。做人要含蓄一點,懂不,含蓄一點。哼,你個大白癡,想泡我就說,最多本小姐大放一點,讓你泡就是了。」   我清晰的感覺到,我體內的螺旋真水一陣堵塞,差那麼一點點就要走火入魔。感覺到自己一陣眩暈的晃了幾下,看到東方婉和譚不二也不比我好到那去,心道,這語言的殺傷力,簡直比高級絕學還要厲害啊。壓制著氣血沸騰的真氣,疑惑的看了一眼端木秀蕊,發現她除了某些小動作和許媚兒很像外,這語言的藝術,和臉皮的厚度,甚至天真可愛的氣質,簡直和許媚兒有的一拼,甚至可以說是不分上下。   我忍不住苦笑了幾下,開口說道:「端木小姐妙讚了,風華可沒有這個本事,敢去招惹端木小姐。」   端木秀蕊性格一變,先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故意十分哀傷的說道:「真的嗎?難道秀兒就如此的不堪,甚至連入風華兄法眼的資格都沒有。到是秀兒,讓風華大哥嘲笑了。」   我心頭一陣狂跳,這個端木秀蕊實在不簡單啊,我看不是語言能力跟許媚兒有得一拼,而是已經超過了許媚兒。有時候我認為許媚兒那一張嘴已經夠毒的了,想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端木秀蕊一張嘴,簡直有讓活人變鬼,讓死人喘氣的巨大能力。這已經超出了武學的能力範圍,已經達到了天人的能力,不虧是武林三大世家的塞北端木家的傳人,這個能力真是,高,實在是高啊。   我忍著想自殺的衝動,還好東方婉的能力不錯,對美女的免疫裡也夠強,衝著端木秀蕊說道:「端木小姐,你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我跟風華其實是有一事,想請端木小姐幫我們一個忙。」   端木秀蕊本來還十分幽怨十分的哀傷呢,現在卻又變的十分天真十分爛漫的俏皮道:「啊,這個一定是東方婉,東方姐姐了。恩恩,東方姐姐有什麼事,就請說,秀兒只要在立所能及的情況下,絕對幫忙。」   我和譚不二小小的出了一口氣,均露出了一個放鬆的表情,看來這美女的殺傷力,如果高太多了,簡直就是讓人恐懼的地位。本來還分外眼紅的兩人,現在均露出欣欣相吸的表情。看來,這個端木秀蕊的殺傷力,還真是不一般的強,而是強的過火了。不過再強也是對男人,對比她遜色不了多少的東方婉,直接打了一個折扣,就聽東方婉微微一笑,高傲中不失禮節,高貴中卻不讓人生畏,冰冷中帶有讓人親近的感覺,殺傷力居然直線飆升,連升了好幾個百分點後,才開口說道:「是這樣的端木妹妹,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我老公剛把小鬼子趕了出去,我們學校中最好的地方,已經在我老公手裡面了。我老公只是看學校裡面社團很多,卻沒有中國韻味的社團,所以我老公想辦一個古武社團,名字叫做古武會館。端木妹妹和譚兄都是武林有名的世家,如果你們加入的話,我想一定會讓會館變的更加名副其實。」   好,不虧是世俗界四大世家的接班人,這幾句話,連套關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連消代打,明捧暗拉,說的是兩人實在沒有什麼反戳的機會。如果他們拒絕的話,就變成不愛國了。端木秀蕊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到是譚不二撇了撇嘴說道:「你說這些沒用,我這人不喜歡在人家下面,而且學校的社團真的沒有什麼搞頭,我早就準備參加了。不過你們古武會館,確實有些吸引人的地方,不過……」然後瞅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不過嗎,要我加入也行,得那出來讓我心動的資本。」   這時候,該是我出面了,也該我出面了。只見我拍了拍東方婉的肩膀,意思是做的不錯,晚上回去好好誇誇你。然後往前站了幾步,腳步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裡,渾身氣勢凝於一點,面對著譚不二,開口問道:「可以,不過,公子我想知道,是樣的資本,才能讓譚少心動?」   譚不二被我強大的氣勢,逼的微微一緊,慎重的看著我。到底是從小練習,畢竟比我這半路出家的要見識的東西多了。只見他神情一緊,往前跨了一步,明顯的氣勢一變,左腳穩穩的紮在地面上,右腳屈伸,腳尖點地,不規則的活動了起來,然後傲然的笑道:「心動的資本?既然風華兄想要心動的資本,可以,那就陪我打上一場!」   最後一句話,譚不二幾乎是吼了出來的。只見他氣勢暴漲,腳勁夾雜著裂風般的氣勁,踢了過來。而我,微微皺了眉頭,顯然譚不二的譚腿,的確有十足的火候。看來剛才跟我踢的那幾腿,肯定有所保留。應該是誤會我是普通人,而沒有用上內力。現在經過內力注入的腿勁,威力立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我慎重的雙手平推,虛抱一個圓。以不變,應萬變。裂風一腿,這時候瞬間而至我的面前,雙手鼓動著內勁,左手一圈,腿勁被我御掉了大半,右手夾雜著鼓噪的真氣,帶著裂石般的真勁,硬生生的揣在了譚不二的腳心上面。   譚不二隻覺的腳心一麻,苦練了十七年的重腿,居然產生了一種不敵的疼痛感,幾乎就要承受不住似的,跌了回去。噌噌噌,連腿三步,放才站穩。而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腳步一錯,腳踏八卦宮步,連續急走幾步,瞬間來到了譚不二的面前,雙手一甩,卡出譚不二的右手,猛的一拉,肩膀跟著撞了上去。譚不二大驚失色,雙腳一頓,人在空中旋轉了起來,然後雙足連點,雖然沒有掙脫我的雙手鉗制,但是卻在我右腿膝蓋上一點,雙膝在我臂灣內一卡,然後猛的向外一掙,巨大的力道失我不得不鬆開雙手。讓後他又向後一旋,一個倒勾,腳尖如同毒蛇一樣,向我的下巴勾了過來。   我看著就要及面的重腿,冷哼一聲,體內螺旋真水猛的一縮,立刻高速的運轉起來,鼓動的真氣,猛的爆發了出來。死死的散發了出來,向外擴散出去。令譚不二被這麼一撞,光的一下,跌了出去。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好看和從容,而是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而且也不再衝了上來,瞪大了眼睛,詫異無比的看著我。   「內氣外放!!」   端木秀蕊和譚不二幾乎在同一時間,默契的衝著我的喊道。   我渾然不在意的彈了彈手手指,微笑這點了點頭,彷彿做了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一樣,微笑著說道:「不知道譚少對於我這個資本,滿意不。」   譚不二倒抽一口涼氣,雖然自己認為自己是天才,而且也很努力,沉淫在練武之中,已經十七個年頭。雖然內功差點,但是腿卻練的如同鋼鐵一樣強勁。更加難得的是,他譚家許多子弟當中,他是最優秀的。內功也比同齡人的孩子,要強上好幾倍。自負的認為,在同齡人當中,他已經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可是他在自負,也不敢自負的和內勁外放,內功已達大乘境界的人對抗。要知道,沒有打通任督二脈,可是無法使內勁外放的。可是怎麼看我也就二十歲的年齡,而他所知道的能內勁外放的,均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年齡最年輕的,也有近四十歲的年齡了。而且他也知道,按照他的修為下去,如果順利的話,三十七歲的時候,就能達到這中大乘境界。可是面前的白髮男子,也就是我,居然二十歲,就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   端木秀蕊看了一眼發呆的譚不二,知道這個人一向自負眼高於頂,這一會可是深受打擊。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風華大哥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武功大成境界,已經可列武林一流高手的境界了。可是,看風華大哥的招失彼為生疏,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心歎一聲,這小丫頭別看內力全武,這眼力,這武學天份,可真是不簡單。仔細的看了一眼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的端木秀蕊後,開口說道:「也沒什麼,只是福緣比普通人,要強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的確,如果沒有枷闌那個混蛋,好心辦壞事,給我塞一個那麼大補,簡直可以比美的藍色小藥丸一類功能的十全大補丸,再加上我誤打誤撞練出了螺旋真水,根本突破不了任督二脈。而且雖然我的天分很高,可是畢竟我學武僅僅一年的光影。一年的光影,能熟悉的使用各種招式,已經很難得了,其中還多虧了天天和那些老怪物沒事切磋的結果。用劉氣的說,我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如此熟悉這些招式了,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別人按照我的速度,能使出來就已經不錯了。我這一年,頂上別人六年左右的光影,已經實在難得了。哎,看著譚不二傷心的表情,我還是不要解釋的好,省得讓他們承受不了。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七十三章 金剛牛鵬∼     端木秀蕊和譚不二,均用一副理所當然和原來如此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另我尷尬無比的笑了一下後,開口問道:「咳,我也就福緣深厚了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端木小姐身位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塞北端木家的傳人,為什麼卻身無內功,不知道端木小姐練的什麼武學,實在讓我摸不著頭腦。」   端木秀蕊調皮的一笑,眨了眨眼,調皮道:「你說呢,嘻嘻不那你開玩笑了。好拉,你叫我秀兒就行了,端木小姐端木小姐的好沒意思。嗯,我不是身懷什麼絕學,而是秀兒天聲絕脈。雖得到父親和各位叔父的照顧,勉強活了下來,但是卻不能修習各種武學了。」   我看著如同精靈一般的端木秀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轉頭看向譚不二,開口問道:「不知道譚兄是否考慮好加入古武會館了?」   譚不二這人實在自負,被我這麼一問,立刻昂頭說道:「不用考慮了,我自然要加入。有人比我的天分還高,哼,我不信。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看到我的厲害!」   我一陣尷尬和苦笑,如果他知道就才學武一年,不知道會做何感想。而就在這個時候,端木秀蕊依然表情不變的跳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那我呢,那我呢,秀兒也想去玩。哈,秀兒雖然不會武學,但是家中的武學典籍全都翻了一邊了。這世上有名有姓的武學,我們家都有收藏。風華大哥也讓我參加好不好,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後悔的。」   我看著已經變身成為充滿了自信和俏皮可愛版本的端木秀蕊,點了點頭,任不住打趣笑道:「怎麼?你就這麼有自信認為我會收你入社。」   端木秀蕊現在又搖身一變,變的十分有自信的說道:「當然,你的八極拳並不是很完美。而且配合八極拳的八宮步,你現在最多只會走四宮。剩下四宮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學會,但是如果你不學會剩下四宮的話,你的八極拳最多打到六十四推,別想打到一百零八推,甚至三百六十推。要知道,八極拳本身就是以防守反擊為主的武學,唯一的一種強攻招式就是八極無影推。八極無影推練到極至三百六十推的時候,已經突破了人體的極限,可以在十秒內打出三百六十推,你自己算算,一秒鐘你可以攻擊三十六下。除了佛山的無影腳可是七秒一百零八腿可以和你的八極無影推對撐一會外,誰可以抵擋的了。」   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是啊,雖然八極拳並不擅長攻擊。但是,唯一的一式攻擊,如果練到了極至,天下誰人能擋?可是這誰能練的到?不,以我的武學天分,的確有希望達到八極無影推的極至。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端木秀蕊,奇怪的問道:「奇怪,我想知道,八極拳的八宮步,在二戰的時候,因為戰火所失傳了,為什麼你知道的那麼清楚?」   端木秀蕊現在又變的高深莫測的說道:「你說呢?你要知道,我們是塞北端木家,可是元朝王族的後裔。當然元朝國破的時候,我祖宗的祖宗,反正不知道多少年月了,是元朝第一高手的親信。當初元朝的第一高手是個武學瘋子,幾乎搜羅近了天下所有的絕學。」   我聽完端木秀蕊的解釋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麼說,你們端木家應該幾乎每個人,身懷幾門絕技了。」   端木秀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開口說道:「雖然大部分武學都保持的很完整,但是也有許多武學,光知道招式,卻沒有獨特的運功法門。比如你的八極拳,就是其中之一。」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到如果我在劉氣面前踏出一個完美的八宮步外,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想到這裡,我已經開始YY起來了。然後衝著端木秀蕊點了點頭說道:「你這丫頭雖然不能學武,但是武學天分很高,而且眼神也悶毒了點。我幾乎沒有用多少八極拳,你居然看出了這麼多東西。有你在,大家應該少走許多彎路。」   東方婉和譚不二聽完,也大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顯然事情本該如此。   端木秀蕊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她只所以加入古武會館,完全是因為好玩。另外一個就是見識一下武學,順便看看和書上描寫的是否一樣。只見高興的點了點頭,變的身份天真可愛的說道:「哦,沒有想到,我也有當教練的時候,哈哈,白毛乖徒弟,為師餓了,你要請我吃飯。」   譚不二一直很自負,聽到我們說了那麼多,心癢癢的造就想差幾句了。而且他一直對端木秀蕊暗懷情感,苦於無法表達,這一次有機會了,趕緊開口說道:「我也去!」   我點了點頭,就要準備同意,卻聽到一個銅鑼一般的大嗓子,離老遠就開始嚷道:「小罈子,你奶奶的,又跑去泡美女了,叫你陪俺老牛喝幾杯,順便幹上他奶奶的幾架,活動活動筋骨。他奶奶的,俺老牛骨頭都快癢死了,這學校的學生,一個個跟娘們一樣,好不容易找一個你,天天還躲著我,不願意幹架。不過聽說有一個白毛小子,今天把小鬼子的館子給踢了,功夫也不賴,那會俺老牛跟他打兩場。」   譚不二不是怕這個叫老牛的壯漢,而是十分不屑和他打鬥,離老遠的就看到這壯漢大叫,看著我,卻衝著他撇了撇嘴,說道:「牛鵬,我們都叫他牛棚,工夫不錯,山東人。他父親好像是少林俗家弟子,從小開始練金鐘罩和五虎拳,外門功夫不錯,硬的跟頭牛一樣。絕對是打不死的小強級的,而且特別喜歡打架。想把他拉進你的會館嗎?別跟他廢話,直接把他打爬下,他絕對像隻牛皮糖一樣,你走到那他粘到那。」   端木秀蕊現在已經跟東方婉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混熟了,拉著東方婉的手,看似悄悄話,卻用我們都能聽的見的聲音說道:「這個金鐘罩,可是個好功夫哦,罩門很少。東方姐姐,你知道嗎,胸口上七寸,喉結下方喉心處,和胳肢窩處,要是給他們來上那麼幾下,保證爽死。」   我看著端木秀蕊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表情,想到自負的譚不二都認同這個『牛棚』的本事,自然擁有拉近古武會館的資本,於是往前踏上你步,開口說道:「你叫牛棚?是不是想找我麻煩,別廢話,用你的話說打了先。」   牛鵬仔細的打量我一眼,聲大如雷的說道:「他奶奶的,原來是你小子,你那三角貓的功夫,欺負小鬼子還成。聽說你被小鬼子打吐血了,現在的你,還行不行?不過看在你這麼努力的挑戰俺的份上,俺老牛成全你,接招吧!」   果然,這個牛鵬的確如同譚不二所說的一樣,說動手就聽手。話音剛落,雙手如同一對巨大的撲扇一樣,合拳砸了過來。我冷哼一聲,雖然他的突然襲擊叫我小小的意外一把,但是仍然很快的反應過來。我不退反進,切身進入了牛鵬的攻擊範圍之內,左手虛引走了牛鵬的攻擊,右拳直拳,直塞了出去。   『光』的一聲,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一聲砸在金屬上的聲音,撞的我右手微微一陣發麻。不過並不是沒有一點效果,只見牛鵬被我著擁有開石的一記勁拳,砸的噌噌噌噌連腿四步。只見他不怒反喜,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好,的確有點能耐,再來!」   我也被這個好戰份子擊起了許久不件的激情,大喝一聲,道:「好,讓我看看你的金鐘罩擁有幾份火候。」說完,雙足連點,倒腿七步,退出了牛鵬的攻擊範圍之外。我|要|書|屋|鼓動著螺旋真水,雙手環抱虛圓,功力提制七成,緊接著大喝一聲:「來接的八極三十二推試試。」然後腳不歸責的連踏四步,雙手立刻推了出去。   牛鵬大喝一聲『好』後,硬著暴風般的拳盡衝了上來。   這時候端木秀蕊這丫頭,居然大咧咧的跳了起來,邊跳邊加油道:「哇,哇,大家了,白毛拼蟑螂,加油,白毛大哥加油,注意,蟑螂的胸口,腰眼,左肩露出了破綻。現在是面門,後腰,還有還有左頸。快快快,把蟑螂解決了,我們好去吃飯。」   我一愣,按照端木秀蕊所說的地方一看,的確是牛鵬的破綻之處,以言攻了過去,結果招招命中,本來我以為三十二推,最多命中十六處,現在平白的多出來六處,立刻打的牛鵬接接後退。八極拳的連打一發揮出來後,的確擁有纏死對方的標準,立刻打的牛鵬只有招架,沒有還手的機會。如果不是他皮粗肉厚,估計我七成功力的攻擊,早把他打攤了。不過牛鵬的金鐘罩的確厲害,三十二推打完了以後,居然只是連退幾步,卻沒有被我打傷。一時間辟里啪啦的連響幾聲如同撞在金鐘上的響聲後,牛鵬才勉強站穩。這時候我冷哼一聲,捏指成劍,大喝一聲,運足了功力,立刻想空門大開的牛鵬的喉心刺去。   牛鵬大驚,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喉心乃是他的罩門之處,如果這一下刺實了,他苦連了十八年的金鐘罩將毀於一旦。大驚失色之下,牛鵬勉強紮了一個馬步,大喝一聲,雙手一合,勉強抵擋住了我的十成功力的一指。可是雖然他功力深厚,但是仍然內功不如過,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內勁侵入,牛鵬硬是被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可是我卻也不好過,強行催動十成功力,加上我本身上未痊癒的內傷,立刻仰天噴出了一口鮮血。   「風華!!!」   同一時間,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看到我吐血後,同時衝著我邊跑邊喊了起來。而譚不二和牛鵬則十分疑惑,剛才還打的好好的,而且還穩穩的站了上風,怎麼會突然受傷吐血?鬱悶不已的牛鵬,忍著半麻的身子,勉強的站了起來,牛過頭去,衝著譚不二開口問道:「小罈子,我???」   譚不二看到自己心儀的女子,關心的看著我,心裡面十分不是滋味,鬱悶的搖了搖頭,拍了拍牛鵬的肩膀開口說道:「剛才他去踢日本人的館子的時候,你不在吧?本來他和一個道館的教練在打,都已經勝了,可是忽然竄出來一個人,偷襲東方婉,他為了救東方婉,拼著被那個已經輸了的教練打上一拳,所以受了點內傷。不過這小子還真是不簡單,受傷的時候跟我打,不但我沒有打過他,你也看到了,如果他是全盛的時候,你的金鐘罩抗的住嗎?我忘了告訴你,這小子可以內勁外放,你考慮一下你是不是對手吧。」   牛鵬頭上冒下了一絲冷汗,心中擔心無比,一個是擔心自己如果不是在我內傷的時候比試,估計早就已經受傷了。另外一個就是,看到我如此強硬,頭腦簡單的牛鵬,直接把我列入好漢子一類。再加上山東人一向特別的豪爽,立刻關心的走了過來,出聲問道:「那個,那個,白毛小子,你沒事吧,我不知道你有內傷。」   端木秀蕊此刻徹底的發揮端木家大小姐的風範,指著牛鵬的鼻子,如同流水一樣,偏偏又聲音十分好聽,而且又不帶一個髒字,頭腦簡單的牛鵬,立刻被罵的暈頭轉向,不知所謂。   我苦笑一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讓東方婉攙扶著我,運氣稍微緩解一下內傷後,開口說道:「老牛,你的金鐘罩真不簡單,我全盛的時候,或許有得一拼,現在……好了好了,大家打了架後,就是兄弟,我喜歡你這種耿直的性格。」   牛鵬訕訕一笑,聽到我誇他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憨厚的一笑後,仍然聲大如鑼的說道:「俺老牛從來不服人,這次俺老牛服了。乖乖,白毛小子,你受傷都這麼厲害,如果你要是在全盛的時候,不用打俺老牛就輸了。服了,服了。走,喝酒去,俺老牛請客!你要是跟我客氣,俺老牛第一個不依你!」   我還沒有回答,端木秀蕊立刻開口說道:「呸,呸,呸!!死大牛,臭笨牛。你沒看到風華大哥受傷了嗎?還喝酒,喝喝喝,喝你個死牛頭。再喝下去,內傷更嚴重。」   我制止住越說越離譜的端木秀蕊,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好了好了,秀兒別鬧了,我的內傷無妨,稍微調養了一下就好了。小鬼子能有多大的威力,根本就傷不了我。婉兒,乖,不哭,我沒事。走,我們去徽系菜館,今天能認識這麼多兄弟,死也要喝上兩杯,走,別跟我客氣,我請你們。」   牛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越看越夠義氣,思索了一會後,聲大如鑼的說道:「好,好,好,俺牛鵬今天就教你這個兄弟了!!不許跟我掙,俺老牛說了要請客,就讓俺老牛請客,誰跟我掙,我跟誰急!」   東方婉思索了一會後,猶豫的說道:「風華,少喝點酒。」   我點了點頭,緩緩的調息了一下,內傷雖然仍然沒好,但是被我勉強壓制住了。一行人有兩個武林人幫忙,難道這時候我還怕被人偷襲。現在這個情況的我,誰偷襲我,誰就等死。一個譚腿,一個金鐘罩,兩個人絕對讓來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來到徽系菜館,我順從了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的話,淺淺的喝了幾杯不算太烈的酒。知道我內傷還不算嚴重,牛鵬拉著譚不二拼了起來。譚不二那裡是牛鵬的對手,平常的時候,壓根就不願意和牛鵬喝酒,但是今天看到端木秀蕊明顯的對我很關心,此刻的譚不二,別替多鬱悶了,跟牛鵬是一杯接一杯的灌了起來。不一會,就徹底的被灌下了。我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詢問了一下牛鵬關於加入古武會館的問題,牛鵬立刻就張口答應了。說剛才來的路上,譚不二已經跟他說過了,起先就已經考慮過了,反正橫豎閒著無聊,這會館對他來說,有了一個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找地方練武的地點。而且沒事更跟我切磋一下,又有塞北端木家這個活武學端木秀蕊幫忙,學起來,肯定比他自己老爹教的要好。對於端木秀蕊的本事,他可是深有體會啊。   我看著譚不二被灌趴下了後,無奈之下,叫何明鴻上來帶我陪牛鵬喝幾杯。心到何明鴻以前在我們村裡,外號可是叫做酒缸,再加上現在開飯店,這酒量肯定上漲,和牛鵬,應該能拼上幾杯。誰知道,這兩人一見面,王八碰上綠豆,對上了。兩個人一隻拼酒,拼的結束,結果誰也奈何不了誰,舌頭都喝大了。不過還好牛鵬沒有喝的不能動,勉強可以跟譚不二搖晃著回去。不過譚不二怎麼說也是修煉過內功的人,雖然醉的快,醒的也快。這送端木秀蕊回去的護花使者,肯定要落在他的肩膀上了。   吃完了,喝完了,大家準備分道揚鑣,各自回家的時候,牛鵬拉著我,非說等我內傷好了點以後,要跟我好好的喝幾杯。這酒場上面,是男人最容易拉感情的地方。對於這點,我當然是當仁不讓,滿口答應。然後他還跟我說,他除了認識譚不二,還認識兩個古武者的修煉子弟,關鍵是能不能讓她們同意,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說那兩個人是一對姐妹,功夫很厲害,擅長合擊之術。譚不二也點了點頭,說和自己在軍訓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朋友,也是古武子弟,練的是陝西螳螂拳,已經有了七八分火候了。我仔細盤算一下,這又冒出來三個,至於剩下的幾個,看看能不能再找幾個了。於是點了點頭,應了下,說明天一起見見面,熟悉一下,然後就和他們告別了。   分開以後,牛鵬直接一把躺在了地上,呼呼的睡著了,譚不二和端木秀蕊一陣無言。苦笑著看了也快差不多就要睡到的何明鴻,多虧了張婷蕾沒有什麼事情,招呼幾個服務員,把牛鵬給扔到了樓上的休息處。剩下了譚不二和端木秀蕊的時候,氣氛立刻變的尷尬了不少。   譚不二和端木秀蕊站在徽系菜館門口,一陣涼風吹過,現在已經是立秋的天氣了,夜晚的時候,空氣已經漸漸的轉涼了。端木秀蕊被冷風一吹,輕輕的縮了一下脖子,譚不二看到後,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端木秀蕊披上。端木秀蕊臉紅了一下,拉了拉外套,沒有再說什麼。譚不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口說道:「走吧,秀兒,我送你回寢室。」   端木秀蕊點了點頭,默默的跟在後面,譚不二則興奮的說些孩提時代的趣問,明知道身邊的女孩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仍然興奮的說著。端木秀蕊現在默默的做為一個觀眾,靜靜的聽著譚不二說著笑話,也不反對,也不參與。偶爾的時候,微微笑了一下,煞是可愛。不過這也刺激了譚不二的激情,一時間挖空了心思,不停的說了起來。端木秀蕊善解人意的聽著,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徽系菜館離學校並不是很遠,一會就到了學校。端木秀蕊就和當初的東方婉一樣,怕麻煩,沒有在外住,而是住在學校裡面。學校很大,雖然夜晚有點涼爽,譚不二也慶幸學校大了真好,能跟佳人多走一會。可是再大,也又走到頭的時候。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候,兩人終於來到了寢室樓旁邊。端木秀蕊猶豫了一下,把外套拿了下來,低著頭,輕聲說道:「譚大哥,謝謝你。」說完,把外套遞了過去。   譚不二臉上閃過一絲哀傷的神色,開口問道:「秀兒,我……」   端木秀蕊搖了搖頭,說道:「譚大哥,我希望你能那秀兒當妹妹一樣看待,秀兒現在還不想談戀愛,我希望我們能保持在兄妹之間的友誼就行了。」   譚不二感覺到一陣心痛,看著端木秀蕊,現在擺出一副可憐的表情,明知道是假,但是依然不敢去逼她。喉嚨咕嚕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液,點了點頭,說道:「秀兒,我知道了,我等你。」   端木秀蕊又搖了搖頭,說道:「譚大哥,不用一直等著秀兒,比秀兒好的女孩還有很多,你應該尋找自己的愛情。秀兒在這裡祝福你。好了,很晚了,秀兒先回去了,譚大哥,明天見。」說完,默默的轉過身,離開了。   譚不二一直站在那裡,注視著端木秀蕊消失在視野之中,心道一句『秀兒,我會永遠的守在你身邊的,不管你愛的是我,還是陳風華,我都不會離開你的。』然後才默默的轉過身,幾個起縱,快速的消失了。 ∼第七十四章 解開心結∼     回到了住處,肥叔已經睡了,吳輝在那悠閒的玩著網絡遊戲,好像是最近才出來的,叫什麼完美世界,聽說他的裝備還不錯。而馮偉,王斯,李凡,程啟則圍在一起打拖拉機,我慢慢的拉個板凳坐在吳輝的邊上,看他玩了一會,順便又試著操作了一下,感覺遊戲還不錯,對於國內自己研製的3D遊戲,已經十分難得了。況且,這個遊戲內容還不錯,就是細節內容比較潦草一點。   我試著玩了一會吳輝的號是一個賤賤的人妖法師,一陣無言過後,洗過澡的東方婉穿著睡衣走了出來,用毛巾擦著頭髮開口說道:"風華,水給你放好了!」   我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吳輝,衝著他點了點頭,想東方婉走了過去。別誤會,她不是給我放洗澡水,而是給我放練功所用的水。只是以前都是自己放,現在換她來給我放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每天就睡兩個小時。我來到了浴室,東方婉溫柔的給我脫掉了上衣。實際上這些我都可以自己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異常的堅持。最後無奈之下,只有順從她了。等我脫的幾乎赤裸裸的時候,跳進了缸內,衝著東方婉點了點頭,說道:"恩,你先去休息吧,我開始療傷了。」   東方婉搖了搖頭,露出一個除了我,任何人都沒有看到過的微笑後,開口說道:"不,我再看你一會,好嗎?」   說我對東方婉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東方婉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孩,而且在我心底對她來說,一直認為她才算是我的初戀。對於孫可蕊,我認為只是她喜歡我,我怕傷她的心,一個單方面的適應。結果還沒有適應的機會,我就出狀況了。我痛惜的看了一眼這些天對我如此堅持的東方婉,內心本來冰封的心,慢慢的鬆動不少。輕輕的伸出手來,撫摩著東方婉的俏臉,看著她動人的微笑。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明顯的感覺到她如同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早點睡吧,注意身體,別凍著了。」說完,沉入了水中,開始了我的煉氣和療傷了。   東方婉在我沉入水中的時候,失神的摸著額頭上被我吻過的地方,露出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微笑,同時眼角流出了一道激動和高興並存的眼淚。眼神複雜的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後,默默的轉身,看來她也累了,去休息了。   我對時間的概念,被董虎那個職業超級特種兵,訓練的幾乎分毫不差,4點的時候,立刻就醒了過來。活動一下筋骨,感覺內傷已經全無大礙了,看來我意外獲得的螺旋真水,療傷功能,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只是我除了知道可以療傷,還有吸和吐這兩個功能外,實在沒有發現什麼別的能力了,看來以後有時間,還是要好好研究一下,我這個連劉氣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怪異真氣。   從缸裡面走了出來,運功蒸發掉身上的水跡後,穿上東方婉早已經給我準備好的睡衣,輕聲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在床上仍然熟睡的東方婉,臉色忽然間溫柔的笑了一下,然後一個縱躍,跳回到繩子上面。繩子發出了一聲'嘎吱』的哀鳴聲。我才想起來,我已經適應了兩千公斤的壓力,現在已經調到了三千公斤了。這一聲'嘎吱』聲,雖然不大,但是東方婉卻驚醒了過來。   幾乎同時,東方婉如同睡醒的美人一樣,揉揉了剛睡醒的眼睛,迷迷糊糊中,輕輕的坐了起來。當看到吵醒她的人是我後,露出一個會心微笑,道:"練好了?」   我看了一眼雖然剛睡醒,但仍然十分動人美麗的東方婉,點了點頭,道:"恩,快睡吧,別累著了。」   誰知道東方婉卻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了我的身邊,由於繩子的高度,正好在東方婉的小腹部位,東方婉輕易的趴在我的身上,頭輕輕的枕在我的胸口上,開口說道:"風華,我想你摟著我睡覺。陪我去床上睡覺,行嗎?」   我微微猶豫了一下,抓住東方婉的手臂,輕輕的一提,東方婉立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被我拉了起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輕巧的趴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張開手臂,環抱住東方婉,只聽見東方婉嚶嚀一聲,軟到在我的懷中。微紅髮燙的面孔,緊緊的貼在我的胸膛之上,心裡已經如同小鹿亂撞一樣,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我輕輕的摟著渾身發燙的東方婉,靜靜的聽著她身體內的心跳聲,難得的,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靜。只見我淡淡的看了東方婉一眼,輕聲說道:"好了,睡吧。」   誰知,東方婉忽然抬起頭來,滾燙潮濕的小嘴,緊緊的印在我的唇上,一股香甜的氣息,夾雜著如同糖水一樣的瓊液,還有滑嫩的丁香小舌,滑進了我的嘴裡。一股邪火,忽然竄了上來,我再也忍不住,貪婪的吸裹了起來。手就如同已經被設定好了的程序一樣,滑進了東方婉的衣內,握住那對只要是男人都會夢寐以求的挺拔無比的豪乳。另一隻安祿之爪,已經輕輕的撩開那有等於無的小三角形的小褲褲,趴過一片濃密的黑森林,向一塊溫暖的小洞洞伸展了過去。幾乎在同一時間,東方婉發出了一聲嬌吟,徹底的攤在了我的懷裡,重重的喘著粗氣。口中的香氣,全都噴在了我的臉上,比最濃烈的春藥還要有用。我的分身立刻雄卓卓氣昂昂的抬起了頭來,本來為數不多的睡衣,已經被解開了大半了。   忽然這個時候,東方婉閃過一絲期待,卻又十分害怕的念頭,雖然生出了反抗的念頭,但是被我靈活的手指,一陣挑逗,那一絲絲理智,瞬間被慾火替代了。本來還抗拒的念頭,立刻化害羞為主動,再一次深深的吻了下來。口中嚶嚀一聲,幾乎聲如細蚊的說道:"風華,給我。」   我本來還慾火高昇的念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熄滅了。沒有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一對狼爪,撤除了高山和深淵,從東方婉的身上退了出來。但是感到手指上仍然粘著粘粘的,幾乎熄滅的慾火,差一點再一次要冒出來的時候,但是很快的被我狠狠的甩了出去,然後低著頭,狠狠的吻了東方婉一會,半晌過後才開口說道:"婉兒,睡吧。」   東方婉感覺到心中一陣失落,從我身上滑了下來,慢慢的把我已經全部解開的扣子,一個個又慢慢的扣了回去,邊扣邊低著頭冷道:"為什麼,難道為了端木秀蕊,還是為了那個女孩。」   我看著冰冷的東方婉,心頭一陣煩躁,語氣僵硬了不少,開口說道:"跟你沒關係。」   東方婉忽然轉過身,已經流出了哀傷的淚水,死死的盯著我,倔強的大小姐脾氣,再一次冒了出來。肥叔的建議,瞬間被丟到了腦後。哀傷且嫉妒的盯著我,說道:"說,是不是端木秀蕊,你今天很反常,特別是見到端木秀蕊的時候,笑容比平常多了不少。而且你今天心情比平時好上了很多,居然會跟吳輝他們鬧上一會。要知道,你平時見他們,不是吩咐事情,就是詢問些事情,什麼時候會跟他們在一起玩了。」   我臉色一僵,的確如同東方婉所說的一樣,我自從見到端木秀蕊的時候,心情的確好上了許多。難道是我喜歡上了她,不,我可以肯定,我不喜歡她。唯一的解釋,她的性格很像許媚兒,只要呆在她的身邊,你就會遠離哀傷,感受到快樂。這是一種親和般的魅力,跟任何氣質都沒有關係,是一種難言的微妙感。而這一點,東方婉卻帶不給我。她太聰明了,太理智了。除了在我面前會失態外,不管什麼事情,都表現的很理智。為什麼我會愛上她,就是因為她的理智。因為當初在監獄的時候,她理智的開解我,和陪我說話聊天。沒有涉及到我的隱私,更說話得體大方。不管任何時候,這樣的女人都是一個處理家務和溫柔體貼的妻子。可是,又時候太理智了,反而會起到反效果。就如同這樣,別人不注意的事情,完全一絲不拉的都被她記在心裡。這種人,是最容易受傷的。   東方婉是很理智的看透一切事物,可是偏偏在我面前,卻特別的容易衝動,就想現在這樣,明明清楚的知道一切,知道衝動是魔鬼,卻忍不住,又衝動了起來。我也是一個倔脾氣,聽到東方婉對我的質問後,本來還只是僵硬的面孔,立刻擺出了一副臭臉。而東方婉再一次失去理智的,衝著我冰冷的說道:"怎麼樣,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吧。」   我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注意你現在的位置,你不過是為了方便我保護,做我的假女朋友而已。你沒有權利過問我的私事,明白了嗎?」   東方婉本來高傲冰冷的面孔,瞬間血色盡退,瞬間變的毫無一絲血色,蒼白的可怕。頭腦一陣眩暈,差一點站不住,就要昏了過去。而我,說出來話後,也暗自悔恨不已。猶豫了一下,咬牙冷冷的閉上眼,忍著如絞般的心痛,咬著牙,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出來。   東方婉退了幾步,扶住了牆壁,忽然想到了肥叔的建議。瞬間,一陣慌亂,慌忙跑到我的身邊,緊緊的抓住我,顫抖的說道:"風華,求求你,不要拋棄我,不要離開我。那怕是做你的假女朋友,假情人,我也願意呆在你的身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我感覺到一陣心酸,莫名其妙的一股哀傷冒了出來。本來和東方婉就應該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情侶,至少我一直這麼認為。偏偏上帝那個混蛋,最愛和我開玩笑,總會讓一默默的承受著各種打擊。忽然間,我認為我錯了,我不應該這麼對東方婉,她這段時間,過的很苦,也很累。幾乎每天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怕失去了我。我這樣絕情,難道真的對嗎?我頭一次,對自己產生深深的懷疑。因為我以前的我,並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我,不管別人做出是對不起我的事,我都會原諒他們。可是我什麼時候,我什麼時候變的如此霸道,如此絕情,如此的不近人情了。   我心頭一陣難過,伸出手來,緩緩的攬過東方婉,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頭一次,我這麼溫柔,這麼沖滿對東方婉的柔情。兩個人,這一刻,都被這用情一吻,吻的癡了。這是一種昇華,一種純粹由感情所囊括的昇華,並不是情慾的一種表現。   長吻過後,我和東方婉都沒有再充滿了情慾,而是平淡的享受著這一種溫馨的感覺。頭一次,感覺兩個人的心,離的那麼近。近的,就如同連再一次一樣。   我看著平靜的趴在我身上的東方婉,開口說道:"婉兒,我聽見你的心跳聲了。」   東方婉此刻也出奇的平靜,但內心卻充滿的驚劾,喜悅的驚劾。流出一滴喜悅的情淚後,開口說道:"恩,我也聽到你的心跳聲了。」   我們兩人此刻誰都沒有說話,平靜的感受著這心靈的昇華。我隨著心靈的昇華,本來我不催動,就懶懶的呆在那裡的螺旋真水,此刻居然自主的旋轉了起來。一絲絲靈氣瘋狂湧了進來,本來青色的螺旋真水,顏色越來越深,越來越厚實,慢慢的,居然變成了橙色。橙色的螺旋真水,比青色的螺旋真水,要雄厚了許多。而且運轉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了。平常的時候,最多是一檔的旋轉電風扇,現在已經又快了一層,變成了兩檔。不管是運轉速度,還是散發的速度,都快上了不止是一籌兩籌。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猛的睜開眼睛,雙眼中射出了一絲電芒,只是是黑夜的屋子裡面,也閃爍著一陣陣亮光。東方婉立刻驚訝的發現我的情況,驚訝的指著我,開口問道:"風華你!」   我暢快的收回了真氣,長笑一聲,拉著東方婉,開口說道:"知道嗎?婉兒,當我放下成見,全心全意接受你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我的心靈一陣昇華,學會了放下和拿起,這一頓悟,我的螺旋真水,再做突破。」說完,伸手一抬,我居然在沒有觸及東方婉的情況下,硬是把她托了起來。   東方婉發出一聲驚呼,打心眼裡為我高興,然後拉著我的手,落在我的身上,暖昧的趴在我的身上,開口說道:"風華,你現在變的這麼厲害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抬起東方婉的下巴,又重重的吧了一口,開口說道:"恩,婉兒,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什麼承諾,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等。因為我對不起媚兒,我應該給她一個承諾。我想,以媚兒的善解人意,一定會理解我們的,我希望你能接受媚兒。」   東方婉爬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抬起頭來,直視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在我詫異的時候,開口說道:"不會的,聽你的描述,我對見這個許媚兒很是期待。不過,我不會放手的,但是,你說什麼,我都會聽你的,只要能呆在你身邊就行了。對於被搶走的東西,我一定要再搶回來。」說完,爬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明白,這的確是東方婉的性格。她就是這樣,要強,理智。我也只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東方婉開口說道:"咦,真奇怪,下巴老是粘粘的。風華,你手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我一陣大汗,忽然想到剛才所發生的情況,手指依然感覺到粘粘的,彷彿剛從水潭裡面剛撈出來一樣,騰的一下,鬧了一個大紅臉,咳嗽一下,開口說道:"咳,咳,那個,婉兒,如果你要是感覺不是很舒服,那就去洗個澡。如果要是感覺無所謂的話,那麼就睡吧。」   東方婉抬起了腰來,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美好的身段,徹底的展現在我的面前,嬌吟了一聲,開口說道:"不睡了,人家被你搞的現在正在興奮頭上,根本就睡不著覺了。」然後又從新爬在我的身上,伸出蔥蔥細指,在我的胸口畫著圓圈,挑逗的說道:"你把我搞成這樣,是不是要負責啊!」   一股邪火'蹭』的一下,從我的小腹升了起來,我抓住東方婉在我胸口上畫著圈圈的小手,開口說道:"你再這麼搞下去,我就立馬把你吃了。」   東方婉立刻吃吃的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挑逗著說道:"是嗎?那你來啊,看看誰把誰吃了。」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看著得意無比的東方婉,一時間,還真那她沒有辦法。只有假裝睡覺,同時開口說道:"恩,我休息一下,明天還要應付譚不二跟牛鵬介紹來的人。還要拉肥叔和我一起去商談蓋古武會館的問題。好了,我現在好好的休息一下,你要是不困的話,就去給我做早餐吧。」   東方婉俏臉湊到了我的面前,忽然我發現,是不是女人都擁有百變魔女的性格。只見東方婉撫媚的如同一個妖精一樣,妖媚的衝著我說道:"風華,吻我!!」   美色當前,我當然當仁不讓,湊著狼口,重重的吻了上去。這個風華學院,無數男人YY的冰山女神,此刻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品嚐。只是本人現在心態不佳,總感覺到許媚兒就在我的身邊似的,暫時還沒有做出過急的動作。重重的吻過東方婉以後,然後就小小的休息了起來。而東方婉被我吻後,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後,起身洗澡,然後就去給我做早餐去了。   我並沒有休息多久,六點多鐘的時候,東方婉就已經給我做出來一頓簡單的早餐,然後輕輕的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搖醒了我,溫柔的看著我,問道:"休息好了沒?」見我點了點頭後,湊了過來,開口問道:"怎麼樣,你是考慮先吃我好呢,還是先吃早餐。」   "咳,咳!」我尷尬的坐了起來,真要命,現在的東方婉就如同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引爆。自從她知道我內心的真實感受後,立刻展開了猛烈的攻勢。雖然香艷無比,不過我認為還不到時候。我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開口說道:"休息的還行,先洗刷一下,吃了你做的早餐後,我練一下身體,然後洗個澡,我們去學校。希望今天,譚不二和牛鵬,能給我們帶來一個很不錯的驚喜。」   東方婉點了點頭,說轉身出去把菜都端好,然後就轉身出去了。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去吃早餐。誰知道在客廳,看到吳輝仍然在電腦前奮鬥著,顯然一宿未睡。我疑惑的看著他,開口問道:"網游有那麼吸引人嗎?你怎麼玩的那麼有勁?」   吳輝興奮的砍殺著一個怪物,看到是我後,興奮的開口說道:"全世界有9.3億網民,你算算遊戲有多麼吸引人吧?嘿嘿,這把武器真是好用。」   我湊過頭去一看,發現吳輝居然拿了一把普通的鐵劍,穿著新手服,十分疑惑的問道:"你這破裝備,我也看出不好,怎麼好用了?」   吳輝把屬性調出來給我一看,我頓時無言,直接蹦出來一句話,說道:"你改了還有什麼意思,誰一看都知道你這號是作弊的。真是的,不過,全世界真的有9.3億網民嗎?」我忽然感覺到我似乎抓住了什麼,偏偏有抓不住,思索了一會,連吳輝跟我說了什麼話,都沒注意聽。而東方婉這時候走了過來,我隨著她去吃飯了。   吃完飯,我去了健身式,舒服的運動了起來。我心到,再過不久,會館那塊地方,實在太大了。不應該說,天華學院實在太大了,騰出一塊地做社團,雖然連學校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仍然是很大了。我看了一眼這個複式的屋子,雖然不小,但是明顯的不夠用了。230多平方米的屋子,加上客廳廚房還有臥室,甚至還有一個健身室,好像有點太小了。這時候我邊吃飯邊問道:"婉兒,這裡是否太小了點,我們是不是該換一個大點的地方住了。」   ∼第七十五章 十名社員(一)∼     東方婉可感覺不到那裡小了,因為一個臥室對她來說,基本上已經夠了。可是為了考慮下屬的原因,我不得不找個大點的屋子。現在就連肥叔,都跟程啟擠一個屋子。吳輝只所以玩通宵,估計也就是不想四個人擠一個屋子吧。我忽然發現,我這個做老大的,還真是失敗。心細的婉兒看了一眼周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的確小了點,要不我們找找周圍是否有什麼好的地點?」   我盤算了一下,開口說道:「不用了,你認為學校裡社團那塊地怎麼樣?一來是夠安全,另外一個是夠大。完全可以在後面擴出來一個小園子,蓋一間別墅,。嘿嘿,我們倆搬過去住就行了,把肥叔也帶上。讓程啟他們住這裡,暫時他們還不方便出面。」   東方婉仔細的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然後下面的事,一切如常,過著該過的日子,做著該做的事。只是和東方婉之間的動作,親密了不少,讓一宿未睡的吳輝大掉眼珠。等肥叔起來了以後,把事情安排了一下,便拉著東方婉去學校了。今天學校的人看我的眼光怪怪的,看來是昨天下午放學那一仗的威力,體現出來了。不過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加穩定的建立起我不敗的形象。   順手解決幾個不開眼的,仍然試圖把我打敗,可以獲得東方婉的青睞的人。可惜差距就是差距,普通的修練者,對於三兩個普通人是沒有問題。可是對付我們這些武林人氏,哼哼,還是不夠看的。何況我昨天晚上又做突破,有心試一下到了什麼程度。結果一不小心拂了一下第一個衝上來的還算魁梧的漢子,汗,我發誓,我就是輕輕的拂了一下,他最少吐了兩升血,直接被拉到校醫院去了。不過,效果也出來了,下面就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挑戰了。   我把東方婉送到他們班門口,頭一次這麼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惹起了周圍一片嘩然聲,和無數雙幽怨的眼神後,在東方婉頭一次這麼害羞的幾乎快掐掉了我幾兩肉的溫柔款待下,雙眼帶著淚花,含情脈脈的離開了。註:是疼的。   繼續漫步了一會,來到了教室處,正準備進去,忽然一個人影紅著臉跑了出來。我微微一愣,正準備抬手反擊,可是發現來人並沒有凌厲的殺氣,更沒有動用武功的呼嘯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判斷出來人只是誤撞之後,抬到半空中的手,又放了下來。雖然我沒有反擊,可是我的身體素質在那放著呢,普通人撞了上來,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   『砰!~~!』   「痛,痛,痛……」   一個嬌小的身影,撞在了我的身上後,又反坐在地上,手中抱著的東西,散落了一地,然後坐在地上,揉著小屁股,在那不停的喊著痛。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發現這個女孩原來就是那天要我報名參加社團的嬌小女生,好像是類似於班長的職務,叫什麼綺冉的。看清楚來人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露出一個還算和藹的微笑後,彎腰伸出了手,和顏悅色的說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她抬起了頭來,看到來人是我後,紅著臉把手伸給了我,然後低著頭,擺弄著衣角,輕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趕著給傅老師送材料。」然後抬起頭來一看,我都已經繞過他,向的我專用位置走了過去。臉一紅,立刻大聲喊道:「那個,那個,對不起,我有事要跟你說。」   我看著這個老愛說對不起的女生叫我,停了下來,微微側了一下身子,沒有轉過去,到是扭頭問道:「什麼,找我有事嗎?」她看著我,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最後又點了點頭,搞的我一陣無言以後,不得不繼續開口問道:「喂,你到底有事,還是沒事,你叫什麼名字?」   「啊!」被我猛的一問,她驚了一下,立刻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叫周綺冉,那個,那個,對不起,我也想加入你的古武社,不知道,不知道。對不起,不知道我能不能進。」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周綺冉,開口問道:「哦?那你先說說,來我這,可都是準備練武的人,我想知道,你會什麼,進來幹什麼?」   忽然伸出一隻芊芊細手,按在周綺冉的腦袋上,我看到美女老師傅蕾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見傅蕾衝著周綺冉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東西都掉了一地,還不收拾一下。」   「啊!」周綺冉又輕叫了一聲,連忙道了好幾句『對不起』後,蹲下身來收拾起來。而我看到傅蕾掃了我一眼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蹲下來開始收拾了起來。等東西多收拾好,交到了傅蕾的手中後,傅蕾看了一下報名單,然後開口說道:「怎麼樣,聽說你成功的把古武會館拿到手了,現在十名社員,湊夠了沒有。」   我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不出意外,加上我,有八個人了。還差兩個,準備努努力,今天搞定,下午把小鬼子的道場拆了,建一個我需要的古武會館。我明天把申報會館的名單,給你遞上去,行了吧。」   傅蕾微笑這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辦事能力還不錯,效率也夠高,是個說了就干的人物。行了,不用太操心隊員的事,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小子那點好,那幾個混蛋一個個都給你說情,要把那塊地劃給你,我爸爸已經同意了,你就安心辦你的古武會館吧。」然後轉身又溺愛的攬著周綺冉的肩膀,微笑著衝我說道:「綺冉很不錯,很有經濟能力,計算能力也很強,負責管理會館的收入,絕對不會有損失。我想,你辦會館,不會單純的教人習武強身健體吧。」   我頓時一陣無言,我辦會館,的確沒有那麼簡單。可是也沒有想到錢那一方面,不過美女老師推薦的,就算錢不錢的被貪污了,也無所謂,反正我又不在乎這一點,我要的是人。既然傅蕾說了,怎麼也得給她個面子。毫無猶豫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推薦的,沒有問題,我記的下午是自習,她就和我一起去看看其他的成員吧。」說完,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剛走到坐位上,坐了下來,誰知道屁股還沒坐熱,周綺冉居然坐在了我的身邊。我扭頭看了看她,問道:「下午就行了,你不用現在就跟著我。」   周綺冉紅著臉,低著頭開口回道:「不是這樣的,這是我的位置。別的地方都坐了人了,只有這裡沒有人坐。」   我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所有的人都在或多或少,偷偷的看著我,還有拋眉眼的。我頓時一陣無言,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苦笑著搖了搖頭,爬在桌子上,有起無力的數起了小綿羊了。   「那個,對不起,我想問你一下,你不好好聽課,你以後考試怎麼辦?」   我轉過頭去,看著周綺冉,搖了搖頭,把她的課本還了過來,指著上面的東西,解釋了起來。要知道,我現在的智商,那我的能力,這學期的課程,早就被我自修完了。現在聽課完全是為了敷衍了事,其實來不來,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嗯,回頭跟傅蕾商量一下,這不來上課,絕對是件不錯的事情。真是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要知道,我以前可是很喜歡教室裡面的氣氛的。哎,可憐啊,現在我自己都變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認自己了。   周綺冉被我的博學多問,唬的是一愣一愣的,按照她的理解,認為我是一個不愛學習的人,那裡知道,我已經全學完了。頓時一陣無言,終於明白了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了。正準備誇獎兩句,誰知道這時候。   「陳風華!!!」   「有!」   我幾乎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看到我面前瞪著美麗的秀目,看著我的傅蕾,尷尬的笑了笑。就聽見傅蕾幾乎咆哮似的對我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我上課上的很難聽,很不夠生動,很不好?」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周綺冉,發現她偷笑著那著書,假裝沒有看見我,我頓時一陣無言。這個美女老師傅蕾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偶爾來上那麼幾次河東誰家的獅子吼。特別是在上課的時候,最討厭別人上她的課說話。這一次,我觸及到她的霉頭了,只能唯唯諾諾的說道:「那有啊,我只是……」   「出去!!」誰知道傅蕾根本就不給我解釋的機會,立刻衝著我吼道:「你現在給我出去!」   我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聳了聳肩,走了出去。誰知道經過傅蕾身邊的時候,就聽見她小聲的說道:「有事趕緊去辦,知道你根本就不用上課。還有,別忘了中午來接周綺冉。」   我詫異的看了一眼傅蕾,知道她是給我機會,立刻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十分納悶,她究竟和周綺冉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每次都要跟我介紹介紹她。疑惑的扭頭看了遺言周綺冉,發現她正微笑的看著我。雖然疑惑,但是有了光明正大出去辦事的機會了,怎麼能錯過。生怕傅蕾反悔,幾乎逃跑似的跑了出去。   離開了教室,我幾乎第一時間給肥叔打了一個電話,告之在學校門口見面之後,便匆匆忙忙向學校門口趕了過去。索性我住的地方並不遠,再加上肥叔一向喜歡早起,等我趕到的時候,幾乎肥叔在同一時間,拉著仍然有些睏意的程啟趕了過來。   我微笑的衝著兩人點了點頭,說道:「肥叔,打電話聯繫一下工程隊,我們把小日本的屋子給推了,建我們自己的會館。還有,程啟,你去體育器材店看看,有什麼好的古武器材,買了下來,地方不小,應該能放許多東西。大概有五畝地左右那麼大,你看著辦吧。」   肥叔今天早上已經聽我匯報了一些事情,沒有想到地方居然有那麼大,微微詫異了一下,開口問道:「不是吧,居然這麼大?」   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五畝地只是蓋會館練武地點的空間,還有兩畝地,我準備蓋間房子。家裡面太小了,我蓋一個兩層樓的小別墅,你跟我還有婉兒住在學校裡。家裡的空間空出來,給程啟居住。」   肥叔略一思索了一下,開口問道:「辦會館,教武的事怎麼辦?我知道少爺的武功厲害,可是這些都是大少爺大小姐一類的人,能吃的了這個苦嗎?」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這一點肥叔不用擔心,這個學校裡面,並不是只有我這一個古武者。我已經挖了好幾個了。還有,其實並不用教什麼太複雜的東西,他們也學不來。如果碰到資質好的,忠誠一點的,我不建議把他們抓在自己的手中。還有,我們的主要目的是控制那些大少爺,大小姐,給我們從他們父母嘴中挖情報,做生意用的。哦對了,肥叔想好幹什麼生意沒?」   肥叔思索了一下,知道我辦事很是細心,算了一下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遺漏後,開口說道:「嗯,已經沒有問題了。這個生意嗎?我建議先辦醫院和酒店。酒店可以辦一些賭場和色情事業,而醫院更好解釋,以後兄弟們出來,總會和別人發生爭執,每次活動過後,總會有幾個受傷的,醫院是最好處理這些事情的地方。自己家的東西,用著方便。至於其它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考慮這麼多。」   我暗暗點了點頭,認為肥叔說的事情不錯,而且不需要太大的關係。於是我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你先策劃一下,準備辦這個酒店,我們先把會館的事情解決了,到時候自然有人會送上門來幫忙。哦對了,工程隊聯繫的怎麼樣了?」   程啟放下了電話,開口說道:「沒問題,工程隊一聽是天華學院蓋東西,比誰都要積極。還有,我有一個朋友是開體育器材中心的,我自己親自去一趟。公子預計花多少錢?」   我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讓肥叔先給你五十萬,你看著買,我們自己人還是需要的,如果不夠,再打電話,我讓肥叔給你送錢。記住,挑好的買,因為我也需要用。」   程啟尷尬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公子,實在要不了那麼多,我給你算一下吧。最新的電子木樁,七千左右一個,一次買十個吧,大概是七萬。各種健身器材,最多花三萬,也就是十萬。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其它的,應該最多花上二十萬。三十萬就夠了。」   我疑惑的看著程啟,對這些電子器材,的確不是很瞭解,索性說道:「給你五十萬,你看著買,到時候再說。別給我省錢,因為買這些東西,我們自己也要用。」   程啟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這時候工程隊的人來了,我領著他們到地方看了一下。工程隊的人看了地方一下,商量了一下細節,把別墅,練武場,更衣室,淋浴室,一個個都安排好了以後。商量一下,預計需要四十萬左右。我思索了一下,先付了二十萬訂金,工程隊的人高興的離開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放學了,衝著肥叔笑了笑,說道:「肥叔,我去接婉兒,你先帶著工程隊的人去吃午飯吧,下午好開工,盡量在十五天內完工。」   肥叔應了一聲,帶著工程隊的人走了。   我拽了拽領子,忙了一上午,感覺嗓子有點微微冒煙,乾渴的咳嗽了一下,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笑著想我的教室走了過去。剛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正好下課,衝著周綺冉笑了笑,道了一句『跟我走』後,帶著默默跟在我身後的周綺冉向東方婉那趕了過去。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號碼,按下了接聽鍵,牛鵬那破鑼嗓子,第一時間傳了出來。   「喂,風華是不是,俺老牛,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找好了,怎麼樣,準備怎麼感謝我!」   我邊走邊會心一笑,開口說道:「好,老牛你先去昨天我請你吃飯的菜館等我,我讓阿鴻安排好過了房間了,一會他奶奶的好好喝上幾杯,算是想你道謝。」   牛鵬興奮的語氣從裡面傳了出來,嚎叫道:「他奶奶的,我就知道風華你這個白毛小子最會做人了。行,俺老牛知道了,就這麼說定了,你帶著你的小情人來吧,小罈子在我身邊,我們一塊去那等你。咦,端木小丫頭也來了,恩恩,喂喂,你那我的電話幹什麼丫頭。」   「喂,風華大哥!!」   看來牛鵬的電話被端木秀蕊強了過去,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喂,秀兒是不是,乖,你先跟老牛去吃飯的地方等著我,我接了婉兒就立刻趕了過去!」   端木秀蕊甜甜的應了一聲,繼續說道:「風華大哥,我也拉了一個人,好厲害的哦,是劍門的傳人哦,而且還是個大美女哦,你一定想不到這個人是誰,見了面你就知道了。嘻嘻,你怎麼謝我?」   我一陣無言,想不到昨天才認識的朋友,居然一個個都這麼熱心,忍不住心裡面一暖,開口說道:「說吧,秀兒想要什麼東西,大哥買給你!」   端木秀蕊立刻歡呼一聲,說道:「哈哈,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大蠻牛別煩我,我正跟大哥說話呢,去去去,不然我讓清心姐姐扎你的小PP,哈,大哥,我看中了學校步行街的那隻大娃娃熊了,我要你買給我!要最大最大的那個!」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學校門口,離何明鴻店那邊,有一家很大的禮品店,裡面幾乎什麼樣的東西都有,光顧的人可不少。店裡面有只鎮店之寶,一隻兩米高的大娃娃,價錢是一萬多塊。許多人要買,都不願意賣。看來我要是想給端木秀蕊搞定這個娃娃,得費一翻不小的心思了。不過對於許媚兒的疼愛,現在面對很想媚兒的端木秀蕊,自然不忍心不答應她。   已經看見對我招手的東方婉後,對著電話說道:「嗯,秀兒,我知道了,好,就這樣了,我跟你東方姐姐一會就過去,你等我一下,行了嗎?嗯,好,去飯店等我吧,我一會就過去。」   掛了電話,微笑著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看到東方婉詫異的看著我身後的周綺冉,我鬱悶的拍了一下腦門,這一路只顧得打電話,把周綺冉給忘了。連說幾聲不好意思後,衝著東方婉說道:「我們班長,周綺冉,我的美女老師傅蕾介紹過來,你也知道。」   東方婉微笑著點了點頭,拉著周綺冉看了一會,開口說道:「嗯,不錯,好嬌小的一個女孩子啊。沒有上美女榜,那些造事者,真是嚇了眼了。」   周綺冉臉紅紅的被東方婉拉著,開口說道:「東方姐姐長的才漂亮呢,只是……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看著東方婉疑惑的看向我,我無言的說道:「別看我,這丫頭沒事就說對不起,我跟她說過多少會不用了,她就是改不掉。她應該看你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冰冷,有點疑惑吧。」   東方婉白了我一眼,轉過身來,拉著周綺冉說道:「別離那個混蛋,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說吧,我的佛公子大人,現在幹什麼去?」   周綺冉疑惑的忘著東方婉,問道:「對不起,請問一下佛公子是什麼意思。」   東方婉指了指我,說道:「你問他吧。」   我看著疑惑的看著我的周綺冉,點了點頭,露出我那個招牌式的微笑,就如同佛風撫面的一樣,讓人忍不住全身暖洋洋的,就如同所佛光照射過了一樣,心靈純淨的,不夾帶著一絲絲的邪念。半晌過後,周綺冉才回味過來,驚訝的說道:「天啊,世間還有如此安詳的微笑。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頓時一陣無言,看著也有些呆呆的東方婉,笑了一下,說道:「哎,好久沒這麼笑過了,發現這個笑容的殺傷力越來越大了,再這麼笑下去,不知道會多出來幾個老婆了。」   東方婉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看著臉紅紅的周綺冉,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後,問道:「下面怎麼辦?」   ∼第七十六章 十名社員(二)∼     聽到東方婉的問話後,我立刻換上一副苦的不能再苦的笑臉,然後尷尬的看著東方婉,歎了一口氣後,無奈的攤雙手,鬱悶的說道:「怎麼辦?我被敲了,記的禮品店的鎮店之寶嗎?秀兒想要,你知道我不忍心違背她。」看著面色微微有些不悅的東方婉,立刻開口解釋道:「別誤會,你知道我心裡面是怎麼想的。我聲明,我對於她絕對沒關係,只是真心實意的那她當一個小妹妹看待。你明白了嗎?」   東方婉轉吃醋為高興,甜甜的應了一聲,說道:「走吧,我有辦法。」   我怏怏的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摸半天沒有摸到打火機後,看了看煙,隨手又丟掉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摟著東方婉向禮品店走了過去。而東方婉雖然被我摟在懷裡,卻一直在跟周綺冉聊天。就這樣,三個人走著聊著來到了禮品店。   禮品店很大,絕對是見過最大的禮品店,上下總共兩層。而那個最大的有兩米高的娃娃,就在櫃檯後面的玻璃櫃裡面,安靜的坐在那裡。我看著跟我進來後,始終沒有看娃娃一眼的東方婉,只是挽著我的胳膊,看一些精緻的小飾品。偶爾拿上幾個試了試,不是很滿意,最後在我的要求下,掏錢給她買了一副水晶的耳墜後,東方婉立刻開心的帶著我,逛了一會男性的東西,給了我買了一個精緻的zippo打火機,上面蒙上了一片複雜的黑色紋路,看上第一眼,我也有些暗暗喜歡,然後又給我調了一個精緻卻簡單大方的煙盒後,然後才把我拉到櫃檯前面,指著那隻大娃娃說道:「清清,我要那個大娃娃!」   我一愣,原來她跟這裡的老闆娘是認識的啊,怪不得這麼有勇氣說能買到這個娃娃。後來一問才知道,這個店其實是在東方婉幫忙下,才開的成的。而東方婉所說的清清,名字叫許清清,是一起從下玩到大的同伴。我微ψ懦遄判砬邇宓懍說閫罰仆L隹□鴕W肚~KUT藍硐礙ぁBm抑桓洞笸尥薜那su且v約禾頹楚履ppo打火機和煙盒的錢。我鬱悶的說一聲,一起付不就行了,誰知道東方婉卻不同時,說意義不一樣。然後溫柔的拿過我的煙,細細的裝入了煙盒裡面,抽出一根,遞到我的嘴上,拿出剛買的打火機給我點上,微笑著沖許清清點了點頭,接過大娃娃,三人離開了。   不過這個大娃娃的確是太大了,我只有夾在咯吱窩下面,才能讓娃娃不碰到地面。走到路上煞是惹眼,好多情侶都羨慕的看著我手中的娃娃。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了徽系菜館。而何明鴻看著我抱著這麼大一個娃娃,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告訴我他們都在我常呆的那個包廂等著我之後,我告饒了一聲,讓何明鴻先忙他的事情後,帶著兩女,向樓上包廂走去。   到了樓上,禮貌似的敲了敲門,立刻聽到裡面端木秀蕊歡呼一聲,說道:「一定是風華大哥來了!」然後我就聽見開門的聲音。   看到門打開了後,我微笑著把娃娃湊到了門口,開門的的確是端木秀蕊,只見她看到這個大娃娃後,立刻高興的歡呼一聲,一把拽過娃娃,興奮的抱著,呵呵的傻笑了起來。我無言的搖了搖頭,伸手撓了撓端木秀蕊的小腦袋,頓時惹來的她一陣不快後,大笑一聲,豪邁的跨了進去。   現在我終於知道娃娃對女生的誘惑力是多麼的大了,屋子裡面除了端木秀蕊,還多出來一對雙胞胎,和一個看著十分清秀的如同出水芙蓉的女孩。   雙胞胎姐妹長的就如同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都是大眼睛,雙眼皮,俏鼻子,小嘴,瓜子臉,均是紮著一束俏皮的束髮。除了看著可愛以外,小麥色的皮膚,還使她們顯的異常的健康。上身穿著露臍背心,下身穿著一條短到大腿根的性感仔褲,兩人看著分外的熱火。都是那樣的健康,讓人蠢蠢欲動。只是不同的是,一個是把束髮俏皮的扎到左邊,一個是俏皮的扎到了右邊。   在那看一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子,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清秀脫俗,就如同出水的芙蓉一樣,讓人心境異常的平和和淡然。就和我的佛性一樣的感覺,我的佛性能讓人化除仇恨,超脫的感覺。而她,淡淡的微笑,就如同一朵芙蓉花一樣,讓你生不出一絲絲褻瀆的慾念,所有的雜念,都隨著看她的那一眼,隨之而去。這是一種氣質,就是這種氣質,讓本來應該算是有姿色的她,顯的特別的清秀脫俗。   看著三個各具特色的伊人後,最後一個男人也讓我重視了起來。這個人呆著一副大眼睛,頭髮剪的齊齊的,跟我的長髮,有得一拼。只是我的是束髮,他的是散發。齊齊的劉海,長到眉毛上。眼中的精光,讓大大的幾乎佔了半邊臉的眼睛,都遮擋不住。嘴角掛著平淡的微笑,身穿唐裝,雙手互插在袖子裡面,看到我看他後,微微的躬了一下身子,算是和我打個招呼。   這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肩膀一沉,似乎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立刻就聞到牛鵬身上獨特的汗味,然後就被他夾在咯吱窩下,聲大如雷的說道:「怎麼樣,白毛小子,我介紹來的這一對姐妹話,夠辣吧。」然後指著頭髮扎到右邊的這個說道:「這個是姐姐,季然。」然後指著頭髮扎到左邊的那個,道:「這個是妹妹季潔,兩個人練的都是家傳絕學,告訴你哦,她們的刀可是夠快哦,當心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切了!」   兩個女孩果然有川中辣妹子的性格,只見季潔猛的跳了起來,指著牛鵬的鼻子罵道:「死蠻牛,你精說些風涼話,好,我到要看看,我把你那玩意切下來,看看有幾克重。」   眾人一陣汗顏,的確是夠辣。這樣的話說出來,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簡直就是一潑辣的主。不過這時候誰都沒有聽到,只有我離牛鵬最近,聽到他嘟囔道:「怎麼才幾克,我的那玩意咋子也得有個幾公斤重吧。」   我聽完,腦子裡面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牛鞭』。立刻,幾條黑線,從我的腦門上落了下來,這個牛鵬真是……   這時候譚不二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咳,咳。風華,這位是甄不凡,福建雷火門弟子,擅長暗器和火藥技術,千萬不要小看他,他絕對是個喜歡偷襲的主。」話還沒有說完,立刻一隻飛鏢飛了過去。我瞳孔一陣收縮,的確,以我的眼裡,只看到甄不凡的手從插著的袖子裡面拿出來一下,甚至沒有看到什麼動作,就有一隻飛鏢,想譚不二飛了過去。   還好知道是玩笑,並不是真的偷襲,飛鏢幾乎是貼著譚不二,從他的面前飛過,驚出譚不二一身冷汗後。端木秀蕊變的十分俏皮可愛的吃力的抱著布娃娃,衝著我說道:「還有我,還有我,秀兒介紹來的可是大美女哦。哈哈,今天學校美女排行榜前三的人物都跑來。要是讓學校那些八卦男都知道了,哈哈這就熱鬧了。恩一會大家一起出去溜躂一下,轟動轟動。」   眾人一陣無言,也都知道那個毫不遜色於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的美女是誰了。毫無疑問,肯定是校花排行榜的第二名,原來的第一名『出水芙蓉』白清心。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壓在東方婉的前面了,原來是個練家子的。要知道,古武者除了比別人強外,各種武學,還能練出獨特的氣質,和獨特的心境。   比如我練的是玄門正宗,所以看著十分平淡和淡然。而譚不二因為譚腿向來以狠辣聞名,所以他看著很自負。牛鵬練的是外們硬工夫,所以人看著顯的粗曠和豪氣。所以,古武學除了讓人能變強外,還能變的很有個性。如果沒有意外,白清心應該練的是佛門的武功。因為我看的出來,她這一種清秀脫俗的表現,是佛門武學才能帶來的效果。   果然,只見白清心微微一禮,聲如青蓮一樣的好聽,幽幽自然的說道:「大家好,我叫白清心,安徽黃山人氏,是黃山劍門的子弟。練的大悲劍法,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眾人都被白清心如同青蓮的聲音所吸引,而我本來就身具佛性,這如同梵音一樣的聲音,對我的吸引特別的大。只見我露出我那獨特的笑容,立刻化開了所有人的心結,所有的人都如同沐浴在春風之下一樣,輕飄飄的,靈魂都有一種升天的感覺後。均差異的看著我,等我收了笑容後,所有的人才恢復過來。彷彿頭一次看到我一樣,十分的驚訝。   我微微一笑,換掉我那太吸引人的笑容後,開口說道:「多謝各位捧場,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我找各位來究竟是何事了吧。不錯,小弟不才,辦了一個古武會館,也就是這個學校裡面現在的社團。目的嗎,很簡單,就是揚我們中華的國粹。學校裡面各位中華的古武精英份子,都集中在了這裡。小弟在這裡,請求各位多多捧場,加入我的古武會館。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我的話音剛落,牛鵬立刻聲大如鑼的說道:「他奶奶的,我老牛昨天就說過了,那裡有架打,有地方練功,有什麼不好的。我老牛正愁沒地方練功的地方呢。別說了,小子,你的古武會館,老牛我去定了。」   譚不二笑了笑,說道:「我沒有意見,按照昨天的約定。」   端木秀蕊立刻邊的鄭重無比,然後又俏皮的說道:「嗯,我也沒有問題。嘻嘻,何況你送我一個這麼大的娃娃,肯定要去了,說不定以後又更大的。」   剩下的四人,對看了一眼,白清心第一個站出來說道:「清心對風華兄很是好奇,希望以後有機會,好好的切磋一下。」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個也沒有問題。   甄不凡仍然微笑的躬了一下身子,開口說道:「如你所願。」   季然和季潔兩姐妹對看了一眼,季然代表兩人,開口說道:「當然,大家都參加了,我跟小潔不參加,不成了不愛國了嗎?不過我和小潔參不參加也沒有什麼,有地方玩就行了。哈,看樣子十分有意思。」   我哈哈大笑一聲,倒了十杯酒後,端起其中一個杯子,開口說道:「好,我陳風華在這裡多謝各位捧場。在這裡,我陳風華感謝各位的厚愛,我敬各位一杯。」   東方婉跟著微笑的端起酒杯,牛鵬跟端木秀蕊不甘落後,然後譚不二,甄不凡,季然和季潔兩姐妹,最後是白清心,周綺冉由於了以下,也端了起來。眾人互看一眼,均豪爽的一笑,酒杯都重重的碰到了一塊,仰頭喝了起來。只是最後周綺冉卻因為第一次喝就,被嗆的咳嗽了一下下而已。   ******************************************************   清晨的風華學院,散發著幽靜的氣息。對於有錢人家的孩子來說,壓根就沒有早起的習慣。他們不喜歡早起,並不代表沒有人喜歡早起。我和牛鵬縮在院子裡面,感受著清晨灑來的清涼氣息。可是這一絲絲涼爽的氣息,隨著面前的一個大烤架子,也一點點消散了。兩個人大汗淋漓的,都這樣了,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大火堆。原因無它,就因為大烤堆上,架著一頭如同小牛犢般大的大肥狗。   自從一個月前,我和譚不二,牛鵬,端木秀蕊,季然,季潔,白清心,甄不凡,周綺冉他們達成了協議後,一個名叫古武會館的組織,哦不,是學校中的社團,就這麼成立了。然後下面就開始忙著古武會館建設的事情了,你們說是不,俺也不能白花這個冤枉錢。蓋房子,租地,買器材,這可是都要錢的。不幹出點成績,對不起別人,也對不起自己。   現在好了,前天房子竣工了,今天也是黃道吉日,正是開張的好時候。要我說,前天房子蓋好的時候,第二天就準備開張。但是中國人有中國人自己的習慣,那就是圖個吉利。而且我們古武會館加上我,現有的十位成員,女性同胞佔六成,哎,典型的陰盛陽衰啊。   不過我認識了牛鵬,譚不二,還有甄不凡後,終於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那麼討厭牛鵬了。他典型的就是一個武學瘋子,用俗語說是武癡。早中晚,典型的三次比鬥。還說是什麼叫做飯後運動,能活到百歲。天啊,想打架就直接說嗎,這不擺明的欺負我嗎?不過也不是沒有成績,最少這一個月來,我的招式運用的更加熟練了。漸漸的,牛鵬也快招架不住了。   牛鵬這個人,除了好武外,還好吃狗肉,喝烈酒。這不,今天早上,不知道從那搞來了一條黑色的大肥狗,和兩瓶正宗的燒刀子。一大早的,就開始光光砸我房門,撤著嗓子喊道:「哈樓啊,狗已搞來了,下來魯克吧。」   無奈之下,剛睡了一個小時多點的我,從繩子上翻了下來,看著睡眼朦朧,一臉的不快的東方婉,微笑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哄睡了後。五點多鐘,六點不到,架起了架子,開始剝狗皮,烤狗肉了。說實話,要不是吃了牛鵬烤過一次狗肉,技術還真的不錯,我還真懶的起來,大早起的就吃這麼油膩的東西。   肉香夾雜著早晨特有的清爽氣息慢慢的瀰漫了出來,我嚥了一口口水,正準備問什麼時候烤好呢,忽然感覺到身邊一黑,一個帶著幾乎遮了大半邊臉,雙手互插在袖子裡面,身穿唐服,頭髮剪的齊齊的眼睛男,竄到了我身邊。問出了和我同樣的話:「喂,老牛,你這狗肉烤好了沒?」   牛鵬買力的搖著烤肉的架子,扭過他偌大的牛頭,訕訕一笑,說道:「我說,眼睛,你鼻子咋比我烤的這玩意還靈。我咋每次烤個差不多的時候,你就鑽了出來。」   旁邊身影又一黑,譚不二出現在場中,雙眼閃著精光,盯了狗肉一眼,說道:「這不廢話嗎?人家可是雷火門出身的。為了配好火藥,不練好嗅覺,配錯了怎麼辦?」   甄不凡白了譚不二一眼,說道:「我嗅覺好,那你是怎麼回事,你來的可不比我慢多少。」   譚不二甩了甩頭,露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表情,開口說道:「別忘了,我和你睡一個寢室。你既然跑來了,我自然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眾人皆無言,還好狗肉已經做好了。   牛鵬買力的撕了好幾塊,我起身準備去那盤子,牛鵬嚷道:「拿什麼盤子,跟娘們似的,大男人吃狗肉喝烈酒,就應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那幾位小姐估計不是這麼想的吧?」   牛鵬扭過牛頭望去,看見白清兒帶著架著一臉不快的端木秀蕊的季然和季潔,還有揉著眼睛仍然有些困的周綺冉微笑著走了過來。看到我後,白清兒只是略微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打過招呼了,而季然和季潔則是挑撥似的衝著我挑了挑眉毛,我訕訕一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時候,端木秀蕊也看見我了。一掃剛才尚存的一點點睏意,立刻變的十分開心,十分可愛,跑到我身邊,就如同一隻人形的樹袋熊一樣,勾著我的脖子,掛在那裡。然後兒邊傳來了她天真浪漫的聲音說道:「大牛大牛,一點都不懂的風趣。」   牛鵬摸了摸鼻子,結果手上有油,這一摸,摸了一鼻子油。由於最近實在被這個如同精靈一樣可愛的端木秀蕊,整的實在沒話說了,再加上端木秀蕊實在可愛,實在令他不忍心反戳,只是訕訕一笑,不再說話。   這時候東方婉也起來了,略洗了個澡,淡淡的化了化狀,拿了幾個盤子,走了出來。然後說道:「風華,你不用拿了,我已經拿出來了。」   我把端木秀蕊從身上拉了下來後,說道:「去,幫你嫂子整理東西去。」然後就見端木秀蕊甜甜一笑,一碰一跳,跑去拿盤子去了。   這時候甄不凡變戲法的變出了一瓶82年的紅酒,開口說道:「狗肉太油膩了,吃多了對女士的皮膚不好。不過配合這瓶紅酒,就起了美容的作用。」   端木秀蕊這時候發完了盤子,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用大家熟悉的聲音嚷道:「天啊,不凡哥哥,我發現你越來越像機器貓嘍。跟別人喂招的時候總是變戲法變出那麼多暗器不說,而且還能拿出好多東西,又那麼有知識,你不當機器貓實在太吃虧了。哦對了,你能不能想日日野晴失一樣,從背後拿出平底鍋來?」   眾人爆汗……   有了端木秀蕊的一陣嬉鬧後,女士們喝著紅酒,男士們喝著辛辣的燒刀子。一條肥嫩的大狗,最後居然被我們十個人瓜分了。哦不,簡單點來說,幾乎一條狗都進了牛鵬的肚皮,我們也只是小小的吃了一點,解解讒。等眾人吃完狗了一後,牛鵬立刻嚷嚷著站了起來,拉著我們就要去餵招。   結果,白清兒站了起來,開口說道:「牛哥,等一下,一會就要開館收徒了。我看還是考慮一下一會怎麼開館的事情吧。」   甄不凡這時候眼睛裡面射過了一絲鏡芒,伸手扶了扶眼鏡,鏡片反射眼光,白了一下。然後就聽到甄不凡奸詐的笑了一下,說了一個很冷的笑話,那就是:「哼哼,山人自有妙計,各位小兄弟無須操心。」   冷場,眾人爆寒。紛紛忍住要爆扁甄不凡一頓的衝動,看的甄不凡一陣心驚膽顫,就聽他繼續說道:「哼哼,早在三天會館竣工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在校園BBS上面做廣告了。要知道,我們這有三個會移動的廣告牌。」說完,指了指端木秀蕊,白清心,東方婉,繼續說道:「哼哼,我在BBS上面說,美女排行上面的前三名,都會參加學校新開的古武會館。而且聲明,今天,古武會館會開業,歡迎廣大同學,前來入社。哼哼,怎麼樣,我聰明吧。」   白清心和東方婉忍著要扁甄不凡的衝動,因為他沒有經過他們倆的同意,就拿他們出來做廣告。如果他不是為了古武會館的事,白清心和東方婉早就動手了。到是端木秀蕊,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見,而是忽然跳到了甄不凡的面前,帶著一陣陣比甄不凡還要奸詐的冷笑,說道:「不凡哥哥,你拿我們做廣告,是不是考慮一下給我們點廣告費啊?我們要求不高,來個萬二八千萬的就行了。」   眾人再次爆汗,而甄不凡剛才還有點自鳴得意的樣子,現在依然保持著手扶著眼睛的樣子,僵在了那裡。思索了好一會後,顫抖的嗓音,開口說道:「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辦廣告的注意,是風華出的,要錢你找他,可千萬不要找我。」   我的心猛一緊,要是被端木秀蕊這丫頭纏上了,你就是有十層皮,她也能全被你拔了下來。我立刻連連搖手,失口否認道:「什麼,你不要亂栽贓,要知道我要是有這個注意,一定會跟婉兒商量的,你可不要嫁禍人。」   甄不凡立刻變成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開口說道:「陳風華,你不要給我不承認,你居然如此不夠義氣。好,我代表太陽,消滅了你,看鏢!」   我接住射來的兩個飛鏢,也跳了起來,開口喊道:「我靠,還敢動手,你丫的夠狂啊,我反鏢!」   甄不凡立刻跳到了屋頂,然後喊道:「丫,還敢還手,你以為我怕你了。我再鏢。」   我接過鏢,棄而不捨的喊道:「我回你一鏢。」   「我再再鏢!」   「我反回鏢!」   「我鏢鏢鏢!」   「我反鏢鏢!!」   「我……」   「我反……」   兩個人越打越遠,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消失在屋子的拐角處了。這時候端木秀蕊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喊道:「糟糕,上當了,那倆人玩花樣。」   東方婉和白清心對看了一眼,從牙縫裡面塞出了三個字:「苦肉計!!!」   ∼第七十七章 古武會館∼     眾人懶散的走在學院的街道上面,今天是星期五,明天就是放假了,想到明天就可以休息了的時候,大家本來不樂意的表情,也稍微輕鬆了許多。可是整當大家都埋頭向教學樓趕的時候,那個三天前蓋好的房子,一直禁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三位讓足夠讓風華學院所有的男性YY無數次的美女,從大門內走了出來。這三個人不是別人,分別是風華學院十大美女榜排行第一名的『百變魔女』端木秀蕊,十大美女榜排行第二名的『出水芙蓉』白清心,十大美女榜排行第三名的第三大美女『冰山美女』東方婉。   頓時,急急忙忙趕路的男女學生,都頓足疑惑的看了過來。紛紛想起了這幾天在校園BBS上面吵的最火,也是最熱的一個帖子。帖子的名字,叫做《三大美女,加盟古武會館》。由於點擊率爆高,這個帖子已經被置頂了。幾乎每個喜歡逛校園BBS的人,都看過了這個帖子。看到這時候,三大美女集體登場亮相,穿的統一的服裝,均是白色的練功服,所有的人群,都騷動了起來。女人騷動是疑惑,男性騷動是,這練功服太性感啦。   三個人紅著臉想著剛才被我,還有其他兩位男士(牛鵬直接排除在外),央求著穿上這練功服的場面。這練功服是一位自稱為專業人氏,也就是眼鏡兄,被端木秀蕊稱為機器貓的甄不凡。   當時甄不凡拿出這一套衣服的時候,直接遭受到了三人的反對,因為這個練功服實在太性感了。下身是一條寬鬆的褲子,褲腿被緊緊的紮住,平低的練功鞋,上身是一件幾乎只能裹住胸部的背心。背心很性感,除了露出腹部外,連後背都露出來了,只是在脖子上面打了一結然後把胸部包住。   當衣服拿出來的時候,別說三位美女看著臉紅了,我看著都臉紅。真不知道,甄不凡是怎麼設計出這麼大膽前衛的時裝。   我記的當時三人接過衣服的時候,除了褲子沒有問題外,這上身根本就沒辦法穿。而且當時東方婉不好意思的湊到了我的身邊,那著上身的小背心,跟我說道:「風華,這衣服,我穿不了。」   我疑惑的看了東方婉一眼,立刻恍然大悟。沒辦法,東方婉的胸部太大了,這衣服,根本,就,包不住……   我尷尬的拿過衣服,也開始替三女求情道:「眼鏡,你看這衣服,根本沒辦法穿。我們是開武館,不是開泳裝店,你看看這衣服。」然後,偷偷的瞄了東方婉一眼。   甄不凡扶著眼睛,順著我的眼光,看了東方婉一眼,東方婉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再也沒有她冰山美女的風姿了。只見眼睛尷尬的一笑,開口說道:「沒有問題,看我的。」說完,不知道又從那摸出來一套針線,憑著他過人的眼力和超靈巧的雙手,比原先胸部大了好幾號的性感背心,再一次的做了出來。然後賤笑著遞到了我的手中。   東方婉看了一眼,哀聲說道:「真的要穿。」配合他的,還有端木秀蕊和白清心那哀怨般的眼神。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周圍,看著除了牛鵬這個不解風情的人外,均露出了期待的眼神。我怕觸及眾怒,咬牙說道:「投票決定!」   我的話音剛落,除了牛鵬和周綺冉外,紛紛舉起了手來。甚至連我也舉起了手來,大家別罵我賤,因為我也想看是什麼樣子的。這時候是五比三,如果牛鵬或者周綺冉舉手,三大美女就要穿定了。這時候,端木秀蕊瞪了我們一眼,衝著牛棚喊道:「大牛,你不准舉手,不然你給我等著。」   牛鵬尷尬的一笑,衝著我們說道:「兄弟姐妹們,不好意思,為了生命,我只有委曲求全了。」   還有周綺冉,穿不穿,就看她的了。只見她看了我們一眼,猶豫了半晌後,舉起了手來。三大美女立刻哀號了一聲,周綺冉立刻紅著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其實我也想看。」   眾人皆倒。   最後,三大美女無奈之下,拿起了可比泳裝的『衣服』,回屋子裡面換衣服去了。而三大賤男,我,譚不二,甄不凡,立刻把頭湊了一塊,嘿嘿笑了起來。迎接我們的是季家姐妹一人一句色狼,和牛鵬一服不可理解,還有周綺冉那你們很賤的眼神。可是三大賤男似乎根本就沒有考慮這種情況,已經開始激烈爭辯出來了,主要的是說誰最好看。我支持著我的東方婉,甄不凡是白清心,譚不二是端木秀蕊。最後實在沒辦法,只有等他們出來了。   半晌過後,三大美女,終於扭扭捏捏,遮遮掩掩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頓時,所有的人被眼前的三美圖所震驚,緊接著,三道鼻血沖天而起,三個高大威猛的賤男,仰天倒地。而季家姐妹和周綺冉身為女人,都被這三美所震驚住。甚至連從來都不在乎女人的牛鵬,都傻傻的站在了那裡。   三個人換上性感的衣服後,均多出來一種性感的媚態。端木秀蕊是可愛害羞的嬌柔媚態,白清心清秀脫俗從內而外的媚,東方婉一掃冰冷的性格,配合著強烈對比的身材,變成了性感火辣的媚。三個人各有千秋,本來只能說是設計簡陋的性感服飾,穿在她們身上,簡直變的美艷無比。   甄不凡捂著鼻子站了起來,開口說道:「不同的風格,真是造就不同的美。天啊,不管是中國的常娥,還是西方的維納斯,在你們面前,都失去了任何光彩。天啊,真是太漂亮了。」   譚不二鼻子上掛著血狠說道:「漂亮,漂亮,天啊,太漂亮了。」   我比他們好點,只是抹了一把臉,頓時大半張臉都掛上了血痕,然後開口說道:「哎,見了如此美人,流鼻血也不虧啊。不過我真佩服老牛,人家的定力實在太高了。」說完,重重的拍了牛鵬肩膀一把。   「光!!~~!!」   誰知道我拍了這一下,牛鵬居然仰面倒低,眾人大驚,湊過去一看。牛鵬瞪著銅鈴大的眼睛,鼻血嘩啦嘩啦的往外冒。所有的人都對看了一眼,齊聲說道:「悶騷!」   三美從回憶中走了出來,苦著臉互相看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無奈。然後立刻敏捷的擺好了炮,立刻點燃,接著沖所有的人尷尬一笑,齊聲說道:「現在學校新的社團,古武會館已經開門了,歡迎廣大同學報名。」說完,逃跑似的,跑回去換衣服去了。   我把鼻子上塞著的,已經被印紅了的面紙拿掉,出了口氣說道:「天啊,受不了,受不了,多看幾次就會失血而亡。你看,老牛那傢伙,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   譚不二鼻子一用勁,兩團紙立刻從鼻子裡噴了出去,然後就聽到譚不二開口說道:「我類乖乖,眼鏡你也太牛比了點吧,這麼性感的衣服,你從那學的。」   甄不凡的眼鏡又閃了一下光芒,左手扶了一下眼睛,右手拿出一本書。書名是『裁縫入門』。   我和譚不二皆倒。   這時候季然走了過來,朝譚不二身上狠狠的踩了兩腳,開口說道:「你們再不起來,等那些學生趕過來的時候,大門百分之百會被擠破,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感受到地面上如同萬馬奔騰一樣在顫抖,大驚失色之下,開口說道:「老牛,別睡了,起來幹活了!記住,能不能受住大門,就看你的了。」   牛鵬一激挺,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應』了一聲,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了過去。往門口一站,強大的氣勢從體內散發了出來。如同一尊鐵塔門神一樣,緊緊的護在了門口。可是仍然向外噴灑的鼻血,這個問題嗎?就有點嚴重了。不過,所趕來的人,還是被這鐵塔般的漢子氣勢所壓,衝到牛鵬身邊十米處的時候,已經停在了那裡,不敢在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長嘯,響亮在天空之上,如同龍吟一般,劃破蒼穹。一個黑影,豪邁的長笑著沖天而起。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身為館長的我。只見我在大門框上一點,就如同一隻靈活的大鳥一樣,拔地而起,伸後一攬,蓋在牌匾上的紅布,被我伸手一揭,從上面滑落了下來。然後我在空中凝氣,同時雙足互點了一下,憑著一口精純的內息,在空中折返回去,來到了兩層樓高的屋頂之上,人群中立刻爆發出一陣陣驚呼聲。   此刻的我,站在屋頂之上,身穿一套黑色,繡有龍紋的練功夫。收起外圍罡氣,任由烈風在我的身邊刮過。就如同神人一樣,彷彿站在山顛之上,擁有一種傲視蒼生的氣勢。白色的頭髮,隨風飄舞,彷彿天空中所下來的仙人一樣,飄渺異常。然後轉過頭去,面對著眾人,為了武館的生意,特意的露出了我那充滿了佛性溫和且淡淡的微笑。吵鬧的人群,立刻靜了下來。所有的人,被我這一個淡笑,定在了那裡。   「古武會館,為宏揚我中華,正式開館授徒。請報名的同志,在下午放學只有,來這裡領取入社團的通知書。請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說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其實,我不是故意耍帥逃跑,而是,找個地方,躲了起來。等一會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我才鑽了出來。不然,這麼多人,我要是在下面,忙都要忙死我了。哈哈,偷懶,是我下的最明知的一個決定。   過了一會,等大家幾乎暫時把我忘記的時候,我頭頭的跑了出來。看著人來人往的會館,我心裡面升起了一股自豪的情緒。雖然說會館能招收這麼多學徒,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三大美女的原因,但是其中也有不少巾幗紅顏。看來,會館是擁有不少的潛力的。而且今天是第一天,只是開館式收人,而且東西今天隨便大家使用,讓大家先熟悉一下。也有幾個好事好玩的人,已經在左邊建造的直徑有百米的擂台上,對拆起來。只是,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招式而言,純粹是鬧著玩。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忙的焦頭懶額的,我為我這一個偷懶的決定,感覺到真是太正確了。要知道,我們僅僅一下午,學校一萬多名學生,就已經有三千多來報名了。當然,東方婉的親衛隊,端木秀蕊的親衛隊,還有白清心的親衛隊,集體報名。其中東方婉因為我已經是我女朋友的原因,親衛隊人員巨減,還有四十幾名頑固份子。他們來的時候,打的口號就是:「打到陳風華,拯救東方婉。」   等一下,我先躲一邊汗一下先。   就在我準備偷偷摸摸的溜走的時候,發現門口人群中一陣騷動,大部分人被擠擠嚷嚷推倒在了一邊。我一看之下,臉色沉了下來。因為來的幾個人,都是學校實力榜上的人,分別是前空手道館的還沒有被我廢掉的山本櫻吉和成本不貴,這次他們顯然叫來了跆拳道館的會長金玄日,然後兩個副會長,安正宇,金家翟。還有美國留學生拳擊社的社長貝肯·保姆。這幾個,顯然都是外國人。因為古武會館是中國人的場子,也只有外國人才會來砸場子和找茬,中國人怎麼會找自己人的事呢?   我冷笑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候就見美國來的那個貝肯最為囂張,衝著身邊一個瘦小的男生,抬手一個擺拳打過去。顯然用足了勁,如果這一拳真給砸實了,這小子絕對是腦震盪級別的。   就在這個瘦小的男生,性命危機的時候,忽然一隻大手橫插了進來,一把握住了貝肯的拳頭。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古武會館,體格最大,最彪,現在也是最悶騷的那位——牛鵬。   只見牛鵬陰沉著個臉,剛才他只是順路經過,看到幾人把來報名的學生給撞到,或者撞開,本身就已經心生不滿。見到貝肯居然出手打人後,牛鵬立刻幾個箭步竄了過來,用他那絲毫不比貝肯差的手掌,一把緊緊的握住貝肯的拳頭,陰著個臉,五指用力,立刻如同卡緊的鉗子一樣,向裡面壓了進去。   開始貝肯被人抓住拳頭的時候,就已經微微有點驚訝了。美國的拳擊向來注重出拳的速度和角度,還有力度。自己雖然隨手一擊,但是普通人根本就別想接下自己的拳頭。這個身材絲毫不比他差的壯漢,卻很輕鬆的抓住了他的拳頭,貝肯整個人的臉都氣綠了。二話不說,抬手一拳甩了過來。   牛鵬冷笑一聲,有心用金鐘罩試一試美國拳擊的威力。電視聲經常吹噓拳擊手的拳頭,有幾噸,幾噸重。牛鵬偏偏不信邪,結結實實的硬接了他這一拳頭。   「光!!!」   所有的人耳朵都被震的微微發鳴,貝肯的拳頭砸在牛鵬的臉上,沒有出現別人想像中的血花四濺的場面,而是發出了一聲如同砸在鋼鐵上的嗡鳴聲。這時候已經擔心牛鵬受傷,而不敢看這個殘忍場面的小女生,這時候才抬起頭來,發現牛鵬依然冷笑不變,冷冷的注視著貝肯。   只見牛鵬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美國的拳擊嗎?也不過如此,還沒有風華的拳頭硬呢。靠,別說風華了,眼鏡那個沒骨頭的傢伙,拳頭都比你硬。哈哈,來打架是吧,行,吃俺老牛一拳。」說完,一招簡單普通的直拳,硬生生的塞了出去。貝肯大驚,立刻忍著仍然酸麻的拳頭,硬對了一拳。立刻發出了一聲,如同餓狼一般的嚎叫聲。聽那幾聲,咋聽咋像慘叫聲呢?   貝肯清晰的感覺到手上的骨頭被牛鵬這一拳砸的裂了開來,而另一個被緊緊握著的拳頭,現在彷彿被人拿老虎鉗子夾住了一樣,自己引以為傲的拳頭,現在已經發出了骨裂的哀鳴聲。慘叫,沒有絲毫停歇的從貝肯的嘴裡發了出來。其實本來貝肯雖然打不過牛鵬,但是一時也不至於輸那麼快。只是他沒有發揮出拳擊的靈活性,跟練金鐘的人,硬碰硬,這不是找死嗎?我內功那麼深厚,都輕易不敢跟牛鵬硬碰,他到好,自己撞上去了。   正當牛鵬掐巴著整歡的時候,忽然一個大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踹在牛鵬的胸口上。腳的力量很大,牛鵬雖然不至於受傷,但是仍然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被人偷襲成功,連退幾步。而來人,就如同踹在鋼板上一樣,也連退了好幾步。可是牛鵬雖然未傷,但是退這幾步可是丟面子的事。立刻怒吼一聲,就要上去開打。而退了那幾步的人,神色一變,開口喊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我神色一面,只要掛上民族大義,就是扁他們,也得笑著扁。而且現在別人都說這話了,再動手顯然不合適了。我趕緊幾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拉住牛鵬,輕聲說道:「稍微等一下。」然後不理一臉不快的牛鵬,開口說道:「待客,也要待要待的客人。你們一來到我這裡,就打人,可不是我要待的客人。對於你們,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好意思,請回吧。」   看到我站了出來,山本櫻吉和成本不貴立刻惱羞成怒,大聲喝道:「八嘎,這是我們大和民族的地方,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小子,你受死吧。」說完,一個用大劈,一個用罡拳,向我打了過來。   我目光如電,神情一怔,雙手一引一拉,『啪,啪』兩拳,打在山本櫻吉和成本不貴的胸口上。暗用了六分陰勁,兩人立刻被我打的吐血飛退。我這時候,冷著臉,聲音如同十二月寒冬的天氣一樣,跺了一下地面,冷颼颼的說道:「哼,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踩的是我們中國人的土地上,我勸你收回你那句話。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山本櫻吉吐著血從地上站了起來,不甘心的大聲咆哮道:「陳風華,我們大和民……」   『啪,啪!』   山本櫻吉話還沒有說完,便挨了兩個大耳光子。   「我們大……」   『啪,啪!』   「我們……」   『啪,啪!』   「我……」   『啪,啪!』   山本櫻吉吐了一口血,外加十幾顆牙齒後,攤在了地上。本來還算英俊的面孔,現在已經腫的就如同豬頭一樣。這時候端木秀蕊不知道從那鑽了出來,蹲在地上拿根樹支,搗啊搗了兩下,然後抬起頭來,煞有其事的看著我,很嚴肅,很慎重的說道:「老闆,豬頭多少錢一斤。」   所有的人立刻哄堂大笑,甚至還有幾個人偶爾回上幾句『不貴,不貴,只要端木小姐想要,倒貼錢也行。』   我被端木秀蕊逗的也樂了起來,衝著牛鵬看了幾眼。牛鵬會心一笑,走了過去,一手提著一個小日本,然後抬手一甩,兩個人立刻被扔了出去。然後又伸了伸手,把仍在慘叫的貝肯也扔了出去。   這時候,我才轉過臉來,陰冷的微笑著看著金玄日,開口問道:「你還有事嗎?」   金玄日性格高傲,從來都不肯低頭。明知道事不可違,但是仍然不願意放過。那怕就是去死,也要高傲的去死。讓他服軟,乖乖的離開,他怎麼會願意。只見金玄日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廢話少說,我今天是來踢館的。我要領教領教現在傳說中的天華第一人的厲害。」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金玄日的實力是不錯,但是我還不認為他能打過我。能踹的牛鵬後退四步,他足夠有自傲的資本了。思索了一下,冷聲說道:「你,想跟我打可以。不過嗎……」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開口說道:「譚不二!都是用腿的,交給你了。」   譚不二其實早就躍躍欲試了,聽到我說完後,立刻興奮的長嘯一聲,幾個起落,落在了我專門建的那個直徑有百米的比武大擂台上面。似模似樣的連環踢出幾腿,滿意的活動了一下,輕輕的壓了幾下後,來個站立的一字碼。標準的立在了空中,自負的衝著金玄日一擺頭,開口說道:「哼,早就想領教一下韓國的跆拳道了。我到要看看,是你的腿厲害,還是我的腿厲害。」   以金玄日的自負,怎麼能容忍幾乎挑撥似的譚不二,立刻鬧修成怒的大喝一聲:「好!」然後幾個箭步竄到了高兩米的擂台下面,在上面連蹬幾下,噌噌噌的竄到了檯面上了。  ∼第七十八章 譚不二VS金玄日∼     譚不二在金玄日跳到了擂台上一後,眼中射出了一道灼熱的光芒。原因無它,而是金玄日上台以後,和譚不二一樣,也做了幾個舒展動作。先是一個擺腿,然後再來一個後踹,緊接著側連續三踢,動作一氣呵成,如同羚羊掛角,無懈可擊。譚不二的腿是厲害,只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和他的腿一樣能踢的虎虎生風的人。對於同樣是用腿的人,怎麼能不讓譚不二興奮。   看著金玄日保持著大踹的姿勢,微微側身,腿的高度,抬的跟頭是一個平行線。似乎這是一個挑逗的作用,譚不二會心一笑,做了一個同樣的姿勢,兩人的腿交在了一塊。   當兩人的腿輕輕的砰了那麼一下的時候,同時沉喝了一聲。   『呵!』   『哈!』   兩個人的腿,同時輕微的擺動了一下,在空中猛撞了一下,同時彈開。臉上同時閃過一絲訝色,暗自震驚對方的腿勁沉穩。   我站在擂台下面,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心裡面想道『河北譚家的譚腿,對韓國的國術跆拳道,究竟誰強誰弱,估計譚家本身自己也不知道吧。』   看到兩人同時對了一腿後,齊身閃開,牛鵬忽然問道:「你說是譚腿強,還是跆拳勁?」   我微微笑了一下,知道對武學的理解和眼光,身邊的端木秀蕊是不二人選。所以沒有直接回答牛鵬的問題,而是衝著身邊的端木秀蕊問道:「秀兒,你說呢?」   端木秀蕊可愛的把頭側道了一邊,左手食指抵著臉上的酒窩,整個人立刻變的可愛無比。沉思了一會後,端木秀蕊開口說道:「譚腿素來以剛猛,強勁為主,擅長攻擊下三路。雖然速度並不是最快,但是卻沉穩無比,有開石裂碑之威。而跆拳道是以狠,辣為主,擅長攻擊上三路。速度快,卻威力不如譚腿。只是中國和韓國的訓練方法不同,小罈子的腿要比這個金玄日硬多了。嘻嘻,如果他閉重就輕,抓住機會游鬥,到是有機會贏。如果他硬要跟譚腿分出誰的腿硬,那麼,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別忘了,譚家的內功雖然不強,但是卻有自己的吐納方式,等閒人等,根本就不能比持久力。嘻嘻,有得看了。」   我暗暗點了點頭,說道:「開打了,看吧。」   擂台上,譚不二已經跟金玄日站做了一團,譚腿大開大合,踢的虎虎生風。近距離短打,加上小鞭腿的威力,金玄日如果貿然進攻,將會導致下盤不穩。而且譚不二好幾個側鏟的動作,都是低身。而金玄日的上三路攻擊,根本發揮不出太大的威力。如果用下三路攻擊,就不得不跟譚不二硬拚。可是拼了許多下後,金玄日暗暗吃驚,譚不二的腿,簡直硬如鋼筋。自己的小腿上的迎面骨已經開始發疼,發麻了。要知道,自己刻苦磨練小腿骨可是磨練的比常人要堅硬的多了。普通手臂粗的木棍,自己可是一腿一個。而他那知道,譚不二的腿,可是每天無時無刻拿著手臂粗的木棍敲打。就是練功的時候,也是踢鋼管為主。因為他是譚家的長子,譚家以後要傳給他,所以對他的要求,比其他的譚家子弟,要強上多了。可以說,譚不二小時候根本就沒有過過尋常孩子的童年,而是每天的練腿生涯中度過。缺少童年的他,造就了他自負的性格的同時,也造就了一雙如同鋼鐵一樣強勁的鐵腿。   雙人再一次硬拚一記,金玄日不得不承認,譚不二比他的腿硬多了。稍微讓步一下,拉開距離,撤出譚不二的攻擊範圍。躬身專心攻打金玄日下三路的譚不二,不得不起身追趕,抬腿一個橫掃,想金玄日的腰眼,掃了過去。金玄日冷笑一聲,用跆拳道特有的墊步,向後猛的一滑,瞬間躲過譚不二這一記橫掃。墊步的特點就是靈活性,幾乎在剛一落地的時候,前腳掌猛的在地上一墊,瞬間向前彈了出去。而譚不二現在卻是剛橫掃出去,幾乎是舊力剛過,新力未生的時候。只見金玄日在空中『呀』的喝了一聲,人尚在空中,就一個擺腿擺了過來。譚不二大驚,前腳掌猛的一頓,以腳跟為平行點,整個人向後倒去,險險躲過了這一腳。誰知道金玄日居然還有後招,提了一半的擺腿居然是虛招。只見他猛的把腿收了回來,凌空直踹了出去。   這時候譚不二非但沒有驚訝,還大喝一聲『來的好』。原來以腳跟為原點,大大的加快了譚不二的旋轉速度,本來已經用老的招式,現在已經收了回來。然後以右腳為中心,猛的一支一旋,整個人三百六十度旋轉出去。金玄日踢出的那一腿,變成了擦身而過。而譚不二現在旋了出去後,居然還有後著,硬是把左腿伸了出來,一個重重的轉身後勾,左腳的腳後跟,狠狠的砸在了金玄日的胸口上。金玄日立刻悶哼一聲,硬是摔了出去。而譚不二則沒有了左腿在旋轉後的支撐裡,摔在了地上。不過用摔一下,換來踢金玄日一腳,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便宜賺大了。   譚不二剛一接觸地面,立刻彈了起來,興奮的長笑一聲,人在半空中,就已經開始大聲喊道:「跆拳道,不過如此,接我的十二路彈腿吧。」說完,人在空中猛的一旋,接著一旋之力,腿重重的劈了下來。   金玄日臉色大變,同是用腿的他,怎麼能看不出來,譚不二這一腿之威。此刻的他就算再傲,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要知道,譚不二這一腿的威力,就是牛鵬都微微變色。可見加如旋轉力道的一退,威力是何起猖狂。只見此刻的金玄日毫不估計形象的就地一個驢大滾,險險的躲過這一腳。而譚不二這一腿『卡嚓』一聲,重重的劈在了地上,一道的裂紋,延伸了出去。   我一陣心痛,要知道那可是用上好的大理石蓋出來的,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看著現在已經鬧羞成怒,絲毫不會防守,全然一副拚命的架勢的金玄日,心中微歎一聲,金玄日敗了。現在比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只要譚不二在經過端木秀蕊這個活著的武功典籍稍加修改一下譚腿後,金玄日敗的會更慘了。   現在的金玄日,狀如瘋牛,雖然譚不二已經結節後腿,但是已經十幾腳重重的踢在金玄日的身上。金玄日現在嘴角已經掛上了血絲,哇啦哇啦吐了好幾口血了。再也沒有他唯美公子的風範了。再次感歎了一下,跆拳道並不是比譚腿差,而是金玄日畢竟生於富貴之家。就算再刻苦,仍然不能跟從小就在幾乎是殘忍式的磨練下長大的譚不二的對手。小小的感慨了一句,我準備出手了。   只見我腳步一移,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場中了。左手一引微微一推,把譚不二的攻擊御到了一邊,擋了出去。然後右手一圈,一壓,在半空中瘋狂踢腿的金玄日,立刻被御到了一邊。然後輕聲開口說道:「夠了,不二你已經贏了,金玄日又不是小日本,沒必要把他給廢了。」然後假裝仁義的大聲說道:「跆拳道果然厲害,不如這一場以打和論,如何?」   這時候金玄日已經殺紅了眼,不聽勸解,仍然瘋狂的踢腿攻擊。我看勸解無效後,冷著臉,左手成推,引走了攻擊,右手連點金玄日腿上幾處穴道,金玄日只覺的腿上一麻,一股熱辣辣的內勁侵入,『光鐺』一聲,立足不穩,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複雜,陰晴不定的看著我,內心十分劾然我這一刻表現出來的實力。   譚不二知道自己佔了大便宜,根本就好不在意,微微聳了聳肩,一副自負和不屑的表情,衝著金玄日拱了拱手,開口說道:「跆拳道,領教了!」說完,不再理會臉色數變的金玄日,跳下擂台,跑到端木秀蕊面前,有意的賣弄邀功了起來。   我微微一笑,充當起了和事佬的角色,衝著金玄日開口說道:「金兄的跆拳道果然已經練著頂峰,那些奧運冠軍,也比不到你好那去。只是譚不二的譚腿,才只是略懂皮毛,下手不沒有個分寸,把金兄給打傷了。只是小弟不知道,金兄為什麼明明能躲開,為什麼還要衝上去搏命。」   金玄日的臉都快氣綠了,我這那是誇啊,明擺著是罵啊。要知道,我說他的跆拳道練到頂峰,而譚不二的腿才練到一般的火候。這一般能打過他這頂峰,不是明說強,暗諷弱嗎?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金玄日實在找不出來話反戳。解釋了就是說自己的功夫不如譚不二的功夫,這不解釋吧,就等於默認了。金玄日越想越氣,而且腿上的穴道,被我封了,坐在地上一時間站不起來。氣的大噴一口鮮血,勉強壓住胸口的悶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好。好一個陳風華,好一個古武會館。你行,我們走著瞧。」   我冷笑一聲,說道:「我這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被人威脅。很好,你有什麼辦法,經管向我陳風華施展出來,我接著就是的了。好了,既然當不成朋友,那麼廢話少說。送客!」說完,伸手一拂,離我足有三米遠的金玄日,立刻感覺到自己凌空飛了起來,大驚之下,感到一陣眼話,已經被掃了出去,落在了同來的安正宇,金家翟身上。然後安正宇和金家翟抱著仍然未恢復過來的金玄日,灰溜溜的跑了。   我站在台上,衝著下面的人,揮了揮手,出聲喊道:「各位,相比剛才大家已經對我們的國術有一定的瞭解了。要報名就快,一個小時後截止收人的事情,明天正式開課,教大家我們中華自己的武功,讓大家走上自己強身的夢想。我首先聲明一點,來到我這裡,得能吃苦。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好了,牛鵬照顧一下大家。按排序收人,嗯,我去後面看一下。」   嘿嘿,閃人先,留在這裡,不是明擺著找罪受嗎?回到自己的安樂小窩,稍微休息一下,哈哈,明天教徒弟的事,就交給端木那個小丫頭了。誰叫她天天跟我吵著要當宗師的,現在給她機會,別怪我了哦。一路小小心心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後院給自己蓋的小屋子,忽然聽到房間內傳來了爭執的聲音,疑惑之下,輕輕的移了過去,準備聽聽裡面兩人是誰,究竟在說些什麼。   等我輕輕的摸了過去的時候,聽到了兩個女人爭執的聲音,一個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東方婉,另一個聲音我很陌生,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沒有聽過。但是,我很快的就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她就是現十大美女排行榜第七大美女『火焰美人』獨孤鳳。想到獨孤鳳是獨孤敗的妹妹後,我立刻臉色沉了下來。   正準備來個興師問罪的時候,忽然聽道東方婉怒氣沖沖的說道:「鳳兒,我念在大家一起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你這次侮辱風華,我不生你的氣,就算了。如果下次你在說風華的壞話,對不起,我這裡不歡迎你。」   獨孤鳳一陣氣惱,看著怒氣沖沖的東方婉口氣不得不軟了下來,開口說道:「婉姐,你也知道我們倆是從小長到大的朋友,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說實話,小時候你可是經常來我家玩,那時候你跟我哥哥的感情很好,我一直以為,將來能做我嫂子的人,肯定是你。可是,自從上次你去南寧監獄玩的一個多月後回來的時候,你整個人都變了。幾乎已經不再來我們家玩了,這還不說,總是沒事一個人在那發呆,我跟我哥跟你說話,你總是愛理不理的。現在我才知道,你原來是為了那個叫陳風華的。婉姐,那小子是長的不錯,文文面面,看著挺清秀的。可是清秀並不代表好,他那裡比的上我哥。真正能給你帶來幸福的,還是我哥啊。」   東方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說道:「鳳兒,你不用勸的,我在做什麼事情,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是,小時候我跟你哥,是關係很好。但是我聲明一點,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一直都是那他當哥哥來看,是你跟你哥誤會了而已。說實話,我喜歡風華並不是看他的長相和表面。鳳兒,你也是女人,你應該知道心動的感覺。他能帶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讓我無時無刻不在心動,那是一種戀愛的滋味,那是一種戀人的牽掛,你應該理解我,鳳兒。」   獨孤鳳大是驚訝,要知道女孩子一但動了心,比男孩子還要強烈,還要執著。獨孤鳳心中驚訝的同時,開口說道:「婉姐,你沒糊塗了吧。你怎麼知道他對你很重要,萬一他是騙你的怎麼辦?好好好,就算他是真心的行了吧。婉姐,你要搞清楚,你代表的可是東方家啊,你要知道,整個東方家,現在就你一個接班人。誰娶了你,就等去得到了整個東方家。況且,你認為,東方爺爺,會讓你嫁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你認為,東方爺爺會承認你們倆的關係。OK,就算你傻傻的跟她去私奔,我問你,你跟他過的下去嗎?生活可不同與戀愛。我們都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他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有點小錢。可是我們生活上都那麼講究,甚至穿的,吃的,用的,甚至扔出去的垃圾,對普通家庭來說,都是一種奢侈品。你認為,跟他結婚生活,你承受的了那種寒酸嗎?」   聽了獨孤鳳的話,東方婉還沒有說什麼,我的心就已經開始微微的酸了起來。的確,東方婉是東方家的接班人,從小就生活在奢侈之中,任何一個用的東西,都不是別人可以奢望的。跟了我,或許以後會過上好日子,但是肯定少不了一陣艱苦的生活。   東方婉卻不這麼認為,不自然的流露出一個幸福的表情後,柔聲說道:「鳳兒,我不在乎,那怕是過普通人的生活,我也不在乎。你知道嗎?每次當他吃我做出來的,並不是什麼山珍海味,而是再簡單不過的飯菜的時候。那種流露出來的認真和品嚐,甚至可以說是狼吞虎嚥。你不知道鳳兒,給心愛的人做飯,那是一種多麼幸福的事。你或許現實了一點,我或許有點愛幻想了。可是,當鳳兒你給自己喜愛的人做飯,看他一口口吃下你做的飯的時候,那時候,才是最幸福的。」   獨孤鳳仰天做了一個輸給東方婉的表情,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喊道:「天啊,婉姐,我服了你了。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看這一點都不假。平時,人家都說你是多麼的精明,多麼的穩重。說我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而且還愛鬧。現在的你,簡直比我還不如。我那個聰明,穩重的婉姐拿裡去了。」   東方婉並沒有生氣,還是煞有其事的說道:「嗯,是時候考慮給鳳兒找一個合適的老公了,當鳳兒嘗受到了戀愛的滋味後,就不會跟我這麼爭辯下去了。」   獨孤鳳白了東方婉一眼,詳怒道:「哼哼,想做我獨孤鳳的老婆,可得考慮清楚身上有幾層皮。不過,婉姐,你真的考慮清楚了沒?你想過東方爺爺會怎麼想沒有,你想過他會傷心沒有。他一向對你的期望那麼高,也那麼深。你忽然間來句,我不幹了,我不當什麼接班人了,我要去跟人傢俬奔,我要跟人家結婚。完了,完了,你要知道,東方爺爺的身體現在大不如以前了,你這麼說,恐怕會……」   東方婉也沉默在了那裡,心中一時間猶豫了起來。我心裡面冷笑一聲『這個獨孤鳳還真是不簡單啊,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普通人,還真是招架不住啊。』不過,不的不承認,獨孤鳳說的都是試試。我不管是家境,還是身份,都不是東方家納婿的標準。但是我並不是沒有優點,我的優點就是我自身的條件,比別人強。我比別人聰明,我比別人有能力,我比別人強大。只要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契機,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打出來不亞於四大家族的天下。   其實東方婉是很孝順的,前面人獨孤鳳說的天花亂墜,都無動於衷。可是當獨孤鳳抬出她爺爺的時候,東方婉沉默了。她是沉默了,可並不代表我生氣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的螺旋真水,再一次突破之後,我本來有些陰暗的性格,逐漸的開朗了許多。東方婉的沉默,並不代表她不愛我了,而是說明她孝順。試問一個孝順的孩子,怎麼能讓我生出怒氣。   不忍心東方婉忍受感情的煎熬,我爽朗的放出一聲長笑,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高興的開口說道:「婉兒,外面這麼忙,你怎麼偷偷的躲了起來,開始偷懶了?」   東方婉對於我突然的到來,顯的一陣莫名的慌亂,不過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露出一個充滿愛意的笑容後,開口說道:「沒什麼,有朋友來了,我和她聊聊天。」然後一把拉過獨孤鳳,伸手在獨孤鳳的手心上輕輕的捏了一下,開口說道:「哦,這個,這個是獨孤鳳。鳳兒,這是我老公,陳風華。」   我裝作詫異了一下,然後露出一個平淡的笑容,衝著獨孤鳳點了點頭,說道:「你好。」   獨孤鳳長的很漂亮,的確有四大家族中,那種高貴的氣質。而且,和東方婉冰冷的氣質不同,獨孤鳳就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一樣,瘋狂的燃燒著。怪不得她和東方婉雖然排名差了許多,但是大部分人說到東方婉的時候,都會帶上一兩句獨孤鳳。的確,只有她的火焰般的熱情,才能跟東方婉相比較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或許兩人真的是兩種極端的表現,是火與冰的完美體現吧。  ∼第七十九章 獨孤鳳的執著∼     獨孤鳳的眉毛很粗,而且很黑,可是偏偏卻沒有一種很髒的感覺,而且配上大大的眼睛,讓人感覺搭配起來是那樣的協調。高高的鼻子,讓人看的出來,她應該有俄羅斯人的血統。嘴巴大,而且嘴唇很厚,可是偏偏讓人絲毫不感覺他的最難看,是屬於那種很性感的一種。我立刻想到一名藝人,兩個人的嘴都是那樣的性感無比。身材高條,皮膚白而細膩。處處都流露著北方民族的那種狂野和熱情似火的美感。而且她的頭髮雖然仍然是黑的,眼珠卻有一點點微微泛藍,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個混血兒。   我打量獨孤鳳的同時,獨孤鳳也打量完了我。只見她微微一挑眉,開口問道:「你就是陳風華?」   我饒有興致的看了獨孤鳳一眼,伸手接過東方婉伸出來的手,然後輕輕的攬住東方婉的柳腰,淡然的說道:「難道你還聽說過別的陳風華嗎?」   獨孤鳳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屑,輕輕的嘟囔道:「搞什麼嗎?不是長的帥點嗎。」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偏偏我跟東方婉都能聽到。只見東方婉瞪了獨孤鳳一眼,獨孤鳳求饒道:「好了,好了,婉姐,我要加入古武會館,你歡迎不歡迎?」   東方婉一驚,扭頭哀怨的看著我。而我,則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人人都有機會,只要你通過一個月的審核期,就有機會成為古武會館的社員。只是一個月後,還有多少人能堅持下來,我就不知道了。」   獨孤鳳拿起沙發上的皮包,跨在肩膀上面,說道:「好,從明天開始,我會來報名的。那麼,再見了,我到要看看你陳風華有什麼本事,可以讓美女榜前三名,都呆在你的社團裡面。哼!」說完,扭頭離開了。   我微笑的聳了聳肩,說道:「走吧,老婆,前面該快忙完了,我們再不出現,就會出事了。」   我忽然叫句老婆,東方婉的嬌軀輕輕的顫了一下,心中一陣山猛海嘯般的翻騰,然後甜甜的應了一聲,挽著我的胳膊,向前面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草草的記錄了一下最後的幾名報名的學生,看到已經把所有的人都記錄下來以後,關閉了會館的大門,大家湊到了一塊,在後院的別墅裡。我讓東方婉去做點東西給大家吃,而端木秀蕊和白清心說去幫忙,碩大的客廳裡面,就剩下我,還有譚不二,牛鵬,甄不凡,季家姐妹,周綺冉七人。   牛鵬摸了摸鼻子,忽然開口問道:「季然,人家東方婉,甚至還有秀兒,都去做飯了,你們三個也是女孩子,為什麼不去做飯啊?」   季然沒有直接回答牛鵬的話,而是把出來藏在靴子裡的匕首,死死的抵在牛鵬的脖子上面,怒氣沖沖的開口說道:「我不會做,怎麼了,不過,你硬是逼我去做,我不排除做一頓牛肉大餐出來,只是不知道,大家願意不願意吃而已。」   眾人頭上摸過一絲冷汗,這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盤子打碎的聲音,所有的人疑惑的向廚房的方向看了過去,立刻聽到了端木秀蕊道歉的聲音。忽然,大家的眉頭抖動了一下,心裡面忽然不安的坎坷了起來。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吸引回來大家的視線,然後開口說道:「那個,綺冉,你匯報一下今天收人的情況,然後我有事要和大家說。」   周綺冉點了點頭,說道:「對不起,我知道了,我這就開始匯報。」然後整理了一下面前的稿子,開口說道:「今天下午4點30分開始收人,一直持續到6點32分,總共時間,兩個小時。所收成員,827人。其中男的占583人,女的占244人。每個人,按標準收1000塊錢,其中包括學費,服裝費,和器械使用費。總共收取金額827000。」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知道為什麼我只收一天的徒弟嗎?」看到所有的人都搖頭表示不解的時候,我正準備說話,結果廚房裡面又是『啪嗒』一聲,不用懷疑,又碎了一個盤子。眾人掛著一臉的冷汗,我咳嗽了有一下,繼續說道:「嗯,人貴精不貴多。我辦武館的目的,不是為了收錢。雖然我投資了一百多萬,但是我的目的是為了宏揚我們中華的文化。不然,你們為什麼會來到我這裡?」   甄不凡扶了扶眼睛,疑惑的開口問道:「哦?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想知道,既然是為了宏揚我們中華的文化,為什麼不多收點人,效果不是更好嗎?」   我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問的好。那我想問你,既然是為了宏揚我們中華的文化,如果有垃圾的人混了進來,不好好的練功,不好好的學習,而且還出去亂說,敗壞武館的名聲。那你會怎麼辦?廢了他,打扁他,或者說,殺了他。哼,與其收這些人進來,敗壞我們會館的名聲,不如早早的把錢退了出去。你們說是嗎?」   這時候所有的人均贊同的點了點頭,認為我說的一點都不假。牛鵬撓了撓頭,說道:「風華說的話,我也能理解一點,可是我想知道,我們下面該怎麼做。」   『啪嗒』,貌似又碎了一個盤子,眾人已經開始恐懼的顫抖了起來。   我哆嗦著手,拿起了一杯茶,恐懼的茶水都抖了出來,仍然毫無所覺。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開口說道:「嗯,下面開始一個月的訓練期,這是入我們會館的要求。只要能通過這一個月的體能訓練,然後就正式成為我們會館的學員,然後在發給他們練功服,和正式教授他們武技。好了,大家先商量一下,這個體能訓練,究竟怎麼訓練。」   甄不凡忽然扶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明顯的感覺到廚房裡面傳出來一陣焦糊的味道,大驚失色的說道:「好,既然風華這麼說了,就這麼定了。具體都是什麼體能訓練,我想風華肯定有很好的建議。我記的我還有事,我明天早上過來,然後風華你把要做的事情,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絕對保證辦到。好了,大家明天見。」說完,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屋內。   季家姐妹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哦,我差點忘了,我和小潔訂的包裹,今天該送到了。哈,哈,蠻牛,走,幫我們抗東西去。」   牛鵬不樂意的叨咕了一句,結果被季家姐妹用眼一瞪,立刻老老實實的跟著走了。   周綺冉直接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然後輕輕的挪了挪身子,離開了。   譚不二最牛,忽然把手機拿了出來,衝著電話裡面喊道:「什麼,我買的那幾隻股票,又跌了。靠,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明明知道我能有這點錢不容易,要不是你告訴我,股票能賺錢,我才不會躺著混水呢。我可告訴你啊,如果我要是陪了錢。我可就¥……%#¥%……¥%—」然後直接消失在我的面前,我可是清楚著呢,根本就沒有人給他打電話。   可是現在這是我的地方,我也想跑啊。於是我只能在心裡面把這群衰人一個個罵的狗血淋頭,也準備開溜的時候,端木秀蕊端著一盤黑糊糊的食物走了出來,開口說道:「風華大哥,你幹什麼去?咦,他們人呢。哦,你說都有事走了啊。那算了,本來想讓他們嘗嘗我的手藝呢。既然都走了那就算了,不過風華大哥,你這幹什麼。來來來,嘗嘗我做的土豆絲,嘻嘻,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哦。」   我看著面前的土豆絲,心道『我的媽呀,這那裡是土豆絲啊,這簡直就他媽的是碳條。』心裡面立刻哀號了一聲,開口說道:「秀兒,大哥不餓,等你婉姐跟清兒姐姐都出來以後,大家一起吃。」   看著端木秀蕊不開心,微微泛紅的眼睛,心中一沉,暗罵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根碳條,顫抖著手送到了嘴裡。緊接著,如同大家想像中的那樣,光鐺一聲,某男直接暈在了地上。   「啊!!」   端木秀蕊驚呼了一聲,誇張的把盤子往後一丟。可憐的第四個盤子,如同前三位一樣,就這麼支離破碎了。然後就聽點端木秀蕊誇張的說道:「啊!!風華大哥,你可不能死啊。來人啊,救命啊,風華大哥快死了。」然後猛的用粉拳一砸手掌,貌似恍然大悟的開口說道:「哦對了,人工呼吸,可以用人工呼吸啊。」說完,立刻躬著雙手扶著我的肩,小嘴撅了起來,目標直指俺的嘴唇。我偷偷睜開,瞄起了一道縫,仔細一看,心裡面立刻喊道,我的天啊,看這小嘴的架勢,那裡是人工呼吸啊,這不擺明吃我的豆腐嗎?   這時候白清心和東方婉從廚房裡面趕了出來,看到撅著小嘴的端木秀蕊就要趁我昏迷的時候,大吃我豆腐。東方婉立刻驚呼一聲:「秀兒,你幹什麼?」   端木秀蕊驚了一下,紅著臉立直了腰,開口說道:「沒,沒什麼,風華大哥吃了我的菜昏到了,我用急救的方法,給他人工呼吸。」   東方婉一聽,寒著臉握著拳頭,幾乎咆哮似的說道:「陳風華,你給我起來。」   幾乎同一時間,我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東方婉連連搖手說道:「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哦對了,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我看有沒有衣服收。」說完,使出我能力極限的輕功,簡直發揮了比平常強不知道多少倍的能力,消失在了原地。下一課出現在了屋外,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縮了進去。誰知道甄不凡,譚不二,季家姐妹,周綺冉,還有一臉疑惑的牛鵬,都縮在那裡。   只見我剛閃進去的時候,除牛鵬外,所有的人都衝我伸起了大拇指,開口說道:「牛啊,想不到,你真的敢吃。」   某男直接暈倒在地。   (又是匆匆一個月過後)   我平靜的站在院子裡面,身穿一套黑色的絲布練功服,舒緩的打著八極拳。一道道輕輕的細風,從身邊劃過。內息如同細水長流的大海一樣,輕輕的撒了出去。帶動著我周圍的氣流,使的我心境慢慢的平和了下來。這時候,如果離近一點的話,會發現我的腳下畫著幾個腳印。嗯,大約42碼左右。   這幾個腳印,是端木秀蕊專門畫給我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八極拳的高深步法——『八宮步』。只見我手上劉氣教給我的八極拳,腳下踩著八宮步。要說這八宮步啊,分別分為一元步,兩儀步,三才步,四象步,五行步,六合步,七星步,然後才能算到八宮步。據端木秀蕊所說,其實還有九歸步。所有的步法加到了一塊,正好構造了道家所講的九九歸一。當然,傳說只出現了八宮步。至於最強的九歸步,已經超出了八極拳的界限。而現在保存的最完整的八宮步,也只有塞北端木家,有所保留著。   我不厭其煩的踩著端木秀蕊畫出來的八宮步,總是不得要領。要知道,劉氣所知道的步法當中,也只到四象步,五行,六合,七星,這三個步法,早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就已經領悟了。偏偏第八步的八宮,我怎麼也跨不出來。總感覺少了什麼似的,每當我跨出去最後一步的時候,偏偏就不能明明白白的落在第八隻腳印上面。不管我是有心,還有無心。就算不練功,特意的走一下,偏偏仍然站不在第八步上面。不光是我,甚至譚不二,甄不凡,牛鵬,也走不到正位上面。唯一一個能走在正位上面的,只有端木秀蕊。可是這小丫頭能走正,卻沒有任何威力。   當我問她怎麼才能一步跨在上面的時候,端木秀蕊直接來一句,走一下就到了啊。對於這個回答,我簡直就是鬱悶無比。   思索了半晌後,第八步仍然跨不出去後,索性我就收起了第八步,抬腿向練無場走去。好就沒有輕鬆的練拳了,這一個月來,幾乎都把時間耗費在這個鬼步法上。偏偏讓我在第八步上面跨不出來,既然跨不出,我索性就先緩一緩,先去修煉一下拳法,等到時候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我修練的是道學,道學講究的就是清淨無為,順其自然。順就順吧,練不出來,我練別的還不行。   來到習武廳,緩緩運了口起,找了一個電子木樁,開啟了記時器,辟里啪啦的打了起來。   打了半晌過後,就見牛鵬領著剩下的47名社員回來了。一個月的訓練時間,使827,瞬間刷掉了780人。留下的,也只有47個真正想學習古武術的社員,我居然沒有想到的是,獨孤鳳居然執著的堅持了下來。現在這47個人,23個男生,和14個女生。這是我另一個意外,想不到女生居然有14個堅持了下來,看來巾幗不讓鬚眉啊。這47個人,都是穿著統一色的白色練功服。因為只有十位創會的領導人,才可以穿別色的練功服。我的是黑的,牛鵬的是金黃色的,譚不二是青色的,甄不凡是藍色的,季然一個是紅色的,季潔是橙色的,白清心是玄色的,端木秀蕊是紫色的,東方婉是銀色的,周綺冉是綠色的。   而每天的訓練課程,並不只是下午。要求每天早上六點集合,開始跑步訓練,然後慢跑半小時,算是活動筋骨。最後集體湊到了一塊,接著又端木秀蕊講解半個小時的理論知識。最後是半小時的基本動作訓練。剩下半個小時,讓他們吃飯準備去上課。然後下午5點在這集合,先是一個半小時的練氣,然後在是半個小時的基本功聯繫。然後是一個小時的對打練習,這就是一天的訓練目標。難度不大,但是支持下來的,也只有這47人。對於這點,我只有抱頭苦笑。因為當初我訓練的時候,要比他們刻苦多了。   他們回來以後,我依然在打著木樁,所有的人都立刻看到一條黑色的影子,在一個端木秀蕊特意排出來的九宮八卦陣的木樁間,來會遊走。同時,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響聲。所有的人都暗自神往,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我現在的標準。   這時候,調皮的端木秀蕊,偷偷的來到木樁的操縱器處,啟動上面的按紐,九宮八卦陣型的木樁,一個個移動了起來,變成了二級難度的九曲陣。我神色一凌,本來悠然自得的神色,變的凝重了起來。九宮八卦陣按小丫頭所說,是一個迷陣,而九曲陣,則就變成了殺陣了。而且,電子木樁設計,有點類似於少林的銅人巷,這些木樁都會旋轉移動,甚至有的時候,還會攻擊人。我不得不穩住心神,小心的游鬥了起來。   可惜的是,顯然我小看了雖然不是國術類別,但是卻有著莫大關係的奇門遁甲。我緊緊只堅持了一分鐘,硬是承受不住,雙腳一點地,聳身越了出來。頭一次,露出了慎重的表情。   端木秀蕊看成功的把我逼出了陣法,得意的跳了起來,然後興奮的拍著手說道:「耶,成功了,看來把這玩意設計到了電子木樁裡面,效果出奇的好也。」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端木秀蕊,問道:「你把什麼加進去了,為什麼木樁的威力忽然變了。」   端木秀蕊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求我,你求我就說,惹的我一陣無言。但是因為練功被這木樁逼了出來,心地下,暗暗有點不服氣,有心要跟端木秀蕊較量一番。只見我把3000公斤的重力調掉了以後,活動了兩下,說道:「小丫頭,如果你認為這就能攔得住我的話,那麼你就錯了,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吧。」   微微閉上了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全身的肌肉,徹底的放鬆。抖了一下手,輕輕的跳了兩下,猛的睜開了眼睛,嗽的一聲,竄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沒有重力束縛的壓力,我的速度已經上了一個讓人不可思儀的速度。只見剛才大家還能看到我的身影在陣內移動,可是這時候,眾人所看到的就是一條黑線,在陣內亂闖了起來。耳邊傳來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亂響聲,幾乎連成了一條線,這一聲尚未消失的時候,下一聲已經傳了出來。我依然辟里啪啦的一陣亂打。   端木秀蕊撅著小嘴,雖然驚訝我的實力,但是仍然不服氣。把操縱器裡面的九曲陣,然後又調成了大五行滅絕陣。這一下,威力可是變的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要知道九曲也只是殺陣,不過卻還留有一絲餘地,只傷人,不殺人。而大五行滅絕陣,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殺陣了。而且,還帶有一定的幻境效果。一時間我發現周圍所有的木樁都消失了,面對這樣的突然消失,我忽然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眼前所看到的,均一片鬼影重重。忽然一股陰風掃了過來,我根本就不知道從那掃了過來。無奈之下,用了一個一元步,踏了出去,強強躲了過去。但是我那知道,大五行滅絕陣的特點,就是連綿不絕,一浪接著一浪。我剛躲了大五行滅絕陣的時候,又是一道凌厲的陰風砸了過來。無奈之下,眼前看不到東西,我只有閉上眼睛,徹底的用耳聽,用身體去感觸了。剛用力一個兩儀步跨了出去後,陰風又起,無奈之下,三才步出。這時候,我已經完全沒有打木樁的可能了,能躲過去已經很難得了。三才的步剛落,已經有陰風襲了過來,無奈之下,我只有踏四象步出去。誰知道這個陣法依然不依不饒的陰風又起,我只有一一的把五行步,六合步,七星步,跨了出來,連躲三道陰風。可是,第八道陰風,這時候已經砸了過來了。   我心中一緊,第八步我尚為有學會,根本就踏出來這第八步。而事情顯然並沒有因為這樣結束,難道逼我硬拚下去嗎?如果我真的硬拚下去,那麼失敗的肯定是我,少不了讓端木秀蕊這丫頭嘲笑一番。為了面子,我咬牙把第八步踩了出去。   八宮步踩到一半的時候,幾乎立刻感覺到偏出了本身理想的範圍,難道我就這樣結束了嗎?不,我才不會就這樣認輸。凝心靜氣,仔細觀察射來的陰風,忽然整個世界靜了下來。我的心境立刻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淡然,陣法的流動,一一的出現在了我的心中。一個亮點,出現在了我的腳下。我雖然閉著眼睛,感覺到周圍一片漆黑,但是這一個亮點,卻清晰的出現在我的眼中。我心中一喜,意識帶動下猛的一步跨了出去。   當我彷彿感受到踏在這個亮點上的時候,幾乎這個時候,亮點瞬間滅了。周圍漆黑的空間,彷彿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一個巨大的九宮八卦出現在我的腳下,散發著明亮的光芒。我從來沒有感受過視野是如此的開闊,彷彿冥冥之中,只有我個人存在一樣,心中只存在一個概念,那就是劉氣曾經教我的時候,所說的『始於一』。  ∼第八十章 八宮步的秘密∼     這一刻我知道,我終於跨出了劉氣所說的道家的『始於一』了,下面,我所要面對的,就是怎麼走到『終於九』了。劉氣說過,道家『始於一,終於九。』等你跨進『始於一』的時候,再走到『終於九』的時候,你的心境修為,將徹底的達到大圓滿的境界。   我感受到混身上下,螺旋真水再做突破,比上一次不同,我的螺旋真水已經由橙色,變成了紅色,緩緩的流動著。而我彷彿脫胎換骨一樣,忍不住舒服的長嘯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天華學院,都聽到了我嘹亮的長嘯聲。而古武會館,而被震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時候,我微微睜開了眼,所有的人,都看到我眼中射出來一道凌人的亮光。被我的氣勢所壓,紛紛連退三步。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我居然站在會館的正中央,地面出現一道道巨大的裂痕,一個巨大的九宮八卦,出現在我的腳下。而我,就站在這個八卦的正中見。我心中一喜,開口問道:「秀兒,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快告訴我,我找到八宮步的秘密了。把那個東西告訴我,不然我再也跨不出這如同神來一筆的步法了。」   端木秀蕊跳了起來,說道:「我知道,原來八宮步的秘密,就是奇門遁甲的奧義。哈哈,你等著,我馬上來。」說完,一流煙的跑了。   我微微舒緩一下身體的螺旋真水,現在的螺旋真水已經徹底大變樣了。記的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它是淡淡的白色,經過一段訓練,變成了淡淡的青色。前一段時間,我因為解開了東方婉這個心結,我的心境做了一次突破,所以我的螺旋真水,居然變異成了橙色。而剛才我至之死地而後生,心境再做突破,由橙色變異成了紅色。另我意外的是,螺旋真水現在並沒有以前的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而是居然活潑的如同一個生命一樣,讓我著實的意外了一把。而活潑的螺旋真水,讓我的使用起來,更加的順手了。   我現在是爽了,可是獨孤鳳的心裡面可是沸騰了。她本著幫自己老哥,把東方婉躲回手中的想法,設計了一個『嫂子奪回計劃』的計劃。計劃的A部分,就是每天都跟東方婉見上一面,在她的耳邊,瘋狂的嘮叨,然後找出我的缺點,狠狠的打擊。可是這一個月來,她幾乎根本就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自從知道我每天晚上跟東方婉都是睡在一個房間裡面,心早就沉了下去了。只是,她那裡知道,我每天就睡兩個小時,而且都是睡在繩子上面的。雖然在一個房間,可是卻不同床。   獨孤鳳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現在微微的閉著眼,做了一個魅力十足的舒展動作。嘴角掛著淡淡的,充滿自信的味道。就如同得道的高僧一樣,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為這一個淡笑而傾倒,而折服。她在疑惑,疑惑為什麼有一個凡人,為什麼會有高僧的那種平淡,充滿了祥合的微笑。   別說獨孤鳳不理解我為什麼會有這個笑容了,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個笑容。笑容平淡,不失祥合,彷彿擁有能化解掉所有的恩怨似的,讓人一看之下,如同沐浴在濃烈的春風之中。有時候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按理說,我修煉的是道家正宗的玄功,就算笑,笑的也是那一抹飄渺無痕的高深般的微笑,而不是這充滿了淡然的佛笑。甚至我又時候對這鏡子,自我笑著看,可是偏偏依然是淡笑。   這時候,我從內視中走了出來,發現身體狀況前所未有的良好,幾乎每一個細胞都歡快的跳動了起來。我露出一個淡然,卻充滿了自信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人群中的那個女生,一個個目眩神意,激動的尖叫了起來。獨孤鳳忽然產生了一種替她老哥擔心的想法,因為我實在太優秀了,甚至連她自己都有點心動。   『難道,老哥這次真的要輸了?』   這個想法,忽然出現在獨孤鳳的心裡,獨孤鳳死死的搖了搖頭,趕走了這個不快,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對我產生了無比雄厚的興趣。只是她不知道,當一個女生,對一個男生產生興趣的時候,那也就是危險開始的時候。當初,東方婉就是因為對我產生了一絲興趣,才出現了危險的事情。這一次,獨孤鳳會不會成為第二個東方婉。   只是這一切,我都不知道而已。此刻的我,從內視中走了出來後,抬手把手上的重力一次性條到了5000公斤。試了一下,並沒有多大的不舒服後,只是感覺身體稍微有點沉,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活動了一下。然後淡笑著看了一眼眾人,開口說道:「老牛,你還看什麼,大家等著你帶他們訓練基本動作呢。」   說完話以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現在的聲音很有磁性,就如同佛音一樣,充滿了吸引人的韻味,讓人產生一種就要升天的快感。   牛鵬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上下左右仔細的把我打量了一邊,開口說道:「嗯,風華,我感覺很怪,你現在渾身上下,散發這一種親和力,有一種讓人忍不住就要折服在你之下的感覺。甚至,我產生了一種就要對你膜拜的感覺,這種感覺好怪。」   所有的社員,聽了牛鵬的話後,都立刻緊張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天啊,陳風華你太厲害了,我要跟你學武,我要學你剛才用的武功。」   我尷尬的一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了,各位,我們這幾個教練,不會傳授你們任何武學。我們所學的都是家傳的武學,是不外傳的。」   所有的人聽了我的話,均大失所望,紛紛叫嚷著:「喂,你有沒有搞錯,我們花了一千塊錢來,你居然說不叫我們武功,別告訴我們,你只是來讓我們強身健體的。我們辛苦了一個月,你居然這麼耍我們。」   我淡笑了一下,舌綻梵音,起聲說道:「大家靜一下,我們不教,不代表沒有武學讓你們學。我可以保證,傳給你們的武功,絕對不比我們幾個人中學的任何一個差。」   大家聽我解釋了以後,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看著我,興奮的開口問道:「哦,哦,那你說說,是什麼武學。還有,我要學獨孤九劍。」   另一個嚷道:「我要學乾坤大挪移。」   又一個跟上,說道:「有沒有小李飛刀。」   居然還有人嚷著說道:「喂,大哥,有沒有葵花寶典。」   這時候又有人喊:「要不,把天外飛仙教出來,也一樣沒有問題。」   我和牛鵬大汗,皆是一陣無言。這時候跑走的端木秀蕊,已經跑了回來。我臉上一喜,開口說道:「哦對了,你們說的那些,都是武俠小說上面的編出來的功夫,我沒有能力給你們找來。還有,教你們武功的,不是我,而是她!」說完,伸手向端木秀蕊指了過去。大家的眼光,也都齊刷刷的射了過去。   端木秀蕊剛跑了進來,看到大家都看向了她,動作一僵,保持著一個跑步的動作,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訕笑了一下,看到二十幾雙綠幽幽的眼睛(PS:均是男性)。打了一個冷顫,開口問道:「能告訴我,大家都為什麼看著我,行嗎?」   其中一個社員,嚥了一下唾液,說道:「既然是端木小姐教,會不會向柔道一樣,有一些肢體的接觸?」   端木秀蕊的眉毛跳了一下。   另一個社員跟著說道:「我學,我學,就算學不到武功,只要能碰端木小姐一下,我就滿足了。」   端木秀蕊的眉毛再跳了一下,隱隱有發火的跡象。   又一個社員,不怕死的說道:「恩恩,碰一下,那怕讓我死,我也願意。」   端木秀蕊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了,只要是一個道火索,就會引來無窮無盡的爆炸。   這時候,偏偏有人真的不怕死,勇敢的開口說道:「端木小姐,你叫我武功吧,讓我死,我也願意啊。」   端木秀蕊徹底的爆走了,顫抖著嬌軀,怒吼一聲:「想死是吧,本小姐我成全你。大蠻牛,好好教他們練武,不然,姑奶奶我讓你知道,什麼是天地下最殘酷的刑罰。」   牛鵬打了一個冷顫,豆大的汗粒,從臉上落了下來。哆嗦了一下,怒吼一聲,道:「你們這群王八蛋,俺被你們害死了。都給俺練功去,男的集體給我做一百個俯臥撐。老子這次禍出去了,誰要是不服氣,再不聽話,老子俺讓你知道,沙鍋大的拳頭,究竟是什麼樣的。俺的娘啊,你們這群混蛋,還不趕緊給俺做。真不知道,你們是真的很勇敢,還是一個個都是蠢禍。俺的小姑奶奶來,你就饒了俺老牛吧。」   我看著嚇的語無倫次的牛鵬,心裡面打了一個突,躡手躡腳的,就準備開溜,這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河東獅吼:「陳風華,你給我站住,本小姐這次不把你制服了,我就跟你姓。」   我那裡還有回答的時間,一句話,跑路先。然後就不理端木秀蕊,落荒而逃,當然,端木秀蕊肯定是會追了出來的。   還是俺那溫馨的後院,兩個人影如同乖寶寶一樣,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一個是我,一個是牛鵬。東方婉苦笑著搖頭,聽著端木秀蕊在那訴苦。社員們都去上課了,牛鵬從來都是逃學的主,我則被美女班主任傅蕾放行,不用去上課。東方婉則今天上午無課,而端木秀蕊的理由更簡單,也很殘酷,那就是不想去,而且要好好懲罰一下兩個帶罪之身的人。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來看,不時的,被端木秀蕊掐上那麼兩下。還不敢用護身罡勁,生怕一不小心,傷到了端木秀蕊,那麼就事情鬧大了。而牛鵬整一個皮粗肉厚的主,就端木秀蕊那小手,再大的勁,那能傷到他這個練金鐘罩的。別說了,就我,都得下狠勁,才能傷到牛鵬。   我看著牛鵬不時的衝著我偷笑,而且還是一副俺很同情你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都是挨罰的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再也忍不住牛鵬那一臉憨笑,賤笑著伸手在牛鵬伸上一搭,不用懷疑,這肯定是俺最喜歡的招式『截殺』。只見牛鵬立刻慘呼一聲,饒是他皮粗肉後,骨頭夠硬,硬是被我卸下了三塊骨頭來。不過我也是鬧鬧,並沒有下狠勁,『截殺』的暗勁一運,也就是輕輕鬆鬆卸了三塊骨頭,就立刻給牛鵬裝上。不過,饒是這樣,牛鵬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牛鵬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一疼,然後又沒事了,活動一下,感覺不到什麼大礙後,正準備詢問的時候,忽然端木秀蕊慎重的開口問道:「咦!風華大哥,這是什麼功夫,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用過,居然這麼霸道。有點類似於軍隊常用的擒拿手,還夾雜了一點少林龍爪手的影子。可是偏偏暗勁十足,告訴我,你這究竟是什麼功夫。」   我賤賤的一笑,現在的我,心境便的越來越開朗,就如同變異後的螺旋真水一樣,活潑跳動。只見我掛著賤笑,說道:「不錯,這就是失傳已久的『抓奶龍爪手』。怎麼樣,秀兒要不要嘗試一下啊?」   端木秀蕊還沒有發彪,東方婉氣的面帶寒霜的抬手給了我一個暴炒糖栗子,喝道:「你,你,你氣死我了。」   端木秀蕊惟恐天下不亂,偷偷瞅了一眼東方婉,居然大膽放肆的說道:「呦,想卡本小姐的油,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怎麼了,本小姐我就站在這裡,想吃豆腐,你來啊。哼哼,我制不了你,自然有人能制的了你。噢,你說是吧,東方姐姐。」   我和東方婉一真哭笑不得,心裡面紛紛想道『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啊,端木秀蕊有時候,還真是不可理喻。』   正準備賣力的解釋一下我這龍爪手的威力的時候,牛鵬開口說道:「風華,你這到底是什麼功夫,真的很霸道。俺老牛自金鐘罩小成以後,從來沒有人能這麼輕易的傷到我。你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撇了牛鵬一眼,故做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你們不知道了吧,其實這門功夫,是一個世外高人教會我的。融合了軍隊裡面的擒拿術,和中國某些方面的擒拿類的古武學,還有外過的各種拆骨拔皮的功夫,而變異出來的一種無招式,無套路,專門拆人骨頭武學,名字叫做『截殺』。」   牛鵬和端木秀蕊驚呼了一聲,齊聲說道:「截殺?」   我慎重的點了點頭,憋著笑說道:「不錯,正是截殺。截殺乃中外擒拿類的武學精華所匯聚,不但可以接骨療傷,甚至還可以用做自衛防身。乃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的必備招式。哼哼,怎麼樣,厲害吧?」   「切!!!!」端木秀蕊重重的鄙視了我一下,看著在那偷笑的東方婉,頓時心裡面猜了個七七八八。以端木秀蕊的聰明,那裡會想牛鵬那樣,傻傻的相信,認為有人能這麼輕易的傷到他這個練金鐘罩的,早就已經崇拜無比了。只見端木秀蕊拉這東方婉的手,試出了終極必殺技——奧義·撒嬌術。撒嬌般的嗲道:「東方姐姐,你看看,風華大哥又欺負偶了,偶不管啦,你要給俺做主啦!」   我頭上立刻落下來一粒豆大的汗水,開口說道:「我的媽呀,我到底怎麼了你了,你說的那麼嚴重。還欺負你了,我怎麼欺負你了。」   東方婉吃笑了一聲,抬手給了我一個爆粒,開口說道:「就你貧。」然後轉身跟端木秀蕊說道:「秀兒,別聽風華在那吹。雖然截殺真的是一觸之下,就能拆人的骨頭。可是截殺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只要不讓他碰到你,就那你沒有辦法。不過,截殺不管碰到你身體的任何部位,只要有骨頭的地方,就能給你拆掉。」   牛鵬詫異的問道:「真的這麼厲害,這門武功,肯定很難練吧?」   我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開口說道:「不難練,一點都不難練。關鍵是熟能生敲,多多嘗試一下,就能練成了。主要是你要瞭解人體結構,知道那裡的骨頭最鬆軟,那裡的骨頭最容易拆。一般的情況下,每塊骨頭的關節處,是最容易拆的地方。而截殺,就是專找關節下手的手法。不同的是,截殺是運用皮膚,肌肉,經脈之間的震動,達到令關節擠傷,錯位,和脫臼的效果。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牛鵬搖了搖頭,很簡單的做出了一個不明白的意思。   我也用一副理當如此的表情,攤開了雙手,開口說道:「的確,以你的智慧,知道這些東西,有點太難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想學會截殺,必須要知道每一塊骨頭被拆開後的感覺。這樣才能熟悉的記住每一個連接處。怎麼樣,想不想學,我可以幫忙你把渾身的骨頭,都拆開。」說完,煞有其事的活動一下手指的關節。   牛鵬連連搖手,道:「俺不要,俺不學了,俺可不想承受這種痛苦。」   端木秀蕊思索了一會,開口問道:「風華大哥,你當初學這門功夫的時候,是不是把全身的骨頭都拆掉了。」   我打了一個冷顫,回想到那幾天骨頭被拆開後,被董虎冷冷的扔到了一邊,忍受著撕心的痛楚,才記住每一塊骨頭的連接點,心中一陣黯然。迷茫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哎,是啊,當時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端木秀蕊驚呼了一聲,訝道:「天啊,人身上有206塊骨頭,200多個關節,這全被拆開,這究竟是多大一份痛苦啊。研究處這個功夫的人,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我心中一凌,想道『董虎當初創這份武學的原因,說實話就是為了殺人用的。記的那時候,他參加越南戰爭,每天過著生與死的日子,如果沒有點自保的能力,估計早就已經死在越南了。現在他把這門功夫教給我,除了不讓它失傳外,他更加希望的是,我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微微自嘲了一下,現在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了。   到是端木秀蕊忽然開口說道:「如果,截殺和八極拳融合一塊的話,憑藉著八極拳的速度,再加上截殺的霸道。本來以慈悲心的八極拳,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我心中一緊,暗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如果八極拳和截殺融合到了一塊。憑藉著八極拳的優勢,截殺的威力將會擴展到最大話。那麼這將是一門什麼功夫,帶有殺意的八極拳,這豈不是變成了……』對於這樣的八極拳,我忽然間十分期待了起來。   只見我慎重的看著端木秀蕊,開口說道:「秀兒,你認為,八極拳,怎麼和截殺融合到一塊?」   端木秀蕊聽了我的話,也露出了鄭重的表情,來回渡著步子,腦海裡不停的思索著種種可能性。但是截殺和八極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如果真的融合到了一塊,那麼在傳統意義上來說,八極拳將不再是一種以防守反擊為主的武功了。而是另一種全新的武學概念,一種一攻擊為主的武學概念。可是,一般的情況下,人是很難做到一心二用。於其三心兩意的做一件事情,不如專心的用一門武功。可是端木秀蕊是何許人也,她基本上是屬於熟讀天下大部分武學的人。就如同金庸筆下王語焉一樣,通曉各種武學。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又不一樣。關鍵是王語焉雖然熟讀武學,看破很多的武功,指點出許多武功的破綻,這就是王語焉的優勢。可是端木秀蕊不同,她更多的是為了欺負別人,從而喜歡把自己知道到的武學,亂七八糟的融合到了一起,以方便他搞惡作劇。所以他們兩的區別,就如同矛與盾的區別。同樣都是知道各種武學,同樣擁有看破各種武學的能力。只是一個擅長把知道的本有武學,能力發揮到最大化,一個卻是把所有的武學,乾脆來個大雜燴。性格不同,所以造就出來兩個武學觀念。   端木秀蕊不虧是連我都佩服的天才,有時候,連我都很是忌妒。如果不是限制了她身體嬌弱,不能修煉武學外,或許天下間,根本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了。   很快的,端木秀蕊想出了融合的方法,只見她開口說道:「風華大哥,記不記的,八極拳裡面有一種手法,就是鎖式!」   我疑惑的看著端木秀蕊,問道:「我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第八十一章 八極殺拳∼     端木秀蕊很是認真的看著我,低著頭好好的思索了一會後,才慢慢的開口解釋道:「八極拳除了引,纏,圈,柔,御,吐,吸,還有一招防禦的方式,那就是鎖。」看到我同意似的點了點頭後,端木秀蕊繼續解釋道:「這鎖字一字,很是類似於擒拿一類的招式,不只是鎖,而且纏,吸,圈,引,柔,御,吐,都有點類似於擒拿。也就是說,八極拳除了是上乘的防守反擊的武功外,同時也是上乘的擒拿術。既然是擒拿,為什麼就不能把截殺融合進去呢。照這樣開來,融合成功,有很大的一部分幾率,能把兩個武功融合到一起。」   沒有人會去懷疑端木秀蕊的武學觀念,可是沒有人,並不代表端木秀蕊所說的都一定都是對的。端木秀蕊是很瞭解八極拳的攻擊感念,可是她卻沒有見過截殺。實際上截殺自董虎創招成功後,除了自己練過,所教會的人,也就是我,和吳坤了。偏偏吳坤又不屑學習,只是學了幾招裡面最痛的招式,說是用來逼供用的。這讓董虎氣的差點把吳坤大卸八塊。   端木秀蕊不瞭解裡面的難度,因為她經常沒事就把她所知的武學融合到一塊,用來創出新的招式,來整人玩。所以,她一直認為,天下沒有她融合不了的武功。她不知道,可是並不代表我不知道。只見我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秀兒,不可能的。我不是沒有嘗試過把兩種武功融合到一塊,可是很不好用。截殺雖然有點類似與分筋錯骨手一類的武學,可是截殺沒有特定的招式讓你使用。」說完,我抬起手來,只見我的手指,不符合人體規律的扭動了起來,如同裡面根本沒有骨頭一樣,痛苦的扭曲。這時候我才說道:「你剛才看見我的手了吧,截殺沒有招式,只有震動。利用氣脈的震動做到,和指尖的彈性,做到拆人骨頭的作用。來,老牛,我把動作放慢一下,讓秀兒仔細觀看一下,好讓她死了這份心。」   說完,不理會一臉不情願,一把拉住起人就要逃跑的牛鵬,右手往他手背上一搭,用最慢的動作表演出來。只見我的手指,居然怪異的達在他手上的關節處,輕輕的頂了一下,然後一拉一推,所有的人動清晰的看到牛鵬的肌肉和筋脈居然纏到了一塊,一聲『卡吧』的翠響,牛鵬的手指無力的垂了下來。然後我又再一拉一順,牛鵬手上的肌肉和經脈輕輕的一拉,卸掉的手指,又完美的接上了。而牛鵬緊緊在這一順間,已經疼出了一身冷汗了。   端木秀蕊倒抽一口涼氣,呀道:「好精妙的手法,好霸道的武學。哦對了,風華大哥,是不是手指隨便搭在一個方位,就有不同的方法。總的來說,你的手就如同一把手術刀一樣,控制的是人體內的經脈而非骨頭?」   我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不錯,小妹果然是聰明絕頂,就是這個概念。截殺沒有招式,只有方法和目的。」   端木秀蕊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笑臉如花的說道:「那就好,我總算沒有把我的一世英明,葬送在這裡。哈哈,看了你的手法後,本來我只有30%的融合幾率,現在好了,我已經有70%的融合幾率了。」   我輕輕的『咦』了一聲,很是意外的看著端木秀蕊,奇怪的問道:「你說什麼,你說有70%的幾率,把兩種武功融合到一塊。這,這不可能。截殺又不是正統武學,怎麼可能跟流傳已久的八極拳融合到一起。小妹,不用強撐面子了,融合不成又沒有人怪你。怕什麼啊。」   端木秀蕊氣的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和一臉的不快,狠狠的跺了兩下腳,喊道:「死陳風華,臭陳風華,爛陳風華,敢不相信本小姐的話,哼哼,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天才。」哼,說完,輕輕的一擺頭,轉身離開了。   而我,則忽然愣在了那裡。端木秀蕊剛才所說的幾句話,和幾個動作,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幾乎這幾天都快被我忘記的人。我重重的甩了甩頭,趕走了這一絲疑惑,拍了一下牛鵬的肩膀,開口說道:「老牛,走我們倆去互拆幾招去。」   只要有人願意陪牛鵬練武,牛鵬才不管自己打的過,還是打不過呢。總而言之一句話,有架打才是硬道理。只見牛鵬站了起來,豪爽的一笑,開口說道:「沒問題,俺只要有架打就行。一會打完了,能條黑狗,烤幾斤狗肉,喝上幾壺老牛,哈哈,俺這小日子,過的可真舒服啊。」說完,居然比我還激動,硬拉著我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端木秀蕊一直都沒有出現,讓我們小小的意外了一把。聽白清心他們說,端木秀蕊一直臥在寢室那裡也沒有去。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太多的擔心。主要現在是被社員給煩透了,他們幾乎天天纏著我們要學武學,而我們又非端木秀蕊一樣,能整出這麼多東西交他們。無奈之下,我把教五叔所修煉的強身健體的武學,教了他們,說這是基本功,等他們能熟練的打好這套拳法,我們會教他們傳說中的內功,然後再教他們上乘的武學。這些社員一時間,被我們唬的一愣一愣的,都專心練起了這套強身健體的功夫。索性的是,這套功夫雖然不是什麼和人比試用的功夫,但是可以調理人身的呼吸吐納和肝脾的功能,到是讓一個個社員練的神采奕奕的,再配合每天系統化的訓練,到是讓這些學院的身體,著實的壯實了不少。   事情過了一個星期,所有的事情都步入了正軌以後,我的班主任傅蕾沒事也逛了幾趟,我跟她打了一陣嘻嘻哈哈,表示自己不想上課。而她只是跟我說,如果我能在學期結束的時候,考試能拿個好的成績,就放過我。我心中一樂,離這學期結束,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的時間,足夠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牢牢的記在腦子裡面。由於我高中的底子夠厚,發現自從自己練武以後,腦子的思維方式,也活絡了不少,記憶功能也強上了許多。對於我所要學的東西,早就已經牢記在心中了。點頭答應後,我總算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今天,和往常一樣,所有的人,該上學的去上學了,整個會館,又安靜了下來。不知道牛鵬又從那裡找來一條肥嫩的大黑狗,雖然中午吃過了午飯,對於牛鵬的手藝,我依然是攢不絕口。口水哇啦哇啦流出來,眼瞅著架在院中架子上的黑狗。而這段時間,會館穩定以後,我也已經把肥叔接了過來。對於肥叔這個人,大家都表現出了尊敬。畢竟,肥叔籠絡人,很有技巧的。   這時候,院子裡面牛鵬賣力的烤著狗肉,我由於螺旋真水在做突破,心境徹底的發生了改變,整個人變的更加隨意,更加灑脫了。對於這種變化,我當然欣然接受。要是變的陰沉無比,外加殘忍無比,那就違背了我本身的意願。而肥叔,現在哭笑不得看著我和牛鵬,在院子裡面烤著黑狗,獨自做在院中,曬著太陽,膝上蓋著一塊毛毯,旁邊放著一杯茶,看著手中的報紙。等看到牛鵬烤的差不多的時候,無奈的搖了搖頭,拿掉毯子,起身去屋子裡面給我拿盤子了。   對於我來說,肥叔一直規定我要好好的文雅的吃東西,說這是一個上流社會的基本。而我又不人心違背肥叔的意願,所以每次都吃不到多少狗肉。而牛鵬這個不要臉的,每次不管人少,總是有大半條狗,下了牛鵬的肚子。   正當我剛接過肥叔遞過來的盤子,狠狠的撕下來一塊狗腿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可愛聲音,邊走進來,邊大聲喊道:「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讓你牛,不狂了吧,死陳風華,爛陳風華,臭陳風華。本小姐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我融合不了的武功,哈哈,我終於還是成功了。」   我疑惑的放下幾乎到嘴上的狗肉,看著憔悴,本身就有點病態的端木秀蕊,一臉得意的跑了過來。看著憔悴的端木秀蕊,心中微微一痛,知道她名著是想跟我爭個高下,其實是打心眼裡想幫我練成八極拳和截殺的融合。我走過去,看著有點虛弱,差一點摔到的端木秀蕊,一個箭步跨過去,扶穩了她。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傻丫頭,我說過,其實融合成不成功,根本不重要。本事八極拳就是一門很強的功夫,偶爾幾次,用截殺偷襲,能得到很好的效果。你為什麼非記著融合成功呢。真是的,你看看你,都搞成了什麼樣了。下次在這樣胡鬧,當心我打你屁屁。」   端木秀蕊居然毫不在乎的靠在了我的懷裡,弄的我一陣無言,外加牛鵬詫異無比的眼神。而肥叔則彷彿見慣了這種事情似的,繼續看他的報紙。我聞著端木秀蕊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少女的幽香,忽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錯覺。至於為什麼這麼熟悉這種味道,可是偏偏就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而端木秀蕊聽到我略帶責備,缺實則關心的語氣後,甜蜜的說道:「嘻嘻,人家不管啦。人家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融合不了的武學,不然你的截殺,是怎麼出來的。雖然我現在仍然搞不出來你截殺的發力方式,但是我卻找到了能和八極拳融合的方法。HOHO!!HOHO!!!怎麼樣,秀兒強吧!哦HOHO,哦HOHO!!」說完,發出一種女王的怪笑聲。   我頓時一陣無言,輕輕在她腦袋上彈了一下,笑罵了一句:「傻丫頭!」   端木秀蕊摸著被我彈過的地方,皺了皺小鼻子,失神的傻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呢,截殺是一種手法,而非一種攻擊方式。而八極拳不同,他的每一種攻擊,都會用不同的手法。比如拳,指,掌,這都是方式,而非攻擊方式。你只要不用這些子拳拉,指拉什麼的。直接把截殺融進了攻擊。你攻擊的時候,就是殺招,而非防守反擊了。」   我聽言,微微一愣。把端木秀蕊放到了地上,低頭沉思了一會,來回渡起了步來。考慮著端木秀蕊所說的可能性。結果細細的計算下來,越想越覺的可能,不自然的,已經開始實驗了起來。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院中的一個棵大樹面前,而我依然在沉思當中。端木秀蕊怕我撞到大樹上面,立刻喊了一聲小心。結果我的手掌結實的按在樹身上面。只聽卡嚓一聲,整個樹硬是被我給攔腰抓斷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興奮的大吼了起來。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從此以後,沒有八極拳,沒有截殺。而剩的就是,八極殺拳!」   說完,興奮的撲了出去,所有的人只覺的眼前一話,我和仍在半空中落下的樹身,錯身而過。這時候,怪異的事情發生了,整個樹,居然就這樣蹦碎了。   **********************(開始了哦)*******************************   「日本珠羅株式會社昨天與SH經濟技術開發區簽訂了土地使用權有償轉讓合同,珠羅公司將在開發區11萬平方米的土地上,建立起公司在中國的生產中心、研究中心及體育館所。   珠羅公司常務取締籐園純一說,作為大規模集成電路的重要生產企業,珠羅公司生產的許多電子零部件在世界市場上的佔有率居第一。現今不少手機生產廠商就是根據珠羅公司可提供的一些關鍵零部件的數量來安排生產的。他說,儘管從去年底開始全球半導體行業陷入了相對不景氣狀態,但珠羅公司仍認為現在是投資的良好時機。公司在SH的第一期投資為50億日元,許多關鍵零部件都將拿到SH來生產。天津將成為珠羅公司在全球的重要生產基地。   據瞭解,珠羅株式會社是國際知名IT產業企業,也是日本最著名的電子零部件生產商之一,1999年的營業額約為35億美元。據稱該公司未來兩三年的產品已被訂光。去年11月底,公司在SH註冊了兩家企業,加上原來成立的一家合資公司,珠羅公司在SH的投資額已達到4億5千萬美元,成為SH最大的日資IT企業。公司還遠期規劃把在SH的投資額增至5億美元。   日本珠羅公司的常務取締籐園純一,於12月20日上午11點34分,抵達SH。本台將會對日本珠羅公司近一步追蹤報道。   你好,上面是由SH電視台,XXX為大家報道。」   『啪』   肥叔關掉了電視,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報紙,喝了一杯茶,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的,小鬼子這次又不知道玩什麼花樣。會那麼好心投資,肯定是另有目的。」然後毫不在意的瞅了我一眼,然後又繼續看報紙上面,有關日本方面的消息了。肥叔就是這樣,任何一個可能性,都不願意忽略。自從接連破壞了日本方面兩次刺殺後,肥叔對日本的報道,更加關注了。肥叔可不認為,這已經快到年底了,日本的方面,會趕在這個時候,不在家好好過日子,跑來中國投資。按照肥叔的思維方式,絕對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而現在的我呢,正躺在院子中間的一個躺椅上面,右手拿著一本古老的線裝書籍,是端木秀蕊送給我的奇門遁甲真解。裡面記載了各種奇怪的陣發,和各種奇怪的東西。這本書,已經交到我手裡一個月了,我幾乎走到那裡,都會仔細的觀看。用端木秀蕊的話說,我只所有能成功的跨出八宮步的第八步,完全是起決於陣法對我的壓力。如果我能對陣法更加瞭解的話,說不定能創出天人的第九步。雖然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對於奇門遁甲的玄妙可是深深的被吸引了。要知道,我自從一個多月前,成功的跨出了八宮步的第八步,和成功的把八極拳和截殺融合到了一起,而且螺旋真水,再一次變異突破。我發現我現在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狀態,或者說,幾乎所有的東西,都達到了一個瓶頸。對於現在我的情況,我也知道,瓶頸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突破了。索性我就每天仍然不變的練習一下,就當熟悉招式。然後在固定的分出四個小時練氣。剩下的,一半花在體能訓練上面,爭取把自己的暗肌肉,都成功的開發出來。另外一半時間上,花在陪東方婉,和會館教學,然後就是陪朋友們打屁上面。   而東方婉,現在正懶散的趴在我的身上。就如同一隻懶癢癢的小貓一樣,雖然已是冬季,而且現在又非在屋內,卻偏偏不擔心著涼。實際上,有我在,她想著涼都難。只見我用左手攬著她,把她穩穩的固定著身上。右手拿著書,津津有味的看著。而耳邊,不時的傳來會館內的打鬥的練習聲。一個月的時間,居然會館又增添了十幾名社員。現在會館已經有六十名社員了。對於這個結果,讓我小小的意外了一吧。   這時候,屋子裡面又傳來一聲『啪嗒』聲,我知道,又一個盤子被打碎了。自從上次端木秀蕊被刺激了以後,索性找幾套不難練,卻威力不錯的武學,默寫編了出來。直接教給了牛鵬。用她的話說,牛鵬主修金鐘,基本沒學過什麼好的招式。我把武功教給他,以他的刻苦,很容易就能學會。而他們,一個個學的招式毅然成型,所以根本就沒有牛鵬划算。搞的現在牛鵬本身擁有了超高的防禦後,現在又學會了許多不錯的招式,隱約間,成了會館的第二高手。只是我感覺白清心十分不簡單,雖然我沒有見過她出手,我知道,她的身手絕對不會很差。   端木秀蕊讓牛鵬把招式都死記了下來,然後丟下一句,好好的練習,這些招式熟能生巧就行了,然後就直接撒手不聞了。可是這丫頭是能閒的下來的人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她教會了牛鵬以後,直接一頭扎進廚房裡面,搞的我的廚房天天烏煙瘴氣,幾乎每天都要換一套餐具。我不知道,她已經打碎我多少盤子了。又是『啪嗒』一聲,哎,又一個盤子碎了。   白清心,是我唯一一個看不懂的女人。她幾乎和我一樣平淡,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很關心。跟人打招呼,都是異常的平靜,無喜無悲。來到會館以後,雖然和人正常的交流,可是讓人產生一種只可觀,不可褻瀆的感覺。來到會館以後,總會找一片風景優美的地方,打坐煉氣,幾乎每天都是這麼幹。現在我院子裡唯一的一片草坪和大樹,已經完全成了她的地盤,樹下一個蒲團,已經成了她的專用座位了,連我都不能碰一下。可是我知道白清心是練劍的,卻從了沒有見過她的劍,而且她身上,不像是有放軟劍的地方,這讓我意外非常。   季然季潔兩姐妹,徹底的讓大家領略到了辣妹子的味道。兩人看似秀氣可愛,可是行事風格,確實不敢讓人恭維。一言不和,直接開罵,實在不行,就要動手。讓她們教了一天的學生後,就再也沒有人讓她們去教了。   哎,我現在在想,我這都是找了一群什麼人啊。譚不二不經過我的同意,在比武場邊上建了一個梅花樁。每天悶聲不響,在上面默默的練著。除了每天想討好似的找端木秀蕊,讓她指點一下。別說,這丫頭練武不行,眼光可真毒。在她的幫助下,所有的人,都突飛猛進。甚至就連白清心,都偷偷摸摸的找端木秀蕊指點。而我們當中,只有端木秀蕊是唯一一個見過白清心出手的人。而當我問到白清心的武功究竟如何的時候,端木秀蕊只告訴了我一句話,那就是『很快,而且,你有對手了。』   前面的人,不管是武癡,還是白癡,都很正常。最不正常的,就是甄不凡了。他不是武癡,也不是白癡,他用我的話來說,是無恥,這孩子簡直太無恥了。每次提到他,我都忍不住一陣咬牙切齒。這孩子居然自費,在唯一的一個空地裡,建了一個實驗室。我真懷疑,他是武者還是學者。或者說,是軍火專家。不虧是福建雷火門的傳人,這火藥研究的,不比專家差。只是好幾次屋裡傳出的爆炸聲後,就見一個渾身冒著黑煙,頭髮如同雞窩,然後黑的如同印度阿三一樣的人,從裡面,邊咳嗽,邊鑽了出來。不用懷疑,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我喊成無恥的甄不凡。   『啪嗒』   哎,又一個盤子碎了,我真服了端木秀蕊了。這丫頭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那裡,都特別的聰明,特別的優秀。女紅也做的似模似樣,偏偏就在廚藝這一樣,哎。不能說,也不能看啊。   聽到又碎了一個盤子,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手中的書握成了一圈,頭疼的砸了砸兩下。東方婉在我懷內舒服的拱了一下,憑藉著我身體內散出來的溫度,和護體的罡勁,她上那會凍住。光看她穿一身毛衣,小臉都暖活的紅僕僕的,就讓人知道,她現在,一點都不冷,而且還很舒服。   「婉姐,天啊,你也不怕凍著!」   這個惡毒的聲音,不用懷疑,肯定是獨孤鳳。我真服了這個執著的丫頭,簡直如同幽靈一樣,無處不在,總是有事,沒事,不知道從那鑽了出來,然後把東方婉把我從我身邊拉走。這不,剛一訓練結束,就又跑了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把東方婉從我身上拉了起來。   獨孤鳳那裡知道,我懷裡,簡直比空調或者暖氣還要舒服,簡直可以說是冬暖夏涼了。要知道,內功大成的人,可以說是寒暑不侵。如果不是怕驚世劾俗,我估計現在仍然穿一身便裝呢。光看看我們會館內,幾個武功大成的八個人,沒有一個套的跟狗熊似的,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第八十二章 答案∼     現在的東方婉,賴在我懷裡,睡的正舒服呢,那裡肯出來。被獨孤鳳拽了一下,不樂意的在我的懷裡面拱了拱,嬌吟道:「風華,別鬧了,人家睡的正舒服呢。你懷裡面好暖活,嗯,不說了,我再睡一會。」說完,又輕輕的挪了兩下,鼻子中輕輕的發出了一陣陣的細不可聞的鼾聲,吐著一陣陣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裡面。   我嗅了一下鼻子,故意不去看獨孤鳳,似模似樣的看著手中的奇門遁甲,心裡面惡意的想道『現在獨孤鳳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實際上,獨孤鳳的表情,不是精彩,而是太精彩了。眼睛瞪的圓圓的,就如同別人欠了她二五八萬一樣,很是氣惱東方婉,可是偏偏又無可奈何。看到她如此的暖昧的趴在我的身上,心裡面道了一聲『壞了,估計婉姐十有八九被這個壞男人卡嚓了。』其實她那裡知道,我跟東方婉的動作是很親密,有時候,真的就如同情人一樣。可是我們倆彼此心裡面也都清楚,我們倆雖然都喜歡對方,可是都有一個永遠跨不過去的堪。如果許媚兒不出現,化解這個心結,我跟東方婉就是心中再彼此都擁有對方,也會裝著這麼保持下去。   獨孤鳳看到東方婉沒有理她,徹底把事情賴在了我的頭上了。只見她雙手在腰上一卡,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徹底的發揮北方女孩的性格,蠻不講理的說道:「陳風華,你這次滿意了吧。說,你這麼接近我婉姐,究竟是什麼目的。還有,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得到了婉姐,就得到了東方家所有的家產。」   我是脾氣變好了,沒有剛出監獄那麼嗜血,那麼狂暴,那麼冷漠了。甚至已經不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了,而且還能失著和別人相處,慢慢的,把剛出監獄的銳氣,磨的差不多了。可是我脾氣變好了,並不說明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何況我心裡面,東方婉也很重要,獨孤鳳的刁蠻任性,而且如此的歪曲事實,搞的我故意接近東方婉似的。本來平淡的毫無所謂的表情,現在已經變的冰冷面無表情。不過,顧忌她是和東方婉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我就算不在乎獨孤鳳的感受,也應該在乎東方婉的感受。從鼻子裡面冷冷的哼了一聲,繼續看手中的書,不再理會獨孤鳳了。   可是偏偏有些人,從小在溫室中張大,而且一直過的順風順水,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感受,更加可以說是蠻不講理。如果你不理她的話,偏偏她以為說到你的痛腳了,甚至更加變本加力的說你。   獨孤鳳就是這樣的人,從小都是別人看她的臉色,她從來都是想說誰就說誰,看到我從鼻子裡面不屑的冷哼一聲,她真的以為,說對了。只見她變本加厲的說道:「怎麼樣,沒話說了吧,讓我說中了吧。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配婉姐。你不是想要錢嗎?可以,只要你離開婉姐,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自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告訴你,你簡直就是小白臉一個。哼,說吧,要多少錢,我……」   「夠了!!!」   就是佛,也有三分火性,獨孤鳳如此在我面前嘮叨,我現在的修養在好,也承受不住。怒氣一單爆發,怎麼也忍受不住。立刻出口冷喝一聲,把正說的洋洋得意的獨孤鳳,給嚇到了。只見我寒著個臉,開口說道:「你還不起來,準備就這麼看到什麼時候。」   東方婉哆嗦了一下,顫抖著從我身上支了起來,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顯然感受到我渾身散發出來的怒氣。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雖然仍然在我懷中,已經驚恐的瑟瑟發抖了。其實剛才我就知道東方婉已經醒了,因為獨孤鳳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她的身體不想剛才那樣柔軟,隨著獨孤鳳的話語,慢慢的僵了起來。我是感官,靈識比普通人要強大了許多,東方婉的變化,我怎麼能感受不到。   我看到東方婉醒了過後,抱著她站了起來,然後把她從地上一放,壓制著怒氣,看著獨孤鳳。我是在壓制,可是我也發現,我現在雖然輕易不生氣,但是一但生起氣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狂暴。雖然怒氣被我壓制在心裡,可是一道道環行氣浪,以我為中心,向外瀰漫了出去。地上的碎石,都不安的跳動了起來。其它幾人,顯然感受到了我的變化。紛紛趕了過來,只見我寒著個臉,冷冷的注視著獨孤鳳。   肥叔一驚,立刻趕到了我的身邊,垂手說道:「公子……」   我微微瞅了一眼肥叔,掃了一眼所有的人。眾人被我如同實質的眼神,驚的倒退幾步。然後就聽到我如同北極一樣寒冷的語氣,開口說道:「好,你不是想我離開婉兒嗎?可以,我答應你,如果婉兒,願意跟你走,那麼你就帶她走。」說完,轉過身來,衝著東方婉說道:「如果你想跟她走,我不攔你。」   眾人聽了我的話,皆是震驚無比。可是我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那豐富的表情似的,冷冷的轉過身去,說道:「肥叔,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從剛才肥叔趕過來,給我打眼色的時候,我就知道肥叔應該有事情跟我說。因為他對我生氣的事,彷彿跟不在意。再他的心裡一直認為,作為一個領導者,想怎麼發脾氣,都是他的愛好。就是我的脾氣在打,肥叔都不會有任何抱怨。這是一個人的忠誠,到了一定程度後,會變的麻木和盲目。   我沒有再理眾人,聽了肥叔輕輕說了一聲『是』後,我緩緩的點了點頭,向屋子裡面走了進去。   東方婉大驚失色,看了所有的人一眼,然後把眼光定格在獨孤鳳身上。幽幽歎了口氣,氣急敗壞的開口說道:「鳳兒,你要我怎麼說你才好啊。哎,算了,下次有空,你把你哥帶來吧,我徹底的跟他解釋清楚,不讓你左右為難了。」說完,不理一臉委屈無比的獨孤鳳,轉過身來,喊道:「風華,等等我。」說完,追了過來。   獨孤鳳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委屈,這麼難過過。在內心裡,已經徹底的恨我恨死了。因為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很大方,可是有些時候,卻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只見獨孤鳳眼中閃爍著委屈的淚水,猛的跺了跺腳,開口喊道:「陳風華,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要你去死!!!」說完,轉過身來,捂著臉,流著淚,跑開了。   這時候甄不凡那陰陽頓錯的聲音,開口說道:「哇塞,那妞是誰,這麼有個性。說話那麼有水準,什麼叫我恨死你了,搞的跟被人拋棄的小MM一樣。」   眾人皆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轉身離開了。而這時候,端木秀蕊想跟進去看看情況,卻被白清心一把拉住。只見白清心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一個不要去的表情後,正準備拉這端木秀蕊離開,可是誰知道端木秀蕊喊道:「心姐,我的湯,我的鍋裡還褒著湯呢。我今天可是花了大功夫做的,最少可得讓我乘幾碗出來,給大家嘗嘗。」   靜,本來還有點輕聲細語的場面,現在可以說變的出奇的靜。當寂靜持續了那麼幾秒後,白清心呼嘯一聲,鬆開了端木秀蕊的手,唰的一聲,離開了。幾乎在同時,所有的人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一個個消失在了原地。   這時候端木秀蕊露出一個大受傷害的表情,幽怨的說道:「嗚,為什麼就是沒有人,願意吃我做的飯啊!」   這邊,我已經回到了屋裡。而東方婉早就趕了回去,緊張的拉著我的手,生怕我會生氣。其實我知道,東方婉絕對會追了回來。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東方婉會這麼快就追了回來。其實我一直以為,東方婉應該會和獨孤鳳解釋清楚,才會追了回來。誰知道她跟獨孤鳳打個招呼,就跑了回來。看來,上次對她的打擊還真夠大的。而且,她沒有十足的把握,鎖住我的心。因為她似乎有壓力,也知道自己有很多的競爭對手。對於有什麼競爭對手,我自己可不知道,而她,也是憑藉著女性可怕的直覺,感受到了許多的壓力。   這時候,我坐在沙發上,把東方婉拉了過來,坐在我的腿上。可是東方婉依然緊張的抓著我,生怕我一不小心就要跑了一樣。有時候我在想,東方婉根本就不向外表那麼堅強,甚至可以說,她很小心,而且,有時候,很盲目,很沒有自信。稍微安撫了一下後,我開口問道:「肥叔,日本那邊有消息了?」   肥叔垂手立在我的身邊,因為我沒有讓他坐,他就不敢坐。只見他把一份報紙遞到了我的面前,才開口說道:「公子對這篇文章有什麼想法?」   我接過了報紙,點了點面前的沙發,輕聲說道:「坐吧。」然後才打開報紙,看到上面一個醒目的黑體標題。   『國際著名IT企業,日本珠羅株式會社,來華投資。』   我看完了報紙後,合了起來,往面前的茶几一丟,然後重重的靠在沙發上面。東方婉爬在我的肩膀,把頭埋在我的懷裡,似乎還有點擔驚受怕,卻已經不是那麼嚴重了。我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我才坐了起來,把東方婉放到身邊,習慣性的左手托著右手肘,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抵住額頭,慢慢的思考了。東方婉知道這是我思考問題時候的習慣動作,所以沒有打擾我。半晌過後,我才從思緒中走了出來,然後輕輕的側了下頭,看著肥叔,沉聲問道:「肥叔,你似乎已經有了什麼想法了吧,說來聽聽。」   肥叔微微躬了躬身,然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確實,我已經有了新的想法了。其實從表面上,是日本的珠羅株式會社來我們這裡投資。但是,我認為他們應該和日本的山口組合作,來這裡……」說完,斬了一下手掌。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知道肥叔從來都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沉吟了半晌後,開口所道:「說說你的分析。」   肥叔點了點頭,然後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開口說道:「我從表面上最簡單的幾個地點,猜測到目標是四大家族的人。原因一,中國已經進入了持續發展階段,小鬼子們如果想從正規渠道進來,無疑是難上加難。那麼從別的地方下手呢?無非是走私,偷渡這幾個方面下手。但是別忘了,四大家族可也是黑勢力,在自己地盤上,被人趕來了,不可能說沒有反應。那麼,小鬼子幾乎就斷絕了從兩方便趕來的機會。那麼能來的方法只有一個了,就是通過日本的正軌公司,以保膘的借口,公然的帶武器來。原因二,那麼就是投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大部分人投資的時候,都是在六七月份的時候,很少有人都在快要過節的時候投資,那麼他們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目的的。原因三,他們所投資的新開發區,從那裡開車到這裡,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且,還不會出現堵車的情況,用來逃跑,是最合適的路線。」   我不得不承認,肥叔分析的很全面,也很到位。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已經很全面了,也很到位了。不過還差一點,很重要的一點。如果他們做出了這一步,那麼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已經很明顯了。」   不過東方婉和肥叔都很詫異的看著我,十分疑惑,肥叔的分析,有很大的可能指出日本人的目的,可是我卻說還差一點,到底差什麼呢?別說東方婉不知道了,就連肥叔都十分疑惑。但是肥叔不會問,因為他知道,如果我想說,我肯定就直接說出來了。肥叔不問,不代表東方婉不會問。只見東方婉十分疑惑的看著我,最終開口問道:「風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告訴我,還差什麼嗎?」   我看了一下時間,打開了電視,裡面正好播放的是SH新聞。而且正在說的一個話題,那就是『珠羅株式會社,近日將天華學院訪問。』   答案,呼之欲出了。   讓我們把鏡頭轉一下,地點,SH天鷹國際大酒店(嘿嘿,很熟悉吧?),這是一個五星級的國際大酒店,豪華的裝潢,均象徵著他們每一寸土地的珍貴和奢侈。總樓高度有二十四層。或許在SH不是一個很高的建築,但是對於一個國際化的大酒店來說,二十四層,已經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我們把鏡頭再移一下,移到了天鷹國際大酒店十六樓總統套間內。雖然現在只是剛到傍晚,雖然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比較早一點,可是南方的夜晚,總是會比北方要晚上那麼一點。   傍晚的朝霞,並沒有如意的灑進了這做屋子裡面,而是被兩層的落地窗簾,給死死的阻擋在外面。屋子裡面很暗,只是打開了一個小小的床頭燈。昏暗的床頭燈,現在正伴隨著一陣憤怒的咆哮聲,微微的散發著幽幽的黃光。   「籐園君,你到底是乾的什麼事,為什麼要把我們的行動,告訴那些支那人的記者。天啊,這不是名擺著告訴中國的四大世家的人,我們到了嗎?」一個矮小,可以算的上是侏儒的男子,個子不高,偏偏帶著很強大的氣勢,衝著一個唯唯諾諾的人,憤怒的咆哮著。   如果仔細觀看的話,很容易的就會發現,這個人居然是今天多次出現在新聞中的,日本珠羅株式會社的常務取締籐園純一。很難想像,才電視上一向自信滿滿的籐園純一,居然會對面前那個,個頭還沒有他高的小矮子,如此的唯唯諾諾,甚至可以說是害怕到恭敬的地步.   只見籐園純一聽到矮子的咆哮聲後,立刻站直了身軀,頭卻不敢抬起來,反而重重的垂了一下,說道:「咳,八寶先生,中方的記者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熱情,居然準備對我貼身採訪。我很難不對他們做出回答,不然的話,他們可能會比現在更加煩人。如果我們直接說出,去天華學院的時候,將會受到阻撓。八寶先生,請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和民族的榮耀,和山口組的光榮,而準備的。」   矮子名叫八寶州,是日本僅存不多的忍者流派的伊賀流的四大長老之一,外號『赤鬼』。忍者在日本很古老的時候,就作為各大家族的附庸,專門用來刺殺和打探情報用的。可是到了這個和平年代後,忍者並沒有光明正大的放到檯面上去用,仍然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而現在的忍者,已經變成了日本黑社會爭鬥的資本。伊賀一直作為最強的忍者種族,現在就被日本最大的黑社會,所牢牢的抓在手裡。可惜的是,經過了長時間的爭鬥,日本的忍者現在只能用少之又少來形容了。就如同現在中國的古武術一樣,雖然仍然有許多門派,但是卻實在不是很重要了。理由很簡單,因為人們已經不需要冷兵器了。忍者的衰敗,只有讓日本人在動畫片或者電影中緬懷一下的資本了。   可是忍者是少了許多,並不代表沒有。正如同中國的古武術一樣,雖然很少,但是冷不丁的,就會蹦出來一個。要不然,陳風華也不會很容易的,就從天華學院,找出來好幾個古武者了。   八寶州很是氣氛,本來他的計劃是按照去學校裡面觀摩的時候,從中找機會去刺殺四大家族的後輩,這很難讓人費解。小鬼子很蠢,可以說蠢的跟頭豬一樣。如果讓陳風華去刺殺日本的山口組的話,他肯定會逮住龍頭老大一類的人物刺殺。理由很簡單,你殺一個大的,頂殺幾十個小的。因為你殺了小的,最多破壞家族的根本,可是一時半會,暫時動不了現有的資本。只要有資本,就能發展。我殺你一個大的,就算你小的厲害,接班做住,能有多大的作為。中國有句古話,那就是薑還是老的辣。況且,你殺了小的了,還可能激怒大的。萬一人家跟你來一個魚死網破,可就虧大了。   八寶州從來只負責刺殺,不負責參加事務。就算他有許多刺殺的高招,可是偏偏就不會管人。索性的大罵了籐園純一一頓後,坐在那裡,濃重的喘著粗氣,乾脆不說話了。   這時候一個身穿浴袍,揉著濕淋淋的頭髮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個男人很扎實,從面相看,要比八寶州帥氣多了。這個其實不是來刺殺的人,或者說跟刺殺有一點關係。他叫伊革鋼門,是日本剛柔流的總教頭,人送外號『絞肉機』。還記的上次陳風華強地盤打的那個教練井邊生下嗎,他就是伊革鋼門的師弟。他跟八寶州是舊友,知道八寶州今趟的任務後,索性他也要來中國一趟,會一會井邊生下所說的那個中國白毛小子。而白毛小子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我,陳風華了。可惜的是,我還不知道,他們來找我的麻煩呢。   伊革鋼門跟籐園純一不熟,但是念在籐園純一在一路上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份上,伊革鋼門忍不住出口勸道:「好了好了,八寶君,籐園君也是為我們大和民族考慮的。你這次隨行而來的,有8名上忍。難道你認為,那些支那人的保鏢,是我們這8名上忍的對手。聽井邊說,那個白毛小子所保護的就是你其中的一名目標。等明天我們到了天華學院後,由我來纏住那個白毛小子,以你的隱藏之術,來負責刺殺那個目標,不就行了。」   八寶州一想,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可是想到可能會給伊革鋼門帶來麻煩後,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伊革,我這麼做的話,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伊革鋼門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是以正當的比武,和對手比拚。出現的意外,則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所做的,只是戰勝對手。而且你殺了目標以後,就立刻撤離。就算別人知道我們倆有關係,可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們也那我們沒辦法。還有,別忘了,我是一個日本人,中國人就算想處理我,也要考慮一下國際關係。以我這日本柔道第一人的名頭,你認為他們會偷偷摸摸的處決我嗎?」   八寶州聽完以後,大敢佩服,衝著伊革鋼門連連表示佩服,伊革鋼門則更加得意了。只見伊革鋼門淫淫一笑,說道:「我們現在考慮明天怎麼殺人,到不如考慮一下現在人身的問題了。」說完,瞅了籐園純一一眼。   籐園純一立刻『咳』了一聲,然後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四名濃狀艷抹的女人走了進來。八寶州和伊革鋼門淫笑著,迎了上去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八十三章 日本來「客」∼     阿傘的名字,並不是叫阿傘。阿傘是別人給他的外號,因為他無時無刻都會拿著一把黑傘。有人問過,阿傘為什麼總是要拿一把傘,阿傘的回答是,他討厭陽光。阿傘很怪,天氣晴朗的時候,他打傘,偏偏下雨的時候,他就是要淋浴。所以,認識阿傘的人,都說阿傘是個怪人。   不錯,阿傘不但是一個怪人,而且還是一個殺手。自從一年半以前,殺手界的『暗夜』消失了以後,阿傘也退出了殺手界。因為,他認為,已經沒有人能在做他的對手了。   暗夜就是吳坤,吳坤也就是暗夜。   阿傘不當殺手了,並不代表他不做別的事情了。他是一個閒不住的人,他需要給自己定一個目標。阿傘不當殺手後,他給自己定的新目標,就是當保膘。阿傘以前是一個很出名的殺手,是緊次於『暗夜』吳坤的殺手。就算他不幹殺手,轉行干保膘了,他依然很出名。沒有人會忘了那個叫人膽寒的殺手——『阿傘』。   阿傘當保膘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能再一次跟『暗夜』吳坤切磋。他認為,吳坤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雖然現在不在殺手界出現,早晚有一天,吳坤肯定會再一次出現。所以,阿傘決定當保膘。如果有一天,知道吳坤樣殺什麼人的時候,阿傘就會主動的去保護那個人。可是現在吳坤沒有出現,阿傘卻有了保護的目標。   阿傘從沉思中走了出來,頓了頓面前的雨傘,他坐在窗台上,注視著外面的天空。側耳聽著屋內的兩個兄妹,在那不停的爭吵著。   兩個兄妹,一個叫獨孤敗,另外一個,當然就是獨孤鳳了。   獨孤鳳氣的臉通紅通紅的,看著獨孤敗,幾乎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哥,我不管,我一定要陳風華這個混蛋去死。我狠死他了,他讓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人。我不管,我都是幫你的忙,幫你把婉姐要回來。你到好,不但不領我的情,那就算了,還罵我。我,我,我……」   獨孤敗其實人還不錯,其實跟他的無情公子這個外號,一點都不相似。他其實一點都不無情,相反的,對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朋友,都很溫柔。只是他由於生長在大家族裡面,接觸的人很少,所以性格很孤僻,也比較倔。所以,他不喜歡跟不認識的人說話,也不喜歡跟不認識的人接觸。但是你一但和他成為好朋友以後,他對拋心挖肺的對你好。而且,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對他妹妹特別好,寵她,當然也管她。   獨孤敗知道自己喜歡東方婉,但是他依然希望東方婉幸福,所以他不會去干擾東方婉的生活。可是獨孤鳳不會這麼理解,所以獨孤鳳很倔,也很強,希望能把東方婉拉回來。可是當昨天在古武會館丟人了以後,獨孤鳳回來以後,不是沒有考慮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偏偏沒當想起陳風華那張臉後,就是厭惡,忍不住出手痛扁她一頓。可是越不想想,卻偏偏老是想起來那張臉。再加上自己的大哥把自己教訓了一頓後,獨孤鳳再也按耐不住,氣鼓鼓的大吼一聲,喊道:「阿傘,跟我走,我要你給我報仇。」   阿傘沒有說話,冷冷的從窗台上站了下來,看到獨孤鳳那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的悄臉後,表情忽然間難得的融合了一下。不錯,阿傘是喜歡獨孤鳳。甚至連阿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獨孤鳳。還記的那是前年,在『暗夜』吳坤沒有離開的時候,她曾經接了一個刺殺獨孤家人的任務。當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潛入到了獨孤家的時候,見到了剛放學回來的獨孤鳳。   阿傘當時就被獨孤鳳那如同火焰一般的熱情給融化了,同時阿傘也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了。所以,在吳坤離開的時候,阿傘也離開了。   前一段時間,獨孤家的人找上了他,告訴他獨孤鳳和獨孤敗有危險,日本想刺殺他們,要求阿傘保護這兄妹兩人。阿傘沒有考慮,就答應了。當時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有能見到獨孤鳳了。   來到天華學院的時候,獨孤敗就知道阿傘喜歡獨孤鳳,但是他決定不去過問。因為經過他的瞭解,他很欣賞阿傘,同時知道,阿傘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獨孤敗沒有大家族的惡習,所以他知道,獨孤鳳如果和阿傘再一次,獨孤鳳肯定會幸福,而不會吃虧。   實際上,就如同獨孤敗所說的一樣,阿傘很聽獨孤鳳的話。就如同現在一樣,阿傘輕輕的應了一聲,站到了獨孤鳳的身邊。   獨孤敗大驚,他不是不瞭解阿傘的實力。他怕一不小心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驚訝之下,立刻出口阻止道:「不行,我不准你們倆去。阿傘,你幹什麼,鳳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說完,就要把獨孤鳳拉回來。   阿傘手中的傘一橫,擋在了兩人的中間,阻擋住了獨孤敗去拉獨孤鳳的動作。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放心,我有分寸。」   獨孤鳳氣的跺了跺腳,尖聲喊道:「胡鬧,我就胡鬧給你看看!阿傘,我們走!」說完,氣呼呼的摔門離開了。   阿傘意味身長的看了獨孤敗一眼,跟了出去。   其實阿傘心裡面在想,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讓這個雖然刁蠻,卻從來都不無理取鬧的獨孤鳳氣成這樣。他最近一個月的時間內,幾乎天天都能聽到兩兄妹之間的爭吵。爭吵的主題,總是會圍繞著一個叫陳風華的男人展開。所以阿傘很好奇,這個陳風華,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讓獨孤鳳如此的生氣。阿傘很奇怪,同時也很期待。她聽獨孤鳳說,陳風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武功很強,打敗了很多人。但是阿傘卻不很在意,同時也很不屑。很強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因為他本身就很強,對於他的字典來說,只有更強,和最強,而不是很強。   當阿傘帶著疑惑的心情,跟著獨孤鳳來到了古武會館的時候,聽到了裡面喧鬧的聲音。這時候他跟獨孤鳳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紛紛抬腿走了進去。   剛進去的時候,他立刻感受到有最少八股強烈的氣,隱藏的很好,分佈在院子內的各個角落裡,很巧妙的把一個一對壁人,圍在了一起。   但是,這有一對壁人也不簡單。女的還好說,只是給阿傘一種冷冰冰的感覺。但是當那個男的把他露在懷裡的時候,那個女的冰冷,立刻消融,化成水一樣纏綿。   最讓阿傘注意的是那個男的,彷彿很不在意的站在那裡,卻無時無刻保持著很快就能移動,和發力的姿勢。而且在阿傘剛近來的時候,他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的看了他一眼。當阿傘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轉過頭去,冷冷的注視的面前的那個身穿空手道服的日本男子。   這個男子白髮,個頭大約一米八左右,身穿很色的西服,頭髮很自然的束在腦後。嘴角掛著淡淡的,彷彿好不在意的微笑。眼輕輕的瞇了起來,讓人看著很舒服。但是阿傘卻不這麼認為,因為阿傘以前是一個殺手,他對死亡是親身體會過。這個男子在別人眼中的毫不重要,毫不在意。但是在他的眼中,他看到了威脅,看到了死亡,看到了地獄,最讓阿傘以外的是,他還看到了西方極樂。   男子在阿傘的眼中,分成三層,最裡面一層,是一種模糊,不管怎麼看,也看不到他的本來面目。中間那一層,是如同從地獄裡面冒出來的死亡氣息。最外面一層,居然是佛光。對,是普通人眼中看不到的佛光。這讓阿傘心中不小的驚訝了一把。   獨孤鳳看到阿傘在看我的時候,以為阿傘知道今天所要羞辱的目標了,趕緊開口說道:「看,就是那個,白頭髮,穿黑西服,白襯衫,沒有打領帶的那個小子。他就是陳風華,怎麼樣,有沒有把握,把他痛扁一頓?」   阿傘再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他比我強,但是並不代表我不能贏。因為,我有不得不贏的理由。」   孤獨鳳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阿傘只要說能贏,那就一定能贏。因為自從她認識到阿傘以來,阿傘從來都沒有欺負過她,也沒有違背過她,更加沒有讓自己失望過。忽然,獨孤鳳在想如果陳風華也這麼對我,嗯,那麼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忽然獨孤鳳意識到自己這個不正常的想法,而感到驚訝。這,這怎麼可能。獨孤鳳身體僵了一下,然後很快的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心道『哼,我才不會喜歡這個混蛋和色狼呢。他只不過,總是氣我,我想把他當成小弟一樣看待而已。就如同阿傘一樣,只不過是我的一條狗,一隻寵物而已。』   獨孤鳳給自己找好了理由後,開口說道:「阿傘,去,給我好好的打他。」   誰知道阿傘這時候忽然說道:「不用了,因為有人幫我們的忙了。」   獨孤鳳愣了一下,轉過頭去一看,陳風華居然已經跟面前那個身穿日本空手道服的日本人,打在了一起。   今天很奇怪,當我剛從內功修煉中的木桶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東方婉居然沒有怎麼睡,緊皺著眉頭坐在那裡。我看了一下時間,很是意外,如果說我修煉了6個小時的內功,那麼東方婉估計就在這傻做了六個小時。我走了過去,輕輕的把東方婉擁在懷裡,疑惑的問道:「怎麼還沒睡,你就這麼坐到現在。」   東方婉輕輕的展開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雖然只是幾個不經意得動作,足夠讓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內心現在很亂,不是煩躁的亂,而是擔驚受怕的那種亂。我疑惑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盡量把口氣變的很輕很柔的說道:「怎麼了?」   也許是我輕柔的動作,更或者是我溫柔的口氣,使東方婉微微顫抖的內心,稍微舒緩了一下。這時候我才聽到東方婉輕齒說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怕什麼,我的內心老是不停的膽戰心驚。風華,抱緊我,我怕我再也不能和你再一起了。」   我微微一笑,把東方婉抱著東方婉的手臂緊了緊,開口說道:「傻瓜,怎麼會呢,我不是在你的面前嗎?放心,只要我還活著,任何人都別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東方婉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下午……」   我頓了一下,再緊了緊抱著東方婉的手臂,然後輕聲說道:「別擔心,下午獨孤鳳說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你看,我想那麼小氣的人嗎?」   東方婉輕輕的啐了一口,衝著我皺了皺鼻子,調皮的開口說道:「哼,還說你不是小氣的人。你啊,最在意別人怎麼看你了。哎,或許是這樣吧。不過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呆在你身邊就行了。最近你也變了很多,變的比以前溫柔多了。風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麼位置。」   東方婉的話,每一句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的確,可能是以前的遭遇吧,讓我最在乎被人對我的感受,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背叛。而當她問到,她在我心中到底是怎麼地位的時候,我不得不苦澀的笑了一下,迴避了她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我們倆現在這樣究竟算什麼。愛人?情侶?普通朋友?或許發現,這上面似乎一樣都沒有,又彷彿每一樣都帶有一點。   無奈之下,我只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倆現在究竟算什麼。我所知道的就是,呆在你身邊就行了。或許,有一天,我們倆究竟是什麼關係,總會有個結果的。最少,我知道不是現在。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來,我抱著一睡,我用真氣來舒緩一下你的疲勞。別想那麼多,我答應你,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說完,抱著東方婉一個翻身,落在繩子上面。   東方婉緊緊的抱著我的腰,然後用臉在我的胸口上輕輕的噌了一下,又往我懷裡拱了拱。不知道是不是有我在她安心了許多,還是什麼原因。東方婉過了一會,鼻子裡發出了微微的鼾聲,輕輕的睡著了。我輕輕的渡了一口精純的真氣過去,好好的舒緩了一下她身體,最少讓她能睡很少的時間,得到充足的睡眠後,我也開始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來後,今天一天都很平常,依然吃著東方婉做的早餐,也和肥叔一樣,學會了看報紙。上午練了一會招式後,指點幾個社員武功的修煉,然後又回到了後院。準備送東方婉去教室裡上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東方婉卻說,今天那都不想去,就想待在我的身邊。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後,開始了一天平常的生活。   可能是我最近一段時間,過的真的太順了吧。也許上帝終於空出了時間,開始來找我麻煩了。於是便下了一道聖旨,讓厄運之神,來找我嘮嘮家常。正當我拿著奇門遁甲,研究著上面的武功,腳踏九宮八卦,正細心研究裡面的秘密的時候。一個學院急急忙忙跑了過來,老遠就叫道:「婉姐姐,有個日本人打上門來了。連老牛都不是她的對手。」   東方婉正練著我教給她的輕功,沒辦法,馮速的輕功速度是最快的,配合著輕功,還有一套不錯的腿法。雖然我喜歡輕功,和用腿的帥姿,可是,我就算是天才,也學不了這麼多東西。到是東方婉,居然小練了兩個月,而且有我幫她築基,短短的兩個月,她的內功基本上快趕上裡面最弱的甄不凡了。而且腿法更是精妙無比,用譚不二嫉妒的語氣說,如果不帶內功,他都不敢保證有十成十的把握,是東方婉的對手。東方婉現在欠缺的,只不過就是經驗而已。其實只我知道,東方婉之所以這麼努力,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為了我。   我疑惑的抬頭看了過去,跑過來的這個女孩,張的很漂亮,骨頭裡面透出一個文靜的氣息。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櫻桃小口,不管從那方面看,這個女孩都有一種南方小女生特有的小家碧玉的氣質。而且更難得的是,那一種文文靜靜的個性,讓人根本就不能產生會對她生氣的想法。而且看上去,就有一種很舒心,很舒心的感覺。這個女孩現在已經跑到了東方婉的身邊,我再一看,發現這個女孩和東方婉一樣,都有一種大家族的氣質。只是不同於東方婉的冰冷高貴,而她的則是文靜典雅。都各具有特色。   只見東方婉拉著她的手,皺了一下眉頭,轉過頭看向我,開口說道:「風華,你看……」   這時候,我的心神動了一下,清晰的感覺到有幾個不速之客鑽進了我的古武會館裡面。但是往那裡一看,卻什麼人也看不到。聯合到了和日本人一起來的,我立刻想到了一個職業,那就是忍者。對於忍者,我可不會認為它已經失傳了。因為,沒有碰到劉氣他們,或許我會這麼認為。但是見到劉氣以後,他跟我說了許多小鬼子來我們這鬧事的事情。其中一個,就是關於對忍者的描述。   皺了一下眉頭,我衝著東方婉點了點頭,然後摟著她的腰,向前面走了過去。這時候過來通風報信的女生,看到我也衝她點了點頭,忽然不好意思的把頭垂了下來。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東方婉微微笑著說道:「她叫司徒靜,我們都叫她靜靜。怎麼樣,我們家靜靜張的漂亮吧?」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表現的太關心,也沒有太失禮。因為我感覺前堂有點太混亂了,而且我還看見牛鵬盤膝坐在那裡,運功療傷。今天譚不二和季家姐妹也沒有去上課,現在譚不二在和那個身穿空手道服的人,沉穩的比試著。   我走都了牛鵬的身邊,運起體內的螺旋真水,一口真氣渡了過去,開始給牛鵬運功療傷了。同時瞇起了眼,細細的打量著在場中和譚不二比鬥的日本人。因為我不相信,能把練金鐘罩的牛鵬,打成了重傷的人,不會是個普通的角色。果然,跟我想像的一樣,現在的譚不二幾乎已經是苦苦支持了。   我立刻閉上了眼睛,凝身靜氣,仔細的把牛鵬的身體檢查了一邊,發現牛鵬並無大礙。的確,他練的是金鐘,只要不打住罩門,普通情況下,就算受傷,也比別人好的多。我留下了一口精純的真氣,細細的把他的受傷的部位,條理了一下。然後才把抵在他後背的手掌扯了回來,拉著袖子,輕輕的甩了甩手。然後清喝一聲:「住手!」   所有的人被我的一聲斷喝,驚的震了一下。而且我把喝聲都急中在那個日本男子身上,只見他本來凌厲的殺招,緩了一線。也就是這一線,譚不二瞅準了機會,扯了回來。   我摟著東方婉,走了過去,譚不二則退到了我的身後,我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後,看想那個日本人,沒有摟著東方婉的手,垂在了腹部前面,輕輕的彈了兩下。譚不二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而季家姐妹也都輕輕的笑了一下,因為他們知道,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動手的時候,喜歡彈一下手。   只見我彈了一下後,瞅了日本人一眼,開口說道:「你是誰?」   這個日本人慎重的看了我一眼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空手道服,傲然的說道:「你好!我是日本剛柔流的空手道第一人,也是現日本空手道第一人——『伊革鋼門』。前段時間,聽我師弟井邊生下說,他敗在了一個中國人的手裡,想必就是閣下了吧。這一次,我不是替井邊來報仇的。作為一個大和民族的武士,我渴望領教一下中國的武學,所以……」   說到這裡,伊革鋼門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我根本就沒有在聽他說什麼,而我側過頭去,向門口往去。順著我的眼光看了過去,發現一個如同火焰一樣熱情的女子,和一個拿著雨傘和穿一身修長的黑色休閒西服,站在門口。  ∼第八十四章 刺殺∼     的確,我根本就沒有注意伊革鋼門說些什麼,也不是看著門口的獨孤鳳,而是看那個穿黑衣服的男子。這個男子很手,臉也尖尖的,帶有一點中性的味道。眼微微瞇著,時不時的從裡面閃出如同刀子一樣的精光。一頭波浪的卷髮,長及後背,卻被他給細細的紮了起來,但卻不是全紮起來,好像特意留出了一束,搭在左邊。手中打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獨孤鳳的身後,把自己和獨孤鳳都籠罩在雨傘下面。   我只所以看他,是因為他剛進來的那一剎那,我的心神產生了一絲很微妙的感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如同彷彿在那裡見過一樣,當我再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後,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他這麼熟悉了。因為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和吳坤一樣的氣息。雖然隱藏的很好,可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氣息,讓我更加肯定,這小子,絕對不簡單。最底限度,也得有吳坤剛到監獄的級別。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正準備出聲詢問,就聽到伊革鋼門本著臉,沉聲說道:「陳君,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千里迢迢從日本趕來和你討教,你居然如此的藐視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精神。」   我本來只是微皺眉頭,現在已經開始變成不悅了。彈了彈手指,鬆開露著東方婉的腰,彈了彈手指,上下打量了一下伊革鋼本,眼睛若有若無的在幾個空處輕輕的掃了幾眼,然後低聲說道:「注意一點,保護好婉兒,一會有的干了,最好支幾個人,去把甄不凡還有白清兒叫回來。」然後又神秘的一笑,開口說道:「我敢保證,一會肯定有好玩的。大家把招子都放亮點,哼哼,他們喜歡玩,我陪他們玩。」說完,傲然的抬起頭來,帶著強烈的氣勢,往前跨了一步,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彈了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看到我如此輕視的伊革鋼門,氣的渾身亂顫,心裡面歹毒的想道『好一個陳風華,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居然敢如此的藐視我。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們大和民族武士的厲害。』   這個伊革鋼門定性實在不錯,我如此傲然的這麼做,就是為了激怒他,讓他出手亂了方寸。誰知道他居然臉上怒色一現,反而很快的就穩了下來,這著實的讓我意外了一把。就見伊革鋼門壓著怒氣,衝我做了一個武士禮,而我依然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彷彿毫不在意似的,傲然的說道:「請吧。」   伊革鋼門臉上戾色一現,大喝一聲,猛的往前連跨幾步,左手張開,高舉頭頂,右手緊鑽,拉與腰肋之側。左腳猛跨一步,剛一落地,忽然右腳猛的一蹬地,居然凌空跨了過來。本來兩人距離大約相隔十米左右,而他這一步居然跨了九米半,只是一瞬的機會,就已經跨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左手猛的握拳向後一擺,右拳帶著強烈的氣勁,向我的面門直揣了過來。   我心中微微驚訝伊革鋼門所表現的實力,右手呈爪,直直的向伊革鋼門的拳頭上抓了過去。剛一接觸,立刻敢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傳了過拉。心中一緊,不做直接的硬碰,依然抓著伊革鋼門的拳頭不放,向後拉來,御掉巨大的勁道,雙腳緊緊的貼著地面,如同粘在上面一樣,整個人就如同不倒翁一樣,抓著伊革鋼門的拳頭向後倒去。   只見伊革鋼門臉上喜色一現,再次一聲斷喝,雙腳猛的一頓,穩穩的紮住身形,左手捏刀,硬劈了下來。   我冷笑一聲,如果我這麼容易就被你打倒,我還敢如此狂妄的跟你單條。只見我冷哼一聲,右手仍然抓著伊革鋼門的拳頭,本來已經快要睡倒的我,忽然怪異的一轉,矮身躲過著一猛烈的下劈,從他的手刀下面躥過。雙腳忽然一頓地面,然後直直的站了起來。由於我緊緊的今著伊革鋼門站起來,左肩毫不猶豫的重重的撞在伊革鋼門的下巴上面。伊革鋼門只覺下巴一痛,嘴唇居然被這一撞咬破,一絲絲腥甜,流了出來。整個人,立刻向後跌了出去。   我冷哼一聲,抓著伊革鋼門的手,又猛的一拽,在半空中的伊革鋼門,又被狠狠的拉了回來。左手捏拳,揣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感覺胸口一股勁力傳了進來,硬是突破了我的護體罡氣,砸在我的胸口上。我悶哼一聲,砸出去的拳勁,弱了幾份,不過仍然結實的砸在了伊革鋼門的臉上。不過,由於我也受到了打擊,不得不鬆開攥著伊革鋼門的手,連退幾步。捂著胸口,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之上,居然有一個清晰的腳印。我冷著臉,緩緩的吐納了一下,憑著強勁的內功,驅除了胸口的悶氣。掃了一圈周圍,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冷笑道:「伊革先生好本領啊,的確有讓我出手的資本。」說完,抬手關掉身上的重力裝置。接觸了身上5000公斤的負重,活動一下筋骨,彷彿剛才根本就沒有受到重擊一樣。   只見我稍微活動了一下,把頭歪向右邊,右手抬了起來,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伊革先生,你身為客人,小弟讓你先攻擊。現在換小弟我還禮了,你準備了沒有。」   伊革鋼門被我撞了一下,砸了一拳,剛把混亂的內息給壓制下去,聽了我的話後,又差一點爆走。不過,剛才的確是他先攻擊的,只不過沒有討到好出罷了。現在如果他說不的話,擺明的就是不遵守武士道精神。只見他惡狠狠的盯著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好,陳君請出招。」   我仍然歪著頭,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笑著說道:「伊革先生,看清楚了。」說完,整個人猛的消失在了原地,伊革鋼門頓時大驚。以他的見聞,那裡知道輕功的奧妙。何況就是馮速的絕世輕功,他那裡能看的清楚。對於馮速能化風的本事,我才只是勉強達到化影的境界。但是光是這樣,已經夠伊革鋼門暗暗吃苦了。只見我一把撞進了伊革鋼門的懷裡,冷笑一聲,伸手在他身上連拍幾下,力道不大,根本就沒有讓伊革鋼門感覺到痛。而且等我退回來的時候,伊革鋼門,才反應過來想要出手。   我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伊革先生,我攻完了。」   伊革鋼門剛抓住我,正準備還手,我就已經退了回去。而且忽然開口說道,已經打完了,這讓伊革鋼門著實的鬱悶無比。只見伊革鋼門冷哼一聲,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功夫,難道你們中國人就會裝身弄鬼嗎?如果你就只有這麼點本事,那麼你今天輸定了。」說完,大喝一聲,衝了過來。   我暢快的一笑,瞅了一眼微微皺著眉頭,站在我獨孤鳳身後的拿傘男子。衝著譚不二瞅了一眼,看到白清兒帶著一臉乖巧的端木秀蕊,還有一臉苦相的甄不凡,心中一樂,知道好戲上演了。今天,我一定要知道白清兒究竟擁有什麼本事。   然後豪邁的大笑一聲,衝了過去和伊革鋼門纏鬥了起來。   果然那些隱藏的人,想讓伊革鋼門纏住我。哼哼,當我那麼容易欺負是不是。好既然你們想我這樣,那我就滿足你們的要求。我邊跟伊革鋼門站在一塊,邊仔細的憑藉著我超人一等的神識仔細的留意著那些隱藏起來的人的動作。本來我以為,憑借我的超人一等的神識,知道有人,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誰知道白清兒還是一個意外,幾乎她剛進來的時候,就皺了皺眉頭,仔細的留意了起來。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白清兒,她真的很強,強到我都不能忽視的地步。甚至有時候,我都會懷疑,我和她如果公平決鬥的話,那麼輸的那個,很有可能就是我。   只見白清兒瞅了一眼和伊革鋼門纏都的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搞不清楚我究竟在幹些什麼。然後裝做若無其事的站著東方婉的身邊,看著端木秀蕊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的拉著東方婉聊天。私下裡,卻又偷偷的給甄不凡,譚不二,季家姐妹使個顏色。   眾人不知道白清兒到底什麼意思,但是看到白清兒的眼神瞄向幾個地方後,紛紛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雖然站的很開,但是已經若有若無的把東方婉保護了起來。這時候,東方婉雖然仍然笑的很開心,但是神色間凝重了許多。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伊革鋼門猛的砸出一道剛猛無比的直拳。猛烈的拳勁,直直的應著我的面門砸了過來。我冷笑了一聲,左手一圈,右手呈掌,準備把拳壓了下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忽然又八名衣裝古怪的人跳出去來,大把大把的暗器,向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兒射了過去。   場上突然發生的變化,所有的人皆驚。就聽見甄不凡忽然一跳,哀號一聲,罵道:「你們這群天殺的混蛋,偷襲誰不好,偷襲我們天華學院的排名前三的美女。天啊,你們這群混蛋,還用老子最擅長的暗器。靠,老子我火了,接老子的『花大姐,灑花瓣。』」   只見甄不凡聲音如同夜裊一般,猛的哀號了一聲後,雙手高舉過了頭頂,雙手帶著一道道重影落了下來,每晃動一下,都帶有一道道銀色的亮光從裡面散了出來,一道道散發著銀亮光芒的葉子形狀暗器,爆發了出來,向這些人手中射出來的暗器射了過去。只見空中一陣辟里啪啦的火花亂閃過後,『光,光,光,光,光,光』一隻隻四角形的暗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甄不凡平時不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暗器功夫居然這麼強,空中閃爍的火花過後,八個人,一百多道暗器,基本上已經被打落了不少。但是甄不凡就算暗器功夫再好,也畢竟是一個人,擋掉了第一波後,敵人居然又放了第二波攻擊。又是一百多道暗器射了出來,只見甄不凡一咬牙,硬是有當掉了大半。本身內力不是很雄厚的他,又勉強用巧勁射掉十幾個,終於讓十七門暗器漏網,向三大美女,射去。   我心中一緊,知道白清兒這會肯定該出手了,邊擋著伊革鋼門的攻擊,邊細心留意白清兒的動作。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牛鵬TMD站了出來,雙臂一伸,一陣辟里啪啦,剩下的十七枚暗器,應是被他擋了下來。我氣惱的怒吼一聲,在別人眼裡還以為被人偷襲,而敢到憤怒呢。   只見我的雙手舞的如同巨大的風火輪一樣,一陣瘋狂的轉動,硬是伊革鋼門給逼退了。轉過身來準備接應他們,就在這個時候,我見到譚不二和季家姐妹趕了過來。   好傢伙,人還真不少,雖然不及這些蒙頭蓋面,沒臉見人,應該稱為忍者的傢伙,一陣爆打。忍者大部分練的都是偷襲的武術,那裡是我們這些人的對手。而我這時候,看見白清心微微衝我得意的笑了笑,意思是『小樣,你沒看到吧』,頓時讓我氣憤的怒吼一聲。看到後援團無事後,轉過身去,咬牙切齒的說道:「氣死我了!」然後就如同獸人狂化一樣,想伊革鋼門攻了過去。   這時候我已經懶的在用招式了,只見我一拳比一拳快,一拳比一拳急,一拳比一拳猛,瘋狂的想伊革鋼門砸了過去。每一拳都夾帶著呼嘯的風聲,也就是這個時候,伊革鋼門也意識到我的恐怖。不過就算他意識到了怎麼樣,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只見我猛的跳了起來,雙眼猩紅的一拳狠狠的砸了下去,然後又是一拳狠狠的打了下去,再來一拳狠狠的甩了下去。頓時,伊革鋼門口噴一口鮮血,跌了出去。   我正準備跟上,忽然眼前一花,一個黑影鑽了出來,然後一把黑色的雨傘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微皺了一下眉頭,撤了回去。正準備從新動手,誰知道這個那黑傘的小子衝我點了點頭,說道:「在下小傘,以後有機會在領教這位兄弟的高招。這個小鬼子,就教給我吧。」   我咧了咧嘴,嗅了一下鼻子,心道『這小子的殺氣真重』。然後點了點頭,轉身向那幾個忍者撲了過去。   只見我雙手呈爪,帶著一道道凜冽的風聲,手重暗運『截殺』。這群王八操的,被我一手一個,掐巴死倆。然後冷哼一聲,甩掉手上的血,冷聲說道:「哎呀,下手太重了,爭取下次改進。好了,別廢話了,留幾個活的,還有話要問。」說完,整個人如同電芒一樣,射了出去,每一個忍者都被我的截殺,狠狠的些四支的關節。只見我連閃了六下,這六個忍者忽然像吃喝了安眠藥一樣,攤了下來。   這時候我撇了撇嘴,瞅了一眼笑臉如花的白清兒,齜牙咧嘴的說道:「老牛,人教給你了,都抓起來看好。哎,這次虧大了,我什麼計劃都被你給破壞了。」   牛鵬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疑惑的撓了撓腦袋,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拉他,扭過頭一看,發現居然是端木秀蕊。臉上一陣疑惑,就見端木秀蕊甜甜的說道:「大笨牛,幫我把那些小鬼子抗過來好不好,我有好玩的東西。」   牛鵬疑惑的點了點頭,把人一個個的抗好。就見端木秀蕊神神秘秘的拿出一瓶粉末,偷偷的往幾個人身上灑上一點。只見這幾個忍者,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個個賣力的嚎叫了起來。那聲音啊,簡直是那個慘啊。那聲音啊,簡直是那個嘹亮啊。那聲音啊,簡直讓整的天華學院的人都能聽見啊。   只聽『嗖,嗖』幾聲,兩個人影鑽了過來。掃了一眼場中,兩個人分別出手了。一個攻向了伊革鋼門,一個攻向了剛才對我說,叫小傘的男子。   兩個人雖然兩個動作,但是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同時大吼一聲『住手!』   這時候,我正問端木秀蕊在那幾個小鬼子身上灑的是啥,剛得到答案,知道這玩意的名字叫做五毒麻心散這個惡毒的名字。就聽到有人大吼一聲『住手』,我立刻不耐煩的轉過身去,喊道:「住手,住什麼手,人家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妹子不就灑點癢癢粉嗎,這也叫住手。」   這時候東方婉不好意思的拉了拉我的衣角,開口說道:「風華,人家是叫那個伊革鋼門和那位拿傘的人住手。」   我一聽,轉過頭一看,發現是上次我來著踢館的時候,出現的那一個大汗,和那個淡雅的儒生。上次沒有見這個儒生出手,這會看到,仔細的留意了一下。發現這個人應該是用的是擒拿一類的功夫,因為只見他幾招攻了出去,小傘已經開始左右抵擋,一顯敗像了。那個壯漢攻擊風格仍然未變,雙拳揮動之時,帶著如同風雷一樣的響聲,把伊革鋼門砸的結節敗退。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出聲喊道:「那位拿傘的兄弟,你還是住手吧。這事其實根本跟你沒關係,你何必跟那個男子對打呢。哎,你說你……」   「風華,小心!!!!!」   我正準備在跟那個拿傘的人忽悠幾句的時候,忽然聽到東方婉大喊一聲,然後就見她撲到了我的面前,瞬間,我的眼前綻放出幾朵美麗的血花,就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瓣一樣,在我眼前盛開。然後一個人影,跌到在我的懷中。我感覺到我的手順其自然的緊了一下,然後感到臉上一濕,空中綻放的血花,濺灑在了我的臉上。   瞬間,我整個人傻呆在了那裡。然後僵硬的轉了一下頭,看到東方婉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嘴叫掛著血絲,倒在了我的懷中。   我呆了,我徹底的呆了。我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一個人,一個隱藏的連我都沒有感覺到氣息的人,居然在我放鬆的那一剎那,跳了出來。目標居然不是東方婉,這一劍,居然刺向了我。彷彿就向算準了離我最近的東方婉會為我擋著一劍一樣,準準的刺在了東方婉身上。   我癡呆了幾秒以後,看著緊皺眉頭的東方婉,看到一個黑影陰笑著從她的身上抽刀後退。然後就感覺道胸口一濕,東方婉連磕了幾口血。   「不!!!!!!!!!!!!!!!」   我不甘的仰天大吼一聲,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然後就見我雙手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一陣緊點,封住了東方婉身上傷口上的穴道止血。然後我就感覺到我的雙眼逐漸模糊,緊接著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霧。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的悔恨過,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的憤怒過。   只見我仰天虎吼一聲,大聲喊道:「你他媽的混蛋,我要讓你償命!!!!!」   我的聲音如同淒厲的夜鷹一樣,蒼冷而無助,又彷彿是受傷的野獸一樣,無助,彷徨,又帶有一點決絕。所有的人都被我這淒厲的怒吼,駭的打了一個冷顫。彷彿看到九幽地獄一樣,寒冷蒼茫。我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猛的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正在逃跑的矮子,怒吟一聲,衝了出去。從來沒有過,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快過,憤怒使我爆發出所有的能力。如同射出去的閃電一樣,竄到了那個矮子的身邊。   「吼!!!!!!!!!!」   我張口發出一聲龍吟,一層排山倒海的氣浪,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只見我人現在仍然在半空中,可是雙手已經帶著強大螺旋內勁,硬拍了下來。這個矮子臉上一陣色變,驚慌失措的躲過了我第一次的攻擊。然後我又在空中曲指連彈兩下。兩到螺旋氣勁被我凝結成一點,比剛才更快一倍的速度,射了出去。   『噗,噗』兩聲,矮子的兩腿息關節射出兩道血箭。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只有傳說中才會出現的凌空起勁,就這樣真實的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正當大家驚訝無比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怒喝,所有的人都聽到我喊道:「八極六十四殺!!!!」   ∼第八十五章 功散∼     自從領悟到了八極殺拳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用過,因為這一招太過凶戾,完全失去了八極拳本身的意境,直接把平淡轉換成了殺意。可是現在的我,心中只有悔,只有怒,只有恨。被負面情緒深深影響的我,瞬間失去了常人只間的理智。雙手一錯,八宮步最後一步,那如同神來一筆的一步,猛的跨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感覺到眼前一花,下一刻,我出現在了這個矮子的身邊。   「八殺!!」   一聲低喝,震驚著每一個人的內心,所有的人都彷彿如同被雷撞擊一樣,心頭一震。因為這是我頭一次全力催動我的螺旋真水,在我的全力催動下,一道道紅色的亮光,從我的五指之間爆發了出去。沒有人看清楚我究竟是怎麼出招的,只能聽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連續八響,這個偷襲的矮子非但沒有再繼續落下去,反而向空中又上升了少許。   「十六殺!!」   再次斷喝一聲,所有的人立刻心頭狂震,有些普通的學員,已經承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而我,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樣,狂吼一聲,雙手一展,有是一陣辟里啪啦的『砰砰』聲。這時候我打出去的撞擊聲,已經連成了一線,本來還能聽到幾聲的聲音,現在已經聽不到了。而這個矮子,已經止住了下落,隨著我的攻擊,詭異的向上升了起來。   「三十二殺!!」   被我強大的氣勢壓迫,功力差的,已經任不住吐血倒退了出去。而能留下來的,居然只有白清心,和趕來的那兩個人。別的人,已經承受不住壓力,倒退了出去。這一下,所有的人,都異常驚劾我表現出來的實力。出招的速度,變的更加快了。所有的人幾乎聽不到我打出去的聲音,而那個矮子,卻皈依的定在了半空中。   「六,十,四,殺!!」   我一字一頓的念出了六十四殺,每吐一字,所有的人都清晰的按決到自己的心,猛的跳了幾下。一陣陣心驚膽胲,不明就理。可是更詭異的一幕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因為我剛喊完六十四殺的時候,居然沒有出手,而是從空中落了下來。是的,我是落了下來,帶著一個個重影,落了下來。雙手握拳,放在腰眼處,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是落下來,可是矮子卻詭異的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彷彿被人用一根根細不可聞的線所牽引一樣。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矮子露出一個猙獰無比的笑容,開口說道:「我們伊賀流,會為我報仇的。」   說完,矮子整個人,全身上下六十四處,一陣砰砰砰砰亂響,然後猛的一頓,彭的一聲,整個人爆炸成一片血霧。   就這這個時候,我忽然仰天噴出一口濃厚的血霧,然後大笑一聲,緊接著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端木秀蕊忽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喊道:「風華大哥,你不要死啊!!!」話還沒有喊完,掙脫掉抓著她手臂保護著他的譚不二,竄了出去。   譚不二看著空著手心,苦澀的搖了搖頭,慢慢的垂了下來。   而這時候,我卻被那兩個那來的壯漢和中年人被扶住,慢慢的放在了地上。只見那個中年人,分手在我的脈搏上一搭,沉吟了一會後,皺著眉頭說道:「哎,何必呢。」說完,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壯漢心中一緊,開口說道:「老鄭,怎麼回事。」   只見被叫做老鄭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哎,到底是年輕氣盛啊,心境的把握還是不夠。」然後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怒急功心,走火入魔,這小子完了。」   中年男子老鄭的話音剛落,白清兒,譚不二,季家姐妹,牛鵬,甄不凡,還有那個壯漢,全都呆在了那裡,甚至連偷偷摸摸想要逃走的伊革鋼門都沒有注意到。因為他們不同於不動內功的人,因為任何一個練過內功的人都知道,走火入魔到底有多嚴重。輕則全身癱瘓,重則重傷身亡。   壯漢咧了咧嘴,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老鄭,難道這小子真的沒得救了。」   老鄭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帶著不忍心的表情說道:「他強行催動真氣,導致真氣散亂。如果這小子的真氣不強的話,我們兩個人連手,到是能給他壓制下去。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小子的真氣居然如此的強悍,我就連剛才給他搭脈,都險些被傷到。如果在一柱香的時間內,還散不掉他身上的散亂真氣的話,那麼就只有給他準備後事吧。」   這是端木秀蕊邊哭邊說道:「我來!!」說完,就竄了過去。   老鄭一把拉住端木秀蕊,似是訓斥的說道:「住手,他現在渾身真氣爆亂,整個人就如同一隻帶刺的刺蝟,你毫無內功,你現在靠近他,就等於找死。」   端木秀蕊倔強的一把甩掉老鄭的手,臉上戾色一現,開口說道:「滾,別來煩我。現在除了我,能救得了他,沒有任何人能救的了他。」   老鄭被沖了一句,臉上怒色一顯,冷哼一聲,甩了一下手,開口說道:「哼,你想找死,我不攔你。我告訴你,現在沒有一個人可以壓制他的真氣。就是有,也凶險無比。他的真氣,現在如果強行壓制的話,就算壓製成功,估計也得全身經脈盡斷,成為一個廢人。如此這般,對於一個武者來說,還不如死了算了呢。」   端木秀蕊看著我平躺在地上,緊閉著眼睛,表情十分痛苦無比。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身上的所有功力全部散掉。如果真氣就能找到一個宣洩口的話,那麼他就能活下來。雖然我的方法,讓他以後都不能修煉內功了,但是我想,總比要經脈盡斷或者死,這兩個方面要強太多了。」說完,鑒定的想我這裡走了過來。然後從旁邊的小挎包處,掏出一套銀針,然後輕輕的捏著針的中心,向我的身上的一處大穴,刺了下來。手在離我的身體十厘米左右,忽然我的身上,刮起了一陣陣裂裂的氣流。唰唰唰幾下,端木秀蕊拿針的手,刮了三個淺淺的口子。端木秀蕊鄒了鄒眉頭,緊咬牙關,動作舒緩的又刺了下來。   只見端木秀蕊用銀針連接封住我全身上下十七處大穴,所有的真氣都被氣壓到我的氣海裡面。只見我的肚子,現在逐漸的鼓了起來,就如同一隻張大的氣球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然後端木秀蕊流下了一道清淚,哽咽的道了一句『風華大哥,對不起。』然後,拿出一根比剛才那幾根要大上一倍左右的銀針,緊鎖著眉頭,狠狠的刺了下去。   『砰!~!』   就如同一個鼓鼓的,被沖滿了氣的氣球忽然被刺破了一樣,砰的一聲,炸開了。一道道凶殘的真氣,狂衝了出來。端木秀蕊立刻首當其衝,被真氣所傷,硬被頂了出去。   這時候的我,就如同被刺破的皮球,應是痿了下去,身子狠狠的弓了起來,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就在這個時候,奇像頓生。   只見我所有的真氣,就如同找到一個宣洩口一樣,從我的肚臍處鑽了出來,在天空中凝聚成一個巨大的佛像,然後變幻成一個猙獰的惡魔。最後佛像和惡魔怪異的融合到了一塊,只見一個左半邊惡魔,又半邊神佛的虛像,震撼人心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然後居然又縮回了我的身體裡面。然後『噗』的十七聲,我的插在我身上的十七根銀針,都射了出去。可以偏偏第十八根銀針,卻怪異的隨著幻化進我身體內的那跟虛象,陷進了我的身體裡面。   我這時候眼皮跳動了一下,睜開了一個眼睛,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看著嘴角掛著血絲,急忙趕過來的端木秀蕊,苦笑了一下,說道:「媚兒,你又救了我一命。」   端木秀蕊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說道:「大哥,什麼也別說了,好好的休息。東方姐姐沒事,剛才沒有傷及要害,我已經用銀針止血了。清心姐姐也用本門的療傷聖藥,給東方姐姐敷上了。我保證東方姐姐好了以後,連個傷疤都沒有。到是大哥你……」話還沒有說完,又流出了眼淚。   我輕輕的抬起手來,擦掉端木秀蕊臉上的淚痕,溫柔的說道:「呵呵,想不到我的媚兒居然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大哥真傻,居然一直都不知道媚兒就再我身邊。」然後又側過頭去,伸手似乎想抓住躺在那邊,仍然昏迷的東方婉,傷心的說道:「媚兒,大哥這一輩子,對不起你東方姐姐,也對不起你。」說完,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又昏死了過去。   「大哥!!!!」   端木秀蕊露出一個傷心欲絕的表情,淒慘的喊道。然後再也承受不住壓力,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中年男子老鄭看到昏了過去的端木秀蕊就要摔倒在地上,一把扶住她,然後遞給趕了過來的白清心的手中,搖頭苦笑道:「這女娃娃不簡單,居然會失傳已久的華佗針法,我到是小瞧她了。她沒事,只是疲勞過度,昏了過去。」然後蹲了下來,又提我把了把脈,露出了一個釋然的表情,繼續說道:「這小子沒事了,只是,全身功力盡廢,氣海被破,以後都別想修煉內功了。哎,如此資質的孩子,就這麼被費了。」   這時候,壯漢拿起手機,聯繫了一下學校內自己的醫院,連打了幾個電話後。走了過來,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說道:「這小子不簡單,我看他內功被廢了,就是一個凡決。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說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半晌過後學校的醫院裡面的醫生開著車跑了過來,要知道這裡可是貴族學校,學校裡面專門建了一座醫院,是專門照顧學校裡面的學生的,設施比外面的大醫院還要齊全。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了。只是醫院裡面40%的盈利,都是花著女生來這保養的上面。   醫生來到這裡以後,看到這裡亂糟糟的場景,頓時倒抽一口涼氣,衝著身邊的壯漢問道:「大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壯漢一陣無言,拍了一下醫生的腦袋,紅著臉大聲喊道:「王八操的,什麼大壯小壯的,還不趕緊救人,還有功夫聊天。信不信我跟老傅說一聲,把你給開了。」   醫生撇了撇嘴,揮了一下手,小聲的嘟囔一句,然後看了一眼端木秀蕊,擺了擺手,說道:「來個人,把這個長類怪俊的小丫頭抬走,估計過個半天,自己就醒了。」然後再看東方婉一眼,咧了咧嘴說道:「這個,本來應該有大事的,現在沒有。好了,抬走,抬走,估計兩天以後,就該醒了。」最後才看到了我,皺了下眉頭,沉思了有一會,說道:「這個啥時候醒,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   眾人焦急的看著醫生,失聲問道:「怎麼樣。」   醫生很慎重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什麼時候醒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也得抬走。」說完,不理一雙雙怨恨的眼睛,帶人屁顛屁顛的走了。   於此同時,獨孤鳳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阿傘,忽然失聲問道:「阿傘,他沒事吧。」   阿傘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第一次看到一向大咧咧的獨孤鳳頭一次這麼乖,不過他就是猜到什麼,也不會問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嗯,應該沒事。好了,我們回去吧。」說完,撐開了傘,帶著忽然變的一臉擔心的獨孤鳳回去了。   可是事情沒有結束,獨孤鳳剛一回到家中,發現自己的哥哥獨孤敗居然倒在血泊之中。阿傘和獨孤敗大驚,只見阿傘第一時間衝了過去,然後伸手堵住獨孤敗腹部被狠狠切開的大口子。現在的獨孤敗,手中還攥著一把長弓。[學習園地]獨孤鳳這時候已經徹底的亂了方寸,一絲絲不暗,深深的冒上了心頭。不過獨孤鳳現在腦子很亂,並不代表阿傘的腦子也亂。阿傘很快的掏出手機,喊道:「學校的醫院電話多少。」   獨孤鳳被吼了一嗓子後,猛的反應了過來,然後慌亂的報了一串電話號碼。阿傘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然後抗著獨孤敗就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慕容汾正一臉迷戀的坐在教室裡面。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正一連迷醉的看著前面教美術的老師。也難怪,前面這個教美術的老師,確實有讓女孩子沉醉的資本。不只是慕容汾,就連別的女孩子,看到這個美術老師的時候,都露出了沉醉的表情。這個老師長的很帥,濃眉大眼,個子高佻,從各方面看,都如同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一臉焦急的闖進了教室。不理會眾人憤怒的表情,直接來到從迷戀變成一臉不耐煩的慕容汾面前。只見其中一個剃著平頭,帶著沉穩氣息的漢子,站在慕容汾的面前。其他的幾個人,看似隨意,卻巧妙的把慕容汾保護了起來。   大漢來到慕容汾面前,還沒有開口說話,慕容汾就已經開始帶著怒氣的說道:「周虎,你不知道我在上課嗎,你來幹什麼。」   大漢臉上苦了一下,輕聲說道:「小姐,大公子他,他被人襲擊重傷。十九個兄弟,為了保護他已經犧牲了。我們現在怕小姐你出事,直接趕了過來。小姐還是趕緊隨我們去醫院吧,老爺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坐飛機趕了過來了。」   慕容汾臉色微變,一掃剛才的不耐煩,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你說什麼!」然後愣了一下,話也不多說,帶這這些子壯漢,急急忙忙離開了。而那個看漂亮的老師,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然後喊道:「好了,好了,現在是上課的時候,請大家專心上課。」然後便微笑著繼續講他的課了。   天華學院,四大家族的人,均受到大小不一的傷害。可是卻只有一個人,不知道說她幸運呢,還是怎麼地。唯一一個沒有受到傷害的人,就是司徒靜。她的運氣也算是太好了,偏偏呆在古武會館裡面,讓去找她麻煩的人,撲了個空。而當時伊革鋼門和八寶州,都把注意裡放到東方婉身上,這個司徒靜就這麼幸運的躲了過去。   現在,天華學院的校長室內,校長傅長雨,盛怒的砸著面前的桌子,對著面前的人,大聲的狂吼著。這也難怪他這麼生氣,也難怪他這麼氣惱。自己學院裡面,這麼多學生都受到了大小不一的傷害,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偏偏受傷的學生,都是四大家族的孩子。   只見傅長雨罵了一陣後,頭疼的坐在了椅子上,苦惱的搖了搖頭,頭疼的揉了揉邊上的太陽穴。略微呻吟了一下,開口說道:「阿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鄭就是幫我的那個男子,名字叫鄭國強。名字很土,原因是因為他父親是一個老紅軍,同時現在也是華南軍區的軍長。同時,也是傅長雨的女婿,我的美女班主任的老公。只見鄭國強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傅老,我也沒有辦法啊。當時我跟吳磊剛趕到的時候,就開始制止了。可是沒有想到,日本方面居然下那麼大手筆,居然派了一個長老級的忍者過來。如果是上忍,根本就沒有辦法。誰知道,居然是四忍之一的『赤鬼』八寶州。」   吳磊也就是那個壯漢,只見他也是苦澀的一笑,說道:「傅老,沒辦法。我們不是周虞那小子,那麼敏感。而且你也知道我這人,粗枝大葉,毛毛槽槽的,就是上忍,我都感覺不到。」   傅長雨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他們三個呢?」   鄭國強歎了口氣,說道:「鬼老去追人去了,周虞和承德在醫院受著呢,四大家族的人,現在已經聯繫了。正在坐著監獄往著趕著呢。傅老,你看現在……」   傅長雨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意思是讓鄭國強和吳磊出去。然後閉上眼,坐了一會,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衝著裡面的人開口說道:「老鄭嗎,對是我,呵呵,小鄭在這還好,哦對了……」   而我這邊,只見肥叔一臉擔憂的坐在我的面前,東方婉和端木秀蕊都住在隔壁。又譚不二,牛鵬,季家姐妹他們保護起來。而我這邊,由甄不凡還有白清心守著。而肥叔,現在一臉擔憂的坐在我的面前,眼神複雜的看著帶著氧氣罩的我,幽幽的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肥叔走到了走廊上面,掏出手機,撥打了五叔的電話。過了一會,五叔威嚴略在焦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肥叔沒等五叔把話說完,直接說了一句話:「老五,風華現在情況還行,你把電話,送到4號牢房,我想跟董虎說兩句話。」   五叔猶豫了一下,邊拿著手機想4號監獄走了過去,邊走邊問肥叔情況。當知道風華雖然性命保住了,但是內功全失以後,徹底的傻眼了。連怎麼走到4號監獄都不知道,傻傻的把電話送給了正在指揮老鬼他們訓練的董虎手中。董虎接了電話,聽到了肥叔的訴說後,毫不在意的說道:「我說你這大肥豬啊,也不看看他是誰調教出來的。內力全失咋了,我老虎不是一樣內力全無,照樣牛比烘烘的。好了,好了,別擔心,我看老鬼這群小王八蛋弟子不錯,嗯,我早就想讓他們出去了。好,回頭我讓他們出去,恩行了,大概後天吧,我叫老五送他們過去。沒問題,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訓練的人厲害了。嘿嘿,他們本身就是不錯的軍人,我的東西,實在太適合他們了。嗯,就這麼說了,我先聲明,他們出去磨練這一次,然後得給我送回來哈。嗯,就這麼說了,再見。」   董虎雖然再說笑,其實一直多是面無表情。而劉氣他們聽到董虎說話的時候,早就湊了過來。就見董虎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把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大聲的喊道:「你們這群小王八蛋,給老子我集合,你老大讓人給暗算了。現在雖然保住命了,卻內力全失,成為一個廢人了。你們這群沒睪丸的雜種,都給我集合,然後去日本給我把那些小鬼子的卵蛋給我擰下來,聽見了沒。」   劉氣這時候大吼一聲,問道:「老虎,你喊什麼喊,風華到底怎麼了!」   董虎面目猙獰的看著劉氣,回吼了過去,大聲說道:「怎麼了,你徒弟讓小鬼子給廢了,走火入魔,內力全失,明白了嗎?現在命是救回來,但是已經成一個廢人了。媽的,老子辛苦教出來的徒弟,就讓小鬼子這麼給玩了,我那裡甘心。媽的,老鬼,你聽見沒有,知道下面幹什麼了。」   這時候吳坤忽然從木缸裡面跳了出來,運功蒸掉了身上的水,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劉氣一看,大吼一聲:「吳坤,你幹什麼,給我回來。」   吳坤沒有停,直接說了兩字:「報仇!!!」然後就攙著五叔,消失不見了。  ∼第八十六章 吳坤到來∼     吳坤面無表情的坐在飛機上一個靠窗的位子上,用手輕輕的支在臉的左側,眼神彷彿在看著外面不時閃過的白雲。彷彿看的很出神,但是沒有人知道,吳坤現在並不是在看雲,而是在想事情。其實吳坤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我出事的時候,就立刻產生一種衝動,那就是要來幫我。   吳坤的性格其實非常的孤僻,他很少和人接觸,幾乎和他接觸過的人,都死了。包括當初把他領入殺手圈當中的那個人,也被他殺了。這個人是他的師父,同時也是他的仇人。在沒有認識我以前,吳坤一直認為,他會這麼孤僻下去。本來他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根本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認為現在不會認識,以後同樣不會認識。但是當我第二次回到4好牢房的時候,看到我認真的在這些老怪物下面訓練的時候,吳坤感覺到自己的血熱了。於是吳坤,也加入了老怪物的訓練。   現在,吳坤還清晰的記的那一段時間的生活。除了每天經歷一些普通人不敢想像的訓練外,吳坤所知道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聽我說廢話。吳坤知道,那全是廢話。可是偏偏說廢話的那個我,根本就不在乎吳坤有沒有再聽,總是不厭其煩的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漸漸的,吳坤發現自己已經習慣聽我說廢話了,而且慢慢的,也適應回上一兩句。   終於,再我離開的時候,吳坤知道,再也不能聽到我說廢話了。但是我說過,希望吳坤來幫我,幫我完成我的夢想。可是吳坤仍然沒有直接答應我,因為那時候的他,仍然有點猶豫。   「哎!!」   吳坤歎了口氣,從思緒中走了出來,現在的他,仍然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幫我,但是他卻知道,現在不幫我,我的下場只能又一個,可能就是死。因為吳坤自從學了內功以後,當然知道一個擁有內功的人,和一個沒有內功的人,最大的差距是什麼。因為不管是攻擊,還是防禦的各方面來看,都有著很大的區別。吳坤雖然現在仍然在猶豫,但是卻安耐不住來幫我的心情。   「各位乘客,大家好,SH虹橋機場就要到了,請大家擠好安全帶,以免糟成不必要的傷害。」   吳坤聽到了飛機的公告後,搖了搖頭,甩掉那一絲不快,對於馬上就要見到了我,隱隱約約有著一絲絲的期待。可是他仍然沒有擠安全帶,因為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而且吳坤根本就不想擠安全帶,因為他認為如果發生什麼狀況的話,安全帶顯然是一種不必要的阻撓。   「你好,先生,請您把安全帶擠上,飛機就要降落了。」   吳坤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還算長相不錯的空姐,冷冷的瞅了她一眼。鋒芒必露的眼神,嚇的空姐接連退了幾步。然後就沒有再看空姐一眼,眼神迷茫的看著下面的國際化的大都市。   空姐猶豫了一下,似乎不敢再去招惹這如同刀子一樣的吳坤,沉默了半晌後,離開了。   吳坤就這樣,默默的等待飛機降落,默默走出機場,默默的上了一輛出租車,說出了出獄以來的唯一一句話:「去天華學院。」   司機被吳坤如同出鞘利刃般冷酷的聲音,劾的哆嗦了一下,不再猶豫,架著出租車,向風華學院開了過去。   吳坤從看白雲,轉換到看這些陌生的高樓大廈。他不知道,自己這次衝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不過他唯一知道的一點,那就是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仍然會毫不猶豫的再衝動一把。因為他雖然很冷,但是心是熱的。加入殺手,並不是他的願望,其實吳坤的願望很簡單,當一個乖孩子,考一所普通的大學,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娶一個普通的老婆,過完普通的一生。但是,一個殺手,在一次暗殺過後,被吳坤的父母救了。可是最後事情暴露後,殺手殺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看吳坤資質好,估計吳坤也已經死了。   也就是這個殺手,破壞了吳坤孩提時代的夢想,從一個普通的家庭,走上一個殺手的路。吳坤在想,如果那時候他的父母,如果沒有救那個殺手,他會不會已經上完了普通的大學,找到了普通的工作,娶到了普通的妻子,過著普通的生活。不過,現在這一切,都離他是那麼的遙遠。現在的他,只能把這些想法,都深深的埋在心裡面。   「先,先,先生,天華學院,已,已經到了。一共,二百,八,八十五塊錢。」   吳坤沒有說話,掏出了三百塊錢,丟了過去。然後直接走下了出租車,頭也不回的向天華學院走去。司機詫異的接過這三百塊錢,看著遠去的吳坤,驚慌失措的開著車,飛奔而去。   這時候的吳坤剛一踏進天華學院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這裡太大了,大的他也失去了方向感。孤僻的他,冷冷的如同刀子一樣,讓看到他的人,無不退避三舍。而他只能在心裡面微歎一口氣,現在的他就是想找個人問路,而得看那個人敢不敢跟他說話了。   既然不能問路,那他只有慢無目的的在學校裡逛著。因為學院再大,也有能逛完的時候。這麼逛下去,早晚能找到天華學院的醫院。而他只所以沒有用輕功在這處處尋找,原因就是因為他現在還猶豫,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昏迷中的我。   就這吳坤猶豫的在這無目的的亂逛的時候,忽然一個皮球,落在了他的腳邊。吳坤神情猛的一緊,一股如刀子般的氣勢從他的身體內散發出來,皮球剛一觸到他的腳,砰的一聲,炸開了。   「哦,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個皮球質量這麼差。請問,沒有傷到您吧。」   一個美麗且渾身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女子,溺愛的抱著手中的一歲多的孩子,跑了過來。充滿母愛的臉,哄著懷中調皮的孩子,衝著吳坤歉意的解釋著。   吳坤看到這個女的,呆了一下,因為他想起了他的母親。因為他的母親,也像這個女子一樣,充滿了母愛,而且同樣都是對孩子這麼溺愛,和關懷。不過吳坤只是呆了一下,盡量把自己的氣勢收了起來,盡量不要傷到這個女的,然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繞過這個女的,繼續向前走去。   不過這個女的這時候又繼續開口問道:「哦,請你等一下。不好意思,你應該不是這個學校的人吧,我想問一下,你找誰。如果你要找人的話,去傳達室問一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吳坤頓了一下,扭過頭來,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的女子。並沒有說話,因為他太敏感了,而且他想從這個女的臉上看出來什麼。[學習園地]不過,當他發現,他出了看到這個女子露出一臉的真誠外,其它的什麼也看不到後,略微猶豫了一下,難得的說出來五個字,說道:「我找陳風華!」   這個女的呆了一下,詫異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邊吳坤,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真的,這小子到底都是交的什麼朋友啊,一個個都那麼古怪。」然後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叫傅蕾,是陳風華的班主任。請問,你是他什麼人,你叫什麼。你知道陳風華現在怎麼了嗎?」   吳坤聽到這個女的居然是我的班主任的時候,稍稍以外了一把。不過很快的就反應過來,然後開口說道:「他的朋友。」   傅蕾心裡面有點抱怨,面前的這個人,居然這麼沒禮貌,甚至連姓名都不告訴她。可是如果傅蕾知道,吳坤能跟她說話,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心裡面還會怎麼想。雖然心裡面有些不樂意,但是仍然沒有反戳。猶豫了一下,說道:「跟我來吧!」然後帶頭走了出去。   傅蕾並不擔心吳坤是來刺殺我的,實際上現在守在我身邊的,無一不是高手。就是有人想來刺殺的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是否足夠。如果傅蕾不擔心的話,那麼吳坤會擔心嗎?答案當然是不了。   就這樣,吳坤跟著傅蕾少走了很多的冤枉路後,來到了天華學院的醫院。當他剛到了這間醫院的時候,忽然發現,他剛才實際上從這裡經過了一趟,只是當時在思考問題,沒有發現這個醫院而已。但是很快的,吳坤就放下了他的思緒,因為他感覺到有幾股很強大的氣感,若有若無的保護著這間醫院。有狂爆的,有冰冷的,有淡和的,索性的是,沒有殺氣。這讓已經暗暗提起了點內息的他,又放鬆了下來。   進了醫院後,傅蕾直接帶著吳坤進入了電梯,然後按了一個8字,電梯關上了門,向樓上升了起來。   這時候,傅蕾沒有再理會吳坤,而是開心的逗著懷裡的孩子。母性的光輝,再一次最大化,讓吳坤冰冷的心,再一次暖了一下。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到,自己很小的時候,應該也是這樣,被自己的母親所溺愛吧。雖然那時候家境很普通,但是卻很幸福。   不過這一切,很快就被打破了。只見傅蕾疑惑的看了吳坤一眼,說道:「先生,已經到了。」   這時候吳坤意外的發現,自己隨著這個女的,居然來到了一間高級的單人病房的門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很是意外,自己這個時候,居然失神了。不過吳坤沒有再猶豫了,雖然隔著門,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裡面散發出了自己熟悉的氣息。於是吳坤略微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當吳坤推開門走了進去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因為他看到一個漂亮,略顯的柔弱的女孩,正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坐在輪椅上,一臉憂愁的看著我。另外一個絲毫不比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差的美女,手被在後面,盯著我發呆的看著。其實這沒有什麼,但是讓吳坤皺眉的是,這兩個女孩當中,沒有一個是東方婉。對於我對東方婉的感情,吳坤是再熟悉不過的了。因為在監獄的時候,我說的廢話,很多話題,都帶有東方婉。他知道,我的心裡除了東方婉,融不下別的女孩。   而當吳坤開門的時候,除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沒有看他外。那個手背再後面的女孩,卻敏感且疑惑的看了過來。只見那個女孩皺了皺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吳坤,略微警覺的說道:「先生,我想你走錯門了吧。」   吳坤沒有理那個女孩,因為他已經看見此刻的我,緊鎖著眉頭,帶著氧氣罩,手上掛著點滴,平穩的躺在床上。熟悉的面孔,正在向他訴說,我出獄以後,所經歷的事情,並不都是快樂的。   只見吳坤並沒有理那個問他話的女孩,直接抬腳走了進去。而女皺了一下眉頭,右手虛握,左手劍訣一引,忽然吳坤發現,自己的眼前爆出了一道道絢麗無比的金光。吳坤心中一沉,知道被誤會了。但是他沒有解釋,因為他不會解釋。   吳坤悶哼一聲,雖然這個女孩究竟用的是什麼招式吳坤不知道,但是吳坤卻知道,這個女孩應該是用劍的,而且速度很快。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吳坤知道,這個女孩現在正用一把無影的劍,一把他看不見的劍,想他刺了過來。不過吳坤不在乎,因為吳坤最擅長的就是速度,比普通人,甚至比別人快上多的多的速度。只見吳坤的手,動了一下。本來垂立的手,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屈指向上一彈,只聽到叮的一聲。發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音之後,女孩一臉驚訝的退了回去。   這時候,吳坤仍然神色不變的向我走了過來。女孩雖然驚訝吳坤的實力,但是仍然沒有後退,準備再一次柔身衝上來的時候,跟了進來的傅蕾大聲喊道:「住手!」喊完以後,傅蕾十分驚訝,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喊。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他是風華的朋友。」   女孩攻出去的劍光頓了一下,便收了回去,仔細的把吳坤從頭倒尾打量了一變。這時候牛鵬,譚不二,季家姐妹,甄不凡才慌慌忙忙從隔壁的病房趕了過來。隱約之間,還是不十分相信吳坤是我的朋友。不過又怕是,所以只有等了,因為肥叔去買飯了,等肥叔回來了,大家就知道了。   他們願意等,但是吳坤可不願意等,以吳坤的孤高,根本就懶的跟他們多說一句,或者解釋一下,抬腳就向我走了過來。眾人大驚,裡面以牛鵬跟我的關係最好,看到吳坤走了過來,以為吳坤就要發難,大喝一聲,雙拳迎風砸了過來。   吳坤冷哼一聲,步法一瞬,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瞬間來到了牛鵬的身側,抬手猛的一砸,狠狠的砸在了牛鵬的脖子上。可惜,這個身練金鐘的,那裡是修行大成的吳坤的對手,被這麼狠狠一砸,立刻就這麼昏過去了。所有的人再驚,牛鵬有多少實力他們最清楚不過了。結果只有一下子,就被吳坤搞定,不過大家仍然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住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所有的人聽到這聲冷喝後,就見到一把黑色的雨傘伸了進來,然後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瘦高男子走了進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阿傘。阿傘在吳坤來的時候,就感受到了吳坤的存在,可是看著身邊憔悴了許多的獨孤鳳,他仍然沒有動。終於,把獨孤鳳哄睡著了,阿傘立刻趕了過來。   吳坤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從自己的身罄淅淶納□□斯暙襶桔旁\咀挪歡A恕Q□喙穈媋}赴鍱藿梩董騍t}醋耪飧鏨□□藕退坻殺先瞴憮蒙Λ凶印?br>   阿傘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對手,終於找到了吳坤,內心的激動,別替多嚴重了。只見阿傘拿傘的手微微的顫抖,聲音微微顫抖的說道:「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很奇怪,這快兩年的時間,你躲到那裡去了?」   吳坤本來就很冷,再加上經過了『殺手之王』步白殺的細心調教,變的跟步白殺一樣冰冷了。或許以前吳坤還會說幾句話,估計現在能不說話,吳坤就不會說話了。而且這個屋子裡面,沒有一個人能讓吳坤說一句話,同時吳坤也懶的說話,甚至連懶的看阿傘一眼的心情都欠缺,冷冷的依然向我走了過來。   阿傘感覺到自己被吳坤忽視了,心裡面很是惱怒。不,應該說已經惱怒的受不了了。自己這一年多來,苦苦的要求自己,就是為了戰勝吳坤,就是為了讓吳坤知道,有人比他更有資格完成殺手之王的任務。看到吳坤連理都懶的理自己一下,憤怒的阿傘再也忍不住,惱羞成怒的出手了。   阿傘很自負,也很自大,他認為自己現在已經超越了吳坤,可是他忽略了,吳坤消失了快兩年,究竟幹了些什麼事。是否已經找到了傳說中的『殺手之王』,而且這兩年究竟在幹些什麼。答案很快的就出現在了阿傘的眼前,因為吳坤晃動了一下,伸腳踏了出去,而且整個人雖著這詭異的一踏,消失在了原地。除了阿傘外,所有的人都大驚一聲,道:「忍者,果然是日本來的殺手。」   因為吳坤平地消失的太詭異了,或者說,已經消失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就如同平白消失一樣,讓人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就在大家準備動手的下一刻,就在阿傘震驚的下一刻,吳坤平白的出現在阿傘的身後,伸手一揮,一把匕首從自己的手中忽然冒了出來。   阿傘立刻想到了一句話,『殺手之中的武器,匕首才是王道。』   這句話,是殺手之王消失的時候,留下的一句話。許多殺手因為殺手之王這一句話,苦練匕首,可是玩到出神入化的,實在是少之又少。阿傘知道,吳坤是用拳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吳坤居然用起了匕首。這一發現,徹底的顛覆了阿傘的思想概念。   只見一道銀光從吳坤的手中爆了出來,阿傘只能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快,快的讓自己無法忽視,快的讓自己看不見,快的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範圍。僅僅一招,吳坤就搞定了阿傘。因為,殺手和別人對敵,一招就夠了,多餘的招式,是弱者的體現。   吳坤再一次,和阿傘錯身而過,阿傘合傘橫放在自己的面前,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充滿了無限的瞳境。露出了一個淒慘的笑容,然後說道:「好快!」   『卡嚓』阿傘從來不離手的鋼傘,從中間一分為二,如同被利刃削過了一樣,切口處整齊不帶有一點毛刺。然後『嘩啦』一聲,大量的鮮血從阿傘的胸口噴了出來。最後『光鐺』一聲,阿傘承受不住,摔到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都被吳坤這必殺的一招,給震驚住了。暗自盤算,如果自己對上這一招,有多少把握,能接下這一招。   吳坤才不會考慮他們心中怎麼想,腳步不停又再一次想我走了過來。眾人大驚,雖然驚恐吳坤的實力,仍然咬著牙,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住手!!」   這一次喊話的人是肥叔。只見肥叔拎著兩包食物,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吳坤這時候終於見到一個熟悉,並且能說話的人。猶豫了半晌過後,吳坤說了從進來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那就是:「肥龍,我等會在收拾你!」   所有的人這時候更加認定吳坤是來刺殺我的了,只見甄不凡大喝一聲,說道:「想殺肥叔,哼,這裡由不得你放肆!」說完,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暗器,雷火鎮,向吳坤射了過去。   肥叔大驚喊道:「使不得,是自己人,他是公子的兄弟,或者說是師兄弟。」   眾人又驚,這他們心中,我已經是一個怪物級別的人物了,誰知道又跳出來一個師兄弟,不但能力比我還強悍,更加像怪物,而且還有很大的怪癖。可是甄不凡的暗器已經射了出來,加入火藥推射的暗器,這種威力要比普通暗器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可是吳坤依然不屑的撇了撇嘴,屈指一彈,甄不凡這得意的暗器,就這樣被彈飛了。  ∼第八十七章 甦醒的公子∼     肥叔急忙一呵,雖然算是勉強制止了大家再和吳坤動手,但是吳坤似乎還不領情,側過頭,冷冷的瞅了肥叔一眼,似乎再說如果我有了什麼三長兩短,肥龍你就等著陪葬吧。然後才轉過身來,想我面前走了過來。這時候的吳坤,可謂是心情複雜無比,隨著越來越接近我,呼吸逐漸變的洪厚起來,一點都沒有剛才的鎮定自如。凝重的神情,微皺的眉頭,灼熱的眼神,隨著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站穩了的吳坤,靜靜的平靜下來。   這樣一個短暫的變化,並沒有落入任何人的眼中。只有吳坤自己知道,他自己的內心仍然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拍打著。不過吳坤並沒有猶豫多久,因為至少他現在先中有一個短暫的決定,那就是不管怎麼說,先把我救醒了在說。   於是,只見吳坤抬起手來,把手伸入了壞中,從內兜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鄭重的拿到自己的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情定在那裡,整整的停在了那裡。   這時候吳坤的思緒,已經飄到剛準備離開監獄的時候。那時候吳坤剛看到監獄的大門大開,一輛吉普車停在門口,當吳坤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劉氣來了。這時候的劉氣表情很是沉重,沒有說多餘的廢話,而是把這個盒子交到了吳坤的手中,意味深長的說道:「阿坤,我們這幾個老傢伙,跟別人有個約定,就是那人一天不死,我們就一天不准離開南寧監獄。但是你和風華不一樣,我們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你的身上。這盒子裡面的東西,是我以前碰巧救了一個高人所贈。風華現在的丹田氣海被破,最低限度應該是經脈盡斷。只有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能救的了風華。雖然不能修復他的丹田氣海了,但是把所有的經脈都再續,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告訴風華,雖然再也不能煉氣了,照樣能當一個高手。董虎不就是沒有煉氣嗎?照樣能跟我們這些煉氣士打個旗鼓相當。至於他以後的路,怎麼走,就完全看他自己的了。不管是普普通通的活下去,還是繼續好好的闖蕩一番。這一切,我希望你不要干擾,讓他自己去選擇。」   當時劉氣把這段話說完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沒有留給吳坤什麼有用的東西,也沒有說出來什麼有用的話。所表達的,就是劉氣對我的期待。吳坤知道,自己根本不會管我以後的生活,而他只是想再聽我繼續說廢話而已。   吳坤歎了口氣,另一隻手,伸到了盒蓋子上。『啪嗒』一聲細不可聞的輕響,所有的人立刻聞到一股濃厚,且沖滿靈氣的清香,瀰漫在這個屋子裡面。所有的人被這清香一刺激,頓時感覺到頭腦清醒,渾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勁一樣。眾人皆驚,光聞個味道,就有這樣的效果。如果吃下去的話,會不會真的平添多少年的內功。   「大還丹!!」   端木秀蕊驚了一聲,伸手就要搶過吳坤手中的大還丹,臉上擁有壓制不住的喜悅。可是他忽略了拿了大還丹的人,如果是譚不二他們,就算大還丹珍貴,讓端木秀蕊搶去就搶去吧,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惜的是,現在是拿能救我性命的大還丹,而且還是在吳坤手中。吳坤毫不客氣的一甩手,還沒有觸及大還丹的端木秀蕊,立刻被推到在地。   「你!!!」   譚不二雖然知道,光看端木秀蕊從醒了,就開始守在我的身邊,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端木秀蕊。但是看到端木秀蕊被人推到在地,怎麼能不生氣。立刻怒吼一聲,雙腿連環踢了出去。   吳坤就要動手,就聽到端木秀蕊立刻喊道:「不二大哥,住手!!」然後用哀求的表情,看著吳坤,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我求求你了,你能把大還丹給我嗎?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願意答應。」   譚不二被端木秀蕊喝道,心裡十分不是滋味,聽到從來天真的端木秀蕊,如此開口哀求,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怒氣,頭一次的衝著端木秀蕊失聲喊道:「秀兒,你傻了!你幹嗎要求他,你想要,我去給你找!這總行了吧。還有,秀兒,他拿大還丹是給風華吃的,你要大還丹有什麼用。」   端木秀蕊面色一喜,衝著吳坤問道:「真的嗎,這位大哥專門拿大還丹是為了給大哥吃的嗎?太好了,有了這顆大還丹,大哥就有希望復原了。再加上我用華佗金針催發藥性,大哥說不定有希望修復丹田氣海。更加或者說,功力再增一倍。」   吳坤冷冷的瞅了端木秀蕊一眼,依然不為所動,卻轉過頭去,看想肥叔,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肥叔從吳坤進來後,就一直不停的流著冷汗,看來吳坤給他的壓力,還不是一般的小。這時候吳坤又看向了他,肥叔內心一緊,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端木秀蕊後,輕歎一口氣,開口說道:「這個小丫頭,是公子認的乾妹妹。至於還有什麼關係,估計只有公子醒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公子之所以現在未死,全靠這小丫頭用華佗金針為他續命。」   吳坤點了點頭,話也沒說一句,冷冷的把裝有大還丹的盒子,遞到了端木秀蕊的面前。   只見端木秀蕊面色一喜,顫抖著手接過大還丹,然後不停的點著頭,說著『謝謝』。吳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微微有點不習慣,口氣僵硬的說道:「救人。」   端木秀蕊鄭重的點了點頭,拿著大還丹,輪椅也不坐了,直接赤著腳走到我的面前,然後讓人取來她的金針,然後剝去大還丹上的臘丸,頓時,一股比剛才還要清香的氣味,冒了出來。端木秀蕊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眾人一陣緊張,牛鵬失聲問道:「秀兒,有沒有問題。」   端木秀蕊猶豫了一下,幽幽黯然的說道:「沒問題,是沒問題。可惜的是,這顆大還丹存放的時間實在太長了。而且存放的地點不佳,本來上乘的藥性,現在已經落了個下乘。雖然不能恢復大哥的丹田,但是讓經脈固化,卻沒有問題。索性的是,只要以後大哥找到了修復丹田的方法,經脈給固化過,修煉起來,要比現在還要快。應該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修回了原來的實力。好了,現在救活大哥是正事。」說完,臉紅紅的走到我的面前,猶豫了一下,開始把我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脫了下來。   這時候屋子裡面的女孩,臉都噌的一下,紅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人願意離開,讓人感覺十分暖昧。而端木秀蕊雖然紅著臉,但是仍然害羞的把我全身的衣服給脫掉了。這時候,我全身上下,鍛煉的就如同精雕細琢般的虎軀展現在大家的面前。白清心,季家姐妹紅著臉把頭扭到了一邊,眼神時不時的從我身上掃過。而我那個美女老師傅蕾,不虧是結過婚的女人,往我的胯下瞄了一眼,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恩,這小子的資本蠻雄厚的嗎?哈!」   這時候幾個女生的好奇心都帶動了起來,紛紛紅著臉向我的胯下瞄了過來。這時候,只見吳坤面帶不悅,從鼻子裡面硬是冷哼一聲,眾女紅著臉把頭撇到了一邊。   這時候端木秀蕊捭開我的齒關,把大還丹塞到我的嘴裡面。可是這時候我處在無意識之中,不關怎麼塞,就是不嚥下去。端木秀蕊無奈之下,銀牙一錯,紅著臉,輕咬著大還丹,拿掉我臉上的大還丹,嘴對嘴的,給我餵了下去。惟恐天下不亂的傅蕾,立刻發出了一聲十分暖昧的『喔~~~~!!』聲。   餵我吃下大還丹後的端木秀蕊,紅著臉又在我身上連紮了三十六針。當最後一針成功的紮在我的眉心之間的靈台穴的時候,眾人立刻聽我的一陣急湊的咳嗽聲,然後臉上一紫,最後變的刷白。就聽見我猛的一咳,一口紫色,帶著腥臭味的鮮血,從嘴裡面咳了出來。而七竅之內,紛紛有淤血從裡面流了出來。端木秀蕊讓牛鵬端過來一盆清水,然後拿來一條乾淨的毛巾,拌著水,把毛巾微微濕了濕,然後細心的把我臉上流出來的壞死的淤血,給輕輕的擦掉。然後才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估計馬上大哥就會醒了過來。」   然後等到我不再流淤血的時候,把我身上的銀針全拔了出來,把被子蓋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又擦了一邊我的臉,然後虛弱的坐回了輪椅上面。但是,仍然放心不下,一臉關心的看著我。而白清心這時候走了過來,把手搭在端木秀蕊身上,以做安慰。端木秀蕊心酸的分出一隻手,按在白清心的手上,無力的躺在白清心的懷中。   這時候,我忽然皺著眉頭,微微的哼了一聲,眼皮抖動了一下,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輕哼一聲,皺了皺眉頭,感覺眼皮從來都沒有這麼沉重過,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空蕩蕩的。彷彿所有的能量,都被人從身體內抽出來一樣。但是卻有一股暖流,在我的身體內竄來竄去。終於,緩了一會後,眼皮不在向原本那麼沉重了。可是身體內依然空蕩蕩的,這時候我努力的動了一下手指,感覺到身體恢復了一點點力氣,輕輕的,努力的把眼睛,睜開了。   呼!~~~!!   鼻子裡面傳來一陣濃重的藥味,似乎是純氧的味道。第一眼看到的是潔白的牆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現在應該是再醫院。然後轉了一眼眼珠,感覺到臉被勒的緊緊的。每呼吸一下,都傳來了一陣呼呼聲,我知道,這是我帶著氧氣罩呼吸的聲音。這時候,一個個腦袋探了過來。嗯,有端木秀蕊,白清兒,牛鵬,譚不二,甄不凡,季然,季潔兩姐妹。可是卻沒有熟悉的東方婉。哦,我想起來了,東方婉最後替我擋了一刀。   想到這裡,我彷彿恢復了全部的力氣似的,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一把扯掉帶在臉上的氧氣罩和手上的針頭。然後猛的一提氣,忽然感覺到小腹穿來一陣劇烈的絞痛,撲通一聲,我甩到在了地上。臉與地面,做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剛才我強提真氣,卻絲毫感覺不到自己丹田的存在,而是一陣陣絞痛,從上面傳了出來。這一發現,讓我大驚無比,自己忽然間摔到了地上,都沒有感覺到痛。因為這一原因,讓我徹底的傻在了那裡。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一把推開眾人,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默默的,冷冷的把我抱到了床上,把被子給我掖好,蓋在身上。可是我卻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神空洞迷茫的看著前方,傻傻的躺在床上。就如同死人一樣,看著前方。   推開別人,把我抱到床上的不是別人,而是吳坤。這時候吳坤眼中難得的閃過一絲哀傷,平靜的拉過一板凳,坐在我的面前,話也不多說一句。   終於,我緩了一下,恢復一點神智,開始嘗試著一下內視和丹田聯繫一下。結果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不管我怎麼努力,丹田就如同死海一樣,一點點反應都沒有。這時候,吳坤點上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苦澀無比的正做著嘗試,忽然一根點燃的煙,放到了我的面前,我呆了一下,扭過頭一看,發現吳坤居然來了。我傻傻的接過煙,哆嗦著手,抽了一口,盡量平服了一下心情。終於把昏迷前的一段段畫面,都回憶了起來。然後又凶凶的抽了一口,眼神內壓制不住的黯然心傷說道:「阿坤,你什麼時候來的?好久不見了,過的還好嗎?老怪物們還好吧,呵呵,我真不爭氣,出來後,什麼成績都沒有幹出來,現在丹田好像也被廢了。哎,怎麼又是我,偏偏我什麼辦法都沒有。老怪物們一定很失望吧,看來我讓你失望了。呵呵,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的話,我當初就不應該那麼激動。哎,以前我一直說我心境比你好,現在到好,到了緊要關頭,我發現居然還是修行不夠。呵呵,真是的,我是不傻了。哎,完了,一切全都完了。」   所有的人詫異無比的看著在那喋喋不休的我,而吳坤就向一個忠實的觀眾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裡,聽我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用的廢話。兩個人之間怪異的表現,怪異的友情,在兩人之間,怪異的蕩漾著。   肥叔則看了我們兩人一眼,拉了拉大家,意思是出去,有話給他們說。端木秀蕊雖然不願意,但是肥叔直接說了一句『你如果不想讓少爺以後討厭你,最好跟出來,現在能陪少爺的人,吳坤是最好的人選』。所有的人由於了一下,隨著肥叔走了出去。   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什麼時候走出去,只是一句又一句的喋喋不休的說著。把我出獄的事情,就如同背課文一樣,從出獄一直說到現在。就彷彿說別人一樣,其中大部分都是廢話,但是卻把事情清晰的交代清楚,一絲不拉的源源本本的告訴了吳坤。我就這樣,怪異無比的,不吃不喝,就這樣說了近六七個小時,直到天徹底的黑了下來,才結束了我們兩個人只見的談話。其間,吳坤沒有說一句,全是我一個人在這說。   終於,聽我把話說完以後,吳坤倒了一杯水,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接過了水杯,仰頭一口喝完,然後擦了擦嘴,接過吳坤又為我點上的一根煙,聽到吳坤說道:「別把自己當廢物。」   我呆了一下,露出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然後默默的端著手中的水杯,慢慢的搖著,看著水在透明的玻璃杯裡面一下又一下的蕩著,輕輕的開口說道:「別把自己當廢物?你以為我想啊,要知道,我現在內力全無。是內力全無啊!你搞清楚,是我啊,不是你!」   最後一句話,我是吼了出來的。而吳坤被我吼了一句,一點都沒有生氣,根本就不像別人見到他那樣,被人一刺激,就如同刀子一樣,把別人傷了。只見吳坤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來監獄的時候,也沒內力。董虎,一樣沒有。」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如頭喝棒一樣,重重的再我腦袋上給我來了那麼一下子。我扭過頭去,怔怔的看著吳坤。吳坤則繼續刺激我,往下說道:「瘋子,壞寶貝,槍王,毒王,譚笑,雲雨都不會內功。」   我愣愣的看著吳坤,仔細的看著他臉上表情,然後鄭重其事的說道:「阿坤,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小子居然這麼會開導人。可是,現在我不只是內力全無,很可能以後都別想修煉內功了。怎麼辦?難道讓我學槍王,走那都要別把槍。或者說雲雨,那丫的整一個見了女人走不動的東西。我靠,毒王更不用想了,這丫的,為了煉毒,把自己變成毒人,你又不是沒見過他。草,他那樣子很帥嗎?哎,壞寶貝是個黑客,瘋子是個科學家,譚笑是個騙子。我問你,你是想我變成毒人呢,還是天天泡妞,更或者說當黑客,要不,跟著瘋子學研究?」   吳坤一陣無言,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的確,這幾個人,都很厲害,可是對於我來說,沒有一個適合的。饒是吳坤定力過人,也不得不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這一下,吳坤沒氣惱,我到先樂了。直接開玩笑說道:「咦,阿坤,你笑起來蠻帥的嗎?來,笑笑。」   吳坤無語的看著我,直接開口說道:「你傷的還不夠嚴重,讓我幫幫你。」   我趕緊連連搖手,開玩笑,要是被他給我來上那麼幾下子,現在的我,還真不夠看的。然後岔開話題,開口問道:「哦對了,阿坤,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吳坤思索了一下,想了想,開口回道:「肥叔打電話,我就先過來了。老鬼,隨後就到。」   我心裡面早就想到事情的情況了,吳坤會來,完全是因為肥叔給五叔打了電話。而吳坤現在來了,那麼我的那個代號『兵器』的小部隊,估計離來這裡的時間,也要不了多少了。想到這麼多人,知道我受傷後,這麼緊張,忍不住心裡面一暖,臉上因為丹田被破的事情,也淡了許多。可是如果仔細的看的話,我眼中的哀傷,卻比以前沉重的多了。   這時候,吳坤看我沒說話,難得的開口和我說話:「你現在怎麼樣?」   我活動一下筋骨,發現除了丹田被破,內力全無,似乎狀態從來都沒有這麼好過。稍微活動一下,開口說道:「嗯,除了沒有內力了,其它的方面,卻比以前還要優秀。似乎我的精神力,也強大了許多,嗯,力量也大了許多。只是,不能再用力量了。」   吳坤點了點頭,說道:「食物,我去拿。」然後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卡嚓』一聲,把門打開。卻發現肥叔居然緊張到滿頭大汗的,在門口來回渡著步子。而像白清心,和端木秀蕊,甚至季家姐妹,卻沒有一個在的了。這時候,吳坤看到了肥叔,神情猛的一冷,就準備發火,卻被我制止了。   這時候,肥叔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急忙走了進來,衝著我緊張的開口說道:「公子,不好了,東方家的人,要把東方大小姐接走。」   我疑惑的看了肥叔一眼,奇怪的問道:「接走就接走就是的了,他們家想給婉兒轉個好點的醫院,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又有什麼錯的?」   肥叔急的滿頭大汗,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口氣,把我昏迷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第八十八章∼     隨著肥叔把事情交代清楚,病房內陷入了一真無言的沉默。我喘著厚重的粗氣,終於只我昏迷的這一天半內,究竟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在我們剛受傷的那個下午,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就已經趕了過來。而其它的家族的人,除了司徒家的司徒靜沒有受到傷害外,都受來輕重不一的傷。現在,四大家族的人,都徹底的聚集在這個學校裡,似乎在商量著對日本的山口組出手的事情。而現在,四大家族的人,不顧及校方的承諾,準備一個個把自己的孩子接回家中。其中東方家族和獨孤家族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關係十分讓人暖昧。   我濃重的喘息幾聲,已經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了。這次沒有成功的保護好東方婉,讓她受傷,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足夠讓人從中作梗,把東方婉從我的身邊帶走。因為,我知道有一個人,最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個人,就是獨孤鳳。我又喘了幾口氣,沉默了下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能估計的地步了,因為東方家,肯定不願意讓東方婉跟我再一起。沒什麼原因,如果應要說有,我現在的利用價值,遠遠沒有獨孤家族大。如果兩大家族聯合起來,就等同於中國一半的地下勢力。而且,讓兩家聯合的最好的橋樑,那就是同婚。實際上,中國歷史上,這樣的利益式的結合,難到還少嗎?   頭一次,自從我決定和東方婉再一次的時候,頭一次發現,我們之間的鴻溝,居然是那麼的遙遠。現在日本人欺負到頭上來了,四大家族的後人均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害,如果現在四大家族再不做出點成績的話,那麼中國的黑道魁首的地位,將不想表面上那麼牢固了。   我揉了揉頭上的太陽穴,肥叔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到是吳坤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冷冷的看著我。我抬頭望去,和吳坤的眼神一對,瞬間讀出了裡面的意思。   『想去就去,一切有我!』   我猛的站起身來,嘴角掛著冷笑。低著頭,緊緊的握著雙拳,聲音很請,卻很冷的說道:「阿坤,我記的我跟你說過。從今以後,只有我踐踏別人的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我的尊嚴。是不是?」   吳坤冷冷的點了點頭,聲音鏗鏘有力的回道:「是!」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抬起頭來,嘴角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如果現在有人阻擋我的面前,你幫不幫我!」   吳坤再冷冷的點了點頭,聲音依然鏗鏘有力的說道:「幫!」   「好!!」   我忍不住大喝一聲,然後雙眼中露出一道灼熱的光芒,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往前走了出去。同時開口說道:「我們走,告訴他們,即使沒有了內功的陳風華,依然是把鋒芒必露的劍,依然是只擇人而食的獅子,依然不是被人玩弄的小丑,依然有資格踐踏別人的尊嚴。」   肥叔和吳坤雙眼一亮,隨著我走了出去。   雖然我現在身上仍然穿著病服,雖然我臉色看著很蒼白,雖然我仍然會不時的咳嗽一下,但是我一路走下來,所有的人,無不給我讓位。我就如同一個王者一樣,昂首看著下面的一切,向前走著。由肥叔在前面引著路,很快的來到醫院的頂樓處,這裡是直升飛機的降落地點。   我嘴角掛著冷笑,從下面走了上來,雖然我現在失去了內功,但是我的精神力還在。我頭一次毫不顧忌場面,把自己的精神力冷冷的散發了出來。一個巨大的阿鼻道的八臂修羅佛像,凝聚在我的背後,讓所有的人感覺到天空一黑,抬起頭來,紛紛看見這道虛影。然後就感覺到兩股強大的其實,隨著電梯的門打開,瘋狂的湧了出來。   電梯裡面因為我的精神力,變的很黑。所有的人看到電梯的時候,雖然是白天,雖然電梯裡面有燈,可是偏偏感覺整間電梯,漆黑無比。一道道如同寒氣一樣的冷煙,從裡面冒了出來。就如同從地獄的專用電梯一樣,一左一右,一個看著硬朗,一個看著肥大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重重的按著電梯兩側的門框上,使電梯的門,不會合上。   然後一雙仍然穿著拖鞋的腳,這怪異的無亮光的空間裡,伸了出來,然後一個擁有一頭白色長髮,面容冷俊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陳風華。   『嘩!!~~~!!』   人群一陣混亂,這時候白清心,端木秀蕊,護著東方婉的輪椅,由甄不凡,譚不二,還有一馬當先的牛鵬,保護下,走了過來。   我瞅了一眼,雙眼仍然含著淚水的東方婉,露出一個和藹安詳的笑容。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內心一暖,陽光透過虛象,折射了下來。本來那尊盛怒的八臂阿修羅佛像,瞬間淡化,變成了一個掛著一臉和藹微笑的彌勒佛,配合著折射下來的一道道眼光,看著面前的一切。   我走了過去,擦掉了東方婉眼上的眼淚,然後輕聲說道:「我說過,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然後扭過頭去,表情就如同川劇中的變臉一樣,變的冰冷無比,就如同死物一樣,冰冷異常。所有的人,還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彌勒佛又變成了八臂阿修羅的虛象。左邊第二隻手,是拿著鎮魂鈴的那隻手,光鐺的搖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我如同死人一樣的聲音,說道:「東方婉由我保護,誰有意見,說出來。」   果然,獨孤鳳現在仍然不死心,站了出來,傲慢的說道:「陳風華,你妄想了。現在的你,內力全失,你能保護的掉誰?就是現在的你,還要你身邊的人保護。現在就如同廢物的你,不找個地方,好好的……」   獨孤鳳的話很猖狂,但是並不代表她能繼續說下去。我看到吳坤的臉色一冷,知道要壞。我出手還好,最多賞這個丫頭幾大嘴巴子,可是吳坤出手獨孤鳳就是一道死屍了。我面不改色的伸手一指,空中的虛象頓時身子一側,右手中拿寶劍的那隻手,狠狠的刺了一下。雖然只是虛象,但是保證絕對是環繞低重音效果的。那個聲音,那個效果,立刻讓獨孤鳳驚的叫了一聲,趕緊逃到臉色還很虛弱,但是仍然倔強的站了起來的阿傘身後。   我微微昂了一下頭,傲然說道:「別把我當廢物。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陳風華放在眼裡的東西。婉兒,有我保護,有沒有意見。」   我最後一句話,是衝著一個面色凝重,和東方婉有四分相似的男子說的。因為他給我一種比五叔還要老練,還要沉穩的氣質。而且,擁有和東方婉一樣的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雖然暫時還不是東方家的家主,但是現在東方家大部分事情,都有他代理。因為現任家主老爺子,實在太老了。   東方雄不動聲色的凝視了我一會後,開口說道:「你就是老五口中提到的陳風華,聽說老五很欣賞你。小子,太狂了不好。記住一句話,槍大出頭鳥。你認為老五護的了你,或者說你認為4好牢房的老怪物們能幫的了你。老怪物好像沒有告訴過你,他們終生不能離開南寧監獄吧。」   我傲然的站在那裡,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開口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陳風華可不需要任何人可憐,也不需要任何人保護。我答應過保護婉兒一輩子,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東方雄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後,搖了搖頭說道:「小子,你還不知道,我已經把婉兒許配給獨孤賢侄。你認為,你能抗下獨孤家和東方家兩家的壓力嗎?」   東方雄的話音剛落,東方婉立刻焦急的喊道:「爸爸,你不要逼我,我死也不會嫁給獨孤敗的。你不要逼我,不然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我情願死在你的面前。」   東方婉喊完以後,人群中所有的人哄的,鬧了起來。慕容家和司徒家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著東方雄和獨孤敗的父親-獨孤盛。東方家和獨孤家的老臉立刻掛不住了。東方雄惱羞成怒的喊道:「婉兒,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過來,你以後都別想再進東方家一步。」   我伸手按在連連搖頭,淚水向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裡面冒出來的東方婉的肩膀上。露出一個很哀傷,很難過的表情,彷彿哀傷到心死的表情。虛象再變,變成了哀傷的苦難佛。帶著慈悲的心,看著面前的所有的人,搖了搖頭,說道:「阿坤,不要出手。秀兒,你們也不要動。」然後面對著東方家的所有人,問道:「肥叔,有沒有帶槍。」   肥叔猶豫了一下,遞了一把DesertEagle(玩過CS的人都知道,沙漠之鷹吧。)送到了我的手中。我則掂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婉兒是我的,要從我身邊帶走她,問問我手中的沙鷹吧。」   我掂量一下手中的沙鷹,輕聲說道:「DesertEagle,彈夾容量:7發/夾,威力:強,射程:中等,射速:中等,50口徑的子彈可以在近距離上射穿任何東西。這是大家對這把槍的評價,的確,這把槍的威力很強,不過對我來說,卻不是一把好槍。有一個老怪物跟我說過,真正的好槍,並不是市面上流露粗豪來的槍。對於一個槍手來說,真正的好槍,是自己研製出來的槍。知道我為什麼以前不喜歡帶槍嗎?太麻煩了,走到那都需要檢查,我可不想每坐一次飛機拉什麼的,老是被查,被盤點。所以,我認為用拳頭就行了。可惜啊,上帝不照顧我,偏偏把我內力都廢了。你們以前沒有見過我用槍,肯定認為我不會用槍。再你們的認識範圍內,一個古武者都不屑去使用槍。可惜的是,我不是一個純粹的武者。而且我最強的,不是內功,不是招式,而是我以前很喜歡的槍。那時候我還所以個天真的孩子,就如同崇拜所有英雄一樣,也喜歡槍。因為我認為槍是強者的裝備,雖然長大了以後,知道那很傻,但是我依然喜歡槍。所以,跟那個老怪物學槍的時候,我很熱情。反倒被另外幾個老怪物罵我,說我不爭氣。哎,真的,我很喜歡槍。」   吳坤露出凝重的表情,沉聲說道:「不想死的,躲遠一點。這傢伙又開始囉嗦了,這次,他真的要發標了。哎,乖不得,又被人鄙視,想不發火都難。」   對於我忽然變的十分囉嗦,吳坤一口氣說那麼多話,更加讓人感到驚訝。可見,他對我拿槍,也深有恐懼。難道,拿了槍的我,真的那麼恐怖嗎?答案,即將揭曉。   吳坤看到大家仍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冷冷的不再說話,單獨推著東方婉離開了。而肥叔比信我的話,更加信吳坤的話。畢竟吳坤比我看著要可靠的多了,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而那邊,四大家族的人,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要說我,忽然間,拿了槍後,變的囉囉嗦嗦了起來,眾人皆無言。而我,此刻想開了提的洪水一樣,不停的囉嗦了起來,一時間還真剎不住腳。最後,終於有人承受不住了,還是那個老喜歡找我麻煩的獨孤鳳。   只見獨孤鳳現在的情況好了一點,從阿傘的身後閃了出來,充滿了恨意的瞪了我一眼,恨聲說道:「陳風華,你是不是嚇傻了,居然……」   砰!!!!   一聲槍響,所有的人皆驚,多虧了阿傘反應夠快,伸出了雨傘,當住了這一槍。大家本來以為我只是開開玩笑,拿把槍充充場面。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敢真的開槍,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見阿傘被這一槍,頂的往後一陣,本身和吳坤對拼就已經受傷的他,現在又忍不住,哇啦哇啦的大口吐血。   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開口說道:「不錯,能接我一槍,可是現在的你,已經接不了我第二槍了,如果你在全盛的時候,應該還可以再接一槍。」   現在的阿傘,露出了一個淒苦的笑容,手背在身後,一滴滴鮮血,從虎口裡面震了出來。   砰!!!!   一顆子彈擦著我的臉頰劃過,然後一個聲音說道:「小子,不要太狂了,別以為就你自己有槍。我們這邊,四十多人,四十多把槍,四百多發子彈。你一個人,一把槍,現在還剩六顆子彈,你認為你有本事,把我們全解決嗎?」   我側著頭,饒有興致的朝我開槍的男子,微微歎了口氣,豎起一根手指,問道:「先生,你那位?」   男子得意的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槍,挽了一個漂亮的槍花,開口說道:「別人叫我槍神。」   砰!!!!   一槍在他腦袋上開了一個洞,只見我不冷不熱的說道:「槍神先生,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躲不過我的子彈,好嗎?」   臭屁的槍神沒有回答,因為他現在就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了。   而我,猛的一甩槍,身子向後一擺,大幅度的擺動,猛的一頓,人瞬間定在那裡,然後猛的向前一磕,整個人如同狡兔一樣,竄了出去。只見我面目猙獰,不挺的狂笑著,整個人插入了人群只中,伸手一抬,立刻就是『砰,砰,砰,砰,砰』。連續五聲槍鳴,五名離我最近的感覺到手上一麻,五個人被我手上開了一個血洞。我冷笑一聲,扔掉手中的手槍,竄了出去,接住兩把仍在半空中,還沒有掉到地上的手槍。   剛一握緊手槍,曲腿猛的一彈,整個人猛的跳到了半空中。而我剛才站的地面上,冒出了一陣槍花聲。現在我接手的是一對Glock18,這把手槍的彈夾容量:20發/夾,威力:中等(點射)/強(連發),射程:中等偏短,精確度:中等,射速:非常快(連發)/中等(點射)/慢(兩者之間)。而我,最擅長的,就是點射。這把手槍,到我手裡,發揮的效果,不亞於微沖的射速。   只見我人仍在半空中,頭朝下,雙腳並在一起,做出來一個吊環運動員般的體操動作。可是眼中仍然閃爍著精光,雙手中兩把猙獰的凶器,散發著長長的火舌,一顆顆子彈從裡面冒了出去。   瞬間,兩把手槍,兩個彈夾,加一塊總共有40發子彈,幾乎精準無比的射在每一個人的手上。可是,偏偏我這麼做,非但沒有鎮住所有的人,還惹來了眾怒。只見一個黑衣大漢不知道從拿抱來一挺重機槍,對準了我,就要開始掃射。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抬射甩出冒著青煙,幾乎把子彈都射完的手槍,然後隨手又揀起來一對手槍。可是由於角度關係,我是背對著這位手拿重挺機關鎗瘋狂掃射的男子。雙手背著身後,看也不看,憑著過人的靈感,毅然開槍,瘋狂的打了起來。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看到怪異的一幕,一個白髮的男子,雙手交叉從掖下穿過,不挺的向後方掃射。一對黑色的雙槍,握在男子的手中,長長的火舌,幾乎沒有停過似的,從這名男子的手中冒了出來。一顆顆子彈射了出去,射向身後手拿重挺機關鎗的男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連成了一線,一顆顆子彈未傷人,卻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了重挺的機關鎗上面。機關鎗已經從那個漢子的手中飛了出去,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上面,使機槍非但沒有落下來,還怪異的浮在了空中。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眼中,慢慢的扭曲,慢慢的變形。然後我猛的住手,把兩把槍丟在了地上。兩把手槍在地上震了一下,唯一剩下的兩顆子彈也走火射了出去,準確的打在空中已經扭曲的不能看,落了下來的機槍上面。   彷彿應徵著這兩顆子彈一樣,槍最後『啪嗒』一聲,在空中支離破碎,散落了一地。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由於處在樓頂,風呼嘯著從我身邊刮過。一道又一道微風,吹散了場中的煙霧。我挺拔的站在原地不動,一陣陣清風吹了過來,我的紮在頭髮上的絲帶迎風脫落散開,我的頭髮立刻披散了下來,一根根白髮,應著風,在空中展開。   我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的效果,擺了擺手,往回走去。這時候吳坤看清楚我手中沒槍以後,才迎了上來。我伸出了兩根手指,吳坤一笑,掏出懷中的煙盒,把打火機裝了進去,然後凌空拋了過來。『啪』的一聲,我緊緊的抓在我的手中。然後抽出一根,點燃,最後又把打火機放在煙盒裡,在和吳坤錯身的那一剎那,把煙盒塞勁吳坤的手裡。瀟灑的朝身後擺了擺手,然後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推著東方婉走近了電梯裡面。   端木秀蕊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後雙眼冒著小心心的說道:「哇塞,太帥了。哦!大哥,你等等我啊!」然後就追了過來。   譚不二苦著個臉,低聲嘮叨一句:「NND,就知道耍帥。」然後感覺肩膀一沉,看到了甄不凡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兩個人皆是一陣苦笑,發現失去了內功的我,非但沒有變弱,現在反而變的更強了。   白清心無奈的看著我的背景,在心裡面不停的問著自己『他,究竟是一個什麼人』。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走了出去。   季家姐妹也想不到,以前只有電影中,才出現的誇張槍技,居然真實的上演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兩個興奮的點了點頭,相似找到了玩具一樣,大喊大覺的追了出去。   肥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失聲說道:「這,就是佛公子的槍!」然後便追隨著我的腳步,跟了過來。   吳坤這時候,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正經無比的四大家族的人,然後沉聲說道:「我,斷後!想死的,過來吧。」   阿傘面部表情一陣陰情不定,走到了獨孤盛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獨孤盛臉色一邊,然後大手一揮,開口說道:「獨孤家的人聽令,所有的人聽好,我們走!」然後轉身衝著東方雄說道:「東方兄,稍微我們在談。」   東方雄不虧是一帶梟雄,很快就從變色中走了出來。開口說道:「幾位今天來到我們東方家的地頭,就容小弟我做個東,宴請各位。估計大家應該有事要說或著要問,那麼,請隨小弟來吧。」說完,跟獨孤盛看了一眼冰冷的站在那裡的吳坤,轉身離開了。其他家族的人,見當事人不在說什麼,也不便多聞,都上了各自的直生機,追著東方家的直生機,離開了。 ∼第八十 九章∼     時間2006年12月24日,地點日本山口組總部。   山口成一跪坐在山口組練武堂內,在他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忍字。一把鋒利的日本刀,橫放在山口成一的面前。山口成一身穿日本正統事武士服,頭微微低下,面色陰沉且可以說是毫無表情。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勢,顯示出他似乎很生氣。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跪坐在山口成一的身後不遠處,而這個清秀的男子身後仍然跪著四個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等四個大汗。這一個清秀的男子是山口成一的兒子——山口建二,而那四大個人,分別是一位年過八旬的老者,和一個渾身肌肉紮實的漢子,一個一臉陰鷲的中年,一個始終微笑著的青年。這四個人分別是山口組在日本四個分部的部長。   山口成一這時候拿起面前的日本刀,緩緩的抽了出來,然後放下刀鞘後,拿起一塊絲布,緩緩的擦著刀身,不一會的工夫,整把到被他細心的照料下,變的閃閃發亮。等山口成一徹底的擦完刀後,噌的一聲,拿起刀鞘,又把刀狠狠的推了進去。然後並沒有站起來,用膝蓋直著塌塌米上面,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四個分部部長。抬起握刀的右手,橫在幾人的面前,然後掃了眾人一眼,開口說道:「建二,你現在可以說說,我出去這一段時間內,都是幹出了點什麼成績。」   山口建二微微抖了一下,猛一低頭,重重的應了一聲,然後整個人趴在地上,開口說道:「嗨,父親,最近我和其它幾位叔父,成功的刺殺中國四大家族的傳人,已經成功的把生意,打入了中國省內。另外,我和意大利的黑手黨取得了聯繫,又和美國的教父,達成了很好的生意合作。」說完,雖然趴在那裡,但是難免忍不住有點自得了起來。   本來,山口建二以為自己的父親,看到自己的成績,肯定會好好的誇上自己一番,甚至會獎勵自己很多東西。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山口成一,忽然神色一凌,大聲喝道:「八嘎,你這個蠢才,你以為意大利的黑手黨會那麼容易和你合作,美國的教父是那麼好騙的人。好有,你為什麼要刺殺中國四大家族的傳人,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煩嗎?你知道嗎,我為什麼有刺殺的能力不去刺殺嗎?八嘎,我們的目的是利益,利益知道嗎,這些沒有用的事情,虧你還說的出口,虧你還沾沾自喜。你知道嗎,你以為把山口組推到刀口上去了,一個處理不好,山口組將迎來毀滅的打擊。還有,你們四個,明知道這事情不可以做,你們居然還幫手。一群蠢貨,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對山口組有功的份上,你們就一個個給我切腹自殺了吧。」   山口建二現在仍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往前爬了幾下,然後慎重的問道:「父親,我不知道我那裡做錯了?要說現在我們的生意,趁中國的黑幫仍在混亂的時候,已經把手了進去了,你看看最近的盈利,這是多麼可觀的一筆數字啊。不管我們在日本怎麼努力,也沒有在中國發展有潛力。我的目標,是統一中國的黑道,揚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國威。」   山口成一被山口建二氣的渾身之哆嗦,猛的一下拔出了長刀,大喝一聲:「八嘎,你的目標,是很宏大。可是,你考慮過後果沒有。四大家族雖然仍然是有聯繫,但是安逸的日子過多了,已經名存實亡了。只要我們加以利誘,還怕他們中間沒有叛變的嗎?只要成功的和一個或者兩個家族入手,我們雖然現在不能統一中國的黑幫,甚至正個世界的黑幫。但是,可以不會像現在這麼麻煩。你刺殺四大家族的傳人,就等於是一個契機,讓本來就快散開的四大家族,又變成了連成一起了。你看看,你是成功的把手伸進了中國,但是,現在這隻手,已經被人砍斷了!」說完,不知道從那拿出來一份資料,狠狠的丟在山口建二的面前。   山口建二面色鐵青的拿起面前的資料,仔細的一看,才進入中國一天的山口組的精英,已經死傷大半,從中國退了出來。四大家族並且著凶悍的作風,把這些人趕了出來。而且已經放出了話來,最近一段時間內,就要帶人來,給山口組一個厲害看看。山口建二看著面前的資料,一陣猶豫不覺,最後咬牙切齒的說道:「父親,我現在就去集合人,給中國四大家族來個厲害的,讓他知道,我們山口組,我們大和民族,才是真正優秀的民族,什麼才是世界上最強的黑社會。」   山口建二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山口成一面色柔和了一下,摸著已經爬到自己面前孩子的腦袋,然後揉聲說道:「孩子,年輕人有朝氣,是一件好事。但是你知道嗎,現在還不是和四大家族開戰的時候。我們秘密研製的東西,已經快要成功了。只要這些東西,一但可以成功的投入使用,別說是中國的了,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   山口建二眼中凶色一現,閃動了兩下,又再一次的隱藏了起來。然後好奇的問道:「嗨,父親。我們大和民族,是最偉大的種族。只是,父親,你到底在研究什麼東西。這一出去就是一年多,山口組都沒有回來看過。一直等到了今天,才回來?」   山口成一一陣激動,饒是他一向定理過盛,隱隱約約也十分激動。只見山口成一臉色柔和了許多的看著山口建二,出聲說道:「孩子,具體是什麼東西,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我只能告訴你,這項研究,在你爺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研究了。直到一年前,才傳來了成功的消息。我所能告訴你的,我們研究的是一件兵器,世界上最強的兵器。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最後,山口成一再也忍受不住,昂頭大笑了起來。   山口建二沉思了一會,實在猜不出是什麼東西後,猶豫了半晌後,開口問道:「父親,我想知道,現在中國方面,怎麼處理?那些支那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山口成一冷冷一笑,開口說道:「放心,我早就已經有了處理的方法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次雖然是聯合。但是四大家族都不願意當出頭鳥,打頭陣。而且最近幾年,四大家族除了結合沒有以前那麼強以外,還隱隱有些敵視的意思。更加確切的說,四大家族越來越腐敗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廉潔了。」然後把給山口建二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從新放好,指著上面的一個人影,開口說道:「孩子,就他,呵呵,是我們最好的突破口。他簡直就是埋藏在四大家族中最好的蛀蟲,同過他,我們就可以成功的打入了四大家族的內部。只要四大家族成功的分裂,那麼中國,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只要我們的兵器再進一步,把最後的程序徹底的改造成功後,哈哈,整個世界,都是我們大和民族的了。」   山口建二仔細的看著面前的資料,微微皺了皺眉頭,出聲詢問道:「父親,他也是我們刺殺的目標,雖然受傷不大,但是保護他的人到死了不少。你認為,真的能成功的把他拉到我們的手中嗎?」   山口成一鄭重的點了點頭,回道:「成功,絕對能成功。這小子好錢,好色,甚至最近聽說他還吸毒。我命令你,現在秘密起程去中國,然後聯繫到這小子,我要你用最美的女人,用大把的鈔票,投起所好,把他老老的抓在手中。別擔心,只要你和這小子成為了朋友,那麼我們就可以把我們的目的透漏出來。聽說,他的父親十分寵他,只要他出面,我們就能成功的搭上這條線,到時候,四大家族,就不想表面上那麼平靜了。沒有了四大家族保護的中國,將是我們山口組的天下了。」   山口建二不得不承認,山口成一的主意的確比他高明不知道多少倍。現在他才知道,分化四大家族,遠遠比打擊四大家族要好處多的多了。雖然開始要花不少錢,但是有效的投資,才能換來更多的利益。山口建二帶著灼熱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父親,然後狠狠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父親,我現在就啟程去中國。建二保證完成這次任務,以前犯的錯,請父親饒恕。」   山口成一拍了拍手,身側不遠處的門,忽然被拉開。一個絕世美麗的妖媚女子,身穿和服的跪著出現在門內。頭髮紮起,然後盤在腦後,深刻的體現出了日本女人的妖艷和柔弱的主婦樣子。看的山口建二雙眼圓瞪,慾火大升。濃厚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看口問道:「父親,這是!」   山口成一神秘的一笑,開口說道:「此次中國,凶險無比,這個女人,是我給你的保膘。你可不要小看美美子,她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充分利用這個女人,才是對你最重要的事情。」   山口建二心裡面緊了一下,強行把慾火壓了下來。其實他心裡面清楚,父親說是保膘,其實是為了監視自己。看來父親已經對他起了戒心了,以後行事必須越來越小心了。只見山口建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父親,建二保證完成任務。如果沒事,建二就去準備了一下了。」   山口成一點了點頭,甩了甩手,說道:「好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山口建二和四大分部的部長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   東方婉被我讓吳坤用正宗的道家玄氣,疏通經脈,修復一下傷勢,再加上白清心拿出來的金瘡藥真的不錯,又由端木秀蕊以金針道氣,才一天的工夫,雖然傷口沒好,但是暗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雖然不移下床走動,但是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了。而我,本身就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最多只是內力全無。不過雖然我現在沒有內力,可是我的身體素質,哎,怎麼說呢。   由於過多的真氣爆走,我的經脈瞬間達到了一種飽和的狀態。雖然端木秀蕊把我大部分真氣都散走了,但是我的真氣真的太多了,仍有很多的真氣沒有散掉。由於丹田被破,游散的真氣沒有歸宿,在身體內不停的遊走。雖然我的任督二脈一同,但是在經脈裡畢竟不是長久的辦法。如果控制不好,將會經脈盡斷。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坤送來了大還丹。由於大還丹的中和作用,和強化肉體的能力,而且由端木秀蕊的金針引導,這些游散的真氣,全不疏通到了我的肌肉和細胞裡面。本身大還丹的藥性就很強,雖然儲存的不好,但是仍然留著不少的藥性。我前問已經提過,我修煉的是暗肌肉,所以我的肉體中和了真氣後,瞬間達到一個強悍的存在。搞的現在我有時候力量大了一點,不經意間,就會破壞一點東西。   就比如現在,我正坐在床邊,輕輕的順了順東方婉的絲發,開口說道:「婉兒,你好好休息一下吧,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了。」   東方婉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還想多看你一會。」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方婉,柔聲說道:「想不想吃個蘋果,我給你削個蘋果?」   東方婉高興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要知道,平時都是這丫頭伺候我,現在我好不容易伺候一會她,她怎麼能不高興。不過也太難為東方婉了。為了我,放下了一切,一個家族大小姐,像個家庭主婦一樣,天天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狠不得,天天把飯端到我面前,餵我吃。不過,我不得不佩服東方婉,那種對愛情的渴望,對愛的執著。   我輕輕的捏起一個蘋果,結果手一不小心,微微用了一下力,一個蘋果,就這麼在我手中散開了。我痛苦的哀號一聲,無奈的喊道:「我的天啊,我現在到底變成是沒樣子了。婉兒,我感覺我現在越來越不像人了。那有人像我現在這樣,力量那麼大。我怎麼感覺,我丹田破了,雖然勢力沒有減弱,反而比以前更加強悍,更加像怪物了。這純粹是肉體上的變態,如果有一天,真讓端木秀蕊那丫頭成功,給我恢復了丹田,我還不無敵了。」   東方婉吃吃一笑,拿起床頭的毛巾,拉過我的手,輕輕的給我擦著,嘴裡面開口說道:「風華,我感覺你變了好多,沒以前那麼冷,那麼酷了,而且真的比以前堅強很多。真氣被廢,按照你以前的個性,肯定是自暴自廢,一蹶不振。現在的你,非但沒有這樣,反而更加開朗,更加懂的和別人交流。不再像剛從監獄裡面出來,就和現在的吳坤一樣,簡直就是一把刀,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幽幽的冷芒,靠近你的人,都被你輕易的傷害了。」   我傻傻的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十分同意東方婉的話。本來我想把我在這個學校認識的朋友,跟吳坤介紹一下。他還算給我面子,給他們點了點頭,如果換做別人,他甩都不甩一眼。搞的現在大家都不願意跟他交流,而他沒事就像瘋子一樣在武館內訓練,大家見了他,就跟見到猛獸一樣,無不退避三舍。而且武館內的社員,私下的,給吳坤起了一個外號,叫『喪坤』。聽的我一陣哭笑不得,無奈至極。   我溫柔的看了東方婉一眼,開口說道:「心境不同,人自然會產生變化。我現在仍然是一把刀,只不過這把刀被隱藏在刀鞘之中,如果有人觸及了我的逆鱗,我這把刀會毫不猶豫的出鞘傷人。你明白了嗎婉兒,我的逆鱗就是你。」   東方婉溫柔且喜悅的應了一聲,多少會,她總是在夢中聽我說情話。這一次,我終於在她面前說了出來。雖然味道很怪,但是足以讓東方婉雀躍不已。只見東方婉拉著我的手,在我臉上蹭了幾下,然後猶豫了半晌後,開口說道:「哦,對了,那個媚兒怎麼辦?」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方婉,開口回道:「哎,婉兒,其實媚兒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們沒有注意到而已。原來,秀兒那個丫頭,其實就是媚兒。如果不是那天我看他那出來那套我所熟悉的針線,我還真不知道,她就是媚兒。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怎麼想的,看來我真得找她好好的談談了。」   東方婉一臉的驚訝看著我,失聲問道:「什麼,不會吧。媚兒就是秀兒?你不是說?」   我看著一臉驚訝的東方婉,自然知道她心裡面是怎麼想的,當初我何嘗不是這麼驚訝呢。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東方婉,開口說道:「我怎麼知道,你也知道,這丫頭看的武學典籍簡直多的多不省數,而且天資聰明。如果不是因為天生條件所限制,身體不易練武,我真想不通,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她的對手。他看的書多,自然會一門功夫叫做易容術。開學那天,她易容來,關鍵是為了好玩。誰知道,碰上了我,卻沒有想到,我和別人不一樣,並沒有以貌取人。糊塗之下,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東方婉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苦澀的說道:「哎,誰叫你那麼優秀。我看喜歡你的人,並不是秀兒。還有白清心,我看的出來她對你有點意思。而且,我感覺鳳兒似乎對你也有意思,我從來都沒見過她那麼跟一個人針鋒相對過,要說為了撮合我跟她哥,這個理由有點太牽強了。還有,你一直都不知道,靜兒,也就是司徒靜,為什麼來我們會館學武。我看,很大一部分水分都是因為你,因為每次你教學的時候,我可是都在身邊,這丫頭看你的眼神,明顯的不一樣。還有……」   我趕緊制止東方婉,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婉兒,你多心了,那那麼多女人。你這沒說幾句話,一個巴掌的女人就出來了。行了,再說馬上就變成了認識我的女人,就都喜歡上我了。我可不認為,我有這麼大的魅力。」   東方婉白了我一眼,失聲說道:「我自己的男人,有多少斤兩,我最清楚不過了。何況我東方婉看上的男人,還會差嗎?」   我一陣無言,故意本著個臉說道:「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好了,秀兒的事情,我會找她好好談談的,我們現在不說她了。我們聊點別的什麼東西吧。」   東方婉顯然不死心,死死的盯著我看,然後開口說道:「風華,我想求你個事。」   我看著鄭重其事盯著我看的東方婉,心中緊了一下,問道:「什麼事?」   東方婉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和秀兒交談的事,交給我辦行嗎?我來負責和秀兒談,好了好了,別一臉的苦像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我不會和秀兒翻臉的,畢竟你對不起人家在先,我想這事沒有我跟她談最合適的了。而且,你根本就不瞭解女孩子心裡面想些什麼,由我來說,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摸了摸鼻子,食指和拇指岔開,在下巴上左右來回揉了幾下,心虛的問道:「你真的想跟秀兒談?」   東方婉鄭重的點了點頭,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了。我看了看勸說似乎沒有太大的效果,索性就拼上這麼一把,於是點了點頭,應道:「好,既然你想談,我就交給你談吧。」   東方婉高興的衝著我展顏一笑,雖然面容仍然有些蒼白,但是絲毫不失美麗。我輕輕的伸出手,輕輕的握著東方婉的手,東方婉嬌羞的低下了頭,露出了一個小女兒的嬌羞後,開口問道:「風華,你準備以後怎麼辦?小鬼子那邊的事情,你準備……」   我思索了一會,猶豫了半晌後,才開口所道:「我不知道,還沒有準備好。對於這個事情來說,我現在是有心也無力。我不同於四大家族,我現在還沒有自己的勢力。我準備看一下情況,如果四大家族聯合出擊日本,我最多嘗試配合一下。這還要看他們願意不願意讓我配合,最多他們不同意,我和吳坤親自去日本一趟,暗殺幾個人,然後才回來就是的了。」   東方婉輕輕的『哦』了一聲,顯然對現在的處境一陣黯然。我看著現在有點失落的東方婉,似乎在為家裡面的事感覺傷心。我輕輕一笑,然後露出一個淫賤無比的笑容,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然後把頭湊到東方婉身邊,開口問道:「婉兒,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   ∼第九十章∼     由於我已經把頭伸到東方婉臉邊,兩個嘴幾乎只要對方彼此翹一下,都會碰到。面對如此暖昧的樣子,東方婉顯然嬌羞無比。紅著臉,把頭往後縮了縮,聲如細蚊的說道:「干,幹什麼?好了,別鬧了,人家還有傷呢。嗯……」   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完,我忽然吻了下去。東方婉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嘴唇,緊緊的和我的嘴唇貼到一塊,然後就感覺到一個強有力的舌頭,探了進來,敲開她的牙關,和她的舌頭緊緊的纏到了一塊。然後被我緊緊的抱住。而病服,實在是寬鬆無比,根本就阻止不了我的大手入侵。更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想去阻止過。此刻的東方婉,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樣,整個人,徹底的迷醉了。   就當我準備進一步入侵的時候,門『啪嗒』一聲,被打開了。我和東方立刻一陣慌亂,我懊惱的想道『NND,進來的時候忘了鎖門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然後就聽到一個調皮的聲音說道:「啊,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這就出去。」   我立刻利索的轉過身來,定神一看,發現來人居然是端木秀蕊。也不整理,立刻出聲喊道:「秀兒,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說。」說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偷偷的看了一眼,嬌羞無比的東方婉,幾步走到門口,拉住端木秀蕊的手,開口說道:「過來,你還怕了你大哥不成,這幾天怎麼沒事就偷偷摸摸的躲著我,今天怎麼自己跑來這來了,是不是有事找我。」   端木秀蕊莫名的一陣慌亂,雙手捏著衣角,紅著臉低著頭,輕聲說道:「那個,那個,哦對了,肥叔找你,說老鬼他們都來了,讓你回會館一趟。會館沒有你,我猜你肯定在這,所以我就跑到這來叫你了。」   我輕輕的應了一聲,轉過頭去,看到東方婉整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秀兒,你在這幫我照顧一下東方姐姐,我先回去了!」說完,把秀兒往裡面一推,強壓著偷聽的打算,搖了搖頭,發現吳坤正淡淡的站在門口,哭笑不得的打了個招呼,說道:「哈哈,好啊,阿坤。」   吳坤點了點頭,算是回過招呼了。然後我無奈的說道:「你幫我保護一下他們,我先去會館看看。」然後看到吳坤又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然後我無言的看了他一眼,往會館的方向走去。   等回到會館住所的時候,院子當中,十六個如同軍人一樣的大漢,分兩排站在院子當中。昂首挺胸,整個人站的筆直,雖然現在是冬季,寒冷的裂風,並沒有給讓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動作。整齊的一身迷彩服,高筒軍靴。在我進來的時候,一個個眼中散發出了灼熱的光芒,但是依然一動不動,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我略微點了點頭,好傢伙,這十六個人,比那時候,要一個個壯實了一圈。   看著一個個精神的大漢,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自豪的感覺,彷彿天下已經握在了我手中一樣,我忍不住大聲喊了幾句:「好,好,好!好樣的,果然不虧是我陳風華的兄弟,果然不虧是老虎帶出來的兵。好,果然一個個如同猛虎一樣,我陳風華,為你們自豪。」   十六個人,猛的一肅,整齊的動作,整齊的嘩啦一聲,齊聲喊道:「公子好!」   我豪情大發的一笑,豪邁的笑聲,中氣十足的傳了出來,絲毫沒有因為丹田被破,而影響我的狀態。衝著所有的人點了點頭,說道:「大家好!」然後拍了拍手說道:「好了,現在老虎不再身邊,所有的人聽令,下面是自由活動。你們可以去武館內,使用裡面的東西,做一個簡單的訓練。但是每一個人不准給我踏出這片地方一步,嚴禁和別人交流。好了,你們過去吧,我一會會來檢驗一下,你們學的究竟怎麼樣了。哼,要是我不滿意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十六個人,再一次整齊的『嘩啦』一聲,齊聲喊道:「是,公子!」然後不用我吩咐,帶頭一個,貌似是副隊長,喊了聲向後轉,然後齊步跑,想練武廳跑去。這時候,我看著和肥叔一起走出來的老鬼,豪爽的笑著迎了上去,和老鬼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互相重重的拍了對方後背一下,老鬼被我拍的一陣齜牙咧嘴,然後大聲說道:「公子,聽肥叔說你沒事了。起初,我還不想信,乖乖,看你現在那麼大的勁,想必是真的沒事了吧。」   我活動一下筋骨,然後自信的說道:「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非但沒有變弱,反而比以前更強了。現在就是真的來頭老虎,我也給他打殘了!」   老鬼哈哈一陣大笑,興奮的說道:「那好,公子,你說咋辦吧?奶奶的小鬼子,連我們公子也敢惹?放心吧公子,你只要吩咐有一聲,兵器小分隊十七個人,沒有一個是孬種,立刻殺到日本,把山口組的屋頂給掀了!」   我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自信的笑道:「我們先去屋子裡面說!」然後也不招呼一下,帶頭跨了出去。因為我認為大家是兄弟,根本就不需要客氣。而對付老鬼這種人,你跟本就不用跟他客氣,他也不需要客氣。你對他越粗魯,估計他反而會越來越開心。果然,老鬼根本就不在乎,樂呵呵的跟在我後面,走了近來。對他來說,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進了屋子,老鬼先代五叔跟我打了聲招呼。我笑了一下,然後拿起手機,跟五叔通了一個電話。畢竟剛跟東方家鬧了一個不愉快,現在應該打聲招呼,不然怎麼對的起五叔。果然,跟五叔善意的嘮叨了幾句,看來五叔似乎已經被他哥哥,也就是婉兒的父親,訓斥過了。不過五叔似乎對我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不停的叮囑我,照顧好東方婉,感動的和五叔在說了一會後,掛了電話,然後也沒有先跟老鬼說話,反而看著肥叔問道:「肥叔,先把情報說一下吧。」   肥叔點了點頭,開始說道:「公子,現在四大家族決定對山口組進行打擊。聽說昨天在醫院的樓頂上,你跟他們鬧過以後,他們就開著飛機,去住在南京的東方家開會了,準備聯合起來,一直對山口組進行打擊。中國其它的黑道組織,反應不一,有熱烈的,有平靜的,也有蠢蠢欲動的。而山口組伸進中國的手,已經被四大家族連手解決了,現在大陸方面幾乎已經斷絕了日本方面的合作。香港,台灣的黑道組織,反應不是很熱烈,似乎還處在觀望的狀態。」   我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後,思索了半晌後,習慣性的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遞在額頭上,輕輕的揉了兩下,就像往常一樣,開口問道:「五叔剛才才電話裡面並沒有跟我說,需要我幫忙對付山口組的事,只是想我說了幾句忠告。我想聽聽,肥叔你有什麼意見?」   肥叔笑了起來,而且還笑的很得意,得意的瞇起了小眼睛,閃爍著精芒的回答道:「我的注意,那就是不要參與進去。公子羽翼尚且未豐,老鬼他們的確是一個個不小的戰力,足夠給山口組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我認為,我們參與到了其中,以我們現在在黑道上的地位,根本就摸不到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而且還要受別人的指示,被當成頭兵去戰鬥。要知道,他們命是命,我們兄弟的命,一樣是命。我不放心,把我們兄弟的命,交到他們手中,任由他們浪費。還不如……」   我輕輕的點了點桌子,開口說道:「還不如趁次時候,發展實力,等坐大了以後,在去找他們的麻煩。到時候我們誰的命令都不聽,我們自己幹我們自己的,我們走我們自己的路,我們打我們自己的天下。我們拚命,拼我們自己的天下,而不是拼他們的天下。的確,就像肥叔你說的這樣,我們現在參與進去,就算以後成功了,別人也會說,這都是四大家族的好處,根本就沒有人會在乎我們這一群勢力不大的人。對嗎?」   肥叔微笑的點了點頭,十分同意我的話。老鬼只是聽,根本就不做反戳。老鬼是笨點,但並不表示他沒有自己的意見。只見老鬼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先聲明,我們兵器小分隊,除了聽從公子的指揮外,其它的人,別想指揮動我們。我不管去,還是不去,只要公子所讓我們去送死,我老鬼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看老鬼越說越不像話,然後制止道:「行了,行了,老鬼,我陳風華是不會為了自己的地位,那兄弟的命來鋪墊的人。做我陳風華的兄弟,只要我有吃的,有喝的,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餓著。不管你是有用,還是沒用,只要是我兄弟,白養你們又如何。你們先等一下,讓思考思考。」   我用手抵著額頭,頭疼不已的思考了起來。其實剛才我和五叔打電話的時候,還跟老狐狸小聊了一會。按照老狐狸們的意思,和肥叔差不多,在大家都十分混亂的時候,搶出一片自己的天下。可是,他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民族大義。這並不是我不夠狠,我也不夠毒,而是四大家族夠絕。四大家族如果打著黑道的注意,去跟山口組火拚,那我沒什麼意見,我該怎麼幹還怎麼幹。但是人家召集大家,是去跟日本人火拚,人家在前線幹架的時候,我跑過去強人家的地盤。被按上漢奸的帽子不說,自己就算成功的建立起了勢力,也會立刻就冰消瓦解。   我痛苦的揉了揉頭,把自己的顧忌說了出來後,大家瞬間陷入了沉默。的確,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搶人家的地盤。這關係到一個問題,一個民族大義的問題。這時候,大家都陷入了一個怪圈,均在這不明所以的思考了起來。   就在大家實在想不出來什麼好主意,就要抓狂的時候,房門被輕輕的敲了一下。把我們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紛紛疑惑的向門口看去。我沖肥叔點了點頭,肥叔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門口,把門打開。這時候有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女生,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整是東方婉說對我有意思的司徒靜。我有時候鬱悶的在想,難道四大家族的孩子,都是花癡嗎,一個個都跟我有關係。現在就差一個慕容家了,如果他家的閨女也跑來湊熱鬧,我絕對會義無返顧的要求退學,不再在繼續上下去了。   我看到是司徒靜後,微微笑了一下,然後盡量把聲音放緩一點,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司徒靜不敢直視著我,而是害羞的點了點頭,用很甜很脆的聲音,衝著我說道:「會長,是這樣的,學校藝術社來人了,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司徒靜的聲音很好聽,也很甜,我心想,這麼好聽的聲音,用來唱歌的話,已經會更好聽吧。不過,這完全影響不到我,我依然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我的那些兄弟,在前面沒有鬧出來什麼吧?」   司徒靜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然後我看實在得到不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後,索性在這邊也考慮不到什麼東西後,我衝著肥叔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肥叔,你再細心的思索一會,實在想不到什麼東西的話,你可以聯繫一下他們,他們應該會有些不錯的想法。好了,我去前面看一下,老鬼在這也幫不了什麼,陪我一起過去吧。」說完,衝著司徒靜點了點頭,意思是我知道了,然後站了起來,相外走去,老鬼趕緊站了起來,跟著我走了出去。這時候,我看著司徒靜,十分意外,四大家族的人,都扯走了,為什麼司徒靜為什麼還呆在這裡呢。於是忍不住,出聲問道:「哦,那個,司徒靜。為什麼四大家族的人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裡呢?」   司徒靜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哀傷後,開口說道:「我並不是司徒家本來的人,我是隨著我母親改嫁後,才過去的。家裡面,對於有我沒有來說,根本不重要。」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說為什麼四大家族聯繫一向很密切,為什麼東方婉知道這是司徒靜,也只是平淡的打招呼,偶爾熱情一下。而不是想和獨孤鳳一樣,親熱的如同姐妹一樣。如果不是這次鬧僵了,估計以後也會這麼好下去吧。看著司徒靜哀傷的表情,無奈之下,忍不住說道:「嗯,對不起!」   司徒靜文文靜靜的搖了搖頭,微微笑了一下,平淡的說道:「嗯,沒什麼。現在在司徒家,比起以前好多了,我現在能這樣,已經很滿意了。」   我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現在的司徒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快步向演武廳走去。等快走到的時候,裡面傳來了整齊的劈啪聲和斷喝聲。我看到這時候的老鬼面色一緩,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隊員,正在裡面努力的訓練。我微微一笑,看來大家都十分的刻苦要求自己,有這樣一群兄弟,何愁不成大事。   於是我點了點頭,鼓著掌走了進去。立刻看到了大家一個個都在賣力的訓練著,我十分疑惑,如果說我的隊員十分賣力的訓練,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是為什麼這些普通的社員,也一個個這麼積極。很快的,我就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了。   因為此刻,我看到了兩個女孩,而且兩個女孩都很優秀,一個是外國人,一頭金黃色的長法,波浪般的捲了下來,皮膚很好,沒有外國人那種提前衰老的感覺。甚至可以說,帶有很重的中國氣息。白淨的皮膚,寶石藍色的眼睛,配上金黃色的長髮,渾身上下透漏著歐洲世襲貴族般的高貴。可以說,這個女孩身上的貴族氣息,比東方婉要濃厚的許多。高貴的就如同公主一樣,產生一種凌駕於別人之上的感覺。   另一個女孩,比這個外國女孩還要漂亮。歐洲人本身就是白種人,皮膚白淨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是偏偏這個中國女孩的皮膚,比這個外國女孩還要白。白的就如同白玉的精華一樣,隱隱透漏出一種淡淡艷光。皮膚的細膩,只能用四個字來概括,那就是『吹彈可破』。可見,他的皮膚嬌嫩的何種程度。而且人也長的不愁,再加上後天培養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去攢上一聲。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外國人,和一個這皮膚這麼好的女生。這次,顯然這兩個人,是專門來找我的。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兩個美女往我這走了過來。當兩個美女走到我的面前的時候,外國的女孩,充分體現出了她的大膽,繞著我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一番,甚至還上伸手在我身上摸上兩下,立刻被隨著我過來的老鬼,給制止了。只見這個外國女孩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說道:「哦,難道校園BBS上面,所說的單條日本空手道教練,和能個日本第一的空手道高手伊革鋼門單條的陳風華陳先生,認為我會傷的到你嗎?」   我微微昂了一下頭,冷著臉說道:「你傷不傷的到我,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不習慣被一個人像看商品一樣,看來看去。而且還不只是看,還要動手摸上兩下。」   後面跟過來的那個細膩皮膚的女孩,聽到了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看到大家都在看著她的時候,臉微微一紅,連連失聲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姐姐,你繼續,你繼續。」   外國女孩撅著小嘴,嗔了另外一個女孩一眼,然後看著我嬌聲說道:「你好,我是藝術系的,我叫瑪麗蓮。絲娜,不過,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的中國名字唐碧蕊。現任學校藝術社的社長,請多多指教。」然後拉了一下她身後的那個女孩,繼續介紹道:「這個,是我千辛萬苦,在我門藝術社失去了最重要的寶貝司徒靜後,好不容易找來了一個舞蹈天才外加大美女,名字叫做孫如玉,也是藝術系的。」   我點了點頭,心道,怪不得兩個女孩都這麼出色,一個原十大美女的第八大美女『野蠻公主』瑪麗蓮。絲娜,另一個更不簡單,居然是現十大美女的第四大美女『凝脂如玉』孫如玉,排名比司徒靜還要高上一位。怪不得我那些平時總不練功的小子們,今天這麼賣力了。   只見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久仰,久仰。能認識兩位美女,實在是深感榮幸。」說完,掃了一眼所有的社員,然後開口調侃道:「哎,如果兩位美女多往我這來幾趟的話,這些讓我頭疼,老是不好好練功的社員,將會積極了不少啊。」   恭維的話,誰都愛聽,只見瑪麗蓮。絲娜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哎呀哎呀,還久仰久仰,你來這學校那麼久了,也沒見你來仰過我。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們倆天天往這跑的啊,你只要把靜靜借給我們用一晚上,我們倆絕對沒有問題,天天往你這跑,煩都煩死你。」   我一陣哭笑不得,開口說道:「瑪麗蓮小姐的中文說的很棒,還有,司徒靜有她自己的私人空間和生活,我沒有任何權利去干涉和阻撓。何況今天晚上社團又沒有活動,她何去何從,你又不用經過我的同意。」   瑪麗蓮。絲娜撅著小嘴撇了撇,然後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拜託,你不是久仰嗎?我以為你細心查過我的資料呢。我的生母在我出生的時候,就離開我了,我父親很傷心,所以就來了中國。然後在上海認識一位美麗的姑娘,就是我現在的母親。我是在中國長大的,所以我的中文就很地道。還有,拜託兩位不要搞什麼外國飛機好不好。我問靜靜晚上幫忙,她說叫我問你。我現在問你了,你又叫我問她。你們倆到底玩的什麼把戲,是不是看我好欺負啊?」   我連連搖手,偷偷看了一眼聽了我的話,神情黯然了許多的司徒靜,然後開口說道:「恩恩,瑪麗蓮小姐,請問你想讓我們會館的司徒靜去你們那,這應該沒有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你借司徒靜,到底有什麼事嗎?」   瑪麗蓮。絲娜身手扶頭,故意做出一個十分傷心的表情,開口說道:「哦,我的佛祖啊!陳先生,我再一次聲明,請叫我唐碧蕊,或者叫我碧蕊都可以,請不要叫我的英文名字,OK,陳先生?尤其,還要在後面加上一個『小姐』?按照你們中國人的意思,我很討厭這兩個字。」   我看著咄咄逼人的瑪麗蓮。絲娜,不得不連連搖手說道:「OK,OK,那麼唐碧蕊小姐,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找司徒靜,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瑪麗蓮。絲娜這時候滿意的點了點頭,大膽的說道:「其實我還是想你叫我碧蕊呢!」看到我開始面帶不悅後,瑪麗蓮。絲娜趕緊插入正題,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陳先生,我們學校有一個傳統,那就是為了外國來的學生,每當到了聖誕節的時候,舉辦一個晚會。而且,向來都是和別的學校一起辦的。我記的上一年是JD,今年學校已經說了,是FD。聽說這次FD來勢洶洶,好像要和我們學校好好的比一比。所以我們不得不拿出我們最華麗的陣容。舞蹈跳的很好的孫妹妹有了,還差一個我們學校歌唱的最好的靜靜。嘻嘻,真不知道,靜靜在我們藝術社呆的乖乖的,好像某人建了古武會館以後,我們的靜靜居然跳槽不幹了。哎呀,哎呀,為了學校的聲譽,我不得不拉下面子,來求人了。」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我完全沒有理由阻止。但是看來司徒靜似乎很不想去,我只有轉過頭去,衝著她問道:「你想不想去?」   司徒靜紅著臉,微微垂了下頭,嗡聲嗡氣的說道:「嗯,你想不想我去。」 ∼第九十一章∼     我暈,這那跟那啊,你去不去管我什麼事,還問我想不想你去。忽然間,我想到了東方婉跟我說的話,頓時大汗淋漓,權衡利弊之後,我只能咬牙說道:「你有你的自由,如果你想去,你就去。」說完後,又感覺自己的語氣實在太重了,不得不把語氣放緩一點,開口說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可以強逼你。」   司徒靜思索了一會後,文靜的甜甜一笑,然後開口問道:「嗯,我要是去了,你會不會去看我表演?」   我還沒有回答,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兩人,均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對啊,對啊,你去上去給我們露兩手,震震那些FD來的學生,讓他們知道我們學校還有超級高手。哈哈,這簡直太完美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然後冷著臉輕哼一聲,說道:「哼,我的武功是用來殺人的,並不是用來表演的。」   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打了個冷顫,詫異的看著我,沒有想到我居然說的那麼直接,然後苦著臉看著我,直接用哀求的口氣說道:「那個,陳先生,陳大哥,求求你了,幫幫忙吧,我們天華學院的盛名,就全靠你老人家的一念之仁了。明天晚上就是聖誕節了,還得拉靜靜去綵排,等不急了。」   我正準備回答『這要看司徒靜的意思』。誰知道,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道:「哎呀,什麼等不急了。大哥,你們在說些什麼啊?」然後就看見一雙小手伸了出來,親暱的露著我的脖子,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我的身手。這個時候,這個時間,有人敢跟我這麼親密的,除了東方婉,也只有端木秀蕊了。不用懷疑,叫我大哥,又想樹袋熊一樣掛我身上的,也之後端木秀蕊了,因為東方婉在外人面前,最多只是挎一下我的胳膊,只有端木秀蕊,在我面前永遠像個小妹妹一樣,親密無比。   我把端木秀蕊從身上拽了下來,然後開口回道:「沒什麼。」說完之後,又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你跟你東方姐姐,都說了些什麼?」   端木秀蕊衝著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笑著說道:「就不告訴你。」說完,不再理我,跑到了仍在因為端木秀蕊的動作,有點吃驚的呆了一下的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面前,嬌聲說道:「呀,這個姐姐的頭髮好漂亮啊,就如同絲一般,你的氣質好好哦,頭髮也好漂亮哦。哇,哇,這個姐姐的皮膚真好,用什麼牌子的化裝品,有什麼保養的訣竅沒有。嗚,秀兒好羨慕兩個姐姐後,兩個姐姐真是太漂亮了。」   端木秀蕊和我一樣,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我的氣質是擁有一種親和力,而端木秀蕊的氣質是讓人產生一種不忍心違背她,讓他傷心,和想呵護她的衝動。所以很快的,三女就打成了一片。當說到想我去看學校裡面的表演的時候,端木秀蕊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哇,哇,哇,我要去看,我要去看,一定很熱鬧。大哥聖誕節不是沒有安排嗎?我們去看晚會吧,碧蕊姐姐肯定能給我們找一個很好的位子,而且是離看台最近的位子。嗯,不過大哥好像要照顧東方姐姐,不一定有時間去看。可是呢,不去看,司徒姐姐又不去。司徒姐姐要是不去,萬一輸給FD怎麼辦。嗚,嗚,好難辦啊!!」   老鬼這時候看了我一眼,忽然開口說道:「公子,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保護東方大小姐的事,就教我們這幾個兄弟吧。聽肥叔說過,公子你都沒怎麼休息過。難得有一次休息的機會,你就放鬆一下吧。」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老鬼,思索了一下,回道:「還是不必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看晚會。」說完,轉過身去,看著司徒靜,開口說道:「司徒靜,我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影響到你的生活。我希望你能自己拿注意。我個人認為,你應該去參加這個晚會,而且,會有加學分的機會。我最近實在有太多的事情,忙不過來,我希望你能諒解。要不這樣吧,回頭元旦的時候,如果還有晚會的話,我們一定去看。」   瑪麗蓮。絲娜雙眼一亮,趕緊符合道:「就是就是,靜靜,為了陳先生一句話,哪怕以前元旦沒開過晚會,我都要申請開上一會。哈哈,你就答應吧,我的好靜靜。」   司徒靜猶豫了半晌後,終於經不住端木秀蕊,瑪麗蓮。絲娜,孫如玉三人的支持外加軟磨硬泡,最後還是答應了。這時候我點了點頭,說道:「嗯,今天你就先別訓練了,老鬼,派個人,保護一下司徒小姐。一直負責送她回到家為止。好了,我還有事,還要去醫院去一趟。」說完,轉身離開了。端木秀蕊跟著大叫一聲『等等我,大哥』。然後就追了上來。   這時候瑪麗蓮。絲娜看著我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衝著老鬼問道:「這位先生,我能問一下嗎?你們為什麼不叫他少爺,反而叫公子,這個稱呼,讓我十分疑惑。」   老鬼樂呵呵的看著我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道:「公子是他的外號,而我們不是他的保膘,而是他的手下。」然後老鬼頓了一下,說道:「請你們不要誤會公子的外號,如果你們叫他銀髮公子,或者白髮公子的話,這樣只會讓他反感。少爺很討厭自己擁有一頭白髮,儘管很漂亮,但是少爺不喜歡。而少爺的外號,其實叫做『佛,公,子』!!!」   「佛公子?」   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還有司徒靜,都齊聲驚呼了一聲,看著我逐漸消失的背影后,一個個露出了迷惑的笑容。   而這邊,我帶著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粘在我身上,令我哭笑不得的端木秀蕊,思索了一會後,忽然開口說道:「我應該叫你媚兒,還是秀兒。」   端木秀蕊驚了一下,然後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不管我是媚兒,還是秀兒,都是大哥的好妹子。哦,HOHOHOHO。」   我看了一眼端木秀蕊,迷茫的問道:「秀兒,為什麼當初要選擇離開大哥。如果不是出現這件事,你還想瞞我多久。這樣玩,是不是很開心?」   端木秀蕊拉著我的手,撒嬌般的說道:「我不來了,大哥就知道欺負秀兒。嘻嘻,其實秀兒一點都不想騙大哥,只是當初一錯再錯,秀兒也是沒有辦法啊。秀兒一隻都想找一個機會,告訴大哥。結果看到你跟東方姐姐只有,秀兒猶豫了。當時秀兒心裡面再想,其實你個東方姐姐本身就是甜蜜的一對,而秀兒不該第三者插足。但是秀兒忍不住,每當看到你跟東方姐姐親密的樣子,秀兒好希望那個人就是我。可是秀兒不願意破壞你和東方姐姐之間的愛情,所以,秀兒就……」   我感動的伸手在端木秀蕊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然後再溫柔的揉了揉,輕聲罵道:「小傻瓜!」   端木秀蕊不樂意的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然後抓住我仍然按著他腦袋上的大手,開口回擊道:「哼哼,秀兒就是一個小傻瓜,你能怎麼滴我!哼哼!看看你能怎麼滴我。反正現在東方姐姐已經做出回應了,具體結果怎麼樣,就這你這個大傻瓜的回答了。」說完,就不願意再跟我透漏任何消息了。   我跟著端木秀蕊來到了醫院的時候,熟門熟路的來到了東方婉的門口,看到吳坤抽著煙歪歪斜斜的靠在牆上,很巧妙的守在門口。看到為了我細心細力的幫忙的吳坤,我會心一笑,微笑著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後,笑著問道:「怎麼守在這裡,婉兒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開始休息了?」   吳坤聳了聳肩膀,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有人!」   我愣了一下,仍然疑惑的點了點頭,十分疑惑的向東方婉的房間看了看,問道:「有人,這個時候誰會來看他。」   吳坤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後,然後又默默的抽起了煙來。我則瞭然的點了點頭,按照吳坤對殺氣的敏感程度,一般的情況下,別人有沒有殺氣,他都能很好的感應到。如果有人來看東方婉的話,是不是心壞歹意,只要吳坤感受一下,就知道了。既然吳坤說沒事,也就表示沒事。我只是淡然點了點頭,走過去,推開門走了進去,同時開口說道:「婉兒,我回來……」   我話沒有說完,人已經愣在了那裡。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遲疑了零點幾秒後,我立刻緊了一下心,盡量使表情柔和一點,開口問道:「咦,婉兒你有朋友啊!」   這時候東方婉正親暱的拉著一位女生的手,表情十分柔和的聊著天。在我開門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扭過了頭望了過來。東方婉明顯的感覺到被她拉著手的女孩輕輕的如同被電觸了一樣,輕輕的顫了一下。熟悉我的東方婉也感覺到我遲遲的呆了數秒,然後感覺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抓住,同時你絲絲細汗從手裡面分泌了出來。然後東方婉就聽到了我的聲音,於是東方婉立刻做出了回答,開口說道:「哦,風華,你來了。這個是我以前的小學同學,也是我孩提時代的玩伴,介紹一下,她叫孫可蕊。小蕊,這個是我的男朋友,叫做陳風華。」   誰知道,東方婉不說還好,越說孫可蕊越激動。我是跟東方婉說過我以前的事,但是裡面的人名,由於我自責的心情,可以說是隻字未提。東方婉只知道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女孩做她男朋友的事,卻不知道這個人就是孫可蕊。當孫可蕊聽到東方婉介紹我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內心的掙扎可謂是如同狂風駭浪一樣的驚訝了。而我心裡面略為猶豫了一下,決定該怎麼裝下去,就怎麼裝下去。於是我就帶著如同樹袋熊一樣纏在我身上的端木秀蕊走了進來,開口說道:「你還,很高興認識你。十分感謝你來看婉兒,謝謝了。」說完,把端木秀蕊從身上拽了下來,放到了地上。   端木秀蕊是一個自來熟,立刻好客的纏上了孫可蕊,開口說道:「哇,這個姐姐長的好可愛啊,就如同洋娃娃一樣。嗚,秀兒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可愛的丫頭了,沒有想到這個姐姐比我還可愛。嗚,秀兒嫉妒了。」   我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瓜子,然後說道:「笨蛋,你是你,人家是人家,有什麼好嫉妒的。」   端木秀蕊撅著小嘴巴,似乎看出來孫可蕊有些異樣。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卻沒有招惹這她。只是十分奇怪,為什麼自從我近來後,孫可蕊就一直在盯著我看。帶著怪異的眼神看了孫可蕊一樣,疑惑的纏上了東方婉,開口說道:「東方姐,你看,大哥她又欺負我了,還罵我呢。」說完,假裝撒嬌的摟著東方婉的脖子,然後把頭湊到耳邊,悄悄的問道:「怎麼回事?」   東方婉呵呵笑了兩聲,故意衝著我罵道:「風華,以後不准欺負秀兒了,害的她天天找我告狀。」然後假裝故意哄端木秀蕊,同端木秀蕊一樣,咬耳朵說道:「我那知道,剛才還好好的,風華進來後,整個人就都變樣子了。」   於是兩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孫可蕊一眼,然後又齊齊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說我,又拐賣人家黃花大閨女了。我立刻回了一個冤枉的表情,衝著孫可蕊瞅了一眼,意思是說你們應該出點注意啊,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結果兩女齊反白眼,表示無聲的抗議。最後我又做了一個哀求的眼神,意思是兩位大姐,你們就饒了我吧。最後兩女做了一個算你還識相的眼神後,由東方婉出面,解決問題。   只見東方婉輕輕的搖了一下孫可蕊,出聲問道:「阿蕊,阿蕊,你怎麼了。阿蕊,阿蕊?你說話啊!」   端木秀蕊十分配合東方婉,對著孫可蕊說道:「魂歸來兮,魂歸來兮。」用起了招魂術。   實際上,孫可蕊那只是傻傻的看著我,簡直整個人都已經快要抓狂和發狂了。內心做著如同驚濤駭浪般的掙扎,而且孫可蕊在我出事後的半年,還跑了布達拉宮一趟,找到了枷闌,徹底的把我的事情問了一邊,然後又去了南寧監獄一趟。誰知道,那時候五叔不在,而胡濤知道了這事,直接找人給孫可蕊傳了一句話,那就是我已經死了。失望至極的孫可蕊聽了傳話後,聽聞了我的死訊,直接如同被雷擊中了一樣,產生了萬籟俱灰的心思。本來孫可蕊想把我忘掉,誰知道反而越想望掉,越難望掉。最近,她爺爺又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準備孫可蕊大學畢業後,就把孫可蕊給嫁了出去。這時候的孫可蕊,決定徹底的把我忘掉,於是便同意了這門婚事。而且男方不錯,長的也帥,也很體貼,孫可蕊漸漸的,把我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準備和這個男子相處下去。而最近準備就這麼一錘子敲下去,定下這門婚事。結果學校裡面準備和天華學院搞演出,從小就學聲樂的孫可蕊,有興被拉了進來。得到家人和男友的諒解後,決定把訂婚再推遲幾天。本來來天華學院只是為了綵排的事,順便看一下孩提時代的好友東方婉。誰知道細心打聽下,聽聞東方婉受傷住院了,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正當兩人聊的很開心的時候,一個本來不該出現的人,一個在她心裡面已經是一個死人的人,一個被她深深的埋藏在心裡面的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一刻,孫可蕊幾乎可以說就要崩潰了。本來她以為,她已經把那個人忘掉了,可是,她很快的發現,這個人在她的心中,就如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酥一樣,堅定無比。瞬間,遺忘的回憶,徹底的暴露在了孫可蕊的面前。   這一刻,孫可蕊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淚唰的流了出來,激動的握緊了拳頭,聲音嘶啞的問道:「風華,是你嗎……」   聲音很輕,也很脆,就彷彿像幻境一樣,輕輕一砰,就會支離破碎。而這時候的我,表面上是十分平靜,可是我內心的驚駭,完全不比孫可蕊少那去。但是已經堅強了許多的我,毅然的咬牙堅持了下來。強行把已往的記憶,給壓制了下去,盡量不去想它,而是皺眉問道:「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孫可蕊從東方婉身邊站了起來,嬌軀顫抖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我趕緊想兩女投一個求救的眼神,而兩女似乎認定了有好戲要看,不聞不問,等待劇情的發展。而這時候的我,又能說什麼呢。只能在孫可蕊走向我的同時,也跟著向後撤。但是,儘管病房很大,可是仍然會有個盡頭。沒有退幾步,便已經退無可退了。這時候的我,實在不想想起以前的往事,心情漸漸的惡劣了下去,眼神也越來越凌厲,眼看已經站在了暴走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暴走。   熟悉我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立刻看到了我的變化,知道玩笑不能再開下去了,再開下去就會出狀況了。東方婉立刻大驚失色的推了端木秀蕊一下,端木秀蕊那裡不知道情況的嚴重性,立刻跑了過來,一把拉住孫可蕊,失聲說道:「這位姐姐,你等一下,你可能認錯人了,你先冷靜一下。天啊,誰能告訴我,這地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孫可蕊,那能聽的到別人的話語,整個眼中都是我。不知道那來的力氣,爭脫了端木秀蕊的手,幾步竄到了我的面前,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一股熟悉只能在夢中問到的味道,竄了上來。一張在夢中尋思了千百回的面孔,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內。這一刻,孫可蕊徹底的迷醉了。那裡還分的清楚東南西北,那裡還分的清楚事情的嚴重性,顫聲說道:「是你,一定是你,這熟悉的味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是你,風華,是你吧,你不要再騙我了好嗎?」   我終於跨過了暴走的分界線,失控的我,寒冷如同冬日的飛雪一樣散發了出來。儘管屋內開著暖氣,不穿衣服都不會感覺到冷。可是眾人還是清晰的感受到,就如同墜在冰窖中一樣的感覺。東方婉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大喊一聲:「風華,不要!!」   ∼第九十二章 意外得秘∼     但是已經晚了,只見我冷冷的一推孫可蕊,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面帶寒霜,精神力也跟著暴走爆發了出來。凝成了九幽的八臂阿修羅虛象,然後就聽著我操著足有零下好幾十度的聲音說道:「是我,是我又怎麼樣,哼,我警告你,別來騷擾我現在的生活。還有,過去的陳風華已經死了。你靠近現在的我,只會受傷,到時候,別怪我無情。」   孫可蕊不甘相信的看著我,一臉的驚訝和驚駭,手輕輕的掩在微張的嘴上,雙眼裡禽著淚水,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看著我。但是她仍然固執的向前走幾步,試圖拉住我的手。   我雙目的目光一凌,帶著微寒的目光射了出去,右手抬了起來,就準備不顧忌一切後果,把孫可蕊擊斃在掌下。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光鐺』一聲被撞開,面色陰冷的吳坤飛身闖了進來。趕在我動手之前,一把掐住了孫可蕊的脖子,把孫可蕊從地上提了起來。   東方婉大驚,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孫可蕊的變化,對她和端木秀蕊來說,簡直有點不可思儀。但是現在不是追究孫可蕊變化的時候,因為東方婉知道,如果她現在再不做出點什麼,那麼孫可蕊的命,就要這麼結束了。吳坤想殺的人,從來不會留手。而我想殺的人,吳坤永遠都願意帶勞。只見吳坤握著孫可蕊的脖子的手,越來越緊,緊的只要稍微用一點力,就可能把孫可蕊的脖子掐斷。大驚之下的東方婉,立刻失聲喊道:「阿坤,不要殺她,這是個誤會。」   被吳坤掐著脖子的孫可蕊,感到大腦一陣窒息,眼神也越來越模糊。隱約間,聽到東方婉為她求情,可是孫可蕊還想說話,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話了。意識離她越來越遠,終於,迷迷糊糊中,再看了我一眼,雙眼中透漏著無盡的哀傷,眼一翻,昏了過去。   吳坤鬆開緊抓的手,孫可蕊昏倒在了地上,端木秀蕊被東方婉推了一下,從癡呆中醒了過來,趕緊手忙腳亂的跑了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偷偷的衝著東方婉打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後。東方婉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微笑的看著吳坤,說道:「阿坤,謝謝你。」   吳坤點了點頭,扭頭走了出去。   此刻的我,看著自己的手,本來清秀一點的面孔,痛苦的扭曲到了一塊。彷彿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一樣,渾身上下激烈的顫抖著。東方婉從來都沒有看我如此的痛苦過,驚訝的輕輕的喚了兩聲,發現我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東方婉一陣心酸,忍著腰間的酸痛,準備走下床來,來到我的身邊。端木秀蕊趕緊把孫可蕊扶好,然後又跑過去扶著東方婉來到我的身邊。   等東方婉來到我的身邊的時候,看到的不只是一臉痛苦的我,而是一張面目十分猙獰無比的我。臉上的肌肉,猙獰的擠在了一起。雙眼猩紅,口中喘著粗氣。彷彿在說,如果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個人的話,我一定會出手把他生撕兩半。如果現在有人還敢得罪我的話,那麼他現在死定了。而那個巨大的八臂阿修羅的虛象,面無表情,冷酷無比的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八件魔器,彷彿警告所有的人,最好不要靠近他。   東方婉一陣心酸,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似乎想要化解我所有的戾氣一樣。我喘了兩口氣,差點失神的心,瞬間澄清了一下,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變化後,帶著現在僅存的唯一一絲理智,衝著東方婉說道:「婉兒,快走,我快忍不住了。不要靠近我,我把我會失手傷了你。」   東方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帶著溫柔的面孔,堅定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嗯,沒事,只要你沒事,我就是死,也願意。」   我繼續喘了幾口氣,死死的靠在牆上。平靜了幾秒鐘後,猛的竄了出去。一下子撞破病房的房門,然後喊道:「阿坤,看好人,我現在需要發洩一下,告訴婉兒,我明天再來。」然後也不管吳坤答應不答應,猛的竄了出去。雖然我現在沒有以前用輕功的時候速度快,但是在瞬間加速這一項上,要快上許多。因為我靠純肉體的爆發力爆發出去的。我幾步撞破了窗戶,在所有人驚訝的眼神中,從六樓上跳了下去,穩穩的落在地上。   少了能平心靜氣的螺旋真水的位置,我的情緒現在表現的越來越大起大落,越來越讓別人或者說,我自己都琢磨不透。   雖然還能夠把刀隱藏在刀鞘之中,但是卻明顯的不足了。我才學校裡面,瘋狂的跑了一會,好在學校夠大,完全夠我跑的。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終於跑到了一個沒有任何人的地方,然後終於力盡,光的一聲,重重的爬在了地上。然後就這樣爬在那裡,喘的渾厚的粗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情總算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半晌過後,也許我真的太累了,居然就這樣躺在這裡,睡著了。   從來沒有這麼放鬆過,我發現我最近幾年,活的越來越累,幾乎每有一刻,清閒下來。自從我上了高中以後,從村子裡,來到了一個大城市,一所省重點高中,然後就開始了每天過著不甘的懦弱生活。這樣的生活,讓當初來那個懷著滔天壯志的我,慢慢的走想了懦弱,走向了孤僻。幾乎除了王帥以外,我都是自己過著痛苦艱辛的生活。這也沒有什麼,三年堅持下來,讓我慢慢的學會了看別人的臉色說話,慢慢學會了卑賤。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上帝總喜歡和我開玩笑,讓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搞的我現在有家,也不能回。進了監獄後,我徹底的體會了什麼叫做人情冷暖,什麼叫做殘酷。本來懦弱孤僻的我,慢慢的又變的堅強,變的圓滑。出來的時候,又變的如同刀子一樣鋒利。可是當我意識到,就如同刀子一樣鋒利是不對的時候,我慢慢的把刀收到了刀鞘內,好好的隱藏了起來。誰知道,今天發現我又錯了,刀如果不用的話,那麼很容易就會生蛂C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把刀拔出來,讓它變的再鋒利點吧。   我緩緩的冷笑一聲,從地上坐了起來,痛苦的搖了搖頭,帶著一慣的冷笑,就準備離去。就這這個時候,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我瞳孔一縮,不知道處於什麼念頭之下,我凝神靜氣,曲腿一彈,猛的竄了出去,躲在了一個高大的樹上。   「阿揚,大姐現在越來越謹慎了,現在什麼事幾乎都自己去辦,而且似乎也越來越信任許丫頭了。」   「蓮心小寶貝,不用擔心,我當然有解決的辦法。嘿嘿,你以為周伊兒是什麼好東西嗎?早就不知道被許瑞祥那個混蛋操了多少會了。哼哼,這個周伊兒以為搭上了許瑞祥那條線,就自認為了不起了。哈哈,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一個靠身體才混出來的傢伙,在我面前,她什麼都不是。」   「嗯,嗚……阿,阿揚,你手老實點好不好,我,我還是不放心的拉。」   「有什麼不放心的,這裡絕對不會有人來的,你要是不舒服,就叫出來就是的了,嘿嘿!!」   「不,不,不是的,阿揚,我,我,你要死拉,回去再搞好不好。嗚~~!阿,阿揚,我跟你說,最近大姐好像對我的懷疑越來越重了,你說怎麼辦?」   「沒事,放心,我自然會讓劉瑞那傻比去對付她。劉瑞不是很猖狂嗎,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比起他哥哥來說,這小子實在是傻的不能再傻了。一直以為整個太子黨都是在他的操縱之下,才這麼成長下來。哼哼,他還不知道吧,太子黨背地裡面,跟小刀會有多少生意,跟斧頭幫有多少瓜葛,估計他都不知道吧。哼哼,下次讓他去跟周伊兒拚個你死我活,等他們倆兩敗俱傷後,我們再出來振臂一揮,哈哈,徹底的接收太子黨和紅花會,然後在一舉吞併星社,這個學校所有的勢力,都歸我們掌管了。哇塞,蓮心小寶貝,我發現你的奶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奶水越來越多了。」   「要死了阿揚,別在這搞好不好,嗚!~!我求求你了,萬一被人看到了,啊,我,我們就完了。」   「怕什麼,我早人派人守在門口了,根本就不會來人。況且,你不覺得,在這打野食,實在是太爽了嗎?」   「壞死了,嗚,我不管了,阿揚,快,我,我要。」   「哦,要什麼啊!」   「你,我不來了……」   我蹲在樹梢之上,不屑的撇了撇嘴,聽著兩人的談話。什麼叫沒有人會來,我不是一個大活人嗎?不過,這麼偏僻的地方,的確沒有人會來。要不是我心情鬱悶,想找個地方好好的靜一嚇,想不到居然能撈到這麼大的好出。哈哈,周伊兒,劉瑞,你們就等著乖乖的把太子黨和紅花會雙手奉上吧。   只見我冷冷的勾起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悄然離去。   我現在幾乎可以說是馬不停踢的趕回了會館,然後拉著肥叔和老鬼,一頭扎進了書房裡面。然後把剛才所聽到的情報,仔細的解說了一邊。三人沉思了半晌後,初步的擬訂了收服天華學院所有地下勢力的事情。但是肥叔同時也說出了他的顧慮,那就是老鬼他們都不是這個學校的人,想在這個學校裡面扎根,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這個學校裡面的人,而老鬼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外面的事情。我猶豫了思索了半晌後,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讓老鬼他們去註冊一個保安公司,把監獄裡面,雖然沒經過董虎特別的訓練,但是也絕對是好手的兄弟,都能了出來,讓他們當保安,然後可以變相的得到一些很重要的情報。仔細算了一下,大概需要100人左右。對於監獄裡面一千多號兄弟來說,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然後再仔細的算了一下,需要50人左右,先打入上海的小刀會和斧頭幫的內部。監獄裡面有幾個兄弟,本身就是斧頭幫和小刀會的人員,雖然和裡面的人,並無太大的瓜葛了,但是我認為還是謹慎一點好,這事,就專門教給肥叔去幹了。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拿下天華學院的地下勢力,只有拿下了這裡的地下勢力,才能徹底的在SH站穩腳,從而,再逐步的把斧頭幫和小刀會給吞併了。要知道,SH可不想別的地方,作為中國第一大經濟城市,這裡的法律要比別的地方要完善的多。而且小刀會和斧頭幫,一直作為上海的老資格勢力,才能完善的生活下來。別的勢力想插入進來,要遠遠難的多。這就是為什麼四大家族那麼牛,也不得不賣小刀會和斧頭幫個面子。因為這不是一般的地頭蛇,而是隱隱約約能達到過江龍的地方。因為,SH的條件,簡直太優秀了。所能撈的利益,也太多了。如果不是兩個幫會誰都不服誰,一隻都是陽奉陰違,明掙暗奪,鬧的不已悅呼,四大家族也不會有這麼一個超然的黑道地位。也就是說,四大家族任何一個家族,成功的得到了上海的地下黑勢力,那麼能力將會幾何似的增長,變成中國最大的地下黑勢力,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我揉了揉頭,思索了一下,現在我不缺任何東西,缺的就是人。我所有的手下,都是從監獄裡面帶出來的老套班底。而天華學院的這幾個,像牛鵬,譚不二他們,準確點來說,根本就不能算是我的手下,嚴格點來說,大家都是學武的,最多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吧。我搖了搖頭,重重的把不塊甩去,然後低著頭沉思了一會,我知道,如果能成功的把牛鵬他們收為己有,那麼以後的路上就多了一批為我賣命的人。端木秀蕊是跑不掉了,現在就是我想她走,估計她也不願意走了。嗯,白清心我摸不透她,但是聽東方婉的意思,這丫頭似乎也有可下手的地方。牛鵬,要說我跟這幾個最熟悉的,就是牛鵬,應該有七成的把握,把他拿些。譚不二不行,這人太自負,而我和端木秀蕊的關係,他應該知道了,基本上可以排除了。甄不凡,季家姐妹,我最多算是五五分吧。   我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掃了一眼肥叔和老鬼,看了一下外面的天氣,太陽已經漸漸西沉了。我勾了勾嘴角,開口說道:「肥叔,把家裡面天天鱉的慌的那幾個小子叫來吧,然後上阿鴻那,叫幾桌好的酒席,今天兄弟們都來了,當然要給他們接風洗塵了。嗯,我想婉兒似乎也想來,正好,也不用吳坤那小子守病房了。哈哈,就這麼決定了。」吩咐完後,我拿起了電話,然後給牛鵬打了個電話,說道:「老牛,你整幾條大黑狗來,我今天來了許多兄弟,來給我烤兩條狗怎麼樣?當然,當然,沒酒怎麼混。行,我給你找最好的燒刀子,好好,你來吧。」說完,勾著嘴角,掛上了電話,然後衝著肥叔點了點頭,然後向醫院行去,去接東方婉去了。   走到了醫院,發現孫可蕊居然還在,只是眼睛紅紅的,不過情緒穩定了許多。而我,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然後親暱的走到了東方婉的床邊,輕輕的坐下,微笑著抓著她的手,不管掛在我身上的端木秀蕊,開口說道:「婉兒,準備一下,一會我們開篝火晚會,給出獄的兄弟接風洗塵,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參加?」   東方婉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偷偷的瞅了一眼孫可蕊,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我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問她。然後東方婉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後,便點了點頭。於是我微笑的看著東方婉,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你先穿一下衣服,稍微打扮一下,一會好了,叫我一聲,我進來接你。」見到東方婉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這時候端木秀蕊把臉湊過來,說道:「秀兒也要。」   我頓時一陣哭笑不得,只有再端木秀蕊臉上輕輕的『吧唧』了一口後,在孫可蕊一陣幽怨的眼神中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後,看到吳坤靠在牆上,微閉著眼睛,彷彿跟這個世界隔絕了一樣,靠在那裡。我微微搖了搖頭,走了過去,開口說道:「說實話,我真是挺佩服你的。從下午我有事出去,你就這樣不聞不問的守了一下午,如果是普通人,早就煩了。而你,愣是跟沒事的一樣。」說完,掏了兩根煙,一人一根,點到嘴上抽了起來。   吳坤吐了一口煙後,沉思的說道:「想通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迷茫的眼神後,沉思道:「想通了,哎,真是的。偏偏我想的,總是得不到,我不想要的,一件接一件來。以前我跟你說過,我只是希望能平淡的活下去,上一所大學,找一份別人羨慕的工作,然後取一個過得去的女人做妻子,然後生一漂亮的孩子,把父母接到身邊來好好孝順。可是,這離我越來越遠了。現在的陳風華,已經不是以前的陳風華了,哎,想不老,心都老了。」   吳坤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我們倆只要單獨再一起的時候,總是我來囉嗦,他來聽。他永遠都像一個忠實的聽眾一樣,把我所有的煩惱,都一一記在心裡面。   半晌過後,屋子裡面傳來了東方婉的聲音。我也停止了我如同八婆一樣的囉嗦,然後衝著吳坤點了點頭,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經過了細心打扮的東方婉,整個人雖然仍有一絲病態,但是明顯的要美了許多。我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東方婉害羞的挽著我的脖子,頭重重的壓在我的肩膀上。端木秀蕊頑皮的推過來輪椅,我輕輕的把東方婉放在輪椅上,然後從端木秀蕊手中接過了輪椅的把手,端木秀蕊立刻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我的身上。這時候我推著輪椅走了出去,孫可蕊立刻跟了上來,我輕輕的撇了一眼,彷彿沒有看見他一樣,衝著站在門口的吳坤點了點頭,向會館行去。   走到會館的時候,發現整個會館像著了火一樣,半邊天都被紅燦燦的,偶爾有火光從裡面冒了出來,等我們走進一看,發現一個大大火堆,架在院子中間。而我那些手下,嚴格的就像一個個軍人一樣,工整的抬著桌子,把食物一樣樣擺在了上面。而馮偉,吳輝,王斯,李凡,程啟也來了。只是發現他們實在沒有什麼可做的,所有的事,都被這些兵器小隊的人做好了。而牛鵬今天可是下了血本,找來了四條大黑狗,正買力的撥著皮,準備放在火堆上烘烤。而司徒靜,瑪麗蓮。絲娜,孫如玉居然都也在,樂呵呵的幫忙招呼著。   我就知道,如果舉辦晚會,白清心,甄不凡,譚不二,還有季家姐妹肯定會來。   只見白清心仍然如同往常一樣,盤做在樹下,閉著眼睛,似乎是在靜坐。而季家姐妹,圍在了牛鵬的身邊,似乎很喜歡吃牛鵬開的狗肉。只有甄不凡和譚不二看到我推著輪椅,身上掛著端木秀蕊後,便走了過來。   只見老遠的,甄不凡不知道從那偷來的雞腿,邊買力的吃著,邊口齒不清的衝著我喊道:「風華,你也悶不夠意思了,舉辦晚會也不叫我們一聲。如果不是老牛打電話通知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呢。哎呀呀,我以為我們的會長是個死板的人呢。誰知道居然知道平安夜要舉辦晚會,嗯,不錯,不錯,仍有可取之處。」   我撇了一眼甄不凡,然後回道:「本來打算都整好了,再叫你們過來,誰知道你們自己願意跑來幹活,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甄不凡被我的話,說的噎了一下,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卡著喉嚨裡的東西吞掉後,還沒準備說話,端木秀蕊卻調笑道:「哈哈,我看大哥他們不是來幹活的,純粹是來吃的。你看看,這宴會還沒開始,不凡就已經開始吃起來了。哼哼,看到時候宴會開始了,你還怎麼吃下去。」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九十三章 徹底收服∼     甄不凡被端木秀蕊說的老臉通紅,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指著天空說道:「哈哈,今晚的天氣真不錯啊,哈哈,適合辦篝火晚會。」然後心虛的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說是嗎?風華?」   我抬頭看了一下天空,裝做若無其事的說道:「電視台裡面說了,今天是晴天!」   甄不凡一陣無言,拿出手帕,把自己那一雙充滿了油滋的大手,狠狠的擦了擦,然後趕緊大了一個哈哈說道:「哈哈,我看老牛挺忙的,我去幫幫忙。」說完,逃跑似的離開了。   而譚不二則一臉憂傷的看了一眼端木秀蕊,然後衝著我和東方婉點了點頭,帶這憂傷,獨自找了一個角落,喝起了悶酒。我看著這樣的譚不二,無奈的搖了搖頭,出聲問道:「秀兒,你難道不跟不二說些什麼嗎?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其實我……」   端木秀蕊立刻阻止繼續說下去的我,吃吃的笑了起來,忽然開口問道:「估計大哥你還不知道,我跟東方姐都是商量的什麼吧?哈,等晚會結束的時候,我們再告訴你。哇,哇,好大的火堆啊。蠻牛,加油!」此刻的端木秀蕊只留給了我一懸念,另我鬱悶不已。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搖走那一絲的不快,脫掉身上的西服,蓋在東方婉的身上,把襯衫的袖子挽了幾下,把東方婉推到了唯一安靜的地方,也就是白清心的身邊,笑著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幾步走到牛鵬的身邊,一把抓起一隻大狗,賣裡的烤了起來。   牛鵬衝著我咧嘴一笑,然後兩個人一起努力的烤了起來。   等狗肉烤好了以後,我一把抓起切狗的刀子,然後出聲喊道:「不凡,準備盤子!」   甄不凡興奮的大吼一聲,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一口起扔了二十幾個盤子過來。我豪爽的一聲長笑,真的以為這二十幾個盤子就難道我了嗎?我抓起一條肥狗,扔了起來,然後手起刀落,唰唰幾刀,一條大狗,本我準確的分夠了盤子數,然後伸手連點,二十幾隻盤子,二十幾隻狗肉,然後按照盤子的先後飛舞的痕跡,一一個用巧勁送到了餐桌上面。人群中立刻爆出了一陣陣叫『好』聲。尤其是瑪麗蓮。絲娜,簡直興奮的大喊著:「中國功夫,啊呔!!!」   孫如玉和司徒靜一臉尷尬的站在瑪麗蓮。絲娜的身邊,忽然孫如玉開口問道:「那個,碧蕊,你知道中國功夫是什麼樣子的嗎?」   瑪麗蓮。絲娜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指著我,開口回道:「當然知道,就是陳風華那個樣子的啊!」   孫如玉和司徒靜紛紛倒地。   我看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豪爽的提著專門裝酒用的,兩個半人高的大酒桶,大聲喝道:「兄弟們,今天都給我吃好喝好,一個都不准給我跑!」   「好!!」   兵器小隊自然不會跟我客氣,立刻全體齊聲附和。然後我給所有的兵器的兄弟,一個人滿上一碗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正準備跟他們碰上一杯,牛鵬大聲喝道:「我說風華,你也悶不夠意思了,喝酒怎麼不叫上我老牛呢!」   我低著頭沉思一會,然後抬起頭來,帶著灼熱的眼神,看著牛鵬,忽然開口說道:「要喝酒,我一會會跟你喝,這杯酒,我必須敬我面前所有的兄弟。因為他們不光是我的兄弟,而且一個均是我最得意的部下。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還會跟我繼續喝下去嗎?」   牛鵬不理解的看著我,疑惑的問道:「有什麼區別嗎?我也是你的部下啊,在古武會館,你最大,我當然要聽你的了。」   我微笑的看著牛鵬,彷彿渾然不在意的說道:「不一樣,會館跟我外面的生活不一樣。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黑,社,會!」   靜,本來熱鬧的場面,瞬間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包括肥叔,也是不甘相信的看著我。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想到,我會在這樣的場面,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看到大家尷尬的端木秀蕊,立刻尷尬的一笑,盡量活躍氣氛說道:「耶,大哥你是黑社會啊,秀兒也要加入黑社會,嘻嘻。」   我溺愛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不理會所有的人詫異的眼神,然後衝著十七個兵器小隊的人,喊道:「兄弟們,來,乾了這杯酒!」   兵器小隊的人絲毫不理會別人怪異的眼神,就聽老鬼大吼一聲,喊道:「是,老大!」然後所有的人,一起幹掉了碗中的酒。   然後我彷彿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一樣,又倒了十幾杯酒,然後喊道:「這一次,我是敬所有古武會館的兄弟姐妹,這相處的半年左右的時光來,我過的很開心,謝謝各位。」   牛鵬,譚不二,甄不凡,季家姐妹,周綺冉均尷尬無比的端起了酒碗,到是白清心和司徒靜,到似沒事的一樣,爽快的把酒喝光了。然後只見白清心衝著我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隨手拿起一個碟子,拿著筷子,自己找東西吃去了。   光鐺!!!   牛鵬忽然端起兩個大碗,然後提桶把酒滿上後,端起一杯,送到我的面前,喊道:「什麼意思,你以為是黑社會就了不起了,是黑社會就不能跟俺老牛喝酒了。我老牛今天偏要跟這些兄弟們喝。NND,這些人,一個個看著都是好漢子,那裡有黑社會的作風,靠,要是有你們這樣的黑社會,那還算是黑社會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牛鵬固執起來,還真是蠻不講理啊。只見我聳了聳肩,一口乾了碗中的酒,淡淡的說道:「阿坤,死在你手上的人,有沒有一個大概數字。」   吳坤知道我是警告一下牛鵬,讓他知道,和我沾在一起,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後果。順便,看一下,究竟誰最可靠,誰可以爭取。所以,吳坤很配合的說道:「最近兩年在監獄,沒殺人。以前,平均每年六十七條人命,最高記錄,一年殺了一百五十二條。年齡最高的八十六歲,年齡最低的,七個月大。曾經有一次滅門的經驗,一夜殺人七十九條。具體數字,忘了!」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哎,一提殺人,你就激動。這是我聽過你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呵呵,難道殺人就讓你這麼興奮嗎?」   吳坤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一口喝了手中的酒,然後默默無聲的走到了狗肉的烤架旁邊,生撕下來一片狗肉,也不嫌燙,直接吃了。然後說道:「步,一年,殺人三千四百七十二條,是殺手界的神話!」   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看到一向膽大的牛鵬,手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更別說那幾個小女生了,幾乎已經駭的說不出話了。我輕輕的按住牛鵬的手,開口說道:「你是我兄弟,在我的面前,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我對兄弟,只掏心,不會掏刀。除非,你對不起我。只要你當我是你兄弟,我一輩子是你兄弟。放心,雖然阿坤是個優秀的殺手,但是也不會爛殺人。他殺的人當中,有一半是惡棍,也有殺人狂。而他說的那個步,也不是為了錢才殺人。變個法子說,他們只不過是一種畸形的正義。只殺該殺之人。」   牛鵬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目光清澄的看著我,激動的握著我的手,開口說道:「風華,你那怕真的是黑社會,也是俺老牛的兄弟。說實話,黑社會在大家眼中,的確有讓人恐懼的資本。但是我現在才知道,黑社會原來根本不像別人說的那樣,至少你不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很是欣賞的看了一眼牛鵬,坦白道:「黑社會並不是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或者瘋狂無比的人。其實,黑社會是一種純利益的結合體。只要有利益可圖,黑社會就會參合進去。比如說你和我,你對我有用,我也對你有用。兩起初的認識,就建立在利益的結合上。當初你是想在我這裡有很好的訓練場,我是想你幫忙打理古武會館。所以,我們倆就認識了。這裡誰敢說,當初和我認識的,不是因為利益的結合,才產生了友情。」   「我不是!!」   正當所有的人都在揣測我的話的時候,一聲輕吒,肯定的回答了我的話。   我瞪著眼轉過身去,朝出聲的地方看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可蕊。只見孫可蕊激動的看著我,實在不認同我偏激的語氣,立刻出聲回答了我的問題。而我,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出聲問道:「我跟你不熟,也不認識你,你也對我沒有用,所以我們不可能產生利益,更不可能產生交流。」   孫可蕊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害羞的小女生了,也不是那個一看我,就會臉紅的垂下頭的小女孩了。現在的孫可蕊,已經敢直視著我的面孔,理直氣壯的質問道:「陳風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敢說,你和東方婉的愛情,也是利益的結合體。」   我擺了擺手,根本就沒有看她,而是衝著東方婉說道:「婉兒,你來回答她的問題。」   東方婉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孫可蕊,微微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愛情,本身就是一種互相取捨的東西。我從風華身上,我得到風華愛的同時,也付出了許多。在場所有的人,沒有人知道,當初風華為我付出多少。而我,又為風華付出多少。我們的愛情,以前充滿了坎坷,以後也充滿了坎坷。彼此付出的同時,也是一種交易的方式。只是交易的東西,不是金錢,而是愛情。風華所說的利益的結合,不是金錢上的交易,而是更直接,更客觀的把友情,愛情,用一種交易說法來描繪出來。而且,大家都知道,得到了我,就等於得到了整個東方家。所以,這本身也存在著交易的理由。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可蕊?」   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終於體會到我話中的意思。對啊,這本身就是一種交易的方式。只是大家不是金錢的交易,而是交易的用品,是友情,愛情,更或者說是親情。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只有付出,才有回報。我之所以對大家好,是因為我的付出和回報能成正比。因為我為大家付出許多東西的同時,大家也回報了我許多的東西。   只見我贊同東方婉所說的理論,然後笑著開口說道:「婉兒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對,我想告訴大家的就是這些東西。最近一段時間內,大家為了我和婉兒的傷逝,細心照顧。我知道,在我昏迷的那一段時間,都是各位在細心的保護我。而且婉兒就要被家裡的人強行接了回去,是大家幫助我攔了下來。所以,我要告訴大家的是,你們為我付出的東西,我陳風華每一樣都看在眼裡。所以,你們今天是我陳風華的好兄弟,以後也是我陳風華的好兄弟。」   「好,好,好!」牛鵬再也忍不住,大聲喝了三個『好』,然後猛的端起面前的酒碗,直接滿上,然後猛的一端,大聲喊道:「我敬我的兄弟一碗!」說完,仰頭喝下了這杯酒。   這時候,白清心忽然來到我身邊,依然用著她那古井無波,淡然無比的語氣說道:「風華,我想,不管你是黑社會老大,還是古武會館的館長,我依然保留那句話,那就是,我對你很好奇,在沒有得到我要的答案的時候,我會一隻呆在你的身邊!」   端木秀蕊忽然竄了出來,可愛兼俏皮的衝著白清心說道:「白姐姐,你要小心哦,越瞭解這個大壞蛋,你越會發現,你越離不開他。等你發現你徹底瞭解他的時候,也就是你愛上他的時候。這個大壞蛋,可是有很讓女孩子動心的資本哦。」   白清心淡淡的點了點頭,微笑著毫不避諱的開口回道:「愛上又如何,如果他命中注定是清心的另一半的話,那清心會毫無保留的去愛他!」   所有的人都小小的驚了一把,沒有想到白清心居然如此直白,不過她如此敢愛敢恨敢做的性格,到應來了不少的喝彩聲。而一樣靈牙利齒的端木秀蕊,也漸漸有些吃不消,直接開口說道:「哈,秀兒是不會放棄的,大不了,咱們倆就搶老公,哼哼,看誰搶的過誰。」   「我也是!」   忽然,司徒靜抬起頭來,帶著灼熱的眼身看著我,把壓制在心中許久的話,終於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面對眾女的直白,我漸漸有點感覺吃不消了。看著東方婉,露出一個求助的表情。誰知道東方婉卻聳了聳肩,直接開口說道:「婉兒也沒有辦法,婉兒又不能左右別人的感情。而且,婉兒的壓力好大哦。不過,可以證明的是,婉兒的眼光,果然沒有錯。」   除了端木秀蕊,還有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只見瑪麗蓮。絲娜跳了出來,大聲喊道:「哇哈哈,這樣吧,我代表如兒報名。哇哈哈,這樣的話,校十大美女,排行前五的人,來一個生死大決戰,掙一個老公。哇哈哈,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如果學校裡的狗仔預備隊知道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事情呢?」   我故意裝了一個驚慌的表情,大聲求饒道:「各位大姐,行行好吧,饒了小弟一命吧。」   眾人立刻哄笑,本來尷尬的氣氛,立刻被沖淡了不少。然後只見牛鵬一巴掌砸在我的肩膀上,然後用他那標準的破鑼嗓子吼道了:「哈哈,風華,俺真的好羨慕你哦。哈哈,俺看,不只是這五個女孩對你有意思吧。哇哈哈,哇哈哈。好,俺老牛決定了,俺要跟你在一起,親自見識一下,你口中的黑社會是什麼樣的。」   我忽然面容一慎,謹慎的看著牛鵬,試探性的問道:「為什麼,老牛你現在過的不是很開心嗎?你根本就不必加入黑社會,我們照樣可以做兄弟啊!」   破天荒的,牛鵬開玩笑做出一個小女兒的樣子,故意扭扭捏捏的說道:「嗯,俺老牛發現,俺離不開你了啦!」   我立刻伸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等一下,我吐一吐先!」然後假裝轉身嘔吐。   這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遞到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的抬頭看去,看到譚不二掩藏著憂傷的面孔,故意灑脫的說道:「我輸了,秀兒是你的了。不過,我發過誓,我要永遠保護在秀兒的身邊。所以,我也要加入。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對不起秀兒的話,儘管我打不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現在再解釋,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對於沒用的事情,我向來不屑去做。淡淡的點了點頭後,和譚不二的手,握在了一起。   這時候甄不凡也把油膩的大手伸了過來,直接開口問道:「是不是兄弟!」   我絲毫沒有顧忌他那滿手的油膩,握在了一起,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回道:「是!」   甄不凡哈哈大笑一聲,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就這麼說了,我去吃東西去了。」   我看著甄不凡,一陣咬牙切齒,但是也帶著欣慰的表情,罵道:「你個小四眼!」   季家姐妹甩了甩手,直接說道:「那個,風華,你跟那個下流坯子握過手了,我們倆姐妹就免了。但是怎麼說我們也是古武會館的兄弟姐妹,同時也是十大創館人員之一,大家都加入你的黑社會了,我們倆沒有理由也拉下吧。走到那去,大家都要在一起。那怕是地獄,也不後退。」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直接說道:「做我的兄弟,我不會讓你們下地獄,就算下了地獄,我也帶著你們,直接打到天堂。因為,我們是最棒的!」   「那個,對不起,我,我也想加入!」說話的不是別人,是周綺冉。這丫頭依然性格沒變,喜歡說著對不起,但是卻喜歡跟在我的身邊。用她的話說,跟在我的身邊,能學會堅強。因為,她想堅強。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工作,不只是黑社會,以後我會辦一個公司,到時候會計的位置,還是有你來做!」   對於這個結果,周綺冉欣然同意。   我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後,發現我本來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收服所有古武會館的原創始人,結果我卻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這麼順利,把所有的人,都抓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且結果意外的好。我興奮的點了點頭,有了他們,這個學校的地下勢力,誰還是我的對手。每一個人,都是以一抵百的良將。   只見我興奮的大吼幾聲:「好,好,好。」然後振臂一揮,開口喊道:「好,今天晚上,大家不醉不歸!」   所有的人,齊舉酒碗,大聲喊道:「不醉不歸。」   我仰頭一口喝下所有的酒後,大聲宣佈道:「好,宴會開始,大家好好的樂樂吧!」   端木秀蕊往前一跳,然後喊道:「哈哈,有酒有肉,可惜卻少了餘興節目。正好,我們學校藝術社的社長也在,哈哈,讓她給我們來一端!」   我聽完,心中一樂,暗道,好了,這會樂子大了,兩大惟恐天下不亂者,強強碰面,這會有的樂了。   果然,瑪麗蓮。絲娜立刻跳了出來,大聲說道:「不行不行,我建議把人分成兩派,嘻嘻,你們中國喝酒不是有規矩嗎,叫行酒令,今天我們就行酒令!哈哈。」   牛鵬揮了揮手,喊道:「哈哈,來來來,誰會划拳,我們來划拳。」   端木秀蕊竄到牛鵬的身邊,大聲說道:「老牛,我跟你划拳,來來,我們來剪子包袱錘。」   眾人大汗,牛鵬尷尬的說道:「秀兒,你就饒了我吧,成不!」   端木秀蕊不樂意的說道:「不行,不行,我們必須來!哈哈,難不成你怕了我了。」   牛鵬立刻倔強的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然後過一會,就傳來了剪子包袱錘的聲音,甚至還夾雜的牛鵬輸拳的慘呼聲。  ∼第九十四章 天地雙槍∼     那天晚會過後,我成功的把古武會館的人收為己用以後,我再一次向我的目標邁了一大步。於是晚會過後的第二天,也就是聖誕節的這一天,我並沒有答應端木秀蕊的要求,帶著她和東方婉出去好好的玩玩。因為現在還不安全,何況東方婉雖然情況好上了許多,但是仍然不是可以隨處亂逛的時候。既然不能出去玩,索性我就拉著大家,來一場練武。一來檢驗一下自己的情況,二來檢驗一下兵器小隊的訓練情況。雖然老鬼說,董虎已經把訓練大綱交給他了,所以即使董虎不再,也能很好的訓練下來。不過,我擔心的不是訓練,而是成績。結果成績讓我十分意外,所有的兵器成員,都最低能接我十招,甚至老鬼能跟我對打二十招不敗。可見董虎的訓練是多麼的有效。   最最讓我意外的是,這些兵器成員,居然可以跟牛鵬這些古武者對練,而且牛鵬他們一不小心,還會搞的灰頭灰臉的,這些情況,著實讓我興奮了一吧。興頭來了,自然要練一下,於是硬把吳坤拉下場,跟他對打一番。可惜的是,我現在內力全無,就算我肉體強悍,對付吳坤這樣的一流高手,有點力不從心。雖然我能戰勝像牛鵬著樣的二流古武高手(別急,他們現在雖然是二流,早晚會變的更厲害。),可是對於這些,我明顯的不是很滿意。於是一咬牙,叫吳坤去監視兵器和古武會館的人對打練習,然後讓肥叔給我採辦了一大堆材料,霸佔了甄不凡的實驗室,一頭紮了進去。除了偶爾出來陪一下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然後再做一些體能訓練,幾乎就沒有出過這個屋子。我這意外的表現,讓所有的人疑惑不已。當他們問我究竟在裡面幹什麼的時候,我只是神秘的一笑,沒有做出回答。   終於,一個半星期,也就是十天以後,我再一次踏出了屋子以後,雖然臉上略有疲態,但是怎麼也壓制不住眉宇間的興奮和喜悅,忍不住仰天大吼一聲,喊道:「NND,老子我終於成功了。」   『唰唰唰』   一道道身影急奔過來,均疑惑的看向了我,看著我這個一頭扎進實驗室內,神神秘秘搞了十天東西的我,終於大家再一次按耐不住疑惑,急忙把我圍了起來,疑惑的衝著我,直接開口問道:「風華,你這十天究竟在幹些什麼?」   我神秘的一笑,雙手朝敞開的休閒西服懷內一插,然後停了半晌後,猛的一把,一把金色,一把銀色,一共兩把華麗的左輪手槍,出現在了我的手中。不同於別的市場上的任何一把左輪手槍,這兩把手槍均被雕刻成如同藝術品一樣完美的花紋,而且槍管,口徑要比普通的手槍長。正把手槍,長約二十四公分,槍把是曲線型的圓滑握柄,我的手一握,基本上已經把整把槍都握在了手中。一條紅色的穗子,從裡面綁在槍底上面。槍管出,並不想別的左輪手槍一樣,是圓形的。而是類似與沙漠之鷹那樣的圓方形的曲線。而且下方重重的垂下了一大塊,讓大家十分疑惑,為什麼我要在這裡裝上多餘的一大塊鐵。雖然經過精心的雕刻,但是卻少了許多靈活的成分。   看著我手中一對華麗的金銀兩色的手槍,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不過也難怪,槍王的制槍手法,絕對不是他們所能領悟的。看著一雙雙疑惑的眼睛,我冷冷一笑,然後大喝一聲,道:「阿坤,來,陪我練練,讓他們知道我這一對『天地雙槍』的威力。」說完,猛的一彈,憑著我過人的彈跳力,躍過眾人頭頂,幾個起落,落在了巨大的演武台上,雙手有一磕,如同普通左右手槍一樣,雙槍彈開。六個黑漆器的洞口,正猙獰的等待著子彈鑽了進去。   眾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我究竟從那裡找來了十六顆子彈,雙槍在空中交叉一甩,十六顆子彈準確的劃進了雙搶的膛內,然後『卡,卡』兩聲,雙槍合了起來。然後我一甩右手,只見右手金色的天槍金光一閃,所有的人就聽到『砰』的一聲,然後吳坤就感覺到一股勁風撲面而來。但是吳坤仍然目無表情的側了一下頭,險險的躲過了子彈,但是子彈的勁風,仍然給他的臉上擦出了一道血痕。   我得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呀,這手法有點生了。你要是再不注意點,下次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吳坤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不過很塊的又是猙獰的一笑,雙手一伸,兩把匕首奇怪的滑入了他的手中。只見他嗜血的甜了一下右手匕首的刀刃,然後殘酷的冷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準備手下留情了,你,就等著死吧。」   吳坤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的。隱隱約約,我剛才那一槍,把他隱藏已久的嗜血給打了出來。只見他興奮的一笑,整個人如同鬼魅一樣,閃到了檯子上面。吳坤的身法,是融合了步白殺的鬼步,和馮速的輕功。徹底的改變成自己的身法,創造出了一套屬於他自己的絕世步法——『影步』。而且就連劉氣對輕功的認識,都對吳坤的身法讚不絕口。對於熟悉吳坤的我來說,肯定不會輕視的。   我立刻抬手兩槍,看也不看,打了出去。然後暴退,盡量把整個人跟吳坤的距離拉開一點。   只見吳坤抬手兩把匕首一架,匕首上面連閃兩道火花,『砰砰』兩聲,速度絲毫不減,反而更塊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知道並這兩顆子彈,根本就別像阻止吳坤的動作。只見我臉色不變的,雙槍連續點射,剩下的九顆子彈,分三個品形,向吳坤的上中下三路疾射而去。然後一抬手,不知道又從那變出來十二顆子彈,『卡』的一聲,不分前後的裝進了槍內。   而吳坤,整個人就如同化成了一道快速轉動的閃電,九顆子彈,連續九聲『砰砰』聲,被吳坤用手中的匕首給精準的一切兩半。雖然仍然沒有傷到吳坤,但是不好意思,只要成功的阻止了他的步伐,這一切就夠了。我陰戾發出一陣狂笑,馬步一扎,雙手不停的點射了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無數個子彈,瘋狂的想吳坤射了過去。我幾乎打完了一圈子彈,又如同變戲法一樣,又變出了十二顆子彈。雙手點射的速度,達到了每秒種十二發的速度。也就是說,這一對手槍在我手中,不能再稱為手槍了,而是機關鎗。也就只有這一對手槍的強度,才支持的了我如同機關鎗一樣的點射,普通的左輪,早就被我這樣瘋狂的點射,給震的支離破碎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瞪著眼睛,不可思儀的看著我和吳坤在那對打。不,準確點來說,是我在瘋狂的射擊,而吳坤在一一把我的子彈阻擋。   而場中的吳坤,已經氣的廢都快炸了。對於現在的情況,他只能被動的防禦,而做不出來進攻的動作。因為我的點射速度太快了,而且一顆顆子彈都像長了眼睛一樣,目標直指吳坤。讓他不關怎麼努力的去閃躲,可是最終只能用匕首,把子彈架開。終於,吳坤被打毛了,只見他猛的一站,不股仍然像他射來的子彈,低著頭,輕輕的喝了一句。   「啟,奏,曲。」   我聽了吳坤一字一頓喝了『啟奏曲』這三個字以後,微微呆了一下。原來,這個『啟奏曲』是吳坤再我走後,創造出了一種超一流的武功。雖然現在仍在完善當中,但是威力已經顯現出來了。原來,有一次吳坤剛從水缸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水缸中產生了一道道漩渦,吳坤突發其想,配合我們倆獨特的螺旋氣勁,吳坤創出了一套名叫『死神三步曲』的武功。分別是第一曲『啟奏曲』,第二曲『輪舞曲』,第三曲『圓舞曲』。憑借這死神三步曲,頭一次施展的時候,居然讓步白殺吃了一個不小的暗虧。雖然以後步白殺警覺了,吳坤再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但是這足已經證明,這個三步曲,在還沒有完善的時候,已經體現出了它的鋒芒了。   只見此刻的吳坤,幾乎劃成了一道淒厲的螺旋風暴,雖然我的點射仍然未停,但是左右的子彈觸及這道螺旋風暴的時候,都被辟里啪啦的彈開了。而且我發現,憑我紮實的馬步功底,也隱隱約約有些站不牢,向吳坤滑去。   「輪,舞,曲。」   只見此刻吳坤的攻擊風格再變,無數道凌厲的氣勁,從裡面激射了出來。不情願的情況下,我只有放棄了繼續點射,趕緊氣身爆退,脫出吳坤的攻擊氣旋中心,跑出他的氣場之外,準備繼續點射的時候。這時候,吳坤居然再一次喊道。   「圓,舞,曲。」   我意外了一下,雖然手法未停,仍然點射,但是仍然搞不清楚,吳坤這個圓舞曲,將會搞出來什麼花樣。對於如此,我隱約間,越來越十分期待。果然,吳坤並沒有讓我失望,被來瘋狂轉動的暴風,只是頓了一下,瞬間嘎然而止,就彷彿根本沒有出現過一樣,閃了一下,徹底的消失了。但是消失的不只是暴風,因為連吳坤,也憑空的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均是一臉的不可思儀,我也一樣,對於吳坤的憑空消失,簡直可以用詫異無比來形容。因為一個人達到了憑空消失的狀況,這也未免太恐怖了吧。究竟吳坤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只有我可以肯定,這無疑是一個恐怖的程度。而且,我從來不敢小瞧吳坤,立刻放出了我獨特的超級靈識,仔細的搜索起了演舞台上面。可惜,我還是晚了。   忽然,一把匕首橫空出現,穩穩的架在我的脖子上面。然後我就感覺到吳坤那冷嗽嗽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冷聲說道:「你輸了!」   我抬著頭,微微向後側了一下,仰頭看著天空,開口說道:「這倒未必,輸的不一定是我!」   吳坤立刻意識到那一點不對,也不管我的死活,在大家驚訝無比的眼神中,毅然堅定的割了下去。可惜的是,在吳坤就要割下去的那一剎那,一把槍,穩穩的出現在了吳坤匕首的後方,吳坤的匕首雖然鋒利,但是仍然再難寸勁,被阻擋在了外面。然後所有的人,就聽倒『砰』的一聲,就看到吳坤急速後退,一顆子彈然後擦著吳坤的鼻子,射了出去。   可是現在吳坤已經靠近了我的身邊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槍大部分的攻擊,都是遠功,很少出現近身攻擊的時候。所以,吳坤很快的就是一個折射,匕首準確無比的向我的心臟刺來。但是我也非比常人,匕首出現的那一剎那,我的槍,穩穩的停在了匕首的前方,早它一步,阻擋住了吳坤的攻擊。而且,我的另一隻手卻意外的出現了,狠狠的衝著吳坤的頭,砸了下去。這時候所有的人,才汗顏的發現,我為什麼要在槍上面,按上那麼一大塊精美堅硬的鋼鐵。本來大家看我的表現,以為是用來抵擋別人的攻擊,誰知道,這塊鐵,最終的目的,嘿嘿,是用來砸人的。   「哈哈!!!」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長笑,在所有的人意外的表情下,狠狠的把槍砸了下去。但是我知道,雖然我的速度夠快了,在吳坤的面前,簡直和龜爬沒有兩樣。只見他伸手挽了兩下,匕首如同毒蛇一樣,架開了我的雙搶,徹底的使我空門大開,然後一對匕首就如同毒龍一樣,鑽了進來。最後,穩穩的交叉著架在我的脖子上面,勁風已經劃破了我的皮膚,流出了兩道鮮血。   我雙手的食指卡在扳機上面,然後高舉著雙手,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我認輸了,這總行了吧?」   吳坤冷笑一下,收回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雙手一抖,從那裡出現的匕首,又不知道被他收到了那裡去了。然後,我也笑了一下,把雙槍收到了懷內。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哎,本來以為,我製造出了一對合適我的手槍,憑藉著我過人的靈識,可以把你有效的控制在我的攻擊範圍以外。誰知道,最後還是用出了這把槍的近身攻擊的威力。就是這樣,還是輸了。嗚~~~!!我好可憐啊!」   吳坤冷冷的瞅了我一眼,一副懶的搭理我的表情,輕輕的縱身一躍,跳下了演武台,找了一塊空地,恢復起了消耗的真氣。這就是為什麼吳坤很少使用『死神三步曲』的原因,因為真氣的耗費量,簡直太大了。如果不是衝破了任督二脈,吳坤根本連『啟奏曲』都奏不完,就力勁而倒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才從震驚中走了出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用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我和吳坤。不是我們倆實力強悍,對於我們倆的實力,他們早就給冠上了『非人類』這一個華麗的頭銜。只所以把我們當成怪物一樣來看,因為兩人簡直太悍了。說是稍微練練,結果兩人跟生死仇人一樣,好幾次一不小心,就差點把對方殺了。尤其是吳坤,如果不是我見機早,把槍穩穩的卡住他的匕首,光那一下子,最少能在我脖子上面,卡上一個超級大口子。不過本人仍有秘籍沒有拿出來,因為威力太大了,我現在還控制不好,萬一傷了人,嘿嘿,這就不好意思了。   這時候,剛從震驚中走了出來的牛鵬,大聲的喊道:「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風華,你不要告訴我,你的真氣已經恢復了。我靠,沒有真氣都能這麼強,要是有了真氣,還有誰是你的對手。還有,本來你已經很強了,居然輸給了『喪坤』。我的天啊,這還要不要我們活了。自從認識你後,這高手一個又一個的蹦了出來。我簡直傷心死了!」   端木秀蕊看到我剛從檯子上走了下來後,一把跳了過來,像個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我的身上,仔細的檢查了一邊,發現我並無大礙後。扭過頭來,衝著牛鵬做了一個鬼臉,開口說道:「呸,呸,呸。風華大哥沒有輸。哼,哼,你們以為沒有了真氣,就是弱者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們,風華大哥只是沒了內力,用不出來八極拳和輕功。如果給他一套很好的步法,我保證風華大哥絕對不會輸。最底,也能跟吳大哥打個平手。而且有很大的把握能贏。不過,如果在生死相搏的情況下,估計現場沒有一個人是吳大哥的對手了。因為吳大哥的好多招式,簡直就是為了殺人而準備的。」   我輕輕的點了一下端木秀蕊,看著已經傷好走到我身邊的東方婉,輕輕的攬著她的腰,然後說道:「就你最鬼靈精了。要知道,我們中華的古武學,都是跟內功掛勾了。卻少了內功,最多是好看的花架子而已,等閒也就比平常人厲害一點。」   端木秀蕊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開口說道:「哼,我在不信哩。因為我父親曾經告訴過我,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有心,絕對能創造出一套不需要內功的武學。還有,因為秀兒是先天絕脈,不能修煉內功,所以父親破例讓我看了家中所收藏的所有武學。最後,憑藉著秀兒的超級小腦袋瓜子,秀兒成功的創造出了一套超級功夫。不但威力強,而且招式簡便。正是殺人放火,居家旅行的必備武學。」   所有的人,都被端木秀蕊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端木秀蕊,見到沒有人相信她,居然惱羞成怒的從我身上自己劃了下來,然後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死風華,臭風華,爛風華。別人不相信我,嗚!~~!你也不相信我。」   我溺愛的如同往常一樣,揉了揉端木秀蕊的小腦袋,然後笑著說道:「沒有啊,大哥絕對相信秀兒。當初八極拳和截殺能夠成功的融合到一起,不也是秀兒的功勞嗎?呵呵,可惜現在大哥除了一個截殺可以隨便使用外,八極拳和輕功,都不能再用了。到是大哥辜負了秀兒的一番勞累了!」   端木秀蕊心中一甜,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看著東方婉說道:「東方姐姐,我把大哥接來用一個月,哼哼,不是沒人相信嗎?一個月後,我要讓大哥打敗你們所有的人。老牛,尤其是你,別看你皮粗肉厚的。一個月後,我要讓大哥一招之內,把你給轟飛。哇哈哈,哈哈。哦,HOHOHOHOHO。哦對了,東方姐,大哥再閉關一個月,你沒有意見吧?」   東方婉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我肯定有意見。風華剛出來,你就又拉著他去閉關。而且,不光你想風華,我也想啊。這一個多星期,他除了偶爾陪我們一個小時,都是在屋子裡面關著啊。」   端木秀蕊歪著頭,皺著眉,一臉的傷感的垂下了腦袋,然後撅著小嘴,開口說道:「嗚,秀兒本來想把秀兒鑽研出來的終極奧義傳授給大哥呢。哎,算了,算了,東方姐你說什麼時候可以閉關啊!」   東方婉笑了笑,然後思索了一會,說道:「明天吧,讓這個大壞蛋好好的陪我們一個晚上,然後明天在去閉關,修煉秀兒你的終極奧義。別忘了,我們倆這幾天的約定哦。」東方婉,說完話後,立刻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我隱約間,彷彿抓到了什麼,立刻大驚失色的問道:「等等,婉兒,我剛才好像聽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剛才你是不是應該說我,為什麼會有我們。這個我們……」   端木秀蕊一把拉著東方婉,一蹦一跳的逃開了,同時嘴裡面喊道:「哈哈,當然另有隱情了。嘻嘻,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我苦著臉看著兩人的背影,忽然牛鵬扯著大嗓子,嚎叫道:「秀兒,你說的終極奧義,名字叫啥啊!」   幾乎已經快消失在大家眼線中的端木秀蕊,老遠的喊道:「哦,秀兒的終極奧義,名字叫做『兔兔神功,威震天下』。」   眾人聽完後,呆了半晌後,再也忍俊不住,爆發出了強烈了的哄笑聲。   ∼第九十五章 暫時合作∼     牛鵬實在忍俊不住,一隻手大力的拍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用他那獨特的方式,表達他現在心中的念頭。另外幾個人,更加不用看了,早就捂著肚子,瘋狂的大笑著了。最誇張就是甄不凡了,這人那,直接抱著肚子,在地上來回的打滾,毫無顧忌的笑聲,從他的嘴裡面,肆虐出來。就連平時一臉酷酷的吳坤,都嘴角微微的勾起,似乎這真的很搞笑。   我摸了摸鼻子,一臉的苦澀的看著眾人,實在承受不住大家的笑聲,氣惱的虎吼了一聲:「都不許笑,誰在笑,我一手一個,掐巴死他!」   誰知道,這樣非但沒有成功的制止住大家的笑聲,反而讓大家的笑聲更加加足了馬力,開到了最大化。無奈之下,本人只有氣苦的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只是,落在大家的眼中,怎麼看都像似逃跑的味道,這實在讓我鬱悶不已。   回到了住處,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滿臉的鬱悶,坐在那裡生著悶氣。這時候東方婉溫柔的端了一杯茶,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輕輕的靠了過來,輕聲問道:「怎麼了,生氣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胳膊一抬,自然的把東方婉攬在了懷中,然後伸手端起東方婉給我倒好的茶水,淺淺的喝了一口,再一次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什麼,這有什麼好氣的,不就是再一次被秀兒那丫頭耍了嗎?以前又不是沒被她耍過,我可是一天得被她耍八回。如果每一樣都跟她計較的話,我早就把肺都氣炸了。」   東方婉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的靠在了我的懷中,然後輕聲說道:「怪不得,秀兒那丫頭老是說,你最疼她,從來不對她發火。」   我鬱悶的放下了茶,輕輕的摸了摸鼻子,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後問道:「有嗎?不過話說回來了,你認為你能對那丫頭生的出來氣嗎?」   東方婉哭笑不得的思索了一會,不得不承認,端木秀蕊的確有一種你有天大的火氣,都對她發不出來的魅力。不然,光她沒事就欺負牛鵬,然後沒事整蠱一下大家,大家都是一笑置之的表現來說,這簡直再正常不過了。無奈之下,東方婉只有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些什麼。這時候,肥叔來到了我的身邊,恭敬的對我說道:「少爺,吳輝他們,讓我跟你說一聲,他們找到了賺錢的項目了。」   我疑惑的『應』了一聲,立刻興趣大增,雖然最近我根本就沒有花過什麼錢,一門心思的花在了擴張實力上面,幾乎上已經忽略了賺錢的事情。現在忽然肥叔來了一句,吳輝他們已經找到了賺錢的方法,我頓時興趣大增。要知道,我把這四個人帶出來,不是讓他們閒在家裡吃閒飯的,而是讓他們給我賺錢的。最近算了一下開銷,出獄後,我也就在蓋古武會館上面,花了一筆大錢,根本就沒有動賺錢的念頭。雖然現在我還有2億六千多萬的資本,這可都是老狐狸他們贊助的。現在既然他們終於研究出了賺錢的項目,我只有壓制著興奮的心情,疑惑的開口問道:「找到賺錢的項目了?說來聽聽?」   肥叔應了一聲,醞釀了一下思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吳輝不是沒事喜歡打什麼網絡遊戲,而馮偉,王斯,李凡,程啟實在沒事幹,也跟著玩起了遊戲。你也知道,他們四個人中,商機眼光最敏銳的王斯,忽然突發奇想,想辦一個遊戲,幾個人細心商量了一下,認為事情的可能性太高了,於是他們就想出了一個類似於格鬥的遊戲。他們說,這種遊戲的商機最大,而且他們可以把現實中的功夫編排了進去,做出一個類似於一種叫做CS的遊戲平台,如果設計的好的話,資金夠的話,他們可以保證,從裡面撈出大把的資金進來。」   我興奮的從椅子上做了起來,悶著頭思考了一會,心道,格鬥遊戲,的確是這樣啊。如果我們把現實中的武學編了進去。我豈不是可以再上面編出自己的武學,甚至可以挖出更多的武學高手。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最怕沒什麼,就是沒文化。現在的文化基本上都與電腦帶勾,而且現在電腦都是跟網絡相連的,有電腦的地方,基本上都可以上網。而且吳輝跟我說過,全球有一億多網民,這是多麼龐大的一個數字啊,如果成功的把這些人抓在手中,一個人投資近來一塊錢,那是多少錢?我立刻眼中露出了一道灼熱的光芒,喊道:「肥叔,打電話,叫吳輝他們給我滾過來。」   肥叔立刻意識到,我已經動心了,於是慎重的點了點頭,立刻拿出手機,飛快的撥打了電話,然後鄭重的吩咐,讓吳輝他們在第一時間內,趕到我這裡。雖然他們一個個都是玩事不恭,但是對於我的命令是絕對服從。幾乎肥叔的電話掛斷沒有多久,他們一個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了一起,輕輕的抵在我的額頭上,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把你們的想法,都跟我說說。」   四個人互看了一眼,推了一下,整理出這個思路的王斯,就見王斯興奮的往前跨了一步,滔滔不絕的說道:「公子,事情是這樣的。計劃其實很早以前就實施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完成這個遊戲。並且,從裡面撈出大把的鈔票。最近,我一直都在研究資料,從中找出最快捷的賺錢門路。發現全球最出名的幾款遊戲,玩的最多的幾款遊戲,全部都是競技類遊戲。比如CS,魔獸爭霸,實況足球。而且這幾款遊戲,都有著競技比賽。玩了吳輝介紹的升級類遊戲,當到達一定的級別後,實在沒有什麼好玩的了。於是,我們突發其想,想到了一款以武術為目標的競技遊戲。我們暫時定名這款遊戲的名字,叫做『武者』。裡面除了設計到現實中的武術格鬥外,還設計了許多武功秘籍。而且我不準備讓這款遊戲收費,我決定,如果大家想得到武功秘籍,必須花錢買,我們的錢,就從這上面賺。而且遊戲分個人戰,團體戰,這兩個方面。個人戰就是1VS1單挑,團體戰分為3VS3,5VS5。當然,如果你認為你實力超級強悍,你可以1VS3,或者1VS5。而且,有少爺你的武學支持,還有端木小姐所知道的武功,這個遊戲一定做的會很精彩。具我的瞭解,CS之所以這麼出名,完全是因為他把現實的槍資料,更加虛擬化的代理進來。」   王斯一口氣說這麼多後,大口的嚥了一口唾液,繼續說道:「哈哈,我可以負責市場策劃,李凡負責管理,吳輝有過硬的電腦技術,馮偉負責出面宣傳。只要少爺你一句話,憑借我們四人的能力,還怕辦不出來一個超級跨國際公司嗎?」   我點了點頭,對於四人的認識,我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看到平時一副無所謂的王斯,居然這麼積極。我不忍心打擊他們的激情,略微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大概需要多少錢?」   王斯早就經過了精心的計算,立刻說出了自己把精簡到最細心的一筆錢,說了出來:「初期投資,六千萬,負責遊戲的設計。畢竟吳輝一個人,搞不好這個遊戲,我們需要大量的人才。當中包括圖像設計,編程,和構思等人。而且,我們還需要註冊一個公司。而且要租一所辦公大樓,所以,這些基本上都是最需要的。後期投資一千萬,負責廣告,宣傳等事項。大概就需要這麼多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再思考了一會後,開口說道:「要辦就辦大的,你們先回去,把東西仔細的策劃好,然後吳輝盡快把遊戲的大概設計出來。如果你們真的做的很好的話,我決定了,要幹就幹大的。我就賭一把,準備投資兩億進去。大不了,輸了一後從頭再來,賺了,大家有錢一起花。」然後低頭沉思了一會後,頓了頓,然後說道:「只是,我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想辦好這麼一個網絡公司,可能有點困難。哎,如果婉兒還沒有跟家裡面鬧僵,由婉兒出面,這事情就太完美了。」   東方婉緊緊的握著我的手,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所有的人,也都一個個垂下了頭。的確如同我所說的那樣,這樣辦實在是太難了。沒有一點關係,立刻辦出一個這麼大的公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有人願意從中作梗的話,這兩億進去,無疑就是往水裡扔,純粹聽個響頭。   「如果,你想辦公司的話,我可以為和你合作!」   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我疑惑的抬頭望去,發現孫可蕊居然和端木秀蕊端著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我看著儼然一副毫不在意的孫可蕊,端著平常都是東方婉為我準備的飯菜,走了出來。心中的驚訝,可謂是精彩無比。這時候,我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了,為什麼東方婉還一直呆在我身邊,而不是給我做晚飯。看來,已經有人為我準備了。幾乎同時,我冷著臉,掃了一眼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的東方婉,輕哼一聲,衝著孫可蕊說道:「說,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孫可蕊把手中的菜,放到了餐桌上,根本不理會我的感情,反而衝著東方婉叫道:「婉兒,來嘗嘗我做的菜怎麼樣?」   東方婉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在我霸道的熏陶下,東方婉已經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我沒有動的同時,東方婉就一點都沒有她那冰山女神的氣質,乖乖的站在我的身邊,我不動,她絕對不會動。而我,看著向東方婉招手的孫可蕊,從鼻子裡面硬生生的哼了一下,然後拉著東方婉,想外走去,同時開口說道:「我們出去吃,阿輝,你們再合計一下,回頭我在給你們說情況。」   吳輝他們那裡敢做反抗,當然一個個唯唯喏喏,屁都不敢放一個,點頭同意了。   而就在我拉著東方婉準備離開的時候,孫可蕊急忙叫道:「陳風華,難道有錢你不賺?」   我沒有動,頭也不回的說道:「有錢當然要賺,但是要看和誰合作。我跟你沒有合作的理由,況且,我陳風華不靠任何人,用我自己的手,打出一片天下。和以前一樣,我討厭有錢人。你應該知道我這個習慣,所以,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想都不用想了。況且,你騙過我,我沒理由再相信你了。」說完,頭也不會的拉著東方婉離開了。   孫可蕊失落的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掩面,手肘重重的支在桌子上,眼淚無聲無息的從眼裡劃了出來。這近兩年的時間裡,孫可蕊牢牢的記著我當然和她說的那句話,那就是『如果你再自信一點的話,那麼你一定會是一個大美女的。』是的,孫可蕊一直為了我這句話,把自己隱藏在堅強的外表之下,放棄了自己幼稚的想法,默默的等著。雖然我死的消息,讓她剎那間崩潰了一次,也讓她曾經考慮過,愛我究竟值不值。但是,她得到的最後的答案,就是想和我再一起。從內心裡,從內心的最深處,想和我再一起,想看一看我憂傷的眼神,拂平那緊鎖的眉頭。   可是現在這一切,對於孫可蕊來說,全都變了,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曾經在她面前的那個憂鬱和懦弱的小男生,徹底的不見了。變的霸道,變的蠻不講理,變的要讓任何都不能違背他的意思,變的瘋狂的掠奪一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孫可蕊發現,這一切非但沒有讓她更討厭,反而對她的吸引越來越大。甚至想讓我霸道的去愛她,就想霸道的對待東方婉一樣。就如同王者一樣,要做我陳風華的女人,就必須聽從我一切的命令。   孫可蕊再一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從見了我,這是第幾次歎氣了。但是不管那一次歎氣,孫可蕊出了無奈,還是深深的無奈。她傻傻的看著面前逐漸變冷的食物,就如同我們倆本身就不牢固的愛情一樣,逐漸了失去了熱情,逐漸的失去了溫度。孫可蕊不知道自己傻坐在這裡,坐了多久,而端木秀蕊,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只能在這傻傻的坐著。直到門口再一次傳來了開門聲,還伴隨著端木秀蕊天真浪漫的嗓音,孫可蕊終於做了一個決定,站了起來,注視著走進來的三人。   我回到家後,發現孫可蕊依然在那坐,雙眼微紅,顯然才哭過。伴隨這她如同瓷娃娃一樣的面孔,顯的那樣的憔悴,和容易破碎。我咬了咬牙,狠心的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親暱的挽著東方婉,準備想樓上行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孫可蕊攔在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你好,陳先生,請你不要誤會,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這次只所以呆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對你剛才的計劃,很感興趣。再加上以前大家都是同學,我希望你能允許我的投資,而且我的要求一點不高,只要10%的股份。我想,有了鼎盛企業的加入,普通的宵小之輩,就算想找麻煩,也得考慮一下自己實力。」   我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已經變成了我所不熟悉的孫可蕊,發現這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那一個容易害羞,和動不動就臉紅的小女孩了。變的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堅強,都要勇敢的面對一切。而且,準確的把握住我所需要的東西,清晰的知道,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很強力的合作夥伴。的確,雖然我猜到能跟東方婉從小就是好朋友的孫可蕊,家境顯然不會普通,但是我卻沒有了到,她家境居然這麼豐厚。在中國,你可不知道四大家族,但是你絕對不能不知道鼎盛企業。因為鼎盛企業,現在是中國的頭號企業,幾乎涉及了各種企業的龍頭地位。而且,我如果有了鼎盛企業的參與,我絕對可以順風順水辦成公司。而且最多給他們10%的股份,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幫助。   可是,我仍然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誤會了,孫大小姐。我追求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就算我失敗了又怎麼樣,但是我至少曾經努力過。我以前一貧如洗,可是現在呢,我居然可笑的能在這個貴族大學裡面上學,而且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都要優秀。非常抱歉,我拒絕你的提議。還有,孫大小姐,請你注意,你有沒有未婚夫,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如果你非要證明什麼,那只是你個人的一相情願而已。不好意思,我陳風華,不需要任何人幫助,一樣可以成就我自己的商業帝國。」   沒來由的,孫可蕊非但沒有生氣,更加沒有後退,也根本沒有居喪,而是開口說道:「我相信你是最棒的,但是天才和凡人的區別,就在天才能把握一切機遇,用簡單,最快捷的方法,做出比平常人要快,要好的多的成績。你是一個天才,你應該知道什麼是最方便的,和最簡單,甚至最快捷的方法。雖然這樣少了許多刺激的過程,但是我想知道,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利益,而不是過程。請你明白,我不是想幫助你,更加不是為了想討好你,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可憐。你雖然想追求過程,但是你應該知道,有更多的人,不需要過程,而是想盡快的得到結果。比如,你那四個手下,他們似乎很著急,想在你面前做出一點成績看看。我有說錯了嗎?陳風華先生。」   我搖了搖頭,心道,現在的孫可蕊真是厲害,不虧是鼎盛孫家的人。雖然以前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但是骨子裡透著商人的精明。人,最終是需要改變的,我是改變了,孫可蕊,一樣也會改變。我衝著孫可蕊點了點頭,說道:「你很聰明,而且抓住了事情的關鍵。知道我現在最缺的是什麼,而且該怎麼做。可是你不瞭解我那四個手下,雖然如同你說的那樣,他們急切需要做出點成績給我看。但是,他們想做的是不需要幫助而做出的成績,來展現他們的能力,和證明他們的存在。好了,孫小姐,我一會會派一個人,送你回去。現在我不送了,再見!」說完,就準備離開。   可是孫可蕊顯然沒有放棄,依然固執的說道:「一億兩千萬,只要10%的股份,這是我最大的讓步,我爺爺估計只能給我這麼多錢投資了。」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一億兩千萬,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可以我依然固執的準備拒絕,就聽到孫可蕊固執的喊道:「我只做公司股東之一,不過問任何事情,只拿著10%的股份,年底分紅就行。人事任命,企業策劃,完全把你這當銀行存款,怎麼樣,滿意了吧。你一樣可以追求你的過程,我不會做任何干涉。也就是說,我向你投資,目的就是想賺錢,因為我相信我的眼力。何況什麼都不幹,如果你生意好了,我還可以拿錢,何樂而不為呢?」   我冷笑著看著孫可蕊,就她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目的不是就想到時候以股東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在我身邊嗎?好,既然你想給我送錢花,我收著。有錢不要,那是傻比。而且還是人家硬塞到我是手中的,我再不要,估計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人了。我冷冷的一笑,打了一個響指,然後開口說道:「肥叔!」   肥叔胖大的身軀,立刻忠實的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然後垂手恭敬的站在我的身邊。我冷笑的看著孫可蕊,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叫他肥叔,他可以全權代表我做任何事情。好了,我今天很累,需要休息。肥叔,你和孫大小姐商量一下『暫時』合作的事情。」說完,冷冷的看了孫可蕊一眼,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肥叔那裡不知道我的心思,立刻如同黃鼠狼一樣,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然後衝著孫可蕊做了一個請字。最後陰險的用我許多的秘密,換來了巨大的利潤。以孫可蕊現在的年齡,那裡是肥叔的對手,等她知道了我許多無關緊要的秘密後,發現本來準備一億兩千萬的投資,居然漲到了一億五千萬,換來的代價就是13%的股份和一些可有可無的小秘密。無奈之下,先和肥叔簽了一個簡易的合同,被肥叔叫來一個兵器的人,護送她回家,讓她找她爺爺要錢去了。  ∼第九十六章 大震夫綱∼     回到了樓上以後,端木秀蕊掛在我的脖子上,仍然不打算離開。我鬱悶的把她從身上拽了下來,然後坐在床上,打量了她一番後,準備開口問她什麼意思的時候,忽然東方婉看了我一眼,瞭解的開口說道:「等一下,秀兒和我的問題,我一會再跟你解釋。我只是想知道,你準備跟可蕊怎麼辦?我已經知道這丫頭和你的關係了,我想你應該跟我們解釋清楚。還有,你剛才那麼做,合適嗎?這丫頭這麼做,就是為了能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你這麼做……」   我一把阻止了東方婉,語氣僵硬的說道:「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孫可蕊的任何事情。換句話說,本來我們應該會有關係,可惜,現在除了她能帶給我資金外,根本就不能給帶來任何利益。哎,還是先說說,你跟秀兒究竟有什麼打算吧,我不想再被繼續蒙下去了。」   端木秀蕊一把抱著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懷中,甜甜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開口回道:「哈,還能怎麼辦?讓我和東方姐任何一個人離開你,都會讓你十分為難。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倆只有退居求次了,都做你的女朋友。大不了,我們都不結婚,這樣就不會觸及法律問題了。愛跟誰再一起,是我們的自由吧,法律總不會過問吧?」   我驚駭的看著端木秀蕊,她告訴我的答案,簡直可以說就如同一陣十級的大地震還要強烈。因為不管是端木秀蕊,還是東方婉,兩個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擁有其中的一個,都會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而我卻一次性得到兩個,這可是任何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就在我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的時候,東方婉上了床,從後面緊緊的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後背上,輕聲,略帶一絲哀怨的味道說道:「其實,說我們不想私自的擁有你,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做為一個女人,不管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想做你的妻子,名正言順的何你再一起。那天,我跟秀兒談了很多,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突然悲哀的發現,你實在太優秀了。優秀的你,只會有越來越多的女孩子喜歡你,所以我們倆的壓力很大。或許我們倆會很優秀,但是比我們更優秀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與其這樣吊在那裡,不如我跟秀兒都從了你,徹底的成為你的女人。希望這樣,將來以後不管你在那裡,都會好好的待我跟秀兒,不再找別的女人了。」   我苦澀的笑了一下,側過身子,手臂一伸,把東方晚攬在了懷裡,同時抱正了端木秀蕊。低著頭看著懷中的一對伊人,輕輕的每一個人都聞了一口,然後緊緊的把兩個人擁在懷中,感動的說道:「我陳風華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們兩人的青睞。傻丫頭們,你們還不瞭解我的心思嗎?我陳風華像是那種多情的人嗎?或許會有很多的女人會喜歡上我,但是[我要書屋]在我的心中,也只有你們兩個人,才有資格做我的女人。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懂違背我,總是會默默的寬恕我,這才是我陳風華心中最需要的女人。」   兩女緊緊的抱著我的腰,端木秀蕊害羞的把頭埋在我的壞裡,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上一口。而東方婉,整個人柔的就如同一條水蛇一樣,纏了上來,衝著我嬌吟了一聲,道:「風華,愛我,現在,你不會再拒絕來愛我了吧。」   我此刻的心情,可謂是十分的舒暢,不管是端木秀蕊,還是東方婉,三個人割捨了半年的愛情,終於結束了。解開了這個心結以後,我立刻豪邁的大笑一聲,翻身一壓,把東方婉壓在了身下。靜靜的看著這只為我才柔和的面孔,感動的輕聲說道:「婉兒,不會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人能分開我們了。」說完,重重的吻了下去。   端木秀蕊也是一臉幸福的從後面抱著我,用臉輕輕的摩擦著我的後背。如此兩個嬌嬈的女子,那怕是佛,被和她們兩個如此親熱的接觸,都會慾火大升。雖然我自稱是佛,但是我卻不是一個真正的佛。所以我再也克制不住,動作熟練的,幫兩女把衣服從身上脫去。立刻,兩具各具特色的白花花肉體,呈現在我的面前,看的我,慾火大漲。   東方婉現在害羞的輕遮住三點羞處,臉上莫上一抹羞紅,害羞的撇到了一邊。本來盤在頭上的長髮,如絲一般,散了下來。尤其幾束,害羞的搭著羞紅的臉上。雙眼微閉,可是眼簾的抖動,似乎正訴說著她內心的激動和喜悅。左手如同粉嫩的蓮藕一樣,輕輕的遮住那一對能讓任何女人羨慕,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豪乳上面。雖然手臂很細,雖然遮不住,但是東方婉仍然試圖阻擋一下。而右手,早就垂了下來,輕遮私處,呈現出她頭一次的害羞。   我輕輕的把東方婉的雙手放開,頓時,東方婉的一切,徹底的,好無保留的,呈現在了我的面前。只見東方婉嬌羞的閉著眼,頭仍然撇在一邊,聲言仰止不住的顫抖道:「風華,別看了好嗎?」   我邪笑著搖了搖頭,語氣溫柔且像一個頑皮的孩童一樣,開口的回道:「不要,這麼美麗的景色,不好好身上一下,這也太對不起婉兒的一番心意了。」   東方婉嬌吟一聲,雙手纏了上來,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語氣害羞的說道:「風華,愛我吧,毫無保留的愛我吧。」說完,也不管我有沒有答應,主動的迎了上來,吻了過來。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後背一滑,一對柔軟的物體,貼在了我後背之上。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人肯定的端木秀蕊。由於端木秀蕊以前就是許媚兒,我們倆早早的就發生了關係。雖然是在酒精的麻痺下,才做出來的事情,但是無疑,端木秀蕊要比東方婉要大膽多了。只是這小丫頭,膽子也悶大了,不但不停的挑逗我,連東方婉也開始挑逗了起來。   可是這時候,東方婉正纏在我的身上,再加上端木秀蕊不時的動掐一把,西捏一把,著實的讓東方婉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嬌吟一聲,失聲說道:「風華,我要。」   既然美女所求,自當全力奉上。那裡還有猶豫的機會,早就已經等待多時的小腦袋,立刻沉腰立馬,挺槍而上了。於此同時,東方婉再也承受不住,留出了喜悅的淚水。緊緊的抱著我,渾身劇烈的顫抖,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我輕輕的低頭吻了下去,問掉了東方婉眼角的淚水。停了一會,等到東方婉略微點了點頭,表示無妨過後,我立刻挺搶鞭打了起來。   由於東方婉是第一次,那裡是我的對手,根本就沒有持續多久,直接就繳械投降了。我看著全身不停的抖動,帶這高潮後的餘韻,輕輕的喘著氣,渾身懶洋洋的躺在那裡,也不在意自己是否真的春光外洩了。輕聲喘著氣,懶散的休息了起來。   這時候,我成功的搞定了一個過後,已經空出了位置來,立刻一把拉住看到事情不妙,就想逃跑的端木秀蕊。邪笑著勾起了嘴角,輕聲問道:「秀兒,你把大哥騙的那麼慘?說吧,要大哥怎麼懲罰你。」   端木秀蕊嘻嘻一笑,鬼靈精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直轉,略為思索了半晌過後,然後嬌聲嗔道:「大哥,那你想怎麼樣懲罰秀兒。」   這時候東方婉也不害羞了,懶懶的轉過身,衝著我喊道:「老公,秀兒最不乖了。哈,婉兒也想知道,老公想怎麼懲罰秀兒。」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邪邪的一笑,開口說道:「哈,秀兒是不夠乖,嗯,我決定了,要打秀兒的小屁股。」   端木秀蕊眼中略過一絲驚慌,害羞的緊緊的抱住我,狠狠的在我的肩頭上咬了一口,同時含糊不清的說道:「秀兒不要,秀兒不要打屁屁!」   我立刻大笑一聲,把端木秀蕊橫放在腿上,二話不說,舉起手來,大聲喝道:「哼,這一下,打的是你欺瞞為夫之罪。」   『啪!』   然後搖頭晃腦的繼續說道:「這第二下嗎?打的是你不聽話。」   『啪!』   然後又樂呵呵的笑著說道:「這第三下嗎?打的是你聯合你東方姐姐一起欺負為夫的事。嗯,就這麼辦,一會連你東方姐姐一塊打。哈。」   『啪!』   被我連打了三下的端木秀蕊,害羞的雙手纏在我的脖子上,又在我肩頭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暈,這是第三口了。我怎麼沒有發現,這小丫頭居然這麼喜歡咬人。可是,我現在那有閒工夫管她喜歡不喜歡咬人,現在的端木秀蕊,就如同水一樣,纏了上來。本來我還有一絲理智的我,立刻被這溫柔鄉,給掩蓋住了。   端木秀蕊是和東方婉完全兩種不同的風格,東方婉如果是一種堅冰的話,當那一刻開始的時候,她將會化成一團柔滑香甜的溫水,徹底的把你包圍,讓你產生一種舒服的就要呻吟出來的感覺。   而端木秀蕊,本身就是活潑的丫頭,再加上我們倆又不是第一次了。漸漸的動作大方了許多,也主動了許多。到快結束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她在索取,我在付出了。不過,憑借雲雨教給俺的本領。哈哈,連兩個丫頭都搞不定的話,那麼我就不用出來混了。   當我和端木秀蕊雙雙達到快樂的頂端的時候,端木秀蕊迷離的呻吟了一番,便趴在我身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後便慢慢的睡去。這時候,我攬過東方婉,輕輕的吻了吻,開口說道:「婉兒,今天你是第一次,再加上傷剛好。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東方婉把頭埋在我的臂彎之中,臉上掛著幸福和喜悅的淚水,往我的懷裡面拱了拱,然後輕輕的『恩』了一聲,過了一會後,在我的懷中,也沉沉的睡去。   我看著如同小貓一樣的兩女,捲縮在我的懷中,差一點又是食指大動。說實話,這一次,我是第三次嘗到禁果。但是,卻如同感覺是第一次一樣。為什麼呢?第一次俺吃了十全大補丸,辦事的時候,完全處於無意識之中。至於什麼時候開始,怎麼開始的,甚至有沒有過程,或者說怎麼結束。偏偏一點都不知道,光知道一件事,把人家強姦了。第二次,汗,又是一次齷齪的體驗。喝了點酒,就當自己是酒後十三狼了。把還在假裝許媚兒的端木秀蕊給就地正發了,引發出了一系列的事情。但是,但是仍然是酒後辦事,光知道辦了,朦朧中有點記憶,至於是不是動作規範,至於是不是動作標準。不好意思,俺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那裡像這次,我大震夫綱,完完全全在清醒的狀態下,徹徹底底的嘗受了一次禁果。嗯,怎麼說呢,這種感覺,簡直比雲雨描述的要爽N多的倍數。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雲雨老是在半夜裡嚎叫,哦不對,是叫春了。   我再一次看了一眼兩女,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幸福的表情,把兩女往我的懷內緊了緊,也跟著,沉沉的睡去。兩年了,除了受傷和住院的時候,睡了幾會床,好久了,沒有如此的舒服的在床上睡一覺了。尤其的東方婉選購的舒適無比的大床,就像睡在雲端一樣,也許,這一次,我會睡一個舒服的覺吧。   第二天,太陽公公剛剛從地球的那頭冒了出來,一道道充滿殺傷力的光線,從太陽公公的身體內,嘿求,嘿求的射了出來。   人家說,一日之即,在於晨。清晨的風華學院,幾乎每天早上,都要比外面普通的公園要熱鬧不知道多少倍。我看著仍然在我懷裡熟睡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微笑著把兩人輕輕的放了下來,然後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看到兩女又向小貓一樣,睡意朦朧的往我懷裡拱了拱。我頓時一陣無言,哭笑不得的把兩人拉開,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準備開始晨練了。   我的晨練,和別人的晨練不同。別人晨練,也就是跑跑步,打打太極拳就結束了。我不一樣,我現在只剩下強悍的肉體了。換句話來說,我現在只能訓練,做超負重訓練。按照董虎留給我的方式,如同瘋子一樣訓練。因為,我現在沒有內力,有的只是隱藏的暗肌肉,比普通人強上百倍的暗肌肉。沒有煉氣之後,我空出來的時間,都用來做體能訓練了。   瘋子給我的重力表,在我內功還在的時候,我的重力已經成功的增加到了5000公斤。結果,那只是在我內功不挺的運做之下,才保留出來的。如果不是這樣訓練,我現在的肉體,怎麼會這麼強悍。雖然我現在沒有內力了,我卻意外的發現,我居然可以承受3000公斤的重力。我興奮的發現,我的骨骼結構,和肉體硬度,的確要優越常人許多,只能用變態來形容了。   我訓練的時候,和平常不一樣,3000公斤是我平常的負重標準,一但訓練的時候,從開始到結束,我都要把重力保持在6000公斤左右。只有這樣,才可以增加我身體的強度。不過,說實話,我已經這麼開始訓練了十天了,十天的功夫,我依然沒有能夠成功的堅持下來兩個小時的6000公斤的體能訓練。但是今天成功的堅持到了1小時又27分的時候,終於累的直接躺在地上,汗『嘩啦嘩啦』的往下流了出來。   苦澀的笑了一下,我這次把重力調到3500公斤,多出500公斤的平常訓練,看看明天的訓練,會不會好上許多。調整好呼吸以後,站了起來,雖然沒有了內功,但是我仍然打了一邊沒有任何內力可言的八極拳,走了一會八宮步。雖然沒有威力,但是我發現,用來養氣和順氣,實在適合不過了。   打完了早晨的訓練後,我站了起來,拿了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意外的發現,今天早上吳坤沒有來。更確切點來說,吳坤著小子如果沒有意外,根本就不會終止對自己的訓練。而今天一天沒有來,昨天一夜也沒回來。如果不是知道那小子的能力,我早擔心的找了出來了。不過,就算這樣,我也忍不住擔心了起來。   就在我擔心不已的時候,忽然吳坤出現在了我的視野當中,還是平常一樣那麼冰冷,還是平常一樣那麼充滿了死氣。可是,當他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只是失神的衝我點了點頭。我忍著一絲疑惑,和這個略帶失神的吳坤打了一聲招呼。在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我聞到一絲香味,鑽進了我超級強悍的鼻子裡面。我立刻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這個香味不簡單,不是普通的香水味道,而是只有女人才有的,獨特的體香。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吳坤一眼,會心一笑,衝著吳坤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冷酷的兄弟,我只有在心裡面默默的祝福他了。  ∼第九十七章 寸殺舞步∼     清晨的短暫修煉很快就過去了,由於我現在缺少內功的修煉,這體力恢復,雖然比一般人快多了,但是卻遠遠不及有內功的時候恢復的快。微微歎了口氣,心道,雖然現在沒有內功,但是憑借這強悍的肉體,卻隱隱比擁有內功的人還強一點。現在先把體質練上去,端木秀蕊說了,內功還有恢復的希望。也就是說,如果我的肉體的強度增加到我一個滿意的地步,內功再一恢復,這將是一個質的飛躍。或許就是因為我的肉體強度漸漸的跟不上內功了吧,上蒼才會暫時的讓我的內功消失。   略微休息了一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然後懶洋洋的套了一套衣服,發現東方婉和端木秀蕊仍然還賴在床上。我苦澀的笑了一下,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兩女瘋狂的事情,知道自己只顧得發洩,忘了考慮兩女的情況了。本來打算把他們叫了起來,但是再一考慮,心道還是算了吧。   於是我把衣服的袖子折了起來,來到了廚房,平時都是東方婉來保障我肚子的安全問題,今天,就讓我下一會廚,做頓飯慰勞慰勞這兩個傻女吧。不要小看我,我的廚藝雖然比不上何明鴻這一個正規的廚師,但是也不錯。因為我高中的時候,因為離家比叫遠,所以我是在學校邊上租房子住的,為了生活,我不得不自己照顧自己的飲食。漸漸的,廚藝也就這麼練出來了。   我是對我的廚藝很有信心,可是大家卻不這麼想。早睡早起的肥叔,剛做了幾個簡單的運動回來,怪異的看了一眼在廚房中做這早餐的我,表情特別的複雜。別說肥叔了,就連吳坤剛洗了一個澡,準備從冰箱裡面拿點東西吃,可是看到我的時候,這眼神一點都不比肥叔的複雜程度低。   這時候,一聲嘹亮如同破鑼嗓子的牛鵬,大大咧咧的抱著一堆水果,走了進來,開口說道:「喂,風華,你看我找到了什麼。我在學校後面的農田實驗園內,發現一片果園,裡面的風景不錯。而且還有好多大棚種植,大冬天的還有蘋果。我從那裡,買了一點新鮮的蘋果過來了,來來,肥叔先嘗嘗。喂,喪坤,你要不要吃。還有,風華,你……」   『砰!~~~!』   當牛鵬看著我端著兩份早餐出來的時候,直接愣在了那裡,端在手中的大半箱蘋果,直接砸在了地上,零散的散了一地。   「喂,大蠻牛,你個大混蛋,大早起的,就在這連嚷嚷。現在好,你把本小姐吵醒了。你個臭牛,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能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肯定是端木秀蕊了。可是本來端木秀蕊還有一絲睏意,被牛鵬那破鑼嗓子吵醒後,直接套了一件睡衣,走了出來,拉開了架勢,準備吵架。本來話的前半部分,還說的好好的,可是當看到我端著飯菜,微笑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就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菜,然後又眼神特別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後面的話,再也不能正常的說了出來,只能一字一頓的,嘴巴張的大大的,根本就沒見嘴動,那字就一個個的從喉嚨裡跳了出來。   而牛鵬,早就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了,那裡還有時間反戳端木秀蕊的話。如同端木秀蕊一樣,直接傻在了那裡。兩個人的眼神,均是特別複雜的看著我,誰也不知道他們心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我正好背對著他們,把菜放在桌子上,沒有看到兩人的表現,頭也不回的說道:「老牛,你看看你,又把秀兒吵起來了。哦,對了,秀兒,快去洗漱一下,好嘗嘗大哥的飯做的怎麼樣。呵呵,快兩年多沒做過飯了,也不知道做的好吃不好吃。」   這時候,季家姐妹來了,今天早晨是由她們倆負責帶社員訓練體能。這時候,只見兩人邊往裡走,邊開口說道:「喂,風華,你命也太好了。不過,婉姐真可憐,大早起的就得給你做飯吃。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憐,憐,憐,憐,憐,香,惜,惜,惜,惜,玉,玉,玉,玉。」   暈,這兩人的表現,連牛鵬和端木秀蕊都不如,說到最後,直接結巴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看到大家的表現,一陣哭笑不得的說道:「喂,我說各位,有那麼誇張嗎?我不就做了頓早飯嗎?還有,秀兒,去叫婉兒起來吃飯。哦,沒想到,今天早上能來這麼多人,呵呵,估計飯有點不夠,我在做一點。」   牛鵬此刻牛眼一瞪,大聲說道:「不用了,我早餐吃水果就行了。哦,這些是給你的,我那還有好多。嗯,我還得給人家送一點,你們慢慢吃,我去給大家送送去。」說完,把水果簡單的收拾一下,隨便放了一個地方,逃跑似的跑走了。   季家姐妹中的季然直接開口說道:「不用了,我們來的時候吃過了,我們現在帶社員做體能訓練去。」說完,季潔趕緊點頭符合。兩人逃跑似的離開了。   這時候,我立刻想到了什麼,瞇著眼看向了端木秀蕊,發現這丫頭正躡手躡腳的,偷偷摸摸的準備離開。當她準備看看有沒有逃掉的時候,回頭看到我正本著個臉,瞪著她看,立刻驚的『啊』了一聲,然後慌慌張張的一溜煙的跑了。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去,一看,發現白清心不知道啥時候冒了出來,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我剛煲出來的粥和做的幾個簡單的小菜。看到我看她的時候,衝著我淡淡的一笑,春風拂面的開口說道:「嗯,做的不錯。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種本事。看我幹什麼,難道我不能吃嗎?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看到白清心就要放下筷子,我趕忙連連搖手說道:「不不不,沒有的事,你吃,你請吃,儘管吃,放開量的吃。沒什麼不可以的,吃吧,快吃啊!」說完,看到白清心又那起了筷子,我樂呵呵的跑到廚房裡面,感動的拿起了勺子,盛了一碗飯,心中念道,知己啊!!!!   出來後,樂呵呵的看了白清心一眼,把肥叔叫了過來,一起吃飯。等肥叔發現,我做的飯,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難吃的時候,也樂呵呵的吃了起來。等大家快吃完的時候,才看到端木秀蕊,躲在已經起床的東方婉身後,膽顫心驚的走了出來。只見東方婉根本不用我招呼,直接去廚房,自己盛了一碗飯,坐在我的身邊。看到白清心的時候,稍微呆了一下,很快的就反應了過開,開口吃起了我做的飯了。邊吃,還邊說道:「風華,沒想到你燒的飯,也不錯嗎,為什麼以前不下廚自己做著吃?」   我喝完最後一口粥後,把碗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面,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以前都是自己做著吃的,只是後來,你也知道,沒怎麼做過了。今天看你太累了,所以沒有叫你起床,我就自己做了。」   東方婉立刻從我的話中,想到了做天晚上的事情,臉色微微一紅,頭輕輕的,不宜察覺的低了一下。半晌後,才衝著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只有面對我,才會擁有的笑容,開口說道:「嗯,這次表現不錯,下會繼續。哈,以後不用我做飯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故意本著個臉,開口說道:「做我陳風華的女人,不會做飯的話,那對不起,你以後都不用帶在我身邊了。」說完,感覺有點太古板了,也忍不笑了一下。   這時候,忽然感覺到坐在東方婉身邊,發現食物沒毒後,正吃的津津有味的端木秀蕊,忽然僵了一下。然後苦著個臉,悶頭喝粥。東方婉立刻發現端木秀蕊的異樣,故意看著端木秀蕊,卻用和我說話的口氣說道:「啊,那我無所謂啊,反正我以前天天做,以後在繼續做也沒問題。到是某個小丫頭,天資聰明伶俐,可是偏偏就是怎麼學,也學不會做飯,這到是讓人小小的擔心起來了哦。」   端木秀蕊那裡不知道東方婉再說什麼,立刻苦著個臉把碗放了下來,然後哀怨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風華大哥,秀兒發誓,一定要好好做飯。嗚!~~!還是不要逼秀兒學做飯吧。秀兒還有其它的優點。哦對了,武學,這可是白姐姐和東方姐姐沒有的,秀兒會好多好多的武學。昨天就忘記告訴你了,早就整理好了,我找了一套不需要內力,而且威力強大的功夫,保證大哥你一看就會喜歡。」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白清心開口問道:「秀兒,你說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帶進來啊?」   我偷偷看了一眼,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端木秀蕊的白清心,思索了一下,暫時把武學的事壓一壓,也準備聽端木秀蕊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端木秀蕊這丫頭立刻來了興趣,直接說道:「當然了,我早就說過了嗎。你越瞭解風華大哥多一點,你就越被她所吸引。而且,白姐姐,你難道不覺得,風華學院的校十大美女前三名,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這個效果是多麼的轟動嗎?」   這時候,白清心居然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很有興趣的表情,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後,忽然開口說道:「嗯,是挺有意思的。可是,關鍵是誰來散佈這個消息呢。」   我看著端木秀蕊越來越興奮的表情,然後又偷偷看了一眼東方婉一臉的無奈,和肥叔很有興致的聆聽。我頓時大叫不妙,趕緊岔開了話題,開口說道:「哦對了,秀兒,你說你找了一套十分適合我,不需要內力,而且還是威力強大的武學。到底是什麼武學啊?」   端木秀蕊不虧是最容易轉換視線的人,只聽她被我問到她最得意的東西後,立刻來了興趣。興奮的開口對我說道:「哈,當然很厲害了。當初秀兒不能修煉武功的時候,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傷心。我父親看我這麼難過,於是就把家裡收藏的武學,全拿來了給我看。說既然不能學,那就看吧。或許,從中,你能找到適合你的東西。別說,我苦心鑽研了十年以後,雖然上面沒有我需要的,但是我卻成功的創造出適合我的武學。可是,適合是適合了,但是,我很快的發現,學這門武學的要求,又太高了,而且練起來也十分的刻苦。於是,秀兒又苦心鑽研了三年,結果仍然改變不了這麼這個不變的事實。雖然把威力改進的更大了,但是仍然練不了。不,準確點來說,不只是是我練不了。結果發現,連人類都練不了了。因為,這門武功威力十分強大的同時,幾乎已經超出了人體的極限了。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唯一一個有可能修煉成功著個武學的人,那就是風華大哥你了。」   所有的人都驚呼了一聲,均是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端木秀蕊。因為以端木秀蕊的天資和聰明,花了十三年創造出來的武學,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雖然創造武功的時候,這丫頭還小,但是卻忽略不了這不變的事實。因為,聽端木秀蕊的口氣,這門武學,仍然在不斷的改進當中。這當中的威力,仍在增長之中。   我沉著臉,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對這門武學,強烈的期待了起來。鄭重的看著端木秀蕊,慎重的問道:「秀兒,這門武學,名字叫做什麼?」   端木秀蕊也一臉的沉重看著我,很謹慎,很慎重的開口說道:「兔兔神功,威震天下。」   「光鐺!光鐺!光鐺!」   三人不分先後,不甘示弱的,直接睡倒在了地上。徹底的證明了端木秀蕊的兔兔神功,還沒出世,就已經威震三人了。連一向古井無波,雷打不動,風吹不倒的白清心,都攤到了桌子下面,可見端木秀蕊的神功威力有多麼的強勁。   此時,端木秀蕊看到三人的表現後,露出了一個惡做劇成功的笑容,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等我們三個都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的時候,端木秀蕊才開口說道:「哈,開玩笑的拉。其實我是很想起這個名字的,可惜當初我老爸不同意。我老爸說這麼一門武學,你起了這個名字,簡直就是糟蹋了。所以就讓我改,被逼無奈下,我前思後想,才得出一個我老爸勉強滿意的名字。就是叫做『寸,殺,舞,步』。」   「寸殺舞步?」   我失聲說道,然後疑惑的看著端木秀蕊,開口問道:「秀兒,能解釋一下嗎?」   端木秀蕊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這寸殺嗎?是我結合了人體力學的爆發裡,和武學中最難發力的寸勁相結合,所創造出來的武學。而舞步,則是根據霍家拳的迷蹤步,融合了奇門遁甲和各種現代舞步,所創造出來的一種華麗的步法。當然,這兩點的要求都是不需要內功的前提下所創造的。對於人體的瞭解,我想風華大哥知道的不比我少。我所要解釋的,就是武學中,要求最高的寸勁。這所謂的寸勁,講究的是在最短的時間,最短的距離,憑借肌肉之間的震動和爆發力,所打出來的一種暗勁。暗勁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給人製造暗傷,所謂的暗傷,所白了,內傷就是暗傷的一種表現。打個比方來說吧,比如這是一塊完整的木頭。我一拳打下去,表面上看著完好無損,但是裡面的組織,都被破壞掉了。這就是暗勁的恐怖之處。所以,我只是在寸勁的原基礎上,使其複雜化,威力強大化。寸殺說白了,就是一種增強的寸勁。除了威力加大了外,還可以連續的擊打。大家所知道的存勁,其實只能做一擊。而我的寸殺,是連擊型的寸勁。當然,威力強大了,所對肉體的強度,要求的也高了。而舞步的除步形態,是迷蹤步。迷蹤沒有太多的解釋,當初霍元甲前輩無私的開館授徒,徹底的把這門步法發揚廣大。所以,迷蹤步的威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奇門遁甲嗎?大哥應該有了一定的瞭解了,但是這遠遠不夠的。大哥知道,不管是奇門遁甲還是迷蹤步都是一定的局限性。奇門遁甲只有踏對了,才會有威力,所以不這麼踏的話,等於白費。而迷蹤步,你就得必須這麼走,不這麼走,你就走不出了迷蹤步。當初我雖然把兩武功融合了,但是這個局限性,仍然改變不了。我甚至常識了很多步法,但是仍然改變不了。偶爾有一次,我們學校舉辦晚會的時候,我忽然發現現代舞蹈中的街舞,居然能和它們融合一起。於是我嘗試了各種舞蹈,終於成功的創造出了舞步。哈,不但美觀了許多,而且還威力大了許多。但是,難度係數太高,普通人,只有看,學是根本別想學了。」   大家一口氣聽了端木秀蕊說了這麼多,對寸殺舞步立刻有了一定的瞭解。而我,也開始神往了起來。如果這門武學真的如同端木秀蕊說的那麼神奇的話,那麼……想到這裡,我立刻開始YY了起來。興奮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開口說道:「秀兒,我們開始吧。」說完,也不管大家同意不同意,一把拉起端木秀蕊,跟大家道了謙,呼嘯而去了。  ∼第九十八章 重震雄風∼     二月初的天華學院,隨著學期的結束,逐漸的慢慢的從喧嘩變的安靜了起來。因為到了年底,再加上學校放假,古武會館就和學校一樣,也逐漸的靜了下來。可是這一切,都不是我所知道的。因為一個月前,我被端木秀蕊硬拉進了一間密室。說是密室,其實只是我以前準備放雜物的屋子而已。被端木秀蕊讓牛鵬把裡面的東西全清理出去後,然後直接按了一個大鐵樁,指定給我所需要做的任務後,直接把門一鎖,說讓我在裡面閉關。什麼時候有能力自己走出來,什麼時候出來。至於怎麼吃飯?不好意思,每天只有一個人頭大的小門,專門往裡面送菜。還好,我曾經在4號牢房接受過封閉性的訓練,不然在這種情況下,我非瘋不可。   端木秀蕊給我安排的訓練,其實一點都不難,準確點來說,有點太簡單了。可是,往往最簡單的,也是最難的。說不難的原因,是因為端木秀蕊的寸殺和舞步,簡直就只有這幾個規定的動作。說難吧,是因為這幾個規定的動作,每天要訓練成千上萬邊。舞步還好,由於前一段時間,我抱著奇門遁甲猛啃,已經把舞步的要領,逐漸的領悟了出來。而寸殺,卻是最難的,因為訓練的時候,要把所有的攻擊方式,全都拆了開來,一邊又一邊的重複著使用和鍛煉,然後再組合起來,連貫的使用。隨著熟悉程度的遞增,而打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多。一個月的刻苦訓練,我已經成功的打出了三擊寸殺了。可是,威力仍然不是很理想。按照端木秀蕊的說法,寸殺只有倒了五擊以上,才能體現出了它的威力。   而端木秀蕊為什麼會說,寸殺舞步不是平常人所能訓練的,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寸殺舞步說是一種外門功夫,到不入說是一種秘術。因為端木秀蕊不能修煉內功,所以只有另辟新路,把寸殺舞步的心法,改造成為一種秘術,這才是寸殺和舞步的精髓。   剛閉關的時候,端木秀蕊告訴我,人體基本上存在著無限的潛能,她所教的我功夫,其實是開發人體潛能的一種方式。因為不管是內功,還是招式,都有一定的局限性。當到達一個瓶頸的時候,就再難做出精進了。的確,我對端木秀蕊的話,深有同感。因為我的內功,在沒消失以前,除了偶爾幾次機會,簡直就只能用停歇不前來形容了。   端木秀蕊不虧是一天才中的天才,她對人體潛能瞭解的很透徹,而且很系統化,很規範的整理在了一起。根據奇門遁甲中的八門,所規劃了起來。大家都知道,奇門遁甲其實分為:八卦、八門、九星、九神、九宮、五行,這幾個重要的部分。   八卦的劃分是:乾為天,坤為地,震為風,巽為雷、坎為水、離為火、艮為山、兌為澤,是為八卦。天地,風雷,水火,山澤兩兩相對,同時又相剋。   八門的劃分是:八門代表『地』與人之間的感應,也就是長說的大地的力量。而這,也是指八個方位,分別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其中休、生、景、開為吉,傷、杜、死、驚為凶。   九星的劃分是:九星代表『天』的方位,分別是天蓬(貪狼星)、天芮(巨門星)、天沖(祿存星)、天輔(文曲星)、天禽(廉真星)、天心(武曲星)、天柱(破軍星)、天任(左輔星)、天英(右弼星)。   九神的劃分是:九神是按照陽遁的順序,直符、騰蛇、太陰、六合、勾陳、朱雀、九地、九天、加上一個太常,是為九神。   九宮的劃分是:一白、二黑、三壁、四綠、五黃、六白、七赤、八白、九紫。指的是天體的色彩變換。   五行的劃分是:這個所謂的五行嗎?大家估計再清楚不過了,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這些都是構成世界的基本元素。   怎麼樣,咱們老祖宗傳來來的東西,夠深奧吧(從網上找資料,找好久T_T!)。而端木秀蕊的秘術就是從奇門遁甲的八門,所演化出來的。因為,她認為,人體的潛能可以有效的開發出來,而老奇門遁甲中的八門,就是構造出秘術的關鍵。   不得不說,端木秀蕊真是一個天才中的天才。她所設計的潛能開發,簡直把人帶入了一個全新的武學領域。而且,這其中的威力,簡直比內功還要強大。休門開的時候,所有的能力,翻了一倍。生門而是兩倍,傷門則是四倍,杜門就變成恐怖的八倍了,景門就是十六倍,死門三十二倍,驚門六十四倍,開門就變成恐怖的一百零八倍了。這麼恐怖的東西,也只有端木秀蕊這個小丫頭,才能想的出來。   不過,威力強大的同時,這門秘術也是一門雙刃劍。所謂強敵一千,自損八百。想打人,就得先學會挨打。秘術威力的強大,是因為對潛能的開發。眾所周知,人本身,存在的潛能是無限的,不然也不會出現八十歲老太太舉起十幾噸的鋼筋了。當然,潛能被開發出來的同時,對身體的承受能力,也大大的增加。人的身體,本身就如同一隻氣球一樣。而潛能,就是打進氣球的氣。如果氣的注入,超過了氣球的承載量,那麼,這個氣球只有一個下場,就是爆掉。   練了這個秘術的時候,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端木秀蕊說我是練這門秘術的最佳人選了。因為我的身體的強度,要比普通人強勁的太多。經過了無字石碑,佛珠,那顆超級大補丸,最近,我的真氣渙散,還有一部分都彌留在身體裡面,又再一次的把肉體鞏固,和強化。而且,我以前所修煉的螺旋真水,簡直就是鞏固肉體的超級內功。幾番加成下來,我發現,我居然可以一路順暢的開到杜門的八倍提升。普通人,開個休門,不死也得脫了一層皮了。更不用說開生門以後的了,開了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現在也只有我,能勉強的開到第四門的杜門,開發出八倍的潛能,而且還得是付出代價的同時,才能打開。   現在,我也不例外,依然在瘋狂的鍛煉著自己的體能,因為董虎教給我的鍛煉暗肌肉的方法,簡直就是為了秘術所設計的。我和別人不同,別人練秘術,基本上是以代價所換的,開了幾門後,就開不了了。而我不一樣,我的有訓練肉體的方法,如果我不是碰到太強大的敵人的時候,我的秘術基本上是可以無限增長的。   現在的我,平靜的站在巨大的鋼鐵木樁面前,這是端木秀蕊留給我的。因為她走的時候,說道,我什麼時候可以成功的用寸殺,把這根鋼柱打斷,靠自己的本事,轟開大門,就什麼時候出來。因為,沒有人會給你開門,你想出來,只有一個方法,就是一拳破開大門,憑借自己的本事,走出來。   這時候,我平靜的站在那裡,緩緩的紮了一個馬步,右拳緊握,橫在腰間,左手呈掌,平靜的按在鋼柱上面。閉上眼,使自己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現在的我,就如同一個平靜的湖面一樣,隨便一個石子落了下來,都可能激起千層的波浪。終於,等我徹底的平靜了下來的時候,我開始動了。只見我的前腳掌,不挺的墊著地面,就如同再正常不過規律一樣,先是前腳掌著地,然後腳後跟慢慢的在地上點了一下。一時間,整見封閉的密室內,傳來了均勻的噠噠聲。   『噠……噠……噠……噠……!』   聲音很輕,卻很有規律,幾乎每一聲,都準確的把握在一秒只間。當這噠噠聲,第八次響起的時候,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大聲喝道:「休門!!!開!!!」   轟!!!!   一道灼熱的氣流,從我的身體內,散了出來,我的左腳,輕輕的向前墊了一下。右手,如同毒龍一樣,搗了出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我簡直再熟悉不過了,我幾乎每天,都要做上成千上萬邊,麻木的做著一切。這就是寸殺,哪怕是在一寸的部位,都有這無敵的破壞力的功夫。只見我的拳頭,從出倒發,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間隔。出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鋼柱的身上,猛的砸上一拳。錯,不是一拳,而是三拳。三拳幾乎如同一拳一樣,打在鋼珠上面。實則三拳,卻如同一拳。三拳打在鋼柱上面後,我整個人,就如同一個舞蹈家一樣,撤身後退。依然是前腳掌著地,後腳跟在地上輕點一下。   這一系列的動作,我做的如同行雲流水一樣,瀟灑自如。又如同羚羊掛角,無懈可擊。緊緊是一瞬,我從出拳,後撤,緊緊不過一秒之數。大家看似描寫很多,可是卻只是吸一口氣的功夫,我已經攻擊結束,扯到十丈開外了。   這時候,鋼柱內響起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爆響,然後一道巨大的龜裂紋路,佈滿了整做柱身。只聽『卡嚓』一聲,整座柱子,轟然倒下。   我得意的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無比的表情。經過了一個月的磨練,我知道,我徹底的成功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仰天瘋狂的長嘯了起來。寸殺的攻擊威力,舞步的移動能力,再配合秘術的開發潛力,我忽然發現,我有一種天上地下,捨我其誰的豪邁感。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我猛的竄了出去,來到了大門處,瘋狂的打了出去。三擊寸殺,和鐵門僅僅一觸即分。但是,暗勁已經成功的注入了進去。只聽見轟的一聲,整座大門立刻如同砸飛出去的鐵塊一樣,飛了出去。   我再一次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嘯,籠罩在天華學院的天空之上。遠處,幾個人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我從中看到了我最愛的兩個女人,東方婉和端木秀蕊。還有依然如同嫡落的仙子一樣的白清心。還有面冷心熱的吳坤。壯碩無比的牛鵬,自負無比的譚不二,詭異無比的甄不凡,熱情奔放的季家姐妹。還有肥叔和老鬼。甚至連孫如玉,瑪麗蓮。絲娜,司徒靜都在其中。還有一個,就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人——孫可蕊。   這時候,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立刻驚呼一聲:「風華!」然後兩個人飛奔過來,就準備撲入了我的懷中,好好的愛戀一番。結果,誰知道,兩女跑到我身前的時候,忽然面色怪異的看著我,又緩緩的向後退去。我疑惑的看著兩人,張開雙臂,開口問道:「怎麼了,我是風華啊,婉兒,秀兒,你們怎麼了?」   誰知,東方婉面色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往後退了一步。而端木秀蕊呢?只見她一隻手捏著鼻子,一隻手在面前扇來扇去,聲音哽咽的說道:「呼,臭死了,臭死了。大哥,你多久沒洗澡了。我的天啊,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我疑惑的抬起手來,在鼻子面前嗅了嗅,的確有一股異味鑽了進來。原來我這閉關一個月,每天都做著超出常人的訓練,本來在我的專心之下,忽略了這臭味的來源。現在,被東方婉和端木秀蕊一說,立刻也感覺到渾身癢癢的,十分難受。而味道嗎,更是擁有一種另人作嘔的感覺。   只見我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不自然的說道:「啊,是這個啊。還怪我,我還沒找你麻煩呢。你個小丫頭,一關我,就是關了一個月。我吃喝拉灑全在裡面,這能沒有怪味嗎?」然後衝著兩女,邪邪的一笑,跑了過去,大聲喊道:「來來來,小寶貝,別怪大哥身上味道臭。哈哈,來來,讓大哥我抱一下。」說完,撲了過去。   只見端木秀蕊立刻發出一聲驚呼,大聲的喊道:「我的媽呀,老妖怪來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說完,立刻逃跑出去。   而我,邪笑著追了過去。把我關在裡面一個月,現在還想跑。哼哼,跑不掉了你。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成功的練會了舞步,只見我雙腳有規律在地上一頓,本來離端木秀蕊還有點距離,誰知道,下一刻,我已經衝到了端木秀蕊的身邊。然後一把把她抱在懷中,捏了捏她的秀臉,開口說道:「丫頭,跑不掉了吧。」   誰知道,這丫頭,雙眼一反,直接開口說道:「哦~~~~~~!我暈了~~~~!」然後祥裝昏了過去,軟到在我的懷中。   我那裡不知道端木秀蕊是裝出來的,因為就算我在臭,也沒有能把人熏昏的能力。只見我拍了拍她的小臉,然後說道:「好了好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沒事。」   端木秀蕊偷偷的把眼瞇了一條縫,看到我正微笑的看著她,立刻鬼靈精怪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哇,大哥,你現在好厲害啊,看來成功的練成舞步。哈哈,秀兒說秀兒鑽研出來的武功厲害,你說是……」   『砰!!!』   端木秀蕊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刻感受到背後一陣刺芒,攻了過來。威力很強,帶的呼嘯的風聲,閃閃而來。可是威力大,力道強,卻無殺意。而能打出如此威力攻擊的人,除了吳坤,不會有別人了。原來,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吳坤已經感覺我變了,變的給他一種窒息的感覺。這種感覺,隱約間,讓吳坤很興奮,幾乎興奮的快要發瘋了。當我又走出舞步的時候,吳坤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興奮,猛的把出了匕首,攻了過來。   我知道來人是吳坤,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做出反擊的打算。只見我抱著端木秀蕊,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露出一個淡淡的邪笑,雙腳開始有規律的『噠噠』了起來。在匕首就要刺中我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消失了,下一刻,來到了我吳坤的身後。然後又是一陣虛晃,整個人如同華麗的舞蹈家一樣,下一刻,出現在了十丈開外。微笑這把端木秀蕊放到了地上,伸手沖吳坤招手道:「來來來,阿坤,讓我們倆練練,看看我究竟進步的怎麼樣了。」   吳坤沒有說話,冷冷的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我看了起來。半晌過後,當我被吳坤看的直發毛的時候,吳坤忽然開口道:「不用試了,我知道結果了。恭喜你,重震雄風。」說完,露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   我豪邁的大笑了起來,直接開口說道:「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重震雄風。哈哈,哈哈哈哈!」   見到我如此豪邁大笑的吳坤,依然僵硬無比的笑了一下。眾人十分疑惑,我和吳坤究竟在賣什麼關子。本來以為,能有一場好架要看,結果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頓時一個個無言。這時候,端木秀蕊在我的懷裡掙扎了一下,說道:「好了,好了,別笑了,你到底要抱我多久。好大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第九十九章 四大家族分裂(上)∼     「喂,美女,你是那人啊,你家住那啊,你的電話是多少啊。哈哈,這位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山口建二,有沒有機會,和你出去約會啊!」   山口建二囂張的走SDQD的一處海邊的風景區,雖然現在還在冬季,已經不適合遊人下海,但是海邊的遊客,依然不曾減少。只見他老遠的就看到一位背影特別的阿娜多姿的美女,立刻嬉笑一聲,抬出自己身為日本人的口號,希望把這個美女把到手中,今天晚上的生活,將會美好了許多。這是山口建二的一個惡習,因為他喜歡去『泡』女人,然後玩溺了再甩掉。雖然以他在日本的地位,大部分女人,都是往他那貼,但是山口建二依然要用泡這個字眼,說是尊重女性,但是卻玩弄了別人的感情。此刻,山口建二身在中國,又沒有了其夫山口成一的約束,立刻邊的瘋狂大膽了起來。   這一次,山口建二再一次抬出自己身為日本人的身份,向面前的一個背景十分秀美的女子貼了過去。而且還成功的引起了這個女子的注意,幾乎同一時間,女子頓足站在了那裡,頭也不會的開口問道:「先生,你是在叫我嗎?」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如同夏夜的蟲鳴一樣,讓山口建二,大把大把的口水流了出來。心裡面道了一句『中國,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然後就如同臭蟲一樣,粘了過去,嘴裡面不時的說道:「是的是的,我的小乖乖,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你鑽石,黃金,寶石任你挑選。」   女人一陣激動,全身激烈的抖動起來。只見她猛的一個轉身,面對著山口建二,妖媚的開口說道:「真的嗎?哦,帥哥,不管你說什麼,我都願意答應。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太有眼光了。居然可以看的出來我是美女。咦,帥哥,你怎麼了,喂喂,你怎麼昏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想騙取人家的初聞。我可告訴你哦,人家還是處女呢。就是平時眼光太高了,沒有看上一個男人,這初吻嗎,我一直保留至盡。算了,既然你想要,我就送給你吧。」說完,女人翹著嘴,就吻了過去。   此時我們的山口建二先生怎麼了,按他平時的習慣,此刻有『美女』倒貼,他應該興奮的粘了過去啊。可是偏偏此刻山口建二就如同石化的雕像一樣,呆在了那裡,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美女。的確,這個女子張的太美了,美的讓山口建二石化在那裡。這個『美女』啊,張的是『大蒜鼻子血噴口,誰見了都得嘔兩口。銅鈴眼睛招風耳,成堆的脂肪張一臉。』人家美女不是打擊山口建二的激情,人家的確是美女,只是人家美不在二十一世紀,人家美在侏羅紀。   面對如此美女,山口建二那裡能爆炸出前所未有的激情啊。看著離面前越來越的嘴唇,山口建二立刻如同十二月的烏鴉叫一樣,爆發出一聲堪比恐龍的慘呼聲。大喊一聲:「媽呀,救命啊!」如同旋風一樣,提溜亂轉的跑了。   只見美女冷哼一聲,道:「哼!!還說人家是美女,見了人家就逃跑。哼,壞死了。」(等一下,我轉過身吐一會先。)   此刻的山口建二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跑那去,當然是回家了。山口建二現在心裡面唯一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買飛機票回家,跑回家抱著自己的父親大腿哭訴,告訴他的老爸,中國,真是一個恐怖的地方。   可是山口建二是想跑,但是卻跑不掉。只見一個身穿和服的女人,閃到了山口建二的身邊,一把拽住山口建二的領子,聲音僵硬的說道:「山口君,請問你出現了什麼狀況。」   山口建二打了一個冷顫,看了一眼身後的女子。他記的這個女人,是在他出發前的時候,他父親派給他的保膘。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張的很美,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美。可是,這個女人卻不帶任何一死感情。就如同一個冰冷的機械一樣,不管山口建二怎麼挑逗,這個女人愣是沒有反應。不然,有這麼一個美女,在身邊,山口建二怎麼會放過。雖然山口建二知道這個女的沒有感情,但是依然心裡面自豪道『看,還是我們大和民族的女人漂亮。』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敞篷寶馬車,從山口建二的面前呼嘯而過。微微瞅了一眼山口建二,然後微微撇了撇最,滿臉的掛著不屑。就如同高傲的公主一樣,狠狠的踩了一下油門,呼嘯而去。   而山口建二,卻整個人呆在了那裡。產生了一種來到了天堂的感覺,因為他看到了車上的那個女子。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和前面的那一個,簡直差別太大了。這個女孩很漂亮,漂亮的讓他立刻把身邊的這個如同機械一樣的保膘給刪除了。整個人第二次呆在了那裡,滿腦子裡面,都是這個女子的容貌。山口建二雖然對這個女子雖然只是驚鴻一毖,但是這個女孩就如同可在凱旋門上的浮雕一樣,穩穩的刻在了山口建二的腦海裡。立刻,山口建二感覺到精神的一種昇華,一種靈魂出竅的昇華。   「少爺,組長來電了,吩咐你快一點完成任務。」   還是那個冰冷的女保膘,不知道他究竟從那裡得到了山口成一的交代。山口建二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女的通過任何的通訊手段,偏偏準確無比的告訴自己,快一點執行任務。無奈之下,山口成一,歎了一口氣,再次看了一眼美女消失的方向,失魂落魄的說道:「中國,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啊。哎,真想趕緊吃下這一塊大肥肉,這樣以後我就可以常來中國,常常有美女泡了。該死的,日本的女人跟中國的女人這麼一比,日本的女人就如同一駝屎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說完,恨恨的看了一眼美女消失的方向,衝著女保膘點了點頭,伸手招了一個出租車,然後坐了上去,開口說道:「去哈非爾俱樂部。」   **********************************************   慕容成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嗅了嗅鼻子,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拿出一包白粉,捲進了煙裡,偷偷的吸了起來。雖然慕容成的父親也就是慕容家的當代家主——慕容無敵,很是疼愛自己這一個孩子,但是卻一直不准他吸食毒品,更加不會販賣毒品。要不是他憑藉著慕容家的關係,這麼好的東西,還真的不一定能嘗到了。只見慕容成此刻吞雲吐霧了一番,歪歪斜斜的靠在床上,渾身劇烈的抖了起來,顯然已經進入了興奮的階段。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成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慕容成有氣無力的拿起面前的電話,然後軟綿綿的開口說道:「喂,誰啊!」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淫蕩的賤笑聲,開口說道:「我說,阿成,你又再家抽粉啊。你就不怕你老子知道了,直接把你給廢了。」   慕容成此時因為抽習毒品過多的關係,毒品的高度刺激,使他的雙眼,反了起來。只見他一陣激動了半晌過後,也不管電話那邊大吵大鬧的聲音,把電話一掛,微微顫抖了起來(警告,毒品害人不淺,請勿嘗試)。半晌過後,慕容成才緩緩的恢復了一點,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剛一接通,慕容成就開口罵道:「許三,你個王八蛋。我警告你多少會了,不要再老子抽粉的時候騷擾我,操,你他媽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慕容成剛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陣道歉的聲音。只見慕容成的表情緩和了一下,開口說道:「許三,你個王八蛋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就給我等著。」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許三唯唯諾諾的聲音,開口說道:「阿成,這會那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又來了。還有那個日本小子也在。上次我們看見了,跟你說,你不是沒看到嗎?這會你看,這女人一來,我第一時間,給你打了電話。我當時那裡想到,你會在抽粉。不然,我就不會打擾你了。阿成,你可得考慮一下兄弟我的良苦用心啊。」   慕容成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然後開口問道:「什麼,許三,你可要搞清楚,如果你要是騙我的話,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卡嚓了。媽的,還算你小子識相,你等著,我現在就趕過去。我到了地方後,要是沒見到人,哼哼,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啊!」說完,根本就不給許三解釋的機會,一把掛掉電話,露出一個淫蕩切邪惡的笑容,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但是因為抽粉過多,身體稍微有點虛弱,微微晃了一下腦袋,興奮的打扮一翻,拿著車鑰匙,晃晃的向車庫走去。   只要牽扯到女人的問題,慕容成爆發出了無敵的潛力,瘋狂的向哈非爾俱樂部趕了過去。   哈非爾俱樂部,是QD一個著名的上流社會的玩耍的地點。這裡有任何讓你想得到的東西,這裡,就是一個讓有錢人充分糜爛的地方。一句話,只要你有錢,這裡可以提供給你任何你想玩樂的東西。慕容成是這裡的常課,因為慕容成現在根本就不用過問家族的事,而且像他父親對他的疼愛,所給他的零花錢,足夠他在這裡糜爛的了。雖然慕容成在SH上學,但是每縫回家的時候,他總會來這裡玩上一會。因為,在這裡,有許多想釣金龜婿的女人在。敢來這裡釣金龜婿的女人,絕對都有自傲的資本,沒有這些資本,門衛連讓你進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面對慕容家在QD的實力,這間俱樂部的人,對慕容成還不是恭恭敬敬,幾乎慕容成的車,剛一停下來的時候,門童眼明手快的奔了過去。幾乎慕容成的車,剛一停穩,就幫慕容成把車門打開了。然後立刻恭敬的把慕容成從車裡引了出來,然後笑瞇瞇的拍馬道:「慕容少爺今天真帥,估計那些大小姐,見到你,又該尖叫了!」   慕容成心裡面不住的得意,拿出皮夾,掏出一張紅色的RMB,丟給門童。門童拿了錢後,立刻繼續拍馬道:「呵呵,我敢說,今天慕容少爺,不但讓那些小姐尖叫。估計那些深閨冤婦,也一個個偷偷貼了上來。」   慕容成著時候心裡面樂了起來,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眼這個門童,開口說道:「呦?你這個小子,嘴蠻會說的嗎?新來的嗎?」   門童立刻低頭哈腰的說道:「是是是,多謝慕容少爺的誇獎,今天慕容少爺肯定能滿載而歸的。」   慕容成得意的看了門童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從皮夾裡,又連數了五張紅色的RMB,扔給了這個門童。在門童恭敬無比的,和低頭哈腰聲,得意無比的走了進去。   穿過了一條黑色的通道,慕容成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大廳內,大廳內一個圓圓的舞台,一個美女的女郎,在上面買力的展示著歌喉。周圍一張張小桌子,各式各樣的看似道貌昂然的爆發戶們,帶著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貴氣,在那摟著女人,看著這個美女的唱歌女郎。這時候,一個彼有姿色的女人,端著托盤,從慕容成身邊走過。托盤上,放著一瓶精緻的青島啤酒。這樣的啤酒,之此一家,別無分號。是俱樂部的老闆專門從青島啤酒場,特別定制的。這也是慕容成喜歡的飲料之一,因為這種高提純的啤酒,口感特別的清爽。當然,好喝的同時,價錢嗎?要貴的多了。   慕容成也不管這瓶酒是端給誰的,在女服務員與自己錯身而過的時候,把托盤上的啤酒拿了起來,又順手在女服務員的胸部摸了一把,咕嘟嘟的灌起了酒來。   女服務員被慕容成搞的一陣臉紅,偏偏又不敢發火,因為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她所能得罪的起的。而現在慕容成邊喝酒,另一隻手,又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這個女服務員看著一道道投過來的火辣辣的眼睛,狠不得找一個地洞鑽了進去。偏偏又不敢動,只能任由慕容成大吃豆腐。   終於,慕容成喝完了酒,把空酒瓶朝托盤上一放,停止了吃豆腐,只是不爽的甩了甩手。女服務員立刻如同大赦一樣,逃跑似的離開了。   「阿成,你終於來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三。許三老早的就看到慕容成來了,也老早的就迎了過來。可是慕容成當時在喝酒,順手吃豆腐。許三知道慕容成生性霸道,根本就不敢阻攔,更別說打擾了。只有等慕容成喝完了酒,吃完了豆腐,才趕遲遲的,衝著慕容成打招呼。   慕容成看都不看許三一眼,雖然許三家有點小錢,但是對於慕容家這種大家族來說,這一點錢,還不夠人家傭人的工資呢。所以,許三雖然跟慕容成是某些方面的夥伴,但是差別就太大了。兩人的差別,就等同於帝王與奴隸。所以慕容成根本就是不看許三,然後開口說道:「人呢。」   許三立刻賤笑著把頭湊了過來,然後朝一個角落的房間撇了一眼,微笑道:「看見沒,就那個,身穿紅色和服的那個女的。我敢保證,絕對還是個處女。NND,不是聽說日本的少女,都喜歡援助交際嗎?這個女的還是個處女,到讓我不小的意外了一把。還有,那個小子似乎很討厭那個女的。嘖嘖嘖,這當中,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慕容成瞇著眼,彼有興致的看了過去。雙眼就如同看到一團死物一樣,仔細的把這個女人打量個邊。第一個感覺,就是驚艷,第二個感覺,就是感覺這個女人,是一個天生的尤物。這個女人上身穿戴是一套紅色的緊身皮裝,下上是一條紅色的超短裙,小腿被一雙紅色的小馬靴包裹了起來。頭髮盤起,尾端有一條黑髮撒了下來。精緻無比的臉孔,畫的妖艷妝。紅色,又是紅色,塗滿了紅色的指甲油的指甲上,夾著一跟女性特有的香煙,用摸上紅色唇膏的嘴唇,緩緩的抽著。火,洶湧的慾火,從慕容成的小腹竄了上來。一個惹火的尤物,如同商品一樣,擺放在慕容成的面前。   慕容成看到能讓他如此慾火高昇的女人,那裡會放過。立刻笑臉如花的湊了過去。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這個女人的身邊,毫無顧忌的坐在他的身邊,拉起了這個女人的手,微笑著說道:「小姐,你好,我叫慕容成,請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哦,對了,歡迎你來到QD,這裡是一個美麗的地方。不過,我認為這裡再美,也沒有你美。」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山口建二和美美子。因為山口建二早就知道,慕容成經常來這糜爛。所以,這幾天幾乎都是泡在這裡。但是上次一不小心錯過了,但是今天終於見到了慕容成。正尋思怎麼接近慕容成的時候,慕容成卻自己貼了過來。山口建二立刻疑惑自己識破了,但是卻發現慕容成一直都沒有看他。而是走到美美子的身邊,泡起了妞來。山口建二立刻心道一聲『壞了』。因為他這幾天再瞭解不過這個美美子了,根本就如同機械一樣,毫無一點感情。現在慕容成這麼做,不是故意讓他的計劃破壞嗎?   可是事情卻大大的出呼了山口建二的意料之內,只見美美子一反這幾天的表現,妖媚的看著慕容成,笑臉如花的說道:「你好,中國朋友,我叫美美子。慕容君,你很會說話。」   ∼第一百章 四大家族分裂(下)∼     慕容無敵疲勞的坐在沙發上,伸手在頭上的太陽穴輕輕的柔了柔。這一段時間,他真的很疲憊,幾乎每天都在跟日本的山口組比拚中,堅持下來。慕容無敵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他不認為和山口組對拼,會有什麼好的甜頭可以賺。說白了,就是爭一口氣,爭面子的問題。所以,他表現的並不像東方家和獨孤家那麼積極。而司徒家,在刺殺事件上面,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想東方家,東方雄和東方婉所受的刺殺次數,是最多的。而獨孤家的獨孤敗,雖然現在已經脫離的危險期,但是仍然在病床上躺著,看來沒有個半載的工夫,是別想從床上站起。而慕容家,雖然受到刺殺,到不如說犧牲了一些保膘。為一些保膘,又犧牲了這麼多人,簡直太不值得了。   可是,四大家族,雖然已經不想上一代那麼同氣連枝了,但是也是一起合作的對象。如果這次,不給東方家和慕容家面子,四大家族一但決裂,將會出現中國黑道的分裂事項。中國黑道分裂意味著什麼,就以為著亂世的到來。   慕容無敵再一次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出聲問道:「阿成呢?怎麼我一回來,就聽說他已經好幾天不歸家了。哎,這個孩子啊,真是讓人不放心。難道他就不怕被人再一次刺殺嗎?」   慕容無敵身後的管家,面露一個尷尬的表情,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艱難的說道:「老爺,少爺已經三天沒有回來了。」說到這的時候,管家頓了一下,猶豫了半晌後,最後咬牙說道:「聽說,少爺這三天在哈非爾俱樂部和一名日本女人,還有一名日本男子混在一起。看樣子,少爺和那個女的,似乎關係非淺。應該是……」   慕容無敵冷哼一聲,制止了管家繼續說下去的必要,冷冷的擺了擺手,說道:「別似乎關係非淺,或者應該是。我像你應該查出來這兩個人是誰了吧,不要想著跟我玩什麼花樣。」   管家寒了一下,眼色複雜的看了慕容無敵一眼,最後忍不住,咬牙說道:「是,兩個人已經查了出來了。女的據說叫美美子,身份不明。男的,男的,男的是山口建二,正是現在山口組組長山口成一的兒子。可是讓我疑惑的是,他們自跟少爺混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對少爺做出什麼過多的舉動。似乎,似乎性靠美色,勾引少爺,從而達到分化四大家族的陰謀。」   慕容無敵勾了勾嘴角,他早在跟日本山口組火拚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山口組不正常了。一個就是山口組真的很弱,另一個原因就是山口組顯然在醞釀著一場風暴。現在,這個陰謀終於浮出水面了,目的就是分化四大家族。不過小鬼子們的算盤,的確打的夠響。四大家族之所以能在中國處於超然的地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四大家族的聯盟。一但四大家族分裂,那麼很可能就會糟成不可估計的禍端。想到這裡,慕容無敵仰天大笑了起來,半晌過後,才緩緩說道:「你不覺的,這場戰爭,打的太久了嗎?或許,當初我就不應該同意跟小鬼子們動手。嗯,現在機會來了,我應該考慮一下,怎麼幫人家一把了。既然他想分化四大家族,我就幫他們一把,反正四大家族聯盟,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你說是嗎?」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實在猜不出來,慕容無敵的心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同意慕容無敵的話。但是他很聰明的沒有去問,因為他知道,就是去問,也問不出來什麼結果。只見慕容無敵衝著管家略微點了點頭,說道:「給阿成打電話,叫他無論如何都得給我滾回來,現在外面危險,想搞女人,還是家裡面安全。還有,既然日本來客人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招待一下。」   管家硬了一聲,恭敬的點了點頭,似乎想說什麼,最後猶豫了半晌後,還是咬牙退了出去。這時候的慕容無敵,彷彿想通了什麼似的,微笑的按了一個按鈕,開口說道:「請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浩然,來我們這吃頓便飯,告訴他,日本來的小朋友,正等著我們呢。」然後便閉目養起了神來。   ****************(風暴醞釀中)***********************   慕容成艱難的從美美子身上爬了起來,摸一摸美美子的俏臉,淫蕩的說道:「寶貝,你的功夫簡直太好了,老子的後代,幾乎都要被你給炸光了。怎麼樣,這一次,還有什麼想玩的嗎?這一會,你是喜歡綁起來,還是喜歡那鞭子,或者說,給你準備一點上好的蠟燭油。」   美美子很充分的把握住了慕容成的心理變化,彷彿是被鬥敗的『雞』一樣,很是虛弱的說道:「哦,人家不行了,慕容少爺太厲害了。請你饒了美美子吧,美美子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慕容成雙眼立刻爆發出一道亮光,彷彿天上地下我下半身最強似的。只見他努力的一撅屁股,小母指長的玩意,耀武揚威的晃了一下。裝做很神勇的樣子,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撲到了美美子的身上,埋頭狂啃了起來。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電話響了,慕容成把頭從美美子雙胸處抬了起來,很不情願的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發現居然是家裡面打來的。心中一陣暗火,直接拿起電話,開口罵道:「草,那個王八蛋,不知道少爺我正在造小孩嗎?耽誤了我造小孩,你閒你腦袋太多了,想死了是不是!」   電話那邊,猛的一頓,顯然被慕容成罵的說不出話來。一陣激動過後,半晌的工夫,打電話的人才把怒意平靜下來。但是,仍然語氣僵硬的說道:「對不起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辦事。可是老爺回來了,似乎這次老爺的火氣很大。他說,如果你晚上才不回來的話,你一輩子都不用回慕容家了。」   慕容成雖然很狂,也很傲。但是他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給他一切的,是他的父親,能收回他所有東西的人,也是他的父親。所以,他一直在他父親面,都是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哪怕是犯錯了,也會老實的承認。雖然他知道電話那邊誇張的成分多了一點,但是他仍然很快的就答應了,更加快的從美美子身上爬了起來。邊穿褲子邊說道:「美美子,我父親回來了,我回去一趟。」誰知道美美子卻布衣不饒了起來,另慕容成狂怒不已。可是又不願意放過美美子,最後咬牙說道:「這樣吧,美美子,你隨我回去,然後躲在我屋子裡面,別出來,我很快的,就會去找你。」   美美子聽完了慕容成的話,露出一個艱難的表情,開口說道:「慕容少爺,你還是回去吧,我不能走。我必須跟在我們少爺的身邊,所以,你先回去,美美子在這等你,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   慕容成知道,這次回家,晚上就別想出來了。可是他現在真的很想跟美美子這個女人,好好的糜爛一把。但是卻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思,最後咬牙說道:「這樣吧,把建二也帶上。媽的,老子算是栽在你這個小妖精手裡面了,來,讓老子好好的親親。」說完,就撲了上去……   一個小時過後,慕容成才一臉的不情願回到了家中。首先是偷偷摸摸的把美美子藏在自己的屋中,至於山口建二吧?管他住那裡去,只要有休息的地方就行了。終於,等著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慕容成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想父親那走去。   走到大廳的時候,立刻看到慕容汾溺在慕容無敵身上撒著嬌。而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浩然,居然帶著自己的兒子,司徒長天身在其中。這著實的讓慕容成小小的意外了一把,但是,很快的就換了一副笑臉,先是衝著慕容無敵,恭敬的叫了一聲父親,然後又轉身叫司徒浩然和地圖長天一聲司徒伯伯和司徒兄。然後彷彿根本就沒有來晚一樣,和他們親切的聊了起來。   幾人聊了好一會後,終於保姆前來說飯已經做好了可以開飯了。慕容無敵了點頭,居然沒有先邀請司徒浩然,而是似笑非笑的說道:「阿成,你是不是有幾個朋友了來了,為什麼不叫下來一起吃飯。這可不能叫人家外人說我們慕容家,不懂什麼待客之道哦。」   慕容成尷尬的一笑,斗大的汗粒從頭上落了下來。只見慕容成尷尬的沖所有的人點了點頭,知道家裡面現在正跟日本人火拚當中。在現在這種複雜得時期,帶日本人回家可以說是最大的忌諱。所以他也不敢保證慕容無敵究竟是怎麼知道他帶美美子和山口建二回家的。只見慕容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咬牙開口問道:「爸,你這是??」   慕容成哪裡不知道他這個寶貝兒子心裡面究竟再想些什麼,只見此刻的慕容無敵神秘的一笑,開口說道:「怎麼了?你連自己的老子都不相信了?你放心好了,我答應你,絕對不對你的朋友動手。」   慕容成看著慕容無敵的眼微微的瞇成了一條縫,慕容成知道,這是慕容無敵發火的先兆。這時候,也不琢磨著怎麼保護美美子和山口建二的性命了。直接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阿成知道了,阿成這就囑咐人,去接兩個人下來。」   慕容無敵立刻微笑著把眼瞇成了一條縫,一道道精光從裡面閃爍了出來,看的慕容成直接定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實在讓人難以想像,平時囂張無比,任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慕容成,跑到慕容無敵面前的時候,居然是如此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半晌過後,慕容成終於結束了被其父慕容無敵的仔細打量,寒顫著虛引著做了一個請字,盡量把動作做的如同乖寶寶一樣,衝著司徒浩然說道:「司徒伯伯,你請。」   司徒浩然微笑的點了點頭,彷彿很欣慰似的,開口說道:「呵呵,好。無敵啊,阿成現在越來越乖了。那想我們家這個小子,現在也越來越不聽話了。」   司徒浩然的話剛落,慕容汾立刻毫不察覺的撇了撇嘴,表情很是不屑。這一切的舉動,都立刻落如了慕容浩然和其子慕容長天的眼裡。只見兩人偽裝的很好的神秘一笑,立刻聽著慕容無敵廢話了起來。   慕容無敵立刻陪笑謙虛道:「那裡啊,只是今天比較乖。只要我一不留神,這小子比誰都不聽話。還是長天好,已經可以幫你分擔了。我們家阿成,什麼時候才能想長天一樣,幫我辦事啊。」   就在兩人客套當中,幾人來到了一間超豪華的餐廳。然後幾人剛分主賓坐下,一個傭人,虛引著,請著美美子和山口建二過來。美美子的確有傲人的資本,但是這裡坐著一個絲毫不比她差的慕容汾,兩個人一見面,立刻就如同王八碰上綠豆,對上了。而山口建二,第一眼看到的表示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而是看到慕容汾。因為慕容汾居然就是他前幾天碰到的香車美女,面對朝思暮想的女人,山口建二差一點就把[我要書屋]其父安排的事情給忘了。   不過還好,山口建二是差點忘了,並不代表忘了。只見山口建二硬把自己的眼光從慕容汾的身上拽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起了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兩人。因為兩人皆是一方之雄,都各自擁有自己的特色。這時候,山口建二立刻從腦海閃過了四大家族中,慕容家和司徒家的資料。   慕容家,當代家主慕容無敵。家族勢力籠罩範圍,分別是山東,河南,河北。慕容家更是山東人,只見慕容無敵現在標準的山東大漢的容貌。就如同,身高一米八左右,並沒有因為當上家主過多的事情,而搞的身體虛弱。反而顯的特別的紮實,和健壯。猛的一看,就發現慕容無敵擁有一方梟雄的氣質,不虧是中國黑道霸主之一。   司徒家,當代家主司徒浩然。家族勢力籠罩範圍,分別是廣東,廣西,湖南,湖北。兩湖兩廣,都出居南方一帶,所以司徒浩然的個子沒有慕容無敵高,也沒有慕容無敵看著霸氣。準確來說,司徒浩然像商人,卻多過於像一位霸主。但是就因為司徒浩然時刻透漏著商人的精明,這才是讓人不可以輕易忽視的。   山口建二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發現中國黑道上的霸主,所給他的壓力,一點都不比其父跟自己的壓力小。不過,山口建二畢竟是經常面對自己父親的人,雖然不超過這種壓力,至少不會被壓垮。但是不住的摸著頭上的冷汗,讓人看的出來,山口建二現在心中十分發虛。   這時候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對看了一眼,按照早先編排好的劇本,準備好戲開演了。只見慕容無敵露出他獨特豪邁的笑聲,開口說道:「山口賢侄,在日本不好嗎?千里迢迢來到我們中國,難道就不擔心出了點什麼意外。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這讓我怎麼跟你父親交代啊。」   山口建二心中一陣發虛,聽著慕容無敵威脅的話,一時間嚇呆在了那裡。可是當他忽然間看到了慕容汾正帶著鄙夷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時候。山口建二莫名其妙的來了一絲豪氣,大聲說道:「好啊,[我要書屋]我不建議我的中國之行,會變的更豐富一點。但是,我知道,要精彩,也是過了今晚以後。因為在這裡,我是安全的。就算是敵人,四大家族也得估計自己的臉面,保證他單槍匹馬的在這好好的待著。我和美美子是慕容君的客人,難道,你準備把我們怎麼著嗎?」   司徒浩然沒有反戳,而是冷眼旁觀。畢竟這是在慕容家的地頭,司徒浩然根本就沒有發話的機會。只見慕容無敵豪爽的長笑一聲,開口說道:「不錯,不錯。山口成一,有你這個兒子,足夠欣慰的了。不過嗎?山口賢侄,你錯了。我慕容無敵才不在乎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只要能多殺幾個敵人,才是最實惠的交易。你說是嗎?山口賢侄?」   山口建二禁記來時父親對自己說的話,那就是慕容無敵是一個利益高於一切的人。所以,山口建二權衡利弊之後,偷偷的瞟了一眼司徒浩然,看著如同商人一樣的司徒浩然,認為只要是商人,最大的目的就是追逐利益。所以,山口建二咬牙說道:「我沒有錯,因為殺了我,慕容先生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為,我能帶給你們足夠的利益。本身,我就是來給慕容先生送東西而來的。」   慕容無敵仔細的打量了一會,開口問道:「哦?送什麼東西來啊?」   山口建二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所道:「你只要保證,我們山口組走私的轎車,可以在中國銷售。我們可以把銷售的金額以20%的純利,給你們提成。要知道,這裡面可存在著巨大的利潤。所以,我是來給慕容先生送利益來的。」   慕容無敵帶著挑撥的眼神看著山口建二,開口說道:「哦?這麼一點小錢,我慕容無敵還沒看在眼裡。說吧,你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只要我慕容無敵滿意了,我就放過你。不要說那些什麼可笑的誠信度,告訴你,我慕容無敵說一是一。只要我說放你走,沒人可以攔你。不過前提是你的話中,究竟能不能給我帶來驚喜。有,你就活著,沒有,你就變成骨灰回日本吧。」   山口建二立刻驚出一身虛汗,驚訝無比的看著慕容無敵,思索半天後,終於忍受不住慕容無敵帶給他的壓力,爆發似的咬牙切齒道:「有,我給你的驚喜就是,我來中國,就是分化四大家族,使四大家族決裂的。」   ∼第一百零一章 請君入甕(一)∼     「什麼,分裂四大家族!」   除了說出答案的山口建二,和早就知道內情的美美子外,所有得人,都被山口建二的答案,搞的震驚無比。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早就料到了日本人這次來,是有陰謀的。可是居然沒有想到,這個陰謀這麼大,居然是想分裂四大家族。   只見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對看了一眼,紛紛從眼中看到了震驚。慕容無敵勉強壓制住心裡的震驚,冷哼一聲,然後就聽到他衝著山口建二說道:「不錯,不錯。山口賢侄的確讓我小小的驚了有把,可是我卻只有驚,卻不知道,這喜從何來啊?」   山口建二看說完話後,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沒有立刻發難,知道事情尚有轉機。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把內容好好的整理了一番,開口說道:「慕容先生,驚有了,喜肯定也有。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問慕容先生一句話。四大家族,現在的關係如何。」   慕容無敵深深的看了山口建二一眼,立刻就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了。要問這關係,可就曖昧了。都知道,東方家和獨孤家,兩家關係十分特殊。從東方雄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獨孤敗的時候,就可以看的出來,兩家的關係,非同一般。   而慕容家和司徒家一直保持著友好的關係,很多人一直以為,慕容無敵只是和司徒浩然是好朋友而已,卻不知道,慕容無敵曾經有一次和司徒浩然一起做家族指派的任務的時候,成了患難與共的兄弟。而且,這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一直埋藏在兩人的心中,並沒有說出去。可見這麼一個小秘密,他們倆居然能使其的利益變的如此巨大,就知道兩人的心機有多麼的深了。   不過,就是如此,慕容無敵也沒有直面回答山口建二的問題,而是從旁敲擊道:「這個,我和浩然兄是好朋友而已。具體東方家和獨孤家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哎,現在四大家族,沒有以前走的近了。你說是嗎?浩然兄?」   山口建二又不會讀心術,那裡知道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只見他興奮的看了看兩人一眼,開口說道:「據我所知,東方家應該跟獨孤家關係曖昧。好像東方雄有心將自己的女兒,嫁去獨孤家哦。要知道,東方雄妻子早喪,唯一的孩子還是一個女兒。而且,他十分愛他的妻子,發誓不再取了。老二東方雲,好像出事,已經死了。老三和老四,是女的。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觀念,兩人自然排除再外。老五東方卓,的確是一個人才,但是卻無婚嫁。所以,大家都知道,誰去了東方家現在唯一的一個女兒,誰就能得到東方家。東方家送給獨孤家的這份禮物,可不輕哦。試問一下,如同獨孤家和東方家理合在一起,那麼四大家族,估計變成三大家族,或者說,只剩一個家族了。」   「大膽!!」只聽慕容無敵,立刻大吼一聲。這個問題,是慕容無敵一直擔心的事情。而且山口建二被說的那麼直白,意思在明顯不過了,那就慕容和司徒兩家的力量,根本就不如獨孤和東方家。原因是東方獨孤連在了一起,而慕容和司徒關係有待考察。   慕容無敵其實也只是祥怒,作為家主,如果連這點氣量都沒有,那怎麼行。所以,慕容無敵故做祥怒。而切素來喜歡和慕容無敵合作的司徒浩然,卻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山口賢侄別怕,無敵兄還沒有殺你的心思。是嗎?無敵兄?」說完,給慕容無敵打了一個眼色。而慕容無敵立刻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聽司徒浩然繼續說道:「的確,我不得不承認,山口賢侄分析的很精確,情報也不錯。可惜,東方家現在跟獨孤家,暫時是別想合在一起了。因為東方婉親口說,不會嫁給獨孤敗。而是嫁給一個叫陳風華的小子,對於這個人,你們應該比我們還要瞭解吧。據說,你們有好幾位高手,或敗或傷或死在他的手中吧。」   山口建二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失口所道:「高手,那幾個不過是廢……」意識到自己失言後,山口建二立刻閉口不言。做賊心虛的偷偷的看了一眼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發現兩人並沒有做出過多關心的表情。於是心裡面小小的鬆了一口氣,天真的以為,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可惜的是,他那裡是兩位黑道霸主的對手,兩人表面上沒有什麼,其實內心裡面早就已經樂開花了。四大忍之一的八寶州不算高手,日本空手道第一人不算高手,那麼誰還能算高手呢。看來,小鬼子似乎有所保留啊。   這時候,山口建二發現兩人沒有關心的表情後,立刻岔開話題說道:「哦對了,慕容先生,司徒先生。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有說過,『父母之命,不可違』。雖然東方婉還在堅持,如果東方家對他施加壓力的話,那麼問題就體現出來了。如果這個時候,慕容先生和司徒先生,還不做些什麼準備的話,那麼可就是完了。」   司徒浩然制止了正準備說話的慕容無敵,彼有興致的打量了山口建二一番,出聲問道:「那麼,以賢知的口氣,認為該怎麼辦呢?」   山口建二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自豪得意無比的說道:「現在有一條路放在你們的面前,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走。那就是,和我們大和民族的精英,山口組合作。一舉剷平東方家和獨孤家。到時候,慕容家,司徒家,還有我們山口組,強強連手。中國,到時候是你們慕容家和司徒家的天下。而日本,有我們山口組照顧。你們可以把生意發展到日本,我們日本的生意可以發展到中國。難道,這樣的誘惑,也不足以讓慕容先生和司徒先生動心嗎?」   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對看了一眼,心中立刻紛紛想道『機會來了』。然後慕容無敵示意司徒浩然一眼,就見司徒浩然雙眼瞇成了一條線,盯著山口建二,開口問道:「這,是否就是山口賢侄口中的喜啊?」   山口建二眼中閃爍著興奮地光芒,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現在驚也有了,喜也有了。不知道,慕容先生和司徒先生怎麼辦呢?」   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兩人的雙眼,全都瞇到了一塊,隱隱有精光閃爍,然後就聽慕容無敵問道:「驚喜是有了,我很滿意。不過嗎?有驚有喜,卻沒有讓我心動的東西。看來,山口組的誠意,也不過如此嗎?」   山口建二瞬間如墜冰窖,一道道豆大的汗粒流了出來。的確,自己憑什麼讓人家慕容家和司徒家幹活。要想和兩家合作,只有拿出足夠的資本才行。可是,山口建二空有賭博的方式,卻沒有資本來賭。就等於明知道能贏,偏偏贏來的不是他的一樣。這樣的情況,怎麼能不讓山口建二焦急。   這時候,就在山口建二焦急無比的時候,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美美子,卻開口說道:「山口先生說,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最後,還有一個人,就是我!」   這時候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還沒有驚訝,這山口建二已經倒抽一口涼氣了。看來,這一次,他父親可謂是下足了血本。這一下,幾乎把伊賀流的老底都掏空了。而且這個神神秘秘的美美子,為什麼說還有她,讓山口建二疑惑不已。   不光是山口建二疑惑,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也十分疑惑。就聽慕容無敵冷哼一聲,說道:「你?要你幹什麼?難道還想以美色誘惑我們嗎?」   美美子沒有說話,直接一拳砸在了地面。眾人只聽到『咚』的一聲悶響,上好的大理石地面,硬是陷下去一個直徑有十米的大坑。這一下,頓時讓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驚訝的對看了一眼。這一次,兩人徹底從眼中看到對方的驚駭了。   保膘聽到了屋內的動靜,立刻一陣淅瀝嘩啦,所有的人都跑了進來。紛紛拿槍指著山口建二和美美子,只要慕容無敵一聲令下,立刻就開槍把兩人打成篩子。面對這樣的場面,山口建二直接下的腿軟,如果不是美美子扶著他,他立刻就攤在了地上。只見美美子用不冷不熱的口氣說道:「對不起了,慕容先生,對於你所做成的損失,山口組會有一定的賠償。」   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不虧是梟雄級的人物,立刻就從震驚中走了回來。衝著所有的人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什麼,都下去吧。這時候,這些保膘一個個猶豫了一下,均收起了槍來,退了出去。這時候,慕容無敵微笑的說道:「好了,大家吃飯吧。山口賢侄如果不建議的話,大家坐在一起吃。中國有個習俗,就是喜歡在飯桌上談生意。來吧,讓我們談談今後的合作吧。」   山口建二心中一喜,想到這次成功的辦成這件事,回去了他父親會給他什麼獎勵了。如果,如果能得到慕容無敵身邊的那個女孩,事情將更加完美了。想到這裡,山口建二忍不住,立刻YY起來了。   談判很成功,山口建二答應的條件是: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四大忍餘下的三位,伊賀流的忍王,和這位,不知道深淺的美美子。   而慕容家和司徒家所要做的事,就是各出五百名高手,然後以得到山口組進入的消息。以山口組為餌,引東方家和獨孤家來犯。到時候兩家合作,來一個『請君入甕』之計,裡應外合,把獨孤家和東方家一網打盡。當然,讓小鬼子當餌的這個計劃,肯定是慕容家無敵和司徒浩然想出來的了。山口建二在上面猶豫了好久,如果不是美美子說沒問題,估計現在談判還沒有完成。   吃完了飯,慕容無敵要留山口建二在這裡住,現在的山口建二那裡還敢在這多呆一分鐘。儘管自己中意的女人在,但是有老虎守著的女人,山口建二認為還不是動的時候。因為,在他來看,慕容汾早晚會是他的人。所以,就以一個現在不方便想見的理由,離開了。   等慕容無敵送走了山口建二後,回到了大廳裡面,走到了司徒浩然,開口問道:「不知道,東方兄和獨孤兄,兩人有什麼看法嗎?」   這時候,兩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顯然是東方家的代理家主東方雄,和獨孤家的當代家主獨孤盛。這個時候,這個時間,東方雄和獨孤盛居然會連手出現。難道他們懷疑慕容無敵會叛變嗎?不,從情況上看,是慕容無敵微笑著把兩人叫了出來。可是為什麼東方雄和獨孤盛會出現呢?   原來,其實從山口建二出現的時候,東方雄和獨孤盛就一直在偷聽了。叫他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無敵。原來剛才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一直都是在演戲,演一場真真假假的戲。真正的請君入甕,原來是在這裡。這個時候的東方雄和獨孤盛,還有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紛紛的站在了一起,均露出有一個會心的笑容,就聽見司徒浩然說道:「這會,小鬼子們可是下了血本了。這一百多名忍者還好說,正面對拼,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有威脅的,也就是他們的暗殺而已。但是,最後那個叫美美子的女人,可不簡單。因為,我從她身上,沒有看到活人的人氣,而是如同死人一樣的死氣。」   獨孤盛點了點頭,十分同一司徒浩然的話。歎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這個女的,很強。我們現在沒有任何一個高手,可以阻擋他們啊。」   慕容無敵在笑,笑的眼都瞇成了一條線,笑著看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東方雄。另外兩人,看到慕容無敵在看東方雄後,思索了半晌後,均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就聽到慕容無敵說道:「我們不是沒有人能擋住這個高手,至少我認為,有幾個人,可以成功的搞定剛才那個女的。」   東方雄被慕容無敵看的很不爽,可以說,太不爽了。因為他已經猜測到慕容無敵究竟在說些什麼了,看了獨孤盛一眼,發現獨孤盛沒有絲毫的在意的表情。沉穩的思索了半天後,開口說道:「我沒有意見,我會叫老五跟他說的,想辦法把他叫來。不管是他死,還是剛才那個女的死,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好事。因為,這個小子現在看著還沒有什麼,但是從他搶婉兒的那一剎那,我已經看的出來,這小子已經對我們四大家族夠成了威脅了。這次,他贏了,也得死,輸了,更要得死。」   其它三人均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細心的商量了一番真正的請均入甕的細節。方法很簡單,兵法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只有做到真中有假,假中藏真,才可以騙過對手。而且他們四個,不但要騙對手,而且還怕消息外洩,連自己的手下,都要隱瞞。只有到了那一天的時候,在徹底公佈出來。   這一次,四大家族的首腦,徹底的滿意了起來。隱約間,內心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等待著大風暴的來臨,一舉殲滅大部分日本人,然後在揮軍殺上日本。   四大家族的首腦談攏了以後,東方雄,獨孤盛,司徒浩然便起身告退了。臨走的時候,慕容無敵衝著司徒浩然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得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就看見司徒浩然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看見司徒浩然上了自己的私人飛機離開了。   他們這一眼神間的交流,到底代表著什麼呢。也許,只有司徒浩然和慕容無敵自己心裡面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吧。   當另外三個家族的人,全都離開了以後,慕容無敵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同慕容無敵一樣,另外三大家族的首腦,嘴唇也都勾了起來。   陰謀,籠罩在山口組和我的頭上。不知道已經被別人算計的我,究竟在幹些什麼呢?   「婉兒,我的毛巾再那裡!!!」   「什麼毛巾,你不是從來都不用毛巾的嗎?」   「……我以前是可以運功蒸發掉身上的水,可惜現在我沒內功了啊!」   「哦,那你等等,我給你找一個!」   「不用了,不用了,大哥就先用秀兒的吧。」   「呦,秀兒不嫌棄我髒了?」   「去去去,再說,秀兒的毛巾不給你用了!」   「不是,秀兒,不是我不想用,而是這毛巾,也太小了點吧。」   「不小啊,秀兒用著正好。」   「還說不小,一點點,根本就不夠我擦的。」   「不會吧,我看看。啊!!!!死風華,臭風華,爛風華。你個超級大色狼,外加三級裸男。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拿婉兒的內褲擦水!!!」   「我……什麼……秀兒,別,你聽我解釋。我不知道,我那裡知道,你的毛巾掛那。還有,誰讓你把內褲掛在牆上呢。呵呵,秀兒,你聽我解釋,喂,喂!!!秀兒!!!!!」   「你去死吧!!!!!」   「啊!!!!!」   ∼第一百零二章請君入甕(二)∼     「風華,你沒事吧?」   這是白清心見我說的第一句話,而我,只有無奈的搖了搖手,表示並無大礙。   「哇,風華兄,你這個造型好獨特啊,簡直是本世紀最經典的造型。來來,讓我給你拍幾張照片,以做留念!」   說這句話的,是甄不凡。而我,絕對是一頓暴打,來發洩我心中的怒氣。   「這個,風華,俺怎麼感覺,你進天怪怪的?」   這個是牛鵬,不用問了,以他的智慧,肯定猜不出來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只有無奈的苦笑。   「姐,你看陳風華,今天是不是……」「噓,肯定是幹了什麼壞事,別人打了!不過,這裡究竟還有誰能把他打成這樣,看來是個高手,回頭我們討教一下。」   我哭,這季家姐妹也太毒了點吧。你們小聲說就小聲說唄,偏偏讓人家都能聽到你的聲音。這滿臉的傷痕,任誰看,都知道是被人PK了,居然還說……我,我忍。   「嗯,恩,哼,恩恩。」   天啊,譚不二你會不會說話啊,說不出來就別說就是的了,你這恩恩哼恩恩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抖肩幹什麼,喂喂,還抖,當心我扁你哦。天啊,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靠,你們想笑就笑吧!!!香蕉扒拉得,我走還不成嗎?」   我氣惱的罵了一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打開門一看,發現吳坤就站在門口,看到我開門後,愣了一下。仔細的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我立刻咬牙切齒的說道:「要笑就笑,癟著難受。」   吳坤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按著我那個腫的如同豬頭,外帶許多淤青的左臉上一按,手中的螺旋真氣緩緩的運了過來,打通了我因為淤血所堵塞的血管,本來漲腫的面孔,又緩緩的平復了下來,恢復了俺英俊瀟灑的面孔後,就見吳坤收回了手,與我擦身而過,口中說道:「我沒那麼無聊!」然後悶著頭離開了。   我沒有注意到吳坤在說什麼,而是慫著鼻子,在空中嗅了嗅,一絲淡淡的女香飄蕩在空中。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吳坤的背景,嘿嘿傻笑了起來。這時候東方婉挽著我的手臂,疑惑的問道:「風華,你在想什麼?阿坤怎麼了?」   我嘿嘿淫蕩的笑了一聲,然後偷偷的在東方婉耳邊輕聲說道:「喂,婉兒,我告訴你哦,我剛才從阿坤身上,問到了女人的香味。嘿嘿,有狀況哦。」   對於這個消息,簡直不壓於一個十幾級的大地震。如果吳坤也會談戀愛和找女人的話,那麼估計死神都會變愛神了。所以這個情況,讓東方婉立刻失聲脫口道:「什麼,不會吧,你是說……」   『噓!!!』   我趕緊制止了準備說下去的東方婉,輕聲說道:「別聲張,有並不代表吳坤有女朋友了。雖然他這幾天,偶爾經常有幾次外出不回家,但是並不代表他有女人了。或許有些什麼別的關係而已,我們就不用過問他的私生活了,他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們應該相信他。」   東方婉輕輕的點了點頭,從來不願意去反戳或者反對我的話,對於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融入了一個妻子的角色,那就是聽老公的話,做老公的小寶貝。所以,只見她緊了緊抱著我的手臂,然後伸手在我剛才的淤痕上面摸了摸,說道:「阿坤的螺旋真水,效果不比你差啊!」   我白了一眼,正準備說『那是自然,我們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嗎』。結果,話到口邊,就聽到那邊發出了一陣哄笑聲,和端木秀蕊拘謹的羞紅著臉,乖乖的坐在那裡。我立刻意識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大汗冷冷的流了下來,心道一句,完了,俺這一世英明,全毀在這丫頭手裡了。   就準備拉著東方婉離開,這時候肥叔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出聲喊道:「公子,不好了!」   我疑惑的向肥叔看去,發現焦急的面孔無不掩飾在肥叔的臉上,就見到肥叔一臉的大汗,神情甚是恐慌的跑了過來。然後僵硬的把手中的一份請柬,遞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公子……」   肥叔的請柬遞了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東方婉攬著我的手臂的手一緊,渾身慢慢的顫抖了起來。我沒有立刻去接請柬,而是伸手握著東方婉的手,輕輕的把東方婉攬到了懷中,衝著肥叔丟了一個眼神,肥叔立刻把請柬收了起來,站到了一邊。這時候,我才摟著東方婉的腰,朝大家走了過去,輕聲衝著東方婉說道:「婉兒,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好嗎?過一會,我在告訴你,是怎麼回事?」然後轉過身去,衝著端木秀蕊丟了一個眼色,示意她趕緊說話。   端木秀蕊立刻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幾步來到我的身邊,一把從我懷裡面奪過東方婉,開口說道:「東方姐,你真是的,我們不是商量好了,不理那個大色狼嗎?你看看你,又跟他粘在一塊了。」說著,就要拉東方婉離開。   誰知道東方婉壓根就沒有聽到端木秀蕊說什麼,看著我離開的背影,立刻失聲說道:「風華,那是東方家特有的請柬。」   我背對著東方婉,深吸了一口氣後,轉過身去,露出自己這獨特的,淡淡的微笑,然後淡然的說道:「沒事的,乖,我餓了,去給我做點吃的。一會,我在告訴你,請柬上面是什麼內容。萬一,我的岳父大人,請我去吃年夜飯呢?順便商量一下我們倆之間的婚事,哈哈,看來我得準備結婚戒指和聘禮了。HOHO!!」說完,轉過身去,背對著東方婉。此刻,我的面容一反剛才的淡然沉著,而是變的陰沉的可怕。   「秀兒也要,秀兒也要戒指!!」   我繼續往前走,並沒有轉身,而是抬起手比,做了一個沒問題的首飾,幾步來到的了肥叔的身邊,冷聲說道:「去樓上說!」說完,領著肥叔,向樓上走去。   片刻後,我和肥叔來到了樓上的臥室,我面色陰沉的往靠在窗口的一張靠椅上坐下,然後一隻手支在把手上,頭沉沉的壓在手上,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著床外。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後,接過肥叔遞過來的請柬。請柬是紅色,通體像血一樣的紅。這一種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中喜悅的紅,而是一種淡淡的血腥的紅。我輕輕的打開請柬,上面寫道。   請陳風華先生,於二月十七日,在東方山莊一聚,商量共同對付日本山口組的事情。東方家送上。   我不屑的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我這個岳父,到底玩的什麼把戲,難道就是為了請我去對付日本人嗎?哼,我看,沒這麼簡單吧?」   肥叔恭敬的垂手站在我的身邊,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鴻門宴!!」   我冷笑一聲,把眼光移到了窗外,看著逐漸平靜下來的天華學院,和各種陸續帶著行禮離去的人群,瞇著眼,冷哼一聲,說道:「鴻門宴?我看不只是這麼簡單吧?和日本山口組對拼,是中國黑道上面的事。目前我們只是準備涉足黑道,但是也只是天華學院裡面,並沒有直接踏足黑道裡面。可是為什麼他們會想到我們呢?原因很簡單,就是日本方面出了一個很厲害的對手,並不是黑道火拚就可以解決的。所以,他們想通過我,來解決這個高手。但是這個事情,不管怎麼變,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我會死。因為不管我殺不殺的了那個高手,東方家和獨孤家都不會放過我。如果我和那個高手拚個兩敗俱傷,他們會毫不留情的解決我們。如果我贏了,他們會一借口慶功,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最不濟,我輸了,但是也會讓我的對手,受到不小的傷害。所以,他們可以打擊了對手,順便名正言順的解決我。看來,他們已經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   肥叔心中一緊,其實他分析的和我差不多,甚至可以說,比我還要肯定。因為他已經從東方雄那天離開的時候,看到他至我於死地的決心。而且,現在東方家因為東方婉這一代,人丁單薄,開始漸漸不如另外三大家族了。所以東方家必須找一個有力的合作夥伴,這個合作夥伴,最好的人選,就是獨孤家。因為兩家的關係,一直都很暖昧。但是肥叔依然心存猶豫,開口說道:「老五,應該不會有那麼傻吧?」   我忍不住心中不停的冷笑,說實話,東方家我跟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交情。對於東方家的人,我僅認識一個五叔和一個東方婉。別的人,我可以說是根本就不認識。而四大家族為什麼能中國保持著超然的地位,還不是因為剷除異己嗎?所以,我冷笑不斷的說道:「傻?我相信,如果是五叔的話,肯定會制止的。但是你別忘了,他們完全可以滿住五叔。而且,要知道,東方家的家主,雖然是婉兒的爺爺,但是東方家卻由婉兒的父親東方雄所掌管。五叔只是最小的老五,他有什麼資格過問東方家的事。所以,我的岳父,就是看準這一點,才請我去的。四大家族不虧是四大家族啊,的確不簡單。抓住任何人的把柄,任何機會,都不會放過,把價值利益最大化。看來,我這個炮灰是當定了。先不論我跟婉兒還有五叔的關係,畢竟五叔待我如同子侄,婉兒現在又跟我有了肌膚之親。於情於理,我都得去幫忙。而且,在民族大義上這一關,我怎麼也不可能不去吧。哎,周德揚啊周德揚,你究竟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為什麼還不對劉瑞和周伊兒動手?如果你現在動手了,我現在就不至於這麼擔心了。」   肥叔也是面露苦色的看了我一眼,憂鬱了一下後,開口說道:「要不要,我把老鬼他的兵器小隊叫來。有了他們的保護,你完全可以毫髮無傷的回來。」   我面色一沉,冷冷的掃了肥叔一眼,肥叔當場如同電擊一樣,被我這一眼盯的傻了一下。然後就聽我說道:「肥叔,我告訴你,我陳風華不會為了自己活命,而把自己的兄弟往火坑裡面推。你認為他們和我一起去,有幾分活命的機會?恐怕連一成都不到吧?現在,好不容易把兵器部隊從監獄裡面接了出來,而且好不容易把他們安頓了下來,好不容易通過孫可蕊的關係註冊了保安公司,好不容易把我手中現在最強的籌碼隱藏好。如果我帶他們去,就暴露了我有多少資本,而且如果兄弟們,任何一個人,受傷,都會是一場不小的代價。你明白了嗎?」   肥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些東西他何嘗不知道呢。可是肥叔依然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些我全都知道。可是我想說的是,這些人,本身就是因為公子你,而存在的。毫不誇張點說,公子你在,所有的人都在,公子不在,所有的人都不在。公子,這一次此行兇險,你不帶一點人過去,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我會陪他去!」   一個冰冷的聲音,一個冰冷的人,卻有著一顆火熱的心,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坤。其實,我早就知道吳坤來了,他來的時候,我就看了他一眼了。但是,他不出來,他不開口,他不說話,我就沒有必要打擾他。憑借吳坤的幫助,我完全可以殺了對手,全身而退。但是我不願意,我要靠自己的手,奪取自己的天下。吳坤願意幫助我,也最多讓我十分欣慰,但是卻不一定會同意。   只見我左手托著右手肘,食指和中指並在了一起,抵著額頭上,靜靜的思考著問題。肥叔和吳坤都知道我的習慣,所以只是聽,只是看,卻不做打擾。這時候,我面對著我出監獄一來,最大的危機,腦子飛速的轉了起來,思索各種問題的可能性。終於,過了半晌後,我淒然的冷笑一下,說道:「香蕉他奶奶的,老子我出獄以來,面對最大的危機,居然不是小鬼子,而是自己人。心寒啊,心寒。別說了阿坤,我理解你的意思。我現在想問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吳坤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凝視了我很久,半晌過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一掃剛才的頹廢和疑惑,露出一個自信無比的表情,看著吳坤,雙眼處精光亂閃,開口說道:「阿坤,我讓你去日本,有沒有問題?」   吳坤呆看了我半晌後,疑惑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隱於暗出,快速的離去了。吳坤知道,我叫他去日本,肯定有我的目的和方式。吳坤再也沒有多看我一眼,因為他相信,我能活著回來。   肥叔看了我一眼,立刻出聲詢問道:「公子,你叫吳坤去日本幹什麼?」   我微笑著看著肥叔,開口說道:「以你的人際網,對外宣稱,公子會成立。但是別說是誰,只說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名字就叫公子會。」   肥叔再一次疑惑無比,震驚的問道:「公子,現在還沒有到露頭的時候,太危險了?」   我冷哼一聲,看著肥叔,說道:「富貴險中求,現在不是忍的時候了。再說,我已經忍夠了,該是放開手腳打天下的時候了,我不會再被逼於畏手畏腳的防守了。況且,你只是宣傳公子會的成立,但是沒有人知道公子會是誰主持,誰組織。不會有多少人留意的,現在這個世界上,黑道組織太多了。你在外面,給我收一群下九流的小弟,從老鬼的保安公司,找新出來的監獄裡面,非兵器部隊的人,找十個,要一般能打,作風彪漢的,收復一群小弟,把天華學院周圍所有的街道的混混,都給我收服了,納入我們的管轄之內。哼,這一次,我要讓公子會出名。我要做抵擋日本人的主力,讓所有的人都認識我。同時,我要讓吳坤暗殺山口組的老大,山口成一。到時候中國這邊抵擋了攻擊,山口成一的死,使山口組也陷入了混亂。看吧,等到了這個時候,四大家族肯定會為誰出力多,誰出力少,而起爭執。到時候,就是亂世的來臨,到時候,就是我們公子會揚名的時候了。」   肥叔驚訝的看著我,久久不能反應過來。他知道,我在賭,我在走最險的路,謀取最大的利益。天華學院的周圍,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小刀會和斧頭幫是不會放過的。所以,這裡今天過年的時候,就會變成了火拚現場。所以,要從剛從監獄裡面出來的那一百多名已經加入了保安公司的囚犯中,挑選十個最精明,最能打的。只能是十名,不能多,也不能少。因為,這個時候,太多的人,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只能是十名。   這個時候,我看了一眼深思中的肥叔,狂笑一聲,開口說道:「哈哈,既然他們請我入甕,我就入給他們看吧。哈哈,哈哈。」說完,我得意無比的長笑著離去。這一刻,以肥叔的精明,亦看不透我了。  ∼第103章 道別∼     從我走出屋子的那一刻,我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渾身上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沒有什麼原因,完全是因為,我壓制的感情,終於爆發了出來。從監獄出來的那一剎那,我完全就是為了辦一個我夢想中的黑道秩序所存在的。這一次,雖然很險,但是卻是一次很好的賭博。以前的計劃,太慢了。而且我雖然是在暗中操作,但是一切都處在被動的階段。等帶天華爆發內戰,到不如我站了出來,用強硬的手段接收。雖然我很擅長等待,但是並不表示,我喜歡等待。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壓抑不住的笑意,才我的臉上,徹底的體現了出來。看了一眼,雖然在聊天,卻無時無刻不朝我這裡看的東方婉,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另外幾個人的話。對於東方婉現在和我之間的尷尬表現,我也只能忍不住,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盡量使自己的表情柔和一點,向他們走了過去,同時開口說道:「喂,我說你們啊,沒有幾天時間了,就要過年了,你們不回家看看嗎?」   牛鵬憨厚的站起來,衝著我嘿嘿一笑,開口說道:「俺老牛這次來,就是為了跟你暫時告別的。」   譚不二站了起來,衝著我微微點了點頭,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而甄不凡這個死賤人,靠了過來,開口說道:「哎呀呀,怎麼了,風華哥哥是不是捨不得人家啊!」   我立刻伸出手來,制止靠過來的甄不凡,開口說道:「等一下,我轉過身去,吐一下先!」   眾人爆笑,季然看了我一眼,衝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姐妹兩個,在家待不住,大概大年初六左右,就回回來。那時候寢室還沒開,你這包吃包住不?」   我立刻舉手表決,開口說道:「包,怎麼不包。想吃什麼,給什麼。想住那裡,住那裡。」   「不行,不行。」端木秀蕊立刻站了出來,開口說道:「不能來,這裡不安全,風華大哥是個大色狼。我怕季然姐,和季潔姐都會受到傷害。」烽火論壇   季潔晃了晃手中的短刀,衝著我的下半身比畫了一下,開口說道:「秀兒,我們打賭,賭他幹不幹。」   我頓時一陣無言,別過頭去,看著這個在我面前,永遠都是說話最少,偏偏在某些方面,比東方婉和端木秀蕊還要瞭解我心裡面想些什麼的白清心,開口問道:「哦,你不回去嗎?」   白清心神情一黯,給了我一個不同於平時嫡仙的微笑,而是一張微微鎖了一下眉的苦澀笑臉。我心中一緊,發現,我居然隱約間,有點在意白清心的感受。意識到自己的意外後,寧身靜氣,開口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白清心看了一眼周圍,似乎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似的,開口回道:「嗯,沒什麼,清心是一位孤兒,從小被師傅收養長大。但是師傅她老人家,已經在前年撒手仙去了。所以,清心並不在乎在那裡,做些什麼。這些年來,清心已經養成隨遇而安了。如果風華兄不建議的話,我可以留在這裡,給你看房子。」   我心中一驚,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白清心雖然平時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不重要的表現。讓人完全忽略了她的過去,和身世。而現在白清心頭一次在大家透漏出以前不同的黯然,眾人本來就因為離別的情緒有些黯然,這時候已經開始發作了。特別是端木秀蕊這小丫頭,居然已經開始哭了起來。直接開口說道:「白姐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跟秀兒一起,塞北端木堡那裡去住幾天。那裡雖然沒有南方的清秀,到是處處透漏著北方民族的豪邁。」   季家姐妹一聽,也同時邀請白清心去四川蜀中做客,而且這裡雖然沒有太有錢的人,但是請一個人做客,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是男士卻不方便邀請,所以都自覺的閉起了嘴了。   我尋思一下,點了點頭,衝著白清心說道:「這樣也好,清心你隨秀兒去端木家去玩玩吧。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多看著點這丫頭,省的她調皮搗蛋。行嗎?」   白清心又恢復了她那特有的淡然和毫無所謂,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吧。   然後我一把摟過東方婉,看著一個個都能回家,和家人相距的人。我心中一陣黯然,心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然後就感覺東方婉攥著我的手緊了緊,溫柔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陣寬慰,知道至少現在,我還有東方婉守在我身邊。不自然的,摟著東方婉的手,緊了緊,然後狂笑一聲,說道:「我爹娘已經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所以,我暫時沒有回家的打算。哎,不說這點不開心的事了。我給大家說個好消息,我今天也要走了,我要去東方家。我去提親,哈哈,怎麼樣,都來祝賀祝賀我啊!烽火論壇」   所有的人,呆了一下。本來只是因為我說我是父母不要的孩子,可是到了最後,我居然說我要去東方家提親。這一消息,徹底把大家給打蒙了。我跟東方家關係搞僵的時候,他們可是都在身邊的。忽聞我要去提親,所有的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時候,所有人的表情,可謂是五花八門。季家姐妹善意的羨慕,甄不凡淫蕩的表情,譚不二疑惑的表情,牛鵬不解的表情,白清心微笑的表情,還有端木秀蕊那哀怨的表情,還東方婉不解和羞澀的表情。我嘿嘿一笑,開口說道:「哎,這怎麼連個祝福聲都沒有啊。算了算了,既然沒有,大家中午留在這裡吃頓便飯,下午我和婉兒就出發去東方家了。」   端木秀蕊一臉的疑惑,外加一臉的哀怨看著我,似乎在說,你什麼時候上我們家提親啊。然後就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開口問道:「你確定不是說笑?」   我慎重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開口說道:「我確定我沒有說笑,我的確是要去東方家。剛才肥叔拿來的,就是東方家的請柬,請我去吃年夜飯。」然後換了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說道:「哈哈,是年夜飯耶。想像看,這簡直就是給我機會,擺明了,讓我提親啊。HOHO,好了,大家一會吃頓飯,我已經叫肥叔為我定飛機票了,我和婉兒下午就起身,去東方家的住處,南京。」   季家姐妹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我們是1點的飛機,現在就要起身去機場了。我們先走了。烽火論壇」   這時候甄不凡也湊熱鬧說道:「我比他們晚不了多少,而且我現在要趕回去,呵呵,我也走了。」   牛鵬看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喂喂,你們別走啊,就是走,也得敲風華一頓啊。我12點45的飛機,我都不急,你們急什麼。」只見牛鵬說完,直接追了出去。   (眾人暴汗。)   看著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譚不二,開口問道:「你呢?幾點的飛機,或者火車?」   譚不二微微額首道:「我幾點的飛機也不飛,我先把秀兒送回家以後,才回家。」   端木秀蕊立刻跳了出來,連連搖手說道:「不行的,不行的。不二哥哥還是先走吧,秀兒有清心姐姐保護,你一路送我回去,有點不太方便。」   譚不二神情一陣黯然,深深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同時又默默的轉身離去。這時候,我看著譚不二的背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心道:「這又是和苦呢?」   譚不二剛一離去,忽然,這時候端木秀蕊撲到了我的懷中,失聲問道:「大哥,告訴秀兒,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東方家會這個時候找你,而且,更不可能是提親。還有,為什麼要讓大家走。秀兒知道,你一句話,大家都會幫你的。」   我愛憐的摸了摸端木秀蕊的秀髮,心道,是啊,我只要一句話,他們絕對會留下來幫我的。可是不一樣,他們畢竟還不是真正的黑社會,他們沒有承受過真正的孤獨。所以,我只是勉強的笑了笑,衝著端木秀蕊說道:「傻丫頭,什麼幫烽火論壇不幫的,你還不相信你大哥嗎?你大哥什麼時候讓你操心過了?還有,快過年了,我總不能不讓人家回家?就是黑社會,過年了,也講究團聚一下啊。」   端木秀蕊皺了一下可愛的小鼻子,奶聲奶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什麼時候讓我操心過。你搞清楚哎,秀兒認識你半年,連續救了你兩次,而且還是一次比一次重。這一次,秀兒怕,因為秀兒不在身邊,怕你再出事。不行,秀兒還是不回去了,秀兒要陪你。」   我一陣無言,這端木秀蕊還真是小孩子脾氣,不過這也充分的展現出她對我的愛。何況,現在屋子裡,只剩下我,還有東方婉,嗯,白清心是不會亂說的。所以,我只是捏了捏端木秀蕊的小鼻子,開口說道:「傻丫頭,不要為你大哥擔心。要烽火論壇知道,大哥現在是處理我和東方家的關係。這一次處理好了,以後你東方姐姐就不會那麼尷尬了。而且,你要知道,塞北端木家,可不比像婉兒這樣的社會家族,而是武林家族。要是你,過年不回家,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我可就沒個准了。」   端木秀蕊一陣啞然,是啊,自己貴為塞北端木家的小公主,可不是社會家族一樣那麼煩亂。雖然現在的武林江湖,不同以前了,大部分都已經被人遺忘歷史的塵埃當中了,不會想現在社會的家族,為了自己超然的地位,而去和別的家族聯姻。所以,端木秀蕊雖然地位比東方婉還要懸殊,但是總不至於會出現狀況。可是就算端木秀蕊的父母,再不過問端木秀蕊的戀愛關係,但是自己的女兒,大過年的不回家,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操心。萬一一個不好,誤會我綁架了端木秀蕊,逼她交出端木家的武學典籍,汗,那玩笑就開大了。而且端木秀蕊更深深的知道,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哥哥,甚至可以說全家人,都是武學瘋子。碰到想我這樣的好苗子,肯定要好好的切磋一番。而且,自己的父親曾經說過,如果有人練成了端木秀蕊的寸殺舞步,無論如何都要切磋一番。而且她知道,她的父親可是出了名的狂人,打起來,可是從來都不會考慮留手不留手的問題的。所以,端木秀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把我帶回家給自己的父母看的。   無奈之下,端木秀蕊猶豫了一下,狠狠的把嘴湊了過來,在我的臉上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後又在我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開口說道:「一定要把東方姐姐取回家,而且,我命令你,來端木家接我,我告訴你去端木家的路線。我想,我父親肯定會欣賞你的。但是,你要記清楚一件事,寸殺能打出七擊的時候,再來找我。不然,我們倆的事情,就推一推吧。」   我啞然的看著端木秀蕊,失聲問道:「去你們家,拜託,秀兒,我娶了婉兒,又跑你們家,你父母還不把我給撕了。要自己的女兒,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老公,你父母願意嗎?」   端木秀蕊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失聲說道:「願意啊,為什麼不願意,我爸爸就給我娶了七個娘。而且,你認為那些政府的規矩,對武林人來說,有用嗎?何況,像我父親這樣的高手,天下間有幾個人攬的住他?最多,大家不去註冊就是的。註冊是給政府看的,注不註冊還不是看我們自己!」烽火論壇   我一陣汗顏,心中對我這個准岳父,可謂是崇拜無比,外加羨慕的不得了。一時間,忍不住脫口說道:「天啊,想不到岳父大人這麼牛,佩服佩服。看來,我得向他多學習學習。」   端木秀蕊立刻拽著我的耳朵,開口說道:「要死拉你,還要多學習學習。我警告你,陳風華,有我和東方姐姐這兩個大美女做你老婆,你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還想再找,你信不信我把你閹了!」   我趕緊摀住下半身,面色僵硬難看的看著暴走的端木秀蕊開口說道:「放心,放心,小老婆,我是不會去找的拉。就像你說的那樣,有你和婉兒,已經是別人羨慕無比的艷福了。況且,你和婉兒相處的很好,根本就沒有那種爭風吃醋的表現,這才是最重要的。能保持現狀,我已經很開心了,再找一個,萬一你們三個老天天吵,這還不夠我煩的呢。」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雖然白清心仍然是一副淡然的微笑,但是眼中,卻閃過一絲絲的失落。只是,被她掩飾的很好而已。   端木秀蕊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幫我揉了揉她剛剛擰過的耳朵,開口說道:「疼了嗎?乖啦,下次秀兒不再擰了。好了,秀兒不纏你了,秀兒現在去給你做飯。」   我立刻大驚失色,趕緊連連搖手說道:「別,別,秀兒,咱們換種方式懲罰我行嗎?」   端木秀蕊不虧是百變魔女,我看這丫頭現在已經變成了千變魔女。本來還好好的表情,現在已經變的十分哀怨的看著我,說道:「難道,難道秀兒的菜,就做的這麼不好吃嗎?」   我看著眼上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的端木秀蕊,立刻大叫壞了。不過,人家都說,急中生智,但是我感覺我這是急中生賤。只見我偷偷的打量了白清心一眼,故意咳嗽了一聲,把頭輕輕的湊到了端木秀蕊的耳邊,輕聲咬耳朵說道:「秀兒,大哥現在不餓,不想吃飯。大哥想吃的,是你。想想大概最少好幾個星期見不上面,大哥想現在就把你吃了。烽火論壇」   端木秀蕊的臉,頓時變的羞紅羞紅的,煞是可愛。而東方婉本身就在我旁邊,聽的也一陣羞紅。白清心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紅暈一閃即失,表現的依然那麼從容不魄。   這時候,東方婉從我的懷中掙脫了出來,輕聲開口說道:「風華,你往後好幾天見不到秀兒,肯定會念的慌。趁現在,好好的和秀兒聊聊。嗯,我跟清心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了。你先聊去吧。」說完,東方婉親暱的挽著白清心的手臂,衝我擺了擺手,離開了。   我微微一笑,看著兩人離開了我的視線以後,猴急的抱著羞紅了臉,頭已經重重垂下來的端木秀蕊,邪邪的一笑,開口說道:「秀兒,你是想在樓上呢,還是想現在就做呢。」   端木秀蕊立刻就想狠狠的砸我一拳,可是我的手,卻早一步侵犯到端木秀蕊的衣服裡面了。此刻的端木秀蕊只感覺渾身一僵,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喜悅的呻吟了一聲,立刻軟到在我的懷中,輕聲說道:「大哥,求求你了,不要在這裡好嗎?秀兒害怕。」   我邪邪的大笑一聲,說道:「好!」說完,已經快速的向臥室掠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東方婉已經攜著白清心的手,走在校園裡面。兩個人從出來的時候,就一直沉默著,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東方婉莫名其妙的開口問道:「你喜歡風華吧?」   烽火論壇白清心渾身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茫然的呆了一下,又恢復了那寧靜的如同嫡仙一樣的微笑後,輕聲說道:「嗯,但是我們倆不可能。先不說你和秀兒的原因,就算你們能接受,我也不會接受的。告訴你一個秘密,當初收養清心的,是一位佛門中人。所以,清心,也是佛門中人。」   聽聞這個消息,東方婉呆在了那裡,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震驚,還是喜悅。或者說,兩者都有吧。   我和端木秀蕊並沒有糜爛太久,而是小小的搞了一把。其間我大展雄風,施展了一下雲雨所教的御女之術後,便一不小心讓端木秀蕊四次精神昇華,然後俺才放無數個小陳風華出關。這時候,端木秀蕊幾乎已經軟在那裡,起不了床了。   我痛惜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在他的額頭重重的吻了一下,出聲說道:「秀兒,你感覺怎麼樣?」   端木秀蕊喘息了一會,用幾乎柔媚無比的聲音,開口回道:「秀兒好累哦,死風華,臭風華,爛風華,你真壞,壞死了,整一個超級大壞蛋。哼,秀兒不行了,秀兒要好好休息一會,累死秀兒了。」   我愛憐的把端木秀蕊抱在懷中,慢慢的順著端木秀蕊披散下來的秀髮,一邊又一邊,就像摸著絲綢一樣,順著。端木秀蕊可能真的太累了,一會的工夫,露著我的腰,往我懷裡面拱了拱,我立刻感到她身上滑嫩的肌膚,傳來的美好的感觸。一直等到端木秀蕊徹底的熟睡了以後,我輕輕的鬆開了她的手,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又溫柔的在端木秀蕊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站起了身來,洗了一個澡,穿戴了整齊以後,走了出來。烽火論壇   這時候,東方婉和白清心已經回來了,我看著兩個人之間眉宇間的神色,微微有些異樣,心中疑惑了一下,難道兩人說了些什麼嗎?但是,我很快的搖了搖頭,趕走這一絲絲疑惑。因為我相信東方婉,她絕對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女人。而且,只要是我看中的女人,我只要說要那個女人做我的女人。別說東方婉了,就是端木秀蕊,也絕對不會反對。所以,我相信東方婉,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104章 東方老爺子∼     我裝著彷彿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異樣似的,衝著兩人點了點頭,問道:「回來了,婉兒都是買了些什麼?」   東方婉化去剛才的異樣,而是衝著我笑出那只有我才能享受的溫柔似水的笑容後,點了點頭說道:「嗯,沒有什麼。學院裡面的商店,東西很齊全。而且,我又不是買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給爺爺稍微買了一點點撲品而已。」   我點了點頭,認同的說道:「不錯,像他們那個年紀的人,子孫的幸福,才是他最大的心願。你只要有這份心,就夠了。而且,你不買東西,我想東方老爺子看到你,也一定會十分欣慰的。」   東方婉露出了一個黯然的笑容,開口說道:「也許會是這樣吧。」   我理解的拍了拍東方婉的後背,的確啊,她現在跟家裡面的人,鬧的太僵了,而且東方婉的爺爺,向來都是最疼東方婉的。而且,東方婉也是最笑容爺爺的子孫之一。而且,這個時候,我再多說些什麼,就有點不太合適了。所以,我也只是拍了拍東方婉,給他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後,卻沒有多說什麼。   這時候,肥叔趕了過來,衝著我開口說道:「少爺,飛機票已經定好了,兩個小時以後,有一班飛機起飛去南京。東西,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請問少爺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我點了點頭,吩咐道:「嗯,我們走吧,到門口叫輛出租車來就行了。」   肥叔笑了笑,開口說道:「早已經安排好了,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   我疑惑的看了肥叔一眼,詢問道:「等好了,是誰?難道,是阿啟。」烽火論壇   肥叔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程啟,行李已經放上去了,只要你說一聲就行了。」   我做了一個我已經知道了的表情後,說道:「你先去車裡面等著我吧,我去上去,跟秀兒告個別。哎,還是算了吧,我不喜歡那種場面。那個,清心,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白清心點了點頭,回道:「嗯,我知道了,一路小心,珍重。」   我微微笑了一下,衝著白清心略微點了點頭,表示一個放心的表情後,又肥叔引著路,我則挽著東方婉的柳腰,衝著白清心擺了擺手,微微昂了昂首,轉身離開了。   白清心看著我的背景,心中一陣苦澀。回想到剛才陪東方婉買東西的時候,東方婉所說的一句話。   『清心,如果你真的喜歡風華的話,你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就如同我一樣,當初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又偏偏不敢相信。但是當我看到他那充滿了玄理的佛性微笑的時候,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離不開他了。我相信,他就是我所等的人。不需要言語,烽火論壇不需要過多的認識,我只知道,我喜歡上他了。這種愛,只會變的越來越深,足足不能自拔。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歡風華,那麼你就捨棄過去,加入我和秀兒的陣營裡面吧。因為,我不會阻止任何人喜歡風華,也不會阻止風華喜歡任何人。我要的,只是他心中有烽火論壇我就行了。還有,你不要試圖逃避,那樣只會讓你更痛苦。我是過來人,一年多的思念,差一點使我崩潰。所以,我愛他。你是一個好女孩,你卻不會放縱自己的感情。因為,你比我還堅強。好了,你好好的考慮我的話,我不會阻攔你的,只要風華同意,不管什麼,我都會接受。那怕是,要我死。這,就是我東方婉的愛。』   白清心陷入回憶的時候,我已經和東方婉奔馳在去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面了。車還是剛到SH的那輛車,司機還是司機,只是這輛車已經好久沒有用了。如果不是今天需要,還真不會從車庫中取出來。因為這輛車並不豪華,準確點來說,馮偉,吳輝,王斯,李凡成功的把遊戲公司註冊了下來,現在正在緊張的遊戲設計當中。所聘請的人,也都是一流的IT精英。作為公司最高層的四個人,當然都有了自己的車。而且,還都是豪華的那一種,並且都是孫可蕊送的。看來,這個孫可蕊為了接近我,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這時候,我仔細的盤算了一下。經過半年的時間,大部分事情都已經步上了正軌。公司辦了起來,而且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我和馮偉,吳輝,王斯,李凡他們有關係。除了孫可蕊,但是我相信,她不會說的。而我,成功的由明轉暗,成為了隱藏在地下的黑道勢力。誰會想到,現在上海風頭最勁的成華網絡股份有限公司真正的老闆,會是一個20歲的人,而且,還是混黑道的。更沒有想到,成華公司的四大掌舵人,也是從監獄裡面出來的。對於這一點,我簡直可以說是再滿意不過了。   而所註冊的華天保安公司,更是風頭正勁。因為第七屆世界博覽會,在上海成功召開。由孫可蕊介紹,老鬼他們成功的成為這次大會的保安公司之一。而且成功的保護了所有的東西,阻擋了六次左右的小偷。當然,這又是孫可蕊的功勞。   這時候,我發現我忽然間和孫可蕊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忍不住,頭疼的,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東方婉離我很近,我歎氣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依然毫無保留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面。幾乎同一時間,東方婉立刻疑惑的看著我,出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如果不想去那,就不用去了。我們回去,只要兩烽火論壇個人在一起,婉兒就很滿足了。」   我緊了緊環著東方婉的腰,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沒什麼,都到這裡了,那裡還有退縮的理由。別擔心,沒有事情的。」然後看了一眼窗外,開口說道:「好了,到機場了,我們下去吧。」   東方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這時候,我接過肥叔遞過來的行禮,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開口說道:「不好意思,肥叔,不能留在這裡陪你過年了。」   肥叔樂呵呵的看著我,滿臉的寬慰道:「沒什麼,公子應該以事業為重。好了,話我也不多說了,這裡面有歡喜的衣服,和少爺你喜歡抽的煙。還有,天地雙槍也在裡面。我經過特殊的包裝放在了裡面,機場的安檢,檢查不到,少爺就放心的走吧。」   我點了點頭,接過肥叔遞過來的保安證,這是從老鬼現在的保安公司裡面所辦的。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裡面囊括了保安證,還有持槍證。為了怕麻煩,還是辦上了好。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東方婉忽然驚呼了一聲,喊道:「爺爺,你怎麼來SH了!」說完,鬆開了挽著我胳膊的手,向不遠處一位老者奔了過去。   我剛接過肥叔遞過來的保安證就聽到東方婉的一聲輕呼,拿著證手頓了一下,收了起來。並沒有去趁熱鬧,跑過去衝著東烽火論壇方老爺子打招呼。畢竟現在我還是不跟他說話的好,一切都有東方婉來解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可是,此時此刻,東方老爺子出現在SH,而且還是我們就要登機的時候,忍不住我開始暗自推測了起來。究竟是為什麼,使他來到SH呢?難道是為了東方婉,傳聞東方老爺子是最疼東方婉的,可是也不至於親自來SH接東方婉。只要他一點電話,東方婉還不乖乖的回去。那麼他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呢?想到這裡,我立刻意識到,東方老爺子這次來,如果不是為了東方婉的話,那麼只有一個目的了,就是找我。近年來,東方老爺子早就不過問東方家的事情了,隱約間有把事情都交給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去做。可是,我雖然明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水分,是來找我,可是我沒有自豪的認為,有資本讓東方老爺子來找我。   但是,這個時候,東方婉已經拉著東方老爺子來到了我的身邊。只見東方婉立刻親暱的衝著我說道:「風華,這個是我爺爺。爺爺,這個,是婉兒的男朋友,陳風華。」說完,東方婉羞澀的低下了頭去。   我略微簡單的打量了一眼東方老爺子,發現老爺子現在雖然滿頭花白的銀髮,但是卻紅光滿面,雖來,但是依然保持著當年身為東方家霸主的氣勢。舉手投足之間,動作沉穩幹練,一看之下,就知道此人不凡。只見我看著鶴髮童顏的東方老爺子,微微一鞠開口說道:「老爺子,你好,小子陳風華。」   東方老爺子摸了摸花白的鬍子,雙眼微微瞇成了一條縫,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哦,你是婉丫頭朝思慕想的小子啊,聽說小五和婉丫頭對你的評價很高啊。但是為什麼老大對你的評價,卻差那麼多呢?看來,你把婉兒的父親氣的不輕啊。」   我微微一笑,絲毫沒有任何做作的表情,然後有禮謙虛的說道:「老爺子繆讚了,小子也就一介武夫,那裡有什麼讓人評價的資本。只是小子有時候太鋒芒必露了點,不太會隱藏自己,所以讓我未來的岳父大人誤會了。我想,老爺子見了我以後,應該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吧?」   東方老爺子在笑,而且笑的很有趣,很有一種玩味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48號的老狐狸們,才會帶給我這種感覺。就如同赤裸的站在他們勉強一樣,沒有任何可以秘密可言。只見東方老爺子微微笑了好久以後,才緩緩開口說道:「的確,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我緩緩整理了一下興趣,發現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既然如此,不如放開點,何必那麼拘束。說不定,還能博得東方老爺子的喜歡。為了東方婉,就虛假一會吧。於是,就見我微微昂了昂首,傲然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老爺子認為風華如何?」烽火論壇   東方老爺子仰頭一陣大笑,顯的心情得意無比,而且還十分的舒暢。然後就聽到東方老爺子順了順下額的長鬚,然後略微點頭說道:「嗯,你認為我會怎麼看你呢?」說完,衝著我眨了眨眼,充滿了神秘的韻味。然後留下有些暗自疑惑的我,拉著東方婉,想機場大廳內走去。   此刻,我發現我頭上附上一層細細的密汗,越發看不透這個鶴髮童顏的東方老頭子了。他來到這裡,究竟意欲何為啊?這時候,感覺到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拍,我扭過頭去,看著滿臉笑意的肥叔,就聽到他開口說道:「東方老爺子,在江湖上名聲不錯,只是脾氣古怪。很少有年輕人對他的味。公子這一次表現的已經很不錯了,已經得到了老爺子的賞識。不用擔心,在他的面前,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東方老爺子不同於我們這一輩,他的思考方式,不是我們所能追上的。好了,我只能告訴你一點,率性而為,這就夠了。」   我慢慢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不是在這個長者面前拘束,而是實在想不通,東方老爺子為什麼要來SH。我這樣,只是好烽火論壇奇心比較重而已。只見我露出一個別擔心的笑容,然後衝著肥叔說道:「放心吧肥叔,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先回去吧,下面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肥叔點了點頭,上了車,和程啟一起離開了。這時候,我看了一眼逐漸走遠的東方老爺子,疾步追了過去。   以東方家的財力,自然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只見東方老爺子和東方婉一路有說有笑,時不時的,東方婉還嬌羞的垂下了頭,好一副閤家歡樂的表現。看的我心中微微一酸,又想起了家裡面的母親。雖然何明鴻前幾天回去的時候,我曾經專門買了點東西,讓他給帶回去,但是卻不敢讓他跟我父母說,說我已經出來了。因為我怕他們又再一次誤會我。哎,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啊。   「風華,風華,你怎麼了?」   烽火論壇   我正處在對父母的思念當中,忽然聽到東方婉關心我的聲音。我立刻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周圍,出聲問道:「咦?老爺子呢?」   東方婉仔細看了我一會,發現我除了眼中帶有憂鬱的神色外,已經換上一副淡然的表情。雖然心中猜到,我肯定是想家了,但是仍然沒有說出來。只是親暱的挽著我的手臂,然後指了指一個特殊的登機口,開口說道:「嗯,我爺爺叫我叫你,我們做家裡面的飛機回去。票,我已經著人去退了。」   我點了點頭,伸手摟住東方婉的柳腰,微微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搖走那一絲絲不塊。然後親暱的衝著東方婉微微一笑,就準備向那個特殊的登機口走去。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脊樑骨順了上來。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每縫做飛機,總會出事,這一次也不例外,不然怎麼會碰到東方老爺子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坐飛機了。 ∼第一百零五章 東方世家∼     見到我忽然大汗淋漓,東方婉呆了一下,心中十分詫異,疑惑的看我,詢問我究竟是怎麼了。而我,僵硬的轉過身去,衝著東方婉露出一個十分無奈的笑容,然後偷偷瞄了一眼東方婉,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口氣僵硬的試探性問道:「婉兒,那個,我們不坐飛機了好不好。我們改坐火車,或者說坐車去NJ。放心,SH離NJ很近的。」   東方婉一陣疑惑的看著我,仔細的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出聲問道:「咦?風華,你這是怎麼了?這都到了登機口了,你怎麼突然要坐火車或者汽車,而不是飛機了?」   我哭喪著臉,看著東方婉,最後實在忍受不住,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把兩次坐飛機的經歷,好好的敘說了一番。頓時把東方婉惹的嬌笑了起來,只見她已經笑的趴倒在我的懷中,花枝招展的,惹的許多人頻頻注目。饒是我定力極強,忍不住老臉一紅,幾乎用抱的,把東方婉給抱了起來。疾步向登機口走去,也不管是否會再出狀況了。反正這會是坐東方家的飛機,不會再出現旅遊團類似的人物了。   當我和東方婉消失在登機口的時候,一道旅遊團的隊伍,出現在了機場的門口,帶頭的導遊小姐,顯然就是許清。只見她拿著麥克風喇叭,衝著身後的隊伍喊道:「大家好,請大家按順序排隊,一會去南京的飛機,就要起飛了。咦,小明明,你在看什麼呢?」   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指著我消失的登機口,出聲問道:「導遊姐姐,這個世界上,除了老爺爺的頭髮是白的,還有是白頭髮的人嗎?」   許清疑惑且無奈的揉了揉小明明的小腦袋,然後溫柔的開口說道:「小明明,當然這個世界上,只有老爺爺的頭髮是白的了。難道,小明明見過不是老爺爺是白頭髮的嗎?」   小明明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天真的說道:「是啊,剛才看見一位大哥哥,長的好帥,頭髮就是白色的。而且還有一位好漂亮的姐姐,笑的很好看。」   許清的腦海裡,剎那間閃過了一張熟悉的面孔。白色如銀的長髮,淡淡的如同出塵的仙人一樣的面容。順著小明明炫耀的地方看去。看到機場的大鏡子外,一位一頭白髮的男子,摟著一位漂亮無比的女人,登上了一架直升飛機。許清頓時,呆在了那裡。因為,那一個背影,好熟悉。(PS:嘿嘿,緣分那。)   我不知道,我再一次的與許清擦肩而過,如果我知道的話,我肯定以後都不會在靠近機場十公里範圍以內。因為,這個緣分,簡直太誇張了點。難道,我真的就這麼與許清擦肩而過了。或許,這個問題,只有命運之神,才可以回答。現在這個時候,我對此可以說是毫無知覺。   「啊嚏!!!」   我揉了揉鼻子,坐在直升機這不大,但是也不擠的機艙內,摟著東方婉,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神經質的探出頭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周圍。發現並沒有我熟悉的身影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就感覺到腰間一痛,轉過頭去,立刻看到東方婉,一臉的哀怨的看著我,看的我好不憐惜。然後又是一頓好言相勸,惹的東方老爺子直嚷嚷自己老了。這時候,直升機發出了一陣陣轟隆的機鳴升,頓了一下,升了起來。大家也都在這個時候,老實了下來,一直到飛機徹底飛聞的時候。然後我看著東方老爺子,陪他聊了起來。   這一路下來,到是讓我詫異無比。原來,東方老爺子,幾乎在十年前,就基本不怎麼過問家族裡面的事情了。大部分事情,都落在了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的肩膀上面。這十年中,東方老爺子幾乎在旅遊中度過,心境也淡化了許多,不再會像以前出來混的時候,那麼凶戾了。儘管如此,東方老爺子偶爾流露出的霸氣,也夠讓人難受的。索性的,坐在這裡的三人,都非常人。所以,東方老爺子的氣勢,沒有把我壓到。而且,我因為現在腦子夠靈活,加上以前夠勤奮,所知道的東西不少。漸漸的,和東方老爺子有了共同的語言。再加上我對長者比較尊敬,慢慢的,連東方婉都驚訝我的表現了。顯然,我這一會,那獨特的魅力,又再一次的發揮作用了。   一路下來,大家的氣氛還不至於尷尬,一路還算歡快的來到了NJ。飛機也沒有再去機場逗留,直接向東方家開去。我看著地下飛快閃爍的高樓大廈,發現飛機離城市越來越遠。不一會,就飛出了NJ的郊區。等再飛了好一會後,一座巨大的莊園,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就是『東方家』。   莊園很大,大的具體有多大,我也說不清楚。我只知道,從空中看下去,這座莊園裡面,停靠直升機的飛機場,後山有一座高爾夫球場,像網球場,籃球場,這中小型場地,更不用說了。最誇張的,還有一座巨大的游泳池和一片巨大的花園。一間可以用城堡的別墅,出現在我的眼前。這只是明顯看到的東西,而那些不清楚的東西,幾乎說也說不清楚了。這時候,直升機向飛機場靠去。不只這一架直升機,還停了一架比在大的直升機和一架小型的噴氣機。暈,這是一座小型城市,還是別墅。這,這麼一片地方,這麼誇張的建築群,這麼奢侈的地方,這得花多少錢啊。對於這一點,我發現,我對東方家,又有了新的認識。   當飛機停穩了以後,兩輛可供兩人乘坐的拉丁車,出現在我的面前。車前一個司機,後面可容兩人乘坐。而這個時候,似乎看到我有點驚訝的東方婉,微微一笑,輕輕的拉了拉我,向其中一個拉丁車走去。而東方老爺子沒有制止,顯然,他很欣賞我這個未來的孫女婿。我會心的一笑,有了東方老爺子的支持,看來,我和東方婉的事情,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我親暱的摟著東方婉,在一群傭人詫異的眼神中,離開了。   這種拉丁車,體積很小,還是電力運坐,跑的也不快,加足了馬力,最多也就放到60碼。不過這一路出來,我對東方家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這座莊園,名字叫做日出山莊,取意為日出東方的意思,象徵著朝氣蓬勃的意思。莊園總面積50.2萬平方米,其中包括一個室外游泳池,一個室內游泳池,一個高爾夫球場,兩個室外籃球場,一個室內籃球場,三個網球場,兩間車庫,和那一棟5層的中國古典式的瓊樓型別墅。整個建築,古色古香的,而且很完美的跟周圍的現代化景色容入了一塊,讓你有一種,現代和古代結合的感覺。華麗大方,而且得體。讓人看著心曠神怡。   一路上下來,我始終都打量著這一座名叫日出山莊的莊園,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大家族的豪氣。這,簡直是太奢侈了。我現在才知道,天華學院裡面,一個個家裡面有上億資產的人,和東方家一比,已經變的不叫有錢了,變的叫窮了。   這時候,東方婉看我終於收回了打量日出山莊的眼神,衝著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怎麼樣,風華,這裡還不錯吧?」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像劉姥姥進大觀圓一樣,偶爾幾次閃過的景色,都讓我詫異無比。只見此刻的我,鬱悶的點頭說道:「哎,不錯是不錯,太奢侈了。建這一座大莊園,太鮮眼了。所謂物極必反,這不是告訴人家,說你們家多有錢多有錢嗎?所謂槍打出頭鳥,這麼做作,會帶來事端的。就像我現在這樣,在天華學院鋒芒必露。但是又不一樣,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因為我這麼做,是先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等天地出來後,我會隱藏起來。你也知道我的另幾份企業,雖然在投資階段,可是這其中的利潤,可就不一辦了哦。而且,有誰知道,我是那兩間公司的主人?恐怕,沒有一個公司知道吧?」   東方婉微微額首,做無奈狀,然後鬱悶的開口說道:「真是的,什麼事到你嘴裡面,都能說出一番道理來。哎,聽你這口氣,怎麼和我爺爺那麼像啊。當初我父親建造這莊園的時候,我爺爺就反對過。但是我父親執意要建,我爺爺也就沒說什麼了。」   我點了點頭,心道,我說東方老爺子為什麼要建這一棟莊園呢,原來是有原因的。看來,東方老爺子,和他的兒子相處的並不融洽吧。不過,這些和我並無關係,他們鬧的越厲害,我從中得的利潤越大。然後,我便裝著無所謂的表情,若無其事的打量起了整座莊園了。   等到了那座如同瓊樓似的別墅面前,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震驚了。這座樓建的很美,從外表看,完全體現了中國古典建築藝術。各種精美的雕刻花紋,就如同要活過來一樣,裝扮在一座座木門上面,完美再顯了中國的古典藝術,和那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我微微的勾了勾嘴角,低聲叨咕一句:「呦,還不賴嗎!」   東方婉聽我低聲叨咕了一句,但是卻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疑惑的湊了過來,然後開口問道:「風華,你說什麼?」   我微微的勾起嘴角,然後低聲笑道:「來了!」然後在東方婉疑惑的表情中,迎了過去,傲然的站在前面,看著東方雄從裡面一步步的走了出來。身邊跟著獨孤家的家主獨孤盛,慕容家的家主慕容無敵,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浩然。還有幾個個大幫派的首腦,有東北青龍幫的老大劉成威,川中竹花幫的老大余向東,而且,SH的小刀會的老大王景奇,和斧頭幫的老大許霸,赫然也在其中。剩下的,是一些小幫派的老大。而且我從中間,居然還看到幾個熟臉。比如說,劉成就的兒子劉瑞,司徒家的司徒靜,慕容家的慕容成,獨孤家的獨孤鳳。有意思,想不的老少聚會,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都來了。呵呵,四大家族好大的手筆啊,看來不只是請我一個人入甕,還趁機減少其他幫派成員的實力。   這時候,要說這裡面資格最老的,估計就是東方家的東方老爺子了。不過看來,他顯然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而的玩笑似的看著我。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看看我這一個小輩,究竟怎麼應付現在的場面。   既然現在有老人家想看我的笑話,那我怎麼不把笑話再鬧大一點呢。我立刻仰頭一陣大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毫不忌諱的攬著東方婉的腰,無賴的說道:「哈哈哈哈,岳父大人,小婿我來遲了。請勿見怪,請勿見怪。哎呦,你看我,回到娘家,光顧的跟自己的岳父大招呼了,忘了跟另外幾位伯伯說話了。哼,獨孤伯伯,慕容伯伯,司徒伯伯,你們好啊!!」   忍誰都能聽出我口氣中的猖狂,但是偏偏這裡是東方家的地頭。而我,偏偏和東方婉關係曖昧,而東方老爺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時候,整片地方,劃分了三塊勢力。一塊是各大黑道幫會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四大家族怎麼應付。而四大家族,一個個氣的吹鼻子瞪眼的。剩下一方,也就是我這個孤掌難鳴的傢伙了。不過,怎麼看東方婉都不害怕,很配合的靠在我的懷裡,把東方雄,氣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   這時候,裡面最狡猾的司徒浩然,笑的如同一頭成年的狐狸一樣,微笑著說道:「呦,呦,呦。賢侄,你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啊。可是讓我們這幾個,好等啊。既然這樣,一會開席的時候,賢侄你可得好好的罰幾杯。而且,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的多殺幾個鬼子啊。」   我微微昂首,充滿豪氣的說道:「那個自然,小鬼子來幾個,我殺幾個。而且,我不但要殺,我還要撿最大最強的那一個殺。既然,你們一個個都對付不了,就交給我來對付,那又何妨?」   猖狂,真是太猖狂了。我一上來就指責所有的人,諷刺他們無能。諷刺他們對付彈丸小國的小鬼子,都用了那麼久的時間,諷刺他們最終還是對付不了,還是要靠我出馬。別怪我狂,因為我有資本,我有資本這麼狂。如果他們真的有這份實力對付的了小鬼子的話,那麼他們也有這份資格猖狂。所以,我狂,但是,我有資本。   四大家族知道我有資本,可是這些黑道老大,可不知道我有資本。只見劉瑞拉著他父親,把我在學校裡面的所做所為說了一邊,劉成威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暫做觀望的姿勢。而且竹花幫的幫主,余向東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看到四大家族並沒有反戳我的猖狂,劉成威又沒動,也不說話了。而小刀會和斧頭幫的兩位龍頭,王景奇和許霸本身就跟天華學院的地下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對我的事情,有所耳聞,不聞不問,也不說話。   他們不說話,並不代表沒有人說。不知道從那裡,一個小勢力幫會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長的很壯,也很結實,一看就是超級打手一類的角色。只見他顯然得到過幫會老大的同意,站了出來,衝著我擺手說道:「小子,你太狂了,俺看你不順眼。來來來,我們先比畫比畫,看看你有沒有這種自傲的資本。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人,露出一個輕藐的表情。不過,我的心裡面,早就已經樂開花了。因為我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效果,我要的就是他們不信,我要的就是他們的挑戰。因為這次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走。我孤身一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力。他們怎麼會想到,我一個人究竟有多厲害,而且,更不會相信,這次湊夠近三千號人,怎麼能任由我這一個人猖狂。所以,就算我表現的平淡一點,不這麼自傲。但是餘下的幾天,難免會起不少摩擦。   對於這種狀況,我早就分析透徹了,我這麼狂,我這麼傲,我的理由就是為了以後在這不會被人騷擾,不會被人煩惱。所以,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敲山震虎,殺雞敬猴。   不過,按照我的想法,這跳出來的人,八成就是獨孤鳳了。可是偏偏獨孤鳳就沒有動,而是死死的瞪了我一眼,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焰。饒是我定力過人,也難免忍不住心中一跳。看來,這丫頭被他父親約束過了,不然,早就不顧一切,衝上來了。   這時候,那個大汗看我滿臉的不屑,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氣的在那裡渾身哆嗦,衝著我大吼一聲,喊道:「小子,既然你想死,爺爺我就成全你!」說完,便朝我攻了過來。  ∼第一百零六章 敲山震虎∼     我看著緩慢的衝我砸了過來的拳頭,微微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他的拳頭砸的虎虎升風,稍微帶點武學的架勢,但是對我來說,跟小孩子的拳頭威力幾乎差不多。只見我分出一根手指,硬是頂在他砸快來的拳頭上面。兇猛的拳勁,頓時嘎然而止,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依然左手不變的摟著東方婉,然後嘴角掛這邪惡的笑容,衝著這個大漢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差距就是差距,如果你們那裡實在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那麼就不要再煩我。」說完,手指猛的一縮,然後屈指一彈,憑借我超強的爆發力,這個大漢的整條手臂,都怪異的彎了起來。這可別怪我狠心,因為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做出最血腥的場面,才能把所有的人震住,這樣才能加大我敲山震虎的作用。   只見大漢用比來時還快的速度,從那衝來,又跌那去了。可是我依然表情不變,掛著邪惡的冷笑,雙眼如電的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強大的精神領域,散發了出去,九幽的阿修羅像,瞬間凝聚在我的身後,配合著我的邪笑,發出一聲怒吼。大家看看這聲音,這架勢,這效果,絕對是音響店中的鎮店之寶,環繞,立體,家朝重音的現場效果。   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渾身一震,均驚恐的看向了我。這時候,所有的人才意識到,為什麼四大家族非要等我來了,才商量怎麼對付小鬼子的計謀。就憑我這一手,就算不出手,也絕對能鎮住大部分小鬼子。   這時候,我散去了精神虛象,狂笑的攬著東方婉的腰,目中無人的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用低沉有力的嗓音說道:「岳父大人,怎麼對付小鬼子,你只要好好的和我說一聲就行了。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不要騷擾我的好,這裡,有婉兒陪我就行了。」說完,向前走去。   「慢著!!」   這時候人群內又走出來一個人,衝著我喊了一句。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來我這個敲山震虎,震的不夠徹底啊。不然在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找我麻煩。只見我鄙夷的轉過身去,冷冷的瞅了一眼喊話的那個人,只見這個人瘦高瘦高的,自負的程度,毫不遜色譚不二,身體內微微有氣流流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應該是個會家子的。   果然,那個人看到我站著不動的時候,出聲傲然說道:「這位兄弟,你下手未免也太狠毒了點吧。大家都是同胞,打的均是日本人。我承認你能力強悍,我師弟學藝不精,但是也不用下手這麼狠辣吧?」   我轉過身去,帶著挑撥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傲然的傢伙,帶著十分自信的表情,看著他,出言挑撥道:「哦,你也承認你師弟學藝不精,既然學藝不精幹嗎非要做出頭鳥。哼,我告訴你,如果他是日本人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還有,你要是不爽的話,反正人我已經傷了,你想怎麼樣討回公道,你就直說了吧。」   此人一陣語塞,他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出言相訓,只是看不管我狂傲的資本罷了。再加上剛才出手向我討教的人,是他師弟,而且我一出手,就廢了人家一條手臂,他當然要站出來了。可是當我說出來人我已經傷了,至於能不能討個說法,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沒本事,就別學人家做出頭鳥,有本事,在來學別人猖狂吧。   只見他一陣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當看到所有的人,均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著他後,忍不住咬牙手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向著位兄弟討教一番吧,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資本,為我的師弟,討個說法。」   我沒有說話,而是忽然神情一凌,雙眼中放出了一陣陣幽幽的綠光。因為我不想動手,也不屑動手。當你的武功到達了一個高度後,你會發現太多的人,根本就是不屑對他們動手。我就是到了這個高度,所以,我不屑對他們動手。但是不動手,並不代表我沒有辦法。我發現我自從傷好了以後,精神力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且,又學會了一種新的使用方法。我除了把我的思想虛化外,還可以侵入別人的思想。只見我把我的精神力凝聚成一條細不可察的細線,通過我的雙眼,向這個人逼了過去。別人是看不到我的精神力的,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是我通過催法精神力,眼中的所散發出來的暗光而已。   此人正準備動手,便朝我看了一眼,當他的眼睛與我的眼睛一接觸的那一剎那,只感覺腦海裡轟的一聲,混亂了開來。然後他就發現,周圍一切的景色,全都消失了,變成了一條條血色的漿河。河水很稠,也很濃,就如同粘稠的黏糊一樣。這個瘦瘦的男子,發現自己站在這條濃稠的河流中,連動一下的力量都沒有。   『叮~~~~~~~~!』   瘦瘦的男子感覺自己的靈魂,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一真頭暈目眩,便看到正條河流,不安的滾動了起來。就如同煮熟的開水一樣,不停的向上冒著泡泡。   忽然,他面前的滾動的河水,沸騰的越來越厲害了,漸漸的鼓起了一個大大的血包,粘粘的,越鼓越大,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了出來。瘦瘦的男子驚恐的睜大了眼睛,試圖向後倒退一步,發現自己僵在了那裡,連動一下的力量都沒有。忽然,一把利劍刺了過來,血包應劍而開,一個仍然掛著血色漿液的阿鼻道修羅像,從下面升了起來。八臂阿修羅,左右各四隻手,每隻手裡,均那一件法器。有裂天錘,有喪門釘,有鎮魂鈴,有招魂幡,有散發著幽幽寒光的利劍,也有散發著紅色光芒的寶塔。每一件法器,就如同一件奪命的利器一樣,讓瘦瘦男子的心,都顫抖了起來。   只見這時候八臂阿修羅終於整個人鑽了出來,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後口吐梵音,大聲喝道:「吾乃阿鼻道八臂阿修羅是也,爾等小鬼,還不速速前來送死!」   瘦瘦的男子驚恐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驚恐的張大了嘴巴。忽然,感覺到全身一鬆,發現控制他的力道,全部都消失了。只見他立刻從嘴裡面發出一聲慘叫聲,瘋狂的向後逃跑而去,並且瘋狂的大聲喊道:「不要過來,你這個魔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這時候,這些黑幫大佬們,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只見我微笑著,一動不動,眼中的光芒,時亮時暗。而那個像我挑戰的男子,則驚恐的站在那裡,不停的傳著粗氣。半晌過後,忽然大喊一聲,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然後就彷彿見了什麼特別猙獰無比的魔鬼一樣,失去了方寸,然後向後瘋狂跑了出去。他那個師弟,也就是剛才被我用一根手指廢了的小子,一把抓住他的師兄,喊道:「師兄,師兄,你怎麼了,我是小怪啊,你說話啊,你怎麼了。」   我這時候,眼中的光芒忽然消散,這是我收回精神力的徵兆。然後冰冷無比,且不帶一絲感情的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出聲說道:「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要想著來騷擾我。這就是代價,如果誰願意再試試的話,那麼,請踴躍報名。我數到十,如果沒有人再站出來的話,那麼誰在來騷擾我,就不用怪我無情了。」然後我悄悄的打開秘術的第三門傷門,能力瞬間爆增四倍,我的整條手臂,立刻爆滿了青筋。我知道,不只是手臂,我的身上也有,只是沒有蔓延到臉上而已。   所有的人忽然發現,我的其實又變了,變的強大無比,一道道小型漩渦,以我為中心,向外散去。我知道,那是我氣勢催發到極至後的表現。而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型的龍捲風,我就站在風眼處。猛的,我狠狠的凌空砸出一拳,地面瞬間凹下了整整一大塊,然後就站在那裡,彷彿很滿意自己的效果似的,去掉了第三門傷門,緩緩把煩躁的心情壓了下去後,輕聲念道:「一。」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等我念完以後,所有的黑幫老大,都被我鎮住了。只見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看來這些著黑幫老大,滋潤的日子過多了,膽子越來越小了。就算打不過,也不會容忍一個小輩如此的放肆。忍不住悲哀的看了一眼這幾個黑幫老大,放肆的說道:「好了,這是你們不願意打擾我的,如果以後誰打擾我,不好意思,別怪我陳風華無情。」說完,不理會所有的人,摟著東方婉,起身離去,留下了一臉複雜無比的人群。其中由獨孤鳳最為複雜。   因為,能在這麼多大佬中,談笑風聲,瀟灑自如,而且還把他們全都震住。雖然有點太鋒芒必露了,但是強者就是強者,永遠都不怕把自己置身於最危險之中,永遠都是用危險當成自己訓練的工具,和死神,談天說地。什麼是強者,這就是強者。看著如此豪邁,如此猖狂的我,帶著強者的姿態和狂笑聲,起身遠去。場中剩下的兩位女士,一位獨孤鳳,一位司徒靜,兩個人可謂是神情各異。一個是咬牙切齒,一個是充滿了崇拜。   而這時候,我已經摟著眼中閃著崇拜的小星星的東方婉,來到了她的閨房了。嗅著這裡仍然殘留著東方婉身上的味道,看著整間以藍色為主的房間,這裡的確符合東方婉的審美標準。摟著東方婉,走到床邊,疲勞的往上面一躺,鬱悶的說道:「哎,對付那群大佬,還真是累啊。」   東方婉親暱的爬在我的身上,口中竟帶點酸味的說道:「估計對付那些大佬才不會那麼累呢,我看人群中,至少有兩位丫頭,心思都掛在你身上呢。你在個大壞蛋,就會欺負女孩子。」   我現在那裡還有剛才那種凌駕於別人之上的氣勢,而變的跟一個大孩子一樣,故作淫蕩的表情抱著東方婉,開口說道:「怎麼了,親愛的,你是不是吃醋了。來來來,老公我好好的慰勞慰勞你。」說完,大嘴印了上去。東方婉立刻嬌哼一聲,軟到在我的懷裡。我的安祿山之爪,就如同試途的老馬一樣,不一會的工夫,東方婉就衣杉大開,只見我猴急的做了一點前戲,看著和平常不同的,此刻異常嬌媚無比的東方婉,心中慾火大升,忍不住就要挺槍立馬,準備大肆征討這片肥沃的土地。就聽見……   『砰,砰,砰!』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迴盪在這個屋子裡面。   「靠!!這時候,誰來打擾我們啊!」我低聲咒罵一句,準備不理外面的人,繼續征討。可是門外的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又輕輕的敲了兩下,大壞情緒。   只見東方婉按住我的魔手,仍然帶著亢奮的情緒,開口說道:「風華,等等,還是先看看誰來了,好嗎?嗯,壞死了,一會再,好嗎?」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的激情也被這敲門聲帶走了好多。下半身,也不想剛開始那麼激情高昂了。無奈之下,從東方婉身上退了下來,好好的整理一番,喊了一句:「誰啊!」然後走了過去,邊開門,邊冷著臉,暴躁的開口說道:「我不是警告過你們,不要打擾我嗎?難道就非得讓我殺兩個人,你們才甘心嗎?咦,司徒靜?」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司徒靜。本來司徒靜老早的就想來找我,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而且心中隱約間又害怕見我。最後,猶豫了半晌後,終於咬牙決定來見我。可是走到我的房門口後,又變的猶豫不決了。但是,很快的,由被想見我的思念,所填滿,忍不住,輕輕的叩響了房門。但是房間裡面的人,似乎不願意開門,這時候司徒靜又猶豫了起來,似乎認為是否應該繼續敲下去。當她在心裡面,問了無數邊自己以後,最後咬牙再叩了一次房門。這時候,屋內才傳來一點聲音,證明有人在。司徒靜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但是很快的,又發現,屋裡面,又沒聲音了。鬱悶之下,司徒靜又叩了一次房門。這一次,屋子裡面終於傳出了聲音就,她也聽到了她朝思暮想了無數邊的聲音,然後很快的,上帝為她大開方便之門。   只見,此刻的司徒靜害羞的垂下了頭來,然後猶豫不覺的害羞的站在那裡,輕聲說道:「我,我只是,我只是……我……」   我看著這樣的司徒靜,頓時一陣無言,正準備說話,就聽見東方婉喊道:「誰啊,呀,原來是靜靜,快進來,快進來,站門口幹什麼。」然後就看見東方婉走了過來,親暱的拉著司徒靜的手,走了過去。而我,看到兩人都進屋後,『砰』的一聲,用力一推門,發洩一下自己不滿的情緒,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司徒靜被我重重的關門聲,嚇的顫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東方婉嗔怪的聲音,抱怨道:「你呀你,你就不能輕點。靜靜,別怕,他這人就這樣,剛才有點事,被搞雜了,發點小脾氣而已。」說完,我的臉沒紅,東方婉自己的臉到先紅了起來。   我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感覺到手上粘粘的,是剛才施展安祿山之爪的後遺症,然後鬱悶的衝著兩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個婉兒,你們倆先聊著,我去洗個澡,身上有點不舒服。」   東方婉知道我說的什麼,其實她也有點微微不舒服。只見她鬱悶的衝我點了點頭,白了我一眼,似乎說她也想似的。然後就陪著司徒靜,聊了起來。可是很快的,她發現,司徒靜和她說話,總是魂不守舍的,眼神隨著我在屋中的移動,而移動。等我徹底的消失在她視線裡,走進屋內的浴室內,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表情異常的哀怨無比。   東方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瞅了一眼在浴室內洗澡的某男,心中微微一酸,心道,天啊,還有多少女人喜歡風華,這麼下去,怎麼辦啊。但是天生善解人意的東方婉,最不願意做的就是去傷害別人,所以從旁敲擊道:「靜靜,你怎麼了?」   「啊!」司徒靜整仔細的留意我在浴室內傳出來的聲音,不自然的想到了歪處,忽然被東方婉一喚,立刻輕呼一聲,整個人的臉,變的通紅通紅的。趕緊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什麼,我沒事,我沒事。」   東方婉無奈的看了一眼司徒靜之後,開口說道:「靜靜,你知道嗎,你已經把什麼都寫在臉上了,還說你沒有事。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風華?」   「啊!」聽到了東方婉的話以後,司徒靜臉猛的一紅,又輕輕的驚呼一聲。然後整個人呆在了那裡,但是很快的有想到東方婉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兩人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早就已經把對方當成自己最親密的人了,忍不住,表情黯然了許多,輕聲開口說道:「沒有的事,我只是老早以前,在我媽媽沒有嫁入司徒家的時候,就想,如果能有一位能力強大的大哥哥保護我多好。不自然的,把風華當成我夢想中的大哥哥來看到了。」   ∼第一百零七章 尷尬的氣氛∼     聽問了司徒靜兒時的夢想後,東方婉微微呆了一下。她知道,司徒靜並不是司徒家的親生女兒。準確的說,司徒浩然的弟弟,司徒浩南,看中了司徒靜的母親,然後娶了司徒靜的母親。但是那時候,司徒靜的母親,已經有了司徒靜了,所以,司徒靜也跟著去司徒家了。但是她知道,司徒靜過的並不快樂。天生性格柔弱的她,在家中並不得志。而且司徒家所有的人,都把司徒靜當成一個累贅,甚至連她母親也是這樣。雖然身在豪門,過著豐衣足食的日子,但是司徒靜並不像別人所說的那樣快樂。而且,也沒有人願意跟她這個本身就不是司徒家的孩子,卻掛著司徒家名的女孩子玩。所以,很小的時候,她就沒有多少朋友。就這樣,本生性格柔弱的她,也慢慢的變的越來越膽小怕事了。所以,幻想,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東方婉瞭解我,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所以這一直都是一個心結放在心裡面。出了那次事後,他雖然不反對女人,但是下意識的,處在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之間。不會輕易的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司徒靜在不靠任何人的幫助下,走到能跟我熟識的地步,已經很難得了。雖然兩人沒有超友誼的關係,也沒有好朋友那種相知,甚至最多只能算一個普通朋友。但是東方婉知道,能和相隔怪異的我,成為朋友,已經很難得了。至少,我開門的時候,看到是司徒靜,就沒有發難這一點,就證明,我沒有把司徒靜規劃在仇人裡面。   東方婉不敢勸我和司徒靜再一起,因為我性格多變,時好時壞,怒起來像獅子,霸道起來,眼裡面就不能進一粒沙子。倔強起來,六親不認。偏偏性格好的時候,你說什麼都不在意,甚至還會主動和你開玩笑。東方是最熟悉我的人之一了,但是也琢磨不透我的性格。但是東方知道,我從來沒有對一個人發過火,那就是——何明鴻。   東方婉還知道一點,那就是端木秀蕊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一句很貼切的話,那就是『你越瞭解風華大哥,你就會發現你越失去不了她。或許你起初認識他的時候,是因為生氣,或者愛慕,或者好奇。但是,你漸漸的,就會發現,你會愛上他。』東方婉很信這句話,因為端木秀蕊是說給白清心聽的。而且當東方婉知道白清心是佛門弟子,並且又愛上我後,東方婉徹底的對我的魅力有了一個很高的評價,那就是佛見了我,都會動心。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我絕對是屬於那種男女同殺,老少皆已型的。   只見東方婉苦澀的握著司徒靜的手,心中亦哀怨無比,卻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的說道:「靜靜,恐怕,你不只是把他當哥哥看這麼簡單吧?」   司徒靜聽了東方婉的話,先是一呆,然後眼中閃過一絲思念的光彩,然後逐漸變成了失望,最後變成黯然且失落。只見司徒靜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更平靜一點,緩緩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和他在一起好安全,好安全。甚至有天大的麻煩,他都會給你解決一樣。不自然的,我慢慢的從把他當成哥哥,發展成想和他再一起。對不起,婉姐,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想的。」   東方婉歎了一口氣,別說司徒靜了,當初她也不比司徒靜好到那裡去。因為我就如同擁有妖魅一樣的氣質一樣,不自然的,就讓大家把心思記掛在我的身上。只是東方婉和司徒靜愛的方式不一樣,東方婉從小就被當成家族的接班人來教導,所以養成了她大膽果斷的性格。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所以,她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卻知道事情是需要自己爭取的,所以,很果斷的放棄了自己原本的性格,倒過來追求我。並且不輕言放棄,對愛的執著程度,亦是打動我的方式。   東方婉的愛,是大膽直接,可是司徒靜的愛,就不一樣了。因為家族特殊的關係,司徒靜就如同籠中的小鳥一樣,只能用幻想,來撫平自己思念的心情。司徒靜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一直很靜,也很乖。不願意帶給別人煩惱,所以她情願自己活在幻想當中,也不願意去做出第三者插足的事。如果可以,司徒靜寧願一輩子,安安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不去想任何事,不去過任何事,只是呆在我的身邊,每天能看上我一眼,這就一很滿足了。   東方婉知道,司徒靜雖然很靜,也很乖,不願意給人平添煩惱。但是這並不代表司徒靜不會倔強,往往這樣的性格,促使她要比平常人的性格還要倔強。因為一但認定了的事,就不會放棄。就比如現在,司徒靜是喜歡我,可是卻不願意做出破壞我和東方婉之間感情的事。所以,東方婉只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扶住司徒靜的肩膀,刮了一下司徒靜的小鼻子,開口說道:「傻丫頭,要不這樣吧,我替風華收了你這麼一個乾妹妹了,這樣,你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呆在風華的身邊了,好不好?」   司徒靜臉上一喜,眼瞳閃過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光芒,但是卻仍然猶豫不絕的開口問道:「行嗎?他會同意嗎?」說完,面色猶豫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現在裡面正傳來一陣陣水流的聲音。   東方婉那裡不知道司徒靜在擔心什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故意很凶的說道:「他敢,他要是不同意,哼哼,我讓他知道本小姐的厲害。」這一句話,東方婉是估計模仿端木秀蕊說出來的。說完,還象徵性的揚了揚粉拳,頓時,兩女都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意外的又傳來了敲門聲,然後就猛的被推開了。我和東方婉現在又不是兩人獨處,根本就沒有必要鎖門,再加上來人敲門過後,似乎怕我不開,所以直接就推門進來了。幾乎門開的同時,東方婉和司徒靜同時向門口看去。看到一個身換紅裝的女人,站在門口,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獨孤鳳。   獨孤鳳推門進來後,看到東方婉和司徒靜正笑鬧在了一團,而我不再房間裡面,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是表情仍然十分凶悍的說道:「呀,靜靜你也在這裡。你們看見那個混蛋沒有,這個天殺的,我要殺了他!」說完,不知道從那拿出一把來福槍,『卡嚓』一聲,把槍上膛了。   東方婉和司徒靜一陣暴汗,還沒有說話,獨孤鳳就聽見浴室裡面有聲音。她立刻以為,我知道她來了,不敢見她,躲到了浴室裡面,於是便大步流星的向浴室走去。東方婉和司徒靜立刻發出一聲驚呼,而東方婉只能著急的喊了一句:「鳳兒,不可,風華在洗澡!」   「婉姐,你說什麼?」因為司徒靜也在驚呼,獨孤鳳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東方婉究竟在說些什麼,所以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發現門鎖著了,更加確定我躲在裡面。只見她彪汗的拿槍砰的一聲,打在門把上面,門把立刻被打的支離破碎。就見獨孤鳳彪汗的在門上踹了一腳,大聲喊道:「陳風華,你給我滾出來!」然後就拿槍對著門裡面。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從裡面鑽了出來,一把握住獨孤鳳的脖子,猛的一甩,硬把獨孤鳳抵在了牆上。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   原來,我本來在裡面正在洗澡,忽然聽到一聲槍響,我看到了門把處被人打的支離破碎,然後就看到門被人狠狠一腳踹開。我頓時心中一驚,只能來得急那條浴巾圍住下體,然後閃電般的衝出去,抓住來人的脖子,硬把他抵在了牆上。然後掃了一眼周圍,發現東方婉和司徒靜並沒有出事,而是臉紅紅的看著我。這時候,我感覺我用力抓住的脖子,沒有想像中的男人那樣的粗,而一對肯定不是男人才擁有的小手,正握在我的手腕上,試圖扳開。我轉過頭去一看,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獨孤鳳。   只見此刻的獨孤鳳,再也沒有剛進來的時候那麼彪汗了,而是雙眼翻了上去,她最性感的嘴,微微的張開,如果我再不鬆手,他就會在我面前窒息而死了。因為,那白膩的皮膚,已經漲紅了起來。而東方婉看到我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頓時大驚,立刻出聲求情道:「風華,鳳兒這丫頭就是這樣,你別在意,就放了她吧。」   我微微掃了一眼東方婉,鎖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逐漸失去了意識,已經沒有多大掙扎力氣的獨孤鳳。現在已經開始只出去不進氣了,想想估計這次把她嚇的夠嗆。於是便點了點頭,鬆開了手,說道:「下次再出現這樣的事,誰求情都沒有用。」說完,用手一鬆,獨孤鳳立刻攤了下去。   獨孤鳳自被我抓著脖子提起來抵在牆上的時候,大腦就因為逐漸缺氧,而開始意識模糊了。所知道的,就只有掙扎,甚至連求救都忘了。朦朧當中,似乎聽到東方婉替她求情,然後便感覺到我鬆開了手。這一刻,獨孤鳳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空氣這麼可貴過,立刻感覺喉嚨裡面咕嚕了一聲,便大聲的咳嗽了起來。這時候,感覺到有一個人走到自己的身後,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幫助她順氣。獨孤鳳立刻大口喘了幾口空氣以後,轉過頭去,一看,幫她順氣的不是別人,而是司徒靜。幾乎同一時間,獨孤鳳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而司徒靜只是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什麼。這時候,獨孤鳳才想起了我,想到我剛才真的就這麼想殺了她,立刻手腳冰冷的向我往來。發現我居然彷彿旁邊沒有女人似的,從包袱裡找出了一套衣服,一把扯掉了浴巾,擦乾淨了身上的水跡,旁若無人的換了起來。獨孤鳳臉上微微一紅,垂下頭來,不敢看我。而在給她順氣的司徒靜,呼吸變的沉重和急促了那麼一點點。   東方婉無奈的看著我,走到我身邊,低聲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沒看兩個丫頭都在這嗎,你呀你。」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讓東方婉幫我把後背的水擦乾淨,然後幫我穿上衣服,把我拉到她以前的梳妝台面前,把我的頭髮擦乾,然後拿起了吹風機,給我整理起了頭髮了。一時間,把司徒靜和獨孤鳳拉在了那裡,氣氛變的好不尷尬。一直就這樣,等到東方婉把我的頭髮垂干,然後打上一點順發的東西,然後拿起一條精美的黑色髮帶,按照我平常的方式,細心的給我紮了起來。這時候,等頭髮完全紮好後,我才轉過身去,冷冷的一掃兩女,冷著聲音,開口說道:「說吧,你們兩個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還是那句話,說不出來,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兩女癡呆的看著東方婉和我旁若無人的在那搞了半天,然後才聽我衝著兩人帶著如同寒冰一樣的聲音訓斥。頓時兩女一傻,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到是東方婉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了什麼,只見我無奈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司徒靜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獨孤鳳,你不是想告訴我,你是來殺我的吧。」   我幾乎用訓斥的口氣,衝著獨孤鳳說完,獨孤鳳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所做所為,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說的。立刻忍受不住,雙眼一紅,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心中沖滿了委屈。本來就已經很尷尬的氣氛,現在變的更加尷尬了。而我,那裡想到,我才說兩句話,這個平時最愛和我作對的獨孤鳳居然委屈的哭了起來。有沒有搞錯,是我先受到襲擊的,我沒像對付別人一樣,把她給廢了,就已經很寬恕她了。現在她到好,居然委屈的哭了起來,這是搞什麼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她呢。我頓時忍著頭疼,就準備發火。   這時候,一直都保護著獨孤鳳的小傘,闖了進來。幾乎同一時間,看到獨孤鳳委屈的坐在地上,嚴厲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脖子上一片淤痕,顯然被人用重力掐過。小傘立刻感覺腦子一惹,虎吼一聲:「陳風華,你不要以為沒有人能制的了你。」然後立刻縱身躍了起來,手中的雨傘如同毒蛇一樣,搗了過來。   我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東方婉護在身後,三擊寸殺,瞬間在傘尖上,連續暴擊了三下。本身實力就不如我的小傘,再上上我最近實力暴增,立刻悶哼一聲,精鋼打造的雨傘,變的支離破碎般四散開來。仍在空中的小傘,口噴一口鮮血,栽倒在了地上,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不甘的看著我。   我冷哼一聲,瞅了一眼小傘,然後又坐了回去。就彷彿剛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沒有絲毫的在意。   而受次大辱的小傘,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聲,雙拳帶著勁風,又攻了過來。   只見我冷哼一聲,雙眼如電般盯了小傘一眼,大聲喝道:「不自量力!」然後,右手截殺一運,如同電蛇一樣,在小傘的雙關節出一陣電射,然後左手探了出去。被我用截殺費了雙手的小傘,那裡還有攻擊的力道,立刻被我的雙手一抓一個准,然後就聽到我冷喝一聲,抓住了小傘的兩個手腕,用力一繳。兩道血泉,從小傘的雙肩出射了出來。小傘的兩條手臂,硬被我撕了下來。如此殘忍的場面,獨孤鳳和司徒靜立刻發出了嘹亮的尖叫聲,而東方婉,雖然仍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心中已經震驚無比了。顯然,我的真火,已經冒了出來了。   本來就是,任誰,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擾,心情都不會好到那去。所以,我出手之下,難免狠上了許多。再加上小傘一招之內,敗在吳坤的手下,心情又除在低潮之中。下手的章法,不尋常的時候亂上了許多,所以被我一招得手,硬是被廢了兩條手臂。   被我廢了手臂的小傘,徹底的攤在了那裡,摔到在了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從裡面流了出來,眼中透漏著無盡的迷茫,彷彿整個天地之間,都灰暗了起來。而我,心中也隱隱有些愧疚,發現自己下手真的有點過火了。本來小傘的初衷,就是為了保護獨孤鳳,所以跟我打是很正常的時候。但是事情我已經做了,我不是一個喜歡去愧疚後悔的人,如果換成我技不如人,被人這般廢了,就活該我自己倒霉了。所以,我雖然做了,但是依然不會去道歉或者補償。如果小傘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自己站了起來,而不是靠別人去扶。   這時候,因為獨孤鳳和司徒靜的尖叫聲,終於驚動了所有的人,頓時,四大家族的人和各大黑幫龍頭,均焦急的趕了過來。  ∼第一百零八章 各懷鬼胎∼     等所有的人,都趕了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滿地的鮮血和已經重傷倒在地上的小傘,還有,驚恐的抱在一起的司徒靜和獨孤鳳。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十分疑惑了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司徒家的女兒,還有獨孤家的女兒,都會在這裡。要說是和東方家的東方婉是好朋友,來見一面,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陳風華試圖強暴。很快的,大家越想越相似,而且都知道,小傘是獨孤鳳的保膘,而且只保護獨孤鳳一個人。應該是陳風華試圖對獨孤鳳做些什麼,小傘出手保護不敵。   雖然大家都這麼想,但是有幾個人不會這麼想,至少四大家族不會,因為他們熟知獨孤鳳對我有成見,只是司徒靜為什麼在這,讓他們有點疑惑。還有東北黑龍幫,東北的黑龍幫能在四大家族中的壓力下,還能堅持下來,不去投靠四大家族,其領導人絕對不會是傻子。所以,黑龍幫的老大,劉成威瞅了一眼自己的小兒子劉瑞,劉瑞立刻上前一步,把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這時,黑龍幫的老大才知道是什麼回事。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邊不說話了。而川中竹花幫的老大余向東,也不會蠢的認為,我會去搞什麼強暴這一類的事情,至少強暴也不會強四大家族的。搞不好,強不成,還會惹了一嘴的雞毛。   而就在大家揣測各種不同答案的時候,我說話了,而且準確的說,我把小傘的兩條手臂,仍回給已經失血過多,失去了意識的小傘,開口說道:「我早就已經說過,最好不要來惹我,因為我不懂什麼叫做憐惜,更不懂什麼叫留情。如果,你們非要嘗試一下,我究竟有多厲害的話,我可以說一句話,我可以在10分鐘內,殺光這片莊園內所有的人。這就是實力,因為一個古武者的強大,不是你們認識的。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古武者,或許會很簡單,但是我該告訴你們的是,我偏偏是古武者中的佼佼者。」說完,為了加重我話語的真誠度,掃了一眼劉瑞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有槍,試著朝我開一槍!」   「嘩!!!!」   我的話音剛落,全場瞬間大嘩,所有的人,都被我狂妄的話,所鎮住。劉瑞一臉苦笑的看了自己的父親劉成威一眼,劉成威微微點了點頭,劉瑞苦澀無比的掏出一把槍,直接對準了我,開口說道:「風華兄,得罪了。」   我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就聽到了『砰』的一聲槍響,瞬間,我的雙手如同電芒一樣射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瑞的槍技實在不怎麼滴,甚至連我的暗器都不如。一刻本來可以制人於死地的子彈,便被我穩穩的夾在雙指之間。立刻證實了槍,是對我沒有任何作用的。這一刻,終於徹底的震住了所有的黑幫梟雄們,也清晰的意識到,槍和人,並不代表一切。頭一次,對於這種古武者,強烈的佩服了起來。也知道,為什麼,四大家族一定要等我來,在考慮動手的時間了。有這麼一個人,簡直就等於增添了幾倍,甚至幾十倍的戰力。不過,我增加站力的同時,也是一枚定時炸彈。我才來了兩三個小時,已經有三個人傷在我的手下了。估計,這一回,等著些大佬們回去的時候,該好好的約束一下自己的手下,不要靠近我百米以內了。見著我,立刻繞道離開。不過,我這麼囂張,造成了一個嚴重的後果,就是等這些黑幫大佬回去後,直接起了一場招收古武者的風暴。導致越來越多的隱士型武者,驚不起誘惑,紛紛出山。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只見此刻的我,甩掉了手中的子彈,一把摟過東方婉,不理會眾人,故意做著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開口說道:「婉兒,把你的房子搞髒了,你不會怪我吧。」   東方婉溫順的歪在我的懷內,始終都沒有看所有的人,而是一直注視著和以往不同,比任何時候,都要霸道,都要自信,都要瘋狂,甚至都要有安全感的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嗯,沒事,這裡很大,應該還有房子,給我們住。要不,我們去爺爺那玩玩吧。爺爺那的屋子雖然不大,但是也不小。而且,還很清淨。」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這樣最好,我討厭吵鬧。好了,我們走吧。」等走了幾步的時候,卻被東方婉輕輕的拉一下,然後我就看到她朝兩個女孩子掃了一眼,不過,大部分眼光,都停在司徒靜身上。我露出一瞭然的表情,不理會一臉焦急的司徒浩然,走到司徒靜的面前,露出那溫和的佛笑,不只是司徒靜,所有的人看到我的笑容,臉色全都怪異的僵在了那裡。因為,我現在那裡還想那個猖狂囂張的辣手的傢伙,簡直就如同得到高僧一樣,讓人看到我這個笑容後,就如同沐浴在溫暖的陽光和溫和的春風之下。這時候,所有的黑幫老大,都倒抽一口涼氣,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不約而同的,對我的警惕之心,更加的重了。對古武者的渴望,也更加的需要了。   而這時,我微笑的衝著司徒靜問道:「你和我一起走嗎?妹妹!」   司徒靜嬌軀一顫,迷茫的看著我,心中燃起了一絲衝動,但是,很快的,就被理智硬壓了下去。但是,看著我如同清泉一樣,純清的眼神,迷茫的點了點頭,立刻變的不知道為什麼,不自然的站了起來,隨著我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司徒浩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低聲對身邊的司徒浩南說道:「她並不是累贅,還是有點用處的。」說完,在心中得意無比的笑了起來。這一切,都被他掩飾的很好,連他最好的朋友,慕容無敵,也沒有看的出來。   並不是慕容無敵沒有看出來,只是慕容無敵的心思不再上面。而是在想,如果自己的女兒,慕容汾來了,會不會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或許,真的應該嘗試一下。然後便轉過身來,衝著慕容成說道:「成兒,給你妹妹打電話。或許,這個新年,她應該更快樂一點。」   慕容成也露出一個有懸念的笑容,然後就說道:「父親,你的意思是……」說到這,便開始邪惡的笑了起來,看來,這個慕容成,並不想表面上那麼浮誇。   要說東方雄,已經在考慮是否除掉我了。因為剛才東方老爺子,已經把他叫過去訓話了。而是告訴他,千萬不要和我為敵。因為我並不想表面上的那麼簡單,而是有很大一部分水分,隱藏了起來。而且,他認為,第三代,人丁雖然不旺,但是如果東方家有我幫忙的話,絕對會提升了許多。而這時候,當東方雄看到我的能力後,已經開始盤算害我的事,究竟應該不應該做了。   而現在,最苦惱的,就數獨孤盛了,四大家族中,就數他最鬱悶。自己最得意的孩子,因為我,住院了。自己的女兒,老是不聽勸,一次又一次的著惹我。現在好,他認為四大家族中,自己手下有一個很能打的小傘,讓其他三為家族羨慕了不少。現在好,直接被我廢了。我就彷彿跟獨孤家過不去似的,自己的兒子,女兒,甚至手下,接二連三的,遭受到了我的打擊。現在的獨孤盛,鬱悶的同時,心裡面的狠,也增加了不少。但是理智告訴他,我就要完蛋了,而且,還是毀滅性的打擊。但是他卻不知道,對於黑道的人來說,利益永遠佔在第一位。當初四大家族不知道我的能力,現在見識了過後,除了獨孤家外,基本上已經開始慢慢的向我靠攏了。已經起了招收的心思了,或許,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但是,這也絕對是一個紅色的代價。因為,血,就是紅色的。   現在,不只是四大家族對我各懷心思,就連其他幾位黑幫龍頭,也對我各懷心思,其中以斧頭幫和小刀會最重。現在的兩幫老大,一直都在尋思,如果幫我得到了天華學院的地下勢力,然後再和我交好,這將是一個美得不能再美的事了。和我交好,不但等於和四大家族中,勢力離SH最近的東方家交好,而且更加果斷,更加直接的控制天華學院這一個巨大的利益坑。或者說,得到一個強勁的助手。甚至,從表面上看,還有可能和司徒家,會有很好的結合。或許,我們斧頭幫(小刀會),會成為中國第五大勢力,也很有可能。   這時候,劉瑞的肩膀,被自己的哥哥劉成一攬,然後就聽到自己的兄長,帶著威脅性的口氣說道:「弟弟,你感覺到你今天出風頭出的太大了一點嗎?或許,你現在應該清楚你的位置。」   劉瑞心中大恨,這位兄長,只不過比自己早出生幾年,卻處處得到父親的賞識。可是偏偏他又沒有做為兄長的義務,來照顧自己。生怕自己強走了他的位置似的,一直多處處敵對著自己,在父親的面前,打壓著自己。不甘心,強烈的不甘心,充斥在劉瑞的心中。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陳風華,這三個字,在劉瑞的腦海中閃了一下。劉瑞立刻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然後尊敬的說道:「我知道錯了,哥哥,我會主動的老實幾天的。」   劉成從來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對自己這麼尊敬過,心神忍不住跳了一下,一絲絲不安,輕輕的閃過,偏偏又抓不住頭緒。忍不住咬了咬牙,邪惡的一笑,然後點了點頭,跑到自己的父親,劉成威的面前,恭敬的說道:「父親,我認為,這小子如果攥在我們手中的話……」說到著,頓了一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只見劉成威點了點頭,和自己兒子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這又談何容易啊。   川中竹花幫的老大余向東只有一個念頭『不是自己的,就絕對不能是別人的』。   而不知道已經成了各大黑幫勢力正確對象的我,此刻無奈的走在去東方老爺子自己獨立的小別墅的路上。身心疲憊的衝著身邊的東方婉說道:「婉兒,帶著面具,好累。」   東方婉分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握住我的手,善解人意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以前的我,何嘗不是這樣。但是,風華你要知道,不管任何時候,任何地點,我都會支持你的決定。因為你就是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男人。你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最棒的。」   這時候,一直默默走在我們倆身邊的司徒靜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喜歡的是東方婉,而不是她司徒靜了。就憑借這份信心,這份堅定,這份溫柔,這份理解。簡直是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了。司徒靜忍不住心中一酸,默默的問著自己,自己可以這樣嗎?自己可以這樣的信任陳風華嗎?   這時候我,卻像個大孩子一樣,苦著個臉,鬱悶無比的看著東方婉,開口說道:「嗚,這群王八蛋,非要我把事情做絕,做透,才算干心。嗚,還是和你跟秀兒在一起的時候,最開心。不管了,不管了,管他做什麼,還是我的婉兒,最善解人意了。」   東方婉伸出蔥蔥細指,在我額頭上點了一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你啊你,最沒個正經了。」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臉上的笑意,徹底的出賣了她所表達的意思。這時,東方忽然想起,身邊還有司徒靜,臉微微一紅,開口說道:「靜靜再身邊,你也不怕你剛建立起來的殘暴的形象,毀之一旦吧。」   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司徒靜,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東方婉輕輕的啐了一口,開口說道:「還司徒靜長,司徒靜短的,你剛才不是叫人家妹妹了嗎?」   我深深的看了東方婉一眼,發現她衝著我微微一笑,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看來她又再一次忽略了我的感受,替我找女人了。於是,我面色一沉,看到這丫頭臉色一陣慌亂。雖然我已經很久沒這麼嚇她了,不過她記的到還是挺清楚的。於是我邪邪的一笑,把頭湊到東方婉面前,開口說道:「我只喜歡你和秀兒,別的女人,你不許瞎操心。嗯,作為懲罰,晚上我要狠狠的打你的小屁屁。」   東方婉臉色一紅,頭輕輕的垂了下來,伸手在我腋下狠狠的掐了一下,把我痛的一陣齜牙咧嘴,偏偏還得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過頭去,衝著司徒靜說道:「嗯,靜靜,以後就叫你靜靜吧。靜靜,剛才沒有嚇到你吧?」   司徒靜頭重重的垂了下來,讓人看不出來她的表情究竟是喜悅,還是難過,更或者是心酸。但是嬌柔甜美的嗓音,依然很清晰的傳了出來,輕聲說道:「嗯,沒什麼。大概,大概,大概在學校的時候,已經看管了。你那此暴走的時候,比現在還要恐怖。」   我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忍不住老臉一紅,咳嗽道:「嗯,咳,咳。靜靜,你為什麼要認我當哥哥?我這麼把你叫過來,你家裡面的人不會為難你吧。要知道,我和四大家族的關係,並不好哦。」   司徒靜平淡且靜靜的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或許,我在他們眼中並不是很重要。也許,只是多了一個吃飯的人吧。」說完,抬起頭來,沖在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我已經很幸福了,雖然失去了不少,但是也擁有常人不能過上的奢侈生活。嗯,在司徒家,或許是這一輩子當中最衣食無憂的日子吧。」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司徒靜的語氣,盡量把苦澀掩藏其中,但是我依然看的出來,她那淡淡且不快樂的神色。看著越來越近的東方老爺子的房子,我只能淡淡的說道:「傻瓜,奢侈的生活,並不只是建立在物質上的享受,只有精神上達到了滿足,才是完成的奢侈。你應該問問自己,你快樂嗎?」說完,不再理會一臉沉思的司徒靜,摟著東方婉,向前行去。   司徒靜沒有再走,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停的問著自己,是否快樂嗎?或許,自己真的不是很快樂。那自己的快樂是什麼呢?依稀間,自己還記的和生母在一起的時候,過的那種雖然辛苦,卻十分充實的日子。那時候,就有一位大哥哥,在不停的照顧自己。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自己。想到這裡,司徒靜忍不住露出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低聲抽泣了幾聲,本想就此離去。但是,忍不住,又追著我的步伐,跟了過來。或許,她已經找到了生活的目標,或許,她仍然在迷茫當中。  ∼第一百零九章 老爺子的委託∼     東方老爺子的房子不大,但是絕對不能說成很小。只是,和那棟超大型的豪宅相比,這裡顯然小了許多,也不起眼了許多。但是,住東方老爺子一個人,這已經足夠了。等我和東方婉到了這裡的時候,東方老爺子正坐在院中,看著報紙,曬著太陽。而一位女傭,正細心照料著院中的花草。看來東方老爺子不在的時候,這個女傭似乎一點都沒有停止照顧過花草。花草,在她細心的照料下,正蓬勃向上的生長了。當我和東方婉,還有追上來的司徒靜站在院子門口的時候,女傭第一時間發現了我們。   只見女傭微微轉過身來,衝著東方老爺子說道:「老爺,大小姐和你說的那位先生,已經來了。」   東方老爺子放下了報紙,端起放在身邊的茶,淡淡的品了一口,頭也不抬的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女傭微微躬了一下身,來到了院子門口,輕輕的打開這個不是很高,光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裡面所有景色的小門,然後又輕輕的躬了一下身子,似乎在請我們進去。   只見東方婉,淡淡的朝女傭點了點頭,似乎和女傭很是熟念。然後推了我一把,看向她爺爺的方向。我微微一笑,衝著她露出一個諒解的表情。然後就看見女傭,領著東方婉和司徒靜離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們應該是去準備晚餐了。廚房,是女人呆的地方,我自然不會去打擾。所以,我大步流星的,想東方老子走了過去。   東方老爺子依然在淡淡的喝著茶,很細心的把上面的茶葉,清到了一邊,然後小小的品了一口,然後再清到了一邊,然後再喝,一點都不在乎動作瑣碎,反而,還十分了在其中。我觀察了一下,發現周圍有一套很齊全的茶具。當初在監獄裡面的時候,我專門聽老狐狸們,給我講解過茶道的知識,或許說,我也成了一名茶道的愛好者。   只見我直接走了過去,拿起了東方老爺子的茶具四件寶,分別是:孟臣沖罐、若琛甌、玉書鍋、紅泥烘爐。這孟臣沖罐乃用宜興紫砂陶製成的小茶壺,為什麼叫做孟臣,傳說孟臣是明代江蘇宜興紫砂壺名匠,姓惠,以製作小壺為專長。這種小壺用於泡茶時,色香味皆蘊,壺經久耐用,即使以沸水注入空壺也有茶味,盛夏隔夜茶不易餿。茶壺耐熱性強,寒冬沸水注入,無爆裂之虞。另外,傳熱性慢,用時不燙手,使用越久越有光澤,顯得古色古香。   與「孟臣」合稱茶具雙璧的是若琛甌。這是一種薄瓷小杯,薄如紙,白似雪,小巧玲瓏,酷似半個乒乓球和微型飯碗,三隻小杯疊起來可含於口內而不露。古代正宗的若琛茶甌產於江西景德鎮,杯底有「若琛珍藏」字樣,時下也很罕見,取而代之是個別名瓷廠制的。這種茶甌外圍習慣彩繪山水花卉,有的還書寫「清心明月」、「可以清心也」的回文,無論從哪個字破讀皆可成句。這種杯僅能容七八毫升茶湯。為何容積這麼小?主要是功夫茶多為閒情逸致時品飲,而非純為解渴。平時,茶盤上只擺3個小杯,呈「品」字形,當地諺語「茶三酒四遊玩二」(講的是幾樣最佳人數組合,喝茶最佳選擇以3人為宜)大概就是由此得來的吧。   泡飲功夫茶對水乃至水壺的選擇相當嚴格,因金屬壺燒的水大多有雜味,而粵東燒製的薄瓷水壺「玉書鍋」,不但無此弊且保溫性好,冬日裡離爐許久水溫仍不低,久用也不易結水垢。水壺的容量只可泡完一壺茶,即從燙杯至泡好一次的茶,水就差不多了。水將開時,小蓋被蒸氣掀動「撲撲」直響,似乎在說:「可以泡茶了!」原來,泡功夫茶水不宜過熱,以起「蟹眼」(初沸)為適,而玉書鍋正便於掌握水溫。因何稱之「玉書」?相傳,古時有位藝匠設計出此壺後,一時想不出叫什麼名稱好,便邀來三五茶友文朋命名。茶友見燒出的水清潔如玉,宛若玉液輸出,就取名「玉輸」。後人認為「輸」字不祥,便用「書」字代「輸」。   茶具「四件寶」的最後一件紅泥烘爐,乃選取粵東優質高嶺土燒製,高尺餘,置炭的爐心深且小,能使火勢均勻、省炭。小爐有門有蓋,茶人喜用橄欖核為燃料,火熱無雜味。這種爐子通風性能好,水溢入爐火猶燃,爐不裂。有的爐門配有茶聯,如「煮沸三江水;同飲五嶽茶」「茶爐湯沸邀清客;茗碗香生遣睡魔」……顯得古樸雅致。   仔細打量了一番,發現東方老爺子的差距,無一個不是精品中的精品。這時候,東方老爺子看我居然拿起了茶具,看樣子,相似是想要泡茶,立刻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表情,拿起桌子上面的茶葉,遞到了我的面前。我微微一笑,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輕聲說道:「哦,原來是茗香鐵觀音啊!」   東方老爺子點了點頭,十分疑惑我怎麼知道這是茗香鐵觀音。為了給東方老爺子解惑,我捻了一顆茶葉出來,開口說道:「茶條捲曲、壯結、沉重,呈青蒂綠腹蜻蜓頭狀。色澤鮮潤,砂綠顯,紅點明,葉表帶白霜,這是茗香鐵觀音的重要特徵之一。這茗香系列鐵觀音湯色金黃,濃艷清澈,葉底肥厚明亮,具綢面光澤。泡飲茶湯醇厚甘鮮,入口回甘帶蜜味;香氣馥郁持久,有「七泡有餘香之譽」。實為難得的茶葉佳品。」   看著東方老爺子被我說的連連點頭,心裡面不小心,得意了一把,然後便開始賣弄了起來。清清的燒了一壺水後,然後輕輕的把茶盅倒滿,然後輕輕均勻的洗了起來,此乃洗杯,用意在於茶,致清致潔,是天涵地育的靈物,泡茶要求所用的器皿也必須至清至潔。「冰心去凡塵」就是用開水再燙一遍本來就乾淨的玻璃杯,做到茶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   只見我邊洗杯邊說道:「茶,致清致潔,是天涵地育的靈物,泡茶要求所用的器皿也必須至清至潔。「冰心去凡塵」就是用開水再燙一遍本來就乾淨的玻璃杯,做到茶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染後看了一眼東方老爺子,似乎讓我繼續說下去。我無奈的一笑,把洗好杯的水,倒掉,然後拿起紅泥爐和玉書鍋,倒上泉水,邊煮水邊說道:「茶道,源於中國。中國人至少在唐或唐以前,就在世界上首先將茶飲作為一種修身養性之道,唐朝《封氏聞見記》中就有這樣的記載:「茶道大行,王公朝士無不飲者。」這是現存文獻中對茶道的最早記載。而宋朝的時候,開創了「斗茶」,「斗茶」最早是以遊藝的形式出現在文人雅士之間。「斗茶」會的茶室一般為二層建築,當時稱作「茶亭」。客人先在樓下「客殿」等候,待到茶亭主人邀請,再到二樓「台閣」斗茶。「台閣」四面有窗,可眺望戶外景色。室內的屏風上掛著名家的畫,屏風前的桌上鋪著識錦,上面放著香爐、花瓶和燭台。西廂房內放置一對飾櫃,裡面堆滿奢華的獎品,勝者即可成為獎品的主人。「斗茶」採用「四種十服」方法,飲十服四種抹茶,分茶的「本非」和「水品」。茶的「本非」意即本地茶葉和非本地茶葉,「水品」是指沖茶所用水的水質,亦即水的出處。」   東方老爺子笑了笑,點頭說道:「小傢伙,有點意思。」   我微微一樂,然後看著爐子上的水,已經燒開了,於是端了下來,說道:「此乃芽茶類,因為茶葉細嫩,若用滾燙的開水直接沖泡,會破壞茶芽中的維生素並造成熟湯失味。只宜用80攝氏度的開水。「玉壺養太和」是把開水壺中的水預先倒入瓷壺中養一會兒,使水溫降至80度左右。」說完,拿起專用的勺子,用茶匙把茶葉投放到冰清玉潔的玻璃杯中。然後注入了少許熱水,起到潤茶的作用。等潤好了茶,濾掉了所有的茶水,只留茶葉,然後拿起已經降到80度左右的開水,衝著茶盅,連續點了三下,濺出去三次不多的水。此乃鳳凰三點頭,沖水時水壺有節奏地三起三落,好比是鳳凰向客人點頭致意。衝入熱水後,茶先是浮在水面上,而後慢慢沉入杯底,我們稱之為「碧玉沉清江」。然後就是最後一個步奏,就是奉茶了。據說佛教傳說中觀音菩薩場捧著一個白玉淨瓶,淨瓶中的甘露可消災祛病,救苦救難。茶藝小姐把泡好的茶敬奉給客人,我們稱之為「觀音捧玉品」,意在祝福好人們一生平安。等完成了所有的步奏後,一盅泡好的茶,送到了東方老爺子的面前。   東方老爺子顯然也是茶道中人,這修身養氣的工夫,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著面前這在盅內滾燙的茶葉,逐漸的沉了下去以後,才開始品起了茶來。這品茶,可是也有講究的,要一看、二聞、三品味。這一看,是看欣賞茶中茶葉的滾動和沉落。這二聞,聞一聞茶香。這第三品味,才是真正的喝茶,去從茶香中品出天地間至清、至醇、至真、至美的韻味來。   我看到東方老爺子品完了茶後,我笑著又開口賣弄道:「品茶有三樂,一曰:獨品得神,一個人面對青山綠水或高雅的茶室,通過品茗,心馳宏宇,神交自然,物我兩忘,此一樂也;二曰:對品得趣。兩個知心朋友相對品茗,或無須多言即心有靈犀一點通,或推心置腹述衷腸,此亦一樂也;三曰:眾品得慧。孔子曰:「三人行有我師」眾人相聚品茶,互相溝通,相互啟迪,可以學到許多書本上學不道德知識,這同樣是一大樂事。在品了頭道茶後,請嘉賓自己泡茶,以便通過實踐,從茶事活動中去感受修身養性、品味人生的無窮樂趣。」   東方老爺子哈哈一笑,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也親自泡了一邊茶,送到我的面前,履行完了最後一道程序,便是謝茶。只見我接過謝來的茶,輕輕的皿了一口,發現不虧是極品茶葉,如口清香,回味無窮,彷彿正應著冬去春來的韻味,讓人回味無窮。   只見我品好了差,大笑道:「好茶,不知道老爺子,認為我的茶,泡的怎麼樣?」   東方老爺子又輕輕的品了一口茶,放下了茶盅,開口說道:「茶是好茶,泡茶的人,也非凡人,泡茶的技術,和茶道的學問,也十分充沛。可惜,可惜的是,泡茶的人,心境的修為仍然不夠。茶雖甘甜醇香,可惜卻略有苦澀。這並不是茶不好,而是人不好。須知,這泡茶就等於修心,如果泡茶的人,心境的修為不夠的話,不懂的修身養性,處處鋒芒必露的話,茶之一道,只會落於下乘,而非上乘。」   我微微一呆,心中暗道,東方老爺子的確不簡單啊,外界誰說他老糊塗了,身體不好,不能過問東方家的事了。奶奶的,讓我抓住了,非痛扁四是大板不可。這老傢伙,不簡單,也太不簡單了。幾句話,不管是茶,還是人,或者心,全的說的透徹無比。暈,真不知道,有東方老爺子的東方家,誰還敢小瞧。估計,外界的傳聞,實在不能聽信啊。   這時候,就聽東方老爺子繼續說道:「中國大陸的茶藝大多以表演形式出現的,如陝西仿唐宮廷茶藝、上海仿清文茶藝、雲南三道茶茶藝、福建烏龍茶藝、浙江龍井茶茶藝、湖南擂茶茶藝、江西禪茶茶藝、山西五台山佛茶茶藝等等。估計你小子,沒有用其中的任何一種,而是用台灣泡製綠茶的方式,來炮製這茗香鐵觀音吧。須知,用福建的茶藝,才是最好的泡法。」   我忍不住點了點頭,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平淡的說道:「東方老爺子所言及是,風華受教了。」   東方老爺子點了點頭,十分欣慰的說道:「嗯,孺子可教也。雖然泡茶的心境修為不夠功夫,但是茶中卻透漏著一種執著。顯然,並非不可取之。不過,年輕人,就應該朝氣蓬勃,顯然就如同這裡面滾動的茶葉一樣,就應該幹出一番大事業,才對的起自己,對的起天地良心。好了,小子,我很欣賞你,我也不多說了,婉兒這丫頭,肩子上擔的負擔,太重了,認識你,或許是讓她御下擔子最好的時機。可惜啊,雄兒太爭強好勝了,雖然一心想為家裡面做出點事業,但是須知事實論事。東方家已經到了長足的發展,須是修身養性的時候了,如此這般執著於虛名,不就的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我心中點了點頭,深深的替東方老爺子敢到無奈,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東方雄是東方老爺子的長子,東方老爺子雖然不聞不問,但仍然會擔心的。而且,東方婉終究是一個女孩子。這嫁出去,是早晚的事。四大家族中,另外三族,都對東方家虎視耽耽,均知道誰取了東方婉,誰就等於控制了東方世家。而為了不讓東方家敗落,顯然東方老爺子比東方雄考慮的更長遠一點。按照東方雄的思維方式,就是從四大家族中三為家族尋找一個合適的夥伴,這樣強強聯合,使家族更上一層樓。但是,這是那麼容易的嗎,須知,其他的三個家族,勢力一點都不比東方家差啊。   東方老爺子,顯然考慮的又不同。東方老爺子認為,黑道永遠是和利益牽扯到一塊的。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能是利益。所以,他認為,另外三個家族,肯定不會真心實意的娶東方婉。又不忍心自己的孫女受到了婚姻的牽絆和傷害,到不如從外面找一個合適的人選,來保護東方婉,和保護東方家。而經過東方老爺子長久的觀察,和五叔的極力推薦,這一個人,也就是我,漸漸的冒了出來。再加上最近實在風頭太勁,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所以,東方老爺子,也越來越注意到我。看到東方婉和我再一起後,每天都很幸福後,東方老爺子長久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這也就是,東方老爺子,為什麼這次親自來接我的原因。   只見東方老爺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聞著廚房內已經瀰漫出來的菜香,寬慰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小子,照顧好婉兒,我希望你讓他一輩子幸福。這是一個遲暮之年的老人,最後的一個心願。」說完,起身離開了。   我尊敬的看著東方老爺子,慢慢的點了點頭,有時候,話放在心裡就行了,並不一定要說出來。點頭,就是我的答案。 ∼第一百一十章 旅遊事件∼     新年,越來越近,大部分人,均籠罩在一片喜氣揚揚的氣氛當中。我和東方婉他們漫步在南京的風景區,司徒靜依然文文靜靜的走在我們的身邊,也不說話,也不打擾,只是默默的,慢慢的,看著。雖著新年的臨近,和計劃周密的安排。終於,四大家族和眾黑幫大佬,設計了和鬼子們決鬥的計劃。據四大家族聯手宣稱,小鬼子將會在年三十完,對中國的黑道進行打擊。地球人都知道,中國每一年的新年,意義都不一樣,就如同外國的聖誕節前的平安夜一樣,十分的重要。所以,這個時候,對中國的打擊,是最佳的時間。先不管這個情報,究竟有多可靠,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防範於未然。所以,這些中國大部分的地下黑勢力,都犧牲了和家人團聚的機會,紛紛都趕去了山東的青島。那裡,是小鬼子準備偷渡登陸的地方,也是慕容家的勢力範圍所在,甚至,慕容家的房子,就蓋在了那裡。   我微微歎了一口氣,並不是我不願意現在跟著大部隊過去,而是因為,現在的交通太發達了,想過去,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憑借東方家的兩架直升機,一架噴氣機,有足夠的時間,讓我一個半小時以內,趕到青島。所以,我為了多陪陪東方婉,索性就在東方家住了起來。不過,這幾天東方雄對我的改觀了不少,而且也熱情了不少。我不知道是老爺子的原因,還是他真正的開始欣賞我了。反正,這幾天,我和我這個岳父,逐漸的熟絡了起來。估計,我現在說要娶東方婉,他都會滿口答應。但是,我不是一個冒失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幹的。   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吳輝他們開發的遊戲公司,研究的遊戲,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了,預計五月份,首次壓力測試。對此他們又增添了很多東西,引進的全是世界一流的技術,再加上孫可蕊家的鼎新企業的介入,雖然現在這個叫『武者』的遊戲,還在開發階段,網上已經開始傳沸沸揚揚了。畢竟,這是國人自己開發研製出來的遊戲,而且技術一點不比外國的技術差。再加上李凡有效的運作,馮偉有效的透漏出幾個經典的小視頻,所用來做為宣傳。一時間,國人立刻驚訝無比,面對這款絲毫不比外國人差的,咱們國家自己設計的遊戲,國內的遊戲癡迷者,一時間全都沸騰了起來。而這四個聰明的撈錢機器,遊戲沒出,這一系列的小產品,就開始發放出去。搞獎勵的搞獎勵,搞宣傳的搞宣傳,搞活動的搞活動,搞抽獎的搞抽獎。這遊戲還沒有開發出來,就已經進入了盈利的階段,到是讓我小小的意外了一把,暗道一聲厲害。   從這些可喜的表現上看來,我這一段時間,簡直可謂是過的順風順水。可是我感覺,隱約間,那裡出了問題,可是偏偏我又找不出來,到底那裡出了問題,一時間,心中就彷彿有個疙瘩似的,格的我心裡直難受。   「哎!!!」   我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立刻吸引了東方婉和司徒靜的眼光,兩個人均疑惑的轉過頭來,紛紛看著我,露出了詢問的眼神。我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沒什麼,事業有點太順了,感覺到那裡似乎有點怪異。呵呵,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東方婉一如既往的輕輕的握著我的手,不需要說話,從她那堅定的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來,她相信我,或者說,毫無保留的相信我。只要這些,就足夠了。所以,我只是緊了緊東方婉的手,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切,盡在不言中。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大家好,這裡是南京無想寺位於溧水城南的無想寺森林公園。地處丘陵崗地,平均海拔100米左右,主峰無想山最高海拔210米。園區內共有大小塘壩10多個,主要有無想寺水庫、婦女水庫、半山水庫、盛村水庫、毛家山水庫、天池和西砂塘等。你們看,前面不遠處,就是無想寺森林公園的無想寺水庫,還有……恩,我們去無想寺水庫邊上看看,離的越近,越好看。」   「哇哇,清姐,你看,帥哥,帥哥哎,白色頭髮的,好少見哦。我們去那邊看不好嗎。又能看帥哥,又能看風景。」   這個清姐,不是別人,正是許清。只見許清這次帶團,來南京旅遊。今天的目的是看無想寺的水庫,當她正準備介紹別的景點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白髮男子,立在那裡,眼神憂鬱迷茫的看著前方。伸手握著一位面容清冷高傲,彷彿千載不化的堅冰似的美女。而美女如同冰山一樣,不會輕易融化,可是當她看向男子的時候,任誰都會看到,她的眼中那一成不變的溫柔。如果只是這一個美女,還就算了。還有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默默的站在他的身邊。並不只是沒關係,至少那個女孩,看他的眼神,實在很怪。裡面有愛慕,有依戀,甚至還有情人之間才會擁有的眼神。俊男美女,三人搭配到一塊,頓時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更或者說,已經蓋過了風景。所以,許清知道自己比不上其中任何一位美女,所以她很明智的選擇逃離。也就在這個時候,身邊旅遊團中的一位小女生,不知道是看女生呢,還是看人呢,瞬間發現了我們這三個俊男美女組合了,立刻尖叫的嚷了起來。   我心中微微一歎,這幾天簡直聽管了這種尖叫。或許出來看風景,實在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某些花癡女,或者齷齪男,看三個人眼光,均都是十分的怪異。我還好,那些男人,看東方婉和司徒靜的眼光,明顯的讓我們三人厭惡無比。簡直就是想把東方婉和司徒靜的衣服看破了一樣似的,讓我十分的不爽。也許在天華學院到處都是貴族美女的地方,東方婉和司徒靜也就是比大家都漂亮了許多。要知道,有錢人就是這樣,就算老爹長的不好看,娶個老婆,肯定十分漂亮。然後等兒子再結婚的時候,再娶美女,再漂亮一點。然後再娶美女,再漂亮。一代代這麼娶下去,只會越來越優秀,十分罕見會有長得醜的。除非這個當爹的,實在幹了什麼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長倆屁眼的事。不然,自己的孩子,絕對不會長的那麼另類的。   或許在天華學院,東方和司徒靜是漂亮出色,但是在這片幾乎都是平民的地方,頓時被大家驚為天人。不是我自吹,我的氣質也算不錯。100多歲的我找不到,至少二十歲至三十五歲的通殺(別拿石頭丟我)。所以,三個人組合起來,頓時吸引了不少眼球。其中嫉妒的,羨慕的,愛慕的,飢渴的,均在其中。   可是,長的太醜了,會有很多的麻煩。所謂是物極必反,這長的太漂亮了,一樣會有麻煩。就比如說現在,一名齷齪男,帶著那齷齪的眼神,帶著一堆小弟,從上面走了下來,幾乎第一時間,看到東方婉和司徒靜。乖乖,那雙眼睛,簡直可以跟六百瓦的大燈泡相比,一閃一閃的,好不駭人。第一時間,帶著齷齪的眼神,直接朝我們這裡奔了過來。   這個齷齪男,幾乎立刻就忽略了我的存在,而且看來是個慣犯,口也不花,嘴也不說,直接就要去吃東方婉的豆腐。不過,這個齷齪男今天,算是踢了鐵板了。誰的豆腐不吃,偏偏要吃東方婉的豆腐。雖然東方婉是不怎麼厲害,但是並不表示她是弱者。要知道,東方婉經過我的開發,內功已經初具規模,並且,練了一套不俗的腿法。只是我風頭太勁,根本就沒有她出手的機會。再加上,她認為,作為女人,只要在家乖乖等著丈夫回家,並且老老實實的讓自己的男人保護,這才是最幸福的事情,才是最乖的女人。所以,她練了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雖然她比不上向我這樣的一流古武高手,但是對付這樣的齷齪男,卻綽綽有餘。   只見齷齪男的手,就要摸在東方婉的身上的時候,東方婉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後撤一步,躲過了這一抓,然後抬手一巴掌甩了出去,一個大大的耳光子,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就看見東方婉面帶寒霜,用她特有的如同冰雪般的冷哼聲,重哼一聲,伸腳猛的一踢,齷齪男立刻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嚎叫聲。   「啊!~~~!!嗚!!~~~!!」   齷齪男握著下體,躺在了地上,疼的在地上直打滾,耳邊不停的回饒著小雞的鳴叫聲。   「少爺!!」   跟在齷齪男身後的人,一個個急忙的奔了過來,把在地上聽著小雞叫,疼的直抽筋的『少爺』給扶了起來,細心的觀察著。只見其中一個,直接拉開褲襠一看,默哀道:「少爺,你完了。」   這個齷齪男聽了自己其中一個小弟的一句話,立刻雙眼一翻,尖著嗓音喊道:「媽的,把那個女的給我廢了,我要讓她脫光了,在……」   『啪!』   不要誤會,這次是我出手了,因為我已經動了真火了。我陳風華的女人,只有我陳風華一個人可以懲罰。換句話來說,除了我外,任何人,對我的女人,不管是語言上,生理上,甚至心裡上。只要你有這個念頭,我就要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任何人,任何情況,都別想動我陳風華的女人。   所有的人,只感覺眼前一花,就聽到了這聲脆響,然後所有的人,就看到一位一頭白髮的男子,高高的舉起右手,做著剛抽過人的動作,面帶寒霜,冷冷的站在那裡。這一切,都太快了,快的等大家看到齷齪男慘呼一聲,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大家才看到我的長髮,從空中緩緩的落了下來。然後就聽見齷齪男慘哼一聲,昏了過去。   那邊的許清,早就看到現在的情況,頭腦發熱的拿起了電話,直接報警了。一個原因是不想看到兩個美麗的女孩受到傷害,另一個原因,更不願意看到我受到傷害。當她看到我打了那人一耳光的時候,許清暗道一聲『壞了』。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頭腦發熱的奔跑了過來,一把擋在我的面前,平伸雙手,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幾乎激動的顫抖了起來,出聲說道:「住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現在跑,還有機會。」雖然是制止,但是聲音中,實在沒有多少力量。   這時候,我已經看到來人是許清了,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她的出現,我實在非常的鬱悶。不,應該說,簡直太TM鬱悶了。我真不明白,為什麼許清這個時候冒了出來,而且,居然還義無返顧的擋在我的面前,試圖保護我。暈,在都算什麼,我不去招惹這些傢伙,就已經算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難道,我還怕他們來惹我嗎?   果然,許清的恐嚇,並沒有起了多少的作用。這個齷齪男的小弟,一個個凶悍的站了起來,把我們四人圍住,而周圍的人,一個個做了觀望的姿態,甚至可以說,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助。我在心裡面歎了一句,哎,世態炎涼啊。然後便一把拽住許清,冷喝一聲,『我不需要你保護』。然後把許清推到了東方婉的面前,脫掉了上身的休閒西服,遞到了司徒靜的手中,微微昂了昂頭,開口說道:「一個都不許走,全都給我留下一條手,才可以離開。」   靜,整個場面都靜了。齷齪男的小弟並不多,但是也有十幾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大年夜的瘋狂(一)∼     「婉兒,我走了。嗯,你乖乖等我回來,不會太久的,等我回來了,我們就去塞北端木堡找秀兒去。呵呵,乖啦,聽話,嗯,好,我知道了。我走了?嗯,我會小心的,在家好好陪陪爺爺,嗯,聽話。」   我站在直升機下,輕輕的抱了一下東方婉,盡量把聲音放的更平靜一點,更柔和一點,使她不會擔心。司徒靜也再,只是沒有去動,而是平靜的看著我們。而我,並沒有向她告別。因為我認為不需要,她也不希望我告別。因為,她可能害怕分離。因為那不停閃爍的眼睛,欺騙了她。使她本身平靜的面孔,平添一種讓人憐惜的淒苦。   「風華,快點,估計大伙該等急了!」   說這個人的,是東方雄。從他對我的稱呼上來看,他似乎不向以前那樣阻擋我和東方婉再一起。但是現在不阻擋,並不代表以後不阻擋。所以,該有的警惕心,我還是會有的。此刻,只見我深深的看了一眼東方婉,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冷冷的轉過身去,大步流星的,想直升機走了過去。   而東方婉並沒有動,只是默默的注視著我,直到我上了飛機,知道飛機起飛,直到飛機離開了她的視線,她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他已經走了,你呢,什麼時候走。」   這時候,從機場的角落裡,走出來一名女子,人長的很漂亮。有那種白領階層人士那種特有的職業女性魅力。但是她微微皺著的眉頭,和略帶黯然的表情,並沒有影響她的沒,反而有一種讓人不忍的難過。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許清。原來,幾天前,我和東方婉在無想寺教訓了那個齷齪男離開的時候,東方婉對於許清,留上了一點心思。所以,我們離開的時候,東方婉就叫人去了警局一趟,果然,許清被當作現場目擊證人之一,被留下來訓話,然後東方婉略使手段,把許清帶了出來。   但是,許清帶回來後,東方婉問過我,應該怎麼處置,我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我不想見她。然後東方婉沒有辦法之下,便把許清留了下來。反正東方家大,不愁沒有地方住,於是,許清就暫時呆在了這裡。當許清知道我不願意見她的時候,心灰意冷,就準備離開,但是卻被東方婉婉言留了下來。因為東方婉對於我和許清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奇。並且,不願意讓我一直被別人誤會下去。於是,就找許清來一個促膝長談,總算把我的故事解釋清楚,又搞清楚了我和許清的事情。但是,我依然不願意見許清,因為我不想回憶起我的過去。或許這樣很懦弱,但是不開心的記憶,埋在心裡,是最好的方式。我不認為,有什麼比這更好的方式了。   許清瞭解了情況後,心中亦是一陣黯然,也不願意見我。雖然我在逃避,可是她何嘗不是也在逃避。既然兩人都在逃避,不見面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或許,我和許清的情誼,也只是建立在當初去拉薩的時候,那一個淺淺的吻而已。   今天晚上,是我出發去QD的時候,因為明天晚上,就是中日會戰的時候,也是中國的農曆新年三十。面對著年終的大年夜,估計這是最後一次瘋狂了吧。而對次,不光是我,就連東方婉的心,都不安的坎坷了起來。我隱約間,彷彿感覺到有什麼陰謀,正等著我,偏偏我卻抓不著,摸不到。所以,東方婉因為這個關係,所以在那次長談過後,把許清忽略在了那裡。直到今天我離開,東方婉才想起了許清,並通知了她一聲。   這時候,東方婉看了一眼不說話的許清,再一次問道:「你準備怎麼辦?」   許清緊緊的咬著下嘴唇,盡量使自己的眼淚流出了。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牽掛我,要說我,比她小了不只一兩歲。而且,對我來說,許清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許清知道,自己在這麼下去,就有點太不識趣了。所以,許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擔心。過去的陳風華死了,過去的許清,何嘗不是也死了。我們倆別說緣分了,連認識都所以個錯誤的緣分。本身,我就不應該認識他。呵呵,謝謝你這麼多天的照顧,我不再打擾了,再見。」說完,許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了出去,是怎麼離開東方家的。   而這邊,我默默的注視著機窗外的景色,準備應該明天的戰鬥,盡量把自己的心境,調節到最佳的狀態。就在這個時候,東方雄忽然開口說道:「一會小心點,一定要活著回來。因為,因為婉兒在等著你。注意其他三大家族的人,明白了嗎?」   我在心裡面冷笑了一聲,估計不只是三大家族吧。不過,表面上依然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衝著東方雄開口說道:「嗯,我知道了。」   東方雄默默的點了點頭,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全然沒有重點,甚至可以說,大部分說的都是廢話。我知道,東方雄是在觀察我的態度,看看我是否能夠真正的為他東方家所用。我那裡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很配合的和東方雄聊著天,逐漸的,慢慢的,讓他對我失去警惕。但是,仍然難免心中歎了一句,他是我未來的岳父,如果用正常心待我,我怎麼會如此呢。如果現在對面坐的是五叔,氣氛就不至於會這麼尷尬了。想到五叔,心中難免燙了一下,認為,等處理好了事情,或許該去監獄看一看五叔和那些老怪物們。因為,看到五叔連過年的時候,都沒有回來,在那應該很累吧。   就這樣,我和東方雄聊著天,說一些不是很重要的話,一直來到了QD慕容家的住宅。慕容家的住宅也很大,但是絕對沒有東方家大的那麼誇張。但是論起裝潢來說,就要華麗了許多了。而且,這裡也有一個停機場,和一個游泳池。而且,也有一棟很大的豪宅,讓我忍不住,暗自乍舌,難道四大家族的人,都這麼有錢嗎?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一身盛裝的慕容無敵,帶著慕容成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了過來。看著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一臉的不快,似乎就應該是慕容無敵的女兒,慕容汾了。不過這對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別站在東方雄的身後,話也懶的多說一句。   只見慕容無敵,樂呵呵的和東方雄好好的客套幾句,然後居然轉過頭來,衝著我說道:「風華,怎麼樣,我這裡還不錯吧。以後有空,沒事常來我這裡坐坐。雖然比不上東方家大,但是住上個把人,是絕對沒有問題。」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虛偽』,同時知道,果然和東方雄所說的一樣,都對我有著個目的。而且是那種能拉攏,盡量拉攏的意思。不過,我也並非常人,黑道的學問,並不是年齡就可以衡量的。雖然經驗無比重要,但是接觸多了,自然就熟悉了許多。就見我十分客套的說道:「那裡那裡,慕容叔叔這裡簡直太漂亮,風華以後有時間,肯定多來坐坐。」說完,心裡道一句,不來這拆你的房子就不錯了,還來坐坐,要是我,下一次來你這裡,估計你慕容老鬼的位置,應該不穩了吧。   只見這時候慕容無敵臉上笑的都快出來一朵花了,而東方雄,則冷哼一聲,就聽慕容成說道:「哎,風華兄,來到天華學院那麼久,也不來找我多聊聊,真不夠意思,今天晚上一頂要陪我好好的喝上幾杯,咱們不醉不歸。」   我心裡面立刻大大的鄙視起來,重重的罵了一句『靠』。我以後把那些搞傳言的人劈死,誰說的慕容成是一個浮誇子弟,香蕉他奶奶的,那裡浮誇了,簡直一笑面虎,比他老爹還虛偽。我不夠意思,當初你怎麼不去找我,現在來怪我了。早晚有一天,把你JJ切下來餵狗。心裡面再罵了一句,臉上立刻帶著笑容說道:「抱歉,抱歉,慕容兄,是小弟疏忽了。只是,今天不易飲酒。等明天,我好好的割幾個小鬼子的豬頭下來,我們全當下酒菜吃。」   再場的所有人,立刻感到一陣反胃。這小鬼子是要殺,可是這用來下酒菜嗎……難道我就不怕噁心,就算我不怕噁心,也得照顧一下大家的情緒吧。一個魔鬼的外號,光鐺一聲,砸在了我的腦袋上。但是本人依然掛著惡魔似的淫笑,隨著尷尬的慕容無敵他們走了進去。   誰知道,剛一進屋,就聽見司徒浩然嘹亮的笑聲,迎了過來,衝著東方雄客套幾句,然後又轉向了我,大聲說道:「呦,風華,你也來了,呵呵,靜靜這幾天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媽的,又一個算計我的,靠,當我好耍的啊。只見我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說道:「不麻煩,不麻煩,以後都待在我身邊,也沒有問題。嘿嘿嘿嘿。」   司徒浩然面色一僵,即慕容成後,又一次領略到了尷尬的滋味。只見他面色尷尬的轉過身去,熟悉的和慕容無敵,還有東方雄聊起了天來。只見此刻東方雄一臉的笑意,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氣惱的樣子。而這個時候,一個輕哼,外加一句色狼,看來本場唯一的女性,對本人心懷不滿啊。不過我管你滿不滿呢,只見我撇了撇嘴,客套的和慕容成交談了起來。   老鬼有老鬼們的聊法,小鬼有小鬼們的聊法。老鬼關心的是自己的事業,小鬼們關心的是自己的事情。這時候,就聽到慕容成衝著我問道:「哦對了,風華兄,聽說你和校花榜第一的端木秀蕊,和現居第二的白清心,關係不一般哦。我聽傳言,有人說,端木秀蕊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那個白清心也說過要做你的女人。小弟十分好奇,不知道風華兄能不能解我這個疑惑啊。」   我微微神秘一笑,開口說道:「女人越多越好,男人嗎,永遠不會嫌棄自己的女人多的。」說完,露出一個淫蕩的表情,心裡面卻想道『至於我有多少女人,可不是你這個慕容成所能知道的了』。   果然慕容成就準備說話,旁邊的慕容汾冷哼一聲,說道:「哼,你以為你是誰,女人少了你不行。」   我故意訝然的看著慕容汾,不顧慕容成衝著我打著抱歉的眼色,和責怪慕容汾的聲音。故意冷著臉看著慕容汾,讓慕容成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看到戲演足了後,立刻淫蕩的一笑,說道:「至於女人少了我行不行,還不是你所知道的。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你可以試試。不過嗎,當心玩火自焚哦。」   慕容汾被我說的一陣大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撇過頭去,不再說話。這邊呢,慕容成則開始尷尬的不得了了。誰讓自己的妹妹,去惹人家。而且,惹誰不好,惹一個凶殘無比的人。人家現在只是說些話,如果要是動手了,就是自己老爹來了,一樣保不住你。不過,四大家族的人都在,他應該不會亂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又傳來了一陣直升機螺旋槳的轉動聲,應該是獨孤家的人來了。果然,就見慕容無敵衝著東方雄和司徒浩然,客套幾句,走了去出,同時用他那嘹亮的聲音喊道:「獨孤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四大家族就數你離我們家最近,結果你最晚來了。哎,我不管了,你今天晚上,一定要自罰幾杯。」   獨孤盛豪爽的笑了幾聲,開口說道:「那裡那裡,我這不是來了嗎。這酒嗎,還是少喝的好,少喝的好。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啊。我獨孤盛,總不能為了幾杯酒,而誤了大伙的事啊。」   這時候,便又聽到兩人客套幾句,便走了進來。這一次,獨孤盛是自己來的,獨孤鳳沒有跟來。實際上,四大家族都只是家主來了。想下一輩的,都在守家,防止在和敵人拚鬥的時候,被人偷襲。而那些黑幫,也差不多。心腹手下和自己的子女,都留在了家中。但是為了表示重視,這些大佬都來了,也是一件重事啊。   只見獨孤盛掃了一眼屋子裡面所有的人,當看我的時候,鼻子裡面不大不小的哼了一聲,然後和其他三大家族的巨頭,客套的聊了起來。而我,管你在乎不在,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端著傭人遞過來的茶,喝了起來。這時候,慕容汾從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鄉巴佬。」   慕容成當場大急,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心立刻緊了起來。而我,並沒有像他表現的那麼過激,而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平淡的開口說道:「你知道嗎,你那一句話,足夠讓我有三個理由把你殺死。」   慕容成徹底的急了,趕緊制止就要發飆的妹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趕緊向我道歉道:「風華兄,實在抱歉。舍妹的脾氣怪了一點,你可千萬不要在意啊。」   我把手中的茶,放在了桌子上面,淡淡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別說三個理由了,就是三百個理由,我暫時還沒有考慮殺人。因為我想殺人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我不想殺人的時候,你給我三千個理由,我不想殺,就不會殺。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現在還不想殺人,一會我想殺人的時候,就不會說這麼多廢話了,直接就動手了。嗯,茶不錯,應該是雨前龍井吧。只可惜,這麼好的一杯茶,結果泡茶的人不行。」   慕容成和慕容汾兩兄妹,只感覺一陣手腳發涼。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說殺人就如同說吃飯一樣,那麼平靜自然。而且什麼需要不需要理由,直接說想殺人不就行了嗎?偏偏饒那麼一堆的話出來,結果只表達一個意思,就是我想殺人就殺人,不想殺人就不殺人。可是偏偏效果其佳,真的鎮住了兩兄妹。   我看到慕容成和慕容汾呆在那裡的時候,微笑著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哦對了,慕容兄,不知道我的房間在那裡。我就不吃飯了,我現在有點累,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的晚飯,我就不吃了。哦對了,不用麻煩了,直接找個傭人送我過去就行了。注意的是,不要打擾我,因為我現在感覺,殺人有時候是必須的。」   慕容成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送走我這個惡魔。雖然事後父親會責備他兩句,但是比起和我再一起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太恐怖了。所以,也不說話,也不猶豫,直接送我回房間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年也的瘋狂(二)∼     看來我的餘威還在,或者可以說是慕容無敵專門警告過自己的兒子慕容成,不要在招惹我。總之,我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效果,一個安安靜靜修養的效果。雖然現在我不能練氣了,但是平心靜氣的本事還在。沒有了真氣,我一樣需要冷靜。因為我只有達到了最冷靜的狀態,才能夠活下來。這一次火拚,關係到我以後的發展,所以,我不得不冷靜的對待。   只見我在平靜的屋子裡面,靜靜的就這樣盤腿坐在那裡,一直坐到天亮,然後又從天亮坐到天黑。看來慕容無敵真的細心警告過,讓大家不要來打擾我。不然,我也不會能這麼舒服的一直休息到了現在。不過,慕容無敵做的很好,甚至可以說,做的太好了。嗚,我在這屋子裡面呆了一天,也沒見個人給我送飯吃,我就在裡面餓了一天。我照誰惹誰了,連個敢給我送飯的人,也沒有。要知道我現在沒有內功啊,這挨餓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爛啊。   雖說是餓了點,但是我這精神可是達到了空前的飽滿程度。甚至可以說,前所未有的精神。當我滿意的達到了我的精神狀況後,我的房門被『彭彭』敲了兩下,這時候我睜開了眼,就如同入定的高僧一樣,坐在那裡,輕聲開口說道:「進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一臉不情願的慕容汾,端著一盤食物走了進來。走到我的面前,撅著小嘴,說道:「吶,我哥讓我給你送點東西吃。我知道,一會要跟小鬼子火拚,大家的食慾都不是很好,你多少吃點,到時候好有力氣,多打幾個鬼子給我看。」   我的精神領域,一直保持在古井無波的境界。只是略微淡淡的點了點頭,伸出手,接過了慕容汾遞過的食物,淡淡的說道:「好,我知道了,謝謝。」   慕容汾像頭一次看到我一樣,驚訝無比的看著我,這時候,才算仔細的觀察著我。現在我,表情淡然,無悲無喜,無怒無怨。就彷彿剛從入定中走出來的僧人一樣,表情平靜淡然,不夾帶一絲絲的喜怒哀樂。慕容汾可以用一個怪異無比,來形容她的表情。可謂是有一點複雜,有一點不解,有一點疑惑,甚至,還夾雜著一點點驚喜。究竟是什麼,促使她如此胡思亂想。這時候,慕容汾終於知道了,就是面前這個古怪的男子。一個看起來像高僧,實則是惡魔的男子。只是,包裝精美的佛裝,在包括住一顆惡魔才用的心臟一樣。如此兩個極端,偏偏融合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怎麼能不讓慕容汾如此的驚訝,和怪異。   正當慕容汾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已經吃好了飯,慢慢的收起了碗塊,那起面巾,輕輕的擦了一下嘴,開口說道:「謝謝你,我已經吃飽了。」   慕容汾再一次表情十分精彩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破天荒的說了兩次謝謝,非但沒有讓她感受到自己被人感謝,而是感受到自己彷彿被惡魔盯上了一樣,整個頭皮,都發麻了起來。這時候,慕容汾打了一個冷顫,心道,難道暖氣壞了嗎?可是豆大的汗粒,卻從她的身體內,流了出來。這時候,慕容汾的眼神,和我的眼神,對了一下。慕容汾立刻如糟電擊,彷彿整個人,赤裸裸的站在我的面前似的。下意識的,慕容汾用手當住了週身的要害,咬牙開口說道:「不,不客氣。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哦對了,我父親他們在大廳等著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下去吧。再過一個小時,就該出發了。」說完,狼狽的落荒而逃了。   我淡淡的,優雅的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然後微笑著看著落荒而逃的慕容汾,心想,不用裝恐怖,這唬人的作用,效果也是非常好嗎?說完,輕輕的一笑,不見我用任何的接力,直接從床上躍了起來,平穩無比的落在了地上。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亂響,整個人處於最佳的狀態,估計已經可以應付任何狀況了吧。然後淡淡的一笑,走了出去。   來到了大廳後,我看到各大黑幫老大還有四大家族的人,都在激烈的部署著。誰也沒有看到,我這個『閒人』,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而我,亦不想去打擾他們,隨便找了個地方,盤膝坐在那裡,閉目養起了神來。一直都等到他們商量完了以後,就聽到東方雄疑惑的問道:「咦,風華怎麼還沒來。慕容兄,你不是叫令郎去叫他嗎?怎麼他還沒來。」   慕容無敵也是一陣疑惑,就準備催人,再去叫我的時候,沒有人注意的我,開口說道:「我早就來了。」   所有的人,立刻驚出了一聲冷汗,緊張無比的看著我。如果剛才,我要是想殺他們的話,憑借我可以空手接子彈的本事,估計現在這裡,已經沒有活人了。想到這裡,所有的人都心虛的想道,古武者,真的很可怕。可是,最可怕的,還是人。或許因為有我這個先入為主的原因,他們認為古武者的性格,肯定都是非常怪異的。其實花不盡然,白清心,牛鵬,譚不二,季家姐妹,甄不凡,是我出了監獄以來,見到的幾位古武者。雖然性格比較常人有所不同,但是絕對不會跟怪異掛上勾。為什麼我的性格差別那麼大,全都是劉氣他們害的。跟這些擁有神經質的老怪物們呆久了,我也漸漸變的有些怪異了起來。   我看到沒有人說話,便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衣服,卻並沒有彈掉多少灰塵。然後便淡淡先開口問道:「我想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這時候,眾人才從震驚中走了出來,如同慕容汾看我一樣,也怪異無比的看著我。不過還好,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梟雄級的人物,才不會像慕容汾那樣,一呆呆那麼就。簡直可以說,把什麼話,都寫在臉上了。而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黑道上響鐺鐺的人物,很快的就從震驚中走了出來。   只見慕容無敵咳嗽一聲,輕聲說道:「哦,事情是這樣的。據可靠消息,日本這次出動,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最重要的是,可能出來一個和你實力不相上下的女人。」   「女人?」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很快的就恢復了平淡。就這樣,淡然的看著慕容無敵,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慕容無敵發現我不是很在意的時候,似乎擔心我到時候會受創,立刻說道:「你一定要注意,那個女人不簡單。可以說,比那些忍者要厲害多了。那天,你在東方家,砸地上的那一拳,她也能做到。甚至可以說,比你不相上下。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們也不會請你過來。畢竟那些忍者,除了刺殺外,一點用都沒有。直接暴露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用槍,就可以解決掉他們了。很少有像你這種人,和子彈直接對抗的。」   我依然淡然的點了點頭,我剛出倒的時候,當時是多麼的自負,認為除了老怪物他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偏偏別人用計謀,設陷阱,使我受創,偏偏還是個女人。所以,我變的不會忽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雖然我的表情淡然,但是我絕對不會再去輕視任何一個人了。那怕是小孩,一樣不會輕視。   看到我依然平淡的表情,慕容無敵不知道這次再三提醒,我還是保持著不為所動的表情,心裡也知道。這眾人不是自信過人,就是早就已經重視。重視一個人,不一定要體現在表面上,心裡面記住就行了。所以,慕容無敵也沒有堅持,直接說道:「我們這邊,會派出二十名敢死隊員。分別是慕容家三名,司徒家三名,東方家三名,獨孤家三名,青龍幫兩名,竹花幫兩名,斧頭幫一名,小刀會一名,毒蛇幫一名,牡丹社一名,總共二十名人員。這些二十人當中,搏擊高手五名,阻擊手五名,火力牽制手無名,還有五名配合人員。這二十個人,均有你來代理。他們負責對付四大忍的餘下三人和忍王,而你,負責對付那名女人。等我們和敵人正式開戰的時候,你負責出手牽制。如果不能力敵,只要牽制住他們,我們到時候自然會……」   「不用了!」我依然淡然的說著,阻止了慕容無敵說要幫忙的事情。淡然的一笑,繼續說道:「我不需要幫忙,這些人,死定了。好了,告訴我那二十名人員在那,我需要和他們交流一下,我不想到時候,會有人,給我拖後腿。如果實力不夠,我還是趁早的把他們清理出去。別到時候平白的,多了許多的傷亡。」說完,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獨孤敗天。   慕容無敵面色一陣尷尬,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和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的交流時間,他們都在後院。這個,風華,我想跟你說一聲,他們都是各大幫的精英,而且是我們中華的大好男兒,我希望你如果能保全他們的話,盡量保全他們。」   我點了點頭,淡然的看了一眼慕容無敵,心中對他的看法,大為改觀。這人雖然以利益為主,但是卻不是那種壞到骨頭裡的人,至少對於自己人,還是很看中的。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陪的上是梟雄的稱號。於是,只見我淡淡的一笑,衝著慕容無敵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了,有時候某些時,某些話,並不要說的太清楚,只要說有保證,這就夠了。得到了我的保證,各大幫派的大佬,總算放下了心來。看來,這些精英,對他們還是很重要的。我再一次沖所有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   後院並不遠,我穿插過一條走廊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後院。離很遠的,就看到這些人一個個分成好幾個勢力,分散的坐開,一時間誰也不服誰。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在戰場上,如果不信任自己的戰友,那麼等待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這是董虎說的,對於他這個老兵油條子,這幾句話,幾乎代表了他的心聲。看著這一個個分開的人群,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冷聲喝道:「都給我過來。」   所有的人,冷冷的瞅了我一眼,除了東方家的人,知道我和東方婉的關係,而且很得東方老爺子的賞識,已經算是半個東方家的人了,所以並不在意被我指揮。三個人,抗著三把AWP,走了過來。不過,還有一個人,也跟了過來,讓我小小的以外了一下。要知道,東方家聽我的命令,是最正常不過的,居然還會有人聽我的命令,讓我十分的詫異。當我掃了那個人一眼後,我明白了,原來就是那天,為那個師弟出頭的瘦高個。看來,那天我給他留下了不可琢磨的影響。   我再一次掃了一眼所有的人,發現三個人在試擦著手中的長刀,兩個在筆畫著手中的匕首,一個在摸著手中的重機槍,兩個玩弄的著手中的和東方家三個人一樣的武器——AWP,其中居然還有一個女人。餘下的人當中,一個拿著把銀亮的小刀,不停的玩著。一個那兩把短斧,不聽的掂量著。剩下六個,一個抱著一把AK47,沉悶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剩下五個最奇怪,全都是一身迷彩,在那興奮的聊著些什麼。   這時候,我心中有了一個不小的答案。東方雄派來的三個人,都是阻擊手,目的就是怕我被阻擊手偷襲。我是可以擋住手槍子彈,具體能不能擋住狙擊步槍AWP,他就不清楚了。保險期間,他只有把狙擊手,安排成可靠的人選了。   看了一眼聽話的四個人,我淡然的笑著,沖身邊的一個狙擊手,接過了他手重的AWP,在手裡面掂量一下,輕聲說道:「AWP狙擊步槍是英國PM公司(英國國際精密儀器公司)為國內執法機構和國內安全部門而特別設計的警用狙擊步槍,其軍用型號為AWM(軍用代號為L96A1),參加過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經受住了實戰考驗。AWP有兩種口徑的型號,分別是7.62毫米和5.56毫米,這款應該是使用了7.62毫米口徑段的,彈匣容量為10發,全槍長為1124毫米,全槍重6.5公斤(帶兩腳架和瞄準鏡時為7.5公斤),發射方式為單發。AWP在600米的有效射程內的命中率為100%,在使用精確瞄準具的情況下可以達到1200米的距離。當然其在北美和西歐市場上的銷量也足以說明一切問題,所著AWP的出口,其改進型號也越來越多,性能也越來越先進,它無疑成為狙擊步槍領域中的一部經典之作。下面,我想告訴大家,AWP,其實可以用的和AK47的射速一樣快。」只見我話音剛落,所有的人剛開始一陣躁動,然後連續十聲槍響,如同炸雷般,突然間冒了出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十顆子彈,幾乎第一時間從AWP裡面冒了出來,不,應該說,幾乎同一時間冒了出來。太快了,快的讓人不敢想像。所有的人,從來沒有見到如果如此精準的射擊,所有的人,沒有看到過如此精準的命中率。十顆子彈,十個方向,分別打掉了一個剛扔起來的小刀,剛拋起來的一對斧頭,三把長刀,兩把匕首。餘下的五顆,幾乎擦著他們的臉,或者身體,擦身而過。對,這就是我的槍技。這就是可以把AWP狙擊步槍,可以用的跟AK47一樣的速度。所有的人,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均都在心裡面想到,如果那顆子彈,朝自己的頭上打的話,會不會當場爆頭,血花四濺?   『卡,卡嚓。』   又是一聲槍的上膛聲,幾乎每一個人都哆嗦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我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開口說道:「10秒鐘,如果你們還是這個樣子,我可以保證,子彈就不會再有一顆打偏了。」說完,掃了一眼眾人,開口念道:「1,2,3,4,5……」當我念到這裡的時候,所有的人,稀稀拉拉的全都站了起來。我也停止了念數,等他們磨蹭的站在我的面前後,我忽然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各大家族和幫派的精英,我看也就是一群不聽話的狗嗎。」說完,指了指那個瘦高男,和東方家的三位,開口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我不需要你們。」   所有的人,臉色一陣難看。的確,被選到這裡的,全都是四大家族和黑幫的精英。如果這還沒有出發,就被人家趕回去了,不光自己臉上無光,就連家族(黑幫)都會跟著丟人的。所有的人就這麼磨磨蹭蹭,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離開。站在那裡,一臉憤慨的看著我。   而我,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走到了東方家派來的三人和那個瘦高男面前,衝著那個瘦高男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幫派的。」   瘦高男沒有想到我會問他的名字,頓時呆了一下,詫異無比的開口說道:「我,我叫許冬。我,我是毒蛇幫的人。」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一會,打鬼子的時候,你不要離開我太遠,站我20米以內,我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還有,這三個人,會幫你牽制一下敵人,對付忍王,你有沒有信心?」   許冬的胸口,急劇的起伏了起來,按照他的想法,只是不想得罪我這個恐怖的存在。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如此的這麼對他。看著面前這個平淡,卻帶有深深祥和的面孔,許冬立刻大聲喝了一聲:「是,忍王,我要讓他變成龜王。」說完,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不愧是我們中華的大好男兒。我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離開的。」然後轉身衝著另外三個東方家的人,說道:「你們三個,專門保護他就行了,剩下的,全都教給我一個人,就行了。」   畢竟這三人,把我當成他們東方家自己的人,所以毫不猶豫的說道:「是!」   就在這個時候,四大家族和個大黑幫,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嗜血的我,跟他們這些精英份子呆在一塊,都過來,先看一下,安安心。結果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我和許冬,還有東方家的三人,親切的聊著。而別的人,全都被我涼在了一邊,一時間疑雲頓起,紛紛把目光透向了東方盛。   東方盛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然後鬱悶的問道:「風華,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早就看到他們過來,只是沒有做聲。等到東方盛問我話的時候,我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開口說道:「哦,沒什麼。你們把那些人,領回去吧,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精英。如果你們非要把他們留在我身邊,我不會指派給他們任何任務,更不會負責他們的安全。我所負責的,只有這四個人。」說完,指了指東方家的三人,和許冬。   這時候,司徒浩然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發現他們都是苦澀無比的看著他。人老成精的他,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走了過去,伸手給三個人,一人一耳光子。開口罵道:「混蛋,枉費老子我求人家保護你們,想你們都活著回來。這還沒有出發,你們就給我丟臉了。」   三個人,都是司徒家忠心不二的人物,聽到了司徒浩然的訓斥,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了。這時候,各大幫會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個人老成精的他們,知道我曾經想他們做出保證過,保證他們手下的人,不會出事。而現在好,我不但不要人,而且說不會給他們任何任務和保護。直接他們給清了出去了,如果不是他們得罪了,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們也知道,這些人都是精英,平時一個個都眼高於頂,肯定做出了什麼不服從命令的事,才回出現這樣的狀況,一個個都開始訓斥起了自己的手下了。不過,還有一個偷笑的,那就是毒蛇幫的老大,連連向許冬投去一個個高興的眼神。而東方雄,根本不擔心自己的手下會不聽話,因為大部分人,都以為我是東方家的人。只有東方雄自己知道,我現在還不屬於任何勢力,只不過跟他女兒的關係曖昧了許多而已。   我冷笑著看著這些大佬把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好好的訓斥了一番後,才開口說道:「所謂的精英,除了指個人能力強悍外,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徹底服從上級下達的命令。我想,他們來的時候,各位已經告戒過他們,要聽話了吧。現在他們不聽話無所謂,但是他們卻不信任我。我有一位老師告訴我,作為一個軍人,最重要的就是相信你身邊的隊友。因為,戰場上,只有他們才能保證你的性命。雖然我們不是軍人,但是你們不相信我,我就沒有必要再照顧你們了。你們自己給他們安排事情吧,別想跟我再一起。我所要保護的,就是信任我的人。不信任我,我就沒有理由,沒有義務保護他們。現在,就算你們勉強把他們塞到我的手中,他們心中肯定有疙瘩,影響正常實力的發揮。還是別勉強了好。好了,許冬,還有你們三個,跟我來一下。我一會會傳你們一套步法,和AWP的正確使用方式。一個小時的時間,至於你們能領悟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說完,不再理會那些幫派老大,全都臉色大變。只是,大部分人都是震驚和暗自懊惱自己的手下。只有東方雄和毒蛇幫的老大,兩個人,心裡面都樂開了花了。只是表面上沒有說出來而已。   這時候,這些精英份子其中一個人,嘟囔了一句,不就是技術比人家好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小時,能學到多少東西。   這個人是慕容家的人,看來平時挺得慕容無敵的信任的,剛才慕容無敵罵人的時候,他所承受的最少。而這時候,慕容無敵實在忍不住,氣的直接抽了他一耳光子,開口罵道:「能學多少東西,你他媽的知道不知道,學不住,可以強行記住,以後自己再鑽研。你你你,我簡直氣死了,你知道嗎,這小子,隨便那出來一套武功,都會是使那些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人,掙的頭破血流。因為他學的武功,全是絕學級別的。普通人別說學了,連想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不然,你以為這小子為什麼這麼厲害。我被你氣死了,我知道你崇拜美國黑市拳賽的拳王,我告訴你,你所說的拳王鬼王,也不是他的對手。明白了嗎?」   氣極敗壞的慕容無敵,也不顧忌什麼風度不風度的問題,直接一甩手,離開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大年夜的瘋狂(三)∼     「父親,你說這次,真的沒問題嗎?那些支那人,真的會考慮跟我們合作嗎?」看著美美子逐漸遠去的背影,山口建二露出了深思和擔憂的表情。心中,總是不停的感覺到,似乎那裡有些不對頭,偏偏又抓不住頭緒。無奈之下,只能想其父山口成一出聲詢問。   山口成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微微牽扯動嘴角,面目猙獰的看著美美子遠去的背影,開口說道:「建二,你根本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實驗室裡面最新的幾個產品是她的對手外。普通的人類,在她手上,就如同玩偶一樣可憐。」   山口建二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看著已經消失的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還有那一位,他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像一隻機械人一樣,不停的服從著他父親命令的女人。山口建二知道,如果找一個十分忠心山口成一的人,那個人無疑是美美子。因為這個女的,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拒絕。只要是山口成一說出再無理的要求,都會義無返顧的同意。或許,美美子要比他這個親兒子,還要忠實,還要可靠。只是山口成一說了一句實驗室,還有產品。讓山口建二不大不小的起了一個疑心,究竟是什麼,才會成為產品?難道,這個美美子,真的不是人?   山口成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著他深思的表情,露出一個得意無比的表情,顯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因為,這個消息,是山口成一故意透漏給自己兒子知道的。看著把自己的兒子,逼進了一個思考的怪圈後,開口說道:「走吧,等她的好消息吧。這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不能一句打開中國的大門,就看著一會了。還有,你省省力氣思考吧,她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存在。想知道答案嗎?明天,我就告訴你。」說完,不再看自己的兒子,轉身離開了。   山口建二再看了一眼眾忍離去的方向,沉悶的點了點頭,追著父親的步伐,跟了進去。   而這邊,中國的黑道,早就已經把人埋伏好了。我依然帶著三個一臉意氣風發的狙擊手,和一臉興奮和崇拜的許冬。因為我把他們帶進了一個全新的領域,雖然他們這次其實並沒有學多少東西,但是我教的東西,至少讓他們四個人,以後的道路上,會少走許多彎路。   就那這三個阻擊手相比吧,用狙擊步槍這種大威力的槍支,追求的是一擊斃命。可是他們錯了,這種槍威力太大,不管打在那裡,都夠人受的。而且頭的目標,實在太小。加上他們的判斷力,和靈敏度實在不如我。想要做到槍槍爆骰實在太難了。因為他們要調整槍的方向,然後再瞄準,然後在扣扳機,然後再換膛。如果換子彈的話,那麼速度會更慢。因為AWP,只有十發子彈。這一次,是混戰,不是暗殺。敵人根本不會給你瞄準的機會。他們所要做的是牽制敵人,減少許冬的威脅。所以,我給他們下的目標,是只打人,不要老瞄準腦袋搞。打心臟,一樣可以致命。搞清楚一點,這不是玩遊戲,打CS。這是真槍實彈,任何一個地方,只要打種人,就能降掉他們不少的實力。對於這點,他們堅持貫徹。因為,他們徹底的幅我了。   而許冬,讓我意外一把。本來我以為,他以前應該當過兵,學了一點基本的煉氣術。誰知道,許冬竟然是一個沒落的武林世家子弟。而且,還是奇門兵器的那一種。當我看到他手上套上一隻精巧的鋼爪手套,連的是正宗的鷹爪手後,我連挖人的心都有了。要知道,鷹爪手是一門很殘忍的功夫,最擅長的就是鎖住敵人的行動。鷹爪手練至了極處,別說生撕下來一塊肉了。隨便一擊,就能所住敵人的行動,甚至還能抓碎敵人的骨頭。五指手勁之大,簡直只能用強悍來形容。可惜,配合的天鷹步和內功心法失傳了。都知道,如果一個古武者不會練氣,就是外門功夫在強,也不是對手。所以,我只能根據以前聽馮速說的天鷹步的特點,稍加揣摩,配合一種一流的步伐,稍微改造了一下,送給了許冬。而內功的問題,可不能亂造了。索性回頭問問,端木秀蕊家裡,有沒有鷹爪功的正宗步伐和心法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挖牆角的好機會。   再次看了一眼興奮的四人,我依然不為所動,盤腿坐在那裡,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忽然摸出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什麼也沒有多說,就說兩個字『動手』後,衝著許冬他們搖頭低聲說道:「你們最好冷靜一下,就算日本的忍術現在在爛,但是人家忍王能爬這麼高,你們就當心一點吧。」然後閉口不言,因為讓他們冷靜下來,是最好的方式。只是,我把忍王抬這麼高,不知道會不會嚇到許冬。不過這樣我一點都不關心,因為我是故意要試一試他的膽量。   許冬沒有讓我失望,如果連我都敢挑戰的人,怕了忍王的話,說不頂,我還真的會很失望。不過,從許冬的表現來看,似乎他很想和忍王好好的幹上一架。我看著這麼表現的許冬,很是滿意,開口說道:「好,如果這次,你在他們三個人,不幫忙的情況下,如果打贏了忍王,我替你去塞北端木堡求書,看看他們有沒有收藏鷹爪手的功夫。」   許冬雖然是沒落的武林世家,但是並不代表不知道武林中的事。聽到塞北端木堡的名字後,雙眼放出無數道精光。對我的崇拜,也越來越深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越崇拜我,我越容易操縱他。果然,就聽許冬興奮的點了點頭,崇拜的說道:「我靠,老大,你也太牛了,連塞北端木堡的人都認識。」   我點了點頭,故意疑惑的問道:「嗯,許冬,我想問你一下,你一個武林人,為什麼要加入黑社會。不過這也無所謂,你加入就加入唄。最少也得混個有模有樣的,你這樣……」   許冬訕訕一笑,開口說道:「這個,老大,你有所不知。我們鷹爪功,雖然不是什麼武林絕學,但是也算是一門響鐺鐺的武學。當初,小鬼子侵華的時候,師門慘遭大變,一夜之間,被鬼子清洗。最後完整的保護下來的,也就是幾式爪招。這一次,知道小鬼子要在中國鬧事,所以才和師弟來這裡。等砍完鬼子,我和師弟就會離開。」   我略微點了點頭,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毒蛇幫,為什麼聽到打小鬼子,這麼激動了。只見我淡淡的點了點頭,雙眼看上虛空,彷彿對著空氣說話似的,開口問道:「怎麼樣,打完小鬼子,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塞北端木堡玩玩。」   許冬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邀請他去塞北端木堡,一時間呆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後,想說去,卻有不好意思,急的在那抓耳撓腮了起來。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不會害你。你認為我想害你,需要這麼麻煩嗎?告訴你吧,我欣賞你,我要你以後跟我混。作為交換條件,我幫你求鷹爪功的全套武學。不過,我先聲明,至於有沒有,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是,我想憑借我朋友的博學多聞,和塞北端木堡的實力,絕對會讓你的能力,提升好幾個檔次。」   許冬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才知道,原來是被我看上了,想收他做小弟。但是又一想,想的和我身邊,肯定會有很多好處,將來甚至還有機會把鷹爪門發揚光大。便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好,既然老大你這麼看的起我,我和我師弟的命,就賣給你了。」   我常笑一聲,開口說道:「人來了,準備戰鬥吧。」   聽聞了我的話,四人大驚,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許冬聽話的站在我的身邊,調整一個最容易發力的姿勢。而另外三位狙擊手,找了自己最喜歡的狙擊位置。而那些被選出來的精英,顯然也注意到海面上的動靜,也都準備了起來,只是和我們在不同的方位而已。而那些老大,知道我說不會問那些人的事,就不會問那些人的事,只能一個個自求多福了起來。   我負手而立,挺身站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天地雙槍,已經被我握在了手中。而看到我拿出來槍後,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因為他們認為,我會憑借我強悍的實力,直接上去砍人,卻怎麼也沒有響到,我居然會用槍。而且,是兩把華麗無比的手槍。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著悄然登暗的十幾輛小皮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衝著身邊的許冬說道:「記住,不要離我太遠。實在不行,就往我這邊靠攏,我自然會保護你的。」   許冬堅定的點了點頭,套上剛爪手套,雙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盯著下面一個個登陸的忍者。現在,這些忍者已經快要進入了最佳狙擊的地段,只要再前進一點點,今晚的大年夜的瘋狂,就要開始上演了。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點不對的地方,彷彿被人盯上一樣,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我心中猛的一驚,因為我並沒有發現慕容無敵說的那個女人,而且下面,都是一群男性忍者。想到著,我立刻大喊一聲:「不好,快動手!」說完,猛的衝了出去,同時抬槍點射。   這些黑幫老大,臉色大變,發現我根本跟計劃上說的不一樣。但是,有句老話說『計劃,永遠幹不上變化』。現在就是這樣,等這些黑幫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群精英小隊,已經開始傳出了慘叫聲了。   而這邊,我已經衝到了忍者群內,抬手放掉幾名中忍,知道早就已經有敵人,潛入了進來。我忍不住驚了一身冷汗,連我超強的靈敏都能躲過的人,這個人,究竟是誰?難道,就是慕容無敵說的那個女人?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給我考慮的機會,當我又殺了幾名忍者後,終於一下子冒出來三名分別穿著白色,紅色,藍色忍者服的忍者,一個手拿日本刀,一個手拿苦無,一個手那類似與鐮刀的武器,分別從三個方向,向我劈了過來。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既然那個女的,在那邊殺人,那麼好。反正我跟那些人不熟,老子我就跟你來一場殺人大賽,看看我們兩個人,究竟誰殺的快。打定注意後,我冷哼一聲,道:「休門,開!」頓時一道強烈的氣場,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然後一道強烈的八臂阿修羅虛象,從我的身後冒了出來。我忍不住養天一聲長吟,大喝道:「你們,太慢了!」然後居然棄槍不用,反而把兩把槍扔了出去,砸向穿白色和紅色忍服的了兩人。然後舞步一運,從地上彈了起來,腰身一扭,閃過那柄砍下來的鐮刀,舉手三擊寸殺攻向那名藍色忍服的忍者。   『砰,砰,砰!』   連續三下,三擊寸殺,重重的砸在那名藍衣忍者的胸口。   「你!!!!!」   這名藍衣忍者,一臉不可思儀的看向了我,滿臉的疑惑。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我只是一名槍玩的很好的人。可是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手底下的功夫,比我的槍還要硬。而且只是一招,三擊,藍衣忍者立刻感覺到排山倒海的氣浪,往自己的胸口處壓了下來。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胸口一疼,發現整個胸口都凹了下去。然後抬頭看了我一眼,頭一歪,死了。   而那邊,我的雙槍,已經跟紅衣忍者和白衣忍者撞上了。兩個人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棄槍不用,無賴的砸向了他們。眼我看脫出了攻擊範圍,而且還成功的擊殺了和他們實力相仿的忍者之一。但是現在已經追不上我了,又不能對著這兩把槍不聞不問,無奈之下,紛紛出手擋掉了我扔出去的手槍。因為他們不急,因為我人在空中,已經開始下墜,下面迎接我的,是各種忍者。對於現在招式用老的我,已經構成了威脅了。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一聲,我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答案是不是。只見我猛的一抖雙腕,仍出去的槍居然又自己飛了回來,而且穩穩的落在我的手中。不用懷疑,兩把槍,一槍六發子彈,一共十二發子彈。這也就是說,砰砰十二響,十二個本來以為佔盡了便宜的白癡忍者,就此名喪槍下。他們死了,就代表本人安全著陸。我安全著路,就代表我要大開殺戒了。   由於我深入敵群,現在換子彈,已經來不急了。但是哥們沒有槍,並不代表我就是待宰的羔羊。哥們只要一口氣還在,不好意思,我就是一頭惡魔,一頭被渡上了精美佛裝的惡魔。   只見我此刻,換上了一個普渡眾生的笑容,微微的看了一眼所有的忍者。而剛才連殺幾人的凶戾表現,在我臉上當然無存。似乎剛才不是殺人,彷彿是在超度似的。對,就是超度。我要超度他們,讓他們投胎,去投一個好胎,不要再當小鬼子,老是糟人鄙視,外帶生命不安全。看,哥們我多仁慈。願主保佑這群可憐的孩子,阿門。哦!不對,我應該是說,佛祖會保佑你們的,阿彌陀佛。   我臉上神聖的笑容,淡淡的掛在臉上,彷彿現在站的不是戰場,而是西方極樂世界一樣。發出一聲悲天憐人的哀歎,口綻梵音,說道:「哎,還是太慢了。生門,開。」   生門一開,實力瞬間暴增四倍。整個人,似乎都壯大了一圈似的,肌肉隱隱約約間,有撕破衣服的表現。然後雙眼射出一道金光,然後全身上下,金光大盛。就見我再一次慈悲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人,化成了一道金色的洪流,衝入了人群之中。匆忙趕來的白衣忍者和紅衣忍者,攻擊全都擊在了空處。別怪我,我現在才開打,腦子還沒有打惹。而且,我本身就不是好人,對付你們這群小鬼子,根本就不用講什麼道義。而且,我發現這些軟柿子,要比這兩個明顯跟小兵不在一個檔次的忍者好打了許多。不給面子,先把這些小屁屁忍者,全都一個個掐巴掐巴剁了再說。   我是有得殺了,可是這兩個明顯是帶頭的忍者,卻沒得殺了。現在正片戰場上,幾乎化成了兩部分。一個在那邊不停的殺著我們的人,一個我在這邊不停的殺著小鬼子。而那兩個帶頭的忍者,那理懂的舞步的奧妙,追了半天追不上我,兩個人氣的哇哇大叫,長嘯不斷。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年夜的瘋狂(四)∼     看著這兩個忍者,不停的狂嘯,我心中一陣得意。小鬼子不是狂嗎?居然以為來個兩百人都不到的部隊,還像跟我們殺。這會見識到了厲害了吧,死的夠慘了吧。不過,我這得意,根本就沒有得意多久。這兩個忍者的長嘯,吸引了被許冬成功牽制的忍王。雖然現在許冬有點慘,但是忍王一時半會也跑不掉。可是忍王跑不掉,那個女人似乎發現這樣的狀況,停止了屠殺,想我這邊飛了過來。對,就是飛。面對這樣的情況,我臉色大變,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飛?這一變化,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就連我也不例外。這究竟是什麼能力,不,他肯定是借助外力,才能飛了起來。而且,他飛的並不高,也就是離地幾米左右,憑借我的爆發力,和彈跳力,輕輕鬆鬆的就能打到他。可是就是這樣,我也不佔優勢,因為畢竟她飛的雖然不高,但是畢竟可以凌空,我爆發力再高,也是會落下來的。   這個女人的速度很快,我只是一愣神的工夫,便已經來到了我的上空。這時候我才看清楚這個女的長的什麼樣。長的很美,也很妖,絕對不會是我喜歡的那中。兩個巴掌大的尖刺,從她的背上,長了出來,估計這就是使她飛的能力。雙臂,不,應該不能說是雙臂了,而是兩把劍。沒有手,只有兩隻從手腕上探出來的長劍。上面滴下的鮮血,證明她就是靠這玩意行兇的。而現在,這兩把劍,正交叉著向我絞了過來。   我臉色大變,再也不能表現那中平淡無比的淡笑了。勉強錯身而過,雙手伸指一彈,彈在這兩把長在手臂上的劍刃上面。鐺鐺兩聲,雖然我成功的躲了過去,但是兩把劍,依然在我的肩膀,和手臂上劃出兩道血痕。很疼,而且劍刃上面啐有毒藥。我只感覺到傷口一麻,差一點虛脫下來。如果不是監獄中有名老毒王,而且經常被他實驗,身體內對毒藥有一定的抗性,估計我現在應該撲通一聲,爬在地上了。   可是她用卑鄙的方式,這沒有什麼。畢竟這是在拚命,不是再假裝仁義道德來單條。武器上淬毒,只能證明人家聰明。但是,我仍然還是憤怒了。我憤怒的原因是,我居然受傷了。打到現在,一直都是我在虐殺別人,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傷了。受傷的憤怒,讓我立刻爆發出一聲嘹亮的嘯聲,憤怒的呼嘯著大聲喊道:「媽的,這個婊子,我來解決。誰都不要和我搶,哼,兩個老鬼,給我滾,不要犯我!」雙一揮,不顧忌自己受傷,連連兩拳,分別砸在白衣忍者的心口處,和紅衣忍者的腹。兩個人,立刻吐血飛退。而這個時候,我看到,按個女人見我居然沒有被毒倒,而且連傷兩名忍者,雖然疑惑,但是仍然一點不慢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看著衝來的女人,憤怒的狂嘯一聲,大喝道:「來的好,讓你看看老子的本事,傷門,開!」   傷門一開,實力瞬間暴增八倍。而肌肉,猛的鼓了起來,上身的衣服,全都被硬生生的撕碎,全身上下,只見那鼓起來的肌肉上面,怕滿了青筋。而我,似乎已經抓狂了,瘋狂的大嘯著,猛的曲腿一彈,整個人飛了出去。只是,我這飛不是飛,準確的說,是沖,快速的沖,快速的想空中的人衝了過去。   這個女人,也就是美美子,臉色大變,似乎能預測我這沖天一拳,擁有多大的力量似的。面色一沉,居然不跟我硬拚,躲了過去。可是我那裡肯罷休,幾乎一落地的時候,雙拳一擺,打死兩名想來偷襲的忍者。曲腿猛的一蹲,然後就聽『咚』的一聲,我又衝了出去,面色猙獰的衝向了美美子。整個人,化成了一條金色的游龍,雙拳,就如同一張一合的龍嘴,狠狠的向美美子砸了過去。   這個美美子,居然仍然不肯於我正面對抗,而是露出了凝中的表情,躲過了我這次攻擊。而我這次攻擊,再一次落空,落了下去。又砸死幾名忍者,準備再一次的衝上去的時候,我長久帶在手上,幾乎被我忽略的佛珠,忽然亮了一下,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裡面竄了出去,順著我的手臂,來到了我的腦部。我準備衝出去的動作,停止了下來。整個人,瞬間冷靜了下來。同時,我知道了,這一會,佛珠又救了我一會。因為秘術是暴發潛能的招事,雖然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但是我肉體的強度,現在卻是有限。我這麼衝下去,等我精疲力盡的時候,就是我死的時候。心中忍不住暗罵自己一句『鹵莽』後,以後的摸了一下手上的佛珠,心道,自從我失去了內功,佛珠就和我失去了聯繫,為什麼這次會主動的使我冷靜了下來。原來,佛珠除了能幫我牽引周圍的靈氣外,還有一個功能,就是壓制心魔和淨心。秘術終歸是一門激發潛能的邪術,潛能被激發的時候,意識就會變的薄弱無比,最容易讓心魔入侵。而佛珠壓制了我的心魔,同時使我冷靜了下來。   我是在尋思,但是手底下的功夫卻不慢,連連向不時向我撲過來的忍者,給擊斃在自己的手下。而上面的美美子,看到我不再向上攻擊她,而是攻擊她的手下。頓時大急,不顧後果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心頭一陣冷笑,我等的是你下來。只見我假裝沒有看到美美子下來似的,依然屠殺下面的忍者。要知道,我現在的實力暴增了十六倍,這殺人的速度,不知道變快了多少。僅僅幾個呼吸之間,已經殺了十幾名不入流的忍者了。而這些來入侵的忍者,中忍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上忍也折損了好幾個了,三大忍,被我殺了一個,傷了兩個,幾乎已經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了。而中方這邊,由於剛才美美子的屠殺,精英全滅,湊起的五百人隊伍,也傷了一百多人。我們現在雖然死了一百多人,但是人數上面佔有大優勢。而當我閃過了美美子一陣偷襲後,舞步一移,居然瞬間來到了和許冬打的正歡的忍王面前。偷襲,我也會,這個女人不是偷襲我嗎?老子現在就把你們那裡的第二能打的人,給廢了。   忍王那裡知道,我居然會來到他的身後。面色大驚,猛攻了許冬你招,勉強折身,向已經來到他身後的我,砍了過來。而我卻瞅都不瞅他這一刀,面色陰沉的可怕的,猛的一下,插近了忍王的心口。手刀,立刻從忍王的身後,探了出來。忍王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死不瞑目的掛了。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我現在的實力暴增了十六倍,這肉體的防禦力,攻擊裡,速度,都大大的提升。忍王是厲害,可是在我眼裡卻什麼都不是。他兇猛的一道,在我眼裡,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只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兩皮膚都沒有劃破。這時候,不顧憤怒朝我衝過來的美美子,一把抓去許冬,用裡一甩,把他甩進了人群之中。這才轉過身來,憑借肉體的強悍,硬擋住了這兩招奪命劍,寸殺三擊,結結實實的打著她的身上。   從打了開始,美美子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的肉體居然強悍的如此之強,同時又疑惑,為什麼剛才能破了我的防禦,可是為什麼現在就不能了呢。當然,我是不會告訴她答案,因為寸殺三擊結實的砸在了她的心口上。衝著驚訝的美美子,冷哼了一聲,道:「看你還不死!」   然後就見到美美子,比來時還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栽入了剩餘不多的忍者之中,一連撞翻了好幾名忍者,才勉強的摔在了地上。   我們這邊的人群中,立刻爆發出一陣陣興奮的歡呼聲。那個對他們來說,如同夢魘的女人,現在敗在了我的手下,三忍我傷兩人殺一人,忍王,也被我殺了。而且,大部分忍者,也都是我一個人殺的。一時間,暗自咋舌和恐懼的我的實力外,我無敵的形象,深深的植入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我伸手輕輕的彈了彈剛才被刺中的地方,兩個醒目的傷口,正逐漸的停止流血,並且緩慢的修復著,最後彷彿沒有受過傷一樣,完全的合好了。我這時候,才感覺大腦一陣眩暈,激發潛能的後遺症,已經開始發作了。我勉強的穩住了心神,發現佛珠居然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一股股如同清泉的涼意,流邊了我的全身,使我舒服的差點呻吟了出來。   這時候,美美子忽然站了起來,剛才被我擊中的地方,全都破碎了開來,一道道電花,才裡面不停的閃爍著。所有的人心中一驚,均倒抽了一口冷氣,心道『機械人』?   美美子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口,彷彿傷的不是她自己是的,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到我已經癒合了的傷口,和渾身上下紮實且佈滿了青筋的肌肉,開口說道:「你也是改造人!」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美美子,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你是改造人?」   美美子一陣疑惑,可是是被我傷到了電路,大腦一陣混亂,口中胡亂的說道:「我是美美子,不,我是改造人。哦,我是美美子,不對不對,我是改造人。我是誰,我究竟是誰?我想起來了,我就是美美子。我想起來了,本來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爸爸媽媽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山口成一那個混蛋,和美國的研究部門合作,把我抓走,改造。我,我現在是什麼?」   我冷著臉看著美美子,心道,小鬼子果然還扒拉著美國人的後退。不過也太卑鄙了,居然把在國家的人,送到美國人,讓他們改造做實驗。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受到這樣的改造。真不知道,他們為了做這個實驗,有多少人受到了傷害。草,美國人固然可惡。可是小鬼子,也太沒有一點人性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跟我心中有同樣的想法。同時,也感覺到恐懼。如果這樣的人,再多一點的話,那麼。估計現在大家都沒有活著的餘地了。   這時候,美美子的目光,忽然癡呆了起來。口中說出如同電子合成音般的聲音,開口說道:「記憶,清除,記憶,清除。」然後頭重重的垂了下去,整個人,如同失去了任何生機一樣。又或者說如同關閉的機器一樣,呆呆的立在那裡,動也不動一下。雖然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麼威脅,但是大家絲毫沒有任何放鬆。誰知道,她會不會忽然再活了過來。而且剛才那幾聲『記憶,清除』,讓所有的人,都留了一個心眼。   我也一樣,也在細心留意,同時,又不同在場的所有人那般,驚訝無比。而是大喝一聲,喊道:「各位,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小鬼子還在,先不管這個女人會不會再活過來。殺,把這些小鬼子全殺了。」   聽到了我的話,大家均是點頭同意,現在這個女的不能動,不殺她殺誰。現在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活過來,萬一真的活了過來,我們還能跟她拚命嗎?下意識的,所有的人,抬起手中的微沖,瘋狂的向小鬼子們掃射了起來。而這些已經暴露在空氣中的忍者,那裡還能算是忍者。我們這邊餘下的四百多人,四百多把槍,全都對向了他們。還剩四十幾名的忍者,現在一個個就是活著的槍靶。對於這些害的大家不能在家老老實實吃年夜飯的人,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殺了先。於是,幾乎同一時間,大家集體開槍,而這些小鬼子們經管做了一些無謂的抵抗,但是仍然死在了這裡。連那兩個半死不活的四大忍剩下的兩人,也不例外。這一仗,日本伊賀流忍者精英,全滅。直接死在我受傷的,有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包括一個忍王,一個四大忍之一。   等所有的小鬼子,全都被殺了以後,那個美美子居然依然站在遠地不動。剛才的機槍掃射,並沒有給她造成多大的意外,準確的說,只能有少數的幾槍,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這為數不多的幾槍,還大部分都是我射的。只見我面色一沉,看著美美子,冷哼一聲,說道:「大家後撤,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所有的人一呆,均沒有像到,我居然這麼大膽,敢過去查看。一時間,全都臉色怪異的看著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見東方雄面色怪異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風華,我們還是走吧,一個人,已經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了。」   我不為所動,冷冷的注視著美美子,開口說道:「錯了,她只要呆在中國一天,威脅就在。你們難道想正吃著飯的時候,一個人衝了進來,把你宰了。或者說你正在做愛的時候,一個人衝了進來,把你們砍了。要不,你們在……」   「等等等等!」東方雄被我說的一陣大汗,無言的看著我,開口說道:「你要看就去看吧,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像美美子走了過去。美美子離我並不遠,但是我一步又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美美子的身邊。發現,十幾米的距離,我居然走了好幾分鐘。可能,我是太小心了。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怪我小心,因為美美子簡直是一個恐怖的存在。小心駛得萬年船。面對狡詐的小鬼子,小心一點,是最好不過的了。何況,和上次那個小泉麻美子戰鬥的時候,我就是因為不小心,吃了一個暗虧,導致差一點點滿盤皆輸。雖然我不在意,但是我依然很小心。   我就這樣,很小心很小心的走到了美美子的身邊,伸手在她眼前一連晃了幾下。發現美美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心裡面小小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緊緊的盯著美美子,小心的戒備著,同時把手伸向身後,開口說道:「刀!」   冷冷的一句話,只說了一個字,就是刀。對我要的就是刀,我到要看看,這個美美子的頭,被我劈了還能翻出個什麼花來。後面的人,不敢過來,老遠的,把刀扔了過來。我看也不看,穩穩的接住了刀。看到此時,美美子依然沒有動。我眼中利芒一現,手起刀落,狠狠的砍了下去。心裡面念道,奶奶的,我看看你頭掉了,還能翻出個什麼花來。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我刀就要看中美美子的時候。美美子猛的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幽紅色的光芒,狠狠的一劍刺了過來。   我神情一緊,大喝一聲:「晚了!!!」然後手起刀落,一顆美麗的人頭,飛了出去。而那刺來的劍,則被我穩穩的抓在手中。   『呼~~~~~~~!』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著直挺挺的倒下去的美美子的屍身,大家都知道,這一次,日本來的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還有這個改造的女人。徹底的,被全部殲滅了。   這時候,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繃緊的弦,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心生警兆,趕緊起身飛退。可是就如同我剛才說的話一樣,『晚了』。『砰』的一聲槍響,是WAP的聲音,同時,我感覺到胸口一痛,一顆子彈,穿胸而過。我驚訝無比的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張得意的笑臉,和幾張驚訝的臉,還有幾張憤怒的笑臉。可是這一切,都離我好遠好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年夜的瘋狂(五)∼     『彭!』   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神空洞迷茫的看向前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集聚的流失。耳中傳來了許冬和那三個東方家精英的憤慨聲,還有東方雄質問的聲音,慕容無敵疑惑的聲音,司徒浩然沉悶的聲音,和獨孤盛得意無比的大笑聲,還有這些黑幫冷漠的聲音。但是,這一切,都離我好遠好遠。我凝聚了全身的力氣,轉過頭望去,發現現在分成了四個陣營。東方家一個陣營,獨孤家一個陣營,司徒家和慕容家一個陣營,那些黑幫一個陣營。每一個人,都戒備的看著對方,生怕下一個被偷襲的,就是自己。我冷笑一下,心裡面想道,罵的,老子拚死拚活,殺了這麼多鬼子,連一個會飛的改造人,都打敗了。現在好,小鬼子沒有傷到我,現在沒自己人陰了。老天爺真是愛玩我,一刻放鬆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想到這,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因為,我已經沒有力氣,聽這些人吵下去。而且,現在除了許冬,還有那三個東方家的精英趕了過來,查看我的傷勢。別的人,都在那裡無謂的爭吵,根本連一個問我的心思,都欠奉。算了,這麼死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活著太累。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往的畫面,一件又一件的,從我的腦海中,過濾了起來。我心道,難道這就是所說的,人死的時候,會看到自己生前所經歷的事嗎?呵呵,我就看看,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哦,這是我剛那到高中通知書的時候,開心的樣子。嗯,從這時候開始,也是痛苦的開始吧。就這樣,我冷漠的看完了我的高中階段,看到旅遊,然後再看倒許清偷吻我,再看到孫可蕊向我告白,再看到我碰到達賴,再看到無字石碑,再看到我昏迷,再看到我強姦周馨雅。呵呵,原來是這樣強姦的啊,那次太糊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強姦的。原來根本不是我強暴她,而是她勾引我啊。哦對了,人家喝藥了,如果沒有藥,應該不會出事,應該是尖叫吧。對,是趙亮那個殺千刀的,我要他去死。   畫面一轉,我又來到了監獄,看到了第一次見東方婉,好丟人哦,被她打了一耳光。不行,我以後要欺負回來。然後碰到了老怪物們,然後被關進了小黑屋。咦,是誰守在門口。為什麼,為什麼那時候東方婉會在門口。為什麼,那時候我怎麼不知道。然後有是五叔,老狐狸,老怪物。   畫面再轉,我來到了風華學院。汗,被秀兒在地上拖的時候,居然那麼丟人啊。不過秀兒的易容術真實精妙,那麼美一女孩,居然花那麼醜。汗,開始喝酒了。不是吧,我猜她是不是故意灌醉我的,想讓我干糊塗事。嗯,有空找個機會,好好的問她。   汗,好多兄弟啊,原來是不是孤獨的一個人啊。咦,白清心。她的眼神好怪,她這是想告訴我什麼。我怎麼聽不見,我怎麼什麼都聽不見。   這時候,我的眼前徹底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或者說,如果我現在還能看的話,會發現慕容和司徒居然聯手向獨孤家發難。本來不準備決裂的東方雄,一時間傻在了那裡。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慕容和司徒又向黑幫和東方家偷襲起來了。高,實在是高。這裡是慕容家的地頭,原來早就有陰謀了,這埋伏這麼多人,原來早就有陰謀了。看來,他倆動四大家族的心思,已經很久了。不過,這兩家真聰明,知道一個人吞不了中國,乾脆來個強強聯合。慕容身在山東,偏守北方。司徒身在廣東,偏守南方。高,實在是高。   可是為什麼我都知道這一切,哦,我知道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東方婉還在家等著我,端木秀蕊還在塞北端木堡,準備把我介紹給她父親認識呢。我不能死,還有好多人要我照顧,我不能死,我絕對不能死。現在這時候死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我不甘心!!!!!!!!!!!!!!!!」   戰鬥中的所有人,其生聽到一聲如同龍吟般的『我不甘心』這四個字。均聽下了動作,往我這裡看來,發現我手中佛珠居然爆發出了萬丈的佛光。就如同能洗窕別人的心靈一樣,不自然的大家都挺下了自己的動作。這時候,佛光一濺,全部落入了我的體內。我的肉體,緩緩的升了起來,一顆子彈,從我的胸口上,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陣『啪嗒』聲。就如同地獄的喪鐘一樣,分外的刺耳。一根寸長的銀針,從我的丹田肚臍眼出,飛射了出來,在空中消散。我立刻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流邊了我的全身。是螺旋真水,這,我的丹田不是破了嗎?   原來,我的丹田根本就沒有破。而是當初端木秀蕊給我扎針的時候,把所有的真氣,都封閉在丹田之中。由於這一根針,徹底的壓在我的丹田里面,使我取不到丹田的聯繫。而大家都看銀針從我的身體內射了出去,但是沒有射出去多少。不會內功的端木秀蕊看不見,只知道銀光一閃,所有的針都出來了。而會內功,能看清的,不知道我應該射出來多少針。時候端木秀蕊診斷的時候,因為聯繫不到我的丹田,以為我的丹田破了呢。所以,就一直沒有再多做診斷。其實,我的內功一直還在,只是被銀針壓制,取不到聯繫罷了。   而現在,因為生死關頭,我激發了身體內潛在的潛能,再加上我肉體最近不斷的修煉,變的十分強悍,現在已經能承受住所有的螺旋真水了。再加上有治癒能力的佛珠配合,螺旋真水,被一一引導歸位。兩大擁有強悍的治癒能力的東西,一個是螺旋真水,一個是佛珠。我的實力,立刻達到了最鼎盛的時期。或者可以說,過往而不極。可是說,我現在配合秘術的使用,實力已經超脫了人類本身的限制,跨入了一個思非所意的境界。   我緩緩的從空中落了下來,靜靜的站在了原地。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大腦麻木了。任誰,連續見了兩次死人復活,也變的已經見怪不怪了。就在所有的人麻木的時候,我開口說話了。   「剛才是誰開槍打的我,能告訴我嗎?或者說,請站出來。」   我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無悲無喜,我怒無樂。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情緒一樣,但是卻又給人一種怪異如同看見得道高僧一樣的錯覺。這,就是陳風華,這,是就佛公子。   雖然我依然說話無悲無喜,隱約間還帶有一點普渡眾生的意思,可是眾人絲毫不會感覺到解脫。就算有解脫的感覺,也肯定會認為,我會超度他們。超度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麼就,這個意思就是『死』。   東方雄看著又站起來的我,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剛想張嘴在說些什麼,便被我制止了。只見我衝著他,露出一個很有佛性的笑容。笑容很淡,淡的幾乎都看不到。淡的讓人平和,又讓人心怵。又是如同梵音一般的聲音,再一次從我的嘴裡面綻了出來,道:「我知道了,是獨孤家。哎,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逼我殺人。為什麼,為什麼非要讓我殺人。為什麼,大家都是同胞,你卻偷襲我。為什麼,我這做,難道有錯了嗎?您,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了什麼嗎?」我說完這幾句為什麼的時候,露出一個悲天憐人的表情。彷彿這一切,都是很不情願的樣子。   『嘀,嘀,嘀,嘀,嘀。』   這時候場中響起了一個怪異的手機響,所有的人,均神經質的查看起來。但是發現自己的手機,都關了起來。但是我卻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身形一晃,直接晃到十丈開外。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看不見,大家只覺的眼前一花,我就已經拿起一個手機。開口說道:「嗯,是我。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回來吧。好,你想休息多久都行。以後的路,自己知道怎麼走。」說完,便掛了電話。雙手一搓,手機頓時飛灰煙滅,連個渣都沒有留下。然後邊聽到我如同佛顫一樣的聲音說道:「各位,山口成一,已經死了。這一段時間,日本會處於內戰期間。暫時是沒有時間,來我們中國鬧事了。我們這一仗,勝利了。」   所有的人,聽聞了我的話,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然後一個個喜氣洋洋的看著我,知道這一會終於可以回去好好的過年了。但是,我忽然又開口說道:「但是,日本方面沒有事了。你們,有事了。或許說,是獨孤家有事了。他們不應該,不應該在我殺了美美子的時候,偷襲我。我討厭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獨孤盛,我給你10秒鐘考慮的時間,十秒鐘內,你可以自殺,也可以逃跑,甚至也可以懺悔,求饒也行。但是,十秒鐘後,我要你死。」   獨孤盛臉色大變,不過怎麼說,也是梟雄人物。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開口喊道:「別開玩笑了,什麼十秒鐘,該死的人是你。你以為你一個人,可以對抗整個獨孤家嗎?」   我出手制止住要說話幫忙的東方雄,開口說道:「就是一個人,沒有任何人會幫我。具體,你怎麼做,就看你的了。十秒鐘,現在開始記時!」   獨孤盛臉上戾色一現,心口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彷彿他的生命,就剩下這十秒鐘似的。只見他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臉色變的異常的猙獰了起來。抱著機關鎗,瘋狂的衝著我掃射了起來。其餘近百名獨孤家的手下,也都那著微沖,一個個衝著我射擊。無數發密集的子彈,一顆顆出現在我的面前。或者說,射向了我的面前。子彈很多,也很密。但是另人怪異的是,這麼多發子彈,居然全都怪異的停在我的面前半米左右,再難寸進。笑話,要知道我現在內力盡復,經脈被最大華。而且,我的螺旋真水,在我的丹田內,一直沒有流出來,不停的在丹田中攪拌,擠下之下,變的何其厚實。雖然,量的上面,沒有多大的增加,但是質地上面,已經發生了天變萬化。以前還是普通的東西,而現在,已經不是我所能理解和知道的了。隱約之間,彷彿就要結晶似的,變的詭異無比。現在,我究竟練出的什麼東西的真氣,我反正是不知道。但是我所能知道的就是,他們很強,還不是一般的強。光看這上千發子彈,未能傷我分毫,就知道我的真氣,究竟有多強了。   這時候,我再一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十秒鐘到了,獨孤盛,你準備好了,我來了。」說完,我動了。準確的說,是我面前的子彈先動了。只家一顆顆子彈,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到飛了回去。在空中一陣亂閃。有的和仍然打過來的子彈相撞,有的射進了人群。他們和我不一樣,他們沒有我這麼恐怖的實力,所以,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被誰殺死?被我殺死。   此刻,只見我如同一頭扎進羊群的惡狼一樣,每一次出手,都瘋狂的收割著每一個人的人命。猛的一頭,扎進了人群,一直殺入了人群的中心,才停了下來。縱人一躍,飄到了空中。對,就是飄。因為我不會飛,但是我體內的真氣流動,可以減輕我本身的重量,只要我穩住一口精純的起,我就能飄在空中。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這麼做的,只有內功已達天級這個級數的人,才能飄在空中。或許,端木秀蕊的父親,能做到吧。不過,這時候,我也做到了。   只見我雙手,背在身後,頭高高的昂氣,仰忘著天空中的明月。月光就如同一副明亮的背影,完全就為了襯托我這一個人的存在。所有的人,紛紛抬頭看向我。發現我的目光十分的迷茫和憂鬱,但是也很深邃,深邃的可怕,就如同黑洞一樣,能吸收一切的亮光。表情,變的更加悲天憐人了。   「我忽然想到一招新招,也許這一招。這一招還不成熟,如果一招殺不死你們,你們就繼續痛苦一下吧。因為,這是一年中,最後一次的瘋狂了,大年夜的瘋狂。」說完,背在我身後的右手,緩慢的移到了我的面前。一道道螺旋真水,從手心裡面冒了出來。我的螺旋真水現在已經變異成了紅色,在我的手中,凝成一道道細小的針裝物體,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我的手中。   「天啊,他的實力,居然已經達到穿說中的黃級。不可能,武林中,近千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的達到了黃級。天啊,他究竟是怎麼達到的。我的天啊,大家快跑,越遠越好,不要靠近他身邊十五米內。」許冬猛的驚恐的張大了眼睛,大喊一聲,誰也不問,拔腿就跑。所有的人,聽了他的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速度不慢的,開始瘋狂的撤退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動了。   只見我的手中,爆發出一陣耀眼的亮光,手中密密麻麻的細針,從裡面激射出去,想鎖命的工具一樣,傳過沒一個人的身體。僅僅幾個呼吸之間,我方圓十米內,所有的人,全都被我擊殺了。一時間血流成河,猶如地獄重現一樣,使人毛骨悚然。而我則從空中飄了下來,落在地上。一步一個腳印,踩著充滿鮮血的大地上,發出的撲哧撲哧聲,讓所有的人,都驚的呆在了那裡。而我,走到了一臉驚恐的獨孤盛的身邊,依然帶著悲天憐人的表情,開口說道:「獨孤盛,你可知錯?」   獨孤盛這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嚇瘋了,雖然我剛才那一招,沒有把他斃在手下,但是足夠讓他瘋狂的了。這時候,他才知道,普通人,根本就不要和武林人氏對抗。或者說,不能向我們這種已經可以說是非人類的武林人氏對抗。只見,這個時候,獨孤盛幾近瘋狂的吼道:「我沒有錯,敗兒因為你的關係,還在醫院躺著。鳳兒因為你的關係,現在整天茶不思,飯不香。而你,最可惡,老是跟我們獨孤家作對,每一次,每一次,讓我們獨孤家丟盡了臉面。還有一次,我依然要殺你。我要殺你,我要殺死你。我恨,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哈哈,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惋惜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十分憂鬱和憂傷的表情,開口說道:「你失去了最後一次機會,再見了。」說完,狠狠的一掌,拍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呆了,任何人都沒有想到,我居然真的敢殺獨孤盛。獨孤盛是誰,四大家族,獨孤家的人。殺他?你不是找死嗎?獨孤家的勢力,可是分佈在東北三省。就算普通人不是你的對手,一個人不行,那他們用十個人。如果十個人還不行,那一百呢?一千呢?一萬呢?總會有讓你殺到手軟的時候,總會有機會殺死你。   這時候不管是黑道老大,還是慕容無敵,或者說是司徒浩然。都在深深的考慮了起來,因為都在掂量,和我合作,還有和獨孤家合作,兩個人的關係,誰更好點。而東方雄,現在幾乎已經亂了方寸了。偷偷的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一下。而老爺子的命令就是,現在立刻帶著我回來。既然老爺子這麼說了,東方雄也不再猶豫。打電話叫直升機過來,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走。」   我看到這是後東方雄和我站在一個陣營當中,欣慰的點了點頭。這時候,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叫了起來,說是要為獨孤盛報仇。因為,經過了他們深思熟濾過後,現在是控制獨孤家最好的時機。我是很強不錯,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最看中的,還是獨孤家的錢,和獨孤家他們帶來的利益。   只見慕容無敵往前一站,問道:「東方兄,你是準備保護他的名,不顧忌我們四大家族的關係了嗎?」   東方雄面色一陣尷尬,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老爺子叫我帶他回去,我只有這麼做,希望慕容兄不要為難我們的好。」   我這時候往前站了一步,把東方雄攬在了身後,微笑著說道:「我們想走,你準備攔我們嗎?」   慕容無敵一愣,就準備說話,我繼續問道:「你準備攔我們嗎?」   攔我?別開玩笑了,慕容無敵還沒有認為,憑借現在兩百多人,能攔住東方家的70多人,還有一個一擊秒殺近百人的怪物。鬱悶的只有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退了回去。這時候,誰都不願意做出頭鳥。一個個互看了一眼,任由我離開了。所有的人,都歎了一口氣,全都就這麼散了。   這一會,中國的黑道,徹底的陷入了混亂。一個亂世的來臨,就等於一個亂世的開始。   嘯傲校園縱花叢 完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混亂∼     當我和東方雄,坐上了直升機,看著所有的手下,全都安全的撤離了。然後才讓飛機冉冉升起,往東方世家的方向,行去。我們已經沒必要留下來了,這是一個陰謀,也是一個混亂的開始。當我們的飛機,剛開始離開的時候,混亂徹底的開始了。司徒家和慕容家,強強聯手,在所有的人驚訝的同時,聯手發難。中國黑道所有梟雄,全殲。同時,慕容家和司徒家所付出的,是一百多條新鮮的生命。   這只是混亂的開始,黑道老大不同於家族式社團。被全殲滅的時候,所有的黑道,徹底的陷入了混亂當中。各大幫派,全都改朝換代。東北的青龍幫,被其長子劉成所佔。劉成成為老大,那麼劉瑞的下場只有一個。一向兄弟不合的兩兄弟,劉成以其有奪朝篡位的野心,把其弟給廢了。驚慌失措下的劉瑞,拚命逃了出來,至今下落不明。而劉成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獨孤世家聯合。獨孤盛死後,其長子獨孤敗即位。雖然獨孤敗現在勉強可以出院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聽聞父親的噩耗的時候,直接昏了過去,差一點又送回了醫院。醒來的獨孤敗一口同意了劉成聯盟的建議,放出風聲,讓東方家交人,要為其父報仇。而那時候,東方雄念在獨孤敗是後輩,兩家差的太遠,構成不了太大的威脅,而是開口說,我和其女東方婉已經被趕出了東方家,現在去向不明。當然,大家都知道,這是掩耳盜鈴。可是偏偏獨孤家元氣大傷,雖然和劉成聯合,那裡能敵的過東方家。所以只能咬牙切齒的回去,暗中尋找我的下落。   川中竹花幫的老大余向東被設計陷害而死的時候,換成了一名叫龍歎的名不見傳的年輕男子。只見龍歎當上大佬以後,直接頒布許多指令,其中一條就是穩受川中,禁止和別的幫派聯繫,準備養精蓄銳,然後找慕容家和司徒家給前任老大報仇。由於司徒家所在的廣東離竹花幫最近,所以,對於司徒家的防禦,最為看中。   小刀會和斧頭幫最慘,由於兩家人,都待在一起,最容易起爭執。而且兩家的人,不知道懷有什麼目的,似乎都想稱兩邊老大不在的時候,互相吞併。可惜兩人均拚個你死我活,實力大減,也互相奈何不了對方。無奈之下,只有目標轉在選新任老大這方面。但是不知道兩幫的人,到底處於什麼意識,居然老大還沒有選出來,內亂又開始了。只見兩幫的勢力越來越弱,被一個叫做公子會的幫派,所吞併。一時間,上海真的大統一起來。兩幫現在的人,都成為了公子會的手下。當然,外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公子會的老大,就是哥們我了。因為再外出面的,都是老鬼那幾個能打的,露面少的手下。有肥叔這個老奸巨滑的人,隱在後面幫忙出謀劃策,又加上我來東方家,參加對抗日本人的時候,就已經命令他們趁小刀會和斧頭幫兩家頭頭不在的時候,蠶食他們的勢力。他們很好的執行了我的命令,在小刀會和斧頭幫斗的正凶的時候,成功的吸收了好多的人力。等兩幫又內亂的時候,嘿嘿,一個不小心,成功的把兩幫給成功的吞了。一時間,公子會風頭強勁,而我,也徹底的登上了黑道秩序這一個大舞台。只是,仍然隱藏在背後,沒有露面而已。   中國亂了,日本方面也好不到那去,山口組也面臨著倒台的危機。因為我知道日本方面這一次精英盡出,所以我讓吳坤去日本的目的,就是刺殺山口成一。我相信吳坤的實力,因為他是僅次於『殺手之王』步白殺的殺手。只要步白殺,還存在監獄中一天,吳坤就是最強的殺手。而且,吳坤很年輕,也就26歲,還有很強的提升空間。   山口成一被吳坤成功的刺殺死了,日本立刻陷入了混亂。四大分部的部長,有兩個直接叛變,分別北海道的柳生正雄和本島的四蒼一郎,分別建立了櫻花組和籐圓社。而這兩部,恰恰是四大分部中勢力最強的兩部。剩下的四國的橫田英吉個九州的正天閒知,這兩個,曾經都受過山口成一的恩惠,所以為成叛變,而是擁護山口建二,成為山口組的大佬。雖然現在山口組的勢力小了許多,但是依然是日本第一大社團。但是,已經奈何不了壯大的櫻花組和籐圓社了。可是,真的是這樣的嗎?   當柳生正雄和四蒼一郎宣佈成立櫻花社和籐圓社一個多月時候,山口組的總舵,來了四個美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彷彿似和山口建二達成了什麼協議似的,柳生正雄和四蒼一郎兩人,一個星期後,分別被暗殺在自己的家中。這時候,山口建二趁機收回了兩家的勢力。鬧了一個星期的山口組分裂,就這麼從新整合在了一起。這時候,大家都知道,日本這會找了一個強力的靠山,又開始對中國虎視耽耽了起來。幾乎同時,所有的人想到了美美子那一個恐怖的改造人,立刻聯想到這四個美國人,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幾乎一天的時間,中國的內亂,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全部停止了。可是真的停止了嗎?不,不可能停止的,因為,一輪新的風暴,正在集聚的醞釀當中。可是,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的公子會已經徹底的浮出了水面,而切,我仍然隱藏的很好。哼哼,不久的將來,中國就如同現在的上海一樣,黑道來一個真正意義的統一。   可是,正當我醞釀怎麼成為中國最大的黑幫,和統一中國黑道的時候。一個震驚的消息,傳了出來。竹花幫,聘請了五位武林高手坐鎮。分別是修煉太極綿手的張瘋三,修煉鴛鴦腿的周良,修煉摔碑手的任冬,修煉五虎斷門刀的沙虎,修煉判官筆的李秀財。   結果沒過兩天,青龍幫的劉成宣佈找到四位武林高手坐陣。分別是修煉蒙古摔交的納台和納古兩兄弟,和修煉燎原槍法的寇雲,還有一個修煉碎心腿的管成。而和其一起宣佈的是獨孤家,找到了4位武林高手坐鎮,分別是穿雲箭楊痕,長白派三位,分別是雪山劍法的項林,六陽掌的王成見,融雪刀歐陽易。真是的,這個獨孤敗不簡單啊,知道跑大派去拉人。真是不知道,他怎麼找到長白派的山門的。真是人多好辦事啊。   有了找人的經驗,司徒家和慕容家也有動靜了。司徒家高手不多,只找到三位,可是練的武功都是鐺鐺有名的。分別是佛山無影腳黃飛鴻的後人——黃鶴翔,一個道士居然是青城派的雲真子,一手青城劍法,端是了得。而最後一個和尚,是福建南少林棄徒不嗔和尚。要知道鼎鼎有名的南拳,就是發家南少林。聽說這個花和尚的南拳,甚是了得。   而慕容家,也不簡單,有五位之多。竟然從北少林,拉了一個和尚。汗,不虧是聯盟,找人都一樣。這個修煉北腿的和尚,亦不簡單,名叫不戒和尚,一看,也不是啥好鳥。還有一個修煉的是山東螳螂拳的唐棟,一個專精打學的出雲煙桿的無名客,一個使用雙斧,修煉的裂地斧法的鍾鬼,一個使用奇門兵器的離雲鉤劉分。   這一下,東方家急了,因為就東方家沒有找到武林高手。原因是我不叫找,因為有我在,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可是東方雄不放心啊,畢竟我還要回天華學院繼續上學,那有時間天天坐守他們東方家。於是我叫東方雄放出風聲,說東方家由塞北端木堡來庇護。那個不怕死的,就來這混混吧。果然,大部分武林高手,談之變色。要知道,武林三大世家,在武林中有著超然的地位。這些黑幫老大還好,但是這些武林高手,便一個個被鎮住了。等他們向這些黑幫老大解釋清楚,這塞北端木堡在武林中的地位後。一個個想趁東方家沒有找到武林高手而蠢蠢欲動的傢伙,都面了下來。要知道,雖然塞北端木堡現在不在東方家,萬一真的有關係的話,可就壞了。不過,這件事很快就成了試試。雲煙桿無名客,和譚家是好友。有一次雲煙客去譚家做客的時候,說了現在江湖黑道的事,當時譚不二也在場。聽問雲煙客的話後,無奈的聳了聳肩,說出了我和端木秀蕊的關係。一時間,這些武林高手紛紛想到,如果有一天和我對陣的話,是否要考慮自己是否有這個實力了。當然,我不反對他們來找我,畢竟我認識的武林人太少,有人來找我磨練切磋,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可惜的是,我在東方家住了這麼久,一直都沒有人上門來欺負過,反而到是獨孤敗,不厭其煩的找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我受不了了,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大年初十了,於是直接給端木秀蕊掛了一個電話,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見面的時間後,帶著東方婉,準備起身去塞北端木堡了。而塞北端木堡就建立在巴彥浩特鎮東10公里處的賀蘭山脈裡。   賀蘭山是阿拉善人永遠的驕傲。傳說賀蘭山是一匹剽悍的駿馬,今天,它仰天長嘯,喜迎四海賓朋的到來。賀蘭山區位於巴彥浩特東10公里處。在東西寬50公里,南北長200公里的巍巍群山中,生長著2.4萬公頃天然次生林。山中有馬鹿、麝、盤羊等18種國家級保護動物,100多種珍貴中藥材及蘑菇等山珍。山中礦產資源種類繁多,馳名中外的,馳名中外的太西煤就蘊藏其間。賀蘭山氣勢宏偉,風光秀麗,山澗潺潺、林濤陣陣;每到春季,百花芬芳,爭奇斗研;時值金秋,瑪瑙般的櫻桃、山杏、野葡萄掛滿枝頭,綻紅吐綠,令人心醉。賀蘭山山勢險峻,怪石嶙峋,主峰海拔高度3556米。佇立於主峰放眼東眺,寧夏平原盡收眼底;極目俯瞰,草原景色一覽無餘,是理想的避暑,旅遊勝地。賀蘭山北麓有北寺(福因寺),是阿拉善盟規模最大的一座寺廟,亭、堂、殿、閣遍佈山中,古樸長廊直通山腰。主廟西端的白塔,高10米,與廟宇遙遙相對,交相輝映,氣勢非凡。寺內燭光通明,喇嘛身披袈裟、擊鼓誦經,香煙繚繞,普度眾生。山麓南緣是南寺(廣宗寺),寺廟依山而建,參差錯落,清溪涓涓,松柏常青,晨鐘暮鼓,是著名的旅遊勝地。   可惜的是,我這次來賀蘭山,不是旅遊的,而是來找端木秀蕊的。順路,見識一下我聞名許久的另一個未來岳父。呵呵,要知道,作為武林三大世家塞北端木堡的家主,他的武功,可是我一直十分嚮往的。因為,我發現,現在的普通武林人氏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而跟劉氣他們打,我仍然沒有信心。因為下意識當中,我認為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沒辦法,俺被那堆老怪物們,欺負管了。所以,自賤一點,找未來岳父,讓他抓住我,熊揍一頓,或許俺應該能老實許多。 ∼第一百一十七章 塞北端木堡∼     力盡了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巴彥浩特,體會著塞外不同於中原的民風,心中一陣喪意。原來,這裡就是孕育端木秀蕊那個鬼丫頭的地方。可是我很奇怪的發現,不管怎麼看,端木秀蕊都沒有塞北那種豪邁的女性性格,反而有一種南方人的嬌小。偏偏性格鬼靈精怪的,讓人頭疼不已,但是這絕對跟豪邁掛不上鉤。一時間疑雲頓起,看來,見了這丫頭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問問她。   既然來到了巴彥浩特了,還沒有見到端木秀蕊,那不如先找一間賓館住下吧。詢問了一下,找了一間不錯的賓館,徵求了一下身邊東方婉的意見,開口問道:「婉兒,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給秀兒打個電話,讓她來找我們吧。估計,沒有她的帶領,我們是別想去端木堡了。」   東方婉依然如常的挽著我的手臂,而許冬和他的兄弟許虎,則尷尬的跟在我的後面,這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我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開口問道:「放心吧,我說過會給你們求書。至於你們能不能去塞北端木堡,就看他們的意思了。本來只準備我跟婉兒過去的,如果你們倆過不去,就在這住下,我把電話留給你們。你們如果沒事的話,在這玩幾天,我最多在裡面呆上一個星期,就會回來。」   許冬尷尬的一笑,開口說道:「老大,沒事。只要能求到秘籍就行了,至於能不能進端木堡,這就無所謂了。我們兄弟倆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端木堡不是我們進的地方。」   我微微點了點頭,要了兩個房間,然後讓已經被我用截殺,接好了骨頭的許虎,提著行禮,向樓上走去。不過,我還是低估了塞北端木堡的勢力,幾乎我們進房間,這屁股還沒有坐熱,便傳來了一陣急湊的踹門聲。然後就看見房門,被一個小丫頭,一腳踹開了。別誤會,這個人就是端木秀蕊。因為這丫頭,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用手開門。以她的開門方式,一向都是用腳。   只見端木秀蕊一腳踹開了門口,變嬌呼一聲『大哥』,然後整個人向我撲了過來。   「呵呵!秀兒來了。」我微微一笑,張開雙手,接住這個飛撲中的端木秀蕊。別說,這丫頭回到家後,穿起了塞外大草原特有的蒙古服裝,還真有一番獨特的韻味。厚厚的棉襖,配上一個羊皮小帽和一些零碎的墜飾。不光是我,連東方婉都看的眼睛一兩。而許東和許虎,那口水,已經開始哇啦哇啦的流了起來。   只到端木秀蕊整個人,都撲到我的懷裡後,白清心也跟了進來。跟著白清心進來的,還有一個身穿蒙古服裝的漢子。這名漢子長的很高,兩米多高的身材,使整個人看著異常得魁梧。而且當他整個人立在那裡的時候,就如同一座金剛鐵塔一樣。一看之下,絲毫不能讓人忽略他的存在。一身蒙古服飾的打扮,有個大草原健兒特有的豪邁氣息。古銅色的皮膚,如到般的粗眉,眼睛微微米了起來,精光不停的閃爍。配合著國字型的臉,當你第一眼見到了他,便會聯想到英雄這個角色。   我在打量這個漢子的同時,這個漢子也在打量我。隱約間,有電花在我們兩人之間碰撞。我立刻心道一聲,出道這麼久,估計這是我在外面見過的第一個能力超過我的人類。而且他給我的壓力,竟然比那個改造人美美子還要強大。美美子雖然是改造人,有著精確的計算,和攻擊能力。可惜的是,她雖然強,但是卻少高手那種氣勢。現在的我,再一次對上他的時候,我有九成九的把握,在二十招內搞定她。這是一個自信,一個對自身的自信。可是這個漢子不同,他給我的壓力很大,但是我也知道,我給他的壓力,同樣也很大。但是,我們喜歡直面這種壓力。因為只有在壓力下,人才能爆發潛能,只有在壓力下,人才能更堅強的成長。   我的表情瞬間變的慈悲且充滿了佛性,帶著淡淡的慈悲的憂傷,緩緩的伸出手來,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你好,我叫陳風華!」   「端木叱珩(heng)」   聲音蒼近有力,猶如金革鐵馬般的氣息。如果說,我是一口古井中平靜的井水的話,那麼他就如同戰場上咆哮的戰鼓。強勁有力,氣勢宏博。這就是我對他的八個字評價。   只見端木叱珩說完以後,手也衝著我伸了過來。看來他存心想要試探一下我的實力,而我,何嘗不是想常識一下他的能力呢。當我們兩人的手,握在一塊的時候,我立刻感覺到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的卡在我的手上。手勁之大,我平生罕見。牛鵬的勁,就已經很大了,他比牛鵬的手勁,還要大。隱約間,已經有了董虎這個老怪物的力道。但是只是隱約,早就習慣了董虎強勁得我,怎麼會被比他差的手勁給擊敗呢。只見我微微一笑,手下開始用力,開始和端木叱珩對抗了起來。   『咯吱』聲,在我們兩人互握的手上,不停的發了出來。任誰都能看到,我們兩個人在心存較量。只見我們兩人鼓動的真氣,吹的衣杉獵獵做響,我的頭髮也已經不安的飄動了起來。他也好不那去,那獨特的女真族發誓,單獨留的一個辮子,也開始在空中飄了起來。可是我們兩個人依然在笑,他是那中豪氣沖天的笑,而我是那一種淡然中帶有一點慈悲的笑。兩個人都在笑,象徵著兩種不同的性格,象徵著兩種不同的力量。   『卡嚓!』   我們兩個人腳下的地板,卡嚓一聲,硬是被我們兩人鼓動的氣勁,龜裂開來。我們兩個人均感覺到自己猛的一下沉,硬是讓整只腳,都埋在了地板內。這時候,兩個人意識到自己現在不是碰撞的時候,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把手鬆開了。   手剛一分開,端木叱珩一把攬過我,大笑著拍著我的肩膀,大聲說道:「哈哈哈哈,不虧是我妹夫。我還以為,秀兒那鬼丫頭,找了一個小白臉能。不錯不錯,想不到,內功已經練到如此的地步,一不小心,差一點吃了暗虧。不錯,不錯。」   「臭叱珩!」端木秀蕊嬌羞的嗔了一句,絲毫不給端木叱珩留一點情面,墊著腳站了起來,可惜身高才一米六四,在女聲中是不矮了,可是面對如同鐵塔一樣的端木叱珩,還是夠不到。氣的一跺叫,大聲喊道:「你,把頭給我低下來。」   端木叱珩是如同英雄一般的漢子,可是忍誰面對這麼鬼靈精怪的一個妹妹,也束手無策啊。只見他苦著臉,衝著端木秀蕊說道:「小妹,給哥一個面子,成不。這裡人多,要不等回去了,我讓你拽個夠。」   誰知道,端木秀蕊依然不依的跺著腳喊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把你大耳朵給我伸過來,我就是要拽。我不但要拽,我還要狠狠的拽,死死的拽。不然,你信不信回頭,我跟爹說,你偷喝他酒的事情。然後說你那…………」   我看越來越尷尬的端木叱珩,無奈的習慣性的伸手一揉端木秀蕊的腦袋,開口說道:「好了,丫頭,你就給你哥留點面子吧。」說完,看到端木叱珩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   端木秀蕊抓著我揉著她腦袋的手,拽了下來,嗔道:「吭,又亂揉秀兒的腦袋。算了算了,臭叱珩,今天大哥來了,本小姐高興,就放過你了。」然後轉過身來,衝著我撒嬌般的說道:「大哥,那麼久沒見秀兒了,想不想秀兒啊。秀兒這幾天很乖的,嘻嘻!」說完,俏皮的吐了一下小舌頭。   端木叱珩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端木秀蕊。現在他那裡還想一個英雄啊,正一個大笨熊。不過這也難怪,連老爹的鬍子都敢拽的妹妹,居然那麼聽話。這一表現,立刻讓端木叱珩衝我比了比大拇指,意思是說『兄弟,還是你行』。   而我,則得意的聳了聳肩,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能看到端木叱珩出糗,這簡直比喝了幾十萬老酒還要爽。我立刻豪邁的大笑一聲,開口說道:「端木兄好本事,這麼大手勁。小弟的手,差一點就要被你給握壞了。」   端木叱珩甩了甩手,說道:「酸不酸啊,叫我叱珩,或者阿珩都行,要是不行,我長你幾歲,你就是叫我一聲大哥也成。別端木兄端木兄的叫著,聽著那麼彆扭。你們中原人氏,說話就是那麼咬文嚼字。那向我們大草原的兒女,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這才是人生,這才是幸福。」   我邊點頭,邊暴汗。都什麼年代了,還大草原,還中原。中國早在幾百年前,就統一了。不過,看來端木堡仍然保留著元蒙後裔的自豪感。正準備硬兩聲,誰知道端木秀蕊絲毫不給端木叱珩面子,衝著他做了一個鬼臉開口說道:「呸呸呸,臭叱珩,你根本不是大哥的對手。如果剛才大哥用截殺的話,你那條手臂,肯定會廢掉。」   看來,這個端木叱珩是個武癡,聽了端木秀蕊的話,立刻不同意的說道:「誰說的,練武之人,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雖然我不能像老爹那樣強悍,我不認為,別人會隨便就拆掉我的骨頭。我不信,我不信。就是老爹,想拆我骨頭,估計也不會那麼容易。」   我點了點頭,不能再讓端木秀蕊說下去了。她再說下去,估計端木叱珩不好好跟我打一架,是不會罷休了。無奈之下,我只能點頭同意道:「的確,大哥骨骼堅硬,實屬罕見。我沒有十成的把握,成功的卸掉大哥的骨骼。」我這幾句話說的很是巧妙,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就說明,我也是有把握卸掉他的骨骼。因為但凡練武之人,都有一種傲性和不服輸的性格。我也不例外,一樣不會服輸。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端木叱珩是那種外粗內細的傢伙,立刻聽出了我語氣中的弦外之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要不要試試,別說十成了,我可以保證你一成的把握都沒有。」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準備推脫一下。但是我忘了,我身邊還有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丫頭。只見端木秀蕊立刻拍掌說道:「好耶,我早就想知道,臭叱珩跟大哥相比,兩個人究竟誰更厲害一點。哦,對了,大哥我看你身體內有些古怪,你的內功……」   我就奇怪,這丫頭應該早就看出來了,為什麼還能忍到現在不問。聽及這丫頭一問,我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然後調笑道:「還不是你這個鬼丫頭,忘了檢查一下,我身體內是否還有銀針存在。如果你細心一下,我應該早就恢復內功了。」   端木秀蕊一聽,鬧了一個大大的紅臉。難得看到這丫頭吃癟,端木叱珩立刻得意忘形,哈哈大笑了起來。又是惹的端木秀蕊一陣發飆,這事才算結束。而這時候,端木叱珩開口說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是時候回去了。再不回去,老爹又要發飆了。風華,走走走,我們回去,好好的切磋一番,讓我看看你的實力究竟如何。」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許冬和許虎,開口問道:「大哥,這兩位是我朋友。仰慕端木堡已久,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看一看。還有,他們是鷹爪門的傳人。可惜鷹爪功這門絕學已經失傳了,不知道堡內還有沒有收藏,可以的話,我想替他們求書。複製一本,給他們觀看一下。」   端木叱珩思索了一會,點頭說道:「有是有,給他們看一下也未嘗不可。複製一套給他們,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畢竟鷹爪功本身就是他們的東西,複製給他們,乃是天經地義的是。可是去堡內,有一點問題。不過問題不大,可能要讓兩位受苦了。」   許冬和許虎一陣欣喜,齊聲說道:「沒問題,受點苦無所謂,只要能恢復真正的鷹爪功,我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端木叱珩點了點頭,開口喝道:「那麼,得罪了。」說完,猛的雙指連點,分別封住許冬和許虎幾處大穴。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由於穴道被封,眼一黑,昏了過去。然後端木叱珩怕我誤會,大聲說道:「端木家存在的是一個秘密,對於你,就不必保密了。他們兩先委屈一下,等到了地頭,我自然會給他們結穴的。」   我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那麼,有勞大哥了。」   端木叱珩驚訝無比的指著自己的臉,開口問道:「不會吧,難道要我抗人?」   端木秀蕊白了端木叱珩一眼,開口回道:「人是你點昏的,你不抗誰抗?還有,不許反抗,不然,我慫恿老爹去查酒窖。哼哼哼哼,到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說完,露出那招牌似的惡魔般的微笑。   端木叱珩這人豪爽,不失豪邁。而且不拘小節,為人處事,也大方得體。偏偏就栽在喜歡喝酒這樣面,偏偏他老爹也是一個喜酒之人,所收藏的酒,全是珍品佳餚。而端木叱珩,從端木秀蕊那知道了藏酒的地點,聽聞上百種好酒,心癢之下,跑去喝酒。本來按照他的意思,只是每樣嘗那麼一點點。結果酒蟲冒了出來,幾天之下,把酒全喝光了。事情,就出在這上面。普通的酒還好說,如果老爹那天高興,要去嘗酒,那麼端木叱珩這下就要完蛋了。無奈之下,只有求這個又愛又恨的小妹。這時候,才知道上了端木秀蕊這丫頭的當了。結果是端木秀蕊頂缸,說酒都被她搞壞了,被起父狠罵一頓,但是又太溺愛這個女兒了,又不忍心懲罰她,罵了一頓,就過去了。而端木叱珩呢,這小辮子,就徹底的抓在端木秀蕊的手中了。   聽問端木秀蕊再一次警告,端木叱珩用一個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嘟囔了幾句,但是手下不慢的抬起了兩個被他點昏的人。然後,我們一行人,就這麼向端木堡行去。   塞北端木堡,作為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當然擁有著它那奪天獨厚的氣質和神秘感。而和其齊名的蜀中接天閣和蓬萊一線島,共稱武林三大世家,同時也是武林中的三大聖地,亦是武林中的三大禁地。時至今日的武林,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繁華和昌盛了。而現在,已經鮮有武林人氏在外走動了。令這武林中的三大世家,在本身就很神秘的面紗上面,又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面紗。沒有人知其山門所在,也沒有人知道究竟在什麼方位。而且,世家的門人,基本都是避世不出。如果不是端木秀蕊這個丫頭,天生愛玩,出來上學的話,我可能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武林三大世家的子弟。而塞北端木堡所隱藏的地點,更是讓我徹底的震驚不已。不能說不知道,應該說簡直難以想像。   進入了賀蘭山脈後,除了連綿的大山,和高大的樹叢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隱藏的地點。可是偏偏在端木秀蕊和端木叱珩的帶領之下,我們穿過一道又一道被設有奇門遁甲的山林,最後來到一處斷崖之上。斷崖很高,幾乎高聳如雲。而且攀登起來,十分困難。如果不是我們這些人,各個身懷絕技,更加都是一把好手,實在難以等上如此高山。端木秀蕊和東方婉肯定死纏著我不放,穩穩的粘在我身上。我沒有辦法,便一個人,抱著雙美上山。而白清心,雖然我不瞭解他的實力,但是看她上一座山,亦很輕鬆的份上,我也不用擔心了。而端木叱珩,更加不用擔心了。自己家的山頭,摸的可是比誰都熟悉,這爬山一事,對他來說,簡直小問題啦。雖然肩上抗著許冬和許虎兩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安穩的爬上了山。   可是如果你認為去塞北端木堡,只要爬山,那你就錯了。上了山頂後,只見端木秀蕊在一塊凸出的大石上面一陣敲打,大石居然怪異的移動了起來,露出了隱藏在下面的一處洞穴。難道塞北端木堡就在山中?我頓時心中疑惑不已。而這時候,白清心走到我身邊,若有若無的問道:「是不是很疑惑?」   無奈之下,我點了點頭。因為武林中的三大聖地,塞北端木堡,如果居住在洞穴裡面,這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事實。而這時候白清心則悠然的一笑,開口說道:「先進去看看再說。」   我看著向我招手,喊著快一點的端木秀蕊,無奈之下,只有點了點頭,一頭扎進了洞穴裡面。這時候,端木秀蕊又再牆壁上敲打了一陣,上面的巨石,發出了一陣陣轟隆的卡嚓聲,緩緩的移動著,慢慢的合上了。可是洞中,並沒有陷入黑暗,而是頂上鑲嵌幾顆拇指大的夜明珠。乍一看之下,還不只一顆。婉轉下去,一直深入到洞穴的深處。看來,這一路下來,只有靠這來照明了。   洞穴很深,彎曲向下延伸。不知不覺中,我們應該走了好幾里路。而且洞穴岔口之多,簡直讓人一不小心,迷失在洞穴之中。而且還有各種機關,如不是端木秀蕊時時提醒,估計除了端木家的人會走之外,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外人,那怕你是高手,也會喪身在這。這知道,這些機關中,有各種專破氣罡的暗器,和各種千奇百怪的東西。總之一句話,外人來到這裡,完全的十死無生。看來,人所未知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不知道在洞穴裡面走了多久,我們走到了一個堵死牆口處,便端木秀蕊忽然道了一聲:「好了,到了!」然後就見他在牆上一陣敲打,面前的石壁爆發出一陣陣轟隆的嘎吱聲,緩緩的向上升氣。一陣刺眼的陽光,直射了進來。不錯,就是陽光,為什麼洞穴中會有陽光。當我們還沒有時間考慮洞穴中為什麼會有陽光的時候,便已經被眼前的景色,給徹底的震撼了。   原來,塞北端木堡,並不是建立在洞穴內,而是建立在半山腰中。只見半山腰出,橫出一個倒二形的山石。兩塊山石都很大,簡直可以說成大的不可思儀。上面一個山石,很大,巧妙的把下面的景色,都虛掩住了。而下面的山石,雖然不入上面的山石巨大,但是足夠蓋一座蓋世堡壘在上面了。這一個倒二形的山石,不關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很巧妙的把整座堡壘給遮擋住了。如果你不是平行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這座身在天空中的巨大碉堡。可是,你就是平行的看,如果不是很近的話,依然看不見這座巨大的碉堡。因為,環繞在山腰眼處的祥雲,和山壁一個顏色的碉堡,除非你離的很近,才知道這有一座堡壘。如果遠的話,你根本連想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看著面前這棟巨大的建築物,壓制住心中沸騰的熱血,心中想道『一個塞北端木堡就已經建的如此奪天地而造化,那麼蜀中接天閣和蓬萊一線島,究竟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色呢?』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隱隱期待了起來。   就這個時候,忽然一聲長嘯,劃破蒼穹,一個身影,速度極快的,向我們這裡掠了過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端木堡主∼     來人速度極快,快的如同一陣虛幻的黑風一樣。而嘯聲又極其嘹亮,如同龍吟一般,整片山崖,都被震的一陣亂晃。如此驚世駭俗的實力,讓我忍不住,眉頭微微緊了起來。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強橫的人在,或者說,就是劉氣他們碰見了這個人,如果不拿出十成十的實力,那麼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慘敗。而拿出了十成十的勢力,結果也仍是五五分,指不准,誰勝誰敗呢。在此時,在此地,擁有如此驚世實力的人,只會是一個人,那便是端木堡主——端木呼畢尊。其實,端木家的名字,而是完顏姓氏。而是元蒙破滅的時候,完顏一族的部分皇族,心灰意冷,隱世了起來。而端木一支,就是其中之一。   而現在的端木呼畢尊,此刻表現出了他身位塞北端木堡的實力。從極動,到極靜,緊緊只是一瞬間的轉變。本身快速的虛影,絲毫不符合人體運動定理一般,猛的一停,便已經停在了我的面前。對,就是站在我的面前。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面前。本身,我就以為我夠高的了,一米八的身高,足夠傲視大部分男性。而現在站在比端木叱珩還高的端木呼畢尊面前,簡直矮了大大的一骨節。可是這只是身高上的差別,而精神上面的差別,卻是無比巨大的。我的精神力,要比普通人優越了太多。可是這又如何,端木呼畢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彷彿已經把周圍的空氣全部都抽空一樣,另我痛苦的窒息了起來。   強,真的很強,這就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塞北端木堡堡主的實力。一種超越了人體極限,把自身的潛力開發出來的人。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超人。端木呼畢尊的壓力很大,我彷彿感覺到我越來越矮似的,而他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已經開始無限擴大了。   「哼!!」   這時候,我怪異的冷哼一聲。沒有原因,也不需要原因。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端木呼畢尊讓我很不爽,實在太不爽了。一開始就這麼對我,幹什麼?考察我的實力?更或者說,想給我下馬威。對不起,本人不服,你強,我不怕你。因為,我會變的比你更強。沒有人,沒有人可以讓我昂視他。沒有人,沒有人可以看不起我。沒有人,沒有人可以俯視我。   我的一聲冷哼,讓所有人都呆了一下。原來,端木呼畢尊的功力,已成化境。更或者說,他把氣勢控制的隨心所欲,只對我有所影響。在別人的眼裡,他只是站在我的面前,微笑的看著我。只有我知道,他現在幾乎把全身的氣勢,都壓向了我。   端木呼畢尊錯了,不但錯了,還錯的很厲害。因為在他來看,有個名不見傳的武林新秀,怎麼能跟他這種級數的高手對抗。不過他也沒錯,我的確沒有跟他對抗的資本。但是,我有一條可以承認,縱使不能贏,但是,我亦不會輸。同時,我也不能輸。   只見此刻的我,胸口越挺越高,隱隱約約有和端木呼畢尊有對抗的資本。端木呼畢尊眼總訝色一現,微微勾起嘴角,心道一聲,秀兒的眼光不錯嗎,能找到這麼有趣的小子。在後輩當中,實在罕見有人能於自己對抗這麼久了。現在這小子不但能和我的氣勢對抗,而且隱隱有反抗的架勢。不過這小子天生傲骨,不給他點見識,他是不會認輸的。好小子,我看你能對抗多久。   我那裡知道端木呼畢尊心裡面再想什麼,一時間,只覺的壓力大增,那裡還有讓我輕鬆的地步。現在的端木呼畢尊,在我的眼中,就如同一座大山一樣,不可逾越。可是我不服,我不信我會這麼容易就會落敗。既然你想讓我丟人,那好,要丟人,大家一起丟。哼哼。   只見打定了注意的我,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玄即,我的表情則更加的平淡了起來。端木呼畢尊心中一跳,認出來我修煉的內功乃是道家正宗典籍,可是為什麼偏偏我笑的如同高僧一樣,慈悲又充滿了寬大的包容性。端木呼畢尊有點摸不清楚我這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就在他暗自尋思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動了。准卻的說,我好久未用的八極殺拳,推了出去。   「咦!八極拳。不對,八極拳是防守反擊的招式,小子居然用八極拳攻擊,有古怪!」說完,大笑一聲,捏手成刀,橫劈了過來。   快,又是很快,快的我根本連看都看不見,這一擊手刀,重重的劈在了我的胸口之上。而我的八極拳,居然只能打了一半,準確的說,連一招多沒有攻到,整個人已經吐血飛退了出去。   「大哥!!」   「風華!!」   「風……華……」   三句話,三眾味道,表達了三個女人的聲音,表達了同一個意思,那都是關心。第一句,喊的人肯定是端木秀蕊,只見他橫了自己老爹一眼,便往我這趕了過來。第二個是東方婉,他什麼都沒看,直接往我奔來。第三個是白清心,而她,風字的聲音,喊的很大,而華字的聲音,卻是那樣的細不可聞。   我並沒有摔刀,這一手刀雖然切在我的胸口之上,可是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大的傷害。因為端木呼畢尊只是給我一個下馬威,並沒有使用內力。就是這樣,我的護體罡氣也差一點被他給打散了。只見我揉著發疼的胸口,苦著臉站在原地,心中鬱悶無比。現在,我終於知道自己跟超級高手的差距了。當然,於此同時,我亦有了新的奮鬥目標了。   只見我衝著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微微一笑,示意我沒事後,然後帶著灼熱的目光,看著端木呼畢尊,開口說道:「好,我們再來!」   所有的人猛的一愣,均十分怪異的看著我。明知道有差距,也要和人戰鬥。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狂人。但是他們都錯了,我一不是瘋子,亦不是狂人。因為我知道,只有不挺的戰鬥,才是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顯然,端木呼畢尊知道我的意圖,連聲叫好說道:「好,好,好,好小子。夠狂,夠性格,我喜歡。好,我們再來!!」   說完,雙手一搓,一團黃金色的內氣,從他的手裡凝了出來,一把內勁構造而成的大刀,出現在他的手中。就聽到端木呼畢尊喊道:「塞北端木堡堡主,端木呼畢尊,地級。」   端木呼畢尊的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驚訝無比。因為上來報起姓名,是表示一個人對對手的尊敬。可是我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這個塞北端木堡堡主,端木呼畢尊還好解釋。這是對對手的一個尊敬,上來先報起姓名,在好好的對戰。而這個地級,究竟是什麼意思,就不是我知道的了。不過,我仍然開口說道:「陳風華,啥級不明白!」   端木呼畢尊凝成的大刀,差一點點就要散開,驚訝無比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小子,不會吧,和我對抗那麼久,最少也是一個黃級的高手。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級別,你的老師是誰,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教你。」   我面色一陣尷尬,說實話,劉氣還真沒有教我,我究竟是什麼級別的高手。我聽聞自己是黃級,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我內功剛恢復的時候,許冬說我擁有黃級的實力。   這時候,端木秀蕊見我面色尷尬,知道我肯定不知道這些東西,立刻開口說話,被我補一補基本知識,開口說道:「練古武者,除了要提升自身的能力外,亦是對人身本身的一種極限挑戰。當你達到一定的程度,突破了人類極限的範圍的時候,便跨入了另一個境界。武林人管突破了人體自身界限的人,劃分四個等級,分別是天,地,玄,黃四個級別。黃級,便可以凝氣結物。玄級除了擁有第一個境界的能力外,就是讓凝氣結物更堅固,大大的增加其攻擊力。而地級的,除了前面兩種外,可以使凝出來的物體,擁有變其鋒利,而天級,除了前三種外,可以不借助任何東西,發出刀氣或者劍氣。聽說,突破了天級的人,便擁有了仙人一般的實力。可以飛天遁地,殺敵於千里之外。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凝神靜氣,一把歪歪曲曲的長劍,凝在了我的手中。嗯,這個賣像,實在不怎麼好看。無奈之下,只有把起收了起來,呵呵,這東西,實在太丟人了。看著大家一副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尷尬的說道:「我剛突破進入黃級,這個,沒有人指點,現在只能這樣了。不過,堡主,你要注意了,小子雖然凝物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亦不是好解決的主。」   端木呼畢尊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實在不適合佔我這個後輩的便宜,於是只能擺了擺手,散掉手中凝固的大刀,衝著我招了招手,開口喝道:「別廢話了,要打便打!」   我微微一笑,恢復成一臉慈悲為懷的表情,充滿了淡淡的憂傷,一副悲天憐人的樣子。彷彿天下間,我最慈悲,我最善良。看得眾人一陣頭皮發麻,如不是知道我原本的性格根本不在於此,肯定會認為,我是一個慈悲為懷的得道高僧。這也是,讓大家感覺到怪異和頭皮發麻的地方。   「哎,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動手。何必能,何苦呢。端木堡主,風華失禮了。」說完,舞步一運,擁有了輕功的加強版舞步,居然速度快的不可思意,幾乎一呼一吸之間,便已經衝到了端木呼畢尊的身邊。帶有內勁的加強版的寸殺,一連三下,成功的打了出去。而我,似乎感覺到還有提升的餘地,居然又連續打了兩下。三擊的寸殺,立刻演變成了五擊寸殺。不管是威力,還是能力,都大大的增加了許多。   端木呼畢尊聽了我的話,以為我不想打了呢。結果我的話音剛落,就開始出手攻擊,立刻功的端木呼畢尊一個出手不及。只見他伸拳,衝著我的五擊寸殺對打了一拳。發現我的攻擊實在不想普通表面上的那麼平常,而是感覺我的拳頭,瞬間和他連碰了五下。而這五下當中,一道比一道強勁。如果不是端木呼畢尊實力強悍,可能就這麼一下子,被我打敗了。端木堡堡主,的確不虧是武林中少數的超級高手之一。我雖然打了一個突然,而且成功的偷襲成功,但是卻沒有突破端木呼畢尊的防禦。五下攻擊打是打實了,但是卻被他成功的御掉了。而且還絲毫不費力的衝我罵道:「靠,小子,我以為你不打了呢。居然趕偷襲。好,接我一招試試。」   我手下仍然不慢,無所不用其極,截殺一番,在端木呼畢尊的話還沒有喊完的時候,一爪扣在他的手臂上。無根手指,立刻憑藉著特殊的震動規律,開始運動了起來。端木呼畢尊立刻感到骨頭一疼,怪異的氣勁使他防不勝防。最後還是鬱悶的憑藉著一口精純的內氣,硬是衝散了我的內勁,硬生生的把我的手爪震開。一時間,我中門大開,被我連續偷襲兩下,搞的十分鬱悶的端木呼畢尊,雙拳如同出海的游龍一般,重重的錘在我的胸口之上。這會,他老人家可沒留情了,不但打散了我的護體罡氣,更打散了我的身體內凝聚出來,準備反抗的螺旋真水。令被打的倒飛出去的我,腦海裡罵了一句『靠,這實力太變態了吧!』。然後變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差距,就是差距。也怪我,太狂妄了點。學武勉強兩年的我,那裡是人家成名已久的對手。而且突破了人體界限的高手,每一個級別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打個比方說吧,一個黃級高手,可以成功的擊殺好手30-50名不等。而一個玄級高手,可以成功的擊殺20-40名黃級高手。一個地級高手,就可以成功的擊殺10-30名玄級高手。一個天級,便可以成功的擊殺5-10名地級高手。我跟端木呼畢尊,連差兩個檔次。而我,只是剛剛跨入黃級。根本就還沒有站穩腳跟。現在就挑戰一個地級的高手,一句話,打燈籠上WC——找屎(死)。這輸,肯定要輸的很殘的了。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抬到一間塞北端木堡的客房裡面了。我鬱悶的看著古色古香的屋子,帶有一點南方的氣息,亦用北方的雄偉,甚至還有蒙古人的豪邁。素來喜歡觀察身體周圍東西的我,現在卻替不起一點點的興趣了。本來對塞北端木堡一陣陣期待,也變成了一陣陣的失落。這一下子,可把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嚇壞了。他們兩個那裡想到,我居然如此的沮喪。可惜,我現在不是沮喪,而是深深的知道自己的不足。面對真正的高手,我簡直就是一隻小螞蟻。不過索性的是,我是敗在自己人的手裡,要是敗在小鬼子的手裡,我現在可以找一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端木秀蕊看見我醒了過來,發現我失落的看著天花板的我,心中大驚,趕緊開口勸道:「大哥,你醒了。你別在意,別在意。我老爹他打起來,下手沒個分寸。不過,我認為大哥其實比老爹強多了。要知道,你練武可才是兩年,就已經擁有這個實力了。而且,我爹在這個年齡的時候,根本就還不如你。而且,我哥哥,見到你的實力後,也鬱悶的不得了。」   提到了端木叱珩,我心道,估計這個端木家的長子,應該不會很簡單吧。於是,心中怪異的問道:「秀兒,你哥是那一個級數的高手。」   端木秀蕊一陣虛掩,眼神不安的遊走了起來,似乎不敢跟我直視。我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地,估計端木叱珩最低,也是一個玄級高手。哎,自己簡直就是差人家太多了。不虧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大家族啊,這實力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看著不敢直視我的端木秀蕊,我鬱悶的開口問道:「秀兒,告訴我,你大哥是不是玄級高手。」   端木秀蕊無奈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哥二十七歲,達到了黃級,三十二歲的時候,達到玄級。比我們老爹,還要厲害。我們老爹,三十一歲的時候,才到黃級,四十歲的時候,突破到了玄級。五十三歲的時候,才成功的突破到了地級。」   我心頭一陣暴汗,心道,這一家子人,簡直都是怪物。不過,卻安慰了許多。要知道,我現在才二十一歲,便已經突破到了黃級了。看來,我比他們還要怪物一點點。得到了安慰後,我好奇的衝著端木秀蕊問道:「你哥現在多大?怎麼跟你的年齡差這麼多?」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武庫∼     端木秀蕊衝著我微微一笑,看到我現在並不是很在意後,笑著說道:「我跟臭叱珩其實是同父不同母,我的親媽媽,是老爹的第七個老婆,是我老爹四十多歲,有一次出外遊玩的時候,救的。而我臭叱珩的親媽媽,是我老爹的第一個老婆。我哥哥再我老爹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出生了。而我,是我老爹四十多歲的時候,才生下來的。要不,怎麼會年齡的差距那麼大呢?」   我立刻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淫笑著衝著端木秀蕊調笑道:「哇,岳父大人真是寶刀未老啊。哈哈,我的乖乖小秀兒,什麼時候,絕對給為夫生一個小寶寶!」   端木秀蕊的臉,立刻變的羞紅羞紅的,笑著錘了我一下,開口嬌嗔道:「大哥,你壞死了!」然後,那美麗的大眼睛一轉,鬼靈精怪的軟倒在我的懷中,調笑道:「那大哥什麼時候想讓秀兒給你生個小寶寶啊,這東西,可不是秀兒一個人可以努力的了的。」說完,吃吃的笑了起來。   汗,這丫頭,越來越聰明了。今天自己被調笑不從,反被將了一軍。不過,哥們我也不是好惹的主。立刻一個翻身,把端木秀蕊壓在身下,食指大動的說道:「那好啊,我們就努力一把,讓秀兒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出來。」說完,毛茸茸的色狼牌極品爪子,伸了進去,開始正宗的開採工作。   端木秀蕊被我的色爪,搞的一陣嬌哼,那裡還有說話的機會。立刻如同一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了我的身上。雙眼淚汪汪的看著我,顯然已經動情了。主動的奉獻上了別人夢寐以求的香吻,狂啃了起來。汗,這丫頭,現在越來越容易動情了。稍微挑逗一下,就動的主動迎合了。可惜的是,我非什麼正人君子,雖然外好佛公子,但是我不是真正的佛。這要是開墾了起來,肯定要大肆征討。只見我準備為端木秀蕊寬衣解帶的時候,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了。   「啊,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只見門口話影一閃,便退了出去。這時候,我已經聽出來了,從聲音上面已經知道這個人是白清心。只見我尷尬的把手從端木秀蕊的衣服裡面伸了出來,看著臉色羞紅的鑽在我懷裡的端木秀蕊,食指大動的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後才尷尬的衝著門口說道:「清心,進來吧。這個,這個,不好意思。」   白清心亦是習武之人。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憑藉著她的天資聰明,早已經把事情看在了眼中。怎麼不知道我和端木秀瑞在幹一些什麼事,頭一次的,白清心發現自己居然隱約間,有一絲絲的嫉妒。更或者說,也有一絲絲的期待。發現這一變化的白清心,立刻變的愣在了那裡。而這個時候,我忽然又開口叫她進去,一時間白清心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否應該進去。更或者說,應該怎麼面對著我了。   「清心,你站門口幹什麼,為什麼不進去?」   正當白清心站在門口猶豫不絕的時候,這時候東方婉端著幾碟做好的飯菜走了過來,老遠的,就看見白清心站在門口,猶豫不絕。心中十分疑惑白清心此刻為什麼不進去,所以便脫口問了出來。   「啊!」白清心忽然被東方婉問到,立刻驚訝的『啊』了一聲。其實以白清心的能力,怎麼也能發現東方婉的到來。可是,現在她心中幾乎猶豫不定,被我和端木秀蕊那香艷的一幕,大大的刺激了她的視覺。對於從小就跟著師傅修煉佛門知識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這動男歡女愛的場面。頓時,就這麼亂了方寸。只見白清心眼神一陣不停的遊走,似乎再逃避東方婉這疑惑的表情,口氣僵硬了許多的說道:「那個,沒什麼。只是,只是暫時不想進去。」   東方婉疑惑的看了白清心一眼,再看了看屋子的房門,似乎已經把答案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了。微微一笑,這時候聽到我喊白清心進去的聲音。也不再多說廢話,笑呵呵的拉著白清心的手,在白清心一陣莫名其妙的慌亂之中,推門而入。   我本來以為就白清心在門口,結果推進而入的不只是白清心,居然連同東方婉也跟了進來。我正疑惑為什麼只有端木秀蕊守在我床前,以東方婉以前的作風,應該會如同端木秀蕊一樣,守在我的身邊的啊。當我看到東方婉手中幾碟細心抄的小菜後,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笑容。想來也是,這裡是塞北端木堡,再加上這裡是端木秀蕊的家,這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嗎。與其在這守著,不如抄幾個小菜,等我醒來的時候,至少不會餓肚子。看著東方婉精心的小抄,一時間我食指大動,看著她溫柔的把菜端到我的面前,也不廢話,開吃了起來。其間不忘誇獎東方婉的手藝,越來越棒了。把東方婉嘻的一陣吃吃直笑。   看我著我老老實實吃飯,東方婉也沒有打擾我,而是扭過頭去,看著一邊紅著臉,平時最喜吵鬧的端木秀蕊,今天卻扭扭捏捏的,害羞的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只見這時候的東方婉,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的光芒,開口問道:「秀兒,我沒來的時候,你在跟風華在做些什麼啊?把清心害的站在門口,都不方便進來。說,是不是在幹什麼壞事。」   『噌』的一聲,東方婉鬧了一個大大的紅臉。就如同剛悶熟的螃蟹一樣,通紅通紅。一時間,大家全都笑了起來。難得看到端木秀蕊出糗,這丫頭從來都是讓人家出糗。只見大家一個個曖昧的看著端木秀蕊,沖淡了剛才的尷尬氣氛。然後就看見臉紅紅的端木秀蕊衝著東方婉嬌嗔道:「秀兒不來啦,都是東方姐姐,就會欺負秀兒,你看人家白姐姐,都沒有調笑人家秀兒。」   端木秀蕊這幾句話,說的太直白,太直接了。令白清心立刻想到剛才的事情,一時間臉色微微紅了起來。而這一切,都被東方婉看在眼裡,開口說道:「調笑什麼,清心,難道你剛才看到什麼了嗎?」   白清心臉色一紅,她的性格一直都很平淡,比起愛開玩笑的端木秀蕊來說,她更加像一個中國的古典女性。整個人看著比別人要含蓄,和誠實了許多。由於從小在師傅的熏陶下,白清心不會說半句謊話。一時間,吱吱嗚嗚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到是端木秀蕊急中生智,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啊,那個,大哥你現在已經是黃級的高手了。每一個到達這種界限的高手,都會專門為自己設計一套管用的武器。比如說我老爹的,就是大刀,比普通的長刀要長,亦比普通的長刀要厚,應該是青龍偃月刀那一類型的。我哥哥的,亦是刀。用他的話來說,大草原的孩子,應該生長在馬背上。而斬馬刀一類型的武器,是我哥哥的最愛。不知道大哥,你準備選一個什麼樣的兵器,作為你凝物的武器。」   我聽聞了端木秀蕊的話,怎麼會想不到這個丫頭在想些什麼。制止了準備繼續調笑的東方婉,微笑的看著端木秀蕊,仔細的思索了一會,無奈的說道:「秀兒,你知道,大哥一向都是靠拳頭打架。從來都沒有用過什麼兵器,如果非要說有的話,估計就是我那一對天地雙槍了。而且,我有天地雙槍,就不用凝出武器了。而且,我認為凝物應該凝練出處槍這種武器吧。」   端木秀蕊聽完,仔細的點了點頭。的確,凝物術創造出來的時候,是處於冷兵器時代。那時候的人,怎麼會想到槍械這一系列奇怪的武器。再說,槍的構造十分複雜,就算凝練出來了,估計威力也不見其好到什麼程度。與其凝一把槍出來,還不如凝一把趁手的冷兵器。而拳頭這一說,一般的情況下,練拳的人,雙手的硬度,可是十分罕見的。根本就不需要凝出什麼圈套一類的東西,就算有,也跟一拳一拳的砸在人身上沒有什麼區別。   我看著為了我,不聽思索的端木秀蕊,習慣性的溺愛般揉了揉這丫頭的小腦袋,然後平淡的說道:「秀兒,你認為大哥用什麼樣的武器,最為合適呢?別擔心,最多大哥在從新練習一種兵器的使用方式,不就成了嗎?以你大哥的天資聰明,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難度吧?」   端木秀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的確是,自己喜歡呆在大哥的身邊,除了本身喜歡大哥外,亦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看著大哥怎麼在自己的幫助下,陪伴他走上一強者的道路。自己從小,就因為有先天限制,不能練武。從而,才轉變成喜歡鑽研各種武學,加其改造和演變,創造出更強,更厲害的武學。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創造,都無法去修習,最後,均把這些武學,深深的埋藏在自己的心中。知道遇見了我,端木秀蕊有一種特別的衝動,就是我能把她所鑽研出來的武功,發揮到最大化。因為她知道我,學武也就是短短的兩載光陰。擁有得天獨厚的自身條件,更加需要有一位熟悉各種武學的人,給予輔助。因為自己一個人,充其量是一個一流的高手。只有明師的指導,和自己鑽研的精神,才能踏上強者的道路。我有劉氣他們給我打下的紮實的基礎,現在就缺少一個契機,一個讓我頓悟自己究竟應該走一個什麼樣的發展方向的契機。這些東西,不是別人所能干擾的了的,必須,去靠自己尋找。   想通了的端木秀蕊,猛的抬起頭來,帶著灼熱的眼光,直直的盯著我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大哥,秀兒知道該怎麼做了。大哥,你應該練什麼兵器,這不是秀兒應該干涉的。秀兒的老爹說了,你只會拳腳,不會武功。所以選兵器這一事,老爹說你應該自己做出決定。老爹還說,他所能幫你的,就是讓你瀏覽端木家武學的武庫中的所有武學。」   我心中大驚,我靠,我這個未來岳父,也太大方了點吧。要知道,端木家的武庫,可是凝聚了端木家千百年來所有的心血搜集而成的,其中武學典籍之巨,是何其之多。其中,亦很有絕學類的典籍,都在其中。而且,端木家的武庫,從來都不想外公開。我這個未來的老岳父,讓我可以免費的瀏覽其中的武學,簡直是讓我賺了大便宜了。這麼好的便宜不去賺,我簡直就是傻子了。管它做什麼,說不定,一輩子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不一定要好好抓住,可別浪費了。   我雖然心中十分期待,但是卻沒有被貪婪迷失了頭腦。而是呆了一下,便謹慎的看著端木秀蕊,開口問道:「秀兒,雖然你爹爹是我未來的岳父,但是我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讓給我看。告訴我,他老人家究竟有什麼條件?」   端木秀蕊雙眼一陣放光,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面對這麼優厚的便宜,沒有去占,而是小心謹慎的詢問。立刻,只見端木秀蕊甜甜的應了一聲,開口說道:「我就知道大哥會這樣的哩,看來老爹又一次跟我打賭打輸了。哦耶,萬歲。大哥好聰明,知道爹爹不會這麼簡單的給你看。其實,爹爹的條件很簡單的哩,就是讓大哥在三年之內,突破到地級,跟老爹好好的打一場。因為爹爹自從幾十年前,突破到了地級,已經很久沒有再做突破了。作為武林中頂尖的高手之一,他亦明白為什麼現今武林大部分的人,都只能跨不過地級這道門檻。甚至,好多一部分人,連玄級的門檻,都不能跨過。而且,現在天下,進入了地級的高手,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進入玄級的,也只是寥寥數十人而已。因為這一現象,我爹爹研究了好久,終於發現事情的問題,出在那裡了。」   我疑惑的看著端木秀蕊,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只見端木秀蕊衝我甜甜一笑,繼續解釋道:「因為現在的武林變了,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冷兵器時代,習武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所以那個時候,大家漸漸都習慣了去修煉武學。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由於槍械,飛機,大炮的出現,大家對學武的重要性,也越來越忽略了。而且,學武的條件太刻苦,太堅難,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可以堅持下來。在大家的潛意識裡面,認為學武有什麼用,再快,快的過子彈嗎?再強,強的過大炮嗎?由於誤會越來越深,學武的人越來越少。甚至有學的,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現在武林的實力,越來越弱。由於弱者太多,少數一部分的強者,找不到合適的對手。沒有了實戰的經驗,這讓大家更難提升。所以,到了我父親這一個階段,更加的難以提升了。去找別的地級高手,結果發現,都太瞭解對手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長足的增長,久而久之,就漸漸的淡忘了。還有,我哥哥到了玄級後,已經很長的一段時間,實力在做突破了。」   我聽晚了端木秀蕊的話,點了點頭,十分同意她說的事情。事情的確就是這樣,大家現在認為,憑借槍支大炮的威力,學武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的事。與其修煉武學,還不如買把槍防身呢。看來,端木呼畢尊實在找不到同級的高手,便決定自己培養一個高手出來。而當他聽聞我才習武兩年的功夫,便已經修煉到了黃級,立刻毫不猶豫的把這個培養的目標,定在了我的身上。本來,他準備培養的目標,是自己的兒子端木叱珩。而且端木叱珩的確沒有讓端木呼畢尊失望,四十多歲,就踏上了玄境。可是,以前的進鏡太快,結果鬧了一個到現在修行緩慢的地步,讓端木呼畢尊失望不已。直到我的出現以後,端木呼畢尊又再一次的看到了希望。於是便毫不猶豫的,把武庫開放給我,讓我瀏覽,修煉裡面的武學。知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端木呼畢尊,竟然癡迷武學,癡迷到了這種境界。這才是一名真正的武者。忍不住,我對端木呼畢尊,也就是我這個未來的岳父,肅然起敬了起來。   這時候,只見端木秀蕊把一太筆記本放這我的面前,開口說道:「大哥,給你,武庫就在這裡。」   我驚訝的看著面前被打開的筆記本,發現它已經被端木秀蕊打開了,屏幕上正顯示著Windows的讀取頁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指著它大聲的問道:「秀兒,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說的武庫,就是這台筆記本?你,你不是在嚇唬我吧?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一百二十章 武學概念∼     端木秀蕊故意手背搭在頭上,頭重重的昂了起來,假裝一個昏倒的姿勢,艱難的說道:「大哥,拜託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古武世家就要落伍啊。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牛津大學的高才生。我兩個姐姐,其中一個畢業於哈佛,還有一個是劍橋。這個把古武術書籍,都編輯到電腦裡面,就是他們的想法。這樣,即方便了查閱,又方便了保存書籍。要知道,那些書,保存的再好,經常查閱的話,總會有所損壞。現在只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編進了電腦,便可以更合理更系統化的使用。現在那些書,只要很好的保存下來,然後沒事,拿出來曬曬有行了。一般的情況下,我們要看書,都專門從電腦裡面查。要知道哦,這台筆記本可是迅弛2.4C的,嘿嘿,不錯吧。硬盤也有160G,內存1G,跑起來,嘩啦嘩啦的。書存再裡面,也就佔了90多G。剩下的空間,還可以拷幾個小遊戲進去。嘻嘻,看書看累了,還可以玩會遊戲。」   我頓時一陣無言,知道自己遭人鄙視了。看端木秀蕊前半部分話,說的頭頭是道,這後半部分,我怎麼越聽越變味了。還有,什麼拷幾個小遊戲進去。暈,你是用這看古武學呢,還是用來玩遊戲。不過,存了90G的武功,這裡面得包括多少古武學啊。要知道,一本古武學,最多也就寥寥數十頁。就算最長的武功書籍,撐死不倒100章。其中大部分,還都是圖片。這麼多加一塊,90G的書,文字和圖片加一塊,就算100M一本書,這全部家一快,1G等於1024M。這,裡面,居然有近千本武功秘籍。不,或許能多。想到這,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登陸進去的Windows快捷桌面,見這上面有一個『武』的快捷圖標],下面的定名是『武籍總綱』。迫不及待的用鼠標箭頭連點兩下,一個華麗的登陸畫面,進入了裡面。畫面上是一位身穿練功服的老者,老者的下面有一行註釋。   『武籍總綱,全稱『武功秘籍總綱』。共收錄武功密集1067本,共劃分高,中,初,絕學類四個等級。其中初級武功秘籍627本,中級武功秘籍236本,高級183本,絕學21本。初級拳掌類183本,初級普通兵器類263本,初級遠程攻擊類79本,初級奇門兵器類102本。中級拳掌類72本,中級普通兵器類104本,中級遠程攻擊類28本,中級奇門兵器類32本。高級拳掌類43本,高級普通兵器類97本,高級遠程攻擊12本,高級奇門兵器類31本。絕學拳掌類7本,絕學普通兵器類11本,絕學遠程攻擊類2本,絕學奇門兵器類1本。』   『數據載入中……』   靠,估計這世上的武功,被端木這一家子人,都給收藏完了。搞什麼飛機,1067本秘籍啊!這不是故意讓武林人氏眼紅嗎?怪不得,一提到塞北端木堡,一個個都跟色狼見上絕世美女似的,雙眼通紅通紅的,害眼不輕啊。要知道,這麼多武學,要是全都傳了出去,估計足夠掀起一場練武風了。而且,這也是為什麼能解釋,為什麼武林中人,都窺視塞北端木堡的武學。   我焦急的等待著數據載入,一時間心癢難耐,而三女,看到我一幅蠢蠢欲動的樣子,都低著頭吃吃笑了幾聲,也沒有打擾我。找了一個角落,坐在那裡,說起了悄悄話,嘮起了嗑。雖然時不時的還要看我一眼,但是卻沒有出聲打擾。而我,好不容易等到數據載入進去了後,拖動著瀏覽條,細細的瀏覽了起來。   『恩,初級武功類?似乎,我學的都是絕學類武功啊?直接跳過……』   『恩,中級武功類?好像這個,也沒有多大用啊?直接跳過……』   『恩,高級武功?龍爪手,鎖喉手,般若掌,金剛掌,渾元掌,羅漢拳?沒有我想學的。普通兵器類?哦,原來是刀,劍,這兩類武功啊,乾脆直接說刀劍類不就成了。哦?原來還有分不同的刀,和不同的劍啊。哦,有長刀類的偃月刀法,大劍類的坤門劍法。哦,長劍類的兩儀劍法。大刀類的無虎斷門刀法。都沒有多大的用哦!遠程不看,奇門的?哦,原來是分水刺,娥眉刺,紅櫻槍法一類的啊。呵呵,還不錯。可惜沒有我喜歡的,高級武功,也跳過吧。』   『初級的看過了,中級的看過了,高級的也看過了。就剩下一個了,絕學類……』   我顫抖的伸出手,慢慢的把鼠標箭頭移到了絕學類上面。四個文件夾,出現在我的面前。分別是絕學拳掌類,絕學普通兵器類,絕學遠程攻擊類,絕學奇門兵器類。我顫抖著心情,仔細的看了一邊,四個文件夾。發現,看到最後,我最喜歡的還是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猶豫了半晌後,最終準備咬牙點了下去,看看拳法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獨立於四個文件夾之外,居然還有一個文件夾。看了一眼上面的名稱大字,結果差點讓我大腦當機。因為上面寫的是。   『天,地,玄,黃。』   我最終猶豫了半晌後,顫抖著手,把鼠標箭頭,移在天地玄黃這個文件夾上面,雙擊了兩下。四個Word文檔,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分別是『天級真解』,『地級真解』,『玄級真解』,『黃級真解』。看過之後,我大腦直接閃過一個念頭,立刻想道『就是這個,我找的就是這個東西』。毫不猶豫的,在黃級真解上面,連點兩下,Word文檔立刻打開,裡面的內容,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但凡學武之人,以超越人體極限,而努力奮鬥。而天地玄黃四個階段,非武者已經挑戰人體極限成功的階段,而是武者想極限的挑戰。天級為最高,黃級最低。當武者成功的跨入了黃級的階段,便已經成功的來到了天道的門前。下面要做的,便是如何跨過這道門檻。但是,人與人不同,所跨的方式亦不同。最成功的一個例子,便是以武入道,達至天人之境的太極宗師,張三豐,張真人。除張真人外,亦有許多武者成功的跨過了天級,達到了天人的境界,如酒仙李太白,亦是一成功的例子。所以,當武者修行至黃境開始,便要做好準備,想天級進軍。』   『警告:如實力不達黃級境界,請勿觀看。』   『黃級,天地玄黃四級中,最低等級。練武者一但成功跨入黃級,便開始了想天道的進軍。下面要介紹的是,進入黃級的表現。』   『表現特徵一,內勁可成功的外放,達到了凝氣成形的境界。註:只是形狀,並非真的成型。當與敵對陣的時候,如果敵人超過了你的氣勁。非但你用次招對敵無效外,還可能反啄其身。需慎用。』   『表現特徵二,剛入黃級之時,會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勁,當場爆發。警告,周圍請勿有人。因為內勁爆發之時,周圍直徑十五米內,將會寸草不留。須知,但凡能達到黃級之人,內息之盛,超出次一級高手多倍。非一般高手,或一流高手可以對抗。』   『結合一上兩點,亦表示達到黃級所出現的情況。到達黃級的人,雖能凝物,但並非十分厲害。對付普通高手,或者一流高手,均無大害。但是對副高主角的天,地,玄,或神兵面前,凝出之物,等同於無。造成這一原因是,雖然你內功大成,一草一木皆可成為你的武器,更或者說,更誇張一點,你體內的氣,亦是你的武器。但是氣有耗近的時候,普通的黃級高手,最多只能支撐10分鐘的凝物時間。江湖人稱『養物』。意思是培養你管用的武器,比如說刀劍一類。』   『註:練拳著一般不會需求武器,所以亦很少有人,會耗費大功力養制武器。但是練拳人有練拳之人的優點,雖然缺少了武器一類的輔助,但是卻是最容易達到天道的武者。因為他們以自身的條件,來修煉。把整個人,亦化成了武器,去對敵,從而取勝。比如說太極宗師張真人,便是一個成功的例子。他亦是修煉拳法,而且達到天道的一個典範。』   看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十分認同上面說的話。雖然達到黃級的人,不需要凝成自己的武器。但是學武者本身就是來鍛煉自己的極限的,如果全都靠武器來解決,肯定沒有練拳之人來的方便,來的快。但是我亦相信,練拳者,到達了黃級,肯定有什麼好處。既然用武器的可以凝物,那麼練拳者的特徵是什麼呢?不可能沒有,只是大家都還沒有發現而已。難道是太極的一慢打快,四兩撥千斤。可是,我感覺又不像。那到底是什麼呢?   最後思索了半晌,一個武學名詞,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那就是——『暗勁』。對,肯定是暗勁。暗勁是一個拳者所追求的極限。要知道,用兵器者,追求的是人器合一。把手中的武器,用的如同自己的雙手一樣靈活。而練拳者,追求的便的『暗勁』。要知道,練拳掌者,打在別人的身上,大部分都是內傷。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外傷的。比如許冬的鷹爪功,便是追求外傷的一門武學。而成功的掌握了暗勁,便是一位拳者的極限挑戰。比如說,我現在所會的寸殺,便是一門暗勁的表現。還有,類似於寸殺的寸勁,隔山打牛,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這些全是暗勁的表現。拳者,不要給敵人留下過多的傷痕,最重要的是,破壞敵人的五臟六腑。這,才是一個拳者的王道。既然這裡面的天,地,玄,黃真解裡面,沒有介紹拳的用法,看來,我只有從武功內尋找了。而武功最多,最博的地方,無疑是塞北端木堡。只有這裡,才能追求到我所需要的武學。   知道天地玄黃真解裡面,沒有我這個練拳者需要的東西,我便退到了絕學類頁面。稍微沉思了一下,越想越覺的有可能是這樣。便得意的一笑,確定了需要練習的目標後,我便毫不猶豫的點開了絕學拳掌類文件夾。七門武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分別是:『掌刀劍指』,『太極真拳』,『八極拳』,『四象八卦掌』,『殺拳』,『綿掌』,『醉拳』。   『掌刀劍指』:捏手成刀,並指為劍。把刀劍之意,融合進掌法和指法之中。眾所周知,刀重劈砍,劍重刺掃。刀意沉穩,劍走輕靈。掌刀和劍指乃武林眾人管用手法,但是此掌刀劍指非一般掌刀和劍指。此類武功,只所以列入絕學,乃是因為此類武功,更注意境,而非招式。此發大成之日,掌刀可裂石,劍指可刺金。乃人體修煉大成之境界。一雙肉掌可於刀劍相拼,有開石裂金之威。同時,習此法之人,可以用肉掌使出刀劍一類的武學。所創人不祥,評價等級四顆星(最高五顆星)。   『太極真拳』:民間所流行的太極拳,大多分為陳式太極,和張式太極。同時,大家都知道,太極拳乃是張三豐張真人所創。可是流傳出來的,也是太極真拳。但是往往修練者,只重視招式,不重視招意。往往修煉下來,落得下成。大好的太極真拳,脫變成了普通的下三流太極拳。而此收藏的太極真拳,乃是歷史上,最完整的一本。裡面詳細的介紹了招的意境概括,所名為『太極真拳』。所創人:張三豐,評價等級五顆星。   『八極拳』:八極拳乃劉家家傳武學,乃是無數拳掌內武功,速度達到極限的一種體現。威力一般,但是勝在速度其快。而且貼身連打,幾乎讓人防不勝防,稍有疏忽,便被不段連擊打的毫無反手之力。拳法之中,融合了奇門遁甲之術,在一定區域內,可以說是此拳乃是無敵的象徵。拳法可謂是意境和身體的完美融合,使其拳發速度之快,實屬罕見。但創拳之人,慈悲心太中。出拳所留餘地太多,更多是喜歡先防守在做反擊。可是創拳之人,不能做到像太極真拳那樣仁義天下,使這門拳法能列入絕學,卻不能像太極拳那樣,成為顛峰之作,此乃一大憾事。所創人:劉承恩,評價等級四星半。   『四象八卦拳』:此拳可為是眾多八卦拳中的經典,拳中九要更是清晰分明。九要者何?一要塌;二要扣;三要提;四要頂;五要裹;六要松;七要垂;八要縮;九要起躦落翻分明。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觀象於天,俯觀法於地,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是以八卦取象命名,製成拳術。此謂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生六十四卦之數也。所創人:包羲氏之王天下,評價等級四顆星。   『殺拳』:殺拳乃是一門意境之拳,重意不重形。可謂是一意同,百形成。是眾多意形拳中之典範。不過,此拳乃邪派絕學,正派之人慎修。因為,練此拳者,為培養殺氣的意境,往往殺人無數。總是拳法很好,但是所犯殺孽太重,積怨太深。古往眾多修練次拳之人,在天怒人怨之下,都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所創人不詳,評價等級四星半。   『綿掌』:綿者,柔也。此拳乃是眾多拳法當中,要求條件最高的。不光是修拳者所需要的自身柔韌度過高,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質過硬。再加上此拳,修煉之時,太過刻苦,使眾多人,把此拳埋沒著歷史的塵埃當中。但不知,此拳乃是暗勁拳中之典範。典籍記載中,修成此拳的人中,無一不是絕頂高手。所創人不詳,評價等級五顆星。   『醉拳』:古往今來,最受爭議的一門拳法。練此拳者,最後無一不成為酒鬼。所以此拳法,慢慢變成了無賴拳法。不過,這並不代表此拳沒有威力。精妙的拳意和步法之間的配合,使練拳的人,無一不是閃避的高手。就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閃避,所以眾人都把這門拳規範在最無賴的拳法之一,卻忽略了拳中的威力。此拳的威力,最重要的就是寸勁的捏拿。練此拳者,能保持著醉中精明,精明中似醉,才可大成。所創人:酒仙,評價等級四顆星。   我一口氣看完了所有的拳法介紹,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從介紹者所描述中,可以看的出來,所有的拳法,無一不是拳法中的典範拳法。而且我已經熟悉了其中的一門八極拳,更知道,評價者一針見血,道出了八極拳的奧義。可惜,這麼多拳,卻沒有一種我想要的,一時間,我逐漸的迷茫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己的拳∼     這些拳法當中,『掌刀劍指』的巧妙,『太極真拳』的奧妙,『八極拳』的速度,『四象八卦掌』的精妙,『殺拳』的意境,『綿掌』的柔勁,『醉拳』的躲避。無一不是拳法中的經典拳招。可是,我所需要的是一種最能體現暗勁的拳法。雖然介紹中,綿掌是暗勁拳法中的經典。可是裡面大多招式,都是掌法,而非拳法。權衡了半天,我也只能放棄。可是,我真的甘心就這麼結束了嗎?找不到一種適合自己的武學嗎?難道我真的不適合練拳?而是像端木秀蕊所說的那樣,另找一門武學嗎?   整當我鬱悶不已的時候,忽然發現上面居然還提供了一個搜索窗口。我立刻眼前一亮,心道一聲,我先查查暗勁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表現。既然沒有,我為何不學端木秀蕊那樣,自己鑽研一門武學。配合著黃級的表現,創造出自己所需要的招式。而且,自己所創的招式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修改。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多多修改,多做精近。只有這樣,才是我陳風華自己的拳。   可是,我擅長那種拳呢?拳這東西概括了好多,而且拳的類型也分好多種。不同的拳,擁有不同的效果。虛握,可以讓你更好的做出反應,比如說抵擋和攻擊。實握,準確的說,實握可以增加拳頭的殺傷力。緊握,可以說,是拳頭中殺傷力最大的一種拳頭之一,緊握的拳頭可以讓你的攻擊倍增。還有一種,叫做拇指扣。拇指扣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讓你的拳頭的攻擊,集中在一點,把面積攻擊集中成一點,傷害也有所遞增。類似去拇指扣的,還有一種叫做中指頂。中指頂亦是拳頭中,不多的點性攻擊的一種。只是中指頂最能體現肉不多的拳頭上的骨骼威力,而這也是拳頭中的精華。而拳法中,還有一種類似於套路,又不是套路的拳,便是真言九印,分別是『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臨:雙手食指並立,其他手指彎曲組合,為不動根本印,是為『臨』。   兵:雙手實質並立,使中指垂掛其上,小指和無名指彎曲組合,拇指垂立,為大金剛輪印,是為『兵』。   斗:無名指、中指、拇指、直立,小指、食指彎曲抵合,為外獅子印,是為『斗』。   者:食指,拇指直立,其他手指與指甲處交合,為內獅子印,是為『者』。   皆:手指全部向外彎曲組合,為外縛印,是為『皆』。   陣:手指全部向內彎曲組合,為內縛印,是為『陣』。   列:左手食指立起,用右手握其指,拇指功進內側,為智拳印,是為『列』。   在:雙手拇指和食指圈成兩支,為日輪印,是為『在』。   前: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左手其餘手指輕輕握拳,以右手包裹左手,為寶瓶印,是為『前』。   九字源自東晉葛洪的『抱朴子』內篇卷篇登涉篇,云:『祝曰:『臨兵斗者,皆數組前行,常當視之,無所不辟』。意思是說,常念這九個字,就可以辟除一切邪惡。東密受到我國道教的影響(使用護咒法),可是在抄錄這九個字時,把『數組前行』誤抄成『數組在前』或『陣裂在前』,而沿用至今。九字各有其意義:   臨:作用是身心穩定。表示臨事不動容,保持不動不惑的意志,表現堅強的體魄。結合天地靈力——降三世三昧耶會。手印:不動明王。印咒語:金剛薩埵心咒。   兵:作用是能量。表示延壽和返童的生命力。行動快速如鏢——降三世羯摩會。手印:大金剛輪印。咒語:降三世明王心咒。   斗:作用是共鳴。勇猛果敢,遭遇困難反湧出鬥志的表現。統合一切困難——理趣會。手印:外獅子印。咒語:金剛薩埵法身咒。   者:作用是復原。表現自由支配自己軀體和別人軀體的力量。萬物之靈力,任我接洽——一印會。手印:內獅子印。咒語:金剛薩埵降魔咒。   皆:作用是危機感應。表現知人心、操縱人心的能力。解開一切困擾——四印會。手印:外縛印。咒語:金剛薩埵普賢法身咒。   陣:作用是心電感應和隱藏氣息。表示集富庶與敬愛於一身的能力。透視、洞察敵人心理——供養會。手印:內縛印。咒語:蓮花生大士六道金剛咒。   列:作用是控制。表示救濟他人的心。分裂一切阻礙自己的障礙——微細會。手印:智拳印。咒語:大日如來心咒。   在:作用是內息控制。表示更能自由自在地使用超能力。使萬物均為平齊——三昧耶會。手印:日輪印。咒語:大日如來心咒   前:作用是光明和佛心。表示佛境,即超人的境界。我心即禪,萬化冥合——根本成身會。手印:寶瓶印。咒語:摩利支天心咒。   唐玄宗時代,善無畏、金剛智、不空三藏三位印度密宗大師來到中國,他們傳下了密宗的教門。宋末元初,由蒙古人帶入西藏的密教,經過和當地喇嘛教的融會後形成了藏密。明朝永樂時期,朝廷認為密宗過於怪異,便下令廢逐,故雜密在中原勢漸衰微。密宗視毗盧遮那(即大日如來)為最高統帥和創教之主,極力推崇傳承、真言和密咒。這便是佛教密宗九字真言的來源。而它的另一大特點就是密宗認為人的身體有許多奧秘和潛能,只要通過密宗法門的不懈努力就能使修行者發揮全部潛力,讓身體與宇宙溝通達到天人和一的境界。   說實話,在我眼中,真言九印,應該和端木秀蕊所研究出來的秘術,有異曲同工之妙。兩種規劃再一起,應該都是開發身體潛能的一種。不同的是,端木秀蕊開發的原理,利用的是奇門遁甲中的八門,來刺激人體的潛能。而真言九印傳誦的年代就要老的多了,其安全性也大大的提高,不像端木秀蕊這麼危險。但是所開發的潛能,卻少的太多了。於其說是開發,不如說是用來凝聚和控制身體內已激發出來的潛能。所以說,端木秀蕊的秘術奇門遁甲是用來激發潛能,而真言九印,是用來控制已激發的潛能。如果兩者之間,能完美的融合再一起的話,雖然仍然對身體有害,但是其控制能力,將會大大的提高。因為,端木秀蕊的奇門遁甲類,控制確實不敢讓人恭維。因為剛激發出來的潛能,還不是很聽話,均處在爆走階段,這也是為什麼有那麼大危害的原因。可是,我怎麼能讓他們融合在一起呢?要知道,端木秀蕊的奇門遁甲是八門,而真言九印是九種激發方式。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就在此時,忽然,我腦海裡,靈光又是一現。我想到了九星。   對,就是九星。如果換做以前對奇門遁甲不是很瞭解的我,此刻肯定會現入一個怪區。那便是只知道奇門遁甲的八門類,不知道八門其實只是其中的一種。要知道,深奧無比的奇門遁甲如果只有這一個東西,早在幾百年前,這玩意就該不是什麼難搞的學問了。要知道,奇門遁甲中,還有八卦,九星,九神,九宮,五行,這幾種表現方式。問我為什麼不用九神和九宮。其實九神和九宮用於陣法,多過於對身體的內部的開發。(前文有介紹,請看98章)   這九星,分別是天蓬(貪狼星)、天芮(巨門星)、天沖(祿存星)、天輔(文曲星)、天禽(廉真星)、天心(武曲星)、天柱(破軍星)、天任(左輔星)、天英(右弼星)。比起九神或者九宮,更加接近於人體。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此刻,只見我細心的沉浸在思考當中,連三女什麼時候厲害的,都不知道。而是一直在想,一直在考慮,一直在細心體會端木秀蕊所需要的開發激發潛力表現。細心留意了一會後,我終於發現,原來人體各大要穴內,都潛藏著很大一部分力量。端木秀蕊的方式,就是怎麼把穴道內的潛力,刺激出來。這刺激的把個穴道,分別是期門穴(休),梁門穴(生),關門穴(傷),章門穴(杜),衝門穴(景),幽門穴(死),石門穴(驚),雲門穴(開)。(我胡亂編了,這人體穴道按也搞不懂,就上網搜了一下,找幾個帶門的穴道,搞了上來。哈哈,大家別怪我哈。)   而我有了這個基礎後,很快的發現,這九星,也有很好的穴道分佈。分別是天蓬(紫宮穴)、天芮(巨闕穴)、天沖(神藏穴)、天輔(上腕穴)、天禽(中腕穴)、天心(下腕穴)、天柱(靈虛穴)、天任(天池穴)、天英(天溪穴)。(依然在胡編亂造中。嘿嘿。)   很快的,我發現用端木秀蕊所用的刺激方法,把八門換成了九星一樣能夠刺激出潛力。然後在配合真言九印的控制,效果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只要加以時日,一門超強的秘術,很快的就會誕生了。但是,很快的,我也發現了,我雖然成功的創造出了一門武功,但是這已經大大的超出我原本的出發點了。我原本的出發點,是尋找一門很強的暗勁拳法。鬱悶的把所創造的秘術死死的印在腦子裡後,我終於移動鼠標箭頭,把它移到了搜索窗口,鬱悶的在上面打了兩個大字『暗勁』。   『資料搜索中……』   『搜索成功……』   『暗勁真解』四個大字,立刻出現在我的眼中。嗚!~!我有種激動的想哭的衝動。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塞北端木堡擁有這麼多功法不說,而且裡面居然還有很多前人的心得。靠,誰要是那到了這個硬盤,或者說這台筆記本,只要他不是笨蛋,他都能修煉成為武林高手。NND,我看這最重要的不是武功,而是以前那些前輩的心得。要知道,武功可以學,這心得,可以讓你所學起來,事半功倍。這塞北端木堡自元蒙開始,近千年來,出了多少強者,這些強者的經驗,簡直比一本武功秘籍,還要重要不知道幾千幾萬倍啊。激動了一下後,我立刻貪婪的閱讀了起來。   暗勁:暗勁是一種不顯於外的力,踢打撞等是明勁,外形上能顯示出來。暗勁是物體間相接觸才產生。武術中的暗勁主要起保護自己,免受干擾的作用。比如,我出拳擊人胸部,對手用手向側格擋,我方如果僅有向前的打擊力,會被對方輕易格出去,如果在對方格擋我的時候,我的胳膊有一種阻抗力使對方不能改變我的打擊方向,這種力就是暗力,習慣上叫暗勁。   許多武術名家都有較強的暗勁,這些人兩縛如有「電」,不論是他打別人,還是別人打他或格擋他的攻擊都回會被擊出,這就是暗勁的巧妙所在。讓別人在擊打你的同時,你已經把他的攻擊,巧妙的回擊,或擊出。   暗勁的練法,當剛勁趁著打,打到一定火候,就不能再打了,就要把身子鬆開,勁往裡走,悉心體會,以求由外入內,漸至以內催外,重內不重外,隨著勁往裡收,慢慢的架子也要往裡收,往裡合。此時也要時不時的發一點明勁(剛勁)。練習發力。此時的明勁要比前一段更脆,更整。所謂蓄得越深,合得越緊,發得越整。大理學家朱熹在其理學名著《近思錄》中講,做學問要如同煮肉,先用猛火煮,後用溫火燉。此言甚好,打剛勁用丹道的話講就叫武火,柔勁就叫文火。所以要先武火後文火。   修煉暗勁,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主要是外形引內氣,第二階段則是以內氣催外形,形、氣之間逐步達到完美的結合。內氣不動,外形截然不動,內氣若行,外形頓時大做,隨氣而動。   暗勁第一階段的訓練中,演練者要盡最減少那些猛摔、猛打、猛起、猛落的斷勁動作。演練時,速度也必須有快、慢.緩之分,並且要求做到快而不散,輕而不浮,沉而不僵,週身放鬆,自然運行,完全處於意識指揮代寫形的運動。使自身內氣如九曲珠貫注於全身,無所不到,且由內向外通達於肌膚毫毛,使人觀之外形,輕鬆柔活,活潑大方,但內含堅剛。因而,在暗勁階段的訓練中,演練者必須絕對克服身體各部分所產生的一切僵勁和拙力。無論手、眼、身、步等俱要內外協調一致,週身相隨,節節貫通,使內氣按照架勢的需要,有規律地在體內運行,做到局部不妄動,一靜無有不靜,一動百骸皆隨。當做到以上幾點的時候,你的第一階段暗勁便已經成功了。   而暗勁在第二階段訓練中,演練者要注意到內三合的完成。所謂內三合,即心與意合,氣與力合,筋於骨合。內三合完成之時,演練者自然會心與目合,肝與筋合,脾與肉合,肺與身合,腎與骨合。這樣方可做到上欲動而下自隨之,下欲動而上自領之,上下動而中部應之,中部動而上下合之。總之,就是達到一靜而無有不靜,一動百骸皆隨的中來功夫境界。   第二階段初期,演練者內氣雖然已經能夠貫通,動作也比較協調,但是內氣尚且薄弱,肌肉與內臟器官之間的配合仍不十分融洽。因此,當演練者推手或技擊時,若遇到一般性的進攻,尚能捨己從人,隨機應變,因勢利導,引進落空,避其實而擊其虛,取得勝利。但一旦遇到勁敵,就會自感內氣發虛,棚勁不足,左搖右晃,足步難以立牢,即使勉強向對方擊去,也會因自己的內氣剛性弱,力量不足且比較生硬、牽強而拖泥帶水。   但是,到了第二階段中期之後,演練者經過艱苦的訓練之後,逐漸克服了初期階段所存在的弊端,體中之內勁十分充足,無論是意、氣、身、手、足等變化也自然靈活,週身各部位攻防機敏,進可以攻人,退可以防己,隱於內而不顯於外,開合虛實隨人之動而動。意在拳先,人不知我,我獨知人,動作漸小,落點愈准,威力更大,化勁容易,發勁利落。一旦演練者與他人交手,身體稍動,即可發人於外,自己卻截然站立不動,重心穩如鐵塔,牢不可撼。   到了第二階段後期的時候,練習者能懂得駕馭內氣在體內的運行,並通過運氣達到氣催形、形氣結合、內外兼修的效果。此時,暗勁放才大成。   (PS:端木秀蕊備註。哎,沒事練什麼暗勁,即難練,練出來後姿勢又不帥。要是我,就去練劍了。要不是看姐姐搞這些東西不容易,我直接就刪了。記錄時間:1996年8月24日。)   最後一句,直接跳過。   看完這一些後,我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了,直接關上窗口,把筆記本合上。緩緩的閉上眼,思考了起來。腦海中,暗勁的訓練方式,和暗勁的使用技巧,一一在我的腦海中過濾了出來。知道我掌握了所有的知識後,才慢慢的睜看眼睛,開口說道:「秀兒,我已經找到……」話還沒有說完,我發現三女並不在房內,而一個個都不知道跑那去玩了。鬱悶的站了起來,便想出去尋找她們。但是又一想,這裡是在塞北端木堡,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或許,也應該給他們留點小秘密。而且,我相信,她們回來,應該會告訴我,他們都幹了什麼。於是,我閒來無事下,琢磨起了暗勁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清心的劍∼     我不知道,我琢磨了多久,反正前後思索了半晌後,總結出來了一點暗勁的發力方式。因為,暗勁實在太好理解了。暗勁的表現,就是身體於內息之間的完美配合,才能成功的達到暗勁的表現。內息的控制,無疑不是暗勁中最重要的一點。這一點,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因為自從我修煉出了怪異的螺旋真水後,我發現,螺旋真水簡直就相似為我量身訂做的一樣,心隨意行。而且,對於真氣的控制,關鍵再於,體內的經脈,是否夠寬,柔韌度是否夠強。對於這兩點來說,我對我的經脈還是有很想的信心的。現在的我經脈簡直只能用強悍,來加以形容了。   暗勁是體與氣的完美結合,在打擊敵人和受打擊的時候,心隨意動,氣隨心走。氣的巧妙運用,使你在打擊敵人的時候,威力加倍,並且能夠更加快速的突破敵人的防守。而受打擊的時候,氣的防禦和反戳,即使是挨打,同樣的也在打擊別人。這就是暗勁的巧妙之處,只要運用好了,無時無刻,你都在攻擊別人。可是怎麼樣才能巧妙的運用呢,思索之間,我的手無意識的捏了一個『臨』的不動明王印。體內的本來無時無刻不再轉動的螺旋真水,瞬間靜止在了那裡。我發現此刻的我,心情達到了徹底的平靜下來。   心神猛的一驚,一驚之下,再捏拿捏不住『臨』的不動明王印,螺旋真水立刻又轉動了起來。為什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九字真言,不是用來開發身體潛能的嗎?為什麼能如此巧妙的控制真氣的流動。彷彿不信邪似的,我又再一次捏了一下,發現仍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螺旋真水,依然自我的運轉。鬱悶啊,暗勁的第一階段,要求做到氣隨意動,體氣合一。可是我以前運用螺旋真水,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反正螺旋真水超多,根本就不擔心會運用完。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錯的還很厲害。由於我沒有特別的法門控制真氣的流動,所造就的打擊別人的時候,好多真氣都有外洩掉,而浪費了。我只有徹底的控制螺旋真水,把每一團氣,用到它該用的地方,不浪費一點,這樣我才能算是真正的踏入黃級,進入高手的行列。以往,我只是注重招式,而非內息。現在我才發現,內息和招式的完美配合,才是學武人的終極目標啊。怪不得,我那一次用了一次八極截殺,導致內息暴走。而且我發現,我的內息並不比任何一個黃級高手的內息少,而是因為我不會好好的控制。只注重形,不注重意。想到這裡,我不自然的流滿了一身大汗。看來,我以前沒有碰到什麼要我命的高手,而且我的蠻鬥,多少能給他們造就一點傷害。而這些只是表面上的,如果能傷即內府,我的武功才能大乘。不,必須內外兼修,才可跨入強者的行列。   我擦掉頭上的虛汗,我知道,以往和別人對陣的時候,除了敵人比我弱外,其中幸運的成分,還佔有很大一部分。而且,大部分碰到的,都是普通的學武者,而切高明的古武者。我現在才知道,別說挑戰端木呼畢尊了,隨便來個內息運用巧妙的一流的武林高手,都能把我打的滿地找牙。還好,出道至今,碰到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跟小鬼子慪氣。因為他們不瞭解中國的練氣,換成一個內功修煉的高強古武者,只要能巧妙的引導我的內息暴走,就是十個我,也得死在他的手裡。   這時候,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溫柔的幫我把額頭上的汗擦掉。我驚的站了起來,發現來人是端木秀蕊,東方婉,還有白清心後,我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我太敏感了,剛才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連本該保持的靈覺,都沒有保持住。   「風華,你怎麼了?」   東方婉手中仍然拿著一隻手帕,估計是剛才給我擦汗的那隻手帕。看到我剛才滿頭的大汗,而且目光癡呆,隱隱有恐懼的因素包藏在裡面。忍不住擔心的看著我,伸手幫我擦掉頭上的冷汗。   我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後,黯然的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晌後,開口說道:「沒,沒有什麼。剛才想事情想的有點出神了!」   三女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紛紛又對看了我一眼,最後均示意最成熟,最會說話的東方婉,上前詢問。東方婉收到了端木秀蕊和白清心示意的眼神後,無奈的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溫柔的蹲了下來,把手搭在我的膝蓋上,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開口問道:「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出神,我們來了都不知道,你沒有注意我們三個,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了嗎?」   我疑惑的看了東方婉一眼,然後抬頭在三女身上一一掃過,發現三個女孩,現在均穿著蒙古特色的服裝。東方婉是主要以白色為主,配上精心縫製的花紋,和一些零零碎碎的銀飾,頭髮巧妙的挽了起來,白色的小馬靴,白色的蒙古帽,整個人透漏著大草原上的冬季韻味。   端木秀蕊是以紅色為主的蒙古服飾,卻和東方婉卻有著很大的區別。如果說東方婉是草原上的雪的話?那麼端木秀蕊就是草原上的精靈。歡快,靈動,朝氣,充滿了讓一愉快,放鬆的心情。淡淡的裝飾,絲毫遮掩不住她那讓人一看之下不可忘記的容貌和讓人膨然心碎的靈動。   而白清心,在我眼中改變的最徹底的,就是她了。東方婉雖然改變,但是依然改變不了那中如雪如幻的氣質。端木秀蕊一樣也改變不了她那如同精靈一樣的靈動。但是白清心不一樣,淡青色的蒙古式的衣裝,讓我想到草原上最常見的小草,一個充滿了生機的小草。雖然平凡,但是卻不能忽視。因為現在的她,彷彿和天地融合在了一起似的,心碎,亦讓人心動。最平凡的,到了她身上,亦變成了最不平凡的了。這就是一種氣質,一種淡然卻擁有生機的氣質。   我微微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讚道:「漂亮,如果不是經常見到你們的話,估計看這一眼,我就會傻在這裡了。三個女孩,三種氣質,每一樣,都是那麼讓人心動。」   端木秀蕊立刻來了興趣,又粘在了我的身上,高興的問道:「真的嗎?真的嗎?那秀兒漂亮不漂亮啊?大哥哥說說,我是什麼樣的氣質。」   我親暱的捏了捏端木秀蕊的小鼻子,點了點頭說道:「秀兒在大哥的眼裡,是活潑的精靈,永遠帶給人家的,只有快樂,卻沒有哀傷。而現在,秀兒依然是一隻活潑的精靈,只不過,是大草原上的精靈。而婉兒,更不用說了,白色的衣裝,永遠是婉兒的首選服飾。只有這樣,才能完美的體現出婉兒的氣質。比如說現在的婉兒,穿上蒙古韻味十足的服飾,帶有了大草原上氣息,所有,婉兒便是大草原上的雪,白的讓人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雪。而清心,更加了不得。以往都是淡然不失清雅,永遠都是那種讓人不會忘記的清秀脫俗。而現在,清淡之中,多了一種生機,一種讓人堅強的生機。雖然,你比不上秀兒和婉兒的打扮,但是依然能夠從和他們分挺抗爭。因為你是一棵小草,一棵堅強的小草,一棵雖默默無聞,但是依然能吸引任何人的小草。」   三女聽完了我的話後,均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互相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忽然發現,我對她們三個簡直太瞭解了。瞭解的就如同她們也很瞭解我一樣。這種瞭解,已經超過了朋友之間應有的瞭解了,而是一種精神上的信任和昇華。東方婉和端木秀蕊自然沒有什麼,因為她們兩個,和我的關係已經基本定下來了。而白清心不一樣,她現在和我仍然處在朦朧之中。雖然都知道白清心已經對我黯然心動了,但是她沒有說出來,大家也不好意思表現的太做作了。所以,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這時候,我看著三女沉思的表情後,點了點頭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在我眼裡,是最美的女人,沒有人比你們更漂亮了。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三女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倒是端木秀蕊,平時就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所以現在依然最先開口問道:「哦?正事?什麼事啊?」   我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對了,秀兒,大哥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內息的控制。你也知道,平時我都太注意形的磨練,卻忘了意的修煉。所以,我現在嚴重不平衡。導致我現在只注意修煉體術,而忘記了怎麼去控制內息。雖然打八極拳的時候,有自己獨特的真氣控制方式,但是我想要做的是,把內息控制到完美的方式。秀兒,你有沒有什麼很好的控制內息的方式?」   端木秀蕊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大哥,這個很難辦了。所有的武者,都有自己的運氣方式,每一個人都沒有固定的方式。比如說你的螺旋真水,異於大多說真氣,所以這控制的方式,只能你自己的摸索。不過,秀兒到是有一個快速掌握怎麼樣控制內息的方法。」   我頓時興趣大增,盯著端木秀蕊一陣猛看,興奮的問道:「什麼方法?」   端木秀蕊故意咳嗽了一聲,大聲說道:「實戰,最好的方式就是實戰。只有在實戰當中,才能摸索到最好的控制方式。所以,你需要你個很好的對練對手。這裡有的是演武廳,有的是兵器,有的是人和你對練。沒有任何東西,比實戰更好掌握運氣的方式。」   我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是啊,有什麼比實戰更容易掌握東西呢?可是我現在找誰實戰呢,端木呼畢尊?不行,我這個未來老岳父太強了,一招就把我打昏過去,跟他打,簡直是找死,還不能磨練到東西。端木叱珩?也不行,這傢伙也比我強,我現在還沒有和他對練的本事。哎,本來以為碰上他們,就算不能贏,至少也不會輸。可是現在才發現,這差距,簡直太大了。而別的人,我又不熟,跟他們打根本摸索不到什麼東西。這一下,我犯難了。   三女都知道我為什麼這樣,也想到我心裡面在想些什麼。無奈的對看一眼後。白清心站出來說道:「這樣吧,風華,如果你想找一個陪練的話,不知道,我夠不夠資格?」   我猛的一拍手,高興的說道:「哈,太適合了。眼前這麼好一個陪練,我居然沒有注意到。」   端木秀蕊衝著我皺了皺小鼻子,開口說道:「什麼叫沒注意到,估計你的心思早就打到白姐姐身上了吧。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要我說你啊,早就想見識一下白姐姐的劍法了。」   我尷尬的一笑,的確,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白清心的劍法。我所知道的,便是從端木秀蕊口中所描寫的快,非常的快。而白清心,似乎不喜歡動用自己的武功去傷敵,僅有的一次,還是和吳坤對打,那時候我在昏迷,沒有注意到。而只發了一招,便被吳坤給破了。準備再動手的時候,便被人制止了。雖然被吳坤破了,並不代表白清心不行。因為她最喜歡隱藏實力,再加上那時候不知道吳坤是敵是友,肯定沒出全力,甚至,我都懷疑,她是否有真的動手。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就要見識到白清心的劍了。   我本來就已經急不可耐了,而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實在找不到事幹,白清心想想,自己也改練練武功了。所以,我們四個人,就來到了端木家其中的一間演武廳內。   好傢伙,這間演武廳,還不是一般的大,甚至比我那個大型的演武台,還要大。精緻的木地板,周圍亦是各種兵器,其中不管是拋射兵器:弓、弩、箭、矢、銃。還有長兵器:戈、矛、槍、棍、棒、撾、殳、杵、桿、杖、鈀、把頭、鏟、斧、鉞、戟、槊、叉、钂、鉤、大刀、朳、大鐮。像短兵器:劍、刀、鞭、金間、鉤、鐮、錘、鏈、尺、拐、哨子棍、環(圈)、輪。更是數不盛數啊!甚至我還看到奇門兵刃:三尖兩刃刀、橛、點穴針、扭子、匕首、鴛鴦鉞、三節棍、盾牌、判官筆、狀元筆、陰陽銳、鐵尺。和暗器:飛劍、飛刀、飛鏢、鏢刀、梅花針、飛針、飛刺、飛鉈、飛抓、飛鐃、梅花袖箭、袖筒箭、摔手箭、花裝弩、踏弩、袖弩、袖圈、袖蛋、彈弓、飛蝗石、鐵蓮花、鐵鴛鴦、如意珠、流星錘、鐵拳、龍鬚鉤、繩鏢、羅漢錢、噴筒、龍吒、梅吒、血滴子。   這麼多兵器,整齊的排列在一起,看的我一陣眼花繚亂,越來越發現,這塞北端木堡,真不簡單。雖然這麼多兵器,沒有一樣是絕世神兵,但是至少每一樣都是上品佳做。雖沒到價值連城,但是也絕對不便宜。汗,塞北端木堡,真是太厲害了。   這時候,白清心也打量完了演武廳,伸手一拔,右手虛握,左手捏了一個劍決,右手居然如同握著一把劍一樣,冷冷的指向了我,開口說道:「劍名承影,一把優雅之劍。這是一把有影無形的長劍。鑄於商朝,為春秋時衛國人孔周所藏。在《列子。湯問》之中被列子所激賞。風華兄,要小心了哦。」   我心中一陣,現在才發現,白清心居然手中握著一小截劍柄,並非虛空而握。只是,我實在弄不明白,他這把承影,從何而來,到底放在那裡。因為,一把有影無形的承影劍,居然真正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見我大聲驚訝的問了一句,道:「這,這怎麼可能?」   白清心淡淡的一笑,開口問道:「怎麼不可能?難道,你不相信,十大名劍,真的存在嗎?」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劍如萬劍∼     遠古的一個黎明,天色黑白交際的一瞬間,一雙手緩緩揚起。雙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劍柄,只有劍柄不見長劍劍身,但是,在北面的牆壁上卻隱隱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劍影只存片刻,就隨著白晝的來臨而消失,直到黃昏,天色漸暗,就在白晝和黑夜交錯的霎那,那個飄忽的劍影又再次浮現出來。揚起的雙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揮向旁邊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輕輕的「嚓」的一聲,樹身微微一震,不見變化。   然而稍後不久,翠茂的松蓋就在一陣溫和掠過的南風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輪,昭示著歲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長劍又歸於無形,遠古的暮色無聲合攏,天地之間一片靜穆。這把有影無形的長劍就是在《列子·湯問》之中被列子激賞的鑄於商朝後來被春秋時衛國人孔周所藏的名劍:承影。   承影是一把精緻優雅之劍。   現在,承影真實的體現這我的面前,這一刻,我不的不真實的面對這把名劍,和使這把劍的人了。不過,我發現,此刻我非但沒有害怕,心中居然隱隱的興奮了起來。既然承影在,那其它的名劍,是否真的還存在呢。想到以後很有可能和這些名劍對招,我忍不住激動了起來。然後豪爽的大笑一聲,衝著白清心點了點頭,喝道:「來吧,讓我會一會,名劍承影。」   白清心微微一笑,伸手挽了一個劍花,只見一陣陣白色的影光一閃即失,我還沒有感覺到吃驚的時候,就聽到白清心微微說道:「既然如此,清心得罪了。」說完,根本就沒有給我反應的機會,手腕一抖,一道奪目的亮光,從白清心的手上綻放了開來。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道道的劍光,越分越多,越多越快,招招就如同一條條奪命的毒蛇一樣,向我射來。   我面露一個沉穩的神色,心中大驚,原因是白清心的劍發,實在太奧妙了。一眨眼的工夫,數百道劍光往我的身上各處大穴刺了過來。劍光過出,如同一道道在天空中劃過的流星雨一樣,密集,而且淒美。所存在的光影,就只為守住那一剎那的美麗。終於,我知道了,為什麼端木秀蕊要說白清心的劍快了。如同流星閃過一樣,快的一閃即失。眨眼間的工夫,就已經逼到了我的面門了。可是,面對如此密集的劍光,如此快捷的劍光,我真的就毫無一點反手的機會了嗎?我的答案是不,因為她是快,但是仍然快不過吳坤的奪命一擊。白清心所勝過吳坤的,就是那密集毫無一絲縫隙的劍網。   網,只所以稱為網,原因就是它不能做到想紙張一樣,毫無縫隙。只要是網,都有漏洞。沒有漏洞的網,不是網。再密集的網,都會有洞的存在。只是他們的存在,有大有小而已。   只要有漏洞,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只見我雙腳一錯,就如同一個舞蹈高手一樣,居然慌出了一個身影,從白清心劍網中最大的漏洞中,鑽了出來。動作很狂暴,但是,也很優美。可是,雖然我掙脫了白清心的劍網,一樣被她那密集的劍法所傷到。原因無它,因為沒有任何人,有任何把握,從這一道道劍光所組成的密集劍網中,掙脫出來,同時又不受傷,除非,你在劍發出來的時候,就成功的克制住她的劍式。前提條件是,你的速度要比她快。   可惜,我沒有白清心的劍快。這個世界上,除了吳坤那個光靠身法速度過日子的變態比白清心的速度快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忽視這種劍光。當然那些老怪物,和成名的高手例外。我是高手,但是我擅長的是步法,而非輕功。我的速度也很快,但是我快不過白清心。所以,一剎那的光影,我的身體便已經被劍光所劃傷了。身上至少十三處,被劃出了大小不一的血痕。令在傍邊觀看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微微驚出了聲來。   我皺了皺眉頭,而非感覺到自己不敵,而是感覺到白清心的劍法,實在太過凌厲。只見我緩緩的吸了一口氣,雙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開口說道:「好劍法,可惜的是,如果你能使你的劍光,再密集一點,敗的人,就可能是我了。」   白清心再一次挽了一個劍花,笑盈盈的開口說道:「那麼,既然如此,清心惟有盡全力,打敗風華兄了。」   我爽朗的一陣長笑,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既然清心有這個自信,那就來解決我吧。如果你不能狠下心來傷我,那麼我只有得罪了。」說完,面色沉穩的看著白清心,淡淡的擺出一個最舒適的發力姿勢,因為這一下,我該動用我最大的本領了。   白清心面色淡然的看著如同雄鷹出擊的我,再一次淡淡的微微一笑,開口回道:「雖然非清心所願,但是既然風華兄這麼說了,清心也只有得罪了。風華兄,接招吧,一劍如萬劍。」   只見白清心緩緩的說完了話,然後左手劍訣一引,長劍反常的失去了那快捷的速度,而是如同一道放慢倒N次倍的電影影片一樣,緩緩的,用所有人,都看的見的速度,十分緩慢的向我刺來。或許,她的劍,真的很慢,但是偏偏我卻不能有絲毫的忽視。壓力,很強的壓力,向我壓了過來。數息之間,這極慢的一劍,卻極快的刺到了我的面前。她的劍是很慢,但是,在我眼中,卻很快。快的不能忽視,快的甚至不能閃躲。僅僅這一剎那的工夫,萬道劍光,交叉橫錯的,在我的面前,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綻放了。   『嘶!~~~!』   我倒抽一口涼氣,現在我才知道,白清心一點都不弱。長期不喜歡與人爭鬥的她,劍法雖然凌厲,但是卻很巧妙的克制成,只傷人,而不殺人。   如果這種帶有慈悲佛性的劍,去對付別人的話,或許會收到很好的效果。但是,她偏偏對付的是我。因為,和我打鬥,不能懷著殺我的心情的話,這一劍只能用徒勞無功,而所以修飾。是的,只見此刻的我,渾然不去估計已經傷及我身體上肌膚的長劍劍網,而如同一隻醉到的不倒翁一樣,撞入了白清心的劍網。成功的,自開打開始,我第一次的做出反應,並且成功的回擊了過去。對,就是回擊。雖然長劍,幾乎劃道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但是卻不能傷擊我的性命。   只要不會傷害到我的性命,這就足夠了。我只要一次機會,這早就已經準備多時的寸殺,如同毒蛇一樣,揮了出去。一拳五擊,一連五下,重重的擊在了白清心勉強橫過來的劍鞘上面。雖然,她是抵擋住了,但是卻不能阻止我瘋狂的步法。只見我依然流露出慎重的表情,催法著身體內每一股真氣。只感覺靈台一陣清明,但是很快的,便轟的一聲,爆炸開來。   『不可以輸。』   面對著從組攻勢,依然向我刺來的白清心,我的大腦給我下達了最後一個命令。立刻,我全身的螺旋真水,快速的湧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我緩緩的,看似不到有絲毫重量的拳頭,重重的直搗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白清心的小腹上。萬道劍光,頓時嘎然而止,螺旋真水那種強烈的穿透性,爆發了出去。白清心靜靜的,目光驚訝的呆在那裡,彷彿看到不可思儀的東西似的,愣在了那裡。這時候,我砸出去的一拳,才緩緩的收了回來。可是,靈台卻無比的明靜。   就在此時,一真嘎吱的聲音,白清心後面的牆壁,逐漸的龜裂了起來,然後轟隆一聲,塌了下來。與此同時,不管是端木秀蕊,還是東方婉,都震驚無比的看著這倒塌的牆壁。而我,則微笑的站在那裡,緩緩的收回了拳頭。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果然是一劍如萬劍。」   我的話音剛落,嘶啦一聲,我的肩膀,左肋,右臂,小腹,大腿,同時射出一堆血漿。而我,也身體僵硬的,直直的向後倒去,但是我仍然說出來一句話:「我成功了,謝謝你,清心。」   白清心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手忙腳亂的扶住就要摔倒的我,眼中露出了關切,絲毫不帶一絲做假的表情。而東方婉和端木秀蕊,也同時趕了過來。我則呵呵一笑,說道:「無妨,無妨,區區皮肉之傷,怎麼能奈何的了我。婉兒,秀兒,務須擔心,清心的劍,刺的很淺,根本就沒有傷及筋骨。不過,好一道一劍如萬劍。這時候,我終於領教到了清心的劍了。哈哈,只要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就能破了清心的劍了。因為,我終於掌握了,控制真氣的法門了。給我一個星期的磨合時間,我就可以把真氣掌控自如了。」   我的話說完了,卻帶來了一個意外的效果,一個我不敢相信的效果。因為,白清心流出了一道清淚,同時,聲音哽咽的衝著我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如果那一拳,你打實了,傷的是我,而非你。你是因為面對的是我,才收了拳頭。那一拳,你並沒有用全力,其實,你已經破了我的一劍如萬劍。」   我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可是牽扯到了傷口,令我疼的微微撇了撇嘴,才慢慢說道:「破了又入何?我是要和你切磋武功,並非傷你,或者說殺你。如果我有殺你的心,或許,那一拳會打出來。可惜,我沒有,同時我又知道,那一拳,我打實了,你會死,而不是傷,或者說這樣一點事情都沒有。呵呵,效果很好了,我所求的只是徹底的掌握真氣的控制法門。用小小的傷口,換回這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已經很滿足了。」   端木秀蕊趕緊掏出隨時準備的銀針,就要給我施針,卻被我阻止道:「不用了,秀兒,我的傷,根本不重。現在不是療傷的時候,扶我坐好。打鐵趁熱,我趕緊運氣,掌握控制真氣的法門。」   端木秀蕊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到我一臉淡然無所謂的表情後。咬了咬牙,緩緩的扶著我,坐了起來。而我,衝著端木秀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秀兒,不須哭,大哥說過,要永遠讓你快樂,而非傷心。不要哭,不然大哥會難過的。婉兒也一樣,我沒事,不用擔心。」說完,淡淡的一笑,盤腿坐好,開始修煉了起來。   三女同時張開了嘴,開口說道:「你……」結果,均意識到自己有話要說後,都紛紛閉上了嘴巴,知趣的不再打擾我,沒有再說一句話。   就這樣,停了好一會,三女看著我的表情終於柔和了下來,已經不見一絲的痛楚,顯然已經進入了入定的深層意識之下。雖然仍然關心,但是知道現在亦不是打擾我的時候了。不打擾我,並不代表不會說話。只見東方婉猶豫了半晌後,終於咬牙說道:「清心,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沒有看的清楚。」   白清心幽幽歎了一口氣,眼色複雜的看著我,好一會後,才從複雜的眼神中,掙扎了出來。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開口說道:「剛才,風華兄所擺的架勢,暗合奇門遁甲之術。雖然看似平淡,但是卻帶有深深的殺機。我自認現在的我,破不了風華兄的攻擊。而且,時間拖的越長,對我越不利。我眼看風華兄就要再一次的進步,所以咬牙使出了我現在所能用的最強的一招,試圖攻破風華兄的防禦,讓他能夠從中窺視到什麼。可是,我想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因為,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破不了那一種防禦架勢。勉強攻擊,只會遭受到無情的打擊。風華兄也看到了這一點,瞬間突破了我的一劍如萬劍,功了過來。可是,我勉強攻擊,只能落得下乘。而風華兄的攻擊,依然如同以前一樣,一往無前,用拚死的決心,來面對敵人。可是,我不是敵人,而是朋友。風華兄為了不會傷到過,倔強的控制住體內已經激發出去的真氣,希望不會傷到我。索性的是,風華兄做到了,他不但控制住了真氣,而且成功的打出了暗勁,使真氣從我身體內透體而過,只是讓我受一點小小的內傷,把所有的真氣,都打到後面的牆上面了。可是,一劍如萬劍是一門很強的武功。我現在還不能有效的掌握好,不能做到收發自如。小部分劍光,還是打在了風華兄的身上。都怪我,如果我剛才不強攻的話,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風華兄實在太傻,情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阻止我的攻擊。所有,他受傷了,而我,只是一點點小小的內傷。」   東方婉輕輕的擁了一下白清心,安慰道:「別傻了,風華這麼做,是對的。換成是你,你也會這麼做。因為,你也不希望他受傷,我說的不是嗎?而且,我跟秀兒,都不希望你們兩個有事。而且,風華就是這樣。雖然外表冷酷,對敵人狠辣了一點。但是,只要是他認定的朋友,他都會義無返顧的去保護他們。因為,這才是陳風華,也是我認可的陳風華。」   端木秀蕊聽聞了東方婉的話,煞有其實的連連點頭,似乎也很認可東方婉所說的話。   白清心依然眼色複雜的看著我,良久以後,才幽怨的說道:「不可能了,清心曾對師傅發過誓。要一輩子遁守空門,不會去愛任何一名男子,亦不會去追尋那煩惱的愛情。清心這次出來,便是為了歷練自己,和磨練自己的心志的。等學校一畢業,清心便會皈依佛門,一心尋求佛道。」   端木秀蕊頭一次聽問白清心的秘密,頓時驚訝無比的看著白清心。而東方婉,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出聲說道:「清心,你錯了。你現在是玩火,知道嗎?你說你不會去愛任何一名男子,也不會追求那煩惱的愛情。可是,你現在已經愛上了風華,那煩惱的愛情,你已經在追求了。你已經不知不覺中,踏入了這個圈子。不要不相信,也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和你一樣,也是不知不覺中,發現自己已經深愛上了風華。我想,秀兒也是這樣。」   端木秀蕊立刻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贊同道:「嗯,就是這樣。秀兒不得不承認,秀兒認為,沒有任何優秀的男子,能讓秀兒動心。可是,秀兒不知道,為什麼,越和大哥在一起,秀兒越離不開他。在分開的這幾天,我想白姐姐如同我一樣,在思念大哥。只是,你掩藏的比較深而已。是嗎?白姐姐?」   白清心眼中閃過一絲絲慌亂,不敢去直視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咄咄閉人的眼光。失聲道:「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們願意別人分享你們的愛情嗎?沒有我,秀兒和婉兒,不是更加的幸福嗎?愛情,亦不用給太多的人分享了。」   東方婉幽幽的歎了口氣,彷彿應徵了白清心的話似的,開口說道:「我也不想,我有時候狠不得自己一個人,擁有風華。可是,你知道嗎?這不可能。風華就是這樣,雖然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愛情,可是他也不願意傷害任何人。甚至,他有時候對一個女孩子動心,自己都不知道。我看的出來,風華,很願意和你在一起。」   白清心一愣,慌亂的站了起來,依然不敢面對這份愛情,逃避似的說道:「我有點累,我先走了。」說完,慌亂的逃跑了。   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均眼色負責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風華的拳∼     我不知道,我入定了多久。彷彿過了一萬年一樣,又彷彿在一剎那之間。我所知道我的,我已經成功的掌握了自己的螺旋真水。當我成功的掌握了螺旋真水的時候,我發現我以前錯了,而且錯的十分厲害。以前的我,所知道的是螺旋真水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洩努力的修煉,積壓的真氣夠多,還不忍我擺佈。可是,現在,我忽然發現,自己的真氣,亦是有一定的思維方式的。因為,他們就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只有你和他徹底的溝通,它們才會甘心的聽你的話。現在的我,就是這樣,緩緩的誘導它們,緩緩的和它們融合在一起。和它們交流,甚至還有許多嘗試。僅僅用很短的時間,螺旋真水,徹底的變成了我的一部分,再難分出彼此了。   以前,螺旋真水就是螺旋真水,一個我需要的時候,就取來的道具。而現在,螺旋真水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彼此。使用起來,就如同使用自己的雙手一樣,絲毫不費力氣。而且,很容易的把螺旋真水,融合成自己的一部分,用很少的質量,達到我以前苦練的後果。   我入定三天的時候,螺旋真水,幾乎停止了旋轉。而是互相的積壓,變形,再變化。本來是紅色的螺旋真水,隱隱的,顏色越來越深,慢慢的變成了腥臭如同血液一樣的血紅色。而且,還仍然在逐漸的變化,逐漸的分解,逐漸的融合,逐漸的再分解,逐漸的再融合。三天的工夫,螺旋真水幾乎縮成了一團圓球,不過,仍然在不停的積壓,分解,和融合。   第五天的時候,不聽積壓的螺旋真水,終於停止了積壓,固定成一個緩緩流動的圓形暗紅色血球,不再擴大,亦不再縮小。但是,卻依然在發生顏色的變化。而那個縮成圓球的螺旋真水,不但沒有因為我的修煉,和攝取;靈氣,而變的越來越打,反兒越來越小。本來我就已經很大的氣海丹田,現在居然空出了許多許多的空間。一時間,我面對著這個拳頭大的螺旋真水團,而變的默默無語了。   第七天的時候,螺旋真水終於停止了變化。一團墨綠色的水球,就如同旋轉的陀螺一樣,每時每刻都在吸收著外界的靈氣,同時,散發著一陣陣勃勃的生機。就如同大草原上隨處可見的綠色小草一樣,雖然每天都在經歷著日曬,雨淋,甚至還有冰雹。但是卻依然茁壯的成長著。原因無它,就為了證實他們的存在,證實著他們是養育了草原上所有的生靈。看著這團旋轉著的墨綠色的螺旋真水,我忽然發現,我現在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一種感動的想哭的衝動。   這一刻,我緩緩的整開了眼來,一道精光亂射的光芒,從我的眼中,射了出來。但是我卻絲毫的沒有注意這絢麗的精光,因為,我發現,整片世界都變了。時間,就彷彿一剎那停止在了這一瞬間。生命中的美好,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一件件原本應該是死物的東西,卻用那獨特的方式,在和我交流,同時又在訴說著它們的存在。比如說石頭,灰塵,空氣,星空,草木。一切的一切,都用它們自己的方式,在向我證明,它們是絢麗的,它們是多彩的。就算是毫不起眼,它們依然有生存的權利。   這時候,天空逐漸的泛白,一道紅日的陽光,透過了雲層,透過了渺渺的如同仙塵一樣的仙霧,透過練武場的窗戶,照射了進來,印在了我的臉上。立刻,我感覺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流邊了我的四肢百骸。墨綠色的螺旋真水,彷彿受到了各種歡欣的鼓舞似的,歡快的跳動了起來。這是欣喜,這也是溫暖,更加說,這是喜悅。一瞬間,我感覺到了生命的光彩,我感覺到了生機。   此刻,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忍不住舒展開來。一陣辟里啪啦的亂響,我全身傷害,所有的骨骼,也想我訴說著生命的美好,彷彿用語言一樣,證明他們的存在。是的,我聽到了,我也看到了,更加確定的是,我感覺到了。再也忍受不住,我仰天狂吼了起來,這是一種對生命的嚮往,這是一種對生機的渴望。   「靠,大清晨的,你吼什麼吼。整個塞北端木堡,都聽見了你的吼叫聲。你說說你,幹什麼啊,是不是被人強姦了,叫的那麼淫蕩。」   我疑惑的扭頭看過去,發現端木叱珩一臉懶散的站在門口,依靠著門框上,嘴裡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衝著我懶洋洋的說著。可是他眼中閃爍著的精光,告訴我,他一點都不睏,彷彿還很興奮。不過,這已經夠了,現在的我,剛做突破,要的就是一個好對手。而端木叱珩,比我的勢力高,正是和他比鬥的好時光。   只見我,忽然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直直的盯著端木叱珩,一很猛看,開口說道:「沒什麼,剛起床而已,感覺身子骨十分的僵硬。不知道端木兄是否也覺的,早上剛起來,應該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   端木叱珩眼中精芒一現,把那一絲絲的興奮,硬是壓了下去,開口回道:「是啊,早上活動筋骨,再合適不過了。不過,這活動筋骨嗎,也要看對象。萬一一不小心,活動的過火了,把你這個未來的妹夫,筋骨活動掉了幾根。讓你落了半身不遂,或者殘廢,最輕也是個骨質疏鬆什麼的,我那個端木家最最可愛的妹妹,還不把我硬是揉成九九八十一塊啊?」   我略微一昂首,自信的說道:「你放心,秀兒最多怪我,把他的可愛可親的哥哥,給活動的太開了。後半生,都生活在床上,應是烙個生活不能自理。估計,秀兒不找我麻煩,我的岳父大人,就應該把我切成九九八十一塊,拿去餵狗了。」   端木叱珩帶了玩弄的表情,轉過身來面對著我,露出一個十分得意的表情,悠閒的雙手握拳,輕輕的活動著。邊做著舒展動作,邊開口說道:「放心,我保證讓秀兒伺候你這個下半生只能生活在床上的小子。哦,我妹妹還不是很可憐。至少,還有兩個女的,願意幫忙伺候人。不過,我怕的是,你這不能滿足她們的男人,她們以後會不會不要你了。」   我如同端木叱珩一樣,邊活動筋骨,邊做著舒展動作,邊玩趣的開口說道:「怎麼了,端木兄。哦,不對不對,我應該如同秀兒一樣,叫大哥。不過,秀兒好像都是叫你臭叱珩啊?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你似乎滿足不了大嫂的要求。沒問題,包在兄弟的身上了。端木堡什麼絕學都有,估計應該沒有皇帝內經吧?正好,小弟我一正本,喜歡的話,拿去給你借閱幾天。」   端木叱珩已經做好了伸展動作,樂呵呵的說道:「兄弟,這可是你說的啊?既然你那麼大方,我也不能小氣,白白浪費了你一番好意。既然如此,我來拿了。」   只見端木叱珩話音剛落,眼睛猛的一瞪,我便聽到『通』的一聲,眨眼之間,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碗口大的拳頭,分上中兩路,一拳攻我靈台頂門,一拳攻我腰眼氣海,閃電般的砸了過來。而我,心中一緊,早就已經提防隨時可能動手的端木叱珩。誰知道,這傢伙說大就打,真氣就如同爆開的氣團一樣,瞬間沖滿了他的全身,絲毫沒有真氣流動的那一絲的緩衝時間。彷彿本就該如此一樣,充滿了罡勁的拳頭就已經砸了下來。   我心中一歎,心道一聲,這才是高手。看看人家的真氣運用,簡直就只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一絲一毫,絲毫沒有破綻,更或者說,千變萬化,巧妙無比。面對如此威猛的一招,我只能心中一歎,不敢硬接,避其鋒芒,腳步一錯,如同舞者一樣,劃到了幾尺開外。然後微笑著說道:「大哥這麼需要?既然如此,那麼你可要接好了。這萬一,可是很珍貴的,別給我搞壞了。」   區區兩句話之間,端木叱珩已經衝著我練攻數十拳,可見端木叱珩的攻擊,多麼的快,多麼的急。就如同大海上的暴風雨一樣,快捷同時又十分的恐怖。可是我,依然沒有反攻一招,就如同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一樣。巧妙的,用舞步一一躲開。   我這麼躲,端木叱珩肯定不願意了。本來嗎,我就挑逗人家跟我比武。現在好,人家是來跟我打了,而我,卻沒有攻擊一下,只是一昧的閃躲。這實在是令端木叱珩,鬱悶無比。因為他也知道端木秀蕊所創的舞步,更嚴格點來說,這不是輕功,而是一種步法。一種近距離躲避敵人,同時又攻擊敵人的方式。雖然不能跟輕功一樣,使速度暴增。但是往往巧妙的步法,不但可以躲避敵人的攻擊,更加可以擾亂敵人的視線。步法,就是用來躲避,進攻,和擾亂敵人的視線的。我擁有這套端木秀蕊融合了百家之長的步法,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各種規範的步法。所以,端木叱珩,只覺的眼前鬼影重重,偏偏就是攻擊不到我。   端木叱珩,終於忍耐力到了極限,忽然腳步一錯,居然如同我一樣,用起了舞步。雖然仍有幾處不如我巧妙,但是已經能追趕上我了。只過了三招,便已經到了我不能不還手的時候了。   我看著及面的碗口大的拳頭,終於知道,這一拳我是怎麼也躲不過了。但是我也有拳頭,但是並不代表我的拳沒有威力。因為,這是我自己的拳,這是我陳風華的拳。只聽我冷哼一聲,帶動著早已積壓了許多的真氣,寸殺五擊,如同蛟龍一樣,搗了出去。一連五下,都與端木叱珩一處即離。然後再腳步一錯,移開了端木叱珩的大拳。   這時候,端木叱珩終於色變了。不,應該說,終於驚訝了。本來看到我已經開始和他對抗的時候,端木叱珩就已經很興奮了。可是,我居然五拳,居然只是與他輕輕的一接觸,便已經逃開了。可是,端木叱珩並沒有忽略我這五拳。因為,他知道,這是端木秀蕊所創的寸殺。對於寸殺的威力,端木叱珩可是深有體會。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一股潛勁,如同毒蛇一樣,順著自己的手臂,向上蔓延了起來。大驚之下,端木叱珩,趕緊運氣護住手臂,起身飛退,沉喝一聲,猛的一拳砸向了地面。拳頭直沒入了地裡,同時,一道龜裂的痕跡,四散的蔓延出去。我知道,端木叱珩是用內力,逼走了我拳頭中的潛在威力而已。等到無事的時候,立刻抬起頭來,衝著我破口大罵道:「靠,小子,你真的想要我的命啊?」   我似緩似急的居然打起了套路,可是偏偏空中揮舞的拳頭,帶著一陣陣濃烈的勁風,似乎在告訴別人,我的拳頭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絕對不能忽視。而端木叱珩就是最好的例子,因為他忽視了我的拳頭,所以,他要吃苦。只見我緩緩的打了幾拳後,衝著離我還有十幾米遠的端木叱珩猛的虛空砸了一拳,微笑著開口說道:「如果,你出全力的話,或許,能打的贏我。如果,你藐視我的話,你就已經敗了。因為,剛才我最少有十四種方法打敗你。並且,我有3次機會,制你於死地。現在,你還敢不和我認真的打了嗎?」   端木叱珩惱羞成怒的站了起來,冷著臉,面色沉穩剛毅的看著我。終於,收起了那一絲絲玩世不恭和不在意的表情。面色雖然依然沉靜,但是至少已經冷靜了下來。更或者說,不再藐視我了。只見他略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果,你一昧的求死的話,我就成全你了。告訴你,我出全力的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全身而退。你應該知道,我的級別,是玄級。而你,只是黃級,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樣,你還準備打嗎?」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勁風,衝著端木叱珩撲面而來,端木叱珩身後的牆壁,嘩啦啦的倒了下來。端木叱珩頓時大汗淋漓,似乎在考慮這究竟是怎麼一會事,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的勁風。想到我剛才衝著他虛打了一拳,難道,這一時間,是我剛才那虛打一拳的威力。如果真是這個原因的話,可見我暗勁運用的是多麼的巧妙了。可是,他那裡知道,我現在才鬆了一口氣。剛才我的確是打出了暗勁,可是都等端木叱珩把話說完了,牆才塌。我以為,我剛才沒有打成功呢。現在我才知道,我成功了,而且威力還不小。同時,我也知道,我現在,終於踏出了實質性的一步了。   面露沉靜的端木叱珩,終於意識到,我雖然是黃級,但是絕對處在黃級的頂峰。更或者說,我是間接於黃級與玄級之間,是一名亞玄級高手。如果自己再不慎重面對,那麼熟的,就肯定會是自己了。這時候,端木叱珩忽然雙手虛握,一把長長的大刀,硬是從他的手裡凝了出來。我的眼瞳一陣收縮,終於知道,好戲上演了。我終於可以和夢寐以求的高手,好好的打上一場了。而這個高手,便是端木秀蕊的哥哥,端木叱珩。不過,我才不管他是誰呢。我所知道的是,隨著端木叱珩的長刀凝聚成功,我的血液,也沸騰起來了。我知道,那是一種渴望,一種戰鬥的渴望。   我緩緩的拉了一個馬步,左手握拳,直直的面對著端木叱珩。右手亦是握拳,橫拉在腰間。全身的肌肉,緊緊的繃在一起,就如同拉緊的橡皮一樣。雖然隨時都有可能繃斷,但是依然韌性十足。一道道氣流,在我的丹田內旋轉了起來,向我的四肢百骸散發了過去。強烈的氣勢,前所未有的氣勢,從我的身體內爆發了出來。我的精神,前所未有的打到了一個飽滿的狀態,身體,亦被我調節到了最佳的狀態。   端木叱珩立刻看到了我這個姿勢的奧妙之處,露出了寧重的表情。緩緩的站了一個丁字馬步,雙手緊握用真氣凝聚出來的長刀,橫在自己的面前,刀尖,直指著我。一道道霸烈的氣息,從他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這時候,我們兩個,同時清晰的意識到,大戰,一觸即發。   端木叱珩沒有讓我失望,我也沒有讓他希望。只見我們兩人,同時其生怒喝一聲,均起身,向彼此開始了進攻。   「住手!!!!」   一聲嬌吒,帶著微怒的口氣,衝著我們兩人喊了一句。我和端木叱珩本來生死相拼的動作,瞬間靜止在了那裡。我的拳,已經即到了他的面部。而他的刀,亦就要削在了我的脖子上。如果,此刻沒有人制止,我們肯定很兩敗俱傷。不過,我不敢肯定,我能不能砸爆端木叱珩的腦袋。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能削掉我的腦袋。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三年之約∼     這一聲嬌吒比是別人,正是聽到我長嘯之後趕過來的三女之一的端木秀蕊。而東方婉和白清心當然也在場,並且都一臉的心有餘悸的看著我和端木叱珩。不想端木秀蕊那樣,一臉的不快,外加不樂意。這時候,只見端木秀蕊走了過來,瞪了我們倆一眼,大聲訓斥道:「你看看你們兩個,大早起的,在這拚死拚活。特別是臭叱珩你,居然敢動真格了。你你你,你是不是想叫你妹妹守活寡啊?」   眾人爆汗,我被端木秀蕊的話,搞的一呆一愣的,鬱悶的問道:「我說,秀兒,這個,有點太嚴重了嗎?」   端木秀蕊雙手在小蠻腰上面一卡,白了我一眼,恨聲說道:「還有你,還好意思說。平時看你挺穩重的,怎麼一打起來了,就分不清個輕重呢。你說說你,你那一拳要是轟實了,我這個雖然不是很合格的老哥,立刻變的更加不合格了。」   端木叱珩別看挺大一個個子,現在是要多老實有多老實,要多乖有多乖。只見他偷偷看了端木秀蕊一眼,小聲問道:「秀,秀兒,我那裡不合格了?」   端木秀蕊踢了端木叱珩一腳,反正端木叱珩個子大,身體壯。以端木秀蕊這身架,別說一腳了,十腳八腳的,連撓癢癢的功夫都沒有。所以,端木秀蕊可以毫無顧忌的欺負這個可憐的『大哥』,而且,她這個大哥,還不能還手,更加不能運功抵擋,以免傷了端木秀蕊。只見端木秀蕊這一腳踢完了以後,氣鼓鼓的說道:「合格,合格,你看看你那裡合格了。我長的這麼漂亮,你長的那麼齪,還敢說自己合格。已經長的夠挫的了,再被我風華大哥一拳轟實了,你半邊腦袋,非得爆掉。你連想齪的機會,都沒有了。」   眾人皆無語的看著端木秀蕊,再看看端木叱珩。的確,如同端木秀蕊說的一樣,端木叱珩是長的不帥,但是絕對給齪佔不上邊。反而,粗獷的端木叱珩處處透漏著一股子豪爽的氣概。舉手投足之間,都會令別人想到英雄兩個字。只是,如此豪邁的氣質,也僅僅只是端木叱珩的個人魅力。本人,的確跟帥沾不上邊。怪不得,端木秀蕊會這麼說他。以端木秀蕊的審美標準和長相,端木叱珩的確沒辦法和她比。不過,看來端木叱珩顯然被端木秀蕊這麼鄙視習慣了。非但沒有生氣,還一副受教了的表情。讓我們幾個,一個個看的偷笑不已。   終於,端木秀蕊覺的已經訓斥的過隱了之後,才停了下來,偷偷的,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讓我疼的一陣齜牙咧嘴後,端木秀蕊才慢慢的說道:「大哥,你什麼時候醒的。看你跟我大哥打了一個半斤八兩,應該有所突破吧?」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掃了一圈所有的人後,自信的說道:「嗯,我的螺旋真水,又做突破。我以前應該跟你說過吧,我的螺旋真水每突破一次,就會變一次顏色。這一次,又從紅色,脫變成了綠色。而且,我已經徹底的掌控了螺旋真水,現在它基本就是我自己了。」   端木叱珩微微一愣,面色沉穩的看著我,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妹夫,我有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我好笑的看著端木叱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有什麼好說不好說的,都是自家人了,我想,你肯定有話要和我說。」   端木叱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兄弟,雖然你天分之高,進展之快,實屬罕見。但是你需知道,這練功,還是叫踏實地的,一步一個腳印踩出來的好。我聽秀丫頭說,說你以前沒有練武,18歲的時候,因為一個原因,才開始練。而學武的時間,也只是短短的兩個年頭。你有如此的成績,實在讓人羨慕。但是你也知道,你修武時間太短,進展太快,根基不穩。不是我嚇唬你,你這種情況,最容易心神煩亂,走火入魔。你自己回憶一下,你是不是感覺你情緒大變且極不穩定。要知道,這都是基本功不穩的情況下,才出現的。我勸你,暫時不要尋求進步,腳踏實地的,穩固住自己的實力。等你的黃級徹底的穩定了,再尋求突破,邁上玄級。你現在勉強進入玄級,只會落個下乘,再難向天道進軍了。哎,以你的天資,如果出生在我們塞北端木堡,我敢保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肯定能成功的邁入地級,而且到我父親那個年齡的時候,最有希望跨進天級。更加有希望,成功的進軍天道。」   我微微呆了一下,驚出了一身冷汗。的確,如同端木叱珩說的那樣,我錯過了練武的黃金時段。那邊是6歲-16歲這十年間。須知這十年,人的身體還沒有長成,而且模仿能力強,最容易教導,和磨練心志。雖然我經過了無字石碑和佛珠的改造,成功的脫胎換骨,絲毫不會擔心我練武的進程。可是我仍然會基本不穩。因為我是武學天才,但是卻不是神才。我可以進步很快,但是卻不能做到每一樣功夫都很熟練。而且,我學的武功太多,太雜了。光4號牢房那些老怪物們,就讓我學了許多功夫。再加上在天華學院,碰上端木秀蕊這本活武學典籍,又學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武學。細心的計算一下,我練武練的,還真是失敗啊。別人都說,熟能生巧。可是我不知道,我這熟在那裡,巧在那裡。   大家看著我的臉,一連變了數變,紛紛擔心的看著我。而端木秀蕊,更加直接的出言安慰道:「風華大哥,別想那麼多。你就當臭叱珩放屁就行了。他是羨慕你,進步太快,心裡面不服氣而已。以後咱們放慢點,怕啥,以後肯定能超過他。」   端木叱珩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小妹,並不代表事實都要聽她的。只見端木叱珩雙眼一瞪,喝道:「秀兒,住嘴。你如果想害你這個未來老公的話,你儘管讓他進步再快一點。我敢說,他如果在瘋狂的進步,輕則武功全廢,生不如死。重則走火入魔,暴體而亡。」   端木秀蕊有時候是活潑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會胡鬧。他所想的,只是好好的勸勸我,讓我安靜下來。然後以後在想辦法矯正我的基本功,讓我盡快努力的補上這一個大漏洞。而且,端木秀蕊雖然表面上老是糗端木叱珩,但是這也表明了,她跟她這個大哥,關係很好。現在被端木叱珩喝了一句,鬱悶的看了端木叱珩一眼,一時間急的說不出話來了。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就準備出聲回幾句,便被我伸手阻撓了。   只見我微微昂了一下首,開口說道:「原來如此,事情的確如同大哥說的一樣,我進展太快,所學太雜,不能轉精幾門,更加的是根基不穩。哎,我說我為什麼情緒波動特別的大,以前我以為是我精神力比較發達而已。誰知道,居然是因為根基不穩的原因。好了,秀兒,你也不用替我說話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現在處在什麼階段上面。我現在的確如同大哥說的一樣,懸在一根鋼絲上面。好了好了,別擔心,既然找到了根源,就應該把它修正。來來來,大家出出注意,怎麼樣給我校正過來。」   端木叱珩搶在端木秀蕊面前,微微自信的一笑,開口說道:「我既然能找出你的問題,當然能解決你的問題。不然,我那麼費心的勸你幹啥?不是吃飽了撐的慌嗎?哈哈,妹夫,你現在應該先把內功緩一緩。剛才和你試著的時候發現,你早已經達到先天之境,更加打破任督二脈。而且你的內力古怪,我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內力比我的還要強悍。我建議你把內功先緩一緩。不過你要注意,我不是不叫你練內功了,而是叫你停止納氣,以煉氣為主,把它練的更加精純,更加厚實就行了。而拳腳工夫,不要太雜,專心的找幾門最強的,專心修練。通過實戰,很好的掌握住和人打鬥的經驗,切忌蠻幹。我說的這些,你懂了沒有?」   我略微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用說,我懂了。可是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大哥所說停止納氣,不停的提煉真氣這件事,我沒有意見。我想說的是,拳腳功夫這間事。輕功,我是要好好的練。舞步,當然也不可少。而八宮步,和八極拳,寸殺,截殺,暗器,這幾門功夫上面,我想我應該找不出來一個更好的修煉。我提議,把這些武功融合在一起,創造一門自己的武功。」   端木秀蕊神秘的一笑,嬌聲說道:「不用了大哥。八宮步,八極拳和截殺,這三門功夫,你當成一門功夫用,不就OK了嗎?你想想哈,八極殺拳,必須配合八宮步,才可以完美的打出來。你以後不用八極拳,不就OK了。光用八極殺拳,連把極拳,截殺,八宮步,都一塊練了。而寸殺,你每天只要在固定的時間內,按部就班的修煉就行了。暗器這東西嗎?偶爾修煉一下,畢竟有時候要出奇不意。好啦,這麼一安排,不就OK了?」   端木叱珩橫了我一眼,開口說道:「兄弟,你娶了我妹妹真是幸福啊。如果你問說這個世界上,對武功招意領悟的最透徹的一個人是誰,我肯定會回答是我們家這個丫頭。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她搞不定,看不懂,不知道的武學了。她就是我們端木家會走動的武學典籍。」   我看了端木秀蕊一眼,怎麼不知道端木叱珩說的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貌似在答應了他什麼似的。輕輕的摟過端木秀蕊,開口說道:「秀兒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搶走,更加不允許別人傷害她一根頭髮。我陳風華的女人,我陳風華自己保護。」   「好!!」端木叱珩大聲讚了一句,開口說道:「叫了你那麼多聲妹夫,這一句叫的最貼心。我們家丫頭,雖然有時候活潑的過火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差。秀兒就給你了,你要好好保護她。不過,現在不是要嫁給時候,因為我們端木家有一個規矩。」   「規矩?」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疑惑的看著端木叱珩,聽聽他怎麼解釋。   端木叱珩微笑的看著我,立刻解釋道:「是這樣的,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但凡想進我們端木家的家門,必須得到家主的認可,才可以進入我們端木家的家門。你現在,還沒有得到我父親的認可,估計進這個家門嗎?難度比較大一點。」   我搖了搖頭,看著羞紅了臉,往我懷裡直鑽的端木秀蕊。絲毫不估計端木叱珩話語中的另外幾個意圖,開口回道:「你錯了,我不是入贅你們端木家,而是從你們端木家娶秀兒。如果端木伯伯也要我拿出點證明的話,大哥不防直說,風華自認,還是有資本娶秀兒的。」   端木叱珩一聲長笑,半晌過後,才說道:「好好好,是我說錯了。你不用進我們端木家,而是我們端木家的丫頭,往外娶就是的了。既然如此,妹夫,你聽好了。我這次,主要的原因,是代我老爹,傳話來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傲然的說道:「說吧,怎麼樣才可以娶秀兒。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無條件答應。」   端木叱珩聽了我的話,臉上一喜。但是,卻換了一個無奈和苦澀的笑容,說道:「妹夫,你咋就不能笨一下呢,那麼聰明幹什麼。我說什麼話,你立刻就知道我的意思。給點俺表現的機會好不好。秀兒,你別瞪我,我這就說,是怎麼回事。咳,咳咳。老爹的意思,很簡單。想娶我們家秀兒,可以。給你三年的時間,三年之內,你那天想娶秀兒,那天來塞北端木堡。只要你能讓我們老爹滿意,你就可以娶秀兒了。注意,這是滿意,而非打贏,或者打輸。這個滿意的概念嗎?可能就有點太廣泛了,你明白了嗎?」   我微微點了點頭,怎麼會不知道端木叱珩話裡面的意思。的確,不管是輸也好,贏也好。這都有一個準確的定義。而這個滿意,可就麻煩了。不過,既然不能讓我的未來岳父滿意,我何談有娶秀兒的信心。只見我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沒問題,三年之內,保證讓我的岳父大人滿意。不過,這三年的時間,秀兒必須和我在一起。除非她想回端木堡,只要在外面,就有我來照顧。」   端木叱珩點了點頭,開口回道:「沒問題,我們家的人,從來都沒有人去約束秀兒的生活。本來按照我父親的意思,是讓秀兒在家呆三年,等你來娶她。但是,經過了我和秀兒的一再堅持和勸解。老爹最後扭不過他這個大兒子和這個小女兒,便只有點頭同意了。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秀兒,不准欺負她。不然的話……」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說道:「沒問題,如果我沒能照顧好秀兒,你這個做大哥的,儘管把我給剁了。」   端木叱珩點頭滿意的笑了笑,然後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神秘息息的拉著我,偷偷的走到一個角落,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端木秀蕊整跟另外兩女說話,沒有注意到我們倆。然後一把攬過我的肩膀,小聲說道:「妹夫,你跟那兩個女孩什麼關係?」   我微微詫異的看了一眼端木叱珩,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那個,婉兒,和秀兒一樣,亦是我的良伴。至於清心嗎?只是知己好友而已。大哥,難道你……」   端木叱珩輕輕的噓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別瞎說,大哥我是有家的人了,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說完,淫蕩的一笑,開口說道:「告訴你哦,大哥我娶的媳婦,一點都不比你差哦,也不比你少哦。不過,就是太多了,有點應付不過來。你說你有傳說中,怕皇上老婆太多,夜夜房事而搞虛脫身子的所編製出來的皇帝內經。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重重的『哦』了一聲,把端木叱珩『哦』的一陣臉紅後,開口說道:「大哥,原來你真的不行啊。嘖嘖嘖嘖!看你身子骨挺硬朗的,尋常的兩三個,應該不是問題,怎麼……」   端木叱珩惱羞成怒的重重的砸了我一拳,罵道:「滾,臭小子那你大哥我開涮。告訴你吧,大哥我身體棒著呢,尋常三,四個,根本不是你大哥我的對手。保證把她們一一滿意。可是再滿意,我也有個極限啊。三,四個是沒問題,但是五,六個,七,八個呢,你大哥我可就堅持不下來了。」   我鬱悶的取出來這本貼身收藏的『好』書,因為我以前翻過一次,不然怎麼知道它是一本『好』書。如果不是我都記清楚了,如過不是端木叱珩這個大哥想要,我還真不會拿出來給人家看。因為,就連東方婉她們,都不知道我有這本書,還一直以為我技術含量比較高呢。不知道,我全都是拜這本書所賜。只見我邊把書遞給端木叱珩,邊細心叮囑。鬱悶中,一個不留神,書被他一把搶了過去。無奈之下,我好奇的問道:「大哥,你娶了幾個嫂子啊?」   端木叱珩驗證了這本書的真偽後,高興的往懷裡面一塞,開口說道:「哦,我才9個。」說完,留下這個詫異且鬱悶無比的我,樂呵呵的離開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回監獄看看∼     2007年3月7日,我已經在塞北端木堡好好的過上了兩個星期的時間,其間給肥叔和吳坤通了幾個電話。肥叔交代一下,所有的事,一切正常。而吳坤,則依然還是那樣,還是我問話他回話,磨蹭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而這時候,還有一個星期,學校就要開學了。對於還沒有拿下天華學院這群地下勢力的我,決定繼續把學上下去。而端木秀蕊,東方婉,和白清心,都認為,應該在學校呆上一段時間。至少,應該那裡又安全,生活條件也比較舒適。但是,我卻不急著去學校。對於這餘下的一個星期,我決定了,回監獄看看。   當我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三女的時候。對於我以前的生活,除了東方婉外。端木秀蕊和白清心,均十分好奇。都想知道,能把我培養成這樣的人,都是什麼樣的角色。所有都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附和著,要去監獄,好好的看上一眼。   既然打定了注意,當然要付出行動了。和端木叱珩,還有端木堡主端木呼畢尊,打了一個招呼。拉著兩個一臉不情願的許東和許虎,向南寧監獄趕了過去。不過,這一個星期,許冬和許虎這一對師兄弟,可謂是進步神速。本來兩人鷹爪功的基本功,練的就已經很扎實了。只是缺少鷹爪功的後續修煉方法和內功的運氣路線,所以早就已經停歇不前。而現在,兩人得到了完全版的功法,自然進步神速。在端木堡這兩天,兩人可以說是每天都在瘋狂的進步中度過。看來,這一趟塞北端木堡是來對了,不光許冬和許虎師兄弟有了明顯的進步,而我,也得到了以後修煉的方向和穩固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離開的塞北端木堡,端木叱珩開車送我們到了包頭,我們從包頭做飛機趕向了南寧。這一次,坐飛機倒沒有遇到什麼尷尬的事情。只是和三位大美女坐一塊,其中還有兩個對我神態親暱,另外一個,多少有點曖昧,到是讓許多人,對我羨慕不已。   仍然是那一條泥濘的小路,車是早已經接到我們要回來看看,而早就準備好接送我們的車子。而許冬和許虎,卻沒有跟來。因為我給他們準備的任務,是去SH,找肥叔,讓他們加入公子會,多少放出點話,證明一下,我們公子會也有古武者駐紮,好讓那些虎視耽耽的幫派,稍微冷靜一下,是否有找麻煩的價值。   看著這一條泥濘的小路,我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不是我多愁善感,而是時間的確是一種變化無償的東西。想像還著兩年前,我只是一個任誰都可以欺負的小子。而現在,我卻掌握了千多人的生命,有和那些老資格行會對拼的資本。有一批忠實的部下,甚至還得到了像東方婉,端木秀蕊這樣的女孩子欣賞。能力也大大的提高,對於古武者來說,能跨入黃級,就等於已經初窺天道了。如果說這一切,都拜監獄內那些老狐狸老怪物們所賜,我倒認為這應該是周馨雅和趙亮搞的鬼。沒有趙亮的齷齪的想法,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周馨雅發生關係,而我現在,很可能仍然過著那一種悲憤,卻不能自制的日子。   這時候,東方婉輕輕的握著我的手,露出一個溫柔的表情,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裡。而我本來緊鎖的眉頭,也漸漸的舒展開來。是啊,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應該義無返顧的走下去。我不是一個喜歡後悔的人,也不是一個尋求別人可憐的人。我只知道一件事,路是自己走出來的,這就行了。   「大哥,這裡就是你學武的地方?」   看著逐漸清晰的監獄大門,端木秀蕊一臉興奮的看著我,向我尋求答案。而白清心敏感的感覺到,這座監獄很不尋常,因為它散發著一種恐怖的氣息。   而我,抬頭向監獄看去,立刻感覺到幾道強大的思感,向我掃了過來。我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開口說道:「是啊,這裡就是我學武的地方。一會到了裡面,秀兒緊記不要亂跑,因為裡面全是一些瘋子。如果沒有必要,不要離開我身邊。還有,清心,那幾個老怪物神經不正常,你不用在意他們。到是那些老狐狸,不管他們跟你們說什麼,都不要理會他們。不然你會發現,面對他們,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白清心皺了一下眉頭,以她精修佛門的氣息,對這座充滿邪惡的監獄,很是感冒。而端木秀蕊則一臉的興奮,猛的點了點頭,居然開口說道:「秀兒不怕,哈哈,我讓那些老狐狸看看,我這個小狐狸也很厲害。」   我溺愛的刮了一下端木秀蕊的小鼻子,惹的她撅著小嘴,一臉的不快後,大笑了幾聲,點頭說道:「倒了,記住一會不要失禮,監獄長是婉兒的親叔叔,亦是我很尊敬的長者之一。」   端木秀蕊連連點了點小腦袋,等車停穩後,隨著我,走了下去。當我們下車後,第一眼便看到,雙鬢花白了許多的五叔,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們。而東方婉緊挽著我的手,也鬆開了,露出一個微笑,脆聲喊道:「五叔!」說完,奔了過去,親暱的挽著五叔的手臂。   而端木秀蕊和白清心確定了目標後,也都一起脆聲聲的禮貌道:「五叔好!」   五叔微笑的看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暗道一聲,好漂亮。兩個女孩一點都不比自己的侄女東方婉差,而某些地方,還要優秀了許多。不過,五叔畢竟是老江湖了,怎麼會為美色而走神。只見他立刻微笑著掏出四個紅包,一人發了一個,開口說道:「來來來,新年快樂,新年快樂。五叔不知道除了風華外,你們要來。不然,就準備點小禮物給你們了。」   我微笑著看著五叔,也沒有推辭,直接接過紅包。而東方婉和我一樣,結果那一個厚厚的紅包。倒是端木秀蕊和白清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去。然後就見東方婉攙著五叔,衝著端木秀蕊和白清心說道:「秀兒,清心,我們上那邊去吧。如果你們想多瞭解一點監獄的情況的話,一會讓風華帶你們看看。現在我們先去休息一下,回頭在看,好嗎?」   端木秀蕊立刻紅著眼,應了一聲,衝著東方婉高興的說道:「嗯,劉氣跟我老爹是同一級數的高手,也是天下有名的宗師之一,一會大哥可要帶我去好好的看看他哦。還有,還有,傳聞輕功天下第一的馮速也在,我也要好好的見識一下。」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我先帶你們去見老狐狸們。等會要注意,不要給我面子,狠狠的敲詐,最好能從他們身上給我扒一層皮下來。要知道,這傢伙那個身上沒有個幾十億,注意,還是美金。NND,一會他們要給紅包,低於千萬的,你們都別收。」   聽聞我的話,端木秀蕊則是一臉興奮的迎合著,而白清心那裡幹過這樣敲詐人的勾當,頓時尷尬的一臉通紅。搞的我帶他們來,跟專門來敲詐人家的錢似的。   不過,我知道端木秀蕊會強烈的貫徹我的意思就行了,至於白清心,就看他自己的意思了。衝著她們兩個,微笑的點了點頭,跟著五叔上樓聊了一會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要知道,大把的金錢在前面等著我呢。自從我知道這些老狐狸的家底後,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再想著怎麼把他們的錢給撈光。別怪我卑鄙,他們又沒有子女,把錢放那,除了等著他們爛掉外,還不如給我拿去花。要知道,我僅有的兩億,都那去填四個小子辦的遊戲公司了。現在我雖然有公司,但是仍然處在創業階段,可謂是一貧如洗啊。   告別了五叔,我微笑著拎著買來的補品,朝老狐狸那裡走去。要知道,想敲詐人家的錢,得拿點甜頭給人家嘗嘗。不然,難道要我剛見到人家,就張口要錢嗎?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但是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吧?嘿嘿,雖然我知道,只要我開口了,這些老傢伙絕對會給我,但是,俺多少要規矩一點,不要太明顯。畢竟,人家又不欠我什麼。反而我,倒是欠了他們不少東西。   來到老狐狸那裡,看到仍然是以前那種場面,有下棋的,有聊天的,有打撲克的,還有看書的,修花養草的,睡覺休息的。反正就如同外面的老人一樣,過著自己的生活,過著自己的日子。倒讓剛來的端木秀蕊和白清心大跌眼鏡。怎麼也沒有想到,剛來監獄居然是這麼一個場面。這那裡是監獄啊,簡直比養老院還要養老院。倒是一群老狐狸看到我領著三個各有千秋,均十分美麗的女孩子,來到這裡。均是眼露精光,紛紛貼了過來,除了認識的東方婉外,立刻都粘著端木秀蕊和白清心,聊了起來。   我一頭的冷汗,看著老狐狸們硬是把我排擠再外面,我忽然發現,這些老狐狸並不是身體不健碩,反而一個個身體健康的不得了。以他們的智慧,沒有幾句話,便已經把不知所錯的端木秀蕊和白清心,甚至還有東方婉的老底,三圍,家庭條件,生活習慣,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生日幾號,一類的東西,打探的一清二楚。我頓時火大,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我女人的豆腐,你們也敢吃。如果不是看你們一個老弱病殘的,立刻抓住你們暴打一頓。不過,冷靜,冷靜。一定把他們的老底都搜刮光了,然後再說。   冷靜了下來的我,衝著老狐狸們淫蕩的笑著,身體一錯,運功把老狐狸們都擠開,也不傷他們。微笑著開口說道:「親愛的老狐狸們,怎麼也沒見人來招呼我一聲。我可是買了好多好多的補品,來慰勞慰勞你們哦。」   老狐狸們一個個淫蕩的一笑,只見驊老衝著我說道:「小屁孩,沒大沒小。往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一個個都掛念著你。還沒有跟你女朋友聊幾句,居然還吃醋。你看看我們幾個,都人老不中用了,也就佔點嘴上的便宜。怎麼了,難道你還不服氣嗎?」   我老臉一紅,自己那裡是老狐狸們的對手,頓時尷尬說不出話來了。倒是東方婉眼急手快,輕輕的給驊老邊垂背邊說道:「驊老,沒有的事。你們都是長輩,應該的,應該的。哈,我都忘了,驊老新年快樂。李老,陳老,王老,許老,吳老,劉老,孫老,錢老,趙老,馮老,皖老,越老,周老,魏老大家新年快樂。」   我一聽到東方婉給我開脫,趕緊把手中的禮物,找了一個地方放好,然後微笑著說道:「對對對,新年快樂,新年快樂。驊老,你就別為難我們這些小輩了,行不。」   驊老嘿嘿有一笑,衝著我開口說道:「臭小子,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就你那幾斤幾兩中的腦袋,還想跟我玩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喏,拿去,新年快樂,新年快樂。給你點壓歲錢,好好的照顧好這幾個女孩子。哎呀,小子真不簡單啊。居然有這麼好的福氣。這樣的女孩子,娶一個,就已經很幸福了。你小子一下搞了三個,我這個老頭子,都羨慕的不得了啊。」   我訕訕一笑,剛接過驊老的遞過來的一張紅紙包住的存折,然後這餘下的幾個老狐狸,一個個喊著新年快樂,然後用紅紙包住的存折,都送到了我的面前。口中說著新年快樂,一個個都露出了溺愛的表情。我看著手中十幾張存折,暗道一聲,又是一億多,上手了。可是一億多,砸進我那個無底洞公司,還是不夠。我略微猶豫了一下,衝著幾為老者,微笑著說道:「驊老,你不厚道哦,光給我紅包,那是應該的。那她們的呢?」說完,瞄了三女一眼。   驊老聽了我的話,立刻暴跳如雷的罵道:「靠,你個臭小子,這些錢,最少有一億多。難道還不夠你花的?還要,你是不是把我們這幾個老傢伙的棺材本,都炸干了,才算甘心?」   我淫蕩的一笑,撮著雙手,一臉賤賤的表情開口回道:「那有,那有。驊老你不是還有小華我來照顧嗎?再說了,這錢你留著也沒有多少用。給小華我用來投資,能賺更多更多的錢出來。還有,有我小華照顧你不就行了嗎?還有,三個女孩,都是第一次見面,多少意思一下,然後在計算紅包的錢。還有……」   「等等等等!」驊老終於忍不住了,趕緊制止了我,衝著我開口說道:「別還有了,再還有下去,我們別說棺材本了,身上的皮,都得被你硬扒下來一層不可。你說說你,要錢你就直說就是了,我們又不都是小氣的人。知道你現在辦了個公司,是最缺錢的時候。你只要開口,我們還能不給嗎?下次別耍這點花花腸子了,對我們幾個老傢伙沒有用。喏,這裡是我們幾個湊的,先給你十億,算是給你幾個女朋友的見面禮和壓歲錢。等花完了,在找我們要。省著點,我們幾個老傢伙雖然有錢,也不是讓你用來糟蹋的。幹出點成績,讓我們幾個老傢伙看看,我可不想到老了,眼睛瞎了一回。」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過這十億,故意鬱悶的開口說道:「驊老,你也知道,這公司是個無敵洞。還有,這十億是不是少了點,我怎麼感覺不夠用。」   端木秀蕊和白清心像頭一次認識我似的,驚訝無比的看著我。也難怪她們倆會這樣,因為在她們的心中,錢根本不重要。而且,她們從來都沒有見我亂花過錢,更沒有想這樣要過錢。看到我這樣,兩人在腦海裡直接蹦出一個念頭,想道,惡魔,財迷。   而驊老到是十分實在,直接開口說道:「少嗎?我有說是人民幣嗎?」   『美金』我腦海裡立刻閃過一個貨幣名稱,心裡面立刻飄飄然了起來。媽的,十億美金投資,我要是再幹不來點什麼成績,我可以去買塊豆腐,一頭撞上去,撞死算了。不過,錢的問題總算解決了。既然現在有了錢,我一定要投資最好的設備,用最好的人才,一切,都用最好的,把這個遊戲,開發到最完美的狀態。或許,我還能做出別人想不到的東西。忍不住,立刻得意了起來。   再衝著驊老他們,一陣千恩萬謝,胡亂吹了幾句牛比,說了一些廢話。用真氣幫驊老調理一下身體,便告辭向4號牢房趕去。因為,那裡說不定還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在等著我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返校∼     有了老狐狸那裡的開門紅後,我當然迫不及待的想去老怪物們那裡,看看能不能撈到點好處。可是很快的又一想,似乎不適合帶三女去那裡玩。畢竟,老怪物們的生活條件實在太差了,那裡像老狐狸這裡,生活是那樣的和諧,而不失韻味。如同地獄一般的4號監獄,我實在是不想讓三女看到。想到這裡,我便站著不動,猶豫是否要去老怪物們那裡看看了。   三女不知道我為什麼站在這裡,而不是高興的吵著要去老怪物們那裡看看了。一個個疑惑的看著,用眼神,向我尋求答案。終於,我被她們看的頭皮發麻後,才咬牙說道:「婉兒應該有很久,沒有見過五叔了吧?你去陪五叔好好聊聊,讓清心和秀兒陪你。去4號牢房看那些老怪物,我一個人過去就行了。」   東方婉顯然看出了我的顧忌,在這片監獄呆過的東方婉,自然知道4號牢房顯然不是人呆的地方。於是便想也不想,就準備答應。誰知道,卻被端木秀蕊搶先說道:「為什麼?晚上在和五叔好好的聊聊不就行了嗎?為什麼不讓我們去4號牢房?還有,秀兒要好好的見識一下武林第一的煉氣士劉氣,和武林第一的輕功馮速。聽說,武林身體第一強悍的王力,也在監獄裡面,是不是啊,大哥?」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秀兒,如果你想見他們的話,我會讓他們出來吃晚飯的。但是你如果要去看,我想還是不要去的好。因為4號牢房的生活條件太差,跟老狐狸們住的地方不一樣,那裡簡直比垃圾場還要髒,比茅坑還要臭。實在不適合你們女孩子去看。乖了,聽話,一會我帶他們出來,讓你討教一番,行了吧?」   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端木秀蕊自然知道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餘地。但是,大部分人都有先入為主的觀念。端木秀蕊雖然優秀,但是也不能免俗。看到那麼清新陽光的48號牢房,怎麼也不會相信,4號牢房就算差,也不會差的不能近人吧。忍不住,仍然希望最後爭取一下,開口說道:「大哥,秀兒不怕髒和亂的,去看一下行不行。我想知道,能把大哥訓練的那麼厲害的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我一陣無言,不得不扭過頭去,衝著東方婉露出一個求救的表情。只見東方婉最後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一把攬過端木秀蕊,柔聲說道:「秀兒,要相信風華。風華不讓我們去,自然有他的目的。我在這座監獄呆上過一段時間,我也知道監獄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那裡,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觀賞的。好了,秀兒,相信風華,去我那裡坐坐。我帶你看看我以前在這座監獄的時候,住的房子是什麼樣子的。」   端木秀蕊撅著小嘴,知道既然行不通,心裡面縱使不樂意,但是也絕對不會強求。所以點了點頭,隨著東方婉離開了。而我,微微一笑,重著不時回頭的端木秀蕊招了招手,扭頭向4號監獄走了過去。在去的路上,碰到大部分還認識我的兄弟。我微笑著和他們一一打了聲招呼,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他們。如:香煙,啤酒,和一些肉類的零食。再告訴他們,晚上給他們加餐的時候,一個個立刻爆發出千所未有的歡呼聲。而我,就伴著這一聲聲歡呼聲,來到了4號牢房。   「靠,老怪物們,小爺我回來看你們了,一個個都給小爺我滾出來。NND,別裝死了。我們都出來,你們就以為你們沒事幹了!」   我『光』的一腳,踢開了4號監獄的牢門,一臉得意的走了進去。用舞步閃過暗器高手射來的十幾件暗器,和王力硬拚一拳,閃過馮速幾條狗腿,躲過劉氣射來的罡風,然後又換了一掌。和董虎硬生生的撞了一下,看看誰的身體硬。又喝了毒王送過來的各種毒物泡製的,中和了藥性的『果汁』,卻被神偷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摸走了後,鬱悶的衝著『御女專家』雲雨笑了一下,把天地雙槍送給槍王讓他評價一下,把最新的PSP掌機遞給『黑客』壞寶貝後,然後告訴瘋子科學家,讓他再給我做幾塊重力表,忽然發現被詐騙高手『譚笑』詐了我好多東西,最後最後,被『殺手之王』步白殺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鬱悶的舉起雙手,迎接我的便是一頓胖揍。   最後,只見我鬱悶的躺在地上,伸手接上被董虎卸下來的骨骼,拍掉身上馮速踢的幾個大鞋印子,左手揉著被王力砸上一拳的左臉,右手揉著被劉氣扇了大耳光的臉,把掉身上插著的幾個暗器,運功療傷外加驅除毒王的毒素,結果槍王稍加讚賞的天地雙槍,結果詐騙高手『譚笑』還回來的東西。忽然很鬱悶的發現,步白殺的匕首,仍然架在我的脖子上面。   我鬱悶的哭喪著個臉,開口說道:「給點面子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一位黃級高手了,在你們這群老怪物面前,被欺負的跟狗一樣,還讓不讓我活了?」   眾老怪物對看一眼,紛紛大笑了起來,然後就聽到劉氣樂呵呵的說道:「小子,不錯嗎?已經成為黃級高手了?我本來以為,你成為黃級高手,怎麼也要30歲以後吧?結果20多歲,就已經是黃級了。要知道,王力勉強是個黃級的高手,馮速還不是呢。」   我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開口說道:「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哼哼,王力,馮速,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已經打不過我了吧?」   王力和馮速一起白了我一眼,就聽見馮速說道:「我可以在2分鐘內解決你,我想王力也不會差嗎?」   王力點了點頭,說道:「真氣散而不凝,不能做到凝氣的狀態,還敢自稱是黃級高手?小子,你認為你能突破我的防禦嗎?告訴你,我雖然不是黃級高手,但是只要不是地級以上的,別想傷我分毫。雖然我也打不過他們。」   馮速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的確,地級高手,亦不是我的對手。因為,他們根本就打不著我。試問,你打不到我,還真打?」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我不得不承認兩人的觀點。的確,兩個人,一個是防禦已經練到了極至,一個是速度已經練到了極至。只是兩人的煉氣稍微差了一點,不能突破黃級的界限。但是,絕對是一種BT的高手。只見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開口問道:「我知道了,不過,我想知道,劉氣你和端木堡主端木呼畢尊單條,誰能贏?」   劉氣樂呵呵的看著我,笑著問道:「呦,不簡單啊,出去一年,連塞北端木堡都知道了。不過,你說的我們倆根本沒發比。同樣都是地級高手,他的大漠狂風刀,端是厲害。雖然我的八極拳同樣是絕世武功類的,但是拳掌類武學和刀劍類差距實在太大了。所以,他強的是招式,我強的是內功。如果打起來,五五開吧。怎麼了,你問這幹什麼?難道你得罪他了?」   我訕訕一笑,難怪劉氣會誤會,尋常打探別人的能力的時候,如果不是有矛盾,就是有關係。一般的情況下,有矛盾的可能性,大了許多。只見我尷尬的笑道:「不是,得罪到是沒有得罪。只是他小女兒,被我泡來了。而讓他同意把他女兒許配給我的條件,就是三年之內,讓他滿意。所以,這一架,肯定是少不了了。」   劉氣還沒有說話,到是『御女高手』雲雨得意的重重的拍了我一下,開口說道:「好傢伙,不虧是我雲雨調教出來的,這泡妞是一泡一個准。」   我尷尬的笑了笑,連連說道:「誤會,誤會。我跟秀兒,誰都沒泡誰,只是一不小心走到了一起。」   雲雨立刻呆呆的看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驚了半晌後,忽然衝著步白殺說道:「老步,把你的匕首借給我用用。」而步白殺根本就沒有理他,扭過身去,走到了一邊。顯然想跟雲雨保持一定的距離。到是暗器之王淫笑著遞過來一把手掌長的飛劍,送到了雲雨的面前。雲雨一把接過飛劍,立刻朝我紮了過來,同時,口中陣陣有詞的喊道:「我殺了你這個王八蛋,虧你張那麼帥,我是怎麼告訴你的,要泡妞,不但要多泡,還要狠泡。你個小兔崽子,居然不去泡。天啊,虧我把你調教的那麼棒,我,我容易嗎我?」   我尷尬的伸出手指,夾住了這把小飛劍,看著步白殺不耐煩的把匕首架在雲雨的脖子上面,雲雨才不說話。然後就聽到瘋子科學家忽然問道:「小華,聽說你辦了個電腦公司,開發遊戲,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這時候『黑客』壞寶貝也一臉興奮的把自己的目光,艱難的從PSP上面移開,興奮的衝著我問道:「遊戲,好傢伙,你怎麼不早說,來來來,這是我設計的一個遊戲方案,和已經編製好的內碼。給你,這些光盤,你拿去參考一下,或許對你有許多幫助。」   我一把接過壞寶貝遞過來的CD包,裡面居然有八九張光盤之多。知道除了遊戲外,大部分都是內碼。還有一個他專門寫的防火牆。頓時一陣欣喜,知道這會來對了。要知道,早在一個星期之前馮偉,吳輝,王斯,李凡他們四個,就告訴我遊戲設計已經到了難關了,實在難以寸進。看來這個東西,應該會有很大的價值。可是,我沒有想到的,這還不是最有價值的。最有價值的,居然是瘋子科學家。只見他衝著得意的一笑,開口說道:「就這麼點東西,你就高興成這樣?如果你要是知道了我現在正在研究什麼東西,你肯定會高興的瘋的。」   我疑惑的看著瘋子科學家,不解的詢問道:「什麼東西?」   瘋子科學家得意的一笑,開口說道:「這事情,還要怪壞寶貝給我提的一個醒。那天我聽老五說了,你辦了個公司,開發遊戲。壞寶貝晚上就找我商量,問問我能不能做出來虛擬現實所用的工具。而這個課題,我早就已經開始研究了,而且還不只一天兩天了。壞寶貝說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已經研究出來了。可惜的是,我研究的太大了,現在有軍方在秘密使用。而壞寶貝的要求,是要虛擬到頭盔般大小。我現在盡量在濃縮,已經成功的把有一個屋子大的虛擬現實機,濃縮成一個櫃子大小了。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就能成功的設計出頭盔般大小的虛擬現實頭盔了。」   我此刻更加疑惑的看著瘋子科學家,再一次詢問道:「嗯,我知道了,可是研究出來又如何,還不是供軍方使用。只不過,從一房子大小的機器,濃縮成一個頭盔大小而已。也就是更加方便,價值也縮了許多而已。」   兩個人均是一副被我打敗了的表情看著我,忍不住又是胖揍我一頓,開口說道:「我真服了,媽的,你難道沒有想過嗎?如果把遊戲設計成虛擬現實類的,擺脫傳統觀念的用鼠標玩遊戲,你覺的會不會更吸引人,更加牛比。要知道,遊戲裡面不會死人,而且還可以更好的讓人發洩。我說錯了嗎?我的小華?」   我帶著一頭冷汗,連連點頭稱是,不敢再多說什麼。到是董虎解了我的圍,開口說道:「不錯,不錯,身體硬朗多了。很好,繼續修煉下去。要讓人家知道,我董虎帶出來的人,沒有一個孬種。」   我傻笑一下,點了點頭,衝著董虎開口說道:「老虎,我現在外面的人,還是不夠用的。十幾個能打的人,還是有點少。如果你有時間,從監獄裡面挑點人出來,好好的給我訓練點人出來。兵器小隊,人還是少了點。你感覺怎麼樣,行不?」   董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看樣子根本就沒有考慮是否拒絕的意思。而我,看到董虎同意後,把天地雙槍,遞給槍王,問道:「好有沒有升級改造的可能?」   槍王再一次細細的看一下,開口說道:「太重了,後坐力太強。本身合成金屬就很堅固,你這個槍托是用來砸人的把。我適當的給你改良一下,讓它更輕,後坐力更小一點。好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點了點頭,把槍送到了槍王的面前,開口說道:「那樣最好,我大概三天以後離開。有沒有時間?」   槍王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問題!」   聽問了槍王的答案後,我哈哈一笑,衝著所有的老怪物說道:「怎麼樣,晚上我請吃飯,去不去。老狐狸他們也去。還有,我的兩個女朋友也都在。晚上一起好好的坐坐?」   誰知道,所有的老怪物,均是搖了搖頭,意思是說不去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答案,因為他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很少涉及外面的事情,也很少走出4號牢房。既然他們不願意去,我也不好意思勉強。硬是把劉氣,王力,馮速他們拉了出去,因為端木秀蕊想和他們討教一番。而我,也意識到了端木家在武林中的地位。劉氣,王力,還有馮速,居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這著實的讓我以外了一吧。不過,我顯然沒有意識到,劉氣,王力,馮速他們三個,只所以見端木秀蕊,是有目的的。因為端木家的武學,就是他們三個,也有點眼紅。不過總算是滿足了兩邊人的希望,大家都找到了個子的目的。四個人,聊的甚歡。而劉氣,還專門指點了白清心的招式之間的破綻,和煉氣的方式。而且馮速也沒有藏私,好好的指點了東方婉腿法的修煉,和輕功的概要。兩個女孩,可謂是收穫彼豐。到是讓我滿意了不少。   餘下的幾天,我都跟老狐狸們再一度過,因為我有好多事,需要請教他們。三天的時間,足夠讓我解決掉了不少的疑惑。同時,又學到了不少東西。直到三天過後,我取回了已經改造過的天地雙槍。的確是槍王出手,不同凡想。現在天地雙槍可是大變樣,威力大了許多不說,樣式也美觀了許多。金色的槍身,讓我一看,十分歡喜。   不過三日已過,也到了該說分手的時候了。和所有的人,好好的聊了一夜,然後才戀戀不捨的和他們告別,帶著三女,回學校了。因為,還有兩天,就要開學上課了。現在已經到了我們該返校的時候了。當然,和大家告別的時候,忍不住鼻涕一把淚一把。注意的是,這個人不是我。因為我離開的時候,最終始終掛著淫蕩的笑容。因為這一次,收穫太豐富了。但願,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會有一個很好的開始。 ∼第一百二十八章 靠!不是吧?∼     第二天,我們終於在學校開學的前一天,趕了回來。漫步在校園裡面,頂著無數雙殺人的眼光,一步一個腳印的艱難的往我的古武會館內趕去。沒辦法,我這會算是徹底的出名了。直到快要開學,才趕回學校。而且這一回來,還帶著學校美女排行榜的前三名。哎,你說,這糟人嫉妒的事,咋都落我腦袋上去了呢?哎,你說說著,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會塞牙。汗,大家不要丟我。其實,和女孩談戀愛,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和這樣的美女談戀愛,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不過,我想,這種痛苦,覺大一部分,都願意承受。(狠扁,別給面子。)   我得意的露著東方婉的柳腰,回到了學校的端木秀蕊,又如同一隻大大的樹袋熊一樣,掛在我的身上。而白清心,也是一臉淡淡的微笑,走在我的身邊,情形,也十分的曖昧。當我努力的尋找一點點學校的氣氛時候,卻讓我很快的發現,這種氣氛,根本就是不存在。因為大家均是用敵視的目光看著我,實在找不出一道友好的目光後,我鬱悶的撇了撇嘴,不屑的掃了眾人一眼,心道,別怪我心狠,如果你們有本事,你們儘管來泡。   可是我也只敢在心裡面想想,我可不敢大聲的罵了出來,糟人嫉妒,做讓人唾棄的男子。   就在我默默的帶著三女走在校園的時候,老遠的看到一名金髮美女,衝著我邊搖手,邊努力的大聲喊道:「陳風華,看這裡,看這裡!!」   我扭過頭一看,立刻看到瑪麗蓮。絲娜,興奮的衝我搖著手,試圖吸引我的目光。雖是外國人,標準的國語,依然說的很清楚。可是,就是太清楚了,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又是無數道殺人的目光,向我逼了過來。我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想瑪麗蓮。絲娜走了過去。直到我都走到她的身邊了,她仍然還在拉著孫如玉,衝著我興奮的說著『看這裡,看這裡』。我鬱悶的齜了下牙,咧了下嘴,口齒不清的說道:「小痘痘,全都不見了!!」   眾人一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但是當聰明的端木秀蕊思索了一會後,點了點自己的肩膀,開口說道:「看這裡,看這裡!」然後雙手一攤,說道:「小痘痘,全都不見了。暈,□婷香皂。」眾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均哈哈大笑了起來。   瑪麗蓮。絲娜絲毫不比嫌的砸了我一下,臉紅紅的說道:「陳風華,我怎麼發現你的心情那麼好?說說,有什麼值得你得意的事情?」   我白了瑪麗蓮。絲娜一眼,出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心情好了?」   瑪麗蓮。絲娜點了點頭,十分認真的說道:「當然好了,你以前雖然仍然微笑,但是卻如同一位王者一樣。大家雖然敢跟你開玩笑,卻不敢得罪你。而且,如果剛才那麼多人,都這麼看著你的時候,你早用你那充滿殺氣的眼睛,掃了一圈所有的人,把大家給嚇跑了。那裡還會這麼認真的陪我們聊天?」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鬱悶的問道:「真的嗎?我有那麼可怕嗎?呵呵,可能以前你們不太瞭解我吧。」   瑪麗蓮。絲娜眼睛一兩,盯著我看了一會,然後又繞著我轉了一圈,好好的評頭論足了一番後,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一樣了,不一樣了。以前很酷,也很霸道,讓大家忍不住,以你為中心,而旋轉。現在呢?很有親和力。總的感覺,就是很舒服。讓人家忍不住,看了你一眼後,會想再看你第二眼。越看,越感覺很舒服。嘻嘻,我感覺我愛上你了。」   我摸了摸鼻子,這外國人說話,就是直接。她才跟我認識幾會,就大言不慚的說愛上了我。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她居然這麼瞭解我。不得不佩服,今天剛看我幾眼,便已經把我的變化,清晰的看在了眼中。不得以下,我衝著瑪麗蓮。絲娜訕訕一笑,說道:「碧蕊,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瞭解我。呵呵,你的愛,太偉大了,我可不敢嘗試。」   瑪麗蓮。絲娜心中一酸,臉上卻故意裝做毫不在乎的表情,打趣道:「呦,你們男人,不是女人越多越好嗎?要不,我買一送你。一個唐碧蕊,加一個孫如玉。怎麼樣,動心了吧?」   我故意露出一個色狼裝,然後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看到周圍的眼光了沒,要是再加上你們倆。不好意思,明天估計報紙的頭版頭條,就會介紹,XX學院,XXX學生,因女朋友太多,遭人嫉妒,被人爆打,最後慘無人道的棄屍街頭。呵呵,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   瑪麗蓮。絲娜無奈的搖了搖手,開口說道:「哎,老了,老了,魅力不如當年了。要知道,以前追我的男孩子,最少得有一個加強排。現在我倒貼,都沒有人要了。呵呵,不過,看的出來,你和東方,還有端木的感情很好。」   我微微一笑,摟著兩女的手,不自然的緊了緊。然後才樂呵呵的說道:「謝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我相信,碧蕊你現在,仍然會有一個加強排的人在追。只是,你看不上而已。」   瑪麗蓮。絲娜看著我,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開口說道:「一個加強排,還不如你一個。我到是希望你一個人來追就行了,別的嗎?我看還是算了。好了好了,不說這事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晚上你請客吃飯?怎麼樣?沒有問題吧?」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有問題,你說吧。就算不是秘密,能請唐大美女吃飯,我也一定十分樂意。」   瑪麗蓮。絲娜故意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然十分認真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古武會館,前幾天被獨孤敗給圍了起來。不過,你那裡都是高手,根本就不在乎。當天,忽然出現一個人,幾招把圍著的人,打的落花流水。雖然學校出面,協調一下,獨孤敗的人,都撤走了,但是,應該還有很多人,都埋伏在那裡。你現在回去,會十分危險的。」   我當然知道獨孤敗為什麼會守在那裡,更加知道出手的那個人是吳坤。但是我卻不懼怕獨孤敗家裡面的勢力,因為這裡是風華學院。一切外在勢力,都不可以在裡面囂張。我知道,如果不是獨孤敗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學校也知道獨孤敗的老子,被我給卡嚓掉了,估計早就把獨孤敗給從這個學校,扔出去了。不過,就算他仍然在那裡又怎麼樣?我會怕嗎?答案當然是不會怕。所以,只見我衝著瑪麗蓮。絲娜微微笑了一笑道:「謝謝你的情報,難道你認為,我會怕他們嗎?好了,晚上你打電話聯繫我,我請你吃飯。我想,地點就我來訂吧,保證碧蕊小姐滿意,行了吧?」   瑪麗蓮。絲娜打了一個響指,微笑著說道:「沒有問題,地點你說那裡,就那裡,反正你絕對不會寒酸的。哈,我就知道你不會害怕。因為你是陳風華嗎?」說完,調皮的衝我眨了眨眼。   我豪邁的一聲長笑,告別了瑪麗蓮。絲娜,面色冷俊的向古武會館走去。雖然我有自信躲過各種子彈的射擊,但是我卻不認為,我下面的人,不會受到傷害。如果他們不離開,萬一有一天,一不小心傷到了端木秀蕊,就不是我想看見的了。我倒不是擔心獨孤敗會傷害到東方婉,畢竟他多少仍然喜歡著她。而另外的人,白清心自然不用說。都能讓我受傷,對付幾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牛鵬他們,雖然不是絕世強者,但是最少也是一流的高手。自然,也沒有多少問題了。不過,有一群狗天天守在自己家的門口,等著咬人,實在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所以,必要的時候,我的手段,還是要硬一點。因為,我不是一個喜歡寬恕的人。所有,得罪我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幾乎在我剛走到古武會館周圍的時候,我就發現最少十三組人,都在或多或少的向我看來,同時在打量我。不光是我感覺到了,連白清心,似乎也感覺到有人在看著我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離我近了幾步,輕聲說道:「風華,這些人……」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笑道:「你沒有看錯,13組人,都在看我們。別在意,我等著釣大魚。這一次,不會再手軟了。如果獨孤家在繼續跟我糾纏下去,那麼不好意思。我準備把獨孤家從黑道上抹掉了。」   三女微微皺了皺眉頭,均感覺到,我的話和我的一樣,十分的霸道。但是我霸道卻有著我自己的理由,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不需要懦弱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霸道的人,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所以,我拋棄了懦弱,尋找到了霸道。   只見我,衝著三女點了點頭,放出了精神裡,13組盯著我的人,立刻感覺到了無匹的幻像。彷彿無數惡鬼一樣,一個個猙獰的爬滿了他們的全身。幾乎同一時間,13組人都痛苦的嚎叫了起來。我邪惡的勾了一下嘴角,這時候才摟著東方婉和掛在我身上的端木秀蕊,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肥叔就跑了過來,激動的看著我,恭敬的叫了一聲『少爺』。而我,則淡淡的衝著肥叔一笑,輕聲問道:「肥叔,牛鵬他們呢?」   肥叔垂著手,恭敬的點頭說道:「這幾天,總會有些無聊的人氏來盯哨。而天華學院是一個特殊的地方,不必要的時候,我想不應該在天化學院惹麻煩。所以,我看少爺不在,所以叫牛鵬他們暫時不要來了。不過,這幾天他們有所收斂,沒有來找麻煩。估計是那天,阿坤出手帶來的效果。」   我淡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換做我是肥叔的話,估計我也會這麼做。所以,我沒有任何能責怪肥叔的地方。而是淡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怎麼不去公司,看著那四個小的?」   肥叔繼續匯報這幾天的情況,開口說道:「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拼勁,所以我在那裡,反而影響他們的發揮。而且,我又不懂的電腦,在那也幫不上什麼忙。最多,管管錢,不讓他們亂花。不過,我在那邊看了幾天,發現他們做的還不錯,錢也沒有亂花。所以,我與其在那看,不如多管管幫會的事。現在公子會初成,老鬼他們還沒有徹底的清除小刀會和斧頭幫。現在小刀會和斧頭幫都有一些殘留的勢力,仍然在做著反抗。畢竟,小刀會和斧頭幫在上海家大業大,已經生根發芽了,不是一時間所能清除的。不過,我想公子現在回來了,事情應該不會這麼難做了。」{啟明中文網]   我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邊走邊點頭,開口說道:「很好,外面的人,怎麼說?」   肥叔隨著我走進了屋內,亦是邊走邊說道:「現在外面的人,除了東方家,均不承認公子會的存在。因為除了東方家外,所有的人,都不希望看到SH會有一家社團獨大。要知道,SH的地理條件太特殊了。彷彿是一座聚寶盆一樣,有取之不盡的金子。所以,大多社團,對SH都有心思掌握。現在雖然小刀會和斧頭幫沒落了,但是仍然想著取回來。斧頭幫聯絡了現在在這準備找公子麻煩,而帶很多人來的獨孤家。我們已經和獨孤家發生或多或少的比鬥了。而小刀會,扒上了司徒家的腿。司徒浩然現在正策劃怎麼趕走斧頭幫和我們的勢力。」   我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東方婉給我泡的茶,低著頭思索了一會。仰頭靠著沙發上,高高的舉起手來,在空中虛抓了幾下,惡狠狠的說道:「SH是我的,誰都別想從我手裡拿走。傳令下去,加強搜索小刀會和斧頭幫的窩藏地。該上老鬼他們,稍微活動一下筋骨了。還有,聯絡我的東方老爺子,請他們配合我們,對外宣稱SH是我們公子會的地盤。如果誰對我們公子會不服的話,就是東方家和公子會的敵人。哼,這麼說來,我至少還有一個出手的機會。暫時不用浮出水面,依然做我的幕後老大。等我徹底的收服了天華的勢力,然後和東方老爺子配合,逐步的蠶食離我們最近的司徒家的勢力。等我們成功了以後,誰還是我們的對手?」   肥叔也是得意的笑了一下,顯然對美好的前途十分嚮往。點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我,則拿出了這次的存款折和光盤,開口說道:「這裡有一億人民幣,是我的壓歲錢。十億美金,老狐狸們的棺材本。一會你把光盤給吳輝他們送過去,裡面有許多壞寶貝的設計。而錢嗎?暫時先給他們五億美金,讓他們給我用最好的設備,請最好的人。外國能花幾億美金拍電影,我就敢花幾億美金做遊戲。」   肥叔點頭稱是,顯然對我花這麼多錢做一個遊戲,很不是理解。但是我的意思,他從來不會違背,所以點了點頭,把東西都收了起來。因為,我信任他,管錢的問題,就交給他了。這時候,肥叔剛接過錢,收好後,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公子,最近我看報紙,好像說中國有一個什麼最新的電腦,比世界上任何一款電腦運行速度都要快。吳輝說叫什麼『生物光腦』,價錢是兩億多人民幣。吳輝老早的就找我商量了,我說等你回來再看。公子你的意思是?」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果是世界上最好的,那就買,不要猶豫。因為,我要最好的。」說完以後,看到肥叔點了點頭,不在說什麼了後。我繼續開口問道:「阿坤呢?」   肥叔立刻回道:「在樓上!」   我微笑著大罵了一聲,故做憤慨的回道:「媽的,還是不是兄弟了,我回來了,也不下來跟我打個招呼。草,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說完,一臉興奮的向樓上走去。因為我想知道,吳坤刺殺山本成一的過程。所以,人也急了一點。來到吳坤所呆的屋子門前,也不敲門。『砰』的一腳,把門踢開了。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一把刀,衝著我飛了過來。我微笑著曲指一彈,把刀彈開。然後微笑著正準備破口大罵,卻看了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不可思儀的事情。因為屋子裡面除了吳坤,居然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我認識的女人,這個女人,還居然是我的班主任——傅蕾。   幾乎第一時間,我開口罵了一句:「我的娘來!靠!不是吧?」然後看到一個枕頭,和一把刀,衝著我飛了過來。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吳坤的過去∼     我看著飛來的枕頭和飛刀,自然知道,刀肯定是吳坤丟的,枕頭肯定是我那個美女班主任傅蕾丟的。不過這些東西並沒有用全力,目的自然不是要傷我,而是要把我趕出去。如果我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那我就可以去死了。只見我衝著裡面訕訕一笑,快速的說道:「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不用管我。」說完,快速的隨手把門帶上了。幾乎同時,我聽到一聲『噗』響,估計是枕頭落上去的聲音,緊接著,又聽到砰的一聲,一把匕首的刀尖穿過木門,鑲在了上面。不用懷疑,能有這麼大手勁的人,肯定是吳坤了。   不過我現在明顯不是研究吳坤的力量有多大的時候,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驚訝無比的說道:「我靠,咋出去一個寒假,啥東西都變味了呢。乖乖,這次玩笑開大了!」說完,面色一冷,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房門,扭頭向樓下走去。   走到了樓下,看到端木秀蕊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無聊的換著電視節目。東方婉正翻著一本雜誌,由於晚上決定出去吃,所以她並沒有忙著去做飯。到是白清心最自然,隨便找了一個地方,盤腿坐了下來,看似閉目養神,又似乎在打坐修養。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吸引我的注意裡。此刻的我,仍然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情形。   當時,我記的,我打開門的一剎那,我看到吳坤居然摟著傅蕾。這時候的吳坤,要比我以往看到的什麼時候都不一樣。因為他的表情很鬆懈,也很柔和,更多的,是一種疲勞過後的放鬆。根本就不同以前,以前的吳坤,給人一種繃的緊緊的感覺。就如同一把上過膛的槍一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發和走火。而剛才我看到的吳坤,而是一種安心和放鬆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想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吳坤戀愛了。   「我靠!!!!」   我重重的罵了一句,立刻吸引了三女的目光。三個女人,三雙漂亮的眼睛,表達出了三種不同,卻一個意思的疑惑。而我,仍然沒有留意他們,腦海裡面都是因為吳坤戀愛了這個事,搞的一愣一愣的。說實話,我巴不得吳坤戀愛。要知道,我們倆可是好兄弟,我希望的是他能夠幸福,而不是一種時刻處在危機下的感覺。所以,我強烈支持吳坤戀愛。但是,支持歸支持,卻不能亂來。這戀愛的對象,可是要經過嚴格篩選的。   第一,不能讓吳坤受到傷害。因為他這繃緊的念頭,如果再刺激的話,肯定要崩潰的。第二,找的女人一定要溫柔善解人意更加要懂的哄人開心。因為吳坤是一個悶頭瓜,和他戀愛,等於每天面對一隻大呆瓜。所以,溫柔且善解人意的女人,這樣更能融化吳坤冰冷的心。而且,要活潑可愛懂的哄人開心。第三,做事有分寸,有理智。這最重要的就是做事有分寸和理智,這樣的女人,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所以他們不會違背吳坤,使吳坤不會受傷。   的確,我不得不承認,傅蕾的確有吸引像吳坤這類人的本錢。這三點,傅蕾都有,足夠能夠融化吳坤。而且,傅蕾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母性,這樣的人,最會關心人和開導人了。不會想端木秀蕊啦,東方婉啦,甚至白清心啦,充滿了浪漫的思想,絕大部分思想,都會跟浪漫產生關聯。而傅蕾也會有這種思想,但是理智卻告訴她,不會去做。所以,傅蕾跟吳坤著一起,不會讓人感覺到悶,反而怪異的很合拍。最能關懷人的母性,也能讓吳坤產生一種依賴。可是,這個母性是傅蕾最大的本錢,也是最大的缺陷。大家都知道,但凡女人,都有母性,會不自然的去關心人。可是平常的情況下,你是根本看不出來的。所以,母性最盛的時期,是女人懷胎開始,一直到自己的孩子12歲以後。才開始逐漸的恢復正常。這12年,母性的光輝,是最盛的時期。而傅蕾的母性,無疑很盛。因為,她是有家世的人,甚至還有一個兩歲大的孩子。我靠,吳坤這是幹什麼啊。難道吳坤就是傳說中的少婦殺手,泡妞轉泡有夫之婦?而且,還是老師一類型的。居然,這個老師,還是我的班主任。哦,上帝啊,不管你真的假的,你饒了我吧!!!   我越想越感覺怪異,不自然的,豆大的汗,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一時間,可把三女給嚇壞了,趕緊圍著我,一陣又一陣的出聲詢問。好在,我並沒有失神太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著三人都焦急的看著我。於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沒事!」   三女出了一口氣,還沒有說話,就聽我的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道:「我有事!!」   我知道身後是吳坤,早在他開門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他這一句『我沒事』,並沒有驚到我。所以,我阻止了三女的詢問,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知道你有事!走吧,我想,我們倆應該好好的談談了。」說完,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先聲明一點。你的決定就代表我的決定。換句話說,你想做的事,我無條件支持和幫助。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幫你掃除所有的障礙。」   吳坤從我身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的說道:「謝謝!」   我知道吳坤說謝謝已經很難得了,同樣,換句話說,他也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衝著三女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在這等我,我和阿坤有幾話要說。你們不要跟過來。」說完,不理三人的疑惑,追了過去。   我和吳坤並沒有走遠,只是走到大堂的訓練場,而且,我們進去的時候,把門重重的關上了。因為我們倆不想讓任何知道我們倆在說些什麼,更不想讓人知道,我們倆在裡面幹什麼。所以,我們剛進去的時候,門就已經關上了。而吳坤,則站在離我十步遠的地方,默默的,一句話也不說。但是,一對匕首,已經滑進了他的手中,右手正握,左手反握。而我看到這個場面,自然知道吳坤的意思了。話也不再多說一句,掏出了新改造的天地雙槍。   這時候,吳坤轉過身來面對著我,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我手種的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回去過?」   我知道吳坤的意思是指我是不是回到監獄過,所以我的答案很簡單,一句話,一個字:「是!」   這時候,吳坤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右手虛抬,手中的匕首,就如同暗器一樣,閃過一絲利芒朝我射來。我二話不說,抬手一槍。『砰』的一聲,右手的天槍的槍口,閃過一道火舌,一顆子彈,射了出去,準確的打著了匕首上面。吳坤自然知道,這一匕首根本就打不到我。所以,匕首射出去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揉身衝了過來,同時右手腕一抖,被子彈射彈飛的匕首,怪異的飛會吳坤的手中。後發先制,和左手的匕首一同,如同毒龍般的刺了過來。我自然不甘落後,雙槍一架,架來了兩把匕首,然後便看到我的手怪異的劃出一道弧線,右手天槍的槍口,已經冷冷的抵在了吳坤的面前,立刻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不過,我的速度是快,但是跟吳坤比,仍然慢了一點。我的槍打的也是很及時,可是吳坤卻在我開槍的前一刻,便已經側頭躲了過去。然後迎接我的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我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知道只要被吳坤近身粘住了,就別想再甩開了。雖然我承認,我的內功已經恢復,而且更勝以前,輕功比較常人來說,幾乎快的讓他們看不見了。但是我再快,也快不過吳坤。本身匕首就適合貼身攻擊,再配合吳坤那變態的速度。我立刻被粘的死死的,被逼消極防守了起來。雖然無法超越吳坤的速度,雖然無法再勝利,但是,我一時間還不至於落敗。但是,戰況已經陷入了持久戰。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看誰最先累趴下,誰最先支持不住。   雖然我的內功比吳坤強,持久力也高他不少,可是我不敢斷言我比吳坤要能堅持。因為吳坤畢竟是干殺手出身的,如果我跟他比誰能忍,能堅持,顯然我不是對手。可是,我也不能說比他弱,畢竟我的內功比他強,必要的時候,我可以使用秘術,爆發潛力。就這樣,我們倆一打就是一個小時,就算我內功高強,這繃緊的感覺,也十分累人的。不自然的手下的緊,加大了幾分。而且,吳坤也已經露出了疲態,顯然也那我沒辦法。直到我們,又勉強堅持了一個小時。高強度的對抗,兩個人同時露出了破綻,緊咬著牙關,又是硬拚一擊。便再也承受不住,同時倒退了三步,然後又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連續兩個小時的高強度對抗,終於就這麼結束了。   我看吳坤依然面無表情的坐在地上,掙扎幾下,還是沒有坐了起來。所以,乾脆就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而我,看到吳坤不再攻擊了,鬆了一口氣,懶散的躺在地上,開口罵了一句,道:「你個混蛋,怪不得大家都叫你『喪坤』。你他奶奶的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吳坤目光呆懈的看著天花板,苦笑著搖了搖頭,落寞的說道:「喪坤嗎?哼,還真是貼切。或許,我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嗯,為什麼,難道,你就沒害怕我嗎?為什麼,你總是習慣和我開玩笑?為什麼,你總是喜歡衝著我囉嗦?為什麼,我為什麼要那你當朋友?為什麼,今天我是怎麼了?」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吳坤,我以為吳坤跟我打一架,最多就是為了緩解一下心情。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吳坤居然這麼多廢話。頭一次,頭一次發現,吳坤居然也可以和我一樣囉嗦。怪,今天真怪。第一怪是吳坤居然露出安定祥和的表情,在女人的懷裡睡覺。第二怪,吳坤居然也學一樣,落寞的時候,喜歡找一個人,衝著他囉嗦。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其實根本就不瞭解吳坤。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我沒有說話,面色冷靜的看著吳坤,彷彿想把他看透一樣。可是,很快的我,我失望了。吳坤根本沒有表露出什麼,還和以前一樣,那麼冷酷,那麼平靜。就在這個時候,吳坤說話了。   只見吳坤依然目光散亂的看著天花板,一句接著一句話的說道:「想聽我說一個故事嗎?」說完,頓了一下,絲毫沒有徵求的我的同意,繼續說道:「一個男孩,很小很小的時候,過著幸福的生活。或許,家庭條件不是十分的優秀,但是他跟幸福。他有一個疼他的父親,一個愛著他的母親。他的父親是一名醫生,開了一家不大的私人診所。而他的母親,並沒有工作。但是卻很會照顧這個家,照顧他的丈夫,照顧他的孩子。孩子很小,崇拜著他的父親,更深深的愛著他的媽媽。可是,這一切,都因為父親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讓這個美好的家庭徹底的破滅了。那天,有一個身上數處中槍的男子,來到了那個男孩家的診所,給了那個男孩的父親很多很多的錢,希望那個男孩的父親,救他一命。男孩的父親答應了,因為他做為一個醫生,不能見死不救。儘管他知道,這個人可能是一個壞人。但是憑藉著職業道德,他最終還是救了。本來,這一切都相安無事。可是,當這個男孩的父親,因為懷疑這是槍傷,要報警的時候,卻被這個男人知道了。於是,他出手,把這個男孩的父親,殺了。那一天,晚上,男人摸到了那個男駭的家中,那時候,男孩的父親正在睡覺。而男孩的母親,正在安靜的在被她母親哄著睡覺。那一天很晚,天空很黑,屋子裡也很熱。可是,男孩卻很冷。因為外屋傳來了一聲他母親的慘叫聲,隨後,那個男人提著男孩父親的頭顱,走了進來。男孩很怕,躲在母親的懷裡,下的瑟瑟發抖。而男孩的母親,緊緊的抱著男孩,盡量不讓他看到這恐怖的場面。用自己的身子,保護著男孩。但是面對那個男人,男孩的母親,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所以,她被殺了。男孩很怕,怕的縮在自己母親的懷裡,感受著這她母親的體溫,一點點的流逝。隨著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冷,男孩終於知道,母親的懷裡,才是最溫暖,最能讓人平靜的。可惜,這一切都晚了。因為,他的母親,不在了。事後,那個男人,並沒有殺了那個男孩。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收了那個孩子做徒弟。這時候,那個孩子,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殺手。這個孩子,以後便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了一起,過著冰冷的生活。一直過到他也成為了殺手,並且成功的殺了這個男人,為他的父母抱了仇。可是,孩子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懷念母親懷內的溫暖,儘管他知道,那已經不在了。這一個沒有了母親懷內溫暖的孩子,以後過起了冰冷殺虐的生活。直到那個孩子,站在了殺手的頂峰的時候,他希望超越傳說中的殺手之王。可是,當他尋到了殺手之王的時候,他發現,他根本不是殺手之王的對手。頹廢之下,他認識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朋友的朋友。有一次,他這個不是朋友的朋友,受傷了。他去救他。在救他的時候,他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擁有他母親那中溫暖的女人。當時,他的心差一點碎了。直到他見到了他那個不是朋友的朋友,才好了那麼一點點,漸漸的把那個女人,給忘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因為偶爾一次路過,救了這個女人一次。那個女人為了感謝他,請他吃飯。他想拒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荏苒跟了過去。最後,更加無法克制自己,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那個女人跟他睡一晚上。因為,他想尋回母親懷內的溫暖,因為,這個女人可以給他。結果,和他想的一樣,那個女人果然擁有母親懷內的溫暖。本來,他只需要一晚上就行了。可是,當他發現,他居然如同吸食了毒品一樣,貪婪的愛上了這種感覺。於是,以後便一次有一次的,無賴的要求,希望那個女人抱著他睡一夜……」   我靜靜的看著天花板,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因為我不需要說,我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只有聽。就如同我找吳坤囉嗦那樣,一個說,一個聽。一直到我聽完了這個故事,我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儘管我知道,那個男孩,便是吳坤,可是我依然沒有點破。因為有些事,只需要聽,而不是說。所以,我等吳坤說完這個故事後,我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呀!這一架打的可真爽啊!」說完,走到了吳坤的身邊,把手伸到了吳坤的面前,微笑著開口說道:「起來了,別想死豬一樣,賴在地上。我們去吃飯,好好的吃飽肚子,最近還有事要幹。別想那麼多,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是你決定的事情,便是我決定的事。我,永遠的支持你。就如同你支持我一樣。記著,我們不是朋友,而是兄弟。」 ∼第一百三十章 這裡我做主∼     吳坤有是呆了一下,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亮光。面色柔和了下來,重重的把手伸了出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我立刻清晰的感覺到,是熱的,是暖的,並不是冷的。因為我知道,大部分人,都誤會了吳坤,認為他的很冷。但是我知道,吳坤其實一點都不冷,至少,他的心是暖的,他的血是熱的。只見我,微微的一笑,然後伸手一用力,把吳坤提了起來,一把攬過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哎呀,哎呀,餓死我了。我聲明,下次再找我練練,一定要讓我吃飽了,喝足了,然後在打。」   吳坤露出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柔和無比的笑容,衝著我笑道:「好,我知道了。」   我也會心一笑,重重的衝著他的胸口砸了一拳,開口說道:「你還沒有跟我說說,你在日本那時候,怎麼刺殺的山口成一的呢。要知道,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山口組的龍頭,怎麼你一出馬,就把人家給搞定了。哎,下次刺殺,帶上我好不好,我也想沒事刺殺幾個人玩玩。」   吳坤發洩夠了,又恢復了那一副冷靜無比的表情,衝著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   我此刻心裡面還真是鬱悶無比,這個死吳坤,剛才發洩的時候,廢話是一句又一句,說了一大串。現在好,發洩夠了,又變的那麼幹練了。暈,估計,全世界,就我一人,能聽到吳坤說那麼多廢話。哈,也足夠我自豪一把的了。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忽然,心生警覺,面色忽然冷了下來,開口說道:「一群小癟三,不給他們點厲害,他們那我這當安樂窩是不是?哎,又不能去吃飯了。我說,阿坤啊,不建議來點餐前甜點吧?」說完,一把拉開練功房的大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同時,耳邊聽到吳坤濃縮中的精華,從鼻子裡面,硬是蹦出來一個字『恩』。   推開門,剛一走出去,立刻看到四個人,坐在前門的門牆上面。四個人,各有特色。中間的一個,打扮的如同獵人一樣,手中拿著一把怪異的長弓,不時的拉上一兩下,一會瞄瞄天上,一會又瞄瞄別的地方。然後,便有是硬壓了一下弓身。   而這個獵人的右身邊,是一個人,一個面容清秀且俊俏無比,足夠吸引40歲以下,15歲以上的所有的MM。絕對是那種讓MM瘋狂,讓MM尖叫的帥哥。不過,臉上卻總是掛著高傲的表情,頭高高的昂起,負手而立,整個人站的筆直筆直的。身穿一身白色的馬褂,雖然現在天氣已經變暖了,他卻仍然呆著毛髮是白色的帽子,和身穿一件白色的裌襖。腰間,掛著一副華麗無比的長劍,看到我出來後,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輕聲哼了一下。   另外兩人,和那個男子打扮的差不多,均是毛髮是白色的帽子,白色的馬褂,白色的裌襖,一看就知道,這三個人有著特殊的關係。這兩個人,一個面容粗獷,不停的那著絨布,擦著手中的大刀。另外一個,面色陰沉,渾身向外冒著寒氣,雙手環抱在胸前。   四個人,四中不同的瘋狂,卻做著同一件事。那便是來打架的,而要打的人,就是我。我相信,如果可能的話,他們肯定會殺了我的。但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殺得了的。只見我露出一個懶惰無比的笑容,像看四個怪物一樣,看著我站在上面的四個人,微笑著衝著吳坤,開口說道:「阿坤啊,這裡有人在拍電影唉,你說,是武俠劇,還是古裝劇,嗯,有可能是歷史劇。」   吳坤瞇著眼,看了一眼站在上面的四個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驚悚劇!」說完以後,居然得意的勾了一下嘴角,似乎認為自己說出這麼幽默的話,而感到高興。   我可不認為吳坤在說笑話,因為我知道,現在看著像是武俠劇。但是一會要是死人了,就會變成驚悚劇了。汗,這裡是學校,不能讓這丫的亂來。這丫的要是出手,這四個人,不死也得殘疾。不過,看樣子,這四個人,還不是很菜嗎?應該不會兩三下就搞定了吧。如果這麼快就搞定了,豈不是沒得玩了?趕緊制止,趕緊制止吳坤發彪。   不過,我是考慮了這四個人的人生安全。但是人家卻不領情,只見那個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陰戾的男子,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開口說道:「你就是陳風華?」   我瞇著眼看了這個人一眼,顯然這傢伙似乎急著找死。心中忍不住,為他默哀了一下。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的,露出一個十分驚訝的表情,開口說道:「咦,你認識我?難道,你想找我拍電影。」然後猛的轉過身來,衝著吳坤興奮的喊道:「阿坤,看見沒,我出名了,都有電影公司找我拍電影了。」   面色陰沉的男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頓時產生了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哦,不對,是本來就被人輕視了。憤怒之下,帶著怒氣的暴戾,衝著我冷聲說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想拍電影,下輩子吧你。」說完,就便要衝過來。   而就在這時候,他身邊那個和他同穿一樣服飾,卻手拿長刀的男人,已經停止了擦刀。只見他把刀一橫,阻止住了那名面色陰沉的男子,輕聲說道:「成見,先等一下。」說完,衝著我抱了一下拳,行了一個武林人才知道的禮儀,開口說道:「你好,在下天山歐陽易,我師弟王成見,如有得罪,還請原諒。」說罷,居然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繼續說道:「你看看,我又忘了。這一位那劍的男子,是我的小師弟,名叫項林。而這位,是楊痕,楊師傅。」   等他介紹完了這兩人,那個項林依然一副我很叼,我很牛的表情,輕哼一聲,不再說話。而那個拿弓的,名叫楊痕的男子,則衝我點頭笑了笑。而我,則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心道一聲,又一個伴豬吃老虎的。然後才微微一抱拳,開口說道:「客氣,客氣。我就是你們找的陳風華,無門無派。」   歐陽易又是露出一個憨厚的表情,開口說道:「陳兄弟不必自遣,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陳兄弟和塞北端木堡的小公主,關係曖昧。以陳兄弟的資質,估計已經學過塞北端木堡的武學了。自然不把我們這些小門派的人物,看在眼裡。」   我撇了撇嘴,又是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繼續說道:「我是和塞北端木堡有關係,但是並不表示我學過了塞北端木堡的武學。還有,我們的關係,可是很純潔的,不懂別裝懂,一看你就是沒有女人要的男人。所以,看我女朋友漂亮,眼紅了吧你。還有,你們記著,我的師傅,不是塞北端木堡的,我亦不會打著端木堡的名頭照耀。你們儘管放心吧,塞北端木堡不會過問這件事情的。」   歐陽易被我羞的臉色數變,硬是把怒氣壓了下來,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我……」   這時候,歐陽易的話,說到了一半,就聽到那個一臉天下捨我其誰的項林斷喝道:「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到要看看你的功夫,和你的嘴到底那個厲害。哼,別以為有塞北端木堡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猖狂了。我告訴你,我們天山派,不怕你們塞北端木堡。」   我好笑的看著這個項林在那亂吠,正準備說話,便見端木秀蕊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老遠的就開口說道:「呦,不怕我們塞北端木堡。你們天山派一個二流小門派,饒性出個『六陽雪山』程雪陽,就以為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們,你們雪山劍法,六陽掌,融雪刀,勉強擠進一流武功。跟我們端木家比起來,狗屁都不是。」   歐陽易,王成見,項林,一個個臉色數邊。紛紛扭頭看去,看到三個貌美無比的女子,一個冷若寒霜,一個淡若飄仙,一個精靈可愛。而當中那個精靈可愛的女子,正氣鼓鼓的看著項林,一臉的鄙夷和不屑。而這時候,項林大羞。惱羞成怒之下,當場拔劍刺了過來,口中喝道:「好,那就讓我領教一下,端木堡的高招吧。」   我冷著臉,看著已經在我眼裡,如同死人一樣的項林,腳下舞步一錯,眨眼間,閃到了端木秀蕊的前面,曲指微彈,只聽到『叮』的一聲,項林本來凌厲的一劍,硬是被我彈開。而項林則口噴一口鮮血,退了回去。儼然已受點輕微內傷。而這個時候,我冷著臉說道:「好一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當我不存在是不是。想動我陳風華的女人,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說完,便要追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根長箭破空而來。速度極快,居然被射出的子彈,還要快上三分。我不敢托大,小心應付,伸出二指,猛的一夾,向長箭夾去。當剛一接觸,我立刻感覺到這只箭的力道是何其的強大了。硬是快要刺到我,才被我穩住,使其再難精近三分。氣惱的一甩,把長箭甩了回去,只是速度,比來時,要慢上一線。但是仍然很快的一閃即逝,一吸之間,眼看就要插在射箭的楊痕頭上。卻見他不僅不慢的伸出手中的弓,輕輕一拍,把長箭拍掉,然後手朝後一背,微笑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心中大為震驚,要知道,我的真氣,是何等的雄厚。雖然只是輕輕一甩,看似沒有用多大的力量,但是我知道,被我灌注了強大真氣的箭失,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而他則只是輕輕的一拍,便把長箭彈掉。我是驚了,可是我沒有注意到,那個楊痕比我還驚。剛才他那看似隨意的一拍,不管是角度,還是力道,都拍的極其精準。更加卸掉了不少力道,但是仍然被震的虎口發麻,可見我這一箭威力有多大了。   此刻,只見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緊緊的盯著他,出聲問道:「不知道,楊師傅是天地玄黃中的,那個級別的高手啊。」   楊痕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實在不才,楊某一把年紀了,年前才勉強突破,到了黃級。到是讓陳兄弟,見笑了。」   我點了點頭,淡淡的有笑,背著手,昂首說道:「見笑不笑,倒是楊師傅的穿雲箭法,威力實在不凡。而且楊師傅又是黃級高手,看來小弟我到是眼拙了。」   楊痕微笑的看著我,繼續說道:「無妨,無妨。只是楊某剛剛尋得天道,時日尚淺。倒是陳兄弟你,大好的資質,如果好好耐心修煉的話,應該能在30歲以前,修煉到了黃級。可惜的是,楊兄弟濫殺無辜,惹的天怒人冤。不然,楊某也不會萬里迢迢趕到這裡了。」   我點了點頭,攤開雙手,瀟灑的開口說道:「如此那就對了,畢竟你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光拿錢不幹活的話。那獨孤公子可就是太可憐了。好了,準備好了,我們開打吧!」   「等一下!」楊痕喊罷,看到我的動作收起來後,繼續說道:「陳兄弟應該不知道,我已經收敗兒為徒了。這架,是肯定要打的。只是,我們要研究研究怎麼打,以免傷及無辜,和驚到了別人。你儘管放心,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們三個女朋友,受到一點傷害。」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先謝謝了,看不出來,你還勉強有點正義感啊。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這裡是古武會館,這裡是天華學院。你根本就不用擔心驚嚇到了別人,我可以告訴你們,大家基本上都已經習慣了。而我,要告訴你最後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地盤,我做主。你不用擔心什麼,大家開始吧。」   楊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楊某得罪了。陳兄弟注意了,楊某最多可一箭九支,達不到九天鳳舞箭那種水準,但是卻可以一箭七支。不知道,到時候,陳兄弟可以一次接下楊某的幾支箭。」   我淡然一笑,一甩頭上的長髮,開口說道:「抱歉,七支箭,我一支都不放在眼裡。因為,我亦是黃級高手!」我最後一句話,便是吼了出來的。四人一聽之下,一個個臉色大變。楊痕立刻一口氣,連搭七支箭,運氣一喝,強弓硬是被他拉個圓月型。腳下一點,整個人飄了出去,輕功雖然沒有馮速那般飄然,更沒有吳坤那麼快,但是仍然不俗。可惜的是,他不光沒有馮速的那般飄然和吳坤那麼快,甚至連我都不如。雖然一口氣,連續射了七箭,但是不好意思,一箭多射不中我。   只見此刻的我,邊追邊冷冷一笑,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楊師傅,你的輕功,實在太差了。告訴你吧,我其中一個師傅,名字叫做馮速,江湖人稱,追風。你準備好,接招吧。」說完,雙手如同蓮花盛開一般,連抄七下,七支箭,只能使我頓了一下,稍微阻了一下,但是卻一支不拉的被我抄在手中。然後我仍然速度不慢的,想楊痕追去。而另外幾人,臉色大變,紛紛前來阻我。只聽吳坤冷哼一聲,速度快似一閃,已經揉身撞入那個看著最不順眼的項林懷中,匕首如同毒龍一般,一個刁鑽的角度,向項林的心口處,紮了下去。只見白光一閃,吳坤已經離開了項林的身邊,臉色依然冷靜酷然的向歐陽易,追了過去。而這邊,項林瞪大的雙眼,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吳坤。這時候,才感覺到心口一涼,絲毫感覺不倒痛楚,卻看到一道血箭,從心口中射了出去,雙眼一黑,仰天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幾個人的身法速度,立刻體現了出來。吳坤是快如閃電,我勝在爆發力強悍,而楊痕則很靈巧敏捷。另外兩個天山的,看來玩六陽掌的王成見,下過一番苦功夫練輕功,速度也是不錯。那個歐陽易,嗯,有點難看笨拙,只是一下,便被吳坤追上。不過刀法端是不錯,大開大合,動如風,驚如松。刀勁之中,透漏出一陣陣寒風。可見,內力十分雄厚。而那個最傲的項林?不好意思,上來就被吳坤解決了,實在看不出來,輕功咋樣。   此刻,我已經成功的再抓掉楊痕急忙射來的四支長箭,終於趕在王成見攔在我身邊的時候,追到楊痕的身邊。二話不說,抬手一個五擊的寸殺,擊了出去。楊痕大驚失色,連忙舉弓抵擋。可是,充滿內勁的寸殺,那裡是楊痕可以抵擋的。一震之下,立刻弓碎,人傷,跌了出去。而這時候,使用六陽掌的王成見終於追到了身邊,只見他雙手一翻,印了過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唐歲歲∼     我看著帶著炙熱的氣勁六陽掌,便如同一隻小型的太陽一樣,衝著我當頭印了下來。而我,卻不退反近,斷喝一聲:「來的好!」說完,雙退一彈,身體詭異的扭曲幾下。穿過六陽掌唯一的幾處露洞,雙手截殺一翻,硬是穿破了六陽掌的氣團,扣在了王成見的脈門上面。要知道,我的雖然沒有吳坤的速度快,但是我的爆發力卻是最強的。短程加速,快如閃電。所以,在一定的時間內,我的速度已經超越了吳坤,這也是我為什麼不退反近,而且能成功的破去六陽掌氣團的原因。   自從我習得截殺,但凡被我用截殺碰到的人,無不傷筋錯骨。王成見也不例外,只見他雙手的脈門被我用截殺扣出後,立刻感覺到一股怪異的柔勁,侵了進來,傷為反應過來,雙手便失去了力氣。王成見大驚失色過後,立刻感覺到骨骼錯位的痛楚,延了上來,刺激著身體的痛楚。   「啊!!!!」   王成見立刻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聲,雙手無力的垂下。失去了雙手支撐的六陽氣團,那裡還是我的對手。只見我立刻一腳踹了出去,紮實的一腳印在了王成見的胸口上。王成見只感覺到胸口一陣酸疼,硬生生的噴出一口鮮血,硬是栽了出去。爬在地上,疼的抽搐了起來。而我,則殘忍的一笑,喝道:「不是要讓我嘗嘗你們天山的厲害嗎?怎麼了,來啊!」說完,就準備再一次攻擊。   『嗖,嗖,嗖!』   連續三聲破空聲,朝我急射過來。勁道之大,猶如開金裂石。我不敢小瞧,一個翻聲,躲過了這三道暗器。但是仍然不小心,被劃了一下,頓時,鮮血流了出來。我氣惱的凝神一看,發現這三道其實不是暗器,居然是弩失。靠,不是吧,這年頭,大傢伙都該用槍了,誰還用弩啊!   只見我疑惑的扭頭看了過去,發現楊痕已經丟掉了破碎的強弓,手上,套著一把臂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樣子,十分勉強。不過,他仍然堅強的說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我們已經敗了,你們為什麼還要非制我們於死地不可?」   我撇了一眼吳坤和歐陽易的戰場,看到吳坤圍繞著歐陽易不停的遊走,而歐陽易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風,密急的刀影,連個針扎的縫,都沒有。不過,看著他逐漸因為疲憊而越來越慢的動作,可以看出,吳坤贏,只是時間的問題了。而那個被吳坤一刀捅在心口上的項林,居然還沒有死,爬在地上,喘著厚氣,怎麼看都像是出的氣多,近的氣少。   我得意的看了楊痕一眼,開口說道:「如果敗的是我們,你會不會制止三人出手,不讓他們殺我?而且,我知道,獨孤敗應該給了你很多錢,讓你們殺我。對對對,你先別急,我知道,就算你不會動手。可是他們三個呢,你想過他們會不會動手?」   楊痕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他知道,我說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可能是事實。同樣都在獨孤家做事,可是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誰都不服誰。人家怎麼可能聽他的勸告,而不殺人。自己或許可以,但是人家呢。楊痕無不頹廢的垂下了頭,彷彿蒼老了許多,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是希望小兄弟放過我們。」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開口回道:「放過你們,你考慮過以後會不會放過我嗎?你在獨孤家做事,總有一天,你還得出手。既然大家都是武者,便知道武者之間不成文的規矩。不知道,你是否還記的?」   楊痕呆了一下,猶豫了半晌後,咬牙說道:「知道,規矩一,不准向普通人動手,不准參與任何一股勢力,不准殘害同胞,不准濫殺無辜,不准興風作浪。違令者,斬!規矩二,不可無辜挑撥事端,不可幫人打架,不可擾亂社會。違令者,斬!規矩三,同武者比武,必須經得本人的同意,方可比武。比武事,註明事項,以生死鬥,切磋鬥,為主。違令者,斬!」   我微微一笑,得意無比的看著楊痕開口問道:「那好,你告訴我,你們違背了幾條了?」   楊痕聽了我的話,臉色大變,半晌過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我,則繼續緩緩說道:「第一,你們加入了一個勢力,第二,你幫他們興風作浪,第三,你已經擾亂社會秩安,第四,你幫人家大家,第五,比武的時候,說好了是生死鬥。似乎,這五點,足夠讓我要了你們的命吧。」   楊痕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再辯解幾句,忽然又是一聲慘叫,傳了過來。用融雪刀的歐陽易,則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冷冷的拔出插在他心口上匕首的吳坤。怎麼也想不到,吳坤最後一下是怎麼攻擊到他的。頹廢的,就這樣緩緩的躺了下來,血不注的從他的身體內流了出來。如果,現在再不及時治療的話,估計一會,就會出現一位死人了。只見吳坤冷冷的拔出匕首,看都不看歐陽易一眼,來到了我的身邊,冷冷的注視著楊痕,隨時都可能出手攻擊。楊痕立刻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陳風華的對手了,此刻再加上一個吳坤,現在就是想敗都難了。死,就是他走的最後一條路了。這時候,楊痕忽然想到,在是否真的應該出山,加入獨孤家,來幹一些壞事。這,實在太有違他的意思了。   楊痕在等,在思考,可是我和吳坤,卻不會等,不會思考。因為,我們要做的就是殺雞敬猴。不然以後將會一個接一個高手,來找我們麻煩。我們所能做的,便是殘忍的屠殺一次,讓以後來找麻煩的人,考慮一下,是否應該繼續出手了。可是,就當我們動手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橫插了進來。   「咦,咋不動手了,我可是看的正爽著呢!哎,快點,把那個老頭擊斃在掌下,哈哈,我最喜歡看血肉模糊的場面了。」   眾人大驚,無不疑惑的轉過頭去,向出聲點看去,居然看到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身穿有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坐在樹叉上面,雙腿則凌空搖晃著。人長的很可愛,虎頭虎腦的,額頭很寬,最唇很後。但是卻給我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因為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偏偏他的寬厚的額頭給人一種很霸氣的感覺,對,就是霸氣。實在難以想像,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居然擁有可愛,死亡,霸氣這三種獨特的氣質。可是偏偏,這三種氣質,都怪異的融合在他的身上。不,不只是在三種,他說話的時候,懶洋洋的,給人一種很懶散的感覺。但是又語氣老成,和年齡十分不符。這,到底是那裡蹦出來一個孩子,居然如此的怪異。[啟明中文網]   這時候,這個孩子看到我們都看他,衝著我們嘻嘻一笑,從樹上落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邊搖晃,邊開口說道:「嘖嘖嘖嘖~~~!看來本少爺還是很有魅力的嗎,我這一出場,大家多被我的造型驚呆了。哈,那個白頭髮的小子,本少爺是不是很帥?」   我一陣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看來現在連半大的孩童,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如果,再不拿出點實力,人家還以為我很好欺負。不對,不對,一個孩童,有什麼值得我好在意的。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於是,只見我伸手晃了晃,沒有理他,開口喊道:「喂,誰家的娃丟了,跑到我這裡。快來領啊,我可不想背上一個拐賣兒童的嫌疑。」   『光鐺!』   一堆的人,被我喊趴下了。尤其是那個孩子,被我這麼一喊,氣惱的衝著我罵道:「大膽,居然敢叫本少爺『娃』?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好笑的看著這個小孩,不屑的撇了撇嘴,開口說道:「喂,我管你是誰,不過是一個走丟了的孩子。還有你斷奶了沒?沒斷回家喝奶去。」   孩子氣惱的看著我,當場就想動手,可是最後猶豫了一下,居然愣是住手不在動一下。露出一個自認為十分瀟灑的笑容,開口說道:「呵呵,不知者無罪。我唐歲歲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自然不會跟你一般見識。」   眾人被這個孩子弄的一陣哭笑不得,就連吳坤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正準備再臭這個孩子幾句,忽然聽到端木秀蕊失聲喊道:「你姓唐?蜀中接天閣跟你有什麼關係?」   眾人聞得端木秀蕊的話,接一臉驚訝的看著唐歲歲,如避蛇蠍一樣,有多遠,就離多遠。原來,蜀中接天閣便是以前的蜀中第一大派——『唐門』。只是後來,唐門故步自封,漸漸的淡出了武林。但是卻仍然被蜀中封為蜀中第一大派。而唐門有一個標誌性的建築,那便是唐門中的接天閣,是唐門家主商議事情的地方。由於唐門現在最多跟幾個有門的大派聯繫,漸漸的,蜀中接天閣,就在這些大派中叫開了。時之今日,武林眾人漸漸的,都是先談到蜀中接天閣,才會想到蜀中唐門。而江湖傳聞,蜀中接天閣繼承了唐門所有的武學,有令辟新徑,創出了四門絕學,統稱四絕,分別是器絕,毒絕,劍絕,殺絕。這器絕,顧名思義,便是唐門以前最出名的暗器為主的絕學,而毒絕,則是唐門另外一個讓江湖人談之變色的功夫,便是用毒。唐門的毒術,可謂是見血封喉,殺人於無形之中。這唐門的毒,便是江湖人最害怕唐門的東西之一。劍絕,是接天閣最後研製出來的一門武功,傳聞是以手指發送劍氣,隱約間,有一種暗器的味道。而殺絕,則是最厲害的,只有門主才可習得。傳聞匯聚了器絕,毒絕,劍絕,所融合的武功,這厲害的程度,可見是多麼的強悍了。   其實,蜀中接天閣,並不是只有一個接天閣而已。除了接天閣,另外還有四大殺地。只是,接天閣蓋的宏偉無比,又是門主商議事情的地方,所以,遠遠比其它的象徵,要出名了許多。而另外四大殺地,雖然比接天閣遜色了不少,但是絕對是一個恐怖的存在。這四個,分別是天刃降(XIANG)火,碧海磷濤,幽冥地獄,和功林武地。   這天刃降火,是蜀中接天閣,用來研究和製造暗器的地方,所有暗器,全不都是從裡面製造出來的,比如最出名的梅花針、飛鐃、梅花袖箭、袖筒箭、摔手箭、飛蝗石、鐵蓮花、鐵鴛鴦、如意珠、龍鬚鉤、繩鏢、羅漢錢、噴筒、龍吒、梅吒、血滴子,均是從這裡製造出來的,由接天閣四大長老之一接管。   碧海磷濤,則是蜀中接天閣,用來研究和培養毒物,還有製造毒藥的地方。傳聞這裡是生人勿進的地方。而常年來,只有五個人,照看裡面的毒物。分別是四大長老的一名長老,和他的四名徒弟。這些人,已經練的渾身巨毒,基本上,就是毒物了。所以,根本就不懼怕滿地的毒物,而且還十分享受。   幽冥地獄,則是蜀中接天閣,用來懲罰犯戒之人的地方。傳聞,這裡只准生人近,不准活人出的地方。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除了蜀中接天閣的門主和掌管幽冥地獄的一名長老外,沒有人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不過,你非想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地方的話,那也沒有問題。只要你犯事,被關進去,便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了。至於,你進去了,還能不能出來,我就不知道了。   功林武地,顧名思義,便是蜀中接天閣用來傳授門人武功的地方,由另外一名長老所掌管。不過,大部分都是以前唐門的舊武學,想學四絕,只有對門派有貢獻的人,才可以學習。而學習的方法,就是接受長老交給你的任務。任務繁雜不一,比如讓你殺一個人,比如讓你找一樣東西,比如讓你幹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反正五花八門,各有不一。比如,現在這個孩子來找我,我有五成的把握,就是他接了任務,而且,還有可能跟我有關。   只見我面色陰沉的看著才十二歲的唐歲歲,絲毫不敢大意。要知道,蜀中接天閣,那怕是一個孩童,都有可能忽然灑你一把毒粉,要不給你一大把暗器。有一個姓唐的人,每天都注視著你,對於武林中人來說,這簡直是噩夢中的噩夢。我仔細思索了一會後,無奈的發現,我雖然已經殺了好多的人,但是實在不忍心對孩子下手。或許,我還是不夠恨吧。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後,無奈的說道:「好了,小子,我知道你叫什麼了。說吧,你是不是為了任務而來的?」   唐歲歲衝著我眨了眨眼,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賓果,恭喜你,打對了,可惜沒有獎勵。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那四個人,現在正準備逃跑呢!」   我頭也不回的,直盯著唐歲歲,在沒有確定他的任務到底是什麼的時候,我是不可能放鬆警惕的。雖然他現在是一個孩子,武功招事實在不怎麼樣厲害,但是忽視任何一個姓唐的人,都足以讓你抱憾終生。對於楊痕他們四個人來說,唐歲歲要比他們要重要的多了。所以,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四條狗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讓我重視的地方。好了,先說說看,你的是什麼任務吧!如果想刺殺我,憑你,還不過本事。」   唐歲歲露出一個可愛無比的表情,眨了眨大眼睛,歪著頭看著我,笑道:「為什麼?我可告訴你哦。雖然我才十二歲,但是門中的新一輩當中,我可是排名第一哦。而且,我已經修煉了一門器絕。嘿嘿,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我神色一怔,驚訝的看著唐歲歲。暗道,靠,才十二歲,就已經完成了一個任務,修煉到了一門器絕。媽的,這傢伙,到底是誰。不虧是武林三大家之一的蜀中接天閣,一個小屁孩都這麼拽。微微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就算你是第一又如何,你認為,你打的過我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器絕任務,是剛做過。現在器絕運用的不是很純熟,對我來說,根本就構成什麼威脅。是嗎?」   唐歲歲呆了一下,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了我一翻,絲毫不顧忌的開口說道:「不錯,那又如何。暗器殺不了你,我還可以用毒。雖然我沒有修煉到毒絕,但是門裡,並不是只有一門用毒的方式,和一種毒藥。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帶出來了無色無味的七日斷腸散。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吃了怎麼辦?那就不好意思了,就算我不動手,七天之內,你也會一命嗚呼。」 ∼第一百三十二章 唐歲歲的任務∼     我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不屑的甩了甩手,開口回道:「哎,我承認蜀中接天閣的毒,的確夠毒。但是,卻不是武林最毒。武林中,還有一個門派,叫做苗家寨。眾所周知,苗人擅長蠱毒之術和培養毒物。而苗家寨更是苗人中最厲害的。他們才是天下第一毒。雖然蜀中接天閣也很毒,但是卻比起培養毒物,稍微差一點。畢竟廟人以毒為主,而你們的毒又足夠讓武林眾人聞風喪膽了,再加上苗家寨幾乎不拋頭露面,所以,武林中都說蜀中接天閣是武林第一毒。但是,我曾經聽一個朋友說過,唐門前前後後找苗家寨比毒,輸了打下一十七次,我有說錯了嗎?」   唐歲歲大驚,頹廢的低下了頭來,不得不承認我說的話是事實。和苗家寨比毒,在唐門內部,都很少有人知道。因為,這是唐門第一大恥辱。而唐歲歲,也只是偶然一個機會,才得知這件事情。這一次,被我直接點名說了出來,怎麼能不變色。直接脫口問道:「你說的朋友是誰?」   我得意的豎起了食指,微微晃了晃,開口回道:「想知道,可以,那情報來換。你告訴我,你做的是什麼任務,我告訴你,這個人是誰?」   唐歲歲氣惱的直跳腳,冷著臉看了我一會後,最後頹然的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個人是苗家寨的寨主,毒王是不是?我們前後一十七次找他們比毒,都是毒王一人參與的。甚至連他們門人都不知道,因為這是一個秘密的比試。我也是偶然的一次機會,才知道的。」   我微微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唐歲歲居然知道這麼多東西。從這點看來,唐歲歲在蜀中接天閣,應該有著不小的地位。看來,蜀中接天閣,對於這個任務,挺重視的。疑惑之下,我忽然開口問道:「蜀中接天閣的門主,是你什麼人?」   正在思索問題的唐歲歲,根本就沒有多加注意。聽到了我的話,直接回道:「哦,他是我父親。」說完,以後,忽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說道:「哼,你既然知道我們門內這麼多秘密,留你不得。雖然你不是我的任務目標,但是,你等著受死吧。我想殺了你,或許能得到更多的獎勵。」說完,轉身就欲離去。   「靠,說走就走,你當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結果發現,唐歲歲跟本不鳥我,依然準備快速的離開。由於距離較遠,我不能保證一次性就抓住了他。心急之下,出聲喊道:「毒王是我的其中一個師傅,如果你想用毒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因為我已經是練成了百毒之體了。那怕是七日斷腸散,也奈何不了我。除了幾種少數的毒藥,根本就威脅不了我的。而那幾種毒藥,偏偏都是苗家寨的產物。如果你想殺我,就當心要被我抓住了。到時候,可由不得你說不說了。」   聽完了我的話,唐歲歲當場就愣在了那裡。我大大了鬆了一口氣,實在不能讓這小子從我面前溜走。雖然我不怕毒,但是我身邊的每一個人,並不代表不怕毒。我可不想看著他們,每天吃飯的時候,都一個提心掉膽。而且,如果是他,應該知道,百毒之體,正是克制毒物專門修煉的身體。但是,已經很少有人修煉,甚至可以說,已經失傳了。所以,這是唐歲歲,今天聽到的第二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他一震驚,就表示他會有短暫的失神。他一短暫的失神,就代表我和吳坤動手的時候了。我衝著吳坤打了一個顏色,而吳坤則衝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便見我們兩,一左一右,閃電般的竄了出去。雙殺乘夾擊之勢,逼向了唐歲歲。現在也不管他是不是孩子了,因為他現在在我眼中,已經變成了危險物品。我處理危險物品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毫無顧忌的抹殺掉。因為,我不想看到,我,或者我身邊的人,受到任何一點傷害。所以,那怕他是婦孺,只要有威脅,就要抹殺。   只見我和吳坤同時爆起,一呼一吸之間,便已經衝到了唐歲歲的身邊。吳坤左邊,我右邊,兩個人同時翻爪按在了唐歲歲的肩膀上面。雖然唐歲歲已經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雖然他學了蜀中接天閣中的四絕之一『暗絕』,可惜畢竟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雖然他在我們抓住他的時候,已經做出了很好的反應,可惜面對我和吳坤,速度還是有點慢。成功的,被我跟吳坤擒下了。   可是,意外的是唐歲歲非但沒有害怕,居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其中包含了不屑,和得意。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古怪異的清香,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了,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和吳坤一不小心,吸進了那麼一點點。幾乎立刻感覺到腦袋一沉,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我暗到一聲『不好』,便立刻感覺到四肢鬆軟,幾乎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如果不是我有著螺旋真水和強大的逼毒之驅,估計已經就這麼倒了下去。而現在吳坤,已經如同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的就要摔倒。   「嘿嘿,沒有想到吧,其實我不光拿了七日斷腸散。順便,也把天仙醉也拿了出來了。嘿嘿,天仙醉可不是毒藥哦,而是迷香。這種香雖然不能做到無色無味,但是藥效可不是一般的強哦。聽名字都知道,連神仙都能毒倒哩。」   迷糊中,看到唐歲歲一臉得意的看著我,似乎很是痛快。而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虛弱的開口說道:「呵呵,看來,我也犯了一個錯誤。不過嗎?我還有挽回的機會。」說完,仍然扣在唐歲歲肩膀上的手,猛的一用勁,伴隨著兩聲骨骼錯位的聲音,唐歲歲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聲。可是我卻沒有笑,而是意外的像吳坤看了過去。因為以我現在這個狀態,應該只能讓唐歲歲的骨骼錯一次位,而不是兩次。原來,吳坤在爬到的時候,凝聚了全身的內息,換回了片刻的情形,和我一樣,使用了截殺。只是,他的目標比我的還要厲害,不是肩膀,而是膝蓋。   高,還是吳坤厲害。知道如果目標是肩膀的話,唐歲歲還有雙腳可以利用,有足夠的時間逃跑。而現在,他腿上的膝蓋,被吳坤卸掉,一條腿已經失去了作用。除了束手就擒,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不過,我和吳坤也勁力了。我封住了他一條手,讓他不能攻擊。而吳坤封住了唐歲歲的一條腿,不能讓他逃跑。這一點,足夠了。而這時候,三女也發現了我們這邊的情況。起先,他們看我們扣住了唐歲歲的肩膀,出於對我們的自信,認為唐歲歲已經沒有攻擊的資本了。誰知道,我們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他們在意識到,唐歲歲還會用毒。焦急之下,白清心立刻拔劍在手,緊接著,萬道劍光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平地爆了開來,一一向唐歲歲襲去。   可惜的是,白清心從來不殺人,學劍全都是為了自保。但凡出劍,只求克敵制勝,不求殺敵取命。所以,這一劍只是讓唐歲歲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卻沒有殺了他。   只見唐歲歲跌倒在地後,瘋狂的破口大罵了起來:「靠,唐磷那個混蛋。把天仙醉說的那麼神氣,只要吸一點,就會失去知覺。現在好,害的少爺我現在被擒。嗚!~~!好疼啊!!」說完,居然哭了起來。   而白清心一臉尷尬的舉劍橫在唐歲歲的脖子上面,看著唐歲歲居然破涕大哭了起來,心軟的他,立刻不知道怎麼辦好了。而東方婉,也愣在了那裡,顯然沒有對付這麼無賴的法子。倒是端木秀蕊,雙手在蠻腰上一卡,開口說道:「快,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非在你身上捅個十七八個窟窿出來。」   唐歲歲雙眼淚汪汪的看著端木秀蕊,輕輕的抽搐了起來。這鼻涕,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一堆。裝著十分可憐的樣子,哼唧了兩聲,道:「好可怕,嗚~~!!姐姐好可怕!~~!!嗚~~!!誰來救救歲歲啊,歲歲好害怕!~~!嗚!~~!歲歲受傷了,歲歲在流血,嗚!~!!歲歲好可憐啊!」   當無賴碰到魔女,究竟是魔女厲害一點,還是無賴囂張。顯然,大家都沒有怎麼研究過。不過,現在就上演了一場魔女和無賴對拼的事情,大家估計馬上就要看到了。只見端木秀蕊狠狠的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這是她以前過生日的時候,端木叱珩送給他的。一直以來,她都是用來防身,而現在,匕首有了另外一個用途,那就是逼供。只見端木秀蕊陰陰一笑,雙眼閃爍著如同地獄一樣的光芒,蹲了下來,在唐歲歲的臉上比畫了兩下,陰聲陰氣的說道:「哇HOHO!~!!小娃娃皮膚到長的粉嫩。只是不知道,這小小的一把匕首,在這個小臉上面,輕輕劃那麼兩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唐歲歲詳裝十分驚訝的看著端木秀蕊,十分配合的說道:「嗚!~~!!好可怕啊!~~!!歲歲不要,歲歲不要臉臉花花。如果姐姐覺的歲歲的皮膚好,歲歲就當你老公,你天天都可以摸到了。」   眾人一陣無言,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而端木秀蕊,居然比唐歲歲還要奸詐。不急不躁的,慢慢的把匕首往下移動,一直移到了襠部,開口說道:「除非你當死人妖,不然你想都別想。還有,快點把解藥交出來。本小姐現在心情很激動,情緒波動比較大。我這情緒的波動一大,手就容易抖。這手一抖,就容易幹出錯事。記的幾個月前,我給我大哥刮鬍子,好像一不小心,刮的我大哥現在還不能下床。哎呀呀!我現在情緒好激動啊,你看,你看,我的手不停的在抖啊。呀,還好還好,只是劃破了褲子。穩住,穩住。」說是穩住,這手依然不停的往前緩慢移動。   唐歲歲大驚,看著匕首閃耀著的寒芒,知道這把匕首非是凡品。而肩膀和膝蓋,因為骨骼錯位,現在疼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不管怎麼運功去接,都發現經脈相似壞掉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大驚失色之下,趕緊開口說道:「停,停,停!再前進一寸,就出事了。好,好,好,我說我說。天仙醉,其實沒有解藥。微微不動,你可穩住了,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激動個什麼。哎,算我倒霉。天仙醉的解救方法,那盆水,一澆就OK了。」   端木秀蕊得意的一笑,知道這場戰爭,她算是小勝了一把。得意的扭過頭去,看著東方婉開口說道:「婉姐,拿水把大哥澆醒。」說完,又繼續扭過頭來,得意的看著唐歲歲,猖狂的說道:「說,小子,你來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   唐歲歲的臉一紅,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端木秀蕊略帶威脅的表情,鬱悶了半晌過後,咬牙說道:「那個,嗯,今年的傳功長老,是個色老頭。他每次分配的任務,都是讓我偷美女的內褲給他。呵呵,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偷我姐姐的內褲。不然,怎麼那麼容易學到四絕啊。這個,這個,這一次的目標,嘿嘿,就是姐姐你的內褲了!」   端木秀蕊和白清心被唐歲歲說的俏臉飛紅,而剛端過水過來的東方婉疑惑的看著兩人,出聲問道:「咦,你們倆怎麼了?」   端木秀蕊神情一慌,開口說道:「沒,沒什麼。那個婉姐,先把大哥救醒了在說吧。」   東方婉不知道怎麼回事,疑惑的端著水,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捧了一把,全澆在了我的臉上。果然,如同唐歲歲所說的一樣,水剛一澆上,我本來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下,然後又緊緊的湊在了一起。不過整個人嗎,已經開始難受的坐了起來,看來仍然還有一點點頭腦不清醒。等完全恢復過來的時候,東方婉已經對吳坤施救完畢。而吳坤,也頭腦不清醒的坐了起來。   等東方婉把臉盆裡面盛的水,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把頭狠狠的埋在了水裡,略微洗了洗臉,雖然仍有點頭疼,但是已經好多了。等體內的螺旋真水一轉,這一點點頭疼,也消失不見了。這時候,我才把臉從水盆裡取了出來,接過東方婉送來的盛水的臉盆,遞給了吳坤。等吳坤學我一樣清醒了一下,我們兩個人怒目而視的看著這個讓我們倆丟人的小子。就見我狠狠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蜀中接天閣的人,果然不同凡想啊。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是不知道厲害。」說完,不停的活動著手指,一臉陰沉的把手伸了過去,伸手一扣,截殺立刻施展在了他的身上,立刻十三塊骨頭被我拆掉。   唐歲歲臉色大變,終於忍受不住,疼的慘叫了出來。起先還能忍住,現在已經再也承受不住,慘嚎了起來。三女有點不忍,開口勸解道:「風華,算了,他還是個孩子。」   我微微一笑,因為我本來就沒有打算下殺手,只是略微懲治一下這個孩子就行了。聽到三女求情,微微點了點頭,伸手點穴封住了唐歲歲的行動,把骨頭一一給他接上。然後開口說道:「說吧,如果你不想再吃苦頭的話,就把你來這的目的說出來。」   唐歲歲躺在那裡,大口的喘著粗氣。如果剛才只是兩塊骨頭錯位,仍然還能承受一下。剛才被我又拆了一十三塊,終於意識到事情鬧大了。現在又聽到了我的威脅,立刻老實的急忙說道:「我們傳功老師,是個大色狼。他讓我來偷塞北端木堡堡主最漂亮的一個女兒的內衣。」   「靠!」我破口大罵了一句,開口說道:「你當我跟你一樣,是小孩子是不是。偷內衣,你哄誰?」   唐歲歲哭喪著個臉,鬱悶的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事說出來,沒有人相信。可是,這是事實啊。我上一個任務,是偷唐門第一美女,也就是我姐姐的內衣。不然我怎麼那麼容易學到四絕之一啊。哦對了,大哥,我姐姐可是個大美女哦,不建議的話,介紹給你認識認識。憑借大哥你的風流倜儻,絕對沒有問題啊。」   「唐歲歲!!!!」   三女眼中一個閃過一絲利芒,紛紛如同惡魔一樣,看著唐歲歲,就連白清心也不例外,緊緊的握著拳頭。一步一步的逼進了唐歲歲的身邊,陰陰一笑,開口說道:「現在,風華不找你麻煩了,換我們來了。」說完,三女的小宇宙爆發,一個個爆發出無數的潛力。可憐的唐歲歲,立刻痛苦的慘嚎了起來。那個聲音啊,真是叫那個慘啊。   而我頭上立刻冒出一陣冷汗,拉著吳坤偷偷摸摸的湊到了一邊,小聲說道:「果然,女人吃醋的力量,才是真正的武林絕學。」   吳坤沒有說話,只是直接倒退,離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頓時一陣無言。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四路散手∼     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三女居然一直決定,要把唐歲歲看在身邊。理由是一個蜀中接天閣的人,管他是大人還是小孩,只要是接天閣的人,時刻在暗處注視著你,總是會心驚膽寒的。暈,也不知道三個女孩究竟怎麼想的。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嗎?留一個蜀中接天閣的人,在身邊,會更加的危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三女似乎鐵了心,要留唐歲歲在身邊看著。無奈之下,我也只有同意了。直到好久以後,我才知道,為什麼三女要留唐歲歲在身邊。結果,答案讓我哭笑不得。那就是怕唐歲歲回到家後,把她姐姐,也就是蜀中接天閣第一美女,介紹給我。哎,我好命苦啊。   不過,事實證明了我說的話是真的。雖然唐歲歲的毒,毒不死我。但是讓你拉個三天三夜,或者說睡個幾天幾夜,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上至肥叔(他年紀最大),下至牛鵬(塊大,但是年紀小。),甚至連柔弱的司徒靜(開學了,武館恢復訓練。),無一不深受他其害。但是,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就是一樣喜歡惡作劇的端木秀蕊,她在是最大的幫兇。這時候,我開始懷疑,端木秀蕊留下唐歲歲,估計不是他老姐的關係吧,而是讓唐歲歲製造一些低級毒藥,用來整人的吧。搞的武館現在只要見到端木秀蕊或唐歲歲兩人,無不退避三舍。搞的整個武館,怨聲怨載。無奈之下,本公子拂袖一甩,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留一下個我要閉關修煉,參研武學。這時候,端木秀蕊在意識到,俺已經開始發脾氣了。可是,俺已經閉起了關來,搞的不光端木秀蕊氣呼呼的,連東方婉和白清心,整天都在哀聲歎氣,。所以,大家一直決定,好好的修理一頓唐歲歲。可憐的唐歲歲,在他十二歲這一段人生當中,徹底的生活在恐懼當中。啊,女人啊,發起彪來,比毒藥還要毒。   我沒有想到,我閉關的時候,武館居然恢復了寧靜。可是,這一份寧靜,卻難得的特別珍貴。珍貴的肥叔瘦了一圈,其原因是因為唐歲歲和端木秀蕊認為脂肪多了,對身體不好。抱著慈悲的善意,害的肥叔蹲了三天的衛生間。吳坤消失,其原因是因為這小子太聰明了。別看平時屁都不放一個,當他看到肥叔蹲了三天的衛生間後,直接來一句,我去外面住。還有,司徒靜消失,其原因是因為,這裡太亂了,以她的文靜性格,怎麼呆的下去。總之,這一切,是有代價的。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開學的這一段時間來,終於穩定了下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流逝,而奇怪的是,斧頭幫,小刀會,獨孤家,似乎都沒有動靜。彷彿有一陣暴風雨在醞釀似的,偏偏就找不到這場暴風雨何時會在SH登陸。而我,抓不著三家的把柄,貿然動手的話,會落人口舌。所以,我現在暫時放人監視,看看這幾伙人,到底玩什麼把戲。可是,這都一個月過去了,他們依然沒有動靜。但是,卻並不代表我沒有收穫。我趁他們不動的時候,開始佈局,準備把天華學院這群有錢人的孩子,抓在手裡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干很多事了。仔細算了一下,肥叔應該已經把我交代的事情,都辦妥當了。所以,今天我決定一件事,那就是出關。   輕輕的彈了彈身上的灰,看了一眼諾大的屋子,整理一下我這一個月內,所修煉的東西。緩緩的從我的專用閉關室(倉庫)中走了出來。   「大哥,你終於出來了,嗚!~!!秀兒以為你不要秀兒了哩!」   「風華,你出來了。」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跟這三位美女姐姐說一聲,放我走吧。我唐歲歲再也不來這裡了,天啊,這是地獄。嗚!~~!媽媽,哥哥,姐姐,阿姨,叔叔,爺爺,奶奶,姑姑,姑父,如來佛,觀世音,玉皇大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學四絕了,這個任務,簡直太難完成了。」   我眉心跳了一下,感覺一陣惡寒,這唐歲歲,果然很可憐。只見他現在,穿著一個女式的童裝連衣裙。那個臉摸的啊,簡直跟鬼一樣。我靠,一個好好的男人,哦,不對,是男孩。三個女人,居然硬是給他打扮成女孩。哦,三清道尊再上,玉皇大帝親此,也都搞不出這麼有創意的事。唐娃娃,為你默哀三分鐘。   端木秀蕊不虧是具備了小魔女的潛力,只見她雙手在蠻腰上一卡,柳眉一挑,秀目一瞪,嚷道:「歲歲,誰讓你說話的。大人說話,小孩子不知道不能插嘴嗎?」   等等,三分鐘不夠。看到唐歲歲這可憐的樣子,被訓斥也不敢還嘴。我決定,再多默哀三十秒。直到默哀完畢,我無語的說道:「歲歲,哈,不錯,不錯,挺漂亮的。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男朋友,哈,我們古武會館有的是賤碩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喜歡幼齒的。」   沒想到,這唐歲歲還挺有做女人的潛力。只見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雙眼蒙上一層水霧,那個樣啊,簡直是如同哀怨的小婦人似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惜的是,他裝的不夠徹底,還忘了自己的眼上有眼影。沒哭兩聲,兩道烏黑的痕跡,趴在了他的臉上。本人似乎還沒有覺察到,仍然十分幽怨的說道:「大哥,你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決定,下輩子再也不投胎做男人了。」   我豪邁的一笑,開口說道:「OK,沒問題,你現在才十二歲,身體沒長成型呢,現在送到泰國,還是可以的。等你改造歸來了,我決定給你介紹大把大把的帥哥給你認識。」   眾人皆笑,但是卻忘了唐歲歲不是好招惹的主。只見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那,我誰都不要,就要大哥你了。只要端木姐姐他們不吃醋,我絕對沒有問題。」   回答他的是一把匕首,某個不良小孩,立刻閉嘴不言。   這時候,三女才想起來,我已經閉關的一個月,能力應該有所提升。便聽到白清心關心的問道:「風華,你閉關一個月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瞅了一圈,發現方圓五十米內,仍然無人敢靠近。才想起來,有端木秀蕊和唐歲歲的時候,簡直就等於舉著一塊大木頭牌子,上面寫著,生人勿近,這四個醒目的大字。看來,強如吳坤,也不敢靠近啊。於是我便甩了甩手,開口說道:「除了內功更穩固一點外,還研究出了四路散手。怎麼樣,要不要練練啊?」   「散手?」端木秀蕊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問道:「大哥,散手這玩意,武林中人,沒有不會的啊?你為什麼要研究散手這一類的武學?」   我點了點拖,回道:「的確,武林中,只要不在常定套路武功當中,都屬於散手。而現在流行類武學當中,搏擊和散打,都是從散手中演化出來的(我虛構的,別相信。)。但是,最普通的,卻是最深奧的。你應該知道,武學沒有常規概念,只要練到一定程度,可以化繁為簡,比高深的武學,威力還要大。所以,我便研究起了散手,暫時以我的能力,我只能創造出四路散手,分別代表四中不同的攻擊方式。而這四種攻擊方式,卻沒有固定的招式,而是代表四中能力。比如說現在第四路,名字叫做『寸殺』。這個寸殺,和你的寸殺不同。你的寸殺由於在沒有內力的基礎上面,建立起來的,所以不必須保持著一個固定的發力方式,才可以成功的打出寸殺。而我的寸殺,在你的基礎上,增加了內力,選用的方式是多重勁。比如說,我現在又練了一個月,能打出來六擊寸殺,每打出一拳,除了固定的物理攻擊方式外,又利用內勁回路的關係,增加了每一擊的攻擊裡。哦,忘了解釋了,多重勁的基礎,是建立在二重勁的基礎上。只有內力操控十分熟練的人,才可以打出。我現在,只能局限於打出六重勁。」   端木秀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的確,我的寸殺的確只能打出物理攻擊,不能打出內力。而且由於缺少內力的關係,只能必須手臂伸展開的時候,才能打出寸殺。不過,這不是打哥設計的最巧妙的地方。你恢復了內力,把內力加入了寸殺裡面,這是必然的。可是,難得的是,你設計的多重勁。也就是說,你打出的六擊寸殺,每一拳,都是一股內力,分成六股,而非一股。這樣,別人承受你的攻擊同時,要連續化接你六股內力。天啊,大哥,光這一招,就已經是絕學級的存在。能創出這一招,你已經可以說是武學宗師了。」   我得意的一陣大笑,謙虛了兩句後,就聽到端木秀蕊繼續問道:「大哥,你另外三種,是什麼攻擊?」   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前三路,我說不好,只能告訴你名字分別是,一路纏絲,應該是群傷類武學。二路柔雲,基礎建立在太級拳上面,是一種以柔克剛類的武學。三路劈空,陽剛類無學。只是不同於普通的劈空掌,普通的劈空掌,內力打到一定的程度,誰都可以使用。而我的劈空,卻要怪異的多了。不是普通劈空那中一打一片,而我的是,攻擊一個。」   端木秀蕊聽完,一陣安然神往,連連拉著白清心的手,搖晃著撒嬌般的說道:「白姐姐,試試啦。反正大哥又不忍心傷你,你就試試拉。」   白清心本來還有點想跟我比試的心情,但是聽聞我新創出的四路散手精妙之處後,暗暗尋思,是否有跟我一拼的機會。結果一算下來,不說前三種聽名字就很怪的武學,光那一路多重勁的寸殺,自己就算擋住,也肯定非死即傷。無奈之下,只能苦苦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不行,我已經遠非風華的對手了,秀兒就不要為難我了。哦對了,風華,你說你暫時只創造出來這四路,不知道你別的還有什麼。」   我淡淡的笑了笑,一陣清風刮過,拂起我滿頭白髮。整個人,看著異常的神秘無比,又讓人心動。然後操著十分有磁性的聲音,點頭說道:「呵呵,還是清心心細。的確,我設計的散手,應該有八路。而現在,我暫時只創造出四路而已。另外四路已經有了大概,只是還沒有摸到了頭緒。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暫時先給你解釋一下。」說完,頓了頓,低頭思索了一會後,抬起頭來開口說道:「八路散手,分別包括了拳,掌,指,手刀,爪,腿,暗勁,罡勁,內勁,柔勁,出手速度,躲避方式,這一些籠統的東西。比如說,第一路纏絲,就結合了爪,指,掌,暗勁,內勁,柔勁,出手速度,躲避速度,這幾個方面。所以,剛才說的那些東西,是這些招式中的招意。可惜的是,這種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談,我也解釋不清楚。我還是跟你說一下後四路的名字吧。分別是第五路無影,第六路分筋,第七路劫指,第八路無式。第五路的概念是速度,用最短的時間,打出最多的連擊。第六路分筋,是截殺的升級版。第七路劫指,是一種內勁點穴的方式。第八路無式,這個概念就多了。總的來說,等於融合前七路的攻擊方式,打到忘我的一種意境,任何一擊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用指打出截殺,用爪來封穴,用掌打出寸殺,都有可能。是一種超越自我的攻擊方式,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白清心點了點頭,回道:「嗯,已經很明白了。風華的天資,果然過人,這樣的武功都能創造出來。儼然,你已經是宗師級的了。清心發現,離風華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我訕訕一笑,老臉一紅,趕忙勸解道:「不是差距大,而是清心太善良了。須知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清心能做到入了江湖,而不傷人一人,這才是我最佩服的地方。而且,我發現,你的劍法當中,似乎還隱瞞著什麼。那天,你跟我比,用一劍如萬劍的時候,並沒有用全力。我知道,一劍如萬劍還有什麼厲害的殺招。我說的對嗎?清心?」   白清心幽幽一歎,開口說道:「風華的眼力,果然厲害。不錯,這套一劍劍法是我師傅在出家之前,所練的劍法。由於不符合出家人的慈悲心懷,所以我師傅修改了很多。直到現在,防禦多過於攻擊。其實真正的一劍劍法,威力太大,清心自問,現在還掌握不好。所以,等閒時候,清心不敢貿然使用。」   我大笑了幾聲,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別怪我多嘴,自從我敗在這套劍法下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尋思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後來發現,你沒有用全力,心中一陣氣惱。所以,就花了很多時間,去研究這套劍法。所以,摸索出來一點東西。那就是,你使的不是真正的一劍如萬劍。因為雖然你的劍很快,劍法也很密集,但是卻遠遠沒有達到萬劍的標準。以我的眼力,看的出來,你只是在一息之間,刺出十七劍,所以,從衝到人身邊的時候,看著便如同萬劍一樣。其實,也只是幾十劍,或者說幾百劍,最多,證明你出劍速度快而已卻遠遠達不到一劍如萬劍。而我就想,這真正的一劍如萬劍,究竟萬劍在那裡。苦思之下,我得到了一個理論,那就是壓力。」   白清心呆了一下,無奈的說道:「風華,你果然聰明,還是讓你找著根本了。的確,一劍如萬劍並不是一種快劍的招式,和名字一樣,真的只有一劍,而不是那天我連環刺出好幾劍的樣子。而壓力,的確是一劍如萬劍的精妙所在。比如,我一劍刺了出去,把所有的真氣,凝而不散,攻擊你的眼部大穴,刺激你產生眼酸,眼痛的關係,讓你真的以為。由於壓力太大,你眼睛疲勞之下,會產生幻覺,彷彿看到幾萬劍一樣。這和是一劍如萬劍的精妙所在。」   我高興的一拍手,連連點頭說道:「清心,你師傅簡直太厲害了,如此精妙的招式,都能想的出來。哈,多虧了這招,不然,我的無影也不會想的出來。畢竟八極的攻擊很快,但是卻有極限。如果我利用你的攻擊方式,給人眼製造壓力,不關我出的拳是快是慢,在他們的嚴重,都是很快。無影,除了快以外,還要注重一個藏字。嘿嘿,別推脫了,清心,我們倆來比畫一下,最多你用木劍,彼此只用一成的內力不就行了。」   白清心不忍心打擊我現在大好的心情,就準備答應,卻聽見端木秀蕊說道:「大哥,快看,天好紅哦,我敢打賭,肯定是失火了。」   眾人扭頭看去,發現的確如同端木秀蕊所說的一樣,半邊天都燒紅了。我心道,誰這麼大膽,在天華學院的周圍,也敢放火,估計是活的不耐煩了。不知道,能在這周圍開店的,那一個是關係深厚。   正當我為縱火犯默哀的時候,卻看到肥叔大驚失色的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老遠的大聲喊道:「公子,不好了,阿鴻的徽系菜館,失火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殺殺殺(一)∼     「什麼!!!!」   眾人大驚,就連剛沒來多久的唐歲歲,都瞪著眼,不敢相信的看著肥叔,因為剛來的時候,我帶他去何明鴻那裡吃過飯,他當然知道,我跟何明鴻是什麼關係。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雖然不經常和何明鴻見面,但是我卻和何明鴻有著不一般的關係。因為,所有的人當中,只有我跟何明鴻認識的時間最長,雖然不經常見面,但是兩個人的友情,早就上升到一種不需要言語來計算的時候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雖然不經常跟我這個兄弟見面,其原因就是因為,我不想把兄弟牽扯到黑社會這個漩渦裡面。可是,現在,何明鴻的酒樓,被燒。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肯定是因為我和獨孤家的關係。想到這裡,眾人都驚呆了。因為,我所認識的人當中,唯一不能自保的人,便是何明鴻了。   就在大家驚訝不已的時候,眾人便感覺到一股如同血水裡侵泡過的殺意,冷冷的瀰散開來。然後便一陣清風,從身邊劃過。立刻看到,一道黑影,以常人難變的速度,飛速的略了出去。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因為他們感覺到了危險,一種來自地獄的危險。   「風華!!」   東方婉,白清心,端木秀蕊,一起其呼一聲,硬是追了出來。唐歲歲呆了一下,氣惱的跺了跺腳,開口說道:「媽的,看你對少爺我不錯,幫你一會。」說完,追了出去。   而這邊,我的腦海裡,閃過千萬個念頭,整個人處在狂暴的邊緣。就如同一把上膛的槍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走火。因為我現在就如同一隻野獸,一隻受傷的野獸,一隻就要擇人而食的野獸。我急,我狂,我甚至聞到了一股厚重的血腥味,在我的鼻子處,慢慢的瀰散著。我感覺我頭腦癡呆著,就知道盲目的向前跑著。絲毫不顧忌我的身法帶來的驚世駭俗的效果,因為,我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何明鴻。   「吼!!!!!!!!!!!!」   我虎吼一聲,如同龍吟一般,惹的周圍的學生一個頻頻側目。一絲絲疑惑,衍生在所有的人腦海中。幾乎每一個天華學院的學生都紛紛想道,咦,這不是陳風華嗎?他怎麼了?難道他?又發狂了?   是的,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的焦急,一絲不好的念頭,如同黑暗一樣,吞虐在我的心頭。終於,在我肝膽欲裂的時候,我衝到了徽系菜館,看到三輛救火車,停在門口,不停的噴灑著粗大的消防水柱。可是火勢沒有絲毫的減弱,居然向周圍的建築物蔓延過去。一股股濃厚的焦味,不停的向我這裡瀰漫過來。刺鼻的濃煙,如同吞虐天地的惡魔一樣,猙獰的揮舞在天空之上。我瘋了,因為我在周圍,沒有看到何明鴻的身影。焦急之下,一把拉過一個消防員,面孔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聲音沙啞且陰沉的說道:「有沒有人,從裡面出來。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面對我陰沉的聲音,和痛苦扭曲變形的面孔,一股涼意順著消防員的脊樑骨爬了出來。忽然,消防員意識到,自己堅強的意志,面對這一個面目扭曲的人來說,簡直連狗屁都不是。而這個人的手,掐的自己越來越疼,疼的自己不得不大聲說道:「沒有,大家都說徽系菜館今天一天都沒開門,沒人看到老闆從裡面走出來。」   我得到了自己的情報後,伸手一甩,把消防員甩開。眼角,隨著我痛苦的瞪大,而有一絲絲血液,從裡面流了出來,猶如兩道血淚一樣,幾乎讓所有的人,都不自然的離我有十丈之外。而我,則憤怒的虎吼一聲,不股所有的人勸阻,一頭紮近了火場裡面。頓時,一股比外面還要刺鼻是倍的濃煙味,衝著我撲面而來。可是我已經不能顧忌這麼多了,強閉著一口氣,使自己不去呼吸。但是炙熱的氣浪,仍然衝著我洗刷下來。衣服幾乎在剛進來的時候,便已經多處燒燬。飄逸的長髮,也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我雙眼一瞪,體內的螺旋真水瞬間逼出體外,炙熱的感覺,緩緩的好了許多。可是這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不是滅火,而是救人。而大火,已經淹沒了整棟建築物。房梁,也散發處一陣陣痛苦的咯吱聲。入眼處,到出都是濃烈的大火。我二話不說,螺旋真水一頓急走,我雙掌瘋狂的拍了出去,真氣,不要錢的送了出去。口中同時不聽的呼喊道:「阿鴻,你在那裡,我是風華。你快答話啊!阿鴻!」   這時候,橫樑終於不堪負重,發出一聲刺耳的呻吟聲,嘩啦一聲,塌了下來,向我砸了過來。我冷著臉,悶哼一聲,雙手交叉在胸前,喝道:「散手——劈空!」說完,捏手成刀,慘烈的刀氣,從我的手裡散發出來,交叉著狠很的劈在落下來的橫樑上面。只聽橫樑卡的一聲,硬是被我震碎了。然後,我又腳步一錯,運起輕功,向樓上直射而去。可是在樓上,我頂著大火,逛邊了所有的房間,依然沒有找到何明鴻。焦急之下,又仔細的搜索了一便。這時候,酒樓廚房處,發出了一聲轟隆的巨響,一個煤氣罐爆炸了。我腦還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現在的廚房,我沒有去看過。   不給自己過多的考慮時間,連仔細思考的能力,都欠缺的我,立刻強提一口真氣,向廚房趕了過去。可是剛到門口的時候,我發現由於剛才煤氣罐爆炸,廚房的食用油也比較多。幾乎整個廚房,都籠罩在大火當中,跟本就不給我衝進去的機會。我心中焦急的怒吼一聲,用真氣包裹住身體,冷著臉衝了進去。同時抬手一劈,又一道散手——劈空,嘩啦一下,把火浪撕開,悶著頭,一口氣鑽了進去。   我頂著炙熱的火焰,感覺自己身上已經多處燒傷。可是我不在乎,因為我有真氣,至少還有一絲絲自保的機會。憑借我黃級的勢力,我可以輕易的破頂而出。但是何明鴻不同,就算他身體素質不錯,但是在這中凶烈的大火當中依然沒有自保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廚房若大的水池出,一個人影,癡呆的跪在那裡。一道道水波,從裡面流了出來,這個人,至少現在不會有多大的問題。而我,心中一喜,看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整是何明鴻。知道他是利用水池的機會,來保護自己,等別人來救。不過,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鑽進水池中。因為水池很大,足夠淹沒他整個人,讓他不會出事。答案,很快的送到了我的面前。因為我趕到何明鴻身邊的時候,看到何明鴻因為大火,散發出的有毒質的濃煙,已經昏了過去。但是這不是他不進水池的原因。因為,水池中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已經死了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何明鴻剛定下來的未婚妻——張婷蕾。   現在的張婷蕾渾身赤裸,顯然有被人施暴過的痕跡。面色痛苦,並不是躲在水裡自保。因為她已經死了,我從她蒼白無血色的面孔中看到,張婷蕾不是被燒死的,而是窒息而死。而何明鴻,全身上下多處淤傷,甚至好幾處骨骼,都已經被人打斷。面色蒼白,因為大活的原因,估計已經缺氧好半天了。我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一道道噬血的氣息,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本身炙熱的空間,居然怪異的冷了下來。   『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仰天長嘯起來,一道氣浪,從我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本身由於大火,而不是很結實的房屋,已經開始大面積崩塌了。我瘋狂的向外面,劈著一道道如同刀氣一樣的劈空掌,周圍的火焰,應是被我給逼散了。大面積倒塌的屋子,瞬間露出一個巨大的空缺。而我,這時候強制我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我必須冷靜,因為我要救何明鴻出去,因為我不能把兩個人的命,都葬送在這裡。   二話不說,一把抱起何明鴻,深深的看了一眼張婷蕾。聲音沙啞的沉聲說道:「我會為你報仇!阿鴻,有這照顧。」   彷彿聽到了我的話似的,本來張婷蕾在水中痛苦面孔,漸漸的舒展開來。這時候,我帶著冰冷的氣息,螺旋真水全力施展,冷著臉,一步又一步的向外走去。周圍的熱浪,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硬是被我逼開在周圍兩米以外。而我,絲毫沒有感覺自己的能力強大,因為,我已經讓我的兄弟,受傷了。而導致他受傷的原因,就是因為我。   東方婉,白清心,端木秀蕊一個個趕了過來。卻被消防員攔在了警戒線之外,生氣的端木秀蕊,大聲罵著,就要把消防員趕走。但是被東方婉和白清心攔下。因為這是一種信任,一種對我的信任。而我,回報了她們的信任,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讓所有的人均驚訝的看著我,看著如同火中君王的我,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炙熱的火焰,無不退避三舍。所有的人,看到他們這一輩子最驚訝的一幕事。   可是我現在整個人的思緒,都不在這些事情上面。此刻的我,面色陰沉的可怕,直徑五米內,均散發著如同惡鬼一樣的哭喊聲。一直伴隨著我,走到了警戒線前面。但是卻仍然沒有一個人趕靠近我,就連東方婉,白清心,端木秀蕊,都意識道我的可怕。   忽然,我開口說話了,聲音不大,但是彷彿伴隨著每一個人的心跳聲一樣,心跳一下,我吐出一個字節。這一個字節,不是別的字,而一直都是一個字。   『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對,就是『殺』。對於何明鴻的現狀,已經走火的我,腦海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殺』。除了殺,還是殺。而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我的聲音,卻沒有一個人趕靠近。不光是東方婉她們知道,現在的我,已經成了一頭嗜血的凶獸,不能靠近。所有的人,都直覺上,感覺到我不能接近。這是人在潛意識裡,產生的一種思緒。   東方婉痛惜的看了我一眼,伴著端木秀蕊,還有白清心,低聲的抽泣了起來。終於忍不住,不顧反對,衝著我跑了過來。贏著我凌厲的眼神,開口說道:「風華,是我啊,我是婉兒啊,你怎麼了?風華,你說話啊!」   「婉兒?」終於,我除了說『殺』這個字節外,開口說了別的兩個字節。熟悉的面孔,逐漸的在我的面前清晰。盛怒的火焰,逐漸的冷卻了下來。所有的人,均都心神一鬆。就連我,一樣也不例外。放鬆的心神,我再也忍不住,慘然的一笑,頭腦一陣眩暈,便倒了下去。東方婉眼急手快,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扶住了我。   這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周圍某個凸起來的高大建築物上面,一個人微笑著抱著一把狙擊槍,口中嚼著泡泡糖,一臉得意的把眼,湊到了狙擊槍的鏡片上面。吹了一個大泡泡後,開口說道:「哼,那群白癡,不知道動腦子嗎?呵呵,這小子的確厲害,連火都燒不死他。不過,老子我有的是後招。」   「是嗎?」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狙擊手的身後響起。狙擊手大驚,一絲冷汗流了出來。因為這個狙擊手是一個殺手,作為一個殺手,別人無聲無響的來到他的身後,那麼他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可是來人並沒有殺他,卻身手一切,一擊手刀切在了他的大動脈上面,狙擊手,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立刻老實的昏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一陣春天的春風吹過,SH的天空,逐漸的陰沉了下來。剛才還歡跳的太陽,老實的躲在了烏雲裡面。而這個打昏了殺手的人,輕輕的抬起了頭來,看了一眼天空,雙眼空洞的迷茫般說道:「要下雨了,這雨,為什麼是紅色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整是被肥叔焦急聯絡過來的吳坤。其實吳坤早就已經趕過來了,看著大火的時候,知道這火起的不平常。因為以徽系菜館的面積來算,普通的火,別說三輛消防車了,就是一輛也足夠滅火了。可是火遲遲的燒了半天,仍然沒有滅掉。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火中,攙雜了汽油。而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有人故意縱火。有人縱火,就表示這個人是有目的的。而這個目的,肯定跟風華脫不了關係。以他做殺手的經驗來看,如果不確定當時人死了,再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殺手是不會離開的。所以,從到這開始,吳坤就在搜索周圍任何可以狙擊的建築物。終於,他在殺手執行後續計劃的時候,他找到了目標。而且毫不猶豫的伸手把他擊昏了。   又是一陣春天的春風吹過,吳坤的短髮,懶散的吹亂了。而吳坤則沒有去管它,而是蹲了下來,冷酷無情的折斷了殺手的四肢關節,然後抗在了肩上。看著已經被抬上救護車的我和何明鴻,冷冷的轉過身去,向學校裡面的古武會館奔了過去。因為,他現在要從這個人口中,逼問出來,究竟是誰,要謀害我。然後,再把這個要害我的人,給抹殺掉。因為吳坤知道,他現在唯一的一個兄弟,就是我了。   這邊的我,不知道自己在疲勞過度,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在鬼門關走了一趟。雖然我成功的從裡面救出來了何明鴻,但是在這長凶烈的大火下,就算我再強,救人出來後,也忍不住要昏迷過去。不過,我只是暫時性休克,還沒有剛剛抬上救護車,我便已經醒了過來。   「阿鴻!!!!」   我瘋狂的大吼了一聲,從擔架上跳了下來。幾腳踹開攔著我的人,急忙追上另一輛救護車,看著仍然在昏迷中的何明鴻,呼吸已經舒展了許多。忍不住,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背靠在救護車上,劃了下來,坐在了地上。這時候,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趕了過來。急忙的在我身上檢查過來,檢查過去。發現我沒有傷之後,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而我,則是伸出雙指,因為平常我的煙,都是放在東方婉那裡,甚至連煙,都是她幫我點好。所以當東方婉看到我豎起兩根手指的時候,急忙拿出隨身攜帶的香煙,掏出給我買的那個zippo,給我點上。這時候一個醫生走了過來,尷尬的說道:「先生,你能不能讓開,我們需要把病人送到醫院。還有,你也需要治療。」   我冷冷的看了這個醫生一眼,二話不說,一把抱起何明鴻,一口精純的真氣渡了過去,清楚他身體內的毒素,然後護住他的心脈,開口說道:「在你們那裡,我不放心,我自然有治療的地方。」說完,不管醫生難看的臉色,抱著何明鴻,運起輕功,在所有的人驚訝的眼身中,飛身離開了。因為,何明鴻現在已經被人算計了。顯然一次不成,還有一會。在別的醫院,殺手很容易混進去。已經冷靜了下來的我,自然不會幹蠢事。因為,這最近的,就是天華學院的醫療院。而這個醫院,不但安全,而且比普通的醫院,能力要好上很多。只有這裡,才是我最需要的地方。看來,有時間我應該辦間醫院了,不然以後受傷,醫治,都要困難的多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殺殺殺(二)∼     我冷著臉,沒有夾帶絲毫的表情,安靜的守在何明鴻的病床前。何明鴻已經躺在病床上面,昏了三天了。而這三天來,警察已經來過很多次,想找我瞭解一下機會,都被東方婉用巧妙的手段支開了。而這幾天,我除了不吃不喝守在床邊以外,所有的人,都默默的陪在我的身邊。高級病房內,透漏著一陣陣異常壓抑的氣息。所有的人都不敢直視我,因為現在的我,除在一種走火的狀態下。   當傍晚的紅霞,再一伴隨著西沉的太陽,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三天來毫無動靜的何明鴻的手指,微弱的動了一下。使精神一直處在高度集中的我,立刻感覺到了何明鴻的變化。三天來頭一次露一個放鬆的微笑,大聲喊道:「快去叫醫生。」   東方婉應了一聲,按響了在床頭上,用來通知醫生的按扭。一分鐘不到,幾名醫生穿著白大褂急急忙忙的衝了過來,衝著何明鴻就是一陣檢查。半晌過後,才出了口氣說道:「沒事了,過一會就會甦醒了。你們先準備好一點點流質的食物,病人現在還很虛弱,不要太刺激的東西。」   聽完,我立刻轉過頭去,衝著肥叔喊道:「肥叔,你去準備食物,牛鵬,你去幫忙。醫生,還有什麼要做的沒有?」   醫生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病人現在的腦電圖,很不是穩定。希望他醒來的時候,你們不要過多的刺激他。盡量說一些輕鬆的話題,幫助他的情緒穩定下來。基本上就是這些了,在留院觀察幾天。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先出去吧。」   我衝著醫生點了點頭,又不再說話,扭過頭去,仔細的看著何明鴻,生怕一不注意,何明鴻又出了問題。不過,看樣子何明鴻已經好上了很多。當肥叔端著熱騰騰的肉粥,趕了過來的時候,何明鴻眼皮顫了一下,輕輕的哼了一聲,醒了過來。頓時心中一陣喜悅,衝著周圍的人喊道:「他醒了,他醒了。」   大家聞聲後,均演示不住心中的喜悅,趕了過來。沒辦法,我發現何明鴻的人緣,居然比我還要好。誰讓他是個老好人,大家由於我的關係,經常去何明鴻那裡吃飯。而何明鴻對於我的朋友,一向都很大方。所以,大家雖然在他那吃飯沒少花錢,但是絕對要比別的地方便宜了許多。有時候,何明鴻甚至不願意收錢。而且何明鴻總是一副老好先生的模樣,大家對待這個如同鄰家大哥一號的人物,均是有敬有愛。聽聞受傷,古武會館原班人馬,均集體到來。   「這裡是那裡?婷蕾,你在嗎,你說話啊!咳,咳!啊!!!!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   剛一醒來的何明鴻開口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便大喊大叫了起來,同時,雙手不停的揮舞了起來。我眼看之下,心中大急,噌的一下,把何明鴻按到在床上,喊道:「叫醫生。」然後又面對著何明鴻,開口喊道:「阿鴻,是我啊,我是華子啊。你看清楚,是我啊!」   何明鴻掙扎了幾下,可惜沒有我的力道大,掙扎了半天後,頭腦稍微情形了一點,發現自己呆在一個白亮的房間裡面。而一張熟悉的臉,面容憔悴,身上好幾處都纏上了紗布。一股帶著藥味的氧氣,鑽進了鼻子裡面。等再看清楚身上纏著紗布的人,是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後,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聲哀號道:「華子,婷蕾她!!!嗚!~~!!!」   我鼻子一酸,險些就要哭了出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哭。因為我也一哭,何明鴻,會承受不住打擊,而精神崩潰。我強忍著哭出來的衝動,堅定的說道:「阿鴻,你聽我說。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那個畜生,我已經給你抓住了。雖然他不是幕後主腦,但是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何明鴻的情緒,現在很激動。本來他就過著普通人的生活,雖然有我這麼一個朋友,但是一直一來,我都沒有讓他捲進黑社會的漩渦。而現在,不是他,而是因為我的原因,最種我還是牽扯到了他。對於何明鴻的愧疚,我再也忍不住,自責了起來。等何明鴻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下後,我堅定的開口說道:「阿鴻,你聽我說,不要難過,也不要自責,一切的責任,都怪我,是我對不起你,我會提你找回公道的。」   何明鴻怎麼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他雖然性格比較憨厚,但是也知道別人找他的麻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因為和我認識。但是何明鴻的性格很直,同時也很義氣。他知道我的遭遇,但是亦明白這件事情的肯定有很大部分內幕。強忍住繼續哭出來的衝動,哽咽的開口問道:「婷蕾家裡怎麼說,是我害了她。」   我苦澀的笑了一下,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衝著何明鴻說道:「對不起,我跟婷蕾家裡說,這是一起入室搶劫案。犯人搶了錢後,又殺人滅口。所以,我對他們說,這事情都交到了警方手中去辦。放心,我已經做出了補償。我知道錢和生命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現在,你仔細的聽我說。你以後都不要自責,也不要頹廢。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婷蕾報仇。你告訴我,你是想手刃仇人,還是有我代替你報仇。」   何明鴻的臉孔,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半晌過後,迷茫的睡倒在了床上,目光呆懈的看著前方。迷茫的說道:「報仇?我能怎麼報仇?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手刃仇人。可是,我沒有這個能力,我根本就打不過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現在就是想報仇,也沒有辦法。」   我冷著臉,看著何明鴻,沉默了一會。我發現,我和這個從小玩到大,如同親兄弟一樣的朋友,隔膜越來越大了。也難怪,我們兩個人,現在走上兩條不同的道路。何明鴻仍然生長在那一種自給自足,老實人的生活圈子當中。而我,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在這條路上,不是殺人,便是被殺。我只是緊緊走了兩年的時間,手上就粘了幾百條人命的鮮血。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所殺的人,都有該殺的理由。而且,我知道,雖然我和何明鴻的隔膜越來越大了,但是我們的心,仍然連在一起,我們兩仍然是兄弟。   「我要親自報仇!!!!」   巨大的打擊,能徹底的顛覆一個人的性格。當初的我,就是這個樣子。而我的悲慘,現在又衍生到我的兄弟身上。我忽然悲哀的發現,我真是一個掃把星。任何接近我的人,都伴隨著巨大的危險。忽然,我發現,我太孤立了,而且,我的敵人太多了。是啊,做事強硬,不懂的圓滑的我,得罪了太多太多的人。讓我始終處在危險當中,而現在這份危險,又牽扯到我身邊的人身上。我忽然發現,如果我再也不做出點什麼,我周圍的人,都會因為我的關係,而受到傷害。   我深深的看了何明鴻一眼,愧疚之情,毫無保留的展露了出來。只見我堅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不管什麼事情,什麼情況,我都會幫你的。我給你介紹最好的老師,幫你變的更厲害。只要你願意,我會讓你變成一位絕世高手。你的仇,我幫你記下,然後,等你回來了,我便給你報仇。」   何明鴻的臉,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有不甘,有自責,有懊惱,有後悔,甚至還有一絲期待,一絲瘋狂。以前的那個老好先生,何明鴻,徹底的不再了,現在留下來的,是一個瘋狂,永遠生活在痛苦和自責之中的何明鴻。而我,只能看著好友的轉變,卻無能為力。因為,我何嘗不是生活在一種帶著虛假的面具當中。   只見何明鴻的臉依然痛苦的扭曲著,猛的抬起頭來,看著我,開口說道:「華子,我相信你,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我默默的站了起來,傷心的拍了拍何明鴻的肩膀,開口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自己身上的傷。然後我送你去一個地方,你在那裡,能學多少,全靠你自己的本事。我可以保證,教你的人,都是絕世強者。而你,也有機會成為絕世強者。等你回來,我們兄弟倆,一起橫掃中國所有的黑道。我要凡跟這件事扯上關係的人,全都要去死。」說完,瞅了一眼吳坤,示意他放醫生進來。進來後的醫生,又衝著何明鴻檢查了一會,打了一劑鎮靜劑後,退了出去。我再看了一眼逐漸熟睡的何明鴻後,開口說道:「肥叔,牛鵬,拜託你們保護好阿鴻。我有點事情要辦,很快就回回來。」說完,向門口走去。   牛鵬倔強的抬頭看向了我,開口說道:「風華,讓俺和你一起。俺牛鵬說過,俺已經跟你混了。鴻哥的事,我也想出一份力。」   我沒有看牛鵬,背對著他,拉開了門,頓了一下後,開口說道:「都給我在這守著,這件事,我要親手解決。你們也是我的兄弟,所以,我請你們不要干涉我。因為,這場怒火,我只有靠自己去發洩。」說完,就要走出去。可是吳坤卻伸出手,默默的搭在我的肩膀上,目光凌厲的看著我,一句話都沒有多說。我頓了一下,一聲不響的轉身離開了。吳坤冷冷的掃了一眼屋子裡面所有的人,轉身跟了過來。因為,除了吳坤,所有的人都被我的冰冷做鎮住,沒有一個人,趕追了出來。   我看著追了上來的吳坤,沒有去搭理他,而是伸手拽斷身上的紗布,露出裡面仍有部分燒傷的紮實肌肉。穿著病服,絲毫不理會周圍所有人的疑惑目光,向古武會館走去,同時,伸出手來,開口說道:「手機!」   吳坤仍然在沉默中,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說,直接把手機遞在了我的手中。我冷冷的接了過來,撥通了老鬼的電話,用一種森然無比,如同寒風一樣的聲音,說道:「老鬼,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整理出小刀會和斧頭幫的情報。我不想等他們來找我麻煩了,如果全中國的黑社會,都想找我的麻煩,那麼就讓他們來找我。我要讓他們看看,逆我者死。」說完,不給老鬼回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又遞回給了吳坤。   吳坤接過了手機,出聲問道:「準備怎麼辦?」   我默默的往前走著,頭也不會的咬牙切齒道:「血洗SH所有的黑社會!」   吳坤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怎麼洗?」   我緊緊的握緊了拳頭,渾身上下激烈的顫抖了起來,面目猙獰的扭過身去,看著吳坤。聲音如同零下好幾十多度的寒冰一樣,咬牙恨聲說道:「你和我,敢不敢?」   吳坤冷著臉,並沒有為我瘋狂的舉動,而生氣。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無聲的回答了我的問題。這時候,我們兩個,已經來到了我古武會館。默默的陪著我來到了樓上,我推開門,拿出我的全套裝備,然後跑到浴室,打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水,不停的沖刷著我的身體,希望自己能冷靜一下。然後盤腿坐下,運起了螺旋真水,不停的修復著身體上的肌膚。我的螺旋真水有很強的療傷能力,而那些被燒傷的傷口,也逐漸的修復了起來。   直到我修復好了傷口,打坐恢復了螺旋真水後,運功蒸發乾了身上的水珠,默默的穿好衣服,帶上我的天地雙槍,走到了樓下,看到老鬼早就帶好了資料,等著我來查閱。周圍十幾個硬漢,均是兵器小隊的成員。似乎只要我一句話,他們可以為我做出任何事情,當中,亦包括死。   我看著一個兵器小隊的成員,然後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衝著老鬼點了點頭。老鬼立刻翻開面前的資料,大聲的念道:「斧頭幫,殘餘八百多人,現在主要窩藏點,均在PD,擁有窩藏點,17處,其中一處為主要目標。由於斧頭幫現依附在司徒家,所以不嗔和尚,就住在裡面。小刀會,殘餘九百多人,現主要窩藏點,均在PX,擁有窩藏點,21處,其中一處為主要目標。現獨孤家主,和餘下的四位古武者,就和現任小刀會大佬,住在那裡。」   我冷冷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資料分開。」   老鬼立刻毫不猶豫的把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分開了兩分,一份斧頭幫的,一份小刀會的,均放好,遞到了我的面前。而我,冷冷的一笑,衝著吳坤開口說道:「斧頭幫歸你,小刀會歸我。六個人,配合你做任務。你什麼時候出發?」   吳坤冷冷的接過斧頭幫的資料,仔細的看了一會後,指了一下六個人,話都沒有說一句,轉身離開,消失在夜幕之下。而我,拿起資料,看了一會,開口說道:「老鬼沒有和我一起出去辦過事吧,你們也都沒有和我一起辦事的經歷吧?」   兵器小隊不虧是『超級特種兵』董虎訓練出來的,一個個不動聲色,連表情都沒有露出一點。而肅殺的氣氛,如同冰冷的寒泉一樣,冒了出來。我看著這些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好,跟我辦事,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把所有的敵人,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讓我看看,你們跟老虎究竟學到了什麼東西。」說完,連指六位兵器小隊的成員,開口說道:「廢話少說,你,你,你,你,你,還有你,帶上你們需要帶的東西,拿著資料,這些地點,由你們負責,我只准你們一個人去,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   六個人,齊聲喊道:「有!」   我再一次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很好,我們出發!」   「是!」   所有的兵器小隊餘下的成員,整齊的道了一聲,連老鬼也不例外。然後,隨著我,消失在夜幕之下。   一個小時左右,我和跟隨我的,包括老鬼在內的四位兵器小隊的成員,出現在一棟別墅小區的別墅面前。我看著面前燈火通明的別墅,邪惡的把嘴角夠了起來。慢慢的放出我的靈識,搜索了過去。很快的尋找到了我的目標。小刀會的成員,和獨孤敗的蹤跡。我冷著臉,寒聲說道:「今天,我先收點利息,因為我答應過阿鴻,要讓他親手報仇。」說完,冷冷掃了一眼包括老鬼在內,一共四位兵器小隊的成員,開口說道:「除了獨孤敗,所有的人,一個不留,全殺了!」言罷,冰冷的一笑,帶頭走了過去。   所有的兵器小隊的成員,一把拉下頭上的面罩,兩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一人拿出一把流彈槍,一人抗起一把火箭筒,冷冷的衝著面前的建築物,冷冷的扣下了扳機。 ∼第一百三十六章∼     巨大的濃煙,伴隨著足夠讓人瘋狂的轟隆聲,閃過一絲灼眼的亮光,一團黑色的煙霧,如同一把打開的雨傘一樣,向上瀰散開來。周圍所有的建築群,穿來一陣陣吵鬧聲,一群群人,從裡面奔了出來。燃燒著火焰的別墅,轟隆一聲,似乎被人用內力震開一個大口子。這時候,一臉錯愕的獨孤敗,被請來的四個高手,帶了出來。看樣子,剛才的情況應該是四人連手而為,不然不會這麼輕鬆的突破的。我仔細的算了一下,這麼多人當中,最少有60多人左右。而這60多人,已經看到了一臉傲氣的我,負手站在那裡,身後是四個蒙著臉,如同特種兵一樣的魁梧男子,其中一個,手中還那著滾煙的火箭筒,看樣子,那一炮,應該就是他放的。   「陳!!風!!華!!」   獨孤敗衝出來後,第一時間看見了我,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恨聲說道。同時,雙眼射出無比怨恨的目光,似乎不親手瞭解我,就不會甘心。   「哎!!!!」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雙眼微微的閉上,然後又睜開。這時候,已經不是剛才那中傲然的表情了,換上的,是一副如同慈悲的佛陀一樣的哀傷。雙眼中,透漏著濃濃的憂愁,彷彿所有的罪,都應該有我了背負一樣。給在場的所有的人,一種強烈的怪異感。這究竟是傷心,還是難過,又或者說是不捨,或許是慈悲吧。總之,一種種悲天憐人的慈悲心情,從我的身上,展現了出來,一時間,顯的是那樣的怪異無比。   我抬著頭,用十分憂傷的表情,看著天空的月亮,幽幽的開口說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是,再美的月色,你們以後都看不到了。因為,我又要殺人了。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你們有罪。不要問我想幹什麼,因為我是來超度你們的。獨孤敗,今天除了你外,所有的人,都得死。哎!!!!」說完,我又輕輕的一歎,彷彿重垂擊打在所有的人心口上一樣,讓所有的人一頓,忍不住,雙腿都顫抖了起來。   所有的人大驚,可是偏偏又不敢吵鬧,甚至,都沒有人懷疑我所說的話真實性。因為,我的事跡,已經在中國的黑道,流傳開來。一人之裡,抵擋數百小鬼子的入侵。時候被獨孤盛打了一槍,非但沒死,又醒了過來,一招之內,殺虐餘下獨孤家所有的人。這就是實力,一種如同神話般的實力。同時,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獨孤家將有化解不了的仇恨。今天,我即將再一次告訴所有的人,告訴他們一個事實,得罪了我的人,都必須得死。   無數的煙霧,彷彿有規律,又似乎又規劃一樣,向我的身後漫了過來。更嚴重點說,它們彷彿聽我的指揮似的,在我的身後凝成了一隻八臂阿修羅,手持八種行色各異的法器,面色陰冷的看著所有的人。阿修羅是魔,同時,阿修羅亦是佛。彷彿想告訴所有的人,我即可能是佛,亦可能是魔。我可以救人,一樣也可以殺人。   儘管當中已經有人見到過我展現了如此怪異的場面,但是依然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我露出一個如同春天暖風一樣的微笑,舌綻梵音,道:「你們還不動手!」   彷彿印證了我的話一樣,老鬼他們齊聲怒喝一聲,手重的早就準備好的AK47,噠噠噠噠的響了起來。   **************************************   與我那邊一樣,吳坤比我還要早一點,來到了斧頭幫的頭號窩藏地。只是和我不同,吳坤只有一個人。6個人,都被他派了出去,清晰剩下的地點。而吳坤,則眼神迷茫的看了一眼遠方,彷彿看到我已經開始動手似的,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大步向前走去。幾個在門口抽煙,守夜的小混混,囂張的聊著昨天上了誰家誰家的女人,又或者說那個娘們真的非常風騷。就在這時候,看到帶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的吳坤。   一個小混混第一時間跳了出來,一把攔住了吳坤,開口說道:「私人地盤,閒人免進。」   吳坤沒有回答,或者說,回答的是一把索命的匕首。只見吳坤抬手一甩,一把匕首激射了出去。這個小混混只能感覺到喉嚨一痛,然後聽到如同打開了水龍頭流出來的水一樣,呲呲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噴灑了出來。然後便失去了知覺,光的一聲,爬在了地上。雙眼空洞不帶一絲光彩,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一時間,小混混大驚,一個個掏出手槍,只能開出一槍。然後一個個感覺喉嚨一樣,步上了那一個喊話的小混混的後塵。周圍頓時吵鬧了起來,一群人,從裡面趕了出來。一個面目慈祥的和尚,隱約間,超出了所有的人速度,雙手合什的站立在吳坤的面前,開口說道:「這位施主,為何出手如此的狠辣?」   「.....」   大和尚皺了皺眉頭,很快的又換上一副慈悲為懷的笑容,肥胖的身軀,就如同笑彌勒一樣,讓人一看,頓生好感,產生了一種親切無比的感覺。只見他帶著寬厚和善的笑容,衝著吳坤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我們怎麼得罪了施主,讓施主如此針對我們。還有,大家同為古武者,為何要對普通人,下殺手。我勸施主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好。」   「.....」   吳坤依然沉默,話仍然沒有多說一句,這個大和尚,應該就是南少林棄徒不嗔和尚了。只見不嗔和尚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似乎不是很不解這樣的情況。微微歎了一口氣,仍然帶著和善的笑容。微笑的表情,使其雙眼,微微的瞇成了一條縫,上下不停的打量著吳坤,周圍的小混混已經開始不停的鼓噪了起來。似乎就要忍不住,要吳坤喪命在自己的手中的槍下一樣,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著吳坤。而不嗔和尚,卻沒有妄動,因為他已經看出了吳坤,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而所以幅淡淡的,卻有著沉重的殺氣,衝著他們席捲邇來。這時候,不嗔和尚意識到事情比他想像中的要嚴重多了以後,雙手合什,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後,道:「如此這般,老衲得罪了。施主,請賜教。」說完,雙腿如同電光一樣射了過來   吳坤淡然的表情,微微皺了一下,雙眼瞇成了一條縫。一道道如同實質的殺氣,瀰漫了出去。然後沒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斜跨了一步,把手伸到一個部位。手中的匕首,冷冷的指向了一個地方。不嗔和尚立刻臉色大變,同時心中震驚無比。因為他看出,這把匕首所停的位置,就是他踢腿所要踢的位置。如果他再不收腳的話,肯定會一腳踢在匕首上面。不過,不嗔和尚畢竟沉淫中腿法數十年。不等招式用老,雙腿連變,又狠狠的踢出幾腿,變踢為掃,想吳坤的腦袋掃了過去。而吳坤,居然又後撤了一步,匕首橫架。如同剛才那種怪異的場面一樣,如果不嗔再繼續踢下去的話,這隻腳,肯定就要廢了。只見他立刻強忍著內勁反啄的危險,硬是收回了腿,腿了回去。   不嗔和尚站穩以後,面色複雜的看了吳坤一眼,開口說道:「多謝施主手下留情,不嗔自任,不是你的對手。還請施主明示,所來究竟所謂何事。」   這時候,吳坤終於說出了來到這裡,所說的第一句話了。那便是:「我是來殺人的。」說完,如同惡狼一樣,猛的衝了出去。   *********************************   只見老鬼和另外三個兵器的隊員,面罩外,唯一露出的雙眼,帶著無比的興奮的目光,瘋狂的向周圍所有的人掃射。只見周圍的人,大面積的,如同割麥子似的,成片成片的倒下。一個接一個,每一槍,都會帶走一個人的性命。終於,當老鬼他們掃完了所有的子彈後,才停止了繼續的掃射。而AK47由於經過高速度的射擊,槍管微微的發紅,散發著熱氣的白煙。   包圍我們的圈子,立刻擴大了一圈,而周圍的人驚恐的發現,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的人,現在已經睡倒在了地上,永久的長眠於此了。終於,小刀會的剛上任的大佬,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竄了出來,大聲喊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事情不是我們幹的,都是獨孤家干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找麻煩找獨孤家的就行了,和我們沒有關係。」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二十幾個獨孤家的人,包括獨孤敗和請來的楊痕,項林,王成見,歐陽易,無不衝著他怒目而視,外加鄙夷。就連老鬼他們也一副鄙視和不屑的眼神,看著小刀會新上任的大佬。而我,卻一副淡然的表情,無悲,無喜,無癡,無嗔。用如同梵音一樣的嗓子,問道:「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小刀會的新大佬,臉色一喜,以為我會放過他們,立刻驚喜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現在滿黑道的人,都知道你跟獨孤家有仇。而我們,最近被公子會打壓的連三流幫派都算不上。眼看著就要解散,獨孤敗找了上來,說和我們合作,幫我們打壓公子會。要知道,獨孤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有了他們的幫助,我們肯定沒有問題。於是,我就答應了。可是,沒想到的是,獨孤敗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我們,而是利用我們來對付你。我現在已經看到了他的野心了,所以我棄暗投明。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們公子會做主啊。」   我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看著獨孤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因為你和獨孤家已經合作過了,而且,我非常不喜歡你這種人,更不會讓你這種人做手下。你依然要死,因為,今晚除了獨孤敗所有的人都要死。」   小刀會的新大佬,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個答案,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歇斯底里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和獨孤家是仇人嗎?為什麼要牽連到我們小刀會。」   我再一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彷彿今天晚上我做了許多不開心,又十分不願意的事。微微的搖了搖頭後,開口說道:「我是個獨孤家有仇,我殺了獨孤盛,獨孤敗又傷害了我朋友,還殺了我朋友最喜歡的女人。這個仇,我和他永遠的都別想化解。或者和一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但是,我已經答應了我的朋友,由他來手刃仇家。所以,我必須留著獨孤敗的命,而其他的人,一個不留的全殺掉。獨孤敗的命,由我的朋友去取。」   「陳風華,我和你拼了!!!」   看著我冷冷的屠殺了半天,終於獨孤敗忍不住了,一把搶過身邊一個手下的手槍,衝我著我連連開槍。楊痕大驚,開口說道:「不可,普通手槍,對於已經達到黃級的人,根本就沒有太大的用處。」可是他的話,已經晚了,因為獨孤敗已經衝著我開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獨孤敗,你看看你那樣子,你根本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取你性命!哈哈哈哈哈哈!」   獨孤敗的槍,終於激怒了我。我伸手一抓,運勁護住手,硬的把獨孤敗射來的子彈,攥在手中。然後我一甩頭,長笑一聲,竄了出去。大聲喝道:「你們給我犯什麼傻?我說過,除了獨孤敗,全都殺了,還不給我動手。」說完,冷眼看著四個衝過來攔我的人,大笑道:「你們四個小丑,還沒有死啊。哈哈,看來阿坤對你們手下留情了。不過,沒關係,上次死不了,這次死一樣。哼,接我一路散手--纏絲吧。」說完,只見我手捏蓮花印,一道道由螺旋真水夠成的青絲,從裡面冒了出來,就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美艷無比。   自從我突破到了黃級以後,就開始考慮,我究竟是選什麼兵器,還是依然走暗勁的路子。但是吳坤在匕首上纏上絲線,如意的控制匕首,讓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用真氣凝聚出一道道絲線,而產生的攻擊方式。用纏手的用法,如同指揮自己雙臂一樣,控制這真氣凝聚而成的絲線。   此刻,第一次用纏絲對敵,究竟纏絲是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威力無窮,一試之下,便可得知了。只見我雙手一揮,一道絲網出現在我的面前,當頭想四人招去。纏絲的另一個特性,發揮出來了。那就是除了我本人外,別人根本看不見。不光這樣,其實我也看不見。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因為它本身就是我身體中的一部分。不用看,光感覺就行了。所以,不是煉氣超過我的高手,根本就感覺不到纏絲的存在。他們四個有我強嗎?答案是沒有,當我纏絲罩下去的時候,除了楊痕憑藉著多年的打鬥經驗,感覺到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大叫一聲『不好,快躲開!』外,其餘三人,均是一愣,然後急忙跳開。可是依然被我的纏絲纏住,項林由於受傷嚴重,還沒有痊癒。再加上這次是勉強配合,被纏絲纏住,當場斃命。而歐陽易的輕功,實在不怎麼樣,雖然逃了出去,但是一條手臂,卻被真氣構造的銳利絲線,當即切掉了。能逃出去的,就只有王成見和楊痕。   我彈了彈手,詭異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追上了驚慌失措的楊痕,右拳一翻,散手中的寸殺,攻了過去。楊痕大驚,那裡見過如此詭異的步伐。而且,上次一令他受傷,到現在還在記憶憂心的寸殺,已經攻了過來。心中一慌,勉強的穩定下來。到底是已經邁入黃級的人物,雖慌不亂,只見他往前一倒,同時手中的強弓一翻,用鋒利的弓弦,向我切了過來。   「哼!」   我悶哼一聲,臉上儘是不屑,立刻變拳為掌,雙手呈刀,交叉在胸前,低聲沉喝一句『劈空!』。巨大的刀氣,立刻從我的手裡蔓延了出來,就見我雙手往下猛的一揮,兩倒強烈森寒的刀氣,剛猛無比的向楊痕奔去。   楊痕立刻大驚失色,他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強勁的內力。心頭掠過最後一個念頭,想道:「難道,這就是真正的黃級實力。哎,練了一輩子的武學,最後還不如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罷了,罷了!」   貫體的刀氣,肆虐的竄進了楊痕的身體裡面,楊痕目光呆懈的看著前方,一道血痕,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嘶啦一聲,楊痕身份兩半。隨著這一變化,餘下的王成見和歐陽易,看的是肝膽欲裂。   即項林過後,楊痕的死亡,頓時刺激了王成見和歐陽易。只見兩人頓時駭的是肝膽欲裂。再也沒有了沉著迎戰和繼續比鬥下去的心情了。臨危之下,歐陽易如同野獸一樣,雙眼猩紅的看著我,虎吼一聲,道:「成見,你先走,我來阻擋住他。」說完,手中的長刀舞的密不透風,阻擋住了我繼續擊殺的腳步。這個歐陽易雖然輕功不行,不過這刀勢沉穩,我有信心在四招之內,打敗他。可是想擊殺他,必須在七招以外。而且,現在歐陽易拚死反擊,悍然一副拚死的打算。無疑,對我的行動有著很大的阻擋。   而那邊,早就已經嚇破了膽的王成見被歐陽易虎吼一聲,頓時驚醒過來。臉色連連數變,有不甘,有懊惱,有頹廢,也有傷心。最後,只見王成見鋼牙一錯,知道現在逃跑希望最大的就只有自己了。二話不說,跳到了獨孤敗的身邊,一把拉起獨孤敗,眼身複雜的看了一眼歐陽易,轉身欲走。 ∼第一百三十七章∼     就在這個時候,我冷哼一聲,喝道:「哼,想走,沒那麼容易。接我散手--柔雲!」說完,身提不規律的搖晃了起來,仰手向歐陽易手中的長刀拍去。歐陽易臉色數變,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居然用一對雙掌和刀刃一類的兵器對碰,可是隱約間又似乎感覺到那裡不對。不敢怠慢,立刻便砍為削,想我的手腕處削來。我冷笑一聲,直拍出去的手掌,忽然向下一壓,穩穩的按著歐陽易的刀身上面,居然怪異的粘在了上面。然後變看我的手,如同太級拳似的,大大的圈成了一個圓。歐陽易立刻感覺到一股怪異的螺旋勁,衝著自己的雙手經脈竄了上來,大驚之下,再也拿不穩長刀。長刀立刻脫手飛處,然後變見一道白銀色的刀光襲來,就感覺到喉嚨一涼,一把長刀,穩穩的插在自己的上面。只見歐陽易驚駭無比的看著我,一句話憋在喉嚨裡面,再也說不出來,直直的躺下。至死都不明白,這一刀究竟是怎麼插在他的喉嚨上面的。   我瞅都沒有瞅一眼歐陽易,看著逐漸逃遠的王成見,拿出天地雙槍中的天槍,對準逐漸消失的王成見,面色冷酷的扣下了扳機。   『砰!!!!』   一聲嘹亮的槍響,手紅的槍,因為後坐力的關係,向後抖了一下。一道火舌,從槍管內噴了出來。而一個銅黃色的子彈,伴隨著這道火舌,激射了出去,在空中不聽的打著旋轉的軌道,一閃即失。向王成見飛射了過去。遠遠的,我聽見王成見悶哼一聲,爬在了地上。而他夾在手中的獨孤敗,就如同滾地葫蘆一樣,一路翻滾,身上多處碰上。可是他依然咬牙忍住,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   而我,只是輕輕的看了一眼獨孤敗,不屑的撇了撇嘴,扭過身去,看著如同虎入羊群的老鬼四人,已經把約六十人的部隊,屠殺性的殺了很多。而我依然沒有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因為,現在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動手了。而且,雖然剛才我成功的殺了這四名古武者,但是光一招劈空,一招纏絲,卻浪費了我好多真氣。要知道,能把內力運用的如此巧妙,消耗的速度,是成正比的。當然,最難得的是我一舉擊殺四名古武者,難得的沒有受傷。不過,當中是這四個人上一次重傷未癒,實力大大折扣,有著很重要的關係。尤其是項林,被吳坤在心口上捅的那一刀,只到五天前,才勉強可以下地行走。要動手,實在是太勉強了。   「報考,67人,全部擊殺!」   我淡淡的看了老鬼一眼,點了點頭,看到所有的人,都已經失去了生命。心中微微一歎,暗道,人類,究竟還是太脆弱了。很快的,我收回了思緒,面容一瞪,喝道:「把所有的人,集中要一個屋子裡面。我不建議做一會好事,幫助他們火化。動作利索一點,不要留下任何證據。因為,我不想跟任何警察扯上任何關係。」   「是!」   四人集體應了一聲,立刻按照我吩咐的事情去辦了。至始至終,都沒有人用正眼去看一眼,已經驚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獨孤敗。直到大家都把所有的時候處理都處理妥當以後,我揮了揮手,向另外一個目標趕了過去。   ************************************************   吳坤的速度很快,這是不嗔和尚腦海裡閃過的唯一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剛過,不嗔便看到一把匕首,幾乎就要貼在自己的喉嚨上,削了過來。不嗔和尚大驚,饒是他剛才和吳坤交鋒的時候,知道吳坤的攻擊變化十分的快捷,速度亦不慢。可是等真正的交鋒的時候,才知道,吳坤的速度,簡直比他想像中的要快多了。不過不嗔也不簡單,他本身就是南少林棄徒。能在南少林中犯戒,而被眾多高僧圍堵當中,存活下來,必定要有兩手拿手絕活。其中,輕功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吳坤的匕首,快要割斷不嗔的喉嚨的時候,不嗔和尚腳步一錯,勉強避過這必殺一擊。但是吳坤的攻擊是何其的犀利,雖然避過,但是寬大的僧袍,嘶啦一聲,被劃了一個大大的口子。不嗔和尚一身胖嘟嘟的肥肉,全都露了出來。不嗔和尚大怒,再也不能保持那一副有道高僧的樣子,指著吳坤喊道:「施主出手如此狠辣,既然如此,不嗔得罪了。」   吳坤冷哼一聲,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不嗔和尚,絲毫沒有任何顧忌的念頭。攻擊的頻率和速度,不降反升,速度更快的向不嗔和尚攻擊了起來。不嗔和尚最拿手的少林長拳和伏虎羅漢拳,不管那一種,都是一種剛猛無比的武學。而現在,吳坤佔得先機,一時間不嗔和尚打的是畏手畏尾,施展不開來。到是吳坤,越打越順,匕首直如出穴的蛟蟒一樣,好幾次,刁鑽的角度下,想不嗔和尚逼去。   不嗔和尚越打越驚,心道一聲,武林中什麼時候,出現一位匕首使用的如此犀利的高手。看年紀,才只是27-30歲之間,怎麼也不像似老一輩的高手。而武林中,又沒有用匕首出名的人,到是他的身法,和武林中公認的輕功第一的馮速,有點相似   『嘶啦~~~~~~!』   不嗔和尚只顧得驚訝和猜測,居然忘了自己正在和別人比鬥。在比鬥中分心,此乃兵家大忌。而吳坤看準了這一點,雙手一彈,匕首在手上打了一轉,一個刁鑽的角度,不嗔和尚避閃比急,立刻被再一次劃破了道袍。不但如此,看樣子,僧袍向外一片陰紅,表示著不嗔和尚已經受傷了。   受傷後的不嗔,一時間震怒無比,強提一口真氣,爆喝一聲:「咄!!!」然後便硬架開吳坤再一次刺來的匕首,朝一時閃躲不及,導致中門大開的吳坤,硬砸了過去。從打鬥開始,不嗔和尚終於抓住了機會,雙手直如出海的蛟龍一般,帶著剛猛無比的內勁,錘向了吳坤的胸口。   吳坤的表情,依然沒有太大的波動,彷彿這命懸一線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不嗔似的。雙手十指靈巧的活動,本來直握的匕首,在手中詭異的打了一個轉,變成了反握。然後,拚命似的向不嗔和尚的頸部,紮了下去。   吳坤拚死一擊,令不嗔臉色大變。因為打鬥了半天看來,吳坤用的是道家那種玄妙無比的真氣。但凡練武的人都知道,道家真氣的特點就是氣脈悠長,最適合長時間比拚。而佛家的真氣,則剛猛無比,內勁一發,攻擊力極強。而且不嗔和尚還知道,道家的真氣,療傷力極強,而佛家的真氣,護體威力更勝一酬。但是就算護體的內勁再強,不嗔也不敢硬拚這一對奪命的匕首。   只見不嗔和尚雙筆一架,右上左下,硬是把吳坤這一奪命一招,給化解掉了。同時內勁一吐,和吳坤硬拚了一擊。吳坤立刻被這剛猛無比的內勁震的連連後退,不過,在退的時候,匕首硬是在不嗔和尚的雙臂劃了兩條碩大的口子。但是,道家的玄氣,還是比不過佛門的罡氣,吳坤不大不小的受了一點點內傷。不過,吳坤那雖然不如我,但是也不差的螺旋真氣,在體內一陣急走,勉強壓制住了自己的傷勢。雙手匕首一翻,彷彿沒事一樣,又衝了上去。非但如此,攻擊力,更勝剛才。   不嗔和尚現在可以是有苦說不出了,自己剛才那一下強體真氣,已經使他受了一點點小小的內傷。但是這也不算什麼,憑借他苦練近四十年的內功,可以說這一點點小小的內傷,對他來說,根本就是無傷大雅。關鍵是在於吳坤剛才在他手臂上,那一劃。他賴以生存的雙臂,被吳坤那十分鋒利的匕首,硬是劃出來兩道鮮血淋淋的大口字。如果再不治傷,他的雙手,就要廢了。要知道,不嗔和尚所學的武功,全都在這一個拳上面。而雙臂被廢,他雖然還能動手,可是這實力最多只有平時的三成。剛才已經打的自己心驚膽寒了,現在在和吳坤打下去,不嗔和尚可以說已經沒有這個信心了。現在的不嗔和尚,已經萌生退意了。要知道,不嗔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雖然自小在南少林長大,但是他一樣愛財如命。並且,他為了錢幹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南少林的棄徒。而且,他堅信,錢,只有活著的時候,才能享受。所以,跟人拚命,實在不是他所願意的。這也是為什麼他,多次在南少林的圍堵當中,活下來的原因。   萌生退意的不嗔和尚,立刻不再拚命,雙拳猛的一劃,大開大合,憑著一口精純的真氣,硬是逼開吳坤。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激射了出去。運起輕功,狂奔而去。那速度啊,連吳坤都有點自配不如了。剛準備追擊的吳坤,聽到跑了老遠的不嗔和尚,留下了一句狠話,道:「小子,我記住你了。我不嗔,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不要讓我在看到你,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吳坤聽了他的話,頓了一下,不打算在追擊了。因為周圍的人,看到不嗔和尚逃跑,為他的齷齪行為,一個個破口大罵。而他們看到吳坤來了後,一直都是和不嗔和尚比鬥。以為吳坤,只是單純的找不嗔和尚尋仇。因為一個混黑社會的和尚,就算是和尚,也絕對不是一個好鳥。所以,剛才吳坤和不嗔和尚打鬥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上來勸架,反而,一個津津有味的看著。   吳坤看到追不嗔和尚無望了以後,聽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破口大罵。心中閃過一個不耐煩的表情,聲音直入嚴冬天氣的寒雪一樣,說道:「我是來殺人的。」說完,直如虎如羊群一翻,屠殺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在意識到,吳坤不只是來找不嗔和尚比鬥,而是來殺人的。慌忙舉手反擊的時候,可惜已經為時已晚了。因為扎入了人堆中的吳坤,向所有的人宣告,他最犀利瘋狂的一面。當所有的人見識到這一面的時候,所付出的代價,那就是死了   吳坤不會憐惜,從來也不知道什麼叫憐惜。或許,吳坤以前知道,但是,現在的吳坤不知道。   不知道憐惜為何物,又十分擅長殺人技巧的吳坤,上演了一幕以殺人為主的華麗舞蹈。音樂,是周圍所有人的慘叫聲,舞者,是瘋狂在人群中來回穿梭的吳坤,伴舞,而是些在天空中飛舞的殘肢斷臂。這是一幕以殺人的舞蹈,這是一幕死神的舞蹈。五十多人,在三刻鐘,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全被屠殺。血流了一地,流血的人,全都死了。整片空地當中,唯一站著的人,便是吳坤。   這時候,吳坤落寞的甩掉了匕首上的血液,彈了彈被血侵濕了的頭髮,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聲音輕柔的問道:「喂,睡了沒?」   「嗯,還沒。」   「哦,在那,他在不在家?」   「他爸爸今天打電話給他,他回去了一趟,估計一個星期左右不會在家。」   「嗯,我想睡覺了,我一會過去,行嗎?」   「......孩子還在家,去你那行嗎?」   「.......好,你先過去,我辦好事了,就趕回去。」   「嗯,我掛電話了。」   嘟~~~!嘟~~~!   聽著電話裡面的盲音,吳坤本來毫無一絲表情的臉,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如果現在陳風華在旁邊的話,肯定會那著吳坤的臉,大做文章。似乎想到了會這樣似的,吳坤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從挺在旁邊的車裡,拿出了兩桶汽油,往天上一丟,運勁一震,兩桶汽油在天空中震開,瞬間,澆邊了場中每一個場地。這時候,吳坤掏出了一根煙,輕輕的點然了。然後,把點燃的火機,往空地上一丟,瞬間,熊熊的烈火,在空地上,瘋狂的肆虐了起來。   ***************************************   我伸手插進了最後一個敵人的胸膛裡面,直接震碎了他的心脈,終於,這一次面對SH的老資格幫會的屠殺,總算結束了。沒由的,一陣深深的疲憊,沖刷著我的神經。就如同熱浪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襲擊著我的神經中樞。我再一次抬頭,看著明月高高的掛在天空上,運功散掉了手上的鮮血。今夜,直接死在我手上的人,有398人。就算我的身體素質高於常人,我也承受不住這一種沉重的壓力。   「哎,今天晚上,不是一個殺人的好夜晚啊!」我看著天空上高掛的明月,徐徐說道。   老鬼站在我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本身,老鬼就是特種兵出身。殘酷的訓練,造就了他一身強健的能力,同時,也麻痺了他的意識。成熟了許多的老鬼,知道,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不是他吃人,就是人吃他。所以,今天晚上的特別行動,老鬼格外的賣力。這是一種自身的行動,也是對我的一種信任。   我扭過頭去,微微瞅了一眼老鬼,開口說道:「兄弟們交給你了,我回去了。」   老鬼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一句廢話,轉身立刻執行了我的命令。而我,無奈的自嘲般笑了一下,一個輕身,消失在夜幕之下。漫無目的的奔跑了良久,腥冷的夜風,使剛才還噴灑我一身的熱血,逐漸的冷了下來,凝結成一塊一塊的。現在的我,看著異常的分外猙獰。這時候,我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不適,運功震散了身上凝結的硬塊,往一個不算家的家奔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什麼是家,我早就已經忘了家的含義了。我在上高中的時候,認為每次學期結束,回到老家的時候,呆在父母的身邊的時候,這就是家。可是,現在這種家,離我很遠。就算我現在強行回去,也只有冰冷,卻沒有溫馨。可是,我就這樣沒有家了嗎?或許,現在東方婉和端木秀蕊的等待,是一種家的等待吧?至於是不是家,我現在也搞不清楚。我只知道的是,我回到這裡,原因是有人在等我,等我回去。只要我回到了這裡,就會感覺到一種溫暖,一種渴望的溫馨。是的,這應該,就是家的感覺。   當我回到古武會館的房子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剛進門,就看到爬在東方婉懷裡,整在熟睡著的端木秀蕊。白清心依然也在,只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坐在一個角落裡面,看到我進來後,微微站了起來,衝著我點了點頭。便走進了廚房,一會的功夫,端著有鍋剛熱好的飯,走了出來。然後便走到了我的身邊,衝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先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苦澀的一笑,開口說道:「我送送你。」   白清心頓了一下,衝著我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微微搖了搖頭,一種很柔和的美,立刻展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心動不已。然後便聽到她說:「不用了,你還是好好照顧婉兒和秀兒吧。我沒有問題,暫時這裡除了你外,沒有人是我的對手。」說完,衝我微笑著揚了揚手,飛身離去。   「為什麼不去送她?」   東方婉輕輕的把端木秀蕊扶靠在沙發上以後,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聲問了一句。然後就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我身上的血腥氣味,讓她有一點點不是很舒服吧。   我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很傻的笑容,衝著自己身上聞了聞,開口說道:「哈,她連我都能打敗,這個學校誰還是她的對手。」說完,走到若無其事的走到餐桌旁邊,端起剛盛好的粥,大口的喝了一口,然後夾起一個蒸餃,塞到嘴裡,看著東方婉口吃不輕的說道:「哇,婉兒,你的廚藝越來越棒了。這蒸餃做的真不錯,什麼時候學會的。」   東方婉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是清心做的。」   『咳,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微笑著說道:「哦,難怪啊,我說怎麼跟平時的味不一樣。不過,仔細的品嚐一下,這飯嗎,還是沒有婉兒做的好。沒辦法,我吃慣了我的乖乖婉兒做的飯了。」   東方婉無奈的白了我一眼,走到了我的身邊,開口說道:「累嗎?」   我衝著東方婉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沒問題的表情,埋頭開始消滅桌子上面的飯菜了。東方婉,則溫柔的給我捏著肩膀,動作很輕柔,也很緩。一個濃濃的溫馨,在屋子裡面蕩漾開來。直到我酒足飯飽了以後,輕輕的點上一根煙,然後喪意的抽了一口後,開口說道:「哇,吃的好飽啊。」   東方婉把下巴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面,開口問道:「你準備跟清心怎麼辦?」   我呆了一下,苦笑道:「沒怎麼辦,也不用怎麼辦。就這樣,不是很好嗎?我有你和秀兒,就已經很滿足了。而且清心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不管那個方面,都很優秀。實在沒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費青春。有的是比我好的男人,有的是能帶給她快樂的男人。」   東方婉思索了良久以後,猶豫了半晌後,咬牙說道:「風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清心動心的男人。我可以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除了你外,清心不會嫁給任何人。只有你,能打動她,你難道沒有感覺嗎?哎,真是越說越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就直說了吧,清心的師傅,是一位佛門中人。如果你不和清心再一起,我敢打賭,清心十有八九,會遁入空門的。」   我聽聞了這個消息後,呆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復過來。眼光不安的遊走了一會,忽然岔開話題,開口說道:「哦對了,碗兒,為夫還沒有吃飽,怎麼辦?」   東方婉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讓我知道,我這一個不高明的借口,根本就沒有滿過她。只見東方婉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真是的,我現在給你去做。」   我一把拉住東方婉的手,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開口說道:「嘿嘿,不用做了,這不是有現成的嗎?你負責把為夫餵飽了不就行了嗎?」   東方婉呆了一下,然後立刻吃吃的笑了起來。只見她眼如媚絲的彎下了腰來,輕輕的在我嘴上吻了一下,開口說道:「給你十分鐘洗澡的時間,過時不候。」   我一陣慾火大盛,一把橫抱起了東方婉,大笑一聲,開口猖狂的說道:「什麼叫過時不侯,我想幹什麼,你還阻擋的住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吧,看為夫怎麼吃了你。」   東方婉一陣不依的阻止了我,開口笑道:「不行,你身上的味道好重,要不,婉兒伺候你洗澡吧?」   我略帶深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個注意不錯,看來,婉兒是越來越厲害了。」   東方婉正準備答話,忽然一個聲音橫插了進來,開口說道:「嗚!!!~~~~!你們好壞,都把秀兒拉下來了。秀兒不管,秀兒也要!」   我忍俊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走過去一把抱起了端木秀蕊,想浴室行去。一時間,整間浴室,春色無邊。   ************************************   劉瑞痛苦的捲縮在天華學院旁邊的一個胡同裡面,從這裡,可以看清楚天華學院裡面來回進出的人。劉瑞在這已經等了好幾天了,同時,也已經近三天沒有吃東西了。不是不想吃,而是沒得吃。這些天的生活,讓他這個一直生活在溫暖下的孩子,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殘酷。起先,他只是失去了父親,可是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的哥哥,作為同父異母的兩兄弟,他的哥哥一直把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處之而後快。當他父親還在的時候,劉瑞尚算安全。而他的父親一走,劉瑞立刻意識到了危險。尚算有點聰明的他,立刻意識到他的哥哥要對他動手,立刻捲上一筆錢,逃了出來。天真的認為,自己只要好好的掌握天華學院的太子黨,就可以報仇。可是他忘了,這裡的人,終究是一群孩子,怎麼能跟那些真正的黑道勢力相比。太子黨本身的老大——周德揚老早的就跟他的哥哥篡謀好了,幾乎劉瑞剛到,就被周德揚抓住。如果不是以前有一個玩的不錯的手下,偷偷的把他放了,估計現在劉瑞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可是,這又如何,現在的劉瑞,認為自己,幾乎是一具屍體了。連續幾天的不吃不喝,劉瑞現在已經開始掙扎在死亡的邊緣了。可是劉瑞還有希望,他知道,有一個人,能救他,能讓他成為青龍幫的老大。這是一種直覺,也是劉瑞最後的希望。   現在的劉瑞,不敢公然走在外面,所以他就這樣縮在這裡,他在等那個人,等一個名叫陳風華的男人。可惜的是,三天的時間,陳風華都沒有出來。他不知道,其實現在的陳風華,整因為何明鴻的事,剛屠殺完小刀會和斧頭幫。估計,沒有好幾天,陳風華是不會出去。焦急之下的劉瑞,正在猶豫,是否冒著生命的危險,去見陳風華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肥胖的身影,走了出來。劉瑞雙眼一亮,他知道,這個人叫肥叔,是陳風華的管家。或許,通過他,就可以見到陳風華。但是劉瑞猶豫了,他不知道,這個叫肥叔的會不會帶他見陳風華。而且,他和陳風華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以前或許說,還有一點點敵對。不過,劉瑞已經沒有等下去的時間了。因為劉瑞知道,如果再不做出決定,自己的下場,便只有死了。而現在出去見這個叫肥叔的人,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性,能得到成功。緊緊的咬了咬牙,劉瑞不再猶豫,一個箭步,跑了過去,來到了肥叔的身邊,開口說道:「你好,我想見陳風華!」   肥叔今天早上出來,是因為昨天晚上,我把小刀會和斧頭幫的人,全部都清理乾淨了。他需要整頓一下,徹底的接受SH的所有地下勢力。所以,一大早的,肥叔就趕了出來。剛到了學校門口,忽然一個黑影竄到了肥叔的面前,肥叔大驚,暗自戒備了起來,心道,難道公子的行動,都被別人知道了嗎?就在肥叔揣測的時候,這個如同乞丐一樣的黑影開口說道『你好,我想見陳風華。』肥叔一驚,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了一邊這個人,看到並無多大的傷害力之後,出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見我家公子!」   劉瑞仔細的打量了一邊肥叔,猶豫不絕,似乎在考慮,是否應該說出來。但是又一想,自然自己已經站出來了,已經沒有後退的機會了,倒不如說出來,拼一把試試。只見劉瑞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我是劉瑞,我想見一下陳風華,放心,我絕對沒有任何威脅力,我只是求他幫個忙而已。事後,定有重謝!」   肥叔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露出了沉思的表情。這就是肥叔高明的地方,他知道劉瑞現在落魄成這樣,這幾天肯定沒怎麼好過。儘管劉瑞關係到我下一步的行動,但是肥叔沒有立刻表現的太熱衷,而是露出一個沉思,外加懷疑的表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劉瑞越來越急,越來越亂。但是,又不可以表現的太過過火,所以肥叔沉思了一會,好好的嚇了嚇劉瑞過後,開口回道:「劉瑞?怎麼可能,劉瑞是太子黨的軍師,又是東北青龍幫大佬的小兒子。你這副形象,實在讓人懷疑。」   劉瑞現在是有苦說不出來,他那裡不知道,自己這個形象不佳啊。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這幾天簡直可以說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而且,自己現在實在拿不出讓人馴服的理由,可是他又不甘心,因為他現在實在沒有什麼後路了。如果再不能成功的勸服肥叔,自己這麼做,肯定就是要完了。只見劉瑞焦急的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後,開口說道:「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很慘,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樣子,我進不去天華學院,不然我就自己去找陳風華了。不過,我想說的是,我真的是劉瑞。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幫助我,能得到青龍幫的地盤和所有的錢。我全都不要,均送給你們,我要的只是報仇,幫我報仇,所有的東西,全是你們的。」   劉瑞很聰明,他知道,如果不拿出點東西,不拿出點利益,自己是不可能說服肥叔的。而現在,自己實在什麼東西都拿不出來,但是,自己還有一張空頭支票,那就是他還是青龍幫的二少爺。以陳風華的能力,只要把現在的大公子殺了,自己就有希望坐上幫主之位,那時候,空頭支票,也變成了實在實的東西。所以,他敢說,更加敢做。因為,他現在對他哥哥的恨,簡直超過了一切。   肥叔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而是仔細的看了一眼劉瑞,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決定帶你過去。至於公子願意不願意見你,就看你自己的了。」說完,肥叔轉過身去,扭過頭去,跟門衛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瞅了一眼劉瑞,開口說道:「跟我走!」   劉瑞臉上一喜,壓制住內心的激動。因為他知道,他已經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了。下面要做的,就是怎麼樣,才能夠成功的說服陳風華,讓他幫助自己,奪回自己的一切。不,或者說,那一切現在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而是送個陳風華了,因為,劉瑞知道,如果自己答應把青龍幫送給陳風華,這樣陳風華可能會因為這東西是自己的,所以會全力以赴的,奪回青龍幫。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陳風華不會答應自己。但是,劉瑞相信自己,只要自己能見陳風華,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能讓陳風華同意。   劉瑞不知道自己跟著肥叔走多久,怎麼來到的古武會館。劉瑞所知道的,自己現在只有等,等陳風華同意見他,等陳風華說幫他。來到了古武會館以後,肥叔隨意的讓劉瑞找一個地方,先坐下,然後便上樓去通知我了。此刻的劉瑞,儘管焦急萬分,但是依然不動聲色的等了下去。因為他知道,他現在雖然還是等,但是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如此難受了。當然,現在要比剛才,焦急的多得多了。   過了一會,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劉瑞失望的看到,肥叔自己一個人下來了,而陳風華,並沒有跟著下來。劉瑞忽然間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又要失敗了。苦澀,難言的苦澀,爬滿了他整個心頭。劉瑞從來都沒有發現過,無奈和苦澀,居然能這麼容易的,就可以融合到一塊。劉瑞心道一聲,完了,一切都完了。哎,自己最後,還是難逃死亡的命運啊。   就在劉瑞幾乎放棄的時候,肥叔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少爺吩咐我,先帶你吃點東西。然後帶你去洗洗澡。因為他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他難看了,他不想看到現在的你。」   劉瑞心種一喜,這幾乎算是諷刺的話,在劉瑞的耳朵裡面,無疑不天籟之音,還要好聽幾千幾萬倍。因為這句話中,說出了一個試試,那便是陳風華願意見自己。   『咕嚕~~~~~~~~~~~!』   劉瑞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的確,這幾天一直都繃緊了腦中的那根弦,暫時忘記了飢餓。聽問肥叔一說,忽然發現自己簡直餓的難受,快要死了過去。而酸酸的臭味,從劉瑞的身上,散發出來。劉瑞心道,怪不得人家不願意見我,這個形象,換做自己,也不願意見到。無奈之下,劉瑞苦澀無比的搖了搖頭,隨著肥叔,美美的大吃了一頓,然後找了個地方,好好的洗了個澡。穿上肥叔給他準備的乾淨的衣服,乾乾淨淨的回到了客廳。這個時候,陳風華才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劉瑞立刻心中一緊,知道成敗在次一舉了。重新整理的了一下心情,勉強換上一個苦澀的笑容,然後便迎了過去,開口說道:「你好,陳風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我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兩具各有特色,均是雪白的肉體,掛在我的身上。這兩位,不用說,一個是東方婉,另一個肯定是端木秀蕊了。東方婉現在在我身體的左側,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頭重重的枕在我的肩膀上面。鼻子裡面微微發出細微不可聞的鼾聲,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似乎整在做著什麼香甜的美夢。而調皮的端木秀蕊,現在摟著我的腰,頭則枕在我的胸口上面。不時的,往裡面拱上一拱,就連睡覺,都不會安穩下來。我一陣苦笑不得,因為兩個人現在抱的很緊,我現在可以說,連活動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別說起床了,現在我簡直是俘虜。   我輕輕的試圖把兩女從我身邊移開,可是偏偏又不能動作太大,怕有不小心,把兩人給吵醒了。咳,別怪我狠心,昨天晚上,晚的有一點點過火了。不然兩女那裡會累成這裡。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是和男人,碰到兩個如此極品美女,你如果連動都不動一下,證明你不是東方不敗,就是擁有某些障礙。我不是東方不敗,也沒有某些障礙,反而,我還特別的優秀,不自然一下,就變成了這樣……   無奈的試圖動了一下,兩女非但沒有鬆開,還往我懷裡又拱了拱,抱著的,比剛才更緊了。而且端木秀蕊還在夢囈了兩聲,道:「不要啦大哥,你壞死哩……」   我一陣暴汗,最後很慎重,很嚴肅的決定。哥們我不動了,你們愛咋抱咋抱。大不了,我就這麼躺一天。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兩女似乎覺察到了我的意圖,又往我懷裡拱了拱。天啊,你說你這不是折磨我嗎?她們這是幹什麼,挑逗我嗎?天啊,別老拱好不好,要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們這拱來拱去的,可是最容易讓我衝動,讓我犯罪的。天啊,還拱。我不管了,再不做出點表示,就證明我不是男人了。   我一個翻身,把端木秀蕊壓在身下,狠聲說道:「秀兒,剛才你拱的最厲害,說,是不是早就目的。」   原來兩女剛才在我拉她們試圖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兩人,均起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故意動來動去,看看我怎麼辦。而現在,我用行動很好的告訴了她們答案。看著惡行惡色的我,端木秀蕊吃吃一陣直笑,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開口說道:「有目的怎麼了,沒有目的,又怎麼了?」   我故意淫蕩一笑,微勾著嘴角,訕訕說道:「不怎麼樣,現在有目的無目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為夫現在要吃早餐,丫頭你負責餵飽我!」   端木秀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立刻扭頭衝著東方婉說道:「婉姐,快別裝睡了,來幫忙啊!」   東方婉掛著微笑,似乎準備不聞不問,把裝睡貫徹到底。而我,那裡不知道東方婉這掉小心思,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開口說道:「婉兒,如果你現在起床,幫為夫懲治秀兒這丫頭的話,我到是可以考慮一下,是否放過你。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就看為夫懲治完了秀兒,然後再怎麼好好的懲治你一番。」   我的話因剛落,東方婉立刻醒了過來,同時開口說道:「得令,秀兒,這不能怪姐姐了。你知道的,姐姐一向最聽老公的話了。你就吃點虧,讓姐姐佔點便宜。」   端木秀蕊立刻不依的喊道:「不來啦,秀兒不同意,秀兒吃虧。」   我偷偷的把頭湊了過去,輕聲著端木秀蕊耳邊輕聲說道:「是不是不甘心,我現在放開你,你去報復你婉姐姐?」   端木秀蕊眼中閃過一絲皎潔,那裡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似乎在怪我,又似乎沒辦法。然後我鬆開了手,端木秀蕊衝著東方婉一笑,撲了過去。東方婉眼中一慌,立刻想到了什麼。看到我在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秀兒,我的好秀兒,你難道就甘心我們兩個,任他擺佈嗎?」   端木秀蕊吃吃一笑,開口說道:「婉姐,這不能怪妹妹了。你知道的,妹妹一向最聽老公的話了。你就吃點虧,讓妹妹佔點便宜吧。」   我頓時心中一樂,端木秀蕊這小丫頭,腦子比誰都精。東方婉剛才才說的過話,現在又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我立刻連連鼓掌開口說道:「好,好好。對對,就是那裡秀兒,嗯,婉兒也不錯。哈哈,哎呀呀,看來為夫得找個時間,好好教你們兩招了。」   整當我看著這一雙美春宮圖,看的邪火大冒的時候,忽然間,有人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我衝著兩美笑喝一聲,說道:「不准停!」然後穿上睡衣,走到了門口,問道:「誰?」   「公子,是我,肥叔。」   我輕輕的虛打開一條封,快速的鑽了出去,開口問道:「什麼事?」   肥叔往樓下撇了撇嘴,輕聲說道:「劉瑞來了!」   我心中一驚,臉上一喜,走到樓梯口,看到劉瑞正坐立不安的坐在沙發上面。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他現在很慘啊,不過還算冷靜,只是他互撮的雙手,和遊走不定的眼神,告訴我,他現在很焦急。你說是不是啊,肥叔。」   肥叔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公子說的是,他現在不但很急,而且可以說是很不安。而且,他剛才居然說,只要你能幫他殺了他大哥,他願意把青龍幫雙手奉上。」   我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奉上又怎麼樣,估計到時候青龍幫是個燙手的山芋,能不能拿還是個問題呢。肥叔,你不覺得,當一個幕後的老大,比走到台前,要完美的多嗎?中國太大了,想控制所有的勢力,這是不可能的。我有一個很絕妙的計劃,這個計劃,才是最完美的控制。好了,肥叔,你去領他吃點東西,洗個澡。他現在這個樣子,跟他談判都難受。」   肥叔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我看肥叔離開了以後,又掛回了淫笑的表情,走了回去。結果發現,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居然還沒有停,強烈貫徹我的要求,玩起了二美大戰。哇塞,那個景『色』,那個樣子。靠,你只要是一個生理健全的男人,都要忍不住食指大動。只見此刻的我,再也忍受不住,淫蕩的賤笑一聲,脫掉睡衣隨手一掉,一把撲了過去,說道:「哇!哇!此『情』此『景』,簡直就是人間絕『色』啊。我的親親婉兒,乖乖秀兒,為夫來也!」   兩美那裡是我的對手,歡快的樂章,立刻在這個專人設計,隔音超好的房間,迴盪了起來。直到兩女都累的實在連小拇指都沒發再動一下的時候,而我,也完成了傳宗接代任務後,從兩美的身上退了下來。然後溫柔的給兩女蓋好了被子,笑道:「送錢,送貨的來了,我先洗個澡,你們倆好好的休息休息。」說完,一口精純的真氣渡了過去,幫助兩女調理一下身子。兩人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帶著彷彿能擠出水一樣的柔情,疲憊的看了我一眼,沉沉的睡去。   我在浴室內,好好的沖刷了一翻。穿帶了整齊以後,肥叔再一次叩響了房門。我自信的微微一笑,輕聲拉開房門,微笑著走了出去。看到肥叔給我打探了一個沒問題的眼色後,我衝著他略帶深意的點了點頭,向樓下走了過去。立刻看到已經一掃頹廢的劉瑞,而劉瑞,也第一時間見到了我。只見他苦澀的笑了一下,慌忙起身迎了過來,開口說道:「你好,陳風華,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知道,不知道劉『二』少爺,大早晨的,前來拜訪我,所為何事啊?」   劉瑞面色一陣難看,聽出來我那個『二』字,帶著重重的聲音。臉色一連數變,忍俊不住,一陣苦笑,聲音放低了不少,頹廢道:「我……」   「等等等等,讓我猜猜劉二少爺找我有什麼事?」我立刻阻止了繼續說下去的劉瑞,低著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帶著深意的表情,說道:「是不是,想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沒有劉二公子,擁有的,只有劉大公子啊?」   劉瑞臉色徹底的變的綠了起來,只覺的心中一痛,發現自己在陳風華的面前,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秘密可言。終於,本就處在暴走邊緣的劉瑞,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的慘痛經歷。終於,劉瑞腦中繃緊的那根弦,啪的一聲,斷開了。此刻的劉瑞,臉色可以說是猙獰無比。只見他穿著厚厚的粗氣,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不錯,這個世界上,沒有劉二公子,也沒有劉大公子。只要你把劉成那個王八蛋給滅了,我可以保證,整個青龍幫,都是你的。」   我微笑著豎起了一根手指,左右搖晃了一下,如同惡魔一樣,邪惡的一笑,道:「錯錯錯錯錯,你誤會了,我還沒有說要幫你,更對青龍幫沒有任何興趣。要知道,青龍幫是你們劉家的東西,劉大死了,只有你劉二可以坐上這個位子。即使你,願意把青龍幫雙手奉上,最終也會落個分裂的下場。我以前就對你說過,黑社會是一個利益的集合地。而我,一切的出發點,都是從利益開始。沒有利益的事,我是不會幹的。比如說現在,就一點利益都沒有,我幫你殺了劉成,搞不好,還要面對青龍幫上下的追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你認為我會去做嗎?」   劉瑞徹底的呆在了那裡,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要比他想像中的複雜多了。是啊,我為什麼要幫他,非親非故的。而且,按照我的說法,實在沒有什麼讓我可以得到的利益。青龍幫的事,他自己很清楚的。雖然不向別的家族那樣,均是家族性質的黑社會。但是青龍幫所有的兄弟,都是跟著他父親,一步一個腳印,一步步打出來的。經歷過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最珍惜的就是友情。而且,這些老資格的元老們都堅信,只有劉家才是青龍幫的唯一繼承人。而自己就算願意把幫派拱手送給陳風華,估計那些長老也不會同意。一時間,劉瑞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尷尬的站在那裡,臉色數變了幾下後,頹然說道:「你說,你想怎麼辦吧,究竟如何,你才願意幫我殺了劉成?」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不答反問道:「為了殺劉成,你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嗎?」   劉瑞露出一個凶戾的表情,瞳孔不住的亂顫,顯然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激動。半晌過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劉成這個王八蛋,如果有機會,我要讓他不得好死。」說完,抬起頭來,渾身上下顫抖的說道:「是,只要能殺劉成,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我露出一很感興趣的表情,我實在沒有想到,這兩個親兄弟,居然有如此大的仇恨。到底是什麼,讓他們兩個如此的仇視。對於這個問題,我大感有趣。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劉瑞,似乎等他繼續說下去。劉瑞左右猶豫了半天,最後忍不住咬牙說道:「你應該聽說過了吧,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告訴你,劉成是一個禽獸。他三歲的時候,他父親認識了我的母親。那時候,我母親還只是我父親的地下情人。過了一年,我母親懷上了我,在劉成五歲的時候,生下了我。雖然,我跟我母親,都見不得光,但是我父親每年送來的錢,都能讓我跟我母親,安穩的生活下去。而我父親,雖然不能給我名份,但是也很疼我,總是會來看我,陪我玩。我記的我七歲的時候,也就是劉成十二歲的時候,他的生母去世了。而我的父親,順理成章的,把我接回了家中,給了我母親一個正式的名份。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我已經擁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惜的是,我錯了,劉成那個惡魔,在我來的時候,就一直欺負我和我母親。總是在我父親出去辦事的時候,變著法子欺負我和我母親。我母親看劉成失去了母親,感覺他可憐,就沒有把這事情,告訴我父親。可是誰知道,我母親的好心,非但沒有換來同情,而讓劉成的變本加利的猖狂了起來。直到我十五歲,劉成二十歲的時候。有一次,他趁我父親出去辦事……出去辦事……」說到這裡,劉瑞臉色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帶著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把我母親,強姦了!!!然後,偽裝成偷漢子的樣子,把我母親殺了!」   我沒有再刺激劉瑞,臉色凝重的看著劉瑞。而劉瑞,眼中流出了仇恨的淚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彷彿找到了感情的宣洩口一樣,繼續說道:「我父親回來的時候,大為震怒。卻不是因為劉成殺我母親的事,而是誤認為,我母親偷漢子的事。而我,肯定少不了一陣毒打。儘管那時候,我苦苦哀求,可是我父親依然不相信我。不過,索性的是,我父親雖然打我,畢竟我是他的親骨肉。他也沒有怨我,而是把我送了出來。每年,我也只有很少的機會,能再回家。其實,我並沒有怨我父親,我知道我父親為什麼這麼做。因為他不可能不知道,劉成對我有成見。而把我放出來,是最好的保護我的方法。所以,我不怨我父親。而且,我並不是因為劉成當上青龍幫老大,而要殺我,我逃出來的。因為劉成如果要殺我,那些幫派元老不會不聞不問的。而其原因就是,我掌握了劉成一個秘密。那個秘密就是,我的父親並不是在那次內亂的時候死的。那時候我父親猜到和小鬼子打後,四大家族肯定會不安好心,動手伏擊我們。所以我父親很小心,所以並沒有死,而是受傷逃回來了。可是劉成這個王八蛋抓住了機會,把父親殺死了。因為我掌握了這個秘密,所以劉成在千方百計的想把我處之而後快。」   我和肥叔面無表情的聽完劉瑞的訴說,沒有發表言論,也沒有勸解。此刻的劉瑞,可謂是已經哀傷的抱在了一起,把臉重重的埋在雙手之間。眼淚,痛苦的指縫間流了出來,失聲痛哭道:「我恨,我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這個能力,為我母親報仇。我恨,我恨劉成,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他。我求求你,求求你幫我,幫我殺報仇,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答應。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我親手殺了劉成,我要拔他的皮,抽他的筋。陳風華,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我求求你了,你說話啊!請你告訴我,你願意幫我。」 ∼第一百四十章 蠱惑劉瑞(二)∼     我幽幽的歎了一口起,眼中閃過一絲哀痛,默默的看著劉瑞,充滿佛性的微笑,淡淡的掛在臉上。就如同一位慈悲的老者一樣,輕輕的拍了拍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痛哭流涕的劉瑞。而劉瑞剎那間,猛的呆在了那裡,一種從來都沒有暖流,從他的內心中升起。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微笑,這是一種佛才擁有的微笑。這種微笑,讓他產生了一種超脫的感覺。這種微笑,讓他有了剎那間的解脫。   這時候的我,看著迷茫無比的劉瑞,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問道:「劉瑞,為了報仇,你願意捨棄一切嗎?包括生命,自尊,財富。一切的一切,都願意捨棄嗎?」(汗,聽著咋那麼想結婚用詞,哦,你願意嫁給她嗎?不關生老病死。哎呀,誰丟我。)   劉瑞迷茫的看著我,雙眼中閃過一絲哀痛,立刻被我這一種充滿了佛性的微笑,給深深的代替。剎那間,劉瑞的眼中,閃過一絲濃重的生機,彷彿找到了一生中的依靠似的,迷茫的點了點頭,出聲回道:「我願意,無論如何,只要你能幫我報仇,不管什麼事情,我都願意去做。」(等一下,我再次汗一下先。)   這時候,我再一次,微微的一笑,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麼,請做我的傀儡吧。」   「傀儡?」劉瑞迷茫的看著我,輕聲問道。   我淡笑著點了點頭,帶著如同春風一樣的微笑,開口說道:「對,就是傀儡。你將一生,都生活在我的庇護之下。我來為你報仇,我來保護你。而你,只要作為一名傀儡,為了我的光輝,而奮鬥。記住,你只是你位玩偶,你沒有生命,你的生命,已經結束。而你,現等待著重生。新的生活,就代表著你將變成一隻傀儡。你只要按照我所說的,所做的,生活下去就行了。你的一生,只為了證明我的存在,而奮鬥著。劉瑞,你願意這麼做嗎?你願意,成為我的傀儡嗎?」   劉瑞的雙眼依然一陣迷茫,分不清楚是對,是錯,還是同意,或者拒絕。而我,卻只是神秘的一笑,胸有成竹的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很討厭以前的日子。」   劉瑞迷茫的點了點頭,我繼續問道:「你想結束,你想報仇,你想重溫以前那種安心和溫暖的日子,是不是?」   劉瑞又是迷茫的點了點頭,我繼續問道:「你需要一個依靠,是不是?」   劉瑞還是迷茫的點了點頭,我笑了,笑著問道:「是不是,我能給你依靠,一種讓你安心的依靠,一種能證明你存在的依靠?」   劉瑞雙眼一亮,不停的連連點起了頭來。我已經笑的雙眼都瞇成了一條縫隙,如果現在有人仔細看一下的話,會發現,我眼中現在精光大冒。就在這個時候,我小的很開心,很開心的問道:「那麼,做我的傀儡吧,我能夠給你依靠。」   劉瑞雙眼已經不在迷茫了,而是炯炯有神的看著我,失聲說道:「是的,我願意做你的傀儡。因為,你可以給我依靠。主人,我是你的傀儡。」   肥叔瞪看了眼睛,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劉瑞,知道我用了一種很強的心理暗示,讓劉瑞徹底的成為了我的傀儡。作為一個聰明人,肥叔並沒有多問,而我也沒有繼續解釋。只是聲音很柔,很清很淡的說道:「劉瑞,你以後就是我的傀儡了。現在,你先去睡吧,當你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你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你的人生只為了證實我的存在而存在。去睡吧,當你醒來的時候,我會帶上你走上復仇的道路,只有我,可以幫你。我幫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是我的傀儡。」   劉瑞忽然感覺很睏,很睏,彷彿只要一閉上眼,就要睡去了一樣。這種睡意很強烈,不管劉瑞怎麼樣掙扎,都爭脫不掉。終於,劉瑞的雙眼,沉沉的閉上。在這一剎那,劉瑞腦海裡閃過最後一個念頭,那就是,我要睡了,而我以後的人生,就是一種傀儡的人生。同時,嘴裡面說了一句:「是的,主人。」說完,沉沉睡去。   我微微一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頭也不會的開口問道:「肥叔,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鼓惑劉瑞,是嗎?」   肥叔微微躬了一下腰,輕聲說道:「公子,對不起,我猜不透,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親手接受青龍幫,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微微抬了抬手,把劉瑞提了起來,開口說道:「安排一個客房,這小子估計明天才會醒來。他現在估計要睡夠24小時,把我剛才所下的心理暗示,徹底的印入腦中以後才會醒來。等安排這小子後,我才告訴你,為什麼我要蠱惑劉瑞。」   肥叔點了點頭,立刻去安排空餘的客房了。等安排好劉瑞以後,我和肥叔來到我們專門商議事情的房間後,我微笑的看著肥叔,開口說道:「說吧,把你想知道的事情,都一次性說出來,我一一解釋給你聽。」   肥叔謙卑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說實話,我認為公子這麼做,有點多此一舉。你看,現在四大家族微妙的平衡。慕容家佔據山東,河南,河北。司徒家佔據廣東,廣西,湖南,湖北。東方家佔據福建,浙江,江蘇,安徽。而獨孤家,所佔據的是東北三省。要知道,我們現在和獨孤家注定已成死敵,而且我們新得SH。他們肯定會大做文章,估計除了東方家外,所有的人,都不會同意SH統一的。索性的是,東方家的勢力範圍,正好保護了我們,我們到不用擔心會出什麼麻煩。而現在,最重要的是,多掌握一點勢力。既然我們已和獨孤家成為死敵,正好青龍幫在東北三省小有勢力,不然東方家這麼多年,都沒有剷除這個身邊的心頭肉,可見青龍幫還是有不小的勢力的。我們這時候,牢牢的掌握住青龍幫,然後揮軍獨孤家,以公子身邊眾多武林高手的實力,再加上東方家的相助,東北三省還不是公子的囊腫之物?」   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笑呵呵的看著肥叔,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的計劃,和我原本的計劃是一樣的。可是現在,我認為這個計劃不可行了。這沒有什麼別的原因,而是根本就不可能。你是想說,佔據了獨孤家以後,和東方家兩強相合,直指慕容家。等慕容家牢牢的抓在手裡以後,司徒家已經泛不出多少花了。竹花幫,本身就是小幫會,能有多大的作為,是這樣嗎?肥叔?」   肥叔慎重的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我所說的和他所說的一樣。但是我卻很快的說道:「你錯了,肥叔。中國的黑社會,靠一個人,永遠不可能統一。南北格局太大,這些勢力的人,無一不是當地人。勉強可以擴張到別的省,但是卻不能在多擴張出去。而且雖然大家都是中國人,但是讓外省的人,統治自己省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我說的對嗎?如果你讓一個廣東人,去東北當老大,保證三天不到,就被人給捅了。這就是中國的格局,永遠改變不了的。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掌握。我並不一定要當統領萬人的超級梟雄,我要做的是在背後控制。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而且,這是一個國家,有一個完善的政府。我們雖然是黑社會,但是我們仍然在這個國家,仍然在這個政府的管轄當中。如果我做的太過火了,政府出面,我還有活的機會嗎?人貴在自知,我不會盲目的成為什麼武林盟主,黑幫統一的蠢事。你想想,只要劉瑞成為了我的傀儡,對我的話言聽計從,這和青龍幫在我手中,還不是一個樣子。注意,這是一個計劃,我要做的是銀身在黑暗之中,從暗處,來操縱他們。你想想,不管是劉瑞,還是什麼竹花幫。明處,他們是主,暗處,我是他們的王。這是一種變相的統一,而且,這種統一要安全的多。至少有一條,政府不會管我。而且,最大的利益在於,如果某一方叛變了,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人牽制他們。絲毫不會擔心,你說是嗎?肥叔?」   肥叔艱難的伸手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大汗淋漓之下,終於發現,原來事情居然是這樣的恐怖。的確,一個黑社會再強,也不能和政府對立。因為你得罪了政府,就等於和死一樣了。政府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中國的黑道統一的,因為這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因為這股力量有足夠推翻政府,成為一方霸主的機會。政府會同意這樣的事發生嗎?答案是不會,絕對不會。   我看了一眼被我說的大汗淋漓的肥叔,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肥叔,你不用擔心,我們是一個生意人,我們不會跟黑社會掛上任何關係。而我們只是認識幾個黑社會的人,他們的事情,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我們為祖國的建設而努力。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行了。是嗎?肥叔?」   肥叔努力的擦著從額頭上流下的汗,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了。或許,我是有能力統一中國黑道,但是我卻不能做。因為這麼做了,無疑是跟政府對著幹了。儒以文亂國,俠以武犯禁,這個道理,肥叔好是知道的。不是知道,是清楚。肥叔活了大半輩子了,知道什麼事能幹,什麼事不能幹。而且,我現在做的,要比他想像中的要好的多。事想一下,所有的黑道,雖然仍然是各個老大,坐在各個位子。偏偏除了每個老大,無一人不知道,他們背後還有一個人,都聽著這個人的話。而且,他們都一直天真的以為,這個人就只有他們這一個傀儡。實際上,所有的人,都穩穩的抓在我的手裡。這和統一,本質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而最大的區別,就再於是,我,隱藏於黑暗當中。而且,這麼做輕鬆了許多,更加安全了許多。忽然間,肥叔意識到,自己老了。不但老了,而且思考問題,都沒有那麼全面了。   只見肥叔微微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公子,我知道怎麼做了,你這麼做,才是最正確的道路。公子,你剛才說,要跟我說的計劃,就是這個計劃?」   我伸手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不錯,就是這個計劃。肥叔,你應該永遠都要慎重,要多考慮。要知道,人都是貪婪的。我們剛出監獄的時候,計劃是控制天華學院的地下勢力,然後在控制SH的地下勢力,然後在控制全國的地下勢力。而現在,天華沒有抓到,我們卻成功的成為SH的地下霸主。你想過沒有,一個SH,我們就夠了。不但SH,已經是我們的了,不久的將來,東北三省,也是我們的了。」   肥叔點了點頭,佩服道:「哎,老了,不中用了。公子,我想知道,天華學院,怎麼辦?」   我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狠狠的開口說道:「一定要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不能讓任何人得到天華的勢力。因為天華的地位,太特殊了。到處都是貴公子,不是某某集團的公子,要不就是某某政府高官。他們是我們邁向更高一層的捷徑,有他們給我們墊鋪,我們的路,將會平坦許多。還有,從天華學院出去的人,很有可能非富即貴。注意一下,這裡面有許多人才,我們有必要抓在自己的手中。」   肥叔點了點頭,實際上,肥叔並不笨。我只要略加點撥,肥叔立刻就會知道需要怎麼做了。就如同現在一樣,肥叔只是略微聽了一點,就明白我的意思。這樣的人,才是我真正需要的,一個直要我指出大的方針,他就能給我強烈的貫徹執行的人,這就是我需要的人。   只見肥叔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公子放心吧。」   我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肥叔,我只所以把這個計劃,告訴肥叔,充分的體現了我把他當成自己人。而肥叔,明顯的知道了我的意思。衝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我明白該怎麼做的表情。我心中一鬆,知道肥叔不會傻了去背叛我。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厲害,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肥叔的聰明,是絕對不會幹這種傻事的。只見此刻的我,表情柔和了許多,出生岔開話題,問道:「肥叔,阿鴻怎麼樣?」   肥叔躬了躬腰,開口說道:「我已經向何先生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了,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我告訴他,你已經幫他出去障礙,如果想報仇,是靠自己,還是讓公子幫他。何先生說,他要求自己報仇,要用他自己的手,把獨孤家覆滅。」   我心中一痛,對何明鴻的愧疚之情,越來越重了。然後不住,靠在椅子上,仰天長歎一口氣。眼裡閃過一絲濃濃的哀傷,苦澀的說道:「哎,是我害了阿鴻。看來,仇恨的力量,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啊。如果是以前的阿鴻,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而是告訴我,一切的事情,由我拿主意就行了。不過,不管阿鴻做什麼,我都會去支持他,這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個義務。因為,我的原因,才讓阿鴻走上這條路。」   肥叔傷心的看了我一眼,他比誰都瞭解我心中的苦澀。只見他沉悶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用的公子,這不怪你。發生這樣的事,任誰都沒有想到。要知道,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只有強者,才可以生存下去。弱者,只有一輩子看人家的臉色過日子。何先生,以前就不見得快樂。靠著一個小店,維持生活。在上海這片地方,沒有任何人照顧。我能體諒公子心中的苦澀,他也一樣能看的出來。公子,阿鴻才是你真正的兄弟啊。」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臉上戾色一現,猛的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獨孤敗,我要你不得好死。你敢那我的兄弟開刷,我就敢讓你生不如死。肥叔,給我找人,查清楚獨孤敗的一切行動。我要清楚他每天都是幹什麼,做什麼。一絲一毫,全都不要放過。」   肥叔立刻躬腰說道:「是,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要知道,我們早晚要和獨孤家對立。對於獨孤家的情報,早在你安排的時候,就已經建立了。」   我愣了一下,苦澀的點了點頭,看來我和獨孤敗注定要成為敵人啊。無力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衝著肥叔揮了揮手,說道:「你去忙你的吧,多注意一下身體,如果有事,就和我說。公子會的事,找一個傀儡擔當就行了。我知道,你能做的很好。」   肥叔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而是輕輕的退了出去。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周伊兒的追求∼     時間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流逝,有時候,我總會發現,時間緊的不夠用。而有些時候,又發現時間長的不知道怎麼揮霍。就比如現在的我,忙完了何明鴻的事,SH的實力,被我拱手相讓,送給了東方雄。而那個讓人頭疼的唐歲歲,居然趁我們都在醫院看護何明鴻的時候,居然真的不要臉的偷走了端木秀蕊的小褲褲,跑回了蜀中接天閣。同時揚言,等有一天,學會了四絕的時候,回來找我麻煩。   何明鴻走了,有我和吳坤輪流用內力幫他築基外加打通經脈。他的傷,很快就好了。可是外傷好醫,心裡面的傷,就難的多了。不過,何明鴻終歸沒有讓大家失望,從巨大的心裡創傷中走了出來。至少在我看來,從表面上是這個樣子的。他的內心,依然處在傷心之中,只是他隱藏的很好,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對於這一點,不是外力可以干涉的。我只能做為兄弟,做為朋友,助他成為絕世高手,能早日報仇。在我和吳坤近一個月的忙碌時間,何明鴻在被我送走的時候,內功已經初具規模了。只要三年中刻苦鍛煉,放眼現在世界,絕對能成為一個不世的強者。而何明鴻,並沒有被我送到監獄,而是被送到了塞北端木堡。其實,我不贊成何明鴻去報仇。因為我不想讓他生活在仇恨當中,這種痛苦,我一個人來背就行了。可是我還是忽略了何明鴻的堅持,因為他告訴我,他雖然是我的兄弟,但是我永遠不能照顧他一輩子,有些事,必須自己解決,不能用旁人代勞。   也許大家會認為我很傻,放著剛好打來的SH不要,偏偏送給東方家。可是大家考慮過沒有,現在國內的黑道,處在一個微妙的混亂當中。每一方,都牽扯著另一方。這種微妙的平衡,是撈不著好處的。俗話說的好,亂世出英雄,想從中撈到好處,就必須讓這水,越來越渾的好。我不曾試圖以一人之力,攪亂正個國內的地下秩序,但是再加上一個東方家,就不同了。得到SH的東方家,無疑讓別人十分的眼紅。而且慕容家和司徒家的兩家關係十分的曖昧,兩家的勢力,又很巧妙的把東方家夾在中間。如果說有人眼紅東方家現在的情況,無疑就是這兩家了。這時候,大家估計又會說,我這不是把東方家往火坑裡面推嗎?這其實在是我高明的地方。因為東方家現在這種超然的地位,加上有我的協助,司徒慕容二家,如果想從中得力的話,最少要平定最接近司徒家的川中竹花幫。因為他們貿然發展勢力的話,川中竹花幫的老大再蠢,也知道現在是進攻的時候。只要川中竹花幫一動,司徒家就動不了了。光慕容一家,不會貿然向東方家發展勢力的。而慕容家想牽扯到竹花幫的勢力,這可不是一年兩年可以成功的。等他們成功的時候,青龍幫已經被我穩穩抓在手中了,那時候何明鴻也回來了。只要何明鴻一會來,就是對付獨孤家的時候了。只要獨孤家一滅,生活在我和東方家夾縫中的慕容家,還能翻出多大的浪花。這時候,只要慕容一敗,司徒家便離死不遠了。而且就算讓東方家做大又怎麼樣?我不但不會阻止,而且還會幫東方加做大,因為東方家越大,我越高興。不要往了,東方家唯一的繼承人,東方婉,可是我未來的老婆之一。我幫東方家,就等於變向的幫我自己。嘿嘿,不要怪我陰險哦。   最可憐的是唐歲歲,已經被我騙了都不知道。如果,我連一個孩子都哄不了,何談去暗中操縱中國所有的地下秩序。以我對唐歲歲的瞭解,他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代蜀中接天閣的家主。我雖然無恥了點,犧牲了端木秀蕊的一條小褲褲,換來以後蜀中接天閣的支持,這麼划算的事情,不干是傻子。哈哈,想想都興奮,武林中最神秘的三大家族,到時候有兩個支持我,還有什麼比這個事情要牛的了。搞不好,武林第四大世家,陳家,將會在我手中誕生。對於瞭解的越來越多的武林三大家族中的其中兩家,我對第三家蓬萊一線島,已經暗自神往了起來。傳聞,蓬萊一線島醫術超群,門中都是女弟子,很少在武林中露面。但是凡出現的人,無一不是響鐺鐺的女中豪傑。或許,這是眾多色狼嚮往的地方吧。   可能喜事太多了,偶爾也會出件壞事。那就是我公司的事情,很不順利,可以說是太不順利了。本來我所開的遊戲公司裡面,由於多出了『壞寶貝』雪中送碳的核心技術,另公司內研製的遊戲,更加接近完美。可是就在離還有一個多月,遊戲就要開發成功步入正規,準備策劃封測的時候。美國著名的遊戲公司——暴雪公司,推出了一款超級遊戲,名字叫做戰場。不特不佩服這個老資格的遊戲公司,不管是畫面,還是創意,都接近完美的頂峰之做。這款遊戲,打破了現在遊戲的格局概念。不再是以什麼魔幻RPG啦一類的泡菜形式的遊戲。而是以未來為主題,開闢出來的戰爭類遊戲。遊戲中分為三大陣營,一是銀河聯邦,耀星帝國,加特森共和國這三個陣營。其中銀河聯邦是以人類為主,崇尚的是機械文明,戰爭的主流是巨型機械人。而耀星帝國,是傳統的魔法武技位基礎,而開發出來的外星魔幻文明。加特森共和國,是以科技為主,主張的是改造人體極限,國內的主流職業,是生化人。如此龐大的一個如同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三國時代一樣的戰場,瞬間席捲了全球,眾多的網民加入。而且中國成功的研製出了生物光腦後,美國也推出了超級服務器,兩國現在之間的科技競爭,居然拼了一個不相上下。不過,索性的是,我們的遊戲,在國內眾多的網民,還是相當期待的。雖然流失了許多國外的網民,但是對於國內越來越多的對於我們公司開發的遊戲期待,我還是十分欣慰的。因為我們的遊戲,一點都不比這個戰場差,不管是畫面,還是創意,均是一流的作品。因為我們的遊戲,本來策劃的是兩大主題,一種是以國外的魔幻世界為主題,一種是以國內的武俠世界為主題。策劃等國內推出了生物光腦——Ⅱ的時候,開通全球的服務器,通過衛星,全球聯網於一個服務器。不過由於暴雪公司的介入,這個計劃暫時停止。開始全力發展國內市場。隨著越來越臨近的封測,國內網民的情緒,越來越高漲了起來。看來,國人的愛國的情緒,還是蠻高漲的嗎?   「哎!!!!!」   我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隨手點上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東方婉溫柔的走了過來,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輕的幫我揉著。眼中儘是溫柔的看著我,輕輕的開口問道:「怎麼了,還在為公司的事情著想?呵呵,你都不知道,外界是怎麼傳聞的。大明鼎鼎的盛華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伸手不問自家事,把事情都仍在手下的人去幹,自己光掏錢,不過問事情。好多人,都對這個神秘的董事長很是猜測。其中最大的猜測,就說你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喜歡玩遊戲,掏錢自己做個遊戲,進去瘋狂呢。哈哈,要是有人知道,現在這個公司的董事長,現在在這裡,為了公司的事,鬱悶的不得了,不知道要跌破多少人的眼睛。」   我輕輕的握住在我肩膀上,不停的輕揉的纖纖細手,把東方婉拉入我的懷中,讓她舒服的坐在我的懷裡。然後我便苦著個臉,看著東方婉開口說道:「婉兒,辦公司好難哦。不是我不想幹,而是我發現,我根本就沒有那個天分。如果不是那四個鬼小子在身邊,我還真不會生出辦公司的心思。」   東方婉輕輕的捧住我的臉,鄭重其事的說道:「風華,你是我的男人,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其實沒有他們四個?你難道就不會辦公司嗎?再說,現在公司的進展不是很好嗎?我雖然對辦公司不是很瞭解,但是我卻知道一點,那就是好好的把國內的網民都抓在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你應該清楚,國內的遊戲業,有這磅礡的市場,但是國內的技術,實在不敢讓人恭維。現在你有了讓國人自豪的資本,你就應該繼續辦下去。不管成功與否,我都會支持你的。」   我感動的看著東方婉,心裡面尋思道,是啊,我們的公司初起步。還不具備向外發展的規模,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抓住國內網民的心思,先把這個遊戲做成功了,然後再繼續往外擴展市場。只有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的發展,才能成功的建造出我的商業遊戲帝國。想到這裡,我的眼界忽然開朗了起來,不再以為的追求全球的市場,而是把眼光,暫時定在國內的市場。而且,中國什麼都不多,就是人多,想對的,網民在全球比例,也占不少。只要我牢牢的在國內的遊戲市場站穩腳步,誰還會是我的敵人呢?想到這裡,我興奮的吻了東方婉一口,把東方婉吻的一陣嬌羞後,我興奮的開口說道:「謝謝你婉兒,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反一個低級的錯誤。如果不穩住腳步,就開始擴張的話,我真的會因為太急功進切,而導致全盤皆輸。哈哈,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東方婉嬌羞的用粉拳,輕輕砸了我一下,開口說道:「哦對了,怎麼不見秀兒。我怎麼感覺,少了這丫頭,有一點怪怪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我心中何嘗不是這麼認為的呢。只見我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傻丫頭,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還秀兒呢。估計這丫頭,正該上課了吧。不管她了,難得今天就我們倆在場,還不一起好好的樂樂?」   東方婉臉上一陣羞紅,當然知道我所說的樂樂是什麼意思。想到那天晚上,她和端木秀蕊兩人居然當著我的面,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一時間已經羞的滿臉通紅了。不過,對於這樣的樂事,顯然東方婉不是很反感。這也難怪,像我這樣的高手,用出來的招數,無一不是經典中的經典,那裡是東方婉可以抗拒的。   只見東方婉整害羞的準備答應,忽然一個小腦袋冒了出來,開口說道:「好啊你們倆,居然說不管我了。哼哼,讓本小姐抓住小辮子了吧。居然在這裡偷情,秀兒不管了,秀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頓時一陣無言,真是的,這鬼丫頭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而現在,東方婉則已經羞的整個人,都埋在了我的懷中。當然,這個時候,是最能表現我是個無賴,和男子『氣概』的時候。只見我淫蕩的笑了一聲,回道:「秀兒很生氣?有多生氣啊?那好,大哥來給秀兒降降火。」說完,轉身就要抓住端木秀蕊,大懲淫威。但是,我很快的發現,除了端木秀蕊,居然還有一個人,笑盈盈的看著我們三人。這個人,居然是——周伊兒?(廢話,看這章名字都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還用猜嗎?)   這時候,我面色一沉,故意板著個臉,絲毫不顧忌的流露出我的敵意,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兩人都覺察到我的異樣表情,甚至連周伊兒,一樣覺察到我的怪異。只是,三人表現的不同而已。東方婉則是一臉的無奈,不說不動,也不勸。因為東方婉和周伊兒接觸過一會,知道周伊兒的行事作風,還有名聲,都不是很好,所以東方婉說不上討厭,但是也不喜歡。而周伊兒則是一臉的微笑,並不畏懼我的敵意。其中,最尷尬的,就要說端木秀蕊了。因為我看端木秀蕊和周伊兒一起出現,就已經知道周伊兒是端木秀蕊帶來的了。但是,端木秀蕊已經習慣了我的這種時而開心,時而發怒,不定時間接性病髮型性格。所以很巧妙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說道:「大哥,不要生氣好嗎?」   我臉色一鬆,動作溫柔的揉了揉端木秀蕊的小腦袋,按照平時,端木秀蕊總會不樂意的吵上兩句,而今天卻很乖的,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人我『蹂躪』。只見我揉完了以後,輕輕的彈了彈手,點上一根煙,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就如同川劇中的變臉一樣,剛才還溫柔的表情,瞬間又變的如同王者一樣,看著面前的周伊兒,卻沒有衝著她說話,而是對東方婉和端木秀蕊說道:「你們倆先上樓上去。」   我沒有解釋,而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東方婉聽完,立刻毫不猶豫的一把拉著一臉不樂意的端木秀蕊,向樓上行去。而我,一直到兩人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一後,彈了彈手上的煙灰,並沒有起身,仍然坐在沙發上,轉過身去,背對著周伊兒,並且沒有請她坐下,而是開口說道:「說把,你找我有什麼事。」   周伊兒依然一副淡淡的微笑,注視著我的背影,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很沉醉的神色,但是很快的就被她掩飾了起來。默默的注視了我一會後,確定我沒有請她坐下的意思後,開口說道:「難道,你就沒有請我坐下談的意思嗎?你不認為,你這麼做,很不紳士,也很不禮貌?」   我閉上眼,頭靠在沙發背上,抽了一口煙後,冷哼一聲,說道:「哼,我不認為,利用我身邊的人,而接近我的人,有什麼禮貌可講。而且,對於是否紳士,我有我自己的打算。還有,搞清楚你現在所處的地位,我並沒有歡迎你進入我的屋子。能讓你進來,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周伊兒故意很傷心的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女生耍性子的表情,恰當其份的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面。同時,又故意個撅著個小嘴,一臉的俏皮可愛,又十分的生動無比,而且又十分的引人犯罪。本來嗎,周伊兒雖然比東方婉他們稍微遜色了一點,但是依然是極品美女一類的級別。這樣的動作,一反平時的幹練和輕柔,變得異常的俏皮可愛的開口說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   我眼中閃爍著利芒,死死的盯著周伊兒。只見她眼中立刻閃過一絲莫名的慌亂,不停閃爍的瞳孔,告訴我,她現在心裡面充滿了恐懼。這時候,我卻微微一笑,心中樂道,靠,我查點以為我的殺氣,嚇不了人了呢。看來這丫頭,在強自鎮定啊。   周伊兒先是被我盯的一陣後怕,現在又見我露出一個邪惡且神秘的微笑,難免心中忍不住七上八下的跳了起來。終於再也保持不住鎮定,露出一個委屈卻不做作的表情,開口說道:「人家知道錯了,別欺負伊兒,行嗎?伊兒雖然利用了秀兒接近你,可是伊兒只是來想告訴你,伊兒喜歡你,伊兒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你做你的地下情人也好,女朋友也好,只要有伊兒的位置,就行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需要保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伊兒的話剛結束,我便不停的大笑了起來。彷彿就要笑的快要休克窒息似的,半晌過後,才艱難的喘息道:「哈哈,你在跟誰說?哦,跟我說啊。謝謝,我知道了,這估計是我今年聽過最冷的冷笑話了。就跟一個和尚和一個尼姑在說。」說完,似模似樣的本著個臉,繼續說道:「親愛的,我相信愛情。」說完,又捧腹大笑了起來。   周伊兒沒有笑,就算她再鎮定,或者說,在自信。此刻也忍受不住,委屈的擒著淚水。可是倔強的她,仍然強忍著淚水,沒有說話。依然目光堅定的看著我,可是緊咬的下唇,已經微微滲出了血,可以看的出來,他現在忍的是多麼的辛苦。   這時候,我已經止住了嘲諷的笑聲,而是默默的抽著眼。長髮由於剛才笑的一陣亂顫,折住了我的眼睛。讓周伊兒看不清楚,我現在是什麼表情,整用什麼樣的眼神,在觀察她。不過,她卻知道一件事,她被嘲諷了。而我,卻不知道,周伊兒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強忍著被嘲諷的委屈,也要留在這裡。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一個女人,被人諷刺成這樣,也能留在這裡,沒有離開,足夠贏得了別人的尊重。注意,是別人的尊重,並不代表我的尊重。可能大家會說我冷血,但是當你經理了被人蒙騙,屈辱,甚至陷害的時候。慢慢的,你也會變的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不過,偶爾有一兩次,我還是會好心一次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這樣周伊兒,不知道為什麼狠不下心來。   只見此時的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煙,輕聲問道:「紅花會,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周伊兒細微不可察覺的輕輕顫了一下,凝視了我一眼,彷彿想看透我心中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似的。可是很快的,她發現,她失敗了。因為沒有人可以看出我心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心裡面想些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一刻會變成什麼樣,周伊兒,一樣不知道我下一刻會變成什麼樣。看不出來,並不代表問。所以,周伊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問道:「我想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   我微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個十分帶有深意的笑容,伸手把手中的煙,在煙灰缸內按滅。然後右腿在左腿上一搭,雙手輕輕的握在一起,緩緩的把手,放在大腿上。整個人,同時重重的靠在沙發上,透過發間的縫隙,凝視了周伊兒一會後,輕聲說道:「能來這裡上學的,家境無一不是十分優秀。而且,你的家庭條件,同樣也不是很差。擁有這麼優越的家庭條件,為什麼要學人家玩黑社會。玩到現在,玩出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現在,你又要把自己也搭在裡面,是不是感覺很不甘心。」   周伊兒委屈的看著我,心中微微有點發酸,勉強忍著不流出委屈的淚水。聲音,卻沙啞了很多,說道:「對,我家是有點小錢,我父親的生意也一直很不錯。在我們那裡,是人人都羨慕的公司,我也一直認為,我家很有錢,可以讓我一輩子不愁吃穿,可以享受到別人享受的東西。但是等我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們錢的錢,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很多。但是對於這裡的人來說,簡直狗屁都不是。可是偏偏,我剛來的時候,就被推上了校花榜第三名。那時候,我的稱呼還不是叫巾幗紅顏,而是叫滴水百合。本來,我上了校花第三的位置,我應該感覺到很高興。可是很快的,我發現其實這是一個噩夢。對於這裡來的學生來說,我只能算的上是漂亮,家挺條件勉強一般。女的,嫉妒我長的漂亮,欺負我。男的,非但沒有保護我,甚至還想霸佔我。這些,難道怪我嗎?我錯了嗎?我著誰惹誰了嗎?對,比起天天和你在一起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來說,我是比不上他們,你看不上我,本來就是應該的。可是在別人眼中呢,誰來保護過我?如果不是有一次我認識了許紅慧,從而結識了許瑞祥,我估計現在亦非完壁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認識到了勢力的重要性。然後,我就從前輩中,接手過來一群和我有一樣遭遇的女子,一手組建了紅花會。可能,你認為我很傻,但是你想過沒有,我也想有人保護我,我也想有人能關心我。可是在這裡,誰真正的保護和關心我。就連許瑞祥也不例外,他幫我,也是有目的的。可是,你說,我能怎麼做。如果紅花會一倒,第一個不會放過我的就是許瑞祥。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其實早就已經和太子黨和星社攪在了一起了。」說到這,周伊兒再也忍不住,流出了委屈的淚水。輕聲說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我沒有奢望你成為我的男朋友,或者說是未來的丈夫。可是,我卻希望你能想保護東方婉她們一樣保護我。因為,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動情的男子。」   我沒有動,卻微微朝樓上瞅了一眼,然後直視著周伊兒,沉默了一會後,沉聲說道:「對於你的過去,我無能為力。而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婉兒和秀兒,我的愛不會再分給任何人。但是,我仍然可以保護你。請你不要會錯意,我所說的保護,講的是你在我的庇護下生活。因為我的愛,已經全部都給了婉兒和秀兒,已經沒有了第三個空間。」   周伊兒張了張嘴,最後仍然選擇的了沉默。或許,這對我們倆來說,才是一個最適合的結果。因為周伊兒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我愛。就算她以前是純潔的,可惜的是,她現在不是。或許我能相信他所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卻不會讓我全信。聰明的人,說十句話是真的,只保留半句是假的。而周伊兒的話中,就有半句假話,那就是需要我保護。我不信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保護她。如果非說只有我才可以保護,我知道,她想得到我,激起我的保護慾望,其中佔了很大一部分水份。還有,什麼叫不可以得到我的愛,做我的情夫這件事?你認為這可能嗎?如果我想,我大可找別的女子,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光看東方婉苦口婆心勸我和白清心在一起這件事看,我知道,只要我想得到白清心,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就因為我的愛情的霸道的,做我的女人,必須讓我佔有你的一切。不光是思想,還是身體,甚至可以說是意志。做我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情夫可言。我不認為,周伊兒願意為了我捨棄一切。以後或許可以做的到,現在卻沒有。因為她想得到我的同時,又保護了紅花會。現在整個天華學院誰不知道,寧惹閻王,莫動風華這句話。所以,周伊兒只要做了我的女人,或者說是情夫,就等於穩穩的保護住了紅花會。可惜的是,紅花會是一個女子組織,我對於它,遠遠沒有太子黨的興趣大。而且,我還知道一個秘密,一個周伊兒不知道的秘密。那便是紅花會的春堂堂主石蓮心,已經背叛了周伊兒。   我仔細的看了一會周伊兒後,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侃侃說道:「如果你想我保護你,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周伊兒一呆,露出一個狂喜的表情。眼光灼熱的看著我,連連點頭說道:「好,你說,什麼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讓周伊兒微微一呆,芳心忍不住顫了一下。現在的我,那裡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更多的,像一個充滿魅力和智慧的學者。或許很帥,但是我不在意。因為,我本來就很帥嗎(扁他,不要給我面子)?只見我謙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別著急,先別話說的那麼滿了。還有,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說的是保護,並不是要跟你在一起。別急,我說了,可以保護你在這個學校的時候,不受任何人騷擾,你可以完全安心的在這讀到畢業。好了,我先說一下我的條件。其實我的條件並不難,只是要你解散紅花會而已。」   周伊兒呆在了那裡,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迷茫的看著我,看著那個一臉的淡笑,讓她琢磨不透的我。半晌過後,才輕輕的道出了一句話,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點了點頭,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後,開口說道:「理由嗎?我實話告訴你,沒有。如果說非要有,那就是我看你們紅花會不順眼。一群女孩子家,學人家玩黑社會。玩的怎麼樣?是不是玩了一身雞毛,搞了一個爛攤子,收拾不了了吧。說的好聽,是天華學院三大地下勢力之一。那是大家抬舉你們,我告訴你們吧,你們什麼都不是。還有……」   「不許你侮辱我們!!!!」   周伊兒用勁了全身的力氣,猛的站了起來,衝著我大吼了一句。吼完之後,嬌軀不停的顫抖著看著我。顯然,此時的心情,特別的激動。而我,只是輕輕的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不再言語。到是周伊兒打開了話匣子,激動的說道:「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幹一翻事業出來。我們怎麼不行了,就算是抬舉,照樣是天華三大勢力之一。我承認,我們沒有你強,你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我們全搞定。但是,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尊嚴。沒有人來保護我們,我們就自己保護自己。你可以詆毀我,但是請不要說我的姐妹們。」   我無力的聳了聳肩,看著激動的周伊兒。這個傻丫頭,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還我的姐妹們,自己被人家賣了都不知道。只見我輕輕的壓了壓手,周伊兒忽然覺得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硬是把她壓坐了回去。正在驚訝無比的時候,聽到我緩緩開口說道:「別激動,你聽我慢慢的說。你知道你現在處在一個什麼樣的處境嗎?不知道吧?讓我告訴你。第一,你沒有姐妹,因為女人的嫉妒心裡特別重。你比他們長的漂亮,他們之中,或許有些人並不嫉妒你,但是我知道,大部分都會嫉妒你的。你想想,當你從校花榜第三名,變到第五名的時候,是不是覺的不爽?不要否認,因為剛才你說你不如婉兒和秀兒的時候,我就聽出你的話裡面有嫉妒了。你嫉妒他們家境比你好,你嫉妒他們比你長的漂亮,你甚至嫉妒他們得到了我。   第二,紅花會之所以存在,都是因為裡面全是女孩子。對於這個都公子哥的學校,這簡直是一個很好的獵美場所。紅花會的存在,只會方便那些男人從裡面找到美女。你創建紅花會的目的是好的,是為了保護自己和那些女孩子。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又是另外一種把她們送到色狼的口中。我猜,你每天處理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某某某女孩,被某某某男兒欺負了。然後你再帶大家找會公道,卻從來沒有成功過。是嗎?周伊兒小姐。   第三,黑社會的存在,就因為一個利益。黑社會本身就是一個利益的集合體。黑社會的存在,永遠只有傷害,沒有幸福。不是你傷害別人,就是別人傷害你。對於你們這些女孩子所組成的社團,最大的本錢就是可以用自身的條件,去勾引別的男人。可是你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保護大家。對不起,這行不通。沒有甜頭,人家是不會幫你的。而你們能給他們什麼?錢嗎?不好意思,這個學校,沒有人缺錢。缺錢的,不會來這個學校。你們的錢,對於大多數人,都沒有用。女人,才是他們想要的。   第四,星社和太子黨的存在,你知道為什麼嗎?星社是為了香港的洪星,而獵取鮮血,才存在的。你看到過他們和別人起衝突了嗎?沒有是不是?是不是發現,星社雖然存在,但是卻沒有跟任何一個組織發生牽連,甚至可以說,都不怎麼露面。就這還能列入三大社團?哈哈,告訴你們,星社在是你們當中,最難纏的。而太子黨呢?人家有囂張的本錢,那些公子哥都串聯在一起,目的為了什麼,就為了一個爽字。看看人家,過的多瀟灑,徹底的融入電影的黑社會那種意境中。可惜的是,那只是爽,而非真的黑社會。他們早晚有一天,要嘗到惡果的。而且,這個惡果,已經成熟,開始到了收割的季節了。好了,說了這麼多,你應該明白了吧?告訴我,你們紅花會的存在,為了什麼?」   周伊兒露出一個迷茫空洞的表情,不得不承認,我所說的每一件事,都擊中了她的要害。周伊兒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好累。從紅花會創建開始的時候,自己就真的好累,每一天自己都像一個保姆一樣,都在幫那些女孩們處理各種事情。而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姐妹』這個詞組,很順口的,就從自己的嘴裡面說了出來。難道,自己真的像陳風華說的那麼不堪?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我看著迷茫中的周伊兒,露出一個微笑的笑容,開口問道:「你過的快樂嗎?」   周伊兒呆了一下,捫心自問,自己快樂嗎?或許有時候快樂,而更多的,都是勞累。紅花會的出現,並沒有帶給自己安全感,也沒有讓自己快樂過。反而變本加厲的害怕自己被人傷害,害怕更多女孩子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這時候,周伊兒終於意識到,紅花會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終於,周伊兒徹底虛脫的靠在沙發上,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一樣,表情要多可憐就多可憐。剛才她勾引我的時候,到沒有什麼。而現在這個時候,她沒有一絲絲的做作,這種樣子,差一點就激起了我的保護欲。不過好在哥們我定力深厚,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我知道怎麼做了!」周伊兒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堅定的說道:「不過,我還是希望和你在一起,雖然現在不行,我想我還是有機會的。我不比她們差?嗯,我想知道,我解散紅花會,你會不會保護我?」   我無言的看著周伊兒,我怎麼發現我這麼想一個佛教徒一樣,囉嗦了一大堆的廢話,目的就導人向善嗎?不,絕對不是,我才沒有那麼偉大。我幫周伊兒,也是有目的的。因為周伊兒雖然不是紅花會的會主了,但是我知道,太子黨的周德揚絕對不會放過她的。這樣,只要她一動手,哼哼,我就有機會出手了。因為在我的觀念裡面,就是打人,也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這時候,只見我衝著周伊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吧,你現在可以走了。等你解散了紅花會的時候,你再來找我。記著,我不會逼你。路,是要你自己走出來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虛擬計劃∼     周伊兒和我談完了話,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帶著一絲絲迷茫,也有一絲絲疑惑,甚至還有許多明瞭的徹悟。甚至,我還可以看的出來,她已經放鬆了。彷彿卸掉了一副很沉重的包袱一樣,本來沉重的步伐,也漸漸的輕鬆了起來。偶爾緊皺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了。可能,那個屬於巾幗紅顏的周伊兒已經消失了吧。出現了另外一個什麼樣的周伊兒,我很是期待。   周伊兒剛走,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在第一時間內就走了出來。兩個人,均是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彷彿就想這麼把我看透一樣,搞的我老是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開口問道:「喂,幹什麼,不認識我了是不是?來,乖秀兒,你不是說你要親親嗎?來親親啊!」   端木秀蕊嘟著小嘴,拉著東方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願意搭理我。但是一想,又感覺不解氣,抓起沙發上的靠墊,衝著我丟了過來,開口說道:「哼,你還好意思說。大哥,你知道嗎?我感覺你剛才,簡直就是狼外婆唉。耍花心腸子,想把小紅帽給吃了。而且,你說話好難聽唉。真不知道,周伊兒怎麼能忍的住不發火,如果是我,哼,非在你身上戳出十七八個窟窿出來!」   我尷尬的訕訕一笑,隨手一抄,把端木秀蕊丟過來的靠墊,抄在手中。然後扭過頭去,衝著東方婉開口問道:「婉兒,我剛才真的很像狼外婆嗎?」   東方婉輕輕一笑,微搖頭說道:「不是很像,是本來就是。風華,早就知道你那張嘴,是屬於騙死人不償命的那種。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哎,可憐的周伊兒,不知道以後會成什麼樣。估計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紅花會毀滅,是被某人一張嘴給說沒的。哎,不知道創建紅花會的那幾個元老怎麼想,如果當初創建的時候,她們要是知道,自己辛苦得來的紅花會,最後是被人說沒的,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微笑著也不說話,朝身邊的空位拍了一下。端木秀蕊和東方婉兩人皺著眉頭,猶豫了半晌後,均無奈的歎了口起,一坐一右的坐在了我的身邊。然後我朝東方婉的腿上一躺,腿朝端木秀蕊身上一搭。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隨手打開電視機,開口說道:「秀兒,剛才你對老公大不敬,罰你給老公按摩。不許耍小杏子,不然晚上打你屁屁。」   端木秀蕊張口欲言,哀求的看了一眼東方婉,發現東方婉正用纖纖細指給我揉著太陽穴。頓時,如同被鬥敗的小母雞一樣,狠狠的在我腿上砸了兩下,哼道:「錘死你,錘死你!」   我也不生氣,無聊的換著電視節目,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東西沒有。瞅了一眼端木秀蕊,笑呵呵道:「哎,如果天華學院的學生,要是知道他們心中的冰雪女神,跟百變魔女,現在伺候一個男人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估計,該抬出口號,打到陳風華,拯救冰雪女神某某某,或拯救百變魔女某某某了。」   「風華,估計你要失望了,現在你的天華學院最風雲的人物了。不管是三大幫會,還是十大美女,或者說是四大公子,都沒有你出名。知道你現在的外號是什麼嗎?魔王瘋啊!!」   說話的是白清心,現在的白清心,除了上課,就天天窩在我這裡。前面的事,現在已經基本不用費心了。大部分武館的社員,都學會了基本功。而且有牛鵬他們看著,就算有新來的學院,偶爾指導一下,都教給老社員幫住訓練了。我呢,這個一手組建的創始人,直接當了甩手掌櫃,自己沒事就自己練功了。而白清心根本就不教人,天天往我這跑。估計全天華學院的人,都知道了。美女排行幫的前三名,超級靚麗的MM,都跟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已經修煉武功的東方婉,變的更加明艷動人了。本來還跟端木秀蕊和白清心,有一絲絲差距。但是此刻已經明顯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差距了。三人堪稱天華學院有史以來最美的三個女子。不過,最讓人傷心的是,三個美女同時愛上一個男子,讓所有的男性同胞,都摔碎了心啊。   此時,我沒有理會白清心,而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算是打個招呼,同時又表示暫時不要打擾我。整個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猛看。而東方婉給我輕柔的手,也已經停了下來,順著我的眼光,以後的看向了電視。而端木秀蕊,雖然不樂意的砸了兩下,看到我沒有注意,乾脆就偷懶不砸了,陪著我看起了電視。白清心也沒在意,或者說已經習慣了,而是著手圍上圍裙,招呼一聲東方晚,便去廚房做飯了。東方婉被招呼,微歎一聲,輕輕的扶著我的頭,然後站了起來,把我輕輕的放在沙發上,整理一下發皺的衣服,和白清心一起準備晚餐去了。而感覺到下高上底,十分的不舒服,轉了一下身,從新靠在端木秀蕊身上。其間,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而端木秀蕊順著我的眼光,看了一會電視,發現看了半天看不懂後,也不打擾我,玩起了我的頭髮了。   良久,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廚房裡面已經瀰漫出了濃郁的飯香以後,我忽然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哎,美國的暴雪公司為什麼非要和我們搶市場啊?」   端木秀蕊疑惑的看我一眼,又整理了一下我的頭髮,疑惑的開口問道:「大哥,什麼跟我們搶市場啊?」   我撇了撇嘴,氣惱的關上了電視,開口說道:「哎,剛才電視裡面播放的是一個記者招待會。美國最大的遊戲公司,暴雪公司聲稱,為了開拓中國市場,他們準備花二十個億美金,在中國開一家分公司,準備專門為中國人製造一款中國人的遊戲。看來,暴雪公司的新遊戲戰場,沒有成功的進入中國市場,很是不甘心啊。我操,二十個億啊,還是美金。而我?前前後後才投資多少錢,加起來撐死十億美金,和兩億人民幣,最多在配合上鼎盛企業掏的一億人民幣。我老婆本都砸進去了,人家一口氣就是二十億,我上那和人家掙啊?完了,完了,這些美國佬,看樣子是不給我留後路啊。看來,中國的遊戲業,要大洗牌了,能撐下來的,估計沒有幾家了。」   端木秀蕊或許對武學有著很直觀的標準,但是對做生意來說,可能就不行了。只能三分明白,七分疑惑的問道:「老公,那怎麼辦!」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伸手說道:「電話那給我!」   端木秀蕊輕輕的應了一聲,把無線電話機,端到了我的面前,我拿起來撥打了馮偉的電話。幾乎沒有響幾聲,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然後便聽到馮偉說道:「公子,對不起,你等一下。」然後便沒了聲音,過了好一會後,裡面傳出來馮偉歉意的聲音,不過,卻沒有那些吵雜的聲音了。只聽到馮偉幾乎無力的說道:「公子,你全都知道了?」   我冷哼一聲,寒著臉問道:「什麼我全都知道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都不跟我說一聲。我說最近肥叔怎麼老不在家,如果不是今天心血來潮想看電視,估計我還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呢。」   馮偉趕緊開口說道:「對不起公子,事態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我們還有一拼的資本。上次你帶回來的光盤,裡面有設計的超棒的3D引型。而且他們才開始著手策劃,我們已經開始收尾了。我們應該能在他們出手的時候,強佔中國大部分的市場。」   我沒有理會馮偉的焦急,寒著嗓子,冷道:「我不是要大部分,我要全部。如果只是大部分,等我們的遊戲一出來,不管比不比我們做的好,但是人家的牌子在那掛著,肯定會流失好多的市場。你們看著辦吧,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一個能讓他們無還手之力的方法。」   馮偉估計那邊聽了我的話,已經駭的開始發抖了起來。過了好久,連個屁都不敢放,最後的最後,才輕聲回道:「公子,那個,吳輝過來了,他有話要和你說。」說完,就沒有了聲音,半晌過後,才聽到吳輝顫抖的說道:「公子,我,我是吳輝。你別生氣,鼎盛集團已經幫我聯繫了軍方。這次和軍方合作,開發一批虛擬設備出來。雖然比原本多花了許多錢,但是我相信這錢絕對花的值得。」   「虛擬設備?」   我腦海裡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彷彿這一組四個名詞,在那裡聽過一樣。仔細的思索了一會,才想起來,我回監獄的時候。老怪物中的瘋子科學家,曾經跟我說過,他有了虛擬開發的技術,暫時已經濃縮到了棺材大小(-_-!!汗,棺材)。如果等能開發到頭盔大小,就萬事OK了。   當時,我沒有在意,這時候再一次聽吳輝提起,聽口氣似乎還很重要。頓時,我來了興趣,出聲問道:「虛擬技術,是什麼意思?」   吳輝估計在那麼擦了擦額頭的汗,似乎感覺到危險已經過去了,鬆了一口氣後,趕緊解釋道:「我們所需要的虛擬技術,只是其中的一種,名詞上定命為虛擬現實。要說這裡面的學問可就打了,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我只能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幻境。對,對,就可以用幻境解釋。其實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卻能讓你身臨其境。不再用鼠標鍵盤玩了,可以便睡覺便玩遊戲。裡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一樣,讓你產生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還有,在裡面,人不會死亡,可以永遠的生存下去。這就是用虛擬技術,勾畫出的現實遊戲。可惜軍方雖然有了虛擬技術,只是太過於龐大,而且還十分的貴重複雜,一般人是玩不起的。不然,有了虛擬技術,別說是國內市場了,全世界的人,估計都會來到我們的遊戲當中。想一想吧,本身人類的每天要耗費6-10個小時在睡眠。如果他們在睡眠中還可以玩遊戲,又不影響睡覺,等於延長了許多生命。而且,還能體會到和現今社會不同的風格社會。比如說魔法,武技。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你說不是嗎?公子?」   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終於知道為什麼瘋子科學家向我賣力的炫耀他做出來的虛擬現實了。當時沒有注意,還真是十分的後悔。不過,這個世界上面沒有後悔藥吃,反正瘋子的東西,早晚到我手中。只是離開監獄快兩個月了,不知道他研究的怎麼樣了。不過,現在應該考慮吳輝是怎麼想的。於是便開口問道:「阿輝,告訴我,需要多大的虛擬設備,才能在市場上發行。」   吳輝沉默了一會後,吱吱嗚嗚的,半晌才開口說道:「當然,越方便攜帶越好。估計,應該是頭盔大小才行吧,而且還要經濟實惠,最好不要太貴,因為太貴了普通人可買不起。不過,現在嗎?能研究出,棺,棺,棺材大小的也行。最多,在拿住那些富人的市場。有錢的人,對於這個遊戲,肯定願意花大量的資金進去的。公子別擔心,我剛才跟軍方在談,已經基本上談好了買斷虛擬技術的事情了。軍方的棺材大小的虛擬技術,已經快要成功了。倒時候……」   「不許買!!!」我冷冷的打斷了吳輝的話,沉聲說道:「不用買了,我們有了!」   吳輝起先被我打斷,說不買的時候,臉已經哭喪了開來。忽然,我又開口說,我們有了。頓時,吳輝傻呆在了那了。我想吳輝現在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吧。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開口說道:「瘋子科學家那傢伙,告訴我說他能做出來棺材大小的虛擬設備。現在正向頭盔大小的技術,邁進。一會,我會給五叔打個電話,你秘密去一趟。看看是不是和你所說的一樣。記住,必須秘密去一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因為,如果這是真的話,估計會讓許多人虎視耽耽的,還是小心一點好。你去收拾一下吧,讓老鬼和幾個精英陪你去看一下。明白了嗎?」   吳輝聽完,幾乎用興奮的發抖的聲音,開口說道:「公子,你簡直太厲害了,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嗨,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你要是早告訴我,我這邊都不用那麼急著去買技術了。NND,軍方真是大開口啊,要10%的股份和3億美元。公子,你電話要在再晚打一個小時,這錢就白花了。還好,我感覺馮偉接電話的時候,神色有點異常,過來看看。不然,我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簽合同了。汗,好險,好險!」   我聽完了以後,頓時一陣無言。幾乎用咆哮的聲音說道:「吳輝,你TMA的王八蛋。我把錢給你們,是讓你給辦公司的。花這麼多錢,搞這麼大事,你居然連跟我說都不說一聲。你是不是不想見到第二天的日出?好,我成全你。我現在就要老鬼過去,一把掐死你!」   吳輝打了一個冷顫,彷彿看到若大一隻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一樣。不自然的,吳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趕緊開口說道:「公子,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啊。我那裡知道咱們手裡面有虛擬技術,知道的話,我還會累死累活,低聲下氣的跟軍方的人談判嗎?如果不是看在老美在我們國內這麼猖狂的份上,我想軍方的人,估計理都不會理我一下。你想想,現在全世界的人,都擠破了頭,搞虛擬技術。那個人先捷足先登了,那個人就能成為世界首富。這裡面的潛力,可是無窮大的啊。因為只要是個人,都希望享受第二次生命。現今的社會,缺少的就是激情。而遊戲裡面的世界,又不會死,又十分的瘋狂。你想……」   「好了好了!」我打斷了激動的吳輝,開口繼續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叫老鬼去找你。你們倆現在去監獄,狠狠的給我從老怪物們身上,拔一層皮下來。看看還有什麼高科技玩意,我敢打賭,瘋子科學家那傢伙,簡直就是個怪才,手中的科技含量,簡直超越了現在大部分技術。你可看好了,成龍成蟲,就看這一會了。」   吳輝聽了我的話,立刻興奮的喊道:「是,公子,你放心。我保證,瘋子科學家那怕還有一條內褲,只要是高科技產品,我都給他拔下來。實在不行,我給他架到我們公司,讓他給我們幹活。」   我沉思了一會,半晌過後,回道:「這件事,我不是沒想過。如果監獄裡面的老怪物願意出來就好了,可惜的是,他們似乎有某種協議。協議的內容是,終生不准離開南寧監獄。而且,這些老怪物似乎很在乎這項協議。如果沒意外的話,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吳輝不會是賤男出身的,果然屬於陰險狡詐型的,腦筋一轉立刻就有了注意。只聽到他陰沉的一笑,開口說道:「公子,這到是個問題。但是我想,問題也不是很大。如果,南寧監獄不在了的話,這些老怪物們是不是還會遵守這項協議嗎?」   我眼睛一亮,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現在不是考慮這個事情的時候,等我仔細的計劃一下。你先把虛擬技術拿到手以後在說。好了,先說到這。你速度快一點。」   吳輝也沉默了一會,最後沒有再說什麼,應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紅花會風波∼     掛了吳輝的電話,我立刻撥通了老鬼的電話,讓他親自陪同吳輝去監獄取虛擬技術。最後還是不放心,去監獄這一來一回雖然只是兩天的機會,但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不放心之下,我又給吳坤掛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一聲。雖然現在吳坤幾乎每天都要跟我那美麗的班主任傅蕾在一起,但是對於我偶爾安排下來的命令,絕對是言聽計從。有了吳坤在,我才算放下心來。而這個時候,東方婉和白清心也做好飯了。我起身準備吃飯,端木秀蕊卻來在沙發上,衝著我撒嬌,非要叫我抱她到餐廳。我一陣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彎腰你把抱起端木秀蕊,伴隨著她咯咯咯咯的嬉笑聲,想餐廳行去。   接下來幾天,生活還真是平淡了不少。除了運送虛擬技術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意外。讓我們知道,商業間諜的恐怖。不過吳輝是商業間諜出身的,再配合吳坤和老鬼這兩個很角色,基本上除了驚外,卻沒有太多的險。到是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知道自己公司裡面出了內鬼。所以,在吳輝回來的時候,公司內部直接整頓風氣。而且通過這次內鬼事件,四個腦子一個比一個好的傢伙,很巧妙的把我們公司已經開發出頭盔大小的虛擬技術。大概虛擬含量,分別是普通虛擬頭盔70%,中級虛擬頭盔80%,高級虛擬頭盔80%,虛擬遊戲倉(也就是棺材)90%。頓時,全世界所有的網民都瘋狂了,一道道眼光,都盯上了我們公司。美國的暴風公司立刻急了,一天又一天的向我們公司致電,要求商業合作。我們以技術還不夠成熟,給暫時回絕了。到是孫可蕊家的鼎盛集團,發現了裡面的商機。也不小氣了,開始大把大把的往裡面投資了。除於孫可蕊對我的請求,我勉強又放給了他們10%的股份,換來了十五億美金的投資,讓我竊笑不已。要知道,還有76.5%的股份,抓在我手裡面呢。最大的贏家,還是我們。畢竟虛擬技術的所有權,就攥在我們手中。   當然,這裡面也少不了軍方的摻合。其名義,就是保證國權資產。國家為了不讓虛擬技術流露出去,直接把我們的公司派軍給保護了起來。我們對於這免費的資源,當然欣然接受了。不過,國家不可能白白保護你,其條件是可以分享我們公司的虛擬技術。當然,我們也不能免費提供給他們,稍微收點錢,意思意思。其他的,全當愛國。畢竟這份技術,對國家還是很重要的。而且用著訓練軍人,除了能加強軍人的意識外,還能避免不必要的傷害。用這份技術連行軍打仗,這可不是外人能想的到的哦。其意義,可是很重要的哦。   瘋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全世界都瘋了。因為,不光是外面瘋了,天華學院,也跟著瘋了。這些有錢的少爺,可能是YY小說看多了,一個個都組成了聯盟,要揮軍遊戲,在裡面成為超級牛人,問鼎天下。不過,最後到是真讓他們YY了一把。沒辦法,我們有錢,而且還捨的花錢,確實在遊戲裡面風雲了一把。不過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捨的花錢,我就能賺錢。好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天華學院瘋了的原因,一個是新遊戲虛擬聯盟,另外一個便是紅花會解體的事情。的確,事情如同我所說的一樣,當周伊兒宣佈解散紅花會的時候,便立刻糟到了山猛海嘯的反對聲。這一刻,周伊兒才算認清楚大家的面孔。這時候,周伊兒才窩囊的發現,她根本就不是別人想像中的什麼老大那麼風光。而一直以來,便是手下的奴隸。大家有事的時候,想到了她。現在一說解散的事,便直接被人踢下了台。傷心之下的周伊兒,直接甩手離去。當然,還是有一部份人,在周伊兒離開的時候,跟著離開了。但是大部分人,都留了下來。留下來的人,當然要為老大這個位置,你爭我奪。這便是直接導致了紅花會分裂解體的原因。   分裂的紅花會,分成了三部分勢力。最大的一個,便是原春堂的堂主石蓮心。只是他們分裂出去後,直接併入了太子黨。這一結果,直接讓人跌碎了眼睛。除了我知道了石蓮心和太子黨老大周德揚有染,沒多少驚訝外,大部分人,都震驚無比。   分裂的第二大勢力,是夏堂的堂主許紅慧。看來,這個小辣椒也不簡單啊。不過動作有點俗套,依然堅持著紅花會的宗旨,為保護女孩子所存在。名字還是紅花會,應該算是紅花會正統吧。而且,因為宗旨的原因,算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留在了許紅慧的身邊。   而第三個勢力,卻弱小了許多,而是,另外兩堂堂主,分別是秋堂堂主林秋冉,和冬堂堂主吳琪瑤。兩個人,尚算堅定自己的信念。和殘留下來的剩餘姐妹們,發誓要在遊戲裡面闖出一個名堂來。就這樣,寒秋碧冬盟,就這麼誕生了。看來,這剩下的女孩子,雖然跟學校的地下勢力沒有直接的關係,一個個都是遊戲的愛好者。   紅花會敗落了,這是瘋狂的五月中,天華兩大瘋狂事件唯一殘生的東西。同時,所有的人都知道,紅花會雖然仍然是學校中的三大勢力之一,但是也已經搖搖欲墜了。而現在,紅花會仍然保持在三大勢力之一的原因,就是因為天華就這三個地下勢力。而現在天華風頭最健的,便是太子黨了。不同於星社的不顯山不露水,太子黨的確囂張的多了。不過,囂張是有代價的。如果周德揚在這麼玩下去,那麼他現在可以說是於死無疑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吞併東北的青龍幫。只要青龍幫一落,太子黨就是一條紙老虎,除了靠家裡面的些許勢力外,基本上已經構成不了什麼威脅了。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準備去降伏青龍幫的時候,居然出現了一個意外。而這個意外,居然是跟星社有關的。導致的後果,居然是讓我兵不血刃的控制整座星社。說是控制,到不如說香港的洪星社直接把星社拱手相送於我。至於是什麼原因嗎?這是後話,下章介紹。   現在,最令我頭疼的便是周伊兒了。按照約定,她解散了紅花會,我必須保護她。不過,此刻我怎麼看,都覺的周伊兒有點得寸進尺的意思。絲毫不估計東方婉和端木秀蕊那足以把人射的千瘡百孔的目光,哭的梨花代謝的爬在我的懷中,死賴著不肯出來。這時候,我忽然產生一種懷疑,這究竟是周伊兒故意聽我的話,去解散紅花會,以此來接近我,博得我的好感。不過,又一想,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周伊兒的犧牲太大了,而且現在她一點都不做作,顯然特別的傷心。這也是我為什麼讓周伊兒在我懷中哭的原因。   她可以在我懷中哭,並不代表我認可了她。我僵硬的站在那裡,彷彿沒有人在我懷中哭一樣,不出聲,也不動。頂著如同槍林彈雨一樣的目光,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終於,周伊兒哭了良久以後,聲音漸漸小了許多。我也抽出機會,拿起桌子上的抽紙,遞到了周伊兒的面前,說道:「好點了沒有。」   剎那間,周伊兒感覺整片天地猛的一亮,被我的溫柔徹底的包圍住了。不知道為什麼,周伊兒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就是佛,也忍受不住。何況一個女人,爬在你懷裡,哭了四十多分鐘,你也會煩。雖然,這個女的是美女。但是這一哭起來,還不都是一樣。我終於,也忍受不住了。冷著臉沉聲喝道:「不許哭!再哭,再哭,靠,再哭我就一腳把你踢出古武會館。」   哭聲嘎然而止,雖然周伊兒仍有點低聲抽泣,但是卻沒有向剛才那樣誇張了。可是,周伊兒仍然賴在我的懷裡,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肯出來。只是衝著我,輕輕的『恩』了一聲,算是回答。   這時候,我還沒有發話,端木秀蕊終於忍受了半天,開始暴走了。只見此刻的端木秀蕊,刁蠻的拉了拉袖子,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周伊兒,你哭夠了沒有!!!」說完,就要上前一把把周伊兒從我懷中拉出來。   東方婉眼急手快,一把拉住端木秀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聲音寒了許多,冷聲說道:「周伊兒小姐,不知道你在我『老公』懷裡面,哭夠了沒有。如果好了,請你離開我『老公』的懷裡!!!」老公讀重音,顯然,東方婉生氣了。不虧是冰雪女神,我總感覺。這大熱的五月天,冷了許多。   只見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感受著東方婉零下幾十度的眼光,和端木秀蕊那充滿了殺傷力的眼神。心道一聲,我著誰惹誰了以後,開口說道:「那個,周伊兒,男女授受不侵。如果你感覺你現在好多了,請先從離開我的懷裡。因為,畢竟我兩位老婆在這裡,我不想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誤會!!!!」   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聲的喊道:「陳風華,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叫我兩位老婆在這裡。如果我們兩個不在這的話,你是不是準備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那裡還是熱心的讓我跟白清心在一起的東方婉和端木秀蕊啊。這跟吃醋的女人,簡直沒有什麼兩樣。如果在這麼鬧下去了,簡直是後果不堪設想。我趕緊把周伊兒從我懷裡面,扶了出去,坐正身子,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大聲喊道:「清心,飯做好了沒有。」   白清心聽到了我的聲音,微笑著走廚房裡面走了出來,伸手緊緊的攥著面前的圍裙。雖然是微笑,但是眼中不時閃過的寒光,告訴我她和東方婉,還有端木秀蕊一樣,很在意周伊兒在我懷中哭泣的事情。不過仍然堅持著聲音平淡的說道:「已經做好了,我們趕緊吃飯吧。還有,周伊兒小姐,你是否準備在這裡吃呢?哦,不好意思,我以為你不在這裡吃呢,我沒有準備你的飯菜。」   一時間,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組成了強勁的鐵三角。一致對外(周伊兒),無聲中,達成了攻守同盟的條約。而某位不知情的人(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清心平時做飯不都是多做一點嗎,今天怎麼做那麼少!」   唰唰唰唰,三道寒冷的目光,一道火熱的目光,衝著我掃射了過來。我頓時大冒冷汗,我知道這三道寒冷的目光是東方婉,白清心,端木秀蕊。而那道火熱的目光,則是周伊兒。哆嗦著顫抖著手,點上來一根煙,大腦發達的活動了起來。靈光一現,趕緊開口說道:「清心,周伊兒作為我的『校友』。今天有點『事情』,找我『幫忙』。做為『校友』我有責任,在正常友誼範圍之內。有義務,在正常男女範圍之內,有必要,在正常交際範圍之內。幫助他。而你們,做為她的校友,是否應該有責任,有義務,有必要幫助她。」   三女目光一寒,顯然已經聽我話中的意思,但是卻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當然,有責任,有義務,有必要幫助她。但是,前提要在你不摻和進來的情況之下。我們才會有責任,有義務,有必要的幫助她。提問,陳風華先生,是否認為你,不應該摻和進來。A:不能幫助,B:可以幫助,C:需要配合我們幫助,D:嘗試幫助少許。請回答。」   我看著三到寒冷威逼的目光,和一道火熱乞求的不光。不得不想東方婉,端木秀蕊,還有白清心這三個鐵三角面前,達到妥協。所以,我只能抱歉的看了周伊兒一眼,開口說道:「我可否向場外觀眾求救。」說完,看了一眼事不關己,在那默默看著報紙的肥叔。   「不能!」三女其聲答道。   「那可以不可以電話求救!」我再次賞識著努力一下。   「不能!」冷酷的答案,立刻澆滅了我的幻想。   「那可以不可以減少答案!」我嘗試著最後一次的努力!   「可以!」聽聞可以,我頓時一喜,但是我很快的聽到東方婉冷聲說道:「去掉一個答案B。」   端木秀蕊緊接著說道:「再去掉一個答案C。」   白清心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最後去掉一個答案D。」   我頓時哀號一聲,悲慘的喊道:「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答案,就是A:不能幫助了。」   三女齊喝一聲,道:「不錯,只能選擇A:不能幫助!」   周伊兒一聽,鼓足了勇氣,不依道:「不公平,為什麼只能選擇A。我看答案,選擇B,才對!」   頓時,三道寒冷的目光,夾帶著比天級高手,還要強悍N倍的氣勢,狠狠的向周伊兒掃了過去。立刻,周伊兒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面了下來。不過,她仍然頂著暴風雪,毅然堅強的挺了下來。而我一看,勢頭不對,小心翼翼的避開三女的目光,輕輕的拉了拉肥叔,輕聲說道:「肥叔,現在是十六級颱風。對於這種天災,明顯不是我們這小小的人類,可以抗衡的。我看,我們還是出去吃吧。不然,這一場風暴下來了,我非死即傷啊!」   肥叔偷偷的看了四個正在激烈對持著的女孩,發現一股股小型旋風,夾雜著無數的電花,辟里啪啦的在那不停的亂冒。不自然的,肥叔打了一個冷顫。慌忙點了點頭,趕緊說道:「對,對,對。這何制是十六級颱風啊,我看二十級都有了。靠,宇宙中的電磁風暴,都沒有這麼誇張。看來我們還是出去吃的好。」   我頓時淚流滿面的看著肥叔,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肥叔,你簡直太好了。嗚,還是肥叔對我好,如果不是肥叔你在,估計我已經被切成十七八塊了。」   肥叔立刻大義凜然的看著我,肥手一甩,道:「公子,閒話少說,現在這個危機的時刻,我們還是趕緊逃命要緊。哎,看來公司還不夠成熟穩重,想當年,我可是……」   我嚇了一條,你別想當年不想當年的了,現在可是逃命要緊啊。只見我一把拉著肥叔的胖手,向門口趕去。而這個時候,端木秀蕊發現了我的行蹤,大聲喝了一句,道:「陳風華,你給我站住!」   我頓時心中一驚,那裡還有停止的意思,頭也不回的一把拉著肥叔,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了。留下四位面面向窺的美女,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一四十五章 星社老大∼     我和肥叔幾乎滿頭虛汗的跑了出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由於現在何明鴻的飯館被燒,我把他送到了端木堡去修煉武功,而剩下的店面,就交到了我的手裡。我準備開一座茶樓,不再開飯莊了。偶爾有空,我可以來這裡喝喝茶,靜靜心,完全當作一個消遣的地方。不過,茶樓現在仍然在施工當中,尚為建好。無奈之下,我和肥叔去別的餐館吃飯。結果發現人有點太多了,肥叔提議把飯菜打包,回去吃。當然,不是回古武會館,而是找一風景秀麗的地方。天華學院很大,有的是風景秀麗,讓人吃飯都舒心的地方。   不過,漂亮的地方,人也多。尤其是情人之間,這可是更多。對而平時我出去,都是和東方婉,還有端木秀蕊成雙入對。漸漸的,大家也都習慣了。而現在,我忽然跟一個胖子(肥叔)出現這都是情侶才來的吃飯的地點,另所有人都大跌眼睛,一個怪異無比的看著我。不過本人臉皮夠厚,肥叔也不簡單。略微打量了一下,便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對於我們倆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依然老神在在的吃了起來。   菜不多,但是挺爽口的。偶爾出去吃點東西,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我,現在已經為以後的事考慮了。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的鐵三角,似乎和單槍匹馬的周伊兒八字不合。看來,冷戰還是要持續相當一段時間,我估計沒有多少機會好好吃飯了。為了自己的肚皮,我決定,找個地方蹭飯吃。可是,去誰那蹭飯好呢?吳坤,算了,我還別打擾他跟傅蕾的甜蜜時光了。而且傅蕾是有夫有孩子的事,對於傅蕾的家庭,吳坤可能會頭疼相當長一段時間。吳輝他們四個?更不行了,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這四個傢伙急著幹出點成績給我看,天天上下班都在公司,家裡面的房子,現在由吳坤在住。他們四個在那,工作餐的伺候,辦公室的住。我總不能跑去跟他們搶工作餐吃,或者說,搶辦公室住。雖然我是他們老大,但是我還沒到了剝削人的地步啊。忽然我發現,我離開了三女,居然連吃飯睡覺,都成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嗚,難道天地之大,沒有我容身之所嗎?(誇張了。)。   正當我鬱悶不已,跟著面前的雞腿過不去,努力奮鬥當中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橫插進來,道:「你好,我,我能請你嘗嘗我做的東西嗎?」   忽然間,我感動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這人啊,長的帥還真是有優勢,這美女,都自動送上門來,請我吃飯。我興奮的一甩滿頭白髮,開口說道:「沒問題,你請坐……恩,孫如玉,怎麼是你啊?」說完,不安的左右瞅了一圈,大出一口氣,說道:「還好,唐碧蕊不在,不然不知道又會幹出什麼超出人類思維的事情了。」   來人正是孫如玉,只見孫如玉撲哧一笑,開口說道:「不是吧,陳大公子居然害怕碧蕊姐。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啊?」   我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不是,不是,其實也說不上怕不怕了。只是她那惡作劇的性格,我稍微有點不適應而已。我家秀兒,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如果她要是再混進來,我估計,我連睡的地方都沒有了。」   孫如玉立刻笑的花枝招展了起來,衝著我俏皮的眨了眨眼,開口說道:「好,你背後說碧蕊姐的壞話,想要我不告訴她,看看你那什麼來堵著我的嘴。」   我尷尬的咳嗽兩聲,原來這丫頭在詐我的話啊。無奈的鬆了鬆肩,開口說道:「孫大美女,你就饒了我吧。你看我這,身無二兩肉,還堵你的嘴。我這身架,熬鍋湯都不夠,怎麼來堵你的嘴。」   孫如玉俏笑連連的詳怒道:「討打,你是不是想說我是大嘴啊?」   我連連搖手,示意孫如玉快坐下後,兩人。聊了起來。只見我擦了擦手,隨口問道:「孫大美女來這裡幹什麼,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裡都是情侶呆的地方,你一個人來,有點十分不正常哦?」   孫如玉瞅了一眼肥叔,然後在瞅了瞅我,故意驚訝的說道:「你也知道這裡是情侶來的地方啊,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就不可以來。難到非要是情侶,才可以來這裡嗎?還有,如果我是說看到你在這裡,就趕過來找你的話,你信不信?」   我和肥叔一陣苦笑,便見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回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當然可以來的,但是如果說你是來找我的話,我就有點不相信了。因為,等你知道我來的話,那有什麼工夫準備吃的啊。等你準備好了,我跟肥叔早該走了。估計,你這吃的,是給你男朋友準備的吧。」   孫如玉臉上一紅,俏生生的說道:「不是哩,其實我來這裡的原因還不是因為碧蕊姐。她非要給我介紹男朋友,我說我不願意,她也不同意。她現在在打電話約人,估計一會就該來了。這東西嗎?是他強逼我做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做的。嘻嘻,我如果知道今天你也在的話,這飯菜,我就全包了。」   我尷尬的一笑,看到老遠的瑪麗蓮。絲娜(唐碧蕊)帶這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士走了過來。我微笑著看了一眼臉色羞紅的孫如玉開口說道:「唐碧蕊和你男朋友來了。」。孫如玉不快的皺了皺眉頭,故意生氣道:「什麼我男朋友啦,我根本連人家什麼樣都不知道。還有,我已經有意中人了。只不過是暗戀當中,哎,真不知道那個木頭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啊。」   我不好意思摸著鼻子訕笑了一下,微笑著道了一句抱歉,然後招呼肥叔一聲,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到是瑪麗蓮。絲娜(唐碧蕊)眼尖,老遠的就看見我,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大聲喊道:「哇,哇,陳風華。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尷尬的趕緊停止了收拾,我要是繼續下去,不是明擺著不給人家瑪麗蓮。絲娜(唐碧蕊)面子嗎?人家一來我就走,肯定會被誤會的。所以我先跟肥叔打聲招呼,道:「肥叔,你先回去吧。看看家裡面的戰爭,打的怎麼樣了。如果沒事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在回去。」   肥叔點了點頭,開始收拾下面的東西,裝做隨意的樣子,把頭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個男的是星社的老大,李友為!」   我細不可聞的略呆了一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表現的太過。然後便微笑的點了點頭,表示我已經知道了。然後心道一聲,好啊,我正愁怎麼接近星社呢,這小子自己就送上門來了。然後便抬頭,目光如矩的,想李友為望去。   李友為早就發現了我,不應該說早就,而是應該說一來就發現了我。因為我一頭白髮,實在是太醒目了。雖然現在天華學院有很多學生,因為崇拜我的原因,也染上了白髮。但是他們畢竟是後天加工的,缺少我這一種獨特的真實感。所以,全天華學院雖然有很多頭髮是白色的學生,可是想我這一種如霜雪一樣的銀白,便只有本人才擁有。這時候,李友為心裡面已經開始打鼓了,開始猜測,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難道,是想對自己嗎?但是我和陳風華井水不犯河水,又沒有觸及他的利益,而且我們星社很少過問天華的事。似乎,我。應該要好好和他談談。   而我這邊,看著走到我身邊的李友為,露出一淡淡的微笑,上下仔細打量了起來。李有為這人長的並不帥,但是卻給人一種特別成熟穩重的感覺。尤其是專門在下巴上留的鬍渣,更增添了一種難言的魅力。此時的他,即使不帥,但是也絕對和丑掛不上邊。反而看著異常的成熟,這種成熟,是最容易吸引小MM的。果然,擁有泡妞的資本。   我在打量李友為的同時,李友為亦在打量我。和我不同的是,他是越看越驚。因為當他打量的越仔細,越發現我深不可測。猶如一潭深泉一樣,深不見底。如果再仔細的看下去,就會發現自己像掉進一團激流的漩渦之中一樣,被分解的支離破碎。忍不住,李友為勉強定了定神,把眼光從我身上收了回來,故意衝著我禮貌的說道:「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風華兄,到是讓友為小小意外了一把。」   我神秘的一笑,如同碧落的黑花一樣,雖黑,卻異常的醒幕目。看的瑪麗蓮。絲娜(唐碧蕊)和孫如玉眼中異彩連連。稍微,才把目光從李友為身上收回,點頭說道:「看來,孫大美女說碧蕊小姐所介紹的男朋友,應該就是李兄了。果然,能入碧蕊法眼的男人,應當數李兄了。」   李友為尷尬的一笑,苦笑不得的搖頭說道:「豈敢,豈敢。有風華兄在這,友為那裡有炫耀的資本。本來,抱著能和孫小姐促膝長談的心思來的。不過,現在看來,有風華兄在,友為肯定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我還沒有答話,瑪麗蓮。絲娜(唐碧蕊)連連搖手說道:「哎呦,兩個大老爺們這麼做作。你一句佩服,他一句豈敢的。你們倆酸不酸啊。搞清楚,現在是21世紀,看看你們倆一個穿的人五人六的,說話比八千年前的古人還酸。你說酸就酸吧,偏偏一兩句古話,夾雜著兩句現代話。暈,不會說就別說……嗚……如玉,你幹什麼。」   我和李友為哭笑不得的對看了一眼,忍不住,一起仰天長笑了起來。最後還是我打破僵局,開口說道:「早就知道唐碧蕊牙尖嘴利,沒想到這麼厲害。好了好了,我們也別掉窮酸了。今天李兄是來相親的,我留在這裡不太方便。還是早點離開的好。各位,我先告辭了!」   「啊!不許走!」   瑪麗蓮。絲娜(唐碧蕊)和孫如玉齊聲喊了一句,然後又十分詫異的看了一眼對方。均抱歉的看了一眼李友為後,便見瑪麗蓮。絲娜(唐碧蕊)衝著我喊道:「好你個陳風華,三天兩頭不見人影。天天窩在自己家中,搞什麼閉關。一閉就是好幾個月,也不找我們玩。還有,上次欠我們的飯,還沒有還呢。如果不是看你那段時間出事了,我才懶的理你呢。現在抓住你了,說把,怎麼賠償我。」。我尷尬的連連點頭,一副很授教的表情。看的周圍的人,連連瞪眼。因為現在的我,那裡有魔王瘋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受氣包。一個個忍不住,連連擦擦眼睛,彷彿看到不真實的幻境一樣。一個瞪大了眼睛,驚奇無比。到是瑪麗蓮。絲娜(唐碧蕊)和孫如玉早就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因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一般的情況下,只要不觸及和我關係非常的人,我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發火的。而且,脾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典型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而且,瑪麗蓮。絲娜(唐碧蕊)還能很好的把住一量,所有的事,都不會做的太過火,幾乎均是點到為止。所以,至今為止,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太大的問題。到還是相處的挺愉快的。   此刻的我,終於等瑪麗蓮。絲娜(唐碧蕊)訓完了以後,哭笑不得的衝著李友為說道:「哎,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被這丫頭抓住欠了頓飯。不依不饒的追了我好久。哎,我這一世英明,全毀於旦夕之間啊!」   李友為早就看傻眼了,聽我跟他說話,十分驚奇的問道:「看來傳言不可全信,風華兄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如果換做我,被一個女人這麼訓斥,早就煩了。而風華兄居然還能堅持下來,這到是一個意外。果然,風華兄非比常人啊。」   我不在意的甩了甩手,討出煙來,遞給李友為一根,然後給自己點上一根,開口說道:「這不是意外不意外的事情,也不是常人非常人的事情。我就是我,我認為有些事可做,有些事不可做。比如和碧蕊吧,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如果我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跟他發火,我顯的也太小氣了。何況,就是訓斥我兩句又如何。在我看來,她這不是訓斥,用埋怨或抱怨來說還差不多。你看,撅著個小嘴,開始抗議了。」   瑪麗蓮。絲娜(唐碧蕊)被我一說,臉上微微一紅,啐了我一口,道:「就你歪理多!」說完,微笑著別過頭去。也不知道究竟什麼事,讓他笑成這樣。   到是李友為,由衷的佩服道:「風華兄果然不一樣啊,聞名不如見面。今天能結識風華兄,是我最大的收穫。」   我微笑著眨了眨眼,忽然開口問道:「李兄,難道認識孫大美女,就不是收穫了?」   李友為大把大把的擦著虛汗,這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麼淺顯的道理,李友為還是明白的。聽聞我這麼一說,李友為趕緊回道:「怎麼不算收穫,可惜的是如玉小姐貌似心有所屬,我有自知之明,還是不要塗添煩惱的好。你說不是嗎?風華兄?」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是明白人,那裡不知道李友為的話中,是什麼意思。不動聲色間,又裝出什麼詫異的表情,開口說道:「哦,居然還有這事。李兄這麼優秀,已經是大丈夫了。難道還有什麼,比你還要優秀嗎?」。   李友為聽了我的奉承,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然後衝著我連連搖手,說道:「風華兄的奉承,友為不才,暫時厚著臉皮承認了。不過,大丈夫又如何。中國這麼大,比我友秀的人,何至千萬。至少,友為知道,風華兄肯定要比友為強上很多。」   我微笑著露出一個難堪的表情,故意苦澀無比的說道:「李兄還是給小弟留點面子吧,風華只是萬花叢中的一點綠葉而已。估計綠葉都算不上,最多算是一棵小草。那裡有李兄說的那麼好?」   李友為訕訕一笑,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連連說我太過自謙了。正準備打話,李友為的手機響了。疑惑之間,李友為掏出手機一看,忍不住臉色大變。慌忙衝著我們道了一聲歉,然後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我細心的留意了起來。看著李友為的神色居然越來越沉重,越來越不對勁。疑雲頓時在我心中升起。因為最近學校裡面,沒有什麼事情啊,為什麼李友為會這樣的煩躁。難道,香港那邊的本家出有什麼問題。   果然,彷彿李友為為了證明了我的推測一樣,默默的掛上了電話。面色沉穩的走到我身邊,衝著我一鞠說道:「風華兄,友為有事拜託於你。」 ∼第一百四十六章 香港地下之爭∼     我平靜的坐在飛機豪華艙內的一個靠窗的位置,李友為拘謹的坐在我的身邊,尷尬的搓著手。我衝著他微微笑了笑,緩解一下他焦躁的壓力和心情,開口說道:「李兄,等回頭到了香港,你可要好好的帶我去玩玩。我可是還沒有去過香港,如果迷路了怎麼辦?」   李友為詫異的看我,不禁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原來,昨天李友為接到了一個電話,便是香港那邊洪星社,也就是自己的養父蔣文生打來的電話。其因是,香港的洪星社,雖然跟世界各地的黑道有業務來往,但是並不干涉別人的行動。他們可以隨意的進出香港,但是絕對不准在香港犯事。雖然香港現在只有洪星社這一強大的地下團體,穩穩的控制著香港的地下秩序。所以,那些外來的黑社會,很明白的沒有插足香港黑社會的問題。沒有插足,並不代表不會插足。   最近在美國黑市拳賽中,出了一名新人。這個人很強,強的以絕對的優勢,挑戰了美國大部分有名的黑市拳高手。其中就有原黑市拳第一人,拳頭重達800磅的瑞恩,也不是這個新人的對手。一個月內,橫掃美國所有的地下拳賽,包括拳賽,自由摔交,無差別格鬥,和無差別搏擊。實在難以想像,居然一人之力參加這麼多場戰鬥,把個職業戰鬥的頂尖人物,無一是他對手。最強的一個,也就是無差別格鬥的威廉,也僅僅在他手上走了十三招。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和長的什麼樣。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每次出場,都會帶上一個金色的面具,所以,這個人的名字便被大家稱為——『金面』。   不知道是不是美國本土已經可以說是再無對手了,金面忽然間來到了中國。而中國最大的地下拳賽賭博,幾乎都在香港。本著公平的階段,洪星社對外來打拳的人挑戰,是有來必接。因為洪星社的勢力也不錯,至少比那些美國拳手,技術含量要高了許多。但是,卻高不多少。最好的,也就是在金面手下走了二十六招。這個人,還是一名古武者。   夠強,這就是我聽了李友為想我說了介紹,要求我幫助香港奪回地下黑市拳賽,而同意的原因。但是這不重要,我看了李友為給我放的這個金面所打拳賽的錄像後,發現他招式裡面,居然透漏著截殺的影子。對於這點,我趕緊打電話向董虎求證。結果董虎表示,除了我們,他沒有把截殺教給任何人。同時,聽聞有人會用截殺,立刻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立刻要求我去比賽,同時把比賽的鏡頭放回來給他看。再加上我有心用正宗的截殺跟他拼拼,所以便答應了李友為。至於條件嗎?你認為我會在乎那點錢嗎?答案是不在乎,所以,我幫他們打拳的條件是,星社從此以後,在天華學院消失,不准干涉天華學院內黑道秩序。   想到這裡,李友為立刻點頭同意了。雖然天華學院是一個重大的洗錢基地,但是卻不是很重要。洗錢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是如果你賺不到錢,和來的洗錢?香港黑市拳賽糟到了重大的打擊,地下盤口已經支持不住了,每天都有大量的資金流了出去。犧牲一個小小的星社,如果有機會換回黑拳的掌控,簡直是賺大了。   想知道為什麼香港會同意讓我出賽?原因很簡單,中國現在的黑道,沒有人不知道我的能力。一夜斬殺小鬼子的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還有一位強的不像話的女人。而且,槍支彈藥居然還對我構造不成任何威脅。這一下,穆定了中國黑道第一金牌打手的名號。汗,我想當老大,不想當打手啊。如果讓我知道那個王八蛋說我是打手,我非把他切巴切巴剁了。   我拍了拍李友為的肩,說道:「好好休息一下,等到了香港後,還有很多事要幹。我們連手,把欺負到我們手上的外國鬼子,給趕出去。如何?」   李友為衝著我露出一個感動的表情,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風華,也別你兄,我兄的叫了。從現在起,你是我李友為的最好的哥們,只要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   我知道香港的黑社會,最注重的就是義氣,而且拜的也是關公。相比大路內的黑社會,雖然同樣都是利益的結合體,但是精明的香港人,最重的就是承諾,信譽當然要比大陸的好多了。我知道這一次同意答應李友為幫助香港的黑市拳賽,讓他被養父好好的誇了一頓。而我有著和他父親平輩論交的實力,卻依然對他平淡無比,這怎麼能不讓李友為感動。再加上我男女通殺的吸引力,李友為第一時間被我折服,從而說出了這麼衝動,甚至把性命都交給別人的話。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衝著李友為眨了眨眼,說道:「我們早就是哥們了,不是嗎?」說完,阻止了興奮著要繼續說下去的李友為,開口說道:「是兄弟聽我句話,好好休息,回頭看我怎麼扁美國佬。」   李友為堅定的點了點頭,終於放下負擔,開始休息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就幻想飛上天空。而現在的今天,飛機除了被當做戰爭的同時,又是一個很好的代步工具。當然,也有一段時間,普通的民用飛機,被牛奔的拉登大叔,成功的用於恐怖襲擊活動。普通的民航機的這一偉大的功能,就這樣被成功的挖掘出來了。大家別誤會,這次沒有英雄救美的場面,也沒有人綁架飛機去撞某某建築物。因為這事,在中國,是不會發生的。而在美國,到是很有可能的。不過,我到是想有人劫機,全當我去香港地下之爭的時候,上演一幕樂子。   飛機倒是一路平安的飛到了香港這一璀璨的現代化都市,不同於上海的繁華,這裡卻有內涵了許多。我聞著潮濕的空氣,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李友為一攬,便聽到他興奮的衝著我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棒?實話不瞞你哦,幾乎我每一次回家都會發現這裡發生的變化。」   我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李友為所說的話。整準備答話,一輛漂亮的寶藍色的常蓬式的跑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然後便看到一個帶著太陽鏡,渾身上下透漏著媚態的妖艷女子說道:「哈,友為和你朋友到了啊。大哥吩咐我來接你們,怎麼樣,上車吧。」   李友為衝著我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媚姐,我父親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   我溫文爾雅的衝著李友為所說的媚姐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好,媚姐。」   媚姐看到了我以後,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哇,好標誌的靚仔啊。怎麼樣,晚上有沒有興趣去我那玩玩。媚姐那的姑娘,可所一個個都長的很標誌的哦。看上那個跟媚姐說,媚姐幫你介紹。」   我知道黑社會裡面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掌管色情事業的。而這個美姐雖然三十些許,但是保養的很好。精心打扮之下,自然是管女人這一類的事情了。不過我這次來是想看看那個懂的用截殺的人,對於去糜爛一會,可不是所能打動我的。要知道,我家的那三個,那一個不是絕色。天天面對他們,我已經有了很好的抵抗能力。除非真有比他們漂亮的多,更或者說讓我瘋狂的女人。只是,這個世界上,貌似還沒有出現罷了。   只見我淡笑了一聲,衝著媚姐說道:「這個媚姐,你的姑娘是不是都像你那麼漂亮啊。如果有跟你差不多的美女,我到是考慮一下哦。」   李友為出了一頭冷汗,暗道,這個陳風華真是不一般的厲害,連媚姐都干調戲,不知道媚姐是吸乾人不償命的貨色嗎?   果然,媚姐一陣嬌笑連連,然後嗔了我一句『油腔滑調』後,秀髮一甩,開口道:「上車吧,估計你晚上是享受不到我那的姑娘了。晚上大哥專門舉辦了一個宴會,給陳先生接風洗塵。」   李友為看到媚姐居然沒有威脅我,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句話差點都說不出來。等到媚姐要上車的時候,糟糟的就要拉門上車。結果媚姐卻瞪了他一眼,李友為立刻機靈的訕訕一笑,開口說道:「我坐後面,我坐後面。」說完,連滾帶爬的跑到車後那一圈不算座位的座位。   我看到李友為的表現後,心裡面樂了一下。別看這小子在我面前挺成熟穩重的,這一到了香港,簡直變的比一個小孩子還不如。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媚姐那異彩連連的表情,拉開車門,上車了。   結果,剛一上車,媚姐就靠了過來。用那一對堪稱山嶽的豪乳,壓在我的手臂上,輕輕的把頭湊到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道:「媚姐晚上給你留個門,別忘了來哈,靚仔!」   我耳邊被吹了一口氣後,感覺洋洋的打了一個冷顫,心道一聲,我靠,被調戲了。NND,想當初,從來都是老子調戲人,現在居然反被調戲。不管了,這便宜可得占回來。只見我側過身去,伸手捏住媚姐的下巴,露出一個妖異無比的笑容,輕聲說道:「媚姐既然都這麼說了,風華要是不去,豈不是給媚姐面子?」說完,一口吻了上去。   媚姐被我妖異的笑容,搞的眼中一陣異彩連連。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顯然已經動情。被我吻的嬌軀亂顫,良久以後才臉紅紅的看著我,說道:「你個小冤家,如果不是正事要緊,真想把你給就地正罰了。」說完,開動了跑車,帶著我們呼嘯而去。只是空氣中,仍然彌留著一句細不可聞的話,那便是『不是吧媚姐,我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的嗜好。』   媚姐的車技不錯,就是有點讓人心驚膽寒。這一路狂飆,連看似沉穩的李友為,都差點驚嚇過度。還有,饒我是我定力過人,也差點變色。那麼多車當中,還開那麼快,真是不知道,媚姐這一女士流飆車法,是怎麼連出來的。乖乖,你還別說,真是刺激。這一下,大大的提高了我對車的濃厚興趣,或許我是時候給自己買輛車了。對,要大功率的,夠拉風的才行,這樣才過癮。   這一路子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洪星社當家人,蔣文生的別墅。直到下車的時候,李友為伴著我大呼過癮的聲音,雙腿打著轉,暈暈忽忽的從車上面走了下來。其間,還不往說兩聲,道:「媚姐,不要每一次坐你的車,你都要折磨我啊。坐你一次車,減壽十年半啊!」   媚姐嬌笑一聲,白了李友為一眼,開口說道:「減壽?你就那麼大點出息。你看看人家風華,都一點事沒有。顯然還有點不過癮。來來來,風華,我再帶你兜兩圈去。」   李友為哀號了一聲,狡辯道:「媚姐,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還有,風華是個怪物,我那能跟他比啊。要是比他強,我就是怪物了。」   我搖頭苦笑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調侃道:「哦?我感覺我長的夠標緻了,怎麼看也不想跟怪物扯上邊啊。哎,難道說,友為你的審美觀有問題?」   李友為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擺了擺手,說道:「一口氣滅了那麼多小鬼子,你不是怪物你是什麼?你知道香港這邊,小混混最崇拜那些能打的大佬了。你現在在這變,已經是偶像級的人物了。」   我無奈的訕笑一聲,道:「有那麼嚴重嗎?不就是會兩手功夫,你要是想學,回頭我教你。」   李友為雙眼一亮,興奮的開口說道:「真的?」   還有媚姐,也不甘落後的問道:「我呢,我呢,我有沒有得學啊?」   我攤開雙手,點頭說道:「如果你們想學,我當然願意教你們了。不過,現在這顯然不是最重要的。好了,估計蔣先生已經出來了。回頭,你們想學,我單獨教你們。」   彷彿應證了我的話似的,一聲長笑,一個五十些許,不像黑道大佬,到像一個成功的商人的蔣文生,邊大笑著,邊走了過來,老遠的開口說道:「哈哈哈哈,陳先生終於讓蔣某盼星星,盼月亮般盼過來了。」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邊蔣文生,只見此人面白無鬚,頭髮整齊的背在腦後,帶著一個大大的眼睛。非但沒有那些大佬身上那種一身的匪氣,反而有一種精明的氣息。如果非要是說像個商人,但是仔細一看,又很像一位文人。如此複雜的氣息所構造而成的人,便只有掌控香港黑道勢力近三十年之久的蔣文生了。   只見我略微打量了一下蔣文生,用十分禮貌的口氣說道:「你好,蔣先生。」   蔣文生仔細的把我打量了一邊,連聲誇道:「好,好,好。不虧是我們中華男兒。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文明啊。風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裡面請。」   我略微點了點頭,禮貌的跟在蔣文生身邊,忍誰都能看出來,我是故意謙虛的說道:「謝謝蔣先生的誇讚。蔣先生的大名,小華在大陸的時候,就聽過許多傳聞了。小華年紀尚幼,有許多時候,還請蔣先生多多指點指點。」   蔣先生絲毫不以為許的搖了搖手,苦澀的說道:「哎,老了,老了。被人家欺負到頭上都沒有辦法。不過嗎,這些小外國佬想佔我們的便宜,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哎,阿為如果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估計就有心把洪星交給他,我就可以退休享清福了。」   我微笑著偷偷瞅了一眼尷尬的李友為,偷笑了一聲,故做疑惑的說道:「咦,不會啊,我感覺友為的能力一點都不比我差。而我,也只是隨便小打小鬧,自己一個人玩玩。如果要我搞什麼社團幫派一類的東西,估計還沒有辦起來,就把人全得罪完了。」   蔣先生大笑一聲,十分玩趣的看著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辦砸了又怎麼樣,得罪完了又怎麼樣?獨孤家是中國四大世家中最彪漢的一家,還不是栽在你手裡,那你沒有什麼辦法?估計,SH的斧頭幫和小刀會滅亡,跟你也有或多或少的直接關係吧。哎,真是富不過三代啊。想當年小刀會和斧頭幫在SH是響鐺鐺的幫派,結果後人不繼,把家當全敗禍光了。」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靠,老狐狸,誰不知道斧頭幫和小刀會完蛋,跟我有關係。只是沒有人說而已,你到好,當著我的面,提了出來。搞的跟我很熟似。不過,表面功夫依然做的很好,微笑著謙虛道:「謝謝,蔣先生的誇獎。」 ∼第一百四十七章 香港洪星∼     將文生作為香港洪星社的大佬,住的地方自然不差。準確來說,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卻很精緻。在香港這裡,有上這麼一棟別墅,就已經是豪門之列了。因為香港的地價,很貴。對於寸土寸金的香港,蔣文生的別墅不大,但是卻已經很奢侈了。據蔣文生說,當初他買這棟房子的時候,就花了三千多萬。對於這個數,到是令我小小的驚了一把。不過,我驚的不是錢多,我驚的是三千多萬,居然才買這麼大點地方。暈,雖然說是不小,有游泳池,甚至還有個籃球場,而且房間也很多,裝修的也很好。但是,我總感覺,在內地三千多萬最少買套房子,要比在大上一到兩倍。   現在,在這棟別墅裡,唯一的一個會議廳內,雲集了香港洪星社各個堂口的抗把子,也就是俗稱大佬一類級別的人物。有屯門的老大媚姐,銅鑼灣的老大陳爺,旺角的老大周爺,北角的老大吳爺,尖沙嘴的老大許爺,九龍的老大李爺,新界的老大董爺。TNND,全是爺子輩的,看著都想扁他們一頓。   雖然人數不少,每個大佬帶兩個小弟,一共十四個小弟,在加上我,李友為,蔣文生和他的四個保膘,一共二十一個人。這時候,香港黑社會集會的陋習,也體現了出來。那就是一屋子的煙味,在空中瀰漫著。煙味很厚,雖然我對煙味來說,並不感冒。可是這麼多煙,不感冒也變的感冒了。靠,一個個都不小了,該注意身體了。這個屋子裡面,呆上十分鐘,最少減壽十年。靠,他們要是這樣天天集會,估計外面的人不找麻煩,這裡面的人,也都該跨了。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放出護體罡氣,應是把周圍的煙霧,硬逼開自己三米開外。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是總比直接吸煙要好上許多。不過,蔣文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把手中的煙掐滅,點了點桌子說道:「風華沒問題吧,這只是香港黑社會的一個惡習,希望你還能習慣。」說完,轉過身去,讓那些老大都把煙給掐滅了。   這時候,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運功在手上,輕輕的一拂,一道微型的由真氣構造而成的旋風,凝立在我的手上。周圍的煙霧,都朝我這集中過來。一個由煙霧構成的旋轉氣團,出現在我的手上。然後就見我拿過桌子上一瓶礦泉水,把這團煙霧凝成一點,塞了進去,蓋上蓋子。一分鐘不到,白淨的礦泉水居然變成了深褐色。這時候我才拍了拍手,彷彿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開口說道:「好了,為了大家的健康,我只有這麼做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你們也看見了。」   所有的這爺那爺的,一陣喧嘩,彷彿看到神跡一樣,一個個驚訝無比。其實,這對他們來說,的確讓他們震驚無比。可是,對我來說,這簡直不算什麼。先打個比方來說吧,我體內的真氣,是螺旋旋轉形態的。有很強的吸性和旋轉性。我只要把真氣布在手上,就能做到這種程度。不過,其實我這麼做,根本就沒必要,屋子裡又不是沒有拍氣扇。只要把拍氣扇打開,不就一切OK了。而我這麼做的目的,和上次去東方家的目的一樣,就是立威。或許對於我這個外來人,他們就算知道我厲害,也不一定會相信。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小心謹慎一點,未必是個壞事。而且,從我來到這裡開始,這些大佬都一個戒備的看著我。同時,我從他們的眼光中看到,他們在考慮,是否來點下馬威,試探一下我的實力。哎,不虧都是大佬級的人物,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不過,既然他們想知道我的實力無何,沒關係,我就展現給他們看。如果還不服,那不好意思,我只有打到他們服了為止。還好,索性的是這些大佬畢竟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看到這神乎其神的一招,立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均微微的瞇著眼,喝著面前的茶,打量起了我來。   到是媚姐,似乎怎麼也不肯放過我似的,輕輕的把頭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小傢伙這一手耍的帥啊,看看這些老傢伙們,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了。還有,什麼時候教教姐姐我啊?」   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微笑著側過頭去,壓根就不理那些大佬們打探的目光,衝著媚姐說道:「好啊,媚姐想怎麼學,我保證教到位。」   媚姐臉上微微一紅,嬌羞道:「人小鬼大,一點都不正經。不過嗎?如果你真的想在床上教嗎,姐姐我絕對沒有意見。」   我一口水還沒喝完,聽了媚姐的話,差一點被嗆過氣去,大把大把的水,就要從鼻子裡面冒了出來。趕緊運功壓制住後,哭笑不得的衝著媚姐說道:「媚姐,不是吧你,聽友為說。要是被你整床上去了,就是一個胖子也被你吸成了人干。」   媚姐一聽,立刻不樂意了。狠狠的橫了一眼聽了我的話,直冒冷汗的李友為後,正準備說話。這時候,蔣文生咳嗽了一聲,準備講話了。   「嗯,咳,咳咳。大家都看到了,這位就是請來應付金面的陳風華。相對與他的事跡,我也就不多說了。起先,我感覺大家還有點懷疑。不過嗎,現在已經誤會解除了。有什麼話,大家放到檯面上去說,我不喜歡私底下到處猜測。還有,風華最近在這裡的一段時間,我不希望在拳賽前面,有任何人去打擾他。不然,不好意思,家法處治。」說完,橫了媚姐一眼。   媚姐聽了家法的時候,我感覺大哆嗦了一下。而且,在蔣文生橫她一眼的時候,立刻老老實實的坐穩了身體,不再說話。看來,媚姐挺怕蔣文生的。不過,照我看來,這個蔣文生,還真是不簡單。雖然他一句話,表面上雖然說自己這方面不相信對方,現在誤會解除這一類自接傷疤的低級錯誤。但是,在換個方面一想,他把這些根本就無關緊要的小事,拿到檯面上來說,卻有著很好的效果。就彷彿說,你看,我多坦白,一點心思都沒有玩。這樣,你應該足夠相信我了吧。那麼,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吧。   精明人跟精明人對話,永遠都是那麼簡單。蔣文生的話說的是很隱諱,但是意思,卻完完全全表達出來。我也是精明人,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有些事,並不需要說出來。所以,我只是點了點頭,很委婉的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便沒有什麼動作了,主動的找身邊的李友為和媚姐聊起了天來。   蔣文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說道:「風華,別鬧了好不好。我們商量一下比賽的事吧。」聽口氣,簡直像是一個長輩,疼愛自己的後輩一樣。   我一陣惡寒,心道,靠這個老狐狸,表現的那麼親熱,不會也想收我當義子吧。或者說,他是一個老玻璃。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腦海裡不禁浮現到一個身穿女王裝,手持皮鞭的五十上下的老者,露出一陣淫蕩般的笑聲。   只見我偷偷看了一下蔣文生,發現他正微笑的看著我,神情貌似特別的曖昧。彷彿更加應徵了我的想法一樣,他輕輕的抓起了我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貌似十分和藹,感覺卻是那麼的怪異。而且,本來還算低沉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一個老公鴨一樣,嘎嘎說道:「好小子,我最看好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所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希望你以最佳的姿勢出場,以最強的狀態把對手給KO了。」   我尷尬的一笑,巧妙的把手從蔣文生的手裡抽了出來,背在身後,狠狠的蹭了兩下。這幾個動作,一絲不拉的全落在了我身邊的媚姐眼中。這一下,媚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有這說不出的曖昧。到是某個不知情的小子,卻尷尬的說道:「那個,蔣先生。具體時間,有你來安排。我已經處在最佳的狀態之下,隨時都可以參戰。至於你說輕鬆的把對手給KO了,經過我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這個金面的招式很是巧妙。似乎最擅長的是拆人筋骨這一類的招式,和我一個舊友十分相似。不過,技術還不夠成熟,稍微粗糙了一點,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把對方給KO了。」   蔣文生雙眼一亮,略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以更強的狀態出現,最好有十成十的把握,解決對方,這樣可以保證萬無一失。而且風華剛來,似乎還不是很適應,或者有點水土不符,一個星期以後比賽如何?」   我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會。這次來香港,並沒有帶東方婉和白清心,還有端木秀蕊來。因為我感覺不會在香港待很長的時間。結果,沒想到,這個老狐狸居然想要留我這麼久的時間。如果說是盡地主之儀,似乎有點太過了。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想到這裡,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想不到的事,暫時不想,等時機到了,就一定會知道了。而且,我擅長的是隨機應變,不是深度思考問題。對於這點,肥叔才是最適合的。不過,現在肥叔不在,所以我只能婉轉的開口說道:「沒有問題的,即使今晚比賽,也能輕鬆的搞定。」說完,看了蔣文生一副不放心的表情後,話縫一轉,開口說道:「不過,如果蔣先生不放心的話,就休息三天吧。最多休息三天,因為家裡面還有人,等著我呢。」   蔣文生呵呵一笑,開口說道:「是東方雄的丫頭吧。這小丫頭,小時候在我這鬧騰過一段時間。現在大了,卻把我這個伯伯給忘了。」說完,故意很失落的搖了搖頭。   我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衝著蔣文生點了點頭,笑道:「哦,這我到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就把婉兒一起帶來了。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香港這麼棒的地方,說不定以後有空還會來玩的。再說,我現在有個兄弟在這,有些事需要我幫忙的,我總不能不過來?」說完,拍了一下李友為的肩膀,微微衝著他笑了一下。   李友為似乎很是激動,衝著我點了點頭,一副為友生,為友亡的架勢。這一下,還真對的起他這個名字。當然,和這個洪星社的未來接班人,打好關係,肯定是有不少好處的。至少這香港,卻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洪星社。而且,在台灣和澳門,似乎洪星社也挺吃的開的。和澳門的澳洲幫,還有台灣的三聯社,均分別是港澳台的三大黑社會支柱。   蔣文生似乎很是滿意,讚許的看了李友為一眼,衝著我們倆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也不勞累風華了。我讓友為帶你去休息一下,到了晚上,我為你接風洗塵。」   我衝著蔣文生微笑著點了點頭,知道蔣文生還有些話,要吩咐一下這些大佬們。所以我也不方便打擾,只是略微點了點頭,隨著一臉興奮的李友為,離開了。   目送著我離開了以後,蔣文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輕的拿出了一根煙,點上了以後。輕輕的抽了一口,瞇著眼掃了一眼所有的收下,聲音冷了許多,開口問道:「好了,我不說廢話。現在,把你們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所有的大佬,別看平時在外面都是爺長爺短的,到了蔣文生面前,一個個都乖的跟小寶寶一樣。不過,從我來了到現在,蔣文生現在這個樣子,才像一個真正的黑道梟雄。如果我還在的話,肯定會十分意外,並且大聲贊到,想不到一個人的臉,居然可以變化的這麼快。而且,我還會知道,媚姐為什麼被蔣文生橫了一眼,就嚇的哆嗦了一下。原來,這才是蔣文生的真面目。剛才,他只是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蔣文生橫掃了一圈所有的人,看到大家又都從新點上了香煙抽了起來,也沒有急著去逼對方。也悶悶的抽著煙。因為他知道,要給大家一個考慮的機會。這樣,才不會說錯話,做錯事。而且,他還知道,我剛才那一手,絕對震住了這些平時一個個爺前爺後的大佬。因為,他自己何嘗不是被鎮住了?   略等了半晌後,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和我接觸時間最長的媚姐。不過,媚姐的話很簡單。而且,從口氣中可以聽的出來,她很無奈。只見媚姐微微歎了口氣後,說道:「大哥,我看不透他!」   眾人大嘩,誰不知道媚姐是專門掌管洪星的色情事業。洪星所有的酒吧,迪廳,桑拿,KTV,這一類的東西,全都有媚姐的管轄之中。可是說,她幾乎每天都要面對各式各樣的人群,混跡其中,替洪星賺錢的同時,也負責打探情報。其閱歷之豐厚,堪稱洪星第一。   媚姐的話,彷彿引起了所有的人的話似的。銅鑼灣的陳爺,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什麼看透看不透的,是媚姐你想複雜了吧。我看除了能打以外,簡直就是一個小毛孩子。不過,在我看來,媚姐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故意這麼說的吧?」   媚姐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銅鑼灣的陳爺一眼。原來銅鑼灣的老大陳爺,主要是洪星最能打的一個部門。裡面好多手下,都是精英強將。而且洪星的黑市拳賽的打手,都是他提供的。這次丟了大人了,累的洪星要請外援。難免心有不甘,同時也會不爽。   這時候,旺角的老大周爺,卻冷笑一聲,推了推臉上的眼睛,說道:「哦,我看是你嫉妒人家的實力吧。如果不是你的手下窩囊,我們洪星用的著請別人嗎?」   銅鑼灣的陳爺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跳腳了起來,破口打罵道:「操,姓周的。你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綠帽子都帶上了,還好意思說我。」   原來,旺角的老大周爺,是販賣色情書刊的,平時好多需要的『模特』,都是從媚姐那裡拉。所以和媚姐走的近一點。再加上媚姐平時的所做所為,難免風言風語多了一點。不過,銅鑼灣的陳爺這幾句話,罵的難免太難聽了一點。就算旺角的周爺沒有什麼,也肯定會生氣的。果然,只見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銅鑼灣陳爺的鼻子就要開罵,卻被忽然開口說話的蔣文生阻止了。   只見蔣文生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說道:「都TMD給我閉嘴。我知道或許你們對請外人來解決我們的事,很不滿意。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因為我一直苦於沒有跟陳風華接觸的機會。他的實力你們也看到了,把他請來解決問題是一個方面,拉攏他才是我最大的目的。而且,一但拉攏了成功,就能和內地勢力最大的東方家有個很好的合作關係。東方家你們也看到了,能成為內地第一大社團,陳風華佔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說完,頓了頓開口說道:「好了,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准你們任何人去惹他,因為他的能力,就算在我們人多的時候殺不死我。但是他要暗殺的話,我們就算有十條名,也不是他的對手。對於他,只可用軟的,不准用硬的。聽明白了沒有?」   所有的大佬都露出沉思的表情,一個個暗自掂量了一下,發現真的如同蔣文生說的一樣。陳風華要是想殺他們,總會有數之不盡的機會。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後,均沉悶的想蔣文生點了點頭。而等蔣文生看到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後,稍微緩和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微笑,開口說道:「今天晚上的宴會,希望能和我計劃中的一樣。」 ∼第一百四十八章 蔣芸芸∼     「哦,乖啦。就三天的時間,我很快就回去啦。什麼,你說我是為了逃避?拜託,我有什麼好逃避的。我只是想看看那個格鬥者而已。哦,是因為我對他的招式很是懷疑,因為他的招式裡面,居然有截殺的影子。不然你認為,我大老遠的跑到香港來幹什麼?哦,你說我逃避周伊兒?婉兒,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因為我們倆的性格不符合,還有她太要強了,佔有慾也很強,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我的女人的。哦,對了,秀兒和清心呢?什麼,冷戰時期。呼,看來我選擇獨自出來是個正確的……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好好好,我發誓,下次不管幹什麼去,都帶著你們好不好了。哦,好好好,不帶周伊兒。再說了,我帶她幹什麼。哦,你是說保護她的事啊?嗯,按條件,我保護她到畢業。一畢業我就不用問她了,明白了沒有?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保護啦。只是如果以後有人欺負她,我負責出頭就行了。不過嗎,現在有個很好的人幫忙出手。誰?嘿嘿,是李友為那個傻小子啦。哇哈哈,你老公我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哦,好的,我知道了,沒有什麼事情了。嗯,好好好,我大後天一比完,就坐飛機回去。好,你說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沒有?隨便,嗯,好的,我如果看到不錯的東西,就買給你們。恩好的,再見。嘴你一個,啵~!」   我掛上了東方婉的電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其實我這次來,雖然說是嘗試一下黑市拳賽的滋味。也未嘗不可不帶她們來玩。只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一個不拉的全帶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看周伊兒那架勢,肯定是死纏爛打的跟過來。這冷戰還沒有結束,伊兒尚在努力。看來,回去得找個辦法,解決掉周伊兒這個大麻煩。處理好了家庭內部矛盾以後,才可能安心的在外面辦事。真是的,也不知道周伊兒怎麼變的那麼執著,死賴在我身邊,就是不肯走。真是賊鬱悶賊鬱悶的。   「哎,痛苦啊!!」   我忍不住,仰天歎了一口氣,哀號了一聲。於此同時,房門啪嗒一聲,打開了。嬌笑連連的媚姐一步三搖晃的走了進來,調笑道:「痛苦什麼啊,我的小寶貝!」   我忍著惡寒打了一個冷顫,瞅了一眼,幾乎很有女色狼潛力,並且帶著女色狼眼光看著我的媚姐,哭笑不得的說道:「媚姐,你就殺了我得了。什麼你的小寶貝。我這都成什麼了啊!」   媚姐吃笑了一聲,晃到了我的身邊   ,坐了下來。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我身上似的,媚笑道:「呦,叫你一聲小寶貝,就不樂意了。那好,那好,叫你我的大丈夫,這總滿意了吧。要不,我的小親親,或者,親愛的,再者,達玲,實在不行,我只有說是情人了。」   我無奈的看著越叫越變態,越變態越叫的媚姐,一陣哭笑不得的說道:「隨便你,反正我不在乎。實在不行,你叫我的恐龍,或者我的禽獸,甚至我的怪物,我都沒意見。盡量,叫的越噁心越好。只要不肉麻,你叫我的大便,我都不會反對。」   媚姐幾乎笑到在了我的懷裡一樣,吃笑連連的說道:「哎呦,我不行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我無奈的看著媚姐,發現她來的時候,居然是穿的晚禮服,而且是低胸的那種。剛才那一陣嬌笑,有是軟在我的懷裡,幾乎大半部分山峰,   都落入了我的法眼之中。別怪我無恥,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看了還想看,越看越想看。   而這時候,媚姐似乎發現我在看著她走光的部分。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故意裝做很多的拉了拉胸前的低領,誘惑道:「哎呀,我怎麼感覺這屋子那麼熱啊。呦,小傢伙眼睛不老實了。媚姐可是都快大你一循的人了,你還這麼盯著那裡看。怎麼樣,媚姐的資本,是不是很雄厚啊。」   「嗯,咳,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那裡,那裡。誰說媚姐老了,我第一個不同意。那些小男生懂什麼,這叫成熟。懂不,成熟是最吸引人的魅力了。」   媚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我面前總是愛笑,而且還笑的時間很長。只見她,又是嬌笑了一陣後,嗔道:「就你嘴甜!哎,媚姐這活了大半輩子,咋碰到你這個小冤家,把什麼事都忘了。你啊,真是媚姐的剋星。來,過來試試這套禮服怎麼樣。看樣子,今天大哥可是下了血本。香港部分名流,可都請了過來了。哎,估計那些深閨怨婦們,一看到你啊。估計非得從你身上硬生生刮掉兩斤油來,才能甘心。」   我尷尬的一笑,開口說道:「那我還是別參加了。這要是真被刮了一層油下來,我估計就要……恩,不過要是被媚姐你刮一層油下來,我到也算是心甘情願吧。」   媚姐媚笑了一下,似乎很是高興,打出拎來的禮服,送到了我的面前,開口啐道:「就你嘴甜。好了好了,看看衣服怎麼樣,我可是為你精挑細選後。希望我活了大半輩子,這次千萬別看走了眼。不然,我就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我輕笑一聲,算是回答吧。然後就當著媚姐的面,換起了衣服過來。因為我知道,現在我就是趕她走,估計她都不會走。雖然男人喜歡看女人的侗體,這並不代表女人不喜歡看男人的侗體。再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緬甸的小男生了。而且,我還的確有炫耀的資本。果然,當我露出我那一身紮實卻不太大,而且十分美觀的條形肌肉後。我看到屋子裡面都亮了幾分,汗,估計此刻媚姐眼中的異彩,比百瓦的大燈泡,還要明亮。   只見媚姐連讚了好幾聲我資本雄厚後,還不往上下其手,大卡幾次油,才算勉強放過我。但是聽她說晚上一定要頂著被大哥察覺的風險,也要來找   我後,我立刻露出一陣哭笑不得的表情。索性的是,衣服總算勉勉強強的換好了。緊接著,一位身穿筆挺的黑色晚禮服,趁著一頭如同流動水銀般長髮的帥哥,出現在了媚姐的面前。   媚姐看到換好黑色禮服的我,眼中堪比百瓦的大燈泡,直接換上了千瓦的。同時,一邊點著頭,一邊讚道:「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樣,黑色最能增添你的魅力了。哇,一身富有神秘感的黑色禮服。還有如同水銀一般的銀色長髮。嗯,還有那略帶妖異的迷人微笑。哎,別說少女了,就是我這個徐老半娘,都忍不住想衝動一會啊。」   我微微笑了一下,絲毫不與為許。心道,如果你要是看了我那擁有佛性一般的淡笑,估計你根本就把持不住了。還好,我略為收斂了一點。我可不想被能把胖子變成瘦子的媚姐,硬刮一層油下來。只見淡然的笑了一下,透漏著說不出的妖異感,開口說道:「媚姐,你就別糗我了。其實,今天晚上的宴會,我根本就不想去啊。」   媚姐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開口說道:「不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哈,我不管了,老大叫我帶你過去。如果我不執行好命令,我可是要受懲罰的哦。媚姐的身子骨可是很脆弱的,你不忍心看到媚姐受到傷害吧?」說完,雙眼水汪汪的,如同小女孩乞求一般看著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聽完以後,只能露出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看現在的情形,有的我選擇的餘地嗎?答案是沒有!所以,我也只能略微點了點頭,便被媚姐一把挎在了我的臂灣中,行了出去。   「芸兒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一個高大,還算英俊的男子,衝著面前一位女孩,輕輕的伸出了手,很禮貌,很紳士的問道。   而被叫做芸兒的女子,秀眉微微皺了一下,記的今晚是第二十七次被人邀請跳舞了。而前面的二十七次,已經全被自己拒絕了。這一次,依然也不例外。只見這個叫芸兒的女孩,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下。」   男子尷尬的笑了一下,面對這個叫芸兒的女孩,這淡淡的,卻直透人心的微笑。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了。   芸兒,全名叫做蔣芸芸。聽名字,大家就已經猜到了什麼。不錯,我可以準確的告訴大家,他的父親,就是蔣文生。但是還有一點大家不知道,蔣芸芸現在是被稱為天使之音的一位當紅歌星。雖然其中有一部分,是他父親掏錢砸出來的。但是如果她自身沒點實力,錢就是再多,也留不住任何歌迷。不錯,蔣芸芸的歌聲很美,就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讓任何人一聽之下,都沉醉在了其中。非但如此,蔣芸芸長的也很漂亮。而且,是太漂亮那一種。出道僅僅一年多的時間,便立刻被捧為香港玉女的寶座。更難得的是,蔣芸芸沒有任何的緋聞。因為沒有人敢去追她,也沒有人能追到她。其原因是蔣芸芸她老爹的資本,太牛叉了。香港地下掌控人,只要一句話,保證讓你身首異處。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蔣文生對這個女兒,可是寶貝的不到了。到是蔣芸芸,對這個梟雄老爹,很是不喜歡。近年來,蔣芸芸都是以要唱歌拍MTV的原因,徹底的不在家。貌似有跟她這個老爹,有斷絕來往的嫌疑。   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蔣文生要辦晚會。而且,在辦之前,給蔣芸芸打電話,苦苦哀求了近一個小時。除了鼻涕加眼淚,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外,又簽定了無數個不平等的條約後,蔣芸芸才算勉強答應下來。條件是,她不會隨她這個老爹,去見任何人。自己在這裡,想幹什麼幹什麼,自己的老爹,不准過問一點。本來這是一個很無理的要求,至少來了,要隨父親跟那些叔叔啦,伯伯啦,七大姑啦,八大姨啦,打聲招呼吧。但是,令蔣芸芸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個老爹,居然滿口答應了下來。說什麼,只要能來,說什麼都行。看待老爹這麼辛苦哀求的份上,蔣芸芸勉強同意了來參加宴會。   「哎,還真是無聊啊!早知道,就不答應來這裡參加什麼狗屁宴會了。又不逢年,也不過節,又不是XX壽辰,XX生日,XX這,XX那的。怎麼這個老傢伙想起來居然什麼狗屁宴會。不是最近傳聞社團被外國來的拳手,打的抬不起頭來嗎?怎麼在這裡還有心思舉辦宴會。難道說是迷惑敵人的眼睛,這是這也太明顯了吧。難道說,那個老傢伙的腦子又退步了?」   想完,蔣芸芸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實在想不通自己的老爹,葫蘆裡究竟在賣的什麼藥。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呼。其中,大半部分都是女性的嗓子。彷彿看到了什麼好的玩具似的,唧唧喳喳的議論了起來。蔣芸芸心裡面鄙夷了一番這些上流社會貴婦人的糜爛生活後,同時也疑惑的看過去。因為,她現在實在太無聊了。看看究竟是多帥的男子,能讓這些眼高於頂的貴婦那麼激動。   當蔣芸芸微微轉過頭去,看了過去的時候,便感覺腦海裡面『轟』的一聲,炸開了。這一刻,蔣芸芸呆在了那裡。同時,她也知道,為什麼那些上流貴婦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了。這個男子的確有讓那些貴婦抓狂的資本,而且,蔣芸芸發現,自己也有些要抓狂了。不為什麼,就為那一頭如同點點水銀一樣的秀長白髮,就為了那一種淡然平凡卻不失韻味的微笑,就為了那一身飄然若仙就要立地飛昇的氣質。忽然,蔣芸芸發現,男人有時候笑起來,甚至比女人還要迷人,還要漂亮。不,已經不能說迷人和漂亮。這是一種直入心底的視覺衝擊。以蔣芸芸那麼高的眼光,一時間,也都看的醉了。   「芸兒小姐,我能有榮幸請您跳支舞嗎?」   蔣芸芸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和那個男人比起來,簡直是大山和土包,高松與小草,這種巨大差別的男人。心裡面忍不住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就欲開口拒絕。忽然,一個怪異的誕生在蔣芸芸的心底。這個念頭一出現,蔣芸芸發現,自己怎麼都無法壓制的住了。或許,這個念頭很荒唐,但是,蔣芸芸產生了這種強烈的想去嘗試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一出現,蔣芸芸發現自己彷彿失去了身體自由似的,脫口說道:「抱歉,我男朋友來了。」說完,便站了起來,朝那個擁有一頭漂亮的白色頭髮的男子,走了過去。   等離近了以後,蔣芸芸發現這種視覺的衝擊,更加的強烈了。這個男子其實張的並不帥,只是無法給人一種可以忽略他的感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蔣芸芸發現,這個男子的氣質,簡直太好了。本身只能算是小帥的面孔,眼裡卻帶著淡淡的憂傷。可是微微勾起的嘴角,卻帶著一種讓人平和的淡然的微笑。銀白色,如同霜雪一般的秀髮,擁有一種脫離俗世,輕飄如仙人一樣的感覺。雖然他現在被這些幾乎可以說是飢渴的怨婦所圍繞著,但是不經意間的幾個小動作,讓其免受到騷擾。這時候,蔣芸芸更加堅定的決定執行自己那個荒唐怪異的念頭。   只見此刻的蔣芸芸輕巧的走了過去,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她在香港紅館內舉行個人演唱會時,面對成千上萬個觀眾一樣的緊張感覺。就這樣,蔣芸芸伴隨著這種感覺,脆聲聲的開口說道:「請讓一讓,好嗎?」   前面幾個怨婦聽到有人叫她們讓一讓,心中便彼有點不耐煩了。但是一看到說話的人是蔣芸芸後,均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因為她們雖然糜爛,但是卻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人而已惹,什麼人不可以惹。這邊上混跡在上流社會的一種經驗,同時,也是一種自保的法則。   有了這些怨婦不自然的退避後,蔣芸芸幾乎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這個白髮男子的面前,微微露出一個如同天使一般的微笑,聲音如同清脆的泉水一樣,脆生生的說道:「老公,你來晚了,芸兒都等急了。」說完,一把挽住了這個白髮男子的手臂,微笑著掃了一眼所有的怨婦後。說道:「請大家讓一讓,留點空間給我跟我男朋友,好嗎?」說完,似乎很滿足的看著一個個目瞪口呆的表情,十分享受的拉著這個白髮男子的手臂,向外行去。   遠方,一直細心留意著的蔣文生,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心道一聲,看來,我這次是壓對寶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出軌∼     瘋狂,太瘋狂了。這個世界都瘋了,我的天啊,我雖然知道我長的帥,可是也不會帥到這種程度啊。難道這些上流社會的怨婦,一個個都慾求不滿嗎?汗,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啊。真是古人誠不欺我啊。我堂堂一未來的中國地下黑道秩序的掌舵人,未來的世界首富。居然被一群三十上下的女人圍攻。不要告訴我,我今天晚上的一時英明,就要敗壞在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煞費苦心的躲閃著各種偷摸隱蔽,或者說某些人手放錯了地方,更甚至是說直接肢體攻擊的時候。一種如同天使的聲音,又猶如清泉流過的脆響一樣,輕聲說道:「請讓一讓,好嗎?」   幾乎第一時間,我無奈的發現,又來一個卡油的了。看來,我今天是晚節不保了。不過,這個女孩還真夠傻的。沒看見這些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一樣,真的像媚姐所說一樣,狠狠的從我身上刮下一層油來,才算甘心。還有,你是誰啊。說一句讓讓,人家就讓了。喂,不是吧你們,剛才還一個跟狼似的,怎麼人家一句話,就主動退避了。看來,這個女孩不簡單啊。好,我瞅,仔細觀察,小心取證,當心被人非禮。   等我打定了注意,想知道誰這麼名目張膽的開口準備非禮我的時候,我看到一張如同天使一樣的面孔。猶如她的聲音一樣,透漏著一陣陣莫名的聖潔。這個女孩長的很漂亮,準確的說,簡直是東方婉那一級別的絕色美女。尖尖的下巴,讓整個人看著很秀氣。大大的眼睛,讓整個人看著很有靈氣。柳葉一樣的眉毛,秀挺的瓊鼻,再陪上誰見了都想咬一口的櫻桃小口。陪上白皙的皮膚,不管是眼鼻耳口臉,每一樣,看著都如同精心雕刻的玉器一樣,美麗異常。最難得的是,五觀的搭配,是那樣的協調。彷彿就應該是這樣擺放的一樣,稍微一定一下,就會影響全局的美感。但是,美女我見多了,如果她只是如此的話,根本就不會讓我產生眼睛一亮的感覺。我只所以有那種感覺,純粹是因為她的那種氣質,那種有著很強的親和力和聖潔感覺的氣質。這種感覺氣質,就連見慣美女的我,都小小的讚了一下。   正當我仔細觀察的時候,這個女子微笑著朝我走了過來。我心低下,忍不住暗自戒備了起來。就算是美女怎麼樣,萬一她要是沒事給我幾刀。那怕是再美的女子,也能讓你生不如死啊。不過,索性的是,我從這個女的眼中沒有看到惡意。雖然我仍然戒備著,但是卻小了許多。因為她有一種,讓我生不起氣來的感覺。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左手小臂一緊。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壓在了上面。我立刻小小的YY了一把,也同時小小的陶醉了一把。這時候,耳邊又響起了如同天使一樣的聲音,徐徐道來。   「請大家讓一讓,留點空間給我跟我男朋友,好嗎?」   聽完,我皺了皺眉頭,雖然這個女子張的很漂亮。但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自絕對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一點,讓我很是感冒。本來在我嚴重能打95分的女子,直接掉到了70分這一勉強及格的分數。因為我,討厭被人利用。於是,我就準備開口否認的時候。這個女人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一樣,拉著我的手臂一緊,想外走去。可是,以我的功力,她根本就拉不動我。但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直站在我身後,看我笑話的媚姐輕輕的推了我一下。疑惑之間,皺了皺眉頭,隨著這個女人,走了出去。   女孩似乎很開心,甚至可以說絲毫不估計周圍人,所投來的一雙雙異揚的眼光,彷彿陶醉其中一樣,衝著我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朝後面的花園走去。雖然花園也是此次宴會場地的一部分,但是只有少數不喜歡吵鬧的情侶,來這裡幽會。我環視了一圈,發現人已經逐漸少了許多。低著頭沉思了一會過後,心道一聲,算了,對付一個,總比對付一堆強。這樣,總不會被刮下一層油下來。   這時候,似乎已經到了地頭似的,看了看左右無人以後,女孩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站在我的面前。很俏皮的把手背在身後,身子微微躬起起來,抬起頭來俏皮的看著我,亦很俏皮的問道:「我救了你,你怎麼感謝我?」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從女孩身上感覺到一絲絲殺意。於是別過頭去,沉思了一會後,小聲抱怨了一句『誰讓你救』後,看著女孩聽了後,眼睛瞪的氣鼓鼓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笑的直喘氣般,道:「喂,我估計不只是我被救吧,貌似你也差不多吧。你這麼漂亮,估計會有很多蒼蠅圍在你身邊吧。」   聽聞了我的話,女孩笑了,雙眼笑的瞇成了一條線,白了我一眼,彷彿在說,算你小子識相的意思,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指了指自己的臉,故意十分疑惑的問道:「我,你問我叫什麼?抱歉,美女,你不認為問別人的名字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女孩彷彿見了幾百年前的老怪物一樣,忍不住氣的直哆嗦的問道:「你確定,你沒見過我,或者說不認識我?」   我用手摸著下巴,露出一個十分沉思的表情,慎重的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抱歉,我十分確定我腦子裡面沒有你這號人。怎麼,難道認識你的人,很多嗎?」   女孩忽然很悲哀的發現,這這輩子做人真的非常非常的失敗。氣惱的跺了跺腳,白了我一眼,說道:「侏羅紀那才回來的!」然後又狠聲說道:「你不看娛樂節目嗎?」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被人誤會了。只能站出來無奈的解釋道:「抱歉,我只看新聞節目。至於你所說的娛樂節目,貌似我女朋友到是喜歡看一些特別八卦的事情吧。」   女孩聽了我的話,立刻露出了一個你很遜,你很老,你很過時,你不夠潮流,你簡直是原始人,你難道是外星來的,和你不覺的地球很危險嗎?然後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啊,怪不得你不知道我。嗚!~~!我發現我做人真的非常非常失敗。本來以為自己現在已經很紅了,結果居然還有人不認識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準備勸解兩句,誰知道這女孩變臉不翻書還快。剛才還一副很受傷很受傷的表情,現在居然換上一副,你好,我很可愛的表情,聲音如同清泉流淌一樣脆聲聲的說道:「你好,我叫蔣芸芸,既然你不看娛樂節目,我也就不介紹了。想知道我出名不出名,回家問你女朋友就知道了。」   我聽聞這個女孩姓蔣,本來已經放心的心,又再一次戒備了起來。因為從他的名字上看來,我實在無法不把他和洪星的龍頭蔣文生連再了一起。不過,現在我還沒有和蔣文生鬧出矛盾,至於他為什麼指使自己的女兒來接近我,這目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出於禮貌,我聲音冷了許多後,說道:「你好,我叫陳風華!」簡短的介紹,就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了。   蔣芸芸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聲音落寞了許多,聲音就如同受傷的黃鸝一樣,輕聲說道:「你似乎很討厭我,不過這也難怪。在香港,任何知道我姓蔣了以後,都會聯想到我的父親。本來,我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人,以為你不會在乎我是蔣文生的女兒。看來,我還是天真了一點。今天來這裡的人,無一不是我父親生意上的夥伴。我怎麼會想不到,你跟我父親認識呢。對不起,我打擾你了。」說完,蔣芸芸就要轉身離開。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實在摸不透這父女兩人,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因為從蔣芸芸落寞的表情上看來,似乎不是蔣文生指使她來接近我。不過,由於我現在的性格改變了。由於武功大成,慢慢的我變的喜歡冒險,喜歡尋找刺激的東西。所以,我為了查清楚這父女兩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從而故意開口說道:「嗯,今天那些女人很煩,我需要一個擋箭牌,這個擋箭牌找誰好呢?」說完,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實不知,我這簡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後,臉上一喜,很快的,又換上一副黯然的神色。不甘心的扭過頭去,不願意看我。思索了半晌後,忽然轉過身來,氣惱的看著我,說道:「如果你是想可憐我,對不起,我不需要可憐。還有,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當你的擋箭牌。能讓我蔣芸芸當擋箭牌的人,估計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生吧。」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出一個玩趣的表情,仔細的看著臉色數變的蔣芸芸,她的表情一絲不拉的落入了我的眼中。心裡面冷嘲了一聲,不虧是明星,這演技還真是不一般的強。而其實我那知道,蔣芸芸是歌星,又不是影星。而我,從來都是喜歡從負面角度看人,這是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只有經歷過大變之人,才會擁有這種強烈,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自我保護。   蔣芸芸似乎被我這玩趣的表情,盯的十分不自在。心中暗嗔一聲,可惡,這個陳風華是誰,居然如此討厭。剛才看還是個不錯的男人,結果和別的男人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於是,只見蔣芸芸狠狠的瞪我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候,我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不演了,演完了嗎?我就知道,蔣文生舉辦宴會沒安什麼好心。你回去告訴他,美人計這招對我不管用。還有,不要再來惹我,我不希望在和金面對戰之前,又任何人打擾。」說完,又暗自搖了搖頭,彷彿很驚奇的自言自語道:「真厲害啊,為了目的,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犧牲。」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彷彿受了莫大的刺激似的,猛的轉過身來,壓抑不住的,渾身上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委屈的眼中含著淚水,很是受傷的說道:「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什麼叫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犧牲?我告訴你,蔣文生是蔣文生,我是我。我雖然是他的女兒,我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早在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就狠他。我狠他冷血,我狠他是黑社會老大,我狠他,我什麼都狠他。如果不是他,我母親都不會死。還有,我告訴你,你是混蛋!」說完,再也忍受不住,眼重含著的淚水,劃了出來。   我微皺了一下眉頭,瞇著眼睛,仔細的看著蔣芸芸,似乎想從她的話中,判斷出事情的真假。可是,被蔣芸芸這麼一鬧,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做的太過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管那裡,女人淚水的殺傷力,可都比任何一種絕世武功,還要強大。特別是美女,那淚水一流,佛都會心軟。我看著面前哭的梨花代謝的蔣芸芸冷哼一聲,喝道:「哼,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混蛋。我告訴你,我不但是混蛋,而且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得有個七,八百吧。其中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也有很多。如果你認為哭,就可以打動我的話,那麼你錯了。還有,我告訴你,我也是混黑道的。明白了嗎?」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立刻呆在了那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眼中帶有淡淡的憂傷,身體不算是魁梧,但是也不弱,乍看一下,就如同一位書生一樣的男子,居然殺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是一個混黑道的。猛的一聽,感覺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蔣芸芸非但沒有覺的我是再講笑話,自己還深深相信我說的話。一時間,蔣芸芸驚呆在了那裡,迷茫的看著我,已經不會說話了。   這時候,媚姐和李友為,不知道啥時候冒了出來,故意十分驚訝的看著我們倆。然後走了過來,就聽到媚姐驚呼一聲,說道:「芸芸,你怎麼哭了。告訴媚姐是那個混蛋欺負你的,看媚姐不把他大卸個十七八塊,來給你出氣。」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而李友為則拉了拉我,半推半嚷的把我帶到了一邊,衝著我說道:「我說,我的大哥來,我叫你爺還不成。你惹誰不好,惹那丫頭。你不知道,我義父最疼這丫頭了。雖然兩人最近幾年來一直不合,但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去招惹這丫頭啊。」說完,若無其事的遞了一杯酒過來。   我憤然的接過了酒,仰頭一口喝光,眼中凶光亂顫,冷哼一聲,說道:「回去告訴你父親,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我不需要。還有,我雖然在香港人生地不熟,但是想殺幾個人,自問還是辦的到的。嗯,這是什麼酒,味道怎麼那麼甜。」   李友為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開口說道:「什麼,我以我的性命保證,我義父絕對沒有指使芸芸來接近你。而且,我父親今天就下達命令了,任何人都不準備招惹你。這都是事實,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希望你不要衝動。不過,大哥你真牛,強人就是強人。這是好幾種酒調合到一塊的雞尾酒。雖然味道和飲料差不多,但是酒畢竟是酒。這種酒後勁最強了,尋常人只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次還不敢喝多。我也是頭一次見人,一口氣喝這麼大一杯酒。」   我咧了咧嘴,根本就不在乎,這酒勁究竟有多強。以我現在的內功,尋常的三斤多白酒,根本就喝不到我。說完,又拿了一杯不同的雞尾酒,吧唧一口,全喝了。這幾個動作,直接把李友為嚇的吹鼻子瞪眼,連連驚訝自己碰到強人了。而我,卻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好,既然你都保證了,我相信你。還有,這樣的宴會,實在很是不如意。我先回去了!」說完,又喝了剩下一杯酒,回了一句:「嗯,這味道還不錯。」然後便看到媚姐扶著一步三晃,顯然喝多了蔣芸芸走了過來,衝著我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開口說道:「風華,真是的,這丫頭怎麼回事,被你氣成這樣。從來不喝酒的她,喝起來酒,簡直是不要命。我都快被你氣死了,現在這時候正忙著呢,你讓我上那抽出時間照顧這丫頭啊。」   我微微搖了搖頭,感覺有點酒勁上頭,但是感覺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在意。只是轉過身去,衝著李友為說道:「不會叫這傢伙送這丫頭去休息。」   李友為連連搖手說道:「不可能,我馬上要陪我義父去見那些什麼叔叔,伯伯之類的事。你也知道我,那有那麼多時間啊。」   我尋思了一下,開口問道:「找個傭人不就行了?」   媚姐攤開了雙手,鬱悶的問道:「你看,有嗎?」   我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就我們四個外,還真沒有幾個人。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送她回去吧。」說完,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抗在肩膀上面。蔣芸芸似乎有點不適應,微微呻吟了一聲。   媚姐一看,大驚失色,輕輕的砸了我一拳,苦著個臉說道:「我的小冤家來,你輕點,輕點。什麼女的經的起你這麼折騰,你不心疼,我看著都心疼。你就不會好好的抱嗎?」說完,把蔣芸芸從我肩膀上放了下來。指揮著我,把蔣芸芸橫抱在了懷裡。而我,只是一陣苦笑連連。別說抗在肩上了,我能抱他,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我猶豫了一下,還算是給媚姐點面子,把蔣芸芸橫抱了起來。   媚姐氣惱的看了我一眼,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負責,這丫頭成這樣,都是你給氣的。你必須給我負責送回到屋子裡面。還有,我告訴你,不許給我趁芸芸現在酒喝多的時候,給我使壞。我要是知道你敢欺負芸芸,我非把你的那玩意切了,抄盤菜吃。」   我微微搖了搖頭,感覺腦子越來越暈。緩緩的運功,把酒意衝散一點,感覺已經好多了。於是便冷冷的回道:「什麼家欺負她,叫我上我還不上呢。當我是什麼,種馬啊,見女人就上。」   媚姐驚訝的看著我,沒理由的,感覺我的火氣怎麼也這麼大。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友為,結果發現李友為無奈無比的指著空著的幾個杯子,發現這裡面的高純度的雞尾酒後。媚姐便疑惑的看著我,尋聲問道:「風華,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我冷冷的掃了一眼媚姐,自信的一笑,開口說道:「可能嗎?我現在的酒量,三斤白酒,別想放倒我。就幾杯甜酒,就能放到我了。你認為這可能嗎?」   媚姐尷尬的笑了笑,連連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我,則苦笑了一下,出聲問道:「她的屋子,在那裡?」   媚姐慌忙一指,說道:「看見沒,那個紫色窗簾的屋子。那就是芸芸的屋子。不過,芸芸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睡過了。不過,大哥一直都著人細心打掃。那裡,一點都不耽誤住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去了。」說完,不理會兩人詫異無比的眼神,幾個起落,縱到過去。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紫色窗簾的那個屋子。伸手用巧勁一震,窗子自動的打開了。然後我身影一閃,沒了進去。餘下媚姐和李友為暗暗乍舌不已,低聲嚷道:「靠,這還是人嗎???」   而進了屋子以後,我略微打量了一下,晃了晃腦子,感覺又一陣酒意湧了上來。但是,我提內真氣一運,立刻被我衝散了。然後我便朝屋子中唯一的一張大床走去,彎腰把蔣芸芸放在床上。忽然,就在這個時候,蔣芸芸一對如同蓮藕一樣的手臂纏了上來,嘴裡面帶著酒氣的說道:「哈哈,你是混蛋,我討厭你。哈哈,我不是蔣文生的女兒,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聽著蔣芸芸說著胡話,忽然,感覺到一股香甜的氣息,夾雜的著淡淡的酒氣,噴了過來。腦子裡面又是一陣眩暈,酒意,又一層層的冒了出來。正準備運功驅散,忽然,蔣芸芸雙眼迷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盯著我看,然後便吻了上來。   我只感覺到,一條如同果凍一樣的丁香小舌,滑進了我的嘴裡。我立刻感覺到腦海裡轟的一聲炸開了。然後迷迷糊糊的,回應了起來。 ∼第一百五十章 芸芸的決定∼     「啊!!!!~~~~~~~~~~~~!」   「拜託,別叫了好不好!!」   「啊!!!!~~~~~~~~!!!!」   「不許叫!!」   「啊!!~~~~~~~~~~~~~~~~~~~~!!!」   「我靠,再叫我殺了你!!!!!」   「嗯?」   我揉了揉頭疼欲裂的腦袋,全身赤裸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露出那一身紮實的條性肌肉。不過,現在不是我自戀的時候,因為,我又辦了一次糊塗事。拜託,作者難道不會寫點男歡女愛的嗎?非要我酒後逞兇,搞什麼外國飛機。   我頭疼的瞅了一眼和我一樣渾身赤裸的蔣芸芸,只不過區別在於此女把被子都掠奪了過去,用被子遮擋住自己外洩的春光。可是露出的蓮臂和肩膀,讓人清晰的知道,蔣芸芸此刻什麼衣服都沒有穿。從而,引起別人的遐想。再配上那如同天使一樣的面孔,和含著淚水的大眼睛,還有,那一臉委屈的表情。我就是有天大的火,都發不出來。但是,直至此刻,我才知道我中計了。蔣文生還真敢做啊,居然在酒中下藥,把女兒讓給我糜爛。靠,我說我昨天怎麼喝了兩口酒,酒意一股一股的,往上冒啊。   「哎!!!」我重重的哀歎一聲,這是我第三次犀利糊塗的又上了一個女子。不要讓我抓住作者,不然,我一定用勁全力,把他大卸八塊。   「怎麼辦?」蔣芸芸沒頭沒腦的問了我一句。   我立刻白了她一眼,輕哼一聲,開口說道:「怎麼辦,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反正這樣的事,有理也說不清楚。媽的,蔣文生,你給我等著。」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歎了一口氣,幽怨的看著我,開口回道:「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一夜情的事,我做過很多次了。最多,就當跟你發生了一也的關係。你也不用自則,在香港,這樣的事,很正常的。」   我不屑的瞅了蔣芸芸一眼,開口說道:「你真的這麼希望?」   蔣芸芸的神色一黯,眼神冷了許多,口氣不變,卻堅定了許多。衝著我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混蛋。別以為自己多有本事的樣子,我告訴你,我不稀罕別人可憐。」   我沉默了一會,一掃剛才煩躁的心情,玩趣的打量著蔣芸芸,吹了一聲口哨,故意十分淫賤的說道:「呦,身材不錯,應該學過舞蹈吧。嗯,我在想,你的聲音那麼好聽,做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昨天晚上犀利糊塗的,什麼都沒有搞清楚,我們再來一回。」說完,在蔣芸芸一陣驚叫聲中,一把扯掉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蔣芸芸那裡會想到我會這麼做,當被子被掀掉的時候,立刻出於本能反應,雙腿夾近,並在一起,左手伸出掩住胸部,右手猛的甩了出去。『啪』的一聲,一個耳光,響亮的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面色陰沉的露出一個如同佈滿了烏雲一般的邪惡笑容,可是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指這一片地方,開口說道:「你很喜歡沒事就出去尋找一夜情?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有些話,說直了,會很傷人的。而且,你剛才那一下,我保持沉默。一直等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後,我在告訴你我對你的懲罰。」   「你!」蔣芸芸怒瞪了我一眼,就欲站起來反抗。但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如果一站起來,肯定會一絲不掛的裸露在我的面前。但是,她估計都忘了,她現在已經一絲不掛的裸露在了我的面前。而我那彷彿燃燒起來似的火熱熱的眼神,彷彿能把蔣芸芸看穿一樣。只見蔣芸芸臉色一紅,聲音低了很多,開口說道:「我知道,可是我能怎麼辦?難道去告你?那樣只會讓更多的人知道,香港的小天使,亞洲的小天後,玉女蔣芸芸回家參加父親舉辦的宴會,慘糟狼吻。而且,幕後指使人,就是自己的父親。這樣,你就滿意了?」   我頓時一陣無言,的確,蔣芸芸是一個公眾人物,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眼中看著。她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做,也不敢做。我到無所謂,可是這關係到蔣芸芸的未來。別怪我思想觀念老土,這是我老媽給我植入的。我老媽對我說過,不可以對不起任何女孩子,即使錯了,就要用最大的能力補救。所以,當初我和端木秀蕊假裝的許媚兒發生了關係,我情願放棄一樣對我很好,亦也很漂亮的東方婉,選擇化裝的很醜的許媚兒。我雖然很壞,但是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還是知道的。而且,我認為一個男人,一但得到了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要對其負責。這是一種責任,這是一種義務。   可是現在,就如同蔣芸芸所說的一樣,她現在正是當紅的時候,以後有著大好的前途發展。而現在呢,擺在她面前,有三條路,一條是告我,讓我再次入獄。另一條是和我再一起,但是這必須放棄現在的生活,因為一個結了婚的女明星,在娛樂圈裡的價值會大幅度降低。最後一條,很簡單,就是我們兩個人,誰都不認識誰。這事,就當發生了一場夢,誰都不在乎,也誰都不過問。可是,憑良心講,我做不道。雖然我的良心已經讓狗吃了,但是我知道,該做的,必須去做。   我瞅了一眼把頭別過去,也不願意直視我的蔣芸芸,微歎一口氣,把手伸了過去,微笑著說道:「願意和我再一起嗎?以後,由我守侯著你。」   蔣芸芸迷惑的抬起頭來,碰到的是,我那一種如同佛雅一樣的淡笑。彷彿天地間,都為我這這一種平淡的從容,而緊緊的合在了一起。蔣芸芸感到自己一陣迷醉,彷彿就要醉倒在了我的懷中一樣,迷茫之中,把手伸了出來,輕輕的握著了我的手。直視著那雙,略帶點點憂傷和浩星一樣的眼睛。   我微微一笑,順式一拉,把蔣芸芸拉到我的懷中。開口說道:「我是混蛋,但是我做過的事,我必須負責。怎麼樣,願意跟我這個混蛋在一起嗎?」   蔣芸芸臉色一陣羞紅,滿臉的迷醉,輕聲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家中的女朋友,怎麼辦?」   「嗯?」我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蔣芸芸在我眼中的形象大變,心道一聲,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直至此刻,還替別人著想啊。害怕和我再一起後,家中的女朋友會傷心。只見我微微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哎,這也真是個事。家中那三個,還跟另外一個女的處於冷戰時期。再加上你,哎,真是頭疼啊?」   「三個,還有一個處在冷戰時期?」蔣芸芸立刻驚呼了一聲,從我的懷裡坐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一時間,傻了。   我心頭跳了一下,現在才想起來,在我眼中看著很正常的事,在別人眼中可就不正常了。可能最近和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他們呆在一起,呆的挺和諧的,所以這事,就很自然的從我嘴裡面冒了出來。看到蔣芸芸這一臉的驚訝,我才想起來,這事不是正常,而是太不正常了。只見我勉強笑了一下,趕緊補救道:「那個芸芸,你聽我說,其實不是三個,而是兩個。而那一個,跟那兩個玩的好,所以那兩個要把那一個也拉給我走老婆。而另外一個,我不想跟她再一起,她呢,天天纏著我。而那三個呢,就不喜歡那一個,所以那三個排斥那一個。我其實,也不想要那一個,這個你就放心吧。而你這一個呢,我想,那三個肯定會喜歡你這一個的。到時候,我跟那三個說,你這一個就放心。在家裡,我還是有地位的,你這一個,只要好好的跟那三個相處。到時候,三個變四個……」   「等等等等!」蔣芸芸搖了搖手,開口說道:「你也別那三個和那一個,然後再來我這一個。我現在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深情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風華,我告訴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喜歡的男人。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還有,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方式。因為我已經把我的一生奉賢給了音樂。本來,我就沒有考慮過結婚生子的事,這次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很開心了。你應該知道,一但從了你,我以後都不可能再接觸音樂。所以,我希望你諒解,這一次,你就忘了吧。」   我驚訝的張了張嘴,開口說道:「我……」   蔣芸芸伸手掩住了我的嘴,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在乎我是嗎,我相信你會在乎我的。因為我也在乎你。看上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感覺很親切。放心,我以後都不會結婚了。如果你想我的話,可以來找我,但是這限制於地下,我不想公開。你明白了嗎?實際上,好多藝人都是這麼做的。」   我無奈的談了一口氣,試圖做出最後的解決。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蔣芸芸摟住了我的脖子,吻了過來。而我,到了嘴邊的話,全被這一條丁香小舌給堵住了。自然而然的,我的手環了過去,輕輕的抱住了蔣芸芸似水柔蛇的細腰。兩個人就這樣,緩緩的躺在了床上。蔣芸芸雙眼迷醉的看著我,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風華,再好好的愛我一次。」   我雙手撐在床上,低著頭紳士著面前這如同天使一樣的蔣芸芸。全身上下,無一個是如同溫玉一樣讓人迷醉。我把頭重重的埋在蔣芸芸的雙峰之間,輕輕的摩擦著,徐徐說道:「芸芸,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蔣芸芸重重的抱著我的頭,輕聲呻吟了一下,回道:「嗯,這是我們倆最正確的選擇。我不會去破壞你現在的愛情,你也不會破壞我現在的事業。如果你想我了,或者說我想你了。你可以來看我,我也可以打電話找你。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來吧,風華,好好的愛我,什麼都不要再說了。」   我微微咧了咧嘴,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專心的幹起了活來。   我坐在床上,隨手點了一根眼,懷裡面抱著已經因為太累,而熟睡了的蔣芸芸。心裡面微歎了一口氣,或許我和蔣芸芸這麼做,真的是最好的結果。她現在有大好的前途,而且她的才能,在娛樂界,才能更好的發揮出來。如果非要兩個人再一起,肯定有一方是要犧牲。但是我可以肯定,犧牲的這一方,絕對不會是我。因為我可以肯定,只要我同意,三女絕對會接受蔣芸芸。而蔣芸芸也不會反對。但是,我能忍下心來,為了一己私慾,斷送蔣芸芸最希望的生活,和最願意呆的地方嗎?我自認我做不的,同時,我也不想逼她跟我再一起,而離開娛樂界。   「或許,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我輕輕的嘟囔了一句,看了一眼仍然在我懷中沉睡著的蔣芸芸。習慣性的,渡了一口真氣過去。調理了一下她的身子,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掐滅了手中的香煙,站起來穿上了衣服。因為現在有一個事要幹,雖然我樂意接受蔣芸芸這樣的女孩。但是被人下計才再一起,我很不甘心,同時也很不爽。我管他是不是我未來的岳父,一句話,扁了再說。就算不能扁,也鬧上他一會。不然他要是再有一個女兒,再安排給我。靠,我不成專門給他養女兒的了。   不一會的工夫,我來到了昨天開會的那個會議室。冷冷的站在門口,看著面前兩個穿著黑西裝,擋在我面前的保膘。冷哼一聲,說道:「讓開!」   「對不起,陳先生。老闆他們在開會,請你等一下再來。」一個保膘衝著我說道。   「給你三秒鐘考慮的時間,時間一過,就不要怪我了。」我冷著臉,盯了保膘一眼。   「不能這樣陳先生,這不符合規矩。」   「一!」   「陳先生,請你好好考慮一下!」   「二!」   「陳……」   「砰!!!」   我沒有說三,而是直接動手。錯,甚至連手,都懶的動一下。我只是內勁猛的一放,從身體內排出來的罡勁猶如一塊鐵板一樣,狠狠的撞在這個保膘身上。咚的一聲,保膘向後栽了出去。那一聲『砰』響,而是他跌出去的時候,撞碎了門而發出的聲音。   整在開會的洪星社各個大佬,立刻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反應靈敏的掏出了槍,齊刷刷的對著門口。好傢伙,不虧能混到這個位子的人,警覺性蠻高的嗎?不過,槍對我這種突破了極限的高手來說,是一點用的沒有。就是換做以前的我,尋常的槍支,控制在一兩把內,而且只要不命中要害,我也能接的下來。而現在已經成長的我,會在乎這麼一點點嗎?答案是不在乎。   只見我如閒庭信步一樣,背著手,緩緩的走了進來。衝著所有的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別緊張,別緊張。我不是來找你們打架的,我是找蔣先生,小小的抱怨一下而已。」   「咳,咳咳。」蔣文生聽了我的話,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衝著李友為使了一個眼色。李友為立刻一個箭步竄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衝我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怎麼風華,什麼事讓你生那麼大氣。走,我們出去談談,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就行了。」   我雙眼閃過一絲冰冷的寒光,狠狠的瞪了李友為一眼。頓時,所有的人被我這一雙冰冷幾乎不帶一點感情的雙眼給震住。特別是李友為,我主要瞪的是他,首當其衝的也是他。只見他渾身一陣,伸在半空的手,僵在了那裡。面色尷尬的看著我,又看看他老子。而蔣文生無奈的輕笑一下,衝著李友為點了點頭。李友為立刻如同大赦一樣放鬆了下來。然後衝著我,輕聲訕笑了一下,默默的退了回去,站在他老子身邊了。   這時候,我負著手,微微昂了昂頭,開口說道:「蔣先生,我們有機會談談嗎?」   大家聽了我的話,眼光齊唰唰的向蔣文生看去。蔣文生立刻尷尬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都先把槍放下,都先把槍放下。」等大家把槍都放下了一後,蔣文生輕輕的對大家說道:「有什麼事,你們先給友為說一下,我和風華去那邊談一下,一會就回來。」說完,鬱悶無比的看了我一眼,衝著我點了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我輕聲冷笑了一下,跟了過去。 ∼第151章 黑拳(上)∼     「你是不是認為,和我女兒在一起,就委屈了你?」   蔣文生負手而立,背對著我。聲音中透漏著一點無奈,透漏著一點疲勞,透漏著一點滄桑。眺望了一會遠方的景色後,才緩緩的衝著站在他旁邊,依靠在牆上,等著他答案的我,緩緩的問了一句。   我等了半天,蔣文生終於說話了。但是卻不是說的我想聽的話,可是,總算說話了。既然有了開頭,話題就可以很好的繼續下去。就比如說現在,蔣文生的話語剛一結束,我猛的睜開了眼,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搖了搖頭,懶散的說道:「不,你女兒很漂亮,有讓別人發狂的資本。我自認,在芸芸面前,也稍微失了點方寸。如果換成以前,我可能會跟她很好的相處下去。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被你毀了。雖然我現在得到了她的身體,但是卻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了。這些都是你自做聰明的下場。」   蔣文生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自嘲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是啊,我就是因為太自做聰明了,搞的自己的女兒,不認自己這個老爹。哎,芸芸十年了,十年當中,芸芸跟我這個父親說的話,還不如一個外人一天說的話多。而且,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我恨你。哼,想我蔣文生,縱橫香港黑道三十餘載,到頭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願意理自己。哎,作孽啊!」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開口說道:「老套,無非就是你這個當爹的沒當好,令芸芸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然後你肯定做錯了什麼事,令芸芸對你失望透頂。哼,這個女兒放你這裡還真不安心啊。這次你能用計把她送到我的身邊,回頭碰到比我厲害的,你也能會把她送出去。芸芸算什麼,商品嗎?女兒在你眼中還真是不值錢啊。不過算了,芸芸以後有我保護,只要我陳風華還在的一天,誰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讓他生不如死。你也在內!」說完,就欲轉身離去。   蔣文生聽了我的話,身軀一連數顫,臉孔已經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最後,看到我就要離開口,蔣文生忽然急忙的開口說道:「照顧好芸芸,我這個做父親的失敗了,你不能再傷害芸芸了。」   我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這些,不用你操心。」說完,向前走去。   餘下的兩天,我都是陪在蔣芸芸身邊渡過。這兩天,蔣芸芸告訴我,這是她最開心的兩天。這兩天她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陪在我身邊。不,我想應該說我陪在她身邊吧。陪她逛街,陪她去迪斯尼,陪她做一些奇怪,但是卻不失樂趣的小時。這兩天,我們每一分鐘都粘在一起,就連我給東方婉打電話,都要偷偷摸摸的跑到WC中去打。而且,沒說兩句話,就得掛了。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今天晚上,就是我和金面對打的日子了。當然,我不可能以陳風華的名義出站,惡搞客串一下,以喑陀玀的名義出戰。當然,也要呆塊面具。只是,我這一頭白髮,實在太扎眼了。道上的人,只要有心,都知道是我。不過,有蔣芸芸在。從他們公司裡,隨便拉了一個化裝師出來。在面具上面,很巧妙的鑲上了一層黑色的頭髮。現在我的頭髮變成了一束黑,一束白。而且漆黑色的面具,除了硬有的兩個眼睛外,別無它物。甚至,連一個裸露出來的花紋都沒有。至於服裝嗎,也是蔣芸芸搞定。居然找了一套古裝長衫,一襲黑色的古裝長衫,再配上我挺拔的身資,黑白相間的長髮,看的蔣芸芸眼中異彩連連。就連她的化裝師,都讚不絕口。說如果我要是準備向娛樂圈發展,一定要給我當化裝師。而我,則任不住打了一個惡寒。從化裝師扭捏的表情上,我聯想到了『玻璃』,這兩個偉大的名詞。   我彼為不舒適的拉了一下面具,自己的頭髮和面具上的頭髮綁在了一起,梳了一個大辮子,紮在腦後。彷彿黑白,本身就應該在一起一樣。黑色的面具,黑色的長衫,我簡直就如同一隻黑夜淫魔。嗯,錯了,就黑色惡魔。只見這個淫魔,又錯了,是惡魔先生,拉了拉寬鬆的領子,衝著蔣芸芸說道:「芸芸,真的要這麼打扮嗎?」   蔣芸芸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很棒啊,漂亮又富有神秘感。」   我乾笑了一下,做了幾個舒展動作,甩了幾個踢腿,發現並不影響我的行動後,只有順從了這個傻女,開口說道:「隨便,你要是覺的好看,就這麼穿吧。哦對了,外面現在開的盤口,陪率是多少比多少?」   「咳,咳咳!」整喝著飲料,一臉迷醉的看著我的蔣芸芸,忽然聽了我的話,立刻嗆的連磕了幾聲。然後面色尷尬的彷彿沒有聽見我的話一樣,眼神一陣胡亂遊走。最後發現我死死的盯著她的時候,無奈的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老公啊,我可是怕你生氣,才不告訴你的。現在你是1:73,歷史以來,陪率最高的一位了。畢竟你是沒有任何名聲的人,又是出場第一場比賽,大會只介紹你剛出道,年齡29歲,這一系列晃點人的假資料。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你輸定了。哈到時候只要想到老公一腳把金面踩在腳下,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你的時候。哈哈,簡直太興奮拉。」   我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把蔣芸芸拉到我身邊,上下其手,搞的她一陣嬌喘連連過後,湊到蔣芸芸耳邊笑道:「我現在沒把他踩在腳下,先把你吃了,好不好啊!」   蔣芸芸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一點都不正經,馬上就要比賽了,還在這裡搞這些東西。好了好拉,怕了你了。先獎勵你一個吻,一會贏了回來,再獎勵套餐。哈,還有,我可是把我所有的錢,都買你贏了。如果你贏了,我就發達了。」   我意外的看著蔣芸芸,哭笑不得的說道:「暈,想不到你還有做賭鬼的潛力啊!」說完,輕輕的捏了捏蔣芸芸的小鼻子。調笑道:「為夫的價錢,可不便宜哦。芸芸在我身上,究竟投資了多少錢啊。」   蔣芸芸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開口說道:「當然是全投進去了啊,最多沒錢了,再賺就是了。哦,你說多少錢啊,嗯,我這一年,好像賺了一千多萬港幣,你的比例是1:73,只要你贏了。哇塞,發達了發達了。老公,芸芸以後的幸福,就看你的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笑著說道:「沒錢了怎麼辦?沒錢了為夫就不養你了。你就跟我去上海吧,我可以保證,婉兒她們一定會接受你的。」   蔣芸芸衝著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撒嬌道:「老公,芸芸說了不想去啦。我還想在做幾年藝人。要不這樣吧,等過了幾年,我不想再在娛樂圈中待下去了,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點了點頭,衝著蔣芸芸說道:「好,不過,不要等到人老珠黃了,在來找我,當心為夫不要你了!」   蔣芸芸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幹,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死給你看。」   我微微笑了一下,抱著蔣芸芸站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死了,把什麼都交給我吧。哦,還有,我會安排兩個保膘貼身保護你。我安排的保膘是我的手下,別跟那些廢柴保膘相比。讓他們保護你,我才能放心啊。」   蔣芸芸神秘的笑了一下,忽然開口問道:「保護是一個方面,監視有是一個方面吧?怎麼了,難道還怕我跟別人跑了?」   我豪邁的一聲長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怕你跟別人跑了?你錯了,你已經是我陳風華的女人。你難道沒有感覺嗎,就是現在,我趕你走,你也願意走嗎?哈哈,我保護的你是,監視的卻是你身邊的人。某些事,我不想再說了。你應該明白,既然有了第一回,我怕再會有第二回啊。」   蔣芸芸臉色一陣黯然,不過仍然堅強的說道:「我知道了老公,一切聽你的安排吧。哼,你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太霸道了。不過,我喜歡!」   我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在意。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了兩下,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道:「先生,小姐。比賽已經準備好了,下面是選手登場了。先生現在可以準備了一下了。」   我衝著蔣芸芸點了點頭,說道:「等我的好消息。」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各位觀眾,今天晚上,將為大家獻上一場本世紀最殘酷的比賽。告訴我,你們喜歡血嗎?」   「喜歡!!」   「告訴我,你們喜歡戰鬥嗎,你們喜歡看別人痛苦,別人可憐的樣子嗎?」   「喜歡!!」   「好!今天晚上,上演本世紀懸殊最大的一場比賽。紅方是金面,年齡不詳,性別不詳,身高一米七零,出拳速度,12拳/S,擅長擒拿,錯骨。出道至今,挑戰九十九場,全勝無一負。僅僅出到四個月,便被灌名為黑市拳賽第一人。」   「綠方喑陀玀,年齡29歲,性別,男,身高一米八一,出拳速度,現7拳/S,擅長,自稱是格鬥術。哦,我可憐的孩子,他出了比金面長的高一點,簡直是一無是處啊。而且,今天是他第一場比賽。而且悲慘的撞上了金面。哎,真不知道,他是幸運啊,還是倒霉啊。這成名是成名了,但是卻要付出血的代價啊。」   「好了,閒話少說,我們開出來的盤口是,金面1:1.7,喑陀玀1:73。同志們,趕快買拉,多買喑陀玀啊,萬一他贏了,你們可就賺大了。」   可惜,聽了主持人的話,所有的人一個個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手下不慢的,把手中所有的籌碼,都投到了金面身上。而這邊,蔣文生,聽著手下的人匯報道:「大哥,所有的人,都把錢投到了金面的身上。喑陀玀,只有小姐一個人投了一千萬。你看這……」   蔣文生微笑了甩了甩手,開口說道:「沒什麼,她喜歡怎麼玩,就讓她怎麼玩吧。」   暈,老大就是老大,千多萬的錢,只要自己女兒高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汗,不簡單啊不簡單。正當這些老大一個個佩服蔣文生的闊氣外,下面的主持人,已經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   「下面,有請我們的綠方挑戰選手!喑~~~~~~~~~~~~~!!陀!玀!」   『砰』的一聲,場內所有的燈,全都關上了,全場立刻陷入了一場漆黑。持續了大約三秒不到,卡嚓一聲,一到直光燈照了下來。彷彿聽到了什麼呼喚似的,直光燈剛一照下來,巨大的布簾,緩緩的向兩邊拉開。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張黑色的面前。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地獄的鬼神一樣,散發著森然的殺氣。所有的人看到了我,都產生了一怪異的感覺。彷彿感覺有人拿了一把刀遞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整個人,都感覺自己有點涼颼颼的。而我鄙夷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人,背著雙手,一步步的緩緩的向中間的擂台處行去。   「下去吧小子,當心睪丸都被金面給踢爆了!!!」   一個人忽然站了起來,拿起一罐易拉罐,抬手朝我丟了過來。我微微側了一下頭,仍然是一副悠然自得,外帶鄙夷的笑容。靠,這群混蛋真可憐,估計一會錢都輸光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可是這群弱智群體,絲毫忘了,敢一上來就找金面的麻煩,這個人不是擁有過人的本事,就是一個傻瓜。我是傻瓜嗎?我不是,所以,我就是擁有過人本事的那一種。   叫吧,所有的人都叫吧,你們越狂,最後哭的越厲害。   「下面,有請黑市拳賽第一人,紅方被挑戰選手!金!~~~~~~~~~~~!!面!」   『轟!!!!』   整個場面都震動了起來,然後一連三個直光燈,照射了下來,直直的照在另外一個通道口。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臉上帶著一張金色面具的金面,緩緩的走了出來。伴隨著強烈的歡呼聲,緩緩的來到了擂台邊上,輕鬆一躍,便躍了上來。雙眼如電般,帶著一個挑逗的眼身,向我往了過來。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輕的靠在擂台上一個柱子上面,也用一副玩趣的眼神,挑逗著離我不遠處的金面。輕輕的打了個哈欠,衝著那位仍然說著廢話的主持人,開口說道:「別廢話了,可以開始了。」   主持人被我搞的一僵,點了點頭,舉著話筒,大聲喊道:「先生們,女士們。下面,你們將看到的是,如同困獸一樣的戰鬥。」說完,一個籠子從空中落了下來。這樣的情況,只有高級賽市才會出現。因為籠子落下來就意味著一件事,那便是只有一個人,能從裡面走出來。   「最後,只會有一個人能走出來,是綠方的挑戰者喑陀玀?」說完伸手一甩,指向了我。接著,繼續喊道:「還是紅方的被挑戰者金面?」說完,又伸手一甩指向了金面。   這時候,我明顯的處在不爽當中,因為我產生一種被人當猴耍了一樣。不爽的朝蔣文生所在的地方瞪了一眼,走到主持人身邊,一腳給他踹出去了,道了一句:「那那麼多廢話!」說完,左手往後一背,右手一指金面,開口說道:「別說我欺負你,女人。你先攻吧!」   金面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入場,冰冷的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拉,身上的斗篷全都甩掉了。露出裡面一伸緊身的練功服。從表面上看,怎麼看也不像個女人。可是我為什麼要說她是女人的,原因很簡單,我強唄。   『轟隆,卡嚓』   籠子終於全部都落了下來,場面寂靜了一會,傳來一陣陣竊竊私語。話題無非是金面為什麼不進攻,還有這小子一個手背後面幹什麼,難道準備一隻手對付金面嗎?這小子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是金面卻不是這麼想的,而是靜靜的看了我一會,這時候大家終於看出了異樣了。似乎發現金面很凝重,錯,應該是非常的凝重。幾千雙眼睛,緊緊盯著檯面上面,似乎象徵著這是暴風雨面的寧靜。這樣的表現,代表著下面可能是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這樣異樣的感覺,彷彿一個大石頭一樣,重重的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上。沉甸甸的,隨時都有可能崩碎。   這時候,金面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穩穩的紮了一個馬步,右手微微向前一深,呈爪型。可是給人的感覺卻特別的鬆懈,對,就是鬆懈。鬆懈的彷彿一點力氣都沒有。左手拉在腰間,卻呈拳形。我瞳孔一陣收縮,我的雙眼微微瞇成了一條縫。好傢伙,金面的左拳不簡單。雖然右手是標準的截殺姿勢,卻明顯的沒有練到家。倒是左手,才是她真正攻擊的姿勢。   就在這個十分讓人壓抑的時候,金面終於動了。   金面動了,而且是搶先出擊,讓所有的人幾乎都驚的呆了一下。這裡面不少人都是金面的拳迷,其中不乏是從美國趕來看比賽的人。但是所有的人也都知道,金面以前的任何一場比賽都是讓別人先攻。就連跟美國各個職業頂峰的人戰鬥的時候,都是讓別人先攻,然後她才出手。可是現在不一樣,這一會金面先動了。不但先動,而且動的速度非常快。兩米的左右的距離,幾乎是一眨眼間的功夫,金面就已經衝到了我的身邊,右手一翻,狠狠的一爪扣在了我的肩膀上面,然後借助衝力,雙腿夾在我的腰間,光的一聲,把我壓在了身下。而我依然沒有動,靜靜的躺在那裡。   所有的人都呆了,包括金面,都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容易就抓住了我。而且金面知道,他已經成功的卸掉了我的右手臂。但是令他怪異的是,我並沒有像那些被卸了手臂的人,大聲的慘叫。而是依然平靜的看著自己。這時候,自己的對手忽然衝著自己說道:「速度不錯,力量也很足,不過,你的截殺火候不到,如果換成董虎,現在最少有機會卸掉三十四出骨頭,讓我徹底的失去了行動能裡。而你,現在只卸掉了兩處,估計這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   從開始到現在,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的金面,終於驚訝無比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然後,便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便住嘴不再說話。緊張的盯著我,二話不說,那個讓我看起來不能忽視的左拳,終於狠狠的砸了下來。同時,我聽到台下爆發出一陣瘋狂的歡叫聲,彷彿我的腦袋就要這樣一下子全被砸碎了一樣。   『砰!!!~~~!!!』   巨大的比武擂台都輕輕的顫了一下,周圍的鐵籠子咯吱咯吱亂顫。帶有強大爆發力的一拳,緊緊的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而我的整個腦袋,都陷在了裡面。   「嘩!!!!!!」   所有的觀眾都瘋狂的叫了起來,但是嘴裡面總帶上一個字,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叫『金面』。   金面彷彿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靠在了擂台周圍的鐵籠子上面,喘著粗氣。 ∼第152章 黑拳(下)∼     而上面控制室內的蔣文生和那些老大們均騰的一下,都站了起來。他們緊張啊,這戰他們傾盡所有的資產。雖然現在生意不怎麼樣,畢竟累積了30年的資產,並不是讓金面隨便打幾場拳就能打完的。而這一次,他們決定搏一把。賺要賺個天翻地覆,輸也要輸個地覆天翻。就是因為這樣,他們對我的勝負才真正的十分執著。倒是蔣芸芸看到我一拳被砸到了地裡面的時候,失聲驚呼了出來,淚眼朦朧的,險些混了過去。   這時候,我的手動了,不過不是打人,因為我的上半身還鑲在地裡。我動一下,是想把我脫臼的手臂,給撥正。然後才把頭從地裡面抬了起來,面具都已經變形,如果不是我用真氣護著,估計整塊面具都要碎了。這時候,我才掃了一眼,剛才還爆發出狂風暴雨般喝彩聲的人群,已經徹底的啞巴了。那邊蔣文生等均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而蔣芸芸眼中閃著淚花,心裡面已經計算,等會我出來的時候,怎麼找我的麻煩了。   「破空拳,凝聚全身的力氣,只為了一拳。很棒的一拳,換成了普通人,這一拳,你最少能打死十七八個。可是對我來說,行同虛設。怎麼樣,還有什麼絕招,使出來吧。光破空拳和截殺,這兩樣,就已經很讓我吃驚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讓我吃驚的東西。」說完,挑撥的看了金面一眼。   金面硬生生的忍著怒氣,仍然不準備開口說話。忽然雙手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腳下不丁不八,雙腿併攏,左手高舉頭頂,又手並伸。   我看到了以後,立刻大罵一聲,道:「靠,這誰家來的丫頭,連金蛇纏絲手都會。不管了,我越來越對你好奇。你今天,必須跟我走!」說完,雙手一推,虛抱了一個圓,四路散手的柔雲,推了出來。柔雲是從太極真拳裡面演化出來的,當然強烈貫徹太極真拳的特性,那就圓。圓,可御萬勁。   金面看了我的姿勢呆了一下,正猶豫不覺,是否該衝上來。我便呵呵一笑,說道:「想沖就沖吧,我的散手當中,只有柔雲一招,不傷人。其它的,只要出手,對敵便的非死即傷。我還要問你事情,所以只有用柔雲。不過,你小心點,我的柔雲雖不傷人,但是這不是絕對的。」   金面彷彿看出來什麼門道似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挑撥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靠,你當我嚇大的啊,你這招柔雲一看是後發先制,傷人於無形的太極功夫。居然跟我說就這一招不傷人。估計我看你是就會這一招吧,引我去攻你,想都別想。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看著金面,冷哼一聲,說道:「不攻算了,這是給你的機會,你不要。」說完,收下了姿勢。但是姿勢剛落,金面立刻衝了上來,雙手猶如毒蛇一樣,鑽了過來。操,搞偷襲,誰怕誰。我右手一翻,衝著金面最先鑽來的左手打去。可是,怪異的事情,就在此時發生了。我的右手,雖然平淡無奇的一拳,但是其中含著的拳勁又多剛烈,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嗎?就這一拳,那怕你是一塊青岡巖,我也能一拳給你打碎了。拳的力量很大,但是敵人不與你正面相抗呢。就是你有開山裂石的一拳,打不住人,由有什麼屁用。不過金面不又退避我,反而硬跟著纏了上來。準確的說,貼著我的手臂纏了上來,而且,硬是把我這開山裂石的一拳,給化解了。並且,速度不慢的,想我的雙眼,啄了過來。   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只見我冷哼一聲,護體罡勁透身而出,應是震開了金面的手臂,翻手一記截殺扣住了金面的右手,冷哼一聲,雙手連翻,連扣金面全身上下七處,本想,這一下應該能卸掉十四塊關節。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全身上下居然滑的跟個泥鰍似的,我每扣一下,她都能怪異的滑開。   泥鰍功?   我腦海裡立刻想到了一門身法,便仔細的留意了起來。泥鰍功雖然歸根於身法類,其實不盡然是一門身法。與其說是身法,倒不如說是一們高級的御勁方式。可是,泥鰍功也有個缺陷。便是只御外勁,不御內勁。不過,這也已經很不錯了,尋常人碰見了,根本就不是對手。除非是那種內功深厚之人,才有可能一舉破掉泥鰍功。幸好,要比內功深厚的話,我想我應該是其中之一了。   我看久攻無效,索然放棄攻擊,往後一條,冷冷的注視著金面,冷哼一聲,道:「好,先是金蛇纏絲手,現在又有泥鰍功。嘖嘖,我現在真想知道你師傅是誰。」說完,雙手微曲呈爪型,冷笑道:「注意了,既然你願意自討苦吃,那麼我也只有成全你了。散手——纏絲。」說完,雙手不規則的劃了起來。金面大驚,雖然看不出來我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出於本能反應,意識到有危險接近。立刻雙腿微彈,跳到了一邊。而剛才所站的身後,鐵籠子的一面,居然被硬生生切了好幾個大口子。   絲線?   金面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種東西,但是很塊的,就被否認了。因為我的手上空空如也,一點東西都沒有。別說絲線了。估計連個線頭,你都找不到。   「散手——劈空!」   整當金面暗自驚訝,冷汗之冒的時候。忽然我猛的到了一聲『散手——劈空!』金面立刻意識到有股巨大的壓力逼了過來。前所未有的危險,徹底的瀰漫在了她的心中。一股冰冷的含義,充沛在她的心中。緊接著,感覺到一股如刀一樣的刀勁,撲面而來。金面大驚失色之下,趕緊用雙手護住週身所有的要害。使出泥鰍功,能御多少勁道,御多少勁道。可是強悍的刀氣,豈是她能承受的。立刻被重創,光的一聲,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鐵籠子上面,反彈在了地上。這時候,金面就算再能忍,也終於忍不住,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同時,所有的人立刻聽的出來,這個金面的聲音,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的。   這時候,我瞅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金面,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問道:「裁判,結束了沒?」因為這時候,金面已經被我打昏了過去。不然,按照黑市拳的規矩,只要人醒著,比賽就不算結束。   當裁判聽見了我的話,才從吃驚中走了出來。急急忙忙的爬了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邊,站起來大聲喊道:「金面已經失去了任何的行動能力,勝者,喑陀玀。」   頓時,全場爆冷,幾乎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聲音。直到半分鐘以後,所有的人才反應過來。緊接著,虛聲,叫罵聲,連成了一片,會場隱隱約約有暴動的嫌疑。可是仍然沒有人敢暴動,因為這不是正式比賽,這裡是黑市拳賽。笑話,舉辦方是黑社會,你在這鬧,你除了等死,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打到現在,所有都知道,金面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就是站那不動,讓金面打,金面都拿我沒辦法。我勝是應該的,金面技不如人,這有什麼辦法。不過,既然不能跟黑社會鬥,叫罵一陣,過過嘴癮,還是應該的。   我沒有理會他們,一把抗起來金面,從籠子裡走了出來,幾個起落,向後面的休息室走去。下面的比賽,就跟我沒關係了。   這時候,我已經抗著金面來到了後面的休息室。蔣芸芸立刻跑了過來,上下左右仔仔細細,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邊。發現沒有什麼傷痕以後,才勉強鬆了一口氣,嗔怪了我一聲,道:「你要死了,是不是嚇死我了,你才甘心啊?」說完,瞪我一眼,雙手卡在腰間。   我訕笑一下,臉上的面具,啪的一聲,碎開了。原來,金面那一擊破空拳打來的時候,面具就已經碎了。只是我一直用真氣護住,不讓他碎開而已。現在,已經來到了休息室。這裡除了蔣芸芸,又沒有別人。所以,根本就不用再擔心面具露餡的事了。而這時,看著蔣芸芸在我面具碎開後,一臉的擔憂。生怕這丫頭問東問西的,我趕緊岔開話題,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開口說道:「芸芸,你想不想知道最近風頭最勁的金面,長的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啊?」   果然,蔣芸芸被我的話所吸引。立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連連點頭說道:「想啊想啊!我想老公你應該已經有了答案了吧?」   我打了一個響指,溺愛的捏了捏蔣芸芸的小鼻子,開口說道:「你真聰明!」說完,把金面往椅子上一放,抬頭看了一眼蔣芸芸。發現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金面,雙眼瞪的大大,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而我立刻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開口問道:「芸芸,我掀了?」   蔣芸芸興奮的點了點頭,嘴裡面連連說道:「恩恩,快掀,快掀。」   我那邪惡的笑容仍然沒有從臉上消失,反而更加猖狂的爬了上來。便聽我淫蕩的說道:「芸芸,我真的掀了!」   蔣芸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立刻觸及了我的眼睛,嬌嗔了一句,道:「好啊你個陳風華,耍我玩是不是?你到底掀不掀啊!你要是不掀,我來掀。」說完,一把打掉了我的賤爪,伸手捏住金面的面具,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把面具從金面的臉上拿了下來。   『嘶~~~~~~~!』   我個蔣芸芸均到抽了一口涼氣,驚訝的連退幾步,這時候,蔣芸芸一驚,手中的面具拿捏不住,光鐺一聲,掉在了地上。可是蔣芸芸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指著金面,不停的說道:「風,風華。你說,這,這個就是金面。假的吧?」   我也不停的抽著涼氣,心裡面一樣是震驚無比。用一個十分不肯定的語氣,說道:「應該是吧,和我比武的時候,我感覺能力不錯,應該是她。」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立刻驚呼了一聲,喊道:「要死啦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你也下的了手!」   原來蔣芸芸接開面具的時候,一個面色蒼白的嚇人的女孩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可個女孩看著很弱,準確的說,是屬於那種弱不驚風型的。隨便可能一陣風,都能把他刮飛過去。秀氣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眼睛緊閉,秀挺的小鼻子,不時的皺上那麼一樣。櫻桃般的小嘴,卻殃著的不是應該擁有的桃紅色,而是一種淡淡的白色。嘴叫仍然掛著一絲鮮血,更讓整個人看著異常的淒慘無比。如此淒慘般的佳人,讓任何人看其一眼,無不露出了憐惜之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蔣芸芸會質問我,怎麼能對這女孩子下的了手。別說她了,我自己都內疚死了,這樣的女孩,我怎麼能下的了手。可是,這能怪我嗎?   我十分無奈的,露出一個十分無辜的笑容以後,低聲搗鼓了一句,道:「當時她帶著面具,我那知道啊。」   蔣芸芸的耳朵,不虧是學聲樂的,這麼小的聲音,都聽的清楚。立刻橫了我一眼,道:「還不趕緊救人!」   我十分無奈的,露出一個十分委屈的表情以後,悶著頭走到了金面的身邊。哎,蔣芸芸什麼都好,最不好的就是愛心氾濫。這兩天,陪她玩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幾乎碰見乞丐,就要給錢。碰到小孩哭鬧就要幫忙。我暈哦,整一愛心氾濫型的。我跟她在一起出去玩,簡直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我是混黑道的,而她老爹,也是混黑道的。為什麼,這丫頭整一愛心氾濫的主。而我,還不認為違背她,無奈之下走過去,伸手搭在金面的手腕上,低著頭沉思了一會,說道:「芸芸,這丫頭完了。五臟移位,肺部大量出血。除非有一個身懷道家玄門內功,而且內功的修為十分深厚的人,給她運功療傷,才能救活她。」   蔣芸芸一聽,眼淚立刻哇啦哇啦的,如同洪水氾濫一樣,嘩啦啦的往外冒啊。聲音哽咽的說道:「真的沒有救了,哦對了,我們趕緊上醫院!」   我尷尬的擦了擦蔣芸芸臉上的淚水,笑道:「不行的,她受的是內傷。送西醫那,一點用都沒有。」   蔣芸芸雖然有點愛心氾濫,但是卻也是十分聰明的丫頭。見我雖然尷尬,卻沒有一絲難過的表情,表面上,隱約間帶有笑意。心中立刻猜測到,我是耍她玩的。蔣芸芸立刻不樂意的砸了我一拳,開口說道:「要死啦,還不趕緊救人。」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無奈的瞅了一眼蔣芸芸,伸手溺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調笑道:「知道了,真是的,也不問問為夫有沒有受傷,竟關心別人。哎,我傷心傷死了。」說完,伴隨著蔣芸芸一陣不依的笑鬧聲,來到了金面的身邊,伸手就要接金面的衣服。   蔣芸芸一看,立刻大驚失色的問道:「老公,你幹什麼?」   我疑惑的看了蔣芸芸一眼,回道:「脫衣服啊!」   蔣芸芸立刻哀號一聲,死死的盯著我,問道:「你脫她衣服幹什麼?」   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解釋道:「我的劈空掌,是一種霸道的內勁功夫。反中刀之人,只要被刀勁侵入體中,就等於已經死了九成了。如果不是這丫頭的內功彼有點基礎,不然,這一刀就要了她的命了。剛才抱她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幫她暫時壓制住了刀勁。只是幫她逼出刀勁必須解開她的衣服,一來是因為刀勁出來的時候,帶有強烈的氣勁,我不脫,很有可能氣勁一過,她的衣服也碎的差不多了。二來,你也知道,他這身衣服,韌性非常好,如果不脫了,刀勁出來的時候,很有可能因為這一阻隔,彈了一下。估計,她這大好的肌膚,就全糟蹋了。」   蔣芸芸聽完,依然死死的盯著我,那對別人有的愛心,卻從來都沒有在我身上出現過。果然,就聽見蔣芸芸氣的直磨牙,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聲音說道:「陳風華,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心裡面猛的跳了一下,驚訝無比的看著蔣芸芸,心道一聲,我靠,這都被這丫頭看出來了,乖乖,女人的第六感,簡直太可怕了。不過,這也只能在心裡面想想,嘴上邊死咬著說道:「不是,我如果用纏絲的話,估計這丫頭已經身首異處了。用寸殺的話,這丫頭估計差不多已經全身骨骼碎裂,肯定也死了。而我本來只想用不傷人的柔雲對付她,誰知道丫頭不吃我這一套,就是不攻擊我,我這防守反擊的功夫發揮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啊。所以,我只有用兩成的內力,逼出一記劈空。如果再多半成,或者說再耽誤一會,這丫頭估計已經死了。」   蔣芸芸氣臌臌的橫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真是的,怎麼全是殺人的功夫。好啦,好啦,還不趕緊救人。」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去做任何解釋。本來嗎,我學的功夫,就是用來殺人的。估計救人嗎,這是我頭一糟了。不是沒用內功給人療過傷,但是只有是我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救外人嗎,到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不過,人也是我傷的,除了我,沒有人能救的了了。   不過,面對蔣芸芸的強制性要求,眼上還是蒙上了一層眼布。嗚!我好可憐啊!大好的卡油機會,就這麼全沒有了。哎,先救人吧。   下面救人就簡單了許多,由蔣芸芸小姐,溫柔的為我帶上眼罩。然後由蔣芸芸小姐,為金面脫衣服。最後蔣芸芸小姐又出聲問道:「老公啊,她胸前裹了一層布,要不要解開啊!」   「解開!」我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隨手捏出來一個圓環,遞到了蔣芸芸的面前,說道:「小心點,別劃破手了,這玩意很鋒利。」   蔣芸芸希奇的小心翼翼的捏過著個圓環,大聲讚歎這東西設計的真巧妙。然後在拿圓環在金面胸前輕輕一劃,裹住胸部的紗布,立刻裂了開來,然後兩隻玉兔,啪的一聲跳了出來。我伸手就要去揭眼罩,被眼明手快的蔣芸芸看到。只聽她立刻嗔怪一聲,道:「不許揭,你個大色狼。嗚!~!我怎麼沒發現呢,你居然這麼色?」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心裡面叨咕了一句,難道你見過不色的男人嗎?但是,心裡歸心裡,嘴上可不敢亂說,而是岔開話題,道:「芸芸,快點吧,如果你再鬧一會,人家估計就真的要香消玉損了。」   我清晰的感覺到蔣芸芸橫了我一眼,然後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我知道這隻手是蔣芸芸的,然後,便被帶到了金面的身後。這時候,我輕輕的盤腿坐在金面的身後,伸手輕輕的抵在金面的背後,細膩滑潤,富有彈性。這是我觸摸到金面的皮膚後,第一的感覺。汗,我現在怎麼越來越色了。鬱悶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芸芸,站我身後!」   蔣芸芸應了一聲,立刻站在我的身後。   這時候,我低聲沉喝一聲,全身的衣衫,大幅度的跳動了起來。蔣芸芸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股氣,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逼勁了金面的身體內。而金面則痛苦的緊鎖著眉頭,口中已經小心的低聲呻吟了起來。忽然,便猛的大口咳出了幾口鮮血。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掌的一縮,緊接著又猛的一推,一掌狠狠的印在了金面的後背上。頓時,金面猛噴一口鮮血,身子不自然的躬了起來,身體內被我侵蝕進去的刀氣,隨著這一拍,全散了出去。而金面的前方,因為刀氣散了出去,而導致一片散亂。這也是我為什麼叫蔣芸芸站我身後的原因。如果在前面,被刀氣掃中,以她的身子骨,不死也得脫層皮啊。而蔣芸芸則驚的差一點就喊了出來,如果不是擔心怕出意外,估計剛才已經喊了出來了。不過,金面被我很拍了一掌,非但沒有受傷,似乎也好了許多。而且,不虧是練武之人,刀氣被我逼出去以後,咳出了一口淤血,便幽幽的醒了過來。   我看到金面幽幽的就要醒了過來,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笑容,輕聲問道:「你沒事嗎?」   金面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意識還不是很清楚,揉了揉發酸的腦袋,朦朧中,四下打量了一下。忽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猛的一驚,低頭一看,發現上身衣衫大開,兩隻潔白的玉兔,醒目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幾乎第一時間,金面驚醒了過來。猛的一個轉身橫掃,頭也不回的向後撤去。等到了一定的距離後,衣服也不顧及穿,反而拉開了架勢,小心戒備著我。而那對玉兔,上下亂跳,如果現在有外人的話,或者我沒帶眼罩的話,肯定會   我感覺到勁風撲面的時候,左手一架,架住這一記橫掃,然後微微側了下頭,道:「喂,是不是很我打,打上癮了。難道剛才那幾下,你吃虧還沒有吃夠。還有,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帶著眼罩好不舒服的。」   這時候金面才看清楚,我就是剛才和她比武的那個人。只是不清楚,我究竟是想幹什麼。難道,我貪戀自己的美色。不,金面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他身後那個女的,比自己長的要漂亮多了。那他解我的衣服幹什麼?不過,現在先穿上衣服才是正事。金面小心翼翼的戒備著我,一邊緩緩的穿上衣服。似乎只要我動一下,她就立刻放棄穿衣服,並且全力反擊。   我那裡不知道金面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也不出言勸解,也不出言阻撓。一直等到她穿好了衣服以後,微微昂了一下頭,拿掉了眼上的眼罩,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金面。現在看了一眼,人不住就要讚了一聲。病態的美感,配上如同男孩子一樣的剛毅,的確是別有一番風味啊。不過,現在不是風味不風味的問題,我微笑著沖金麵點了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開口說道:「三個問題,第一,你是誰?第二,你怎麼會截殺?第三,你的武功誰教你的?」   金面仍然戒備的看著我,一聲不吭,似乎準備頑抗到底。而我,則被金面看的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輕輕的甩了甩手,用冷了許多的口氣說道:「我可以救你,一樣可以殺你。你要知道,截殺最高層次是一招之內,瞬拆四十七塊骨頭。我雖然沒有達到那個層次,一招二十一塊,還是沒有問題的。被截殺拆骨所產生的痛苦,你應該十分清楚。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讓你看一下高明的截殺。」說完,稍微活動了一下手指而蔣芸芸越看越迷糊,越迷糊越看我。疑惑的拉了拉我,開口問道:「老公,你不會真的準備對她用刑吧?」   我心裡面跳了一下,我靠,怎麼把這丫頭給忘了。蔣芸芸如果在的話,別說用刑了。就是聲音大一點,都不可能了。不過,我是個男人,得拿出點樣子過來。只見我咳嗽了一下,橫了蔣芸芸一眼,說道:「我辦事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站在一邊看著去,回頭我再解釋給你聽是怎麼回事。」   蔣芸芸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輕輕的『哦』了一聲,站到了我的身後。而我緊盯著蔣芸芸,輕哼一聲,喝道:「我這人不喜歡麻煩,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你不回答,我自然有辦法。不過,我想,一個會用截殺的人,董虎肯定會十分欣賞。只要把你往董虎面前一送,以他的本事,還怕套不出你的話來。還有……」   「你認識我的阿爹,你知道我的阿爹在那?」   我本以為金面不會回答,誰知道金面忽然衝著我開口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而我,聽了這句話,當時就傻在了那裡。聲音僵了許多,艱難的說道:「芸芸,阿爹是不父親啦,爸爸拉,老爹啦的意思?」   蔣芸芸立刻白了我一眼,開口說道:「當然,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需要問?」說完,露出一個你很白癡,請勿靠近我的表情。   我絲毫沒有注意蔣芸芸的樣子,面色陰沉,微皺著眉頭,輕聲問道:「你阿爹,是不是董虎?」   金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憤怒的哀號了一聲,大聲喊道:「我靠,這不可能。董虎那傢伙,四大五粗的。個子有那麼高,身子有那麼壯。以他那點熊樣,能生出你這麼標誌的女兒。這怎麼可能?」   金面寒著臉看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許這麼說我阿爹,我阿爹是最棒,最溫柔的男人。不然,身為我們苗族第一美女的阿娘,怎麼會看上我的阿爹,願意為我阿爹生孩子。」   我頂著一頭的惡寒,腦還裡不禁想到,一個如同暴龍一樣男子,深情款款的抓住一位十分漂亮,又十分柔弱的苗族美女的手,噁心的說著情話。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不壓與天級高手一擊。而那邊,金面似乎看出來了我的異樣,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真的認識我阿爹?而且知道我阿爹在那?」   我甩了甩頭疼欲裂的腦袋,鬱悶的問道:「你是誰?我告訴你,你阿爹如果真的是董虎的話,我可以保證幫你找到他。前提是,你是不是,還有,他願意不願意見你。明白了嗎?」   金面連連點頭,小臉興奮的通紅,一臉天真的看著我,道:「嗯,謝謝你啊大哥哥,我叫董思思,你叫我思思就行了。」   我疑惑不解的看著名叫董思妮的金面,鬱悶的問道:「你難道就一點戒備心都沒有嗎?還有,你為什麼會去美國,還有會打黑市拳。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董思思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天真的問道:「什麼叫戒備心啊?噢,你說打拳啊。我剛從家裡面出來,尋找我阿爹的時候,有一次有人看我,想欺負,我就把他們打了一頓。然後過一會,鬍子大叔,就找上了我。問我需要不需要幫助。而我告訴他,我要找我阿爹,他就告訴我去打拳,就能找到我阿爹。哈,鬍子大叔沒有騙我,我就要找到我阿爹了。」   我和蔣芸芸對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看著天真的董思思,立刻知道,她被騙了。這也難怪,一個住在苗疆的小丫頭,平時都不出來。而為了阿爹,出來尋找。不知世界是啥樣的小丫頭,被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只見我壓制著火氣,出聲問道:「思思啊,我現在就給你父親打電話。如果他要見你,然後我就帶你過去。還有,你把鬍子大叔的地址告訴我,我去『重重』的酬謝一下你鬍子大叔。而你,跟著這位芸芸姐,她會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好嗎?」   董思思雙眼一紅,委屈的說道:「不要,我不要離開大哥哥的身邊。我怕打哥哥一走,就不帶思思去找阿爹了。阿娘前年去世了,而思思從小就沒有見過阿爹,思思要完成阿娘的心願,把這個交給阿爹。」說完,拿出一顆袑騑陷釭獐u殼。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彈殼鬱悶的點了點頭,接過蔣芸芸的電話,撥通了監獄的電話。然後跟五叔隨便聊了兩句,然後叫董虎聽了電話。依然是那副吵吵鬧鬧的大嗓子,衝著我喊道:「小瘋子,你怎麼想起來給你虎爺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啊?」   我把電話盡量拿的離我耳朵遠一點,等董虎的聲音一停,我才出了一口氣,說道:「喂,老虎,有個女的,自稱是你女兒,苗族過來的。拿出來一顆生蚺F的彈殼,說是她阿娘叫她交給你的。你怎麼看?」   十分意外的,董虎沒有吵鬧,而是出奇的沉默了下來。等了好久,久的我都快不耐煩的時候,董虎才緩緩的說道:「小瘋子,問問她阿娘叫什麼   我鄙夷的罵了一句,道:「我說老虎,你還是不是個爺們。自己問不就行了,還讓我問。你等著,我叫那丫頭聽電話。真是的,你長嫩齷齪,整一丫頭,咋長的嫩水靈。」   電話裡面立刻傳來了猛虎咆哮的聲音,衝著我瘋狂的喊道:「小瘋子,不要叫我見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大切八塊。」   我那裡不知道董虎會咆哮,早在說完話的時候,就把電話送到了董思思的面前,說道:「喏,你阿爹的電話!」   董思思一呆,迷惑的接過了電話,學著我剛才的樣子,輕聲說道:「喂?」   董虎則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你阿娘,是不是阿鳳?」   董思思一愣,立刻驚訝的喊道:「阿爹,你是阿爹。嗚,阿爹,你怎麼跑到一個叫電話的東西裡面了。你等,我這就放你出來。」說完,就要砸電話。   我和蔣芸芸一陣爆汗,喊道:「別砸,別砸。你一砸,你阿爹就沒了。」   董思思趕緊住手,淚眼朦朧的問道:「嗚,我說阿娘死的時候,阿爹怎麼來看都不看阿娘一眼。原來阿爹被巫術封印在一個叫電話的奇怪盒子裡面。阿爹,你放心,思思一定求族內的大長老,把阿爹放出來。」   我和蔣芸芸對看了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看到強烈的震驚,和強烈的驚訝。甚至,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想到,估計電話那邊的董虎,現在已經重傷昏迷,口吐白沫了吧。強,真強,不虧是董虎的女兒,這語言表達能力,對事物的理解能力,還真是超出一般人的強。   「喂,喂,阿爹,你沒事嗎?嗚,阿娘不在了,阿爹不要離開思思啊!」   看著董思思可憐的表情,我立刻先對董虎默哀三分鐘先。果然,過了一會後,董虎才虛弱的說道:「那個,你先告訴我,你娘是不是叫阿鳳啊!」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五十四章 認親∼     董思思衝著電話,連連點頭,然後把臉湊到電話上面,一陣猛瞅,發現看不到董虎以後,才開口說道:「嗯,我阿娘是苗族最美的女人,就如同天上的鳳凰一樣,熱情奔放。阿娘說,有一天,她碰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而那個男子就是阿爹你。阿娘說,他救了阿爹你,同時也愛上了阿爹你。只是阿娘說,阿爹是幹大事的人,所以,阿爹你走的時候,阿娘並沒有攔你。連她懷上思思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你。阿娘只知道你的名字,按照漢人的規矩,給我起了個名字叫董思思。阿娘給了思思一顆彈殼,說這個彈殼是從阿爹身上取下來的。」   我和蔣芸芸一陣暴汗,實在是對這個丫頭感到一陣眩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不知道電話。難道,她真是深山老林出來的。不會啊,他既然都去過美國了,難道就沒有見過電話嗎?教唆董思思的那些人,平時都是怎麼對董思思的?如果她要是真的是董虎的女兒的話,看來我要和她好好談談,必要的時候,問她出來後,都是怎麼樣生活下來的。   正當我在思索事情的經過的時候,董思思忽然把手機送到了我的面前,一臉天真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大哥哥,我阿爹說,讓你接什麼電話。我說我不知道,他說把我手裡面的東西,給你就行了。電話,是不是這個關我阿爹的東西啊?」   『恩?』我尷尬的笑了一下,接過這個封印董虎的手機,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董虎說道:「喂,老虎,你女兒好強啊!」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了董虎那如同猛虎咆哮一般的聲音,大聲喊道:「小瘋子,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帶這個女孩來見我。我還不能十分肯定她是我女兒,但是從她說的東西當中,已經證實了很多關係阿鳳的事情。現在,我只有見了她,才可以做出決定。」   我聽了董虎略帶焦急的咆哮,收起了玩笑之心,凝重的問道:「不如這樣吧,安排一下,做個親子鑒定。科學這玩意,有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董虎沉默了一會後,開口說道:「好,一會我給老五說,讓他來安排。」   既然有五叔安排,估計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在那裡,五叔是監獄長。除了4號那些老怪物管不住,還有48號的老狐狸不像管外。其餘的,全由五叔說的算。而且,安排親子鑒定,無非就是花一點點鈔票。如果這個女孩真是董虎的女兒,到也是一件十分欣慰的事。既然事情已經確定了80%了,我覺得董思思的事,還是應該要跟董虎交代一下。沉默了一會後,我出聲問道:「老虎,關於你女兒的事,我還需要跟你交代一下。她應該是從苗疆出來的,具體你在苗疆遇到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女孩,被人騙了打黑市拳。你應該清楚,黑市拳不同於正規的拳賽,裡面還是有幾個比較厲害的人。而且,打拳的人,都是經過生死考驗的。這次幸好遇見的是我,如果換成別人,肯定玩完。這女孩是有點本事,但是你認為她的截殺一招只能截兩塊關節,能有多大的作用?還有,必要的時候,我想我應該要見一見騙她打黑市拳的人   董虎一陣沉默,聲音陰沉了許多,道:「好,這個事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你必須在明天帶著她到達監獄。其它的事,我不會過問。再說了,如果她真是我女兒的話,你就當為你妹妹討回點公道。」   我露出一個寒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笑容,開口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一晚上的機會夠了。」說完,掛上了電話,衝著董思思露出一個十分溫和善意的笑容,說道:「思思,我明天帶你去見你爸爸。你先跟芸芸姐去休息一下。她會帶你去吃好吃的東西,穿好看的衣服。」說完,衝著蔣芸芸使了一個眼色。   蔣芸芸雖然愛心氾濫,但是仍然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在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知道我會幹什麼了。同時,她做為一個黑幫梟雄的女兒,自然知道許多黑幫的內幕,知道有許多人,根本就不需要可憐。對於我要找這些人抱負,她十分的贊同。出於關心,她只對我道了一句『小心』。便拉著一臉興奮的董思思,離開了。   而我,在兩女離開後,第一時間來到了樓上的監控室。而那些這個爺,那個爺的。見了我一個個跟孫子一樣,拍起了馬屁。我自然換上一副十分和藹的表情,畢竟馬上還是要用到他們的嗎。就見我和他們胡扯亂侃了幾句,衝著蔣文生直奔主題道:「我要知道介紹金面打黑市拳的人!現在在那?」   蔣文生疑惑的看著我,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懶散無比的表情,可是眼神卻十分冰冷。用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道:「金面,很有可能是我一個朋友的後人。我剛才聯繫了我朋友了,他讓我」說完,露出一個深意的表情,直直的暴露出了我心中的邪惡。   蔣文生和那些大佬們觸及了我的眼神,聽著我赤裸裸的殘忍,均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彷彿被一頭飢餓的凶狼所盯住了一樣,皆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液,立刻吩咐起了自己的手下。根本就沒有花費多少的時間,就把這個人的資料送了過來。這個人叫比利,美國人,外號叫做鬍子。曾經是香切斯爾家族的一個黑市拳手。能力還不錯,曾經在黑拳上風光了一段時間。可惜有一次比賽,被人打斷了腿和傷了拳頭。從此便告別了黑市拳賽。   「叫鬍子是嗎?」   我露出一個玩趣的笑容,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然後身體一旋,消失在了原地。這些黑幫大爺們一個個鬆了口氣,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原來,剛才我毫不保留的爆發出了我殺意,給他們帶來了一種強大的壓力。   香港由洪星社的某一家地下拳賽場地的後面,比利煩躁的抽了一根煙。他沒有想到,今天金面會輸。這一下,幾乎輸了他許多錢。不過這都無所謂,因為他已經靠著金面賺了很多錢。對,偶爾輸一兩次,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比利知道,在神秘的東方,有的是能人異士。如果不是在美國,被那些家族打壓的待不下去了,他才不會來招惹中國人。所以,他每一場比賽都很小心,壓的錢,不會太多。所以,這一場輸的,並沒有讓他太吃虧。而現在比例煩躁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金面打輸了,輸了許多錢。而是因為金面從比賽到結束,根本就沒有出現過。要知道,這是一棵搖錢樹。只要她在,再多的錢,也都能賺來。而且還很廉價,只要拿一些粗製的食物,和一間破舊的屋子,就沒有問題了。比利根本就不會擔心這個丫頭逃跑,因為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很好掌握在手中。   「先生,你似乎很煩躁一個溫和的聲音,衝著比利說道。比利立刻驚了一下,疑惑的抬頭望去。看到一個表情十分溫和的少年,衝著他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這個微笑很神奇,在比利的認識當中,只有那些偉大的上帝,才能笑出如此平淡,卻有身份仁慈的笑容。忍不住,比利被這一個笑容所迷惑,順著小年的問話,答道:「是啊!咦,你怎麼知道我很煩躁。」   少年彈了彈手,從懷一拿出了一包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然後微笑著點頭說道:「很簡單啊,因為我知道你為什麼煩躁。因為,金面似乎不在你身邊了。我說的對嗎?比利先生?」   比利大驚失色,驚訝的看著面前這為淡淡的吸著煙,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依然是那麼的平淡,和充滿了仁慈。可是,這時候,少年的仁慈,在他的眼中,彷彿惡魔的微笑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吞虐了他的生命。下意識的,比利戒備的問道:「你是誰?」   我輕輕的抽了一口煙,聲音依然十分平淡的說道:「很簡單啊,金面,也就是董思思,是我的妹妹。哎,思思真的很可憐,出來尋找她父親的時候,居然被一個外國人給騙了。騙她去打黑市拳,而且還利用她做了很多事情。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面對著這麼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居然忍得了心,下得了手?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個回事嗎?比利先生。」   比利大驚,他不是不知道我是來找他麻煩的,如果不是直覺告訴他,和我動手很危險的話。估計比利早就按耐不住,就要動手了。而且,我剛才說了,我是董思思的哥哥。一個做妹妹的都這麼厲害,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會更強大無比了。只見此時的比利,緊張的戒備著,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輕輕的問道:「先生,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我彈了彈煙灰,微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什麼,不明白這是好事。你只要知道,這個女孩的父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把這個欺騙他女兒的混蛋,介紹給上帝。哦,或者說,幫他買去地獄的車票。告訴我,天堂和地獄,你選那一樣?」   比利連連搖手,驚恐的看著我。面對著我赤裸裸的威脅和殺意,忍不住連連後退,開口說道:「先生,我想你搞錯了。這是一個誤會,而且,我根本不認識一個叫金面的女孩子!」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笑的很開心,也笑的很好看。甚至,笑的很平淡。我用一個十分平淡的微笑,開口說道:「哦,我有說金面是女孩子嗎?看來,比利先生你說錯話了。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選擇是去天堂,還是下地獄,這說明你很貪婪。對於貪婪的人,我一向非常的照顧。我決定天堂地獄全部都免費的贈送給你。」說完,我就如同鬼魅一樣,朝比利飄了過去,同時手中的截殺一反,死死的扣在比利的肩膀上面。一聲慘叫,立刻從比利的嘴裡,爆發了出來。   我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十分鄙夷的表情,開口說道:「你知道嗎,這一招我的妹妹也會。只是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我能一次卸掉二十一塊骨頭,她則只能很少的兩塊。所以,你碰上我,說明你很幸運,也很可憐。幸運的是,你要蒙主召喚了,悲慘的是,你就要死了。」說完,殘忍的捏碎了比利身上所有的骨骼關節。然後伸手一劃,比利手腳筋全部被我挑斷。最後,我割開了比利手上和腿上的大動脈。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說道:「可憐的比利先生,剛才如果你選擇了天堂,我會直接的殺了你。如果你選擇了地獄,我會折磨你,然後在殺了你。而你現在選擇了沉默,我就把地獄和天堂一起送給你。先是折磨你,然後讓你慢慢的流血死去。而且,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是沒有人會救你的。什麼,你讓我殺了你,抱歉,我要離開了。如果你沒死,就在想辦法找我報仇,或者是去養老吧。」說完,露出一個佛性十足的微笑,離開了。   我又回到了南寧監獄,和五叔舒服的喝在面前的茶,旁邊摟著非要跟過來的蔣芸芸。畢竟都是混黑道的,五叔還在過問家族事情的時候,曾經去過幾次香港。而蔣芸芸,自然見過一兩面。所以五叔知道蔣芸芸現在變成了我的情人的時候,也就是苦笑一下,並沒有過多的責怪我什麼。倒是一邊的董虎則一臉的焦急。而董思思,則瞪著天真的大眼睛,看著面前的『父親』。似乎還在研究,他怎麼從封印的盒子裡面跑了出來。怪異的氣息,就瀰漫在這個不大的辦公室裡面。其中包括淡然,無奈,苦澀,焦急,和疑惑。這樣瀰漫的氣息,直到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宣佈了一件事後,所有的表情,都化成了一樣,那就是高興。   「恭喜你,董虎先生,這個很漂亮的女士,就是你的女兒。根據鑒定,你們的DNA排列,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你看,這是報告。」   董虎甩都不甩這個醫生一眼,一把抱住董思思,大聲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從見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因為她長的跟阿鳳簡直一模一樣,而且還有拿顆子彈。如果不是我中了這顆子彈,就不會誤入苗寨,認識阿鳳了   眾人看著如此失態的董虎,均露出了善意的表情。因為畢竟十幾年了,忽然你出現了一個女兒,換成是你,你也會變的十分的失態。   到是我,衝著董虎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容,說道:「靠,你個馬後炮。剛才接思思過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就是你閨女啊。現在親子鑒定一出來。你就來句人家是你女兒。那那麼便宜的事!還有,你現在整一囚犯,怎麼養你女兒。總不能讓她跟你在監獄待著?跟小爺我出去混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笑話,要是能把董虎這座大神請了出去,這簡直是超級不能再超級的保膘了。有他在身邊,簡直頂上一個連的正規部隊。看在我幫他尋到女兒的份上,怎麼地也得答應吧。而且,我還用上了鄙夷,然後是威脅,又是勸解,最後還有利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4號牢房那幾個老怪物,似乎是一個個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不管你用什麼條件來誘惑他們,愣是待在裡面,說不出來就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人,逼他們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在監獄中度過晚年。不管這人存在著什麼居心,總之有這麼強大的勢力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   這時候,興奮的董虎,絲毫沒有顧忌我語氣中的不善。一反常態的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可是語氣卻TMD簡直無比的說道:「怕什麼,不是有你這個當哥哥的在嗎?我老虎在監獄裡面該怎麼待著,就怎麼待著。在外面,思思有你這個當哥的照顧,還怕會吃了什麼虧?還有,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如果我們可以踏出監獄,我們早就出去了。」說完,意味深長的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鬱悶的瞅了董虎一眼,抱怨道:「這地方有什麼好,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如我操,董虎你TMD混蛋。小爺我幫你找到了女兒,你非但不報答小爺我,還拆了小爺我三十七處關節,令我骨頭錯位九處。等少爺我一一接回來了,要你好看!」 ∼第一百五十五章 邀請∼     我又在監獄待上了近一個星期,算是陪著老怪物們再學一點東西,比如說一些運氣法門的訣竅。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董虎要跟她這個新認的寶貝女兒,好好的相處幾天。我暈,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董虎居然如此的溫柔,想想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在自己女兒面前,叫做牛就做牛,叫做馬就做馬。本來如雷的聲音,也小的跟蚊子一樣,生怕聲音大一點,就嚇到了自己的閨女。汗,我算服了。估計全世界能有一個人讓董虎這麼乖的,就只有這個小丫頭了。而且,我怎麼偶爾偷偷的發現,董虎這丫的,咋沒事偷偷躲在一邊,嘿嘿傻笑。不過,也發現董虎也偷偷的躲在一邊,念叨著阿鳳的名字,偷偷落淚。哎,董虎並非無情,而是用情極深啊。   一個星期不算長,但也不算短。還好東方婉他們善解人意,知道董虎剛見到他們女兒,要我留那多照顧照顧。而蔣芸芸,到是不願意離開。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能在我身邊多呆一會是一會。因為她清楚,我也清楚。我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再一起的,最多她當我的情婦,我當她的情夫。因為我不會放棄婉兒她們,她也不會放棄她熱愛的事業。所以,即使我們兩個有緣有份,但是卻一樣不可能在一起。雖然我愛人的方式很霸道,但是絕對不會把我的思想強制在她的身上。我欣賞她,所以我尊重她。   一個星期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算算也該到分手的時候了。董虎又一陣問寒問暖,也虧他厲害,硬是在一個星期之內把截殺的訓練方法,全都教給了董思思。可是,小丫頭的何去何從,到成了一個問題。按照董虎的話說,董思思絕對不能跟我在一塊。他說我是一個小瘋子,董思思和我在一起,肯定會學壞。而且,被我教唆去幹壞事,都很有可能。對此,我只能尷尬的一笑,不再說話,也不狡辯。最後經過各方研究,決定把董思思留在蔣芸芸身邊。我仔細想了一下,這樣也對。蔣芸芸是個公眾人物,總會有許多危險。董思思身手雖然沒到我這種恐怖的階段,但是絕對是比較可靠型的。我說的可靠不是武功可靠,而是董思思也是女孩子,兩人之間有許多事,不會太尷尬。所以把董思思留在蔣芸芸身邊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只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董思思居然成了香港最新的女性武打明星,這到是大家所史料不及的。   分手是傷感的,別離是痛苦的,這是肯定的,我也是沒辦法的。看著蔣芸芸幽怨夾帶著一絲絲的不捨,我簡直差一點就要暴走,直接把她綁架回去,關在家裡,不准她在出去。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自認我也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分手的時候,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抱了一下。便看著蔣芸芸帶著痛苦的眼神,離開了。   人都走了,我待在監獄裡面也沒什麼意思了。難道讓我天天面對著這些毛都快掉光的老怪物,和每事就八卦的套你話的老狐狸嗎?還不如回到家中,看我的乖乖婉兒,秀兒,嗯,清心也算一個吧。真是的,白清心在這麼搞下去,我真怕我忍不住,一口氣把她給吃了。   帶著一點點傷感,帶著一點點思緒,終於在外面辦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到了古武會館。哎,本來打算出去待個一兩天,就可以回來了,沒想到這一待就是十幾天。這腳剛一踏進屋門。立刻一個紫色的影子,鑽進了我的懷裡,大聲的說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秀兒想死你了。」   我笑呵呵的抱著端木秀蕊,一掃這外面的不快,狠狠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開口說道:「是嗎?大哥也想死你了。秀兒這幾天在家乖不乖,有沒有幹出什麼人神公憤的事情?」   端木秀蕊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拉著我的手,嬌嗔道:「臭風華,死風華,爛風華,你就知道欺負秀兒。秀兒那麼可愛,什麼時候變成人神公憤,大家都討厭的地步了。你應該問,秀兒最近做了什麼善事,讓大家都喜歡啊!笨笨笨笨笨!!」   跟端木秀蕊在一起,永遠都是只有歡樂。你只要面對著她,就會被她所感染。我樂呵呵的抱起端木秀蕊朝沙發上一坐,扭了扭脖子,開口說道:「哎,真累啊!」說完,稍微活動了一下。而這個時候,一個柔順的小手,輕輕的捏在了我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回來了!」   我頭也不回,就知道給我按摩的人是東方婉,因為也只有她,會這麼細心,會這麼體貼。我沒有回頭,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從鼻子裡面輕輕的『恩』了一聲。而這時候,白清心端了一杯茶,輕輕的放在我的面前,衝著我展顏一笑,道:「估計,你在不會來,家裡面就要多出來兩個深閨怨婦了。」   整在我懷中,玩著我的手的端木秀蕊一聽,立刻不依道:「切,才不會呢,誰要理這個大混蛋。到是白姐姐,好像某個晚上睡覺說夢話,叫了一個人的名字,叫,叫什麼風什麼華的。嗯,有問題,有大問題了。回頭我的找找看,那個什麼風什麼華的人是誰!」   白清心一聽,臉上頓時飛出兩朵紅暈,就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紅透透的,煞是嬌艷。如此景象,到是非同一般。認識白清心這麼久,從來都沒有見過白清心居然這麼嬌艷過,頓時大呼過癮,好好的觀賞一番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色。白清心直到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輕輕的啐了一口,說道:「去去去,別聽秀兒亂說,我從來都不會說夢話的。」   這時候,給我按摩肩膀的東方婉,手下動作不停的抬頭說道:「哦,清心,說實話,我也聽到了。」   「啊!」白清心立刻驚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個凝思驚恐的表情。因為,如果是端木秀蕊說,可能其中還有玩笑的成分。但是要是東方婉來說,這可能就是真的了。想到自己睡覺的時候,居然喊了我的名字,頓時只覺的自己的臉燙燙的,跟火燒的一樣。小心翼翼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輕聲說道:「我,我真的喊了嗎?」   東方婉露出了一個沉思的表情,猶豫了半晌後,說道:「說實話,一句話都沒喊。而是連喊了兩句!」   「啊!」白清心再一次驚呼了一聲,居然沒想到的是,居然連喊兩句。頓時感覺自己整個人如同火燒火燎的,臉上羞紅的,都快滴出了血來。   難得的,看到白清心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也只是細心的品嚐了一會。其實,白清心雖然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我知道,她的臉比誰都薄。而開玩笑,開個適當就行了,太過了就不好了。於是我立刻出聲阻止道:「好了好了,婉兒什麼時候學的和秀兒一樣調皮,會那人開玩笑了。」   東方婉淺淺的一笑,用帶著深意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到是端木秀蕊,立刻不依不饒的說道:「好你個陳風華啊,你這個沒情沒義的,我什麼時候調皮了,我那叫可愛,可愛你知道不?還有,這還沒在那裡呢,你就開始維護白姐姐了,哼哼,說,你有何居心。」   「咳,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笑道:「秀兒,你就別裝什麼叼蠻的樣子了。你那麼可愛,怎麼裝都裝不像的。到是我,還沒有說什麼,某兩個人到也急著把我和某個人撮合在一起。咦,周伊兒呢,被你們這鐵三角給趕跑了。」   三女想當那幾天的表現,的確有點一制排外的意思。頓時一個個臉色羞紅,悶頭不說話。惟獨好動的端木秀蕊道了一句:「她啊,知難而退了,幾天都沒有出現過了。」   我心頭一陣暴汗,心道不是什麼知難而退吧,估計是被你們三個丫頭逼急了吧。不過這樣也好,耳根子到是清淨了不少。如果她還在的話,我到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如果她能像白清心一樣,靜靜的呆在我身邊,我到不怕多個人。如果她非要在我身邊,而且要謀一個位置的話,我雖然讓她呆在我身邊,但是絕對是不可能跟她一起的。因為我不喜歡有企圖的待在我身邊,我討厭跟我玩心思的人。   可是,周伊兒是離開了,並不代表我們就能安靜下來。這時候房門被人輕輕的叩了兩下,發出了清脆的咚咚聲。然後大家疑惑的對看一眼,我出聲喊道:「進來,門沒鎖!」這時候,門啪嗒一聲,打開了。一個長相十分可愛,可愛到如同瓷娃娃一樣女孩子,小心翼翼紅著臉,走了進來。不用懷疑,這個女人,是小可愛,孫可蕊。   「呀,可愛的小姐姐,你來了!」   端木秀蕊一看是孫可蕊,瞭解我過去的她,對孫可蕊到談不上什麼討厭,反而有一點點憐惜。所以,不像面對周伊兒一樣,帶有什麼敵視的心態。不過,因為我不願意的關係,到也沒有表現的太過熱心。雖然現在孫可蕊來了,她也就是叫了一聲『可愛的小姐姐,你來了』。   我一看是孫可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別過來去,閉上了眼睛,裝著沒看見一樣,享受著東方婉給我的按摩。微微哼唧兩聲,表示現在自己沒時間。同時嘴裡面開口說道:「談生意找我那四個手下,或者肥叔就行了。公司那邊的事,他們全全負責。」   三女對看了一眼,均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其實她們都知道,我對公司的事,比誰都熱心。畢竟我已經往裡面前前後後丟了好幾億美金了,說是不關心,那根本就是假話。而我只所以這麼說,只是不想面對孫可蕊而已。面對我的表現,三女只能在心裡面歎了一口氣,招呼了孫可蕊一聲,便默不說話了。   孫可蕊聽聞了我的話,露出一個幽怨的表情,眼睛濕濕的看著我,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後,輕聲說道:「我,我不是來談生意的。」   「莫名其妙!」我輕聲道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不是來談生意的那就算了,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既然如此,請便吧。蝸居簡陋,實在招呼不起像你這種大家世,大集團的小姐。」   孫可蕊不動聲色的輕擦掉眼角的淚水,一掃剛才的幽怨,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只是眼中的憂傷,卻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的。這樣的孫可蕊,輕看一眼,就會聯想到一隻容易到就要破碎的瓷娃娃。這只瓷娃娃盡量壓制住內心的傷感,使自己的聲音放到最平靜的口氣,緩緩說道:「對不起,我是以個人的名義來這裡的。如果你要是覺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提出來。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好好的談一下。」   我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喝了一口白清心給我泡好的茶,輕聲說道:「哎,我剛進家,這才沒有多少時間,你就來了。你們幾個,到是用心良苦啊!」   四女一個面露尷尬,互相對看了一眼,知道這事是怎麼也騙不了我。到是孫可蕊,似乎放下了一切,輕聲說道:「沒什麼用心良苦,這事和婉兒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自己守在門口,看著你進來的。到是你,沒有留意到而已。」   我微微挑了挑眉毛,淡淡的說道:「好吧,就算這樣。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無緣無辜找上門吧?」   孫可蕊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輕聲說道:「只要你不趕我走,肯聽我說就行了。」   我敲了敲桌子,輕聲說道:「別說廢話,有什麼事直說。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拐彎抹角耍心思。」   孫可蕊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開口說道:「明天晚上,是我的生日。我父親要給我舉辦一個宴會,讓我邀請一些我的朋友,我想」   「停!」我立刻制止了孫可蕊,心道一聲,怎麼又是宴會。不是學蔣文生吧,準備在給我下藥,把你給辦了才安心。出於前課,我立刻制止道:「首先,祝你生日快樂。然後,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去的。你也不用挖空心思想我去了,對於上流社會這些東西,我一個貧民,是享受不起的。你該怎麼辦,還怎麼辦,多我一個,少我一個,根本就無所謂。」   孫可蕊聽了我的話,眼中怎麼也掩飾不住,露出一絲哀傷。輕聲說道:「你變了。」   我聽聞,愣了一下,微微撇了撇嘴不屑道:「對,我是變了,我只是變的怎麼能更好的生活下來而已。難道我現在不好嗎?要什麼有什麼。因為什麼,就是因為我變了。如果我沒有變,我現在還在蹲監獄,被趙亮那個王八犢子害的可能已經死了!」我最後一句話是吼出來,幾乎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吼完以後,重重的喘了兩口粗氣,絲毫不理會四個被我嚇到的女孩,重重的靠在了沙發上,裝著閉目養起了神來。   四個女的呆了半晌,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知道我在監獄究竟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的東方婉。只見她輕輕的握著我的手,衝著我展顏一笑,話不多,但是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我睜開了眼,看了一眼溫柔的東方婉,擔心的端木秀蕊,和關懷的白清心,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點了點頭,表示我沒事後,又閉上了眼睛,裝出了一副誰也不搭理的表情。   孫可蕊緊咬著下唇,默默的看著我,伸手從包裡拿出來一疊請柬。當中不但有我,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甚至連她認識,並不熟悉的牛鵬啦,季家姐妹,譚不二,還有甄不凡,肥叔,都在其中。然後,孫可蕊幽幽的歎了口氣,輕聲說道:「我喜歡的陳風華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不管什麼時候,都不願意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在那個時候,明明不喜歡我,仍然沒有拒絕我。就是因為怕傷害到我。你變了,但是你又沒變。你變的是,你知道怎麼樣去生存了。你沒變的是,你仍然沒有學會怎麼樣去傷害別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希望我能在生日宴會上看到你。因為,我曾經幻想過你給我過生日。謝謝你,就當你滿足我一個願望,或者,求求你施捨一下吧。請柬我放著了,我先走了。」說完,孫可蕊,眼中含著淚水,站了起來。卻因為傷心過度,頭腦一陣眩暈,白清心驚了一下,趕緊扶住孫可蕊。而孫可蕊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了什麼以後,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從孫可蕊離開了一會,我就一直沒有說話,空氣中透漏著沉悶的壓抑。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均露出無奈的表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咬了咬牙,不敢說話。到是我,沉悶了半天以後,終於露出一個苦澀酸辣的笑容,輕聲說道:「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初窺天道∼     我的話音剛落,『噗』的一下,一道猩紅的鮮血,從我的嘴裡面噴了出來,醒目的濺灑了一地。三女齊齊大驚失色,手忙腳亂的收拾了起來。此刻,我因為孫可蕊的話,觸動了心中的那根弦,頓時心神大震。而這個時候,我由於進境太快的弊端,也顯露出來了。那就是心境修為不夠的情況下,令心魔成功的入侵,內功立刻走火入魔,整個人處在了走火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崩潰,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三女大驚失色,手忙腳亂的幫我擦著臉上的血跡,但是鮮血依然不停的從我嘴裡面冒了出來。三女徹底的驚呆了。東方婉幾乎歇斯底里的喊道:「秀兒,風華這是怎麼了,你快點想辦法啊!」   而端木秀蕊因為牽扯到我的關係,此刻心神大亂。一臉的焦急,又是幫我號脈,又是幫我診斷。焦急的喊道:「白姐姐,這裡你的內功最深厚,快用你的真氣,壓制住大哥的真氣。」   白清心一聽,立刻扶住我,讓我坐正,然後手抵在我的後背上,一口精純的內息渡了過來。可是,白清心的內力雖然精純,但是她那裡是我的對手,立刻被我的內力反噬,仰天口噴一口鮮血,手也重重的彈開。臉色蒼白,顯然已受內傷,虛弱的說道:「不行啊,秀兒,風華的內力強我太多,我根本就壓制不住。你趕緊用華佗針法,暫時壓制住風華的內息,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引導。風華這次是因為心思散亂,走火入魔了。」   端木秀蕊一聽走火入魔,那裡還敢怠慢,掏出銀針,連封我週身十八處大穴,慢慢的把內功一節一節的封在我的經脈之中。可是肆虐的內功那裡肯甘心,立刻在我的經脈裡瘋狂的亂竄,試圖突破端木秀蕊的牽制。索性的是,到底是華佗針灸,端的妙用無窮,換成別的針法,根本就不可能制止住如此強大,又十分暴虐的真氣。只見此刻的端木秀蕊封住了我的真氣後,立刻說道:「大哥進境太快了,心境跟不上,所以很容易真氣暴亂。馬上大哥醒來了,立刻吸引大哥的注意力,說些鼓勵他的話。只要大哥的心境一跨過,這次走火入魔非但不會令大哥受到傷害,說不定還會因禍得富,內功再近一層。」   東方婉和白清心互看了一眼,堅定的點了點頭,一臉焦急的看著我,等我醒來。而這個時候,我全身上下,真氣被端木秀蕊堵在經脈中,不停的亂竄,另我已經痛苦的蜷縮了起來。只見我緊緊的咬著牙,眼前產生了無數個幻境。一個個鬼魂,如同索命的惡鬼一樣,環繞在我耳邊。令我的神智大亂,整個人幾乎就要這麼崩潰了。疼痛依然令我瘋狂的吼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喊道:「滾,都滾,全TMD都給我滾。老子不需要你們可憐,沒有你們,老子一樣活的好好的。殺,殺,殺,誰敢背叛我,我就殺,我要殺光你們,我要殺光你們所有的人。哈哈哈哈哈哈,惹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你,你,你,還有你,過來受死!!」   三女一臉的驚駭,知道我現在眼前產生了幻想。整準備壓制組合我,可是忽然都感覺到身體一震,立刻被震到了一旁。而我忽然站了起來,伸手不斷的在空中亂揮。雙眼空洞迷茫,已經失去了任何光彩。就如同嗜血的惡魔一樣,殺人是我生存下來的唯一目的。   這時候,東方婉不顧一切的靠了過來,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聲音沙啞並且透漏著深深的擔憂,焦急的說道:「風華,我說過,不管你決定什麼,那怕是錯的,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因為,那次事情過後,我就決定了,即使是下地獄,我都要在你身邊呆著。哪怕是你不要我了,你也別想趕走我。只是,婉兒很笨,有些事做的不是很好,求你不要嫌棄婉兒就行了。風華,你要記住,你並不是一個人,還有秀兒,還有清心。你還有兄弟,有阿坤,阿鴻。你還有許多許多的事要做,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默默的帶在你的身邊,分享你的快樂,幸福,還有痛苦。」   端木秀蕊看著如此迷茫空洞的我,哽咽的留下了眼淚,也跑了過來,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東方婉每說一句話,她就點一下頭。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樣,緊緊的抓著我,永遠永遠的不再分開。而白清心,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露出一個堅定的笑容,放下了所有的持韻,走到了我身邊,緊緊的抱著我。這一刻,白清心終於把自己所有的心意,都展露了出來,不再隱瞞。   東方婉的話,就如同重錘一樣,擊打在了我的心上。我重重的震了一下,暴虐的動作,停了下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清晰的亮光,但是很快的又消逝不見了。不過,這些足夠了。因為緊緊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三雙堅定的眼睛,和三張堅毅的面孔。正想我訴說的是不離不棄,永遠都不分開的深意。三張雖然不一樣,卻表達著同一個意思的面孔,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每一張都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動人,甚至,是那樣的堅定。我欣慰的笑了一下,一道淚痕,從我的眼裡劃了出來,順著我的眼角,輕輕的劃到了嘴角。雖然苦澀無比,但是也有一點甘甜。苦盡甘來,這是我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有了這個念頭後,我再也忍受不住,仰天長笑了起來。笑聲直如龍吟,衝上了九天雲霄。然後我手一會,把掉了身上十八處銀針,整個人盤坐了下來,猶如老僧入定一樣,臉上閃爍著聖潔的光芒。   三女詫異的互看了一眼,東方婉驚奇的就要去觸摸我,被端木秀蕊立刻制止了。就聽端木秀蕊仔細的盯著我看,大聲說道:「乖乖,大哥真是一個怪物。如果起先有人告訴我,有人兩年內,有人能練出紫蘊真氣,我還不信呢。現在,我算是真的相信了。」   東方婉一陣驚訝,看著端木秀蕊,驚訝無比的問道:「秀兒,你說的紫蘊真氣,究竟是什麼東西?」   端木秀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開口說道:「說這紫蘊真氣,我只從傳說中的典籍裡面才看到過。傳聞,紫蘊真氣,是仙界的靈氣,只有神仙才可能擁有的真氣。和佛門的降魔金氣,並稱傳說中兩大真氣。紫蘊真氣為道家真氣之極至,以內勁綿長而著名,只在張三豐張真人身上出現過。而佛門的降魔金氣,則罡烈無比,修習之人,除了真氣出神入化外,還要精通各種佛理真言。當初達摩來中原的時候,傳說他身懷的就是降摩真氣。但是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兩種真氣,一個是道門正統,一個是佛門正統,均有克制心魔的療效。而且我認為,紫蘊真氣更強一點。因為它不像佛門真氣那樣剛烈,卻平淡醇和無比,用來療傷,更是出神入化。只是……」   東方婉怪異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因為關係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東方婉不得不焦急的問道:「秀兒,你就別賣關子了,只是什麼?」   端木秀蕊露出一個苦澀無比的表情,艱難的說道:「哎,道家所講究的,是無慾無求,心境平和。追求的平淡無為。不知道大哥會不會因為因為太平淡了,什麼事都起不了慾念,萬一什麼都看不上眼,把我們也丟了,一個人追出去尋仙問道,精心潛修。最多一甲子的工夫,大哥一定能練到極至,上窺天道啊!」   東方婉大驚失色,也是一臉的擔憂,正準備再出聲詢問。正在運功中的我,忽然,開口說話了。   「不會的,道家雖然追求的平靜無為,但是亦講究隨心所欲。所謂是天地萬物不仁為趨狗,我為我而活,我做我愛做的事,正所謂隨波逐流,入世即出世,出世即入世。隨心所欲,化天地萬物為即用,無慾為隨,無求為心,平和為所,平淡為欲。所謂的無慾無求,平和平淡,只不過是能更高一層的追隨自我,隨心所欲。即天為我,即地為我,天地為我,尋天地之靈氣。何謂天地,頭頂向天,腳踏為地。所過之處,無一不為天地。天地即自然,有天有地,即有自然,何必追尋,我只須順其自然,便可。哈哈,明瞭,不明瞭。」   三女怪異複雜的對看一眼,紛紛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鬱悶的看著我,紛紛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啊?」   我微微一笑,收功坐了起來。原來剛才徘徊於生死邊緣,我看透了一切。提前的享受到了武道機至的一點皮毛。所謂萬法歸一,就是這個道理。不管你是魔,道,僧,俗,儒,霸,皇。不過是天地所包容的一種的東西而已。而你,尋找的天地極至,其實不過是更好的跟天地融合到一塊而已。雖著我心境的變化,我的螺旋真水,同時也跟著變異。再一次進化,原本象徵著生機的綠色,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紫色。只是原本幾乎概括我所有丹田的綠色的螺旋真水,轉變成了紫色以後,居然濃縮了不少,變的只有拳頭大小了。我仔細的琢磨了一會,才知道,原來質不一樣了,量也相應的有所改變。打個比方說吧,紫蘊真氣,是一塊金子,而原來的富有生機的綠色真氣則是銀子。一兩金子,可換十兩銀子。也就是說,原本價值十兩銀子的綠色真氣,轉化成了一兩金子的紫蘊真氣。也就是說,質一提高,這量的要求也就高了。不過,雖然我現在只有原來的三成真氣,但是可以保證的一點的是,這三成真氣,絕對定上原來的十五成左右的真氣。不過,也有一個弊端,就是想要補滿,也相應的困難了許多。畢竟銀子多,金子少嗎。普通的靈氣,的確很好尋找,但是珍貴的紫蘊真氣,也許真的如同傳說中的一樣,只有仙界才可能擁有。我如果想搞到紫蘊真氣,就必須得用銀子來換。也就是說,我以前得話一天一夜才能補滿的真氣,這次得花十天十夜才能補滿。不過,這質量以提高,我用的時間也就長了。以前一天一夜才能放完的真氣,我現在可以放十天十夜。這也就是端木秀蕊所說的持久力長吧。不過,這補充靈氣的問題,或許是別人該煩心的事,但是對我來說不一樣。因為我有佛珠。要知道,這串佛珠有匯聚靈氣的效果。也就是說,我比常人,練功恢復的要快的多。我仔細的計算一下,我這麼打坐不動,再加上佛珠的幫助,也得花個三天三夜才能補滿。乖乖,怪不的是傳說中的真氣,這玩意實在太厲害了。   此刻的我,渾身上下,透漏著一種超脫於世俗之外的樣子,白色的頭髮,隨風飄動。渾身上下,就如同籠罩在一層白霧當中一樣,透漏著就此要化地飛仙的感覺,十足的神仙中人的樣子。聚手投足之間,無不符合某中韻律,彷彿就應該這麼做一樣,顯的異常的順其自然。只見我露出一個十分平淡的笑容,出聲問道:「明瞭,就是明瞭,不明瞭,就是不明瞭。我說的,你們聽不明白,便是時機為到,你們的修行不夠而已。如果非要知道,只會塗添煩惱。你們只須記住隨心所欲,順其自然便可。呵呵,別想了,想不明白想它幹什麼,你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別看我,這東西,是解釋不清楚的,只有自己體會,才能體會清楚。好了,好了,你們看看我,現在有什麼不同了。」   三女當中,東方婉雖然最近跟著我練了點武,進境也不錯,但是畢竟接觸時日較短。而且在我看來,她雖然練的十分認真,但是她的武在我的面前,就等於舞。級別差距太大,所以不給予評價。聽了我的話,東方婉琢磨了一下,想不明白後,聽我說不要想了,聽話的便不去想了。而端木秀蕊,你什麼時候見過她沒有隨心所欲。這丫頭,不管啥時候,都是向幹什麼,就幹什麼。勁頭上來了,多搞搞,勁頭沒有了,理都不理。而且,她一直信奉一件事,那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這樣的人活著,自在,瀟灑。到是白清心,則不一樣了。她雖然表面平淡,但是心中比誰都會鑽牛角尖。雖然大部分事情都很不在意,但是一但認定了的事,就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就比如我的事嗎,雖然喜歡我,便認定只要在我身邊就行了。天天默默的看著我,也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就只帶我身邊。如果不是這次突然大變,這丫頭估計還不會真情流露,繼續這麼默默的待下去呢。而且,三女當中,東方婉技術不到家,端木秀蕊空有一副好腦子,可是身體修煉不了。只有白清心,實力最接近我,我這一番話說了出來後,她似有所悟,又似乎又不是很明白。一時間急的臉色蒼白,心急火燎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神撞擊了一下,臉唰的一下,一陣蒼白。   頓時,我,東方婉,端木秀蕊皆震驚無比。靠,這到是搞什麼飛機,剛好了一個陳風華,又傷了一個白清心,這不是折磨人嗎?我們三個,立刻一陣手忙腳亂,憑借我神氣的紫蘊真氣,總算把處在走火入魔邊緣的白清心給救了出來。   這時候,端木秀蕊幫白清心號了一下脈,大驚失色的說道:「大哥,壞啦,壞拉。都怪你,一陣瘋言瘋語。白姐姐因為你的話,傷了心神,雖然你制好了她的內傷,但是卻傷了心神。要知道,心神的堅固跟心境修為有著密切的關係。玩了,白姐姐本來天資挺高的,被你這麼一搞,再難窺視天道了。」   我心裡面跳了一下,面色露出一個沉穩無比的表情,沉思了一會後,開口說道:「秀兒,難道就沒有救濟的辦法嗎?」   端木秀蕊一聽,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開口說道:「辦法到是有一個,不知道大哥你願意不願意?」   我露出一個無言的表情,鬱悶的說道:「秀兒,你認為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意思嗎?就是讓我耗費本命真元來修復清心的心神而已。沒什麼的,最多短壽十年,只要清心沒事,就行了。不然,我可是要愧疚一輩子了。」   端木秀蕊一聽,立刻尷尬的咳嗽一聲,開口說道:「大哥,不是,我可不想讓大哥短命十年,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所說的方法,是另外一種。」說完,偷偷的看了我一眼,當觸及了我疑惑的眼神後,臉紅紅的解釋道:「還有一種,利用陰陽調和之術,達到一種精神的頂層。到時候,你的心神和紫蘊真氣,會流如了白姐姐的身體裡面,達到一個前所惟有的精神界線。而且,等結束以後,白姐姐又會把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你,這樣不但提升了白姐姐的修為,對大哥,也是大補的。」   汗,這丫頭為什麼這麼扭扭捏捏才把話說完,我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男歡女愛,是兩廂情願的事,忽然有人跟你說,你必須跟這個女的嘿咻。雖然是挺艷的事,可是這感覺怎麼那麼怪呢。不光是我,聽聞了秀兒的話,白清心的臉紅紅的,都紅到脖子了。而東方婉也羞了一下,到是不動聲色的扭過頭去,偷笑不已。我看了一眼白清心,知道這事必須男方主動,總不能叫人家一個女孩子家提出來吧。咬了咬牙,露出一個鎮定的表情,謹慎的看著白清心,心道一聲,如果她不同意,我就耗費本命真元救她。   打定了主意以後,居然帶著一絲絲的期待,衝著白清心說道:「清心,這事我需要徵求你的意見。你也不用勉強,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耗費本命真元救你。」   白清心一反常態的,羞噠噠的看著我,緊緊的咬著下唇,輕輕的點了點頭,紅著臉把頭扭到了一邊,不敢看我。而我,看到白清心同意後,心裡面已經喜反了花了。但是依然做出一副道貌昂然的樣子,彷彿受了很大的犧牲一樣,走過去,把白清心抱了起來。白清心立刻嬌吟了一聲,軟在了我的懷裡。我低頭看了一眼白清心,向樓上的臥室行去。端木秀蕊立刻就想跟了上去,卻被東方婉拉住。只見東方婉衝著她搖了搖頭,說道:「下面的事,就是他們兩個的事了,我們不要打擾。清心是第一次,肯定羞的不得了。我們還是不要過分的打擾的好。」   那知道,端木秀蕊焦急的一跺腳,說道:「不上行嗎?大哥到時候光股的辦事,不知道怎麼行氣療傷,難道你準備讓他們連續來兩次啊?」   「啊?」東方婉那裡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立刻尷尬的笑了一下,急忙拉著端木秀蕊追了過來,同時喊道:「風華,等一等!」   我疑惑的打開房門,還好剛才在醞釀感情當中,沒有猴急的上來就搞。東方婉一喊,立刻就把門打開了。疑惑的看著兩女,問道:「有事?」   東方婉看了端木秀蕊一眼,示意由她來手。而端木秀蕊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大哥,你知道怎麼療傷嗎?」   我頓時一陣啞口無言,要說用真氣療傷,我可是十分清楚,這個,用這個療傷嗎,我到是一點都不知道。尷尬的看了端木秀蕊一眼,鬱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端木秀蕊臉上一紅,開口說道:「以前我聽聞天下有四大陰陽互補的功法,兩正兩邪。這兩正是傳說中的皇帝內經和道家無上寶典龍虎交陽大法,這兩邪分別是密宗的歡喜禪和以前一個叫玉女門的邪派所創出的玉女心經。兩正的追求是陰陽調和,所謂的男為陽,女為陰。孤陰不長,孤陽必敗,所以,陰陽調和才是大道。而兩邪的,就不介紹了。只有一點,兩邪追求的損人利己,這種讓人發齒的事,我不想多介紹。我跟你說的,就是龍虎交陽大法。哎,如果要是有皇帝內經,只會更好啊。」   我鬱悶的看了一眼端木秀蕊,開口說道:「秀兒,你學的真廣泛啊。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了,我會皇帝內經。」   「什麼?」端木秀蕊驚訝的看著我,頓時一陣無言,開口問道:「能不能借我看看!」說完,臉上一陣羞紅。   我知道,這其實都是武學典籍類的,只是大家觀念不一樣,非要把這東西往歪處想。其實,這是一們高深的內功,就憑借這種內功,讓皇帝才能在自己三千多個女人中活下來,而不被炸成肉乾。而且,這也是一種陰陽調和的秘術,也屬於武學典籍裡面的東西。所以端木秀蕊接觸了一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只是,現在書根本不在我書上,我只能衝著端木秀蕊鬱悶的說了一句:「秀兒,書不在我這,在我大舅子,也就是你大哥那。」   端木秀蕊呆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死端木叱珩,我要他不得好死。」說完,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傳說皇帝內經分三篇,分別是交合篇,調和篇,陰陽篇。你用陰陽篇就行了。好了好了,不打擾你了。我跟婉姐給你們倆做飯去了。」   我驚了一下,小聲說道:「秀兒,做飯婉兒一個人就行了,你可別累著。」   端木秀蕊氣的渾身亂顫,狠狠的踢了一下房門,咆哮道:「辦你的事去,救不活白姐姐,我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筋。」   我訕笑了一下,關了房門,看了一眼嬌羞的白清心,暗自讚歎一下,走了過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祝你生日快樂∼     男人最理想的妻子是什麼樣的,是一個漂亮的,賢惠的,善解人意的。還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最重要的是在你失落的時候,能開導你。在你受挫折的時候,能陪伴你。在你人生走錯路失敗的時候,能陪伴著你。人家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都會有一個成功的女人。我算不算成功,不,我不能算成功。因為離的目標還是很遙遠。並不是我沒有成功的女人,而是我一共擁有三個成功的女人。也並不是我不夠聰明,而是我的目標太遠了。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首富,做中國地下秩序的掌舵人。雖然我現在沒有成功,但是,我相信,我很久已經,肯定能成功。因為,我背後有三個支持我的女人。   此刻,這三個女人圍繞在我的身邊,不停的那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在我的身上比畫過來,比畫過去。碰見滿意的,點了點頭。碰見不滿意的,就搖了搖頭。看著她們三個,均是一副十分專注的表情,我知道,她們都很愛我。但是我又何嘗不是也很愛她們。她們三個,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優秀。尋常人,能擁有其中的一個,這個男人就可以說是此生無憾了。而哥們我,一口氣擁有三個,那代表什麼,那代表可以我以後三輩子,都不用遺憾了。   我滿臉淡然的微笑著看著三位漂亮的女人,任由她們擺佈。也許是初窺視到了一點點天道的皮毛,性情發生了許多的變化。不再像以前一樣,做事焦焦躁躁,反而又點成熟穩重,多了一點勝卷在握的表現。我知道,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同時,我也不是庸俗之人。我想知道,能安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不能心慈手軟。而且,為了保護我面前的三位深愛著我的女人,但凡能對我構成威脅的人,他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寧可殺錯,決不放過。這是埋藏在我心中的一句話。這句話,跟我表面的氣質,實在相差太大。但是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於他們可以帶著面具,生活。動物直來直往,不管是害怕,發火,幹什麼,都很直接的就表現出來。人卻不一樣,會隱藏,會表面和你微笑,背後卻捅你一刀。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要忽視我。因為,我是一個『壞蛋』。   「大壞蛋,還笑,我們姐妹三個,忙過來忙過去,你到好,就站在小這看!」端木秀蕊可愛的嘟著小嘴,腮部氣臌臌的臌了起來。橫了我一眼,衝著我一陣嬌嗔。   我微笑著捏了捏端木秀蕊的小鼻子,一把把端木秀蕊拉到了懷裡,溺愛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站這一動不動,被你們整過來,搗鼓過去,搞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們還不滿意,還要我怎麼做,你們在滿意啊?」   端木秀蕊聽聞了我的話,頓時不樂意了起來。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然後揉了揉可能被我掐疼了的鼻子,口齒不是很清晰的說道:「要死啦你,掐的人家疼死了。哎,要知道,你可是秀兒看中的男人,當然要打扮的玉樹臨風,光彩耀人啦。」   我哭笑不得的笑了一下,鬱悶無比的問道:「秀兒,你是讓我去參加生日宴會呢,還是給你當炫耀的資本啊。換句話說,你是讓我去勾引人啊。」   端木秀蕊鄭重其事的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小聲的叨咕道:「對啊,要是大哥打扮的那麼帥。這不打扮,都成了天華學院有史以來最神秘的帥哥。這要是好好的打扮,還不招惹一些狂蜂浪蝶過來。嗯,不能打扮那麼帥,不能打扮那麼帥?」   以我的耳力,端木秀蕊的話,自然一絲不拉的落入我的耳中。對於這一點,我只能是哭笑不得,還能有什麼辦法嗎?而白清心,由於我們兩個陰陽交合,產生的意外效果,當兩人的真氣互相流動的時候,均都變的十分的精純。我不單意外的補滿了所有的真氣,還令一直待在黃級門外,怎麼也跨不進來的白清心,成功的一步跨進了黃級的高手之列。汗,想不到,我這麼隨便搞搞,一個黃級高手,就這麼誕生了。而邁入黃級的她,自然聽力也大大的增加,聽聞了端木秀蕊可愛的口氣,也忍不住笑一下。在場當中,只有東方婉聽不清楚。但是聽不清楚還可以問啊!只見東方婉疑惑的看著端木秀蕊,清聲問道:「秀兒,你在說什麼!」   「啊!不能打扮那麼帥!」正專注的考慮,我是否應該打扮那麼帥的端木秀蕊,被東方婉這麼一問,立刻失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後,立刻羞的小臉一陣通紅,煞是可愛。然後看到我們一個個用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時候,端木秀蕊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狠聲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哼,讓你笑,看我今天晚上不給你打扮成一個超級醜八怪!」   我樂呵呵的看著端木秀蕊,玩趣道:「哦,我的乖乖小秀兒,告訴為夫,你準備給我打扮成什麼樣子啊?」   端木秀蕊不樂意的嗔了一句,道:「不許在秀兒前面加個小子,秀兒已經不小了!」說完,挺了挺酥胸,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則偷偷的看了東方婉那一對可比山嶽的山峰後,端木秀蕊立刻糗的滿臉通紅。不錯,端木秀蕊雖然不大,但是也絕對不小。在她那嬌小的身材上,她的酥胸,絕對稱的上是大小適中。因為,如果太大了就會看著噁心,小了的話,就會發育不良。因為她的身材只是嬌小,並不想東方婉那麼高窕。所以說,環境不同,景色也不同嗎。不過,我還是是否低估了這個鬼丫頭的滿腦子的鬼主意。只見她眼睛一掃,從我懷裡鑽了出來,幾步走到一套衣服的面前,微笑著拿起來,樂呵呵的說道:「哇卡卡,就這件了。誰都不許給大哥說情,誰說情秀兒跟誰急。」   東方婉和白清心一看,立刻露出一個被打敗了的表情,正準備勸說兩句,但是一想到如同小惡魔一樣的端木小公主,猶豫了起來。到是我,很大方的說道:「沒有問題!」   **************想知道啥衣服嗎,嘿嘿,猜猜吧!**********************   孫可蕊發呆的坐在鏡子面前,幾乎癡呆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的。不停的在心中問著自己,我醜嗎?答案是不。準確的說,孫可蕊根本跟丑掛不上邊。因為她很漂亮,只是她的漂亮和別人不同。一般人的漂亮,無非不是很美啦,漂亮啦,可愛啦,活潑啦之類的。而孫可蕊是那種容易碎的美。因為她生來就是一張娃娃臉,不管自己裝扮的多成熟,都始終像一個童話中才擁有的瓷娃娃一樣。讓你呵護她的同時,又擔心她會一不小心碎掉。雖然可愛,但是卻不能像端木秀蕊那樣,可愛的同時,又讓人不自然的跟著她開心,跟著她愉快。而她的可愛,是那一種易碎的可愛。讓你認不住,像去靠近她,呵護她。再加上,今天她過生日,所以,今天的孫可蕊,比已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同時又容易破碎。此刻的她,就如同沒有生氣的瓷娃娃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輕輕的一碰,就會破碎。   「清姐,我是不是很討人厭?」   忽然,這個時候,孫可蕊突然每頭沒腦問了一句,驚動了身邊的一位一樣也十分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和孫可蕊那易碎的美不同,而是那一種成熟的美。這個女人,就是許清。許清是干導遊的,平常總是混跡在各種人群之中,面對著各種各樣的旅客。本來就擁有上佳姿色的他,擁有了一種成熟穩重的美。因為,她懂的如何保護自己。一個會保護自己的人,就是一個成熟的人。   這時候,許清忽然被孫可蕊問了一句話,驚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復過來。然後便微笑的伸手搭在孫可蕊的肩膀上,看著鏡子中的孫可蕊,笑著說道:「怎麼會呢,要知道,你可是今天的主角,你可是小公主。而且阿蕊你長那麼可愛,我想今天晚上估計會有很多的貴公子,被你迷的昏頭轉向吧。可憐你清姐我了,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到現還沒有一個男人看中我。」   孫可蕊皺了皺眉頭,身為女性的敏感,她清晰的感覺到許清有心事。因為不管什麼時候,她總能感覺到,許清偽裝的面具下,呆著淡淡的哀傷。不過,孫可蕊知道,什麼話可以問,什麼話不可以問。什麼話問了會傷人,什麼話問了不會傷人。所以,孫可蕊很理智的選擇沒有去問,而是拍了拍許清的手,心裡面道了一句,我何嘗不是一個傷心人。   正當這邊兩女淡淡的哀傷的時候,忽然房門被輕輕的叩了兩下,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輕聲說道:「小姐,老爺請你出去。」   孫可蕊輕輕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盡量露出一個高興的微笑,拉著許清,向外行去。同時心裡面再想,他來了嗎?可是答案卻很殘酷的擺在了她的面前。她心中思念的那個她,沒有來。而且連帶的,還有好幾個人沒有來。來的,只是那幾個,還算熟的人。雖然,她的出現,引起了一場小小的轟動,和各種讚美的聲音。但是他沒有來,孫可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口穿來一陣騷動,孫可蕊和許清疑惑的往了過去。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男子,帶著三位各有千秋,無一不是美女中的美女的女人,露著淡然不俗的笑容,走了進來。孫可蕊,還有許清,眼中均閃過了一絲亮光。不,應該說是神采。不用人家指揮,不顧一切的走了過去。而孫可蕊剛走過來的未婚夫,尷尬的看著孫可蕊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想門口走了過去,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到一位滿頭白髮的男子。只見他頓時臉色一變,一股涼意,順著脊樑骨,順了上來。   *********************下面揭曉主角穿的什麼衣服*********************   「老公,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回去換一套衣服吧,這衣服在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   端木秀蕊苦著臉,輕聲的哀求著。甚至連老公,都叫了出來,可見她現在又多後悔了。本來以為,把我打扮的瞅瞅的,不會吸引別人的目光。但是端木秀蕊忘了,我一頭飄逸的白色長髮,不管在何時何地,都異常的扎眼。就如同我的人一樣,注定不會平凡。   「不會啊,我感覺這衣服挺好的。別人怎麼看,是別人的意思,我只要做出自我就行了。而且,我感覺我這身衣服很舒服,寬鬆,而且又布料多。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是我記的這好像是某個丫頭對我的一陣心意嗎?」說完,象徵性的抖了抖手中的大袖子。原來,這套衣服是端木秀蕊,在某一時間,某一地點,看了某一泡沫劇,出了某一點子,那就是給我縫一件愛心牌的毛衣。雖然,這從來沒有織過毛衣的端木秀蕊,織的實在是太難看了,幾乎可以說是畸形樣式,簡直比最另類的服飾,還要另類。但是我看出這裡面有端木秀蕊的心意,所以,縱使難看,我還是收了下來。至於穿嗎,到是在家裡面,偷偷穿給她看過一回,卻沒有穿出去見過人。而今天一陣翻箱倒櫃,這個毛衣自然也被翻了出來。由於樣式實在太過前衛,直接被扼殺在搖籃之中。可是鬼點子上來的端木秀蕊,居然發現了這件毛衣,自然說出了要我穿的意思。雖然現在已經到了春末夏初的時候了,就算毛衣不厚,但是絕對沒有人會穿。但是我是何許人也,我是陳風華,我內功大成,已經到了寒署不侵的地步。也就是說,我穿棉襖做在火爐子旁邊,只要我不想流汗,就絕對流不出來汗。可是,這件毛衣實在太眨眼了。不過,好像某為仁兄,絲毫沒有因為剛才差一點門衛不讓他進去的事情,而想到應該回去換點正常的衣服,參加這個正規的場合。   端木秀蕊一聽我不願意換,頓時整個人都急了,拉著東方婉和白清心的手,哀求道:「兩位好姐姐,可憐可憐秀兒吧,秀兒知道錯了,讓大哥換件正常的衣服吧。」   我歪著頭,看著端木秀蕊的表情,立刻邪惡的笑了一下。難道看到這丫頭出糗,立刻惡作劇的念頭冒了出來。於是,我一把露過端木秀蕊,說道:「為夫難道讓你丟人了嗎?而且,這件毛衣是你織給我的,在我眼裡,比任何名牌都要貴重。這件毛衣,就是我這輩子穿過的最好的衣服。」   本來我是打算調戲一下這小丫頭,結果那裡想到,卻起了反效果。人家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情話在肉麻,在情人耳裡,那都是甜言蜜語。果然,我這幾句本來是調侃的話,入了端木秀蕊的耳朵裡,立刻變了樣。這丫頭眼中,立刻閃過無數個小星星,興奮的說道:「嗯,這是秀兒見過大哥穿的最帥的衣服。」說完,一臉幸福的靠在了我的懷裡,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尷尬。   我哭笑不得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話起了反效果。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三女走了進去。頓時,引起了一場不小的轟動。這也難怪,就算我的衣服很另類,但是我現在氣質大變,整個人變的十分隨意,又淡淡的出塵的味道。而且初窺天道,整個人彷彿容入到了天地之中一樣。而且我敢吹句牛比,就算我現在身上啥都不穿,綁捆葉子,只要我釋放所有被我壓制的氣質,也會讓人認為我就是仙人。而且,我身邊的三個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美。而且各有千秋,不管是氣質,還是長相,那一個不是極品美女。東方婉的冷艷,端木秀蕊的靈氣,白清心的仙韻。立刻吸引大小色狼的眼光。我現在惡俗的在腦子裡面想到,如果我要是孫可蕊,過生日絕對不請這三個女孩中的任何一個來,因為根本就有點喧兵奪主的意思嗎。   不過,我顯然估計錯了孫可蕊那種易碎的美。幾乎剛一踏進了宴會場所,孫可蕊便朝我走了過來。今天的孫可蕊的確很漂亮,就如同公主一樣,身穿一套粉色的晚禮服。臉上淡淡的欣喜,令所有的人忍不住猜測,這個男子是誰,以來了就讓今天的主角趕過來迎接。   而某個當事人雖然武功蓋世,但是卻不能看透人心,自然不知道別人心裡面想些什麼。只是自從心境大變以後,整個人不再向以前一樣,喜歡傷人了。而是變的淡然從容,讓人忍不住有一種親近的感覺。而且,對於過去,也丟掉了。因為人活著,是活在現在,活在未來,而非過去。所以,對於現在的孫可蕊,也不像往常一樣那麼敵視了。已經能微笑的面對著她,同時說道:「不錯,小可愛今天晚上真漂亮。我就說嗎,當初你要自信點,在學校的時候,絕對不會默默無聞的。哦對了,祝你生日快樂!」 ∼第一百五十八章 冤家路窄∼     孫可蕊渾身一顫,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雙眼中喊著激動的淚水,瘋狂的在心中吶喊道:「他,他又叫我小可愛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巨大的差異,使孫可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本來就易碎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絲毫不用懷疑,如果我現在說出什麼過激一點的話,孫可蕊近兩年來的思念,很有可能把她積壓到崩潰。甚至,可以說是香消玉損。   我看著如此激動異常的孫可蕊,心裡面清歎了一聲,或許以前,我真的做的太過了。只見此刻的我,眼中閃過一絲悲憐的憂傷,輕聲說道:「師姐,你也在啊。」然後露出一十分溫和的微笑,道:「小可愛,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才兩年的工夫,就不記的我了。」   許清到底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的人,恢復起來要比孫可蕊要快了許多。在我喚他師姐的時候,她仍然還是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淚水,伸手在我頭上打了一個暴栗,說道:「討打,消失兩年,回來就欺負我跟阿蕊。哼,多虧我當年餵你喝那麼多奶!」   「什麼!」   幾人大驚,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許清。驚訝的失聲喊了一句,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許清。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許清的話被人誤會了。但是好像這主根本就是不在乎,當然,可能感覺到我的心意吧。許清這麼做,想是故意沖刷這尷尬的氣氛。看來這個大師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尷尬的乾笑了兩聲,衝著大家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是喝羊奶茶,羊奶茶。」   眾人皆無言,均默契的不去提以前的事情,也不問我為什麼這麼轉變。畢竟,某些事,記在心中就行了,根本就不用提出來。所以,大家只是默契的一笑,都不再說話了。   許清彷彿回到當初那個喜歡跟我開玩笑的大師姐一樣,皺著眉頭拉了拉我身上的毛衣,問道:「小子,你這到底是玩的那一齣戲啊?你這件毛衣,簡直太前衛了?穿你身上,好看是怪好看呢。貌似,有點不適應這個場合吧?」   由於毛衣的領口太大,剛才許清這一拽,一個肩膀塌了下來,整個肩膀都露出來。我訕笑了一下,伸出比我胳膊還長的衣袖,拽了拽那個領口,可是又滑了下去。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我不打算來的,說實話,我實在不適應這個場合。不過,既然小可愛開口了,我就過來了。我來坐一會,一會就離開。回頭,我再請你們倆吃飯,補償一下。我先聲明,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我實現不喜歡這個場合。」   孫可蕊和許清對看一眼,當然不會在意我說的話。其實,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其實不喜歡這種場合,而是因為孫可蕊希望我來,我就來看一下,回頭就走。而且,孫可蕊還有許清,見到我人來了,就已經很滿足了。這衣服嗎,好壞根本不重要,人來了,就行了。   「嘖嘖嘖嘖,我當是誰呢。原來是9527啊!居然提前出獄了,我還以為你死在4號牢房了呢。哎,真是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某些人的命,比小強還硬。」   當大家正沉浸在體諒的心情當中的時候,偏偏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插了進來。或許,上天覺的這事還真是不夠精彩,偏偏非要在這件事上,再整一點小意外出來。意外有很多種,當中最愚蠢的那一種就是,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偏偏喜歡幹一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蠢事,得罪一些不應該得罪的。本來以為自己贏了,其實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還不知道呢。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原南寧監獄的副監獄長胡濤。   看到來人是胡濤後,我跟東方婉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而孫可蕊那渾身細不可察的輕輕一顫,也落入了我的眼中。我不動聲色的瞇起了眼,心道一聲,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當初在監獄中,他跑了,這會,卻自己送上門來,這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心裡面冷笑一聲,便帶著寒意的溫笑,衝著胡濤笑道:「哦,這不是副監獄長大人嗎?在監獄裡面待不下去了,跑到這裡了。哎,真是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某些人啊,就跟牛皮糖一樣,只要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胡濤臉色變了一變,陰沉的看著我,輕哼一聲。鄙夷的看著我,說道:「哼,以為你在四號牢房裡面學了多大的本事呢。垃圾就是垃圾,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看看你那一身,衣服不是衣服,皮不是皮。這樣高檔的場合,你居然都能混進來。不得不佩服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我一把拉住就要暴走的端木秀蕊,不動聲色的說道:「對,我是混進來的。這又怎麼樣,至少,我進來了。你還別說,這裡裝修的蠻漂亮的。哎呀,真是見都沒見過啊。不過,遺憾的是,這麼好的地方,忽然出現你這麼個污點,嗯,本來清新的空氣,都變的臭不可聞了。這事都怪你,因為你牙還沒有刷乾淨,就出來跟人家說話,不知道會熏到人嗎?嗨,你別激動,我介紹你用一款牙膏,保證能除去你的口臭。不過,效果有點太慢,我有個很快的方法,不知道副監獄長願意不願意試一下啊?」說完,象徵似的揚了揚握緊的拳頭,露出一個邪惡無比的微笑。   「你想幹什麼!」胡濤看我揚拳,頓時嚇的大驚失色。驚慌失色的喊道:「要知道,這裡可是高級場合。你這麼做,會讓可蕊丟人的。」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按耐住要扁人的衝動。到是東方婉,實在忍不住了。因為她知道她離開後,胡濤干的那些事情。我甚至還有幾次,查點被殺。而這次見到胡濤,東方婉怎麼也忍不住了,面帶寒霜,冷氣逼人的說道:「胡濤,你怎麼在這裡!」   胡濤一看東方婉,臉色變了一下,咬牙切齒的看了我一眼後。居然露出一個十分得意的笑容,開口說道:「呦,這不是東方大小姐嗎?還在自掉身價,跟一個垃圾待在一起。呵呵,至於我為什麼在這裡嗎?因為我是可蕊的未婚夫,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說完,伸手就要去拉孫可蕊。   胡濤是動手準備拉孫可蕊,但是並不代表孫可蕊願意讓他拉。本來能,他在孫可蕊面前,盡量裝出一副好好公子的樣子,來討好孫可蕊。因為畢竟孫可蕊家是國內十強,世界百強的公司之一。雖然胡濤家也是國內十強,但是一個總資產排前三,一個總資產排第九,這些足夠讓胡濤家的企業眼紅了。如果兩家聯合起來,將是一股強大的財政集團。所以,孫可蕊,是他勢在必得的東西。所以,在孫可蕊面前,他一向都是一副我很好,我很善良的樣子。但是今天一見到了我以後,胡濤積壓的怨恨和恐懼,立刻爆發了出來。居然忘記了偽裝,有失風度的跟我罵了起來。一時間,他的形象,再孫可蕊的心中大跌。而孫可蕊對我,可謂是情之深深啊。這兩年的思念,總要比胡濤這後來者,要強烈的多的多。這看人的眼光不一樣,心中的地位就不一樣。我罵人,在孫可蕊眼中,那叫不畏強權。胡濤罵人,在孫可蕊眼中那叫欺負弱小。汗,女人嗎,一點把心都交給別人的時候,簡直比弱智兒童,還要弱智。她那裡知道,其實真正弱小的是胡濤,而非我。因為以我現在的勢力,動動小指頭,就能讓胡濤飛灰煙滅。   果然,胡濤想拉孫可蕊,而孫可蕊簡直甩都不甩他一下,縮了縮手,拉著許清站到我的身後,和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胡侃了起來,裝出一副我壓根就不認識你的表情。而我,在心裡面喊了一『爽』,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以一副勝利者的表情,帶著得意的眼神玩趣的看著胡濤。我靠,如果現在我有鏡子的話,肯定會發現,自己現在這個表情,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賴。這個表情啊,要多淫蕩有多淫蕩,要多賤有多賤。直把胡濤看的啊,尷尬的狠不得找個洞鑽了進去。哈哈,跟我鬥,下輩子吧你。掙東方婉你輸了,現在孫可蕊也裝著一副不認識你的表情。你被鄙視,簡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胡濤現在可謂是進退兩難啊,本來看到孫可蕊看到來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的跑過來的時候,胡濤心中就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這並不是胡濤長的實在不堪入目,相反胡濤還是長的很帥的,陽光,還帶有一點貴族氣質。再加上年少多金,實在是眾MM的首選人物。可是偏偏天公不做美,胡濤那萬花叢中任其摘的本事,在我的面前,連碰了兩次壁。先後兩次,分別在東方婉和孫可蕊面前,輸給了我。說句實話,要是真比帥,我絕對承認我沒有胡濤帥,但是我勝在氣質上比他好。要是論氣質,我自認我這永遠帶著自信的微笑,還有淡淡憂傷的眼睛,配上就要化地飛仙般的仙塵狀態,任何一個人,在我的氣質面前,只有自虧不如。再加上我上一次的突破,初窺天道的秘密,整個人有一種難言的仙人氣質。如果此刻我穿上一套白色的長衫,手那一把長劍的話,所有的人,都會感覺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仙。這就是我的氣質,一個超越了凡人的氣質。其實我知道,不管是孫可蕊,還是東方婉,並不在乎我的長相,也不在乎我的氣質。他們在乎的,是我這個人。孫可蕊愛上我的時候,是因為我對他的關心,而且那時候,我們兩個人的情緒,都十分的低落,有一種難言的默契感。而東方婉愛上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帶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東方婉很冷,普通人面對她的時候,只有壓力,卻不能產生愛慕。偏偏,我能令東方婉緊張。只要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能讓東方婉魂牽夢繞回味良久。所以,胡濤輸給我,輸的不冤。換了一個普通的女孩,胡濤絕對是首選。可是尋常人,那就是庸脂俗粉了。因為那樣的女人,看中的是利益,而非那心跳的感覺。我現在算是有家潛力最大的公司,但是這只是潛力巨大,現實利益還沒有實現。現在的人,最注重的就是眼前的利益,這算是小心的一種方式吧。   我換抱在胸前,得意無比的看著胡濤,樂呵呵的說道:「怎麼,還不識趣,留在這裡丟人嗎?」   胡濤現在整個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感覺整個背上,都火燒火燎的,無數雙眼睛都在注視著他。這也難怪,今天孫可蕊過生日,她是女主角。而胡濤,在名義上,是孫可蕊的女朋友,按道理說,應該是第一男主角。本來大家的目光就應該看著他們的,可是忽然半路殺出來我這麼個程咬金。這一會,大家都樂了,意識到今天晚上要有好戲要看了。沒辦法,這是中國人普遍存在的現象,愛看熱鬧。而鼎盛集團和胡氏集團的笑話,可不是說看,就能看到的。這麼大的新聞,當然要好好的觀看了。而保安早就已經發現不對了,跑到上面告訴正在裡面跟幾個某某集團大老闆兼生意場上老夥伴一起談心的孫知天去了。孫知天,便是孫可蕊的爺爺,鼎盛集團,就是他一手創建出來的。   保安這一會不知道,他這一趟居然救了胡濤一名。因為他剛走的時候,胡濤咬牙切齒的猛後一聲,道:「麻七,給我殺了他!」這時候,一個全身纏滿了紗布,手上綁了兩個雙爪的男子忽然憑空出現在胡濤的身邊,衝著我衝了過來。而我,依然不驚不亂的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立刻迷倒了眾多花癡小MM後,迎了過去。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傢伙的存在了,因為當胡濤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殺氣盯上了我,我知道有人在邊上,估計這個人,應該是胡濤的保膘。所以,當他一出現,在撲上我這的時候,我的拳頭,早他一步砸了過去。   我這邊打起來了,而那邊孫知天,聽了保安的話後,頓時露出一個沉穩的表情。孫女自從上次跟自己要錢說要開公司的時候,自己就感覺自己的孫女不對勁了。作為孫可蕊的爺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孫女是個什麼樣的人。說白了,孫可蕊不喜歡問任何時,甚至可以說,能不過問,盡量不要過問。這麼熱心辦公司,這個做爺爺的到是頭一次見。一億雖然很多,但是對於擁有上百億資產的孫知天,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自己的孫女肯幹,別說一億了,就是十億,孫知天眼睛眨都不會眨一下。實際上,孫可蕊這次干的很好。不過,這不能說很好,只能說孫可蕊當時只知道人,那裡知道錢啊。這一億她那是辦公司啊,純粹是為了花錢留在某人身邊。結果錢花了,這某人的身邊還沒留成。傷心之下,把這10%的股份,都給孫知天了,一個人跑一邊傷心去了。而孫知天才知道,自己的孫女居然有現在最紅公司,別人手裡面根本沒有10%的股份。頓時一陣驚訝,憑著多年的眼光,和雄厚的資金,想收購這家公司。可惜的是,另外90%的股份,居然攥在一個人的手中。說是股份制公司,也就孫知天和自己另外一家神秘股東兩個人而已。鬱悶的孫知天,知道自己不是沒有能力收購這90%的股份,而是得看人家賣不賣。他不是最大股東,他沒有強行收購的權力。但是孫知天是一個不會放棄的人,不然他也混不到這樣的情況了。所以,孫知天應是談判了幾天,又多買了10%的股份。20%的股份,在這個潛力巨大的公司上面,肯定會有很好的收效的。因為,再過一個多月,這個公司,就可以直接運營了。而別人,根本連這個公司的股份,看都別想看一眼,別說買了。要知道,這個公司,暫時還沒上市,所有大部分股份,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流出去。   「你們先聊,我出去叫小蕊過來跟大家打個招呼!」孫知天不動聲色的沖大家客氣的道了一句,就準備起身離開。   誰知道,一個平時稀罕拍他馬屁的小公司的董事,站起來衝著孫知天笑呵呵的說道:「孫先生太客氣了,大傢伙來給令孫女過生日的。都在坐這麼久了,應該是我們去看令孫女,那能再讓她來給我們打招呼。」   孫知天氣的一陣咬牙切齒,要知道外面現在吵的不可開交。自己孫女不離自己的未婚夫,跟別的男人勾搭。這麼丟人的事,那能讓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哦,想起來了。這家公司的瓷磚還不錯,做房地產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怎麼進這個房間的,氣死我了,下次不買他瓷磚了。心裡面又罵了一句,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那裡,那裡,應該是小蕊來跟大家打招呼的。」   這時候一個跟孫知天合作很好的合作夥伴笑呵呵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好了,老孫,你就別客氣了,我們都出去吧。那些小輩們在下面,不知道鬧出什麼名堂了。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別在上面鬧來鬧去了,趕緊下去給你孫女切蛋糕吧。」   孫知天一陣無言,狠不得咬這個老朋友一口,這都是湊的那們著熱鬧呢。就準備再婉言兩句,居然一聲巨吼,震的整棟別墅,都顫抖了起來!   「滾!!!!!!!!!!!!!」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最快樂的生日∼     我帶著玩趣的心情看著這個手上綁著雙爪,名叫麻七,渾身上下纏滿了紗布的男子,呼嘯著朝我奔來。略微點了點頭,右手伸出連點,連續三下點到了麻七鋼爪的頂端。以我現在的內力,麻七怎麼會是我的對手,立刻便被我擊飛了出去。而且,我可一看出,麻最擅長的是暗殺,並不是正面攻擊。這個蠢蛋胡濤,如果叫麻七暗殺我,或許我還真會頭疼一下,如果說是正面攻擊,麻七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輕鬆三指,逼退了麻七後,依然是那副溫和的笑容,淡然自若的說道:「好功夫,輕功也不錯,鋼裂爪顯然下過一副苦功。可惜內功差了點。而且你擅長的是暗殺,正面攻擊嗎?哎,不是我自誇,你根本連資格都沒有。我看你練功不易,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離開,我不廢了你。如果你一意孤行,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麻七沒有說話,他怎麼沒有看出來我的厲害,自然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他是胡濤家培養的死士,死自然不害怕。而且麻七是個啞巴,就是想說話,估計也說不出話。我不知道麻七是怎麼想的,也看不見麻七的表情,因為他的臉上纏滿了紗布。他整個人,就如同木乃伊一樣,分外的猙獰。麻七很僵,也很孤僻,同時也很忠心。所以麻七在我說完話的時候,只是看了胡濤一眼,尋求答案。而胡濤不會武功,那裡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差距,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吼道:「麻七,還不給我上。」   麻七眼中閃過一絲悲傷,轉過頭來默默的看著我,雙爪交叉在胸前,下一刻,朝我衝了過來。而我,則勾著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輕歎一聲,道:「螻蟻,怎麼可能體諒到我的心情,哎,這是你必我的。既然你如此的執著,活下來只會更加的痛苦,那麼,你就去死吧。散手——纏絲!」說完,雙手一錯,交叉揮舞了一個圓,正在前衝的麻七,極快的速度,猛的慢了下來。接連往前連走了幾步後,撲通一聲,爬在了地上。緊接著,頭從身上掉了下來,咕嚕嚕的滾到了胡濤的腳邊。   『啊!!!!』   頓時尖叫此起彼伏,所有的人均沒有想到,我居然敢真的動手殺人,彷彿一個個如同看著惡魔一樣,看著我。我周圍直徑二十米以內,除了幾女外,沒有一個人在。而這幾女中,看管了我血腥的三女,只是皺了皺眉頭不再說話。而許清和孫可蕊,則一個被白清心擋住,一個被東方婉抱在懷中。只是疑惑為什麼,到處都是尖叫聲,可是身邊的人,就是不讓她們看。不過兩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猜的出,場面不是十分的入目。而我,彈了彈白淨細膩的手,微笑著,如同惡魔一樣走到了胡濤的面前,笑道:「胡少爺,這次,你滿意了嗎?」   胡濤已經被我的血腥嚇傻了,看著腳底下這顆瞪大的眼睛注視著他的頭顱,腳下一軟,撲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齒不清的指著我,道:「你,你,你,你這個惡魔,你居然敢殺人,哈哈,哈哈,你等著坐牢吧。」   我微微笑了笑,絲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說道:「胡少爺,你傻了嗎?你那隻眼看見我殺人了,你不信打開監控器,看看,他可是想殺我,然後還沒跑到我前面,就自己死了。我可是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你怎麼能證明他是我殺的?而且,胡少爺可指揮他來殺我,你這已經構成了蓄意殺人罪了,這該蹲監獄的是你吧?」   實際上,我剛才的動作很快,我是雙手在面前劃了一個圓,但是這又能證明什麼。而且我很自信,以他們的眼力,和監控器的能力,根本就看不到在做什麼。就算放慢了,也不知道我的手在動,整個人也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沒有動,而且麻七是突然死亡,這能證明什麼,就算所有的人都知道,麻七是我殺的,沒有證據,誰能證明我殺了人。   胡濤徹底被我嚇傻了,雙手不住的往前揮著,同時又不停的往後退著,衝著大聲的喊道:「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你這個魔鬼,你不要靠近我。」   我剛才還淡笑的面孔,忽然一冷,雙目如電的向胡濤射去,氣運丹田,猛的一聲句吼。   「滾!!!!!」   我這一吼運用的是音殺之術,又內力改變聲波的頻率,巨大的吼聲直如雲霄,周圍的玻璃都出現一道道裂痕。一層層白灰,從牆上剝落了下來,周圍的所有的人,都痛苦的捂上了耳朵,清晰的感覺到地面微微震了一下。而這些,我只是小小的吼了一下,並沒有大吼。如果是大吼,估計所有的人,都會被震傻,玻璃大部分都會被震碎了。而且,我還要估計那孫可蕊這些不會內功的,忽然吼的太強,會傷到他們。還好,白清心在那裡,在我吼的時候,就開始運功護住他們了。   「口下留人!!!!!」   一聲略帶蒼老,但是卻十分強勁的聲音,衝著我焦急的喊了一句。而我,心頭爆汗,扭過頭去,看一六旬左右的老者,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汗,這老頭有意思,人家都是刀下留人,槍下留人,劍下留人的。這老頭來一句口下留人,暈死,他怎麼知道我的口也能殺人。   「爺爺!!」   孫可蕊聽出老者的聲音,就是自己的爺爺,立刻驚呼一聲,手忙腳亂的跑了過去。而這個老者,就是孫知天,鼎盛集團的掌舵人,同時,也是孫可蕊的爺爺。而這時候,這位老者可是氣的臉色發青,要知道,這可是自己孫女的生日宴會。在這種場合,有人被殺了,你說他能不氣嗎?不過,我到是不在乎,我的宗旨就是,一切對我有威脅的人,全部毫不留情的抹殺掉。難道,我還能等著以後別人來找我麻煩嗎?我現在只是殺一個無關緊要的麻七,如果我要是不給他留面子,我就已經把胡濤也給卡嚓了。你氣,氣有什麼用,氣就別找胡濤這個蠢活做自己孫女婿啊。這不能怪我,只能怪這孩子傻,誰讓他來找我麻煩,一句話,活該。   只見此刻的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絲毫沒有因為孫知天的憤怒,而感到愧疚,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玩趣的看著孫知天。我到想看看,這個鼎盛集團的傳奇人物,究竟是多麼的精明。可是我忘了一點,那就是我跟他現在是合作夥伴。孫知天的孫女孫可蕊過生日,沒理由不請自己的合作夥伴。所以,那四個小子,雖然都不會全來,但是至少負責外圍宣傳的馮偉,肯定會來。   果然,正當我玩趣的打量著孫知天的時候,後面跟過來的合作夥伴當中,馮偉就在其中。而且他老遠的就看見了我,立刻必恭必敬的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輕輕的道了一聲:「公子,你也來了。」   全場一陣嘩然,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潛力最大的這個遊戲公司,風華網絡公司的四大運營者,都只是負責管理,而非真正的主人。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風華網絡公司真正的主人,居然這麼年輕。不管怎麼看,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而且,四大運營者,當中你可以不認識其它三人,但是你絕對不可能不認識馮偉。因為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拋頭露面,在外做宣傳,推銷自己的產品。什麼新聞會一類的東西,都由他來負責。而且他的年紀也不大,也就三是來歲。好多的貴族小姐拉,婦女拉,都對他暗送秋天的菠菜。可是,這時候大家才發現,雖然我年紀比馮偉小,但是我卻比馮偉更有魅力。我的身份一被公開,立刻,我便被無數根菠菜,給淹沒了。一時間,幾女大吃飛醋,一個怒目而視的看著那些貴夫貴小姐。走到我身邊,似乎象徵著她們才是我的女人似的,按地裡,又不往狠狠的掐上我那麼幾下。   我樂呵呵的看著孫知天,我到要看看他怎麼處理。如果我要是想看玩笑的話,那麼我很有可能要失望了。孫知天只是拍了拍手,喝道:「還不趕緊叫屍體給抬出去,還有,請胡少爺回家,告訴他們,以後都不用來了。」說完,雙目一瞪,看著我喝道:「這位小兄弟,我可不管你是什麼人,就算你是現在最有可能成為世界首富的人,我也一定要問你,你對我孫女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一定要對我孫女負責。」   靠,我心裡面立刻大罵了一句,TMD這個老混蛋,簡直太TMD不要臉了,簡直是拿自己孫女的清白,來堵我的嘴。果然,不虧是心狠手辣之輩,居然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孫女都能犧牲。而且什麼叫做一定要對你孫女負責,搞的我跟怎麼了你孫女似的。還有,你這幾個丫頭笑什麼。真是的,關鍵的時候,居然不幫我,胳膊肘往外拐,這是什麼意思。   我狠狠的瞪了幾女一眼,氣惱的盯了馮偉一眼,意思是都是你,把我公開了,現在什麼麻煩都來了。而馮偉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剛才那個自鳴得意的人是誰,不是搞的跟自己好厲害,好厲害似的嗎?現在好了,居然怪起來我了。而我,根本就不理馮偉比梅子還酸的臉,衝著孫知天笑道:「孫老先生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對你孫女做了什麼?這可是關係到你孫女的清白,你可要慎重哦。」   孫知天能混成這樣,絕對是一個老殲巨滑之輩,那裡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只見他跟本看都不看我一眼,轉過頭去,衝著自己的孫女說道:「乖孫女,告訴爺爺,這傢伙欺負你了沒有,爺爺給你做主。他要是敢不承認,爺爺我拼了這條老命,也得給他玉石俱焚。」   操,我又在心裡面大罵了一句,簡直就要蹦起來跟這老混蛋拚命。這丫的太無恥了,喂,孫可蕊你平時可是挺可愛和乖巧的,今天咋回事,你點什麼頭啊。天啊,我這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在這麼搞下去,我就變成千古罪人和無情無義之輩了。你,你個死老頭,我要殺了你。   而那邊,孫知天看到自己的孫女點頭後,好不顧忌形象的,得意的看著我,奸笑了起來。哈哈,你不是手裡面攥著80%的股票嗎?現在將來以後,還不是要跟我們孫家合作,怎麼樣你跑不掉了吧。哈哈,小子,還是乖乖的娶我的孫女吧,不然你就得落個身敗名裂了。只見孫知天那個得意的看著我啊,笑瞇嘻嘻的說道:「哈哈,想不到啊,我老孫今天給我孫女辦生日宴會,辦了個孫女婿出來。這可是我們家阿蕊,今天收到的最大的禮物哦。小兄弟,謝謝你哦。哦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的乖孫女,這小子叫什麼啊?」   我忍,我一忍再忍,我還忍,我忍無可忍,還須再忍啊。今天孫可蕊過生日,說什麼都不能讓她丟人。這要是一口反對了,孫可蕊還不當場崩潰,事後說不定因為丟這麼大人,承受不住壓力,要去自殺。到時候,憑借那些狗仔隊的本事,我可真的要身敗名裂了。哎,心裡面只能道了一聲,姜,還是老的辣啊。   而那邊,孫可蕊敢到一陣眩暈,幸福的都要昏了過去了。而且,她爺爺孫知天說了半天,我卻根本連反對的意思都沒有,這才是最重要的。這時候,孫可蕊忽然發現,這個生日過得簡直太值了。她發現,過了二十一年的生日,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高興過。幸福無比兼害羞無比的孫可蕊,聲如細蚊的輕聲說道:「嗯,他叫陳風華。」   孫知天落帶深意的看著我,老壞大慰的說道:「哦,叫陳風華啊,我就叫你風華吧,你不建議吧。呵呵,我的乖孫女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欺負她哦。」   我靠,這到底是什麼年代啊,怎麼自己的孫女,女兒都往我身邊送。東方老爺子這樣,蔣文生這樣,現在這個孫知天也這樣。其實我還不知道,司徒浩然還想把司徒靜往我身邊送,慕容無敵還想把慕容汾往我身邊送,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而已。沒辦法,誰讓我現在是一個香饃饃,武功高,人有帥,腦子又聰明,誰不想啃一口啊。至少有一點可以證明,蔣文生把他閨女送給了我,他一口氣賺了十幾億。東方老爺子把東方婉送給我,東方家現在是中國最大的地下組織,而孫知天把孫可蕊送給我,就一下搞頂了纏繞在他心中好長一段時間的麻煩,那就是和我的公司怎麼樣才能合作下去不分彼此。暈,難道我的作用就是利益嗎?哎,看來我還的嫩點,跟這些老傢伙比,簡直就是什麼都不是。哎,薑還是老的辣啊。   不行,不能再讓這頭老狐狸繼續扯下去了,現在這個場合,關係到了孫可蕊的清白。雖然我沒有娶她的意思,只是因為以前她對我不錯的關係,對她略有好感。我現在拒絕,就是害她。孫知天就是看中這麼一點,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哎,不能再讓這老狐狸說下去了,再說話去就完蛋了。我只能轉過身去,衝著馮偉,小聲用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哦對了,阿偉,最近搞到了一套反重力裝置的東西。雖然還不是很完善,不能用於汽車和航空上面,但是現在用在一些像滑板一類的輕型物體上面,我想青少年應該非常喜歡。嗯,回頭叫吳輝來找我取資料,你們好好研究研究,開發出現。先緩解一下公司最近在遊戲上面的壓力。哦對了,虛擬技術什麼時候可以面市?」   唰唰唰唰,無數到眼光,如同惡狼一樣,看向了我。什麼東西,反重力系統啊。搞好了以後,輪子就報廢了。到時候誰還用帶輪子的車,直接開飄起來的車,速度還快,還方便,還帥。雖然現在只能用在滑板上,要是好好的研究,汽車飄起來,這將不是一個夢想。   其實,這反重力系統,是我回去的時候,讓瘋子科學家給我調節重力表的時候,我偶爾問道的。見識到了科技帶來的巨大利益之後,我趁在監獄那一個星期,好好的,瘋狂的搜刮出了一批有利的東西。比如反重力裝置,生態養生艙,激光束發射器,太陽能儲存器。而我不知道,我這帶出來的東西,引起全世界多麼大的變化。就那激光束發射器吧,直接被國內的軍方給買斷了,嚴令禁止洩漏出去,要知道,這可是強勁的武器,有了著,槍就要被淘汰了。太陽能儲存器,哎,這簡直是可以說,一家裝一個,這纏繞多少年的能源問題,可就緩解了許多了。這養生艙,不但可以美容,還可以延年益壽。每天只要睡上一個小時,保證你能活到99。這幾樣東西,說強不強,但是足夠讓時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我也知道,這事,不能太過明目張膽。畢竟我有自己的國家,我得國內的政府搞好關係。幹什麼,都不能跟自己的政府對著幹。只要政府承認你存在,你就有存在的價值。再加上我是一個愛國人氏,所以我覺的,這寫東西,應該先跟政府商量一下,先讓他們用,然後我在拿來賺錢。不然政府只要一句話,我這個公司,就別想開下去了。最重要的是,讓政府來做保密工作,不比我自己來做,強的多嗎? ∼第一百六十章 軍方來人∼     果然我的話一出口,幾乎所有的人都暴動起來,有點實力的公司,立刻湊過來喊道,陳公子,我是XX公司的人,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合作一下,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而我,看著越來越混亂的場面,露出一個十分奸詐的笑容,衝著東方婉使了個眼色,東方婉微笑著拉著眾女退下,還不往把孫可蕊拉著。問我孫知天幹什麼呢?靠,叫人去了,把混亂的場面制止下來先,反正我現在是他准孫女婿,還不是想什麼時候談就什麼時候談啊。而我呢,則高呼一聲,道:「我不負責公司的任何事情,具體合作事項,你們找馮偉他們四個任何一個人談,他們四個可以全權代理。」說完,腳底抹油,吱溜一聲,跑了。而那邊,馮偉立刻被人群淹沒了。一套上好的范思哲,最後變成了范絲條了。   當我回到了家中,大口的送了一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大呼一聲,道:「婉兒,做飯。NND,死老頭,害的我連東西都吃不了,就跑回來了。靠,最可氣的,什麼意思嗎?出去的時候帶三,回來變五個。靠,當我這幹什麼的啊。一個個都把自己的閨女孫女的往我身邊送。東方老爺子這樣,蔣文生這樣,搞到現在,孫老頭也這樣,這還要不要我活了。」   東方婉跟孫可蕊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一個個害羞的臉都紅了起來。可是端木秀蕊不一樣啊,古靈精怪的她,立刻聽出來我話中的另外一個意思。整個人,瞬間爆發出了無窮的殺意,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猛的一砸桌子,咆哮道:「陳風華,你給我解釋清楚,什麼蔣文生也這樣。我可記的只有東方爺爺和孫爺爺把自己的孫女送給你,怎麼現在還多出來個蔣文生,說,蔣文生是誰。」   我猛的一呆,靠,一不小心說露嘴了。乖乖,完蛋了。這和蔣芸芸的事,還沒跟他們說呢。這下完了,喂,親愛的,你們怎麼了,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啊,救命啊   半晌過後,某人被無花大綁,令其哀怨無比的做在地上,一臉的痛苦和自責的看著面前的五女。五女似乎鐵了心似的,一直對外,理都不理我一下。吃著面前剛做好的東西,令其餓的腹絞不已。最後,某人終於決定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於是,便把去香港所經歷的,所看到的,所知道的,一一報告上去。直說的是聲淚俱下,痛苦無比,外加深深的反思。   「哦,你是說,蔣文生那個王八蛋下藥害你的了?真是的,沒見過這麼當爹的,把自己的女兒往外塞,還有沒有一點道德之心。」端木秀蕊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賭氣的道了一句。   孫可蕊和東方婉一陣臉紅,東方婉還好,自己的爺爺支持自己和陳風華在一起,並沒有使用什麼過激的手段。而孫可蕊的爺爺,手段就不這麼光明了,利用特殊情況,這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反對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孫女送到了我的手中。其情節雖然沒有蔣文生惡劣,但是也不差。蔣文生用的是生米煮成熟飯,孫知天用的是誣賴,哎,兩個,都不是讓人很爽啊。   正當我痛苦的和三女解釋當中,門猛的啪嗒一聲,撞開了,吳輝火燒火燎的跑了進來,人為到,聲先至,喊道:「公子,聽說你又從老瘋子那搞到了反重力裝置,這是不是真的?」當人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某男五花大綁的跪在搓板上,頓時呆在了那裡,半晌過後,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說道:「公子,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說完,就要退了出去。   可惜的是,某人臉皮實在太厚,就算被人看到了,依然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從搓板上站了起來,運功震碎身上的繩子,若無其事的說道:「哦,阿輝來了啊,坐坐坐,別客氣。我跟婉兒他們鬧著玩呢。吃了沒,要不要來吃點。」說完,又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而東方婉他們一個臉色羞紅,但是也知道什麼事可以鬧,什麼事不可以鬧。點了點頭後,轉過身給我盛了一碗飯,送到了我的面前。然後我接過碗,衝著站這那的吳輝笑道:「你站那幹什麼,找個地方坐啊。還有,反重力裝置我的確有,但是這要看軍方的意思了,你認為他們不會像虛擬設備一樣干涉嗎?如果上次不是我們提前暴光,再加上全世界的反應太大,政府被逼只能和我們合作,他們會把這玩意公佈出來嗎?你現在跟軍方打電話,叫他們來我這裡坐坐,告訴他們,我現在有四項技術,問問他們感興趣不。」   吳輝雙眼一亮,問道:「那四項技術?」   我隨便拔了幾口飯,開口說道:「反重力裝置,生態養生艙,激光束發射器,和太陽能儲存器。」   吳輝整個人徹底的呆在了那裡,半晌過後,興奮的嚎了一聲,手舞足蹈的說道:「哈哈,公子,我可以保證,一年之內,你就是世界首富!」   我樂呵呵的看著吳輝,壓了壓手,說道:「錢現在對我來說,就等於是張紙,這麼簡單。你明白了嗎?好了,你去聯繫一下軍方,我要和他們好好的談談,這四項技術,除了生態養生艙他們用處不大外,其它三樣,他們可是十分的眼紅啊。我的目的是用激光束發射器,低價賣給他們,換取另外兩種的使用權。」   吳輝呆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用激光束發射器來換,我們優先低價提供給國家使用不就行了嗎?」   我橫了他一眼,說道:「你豬腦子啊,我們是一個公司,他們是一個國家。你認為,我們現在的公司,能撼動的了國家的利益嗎?要是把他們惹急了,他們找個借口,搞個什麼叛國罪漢奸一類的帽子,扣在我們腦袋上。然後他們直接接手我們公司,這些技術一樣的用。你認為那些網民會向著我們?才不會呢,他們只要有虛擬遊戲玩就行了,才不會管你公司是誰開的呢。」   吳輝徹底的沉默了,他知道我所說的都是事實。這些技術,太讓人眼紅了。而且,我們的公司,只能說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公司,而不是一個十分完善的商業帝國。就算是現世界首富比爾大門又怎麼了,你問問他敢不敢跟自己的國家鬥,答案是否定的。而且要知道,經濟是和國家掛勾的。最大的盈利者,最後還是國家。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忍,就是有再好的技術,也得先給國家用。等你到了擁有足夠撼動國家的經濟能力的時候,才能算是出頭的日子。有這樣的公司嗎?答案是沒有。因為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容忍超出自己掌控之外的東西。或許以後我有可能辦的到,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所以,我現在只能做的是和國家合作。只有得到了國家的認可,我才有可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吳輝頹廢的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我說的話,無奈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公子,我算是服了你了。實話跟你說話,我來之前,軍方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們說想見見,估計現在他們已經到了公司了。你現在是隨我去看看呢,還是怎麼辦?」   我放下手中已經吃完了飯菜的碗,接過東方婉遞過來的紙巾,輕輕的擦了擦嘴,點了點頭說道:「嗯,好,我們去看看。婉兒你們就不用跟過來了。你們來也沒用,這家等我。」   眾女看著我,點了點頭,目送著我離開了。忽然,端木秀蕊大叫一聲,道:「壞了,大哥還穿著那件毛衣呢。嗚,完了完了,丟人丟大了。」   *******************************   我看這面前足足有三十多層的大廈,這裡就是我公司我在的地方。心裡面微微歎了一口氣,在吳輝的恭敬之中,走了進去。其實我知道,這個大廈的上面三十層,全是些沒用的玩意,真正重要的是地下五層。這裡面才是真正的科技中心。同時,那個超級服務器,就在最地下的那層。這個服務器的前身是生物光腦一號,但是吳輝去了一躺監獄,拿了壞寶貝和瘋子科學家兩人搞出來的東西,給這台服務器升級以後。第一台擁有自主意識的電腦,就這麼誕生了。而且,這太電腦只有一個識別碼,就是我。只有我,才可以看這台電腦的核心技術。如果有黑客入侵,哼哼,以壞寶貝的能力,只有10%的入侵成功率。而且還別忘了,這太電腦還是他自己設計出來的。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能看得了裡面的核心技術。如此優越的電腦,它的名字就叫做『女媧』。女媧,才是我真正重要的東西。這一個,才是真正的跨時代科技。可是說,任何一個國家擁有了這台電腦,整個國家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規律的運算下活動。比如說控制全國的紅綠燈,控制全國的銀行,甚至控制全國的電話,凡是能控制的,都能控制。現在,這台電腦,只為我一個人服務。吳輝所能做的,只是對它負責保養而已。   吳輝帶我去的,是最頂層,第三十層。因為,軍方也不最頂,我地下,還有五層的研究部門。現在我越往上上,發現每一層的軍人越來越多。一個個面目冷俊,身姿挺拔,把國家交給他們來保護,的確能讓人放心。這就是保護我們的軍人,這就是我們國家的軍人。   等到了第三十層的時候,電梯的門緩緩的打開了。吳輝引著我,來到了他們四個平時辦公的地方。等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我看到一位身穿軍綠色軍裝,身體站的如同一桿筆直的長槍一樣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身邊站著一個年約二十四歲的美麗女副官。靠,談判帶個女的來幹什麼,不會是這傢伙養的小秘,嗯,看樣子差不多,因為這個女的太漂亮。而這時候,這個男人也在我進屋的時候,轉過身向我看來。這個男人很嚴謹,對就是嚴謹。眉毛很粗,嘴唇很厚,國字臉。乍看一下,並不好看。但是你卻不能忽視他,看到他,你就會聯想一個名詞,那就是英雄。對,這個男人就擁有英雄的氣概,也擁有軍人的氣質。舉手投足之見,都顯的那樣的幹練無比。而且緊鎖的眉頭,給你一種威而嚴的氣質。這個人就是中國華南軍區總軍團長——徐建國。   徐建國看到我來了以後,呆了一下。和所有的人一樣,看到我如此年輕,隱約間都有一點失態。但是他卻不一樣,他只是呆了一下,很快的恢復了過來。便衝著我淡淡的笑了笑:「你好,真是沒有想到啊,傳說中的佛公子,的確是個公子啊,居然這麼年輕。開始這四個小子跟我說你剛剛二十一歲的時候,還有點不相信。現在我終於相信了。不過,你和別的年輕人不一樣,你讓老朽服了。」   我微微和徐建國握了握手,我相信,尋常人在他面前,別說握手了,能站著就不錯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了的。這就是身居上位者,所特有的氣息。但是我不是凡人,只見我仍然淡然自若的笑道:「果然,徐將軍就是徐將軍。」說完,伸手虛引了一下,兩個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等我們都坐下以後,徐建國沒有多說廢話,直奔主題的說道:「呵呵,我就跟阿輝他們一樣,叫你公子吧。我想問一下,公子聲稱你手中有反重力裝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微微笑了笑,既然徐建國不喜歡客套,也不喜歡廢話。那麼我也不用再考慮套他什麼話了。只見我,用早準備好的複印件放在了徐建國的面前,開口說道:「既然徐將軍不喜歡說廢話,那我就拿些實在的東西給你看。給,這是反重力裝置的複印件。但是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不要反重力裝置,一個是和使用虛擬技術一樣,我們按照虛擬技術的方式合作。」   徐建國微微瞇起了雙眼,當中精光連閃的看著我,臉上笑意不減的說道:「有沒有什麼提示?」   我淡淡的搖了搖頭。   徐建國呵呵一笑,面前的反重力裝置,拿在自己的手重,遞給面前的女秘書,不說話,繼續看著我,雙眼中精光連閃。笑著說道:「公子彷彿在告訴我,你有什麼好東西,還沒有拿出來。因為,這反重力裝置,你都可以這麼簡單的擺在我的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肯定還有更好的東西。要知道這反重力可不光是可以讓汽車飛起來這麼簡單。這可是關係著人類可以在月球上蓋房子的問題哦。」   這時候,我得意的笑起來,毫不在意的說道:「哎,徐將軍你是猜對了,但是你也猜錯了。不錯,我是有更好的東西,沒有拿出來。但是我給你的反重力裝置,也是假的。我主要是想看看,軍方到底是不是和傳聞中一樣,那麼貪心。」   「大膽,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跟什麼人說話!」徐建國還沒有急,她身邊的女副官到是急了。衝著我生氣的喊了一句。   我微笑著看著女副官,心裡面樂了,看來這傢伙的確是徐建國的小老婆啊,不然怎麼敢如此大膽的說話。只見我偷偷的樂了一會,故意裝著十分生氣的表情,開口說道:「徐將軍,這就是你們軍人的紀律?貌似還沒有我的員工紀律性高呢。看看我的員工都沒有說話,你的副官到開始吵了起來。」   「你!」   女副官又準備再吵幾句,便被徐建國制止了。只見他微微抬了抬手,衝著我笑了笑說道:「哦,這個啊,回頭我給他處分。到是這個資料嘛,具體是不是真的,我只要試一試不就行了。」   我衝著徐建國比了一個大拇指,開口說道:「好,東西給你了,我有什麼好處?首先聲明,不要把民族大義的帽子扣在我的腦袋上,我告訴你們,這對我沒有用。而且,我跟你們合作,就證明我很愛國了。我願意把東西交給你們用,國家如果不善待我,就不能怪我了。要知道,這可是國家對不起我了,就不是我對不起國家了。雖然我不至於狠心把東西給老外用,但是至少把所有的東西銷毀,咱們誰也得不到,這到是還能辦到的。還有,請注意,我是一個商人,我注重的是利益。」   徐建國微笑著點了點頭,手輕輕的鼓掌了幾下,笑道:「你已經證明你很愛國了,國家對於愛國人士,是有許多特權的。比如,這次來,國家決定降低你每年20%的稅收,和證明你所犯的罪,是被人陷害的。呵呵,可以回家,估計是你現在最大的願望吧?」   我瞇起了眼,渾身冷了下來,緊緊的盯著徐建國。剛才還十分溫和的我,現在猶如一條暴龍一樣,全身上下瘋狂的氣息,肆虐的亂竄了起來。低吼一聲道:「我希望我的家人平平安安。」 ∼第一百六十一章 回家(上)∼     徐建國得意的看著我,卻在心裡面歎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願意那家人來威脅別人。這樣的事情,是徐建國最不願意看到,也最不願意幹的。感覺到我強大的令人窒息的氣息後,徐建國微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別急,我可以保證你家人的平安。現在,你的父母我已經派人把他們接到了華南軍區。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已經公開露面,身份暴露,外國的間諜肯定會查到你家裡的。這樣,我可以更好的保護你的母親。而我告訴他們你的身份是,華南軍區科研學院的少校。而你以前所犯的,恩那個罪,是被人污蔑的,根本就不存在。你想像,有什麼比國家證實你無罪,更能讓你父母相信。而且,你現在是少校,這可是別人羨慕的軍銜,你父母臉上肯定會有光的。至於謊言,我都已經替你編好了。怎麼樣,國家對你夠好的了吧。而且,現在二老過的很舒服,還讓我跟你說,要好好為國家辦事,做一個國家棟樑。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我心中微歎了一口氣,徐建國雖然解除了我許久壓制在心中的心結,但是,卻給我帶來了另一個問題。要知道,他們保護我父母的同時,有監視著我的父母,以我的父母為籌碼,要挾我。現在已經變的我不得不和國家合作的地步,根本就沒有我反對的機會。現在,就算我心中千不同意,萬不心甘的,也不得不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了。徐將軍,大家都是聰明人,我直話直說吧。我現在手中不光有反重力裝置的設計圖,還有生態養生蒼,激光束發射器,和太陽能儲存器這三樣技術。你應該知道,生態養生艙是用來保養,同時用來延長人類壽命的。而激光束發射器,就是激光槍。太陽能儲存器,雖然不能代替舊能源,卻可以當成新能源使用。我這麼說夠明白了嗎?」   徐建國雙眼一亮,目光灼熱的看著我,知道這會賺大了。激光槍啊,可以讓國內的實力,連提好幾個台階。太陽能儲存器和反重力再一起搭配使用,材料才好一點的話,那麼月球上第一個房子,就又我們中國人建造了。生態養生艙到沒有什麼,最多可以讓部隊的軍人,能更好的休息,更多的時間訓練罷了。這一會,徐建國是壓對寶了。不過,同時,也不是他所能幹的了事了。徐建國站了起來,焦急的在屋子裡面來回渡了兩圈,拿起專用電話,就準備撥打電話,卻被我制止了。   只見我玩趣,帶有一點放蕩不羈的表情,看著徐建國,訕笑道:「先別忙著向上級請示,先聽我把條件說出來,你在請示。我的條件很簡單,我不準備生產激光槍,這玩意我要著沒用。我只是一個商人,而且有你們保護,這激光槍我要來沒用。激光槍我可以免費提供給國家,但是我的條件是,反重力裝置和太陽能儲存器,我只能跟國家共享使用。和虛擬技術一樣,又我們來生產,優先供給國家使用。生態養生艙,我想你應該不是很熱心,我就靠這個賺錢了。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徐建國不得不承認,我的條件太優厚了。激光槍上繳給國家,來換來反重力和太陽儲存器的使用,沒有什麼比這更划算的了。而那個生態養生艙,徐建國根本就不是很熱心。因為對於一個做為軍人的他,激光武器,才是他最看好的東西。這時候,徐建國點了點頭,說道:「我不能答應你,但是我會向上級匯報。我想,這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公子,你的確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怎麼名哲保身,更懂的怎麼樣在逆境中生存。最重要的事,你知道什麼可以拿,什麼不可以拿。看來,給你少校軍銜,是不是小了點?」說完,不再理我,拿起電話,撥打了起來。   我悠閒的喝著茶,眼睛微微瞇起來。對於徐建國的話,我也只是隨便聽聽,並沒有上心。其實誰都知道,我現在只是羽翼未豐,一昧的蠻幹,最後只能落個慘死的下場。而且還會拖累家中的人,和自己的愛人。黑道和政府不一樣,黑道永遠只能隱藏在地下。而政府,你只能順從他們,卻不能違背他們。有時候,政府比黑道還要黑,還要無賴。但是這是沒辦法的是,做為一個上位者,他們所考慮的事,應該從整個國家的整體上,來考慮。為了國家的繁榮昌盛,必要的時候,他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和妻兒老小。這是一種責任,這也是一種義務。這是一對國家的忠心,這是一種對人民的負責。但是,我不是政府人員,也沒有那麼偉大。我所需要的是,自己和自己的親人,能好好的生活下去。雖然現在忽然多了個少校軍銜,但是現在只是掛個名頭,沒有任何實際的作用。諷刺點說,我現在只是一個掛著少校牌子的普通老百姓。說著挺牛,是個少校,其實呢,啥都不是。不過,忽悠一下不知情人,到是挺管用的。比如,我的父母,聽我是少校,肯定十分高興。而且,心裡面知道自己的兒子沉冤得雪,更加光宗耀祖。對於一輩子都是農民的父母來說,這足夠他們在鄉親鄰里之間,有一個好好的吹噓的資本。哎,只要自己的爹媽開心就行,被政府壓著,我早就做好了這個思想準備了。畢竟,我並不是一無所獲。現在,我的潛力依然很大。   當我喝完了第三杯茶的時候,徐建國終於打完了電話,微笑著看著我,開口說道:「公子啊,主席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激光武器由我們負責擁有,生態養生艙也沒有問題,你們生產,我們負責訂購。至於重力系統和太陽能儲存系統,這關係著中國率先走出世界的問題。主席願意以給你每年減少50%的稅收,買你這兩樣技術。當然,你們依然可以生產,只是我們以後的研究方向不一樣。我們研究是怎麼走出地球奔向宇宙,而你們研究的是怎麼樣生產到民生大業裡面。只要你們不把這兩樣東西,運用到軍事裡面,就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樣,這樣可以嗎?」   我思索了一會,實際上,這是最好的辦法。反重力裝置和太陽能系統雖然不成熟,但是潛力巨大。只要運用到商業,幾乎可以說,世界上所有的交通工具等各個方面,要面臨大洗牌的危機。而國家不會在這上面賺錢,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軍事。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於是,我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行,我沒有問題,但是你們好意思免費那激光技術嗎?難道不給我留點甜頭嗎?」   徐建國一陣開懷大笑,衝著我說道:「你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我跟你說吧。你每年減少的稅收當中,激光技術占20%,反重力和太陽能佔30%。你算算,憑借虛擬技術,反重力裝置,太陽能儲存,這三樣技術,將來你肯定成為世界首富。而你一年的稅收,肯定不會少,這減了一半,可就十分的巨大了。你應該往長久的方面考慮。當然,政府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支持你的商業開發。只要不涉及到軍事,祖國全力支持你們。怎麼樣,這樣夠滿意了吧。」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得意的笑道:「沒問題,我就怕等公司出名了,那些貪官什麼的,故意刁難我。有你們給我做保證,好多事可以一路開綠燈開下來,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心動的了。」   徐建國一陣哭笑不得,的確啊,開公司的最怕就是那些高官什麼的人,故意刁難他們。到時候,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他那裡卡得死死的,你照樣做事得帶上緊箍咒。現在有了這保證,陳風華估計應該能放開手腳做事了。不過,這也是好事。能刺激國內經濟發展,政府本身就應該支持。所以,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難辦。不過,徐建國最關心的還是技術拿在手裡,才能安心。只見他興奮的搓了搓手,說道:「公子,你看,這東西。」   我訕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掏出了激光技術和太陽能儲存技術,遞給了徐建國說道:「給,這是你要的東西。還有,他們叫我公子我不彆扭,你叫來叫我,我怎麼感覺那麼怪呢。哎,你還是叫我陳風華吧。我只是奇怪,你怎麼能查到我呢。」   徐建國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事並不難。只要查一下那四個混球的過去,就行了。他們四個雖然更名,但是只要政府想查的是,還沒有查不到的。查到他們體現從南寧監獄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了。雖然,你並沒有在這裡露過面,但是肥叔卻在兩邊跑。然後,再威脅一下這四個小子,他們就什麼都說了。」   我聽完,橫了一眼四個嚇的唯唯諾諾的小子,沉聲說道:「看來,還是我的人出了問題啊。」   徐建國感覺到我瀰漫出來的殺氣,微微驚了一下,面色沉穩的說道:「小子,你殺那些小鬼子,我不管你。這四個小子,雖然混了點,但是對你可是絕對忠心的。我們是被逼用藥物,才翹開了他們的嘴巴。畢竟,他們聰明,可惜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且,他們為了保護你,被逼跟我們合作。你懂了嗎?」   我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毫不顧忌的把全身的殺氣瀰漫了出去。本來開著空調就有點涼爽的屋子,立刻如同冰箱一樣,使他們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如同針紮了似的,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這時候,我才懶散的說道:「他們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過,既然你願意幫他們全承擔了,我就放過他們一會。但是,我不希望有下次。你記著,不只是他們的背叛,包括威脅他們的人。我一樣,毫不留情的抹殺掉。」   徐建國雙眼中精光一閃,微笑的看著我,絲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笑道:「黃級的實力,我還不放在眼裡。雖然你年齡不大,能力卻不錯。但是軍方卻有十幾個玄級,包括四個地級的。」   我懶散的順了一下頭髮,開口說道:「有人告訴我,我如果好好的找一個地方修煉,憑借我的天分,三年內,可以突破到地級。而且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完。而我不是君子,我是無賴,我是小人。無賴和小人報仇,是無休止的,知道報仇成功為止。世界很大,我隨便躲一個地方,安心的練個十幾二十年,等我有朝一日,突破到了天級,那便是我報仇的時候了。哦,對了。貌似國內已經沒有天級的高手了吧?」   徐建國眼中的精光一連閃了數下,沉聲問道:「哦,那個人是誰啊?」   我故意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半晌過後,吊足了徐建國的胃口後,開口說道:「叫什麼,端木呼畢尊,好像是我老婆的爹。」   徐建國瞇著眼看了我好一會後,忽然換上一副笑臉,親熱的拉著我的手,忽然開口問道:「哦,對了。風華你出來好一段時間了吧?有沒有興趣回家看看啊?估計在外面也呆的厭煩了吧?呵呵,你母親他們可是很念叨你的哦?」   我那裡不知道徐建國有岔開話題的意思,因為在這麼說下去,就傷感情了。傷感情代表什麼,就代表這些影響國家利益。所以,徐建國不得不岔開話題,使大家不會那麼難看。哎,又是一頭老狐狸啊。真是的,他怎麼不去做生意啊。他要是去做生意,想不發財都難。不過,凡是也應該給人家留點情面。畢竟人家身為上位者,而且還在『照顧』我的父母。而這時候,我聽了徐建國的話,忍不住猶豫了起來。說實話,自從我知道我父母原諒了我以後,我著急回家的心思,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比以前更緊張了。這麼都年了,沒見我父母,不知道他們到底過的怎麼樣。我現在大變樣,他們還認不認得我,或者說,會不會吃驚。   似乎看到了我的猶豫,徐建國寬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沉聲說道:「別擔心,肯定沒有問題。你的父母念叨你的很,除了你父親偶爾抱怨說誤會了你,而每次去,你母親都會問上一兩句你。哎,你父親真是好人家啊,跟周邊的人,相處的很好。大家也很樂意幫助二老,我偶爾,也會去你那坐坐。」   我白了徐建國一眼,說道:「沒事你去那坐什麼坐,還不是想監視一下我那個沒文化的父母。不過,是該是時候回去看看了。」說完,不再理會尷尬無比的徐建國,拿起電話,給東方婉掛了一個電話,說道:「喂,婉兒,我可以回家了。」   東方婉接了我的電話以後,聽了我所說的內容後,立刻呆了一下,然後驚喜的說道:「什麼時候,我馬上打電話訂飛機票。」   汗,這丫頭,想見我爹媽都想瘋了,比我還著急。可是,也不考慮一下,現在都幾點了,去見爹媽,能去嗎。還有,現在有夫妻之實的三個,賴著不走的兩個,還一個情婦在香港。你叫我帶那個回去?蝦米?都呆上?拜託,你們也不考慮一下,這麼前衛的方式,我那個在農村生活了大半輩子,思想方式還十分守舊的父母承受的了嗎?我略微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婉兒,你先聽我說,先別急著回家的事。關鍵是,我該帶誰回去?我爹媽的思維方式可是很守舊的,你們都回去,我肯定要被再一次掃出門的。」   東方婉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下來,仔細的思考了一會,聲音傷了許多,說道:「嗯,我問問秀兒他們,誰願意去。」   我那裡聽不出來東方婉的意思,現在我帶誰去見我父母,就等於一句話,她是明媒正娶。而剩下的,都將是注定是情人關係了。這裡面東方婉跟我最早,見我父母,也應該帶她去見。但是如果光算早晚的話,那這有點太偏見了。可是,東方婉一直都是處在大姐的位置上。打個比方來說吧,白清心是素雅,不問事,光負責伺候好我。端木秀蕊是孩子心,擁有只能開心,但是出謀劃策沒她的事。孫可蕊和許清,暫時排除。蔣芸芸還屬於半公開式地下情人。只有東方婉,不光是照顧我,有時候還很體貼的開導我。眾女之間,能維持的如此平和,全靠她從中調和。按理說,我最應該帶東方婉回去。所以,我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婉兒,你收拾一下,和我一塊回去吧。」   東方婉先是一陣狂喜,就準備開口答應,可是又一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謝謝你風華,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我不去了,還是把機會留給他們吧。我不想因為這一次事情,鬧得不愉快。」 ∼第一百六十二章 回家(中)∼     對於東方婉的諒解,我心中一陣寬慰。心道,眾女之所以能這麼好的融洽在一起。全靠東方婉從中周旋。心中微歎了一口氣,剛準備出聲要求東方婉和我一起回去,但是這樣卻有違背了東方婉的意思了。猶豫半晌後,歎了口氣說道:「婉兒,你問問,他們誰想和我一起回去。」   結果,誰知道我等了半晌後,眾女一直決定,都不回去。我頓時一陣無言,平時眾女一個個都搶著希望能回去看看我的父母,結果一到這節骨眼上,都善意把這個機會讓給對方。我心中有是一陣感動後,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既然這樣,你們誰都別跟過來了。哎,看來現在還不是帶你們去跟我爸媽認識的時候。好了,你們在家等我,等我看了我父母回來後,我們才好好的策劃一下,怎麼帶你們去見他們。」   東方婉諒解的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我們倆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便把電話掛上了。這時候,那邊的徐建國也已經準備好了。走到我身邊,諒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則露出一個輕鬆無比的笑容,隨著他們想天頂走去。天頂是當初建造的時候就設計好的,因為我也也準備等將來錢多的時候,買架直升飛機。不過,現在飛機到是有了,只不過是軍方免費提供的,只要負責接送向徐建國這樣一類的人而已。而我,則正好,是打順風車。實際上,我如果想見我的父母,還只有找徐建國才行。看來,我父母真的被徐建國給好好的『照顧』起來了。   到了頂層的直升機起落台口,各種建築群,均落如了我的眼重。罡風,也順著我劃了過去。我看了一眼如同魚的白肚一樣的天空,心中微歎了一口氣,心道一聲,哎,今天一夜都沒有休息啊,光談事情,居然談了一夜。鬱悶的搖了搖頭,向飛機上行了過去。   等上了飛機後,我發現飛機居然是被全方位的封閉了起來。坐在裡面,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東西。這一下,我立刻猜到,這一會肯定是軍方的一個秘密基地。不然,也不會包這麼嚴實,連看一下外面的機會都沒有。看著這樣的飛機,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靠,包這麼嚴實,你不怕悶死啊?」   徐建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到是他那個?蜜副官,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按了身邊一個按鈕。我感覺到周圍一涼,整個空間立刻維持在恆溫20度左右。而且幾個隱蔽的通風口,使整個機艙內,空氣特別的流通。這時候,就聽到徐建國說道:「別以為軍人都是被虐狂,其實軍人也是很會享受的。」   我無言的白了一眼,看到徐建國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我也露出一個十分淫蕩的笑容,訕笑道:「的確,你是挺會享受的,上那去,都帶著自己的小蜜。哈,你眼光不錯,這個女的,肌肉彈性應該特別的棒。估計,摸起來特別舒服吧。」   徐建國聽了我的話,硬是被嗆了一口,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而那個女副官,聽了我的話,臉色一陣羞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正欲發火,卻聽到徐建國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哦,你知道我的副官,名字叫做什麼嗎?」   我白了徐建國一眼,無所謂的靠機艙內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十足的流氓樣子,開口說道:「我管她叫什麼,光知道她是你的小蜜就行了。哎,真是腐敗啊,上將出差,還能帶小蜜,真舒服。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混到上將,到時候俺也帶小蜜。」說完,得意無比的看了那個女副官一眼。   徐建國一陣搖頭苦笑,然後慢慢的,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道:「她,姓,徐!!叫徐婷婷!」   我頓時張大了嘴巴,無比詫異的看著徐建國。而徐建國,彷彿十分享受的我的表情似的,得意無比的看著我。可是,我忽然說了句話,徹底的把徐建國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只見我把半晌之後,才驚訝的合上了嘴巴,用十分震驚的語氣問道:「你的意思她是你女兒?」   徐建國頓時一臉的得意和自豪的看著我,十分享受的點了點頭。而我看著徐建國得意的表情,一臉不爽的連連搖頭,用一個十分不相信的表情,開口說道:「靠,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啊。你老小子長那麼齷齪,這個女的張的那麼漂亮。你女兒,靠,隨便拉一個人來問問,都沒有人相信。哦,冒昧的問一句,你有沒有做過DNA鑒定?我建議你去做一下,別……」   「住嘴!!!」   徐建國整個人都氣的渾身發抖,這時候我才認識到自己的話說的的確有點太毒了。只要是個男人,要是被別人扣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都不會開心。我承認我看徐建國有點不爽,但是也不至於把話說那麼毒。我看著徐建國氣成了這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我承認她是你女兒行了吧。」   我這不說還好,我這一說,徐建國隱忍的怒氣頓時爆發了。幾乎咆哮似的,抓著我的領子喊道:「什麼承認,這本來就是!」   我被徐建國抓著衣服領子,有點不樂意了。毫不猶豫伸手拍掉徐建國抓著我的衣領子的手,玩趣的說道:「是就是唄,管我什麼事,她有不是我女兒。我只是看你長的有點影響,所以表示一下懷疑而已。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難道……」   徐建國聽我越描越黑,氣的渾身上下一陣直哆嗦,重重的哼了一聲,終於回到了他身為上位者的風度。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口說道:「婷婷,叫衣服拿來,給這小子換上。」   靠,這老傢伙的報復也太快了點吧。你叫我當著你父女兩人的面換衣服,該不會,這傢伙好那口子吧?怪不得他老婆背著他偷漢子,原來他滿足不了他老婆啊。不過,誰怕誰,你以為老子我當著你們父女兩個人的面,就不敢換衣服了?哼哼,我到要看看,你女兒萬一看見了我的裸體,迷上了我怎麼辦。   只見我橫了徐建國一眼,明知故問道:「換?在那換,你不會讓我當著你們兩個人的面換衣服吧?」   徐建國哼了一聲,掃了我一眼,開口說道:「就你那二兩肉,給我看,我還不看呢。婷婷給他衣服,叫他到裡面去換。還有,一會這小子要是再說廢話,掏槍給我蹦了他。」   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開口說道:「來來來,誰怕誰啊,小爺我反正是無賴。要是你們一強崩不死我,就喊我崩你們了。」說完,雙手一抖,精美的天地雙槍滑進了我的手中。我得意的衝著徐建國和徐婷婷瞄了兩下,威脅似的輕輕的從嘴裡面發出了『砰』的一聲。然後雙手一抖,用一個徐建國和徐婷婷看不見的方法,把槍放了回去。微微昂了昂頭說道:「現在誰為刀案,誰為魚頭,你可要看清楚。現在這裡,可是沒有人保護得了你們。」   徐婷婷這時候忽然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雙手喚抱在胸前,得意的看著我,輕聲說道:「的確,我們父女兩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想三千米的高空,就是天級高手,掉了下去,也活不下來吧?」   我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笑容,看著徐婷婷,得意的笑了笑,自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一個師傅,是專業的間諜。我從他那裡,學會操縱十幾種交通工具。其中,直升機就是其中的一種。是不是,想讓我給你上演一幕殺人奪機的場面嗎?」   「你!」徐婷婷聽了我的話,立刻一陣怒目而視的看著我。而我,則絲毫不退讓的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意思是說,嘿嘿,我是流氓,我怕誰。把徐婷婷氣的嬌軀一陣亂顫,橫了我一眼,甩手丟給我一套『暗器』,說道:「滾,去那個擋板的後面,換你的衣服去。」   我得意的吹了一個流氓哨,抓起衣服,往肩膀上一搭。得意的看了兩人一眼,操,真他媽的解恨啊。從見面就被這個徐建國欺負到現在,還有那個徐婷婷,沒事老擺著一副鄙夷的眼神看著我。不就是升的比老子好嗎,現在,還不是被我耍著玩。哼哼,現在知道小爺我不好惹了吧。嘿嘿,換衣服,換衣服。怎麼說也是少校的軍裝。要知道,我才二十一啊。二十一就穿少校的軍裝,雖然只是一個冒牌的,但就是冒牌的,也不是說想穿就穿的上的。   換好了軍裝,懶散的把頭髮束在了腦後,把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和以前的衣服,裝進了包裡。然後從擋板後面走了出來,把裝衣服的紙袋,隨手往座位上一扔,然後整個人毫不估計形象的朝沙發上一坐,懶散的靠在沙發上,腳往前面的桌子上面一翹,開口說道:「還有多久,到地方。」   起先,我剛換好軍裝從擋板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徐建國和徐婷婷雙眼均是一亮。要知道,他們一家子都是軍人,對軍人有著偏執的喜好。而剛才我穿的是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樣子實在不敢讓人恭維,簡直就如同一個十足的小流氓。現在,換上軍裝,配上一頭白色的長髮,而且我的身材很完美。頓時,挺拔的身資,剛毅中夾雜著一點柔和的面孔,瞬間吸引了兩個以軍人為榮的老少父女。可是,這形象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下來。某不良人士,隨手把袋子扔在了座位上,而且整個人流利流氣的靠在沙發上,腳還重重的搭在桌子上,腿還一晃一晃的,一點軍人的氣質都沒有。如果非說有,到不如說,披上了一層軍裝的軍痞。看的徐建國是連連搖頭,開口說道:「哎,多好的一苗子啊,都是在監獄裡面,被帶壞的。」   我鄙夷的看了徐建國,比了一個中指,心裡面罵了一句『馬後炮,假慈悲』後。便忽然聽到了徐婷婷略帶疑惑的表情,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以前很是斯文,為什麼現在變的如此的……哎!」   我微微笑了笑,好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伸出右手,豎起了三根手指,開口說道:「我修的是道門正宗的玄家內功,而道門內部,又分為三大主流,分別代表三個思想。第一個是老子的清淨無為,第二個是莊子的隨心所有,第三個則是最正統的陰陽和合之說。雖然三個思想都是道門一脈,關鍵就看修行人的心態。我可能是在監獄裡面關怕了,所以我追求的自由和逍遙,所以,我選擇的是莊子的隨心所欲。說說看,你看我有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很怪異?」   徐建國知道我比泥鰍還滑,而且一張嘴比刀子還毒。於是便告戒自己,不要和我做口舌之爭。但是聽了我的話,也十分好奇,於是便不答話,仔細的看了我一會。而徐婷婷,則被我清晰的勾起了好奇心。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我一陣好看,半晌過後,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疑惑的開口說道:「好怪,你這人彷彿根本就摸不著,抓不透似的。明明就在我眼前,可是我的大腦卻給我下達了一個指令,告訴我面前沒有人。這種感覺很怪,眼前看的,居然跟腦子裡面想的不一樣。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嗎?」   我得意的一聲長笑,尚未回答,徐建國則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開口說道:「天人合一?」   我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詫異的看著徐建國,開口問道:「奇怪啊,你並不是一個習武之人,為什麼知道天人合一?」   徐建國面色沉穩的看了我一會,猶豫了一下後,開口說道:「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作為國家要員,總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比如說武林三大世家,和些須武林門派。雖然現在大部分人認為,武林已經退出了世界世上的舞台,但是我知道,其實則不然,其實還是擁有許多人存在的。只是現在科技更加強大一點,這些人不得不隱忍到暗處。」   我點了點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半晌過後,才露出一個解脫的笑容。開口說道:「是啊,就算練到了天級又如何,最多擋擋子彈啦一類的小東西。換上一個大炮導彈一類的東西,在這些玩意面前,天級高手也是弱小的存在。科技,還真是一個恐怖的東西啊。不過,我認為科技在強大,也是人為的。真正強大的,還是人類自己。因為人類本身的作用,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人自身的潛力,是無限的。武道到了極至,說不定也能於那些什麼飛機大炮抗衡。畢竟,現在子彈已經對我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我每說幾句話,徐建國就連連點幾次頭。別看他表面上隨和,可是內心卻心細如髮。因為,我和他是一類人。只是,我的轉變大他許多,我比他更隨意了許多。而徐婷婷,聽了我的話,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暗自揣摩起了我的話了。呵呵,我的話是她能聽懂的。就算能,也是表面的意思。而像什麼天人合一啦,根本就不是她所能知道的。要知道,這天人合一,可是我經理了生死攸關,所領悟的一絲絲天道的道理。雖然很少,但是這就如同一把鑰匙一樣,只要我肯用心,最終將踏足天道的大門。   這時候,機艙內的廣播裡面傳來了駕駛員的聲音:「首長,已經到了基地了。」   徐建國推了一下整在沉思的徐婷婷,說道:「4號停機場。」   徐婷婷被徐建國從沉思中推醒了過來,聽到徐建國的話後,立刻慌亂的拿起手邊的對講機,說道:「好,我們知道了,請停到4號停機場。」   這時候,屋子裡面忽然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沉默圈裡。徐婷婷思索我的話,而徐建國彷彿在想著什麼。而我,更是因為馬上就要見到我父母後,也不像剛才那樣看的開了。收起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面色沉穩的坐在那裡。尋思著一會我究竟怎麼跟我父母打招呼。兩年多沒見了,我父母是不是還生我的氣。一時間,我陷入了一個怪圈。愧疚的心情,使我不敢去面對我的父母。   忽然,我感覺到肩膀一沉,看到徐建國已經站了起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你會,叫婷婷陪你去看看。我對你父母說的是,你做的研究屬於國家機密。而現在,怕外國間諜利用他們來威脅你,現在接他們過來,好好的保護他們。婷婷,就是專門負責照顧你父母的。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勉強算是放開了一點點,站了起來,等飛機停穩以後,拿起了端木秀蕊給我織的毛衣,就準備下飛機。這時候徐婷婷疑惑的問道:「咦,那個毛衣並不好看啊,為什麼你走那都帶著?」   我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毛衣,笑著道了一句:「我女朋友送給我的。」然後便不再多說一句廢話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我見到徐建國衝著我招呼了一聲,我便向他走了過去,留下眼中閃爍著的徐婷婷。   徐建國看了一眼遠處的女兒,衝著我點了點頭,道:「我先走了,你跟婷婷坐後面的一輛車先走吧。」   我往後側了一下身子,看了一眼後面的吉普車,衝著徐建國離開後。便見到徐婷婷意外的第一次衝我笑了笑,點頭說道:「走吧,陳少校。」   我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跟了過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回家(下)∼     時間2007年6月17日09點27分56秒。地點:某神秘軍區基地軟禁俺爹媽的房子門口。人物:我,徐婷婷,還有俺即將登場的爹媽。事件: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爹媽的面前,接受他們的教誨了。分別兩年,終於回家了。雖然不是以前的那個,但是畢竟現在這裡是我父母落腳的地點。以後,會好起來的。   「敲門啊!」   這時候,徐婷婷在我身後,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而我,則尷尬的站在門口,猶豫著,是否應該敲門。再也沒有了那種自信且成熟的風度,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怕回家被父母教訓似的,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在我的記憶當中,我的家還是一那中磚頭瓦房,雖然不破,但是絕對跟好掛不上邊。門,也是那種幾乎一踹就碎,但其實是很結實的那種鄉村木門。而我現在面前的這棟白色洋樓,告訴我這裡面的生活,雖然不是那種大富大貴,但是也絕對的安樂舒適。一個是,不同我記憶中的屋子,一個是,對於父母的愧疚。使我徘徊在門口之外,不敢敲門。   「呦,怎麼了,剛才還牛哄哄的,現在變傻了。」   徐婷婷白了我一眼,根本就不理會我的怒目而視,直接從我的身邊探了一下,伸手在門邊上的門鈴,按了一下。『叮咚』一聲,聲音很脆,但是在這個安靜的軍區當中,聲音卻傳出去了很久。清脆的鈴聲,聲音不大,但是在我的耳中,卻如同巨大的咆哮聲一樣。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壓底了聲音,冒著火氣說道:「徐婷婷,你幹什麼?」   徐婷婷本著臉,白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一點軍人的作風都沒有,虧你現在還是個少校呢。」   少校?我心裡面諷刺的冷哼一聲,這個少校估計不是我願意當的吧,應該是你們硬逼著我穿這身軍裝的。而且,估計這身軍裝,我所穿的時間,估計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吧?還想我是一個軍人,靠,你以為穿上軍裝,掛上軍銜就是軍人啊。諷刺,天大的諷刺。我要不是平白無辜的捐獻給國家那麼多利益,估計你們現在給我個士兵的軍裝穿,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誰啊!!」   門內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緊接著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實際年齡才五十多歲,卻看著像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出現著的我的面前。頓時,我呆在了那裡,喉嚨裡像堵著什麼東西似的,眼淚不聽我吩咐的出現在了眼眶裡面,在裡面閃閃滾動,彷彿只要我輕輕的眨一下眼,就會擠了出來。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心中微微一酸,聲音沙啞的喊道:「媽!華子回來了。」   『啪!』   手中那著抹布,貌似正在打掃物資的老人,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就愣在了那裡。這個滿頭白髮,身穿一身筆挺的少校軍裝的男子,老人產生了一中難言的熟悉感。就如同骨肉相連一樣,是那種異常的熟悉。忽然,老人聽到這個帥氣挺拔的青年,輕輕的喚了一聲『媽!華子回來了。』就在這一瞬間,眼淚從老人的不是很好用的老花眼中,湧了出來。老人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但是老人卻渾然未覺,卻顫抖著手,伸到了面前這個孩子的面前,輕輕的摸著熟悉的臉,終於哭喊了出來:「華子,你可回來了。媽都想死你了。」說完,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哭了起來。   這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老者,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看著面前哭抱在一起的母子。老者的蒼老尚算挺拔的身軀,忍不住一陣亂顫。但是老者卻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裡看。雖然盡量使自己的表情平靜一點,但是卻異常的倔強,站在那裡,始終沒有走過來。終於,門口的母子,想到了老者。只見母親慌忙轉過身來,喊道:「死老頭子,華子回來了。」   老者艱難的點了點頭,倔強的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哼,回來了就回來了。出來這麼久,也不回家看看,竟讓人擔心。你們倆還不進來,堵在門口幹什麼,讓人家看笑話是不是。你看看人家婷婷都來了,你們準備讓人家婷婷站門口等多久啊。」   這時候,我和母親才想起來剛才還有個徐婷婷。我們母子兩人,光顧著母子情深呢,把徐婷婷涼在了一邊。經我父親這麼一提,我和母親轉過身去,看向了徐婷婷。這時候徐婷婷偷偷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輕輕細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伯母,沒事沒事。你看,我今天帶風華來看你了吧。今天風華,才完成一個課題,終於有機會放假了。這不,剛一放假,就找我,我們兩人這不就回來了嗎?」   我仔細的看了徐婷婷一眼,心裡面罵了一句,靠,還真看不出來。這個黃毛丫頭,撒謊撒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牛人啊。這時候耳邊卻聽到母親心以為真的聲音,激動道:「是是是,我知道婷婷最乖了。快進來,快進來,別在門口站著。」說完,就讓開路,讓徐婷婷進來。而手,卻始終拉著我的手,不放開。而徐婷婷則微笑著點了點頭,跨了進來。而這時候,我母親也拉著我的手,向屋子裡面走去。   等進了屋子,大家都安靜的坐了下來的時候。我母親拉著我,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會,疑惑的摸著我的頭髮,問道:「華子,你這頭髮,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身體一僵,露出了一個黯然的表情,艱難的笑了笑,用早就準備好的答案,跟我母親解釋道:「這個啊,哎,在研究所工作的時候,輻射的問題,使我頭髮變異。本來是黑色的,就變成了白色的了。至於為什麼那麼長,原因是我工作起來沒有時間觀念,基本上很少出去走動。這頭髮,就越來越長。今天來看你們,我特意的刮了一下鬍子。如果不是這樣,我現在還滿臉的鬍渣呢。」   我父親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剃掉,剃掉。剃掉不就變回來了嗎?」   我畏畏縮縮的看了一眼我的父親,輕輕『恩』了一聲。聲音小了許多,解釋道:「這個,跟那沒關係。我是因為輻射,才變白的。色素的組織基本改變了,除非去染。平常再怎麼剃,還是白色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徐婷婷跟我父母,還挺親熱的。只見徐婷婷輕車熟路的從廚房裡泡好了茶,端到了我父親面前,笑著說道:「陳伯伯,我感覺風華這一頭白髮滿好看的嗎?為什麼要剃掉呢?你不知道,他這頭白髮,不知道迷到我們連的多少女兵哦。」   這還沒有什麼,更讓我詫異的是,我父親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呵呵笑了幾聲,開口說道:「哎,你們年輕人啊,就喜歡搞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這時候,最最讓我詫異的事情發生了,我母親居然親熱的看著徐婷婷的手,開口問道:「哦,婷婷說好看就行了。我說婷婷啊,你們連的女兵有多少喜歡華子的啊。阿姨想知道,婷婷你對風華有沒有意思啊。」   我頓時臉變的比苦瓜還苦,心裡面悲哀的咆哮了一句,喂,老媽,你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你還顯你兒子女人不夠多啊,準備再指點幾個過來是不是。趕緊制止,趕緊制止。只見我聽了我母親的話,立刻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裝做若無其事的打探起了屋子。   而這時候,我分明從徐婷婷的眼中,看到一道報復的閃光。果然,就聽見徐婷婷故意十分幽怨的說道:「伯父,你看你。」說完,拉著我母親的手一陣嬌嗔。直接嗲的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左右看看,我在沒發現空調啊,怎麼那麼冷啊。然後就聽到徐婷婷明目張膽的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如同惡魔似說道:「估計,人家應該是看不上我吧。」   我母親立刻故意臉一本,然後拉著徐婷婷的手,樂呵呵的說道:「他敢,他要是敢欺負,你給阿姨我說,你看阿姨我不抽這個混小子。」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看著徐婷婷的眼神,特別的曖昧。就連我一向嚴肅的父親,居然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越看越怕,在心裡面歎了一口氣,心道,完了完了,看樣子我要是不答應,我爹媽非剝了我。難道,這是徐婷婷跟她老爹,徐建國的陰謀。   正當我尋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父親發話道:「你個混小子,害的我跟你媽,擔心你那麼久。你既然是被人冤枉的,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哦,對了,前年,跟今年過年的時候,小鴻子不是說見過你嗎?怎麼,難道他撒謊?」   我心中一驚,讓何明鴻給我父母報平安這一岔怎麼給忘了。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立刻開口說道:「阿鴻,我沒見過他啊。我進監獄沒多久,有一次領導下來視察,然後我就申報了我的冤情。領導們查了一下,我確實是冤枉的,然後就把我放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我認識了徐將軍。然後徐將軍就把我招回到部隊裡面了,然後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哎,老爸,你不相信我,還能不相信徐婷婷和徐將軍啊?」   看來,徐建國和徐婷婷還是很有用處的嗎。至少,用來當擋箭牌,簡直是最合適不過了。果然,我父親還沒有說話,我母親就應該搶先說道:「信,當然相信了。誰不信,都得相信俺們家婷婷。你說是不是,老傢伙?」說完,給我父親使了個眼色。而我父親,果然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什麼,什麼叫俺們家婷婷?拜託,我跟她其實認識還不到24小時,這咋就變俺們家婷婷了。暈,老媽你別告訴我,你認徐婷婷當乾女兒了。可是,你那曖昧的眼神,怎麼看,都不像看自己乾女兒的表情啊。儼然一副看自己兒媳婦的表情。完了完了,這節骨眼上,我那裡敢反對啊。哎,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在外面人家當長輩的,把自己女兒,或者孫女往我面前送就已經夠我煩的了。現在好,這兩年沒見爹媽,一見爹媽就開始把別人的閨女往我面前送。靠,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香饃饃,誰見了都像啃一口。   只見我此刻苦著個臉,看著自己的親爹親娘,鬱悶的說道:「媽,你看你都說的什麼話。這都那跟那啊,什麼俺家俺家的,說出來都不怕臉紅。」   我這一說,不當緊了,我母親立刻不願意了。本著個臉,說道:「華子啊,什麼我不怕臉紅,我怎麼了?你個小混蛋,你出去兩年,連個消息都沒有。如果不是婷婷找上來,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部隊裡面混。你說說,我是不是該抽你兩下子。好吧,咱們先不說這。就算你做的研究,關係到了國家機密,不能來我們面前。可是在你不在的一段時間裡面,婷婷天天往我們這跑,幫我們這忙,幫我們那忙。你想過沒有,多好的一個閨女,看看人家多懂事。你該孝敬的,人家都幫忙孝敬了。現在,你說,我是不是應在再抽你兩下子。」   我連連點頭,聽到門口有人敲門,然後徐婷婷趕緊站起來,到門口去開門。而我,只能在這,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是,是該抽兩下子。不用你抽,我自己抽還行不行。」說完,假裝在自己臉上括了兩個耳光。心裡面委屈道,我的親媽來,她那是來孝敬你啊,她是來監視你的。哎,不知道事實,還真是一種幸福啊。   我母親聽完我的話,樂呵呵的說道:「好,抽也抽過了,你說你怎麼辦吧?」   「什麼怎麼辦啊?」我疑惑的抬頭,看著我母親,驚訝的出聲問了一句。   我母親臉一本,氣呼呼的問道:「什麼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婷婷這麼好的閨女,你可得給我娶回來。我先聲明,除了婷婷,誰家的閨女我都不認。」   「什麼除了婷婷,誰家的閨女大嫂子你都不認啊?是不是婷婷做了什麼你們不開心的事了,回頭我幫你教訓她。」一個豪邁的聲音插了進來,然後便看見徐建國一臉的笑意,走了進來。   我父母一看是徐建國,都站了起來。畢竟徐建國是過內五大軍區之一華南軍區的總軍長,又是國內著名的上將,領導人之一。我父母總的來說,就一平民老百姓。徐建國不擺架子,我父母已經很受寵若驚了。現在徐建國還一句大嫂子,大哥的叫著,叫的我父母心裡面都樂呵呵的。看見徐建國一來,就請他坐了下來,然後就聽到我母親開口說道:「呦,徐將軍來了,你看看,我們見華子回來了,開心的。中午別走了,留這吃頓飯,回頭,我燒兩個家常便飯。你跟老傢伙,好好的喝兩盅。」   徐建國呵呵的一笑,根本不管我示意叫他滾蛋的眼神,樂呵呵的說道:「好啊,既然老嫂子這麼說了。我中午就留這了,跟陳大哥好好的喝兩盅。哦,對了,老嫂子。婷婷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啊,聽你們剛才在談到她。」說完,看了徐婷婷一眼。看到這丫頭一臉紅紅的垂著頭,就是不說話。   而我母親,終於抓住機會,樂呵呵的開口說道:「你看你說的,中午就留這,別走了。哦,婷婷啊。那裡會啊,婷婷那麼乖,我疼還來不急呢。剛才不是看俺們家華子跟婷婷挺有那麼意思的嗎,不是在商量商量嗎?既然老哥哥你來了,正好,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什麼,我和徐婷婷挺有那麼意思的?我的天啊,我的娘啊,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啊。靠,徐建國你可給我注意了,不准給我答應,你要是答應了。我,我,我非把你閨女強姦了。哼哼,這可是你們答應的,我這一上,氣死你。   果然,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徐建國居然樂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風華是個好孩子啊,他們倆的事,我絕對不會反對的。不過,這事還是要看年輕人。如果兩個人不願意,我們這當爹娘的,也不能說硬把兩塊泥巴,捏到一塊啊。大嫂子,你說是不是。」   我父母臉上笑的都快蹦出來一朵花了,樂呵呵的開口說道:「那行,就聽老哥哥的。來來來,婷婷,讓阿姨好好問問,我們家華子,你能不能相中。」   呼,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這樣就行了,沒事了。因為我跟徐婷婷才認識不到24小時,而且剛才還好好的鬥過兩句嘴,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同意的。OK,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在我放鬆下來的時候,徐婷婷此時居然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我頓時如同雷擊,傻在了那裡。雖然徐婷婷恩的聲音很小,但是足夠屋子裡所有的人聽見了。雖然徐婷婷頭只是小幅度的點了一下,但是足夠讓一直盯著她看的眾爹媽看在了眼裡。沒有雖然,只有結果。我立刻如墜深淵,心裡面巨嚎了一聲,媽的,徐建國,你也把閨女往我這送。還有,你真卑鄙,果然為了達到目的不則手段。好,這是你們逼我的,哼哼,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看看,咱們倆誰狠。   只見我眼裡面閃過一絲凶狠的利芒,嘿嘿訕笑了兩聲,當著所有的人面,猛的站起來。大聲激動的說道:「怎麼樣婷婷,我就說了,我媽肯定會收你當我媳婦的。」然後猛一轉身,衝著我媽說道:「媽,你都不知道,來的時候,婷婷就擔心,你不會收她當咱陳家的媳婦。現在,我們總算了了一個心願了。」說完,走過去,一把摟著徐婷婷,伸頭,狠狠的在她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小聲用我們兩個人都才能聽的見的聲音說道:「死丫頭,誰讓你答應的,看我不啃死你。」   徐婷婷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第一反應是慘遭狼吻。而且,這頭白毛狼,膽子很大,大的居然敢當著所有的長輩的輕薄自己。啊,居然還說我為什麼答應,居然還叫我死丫頭。已經氣糊塗的徐婷婷,幾乎忘記了所有的思考,下意識的就想抬手給我一個耳光子。但是當她注視到我露出了狂喜的眼神後,立刻化耳光子為抱。然後居然比我還主動的啃起來我了。   靠,這臭丫頭敢咬我的嘴,還咬的那麼厲害。我反咬,我再再咬,我反反再咬。正當我專心一致的反咬的時候,看到我猛的和徐婷婷親到一塊的爹媽們,半晌後,終於反應過來。就聽見徐建國尷尬的連連咳嗽了幾聲,直接忽視,不甩。我老媽一看不好,也咳嗽了幾聲,同樣忽視,誰叫你剛才慫恿的最厲害。這時候,俺老爹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立刻如同觸電似的跟徐婷婷分開了。哎,沒辦法,我長這麼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俺這個爹。他既然開哼了,我只有分開了。   這時候,三位老人看我們倆分開後,終於臉色緩和了點。就聽我父親說道:「不想話,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是不是屬破車的,三天不修你,你就得散啊。」   我尷尬的一下,彷彿很自然的拉住徐婷婷的手,感覺到手中的小手,明顯的一顫。心裡面得意的一笑,開口回道:「爸,你聽我說。我這不是得到好消息,心裡面激動嗎?」   我父親尚有點十分懷疑,仔細的盯著我看一會,開口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故意露出一個很慎重的表情,開口說道:「嗯,是這樣的。因為我和婷婷好早的時候,就已經相愛了。只是,我現在年齡還小,才二十一,所以,一直不敢跟你們說,怕你反對。再就是,我現在研究工作忙,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們和陪婷婷,所以」   我父親的表情緩和了許多,最後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就好,回頭讓你跟婷婷的事,先定下來。等你事情結束了,年齡夠了,就結婚。」   我鬆了一口,心道一聲,不能在這事上糾纏下去了。於是便趕緊開口說道:「哦對了,媽,你看都10點半了,是不是該準備飯了。要是徐將軍下午還有事,這飯可不能吃晚了。」   我母親笑呵呵的應了一聲,拉著徐婷婷,張羅飯去了。然後我就一個人,悶悶的坐著聽著我父親和徐建國,兩個人在這海吹。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結束了這個痛苦且漫長的煎熬。 ∼第一百六十四章 綁架∼     時間2007年6月20日。地點:J市某廢氣的廠房。人物:劉成,獨孤敗。   劉成懶散的坐在一張還算好的沙發上,眉宇間透漏著陰冷的氣息。說句實話,他從當上東北青龍幫的老大後,過得並不如意。起先是,他想殺了他的弟弟劉瑞。很可惜的是,劉瑞很聰明,居然懂的逃跑,而且跑的很快。居然讓計劃了千心萬苦的劉成撲了個空。更起人的是,自己的弟弟劉瑞,居然拿到了自己殺了已經受了重傷的父親。如果自己的弟弟劉瑞,把這個事情透漏了出去,那麼自己這個青龍幫的老大,將變成大便一陀。而且,最近自己的弟弟消失,門內的那些長老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現在的劉成,可以說是十分危險了。不過,索性的是,劉瑞的蹤跡,已經查到了。居然躲在了天華學院,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要死不死的,躲在那個讓自己沒哲的陳風華的面前。不過,這並不代表劉成沒辦法。因為他查出來了,這幾天陳風華不在家,而且還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陳風華應該在外出辦一個,不得不讓他親自去,而且還十分重要的事。這是一個機會,只要在陳風華沒有回來之前,殺了劉瑞。非但不會有危險,而且還可以嫁禍在陳風華的身上,轉移那些老不死的視線。當然,殺劉瑞最好不要自己動手。因為,自己有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   劉成瞅了一眼,整在喝著面前紅酒,一臉的心事重重,思考這什麼問題的獨孤敗。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徐徐的說道:「聽說,陳風華已經消失好幾天了。」   「嗯!」獨孤敗邊搖著手中的紅酒,邊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劉成並不在意,雙腳舒服的翹在了桌子上面,毫不估計形象的拿起一瓶紅酒,仰頭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我有一個計劃,你想不想聽聽?」   「說!」獨孤敗皺了皺眉毛,放下了手中的紅酒,雙手合在一起,放在了腿上。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看著劉成,依然只說了一個字。   這時候,劉成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把空瓶子扔了出去,罵了一句外國酒真他媽沒勁後,雙手順了順頭髮,才繼續說道:「陳風華現在我們都不過他,因為用槍能解決,就不會這麼麻煩了。在上海,不能動用炸彈。一但動用,就會被帶上恐怖份子的帽子。到時候,我們就吃不完兜著走了。槍沒用,炸彈不能用。所以,我們就只剩下唯一一個辦法了,就是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獨孤敗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不從我身邊的人動手過,可是他卻不能動手。端木秀蕊不能碰,因為光一個陳風華就已經很厲害了,再加上一個足夠橫掃中國所有黑道的塞北端木堡,動了端木秀蕊,都不需要陳風華出面,光塞北端木堡來幾個人,就能搞定他們了。而白清心,看似平淡,卻十分辣手。武功不弱,神神秘秘的,一個硬骨頭,不好啃。剩下一個東方婉,哎,獨孤敗不是沒考慮過,因為他實在下不了手啊。   劉成一隻注意著獨孤敗的表情,看著他的眉頭越皺越厲害後,微笑著輕聲說道:「我想綁架東方婉。」   「不行!」獨孤敗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東方婉,這會惹來東方世家的。東方世家現在風頭正勁,而我們現在只能勉強自保,你認為我們現在是招惹東方世家的時候嗎?」   劉成笑的十分齷齪,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除了東方婉外,綁架另外兩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但是東方婉不一樣,我綁架她的原因,就是看中她是東方世家的人。你認為,光吃一個陳風華,是不是吃不飽。如果再加上一個東方世家,是不是更爽。你想像,東方世家現在夾在慕容家和司徒家之間。光防備這兩家,就已經很吃力了。他們之所以風光,全部都因為陳風華一個人的原因。因為,所有的勢力不敢動陳風華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搞定這小子。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們只要綁架了東方婉,陳風華肯定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而且為了給東方家一個交代,陳風華肯定會一個人來。到時候,我們只要用東方婉要挾陳風華,你認為他會冷酷到不問東方婉的程度嗎?我好像聽人家說,他們兩個的感情十分的好。你想想,只要陳風華一倒,司徒家和慕容家,會放過這個機會?兩家只要一動,我們聯絡竹花幫,南北結合,他們從南往北,我們從被往南。趁慕容家和司徒家對付東方家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狠狠的吃他娘的一口。這麼划算的事,不敢簡直他媽的傻子。」   獨孤敗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塊。因為劉成現在分析的不無道理,但是獨孤敗卻不想動,因為他對東方婉,還存在一點感情。可是,現在的他,是一幫之主,他必須拋棄兒女私情。因為,一大幫子的人,等著他來養活呢。而且,父親的仇,應該排在首位。   似乎看到了獨孤敗現在十分的猶豫不覺,劉成訕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難道你就不狠陳風華嗎?難道你怕陳風華嗎?難道你不想為你父親報仇嗎?這麼好的機會,只要我們倆家的人聯合到一塊,趁陳風華不在的時候,綁架東方婉是最好的時機。要知道,這麼好的時機一跑了,可就不會自己再跑出來了。」   獨孤敗聽聞劉成用陳風華來刺激他,氣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指甲都深深的陷在肉裡,鮮血也毫不猶豫的從裡面留了出來。獨孤敗恨,他真的很恨。現在這種情況,全部都是因為陳風華。而陳風華,就像獨孤敗的夢魘一樣,時刻的纏繞的獨孤敗。甚至獨孤敗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還是怕。因為,每次提到陳風華,獨孤敗本應有的穩重,都會爆發,都會失常。終於,半晌過後,獨孤敗內心掙扎了無數次以後,終於虛脫的靠在沙發上。彷彿背著幾百公斤重的沙袋,跑了上百公里似的。整個人如同從水裡面剛撈出來一樣,虛脫的靠在沙發上,徐徐說道:「可以,但是我的要求是,東方婉綁架過來以後,由我來看管。」   劉成得意的看著獨孤敗,興奮的靠在沙發上,又是一陣大口的猛灌紅酒,然後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由我們兩個人同時派人看管。這樣,可以防止有人幹壞事。」說完,帶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獨孤敗一眼。   獨孤敗點了點頭,整個人輕輕的靠在沙發上,虛弱的說道:「紅酒,不是你那麼喝的。」然後就再也不說話,微閉起了眼睛,養起了神來。   劉成咧了咧嘴,罵了一句,扔掉手中的酒,高聲喊道:「去給老子我打二斤紅高粱,割個十幾斤滷肉!」   **********************************************   「哎,風華在那邊怎麼樣?」   許清無聊的翻了翻手中的雜誌,看著整在做面膜的東方婉和仍然千古不變的在那盤腿打坐的白清心,輕聲問了一句。   白清心沒有動,因為一般的情況下,白清心都不會動。而東方婉,臉上摸了一層怪異的,說出什麼東西的面膜,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聽到了許清的話後,回道:「哦,不知道,打他手機,結果說不在服務區。肯定在某某神秘軍區,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估計,過個兩天就該回來了吧。哦,對了,阿蕊和秀兒呢?」   許清繼續翻著面前的雜誌,無聊的說道:「哦,這兩個丫頭,上街去了。聽阿蕊說,南京路那裡,新開了一家時裝店,衣服挺不錯的,兩個女孩,去買東西了。放心,沒有問題,那個大個子,好像叫什麼牛鵬,跟著過去了。估計,我看這倆丫頭叫人家不是去當保膘的,而是當擋箭牌和專門來提東西的。」   東方婉笑了笑,牽動著怪異顏色的面膜,看著特別的詭異。然後便聽她繼續說道:「哦,是去提東西的。秀兒每次上街,都會叫上牛鵬的。你不認為,牛鵬用來當搬運工,實在太合適了嗎?」   許清笑了笑,開口說道:「嗯,是挺慘的。這倆丫頭,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看樣子,估計這個大個子,有得受了。」   東方婉輕微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就穿來了一陣敲門聲。三個女人同時向門口看去,紛紛疑惑的對看了一眼。心道,難道是風華回來了,不可能啊,如果是風華的話,估計應該自己開門進來了。誰,會沒事敲門呢?而這個時候,許清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來開門!」說完站了起來。   東方婉和白清心對看一眼,實際上,兩人知道,這裡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客人。而且就算有客人,不是敲門,和直接推門進來。門鈴裝上這麼久,頭一次有人按。不動聲色的,兩女暗自戒備了起來。而白清心已經抓起那把看不見的承影劍,隨時準備拔劍出鞘。而東方婉,雖然現在實力不怎麼樣,尋常人還真不是他對手。尤其是那一套追夢腿,更是踢的如同夢幻似的。就算是陳風華,如果不拿點本事出來,還真是一時半會,搞不定東方婉。可以說,現在的東方婉,就算傷不了人,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你們是誰?」   門口傳來了許清驚訝的聲音,東方婉和白清心立刻意識到壞了。然後便追了過去。跑到門口處一看,發現五個人,把許清圍在中間。東方婉和白清心二話不說,嬌吒一聲,就上去救人。   最快的,白清心的劍,永遠彷彿無影無蹤一樣,以最快的速度爆發出去。而且劍的速度很快,快的永遠只是一道影子,讓你琢磨不透,又抓不住。唰唰唰,白清心手腕連抖三下,三道劍影,如同毒蛇一樣,向當中的三人散去。而這邊,東方婉也跟了過來,嬌喝一聲,細長完美的大腿,連續踢出五腿,踢向了剩下的兩人。   白清心刺的三人,一個是用劍的男子,另外兩個是一對雙胞胎男子。只見這三人,均十分驚訝白清心的實力。當中用劍的男子反應最快,在白清心刺來的時候,便冷哼一聲,手中銀白色的長劍一挑,白清心刺出的那一劍,頓時被破。而雙胞胎男子,身法很是怪異,下盤功夫極穩,看樣子應該擅長使用摔交一類的招式。雖然是近身格鬥型的,但是尚算能躲過白清心的長劍。只是,身上的衣服,被劃出了兩道口子。這時候,白清心臉色微變,小撤一步,驚訝的看著用劍的男子,輕哼道:「玄級高手,雪山劍法,你是程雪陽?」   這時候,忽然東方婉悶哼一聲,退到了白清心的身邊。嘴角微微掛了一道血絲,顯然已受內傷。原來,剛才和人過招的時候,東方婉終究內力差了一點。雖然只對付兩人,但是兩人,一個用柄長槍,一個和東方婉一樣,均是用腿。用長槍的男子,因為東方婉偷襲,又因為自己是長兵器,一時施展不開,面前用槍當住。而用腿的則不一樣,因為和東方婉一樣用腿,但是他的腿則剛猛無比,和東方婉的輕靈不同。只見他仗著內力深厚,和著急救人,又沒有對敵經驗的東方婉硬拚了三腿。內力差了許多的東方婉,頓時不敵,悶哼一聲,退了回來。顯然以受內傷。   這時候,用劍的男子,似乎隱約間是帶頭的。只見他掃了一圈後,問道:「東方婉呢?」   三女一愣,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人是來找東方婉麻煩的。只是此刻,東方婉臉上敷了一層面膜,看不清面容。又加上,東方婉會武功的事,並沒有對外宣稱出去。加上這兩點,難怪他們會誤會,三人當中,東方婉不在。索性的是,三人都是比較沉穩的人。東方婉的聰明,白清心的冷靜,許清的沉穩,均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並沒有留出破綻。然後便聽到白清心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婉兒幹什麼?」   用劍的男子彈了一下手中的劍,繼續說道:「說,東方婉再那,不然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三女都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這時候許清忽然開口說道:「你們找我幹什麼?」   東方婉和白清心一聽,那裡會聽不出來,許清是想幫東方婉頂禍。頓時,兩女大急,趁用劍的男子疑惑的時候,搶先發動了攻擊。   白清心最為冷靜,手腕一抖,儼然用出了上次和我比武所用的一劍如萬劍。這一次,已經達到了黃級實力的白清心,再用此招的時候,威力已經大變樣了。再加上情急之下,全裡發招,本來只能籠罩一人的劍法,居然奇跡般的籠罩了三人。依然是那一對雙胞胎兄弟和那明用劍的男子。三人此刻,只覺的眼睛一痛,頓時成千上萬道劍光,在自己的面前炸開,一道又一道,三人的身上,瞬間刮出了好幾道口子。雖不致命,但是已經受傷了。三人大怒,尤其是用劍的男子,已經是玄級的高手。現在居然被一個黃級的小丫頭給傷了,頓時覺的面上無光。手中的長劍立刻上下翻飛了起來,如同飄落不聽的白雪一樣,洩了下來,白清心針對他的劍光,頓時再難造成任何實質行的傷害。但是那對雙胞胎兄弟就慘了許多,勉強漲著皮粗肉厚,抵擋住了所有的劍光。   而東方婉這邊,因為上一次被偷襲了一次,導致時候的長槍男子,覺的臉上無光。這一次,再一次開打,頓時惡向膽邊生。只見他手中的長槍,連挽幾道槍花,搶在用腿的男子,使了出去。而那個用腿的男子,看東方婉被用長槍的男子接下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記手刀打昏了許清,提了起來,喝道:「我先帶著東方婉離開,你們快點解決他們,跟上來。」   用長槍的男子點了點頭,手中的招失,只攻不守,瘋狂的攻擊了起來。東方婉本身就抵擋的吃力,現在卻已經更吃力了。看到許清被人打昏,頓時一陣焦急,嬌呼一聲,道:「放下他!」說完,丟下用長槍的男子,就要追趕過去。可是她忘了,比鬥的時候,最忌分心,和丟下對手。一般的情況下,只有實力比別人高的時候,才敢這麼做。而現在,東方婉實力本就不如對方,現在又被對方抓住了機會。對方趁機抬槍橫掃,槍身重重的砸在東方婉的身上。東方婉慘叫了一聲,跌飛了出去,人再半空中,口噴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聽到了東方婉的慘叫,白清心心神大亂,手中招式一頓,立刻被長劍男子突破了攻勢,一劍向白清心的喉嚨處,刺了過來。白清心立刻險象環生,危在旦夕。 ∼第一百六十五章 驚天之怒∼     險,真是太險了,白清心目及長劍離自己的喉嚨僅僅之又三指寬的距離,劍上的森森寒氣,刺激著自己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白清心依然面色冷靜,絲毫不去顧忌自己的命就要喪身此劍之下,面色一緊,儼然一副就要拚命的架勢。左手劍訣一引,右手看不見的承影劍揮了出去。如果用劍的男子一劍刺實了她的話,自己也將喪命於鋒利的承影劍之下。   不過用劍的男子已是玄級的高手,雖然承影看不見,但是憑藉著上面的劍氣,立刻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受中長劍變刺為挑,只聽叮的一聲,手中的長劍準確的擊中了看不見的承影,內力隨之滾了過去。男子雖然看著四十些許,但是年齡已達六十多歲的高齡。只是內功已達化境,實際年齡的衰老,在他的身上體現不出來而已。而這個男子,憑藉著自己過人的內力,硬是蕩來了白清心的長劍。白清心頓時中門大開。男子冷笑一聲,左手一翻,一道道滾滾熱勁從他的手重爆發出來,狠狠的,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一掌印在了白清心的身上。   白清心本來自持手中承影之利,可以先男子一部刺中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手中無影的承影,在男子的面前,形同虛設。被其用長劍挑中的時候,便感覺到一股深厚的內力,撞在了劍身上。自己已經再難保持住劍勢,立刻中門大開。整暗自驚訝來人功力深厚的同時,便感覺到一股熱辣強勁的氣息撲面而來。白清心連做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男子一掌印在了肩頭。頓時一道道滾燙的熱勁侵入了五臟六腑,白清心頓時身受重傷,口中綻開一道絢麗的血花,悶哼一聲,跌了出去。   男子冷笑一聲,乘勝追擊,口中喝道:「哼,陳風華殺我徒弟,我就殺他女人。臭丫頭,納命來!」人在半空中,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長劍已如毒龍一般,閃爍著森森寒芒,向白清心刺了過去。   「他奶奶的腿,有我老雷在,誰敢在天華學院撒野!」   一道魁梧的身形,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一樣,躍了起來。雙手如同滾滾奔雷一樣,夾雜著呼嘯的雷聲,衝著用劍的男子當頭印了下來。用劍的男子,表情一緊,眉頭微皺,顯然知道來人似乎有點麻煩。而且對方拳勁強悍,至剛至陽,自己如果不變招抵擋的話,這一劍雖然能殺了對方,但是自己也會丟了半條命。不得已下,再次變招,手中長劍一抖,長劍在他的手中,連閃幾朵劍花,衝著魁梧的漢子,刺了過去。   魁梧男子冷笑一聲,雙手變拳為爪,環抱在胸前,伸手一絞,硬是套中男子手中的長劍,然後手中內勁一吐,長劍立刻節節碎開,裂成了幾瓣。要知道,這柄長劍,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是也是一等一的精鋼寶劍。結果,被對方輕鬆一抓,然後一絞,便裂碎了開來。男子終於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丟掉手中的斷劍,飛身後腿,口中問道:「『奔雷手』雷九天,是你什麼人?」   魁梧男子身如鐵塔一樣,站在白清心的面前,氣惱的跺了跺腳,罵道:「操,又是古武會館,陳風華那小子搞什麼玩意。這辦會館是好事,可是這小子自開辦以來,就他媽的沒讓人省心過。喂,白丫頭,你沒事吧。我可不想陳風華那混小子回來,到處發飆!」   白清心看著魁梧男子,微微搖了搖頭,盤腿坐下,運功療傷了起來。而魁梧男子自討了一個沒趣後,微微搖了搖頭,轉過身去,衝著男子說道:「媽的,程雪陽,你他媽的不在長白窩著,繼續當你的烏龜。撈過界,跑我們這裡樂和個什麼勁啊?」   原來,這個用長劍的玄級高手,居然是長白派的現任當家的『六陽雪山』程雪陽。傳聞,程雪陽四十五歲達到了黃級境界,六陽掌法和雪山劍法使的出神入化,已是難得的天才高手了。現在又在長白山上潛心修煉這麼多年,估計,已經是玄級高手了。可是,魁梧男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頓時氣的程雪陽一臉的煞氣。冷哼一聲,手中的一陣虛化,一把冒著白色光芒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玄級高手的凝物,依然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便聽到他冷聲說道:「哼,不知死活的小子。如果是『奔雷手』雷九天來,我還會小心一點,但是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   魁梧男子手臂不停的活動著,在空中打了一個圈又一個圈,聲大如雷的嚷道:「不用家父來了,我雷虎一個人,照樣收拾你!」   程雪陽顯然已被雷虎氣出真火,冷哼一聲,挺劍就要上前。這時候,陪他來的幾個人大驚,用長槍的男子幾個箭步竄到了程雪陽的身後,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程前輩,我們的任務完成了,還怕陳風華不上鉤嗎?我們只要對付陳風華一人就夠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了。剛才管成已經來消息說,成功的退開了。我們也撤吧,等陳風華一死,我們隨時都可以找他們麻煩。」   程雪陽恨恨的看了雷虎和白清心一眼,跺了跺腳,喝道:「我們走!」說完,帶頭飛身離去。剩下的三個,看到程雪前立刻了,也跟著離開了。剛才還打鬥激烈的圈子當中,現在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時候,端木秀蕊和孫可蕊,帶著一臉茫然的牛鵬走了進來,疑惑的問道:「咦,有人來砸場子?」然後,立刻看到面色蒼白的白清心坐在那裡盤腿療傷,和昏到在一邊的東方婉。頓時大驚失色,丟下手中的東西,失聲喊道:「白姐姐,婉姐,你們這是怎麼了。許姐呢?是誰,把你們打成重傷?」   白清心一看來人是端木秀蕊後,立刻出聲說道:「找肥叔,聯繫風華,說許清,被程雪陽劫走了。」說完,神情一鬆,再也壓制不住身體內的內傷,『哇』的一聲,口噴一口鮮血,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端木秀蕊平時聰明伶俐,但到底是年紀不大。一碰到這事,立刻亂了方寸,驚訝的抱著白清心,失聲痛哭道:「白姐,白姐,你不要嚇唬我。還有,婉姐,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傷你們。嗚,對了,對了,大哥,找肥叔,聯繫大哥,叫大哥快點回來。小可愛姐姐,你快給肥叔他們打電話啊,肥叔他們有軍方的電話啊,我們找不到啊!嗚~~~!白姐,婉姐,你們不要嚇唬秀兒。哦對了,給父親打電話,叫他們來救人。嗚~~!秀兒被人欺負了。」   驚慌失措的端木秀蕊和孫可蕊,幾乎把所有可以通知的人,全都通知了。一時間,正個江湖因為這一次綁架事件全都亂套了。端木秀蕊情急之下,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家人。本來沒有什麼,但是端木秀蕊心急之下,表達不清楚,口口聲聲說自己被人欺負,白清心,東方婉許清為了保護自己,被人所傷。令一像護短的端木呼畢尊,頓時大為震怒,聽說當天的賀蘭山中,都有怒雷聲響起。然後,端木家由端木叱珩帶領,端木堡十四鐵鷹,出來為端木秀蕊報仇。端木堡十四鐵鷹,是端木堡所有收的資質上好的孤兒,所訓練的專門為端木堡處理外圍事情的人緣。有端木堡強大的武學寶庫支持,十四鐵鷹各個能力不俗,均是黃級的實力。而且,領導的第一鷹,已經是亞玄級的高手,要不了幾年,就能突破到玄級高手了。而端木叱珩本身,就是玄級的高手。   東方家,知道有人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居然偷襲綁架東方婉,全家族上下,無不震驚。等查到是青龍幫和獨孤家所幹的後。立刻暗流湧動,剛平靜沒有多久的黑道,現在又開始暗自洶湧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走火,而發生大規模的拚鬥時間。   而肥叔,當得知許清被綁架走了,東方婉和白清心重傷的時候,整個人虛脫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半晌過後,才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吩咐他們去叫吳坤和老鬼他們,動用所有的力量,把天華學院保護了起來。最後,才猶豫不覺的給軍方打了一個電話,讓徐建國告訴我一聲,叫他往家打個電話,說家裡有點事讓我抉擇。   而我現在呢   「啊!來,再吃一個。」   徐婷婷用勺子盛起來一個我媽包的餃子,放在嘴邊吹了吹,一臉笑盈盈的送到了我的面前。而我父母們,則一臉微笑的看著我們倆,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而我,則一臉尷尬的吃了徐婷婷如同哄孩子似的,餵了我吃的餃子。橫了她一眼,嘴不動,聲如細蚊的說道:「臭丫頭,你準備玩的什麼時候。這是第三碗了。」   徐婷婷笑的很媚,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一臉的笑意。和我一樣,不見嘴不動,細小的聲音從她的小口中道了出來:「玩你怎麼樣,我就是要玩死你。哼,看你還敢不敢叫我臭丫頭。」說完,轉過頭去,衝著我母親微笑著說道:「媽,你說我和風華結婚,是辦中式的好呢,還是西式的好呢?」   我母親被徐婷婷這一句『媽』叫的臉上都快開出一朵鮮艷的鮮花似的,整個人都年輕了十幾歲似的,連連點頭說道:「只要婷婷開心,想怎麼辦都行。這混小子如果敢反對,你看我不抽他。」說完,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敢欺負婷婷,我就抽你。   徐婷婷立刻甜甜的一笑,衝著我得意的看了一眼。可是這眼神落入了二老的眼中,怎麼看,怎麼就是那麼曖昧呢。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老媽發話了,這會,先把事情給定下來,等年齡一到,就結婚。而且,我母親都策劃好了,這孩子嗎,要生兩個,一男一女。我哭,我現在才二十一,考慮孩子的事,是不是太早了點。   這時候,徐建國一臉笑呵呵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衝著我開口說道:「風華啊,研究所打電話過來了,說找你有點事,你抽個空,回個電話過去。」   我點頭應了一聲,什麼研究所嗎?肯定是家裡那群丫頭想我了,找肥叔聯繫軍方,然後叫我打電話。哎,先回個電話回去先。這幾天沒打電話,估計這群丫頭不放心。這時,只見我一推徐婷婷手中的碗,開口說道:「不吃了,吃飽了。」然後手一伸,說道:「電話,我沒有手機,家裡面也沒裝電話。」   徐婷婷笑了笑,掏出這裡專用的手機,遞到了我手中。然後我衝著我父母笑了笑,接過了電話,道了一聲,出去打個電話。說完,站了起來。而徐婷婷也厚著臉皮跟了出來。   半晌過後,我忽然走了進來,眉頭緊緊的縮在了一起,手中緊緊握著電話,表情僵硬的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說道:「媽,爸,研究所我要書屋首發那邊出來點事,挺嚴重的,我必須趕過去。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回來了。」   我父母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聽我母親本著個臉,一臉不樂意的說道:「什麼大不了的事,這麼嚴重。你和婷婷」   「哼!」我父親冷哼一聲,打斷了我母親的話,生氣的說道:「老太婆,什麼大不了的事。華子現在是給國家辦事,幫國家做研究。這是好事,知道嗎?你居然還在這撤他後腿。你沒看見婷婷都沒有說什麼嗎?婷婷是個軍人,絕對知道什麼事重要,什麼事不重要。你個老太婆子瞎操心個什麼勁啊!」說完,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華子,我的好兒子,好好的幹。爭取給國家多做點貢獻。不用擔心我和你媽,我們倆身子骨硬朗著呢。而且這裡條件很好,我們在這養老都沒有問題。去吧,為國家做貢獻是好事。不要辜負國家對你的期望,如果你不好好的幹,看我不好好的抽你。」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愧疚的心情,雙眼含淚的看著自己的日漸蒼老的父親,喉嚨裡就像堵著一層什麼東西似的,哽咽道:「爸,我」   我父親雙眼一瞪,開口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看你什麼樣子。難道,還讓我老傢伙教你怎麼做嗎?」   我堅定了點了點頭,心裡面愧疚的道了一句『對不起了,老爸』後,整個人放鬆了許多,轉過身去,說道:「婷婷,你來送送我。」然後轉過身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衝著自己的父母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後,站了起來。不敢再看母親流淚的老花眼,和父親日漸微躬的身軀,依然的轉過身軀,大步的向外走去。而徐婷婷衝著我父母鞠了個躬,說道:「爸,媽,我送送風華。」然後追了出來。   等追到我身邊後,徐婷婷忽然產生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這個危險的氣息不是來自別人,而是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凶烈的煞氣,帶著慘然的氣息,從我的身體內湧了出來。『啪』的一聲,在我手中緊握著的手機,終於承受不住,在我的掌心裂來。然後便見我甩了甩頭,焦躁的接好軍裝上的口子,然後拉了拉領帶,聲音如同寒冬的氣溫一樣,冷聲說道:「我不管你和徐建國是什麼目的,既然你叫我父母爸爸或媽媽,那你就好好的給我扮演下去。你明白了嗎?」   徐婷婷哆嗦了一下,這幾天我因為心情比較好,她所接觸的,都是我善的那一面。而現在,我忽然整個人冷了許多,惡的一面,毫無保留的散發了出來。忽然徐婷婷產生了一種錯覺,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去聽,不要去反對。不然,死,都會成為你的一種奢望。因為,他能做出,比死還要殘酷的東西。沒有任何猶豫,徐婷婷趕緊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他們就是我的父母。你不在的時候,我會照顧好他們的。按照他們的意思,我跟你結婚,給你生孩子,滿意了吧?」   我瞅了徐婷婷一眼,冷聲說道:「好,我不會讓你後悔做我的女人的。現在,立刻給我安排飛機,我要去J市。」   徐婷婷驚訝無比的看著我,失聲問道:「J市?你不是應該會SH嗎?」   我雙目一寒,一道精光,從裡面散發了出來。冷聲說道:「做我的女人第一條,無條件的服從我任何的安排。你明白了嗎?」   徐婷婷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緊緊的拉著我的手,輕聲說道:「我知道了,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要記著,家裡面還有一個女人,在幫你照顧你的父母。」說完,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有空多回來看看,不要讓咱爸咱媽等太久。」   我看了徐婷婷一眼,目光溫柔了許多,點了點頭,朝剛落下來的軍用直升機走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降青龍(一)∼     時間2007年6月25日。地點:仍然是J市那棟廢氣的廠房內。人物:程雪陽,劉成,獨孤敗。   劉成和獨孤敗面色難看的看著面前的陌生女子許清,兩人紛紛疑惑的對望了一眼,看著程雪陽,又看看另外四個一起和程雪陽行動的武林人氏。這四個人,是劉成所請來的,分別是修煉蒙古摔交的納台和納古兩兄弟,和修煉燎原槍法的寇雲,還有一個修煉碎心腿的管成。而程雪陽,則是獨孤敗再損失了自己招收過來的四個武林人氏後,利用當中三是長白派的關係,添油加醋,終於請出了名列玄級高手的『六陽融雪』程雪陽。本來,兩人天真的以為以程雪陽比我還厲害的實力,再加上四個實力不是絕頂高手,但是也是一流高手之列的四個傢伙,應該沒有多大問題。誰知道,五個人,居然綁架來的不是東方婉,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一下,劉成和獨孤敗都傻眼了。   終於,兩人忍受不住了。便見劉成咳嗽了一聲,尷尬的出聲問道:「那個,管成,這個女的是誰?」說完,指了指昏迷中的許清。   管成疑惑的看著兩人,出聲說道:「咦?怎麼了,這個不就是東方婉嗎?跟資料上說的一樣,不會武功,而且,他自稱是東方婉。」說完,又想了想後仔細的說道:「前天,我們趕到了天華學院,監視了一天左右。並沒有發現東方婉出來,到是端木秀蕊和一個女生,帶著一個大漢出去了。我們確定屋子內只有三個人的時候,便準備進攻了。當時,三人當中,一個看不清楚長相,是用腿的,被我解決了。另外一個是資料上說的白清心,被程前輩解決了。只有這個女的不會武功,而且自稱東方婉,所以我們就把她綁過來了。」   劉成和獨孤敗又對看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然後又一起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女人許清,頹然的說道:「哎,你們綁架錯了,這個不是東方婉。完了,下面陳風華要是殺過來,怎麼辦啊?」   「哼,我就怕他不來!」坐在地上打坐的程雪陽冷哼一聲,站了起來,想樓上的屋子走去,開口說道:「如果他來來,我負責解決他們。你們不用擔心,一個黃級實力的小子,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獨孤敗看了一眼程雪陽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的確,程雪陽很強,但是獨孤敗不喜歡超出自己掌握之外的東西。以程雪前的能力,實在是讓自己害怕。因為,獨孤敗從他身上看出了比陳風華更強的能力。或許,陳風華解決了以後,就送這座大神回去吧。哎,但願不會發聲請神容易,送神難的事情。   這時候,劉成淫蕩了的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不是東方婉,這小妞長的還不錯。既然沒有什麼事,到不如便宜我算了。怎麼樣,獨孤兄,要不要開開葷啊?」說完,得意的看了獨孤敗一樣。   獨孤敗橫了一眼心情大好的劉成,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開心。因為程雪陽不是他請來的人,但是卻可以幫他解決問題。這麼好的事,他能不高興嗎?至於解決了陳風華以後,這個程雪陽何去何從,就跟他沒有關係了。既然這樣,劉成為什麼不高興。只能說,他現在簡直太高興了。所以,他有別的心思,幹別的事。但是獨孤敗,卻只能在這頭疼了起來。不過,獨孤敗卻很不爽的瞅了劉成一眼,說道:「不是我潑你冷水,如果這個女的,和陳風華有關係,再如果沒有殺死他,後果會變成什麼樣,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他說陳風華有他對付,但是陳風華就算打不過他,還可以逃跑啊。你想過沒有,如果陳風華跑了,然後不硬碰硬,轉搞暗殺,你怎麼辦?要知道,他身邊可是有個殺手界排名第一的傢伙。山口成一都被他成功的暗殺了,你認為你跑的掉嗎?」   劉成聽聞了獨孤敗的話,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來,陳風華在這些黑道大哥的面前,簡直就是如同夢魘一樣的存在。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樓上飄下來一絲聲音,道:「小傢伙,不要侮辱我。我告訴你,只要陳風華敢來,我就有把握讓他死在這裡。哼,逃跑是嗎?你認為我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劉成和獨孤敗心中大驚,居然沒有想到,和程雪陽距離那麼遠,兩人之間的談話,都被他聽的一清而楚。更恐怖的是,程雪陽說話的聲音,就如同在他們耳邊響起似的。如此恐怖的實力,怎麼不讓兩人驚駭。同時,也讓兩人十分的驚喜。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一個可以殺陳風華的希望。   這時候,劉成得意的看了獨孤敗一眼,開口說道:「怎麼樣,決定了沒有。他很有可能是陳風華的女人,你不認為,玩弄陳風華的女人,是最好的報復嗎?」   獨孤敗眉宇間閃過一絲陰戾,慢慢的點了點頭,和劉成拉著許清,想某一個房間內,走了過去   我拿著肥叔遞過來的資料,臉上始終掛著讓人看著十分舒心的笑容。可是我這個笑容,肥叔卻感覺不到一點舒心,反而感覺很恐怖。因為肥叔知道,當借到許清被綁架,東方婉和白清心重傷昏迷的時候,肥叔就開始安排來J市的事情了。因為肥叔知道,龍有逆鱗,而我的逆鱗就是我身邊的人。這一次,不管任何理由,任何事情,任何借口,任何原因,就算時機再不成熟,我都要出手了。我出手的情況通常之一個,那就是青龍幫的老大換人,獨孤家從黑道除名的了。而現在,我在J市,J市是青龍幫誕生的地方。而我來來J市的第一個目的,那就只有一個,就是降青龍。所以,肥叔為了怕我出現意外,早在給我打電話之前,就開始安排人手來J市了。當然,人數不是很多,但是卻無一不是一流高手。都是被老鬼,用董虎交出來的訓練大綱,所訓練出來的凶器。而東方家,現在暫時只能算是做出準備。因為現在的情勢很微妙,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盯著東北的J市。大部分都想看看,第一個敢摸老虎屁股的人,會是什麼下場。而這個老虎,就是我陳風華。而那個摸老虎屁股的人,便是劉成和獨孤敗。   此刻,我掛著一臉如同春風一樣的笑意,輕輕的點了點面前的桌子,樂呵呵的問道:「喂,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如臨大敵似的,放鬆,放鬆。今天晚上,給我打一場漂亮的仗。把劉成給我抓起來,我想,我應該送給我兄弟一件禮物,是嗎?」說完,看了一眼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臉上的線條剛硬了不少,整個人,也陰沉了不少的劉瑞。   劉瑞眉宇間閃過一絲戾色,開口說道:「公子,哦不,大哥。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聯繫了所有的長老。已經把劉成謀害我父親的消息告訴了他們,現在他們支持我來當青龍幫的老大。最終要的是,現在劉成並不知道我們已經來了,更取得了所有長老的支持。而且,他現在所在的地點,已經被透漏出來了,還依然蒙在鼓裡不知道到呢。」   我仍然掛著溫和的笑容,連連點了點頭。每人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他們所知道的就是,我現在很危險。只要是一個可能,我就可能走火。因為,大家太熟悉我這個笑容了。那次和日本人對抗的時候,我就掛著這個笑容。殺獨孤盛的時候,我也是掛著這個笑容。滅小刀會和斧頭幫的時候,我還是掛著這個笑容。大家對我這個笑容再熟悉不過了,只要一看,便知道,這個笑容,是何其的恐怖。這個笑容,究竟是應該稱之為『佛的微笑』,還是應該稱之為『魔的笑容』。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淡和的笑容,是夢魘的神話,是死神的召喚。這不是佛的微笑,也不是魔的微笑,這是,死神的呼喚。   我並不知道我這如同春風一樣的笑容,被黑道的人,私下的稱之為死神的召喚。但是我所知道的是,這個笑容出現的時候,就證明我在生氣,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氣。有人說過,一個人的情緒,影響著一個人的心情變化,和對周圍的影響。在現在的我來看,的確是這樣。我本身飄若如仙的氣質,再配合著淡若平和的笑容,卻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極冷的感覺。   我敲了敲桌子,帶著平淡如同春風一樣的笑容,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微笑道:「很好,你們辦的很好。尤其是你劉瑞,你很聰明。很好,作為獎勵,我幫助你,殺了你哥哥。然後,再除去獨孤家。哎,阿鴻啊,我對不起你。本來答應由你來親手收拾獨孤家的,可惜,我現在忍不住了。他們自己送上來,接受這種懲罰的。我想等你,可惜他們卻不等你。」   「不用了,你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推開,何明鴻,居然意外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立刻露出一個狂喜的表情,看著何明鴻,驚訝的問道:「阿鴻,不對啊,你應該在端木堡上練功啊,你怎麼????」說完,疑惑的看了一眼何明鴻。現在的何明鴻,比之以前,更加的魁梧了。以前的何明鴻,如果是一層堅硬的牆的話,現在的何明鴻,卻是一棟堅固的樓。可是,我並沒有因為何明鴻實力大增,而感覺到高興。反而皺了皺眉頭,疑惑道:「阿鴻,你怎麼了?」因為,我從何明鴻身上,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和各種瘋狂流動的能量。現在的何明鴻無疑的很強大,但是這種強大讓我產生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   何明鴻無所謂的衝著我訕訕一笑,道:「不用為我擔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有了蕾蕾,我已經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我到了端木堡以後,堡主問我,是像報仇,還是追求武道極至。我回答的是我想報仇,武道極至對我來說毫無任何用處。當時堡主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揮了揮手,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然後,來了一個人,問我,端木堡有三中秘術。一種,自損十年的壽命,換取30年的內功。第二種,自損二十年的壽命,換取50年的內功。第三種,自損所有的壽命,只餘留十年的壽命,換取達到亞玄級高手的實力。我,選擇的第三種。」   『砰』的一聲,我在何明鴻的話音剛落的時候,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大聲的咆哮道:「你TMD混蛋,我要知道你小子這麼瘋,老子我就不送你去塞北端木堡了。肯定一根繩子把你綁在家裡,那都不准給我去。現在你到好,居然還有十年的壽命,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氣死我。十年啊,你以為很多啊,你個傻子。你這樣做,值得嗎?你當初只要說一聲,別說一個獨孤敗了,就是十個,一百個,我都能抓來讓你殺了他。你,你,你,我被你氣死了。」   何明鴻訕笑了一下,毫不在意的站了起來,揉了揉剛才被我砸中的地方,笑道:「我學的是最歹毒的邪門武功,由於天分本身不是很高,練功走火入魔,雖然挺了過來,武功大成,而且還意外的成為玄級高手,但是,我又少了七年的命。我現在,只能活三年。但是,這三年夠了,風華,三年中,我可以用我最後的生命,幫你掃除障礙。別說了,我們是兄弟,我本來就打算報了仇後,就下地獄去找蕾蕾。幫你,只是讓我活下來最後的一個目標而已。」   我感覺大腦一陣眩暈,本來還像既然還剩十年的機會,我應該能找到救何明鴻的機會。誰知道,他居然那麼傻,練功走火,實力再一次大增,但是卻丟了七年的壽命。本身十年,現在居然還剩下三年。瘋狂的怒火,從我的心裡面蔓延了出來,忍不住,我仰天大笑了起來,道:「三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年。好,三年就三年,我到要看看,三年以後,你是死是活。任何人,都別想從我陳風華手中,奪走我兄弟的命。就是死神,也不行。三年之中,我一定要找到救你的方法。」說完,冷哼一聲,氣惱的不去看何明鴻。   何明鴻微笑著搖了搖頭,衝著我堅定的說道:「阿華,你的心意我明白。夠了,三年的日子夠了。報答你三年後,請你不要攔我,讓我去地獄追尋蕾蕾!」   我右手蓋在臉上,眼光透過指間的縫隙,望了過去。緩緩的,把手放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何明鴻連看了一陣,用比何明鴻還堅定的口氣,開口說道:「不,我說過,三年之中,我一定要找到救你命的方法。從這一刻起,你現在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得給我好好的活著。」   何明鴻本想在掙扎兩句,但是碰到我堅定的眼神後,微微歎了一口氣。心中悲哀道,斷斷的三個多月,就已經邊的物事人非了。自己又何嘗不知道,如果沒有意外,自己活個80多歲,是根本沒有問題的。而現在,幾乎因為各種原因,一錯再錯,居然三個月的時間不倒,自己的壽命,就只剩下三年了。雖然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很不甘心,但是自己又能做什麼呢。哎,時間會沖淡一切的,等到時候,他自然就會明白了。沒有用的,我的壽命就只剩三年了,沒有任何人,能再救的我了。   這時候何明鴻只是感動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露出已往那憨厚的笑容,樂呵呵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看著我,說道:「好了,風華,我們剛見面,不說這個掃興的事了。說吧,今天晚上,怎麼行動?」   我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聲音陰沉沙啞的說道:「本來,我大算從正面攻擊,然後由老鬼潛入攻擊。現在,你來了,便由你來潛入,這樣就行了。」   何明鴻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為什麼要我來潛入,我的輕功一般,只是步法不錯而已。由我來從正面攻擊,你來負責潛入。許清長什麼樣,我不知道,你去最方便不過了。而且,你現在仍然停留在亞玄級的高度,我現在已是玄級了。聽說,對方也有一個玄級的人。你不認為,玄級之間的對戰,才是最精彩的嗎?」   我略帶深意的眼神,看了何明鴻一眼,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阿鴻,你變聰明了。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向以前一樣,那麼笨。不錯,你是玄級,對方也是玄級。但是你考慮過沒有,對方學武時間比你長,你根本就沒有人家經驗豐富,你不是他的對手。」   何明鴻一拉衣服,露出各種刀傷盤錯的傷口,然後就聽他自信的說道:「我有信心!」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上一篇首頁下一篇   《佛公子》第十四集 黑道亂世出英雄(五) ∼第一百六十七章 降青龍(二)∼     今天的夜色很黑,天空陰沉沉的積壓在了一快。六月的涼風,輕輕的拂了過來,帶有一絲絲涼爽的氣息。可是,卻沒有維持多久。因為空氣中,透漏著壓抑的沉悶。劉成焦躁的鬆了鬆襯衫的領子,煩躁了喝了一口酒,嘴裡面咒罵了兩句。吐了一口濃痰,罵道:「操,天真他媽熱。如果不是等陳風華那個殺千刀的過來,我也不用悶在這裡了。」   獨孤敗也鬆了鬆襯衫上的領帶,開口說道:「很重要嗎?剛才已經洩過火了,你怎麼還那麼大的火氣?」   劉成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訕笑道:「媽的,真不知道陳風華那小子怎麼想的,放著大好的女人不去享用,乖乖便宜了我們兄弟兩個。嘖嘖嘖,沒有想到啊,那女的居然是個處女!」   獨孤敗也笑了一下,想到就算陳風華救出了這個女的,以後也難免不了要帶上一個綠帽子。心裡面,便已經開心的笑了出來。現在的獨孤敗,幾乎在心中對於陳風華來說,只有恨,那是無窮無盡的恨。因為獨孤敗一直認為,獨孤家現在之所以混這麼慘,完全是因為陳風華的原因。孰不知,如果當初獨孤盛不是對陳風華懷恨在心,卑鄙的偷偷的打了陳風華一槍。雖然獨孤家不會越來越好,但是絕對不會混的那麼慘。獨孤家之所以現在的形式那麼危機,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大門『砰』的一聲沉悶的顫抖,立刻四散的碎裂開來。無數個大門的碎片,如同一顆顆彈片似的,四散開來,落的到處都是。獨孤敗和劉成立刻驚恐的站了起來,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就是他來了。然後手腳冰涼的連退後幾步,直到程雪陽擋在了他們倆個面前,才稍稍安了一點心。   門口的煙霧,終於散去,一個魁梧的身影,挺拔的站在門口。後面是一排身體打扮的和特種兵一樣的男子,手中均拿著一把AK47,頭上帶著黑色的頭罩。一個個身材挺拔整齊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以領頭的魁梧男子為主,呈尖刀形團隊。不錯,這個帶頭的人,就是何明鴻。   這時候,何明鴻的眼中閃爍著復仇的火光,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口中發出一聲低吼,道:「獨孤敗,快給我過來送死!」說完,重重的踏了一腳地面,整棟屋子,不安的顫抖了一下。   「你是誰?」   獨孤敗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著指名道姓找他的男子。   何明鴻露出一個淒厲的表情,雙眼彷彿能噴出火一樣,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著獨孤敗,口中發出一聲聲低後。露出一個慘然的戾容,說道:「當初,你燒我的屋子,你有沒有問過我是誰?當初,強姦我的妻子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我是誰?當初,你把當狗一樣欺負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我是誰?你沒有想到吧,短短三個月,老子我就有了報仇的實力了。你恨吧,你越恨越好。現在,我就要,殺,死,你。」   程雪陽眉毛一挑,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何明鴻,道:「好狂妄的小子,自損本命真元,換來一身的修為。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準備報仇了。哼,我告訴你,陳風華沒出現之前,你是別想殺了這個小子。雖然這個小子做事毒辣了一點,但是他現在卻是引陳風華出來最好的魚餌。你還不行,如果想報仇的話,你叫陳風華過來。只要陳風華過來,我就不攔著你報仇。」   何明鴻鄙夷的看了一眼程雪陽,瘋狂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才冷冷的說道:「草,你當你是誰。不用阿華來,我一個人,搞定你。草,長白派是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長白派全派上下一百六十八口,已經全部滅門了。哼哼,沒想到吧!」   「什麼!」程雪陽聽聞大驚,雙目一瞪,冷冷的注視著何明鴻,如同一隻受傷的凶獸一樣,怒吼一聲,道:「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到底和陳風華,是什麼關係?」   何明鴻身子一挺,傲然的說道:「我是陳風華的兄弟,至於你說的長白派嗎?哼哼,聽著怪厲害呢,我告訴你們。還不放在我們塞北端木堡的眼中。人多有什麼用?少堡主帶著十四飛鷹,只花了4個小時的時間,就全屠殺乾淨了。看來,武林中已經忘了我們塞北端木堡的存在了。塞北端木堡仰言要保護的人,你們也敢動。哈哈,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猛的一轉頭,喝道:「納古納台兄弟,少堡主叫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還是女真族的好男兒的話,就立刻滾回大草原,不然他將代替女真族,全力追殺你們。還有,燎原槍寇雲,碎心腿管成,端木堡現在對你們倆個下達格殺令,要求,滅,九,族!」   「不!!!」   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終於意識到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塞北端木堡啊,要知道這可是武林中最神秘的三大世家之一啊。和他們鬥,這簡直就是找死啊。而且端木堡以前是皇族,追殺人有三種追殺方式,按照是的斬首的三種方式。一種是斬首,一種是凌遲,一種就是滅九族。這當中滅九族就是滿門抄斬的意思。也就是說,但凡和兩人有血緣關係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光。這時候,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手腳冰涼的站在那裡,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機會了。而納古納台兩兄弟,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衝著所有的人抱了一下拳,頭也不會的轉身離開了。因為女真是他們的驕傲,他們情願死,都不會去做女真族的叛徒。   看到納古納台離開,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又是一臉的死灰,程雪陽陷入了門派被滅的傷痛之中,而劉成和獨孤敗徹底不安的慌亂了起來。因為到現在為止,陳風華都沒有露面,冥冥之中,一場陰謀的風暴,正在緊張的醞釀當中。就在此時,一道淒厲的長嘯,劃破了蒼穹,整棟廢棄的廠房,都不安的晃動了起來。劉成和獨孤敗臉色大變,猛的一轉身,看到身後的某個房間的門,如同被充滿了氣的可樂蓋子似的,咚的一聲悶響,頂飛了出來。一道如同九幽的阿修羅明王,從門內擠了出來,一個瘦高挺拔的身影,手中抱著一個已死去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消失不見的我——陳風華。   只見我雙眼通紅,散發著幽幽的紅芒,雙眼充血,密密麻麻的血絲,佈滿在了眼中。一道猩紅的血淚,從中流了出來。而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上身的衣服,早就因為鼓動的氣勁,崩碎開來。整個人,猶如受傷的野獸,又如困在地獄中的阿修羅明王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死的氣息。幾乎可以說,生無任何可憐。口中囔囔說道:「我要讓你們償命,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死,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看到如此的我,所有的人都驚的膽顫心寒,紛紛猜測我究竟在裡面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一個個疑雲似起,均疑惑的猜測了起來。原來,我在裡面所遇到的事情是   「風華,我進去盡量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去救人。從這個人的口中探出來的消息,許小姐應該關在那個屋子當中。也就是那棟牆後面,以你的內功,悄然無息的震碎一面牆,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聽這小子說的,裡面應該沒有人在看。」說完,只見何明鴻伸手在剛才抓的一個巡邏小弟的脖子上一拂,無聲無息的把人給殺了。   我轉過頭,看了看何明鴻所指的方向,點了點頭。心裡面卻想著,哎,何明鴻現在殺人居然連眼都不眨一下,看來事情真是磨難人的地方啊。我以前何嘗不是一個好孩子,經歷了大變,現在變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說道:「我知道了,沒有問題,大家開始行動吧。」   何明鴻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會盡量拖延時間,等你出來以後。我來纏住程雪陽,你負責以最快的速度,把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殺了。如果納古納台不聽話離開的話,你也不要放過。其它的小嘍嘍,他們應該沒有問題的。到時候,你殺了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兩人後,我們倆配合,全力擊殺程雪陽。怎麼樣,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看了一眼何明鴻,點了點頭。實際上他解釋的再清楚不過了,我如果連這都聽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而何明鴻自然知道我聽明白了,只是隨口問一下而已。看到我點頭後,笑了笑,衝著身後所有的人招呼一聲,開口說道:「我們走。」說完,帶頭飛了出去。   等我看到何明鴻出去了以後,藉著漆黑的夜色,不動聲色的運起輕功,幾個起落,來到了何明鴻所指的地點。然後,放出神識進去搜索了一下,立刻感覺到一個熟悉且微弱的呼吸聲。頓時心中一緊,希望白清心不要受到什麼折磨的好。而手中卻不敢太快,依然慢慢的放出內息,從內部震碎牆的結構,然後輕輕的一拂,一個大洞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我卻看到,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場面。如果可以換的話,我情願自己去帶隊砸場子,而是讓何明鴻來救人。可惜的是,現在已經完了,就算我再後悔,我也看到沒面前的景象了。這一副畫面,幾乎讓我當場就昏了過去。因為,我看見許清,全身赤裸的躺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被人毆打過的淤痕,甚至,還有被人施暴過後的樣子。現在的她,雙眼空洞,毫無一絲任何的光彩。就彷彿是一隻斷了線的扯線木偶似的,失去了任何自我行動的能力。   我緊緊咬著牙,一絲鮮血,從我的嘴裡流了出來。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裡面透漏著深深的悔意,和強烈的不甘。眼角因為眼睛瞪的太大,繃裂開來,猶如兩道血淚一樣,從裡面流了出來。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一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許清的身邊,跪在那裡,手彷彿隔著一堵牆似的,始終不敢碰一下許清。我恨,我現在恨自己,為什麼要計劃那麼周密。如果自己能像對東方婉他們一樣,不顧一切的衝過來,很有可能許清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時候,許清忽然嬰嚀一聲,虛弱的醒了過來。我猛的一陣驚慌失措,因為我情願面對一個昏迷的許清,也不願意面對一個醒著的許清。因為,歸根到底,把許清害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我的原因。現在,我終於瞭解在監獄的時候,那些老狐狸對我說的一句忠告了。那就是『我們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那只是早晚的事了。』當時我對這句話還不是很在意,我認為,只要我實力夠強,把所有的人都壓在下面,誰能怎麼著我。現在我才知道,還並不一定要我自己。因為讓我身邊的人來還,比讓我自己來還,更加的有意義。   「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警告你,風華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驚恐中的許清,剛一醒過來,雖然身體仍然十分的虛弱,但是依然做出了掙扎。可是眼中所顯露出來的掙扎,是現的那樣的無助,和恐懼。而她至始至終,都在相信著我。而我,我辜負了她的信任,偏偏救她的時候,來完了。直至此刻,我才發現,我負許清負的太多了。多的就如同一座山一樣,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   我心中一酸,眼淚終於忍受不住流了出來,一把抱過許清,不顧一切的說道:「大師姐,是我,我是風華啊。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別怕,我來救你了,有我在,誰都別想傷害你。那怕是一分一毫。」   這時候許清驚恐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光彩,終於發現身邊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後。立刻驚喜的撲到了我的懷中,眼淚終於忍受不住,委屈的流了出來。同時,聲音哽咽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說完,許清忽然反常的一推,驚恐的說道:「風華,快走,他們設的陷阱,想害你。快點,等他們發現你後,就走不掉了。他們人很多,還有槍。快,我不值得你對我這樣犧牲。」   我一把按住在我懷中掙扎的許清,聲音哽咽的說道:「大師姐,不要動,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了我,以後也一樣。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再害怕了,以後只要有我來保護你,就行了。」   許清此刻彷彿找到了溫柔的港灣似的,忽然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躺在了我的懷中,輕輕的說道:「好溫暖,難道這就是婉兒她們所說的,風華懷中的溫暖嗎?嗯,好久的時候,我就遐想過,在你懷中,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感覺。果然和我想像中的一樣,是那樣的溫暖。」說完,神情一陣黯然,聲音虛弱了許多,緩緩說道:「可惜,這個溫暖,我以後再也想像不到了。對不起,風華,我求求你,離開我吧。現在的大師姐,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師姐了。我已經沒有資格在留在你身邊了。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資格了。」   我心種一驚,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似的,不自然的,抱著許清的手,緊了緊,開口說道:「不,你還是我的大師姐。你有資格,就像婉兒她們一樣。可以給我作飯,可以幫我收拾屋子,可以陪我開心,可以陪我難過。甚至,還可以陪我失落。我不會再傻下去了,大師姐,不要再說傻話了。我以後,一定會娶你的。」   許清眼中閃過一絲動人的光彩,彷彿迴光返照一樣,一陣激動的抓著我的衣服,驚喜的看著我,問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是再做夢吧,你不是在騙我吧。不對,這個夢還真實。」突然,許清的眼中,閃過一絲難過的哀傷,一陣濃濃的黯然,伸手重重的推開我,說道:「不,不行的,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做你的女人了。不是現在,以前也沒有。婉兒,秀兒,小蕊,清心,那一個都比我優秀,任何一個都比我更有資格。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最多也就算有點姿色。根本沒有資格做你的女人。現在的我,更是殘花敗柳。風華,我求求你,放過我吧。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讓我活的更有尊嚴點死去。」   我聽聞許清要去死,頓時大驚。不顧一切的一把抱住許清,焦急的說道:「不行,我不許你死,你要嫁給我,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孩子。沒有任何人,可以從我這把你奪去,就是死神,也不允許。」 ∼第一百六十八章 降青龍(三)∼     許清被我抱住以後,全身上下激烈的顫抖了起來,緊接著,重重的喘起了氣來。彷彿每呼吸一口氣,都用了很多很多的力氣似的。手,重重的抓著我的衣杉,生怕只要自己一鬆手,面前的人就會消失在自己面前似的。終於,許清全身不住顫抖著說道:「風華,抱緊我,好冷,我好冷。求求你,最後一次抱緊我。」   我趕緊緊緊的抱住許清,一口精純的內息渡了過去。我不這麼做還好,一做之下,立刻肝膽欲裂,雙眼憤怒的瞪的大大的。因為我這一口內息渡去,試圖幫許清療傷,結果發現,許清身體內,多初淤血,五臟移位,顯然受過很多折磨。而以許清的體格,能支持這麼久,已經是奇跡了。我知道,如果不是我在,許清現在可能已經死了。我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許清就要離開的我思想,頓時使我整個人被澆了一大盆冰水似的,傻在了那裡。這一刻,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做出點什麼,許清可能永遠的離我而去。瘋狂之下,我不股一切的一道又一道的內息渡了過去,試圖為許清續命。同時護住心脈,希望能保住許清一條命。但是許清生機已斷,我這麼做,也就是讓許清好受一點,走的時候,能舒服一點。   強如我的紫蘊真氣,現在也救不了許清的性命。不過,許清嬌喘的身軀,已經停止了下來。過了半晌後,許清才虛弱的說道:「風華,你真的不會在乎,我是一個骯髒的女人嗎?」   一道道淚水,從我的眼裡流了出來。雖然我發誓不再流淚,但是這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我殺了很多人,也見過了很多死人。但是,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讓我傷心了。我似乎回到了剛認識許清的那一剎那,聽他逼我叫她師姐,在飛機上偷偷的吻我,拉著我去喝羊奶茶。這時候,畫面又一轉,我又看到了她在我剛從監獄出來的時候,被我假裝不認識的時候,那黯然的表情。在南京風景區偶遇的時候,那心碎的表情。在孫可蕊過生日的時候,我又叫她大師姐那欣喜的表情。可是,這一切,都已成過去。現在我眼中的,只有即將死去的許清,和即將消逝,要成為我記憶的大師姐。頭一次,我不顧一切的緊緊的想抓住一個女人,這種意識強烈的,連東方婉和端木秀蕊都沒有代給我過。忽然,我又發現,我忽略了我身邊的女人,太多太多。我很壞,我讓東方婉傷心過,端木秀蕊擔憂過,白清心等待過,孫可蕊心碎過。但是,這最多最多的,都沒有愧疚許清最多。一直以來,我都忽視了她。一直都認為,她最多是我以前的一次回憶,一個大師姐。其實,她對我的愛一點都不比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和孫可蕊少過。   許清又重重的喘了幾口氣,虛弱的抱著我,輕聲喚道:「風華,你在那裡,我怎麼看不見你了。好黑,難道我死了嗎?呵呵,或許這樣會好一點。但是,我好不甘心。風華,我好愛你。如果再又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是會去愛你。當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憂鬱的眼神,就把我的心奪去了。風華,不必自責,如果還要重來一會的話,我依然要當東方婉的替代品。因為,你需要她,比需要我多的多。」   我抱著許清的手緊了緊,眼淚越來越多的從我的眼中湧了出來]。聲音嘶啞的如同破開的皮管一樣,不停的搖頭說道:「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錯了,你也錯了。我不只是需要婉兒,我也需要你。不要離開我,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大吵大鬧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這一刻,我發現我是多麼的無助。就算我有錢,我有地位,我有權利,我有絕世武功,和通天的能力。現在我發現,這一切,全是狗屁,什麼都不是。那些東西,我擁有再多有什麼用?我能力再強有什麼用?我現在連自己喜愛的人,都救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生命的流逝,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懷中死去。   許清的手,忽然搭在我的臉上,露出自己最後的笑容,柔聲說道:「傻瓜,不要說對不起,我從來都沒有怪你。乖,不要再哭了。好好待阿蕊,還有婉兒她們。不要像待我一樣,再讓她們受傷了。風華,你哭了嗎?不要哭,你看我都沒哭。不要難過,至少讓我在你的懷中,安靜的死去。風華,吻我,不要嫌我髒,這是我最後的一個要求。」   我抱緊懷中的許清,彷彿要把她容進我的身體裡一樣。聽聞了她的話,慌忙的吻了過去。許清此刻感受到了我的吻,露出一個十分美麗的笑容。就如同流星一樣,雖然只是僅僅的一剎那,但是卻永遠留在別人的心中。而這時候,許清終究還是沒有挺過了,在接受我第一個吻,也是最後一個吻,更是唯一的一個吻後。雙眼安詳的合在了一起,似乎在告訴我,她走的時候,沒有帶有一絲的遺憾。   我聲音哽咽沙啞的痛哭了起來,全身上下所有的能用的力量,都瘋狂的湧了出來。在我的身體內,各站幾個位置,似乎在強地盤一樣,瘋狂的撕殺了起來。氣勁從我身體湧了出來,上身的衣服,不堪負荷,均撕裂開來。就如同飄零的花瓣一樣,四濺開來。而我前一刻還手腳冰涼,下一刻便渾身躁熱。就在此時,一道涼意,順著我的手脈流了上來。護住了我的心脈,逐漸的把我身體內各種暴躁的真氣,給壓制了下來。一個佛像的卍字金輪印,怪異的出現在我的身後。我知道,這是佛珠又起作用了。關鍵的時候,又再一次救了我的命。可是,救了我的命,護住了我的心脈又如何。許清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兩道猩紅的淚水,悄然無聲的從我的眼中流了出來。紅色的淚水,都有一個名字,那就是血淚。血淚,又稱悲慘之淚。只有承受了巨大的哀傷的人,才會流出這樣的淚水。而且,但凡流出這樣的淚水,無一不是心中傷到極至的表現。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兩種選擇,我選了第一種。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因為許清的仇,由我來報。   是劉成,   是獨孤敗。   我要讓他們還,擁有的東西償還。我要讓劉成和獨孤敗,生不如死。   「啊~~~~~~~~~~~~!!!」   我承受不住心中的壓抑,我必須釋放出來。如果此刻我不釋放出來的話,我必然因為仇恨而蒙蔽了雙眼,墜入魔道。可是,魔又如何?就如同何明鴻告訴我的話一樣,為了報仇,我不惜犧牲一切。就算甘願墜入魔道,我也要報仇。來吧,就讓仇恨來蒙蔽我的雙眼,就讓殺虐的快感,來控制我。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崩潰了,只有殺,才是我唯一的發洩途徑。   我仰天長嘯了足足三分鐘之久,本來凝聚在我深厚的卍字金輪,逐漸的虛化。許久不見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猙獰的從地獄了爬了出來。彷彿能感受到我的怒氣一樣,怒聲吼叫了。八隻手,如同輪轉的花瓣一樣,快速的舞動了起來。我抓去一個可以遮擋的布單,緊緊的包裹住了許清後,雙手抱著她,冷冷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門口,內勁一吐,門光的一聲,猶如被重錘極大一樣。哀鳴一聲,扭曲,彈飛。然後,八臂阿修羅明王,擠了出去。然後,我也隨著跨了出來。冷烈的氣息,一道道的從我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   我冷冷的掃了一眼外面所有的人,看到了劉成和獨孤敗後,露出一個黯然受傷的表情,囔道:「我要讓你們償命,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死,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所有的人,被此刻的我,給嚇呆了。我彷彿很享受他們的表現似的,腳步一滑,整個人怪異的消失在了遠地,下一刻出現在了何明鴻的身邊。追風,是馮速教給我的輕功追風步的最高境界。對,就是追風。速度快的連風都能追上。本來我還差一個層次,才能達到追風,但是由於這一次黯傷,爆發了我的潛力。所有的武功能力,均向上提了一個層次。以前不敢做的動作,都一一做了出來。   只見我輕輕的把許清放在了地上,這時候卻聽到已經反應過來,憤怒的咆哮著的程雪陽不甘的咆哮聲:「陳風華,還我長白一派全派上下一百六十七條性命來!」說完,就要攻了過來。   而我,忽然眼中閃過一道淒厲的慘芒,死死的盯了程雪陽一眼。食指豎在嘴前,輕聲道:「噓,小聲一點。清兒睡著了,不要吵醒她。」說完,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叫程雪陽。就是因為你的存在,他們才能成功的擄走清兒。呵呵,你知道嗎?你現在,在我的眼中,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又順了順許清的頭髮,站了起來。手指怪異的抖動了一下,彷彿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程雪陽。口中一字一頓的說道:「秘術,休門開。秘術,生門開。秘術,傷門開。秘術,杜門開。秘術,景門開。秘術,死門,開!」我一口氣,連開六門。本身的實力,立刻連翻到了三十二倍。要知道,我自從內功恢復過後,就已經很少用秘術開發自己的潛力了。而現在,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最多只能開四門的我,此刻一口氣連開了六門。頓時,我全身上下,猶如充血一樣,佈滿了一層暗紅色。一道道恐怖的青筋,佈滿在了我全身上下。雙眼赤紅,原本清秀的面孔,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再一次仰天發出了一聲,如同悲鳴似的慘嚎聲。再一次的消失在了原地,就如同會瞬移一樣,下一刻出現在了程雪陽的面前。斗大的拳頭,狠狠的印在他的臉上。程雪陽悶哼一聲,跌飛了出去。   陳風華做了什麼?這是所有的對我產生的唯一個一個念頭。這場的所有人,所能看見我的動作的,就只有燃燒了自己的生命為巨大代價的何明鴻勉強看到了我動作外,就只有給我擊飛出去的程雪陽看到了我的動作。可是,看到了又如何,看到了並不代表跟的上。我的速度很快,快的明明你剛做出來反應,就已經擊打在了你的身上。這就是馮速才能擁有的速度,追風一般的速度。千破萬破,惟快不破。這就是馮速所說的,當你的速度達到了一個極至以後,明明比別人弱小,卻可以戰勝他們。這也是為什麼馮速明明沒有像劉氣那樣的地級內功實力,卻有著能和地級高手對戰的本領。這說明,馮速其實也是擁有地級高手的實力。不一定要擁有強大的內功,有時候,速度也是一個關鍵。   「吼!!~~~!」   程雪陽不甘心的咆哮一聲,渾身上下鼓噪的氣勁硬是頂散周圍破碎的建築物。然後一把撤碎身上的衣服,凝神靜氣,雙手虛握,玄級高手的凝物術在手中施展開來。一把晶瑩的如同冰雕一樣的長劍凝在了他的手中。程雪陽右手平抬,緊握手中的冰劍。雙眼赤紅且不甘心的看著我。咬牙切齒般一字一頓的說道:「陳,風,華。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兩個人,一個我,一個程雪陽。我慘失至愛,他慘被滅門。許清的死,和他有著直接的關聯。他被滅門,也完全是因為我的關係。我們兩個人,都彼此仇恨著對方,亦都瘋狂了起來。兩個失去了理智的人,均爆發出了巨大的潛力。兩個人的實力,連連突破,已經懸掛在地級的邊緣。擁有亞地級實力的兩人,如果瘋狂的對拼了起來,那麼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呢。至少有一點可以可能,只光兩個人在此互相如同野獸一般低吼的聲音,就劃破了雲霄,使周圍的人都忍不住捂著耳朵,就要崩潰了。只有何明鴻,緊皺著眉頭,勉強運功抵擋著。其他的人,早就因為兩個玄級高手比拚氣勢,而漸漸的站不穩了。我帶來的人還好,基本上都練過內功,勉強還能站著。而那些沒練過內功的人,都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量都沒有了。這就是玄級高手馬力全開的勢力,一種超越了人類本身限制的能力。   終於,我們兩個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就在有人承受不住,口噴一口鮮血的時候,我和程雪陽動了。不,準確的說,我們兩個人都催功催到了臨界點了,如果再不宣洩出來。不要人家來打,我們自己就要吐血身亡了。   只見我們兩個人腳步,均是一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花俏。我如同鋼筋一樣堅硬的拳頭,和程雪陽幻化出來的凝物劍硬生生的砸在了一起。『咚』的一聲巨像,強大的低壓氣流,以我們兩個為中心,向外排散開來。這時候,在場所有人的功力高低,均表現了出來。   何明鴻不動如山,面色沉穩的站在原地。而我帶來的人,均後退了幾步,最高也就是七步左右。有的,只是退了半步。而燎原槍寇雲和碎心腿管成也均小退了半步,剩下的那寫黑社會雜魚,一個個如同被颶風刮過一向,個個做滾地葫蘆摔了出來。而獨孤敗和劉成幸運的抓住了件東西,倖免落難。   等這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所有的人不安的躁動了起來。心頭均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強,太強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者,一種能與天地做抗爭的武者。獨孤敗和劉成悲哀的發現,自己現在根本就是氈板上的肉,別說逃跑了,現在能動一下,都要謝天謝地了。玄級高手的比拚,那裡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承受,和如此近距離觀看的。不,不是他們想看,而是他們根本就離不開。兩團暴戾的氣流,籠罩在整片場地,根本就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我和程雪陽硬拚一記的時候,彼此都受了一點小小的內傷。不過在我們強大的內力做支持的情況下,這一點點內傷,很塊的就治療的一乾二淨了。要知道,剛才是我們兩人硬碰硬,而且是毫無花俏的那中,更是我們兩個人把內功催發到了極至,所產生的效果。但是,這亦是有目的的。至少我們倆現在就算神智再怎麼瘋狂,至少下意識的戰鬥方式,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本能,就這樣指揮自己去這樣戰鬥。我們這麼戰鬥,是有目的的。是想打量一下對方的實力,下一刻的時候,估計就是兩人對招式熟練的比試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降青龍(四)∼     「散手——劈空!」   「雪山劍法——冰封三尺!」   終於我們兩人在第一次對抗過後,經過一分鐘不到的調息,正式開始了比試。只見我冷哼一聲,用出了散手中的劈空,雙手呈刀形,內力凝在手上,一到紫色的霧氣瀰漫在我的手部周圍。我的手,猶如一塊溫暖的紫玉一樣,散發著微微的紫芒。然後雙手交叉在胸前,猛的向前揮出。兩道紫芒色的刀氣,竄了出來。這是我的真氣變異成了紫蘊真氣之後,頭一次用紫蘊真氣為輔助,散發出來的刀氣。於以前的劈空刀氣不同,這一次,更加的犀利,速度更快,更加不容易讓人察覺到。更強的是,以前我戰鬥的時候,由於劈空的耗費真氣太過巨大,十刀基本上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而現在,持久力更強的紫蘊真氣來用劈空刀氣,不但消耗的量少了許多,而且還更加鋒利了。發完兩刀後,我忽然發現我仍然還可以繼續發小去。這一發現,使我立刻改變戰術。追風步配合著舞步使用了出來,兩者的結合,產生了一種新的步法,那就是追風舞步。舞步的區域瞬間發速,和追風的超強速度,兩者一結合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另直徑十米內,佈滿了我的影子。每一個影子都是那樣的美,同時又表示我的速度到達了一定的極至所產生的效果。每一個影子出現的時候,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會從中發出一道凌厲的刀氣。近百個影子,近百個刀氣,密密麻麻的充斥在直徑十米內,凶戾的衝向當中的唯一的一個目標——程雪陽。   面對著漫天的刀氣,程雪陽依然不動聲色的用處了雪山劍法中,最擅長防守的冰封三尺。其實,雪山劍法的特點就是,如同爆發的雪崩一樣,直攻不守,連綿不絕一劍快似一劍。就如同大雪紛飛一樣,美麗無比。就連當中最擅長防守的冰峰三尺,一樣是以攻待守的招式。只見程雪陽面色沉穩,以左腳為支點,右腳為圓,來回的旋轉。同時,手中的冰劍一刻都沒有停歇的刺了出去。每每刺上一劍,都會擊中一道刀氣。憑藉著自己渾厚的內息,每一劍都準確的把每一道刀氣給刺破。整個人,猶如佈滿了刺的冰塊一樣,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場外的人,看的是肝膽欲裂。因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過,人類居然能達到如此的極限。一個速度快的看不見,一個攻擊速度快的看不見。兩個人以快大快,不一會的時候,就看的眼睛發酸,酸淚從眼中流了出來。一個個都狠狠的揉了一下眼睛,休息一下,不敢在強逼自己看下去。因為如此強的視覺衝擊,令他們的眼睛一個個過度的疲勞。除了何明鴻在強撐著看外,所有的人都被逼暫時放棄繼續看下去。然後都偷偷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觀看兩人決鬥的何明鴻,都為他的實力,暗自乍舌。孰不知,現在何明鴻心中如同海浪呼嘯一樣,驚心無比。因為這一刻,他才認識到,這才是真正的玄級實力。而現在,如果換成自己在上面比鬥,自己撐的下來嗎?這是何明鴻在心中問題。答案,很快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答案是——不能。儘管何明鴻現在實力很強,但是終究是學武時間太短。太多的經驗,不能和我跟程雪陽相比。因為,這其中的凶險程度,簡直不是他能想像的。因為好多次,兩人都是命懸一線。如果不是靠著自己過人的經驗,早就已經會死在對方的手中了。   場中的我,舊攻不下,暗自焦急了起來。因為劈空刀和別的武功不同,太耗費真氣了。必不得已得以之下,我中途變招,身行猛的一停。剛才還在急速走動的我,現在居然猛的停在了原地,絲毫不符合科學上所解釋的物理運動定理。只見停下的我,沒有再高速的移動,閉上眼睛,雙手劃出一道道的虛影,虛抱了一個圓在胸前。猛的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程雪陽,難得心平氣和的說道:「散手——柔雲。」   看到我終於停了程雪陽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因為長時間的高攻,對他的精神支持,可是十分的巨大的。要知道,我雖然移動起來放出遠攻的劈空刀氣,雖然很耗費體力和內力,但是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只要對準程雪陽這個目標,不停的轟炸,就行了。而程雪陽不一樣,他要面對著一道又一道,幾乎上百道的刀氣。必須得集中精神,小心的應付著。因為從刀氣的犀利程度來看,中任何一個,絕對都會十分痛苦的。程雪陽如果不是仗著經驗,而且運氣不錯,有幾會本來接不住的刀氣,都被他接中了。而且,現在潛力爆發,能力連翻,能堅持的更久一點,不然,早就已經落敗身亡了。而現在我忽然住手,簡直就如同送給程雪陽機會似的。程雪陽鬆了一口氣過後,凝聚週身所有的真氣,精神一震,搶先攻了過來。因為程雪陽知道,不能再讓我攻了,被逼防守的滋味實在是很不爽。不得已下,程雪陽最後決定只有搶先攻擊這一條路了。   「雪山劍法——踏雪尋梅!」   程雪陽面對著不動如山的我,忽然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彷彿只要攻擊我,就會陷入了我佈置的陷阱當中似的。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他不得不出攻的地步了。只見他手腕一抖,如同冰晶一樣的長劍,化成一道冰蛇,鑽了出去。他居然棄劍向我甩了過來?我頓時心中一驚,不知道程雪陽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但是手下速度不快的反擊了起來。對,是很慢,但是偏偏長劍射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明明十分滿的動作,但是雙手巧妙的按在了激射過來的劍身上,然後手腕一抖,長劍怪異的旋轉了一圈,重重的彈了起來。而這時候,我忽然感覺頭上傳來了一道凌厲的殺氣。抬頭一看,發現程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上方。只見他用腳一踩劍柄,冰劍以詭異難邊的速度我要書屋朝我當頭刺了下來。這,就是雪山劍法中攻擊最詭異的劍法--踏雪尋梅。要知道,如果他用手持劍的話,我可以根據他手腕的用力,判斷出他冰劍刺出的方向。可是他用腳踏劍,冰劍如同梅花盛開一樣從詭異的角度刺了過來,這怎麼能夠讓我判斷的到。但是判斷不到冰劍的方向,並不代表接不下來。因為我用的是散手中的柔雲,本身就是以守為功,暗合太極意境的攻擊招式。雖然仍然預測不倒冰劍的攻擊方式,但是已經能有效的防守了。   這時候,場中所有的人,又產生了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剛才還是我瘋狂的進攻,程雪陽被逼防守。而現在,變成了我被逼防守,程雪陽連連進攻了。難道陳風華要輸了嗎?劉成和獨孤敗心中一起閃過這個念頭,忽然驚喜的發現,自己還有生還的可能。只要程雪陽能贏,自己就不用死了。可惜的是,兩人還是錯了。因為現在還有一個實力高強不亞於場中比鬥兩人的何明鴻。就算何明鴻的本身實力,不如場中兩人的強,但是亦不會相差太遠。程雪陽激戰過後,實力大大折扣,如何會是何明鴻的對手。實際上,只要現在何明鴻一動手,程雪陽肯定會必敗。只是,高手之間對抗的經驗,實在太難得了。何明鴻現在卻的就是經驗。因為現在的他,面對實力不如他的人,簡直是一掐一個准。但是如果面對實力高過他,或者和他平級的人。不好意思,現在的何明鴻,還不夠看的。所以,生死邊緣的經驗,和高手對拼的經驗,才是何明鴻最需要的。而現在,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現在的戰鬥,以後對何明鴻來說,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雙手劃出了無數個太極虛圓,忽然間我發現,用紫蘊真氣配合又太極演化過來的柔雲,居然威力呈集合的增長。無數個虛圓,一個又一個的從我的手中冒了出來,大圓套小圓,小圓連大圓。一個又一個,猶如無數個陷阱一樣,纏住了程雪陽。   程雪陽現在是有苦吐不出來,因為他忽然發現,當他和我對打的時候,忽然發現以我為中心,產生了一道道粘性,促使他脫不開身來。雖然,現在在外人的眼中,自己風光無限連連攻擊。只是程雪陽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是他像攻擊,而是他的攻擊不能停,只要自己一停,將會承受致命的打擊。一時間,程雪陽陷入了持久戰了。而用腳控制的冰劍,畢竟不如手控制的輕鬆。雖然角度刁鑽了一點,動作優美了一點。但是耗費的真氣是平常的好幾倍。而我,始終一副氣定神閒似的。似乎這麼無聊的劃著一個又一個虛圓,劃上個十天十夜,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程雪陽就不同了。雖然仍能堅持個一時三刻,但是程雪陽清晰的知道,只要再堅持個一兩個小時,自己必敗。心急之下,不管如何,強行變招。這時候,他自己釀出的因,終於自己嘗到了自己的果了。   程雪陽再一次立刻一聲,強提一口真氣,腳在冰劍上一踏,冰劍立刻碎裂了開來,如同盛開的寒梅似的,四散了開來。然後自己一個後翻,試圖脫出我的牽制圈內。可惜的是,他快,我比他更快。只見我虛抱了一個圓,從雙肩開始一抖,一直如同波浪一樣,抖到了指尖。而我劃出的無數個圓,砰的一聲四濺開來。夾雜著程雪陽震碎的冰屑,呼嘯著向程雪陽漫散了過去。程雪陽頓感內力反噬,忍不住,仰天口噴一口鮮血。忽然,便感覺道面前一暗。我猶如展翅高飛的大鵬一樣,出現在程雪陽的前方。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輕聲喝道:「去,死,吧。散手——瞬殺。」   程雪陽臉色大邊,看著衝著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程雪陽忽然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離死亡這麼接近過。程雪陽不是一個甘心死亡的人,更不甘心歷史悠久的長白派,就這麼斷送在自己的手中。生死之間的巨大詫異,終於使程雪陽爆發出無盡的潛力,臨時創出一招武學。   「長白三絕,六陽掌,融雪刀,雪山劍,三絕合一,雪山六陽融雪式!啊!!!!!!」   我面色冷酷的不管垂死掙扎的程雪陽,拚死做出最後的反擊。因為,他現在在我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散手中,力道最怪異,攻擊裡最強的一招,瞬殺,已經施展出來。但凡中此招的人,不但要接六擊分身裂骨的重拳,還要承受六道排山倒海的內勁。所以,中此招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因為一瞬之間出招,一瞬之間殺人。所以,這招的名字,叫做瞬殺。   可是,我實在是低估了程雪陽最後的拚死掙扎。要知道,程雪陽畢竟成名二十多年,又是玄級高手。玄級高手的拚死反擊,可是多麼的強悍。幾乎第一時間,程雪陽爆發出了所有餘下的內息,一股腦的朝我硬攻了過來。頓時,我只感覺到一會熱,一會溫,一會冰,三種怪異的氣勁撲面而來。饒是我已經把玄級高手拚死一擊,高估了許多,可是最後還是低估了。三股強大的內勁合而為一,朝我攻了過來。我最後只能咬著牙,也同時催動了全身的內息,瘋狂的攻了過去。和程雪陽,再一次硬生硬的對抗了一記。   『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六擊,瞬間擊打在程雪陽的胸口上。猶如擊打在鋼板上一樣,我整個人,都疼的麻了起來。但是,也成功的擊破了程雪陽的防禦。一道道骨裂聲,從程雪陽的胸口處,四散開來。   『砰』   我是一拳成功的砸在了程雪陽的胸口上了。可是程雪陽非掌,非指,非拳的手,也印在了我的胸口上。我頓時感覺到一股鑽心的內息,乎冷乎熱的湧了近來。哇的一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我的嘴裡吐了出來。   而這時候,我們兩個人猶如兩顆巨大的人型炮彈一樣,撞在了一起,現在又速度十分快的倒跌了回去,同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了一樣,一但勁都使不出來。而冷熱交雜的氣息,再我的經脈裡肆虐了起來。幸好我的紫蘊真氣強大,逐漸的把這些冷熱交雜的內息給化掉了。   不過,我尚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化掉內息。而程雪陽彷彿沒事似的,猛的站了起來,長開雙手,昂著頭,聲淚俱下的說道:「兒孫不孝啊,累得雪山拍斷送在我的手中。」說完,鮮血如同不要錢似的,從他的七竅中,流了出來。然後就聽到崩的一聲,程雪陽如同衝破的氣球一樣,炸開了。   冷場,絕對的冷場。本身所有的人都以為勝的人是程雪陽的時候,而他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全身爆裂而亡。本來極度興奮中的獨孤敗和劉成,瞬間傻在了那裡,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不,並不是都失去了希望。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把手身進了懷裡,因為他們不甘心就這麼失敗在這裡。因為他們知道,失敗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所以他們為了活命,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他們也要嘗試。   『砰!』『砰!』   連續兩聲槍響,兩顆子彈呼嘯著朝我飛了過來。而我現在因為中就程雪陽拚死一擊,受了嚴重的內傷。正處在關鍵的調息療傷當中。雪山六陽融雪式所產生的內勁,還沒有化解乾淨,現在我那裡有能力躲避這兩顆子彈。但是,我不需要躲避。就算我聽見了槍響,和子彈射向我的聲音,我依然不動一動的在那療傷。因為我知道,在場還有一個人,會替我擋子彈。   『噗!』『噗!』   兩聲悶響,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動作敏捷的擋在了我的面前。左手平伸,兩顆子彈被他穩穩的接在了手中。兩聲奇怪的悶響,分不清楚是射入肉中的聲音,還是被抓在手中的聲音。但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大漢是何明鴻。而何明鴻猶如一面盾牌一樣,穩穩的擋在我的面前,誰都別想撼動一下。這時候,何明鴻冷哼一聲,道:「想取風華的命,先踏過我的屍體,但是你們不夠資格。」   「對,他們不夠資格,阿鴻,給我殺。除了劉成和獨孤敗外,一個都不要留,我要讓他們兩個,生不如死!」我忽然張開了眼,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又繼續比上了眼,打座了起來。   所有的人,聽聞了我的話,均猙獰的睜大了雙眼。如果現在臉上沒有面罩的話,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的猙獰無比。然後,就聽到所有的人,發出一陣響撤天際的轟應聲。然後,新一輪的屠殺,開始了。各種慘叫的求饒聲,上演了一場死神的圓舞曲。 ∼第一百七十章 獨孤家滅亡的理由(一)∼     本來成群的慘叫聲,現在只剩下了兩個喘息的聲音,這兩個人是劉成和獨孤敗。兩個人終於意識到自己徹底的失敗了,而死神,也悄悄的站在了他們的身後。一把巨大的鐮刀,橫放在他們的脖子上面,隨時都有可能劃破了他們的喉嚨。而我,依然沒有動。畢竟玄級高手的拚死反擊,就算我活了下來,但是依然受傷嚴重。我只能耗費時間,努力的恢復本身的體力。好在紫蘊真氣實在神妙無比,在我身體內肆虐的真氣,逐漸的平息了下來,被紫蘊真氣一一的抵消化解。不過,我所受的傷,一時半會還真是好不起來。索性的是,已經能站起來活動了。只是實力暫時大降,能力最多是我全勝時期的三成。   我睜開了眼睛,收功站了起來。感覺到一陣眩暈,站在我身邊守護的何明鴻趕緊伸手扶住我。這時候,我搖了搖頭,使自己更情形一點。可是蒼白可怕的臉色,正告訴別人,我現在很虛弱。但是堅毅的眼神,也同時告訴別人,就算我很虛弱,你想害我的話,還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行。只見我揉了揉身上的肌肉,過度的用秘術開發自己身的潛力,不顧代價的連開六門,後遺症終於體現出來了。渾身上下的骨骼無不發出艱難的哀鳴聲,肌肉如同針紮了一樣,酸痛無比。但是身上再痛,也比不上我的心痛。我從何明鴻的懷裡掙扎出來,艱難的走到許清的屍體旁邊,露出一個慘然的笑容,開口說道:「你們成功了,你們終於給我留下了一個慘痛的經歷。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很高興。」   獨孤敗本身就跟我有著深仇大恨,看到我如此哀傷,就算自己被綁在這裡,但是也已經高興的大笑了起來。瘋狂的喊道:「哈哈,哈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來吧,殺了我吧,我無所謂。就算我死了又如何?我死了,我就解脫了,你卻要活在慘痛的回憶當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成則不然,劉成根本就不恨我。但是促使他這麼做的原因,就是因為打到這個中國所有黑道都害怕的我,就等於間接的成為黑道第一人的位置。可惜的是,他是失敗了。他就算不甘心,但是他卻不想死。害怕死的劉成,不顧一切的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這一切都是獨孤敗指使我這麼幹的。跟我沒有關係。陳風華,你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我可以把整個青龍幫都送給你。」   我鄙夷的看了劉成一眼,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說道:「饒了你,哈哈,可能嗎?估計許清會這樣,肯定是你出的主意。以獨孤敗的為人,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做的。哼,饒你,我現在殺你都算便宜你了。劉瑞!給我滾過來!」   「是!」   其中的一個蒙著黑色面罩的男子應了一聲,小跑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撤下了頭上的面罩。絲毫不顧忌看著劉成,眼中儘是得意的表情。看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儀的劉成。劉瑞發現,活了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這麼充實過。也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這個親哥哥面前這麼洋洋得意過。這一切,都是這個人帶給我的。六瑞毫無保留的看著陳風華,眼中儘是感激。   我瞅了一眼一臉感激的劉瑞,知道這個人已經徹底的被我控制了。微微搖了搖頭,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歎一口氣。知道的,就是我如同梵音一樣的說道:「劉瑞,這個人是你的了,至於怎麼做,怎麼過癮,就是你的問題了。給你三十分鐘的時間,要求是三十分鐘內折磨他,但是卻不能讓他死。只有我說死的時候,他才可以死。」   劉瑞一臉的激動,眼中閃爍著慘然的凶芒。根本就不是親兄弟之間應該有的眼神,而是仇人之間,才應該擁有的眼神。只見劉瑞露出了一個嗜血的表情,一把抓住劉成的頭髮,向後面的房子托了過去。誰也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所知道的,就是裡面發出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慘叫聲。   這時候,我細心閉上眼,彷彿正在欣賞藝術似的,閉著眼,聽著裡面發出的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徐徐的開口說道:「獨孤敗,你是害的我很慘,讓我很傷心。但是過度的傷心,使我變的比以前更殘忍,更家的暴戾了。你知道嗎?我不會殺你,我要你睜著眼睛,看著獨孤家覆滅。我要當著你面,讓別人玩弄你的妹妹獨孤鳳。是的,我要你家中的每一個人,都不得好死。哦對了,聽說你最尊敬的母親,還活在這個世上。你有個小姨長的很漂亮。你認為,我會這麼讓你簡單的死嗎?大師姐的命,阿鴻的恨,只是折磨的讓你死去,這遠遠是不夠的。我永遠都不會殺你,而是要折磨你。我要你看著你家人,一個個在你面前慘叫,在你面前哀號。然後把你關起來,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就是,你用在我身上的招式。如果,你不是害大師姐的話,最多,我殺了你就行了。可惜,你一錯再錯。讓我恨上了你」   「陳風華,你這個惡魔,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犯的錯,我一個人承擔。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折磨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動我的家人!」   聽問我說的越來越殘忍的事,獨孤敗感覺到一陣陣涼意沖刷著自己。僅僅只是我幾句話的機會,獨孤敗就瘋了。他瘋狂的掙扎著,衝著我不停的咆哮。可是不管怎麼掙扎,都被兩邊的人按的死死的。最後,獨孤敗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小,痛苦的爬在了地上,衝著我不停的哀求著。   「不要動你的家人?」我面目猙獰的衝著獨孤敗咆哮了一句,然後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獨孤敗,恨聲說道:「你也知道,黑道上的事,不要牽扯親人進來。向來恩怨分明,只殺自己的仇人。而你,你不是動了我的女人了嗎?你當時有沒有想過,不要動除仇人以外的人。不要動家人,我但要動,我還要大動特動。我要折磨他們,我要殺光他們。咳,咳咳。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此刻的我,雙目赤紅。因為過度的憤怒,再一次牽扯到了內傷。大口的咳出來幾口鮮血後,死死的盯著獨孤敗。我的眼中的憂鬱,越來越濃厚。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色的霧氣當中,彷彿被死亡籠罩一樣,整個人分外的猙獰無比。我根本不聽獨孤敗的哀求,也不會去看獨孤敗終於意識到了事情嚴重的後果。我瘋了,對,我就是瘋了,我要為許清瘋狂的報復。一個獨孤敗是遠遠不夠的,我還要整個獨孤家的人,都為許清陪葬。我需要瘋狂,我需要鮮血,我需要報復。我不光恨獨孤敗,我更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注意到許清的情義,我恨老天爺為什麼這樣的折磨我。我恨,為什麼,人總會失去了以後,才會認識到後悔。   何明鴻眼中閃過一絲的哀傷,因為對我的瞭解,可以說,除了我的父母,就只有他了。我們兩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們倆的友誼,是不需要言語的。何明鴻傷心的看著我,發現以前那個有理想有報復的陳風華,已經消失了。何明鴻知道我變了,但是同時也知道,他更需要留在我的身邊了。不為別人,就為我,為了自己不會後悔,為了我這個兄弟。只見何明鴻默默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華子,你還有我,你還有需要保護的東西。我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的,不管是地獄還是天堂,一切都有我來當你的盾牌,當你的影子。」   何明鴻的確是我最好的朋友,不願意看著我走向墮落的深淵。他怕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忘記了自己真正應該做些什麼,忘記了自己真正應該保護的東西。何明鴻不虧是我最好的兄弟,一切的一切,都為我著想。幾乎在我使去理智的時候,及時的站了出來,喚回了我最後的一絲理智,讓我沒有墜入魔道。   我把頭重重的埋在了雙手之間,放聲的大哭了起來。這一刻沒有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沒有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不該流淚。所有的人,沒有因為我哭,而感到鄙夷。因為他們知道,我需要發洩,我需要放聲痛哭。因為所有的人知道,我哭過了以後,才能喚醒自己,才能喚回以前的陳風華。   「我非人,非佛,非魔,非仙,非神,非妖,非精,非怪,非鬼。非魑魅魍魎,非奸邪小人,非俠之大者,非儒之仁者。我本應平凡,奈何上天作祟。奈何,苦也。既然如此,我逆天而行,逍遙於天地之間,隨風而行,隨雨而落,隨火而然,隨天地之造化,奪天地之然也。我即我,人非人,佛非佛,魔非魔,仙非仙,神非神,妖非妖,精非精,怪非怪,鬼非鬼。我即我,非我,然我,也我,能我,於我。人也,非也,佛也,非也,魔也,非也,仙也,非也,神也,非也,妖也,非也,精也,非也,怪也,非也,鬼也,非也。是非曲直,由我心聲。無念,無天,無地,無人,無佛,無魔,無仙,無神,無妖,無精,無怪,無鬼。此天地之因,種天地之果,是為《天地無是非論》。」   我高聲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雙手合十,一道卍字金輪出現在了我的身後,點點佛光,在我的身後一點點的散開凝聚。我寶相莊嚴的閉上了眼睛,所有的人心中均閃出了一道溫暖的親心。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道金光,從我的眼中散了出來。我微笑著沖何明鴻點了點頭,猶如一個得道高僧一樣,露出一個淡和的笑容,舌綻梵音似的說道:「阿鴻,謝謝你了。我已經看的開了,不過獨孤敗還是不能這麼死。最多,我當著他的面,殺光他家中的所有人,然後再殺了他吧。」   何明鴻點了點頭,眼中凶光一閃,開口說道:「當然不能讓他死的這麼容易,他把我們兩個兄弟害那麼慘,你要便宜了他,我還不願意呢。好了,你準備怎麼辦?」   我微笑這點了點頭,算算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夠了,劉成早就被折磨的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偶爾斷斷續續的傳出來一點點聲音,證明劉瑞還沒有放過他。我笑了一下,衝著身邊的人說道:「叫劉瑞快一點,我等著青龍幫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好找個理由滅了獨孤家,然後再掃平東北三省。」   某一隊員應了一聲,轉身想屋子裡面走去。根本就沒有浪費多少時間,一臉興奮的劉瑞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卻一臉悲哀的看著他,心道一聲,哎,多好的一個孩子啊,應是被我搞成了神經病,嗜血狂。折磨自己的親哥哥都能興奮成這樣,看來,他們劉家的神經不正常,並不是劉成一個人擁有,劉瑞一點都不比其兄少多少。我再一次的悲哀的看了一聲劉瑞,開口說道:「聯繫你青龍幫,叫他們來人。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掌管青龍幫。然後,把獨孤家所有的根據地送給我。作為你成為青龍幫幫主,我送你一份大禮,那就是整個獨孤家。以後該怎麼做,你明白了。」   劉瑞臉色一連變了數變,猶豫了半晌過後,開口說道:「公子,我想呆在你身邊。青龍幫如何,對我根本不重要,我只要呆在你身邊就行了。」說完,含情默默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來我所用的心理暗示太強了,搞的劉瑞現在跟BL一樣,根本就理不開我。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光女的來纏我就夠煩的了,現在又來個男人。我忍不住暴喝一聲『混蛋』,來掩飾我的尷尬,冷哼一聲說道:「不要忘了你應有的任務,我叫你去青龍幫做什麼。哎,劉瑞,告訴我,你是想幫我,還是想呆在我的身邊。」   劉瑞一愣,焦急的說道:「對不起,公子,我知道了。我要幫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瞪了一眼劉瑞,咬牙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劉瑞的臉痛苦的扭曲在了一塊,半晌過後才放鬆下來,輕聲說道:「陳風華,謝謝你幫我復仇。作為報酬,我代表整個青龍幫,和東方家結盟。」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劉瑞,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去換套衣服,準備好做青龍幫的老大吧。然後,我幫你掃除獨孤家。到時候,整個東北三省,都是你們青龍幫的勢力。記著,你是代替我,掌握青龍幫,我不喜歡拋頭露面。有事,你打電話聯繫我就行了。我會拍人協助你的。好了,我現在有事要離開一下,接下來怎麼做,我想應該不用我怎麼吩咐了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劉瑞堅定的看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始辦我交代下來的事了。   我輕輕的抱起了許清,看到何明鴻如同抓小雞一樣,抓去了獨孤敗。然後就聽我道了一聲:「阿鴻,我們走。」然後我們兩個人,猶如大鵬展翅一般,快速的離開了。   等我和何明鴻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何明鴻追到了我的身邊,默默的看著我,輕聲問道:「華子」   我邊抱著許清,邊快速的奔馳著,同時又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沒事,我現在心情很冷靜,我需要找個地方療傷。你聯繫肥叔,叫他來人,把許清的屍體接回去。等我處理完了東北的事情後,我親手為她找個地方,安葬了。」   何明鴻看了我一會,輕輕的恩了一聲。   我則陷入了沉思,半晌過後,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許清之所以做導遊,是因為她喜歡旅遊,喜歡看風景秀麗的地方。而他最喜歡的風景,就是大海。等辦完了事情以後,我會把許清的骨灰,親手撒向大海。哎,哈累啊。這幾年來,一直,一直。大家一直都在逼我。究竟為了什麼,我都記不住了。我殺人,人家也想殺我。只是他們殺不了我而已。我有時候一直在想,我現在這麼做,最後會怎麼樣?掌控所有的地下秩序,成為世界首富。可是這有什麼用,我一直在為這樣的目標努力,而現在卻換來了這樣的傷。我錯了嗎?」   何明鴻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會,緊緊的盯著我,開口說道:「不,你沒錯,你這麼做。就是為了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和保護你所保護的,保護信任你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對於錯,只有怎麼做。你殺人,在別人眼中雖然是惡魔,但是在我眼中卻是你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因為你殺的人,全都是因為他們該殺。相信自己,我永遠站在你的身邊。以後,不要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記住,你還有我這個好兄弟,陪你一起抗。」   我沉默了,心中卻如同山崩海嘯一樣沸騰了起來。沒有人知道此刻我心裡在想什麼,只知道我輕輕的道了一句:「謝謝。」 ∼第一百七十一章 獨孤家滅亡的理由(二)∼     國內的黑道又亂了,幾乎在一夕之間,所有的人都知道,陳風華出現在東北三省的J市,然後第二天就傳出了青龍幫老大換人的消息。換主是自家人的事,別的勢力根本就沒有必要摻和。但是青龍幫新上人的老大劉瑞,當天宣佈,青龍幫和東方世家聯盟,共同進退。這時候黑道上有點腦子的都知道,獨孤家危險了。因為前一段時間,傳來了獨孤敗和青龍幫前任老大劉成試圖綁架東方婉的事。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從東方家要對付獨孤敗的決心上看來,這事不會這麼簡單。   誰都知道,看似東方家對付獨孤家,只不過是關係破裂,成為仇人這麼簡單。要知道,兩大世家一動,將會牽動正個黑道的變革。比如說,東方家想滅獨孤家,第一個不願意的,就是慕容家。因為東方家一但幫助青龍幫剷除了獨孤家,兩家呈合圍之勢,下一個目標,就是慕容家了。而且,東方家還有一個黑道上所有的人都擔心受怕的人,那就是陳風華。而且照現在的形式上來看,陳風華明顯的參與進來了。只要有陳風華在,東方家滅獨孤家,只是早晚的事了。   這時候,最急的就是慕容無敵,當天慕容無敵就往獨孤家掛了一個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獨孤鳳。當獨孤鳳告訴慕容無敵,獨孤敗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回家了。而且,現在青龍幫像吃了興奮劑似的,一也之間,獨孤家十幾個地盤硬是被拔掉了二十多處。現在獨孤家危機重重,如同殘柳一樣搖搖欲墜。而且現在家主獨孤敗又不在,憑藉著獨孤鳳一介女流,就算她再有魄力,也根本解決不了這樣的動亂。   慕容無敵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立刻糾結了一大幫子,呼嘯著向獨孤家趕去。當然,這時候也不能少了司徒浩然。司徒家一向都是和慕容家共同進退,慕容家派人幫忙,司徒家沒理由不去人。不過,你要是認為兩家這麼好心的去幫獨孤家,那就錯了。任誰都看出來慕容家已經命存實亡了,他們這麼好心去,還是想接機吞併獨孤家。而獨孤家偏偏這時候,獨孤敗又不在。獨孤鳳那裡能看的出來兩人的歹意,就算有精明的人提醒,可是面對家中如此大的危機,獨孤鳳還是選擇了請慕容家和司徒家來幫忙。因為獨孤家已經沒有退路了。   在上次中日會戰的時候,亂的契機已經灑下了重生的種子。獨孤家現在成了種子萌發的條件,成了亂世到來的導火索。現在,種子已經發芽成長,火線也已經燃燒待盡   「公子,司徒家來了三百多人,慕容家來了四百多人。共計七百多人,這,是不是人多了點?」   向我匯報的是當初和我一起進監獄的許彪,現在上海那邊已經穩定下來了,聽說東方婉和白清心的傷已經好多了。因為塞北端木堡的療傷聖藥不是吹著玩的,還有端木叱珩和塞北十四鐵鷹保駕護航,現在出了出現兩個地級高手,別的人,想從這一行人中,再傷了眾女,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了。家裡面一穩定了,我也放的出手,好好的大幹一場了。既然水已經渾了,黑道也亂了。那麼,也是我再閃光的時候了。亂世,出英雄。我不是英雄,我是流氓,我是無賴。我有我自己的戰鬥方式。   我冷笑一聲,聽完了許彪的匯報,面色陰沉的可怕道:「哦,多嗎?我感覺少了一點。我到是希望司徒和慕容家的人來多點。而且,我一直找不到對兩家出手的理由,現在,這個理由已經出現了。你不認為,他們來的人越多,我們解決的越多,回頭再打他們的時候,更有機會嗎?安排下去,三天之內,給我不停的轟炸兩家的人。記著,打完就走,不要傷到自己人。不能硬拚,給我轉找軟柿子捏。明白了嗎?」   許彪露出他那一成不變的憨笑,眼中閃過一絲暴戾的光芒,冷笑一聲,話也不多說一句,轉身離開了。   我這時候揉了揉發酸的身子,這兩天不停的運功療傷,總算把連開六門所產生的副作用給緩解住了。可惜的是紫蘊真氣耗費巨大,恢復也不方便。還好,這幾天一刻不停的打坐,實力已經恢復了全勝時期的六成。而和程雪陽一戰,我並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我知道,等完全恢復的時候,我便已經成功的跨過了黃級,達到了玄級的高手了。但如果我再想突破,達到地級,這是不可能的。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因為我比所有的武林高手,先一步的體會到了天道。初窺天道後,我又因為許清的死,而感覺到心傷,說出來一段莫名其妙的《天地是非論》。這時候,我已經半隻腳跨進了天道了。對於以後我的修行有很大的好處,讓我邁如地級只是早晚的事。而且一旦我兩隻腳都跨進了天道的話,那麼,百多年來,我將成再一個踏如天道的高手。   「怎麼樣了?」   何明鴻看到我從打坐中恢復過來,感覺我的氣色好了許多。雖然現在臉色仍然蒼白的可怕,但是至少不會像上次那樣遙遙欲墜了。   而我搖了搖頭,表示一個無妨的表情後,開口問道:「今天幾號了。」   何明鴻算了一下,回道:「6月27號。」   我迷茫的看向前方,口中囔道:「是嗎?27號了啊。哎,快到我生日了。」   何明鴻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道:「我知道,我以為你忘了呢。」   我淒慘的笑了一下,苦澀無比的說道:「我到是希望我忘了。哎,不說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事了。大師姐的骨灰運回去了嗎?」   何明鴻盯著我看了一會,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不會希望看到一個現在這樣的你。我想,她一定希望你快樂,希望你活的更瀟灑一點。」   我閉上眼睛,緩緩說道:「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說過,我的眼神很猶豫。她想看到一個快樂的我,而不是一個憂鬱的我。哎,算了,我知道了,不用擔心。你去,幫我吩咐下去,三天只有,6月三十號內,對獨孤家動手,要求在一個星期內,解決獨孤家。我要在趕在我生日那天,親手把大師姐的骨灰,灑向大海。」   何明鴻笑了一下,伸了一個懶腰,沒頭沒腦的說道:「婷蕾還在的時候,就很喜歡笑,我跟著,也很喜歡笑。現在她不能再笑了,可是我卻能幫她笑。我要幫她笑下去,開心的活完這三年,然後,去天堂找她。然後,我們倆又可以再一起笑了。」   我露出一個沉思的笑容,沒有說話,良久以後,露出一個笑容。這是我這些天來,第一個笑容。直至此刻,我發現,笑原來也那麼難。我的笑容當中,有說出的苦澀。但是我還是笑了。就如同何明鴻所說的那樣,我要笑下去,連帶許清的笑容,一起笑下去。這時候,我笑的越來越開心,但是也越來越苦澀。我就這樣放聲大笑了一會後,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也會連她的份,一起笑下去。」   何明鴻感受到了我的心情變化,知道心傷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治好的。總是擔心,但是仍然堅持著點了點頭,衝著我說道:「嗯,好的,我下去安排一下。不過,我想你應該往家裡面打個電話,現在東方他們,一定很傷心。而且,最自責的應該是東方,現在她比你更需要關懷。」說完,掏出手機,放在我的身邊,轉身離去。   我混身僵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著轉身離開的何明鴻,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許久以後,才慢慢的拿起放在我身邊的手機,撥打了家中的電話。   「喂!!!」   雖然我聲音不大,但是我卻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狂喜的聲音。聲音是端木秀蕊的,只聽見端木秀蕊那一成不變,讓人心中放鬆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大哥,是你嗎,喂,大哥,你說話啊!」   聽到了端木秀蕊熟悉的聲音,我感覺到心中一暖,臉上不自然的露出一個笑容,輕聲『恩』了一下,道:「嗯,是我。秀兒,現在那邊怎麼樣。拿到大師姐的骨灰了嗎?」   端木秀蕊的性子很直,從來都是有什麼情緒,就表達什麼情緒。永遠像個天真的小丫頭一樣,沒有絲毫做作的表情。她並不是真正的百變,只是她總能用各種表情,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情緒。是真實和真誠,賜給了她百變的性格。這時候,端木秀蕊向往常一樣,真誠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是性格,聲音哽咽的說道:「大哥,嗚,秀兒好難過。秀兒想幫大哥分享痛苦。可是秀兒,可是秀兒好笨。秀兒幫不了大哥,現在許清姐姐也走了,大哥一定很難過。秀兒也很難過,但是秀兒卻希望大哥開心,難過的事,讓秀兒來難過就行了。」   我心中感動的暖了起來,這幾天哀傷的心情,也沖淡了許多。心道一聲,是啊,並不是只有許清可以陪我難過和開心。我還有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蔣芸芸。她們一樣在陪著我開心而開心,陪著我快樂而快樂。我所能做的,只有把開心留給他們,把哀傷留給自己就行了。此刻,只見我強打著精神,勸道:「傻丫頭,不要辜負大師姐的心意。大師姐是想大家都開心,所以才犧牲自己。好了,乖,別哭了。再哭下去,我的秀兒就不漂亮了。」   端木秀蕊輕輕的『恩』了一聲,聲音仍然顯的有點哽咽,徐徐說道:「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沉默了一會,輕輕的說道:「很快,我處理好了這裡的事情,就回去。到時候,我們一起把大師姐的骨灰,灑向她最喜歡的大海。好不好?」   端木秀蕊立刻應了一聲,說道:「嗯,大哥你快點回來。婉姐自從知道許清姐姐死的消息後,不聲不響的,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好幾天了。一直在說,許清姐的死,都是因為她的原因。這幾天,都沒吃過任何東西。現在,心中最自責的,就應該是婉姐了。你好好勸勸她吧,婉姐這幾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憔悴了不少。」   我氣惱的罵了一句『這個傻丫頭』後,輕聲說道:「你叫婉兒過來接電話!」   端木秀蕊應了一聲,立刻高聲喊道:「婉姐,快來,快來,大哥來電話了。大哥叫你接電話!」   我在這邊,清晰的聽到那邊傳來的慌亂的聲音,和敲門的聲音。半晌過後,才聽道東方婉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風華,我……」   「你個混蛋,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我聽到了東方婉的聲音,立刻罵道。東方婉當場就呆在了那裡,而我,卻聲音不停的繼續罵道:「你看看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開心啊。大師姐這麼做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嗎?你現在這個樣子,不但讓我擔心,還對不起為了你,做替身的大師姐。大師姐救你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不讓你受到傷害。現在好,人到是為了你犧牲了,你現在卻自己折磨自己。你是不是氣死我,才開心啊?」   東方婉聽聞我的訓斥,立刻焦急的說道:「不是,我……」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阻止了東方婉的解釋,因為現在什麼解釋也沒有用了。而且我知道,我如果好好的勸她的話,沒有去責備她的話,她會更傷心。所以,我為了不在她心中,給她留下心結,我只有下猛咬,說些狠話。這樣,你去責備她,才會讓她的心好受點。但是也不能責備的太厲害,責備的太厲害,以她現在虛弱的身子,肯定承受不住。我只是稍微的訓斥了幾句後,聲音柔了許多,開口說道:「婉兒,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   東方婉聽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聽見了東方婉的哭聲後,心中一酸,同時也鬆了口氣。只要哭出來就好了,只要散去心中的怨氣,就行了。我聽著東方婉的哭聲後,聲音很輕很柔的說道:「嗯,乖啦,你是我的女人。我說過,做我的女人,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因為,我的愛是霸道的。乖,別哭了。雖然大師姐不在了,但是你還在。以後,你只要連大師姐的那份也活著,連同大師姐的那份愛,一起活著。好嗎?」   東方婉不聽的抽泣著,聲音哽咽的『恩』了一聲。癟在胸口的那一口淤氣,也隨著剛才的哭聲,發洩了出來。這時候東方婉才邊抽泣著,邊哽咽道:「風華,我好後悔,為什麼,為什麼以前不聽你的話,練功的時候,總是偷懶,不能像清心那樣。嗚,我好後悔。你把我放在大姐的位置上,讓我照顧秀兒他們。可是我沒有做好,害的清心受傷,許姐也,許姐也因為我的關係嗚」   我心中微微一酸,現在我才知道,東方婉其實一直都在努力,努力維護幾女之間的感情。使幾個女孩不會出現爭風吃醋的事情。幾女之所以能夠如此的和諧美滿,全都是因為東方婉的原因。而她自己,給自己施加壓力,一直因為幾人中,她年齡最大的原因,表現的一直都比別人成熟。更想一個長輩一樣,在保護端木秀蕊他們。現在我才知道,因為我的原因,東方婉的壓力,一直很大。現在許清一死,雖然原因是因為替東方婉而產生的。其實我知道,這所有的目標,都是針對我。如果非要罵的話,最應該罵的人是我。   聽聞東方婉自責的聲音,我忍不住說道:「婉兒,對不起,這事根本就不怪你。要怪,就只有怪獨孤家和劉成。你放心,我會找獨孤家討回公道的。乖,別哭了。其實你做的很好,大家之所以那麼和諧,其實還不是因為你的關係。不要責怪自己,大家都沒有怪你。乖,等我辦完了事,就回去。然後,我們一起把大師姐的骨灰,灑向大海,好不好?」   東方婉雖然仍然在低聲抽泣,但是聲音已經好了許多,仍然略帶一點哽咽的聲音說道:「嗯,你準備怎麼做?」   我冷笑一聲,聲音猶如零下幾十度空氣一樣,帶著彷彿能把空氣都凍結的聲音,恨聲說道:「怎麼做,我要讓獨孤家所有的人,生,不,如,死。」   東方婉聽聞,沉默在了那裡。畢竟以前四大家族沒有破裂的時候,東方家和獨孤家的來往,最為密切。而且東方婉又是外冷內熱,並不像他的父親東方雄一樣,為了家族,就算和獨孤家幾十年的交情,也不顧。當然,這當中獨孤家做的也有點太過火了。先是開槍差點打死我,現在又試圖綁架東方婉。這樣的事情,任誰,都沒辦法和他們好好的相處下去。   只聞東方婉沉默了半晌後,猶豫道:「風華,你做什麼事,我都不會阻止你的。但是獨孤鳳畢竟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我替她求最後一個情,就是到時候能不能給獨孤鳳一個痛快?」   求我直接殺了獨孤鳳,看來東方婉還是心軟啊。如果大家以為直接殺了獨孤鳳,這還叫求情。我只能說,獨孤鳳直接死,還應該算她三生有幸了。如果被我折磨的話,那才是讓她後悔的事情。不過現在東方婉正是虛弱的事情,為了不讓我的女人再受到傷害,我只有輕聲答應。   東方婉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救不了這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但是讓她乾淨的離開,東方婉已經很滿意了。放鬆的東方婉,又陪我聊了幾句,然後又讓我跟孫可蕊,白清心再聊幾句。這時候,我才從幾女的溫柔中走出來,掛上了電話,陷入了沉思。 ∼第一百七十二章 獨孤家滅亡的理由(三)∼     三天,瘋狂的三天,這三天對獨孤家無疑是一常非常的噩夢。連帶著慕容家,和司徒家都一樣頭疼不已。三天之內,慕容家和司徒家帶來的人,實力大損。獨孤家安排住的地方,紛紛受到各種各樣的襲擊。而獨孤家現在除了一個總部,其它的地方,全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這時候,所有黑道的人都知道,獨孤家完了。是的,就連慕容和司徒兩家的人去幫忙,也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滅亡。   不是說三家的聯合實力不強,三家的人聯合起來,有一千多人員,可是青龍幫確根本就不做正面的出擊。雖然人少,但是卻每天都集中起來攻打一個地點。為什麼只說青龍幫,其原因是因為東方家根本就沒有來人。來的只有陳風華,和他直屬人員,總共加一塊,就一百多人。對,就這一百多人,把這一千多人打的體無完膚。青龍幫只是象徵意義的出個兩百多人,去撐撐場面。其餘的時間,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三家試圖去進攻青龍幫的總部,挽回一點面子。可惜的是,出動400人的小隊,被一個人全滅了。陳風華都沒有出手,出手的是一個叫何明鴻的男子。至此,何明鴻一戰成名,顫抖的三家,送給何明鴻一個稱呼,叫做——『笑明王』。   得知自己的被人叫做笑明王的時候,何明鴻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現在這位笑明王,就站在我的身邊,輕輕的衝著我說道:「華子,是時候動手了。」   我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感受著自己身體內雖然平淡卻不平凡的紫蘊真氣,緩緩的流動著。近5天之內的療傷,我知道,我的內傷已經痊癒。而且我的實力又更上一個台階,終於踏出了黃級的門檻,一躍成為了玄級的高手。而且現在如果我抱著拚死的心戰鬥的話,我只要用秘術連開八門,我的實力將會連翻幾倍,成為天級的高手。足夠和現在世間任何一個人對拼。當然代價還是很嚴重的,上次我開了六門,就要花近一個星期的時間療傷和恢復。如果開了八門,很有可能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當然,如果有人能逼我使用秘書的話,也肯定有能殺死我的。至少,現在我知道的能逼我使用秘術的,也就是兩隻手的數。   我微微點了點頭,從打坐裡恢復了過來,稍微活動一下,發現並無大礙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何明鴻,忽然嘴角勾了一下,很是怪異。而何明鴻被我這勾一下嘴角,搞的十分不自在,彷彿自言自語一樣問道:「喂,風華,你剛才笑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盯著何明鴻,彷彿很認真似的問道:「我剛才有笑嗎?」   何明鴻的臉上永遠都會掛著真誠的微笑,如果你認為那個微笑,真的很真誠的話,那麼,迎接你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了。這時候,何明鴻仍然掛著真誠的微笑,很認真的說道:「對,你剛才就是在笑,我看到了。你的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我已經看到了。」   我這時候的嘴角,大幅度的勾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別人叫你『笑明王』了。」   何明鴻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我,很認真的說道:「聽說吳坤也來了,因為家裡面的人沒有見到他,因為昨天有人單槍匹馬的闖如了獨孤家的總部,連殺了近一百多人,才被獨孤家和慕容家的高手硬逼開。這個人,一定就是吳坤。」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   何明鴻又是十分真誠的看著我,微笑道:「嘿嘿,你一定想不到,現在阿坤有個新外號,叫做『哭明王』。和我齊名,並稱佛公子手下的哭笑兩大明王。」   我做了一個暈倒的動作,真的哭笑不得的說道:「看來,我真的哭笑不得了。哦,對了,為什麼要叫阿坤『哭明王』啊,他可是從來都不哭的?」   何明鴻真誠的一笑,道:「因為他會讓別人哭,就這麼簡單。」   我無言以對。的確,吳坤成天本著個老臉,跟別人欠他二五八萬似的。的確有讓別人嚇哭,讓小孩夜啼的臉。而且,和何明鴻的名頭十分符合,這兩大明王看來是名至實歸啊。哎,誰說黑道的人沒文化,你看看,這外號一個個起的提溜提溜圓的。   不過,現在不是和何明鴻打P的時候。我抬了抬手,開口說道:「叫兄弟們準備一下,一會就要開始打架了。今天一個人都不要放過,除了姓獨孤的,全殺!哦對了,慕容和司徒家來的人是誰?」   何明鴻訕笑一聲,道:「慕容家來的是慕容無敵的弟弟,叫慕容無宇。司徒家來的人,叫什麼司徒浩天,是司徒浩然的弟弟。更有意思的,是司徒靜的繼父。」   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自語道:「司徒靜嗎?或許有空的時候,我應該去見見她,說不定,能得到什麼不錯的利益。如果,司徒家都盛下一個司徒靜,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何明鴻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我說道:「華子,你真卑鄙。」   我仰天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聲音中說不出的蒼涼和冷血。悲哀的搖了搖頭,說道:「卑鄙嗎?或許吧。不卑鄙,是生活不下去的。要知道,我是一個混混,我是一個無賴。我不是英雄,那樣死的快點。我不是梟雄,那樣會被人打擊。我是混混,我是無賴。只要記住這點有行了,只要有利益,就行了。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我們出發吧。今天晚上過後,獨孤家將成為歷史。東北三省就只剩下一個團體,那就是青龍幫。」說完,不再理會一臉沉思的何明鴻,率先走了出去。   獨孤鳳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默默的抱著自己的腿,頭重重的埋在了裡面,彷彿丟掉了靈魂一樣,把自己關在了裡面。獨孤鳳知道,獨孤家已經完了,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獨孤鳳想哭,可是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哭不出來。一張可惡的臉,總是圍繞在她的腦海中。裡面有恨,有愛,有嫉妒,有欽佩,有歡喜,有哀傷,有快樂,有難過,但是最多的,還是悲哀。為自己的命運悲哀,為兩人之間的悲哀。直至此刻,獨孤鳳才知道,不知不覺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愛上了他。喜歡在古武會館和他吵架的時候,看著他不屑一顧的眼神。這時候,獨孤鳳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那時候,總是喜歡衝著她大喊大叫,像個潑婦一樣的吵鬧了。原來,就是他那不屑一顧的眼神刺激了自己,讓自己不得不做出來違背自己意願的動作。可惜的是,獨孤鳳失敗了,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正當的看過自己一眼。   獨孤鳳知道,自己家為什麼和那個人有仇,其原因都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當時的任性,去找他麻煩,害的哥哥被人刺殺。獨孤鳳還知道,自己的父親最疼這個孩子,當知道自己的孩子因為這個原因被刺殺,而這個人又搶了哥哥的女朋友後,居然做出了傻事。錯,不是傻事,是因為那時候,沒有人知道那個人有多厲害。等大家都知道的時候,獨孤家已經做了出頭鳥了。同時,也與那個人,結下了比天高,比海深的仇恨。   昨天,獨孤鳳接到了東方婉的電話。這是在兩家鬧僵的時候,獨孤鳳接到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東方婉的電話。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獨孤鳳知道為什麼那個人,要不顧一切的報復獨孤家了。因為自己的哥哥,做了實在不能讓人原諒的事情。別說那個人了,就是自己,也原諒不了自己的哥哥。自己的哥哥好傻,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東方婉的電話裡面,只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對不起了鳳兒,我努力過了,風華決定,我不會去更改的。你們做的事,只有自己來償還了。我所能幫你的就是,讓風華給你一個痛快。不要怪我狠心,因為沒有人可以左右風華的決心。實際上,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你哥哥和你父親。』   獨孤鳳無話可說,這是事實。因為獨孤家做的事,就算是死一百回,也償還不了。痛快嗎?或許這是一件好事。其實,獨孤鳳不是沒有想過去自殺。可是獨孤鳳還想在看一眼陳風華,同時,死也想死的有尊嚴一些。   『砰』的一聲,門被人用重力踢開,一臉焦急的小傘,忽然出現在了獨孤鳳的面前。焦急的喊道:「鳳兒,快走,我來抵擋他們,掩護你離開!!」   獨孤鳳雙眼迷茫空洞的抬起頭來,看著小傘那一對在空中不住搖擺的空袖,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小傘,你還是快點走吧。你其實跟獨孤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已經為獨孤家付出的東西太多了。你走吧,獨孤家欠你的東西,我來生在還給你。」   小傘出奇的十分平靜的看著獨孤鳳,聲音中再也沒有任何的焦急,輕輕的,卻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不走,都不走。」   獨孤鳳苦澀的笑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自嘲道:「何必呢?哎,他來了嗎?」   小傘當然知道那個他是誰,緩緩的點了點頭,心中一痛,緩緩的說道:「嗯,來了,在前門。很快,就要打到大堂了。看來,沒有人,能阻擋他們的步伐。」   獨孤鳳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嗯,我知道了。你走吧,下面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說完,獨孤鳳輕輕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而小傘,默默的跟在後面,堅定且毫不猶豫。   我冷冷的站在那裡,看著不斷向外湧出來的人群,鼻子裡到處都是刺鼻的血腥味,耳邊是各十的吶喊聲。我沒有動,冷酷的如同一尊死神一樣,默默的站在那裡。偶爾有就幾個漏網之魚,衝到了我的身邊,都被站在我旁邊的何明鴻和吳坤給解決了。他們的實力太差,我根本都沒有動手的必要。別說我了,就連何明鴻和吳坤,如果不是看人衝過來,都不會動手。   逐漸的,我們又向前推動了一點,一百比七百,雖然人數上有著巨大的差距,可是勝的人,仍然是我們。因為我的人,全部都是專門訓練的人員。而且,這一百多人,全部都是老鬼以前在監獄中的老部下。這些人,本身在監獄中就是能打的人,再經過正規的訓練。誇張點來說,這是一個為數一百多人的特種部隊。而且對方的紀律性,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我對抗。為什麼,因為本身老鬼的舊部,都是軍人出身的。雖然老鬼沒來,但是在許彪有效的指揮下,效果絲毫沒有減弱。   「慕容家和司徒家的人呢?」   我忽然沒有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而我左手邊的吳坤,冷著個臉,冷聲回道:「死了。」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你殺的?」   吳坤依然冷冷的說道:「是!」   看到我一陣哭笑不得,何明鴻依然笑的特別的真誠道:「呵呵,昨天阿坤來的時候,不是殺了一百多人嗎?慕容家來的武林高手,北腿不戒和尚,離雲鉤劉分,螳螂拳唐棟。司徒家來的青城雲真子,南拳不嗔和尚。都被阿坤一個人解決了。現在,我們連活動筋骨的機會都沒有了。」說完,十分幽怨的看了吳坤一眼。就算是吳坤冷酷無比,也被何明鴻這一眼看的頭皮發麻。   我聽完了,笑了一下,說道:「少了這些人,打起來根本就沒有難度了。哦對了,帶隊的慕容無宇和司徒浩天怎麼樣?」   吳坤繼續冷冷的說道:「死了。」   我看著何明鴻滑稽的衝著我攤了一下雙手,氣惱的說道:「都被你殺死了,我們來幹什麼?看戲啊?看他們殺人啊?真是的,下次你不要擅自行動,OK?」   吳坤冷冷的瞅了我一眼,堅定的說道:「好。」   我無奈的勾了勾嘴角,搖了搖頭,聽著到處出現的殘嚎聲,和聞著各種刺鼻的味道,問道:「獨孤家的人,你沒有動手吧?」   吳坤簡單的回道:「沒有!等你!」   我歎了口氣,拍了拍吳坤的肩膀,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要掃平中國所有的黑道。怎麼樣,有沒有時間。還有,我班主任大人不會說什麼嗎?如果有,你陪他也無所謂。我希望你能過正常人的生活,說實話,殺手,並不適合你。」   吳坤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後,誰也不知道他心裡面想什麼,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身體內散發出來的求情。然後就聽他依然話不多,很簡單的說道:「沒事,我知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到是何明鴻,忽然插話進來,說道:「風華加油,現在阿坤已經說了五個字了。努努力,看看能不能讓阿坤說出來更多的話。」   我和吳坤皆無言的看著何明鴻,同時感受到了何明鴻表面開心的表情下,所隱藏的深深的哀傷。我知道,何明鴻是故意表現的很開心和一副很無所謂的表情。因為他開心和無所謂的表情下,隱藏著被傷的血淋淋的心。甚至,我在深夜的時候,曾經看到何明鴻獨自一人,拿著張婷蕾的照片,在那哭泣。我知道,我虧欠這個朋友,太多太多了。可是,他依然毫無怨言的守在我的身邊。而吳坤,彷彿也知道何明鴻的情況似的,沒有絲毫的排斥何明鴻,反而兩人成了朋友。我知道,這是吳坤除了我以外,第二個朋友。   吳坤瞪了一眼何明鴻,卻嘴軟的說道:「我發現,你真的很無聊!」   何明鴻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忽然大聲興奮的說道:「哇靠,聽見沒風華,還是我牛,他說了九個字了。服了吧你。」說完,自戀的擺了一個姿勢,怪叫一聲,沖如了敵方的人群,猶如虎入羊群一樣,瘋狂的撕殺了起來。四濺的鮮血,噴的他滿臉都是。   這時候,吳坤忽然看著何明鴻撕殺的身影,莫名其妙的說道:「眼淚和血,是不一樣的。」   我悲傷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吳坤在說什麼。的確,眼淚和血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液體,但是血再紅,也掩飾不住何明鴻眼中流出的悲傷的眼淚。v   因為,他哭了。   所以,他想用血來掩飾。   但是,他失敗了。   至少,我和吳坤,都看出來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獨孤家滅亡的理由(四)∼     「住手!!!」   當戰鬥,不,應該說是屠殺正濃的時候,一聲清吒,脆生生的出現在場中,顯的那樣的無助和彷徨。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對方似乎用勁了全身的力氣來喊一樣,又似乎擁有魔力似的,雙方的人,居然都清晰的聽到了這聲清吒。實際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注意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而是因為這聲清吒是女聲。對,就是女聲。在這個到處都是慘嚎聲和男人的戰場上面,忽然出現了一聲聲音不大,但很清晰的女聲。所有的人手下的動作,均不約而同的緩了一緩,然後獨孤家的人,如同潮水一樣退開了。因為這聲清吒的主人,是獨孤鳳。   看到獨孤家的人退開,我的人猶豫了一下,紛紛轉過頭看向了我。而我,則面色沉穩的看向前方,不說話,也不動。就在這個時候,彷彿知道我的心意似的,人群中的何明鴻忽然怒吼一聲,道:「媽的,華子說住手了嗎?你們這群混蛋停什麼停,給我繼續殺!」說完,凶戾的帶頭衝了出去。   雙方所有的人,均呆了一呆,然後齊齊的發出了怒吼聲,一個個又再一次的向對方衝去。因為,在這個不是戰場的戰場上面,雙方的人,都殺紅了眼。   「陳風華,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獨孤家已經完了,我們認輸,求求你,放過剩下的人吧。現在沒有獨孤家了,他們跟獨孤家任何關係都沒有了。大家,求求你們,別再打了。不要再有犧牲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現在雙方加一塊,足足有五六百人,而獨孤鳳就只有一人。面對這如潮的吶喊聲,獨孤鳳一個人的聲音,很快的就被淹沒在潮水之中。只有我這個不需要動手的閒人,一直在注意著獨孤鳳。看著這個風華正貌的少女,再也沒有以前那一種如同火一樣的激情了。剩下的,是如同天一樣的恐懼,和如同地一樣的彷徨。我心中微歎一口氣,看著這樣的獨孤鳳,我忽然發現我狠不下心來了。早先滅門的誓言,忽然發現是那樣的沉重。也許,獨孤鳳沒有錯,錯就錯在她出生在一個不平凡的家庭。有錢人的家庭並不一定幸福,因為,他們比普通人過的舒服多的同時,包袱也要比普通人沉重了許多。   這時候我緩緩的舉一下手,一直留意我的何明鴻立刻做出了反應,怒吼一聲,道:「媽的,全都給我住手,沒看見華子舉手喊停了嗎?再打下去,就要吃牌了。」   我舉一下手,何明鴻喊一句話,彷彿如同擁有無窮無盡的魔力一般,雙方的人這一次短短的幾分鐘的撕殺,又再一次的散開。這時候,獨孤鳳臉上一陣狂喜,虛弱的她暈了一下,差一點沒有站穩,被站在旁邊的小傘,用肩膀頂住。然後,便見獨孤鳳示意一個沒有問題的表情過後,衝著獨孤家所有的人說道:「大家,不用再打了,獨孤家已經不存在了,不要再為獨孤家犧牲了。是獨孤家對不起你們,我這裡還有些錢,大家先拿去分了吧。」說完,看了小傘一眼。   小傘立刻點了點頭,冷冷的替了一下腳邊的箱子,踢到獨孤鳳的面前。然後獨孤鳳打開了箱子,等著人上來拿錢。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動。這並不代表錢少,也並不代表獨孤家的人忠心。只是雙方的人,都殺紅了眼。獨孤家的那些人,一個個看著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倒在了自己的腳下,再加上一個個都認為自己很夠義氣。就算被我們殺寒了膽,也不願意離開。   我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扔給何明鴻一個示意的眼神。何明鴻點了點頭,轉手身去,衝著身邊的人吩咐了一下,兩個人便退了出去。一會的工夫過後,兩個人很快的就回來了。同時,架著幾乎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型的獨孤敗。一直走到了場子的正中央,才停了下來。   獨孤家一陣騷動,獨孤鳳留下了所有的人,驚呼一聲,看著這個已經被折磨的非人型的哥哥,衝了過去。可是獨孤鳳這一弱質女流,能做些什麼。還沒有衝到地方,我身邊的吳坤一閃,便出現在了獨孤鳳的身邊,一把匕首橫架在她的脖子上。如果獨孤鳳稍微動上一下,便立刻身首異處。小傘大急,立刻朝吳坤奔了過去,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夠對抗我們。這些動作所造成的結果就是,何明鴻一個縱躍,擋在了小傘的面前,一個直拳砸在了小傘的臉上,小傘立刻如同炮彈一樣,摔了回去。   我閉上了眼睛,頭高高的昂了起來,終於開口說了我第一句話:「天太沉了,要下雨了。」   彷彿老天要印證我所說的話似的,卡嚓一聲,一道驚雷憑空出現在天空之上。片刻的功夫,雨水如同傾盆倒瀉一般,嘩的一下,全潑了下來。冷冷的沖刷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暫時性的衝散空氣中瀰漫的淡淡血腥氣息。而我,感受著雨水沖刷在身上的淡淡涼意,並沒有刻意的運功抵擋。聲音,透過雨水,散播了出去,道:「給我一個不殺他們的理由。」   獨孤鳳帶著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哀聲說道:「沒有理由,我希望用我的命,來換他們的命。」說完,脖子往前一伸,就準備自殺在吳坤的匕首之下。吳坤知道,我現在不準備殺獨孤鳳,便早一步的手腕一抖,匕首瞬間消失在他的手中,縮進了袖筒裡面。然後在翻手一扣緊緊的抓住獨孤鳳的脖子,把她硬提了起來。小傘大急,嘔了一口鮮血後,再一次衝了過來。但是,又一次的被何明鴻一拳砸在臉上,又一次的跌了回去,摔倒在地上,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我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吳坤立刻五指輕鬆,獨孤鳳跌坐在地上,短時間的窒息,令她不住的咳嗽了起來。而我,煩躁且不屑的說道:「你的命?你的命值幾個錢?你認為,你的命現在在我的眼中很重要嗎?你認為,殺你一個人,就能解決我們之間的仇恨嗎?我告訴你,不能。我要讓所有的人,都,去,死。」   獨孤鳳緩了許多,悲哀的看了自己的哥哥獨孤敗一眼。然後看向我,正色道:「那你說,怎麼樣才可以放過他們?」   我豎起一根手指,鄙夷的來回搖了搖,開口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看著很不爽。還有,沒有怎麼樣,我要殺的人,絕對不會放過。沒有任何理由,怪就怪他們曾經是你們獨孤家的人。只要是獨孤家的人,我都不會再放過了。以前我就是心軟,沒有立刻滅了你們。一錯再錯,害的我失去了許多東西。現在,我不會再留給你們任何復仇的機會了。阿鴻,阿坤,不要再玩什麼貓捉耗子的遊戲了。他們還省四百多人,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全滅了。」   「不,不要!!」   獨孤鳳聽完了我的話,焦急的大喊一聲,還沒有做出反應,何明鴻和吳坤動了。這時候,兩人的動作全變了,不在是剛才那幾個簡單的一個人一個人殺的動作了。身為高手的能力,全面的施展了出來。兩道凜然的氣勁,從兩人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如同死神的召喚一樣,衝向了人群。這時候,所有的人悲哀的發現,原來剛才場中打鬥的何明鴻,根本連半分力都沒有出,而是在隨意的耍著完。   而現在的何明鴻,猶如夢魘一般籠罩在眾人的心上。因為不同於剛才的空手,現在的何明鴻以玄級高手的實力,凝物出了一柄方天畫戟。如同衝入羊群的猛虎一般,高吼一聲:「霸王戟——萬軍莫敵!」道完,長戟豎起,戟尾猛的在地面上一點。『砰』的一聲,地面不安的晃動了起來。如同龜背一般的裂紋,以何明鴻為圓心,向四周散開。然後一道道霸氣的氣勁,鑽了出來。然後就聽何明鴻暴後一聲,方天畫戟如同出海的蛟龍一般,揮舞了起來。所過之處,無一人生還,均被輕輕的一碰,便被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吳坤依然很冷,冷的如同冰窖一般,沒有任何花俏,沒有任何多餘的姿勢,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雙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一樣,每揮動一下,都有一道血痕出現在對方的脖子上。而快的就算對方往前硬跨幾步,才看見滿天的血光從自己的脖子裡噴了出來,這時候才失去意識,死去。吳坤就如同死神的僕人,上演著一幕追魂的舞蹈,現實出了他精湛的殺人技巧。不需要過多多餘的動作,只要一下,就足夠帶走別人的性命了。多餘的動作,就要消耗多餘的體力。這是吳坤一生信奉的話。有時候我在懷疑,吳坤這麼喜歡節省體力,辦那事的時候,是不是就一個動作從頭堅持到最後。   獨孤鳳已經哭的沒有聲音了,而場上的哀號聲,也逐漸的減少了。四百多人,被我毫不留情的全殺了。不是我冷血,而是我怕了。我怕忽然再有一天,出現一個人,又傷害到我的親人。為了杜絕這個情況,我情願人家叫我惡魔,也要把這個可能性,扼殺在搖籃之中。因為,我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我仇恨,看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眼神。這個眼神,我很不爽。我不爽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全殺了。   終於,雷聲漸漸的小了。傾盆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兩分鐘過後,大雨變成了毛毛細雨。殺紅了眼的何明鴻和吳坤終於發現沒有可殺之人後,安靜的退到了我的身邊。兩人全身上下,均在不住的顫抖。分不清楚究竟是殺人後的興奮,還是殺人後的坯料。   我看著到處橫躺的屍體,歎了口氣。這時候兩個手下,搬來了一把木椅子,放在了我的身後。我彈了彈手,坐在了上面,臉上帶著猶如活佛一般的微笑聲,輕聲說道:「沒有人打擾我們的談話了,現在,我想做一會大法官,享受一下審判的快感。好了,進去給我搜,把還活著的人,全帶過來。」   獨孤鳳打了一個冷顫,分不出究竟是看惡魔的身型,還是看活佛的眼神。總之,我冰冷無情的話,使獨孤鳳輕輕的顫了一下,頹廢的坐倒在了地上,如同一隻木偶一般,徹底的崩潰了。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我,淒慘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和你變成敵人。」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獨孤鳳的話,有點讓我意外。現在都變成這樣了,獨孤鳳居然會問我為什麼會變成了敵人。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手肘支在椅子的把手上,偷歪斜懶散的靠手背上。輕聲問道:「你問我嗎?那好,我回答你。沒有原因,如果說給了我下定滅獨孤家的決心的事,就是因為你哥哥,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讓我下定決心滅了獨孤家。」   獨孤鳳不屑的冷笑一聲,顯然已經禍出去了。只見她鄙夷的看著我,說道:「你的野心很大,不要那我哥哥的事情做借口。我不信,我哥哥就算沒有做這個事,你也一樣會對我們獨孤家動手。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而已。我說的對嗎?陳,風,華!」   我沒有生氣,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生氣的必要。現在獨孤家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滅亡了。我根本就沒有再重視她們的理由,和生氣的理由了。只見我雙手不停的互拍了起來,鼓掌道:「很好,很好。是,沒有你哥哥,我一樣會滅了你們獨孤家。但是,你應該想像,我為什麼要滅你們獨孤家嗎?而不是去滅慕容家,司徒家。或者說青龍幫,竹花幫?」   獨孤鳳緊緊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原因就是因為,我,不,該,愛,上,你。」說完,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咬了咬牙,繼續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我愛上了你。開始,我還只是想幫哥哥奪會婉姐。結果最後,我也陷在了裡面。那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麼喜歡生氣。我看你和婉姐親暱的在一起的時候,我嫉妒她。我更家恨你,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我恨你,就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我嫉妒,我用盡一切方法去吸引你。可是你仍然沒有注意過我。事情變到最後,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還在吸引你,因為已經變了,全都變了。自從哥哥那次受傷以後,寵他的父親要報復你。結果,被你殺了。你殺了我父親,我哥哥明知道是父親的錯,也要去報仇。可以,他也失敗了。時至今天,若大的一個獨孤家,就是因為你,全敗了。你究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究竟還要知道做。今天在這的,有獨孤家七百手下,你盡帶一百多人,就全滅了。一比七,很輝煌的戰績。來幹什麼,來炫耀嗎?想中國所有的黑道炫耀,你陳風華多麼多麼的厲害嗎?是像告訴所有的人,得罪你的人,全都要死嗎?你不不要再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就算他們沒有得罪你,早晚有一天,你會滅了他們。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不過,獨孤家做了出頭鳥而已。慕容家和司徒家已經幫了我們,估計下一個目標,你應該去滅這兩家了吧?」   我面色沉穩的看著獨孤鳳,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怒意,也沒有生氣,因為這本身就是事實。這是月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如果不去滅他們,難免說不準,他們會來滅我。為什麼,因為我已經構成了威脅。如果他們拉攏不了我,就會去滅掉我。我不想被別人滅掉,就只有滅掉別人。我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愛上我,可笑的借口。不過,你說我有野心,我不否認。而且,我下一個目標,的確是在打這兩家的主意。而現在,我要做的,是先滅了獨孤家。斷了獨孤家的種。」   獨孤鳳冷笑一聲,看著我,開口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殺了我?」   我淡淡笑了笑,開口回道:「對,就是殺了你。因為答應婉兒,不會去折磨你。現在,是給你一個痛快的時候了。再見,希望你下輩子,不會再愛上我。」說完,掏出了天槍,看著獨孤鳳一副解脫的表情,微微閉上了眼睛。我苦澀的笑了一下,扣動了扳機。   『砰!』   子彈滑出了槍膛,向獨孤鳳激射而去。但是,就在這時候,一道拂塵,忽然從獨孤鳳的面前。一個道姑,憑空出現在獨孤鳳的身邊,拂掉了獨孤鳳面前的子彈。輕輕的歎了口氣,道:「無量壽佛,這位小兄弟,可否賣貧道一個面子,放過這為小姑娘。」   我眼中閃了一絲精光,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我身邊的何明鴻,立刻動了。一個縱躍,長戟一甩,當頭超這個道姑的頭上砸去。道姑仍然一臉微笑的看著我,看也不看當頭砸下來的凶器,伸指一點,點在戟尖上。何明鴻手中凝出來的長戟立刻破碎開來,何明鴻大羞,就準備再次向前。我立刻沉喝一聲,道:「阿鴻,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她是地級的。」說完,站了起來。有條斯理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彈了彈手,雙眼中射出了一道精光,看著道姑,開口說道:「蓬萊一線島,和你有什麼關係?」   「無量壽佛!」道姑再一次高呼一聲,一臉的慈祥看著我,微笑著說道:「這位小兄弟,好眼力。貧道法號劍明。貧道不才,勉勉強強是蓬萊一線島四大長老之一。」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微笑道:「哦,蓬萊一線島,武林三大神秘世家之一。分別有一位島主,兩大左右護法,四大長老,七道子。既然劍明前輩身位四大長老之一,不知道屬於傳功,戒律,傳法,管房中那為長老啊?」   劍名微笑著看著我,徐徐道:「小兄弟對我們蓬萊一線島好是瞭解,看來端木堡主很是欣賞你。貧道不才,身位傳功長老。此次前來是受故人之托,來完成貧道在世俗的最後一樁心事。從此以後,貧道都不會在踏出蓬萊一線島一步了。」   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搖了搖手,開口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心願,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陳風華要殺之人,沒有任何人救的了。就是蓬萊一線島的人,也不例外。」說完,猛的一個轉身,忽然消失在了原地,猶如追風一下,剎那間,衝到了劍名的身邊。右手一翻,散手中的六擊瞬殺,如同毒蛇一樣,鑽了出去。   劍名微驚,拂塵一擺,我頓時感覺到拳頭猶如被鞭子掃中一樣,整個拳頭都火辣辣的。心中一驚,收拳後退。進的快,現在退的也快。一來一會,僅僅在電光火石之間。大部分人都沒有看清楚,我就已經和劍名交手結束了。   只見劍名微笑的看著我,微笑道:「小兄弟好俊的輕功,不知道馮速馮兄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雙手背在身後,左手緊緊握著右拳,負手而立,笑道:「沒什麼,只不過一個是老不死的,一個是小瘋子而已。沒有什麼關係不關係,他叫我輕功,我就學。就這麼簡單,你明白了嗎?」   劍名依然笑的很慈祥,道:「哦,原來如此。難怪小兄弟的輕功這麼俊,看來已經達到馮兄七成的地步了。看來,馮兄找了一個好徒弟啊。這位小兄弟,不知道,我現在可以帶走這位小姑娘了嗎?」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如果你帶走她一個人,我沒有意見。如果你要是帶走所有的人,那我就只有拚命也要把你留下來。或許,我拚命的時候,前輩應該會重視一下。玄級的人,發起瘋來,地級也要付出代價的。」   劍名又喧了一聲『無量壽佛』後,笑著說道:「既然如此,貧道也不方便得寸進尺了。兩個玄級高手,一個不知到是什麼級別的高手,看來,還是不要嘗試了。只是,剛才那為兄弟的身體十分怪異,我想恐怕命不救已。可惜的是,邪醫門的現任掌門,邪醫冷先生十年前離開了武林,銷聲匿跡了。如果你能找到他,這位小兄弟可能會保住性命。」   我心中一驚,看著劍名的眼神,也好了許多。開口說道:「多謝前輩指點,說了這麼多廢話,這一句總算好聽一點。好,既然如此,你可以帶她離開了。只是以後不要讓她在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劍名笑著說道:「當然,我只是幫小兄弟,完成一個心願而已。」說完,神秘一笑,一指點昏了獨孤鳳,單手提著她,很快的小時在了原地。   這時候,何明鴻和吳坤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聲問道:「沒事吧。」   我伸出了右手,上面居然橫七豎八的裂了好幾個口子。雖然我的紫蘊真氣,正在努力的治療著,可惜傷口太過密集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這時候,我才抽了口冷氣,說道:「靠TNND。這就是地級高手的實力。操,老子我十成功力的一拳,她輕描淡寫的拂了一下,就把我鍛煉的如同鋼筋鐵骨一樣的拳頭,打成了這樣。哎,和地級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何況一個獨孤鳳,能換來一個治好阿鴻的情報。夠了。」   何明鴻和吳坤點了點頭,知道如果我用秘術開啟自己的潛能的話,一樣可以和對方打個不分上下。但是時候的代價太大,而且如果對方執意要走的話,帶走一個獨孤鳳根本不在劃下。到不如現在好看一點,讓她帶走。以獨孤鳳的性格,遲早會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時候再殺,還不是一個效果。   這時候,兩人看著我,齊聲問道:「現在怎麼辦?」   我掃了一眼場中所有的人,道:「好了,把所有的人和屍體,集中到屋子裡面。放火,燒屋。我們可以離開了。哎,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折磨人了。我們走吧,天也快亮了。」   何明鴻和吳坤點了點頭,轉身吩咐去了。   我負手而立,看著逐漸忙碌的人群,就黎明前最黑暗的天空。一顆啟明星,高高的掛在天空,雙眼中,陷入了一片迷茫。回想起了劍名走的時候,說的最後一句話。完成一心願,是什麼心願?是救何明鴻的事?還是我不想殺獨孤鳳的事?更或者說,兩者都有。哎,蓬萊一線島不虧是三大世家,最神秘的一家啊。看來以後還要多做做蓬萊一線島的情報啊。哎,天亮了。   這時候,一根火柴,落在了澆滿了汽油的地面上,一把大火蔓延了出去。存在近百年的獨孤家,已經成為了歷史,變成了過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為何先動竹花∼     獨孤家被滅了,全世界的黑道都震驚了。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一道道眼光,都射向了東北三省。連帶一想在東北三省有生意來往的俄羅斯教父,也開始把目光投向了青龍幫,開始了新的來往了。這些外國人,才不會管你中國的黑道究竟有多亂。而且越亂,他們越高興,這樣才會有更多的生意來做。一時間,全世界的黑道都風雲湧動了起來。大批的武器,一批又一批,成批量的想中國的黑道散播了進來。慕容,司徒兩家,幾乎人人自危。因為他們清楚,陳風華新的一輪報復,就要指向了他們。可是一連三天,卻始終相安無事,兩家的人,一時間傻了。直到又一天,一個驚恐的消息,傳了進來。陳風華出現在了四川。   川中竹花幫的老大龍歎沉悶的看著右手中的資料,左手夾著的煙已經燒到了尾部。可是面對著熱辣辣的感覺,龍歎始終沒有察覺到。因為,他完全被手中的資料,給吸引了。資料裡面夾著幾張大照片,照片上面只有三個人,一個白色頭髮的男子,一個一臉冷酷的男子,最後一個是身材魁梧紮實的男子。龍歎知道,這三個人,就是現最讓黑道眾人頭疼的三個組合。分別是佛公子——陳風華,哭明王——吳坤,笑明王——何明鴻。因為獨孤家滅亡的原因,跟這三個男人有著直接和間接的關係。   龍歎知道,現在的竹花幫在自己接手以後,已經逐漸走上了穩定。而且現在勢頭正勁,隱約間有和四大家族抗衡的勢力。不,現在四大家族已經只剩下三個了,或許,自己是最有希望成為中國第四大黑道幫派。但是,龍歎這個人,十分的有自知之明。他自己,自己現在再強,竹花幫的勢力再如日中天,根本就不能跟成名近百年的獨孤家相比。能穩坐中國黑道四大之一,獨孤家肯定有著極強的實力。可惜,他們還是被滅了。被佛公子和哭笑二明王所滅了。   龍歎重重的歎了口氣,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頭疼欲裂。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個時候陳風華不去找慕容,司徒兩家的麻煩,跑來找我龍歎有何貴幹。難道,就是看我們竹花幫,現在是實力最弱的一方,是最好下手的一方嗎?不,這構成不了陳風華來川中的原因。因為強入獨孤家都能被滅,慕容和司徒家,他一樣有能力被滅。只是龍歎不知道,陳風華為什麼來川中。難道是來合作的?這個念頭立刻從龍歎的腦海中劃過,但是很快的就被否認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合作的理由,如果說非要合作,那麼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來收復自己,從而,收復竹花幫。   「收服?這就是為何先動竹花幫的理由嗎?」   龍歎歎了口氣,輕輕的囔了一句,越來越發現這個可能性很大。對,就是收服。因為現在司徒家巧妙的位置,使東方家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隨時的攻擊,都有可能引起兩面包抄的機會。如果不想被兩面包抄,那只有先收服這個身在司徒家尾巴後面的竹花幫了。   龍歎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難道我們竹花幫就這麼掉價,你說收復就能收復的了嗎?龍歎越想越恨,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要衝動。終於,龍歎沉默了半晌後,把手中的資料撕碎,丟進他那個大大的煙灰缸,然後把煙頭狠狠的按在了裡面,最後掏出火機點燃,然後向裡面一丟。頓時,火苗從裡面冒了出來,一股股焦臭味,瀰漫在了空氣之中。   這時候,龍歎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吩咐道:「查清楚陳風華的落腳點,我要見他。叫張瘋三,周良,任冬,沙虎,李秀才都做好準備,或許,我們應該給膽大包天的佛公子一個大大的見面禮。」   「華子,又換人了。」   何明鴻站在窗簾的後面,微微拉開了一條縫隙,透過那條縫隙向外望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衝著我道了一句。   我這時候穿著浴袍,從浴室內走了出來。絲毫不估計濕淋淋的頭髮,從頭上搭了下來。慢慢的走到了床邊,拿起放在床頭上的煙,抽出來一根,給自己點上,然後丟給了何明鴻,開口說道:「挺警覺的嗎?知道不挺的換人。如果是別人的話,肯定會被瞞過,可惜他面對的是三個實力都在玄級以上的高手。這點小動作,簡直就是畫蛇添足了。」   吳坤無聊的玩著手中的匕首,忽然猛的一抬手,匕首丟了出去,眼看就要紮在了前方的玻璃上面。只見他猛的一握拳,匕首怪異的停在了空中,然後又倒飛了回來。等他一把握住匕首的時候,冷笑一聲,道:「殺?」   我抽了一口煙,沒頭沒腦的說道:「說實話,阿坤。等回去,就把事情公開吧,傅蕾的事,我給你抗著。不是我吹,傅蕾的,嗯,現在的那位他老頭,是南京軍區的軍長,我現在認識一個,是華南軍區的軍長。官大他老子一級。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吳坤手指一抖,收起了匕首,看著忽然間來了興致,像及了狗仔隊的何明鴻,撇了撇嘴,冷聲說道:「我的事,自己解決。」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按滅手中的香煙。就聽見何明鴻搶先我一步說道:「我說阿坤,你可不能這麼說哦。你這麼說,就等於那我們不當兄弟看了。我們是為了你好,才幫你的。嘿,還是你小子行,買一送一。搞個大的,還帶個小的。這不是賣個彩電,還送個氣球嗎?」   吳坤雙一眼瞪,冷喝一聲:「閉嘴!」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現在何明鴻的性格,變的越來越怪。彷彿什麼都不在意,又彷彿什麼都在在意。比我這個半隻腳踏進了隨心所欲境界中的人,還要隨意。而且,人人都怕吳坤。何明鴻就一點都不怕。彷彿吳坤的冰冷,在他面前無影無形似的,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還樂此不疲,只是吳坤氣的伸手剁他,他也要往上貼。最重要的就是,他現在還特別的八卦。最喜歡打探別人的小道消息,那到是練功出岔子,蹦出來的後遺症嗎?先不管這是怎麼回事,至少我看到吳坤,已經接受了何明鴻。他們兩個能成為朋友,我比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都要高興。要知道,吳坤很冷,一般的人不願意接近他,所以他的朋友很少。而何明鴻心傷很重,最需要的就是朋友的關懷。而現在多了一個吳坤,這也許是好事。   這時候,忽然我側起了耳朵,輕笑一聲,道:「好了,你們兩個人別吵了,我們有客人來了。」說完,不緊不慢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天地雙槍,手腕一抖,槍輪劃開。我數了一下兩把槍,加一塊一共擁有十二發子彈。微微笑了一下,合上槍輪,忽然一個轉身,連續扣動扳機,點射了12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12顆子彈呼嘯著飛了出去,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房門上,連開了十二個空。然後就聽到外面穿來12聲子彈擊在硬物上面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12顆子彈掉在地上的聲音。最後,門被人用大力踹開,然後六個人,魚貫而入的走了進來。   我把槍隨手丟在了床上,一臉和善的微笑,鼓著掌說道:「好漂亮的一手判官筆法,居然可以連點掉12顆子彈。不錯不錯,看來天地雙搶,還必須要好好的改造一下。」   「陳兄,別來無恙啊!」這時候,一個身穿一套范思哲休閒西服的男子往前走了一步,微微抱了抱拳,說道:「陳兄,你的待客方式,還真是比較特別啊?」   「哦?」我玩趣的微昂了一下頭,好笑的看著面前的男子,笑問道:「你那位啊?」   男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陳兄真會開玩笑,嗯,我的名字叫做龍歎。陳兄聽明白了嗎?」   我訕笑了一下,似模似樣的裝出了一幅沉思的表情。半天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開口說道:「久仰,久仰。原來是竹花幫的龍大幫主啊。哎,你看我,咱倆又沒見過面,再加上只是覺的名字熟悉,一時半會的,終於讓我想起來了。別見怪,別見怪。」   龍歎面色尷尬的僵在了那裡,跟他來的人,一個個怪色怪異的看著我。就連何明鴻,也是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憋的十分難受。除了一臉臭屁的吳坤和我以外,那一個不是臉色十分怪異的看著我。不過,這也難怪,我開頭一臉認真的說了個久仰久仰,彷彿跟天天念叨著人家十幾邊似的。結果,話說到最後,變成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哎,你說這人吧,睜著倆眼說瞎話,能不讓人笑嗎?不過,我這謊話,就是說的漏洞再大,再低級,龍歎他們都不能笑,也不能表示有什麼不對。因為,現在還沒有到鬧僵的時候呢。   龍歎尷尬的看了我一會,咧了咧嘴,說道:「風華兄客氣了,這不是看風華兄來到貴地,也不通知小弟一聲,小弟好對你盡一下地主之儀啊。」   我咳嗽了一聲,露出一個看看,我多有面子,我多拽的表情。故意一服趾高氣昂的表情,說道:「不用了,龍兄太客氣了。這等小事,怎麼能嘮煩龍兄呢。我和我的兩位兄弟,也就是來這裡做一下實地考察,看看有沒有什麼利益可圖。比如什麼地盤啦,收兩個小弟啊,或者不行,手癢癢的打一架也行。」   面對我赤裸裸的威脅,龍歎等人臉色大變。到是我,毅然一副氣定神閒的表情,彈了彈手,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忽然開口說道:「咦,大家都別站這啊,坐啊。哎,你看我,這是幹什麼,太不會招呼客人了。哦,我都忘了。這裡好像是龍兄的產業吧,你看,我在龍兄的產業裡面,招待龍兄,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哦對了,剛才龍兄說要盡地主之儀是不是,不知道龍兄今天晚上安排在那裡吃飯啊。還有,有沒有桑那啊,有沒有什麼餐後服務啊?」   「陳風華,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時候,一個手拿虎頭刀的男子怒喝一聲,緊緊的盯著我,眼中彷彿噴出了火焰似的。如果不是身邊的人拉著,估計就要找我動手了。而餘下的幾個人,不管是龍歎,還是拉著虎頭刀的幾個人,雖然沒有太多的動作,但是一樣一個個均是怒目而是的看著我,估計現在連吃我的心都有了。而我,只是歪著頭,不管還有點潮濕,沉沉墜下的幾束頭法。心道一聲,這個龍歎,還真是有點實力啊。竹花幫被他打理的上下一條心不說。連這些自傲的武林人,都對他服服帖帖的。看來,這個竹花幫,還真是不好解決啊。   這時候,龍歎制止了就要包走的虎頭刀,隨意的坐在我的面前,笑道:「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不過,陳兄,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當成威脅啊。」   我瞇著眼睛,喝了口茶,眼神如同毒蛇一樣,向龍歎看去。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說道:「不是當成,而是本來就事。因為,我有十成十的把握,把你們所有的人。留了下來。」   龍歎等人大嘩,一個個緊緊的盯著我,不敢稍有輕舉妄動。而我,依然不僅不慢的喝著手中的茶。繼續說道:「是不是覺的很不服氣,是不是認為我太囂張了。不好意思,為了我的目的,我只有這麼做。而且,這不是我對了,而是你錯了。」說完,豎起了一根手指,道:「第一,你肯定認為,我來是招收你的。恭喜你,想對了。但是,你也錯了。因為我想過,招收不了的人,不如直接滅掉算了。」這時,我又豎起了第二根手指,繼續說道:「第二,你很自信,你也很有能力。看看竹花幫被你打理的那麼好,比前一任廢柴幫主要好的多。但是,這也證明了一點,你對我有威脅。」說完,我又緊接著豎起第三根手指,不給龍歎任何考慮的機會,繼續說道:「第三,你也是一個武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練的擒龍手。這是一門不錯的武功,而且,我已經手癢了。不光是我,估計阿鴻和阿坤,也有意思想向龍兄討教一下了。」   龍歎大驚,再難保持沉穩的樣子。因為他會武功的事,一直都做了很好的保密工作。現在忽然被人一口道破,頓時讓龍歎整個人的心,都沉了下去。只見龍歎暗自運功戒備著,沉聲問道:「我想知道,陳兄是從那裡知道,我練了武功。」   我敲了敲桌子,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看著龍歎,連連搖頭說道:「龍兄太不誠實了。實際上,你會不會武功可以騙過一般人,卻偏不了我們三個。你應該聽聞過,我是黃級高手的事吧。」   龍歎點了點頭,緊緊的盯著我,開口說道:「不錯,聽說陳兄已經邁入了黃級的門檻。以陳兄現在的年齡,好好的修煉的話,是很有機會,進軍天道的。不知道,世俗有什麼吸引陳兄的東西,令陳兄依然眷戀啊。」   我伸了一個懶腰,開口說道:「你太不誠實了,真的,真的很不誠實。看你的年齡,也就三十些許的人吧。這個年齡達到黃級已經很少見了。要知道,我老婆的大哥,也是在三十七歲的年齡,達到黃級。龍兄這個年齡達到黃級已經很不錯的成就了。如果你潛心一點,五十年之內,達到地級也就是早完的事。為什麼,你要留在這裡呢?」   龍歎現在坐不住了,我接二連三的道破他的秘密,另龍歎心中大嘩。只見龍歎一連陰沉的看著我,開口說道:「說,你想怎麼樣?」   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晚上九時,風華前去拜訪。到時候,我們三個,挑戰你們竹花幫。江湖規矩,一對一單條。我們這邊就我們三個,你們那邊人緣隨意,一直到你們拿不出人來為止。不要想著用普通人跟我充數,來消耗我們的戰力。因為一個黃級高手,在單條的情況下,對付普通人,你認為他能對付幾個。」   龍歎聽完,非但沒有驚訝,反而一臉冷酷的看著我,出聲問道:「勝負條件是什麼?」   我讚賞的看了龍歎一眼,知道他沒有被我恐嚇住,反而沉穩的跟我談起了條件。不過,他們實在沒有什麼好可以打的。除了龍歎是黃級高手可以比比外,另外幾個人,也就兩個亞黃級,三個一流高手。如果他們只有這些可用的人,那麼他們真的就要輸了。不過,我要的就是他們輸。只見我笑的如同狐狸一樣,說道:「敗的一方,做勝的一方奴隸。時間是三代。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把你以後的子孫的命運,一起賭上。」   龍歎長笑一聲,道:「為什麼不幹,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不做。我很期待陳兄做我奴隸的樣子。而且,以陳兄的資質,子孫三代應該都不會是平凡人。看來,這個便宜,我佔大了。」   我鼓了鼓掌,笑道:「好膽量,那麼龍兄,風華我就不送了。」說完,虛伸了一下手。   龍歎得意的大笑一聲,轉身離開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收復竹花之戰(一)∼     龍歎直到離開了我的屋子,走進了電梯以後,微笑的面孔,瞬間冷了下來。眉宇間充滿了煞氣,猶如一條擇人而食的凶獸一般,冷哼一聲,看了一眼所有的手下。冷笑道:「好一個陳風華啊,可惜你卻踢到了鐵板了。你以為我們這邊,只有我一個是黃級的。可惜啊,你不但錯了,而且還錯的十分厲害。我不是黃級,而是玄級。而且,我的這幾個手下,才是黃級的。哈哈哈哈,看來,陳風華是等著做人家奴隸,等的不耐煩了。」   這時候,拿著虎頭刀的男子,懶洋洋的靠在電梯的牆壁上,說道:「一個自以為聰明的傢伙,以為把我們吃的死死的,可惜啊,他完全估計錯。以為他是黃級的實力,就天下無敵了。可惜啊,他錯了。不過,這小子的潛力挺大的,或許用我們聖哦,師門的力量,一個完美的戰將,就要誕生了。」   幾個人聽了虎頭刀的話,一個個得意的笑了起來。奸詐的笑聲,迴盪在整個電梯之中。   何明鴻輕輕的摸著下巴,樂呵呵的連連搖頭,一陣苦笑不得的說道:「難道,這年頭流行扮豬吃老虎?」   我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隨手端起茶碗,輕輕的吹了吹,然後淺淺的喝了一口,笑著說道:「是啊,到底誰是豬,誰是老虎。今天晚上,看來,會有一場好戲上場了。早就在監獄的時候,就聽老怪物他們說過魔門的事。出來這麼久,沒遇上一個。這會好,一下子蹦出來六個。而且個個實力不低,一個玄級,五個黃級。哇,好豪華的陣營啊。」   何明鴻臭屁的坐在椅子上,隨手抓起一個蘋果,卡嚓一口,狠狠的咬掉了一大塊。壞壞的說道:「嘿嘿,那是,那是。他們以為他們隱藏的很好,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其實他們那裡知道,我們所練的螺旋真氣,就是這玩意的剋星。HOHO,如果他們今天晚上,發現我們三個,都是玄級高手的時候,不知道表情是什麼樣。」   我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笑道:「沒那麼簡單,他們估計會有地級的高手。因為魔門不可能,放心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玄級高手,在外走動,好讓那些以武林正道的人,抓住機會。我想,如果可能沒有問題的話,他們應該會有一個地級的長老配合。呵呵,如果蜀中接天閣,如果知道,自己的底盤內,有魔門的人活動的話,會怎麼想。雖然他們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也不是很壞嗎?至少歲歲那破小子,挺誠實的。」   何明鴻和吳坤,均重重的咳嗽一聲。便見何明鴻一臉的凶悍看著我,威脅道:「我警告你,不要叫那個小混蛋來。不然,我們立刻回SH,這川中的事,你自己解決吧。」   我一臉誠實微笑的看著何明鴻,笑道:「看來,歲歲那傢伙,還真是不討人喜歡啊!奇怪了,為什麼秀兒也捉弄你們,你們就不討厭秀兒。而歲歲,你們就那麼討厭呢。」   吳坤橫了我一眼,找個地方,開始打坐恢復,好準備晚上的戰鬥。而何明鴻尷尬的笑道:「不是討厭,其實歲歲還是挺討人喜歡的,關鍵的一個問題是,害怕啊。真正的無敵組合,不是我們三大玄級高手的組合。而是塞北端木堡和蜀中接天閣強強聯合,端木秀蕊加唐歲歲,這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啊。」   我尷尬的咳嗽一聲,閉口不言,轉身打坐準備了起來。何明鴻也感覺自己說的實在不怎麼好笑後,尷尬的聳了聳肩,也打坐為晚上的戰鬥開始做準備了。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亮,準確的說,天空有點太晴朗的不像話了。空氣中,均是帶著川中特有的燥熱氣息。一望無際的天空之中,大大小小的星星爭搶一般的冒了出來。就在這一片天空之下,S市最高的建築物,竹花幫的某一產業公司大樓的頂端,陰沉的站在六個人。這六個分別是龍歎,『太極綿手』張瘋三,『鴛鴦腿』周良,『摔碑手』任冬,『五虎斷門刀』沙虎,『判官筆』李秀才。六個人,一前五後。前面的當然是龍吟,而後面五位並排而站著的,則是餘下的五人。   這時候,龍歎看了一下表,表針停在了21點整的時候,三道人影不分前後的躍了上來。這是極恐怖的實力,因為這棟大廈,作為S市最高的建築物,足足有三十層的高度。在這個高度的空擋,躍了上來。這究竟是一份多麼驚世駭俗的能力。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赴約的我,吳坤,還有何明鴻。   龍歎停止觀看手中的表,笑道:「你們很準時。」   我笑著聳了聳肩,掛著懶洋洋的笑容,無所謂的說道:「哦,是嗎。其實我們早就來了,你不知道,這裡的蚊子真多,我在下面等的時候,足足被吸了近一公升的鮮血。」說完,我誇張似的抓了抓身子。   龍歎笑了一下,彷彿很得意的似的,開口說道:「看來,我佔了大便宜。」   我也笑了一下,彷彿很不在意似的,開口說道:「沒事,給你佔一回便宜就是的了。回頭,別忘了付錢就行了。或者說,把整個竹花幫都送給我。」   龍歎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可以,沒有問題,你想要,你就來拿吧。」   我轉過身去,衝著吳坤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這邊,第一場有『哭明王』吳坤先來,直到他倒下,我們在換人。哎,說實話,我真怕沒有這個機會出手。要知道,現在這個高度,好對手難找啊。」   龍歎衝著『太極綿手』張瘋三點了點頭,開口說道:「OK,既然如此,我們這邊『太極綿手』張瘋三先來。呵呵,他學的,可是真太極拳哦。」   我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口中卻說道:「哦,那太好了,希望他實力夠強。因為阿坤出手,除了人死,不然他不會收手的。」   龍歎笑了一下,聳了聳肩,道:「沒有問題,如果想殺,就殺吧。條件是,在他能殺的了的情況下。」   就在這個時候,吳坤忽然動了,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穩穩的橫架在張瘋三的脖子上,嘴角怪異的扯動一下,分佈清楚是笑,還是在哭。便聽到他冷冷的聲音,說道:「下一刀,會死!」然後收起匕首,縱躍了回去。然後不聲不響,活動了起來。   龍歎臉色微變,心道一聲『好快』。   而一顆豆大的汗粒,從張瘋三的左側的臉頰,順流了下來。張瘋三立刻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仔細的看著吳坤。因為他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太極拳雖說是以慢打快,敵不動,我不動的防守反擊型打法。但是當速度快到一個極至的時候,太極拳再能以慢打快,也會跟不上速度的。因為,千破萬破,惟快不破。而吳坤,最擅長的,就是快。拳快,手快,眼快,刀快,身快,人快。   壞壞的笑容,爬滿在了我的臉上。我彷彿是一個最最低等的賭徒一樣,彷彿用一個小小的計謀,陷害住了別人一樣。壞笑道:「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會真太極。我也知道真太極的缺點是什麼。那就是跟不上對方的速度的時候,真太極就會不功自破。嘿嘿,友情提示,阿坤最擅長的,就是快。」   龍歎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不得抽我的皮,拔我的筋,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不一定哦,或許,阿三,能跟上哭明王的速度哦。」   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開口說道:「快點,一會就要轉播球賽,我還要回去看球呢。別囉嗦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龍歎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了。中間專門用來停直升機的升降台上面,只剩下兩個人。一個是張瘋三,另外一個就是吳坤。   比賽的一開始,兩個人都沒有動。吳坤仍然擺著一張臭臉,冷冷的站在那裡,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眼睛卻如同毒蛇一樣,緊緊的盯著張瘋三。猶如盯住獵物的獵豹一樣,等待最佳的時機,最佳的出手時間。這就是吳坤的戰鬥方式。而傳給吳坤這個戰鬥方式的,不是別人。整是老怪物之一,『殺手之王』步白殺。因為兩個人都是殺手,而殺手殺人,只有一次機會。所以,吳坤的攻擊方式很單一,但是卻很有效。因為步白殺說過,殺人,永遠只要一招。一招的機會,夠了。所以,每當吳坤要殺人的時候,都只會出一招。   而張瘋三則不一樣,張瘋三練的是太極。先不管是真太極還是假太極,都只有一種攻擊方式,那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以後發,卻先制人的手段,來戰勝別人。但是,後發制人的前提條件是,敵人先動,和先攻擊他。這樣,才能做到以不變,應萬邊的條件。所以,這一上來,張瘋三幾乎沒有眨過眼,緊緊的盯著吳坤,拉著一個標準的太極拳的起手式。等待著吳坤的攻擊,等待著那一剎那的機會。   這時候,龍歎他們,一一個都神情緊張的緊盯著場中的兩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這裡沒有外行,所有的人都知道。兩個人,走的是兩個極端。而兩個極端的碰撞,往往在一瞬間的時候,就能產生結果。所以,兩人這一刻的時候,很有可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而下一刻的時候,兩個人就可能分出結果了。   和龍歎他們不同,我和何明鴻兩人,誇張的不停的打著哈欠。嘴裡面你嘮叨回來,我嘮叨過去。似乎在爭論第一個話題,那就是不該叫吳坤和張瘋三對打。只見我再一次誇張的打了一個哈欠,道:「我都說了嗎,這兩個人要是碰面,估計是一時三刻,不會產生效果的。誰不知道阿坤是個殺手啊,殺手最擅長的是什麼。不是殺人,而是冷靜。一個冷靜的殺手,才是一個好殺手。吳坤冷靜嗎,這不是廢話嗎!」   何明鴻慎重其實的點了點頭,忽然從背後拿出一袋苞米花來,遞到了我的面前,開口說道:「哦,照你這麼說,阿坤是贏定了。」   我隨手抓了一把,彷彿來看戲似的,邊吃,邊道:「那到不一定。誰不知道,太極的涵養功夫,是最強的。估計場中那小子,養氣的功夫,不比阿坤差。不然,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現在,就看兩人誰最先無聊,露出破綻了。誰先沉不住氣,誰就玩完。」   何明鴻拿回了苞米花,變吃變說道:「哦,說的也是哦。可是,我貌似就沒有見過阿坤沉不住氣的時候。」   我露出一個狡猾的表情,笑著說道:「誰說的,你不知道,我剛發現阿坤和」   「閉嘴!」看著我和何明鴻變吃苞米花,邊傻侃著聊天。最後把吳坤最糗的事,就要從我的嘴裡崩出來的時候,吳坤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來,居然把自己的後背露給了對方,衝著我和何明鴻怒吼一聲。氣惱的盯了我們兩人一眼。   記住,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後背,送到敵人的面前。那樣,等於和尋死,是沒有什麼兩樣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時候,吳坤就把自己的後背,送到了張瘋三的面前。張瘋三腦海裡立刻閃過一個怪異的念頭,彷彿抓住了什麼似的,但是又感覺不到。但是這麼好的機會,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不去攻擊,那麼自己就是傻子了。而且,張瘋三知道,自己的養氣功夫,其實一點都不好。自己最擅長的武功也不是真太極拳,而是歹毒的摧心爪。儘管現在張瘋三感覺出有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他依然開始進攻了。用的不是真太極,則是一直深藏的摧心爪。只見,歹毒的摧心爪,五指透著幽幽的黑芒,轉瞬間的工夫,衝到了吳坤的背後,朝吳坤的後心,抓了下去。   這時候,吳坤並沒有表現出來應該擁有的驚慌,而是又一次怪異的笑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很好笑的事情似的,然後就見他身體不符合常規的運動定理似的,怪異的扭曲了一下。武功特點以直來直去,用手指的罡勁,來打到敵人為目的的摧心爪,居然就這麼被吳坤躲了過去。張瘋三大驚,因為現在他招式以老,如果這個時候吳坤進攻的話,自己就死定了。但當他看到吳坤因為為了躲避這一抓,身體中心失調,而滑開很遠。以匕首的長度,根本就夠不到他的時候,張瘋三暗驚的心,緩了下來。立刻穩住身子,面對著吳坤。小心翼翼的面對著吳坤,再也不敢貿然進攻了。   可是,現在怪異的是,吳坤居然看都不看張瘋三一眼,轉身衝著龍歎說道:「下一個。」   張瘋三眼身複雜的看著吳坤,張了張嘴,想告訴吳坤,自己還站著,還能打的時候。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說不出話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血泉,從張瘋三的脖子裡面,硬是噴灑出來,濺的到處都是。這時候,張瘋三才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像漏了氣的皮球似的,發出一陣陣咕嚕嚕的聲音。張瘋三不甘心的看了吳坤一眼,慢慢的倒在了地上。至死,眼睛都沒有閉上,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吳坤割破了喉嚨。   這時候,我和何明鴻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不知道又從那裡摸出來兩罐啤酒,碰在了一起,大笑道:「揭幕戰勝利,耶!!!」   而那邊,龍歎一臉鐵青的看著吳坤。張瘋三看不見的動作,並不代表龍歎看不見。龍歎不但能看的見,而且還看的十分的清楚。對,就是十分的清楚。因為在張瘋三那一記摧心抓,抓向吳坤的時候,吳坤做出來了三個動作。第一個動作,是轉身。這一轉身,轉的十分的巧妙。不管是時間,還是動作,都十分的合理。在最合理的時間,最巧妙的動作。幾乎是貼著張瘋三的手,在旋轉。而在外人看來,像似張瘋三的手,在吳坤身上劃開似的。第二個動作,就是出刀了。很簡單的一刀,但是卻彷彿經過千錘百煉似的,即快又準。以龍歎的眼裡,只看到一道白光閃過,都不知道吳坤究竟攻擊到那裡。而就在這個時候,幾乎攻擊剛一結束的時候,吳坤的第三個動作,做出了來了。很簡單的一個動作,但是又很複雜。以龍歎的見識,也不知道,吳坤究竟是怎麼離開張瘋三身邊的。因為吳坤剛攻擊結束,人就消失了。再出先的時候,就在七尺開外了。   「還是我來吧,也只有我的眼力,才能看清楚他的動作。」 ∼第一百七十六章 收服竹花之戰(二)∼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判官筆』李秀才。判官筆乃是一門精純的打穴功夫,需要的鍛煉的是眼力,腕力,和速度。凡起用奇門兵器判官筆之人,除非他使的不好,但是一點使的很好的話,力道之勁,認穴之準,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鑽,均是十分難以對付的對手。我看『判官筆』李秀才如此的自信,頓時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其一番,心道一聲,好傢伙,氣勢沉穩,眼神犀利,看來這回阿坤,可能要好好的站上一場了。   原來李秀才是五人中實力最佳的一位,已經走進了黃級的頂端。而且從他一口氣連點十二下,精準的點掉天地雙槍射出來的十二發子彈來看,李秀才或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我看著場中隱約間,有點幸福的吳坤。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一會有好戲看了。   我能看出李秀才不簡單,吳坤一樣能看出來李秀才不是泛泛之輩。重視對手的同時,暗暗有點興奮。因為,現在我們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武學高度。那些古武世家的高手,不能隨意亂碰。而普通的民間高手,黃級到是有幾位,玄級往上,實在難覓。想找一個好的對手,實在是難上加難。而且,吳坤練的本來就是一招殺人的功夫,往往戰鬥不了多久,就有可以把敵人一招擊斃在手下。而能跟上吳坤速度的人,除了我這個經常和他對打,已經習慣了他速度的人,別的人只要頭一回碰上,難免會一陣手忙腳亂。   好,雙方隊員介紹完畢,現在開始比武。   吳坤就是這樣,從來不說廢話。和他比武,不要講什麼江湖規矩,要不直接開打,迎住他那如同狂風暴雨一樣快的攻擊,要麼,被他擊斃在手下。李秀才不認識吳坤,那裡知道吳坤從不講江湖規矩。本來準備按照禮儀,雙手抱拳示意一下,結果吳坤冷冷的一擺手,道:「不用了,開打。」說完,閃電般的竄了出去。   李秀才苦笑一下,總算是吳坤給他留面子,提醒了一下。雖慌不亂的,拿出一對手臂長度的判官筆。眼神犀利,雙手連連點出,準確的點在吳坤的匕首之上。雙方都內力深厚,對抗一下,立刻就分出高下。噌噌噌,吳坤小退半步,而李秀才則退了一步半。這時候,誰的內力更深厚一點,雙方人員,一望便知。   李秀才此時心中一緊,暗道,以我黃級高手,雖然未勁全力。他居然比我少退了整整一步,難道說他的內功比我還要強嗎?不過,判官筆所擅長的不是內力,而是招式足夠巧妙。有時候,雖然內力很重要,但是巧妙的招式往往能以弱制強。此刻,只見李秀才大喝一聲,道:「指點江山!」說完,雙手快速連點,瞬間連連點出三七二十一下。手法之巧妙,力道之穩健。頓時,吳坤週身半米之內,佈滿了筆影。招招不離要害,向吳坤的曲池,靈台,檀中,氣海,等各處大穴招呼過去。   吳坤只是臉色微變了一下,小心戒備著腳步輕移,居然是端木秀蕊所教我的舞步。靠,這傢伙真不簡單,居然我只跟他講解了一次舞步的特點,他看上幾次,就已經學會了。只見此刻的吳坤像似一個合格的舞者一樣,慢三,快七,橫五,前六。步法之中,暗合奇門遁甲之術。任由對方筆影若同洶湧的大海一樣,吳坤猶如大海之中一葉古舟。任你狂風暴雨,我則順勢而行。讓我看的微微鎖了一下眉頭,因為吳坤的步法,雖然很像舞步,但是卻又不一樣。舞步是以步法巧妙而躲避敵人的攻擊,而吳坤則像似順著別人的攻擊而躲避。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步法,居然如此的靈活,又不失巧妙。   「柳葉步?」   何明鴻皺著眉頭,緊盯著吳坤的下盤步法,疑惑的說出一個步法的名字。當他稍後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的時候,立刻出聲解釋道:「這是我在端木堡看學武的時候,看過一種步法的介紹。這個步法十分巧妙,猶如狂風中的落葉一般。原理是順著別人的攻擊,進行閃躲。敵人的攻擊越犀利,躲避的空間越大。可是,柳葉步的下盤是不動的,而阿坤著一直再動。」   這時候,場中的李秀才似乎也看到了吳坤的變化。終於停止了攻擊,一個輕移,緩緩的移道了一邊。這時候,吳坤看著李秀才疑惑的表情,虛抬一下手,輕聲說道:「鬼步!」   我心中一緊,輕道一聲:「原來如此,老步還真是偏心啊!嗚~~~~!」   何明鴻怪異的看我一眼,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這鬼步很厲害嗎?」   我白了何明鴻一眼,說道:「鬼步是『殺手之王』步白殺的兩大看家本領之一。向來鬼蹤難覓,下面有好戲看了。但凡用鬼步者,擅長的不是攻擊,而是配合步白殺的另一看家本領『鬼匕』。湊合再一起,出現的雙鬼殺。有時候,就算你清晰的看到了他的殺招,可是詭異的程度,你也防不住。看好了,我一直以為阿坤只學會了鬼匕,現在又會鬼步。嘿嘿,看來另一個殺手之王誕生了。只要吳坤有了老步的七成能力,我也只有飲恨在他匕首之下了。看來,這小子一直都在藏私,有時間,一定要好好的跟阿坤練練了。」   彷彿引證了我的話似的,鬼步乃是專門為攻擊設計的步法。因為殺手只有進攻,從來都沒有防守。為殺人而設計的鬼步,雖然偶爾也可防守,但是卻不如進攻的千分之一。如果剛才李秀才堅持攻擊下去。吳坤很有可能,出現破綻。可惜的是,李秀才看著步法奇怪,而收手了。他是收手了,這也代表著吳坤的進攻,開始了。鬼步最大的特點,就是難覓。但凡於其相鬥之人,均會感覺到面前彷彿站這無數鬼影一番。分不清楚那個是真,那個是假。真真假假,這就是鬼步。聽聞,鬼步練到了極至可以化成無影。而練到極至的,只有創造出了鬼步的步白殺。而吳坤究竟能不能無影,答案已經出現了。   只見場中的吳坤,身影越來越淡,彷彿已經消失了一眼,但是卻明明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怪異的使李秀才更加的戒備的看著面前的吳坤。可是,吳坤像似丟了魂似的,傻傻的站在那裡,彷彿在思考一些什麼。這,就是讓所有人疑惑且怪異的根本。而我,嘴角掛著一副淡淡的微笑,彷彿慈悲的聖者一樣,輕聲朗道:「秀才啊,你還是認輸吧,為次丟了性命,就不好了。」   李秀才面目猙獰的看了我一眼,上一會,張瘋三之所以會輸,其原因就是因為我跟吳坤打岔,張瘋三掉以輕心,結果落個身死的下場。而現在李秀才聽我勸他認輸,知是我詐他攻擊。橫了我一眼後,不再搭理我,寧心靜氣的看著吳坤,盡量保持距離。看我的微微搖了搖頭,道:「勝負一分。」   彷彿應徵了我的話似的,本來還傻傻的吳坤迅速的恢復了光彩,勾了勾嘴角,看著龍歎他們,道:「下一個。」   龍歎他們,聽到了吳坤的話,一陣頭皮發麻。下一個這三個字,現在在他們的耳中,猶如催命的死神一樣恐怖。因為,吳坤的話音剛落,李秀才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如泉水噴灑一樣的鮮血,從脖子處噴了出來,濺的老高老高。如同張瘋三一樣,最後聽到了喉嚨裡,氣管被割開,而散發出來的咕嚕嚕的聲音。然後便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這一回,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除了早知道會有這樣結果的我以外,何明鴻都眼睛瞪的大大,不知道吳坤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彷彿問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似的,何明鴻怪叫一聲,道:「阿坤,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聽了何明鴻的問話,龍歎他們一個個露出細心留意的表情。   這時候我,抬手給何明鴻一個暴栗,笑罵道:「靠,阿鴻你這不是問廢話嗎?殺手怎麼殺人,會隨便告訴別人。別打岔,繼續看比賽。想知道,等回去了我再跟你解釋。」   何明鴻一連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我,剛才的確是因為太驚訝了,所以做事有點出格。不過,的確,剛才的事,發生在一瞬之間,所有的人根本都不知道李秀才究竟是怎麼死的。也難怪,何明鴻會有點失態。到是滿場中,除了吳坤這個當事人外,我樂呵呵的笑道:「阿坤,下次出手注意一點,這些人以後都會是我們的手下。哎,真是的,魔門行事,就是這個樣子。不然怎麼會自己的人死了,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彷彿跟死了什麼微不足道的東西似的,看著真讓人心寒啊!」   「陳風華,你」龍歎氣惱的一甩袖子,冷聲說道:「陳風華,你不要太過分了。別人怕你,我卻不怕你。哼,你最好小心點,不要太得意了。不然,你這條大船,在我這個陰溝裡翻了。到時候,可就別怪我龍吟不給你面子了。」   「陰溝?」我不屑的看了龍歎一眼,鄙夷道:「我看著你條陰溝實在太窄了,我這條大船要是想過的話,看來只有用的方法,把你這條溝溝,開的再寬一點了。」   龍歎冷哼一聲,再也沒有跟我多說廢話。扭頭轉過身去,面色猙獰的看著餘下的三人,冷聲說道:「你們誰,有希望把他拿下。哼,不要擔心,只要有人拿下,我會向聖王稟報。到時候,聖王會重重有傷。難道,你們就甘心在這裡一輩子都待下去嗎?為了聖門大業,我們只要搞定了陳風華,就可以揮軍直上了。現在,立功的機會就在眼前,就看你們爭取不爭取了。」   餘下的『鴛鴦腿』周良『摔碑手』任冬『五虎斷門刀』沙虎互相對看了一眼,便聽到『五虎斷門刀』沙虎咬了咬牙說道:「不管了,我先來。我就不信,沒有人制的了這個小子。」說完,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提著手中的虎頭刀,衝著上去。   這一會,到是簡單。沙虎手中的虎頭刀一橫,喝道:「沙虎,討教了!」說完了簡單的場面話,沙虎小心謹慎的一刀橫腰劈了過去,率先搶功了起來。因為在沙虎看來,如果逼的吳坤拉不開架勢,使不出來招式的話,就有勝的機會。的確,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可惜的是,這也是一種為戰先怯的表現。面對連斬兩人,氣勢正虹的吳坤,顯然心浮氣躁的沙虎凶多吉少。   吳坤最沉穩和冷靜,面對沙虎手中呼嘯著砍了過來的長刀,穩穩的一個滑步,輕移了開來。這是標準的殺手打法,因為殺手打鬥,最講究的就是技巧,殺人的技巧。而且,殺手殺人,只要一擊,而吳坤前兩場,均是一招殺敵,沒有多餘的浪費。這不是吳坤實力強大,而是吳坤對於殺人,簡直可以說是再擅長不過了。最重要的是,吳坤永遠都如同一隻泥鰍一樣圓滑,從來都不給敵人硬碰的機會。又如同獵豹一樣,抓住一次機會,就能制敵於死地。敵人的脖子,永遠都是吳坤首攻的目標。因為那裡最脆弱,只要稍微割破一點,只要手中的刀夠快,輕鬆一刀,就可以解決對手。   吳坤移的快,沙虎也追的快。只見沙虎徹底的豁了出去,手中的刀,連綿不絕的攻了出去。一刀接似一刀,漫天的刀影,刀刀不離要害。悍然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全攻無守,顯然就算是死,也要重創吳坤。沙虎不知道,他這中彪悍的架勢,正好暗合刀道。劍如果是兵器的皇者的話,那麼刀就是兵器中的霸者了。皇者以謀為主,講究的是技巧。霸者以武,講究的是氣勢。而現在沙虎彪悍的氣勢,著實的讓吳坤有點暗暗頭疼。這並不是表示吳坤沒有殺沙虎的機會,因為現在就算殺了沙虎,估計自己也會受傷。對於驕傲的吳坤來說,這明顯是不願意忍受的。而且,最嚴重的是,吳坤前兩場雖然都是一擊殺敵,但是都是用的高難度的動作。高難度的動作只有一個下場,那特別的消耗真氣。連續連次大幅度的消耗真氣,吳坤現在勉強還能使用兩次雙鬼殺。而下面還有兩個人站著,這兩個人在氣勢和幹練上面,只比沙虎高,不會比紗虎低。吳坤顯然不想用這兩次雙鬼殺浪費在這個沙虎的身上。可是,現在的情況,也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任誰被人緊逼著打,都會不爽的。   『嘶!~~!!』   久攻不下的沙虎,終於抓住一次機會,意外的劃破了吳坤的衣袖。雖然沒有傷到吳坤,但是至少證明,沙虎終於打中了一會。只見沙虎精神一震,初始到吳坤不是那麼厲害的時候,緊張的精神,也冷靜了許多。這一冷靜,使沙虎手中的刀,更加的精準和連貫了。一時間,竟然逼的吳坤手忙腳亂。又給吳坤的衣服上添了幾個口子,甚至有一道已經劃破了皮膚,滲出了血來。   「哎,不該惹怒阿坤啊!」   我悲憐的看了一眼沙虎,一副悲天憐人,天下間我最慈悲的表情,寶相莊嚴的看著興奮之下的沙虎。雙眼中透漏著無窮無盡的哀意,儼然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如地獄的表情。看的何明鴻一陣頭皮發麻,不自然的做的離我遠那麼一點點。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啊!!~~!!」   沙虎忽然慘叫一聲,捂著脖子,連連後退,一臉的驚恐看著吳坤,一屁股坐在地上,鮮血一道道的從沙虎的手縫裡流了出來。   而吳坤,則一臉冷酷的看著沙虎,左手被切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從裡面孜孜的流了出來。但是吳坤仍然一副我無所謂的表情,伸手連點,然後撕下一塊布,簡單的保紮了一下傷口。冷冷的看著龍歎,沉聲說道:「好了,下一個。」   吳坤受傷了?何明鴻腦海裡閃過一絲怪異的念頭,轉頭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在尋找答案。我則輕輕的笑了一下,徐徐說道:「不用看,阿坤是受傷了。剛才,在沙虎全裡進攻的時候,後繼沒有跟上的那一剎那。阿坤抓住機會,橫切進到沙虎的身邊,用匕首割破了殺虎的喉嚨。記著,這就是殺手,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成功條件。剛才就是這樣,阿坤看到沙虎每次使完一邊招式的時候,都會出現後繼跟不上的機會。雖然緊緊是一剎那,但是對於一個最擅長抓住機會的阿坤來是說,夠了。所以,吳坤就用緊緊這一秒的機會。切入,揮手,殺人。雖然受傷了,但是他贏了。這一點,足夠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收服竹花之戰(三)∼     龍歎現在整個人的表情,都陰沉的可怕。最厲害的陳風華還沒有出手,手下最多五個可以出場的人,已經折了三個了。雖然成功讓吳坤受傷了,可是龍歎也已經膽寒了。自己這邊,加上自己還有三人。三個人,也只有自己,可以跟吳坤拚上一拚。這兩個人,上去,還都是送死。可是,如果自己上了,就算打敗了吳坤,自己肯定也要身受重傷。這樣面對陳風華和他身邊的那個人,自己這兩個手下,根本就是送死。   龍歎現在在猶豫,猶豫自己是否真的可以跟陳風華對打。心討陳風華究竟是不是黃級的實力,因為看架勢,場上的吳坤,都連挑三個黃級高手了。似乎還游刃有餘,可以對拼下去。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龍歎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這時候,忽然『鴛鴦腿』周良拍了拍龍吟的肩膀,開口說道:「我來吧,雖然我們聖門之內,大家都是勾心鬥角,我也看你很不爽。但是總歸,你是聖門下一代門主的接班人。這場比試,讓我去吧。我盡量消耗對方的能力,剩下的陳風華,就交給你了。」   龍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不是龍歎冷酷,而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他們口中的聖門,在江湖人中,被稱為魔門。魔門行事,向來狠辣。不光是在別人當中,在自己人當中,也是以狠辣為主。沒有任何理由,因為在魔門中人的心中,只有競爭的壓力,才是培養人才的推動能力。要不然,怎麼會出現某某某大魔頭,一個人,打多少正派高手。然後正派高手用多少人,堆死這個大魔頭。所以,魔門人才濟濟的同時,也是造成人丁稀少的主要原因。可惜的是,魔門的人才再怎麼精英,江湖的正派人氏太多了,多的普通的雜魚,都能堆死魔門的高手。就這,魔門還是不思進取,依然走他們的精英路線。而龍歎30歲能到玄級,無疑是一個精英,而切是魔門門主有效的競爭人之一。他能做到這個地步,無疑不是拼出來的。但是拼到這個位置的後果,就是造成他沒有朋友。因為和他平輩的人,視他為競爭對手。比他位置低的,畏懼他,比他高的,看不起他。長久的如此下來,龍歎變的孤僻,切更加的無情。這也是為什麼吳坤連殺了三人,龍歎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促使龍歎遲遲不上場。因為他在聖門中的對手,聽說最近又有了突破,已經看到了地級的光芒了。努力一下,隨時都有可能跨入地級。而當對手高過他的時候,自己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不是被別人殺死,而是被自己人害死。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龍歎更加不能受傷,使自己實力大損。現在,有人幫他消耗,他當然樂意了。所以,龍歎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周良跳如場中,沉穩的活動一下,看著吳坤,冷冷的點了點頭。乾脆連招呼都不打一下,戒備的看著吳坤,輕移腳步,謹慎的向吳坤移動過去。鴛鴦,都是成雙成對的,象徵著好事成雙。而鴛鴦腿只所以叫鴛鴦腿,其原因就在這一個雙字。鴛鴦腿的特點,每每攻擊,都會在連貫性的兩腿攻擊。而且,這兩腿的攻擊,猶如一腿似的,緊湊切威力無窮。鴛鴦腿出了特點連擊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快。快,便是鴛鴦腿最大的特點。可是,究竟是周良的腿快,還是吳坤的刀快,答案,就要向大家揭曉了。   吳坤這一次,沒有在等著別人來攻擊,尋找別人的破綻在攻擊了。這一次,吳坤意外的居然主動攻擊了。因為,吳坤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檯子上耗的時間有點太長了,長的吳坤有點不耐煩了。所以,吳坤決定主動出擊。敵人就算沒有破綻,那就由自己來製造破綻。機會,是有兩種的。一種是慢慢等待,等著他自己出現的。另一種,就是自己製造,自己去爭取的。吳坤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自然能好好的把握機會的出現。   面對著吳坤的主動出擊,周良顯然有點慌亂。畢竟吳坤已經連斬三人的冷酷手段,已經讓他們心寒了。如果不是魔門比吳坤還要殘忍的話,估計現在周良已經開始臨陣逃脫了。畢竟,沒有人不愛惜自己的生命。終於,周良從短暫的慌亂中緩了過來,漸漸的有板有眼的和吳坤對攻了起來。雖然仍有點縮手縮腳,但是不至於那麼容易落敗了。倒是吳坤,感覺很好,刀刀狠辣,刀刀不離要害,不停的向周良招呼了過去。周良到也找了一點感覺,雖然不至於勝利,但是偶爾幾次,犀利的踢技到是讓吳坤有點險象環生。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互攻了是幾十招過後,發現這實在不是什麼很好的戰鬥方法,這麼打下去只會越拖越久。   久攻之下,吳坤意識到這種打法對自己太不利,果斷的後撤開來。和周良拉開距離,準備找到時機後,再加一反擊。可是周良那裡肯願意,還不容易纏著了你,可以好好的跟你打上一會,抓住機會,我還不一定輸呢。你現在跑了,在找個機會,還不被你卡嚓了。面對著大好的形勢,周良潛意識裡,窮追不捨的趕了上去,準備跟吳坤來個一招定輸贏。可惜的是,吳坤怎麼會願意,自然選擇避讓。結果,演變成了兩個人在場中,你來我往的追趕了起來。   何明鴻歎了口氣,帶著憐惜的眼神,看著周良開口說道:「如果是我,就不跟阿坤比輕功。」   我樂呵呵的笑著,開口說道:「你在說廢話!」說完,我絲毫不理會一臉苦瓜像的何明鴻,專心的注視起了場中的變化了。   就在這個時候,場中的變化突起。本來和周良齊平的吳坤,忽然開始加速,一個漂亮的旋轉弧線,本身還在後面追趕的周良,只覺的眼前一花,吳坤立刻消失在了他的眼中。周良大驚,就準備防守的時候,只覺的眼前,亮起了一道如銀的白光,然後變見到吳坤猶如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面對著他,詭異的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緊緊的出現在周良的面前。周良大驚失色的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吳坤,連環出腳防守。強行互助週身大部分要害,逼退了吳坤,然後撤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心臟猛烈的跳動著。陣陣的虛汗,流了出來。   這時候,吳坤再一次收起了防守的架勢,轉過身去,衝著龍歎詭笑道:「下一個。」   『嘶~~~~~~~!』   這時候大量的鮮血,從周良的喉嚨裡噴灑了出來。   又是喉嚨!!!!   剩下的龍歎和『摔碑手』任冬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今晚,他們這是第四次,看到喉嚨被割破的樣子。同時,也是吳坤割破了第四個喉嚨。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任冬恐懼的抖動了起來。因為他知道,下一個出場的人,就是自己了。這時候的任冬,彷彿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割破一樣。下意識的抬頭向吳坤望去,結果看到的是一雙如同獵豹一樣的眼睛。   「不!!!」   任冬不甘心的巨吼一聲,雙拳互擊在了一起,強大的氣勢從他的身體內爆發出來。到底是黃級的高手,洶湧的內息,如同巨浪一般的湧了出來。抬頭雙眼赤紅的看著吳坤,再一次的虎吼一聲,雙手如同兩扇風車一樣,招呼也不打一個,硬生生的想吳坤砸去。   吳坤臉上詭異的笑容不變,只是表情顯的異常的癡呆。一邊龍歎,看到吳坤這個樣子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忽然跳了一下。便看到任冬的拳,怪異的砸在了吳坤的身上。對,就是怪異。雖然說是準確,但是卻不能說砸中。因為任冬砸中吳坤的同時,居然整個人穿了過去,硬生生的砸在樓面的地板上面。整個樓,都轟隆一聲,震了一下。一塊大大的圓坑,出現在在園地。結實的水泥樓板,硬是被任冬砸了一個洞出來。可是,力道在大有什麼用,打不住人也是白搭。因為任冬的拳穿過的居然是一道虛影,吳坤的虛影。   如果,那個是吳坤的虛影的話,那麼吳坤在那裡。任冬不安的站了起來,戒備的看著周圍。忽然聽到龍歎衝著自己大喊一聲:「任冬,身後。」   任冬急忙轉身,可是發現自己身後空空如也。心頭一涼,趕緊運勁在手上,護住自己的脖子,防止吳坤偷襲。可是,當他看到地面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影子身後還有一個影子,趕緊準備轉身。卻發現一把匕首,頂在自己的脖子上。吳坤冰冷的面孔,這次卻詭異的笑著出現著任冬的臉側。發出一陣詭異的聲音,道:「再見!」說完,就任冬感覺到喉嚨裡咕嘟嘟的向外冒著鮮血。自己的五指,已經濕粘粘的。這是任冬最後一個意識,這個意識消失的時候,任冬終於雙腳一軟,睡倒在了地上。   吳坤這時候一成不變的轉過身來,臉色依然冰冷的看著龍歎,如果說非要有一個表情的話,不知道他現在小幅度勾起嘴角,這算不算是一個諷刺之極的微笑。就在這個詭異的笑容下,吳坤繼續說道:「下一個?」   這是一個疑問句,似乎是在告訴龍歎,如果你想上的話,我不建議和你練練手,或者說,是欺負你。果然,龍歎受不了這個諷刺之極的詭異,左手伸在胸前,開始解開身上衣服的口子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拍了拍手,喊道:「停!!!龍兄不必這麼急著表演脫衣秀嗎,我們可是很文明的哦。」說完,得意的看著氣的渾身發抖的龍歎,面色一沉,冷聲說道:「這一場,算我們的人熟了。下面一場,阿鴻,你上!」   何明鴻樂呵呵的一笑,吹了吹手上的花生皮,把剛剝好的花生,一把全塞進他那個大嘴巴裡面。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一個縱躍,跳在了場中。不理會龍歎願意不願意,反到問想吳坤,說道:「我靠,你打了半天了,也該我爽爽了。快點給我滾回去,還給你留半罐啤酒呢。」說完,搞笑似的打了一個酒嗝,雙手虛伸,凝物出來的長槍,幻化在他的手中。這時候吳坤才冷冷的點了點頭,跳了回來。   我看到吳坤盤腿坐在了我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輕聲問道:「有沒有問題?」   吳坤點了點頭,示意一個沒事的表情後,輕道一聲:「內力消耗光了。」然後,便不聞不問的閉上眼,運功療傷了。而我,則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用手托著下巴,輕笑一聲,道:「魔門嗎?哼,有點意思。不知道那些正道的人,要是知道,魔門忽然冒了出來,會是一樣什麼樣的表情。」   就在這斷斷的一瞬間的機會,場中的何明鴻,和龍歎已經比鬥了起來。這時候的龍歎越打越驚,越打越慎重。因為他終於知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原來一直以為,陳風華手下,除了那個陳風華和那個吳坤兩人外,近期內冒出來的『笑明王』何明鴻,充其量比普通人厲害一點。滿打滿算,也就是黃級高手。可是現在,龍歎知道自己錯了。不但錯了,而且還錯的十分厲害。因為從何明鴻和自己戰鬥到現在,一直都是游刃有餘的樣子來看,自己出幾分力,對方就出幾分力。按照這個情況計算,何明鴻居然是玄級高手這一個高度。心驚之下的龍歎,立刻縱躍到了一邊,皺著眉頭問道:「玄級高手?」   何明鴻懶洋洋的把長槍,往肩頭上一抗,樂呵呵的笑道:「不錯!」   龍歎臉色一連數變,面色陰沉的看著何明鴻,知道今天無法善了了。要知道,何明鴻和他實力相當,就算能贏,也會贏的十分困難。剩了又如何,自己還不是對付不了剩下的陳風華。就算能對付的了陳風華,也再也不會是門內的自己那個競爭者的對手了。龍歎忽然恨,非常的恨,恨自己為什麼要答應比賽。只見他咬牙切齒的看著何明鴻,指了指陳風華問道:「他們兩個呢?」   何明鴻摸了摸下巴,故意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笑道:「嗯,阿坤嗎?和我實力差不多。至於華子嗎?上個星期,好像和一個叫什麼程的...哦,對了,叫『六陽天山』程雪陽,打了一架。」   龍歎的心再一次沉了一下,知道程雪陽是成名的高手,聽說他已經突破到了地級。就算沒有到了地級也是玄級頂端的存在。只見此刻的龍歎,可以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陳風華,陰沉道:「結果怎麼樣?程雪陽是什麼級別的,地級?還是玄級?」   何明鴻知道龍歎是什麼意思了,樂呵呵的一笑,說道:「別擔心,程雪陽也就是玄級頂端的人物,就比我們高上一點點。努力一下的話,三五年之內,就能追上。不過嗎?這就是追上了,估計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他死了。」   龍歎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地了。因為如果陳風華是玄級高手的話,和程雪陽比鬥的話,程雪陽就是不敵,也能逃跑。又看到陳風華沒事一樣的坐在那裡,還喝著啤酒,吃著花生米,龍歎心中更驚。同樣的理由,兩個玄級高手對打,勝的一方,也只能是慘勝。就像現在龍歎和何明鴻一樣,就算能打贏何明鴻,也沒有把握能留的住何明鴻。而且就是贏,也是慘勝。而陳風華不但殺了程雪陽,而且還沒有受傷。除了地級高手,玄級高手那裡可能辦的到。   看著龍歎這樣,我心裡面樂了起來,知他把我誤會成一個地級高手了。因為何明鴻說話很巧妙,沒有說出程雪陽是抱著拚死的決心,和我戰鬥的,根本就沒有考慮逃跑。另外一個就是,他那裡知道我身懷紫蘊真氣。而紫蘊真氣,又是療傷的一等一的真氣。有了這真氣,我受再重的傷,只要不死,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龍歎驚,我心中樂。只見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蕩。就好像嫖客看到自己相中的妓女一樣,賤賤的看著龍歎,調笑道:「怎麼樣,龍兄,你就從了我吧。不然,你要是受了點什麼傷,我還不難過死。而切阿鴻這傢伙,人粗手笨。萬一要是一不小心,把你身上碰壞了幾個零件,我可是哭都沒有眼淚。」   龍歎面對著我的威逼,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可怕。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失聲喊道:「好你個陳風華,下圈套引我進來啊!」   我面色一沉,雙眼微微的瞇了起來,冷笑道:「引你進來又如何,難道你想不遵守約定嗎?」   龍歎一怔,要知道武林中人,最重視的就是承諾。但凡答應別人的事,不管是魔門,還是正派,都不會失約,因為這是一個武者的驕傲。這時候,只見龍歎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咬牙道:「我龍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永遠都不會收回的。你放心,我不會反悔的。不過,被你耍了,我總也不會甘心。我想和你比試一招,只要我全力攻你,你只要防守就行了。如果,我一招之內,攻不破你的防禦,我就自己主動認輸。」   我笑瞇瞇的看著龍歎,笑道:「好,我答應你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收服竹花之戰(四)∼     我歪著頭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龍歎,冷笑一聲,道:「哦,現在基本上我屬於贏定了我的範圍,我為什麼要和你賭?我為什麼要冒這個險?」說完,冷笑不短的看著憤怒到臉色大變的龍歎,繼續說道:「不過,我這人喜歡賭博,也喜歡冒險。我想就現在這樣收服你,你肯定很不服氣的。不如,我就好好和你過過招吧。阿鴻回來了,下面我來就行了。」   龍歎表情大喜,看著如同仙人一樣的落在場中,壓住內心喜悅的衝動。表情清爽了許多,說道:「好,不管輸贏,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攤了一下雙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很欣賞你,或許,大家都是聰明人。能成為一個好朋友,這也說不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好了,我們不用廢話了,就讓我看看你的玄級究竟練的怎麼樣了?」說完,暗暗運氣,雙手虛虛一壓,雙手環抱在胸前,微閉雙眼,冷靜的注視著龍歎。這一招,偏是我現會的四路散手中的柔雲。   「太極?」龍歎邊運攻邊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很是奇怪,我居然用太極來對付他。不敢小瞧,雙手呈爪,暗暗加勁,十道犀利的尖芒,從他的雙手十指指尖處冒了出來。我看的心頭一亮,原來凝物還可以這麼用啊。這簡直就是一隻長在手上的爪子嗎,用起來簡直太方便了。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太極,但卻是從太極裡面構思出來的。不似太極,卻似太極。以柔化罡為主的功夫,名曰柔雲。乃自創四路散手中,第三路。」   「好!」龍歎讚了一聲,雙手交叉橫在身前,微道:「擒龍手,乃少林絕學之一。以吸,破,爪,撕,緊,拿,為主。擒乃之精要,此功乃是擒拿一類中的頂尖武學。陳兄以為如何。」   我微微一笑,道:「如何不如何,打了便知。好了,我準備好了,龍兄可以動手了。」   龍歎豪邁的一笑,雙微拉,我頓時感覺到一股驚人的吸勁,微微的拉著我。我心中微驚,輕輕的皺著眉頭,意外的看著龍歎。好傢伙,和我相隔足足有七八丈的距離,隨手微拉,我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不過可惜的是,太極的下盤功夫,可是出了名的強悍。   這時候,隨著龍歎掌中的吸勁越來越大,我依然猶如一棵老松一樣,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而周圍的場景卻承受不住了,已經有好幾塊地板被掀了起來,飛了出去。甚至有幾根管子,已經發出痛苦的哀鳴聲,微微彎翹了起來。而龍歎卻絲毫不見喜色,原因就是因為我依然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他的吸勁之大,依然難以撼動我分毫。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龍歎固然怪異的笑了一下,手中的吸力猛的加到了最大,而雙腳在地上猛彈一下,整個人,猶如炮彈一樣想我衝來。   我心中大驚,暗道一聲,好傢伙,吸了半天原來都是在掩人而目。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把吸力加到了最大,好讓我產生他想要把我吸過去,然後趁我被這個想法麻痺的時候,然後利用吸力加速衝到我的身邊。好聰明的傢伙,居然可以利用這中加速的原理,當真不錯啊。   雖然我心中微驚,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雙手虛抱一個個太極虛圓,從我的手裡散了出去,向上套去,試圖套中龍歎的雙手。可是現在已經晚了,畢竟兩人都是玄級高手。拼的就是心計,拼的就是意識,拼的就是招式的熟練。現在我已失先機,龍歎雖然雙手被我成功的套住,但我強行施威之下,已經難合心法的境界,落個下乘。大小數十個虛圓,被龍歎雙爪強行撕破。右手擒龍爪,當頭朝我面門上,印了下來。一時間,我已經處在了生死的邊緣。如果再不做出點什麼應急措施的話,這一爪,很有可能就要要了我的命了。   好在好幾次,我都是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的人。現在我能好好的活著,自然有一翻能力。剎那之間,我強提一口真氣,一一衝破秘術的束縛,連開八門。狂暴的能量,瞬間充沛在我全身。頭上的根根銀髮,詭異的飄動了起來,雙眼赤紅,皮膚已成詭異的暗紅色。口中暴出如同春雷一般的滾滾雷聲,剎那間,天地變色,風雲交替。我右拳縮在腰間,雙眼射出一到詭異的紅芒,瞬殺六擊,瞬間擊了出去。穩穩的擊在了龍歎手爪的掌心,決裂的疼痛,瞬著龍歎的手掌蔓延了起來。   「啊!!!」   龍歎疼的忍不住,大聲慘叫了起來。我心頭微訝,剛才在生死邊緣的時候,我居然短暫的失去了理智,使出了如此狂暴的一擊,這一擊。瞬殺六擊,別說是龍歎就,就是程雪陽那種處在玄級頂端的存在,也死在這一招之下。而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龍歎,而這一招,顯然不是龍歎所能承受的。大驚之下,追風頓起,緊緊的一抓龍歎被我擊中的右手。充沛的紫蘊真氣鑽了進去,中和了大半的力道,回手一拉,瞬殺的六股潛勁一一拉了回來。這時候,我才口噴一口鮮血,從秘術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趕緊盤腿坐下,恢復了起來。   這時候,龍歎平靜的躺在了地上,雖然性命被我保住了,但是整條右手,全都失去了知覺。以瞬殺的潛勁,他能活著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惜,對一個武者,失去了右手,等於失去了大半部分的功力。這對武者來說,無疑是傷害巨大的。而且龍歎又是魔門中人,自己這一下,徹底的失去了優勢,再難跟自己的對手,所能抗衡了。   「還好,救的及時,你只是右手韌帶和少數經脈被撕裂。回頭好好的修養,還有恢復的希望。」我說完,站了起來,雖然臉色,還有一點點蒼白,但是已經好了許多。只見我微笑的走到龍歎的身邊,帶著我那獨特的,充滿了佛性的微笑,衝著龍歎伸出手來,淡然的說道:「願意讓我幫你療傷嗎?朋友!」   龍歎徹底的傻呆在了那裡,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溫和淡雅,又十分讓人親近的笑容。很貼切,很溫心。就如同從內心的最深處,產生的溫暖一樣。從小生活在冷酷世界中的龍歎,剎那間被這種溫暖包圍了。而且,從來都是孤獨一人的龍歎,為這一聲朋友,徹底的迷醉了。對,就是迷醉了。因為他從來沒有感覺朋友之間這中溫暖的情誼,這種情誼好溫暖,好舒心。   只見龍歎這時候長笑一聲,伸出還算完好的左手,緊緊的握住我的右手,沉聲道:「朋友!我們是朋友!」   我淡然的點了點頭,猶如誘導人成佛一般,帶著磁性的笑容,微微笑著說道:「當然,難道你希望有我這一個朋友嗎?」   龍歎激動的看著我,激動的說道:「是,我們是朋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我笑著點了點頭,拉起了龍歎,讓他盤腿坐下,便用紫蘊真氣好好的修復著龍歎受傷的右手臂。這擁有強大的療傷能力幫助下,龍歎的手,漸漸的恢復了一點點知覺,然後在我小心的修復下,龍歎的右手雖然暫時不能用太大的力氣,但是至少已經何以活動了。只要好好的調理一段時候,決定會跟一樣一樣,完好無損。   等我們兩人都收功站起來的時候,守在兩邊的何明鴻和吳坤,一個永遠掛著和善的微笑,一個永遠掛著臭屁的冷臉,適當性的跟龍歎客套了幾句。到是龍歎,因為我的關係,一時間把我當成了平生知己,和我親熱的聊了起來。被我小小的套了幾句話,打探了不少魔門內部的消息。當得知龍歎內部也有敵人的時候,我陰陰的笑了一聲,看的龍歎打了一個冷顫,暗歎,今天的夜晚,真涼啊。   總之,龍歎平生第一次教到朋友,興致高漲,拉著我們三個去拼酒,一直拼到天亮。然後四人就席地而睡,一覺睡到了下去。然後才開始談正事。當龍歎得知我其實這次來,是為了對付司徒家,而收服龍歎便是對付司徒家的第一個目的。聽完了以後,龍歎頓時苦笑不已。衝著我連連說道:「看來,你這個目的挺成功的。」   而我也樂呵呵的回了一句:「那個自然,因為我們現在是朋友嗎。」   龍歎則心中一震,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對,我們是朋友。以後誰對付你陳風華,就是對付我龍歎。好了,風華你放心,你儘管去放手去打慕容家。司徒家嗎?我還沒放在心上。只要我隨便從聖門調來幾個高手,對付他們,還是小菜一碟的。」   我高興的拍了拍龍歎的肩膀,笑道:「好,少了司徒這個後方的危險,我就可以全力的對付慕容家了。哈,等到時候慕容家一滅,我們就著手對付司徒家。然後,川中,兩湖,兩廣,這一片,還不是你龍歎的底盤。到時候,你可以盡情的把魔門的人,帶了出來。再也不會有人懷疑了。等以後,你武功練好,憑藉著這麼大的功勞。魔門未來的門主,還不是你。到時候,想想有個門主做朋友,心中都興奮啊。」   龍歎微笑的看著我,心中暖洋洋的,習慣的說了一句:「不是魔門,是聖門。好,為了你這個朋友,聖門的門主,我當定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笑道:「我不分正邪,我也沒有那些老骨頭那麼正義凜然。我所知道的,只要成了我陳風華的朋友,就算他是魔,我陳風華也一生一世那他當兄弟看待。誰要是對付我的朋友,我陳風華會不盡一切代價的報復。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兄弟。如果魔聖門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儘管和我說,我會幫你的。記住,那我當朋友,就不要拒絕。」   龍歎感動的看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也一樣,那我當兄弟,有麻煩一定要告訴我。我龍歎在這對著聖門各代門主發誓,陳風華是我龍歎最親的兄弟,我願意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辭。兄弟!」說完,重重的拍了一下的我肩膀。   我也伸手拍在龍歎的肩膀上,豪邁的笑道:「好兄弟!」   兩人對看了一眼,均仰天豪邁的大笑了起來。笑聲響撤在天際,透漏著濃厚的情意。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當你計劃好的時候,往往會有許許多多的變化,忽然冒了出來。就如同現在一樣   正當我和龍歎豪情大發,準備找個地方,好好的幹上他娘的幾大碗酒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我疑惑的拿出了手機,一看是肥叔打過來的,心中產生了一種不快的感覺。怎麼也揮不走,趕不去。心急之下,趕緊接通了電話。龍歎,何明鴻,還有吳坤,都想我投來了疑惑的眼神。結果看著我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變的越來越可怕。三個人互相對看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一種壓抑的沉沒,在場中瀰漫了起來。好了好半晌過後,我終於爆發了。只見我狠狠的把手機摔在了地上,上好的手機,立刻被摔的支離破碎。這時候我憤怒的喝道:「媽的,東方雄你個老混蛋,老子辛苦給你拉盟友,你他媽的居然辦這麼一個蠢事。」   三人十分疑惑的看著我,互看了一眼,就聽到何明鴻出聲問道:「華子?怎麼了?」   我忍不住悲涼的仰頭看著天空,開口說道:「哎,不是諸葛武侯無能啊,而是阿斗實在扶不起啊!離慕容司徒兩家滅亡,也只緊緊就只有一步之遙了。眼看就可以進軍慕容家了,現在到好,東方雄這個老混蛋,居然相信了慕容司徒兩人的話,舉辦了一個什麼中國地下秩序聯盟。東方雄雖然被推舉成第一代盟主,可是他那裡知道,慕容司徒兩個人,這是故意的啊。現在這個聯盟一建立,東方雄和慕容司徒現在聯盟的人員,我那裡還能找到理由去打他們啊。這,這不是盡給我添亂嗎?哎,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啊。」   龍歎眼神複雜的看著我,知道我的計劃泡湯了後,輕聲問道:「風華,當我是兄弟,實話告訴我,你真的當東方雄是自己人嗎?」說完,眼中閃過一絲利芒。而吳坤也很配合的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我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我看東方雄很不順眼。可是,你認為我可以殺他嗎?如果可以,不用你們說,我都會直接動手。畢竟,他是婉兒的父親啊。我讓你殺你至愛的父親,你下的了手嗎?就算你的女人不會說,你認為她心裡面會高興嗎?殺不了,殺不了啊。」   龍歎笑著說道:「為什麼要殺,逼他退位,不就行了嗎?別忘了,你是東方婉的男人,東方婉是下一代東方家的繼承人。只要東方雄,一退位,東方家還不是你的。既然和司徒慕容兩家聯盟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們竹花也摻合進去。我們從內部蠶食他們。哦對了,如果能得到了東北青龍幫的支持,以我們三家的實力,就是在聯盟內,明目張膽的剝奪他們兩家的實力,他們又能如何。到時候,逼急了,他們一樣會造反。哼,到時候,可就怨不得我們了。」   我雙眼一亮,頓時喜道:「操,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是啊,如果到時候,當慕容和司徒他們,發現自己辛苦營造出來的計劃,被我一一的破壞掉了又怎麼辦?呵呵,我不是諸葛武侯,東方雄也不是阿斗。所以,我不會想蠢的那樣的去效忠,而是推倒我不滿意的地方。呵呵,東方雄啊東方雄,你以為你女兒跟了我以後,我就一心一意的給你們東方家辦事了嗎?可惜啊,你錯了,錯的非常厲害。現在,我看你怎麼辦。」說完,抬頭看著龍歎,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兄弟,這一次不能好好的陪你玩玩了。現在事態緊急,我必須趕回去了。等事態安穩了,我到時候帶著全家的人,來你這裡好好的玩玩。到時候,你這個當哥哥的,可得好好的招待我啊!」   龍歎重重的抱了我一下,說道:「好,你既然那我當哥哥,我不讓你玩到爽,怎麼能行。放心吧,你只要帶弟妹他們來,所有的吃住玩,一條龍服務,我全包了。這一點點錢,哥哥我還是花的起的。現在,我就不打擾你的事情了。最後讓我送你一程,坐我的直升機去吧。」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再一次重重的抱了一下龍歎,聊了一會後,等來了龍歎的直升機。最後,結束了自己初次的川中之行。結果雖然和想像中的一樣,可是計劃,就要大變特變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中國地下秩序聯盟∼     我靜靜的站在一艘游輪上面,面無表情的眺望著遠方。手中抱著一個雕刻精美的,盛著許清的骨灰盒,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哀傷。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四女,都在我的身後。白清心驚驚的扶著傷心過度,十分虛弱的東方婉。端木秀蕊這個感性的丫頭,和和許清感情最深的孫可蕊哭抱在了一團。吳坤面無表情的靠在游輪的艙壁上,何明鴻站受不了這種傷感的氣息,偷偷的躲在船尾,獨自思念著張婷蕾,默默的哀傷著。同時,又計劃著最後三年的生命,應該怎麼樣度過。   這一天,是七月九號,我清晰的記著這一天。這一天是我的生日,也是送別許清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我哀傷的抱著骨灰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說道:「知道嗎,大師姐,你在風華的眼中,是最純潔的。就如同這蔚藍的大海一樣,永遠都留在風華的心中。大師姐,你看,這是你最喜歡的大海,以後這裡將是陪伴你的地方。」說完,輕輕的掀開骨灰盒上的蓋子,微微抓了一把骨灰,慢慢的鬆開了手。猶如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動作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   略帶一點鹹味的海風吹過,我手中的骨灰,漸漸的散開,迎著大海的風,飄散了出去。這時候,四女走了過來,一人抓了一把骨灰,輕輕的鬆開了手。許清的骨灰,伴隨著海風,跳動著不一樣的舞蹈,輕輕的瀰散在了空中。這時候,東方婉輕輕的拿出一個繡的十分精美的小袋子,抓了一把骨灰,放在了裡面。走到了我的面前,輕輕的繫在了我的脖子上,哽咽的說道:「讓許姐,永遠留在你的身邊,好嗎?」   我伸手握了握脖子上的小袋子,堅定的點了點頭,高高的舉起骨灰盒,說道:「大師姐,風華送你走了。稍後,風華會去參加聯盟會議。我要所有的人知道,得罪我陳風華的人,都不得好死。」說完,微微斜了一下骨灰盒,所有的骨灰,順著海風,飄灑了出去。等所有的骨灰全都撒開以後,我合上了蓋子,把盒子放在了海面上,忍著痛鬆開了手。撲通一聲,骨灰盒,帶著我們對許清的牽掛,沉入了海中。   我站了起來,眼中說不出的凌厲,冷冷的轉身,看著所有的人,冷然道:「出發,我們去參加聯盟會議!」   東方雄一臉的得意,坐在東方世家會議室的主座位上。看著坐在下首的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心中說不出的得意。被來實力相當的四大家族,現在只剩下三個。而且,另外兩個,已經臣服於我東方世家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東方家,在我東方雄的領導下,正走向如日中天的地步。這靠的什麼,靠的就是我的乖女兒,給我找了一個好女婿。看著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一個個頹廢的表情,作為他們的好朋友,又是好對手的我。現在能笑的出來的,也只有我了。而且,另外兩個有實力的幫會,東北青龍幫和川中竹花幫,也都來了。雖然都還沒有表態,但是已經聲明願意加如中國地下秩序聯盟了。這表示什麼,這兩家的關係,跟我那個好女婿,可是非同一般啊。他們肯定會支持我做盟主的,到時候,誰還能和我東方世家相比。   『砰~~~~!!』   會議室的大門,被人用重腳力踢開。一臉懶散的佛公子帶著哭笑二明王,穩穩的踏了進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抬頭說道:「你們繼續,不要管我,我純屬是來湊熱鬧的。」   東方雄笑呵呵的看著我,親切的開口說道:「風華,你來了啊!」   我懶散的抬頭,和善的衝著東方雄一笑,說道:「啊,我來了。岳父大人,你這裡人可真不少啊。呦,這不是慕容伯伯和司徒伯伯嗎?兩位最近過的怎麼樣啊?」   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尷尬的衝著我笑了笑,恭維了幾句,便假裝喝茶,看都不敢在看我一眼了。而我,則繼續說道:「咦,阿瑞,龍兄,你們倆也來了。這都是幹什麼啊?哎,你看我,都忘了,這不是開什麼中國地下秩序聯盟嗎?嗯,你們繼續,我看看,一會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走。」說完,淺喝了一口旁邊的茶。   劉瑞和龍歎一臉和善的湊了過來,彷彿根本就不關心這個會議似的,跑到我這,和我嘮了起來。經過我從中介紹,兩個人也都聊了起來。一會,我們五個,親熱的稱兄道弟了起來。看到慕容無敵,還有司徒浩然暴汗無比,冷汗之流。最後一絲絲希望,也被徹底的擊碎了。   這時候東方雄臉上都快笑出來花了,嘲笑似的看著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風華,別吵了,我們現在要開會了。」   我疑惑的摸了摸鼻子,問道:「咦?我打擾你們了嗎?」   屋裡面的所有黑幫梟雄們,一陣爆汗。就連劉瑞和龍歎一副不認識我的表情,站了好遠。什麼叫我打擾你們了嗎?從開始踹門進來,然後又大咧咧的說話,聲音那麼響,是個人,都不能在樣優異的環境內,繼續開會。我身為當時人,居然這麼說,怎麼能不讓人汗顏。   只見東方雄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聊天的時候小聲點,我們開會呢。」   我心裡面樂了一下,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再也不說話了。屋子裡面怪異的沉默了下來,場面也冷了許多。各幫的老大,只要是有點能上得了檯面的,都想在聯盟裡面撈點好出。而像東方家,司徒家,慕容家,這些實力雄厚的,都想在裡面站一席之地。只是,現在我這個在他們心中,跟魔王劃等號的人存在,另所有的人,都不敢表現的太做作。除了這個一臉得意的東方雄外,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來殺身之禍。畢竟,獨孤家的事情,明明白白的擺放在大家的面前。現在這個時刻,沒有任何人,敢碰我這頭老虎的屁股。   這時候,東方雄不得不出面打破這種沉默且壓抑的場面。笑著敲了敲桌子,笑道:「感謝各位同道,給我東方雄面子,前來參加這次聯盟。要知道,我們自從成功的擊退小鬼子以來,江湖可謂是動盪不安啊。想必大家都知道,已經有好幾個實力雄厚的幫派,消失了。不得意的情況,慕容兄和司徒兄親自來找我,希望組建一個聯盟,把大家都擰成一股繩,齊心合力,控制中國的地下秩序。而且,最近聽說日本的山口組,和美國的勞論家族的教父,達成了共識,結成了聯盟。想一想,這小鬼子是否安有好心,大家應該都知道吧。不知道,大家對於聯盟,有沒有什麼意見。」   「好!!」   東方雄的話音剛落,我立刻站起來鼓起了掌來,同時大聲的吆喝道:「這是好事啊,我們大家擰成了一根繩。別說個小鬼子了,就是十個小鬼子,也不夠看的。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再次暴汗,我雖然說的慷慨激昂,怎麼聽著他們的耳朵中,跟入黨宣誓的味道。不過,先不管話說的好聽不好聽。就算再難聽,他們也不敢得罪我這個魔王,一個個唯唯諾諾的迎合了起來。看的東方雄在那偷笑不已,用十分曖昧的表情,看著我。而我,心裡面冷笑一聲,心道,笑吧,笑吧,估計一會你就該笑不出來了。   只見東方雄很有風度的壓了壓手,衝著所有的人,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認為,聯盟是必須的,我們就商量一下聯盟的事吧。」   下面,就變成了一些無聊的討論。而且,這裡又不是些什麼文人雅士,各個都是黑幫的老大。為了自己幫派的利益,一個個爭的面紅脖子粗的,大聲的吵鬧著。一時間,整個會議室變的和菜市場一樣,極度的吵鬧無比。而我,拉著劉瑞和龍歎,窩到一個角落裡,在一起嘮起別的了。比如說某某女明星的八卦消息拉,某某這個啦,某某那個啦。誰搞了什麼某某女人啦。最後,結案陳詞的時候,我問了一句,你們看我的老婆們怎麼樣?劉瑞和龍歎齊齊黯然,衝我比了個中指,齊聲罵道:「靠,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就是你陳風華了。幾個簡直比世界小姐還要漂亮的女人,一個心甘情願的呆在你身邊,男人當到你這份上,簡直幸福死了。」   某人的鼻子,終於高高的翹了起來,那簡直是一臉的得意。男人嗎,最喜歡聽的話就是自己的朋友,羨慕自己的女朋友,長的真漂亮。而且,看朋友那一臉的嫉妒,比吃了蜜還甜。沒辦法,這是男人共有的虛榮心,只要是個男人,都是會有的。   這時候,場面稍微安靜了下來。經過這些黑幫老大們,一個個累的臉都紅了,脖子都粗了,終於達成了一個共識。   第一,聯盟的利益高於個人幫派的問題。一家有難,萬家支持。當然,這些是小幫會,能得到大幫派支持的一個必要條件。   第二,聯盟分為盟主一人,副盟主兩人,長老會十人。盟主,官銜最大,有決定權和否決權。說實話,在我看來,這就是老大。副盟主,權利僅次於盟主。主要任務,負責協助盟主工作。說實話,在我來看,這簡直是屁都不算。長老會十人,長老沒有過問聯盟的權利,而是直接對盟主負責。擁有罷免和提升盟主的權利。說實話,在我看來,如果我當了盟主,他們敢對我牛嗎?   第三,聯盟設三大聯盟部隊,由各大幫派挑人進去。分別名為,煌隊,說白了,就是打手。誰不服,就打誰。夜隊,煌隊是打手,夜隊自然就是殺手了。負責處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還有星隊,是盟主的直屬部隊,只聽從盟主一人的吩咐。說白了,就是護衛隊,人員定在10人左右。   第四,以後但凡聯盟內部人員,出現了矛盾,必須上告聯盟,又聯盟出面調和解決。如果有人違背,自然出人剿滅他們。   我聽完以後,看著這四條,咋看咋不是個味道。鬱悶的扭過頭說道:「我靠,聯合國啊!」   眾人再次暴汗,發現的確有點聯合國那個味道。不過,這足夠了,至少這麼聯盟下來。只要是加入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但是,這是對於那些小幫派來說,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個狗屁。心中尋思著,怎麼把這個盟主拿到手的時候,龍歎拉了拉我,在我手心寫了兩個字,長老。我頓時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笑呵呵的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停,這個盟主嗎?我不參與,這個副盟主嗎?我也不參與。但是,我得給我的手下,安排個官當,不然我這不白來了嗎?我手下呢,有兩大得力干將,想必大家都知道吧。那就是哭笑二明王。我想,以他們兩個的實力,當煌隊和夜隊的頭,應該沒有問題吧。」   又是一陣馬屁如潮的聲音,一個個連連稱是。心裡面紛紛想道,還好,這個大魔王只要這麼兩個官。而且他這兩個手下的確厲害,讓他們給聯盟賣力,這簡直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可是,他們就沒有想到,何明鴻和吳坤會聽他們的嗎?還有,除了我外,誰敢指揮這兩人?估計就是東方雄,想找這兩人辦點事,都得用商量的口氣吧。只見東方雄,慕容無敵,司徒浩然一個個用十分悲哀的眼神,看著這些一個個被我耍的亂轉的小幫派頭頭。三人,均是苦笑不斷啊。看來,以後聯盟裡面的戰鬥部隊,都要歸陳風華管了。   我聽完了所有的馬屁之後,又得意的說道:「還有,這裡面資格最來,實力最強的三個社團,肯定是東方家,慕容家,和司徒家。我建議,有東方家當盟主,慕容,司徒兩家,當副盟主。大家有沒有意見。」說完,帶著威脅的眼神,掃了一眼所有的人。所有的人,被我掃的忍不住低下了頭來。這個結果他們早都是知道的了。一個個自然心照不宣的,都答應了。而我,自然得意的說道:「我呢,自然不喜歡過問這些幫派的事,這官嗎,我就免為其難的,當個長老算了。」   靠,所有的人在心裡面都罵了一句。這是那門子免為其難啊!我看這簡直就是一點都不難。說是免為其難,在所有的人來看,我這簡直就是故意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任何難的地方。但是,有了獨孤家的前提下,所有的人又不敢放肆,或者說不答應。只有一個痛苦的答應了。   我又樂呵呵的一笑,無賴的看著所有的人,徐徐說道:「大家都知道,青龍幫和竹花幫,是除了四大,哦不,現在應該說是三大家族外,實力最強的兩個幫派。你看看人家沒個官也不能行。這長老,肯定要兩大幫派,一幫各出兩人拉。你們說是不是?」說完,繼續用威脅的眼神一掃,所有的人又繼續答應。   這時候,我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三大家族的人嗎?也必須一家出一人,當盟裡面的長老。大家說是不是?嗯,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好了,現在還有兩個長老的位置,和一個隊長的位置,大家看看讓誰來當吧。別不好意思,都說話啊。」   現在,在場所有的人,都苦笑連連的看著我。心裡面想到,陳風華不是來看看嗎,又不摻合。靠,誰都沒有他摻合的最激烈。這幾句話,什麼盟主啦,隊長啦,長老啦,全都被他安排好了。就留兩個長老和一個隊長。這個隊長自然沒有人過問,因為畢竟這個隊長是直接屬於盟主的。所以,自然又盟主來安排了。而剩下兩個長老,我根本就不上心。就算送給他們的。省的一口氣全吞了,到時候惹的冤聲冤哉的。等我接手的時候,就不方便了。   下面,終於又是一片劇烈的爭吵聲,終於,在各個幫派老大,一個個爭個面紅脖子粗的時候,聯盟的人員,終於定了下來了。   中國地下秩序聯盟,簡稱『中地聯盟』。   盟主:東方雄。   副盟主:慕容無敵,司徒浩然。   長老:陳風華,東方老爺子,慕容林天(慕容無敵的叔),司徒雲兮(司徒浩然的伯伯),龍歎,胡言(竹花以前的副幫主),劉瑞,王成天(劉瑞死去的老爹的把兄弟),燕二娘(一個叫花團的老大,團不大,但是女人特別多,搞情報有一手,不然進不了十大長老),聶老(名字不祥,據說是老輩的人,和東方老爺子是一個輩分的人)。   煌隊:隊長:何明鴻,副隊長:陳東天(老鬼的化名,說是東方家的人)   夜隊:隊長:吳坤,副隊長:東一,方二。(上次打鬼子的時候,調教的兩名阻擊手,大家可記的了?)   星隊:隊長,東方冷雲(東方雄家培養的死士,餘下的也都是。)   2007年7月10號,中國地下秩序聯盟,正式成立。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八十章 拍廣告∼     「秀兒,真的要跳啊?」   「對啊,當然要跳了。怎麼了,大哥,你不會臨陣逃脫吧,你看下面,好多人看著你呢。」   我拉了拉上半身的緊身衣,下半身穿的是一條肥大無比的褲子,連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防風鏡,讓所有的人看不見我臉上的表情和面容。整套衣服,都是端木秀蕊設計的。而現在,我站在SH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上。東方明珠電視塔。周圍是一架直升機,上面一個攝影師,整抗著巨大的攝影機,虎視耽耽的注視著我。塔下面比上面還要熱鬧,一眼望過去,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人頭。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你們想問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事情,要追溯到一個星期以前   中國的黑道已經進入了一個穩定的階段,一般的情況,又不會和外國的教父發生什麼衝突。而國內的稍有些想搞點花出來的,都被何明鴻還有吳坤,用鐵血的手段給鎮壓了下來。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大半年。而這半年中,我發現長老真的很閒,幾乎閒的一點事都沒有。帶著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玩了大半年,幾乎把國內所有的風景都逛完了一邊後,終於被肥叔一個電話,被催了回去。   我回去的原因,不是因為又出什麼嚴重性的問題,而是一因為一個滑板和一雙旱冰鞋。不要把這兩樣東西,當成最普通的滑板和旱冰鞋。   因為,這是我的風華有限公司和孫知天的鼎盛有限公司,合理開發研究的風行1號和追電1號。   風行1號,是一個長約160CM,寬約40CM,類似於滑板一樣的東西。雖然類似於滑板,但是卻不是滑板。因為要比滑板大,最重要的是沒有輪子。對,從這你們大家已經猜到了,這就是利用反重力裝置和渦輪推進器所創造出一種會飛的滑板。考慮到是第一代產品,普通人如果玩的話,危險性太大。所以風行一號,最大的時速是每小時30公里。最高可升兩米,這也是一個比較高的高度了。   追電1號,和普通旱冰鞋的大小樣式,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只是不同的是,裡面是渦輪推進器為主,反重力裝置為輔。這個追電1號跑的很快,但是卻不能想風行1號那樣,飛的很高。但是追電1號由於穿在腳上,跳起來要比風行1號方便多了。也就是說,只要你做的到,跳個三米四米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當然,和風行一樣,不敢搞的太高,因為人類還是太脆弱了。   當我看到這個巨大的風行1號,和這個追電1號的時候,疑惑的拿了起來,比了比,說道:「阿輝,這就是你研究出來的風行1號和追電1號?」   吳輝愛慕的摸著手中的風行1號和追電1號,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至於能不能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說完,把巨大的風行1號,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點了點頭,接了過來,仔細的打量一下這個擁有流暢線條的風行1號,感覺著手中傳來的淡淡的冰涼感覺。橫放在地上後,看了一眼吳輝。發現他一副躍躍欲試的看著我,似乎向讓我上去玩給他看看。我一陣哭笑不得,別說玩這了,我連滑板都沒有玩過,叫我玩這個風行1號,這是不是有點太勉為其難了。不過,看著大家都是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後,我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後,又被我塞了回去。然後我輕輕的站在風行1號上面,巨大的轟鳴升,轟隆了起來。就如同聲音被放小了的飛機起飛的聲音一樣,一道道氣流,從滑板的下放噴了出來。我感覺微顫了一下,便升了起來。   「我靠,真的飛起來了!」   我嘴裡面罵了一句,看著除了一臉得意的吳輝外。均是十分驚訝看著我的東方婉他們,微微一笑,腳下一用勁。風行1號,嗖的一聲鑽了出去。我心裡面立刻驚了一下,我靠太塊了。也只有我這種練過武的人,普通人的眼睛,肯定適應不了這種速度。   「大哥,小心!!」   我整在低頭思考,試圖研究這個風行1號怎麼玩的時候,忽然聽到端木秀蕊驚呼了一聲。我立刻猛的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前方。原來,院子雖然有一定的空間,可是風行1號的速度實在很快,根本就不可能跑的開。而我現在,眼看著就要撞在牆上了,只要我棄了風行1號,就沒有任何危險了。可是我不甘心這麼做,因為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明知道不可能,也要把它變成可能。如果什麼事都畏畏縮縮的話,一輩子都不可能幹出任何的成績。只見我臨危不亂,重心一壓,整個人蹲在風行1號上面。然後右手如同毒蛇一樣,緊緊的插在地上。因為離心力,使風行1號,幾乎貼著地面,滑出一個大大弧線形的半圓,輕鬆的滑開了。然後才停住風行1號,從上面跳了下來。我出神的看著地面被我的手插出的一個洞,心裡面微歎一口氣。誰叫我不會玩滑板,不會控制轉向,不然的話,我也不用這麼一個笨辦法,躲過這一次『劫難』。   看到我在那裡出神,東方婉他們第一時間跑了過來,拉著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發現我無恙以後,端木秀蕊立刻跳了起來,歡呼一聲,道:「哇,太帥了,這簡直太帥了。大哥,我崇拜死你了。不過,我總感覺少了什麼。小可愛姐姐,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孫可蕊沉思了一會後,道:「嗯,的確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雖然大哥的動作很帥,但是我總感覺怪怪的,彷彿那裡錯了一樣。」說完,和端木秀蕊上下仔細的打量起來我了。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端木秀蕊雙手一拍,說道:「哇,我知道那裡不對了。哎,真笨。怪不得看著怪異。你們想像,誰見過穿西服玩滑板的嗎?」   吳輝立刻跳了起來,不樂意的說道:「不是滑板,這是風行1號,高科技產品。別那那些低級的玩意,跟我的風行1號相比。我的風行1號,要比他們高級的多了。」   端木秀蕊白了吳輝一眼,無語的說道:「是是是。不是滑板,是高科技產品行了吧。」說完,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笑道:「哈,大哥剛才玩的帥死了。如果再搞一套陪套的衣服,簡直可以迷倒萬千少女。嗯,最好,帶一個大大的防風鏡,這樣大家只聞其人不見其面。一頭飄逸的白髮,帥氣的動作,簡直迷死人了。哇,受不了了,我一定要設計一套最漂亮的。」   我看都沒有看端木秀蕊一眼,因為你只要應了一句,你就別想脫身了。而且,我現在都沒有答應,端木秀蕊都沒有放過我,拉著我左看右看,看樣子是在很準備給我設計衣服。不但自己看,還拉著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看。結果演變成四女為我設計專業的服裝了。我無語的搖了搖頭,不忍心打斷幾女的興致,轉過頭去,看著吳輝說道:「這玩意不錯,只是速度太快,普通人上手太難。建議你設計三個型號。分別是風行A-1,風行B-1,風行C-1這三中。A型號,只有專業的人士,才可以使用。使用之前,必須從公司指定的地點,考取專業的風行駕照,我們到時候可以舉辦風行杯,辦好了,說不定可以成為一項體育項目,能為我們帶來不少利益。而B型號,是業餘人士。必須考取業餘駕照,是供業餘同好會用。性能中等,不能像專業人用的那麼好。而C型號,就設計的速度慢,飛的不高。專門給普通人使用的。如果安全沒有保障,你認為會有人買嗎?呵呵,追電也一樣的構思。你明白了嗎?」   吳輝雙眼一亮,立刻從中看到了無盡的商計性。如果光靠買賣,的確能賺不少錢。但是現在這一變,不但以後考駕照要錢,還可以開專業的培訓班,而且比賽的門票費,廣告費,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資金。想贏?我自己組建一個專業的飛行隊就是的了。這,這簡直太賺了。只見吳輝雙眼敬佩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公子,還是你想的周到。嗯,我會按照你的方法做出來的。只是,現在怎麼把廣告打出去。而且一定要強,要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這風行追電這兩個高科技的產品。」   聽完了吳輝的話,我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沒問題,放手去幹。滅了獨孤家的時候,我們不是賺了很大一筆錢嗎?呵呵,想不到獨孤家的家底真是豐厚,幾百億的資產,現在全歸我們了。哎,你說說這還辦公司幹啥,還不如去搶劫呢。一次就是幾百億。   哦,不好意思,扯遠了。」   吳輝連連搖頭,他自然知道,我這從獨孤家撈來的幾百億,其中三分之二,都投資在了公司裡面。現在公司的虛擬遊戲已經開始公測了,光買頭盔,就已經擠身進入了世界十強的公司了。有形資產,無形資產現在吳輝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這還只是公測,估計等一收費的時候,吳輝就怕那時候,睡一覺起來,身上就會多個上千萬。哎,這賺錢賺的,比印刷機還快。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這時候,端木秀蕊他們四個,似乎已經商量好了我怎麼穿的服裝了,便有機會插話進來。神秘兮兮的看著我和吳輝,開口道:「哈,我有一個法子,把吳『大』哥口中的『高』科技產品,成功的推向世界!」   吳輝沒有理會端木秀蕊的諷刺,反倒樂呵呵的說道:「哦,那你說說看,怎麼個『推』法啊!」   端木秀蕊小臉微紅,啐了一口,笑道:「哈哈,這個廣告,當然要夠瘋狂,夠有創意。而這個拍廣告的人嗎?嘿嘿,難道還要到處尋找嗎?」說完,立刻用不壞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頓時,所有的眼睛,都閃亮了一下。一個個興奮的看著我,眼神越來越炙熱了起來。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從我的心裡面,滋潤了出來。心道一聲要糟,結果被眼急手快的眾人一把抓住。一個個看著我,陰險的笑了起來   「哎!~~~!」我收回了痛苦的思緒。看了一眼同樣在我身邊,也是一臉苦笑的白清心。沒辦法,這個風行A-1的男主角定下來了。這追電A-1的女主角,自然非白清心莫屬了。不然,你讓東方婉,或端木秀蕊,或孫可蕊,陪這我從東方明珠電視塔上面,一路滑下去,這可能嗎?不用說,只要一半,以三個丫頭的修為,肯定承受不住。勉強能承受的住的,自然是白清心,這個黃級高手了。   站在東方明珠電視塔之上,如同神仙眷侶一般的我和白清心。手拉著手,互看一眼。便聽見我微笑著說道:「清心,怕不怕?」   白清心搖了搖頭,依然很溫柔,很淡雅的說道:「嗯,不怕。到是你,小心一點。畢竟以我的輕功,從著跳下去,只要中途有幾次落腳點,就會一點事都沒有。而你的風行A-1,就不一樣了。我穿在腳上,怎麼說也和一個鞋的樣式差不多。你那一個大扳子,用輕功極不容易控制。   你不怕嗎?」   我笑呵呵的看著白清心,露出一個邪笑,湊了過去,問道:「親愛的,你見我什麼時候怕過?」   白清心可能感覺我湊的太進了,略帶濕氣的鼻息,噴在她脖子上,感覺有點癢癢的。立刻,淡雅的面孔,出現一抹潮紅。然後就聽見她聲如細蚊的聲音說道:「好多人看著呢,別這樣好嗎?」   我哈哈大笑一聲,彷彿一個無賴似的,一拉防風鏡,罩在了臉上,笑道:「老婆,我們飛吧!」說完,看見白清心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兩個人同時用出輕功,啟動了風行和追電裡面的渦輪發達。嗖嗖兩聲,兩個人手拉手的竄了出去。   這一幕,我和白清心已經演練了無數次了。只見白清心手微微前伸,如同淑女一樣,淡雅無比。而我,背過身去,面對著白清心,如同紳士一樣,輕輕的握住白清心伸出的手。兩個人一個如同仙人,一個如同仙子。而寬鬆且另類的衣服,又有一種別樣的妖異。當我們兩個人攀升到了最高點的時候,互擊一掌,兩個人互相對鬆了一下,旋轉著離開了,墜在了東方明珠電視塔上的粗大鋼柱上面。頓時,風行A-1重重的砸在上面,憑藉著優異的堅固性,和反重力性,還有我的輕功。雖然撞了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的現象。並且,我和白清心墜在柱子上後,巨大的摩擦,升起了兩道絢麗的火花。猶如兩顆彗星一行,攀著柱子,打著旋,向下墜了下去。宛如兩位神仙眷侶一樣,偶爾碰面一次,均表現出了此情天地而化的情誼。看的東方婉,端木秀蕊,孫可蕊,一個個眼紅無比。恨不的和我比翼齊飛的那個人,就是她們自己。不約而同的,三女決定,回頭一定要練好武功,和我來一個這樣優美又十分華麗的表演。   這時候,我猛的一踩風行A-1的尾端,風行A-1的頭,重重的翹了起來,然後,整個人立刻飛向了空中。與此同時,白清心也十分默契的雙足輕輕的一點,宛如仙子一樣,向我飛來。我看著非來的白清心,用柔勁輕輕的攬住了白清心那不堪一握的柳腰。同時,兩個人的眼神,十分默契的透過了防風鏡,向對方往去。深深的情意,在我們兩個人的之間蕩漾開來。不需要原因,不需要理由。彷彿天地間之剩下我和白清心,這一對情侶似的。緩緩的,慢慢的,旋轉著落在了地上。   「哇~~~~~~~~!」   地下看台的人,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的咆哮聲。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激動的,有興奮的。總之,這裡所有的眼神,都被我和白清心直接過濾掉了。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一人。   而這時候,下面的人,那裡見過如此另人羨慕的場面。頓時場面不受控制,暴動了起來。廢話,現在天下間只有風行A-1和追電A-1,這兩個飛行滑板和飛行旱冰鞋。現在的人,因為這一激動的場面,立刻瘋狂了起來。腦海中,均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人,原來是可以飛的。   而且,這種飛的體驗,並不一定要借助飛機。因為,坐在飛機裡面,那有自己親身經歷的飛過癮。   此時,我和白清心互相對看一眼,看著下面暴動的人群,彼此露出一個會心的表情。雙雙再一次飛了起來,越過下方的人群,揚長而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請收我為徒∼     我和白清心配合出來的一次超眩的廣告,產生了巨大的效果。成功的把風行和追電的第一代,ABC三個型號,推向了世界。由於和國家有過很好的協議,對於這個又能健身,又不是很危險的一個建議。直接得到了國家的支持,不但駕照的資格被批准下來了。而且當成體育運動的項目,也被批准下來了。第一時間,風行和追電,風靡全球。風之一族,電之一族,這兩個時尚,且另類的團體,誕生了。從名字上的字面的意義上來看,兩個種族,就等於兩種愛好同好會。但凡這兩個種族的人,都以我和白清心為目標。而在我和白清心不知道的情況下,兩個人被封為了風電一族中的神。   當然,巨大的成功等於巨大的利益。我在成功的同時,也伴隨著利益,誕生出來。我風華股份有限公司所生產的三款娛樂設施,立刻佔據了全球80%的娛樂設施。其中虛擬世界占80%中的50%,風行占17%,追電占13%。當中,如果不是風行和追電,必須要駕照,大大的限制了人員的流入,不然的話,我有希望佔領全球95%的娛樂產業。當然,光是現在,我就已經成功的成為了世界首富。   對於睡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千萬的我來說。現在發現,錢在我眼中,除了是一張好看的紙外,已經實在難以勾起我的慾望了。最後,我無奈的發現,這麼多錢,我簡直不知道怎麼花了。最後還是東方婉善意的告訴我,有一部分錢夠花的就行了。多出來的錢,不如投資給吳坤,讓他給我做科研機構。而且,可以花在協助國家研究去外太空蓋房子的事。想一想,第一個在外太空建造屋子的公司,將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   我頓時神望了起來,因為我知道。現在國家對在月球上建造房子,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唯一缺的,就是很好的航天技術了。雖然國內的航天技術,占世界的首位,也成功的載人在太空中遨遊。但是,仍然不能大批量載人去太空之中。我鬱悶的思考了一會,發現我錢現在實在太多了。既然多的我連慾望都提不起來,到不如給國家做點貢獻算了。算一算,今年已經是2008年了,奧運會也要在首都BJ舉辦了。由於我出資贊助,今年的奧運會,是自舉辦以來,最豪華的一次。看看各中超級且華麗無比的體育場,奧運會主席羅格感動的說道,等英國的2012年奧運會一結束,俺還要在中國舉辦。當然,也對下一屆英國的奧運會的舉辦,造成了強烈的影響。面對同樣是超級大過的英國,對於他們舉辦的奧運會,簡直是希望渺茫啊。   這幾天,就在我準備動身去看奧運會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奧運會前戲,發生在了我的身邊。   黑色的夜晚,抵擋不住大上海在霓虹燈下的繁華。如果你現在從夜晚的還面上,眺望大上海的夜景。你會發現,一堆如同掉落在塵世間的星空,出現在你的面前。大上海的夜晚,是繁華的。同時,也象徵著上海的夜生活,也是多姿多彩的。今天是天華學院放暑假的時候,大家自然也不會放過我這個世界首富,準備抓住我,狠狠的宰我一頓。不是端木秀蕊這個鬼丫頭搞的鬼,而意外的是瑪麗蓮。絲娜抓住了機會,直接找上門來,要求我為他們餞行。其原因是今年瑪麗蓮。絲娜就要畢業了。對於這點,錢多的不知道怎麼花的我,自然欣然同意了。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凡是和我有點關係的,都被我叫了過去。因為,我認為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和大家聯絡一下感情。最近的一年多的時間,我忙著賺錢做生意,黑道地下爭雄,實在忽略了大家太多。我認為,這一次,是一個用來補償的最佳機會。   這一天,除了瑪麗蓮。絲娜和孫如玉這兩個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人外,像牛鵬,甄不凡,譚不二,季然季潔兩姐妹,周綺冉外。甚至連吳坤和傅蕾,都被我叫了過來。而何明鴻啦,自然是屁顛屁顛的非要過來湊兩腳。大家自然都是欣然同意。不過,對於何明鴻的遭遇,大家都十分清楚的自然是閉口不言,不會去提起了。以上的常規人員,均已介紹完畢。   吃飯的地方,也不遠,是我投資建造的娛樂設施場所之一。沒辦法,我錢太多了,不知道怎麼花。再加上獨孤家好多產業,都歸我名下。我查看的時候,大部分都是娛樂設計,跟醫院這一類的行業。我就細算了一下,剔除一些不好的,送人了。留下幾個最大的,以供消遣。別人開酒吧賓館是為了賺錢,而我開了是為了自己有個地方去玩。就這樣,我到一個山清水秀,名勝古跡多的地方,就蓋一間五星級的賓館。加上上面有人照著,到現在,變成了在國內,只要我想去的地方,都有住的賓館。汗,我是不是做的有點太過火了。   此刻,只見我坐在SH最豪華的一件酒店,微笑著看著嬉鬧的人群,忽然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好了,大家聽我說幾句!」   這時候,大家停止了嬉鬧,一個個面帶微笑的看著我。當然,吳坤排除再外。他就是笑,估計也笑的十分詭異無比。在我看來,還是不要笑的好。只見,此時我站在那裡,掃了一眼所有的人後,倒了一杯酒,端了起來,說道:「現在,這第一杯酒,敬給唐碧蕊小姐。慶祝她成功畢業,同時,祝福她找到一個好的恩,男人。哈哈,阿門!」   眾人又是一陣哄鬧,害的瑪麗蓮。絲娜,害羞的垂下頭來。不過,這也維持不了多久。這瑪麗蓮。絲娜是何許人也。這瘋起來的程度,可是不亞於端木秀蕊的。只見她害羞不了幾秒鐘後,站了起來,也端起了一杯紅酒,開口說道:「公子啊,不知道,你算不算是好男人呢?」   眾人聽完,一個個露出沉思和玩趣的表情看著我,想聽聽我究竟怎麼回答。而我,則樂呵呵的一笑,搖頭說道:「我?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呢?則是一個無賴。」   頓時,噓聲一片,害的我哭笑不得。說實話,也只有這些朋友,肯真心待我。所以在國內,敢這麼噓我的人,也只有他們。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而且,是真心的那種。此刻,大家噓完了我以後,瑪麗蓮。絲娜忽然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調笑道:「可是,碧蕊發現自己,不喜歡好男人,只是喜歡無賴,這怎麼辦?」   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這個瑪麗蓮。絲娜啊,還真是開放。當著我幾個老婆的面,都敢這麼大膽直接。估計,我認識的女人當中,就數她,最這麼豪放了。不過,我也知道瑪麗蓮。絲娜對我的心思。只是我暫時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這些東西,因為,有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已經足夠了。而且,我不是神,我不可能像他一樣那麼博愛。我的愛很自私,我只有對我喜歡的人,才會送去我的愛。瑪麗蓮。絲娜是個好女孩,但是我的愛,沒有在她身上。所以,我只能說抱歉了。   看著我歉意的眼神,瑪麗蓮。絲娜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奧運會一結束,我父親就要把我送回歐洲了。到時候,我會跟一個世襲的男爵結婚。這個婚事,是我小時候就已經定好的。只是,我曾經試圖過尋找真愛。可惜的是,我失敗了。」   我眼神中略帶黯然的神色,苦澀的搖了搖頭。然後舉起倒滿了酒的酒杯,大聲說道:「大家,祝福碧蕊。希望她以後的路,能快快樂樂。」說完,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   在場的人,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看著場面中有一點黯然,立刻帶動氣氛,轟然響應,和瑪麗蓮。絲娜杯來我往的,喝了起來。而瑪麗蓮。絲娜,充分的體現了女中豪傑的氣質。凡敬酒者,無不一口喝光杯子中的酒。而我,怕瑪麗蓮。絲娜酒喝的太多了,身體不舒服,立刻站起來,舉杯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說道:「好了,這一杯酒,我敬再坐所有的兄弟們。你們永遠,是我陳風華最好的朋友。」說完,一口乾完了杯子中,所有的酒。然後帶著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笑容,淡然若仙的看著所有的人。   彷彿感受我心中的變化似的,大家站了起來,跟我胡喝海碰了起來。而現在,以我的內功,他們那裡是我的對手。根本就沒有喝多久,一個個,全被我喝爬下了。我得意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人,樂呵呵的說道:「小樣,跟我喝,不行了吧,全爬下了吧。」   而吳坤和我一樣內功深厚,自然不會出事。只見他看到我得意的表情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阿鴻,又喝大了。」   我看了一眼故意喝醉的何明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是啊。不知不覺中,從監獄裡出來,已經過了兩年的時間了。這兩年,發生了好多事情啊。而我這個以前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搖身一變,變成了國內舉足輕重的地步。不管是黑道的地下秩序,還是白色世界中的商業領域,都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了。這個世界,我還在尋求什麼東西呢?」說完,鬱悶的喝光杯子中的酒。   吳坤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酒杯,忽然沉默了下來,開口說道:「沒有結束,聽說歐洲和美國,似乎……」   我露出一個慎重的表情,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還記的我成名的那一次戰鬥嗎?我記的是和小鬼子們。他們居然出現了一個會飛的女人。嗯,還不能說是會飛,而是利用氣流,做出滑翔的動作。而且,她居然是一個半生化的機械人。雖然那時候我的能力不如現在,但是,也足夠我猖狂的了。可是面對那個叫美美子的生化機械人,我還是差一點喪命。嗯,那一次,保護婉兒的時候,那個叫小泉麻美子的,其實並不厲害。可是她卻能控制一個不知道痛覺的東西。看樣子是個人,但是卻十分的怪異。除非把它大卸八塊,不然,只要還完整,都會找你拚命。」   吳坤仰頭喝光手中的酒後,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鬼子嗎?哼!」   我笑呵呵的拍了拍吳坤的肩膀,說道:「聽說你夜隊的人,訓練的不錯。而且,聽說你找個一個天份很高的接班人。正在單獨訓練他,說說,那小子怎麼樣?」   吳坤露出一會心的笑容,雖然仍然看著很詭異,但是已經順眼了不少。便聽他點了點頭,說道:「出去了,能活著會來,我才會教他!」   我頓時十分好奇,不知道殺手訓練是什麼樣子的。不要那監獄裡面的訓練來算,因為那時候吳坤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了。他在那只是學能力,而非去學怎麼樣做一名殺手。看來,到時候吳坤訓練人的時候,我應該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了。只見我點了點頭,帶著好奇的口氣,問道:「你把他派那去了?」   詭異且邪惡的笑容,再一次的趴到了吳坤的臉上。便見他眼中閃著冷酷的光芒,說道:「日本,山口組。」   我心中一驚,要知道現在的山口組可是十分仇視中國人啊。畢竟他們現在這麼衰弱,沒有個十幾二十年,是別想恢復了。而現在派中國人,去日本,無疑是去送死。而日本那邊,聽說和美國合作的很好。似乎又出現了幾個像美美子那樣的人。這,才是我最留意的東西。忍不住,為吳坤那個准未來的接班人默哀一下。因為,如果還有那生化人的話,吳坤的准接班人,估計凶多吉少了。只見我默哀了幾秒鐘後,一拍桌子,說道:「好了,酒席也結束了。替他們醒醒酒,我們回去吧。」說完,和吳坤分頭替大家醒酒了。   等搞醒了所有的人後,我拍了拍手,笑著帶著一群人,準備去我名義下的最豪華的一家夜總會,再好好的瘋上一晚上。結果沒想到的是,在酒店的門口,瑪麗蓮。絲娜,居然碰上一個熟人。不,準確的說,是親人。就當大家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一個略帶磁性的正宗的外國帥男,老遠的看見了瑪麗蓮。絲娜,叫道:「哦,我親愛的表姐,我真是太意外了。我怎麼走到那裡,都能碰見你。哦,我的上帝啊。表姐,你原來和朋友在一起啊。哎呀,表姐的確是表姐,朋友都這麼優秀。這位美麗的姑娘,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說完,就要拉端木秀蕊的手,行一個歐洲的吻手禮。   禮貌是紳士的,結果是殘酷的。端木秀蕊是誰,是我陳風華的女人,是塞北端木堡的小公主。雖然這是禮節,但是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裡面,可是認為這是一種輕浮的手段。只見端木秀蕊巧妙的避過了這個外國帥小伙子,頑皮的跳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挽著我的手臂,幾乎用撒嬌的口氣說道:「大哥,這個人好討厭哦。」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金髮碧眼的帥小伙子,說實話,他帥的程度,連我都有點嫉妒。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眼光。雖然輕浮了一點,但是只憑一眼,就能看出場中端木秀蕊是裡面性格最複雜,長的最漂亮的。可見,這傢伙是一個標準的花叢老手。   不過,看來瑪麗蓮。絲娜和她這個表弟,關係也就一般般。禮貌的回了兩句,誰知道他這個表弟居然不搭理她。表情癡癡的看著端木秀蕊,然後再看我一眼。忽然開口說道:「你,我要和你決鬥。你搶走了我生命中最燦爛的一朵玫瑰。我以我的生命為代價,要和你做生死決鬥。」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巴,帶著憐惜的眼神,看著這個傻傻的帥小伙子。心中悲哀的想道,靠,居然有人要和陳風華做生死決鬥。天啊,這個世界亂了嗎?一個傻瓜啊。和玄級頂端的人絕對,估計一招,不半招只內,就能把他打爬下了。   我到是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個小子,玩趣的昂了昂頭,說道:「哦,你想和我決鬥?」   傻傻的帥小伙子,露出一個驕傲的表情,說道:「對,我要和你決鬥。作為一個世襲的子爵,一個偉大的准騎士,我要和你決鬥。用我生命的尊嚴,搶回我心中最燦爛的一朵玫瑰。」   我微微點了點頭,衝著門口的一根柱子,凌空打了一拳,笑著說道:「如果你覺得你的腦袋,比這根柱子硬的話,我不建議你使著和我決鬥。」我的話音剛落,立刻柱子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鳴聲,龜裂開來,變成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碎塊,落了一地。而我,看到保安趕了過來的時候,衝著何明鴻點了點頭。何明鴻立刻迎了上去,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後,幾個保安互看了一眼,立刻找經理去了。   而那個外過的傻小伙子,立刻瞪大了眼睛,張大到,足足可一塞進去一打雞蛋的嘴巴,表情誇張的說道:「哦,上帝保佑。他會變魔術嗎?不,不對,這是,這是中國功夫。親愛的上帝,我讚美你,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找到中國功夫了。」說完,朝我跑了過來。一把跪在了我的面前,大聲喊道:「師傅,請你收我做徒弟吧。」然後,崩崩崩,連磕了三個響頭,又轉身衝著端木秀蕊說道:「哦,美麗的師娘,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師娘。求求你,替我求求情,請師傅收我為徒吧。」說完,有是崩崩崩,連磕三個響頭。   這時候,換成我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了能塞進一打雞蛋的嘴巴。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所有人的心中。三卷 嘯傲校園縱花叢 第一百八十二章 道古·安謝爾     如果有個人把臉伸過來,讓我狠狠的打他兩拳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如果有個人拿張支票出來,說千萬以內任由我填的話,我一樣會毫不由於的吧直接拿過來。可是,如果有人忽然跪在我的面前,讓我做他師傅的話,這我可就得慎重的考慮一下了。就比如現在,這個傻小伙子,就這麼跪在了我的面前,要求我做他師傅。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再聰明,也不知道怎麼做好了。   實際上,我不怕收徒,以我的能力,教一個徒弟出來,實在太容易了。而且,我也不在乎他的國籍。雖然人種不一樣,但是歸根到底,還不都是人。可是,做師傅,實在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比如,徒弟學東西,師傅得教。徒弟學好了,人家會說名師出高徒。這學不好嗎?人家可就說的難聽了。而且,收徒是很嚴格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找我這種資質超級好的,教著省心,訓著舒服。當然前提是不要想我這麼聰明的過火了,因為管教起來太累了。   所以,綜合以上條件,我決定這麼做下去   「啊!秀兒,今天的夜色好美啊!一會我們上那玩去?」   我直接忽略跪在我面前的外國傻小伙子,衝著身邊的端木秀蕊,打起了哈哈。而傍邊的人,看著又是一陣偷笑。同時,有為跪在我面前的傻子,默哀三分鐘。   雖然端木秀蕊很配合的看了看天空,可惜天公實在不做美。雖然夜空晴朗無比,可是今天是月初,這月亮,這夜色,實在美不那去。不過,端木秀蕊是何許人也?這睜著兩眼說瞎話,可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果然,只見她做出一個十分出色,但是誇張過頭的表情,說道:「哇,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圓啊!」   端木秀蕊的動作太誇張了,加上本身就是很漂亮的她,讓所有的人都信以為真,抬頭向看天空往去。一個孤零零的,細的幾乎看不見的月牙,掛在天空之上。頓時,所有的人都為之絕倒。而我的臉皮,那厚度自然不薄。就見我彷彿十分享受的說道:「是啊,月亮好漂亮啊。」   眾人再也承受不住,直接衝著我們倆比起國際化的中指,喝道:「靠!」其整齊程度,就彷彿經過千錘百煉似的。幾乎同一時間,同一動作的道了出來。   可是,如果你認為這是臉皮厚的話,那麼你就錯了。接下來,某一外國的,傻傻的,笨笨的,呆呆的,小伙子。人家的臉皮,那才叫厚,人家的臉皮,那才叫絕。絕的我和端木秀蕊直接甘拜下風,從此位居二線,再也不敢仰言,我們的臉皮,真厚,這一牛比的動作了。   只見,這個傻小子,彷彿我們說的話是真話似的。誇張的雙手握在胸前,道:「哇,上帝啊,我讚美你。今天你居然讓如此美麗的月亮,來見證我如此偉大的時刻。」說完,堅定的猛一轉身,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猶如一個被強姦了無數邊後,又被拋棄的小女孩似的,那哭聲啊,簡直是驚天動地且鬼哭神嚎啊。直接一把撲過來,那動作快的,就連我追風的速度都逃不掉。便看見他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往上摸,同時神傷的說道:「師傅啊,我終於找到你了,徒兒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嗚,你簡直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一的盞明燈,照亮我以後人生的道路。又猶如捅破我處女膜的情人,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體貼。啊,師傅啊,你是我的燈。啊,師傅啊,你是我的處女膜。啊師傅,你聽,只聽那卡嚓一聲巨雷,響徹九天十地。我便看見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只聽撲通一聲脆響。啊,我偉大的師傅,誕生啦。師傅,我,我,我。ILOVEYOU!!」   「滾!!!」   憤怒的發出一聲怒吼,被抱住的腿,連連猛踢。可是某人,猶如一塊合格的狗皮膏藥似的,緊緊的粘在我的腿上。任憑我猛踢猛砸,就是不落下來。我氣鬧的一發火,拖著某人,艱難的走到一根柱子旁邊,正宗的擺腿,猛烈的向柱子上猛踢。柱子那裡經的住我的力量,頓時四濺開來。惹的眾人一陣驚呼,忍不住,為那個可憐的某外國小伙子,默哀了起來。終於,我踢了一會後,感覺到累了以後。停了下來,喘著粗氣,懊惱的說道:「靠你奶奶的腿,你他媽的準備抱到什麼時候。」   某外國小伙子,猛咳了兩口血後,嘴裡面邊往外冒血,邊說道:「師傅,你不收我為徒(咳血),我這一輩子(還咳血),就抱著你的大腿,活下去(再咳血)。」   眾人的腦海裡,立刻蹦出一個念頭,兩個字,一個詞組。那便是——「小強」!還是外國的,同時要在中間加兩個字,超級。合在一起,就是『外國的超級小強』。   我懊惱的看著抱著我的大腿,七竅流血,口吐白沫。但是依然不依不饒的抱著我的大腿不松的某外國的超級小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聲音柔和了許多,道:「喂,外國的超級小強,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為什麼要拜我為師。」   劈頭蓋臉全是鮮血的某外國的超級小強,露出一個伴隨著鮮血之中的血色笑臉,燦爛的一甩頭,頓時,又是一灘鮮血濺灑在了我的褲子上面。便聽到小強說道:「師傅,你好。徒兒的名字叫做道古·安謝爾。你可以叫我道古!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叫我徒弟,或者說,乖徒兒。」   我忍著惡寒,但是還是忍受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血拉拉的笑臉,說不出的詭異。實在沒辦法後,我鬱悶的扭過頭去,看著瑪麗蓮·絲娜,鬱悶的說道:「碧蕊,這傢伙是誰啊?如果再不鬆手,我就殺人了!」說完,象徵性的揚了揚手。   誰知道,瑪麗蓮·絲娜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隨便,道古是歐洲安謝爾家族的敗類。但是,他又是安謝爾家族的合法繼承人。你殺了他,我到沒有什麼。只是,我怕全世界的黑社會啦,國家啦,恐怖份子啦,會找你的麻煩。因為,安謝爾家族,控制全球45%的兵工場。也就是說,全球幾乎有二分之一的武器,都是安謝爾家族製造的。除了供應國家以外,我想,似乎還給黑社會和恐怖份子提供武器。當然,這些都做的很隱蔽,只是大家都知道,但是沒有證據,便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再加上他們家勢力太大了,所以,就是美國,也不敢得罪。因為有好多兵器的核心技術,只有他們家才掌握著。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眾人聽完,無不倒抽一口涼氣。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傻子,居然有這麼深厚的北京。安謝爾家族是什麼玩意?說白了,就是全球最大的兵器販賣商。上到導彈核武器,下到手槍子彈,沒有他們家做不出來的東西。聽說,英國80%的兵器,都是安謝爾家族提供的。如果誰得罪了安謝爾家族,英國估計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想想這小子的背景,我都忍不住有點犯難了。   但是我是誰,我也是黑社會,而且是世界首富。這小子家有錢又如何,能製造武器又如何。我又不販賣軍火,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不殺人,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啊。只見我點了點頭,威脅的揚了揚手,開口說道:「不殺人無所謂,我還會截殺,這玩意折磨人,實在太方便不過了。而且,如果他變殘廢了,就是天分再高,以後都別想學武了。因為,一個殘疾,就是練了武功,也強不到那去。嗯,是打殘了他的腿呢,還是廢了他的雙臂,或者兩樣一起來。在我看來,這一對眼睛嗎?也不用放過了。」   雖然大家明知道我威脅,但是聽到了我的話,也忍不住寒了一下。看來,我的鐵血形象,徹底的植入了所有的人腦中。但是,這個道古·安謝爾,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粗線條。對於我的話,非但充耳不聞,反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躍躍欲試的說道:「好啊,師傅你儘管想女王一樣折磨我吧,我是不怕的。反正你把我打殘了,然後再用少林的大還丹,或者武林中的聖藥治好我。然後我在從你這裡學會獨孤九劍,哈哈,那時候我就可以像師傅你一樣獨步武林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罵道:「靠,你他媽的武俠小說看多了是不是,還大還丹,獨孤九劍。靠,這大還丹還好說,就一個,已經被我吃了。這獨孤九劍。你找金庸金大神去要吧,反正,我是無能為力了。」   道古·安謝爾非但沒有急,反而悠閒的說道:「哦,師傅不會獨孤九劍啊。那你教我九陰真經,或者九陽神功,實在不行,教我降龍十八掌啦,小李飛刀啊,天外飛仙啦,追命十三劍啦,血河大法啦,都一樣。只要是絕世武功,我都不會拒絕的。你就教我吧,我一定會細心學的。」   一跟粗筋在我頭上爆起,我忍著爆怒的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教你小李他媽的飛刀,你學不學?還有,我這裡真有一本小說,在絕世武功也是頂級的存在,你學不學?」   道古·安謝爾雙眼一亮,目光炯炯的看著我,開口說道:「真的嗎?學,學,我學。你一定要教我!」   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捏了一個手刀,舉起手來,說道:「這可是武林中的無上寶典,但是練這門絕世武功有個先天條件。那就是欲練此宮,必須揮刀自宮。來,老子我手法快絕,手起刀落,保證你連一點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你那玩意,就可以安全著路了。乖,聽話,你不是要練『宮』嗎?把褲子脫掉,老子我先給你淨身,再教你絕世武功。」   本來,我是想靠這句話,來嚇唬一下道古·安謝爾的。誰知道,這傢伙非但沒有被我唬住,反而興奮的說道:「哦,是不是那個練了就能變成女人的武功。我練,我練。到時候,我變成了女人,一定要做師傅的女人。哈哈,那時候,徒弟變妻子。哇哈哈,這簡直是完美的搭配。」   眾人大汗,終於領略到這個軍火大少,是多麼的無賴了。我幾乎用哀求的眼光,看了一圈所有的人。大家被我這眼神看的雙眼發毛,紛紛避了過去,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直視的。最後,我不得不把這個眼神,停在了瑪麗蓮·絲娜的身上。同時在心中發誓,不管是誰,只要能把這傢伙從我身上拽下去,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就連叫我娶她,我也絕不反悔。   似乎,被我這哀求的眼神看的實在受不了了。瑪麗蓮·絲娜歎了口氣,開口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被稱為安謝爾家族的敗類了吧?」   我趕緊點了點頭,等待瑪麗蓮·絲娜的下文。結果等了半天,瑪麗蓮·絲娜不在多說一句話。我無語的問道:「親愛的唐碧蕊小姐,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見到瑪麗蓮·絲娜無言的搖了搖頭後,我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哎,我本來決定,誰要是幫我把這小子,從我身上趕下去,不管什麼要求都答應呢。看來,這一會,我是失算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瑪麗蓮·絲娜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緊盯著我看,問道:「什麼都能答應?」   我攤了攤手,說道:「什麼都能答應!」   不知道孫如玉是不是閒著沒事幹,吃飽了撐的慌。居然也湊熱鬧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答應?」   我頓時意識到了什麼,思考了一會後,發現自己把話說的太滿了。便修整道:「當然,只要不是太無理的要求就行。」同時,在心裡面說了下半句話:「這個無理的範圍嗎?就有我來決定了。」   瑪麗蓮·絲娜似乎知道我心裡面怎麼想似的,一把拉住就要上前海扁道古·安謝爾的孫如玉,微笑的看著我,說道:「不知道,你口中的無理,是在一個什麼範圍之內。」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這丫頭怎麼那麼聰明』後,鬱悶的說道:「不知道!」   瑪麗蓮·絲娜露出一個十分帶有威脅性的表情後,說道:「哦,既然如此。道古,抱緊點,不然的話,你這個師傅,就要跑了。」   「是!」   道古·安謝爾立刻應了一聲,緊緊的抱著我的頭,一頭鮮血的看著我。露出一個十分得意,又十分無賴的表情。看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但是,我也終於被惹急了。   只見我冷哼一聲,瞪著道古·安謝爾,開口說道:「你真的不送手!」這時候的我,眼中已經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熟悉我的人,立刻從我的眼中看到了危險的信號。瑪麗蓮·絲娜立刻心道一聲『壞了』,便驚恐的喊道:「道古,該死的,你還不鬆手!」   道古·安謝爾疑惑的看著看向了瑪麗蓮·絲娜,便聽道我冷哼一聲,頓時一股強大的罡勁,從我的腿上散發出來,然後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道古·安謝爾忽然發現,自己在我的面前,是多麼的脆弱不堪。原來對方一直都在留手,只要他想讓自己鬆手,隨時都能辦到。主要的原因,是給瑪麗蓮·絲娜,或者說自己所呆的安謝爾家族一個面子。現在,對方顯然不再顧忌這些了。自己的無賴,在強大的實力面前,簡直是一個可笑的動作。終於,道古·安謝爾摔到在了地上,抬起頭來,看到了前方那個如同孤鶴一樣的白髮男子,感覺到全身上下,如同碎裂開來似的,疼痛無比。然後便忽然聽道一聲『笨蛋』出現在自己的耳邊。道古·安謝爾努力的轉過頭去,向說自己是笨蛋的那個人望去,看到一個如同受傷的孤狼一樣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嗜血的看著自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代替死神的工作,來收割自己的生命。這時候,道古·安謝爾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沉,再也忍受不住,昏沉沉的,昏死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昏了過去的道古·安謝爾,彈了彈手,冷冷的說道:「碧蕊,看待你是我朋友的份上,這一次,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這小子最多躺在病床上幾個月而已。還有,你要記住,不要試圖測量我的肚量。因為,到了該爆發的時候,爆發出來,要比平常時候,要洶湧的多。哎,算了,希望這一次,不會影響我們倆之間的友誼。阿鴻,這小子,交給你了,你好好的治療一下。等他傷好了,你再還給碧蕊。現在,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帶頭離開了。只留下,一群傻了眼的眾人。實在搞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間我就生氣了。   這時候,何明鴻一手提起道古·安謝爾,開口說道:「如果華子不是怕傷了唐小姐的心,這小子早就死了。哎,希望你們不要怕華子。換別人,你認為會忍這麼久,不發火嗎?他的脾氣,已經很不錯了。好了,這小子我治療好了以後,會放他離開,別擔心。我先走了!」說完,留下一堆深思的人,何明鴻也離開了。   如果有個人把臉伸過來,讓我狠狠的打他兩拳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如果有個人拿張支票出來,說千萬以內任由我填的話,我一樣會毫不由於的吧直接拿過來。可是,如果有人忽然跪在我的面前,讓我做他師傅的話,這我可就得慎重的考慮一下了。就比如現在,這個傻小伙子,就這麼跪在了我的面前,要求我做他師傅。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再聰明,也不知道怎麼做好了。   實際上,我不怕收徒,以我的能力,教一個徒弟出來,實在太容易了。而且,我也不在乎他的國籍。雖然人種不一樣,但是歸根到底,還不都是人。可是,做師傅,實在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比如,徒弟學東西,師傅得教。徒弟學好了,人家會說名師出高徒。這學不好嗎?人家可就說的難聽了。而且,收徒是很嚴格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找我這種資質超級好的,教著省心,訓著舒服。當然前提是不要想我這麼聰明的過火了,因為管教起來太累了。   所以,綜合以上條件,我決定這麼做下去   「啊!秀兒,今天的夜色好美啊!一會我們上那玩去?」   我直接忽略跪在我面前的外國傻小伙子,衝著身邊的端木秀蕊,打起了哈哈。而傍邊的人,看著又是一陣偷笑。同時,有為跪在我面前的傻子,默哀三分鐘。   雖然端木秀蕊很配合的看了看天空,可惜天公實在不做美。雖然夜空晴朗無比,可是今天是月初,這月亮,這夜色,實在美不那去。不過,端木秀蕊是何許人也?這睜著兩眼說瞎話,可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果然,只見她做出一個十分出色,但是誇張過頭的表情,說道:「哇,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圓啊!」   端木秀蕊的動作太誇張了,加上本身就是很漂亮的她,讓所有的人都信以為真,抬頭向看天空往去。一個孤零零的,細的幾乎看不見的月牙,掛在天空之上。頓時,所有的人都為之絕倒。而我的臉皮,那厚度自然不薄。就見我彷彿十分享受的說道:「是啊,月亮好漂亮啊。」   眾人再也承受不住,直接衝著我們倆比起國際化的中指,喝道:「靠!」其整齊程度,就彷彿經過千錘百煉似的。幾乎同一時間,同一動作的道了出來。   可是,如果你認為這是臉皮厚的話,那麼你就錯了。接下來,某一外國的,傻傻的,笨笨的,呆呆的,小伙子。人家的臉皮,那才叫厚,人家的臉皮,那才叫絕。絕的我和端木秀蕊直接甘拜下風,從此位居二線,再也不敢仰言,我們的臉皮,真厚,這一牛比的動作了。   只見,這個傻小子,彷彿我們說的話是真話似的。誇張的雙手握在胸前,道:「哇,上帝啊,我讚美你。今天你居然讓如此美麗的月亮,來見證我如此偉大的時刻。」說完,堅定的猛一轉身,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猶如一個被強姦了無數邊後,又被拋棄的小女孩似的,那哭聲啊,簡直是驚天動地且鬼哭神嚎啊。直接一把撲過來,那動作快的,就連我追風的速度都逃不掉。便看見他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往上摸,同時神傷的說道:「師傅啊,我終於找到你了,徒兒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嗚,你簡直是我在這個世界上一的盞明燈,照亮我以後人生的道路。又猶如捅破我處女膜的情人,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體貼。啊,師傅啊,你是我的燈。啊,師傅啊,你是我的處女膜。啊師傅,你聽,只聽那卡嚓一聲巨雷,響徹九天十地。我便看見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只聽撲通一聲脆響。啊,我偉大的師傅,誕生啦。師傅,我,我,我。ILOVEYOU!!」   「滾!!!」   憤怒的發出一聲怒吼,被抱住的腿,連連猛踢。可是某人,猶如一塊合格的狗皮膏藥似的,緊緊的粘在我的腿上。任憑我猛踢猛砸,就是不落下來。我氣鬧的一發火,拖著某人,艱難的走到一根柱子旁邊,正宗的擺腿,猛烈的向柱子上猛踢。柱子那裡經的住我的力量,頓時四濺開來。惹的眾人一陣驚呼,忍不住,為那個可憐的某外國小伙子,默哀了起來。終於,我踢了一會後,感覺到累了以後。停了下來,喘著粗氣,懊惱的說道:「靠你奶奶的腿,你他媽的準備抱到什麼時候。」   某外國小伙子,猛咳了兩口血後,嘴裡面邊往外冒血,邊說道:「師傅,你不收我為徒(咳血),我這一輩子(還咳血),就抱著你的大腿,活下去(再咳血)。」   眾人的腦海裡,立刻蹦出一個念頭,兩個字,一個詞組。那便是——「小強」!還是外國的,同時要在中間加兩個字,超級。合在一起,就是『外國的超級小強』。   我懊惱的看著抱著我的大腿,七竅流血,口吐白沫。但是依然不依不饒的抱著我的大腿不松的某外國的超級小強。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聲音柔和了許多,道:「喂,外國的超級小強,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為什麼要拜我為師。」   劈頭蓋臉全是鮮血的某外國的超級小強,露出一個伴隨著鮮血之中的血色笑臉,燦爛的一甩頭,頓時,又是一灘鮮血濺灑在了我的褲子上面。便聽到小強說道:「師傅,你好。徒兒的名字叫做道古·安謝爾。你可以叫我道古!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叫我徒弟,或者說,乖徒兒。」   我忍著惡寒,但是還是忍受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血拉拉的笑臉,說不出的詭異。實在沒辦法後,我鬱悶的扭過頭去,看著瑪麗蓮·絲娜,鬱悶的說道:「碧蕊,這傢伙是誰啊?如果再不鬆手,我就殺人了!」說完,象徵性的揚了揚手。   誰知道,瑪麗蓮·絲娜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隨便,道古是歐洲安謝爾家族的敗類。但是,他又是安謝爾家族的合法繼承人。你殺了他,我到沒有什麼。只是,我怕全世界的黑社會啦,國家啦,恐怖份子啦,會找你的麻煩。因為,安謝爾家族,控制全球45%的兵工場。也就是說,全球幾乎有二分之一的武器,都是安謝爾家族製造的。除了供應國家以外,我想,似乎還給黑社會和恐怖份子提供武器。當然,這些都做的很隱蔽,只是大家都知道,但是沒有證據,便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再加上他們家勢力太大了,所以,就是美國,也不敢得罪。因為有好多兵器的核心技術,只有他們家才掌握著。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眾人聽完,無不倒抽一口涼氣。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傻子,居然有這麼深厚的北京。安謝爾家族是什麼玩意?說白了,就是全球最大的兵器販賣商。上到導彈核武器,下到手槍子彈,沒有他們家做不出來的東西。聽說,英國80%的兵器,都是安謝爾家族提供的。如果誰得罪了安謝爾家族,英國估計是第一個不同意的。想想這小子的背景,我都忍不住有點犯難了。   但是我是誰,我也是黑社會,而且是世界首富。這小子家有錢又如何,能製造武器又如何。我又不販賣軍火,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不殺人,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啊。只見我點了點頭,威脅的揚了揚手,開口說道:「不殺人無所謂,我還會截殺,這玩意折磨人,實在太方便不過了。而且,如果他變殘廢了,就是天分再高,以後都別想學武了。因為,一個殘疾,就是練了武功,也強不到那去。嗯,是打殘了他的腿呢,還是廢了他的雙臂,或者兩樣一起來。在我看來,這一對眼睛嗎?也不用放過了。」   雖然大家明知道我威脅,但是聽到了我的話,也忍不住寒了一下。看來,我的鐵血形象,徹底的植入了所有的人腦中。但是,這個道古·安謝爾,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粗線條。對於我的話,非但充耳不聞,反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躍躍欲試的說道:「好啊,師傅你儘管想女王一樣折磨我吧,我是不怕的。反正你把我打殘了,然後再用少林的大還丹,或者武林中的聖藥治好我。然後我在從你這裡學會獨孤九劍,哈哈,那時候我就可以像師傅你一樣獨步武林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破口大罵道:「靠,你他媽的武俠小說看多了是不是,還大還丹,獨孤九劍。靠,這大還丹還好說,就一個,已經被我吃了。這獨孤九劍。你找金庸金大神去要吧,反正,我是無能為力了。」   道古·安謝爾非但沒有急,反而悠閒的說道:「哦,師傅不會獨孤九劍啊。那你教我九陰真經,或者九陽神功,實在不行,教我降龍十八掌啦,小李飛刀啊,天外飛仙啦,追命十三劍啦,血河大法啦,都一樣。只要是絕世武功,我都不會拒絕的。你就教我吧,我一定會細心學的。」   一跟粗筋在我頭上爆起,我忍著爆怒的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教你小李他媽的飛刀,你學不學?還有,我這裡真有一本小說,在絕世武功也是頂級的存在,你學不學?」   道古·安謝爾雙眼一亮,目光炯炯的看著我,開口說道:「真的嗎?學,學,我學。你一定要教我!」   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捏了一個手刀,舉起手來,說道:「這可是武林中的無上寶典,但是練這門絕世武功有個先天條件。那就是欲練此宮,必須揮刀自宮。來,老子我手法快絕,手起刀落,保證你連一點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你那玩意,就可以安全著路了。乖,聽話,你不是要練『宮』嗎?把褲子脫掉,老子我先給你淨身,再教你絕世武功。」   本來,我是想靠這句話,來嚇唬一下道古·安謝爾的。誰知道,這傢伙非但沒有被我唬住,反而興奮的說道:「哦,是不是那個練了就能變成女人的武功。我練,我練。到時候,我變成了女人,一定要做師傅的女人。哈哈,那時候,徒弟變妻子。哇哈哈,這簡直是完美的搭配。」   眾人大汗,終於領略到這個軍火大少,是多麼的無賴了。我幾乎用哀求的眼光,看了一圈所有的人。大家被我這眼神看的雙眼發毛,紛紛避了過去,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直視的。最後,我不得不把這個眼神,停在了瑪麗蓮·絲娜的身上。同時在心中發誓,不管是誰,只要能把這傢伙從我身上拽下去,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就連叫我娶她,我也絕不反悔。   似乎,被我這哀求的眼神看的實在受不了了。瑪麗蓮·絲娜歎了口氣,開口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被稱為安謝爾家族的敗類了吧?」   我趕緊點了點頭,等待瑪麗蓮·絲娜的下文。結果等了半天,瑪麗蓮·絲娜不在多說一句話。我無語的問道:「親愛的唐碧蕊小姐,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見到瑪麗蓮·絲娜無言的搖了搖頭後,我故意歎了口氣,說道:「哎,我本來決定,誰要是幫我把這小子,從我身上趕下去,不管什麼要求都答應呢。看來,這一會,我是失算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瑪麗蓮·絲娜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緊盯著我看,問道:「什麼都能答應?」   我攤了攤手,說道:「什麼都能答應!」   不知道孫如玉是不是閒著沒事幹,吃飽了撐的慌。居然也湊熱鬧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答應?」   我頓時意識到了什麼,思考了一會後,發現自己把話說的太滿了。便修整道:「當然,只要不是太無理的要求就行。」同時,在心裡面說了下半句話:「這個無理的範圍嗎?就有我來決定了。」   瑪麗蓮·絲娜似乎知道我心裡面怎麼想似的,一把拉住就要上前海扁道古·安謝爾的孫如玉,微笑的看著我,說道:「不知道,你口中的無理,是在一個什麼範圍之內。」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這丫頭怎麼那麼聰明』後,鬱悶的說道:「不知道!」   瑪麗蓮·絲娜露出一個十分帶有威脅性的表情後,說道:「哦,既然如此。道古,抱緊點,不然的話,你這個師傅,就要跑了。」   「是!」   道古·安謝爾立刻應了一聲,緊緊的抱著我的頭,一頭鮮血的看著我。露出一個十分得意,又十分無賴的表情。看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但是,我也終於被惹急了。   只見我冷哼一聲,瞪著道古·安謝爾,開口說道:「你真的不送手!」這時候的我,眼中已經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熟悉我的人,立刻從我的眼中看到了危險的信號。瑪麗蓮·絲娜立刻心道一聲『壞了』,便驚恐的喊道:「道古,該死的,你還不鬆手!」   道古·安謝爾疑惑的看著看向了瑪麗蓮·絲娜,便聽道我冷哼一聲,頓時一股強大的罡勁,從我的腿上散發出來,然後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道古·安謝爾忽然發現,自己在我的面前,是多麼的脆弱不堪。原來對方一直都在留手,只要他想讓自己鬆手,隨時都能辦到。主要的原因,是給瑪麗蓮·絲娜,或者說自己所呆的安謝爾家族一個面子。現在,對方顯然不再顧忌這些了。自己的無賴,在強大的實力面前,簡直是一個可笑的動作。終於,道古·安謝爾摔到在了地上,抬起頭來,看到了前方那個如同孤鶴一樣的白髮男子,感覺到全身上下,如同碎裂開來似的,疼痛無比。然後便忽然聽道一聲『笨蛋』出現在自己的耳邊。道古·安謝爾努力的轉過頭去,向說自己是笨蛋的那個人望去,看到一個如同受傷的孤狼一樣的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嗜血的看著自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代替死神的工作,來收割自己的生命。這時候,道古·安謝爾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沉,再也忍受不住,昏沉沉的,昏死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昏了過去的道古·安謝爾,彈了彈手,冷冷的說道:「碧蕊,看待你是我朋友的份上,這一次,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這小子最多躺在病床上幾個月而已。還有,你要記住,不要試圖測量我的肚量。因為,到了該爆發的時候,爆發出來,要比平常時候,要洶湧的多。哎,算了,希望這一次,不會影響我們倆之間的友誼。阿鴻,這小子,交給你了,你好好的治療一下。等他傷好了,你再還給碧蕊。現在,我們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帶頭離開了。只留下,一群傻了眼的眾人。實在搞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間我就生氣了。   這時候,何明鴻一手提起道古·安謝爾,開口說道:「如果華子不是怕傷了唐小姐的心,這小子早就死了。哎,希望你們不要怕華子。換別人,你認為會忍這麼久,不發火嗎?他的脾氣,已經很不錯了。好了,這小子我治療好了以後,會放他離開,別擔心。我先走了!」說完,留下一堆深思的人,何明鴻也離開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師傅,你就收了我吧∼     當大家都在沉思的時候,瑪麗蓮·絲娜最先反應過來,立刻追到了我的身邊。衝著我道歉道:「風華,對不起。你別誤會,這一次事情,不是我安排的。其實,道古在安謝爾家,被寵著張大的。不過還好,他沒有學到貴族的那中惡習。但是還是有很多影響,就是培養了他得不到東西後,而產生的無賴情緒。安謝爾家族的人,都很頭疼。我請你原諒,不要生氣了。不過,我想請求你一下。道古從小,就十分嚮往中國的武術,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指點他一二。」   我再一次露出自己如同春風一般安詳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不要擔心,也不要道歉,我並沒有責怪你。其實,如果你早這麼說,雖然我仍然不會收這他為徒,但是指點他學點功夫,還是沒有問題的。你應該知道,秀兒家裡有許多武學,隨便傳他一兩套,是沒什麼問題的。好了,等他傷好了,你就帶他來找我,我會為他選一套最適合他練的武功。」   瑪麗蓮·絲娜感激的衝著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現在都這樣了,誰還有心思玩下去。沒有怪罪對方,就已經很不錯了。這樣大家分開,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我認為道古·安謝爾是不會再來找我了。畢竟我那一次撞擊,具體威力有多大,別人不清楚,我自己可是十分的清楚。任何人,被這麼搞一下,心中肯定留下來陰影。在我看來,估計道古·安謝爾會害怕我,而不敢再來。可惜的是,我最終還是低估了道古·安謝爾學武的熱心。   沒有平靜幾天,在我幾乎忘了還有道古·安謝爾這個人的時候。如果往常一樣,我緩緩的做著每天早辰的必修課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身纏著繃帶,臉上帶著興奮無比表情的男子,闖了近來。老遠的,就衝著我喊道:「師傅,我來了!」   我正在練習著瞬殺姿勢和動作,忽聞這一聲,整個人,立刻傻在了那裡。心道一聲,怎麼把這丫的給忘了?然後邊鬱悶的看向了門口,發現道古·安謝爾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兩根拐棍支在他的腋下,一蹦一跳的,衝著我走了過來。我無言的搖了搖頭,看著道古·安謝爾,鬱悶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道古·安謝爾傻傻的看著我,用一副十分肯定的口氣,說道:「我今天早上,醒了過來的時候,聽到我表姐,瑪麗蓮·絲娜說師傅肯教我『絕世』武功後。我便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和對『師傅』的崇拜,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師傅再上,請收小徒一拜!」說完,艱難的支撐著,就要跪下。   我頓時一陣無言,雙手虛托,阻止就要跪下來的道古·安謝爾,鬱悶的問道:「請問一下,安謝爾先生,我說過要教你『絕世』武功和收你做徒弟這句話嗎?」說完,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你那點小心眼,還是在我面前收起來吧。   誰知道,道古·安謝爾一副理直氣壯的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你說過要教我武功,所以,你就是我的師傅。還有,師傅,剛才是不是你阻止我跪下去。哇,師傅的內功果然和小說中的大俠一樣,深厚無比啊!」   我看著一臉興奮的道古·安謝爾,無語的連連搖頭道:「哎,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說完,神情一緊,繼續說道:「看清楚了,這裡是武館。我這裡可是開館授徒,你想學武,就在去報名吧。還有,我看你還是傷好了,再去學武功。不然,就以你這樣的身子骨,別說學武功了。估計,連走路都困難吧。」   道古·安謝爾依然沒有放棄道:「是,我知道了師傅,我會去報名的。至於我的傷嗎?難道師傅你不認為,你對徒弟所做的事,要負責嗎?如果你認為你治療不好我的話,或者說傷的太重了的話。那麼師傅,你就收了我吧。」   我氣惱的破口大罵一句,道:「靠,我怎麼碰見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人。」說完,伸手虛托,立刻道古·安謝爾從地上,被我虛托了起來。然後雙手連拍,一道道精純的內息打了出去,連拍道古·安謝爾週身十八處大穴。憑藉著紫蘊真氣超強的療傷能力,道古·安謝爾身體內,已經被矯正,但是有幾處破裂的骨骼,正在緩慢的結在了一起。然後我又治療了他身上的內傷,然後才把道古·安謝爾放了下來。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心道一聲,媽的,替人療傷,真他媽的累。   而道古·安謝爾被我治療好了以後,興奮的看著我,大喊大叫道:「哇,太神氣了。師傅,我太崇拜你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嗎?簡直太神氣了。在我身體裡面流動,暖洋洋的,好舒服啊。師傅,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給我硬灌了幾十年的內功啊。」   我白了道古·安謝爾一眼,道:「我說,你能不能思想正常一點。你當我在陪你拍電影嗎?你看看我才二十多歲,幾十年的內功,虧你想的出來,你也不怕撐死你了。」   道古·安謝爾訕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太神氣了,太思非所異了。師傅,你不是吃過大還丹嗎?應該多了好幾甲子的內功吧。哈哈,傳給我一點,不算太過分吧。」說完,就要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不緊不慢的看著道古·安謝爾,徐徐的說道:「如果你以後還想練武的話,最好躺著別動。不然,剛剛被我修正的骨頭,再破開的話,以後你都會這麼殘廢了下去。還有,收起你那套電影小說裡面的情節。什麼幾甲子的內功,如果真有這樣的藥話,誰還去練武功,上來不都是高手了嗎?還有,大還丹是用來療傷的,不是增加功力的。就算有這樣的藥,不說別的,給你吃,你吃的了嗎?以你現在的體格,吃一顆估計十分鐘之內,你就會爆體而亡。補藥對你來說,不是補藥,而是毒藥。你明白了嗎?」   道古·安謝爾趕緊躺好,不敢亂動,生怕這一動,以後都不能練武了。但是,嘴嗎?依然不聽的問道:「那師傅,如果和小說裡面不一樣,那你現在的內功到了一個什麼程度。有幾甲子了?」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看來得給這道古·安謝爾好好的掃掃盲了。只見我就地盤腿坐下,解釋道:「這裡的內功,和小說中的不一樣。雖然同樣都是內功練的時間越長,也就越深厚。但是我們這管內功不叫內功,而叫煉氣。這氣嗎,說白了,也就是你所說的內功。這煉氣內,又分為兩個階段。分別是納氣,和煉氣。並不是人人都有什麼幾甲子的內功,就越厲害。關鍵是看個人的丹田氣海的大小。如果丹田越大,就納的氣越多,這也就是武學天才。而當丹田的氣,都充滿了以後,就可以進展到第二階段,煉氣。注意,這才是真正的步入高手的階段。當氣納滿後,便要把氣高強度提煉和濃縮。把本身鬆散的真氣,不停的壓縮,使其密度越高越好。等氣積壓成功以後,便繼續納氣,然後再繼續煉氣。重複這兩個階段,知道丹田內,充滿了高純度的真氣以後,你就可以著手衝穴了。當然,衝穴十分危險,有人練了一輩子的氣,都衝不開穴。勉強去沖,也會落個死亡或殘廢的下場。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安謝爾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有點明白,又不明白。在我看來,你大概的意思就是,人體內,有專門盛氣的東西,就是丹田氣海。打個比方說吧,這丹田氣海就是一個氣球。你要往裡面灌氣,直到灌滿了為止。這一階段,就是你說的納氣。不過,這納的氣是二氧化碳,效果不好,就算灌滿了,氣球也升不起來。所以,我們就要把這灌滿的二氧化碳,改變成了純氧。質變了,量也跟著邊了,到時候,這個氣球就能飛了。而你所說的衝穴,其實就是換一個更大更能盛的氣球罷了。我這說,你看對不對。只是,我不明白,我們幹嗎不直接沖氧氣,而非要用二氧化碳呢。」   我好奇的看著道古·安謝爾,發現這小子挺聰明的嗎。別看是個外國人,這中文說的不錯,而且這對武學的理解,也不是一般的強啊。意外的看著道古·安謝爾,我笑著說道:「回答的不錯,挺聰明的。其實你所說的情況,不是沒有人想到過。而是就算想到了,也沒有辦法。我問你,如果有氧氣,大家會蠢的不去吸氧氣,而跑去吸二氧化碳嗎?其實道理就是這麼簡單,你只能吸收到二氧化碳。想獲得氧氣,只有你自己提純了。」   道古·安謝爾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思索了一會後,又繼續說道:「師傅,其實我在想,其實不用那麼麻煩。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直接在氣球的周圍放一個制氧機。直接製造氧氣來吸,這多方便?」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道古·安謝爾,說道:「哎,這聰明的太很了,也是個麻煩事。我告訴你吧,煉氣最忌心浮氣躁。也就是說,這練內功必須腳踏實地的來。投機取巧,很容易,就要輪入魔道。雖然前期修煉的很快,但是根基不穩,以後再難窺視到了天道的極至。到達某一瓶脛後,就再難向前在踏一步了。」   道古·安謝爾一陣焦急,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輕聲問道:「那師傅,我想問一下,什麼時候才能練成向你這樣強悍的內功。」   我歪著頭玩趣的看著道古·安謝爾,思索了一會後,開口說道「至於要多久,我也搞不清楚。最少,得等我看了一下你的根骨怎麼樣了以後,在做決定。不過,在我看來,希望渺茫啊。普通人煉氣,估計最少也得30年,才能過的了納氣期。然後再花30年的時間煉氣,然後再花10年的準備,差不多,可以衝破任督二脈吧。至於練到我這個程度,他是想都別想了。因為,我已經是玄級高手了。普通人,是別窮及一生,也別想達到我這個高度了。」   道古·安謝爾一點都不擔心的說道:「哦,那沒問題了。我是天才。再加上有師傅的幫助,估計很快的,就能超過普通人了。但是,師傅,我想知道,你這個玄級高手,是什麼意思啊?」   我好笑的看著夜郎自大的道古·安謝爾,繼續為他掃盲道:「不是打擊你,這煉氣,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就算我幫你,如果你的資質也不好的話,就別向踏入天道了。而這個玄級高手嗎?是天,地,玄,黃,四種已經突破了普通武者限制,邁入天道的一個級別。普通的武者呢,又分為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三流高手。而天,地,玄,黃四個級別,應該算是超級高手的級別吧。比如說你師傅我了,就是玄級頂端的高手,現在已經開始向地級進軍了。只要我悟到了,就是地級高手了。」   道古·安謝爾精神抖擻的看著我,說道:「哈,你終於承認是我師傅了。哈哈哈哈。師傅啊,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成為你那種級別的高手。」   我哭笑不得的連連搖頭,發現自己居然進入了這小子的圈套。原來這小子故意引誘我說些練武的事,然後不知不覺,就以師傅自稱了。無奈的橫了道古·安謝爾,氣惱的打擊道:「你?別想了,你不是中國人,許多玄妙的東西,你是悟不到的。而這些東西,靠嘴巴又是說不出來的,你必須自己明白,才算明白,別人說的,你根本就明白不了。怎麼樣,你明白了嗎?」   道古·安謝爾被我這幾句你明白了,明白了嗎?搞的暈頭轉向,半晌過後,才反應過來。聽我說他一輩子都達到不了超級高手的境界,焦急的看著我,說道:「師傅,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加入中國的國籍,這樣,我就是一個中國人了。這樣,我不就有機會悟了嗎?」   我頓時一陣無言,苦著臉,看著這個活寶,鬱悶的說道:「如果加入中國的國籍,就能解決問題的話,我還說這話幹什麼。要知道,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我這個正宗的中國人,都不知道多少。你一加入中國國籍,就能明白。我們這些正牌的武者,還真混?我就跟你只說了吧,雖然身體的構造,都是一樣的。但是中外,還是有細微的差別的。以前不是沒有過外國人來中國誠心向學的武者,而且還都找到了名師。但是這些外國求武的武者,窮及一生,都沒有成功。別說天,地,玄,黃這四個級別的超級高手了。就連最普通的一流高手,都沒有人成功過。最後經過大家的細心研究,發現外國人沒有丹田氣海。練外門功夫的時候,也許很強。但是到了內功的時候,哎,簡直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我看你啊,就死了練內功這條心吧。」   道古·安謝爾聽了我的話,頓時如被雷擊一樣,傻在了那裡。幾乎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我,哀求道:「師傅,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難道我們外國人,真的練不了內功嗎?不,這不是真的,你是在騙我。」   我看著道古·安謝爾,心中微微有些不忍心。其實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因為好多外國人來中國求武,都未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原因就在這裡。人種的差別,還是有很大的一部分差異的。而且,我不是故意打擊道古·安謝爾。而是如果我不把這些說清楚了,等道古·安謝爾自己發現自己練不了內功的時候,這種打擊,很有可能就會斷了他學武的激情。其實,從這個小子的中文說的十分圓滑的地步上,就可以看出,這小子十分嚮往中國的文化。而且對武功有一種強烈的執著。我實在不忍心,他就這麼失去了這股激情。   只見我連連搖頭的看著面如死灰的道古·安謝爾,繼續說道:「你先躺一會,等我再恢復點內功,再幫你療一次傷,等你的傷痊癒了,然後我再好好的替你檢查一下。如果你真的如同傳言中說的那樣,沒有丹田氣海,練不了內功的話,我這裡還有一套不需要內功的功法,我會傾囊相授,全傳給你。你放心,這套武功,雖然不是內功,但是練到極至,絕對不比內功差。只要你外門功夫再練好,一樣可以成為一個超級高手。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安謝爾眼神空洞迷茫的點了點頭,至於我說的話,他聽進去了沒有,我就不知道了。憐惜的搖了搖頭,閉口不言,就地盤腿打坐了起來。 ∼第一百八十四章傳功∼     當一個人的夢想,被無情的打破的時候,這個人或許會選擇放棄,也或許會選擇崩潰,更多的可能還是不甘。但是像道古·安謝爾這樣傻傻的一動不動,就這麼躺了十幾天。估計全世界上,便只有他在一個人了。我不知道道古·安謝爾心裡面究竟在想些什麼,只是每天偶爾定時給他療傷,然後就把他丟在那裡不再過問了。直至三天以後,道古·安謝爾的傷,已經痊癒了以後。他便如同瘋子一樣,鑽進了我的屋中,雙眼放光的看著我,說道:「師傅,教我內功,我不相信,我學不了內功。」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報紙,悠閒的喝著茶,頭也不回的說道:「沒有用的,這幾天我給你療傷,換成中國人,每天被我用氣在身體中遊走的時候,早就已經產生氣感了。而你,產生了沒?是不是每天除了感受到身體內暖洋洋的,卻摸不著,抓不住。」   道古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頹廢的底下頭來,傷心的說道:「是的。可是師傅,我不甘心啊。為什麼我們外國人就練成不中國的內功,而你們中國人就可以練習我們外國的格鬥呢?」   我甩都不甩道古,開口說道:「那你告訴我,你見過中國人練習外國格鬥佔優勢了嗎?告訴你吧,中外的體格差距太大,而我們勝在身體靈活,而你們勝在力量大。我們以巧補拙,你們以強制強。這就是中外武術的差距。不得不說,你們的身體優勢的確比我們強,外門功夫練起來要比我們快。所以,普通人認為,你們外國人比我們強。除了我們這些武者,的確,普通人不如你們外國人的先天優勢強大。畢竟你們是吃麵包喝牛奶長大的,我們是吃油條喝豆漿長大的。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道古不樂意的甩了甩頭,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是人,為什麼只有你們中國人可以煉氣?而我們外國人就不可以?大家都是人類,為什麼你們中國人要比我們外國人多一條優勢?」   我放下了報紙,知道如果不解開道古這個心結,估計以後就算他練武,也會走火入魔,落個身體殘疾或者死亡的下場。只見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沙發,示意他坐下後,繼續解釋道:「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們的文明不一樣,進化的方面所以就不一樣。比方說,或許人類剛誕生的時候,大家都是一樣的。但是處的地方不一樣,所以每個人因為環境的原因,發展的關係也不一樣。我們的祖先,在很早的時候,就研究出了丹田氣海的作用,所以長時間的修煉之下,我們逐漸的適應了丹田氣海。所以,這東西已經進化成我們身體的一部分。而你們呢,卻沒有研究出來,而是更多的去增強自身的實力。長時間的不使用,丹田氣海作為一個多餘的東西,就逐漸的進化而消失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文明不同,進化的條件就不同。雖然大致上看著都是一樣的,但是真正的中國人,和真正的歐洲人,用眼一看,就能分的清楚。別說歐洲人了,就那一個中國人和一個韓國人,兩個人站在一起,你也能很好的分辨出那個是中國人,那個是韓國人。這就是區別。怎麼樣,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嗎?」   道古痛苦的砸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大聲罵道:「這該死的歐洲血統,為什麼我就不能是一個中國人。」說完,痛苦的看著我,說道:「師傅,我不甘心,不能練內功,就等於沒有真正的接觸到中國功夫。我從很小的時候,和很崇拜中國功夫了。我努力的學習中文,我努力的瞭解中國文化,我現在已經而已流利的說中國的語言,瞭解中國的習俗,甚至歷史我也知道了許多。而我越瞭解中國,就越嚮往中國的文化,和中國功夫。我尋覓了許多年,終於成功的認識你,也拜你為師了。偏偏,你卻無情的告訴我,我不能學習中國的氣功。師傅,我好不甘心啊。」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輕的拍了拍道古的肩膀,說道:「不用難過,誰規定的我們的武者必須修煉內功,才算修煉武功。的確,好多的武功,都必須內功的支持才而已練的出來。但是這並不是絕對的。我們中國有一種人,患有先天絕脈,不能修煉內功。但是他們經過多少年的思索和前人的經驗,終於創出了一本不需要內功,也和內功有得一拼的武功。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有興趣,我到是可以教你。」   道古疑惑的看著我,說道:「師傅,等等等等。師傅你是想告訴我,中國功夫裡面,有一種,不需要內功,也可以修煉的武功。哦,我的上帝啊,這不是真的吧。中國人簡直是太神奇了,居然這樣的功夫都可以創出來。我不相信,師傅你說的太誇張了。」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的確,我所說的武功,就是端木秀蕊所研究開發的『寸殺舞步』和『秘術』。但是可惜的是,這兩個武功所要求的太苛刻了。雖然外國人一般都是人高馬大,營養也很好,所以骨骼肌肉都很不錯。但是也遠遠達不到修煉的要求。不過,人是會變通的。雖然道古達不到修煉的要求,但是我可以改啊。改到他能學的地步不就行了嗎?雖然改過以後,威力減小了不少,但是如果道古肯用心練的話,將來以後,還是能超過一流高手,達到類似於黃級的一種境界。但是卻不是黃級,因為他沒有氣,他不能凝物。所以,黃級高手,他只能望聞興歎。但是他有黃級的實力,這也已經足夠他自豪的了。   這時候道古看到我思索的表情,以為他說的話惹到我生氣了似的,趕緊解釋道:「哦,師傅,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懷疑你的話,當中的可信度。但是我希望你以後說話,能一次性說清楚。你說我不能練武,忽然又說我能練。這大起大落的情緒,我可承受不了。」   我橫了道古一眼,從思索中走了出來,哼道:「受不了也得受,還怪起了我來。當時跟你說的時候,你自己還沒有聽完,就想個傻子一樣呆在了那裡,這難道怪我嗎?似乎不怪我吧?」   道古淚眼朦朦的看著我,一把撲了過來,就要擁抱我。同時嘴裡面鬼嚎道:「師傅,我太感動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嗚~~!」   我直接大力抽射,一腳踢在了道古的臉上,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想練武的話,最好給我老實點。」   「是!」道古興奮的應了一聲,忽然有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看著我,說道:「師傅,你能不能給我搞點吃的。我這幾天可是滴米未進,幾乎快要餓死了我。」   我無言的看著道古,邪笑一聲,冷冷的說道:「哦,那實在太不好意思了。對不起了道古,我這裡是武館,不是飯館。你明白了嗎,可憐的道古。」   道古呆了一下,然後往我身後看了一眼,直接繞過我,張開雙手撲了過去,喊道:「師娘,師傅欺負我,不給我飯吃。你可要給我做(砰!)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去,看到東方婉剛好放下她細長秀美的大腿。而可憐的道古·安謝爾同學,正四支八叉的鑲在牆上,雙眼冒著螺旋似的圈圈。便聽見東方婉輕哼一聲,道:「哼,這個世界上,除了風華外,任何男人,連我的小指頭都別想碰一下。」   旁邊的端木秀蕊立刻衝著道古,請啐了一口,道:「呸,活該。」然後轉身膩在了東方婉的身上,說道:「婉姐,其實你剛才那一腳,應該在望下低那麼幾公分,估計效果就會更好了。」   我疑惑的轉過頭去,向道古看去,發現道古的胸口,有一個大大的腳印,如果在低上那個幾工分,那便是養小鳥的地方。汗,的確效果會更好。我可憐的徒弟,你連你師娘的便宜都敢占,估計你這輩子,這一段時間,將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好了,先默哀三秒鐘先。   「大哥!」   我忽然感覺到手臂一緊,一對肉球輕輕的壓在我的手臂上面。我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到端木秀蕊正笑嘻嘻的看著我。然後變見她指著某牆上的人形物體說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某人還賴在這裡不走啊。是不是還要身受重傷,才肯離開啊?」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正準備答話。這個牆上的某人,迅速的從牆上剝落了下來,充分的發揮了他那外國的超級小強能力,瀟灑的你甩頭上的金髮,說道:「師娘,你有所不知,師傅他老人家,已經收我做徒弟了。準備傳授我絕世武功。等我學會了武功以後,哇哈哈,我就可以傲嘯武林,風流天下了。」   和端木朽蕊都嘴,我看這個道古·安謝爾是活的不耐煩了。果然,在我們一陣悲哀的眼神,憐惜的看向道古的時候,端木秀蕊秀眉一挑,道:「呦呦呦,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傲嘯武林,風流天下呢。你還是回去找你的小強太太去吧。也不想像,就你那點能力,去闖蕩江湖。估計到時候被打的哭著鼻子,跑了回來又抱著我大哥的腿不松,要死要活的。哼,真不知道。你究竟還是不是一個男人,簡直嚴重的鄙視你。」   不知死活的道古·安謝爾,做出有一個自認為很帥的表情,甩了甩頭上的金髮,說道:「像我這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外國帥小伙子。只要我在學會絕世武功,到時候,我還不是勾勾手指頭,那女人還不想蜜蜂見了蜂蜜一樣粘了過來。」   端木秀蕊如同看待白癡加自戀狂的眼神,悲哀的看著道古,說道:「哦哦哦,追求蜂蜜的不只是蜜蜂,還有狗熊。估計,你就算是狗熊,也是毛色最不正常的那一隻。還風流倜儻,英雄瀟灑?我看你是風吹的流鼻涕,鷹追的笑撒吧。就你那資質,不是我看不起你。在坐的這麼多人當中,就數你的資質最差。還有,你以為絕世武功都十分好練啊?引用星星的一句話,每一樣絕世武功,都要練個百八十了年。等你學會了,頭髮白了,鬍子花了。這個時候你再去泡妞,估計七十歲以上的,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七十歲以下的嗎,哼哼,難露。」   道古被端木秀蕊一陣嘲諷,氣的頭髮都快豎了起來。跳了起來,大聲的咆哮道:「誰說的,誰不知道我道古·安謝爾是安謝爾家族有史以來最帥的帥哥。30歲以下,20歲以上,絕對通殺。」   端木秀蕊冷笑一聲,轉過身來,很鄭重的看著我,道:「大哥,我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收徒的事情。這小子,一看就是大腦長偏了。嚴重的自大,自戀,還沒有自知之明。這種人當徒弟,簡直是太困難了。你收他做徒弟,哎,不是我說你啊大哥。你眼光嚴重的有問題。」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裝做沒有看到道古那幽怨無比的眼神,笑著說道:「嗯,秀兒你別擔心。我只是收他做記名弟子,又不是正式的徒弟。隨便傳兩手武學,然後就把他趕走。」說完,悲惜的看了道古一眼,心道,徒弟,你就可憐一會吧。老子我要是後宮不穩,別說教你武學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去,還是一個問題。誰讓你沒有自知之明,去挑戰端木秀蕊的智慧。哎,怪你倒霉,還能說什麼呢。不過,看這徒弟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幽怨了,無奈之下,我只能搖了搖頭,道:「算了,秀兒你就暫時放過這小子吧。」說完,轉過身去,衝著道古說道:「道古,過來。接下來我給你講解一下我所要教你的武功特點,和你接下來所需要訓練的方向。」   道古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偷偷的瞅了端木秀蕊一眼。發現端木秀蕊真如我說的那樣放過了他後,才放鬆著出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而我,看到道古坐穩了以後,輕輕的點了點桌子,說道:「我下面教你的武功,分別是寸殺,舞步,和秘術。這寸殺,是一種攻擊手法,講究的是以最短的時間內,最短的距離,攻出最大的攻擊,或者說,是連貫性的攻擊。而舞步,則是一種步法。注意,步法和輕功不同的。步法更多的是用於戰鬥,輕功更多的是用來增加你的移動速度的。由於你練不了內功,所以這輕功,你是永遠學不會的。但是步伐則不一樣,舞步你學好了,可以讓你在攻擊的時候,速度更快,威力更強。而秘術,就是你代替內功的關鍵。你應該知道,內功說白了,就是人體內潛力的一種。而開發人體的潛力,有很多種。內功只不過是裡面最安全的,不過,也是最慢的。而我教你的秘術,則不一樣了。不但能讓你更快的開發出人體的潛力,而且威力也不比內功差。但是,凡是有利必有弊。這麼優越的條件下,秘術也有一個很重要的限制。那就是——『自傷』。古語有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秘術就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為那些不能練內功的人開發出來的。哎,儘管我已經很大限制的調整秘術的能力了,但是也依然對身體的負荷,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傳你武功,不是讓你去跟別人爭強鬥勝的。我所要告訴你的是,只有你在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才去於人戰鬥。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道古堅定的點了點頭,回道:「我知道怎麼做了師傅。可是,我想知道的是,既然我學了,可是卻不能用,這和學了不是沒有什麼區別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並不是不讓你用,而是告訴你,該怎麼用。先打個比方來說,人體本身就是一個水杯,如果你往裡面倒入了水杯可以承受的水量,不就行了嗎?所以,你平常使用的時候,必須限制在對你自身傷害不是很大,能承受的一定範圍內的水量。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回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好比說,秘術總共有10層,我平時使用的時候,只是普通的5層。如果說敵人威脅到我的生命,或者說我需要保護的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這時候,我才可以使用餘下的五層。是不是這樣,師傅?」   我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就是這個道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平時沒事就去找人比試,而且盡量少用秘術。畢竟再小的量,對身體都是有害的。按照你的身體能力來算,作為容器,你還是小了點。所以,我現在不會傳授給你秘術。因為,接下來一個月,你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做。我呢,則會每晚對你的身體改造,調理你的經脈。盡量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把你這個水杯,改造成一個水桶。」   道古精神振奮的看著我,開口說道:「是,我知道了師傅。哦對了師傅,冒昧的問一下,我現在只是一個水杯,你是什麼級別?水桶,還是水缸?」   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看著道古笑了笑,打擊道:「你?我現在應該算是游泳池的大小比,比起你這個水杯。哼哼,自己計算吧。」   道古·安謝爾張大了嘴巴看著我,半晌過後,才發出一聲慘呼,道:「哦,上帝啊,你簡直是太殘忍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傳授經驗∼     我教道古的東西很簡單,準確的說,基本上就那幾個動作。開始道古還十分疑惑,那幾個動作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威力。當他重複連了一個星期以後,才終於忍不住,想我提出了疑惑。不過我已經很意外了,因為尋常人,在我沒有解釋清楚的情況下,不停的訓練個兩三天,估計早就已經提出他的疑惑了。但是道古卻忍到了一個星期才問我。叫我小小的詫異了一回。不過,我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讓他試著用我交的招事,試著去擊打一個拳頭粗的小樹的時候,結果就已經體現了出來。我記的那時候,當拳頭粗的小樹被道古一拳擊斷的時候,那興奮的表情,看著就想一個剛得了自己所喜愛的玩具的孩子一樣,我適當的打擊了一下。只是把一塊一平方米左右的石頭,打成了碎塊後,道古就才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的訓練,又恢復了往常一樣,道古每天重複著做一個動作。那就是不停的使用寸殺,不停的走著舞步。當然不是簡單的走和用,而是每天都有負重要求的。開始是10KG,一個星期後,我猛的給他加上了50KG。到一個月結束的時候,道古終於勉勉強強的承受了100KG。對於這個結果,我是相當的不滿意。不過,100KG,是可以練秘術的第一層了。就這樣,我把打開休門的方法,傳授給了他。就這樣,一個月的機會,道古成功的掌握住了秘術的第一層。   沒有太多的廢話,我第二個月開始的時候,我忽然把100KG的重量,加到了200KG。我告訴他,200KG是修煉下一階段的開始。如果他不能掌握到500KG的重量,就別想我教他下一階段的生門的開法。現實往往是殘酷的,500KG對於普通人來說,幾乎是一個不可達到的重量。我看著道古哀求的眼神後,我便告訴他。做我陳風華的徒弟,就不能是一個凡人。如果,你不能在兩個月內,掌握這500KG,那麼以後,就別想我在繼續教你武功了。   對於我的話,現在的道古可是深信不疑。也沒有再說話,便開始努力的修煉了起來。這時候,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道古每天重複著做十萬邊寸殺的動作,十萬邊舞步的基本訓練,還有我每天給他兩個小時的疏通經脈和調理身體。而道古彷彿看到了我的決心似的,終於老實了下來,花費比上一個月,每天多出多的多的時間,來訓練。從每天平常的十二個小時,一次性增加到了十五個小時。就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當中。道古十五個小時訓練,兩個小時疏通經脈和調理身體,再上兩個小時的戰鬥理論課題。每天只有五個小時休息時間。就這,道古還揚揚得意的說自己真是個天才,每天五個小時的休息,都能堅持下來,自己是當之無愧的超人。可惜的是,當他被端木秀蕊打擊到,說我當初練武的時候,每天只休息兩個小時的時候,道古沉默了。終於意識到和我之間的差距以後,道古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練起來武功的時候,更加的細心,更加的堅持了。這就是道古改變的地方,兩個月的兢兢業業的練習,終於在我指定的時候,達到了1000KG的訓練了。對此我只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把生門的開法,教給了他。然後,讓他進行下一步的訓練。那就是負重的目標,定在2000KG。目標是在四個月的時間內,完成。   道古這一次沒有再哀號和反抗,而是選擇了沉默。因為三個月的武學修煉,是最能鍛煉人的心志的。這時候的道古,不再像剛來的時候,那麼無賴滑頭了。而是成熟了不少,穩健了不少。相信,三個月的訓練,在道古不使用秘術的情況下,應該能打過普通的三流高手了。但是,這個時候,奧運會也快要開始了。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放下這小子,去帶著我的後宮,去看奧運會了。   「師傅,你不能走啊,現在訓練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你去看奧運會,我可怎麼辦啊!」道古再一次誇張的抱著我的腿死也不鬆手,痛苦的看著我,非要讓我留下來,陪他練武。而當他看到我氣惱的看著他的時候,他慌忙解釋道:「師傅啊,看奧運會在家看多爽。還有解說員,比看現場還爽。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在家看奧運會轉播,不用跟那麼多人擠在一起看奧運會了。」   我氣惱的白了道古一眼,現在的道古可不像以前那麼脆弱了。只見我擺了擺腿,運起了一成的內功,雙腿微彈,道古立刻如同炮彈一樣,被我甩了出去。然後便見我破口大罵道:「靠,你小子以後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抱我大腿。你當我的腿是什麼?美女的腿嗎?說抱就抱。你下次在抱,我就廢了你辛苦鍛煉的武功,以後都不再教你了。」   道古彷彿沒事似的,充分的發揮了他外國的超級小強神功,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爬了起來,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無賴的說道:「師傅,你看看,徒弟我現在練功正在最關鍵的時刻。眼看著就要進行第三階段了,這時候你要是走了,我還怎麼練下去啊?」   我橫了道古一眼,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怎麼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不能練武了。非得我看著,才能練下去啊?練功關鍵是靠自己去修煉。自己得學會克制自己,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什麼,不明白,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修煉。每天十萬邊的寸殺和武步,一樣都不能少。我這麼解釋,你清楚了吧。」   道古立刻淚眼朦朧的看著我,猶如幽怨的深閨怨婦一樣,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要啊師傅,你不在的時候,誰幫我疏通經脈,調理每天所練習下來的疲勞啊!嗚!~~!求求你了師傅,你不要走啊。」   我無奈的要了要頭,看著道古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這樣吧,下面我們做一個測試,我用三成的能力跟你比鬥。嘿嘿,如果你能打贏我的話,我就不去了,留下來。但是,如果你輸了的話。哈,那就不好意思了。老子我就要去看奧運會,為祖國吶喊加油了。」   道古嘴裡面彷彿能塞下一隻蘋果似的,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我,開口說道:「我靠,師傅,你耍我是不是。你三成的能力,都和武林中一流高手的實力了。我這才學三個月,撐死了是個三流高手。跟你打,我找死啊。不幹,不幹。除非你用一成的能力,跟我比試,不然,我就是死皮賴臉的賴定你了。」   我大罵了一聲,比了一個中指,道:「靠,你個小滑頭,兩成的功力,聽見了沒有。別在跟我唧唧歪歪的了,我告訴你,惹毛了我,直接去看,甩都不甩你一眼。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啊?」   道古雙眼連轉,眼中閃爍著皎潔的光芒。半晌過後,嬉笑道:「哦,兩成就兩成。嘿嘿,兩成是吧,師傅你要小心了。」   只見道古剛才開抓在我的不松的手,說完了話,便第一時間鬆開,右手一翻,寸殺連連向我的肋下擊了過來。而我,則不屑的打了一個哈欠,開口說道:「就你這點小聰明,還跟我玩滑頭。你行嗎?」說完,腳下一滑,側讓開了道古的攻擊,曲指在道古的腦門上一彈。道古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跌飛了回去。這時候,我繼續侃道:「笨蛋,我教過你多少回了。比試的時候,千萬不要全力一擊,要留點力量,好做變更和反擊。就剛才那個情況,我有幾百次機會,把你大切八塊。哼,到底是番邦蠻夷,不懂的變更。」   道古偷襲失敗,又被我諷刺,氣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咆哮道:「師傅,你可以教訓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還有,剛才你耍賴,你剛才絕對是全力閃開我的攻擊的。」   我冷笑著勾起了嘴角,鄙夷道:「你一天叫我師傅,我就可以罵你,揍你,鄙視你。不爽,你就卷被子回家。不過,前提條件下,是必須收回我所教你的武功。還有,說我剛才全力閃開你的攻擊。我告訴你吧,我全力閃躲的時候,速度是什麼樣子的。」說完,我整個人消失在了道古的面前,一息之間,就出現在道古的身後。抬起腳來,一腳踹在道古的屁股上面,道:「看見了沒,我全力的時候,速度是可以追風的。你明白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了嗎?哼,一個小小的螢火蟲,仰望著月亮,也敢放肆。這會,我叫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好了,別廢話,解除你身上的負重,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失手殺了你。」   道古張大了嘴巴,驚訝無比的看著我。雖然我一直以來,在他的心目中,都是強大的存在。而現在,我全力的一次表情,徹底的震住了道古。直至此刻,道古終於知道,我究竟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就如同我所說的那樣,他只是一隻小小的螢火蟲,放著微弱的光芒,居然敢挑撥浩月的存在。道古苦笑了一下,解開了身上的1000KG的負重,忽然猛的感覺渾身一輕,彷彿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驚喜的跳了一下,發現自己輕鬆一躍,居然能跳到三米左右的高度。頓時,道古一陣欣喜。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說道:「師傅,注意了,我來了。」說完,雙腿微彈,如同獵豹捕食一樣,向我衝了過來。一招搏擊中最普通的刺拳,直朝我搗了過來。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嗯,這還算有點樣子。不錯,知道自己除了寸殺外,還有別的攻擊方式。而且這擊刺拳的攻擊角度也很刁鑽。可以給你打個60分,勉強算及格吧!」說完,右手背在身後,左手上用了二層左右的功力,豎起一跟指頭,穩穩的一下點在了道古那來勢洶洶的一拳上面。頓時,道古那洶湧的一拳,被我的一根手指,輕鬆的給破了。然後便聽我繼續說道:「空有威力,卻不能做到凝而不散。哎,氣太散,不能集中到一點攻擊,只要我某一處的攻擊,強過你的力量,這你看似剛烈的一拳,就這麼簡單的被化解了。告訴我,你這三個月那麼辛苦,究竟都練了什麼。你是不是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告訴你多少會要注意一個凝字。怎麼現在打出來的拳,勁道還那麼散漫。」   道古抱著被我點過的拳頭,疼的在原地一蹦一蹦的。大呼小叫道:「不行,師傅你又耍賴。什麼叫勁道散漫,明明是你用的功力太強。」   我哭笑不得的連連搖頭,任誰碰上這麼個無賴的徒弟,你都那他沒招。無奈之下,我只有繼續演示道:「過來,你砸一拳在這個試練石上面?」   道古聽到了我的話,走到一塊試練石面前,凝聚力量,狠狠的一拳,砸在上面。只聽碰的一聲,頓時石屑四濺,一個臉盆大的原坑,出現在了試練石的表面上。然後便見道古十分滿意的轉過身來,得意揚揚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誇他。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這個稍微有點成績就十分自大的徒弟,走到一快和他面前那塊差不多大的石頭面前,轉過頭去看著道古,說道:「注意了,看我這一拳是怎麼打的。真是的,這個笨徒弟,有時候挺聰明的,現在卻是個笨蛋。」說完,也不答話,一拳慢悠悠的砸了出去,輕飄飄的砸在了石頭上面。然後收功轉過身來,看著道古說道:「看見沒,拳是應該這麼用的。」   道古指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的石頭,大笑著嘲諷道:「師傅,你也太誇張了,就你這一拳,八十歲的老爺爺,都能」道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張大了嘴巴,緊緊的盯著我剛才一拳砸中的石頭。因為他的話,剛說道一半的時候,便聽見卡嚓一聲,石頭佈滿了龜裂的痕跡。然後嘩啦一聲,全碎了。變成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碎片,零散的落滿了一地。每一塊大小,都十分的均勻。   我嬉笑著看著道古,歪著頭,微笑的勾著嘴角,玩趣道:「怎麼,是不是這一全,連八十歲的老爺爺都能承受的住啊?怎麼了,嘴巴張大麼大幹什麼,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道古半晌過後,才恢復過來,一臉狂喜的看著我,說道:「師傅啊,你教我啊,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哦,上帝啊,這簡直太神奇了。好厲害的一拳啊,這一拳只要打中了人,誰還能活下來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哎,你還是沒有看清楚。告訴你吧,我剛才打的那不是一拳,而是六拳。用的呢,就是教你的寸殺。你記住,力量分兩種,一種是明勁,一種是暗勁。我教你的寸殺,就是暗勁拳的一種。而你剛才所打的刺拳。哼,別說暗勁了,連明勁都算不上。我告訴你,力量並不是越大,就越佔優勢。而是看誰力量控制的越巧妙,才是越站優勢。科學點來說,這就是點和面積的區別。我問你,是一點的攻擊威力大,還是面積的攻擊威力大。我剛才所用的,就是用點的攻擊,破去你面積的攻擊。而且,我用的力量並不大,準確的說,還沒有你用的力量大。為什麼能破你,你就是因為我用的力量少,但是卻都凝聚到了一塊,使本該擁有的力量上,成幾倍的增長。雖然看不出來什麼聲勢,但是不好意思,這一拳已經超過你剛才的力量了。這麼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道古連連點頭,這點和面積的換算道理,他還是明白的。而且點的力量,不光能夠更省力,而且穿透力,也大大的增加。這種節省,又威力強大的招式,經過我演練,解說。令道古,很容易的就明白了。只見道古興奮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那麼師傅,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橫了道古一眼,搖頭苦笑道:「笨啊,當然是練了。越高明的武功,越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我教你的寸殺,就是從寸勁中演變出來的。而寸勁,就是點性攻擊的典範。你以後,不要在對著空氣出拳了。以後就對著這塊鋼筋出拳。感受著拳中的變化,當你能準確的把力量都凝聚去來,一瞬間爆發出去的時候,你的寸殺就出師了。以後要做的,就是能夠瞬間打出更多的攻擊了。就如同我剛才那樣,一次打出六拳。」   道古興奮的點了點頭,想到有一天能和我一樣這麼厲害的時候,尊敬的說道:「師傅,你真是一個好老師。」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道古,說道:「哎,可惜你啊,不是一個好的學生。」然後不理會一臉苦瓜相的道古,繼續說道:「好了,你收拾一下東西吧,隨我一塊去看奧運會。練功也不能太急,講究循環漸進。你先把現在能來的兩門,休門和生門,熟練的掌握以後,在繼續修煉下去。但是,每天的功課不能少,依然是1000KG的負重練習。等奧運會結束以後,才增加重量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再見芸芸∼     2008年的今天,全世界的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同一個理由,同一的眼光,都齊齊的匯聚到了中國。今天,便是奧運會開幕的時刻。今夜,中國的北京,是全世界最熱鬧的一座城市,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一座城市。因為今天,便是奧運會開幕的時刻。   而現在,我就坐在全世界最大一座奧運會場中,不好意思,是我做錢建的。不過,坐在我出錢建造的迄今為止全世界最大,科技最高的奧運會場之中,那個心情,自然是說不出的激動。當然,連帶著,我的後宮四位佳麗,也都隨著我坐在奧運會場上最安全地方。當然,能坐在這裡的,都是國家重要領導人,或者說在國際上有重要影響力的人才可以坐的位置。比如,奧運會的主席羅格,北京市市長劉琦,總理溫家堡,還有各個國家的奧運會主席,都坐在這裡。當然,為了避免不出風頭,我們的位置,是被安排的相當隱蔽的。雖說隱蔽,但是首要條件下,是必須能看清楚整場所有的場景。當然,這裡除了我,和我的後宮四佳麗外,還有何明鴻,吳坤,和好不容易脫身來到這裡的傅蕾,肥叔和老鬼等兵器部隊的成員,和那個死皮賴臉的徒弟道古·安謝爾。   只見何明鴻坐瞧瞧,右瞅瞅,同時感慨無比的說道:「哎,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說,我可以坐在奧運會的貴賓席裡面觀看奧運會的開幕儀式,我絕對會衝著他比起中指,大聲罵一句『靠!』」   坐在他身邊的吳坤,立刻付出行動。伸出右手,比出中指,簡短有力的道了一句:「靠!」   頓時,大家轟然大笑。何明鴻不大不小的鬧了一個大紅臉,便立刻惡毒的看著吳坤,大聲的罵道:「靠,你這傢伙,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天天就知道找老子的麻煩。早完有一天,把你給卡嚓了。」   吳坤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得意的笑道:「你可以試試。」   那知道,這時候傅蕾雙眼一瞪,吳坤立刻尷尬的笑了一下,趕緊把手中的匕首,給收了起來。何明鴻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聲音啊,不但大如雷,而且還似乎十分的暢快。惹的周圍的某某貴賓,頻繁的向這裡望來。害的我們都坐的能離多遠,就離多遠。靠,丟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全場的燈光暗了下來,緊接著,全場陷入了一陣陰暗當中。就在所有的人,陷入一陣恐慌當中,卡嚓一聲,一道聚光燈打開,一道粗粗的光柱,落了下來,照在了會場的正中心。全場立刻陷入了一陣寂靜當中,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安靜的等待著開始。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如同天使降臨一樣的歌聲,沒有伴隨任何的音樂,任何的效果。猶如從天際中飄了過來一樣,輕聲唱道。   「OneWorldOneDream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聲音如同天使的詠唱一樣,雖然沒有任何的包裝和修飾,卻如同射如人心中的利箭一樣,清新脫俗且直如人心。這時候,全場的人,為了這一聲最清脆,最清新的詠唱,給深深的打動了。所有人的目光,經過了歌聲緩慢的引導,輕輕的向會場的中心望去。看到一個身穿白色旗袍,雙手握在胸前,雙眼微閉,猶如仙子一樣,有如同天使一樣的美麗的女孩,輕輕的站在會場上。貝齒輕輕的張合,優美的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輕輕的從她的身體內,詠了出來,飄蕩在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我猛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雙拳緊緊的握著,雙眼微瞪,半晌之後,才從陶醉中清醒過來。一口濁氣噴了出來,體內的真氣,如同流水一樣,雖著音樂緩慢的流動了起來。咬了咬牙,在沉聲說道:「蔣芸芸!!」   就在這個時候,音樂也開始緩慢的在場中蕩了起來。音樂和歌聲一樣的輕,一樣的柔,一樣的透入人心,一樣的能體現出如同天使一樣純潔,美麗的蔣芸芸。這時候,音樂逐漸的緊湊了起來,快了起來。本身緩慢的讓人舒心的歌聲,也漸漸的變的充滿了激情,充滿了動力。這時候,蔣芸芸身下的檯子,開始緩慢的升了起來。我知道那是反重力裝置。因為,現在的反重力裝置,已經能承載300KG的重量了。蔣芸芸現在怎麼看,也沒有也就45KG左右,也就是說,光下面的檯子,最少也得有255KG。而且,我可以看的出來,伴隨著逐漸充滿了激情的音樂,檯子越升越高,已經逐漸的升起了50米左右了。而且,從1盞聚光燈,演變成了3盞聚光燈了。而且蔣芸芸腳下的圓台並不大,蔣芸芸站在上面很危險。但是,這也更能體現到奧運會開幕儀式策劃組的大膽。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蔣芸芸就如同天使一樣,彷彿就這要這樣平地飛昇,破空而去一樣。所有的人心中,立刻想道,天啊,這簡直太美了。中國的觀眾,腦海裡浮出了一個詞組,那就是仙子。外國的觀眾,腦海裡也同樣浮出了一個詞組,那就是天使。這時候,一道大大的激光燈,彷彿真實的一樣,如同翅膀一樣的形狀,從蔣芸芸的背後展開。我心裡面立刻罵了一句,靠,我給他們的激光武器,他們到是用到這裡面了。不過,這真的很美,真的很漂亮,也真的很真實。   這時候,中國征服了全世界,北京征服了全世界,蔣芸芸也同樣征服了全世界。從此以後,蔣芸芸在玉女的名號上,又多了一個名號,那便是天使。國內的人,則叫仙子。但是,這時候不管是仙子,還是天使。我只知道的是,這一個美女善良的女孩子,是屬於我的。   說實話,我很意外。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蔣芸芸會來唱奧運會的主題曲。這是一個意外,也是一個夢,一個甜蜜的以外,一個甜蜜的夢。直至此刻,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去見蔣芸芸的衝動。這個念頭產生的時候,我再也壓制不住,再也停不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感覺到我的手心,被東方婉輕輕的握住。我疑惑的轉過頭去,想東方婉望去,看著她微笑且好不遜色於蔣芸芸的笑容,衝著我點頭說道:「快去,如果你要是把這個姐妹,從手中放開的話,晚上回來,家發處置你。去,一定要把這個如同天使一樣的女孩子,給我追回來。」   我靜靜的盯住東方婉,雖然我知道,如果我願意的話,東方婉絕對會同意和接受蔣芸芸的。不但如此,還會鼓勵我把蔣芸芸追到手中。但是我決定了,還是不要去。不為別的,就因為我也要照顧一下後宮四佳麗的感情。雖然我現在迫切的想去追蔣芸芸回來,但是我認為這,還沒有到時候。更重要的是,蔣芸芸現在還在上面表演,沒有下來呢。叫我去怎麼追,跑上去嗎?那還不被全世界的男人,用吐沫星子把我給淹埋了。   只見我看著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那微笑略帶鼓勵的眼神,忽然反常態的朝座位上一坐,大咧咧的說道:「婉兒,給為夫倒茶。秀兒,給為夫我捶捶背。清心,來為讓夫抱抱真正的仙子。小可愛,來來來,為夫要狠狠的吧你一口。」   四女嬌笑連連的衝著我啐了一口,齊齊的衝著我說道:「是,夫君。」說完,按照我的吩咐,各忙了起來。何明鴻來遠的衝著我比了比拇指,同時,我的那個死皮賴臉的徒弟,痛苦的哀號一聲,大聲的說道:「不是吧師傅,玫瑰花(端木秀蕊),雛菊花(孫可蕊),寒梅花(東方婉),清蓮花(白清心)都被你採了。現在,我終於見到了一支美麗的水仙花(蔣芸芸),靠,你仍然沒放過。天啊,師傅,你才是正宗的採花大盜。」   我搖頭晃腦兼得意無比的笑著說道:「靠,徒弟,你是園丁嗎?這麼會分?不錯不錯,秀兒如同玫瑰一樣的熱情似火,小可愛如同雛菊一樣的可愛宜人,婉兒如同寒梅一樣的孤冷高傲,清心如同清蓮一樣的淡雅清高,芸芸如同水仙一樣的清秀脫俗。靠,徒弟,你不賴啊,這花似美人,你到是分的停清楚的啊!」   道古苦著個臉,指著已經演唱暢達十一分鐘之久的歌曲後,緩緩落下來的蔣芸芸,哀號道:「芸芸,師傅,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關係?」   我故意低頭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開玩笑道:「嗯,有關係。她是我的情婦,我是她的情夫。準確的說,我一年前,就和芸芸發生關係了。怎麼樣,徒弟,羨慕吧。」   道古立刻義正嚴詞的站了起來,傲然道:「師傅,我決定了。等我練好武功後,我第一個要打敗的人,就是你。把這些名貴的花兒,從你這個惡魔的手中,解救出來。哼,各位師母,你們等著吧。我道古·安謝爾,為成為你們命中,最終的守護騎士。」   端木秀蕊扭過頭去,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後,不屑的說道:「就你,還守護騎士,我呸。告訴你,本小姐喜歡的就是像大哥這樣的淫賊,怎麼著,不服氣。哼,像答應我大哥,做夢吧你。估計你這一輩子,都別想了。而下一輩子嗎?你就繼續努力吧你。」   眾人一陣偷笑,便見我苦著個臉,輕聲問道:「我的乖乖秀兒,難道大哥,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個淫賊嗎?」   端木秀蕊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就是一個淫賊。是秀兒心目中的淫賊,一個偉大的,霸道的,奪去秀兒全部的淫賊。」   我仰天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一把摟過正在給我輕捶著背的端木秀蕊,狠狠的抱著她吻了一口,說道:「我這個淫賊,不但要奪去你的全部,還要保護你的全部。」   端木秀蕊癡笑著伸手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點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的大淫賊。秀兒知道了。不過秀兒認為,我的大淫賊該去採那朵水仙花了,因為水仙花已經退場了。嗯,現在秀兒宣佈,後宮四佳麗,再添新成員,以後後宮四佳麗,更名為五朵娘子軍。嘻嘻,任務嗎,那就是專門討伐淫賊。而且是大哥這樣的大淫賊,要徹底的掌握在我們五人的手中。」   我笑著捏了捏端木秀蕊的瓊鼻,笑道:「好啦好啦,大哥知道了。不過秀兒,醜話我先說在前頭。芸芸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子。我想,她不一定同意會放棄事業,好好的跟我過日子。你想一想,現在正是她事業最頂端的時候。你不認為,就這樣剝奪了她一聲最璀璨的時刻,有點太殘忍了嗎?芸芸這個時候,最應該待的地方就是舞台,而不是我的懷中。因為那裡,才能充分展現她的地方。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端木秀蕊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而這個時候,道古那討厭的聲音,又再一次響了起來,說道:「嗚,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朵花,都被這個淫賊給摘了。如果換做我,一樣願意被他摘下來。因為他,才是真正為花兒考慮的淫賊。如果是我,肯定會把花花牢牢的看在我的面前,不準備離開我的手心。雖然我很好的呵護了她們,但同時也失去了他們應該擁有的光芒。」   我抬叫把這道古踢飛,反正他是外國的超級小強,根本不用擔心生命問題。但是,似乎這麼做還不是很解恨,又追了過去,使勁的踩了幾腳,罵道:「靠,秀兒她們叫我淫賊我沒意見,你TMD湊個什麼熱鬧。你左一句淫賊,右一句淫賊。我問你,叫的爽不爽。」   道古現在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七竅流血,口吐白沫,雙眼白翻。虛弱的說道:「師傅!我知道錯了!!」(吐血+昏迷)   我解恨的再踩兩腳後,注視著後宮四佳麗,微笑著說道:「夫人們,為夫去了?」   東方婉微微一笑,衝著我連連擺手,道:「快去,快去。別廢話了,一定要把芸芸帶來,不然晚上你給我小心點。」   我沒有再言語,而是搖了搖手,轉身離去。這時候,某為打不死的外國的超級小強,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口齒不輕的說道:「靠,師傅就是師傅,看來今天準備1VS5,玩6P,真是強悍啊!」說完,再次被人按倒,這次是被眾人海扁。說不清楚的腳丫子,齊齊的向道古·安謝爾子爵的俊臉上,招呼了過去   蔣芸芸安靜的坐在化裝台前面,失神的看著面前的鏡子,呆呆的,彷彿丟了魂似的。就連董思思什麼時候來到自己的身後,都不知道。一直到董思思把手搭在了蔣芸芸的肩膀上,口氣透漏著羨慕,親暱的說道:「芸芸姐,你今天晚上好漂亮啊。思思要是有芸芸姐一半漂亮就好了。」   蔣芸芸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再漂亮有什麼用。嗯,思思,你說,他會看到剛才的我嗎?」   董思思點了點頭,說道:「會的,肯定會的。因為那時候的芸芸姐,絕對能吸引到他的目光。我想,現在那個人,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衝過來,想見到芸芸姐。哈,等那個大壞蛋來了的時候,我幫芸芸姐你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讓他那麼久的時間,都不來看你。」   「喂,大家熟歸熟,你這樣說我,我一樣會告你誹謗的哦。」   忽然,一個暖暖略帶一點顫抖和懶散的嗓音,橫插了近來。董思思大驚,而蔣芸芸卻是大喜。但是,董思思的反應,要比蔣芸芸快。幾乎第一時間,董思思立刻做出反應。抬腿向出聲點橫掃過去。同時口中喊道:「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幹什麼?」   這個人,當然不是別人了。能從這麼森嚴的守衛當中,溜了進來,當然除了我,不會有別人了。只見我一臉的微笑,輕鬆的架住了董思思踢來的重腿,微笑著說道:「哈哈,什麼人?男人。怎麼進來的?溜進來的。幹什麼?當然看我的乖芸芸和我的乖妹妹了。喂,乖妹妹,你太不地道了。見到哥哥我,就這麼打招呼啊!」   董思思這時候看清楚了,來人居然是我。立刻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後,說道:「丫,哥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樣,芸芸姐,我都說了,我哥肯定會迫不及待的趕來看你的。嘿嘿,這話說完,五分鐘的時間都不到,這人就冒出來了。哈哈,我真是有神算的本事。」   這個時候,我怎麼還有時間理會一臉得意的董思思。而是感覺到蔣芸芸如同一朵聖潔的白雲一樣,撲進了我的懷中,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粉拳在我的胸口上輕輕的捶了兩下,聲音哽咽的說道:「壞蛋,壞蛋,壞蛋。哼,才知道來看我,芸芸想死你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艷福啊!艷福∼     我輕輕的擁住了蔣芸芸,目送在蔣芸芸的教導下,已經稍微懂了一點人情世故的董思思,一臉的壞笑衝著我做了一個鬼臉,躡手躡腳的,輕輕的拉開了門,悄然的離開了。這時候,我才把頭湊了過去,臉輕輕的碰觸著蔣芸芸那如同綢緞一樣美麗臉側,輕輕的來回摩擦了幾下。語氣中帶著一點點懶散,帶著一點點得意,亦帶著一點點高興,徐徐說道:「芸芸,你知道嗎?我好想你。」   蔣芸芸伸手緊緊的抓著我身上的衣服,雙眼水汪汪的,緊緊的盯著我,臉色羞紅,害羞的說道:「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人看見你吧?」   我得意的微微昂了昂頭,笑道:「就門口那些廢柴,想攔住我,得下苦功夫,好好練個100年才行。」   「啊?」蔣芸芸疑惑的驚呼一聲,愛心氾濫的說道:「不會吧,你不會傷著了他們了吧,我們趕緊出去看看。」說完,拉著我就要往外跑。   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伸手猛的一拽,立刻把蔣芸芸拽入了我的懷中。張開血盆大口,一嘴巴吻了下去。蔣芸芸立刻嬰嚀一聲,軟倒在了我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輕聲喘息了起來。我的雙手,輕輕的環抱在蔣芸芸沒有一絲墜肉的柳腰上面。不知不覺中,微微用了點力道。舌頭輕輕的敲開蔣芸芸的如同扇貝一樣的牙齒,滑了進去。和蔣芸芸的丁香小舌,攪拌在了一起。一股香甜可口的瓊液,隨著蔣芸芸的一聲嬰嚀,流入了我的口中。這簡直比最強勁的春藥,還要強勁一萬倍左右。我的大手,立刻不老實的遊走了起來,準備輕輕的滑入蔣芸芸的白色旗袍當中,結果被蔣芸芸輕輕的伸手按住。   面對著我略帶一絲疑惑的表情,蔣芸芸害羞的垂下了頭,臉色腮紅的說道:「不要,在這裡,不行。」   我痛苦的哀號一聲,心道,上帝啊,如來啊,三清道尊啊。我又不是什麼素食主義者,這麼大好的一塊肉,放在我的面前。關鍵的時候,居然不叫我碰。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最厲害的刑法。沒有任何的理由,因為我不得不照顧蔣芸芸的感受。便見我仍然帶著懶散的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不在造次,輕輕的抱住蔣芸芸,輕聲說道:「芸芸,你知道嗎?我在吃醋。」   蔣芸芸疑惑的抬頭看著我,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我惹你生氣了。」   我賤賤的笑著,懶洋洋的看著蔣芸芸,伸手在蔣芸芸的瓊鼻上點了一下,調笑道:「哎,我的芸芸太漂亮了。在舞台上,那麼光芒四射。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你知道不,我簡直就要發瘋抓狂了。芸芸,你不知道,我要是帶你出去玩玩,如果被那些歌迷看見,完了完了,就算我是玄級,也會被大切十幾塊,擺出九九八十一個樣式。那些歌迷,還不一定放過我呢。」   蔣芸芸撲哧一笑,直如鮮花盛開一般。羞羞的啐了我一口,故意裝著十分生氣的說道:「哼哼,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嗎?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說完,略帶一點擔憂的眼神看著我,說道:「風華,你不會在意這些,而不願意讓我繼續在娛樂圈中走下去吧。」   我摟著蔣芸芸,豪爽的笑道:「怎麼會呢?芸芸,我告訴你吧,我要的是一個快快樂樂的芸芸,而不是一個失落的芸芸。你既然想繼續這樣走下去,我就不會阻攔你。而且,看到你今天這樣的光芒四射,讓所有的人,都為你陶醉,為你折服。我知道,我的芸芸只有在這一刻,才是最美的。芸芸,你如此放心的全心全意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我,我就應該守護你。不只是你的人,你的心,還有你的夢想,一切一切的一切,我都要去守護。只要你決定的事,我都會全力支持你。懂了嗎?」   蔣芸芸感動的哭到在我的懷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在我懷中,這一切就夠了。我看著在我懷中哭的梨花代謝的蔣芸芸,不由的暗歎一聲,女人真是水做的。而且,當她全身心的都給了你以後,你只是一言一語,都能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就這樣,我們兩個緊緊的擁著對方,良久以後,才見蔣芸芸掛著淚痕,輕輕的抬頭,給我一個法國式的浪漫長吻後。才輕輕的爬在我的懷中,道:「風華,我答應你,再給我三年的時間。三年的時間一到,我就離開娛樂圈,乖乖的做你身邊的小女人,好不好?」   我樂呵呵看著蔣芸芸,問道:「決定了?」   蔣芸芸點了點頭,徐徐說道:「嗯,決定了。我不想像其她娛樂圈的女人一樣。我現在還年輕,三年以後,才二十四歲,那時候還不是很老。嘻嘻,芸芸應該把自己最年輕,最漂亮的一面,呈獻在老公的面前啊!你說是不是呢?老公啊?」   我似乎很享受似的,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不錯。來,多叫幾聲。芸芸這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我怎麼聽怎麼順耳,怎麼聽怎麼舒服。哈```」   蔣芸芸羞紅著小臉,輕輕的啐了一口。整個人都躲進了我的懷裡,伸出二指,在我的肋下,狠狠的攪拌了起來。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按住蔣芸芸的手,嬉笑了一下,說道:「芸芸,換下衣服,我叫思思進來。我帶著你們偷偷的溜出去,婉兒她們還等著我呢。跟我過去,你們幾個姐妹,好好的交流一下。放心,別害怕,婉兒很不會為難你的。這次來,也是她鼓勵我把你抓回去的。可是,我這一看你吧,就什麼心都狠不下來了。」   蔣芸芸猶豫了一下,抬頭看著我,輕聲問道:「合適嗎?」   我微笑著看著蔣芸芸,輕輕的安撫道:「什麼合適嗎?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聽到我這麼說,蔣芸芸渾身一顫,焦急的看著我,連連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絕對相信你!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說道:「那好,你晚上就別回去了。和另外幾個姐妹,一起伺候我吧。哈,估計全世界的人都沒有想到。奧運會場上的天使,晚上會......」   「壞死了你!」   蔣芸芸羞紅的低著頭,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啐了一口,轉身去叫董思思去了。然後兩人去隔間,好一會後,才出來。這時候,蔣芸芸搖身一變,變的我幾乎都快認不出來了。只見她頭上帶著一個大大的太陽帽,身上穿著一套寬大無比的衣服。寬大的衣服,徹底的遮住了她嬌小的身材。盤起來的頭髮,也全部都遮在了太陽帽裡面。一個大大的墨鏡,蓋在臉上,幾乎全遮住了她那如同天使一樣的臉蛋。嗯,這麼猛一看,除了十分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這個人,就是剛才在奧運會場上大放光彩的蔣芸芸。   只見此刻蔣芸芸一臉興奮的看著我,開口說道:「怎麼樣,風華,我這麼裝扮,沒有人會認的出我來吧。」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把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的蔣芸芸,開口說道:「靠,有這麼誇張嗎?搞的跟特務接頭似的。就你這樣,不錯,不熟悉你的人,是絕對認不出來。但是你這身裝扮,哎,怎麼說呢。只要細心留意,是人都能認的出來你。畢竟你太漂亮了,怎麼遮掩,都掩蓋不住的。」   蔣芸芸一臉無奈的拿掉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眼睛,輕輕的說道:「不玩了,不玩了,熱死我了。都是思思啦!思思說,電視上那些明星,出去的時候,都是這麼裝扮的。說是,為了防止狗仔隊。所以,我就讓她打扮了。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我心裡面一陣暴汗,哭笑不得的看了一臉很認真的董思思,無言道:「思思這丫頭,剛見面的時候,連手機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你還敢讓她打扮。天啊,我真佩服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如果是我,打死也不會讓她這麼整。你現在還好,只是給你換點衣服。如果讓她給你化妝的話,估計我美麗的芸芸,就要糟蹋才思思這丫頭手中了。」說完,撫著頭,無奈的搖了幾下。   蔣芸芸苦著個臉,看著幾乎就要暴走的董思思,拉著她的手,小小的安慰幾句。說道:「你看看你,說話沒有個輕重。思思都被你說哭了,你看看你怎麼辦吧。」   「有哭嗎?」我疑惑的看著在那硬擠眼睛,也沒有出一滴眼淚的董思思,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錯了還不行?」說完,走了過去,伸手一翻,一張奇怪的人皮面具,忽然出現在我的手中。   蔣芸芸一看,頓時大喊大叫了起來。顫抖著手,指著我手中的人皮面具,說道:「風華,這這這是什麼啊?」   我看著大驚小怪,連連喊叫的蔣芸芸,甩了甩手中的人皮面具,然後伸手扯了扯質地極佳的面具,眨了眨眼,玩趣的笑道:「就如同你所看見的一樣,人皮面具啊!」   「什麼,你說人皮面具!」蔣芸芸驚訝的張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驚恐的喊了出來。   到是董思思,疑惑的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會,開口說道:「好精緻啊,不對,這不是真皮。這究竟是什麼做的,這麼精緻。天啊,做這個面具的,肯定擁有一雙巧的不能再巧的手了。就是我們族裡手最巧的三姐,也做出不來這麼精細的面具。」   我看著一把奪過我手中的人皮面具的董思思,無言的笑道:「哎,好了好了。給你芸芸姐吧,這東西是秀兒送給芸芸的。你要是喜歡,回頭我叫秀兒也給你搞一個。呵呵,芸芸別怕,這不是真皮。這就跟小說中的易容術一樣的東西,你帶上她,走在別人的面前,人家也不會認出來你的。對於你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蔣芸芸小心翼翼的接過面具,仔細的打量了一會,確定不是真皮後。雖然不再像剛才那樣一驚一乍的了,但還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但是看著我微笑的眼神,忽然間,蔣芸芸說不出的安定了下來。只見她堅定的點了點頭後,把面具帶在了臉上。搖身一變,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蔣芸芸卻感覺到,面具的透氣性,異常的好,帶在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舒適的感覺。頓時,也不想剛才那樣害怕了,隱約間,還有點十分喜歡這個面具。而這時候,我看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邊微微一笑,帶著兩女離開了......   端木秀蕊無聊的坐在看台上,看著下方走過的一個個奧運健兒,無聊的打著哈欠。這時候,正好過的是中國的隊伍。立刻,端木秀蕊興奮的站了起來,直爽的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了起來。惹的許多貴賓頻頻側目,但是當他們看到一位隱約間,比剛才唱歌的那位美麗的女孩子還要漂亮的女孩後。立刻雙眼一亮,責怪的眼神,也變成了欣賞的眼神。同時,那些國外的貴賓,心裡面想道,中國啊,真是神奇的地方。這美女,都比自己國家的多。而且,看這個女孩子的身邊,一個個都是像聖母一樣美麗。天啊,難道美女今天都集中過來了嗎?   沒有去在意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端木秀蕊興奮的為下面一個個雄卓卓,氣昂昂的國內運動健將加油的時候。一個不冷不熱,還有點懶癢癢的嗓音說道:「秀兒,你在這樣,看我不打你小屁股。」   端木秀蕊立刻笑嘻嘻的轉過身來,一把撲了出去,撞入了我的懷中,嬌聲笑道:「哈,大哥你回來了。看下面,抗國旗的那位,是姚明,真高啊。還有那位,那位是劉翔。哈哈,那個丫,這位肯定是芸芸姐了。哇,皮膚好好哦!」   蔣芸芸俏麗在我的身後,看著面前四位女孩,端木秀蕊的熱情,東方婉的冷艷,白清心的素雅,孫可蕊的俏麗。立刻在她心中提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一時間驚為天人。而且,此刻的蔣芸芸發現。面對她們,自己絲毫提不起吃醋的心。當她們一個個站在我的身邊的時候,蔣芸芸發現,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完美。蔣芸芸此刻終於知道,她們和自己一樣,只有擁有了陳風華,才能算的上是完美的人生。當端木秀蕊熱情的拉著蔣芸芸的手,甜甜的叫了一聲『芸芸姐』的時候,蔣芸芸整個人都醉了。立刻親熱的拉著端木秀蕊的手,說道:「這位一定是秀兒了,果然和風華說的一樣,那樣的漂亮。嗯,這位一定是婉姐,清心姐,小可愛嘍。」每說一位,都衝著他們微微笑著,打個招呼。   端木秀蕊疑惑的看著蔣芸芸,說道:「芸芸姐,你怎麼知道的啊!」   蔣芸芸一臉微笑的拉著蔣芸芸的手,道:「那是自然的啊,我跟風華單獨再一起的時候,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向我提道你們。如果你一天聽他嘮叨個好幾會,也肯定會記住熱情的秀兒,冷艷的婉兒,素雅的清心,俏麗的可蕊嘍。」   後宮四佳麗,聽完,一個個都害羞了起來。眼中一個個射出柔和的眼神,頻頻向我望了過來。   而這時,死皮賴臉的道古小強,切了進來,大喊大叫道:「我的天使呢,師傅,天使在那,你不是接天使去了嗎?咦,哇靠,師傅,你簡直是少女殺手啊!這怎麼又冒出來兩個女孩子。天啊,上帝啊,你殺了這個無良的師傅吧。為什麼,為什麼美女都看上了他。這還要不要我這個帥哥,活下去了。」   我沒有理會道古誇張的表演,抬腿一腳,把道古踢道在地。何明鴻和吳坤立刻一臉的陰笑的湊了上去。43碼的大腳丫子,和道古身上頻頻的發生了親密的接觸。彷彿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似的,下腳簡直就是那個狠啊,跟仇人似的。半晌過後,道古虛弱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我一把拉住愛心氾濫的蔣芸芸,親暱的說道:「芸芸,不用擔心。他是我徒弟,找我學武功的。這嗎,是一種抗擊打的訓練,不用擔心了。好啦,你們先慢慢看吧,我帶著她們,先撤了。」說完,蹲了下來,拍了拍道古的臉,說道:「我親愛的徒弟,你今天晚上,最好不要打擾我。不然,我就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了。知道了嗎?我親愛的徒弟。」說完,不理一個個鄙夷的表情,微笑的拉著五位娘子軍,長笑間,灑脫的離開了。   問我幹什麼去了,靠,這還要解釋嗎?下面的情節,自己想吧,絕對是艷福啊!艷福。 ∼第一百八十八章竊取∼     時間:05.00,地點:SH風華集團的總部。   兩個保安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吸了吸鼻子,一口喝光杯子中的咖啡,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監控器。雖然兩人臉上略帶一些疲憊的表情,但是至少情緒卻是很興奮。而且兩人並不是那種死板的盯著監控器看,而是邊看邊聊著奧運會上,誰誰誰,又拿了一塊金牌。誰誰誰,又打破了世界記錄,成為新的世界記錄保持著。而就在這時候,大門忽然打開,一個手拎著清潔工具的清潔工,走了進來。保安認識這傢伙,這人是最近新來的清潔工。每天都很準時,總是會在清晨5點左右,來打掃整棟大樓。實際上不只是這個情節工每天都很準時,而是所有的人都很準時。沒辦法,風華集團的工資,要比外面多上一倍,甚至好幾倍。每年的福利,讓他們能領到一筆十分不錯的分紅。面對如此優越的待遇,再不好好工作表現,等工作丟了的時候,估計到時候你練哭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這裡的人,都很規矩。而兩個保安只所以認識這個清潔工的原因,是因為這小子很開朗,見誰都是一副陽光的表現。雖然人長的普通了點,但是卻很討人喜歡,讓人看著舒服。   「大哥,我來了,給你卡!」   清潔工微笑著遞過去自己的身份證明,因為這一個動作,他幾乎每天都要重複一次。   保安微笑著接過清潔工的工作卡,在記錄器上一劃,邊上的保險門『卡』的一聲,打開了。保安哈欠連連的把卡遞了過去,說道:「小李子,看了昨天的奧運會沒?XXX又那一塊金牌。」   清潔工無奈的笑了笑,他姓李,一般的情況下,要不是人家就直呼他的名字,要不就是叫他小李。而偏偏這幾個保安卻不一樣,非要叫他小李子。偏偏大家都是同時,為了一個名字鬧僵實在不太合適。無奈之下,小李苦笑道:「大哥,我知道,我也看了。但是,你能不能叫我小李,把後面那個子去掉,成不?」   保安笑著看小李接過自己的身份證明,提著清潔工具,往裡面走去。兩個保安訕笑了幾聲,無聊的打著哈欠,開始變的有一點點昏昏欲睡了。而太陽,已經開始從地球的那頭,悄悄的探了出來。   小李提著桶,走進了電梯,似乎準備從最上層,往下打掃。這似乎是他的習慣,保安也知道他的習慣。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小李後,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懶散的盯著顯示器,兩名保安再一次無聊的聊了起來。而這時候,小李的電梯,已經走了電梯。而就在這個時候,小李在進入電梯後,衝著電梯的鏡面,似乎在整理頭上的帽子,和壓著的頭髮。就在此時,他的眼睛忽然慢慢的亮起了一道暗紅色的光芒。監控器當中數個顯示器中的一個,忽然花了一下。如果你現在注意那個顯示的話,會發現上面的時間和別的顯示器上面的不一樣。因為當中的年月日中的年月都是一樣的,偏偏日,卻比別的小了一位,居然是前天的。   似乎意識到自己成功了,小李居然一把甩掉頭上的帽子,脫掉了全身的清潔服。裡面穿的居然是一套納米技術的控溫服。然後便見他熟悉的衝到了電梯按扭的旁邊,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一套工具,熟練的卸掉了上面的螺絲,一排按扭,出現在小李的面前。小李小心的從懷裡拿出一台掌上電腦,撤出上面的身份卡證明,連著UBS數據線,插進了身份證明的插口裡面。然後左手托著,右手以快的不像話的速度,在上面幻起了一道道指影,不停的在手中的掌上電腦敲擊著。40秒左右,便聽到卡嚓一聲,電梯震了一下,緩緩的想下落去。上面所顯示的電梯升落指示,最後停在了B5上面。電梯的們,卡的一聲,緩緩的打開了。   小李一掃平時溫和的笑容,臉上掛著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掏出一塊口香糖,在嘴裡面慢慢的嚼了起來。然後拉下蓋在腦門上的形狀似是防風鏡的東西,一道道紅線,出現著他的眼睛裡面。小李從旁邊的包包裡面,套出一件又一件工具,是一面面反紅外線掃瞄的鏡子。然後小心的計算好了角度,用鏡子阻擋著幾根過不去的紅外線,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進著。雖然很小心,但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大約50米深的通道,小李用了一分半鍾左右的時間,利索的通過了。   「靠,幸好老子我有準備!」   小李過了紅外線通道後,前方是一間四方形的密室。密室的盡頭,是一個保險櫃大門。而周圍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大小各種小燈泡,這是專門用來測量人類體溫的燈泡。要知道,每一個人的體溫都不一樣,這些燈泡,有這記錄別人體溫的能力。而且,一排排激光槍,讓小李知道。如果自己的體溫不符合的話,那麼自己今天肯定會被這排激光槍給射殺了。這時候,小李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感應球,是專門測量裡面只要求體溫是多少的人才可以進入。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小李設置好了感應球,輕輕的蹲了下來,把感應球放在地上,輕輕的撥了一下。感應球,緩慢的向裡面滾了進去。   『嘀嘀嘀嘀!』   感應球輕輕的嘀了幾聲,一道數字,出現在小李的面前。小李得意的設置一下身上的控溫服的體溫,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可是當小李走了進去的時候,吱吱幾聲,激光槍的槍口,居然對準了他,小李整個人,立刻僵在了園地。但是當他發現激光槍對著他,卻沒有發射的時候,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後背都濕透了,心臟不爭氣的狠狠的跳動了起來。小李氣惱的在心裡面罵了一句,小心翼翼的摸到了保險櫃的面前,小心的打量了起來。   「靠,美國的國防部,都沒有這裡的防密的嚴實。居然在密碼輸入上面,設置了感溫網膜。媽的,不知道的人,隨便這麼一按,估計已經翹辮子了。」   小李看著面前的密碼輸入器,破口罵了一句又一句,終於感覺到解恨後,掏出了一副手套,套在手上。得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輸入器,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猶如紅外線掃瞄一樣,終於在上面的幾個按扭上,捕捉到了淺淺的痕跡。然後經過了細心的推算和仔細的觀察,費了老大勁,終於解讀了密碼。然後利用手套的控溫方式,終於打開了密碼。一個手桿,憑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小李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微笑著向上面的手桿握去。結果,輕鬆一握的時候,小李臉色大變,終於意識到不對了。因為面前的手桿,不是一個普通的手桿,而是一個溫度桿。只要握上去,保險門就會打開。但是你一鬆手,保險門會立刻關閉,而且裡面的溫度會立刻抽空。如果裡面有人的話,肯定會在裡面窒息而亡。綜合以上的概述,只能證明一點。就是如果你想取得裡面的東西,一個人是肯定不行的。但是人多了的話,又不能那麼容易進來,還很容易暴露。   「靠,有是溫度裝置。媽的,風華集團,我問候你全家的直系女性同胞。難道你就不能來有點創意的東西嗎?全世界,全搞溫度裝置的,估計就你們風華集團了。溫度感應室,溫度感應網膜,現在又來個溫度感應拉桿。靠進去後,是不是還要溫度感應這,溫度感應那了。」   小李雖然在破口大罵,但是動作卻不慢。只見他快速的拿出最中的口香糖,均勻的攤開,憑借在他口重嚼了那麼久,擁有了極大的彈性和粘性,更重要的是還有溫度。就憑借這一口嚼過的口香糖,小李問問的把手套粘在了上面。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手從手套裡退了出來。打了一個響指,動作迅速的向保險室內衝了進去。保險室裡空無一物,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光盤,放在一塊平台上面。小李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終於看到了自己這一次的目標了。   小李興奮但是不失小心的走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邊後,確定沒有任何機關了後。小心意義的掀開了蓋子,把光盤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就在此時,保險門轟隆隆的緩慢的合了起來。小李大罵了一句,趕緊想外趕去。因為程序設置的是,光盤一離開櫃子,房門在1分鐘內關閉。1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夠讓一個人離開了。而小李因為耽誤了十幾秒鐘觀察光盤,沒有能第一時間離開。而且,門離光盤的距離,和合上的時間,計算的很巧妙。如果拿了光盤,立刻快奔離開的話,絕對能在第一時間離開。而現在小李錯過了最佳時間,他只有拚命的向外跑。不過還好,他的速度要比常人要快的多。終於在合上的時候,撲了出去。看著自己的狼狽樣,小李又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不過現在光盤已到手,現在不是在這繼續浪費下去的時候,只有趕緊離開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見小李迅速的收拾好所有的東西,輕車熟路的回到了電梯,然後換好了清潔工的服裝,然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等待著電梯門打開,輕輕鬆鬆的向門口走去。中間還不忘跟兩個昏昏欲睡的保安打聲招呼。   這時,就當小李準備離開的時候,兩個昏昏欲睡的保安,忽然叫道:「喂,小李子,和你說個事!」   小李疑惑的轉過頭去,看著兩人,問道:「嗯?什麼事?」   其中一個保安笑著衝著小李比了比大拇指,說道:「技術真不錯!」   小李的眼瞳一陣急縮,表情卻裝的十分輕鬆,道:「我干清潔工已經好幾年了,打掃過好多種這樣的大廈,技術當然不錯了。」   保安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啊,對了小李,你不夠意思。大樓那裡你都打掃了,我們保安住的地方,你就沒打掃過。」   小李的表情柔和了許多,輕鬆道:「大哥,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那裡的環境,就是老鼠都不願意進去。你認為我願意進去給你們打掃嗎?」   保安尷尬的笑了笑,忽然開口說道:「行了,不跟你囉嗦了。不過,你現在不能離開,因為你想走,得把光盤留下?」   小李立刻裝著十分驚訝的表情,說道:「光盤,什麼光盤。」可是心臟已經緊在了一起,手已經背到了背後,準備開始動手了。   而保安輕鬆的一按手中的按扭,卡嚓卡嚓的聲音,不聽的冒了出來,大廳陷入了黑暗之中。原來一道道十厘米後的鋼門,都落了下來。這時候大廳的燈忽然亮了,兩個保安依然不再是那種懶散困乏的表情,而是雙眼閃著精光,身上的肌肉紮實的爆了起來,輕鬆的從保安室內躍了出來。變聽見一個保安說道:「小李子啊,你不認為,整棟大廈,就我和我師弟兩個人做保安,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你難道平時,見過別的保安嗎?」   小李終於意識到,為什麼每次來到這裡,都會產生一種怪怪的感覺。因為,他潛伏了這麼久,始終見到的就這兩名保安,沒有見過別的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小李緊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是誰?」   略微矮點,但是十分瘦小的保安,掏出了一副鋼爪,套在手上,笑瞇瞇的看著小李,說道:「嘿嘿,從新認識一下,我叫許冬,這位嗎?是我師弟,他叫許虎。」(兩個鷹爪門的,可記的了,不記的就自己去查吧。)   「就這麼多?」小李鬱悶的問了一句,因為光從名字上來說,判斷兩個人,實在太難了。   許冬一團和氣的看著小李,說道:「哈哈,你還想知道什麼?鋼本曲四郎先生?或者說,美國國防部的一級間諜?」   小李聽完,終於換上了輕鬆的表情,笑著說道:「呵呵,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好隱瞞下去了。可惜的是,你光知道我的名字,和是美國的間諜。卻不知道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立刻殺了你們。你明白了嗎?」   許冬嬉笑著看著鋼本曲四朗,而旁邊的許虎,幾乎用咆哮的語氣說道:「媽的,小鬼子,老子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小倭寇。想殺了我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師兄,我一個人來就行了,這小鬼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哼!」說完,冷哼一聲,抬手運了個鷹爪功的起手式,縱躍了起來。緊接著手中的雙爪,彷彿能撕裂空氣一翻,鷹爪功中最強的一招,大力鷹爪,帶著強烈的氣勁,向鋼本曲四郎,撕了過去。   可是,就在此事,異變發生了。鋼本曲四郎的右手集聚分解,然後重組成一柄長劍。此時,就見鋼本曲四郎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已經變成長劍的右手臂,刺了出去。狠狠的穿透了許虎的肩膀,從後面透了出來。然後便聽到鋼本曲四郎詭異的笑道:「嘿嘿,你知道嗎?你們已經碰到了超越人類的存在了。」說完,一甩手,許虎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摔了出去。許冬依然沒有動,反而面色謹慎的看著鋼本曲四郎已經變成長劍的右手,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這時候,鋼本曲四郎得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高領,側過頭去,把脖子露給許冬看,上面清晰的紋著一個阿拉伯數字□。然後便聽到鋼本曲四郎得意的說道:「從新介紹一下,美國國防部,十二大生化人,十二號鋼本曲四郎參上。」說完,大舌頭從嘴裡面伸了出來,嗜血的添了一下,長劍上的鮮血,面目猙獰的說道:「現在,我要取你的性命,我親愛的保安先生。」   許冬冷著個臉,小心謹慎的拉開了一個鷹爪功中,最巧的一招,鷹翔天下,緊盯著鋼本曲四郎,沉喝一聲,衝了出去。只見許冬在空中,劃出一道怪異的曲線,包圍住了鋼本曲四郎,緊接著,滿天的爪影,一道道的落了下來。鋼本曲四郎依然不溫不火,忽然,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便出現在了許冬的身後。手中的長劍歹毒的刺了出去。許冬雖然已得了鷹爪功的全本,可惜的是畢竟修行時間才一年多。他的天份雖然也不錯,但是跟陳風華這樣的怪胎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卻不是沒有效果。許冬面對著生死關頭,臉色不變,反手一爪鷹爪功的鷹反式。整個人,硬的怪異的扭曲了回去,和鋼本曲四郎面對著面,手中的鷹爪,運起了十二成功力,拚命的一爪爪了下去。   『鐺~~~~~~!!』   許冬吐血飛退,兩條手臂,都垂了下來。顯然,力道太大,已經震傷了關節。不過,鋼本曲四郎面對著許冬拚死一擊,也不好手。肩膀直至腹部,被爪的血肉模糊。吃痛的鋼本曲四郎,立刻凶性大發,就要上去要了許冬的命。但是沒有走幾步,忽然癡呆的站在了那裡。幾秒鐘過後,才恨恨的看了許冬一樣,破開了門,揚長而去。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一百八十九章被偷以後∼     世界瘋了,奧運會場瘋了,而中國,終於用自己的魅力,再一次征服了世界。因為今年的奧運會,中方因為東道主,發揮出了前所未有的優勢和一個個奧運健兒的風光。這些天的比賽下來,中國高居金牌榜第一名。像乒乓球,羽毛球,跳水,游泳,舉重,這些佔優勢的比賽,幾乎以全金的成果,把金牌,一個個捧回了家。而百米障礙跑,劉翔再一次展現了他身位亞洲小飛龍的風采,把金牌緊緊的抓在手中。女子排球又一次的蟬聯,拿回了金牌。令一個個老外紛紛想到,中國,是否再一次搞個五連冠回去?不光是這些,沉寂了幾屆的體操,中國再一次發揮了超強的實力,跟俄羅斯拚個你死我活,險險的把金牌,給搶了回來。最讓中國人振奮的是,其它的比賽項目,比如柔道,跆拳道,擊劍,這些非中國傳統項目的比賽,中國大爆冷門。一路過關斬將,管你是小鬼子,還是南韓,或者說是英國。這些,我們統統沒收了。最高興的,居然不是中國人,而是奧運會主席羅格。記的在某場比賽中,居然比任何人都激動,站在看台上,大呼『中國,加油』。汗,大家不要看他笑話了,畢竟人家還是不錯的。   反正,2008年,在中國,在北京,在全世界的人,都看向這裡的時候。中國,再一次證明了他的華夏文明,再一次證明了他璀璨的文化。(YY一下,沒有錯吧?^0^)   而此刻的我呢?此時,只見我懶散的靠在貴賓習中一處最佳的作為出,左手邊左著易容過後的蔣芸芸,右手邊坐著冷艷的東方婉,懷裡坐著嬌小的孫可蕊。端木秀蕊,永遠想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的身上。而白清心,溫柔的剝著水果,往我懷裡送。旁邊是無數雙怨恨和嫉妒的眼神,看著如同帝王般享受的我。哎,艷福啊!艷福。   「上帝啊!仁慈的主啊!這些中國人,要幹什麼。天啊,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這個嚎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記名的,非正式的,潑皮的,無賴的,丟人的徒弟——道古·安謝爾。此刻只見安謝爾表情十分誇張的站在看台上,看著國內的奧運健兒,再一次重錘擊誇了對手後,道古再也忍受不住,毫不顧忌形象的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何明鴻做在道古的身邊,聽到道古忽然怪嚎了一聲,氣惱的用小拇指掏著耳朵,抬手一個重拳,擊打在道古的腦門上,氣忽忽的說道:「MD,你小子聲音小點行不,是不是想嚇死我啊。你信不信我像卷麻花一樣,把你凝成一根人形麻花,下油鍋好好的煮上那麼一會?」   道古拉著個臉,揉著自己腦袋上被何明鴻錘過的地方。含著臉眼淚,道:「阿鴻哥哥,你打疼人家了!」   何明鴻全身暴冷,忍不住寒的直哆嗦。眼神複雜的看著道古,咬牙切齒的說道:「華子,我告訴你,你已經沒有徒弟了。因為你唯一一個徒弟,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說完,一把把道古按到了地上,揮舞著斗大的拳頭,抓著道古,往死裡打了起來。邊打心裡面邊自我安慰道,嗯,這小子是外國的超級小強,這麼打,應該打不死吧。   不錯,道古是不會被打死,實際上何明鴻也不會打死他。可是這殺豬般的慘叫聲,瞬間蓋過了體育場內的加油聲。本來這邊就因為美女過多,而顯的十分的明眼了,現在已經可以說,十分的強眼了。我們立刻能坐多遠,就坐多遠,臉上帶著一副不認識他們的表情,假裝觀看比賽。可惜,兩個整在場上撕殺的運動員,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疑惑的看了過來,雙雙被裁判嚴重警告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肥叔來到我的身邊,用手蓋著手機上的話筒,面色沉穩的看著我,把電話送到了我的面前,說道:「公子,電話……是阿輝打過來的。」   我反手接過了電話,一臉的笑意。輕輕的說道:「喂,什麼事!」   電話那邊,吳輝似焦急,又不似焦急的說道:「公子,被偷了!」   我猛的坐了起來,雙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微微瞇成了一條線,勾著嘴角,問道:「被偷了?B5的?很好,很好。簡直太好了。」說完,手機『啪』的一聲,在我手中碎開。然後我面色僵硬,冷著個臉,站了起來,喝道:「好了,別打了,走人!」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五美離去。   何明鴻站了起來,衝著小強道古說道:「小子,這次算你命大。」然後又踢了一腳,說道:「別裝死了,走了!」   形如豬頭一樣的道古,站了起來,誇張的噴了口血,說道:「打完了,噢,走了,走了。」然後拍了拍屁股,跟沒似事的,追了過去。周圍所有的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吧,如同看怪物一樣看著道古。心裡面同時想到倆字,『小強』。還是外國的,又是超級小強。而我們,則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拍拍屁股離開了。   等我回到酒店的時候,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然後指著自己的臉,看著一圈一個個頭上頂著問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的眾人,艱難的站直了身子。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們的儲存研究資料的光盤,被美國的FBI,給偷了。哈哈,哈哈,偷的好,偷的好。」   所有的人都怪異的看著我,心裡面想道:「靠,資料被偷了,還能那麼開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樂極生悲?看樣子不像啊,陳風華整個人,很開心啊?大腦發熱,燒糊塗了?」   似乎為了解除所有人的疑惑,吳坤走了過來,伸手在我的額頭上搭了一下,簡短有力的說道:「沒發燒!」   五美娘子軍,一個個立刻焦急的趕在我身邊,又是給我端水,又是給我擦汗,又是給我捶背,鶯鶯嫣嫣的,好一陣忙活,然後各個關心的問道:「風華,你沒事吧?」   我擦了擦笑出來的淚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坐直了腰,臉上仍然掛著妖異的微笑,道:「我沒有事,別擔心我,我只是笑,如果美國的FBI,看到他們辛辛苦苦偷來的資料,是日本的H片後,會是什麼效果。哈哈,聽說,偷資料的,還是小鬼子。如果當他知道,他偷的資料,是他們國家的H片,臉上表情是什麼樣。哎呦,笑死我了。有意思,真TMD太有意思了。」   這時候,所有的人,又是一個面色怪異的看著我。心中再次想道:「損,真TM太損了。估計全世界,把低級的H片,經過這麼多重防禦保護著,全中國,就陳風華一個人了。」說著,一個個面色僵硬,終於忍不住,全場暴笑了起來。   等所有的人,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我喘息了幾聲,說道:「別笑了,別笑了。這還不是最好笑的,聽了下面,估計你們都會笑啥過去。因為,你們也不想像,壞寶貝是什麼人,全世界最強悍的黑客。他和吳輝一起做了一個隱蔽的木馬,裝進了那個『資料盤』裡面。哈哈,他們就等著,把他們多年研究的資料,全都送給我吧。還有,等我竊取了他們所有的資料後,就會引暴病毒。哈,估計美國佬那寫FBI,沒什麼時間來我們這看奧運會了,我就免費宣傳一把。等他們看到福娃們,高舉著2008,新北京,新奧運的旗子,爬滿了他們整個國防部所有的顯示器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麼表情。估計,到時候美國國防部的部長鮑肯布爾,鬍子都會氣的翹起來吧,哈哈,太爽了,太爽了。」   大家全都傻眼了,一張張嘴巴,張的是一個比一個大。一雙雙眼睛,瞪的是一個比一個圓。所有的人,全都眼神複雜的看著我。腦海中,忍不住想到一副超絕的畫面。一個年約五十多歲的大叔,花白的鬍子,全都翹了起來,雙眼大瞪,怒火沖天,暴走的衝著自己的手下,瘋狂的大吼著。此刻,只見到道古誇張的跪在地上,臉上說不出的虔誠,雙手輕輕的握在胸前,朗聲說道:「神啊!偉大的主啊!我面對的是一個惡魔的師傅,他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蛋。天啊,美國,可憐的美國。我認為,他們就算對上了他們最痛恨的拉登大叔,最多也就是損失一棟大樓,和幾萬條生命。可是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卻偷到全美國的命根。啊!我的主啊!我回頭一定要告訴我們偉大的英國首相,千萬不要打他的注意。」   我看著道古一臉虔誠的宣誓完畢了以後,微笑著看著他,樂呵呵的說道:「我最最親愛的徒弟,我想你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我想,你應該還想活的更長遠一點,不是嗎?」   道古立刻臉色一變,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說道:「去他媽的上帝,見鬼的英國首相。哦,師傅,我發現,你就像中國,某位大大說的那樣,你是最可愛的人。我決定,讓上帝和英國首相,都他媽的去見鬼吧。我,道古·安謝爾,以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的身份,正式決定。永遠不跟中國,這個偉大的國度作對。」說完,厚顏無恥的湊了過來,說道:「嘿嘿,師傅,聽說美國國防部今年開發出了不少不錯的武器,你是否考慮一下,拿出來幾樣,給我們安謝爾家族爽爽啊!」   「靠!」   大家齊齊的比了一個中指,鄙夷的看著道古,這時候才知道,這個卑鄙的傢伙,現在終於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了。此刻,只見我思索了一會,笑著說道:「沒問題,希望我能和安謝爾家族,合作的很愉快。」   道古厚著臉皮湊了過來,笑瞇瞇的說道:「當然,當然。我是你的徒弟嗎,還是你最忠實的僕人。嘿嘿,等我接管了安謝爾家族以後,未來全球最大的軍火商,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我想,對於師傅來說,一個全球最大的軍火商,比一個歐洲最大的軍火商,更有吸引力吧?」   我微笑的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呵呵,道古,你很聰明。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如果你真的去貿然偷那個資料的話,估計中病毒的,就是你們安謝爾家族了。」說完,端起桌子上的茶,淺淺的喝了一後,抬起頭來看著笑容僵在了那裡的道古·安謝爾。   只見道古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你都知道了?」   我微笑的喝著杯中的茶,笑著說道:「當然,你是道古家族的未來接班人,費心費力的接近我這個中國人,不就是為了像我手中的技術嗎?嗯,好茶,好茶。哦,對了,道古,好好的說說吧,你是不是在家族中遇到什麼困難了,竟然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也要接近我,竊取我的技術資料。」   道古面色尷尬的看著我,心都緊了起來,小聲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當我是你徒弟嗎?」   我放下手中已經喝光了的茶,點了點頭,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道:「當然,我肯教你東西,就是說明你是我的徒弟。但是,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嗎?我可以告訴你,這些全都是猜的。因為,這些並不難猜。你讓我猜中,只能怪你太笨了。你如果用一個普通點的身份,我或許會懷疑,但是不會那麼快。估計你是像兵行險招,或者說,想找一個接近我,份量又夠重的身份。這個身份,你們安謝爾家族,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可惜啊,這個身份太重了,從你接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出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了。而且,這麼多天,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點破你嗎?原因就是因為安謝爾家族這個身份害了你,也救了你。因為這個身份,讓我起了合作的心理。而且,我還是蠻欣賞你的。當然,你那做作的表演除外。因為你的演技,實在太爛了。」   道古聽聞了自己的計劃,居然有這麼多漏洞的時候,一臉的苦笑,看著我,開口說道:「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現在才知道,居然有這麼多漏洞。哎,看來,我的確就如同他們所說的那樣,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二世祖。被他們逼成這樣,我的確是活該啊。」   我靠在沙發上,笑道:「誰說我的徒弟是個二世祖?誰敢說我的徒弟笨?誰說我的徒弟沒種?你問問他們,有這麼想嗎?你既然接近我,就是證明你對家族還是有用的。你笨,卻懂的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沒種的話,就不會來接近我了。而且,我的徒弟,你要知道,我教你武功的時候,你的悟性很高。幾乎我所說的東西,你都是一點就透,這些,足夠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眼角濕潤,感動的看著我,沙啞著聲音,說道:「師傅!」   道古這一聲『師傅』,叫的真誠無比,絲毫沒有以前因為表演,而露出的做作。對此,我做出一幅十分受用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說吧,你在家族裡面,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把你逼成這樣。還當我是你師傅的話,就讓我幫你一把。因為,就如你說的那樣,一個全球最大的軍火商,對我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道古不動聲色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師傅,你不知道,我因為從小就生長在這種貴族的家中,生活的腐朽,逐漸的侵蝕了。我慢慢的,變的貪圖享受了起來,對於以後家裡面的事,不聞不問。反正有錢,我愛怎麼幹,就怎麼幹。也因為我是安謝爾家族的傳人,沒有任何人,敢跟我作對。可是,幾年前,我父親帶回來一個比我小兩歲左右的孩子,這才是噩夢的開始。雖然他是我父親情夫的孩子,沒有我這般光明正大。但是他,畢竟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他很聰明,比我要聰明。知道自己不是正品,所以表現的十分規矩,父親交代的每一件事,都做的很好。慢慢的,我父親變的越來越看重他,他也逐漸的替代了我的地位。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如果再想吃喝玩樂的話,就只有捍衛自己的地位了。所以,我就蠻著父親,拚死來接近你,就是為了得到父親的賞識,而超越他。」   我撇了撇嘴,聽完道古說的事情後,說道:「老套,別廢話了。肥叔,準備機票。我想,我們應該為我這個徒弟,做點什麼了。婉兒,你們集體給我去端木堡。不許廢話,我不想我再出去的時候,出現意外。」說完,一把提去道古,道:「徒弟,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你應該變的更狠一點,不是嗎?」   只見我露出一個惡魔的笑容,提著道古,向屋子裡走去。   (與此同時)   「該死的,曲四郎,你能否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天殺的風華·陳,我一定要殺了他。通知下去,第十,第十一,第十二,這三個惡魔戰士,去給我把風華·陳給我綁架了,要回我們的資料。告訴你們,這些資料,如果流進了中國的政府裡面,你們就可以全都給我去死了!」 ∼第一百九十章 歐洲之行∼     安謝爾家族,英格蘭世襲貴族。1939年9月1號,二戰爆發,同年安謝爾家族經過英女皇的同意,著手步兵作戰兵器的研究和製造。1941年,又開始轉手重型武器的研究和製造。1943年,著手遠航兵器的研製和製造。直至二戰結束,安謝爾家族為英國建造了3分之1的兵器研究和製造,得到了英女皇的讚賞和勳章。在得到了英女皇的首肯下,安謝爾家族繼續了兵器的研究和製造。時至今日,安謝爾家族經過多年的研究,發展和製造,成為了世界前三的私營軍火製造商之一。和美國的佈雷斯家族,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合稱世界軍火三巨頭。   「軍火三巨頭嗎?」我冷笑一聲,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果我不是把激光,送給了國家,要是著手研製的話,估計這三巨頭,全都去給我靠邊站。不過,先不管這軍火三巨頭怎麼樣,我在意的是前幾天從美國國防部傳來的資料。就是因為這個資料,我不惜把端木叱珩請下了塞北端木堡,下嚴令禁止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甚至還有蔣芸芸和董思思,全都給我老實的待在塞北端木堡,一步都不許給我離開。因為,從美國的資料就研究上來看,這簡直太危險。因為,大部分資料都是研究一個東西,那就是人體改造——『生化改造兵』的研究。   生化改造兵,是一種生物技術和納米技術,來進行人體改造,所研究出來的一種兵種。比如說,我曾經遇見的美美子,就是其中的一員,可惜,她是一個失敗的兵種。因為她在改造的過程中,失去了主導意識,如果沒有人指揮的話,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行動。看來,上次我只所以能輕鬆的殺了她,關鍵原因是他的指揮人——山本成一,被吳坤給暗殺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收起了懶散的表情,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原因是他們根本就是怪物,一個被改造過的怪物。如果碰見改造成功的生化改造兵種,他們不但可以獸化,還可以保持主導的意識。而且,他們的痛覺神經系統,已經全被切除。也就是說,除非你殺了他們。否則他們會戰至最後一分鐘,也不會住手的。不過,令我欣慰的是,他們並不是沒有弱點,他們的弱點,就是心臟。只要成功一擊擊破了他的心臟,它們會徹底的死亡。或許,這不是太難。但是如果你面對他們強悍的納米身體和167M/S的速度,我想,能一擊擊中它們的人,實在太少,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因為,就連我這個已經擁有了馮速八成速度的我,也只是勉強160M/S。比起他們的167,還差7M。   「哎,真是頭疼啊!」   我鬱悶的拍了拍額頭,心道一聲,還好,他們迄今為至,也只是成功研究出了12例。那些失敗品,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什麼都不重要。以我現在玄級的能力,能輕鬆的解決。關鍵就是那成功的12例,因為從各個資料上來看,按照我們武林的計算方式,他們居然都擁有玄級的實力。靠,12個玄級實力的改造人。什麼時候玄級這麼不要錢啊。而且,他們當中,排名前三的Ⅰ,Ⅱ,Ⅲ,居然擁有地級的實力。天啊,美國人瘋了,天天喊著人道主義,人權問題。我靠,他們才是真正的侵犯人道和人權的傢伙。因為,這個研究的成功率,小的可憐到只有10%。他們為了製造出來這12例,居然就這樣無情的用1679人,才成功的研究出這12人。其中美國才只佔了400多人,而剩餘的,都是從各個國家抓來的人。這12個,美國人5名,非洲人3名,澳大利亞人1名,日本人2名,伊拉克人1名。這些美國佬,1679條生命啊,就被他們這樣無情的給變相屠殺了。這些資料,我最後還是猶豫了半晌後,拿出幾個頂尖的資料後,上繳給了徐建國。而徐建國看了這些資料後,直接開始破口大罵。因為當中還有死的200多人,居然是中國人。而且,裡面還有1例是成功的。不過,這一人,居然逃跑了。不但成功的逃跑了,還拆了美國在裡面裝的為了約束他們不聽話的液體炸彈。靠,真佩服這傢伙,回頭見了他,得好好的聊聊。   先不管這個人,中央高度重視這些拿來的研究資料。不過,卻不敢製造,因為風險太大。不過,除了這份生化兵種的資料,當中也有許多是相當不錯的資料。比如裡面的航母資料,戰鬥機,戰艦,坦克,導彈,等些重型兵器研究,還是相當不錯的。最意外的是,裡面居然還有太空研究。得到了這些,徐建國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差點把我給非禮了。汗,如果不是看他是國家重要的領導人之一,我直接用我的玄級實力,把他給秒殺了。不過,初步估計,這些太空研究資料,使我國的太空技術,最少提升40個百分點。對我國以後走出地球,奔向宇宙,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當然,我也從一個不大不小的少校,一下子變成了國家英雄,外帶兩枚勳章和一個上校軍銜。帶著這些東西,匆匆回去看我父母的時候,二老高興的都合不攏嘴了。畢竟我這種跳躍式的升級,使他們多了一個上校兒子,能不高興嗎?   說了這麼多資料,對於那個什麼生化兵種拉,航空資料啊,航母什麼玩意得,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因為我知道我現在還不到能約束國家的能力,所以我只有暫時把這些玩意,扔給國家,給他們吃個定心丸,這樣我做起事來,就不會被國家給約束了。而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我身邊人的安全。只有保護好了他們,我才能徹底的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生化兵嗎?這些被改造的東西,只能就這樣了,沒有任何的升級餘地。因為,他們已經定型了。孰不知,人體才是最具有潛力的武器。我們這些古武者,才是真正的強者。因為,人體的潛力,是無限的。而我們這些古武者,就是敲開這道門的人。   「師傅,你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想師娘他們?別擔心,我們英國的姑娘,雖然比不上師娘他們那些絕色美女,但是也有彼有一些姿色的。怎麼樣,要不要讓我給你介紹幾個。嘿嘿,包你滿意。嘎嘎嘎嘎嘎嘎!」   我瞅了一眼一臉賤笑和興奮無比的道古,抱著我交給他的幾份航母資料,雖然跟我說話,仍然在小心的警惕著四周的景色。我無奈的呻吟了一聲,說道:「如果,你像嘗試一下你五位師娘厲害的話。我無所謂,反正女人是你介紹的,我就裝不知情。然後,你可能會被你師娘們,給……嘿嘿!嘿嘿。」   道古打了一個冷顫,坐直了身子,假裝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嚴肅』開口說道:「師傅,你不可以這麼說。因為,我絕對會代表師娘們,牢牢的看緊你。如果你敢有外遇,哼哼,我告訴你。我會第一時間,上報給師娘。嗯,我現在就給師娘打電話,告訴他們說你要我給你找女人。哈,估計到時候,嘎嘎!」   我甩了甩拳頭,說道:「徒弟,問你件事。在海拔一萬兩千米的高空上面,如果人摔下。哦,不是。是小強摔了下去,會是什麼樣呢?如果徒弟願意讓為師好好的研究一下的話,我是不會辜負你的希望的。」   道古哀號一聲,說道:「師傅,你不可以這樣啊!」   我看著和我越來越親,也越來越像個小弟弟一樣,粘著我的道古。忍不住,會心的笑了一下。我知道,道古因為是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所以,接近他的人,沒有一個不帶點目的。包括我,也是一樣的。但是我和他們不同,因為我對於道古來說,付出大過於索取。而且,和我們這幾個月相處下來,道古充分的被友情所感染。而且,我想,我在道古的心中,師傅多過於朋友。因為,沒有見過那一個師傅,會和自己的徒弟打鬧。面對亦師亦友的我,在道古的心中,也越來越重要。   這時候,道古看著我越來越曖昧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說道:「我說,師傅,你不會想那個我了吧。我知道,雖然我長的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但是我是一個絕對正常的男性啊…哎呦!又打我的頭!」   我收回抬手打完了暴栗的手,懶洋洋的靠在專機的椅背上,無奈的說道:「找死啊你,居然敢這麼說你師傅,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好了,別廢話了,我教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道古興奮的點了點頭,連連說道:「當然,哈,師傅,你今天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禮了。你知道嗎?我們安謝爾家族,和另外兩個家族的人,都沒有獨立製造航空母艦的能力,都必須在國家的合作下,才可以研究。哈,美國的航母資料,師傅,你知道嗎?這簡直是太重要了,只要有了這份航母資料和這些戰鬥機的資料,不出三年,我們就會是世界第一的軍火商。想想都興奮,如果,我要是把製造出來的航母,賣給拉登大叔的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看著拉登大叔開著航母去打美國,哇卡卡,這簡直是太爽的事情了。」許多年以後,道古在四十歲生日的時候,高興之下,真的賣了一艘航母給了基地組織。而史上最強的恐怖襲擊,也就這麼誕生了。給美國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居然高達500億美金,人員傷亡幾乎無法計算。因為,拉登大叔在晚年的時候,再次發威,居然靠這這艘航母,去攻打美國在珍珠港的海軍基地。不得不承認,拉登大叔,太強了。   我橫了一眼道古,阻止了他的興奮,開口說道:「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你就興奮成這樣。那我以後,還真跟你做生意。要知道,以後我們要做的每一筆,幾乎每一樣,都是無法估計的。真是的,做我的徒弟,一點成熟穩重的心都沒有,你叫我怎麼跟你做生意。」   道古道貌昂然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師傅,我知道了。」然後接著說道:「那個,師傅,不要何師叔和吳師叔跟來行嗎?」   我懶洋洋的看著道古,說道:「怎麼樣,不相信你師傅我的能力?」   「不是,不是!」道古連連搖手,恭恭敬敬的說道:「那能啊,不相信誰,也得相信師傅你的能力。只是,哎,怎麼說呢,我怕我父親會……。」   我閉上眼睛,舒服的靠在座位背上,整個人,有一半的身子,都陷入了這個專門設計的專署飛機的沙發上面。開口說道:「你怕你父親不會相信我這一個中國人是嗎?怕我會是間諜,接觸到了你們家族的秘密是嗎?怕我會有目的的對付你們家族嗎?」   道古不安的坐在那裡,不停的撮著手,尷尬的說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是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也就是說,一棵樹,如果只想長的太高了,而不注意保護的話,第一個被刮倒的,就可能是那顆樹。我們安謝爾家族,雖然穩固的很好,但是也應徵了你們另一句古話,那就是樹大招風。也就是說,我們的家族做的太大了,是世界軍火商三巨頭之一。虎視耽耽我們家族的人,簡直太多了。所以,我父親做事很小心,幾乎每一個人,都要查的十分清楚,才能用。我們所用的人,都是經過嚴格限制的。你懂我的意思嗎?師傅?」   我不答反問道:「道古,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麼嗎?我最欣賞的是,你能忍。不像別的貴族子弟一樣,一點點小事,都要暴跳如雷。但是,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該忍的你忍,不該忍的,你也忍。有些事,必須做的果斷一點,強橫一點。知道了嗎?」   道古一副十分受教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傅,有你在,就是有人想對付我,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是否夠資格。我知道了,面對我那個弟弟,我會比他還要更專橫一點,那出我作為接班人的氣質。」   我點了點頭,開是搖了搖手道:「專橫一點是應該的,畢竟你是接班人,應該讓別人看你的臉色,而不是你看別人的臉色。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因為你,還是不夠狠。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你真的夠狠,這事就好辦多了。偏偏你不夠狠,沒有能做到六親不認的地步。你很喜歡研究中國的歷史,那你應該知道,中國的那些皇帝,那些太子,都是怎麼做的吧?」   道古詫異的抬頭看著我,失聲道:「什麼你是說,你要我……!」   「住嘴!」我橫了道古一眼,連連搖頭說道:「你是豬啊,想到那去了。哎,你研究中國的文化,都研究到狗屎上面去了。哎,你仔細想一想,他們就是因為自己的皇位不夠穩的時候,才會弒兄篡父。你有被逼這麼緊嗎?你沒有。而且,你就算被逼這麼緊了,你也不會這麼做,因為你不夠狠。我要告訴你的是,你這一次,得了這麼大的功勞,你弟弟肯定會眼紅。而且他是非正式的,就是再多的功勞,也比不上你一件。而且你這一次功勞那麼大,以他貪婪的性格,估計會對你……。」   道古一呆,臉孔迅速扭曲了起來,痛苦的說道:「你是說,他會?」   我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道:「不錯,殺你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車禍啦,意外啦。很多很多種,都能殺了你。而且,隨便一個殺手,都能做的非常的乾淨,非常的利索。你明白了嗎?你應該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他不仁,我不意。還有一句話,叫做先下手為強。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你不要認為,弒兄篡父就是大奸大惡之人。這只是一種手段,李世民知道嗎?他的哥哥和弟弟,就是死在他的手中。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不要被這些規矩所限制。你就是殺了你弟弟和你父親又怎麼樣,到頭來,安謝爾家族,還不是在你手中嗎?只要你們安謝爾家族繼續存在,結果還不都是一樣。如果我是你,有人撼動了我的地位,我就會毫不留情的抹殺掉。記住一點,我的徒弟,握在自己手中的,這才是真的。等你接管安謝爾家族的那一天,你會認為,這其實,根本就不算什麼!」   道古被我所說的話,刺激的大口的喘著粗氣。對於他們外國人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他們又沒有我們國家的傳統美德,想什麼孝順啦,君子啦,敬老愛幼啦,都是沒有的。所以他們是最野蠻的紳士。我說的話,只要好好的誘導一下,他就會自己陷入一個怪圈,一個自我催眠的怪圈。果然,道古聽了我的話後,連連喘氣,面孔扭曲的說道:「師傅,我……我殺。」   我嘴角露出一條意味深長的弧線,心道,老天爺,你可不要怪我誘人犯罪哦,哈,罪過罪過。便見我抬頭滿意的看了一眼道古,說道:「休息一會吧,我的徒弟。以為以後的幾天裡,你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說完,不再理會道古,閉上了眼睛,靠著睡著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安謝爾家族∼     飛機降落的聲音,猶如水壓一樣,在而邊哄哄的鬧了起來。也就是隨著這一聲顫抖,飛行員很好的控制著飛機,停在了倫敦的機場上面。幾乎在飛機剛一停穩的時候,我舒服的伸展了一個懶腰,抬起頭來,打趣著道古,開口說道:「道古,我的徒弟,你確定你想好了嗎?當然,你可以繼續想下去。不過,機會只有一次,這就要看你的決定了。」   道古一犯常態的安定,反而表情陰沉的異常的可怕。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內心仍然在十分猶豫的掙扎著。終於,猶豫了一會後,咬牙說道:「師傅,你說怎麼做?」   我歪勾著嘴角,此刻的我,那裡還帶有一絲一毫的佛相,分明就是一個正在引誘別人犯罪的惡魔。而我這個惡魔,現在大力的拍了一下道古的肩膀,說道:「交給我,我會讓我們的敵人,知道我們的可怕。我會讓他們,變成一條可憐的爬蟲。告訴我,你是讓你那個親愛的弟弟,當你的奴隸,讓你無止境的羞辱她。還是讓他」說到這,我伸手在脖子上劃一下。   「讓他去死!」道古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他這個弟弟,真的讓他很不爽。   到了這時候,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很好,道古,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道古這時候,似乎決定了以後,心情好上了許多似的。得意洋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微笑的說道:「一個奴隸,也有可能翻身,做出很多不可思儀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永絕後患。你說不是嗎?我最最尊敬的師傅。我將在你的帶領下,壯大安謝爾家族。」   我撫著額頭,狂笑了起來。半晌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道:「很好,不虧是我的徒弟。道古,記著。從今以後,你就是安謝爾家族,最出色,最偉大的領導者。讓道義,都全他媽的見鬼句吧。」   道古很紳士的行了一歐洲禮,說道:「如你所願,我親愛的師傅。」   我瞅了道古一眼,輕輕的順了一下手,道:「走吧,道古。現在,我是你的保膘,兼教你學藝的師傅。哈哈,道古,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當他保膘的人,你是唯一的一個。知道了嗎?」   道古笑的十分好看的說道:「我十分榮幸!」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從專用通道裡,出了飛機場以後,我終於見識到了安謝爾在英國的勢力。因為剛一出機場,幾乎像迎接貴賓一樣,一條大大的紅色地毯,引導一輛加長的,豪華型的,頂級的勞斯來斯面前。一個身穿管家服飾的五十些須的老人,恭敬的站在車的門口,輕輕的打開了車門,等待著道古的到來。道古沒有做停歇,微笑著沖管家笑了笑,抬腿跨進了車內。但是當我要跟著進入的時候,管家忽然伸手當著我的面前,道:「不好意思,這裡不是一個保膘和下人應該坐的地方,你應該做後面那裡。」   我瞅了一下一臉微笑的管家,微微扭頭看了一眼一輛停在後面的,雖然不如這輛勞斯萊斯這麼誇張,也是一輛價值不菲的奔馳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十分的不爽。而這個時候,道古似乎看到了我的不爽,笑著開口說道:「克斯勞爾,他不是下人,他是我的導師。你知道嗎?在中國,對自己的導師不尊重,這是一個很不禮貌的行為。而他,做為我的導師,同時,也在保護著我。要記著,他和別的保膘不同,你知道了嗎?」   被叫做克斯勞爾的管家,恭敬的躬了下腰,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輕聲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是道古少爺的老師,請你原諒。」   這兩年來,我一直都是處在一種以上往下看的眼光。周圍所有的人,都不敢違膩我。而敢和我開玩笑的,也開的十分小心。雖然知道我不會在意,但是也不敢十分過分。這是一個尊敬和崇拜的體現。不過,我這剛到歐洲,就碰了一鼻子灰。雖然不爽,但是卻不示意表現的太過了。不過這個管家到是很稱制,也沒有絲毫挑剔的地方。所以,我只是淡然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話也不多說一句,跨了進去。穩穩的坐在道古的身邊,閉目不言。   道古沒有問,我是否生氣,而是衝著管家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可以開車了。」   克斯勞爾走到了副駕駛做的位置,坐了上去。也沒有說話,司機便老實巴交的把車駛了出去。就這一樣,一路無話。我從上車開始,就如同老僧如定一般,微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多說。而道古知道我雖然不動,但是周圍的一切,都逃不過我的感知。似乎有模有樣的想模仿我,可是沒閉幾分鐘,就煩躁的睜開了眼。拉開車裡的酒櫃,給自己道了一杯82年的紅酒,放了一盤比較舒緩的音樂,喝了起來。而管家克斯勞爾,一直都在留意著我,發現我從上車開始,始終都沒有動一下。暗自驚訝我的定力,其實以中國博大精深的養氣功夫,那是他一個外國人所能知道的。所以,他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別的情緒。能在安謝爾家族做管家,他最擅長的就是茶言觀色。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還是知道的。而我,平淡的情緒,自然被他劃進了一個高深莫測的位置。以他的閱歷,始終搞不清楚,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就這樣,車子一路上駛到了安謝爾家族,在倫敦郊區的莊園,緩緩的停穩了以後。幾乎分毫不差的時間,我猛的睜開了眼睛。正在觀察我的克斯勞爾,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猛的跳了一下。彷彿感覺到自己赤裸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似的,下意識的,冷汗從身體內滲了出來。我帶著一抹邪異的冷笑,在車門打開的那一剎那,走了出去。一座豪華的不像話的莊園,立刻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以我的定力,都稍微訝了一下,但是卻很快的恢復了過來。   如果東方家,是我見過的最大一座莊園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座莊園,簡直就只能用巨大,龐大來形容了。因為這裡整做山,都是安謝爾家族的地方。實在難以相信,道古的家,居然有這麼大。因為,就連東方家那麼大,都隱約間,看到住人的別墅。而這裡,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象徵意義的建築。東方家和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狗窩和別墅的區別。而看到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道古得意的說道:「怎麼樣,還不錯吧?你是不是感覺,你的屋子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我恢復了以前的從容,帶著淡淡的微笑,點頭說道:「的確,感覺我的屋子和這比起來,連狗窩都不如。但是道古你錯了。房子什麼的,對我來說,根本都不重要。因為那裡只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我要睡的地方,那怕是一座草屋,只要可以擋風遮雨,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道古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驚訝的說道:「天啊,師傅,難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傳說中的隱士情懷?我就是搞不動你們中國這一點,有些人就是這樣,不會享受。偏偏喜歡住一些草廬,吃簡單的飯菜,這一些簡單的東西。難道,人生苦短,對自己舒服一點,也有錯嗎?」說完,跨上一個專門用來接人的小卡丁車上面。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示意我和他坐一起。   我仍然是一副淡然從容的表情,坐在了道古的旁邊,笑著解釋道:「道古,你錯了。並不是他們自己糟蹋自己,而他們,才是真正會享受的人。你不認為,以天為蓋,以地為床,享受大自然的風光和千變萬化,這才屬於真正的會享受嗎?記著,這是一種意境。你學我的功夫,就要學會這種意境,一種隨心所欲的境界。等你瞭解了這種境界的時候,你的功夫,才會大成?」   道古聽聞我教導他武功,立刻露出了細心留意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哦,這是一種什麼境界。」   我搖了搖頭,高深莫測的說道:「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霧非霧,花非花,天地之大,亦隨我遨遊。沒有路,卻到處都是路。走與不走,看與不看,說與不說,聽與不聽。逍遙一身,了無牽掛。我就是我,我不是我,非我,有我,無我,似我,意我。上天,下地。天地一身也。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開卡丁車的傭人,還有細心留意我的管家,和一副求知慾望的道古。一個個面色古怪的聽我說完,聽的頭都大了,就如同聽天書一樣,一句話,都沒有聽懂。沒了,道古苦著個臉,無奈的說道:「我,我不明白。」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廢話,你不明白就對了。我也是在生死邊緣的時候,幾乎快要死的時候,才能明白隨心所欲和逍遙瞭然的境界。你要是聽我說幾句,就明白了,那你當我師傅算了。況且,我一個中國人,理解自己國家傳下來的東西,如果不是機緣,都不可能理解。你一個外國人,能理解,那我就不用活了,乾脆自殺算了。」   剛才還一副高深莫測,道貌昂然。一副我很叼,我很拽,我很聰明的樣子。現在忽然開口罵人,而且說話還那麼不修邊幅。頓時,使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睛。一個個眼珠子,誇張的瞪的大大,卡丁車,都差點開翻。半晌過後,才聽到道古說道:「高,實在是高。你是師傅,果然厲害。師傅啊,這就是你所說的隨心所欲的境界吧?」   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司機和管家都伸長了耳朵,留意我下面該怎麼說。而我,淡笑了半晌過後,終於憋出來一句話,道:「沒,我剛才在耍無賴!」   卡丁車直接開出了修好的路,一頭扎進了草坪當中。而管家克斯勞爾直接雙眼一翻,幾乎就要這麼昏了過去。而道古苦著個臉,心裡面知道,我的話肯定有什麼意思。思索了半天,彷彿一扇門,就在面前,抓又抓不著,推又推不開。急的他在那抓耳撓腮,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等我解釋。而我,終於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干你想幹的事,說你想說的話,看你想看的東西。自我,一個完成的自我,一個完整的人生。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只在乎自己活的是否瀟灑。哈哈哈哈,記住了徒弟,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說完,一個縱躍,跳出了幾乎就要摔掉的車子,單手提氣,一把舉了起來,大步像該走的地方走了過去。然後緩緩的把車子,放在了路的中間。然後又坐了上去,說道:「可以開了。」   司機驚訝無比的看著我,以他的能力,那裡見過如此驚人的事情。如果有人告訴他,有人能單手像沒事一樣,提著一輛雖然不大,但是也有300公斤的卡丁車,而且,上面還坐著三個男人的話。打死他都不會相信。現在,他只能興奮的吼了一句:「哦,中國功夫,李小龍,好厲害。」   管家雙眼一寒,喝道:「開你的車!」   司機立刻面了下來,老實的開起了車來。而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是在告訴他,我這種存在,不是你可以理解的。而且,克斯勞爾做為安謝爾家族的管家,自然見識過不少能人異士。我在他心目中的高度,立刻提高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   而道古仍然思索我的話,彷彿明白了點什麼,但又似乎不明白。最後,只有長歎道:「不明白啊!」   我閉上了眼,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好了以後,說道:「不明白,那就對了,明白的話,那就壞了。好了,我想,我們應該到地方了。」說完,抬頭像一棟只能用城堡才足以形容的別墅,微笑著望了過去。   城堡很大,典型的西歐風格,秉承了歌德式的建築風格。但是和法國的歌德式建築風格不同,這棟建築被感知時令人得到滿足的東西就是美。這種美概括為三點:完整性、比例和諧與鮮明性。城堡之所以和別的地方的歌德式的建築風格不同,其原因就是因為英國的哥特式建築開始得較晚,起步於13世紀。它在整個發展過程中受法國哥特式影響。儘管如此,它也有自己的特點。這個時期哥特式建築已遍及歐洲各地,形制與內外部結構上也各有自己的創造。英國人善於吸收別人之長,經過對別國的建築形制的研究,成為一種偏重形式上的變化的英國建築風格。有些英國建築物單單採用尖券,不採用它的結構,採取的是扇形肋拱結構。人們稱讚為哥特式建築的國際式。城堡的結構裝飾效果非常好,而又屬於非結構性的扇形拱頂。運用了飛扶壁結構,束柱在大型彩色玻璃窗之間急劇上引,扶壁騰空而起,以扇形的樣子將肋料加固在頂部。最初這種結構純粹為了形式,位置也比較低。經過改進後,現已使拱頂提高,讓分發開去的肋料去平衡拱頂的橫推力,頂部顯得玲瓏剔透,像一朵朵綻開的花,給人以繁縟華麗之美感。飛扶壁的形式很多,有單層和雙層的,這裡架空挑出,使建築物的頂部造型更顯得輕巧。讓人看著城堡非常的華麗和具有強烈的觀賞性,而且,最重要的,華麗卻不失浮誇,讓人不會產生一種爆發戶的感覺。每一處,都十分的精美,不會讓你產生任何不協調的感覺。因為,這裡是英國的世襲貴族,全世界的三大軍火商之一,安謝爾家族的城堡。   只見我帶著讚賞性的眼光,看著城堡,微笑著說道:「呵呵,早就想看一看歐洲最出名的建築屋城堡是什麼樣的了。原來如此的華麗啊,和我想像中的有點出入。」   道古好奇的看著我,問道:「那師傅你想像中的城堡,是什麼樣子的?」   我低頭思索了一會後,說道:「嗯,黑色的,牆上雕刻著惡魔的頭像,門很大,大的幾乎用誇張的程度。你進去的時候,每走一步,都會有一個火把亮起。然後一個骷髏人見到我,說『歡迎你來到道古拉斯伯爵的城堡』。然後一個蝙蝠撲過來,咬我一口。然後,我也變成了該隱的使徒了。」   周圍迎接的僕人,一個個眼神怪異的看著我。而管家終於領略到我所說的隨心所欲究竟是什麼意思了,那就是瘋子。不過這也難怪,因為我的思想,本身就異與常人。不過,這一路子下來,管家克斯勞爾已經領略到了我的厲害了。也慢慢的,變的見怪不怪了。不過,周圍出來迎接的女僕均紛紛想道:「這麼漂亮的男人,居然是一個瘋子。哎,可惜了。不過,就是瘋子,我也喜歡。」   誰都不知道女人心裡面想什麼,因為她們不說,你是永遠猜不透的。我一樣,也不例外。因為,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麼從容的看著一臉苦的快滴出水來的道古,幾乎用哀號的口氣說道:「師傅,我承認你的想像力十分豐富。但是,你說的那不是城堡了,而是鬼堡。你知道了嗎?」   我微笑不語,依然淡然的用純欣賞的眼神,欣賞著面前的建築。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聲鶯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哥,你終於回來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是佛?還是瘋子?∼     聲音很脆,光聽聲音,就知道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對於美女,我一向愛看。不過我看,純是欣賞的目光。如果讓我追求的話,那還是免了。因為,我絕對沒有那麼博愛。此刻,只見我聽聞那一聲鶯鳴般的聲音後,尋聲望了過去。看到一個年約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活潑的拉著道古的手,正在那裡撒嬌。女孩的年紀不是很大,但是已經看的出來,她已經是一個足夠讓任何男人心動的女孩了。最難得的,身材已經發育了一個七七八八,雖然還顯的略有青澀。但是這種青澀,是最容易讓男人心動的果實。不過,我的性格現在變的越來越成熟了,這種青澀的果實,已經不是我所喜好的。現在的我,喜好的是那中動人的成熟和撫媚。   看到,我在打量她,女孩害羞的躲到了道古的身後,偷偷探和頭出來,打量著我。疑惑過後,轉過頭來,衝著道古問道:「哥哥,那個人是誰啊?」   道古正待解釋,但是一想起來我妻妾成群,又是少女殺手。如果自己的妹妹,送到了我的面前,這簡直就是羊如虎口。想到這裡,道古彷彿看見自己那可愛的妹妹,正在一個絕世白髮大淫魔的胯下痛苦的哀號。忍不住,冷冷的打了一個冷顫,眼神犀利且警惕的看著我,緊張的開口說道:「妹妹,不要靠近那個人,那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人,一個披著美麗外表的惡魔。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哥哥的話,我不允許你靠近他身邊十米以內。聽清楚了嗎?」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道古,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女孩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女孩。這個人不是別人,居然是瑪麗蓮·絲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裡,想來他和道古家是表親,應該和這個家裡的人很熟吧。只見我歪著腦袋,打量了一會瑪麗蓮·絲娜後,露出一個萬家升佛的笑容,道:「怎麼了,見了我連個招呼都懶的打嗎?」   我的笑容,讓所有人的眼睛一亮,心中產生了一種暖洋洋且舒服的感覺。一個個眼光發亮的看著我,似乎很是希望我露出那一個充滿了溫暖和祥和的微笑。忍不住,所有的人陶醉了半晌後,才久久的回味了過來。不過,瑪麗蓮·絲娜很早以前就見過我這種笑容。不過,再一次見到,仍然不大不小的陶醉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反應過來。這反應過來的一剎那,立刻衝著我甜甜一笑,道:「歡迎你來歐洲!」說完,拉著裙角,衝我微微禮了一下。   我的頭幅度歪的越來越大了,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了。我沒有想到,在學校裡面,一樣大大咧咧的瑪麗蓮·絲娜,回到了歐洲以後,居然如此的淑女。忍不笑著說道:「嘖嘖嘖,碧蕊,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淑女了。你的性格,一向不都是大大咧咧的嗎?哈,你別說,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比以前順眼多了。如果換成以前的你,早衝到我面前,又是砸拳,又是打哈哈了。怎麼一回到歐洲,就變的這麼乖了。」   瑪麗蓮·絲娜衝著我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你好,陳先生,謝謝你的讚賞。你果然和我的姐姐說的一樣,放浪不羈,隨心所欲。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姐姐會對你這麼著迷了。」   等等,他說什麼?姐姐?這?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彷彿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似的,『瑪麗蓮·絲娜』微微的笑著說道:「陳先生,不要誤會,我的名字叫做瑪麗亞·絲娜。瑪麗蓮姐姐現在就站在你的身後,不過你也不用在意,我和姐姐是雙胞胎,經常會被人搞混了。」   「什麼!!!」   聽聞了瑪麗婭·絲娜的話,我徹底的傻眼了。我那裡想到,瑪麗蓮·絲娜居然是雙胞胎。也就在此時,我強烈的感覺到一股森然的殺氣,鋪天蓋地的衝著我壓了過來。我感覺到後背一陣陰涼,僵硬的轉過身去。看到瑪麗蓮·絲娜,渾身冒著憤怒的火焰,美麗的眼睛,正閃爍著駭人的星光。便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陳風華,你居然說我大大咧咧的,難道我以前不夠淑女嗎?」   我被這沖天的怨恨,駭的一步一步的往後倒退。嚇的連連搖手說道:「嘿嘿,碧蕊,好久沒見啊!沒想到你居然有個雙胞胎妹妹。你們倆張的好像啊,我差一點就分不出來了。呵呵,我說呢,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淑女了,以前不是挺豪爽的嗎?」   看到我越說越糟,瑪麗蓮·絲娜再也忍受不住,大吼一聲,道:「豪爽!我看你是想說我不想女人嗎?好你個陳風華,枉我當你是哥們,你居然在背後說我壞話。陳風華,我跟你沒完。呀!!!我要殺了你!」   看著帶著沖天的怨氣衝過來的瑪麗蓮·絲娜,我一個滑步,躲過她打來的拳頭,道:「靠!你幹什麼。你看看你,是你自己說是我哥們的。女人會用哥們著一字眼嗎?喂,你幹什麼,我靠你瘋啦!」我看到瑪麗蓮·絲娜不知道從那抓來一把AK47,雙眼瞪得大大的,瘋狂的向我掃射過來。我雖說有玄級實力,但是在這裡,暫時還不像過早的暴露出我真實的實力。所以,並沒有運起罡氣去閃躲,而是運起輕功,如同大鳥一樣,滑翔到了一邊。可是我那裡想到,瑪麗蓮·絲娜的怨恨居然那麼深。看到我逃跑,衝著天空鳴了幾槍後,追了過來。不過,她那裡是我的對手,不一會的功夫,我就已經遠在十丈以外了。   誰知道,瑪麗蓮·絲娜聰明的知道跟我比速度,是肯定追不上我。立刻大吼一聲,衝著前面的保膘說道:「給我攔住他,不攔住他,一會我就拿子彈餵你們!」   我前面的幾個保膘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十分忌諱著個瘋丫頭的瘋勁。一個個無奈的掏出了手槍,衝著我開了起來。不過,這些保膘很有分寸,沒有朝我身上招呼,而是衝我腳下的地面開槍。但是保膘的技術,要比瑪麗蓮·絲娜的技術要好上許多。幾槍過後,我被逼向後退去。因為,如果我再往前衝,肯定要吃子彈。無奈之下,看了一眼已經追到我身邊,正準備衝著我開槍的瑪麗蓮·絲娜。緩提一口氣,高高的跳了起來。在所有的人張大了嘴巴看著我的時候,我穩穩的落在城堡上的某一雕像上面。雙手一抓,抓住兩個突出物,喘了一口氣,看著下面的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看著我,心道一聲,看來,還是做的太過火了。然後扭過頭去,準備爬上去坐下來。可是我不扭頭還好,這一扭頭,大腦立刻短路,使我差一點就要從這上面掉下去。不過,就在這一瞬間,我總結出來一下幾點。   第一,我抓的是一對圓形物體。   第二,我抓的這對圓形物體,處在某一個女性雕塑的胸部。   第三,這個女性是一條美人魚。   第四,我的周圍不只有一座美人魚雕塑。   第五,周圍所有的美人魚雕塑的表情各有不同。其中有高興,有聖潔,有喜悅,有痛苦。   第六,很不好意思,我抓的這個美人魚的表情,是痛苦的。   總結以上六點,得出以下幾點結論,那就是:我,正曖昧的抓在一個美人魚雕塑的胸部,而這個美人魚的表情卻十分痛苦,猶如被處女最爽的那一剎那的表情似的,曖昧無比。但,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道古首先反應過來,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就說了嗎。師傅是一個淫魔和色狼。看看,他連雕塑的胸部豆腐,都要吃。哎,也不想想,人家都被他抓疼了。」   聽聞了道古的話,我眼中閃過一絲駭人的精光。幾乎是在盛怒之下,頭髮無風自動,飄揚了起來。然後我五指運勁,美人魚的胸部被我抓了下來,然後我穩穩的落在地上。這時候,一陣風吹過,美人魚的胸部,變成了一堆粉末,從我手中散開。然後我的雙拳握的一陣辟里啪啦亂響後,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道古,我親愛的徒弟,你知道嗎?你的鍛煉,使我很不滿意。現在,我要加大你的練習量。我決定了,把負重,給你調到3000KG。等你熟悉的時候,這會使你的實力突飛猛進的。」說完,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也不管道古同意不同意,一個閃身衝到了他的身邊,點住他的穴道,把他定在那裡以後。抓住給他帶著的重力表,說是調3000KG,確實我卻給他調到了3500KG。   道古立刻慘嚎一聲,大聲的嚷道:「師傅,好沉啊!你這不公平,你典型的公報私仇!」   我打了一個響指,道:「沒錯,我就是公報私仇怎麼著?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嘿嘿,如果你能當師傅,想怎麼整徒弟就怎麼整徒弟,這就是看你的本事了。」   道古幽怨的看著我,心中鬱悶無比,衝著我嘟囔一句:「哼,以我現在的實力,有大把大把的人要當我的徒弟。」   我歪著頭,打量著老不樂意的道古,打趣道:「怎麼,還不服氣?」說完,看著道古悶悶的搖了搖頭,我笑著豎起了三根手指,道:「三招,如果你能接我三招,我就允許你出師。把秘術八門開啟的方法全告訴你。但是,如果你接不了我三招,那麼你就等著懲罰吧。」   道古想起我恐怖的實力,臉苦的跟一個瓜似的,開口說道:「算了,我還是繼續當你的徒弟吧。」說完,轉過身衝著自己一臉好奇的妹妹,說道:「看見沒,我親愛的妹妹,這就是惡魔加色狼,連雕塑的豆腐都吃。你以後要離他遠一點,因為惡魔的實力都是很強的,連我,也保護不了你。」   我不理會道古對我的誣蔑,露出一個和風拂面的淡笑。周圍所有的人,又都是眼睛一亮。我剛才那幾個齷齪的行為,立刻被丟到爪窪國去了。只見我保持著這中充滿了淡淡佛性的微笑,說道:「對不起,道古,你失望了。我是一個佛,不是一個魔。」說完,手捏一個蓮花印,舌抵上顎,綻道一聲:「咄!」立刻一個大大的卍字金輪,出現在我的身後。   這時候,道古的小妹妹,立刻興奮的拉著道古的手,激動的嚷道:「大哥,快看,魔術耶。他一定是一個偉大的魔術師,就像大衛一樣。」   我眉心連跳三下,氣息被這個小丫頭搞的一洩,卍字金輪立刻消失在我的背後,我無奈的垂下了頭,走到了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的瑪麗蓮·絲娜身邊,說道:「這誰家的丫頭,難道就是那傳說中的關在籠子當中的金絲雀?難道沒有聽過中國功夫嗎?」   瑪麗蓮·絲娜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依利雅從小就沒有怎麼走出過這個家。雖然這個家真的很大,但是再大又能怎麼樣?就是你們中國的皇帝和公主,有時候還會出去遊玩呢。可惜,依利雅卻從來都沒有走出去過。」   我詫異的看著這個名叫依利雅的小妹妹,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瑪麗蓮·絲娜微微歎了口氣,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紅顏多薄命。以你的能力,能看不出來,依利雅的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面色沉穩的扭過頭去,看了一下瑪麗蓮·絲娜,說道:「我是一個古武者,不是一名醫生。」說完,轉過身去,走到了依利雅的身邊,抬腳踢飛了要來阻止我的道古。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拉起了依利雅的手,並連三指,搭在依利雅的脈搏上面,一口精純的紫蘊真氣,渡了過去。結果發現,依利雅的身體內,幾乎已經被掏空了似的。心臟的跳動,十分的微弱。我微皺著眉頭,看著依利雅,看到她正瞪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我心中微微一痛,雖然我不是一名醫生,但是用真氣查看五臟六腑的功能,還是會一點的。經過我的查看,發現她有先天性心臟病,而且是那種不能換心臟的那種。我知道,她現在最多在活兩年,也就是說,她十七歲那年,如果不能挺過去的話,就可能要離開人世了。可是我不能看著這樣一名靈動天真的女孩就這樣紅顏薄命,咬著咬牙,立刻把體內的紫蘊真氣,源源不斷的渡了過去。最神奇的,充滿了生命氣息的紫蘊真氣,被我控制在心脈的周圍,雖然我這樣治不好她的病,但是只要我一口紫蘊真氣不散,她就不會出事。而且略微疏通一下她的血管,令血液再流通一點,對於她來說,至少靠著紫蘊真氣的神奇,護住她的心脈,能讓她多活幾年。   等我疏通心口出淤塞的經脈口,緩緩的吐了口氣,收回了雙手。而因為心脈的淤血被搗散,依利雅立刻不停的咳嗽了起來,小臉一紅,一口黑血,從嘴裡噴了出來。道古大驚,立刻憤怒的看著我,說道:「你幹什麼,你對我妹妹怎麼樣了。」說完,一腿橫掃了過來。我抬手一指點掉了他的飛腿,淡然的說道:「小心點,徒弟對師傅出手是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想出手解決你這個不孝的徒弟。」說完,淡然的負手而立,不再多言。   這時候,道古臉色複雜的看著我,似想動手,又不想動手。而周圍的僕人看到小姐咳血,立刻慌亂了起來。瞬間,無數把槍,都指著我,只要道古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著我開槍。不過,這時候依利雅咳完了淤血後,已經平靜了下來,趕緊說道:「都住手,大哥哥是在幫我治病!」   聽聞了依利雅的話,所有的人都呆在了那裡。這時候道古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子,暗罵一下自己真笨,這個師傅雖然有時候嗜血了一點,但是絕對不會對依利雅這樣的女孩子動手的。只見道古抽了自己的耳光以後,立刻就要跪在我的身邊,想我道歉。我伸手虛抬一下,阻止了道古,說道:「你關心你妹妹,這是理所應當的。還有,道古。很抱歉,我治不好你妹妹。她的病是先天性的心臟肌肉萎縮。而且,這個病已經纏繞她十五年了,如果我強行用真氣刺激她的心臟成長的話,怕她的心臟,會受不了。我所能做的,就是用真氣護著她的心脈,不讓它再萎縮下去了。剛才她咳的那幾口血,是堵塞他心臟的淤血。至於以後有沒有人能救活她就看她的造化了,我所能做的,就是替她多續十年的性命,應該能讓他活到二十七歲。」 ∼第一百九十三章我對你很不爽∼     道古感動的看著我,對於依利雅的病,誰都沒有他這個當哥哥的最清楚了。從小,依利雅就沒有離開過這座莊園。而他這個當哥哥的,對於這個天真浪漫的小妹妹,最是疼愛。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給依利雅帶好多好多的東西。久而久之,這個小妹妹也最是粘道古了。他知道,醫生說過,依利雅最多活到十七歲,現在我能讓他活到二十七歲,多享受十年的生命,道古已經很滿足了。只見道古感動的張了張嘴,一句話憋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而我微笑的擺了擺手,說道:「小妹妹,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   依利雅衝著我甜甜一笑,說道:「嗯,剛才大哥哥用的什麼魔術,一股暖流在依利雅身體內不停的亂竄,好舒服哦。還有,剛才好奇怪,咳出了那幾口血後。我發現平時發悶的胸口,現在舒暢多了,呼吸也沒有那麼困難了。大哥哥,你真好厲害哦。」   我被依利雅幾聲甜甜的『大哥哥,你好厲害哦』,給誇的老臉微紅。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嗯,這就好。回頭有空我用真氣多幫你疏通一下筋脈,對你的身體有好處。雖然不能讓你好起來,但是至少能讓你舒舒服服的過上好幾年,不會再難受。」說到這,我頓了一下,掃了一眼周圍所有的保膘後,說道:「不過,大哥哥我現在要幹一件事。」   依利雅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什麼事?」   我彷彿像個小孩子似的,看著依利雅,頑皮的眨了眨眼睛,道:「打人!」   依利雅更加的疑惑了,瞪著雙眼,衝著我問道:「打人?打誰啊?為什麼打人啊?」   我負手站直了身子,笑著說道:「對,就是打人。至於打誰嗎?就是打你們家保膘嘍。你想知道為什麼打他們?其實我跟你說哦,依利雅。我這個人呢,最討厭人家拿槍指著我的頭了。他們剛才就拿槍在指著我的頭,所以,我要打他們!」   周圍的保膘聽完了我的話,想起我神出鬼沒的功夫,心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仍然一個立刻戒備的看著我,做好第一時間的準備。而依利雅頓時睜著大眼睛,為難道:「大哥哥,你能不能不打他們啊,他們都是為了保護依利雅,才拿槍指著大哥哥的。」   我自然知道那些人是為了保護依利雅才拿槍指著我的,但是我被人拿槍指著的時候,真的十分不爽。但是看著依利雅為難中略帶一點不忍的表情,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正準備答應。忽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道:「打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安謝爾家族的保膘,也是你能打的。」   我眉心緊鎖,心裡面立刻不爽了起來。然後便聽到周圍一個個聲音說道:「老爺,二公子!」然後唰唰的,都是鞠躬的聲音。我順著出聲點,忘了過去。看見一個面色沉穩,年約五十多歲的,頭髮花白的老者,站在那裡。旁邊,是一位一臉的凶戾之氣,二十一歲左右的青年。我立刻一臉不爽的問道:「剛才是誰說的話?」   只見那個二十一歲的青年,站了出來,說道:「是我,安謝爾家族的二公子。」   我好笑的打量著這個青年,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頭也不回的問道:「道古,這個人是誰?」   道古現在變的很紳士的微微衝著老者行了一個歐洲禮,道了一聲:「父親大人,我回來了。」然後轉過身去,說道:「父親,這是我在中國,找的一位導師,他是一位實力強大的古武者。」然後衝著我說道:「師傅,這是我的父親,偉大的博倫斯·安謝爾公爵,同樣,也是我們安謝爾家族的族長。至於你問的這個人,當然是我最最親愛的弟弟。還請你多多原諒,我弟弟以前不在安謝爾家族,才來幾年,有許多禮儀都不懂。請你原諒他,我尊敬的導師。」   我衝著一臉威嚴的博倫斯·安謝爾點了點頭,道:「你好,你的二兒子很不乖。」   博倫斯·安謝爾充分的發揮了他身為安謝爾家族族長的霸氣,說道:「哦,我剛才好像聽說,你想對我們家的保膘動手。難道,你認為,你隻身一人,就能在我們安謝爾家族撒野嗎?」   我笑了,笑的很好看,笑的很祥和,笑的很淡然的說道:「你大兒子剛才說過了,我是一為古武者。還有,我對你這個二兒子很不爽,很不爽。而且,我也很欣賞你的做風,那就是不服軟的性格。但是,我要告訴你的就是,我的拳頭,就是我的真理。至於能不能在這裡撒野,那要看我是否願意去做。我沒有做過,你怎麼能知道我不能在這撒野呢?」   博倫斯·安謝爾瞇著雙眼看著我,開口說道:「哦,你的意思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了。很好,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我想看看,你怎麼在我們安謝爾家族撒野。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沒有撒野成功,那麼你就會死。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博倫斯·安謝爾的話音剛落,保膘們立刻毫不猶豫的抬槍,第二次指向了我。   我從容的學著道古的樣子,行了一個歐洲的禮儀,微笑的說道:「親愛的博倫斯公爵,我滿足你的願望。」說完,我整個人猛的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啪』的一聲脆響,這個安謝爾家族的二公子,毫不猶豫的慘叫了一聲,倒跌了出去。所有的人,張大了眼睛,看著這不可思儀的一幕,因為所有的人,根本就沒有看見我的動作。而這時候,我又再一次竄了出去,沒有運用真氣,而是全憑我強大的爆發力,重重的一腳,踹在了這個二公子的肚子上。慘叫仍然繼續,槍聲也響了起來。但是,仍然沒有人看見我的動作。打來的子彈,全部都落空了。我再竄,抬手一拳,把二公子,重重的轟在了地上。一個人型的大坑,出現在了所有的人面前。一口絢麗的血花,綻放在空中。而一個白髮的男子,淡然的站在坑邊負手而立。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巴,連保膘都往了開槍了,因為他們知道,開槍也是徒勞的。因為,他們根本就打不中過。   此刻,我仍然在笑,仍然笑的很好看,仍然笑的很祥和,仍然笑的很淡然的說道:「對不起,我囂張了。而你,還沒有喊停,所以,我準備繼續。」說完,又一次的竄了出去,慘叫緊跟著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接著,便是一個槍支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就如同惡魔的鼓聲一樣,敲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博倫斯·安謝爾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喝道:「夠了,東方人,住手。」   我慢慢的再切掉最後一個人手中的槍後,淡然的負手站在原地,笑著說道:「我可以做一個紳士,但是我也可以做一個瘋子。我是一個佛,但是我所以個邪佛,而非一個善佛。記著,這裡沒有人可以攔的住我。因為,你的保膘,全是廢柴。我懷疑,他們連我的徒弟,道古的對手都不是。不信,你可以試試。我對你大兒子集訓三個月的成果。」說完,衝著道古順了順手。   道古面色尷尬的看著博倫斯·安謝爾,他其實早就知道,我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瘋成這樣。而且瘋起來,如此的不要名。連他這個老爸的老虎鬚,都敢捏。不知道他父親一句話,英國可以調動軍隊來對付我嗎?但是道古沒有想到的是,博倫斯·安謝爾居然衝著他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道古再一次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解釋,直接用我交的寸殺,一拳轟在了第上。哄的一聲過後,一個直徑一米五左右的坑,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這就是道古的實力。而道古,卻皺著眉說道:「師傅,如果你願意解除我身上3500KG的負重的話,我想,我這一拳,效果不會這麼差。」   我猛的一跺腳,直徑四十米內,都顫了一下,然後便聽到我淡然的說道:「夠了道古,這裡是你家,你難道想把你家拆了嗎?還有,把我送給博倫斯先生的東西,給他。這樣,他應該能看到我的誠意,而不是我的敵意。不是嗎?博倫斯公爵。」   博倫斯·安謝爾面色陰沉的看著我,指揮人把他這個二兒子抬走以後,毫不在意的接過道古遞過來的資料。因為他認為,我這麼隨意就把東西給他看,應該不是什麼很好的東西。但是當他隨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資料後,立刻抬頭看著我,驚訝的說道:「你是說,你要把這東西,送給我?」   我淡然且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東西,是我一次意外,得到的東西。送給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不知道博倫斯公爵是否滿意。」   博倫斯·安謝爾緊緊的抓著手中的航母的設計圖,他知道,這些東西對他太重要了。因為安謝爾家族,現在除了不能造航母和航空火箭,還有核武器外,沒有他們不能做的東西。而現在,這分航母資料,對他們來說,簡直太重要了。至少他們在航母研究上,不用再去哀求那個臭皮的英國女皇了。最重要的是,有了這份設計圖,可以解決他們在航母製造上的許多難題。只見博倫斯·安謝爾臉色數變了幾下後,到底是安謝爾家族的族長,很快的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凝視了一會我後,衝著道古說道:「道古,你找了一個很好的導師。好好幹,安謝爾家族以後還是需要你來決策的。以你這個年齡,你不能再玩了。好了,我有點累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明天下午,會有一個會議,你代替我去參加一下。不過是幾十億歐元的小投資,就是虧了也無所謂,你就當練練手吧。」說完,衝著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道古興奮的一陣抓耳撓腮,激動的看著我,說道:「師傅,我……」   我立刻手一伸制止住了道古的話,瞪了他一眼。現在這地方,人多口雜,也不怕傳了出去。哎,到底還是嫩了點。他老爹一句話,就把他哄的團團轉。無奈的,我歎了口氣,說道:「徒弟,為師我累了,給為師找個地方,為師要睡覺。」   所有的人,都無言的看著我。心道,我現在那有一點累的樣子啊,這精神勁,估計就數我最濃了。不過,都不敢再嘴上說出來。這時候,便見道古興奮的裝著一副我才是老大的樣子,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安排地方。」說完,轉身給我安排地方去了。   而這個時候,瑪麗蓮·絲娜好奇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衝著我疑惑的問道:「風華,當初你不是對你對道古,不是怎麼也不願意收她做徒弟嗎?這會怎麼了,對他這麼熱心。還不惜跑到歐洲,來幫他?」   我無賴的衝著瑪麗蓮·絲娜眨了眨眼,說道:「當初不是你拜託我收他做徒弟的嗎?」   瑪麗蓮·絲娜粉臉一紅,衝著我啐了一口,左手拉著自己的妹妹瑪麗婭·絲娜,右手拉著小依利雅,一蹦一跳的,哼著歌離開了。我看開心的瑪麗蓮·絲娜,噓了口氣,說道:「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然後便隨著道古和女傭,向給我安排的住房走了過去。而留下的傭人,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面前一個人形大坑,一個圓形大坑,和無數個彈孔的地面,苦著臉,忙活了起來。   而這邊,我終於體會到道古家,究竟有多大了。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道古為我準備的屋子。環境還不錯,面朝陽。而且屋子看似經常打掃,很是乾淨。精美的地毯,踩在上面軟綿綿的。最重要的,雖然這裡偏了一點,但是卻很安靜。不虧是我徒弟,和我住了三個多月,就已經瞭解我喜歡什麼樣環境了。只見我掃了一眼屋子後,滿意的衝著道古點了點頭後,一聲不響走了進去。而道古,衝著女傭,吩咐她拿點點心,把她支開了以後。和作賊似的,看了一眼周圍,一個閃身,鑽了進來。   我無言的看著道古,開口說道:「我靠,道古,這你自己家啊,你怎麼整的跟做賊似的,有必要這麼小心嗎?你放心吧,以我的感知,周圍五十米內,除了你跟我,沒有任何活著的生物。到是我應該小心點,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裝了監視器一類的東西。」   道古點了點頭,準備在屋子裡面搜索了起來。我也沒有打擾,仔細的打量了一會。等我們兩個人小心的確定沒有任何很科學的東西後,隨意的找到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這時候,我瞅了道古一眼,淡笑著問道:「你怎麼看今天的事?」   道古興奮的一甩手,說道:「師傅,你今天打歐布那小子,簡直太爽了?」   我淡然的一笑,靠在沙發上,說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不爽,才打他的?是,不錯,我是看他不爽,但是這只是我打他的一個原因。哼,這小子,被我用巧勁震傷內腑。雖然不至於丟掉性命,但是最少也要兩個月才能從床下爬起來。這兩個月的時間,足夠給你發揮的空間了。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了。」   道古一臉無法壓制的興奮,連連點了點頭,說道:「是!」   我淡然的瞪了道古一眼,撇了瞥嘴,不屑的說道:「就這麼點事,你就興奮成這樣?你當你老爹,真的就百分之百的決定把家族交給你?哼,你給我控制好你的情緒。如果你不能控制好的話,那麼不好意思,我明天就走,回中國。」   道古立刻如雷擊一樣,傻在了那裡。實際上道古不笨,很快的就理解了我的意思,從興奮中掙脫了出來。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師傅。」   我滿意的看著道古的表現,說道:「你準備怎麼辦?」   我沒有告訴道古怎麼辦,因為如果我想幫的話,我可以很快的幫道古站穩腳步,並且取得安謝爾家族。但是這不用,因為他必須靠自己。我不能留在歐洲,我走了以後,沒有我支持的道古,很可能出現很多複雜的狀況。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道古自己思考,自己學會怎麼去應付各種緊急情況。   只見此刻,道古聽聞了我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後,道:「我知道,師傅。畢竟我以前在這個家裡的名聲太臭,所以父親雖然說我是接班人,但是卻不會很放心的把家族的事教給我。雖然他說把一個幾十億的小生意,交給我去辦。其實,我知道他是在考察我。想看看我究竟能力如何。所以,我明天一定要把這個生意拿下,並且爭取更大的利益。是不是,師傅?」   我點了點頭,道:「你能想到這點,很難得了。但是我告訴你,不只是這一次,以後的一段時間內,都在你父親的考察範圍之內。你要做的,要盡心盡力辦好你父親交給你的事情。而你那個弟弟,放心吧,有我來對付。你所能做的是,讓你父親賞識你。等他把大生意,都交給你做的時候。你就已經成功一半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戀童癖∼     博倫斯·安謝爾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這是他絲毫的一種表現。他現在之所以會思考,原因就是右手拿著的一份資料。資料上的照片是一個白髮男子,這個世界,擁有如此像純銀一樣白髮的男子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陳風華。如果我現在在場的話,肯定會驚訝,驚訝博倫斯·安謝爾手中的資料,為什麼會這麼詳細。甚至連我在那家醫院出生,什麼時候,碰見了什麼事,都有。不過,我從西藏的那一段,被掩蓋了起來。直至一年後,我在出現天華學院,那一年為什麼入獄,在監獄幹了什麼,都被掩蓋了起來。因為那一段,已經被列為了國家機密。   「他那一年,幹了什麼?」   博倫斯·安謝爾頭疼的看著面前的資料,因為他知道,這一年是一個關鍵。一個讓我的黑髮變成白髮,從懦弱走向成功的關鍵。不管博倫斯·安謝爾,怎麼思考,都不知道我這一年究竟在幹些什麼。最後只能無奈的把這一年,列為了『神秘的一年』。   不過,我從監獄出來這一年中,干的幾件大事小事,都在博倫斯·安謝爾手中的資料記錄著。博倫斯·安謝爾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只用了一年的工夫,變化的這麼大。而且一連幹了幾件大事,平定中國的黑道,抵禦外國的黑道。甚至一手創辦了一個公司,現在更加是世界首富。而且博倫斯·安謝爾也知道,為什麼我把航母的資料如此的隨意送給了他。因為那些東西對於我掌握的東西來說,的確是一個小玩意。可是這些不是最重要的,因為博倫斯·安謝爾為什麼要插手他們安謝爾家族的族長之爭呢?   『難道他想控制我們安謝爾家族?』   博倫斯·安謝爾驚恐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彷彿被人拿著一把刀,赤裸裸的威脅著一樣似的。冷汗,順著他的後背不停的流了下來。這一個想法,他越想越覺的可能,越想越覺的是真的。猶如夢魘一般,不停的圍繞著他,怎麼也揮發不掉。漸漸的,博倫斯·安謝爾陷入了一個怪圈,一個越來越錯的怪圈。產生了一種要把我除之而後快的怪圈。終於,博倫斯·安謝爾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壓力,伸手按想桌子上的鈴。管家克斯勞爾很快的走了進來,衝著博倫斯·安謝爾說道:「老爺!」   博倫斯·安謝爾冷著臉,陰沉沉的,渾身上下透漏著強大的殺氣,道:「克斯勞爾,派人監視著風華·陳,只要他稍微有點輕舉妄動,就立刻給我動手抹殺掉。注意,這一次,要全部是高手,就算是動用我們多年來培養的白色夢魘特種小隊用上,也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們。」   克斯勞爾輕皺著眉頭,從事了幾十年的管家生活,讓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老爺,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見克斯勞爾猶豫了一下後,最後咬牙說道:「老爺,不用這麼麻煩。你把事情想複雜了,如果這麼做,很有可能引發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這個風華·陳,是中國黑道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且他手中的那幾項技術,我們是最想要的。我認為,和他發生矛盾,到不如和他建立友好關係。而且,我觀察了這麼久的風華·陳,看的出,這個人是一個生性淡泊的人。只要不觸及他的逆鱗,不去威脅他,他可以和你成為朋友,幫你辦事。道古少爺就是這樣,所以風華·陳遠來歐洲幫他辦事。而且,我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過激的摩擦。如果他真的想控制我們安謝爾家族,你不認為,他直接把道古少爺控制住,然後把你和二少爺……」說到這,克斯勞爾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看了一眼露出沉思表情的博倫斯·安謝爾,繼續說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和什麼人合作最舒服,當然是和中國人。因為中國人生性淡泊,幾千年的儒家思想,幾乎磨滅了他們的鬥志。一般的情況下,你們只要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比溫順的小貓還要乖巧。如果,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後,他們會從小貓變成雄獅,直至把敵人徹底的粉碎了為止。日本就是這樣,難道二戰對他們的教訓還沒有嘗夠嗎?這個劣等的垃圾民族。」   博倫斯·安謝爾並非蠢人,經過了克斯勞爾的一陣開導,沉默了一會後,緩緩道:「那,克斯勞爾,你說應該怎麼做?」   克斯勞爾精神一陣,他做為安謝爾家族的管家,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因為,現在的族長博倫斯·安謝爾十分的信任他,這也是他為什麼甘心在安謝爾家族老實的當一個管家和一地下謀臣的原因。而且,克斯勞爾十分的不簡單。他曾經是一個道上很出名的角色,叫做黑貓。他很強,也很怪。他腦子很聰明,卻桀驁不遜。如果不是博倫斯·安謝爾曾經救過他一命和如此的信任他,他也不會安心的給安謝爾家族賣命。而且,現在的克斯勞爾彷彿變成了一個愚智的老者一樣,沉聲說道:「合作,合作是最好的方式。他希望道古當族長,就讓道古當族長。而且,他和道古的關係很親密。不像敵人,而想朋友。而且,我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帶著友誼的情緒來我們安謝爾家族的。以前我曾經和中國的古武者交過手,他們太強大了,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他們的性格都很怪異。怎麼說呢,那就是他們都很重情誼。只要他認定的朋友,就不會去背叛。而且,從他願意出手為依利雅小姐續命就可以看的出,他對我們並沒有懷有敵意。你不認為,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嗎?還有,你不認為,道古少爺改變了許多嗎?不再想以前那樣的浮誇,也慢慢變的聰明了許多。畢竟,族內的規矩,族長本身就應該有道古少爺接管。他已經替你解決了你多年的心事,而且這個航母,能讓我們道古家族走上世界第一私人軍火商的位置。沒有什麼,比這更大的利潤了。」   博倫斯·安謝爾表情柔和了許多,想到自己的女兒從我來了以後,氣色好了許多。甚至玩了好久,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累的喘起了。莫名的,博倫斯·安謝爾對我產生了感激的情緒。半晌過後,博倫斯·安謝爾衝著我擺了擺手,道:「克斯勞爾,這事,就交給你安排去了。道古如果真的有心學習怎麼樣管理一個家族的話,你就多教教他吧。看來,是讓道古正經起來的時候了。呵呵,真期待道古的表現。這小子,我用歐布刺激他,看來還是收到了不少的成果啊。克斯勞爾,你總是那麼聰明。」   克斯勞爾微笑的看著博倫斯·安謝爾,笑著說道:「我說過,道古少爺很聰明的。只是歐布嗎?我早就說過了,這個計劃的收尾階段,是最難的。因為要擔心歐布對道古少爺的報復。哎,這幾年,他也享受了不少權利了,忽然沒有,他可能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博倫斯·安謝爾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沉聲說道:「過激的事情嗎?哼,如果他敢對道古有什麼不利,那麼他這個假兒子,就可以去死了。」   克斯勞爾眼神仍然淡然,卻掛著凌厲的殺機。微笑著扶了一下掛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老爺,我去照看一下道古少爺。這筆生意雖然可有可無,但是我們應該看看道古少爺究竟做的怎麼樣?我想親眼看著,道古少爺談成這筆生意。至於道古少爺的安全,老爺你不認為,風華·陳跟在道古少爺的身邊,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安全。你說不是嗎?老爺。」   博倫斯·安謝爾看著克斯勞爾,露出一個聰明人才會有的微笑,不在意的問道:「那是自然,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能確定道古會成功?畢竟他以前沒有做過生意啊!」   克斯勞爾微笑從容的說道:「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說完,看著博倫斯·安謝爾帶著深意的眼神思考了一會後,衝著他擺了擺手後。掛著會心的微笑,走了出去   我很隨意的盤腿坐在屋子裡面,道古一大早就出去準備今天的生意談判事項了。我自然不會跟過去,因為這是鍛煉道古的時候。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隨心之舉,居然和博倫斯·安謝爾那個老傢伙想到了一塊去了。其實就算我不來歐洲,道古一樣會被推上家主的位置。我來,只不過是讓事情更錦上添花而一。不過,當我知道了這件事後,還是被起的幾乎渾身亂顫,差點走火。不過現在,我仍然還蒙在鼓裡,在這打坐等待道古的回來,準備下一步計劃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啪嗒一聲,被人推開,大大咧咧的瑪麗蓮·絲娜,帶著瑪麗婭·絲娜和依利雅,囂張的走了進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朝著我,道:「風華,我知道你已經醒了過來了,快點起來,我有事求你。」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著瑪麗蓮·絲娜,笑著說道:「喂,碧蕊,像個女孩好不好,你看你妹妹多文靜秀氣,看看人家依利雅多天真可愛。你有點優點,行嗎?」   瑪麗蓮·絲娜緊握著粉拳,努力的克制這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平靜下來道:「那行啊,你看我瑪麗婭和依利雅都那麼優秀,我這個做姐姐的,大方一點,幫你說個媒,如何?怎麼樣,考慮考慮吧。追我妹妹的人,可是很多的哦!」說完,衝著我調皮的眨了眨了眼。   我趕緊咳嗽一聲,這會說什麼也不能再帶個女人回去了。不然,我們家達成協議一直對外的五位娘子軍,還不直接把我給剝皮抽筋了。我可是不是道古那個死皮賴臉的傢伙口中所說的色狼。趕緊制止道:「停,別這麼說,我可不想回去被我們家那幾位被狠狠的懲罰。拜託,飯可以亂吃,這話嗎,不可以亂說的。」   瑪麗婭·絲娜不虧是瑪麗蓮·絲娜的雙胞胎妹妹,就算文靜,也是處處透漏著精明。只見他聽了我的話後,大膽的說道:「怎麼了,陳先生,我和依利雅,就這麼不入你的法眼?」說完,拉著依利雅挑撥道:「依利雅,讓你做大哥哥的新娘,你願意不願意。」   依利雅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後,很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做大哥哥的新娘。那,我什麼時候和大哥哥結婚?結婚以後,要做什麼?還有,我要巴黎那家最好的店面的婚紗。還有,我要在聖保羅大教堂,有紅衣主教主持我們的婚禮。好,就這樣,我去叫我父親安排,我們明天就結婚。」   我感覺我大腦一陣短路,差一點就跟不上依利雅的思維方式,趕緊連連搖手,阻止道:「咳,我說,依利雅,等等等等。這個,你還小,不到結婚的年齡。還有,大哥哥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嗎,這結婚,還是算了。還有,依利雅這麼漂亮,以後肯定能找到喜歡的男孩子的。咳,我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我說了這麼多,依利雅頓時不樂意了。裝出一副十分哀怨的表情,說道:「不要,大哥哥,依利雅不小了。該有的,我的有了。瑪麗蓮姐姐說過,依利雅已經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已經是一個小美女了,足夠勾引男人了。大哥哥,我勾引你了沒?」   我仰天撫頭,無奈的大歎了一口氣,那邊瑪麗蓮·絲娜和瑪麗婭·絲娜這兩姐妹,都笑的抱在了一起了。半晌過後,只見瑪麗蓮·絲娜抱起了依利雅,在她的小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道:「我的小依利雅,你簡直太棒了,姐姐我為你自豪。你放心,你大哥哥要是不做你的新郎,我就把他抓過來,五花大綁,放到你的面前,讓他跟你成親。」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大一小,三個女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仰天撫著額頭,大歎口氣道:「哎,古語云,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然是誠不欺我啊!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算怕了你們了!」   兩大一小,三和女孩立刻笑著抱成了一團,發出一串串甜甜的,如同銀鈴一般的巧笑聲。半晌過後,只見瑪麗蓮·絲娜扶在瑪麗婭·絲娜的肩膀上,嬌喘著說道:「哎呦,我不行了,逗死我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風華這麼無奈和尷尬過,好有意思,好有意思。真想再好好逗逗他!」   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情是這三個女孩,專門為了捉弄我而來的啊!哎,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不過,看著三女這麼高興,我實在是忍下心打斷他們。算了,還是趕緊岔開話題吧,不然,一會他們不知道,又會變出什麼個戲法了。只見我無奈的看著三個笑嘻嘻的女孩,道:「說吧,你們三個來這,不會是專門拿我來尋開心的吧。」   瑪麗蓮·絲娜坐直了腰,一看我苦澀無比的表情,立刻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面前扇了幾下,半晌後才恢復過來,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風華,你真聰明,我們來找你,的確有事。嗯,事情是這樣的。風華,你應該知道,依利雅由於身體的關係,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棟別墅。我們呢,雖然想幫忙,卻沒有這個能力把依利雅帶出去。不過,在現在來看嗎,我們不行,你卻沒有問題。好風華,就算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依利雅吧。帶著他去遊樂園好好的玩玩。我們已經什麼都準備好了,你只要把依利雅帶出去就行了。」   我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三女,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看到我如此不冷不熱,瑪麗蓮·絲娜大急,連連衝著我一陣哀求。就連當事人依利雅也焦急的說道:「大哥哥,依利雅求求你了,依利雅真的想去外面看看,依利雅從來沒有去過遊樂園。依利雅的童年,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所以,依利雅求求你了,大不了依利雅當你的新娘就是了。」   我眉角不住的跳了起來,從牙縫力硬塞出幾個字『不用了』。然後看著依利雅黯然幽怨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痛,大歎一口氣,說道:「算了,就當一會綁架犯吧。不過,依利雅,我首先聲明。到了遊樂園之後,你不准離開我身邊三米以內。玩什麼,必須經過我的同意。還有,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及時告訴我。如果這次你表現的好的話,大哥哥我以後可以下次還帶你出去玩一會。但是如果你不好好的表現,以後別讓大哥哥帶你玩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依利雅立刻跟小雞吃米一樣,驚喜中夾帶一絲興奮的連連點頭應是。然後撲到我身上,重重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該死的,依利雅雖小,但是該有的都有了。而且玲瓏的身段,足夠吸引任何人了。雖然親一下沒什麼,但是依利雅憑著他那青澀的果實,在我身上一陣亂晃。這吃又吃不到的感覺,差點讓我走火。趕緊念了一陣清心咒後,定神和他們商量一些細節,然後就讓瑪麗蓮·絲娜兩姐妹出去準備去了。我和依利雅坐在這裡聊了一會後,瑪麗蓮·絲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通知已經準備好了,出了莊園上了馬路,他們就在那裡等我和依利雅。然後我掛斷了電話,伸手輕輕的抱起依利雅,忍不住,心裡面又蕩了一下。我立刻這心裡面大罵一聲:「我靠,老子不會有戀童癖吧?」然後苦著個臉,看了一眼微笑著抱著我脖子的依利雅,無奈的搖了搖頭。放出護體罡氣護住他,然後腳步一錯,消失在了原地。 ∼第一百九十五章 綁架還是謀殺∼     依利雅真的玩的很開心,雖然沒有離開我周圍三米以內。但是不管她要玩什麼,我都帶他去玩。當然那些太刺激的,我肯定不會帶她去玩。比如說過山車,蹦極,海盜船,鬼屋一類的,全部都被我制止了。雖然仍難免少不了看到依利雅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十分黯然的表情。但是為了他好,我就做一會壞蛋又如何。不古,想來我本身就是一個壞蛋和惡人,這多做一會,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索性的是,依利雅玩的真的很開心。興奮的笑臉憋的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不過,話說回來了。任誰被關在家裡住上十五年,都會產生一種厭煩的感覺。雖然,這個家很大。雖然,有很多的玩具。但是,在有限的空間內,難免少不了夥伴和想像中的戲耍。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最難得可貴的是。換做別的孩子,在家呆了這麼舊,還有病魔纏身,都難免會變的十分孤僻。可是依利雅沒有,她仍然很開心的活著。這些,是堅強的表現。讓我知道,依利雅很聽話,也很懂事。懂得不讓別人為她擔心,用天真的微笑,來打動別人。我,就是被這一個不帶一絲雜念的微笑,所打動了。   我簽著依利雅的手,隨意的走進一個供人乘涼的冷飲店內,找了一個桌子,拉著依利雅坐了下來。瑪麗蓮·絲娜去招呼和買冷飲去了。而她的妹妹瑪麗婭·絲娜,則用手支著下巴,用一個很溫柔的眼光看著我。我則假裝沒有看到這個溫柔的眼光,衝著身邊的依利雅說道:「怎麼樣,玩的開心嗎?等你的病好點,來中國,我帶你去看長城,帶你去看古宮,看兵馬俑,看山,看水。保證要比現在,玩的開心多了。」   依利雅激動的看著我,拉著我的衣服興奮的問道:「真的嗎?真的嗎?依利雅真的可以嗎?」   我爽朗的笑了起來,愛憐的刮了一下依利雅的小鼻子,惹來了她的一陣不快後,道:「當然可以了,你大哥哥說到做到。不過,前提條件下,是你必須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今天太激動了,如果你再這麼激動,大哥哥以後就不敢帶你出去玩了。」確實,我一直都拉著依利雅的手,偷偷的把真氣渡過去,護著他的心脈。防止他因為激動,心臟大幅度跳動,不在她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依利雅自然知道我給她用真氣護著心脈,因為她玩到現在,始終感覺到身體內就如同那天我給他療傷一樣,暖洋洋的,另她絲毫沒有感覺到疲勞。現在,瑪麗蓮·絲娜和瑪麗婭·絲娜都累了,她還能這麼神采奕奕,自然知道是我所起的作用。莫名的,依利雅一陣感動,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道:「大哥哥說的話,依麗雅絕對相信。」   我點了點頭,接過瑪麗蓮·絲娜遞過來的冷飲,問道:「能吃涼的東西嗎?」   瑪麗蓮·絲娜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在家經常吃!」   我笑著點了點頭,把冷飲送到依利雅的面前,說道:「回頭大哥哥幫你尋找一下,是否有可以治療你疾病的人。聽聞中國有一位名叫邪醫的人,沒有他醫不好的病。我現在正在尋找他,等找到的時候,我會問問他,能不能治好你的病。等你的病好了,我就帶你好好的玩玩。」   三女聽聞依利雅的病還有希望,一個個激動的按著我,瑪麗蓮·絲娜,更是搶先問道:「真的嗎?」   我白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自然,西醫制不好的病,並不代表我們國家的中醫不行。還有,既然沒有希望,我為什麼會為依利雅續命?」   瑪麗蓮·絲娜激動的拉著自己妹妹的手,眼中壓制不住的喜悅,興奮的說道:「天啊風華,說實話,你在我眼中,簡直無所不能。再你來到安謝爾家族的時候,我就已經認定,依利雅有救了。怎麼樣,怎麼樣。妹妹,我沒有說錯吧。我就知道,風華一定會有辦法的。」   瑪麗婭(打著太麻煩,下面以後歐洲人的名字,用簡稱。)被瑪麗蓮緊握的手一陣吃痛,噓了一聲,道:「輕點,輕點,瑪麗蓮姐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眼中的大英雄,大豪傑陳風華先生,是無所不能的人。行了吧。」   瑪麗蓮眼中一陣羞澀,橫了自己妹妹一眼,聰明的知道,我不會再尋找新的愛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後,歎了口氣說道:「妹妹,不是我的。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氣氛一陣尷尬,我怎麼可能沒有看到瑪麗蓮那幽怨的眼神。可是家中的女孩子,已經夠我頭疼的了。算算,我一個男人,已經得到不少好女孩了。熱情的端木秀蕊,冷艷的東方婉,素雅的白清心,可愛的孫可蕊,善良的蔣芸芸,甚至家裡的父母還正逼著我結婚的一個徐婷婷。哎,六個啊,這不說別的。只要她們的關係,有一點處理不好,我就後防線崩潰啊。六個已經夠我煩的了,還來?難道非要我以後走那去,都要帶一打的女人?這樣,才能安心?算了,還是繼續無視瑪麗蓮的眼神吧。   見到我悶著頭喝了一口杯中的冰咖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放了下來。因為我始終不喜歡喝這些外國的東西,感覺還沒有國內的清茶喝著爽口,又回味無窮。哎,這可能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接受瑪麗雅的原因吧。打個比方說,瑪麗蓮是咖啡,端木秀蕊他們就是清茶。咖啡直能用來提神,耗費你的精力。而清茶卻可以爽心,讓你回味無窮。咖啡給我帶來的激情,清茶卻能帶給我寧靜。現在的我,不缺少激情,需要的是那一種恰怡的寧靜。因為,現在的我,隨著對天道的多一分領悟,也慢慢的變的越來越喜歡靜靜的待著。什麼都不想,讓大腦處在一片空白之中,體會著天地之間,那細微的變化。比如說一片葉子,一棵小草,甚至陽光的折射,風的清爽。這是一種心境的變化,這是一種生命的體悟。我非佛,但是我又似佛。我有佛的仁慈,也有魔的凶殘。現在的我,變的越來越淡薄。我心情好的時候,只要是沒有人觸及到我的逆鱗,我可以任由他在我面前囂張。但是,換句話說,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給我保持的小心翼翼的。因為,佛也有三分火性。   此刻,大家沉默了好久以後,我拍了拍手,衝著身邊的依利雅問道:「怎麼樣,玩好了沒有?如果玩好了,我們就回去吧。估計,他們應該發現你失蹤的事情。我可不想你哥哥再暴怒的看著我,不尊師重道了。」   依利雅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便伸手讓我牽著她的手,才肯走。我無奈的笑了笑,滿足了這個小丫頭無力的要求,拉著她站了起來。帶著眼神複雜的瑪麗蓮,和略帶深意的瑪麗婭向外走去。然後做上造就準備好的車內,忽然我笑著開口說道:「大家都別說話,聽我說。我們被人跟蹤了!」   三女大驚,臉色卻不變的問道:「風華,你說目標是不是……?」說完,看了一眼依利雅。   我瞇著眼睛,眼中閃爍著寒冷的目光,說道:「不,目標是我。應該是安謝爾家族二公子派來的人。看來,這小子聽到自己的老子有意思把族長的位置,傳給道古,所以不放心,認為我是改變道古的原因。所以,目標應該是我。哎,年輕人啊,做事還是不夠冷靜。如果是我,就不會挑這個時候,因為依利雅在這裡。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哼,估計他這個二公子,再多麼聰明,博倫斯都不會饒了他的。」   三女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我疑惑的看著她們三個,問道:「咦,你們聽到這事,難道不怕嗎?」   瑪麗蓮擺了擺說,衝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回家。我就不信,來的人敢動我們四個。還有,出了事情不是有你在嗎?我們擔心什麼?」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感情這三個丫頭,徹底的把我當苦力使喚啊。無言的掃了三女,必須讓她們重視起來。於是便瞇著眼,說道:「你說的不錯,人家是不會動你們三個。但是我不是安謝爾家族的人,我可以動。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二不會傻了吧唧的請自己家的人動手,恐怕,他找的是道上的殺手吧。殺手只要行動,可是絕對會六親不認的。為了能完成任務,可是會犧牲一切的,包括他們自己的生命。你認為一個殺手,真的不會殺了你嗎?」   三女依然沒有擔心,整齊的衝著我,笑盈盈的說道:「哦,那也沒什麼啊,不是有你在嗎?」   我一陣哭笑不得,感情是這三個女的根本就不關心。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懶的再去解釋。看著前面的倒車鏡,看著後面有六輛車左右,不緊不慢的吊在我們的後面。我露出一個妖異無比的冷笑,說道:「大手筆啊,六輛車,一輛坐四個人,最少有二十四個殺手。看經驗,個個都是一流的殺手。看來那個老二,可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啊。好了,司機,問一下,你開車的技術如何?」   司機是個英俊的外國小伙子,只見他聽到了我的話後,分出一隻手,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先生,我除了在安謝爾家當司機外。空閒的時間,我是一名技術高超的飛車黨。後面那六個傢伙,跟我比起來,哼哼……」說完,向上的拇指,掉了個個,變成了向下。   我笑呵呵的打了個響指,拉出安全帶,被身邊的依利雅綁好。然後示意瑪麗蓮他們,也綁好安全帶,說道:「我記的沒錯,前面應該是去安謝爾家族中的一條車輛很少的道路吧。」司機沒有說話,還是點了點頭。我微微一笑,衝著身邊的依利雅說道:「依利雅,怕不怕?」   依利雅興奮的小臉紅僕僕的,連連衝著我點頭,表示自己不怕。我微笑著揉了揉依利雅的頭,說道:「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說完,看著依利雅冷靜下來以後,衝著司機微笑著說道:「可以加速了,這一段人少的道路上面,我會幹掉他們。你要做的,就是用你最大的速度,開車回家。後面,有我來解決。」   司機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先生。如你所願。」然後,緩緩的踩下了油門,車子迅速的飆了出去。   後面的六輛車,算準了這裡是人少的路段。這時候,看到車子忽然加速,立刻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們。立刻,後面的六輛車開始加速。看來,是準備蠻幹了。因為,每輛車,除了司機,已經每處有三個人,搖下車窗,探出了身來,手中拿著AK47,衝著我們掃射了起。   『噠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不停的落在車尾處,和後擋風玻璃上面。不過,後面的擋風玻璃,是放單玻璃。雖然打在了上面,出現一個凹痕,卻沒有出現破碎和裂紋。顯然,質量出錯。而三女,已經尖叫了起來。不過,讓你們失望了。他們三個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因為這如同電影中一樣的場景,可不是尋常的時候,就能遇到的。而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道了一聲:「我去了!」然後直接打開車門,一個翻身。來到了車頂,並關上了車門。三個女孩,多興奮的把頭探到了天窗處,看著我如同樹根一樣,半蹲在車頂上。不時的,有子彈從我身邊劃過。而我,依然掛著一副冷靜且邪意的微笑。強大的自信,從我的身體內流露了出來。就這三女為我的氣質所沉醉的時候,我忽然雙手探入了懷中,然後向外一把,天地雙槍立刻出現在了我的手中。同時,分別直向了緊靠過來的最兩輛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天地雙槍那獨特的沉悶聲,連連像了十二下。十二子彈,呼嘯著從我的槍膛內激射了出去。緊接著,便的『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連續十二聲射在鐵皮上的聲音。這時候,天地雙搶強大的威力和貫穿力,體現了出來。頓時,八聲慘叫,透過密集的車聲,傳了出來。因為,我這十二槍,其中八槍,連爆車內八個人的頭。另外四槍,兩兩的飛向兩輛車的發動機處。   『轟~~~~!!!』   一輛車當場爆炸,另一輛車,則因為開車的人死的時候,猜了一下剎車,另我的落在發動機上的兩槍,意外的穿過了車皮,打爆了一個輪胎。頓時,車打著旋轉的向後翻去,然後直接立起,重重的砸在了一輛車上。在這速度極快的飆車當中,兩輛車瞬間停在了那裡,被遠遠的拋在了身後。半晌過後,才發出了一陣轟鳴的爆炸聲。車箱內,一真歡呼,三女互擊一掌,齊聲說道:「YE~~~!解決三輛了。加油啊!」   我帶著妖異的微笑,雙手手腕一抖,兩個槍論滑了出來。然後我高舉雙手,十二顆空彈殼,落在車頂上,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十分的脆耳。然後我不禁不慢的掏出十二顆子彈,一顆顆的向裡面按去。雖然動作很慢,卻怪異的在兩秒鐘之內,完成了。然後我衝著三女淡笑了一下,縱了出去。   三女立刻隨著我的目光,看我如同大鳥一般飛了出去。立刻一個眼中露出了崇拜的小星星,便見到我穩穩的落在一輛車的頭部。耳中,立刻聽到極快的十二槍點射,彷彿連成了一槍似的,便又見到一輛車,打著旋滑了出去。眼中,這時候才看到我,又一次的飛了起來,落在著一輛車的車頂住。立刻,這個車彷彿承受了幾百噸重輛似的,發出了一陣哀鳴聲,四個輪子承受不住,飛了出去。車低板立刻在地面劇烈的摩擦了起來,發出了一陣火花,令油箱過熱,終於到了一個臨界點,再一次,爆炸了起來。而我,早在車子與地面摩擦的時候,飛了起來。三女看到我身後仰著爆炸而升起的沖天火焰,如同天神降臨一樣。在天空中頭朝下,腳朝上,雙手插在懷中。白色的長髮,隨著氣流飄動。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重重的落在一輛車,已經就算追上他們的車輛的車頭處。   三女近距離的聽到『嘎』的一聲,車頭重重的癟了下去,車尾高高的翹起,好幾個零散的零件,四散開來。然後見我猛的一跺腳,車頭重重的鑲在了地面。然後我整個人籐空而起,如同天神一樣,落在了車頂住。單膝著地,一個手,重重的支著,令一個手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三女便聽到『轟』的一聲震響,車子爆炸的強烈的氣流,把我的衣服吹的獵獵做響,頭髮也飄到了前面。點燃的煙頭,冒出一片火星,立刻被甩到了後面,並且被吹滅。   三女立刻陶醉了,司機驚訝的囔了一句:「該死的,這是幹什麼?拍黑客帝國嗎?」   車,絕塵而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利用價值∼     我懶散的回到車中,三為大小女士,果然如同他們所說的一樣,一點都不會害怕,反而還覺的異常的刺激。幾乎在我剛回到車裡面的時候,三個女孩興奮的嘰嘰喳喳的嚷了起來。吵的我,頭都大了。幾乎再第一時間,瑪麗蓮興奮的說道:「天啊!風華,你剛才簡直太帥了。早就知道你厲害,沒想到居然厲害到這麼個程度。我瘋了,簡直帥死了。」   面對瑪麗蓮的直言不謂,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直接忽略。而瑪麗婭卻接過話題,繼續說道:「陳先生,你能告訴我,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嗎?那簡直太神奇了。實在難以想像,人類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動作。」   我衝著瑪麗婭眨了眨眼,笑著說道:「哈,那就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   依利雅趕緊湊過來,緊緊的拉著我的手,說道:「大哥哥,我要學,我要學。你教我中國功夫,這樣依利雅就可以保護自己了。還可以用那暖洋洋的氣流,治療自己。」瑪麗蓮兩姐妹一聽,自然也吵著要學。   而我,卻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解釋道:「不行的,依利雅,中國功夫前面為什麼要帶有中國兩個字。原因就是只有中國人才可以修煉,外國人就修煉不了。就連和我們人種最接近的黃種人,除了是土生土長的龍的子孫,換個國家的人,根本就別想學會。明白了嗎?」   依利雅疑惑的點了點頭,問道:「那,道古哥哥為什麼能學?」   我點了點頭,解釋道:「道古學的不是真氣,而是我知道的另外一種功夫。這種功夫對身體的負荷很大,除了道古那小強一般的生命,普通人,根本就練不了。我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嗎?」   三女露出黯然的神色,輕輕的應了一聲。我沒有再多解釋,而是拿出天地雙槍,倒出裡面的子彈,換上了新的子彈,隨手準備把彈殼丟出去的時候,依利雅忽然開口說道:「大哥哥,你能不能把你的彈殼,送給我。」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微笑著刮了一下依利雅的瓊鼻,隨手把彈殼扔了出去,卻掏出一顆完整的子彈,道:「依利雅,彈殼已經是過去存在的東西,你要把握的是將來。彈殼在危機的時候,不能救你,這顆子彈,或許能幫助你做點什麼。明白了嗎?依利雅?」   「嗯!」依利雅點了點頭,鄭重的接過這顆子彈,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   一路無話,總算在天快黑的時候,趕回了安謝爾家族。至於路上留下來的爛攤子,那就不是我所麻煩的了。憑借安謝爾家族的勢力,肯定能擺平。我何必去對他操心呢,我自己解決好自己的事,不就行了嗎。果然,回到家以後,面對著道古和他父親博倫斯兩個人虎視耽耽的目光,我舒服的調整一個姿勢,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品了一口歐洲獨特的紅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太甜了,仍然不是我喜歡的口味。   看到我喝了口紅茶,不是很滿意,博倫斯皺著眉問道:「陳先生,難道我們有所招待不周嗎?聽聞你喜歡喝茶,我為你準備了歐洲最好的紅茶,難道這也不合你口味嗎?」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道:「不是,歐洲的茶葉和我們中國的茶葉有所不同。因為土壤的關係,種植的關係,泡製的關係,都有所不同。我喜歡的是中國的那種淡雅清香的味道,歐洲的紅茶雖然不錯,但是那種味道太甜了,不是我所喜歡的。呵呵,好了,我知道兩人對我有意見。但是,博倫斯先生,你認為把依利雅關在家中,就能很好的保護他嗎?你錯了,依利雅最需要的是開心的玩耍,而不是獨自玩耍。你不認為,讓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每天在你面前強顏歡笑,這是一個十分悲哀的事情嗎?就是因為這個關係,你的保護變成了傷害。」   博倫斯頹然的看著我,無奈的說道:「我知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帶著依利雅出去玩。今天你也看到了,這是多麼的危險。我們安謝爾家族的敵人太多了,多的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應付。作為一個父親,保護自己的孩子,在是最重要的。」   我閉著眼,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錯,那是你的責任和義務。但是我想說的,今天的人,不是衝著依利雅來的,而是衝著我來的。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什麼!」道古大驚一聲,站了起來,憤憤的說道:「師傅,你在歐洲也有敵人。哼哼,我一定要把他抓出來,給解決了。」   博倫斯微笑著把道古按坐在沙發上,微笑著說道:「我親愛的道古,你的表情太虛假了。孩子,你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不過,並不是不可取,還有希望提升的空間。」說完,轉過頭來,衝著我笑道:「你說不是嗎?陳先生?」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還有很多提升的空間。道古,做為我的徒弟,你應該表現的更冷靜一點。做為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你應該表現的太強硬一點。而不是憤怒,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尷尬的坐在那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無奈的乾脆閉上眼睛,不說話,光聽了起來。這時候,博倫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了一句:「道古,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起來啊!」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我,笑著說道:「親愛的風華·陳先生,對於你的保護不周,我深表痛惜。不過,你請放心,我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用了,博倫斯公爵,你心中應該有數,知道這個人是誰。實際上並不難猜,我在歐洲只有一個敵人,難道非要我開口說出來嗎?」   博倫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微笑的衝著我說道:「陳先生,想不想聽故事?」   我笑著點上一根煙,微笑道:「比起聽故事,我更在意是誰講的故事。比如說是博倫斯公爵說的故事,那就一定要聽。因為這不是普通人可以聽的到的。」   博倫斯微笑著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笑道:「人老了,就喜歡說些故事,我也不例外。但是,如果你想從著個故事當中,聽到我一些過去。那麼,估計要讓陳先生失望了。」   我淡然的一笑,毫不在意的伸了伸手,示意博倫斯繼續。   博倫斯露出一個從容的表情,笑著說了起來,道:「曾經啊,有一位很有錢很有錢的貴族,有一位十分漂亮的妻子。兩個人十分的恩愛,妻子為貴族生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兩個孩子很漂亮,也很可愛。大兒子呢,很頑皮,卻一點都不壞。可是,妻子卻因為染上了疾病,在男孩七歲,女孩1歲的時候,去了另外一個美麗的地方。男孩很傷心,因為母親的離開,徹底的放縱自己。慢慢的,染上了貴族之間的惡習。變的越來越沉淪,越來越浮誇,和越來越敗家。索性的是,貴族很有錢,有這數不盡的錢,讓孩子去揮霍。但是貴族卻不忍心自己的孩子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慢慢的變讓貴族越來越失望。不知道過了多久,貴族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從外面找一個聰明的孤兒,領進自己的家裡,慌稱是自己的孩子。假意對這個孤兒細心培養,從而刺激自己的孩子,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變回自己,變的能撐起這個家。終於,貴族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孩子去了一次中國後,變的堅強起來,變的成熟了起來,變的慢慢的接受了這個家,變的能撐起這個家,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所以,這個時候,貴族感覺很欣慰,也尋找到了一個契機,是讓孤兒離開的時候了。因為,以後,將是那個孩子自己的天下,不在需要孤兒來襯托和刺激了」   我閉著眼睛,掐滅了手中的煙,沉默的說道:「那個孤兒,很可憐。」這時候,我感覺到道古的肩膀,細微的顫了一下。顯然,他終於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了。   而博倫斯,依然不為所動的說道:「不,比起父親的愛,這個孤兒,是可以隨時犧牲的。」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閃過一絲精光,沉聲說道:「錯了,最可憐的是孤兒,和那個孩子。孤兒可憐的成為了犧牲品,而孩子,誤會自己的父親背叛了自己的母親。雖然父親是為了孩子,但是卻沒有考慮自己孩子的感受。真正的父親,是因該和孩子好好的交流的。孩子已經失去了母親,父親就應該連帶母親的那一份責任,好好的照顧好孩子。這,才是一個父親的義務。這,才是一個父親的責任。我想知道,那個父親,有好好的和自己的孩子交流了嗎?這個父親,錯了。」   博倫斯猛的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孩子。我不需要諒解和支持,我只要我的孩子,能茁壯的成長,成長成一位頂天立地的男人。可以撐的起這個家,可以撐的起自己的一片天空。因為我知道,我的孩子是最優秀的,我的孩子,是最棒的,我的孩子,是這個家族的驕傲。」   道古猛的站了起來,瘋狂的喊道:「父親,你錯了。你的孩子不應該是家族的驕傲,你的孩子,應該是你的驕傲。你這麼做,不是為了你的孩子,而是為了整個安謝爾家族。父親,你知道嗎?你在我眼中,是最優秀的父親,是最偉大的父親。我以前之所以那麼做,就是為了得到你的注意,得到你的重視。我瘋狂的花錢,我瘋狂的糜爛,我瘋狂的浮誇,就是為了讓你重視我,讓你去訓斥我,讓你去關心我,讓你去教導我。可是父親你,非但沒有教訓過我,教導過我,而是更加更加的順著我。你錯了,你這不是關心,你這是把我推向頹廢的邊緣。如果你肯放下你一兩筆不是很重要的生意,多花一點時間陪陪我和依利雅,多花點時間教導我和依利雅。今天的歐布,那個孤兒,就完全沒有必要出現。父親,你錯了,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我閉著眼,沒有去看頹廢的博倫斯,輕聲說道:「知道嗎?孩子最需要的是關心和教導。做為一個父親,他的責任是如何把孩子領導到正確的道路上,如何教會孩子怎麼樣去飛,怎麼樣翱翔。而不是舒服,和推波助瀾。你錯了,錯的非常厲害。看到沒,道古為什麼會這樣生氣,為什麼會這樣的尊敬我。因為,他從我這裡得到了關心,得到了平靜。你沒有給孩子這些,你也沒有教會孩子這些。你所教會的,是怎麼樣管理一個家族,怎麼樣變的更加的冷血。哎,算了,這是你們自己家的事,不是我這一個外人可以管的了的。好了,先說說你那個孤兒,準備怎麼處理吧。」   博倫斯頹然的閉上了眼,沉默了一會後,緩緩的開口問道:「陳先生,謝謝你,請允許我叫你風華。孩子的事,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了。至於孤兒,我想聽一下你的意見。」   我談了口氣,看著博倫斯,開口說道:「哎,做為一個真正的父親,你很失敗。做為一個假的父親,你更失敗。公爵大人,那個孤兒以後的路,至於怎麼走,你不是心中已有了定奪了嗎?何必要再聽我的意見呢?算了,我要說的,你既然做一個假父親,已經失敗了,你就應該努力做好一個真正的父親。別擔心,道古是我的徒弟,我會去開導他的。你所能做的,就是為他以後的人生,鋪好路。然後努力嘗試著和他做一個朋友,而不是一個父親。」說完,我站了起來,沒有理會博倫斯的思考,像道古那裡走了過去   『砰!』   門被我用腳大力的踹開,然後便見我囂張的走了進去,大聲的嚷道:「測試了測試了,我親愛的道古徒弟,你快點給我滾出來。為師要測試一下,你的能力究竟如何。是否可以進行下一階段了。還有,我允許你去掉負重,用你最大的能力,和我好好的拚鬥一場。」   這時候,道古黯然的坐在窗戶邊上,迷茫的看著外面的景色,茫然的說道:「師傅,算了,我現在沒有心情。下一階段的測試,過幾天在訓練行嗎?」   我好不在意的走到了道古的身邊,一腳踹了過去。道古立刻撞破了玻璃,飛了出去。然後我跟著躍了出去,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哈,道古,你這個孬種。難道你怕我嗎?或者說,你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哎,枉我把你當成一個不錯的徒弟,結果你連這麼一點小小的打擊,都承受不了。哦,我忘了,你是一個孬種,你不敢和我比試。哼哼,你當你是什麼人,我是你師傅,我像什麼時候揍你,就什麼時候揍你。容不得你答應不答應。」   道古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我吼道:「師傅,你太過分了。我是你的徒弟,不是一條狗,也不是你的拳靶。你可以打我,但是你,絕對不能侮辱我。因為,我決不是孬種。」說完,衝著我連攻三拳。   我隨手連擺,化解掉道古的攻擊。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哈,這三拳,勁道太差。你這個攻擊,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侮辱。這就是我花費了三個多月,辛苦培養出來的徒弟嗎?道古,你太讓我失望了。或許,剛才我還把你當成一條狗,你現在連條狗都不如。」說完,一拳,擺了出去。道古立刻飛了出去。   只見道古猛的栽在地上,最角掛著鮮血。但是仍然沒事的爬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咆哮了一聲,說道:「混蛋,你這個該死的惡魔,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到時候,你輸了,可就丟人了。」說完,關掉手上帶著的負重表,感覺身體一輕,然後雙手一喝,吼道:「生門,開!」轟的一聲,一股氣流,從道古的身體周圍,散了出去,道古的衣服,飄了一下。生門開,道古立刻提升了兩倍的實力。然後便咆哮這衝我衝了過來。   我仍然是仰天狂笑,邊化解著道古的攻擊,邊說道:「速度不錯,攻擊也有點力量。可惜的是,就以你現在的能力,像戰勝我,簡直是白日做夢。看好了,這是老子我傳給你的一招新招數,叫做截殺。想學這門功夫,就要先體會身體內的痛楚。做好了,我可憐的徒弟。」說完,擺掉道古攻來的一拳,雙手如同蝴蝶盛開一半,又如死神手中的鐮刀,在道古身上不停的連拍,道古身上所有的骨頭都被我拆了下來。立刻道古如同爛泥一般灘在了地上。慘烈的吼叫聲,接連不斷的從他的最裡爆發了出來。而我,微笑的蹲了下來,說道:「徒弟,這招威力怎麼樣?」   道古現在疼的滿頭大汗,口中不停的咆哮道:「陳風華,你這個天殺的混蛋。啊!!!疼死我了!」   我冷哼一聲,說道:「別廢話,你現在給我立刻冷靜下來,然後注意我的手法,和骨頭移位的方式。如果一次你學不會,我不建議再來第二次,教會你。」   道古立刻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眼光,看著我的手,如同花蝴蝶一樣,在他身上不停的拍打。每拍打一處,疼痛都會立刻消失,半晌過後,等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以後,道古仍然沒有記住我的手法。鬱悶的坐了起來,看著我說道:「師傅,沒看清楚。」   我興奮的活動了一下手指,開口說道:「沒看清楚,那很好啊,你等好,我在施展一邊,直到你看清楚了為止。」   道古立刻如同見到了魔鬼似的,慘嚎一聲,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衝著我大聲喊道:「師傅,不來了,不來了,這招太疼了。我當時疼的十分的難受,根本就無法靜下心來仔細觀察你的手法,更別說記下來了。」   我看著如同看見惡魔一樣能逃多遠就跑多遠的道古,笑著說道:「喂,我說徒弟,我有那麼恐怖嗎?」看到道古趕緊連連點頭後,忽然面色一怔,開口問道:「怎麼樣,心情好點了沒有?還在在意你剛才父親說的話嗎?或者說,你的心結,解開了沒有?」   道古忽然神色一黯,頹然的說道:「師傅,你知道我。我受了那麼多痛苦,現在到頭來,發現全都是父親所故意醞釀的,你知道,這樣下來,我的心情怎麼可能好的起來?」   我故意低頭沉思了一會,走了過去,拍了拍道古的肩膀,說道:「嗯,是好不起來。看來,我應該找個好點的辦法,讓你心情好起來。」   道古發出一聲強烈的慘叫聲,指了我一下,然後趕緊扶著肩膀,痛的直抽筋道:「陳風華,你個王八蛋。你還是不是師傅了,居然偷襲徒弟?」   我笑的很陰險的幫道古,現在接上骨頭以後,笑道:「怎麼樣,現在心情好點了沒有。」   道古鬱悶的點了點頭,坐了起來,把頭別過一邊,不願意看我。看來,這傢伙是生氣了。不過,我仍然不在意的說道:「道古,你知道嗎。我從很小的時候,我父親是用棒子把我打大的。根本就沒有和我交流過,甚至也沒有疼過我。但是,我卻依然很敬佩他。你知道嗎,我的父親是一個農民,沒有什麼強大的本事。但是,他卻用自己的肩膀,支撐起這個家,招呼我和我母親。我的父母都是農民,根本就沒有什麼文化,但是他們卻很善良,用一種默默無聞的形式,表達他們對我的愛。我想告訴你的是,天下間所有的父母都一樣,不管出於什麼出發點,但是可以證明一點的,就是父母,永遠都不會害自己的孩子。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虎毒不食兒。你認為你的父親,會去害你嗎?答案是不會。你所能做的,就是應該怎麼樣去和你的父親交流。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露出一個愕然的表情,怔怔的看著我。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半晌過後,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是啊,天底下還有會害自己孩子的父母嗎?答案是沒有。因為任何一個父母,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孩子。只見道古聽了我的話,露出一個感動的表情,衝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繼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我的乖徒弟不是很笨啊!哈哈,再來,今天一定要把截殺教會你!」   慘叫聲,再一次響徹在安謝爾家族的莊園處。在樓上某一窗戶處看著我們的博倫斯,露出了一個欣慰,夾帶著一絲絲感激的笑容。 ∼第一百九十七章 襲擊還是虐待∼     何明鴻無聊的做在那裡,打著哈欠。身上,穿著一套剪裁和體的練功服。吳坤則在那裡,盤腿坐下,不願意放棄一分一毫練功的時間。而外面的夜幕漸漸的垂了下來,變的越來越黑。而今天,是何明鴻和吳坤在這看管的第六天了。六天來,連一點異常的狀況,都沒有發現。另何明鴻鬱悶無比。因為他不像吳坤,吳坤是刻苦的修煉出來的,自然知道修煉的重要性。而何明鴻,用違反常例的方法,一次性提高到了玄級。雖然,這樣他成為一個高手,但是也讓他失去了生命。畢竟,只剩下三年的壽命,可不是旁人可以得到的。這當中的得失,算一下就知道了。所以,何明鴻不願意再修煉下去,而是變的開始享受生活。可是,享受的再多,也總會厭的。最後,當何明鴻實在找不到可以享受的東西後,何明鴻意外的激發了骨子裡的戰鬥本能。當道古還在的時候,何明鴻發現,欺負我這個小徒弟,意外的有趣。而現在道古不在,何明鴻已經六天多沒有架打了,骨頭裡都透著一股癢癢的感覺。時不時的看想吳坤幾眼,希望和他戰鬥。可惜的是,何明鴻明智的選擇不和他對抗。因為吳坤的功夫,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切磋的。何明鴻知道,也只有我這個怪胎,敢和他戰鬥,換個人打,不出十招,就已經血濺在吳坤的刀下了。因為,只有我最瞭解吳坤,所以懂的如何閃躲。別的人,不行,就練何明鴻,都適應不了。所以何明鴻選擇了避讓。   「媽的,風華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才能放我走,讓我可以出去打架。」   何明鴻抱怨了一句,無聊的攤坐在了椅子上。而吳坤,依然雙眼微閉,盤腿打坐,卻開口說道:「不知道!」然後,又沒有聲音了。   何明鴻苦著個臉,看著吳坤說道:「阿坤啊?為什麼你要擺著一副臭臉給人家看呢?為什麼你的話總是很短呢。實際上,你笑起來很好看,聲音也不難聽。你這樣,會讓小MM看到害怕的。」   吳坤詭異的笑了一下,睜開了眼,看著何明鴻,笑著說道:「不會,這樣,更能吸引MM。」   何明鴻無言了,實際上,真的和吳坤所說的一樣。吳坤這樣不愛說話,又時刻保持著一種神秘感,而且長的又很帥。這樣的氣質長相,不用去泡MM,簡直就是坐在這裡,和魚鉤一樣,等待著MM來泡一樣。簡直可以說是,妙用無窮啊。但是,何明鴻忽略了,其實自己也不錯。雖然他不像吳坤這樣神秘,但是卻長的異常的紮實。一米九的身材,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剛毅的面孔,紮實的身軀,簡直就是典型的安全BOY。讓人一看之下,就覺的十分可靠。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卻長錯了地方。因為吳坤這樣的臉形和身材,應該是油腔滑調,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就和何明鴻一樣那麼囉嗦愛動。而何明鴻,剛毅的面孔紮實的肌肉,就應該像吳坤一樣,那樣的冷俊,說話十分的幹練。可是,偏偏,兩個人的性格長反了,又都成了如同兄弟一樣親密的朋友。哎,這不得不讓人高聲大歎,緣分啊!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忽然彷彿換了個表情似的。均站了起來,向門口看去。面色沉穩,眼中凶光大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降臨似的。就這此時,只聽到轟的一聲,大門處爆炸開來,無數的碎玻璃外,狂飆而來。吳坤和何明鴻眼中露出一絲訝色,放出護體罡氣。激射而來的碎玻璃片,沒有傷到兩人一絲分毫。因為,非向吳坤的,都怪異的改變了航道,劃了出去。而激射在何明鴻面前的,發出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聲音,都落在了地上。此時,兩人所修煉的功法,都體現了出來。何明鴻走的是剛陽為主,而吳坤則走的陰柔。不過,不管是剛陽還是陰柔,殊途同歸,不過是邁向天道的一個過程而已。   「三個!」吳坤幹練的說道。   「怎麼分?」何明鴻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問道。   「我全包了!」吳坤眼中閃著凶光的說道。   「不,這不公平,應該全部給我。」何明鴻像個孩子似的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吳坤眼一瞪,生氣的問道。   「石頭剪子布,誰贏了誰上,不行就換人?」何明鴻絲毫不退讓的瞪了一眼,生氣的回道。   「沒問題!」吳坤點了點頭,答應了。   「那麼開始了?」何明鴻笑著揚起了拳頭,準備猜拳。   「一,二,三!」吳坤說數,三字一落,兩人集體出拳。   「布。」吳坤不冷不熱的道了一句。   「剪刀!」何明鴻則興奮的吼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贏了!」何明鴻得意的看著如同沒事一樣,坐了回去打坐的吳坤。脫掉身上的上衣,不停的握著拳頭,發出一陣噶崩噶崩的聲音。衝著門口站著的三個籠罩在大斗篷中的人,擺了擺手,說道:「喂,你們三個王八蛋,看夠了沒有,等著老子去揍你們啊!」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陳風華呢!」   何明鴻用小手指,掏了掏著自己的耳朵,然後放嘴邊輕輕的一吹,右手放在耳邊,大聲的說道:「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聲音大點。」   斗篷裡面一個黑影往前站了一步,道:「你找死!」說完,閃電般的衝了出來。速度之快,居然使何明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腳踢在了何明鴻的肚子上。何明鴻立刻跌飛回去,裝壞了保安室的牆壁,直接栽倒在了吳坤的身邊。   吳坤微張開了眼,碎落的石子,從他的身邊一一劃過。然後就聽他不冷不熱的說道:「速度還行,你應付的了嗎?」   何明鴻站了起來,一把撤掉了身上已經碎了好幾個洞的襯衫,說道:「速度還行是對我而言,對你,這簡直就是蝸牛的速度。你不認為,這太沒挑戰性了嗎?呵呵,他們的力量,根本就傷不了我,看我回去揍他娘的一頓,給你看看。」說完,沒事似的躍了出去,衝著剛才襲擊他的人,喊道:「你那位,幾號。」   黑衣人知道這個人,看過資料以後,頓時起了殺人之心,一把撤掉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本來面目。居然是鋼本曲四郎。只見鋼本曲四郎拉了一下胸口,笑著說道:「我是□號,現在,你可以去死了。」說完,再一次撲了過去。   「才十二號啊!」這一次何明鴻隨意的架住了鋼本曲四郎的攻擊,一拳直打在他的肚子上,鋼本曲四郎不相信的張大了眼睛,看了何明鴻一眼。整個人如同蝦米一樣,躬了起來。而這時候,何明鴻衝著他笑了一下,說道:「簡直太讓我失望了,才只是□號啊。我所希望打的是Ⅰ號。對不起,你面對我,還不夠資格。」說完,凝在拳頭上的氣勁,猛的一吐。鋼本曲四郎口中噴出一口血花,不敢相信的倒飛了回去,硬實撞破了牆壁,摔在了外面。而那兩個人,依然一動不動,彷彿根本就沒有看見一樣。   而這邊,何明鴻心疼看了一眼周圍,苦著個臉,說道:「我暈,好多地方,都砸壞了。這風華要是回來,還不把我給活吞了。不管了,不管了,你們幾個小混蛋,一定要掏錢。嗯,對,賠錢。」說完,把手伸了出去,衝著餘下的兩人,就是要錢。*   這時候,外面發出一聲強烈不甘心的怒吼聲,然後就聽見轟隆一聲,一個破壁衝了進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目光,看著何明鴻,大喊大叫道:「媽的,我要殺了你!」說完,如同瘋子一樣,衝了過來。而那兩個人,依然一動不動,看著何明鴻在那折辱鋼本曲四郎。   只見何明鴻不停的架住鋼本曲四郎如同瘋子一樣的攻擊,悠閒的心痛道:「有撞了窟窿!媽的,你可知道,這可都是錢啊!雖然我現在有錢,但是也不能浪費在這上面啊。媽的,煩死了,打架一點章法多沒有,給爺爺我滾開!你這個臭矮騾子!」說完,重重的一腳,踹在鋼本曲四郎的肚子上。而剛才,如同瘋子一樣的鋼本曲四郎,面對著何明鴻,就如同一個可憐的嬰兒一樣,大口的嘔了一片猩紅的鮮血後,在地上連滾了幾圈,巧妙的爬在了另外兩人的面前。`   鋼本曲四郎此時已經傻眼了,面對著何明鴻強大的實力,不甘心的跳了起來,憤怒的不顧一切的就要衝過來。這時候,一個黑衣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住手,曲四郎,你不變身,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鋼本一抖肩,抖掉了黑衣人的手,咆哮道:「滾開鮑比,雖然你是Ⅹ號,但是你不可以命令我。我一定要殺了這個支那人。對,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的殺了他。」說完,全身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身體怪異的發生了變化,臉邊的越來越長,長長的獠牙,從他的嘴裡面,冒了出來。手長長的拖在地上,細長的爪子,從裡面冒了出來。長長的絨毛,從身上,臉上,手上,長了出來。一個巨大的狗人,出現在了何明鴻的面前。   何明鴻臉上微微變色,雖然早就知道,對方會變身,但是當真的在自己的面前變身的時候。何明鴻,也微微驚訝了一下。不過,何明鴻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凝重的用凝物法,幻化出了手中的長槍,冷冷的指向了鋼本曲四郎。就在這個時候,變成狗人的鋼本曲四郎上方的樓板破了一個大洞,一個如同鐵塔身軀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柄凝出的斬馬刀,呼嘯著劈了下來。狗人鋼本曲四郎臉色大變,看著當頭罩下的斬馬刀,忽然產生一重被一座大山所籠罩的壓力,令狗人鋼本曲四郎根本連一絲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只聽嘶啦一聲,被當頭劈成了兩半。這時候,鐵塔的男子,甩掉斬馬刀上面的鮮血,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吐了口痰說道:「呸,看著像個怪物,實力居然這麼差。哎,小鬼子就是小鬼子。的確是美國仔的走狗,這變身都選狗狗。呸呸呸,簡直是連狗都不如。狗狗那麼可愛,你看看你,變的什麼樣子,整一個小怪物!」說完,又轉過頭去衝著哭笑不得的何明鴻說道:「你們兩個好啊,打架居然不叫我。難道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無視我的存在嗎?你當我被我妹夫請來是幹什麼的?來看戲的嗎?呸,我告訴你,老子我眼巴巴的從堡裡跑過來,就是為了打架的,誰不叫我打,我就跟誰急。」   何明鴻心頭一陣暴汗,心道一聲:「奶奶的,打的正爽呢,這位爺啥時候跑過來了。」然後又在心裡面不甘心的罵了幾句,橫了一下長槍,說道:「靠,叱珩,你來幹什麼。你這不是搶我的生意嗎?等了六天啊,六天!好不容易人來了,你居然跑了過來。不行,你不能動手,我還要打。」   這個如同鐵塔的男子,不是別人,就是我大舅子,端木叱珩。因為我怕到時候美國的十二個生化兵,在我不在的時候,集體出動。所以請他過來幫忙。結果誰知道,生化兵是來了,結果只來了三個。雖然一個個變身過後,都有玄級的能力。但是,能不能充分發揮還是一個問題。要知道,他們的格鬥的技術,直接通過電腦,複製到腦子裡面的。雖然已經領悟了技術,但是身體還不適應。對付次自己一級的高手還行,如果對付和自己平級,或者更高一級的。就會被對方精湛的武學招式給擊破。要知道,我們這些古武者練武,那一個不是練上十幾二十年的。這武功招式,都練到骨頭裡了。經常的使用,簡直就等於自己的身體一部分,使用起來的嫻熟程度,自然比他們這些靠記憶的,要強何至百倍。所以,雖然同是玄級高手,何明鴻和吳坤這樣的,一個人能打倆。而像端木叱珩這樣的,一個能打三個。如果端木堡主端木呼畢尊來了,哼哼,一個人把他們全滅了,都有可能。   只見端木叱珩把刀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放出了自己的氣勢,猶如大山一樣,鎖定住了餘下的兩人。令他們雖然一伸手就能夠到端木叱珩,卻不敢貿然出手。這時候,端木叱珩忽然冷笑一聲,衝著何明鴻說道:「我不管,老子我來了,就要有架打,不打不行。還有,你不要想著跟我爭,你不夠資格!」   何明鴻不樂意了,長槍一橫,對準其中一人,說道:「我不管,爺爺我也要打架。你已經殺了一個了,你必須分給我一個,不然,我好你拚命。」   剩下兩個生化兵,不甘心的吼叫了起來,一把扯掉身上的斗篷,憤怒道:「你們當我們倆是什麼?貨物嗎?分來分去,想跟我們倆動手。看看你們夠不夠資格。」   端木叱珩歪著頭,打趣著兩人說道:「呔,來者何『畜』,報上名來。還不速速變聲,難道要老子拿刀劈了你們,才幹心嗎?」   兩個生化兵疑惑的對看了一眼,雖然不明白端木叱珩究竟在說些什麼。但是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端木叱珩在諷刺他們。兩個人在美國,都是高高在上的生化兵,造一個都是何其的珍貴。簡直是千里挑一的那一種。現在來到這裡,死了一個,更加被人羞辱。立刻惱羞成怒的大吼一聲,雙雙變色道:   「鬥神Ⅹ號——鮑比,變身。吼!!!我要殺了你們!」   「鬥神□號——茶金泰籐,變身。吼!!!兩個混蛋,受死吧!」   大吼剛完,還沒有動手,端木叱珩猛的一鬆手,手中的斬馬刀重重的落在地上。雙手握拳運勁,猶如兩條金龍,揮舞出去,重重的打了出去。『砰,砰』兩聲,兩個怪物立刻跌飛了出去。然後端木叱珩冷笑道:「媽的,打架就打架,這麼多廢話。哎,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啊,被風華說的那麼誇張,我還以為多厲害呢。誰知道,是兩個蠢貨。蠻夷就是蠻夷。變身慢不說,還吼叫半天。靠,老子剛才要是出刀,你們早就死了。知道了不?靠靠靠,跟這些化外之民,我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真是的。」說完,就要追了過去,結果肩膀被何明鴻拉住。氣惱的端木叱珩就要開口大罵,誰知何明鴻居然忍著笑說道:「哈哈,你看兩個人,變的是什麼。乖乖,簡直笑死爺爺了。」   端木叱珩一陣疑惑,扭過頭去一看,撲哧一聲,也忍不住抱著肚皮樂了起來。然後大笑著說道:「我靠,我靠,簡直太他媽誇張了。我終於知道四腳蛇,和日本豬是什麼樣了。媽的,變身也不用變的那麼搞笑吧?」   原來這兩個人,是十號和十一號。一個是非洲人,一個還是日本人。非洲的那個,是某一個部落的。而那個部落,崇拜的是眼睛蛇。所以,這個黑人要求進化成眼睛蛇。現在他變身後,一個大大的眼睛蛇頭出現在他的腦袋上,他的四肢都變成了如同蛇尾一樣的東西。整個人,都爬在地上,乖不得被叫端木叱珩叫成四腳蛇。而那一個十一號,還是日本人。而這個日本人改造的時候,管理員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拿錯了標本。把和鋼本曲四郎一樣狗的標本,拿成了豬的了。汗,這一下,一個日本豬,就清晰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了。不過,變成動物,你根本就看不出太大的差別。可是,這個日本豬太愛國了。時刻帶個白帶子,滴上點紅墨水的便宜國旗在腦袋上。這一下,人誰一看,都知道,他是一個日本豬了。   「散手四路——纏絲!殺!」   端木叱珩和何明鴻那狂放的笑聲,頓時嘎然而止。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一個白髮的男子,也就是我。此刻雙手交叉在肩部。身子猶如鋼槍一樣,大幅度前傾。一個腿為彎,墊在胸前,一個腿筆的直直的。彷彿衝刺過後,忽然停留在那裡似的。而那一個四腳蛇和日本豬,全身上下忽然裂開了無數個裂痕。一道道真氣塑造出來的透明絲線,現在因為粘上了鮮血,在空中若隱若顯的,因為我的雙手交叉在肩部,十指正好搭在後背,十很真氣絲線,粘著鮮血,猶如兩隻血翅一樣,在我的背後上下的舞動著。   這時候,端木叱珩和何明鴻對看一眼。忽然兩人變的表情十分的溫柔和和藹,笑著張開了雙手,衝著我說道:「風華,你回來了啊!」   我微笑著站了起來,雙手一抖,真氣絲線立刻散開,粘在上面的鮮血,掉了下來。而四腳蛇和日本豬,變成了大大小小好幾個碎塊,都掉在了地上。然後便見我笑著說道:「嗯,歐洲那邊的事解決了,然後我就回來了。怎麼樣,一個星期沒見,想我了沒?」   兩個人雖然微笑,但是卻衝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想,簡直太想了,簡直是做夢都想著你!」   我看著兩人,打了一個冷顫。因為我感覺倒兩股帶著沖天怨恨的殺氣,衝著我撲面而來。然後就聽到兩人變抱為撲,衝過來憤怒的吼道:「我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殺了你。你換我們的對手,嗚,我們可是等了近一個星期,才等到這兩個。你一招就給解決了,好不甘心啊!」   我二話不說,爬起來就跑,衝著他們兩個比了一個中指,說道:「靠,我那裡知道你們倆在玩。我剛回來,看到有敵人,當然第一反應是幫忙了。還有,這生化兵,怎麼感覺那麼菜啊!根本就沒有資料上吹的那麼神奇,我就用一招就搞定倆。哎,看來我得給許冬和許虎加強聯繫了。」   「不分不管你訓練誰,你還我們的玩具」   兩道怨氣,憤怒的沖天而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校慶?∼     我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喝著面前的茶水。五女已經被我接回來了,但是我身邊卻只有四人。因為蔣芸芸香港那邊要有公益演出,所以她就回去了。不過還好,端木叱珩看出了我的憂慮,專門派出十四鐵鷹中的其中四位專門護送蔣芸芸回去。而且以後還要保護在她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沒有辦法,誰叫我現在豎敵太多,幾乎時刻都會威脅到我身邊的人。索性的是,我敵人太多,我的後方盟友也夠強大。不管我,何明鴻,吳坤,這三大玄級高手坐陣。端木堡也隨時可以出動高手幫助,甚至我想的話,可以聯繫蜀中接天閣的唐歲歲小同志,讓他派幾個高手過來幫忙。總之,我現在的敵人和幫手,是正比。我不會出危險,但是也不會占太多的便宜。而且一點點小便宜根本就沒有多少用,不傷及到敵人的根本,簡直等於小打小鬧。   端木叱珩邊啃著手中的蘋果,邊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轉過頭來看著我,問道:「風華,你怎麼那麼快回來了。你不是說,這一去,最少也要三個月的時間嗎?」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哎,我被他媽的博倫斯·安謝爾那個老混蛋給耍了。誰知道,他們根本就他娘的沒有什麼私生子。領個孩子回來,就是為了刺激道古那個王八羔子努力向上。其實根本就不用那麼麻煩,只要道古想幹,他老子會專門派人教導他的。我白花了一艘航母的製造圖,結果就換來一個亞洲的軍火代理。也就是說,安謝爾家族以後走私出來的軍火,全都有我在亞洲負責銷售。沒意思,沒意思。」說完,轉過頭去,衝著肥叔說道:「肥叔,通知老鬼,以後軍火的生意,就由他負責了。給我抓穩了,不准美國的佈雷斯家族和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在中國販賣軍火。黑道之上,誰幹買,不用給面子,殺了!」說完,露出一個森然的殺氣。對於我這個國內黑道大半的土皇帝來說,誰想跟我作對,那無疑等於是找死。雖然表面上,是東方雄辦事。但是東方雄很聰明的知道,我這個女婿能給他的,一樣能剝奪回來。就這樣,我在黑道上可謂是凶名遠播啊。因為,沒有人想布上獨孤世家的後塵。   這時候,端木叱珩衝著我微微撇了撇嘴,問道:「那你現在怎麼辦?是不是準備打到美國去,你說一聲,我立刻打電話叫人。帶他娘的一票人,上美國鬧上他一通。管他什麼什麼的教父,什麼什麼的家族,我們端木堡只要出來50人左右,他們全部都給我老實的爬下。」說完,端木叱珩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我雙眼一亮,也來了興趣。要知道,帶著端木堡的人去打架,這是多爽,多有面子的一件事啊。於是,便見我朝端木叱珩身邊坐了坐,好奇的問道:「哦?具體能帶多少人?如果能帶80個一流高手,10個黃級高手,再加上我們4個玄級高手。的確,可以去那鬧上一鬧。關鍵是,怎麼樣鬧,才能鬧的過癮,鬧的夠爽。」   何明鴻本來一副懶洋洋沒有力氣的樣子,聽了我的話,立刻噌的一下,坐了起來,趕緊湊了過來。而吳坤,也表示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圍了過來。看來,大家有必要好好的商量一下,去美國『旅遊』的事情。可是,正當我們商量對那個那個家族下手,怎麼樣怎麼樣興奮的時候,忽然端木叱珩的耳朵被端木秀蕊拉的老長老長的,就聽見端木秀蕊怒道:「好你個死叱珩,你皮癢了是不是?我大哥剛回來,還沒好好陪陪我們呢。你小子居然還騙著我大哥出去,帶你去打架。哼哼,我告訴你吧,你這架,是別想打了。我來的時候,老爹已經說了。見了你,叫你立即給他滾回去。準備三年以後,每十年一次的武林排名之爭。他說,你個小混蛋,在玄級逗留了這麼多年,再不給我升到地級,拿了武林新秀第一人。他非把你管進修羅塔裡,什麼時候升到地級,什麼時候出來。」   端木叱珩發出一聲強烈不甘的哀號聲,雙手抓著自己的大耳朵,可惜另外一頭,在端木秀蕊的手中緊緊的捏著。疼的他啊,只在那抽冷氣,哀號道:「秀兒,輕點,輕點,這簡直太疼了。好歹我是你大哥,給點面子成不,這簡直太丟人了。你看大家都看著呢,最多我回去,把你大哥還給你就是了,你別掐了行不。」   端木秀蕊露出一副算你食相的表情,鑽到我懷裡,衝著端木叱珩露出一個鬼臉,然後舒服的靠在我的懷裡,不說話了。而何明鴻也不知道為什麼,哀號一聲,道:「哎,計劃擱淺了。嗚,美國啊,多美妙的地方。去那裡宰人,絕對比在咱們自己家裡宰著爽。」   何明鴻不說還好,這一說,端木秀蕊立刻從我的懷裡探出頭來,道:「宰宰宰,就知道宰。難道就不能讓大哥輕鬆一會,休假幹什麼的。非要拉著大哥天天打架。」   眾人看到端木秀蕊如此極力的維護,均哄笑了起來。害的端木秀蕊一陣臉色羞紅,害羞的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我笑呵呵的順著端木秀蕊的頭髮,另一隻手攬住靠過來的東方婉,衝著他們開口說道:「你們也看見了,秀兒不讓,這個計劃,就從長再議吧。」   吳坤又是嘴角抽了一下,看不出是笑,還是咧嘴,就聽他冷冷的說道:「不用!」   眾人立刻把眼光看向吳坤,紛紛投過疑惑的眼神。便見吳坤又抽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笑的嘴角,道:「只要風華不去,就行了。」   何明鴻立刻猛拍一下大腿,說道:「對啊,只要風華不去,秀兒就不會反對。我們管風華幹什麼,我們去打我們的。總不能,我們老被動防禦吧。是時候,該我們動手出擊,狠狠的來他娘的幾下子,這才叫爽嗎?」說完,一臉討好的笑容,看著端木秀蕊,道:「秀兒,風華交給你,我們去打架,不叫風華去,我們這做兄弟的,幫風華分擔一下,好嗎?」   端木秀蕊躺在我的懷裡,用一根手指,支著腮部,思索了一會後,轉過頭去看著東方婉,問道:「婉姐,你怎麼說?」   東方婉也靠在我的懷裡,微笑著看著端木秀蕊,道:「秀兒你不是目的已經達到了嗎?還問我幹什麼?」   端木秀蕊立刻衝著何明鴻點了點頭,然後衝著端木叱珩說道:「我給你向老爹求情,給你三個月的時間,給本小姐擺平,讓那些美國仔以後都不敢來我們這鬧事。怎麼樣,夠給你面子吧,三個月,你應該能打到爽了吧。嘻嘻,滿意了嗎?」   端木叱珩興奮的連連點頭,差點沒興奮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連翻幾個跟頭。我看的一陣哭笑不得,心道一聲,靠,到底端木叱珩是哥哥,還是端木秀蕊是姐姐。這個當哥哥被自己妹妹這麼耍,居然還一副心甘情願的表情。哎,秀兒真是一個小魔女啊。只見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正準備說話,看到孫可蕊拿著手機,站在一邊,正在打電話,而沒有過來和我們湊熱鬧。我心中一陣疑惑,並沒有開口直言。然後轉過頭去,和大家商量一下怎麼去美國打架的事。經過一陣激烈的探討過後,終於確定了這次去的總人數。當中,端木家共出一流高手80名,黃級高手10名。也就是餘下的10名鐵鷹。而我們這邊,除了吳坤和何明鴻這兩位玄級高手外,還有10名一流的阻擊手,50名老鬼訓練的特種部隊。還有一流高手20名,二流高手50名。總共兩家加一塊,共一流高手100名,黃級高手10名,二流高手50名,一流阻擊手10名,特種兵50名。在加上端木叱珩,吳坤,何明鴻這三個玄級高手,總共223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幾乎已經把我這些年培養的出來的高手,投入了一半進去。而端木家,沒辦法人家家大業大,高手太多。端木叱珩一個電話回去,端木堡那邊,為了這80名人員的名額,幾乎擠破了頭。沒辦法,我們這些練武的,說是為了強身健體,那全是屁話。真正的目的,還不是能打架嗎?不然,我練武幹什麼?   看著一次出了這麼多高手,我心中小小的為美國仔們默哀一下,心道,大家別把美國給搞攤了。而這時候,看到孫可蕊掛掉了電話,走了過來。伸手一把拉過她,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怎麼了,一臉的不快。」   孫可蕊臉紅紅的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說道:「沒什麼,你們繼續。」   我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如果有人為難你,我給你解決。你要知道,你是我陳風華的女人。不要把話藏著掖著。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難道你有難處,就不應該跟我說,或者說你不信任我?還有,難道你還想和我之間有秘密嗎?」   孫可蕊一陣焦急,連連搖頭,大聲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說完,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大,惹的大家都疑惑的看向他。臉上一紅,趕緊垂著頭,說道:「風華,這事,不問了行嗎?」   眾人疑惑的看著我們倆,我也一陣疑惑。心道一聲,到底是什麼事情,逼著孫可蕊,讓她有事,也不敢跟我說。難道,他認為我不能幫她解決嗎?只見我臉上表情不變,聲音略帶一點怒氣的說道:「什麼事,不許瞞我,說出來!」   東方婉看出我有點火氣,立刻拉著孫可蕊的手,小聲說道:「快說,你想惹風華生氣嗎?要是生氣了,誰都幫不了你了。」   孫可蕊一陣焦急,緊握著東方婉的手,輕聲說道:「婉姐,不能說啊。我和風華以前所呆的高中,給我家打電話了,說是學校建成50年校慶。意義重大,希望外面的學生能來慶祝。而你知道,風華對以前的高中沒有什麼好印象。我怕風華想起以前的事,會生氣,所以我不敢說啊!」   東方婉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了一眼面色不動,眼中卻帶著一絲絲諒解和深深的恨意。知道以我的功力,她跟孫可蕊這咬耳朵,怎麼可能瞞的住我。但是卻沒有表面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所有的人,說道:「我知道了,現在先不管可蕊的事,你們繼續商量你們的。」說完,東方婉站了起來。拉這孫可蕊,沖端木秀蕊和白清心使了一個眼色,帶頭向樓上走去。端木秀蕊和白清心立刻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跟著走了過去。這時,後宮四佳麗第一次緊急會議,就這樣召開了。   上了樓後,東方婉看了看,我沒有跟過來後,然後輕輕的把門關上。衝著白清心說道:「清心,留意一點,這裡你功力最高。風華如果上來,你立刻報告我。」   白清心點了點頭,往門口挪了挪,側耳仔細聽了起來。而這時候,東方婉繼續咳嗽了一聲,道:「現在,我宣佈,第一次緊急會議,現在召開。下面有請可蕊,來說一下事情的緊急性。然後大家討論一下,怎麼應付這一個空前的危機。」   孫可蕊焦急的站了起來,把剛才和東方婉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邊。焦急的看了大家一眼,緊接著說出自己的想法。道:「其實,學校別說50年校慶了,就是500年校慶,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那裡只是我一個過客點而已。在那,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朋友,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和風華在那裡,在同一個教室,在那學習。對我來說,風華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因為這一次事情,勾起風華的不快。」   「我反對!」端木秀蕊立刻說道:「小可愛姐姐,我知道你是為大哥好。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大哥必須去參加。不錯,我知道,在大哥在那上學的時候,是他一生中永遠的痛。但是我也知道,沒有過不去的坎,大哥必須面對自己的過去。因為大哥現在正處了修行關鍵的時候,已經一隻腳跨進了天道的行列了。如果這次事情,大哥不去面對的話。他的過去,就如同夢魘一樣纏在大哥的身邊。將來,嚴重了,可能會影響大哥的修行。一不小心,會落入走火入魔的下場。我們很有可能,就這樣失去大哥。我們現在不應該是幫助大哥迴避,而是幫助大哥,怎麼樣去面對自己的過去,怎麼樣跨過這道坎。」   「不錯,我同意秀兒的觀點!」等端木秀蕊說完以後,白清心略微點了點頭,道:「修行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心魔。風華什麼都好,偏偏就不敢面對自己的過去。可蕊你應該知道,讓風華接受你是多麼的難。你雖然那一段時間,因為風華不願意接受你,而十分痛苦。但是風華一樣,比你還要痛苦。過去雖然很殘忍,但是卻必須面對。就算痛苦又如何,風華還有我們,我們除了做他的小妻子外,更重要的是如何去幫助他。我們不能在他保護下生活,我們應該學會如何去幫助他。在端木堡的時候,大家不就一起發過誓嗎?要學好武功,除了做風華的妻子外,更要去幫助他。難道,大家忘了嗎?」   「我們沒有忘!」   端木秀蕊,東方婉,孫可蕊一起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們是風華的妻子,不管任何時候,我們都不應該拖他的後腿。」   白清心素雅的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運功側耳向外聽去。結果一聽之下,臉色大變,急道:「不好!」   然後猛的站了起來,把門拉開。卻看見我一臉和風的微笑,站在門口,向後宮四佳麗看來。後宮四佳麗頓時一個臉色羞紅的看著我,頭輕輕的垂了下去。然後,便見白清心幽怨的歎了口氣,道:「風華,自從你領悟到天道以後,你現在進境好快。哎,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追上你。」   我衝著白清心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何必執著?要學會捨得。捨得捨得,有捨必有得。我進境是很快,但是必須心境要跟的上。這樣,我才敢放肆的增長功力。清心,你們幾個人當中,數你的境界最接近我。但是你人外柔內剛,執著要比他們都重。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再更隨意一點,學會捨得,這是一個心態,也是一種境界。等你領悟了捨得以後,我在玄級的境界等著你。」說完,轉過頭去,看著後宮四佳麗,笑著說道:「秀兒,婉兒,可蕊,清心,是風華不好,讓你們擔心了。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不是那個剛出道的小毛孩子了,已經可以去面對自己的過去了。要知道,練武即練心。心志堅定者,才能武學大成。最近我感覺我的心境修為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讓我處在玄級的頂端,實在再也難以向前跨近一步。或許這是一次機會,應該是我面對過去的時候了。」   「風華!」後宮四佳麗一個感動的看著我,眼睛一酸,差點哭了出來。   而我,此刻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隨手把門關上,然後緊緊的扣上。壞笑道:「哈哈,你們四個,居然敢瞞著為夫開什麼緊急會議。哈,為夫要懲罰你們。」說完,我撲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 讓過去見鬼去吧....∼     今天的A省H市第一中學,到處披紅掛綠,洋溢著色彩的喜慶氣息。原因無它,就是因為今天,是H市第一中學的50年校慶的時間。做為本省的第一中學,它孕育了無數的莘莘學子,為祖國的建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聽聞今天是H市50年校慶的時間,H市的市長,也早早的趕了過來。因為他,曾經也是這個學校的一名普通的學生。同樣,對這個學校有著深厚的友情。早在今天學校剛一開門的時候,就有許多曾經是這裡的學生,陸陸續續的干了過來。扎進人堆裡一問,不是某XX著名大學的教授,就是某XX著名大學的在校學生。然而,這些還只是當中最普通的一員。大一點的,不是某中央高官,就是某某企業的董事長。甚至還有在國際上享譽聲明的學者,更有許多舉足輕重的人物到來。而現在校的學生,也紛紛組織起來。雖然現在只是暑假,但是也絲毫影響不了他們的熱情。   周馨雅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但是臉上卻掛著一抹愁容(汗,大家等她該等急了吧)。以前還有點稚氣的她,現在變的更加的出落大方了。可是她並不開心,準確的說,如果沒有可能,她根本就不想回到這個學校當中。因為這裡有她的夢,也有她心中的疼。曾經,她在這裡,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安靜的坐在球場的周圍,看一個帥氣挺拔的小伙子,在球場上打球。可是,當她下意識的在走到這個球場的時候,她沒有向球場上望去。而是像某一處控制著的作為望去。這裡,曾經坐這一個土土的傻小子,偶而看看球場那個帥小伙子打球外,更多的時間,是抱著一本書在看。   周馨雅感覺心中一疼,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他。在她認為,她應該像到的是那個帥氣的小伙子,而不是一個土氣的傻小子。可是,周馨雅就是想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像起來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對那個傻小子有愛,而是對那個傻小子有恨。一種難言的恨,一種讓她失去了那個帥小伙子和尊嚴的恨。這個帥氣的小伙子,叫王帥。而那個傻小子,叫陳風華。   周馨雅忍著刻骨銘心的疼,輕輕的按住胸口,緊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著轉。因為她一生,都不可能忘記那一次,帶給她的痛苦,一種讓她感覺失去所有一切的痛苦。   「哎!」   周馨雅不知道為什麼歎了口氣,抽出紙巾,用別人難以覺察到的小動作,輕輕的擦去了眼角的眼淚。這時候,一個自信,一個成熟,一個更加吸引人,更加容易讓男人為她瘋狂的周馨雅出現在了原地。偽裝的面具,真的能遮的住已經淤結的傷疤嗎?這也許,真的只有周馨雅自己,才能知道。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響起了一陣細微的轟動聲。周馨雅沒有理會,她知道,肯定又是那個某某十分有名氣的人,出現在了校園。可是很快的,這個理論,就被推翻了。從她身邊走過了兩個還是在校的女學生,邊討論邊疾步的走著,和她擦肩而過。隱約間,她聽到兩個女生在討論,帥,美女,極品,這幾個具有高級褒義詞的字眼。但是後面兩個,直接被周馨雅給忽略掉了,只記住了那一個帥字。第一時間,聯想到的人,就是王帥。但是,很快的就被她否認掉了。因為王帥從那次西藏旅遊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那了。她尋上門的時候,聽他父母說,王帥被送去國外讀書去了。但是大概過了三四個月,王帥的父母,也跟著消失了。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王帥一家人,徹底的在H市消失了。就連他父親的公司,也變成了別人的資產。但是等了王帥兩年多的周馨雅,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所以,她決定過去看一下。於是,便見她,追隨著眾人的步法,向學校門口走去。很快的,她知道所有的人,為什麼會往校門口跑了。的確,校門口站這一個穿著筆直軍裝,很帥的男子。而且那種如同仙凡一樣的氣質,是她見過最好的氣質。而且這個人很怪異的擁有一頭白色的長髮,而不是老人的那種灰白,是一種如雪花一樣的銀白。看到如此讓人親近氣質,又長的十分帥的男子,周馨雅沒有高興,而是手腳冰涼的站在那裡。心中驚道了一聲:「是他!!!!」就這個時候,那個『他』扭頭向她看來。看的時候,雙眼猶如兩到精芒的閃電一樣,周馨雅感覺整個人,彷彿都被他鎖定住了。整個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連動一下小指的權利,都沒有。而就在這個時候,周馨雅看到那個『他』向她走了過來。周馨雅忍不住,全身冰冷的顫抖了起來,在自己的心中,不停的吶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可是,那只是在心中,別人根本就聽不見。最後的最後,這個人,來到了她的面前,渾身上下帶著不能讓人抗拒的氣勢,冷冷的衝著周馨雅說了一句話,那就是   「又見面了,你還好嗎?哎,算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大帥現在在那裡?」   我摟著孫可蕊,冷冷的站在我這個可以稱之為『母校』的地方。身上穿的,是徐建國的『送』的上校軍裝。我只所以穿這套衣服,原因就是因為用來掩飾我另一個身份。沒辦法,那個身份是世界首富。而且這個身份還算被我隱藏的很好,除了各國有限的高層,知道我這個身份外,普通的民眾,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所知道的,就是風華集團的董事長,是世界首富。最重要的是,那個身份,一旦暴光,走到那裡,都可能引起強烈的轟動。因為現在炙手可熱的大型虛擬網游——盛武,還有風行和追電系列的董事長,世界首富可是擁有著無數讓人眼紅的東西啊。而我這個『上校』嗎?雖然也能引起轟動,但是比起那個首富來說,簡直可以說是玩具和飛機的比例。所以,我明智的選擇的上校,而不是首富。畢竟,在外行走,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這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今天我沒有拖家帶口,帶著我後宮的四位佳麗,集體來我們學校參觀。來的,只是其中一個曾經和我同班的孫可蕊。原因當然是一個孫可蕊就已經是俊男美女組合了,如果再把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帶上。呵呵,那就變成俊男眾美女組合了。而且,我就帶孫可蕊一個人來,已經引起了轟動了。我看著周圍越圍越多的人群,不禁暗暗頭疼了起來。心道一聲:「還好,何明鴻和吳坤,還有我那個便宜的大舅子端木叱珩,要分批去美國。趁現在沒走,可以在家保護三女。不然的話,我今天可以說是頭疼都能疼死了。」   就在我看著人群越積越多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複雜的眼神,向我這裡看來。高度警覺的我,立刻捕捉到這絲目光。立刻,順著這道目光望了過去。一看之下,我的大腦立刻轟的一聲,爆炸開來。因為我人生中,擁有的第一個女人,也是錯的最厲害的一個女人,現在清晰的站在了我的面前。這個人,就是周馨雅。今天的周馨雅,打扮的很漂亮。依稀間,還能看到以前我YY無數次的影子。清晰帶有一絲高貴的身姿,比之以前稚氣的秀麗,現在變的成熟穩重了許多。本身就天生麗質的她,現在變的更加的漂亮,更加的能讓任何男人心動。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我曾經YY無數次,在身為少年的時候,夢想中的女孩。雖然現在我的女人,任何一個,都比現在的周馨雅要漂亮,但是我再次面對她的時候,還是擁有一絲複雜的心動。因為,她畢竟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雖然那唯一的一次佔有,很是糊塗,但是畢竟我們倆有了真實的地方。這是不容忽視的,也不能忘記的。   此刻,只見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目光,輕輕的歎了一口,只有我自己才能聽清楚的氣,但是仍然驚動了在我身邊的孫可蕊。孫可蕊敏感的捕捉了我的目光,順著目光,向周馨雅望去。第一時間裡,看到了周馨雅。孫可蕊立刻渾身輕輕的顫了一下,複雜的表情,儘管掩飾的很好,但是仍然從她的眼中透了出來。終於,半晌過後,孫可蕊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推了我一下。這時候,我知道,我不得不面對這分糊塗的感情。於是,我在心裡面念了一句『讓過去見鬼去吧』,然後慢慢的向周馨雅走了過去。   我看到了周馨雅的身體,才微微的顫抖。而我的心,也在微微的顫抖。彷彿身體某一處,隱藏的黑匣子,被成功的破解和打開似的,全身的真氣,不安的鼓動了起來。我歇盡全力的壓制著身體內的真氣,但是仍然有些須流露出來。雖然達不到傷人的地步,但是無形中讓我的氣勢猛的增高了許多,在普通人的眼中,緊跟著高大了起來。我就這樣,帶著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走到了周馨雅的身邊。眼中再一次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卻不知道開口說什麼。終於,醞釀了半天以後,我咬了咬牙,道:「又見面了,你還好嗎?哎,算了,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大帥現在在那裡?」說完以後,我後悔了起來,忍不住想恨恨的給自己一耳光子。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沒有收回的餘地了。我只有就這樣一錯再錯,忍受下來。   可是這時候,周馨雅忽然哭了,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眼中帶著複雜的光芒,當中我看到了驚訝,看到了疑惑,看到了痛苦,甚至,還看到了怨恨,最痛苦的,我居然看到了喜悅?這一系列的眼光,從她的眼中一一閃過,快的就如同閃電一樣,然後便聽到她苦痛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應該」   「我應該在監獄是嗎?」我眼神一冷,咄咄逼人的看著周馨雅。周馨雅立刻感覺到自己彷彿被野獸盯住一樣,複雜的眼神,驚恐的看向了我。然後便聽到我的聲音,冷的就如同北極的冰雪一樣,冷冷的說道:「哼,別人不知道裡面的事,難道你自己真的不清楚嗎?我告訴你吧,上天可憐我,讓我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且,你看看我,我這身衣服,上校軍裝啊,多麼難得。不過,這一切,都要托你和趙亮的福。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人陰差陽錯,現在的我,是穿不上這身衣服。不要想說我是個強姦犯,我告訴你,事情已經被我查清楚了。那天貌似是趙亮想強姦你,給你下藥。然後,很不巧的救了你,然後」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周圍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驚呼人。所有的人,一個個疑惑的想到,這兩個人,肯定是舊情人。肯定是那個男的,把那個女的拋棄了。現在,那個男的,現在帶個女的回來。碰到這個老情人,兩個人敘舊。這個女的想起了往事,哭了。而這個男的,肯定是在道歉(這是女人的想法,男的想法是這個男的,又要在佔有這個女的,想一箭雙鵰。)。而這個女的不甘心,給了那一個耳光。頓時,我在女生當中,形象高大了起來。在男生當中,本身就形象不好,現在跌的更厲害了。可惜,人的想像力是無窮大的。雖然這是正常的發展路線。可惜全都錯了。   不過,我不知道周馨雅被我的氣勢所壓,現在那來的力氣,居然反手給我一個耳光。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她,都是受害者。只見此刻的我,眼中閃過一絲淒涼的哀傷,看著周馨雅,道:「知道嗎,這一次回來,我是想告訴你,我已經不在意過去了。因為,我們倆,都是受害者。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回來找趙亮復仇的。他爺爺已經退了,他父親的公司,最近幾年聽說很不景氣。哼,不過這又如何。就算他爺爺沒退,他父親的公司很景氣,那又如何。趙亮對於現在的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周馨雅打了我一耳光後,就已經後悔了。的確,如同我所說的那樣,我們兩個都是受害者。但論起來,我要比她可憐多了。可是我說了最後幾句話後,周馨雅感覺我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忍不住,心聲厭惡。便冷笑一聲,衝著我說道:「那又如何?懦夫就是懦夫。以為換了一張皮,就認為自己很厲害了。可惜你還是怕,怕趙亮。不然,就不會說這些話壯膽了。」   聽聞了周馨雅的話,我笑了。我笑的很好看,令厭惡我的周馨雅,也忍不住產生了一絲迷醉。然後便聽我笑著說道:「周馨雅,其實你錯了,我也錯了。呵呵,你討厭我了?是嗎?不過沒關係,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現在是得志了,但是卻不是小人。而是,我本身就是一個小人。說實話,今天能見到你,我很高興,也很迷茫。來這的時候,我就開始害怕,怕見到你,怕看到自己的過去。但是見到你以後,我忽然看開了,也明白了。我們都錯了。那時候,我們都還小,明白什麼。能明白的就是自己的家境不一樣,我天生就應該被人欺負,而你們這些高人一等的,天生就應該欺負我。那時候,我害怕給家裡帶來麻煩,而不敢反抗。哎,說實話,我是不是很可憐?你先不要回答我的問題,因為我要告訴你們,你們比我更可憐。因為,你們活的很迷茫。你們的路,都已經被父母鋪墊好了,不知道幹什麼。努力的再好,在別人眼中,也是本該如此。因此,你們在嫉妒我,嫉妒我這樣努力,能得到別人讚賞的努力。所以你們就欺負我,嫉妒蒙蔽了大家的眼睛。呵呵,你現在肯定在想,我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是假的。而且在你心中,一直都看不起我。錯了,你又錯了。如果還是這個原因,你還是因為嫉妒,你還在嫉妒我的成功,嫉妒你到現在,沒有找到自己應該走的方向。我說的對嗎?」   我看著周馨雅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露出我那如同佛性一樣,充滿了關愛,充滿了慈祥,充滿了和藹,充滿了祥和的笑容,衝著周馨雅,伸出了手,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很迷茫?是不是對我充滿了疑惑?別擔心,你可以跟著我走,看看我現在的生活。彷彿就如同看電影一樣,從最真實的一面,去瞭解我。不要誤會,我想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當然,在你瞭解了我以後,才提出你需要補償的要求。現在,我只能跟你說的是,讓過去見鬼去吧。因為,我們的路,是往前走的。回頭,只會增加你的負擔。」   周馨雅徹底的迷茫了,迷茫的看著我,看著那如同春風一樣,暖洋洋的笑容。忽然間,她心底瘋狂的吶喊了起來。吶喊的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跟他走,因為之後跟這他走,你想要的答案,才會出現在你面前。終於,猶豫半晌的周馨雅,手輕輕的抖了一下,還是伸了出來。眼中的迷茫,夾帶著堅定,輕輕的,卻十分有力的握著了我的手。而我,看著答應了我的周馨雅,微微的笑了。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猛的拔開人群,瘋狂的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有怪物啊!!」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二百章 瘋狂了∼     聽聞了呼叫聲,正在看著我拉著周馨雅手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了過去。我和周馨雅也不例外,在轉過頭去的時候,我感覺到周馨雅握著我的手緊了一下,而我的眼中山過一絲戾氣。因為這個逃跑,喊救命的人,居然是陷害我入獄的趙亮。就在這時候,場居然發生了變化,一個人影居然快速的來到了趙亮上方,穿著黑色的斗篷,黑色的長發配合著斗篷囂張的張開,雙手藏紅,帶著逼人的氣勢衝著趙亮當頭印了下來。也就在這個時候,周馨雅發出一聲痛苦的驚呼,從送來我的手,撲了過去。因為,這個人,居然就是消失了兩年多的——王帥!   我看著趙亮就要就被王帥斃在掌下,我心頭一跳,知道他所用的武功便是當年在西藏我求枷闌喇嘛送給他的小藏手印。看著兩年之內擁有如此威力的小藏手印,看來王帥下過一番不小的功夫。因為這一下,已經具備了黃級的實力。更難得的是,隱約間還夾帶著玄級的實力。我心頭頓時一陣疑惑,暗道王帥這兩年,究竟遇到了什麼,實力的提升,居然幾乎和我相當。但是此刻不容我有考慮的時間,因為周馨雅撲了過去,已經籠罩在王帥的小藏手印之下。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趙亮和周馨雅很有可能都要死在王帥的手下。   只見我猛的竄了出去,大喝一聲,道:「大帥,住手,你想連周馨雅都一起殺了嗎!」短短一句話,就已經衝到了周馨雅的面前,護體罡氣透體而出,頭髮無風自揚了起來。身上的衣服,也緊跟著獵獵作響,雙手夾帶著十成的功力,不敢小視王帥那剛猛無比的小藏手印,猛推了出去,和王帥的雙掌重重的印在一起。   『砰』   強大的氣流,拌著一聲爆響,從我們倆的身體周圍散發了出去。我噌噌噌噌噌噌噌,連腿七步,才勉強紮穩馬步立在原地。雙手微微顫抖,一股強大,帶有破壞力的熱勁,順著我的雙手蔓延了上來。我立刻催動著體內的紫蘊真氣,隨手一揮,被我強逼了出去。   我不好受,王帥也不比我好那去。我十成功力的一掌硬是把他砸飛了出去,撞在了學校的護牆上面,牆面頓時塌了一大片,王帥被掩埋在了裡面。而周馨雅立刻哭了出來,彷彿沒有看到我和王帥那驚天動地的一下似的,抓著我,痛苦的質問道:「為什麼,他是你的兄弟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我眼中凶光一現,應是被我壓制了下來。緩緩的吐了口氣,說道:「他不是王帥,不,他是王帥。現在的王帥已經和以前的王帥不一樣了。你靜靜的看著,自然就會明白。難道你沒有看出,剛才王帥那一下子,連你也要殺嗎?以前的王帥,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究竟是怎麼回事,讓大帥如此的瘋狂。九鷹,十鷹。麻煩你保護可蕊和這個女的。還有,這個小子,給我看緊了,一會再處置他。」   隨同而來的十四鐵鷹中的九鷹和十鷹立刻應了一聲,過來護住孫可蕊和周馨雅,同時皺著眉頭伸手一點。制住嚇尿褲子的趙亮,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去了。然後九鷹硬拉著周馨雅站到了一邊,讓她和孫可蕊呆在一起,和十鷹護住了兩女。   就在這時候,被埋在石磚只下的王帥,忽然發出一聲憤怒的吼聲,『嘩』的一聲,從石堆中站了起來,雙眼赤紅的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鮮血,口中噴著炙熱的氣息,喘息道:「你,是誰。我,好像,認識你。不,我不,我不認識你。可是,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裡,有一個聲音,呼喚我,讓我殺了你。啊!我的頭好疼!不,行。一定,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王帥莫名其妙的連說幾句話,然後雙手一搓,強大的氣勢暴體而出,帶著滾滾的熱浪,撲面而來。而我,輕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好多人都驚呆著看著我們。知道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便長嘯一聲,倒竄了出去,喝道:「想殺我,好,那你跟著來吧。」說完,提氣竄了出去。同時,扭過頭去看著王帥瘋狂的追了過來,速度居然不在我之下。再次暗驚了一下,提起一口氣,輕功全力施展,速度極快的,向郊區奔馳而去。而王帥看到我速度暴增,憤怒的發出一陣陣瘋狂的吼叫聲,追了過來。居然也速度猛提,硬是和我拚個不相上下。   我心頭疑慮王帥的表現,不敢托大,因為王帥現在的能力,不得不讓我重視起來了。而且,在我有心和王帥較量之下,速度極快的竄了出去。而王帥也絲毫沒有退讓,便見我們兩一白一黑,兩條極快的影子,穿梭在車流之間。造成許多人以為有人從面前竄過,但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在奔跑。便誤會剛才那些現象,只是一陣風而已。但是,這個時候,我和王帥已經速度極快的來倒郊區的一個無人區域。   只見我停了下來,鼓動著全身的內息,冷冷的看著王帥,看著同樣停在我面前的王帥,輕輕的喘著粗氣,冷哼一聲,道:「大帥,你到底怎麼了,還記的我嗎?我是風華啊!」   王帥喘著粗氣,如同野獸一樣,冷冷的看著我。口中卻低聲囔道:「風華?」   我神情一緊,看到王帥還記的我,頓時驚喜道:「對,就是我,風華啊!你的好朋友,好兄弟陳風華啊!」   王帥的眼中,陷入了一陣迷茫。半晌過後,居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記起來了。對,你是風華,陳風華!我的好兄弟陳風華!」說完,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瘋狂的咆哮道:「我的好兄弟啊!都是你,全都是你,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什麼樣了。」說完,全身劇烈的蠕動了起來。身體瘋狂的暴漲,肌肉硬是擴大了好幾圈,黃色帶著黑斑的毛髮從他的身體裡長了出來,一個大大的老虎頭,掛在他的腦袋上。一股凶殘的野性氣息,從他的身體內蔓延了出來。這時候,王帥聲音變味,帶著如同獸息的聲音,說道:「好兄弟,我現在這個造型,你滿意嗎?哈哈,是不是很驚訝。我告訴你,這些全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的原因,我才變成這樣。記的嗎?你強姦了周馨雅,讓我親眼看著平時懦弱的好兄弟,背叛我。傷心之下,我放棄了原有的學業,去美國讀書。哈哈哈哈,你明白了嗎?到了美國,這本沒什麼。但是你幫我要的小藏手印,讓我的能力比普通人強上許多。就這樣,被美國的國防部給看上。然後被抓走,改造成這個樣子了。但是,我逃出來了,我逃出來了你知道嗎?可是,我情願沒有逃出來。因為我逃出來的第二天,他們這群狗日的美國仔,居然抓了我的母親要挾我。哈哈,那天夜晚多麼美妙啊。我親眼看著我的父母死在我的面前,哈哈,他們死了,你知道嗎?死了啊!!!都是你,沒有你,我就不會變成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父母慘死在我的面前,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一切啊,一切啊!!!!!」說完,發出一聲虎嘯般的吼聲。   我帶著哀痛的表情,雙眼憂傷的看著王帥。一種自責的感覺,從內心的身處,散發了出來。也許錯不怪我,但是畢竟王帥說的是事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但是卻是真實的。只見我痛苦的看著王帥,心疼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從裡面逃出來的那個生化兵,居然是你。哈哈哈哈!好,好,好!該死的鮑肯布爾。我陳風華發誓,不把你們這群可惡的FBI小仔子們趕盡殺絕了。就如此樹一樣,天誅地滅!」說完,猛的伸手拍了出去,一棵大樹,猛的崩碎開來。   「哈哈哈哈!」王帥癲狂的瘋笑著,衝著我咆哮道:「陳風華,你就別惺惺作態了。枉我王帥曾經如此的待你,可是你卻把我害成了這樣。我王帥,是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受死吧!」說完,瘋狂的衝著我竄了過來!   我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硬是受了王帥這一擊,倒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中,就已經吐血深受內傷。傷心欲絕的說道:「大帥,你聽我解釋,這是一個誤會。你父母的仇,和你的恨,我都會給你解決的。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變回自己吧。回到以前,不要再踏進這個勢力的紛爭當中。所有的仇和恨,讓我一個人背就夠了。你明白了嗎?」   王帥那說不出是人手還是虎爪的手,帶著尖長的爪子,在要抓到我的臉上的時候,停在了那裡。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痛苦的看著我。忽然,眼中凶色一顯,雙手握拳,衝著我猛烈的砸了下來。同時,暴戾的咆哮道:「你來背,你憑什麼來背?就憑你是一個懦夫嗎?你看看你,什麼樣子,以前這麼懦弱任由人家欺負,現在還是改變不了,讓我瘋狂的毆打。哈哈哈哈哈,你背,你背的了嗎你。我父母的債,我心中的恨,誰瞭解過我的痛苦,誰嘗試過我的怨恨。你背,你個懦夫也有資格背?我打死你!!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聲,瘋狂的迴響在這片空地上。王帥雙眼赤紅,閃爍著瘋狂的氣息,一拳拳的瘋狂的向我砸來。而感覺到一道道重拳,如同雨點一樣向我落來。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疼。但是現在我已經麻木了。渾身上下,幾乎全被王帥招呼了一邊。臉上,再也看不出我英俊的面孔,變的浴血如同浮腫的豬頭一樣。肋骨斷了好幾根,有的已經刺進了肺裡。左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腫了起來。因為裡面的骨骼被打斷了好幾根。這是我出道以來,受的最重的一次傷。並不是對手比我實力強大,而是因為我實在沒有還手的理由。因為現在,我的心中沒有恨,沒有怨。有的只是痛苦和自責。終於,王帥打累了,停下了手來,喘息著站在我的面前,痛苦的看著我。我的眼微微的瞇成了一條縫,因為臉腫的最多只能張那麼大。然後,便聽到我虛弱的說道:「大帥,你還恨我嗎?如果沒有打夠?那你就繼續,殺了我也行。只要你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只要你能不再怨恨。殺了我也行。」說完,連咳出了幾口黑血。提內的紫蘊真氣,瘋狂的運轉了起來,修復著我身體所受的傷害。也只有紫蘊真氣強大的療傷能力,和保護能力,才能吊著我一口氣,護住心脈。讓我被揍了這麼狠,還能開口說話。如果換成別人,被打成這樣,早就氣絕身亡了。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王帥仰天嘶吼著,瘋狂的大喊大叫著。如同虎嘯一般的聲浪,從他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雙眼從赤紅變成了猩紅,然後暴戾帶著野性的緊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夠,這一切遠遠不夠。殺了你?哼,殺了你也扶平不了我的怨恨,我的傷痕。我要折磨了,痛苦的折磨你。對啦,你的女人。我要當著你的面,強姦你的女人。然後把你抓到美國的國防部,讓他們改造你。哈哈,我想他們一定十分喜歡我送的這份大禮!」   我雙眼一瞪,本來只能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現在居然被我瞪的大大的。眼叫崩裂,淤血從裡面擠了出來。因為王帥已經觸及了我的逆鱗了,那就是我的女人,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以動。連用口頭侮辱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只見我凶狠的目光,駭的王帥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便聽見我的聲音冰冷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大帥,知道嗎?我在高中的時候,唯一一個對我好的人,就是你。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一個迂腐的人。我只所以這麼讓你打,甚至願意讓你殺了我。就是因為我希望你能忘記過去,放下一切,好好的活著。可是我現在知道,我錯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大帥了,你瘋了,你徹底的瘋了。現在我知道,於其讓你痛苦的活著,還不如親手殺了你,讓你解脫的好。」說完,我居然詭異的飄了起來,落日的餘輝,出現在我的身後,彷彿日輪一樣,我的表情是看著那樣的安定和祥和。王帥看著這一切,彷彿產生了一種就要跪下來懺悔的感覺。心中不自然的,響起了一個詞,那就是——『佛』。   這時候,我用還能動的右手,猛的在胸口上一拍,立刻仰天噴出一口鮮血。但是這些都是淤血,因為我這一拍,把刺進肺部的肋骨,給拍了出來。調動所有的紫蘊真氣,接好了斷掉的肋骨。然後再按住左手臂,手指詭異的抖動了幾下。截殺配合著紫蘊真氣,居然產生了強大的療傷效果。把斷了的骨頭接了回去。這時候,便聽到我深深的歎了口氣,眼中閃爍著痛苦的說道:「何為怨恨?有人的地方,就有怨恨。何為愛戀?有人的地方,就有愛戀。大帥,就算你心中有恨有怨,但是你依然有愛有戀。因為,你沉寂在父母的愧疚當中,這是一種極度愛的表現。但是這個愛,也是恨。因為你愛了,所以你也恨了。哎,終歸還是要親手,來解決你的愛和恨。好不甘心啊!」說完,看了王帥一眼,拳頭輕飄飄的打了出去。但是卻不是一個角度,而是無數個角度。只見滿天都是我身體的殘影,每一個都是那樣的虛假,但是每一個都是那樣的真實。   王帥就這樣,驚訝的看著滿天的拳影,僅僅之是一秒鐘的時間,就已經消失了。但是在王帥的眼中就不一樣,彷彿被擴大了幾千幾萬倍一樣,這不是一秒鐘,而等於是漫長的一世紀。每一個虛影,看似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但是每一個虛影,都切切實實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王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卻感覺到自己在這一秒種,彷彿承受了成千上萬拳一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收拳立在了他的身後了。   「散手第五路——無影!!」   終於,我努力了這麼久,終於在原定的四路散手之中,創造出了第五路散手。帶著無比的心痛,和強烈的不甘,用出了這一招領悟了天道之後,擁有如同天地之間的一路散手——無影。   無影出,顫空間。   這是我第一式擁有天道實力的武功,也是我散手中,可以說是最霸道的一路。也是我開闢了自身的潛力,再想天道跨上一步的武功。這一招,隱約間,已經超出了普通的武學範圍,邁入了天道的範圍。因為這一招用出,便鎖定了整個空間。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但是身在我鎖定的空間當中,你就如同過上幾個世紀一樣的錯覺。在我控制空間的時候,也控制了我的對手,任由我瘋狂的打擊。但是這一招太霸道了,霸道的用完了以後,消耗了我所有的紫蘊真氣。要知道紫蘊真氣和普通真氣是10:1的比例。10個量的普通真氣,才能和一個量的紫蘊真氣相比。也就是說,我的紫蘊真氣要比普通的人強大十倍。但是這一招,卻耗光了我所有的紫蘊真氣。也就是說,這一招雖然強大,但是我卻只有一招的機會。但是一招擁有天道實力的一招,足夠讓所有的人,恐懼了。也就是說,用這一招,我用有了和地級,甚至天級高手對抗的實力。 ∼第二百零一章 成佛還是成魔∼     王帥整個人,停在了半空中,大大虎眼,瞪的圓圓的,一臉的不甘相信的看著天空。而落日的餘輝,也瀰漫在他臉上。忽然,王帥伸出了手,向著太陽抓了抓,感覺好遙遠,好遙遠。彷彿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彷彿這一切,都原離了自己。一滴眼淚,從王帥的眼角滑落,順著臉,掉在了地上。渾身上下所有的虎毛,全都縮了回去,慢慢的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這時候,王帥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風華?我錯了嗎?」   我已經耗費了所有的紫蘊真氣,雖然開始療傷了一下,但是此刻沒有了紫蘊真氣護體,疼痛如同巨浪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襲擊著我。這時候,我忽然聽到王帥衝我問話。心神一鬆之下,再難堅持,猛的爬倒在了地上。微微側了一下頭,想還停在半空中的王帥看了一眼。發現落日的餘輝,照在他的臉上,是那樣的安詳。任不住,我也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哽咽著說道:「是的,大帥。我們都錯了,錯的太厲害了。我學會了追求,卻學不會放下。你也一樣,太過執著了。但是我們又都沒有錯,錯的只是上天對我們開了一次又一次的玩笑。哎,問天地之愛恨情仇,卻不知身在其中無奈何啊!」   王帥露出一個微笑,在落日的襯托下,是那樣的安詳寧靜。然後便聽到王帥輕聲說道:「風華,能再一次見到你真好。呵呵,以前就想,我們倆是好朋友,為什麼要這樣鬧彆扭。哎,這一次,吵架吵的時間有點太長了。你說呢?」   我努力的使自己翻一個個,仰頭看著天空中的王帥,笑著說道:「是啊,吵的好長啊!長的我都麻木了。真想回到,邊看你打球,邊看書的時候。哦,對了,你還記的嗎?有一次,我們倆被社會上的小痞子包圍的時候,你那時候,對我說過一句話。」   王帥笑著說道:「怎麼不記的,那時候你那像現在這麼牛比,我記的當時你嚇的在那發抖。不過,我說過一句話後,你就不抖了。我說的是『風華,我的後背,交給你來保護。你的後背,也交給我,我們並肩做戰。只要我們兄弟齊心,任何人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也就是這句話,你小子不怕了,拚死的保護我的後背。那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的那麼懦弱。其實,你一直都很堅強。你一直撞著懦弱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在默默的堅強的承受著,不去給家裡製造負擔。風華,你不懦弱,其實,你是最堅強的人。」   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道:「果然,那時候,最瞭解我的人,還是你啊!」   王帥笑的很開心,也很燦爛的說道:「不光那時候,現在,我仍然是最瞭解你的人。沒有什麼,比看到你現在這麼優秀,更讓我開心的了。」說完,王帥猛的咳出一口鮮血,衝著我艱難的說道:「好了,我的兄弟,我已經快壓制不住了。哎,你這一招,可真狠啊!不過,這是最好的解決。好了好了,別難過了,我們是好兄弟嗎?死在你的手中,比死在別人的手中,讓我要欣慰了許多。嗯,我走了風華。你要好好的活著,連我的份一起好好的活著,活著向前走,活著向前看。哦對了,記住,生化兵的前三位,勢力遠遠在我之上。除了那三個,其它的全是廢柴。一切小心,我的兄弟,你已經被美國的國防部盯著了。不過,我不擔心。因為,你是我的兄弟!」說完,王帥緩緩的,帶著安詳的笑容,襯托著落日的餘輝,慢慢的閉上了眼。也就在這個時候,然後他全身上下猛烈的抖動了起來。一個個拳印,從他的皮膚上陷了進去。這時候,無影的拳,才開始爆發。   「大帥!!!!」   我哀傷的衝著王帥,喊了一聲,努力的伸出手來,可是卻是那樣的遙遠,遙遠的彷彿在天邊一樣。就這樣,我哀號著看著王帥,從天空落在地上,面帶著解脫的微笑。我瘋狂的拼著全身的力氣坐了起來,痛苦的看著王帥,艱難的爬了過去。一直爬到了王帥的身邊,發出了一聲出自內心的歎息聲。彷彿天空也印證了我的傷心一樣,一道閃電劃破蒼穹,滾滾的雷聲,如同戰鼓一樣壓抑在我的心中。我慘笑一聲,看著自己的雙手,親手解決自己兄弟的雙手。腦海中回憶他送給我最後的祝福,那就是——『活著向前走,活著向前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眼淚混雜著雨水,落了下來。我艱難的盤腿做了一下,堅定的看了王帥一眼,在心中默默的念道:「兄弟,走好!我會向前走,也會向前看。同時,你的仇,你的怨,你的恨,我也會背負著。一切,都有我來幫你畫上一個句號。」說完,微微的閉上雙眼。努力的利用著佛珠聚靈的效果,調動著天地元氣,修復著我的身體。紫蘊真氣不虧是天地一等一的真氣,雖然我努力了半天只恢復了一點點。但是紫蘊真氣已經在我的身體裡迴盪了起來,逐漸的修復著我的身體。雖然現在仍然不能治好我,好多外傷都留著。但是我知道,這些傷,比起我失去兄弟的痛來說,遠遠是不夠的。終於,我勉強恢復了平時一成的實力。我就停止了恢復,而是艱難的站了起來,用自己的雙手,努力的挖了一個大坑。用勁所有的力氣,把王帥拖了進去。人死如燈滅,入土為安。我要用自己的雙手,為我的兄弟,添上一座墳。   等我做好了這一切後,壓制不住內心的痛苦,我再一次的仰天長嘯了起來。伸手指向了天空,大聲的咆哮道:「什麼是天,你憑什麼是天,你憑什麼讓我們擁護你。如果你有眼,你為什麼要讓我們順著你。憑什麼,憑什麼讓你指揮所有人的路線。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我不服,我不服!!!!」   「我!!!!!不服!!!!!!!!!」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瘋狂的吼了起來!轟隆一聲,又是一道慘白的閃電,落了下來,滾滾的雷聲,再一次的落了下來。閃電,夾雜著雷聲,如同上天的懲罰一般,忽然變的出奇的巨大,出奇的粗獷,衝著我當頭劈了下來。   「啊!!!!!!」   我被雷電劈中以後,全身立刻痛苦的痙攣了起來,一道道電流在我的身體內竄過來竄過去。我感覺我的經脈如同被上萬伏的電流沖刷一樣,我的皮膚幾乎第一時間焦黑了起來。滿頭雪白的銀髮,從頭上剝落了下來。渾身上下的衣服,幾乎第一時間被氣化了。這一道雷電,比平時任何一道雷電都要粗,都要大,都要強。我瞬間感覺到了麻木,如果不是紫蘊真氣護住我最後一絲靈識和心脈。導致我身死心為死,靈識不滅。不然,我現在幾乎可以說已經死了。   雷電足足劈了十幾秒中,才消失。大部分H市的人,都看到這一道連接於天地之見的雷電。忽然所有的人,都感覺這到充沛於天地之間的雷電,帶著足夠讓所有人顫抖的氣息。而我,在雷電消失的時候,變成一團焦狀物,落在了地上。雨水繼續沖刷,但是我已經可以說變的物似人非了。一陣陣焦糊的惡臭味,從我的身體裡散發了出來。我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但是我的意識卻清晰的告訴我現在還活著。一陣陣睏意,向我席捲而來。我彷彿回到母親身體內,最溫暖,最舒服的那一剎那。可是偏偏意識清晰無比,清晰的我可以看到眼前所有的一切。而就在這個時候   『唰唰』兩到黑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其中一個蹲了下來,探了一下我的鼻息,輕輕的碰了我一下。一道電花,從我的身體內竄了出來。黑影嚇了一條,猛的站了起來,道:「死了。哎,他實力真強,居然能和逃脫的ⅩⅢ打了個旗鼓相當。如果是我們倆,真的不是他的對手。還好,他居然被雷劈死了。不過,我們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另外一個黑影點了點頭,說道:「上面吩咐,要把ⅩⅢ號帶回去。別耽誤了,我們快走。難道你忘了Ⅹ號,□號,□號是怎麼死的嗎?我可不想在宰著這些恐怖的中國人手裡。也許,只有Ⅰ號,Ⅱ號,Ⅲ號可以和他們抗衡。真是恐怖,中國人到底是怎麼練的,居然可以和我們這些高科技生化兵對抗。」   那個黑影打了一個冷顫,彷彿有人在盯著他似的,趕緊點了點頭。一拳打散我辛苦給王帥整理的墳墓,拽出王帥。和另外一個黑影打了一個手勢,唰唰的離開了。   我憤怒了,我徹底的憤怒了。因為人死如燈滅,既然已經入土為安,就算再大的怨恨,也足夠化解的了。可是他們居然把王帥有從墳墓裡撈了出來,甚至還要帶回去繼續做實驗。我憤怒了,我徹底的憤怒了。可是偏偏我動都不能動一下。意識卻十分清晰,而護住我心脈的紫蘊真氣,和我的意識剝離開了。只盲目的遵從我最後下達的指令,就是護住心脈,其它的,一概不問。我想動,卻根本連動一下的資格都沒有。我現在忽然很恨,恨這個賊老天,狠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都到了這時候,居然用雷劈我,讓我連保護自己朋友的最後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在我就要發狂,入魔的時候,忽然一個洪亮的聲音,插了進來。   「阿彌陀佛!咦,真是奇怪,大和尚我明明看見有天劫落了下來,可是為什麼來到這裡,並沒有看到天劫破壞的場面呢?咦?好大一塊碳啊!啊,不對不對,這是一個人。咦,真是年年怪事多,今年也不例外啊。居然有人被天劫劈的像塊焦碳一樣,還沒有死。有意思,有意思。這小傢伙真有意思,嘻嘻,大和尚我今天又可以結一次善緣了。不對,這小傢伙根本就沒有渡劫的實力啊,為什麼會有天劫劈他呢?哎,不明啊,不明啊。嗯,好深的怨念啊!呔,還不速速醒來,看大和尚我渡你成佛!」   我聽聞一頓淅瀝糊塗,亂七八糟的話後,心中的暴戾越來越深,積壓的就要爆發的時候,這個大和尚忽然『呔』了一聲。我唯一的一絲靈識,感覺到如同雷震一樣,嗡嗡做響。然後我感覺到一陣陣梵音在耳邊響起,積壓的怨恨,如同找到一個宣洩口一樣,向外瘋狂的洩了出去。終於,我再也忍不住,雙眼一黑,昏了過去。最後所能感覺到的就是,被人托了起來,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短短的一個月間,中國的黑道亂了,因為聽傳聞說陳風華已經死了。沒有了陳風華的管制,光憑東方雄,根本就壓制不住那些黑道梟雄。第一時間裡,早就蠢蠢欲動的司徒家和慕容家首先發難。直接脫離了中國地下黑道的聯盟,兩家糾結無數小幫派,自成一系,和中國地下黑道聯盟分挺抗爭了起來。建了一個新的聯盟,叫亞洲黑道聯盟。居然無恥的糾結了日本,韓國,泰國,台灣等些須黑道的聯盟。別怪他們無恥,因為司徒家和慕容家知道。雖然陳風華不在了,但是他手下的笑明王何明鴻和哭明王吳坤,還是兩個狠角色。如果沒有外援的話,根本就鬥不過。實際上,證明司徒慕容二家的策略是對的,美國的生化兵,通過日本製造了一大批不完全的生化兵,瘋狂的湧進了中國。這時候,司徒慕容二家才知道什麼叫做引狼入室。但是情況已經發展到他們不能抗拒的地步了。因為陳風華已經不在了,沒有了陳風華的鎮壓。日本積攢的實力,徹底的爆發了。在美國的五位完整的生化兵,帶領下,生化兵徹底成為了戰場的主力。何明鴻和吳坤,還有端木叱珩去美國鬧事的計劃,徹底的擱淺了。不過,他們現在可以說打架打過癮了。不,準確的說,是打煩了。煩到不想大,都得打。幾乎全中國亂跑著大家。但是生化兵分成了五批。五個生化兵各帶兩百不完成的生化兵,瘋狂的衝殺著。   中國的軍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也被逼無奈的參加了進來。一世界,全世界以中國,日本,美國。為三方的目標,開始動盪了起來。國際上所有的目光都齊聚過來,紛紛想到,第三次世界大戰,難道就要這樣展開了嗎?   終於,事情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了,中國的軍方極力隱藏的激光武器,終於使用了。生化兵或許可以無視子彈的存在,但是面對激光武器,那簡直可以說是一打一個准。美國和日本聯合出動的一千多名生化兵,在中國強硬的沖刷下,立刻被屠殺成片。僅僅能活著回去的,就只有那五個幾乎可以說快要失去戰鬥力的五位完整體的生化兵了。此刻,全世界震盪了,因為中國居然擁有激光武器。這一巨大的變化,另美國差一點就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這時候,中國把美國殘忍的製造生化兵的事,直接報道了出來。頓時,全世界所有的矛頭,都一一指向了美國。美國面對著無數的質問,爆發出了他身為第一大國的強悍態度。一時間,除了中國的激光武器可以和美國抗衡外,全世界的國家,都為生化兵的強悍而顫慄。世界瘋狂了,聯合國最後不得不出面,制止住了這次事件。而美國很明智的把事情推向了日本。日本,頓時作為一個養了許多年的狗,徹底的被美國給遺棄了。   狗急了會跳牆,豬急了也會咬人。日本因為被遺棄,頓時被逼急了。瘋狂的衝著美國反咬了一口,頓時,極度隱藏的實力,也爆發出來了。原來日本結合了美國所研製的生化兵,和日本武士,所結合。創造出了戰力強大的生化武士。   最後演變成,中國在後面偷笑,看著美國仔和小鬼子打個你死我活。不光是中國,全世界的國家,都在看。不過,小鬼子還是太弱了。美國的生化技術,比他們完善。而且一直作為超級大國,美國的盟友要比小鬼子多了許多。經過協議,最後美國請求英國,德國,法國,俄國,意大利,澳大利亞,甚至還有中國。組成了新的八國聯軍,目標當然是小鬼子。不過,這次的八國聯軍,中國是參加國之一,另外,打的還是小鬼子。反正又不用出多少力,中國自然樂意派了兩千配置最先進的激光武器的戰士,隨便跑小鬼子國家,炮轟了一段時間。拍拍屁股,回家了。實際上,除了最熱心的美國,其他國家,都不熱心。但是你一下,我一下的,也夠小鬼子受的。終於,又過了三個月後,小鬼子實在打不下去了,簽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後,又是割地,又是賠款的。才算平息了八國聯軍的危壓。只是,這一結束之後,日本的領土,就剩下一個天寒地凍的北海道。最後八國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呸,就這點土地,還不夠塞牙縫的呢』。然後,這個長達三個月之久的日美大戰,才算結束。開頭,和結尾,都是那樣的無聊和平淡。   又過了一個月,中國的黑道經過了長久的戰爭,終於停了下來。不得不修身養性,再難掀起風浪。而就這這個時候,塞北端木堡賀蘭山下的巴顏浩特,走來了兩個身穿袈裟的和尚。不,準確的說,一個是胖胖的大和尚。另外一個,卻是身穿袈裟的,笑起來,讓人看著很舒服的青年。 ∼第二百零二章 佛魔本在一線間∼     「小傢伙,你說這裡有好吃的東西?都在這裡?那呢?那呢?我怎麼看不見?」   大和尚頭一伸一伸的,全身上下的肥肉不停的抖來抖去。已是11月的天氣,內蒙這邊,遠遠要比南方的氣溫冷的許多。可是這個大和尚全身上下,只是怪異的批上一層袈裟。寒冷的北風,彷彿於他隔絕似的。他不停的摸著他的大光頭,眼一會往這邊瞄瞄,一會往那邊瞄瞄。和尚那莊重的表現,根本就沒在他身上體現出來。   而這時候,站這大和尚身邊,身上懶散的穿著一套和大和尚不相稱的袈裟。個頭約一米七五的男子,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渾然天成氣味的少年。懶散的順了一下頭上如同黑色夜空一般的齊肩長髮,彷彿很是滿意一般,懶洋洋的說道:「大和尚,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真是的,你看看你吃的肥的,能不能走了?難道你就不知道減肥嗎?」說完,歪著腦袋,略帶一點邪氣的表情,看著一臉不樂意的大和尚。   大和尚得意的拍了拍肚子,笑著說道:「大和尚我一生無慾無求,就好上那麼兩口酒,吃上兩口可口的東西。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青年的頭髮,如果如同黑夜的天空一般,那麼眼睛就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閃爍著愚智的光芒,又略帶一點淡淡的哀傷。清秀的面孔,略帶一點妖異的邪氣,笑著說道:「大和尚,內蒙這裡,在武林中有什麼出名的東西嗎?」說完,略帶挑逗的看了一眼大和尚。   大和尚露出一個慎重的表情,沉思了一會,道:「傳聞,武林中三大世家,塞北端木堡,就在內蒙的某一處地方。嗯,難道你是說?」說完,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點了點頭後,大和尚立刻興奮的搓了搓手,說道:「什麼,難道你想說的是,塞北端木堡,就在這裡?嘖嘖,好傢伙啊。蓬萊一線島的八寶奇珍和瓊液,我吃過了。蜀中接天閣的毒神液和百毒齋,我也嘗了。這塞北端木堡,我只聞其面,卻不知道在那。看來,這一次塞北端木堡的飛禽走獸宴和帝王液,可是有口服嘗嘗了。小傢伙,快快快,帶我去塞北端木堡。你只要指個地方,至於怎麼去,交給我大和尚就行了。別說這了,就是打架也行。只要能吃上,我保證你沒有危險。」   青年歪著腦袋,頭髮懶散的披了下來。然後便聽到他笑嘻嘻的說道:「不用了,你只要站在這裡,稍微釋放出來一下氣勢。我趕保證,不出十分鐘,自然會有人來接我們。要知道,現在已經到了塞北端木堡的地界。你一個勢力強大的天級高手,自然會有人少不了找你麻煩的。哎,你看看,來了。」   青年的話說完,三個三十些許的精壯男子,已經走了過來。衝著兩人,微微一抱拳,行了一個武林中的禮儀。說道:「兩位大師,不知道兩位來此有何貴幹?還請收回氣勢,以免誤擾旁人。」   大和尚立刻合十還了一禮,說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有禮了。大和尚來此,別無他事,而是來化緣的。還請施主施捨一二。」說完,收起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   而這個時候,青年微微一笑,道:「三鷹阿布罕赤,四鷹甘不耶,五鷹律耶洪。怎麼了?不認識我了?」說完,歪著腦袋,淡笑著看著面前三位臉色大變的精壯男子。露出一個充滿佛性,又十分好看的笑容。笑的十分開心,又十分的自然。當中,帶有一點激動,又有一點欣喜。   這時候,十四鐵鷹中的三鷹,四鷹,五鷹,才細心留意一口道破他們名字的男子。頓時,臉上壓制不住的露出了狂喜,大吼一聲,緊緊抓住青年的肩膀,興奮的說道:「陳公子,果然是你。哈哈,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說了,以陳公子的天資和福氣,怎麼可能有事。」說完,後退一步,疑惑的打量了幾眼,好奇的問道:「公子,你的頭髮,還有你這身打扮?」   原來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四個月之久的陳風華。只見我露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微笑著說道:「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我黑髮沒有白髮好看嗎?我對我這頭新長出來的黑髮,很是滿意。呵呵,叱珩,秀兒他們都在山上吧?」   三鷹緊緊的抓著我,興奮的說道:「在,在,在。都在,都在。你可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老堡主就要親自下山尋人了。如果再尋不到,估計老堡主就要發飆了。還好,還好,我們趕緊回山上去吧。秀兒小姐看到你,一定能高興的不得了。」說完,拉著我就要走。   誰知道大和尚走了過來,伸手在三鷹的肩膀上一拍,哼哼唧唧說道:「哼哼,居然敢無視大和尚我的存在。難道,你不知道嗎?大和尚我是來化緣的。化不到緣,你們誰都別想走。我告訴你小傢伙,你把大和尚我領來了,如果不伺候好我。別怪我大和尚不動情面。我大和尚為了吃,為了喝。就是老天爺來了,我也非得給他捅個窟窿出來。」   我伸手請拂,三鷹被大和尚禁錮的經脈,頓時被我解開。然後就聽我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了?你認為老天爺會給你吃嗎?哼哼,我告訴你。要是我不同意,就是老天爺來了,你該摸不到吃的東西,還是吃不到。」   「哇呀呀!氣死佛爺我了!」大和尚聽了我的話,立刻氣的哇哇大叫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小傢伙,你以為你現在地級的實力,有跟我佛爺對抗的機會嗎?佛爺我告訴你,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當心佛爺我一巴掌拍死你。」   我好笑著的看著大和尚張口閉口,一句佛爺佛爺的叫著,笑問道:「大和尚,你儘管來打,打死了我,你不但吃不上飛禽走獸宴,喝不上帝王液。以後的想享受的東西,你就是想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和尚頓時一陣語塞,哼哼唧唧的看著我。像個孩子似的,把頭撇向了一邊,看都不看我一眼。這時候,我微微一笑,衝著三鷹說道:「三鷹大哥,讓你看笑話了。這個大和尚怪異的不得了,又實力十分的強悍。我現在雖然突破到了地級的實力,但是還是不能在大和尚手下走上三招。不過,這大和尚的確厲害,我是專門給堡主送過來的。我想大和尚應該能給堡主帶來驚喜吧。」   三鷹聽聞我已經是地級的時候,就已經十分驚訝了。但是聽到了大和尚是天級高手的時候,卻光驚不訝。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人,要說端木堡沒有天級高手,那簡直就是笑話。其實傳聞中,不管是塞北端木堡,還是蜀中接天閣,或者說是蓬萊一線島,都有天級高手存在。而且,蜀中接天閣和蓬萊一線島的主人,聽說都有天級的實力。為什麼說端木堡主只有地級的實力,而是因為端木堡又一個限制,就是一但達到了天級的程度,必須去帝陵去參悟天道。這麼多年的培養下來,武林三大世家到底擁有多少天級高手,這已經是一個永遠的迷了。所以,三鷹早就看出大和尚比他的實力,高出不是一籌半籌。聽聞是天級高手,便只會驚,不會訝。到是我,這麼年輕,才23歲左右,就已經是地級這中高手,到是讓三鷹驚訝不小。但是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而是把我趕緊領回塞北端木堡中。要知道,在塞北端木堡中,實力強大的不是那些隱藏在帝陵之中的天級高手,而是那個堡主的小女兒,有小魔女之稱的端木秀蕊。   我失蹤了這四個月來,因為危險,端木秀蕊,東方婉,孫可蕊,被強制性的壓回了塞北端木堡。當然後宮四佳麗,不是沒有反抗過,而是反抗無效。她們四個當中,就白清心一人是黃級的實力。端木秀蕊不會武功,東方婉是半吊子,孫可蕊也是剛剛起步。在端木堡主端木呼畢尊的面前,簡直是動動小指頭,都能把這四個丫頭制服了。但是,壞就壞在這上面。端木秀蕊出不去,在家中乾著急。雖然武功不行,但是整蠱起來,那壞點子是一個一個的。幾乎端木堡上下,沒有不被端木秀蕊整蠱過的。當然這是端木秀蕊的一種發洩方式。而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卻在拚命的練功,心中抱著如果我要是死了,也不獨活的念頭,支撐下來。就求早日練會武功,有從端木堡闖出去的實力,好為我報仇。四女的良苦用心,等我聽了以後甚是感動。趕上山的步伐,不知不覺加快了許多。要知道,我現在實力大增,上山的速度,變的快上了許多。在三鷹幾人的眼中,我幾乎如同瞬移一樣,身影一晃就是十丈遠的距離。幾個虛晃,已經消失在他們的眼中。   我走了以後,這可就苦了三鷹了,因為一個不良且貪吃的大和尚,跟在他們後面。令他們意識到,什麼寧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這簡直是屁話。因為他們現在認為,女人小人隨便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和尚。因為和尚簡直就是一個雞婆,一個超級煩人的雞婆。要知道和尚可是天天唸經,那一張嘴皮子,吧嗒了起來。簡直比大日如來咒的威力還要大。三個可憐的鐵鷹,終於知道,為什麼和尚有超度亡魂的能力了。這嘴要是吧嗒了起來,別說亡魂幽靈啦。被這一吧嗒,立刻老實的投胎。這簡直是人生中,最大的折磨啊。   最後三鷹終於實在承受不住老和尚的嘮叨,暴發道:「大師,我求求你別說了。我保證你能吃上飛禽走獸宴和喝上帝王液,這樣你該滿足了吧?」   大和尚用嘴巴炮轟了半天三鷹,終於得到了他的承諾,滿意的點了點頭。賴皮的靠了過去,沖三鷹說道:「這樣吧,大和尚我也不刺激你們了。我看你們施捨給我大和尚有點心不甘,既然如此,我就解決你們的疑惑吧。說說看,你們是不是對小傢伙實力增,而變成了地級高手,頭髮又變成了黑色,很是疑惑?」   三鷹被大和尚吧嗒了半天,看到大和尚終於說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一時間對我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地級高手了,心中十分疑惑。要知道,他們眼中的少堡主端木叱珩已經是百年難遇的天才了,30些許的年紀,就已經是玄級高手了。可是和我一比,感覺還真有點不是滋味。我年紀輕輕,也就是23歲左右,現在已經練到了武者夢寐已求的地級高手境界。如果順利的話,我可能是武者當中最有可能突破到了天級的限制,埋入天道的高手。忍不住,三鷹終於開口問道:「的確,我們很是疑惑。要知道,陳公子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地級的高手了。要知道,我們堡主五十多歲,才達到地級高手的境界。就這,已經是百年難見的天才了。照這麼發展下去,我看陳公子早晚能突破天級的限制,讓沉悶武林近千年的寂寞,再一次沸騰起來。」   大和尚讓人毫不察覺的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精芒,眼光掃向我消失的方向,道:「不是早晚,而是太快了。現在陳公子在極力壓制體內暴增的實力。要知道,到了玄級頂端的時候,必須靠悟,才能達到地級。而陳公子則不是。他和別人不同,他在黃級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天道。這實在是武林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怪事。而且陳公子以前的情緒總是大起大落,險些墜入魔道。」說完,大和尚眼中露出複雜的目光,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哎,回想起那天,他心有不甘,渾身上下夾帶著沖天的怨氣,惹來上天的不滿,落下天劫,險些被天劫劈死。當時萬籟俱灰,小傢伙甘願為魔,要墜入魔道。也虧了如此,他心中的怨恨,使他不甘心就如此被天劫劈死。憑藉著他體內玄妙的紫蘊真氣,保持靈識不滅。吊住一口氣,還算沒有死去。乖乖,你當時都不知道,他整個人,都劈成一口焦碳。」   三鷹皆無言,輕聲提示道:「說正題。」   大和尚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他被天劫劈下來的時候,雖然未死,但是肉身已經壞掉了。如果他想活過來,就必須逆天成魔,從塑肉身。但是成魔之後的路,實在艱難。大和尚我當時即使的趕到,本著佛家慈悲的一念之間,試圖喚會小傢伙。可惜的是,大和尚究竟是功力尚淺,沒能救了小傢伙,最後小傢伙還是墜入魔道了。當時大和尚雖然看著如此一個天才凋零,心有不甘,妄起了殺念。善哉,善哉。當時多虧了小傢伙說了一句話,大和尚我才沒有釀下大錯,犯了殺戒。」   三鷹現在的臉色不可謂是不複雜,什麼要犯了殺戒。你這個大和尚又要吃肉又要喝酒的,依然犯戒。現在居然還怕犯戒?難道你吃肉就算殺生嗎?還是算了,大和尚實力強大,還是別招惹他的好。於是三鷹故意十分好奇的問道:「大師,陳公子說了什麼話?」   大和尚彷彿陷入了回憶當中,侃侃說道:「當時,大和尚本著慈悲的心懷,準備降魔衛道。誰知道小傢伙和典籍上所描述的成魔有所不同。典籍上曾說過,成魔者皆心志全失,落入阿鼻獄殺道。皆以殺為心,以殺為主。可是小傢伙,居然因為靠著紫蘊真氣的神妙,護住靈識,雖為魔者,卻會無上道法。而且,小傢伙佛性深厚,居然已然有了大羅金身。實在怪哉!」   「正題!」看到大和尚又跑題了,三鷹承受不住,幾乎咆哮般的喊了出來。   大和尚訕訕一笑,道:「紫蘊真氣護住靈識不滅,在小傢伙成魔過後,最虛弱的時候,護著靈識,又回到了身體內。再加上小傢伙佛性深厚,死死的壓制住了魔性。神智不失的小傢伙,看到我要殺他的時候,當場就衝我說道『大和尚,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已經妄動殺年了。我不知何為魔?何為佛?但是我知道,佛魔本在一線間!」   三鷹聽聞,皺著眉頭,看想了大和尚,嘟囔了一句:「佛魔本在一線間?」   大和尚歎了口氣,幽幽說道:「不錯,佛魔本在一線間。要知道,佛和魔根本就沒有基本的定義。而且殊途同歸,不管是魔,還是佛,總歸不過是邁向武道極至而已。我記的,當時我聽了小傢伙的話,立刻陷入了沉思,回憶當是小傢伙說的話。哎,說實話,大和尚慚愧啊。出家70餘載,結果還不如一個小傢伙所看的廣和滲透。當時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小傢伙就說一棵普通的小草,一棵漂亮的鮮花,都是一種生命。就如同佛,還是魔,終歸不過是武道的一種。見入魔者,難道必殺之嗎?大和尚,不如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嗎?看看我這個新魔究竟是如何生活的。」說完,訕笑一下,道:「你看見,就是我和小傢伙在一起,就是這個原因。」   三鷹聽了以後恍然大悟,連連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只是,大和尚我不明白。陳公子為什麼一消失就是4個月,這4個月全世界都快瘋了,為什麼你和公子都沒有出現?」   大和尚歎了口氣,說道:「不是大和尚的錯,而是陳公子。剛一恢復的時候,就開始坐起了禪來!」   三鷹感覺自己的心臟差一點承受不住負荷,失聲喊道:「坐禪?大和尚,你沒有搞錯嗎?陳公子為什麼要坐禪?坐禪不是你們和尚的事嗎?」   大和尚臉上一陣羞紅,尷尬的說道:「慚愧啊,慚愧啊!阿彌陀佛。大和尚實在慚愧啊!當時我和三位施主一樣,也對小傢伙為什麼要坐禪而心存疑惑。結果一問之下,大和尚才發現,自己修了一輩子的禪,當了一輩子的和尚,念了一輩子的經,全的練到狗身上去了。哎,當時我問小傢伙為什麼要坐禪,小傢伙只是輕輕的回道『大和尚,和尚是人,我也是人。和尚沒有剃度之前,也不過是一凡人。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和尚,所以可以說,和尚也是人變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但凡是人,皆有佛性。同樣的道理,也可以說是皆有魔性。我現在雖是魔身,但是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佛性?自古沒有魔參佛,那有我來參又如何?本身佛和魔是沒有區別的。地獄中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孔雀大明王,濕婆明王,這些皆是地獄佛。而那一個,又不是身具魔性?呵呵,但是他們為什麼是佛呢?還不是殺身成佛?大和尚,你錯了,魔一樣可以參禪。而我參,便是為了壓制心中的魔性,化去裡面的戾氣。但是和尚,我還是要說,我畢竟是個魔。以後如果我殺生的時候,還希望大和尚你不要阻止我。因為我每殺之人,必是該殺之人。如果到時候你阻止我,不要怪我這個魔,沒有人性了。呵呵,你也不必太在意,佛和魔是沒有準確的定義的。魔不一定是錯的,佛一樣也不一定是對的。』」   三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看著大和尚,說道:「大師,我們並沒有從陳公子身上看到修魔者的戾氣,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大和尚苦惱的連連要頭,歎息說道:「慚愧啊,又是慚愧啊。說實話,大和尚也不知道他在這四個月的禪悟當中,究竟參出了什麼。而小傢伙究竟是不是魔,還有待調查。因為他現在是身具魔身,體內是道家的無上真氣紫蘊真氣,偏偏又佛性深厚。搞的我現在看他是道非道,魔非魔,佛非佛。具體是什麼,我也搞不清楚。不然,你們也不會見到一個笑起來像佛,看著妖異,氣脈悠長的小傢伙了。哎,他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怪胎啊怪胎。」說完,大和尚也沉默了,不再說話了。   三鷹尋思了一會後,始終不得要領。最後只能歎了口氣,心道一聲,技不如人啊! ∼第二百零三章 未到三年已赴約∼     幸好這端木堡的機關,並沒有對我有所隱瞞。再說這端木堡的路,我也不是來過一會兩會了。雖然現在我很焦急,但是這路,幾乎已經熟悉的記了下來。用不慢的速度,很快的來到了賀蘭山的山頂,在山石上輕輕的拍了幾下,石頭發出一陣不甘寂寞的哀鳴,輕輕的滑來。然後我一頭紮了進去,不一會,便已經來到了端木堡的面前。壓制不住對四女的思念,剛一道端木堡,我便已經仰天狂嘯了起來。結果端木秀蕊她們沒有招惹過來,到是把端木呼畢尊給招呼了過來。   「何妨小鬼,敢來塞北端木堡來撒野!!」   只聽一聲暴喝,然後唰唰唰,便是十幾道聲輕響,端木呼畢尊第一到來,看到我後,還是疑惑的呆了一下。似乎拿捏不定,略帶一點疑惑的聲音問道:「風華?」   我掃了一圈面前所有的人,好傢伙,端木呼畢尊一個地級的,然後六個玄級的,其中一個便的端木叱珩。緊接著,還有七個黃級的,是十四鐵鷹餘下的幾個人。最後,還有一個天級的老頭子,不顯山不露水的站在端木呼畢尊的身邊。如果不是我實力大增,達到了地級,可能直接就把他忽略了。不過,我又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接我的四個老婆的。只見我尷尬的哈哈一笑,道:「岳父大人,正是小婿我。不好意思,剛才有點心急了。所以動作嗎?有點太過火了。大家別緊張,別緊張,自己人,自己人。」   誰知道端木呼畢尊二話不說,雙手輕輕一伸,凝物法所凝出的厚背大刀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中,喊道:「小子,我知道是你。不過,我記的你現在還沒有叫我岳父的資格。你三年的約定,還沒有結束。況且,你把我女兒丟家裡四個月,你連面都不露一下。沒什麼廢話好說,打了先!」說完,根本不給我辯解的機會,大刀一伸,當頭朝我照了下來。   端木呼畢尊是誰,塞北端木堡的堡主。雖然只是地級的高手,但是早就已經達到了地級的頂端。離天級的距離,只半步之間的距離。只要一剎那之間的頓悟,就立刻一腳邁入了地級之列。如果說平級之間也有差距的話,我和端木呼畢尊之間的差距,就是一個剛學會走的孩子,碰上一個已經學會跑的孩子了。雖然都是同級,但是他的經驗,卻要比我強上何之千倍百倍。但是我亦有我的優點,那就是我年輕,我還有這許多提升的空間。   只見我看著端木呼畢尊彷彿那帶有天地之威的一刀,我就如同被經驗豐富的獵人拿弓鎖定住的老鷹一樣,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被佈滿獠牙的長箭,緊緊的鎖定住。這就是地級的勢力,只需要一刀,彷彿就如同擁有天崩地裂之威。看到端木呼畢尊及畢生經驗之精華,所劈出的一刀,已有大拙若巧的威力。雖然這一刀很簡單,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由上往下劈,落在我的眼中,卻不一樣。因為這一刀可以說已經是猶如羚羊掛角,無懈可擊了。沒有任何的花哨的招式,卻無法抵擋。不管是角度,威力,均拿捏的分毫不差。可以說是已近乎於完美的存在。   看著這完美的一刀,我知道我不能躲,因為我躲不過去。不是我的輕功不夠快,而是我的周圍,已經被全部鎖定住了。先不說我能不能躲過這一刀,就算能躲過,刀法中所蘊涵的後招和無數的變化,已經算死了我無數的退了。所以這一刀,我只能硬拚。因為,這一刀,是逼你硬拚的一刀。   「散手——無影!」   我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眼中暴射出了一道精光,眼中所剩下的,便只有這一道。周圍的一切,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在我的眼中,天上地下,只有這一刀。終於,我在刀就要及面的時候,我輕喝一聲,便開始動了。不,不能說我動了,準確的說,我已經消失了。所有的人,目睹了我的消失,然後又目睹了我出現。我的消失和出現,連一息的時間都不到。不,準確的說,一息之間,我出現了無數次。所有的人看著我,從消失到出現,再消失,再出現。反覆來回了無數次,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然後再一次又一次的消失。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想看我究竟出現了多少次。但是過了一會後,他們悲哀的發現,我出現和消失的次數根本就不是他們能計算的了。因為我這個身影還沒有消失,我下一個身影就已經出現了。逐漸的,越來越多,漫天都是我的身影,飛舞而來,飛舞而去。周圍的空間,彷彿已經凍結住了似的,時間也彷彿停止了一下。這一招,顯然已經有了突破天地界線的一招。所有的人悲哀的發現,這一招,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擁有的了。因為,面對這一招,面對這彷彿連時間都能追的上一招。如此快的速度,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抵擋了。但是,所有的人,心中都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這一招的名字,叫做無影。而現在,大家還有跡可尋,為什麼叫無影呢。答案,立刻擺在他們的眼前。因為當滿天都是我的影子的時候,我已經消失了。準確的說,我已經不見了,徹底的不見了。連影子都沒有留下,彷彿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樣,全都不見了。   而那個隨行而來的天級老者,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場中,嘴角掛了著高深莫測的微笑。忽然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小尊子,如果你擋不了這一招,以後,你都別想邁如天級了。」   端木叱珩第一時間聽到了這個老者的話,立刻問道:「爺爺,你說什麼?」   老者微笑的看向了場中,眼中帶著不同尋常的精光,沒有理會自己孫子衝著自己問話。而是笑著說道:「每一拳都是真的,每一拳都是假的。小尊子,我看你怎麼接這一招。我想知道,面對這樣無影無形的速度,你用什麼方法破解。來給,我的兒,給我看看,你這些年的實力,究竟進展的如何。」   此時,場中已經變化再起。端木呼畢尊沒有想到我居然有如此強橫的勢力,和如此強大的一招。但是端木呼畢尊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他不能不承受的地步了。現在在他眼中,我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不,準確的說,此刻他的眼前,除了我的虛影,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不是我消失了,而是端木呼畢尊面前除了我的影子還是我的影子,就是因為有了這麼多虛影。端木呼畢尊才分不清楚,究竟那一個是真的,那一個是假的。總之,極有可能全部都是假的,也有可能全部都是真的。但是,這並不表示,端木呼畢尊已經輸了,已經沒有還手的機會了。實際上,這一招雖然強大,但是還沒有到端木呼畢尊承受不了的地步。在外人眼中,端木呼畢尊一個人做這閃躲的姿勢。但是在我眼中卻不一樣,因為我到現在,都沒有打到端木呼畢尊一下。每一一次,幾乎在極其危險的情況下,端木呼畢尊總能第一時間,躲過我的攻擊。   終於,我已經支持不住,露出了自己的身影,輕輕一滑,滑到了一邊,站在那裡,默默的注視著端木呼畢尊。不是我想停,而是支持這一招所費的內功太大了,根本就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地步。既然無功,我為什麼還要堅持小去。不如留點力氣,應付下面可能出現的情況。   端木呼畢尊在我滑開了以後,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十分疑惑,為什麼端木呼畢尊還沒有動。原因只有我和那個天級老者知道,因為我剛才的拳速太快了,雖然我已經停止了攻擊,還有無數道餘波,讓端木呼畢尊不得不小心的應付。而現在,我看端木呼畢尊暫時還不能動,還是恢復所消耗的內力了。本以為,還會有一段時間,讓我恢復,可惜我估計錯了。因為端木呼畢尊畢竟和我同樣,是地級的實力。或許餘波還能堅持個幾十秒,甚至一分鐘,才會消失。但是這是在端木呼畢尊沒有反擊的景況下,才能堅持下來。端木呼畢尊能不反擊嗎?答案是不,不可能不反擊。這時候,便聽見端木呼畢尊一聲震天的暴喝,吼道:「亂劈風!」說完,人還在半空中,雙手已經消失了。而一道道刀氣,密密麻麻的以端木呼畢尊為中心,一道道的向我狂飆而來。密集的程度,連插一根針的縫隙都沒有。   我看著滿天的刀氣,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這刀就要及身的時候,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散手——分筋!」   散手第六路,猛然的出現在場中。但是卻不是分別人的筋,錯別人的骨。而是分自己的筋,錯自己的骨。這一招,是我有了魔體以後,所創造出來的第六路。需知道,我現在是魔體,道法,佛心三位一體。當中的魔體,特點就是擁有強大的柔韌性。要知道,魔體和道體,還有佛體不同。佛體講究的是金剛不壞,身體強韌的,簡直可以用誇張來形容。而道體,追求的是抱守圓一。始於一,終於一。擁有強大的卸勁功夫。而魔體,是三體之中最詭異的一個。幾乎有著強大的柔韌性,甚至可以說是變化多端。而且我因為學習截殺,對於身體的認識程度,簡直可以用誇張來形容。只要我願意,我可以縮小到七歲兒童的大小。同樣,只要我願意,我可以把身體拉伸到一個誇張的程度。面對著擁有如此詭異變化的身體,所有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心中之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怪物。其實不光是他們感覺我像怪物,我自己感覺自己都有點想怪物。因為我經歷天劫所不死,吸收了閃電中的游離子能量,意外的修成了魔體。這時候,我才發現魔體居然有著無數詭異的變化。另我本來已經設想好的第六路散手分筋,演變成一個可攻可閃的招式。用在別人的身上,我可以分別人的筋,錯別人的骨。用在自己的身上,我可以憑藉著身體的柔韌性,像條滑不溜手的魚一樣,躲避著任何人的攻擊。   此刻,端木呼畢尊發現自己劈出來的一道道刀氣,根本連我的身,都不可能傷到我以後。心中對我這個女婿這兩年來的成長,暗自讚了一下,不在多言,立刻當場收刀而立。冷哼一聲,道:「最後一刀,如果你接的下,我就同意把秀兒嫁給你!」說完,不再言語,居然閉上了眼睛,心神沉入了手中的刀中。   我驚訝的看著端木呼畢尊,愕然的發現,此刻面前的端木呼畢尊,在我的眼中是何其的怪異。因為,我感覺我面前的端木呼畢尊已經消失了。對,就是消失了。雖然他明明白白的站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他。作為一個武者,靈識和敏感度,要比普通人強上何之百倍。但是我卻看的見,感覺不到。如此怪異的場面,令我忍不住有一種有力使不上來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消失許久的端木呼畢尊,忽然間爆發了。不,準確的說,他還在消失,但是我已經能感覺到了。但是,我感覺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奪天地造化,融入了天地,擁有天地威力的一刀。一種足夠,殺死我的刀。如此驚天恐怖的一刀,我立刻產生了一種不能力敵的感覺。在我心中害怕的時候,端木呼畢尊的氣勢立刻壓到了我。我眼前立刻產生了幻想,彷彿被這一刀所吞噬了一樣。便站在原地,渾身顫抖了起來。而現在場中,除了那個天級老者沒有事外,餘下的人,全都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而那位天級老者,目光炯炯的看著我,似乎很是期待我如何抵擋這一刀。   此時,渾身顫抖的我,忽然站在那裡不動了,全身的氣勢瘋狂了湧了出來,堪堪抵住這一刀。那位天級老者眼中暴出一絲精光,冷冷的注視著我。這時候,我身邊飄蕩起來了淡淡的紫氣,猛的抬起頭來,雙眼赤紅,面目猙獰的擠在了一起,表情十分的痛苦。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祥和感。天級老者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我佛非佛,道非道,魔非魔的面孔,便見我輕輕的抬起一根手指,徐徐說道:「散手第七路——劫指!」說完,伸手緩緩的點了出去。動作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彷彿沒有力氣一樣,軟綿綿的,似乎一點威力都沒有。而現在,除了天級高手看出了其中的奧妙。餘下的人,在兩大地級高手對拼的時候,苦苦的支撐著。看到我這一指,所有的人都露出了複雜的面孔。心中猜測道,我這一指,能擋住端木呼畢尊的刀嗎?答案,就要揭曉。   在我這一指緩緩的點了出去的時候,端木呼畢尊的氣勢,達到了空前的高漲。渾身鼓動的氣勢,整個人都籠罩在暗紅色的血光當中。忽然,一把刀,一把紅色的刀。從血光中探了出來,速度很慢,但是又似很快。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看清楚這一刀,但是這一刀從出現,就已經怪異的達到了我的上方,狠狠的劈了下來。   「血刀!!」   端木呼畢尊,虎吼了一聲,彷彿憑空出現的一道炸雷似的,整個天空都在轟隆隆的做響。然後這一刀,彷彿能引出血煞似的,劈了下來。   我表情道不出的祥和,道不出的安定,道不出的詭異。手指的動作,依然很慢,慢的幾乎就要停止了一樣。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端木呼畢尊劈下來的時候。一層層淡淡的紫色波紋,彷彿水波蕩漾一樣,以我的手指為中心,向外蕩散開來。彷彿就這樣,穿透了無數層水面一樣,緩緩的前進,但是卻越來越厚實。逐漸的厚實的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堅硬無比。   端木呼畢尊雙眼瞪的圓圓的,心中衍生出一中十分奇怪的感覺。面對這一指,小小的一指,端木呼畢尊很想避開這一指,直接向我劈來。可是偏偏不管自己怎麼想劈,都彷彿離不開這一指的範圍似的。怪異的感覺,如同座山一樣,壓制著端木呼畢尊,另他險些糟到了血刀的反噬。最終,端木呼畢尊一咬牙,不再躲避我伸手點來的一指,硬是劈了下來。   「小傢伙,你是像拚命嗎?」   兩道身影鑽了過來,一個是那為天級高手的老者,另外一個就是大和尚。大和尚雙手一拍,手上犯著金光,硬是抓住我的劫指。一道紫色的光芒,在大和尚的手中爆開。大和尚悶聲一聲,整個手炸的血肉模糊的,直抽著冷氣說道:「靠,小子,你不要命了。你們兩個要是硬拚了一記,誰都別想活了。」   我用完了劫指,掏空了體內所有的真氣,虛弱的摔倒在了地上。向端木呼畢尊看去,發現他現在勉強的還能站在原地。但是表情似乎十分欣喜,彷彿領悟了什麼似的。當他看到我看他的時候,衝著我笑了一下,道:「好好待秀兒。」   我露出一個微笑,眼皮越來越沉,但是表情卻十分欣喜。倦意一次又一次的沖刷著我,最後忍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百零四章 老婆是靠哄的∼     頭好疼,疼的就像炸開了一樣,我知道,這是使用連續使用散手的第五路,第六路,第七路後所產生的現象。要知道,自從我體會到了第五路無影的感悟以後,所創造出來的這三路,每一樣都是空前強大,借天地之元氣所出現的武學,跟本就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武學的限制,達到了天道的程度。同時,以我沒有超越天道的體質,來用幾乎可彼美天道的武學,是多麼的累。尤其是第七式劫指,幾乎可以說,是我現在所會的最強的一招了。劫指在我使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鎖定住了敵人。打個比方說,戒指就等於一顆會跟蹤敵人的導彈,不管敵人如何的跑,都逃脫不了劫指的控制,被劫指封住攻擊路線,被逼和我硬拚。大家肯定會懷疑,如果敵人的內力比我深厚的話,我這一招劫指不就等於白費了嗎?換句話說,如果端木呼畢尊不是地級實力,如果是天級勢力,輸的人,肯定是我了。呵呵,我所能告訴你們的,如果我沒有把這考慮進去,劫指就不是我現在最強的一招了。劫指的特點就是,攻擊的時候,已經在開始強制性的提取我的內力。就那大家看到的紫波來說,第一波的時候,等同於用了我60%的內力,第二波的時候70%,以次類推,每波動一次,增加10%的威力。當波動十次的時候,我已經爆發了150%的潛力。也就是說,這時候,我所用的力量,比我用全力的時候多出來了50%。當然,這50%不是我身體內的。而是通過波動,吸收周圍的天地元氣。如果這個地方的天地元氣越厚,我的劫指威力就越大。當然150%是我的極限,如果再往上波動的話,就不是我所能承受的了。當然,如果我起了拚命的心思的話,我的劫指可以爆發一倍,甚至兩倍,四倍,十倍的威力。要知道,我地級實力的翻倍,就算是天級高手。被我點一下,也沒有活著的可能。當然,如果他超越了天級,達到了天道的存在的話,或許可以硬受我這一指。這就是我的劫指,一種強行剝奪天地元氣,而使用的一招。   「嗯!」   我感覺到頭十分的疼,忍不住皺著眉,哼了一聲。然後便感覺有人用略帶一點潮濕的毛巾,為我擦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汗。我感覺心神一鬆,好了許多。而這時候,提內的紫蘊真氣,冒了出來,緩緩的流動了起來。頓時,感覺到全身暖洋洋的,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睜開眼來,立刻看到白清心清秀素雅的面孔,略帶一點疲憊的表情,自信,細心,小心的擦著我頭上的汗。我心中一暖,露出一個寬心的笑容,道:「清心,累了就休息會。我說過,什麼事都有我呢。」   「啊!」白清心正專注的幫我擦著額頭上的汗,忽然聽我說話,立刻驚了一聲。然後便看到我帶著一臉的微笑,看著她。忍不住,心中一酸,這幾個月來的思念,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樣,湧了出來。哽咽一聲,爬在我身上哭了起來。我頓時大亂,要知道,白清心從來都是一副淡然素雅的樣子,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傷心流淚過。看來,我消失的這四個月,她表面上是不擔心,但是心裡面卻比誰都要想我。只是她從來都不擅長表露自己的感情,現在看到我以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爬在我身上哭了起來。而白清心的哭聲,立刻驚動了因為疲憊,而承受不住,睡著的端木秀蕊,東方婉,和孫可蕊。三女醒來,看到我正一臉的微笑,抱著白清心。三女也忍受不住,一個個哭泣的爬在我身上,宣洩著自己這四個月來的思念和感情。   我頓時驚慌失措的看看這個,然後在看看那個,最後忍不住大歎一口氣,只有伸開手臂環抱住四女,任由她們在我身上宣洩他們的感情。終於,四女哭哭啼啼了好半晌後,哭的心都碎了,才停了一下。一個個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看的我心痛無比。最後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勸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一點事都沒有!而且,我還成功的突破了玄級,已經是地級了。秀兒,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已經答應我們倆的事了。」   端木秀蕊話也不說,狠狠的在我身上咬了一口,氣惱的說道:「我不聽,我不聽,大哥你在說謊。還說自己沒事,大和尚已經把什麼都告訴我們了。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2天2夜了。還說自己沒事!」   端木秀蕊其實咬的一點都不疼,但是我依然假裝著很疼的樣子,怪異的慘叫一聲。惹的四女一陣心疼,連連問我咬疼了沒有。然後便見我笑嘻嘻的說道:「嘿嘿,我的好老婆們。為夫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好啦!好啦!都別哭了。哭的我心,都快碎了。呵呵,不用擔心我了。其實沒什麼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四女衝著我一陣嬌嗔,仔仔細細給我檢查了一邊,發現我已無大礙後,才算鬆了口氣。我心中立刻讚了一下,道,果然老婆是靠哄的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啊。然後便聽見東方婉衝著我,擔憂的輕聲說道:「風華,你以後不要早冒險了行嗎?什麼黑道,什麼金錢,什麼權利,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們最重要的,是你。只要你沒事,什麼都行。你知道嗎,你消失這四個月,我們有多擔心嗎?我們已經商量好過了,以後都不准你亂跑了。我們就在端木堡住下,等回頭把芸芸接來。就這樣安靜的過完以後的日子。我們再也不要在家,天天提心吊膽的等著你回來。」   東方婉的話,立刻引起了我的深思。只見我沉思過後,立刻斷然的拒絕道:「不可能,先不說,這麼多兄弟等著我。就連大帥的屍體,現在也不知道被美國仔運到了那裡。你們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容忍大帥已經死了,還不得安寧。更重要的是,有許多事,都需要我去做。阿鴻的暗疾,短短三年的壽命,已經浪費了一年半了。時間太緊,剩下一年半的時間,我必須找到邪醫們的當代門主——邪醫。還有,聽聞我好不容易整合到一起的黑道,現在又四散。哎,婉兒,這會你不要怪我心狠了。你父親,以後就在家安度晚年吧。現在的黑道,已經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了。因為現在國內的黑道,已經被好多只手,插了進來。國家不得不顧忌國際影響,不能大幅度整合地下勢力。要知道,如果大幅度整合的話,勢必引起恐慌。這些,還是得靠我出面,來把中國的黑道徹底的統一。現在的局面,已經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聽說,最近小鬼子又不老實了。他們還剩一個北海道,居然還整出來一個叫敢死社的組織。類似於拉登大叔的基地組織,正在瘋狂的報復參戰的八個國家。哎,婉兒,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必須動。而且我的身體,現在也不太安寧。魔體的殺戾之氣,實在散發不出去。我必須去一躺四川,找龍歎,讓他帶我去魔門。聽說魔門有個噬魔珠,可以吸收魔性的戾氣。我處理完了中國黑道的內部問題,就會趕去四川。乖婉兒,聽話,我解決完這些事情,就答應你,安靜的生活下來。到時候,黑道的事,有肥叔暫時代理。公司的事,有國家看著,沒有問題,讓那四個小子瞎折騰去。尋回了大帥的屍體,和解決了阿鴻的病疾以後,我就可以徹底的輕鬆下來了。」說完,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心中念了一句,但願如此吧,不要再出現什麼事情了。   似乎還是有些不安,東方婉想再勸兩句,忽然被白清心按住了肩頭。便見白清心衝著東方婉輕輕的搖了搖頭後,看著我,輕輕的說道:「我幫你!」   我溫柔的摟過白清心,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不,不用幫我。對於我來說,你們只要待在家裡,等我回愛的時候,放上一盆上好的熱水,服侍我泡泡腳,或者泡泡澡。洗刷掉我的疲勞,這些就足夠了。清心,記住,你們是我的逆鱗,是我的最重要的人。看到你們當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我都會發瘋抓狂的。乖,我理解你們。記住,做我陳風華的女人,就要安心做我的女人。你們明白了嗎?」說完,我在依次在四女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時候四女一個個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半晌過後,互看了一眼,齊聲堅定的說道:「我們等你!」   我嬉笑了一聲,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欣慰的點了點頭,輕道:「你們,在是我最重要的財富。我愛你們!放心,我完完整整的出去,同樣會完完整整的回來。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魔擋殺魔。就是老天要阻我,我一樣捅個窟窿出來給他看。不過,現在嗎?婉兒,清心,秀兒,可蕊。你們難道沒感覺到,少了點什麼嗎?」   四女一個個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後便接觸到我帶著一點點壞笑,帶有一點點邪氣的眼神。四女立刻意識到,我這個不良人事的腦海裡,在想些什麼。頓時一個個面帶桃花,想到自己在這四個月當中,光想這思念和擔憂,根本就沒有想起那行房之事。現在被我勾起,一個個立刻想到我那如同翻雲覆雨一樣的本事。頓時動情的看著我,觸及到我那妖異略帶邪氣的眼神後,主動了迎了上來。輕輕地抱著我,大膽的迎合了起來。要知道,這房事,我和四女可是共赴巫山不知道多少回了。她們已經再非那中青澀的蘋果,而是那種熟的快要滴出汁似的果子了。看著一個身材如同魔鬼,面孔如同天使,足夠讓無數的男人瘋狂的嬌體。我感到由衷的滿足和驕傲。因為四女當中,任何一個,都是別人羨慕的對象,而我卻擁有了四個。不,準確的說是六個,還有蔣芸芸。甚至,被我父母內定的人選徐婷婷。這麼一看來,我還真是艷福無邊啊。看著面前四具白花花的肉體,我立刻不再猶豫,挺槍立馬,大肆的開墾了起來。無邊的呻吟聲,從四女的口中瀰漫了出來   (以下為十八禁內容^o^)   清晨的陽光,透過賀蘭山的雲層,照射了進來。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抽出枕在白清心頭下的手臂,然後把端木秀蕊抱著我的手,輕輕的移開。緊接著,再把孫可蕊抱著我的搖的手移開。然後輕輕的橫移開壓在我身上的東方婉,大出一口氣後。看著由於昨夜過度的糜爛,而身心疲勞的四女。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走了下來。穿好衣服,走到院子當中,舒服的打了一套自己開發的健身拳後。想演武廳走去,習慣的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可是當我走到演武廳的時候,卻發現一群人擠在門口,不聽的探著頭往裡看。而端木叱珩一臉的沉重,站在其中,偷偷摸摸的,和作賊似的往裡看。我頓時十分的疑惑,走了過去,一拍端木叱珩的肩膀,開口問道:「你幹什麼?要練武進去練啊,站門口看什麼?」   端木叱珩一把按住我,右手食指豎在嘴邊,輕輕的噓了一聲,道:「咦,風華啊,你起來了。嘖嘖,黑頭髮沒有以前白頭髮帥了。哎呀呀,你昨天晚上可真吵啊。估計整個端木堡的人,昨天晚上都沒睡好覺。呵呵,別生氣,別生氣,衝動是魔鬼啊!」   我無奈的反了端木叱珩一眼,說道:「你看看你什麼德行,都30好幾的人了,還很個小孩子似的。我昨晚的聲音就是大了怎麼了?不服氣啊?還有,我告訴你,我認為黑頭髮比白頭髮好看。好了,別廢話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看到我如此的無賴,端木叱珩也那我沒折了。白了我一眼後,嘀咕一句『我妹怎麼看上你這麼個無賴』後,看到我衝他比著一根大大的中指,無言道:「我爺爺和大和尚都在裡面。聽說那個大和尚是天級的實力,嘿嘿這下有的瞧了。要知道,我爺爺最近才出關,聽說許多沒有參悟出的天道,都參悟明白了。嘿嘿不是我自誇,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可是被譽為最有可能達到天道的天才哦。這不,兩個人都是天級高手。聽聞他們兩個人要比武,我一大早,就跑過來看了。要知道,天級高手的比試,可是十分罕見的哦。」   我壞笑著打量著端木叱珩,笑道:「嘿嘿,你爺爺是被譽為最有可能參悟天道的高手。既然他那麼厲害,又是天級高手。你這個做子孫的怎麼那麼差勁,到現在還在玄級吊著。你看看,一年前,我還只是個剛入黃級的臭小子。現在我已經是地級了,你還在玄級。嘖嘖,大家都是人,怎麼這差距就是這麼大呢?」   端木叱珩被我說的冷汗之冒,衝著我咆哮道:「媽的,誰跟你小子一樣。你簡直就不是人,是個怪物!天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我已經認為我是少有的天才了,為什麼,為什麼碰到你這麼個小怪物。比我小了十歲,卻成了地級高手。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殺了你!」   都說人如果嫉妒和怨恨,爆發出來的實力,可是無限的擴大。我就這樣被嫉妒和怨恨的端木叱珩,一把按到地上,像個被強姦的處女似的,瘋狂的蹂躪著。口中,發出不甘心,且十分顫抖的呻吟聲。哎,丟人啊。堂堂地級高手,被一個玄級蹂躪。不行,我要爆發。呀,爆發吧小宇宙!看我的反蹂躪。說完從地上站了起來,和端木叱珩鬧了一會。看到周圍的人,一個個眼色複雜的看著我們倆。這時候我才發現,現在我和端木叱珩毫無顧忌的拚鬥。另我們兩人現在的動作,十分的曖昧。   一個地級的高手,一個玄級高手。隨便出去一個,都是響鐺鐺的人物。結果兩人,現在像波皮一樣,纏鬥在一起。只見我的左手兩根手指,硬插在端木叱珩的鼻孔裡面,揣的老高老高的。而端木叱珩,一時候,反抓住我的手,一隻手推著我的下巴。兩人四腿,應纏在了一起。   當我們兩個人,發現周圍的人,一個個看著我們兩的時候。才發現兩個人的動作,真的,特別的,很不雅觀。立刻老臉一紅,兩個人像觸電一樣分開。不聽的拍打著身上,同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齊道:「不准靠近我身體十米以內。」然後兩人,嗖嗖的分的老開老開的。   就在這時候,忽然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快看,兩個人對了起來!!」   我和端木叱珩立刻轉過頭去,向內看去。因為的確如同端木叱珩所說的一樣,天級高手的對抗,不是一般人所能看到的。有幸看到天級高手的對抗,頓時,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向裡面望去。 ∼第二百零五章 天級對戰∼     我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冷冷的站在原地,慎重的看著場中的兩位天級高手。要知道,天級高手可是十分難見的。他們一個個都和烏龜似的,縮了起來。又猶如小家碧玉一樣,平時一個個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等閒天級一戰,也都是偷偷的躲了起來,不在別人的面前表現。搞什麼?長臉幹什麼的,不就是給人看的嗎?打個架還躲躲藏藏的。還說是切磋?我呸,打架就是打架,那那麼多理由。如果你們這些天級的老爺爺們,如果多出來露露臉,也不會搞的武林中如此的人才凋零。不過,現在看他們兩個天級老頭子才是正式。   此刻,剛一個開始,兩位已經可以說站在武林頂級的兩位天級老者,從開始就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我看著兩人,以我地級的實力,都感覺到場中散發沉重的壓力。有些不敵的小輩,已經遠遠的站開。因為光站的很近,都能感覺到強大的壓力。而我,此刻站在這裡一動不動,堪堪當住兩位天級的壓力。而端木叱珩也不錯,不動聲色的小退半步。同時口中駭然道:「好強大的壓力,這難道就是天級高手的氣勢場?好傢伙,果然不簡單。那個大和尚有一套啊!想我爺爺當然可是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的新秀第一名,這個大和尚名不見傳,居然有如此的實力。果然厲害!不過在我看來,我爺爺沒有動用全部的實力,不然,這大和尚不會這麼輕鬆了。」   我撇了撇嘴,不屑道:「錯了,大和尚不簡單。你要知道,天級高手和地,玄,黃,可是不一樣的。地級一下,還分三個階段。比如你,就是玄級後期,而阿鴻和阿坤是玄級中期。我呢?是地級初期。但是,天級不一樣。大和尚說過,天級選手沒有固定的界限,基本上達到這一境界的人,都放棄了爭鬥,潛心修煉爭取邁入天道。但是天道何其繁碎,大和尚59歲邁入天級的時候,現在已經109歲的老怪物了,至今未能進入天道的門檻。哎,平時天級的高手,都是潛心修行,但是大和尚忽然來個反其道而行之,要入世修行。不然,也不會第見到我。哎,這些天級高手真是的,一個個和烏龜似的縮了起來。如果大家都聚集到一塊,好好的交流,難道還怕討論不出什麼嗎?如此故步自封,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說完,我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端木叱珩面色尷尬的看著我,眉尖跳了一下。因為他看到我說完話以後,兩個天級高手都曾往這邊看了一眼。雖然距離不是很遠,但是也有五六百米的距離。如此遠的距離,我的說話聲音還很輕,他們也能聽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實力啊!想到這裡,端木叱珩不禁十分嚮往了起來。看著場中的兩為天級老頭子,由衷的讚歎道:「哎,到底是天級的實力。你看我爺爺,已經用自己天級實力的氣場,壓的大和尚都動不了了。此刻一但大和尚堅持不住,憑借我爺爺多年的經驗,大和尚此次必敗。」   我好奇的看了端木叱珩一眼,故意十分驚訝的說道:「呦,叱珩,你啥時候有這麼好的眼力了?還什麼大和尚必敗,我呸,放你的狗屁。以我對大和尚的瞭解,他那不是被你爺爺的氣場牽制住了,而是今天早上吃的太多了,熱的。還有,你看出來嗎?大和尚的表情一直很輕鬆,笑的也很自然,沒有那中被牽制的繃緊感。哎,叱珩啊,你要是想誇你爺爺牛比,拜託,也說的符合點實際?OK?」   端木叱珩老臉一紅,就準備發火,我忽然凝重的說道:「別說話,這兩個老傢伙準備動手了。好傢伙,大和尚步伐穩健,深深符合佛家的玄妙。俗話說的好,仙家神妙,佛家玄妙。大和尚看似走的隨便,但是卻深深符合佛理。好傢伙,這不虧是天級的高手啊!」   端木叱珩一聽兩人動了,立刻凝重的想場中往去。這時候又聽到我誇大和尚的話後,立刻反戳道:「大和尚是厲害,但是我爺爺也不簡單。你仔細看看,我爺爺步履輕鬆,已達反璞歸真的境界。到時候不動則已,一但動手,必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要知道,我爺爺邁如天級境界已經有一甲子之久。這對天道的領悟,只會比大和尚多,而不會少。我曾經向爺爺請教過,我爺爺說過,天級高手比試,拼的就是對天級的領悟。大和尚雖然59邁入天級,已經是難得少見的天才了。但是我爺爺也不差,勉強58歲,比大和尚早了一年。兩個人誰強誰弱,從這上面就可以看的出來了。」   周圍那些小輩們,已經被兩位天級高手的氣場,壓的越退越遠。當他們看到我和端木叱珩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立刻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又聽到我們兩個人各持一詞,見解不凡,立刻露出了崇拜的表情。而這時候,忽然聽到我們兩個人忽然一起喊道:「注意了,他們兩個人開始比試了。」   小輩們立刻大驚,一個個面色慎重,擦亮了眼睛,向兩個天級老不死的望去。看到兩人現在之間的距離不足1米,幾乎可以說是面面相對。強大的氣勢,從兩人的身體內散發出來,一個個小型的氣漩渦,不時的在兩人之間旋轉暴散。而兩一個人,一個輕鬆隨意,如同鄰家老者。另一個,面帶微笑,讓人心生好感,有著佛一樣的親和力。在場所有的人,一看之下,無不暗自唏噓。哎,到底是天級高手,雖然只是普通的表現,但是已經絕對不是我們這些小輩可以相比的了。   此刻,就在我們所有的人,只見兩位天級高手,同時右拳收在腰間,一反剛才隨意的表情和親和的微笑。沉悶的壓力和緊張的氣氛,立刻流露出來。所有的人一個個面色大訝,眼睛均瞪的大大的,誰都不願意錯過兩位天級高手的第一次對決。就這緊張的氣氛,把大家腦中的那根弦繃斷的時候,忽然兩人同時沉喝一聲。   「石頭·剪子·布!」   『光鐺!』   除了兩位天級老者,已經沒有一個人是站在地上的了。因為兩個天級老不死的,這有招簡直太厲害了,把我們這些後輩打的是體無完膚。可是,兩個老不死的,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放過我們,居然兩個人又蹦又跳的,一段段話,如果咒語一樣撞擊著我們兩個人的神經,口中不聽的喝著。   「誰淫蕩啊……!」   「我淫蕩……!」   「誰淫蕩啊……!」   「你淫蕩……!」   只見我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強烈的怨恨,咆哮道:「他媽的,那個混蛋說的,這兩個老不死的是來這比試的?」一個黑影站了起來,悄悄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夾帶著怨恨,咆哮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一中天地的威壓,硬生生從天空中降了下來。剛站起來沒有幾個人,現在又都撲通撲通的爬在地上。就連我都不例外,被這中混雜著天地元氣的壓力,沉悶的被壓的半跪在上,連動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我立刻調動了體內的真氣,就算我地級實力強悍,碰上這強大的壓力,也彷彿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被壓制的死死的。而端木叱珩比我還不如,幾乎是爬在那了。勉強支持不被壓的出醜。和我對看一眼,心中十分駭然,紛紛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疑惑。那就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果要解釋出這一現象,那麼肯定跟場中的兩位天級老者有著莫大的關係。果然,在我看去,兩位天級高手周圍直徑十米以內的地面,硬是被壓的陷下去7寸左右。大和尚的僧袍如同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墜了下來。雖然端木叱珩的爺爺,身上的勁裝,沒有大和尚的僧袍寬鬆。但是老者的頭髮,也和灌了鉛有樣墜了下來。   這,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實力啊!   如果說兩個人的氣場如同大海一樣磅礡,而我這個地級的氣場那簡直就只能算是一口井水而已。怪不得端木呼畢尊,在地級的頂端晃悠了這麼多年。這簡直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啊!不過,端木呼畢尊的根基打的很穩,一但進入天級,所領悟的要比別人多的多,也進境要快上許多。不想我,現在雖然已經猛的跨入地級,但是實力暴增之下,實在不好控制。所以,我已經能跨入天級,實在太難。除非我有什麼奇遇,不然天級對我來說,簡直可以說是要不可及。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壓力,已經有人漸漸支撐不住,五官已經開始向外滲血了。甚至已經有人支撐不住,昏了過去。除了我和端木叱珩還在努力堅持,聰明點的,已經向外站了。要知道,這裡都是練武之人,眼力要比常人厲害許多。更不用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再遠,我拿望遠鏡不就行了。所以,那些小輩們,都開始漸漸往外退去了。一會的功夫,場中就剩下我,端木叱珩,還有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我詫異的看著這個孩子,傲然的站在那裡苦苦堅持,就是不願意離開,心中十分疑惑。就在我十分疑惑的時候,端木叱珩忽然開口說道:「天兒,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不要堅持。以你現在的能力,堅持下去肯定會筋脈寸斷。你如果以後還想練武的話,行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孩子立刻應了一聲,搖搖墜墜的晃了出去。幾乎剛一走出直徑有近800米的氣場,便承受不住,口吐一口鮮血,坐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好傢伙,好傲的一個孩子,這個小子雖然年紀很輕,等到他到我這個年齡的時候,最低也會是個玄級的實力。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端木叱珩開口說道:「怎麼樣,他是我的孩子,還不錯吧?」說完,露出一個慈父溺愛的表情。   我看了一眼艱難開口說話的端木叱珩,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暗含一口真氣,頂著壓裡,艱難的站了起來。喘息道:「好小子,天聲傲骨,比他那個老子要強多了。叫什麼名字?」   端木叱珩聽了我的話,也沒有生氣,反而會心一笑,道:「哈,的確,比我這個當老子的強多了。」說完,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繼續道:「記住,他是我端木叱珩的兒子,叫端木嘯天!」說完,強運著內息,也頂著壓力站了起來。   我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不停的打著顫。看著力量越聚越多的兩位天級高手,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實力的差距了。以前我還狂妄的想到,如果我運用秘術,增加十幾倍的能力,但是跟天級高手一比,簡直差距太大了。喘息著氣,死死的盯住已經幾乎暗拼了半天的兩個老傢伙,眼中閃爍著強烈的精光,精神力一絲絲的探了出去,開始用我獨特的螺旋網探索兩個天級高手的情況。同時,看看能否抵擋住一點點的壓力。但是當我的精神力探出去的那一剎那,轟的一聲,我的腦海神識猛的炸開了。眼中的景色一變,駭然的發現,我已經不在塞北端木堡了,而是在一個灰濛濛的無重力的空間。然後我驚駭的抬頭看去,發現兩個人已經在空中戰在了一起。一個便是端木堡的老堡主,端木叱珩的爺爺。另外一個,便是大和尚了。   我心中立刻猛的一驚,訝道:「什麼,原來這兩個老傢伙,早就已經打起來了。但是兩人不是普通的肉身對決,而是精神力之間的戰爭。不對,這已經超越凡人的戰爭了,這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幹的出來的。」直至此刻,我才駭然的發現,這兩個老傢伙,可以說離天道只有一步之遙了。兩個人之差最後一點點,就能看破天道的最後一層。靠,這個大和尚居然這麼厲害。我更傻,身邊具有如此強悍的一個傢伙,沒有好好的利用,我簡直是太傻了。不自然的,我邊陰笑的看著兩個人比試,邊開始怎麼能從大和尚身上炸點油水出來,搞一個免費的苦力了。   正在比試的大和尚忽然感覺到自己渾身一亮,有一種獵人被獵物窺視的感覺。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冷顫,手地下的工夫,不自然的慢上了許多。同時,眼神疑惑的,向四周看去。結果駭然的發現,他和端木堡的老堡主所構造的精神世界,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驚訝之下,立刻停下了手下的動作。結果端木老堡主一時收不住手,一拳把老和尚轟飛了。但是老和尚怎麼說也是天級高手,被轟了一拳,看似被打的狼狽,但是卻憑藉著伏魔金身,沒有受傷。   只見老和尚穩穩的站定以後,沒有生氣和怪罪端木老堡主偷襲,而是驚訝的指著我,問道:「小傢伙,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個空間,應該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進啊?」   這時候端木老堡主也看到了我,臉上微微訝了一下,凝重的衝著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一個招呼。然後站好了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釋。而我,則訕訕一笑,道:「不知道,我想用精神力探索一下你們兩個人。誰知道一探之下,我就來到了這裡。」說到這裡,我陰笑了一下,道:「大和尚,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厲害。好傢伙,估計外面的人,看你們倆像木雕一樣的站著,肯定疑惑無比吧。」   端木老堡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最好出去,不然以後我們兩個人對拼的過火的話,精神力炸開,你很有可能就會心志受損。我可不像到時候我的小孫女拉著我的鬍子,說我把他的未來老公給搞傻了。到時候叫我賠的話,我上那找個人賠給他。」   我攤開了雙手,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請繼續,不必在乎我!」   兩位天級高手對看了一眼,大和尚開口道:「端木兄,似乎我們互相試探的太久了,該是正經的時候了。」   端木老堡主點頭笑道:「正有此意,不知道大師有沒有什麼好點的提議嗎?」   大和尚笑道:「有,用我們最強的一招,來個一招定輸贏,你認為如何?」   端木老堡主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凝出一把五指寬,居然有一米四長左右的長刀。笑著一指大和尚,道:「大和尚,你看我這刀如何?」   大和尚也凝出一桿禪杖,往地上一砸,頓道:「好刀,刀身長,刃且薄。如此長的刀,肯定有自己獨特的刀法吧?嗯,此刀用來刺和砍,太適合不過了。」   端木老堡主微微笑著點頭說道:「不錯,大師眼力不錯。我有一門專門以刺為主的刀法。還請大師指點一下?」   大和尚笑著搖頭,道:「老堡主好沒道理,不是明擺著讓我和尚佔便宜嗎?呵呵,大和尚我可不是貪圖這點東西的人。好吧,我用的武功是經過我修改過的伏魔杖法。至於修改的威力如何,還請老堡主多多指教。」說完,禪杖一托,攻了出去。   端木老堡主笑著點了點頭,眼中精光亂閃,長刀一挑,也跟著攻了出去。   兩人看似輕鬆寫意,但是在我眼中,就徹底不一樣了。在我的眼中,端木老堡主化成一道血紅色的光球,猛的刺了出去。而大和尚,全身上下金光大冒,猶如金剛一樣砸了出去。一紅一金,兩道光芒,猶如兩條巨龍一樣,瘋狂的肆虐著。我眼中終於露出了駭然的光芒,然後感覺這個意識空間凶烈的顫抖了起來,逐漸的因為一紅一金兩道光芒相撞,開始崩潰了。就在這時,我雙眼一花,被氣流擠了出去。緊接著,雙眼一黑,仰天吐血,昏了過去。 ∼第二百零六章 誘惑(一)∼     我搖著頭疼欲裂的腦袋,瞅了一眼舒服的坐在我旁邊,啃著烤全羊的大和尚。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大和尚,你們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著你們兩個一個冒金光一個冒紅光的,然後兩個人撞在了一起。便感覺到一陣山崩地裂,然後連反應都沒有反應一下,雙眼一花,便被丟了出來。緊接著,雙眼一黑,就昏了?」   大和尚把整個肥頭大耳,都埋在了烤全羊裡面。一身僧袍,染的肥肥膩膩的。聽到了我的話,把頭抬了起來。笑呵呵的看著我,訕笑道:「怎麼?你想知道嗎?」   我不耐煩的看了大和尚一眼,說道:「你這是在說廢話!我如果不想聽,我問你幹什麼?」   大和尚油膩的肥手,在身上蹭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你想知道,你早問啊,你不問我怎麼知道呢?哈哈,你既然知道,我決定了,就不告訴你。」   我打了個響指,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微微昂頭,傲然道:「行,如果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的了。既然如此,以後你的伙食,自己搞定,我不包了。」   大和尚一聽,原本笑嘻嘻的面孔,立刻變的異常的尷尬和難看。苦澀無比的說道:「喂,小傢伙,不是說好了,吃喝住都你包的。大和尚我吃的又不多,怎麼了,難道你還想反悔?」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和尚,開口說道:「什麼,你吃的不多?從早上到現在你已經吃了兩頭烤全羊,十四個羊腿,七斤羊奶。你還說你吃的不多?你這些,夠人家吃一個星期的了。不行不行,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那那麼多善心幫你。你愛跟著我,是你的事,我不會強求你的。再說了,現在這年頭幹什麼不要錢。你想吃,自己花錢買去。哎,你都不知道,南京的湯包,鎮江的蟹黃包,還有五房齋的粽子,什麼海鮮啦,什麼山禽啦,這都是要錢的。我給你吃了那麼多東西,到頭來讓你跟我說說最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都不願意說。既然如此,我不問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嗯,停車,把這個假和尚,給我丟出去。」   大和尚慘嚎一聲,哭喪著臉,五官都痛苦的擠到了一起,哀號道:「小傢伙,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露出一個誇張無比的表情,說道:「救命恩人?你還好意思說,你說說,這一個多月,你吃掉了我多少錢?百多萬啊,比吃滿漢全席花的錢還多。一頓滿漢全席也就他娘的40多萬,你說說你吃了多少東西。算了,我懶的養你了,我反正對你夠意思了,你不知足。」說完,身手拉開車門,伸手一引,說道:「你可以走了,以後如果實在沒吃的東西了,來我這,幾個饅頭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大和尚慘嚎連連的說道:「小傢伙,你太不夠意思了。不就一百多萬嗎?你會在乎這一百多萬?一百多萬在別人面前,可能會很多,在你眼前,跟一堆廢紙沒有什麼區別。你曾經誇過豪言,說過,錢在你眼中,不過是一堆數字而已。現在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身價幾萬億的你,會在乎這點錢?說出來鬼都不信。」   我打了一個響指,衝著前面的司機說道:「司機,你一年多少工資?」   前面是肥叔派來接我們的司機,忽然聽了我的話,知道是老闆的我,立刻恭敬的說道:「老闆,我一年的工資是一百三十多萬。」   我點了點頭,說道:「OK,恩好,從現在起,你一年的工資升到兩百萬。現在,你告訴這個假和尚,風華集團員工制度。」   司機聽了我的話,心中一陣欣喜。興奮的點了點頭,把員工制度從頭到尾滾瓜爛熟的背了一邊。心中直覺的,背員工制度,從來都沒有像現在背的那麼爽過。而我,則訕笑了一下。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員工制度中,最大的一條就是完全服從上級的命令。就是衝著這條,我笑著點了點頭,衝著大和尚說道:「咦,你怎麼還不下車?」   大和尚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到了一塊,惡狠狠的看著我。咬牙說道:「好你個小傢伙,你真夠狠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是什麼目的了,你居然像收買我!哼哼,我大和尚絕不會同意的。」   被人揭穿陰謀,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問道:「咦,大和尚,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收買你?難道你認為你有讓我收買的資格嗎?呵呵,大和尚不是我看不起你,現今這個社會,有錢有勢的才是爺。你呢?什麼都不在乎,就好吃東西。最重要的是,你是本著慈悲為懷,是不會對我動手的。還有,我告訴你,我不是收買你,你沒有讓我收買的資格。而我的意思,是以後我養你,你呢,給我做打手。呵呵,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同意,我以後依然像這樣,一個月一百萬的養你,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樣,你如果要是不同意的話?不好意思,你可以下車了。」說完,我陰笑一聲,笑呵呵的看著大和尚。因為,我不怕他不上鉤,要知道,我這一個月,瘋狂的花錢,搜集各種美食,好酒給他喝。其目的,就是像把他的嘴給養刁了。他現在跟在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一旦離開了我,吃沒吃的,喝沒喝的。肯定會十分不習慣,就這樣,我才不怕他不上鉤呢。   果然,大和尚實在承受不住一個月一百萬這種超級豪華型的享受,終於還是抵擋不住美食和美酒的雙重誘惑,淒涼的仰天歎了口氣,伸手在自己的嘴上連拍了幾下,幽怨的看著我,說道:「小傢伙,大和尚我是跟佛祖混的。讓我跟你混?這不可能。現在呢,大和尚我還有兩斤肉,你只要保證我吃好喝好,幫你打架,那無所謂。但是,前提條件是,我不會殺人的。」   我陰笑了一下,我本身就不會叫大和尚幫我殺人。我本來的目的,就等於找一個保膘,一個有天級高手實力的保膘。現在的我,是沒有達到天級的實力,但是我可以找一個天級的高手保護。我可以對付的,我全力對付。我不可以對付的,我同樣可以全力的對付。沒有什麼理由,只要有一個天級的高手,在身後保護著我,這一切就夠了。   只見我訕笑著看著大和尚開口答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幫忙殺人了?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嗜殺之人嗎?呵呵,對不起,我不是。好了,現在我聘用你為我的貼身保膘,保護我的安全。只要有人向我伸出拳頭,你就可以保護著我。怎麼樣,決定了沒有?」說完,我心裡面又加了一句『我可沒說誰和誰先動拳頭,只要我先動,別人肯定反擊。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大和尚了。』   大和尚一聽,覺的那裡不對,但是又沒有找出那裡不對。以為我只是聘用他為保膘後,立刻鬆了一口氣,笑呵呵的說道:「好,沒有問題。」   這時候,我立刻笑的跟一個黃鼠狼似的。有一點點黃世人終於騙了楊白勞的感覺,雙眼瞇成了一條線似的,說道:「好了,現在我是你的老闆。以後呢,你吃的住的喝的玩的,都有我包了。現在呢,作為你老闆,我第一個命令就是,你說說你那天和端木老堡主比武的結果。」   大和尚覺的自己上當了,但是卻感覺不到自己那裡上當了。只有鬱悶的點了點頭,心道一聲,看來,以後都得待在這個小祖宗後面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說當保膘具體當多久。只要我不解除和約,他就只有老實的待在我的身邊。但是一想到以後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生猛海鮮,全都由自己吃的時候。也欣然答應了。這時候,又聽到了我讓他說出比武的結果後,大和尚有啃起了手中的烤全羊,嘿嘿一聲,道:「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和尚,失聲喊道。   大和尚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你也看到了,當我們硬拚最後一招的時候。精神力所製造出來的幻境,立刻就支離破碎了。沒有了精神力所製造的環境,我們兩個人自然收會了自己的精神力,以免受到損傷。只有你這個傻小子,還在那看我們兩個人殘留的精神力。怎麼樣,頭疼了吧。哈哈哈哈哈!」說完,大和尚得意的笑了起來,然後又喘息道:「哈哈,別生氣,別生氣。當時出於自保,一不小心把你給忘了。本來以為,你的精神肯定會受到打擊,而昏上個好幾天。不過你個小傢伙能力不錯,居然昏了幾個小時就起來了。似乎除了頭還有點疼,其它的,到是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能算計大和尚我,呵呵,不簡單啊,不簡單。」   本來,收復大和尚有點興奮,而忘了頭疼的我,立刻哀號一聲,慘叫道:「好你個假和尚,媽的,老子虧大了。不行,你保護不周,我要扣你的工資!」   大和尚一聽,立刻不願意道:「你,你,你這個資本家,地主,周扒皮,現代葛朗台。那時候,還不是沒有約定嗎?我憑什麼保護你?」   我本來就是開句玩笑,那裡想到大和尚居然本著出家人不大誑語的本分,信已為真,無語的看著大和尚,開口說道:「沒意思!好了,大和尚,我跟你說,完成了這件事後。我可能要去魔門一躺,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   大和尚看著我,雙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最後猶豫了半晌,輕點了一下頭,埋頭不語,對付起了口中的美食了。而我,看到大和尚的表現後,露出一個帶有深意的表情。看到大和尚不說話後,乾脆閉上了眼睛,養起了神來。興奮中的司機,也小心的開著車,用為數不多的時間,終於,把我帶到了東方家的大門口之外了。   我帶著大和尚,下了車以後,東方家的人,立刻把我迎了出來,小心的伺候著。我衝著侍僕們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帶我去見東方雄。而侍僕告訴我東方雄正在書房等著我以後,我微笑了一下,坐上了卡丁車,跟了過去。一直到了書房後,我沒有敲門,推開門走了進去以後,直接看到東方雄和東方老爺子似乎正在等我到來。而見到我以後,往我身後看了一眼,結果沒有發現東方婉。眼中略微失落了一下,知道東方婉沒有跟來,知道她是決定不插手這次事件後,東方雄立刻就傻眼了。東方老爺子還好,早就勸東方雄把家族的事,扔給我們這些後輩闖蕩了。但是東方雄,仍然有些不死心。   兩人看不見東方婉,看到我以後,表情各異。只見東方老爺子衝著我豁達的一笑,道:「呵呵,風華來了啊。咦,頭髮怎麼變成黑色的了?嗯,黑的好,黑的好。黑的才像我們中國人?」而東方雄則面色難看的衝著我艱難的笑了一下,道:「風華,你來了。」   我微微一笑,愛惜的摸了一下如同黑夜一樣的黑髮。先是衝著東方老爺子笑了一下,道:「老爺子,我來了!」然後又轉過頭去,直接逼視著東方雄,道:「尊敬你,我叫你一聲岳父。但是現在,我也不想跟你拐彎抹角了,多說廢話了。現在,你應該知道我來幹什麼了嗎?不錯,我現在是來『請』你退位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逼我的好。不要問我原因,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做錯多少事了嗎?不知道嗎?我先跟你慢慢的說。第一,你太驕傲自大了,而且,把牛吹的太大了。呵呵,你想說沒有。那我問你,你在外人面前怎麼說,是不是說我陳風華是你們東方家的打手?呵呵,看著婉兒的面子,這一點我不為難你,幫你東方家辦事。但是,第二點,就說不過去了。這第二點,就是你東方雄,太不懂的把握時機了。」說到這,我指了一下東方雄,繼續說道:「你,兩次沒有把握時機。本來我去找青龍和竹花談判,就是為了能成功的牽制慕容司徒兩家。可是你呢,就坐在這裡,什麼都不用干,聽了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放兩個屁。你就傻忽忽的跑去搞什麼中國地下秩序聯盟。知道嗎?如果沒有這次機會,司徒和慕容兩家,早就除名了。都是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時機。哎,真是讓我傷心啊。」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東方雄,喝道:「這第三,就是你太不識抬舉了。我給你面子,一直沒有為難你,你到好,以為我是什麼,你養的狗嗎?哼,還有,你認為那些黑道的人為什麼來參加你搞的地下秩序聯盟嗎?我告訴你吧,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懂嗎?沒有我陳風華,光憑借東方家的能力,所有的黑道都會來參加嗎?我跟你說吧,這樣的事情,第一個容忍不了你的,就是慕容和司徒兩家了。還有,沒有我,你認為獨孤家會被滅嗎?呵呵,不要誤會,你如果繼續這麼不識抬舉的話,我現在就把東方家滅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來之前婉兒就告訴我了,她早就受夠這個家了。因為在沒有認識我之前,她一直都被當成東方家最大的籌碼來圈養著。看看,你這個父親怎麼當的。好了,現在只有一句話,你退還是不退。你如果退,以後的生活,我養你。你如果不願意退,那你就不要怪我逼你了。」   我每說一句話,都在看著東方老爺子的臉色。發現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而是一直閉著眼睛養神。而現在,等我的話剛一說完,東方雄立刻咆哮道:「憑什麼?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東方家的東西,不是你姓陳的東西。你想霸佔我們東方家,那你就殺了我吧。哼,我到要看看,你殺了我,怎麼面對婉兒!」   我冷笑了一聲,道:「殺了你?不不不,我不會殺了你。把你軟禁起了,你就等著舒服的過完後半生吧。」   東方雄憤怒的咆哮一聲,道:「軟禁,哼,我告訴你,你敢軟禁我,我就自殺給你看。反正我的死,都是因為你。就算我不是你殺的,但是我的死也是因為你。你跟婉兒之間,始終會有芥蒂的。」   我冷笑有一聲,正準備說『你認為我會給你自殺的機會嗎』。還沒有說,便聽到東方老爺子喝了一句,道:「風華,放過雄兒吧。東方家的家主,是我,不是雄兒。他一直都是代理。我把位置給你,這樣你總該滿足了吧?我說過,只要你好好的待婉兒,這個家的東西,全是你的。」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無比的東方雄後,笑道:「既然老爺子這麼說了,我沒意見。還有,東方家我不需要,東方家還你們姓東方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我所要求的是,東方雄以後老實的待在老爺子的身邊,跟你學學怎麼喝茶。而東方家的家主,讓五叔來做。你不認為,五叔在監獄那裡看著,是不是太委屈了?」   東方老爺子聽了我的話,立刻仰天大笑了起來。半晌過後,道:「風華,你比以前聰明多了。好,就這麼辦吧。雄兒,跟我走,我跟你解釋解釋吧。」說完,不管東方雄願意不願意,一把拉起東方雄,轉身離開了。 ∼第二百零七章 誘惑(二)∼     2009年1月13日,東方家當代家主東方老爺子對外聲明,家主之位傳於五子東方卓。同時,對外宣佈,退出中國地下秩序聯盟。在東方家宣佈了家主換人,不是老大東方雄,居然是一直被發配在外的老五東方卓後。緊跟著的是,東北的青龍幫,川中的竹花幫,都跟著對外宣佈,退出了中國地下秩序聯盟。支撐著中國地下秩序聯盟的三大幫派一退出,立刻被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聯合許多小幫派,該吞的吞,該吃的吃了。一時間,兩家的實力如日中天,僅僅花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把這些小幫派吃的吃,吞的吞了。逐漸的把仍然剩餘在中國地下秩序聯盟一個個小幫派們,給吞併了。   2009年3月30號,當所有的人,還洋溢在新年剛過的餘溫中,當新的一年剛剛開始的時候。終於,一直對現剩下的三個慕容和司徒沒有吞併的勢力——東方家,東北青龍幫,川中竹花幫,發動了進攻。目標一,東方家。幾乎第一時間,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一個從南向北,一個從北向南,第一時間想東方家發動了總攻。以後,被稱之為中國地下秩序的統一戰爭,終於打響了   中國某隱蔽的軍區,一個身穿上校軍服的男子和一個身穿上將軍服的老者正樂呵呵的下著象棋。兩個人的旁邊,還有一位老人,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兩人下棋,時不時的,還指揮一下那個上校男子。只是這位老人的棋術太臭了,好幾次指揮的都是壞棋,讓身穿上將軍服的老者無端端的吃了好幾個棋。不過上校男子總是一臉的隨意,根本就不在乎。終於,老者感覺自己的棋真的很臭,老臉一紅,也不指揮訕笑一下,離開了。   這時候,屋子裡就剩下了兩個人,一個身穿上校軍服的男人,就是我。另外一個身穿上將軍服的老者,正是徐建國。剛才離開的那位,便是我的父親。只見徐建國微微一笑,炮往中間一挪,慢悠悠的說道:「將軍,呵呵,風華,沒棋了吧。」   我瞅了徐建國一眼,把老將一拐,看著這盤幾乎要死的棋,仍然輕鬆的笑著。徐建國看了一眼,笑呵呵的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冒險。出車!」說完,把車往前一推,死死的面對著我躲無可躲的老將。   我這時候依然輕鬆的笑著,開口說道:「我不是喜歡冒險,我是喜歡挖好坑,讓人家跳。雖然可能會危險了一點,但是只要把握好,敵人已經落入了圈套還仍然在未知之中。」說完,我把馬輕鬆一拐,吃掉了徐建國的大車,露出一個十分玩趣的表情,看著徐建國。   徐建國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顯然因為得意而走錯棋丟失了一個大車,而感到十分的懊惱。尋思了一會後,緩緩的挪了一下令一個車,輕聲說道:「你準備怎麼辦?外面已經打起來了。你把水給趟渾了,讓慕容和司徒兩家瘋狂起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緩緩的拐了一下唯一的一個馬,又在徐建國不留心的時候,吃了他的炮。笑著說道:「你呢?現在已經是國務院副主席,中央軍委副主席,幾乎可以說,你是中國下一任主席的內定接班人了。難道,你不想在上任前在劃出精彩的一筆嗎?難道你就喜歡平平靜靜的上台,然後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嗎?試想一下,在你上台之前,整合了中國所有的地下秩序,包括香港,澳門,台灣。然後在上台的時候,統一整個東南亞,把那些小國家,都納入我們中國的領土當中。試問,除了開國那些元首們,就數你的偉績最大了。別擔心錢,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你如果願意打仗,錢,全由我來出。等你一上台,我們第一個,拿下台灣,給國人看看你的能力。然後嗎?呵呵,就不用我說了吧?」   徐建國露出了一個慎重的表情,要說他不心動,那是假話。徐建國現在缺什麼?他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能順利的上台,堵住國人嘴巴的手段。他缺的就是我要書屋那種可以流傳後世的頌歌,而非平庸無為的一生。偉人是怎麼產生的,一句話,拼出來的。失敗了,便是罪人,成功了,便是偉人。終於,徐建國沉思的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久,終於久的一咬牙,開口道:「好,我干了。」說完,棋也不下了,大手一揮,吼道:「警備員,人呢,快點給我滾過來。你們一個個都是吃屎的是不是,國內的黑道現在火拚的那麼厲害,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向我報告嗎?」說完,看了一眼詫異的從廚房趕出來的徐婷婷和我母親,還有在外面曬太陽的我父親。說道:「不好意思了親家公。親家婆。我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國內那些不法份子,黑社會什麼的東西,居然發生了暴動。各地的警局,簡直一個個都是狗屎。根本就沒有能力鎮壓祝哎,算了,親家公,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在這吃午飯了。我需要準備一下,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些不法份子。」說完,衝著我父親和我母親尷尬的笑了一下,衝著我打了一個眼色,轉身就走。我會心的一笑,說道:「媽,爸,婷婷,你們吃吧,我去幫幫我岳丈,很快就回來。」看著母親點了點頭,父親揮了揮手,和一臉疑惑的徐婷婷,我帶著邪惡的表情離開了。   三個小時過後,SH風華集團總部大樓的頂部,一臉疑惑的徐建國,被我拉下了飛機。然後疑惑的掃了一眼,頓時驚訝無比的指著手,看著前面已經增長了400個的兵器小隊的成員,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稍後,便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問道:「風華,這些人?」   我露出一絲特意的表情,滿意的看著下面的兵器小隊成員,笑道:「訓練出來的,清一色的從監獄裡面出來的黑社會。怎麼樣,還算可以吧。」   徐建國彷彿從新認識我似的,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心中如同怒潮一樣,狂呼道:「天啊!這那裡是黑社會啊,這簡直可以跟我手下最精良的特種兵相比美了。要知道,我手下的兵可沒有本事在如此烈的大風中,站的那麼穩。甚至從我來了到現在,他們一點疑惑的表情都沒有。嚴肅,嚴謹,這簡直就是一個現代化的特種大隊。黑社會要是這樣子,征服一個小國的能力都有了。」   不自然的,徐建國露出一個沉重的表情,開口問道:「風華,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的很輕鬆,也很平淡,甚至可以說很平靜。然後輕笑了一聲,道:「我把他們,借給你,我幫你平亂這些黑道。你要知道,黑道永遠都不可以杜絕。只有想辦法,把他們抓在自己的手中,讓他們賺的錢,為國家做貢獻。而這個控制黑道的人,一定要你信得過的人,和能力強大的人。不好意思,我都符合以上兩個條件。你難道認為,這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嗎?要知道,司徒和浩然二家的錢,幾乎可以比的上國內的兩年的稅收了。面對這些錢,你不心動嗎?想一下,這些錢,足夠你製造多少武器了。」   徐建國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同時,也越來越心動。要知道,徐建國的初衷,最多算是建功立業。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裡面居然存在著這麼大的利潤。徐建國是一名軍人,他的心始終都放在軍隊中。他想當國家領導人,就是因為能給軍隊帶來更多的利益。而現在,一塊巨大的蛋糕,就擺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伸伸手,就可以把這塊大蛋糕吃下。徐建國不是一個食古不化的老頭子,他其實非常的擅長變通。他知道,這樣的便宜,佔了下來,雖然有風險,但是卻能讓部隊的能力,再上一個台階。所以,徐建國決定,拿下這塊蛋糕。   這時,似乎徐建國已經打定了主意,轉過身來看著我,開口問道:「說說看,怎麼才能吃下這塊蛋糕。」   我毫不避諱的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死死的盯著已經被我拖下水的徐建國,奸笑道:「需要計劃嗎?你認為計劃有用嗎?你屬於的特殊部隊,現在還不是出動的時候。除非發生什麼大事情,你現在出動就等於越權強攻了。而且說實話,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幫忙,就能拿下慕容和司徒兩家。但是我為什麼找你?嘿嘿,我需要的是一個身為國家主席的岳父,而不是副的。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徐建國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我根本就不是要尋求幫助,而是要推波助瀾,把他送的越來越高。高的在中國無人能及。而且他這個岳父,和我這個女婿,根本就是栓在一起的螞蚱。到時候,要麼一興俱興,一榮俱榮。原來,我的目的就是稱霸世界。對於我的野心,徐建國已經感覺到今天的不知道第幾次的驚訝了。現在,徐建國才知道,我的確愛冒險,愛挖很大的陷阱叫別人跳。但是徐建國並不反感,反而很興奮,興奮全身都在顫抖。因為他是軍人出身,沒有什麼比戰爭更好的發揮他的長處了。而且,稱霸世界,揚我國威,是徐建國的夢想。現在徐建國根本就不管什麼陷阱不陷阱的了,只要能讓中國在世界上呼風喚雨,就是明知有陷阱,徐建國也願意跳。而且,現在徐建國知道,這不是陷阱。所以,徐建國決定,拼一把。   只見徐建國連呼了幾口氣後,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開口說道:「說吧,你要我怎麼做?」   我看著依然沉穩的徐建國,滿意的點了點頭,依然是那種不鹹不淡的微笑,輕道:「你只要在家等消息就行了,我打完了以後,會通知你來的。到時候,你直接負責接收就行了。到時候,功勞全是你的,黑道全都是我的。我來負責斂財,全力祝你成為主席。到時候,就看你的表現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徐建國沒有說話,直接點了點頭,做著飛機走了。   我轉過身去,衝著所有的人,點了點頭。手一揮,開口說道:「通知竹花和青龍,準備動手。然後,我明天晚上9時,在司徒家門口見到你們。如果你們晚了,然後就不要怪我了。好了,就這麼多。現在我說最後一句話,這一次,喲給我打的漂亮。因為中國的地下秩序的皇帝寶座,是我們的。還有,都給我活著回來。」說完,大手一揮,上了另一架直升級,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出發』   司徒浩然面色陰沉的可怕,可怕的幾乎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渾身上下激動的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幾乎用咆哮的口氣,衝著電話吼道:「龍歎,你他媽的什麼意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起聯手吃了東方家。可是這幾天,你老是推脫說暫時走不開,沒有兵來。這也算了,大不了我們不合作。可是你今天什麼意思,居然幫著東方家來打我們。說,你和青龍幫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電話那頭的龍歎,雙眼微笑的幾乎瞇成了一道細細的月牙,眼中閃爍著幾乎是擇人而食的寒光。聲音中透漏著異常的平靜和耐心,笑著說道:「司徒大哥,對不起了,我幫不了你。實際上,已經沒有人能幫的了你了。因為,他回來了!」   司徒浩然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他?那個他?」說完,便立刻反應過來了。腦海中浮現出一位白髮,笑起來像佛一樣的男子。司徒浩然立刻失聲吼道:「什麼,你說他回來了?你是說,陳風華,他已經回來了?」   龍歎冷笑一聲,鄙夷道:「你以為如何?不是他還能有誰?如果不是他,你認為我和劉瑞會無聊到去幫東方雄那個傻子?告訴你吧,從一開始,他就準備讓你們坐大。不但要坐大,而且要坐的越來越大。大的能翻出浪花來。因為,有你們幫他整合勢力,他到時候,直接把你們吞了,就行了。明白了嗎?你們辛苦那麼久,其實就是等於在幫他們把一塊小蛋糕,變成大蛋糕。然後,他在一口氣吃的飽飽的。好了,別說廢話了。司徒老狐狸,你聽到他消失的時候,太樂意了。如果你能細心一點,耐心的查出,他究竟是死是活,就不會犯下這麼一個愚蠢的錯誤了。哎,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再見了,司徒老狐狸,祝你今夜玩的愉快。」   『嘟…………!』   司徒浩然聽著電話裡面傳出來的占線聲,一時間傻在了那裡。聰明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裡面的亂亂的。一條條疑惑,紛紛出現在他的眼中。逐漸的,司徒浩然知道了,他和慕容無敵手中握著的東南亞地下秩序聯盟的資金,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幾乎第一時間,司徒浩然慘叫了一聲,甩掉手中的電話,瘋狂的跑到筆記本的面前,打開了筆記本。就準備輸入銀行漲號,把錢全部轉出去的時候,只要輕鬆的按了一個回車的那一剎那,一隻手憑空出現,緊緊的握著司徒浩然的手,微笑道:「謝謝,這些錢,我笑納了。」   司徒浩然駭然的轉過頭去,看到一頭黑髮的男子,微笑的站在那裡。立刻鬆了一口氣,但是在仔細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風華。司徒浩然怪叫一聲,驚駭道:「陳風華,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還有你的頭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露出一個懶散的笑容,打了一個響指,立刻來了兩個黑衣蒙面的男子,一人抓住司徒浩然的手臂,把他架到了一邊。而我,則微笑的坐了下來,把司徒浩然要輸送的帳號改了一下,換成了我的。然後當著掙扎不已的司徒浩然,輕鬆的按下了回車。然後拿出一個對講機,微笑著說道:「開始行動,把所有的人,集中在別墅的大廳。只要不是司徒家的人,反抗者,格殺勿論。」說完,衝著司徒浩然微笑道:「好了,司徒伯伯,我們下樓聊,一會你就能見到你的家人了。」說完,帶著一臉驚恐而不停的掙扎著的司徒浩然,向樓下行去。   此刻的司徒浩然,滿臉的頹廢和絕望。腦海裡不聽的回憶著龍歎的最後一句話,那就是『祝你今夜玩的愉快』。想到著,司徒浩然忍不住傻笑了一下。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會被抓,看來今晚,慕容無敵那裡也差不多。不知道是誰去的,估計是哭明王——吳坤和笑明王——何明鴻吧。哎,稱霸了百年的四大家族,今天就只剩下了一個了。不自然的,司徒浩然產生了一種梟雄末路的感覺。 ∼第二百零八章 誘惑(三)∼     等來到樓下以後,司徒浩然發現自己身邊所有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除了自己的家人沒有受傷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要掛點彩,要麼就已經連掛綵的資格都沒有了。周圍是一圈蒙面黑衣人,拿著AK47,讓黑糊糊的槍口,對準了所有的人。司徒浩然忽然發現,我並沒有像滅獨孤家一樣,滅其滿門。頓時,司徒浩然疑惑不已。當他觸及到一雙如同黑洞一樣的雙眼,正微笑的看著他的時候,司徒浩然忽然發現,怎麼就如同孫猴子一樣,不管怎麼掙扎,都跑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頹然之間,司徒浩然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默不做聲的看著我,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我意外的沒有等到司徒浩然的求饒聲,而是看見他一臉的落寞,但是卻不曾反抗的看著我。似乎已經有了死的覺悟了,另我小小的意外了一把。只見我轉過頭去,掃了一眼場中所有的人,沒頭沒腦的問道:「咦?靜靜呢?你把她搞到那裡去了?」   司徒浩然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聲音中平靜無比的說道:「哦,那丫頭,被你傷了心,去外國讀書去了。你要是想見她,就自己去找吧。雖然她不是我們司徒家的人,畢竟也叫司徒,所以,我不會虧待她的。」   我慢慢的點了點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表情,心中卻念道『幸好這丫頭不在,如果她求情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然後便轉過頭去,微笑著說道:「似乎,你已經有了死的覺悟了。你是怎麼想到,我要殺你們?還有,你沒有為你的家人考慮過嗎?」   司徒浩然表情痛苦且複雜無比,仰天長歎一口氣,語氣僵硬沙啞道:「我有的選擇嗎?是你棋高一著。還有,就算我求你,你確定你會放過他們嗎?我已經輸了,完全的輸了,我沒有談判的資格。而且,打我出生在這個家裡面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早晚要死在仇人或者對手手中。成王敗寇,我願賭服輸。」   「好,好一句願賭服輸!」我連連鼓掌,看著司徒浩然,問道:「我就想不明白,你們四大家族本來活的好好的,偏偏想在我身上撈出點好處。你看看,獨孤家被我滅門了,你司徒家也就這樣了。東方雄好好的一個家主當不了,被五叔當了。而慕容家,也快了。我就搞不明白,你們明知道我是一個帶刺的刺蝟,還偏偏用手抓,究竟是為了什麼?」   司徒浩然帶有深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開口道:「利益,一切都是為了利益。利益就好比是一陀屎,黑社會就是狗。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你就是一陀屎,我們就是狗。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繼續鼓掌,開口說道:「妙,實在是妙。但是你要注意,我不是一陀屎,而是一大陀經過精美加工的屎。你們呢,全都是賴皮狗,一群連屎都不如的賴皮狗。哈哈,這世界實在太奇妙了。狗被屎噎著了。好,衝著你這麼精妙的解釋,我決定了,不殺你。我想,你應該嘗試一下重型犯的待遇。」說完,我看了一下手錶,繼續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半個小時後。風光無比的司徒家主,將會變成囚犯。哦,對了,你的公子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好,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已經逃跑了,然後等著給你報仇?嘿嘿,別擔心,你看。」說完,我拍了兩下手。兩個人架著一臉驚恐的司徒長天走了進來。我微微一笑,忽然面部表情一緊,冷然說道:「殺了他,我不喜歡有危險存在我的身邊。」   隨著我的話音剛落,一把長刀從司徒長天的胸口處透了出來。司徒浩然睜大了眼睛,憤怒的看著司徒家唯一的血脈,就這樣斷送在了我的手中。立刻掙扎著咆哮了起來,拼了命的詛咒我。我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說。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懶的說。只見我懶散的朝沙發上一坐,點上一根煙,冷冷的說道:「等!」   「哎,好無聊啊!我說阿坤,華子說進攻,究竟在什麼時候啊?」   何明鴻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注視著焦躁不安,不時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慕容無敵。時不時的,還會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結果打了半天,不是無人接聽,就是手機關機。終於,慕容無敵再一次忍不住,拿起電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第四個!」吳坤冷冷的看著,詭異的笑了一下。   「什麼?」何明鴻驚訝的看著吳坤,開口問道:「你如此聚精會神的看著,就是為了數數他一共摔了幾個手機和電話。天啊,阿坤,你簡直是無聊死了。」   吳坤冷笑一下,道:「殺手都這樣。」   何明鴻和吳坤相處了不短的時間了,自然知道吳坤的話,到底表達一個什麼意思。雖然吳坤說話很莫名其妙,但是重要你仔細的聯想一下,就知道他在說什麼。就比如吳坤剛才說的那句話。其實他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殺手,在漫長的等待中,尋求一下的成功。這個漫長的等待,幾乎可以說是無聊到極點的事情。所以吳坤只能給自己找點事幹。比如就想現在,吳坤在數著慕容無敵,究竟摔了幾個電話。即仔細的觀察了慕容無敵,又給自己找了一點事幹。所以,殺手是無聊的。   此刻,只見何明鴻無聊的連連搖頭,開口問道:「我說,阿坤啊!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啊!乾脆直接抓住慕容無敵,讓他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然後,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吳坤沒有反應,依然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等!」然後便閉口不言了。   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到,吳坤細心留意的觀察著越來越焦躁的慕容無敵,而何明鴻已經閉上了眼,乾脆睡覺去了。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慕容無敵實在忍受不住的時候,打開了自己的電腦,手放在鍵盤上操作了起來。就如同司徒浩然被我抓主的時候一樣,慕容無敵只要執行最後一個動作,按一下回車就可以結束的操作。被一隻慘白且冰涼的手,冷冷的抓住。然後慕容無敵便聽到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說道:「媽的,我們都等了六個小時了,你終於堅持不住,開始準備把錢匯出去了。慕容老兄,我真服了你了,真有耐性。這手機電話都摔了好幾個了,終於開始打開電腦進行轉帳了。」   「哭笑二明王?」慕容無敵張大了嘴巴,看著忽然出現的何明鴻和吳坤。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冷冷的注視著兩人,開口說道:「不知道兩位明王,怎麼有心情來我這裡坐坐?怎麼了,是不是準備坐過以後,再去司徒那裡坐坐啊。哼,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還不夠資格。陳風華來還差不多,可惜他不能來了啊!」   吳坤忽然加大握著慕容無敵手腕的手,緊接著,慕容無敵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一緊。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不過,慕容無敵還算是個人物,雖然被制伏,但是應是咬著牙,沒有喊出聲來。但是他跟吳坤比耐心,顯然他錯了。只見吳坤手中的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始終把腕骨擠在了一起,狠狠的捏著。終於,慕容無敵堅持了一刻鐘後,再也堅持不住,吼叫了起來。   何明鴻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說你這人吧,還真是不識抬舉。給你好臉,你還叼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吧,司徒浩然,就不老犯慕容老兄你操心了。華子已經親自去招呼了。的確,華子是不可能來了。因為他不會來見一個快死的人了。呵呵,明白了嗎?」   慕容無敵大驚失色,驚訝無比的看著何明鴻,失聲問道:「什麼,你說陳風華沒有死?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在騙我的吧?哈哈,我告訴你,我們兩家的人,已經打到東方家的門口了,現在東方家就要沒了。包括你也一樣。哈哈,殺了我又如何,我慕容家照樣活的好好的。」   吳坤鄙夷的看了慕容無敵一眼,冷哼一聲,直接離開慕容無敵的身邊,閉眼不說話了。而何明鴻嬉笑道:「騙你幹什麼,又不能多吃兩塊肉。哎,可憐的孩子,你說你們慕容家活的好好的?那我問你,如果我像滅獨孤家一樣,把你們慕容家也給滅了,你認為如何?」   慕容無敵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看著何明鴻,狠聲道:「你敢,如果你敢動我們家人一根毫毛,我慕容無敵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何明鴻看著到了現在,還強硬無比的慕容無敵,無聊的攤了下手,道:「哎,真是沒辦法。阿坤,我們這幾年混的不怎麼樣啊。為什麼出手的總是我們,他們怕的人,總是會是華子呢?哎,慕容老兄,跟你說句實話吧,獨孤家所有的人,全是我和阿坤殺的。華子,一個人都沒殺。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慕容無敵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衝著何明鴻和吳坤吼道:「這又如何,就算是你們殺的又如何?你們兩個,不過是陳風華養的兩條狗。兩條能幫他咬人的狗。」   何明鴻和吳坤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冷冷的注視著慕容無敵,便聽到何明鴻懶散的一笑,道:「是的,我是他的狗,我情願當他的狗。這樣,我搖尾巴的時候,還能吃倒兩塊骨頭。你呢,現在什麼都吃不到,下輩子,也吃不到。以後,你就乖乖的在監獄中度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華子為什麼不殺你們的原因。」說完,把頭輕輕的湊了過去,笑著說道:「你們只要不死,你們的子女就會以救你為目的而奮鬥著。呵呵,這樣,他們就不會找華子報仇了。哈哈,你們活著,比死更加有價值,明白了嗎?」   慕容無敵臉色大變,就準備咆哮,結果何明鴻一個膝頂,死死的頂在慕容無敵的下巴上。慕容無敵的話,立刻被頂回了肚子裡面,痛苦的慘叫了起來。這時候,何明鴻毫無所謂的擦了擦手,道:「把男的都給我殺了,只留下女眷。然後等著警察來接收他們。」說完,何明鴻看了一眼憤怒無比的慕容無敵,笑著說道:「本來,我還想給你們慕容家留點骨肉,可惜你自己不識抬舉。告訴你吧,你說我是華子的狗,我不反對。實話和你說吧,我並不反對,因為就算讓我為他死,我也願意。男人之間的友誼,所存在的方式,本來就是這樣。」   中央電視台,晚七時十六分,新聞聯播。   各位電視機前面的觀眾們,大家晚上好。我們剛接到了一手全新的資料。由我國國務院副主席,軍委副主席,華南軍團長,上將——徐建國副主席,帶領著我國最先進的部隊,成功的剿滅了我國兩股最大的黑社會團體。各位電視機前面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對於我國最近一段時間內的黑幫火拚事件應該十分熟悉了。他們的對國家造成了不可估計的嚴重經濟財產流失。這次黑幫火拚事件,是由一個叫慕容無敵的黑幫頭目和一個叫司徒浩然的黑幫頭目,由於利益分化不均勻而產生的。在我們的徐副主席的帶領下,直接繳獲槍支XXX件,子彈XXXX顆,毒品XXX公斤。直接經濟財產1.74億元人民幣。是我國有史以來,對大的黑幫被伏事件。現在兩位黑幫頭目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已經成功被俘。等待他們的,會是子彈,還是終身監禁。對於這次大快人心的事情,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下面,又記者某某某,採訪正在整頓我過黑幫勢力的徐建國副主席。   「你好徐副主席,我是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某某某。請問,你是怎麼樣看待我國的黑幫勢力?」   身穿一身筆挺軍裝的徐建國,面目剛毅的對著攝像機。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安和焦躁。舉手投足之間,深深的表現出,他身為上位者的表現。只見此刻,徐建國衝著攝像機點了點頭,面對著國內無數雙眼睛,強硬的說道:「對於這些黑幫份子,我個人表現的非常的痛恨和厭惡。就是他們這些蛀蟲,對我們國家的人身安全,經濟財產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就那現在來說,兩個黑幫分子,居然和當地政府勾結,造成了我國多大約4億元的經濟損失。我身為人民的公僕,有決定有信心,代表黨,和他們做鬥爭。」   「那好,徐副主席,請問你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準備對付這些殘餘的黑幫份子。」   徐建國十分有魅力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們將在以下的一段時間內,以強硬的手段,清除這些黑幫份子。到時候,全國會實行嚴打措施,對各個黑幫,毫不留情的進行打擊。堅決遏止住毒品,槍支,等些不法的時間。堅決的表現出黨,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的義務和決心。我將會再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些黑幫份子。還給大家一片安寧的天空和人身安全。」   「謝謝你,徐副主席,我們先在這裡,預先祝你成功!」   徐建國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衝著攝像機很有禮貌的笑了笑,輕輕的說道:「謝謝!」   這時候,我輕輕的關上電視,舒服的靠在沙發上,頭也不會的衝著站在身後的肥叔說道:「肥叔,傳令下去,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去給我去保膘公司上班。通知五叔和劉瑞,全都給我收斂一點。下面的事,就教給我這個岳父大人辦就行了。還有,讓阿輝他們四個傢伙,給我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拿出100億美金,捐給我們這個未來的國家主席,讓他的聲勢再高漲一點。哦對了,辦一個慈善基金,支持一下我國的教育業。嗯,再辦一個學校,是那種從小學到大學的。呵呵,找那些潛力大的孩子,免費提供他們上學。然後可以來我們公司上班。注意,要潛力大的,如果不行,就給我滾蛋。學校大點無所謂,給我找全世界最有名的教師。因為這些孩子,是我們公司下一代的動力。好了,就這麼辦。肥叔,你下去吧。幫我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去川中。我已經和龍歎說好了,要去一下魔門。」說完,瞅了一眼,從回來就悶悶不樂的大和尚。和依然一臉嬉笑的何明鴻,還有玩著匕首,緊盯著大和尚的吳坤。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道:「這次去魔門,阿鴻,阿坤,大和尚陪我去就行了。或許,會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第二百零九章 唐妞妞∼     何明鴻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坐在若大的沙發上,幾乎就要睡著了。而吳坤一副淡淡的表情,閉目養聲。大和尚則緊緊的盯著龍歎猛看。而龍歎則尷尬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被大和尚看的頭皮發麻。我則悠閒的站在大玻璃前面,俯視著下面的一棟棟建築物。良久以後,終於恢復過來,轉過身來,雙眼精光亂閃的衝著龍歎一笑,道:「龍大哥,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以身入魔了。一個控制不好,就會被魔氣控制我的意識,變的嗜殺。雖然我並不反對魔體什麼的,但是我討厭被人控制。所以,我想借魔門的噬魔珠一用。」   龍歎的尷尬的搓了搓手,笑著說道:「風華,你所說的事,我早就跟長老他們說了。長老他們現在表示可以商量,但是你必須答應三個條件來換。哎,可惜啊,大哥我不是聖門的門主。如果我是門主的話,這噬魔珠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卻沒有我們兄弟倆的情誼深厚。哎,既然不是,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不過,風華,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我以前還有把握和你力拼幾次,而現在,我已經沒把握迎你了。而且,你身邊的……」說完,偷偷的看了大和尚一眼。   我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這個和尚是我的保膘,根本就不會干擾我的事。別管他了。你們長老提出的三個條件,你就說出來吧。」   龍歎咧了咧嘴,心道一聲,不虧是我龍歎的兄弟,這找保膘,都找天級高手。然後笑著說道:「說實話,我們長老和門主提出三個條件很簡單。第一,幫助我們聖門,得到武林中人的認可。風華,你應該知道,我們聖門,被叫成邪派實在太委屈了。我們之不過是功法狠辣一點,練功喜歡走旁門左道,門內的競爭殘酷了一點。你看了我,就知道,聖門究竟是什麼存在,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第二,做我們聖門的客卿長老。呵呵,有你在,更能保證聖門安全的存在。我想,你不會反對的。這個第三嗎……呵呵,第三……!」龍歎尷尬的笑著搓了搓手,道:「第三,就是娶我們的聖女!」   「什麼!」   不光是我,連何明鴻,吳坤,大和尚,都一臉驚訝的看著龍歎。而龍歎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連連搖手說道:「風華,別不好意思。我們的聖女,長的可是很漂亮的。真的。而且,而且這個聖女,還是我的妹妹。嘿嘿,我敢打賭,保證不比秀兒還有婉兒他們長的差。」   我一臉的尷尬,看著大和尚和何明鴻痛苦的憋著笑意,就連吳坤的嘴角都不停的扯動。尷尬的笑了笑,道:「大哥,這不是我同意不同意的問題啊。我人就一個,現在老婆已經有了六個了。還來,拜託,你是不是想我吸成人干,你才樂意啊?」   「六個?」龍歎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轉頭看向何明鴻,詢問道:「阿鴻,真的有那麼多嗎?」   何明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捂著嘴,肚子都笑抽筋了。半晌過後,才點頭喘息道:「六個,是有名號的。除了你知道的秀兒,婉兒,清心,可蕊外。還有一個叫蔣芸芸的,就是奧運會唱歌的那個。還有一個,他父母內定的媳婦,叫徐婷婷。就是那個現在風頭正健的徐建國,徐副主席,幾乎可以肯定的下一個國家主席接班人。嗯,據說歐洲還有一個癡戀他的雙胞胎外國姐妹,嗯,還有一個未滿15歲的小丫頭。嘎嘎,再加上你的妹妹,魔門的聖女。哈哈,恩恩,幾桌麻將,湊夠了。」   我抬腳給何明鴻一個飛腿,悲慘的伸手搭在龍歎的肩膀上面,說道:「大哥啊,你就饒了我吧。說實話,只有六個。外國那倆和那個未滿十五歲的,你別聽阿鴻跟你嚇說,他騙你的。好了,你也知道,我有那麼多老婆,根本就不用在找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其實老婆多,是很痛苦的。」   龍歎把我的手從肩膀上拍掉,白了我一眼,說道:「痛苦?你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你的痛苦啊!嘖嘖嘖,沒想到啊!全世界多少男人,對著玉女蔣芸芸YY了無數會。結果,被你給收了。呵呵,我說呢,為什麼有記者問蔣芸芸有沒有男朋友,她總是神秘的回答,讓大家來猜。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喂,風華,我跟你說,我可是芸芸的歌迷,我要求合照,還有簽名。哈哈,最好讓弟妹親我一下,我就死都願意。」   我看著一臉不正經的龍歎,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知道龍歎就是這個樣子,什麼時候該成熟,什麼時候該開玩笑。他都能把握的恰到好處。而且開的玩笑,不會過火,正好讓對方在能接受的範圍。無言之下,我只能苦澀的搖頭說道:「親愛的龍哥,跑題了。」   龍歎尷尬的哈哈一笑,說道:「呵呵,沒有什麼事,這三個條件,你考慮一下。至於我妹妹嗎?等你見過以後,在決定娶不娶。至於弟妹們,教給我了,大不了我犧牲一下,為了聖門的事業,我願意遭受她們蹂躪。」   我看著一臉悲壯的龍歎,一臉無奈的連連搖頭,然後無奈的說道:「好,我知道了。什麼時候,去魔門?」   龍歎看了一下表,輕聲說道:「嗯,我先帶你們玩玩,明天魔門來接你們的人才到。到時候你跟著她走就行了。嘿嘿!等我一下,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嘿嘿,一會有好玩的不要驚訝啊!」   何明鴻把頭湊了過來,笑著說道:「看你那一臉賤樣,就知道不是去嫖就是去看艷舞什麼的。拜託,老蛇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玩這種下流的東西。再說了,風華的女人,那一個不是天香國色,禍國殃民型的。就你找的這些著庸之俗粉,能如的了這個吃東西特別挑剔的小伙子嗎?我看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龍歎的手在何明鴻的肩膀上一搭,露出一個十分曖昧的表情,笑著說道:「我知道弟妹們一個都特別的優秀,但是你聽過這麼一句話沒?家花沒有野花香。這男人出去花花腸子,逢場作戲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在外面糜爛了一點,回家依然對老婆好點,不就行了。還有,誰說我帶你們去嫖了?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四川的辣妹子十分夠味嗎?我們一會去三峽廣場,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夠味,夠辣,夠刺激。」說完,轉過頭去,衝著吳坤說道:「女人,是泡來的,不是花錢買來的,對吧,阿坤?」   「我不去!」吳坤直接冷冷的拒絕,說完,轉過身去,又去跟傅蕾煲電話粥去了。龍歎被吳坤拒絕,沒有絲毫的尷尬。因為吳坤就是這個性格,如果同意了,龍歎才會尷尬呢。只見龍歎拉著我和何明鴻,一臉春風得意的向外走。而這時候,大和尚已經追了出來,喊道:「風華,四川的火鍋,你答應我的。」   龍歎看著緊追過來的大和尚,哆嗦了一下。腦海裡立刻浮想到,四個人坐在三峽廣場上。三個各有特色的帥哥,身邊還有一個抱著火鍋猛吃的大和尚。這一怪異的表現,龍歎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趕緊衝著大和尚說道:「大師,你想吃火鍋?」說完,不等大和尚同意,立刻一擺手,喊道:「小許,你過來一下。去財務室領五十萬現金卡,然後帶這位大師去吃飯,給我伺候好了,他要吃什麼,就給他吃什麼。錢如果不夠,你再給我回來拿,明白了嗎?只要大師滿意,這10萬塊獎金,就是你的了。快去吧。」   大和尚一聽,有吃的,猶豫了一下,想到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剛準備拒絕。結果那個小許衝著大和尚跪下,喊道:「大師,你是爺,今天我就負責伺候好你。」大和尚一呆,然後便看著我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和龍歎,何明鴻,一起出去了   「我最最最親愛的姐姐,雖然現在才只是5月,但是身為你最最最可愛的弟弟,友情提示你,五月的蜀中還是很炎熱的。請你可憐一下我這個剛滿十四歲的孩童,為了拿了十三件衣服,四雙鞋子,十四條褲子。最可惡的是,還有三條肚兜,七條內褲,和四條胸罩。現在弟弟我嚴重抗議,請求姐姐的寬恕,送我回家。再不然,找一地方,休息一下,喝杯冷飲,解一下快渴的冒煙的嗓子。不知道,我最最親愛的姐姐,你意下如何?」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抱著一大堆的時裝袋,頭艱難的從時裝袋裡探了出來,痛苦的面對著一個長相十分俊俏的漂亮異常的女子,痛苦的嘟囔著。   女子很漂亮,屬於典型的川中妹子風格。身穿一條短到大腿根部的小熱褲,上身帶著一個小小的露肚臍背心,頂著一個牛仔帽,叫上穿著兩個紅色的小皮靴。個子高條,身材火辣異常。讓人一看之下,便要慾火高昇,忍不住就要咽一下唾液。漂亮的面孔,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尖下巴,瓜子臉,月牙眼,瓊鼻,櫻桃口。兩腮微紅,表情上帶有一點點俏皮,一點點可愛,一點點秀氣,一點點艷麗。更難得的,還是一點點成熟。   這個女孩,名叫唐妞妞,而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名字叫做唐歲歲。至於為什麼兩人會出現在這裡,原因就是因為唐歲歲偷他這個美麗,卻十分潑辣的姐姐,唐妞妞的內褲,去學習四絕之中的器絕。結果東窗事發,兩年前的事,忽然不知道怎麼被他這個姐姐知道了。結果,應是被唐妞妞拉了過來,讓唐歲歲陪她買衣服。至於買衣服的錢嗎?你認為唐妞妞既然把自己的弟弟拉來了,會自己出嗎?肯定是能剝削自己弟弟多久,就剝削多久。   只見此刻唐妞妞狠狠的瞪了唐歲歲一眼,道:「死小子,你偷我的內褲,去學器絕,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還敢亂叫。哼,別以為你已經學了器絕,毒絕,劍絕,我就那你沒辦法了。告訴你,你現在年齡小,功力不夠,學了那麼多,不能靈活運用。現在的你,還根本就不是我對手。給我乖乖的拿東西,別廢話,不然看我不抽死你。」   唐歲歲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把頭埋在包袱裡面。縮了一下,知道自己就算是姐姐的對手,也不敢跟自己的姐姐唐妞妞動手。因為這個姐姐雖然潑辣了一點,但是對她這個寶貝弟弟,可是很好的。唐歲歲想到自己被人欺負的時候,自己的姐姐總會為自己出頭的時候,不自然的,唐歲歲也就默認了。但是默認了並不代表不反抗了,只見唐歲歲雙眼一轉,忽然開口說道:「對了,老」剛開始說話,結果老字一出來,唐妞妞就狠狠瞪了唐歲歲一眼。令唐歲歲到嘴邊的話,立刻又吞了回去。吐了吐舌頭後,開口繼續說道:「那個姐,聽說三峽廣場那裡新開了一家咖啡屋。嗯,聽說裡面帥哥不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啊?」   唐妞妞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們去看看。」說完,露出一個痛愛的表情,說道:「累了吧,來,我幫你拿點!」   唐歲歲剎那間,特別的感動,看到自己的姐姐願意幫自己分擔一點。立刻興奮的把東西都遞的自己姐姐的面前。只見唐妞妞仔細看了一會後,挑了一件最輕的,然後轉過身去,不理會一臉驚訝的唐歲歲,伸手一招,一兩出租車停在了唐妞妞的面前。便只見此刻唐妞妞轉過身來,衝著唐歲歲喊道:「歲歲,快點,你不是要去喝東西嗎?」   唐歲歲看著面前幾乎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減少多少重量的大小不一的時裝袋,痛苦的喊道:「我早就知道,她不可能好心幫我拿東西的。果然啊,果然啊。她真是誠實,一點,果然就只有一點點啊!」說完,哭喪著個臉,快步向出租車走了過去。心中悲哀的念道,以後,再也不能相信她的話了。然後便見他把東西,狠狠的往車上一丟,咬牙切齒的坐在車上,把門狠狠的一帶,怨恨的吼道:「去三峽廣場!」   坐在前面的唐妞妞似乎感受到了唐歲歲的怨恨,轉過頭來,衝著他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後伸出粉拳,緊緊的握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我親愛的弟弟,如果我在咖啡廳內,沒有見到帥哥,然後該自己做,你自己就清楚了吧?哼哼哼哼!」   唐歲歲,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眼瞳中止不住的驚訝,看著唐妞妞,艱難的嚥了口唾液。心中早就已經把九天十地,中外各路神仙,參拜了一個邊。請求他們保佑,讓咖啡廳內有帥哥。不然,等著他的,將是妞妞牌十大酷刑。忍不住,唐歲歲手腳冰冷的哆嗦了一下。帶著複雜的心情,終於來到了咖啡屋的門口。手腳哆嗦的打開了車門,雖然現在還沒有到夏天,但是蜀中已經很是炎熱了。可是這股炎熱,還是驅散不了他心中的寒冷。看著一臉冷笑的唐妞妞,唐歲歲付了車錢,帶著複雜的心情。看著一臉微笑的門童,拉開了咖啡廳的門,忽然,唐歲歲有了一種不敢走進去的感覺。唐妞妞那裡不知道唐歲歲心裡面正在想什麼,帶頭走了進去。然後便見她環視了一圈咖啡廳,就在唐歲歲等著妞妞牌十大酷刑降臨的時候,忽然聽到唐妞妞說道:「弟弟,你真是厲害,帥哥啊,還是極品的那一種。我親愛的弟弟,我愛死你了。」   唐歲歲一驚,立刻疾步跨了進去,順著唐妞妞的眼光看去,一個熟悉的人影,落入了他的眼中。雖然疑惑,但是唐歲歲高興的喊了出來,道:「大哥啊!我想死你了,你果然是歲歲的再生父母。你又救了歲歲一命,嗚!原來大哥知道我要出事了,就趕了過來。歲歲好感動啊!」   然後所有的人,便看見,一臉鼻涕和眼淚的唐歲歲,丟掉手中所有的時裝袋,衣服啦,胸罩啦,內褲啦,肚兜啦,全部都撒了出來。但是這邊感情發洩的唐歲歲,那裡注意到唐妞妞幾乎可以可以和火山暴發一樣的眼光,狠狠的瞪著他。而這時候,唐歲歲已經撲到一個男人的懷裡,在那裡哭的淅瀝嘩啦的。本來安靜的咖啡廳,立刻熱鬧了起來,紛紛看向唐歲歲和一個長的不錯的帥哥,議論了起來。唐妞妞忍不住老臉一紅,咆哮道:「妞妞牌十大酷刑,死小子,還不滾過來送死!」說完,伸手抓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章歡喜冤家∼     龍歎提出的泡妞方案,直接被我否決了。來到三峽廣場以後,我直接找了一個不錯的咖啡廳進來喝茶。我不參加,本來十分期待的龍歎和何明鴻自然也拒絕了。兩人都不參加,我們只能無聊的像個貴公子一樣,在咖啡廳中消遣。不過,說實話,如果我們三個,要是出去泡妞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泡一打出來。先不說我了,就那何明鴻說吧,雖然他沒有我長的秀氣和耐看。但是魁梧的身軀,剛毅的面孔,不時流露出的絲絲霸氣,足夠讓那些崇拜英雄的小妹妹們為之尖叫。怎麼看,怎麼有安全感。而龍歎,更是了得。個性的半長髮,微微紮在腦後,束了一下。筆挺的西服,個性的鬍子。渾身上下,透漏著成熟的感覺。猶如成功的商人一樣,處處透著精明。絕對是已婚少婦的絕對殺手。簡直就是少婦堡壘外的鋒利的攻城器械啊。大部分貴族少婦,在他面前,都會意亂情迷的。而我,不用說了,典型的偶像氣質。絕對是那些在校小MM們的絕對殺手主力。淡雅的氣質,隨和的笑容,讓任何人都能產生一種強烈的親和力。可以說,30歲以下,15歲以上,通殺。不過,我們三個都不是亂搞的人。包括龍歎,他也最多是說說,是絕對不會幹的。既然不幹,我們三個就只有出來喝茶聊天了。本來呢,龍歎是提議去酒吧喝酒,而我說,先找個地方,給吳坤打個電話,等他來了以後,我們四個人再去喝,到時候人多,喝著開心。龍歎想像也是,便同意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還沒有等來吳坤,卻等來了另外一個人。   只見我剛淺嘗了一口,美麗的女招待,細心為我泡的大紅炮。苦中帶有一點甘甜,剛在我的嘴中化開的時候,忽然一聲驚呼傳了過來。我疑惑在這中高檔的場所,居然還有人,大聲喧嘩。結果抬頭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蜀中接天閣的唐歲歲。看著已經長高了不少的唐歲歲,一把丟掉手中的東西,歡呼著向我跑了過來。然後痛哭流涕的在我的身邊嚎了起來。我頭皮一陣發麻,連他說什麼都沒有聽清楚。然後便聽到一聲嬌喳,便見一個還算武功不錯的女孩,反手呈爪,抓了過來。我眼神一緊,立刻想到,唐歲歲肯定是被人綁架了。不然不會見了我就會如此的可憐兮兮。既然如此,我立刻冷喝一聲,道:「阿鴻,把她給我抓住!」   何明鴻似乎也和我想到了一塊去了,冷笑一聲,一指點在女子的爪心,斷喝道:「那裡來的野丫頭,年紀輕輕的,學人家綁架。還不束手就擒!」說完,體內的罡勁狂湧了出來,大裡一壓,重重的壓在女子的身上。雙指連彈,女子的穴道被封,立刻被何明鴻擒在了手中。對方的女子,最多也就是一流高手,連黃級都算不上。那裡是何明鴻這個玄級高手的對手。一招過後,立刻被何明鴻給擒下。然後便見何明鴻抓著女子走了過來,衝著我說道:「華子,這女的太弱了吧。怎麼會是歲歲這鬼小子的對手。」   唐歲歲已經張大了嘴巴看著何明鴻,然後在看看穴道被封,全身僵硬,連嗚的能力都沒有,只是死死的盯著唐歲歲,一副你小子死定了的表情。唐歲歲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看著何明鴻,哆嗦著說道:「你是何大哥?什麼時候,你變的這麼厲害了。哇,完了完了!何大哥,求求你把我姐放了吧。她不是綁架犯,我只是見到大哥激動的。完了,完了,我被你害死了。」說完,走到唐妞妞的身邊,把唐妞妞的穴道解開,哭著個臉,說道:「姐你可不要怪我啊,這是個誤會。你要是不怪我的話,就眨下眼,我給你解穴。」   唐妞妞狠狠的瞪了唐歲歲一眼,然後輕輕的眨了一下眼。唐歲歲鬆了口氣,伸手解開了唐妞妞的穴道。幾乎穴道一解,唐妞妞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唐歲歲的鼻子,喊道:「小歲歲你死定了!你給我等著!」然後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你是誰?」   聽到唐妞妞的問話,唐歲歲心道一聲,趕緊給我姐找個男人,轉移他的目標,不然我就死定了。於是,我還沒有說話,便聽見唐歲歲強答道:「姐,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陳風華,你看,還可以吧!」   我心中一陣苦笑不得,這個唐歲歲怎麼到這時候,還惦記著這事,難道就不怕端木秀蕊發火嗎?不過,現在這事還是沒有到考慮的時候。沒等端木秀蕊她們知道後發火,唐妞妞已經開始吼道:「什麼?歲歲?這小子就是你吹的天花亂墜的陳風華?你自己看看,他那德行,瘦粑粑的,一點肉都沒有。我都懷疑,他能不能滿足我。還有,你說他能打過我?我告訴你,老娘我一個拳頭就能把他料倒!」   眾人一陣暴汗,我忍不住想道,強,真是太強了。唐歲歲已經夠神經的了,想不到他這個姐姐發起瘋來,比他還強。而那邊,幾乎所有的人暴汗過後,都捂著個嘴偷笑了起來。而那邊龍歎,邊笑邊想道,唐姓?難道是接天閣的人?看來,風華認識的人,還真不少啊!而我呢,看看周圍所有的人,冷汗直冒,開口說道:「對不起,給我找個包廂。」   漂亮的女服侍,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唐妞妞說你不好看,我說你好看就行了。然後帶著尷尬的我,和幾個人,向樓上的包廂走去。一直到了包廂以後,大家都落座了後,我哭笑不得的說道:「這位大姐,不要聽歲歲胡說。我這人菜的很,和你所說的一樣,根本就什麼都不行。」   本來我客氣的一句話,唐妞妞立刻咆哮道:「什麼,你叫我什麼?大姐?我有這麼老嗎!」   豆大的汗珠,從眾人的頭上落了下來,然後就聽我連連說道:「不是大姐,是小姐,是小姐!」   唐妞妞立刻尖叫道:「小姐,你說什麼,你當我是出來賣的啊?還小姐,你是不是想死了!」   我眉心一陣直跳,看著唐歲歲的面子,我不想欺負她跟她發火。誰知道這丫頭越來越不識抬舉。只見我立刻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唐歲歲知道這是我發火的前兆,就準備阻止自己的老姐。結果唐妞妞強先尖叫道:「哼?哼什麼哼?難道老娘還得罪了你不成?我告訴你,我……!」   「夠了!」何明鴻重重的一拍桌子,冷冷的盯著唐妞妞,霸吼了一聲。顯然因為唐妞妞無理取鬧,而發火了。只見何明鴻拍了桌子以後,冷道:「我告訴你,不管你是接天閣,還是什麼唐門。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就算你是接天閣的人,我也一掌把你給斃了!」   唐歲歲當場變色,顯然知道我們已經動了真怒。而他更是知道,他這個姐姐,可是從來不服輸的人。被人這麼一吼,再加上剛才對方一招就制住了她。她就算明知不敵,也會以死相拼的。而且最嚴重的是,現在唐妞妞已經在那渾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低著的頭,彷彿掩飾著她的可怕,讓別人分不清楚,她現在到底有多憤怒。   終於,唐妞妞在沉默之中爆發了。只見唐妞妞興奮的吼了一聲,一把抓住何明鴻剛拍過桌子的手,雙眼小星星只冒的說道:「好帥啊!這位哥哥叫什麼名字。我叫唐妞妞,芳年二十四歲,未婚,尚未有任何戀愛經驗。哎呀,不行了,人家不好意思了。這位哥哥,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撲通```````』   『撲哧```````』   『鐺`````````』   撲通一聲,是唐歲歲。只見唐妞妞的話,剛說完以後,唐歲歲直接從椅子上,摔掉在地上。一個37碼左右的運動鞋,飛了出去。撲哧一聲,是我。因為我聽了唐妞妞的話,剛喝到口中的水,全部都噴了出來。不是水難喝,而是水會咬人!那個鐺的一聲,自然是龍歎了。龍歎送到嘴邊剛準備喝的茶,連茶帶杯子直接掉在地上,摔碎了。   面對我們三個人各色的表演,何明鴻這個當事人的表情不可謂是不複雜。只見他的表情是疑惑加不解加顫抖加瘋狂加痛苦加驚訝,集體匯聚在他的臉上。終於,何明鴻堅持不住,輕輕的   『啊??????????』   唐妞妞含情脈脈的看著何明鴻,害羞的說道:「怎麼了?這位哥哥你到是說話啊?妞妞雖然長的不漂亮,但是怎麼說也是貴為唐門第一美女。這位大哥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請告訴妞妞。大哥,你要是再不說話,妞妞就當你默認了。哈,害羞死了,哥哥你真壞,就知道吊妞妞的胃口!」   「啊??????」   何明鴻那裡經歷過如此大膽直白的場面,因為唐妞妞的話,何明鴻直接傻在了那裡。只能繼續的『啊』了一聲。而唐妞妞那裡管他這麼多,直接一拉何明鴻的手,不管願意不願意,把頭輕輕的枕在何明鴻的肩膀上。十分感動的說道:「嗚````!哥哥你實在太好了。妞妞愛死你了。」   何明鴻傻了,徹徹底底的傻了。無助的他,只能用乞求的眼光,想我們尋求幫助。而兩個無良人士和一個根本就著急把姐姐往外送的小屁孩,三個人,一個個裝做沒有看見似的。只見我直接站起來,道:「我去看看阿坤來了沒,你們玩。」一個很爛很爛的借口。   龍歎直接道:「我上廁所!」簡單利索。   小屁孩唐歲歲直接道:「姐,我想,你現在肯定十分希望我迴避一下吧?」然後看見唐妞妞用一個你很聰明的眼神,衝著唐歲歲微微一笑。唐歲歲立刻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大義凜然的走了出去。   何明鴻的手,在空中無助的揮舞了幾下,可是兩大一小三個背景,毫不猶豫的走出去以後,這一次,何明鴻徹底的絕望了。黑暗瞬間把他籠罩。啊!不好意思,錯了錯了。是唐妞妞瞬間把他籠罩,遮住燈光,露出了如同惡魔一樣的微笑。而何明鴻,雙手環抱在胸前,那無敵的英雄氣概,就此消失不見。然後那如同殺豬一般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爆發了出來。   「不要啊!救命啊!!!!」   唐妞妞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雙手扶上了何明鴻的肩膀,抬手用指甲縫一彈,精於用毒的她,立刻看到一陣粉末,從手裡面散了出去。何明鴻大驚,立刻閉住呼吸,可是還是稍微吸進去了那麼一點點。立刻感到一陣頭昏腦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唐妞妞拿掉頭上的牛仔帽,如同黑雲一般的秀髮披散了下來。然後便見唐妞妞笑道:「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可惜的是,何明鴻感覺到一陣眩暈,昏了過去。   這時候,那三位老少不良人世,一個個賤笑著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穿來的聲音。然後便見龍歎捏著嗓子,說道:「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我和唐歲歲一聽,立刻憋著笑意,臉上分不出開心,還是痛苦。   「你們在笑什麼?」   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插了近來。我們三人大驚,轉過身一看,居然是吳坤。唐歲歲立刻老成的搭著吳坤的肩膀,說道:「坤哥,居然是你啊。你怎麼走路跟幽靈似的,連個聲音都沒有。」   吳坤見是唐歲歲,嘴角咧了一下,伸手道:「解藥拿來!」   唐歲歲立刻苦著個臉,看著吳坤,鬱悶的伸手在拍一下吳坤,問道:「你不癢啊!」   「癢!」吳坤乾淨利索的回答,然後又接著說道:「有下回,殺了你!」   唐歲歲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涼意從腳心冒了上來。他知道,為什麼每次叫端木秀蕊一起去整蠱吳坤的時候,為什麼端木秀蕊情願去整蠱我,也不原因去動吳坤。這傢伙,每次整他,都沒有好下場。只見唐歲歲訕笑一下,趕緊轉移注意力,說道:「你知道嗎?鴻哥被一個女人給纏上了,現在鴻哥脫不了身。估計要被強姦了,不信你問陳哥。」說完,轉身衝著我,說道:「是吧,陳哥!」   我笑著點了點頭,補充到:「不錯,是個女的,而且很漂亮。最重要的,這個女的姓唐,是歲歲的親姐姐。怎麼樣,我說的是誰,你明白了嗎?」   吳坤雙眼一亮,然後隱藏起來,開口問道:「你姐被XX了,你不問嗎?」   唐歲歲尷尬的一笑,衝著吳坤不自在的笑了笑,開口說道:「你搞清楚,不是我姐被XX了,而是鴻哥,要被XX了。你知道嗎?在唐門,我姐叫做毒公主,最擅長的就是用毒。手底下的功夫不怎麼樣,但是這用毒嗎?哎,一句話,她自創毒典,是可以和毒絕相比美的存在。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   用毒?   我和龍歎立刻對看一眼,齊聲說道:「不好!」然後大驚失色的踹門闖了進去。開始我就懷疑了,唐妞妞連我這樣的都看著不爽,肯定是眼光高過於頂。我的能力,不管是武林,還是黑道,都十分出名。她不可能沒聽過我的過去,說我不能打,肯定是借口。而且要知道,在武林中,是不可能以貌取人的。我的長相是清秀了很多,同時,我也被唐妞妞的外表蒙騙,放鬆了對她的戒備。而她被何明鴻打敗過,肯定對何明鴻懷狠在心。再聯想到,唐妞妞最擅長的就是用毒,那麼她和幾乎放鬆頂替的我們來說,簡直是巨大的差距。   幾乎在我和龍歎剛一進屋,一股幽香飄了進來,我和龍歎立刻四肢無力的爬倒在了地上。哎,都說出來混的,早晚要還的。我們剛欺負過唐妞妞,現在,變成我們被她欺負了。果然,在我們進了屋子以後,就看到唐妞妞一臉得意的喝著面前的茶,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微笑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腹部絞痛,四肢無力啊?哈哈,你們是不是找這個大蠻牛啊?」說完,指了一下昏在一邊的何明鴻。   我看到何明鴻沒事以後,艱難的翻一個身,躺在地上。懶癢癢的說道:「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個兄弟嗎?放心,我完全可以做主,讓他娶你!反正你們倆夫妻之實都有了,要是不結婚,我兄弟不就成了始亂終棄了嗎?」   唐妞妞秀眉一挑,巧笑道:「OK,沒有問題,你兄弟既然想娶我,就讓他來啊。看看老娘我的毒厲害,還是你兄弟的身體厲害。告訴你哦,我可是很毒的哦!」   「好了,別演戲了!」一個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一個十四歲的小孩,被他提在手中。 ∼第二百一十一章魔門聖女∼     『砰!』   唐歲歲被重重的丟在地上,由於穴道被制,唐歲歲縱使摔的齜牙咧嘴,但是依然喊不了疼和叫不出聲。唐妞妞大驚,不是驚訝吳坤的出現,而是驚訝我,龍歎,甚至還有何明鴻,一個個沒似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微笑的包圍住她。便聽見,我笑著說道:「唐小姐,你認為,你的毒,可以毒到兩個玄級的高手,和一個地級的高手嗎?呵呵,不好意思,你的毒下的雖然巧妙,但是卻都被我們發現了。你難道,沒有注意我噴水,和龍歎把杯子掉在地上嗎?呵呵,既然你想演戲,我們就陪你了。」   何明鴻拍了拍根本沒有灰塵的屁股,屁顛屁顛的跑到我身邊,衝著唐妞妞比了比拇指,說道:「嗯,身材真棒。我喜歡!」   龍歎立刻一拍何明鴻的肩膀,嬉笑道:「早就知道你喜歡了,沒看剛才風華都準備給你相親了嗎?哈哈!」   何明鴻老臉一紅,叨咕道:「去去去,剛才那是開玩笑,不能算真,不能算真。」   誰知道,龍歎卻一本正經的說道:「誰說不能算真?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看看人家風華,一個人,那麼多老婆。就連阿坤,天天都有小媳婦煲電話粥。你呢,大男人一個。如果他們兩個都去陪老婆去了。你怎麼辦?」   何明鴻面色一緊,似乎想到了什麼,滿臉的殺氣,立刻瀰漫了出來。龍歎大驚,不知道怎麼說錯了什麼。而我和吳坤立刻對了一個眼色,知道何明鴻想到了過去。便見我輕輕的用手搭在何明鴻的肩膀上,開口說道:「已經都過去了,我們還有未來!」   何明鴻渾身顫了一下,艱難的笑了一下,道:「沒有什麼!」說完,悶悶的坐到一邊,也不說話了。   這時候,我伸手解開唐歲歲的穴道,道:「沒有歲歲的事,估計歲歲也是受害者。」   唐歲歲尷尬的笑了一下,學著何明鴻,悶悶的坐到了一邊。看來,他對他老姐這一才,還真有點意見。而這時候,我不得不出面道:「蜀中接天閣,亦正亦邪。等閒的時候,是不會招惹別人的,我想知道,唐小姐領了個什麼任務。如此費勁心機的接近我們。」   唐妞妞呆了一下,歉意的看了一眼唐歲歲,然後戒備的看著我們,說道:「不錯,我的任務,就是接近你。然後把你的情報,反饋回門內。因為你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地級高手了。幾乎所有武林的人士,都在看著你。似乎想知道,你二十三歲,就已經是地級。而到天級,會是幾歲。甚至有沒有可能,跨入天道。隱約間,你已經是武林中重點的保護對象。因為武林人,最高的,也就停歇在天級,已經近千年,沒有人達到天道了。所以,我的任務,就是接近你,觀察你,把你如何進步那麼快的原因查清楚。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我想,不光是我們,看樣子,就連魔門都有所行動了。看樣子,你和魔門相處的不錯。」   「明白!」我簡單的回答,然後看了龍歎一眼。心道,沒有想,我現在居然變成了香饃饃。然後便見開口說道:「你解釋的很清楚!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一見到我們,就動手。你不認為,這樣惹火了我們,對你的行動,很沒有好處嗎?實際上,你只要和歲歲說一聲,我不建議身邊多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有用的人。而現在的你,已經失去了在我身邊呆下的資格。因為你有用,但是也有危險。」   唐妞妞大急,看了一眼何明鴻,生氣的說道:「我知道,可是從小到大,誰都沒有欺負過我。就是那個大個子,居然敢對我動手。我心裡面不服氣,忍不住,一衝動,一衝動,就……」   我帶有深意的眼身,來回看了一眼唐妞妞和一臉無辜的何明鴻,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我這個笑容,何明鴻再熟悉不過了。就是在算計人的時候,才會表露出來。看到我這個笑容,何明鴻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便聽到我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說道:「一衝動,就開始動手了是嗎?呵呵,我不會怪你的。但是,你已經讓我對你失去了信任。所以,你必須補救。而補救的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   唐妞妞立刻焦急的問道:「那就是什麼?」   我又一次詭異得神秘的笑了一下,道:「那就是,嫁給阿鴻!」   「什麼?」   這一次不只是唐妞妞驚訝,包括唐歲歲,何明鴻,都跟著驚訝出聲。而龍歎也是小小的驚訝一下,便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到是吳坤,思索了一會,忽然開口說道:「好辦法!」   何明鴻大急,衝著吳坤,咆哮道:「阿坤,怎麼,連你也那我開心。我告訴你,除了婷蕾,任何人,我都不會喜歡的。」   吳坤神色不動,繼續冷冷的說道:「她,絕對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說完,深深的注視著何明鴻,眼中有情誼,有信任,有決心,有諒解。然後又說了一句,道:「我的後背,還要你保護,活下去!」   何明鴻渾身一震,看著吳坤那複雜,卻包含各種信任的眼神,忽然,沉默了下來。何明鴻知道,自己的壽命,其實沒有多少了,隨時都有可能崩潰。而現在,吳坤和我,居然還要給他找一個精神寄托。對,就是這樣。只見我看著何明鴻,說道:「阿鴻,活下去,我的好兄弟。那已經是過去了,我和阿坤需要的是一個能跟我們笑,跟我們鬧,跟我們哭,跟我們怒的兄弟。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活下去,我知道,你和唐妞妞並不熟悉。但是,我知道,她並不想對你怎麼樣。光從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她沒有用你要挾我們,我就知道,其實,她是對你真的有意思,而不是做的假戲。因為,從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欣賞你。我說過,過去的責任,讓我一個人來抗,所有的罪,都有我來抗。而你和阿坤,是要看著我,如何走下去。痛苦,我一個人夠了。」   何明鴻緊緊的盯著我,忽然沉默不言了。這時候,唐妞妞和龍歎,都是聽的一頭霧水。特別是龍歎,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何明鴻說你怎麼會死,還有什麼屍體的事情。到是唐歲歲,似乎聽出來點什麼。小心的拉了一下唐妞妞,拽到一邊,小心的解釋了起來。唐妞妞聽完了以後,出奇的沉默了起來,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神十分複雜的看著何明鴻,沒有想到,何明鴻粗獷的外表之下,居然還有一顆如同金子一般真誠的心。更沒有想到,何明鴻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去。此刻,只見屋子裡面透漏著沉悶的壓抑。終於,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破了屋子裡許久的沉默。便看見龍歎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拿著手機,趕緊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後,龍歎急忙趕了回來,衝著我們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開口說道:「風華,不好意思。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只能打擾你們的談話了。聖門來接你們的人來了。跟剛才唐姑娘說的一樣,我們聖門對你十分重視。但是你要知道,我們是友非敵。而且,這次來接你的人,就是聖女。哎,就是我的妹妹啦。無論如何,我希望你能見一下,就算給我個面子,行嗎?」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現在武林早就已經退出歷史的舞台了。現在整個武林,基本上已經隱於地下了。什麼正派啦,邪派的,根本就已經不重要了。只要魔門管好自己的人,不出來殺人。我想,絕對不會有人干擾和過問的。現在的老傢伙們,一個個忙著參天問道的,誰沒事來找魔門麻煩啊。他們不殺人,就算是魔,又能如何。只見我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你前兩個條件,但是第三個,我希望你能慎重。還有,魔門的人,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來混,這個別說我出面了,就算武林三大家族的人,集體出面,也沒有辦法。關鍵還是靠你們自己。只要你們不去亂殺人,魔非魔。你看到了,大和尚雖然看你不順眼,但是不仍然沒有出手嗎?現在的老人家,一個個都很懶。是我們後輩的時代了!」   龍歎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無奈的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又能怎麼做?」   我緊緊的看著龍歎,冷冷的說道:「怎麼做?做門主。只要你做了魔門的門主,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那些子長老,我來幫忙周旋。只要你能做門主,還愁大事不成?」   龍歎雙眼閃過一絲興奮和激動,但是很巧妙的被他壓制住了。只見他衝著我笑了一下,道:「這事回頭再談,你還是先見一下聖女吧。別不同意了,我沒辦法啊。等以後,我做了門主以後,就不會受人家指使了。現在呢,還是得看你的了。」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衝著吳坤說道:「你跟我走,還是留下?」   吳坤沉思了一下,道:「我留下!」然後轉過身來,衝著唐歲歲,冷道:「你,跟我走!」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唐歲歲走了出去。等我們也出來後,吳坤一把關上了門。輕輕的靠在旁邊,點上一根煙,道:「看門,你走,一會就回!」   我點了點頭,和龍歎就這樣離開了。   等上了車以後,龍歎興奮的跟我解釋他的妹妹,究竟有多漂亮,多美麗,根本就不去管我的感受。搞的我跟著龍歎不是去找魔門談判,而是去找魔門相親。不過,我還是從龍歎的口中,得到了許多有利的資料。比如說,這次聖女來,已經帶來了噬魔珠。很簡單,人家暫時還不想讓我知道他們的山門所在。除非我同意他們的所有條件,幫他們走出陰暗,光明正大的浮出水面。可惜的是,他們連這都不相信我,我對他們的事,根本就不用這麼熱心。但是,如果龍歎當上了魔門的門主,那就令當別論了。因為,這樣的話,以後很有可能,是我的一個助力,我當然要熱心許多了。   除了這些外,估計龍歎的話,大部分都是廢話了。比如說,他的妹妹叫什麼,年齡,身高,長相如何如何的漂亮,動作多麼多麼的優美。總而言之,我最後只能無賴的說一句話,道:「老龍啊,你就別誇了,難道,你沒聽過,期望越高,失望越高嗎?保持一點神秘感,才是最好的。」   龍歎尷尬的一笑,看著車停穩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邊走邊說:「雖然說,保持一點神秘感是好的,但是我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失望的。還有,我就這一個妹妹,父母已經不在了。我妹妹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了,而別的人,我根本看不上眼。惟獨你,令我刮目相看。先不說魔門的事,如果你們兩個人願意再一起,我第一個舉雙手贊成。」說完,一搭我的肩膀,按了一下電梯按扭,笑著說道:「你看我,長那麼帥,我妹妹肯定十分的漂亮。」   我直接閉口,歎了口氣,道:「看到你這樣,我就已經很失望了!」說完,不管一雙眼,瞪的跟牛眼似的龍歎,微笑著走進了已經打開的電梯門。笑著說道:「怎麼了,你不打算進來了。」   龍歎訕笑了一下,無言的走了進來。電梯門,緩緩的關上,向上升起。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完美女人∼     聽到我說太完美了以後,龍歎立刻興奮的鼻子都翹了起來。立刻伸手用手肘擊打了一下我的胸部,開口說道:「怎麼樣,夠完美吧?哇哈哈,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妹妹。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著一雙大眼睛,偷偷的盯著我看的龍兒。在我看她的時候,和她的眼神碰撞了一下,她立刻害羞的垂下了頭來。然後輕輕的行了個禮節,道:「龍兒見過公子。」   聲音很輕,但是也很脆,也很甜。果然和我想像中的一樣,聲音中透漏著一點點媚態,亦是那樣的完美。只見我無言的衝著她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轉過身去,看著興奮無比的龍歎,道:「老龍,你剛才沒有注意我說的話嗎?我說的是她『太』完美了。你明白了嗎?」說完,看到龍歎疑惑的搖了搖頭,根本就不明白我所說的意思,然後便見我歎了口起,拉著他走到了一邊,輕聲解釋道:「老龍,我說了,她太完美了。人是有缺陷的,不可能達到完美的頂端。而完美,除了是優點以外,還是缺點。就比如你妹妹,他太完美了。幾乎所有男人的擇偶標準,她都擁有。要漂亮有漂亮,要溫柔有溫柔。但是,你想過沒有。她一切都表現的那麼完美,會讓人發瘋的。比方說,她的生活習慣,你必須去適應。忍不住,就要去迎合她。漸漸的,和她再一起的人,會變的主動去迎合她,而漸漸失去了自我。我是愛美,但是我是唯美,而非完美。一切太完美了,就變的不完美了。只有唯美,才是最美。你明白了嗎?還有,如果娶了她做妻子,什麼事,她都幹的好好的。婉兒她們幹什麼?雖然一兩天還好,當時時間長了,婉兒,秀兒她們會認為她們是我身邊的一個閒人,一個沒用的人。這樣,就會產生裂痕,你知道嗎?我要說的是,缺陷,也是一種美。比如說秀兒,我喜歡的就是她犯了錯誤,楚楚可憐的衝著我道歉的樣子。婉兒那愛深情切,關係到我,就不能克制自己的樣子。清心那平淡過頭,不會和她人相處的樣子。就是她們的缺陷,才引來了我這個去彌補他們的補丁。夫妻之間,是要互相彌補,才能產生愛的。你認為,你的妹妹,有必要彌補嗎?這就是我所說的太完美的原因了。」   龍歎聽了我的話,立刻呆在了那裡。心道,是啊,女人太完美了,要男人幹什麼?男女之間的交往,不就是為了互相彌補對方的缺點嗎?只有這樣,才是產生愛的原因。想到自己的妹妹,不管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盡量做到最好,做到最完美。而且人不但長的十分漂亮,更難得的是,女紅方面,樣樣精通。幾乎可以說,沒有什麼缺陷。但是龍歎此刻必須爭取,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她的妹妹,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犧牲品。   只見此刻,龍歎歎了口氣,聲音黯然了許多,開口說道:「風華,你不知道。其實我熱心你和我妹妹在一起,並不是因為聖門,而是因為我妹妹本身。你應該清楚,聖門這次讓我妹妹來,其實就是為了犧牲她,來拉攏你。說白了,我妹妹就是一個犧牲品。知道嗎?我兄妹兩人,都是生長在聖門裡面。龍兒從小,就被聖門裡的花部,拉去培養。雖然名為聖女,其實說白了,不過是一個關鍵時刻,可以用來犧牲,拉攏人心的犧牲品而已。而且,那時候,我們倆都還小,知道只要能為聖門辦事,就是好事。漸漸的,等我長大了以後,終於知道了妹妹的命運。所以我就拚命的練武,就是為了能在妹妹被犧牲出去之前,解救她。而我妹妹,一直也很聽話,知道自己的命運後,非但沒有掙扎,而且把每一樣都做到最好。漸漸的,成為了聖門內最大的籌碼。變成了聖女。但是,犧牲的一天,還是來了。索性的是,要拉攏的對象,是你,我的好兄弟。對於你的瞭解,我甘願妹妹成為你的女人。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積極。難道,你認為,我妹妹作為聖門的籌碼,去拉攏別人,我就很願意,很甘心嗎?只有你,我才願意。換成別人,我早開始拒絕了。那怕和聖門翻臉,我也要救出我妹妹。哎,算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我會繼續努力,爭取早日當上門主,這樣,我妹妹就能安全了。呵呵,你會幫我,不是嗎?」   我頓時一陣無言,看著龍歎,心道一聲『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後,無奈的開口說道:「先把她放在我身邊,對外謊稱我接受了她。你安心做你的大事,等你事成以後,我保證你妹妹毫髮未傷的送還給你。到時候,你妹妹的自由,就由你來把握了。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因為,錯了我,下一次,你妹妹會推向誰,我就不知道了。機會,還是要靠你自己來把握。明白了嗎?」   龍歎臉上一喜,輕輕的在我胸口捶了一下,感動的說道:「謝謝,我的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不過,你這麼優秀,恐怕我妹妹自由了以後,還是要待在你身邊。到時候,我這個當哥哥的,很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妹妹,開始逼婚了哦!」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在意的說道:「隨便,前提條件下是你得打的過我!」   龍歎一陣語塞,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道:「你是個怪物,我不能和你比。好了,就說這麼多了。好好照顧我妹妹,少一根頭髮,我拿你試問。」說完,不再理我,走了回去。而我,微微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跟了過去。等我走了過去的時候,就見龍歎可憐的衝著花大姐做鞠道:「花大姐,你先跟我過來一下行嗎?讓龍兒和風華單獨相處一會。OK?」   臉盆上的一對銅鈴眼,看了我一眼後,開口說道:「不用了,我送完了龍兒,就算完成任務了。現在我可以回去了。」說完,緊盯著我,惡狠狠的說道:「小白臉,好好的待龍兒,如果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說完,像抓小雞似的,一把提起龍歎,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開方式,我是苦笑連連啊,終於知道,為什麼花大姐是四惡之首了。就那長相,那架勢,簡直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啊。而那邊,看到我苦笑連連的龍兒,清脆的說道:「公子,請屋裡坐!」   我看了一眼龍兒,知道我這躲是別想躲的掉了。於是我衝著她點了點頭,走了進去。說實話,這個龍兒還真不虧是魔門培養用來拉攏人心的。每一件事,都做的那麼完美,那麼細心。在我剛進屋的時候,她就立刻幫我扶好板凳,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坐下。然後給我泡好了茶,挑乾淨了裡面的茶葉,送到了我的面前。然後那雙拖鞋,幫我換上拖鞋。又是倒洗腳水,又是放洗澡水,好一陣忙活。說實話,這些事情,我的後宮那幾位,也都幹過。但是絕對沒有那麼細心,那麼恰倒好處。終於,等我喝好了茶,她也幫我洗好了腳,放好了洗澡水以後。害羞的站在我的面前,輕輕說道:「公子是想先行房,還是先放水?」   我立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指了一下對面的沙發,道:「先坐下!」然後直到龍兒坐下以後,我才繼續說道:「叫龍兒是吧?嗯,龍兒,你先聽我說。這次,我是假裝同意和你在一起的。其實,這些都是你哥哥委託我這麼做的。你哥哥已經把你的事,都和我說了。龍兒,你是一個好女孩,你有你自己的自由生活。在我身邊,你不必感覺到約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裡不分什麼正派,或者魔道。這裡也沒有什麼利益,和權勢。你只要做回你自己,做一個開開心心的你就行了。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約束你。你明白了嗎?」   龍兒點了點頭,偷偷的看著我,臉色緋紅的說道:「龍兒明白。龍兒從見到公子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公子會好好的待龍兒。龍兒沒有什麼約束,龍兒現在最想做的是,就是待在公子的身邊,好好的伺候你。龍兒只要能在公子的身邊,就很開心了。公子請放心,這一切都是龍兒自願的,跟聖門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公子實在不放心的話,有什麼事,就不用帶著龍兒。龍兒只要在家,能伺候你,就行了。」   我看著龍兒,感覺一陣頭疼。恐怕,真的就要應了龍歎那句話,怕的是龍兒到時候心甘情願的待在我的身邊,這樂子,可就大了。這時候,龍兒又看到我頭疼的只揉太陽穴,便立刻開口說道:「公子是不是不舒服?龍兒會一些按摩推拿,讓龍兒幫公子放鬆一下吧!」   我趕緊連連搖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我沒事。到是龍兒你,根本就沒必要這麼緊張,一切隨意就行了,一切隨意就行了。我呢,是一個武夫,一個粗人。你這麼搞,我會不習慣的。隨意一點,隨意一點。」   龍兒噗嗤一笑,聲音很輕,而且把捏的恰倒好處。然後便見的吃吃的笑道:「公子真愛說笑,我看公子氣宇軒昂,那裡有普通不如流的武夫才有的樣子。公子其實猛一看,並不像一個武者,倒想一個文人。而且公子笑起來很好看,很有親和力。我聽我哥哥說過,你有一個雅號叫『佛公子』。看來,給你起外號的人,一定很瞭解你。如此別緻的雅號,如此貼切的形容。用來形容公子你,簡直太合適了。」   我看了一眼龍兒,讚歎一聲,道:「光從一個混號,你就能推斷出這麼多東西,龍兒簡直太聰明了。」   龍兒微微一笑,道:「多謝公子稱讚,龍兒讓公子看笑話了。」說完,臉色微變,開口說道:「糟糕,洗澡水往了關了,水漫了出來了!」只見龍兒立刻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急急忙忙的想浴室趕去。而我,則微笑著站了起來,跟了過去,看到龍兒急急忙忙,能了一身的水,才關上水龍頭。轉身的時候,看到我正一臉的微笑看著她,立刻害羞的嗔道:「都怪公子你了,惹的龍兒犯錯誤,讓你看笑話了。」說完,嗔怪的緊著秀眉,嘟著個小嘴,一臉可愛的表情,憤憤的望著我。   我立刻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容,因為從開始,到現在,龍兒表現的十分恰到好處。該笑的時候笑,該氣的時候氣,該說話的時候說話,該慌張的時候慌張。每一點,都表現的很完美,每一點,都表現的恰倒好處。但是就是因為太完美了,完美的不得不讓我懷疑魔門對我的良苦用心。不過無所謂,我的目的就是噬魔珠。只要噬魔珠一到手,管他什麼魔門,管他什麼龍兒。我只要適當的履行一下對龍歎的義務,這就行了。而且,這個龍兒嗎?嘿嘿,可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不過,既然魔門想玩,那好,我就陪他們玩玩。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一些什麼。   看著龍兒因為水的原因,讓衣服緊貼在身上。我也恰倒好處的露出一絲絲迷醉,立刻假裝別過頭去,開口說道:「龍兒,衣服濕了,你最好換一下。」   龍兒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全濕了,立刻驚呼一聲,害羞的遮住自己最動人的三點,緋紅著臉,開口說道:「請公子移步,龍兒,龍兒好,好換衣服。」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假裝無賴的說道:「哦,走了!」嘴上這麼說,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微笑的看著龍兒。   龍兒臉色緋紅,嗔怪的看著我,猶豫道:「公子為何嘴上說走了,人還站在那裡不動?」   我故意探開雙手,說道:「我有說我走了嗎?我記的我說的是走了。」   龍兒幽怨無比的看著我,貝齒輕咬下唇,彷彿下了莫大的決心似的,輕輕的退去身上的衣服。頓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展現在我的面前。白嫩細膩的皮膚,大小適中又十分尖挺的酥胸上的兩點鮮紅,連同下身的林帶,被龍兒的雙手,巧妙的遮羞而住。只見此刻的龍兒,臉色緋紅,大眼濕濛濛的看著我,渾身上下,分不清是興奮,還是激動,更或者的憤慨的顫抖。終於,被我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良久以後,龍兒忍不住,一咬牙,乾脆連最後的防護也徹底的鬆開。然後輕輕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就幫我脫衣服。口中輕聲說道:「讓龍兒,伺候公子沐浴。」   我沒反對,乾脆雙手平伸攤開。因為,我想看看,這個聖女,究竟可以犧牲到多大的地步。要知道,既然被選為聖女,肯定要對魔門百分之百的忠誠。而且我知道,她的教育和龍歎的不一樣。如果龍歎還有回轉的餘地,而龍兒可能就沒有絲毫可以回轉的可能。因為,對於聖女的教育,魔門肯定把她的忠誠,訓練到骨髓裡面了。   果然,龍兒輕輕的把我扶進了浴室。然後,咱也就洗了一會香艷無比的澡了。先不說,剛一進來的時候,龍兒就輕輕的舀水,幫我淋浴。然後又那毛巾,輕輕的,卻很實在的幫我把身上的灰揉掉。不過,實在是揉出不了多少。要知道,我已經連到了寒署不侵的境界。這擦背嗎?也最多就算走個過場,讓她多吃會俺的豆腐而已。然後,便是幫我洗頭。舒服,這才是專業技術,簡直可以說,頭皮的每一寸地方,都揉的很輕,也很揉。下面,就是給我全身打上沐浴液,當然,不是用手,至於用那裡,相比大家都知道了吧。等這些全都結束的時候,俺的分身,早就已經呈十二點鐘,昂首挺胸,怒氣衝天了。不好意思,也許你會罵我色,但是這是我管的了的嗎?如果它要是不站起來,那才叫真的出事了呢。看著怒氣衝天的分身,龍兒猶豫了一下,沖干了我身上的泡沫,甚至連分身,都沖的很仔細。然後便見她輕聲點了一下,笑道:「壞傢伙,還真不老實!」說完,頭重重的垂了下來。然後我便感覺分身一熱,耳邊就聽到龍兒所能說的最後一句話,那就是:「憋著難受,還是我幫你吧。」   這時候,本來應該十分舒服的享受的我,居然怪異的雙手環抱在胸前,雙眼微閉,猶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任由龍兒使出渾身解數,而我,從頭到尾,眼皮子都沒有跳一下,身體也沒有抖一下。就和石頭一樣,紋絲不動。終於,龍兒累的嘴都疼了,分身依然一路高歌,絲毫沒有投降的意思。只見龍兒十分詫異的看著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最後終於一咬牙,跨坐在我的身上,準備動用最後的武器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開口說話了:「別費心了,你的玉女心經還沒有練到家,最後一到內媚,你還沒有練成。這時候,你碰上我這個身懷黃帝內經的我,如果不想元陰流盡而往的話,那麼你就停下來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噬魔珠∼     龍兒臉色微變,驚訝無比的看著我,動作僵硬的停在了那裡,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說完,看到我臉上一陣冷笑後,驚慌失措的說道:「公子,你誤會了。龍兒的確有練過玉女心經,但是卻沒有和任何男人,行過房事。公子應該知道,玉女心經也是一門內功心法。修煉的時候,所得到的均是精純的元陰。雖然過程滿了一點,但是一點練到最後一式玉女所陽的時候,完全可以憑借最精純的元陰,所向睥睨。但是,這最精純的元陰,還有另外一個用處,就是當鼎爐。你應該知道,黃帝內經,是男子所用。而玉女心經,是為女子所用。我呢,說白了就是一個鼎爐。一個從七歲開始練,已經練了十一年的鼎爐。雖然沒有大成,但是我所練的都是最精純的元陰。如果送給你的話,你最少可以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如果你有耐心,在等我半年。等我十九歲那天,大成之日,你和我交合,就能平增一甲子的功力。當然,這是十分危險的。如果到時候,我找不到人交合的話,肯定會元陰過盛,而爆體身亡。本來,龍兒就是為下一代聖門門主做準備的。但是這次,聖門為了拉攏你,決定把龍兒送給你,助你早日跨日天級的行列。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站了起來,擦乾身上的水,冷笑一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說道:「不需要,我內力已經可以說多的用不完了。而且,我現在最需要的是噬魔珠。魔門送我這份大禮,就足夠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如果談的好的話,我完全可以助你們浮出水面。但是,談的不好的話,那你就別怪我了。」說完,利索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而龍兒,猶豫了一下,沖淨了身上的水,擦乾以後,穿上衣服,跟了過來。   我坐在沙發上沒有動,靜靜的靠在上面,腿墊在一個腿墊上面,龍兒安靜的走了我的身邊。開口說道:「長老們說,你借噬魔珠的原因,就是去出體內的魔性是嗎?」然後抬頭輕輕的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依然閉著眼一動不動,龍兒歎了口氣,道:「我這次來,除了給你送噬魔珠以外,還傳達長老送給你另外一個決定。你難道就不想聽一下嗎?」   我閉著眼,感覺到龍兒跪在了我的旁邊,手則輕輕的搭在我的腿上,幫我輕輕的按摩著。我沒有動,任由她幫我按摩,然後輕輕說道:「有話就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還有,收起你那點小心思,這點對我沒有用。」   龍兒幽幽的歎了口氣,顯的是那樣的無助和幽怨,換做另外一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把她抱入懷中,大家憐惜。可惜我非常人,依然如老松入定一般不為所動。龍兒看到沒有效果以後,輕咬貝齒,怨道:「難道,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難道龍兒就這麼差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容貌在別人面前,受到了忽視。龍兒就算再完美,她仍然是個女人,仍然有女人自傲的資本。比別的女人要優秀的她,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了忽視,終於承受不住,還是爆發出來了。這時候的我,則重重的歎了口氣,如同梵音初詠似的,發自心靈的吟道:「你不差,你比別的女人都要優秀。你也有令我心動的資本。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雖然心動,但是決對不會衝動。你明白了嗎?我說,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我不喜歡別人跟我玩心計,那很討厭。你再這麼下去,就是玩火自焚,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我怕,我估計會親手殺了你。你,最好在我沒有討厭你之前,規矩一點的好。」   龍兒臉色複雜,一臉變了幾下,歎氣說道:「我知道了,但是我想說,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算了,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我現在要跟你說的事,是關於聖門以後的事。你應該疑惑,聖門和你合作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讓你娶我。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本來就是鼎爐,是為下一任門主所準備的。而我現在送給了你,意思就是,你將是下一任聖門的門主!」   我猛的睜開了雙眼,精光立刻從我的眼中射了出來。我帶著冷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龍兒仔細的看。頭髮無風自揚了起來。強大的氣勢,從我的身體中爆發了出來。只見我冷冷的看著龍兒,判斷她所說的話,究竟是真還是假。而心裡面更加的驚訝,這一次,魔門好大的手筆啊。看來是真的有決心走出陰暗啊。更或者說,魔門為了得到我,連門主之位,都可以送出來。我忍不住,鼓掌笑道:「厲害啊!厲害!魔門真是好大的手筆啊!丟這麼一大塊蛋糕給我,也不管我吃的下吃不下。搞不好,我吃完了,就會撐死過去。呵呵,對不起,我的目的只是噬魔珠。把噬魔珠給我,否則,一切免談!」   龍兒輕輕的看著我,開口說道:「如果龍兒告訴你,龍兒就是噬魔珠的話,你準備怎麼辦?」   我的雙眼瞇了起來,緊緊的盯住龍兒,然後緩緩的抬起手來,道:「我想知道,珠在你的體內,還是你就是噬魔珠本身?」   龍兒絲毫不害怕的看著我,笑的很甜,也很開心的問道:「你終於肯盯著人家看著不鬆了!」   我心裡面立刻大罵了一句,靠,這是什麼聖女,簡直就是鉤魂魔女嗎!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的道:「說!」   龍兒甜甜的看著我,輕輕的給我捶著腿,問道:「在我體內又如何,我就是噬魔珠,又如何?」   只見我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露出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然後伸手猛的一拉,把龍兒拉到在我的懷中。然後便見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瞇著眼,冷笑道:「很簡單,如果珠在你體內,我就殺人取珠!如果你就是噬魔珠,那就更簡單了。一句話,吃了你!」   龍兒睡倒在我的懷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點都不害怕,輕輕的躺著,笑道:「好啊,那你吃了龍兒吧,龍兒絕對會連反抗一下,都不反抗。」說完,張開藕臂,做出一個任君採摘的樣子。   小妖精,這絕對是個小妖精。每一處都表現的恰倒好處,讓你慾火高昇的時候,又不會產生反感。就好比一塊很甜的蛋糕,吃的正好,你會感覺很甜,如果吃多了,你就會感覺膩了。龍兒就是恰倒好處的把蛋糕送到了我的面前,任由我來品嚐。而我,看著龍兒,只有苦笑道:「你不是說,再過半年,就是你元陰最勝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再和你結合,能得一甲子的功力。我何必因小,而失大呢?」   龍兒看我插開話題,並沒有揭破,而是一雙藕臂巧妙的纏在我的脖子上,吐氣如蘭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接受龍兒了?」   我頓時一陣語塞,表情一冷,堅定的說道:「錯了,不是接受你,是利用你。得到你一甲子的元陰後,我就會拋棄你。」   龍兒絲毫沒有生氣和擔驚受怕,而是繼續甜甜的應道:「那樣龍兒也願意,至少某一夜,你是屬於龍兒的。而且,龍兒能為公子以後的路,做出貢獻,龍兒無怨無悔。只是公子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估計噬魔珠得半年以後才能得到了。怎麼樣,考慮一下,現在就把龍兒給吃了吧?」   我簡直是對這個小妖精無言了,她怎麼那麼上心,想我吃了她。要說她對我一見鍾情,那簡直就是屁話。就當你是一位嫖客,去妓院嫖妓的時候。當你和相中的妓女,大戰了三千回合,精疲力盡的時候。妓女忽然不願意收你的錢,而且還告訴你,她對你一見鍾情,這簡直就是一個意思。只是我們之間最本質的差別,就是我嫖的是一個價格昂貴的幾乎沒有人能承受的起的高檔妓女,而且還是個處的。這些享受,的確是舒服的,同樣,也是最危險的。只見我在心裡面罵了一句,小娘皮,不來點真格的,看來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哼!」我從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冷冷的看著龍兒,口氣冰冷無情的說道:「我認為,我和魔門的合作,可以結束了。我像,我去少林借達摩舍利,來化除魔性,都要比來這裡借噬魔珠輕鬆許多。既然你們喜歡玩心思,那就請便吧,我是不準備奉陪下去了。」說完,站了起來,不理會臉色大變的龍兒,向外走去。   「公子請留步!」龍兒焦急的喊了一句,急忙趕了過來,輕輕的抓著我的手,淚眼朦朧的看著我,表情甚是幽怨。然後便聽她幽幽道:「公子,對不起,龍兒知道錯了,龍兒不再玩了。行嗎?」   我用眼角掃了一眼,就連焦急都表現的恰到好處的龍兒,頭也不回的把手伸了出去,冷聲道:「拿來!」   龍兒立刻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是』,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我則看著龍兒的背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人知道此刻我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只見我眼中閃爍的瞳孔,正表示著我在思考。而龍兒,似乎能感覺到我如同利刃一般的眼光,穿他而過。雖然現在她的動作仍然很完美,但是已經幾乎處在崩潰的邊緣了。動作,不自然的變的慢了許多,同時也小心了許多。終於,沉悶的氣氛大約持續了半刻鐘左右以後,龍兒手中捧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金屬打造而成的小盒子,來到了我的面前。恭敬的,雙手奉上。   盒子不大,大約寬有26厘米左右,高似乎是10厘米左右。上面雕刻著一個個精美的魔頭。有夜叉,有天魔,有妖女,有精怪。每一個都是那樣的精細,那樣的徐徐如生。夜叉看似恐怖,天魔看似猙獰,妖女看似撫媚,精怪看似多變。彷彿一個個就要跳出來一樣,又彷彿上面的每一個雕刻都在猙獰的注視著我。我緊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這個盒子給我的感覺很怪異。怎麼說呢,在我看來,這個盒子猶如無底洞一般,擇人而食。這時候,我注意到龍兒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帶上了一個類似於金屬小盒子一樣打造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捧著盒子。似乎手捧的不是盒子,而是一團烈火一樣。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憑藉著藝高人膽大。毫不害怕的用道家奇妙的紫蘊真氣,護住雙手,向盒子捧了過去。   「不可!」龍兒焦急的喊了一聲,手略微往回縮了一下,道:「噬魔珠,乃是化外不知名隕鐵所打造而成。當初打造的時候,就發現噬魔珠有吸食內功,和儲存內功的能力。歷代聖門門主,在臨死之即,都會把內功送入噬魔珠之內。然後留給後代,讓其參考,並且能夠得到裡面的功力。可是歷代門主,無一人能參悟其奧秘,最終只能含恨把內功輸送進去,卻未能索取。本來,噬魔珠不叫噬魔珠,而是叫噬珠,其意是吞噬內功的意思。可是每一代門主,練的都是魔門最高武功絕學『天魔道』。逐漸的輸送內功的情況下,本來只是白色的珠子,現在已被染成了黑色。慢慢的,本來還算柔和的珠子,現在變的越來越凶戾,只要觸及,就會被吸食掉所有的內力。不得已下,聖門只有把其珠子封印了起來。以後再也無人敢動。到是公子,雖然你是正宗的道家紫蘊真氣,正好克制這珠子的魔氣,但是我希望公子你還是三思而後行。雖然我們不知道,你要珠子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至少龍兒心裡面清楚,你不是為了裡面的內功。因為,裡面的功力和你的紫蘊真氣,是相互克制之物。你如果貪圖裡面的內功,很有可能會落個身死的下場。」   我略微仔細的看了一會龍兒,發現她並沒有說謊以後,收回了好奇的雙手。來回渡了一下步子,疑惑的開口問道:「哦?裡面有幾代門主的往裡面儲存功力?」   龍兒垂著頭,雙手已經有點微微顫抖了,聽了我的話,立刻說道:「回公子,已經有六代左右的門主,往裡面輸送功力。裡面的內功,大約有十甲子的功力。任何一個普通人,吸食了裡面的功力,幸運的話,會成為絕世高手。這失敗的話,則會落了屍骨全無。」   我心裡面小小的驚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很重嗎?難道你托著很累嗎?」   龍兒秀眉微皺,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瞅了我一眼後,回道:「公子只要碰一下我的手臂便知!」   我疑惑的看著龍兒,見她的手,抖的越來越厲害後。疑惑的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手臂,立刻大驚失色,急忙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的手臂,為什麼那麼冰?」說完,一口紫蘊真氣渡了過去,沖刷一下她幾乎就要被凍斷的筋脈。   龍兒則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沒有那麼冰,緊皺的秀眉舒展開來。道:「謝謝公子!龍兒沒有什麼的。只要能為公子做事情,就算龍兒失去兩條手臂,也心甘情願。」   我淡然面無表情的看了龍兒一眼,帶有深意的口氣,說道:「哦?我知道了。好了,還是我來拿吧。以你現在的功力,拿這麼邪門的東西,肯定十分刻苦,還是讓我來幫你拿吧。」說完,沒等龍兒拒絕,伸手在她的肘部,向上一托,盒子立刻跳了起來。然後我快速的脫掉龍兒的雙手手套,帶在我的手上,然後穩穩的接住了盒子。幾乎在盒子剛一觸手的時候,一道道強烈無比的寒意,順著我的手臂漫了上來。我臉色微變,立刻凝神靜氣,紫蘊真氣順著雙臂逼了過去,驅走那一絲絲冰冷的寒意。慎重的,用真氣護住雙手,仔細的打量起了這個盒子來。   只見我仔細的打量了盒子過後,並沒有發現我想像中的開口,於是我像龍兒投過去一個疑惑的表情,問道:「龍兒,這盒子設計的很巧妙,告訴我,怎麼開?」   龍兒猶豫了一下,輕咬貝齒道:「公子,現在的你,還是不要開的好。等半年以後,你得到龍兒一甲子功力的元陰後,成功的邁入了天級的行列,在去打開這個盒子,或許會安全許多。現在的你,打開盒子,還是太危險了。以為裡面根本管的就是一個魔,而非一個珠子。」   我看著龍兒擔心的樣子,微微笑了一下,道:「沒事,你說吧,最多到時候我如果支持不住的話,我在把盒子關上不就行了。放心吧,我做事很有分寸的。」   龍兒猶豫了一下,貝齒輕咬著下唇,指著某一個天魔,道:「按一下便可!」   我順著龍兒的手指,看到了最中間的那個天魔,輕輕的按了一下。只聽『啪嗒』一聲脆響,盒子向上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濃郁的魔氣,立刻從裡面瀰漫了出來。 ∼第二百一十四章精神力對抗∼     「吼!!!」   這是幻象?   不,這是實物?   錯了,錯了,這應該是幻象!   不對,不對,這簡直太真實了!   就在我打開盒子的那一剎那,一股濃郁的黑色魔氣,從裡面蔓延了出來。在魔氣剛一出來,就立刻凝結成一頭猙獰無比的惡魔。惡魔雙角,紅眼,黑髮,青色皮膚和慘白的獠牙。皮膚上佈滿了黑色的符錄一般的花紋,猙獰一般的在空中飛舞著,發出一陣陣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現在的我,幾乎已經分不清楚這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假。讓我感受到真實的是,惡魔在吼叫的時候,整做房間,都在微微的顫抖。讓我認為這是虛假的原因,就是因為周圍是一片靜止的空間,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的,而且全是又黑白所構造而成。除了我和惡魔是有顏色的,其它的全是假的。甚至,就連一直待在我身邊的龍兒,也已經不在了。   『精神空間?』   我腦海裡山過一個念頭,看著頭上不停吼叫的惡魔,已經發現了我。如果不是我經歷過大和尚和端木老堡主戰鬥過的精神空間的話,我肯定會因為這一個精神空間的誕生,而驚惶失措。而現在,不管真假如何,我知道,在精神空間受傷,就如同對精神有實質性的打擊,比本體受傷,更加難以恢復。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不給我考慮的時間了,高達二十幾米的惡魔,站直了身子,立刻衝破了樓頂,各種石頭如同雨點一樣的落了下來。我不得不運功一一擊碎,衝了出去。而這個時候惡魔揮舞著拳頭,向我掄了過來。   『砰!』   我人在半空中,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力。面對著幾乎可以和一輛轎車相比的拳頭,我奪無可奪,立刻雙手護住自己的身體,紫蘊真氣瘋狂的從我的身體內湧了出來。結果仍然無法抵擋,還是被惡魔一拳給打實了。然後整個人,立刻如同炮彈一樣,倒飛了出去。   我在半空中,仰天到噴一口鮮血,破口大罵道:「靠,這不公平,這玩意有十甲子的功力,我和它打,簡直就是找死。你看看它那身材,它那個頭,那一個不是多我許多。」可是惡魔那裡理會我這個如同螻蟻一樣的人類,各種招事瘋狂的向我掄了過來。我總算還能發揮做螞蟻的好處,東躲西藏著。幾刻鐘之後,我累的氣喘吁吁,周圍竟是一些殘破的建築物。我不知道高我多高的惡魔,不停的破壞,再不停的搜索我的身影。似乎被我這個小螻蟻實在搞的不耐煩了。猛的高舉雙手,一個泛著幽暗光芒的黑色大球,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它正個人,懸浮在了半空中,越飛越高!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心中悲哀的發現,我和它之間的差距,居然是這麼大。難道,這就是人和天之間的差距。這,這還叫我怎麼打?人家動動小手指,就能把我滅了。而且,看這一招的架勢,似乎在告訴我,我這個球應該有和核彈差不多的威力,你再不出來和老人家我玩玩,就等死吧。   靠!我努力的衝著天空中的惡魔憤怒的比出了一個國際中指,也不管惡魔看的懂看不懂,聽的見,聽不見。反正我準備拼了,就是要死,俺也不能死的吃虧。何況,我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只見我在惡魔醞釀的時候,努力的跳了起來,瞬間爬到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物。然後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全身徹底放鬆。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就彷彿我整個人就要化成風一樣似的,就要變成風,和風一起離開。對,就是這個感覺,這就是馮速告訴我追風步最終的奧義——『化風』。   這一刻,我五官全閉,但是我卻能清晰的感受著周圍的一切,風也是天地的一種。這一刻,彷彿有一道門,在我面前打開一樣,無數的風,從我身邊流過,我感受著風的清爽,彷彿我就是風,風也就是我。但是我知道,這裡沒有風,這裡是靜止的空間,如果有風,也是我想像出來的。對,就是想像,這裡是精神主導的空間,一切,我都可以想像。在這裡,才是體會天地的感悟。一絲絲明悟,一點點的在我腦海裡匯聚。但是我卻抓不到,摸不著。可是我卻怪異的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興奮的感覺沖刷著我全身周圍所有的感覺,終於,我忍受不住,仰天興奮的吼了一嗓子。然後在惡魔丟下手中可比核彈的能量大球後,我如同風一樣,跳了起來。   『轟!!!!』   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巨大的氣流,瘋狂的肆虐著空間的每一出地方。果然,這個能量球真的很厲害。瘋狂的爆炸過後,周圍的地面,立刻如同鏡面刮過了一樣,光滑無比。而我,如同強大氣流中的一片葉子一樣,被氣流沖的越來越高。漸漸的,已經達到了天空的頂端,和惡魔齊平的高度。然後我睜開了眼睛,看著惡魔在我前方不遠處,喘著粗氣,似乎這一下,讓它很累似的。畢竟這驚天動地的一招,還是耗費了它不少的能量。可是當它看到我在衝著它得意無比的傻笑的時候,它立刻憤怒無比的巨吼一聲,衝了過來。   這時候,我人在高空之中,別說和惡魔打鬥了,光從這麼高的高度落下去,也足夠能把我摔死的。可是,我說過,我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只見此刻我寶相莊嚴的雙手合十,結了一個佛家的蓮花印,口微微張開,一道比惡魔還要沉重,還有渾厚的吼叫聲,從我的口中暴發了出來。   「吼!~~~~!」   惡魔被這夾雜著渾厚的伏魔禪音,震的一陣氣血沸騰,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一道巨大的法劍,纏繞著各種精妙的符錄憑空出現,刺向了惡魔。惡魔大驚,立刻伸手一抓,堪堪抓住法劍,但是依然痛苦的慘叫一聲。因為在它抓住法劍的時候,法劍已經在它手中暴開。它的手,頓時被炸的血肉模糊。   這時候,我呢,則感受著如同蹦極一樣的快感。可是這個高度有點太高了,已經不能算是蹦極了,而是跳傘了。跳傘運動員最怕什麼?最怕的是從空中落下來的時候,忘了背傘包了。而我就是這個感覺,我在往下落,而且我沒傘包。這表明什麼,表明我現在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但是我不會死,因為這時候一隻大手,憑空出現在我的身下,穩穩的接住了我。然後邊挺轟隆一聲巨響,揚起一陣煙霧後,一個擁有八臂的佛,一個擁有八條手臂的邪佛,八臂阿修羅明王,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個手掌,穩穩的托住了我。   「吾乃八臂阿修羅明王,凡人,汝召喚吾,所謂何事!」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八臂阿修羅明王,嘴巴張的大大的,目瞪口呆的看著它。半晌過後,興奮的揚天狂嘯了起來,道:「哇哈哈哈哈,這會牛比了!有八臂阿修羅明王罩著俺,看看那個小屁孩,小魔頭,敢跟俺鬥。哇哈哈哈哈,等出去以後,把八臂阿修羅明王一召喚出來,什麼天級高手,全部給老子我靠邊站。到時候,我只要把八臂阿修羅明王往美國一放,哈哈哈哈哈!這還要打仗嗎?什麼飛機大炮,什麼都不算!」   正在我極度興奮,和極度YY當中,八臂阿修羅明王忽然開口道:「凡人,汝等真是奇怪的東西。吾似乎能感受到汝之想法,的確,吾渴望戰鬥。但是天地的束縛在約束著吾,吾不可能在凡間界以真身的形式出戰。這似乎是一個精神空間,看來,吾可以小小的活動一下筋骨了。汝乃吾之後人,看清楚了,什麼才叫天地間的武學。吾只用一次,汝能領悟多少,就看汝的本事了。注意,吾開始了!」   看著已經飛回來的惡魔,八臂阿修羅明王緩緩的升到了空中。八條手臂,各捏一種印法,天地元氣一絲絲的想八臂阿修羅明王的手中,緩緩的匯聚而去。一種比天還高,比地還寬的威壓憑空出現在場中。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知道我和八臂阿修羅明王相差何之萬丈,但是威壓依然把我壓的站不起來。這,這就是真正的天道的力量,一種超越了人體極限的能力。比起那個惡魔的假天道的能量,這個能力,強了何之千倍,不,甚至可以說,強了幾萬倍。已經可以說,根本就是超越了一切的存在。我趕緊凝神靜氣,把八臂阿修羅手中的八個印法,記在手中。彷彿我本來就會的一樣,八個印法和我的八路散手融合在了一起。最後一招苦思卻毫無結果的無式,終於清晰的印在了我的勾畫在我的腦海裡。我現在整個人,處於極度興奮狀態。因為我的最後一招無式,是徹底的以天地為能力,而創造出來的招式。現在的我,全身充滿了鬥志,興奮的想戰鬥。戰鬥的熱血,充沛我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在我興奮的處在戰鬥似的熱血沸騰當中,空中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終於和惡魔的戰鬥開始了。此刻,只見空中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就在惡魔要攻擊住它的時候,忽然舌綻梵音,道:「空間,封鎖!」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憑空間,連響十八次鐘響,每響一次,惡魔的動作都要慢上一份,終於當十八聲撞鐘聲消失的時候。我驚恐的發現,整個空間,完全處於靜止的狀態。我興奮的揮舞的手,惡魔凝聚在空中的樣子,從我身上濺灑的汗水,揚起來的灰塵,落下來的石子,一切的一切,都處於完全靜止的狀態。不,還有一個人,應該說是一個邪佛,一個封閉了整個空間的邪佛,還在動著。彷彿如同踏在地面一樣,八臂阿修羅向惡魔飄去。動作越來越快,快的最後,漫天有著無數個影子,在天空中,不停的飛舞著。準確的說,漫天都是八臂阿修羅明王那碩大的身體。終於,影子飛舞出去的時候,八臂阿修羅明王匯聚成一顆巨大的流星,向惡魔撞了過去。在兩人交叉的那一剎那,一個巨大的佛輪,憑空出現在空中,漸漸的淡化而消失。而八臂阿修羅明王也跟著消失了。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壓力一消,興奮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仔細的盯著惡魔猛看,臉上說不出的凝重。可是惡魔依然一動不動,憑空站在那裡。我疑惑之下,撿起一顆石頭,想惡魔彈了過去。石頭輕易的傳透了惡魔的身體,在惡魔的身上開了一個洞。而就在石頭剛剛穿過的時候,惡魔的身體彷彿一盤散沙一樣,嘩啦一下,變成一個個細小的顆粒,辟里啪啦的從空中落了下來。我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不可思儀的一幕。不敢相信,我居然親眼目睹了這如此強悍的一招。想到有一天,我也有可能用出這一招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仰天狂嘯了起來。這一刻,我感覺我的血,都沸騰了起來。對於天道的追求,我也越來越期待了。   我不知道,我在這興奮的當頭,外面已經炸開鍋了。從我打開盒子,魔氣狂湧而出的時候,整個C市,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裡面涼了一下。而那些練武之人,立刻感受到了這沖天的魔氣。本來在外面吃的正爽的大和尚,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這洶湧的魔氣。立刻拍拍屁股,連手都不擦,帶著一身的油膩,想我衝了過來。心裡面焦急的喊道,小傢伙,你可不能出事啊!   而正在和唐妞妞正在不知道是談情說愛,還是在談判中的何明鴻,立刻和唐妞妞眉目傳情了一次,然後兩個人立刻站了起來。這時候,門被人一腳踢開,進來的正是吳坤。只見吳坤看了一眼何明鴻,面色一沉,冷道:「風華?」何明鴻立刻點了點頭,吼道:「沒時間了,快走!」   而那邊,唐歲歲拉了一下驚訝中的唐妞妞,問道:「姐,我們去不去了?」   唐妞妞眼身複雜的看著某個狂奔而去的身影,咬牙道:「去,為什麼不去!」說完,帶頭跟了出去。唐歲歲訕笑了一下,知道這次自己的姐姐估計動真格的了。想到以後就要解放了的時候,唐歲歲興奮的跟了過去。   要說第一個趕到我這邊的,就數離我最近的龍歎了。只見龍歎立刻大力用腳踹開房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紮了進來。掃視了一眼屋子裡面,發現我拿著一個金屬匣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渾身上下圍繞這淡淡黑色的魔氣當中。而他的妹妹龍兒,則面色蒼白的昏到在那裡。龍歎立刻趕到他妹妹身邊,檢查一下,發現他妹妹毫無大礙後,疑惑的看著我,輕輕的喚了一聲。而這時候,我忽然哇啦一聲,口噴一口鮮血。龍歎大驚,就要伸手扶住我,檢查一下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橫插了進來。   「不能碰!!」   然後一個肥大的身影,用柔勁送開了龍歎。以龍歎玄級高手的實力,發現自己居然豪無反抗的能力。驚訝之餘,立刻看到來人居然是肥頭大耳的大和尚。而自己的高檔西服,現在上面有這五個油膩的印子。看來,大和尚吃東西,有不洗手的習慣。而這時候,吳坤,何明鴻,也先後趕了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查看我的樣子,大和尚二話不說,立刻雙手連翻。兩人立刻一人搞一個五爪印,被制住,跌在了龍歎的身邊。兩人看到龍歎和自己一樣的時候,立刻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   而這時,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一個唐妞妞,一個唐歲歲趕了過來。大和尚立刻一人賞了一個五爪油膩印,兩個人跌了出去。還不如前面三位,前面三個至少還看見有人攻擊知道閃躲呢。這兩,連看都沒看見,立刻就被制住了。潑辣的唐妞妞立刻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大和尚對一連制住幾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所值得興奮的念頭,而是圍繞這我,連連讚歎道:「有意思,有意思,果然有意思啊!小傢伙不簡單啊!不簡單啊!如果這一次,整好了,他就能一步跨入天級的行列了!」   就在這時候,我又狂噴一口鮮血!   何明鴻一看,立刻破口大罵,道:「媽的,死大和尚,你還不救人。天,天,天,天你媽的個頭啊天!這叫跨入天級的行列?靠,噴血是會死人的。」   大和尚連連搖頭,道:「所謂這是關心則亂,你先慢慢看著吧。我告訴你,天道的體悟,就是看破生死。我們就是看不破生死,依然停留在天級的關頭,進不如天道。而小傢伙,現在就是處在生死關頭,闖過了,就是天級高手,然後成為最有能力進入天道的人。」   吳坤冷著臉問道:「如果闖不過呢?」   大和尚無所謂的鬆了一下肩,輕道:「很簡單,就是死嘍!」迎接他的,是一噸噸叫罵聲。而大和尚不聞不問,仔細的看著我,一動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我全身綻放無數到金光。噬魔珠衝破了匣子,飛到了我的面前,閃爍和我身上一樣的金光。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刻鐘的時候,噬魔珠變成一個似乎是白色的玻璃球一樣的東西,直接落在了地上。然後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魔氣卻帶著佛的精光,從我的身體裡爆發了出來。然後便見我仰天狂嘯不止,半晌過後,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後,聲音嘎然而止,仰天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成了!」   大和尚興奮的吼了一聲,伸手一拂,解開幾個人身上的穴道,興奮的大叫了起來:「終於,終於有人看破生死了。天道啊,天道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 我是佛亦是魔∼     我從那天狂嘯開始,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眼微閉,表情看似祥和,猶如得道高僧一樣,寶相莊嚴。如果穿上一個身僧袍,剃個大光頭,絕對是招搖撞騙一得道高僧。但是,我嘴角微勾,寶相莊嚴之上,又平添一絲妖異。妖異的面孔,非但沒有破壞我整體的美感,而且讓我看似邪氣無比,又莊嚴肅穆。使人一看之下,分不出究竟是邪還是善。總之,彷彿擁有了吸引人的一切資本,讓人一看之下,忍不住要為之出神。   我這一睡啊,簡直是睡了個天昏地暗,彷彿就要睡死過去,一睡就是一個星期左右。這期間,如果不是大和尚一再聲明,我沒有事。如果有事他以死謝罪,估計何明鴻,吳坤明知不敵,也要和大和尚拚命。雖然何明鴻他們放過了大和尚,可是有一個名叫唐妞妞的女人,怎麼也不願意放過大和尚。這一個星期裡面,大和尚充分的知道,什麼叫做凝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了。特別像唐妞妞這種精於用毒的高手,碰上大和尚這個貪吃的主。兩人就算是王八碰上綠豆,對上了。這一個星期當中,唐妞妞總共下藥一百三十七次,成功了九十八次。而大和尚在這九十八次中毒當中,瀉藥中了三十一次,使其肚子疼的二十六次,餘下的四十一次,是各種實驗品的混合毒藥,對大和尚使用。使大和尚今天嘴腫的和香腸似的,明天不停的流眼淚,要不後天就是狂笑不制,要不就是痛苦異常。總之,導致其結果就是唐妞妞小姐用毒能力大增,後期幾乎讓大和尚到了防不勝防的地步。不過,最大的結果就是大和尚直接減肥成功,一身墜肉幾乎減掉了二十多斤。實在是讓人羨慕啊!   一個女人就夠煩的了,另外一個女人,聖女龍兒。幾乎剛從昏迷醒了過來,就失聲喊著我的名字,然後知道我無恙後,立刻寸步不離的受在我的身邊,誰趕都不走。導致其結果是,何明鴻,吳坤,直接失去了照顧我的資格。龍歎大歎自己的妹妹,被色魔偷心了。搞的何明鴻和吳坤的中指連連筆畫。不過看到龍兒每天細心的照顧我的樣子,何明鴻和吳坤也就默認了。因為他們兩個自認做不到每天用濕毛巾給我擦身子,所以還是讓龍兒照顧吧。但是看到龍兒每天幽怨的樣子和龍歎為其妹妹苦苦的哀求,準備叫端木秀蕊她們來的吳坤,也就默認,不再過問了。   當然,以上這些,只是我昏迷這一個星期左右的小事件。最大的事件,就是唐歲歲透漏出一個驚天的大秘密。便是其姐姐,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呼喊某位姓何的男人名字十八次。其姐不承認,第二天,其弟偷偷拿了錄音筆,錄其音,發現這一次,居然喊了二十八次,一個恐怖的增長數字。雖然事情證實了唐妞妞晚上睡覺做夢喊何明鴻的名字,但是卻帶拉了不可忽略的後果。第一,是唐歲歲免費享受了一次妞妞牌十大酷刑。令那一夜,唐妞妞沒有在喊何明鴻的名字,而是用了一夜的時間,在懲罰唐歲歲。不光那一夜,唐家姐弟沒有睡好,那一夜,所有的人都沒睡好。導致的第二大後果,就是每個人看何明鴻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就連吳坤看他的眼中,都帶著莫名其妙的憐惜。龍歎更絕,直接歎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何明鴻的肩膀,開口說道:「兄弟,珍重。等你死的時候,我會給你燒一個大大的花圈,燒很多很多的錢,讓你能夠舒服的在下面過日子。」迎接他的是第三大後果,何式牌鐵拳,其威力不下於妞妞牌是大酷刑。   總之這一個星期,我雖然昏迷著,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這種難言的感覺很怪,怪的就彷彿我在親身體驗一樣,感受到了大家的喜怒哀樂。我能感受到大家看我的關心的眼神,感受到何明鴻每天不間斷的來探望我,問我究竟該怎麼辦,是接受唐妞妞還是拒絕。想到自己沒有多少的生命,何明鴻退卻了。   我還能感受到吳坤每天冷冷的來到我身邊,卻在冷酷的面孔下,隱藏著熱情的為我用截殺來按摩。實在難以讓人相信,吳坤還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也許,這就是友情。   我能體會到龍兒每天細心的照料我,臉紅紅的羞澀的用濕毛巾為我擦著身體,就像今天這樣,每一下都很小心,每一下都很嫻熟。可是這時候,我已經醒了,雖然我還在裝睡,想再享受一下龍兒細心為我擦身體。可是俺弟弟卻不整齊的怒指青天了。龍兒疑惑的看了一眼我的那玩意,心中十分疑惑不對啊,平時擦的時候,俺弟弟都是在休眠狀態,今天咋了,開始發威了。頃刻間,龍兒立刻聯想到什麼。調皮的一笑,點了一下我的俺弟弟,笑道:「調皮鬼,就知道欺負龍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仰天發出一陣陣爽朗的笑聲,爽朗的猶如古鐘撞鳴一樣,擴散出去。然後便見我舒服的伸展一下身軀,發出了一陣陣辟里啪啦的爆響。然後我一把握住龍兒的手,伸手一帶,翻身一壓,把龍兒壓在了身下,笑著說道:「怎麼了?龍兒不是天天想著我欺負你嗎?今天怎麼學會抱怨了?」   龍兒被我壓在身下,被我的雙臂緊緊的卡住。立刻感受到我全身上下雖然不突出,但是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和一陣陣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同時,俺弟弟隔著衣服,怒指龍兒的雙腿之間。頓時,龍兒的雙眼上,蒙上了一層醉人的霧氣。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上,呵氣如蘭道:「龍兒什麼都以你,行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陣爽朗如同古鐘撞擊一樣的笑容,我忽然翻身躍了起來,身手一吸,一個大毯子飛了過來,遮在我的身上。我看到龍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大笑一聲,道:「有人來了,以後有機會,我在吃了你!」說完,大馬金刀的朝椅子上一坐,端起一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放下茶杯,看著旋風而入的大和尚,笑著說道:「果然,大和尚你來的最快。」   這時候,何明鴻,吳坤,龍歎,唐妞妞,唐歲歲魚貫而入。看到我沒事以後,除了唐妞妞因為我穿的不雅觀,臉微微紅了一下,其他的人,一個欣喜異常的衝了過來,興奮的一一和我抱了一下,好聲問候。我感受大家的情義,淡然的笑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只見龍歎笑嘻嘻的摸著我的皮膚,笑著說道:「不一樣啊,這皮膚真滑啊,比我摸過的最好的女人,都要滑,都要嫩。」說完,在我身上胡亂摸了起來。頓時引來了唐妞妞的注意,就聽到唐妞妞立刻驚喜的問道:「真的嗎?我來試試?」說完,摸了一下,興奮的問道:「喂,你用的什麼樣的化裝品?怎麼皮膚這麼好?」   我淡淡的喝了口茶,笑著說道:「我不叫喂,你可以和阿鴻一樣,叫我風華。我可以叫你嫂子。至於我用什麼化裝品,你多練練功,保證你也可以。」   這時候,大家似乎發現我有點不尋常了,一個個疑惑的看著我,何明鴻最先開口說道:「風華,我感覺你變了,似乎又沒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對,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以前你的氣勢總是十分的咄咄逼人,跟你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可是,現在你不一樣了,感覺怎麼說呢?很怪!」   吳坤看了我一下,冷冷的點了點頭,道:「是親切!」   吳坤說話,往往前不搭後,讓你不明就理,但是一一但明白,會發現他說的話,每每都是一擊必中。就想現在這樣,吳坤一句話,說出了大家心目中的疑惑。知道自己為什麼進來以後,居然不怕我了,而且可以親切的圍在我身邊,不自然的,說出了內心的想法。就比如龍歎,雖然敢和我開玩笑,但是絕對不會像嫖客一樣在我身上亂摸。還有唐妞妞,就算在潑辣,無形中對我還是會產生畏懼。可是這一刻,大家都發現我變了,變的非常有親和力。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眉頭一挑,洶湧的魔氣如同肆虐的利刃一樣,冒了出來。不自然的,大家都向後退了一步,龍歎更是驚道:「魔氣,這簡直是最純正的魔氣。」這時候,我忽然表情一鬆,變的柔和無比,黑色的魔氣變成了淡淡的金光,讓大家又彷彿置身於陽光之下,暖洋洋不自然的都輕鬆了下來。大和尚立刻驚呼一聲,道:「佛光,這是最精純的佛光。」   我微微笑了一下,收起了自己的氣勢,坐在那裡,不鹹不淡的喝了一口茶,微笑的看著所有人,又是那一種難言的親切,出現在我身上。大和尚終於等不急了,大聲的看著我,出聲詢問道:「小傢伙,你達到天級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還在地級?」   大和尚驚了一下,繼續問道:「你現在究竟是魔是佛?」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我是佛亦是魔,佛魔如我,梵我如一,始於一,終於一,萬物歸一。佛又如何,魔又如何?我是佛就是佛,我是魔就是魔。明瞭?」   大和尚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哎,『一』,原來所有的答案都在這個『一』自上面。明瞭,明瞭!還有,小傢伙,我想問你,你是否看破生死!」   我瞅了一眼大和尚,簡單的回道:「看破!」   大和尚臉上立刻湧現出無比的欣喜和激動,尋了幾十年,終於尋到了看破生死之人。激動之下的大和尚,忍不住聲音都顫抖了許多,問道:「究竟,何為生死?」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和尚,停了一會後,在大和尚幾乎要激動的崩潰的時候,答道:「不知道!」   頓時,大和尚如雷重擊一般,呆在了那裡。瘋狂的衝到了我身邊,抓住我,吼叫道:「不知道?你不是說你看破了嗎?你既然看破了,為什麼會不知道。你說啊,說啊!!」   看到大和尚失態,眾人大驚,何明鴻和吳坤第一時間出手,龍歎緊隨而上。唐妞妞和唐歲歲,自問上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有拉住不會武功的龍兒,讓她不要靠近,以免受傷。可惜的是,何明鴻,吳坤,還有龍歎,雖然都是玄級高手了,可是在大和尚這個天級面前,什麼都不是。只見大和尚雙袖一輪,頓時一道罡氣衝著三人撲面而去。光光光三聲,三人比來事更快的速度,跌了回去。   我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失態的大和尚,曲指在空中猛的一彈。   『鐺~~~!!』   一聲如同古鐘撞擊的梵音,憑空出現。大和尚渾身一震,幾乎癲狂的他,立刻傻在了那裡。然後我又連彈八下,湊夠了所謂的九九歸一之數,斷喝道:「大和尚,還不醒來!」   大和尚全身連震,如同被大雨淋過一樣,全身濕透,最後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天大哭了起來。要知道,大和尚從進入天級五十餘載,那一天不都是在潛心修練,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達到天道。可惜的是天道渺茫,五十年裡,大和尚無論如何,都看不透。彷彿面前有一張紙似的,怎麼也捅不破。有一天忽然明瞭,天道即生死。所以大和尚決定尋找看破生死之人。幾十年中,大和尚碰到過幾位天級高手,跑邊了武林中的各門各派,可是卻未能見到任何看破生死之人。而今天,我這個看破生死之人,就在他面前,卻告訴他不知道生死是什麼,這怎麼叫大和尚不難過,不傷心。終於,接連的打擊之下,大和尚被心魔入侵,險些心神失守。索性我也會些禪理,即使用除魔心鐘,喚回了心志,但是傷心之下,大和尚還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哎!」看著大和尚,我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大和尚,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生死我雖知,可是這是一種意境上的體悟,非言語能說的清楚的。而且,天道亦有所不同,比如你走的是就是佛道,而佛講究的是無慾無求,體現在一個『無』字,所以追求無我道。還有仙道,而仙道講究的是以自由自在逍遙於天地,體現在一個『自』字,所以追求自我道。再者就是魔道,魔講究的是凌駕於萬物之上唯我獨尊,體現在一個唯字,追求的是唯我道。還有一個是人道,人是最輕鬆的,追求的是忘卻過去,只看重未來,追求的是一個忘字,所以追求忘我道。不關是無,自,唯,忘,任何一道也好,都是天道之下的一種。大和尚,你不能做到無慾無求,始終不可能達到天道的頂端。哎~~~!」   大和尚彷彿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個十分迷茫怪異的表情,停止的大哭,側耳傾聽了起來。等我說完以後,知道自己以前的路,全都走錯了。忍不住,大歎了口氣,道:「那我想問一下,既然道有多種,你是佛亦是魔,追求何道。另外,你即亦看到天道,為何仍是地級。而非天級,或者說是突破天級?為何?」   我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記的我說過,道有很多種,我剛才所說的幾種,只不過是其中的幾種而已。想我這種,非仙非魔非佛之人,講究的是一個梵字,追求的是梵我道。我說過,萬物始於一,終於一。有無我如一,自我如一,唯我如一,忘我如一。而我,追求的不過是梵我如一而已。而你說我為何是地級,我只能說時機未到,不可盲目提升實力。我需要繼續看,等天道徹底的展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才可精進。」   大和尚驚訝的看著我,問道:「還未看破?」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大和尚恍然大悟,連連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現在進展到那裡了?」   我思索了一下,道:「我已看破了死,尚為看破生。何為生,不解,不解啊!」   大和尚驚呼一聲,像個學生一樣,不恥下問道:「生死不一?」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大和尚歎了口氣,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兩人沉默,不再說話了。這時候,大家才對看一眼,疑惑的看著我們倆,半晌過後,才問道:「你們倆,剛才說的什麼?」   我繼續笑著說道:「你們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龍歎笑了一下,道:「這是他們體悟的天道,不是我們以後要體悟的天道。我們走我們自己的路就行了,不要聽他們的。哈哈,自己體會的,才是真的。對吧,風華?」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龍歎的話。   大家一陣沉默,特別是吳坤,何明鴻,龍歎,似乎都想明白了些什麼,但是卻抓不住。最後只見何明鴻衝我笑了笑,道:「你沒事就好!哎呦!大和尚真狠。打的老子我,痛死了。」說完,看見大和尚衝著他歉意的笑了一下,何明鴻也不在意,猛的一拍我的肩膀,問道:「下面,我們幹什麼去?」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提親,上蜀中接天閣提親。哈,為你提親,滿意了吧!」 ∼第二百一十六章 緣分,怨恨∼     如果說我醒來是讓大家第一個驚喜的話,那麼我說去蜀中接天閣為何明鴻提親,這就是第二大驚喜了。而且是又驚又喜,不是分開的驚喜,而是有人驚,有人喜。何明鴻的驚訝,唐妞妞的羞喜。其實,唐妞妞看似大方潑辣,但是女孩的心思,又有幾人能動。唐妞妞從小到大,都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子。人張的漂亮,家境又好,雖然人潑辣的一點,但是我說過,缺陷也是一種美。唐妞妞的潑辣就如同端木秀蕊時而無理取鬧一樣,足夠讓人理解為這是可愛。但是,這些不能湊成唐妞妞喜歡上何明鴻的條件。要說唐妞妞為什麼會喜歡上何明鴻,這時要從唐妞妞小時候說起。   大概是在唐妞妞十歲左右的時候,她因為有一次在後山採藥,準備研製一種毒藥,整蠱別人的時候,一不小心,失足落如山澗。要知道,四川這邊的名山大川很多。曾經有位文學大豪說過這麼一句話『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足以可見四川的大山,多高,多險峻了。可是就是因為太高了,所以都有很多地方,都不是尋常人會涉足的地方。偏偏不巧,唐妞妞就是落在一個根本沒有人去過的山澗。對於這種情況,唐妞妞幾乎可以說是已經絕望了。偏偏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一個大猴子。對,就是猴子。四川的猴子很多,但是這麼高,這麼大,這麼壯的猴子。嘿嘿,太難找了。這個猴子很魁梧,魁梧的跟一個猩猩似的。就是這個猴子,給唐妞妞丟食物,然後救出來了唐妞妞。從次以後,唐妞妞再來這個後山採藥的時候,都是這個大猴子幫忙。慢慢的,這人猴之間,產生了友情。注意,不是愛情。因為那時候人家妞妞才十歲,你叫她去談愛情,可能嗎?不過,人和猴子能好好相處,這也沒有什麼。但是有一次,跑出來條大莽蛇。想咬妞妞,猴子當然上前拚命,然後又如同劇本發展一樣,兩敗俱傷。然後猴子離唐妞妞而去。就是這只英勇的猴子,讓唐妞妞記憶特別深刻。不過,在此我要聲明一點,以上故事,純熟胡扯,目的是讓大家開心,不可信以為真。我所要表示的就是,唐妞妞小姐的擇偶標準比較特殊,因為她從小就對肌肉男特別感興趣。不巧的是,何明鴻幾乎是超級肌肉男之一。至今為止,除了大塊頭端木叱珩能與其相比之外,其他的,一概靠邊站。所以,就算魅力十足的我,也被直接排除再外。   總之,唐妞妞喜歡大塊頭,而且從小都是欺負人。結果一見面,就被何明鴻一招搞定。使唐妞妞對何明鴻的印象特別深刻。所以,就連何明鴻都不知道,自己這本來是隨意一指,結果變成了愛神之箭,狠狠的刺在了唐妞妞小姐的心中。所以,我只能說一句話,緣分就是如此的妙不可言。往往只是隨意間一個小動作,都可能構造出一件美麗的愛情。   看著大家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我為我能做出如此震撼的事情,暗自得意。身居佛道魔三家之長的我,現在性格變的越來越喜歡替別人考慮,但是替別人考慮的時候,希望以自己的風格方式解決,而且性子越來越自由,越來越沒有約束。變的有佛的無我,道的自我,魔的唯我。就想現在這樣,我是替何明鴻考慮,出發點是好的,注意也是好的。但是我卻忽略了何明鴻是否願意,便已經提出來了。   果然,大家在震撼過後。何明鴻第一個站了出來,道:「不行,我不同意,這是我的事,你沒權過問!」說完,眉頭緊緊的湊在了一起。   何明鴻說完了這句話後,大家就心道一聲,要糟。因為不管同意不同意,總得要照顧一下人家女孩子的感受。果然,何明鴻這句話一道出來,唐妞妞本來還有點羞喜的面孔,立刻僵在了那裡。到底是女孩子,被人直接拒絕後,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一反常態,沒有繼續在潑辣下去,而是壓制著自己的感情,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跟本就不用去提親,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答應的,我有我自己的選擇。」說完,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離開了。   最平靜的,就是最可怕的。如果一個女人對你大吼大叫,那麼她對你的恨,在表面上。如果一個女人,明知道你得罪了她,而依然平靜的對待你,那麼她對你的恨,將記在心裡。   唐妞妞太平靜了,一點都不像她平時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看著唐妞妞這樣,唐歲歲立刻心疼的指著何明鴻罵道:「你以為你是誰,想娶我姐,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最好不要踏進唐門一步,不然,你就等著萬毒浸身,萬刃鑽心的懲罰……」   「歲歲,閉嘴!」走到門口的唐妞妞斷喝了一聲,道:「走,我們回家,我不想在待在這裡!」說完,帶頭走了出去。而唐歲歲看著姐姐性情大變,氣的狠狠的看了何明鴻一眼,追了出去。何明鴻則至始至終,微閉著雙眼,動都未動一下。   這時候,我朝吳坤使了一個眼色。吳坤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悄然的離開了。而這時候,我敲了敲桌子,道:「老龍,你帶大和尚去吃火鍋,最好撐死她。龍兒,我有點餓了,你幫我準備幾個小菜,幾瓶好酒。我好久沒有和阿鴻再一起好好喝喝了,趁現在有點時間,我和阿鴻喝兩杯。」   龍歎,龍兒,大和尚那裡不知道我的心思。知道現在不適合在這裡,龍歎立刻拉著大和尚離開了。龍兒則應了一聲,出去準備東西了。   這時候,我指了一下旁邊的沙發,輕道了一聲:「坐!」   何明鴻看了我一眼,似乎帶一點點不樂意的小情緒,悶手不響的一屁股坐在我的旁邊。而我,則邊泡茶,邊說道:「記的我去上高中之前,你送我的那天,我們倆偷偷的拿了家裡的酒和菜,然後又偷了村口周嫂家養的雞,跑到河邊燒雞的事情嗎?貌似是我把的風,你去偷的雞。」   何明鴻思索了一下,說道:「不錯,好像是你出的主意,然後挨打的是我吧!」說完,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   我則是尷尬的笑了一下,問道:「哦,你挨打了,我怎麼不知道?」   何明鴻咧了咧嘴,笑了一下,道:「廢話,第二天你去省城上學去了,那裡知道我有沒有挨打。」   這時候,我的笑容立刻變的牽強了許多,尷尬的說道:「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嘿嘿,咱們不說這個,說別的,說別的。」   何明鴻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我笑道:「你又這樣,每次我吃了虧,你佔了便宜。一到論理的時候,你都會差開話題。」   我訕笑了一下,道:「是啊,好像每一次都很成功。哦對了,我記的我吃雞的時候,你曾經對我說過,說『華子啊,等你上了大學,有了本事以後,可要想著你哥哥我啊。再過幾天,我要去學廚師了。到時候你開大公司,我開飯店。你談生意往我這拉,等賺了錢,我們倆一起花。』而我,記的我當時就答應了,而且好像還對天發誓道,我陳風華,如果這輩子有了本事,絕對不會忘了你這個當哥哥的。就算有塊肉,有口湯,也要先給你吃喝。等你吃飽了,我在吃。」   何明鴻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感慨的說道:「嗯,我記的當時我們倆志比天高,而且約定好了到時候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像現在一樣,你有什麼事,都讓我來做,信任我。所以我很開心,真的,能幫助你,是我最感到自豪的事。看著你一天天飛黃騰達,一天比一天厲害。變成你現在一個決定,都能影響世界的動向。我為你自豪。」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錯了阿鴻,我過的並不開心。飛黃騰達又如何?再強又如何?我情願用我所有的一切,來換回我兄弟的命,換回你的命。如果真的只有九個月的壽命,我情願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阿鴻,我們約定過,要有福同享,有難同擋。你現在,沒有遵守我們彼此之間的約定。」   何明鴻渾身一震,看著我,忽然笑了。笑的很放鬆,笑的很開心,道:「華子,對不起,是哥辜負了你。但是,如果再來一回的話,我還會這麼做。婷蕾因我而死,我能為他報仇,已經很開心了。現在,我可以無怨無悔的走了。不要為我操心,只要我最後的生命中,能在幫幫你,這就足夠了。」   我忽然激動的看著何明鴻,大聲吵道:「幫我?你這是在害我。你明明知道,獨孤家找你的麻煩,全都是因為我。你明明知道害死張婷蕾,跟我有著莫大的關係。可是你,非但沒有怪我,還一心一意的幫我。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可以打我,明明可以罵我,甚至你可以殺了我。可是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你就這樣忍心讓我痛苦的背負著不仁不義的罪,活下去嗎?告訴我,為什麼?」   看著我如此的激動,何明鴻的也情緒漸漸的升溫,聲音大了許多,喊道:「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是我兄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個道理你是明白的。為什麼我要衝著你吵,為什麼我要跟你生氣。記著,好兄弟之間是沒有什麼怪不怪,害不害的。我說過,就算再來一會,我也會選擇自己承受。而且,你已經做的夠多的了。這兩年來,你補償給我的夠多的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是偷偷以我的名義,往我家裡匯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阿坤和傅蕾的事,你都沒這麼上心。而我的事,你卻每次都特別的積極。我想幹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反對過。不需要理由,這些足夠了。華子,是兄弟,不要說什麼怪不怪,和一些見外的話。我說過,為你死,為兄弟死,我心甘情願,我無怨無悔。」   沉默,高度激烈的爭吵過後,是難言的沉默。此刻的我,默默的看著何明鴻,歎了口氣,道:「阿鴻,答應我,活下去。我不想你死,不要想著就這樣順命活下去。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邪醫,救活你的命。」   何明鴻默默的看著我,沉默了半晌後,道:「兩年了,你已經尋了兩年多了,中國都快被你翻個地朝天了,別說邪醫了,你連聽過邪醫的人,都沒有找過到。就憑那老尼姑一句話,你就認定有邪醫這個人了?」   我緊緊的盯著何明鴻,沉聲說道:「我信,因為她沒有騙我的理由。再一個,就是,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強的多。我認為,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因為,現在的我,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何明鴻緊盯著我看,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哈哈,我說過,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我死,我立刻就死。你要我活著,我絕對會活給你看。怎麼樣,滿意了吧。」   我雙眼中透漏著欣喜,笑著說道:「不,不滿意。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不要說什麼我的。活著,為自己活著。而我,是你活著之中,快樂的一部分。這一切,就足夠了。所以,讓我們快樂的活著吧。」   「好!好一句讓我們快樂的活著吧。公子說的話,太貼切了,不知道,我怎麼樣才能快樂的活著。」   龍兒張羅好了食物,來到了這裡,輕輕的擺放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衝著我微微一笑。然後幫我們兩個人倒好了酒,送到我們兩個人的面前,繼續說道:「我聽我哥哥說過,當初公子,鴻哥,坤哥三人,囂張的上門挑撥,試圖收服他。說,當時坤哥一人,獨鬥聖門五明子。而公子和鴻哥,兩個人絲毫不擔心,反而在那拼酒。任由坤哥發揮。哥哥當時就跟我說,剛一見到你們三個的時候,氣勢就已經輸了。而坤哥一人單條五明子,並不是五明子實在不敵,而是當時,五明子已經怕了坤哥了。所以,我哥哥跟我說,你們是大英雄,大豪傑。真正的嬉笑人間,談笑於天地之間。是何等的瀟灑,是何等的放縱自由。龍兒敬你們一杯!」說完,龍兒獨自倒了一杯酒,一仰而盡。可能是喝的太快了,喝完以後,忍不住,連連咳嗽了起來。一抹紅暈升起,整個人立刻看的嬌艷無比。   何明鴻看了龍兒一眼,讚歎道:「哎,華子真是艷福無邊啊!幾乎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如此的不簡單啊!」   我長笑了一聲,把龍兒拉在了懷中。因為我昏迷的這一段時間內,龍兒總是細心照料我。不管是有目的,還是出自內心的。至少現在,我不應該對她有什麼意見。所以我索性放開,暫時接受她,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而龍兒,現在柔順的躺在我的懷中,甜滋滋的笑道:「龍兒謝過鴻哥的誇獎,只是龍兒最多只算是公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而已。」   我和何明鴻都爽朗的放聲大笑了起來,然後我輕輕的點了一下龍兒的瓊鼻,笑道:「鬼丫頭,說你最鬼了。」   龍兒立刻衝著我甜甜的一笑,轉頭衝著何明鴻道:「鴻哥,你不要怪龍兒多嘴。其實女孩家,是最好相處的了。這幾天,我和唐姐姐相處下來,唐姐姐早就表示過對你有意思了。而且鴻哥剛才那句話,說的真有點太過了。任何一個女孩子,聽了那句話,尤其是心上人的話。就算她再毫不在意,也會心裡難過的。剛才唐姐姐,真的很傷心,很傷心。或許鴻哥的出發點是好的,像長痛不如短痛。但是龍兒知道,唐姐姐如果不解開這個結,她一輩子都再難高興的起來了。因為龍兒也是女人,龍兒也知道,被自己的心上人漠視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說完,龍兒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何明鴻聽了龍兒的話,歎了口氣,道:「龍兒,你簡直太聰明了。你簡直把我所有的借口,都直接封殺掉了。龍兒,我和你說吧,我的壽命,還只有九個月。如果熬過來,找到了能醫治我的人,則活。如果熬不過來,找不到醫治我的人,則死。我如果選擇了和她在一起,如果我挺不過來,欺騙了她九個月的感情,我這不是害了她嗎?」   龍兒立刻露出一個恍然的表情,道:「鴻哥,剛才公子說過,天道之中,有一人道。人活在世上,就要忘記過去,只看前方。不管是對是錯,如果連你自己,都失去了希望。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人心都是肉長的。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錯過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愛上你∼     面對著龍兒的話,何明鴻選擇了沉默。因為,他已經無話可說,因為,他已經無法回答了。而我,這時候倒了一杯酒,放到了何明鴻的面前,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光。然後看著何明鴻也悶著頭,一口氣喝光杯子裡面的酒後,我首先打破了沉默,說道:「從小到大,你瞭解我,就如同我瞭解你一樣。你騙的了別人,你騙不了我。因為,你已經對唐妞妞動心了。不然,你不會為她考慮,怕你熬不過這九個月,又怕她會愛你愛的泥足深陷無法自拔。阿鴻,我可以告訴你,她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   何明鴻痛苦的抓起桌子上的酒瓶,仰頭大口的灌起了酒來。半晌過後,痛苦的說道:「當初,我還是一個愣頭青,去SH闖蕩的時候。有一次,看到一女孩和人打架。女孩一個人,對方三個人,女孩不敵,我當時仗著身強體壯,什麼都不怕,把對方三個人打跑了。那個女孩就是婷蕾。呵呵,當時婷蕾是一個小太妹,和唐妞妞一樣,潑辣無比。我雖然救了她,她還怪我多管閒事。你不知道,當時我氣的啊,那個渾身不停的發抖。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衝動的給了她一巴掌。沒想倒的是,她從那以後,就賴死賴活的纏上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我不知不覺中而上了她。而她也為了我,不再出去鬼混了。然後她就托關係,在天華學院旁邊,開了一個小飯店。日子,也一天天好了起來。哎,以後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不錯,唐妞妞很想我剛認識的婷蕾。一樣是那麼漂亮,一樣是那樣的潑辣。甚至,一樣是在我打了她以後,她才對我另眼相看。要知道,當時你和龍歎都在身邊。我自問在各個條件上面都不如你們,可是偏偏她選擇了我。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資格接受這份愛了。」   我雙眼一亮,咄咄逼人的看著何明鴻,張口問道:「我問你,你喜歡不喜歡唐妞妞!」   何明鴻鬆了一下襯衫的口子,雙眼中有一點點憂鬱,一點點迷茫。然後仰頭大喝了一口酒,噴了一口酒氣,癲狂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才道:「哈哈哈哈,華子,你不要再問了。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是,我是愛她,但是這又如何。就因為我愛她,我不想害她。比我好的男人有很多,她會找到一個愛她的,和她愛的人。而不是我,不是我這個短命鬼。」何明鴻最後一句話,是吼出來的,吼完以後,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悶頭狂灌白酒。   而我和龍兒,則一個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很開心。然後便見我笑著說道:「對了阿鴻,關於唐妞妞小姐,為什麼會愛上一個叫何明鴻的大老粗,這個問題,有請唐妞妞小姐回答。阿坤,解穴!」   何明鴻怔了一下,猛的轉過身去,看到吳坤一臉詭笑的看著何明鴻。左胳肢窩裡面,夾著穴道被封的唐歲歲,右手輕輕一拂,解開了淚流滿面感動的一塌糊塗的唐妞妞小姐的穴道。然後輕道一聲:「對不起,剛才得罪了!」然後站到了我的身後,得意的看著一臉驚訝的何明鴻。   而唐妞妞小姐,那裡注意到吳坤跟她說什麼。而是感動無比的看著何明鴻,忽然笑了一下,但是卻依然流著淚。和剛才傷心的淚不一樣,總之這是喜悅的淚。只見唐妞妞看著何明鴻,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傻瓜,這個世界上,好男人是有不少,比你優秀的也有很多,可是何明鴻,就只有你一個。」   何明鴻現在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無比,剛準備說話,唐妞妞立刻撲到了何明鴻的懷裡。何明鴻到嘴邊的話,立刻給撲了回去。緊接著就是一個法國式的浪漫之吻。某兩個不良男士,立刻發出了一個得意的驚呼聲。這時候,唐妞妞俏臉緋紅的抬起頭來,凝視著何明鴻,道:「阿鴻,給我機會,讓我多瞭解一點你,讓我多認識一點你。那怕只有九個月,我也無怨無悔。因為,現在誰也不能阻止我,愛上你。」   何明鴻立刻目瞪口呆,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到是我和吳坤,看到之後,立刻興奮的互擊一下手掌。然後就聽我笑著說道:「阿坤啊!你剛才對嫂子的舉動太粗魯了。你就不能好言相勸請過來啊!你看看你,搞的跟綁架似的。到時候阿鴻怪罪下來,我看你怎麼辦?」   吳坤笑了一下,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嘴角,道:「我的方法,最直接,最簡單,最有效!」   何明鴻這時候才知道,我們兩個人居然搞了個突然襲擊,外加真情流露,看樣子,最後還準備生米煮成熟飯。何明鴻立刻不甘的吼了一聲,道:「華子,阿坤,我饒不了你們倆。你們兩個人,居然設計陷害我。虧我還那你們當兄弟,你們居然……哎呦!你掐我幹什麼?」   唐妞妞撫媚的衝著何明鴻笑了一下,然後雙眼閃著寒光道:「這個屋子裡,除了我和阿鴻外,不需要任何一個活著的東西。」   我和吳坤集體打了一個冷顫,颼颼兩聲,我抱著龍兒,吳坤提著唐歲歲,轉眼之間,消失了。當然出去的時候,已經幫她們關上了門,貼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痛苦的哀號一聲,衝著龍兒問道:「龍兒,那好像是我們的屋子嗎?」   龍兒笑嘻嘻的指著『請勿打擾』的牌子,說道:「這個,好像你是掛上去的。」   我尷尬的訕笑一下,小聲問道:「偷聽一下,沒有錯吧。」   吳坤,和已經被解開穴道的唐歲歲,立刻頭點的和小雞吃米似的。到是龍兒則是一臉的微笑看著我,變戲法的那出一個手機,說道:「我早就準備好兩個手機了,剛才就已經撥通了。哈哈,這麼偷聽,太適合不過了。」   吳坤和唐歲歲看龍兒的眼神,立刻變了。因為在他倆的心目中,龍兒已經和魔鬼劃等號了。而我,則一把攬過龍兒那沒有一絲墜肉的柳腰,笑著說道:「龍兒,你太聰明了!喂,你們兩個,不準備聽是不是,過來一點點!」說完,接過龍兒手中的手機,調成了免提功能,何明鴻和唐妞妞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妞妞,你不要再過來了,你在過來我就要叫了!」   大家的腦海裡,集體浮現出何明鴻無住的往後倒退,雙手環在胸前,表情是多麼的無助。   「你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答應的!」   大家的腦海裡,再一次集體浮現出,女王形象的唐妞妞,手持皮鞭,緩緩的向何明鴻逼去。   「這個死華子和死阿坤,看我以後怎麼整治你們。尤其是華子,看我回去不打小報告,說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哼,到時候不用我動手,秀兒就能制倒你了。」   何明鴻的話剛落,吳坤和唐歲歲的目光,立刻向我和龍兒看齊。而龍兒直接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們別誤會啊,龍兒和公子的關係,很純潔的。我只不過是公子的一個丫鬟而已。」   吳坤和唐歲歲直接露出一個鬼才信你的表情,齊齊向我看起。而我,則尷尬的一笑,說道:「這一段話,直接忽略不記,我們繼續往下聽,繼續往下聽。」   「親愛的,先不管他們死活了,我想知道,如果我不被阿坤擒回來的話,你是不是準備瞞我一輩子?」   唐歲歲聽完,開口說道:「坤哥,你要倒霉。」而吳坤直接掏出匕首,架在唐歲歲的脖子上面,道:「先殺了你!」唐歲歲立刻大氣都不敢在喘一口。   「那個,妞妞,你聽我解釋。不是我想騙你,而是這樣下去,你得到的仍然但是痛苦。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傷害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重大消息,大家集體細心聆聽。   「阿鴻,我想知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唐妞妞不在大咧咧的,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是!」何明鴻立刻回答。   「那阿鴻,我就告訴你。我和你再一起,根本就在乎是九個月,還是九年,甚至是九十年,九百年,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我愛上你,所以我要和你再一起。我要告訴你,如果和我再一起的人,不是你,再長的時間,對我來說,是一種痛苦,是一種煎熬。我只要和你在一起,那怕是九天,甚至九個小時,九分鐘。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是快樂的。阿鴻,我愛你,我再也不要欺騙自己。那怕你不要我,我也要死纏在你身邊。這一生,我愛上你!」唐妞妞小姐,真情爆發,感情流露。   何明鴻同志,開始沉默,半晌後,回答道:「婷蕾,也和我說過。那怕你不要我,我也要死纏在你身邊,這一生,我愛上你!」   偷聽四人組,立刻集體罵了一句:「傻瓜!」因為何明鴻同志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這一個女人面前,不應該提另外一個女人。果然,唐妞妞小姐,沉默了一會後,咬牙說道:「她是她,我是我。我要讓你愛上一個名叫唐妞妞的女孩。而不是一個,像另外一個女孩的唐妞妞。因為以後,你是屬於我的。我相信,我比她更優秀。」   贊,不虧是名門之後,果然超有自信心。說出來這句話後,果然把何明鴻同志給打敗了。哦,不對,不是何明鴻同志被打敗了,而是   唐歲歲甩了甩手中的電話,問道:「龍兒姐姐,你的電話什麼牌子的,質量好差啊。怎麼裡面都是嘖嘖聲啊!」   吳坤抬手在唐歲歲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道:「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下面是十八禁內容,你還沒有到十八歲,必須迴避。」   唐歲歲無言,而這時候龍歎領著吃飽喝足的大和尚,走了回來,老遠的就衝著我們喊道:「什麼十八禁內容,什麼必須迴避!」   完了,我們集體心跳了一下。然後便聽到電話裡面傳出來了何明鴻及近咆哮的聲音,道:「陳風華,吳坤,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沒那麼好心離開,果然再偷聽!」接著是電話摔碎的聲音,緊跟著,是嘟嘟的暫線聲。   偷聽四人組,立刻驚慌失措的站了起來,指著龍歎咆哮道:「被你害慘了!」然後頭也不會的跑了出去。後面傳來了開門聲,衣衫不整的何明鴻,用比佛門的獅子吼,還要強勁的吶喊聲,咆哮道:「陳風華,吳坤,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們!!!!」然後一甩頭,看著大和尚和龍歎,道:「怎麼,你們倆也準備偷聽!」   兩人打了一個冷顫,大和尚顫抖道:「龍施主,大和尚我還沒吃飽,還有沒有吃的東西。」   龍歎也被何明鴻強大的怨恨所震住,哆嗦了一下,道:「有,想吃什麼,就有什麼。走,我帶你去吃東西!」   等兩人消失以後,唐妞妞從後面探出個頭來,貌似沒有穿衣服,而是輕聲問道:「都走了!」   何明鴻暗道一聲交友不慎,哭笑不得的說道:「被偷聽了!」   到是唐妞妞大方的一笑,抱著何明鴻,關上了門,閉好了以後,就沒有再有任何聲音。依稀間,似乎還留著一句話,那就是『被偷聽了就被偷聽了唄,反正不是偷窺!』。   而這邊,偷聽四人組和倒霉二人組終於會面了。只見偷聽四人組一個個怒目而視著倒霉二人組。邊見我向前一步,指著兩人說道:「哎,正在精彩的關頭上,你們早不來,晚不來,最精彩的時候來了。這來了就來了吧,你們就不會說話小聲點,這麼大聲,不是明擺著讓我們被發現嗎?」   龍歎默不做聲,表情十分痛苦。大和尚冤枉無比的說道:「我從頭到尾,就說了一句話!」   龍兒走了過來,看著龍歎,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大哥,龍兒,也幫不了你了!」說完,不再說話,轉過身去。惹的龍歎大口大口的歎氣,鬱悶無比啊。   吳坤則上前挽了一個刀花,道:「再有下次,殺!」   唐歲歲始終未動,而是在低聲抽泣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問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我姐盼出去了。解脫了,我解脫了。以後受苦受難的,是我的姐夫大人了,不在是我可憐的小歲歲了。為了我偉大的姐夫,我建議大家為他集體默哀三分鐘。」   我抬手給了唐歲歲一個暴栗,冷笑道:「是誰,恐嚇我的兄弟,說什麼萬毒浸身,萬刃鑽心啊?」   唐歲歲立刻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道:「我那不是急的嗎?口頭失誤,衝動是魔鬼啊!」說完,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開口問道:「大哥,我知道你身材很棒,但是你也不用這麼急著讓大家知道啊。我想問一下,不穿衣服很漂亮嗎?」   冷場,再一次冷場。還是龍兒反應快,趕緊給我找了一套衣服,換上。才算解除我這個身為暴露狂的身份。到是龍歎,此刻終於有時間插上嘴,問了一句:「成了?」   我和吳坤立刻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道:「成了!」然後就見我氣惱的拍了一下龍歎的肩膀,道:「如果你不出來打擾的話,估計現在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可憐的龍歎大哥,你說說,你怎麼彌補你這個過錯吧?」   龍歎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驚恐的看想我的身後。我看著如此的龍歎,立刻虛心的輕輕轉過身去,抬頭一望。看到何明鴻不知道為什麼輕功大增,來到了我的身後。正張臉,陰沉的可怕,佈滿了殺氣。而吳坤和唐歲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軟倒在了地上。而唐妞妞站在兩人之間,手中夾著兩個打開塞子的瓶子。兩個小瓶子的瓶口,正向外輕輕的冒著青煙。這時候,何明鴻猙獰的看著我,笑道:「好兄弟,多謝你促成這段美好的因緣。但是,你促成就行了,偷聽嗎?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時候,我忽然發現我一樣四肢無力,勉強還能站著,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而龍歎,早就求大和尚帶著他和他妹妹龍兒,兩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大和尚同樣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早就一溜風的,充分的發揮了他天級的實力,帶著兩人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何明鴻冷笑一聲,道:「妞妞,把十癢十痛散拿來,讓他們嘗嘗鮮。對了,華子的量要加大。這小子百毒不侵,而且還是罪魁禍首,不能饒了他!」   慘叫,迴盪在這片寧靜的天空之下…………! ∼第二百一十八章黑道一統∼     在全國處在強硬的嚴厲打擊黑社會團體,地下組織,賣淫,賭博,毒品,黑市,走私,非法交易等一系列的不法交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徐建國幾乎跑邊了中國的每一個省,總共清掃了不法組織,大小六十多個。現在只要打開電視,調到中央一台的時候,就會看到中央電視台對於這次打擊不法組織的報道。其目的是為了現實政府的決心,和信心。這一個多月來,不光是地下組織,就連平時的小偷小摸的,都搞的一個個一驚一乍的,人人自危。到是那些普通老百姓,一個個喜慶洋洋和過大年似的,幾乎天天在街頭公園,都能看到一個個老者,在那裡誇政府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為老百姓辦實事。一時間,徐建國的威望,水漲船高,達到了頂點。幾乎可以確定,下一屆中國的首要領導人,國家主席,軍委主席,就是他了。   連帶的,全國第一企業,世界第一企業,也就是我的風華集團,出資一百多億美金。強烈支持政府對於這次嚴打,和信心。然後有出資了五十億美金,資助全國的貧困兒童就學的問題和辦學校。只要你有才能,就可以來風華學院上學。只要你有本事,在風華學院從小學到大學一切免費。這一系列的表現,充分的現實了作為世界第一企業,風華集團的雄厚資金能力。只是大家不知道,這些錢,全是由慕容無敵和司徒浩然這兩個老傢伙手中出的。報道出來的十幾億不過是表面上的資金,其實,這縱橫了一百多年的兩個黑社會世家,擁有的資金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拿他們的錢,我來辦事。一時間,慈善家的大帽子,就這麼輕鬆的扣在了我的腦子上。不要說我大膽,有政府支持你洗黑錢,有什麼比這花的更放心,更大膽。   在全國人民歡慶的時候,卻不知道,這次最大的收益人,就落在了我和徐建國的腦袋上了。無疑,我這一次大膽的提議和想法,辦的很成功。   終於,經歷了一個多月的嚴打,終於聲音漸漸的慢了下去。雖然時不時的還來上那麼幾段,但是已經變成了大家茶後閒談的話題了。而這一個多月中,要說國內過的最輕鬆的三個黑社會,便的東方世家,東北青龍幫,四川竹花幫了。因為,他們在第一時間知道了內部,早就把自己的人,清理的清清白白,一個個比良民還良民。除了偶爾有幾個外圍人員手癢鬧事,被抓走了,幾乎根本就沒有動其根本。   而今天,徐建國終於宣佈嚴打結束,卻並沒有宣佈打擊了多少不法組織,因為這是一個駭人的數目。而這個駭人的數目,現在就放在國家的幾位領導人的面前。現在,徐建國一臉的春風得意的看著面前的國務院主席,軍委主席,國務院總理,國務院副總理,人大常人理事會,等等幾位國家首位高官。面色沉穩帶有一絲喜悅的念道:「這一次嚴打,總共為期一個月十九天,掃除大小黑社會,八十多個,幾乎遍佈了國內的各大省會,自治區,特別行政區,重點直轄市,重點城市。總共收繳資金,一千二百三十七多人民幣,毒谷六百多公斤,槍支彈藥不計其數。搗毀了賣淫地點三百多處,毒品加工點三十七處,走私窩點六十四處。各位,這些以上是那些不法份子的。他們是老鼠,吃我們的錢,偷我們法律的空子,這些無所謂。因為有一個,我們可以殺一個。但是,多處地點,官匪一窩,我居然查出了貪官一千多位。我想知道,我們中國才多少官啊,這一千多位貪官,要比那些偷吃的老鼠還要可惡。他們是蛀蟲,知道嗎?他們動的是國家的根本,從最根本上,動搖我們。一千多位啊,甚至有人貪污了十七億人民幣,涉嫌反毒,賣淫等一系列案件。甚至有的官,就是黑社會頭目。誰能告訴我,中國是為了百姓做事,還是為了養這些蛀蟲的?」   這些國家領導人一個個面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資料,並不是他們不相治,而是他們沒有辦法啊。把這些官如果全辦了,全撤了,又能如何。這麼大的洞子,誰來補?誰來鑽?終於,國家主席緊閉著眼,壓制這內心的憤慨和羞怒,歎了口氣,問道:「老徐,中國早晚要靠你來守護,國人早晚要靠你來保護。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有建樹,你內心應該已經有了想法了吧?大家都認識幾十年了,這次你有三個幫派沒有查,能告訴我們是為什麼嗎?」   徐建國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因為他知道,他瞞不過這些領導人的眼睛。徐建國還知道,國內有個叫龍組的秘密部隊,沒有掌握在他的手中。早已經想好托詞的徐建國,開口說道:「主席,還是你瞭解我。說實話,能下定這個決心,打擊國內的黑社會組織,其實是一個人,誘使我去做的。這個人,大家都應該很清楚,他的名字叫做陳風華,一個多次給我們驚喜的少年。不錯,大家應該知道,他現在是我的女婿。」   幾位領導人表情不變,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震驚,似乎早就猜測到什麼。就見國家主席翻了一下面前的資料,抬頭問道:「哦,這個年輕人,的確給大家帶來許多的驚喜。而且你好像很器重他,並不只是因為他是你的女婿這麼簡單。可以看的出,這個年輕人不想和國家做對,因為就他的那幾項技術,隨便去一個國家,都可能得到高度的重視。甚至,還有可能得到比我們國家更優惠的條件。但是他沒有這麼做,足夠成功了他對國家的忠心。說吧,老徐,說說看,這小傢伙又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只要對國家有利,我們就要全力支持。我們都不是那些不動得變更的老傢伙,年輕人,還是有很多優勢的。」   徐建國也笑了笑,沒想到大家對陳風華的評價有這麼高。既然如此,那他下面的說辭就更加的有希望了。只見徐建國整理了一下思路,笑道:「我只所以這麼做,就因為他跟我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國家如果排除不了這些不安定因素的話,那麼就必須把這些不安定因素,牢牢的控制在手中。黑社會,本身就是利益的結合體。就如同善惡一樣,根本就沒有固定的界限。暴利,足夠讓一個善良的人,走上邪惡。所以,自古不管多昌盛的國家,都沒有人能完全遏止住黑社會。所以,遏止不住,便只有抓住。他的提議是,又一個人,來統一中國的所有黑道。而這個人,必須是政府信的過和有能力的人。現在你們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積極的又出錢,又出力了吧?」   主席沉默,顯然沒有準備立刻就回答。良久以後,才緩緩說道:「他野心很大,不過,這很好。年輕人有應該有朝氣,有野心,有目標。既然他想幹,我們就給他幹。監視一個人,比監視一群人要輕鬆方便了許多。各位,你們感覺如何?」   餘下的幾位領導人一個個交頭接耳探索了一會後,扭過頭來,詢問了一些細節。等徐建國一一解釋之後,再交談了一會,表示沒問題,也願意支持以後。直至此刻,全國最大的一家官匪勾結,就此誕生了。只是這一次,和普通的官匪勾結不同,以前的官匪勾結是為了個人。而這次的官匪勾結,目的是為了國家。就正所謂是物極必反,如果小打小鬧是害人害己。但是如果鬧的大到國家以後,就變成為國為民了。只是,這說的再冠冕堂皇,這官匪勾結就是官匪勾結。這一頂帽子,算是死死的扣在我和這些國家領導人的頭上了。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不過只是一個成語而已,真正重要的是結果和收穫。所以,這一次官匪一家,是鐵定的勾搭上了。   剩下的時刻,這些跺跺腳中國都要亂慌的領導人,越談,情緒就越高漲。似乎已經看到了美好的前景似的,中國在他們的手中走向富強和昌盛。這也難怪,他們這些當官的,為大家不顧小家,為國為民,圖個啥?不就是圖個能夠流芳百世嗎?總之,國家昌盛富強了,他們就能流芳百世。但是國家腐敗了,他們就是遺臭萬年了。   這些著領導人啊,一談就是一夜,這興奮勁頭到散會了,都不感覺到累。想想也是,這次一下子抄了這麼多家黑社會,本來空虛的國庫,一下子富裕了起來。男人就是這樣,錢包鼓了,做事就特別的有底氣,特別的放的開。現在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錢,這些子領導人得考慮怎麼花啊?有人提議發展經濟,有人提議發展軍事。總之一個個爭的是面紅耳赤,誰也不認輸。最後,因為軍方出力最多,65%都落入軍方的口袋。那些著槍支彈藥啦,一個個改頭換面變成了自己的東西。地下,也變成了地上。總之,結果是可喜的,大家是滿意的。辛苦了一夜的領導人,直接那著錢,商議了幾筆平時都不敢幹的事,現在都干了。   會議剛一結束,徐建國直接給我掛了一個電話,從開始到結束,只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小子,路我這個當岳丈的給你鋪好了,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   而這邊,我掛斷了電話以後,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放聲大笑了起來,壓制不住內心的喜悅,轟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咆哮道:「你們這群混蛋,全部起床了。下面沒有休息的時間了,計劃成功了,下面開始幹活了。路,已經打通了,你們如果再辦不成功,我就要殺了你們!哈哈哈哈哈哈!」   龍歎,何明鴻,吳坤一個個一臉疑惑的跑了過來,看著地面被我用重力砸了一個大坑,而我整個人,都在興奮的不住顫抖。三人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個個露出了狂喜的面容,然後興奮的大吼一聲,不用我吩咐,自然就知道怎麼去幹了   幾乎嚴打剛一結束,被打壓的無發抵抗的小型團體,立刻如同雨後的春竹一般,冒了出來。大的,已經被滅了。老資格的,也沒有多少能力了。新生的,一個個朝氣蓬勃,似乎有這無窮的發展力。這就是黑社會,只要有利益,就存在的團體。他們很強,就如同初生的牛犢,根本就不畏懼老虎的強硬。但是,現象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這些黑道份子的腳跟,尚未站穩,一條恐怖的消息,散佈了出來。   黑道消息:『佛公子』組建黑幫,名曰龍幫。龍幫警告,從這一刻起,中國只准有一個黑幫,便是龍幫。三日之內,如果不解散幫派,併入龍幫,後果自負。提醒一下,得罪龍幫的後果——『殺無赦』。   黑道消息:馳騁中國黑道百年左右的巨型家族式幫派,東方世家,現在宣佈解散。並且併入龍幫。東方世家原當代家主東方卓,現為龍幫華東區扛把子。   黑道消息:川中第一大幫,竹花幫,現在宣佈解散。並且併入龍幫。竹花幫原幫主龍歎,為西南地區扛把子。   黑道消息:東三省第一大幫,青龍幫,現在宣佈解散。並且併入龍幫。青龍幫原幫主劉瑞,為東三省地區的扛把子。   黑道消息:福建邪幫,不服從龍幫招降,現在已被滅幫。從此邪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龍幫老鬼,為華南地區的扛把子。   黑道消息:XX幫派,XX會,XX堂,XX,XXXXX……等幫派,不服從龍幫招降,現在已被滅幫,從此消失。   佛公子是誰?幾乎所有的和黑道沾點邊的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會忍不住顫抖一下。一個星期,嚴打結束的一個星期,那些剛冒頭,一個個牛比的不得了的小幫小會的老大,一夜之間,被滅起滿門。幫派上下,幾乎能叫出名號的,全被滅了。佛究竟是善是惡,現在已經不是這些新丁可以考慮的了。   有菜鳥的地方,肯定會有老鳥。菜鳥喜歡崇拜大哥,甚至比崇拜偶像崇拜的還要嚴重。不瞭解歷史的菜鳥,當老鳥告訴他們佛公子和哭笑二明王的重重事跡以後,敢反對龍幫的人,一個個聲音都啞了下去。再加上龍幫的重重手段,終於那些新生老大知道,這次嚴打過後,再也不會存在什麼世家,幫派一類的東西了。中國的幫會只能剩下一個,那便是龍幫。而那些以前德高望重的幫派老大,都變成了龍幫某某地區的扛把子。這就是中國的黑道,一個只有一個幫派的黑道。當龍幫的完成了內地的統一的時候,終於,巨大的手掌,又伸向了港澳台三地。雖然內地的嚴打,並沒有波及到他們。但是面對內地來勢熊熊的黑道,香港的洪星,第一時間放棄了抵抗。氣氛無比的蔣文生,直接找到了我,質問之下毫無效果之後,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會幫自己之後,帶著多年來搞來的資金,跑到太平洋中某個小島國,舒服的生活了下去。澳門的聯合社,基本上是以賭為主,並沒有多少的戰鬥力。當聯合社的老大人稱賭神杜笙的他,知道併入龍幫對他沒有什麼壞處以後,索性就並了起來。只不過,聯合社的扛把子,變成了龍幫澳門區域的扛把子而已。   最難解決的,就是台灣的三聯幫,和台灣的陳家。陳家是在台灣初建的時候,就已經存在於台灣。基本上都是台灣的本土居民所構造而成的。多年來的發展,已經漸漸的漂白,很多黑道上面的生意,也都漸漸的消失了。當龍幫到來的時候,陳家第一時間宣佈,從此以後不再過問黑幫任何事情。只負責發展生意場上面的事情。到是三聯社不死心,本身就和日本的山口組,美國的佈雷斯家族有來往的他們,第一時間,請了外援。這時候,龍幫已經基本成型了。國內的幾大區,華東區,華南區,華北區,華中區,西南區,東三省,分別由東方卓掌管華東,老鬼掌管華南,許冬和許虎掌管華北區,華中區由我親自坐鎮,總部也就建在這裡。西南區又龍歎管理,東三省當然還是劉瑞了。而且五十六個省,有五十六個省份的扛把子,直屬區的扛把子。而香港和澳門這兩塊特殊的地方,只是改頭換面,任由他們發展,最後每年交點保護費啦什麼的,出事的話,我幫忙就行了。比如香港的扛把子,蔣文生一走,就換成了許友為。澳門的,還是杜笙。   現在,中國內地的黑道已經一統了。差的,就是一個台灣的三聯幫了。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是不服,把他給打服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居然演變成了中外黑道大火拚。而導火索,就是三聯幫。戰鬥的地點,便是——『台灣』。 ∼第二百一十九動員大會∼     「媽的,這群三聯幫的混蛋,太他媽不識抬舉了。華子,別猶豫了。只要你一聲令下,弟兄們抄上傢伙就把他們給滅了。靠,都是群什麼玩意。自己家的事,自己解決就行了。非他媽的把美國仔和小鬼子給扯進來,什麼意思?我算是看透了,這群混蛋,少了美國仔,連腰都不敢直起來。還有,這小鬼子煩不煩啊,陰魂不散的傢伙。現在就屁大一點的地方,還像翻出點花來。自己的國家都看不住了,被八國給霸佔了,還敢露頭。他媽的要是換成我,我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何明鴻不停的拍著桌子,站在那裡破口大罵,臉氣的通紅通紅的,全國五十六個省份的扛把子們,一個面色尷尬的看著他。現在何明鴻的周圍,除了唐妞妞以外,連吳坤都做的遠遠的。誰知道這笑明王要是興起來了,會不會直接開殺。   我微笑著任由何明鴻發揮,等他發揮結束以後,我點了點桌子,本來吵鬧的屋子裡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我慢慢的喝了一口龍兒為我泡的茶後,抬頭問道:「台灣是小地方,指甲大的地方,難道各位就滿足了嗎?我不妨把話說明白了,為什麼直到最後,我才動手對付台灣。其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台灣和美國的關係比較曖昧。台灣是一個餌,一個能釣條大魚的香餌。我們是國內唯一的一家黑社會,雖然已經沒有了利益衝突,大家分配的也很均勻。但是我感覺這樣會缺少激情。各位也都是火拚過來的人了,我怕到時候悠閒的日子過完了以後,會讓你們的刀生蚺F。這一次台灣的問題,其實是我給大家練練手的機會。等到不久的將來,不只是中國,整個亞洲,甚至整個世界。龍幫,將是最強,也是第一的黑道組織。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刺激。」   在坐的,那一個不是馳騁黑道的精英大佬。但是聽了我的話,仍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們早就知道我有野心,卻沒有想到,我的野心居然這麼大。先不說中國現在的龍幫,意大利的黑手黨,美國的佈雷斯家族,德國的納粹殘黨,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英國的安謝爾家族,中東的基地組織。那一個,不是跺跺腳,地球都要抖三抖的黑幫。龍幫做為一個新生代的幫會,雖然貴為中國唯一,但是和這寫歷史悠久的黑幫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不過,在我看來,差距是可以彌補的。而我,最大的優勢,就是人多。要知道,黑幫拼的就是人多。而不像國家之間的戰爭,拼的是高科技,高技術。而這裡,便是人海戰術。等同於一個另類的戰場。   我滿意的看著一個個黑道大佬們吃驚的表情,微笑的喝了一口茶。淡然的說道:「如果,你們連這點野心都沒有,請離開你屁股下的位置。那裡,是留給有野心的人。你們要知道,我們是黑幫,是無底洞,我們永遠是填不飽的。那些外國的黑道很強大嗎?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們來到我們這,一樣得給我陳風華裝孫子!!!」我霸氣的吼完了最後一句話,站了起來,冷冷的掃了一眼所有的人,繼續道:「看清楚,我們都是黑頭髮,黃皮膚,黑眼睛。難道,你們不認為,他們臣服在我們的腳下,這是多麼爽的一件事嗎?告訴我,你們想不想幹他娘的一票大的,讓全世界的人,都記住我們。讓全世界的人,都為我們龍幫顫抖。告訴我,你們願意不願意幹他娘的一會,好讓自己不白來這個世界上走一會!」   所有的黑幫大佬,一個個眼睛通紅,閃爍著暴戾的凶光。是啊,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中國現在是我們龍幫的了,光在自己家裡面鬧,有什麼意思。跟他媽的外國黑幫打,那才是爺們。反正不管輸贏,我們沒白來這世上走一會,至少有一點,所有的人,都記住我們龍幫的名字了。   黑幫大佬們,一個個群雄激昂,興奮的狂吼道:「對,要幹就幹他娘的一票打的。怕什麼,老子我拼了,殺他娘的外國混蛋一會。搶光他們的錢,干光他們的女人。哈哈,這才是爺們幹的事。公子,你說吧,怎麼幹,我們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爺們,就不是男人。干,幹他娘的,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記住我們龍幫的名號!」   躲在角落裡,啃著一個大狗腿的大和尚,連連搖頭說道:「哎,這群可憐的孩子啊!一個個被小傢伙耍了都不知道。不過小傢伙這一招妙啊,實在是太妙了。本來這群混蛋還一個個為了自己才加入龍幫。看看現在,都把龍幫的名譽,當成自己的名譽了。嗯,我大和尚沒看見,我大和尚吃我自己的東西,我大和尚少說話。」   我掃了一眼在那自言自語的大和尚,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壓了壓手,制止住那些群雄激昂,狀似土匪的黑幫老大。大聲說道:「好,你們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嗎?我看見了大家站在世界的頂端,我們心中的龍,在瘋狂的吶喊,瘋狂的吼叫!世界,在為我們顫抖。」說完,臉色一變,哼道:「哭笑二明王!老鬼!龍歎!」   吳坤,何明鴻,老鬼,龍歎,立刻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而我,則陰笑一聲,喝道:「由哭笑二明王帶隊,老鬼攜帶五百精銳部隊,龍歎負責後方支持。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把台灣的三聯幫給我剷除了。美國仔,小鬼子敢幫忙,給我盡情的殺。出了事,我負責,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   四人露出一個陰沉可怕的笑容,掃了一圈所有的人,似乎在說,現在讓你們看一下我們真正的實力。或許,以後,你們會老實一點。而這些黑幫大佬們,本來有點心虛之人,只能擦了擦頭上的汗,露出一個十分牽強的笑容。而這四個作俑者,個個會心一笑,轉身   離開了。   「大哥,我也要去!」   劉瑞看到沒有他後,立刻站了出來,主動請纓,也要參加戰鬥。而我,看著劉瑞,沉思了一會後,道:「我派四名鐵鷹協助你,然後抽三百精銳,你從東三省出發,從後方干小鬼子一會,願意不願意!」   劉瑞心頭一陣狂喜,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大哥。我會讓你看我這一年多來,練功的成果。我會把小鬼子的窩,端了給你看。」說完,興奮的一轉身,離開了。   這時候,我舒服的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然後把幾乎沒有茶的空茶杯,遞給了龍兒,淡然,卻帶有強大的威嚴的眼神。掃了一眼所有的人,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現在吩咐最後一件事,一會散會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然後,把刀,都給我磨亮了。我要看一個鋒芒必露的龍幫,肆虐世界。你們,明白了嗎?」   已經被我震住的各個黑幫大佬,集體應了一聲,二話不說,轉身離開了。   看到這些黑幫老大離開後,我舒服的伸展了一個懶腰,本來還十分吵鬧的會議室,現在立刻變的安靜了下來。只有空氣中飄蕩的煙味,證明這裡聚集過不少不法份子。這時候,大和尚哼哼唧唧的抱著一隻肥大的狗腿,一屁股坐在我的斜對過,問道:「和那些外國的黑道戰鬥,除了安定人心外,你好像還真有那麼個心思!」   我伸出手,接過龍兒為我點上的香煙,發現龍兒現在已經徹底的融入了身為我的女僕這個身份當中。差的只是半年後,她的玉女心經大成以後,我把她給辦了。不過,話說回來,龍兒伺候人的本事,確實不簡單。到底是魔門專門用來訓練伺候門主的,現在送給了我,簡直是門主的待遇啊。但是讓我當這個門主,還有待考慮。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好眼前的幫派問題。只見我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彈了一下煙頭上的煙灰,沉聲道:「和外國幫派戰鬥嗎?如果可能的話,我到是希望從上面掠奪點東西下來。但是,我不會傻了和他們硬拚。你看看這一份,   是國家有意提供給我的資料。這表示什麼?他們暗示我,要鬧去外面鬧,隨便怎麼鬧,都可以幫我擦屁股。但是在國家內,最好團結一點。」   大和尚疑惑的借過我遞給他的資料,看了一眼,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些藩邦蠻夷,別的東西不行,這希奇古怪的東西到是搞出不少。我記的當初,我學藝未精的時候,被洋槍傷過。到是那時候,我們有些比較有能力成為向天道邁進的高手,還沒有足夠的成長就是因為這些洋槍洋炮。武林的凋零,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不反對和這些外國鬼子打上幾場。」   我笑著借過大和尚的資料,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道:「秀兒跟我說過,武林三大家族,都有派人,去國內一個叫龍組的神秘組織。秀兒的三姐,二哥,就在裡面。我問過唐妞妞,她的三叔,三哥,也在裡面。既然兩家的人都在,蓬萊一線島,也肯定有人在了。既然,我國有這樣的組織,外國也一樣有。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神秘的東西,傳說並不一定是虛假的東西。沒有人見過,就並不表示不一定沒有。比如,美國就有生化戰士,日本的忍者,俄羅斯的北歐戰士。聽說,在西特勒存在的時候,德國就已經著手研究人體開發了。這上面的資料已經說了,疑似擁有強化戰士。就如同我們中國的武林一樣,在我沒有接觸的時候,我一直以為那是小說上的東西。可是現在,我卻擁有了這種能力,而且,我擁有的還很多,也很厲害。哎,到底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等著我啊!這個世界,到底存在多少未知的東西啊!」   大和尚露出一個好笑的表情,啃了口手中的肉腿,問道:「這事,需要操心嗎?現在你已經很強了,如果我是你,有了看到天道的基礎,早就去閉關修煉了。真是的,不知道為什麼你就喜歡混跡在人世之中。」   我沉思了一下,站了起來,微笑的點了點自己,道:「我是人,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人,就不可能避免被七情六慾所感染。既然避免不了,為什麼我不去嘗試著適應他們。人就是這樣,活在世上,才是人。一昧的逃避,是永遠看不到真理的。只有努力的迎合,努力的追趕,才能發現真理。武林的凋零,的確和二戰時期,有這不可忽略的存在。但是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故步自封,也是一個首要原因。如果你們都出來,新人至於會走的這麼痛苦嗎?」說完,不理會一臉沉思的大和尚,微笑的帶著寸步不理的龍兒,離開了   天空灰濛濛的,帶有一點點的陰沉。何明鴻無聊的伸了一個懶腰,站在台北最豪華的賓館中,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內,可以俯視整個台北的落地玻璃窗面前。唐妞妞從後面抱著何明鴻,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一對月牙眼,因為甜蜜的笑容,都微微瞇了起來。像一個小妻子一樣,纏著何明鴻。淡淡的溫馨,在兩人周圍化開。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輕輕的叩了兩下,然後直接被推開。吳坤帶著冰冷的面孔,毫無顧忌的走了進來。冷冷的看了一眼何明鴻和唐妞妞後,道:「可以出發了!」   何明鴻本來無聊的面孔,立刻閃過一絲狂熱的精光。然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傻傻的,憨厚的笑容。這一刻,吳坤知道,何明鴻已經很快的進入了笑明王的角色當中。這時候,唐妞妞溫順的伺候何明鴻換好衣服,然後塞給他兩個球裝的物體,道:「這是我特   制的毒氣彈,如果有危險,你就丟開。」何明鴻沒有推脫,實際上,他根本就用不到。如果能用到的時候,就是何明鴻生命危險的時候了。兩個小小的毒氣彈,能有多大的用。但是愛人吩咐,怎麼說也得拿著。所以,何明鴻明知用不上,還是拿著了。   一刻鐘後,何明鴻和吳坤雙雙出現在了台北郊區的某個廢棄的廠房內。雖然廠房已經廢棄了,但是裡面卻密密麻麻的擠著數百人。本來這些低聲交談的人,在何明鴻和吳坤出現的時候,立刻安靜了下來。表現出了他們優良的紀律性。   這時候何明鴻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大家準備好了嗎?」   沒有人回答,而是一道道槍支上膛的聲音。只見何明鴻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和我出去一起打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想你們應該清楚,我是什麼樣的做法。對,我要告訴你們,我的做法就寸草不留。我沒有阿坤那種唯美的殺人藝術細胞。但是,我要表達的,就是血腥與暴力的完美融合。來吧,大家發揮出最原始的衝動,把一切都給我結束吧!」   下面發出了一陣陣的低吼聲,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沉悶。   何明鴻依然憨厚的笑著說道:「下面分成兩隊,一隊有我帶領,一隊有阿坤帶領。精於暗殺的,現在去阿坤的隊伍。」   人群中,立刻稀稀拉拉的走出了五十多人。一個個面色冷酷,簡直就是跟吳坤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何明鴻掃了一眼,衝著吳坤問道:「老規矩,有你來開路,清楚外面的小蝦米。然後由我們衝鋒,負責殺虐。」   吳坤冷冷的點了點頭,沒有廢話,直接一揮手,帶著這五十多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何明鴻看了一下表,在吳坤立刻大概五分鐘以後,時鐘停止在11點的時候,掃了一眼餘下所有的人,道:「老鬼帶20個人,負責處理撤退的事情。大家準備出發,殺虐時間,兩小時,1點的時候,我要在這裡看見你們。記住,一個都不能少。如果在1點鐘,我看到還有   人沒回來的話。不好意思,我們不會等你,能不能回去,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好,現在出發!」   何明鴻帶著憨厚的表情,說完了如此冷酷的話以後,帶隊消失在夜色之下   周馨雅的心很亂,從上次我和王帥如同曇花一顯後,就快速消失的時候,周馨雅的心就已經開始很亂了。雖然那時候,孫可蕊和四個冷酷沒有感情的人,留了下來。但是看到天空落下一道巨雷的時候,就準備的離開。周馨雅不敢想像,這四個人,是如此的冷酷,當時居然要殺了趙亮。周馨雅很怕,同時也希望趙亮死。但是她卻不能看著趙亮死在自己的面前。痛苦之下,周馨雅還是出聲求孫可蕊放過趙亮一馬。好在孫可蕊並沒有太在意趙亮,揮了揮手,四個人就站在了一邊。然後孫可蕊就問周馨雅願意不願意跟她走。周馨雅知道,這不可能,她無法面對過去。而孫可蕊沒有強求,而是焦急的離開了。   想著想著,周馨雅哭了。因為,她現在認為,當時應該跟著一起走。因為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等著她。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一聲,然後傳來了幾聲輕微的敲門聲。周馨雅擦了擦眼淚,問了一聲:「誰啊!」然後便走了過去。但是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失聲道:「王帥!!!!!」 ∼第二百二十章二五仔?∼     吳坤的匕首輕鬆的挽了一個刀花,輕鬆的劃過一個人的喉嚨。對方驚恐的張大了眼睛,至死都不敢相信,吳坤是怎麼出現在他身邊,怎麼殺了他。因為,從開始到結束,他只看見一道白光閃過。他的大腦還沒有停止思維,但是已經看到鮮血從自己的喉嚨噴灑出來。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消失。而吳坤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詭異的笑了一下,在心裡面念了一個數字『37』後,尋找自己下一個目標去了。   帶著詭異的笑容,吳坤又收割走了一個人的性命。依然是喉嚨,依然是那如同煙火一樣噴灑的鮮血,依然是那麼簡單卻又十分瀟灑的動作。殺人,到了吳坤的手中已經不能說是一件血腥暴力的事了,而是一種美與血的完美結合。   但是人總是有殺盡的時候,三聯幫別墅的周圍,外圍那些防禦勢力,已經被吳坤殺完了。留的,只不過是包圍在皮肉之下的心臟而已。儘管這個心臟很強壯,但是再強壯的心臟,都沒有刀子鋒利。正當吳坤認為自己是否有必要等到何明鴻來,自己帶人直接把三聯幫端了,不就可以回去了嗎?可惜的是,何明鴻的時間,計算的很準。當吳坤準備接受自己給自己的提議的時候,何明鴻帶這獨特的憨笑,趕來了。   「可憐的三聯幫!」   這是吳坤趕來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沒辦法啊,三聯幫很大,就因為太大了,他們的龍頭所住的房子,當然要夠氣派,夠貴氣了。但是在台比這地比金貴的地方,想造一件很氣派和貴氣的房子,肯定要離城市遠了許多。遠了,就代表被孤立了。被孤立了,就變成了最大程度的暴露在敵人的面前。就像現在它暴露在吳坤和何明鴻面前一樣,成就了何明鴻為什麼會說『可憐』這個詞了。   也許,三聯幫在建幫的那天起,或許說,蓋好這棟房子起。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敵人,居然不講任何江湖規矩,直接帶隊,攻打他們的總部。沒有任何紳士風度,就像兩個人打架一樣,上來一拳,就打在對方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打人不打臉』這麼寶貴   的一句話了。   不過,這就是何明鴻和吳坤聰明的地方。在別人的認識當中,總部往往要比分部堅固的多。而打擊敵人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從外圍一步步蠶食他們。但是這是普通人的做法。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炮轟了對方的老窩,下面的人,就根本構造不成什麼威脅了。何明鴻和吳坤就是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一次性做個徹底。   「怎麼打?」   吳坤冷冷的看這已經滅了很多燈,但是仍然有幾處亮著的地點。向何明鴻冷冷的問了一句。   何明鴻依然掛著他那憨厚無比的笑容,問道:「你說夜晚,最強大的動物是什麼?」   吳坤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蝙蝠!」   何明鴻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吳坤立刻回道:「因為,它們的眼中,沒有光明。」   何明鴻笑了一下,道:「不過,我認為是狼。知道狼為什麼在夜晚攻擊嗎?」   吳坤怔了一嚇,回道:「不知道?」   何明鴻仍然笑了一下,道:「夜晚,他們比較佔優勢。」   吳坤笑了,笑的很詭異的說道:「的確!」   何明鴻繼續問道:「知道狼是怎麼攻擊的嗎?」   吳坤忽然向後一躍,憑空消失在了原地。虛空中留下了一句話,道:「不知道!」   何明鴻並沒有因為吳坤忽然離開而聲音,因為他也等不   及了。只見他猛的吸了一口氣,仰天咆哮了起來。然後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沖天而起。斷喝道:「那麼就讓我展現給你看吧!給我殺,用最殘忍,最血腥,最暴力的方式給我殺。告訴他們,狼,是血肉動物!」   咆哮,不是告訴對方自己的行蹤。   咆哮,是在告訴對方我們來了,來殺人了。   用狼的方式,血的夜晚,最殘忍,最血腥,最暴力的方式。   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人!   何明鴻的動作,就和他說的話一樣,果然是那樣的狂野。不同於吳坤那中最直接的唯美,何明鴻的殺人方式,有著最血腥,最暴力,最狂野的美。人也是動物,只是人是聰明的動物。普通的動物,它們吸食鮮血,它們啃食生肉。一切都是最原始,最狂野的。雖然人學會了使用火,吃上了熟的事物,喝上了乾淨的學。但是有一點是不可以否認的。在人的身體內,仍然殘留著對大自然最原始,最衝動的渴望。一種對血的渴望。   吳坤殺人,總是靠他精妙的輕功,小心的避開鮮血,灑在自己的身上。而何明鴻不一樣,他卻在迎合鮮血。每每出手,不是分屍,就是搞的對方鮮血直冒。噁心的血腥氣息,帶著刺鼻的腥味,噴灑了何明鴻的全身。這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不過,兩個人雖然殺人方式不同,但是有一點是可以承認的,兩個人殺人,都十分的享受。享受這種血腥的暴力,用不同的方式,發揮自己不同的感覺,殺不同的人,看不同的鮮血。   但是,兩人並不開心。因為他們兩個已經殺虐了半天了,可是始終都沒有出現一個像樣的角色,和自己抵抗。似乎兩個人所傻的,不過是一群無關緊要的雜魚而已。這使兩人很不爽,而且是特別不爽的那中。不爽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殺,不停的殺,瘋狂的殺。   終於,兩人殺虐完畢。因為以他們兩個的殺人速度,人還是不夠他們倆殺的。最終,還是被他們倆殺完了。   「有古怪!」   搜索完了整棟別墅之後,何明鴻並沒有發現三聯幫的龍頭。匯合了吳坤後,立刻提出自己的疑問。   吳坤也是一臉的沉思,淡淡的應了一句:「我知道!」   兩個人,立刻沉默了下來。忽然一起抬起頭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吼道:「全體撤退,我要求在十秒種之內,別墅的周圍,不准有任何一個我們的人!」   彷彿應徵了他們兩個話似的,平地一聲怒雷,『轟』的一聲,炸開了。   兩個人心中立刻產生一個念頭,那就是『有內鬼』。然後眼前,便被沖天的火焰,所淹沒了   「風華,這一次是我疏忽了!我,我沒有想到,我的人,會是二五仔!」   龍歎難受的坐在我的對面,表情甚是痛苦。因為這一次負責情報就軍械運送的,就是龍歎。而龍歎一直在幫他處理幫派事物,雖然不是魔門中人,但是也是比較不錯,值   得信任的一個兄弟,居然背叛了。龍歎可以說是什麼傷心和痛苦。   龍兒秀眉微皺,看著坐在我對面的龍歎,輕起貝齒,似乎想為他這個大哥求情。我輕輕的擺了擺手,阻止了龍兒。然後笑著問道:「兄弟們怎麼樣?」   龍歎表情鬆了一下,露出一個還算放鬆的表情,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道:「還好,阿坤和阿鴻發現的及時,除了阿鴻為了掩護兄弟逃跑,受了點輕傷之外。其他的兄弟,或多或少帶點傷,卻無大礙,休息個兩三天,就能恢復戰鬥。只是大家的情緒比較激動,似乎為這個二五仔的事情,十分憤怒。」   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見我有絲毫的怒氣,神情波瀾不驚,甚是輕鬆的說道:「龍幫初建,出現二五仔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既然出現了,就要好好的利用。你還沒有抓起來反骨的人吧?」   龍歎疑惑的看著我,道:「人是在我剛來的前一刻,才查出來的。查出來後,我第一時間就來告訴你了!」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笑著說道:「很好,事情就這麼辦下去就行了……」   何明鴻十分震怒的靠在一個遠郊的垃圾場處,這裡到處都是廢氣的汽車輪胎和汽車的框架。身上大部分都凌亂纏上了紗布,紗布陰紅,似乎流出過大量的鮮血。而吳坤也一樣,也是纏上了紗布,只是包炸的要比何明鴻乾淨了許多。所有的兄弟,有的已經可以說是雙眼微閉,包的和木乃伊似的,躺在地上。有的乾脆就已經哼唧開了,聲音之大,貌似十分痛苦。這時候,一個人影急急忙忙干來。兩個受傷比較輕的兄弟,雙眼閃著凶光,拿槍穩穩的指住對方,喝道:「誰?」   對方情急之下,失聲喊道:「隊長,別開槍,是我!」   兩個兄弟撲哧一樂,笑著說道:「哦,原來是你小子!」   這個人苦著個臉,繼續開口說道:「隊長,黃軍讓我給你帶個話,只要你繳械投降……」   其中一個兄弟笑的直抽筋道:「白,白日做夢,哈哈,我受不了了,這個暗號太他媽噁心了,你進去吧,何大哥等著你呢!」   這個人臉色尷尬的笑了笑,道:「兩位兄弟辛苦了,我是龍老大的親信,這次來,是告訴你們,已經查出三聯幫真實的地點了。上一次是失物,龍老大讓我跟你們道個謙,說回去親自為兄弟們接風陪罪。現在失態緊急,我就不進去和何老大說了。你們告訴何老大和吳老大一聲就行了,我先走了兄弟!」   兩個兄弟笑了笑,接過這個人遞來的情報,笑著點了點頭,隨便撤了幾句,走了進去。似乎是去給何明鴻送情報去了。而這個人,卻跑到了一個角落裡,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揮了揮手,一群群黑影,手中拿著微沖,神情表現的走了出來。黑影冷笑一聲,道:「我剛才看過了,裡面都是傷員,現在給我衝!」   「殺啊!!幹他娘的去!!!」   所有的人,瘋狂的大吼一聲,衝了出去!不時的衝著裡面開上機槍。但是當他們衝到何明鴻他們剛呆的地點,立刻傻眼了,因為這裡已經空無一人了。正當這些三聯幫自認為自己是偷襲人員的時候,終於發現,自己出問題了。正當意識到上當以後,要撤退的時候,無數個人頭,冒了出來。那裡還能看到他們是受傷或者說是快死的人了,而是一個表情得意,雙眼瞪的大大的,手中那著AK47,興奮的吼了一聲,兩個人站了出來,抱著一副排擊炮……   『轟~~~~~~~!』   絢麗的火焰,在場中炸開。到處瀰漫著硝煙的火光,一層層的,印在大家的臉上,分出不興奮和痛苦。新的一輪殺虐,開始了。這裡分不出是痛苦,分不出是興奮,分不出喜悅,分不出難過,留下的,只有殺虐……   還是會議室,裡面吵鬧異常。而我,彷彿與這個吵鬧的世界隔絕了一樣,頭靠在高高的椅背上面。一隻手墊在把手上面。一隻有,用肘部支撐著把手,支住枕下來的頭。雙眼瞇成一條線,看著面前這些瘋狂瘋狂爭吵的各位黑道大佬。忽然,我面前的手機響了。清脆的鈴聲,很有穿透力的穿過一個個爭吵的大佬,把鈴聲送到每一個人的耳中。剎那間,所有的人停止了爭吵,想我看了過來,看著我面前的手機。我勾了勾嘴角,似乎很滿意大家對我的恭敬,接聽手機,聊了一會後,微笑著把電話掛上了。然後微笑著看了一眼這些黑道大佬,合上了手機,拍了拍手,道:「肥叔!」   「屬下在!」   肥叔永遠都是最忠心,和最敬業的。我看了一眼肥叔,笑著點了點頭,道:「你代替我,商量一下,派誰去接收台灣的地盤。我累了,去休息一下!」   『嘩』的一下,人群爆炸開了。剛才大家還在考慮,如何如何對台灣動手,可是這時候,台灣的地盤,已經打下來了。再一次的,我向所有人證明了我的實力。我微笑的看著這些人的表現,忽然開口說道:「龍歎,把你要說的話,要辦的事,交代一下!」說完,我轉身帶著像尾巴一樣,跟在我身後的龍兒離開了。   龍歎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站到了中間。然後拍了拍手,一個人,一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被帶了進來。如此慘不忍睹的樣子,就是這些黑幫老大,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而龍歎,卻冷笑一聲,道:「給我吊起來!」立刻來了個兩個人,這兩個是龍歎從魔門剛要過來的人,屬於絕對忠心的那一種。   只見這兩個人,拿出兩個大鉤子,直接穿過這個人的琵琶骨。鉤子的一頭,帶著兩個大鐵鏈子。這兩個人一人抓著鐵鏈一頭,穿過橫樑,用力一拉,這個人立刻被拉了起來。   「啊~~!!」   沙啞的慘叫聲立刻從這個人的嘴裡散發了出來,這些著黑幫老大一個個人人自危的看著這一切,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龍歎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道了一聲『動手』   後。便見這兩個人,那出滿是針頭的案板,一前一後,夾注這個人,使勁的往裡面擠。沙啞的慘叫仍然繼續,血水,順著案板流了下來。有些人已經看不下去,嘔了出來。   滿意的看著一眼這個效果後,龍歎大聲說道:「這個人,是二五仔。我所要告訴大家的是,這就是我們龍幫對付二五仔的辦法。我所希望的是,有人帶頭了,不希望有人跟尾。針板會鑲在他身上,滿一個星期後,才會拿下。在這一個星期,我會讓他每時每刻,意識都處在清醒當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有,針刑只是這些裡面,最簡單,最不殘忍的一種。如果下會有人想嘗試,我不建議幹一下。哼!」龍歎重哼一聲,冷酷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這些黑幫大佬,艱難的抽著口中的煙,看著吊在那裡的,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的二五仔。連肥叔安排台灣的地盤分割,都沒有聽下去。心中滿是震駭,連本來有點反骨之心的人,看到這種極刑,也開始考慮是否值得了。因為他們怕,怕的就是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重要的是,還有可能連累家人。這些大佬,終於開始考慮,怎麼樣老實下來,並且能得到我的賞識了。   而這邊,我微笑從門縫裡看到這些老大的表現後,轉過身去,衝著龍兒說道:「這人啊,就是賤,不給點顏色,還以為老子是慈善家呢。」說完,手邊的手機居然響了。疑惑之下,我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個十分陌生的號碼。我疑惑的按下了接聽鍵,裡面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道:「陳風華,救我」 ∼第二百二十一章王帥再現∼     『是周馨雅打來的電話!!』   這是我接了電話後,腦海裡第一個反應。上次和周馨雅見面,由於王帥這個意外,我立刻放棄了周馨雅。而當時由於孫可蕊太過於擔心我,直接放棄了周馨雅,而來尋找我。情急之下,只把我的聯繫方式,告訴了周馨雅。甚至連趙亮,都沒有及時顧忌。電話的聲音很短,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我稍微愣神一下,立刻喊道:「龍兒,趕緊給我準備飛機!大和尚,別愣了。我們去H市,緊急情況。」   大和尚愣了一下,趕緊丟掉了手中的『零食』,二話不說,跟著我狂奔二去。而龍兒不會武功,看著我消失的身影,焦急的跺了一下腳,趕緊拿起旁邊的電話,立刻給總舵這裡的直升機升降台打了個電話。那裡的人,第一時間準備好了直升機。知道事情緊急,在我趕了過去的時候,直升機的螺旋槳都已經開始旋轉了。我和大和尚二話不說,一把撲上了直升機,便聽到我雖急,但是依然很冷靜的聲音,道:「出發去H市!越快越好!」飛機在我撲上去的時候,就已經升起來了。駕駛員立刻應了一聲,調整好方向,呼嘯而去。   而這時候龍兒已經趕了過來,剛才我接電話的時候,雖然   周馨雅只是短暫的說了一句話,但是龍兒已經隱約間聽出女人的聲音。這時候,看著消失在眼中的直升機,龍兒在心中默默的想道:「如果是我出了事的話,公子會不會也這麼焦急呢?還有,那個女人是誰?」猶豫了半晌後,龍兒只能默默的歎了口氣,加緊時間回去,告訴龍歎我去H市的事。希望,龍歎應該有時間趕過去幫我。因為隱約間,龍兒感覺我和大和尚兩個人,過去有些不妥當。   直升機飛的很快,半個小時左右就呼嘯的開向了H市。不過這也難怪,我這個老大發話了,他敢怠慢嗎?在圖中,我已經查到了周馨雅的家庭住址。一到H市,我立刻指揮駕駛員一聲。靠著強大的GPS功能,飛機呼嘯著想周馨雅的住處飛去。隨著越來越接近,我隱約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等著我。要知道,上次和噬魔珠用精神力大戰,雖然我沒有得到些什麼實質性的增長。但是我對天道的領悟,對精神上修為,大大的增加。我彷彿能預感到什麼,有時候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到了!」   駕駛員第一時間通知了我,向下落去。就在詢問周馨雅住幾樓那個房間的時候,忽然一道火光沖天而起?我凝神一看,是一個已經點燃了的巨大的煤氣罐。   「何妨妖孽,敢在此行兇,還不速速顯身!金剛掌!咄!」   看著呼嘯而來的巨大的煤氣罐,大和尚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大喝一聲。雙掌立刻便成了金光閃閃的顏色,然後又是一聲沉喝,只見大和尚雙掌一推。一個巨大的金色掌印,從手中暴射了出去,和煤氣罐撞在了一起。只聽,『砰』的一聲沉悶的巨響,煤氣灌和金掌撞在了一起,爆炸開來。火焰,頓時佈滿了整個天空。忽然,只見漫天的烈焰當中,一個黑色的人影,   激射了出來。一陣放蕩的長笑,來人彷彿射出的箭失一樣,雙手帶著血光,攻了過來。   「小藏手印!!你是誰?」   我一看,這居然是我上次和王帥比武的時候,王帥所使用的小藏手印。頓時大驚,腦海裡閃過一個個奇怪的念頭。不過手下不滿,雙手向後一蕩,兩團紫色的氣流,在我的手掌裡,匯聚而成。緊跟著,我大喝一聲,道:「不管你是誰,還不給我顯出身形來!」說完,站在機艙口,雙掌猛的向前推出。兩天紫色的巨龍,仰天發出一聲怒嘯,呼嘯著向黑影,攻了過去。   血紅色的掌影再現,只見對方雙掌上下翻飛,帶著一道道詭異的暗紅色的光芒,左右往外猛的一拉,雙掌穩穩的切在雙龍的頸部。雙龍立刻痛苦的一陣翻騰,一道道紅光從裡面射了出來。兩條紫龍立刻被紅色的精光,爆射的支離破碎。但是來人被紫龍一阻,也再難攻了過來。一口真氣用盡,向下墜了下去。而我,轉頭和駕駛員說一聲,道:「你離遠點,這裡不是你能待的地方。大和尚,我們下去!」說完,不理會驚訝的目瞪口呆的駕駛員,和大和尚,直接從高空中,跳了下去。而駕駛員,嘟囔了一句『怪物』後,駕駛著飛機,躲的遠遠的,停在了遠處的一座高樓上,遙遙相對。   而我和大和尚,剛一落地,對方立刻向我攻了過來。大和尚就要迎上,卻被我拉了一下,道:「你去看看周馨雅怎麼樣了,我來對付他。這個人,可能就是王帥,因為他剛才用的是小藏手印。」   大和尚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對方。應了一聲,直接向樓層出射去。   「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傢伙,先接我一招散手——劈空!凝印,結!」   在上一次,我領悟了八臂阿修羅明王的八個怪異的手印的時候,就苦苦思索,和散手八路結合到了一塊。成功的和散手八路融合到了一塊,使散手八路的威力再上一個台階。本來前四路已經不適合我這個地級高手的使用了,但是和手印結合到一塊的時候,居然有了附加的特殊效果。比如,第一路纏絲,結第一個手印,產生的效果就是『鋒利』。第二路柔雲,結第二個手印,產生的效果就是『虛圓』。第三路劈空,結第三個手印,產生的效果就是『凝氣』。第四路瞬殺,結第四個手印,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內爆』。第五路無影,結第五個手印,所產生的效果就是『速攻』。第六路分筋,結第六個手印,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化勁』。第七路劫指,結第七個手印,所產生的效果是『聚氣』。第八路無式,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所有的手印,所產生的結果是『未知』。說實話,第八路無式,我至今還未敢使用。我怕會產生像八臂阿修羅明王所使用的時候,所帶來的那種效果,封鎖了整個空間。而我不敢使用的第二個原因就是,這一招不是人界應該擁有的一招。不光是我的敵人承受不住,連我自己,也承受不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使用的。不過,前面七路,足夠我嘯傲整個武林了。就連天級的大和尚,看了以後,都讚歎不已。所以,我對於這八個未知的手印,命名為『利』『圓』『凝』『爆』『速』『化』『聚』『無』。   只見我配合了凝印的劈空,威力頓時上了一個台階。不但凝出刀氣的速度更快,而且更有實質感,威力也更加上了一個台階。而且,我的八路散手,不過是八路隨意的攻擊方法   ,卻沒有固定的攻擊方式。我的攻擊方式,就是我的感覺。我的感覺,就是我超越常人的精神力。有了這個超強的精神力,我的攻擊速度,攻擊的準確度,都大大的增加。只見我用我超強的精神力,鎖定對方後,一刀又一刀,遙空劈了出去。頓時,漫天都是紫色的刀影,一個又一個,瘋狂的竄了出去。有的是直線攻擊,有的是劃著詭異的弧線。頓時,漫天的刀影,把對方團團圍住,瘋狂的湧了下去。   一陣如同鐵刷子,在玻璃上劃過的聲音,從對方的嘴裡面用了出來。只見他立刻全身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血光當中,本來還算細膩的手,變的粗糙無比,上面佈滿了青筋。整個手掌,猶如一塊巨大的紅悶茄子一樣。便聽他呆著癲狂且尖銳的笑聲,雙手如同花蝴蝶一樣,上下翻飛了起來。血光乍起,紅光滿射,一道道醒目的光芒,變成了漫天的掌硬,和空中飛舞的漫天的倒影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砰``````!!』   爆炸聲不聽的在空中肆虐,陣陣真氣對碰,掀起了各種詭異的煙霧,撞在了一起。分不清楚,是漂亮還是震撼,對方忽然尖叫一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瞬間撕裂了身上的衣服,白黑相間的體毛,從他的身體裡長了出來。僅僅幾息只間,對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虎人。雖然對方變的很快,但是我仍然在那一剎那間,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美國仔帶走的王帥。   只見我深吸了一口氣,眼中帶著哀痛的眼光,看著王帥。然後,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道:「為什麼,既然你死了,為什麼還要活過來。還有,那些可惡的美國仔,居然連你死了,都不放過你。把你救活,然後還要讓你攻擊我。好,好,好。既然我能殺你一次,我也能殺你第二次。好兄弟,對不起,你這麼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罷了,罷了,我還是替你解   脫吧。散手——劫指,聚印……」   『砰!!!!』   正當我準備用散手劫指再一次替王帥超脫的時候,一個巨大的爆破聲,忽然炸開。便看見大和尚,抓著周馨雅,跌了出來。不過,我看的出來,不是大和尚被打出來的,而是大和尚自己主動退出來的。而且,我也能看見,周馨雅在大和尚的手中,不停的掙扎。但是,這一切,完全不是構造我驚訝的地方。我驚訝的地方是,一個人影,追了出來。用的武功,還是小藏手印。長相不是別人,整是王帥。   「操!!!!怎麼會是這樣!!!!可惡!!為了對付我!居然連克隆技術都用上了!媽的,他們還有沒有人性。啊!!!都給我去死吧!!!」   驚訝過後,瞬間我被無比的憤怒淹沒了。從來沒有,從來都沒有嘗試過,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憤怒。不為別人,而是為了我的兄弟。這些可惡的美國仔,非但動了已死的王帥,而且居然卑鄙的用克隆技術,製造出了別的王帥。可惡,什麼時候,他們會了完全克隆這項技術。不對,不是完全克隆。他們能克隆出王帥的能力,長相,甚至一切。但是沒有克隆處王帥的記憶。這醫學上面,克隆人擁有了本體的記憶,才算是完整完全克隆。不過,美國仔克隆王帥,要他的記憶幹什麼?他們要的不過是王帥的能力,沒有記憶,反而方便操縱。   我的憤怒還沒有熄滅,接連不斷的,又有十幾個王帥,忽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加上和我對站的那個,居然足足有二十四個。這一刻,不光是我,連大和尚都凝重了起來。要知道,每一個王帥,都有著亞地級的實力。對付任何一個,我或許很沉著。但是對付十個,二十   個,我還能這麼輕鬆嗎?之間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大和尚,雖然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但是你認為現在,還慈悲的下去嗎?」   大和尚雙手合十,緩緩念道:「阿彌陀佛,大和尚能從這些人當中,看到了悲傷。雖然他們的表情猙獰,但是大和尚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在流淚。他們並不想戰鬥,而是被人操縱。或許這樣,才是痛苦的,才是傷心的。阿彌陀佛,今天大和尚大發慈悲,超度你們這些不該存在這個世上的亡者吧。」   「阿彌陀佛!!!!」   大和尚的最後四字『阿彌陀佛』顯然已用上了真氣,四個字,猶如實質一般,四聲夾雜著大和尚近百年的功力,散發了出來。只聽『嘩啦』一聲,別墅小區的玻璃,立刻一個個破碎開來。而站在他身邊的周馨雅表情甚是痛苦,我立刻站在周馨雅身邊,運功護住了她。可惡,這個大和尚,要不不發威,一發威就這麼大動靜。本來我一個人,勉強還能控制的住不被音波所傷,但是多了一個周馨雅後,我也快要堅持不住了。好在大和尚實力超群,強大的音波攻擊,二十四個王帥,終於受不了了。站在了一起,以變身過後的王帥為主導,和大和尚對抗在了一起。但是差距就是差距,大和尚畢竟是天級高手。實力的差距,在人數上面,是拉近不了多少的。堪堪抵擋了幾分鐘後,大和尚再一次的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一個巨大如同實質的金剛佛像,光的一聲,出現在大和尚的身後。我立刻如同錘擊,接連的慌了一下腦袋,勉強站穩在了原地。口鼻,已經開始向外滲血了。而那二十四個王帥,一個個慘叫一聲,跌了出去。嘩啦嘩啦,每一個,都仰天噴出一口鮮血。   而大和尚,似乎催功過度,臉上也沒過一絲潮紅。便見他雙手巨過頭頂,巨大的身軀,拔地而起,升上了半空之中。然後雙手合十,臉上說不出的慈悲和聖潔。然後便見他雙手猛的向下一壓,兩個巨大的手掌,憑空出現,壓了下去。   『啊!啊!啊!!!』   二十四聲慘叫,立刻迴盪在了場中。地面,陷下去了一尺左右。一對明顯的手掌形式的輪廓,出現在地面之上。   「好強!!」   我口噴一口鮮血,驚訝的看著大和尚。靠,這才是絕對的實力啊!妄我以為,我到了地級,已經是人間難覓的高手了。可是在這些天級面前,我簡直可以說是什麼都不是。這舉手投足之間,已經隱約間,有了天地之勢。光這一招,足夠讓我黯然心傷啊。哎,天級,雖然我已經看見了天級,但是我始終跨不進去啊。畢竟,到了我這個程度,對於實力的累計,越來越艱難。不過,無所謂,我還有龍兒。等我用黃帝內經,吸收了龍兒培養的元陰,我就可以一步跨近了天級的領域。而且,最難得的是,我和龍兒成功的陰陽調和,不但我可以能力大增,就連龍兒也會跟著收益非淺。如果不論武功的話,光內力,龍兒就能一步躍進黃級的實力。然後我再我的調教之下,說不定,一個玄級內力的高手,就這麼被我造就出來了。然後等龍兒再學好了武功,哈哈,又一個高手,出現在我的身邊。想到這裡,我不禁希望時光過的快一點。   雖然這二十四個王帥是複製品,但是終歸本體是王帥。只見我表情慈悲的看了他們一眼,雙手合十道:「大和尚,勞煩你了!」然後就準備轉身看看周馨雅怎麼樣,忽然,一把利刃對著我穿胸而過。   血紅色的刀刃,和從胸口射出來的一道鮮血,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刺眼……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秘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周馨雅,發現周馨雅此刻是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和哀傷,甚至還有一點點無助,更有一點點痛苦。還好,現在我已非兩年前那個鹵莽的少年了。太多的磨練,使我越來越成熟。只見我立刻用柔勁送來周馨雅,使她滑落在了一邊。而小手慘白和驚嚇過度的周馨雅,因為太激動了,手怎麼也不願意松來手中握著的短刃。在我用柔勁,送開周馨雅的時候,短刃,也跟著帶了出去。又是一道絢麗的血花,從我的身體內射了出去。我立刻雙指連點,封住傷口周圍的穴道,使血不再流了出來。然後抬頭怒喝一聲,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刺殺我?」   周馨雅慘笑一聲,露出一個苦笑,道:「他們說,我殺了你,就把王帥的本體還給我。可惜啊,我失敗了。最後一刻的爭取,我都沒有抓住。」說完,就要短刃往脖子上一架,就準備自殺。   幸好大和尚眼急手快,立刻一掌拍掉了周馨雅手中的短刃,伸手連點,制住了她,使她不能自殺以後,立刻趕到了我的身邊,扶著我盤腿坐下,焦急的問道:「怎麼樣?」   我苦笑了一下,道:「區區凡鐵,還要不了我的命。你幫我看住她,我先運功療傷。」然後瞅了一眼,見大戰結束了,才遲遲趕過來的龍歎和龍兒,道:「別讓龍歎他們對付周馨雅,一切都等我運功療傷結束了以後在說!」   大和尚應了一聲,肉疼的從懷裡拿出一粒米黃色的藥丸,道:「這粒,是療傷聖藥生生造化丹,你吃了吧。不然,等你好了,說我保護不周,扣我幾個月的肉錢,我就沒肉吃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大和尚,接過生生造化丹,笑道:「別擔心,你今天表現不錯,回去給你漲肉錢,請你去吃滿漢全席,滿足了吧!」說完,不理會苦笑連連的大和尚,把生生造化丹往嘴裡一丟,立刻感覺到一股甘甜,流了下來。一股暖流,帶動著紫蘊真氣,生了上了。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運氣療傷了起來。耳邊聽到最後一絲聲音,就是龍兒剛從飛機上下來,看到我身上陰紅的鮮血,發出的驚呼聲。   「大和尚,你是幹什麼的,居然讓公子受傷,看我回頭不扣你幾個月的肉錢。快說,公子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不然,你這個月別想吃肉了。」龍兒幾乎剛一趕過來,看到我已經開始運功療傷,似乎沒有大礙以後,立刻氣惱的看著大和尚,問道。   大和尚一陣哭笑不得,道:「小魔女,別急別急,大和尚剛才剛受到小傢伙的誇獎。小傢伙說,等這次事情結束了,帶我去吃滿漢全席,怎麼到你這裡,就變成了扣肉錢了。到底是你當家,還是他當家啊!哈哈,難道說,小傢伙有妻管嚴?」   龍兒臉一紅,輕輕的啐了一口,把頭撇到了一邊,關心的蹲在我身邊,一臉的難受,看著我。而那邊,龍歎皺著眉頭,問道:「大師,我不管風華帶你吃什麼,你先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和尚懶散把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下。然後指著周馨雅說道:「小傢伙說,你們誰都不能動她。一切等小傢伙療傷結束以後,由他親自詢問。不過,大和尚可以看的出來,小傢伙對這個丫頭,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關係。我勸你們,還是少打她的心思,等小傢伙的療傷結束,在問吧。」   龍兒立刻跳了起來,道:「什麼,為什麼?公子就是為了她,才大老遠的趕了過來。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她在電話裡面,讓公子來救她。這倒好,公子人趕來了,救了她不說。她居然如此的不知好歹,居然還刺殺公子。你說她傻不傻啊,為了一個男人,居然這樣。公子有什麼不好,她居然看不上?」然後憤怒的盯著周馨雅,一指那些克隆王帥的屍體,惱怒道:「就為了那些和碎肉一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什麼都不是的傢伙?」   周馨雅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聽了龍兒這麼說以後,氣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雙眼怒視著龍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龍兒早就已經死了。但是龍兒畢竟是魔門中人,雖然聰明完美,但是關係到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後,也是屬於那種寸步不讓的角色。畢竟再完美的女人,一關係到自己最愛的人,都會變的特別衝動。龍兒是女人,所以她也會衝動。   龍兒看到周馨雅這樣瞪著自己,立刻氣不打一出來,衝過去就要打周馨雅,立刻被龍歎拉住。龍兒氣惱的看著龍歎,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哥哥,喊道:「龍歎,放開我,都是她把公子刺傷的,讓我狠狠的抽她兩個耳光子。」   龍歎苦笑連連的拉著龍兒,道:「你忘了,風華說過不准動她。你難道想風華起來了以後,怪罪於你嗎?」   龍兒渾身一震,眼睛紅紅的看著周馨雅。氣鼓鼓的嘟著小嘴,使勁的跺了跺腳,有好幾腳都故意踩在龍歎腳上。踩的龍歎一陣齜牙咧嘴,也不敢運功抵擋,怕內力反彈,傷了龍兒。而那邊,大和尚看著龍歎被自己妹妹欺負,一陣偷笑。被眼尖的龍兒看見,便見龍兒尖叫一聲,道:「不准笑,你個臭和尚,贓和尚,吃東西從來不吸手,一身油膩膩的油和尚。」然後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轉身來到我身邊,眼紅紅的蹲下來,擔心的望著我,不再說話。而大和尚,則訕笑了兩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賣相不佳,油膩膩的僧袍,訕笑了兩聲,悶悶的坐一邊,守著周馨雅,不說話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我憑藉著療傷聖藥生生造化丹,本來應該好幾天才好的傷,硬是在半個小時內結疤,好了個七七八八了。而我睜開眼以後,立刻看到眼紅紅的,一臉委屈象的龍兒。訕笑了一下,道:「龍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小眼紅紅的。」   龍兒看見我沒事醒過來了以後,立刻哇的一聲,哭著出來,道:「大和尚,臭龍歎,他們都在欺負龍兒。嗚,公子你沒事吧,龍兒好擔心!」   我苦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周圍所有的人,眼神在周馨雅身上停留了一下,看到她帶著一點點疑惑,我便衝她和善的笑了一下,哄起來懷中的龍兒了。   不錯,周馨雅現在的確在疑惑。她不但疑惑,而且是非常疑惑。從龍兒來的時候,周馨雅就震驚了,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漂亮,如此氣質,如此完美的女人。就連一向自傲的她,都開始自愧不如了。不說別的,光龍兒罵她的時候,她雖然生氣,但是卻提不起任何怨恨來。光這一點,就知道龍兒的魅力有多大了。因為,就連同是女人的周馨雅,都避免不了龍兒的魅惑。但是這些不是周馨雅疑惑的地方,另周馨雅疑惑的地方是,在她的認識當中,一直以為我和孫可蕊是一對的。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又來一個幾乎可以說比孫可蕊還要漂亮,還要強的女孩子。在周馨雅的第一認識裡,立刻把我歸到了見色起義,多情寡義的男人當中。而且,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龍兒這麼優秀的女人,會喜歡上我這種喜新厭舊的男人。但是當她接觸到我那和善的一笑的時候,周馨雅感覺自己所有的怨恨都消失了。而且見到我在溫柔的開導龍兒,忽然,她心中想道:「如果那一次,陳風華和我產生了誤會以後,陳風華沒有進監獄,我也沒有怨恨他。現在,爬在陳風華懷中哭泣,讓她細心勸導的人,會不會的我呢?」想到這裡,周馨雅忍不住,臉紅了一下。立刻想道我的多情寡義,立刻給自己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就是我肯定會拋棄她,另尋新歡的。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著怎麼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在周馨雅想的出神的時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衝著她微笑著問了一句。我的表情很和善,沒有絲毫的怒氣,也沒有因為她捅過我一刀,心生怨恨。   周馨雅癡呆的看了我一眼,心中十分疑惑,這就是那個經常被班裡人欺負,卻一直默默承受的陳風華嗎?忍不住,帶著不解的眼神,看著我。而我,看到了周馨雅不解的眼神後,微微笑了一下,道:「怎麼了,是不是我應該憤怒的扇你幾巴掌,然後瘋狂的折磨你,這樣你才滿意?」   周馨雅苦笑了一下,張了張嘴,意思是自己說不出話。而我,笑了一下,雙手連彈,立刻接觸了周馨雅身上的穴道。周馨雅悶哼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磕痛了的手臂後。深吸了一口氣,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如果還有一次,我還會這麼做。」   我點了點頭,道:「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想告訴你的事,你沒有必要這麼做。大帥,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的。因為他不光你是心中的愛人,也是我的兄弟。」   周馨雅冷笑了一聲,道:「愛人?兄弟?你認為你資格說出這些話嗎?」   我苦笑了一下,盯著周馨雅,道:「那天,我去追大帥,大帥和我說過一句話。我想把這句話,轉告給你聽,至於你願意不願意聽,就是你的原因了。這句話,大帥說的是『活著向前走,活著向前看!』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周馨雅忽然大笑了起來,表情十分的痛苦,半晌後,才說道:「真是阿帥的風格啊!當初你入獄的時候,阿帥就後悔沒有救你。他是帶著自責的心,去的美國。到是你,你認為你對的起你這個兄弟嗎?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我。都怨我,如果那時候我不發小脾氣的話,就不會這樣了。為什麼,為什麼。嗚~~~~!」   我看著痛苦的周馨雅,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哀聲道:「走吧,和我一起走。現在你已經暴露了,十分危險。跟在我身邊,我可以保護你!保護你等我救出大帥為止,到時候,你願意不願意繼續待在我身邊,完全由你自己決定。」   周馨雅怔怔的看了我一眼,道:「不用了,以後你,阿帥,我都不會見。放我走吧,讓我自生自滅。我不要在這麼痛苦下去了。我沒有資格,再見阿帥,更不用說呆在他身邊了。」   我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不行,你願意不願意,都必須待在我身邊。我不可能看著你,自生自滅。並且,這對你太危險了,你也看到了剛才的戰鬥,根本就不是你應付的了的。還有,如果你不願意,你就這麼想。如果你被擒了,很有可能成為敵人要挾我的手段。或許,你認為我是為了保護自己,才保護你。這樣,你應該會好受一點。」   周馨雅看著霸道的我,失神了片刻,忽然開口問道:「你是陳風華?」   我也呆了一下,笑著回答道:「對,就是我。不   要以為我懦弱,其實,我一直都很堅強。難道你不認為,一個被欺負了三年之久的人,說是懦弱,是不是有點太不適合了。你認為,普通人的性格,能如此的堅持下去嗎?」   周馨雅也呆了一下,忽然露出了一絲明悟,想起了我以前的種種,那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堅持下來的。最後只有苦笑道:「放我走,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疑惑的看著仍然堅持的周馨雅,出聲問道:「秘密?什麼秘密?」   周馨雅似乎做出了什麼痛苦的決定似的,大聲的喘了幾口氣後。彷彿下了什麼痛苦無比的決定似的,終於咬牙問道:「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後,你必須放我走!」說完,緊緊的盯著我。而我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什麼東西,讓我非答應不可似的。對於強大的第六感,我終於還是慢慢的點了點頭答應了。而周馨雅看我答應了以後,痛苦的說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什麼!!!!!!」   不光是我,連龍歎,龍兒,大和尚,甚至周圍那些小弟,一個個面色驚訝,甚至帶著一臉不可思儀的表情。眼神,不住的在我和周馨雅面前遊走。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又許多疑惑。   只見我,立刻傻在了那裡,這個消息對我來說,無疑是十分震驚的。而且,還可以說是震驚無比。呆立了半晌後,就見我大聲喝道:「不!這不可能!我們!!我們!!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周馨雅表情十分痛苦的點了點頭,咬牙說道:「對,就是我們的孩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表情的十分難受和驚訝,而且還夾雜著一點痛苦。此刻,就算是意志力再堅強,再強大,也忍不住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如果不是龍兒扶住我,我懷疑我會不會就這樣昏倒在地上。只見我眼睛瞪的大大,緊緊的盯住周馨雅,看到他不是在騙我以後。終於哀號一聲,掙脫了龍兒的攙扶,緊緊的抓住周馨雅的雙肩,面目猙獰的問道:「說,我的孩子,他,在那裡!你把他怎麼了?」   周馨雅一陣吃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而我,看到自己的動作太過激了以後,立刻慌亂的鬆開了手,小心翼翼的道了聲『對不起』。生怕得罪了周馨雅,我的孩子,就可能會不意而飛了似的。而周馨雅卻沒有在這事上糾纏,而是問道:「我說出來以後,你保證讓我離開。」   我看著周馨雅,緊盯著她,眼中閃爍著猶豫的光芒,最後還是痛苦的點了點頭,答應了。   這時候,周馨雅深吸了一口氣,道:「那一次,我是在危險期。本來,我以為第一次,不會出什麼事,所以沒有在意。但是,一連兩個月,沒有,沒有來那個以後,我開始懷疑了。而且,那時候,我已經產生了明顯因為懷孕的特徵,就是乾嘔。於是我上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殘酷的告訴我,我懷孕了。那時候我很害怕,我不敢告訴我的父母,偷偷的拿著錢,在外面租了一件房子。但是告訴我父母說,我是想出去散心。當時,我想打掉這個孩子。但是我害怕,我害怕別人知道這事情。我不敢出去,只有天天呆在租房子的那裡。那十個月,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每一天,我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看著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我甚至想過自殺。就這樣,我混混噩噩度過了痛苦的十個月。如果不是鄰居那位好心的芳姐,經常來看我,找我聊天的話,我可能連孩子都生不出來就死了。孩子出生的那天,就是她救了我,把我送去醫院的。但是,孩子還是生了出來。帶著不幸,就這樣出生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風華有兒子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看到周馨雅那十個月的彷徨無助,和擔驚受怕似的。伸手輕輕的拂去了她臉上的眼淚,表情柔和了許多,道:「對不起,我不知道。」然後轉過頭去,雙眼帶著凌厲的目光,用不容質疑的口氣,喝道:「快去給我查,查到那個芳姐是誰。然後,送兩百萬過去。就是說是周馨雅的丈夫送的,給我客氣點,她不管提出什麼要求,都必須給我滿足。」然後轉過頭去,看著周馨雅,說道:「我們應該好好謝謝她?不是嗎   周馨雅感覺我手心處傳來的餘溫,不知不覺,竟有一點點癡了。想到自己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後,立刻一驚,向後退了一步。看到我尷尬的把手停在半空中,歎了口氣,道:「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把孩子現在待的地方告訴你,其實是想換回自己的自由。」   我呆呆的點了點頭,失神的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周馨雅,道:「說吧,你告訴我孩子在那裡。嗯,我不會攔著你了!」   周馨雅哀傷的看了我一眼,咬牙拿掉脖子上帶著的玉墜,遞到了的面前。道:「去找芳姐吧,孩子就在她那。我走的時候,給了她十萬塊,讓她好好的幫我看著孩子。我告訴他,孩子的爹,如果那著玉墜尋來的時候,就證明我同意把孩子給他了。芳姐住在XX路XX居民小區,這些年,我定時的,會打些錢過去。雖然我不願意看到這個孩子,但是畢竟他是一個生命。我還是忍不下心,把他抹殺掉。」然後,又猶豫的看了我一眼,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可以走了嗎?」   我忽然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半晌才開口說道:「哦哦哦,你還沒有告訴我孩子叫什麼呢?」   周馨雅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道:「你見了孩子不就知道了嗎?」但是看到我期待的表情,道:「他的名字,叫做陳恨!」   我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原來叫陳恨啊!嗯,這不名字不好。如果是阿坤,他估計會起這個名字。我嗎?嗯,馨雅,你感覺,他叫陳帥,是紀念大帥的意思。還是叫,陳過,他這個來爹彌補過錯的意思。其實,俺我的思路來說,當然要起一個比較酷的名字了。比叫陳忘好了,意思是忘掉過去。哈,這個名字還不錯。和『旺』,『妄』諧音。不對,不好不好,也和『汪』諧音。哦對了,就叫陳過痕吧!就是忘掉過去,彌補過錯,不留痕跡,不留怨恨的意思。好,就叫這個名字。怎麼樣,馨雅,我這個名字取的還不錯吧?」   周圍熟悉我的手下,一個個都偷笑了起來。看著一臉迷茫和不解的周馨雅,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無賴的性格,開始爆發了。頓時,大家都想到,周馨雅別說走了。而是這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身邊了。   果然,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周馨雅,聽到我叫她馨雅,連稱呼都變了,立刻生氣的喊道:「陳風華,馨雅也是你叫的?還有,孩子的名字,你愛怎麼取,就怎麼取。孩子既然交給了你,我是不會再過問的。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咦?」我故意十分疑惑的看著周馨雅,開口問道:「怎麼,你要走嗎?這不好,這不好。你不能走!孩子已經五歲了吧?從出生就沒有見過他的父母,你怎麼忍心讓孩子在這麼可憐下去呢?還有,我是孩子的爹,你是孩子的娘,這取名字的事,自然要經過你的同意了。同理,我叫你馨雅,有什麼不對。哦,自然不對,應該是叫老婆才對,是不是哦,老婆!」   『啪~~~!!』   眾人一陣驚呼,而我的頭,也側到了一邊,周馨雅的手,則高高的抬起。這些表現,不用說,正是周馨雅忍受不了我這種無賴的性格,氣惱的給我一個大耳光子。所有的人都傻了,大氣都不敢出一句。要知道,周馨雅打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老大啊。他們的老大是誰?他們的老大是中國黑道的掌舵人,世界首富。別人說打耳光了,就是用個不善的眼神看一眼,微微露出點不敬,等待他們的將是滿門抄斬。而現在,確實有人在他們的面前,打了他們老大一耳光子,頓時所有的人都傻了。可是,卻沒有人動,因為周馨雅現在的身份太特殊了。她是誰?她是給他們老大傳宗接代的人啊!就是想發火,也不敢啊!這搞不好,別說發火了,就連他們自己的腦袋,都不一定能保住啊。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清晰的看見,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一股涼意,從他們的心中冒了出來。就見我冷冷的轉過頭去,看著手腳冰冷的周馨雅。緊盯了大約十息之間,忽然表情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婆,打夠了沒有。小弟都在邊上呢,給我留點面子,咱們回了家,想咋鬧就咋鬧,好不好啊!」   『咳咳,咳咳咳!』   大家彷彿吃饅頭被噎住了一樣,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半晌過後,才見我無賴的纏著周馨雅,幾乎寸步不理的跟著。周馨雅上那,我跟到那。終於,周馨雅忍不住了,咆哮道:「陳風華,夠了,什麼時候放我走?」   我忽然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道:「咦,老婆,你不是在走嗎?我有約束你上那裡去嗎?好像沒有吧?我只是看著你往那走,我往那跟而已。嘿嘿!老婆,別生氣了,咱們回家,好不好啊?」   「陳風華!你!」終於,周馨雅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的流了出來。委屈的看著我,道:「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這麼痛苦下去了,你不要再這樣纏著我了,好不好!」   我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猛的張開手臂,把周馨雅緊緊的擁在懷裡,道:「不會了,不會了,我絕對不會你走的。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們的孩子。還有,沒有痛苦了,以後我會讓你幸福的。你不要怪我纏著你,我希望你,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接受我的機會。大帥可以做到的,我一樣可以做到。我會連同大帥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我不會放手的,你怪我霸道也好,你怪我野蠻也好。我只知道,如果這次放開你,我真的會後悔一輩子。我不要後悔,為了你,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忽然間,周馨雅感覺自己一緊,被人緊緊的擁在了懷裡。立刻,周馨雅猛烈的掙扎了起來。可是發現我的雙臂緊緊的摟住她,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意識到自己掙脫不了我的懷抱後,周馨雅立刻一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面。可是,雙臂依然沒有鬆懈。而周馨雅感覺,我彷彿沒有被她咬到似的,和木頭人一樣,只是緊緊的擁著她。慢慢的,周馨雅感覺到喉嚨一甜,知道已經咬破了皮膚,滲出了血來。頓時,周馨雅呆了。就在這一剎那,周馨雅猛然間感覺到了我的雙臂再緊了一下。一股強烈的溫暖,從她內心深處炸開。溫暖的感覺,沖刷著她的神經。不自然的,周馨雅感覺癡了。口,漸漸的鬆了一下,再也咬不下去了。這麼多年來,周馨雅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溫暖過。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放鬆過。漸漸的,渾身僵硬的她,不自然的放鬆了下來。頭,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淚水湧了出來,周馨雅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聲音沙啞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你的好。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到後悔以後才發現你的好。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多年以後才來尋我。難道,你不知道,這幾年我過的好辛苦,好辛苦。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告訴自己愛的是王帥,偏偏每晚做夢,夢到的人都是你。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就知道怎麼樣的害我,你就知道怎麼樣來欺負我。嗚~~~~!」   我輕輕的順了順周馨雅的絲發,聲音從來都沒有這麼溫柔過,道:「以前是我太年少了,不知道怎麼樣去做。現在好了,沒有為什麼了。你也不會在這麼痛苦下去了。嗯,我是混蛋。但是我絕對不會害你,也絕對不會欺負你。我愛你,我會好好的愛著你!」   周馨雅仍然在哭,邊哭邊搖著頭。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抱在我的腰上了。就聽她忽然哽咽的問道:「不信,我不信,你淨在欺負我,你淨在騙我。上一次見你,你是和孫可蕊在一起。這次見你,你和一個更漂亮的女人在一起。下一次,你還會拋棄我的!」   「嗯?這個……!」我頓時啞火了,我沒有想到,周馨雅居然這麼在意我。看到孫可蕊和龍兒後,居然還會吃醋。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難道讓我告訴她,我還有別的女人嗎?不只是龍兒,孫可蕊。還有東方婉,白清心,端木秀蕊,蔣芸芸,還有徐婷婷。這,還真不知道解釋。   看到我啞火,周馨雅冷聲說道:「怎麼了,沒話說了吧?你不說你不會欺負我,只會好好的愛著我嗎?你不是說不會讓我痛苦下去嗎?你都是這騙我的。」說完,周馨雅立刻掙扎了起來。   我趕緊把周馨雅抱的緊緊的,感覺到另一個肩頭一疼。心道一聲,完了,另一個肩膀,也掛綵了。然後便見我哭笑不得的解釋道:「誰說的,誰說我把可蕊拋棄了。你難道聽人家說,我把可蕊拋棄了嗎?是誰告訴你的啊?」說完,我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   周馨雅一聽,立刻驚訝的看著我,道:「怎麼?你沒有拋棄孫可蕊?這不可能,剛才看你和那個女人的表現,不似是假的。你肯定這騙我!」   我訕笑了一下,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只能向龍兒露出一個求救的眼神,便見龍兒吃醋的跺了跺腳,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走了過來,道:「馨雅姐是嗎?龍兒向馨雅姐問好。其實,龍兒只是公子的女奴而已。」說完,露出一個幽怨的表情,大吃飛醋的看著我。似乎在說,這次幫你解圍,看你怎麼報答我。還有,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你自己看著辦吧?   誰知道,龍兒是聰明,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但是周馨雅絕對不是笨蛋,立刻開口說道:「這不可能!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風華剛才哄你的時候,絕對不是假的!」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是那個混蛋,讓女人的第六感那麼強的』。然後,便訕笑了一下,道:「老婆啊!既然你都叫為夫風華了,那麼為夫就把話直說了吧。龍兒,是我第八個老婆,這麼解釋,你滿意了嗎?」說完,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下。   周馨雅立刻眼睛瞪的大大的,失聲道:「什麼,第八個?你的意思是說,前面還有七個?」   周圍的小弟,包括龍歎,大和尚,都一個個帶著憐惜的眼光看著我,心道:「平時看他老婆怪多呢,羨慕死了。現在想起來,這老婆多,還真不是個好事啊!」   而我,立刻開始解釋道:「老婆,別誤會啊!這前面七個,裡面不是有你嗎?其實,老早我就把你當成我老婆了。你是第一個,你是第一個。畢竟,你是我第一個女人。而另外六個,嘿嘿,以後你見了面,就會知道的。當中有一個,不就是可蕊嗎。」   周馨雅不知道武林人中那些不成文的規矩,立刻不相信的說道:「什麼?這,這不可能,國家的法律,重婚罪就是犯法。你不但重了一個,你居然還有八個!!」   我心中一樂,微笑的看著周馨雅。原來周馨雅剛才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算進去了。想到自己的失誤以後,立刻紅著臉,頭也垂了下去。看著可愛的周馨雅,立刻稱機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道:「國家的法律,那能制約住我。我現在是武林人世,不會在乎那麼多世俗的規矩。而且,而且我其中一個老婆的老爸,好像是我國下一任主席吧。嗯,由他老人家撐著,國家應該不會查我吧?」   周馨雅立刻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我,一時間忘了剛才被我偷腥的事,說道:「什麼,你說你其中一個老婆的父親,就是徐建國,徐副主席?這,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女兒,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嗯,這個問題比較難說。準確點來說,他名知道我有老婆,還把自己的女兒,往我身邊送。我想拒絕,他通過我父母向我施壓。我結果連拒絕的理由都沒有,就只有同意了。」   周馨雅反了一個白眼,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帶著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想,你的每個老婆,都應該不簡單吧。」   我繼續尷尬,我繼續苦笑,道:「嗯,其中有一個,你應該也認識。你應該知道,奧運會上,唱主題曲的那個。現在正紅的玉女歌星,蔣芸芸吧。呵呵,她也是你的以後的姐妹之一!」   「什麼!」周馨雅立刻不甘心的喊了一聲,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大腦當場當機。半晌過後,才反應過來,道:「不可能,不是說,她沒有男朋友嗎?怎麼忽然間,成了你的老婆之一了。不,我不相信,除非,除非你把他們都叫給我看。天啊,這個世界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你一切都是騙我的。對了,我現在一定是在做夢。可惡,這個夢還怪啊!」   「哎呦!老婆,你怎麼還咬我啊!」   周馨雅看著又咬了我一口後,我怪叫了一聲,表情還是蠻痛苦的,立刻囔道:「不對啊,這,你的表情,還是很痛苦的。這證明我應該不是做夢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周馨雅一眼,歎了口氣,道:「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老婆,你先別急,等你見了她們後,在決定怎麼做。嗯,我們先去接我們的孩子。然後,我們在一起好好的坐坐,我解釋給你們聽吧。」說完,轉過頭去,看著龍歎,道:「老龍,麻煩你,去香港接一下芸芸,然後回總舵。我一會會打電話,向她說的。嗯,婷婷的事,我會打電話給徐老鬼的。他會專門派飛機過來,送婷婷過來的。嗯,好了。你快去辦吧。」說完,一攬周馨雅的腰,道:「走,我們去見我們的孩子。」   一刻鐘後,我做著飛機,來到了同在H市的芳姐那裡。看到我的兩個小弟已經成功的尋到這裡,正在跟芳姐交涉,似乎是要給她錢,芳姐不要。而且芳姐現在正那著掃把,戒備的看著兩個小弟。似乎把他們當成了壞人。而這兩個小弟,接到了我的命令,不敢得罪芳姐。只能站在門口,不停的解釋著。而一個小腦袋,從芳姐的身後,探了出來。帶著頑皮的表情,看著前面兩個可憐的小弟。我心中一緊,感覺到我懷裡的周馨雅,整個人繃的緊緊的。立刻,我知道,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兒子。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兒子,這....∼     周馨雅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遲遲不肯放開。而我,亦是心中激動萬分。但是做為男人,我必須的表現的更堅強,更鎮定一點。不得意下,我只有輕輕的握住周馨雅的手,希望她能放鬆一點。而下面,大家看到了直升機落下來的時候,我的兩個小弟立刻恭敬的站在了一邊,心中十分疑惑,為什麼我這個做老大的,會親自前來。而那邊,芳姐也特別的疑惑,為什麼會有架直升機過來。到是我的兒子,看見了直升機後,立刻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噌噌噌的跑了過來,居然令所有的人大跌眼睛,噌的一下,跳了起來,呼嘯著向直升機衝了過來。   剎那間,所有的人都雙眼瞪的大大的,看著一跳十丈高,但是仍然夠不倒直升機的小陳過痕,腦海中一個個閃過怪異的念頭。尤其是龍歎和大和尚,知道這個小傢伙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兒子。頓時,用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心道:「這個當老子的,已經是個怪物了。這有個孩子,比怪物還怪物。才4、5歲啊,這一跳就是十丈高。這樣是長大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雖然我也心中疑惑,但是很快的,我就釋然了。直見我輕輕的摟住周馨雅,輕道一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著芳姐驚嚇的摟住小陳過痕,帶著責怪的表情,警惕的看著我們。   在我懷中的周馨雅,立刻疑惑的問道:「風華,這,這是我們的孩子。怎麼,怎麼會」   我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現在的我,已非剛出道的毛小子了。以我的眼力和現在的見識,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頃刻間,我立刻解釋道:「當初,我看過無字石碑的時候,因為精神受到了衝擊,昏了過去。大喇嘛枷闌因為面對大帥和可蕊的質問,驚慌失措下給我吃了一個補的太厲害的藥。也不考慮一下,我是否承受的了。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衝動走火,錯失錯招之下,摸到你的屋子裡面。嗯,辦了壞事。有是因為第一次,什麼都不動,一錯再錯,又加上你不是安全期,我全,嗯,你體內。本來我基本上要補炸的身體,由於你處女的元陰,而平和下來。但是也有很多一部分,隨著我的精華,流入你的體內。由於我元陽過盛,在你體內所調和,就產生了小陳過痕。而且,他初生的時候,就伴隨著強大的精華。所以他的筋骨,比之常人,要強大了許多。光看他能一跳便是十丈高,便就知道他是天生神力,剛陽過人的體質。嘿嘿,幸好你給生了個兒子,要是女兒,早就元陽過盛,死了。不過,這麼強的元陽真力,你就是想給我生女兒都難啊!」   大和尚,龍歎,龍兒,周馨雅,一個個露出恍然的表情。龍歎更是忍不住想道:「回頭找大和尚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個超級大補藥,然後在和我老婆調和。不但一次性大補,還能保證一次性達標。生出來的孩子,更是厲害無比。這樣的好事,上那找去!」   我不知道,我這些話,給大家帶來多大的震撼。居然以後的時間裡面,大家都開始瘋狂的搜索大補之藥。就連龍兒,端木秀蕊他們都不例外。因為看到生龍活虎,天生神力,可愛異常的小陳過痕,一個個露出羨慕的表情。更是掀起了一場專門為我生孩子的運動。可惜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達標過。從而,產生了一場轉門為我生孩子的學術研討會。這是後話,現在不提。   只見飛機剛一停穩,小陳過痕就想興奮的跑了過來。可惜被不明白究竟有沒有危險,同時又十分警惕的芳姐拉住。立刻,便聽到小陳過痕口中響著稚嫩的語氣,不停的嚷道:「飛機,飛機,過兒要坐飛機。芳姨,過兒要坐飛機。」   芳姐緊緊的拉住小陳過痕,嗔怪了她一句,然後扭頭往這邊看了過來。頓時,芳姐渾身一陣,驚訝無比的看著一個長相十分帥氣的男人,挽著一個有點憔悴,但是表情卻柔和了許多的女人,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芳姐頓時驚呼一聲,道:「馨雅,是你嗎?」然後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和周馨雅,發現周馨雅已經沒有她剛見面的時候,那中痛苦和傷心的樣子了。但是看到了周馨雅身邊高大帥氣的我,立刻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眼中閃著淚花,看著周馨雅衝著她點了點頭,往這趕來。芳姐輕輕的蹲了下來,衝著小陳過痕道:「過兒,快看,那兩個人,就是你的爸爸和媽媽!」   本來還有點吵鬧的小陳過痕立刻疑惑的向我和周馨雅看了過來,歪著小腦袋,看著已經走到身邊的我們倆。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們倆。活潑的用嘴咬著食指,露出一個十分奇怪的笑容,忽然衝著我和周馨雅問道:「你們,就是芳姨說的,在外面工作,一直沒有時間來看過兒的爸爸媽媽?」   我衝著芳姐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看著蹲下來,抱著小陳過痕不停的哭著的周馨雅,手伸過去,摸著小陳過痕的小腦袋,彷彿觸電一樣,一種心連著心的感覺,從我的內心深出,升了出來。這是一種難言的感覺,一種我和我父親才能感受到的親切感,頓時升了起來。我彷彿感覺到,我的聲音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道:「兒子,哈哈,不虧是我陳風華的兒子。果然好樣的,哈哈哈哈哈。快去,快去給我兒子買東西。小子,想要什麼,跟爸爸說,要什麼,咱們買什麼!」   小傢伙,雖然由周馨雅提供生活的物資,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但是和大部分孩子一樣,生活在普通的家庭當中,不許多好東西,都不能享受。現在我這個有錢的老爹一出現,還不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但是,小傢伙,似乎很喜歡我用手,撫摩他腦袋的那種感覺。露出一個十分享受的表情,忽然間哭了。只見小陳過痕邊哭邊道:「嗚,就是這種感覺。我看到別的孩子父親,摸著他們的腦袋的時候,過兒就好羨慕,好羨慕。嗯,過兒不是一個人,過兒真的有父親。芳姨沒有騙過兒,現在爸爸也在摸過兒的頭。好舒服,這種感覺好舒服。爸爸,過兒要抱抱!」   我看著張開稚嫩的小手的小陳過痕,聽著他稚嫩的口氣,忍不住,整個心都緊緊的縮在了一團。一把抱過小陳過痕,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這是一種放縱的笑,當中有憤怒,有欣喜,有欣慰,有開心,有喜悅,有難過,有悔恨,這一切的一且,隨著這放縱的大笑,全都流了出去。剩下的,全是感動的欣慰。小陳過痕別看年齡奇小,膽子卻十分的大。我現在本身就因為是魔體,不自然的,就會流露出一種霸氣。普通人,在我如此放縱的情況下,想接近我說句話,都小心翼翼的。偏偏小陳過痕一點都不怕,摟著我的脖子,咯咯咯咯的直笑。然後口氣稚嫩的問道:「爸爸,我可不可以香你一個啊。我看囡囡她,在爸爸抱她的時候,她都會香她爸爸一下。而她的爸爸,也都香她一下。」   我緊緊的摟住小陳過痕,在他的臉上,連續吻了幾下,緊緊的抱住他。道:「不要說香一下,你就是香十下,一百下,一萬下,爸爸都任由你香。以後不管什麼,只要你提的出來,就是天上的月亮,爸爸都給你摘下來,送給你!」   看著我們父子溫馨的場面,周馨雅輕輕的掐了我一下,嗔怪了我一眼,一把抱過我懷中的小陳過痕。表情帶有一點自責,帶有一點點輕鬆。似乎看到小陳過痕現在沒事,緊著的心,總算輕鬆下來似的,鬆了一口氣,道:「你這麼做,就不怕把過過給寵壞了嗎?」   「寵壞了?」我疑惑的看了周馨雅一眼,立刻開懷大笑了起來,道:「我還怕疼不夠呢?你居然擔心我寵壞了?哈哈,我就這一個孩子,寶貝的不得了呢。寵壞了有什麼?我陳風華的兒子,絕非常人可以比擬。哼,我陳風華是一條遨遊天際的強龍,我的兒子,絕對不會是一條蟲,必然會比我飛的更高,飛的更遠!」說完,看了芳姐一眼,道:「你叫芳姐?很好,謝謝你這麼多年照顧過過,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好好滿足你的。」   芳姐已經四十多歲了,比我和周馨雅,不知道大了多少。似乎以前也是一個苦命的人,看到我們父子恩愛的場面,偷偷的擦了擦眼角感動的淚痕,失落的說道:「沒什麼,這些年馨雅給我的已經夠多的了。我也沒有什麼要求,只要你以後能好好的待馨雅,不要再讓她難過就行了。我知道,一個女人甘願為一個男人生孩子,不管這個女的多麼恨那個男的,在心裡的最深處,還是愛著他的。好了,我最後一個要求,就是讓我能再抱抱過兒。」   就算芳姐提出什麼再無理的要求,憑借我現在的能力,憑借她這麼多年辛苦的照顧小陳過痕,我都會滿足她。但是她卻沒有,而是讓我以後,還還的待周馨雅,並且最後一個要求,只是抱一下小陳過痕。對於芳姐是什麼樣的人,我立刻就明白了。只見我忽然微笑著說道:「好好的待馨雅,這個自然不用你說。但是,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就是聘請你繼續照顧過過。至於年薪多少,你自己說。」   芳姐呆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還有照顧小陳過痕的機會。臉上一喜,然後又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疑惑的出聲問道:「怎麼?你們還要離開,不要過兒了?」   小陳過痕一聽,立刻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雙眼忽閃忽閃的,緊張的看著我。而我,則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抱住小陳過痕,笑道:「可能嗎?以前我不知道過過的存在。現在不一樣了,我知道,自然要把過過接走。我的意思是說,你繼續待在過過的身邊,貼身照顧他。只是不在這裡,換一個地方而已。哎,這裡還是太小了,我的兒子,自然要住大房子,吃最好的東西,用最好的東西,玩最好的東西。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呵呵,這樣,我待馨雅如果,你不是能親眼所見了嗎?」   芳姐立刻瞭解了我的意思,立刻露出狂喜的表情。因為在她的心中,早就已經把小陳過痕當成自己的兒子看待,聽到還能照顧小陳過痕,怎麼能不願意。立刻連連點頭,答應道:「好好好,只要能繼續照顧過兒,就是不給錢,我也願意。」   我連連點頭,衝著芳姐笑了笑。這時候,一個小弟走到龍歎的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龍歎立刻點了點頭,走到我身邊,跟我底聲交談了幾句。我立刻笑著點了點頭,大笑道:「過過,走,老爸帶你去看看你另外幾個媽?」   芳姐立刻傻眼了,看了一眼周馨雅,只見周馨雅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以後你就會明白他是什麼人了,只是你不要把他想的太簡單了。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他不敢做,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了。因為他是陳風華,因為他是我現在愛著的男人。你只要知道,他不簡單就行了。」說完,輕輕的走過去,幾乎用搶的,接過了小陳過痕,緊緊的抱在懷裡,隨著我們離開了。而芳姐,上了另外一架飛機,跟著離開了   地點,塞北端木堡,端木秀蕊寬大的屋子裡面。人物,有我,和其聚的八美,分別是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周馨雅,蔣芸芸,徐婷婷,龍兒。還有我的兒子,小陳過痕。   現在的小陳過痕笑的很開心,不但坐了飛機,本來以為自己只有一個媽媽,現在忽然間變成了八個。但是另小陳過痕疑惑的是,為什麼爸爸就一個,媽媽卻有八個。而這八個媽媽,一個比一個漂亮。更是十分的疼愛他,並且一個搶著抱他,更是在他臉上親來親去。一個個鶯鶯燕燕的好不嚇人。頓時,只見小陳過痕從眾女士的身邊,艱難的鑽了出來,跑到我的身邊,一把撲到我的懷中,帶點驚恐,帶點興奮的問道:「爸爸,為什麼人家只有一個媽媽,我卻有八個。嗚,她們好恐怖,抱的過兒好緊。」   八美一個個尷尬的看著小陳過痕,眼中流連著羨慕的眼光,看著周馨雅。然後便見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蔣芸芸,善解人意的沒有說出來徐婷婷和龍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徐婷婷自然知道我有幾個老婆,本來就本著和我演戲騙過我父母的意思。可是沒想到假戲成真,演變成真的夫妻。而龍兒,現在的位置太懸殊了,只能本本分分的,等候發落。而我,雖然頭疼,但是看到大家都沒有吵,似乎都在等著我解釋,立刻,我做出一個狡猾的眼神,道:「過過,這是你八個媽媽,你看看,你最喜歡那一個。」   小陳過痕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看了一眼所有的媽媽後,道:「我跟媽媽最親,最喜歡唱歌的芸媽媽,因為過兒最崇拜芸媽媽。但是感覺和秀媽媽最談的來,秀媽媽剛才告訴過兒,說要整蠱爸爸你。還有,清媽媽最讓過兒感覺到安心。蕊媽媽似乎很疼過兒。婉媽媽似乎是大媽媽,彷彿這些媽媽都聽她的。婷媽媽說,回頭帶過兒去看飛機大炮,過兒早就想玩那東西了。龍兒媽媽似乎怕著些媽媽,但是一樣很疼過兒。哎呀,好頭疼啊,八個媽媽都親了,搞的過兒都怕了!」說完,老成的露出一個十分苦惱的表情。   終於皆無言的看著鬼靈精怪的表現,似乎發現,這小傢伙,簡直太有我的無賴本質了。更或者說,基本上是精的過火型的。頓時,一個個無言的看著小陳過痕,然後便見周馨雅瞪了我一眼,道:「都是你,看看,把過過都帶壞了。」說完,溫柔的搶過小陳過痕,說道:「過過,以後不要理爸爸。爸爸不乖,跟著幾個媽媽,結成統一戰線。以後你爸爸要是再給你變媽媽出來,你就要死活都不承認。」   「對對對,就應該這樣!」端木秀蕊立刻跳了出來,響應著周馨雅的話。頓時,八個老婆,結成了統一戰線,細心的教導著小陳過痕。而小陳過痕,露出一臉的疑惑,似懂非懂的應了幾聲。   此刻,我感覺教壞小陳過痕的,不是我,而是他這幾個媽了。頓時,無言的搖了搖頭,喊了一聲,道:「大和尚,你到底要偷看多久?」   大和尚立刻尷尬的跳了進來,撮著雙手,尷尬的道:「小子,我跟你商量個事。你看,大和尚,我一輩子沒收過徒弟?看到這小娃娃,資質這麼好,能不能商量一下,收他做徒弟?」 ∼第二百二十五章 收徒風波∼     大和尚起了收徒的心思,頓時我意外無比。詫異的看著大和尚,發現他居然一臉的緊張。然後再看了一眼,正在向幾位媽媽詢問收徒是什麼意思的小陳過痕。頓時,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這也難怪,小陳過痕年紀如此的小,身體就已經這麼優越了,似乎潛力非常的巨大。不光是我,產生了要把他培養成一代高手的心思,估計就連大和尚,也動了這份心。但是,我兒子這麼優秀,不是你想說培養,就送給你培養的。   只見我忽然露出一個狡猾的表情,看的大和尚心中一緊,便聽我慢悠悠的說道:「怎麼?想收我的過過做徒弟是嗎?我問你,讓過過拜你為師,學什麼?學怎麼做一個破戒的和尚嗎?還是去出家?不行,不行,我就這一個兒子,跟你出家了,以後誰給我傳宗接代?」   頓時,大和尚整張大臉,漲的跟油悶茄子似的,通紅通紅的。便聽到他立刻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只是拜我為師,並不是跟著我出家。我只是想把我的本事,都傳給他而已。你看,他的資質那麼優秀。而且是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學我的降魔金手,和伏魔神功,簡直太合適不過了。你要知道,他不適合你的道門正宗玄天一氣的陰陽調和,而適合我們的佛門正宗降魔伏妖的純陽之功。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我立刻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的確,小陳過痕,身體陽氣之盛,人間難覓。佛門的剛陽,太適合不過了。但是他是誰,他是我陳風華的兒子,難道我還怕找不到好武學給他學嗎?只見我冷笑一聲,道:「大和尚,你太自誇了點吧。這裡是那?這裡是塞北端木堡,武林中武功大部分所在之地。你認為,在這裡難道找不到好的純陽功,給我兒子學嗎?要知道,這裡有門武功,就是純陽一氣功,是道門難見的一本純陽功。不比你的伏魔功差。哼,你愛教不教,我還怕我兒子學不到東西嗎?」   大和尚一聽,立刻記了,一把拽著我的手,喝道:「不管,這小娃娃必須當我的徒弟。我敢保證,當我的徒弟,我二十歲就讓他邁入黃級,三十歲以前,達到地級。我的伏魔功,本身走的就是佛門剛猛的路子。這小娃娃,當我的徒弟,太和尚了。」   我也跳了起來,一把甩掉大和尚的手,說道:「你教他武功,我絕對不會反對。但是收徒的事,免談。他是我兒子,既然是我兒子,自然要和我一樣。絕對不會拜任何人為師,也能達到武道的極至!」   大和尚氣的哇哇之叫,心思一轉,就準備動手搶人。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道:「好,好,好!天才啊,天才啊!嗯,這小子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曾外孫子。小子,來來來,咱們倆商量一下,把這孩子教給我,我幫你訓練。我可以保證,不收他做徒弟。反正我們端木堡什麼都沒有,就是武功多。純陽的武功嗎?哼,天下第一的純陽武功,輪也輪不到你伏魔功啊?而是我們塞北端木堡絕世珍藏純陽無極功,這才是天下第一純陽的內功。嗯,我看這孩子體內陽氣太盛了。不適合修煉純陽的武功,應該陰陽調和,這才是首選啊!嗯,雙極無象功,才是這孩子最適合的武功。等我給他用我珍藏的葵水丹,給於陰陽調和,這孩子十五歲左右,就能登入黃級高手的境界。哇哈哈,簡直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奇才啊!」   我轉過頭去一看,發現端木老堡主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出來,親暱的摸著小陳過痕的小腦袋,一臉欣慰的微笑,彷彿這孩子就是他的囊腫之物似的,歡喜不已。我心裡面立刻罵了一句,靠,又一個老不死的跳出來,要搶我的兒子。我立刻跳了出來,道:「不行,你教我孩子,我不反對,但是你們只准教拳腳這些外門功夫,絕對不准教我兒子內功。內功有我親自教。我的螺旋真氣,是武林第一奇功。然後我把紫蘊珍奇渡過去,隱藏在他體中。等十年過後,紫蘊真氣扎根以後,我再幫他打通七筋八脈,到時候我的孩子一出來就擁有紫蘊真氣。哈哈,比我這個當老爹的還要強。」   慕容老堡主一聽,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後,開口說道:「慢慢慢!太慢了。而且,紫蘊真氣,雖然實在罕見,但是卻不是天地一等一的真氣。紫蘊真氣只所以貴為道門第一真氣,原因就是它強大的療傷能力。在我看來,最強的是混沌真氣。而混沌真氣,就是走的陰陽極至所產生的真氣。所謂一生萬物,混沌為即為陰陽。不但擁有強大的療傷能力,而且還中庸平和不會走火入魔,威力更勝紫蘊真氣。只是,樣子難看了一點。哈哈,不過實用就行,實用就行。」   大和尚這時候焦急的說道:「不行不行,如此純陽之體,更應該想辦法怎麼在他的身體內增加更強的純陽之力。到時候剛猛無披,所向無敵。仔細想一下,他的純陽之力,本身就淳厚。只要能得到更多的純陽之力,別說心魔了。簡直可以說是萬魔不侵。到時候什麼什麼妖魔鬼怪,休想動他一下子。只要他往那一站,我可以保證,絕對是萬邪不侵。」   「都別說了!」周馨雅一把拉過小陳過痕,看了我們一眼,道:「我不准他學武功,你們不用白費心思了。風華,你想讓孩子和你一樣,到處打打殺殺,這樣才算是疼他嗎?不錯,學了武功,是可以自保。但是你想過沒有,他如果學會武功,難道就保證他不會去傷人。好,就算不會,但是還有各種情況,造成過過打架的理由。難道你就忍心過過受傷,或者有生命危險嗎?過過應該過的再平淡一點,再幸福一點。我不會讓過過學武功的,我要讓他好好學習,然後靠大學,讀博士。娶個漂亮的老婆,平淡的過完一生,就行了。」   聽了周馨雅的話,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的確,儒以文亂國,俠以武犯禁。一個武者,有太多太多出手的理由。因為這是一種責任,同時也是一種負擔。當一個人,明明有能力可以輕易的做到這一點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會去做呢?簡單來說,為國,為民,這些大義。還有為家人,為朋友,為親人,這些大仁。都是一一造成一個武者,甘願付出的存在。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不會的,我兒子才不會傻了吧唧的明知道有危險就衝上去的人。自然和我一樣,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周馨雅沉默了一會,幽幽說道:「不是的風華,真正傻了吧唧的,是你啊!你仔細想想,我們這幾個,一心把心撲在你身上的女人。你有多少時間,陪在我們的身邊,陪著我們過。難道你想過過和你一樣,過著好長時間不回家的生活嗎?還有,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現在明知道王帥在美國。美國又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你還要過去。難道,你就不傻嗎?」   我徹底的沉默了,一張能嘴,張了幾下,發現自己真的是無話可說了。面對著周馨雅的質問,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沉默了半晌過後,我輕聲說道:「馨雅,我知道了。處理好了大帥和阿鴻的事情,我就會回來。現在,就只有這兩件事了。外面的事,就讓外面的人去做吧。龍歎,肥叔,都能很好的管理好幫派。等到那時候,我就專心一制的教導過過。我們美滿的生活在一起,行嗎?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我們應該徵求一下過過的意見。看看他,願意不願意學武。甚至,我想你也可以練一下,反正有益身體健康。還能美容,延年益壽。你看看清心,是不是你們當中,氣質最好的。嘿嘿,在看看這兩個老不死的。那個不是一百好幾十歲?看著和五十多歲的一樣,這才是真正的美容啊。馨雅,你也練練,我可以保證,到時候你五十多歲的時候,看著個三十多歲一樣。而且是那種越活越年輕的樣子。」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果然,只見周馨雅猶豫了一會,小聲問道:「真的嗎?」   我,大和尚,端木老堡主,現在一聽有戲。立刻頭點的和小雞吃米一樣,還不使的擺幾個姿勢,證明我們很帥,很漂亮。終於,周馨雅還是承受不了愛美這種東西,要求我們給他找一個專門美容的武功,才算罷休。結果一想,本來還想勸我不教武功,結果自己變成了這樣。氣的一跺腳,臉紅紅的站一邊不說話了。   這時候,我笑的賊賊的走到了小陳過痕的身邊,笑道:「過過,來爸爸抱抱!」然後一把抱起了小陳過痕,笑著說道:「過過啊!你想不想跟爸爸學武功啊?」   小陳過痕那裡知道什麼武功啊,就算知道,也最多是看電視裡面虛構的東西。只見他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後,忍不住問道:「老爸,什麼是武功!」   我一聽,立刻傻眼了。才想起來,到現在光顧著爭吵怎麼培養小陳過痕,而忽略了告訴他武功是什麼東西。估計這小傢伙,聽了半天,聽的一頭霧水,而把武功是什麼東西給往了。只見我苦這個臉,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猶豫道:「啊,這個,這個。有了!大和尚,端木老堡主,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快點表演點東西,給小過過看。」說完,我大馬金刀的做在椅子上。把我八位老婆,都叫了過來,嚷道:「看戲了,看戲了,看這兩個老傢伙的武功,可十分的難哦。哈哈,你們倆別不服氣,誰表演的好,能吸引過過,他願意跟誰說,是你們自己的本事了。你們看著辦吧。」   本來聽了我的話,還稍有怨言的兩個老傢伙,立刻熄火了。對看了一眼,大和尚咬牙道:「我先來!」說完,一個縱躍,跳了十幾丈高。憑著一口精純的真氣,在空中做了幾個漂亮的旋轉,然後沉喝一聲,道:「降魔金手——佛光初現!」   只見大和尚,立刻全身籠罩在一片刺眼的金光裡面,然後雙手合十,表情肅穆。一個巨大的金身羅漢,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帶著強烈的氣勢,耀眼的光芒,羅漢不怒自威,一副諸邪莫侵的樣子。光的一聲,墜在了地上。周圍十丈的地面,頓時破碎開來,然後就見大和尚猛的一睜眼。耀眼的金光,立刻瘋狂的瀰漫了出來。晃的大家眼疼,半晌過後,才好一點。   終於,等到大和尚所有的金光都消失以後,大和尚開懷一笑,甩了甩袖子,十分得意。這一招,估計是他降魔金手裡面,最好看的一招了吧。而我,等大和尚施展完畢以後,甩頭看著小陳過痕,問道:「過過,你看這怎麼樣,好不好看,想不想學?」   陳過痕立刻毫不猶豫的說道:「好看,好看。尤其是那個大和尚,好厲害。胖的和豬一樣,一下子還跳的那麼高。尤其是那幾嗓子,喊的和殺豬似的,好嚇人。還有,還有,他是怎麼變出來那個金光閃閃的光頭的,難道他藏著什麼東西了嗎?爸爸,這就是武功嗎?如果,我要和大和尚學這東西,是不是要和他一樣吃那麼胖?如果是這樣,過兒就不學了。」   眾人都被陳過痕天真的口氣,給噎住了。一個個傻眼的看著我和小陳過痕,心裡面紛紛想道:「果然,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這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都是那樣的損,那樣的毒。」而我,尷尬的訕笑一聲,笑道:「大風吹去,童言無忌。哈哈,大和尚你也不要難過,你胖就胖了,這證明你比較實在。不過,你表演的挺成功的,都吸引到了小過過了。好,下一位。不知道端木老堡主準備給大家表演一個什麼武功啊!」   為了小陳過痕,大和尚可以說是表演的十分賣力。結果還沒一會,便被說成街頭賣藝的了。就算是心酸,大和尚也默念一句:「認了,只要能收小娃娃做徒弟,丟回人,也值得了!」然後便苦喪著個臉,默默的坐到了一邊,心中仍然無法還是無法釋然啊!   論到了端木老堡主上了,他便乾脆連話都不說,說出來估計也是丟人。只見他凝出自己習慣使用的細窄長刀,低喝一聲,挽起一片片刀光。頓時,刀光連成一片,如同盛開的蓮花一樣,煞是奪目,異常的好看。只是這老傢伙太聰明了,這些著刀光,雖然好看,但是卻只是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只見我心中納悶,這老傢伙幹什麼,學這些華麗而不實在的東西,就為了能收小陳過痕為徒弟嗎?這時候,我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大和尚,發現他露出一個凝重的表情。我心種一驚,知道這些刀光絕對不簡單。立刻凝神看去,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這些刀光,的確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刀勢緊湊,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且刀光連成一片,暗合奇門遁甲的意境。在外面看,雖然感覺平凡無比,但是只要進入刀光只中,保證你完成的進去,切碎了出來。忍不住,我流下了一道汗,終於知道這刀光的奧妙了。忍不住,低聲的讚了一句。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偷偷的和小陳過痕交談了幾句。聰明的他,立刻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而這時候,端木老堡主,沉喝一聲,刀光一緊,嘩的一聲,刀光炸開。然後一道勁風拂過,地面上一片片蓮花的石刻,整艷的出現。   『好漂亮的一手!』我在心裡面讚了一句,然後笑著說道:「好漂亮,看來老堡主,這對刀的使用,估計已是武林中第一人,無人能比擬左右了吧!」   果然,端木老堡主聽了我誇他,立刻高興的眼都瞇成了一條縫。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道:「怎麼樣風華,你是同意他和我學武功了?哇哈哈,我可以保證,他將來用刀,更在我之上。哈哈哈哈。」說完,就要拉小陳過痕,道:「走,我可愛的曾外孫,和外公走,外公帶你去學武功,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我伸手一帶,整個人飄了起來,緩緩的落在房頂之見。肩膀上,輕鬆的抗著小陳過痕,微笑著說道:「不妨,老堡主先聽我把話說完。我說過,過過願意和誰學武功,是他的自由。好了,過過,你說吧,你想和誰學武功?」   兩個老傢伙,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一臉的期待的看著小陳過痕,等待著他說要跟自己學武功。果然,就見小陳過痕露出一個老成切滑稽可愛的表情,故意十分深沉,卻怎麼裝都不像的歎了口氣,道:「哎,兩個老爺爺都好厲害,過兒也十分想學。可是過兒十分難以割捨,惟獨兩人都學。嘻嘻,不知道兩位老爺爺願意不願意教過兒,不然過兒只有和爸爸學武功了!」   兩個老傢伙,頓時傻眼的看著小陳過痕,然後憤怒的吼道:「臭小子,這話肯定是你教他的。想叫我們倆都教,你直說就是了。耍我們倆是不是,居然還讓我們表演。不說了,廢了你!」   「呀,降魔金手!!!」   「呵,無念刀!!!」   一陣辟里啪啦過後,最終,兩個人如願已嘗的得到了小陳過痕的教學權。可惜的是,仍然沒有得到收徒權。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啊!估計,這兩個老傢伙,又該在小陳過痕身上,較量了。但願,別把我兒子給教壞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出發美國∼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我向八美完全解釋了一下所有的前因後果。經過多方的考證和嚴查,然後又經過了八美在一起協商。第一次家庭會議,就這麼圓滿的結束了。只是結束了以後,我也被下了幾道緊箍咒。其原因是八美怕了,實在怕的太厲害了。幾乎是我出去一躺,他們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姐妹。其實這很簡單。就算是再寬宏大量的女人,對於自己深愛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帶個女子回家,都會忍不住失落和難過。偏偏又不想發火,怕自己一不小心,連自己深愛的男人也失去了。考慮到所有的情況後,本人表現出了身為男性的自覺性和對女性的尊重性。表示,本人以後,絕對不會對別的女人,表現出任何超越普通關係的情緒。但是八美一句話,還是堵住了我的嘴。作為我的女人,她們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便這樣對我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對任何初認識女表現出任何強烈的感情,因為我們就是這樣。但是你這個人太心軟了,又太優秀了。你是不會對別的人露出強烈的感情,但是別的女人在你面前露出了強烈的感情。慢慢的,你自己也變的默默的接受大家。就像我們一樣,難道不是嗎?」   我記的,當時我尷尬的連連咳嗽。仔細思索了一下,愛上東方婉,是因為她對我的真心。愛上端木秀蕊,是因為她對我的苦心。愛上了白清心,是因為她對我的關心。愛上孫可蕊,是因為她對我的勞心。愛上蔣芸芸是因為她對我的愛心。愛上徐婷婷,是因為她對我的信心。愛上龍兒,是因為她對我的費心。愛上周馨雅,是因為她對我的煩心。汗,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我的傻心。總之,開頭是奇怪的,過程是蠻傻的,結果是美滿的。老婆,也有了八個的。總結以上所有,我默默的管自己就是唐伯虎大大,也有八個老婆。夠了,正好兩桌麻將。   解決好了八美的事情,我先徹底的放縱了一下自己。好好的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下。和八美天天搓麻將,斗地主,悠閒的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是舒服的,天天沒事教一些小陳過痕武學的心得,和人比拚的經驗。雖然練武很勤苦,但是對於孩子來說,是沒有什麼累不累的事情。就算再累,只要他們表現出了濃重的興趣後。累也變成了一種樂趣,一種玩的樂趣。而我,也深刻體會到了,帶孩子的痛苦。幸好孩子剛出生那一年最痛苦的階段,我沒有承受過。實在難以想像,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還好,我現在知道把芳姐一塊帶來,這是多麼明智的選擇。有她熟悉的看管著小陳過痕,總算讓我抽空多陪陪老婆們,好好的糜爛了一會。   但是,我有太多太多不能不做的事情。終於休息了一個星期左右以後,肥叔傳來了消息,告訴我已經準備好了假護照,和去美國的方式。這一次,由我親自帶領400精銳。和端木堡十四鐵鷹。甚至,還有唐妞妞向蜀中接天閣匯報。給我帶來了一份大大的助理,便是十八毒童。雖然他們看似孩童的樣子,其實每一個,都個40歲一樣的年齡。只不過,他們用秘法,封鎖住了自己的容貌,然後整天侵蝕在毒藥之中。以毒蟲,毒物,毒藥為食物。已經變的從裡到外,渾身上下,全是毒。雖然攻擊力一般,但是用他們來陰人,搞暗殺,只能用恐怖兩字來形容。其戰鬥力,絕對不在個個都是黃級的十四鐵鷹之下。嘿嘿,偷笑一下。看來,這次我要去美國,肯定會掀起一場絕對的腥風血雨出來。估計,其份量,絕對不會在拉登大叔之下。   又是一夜郎情妾意的纏綿,七美每一位,都努力的向我迎合。而龍兒只能獨守空房,難過的摟著小陳過痕睡覺。哎,為了我的功力能再近一層。龍兒這個鼎爐,只能默默的承受餘下的五個月又十天。不過,幾女知道以後,也紛紛對龍兒小姐,表示出了深深的感悟和痛苦。看著夜夜難眠龍兒,七女紛紛鼓勵道:「龍兒啊,堅持住!!」   第二天,我伸了個懶腰,看著剛準備吃的,喝的,用的,各種物品,表情有點黯然的龍兒。把她摟了過來,大肆的挑逗一翻。最後輕輕的順著她的秀髮,道:「別急,還有五個月。等這五個月一到,我整個晚上都是你的。靠,搞的我和什麼似的。嗯,應該說,你整個晚上都是我的。明白了嗎?」   事到如今,龍兒也只能這樣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點欣慰的答應了。   就在我剛吃過早餐的時候,差人叫來大和尚。只見現在的大和尚,可謂是紅光滿面啊。隨著一個星期和小陳過痕的接觸,對於我兒子的讚揚,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大和尚,還有端木老堡主的嘮叨。雖說是教導,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兩人把今天修的課程安排好,然後等他做完訓練後,就是一系列的實戰課。這是最痛苦的,也是最難熬的。我這個不足五歲的小兒子,居然在基本上把端木堡這一輩的弟子,打了一邊。除了端木叱珩的兒子端木嘯天,輸了外,其他的以全盛的記錄,傲嘯整個端木堡。讓兩個老傢伙整天高興的齜牙咧嘴,讓端木呼畢尊氣的咧嘴齜牙。天天跑去找大和尚和端木老堡主,抱怨道:「有沒有搞錯,你們是不是瘋了。五歲不到的孩子,除了天兒能敵之外,居然無一人能敵。你們兩個老傢伙,這是怎麼訓練的。還有,老爹,天兒是你曾孫子啊!你放著曾孫子不教,跑來教這個曾外孫。嗚,太讓你兒子我傷心了!」對此,兩個老傢伙仍然未有自覺的天天找那寫低輩弟子練手。從此,小怪物的稱號,就這麼叫開了。   「風華,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大和尚一臉興奮的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小陳過痕後,一把抓去桌子上龍兒為我準備的糕點,吃了起來。我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龍兒剛幫我泡好的茶,說道:「收拾一下,下午去美國。」   大和尚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叫道:「不行,不行,我訓練俺的小過過,教的正開心呢。你現在叫我去那,我都不去。我必須留在這裡,教小過過。什麼時候,把他教導好了,啥時候算完。」   我詭異的笑了一下,道:「真的不走?」   大和尚看到我這個熟悉的詭笑,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每一次我這麼笑的時候,準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這一次也一樣,大和尚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小過過上那,我就上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待在他身邊,盡一個做師傅的義務。」   我淡然的應了一聲,沒有說話。舉目向正在讓芳姐伺候著的小陳過痕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就留在端木堡吧。哎,如果不是老叱閉關向地級邁進,估計這次去美國,或許會更精彩。」   大和尚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輕鬆的答應了,愣了一下,問道:「多少人去?」   我思索了一下,淡淡的品著手中的香茗,淡淡的回道:「我,阿坤,阿鴻,唐妞妞,端木堡十四鐵鷹,接天閣十八毒童,魔門五類魔,五行者,善母,聖子,四百精銳,一百阻擊手。家裡面,由龍歎,老鬼,肥叔坐鎮。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希望你第一時間趕到。畢竟,這一次,我們可以說是傾巢而出。我可不想後防線出什麼問題,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大和尚噓了一口氣,出了事過去,自然是應該的。現在他和端木老堡主的關係,越來越好。有事,他自然會去幫忙。兩大天級高手幫忙,就算出現意外,也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損失。只見大和尚連連點頭,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然後看著我,表情慎重的問道:「但是,我還是有件事想問你。靠,你去美國是去找人家麻煩,還是去打仗啊!阿坤和阿鴻這就不說了。天啊,十四鐵鷹,個個都是黃級的實力,聽說大鷹已經到了玄級了。還有,那個十八毒童,你帶去幹什麼?搞什麼?他們十八個集體出動的話,方圓十里之內,保證寸草不生。他們十八個,已經是一等一的毒人了。還有那個五類魔,魔門只人,素來殘忍。他們五個,如果去了美國,肯定會死傷無數。五行者,是魔門專門訓練來搞暗殺的。靠,你知道他們的身價是多少嗎?他們如果暗殺,如果一起出動的話,就我這個天級高手都十分頭疼。還還,善母,聖子,在魔門的地位,僅次於魔門門主明尊,七長老,四散人,左右護法。他們兩個,可以說是魔門裡面少有的高手。兩個人如果沒有意外,絕對都是地級的實力。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魔門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就因為端木堡和接天閣同意他們浮出水面嗎?就因為,他們想你當魔門下一代門主嗎?天啊,這些魔門的人,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現在照樣被你這個小狐狸耍的團團轉。看這一次,連善母,聖子都用出來了,足夠對你重視了。還有,你那四百精銳,肯定不是你自己的人。肯定是端木堡,魔門,接天閣給你送來的一流高手。估計這麼多人裡面,就阿鴻和阿坤,還有那一百阻擊手,是你自己人。嘖嘖,誇張啊。你小子根本就沒有動什麼根本,只是說的好聽點而已。罷了,罷了。隨便你怎麼瘋。讓你領著這群瘋子,在我們華夏肆虐,不如跑到外國好好的鬧鬧。」   我有規律的點著面前的石桌,悠閒的喝著面前的茶。然後看著八美一起樂呵呵的走了過來,看到我在和大和尚說話。自然的站在一邊,嘮著家常。這時候,我一口喝光了所有的茶,露出一個十足的無賴像,說道:「大和尚,你想過沒有。雖然我的那些人,也都有一流高手的實力。但是這次一也看了,二十四個玄級啊。普通的高手去,簡直就是找死。我為什麼要浪費我的人,不如從他們那裡出了。還有,我的目的是奪回大帥的本體,然後讓小美國佬知道我們華夏子孫不是那麼好招惹的。至於怎麼打,是我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當然,我很想把你們這兩個天級高手都叫去過。可是,最近我似乎沒有怎麼好好的活動筋骨。這身子嗎,有點癢了。哎,我現在發現,我越來越喜歡算計人,不喜歡真刀實槍的和別人干了。也許,這就是成熟的一個過程吧。畢竟,人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   「阿彌陀佛!」大和尚雙手合十,喧了一聲佛號。大把的吃著面前的糕點,道:「算計人也好,真刀實槍的干也罷。這些,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對於你來說,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世俗之間的規矩。現在的你,就是一把深藏不露的刀。你的腦子裡面,裝的全是怎麼樣照顧好身邊的人而已。好了,既然你已經有了定奪,我就不煩惱你了。說說看,你準備怎麼去美國?」   我訕笑了一聲,自勺了一杯茶後,淡然的喝了一口,道:「很簡單,我在英國有個徒弟。他們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能造點武器而已。前一段時間,我叫人給他送去一份很不錯的潛艇設計圖。呵呵,這個潛艇是美國自己人研究出來的。只是,我把我徒弟送給我的那艘潛艇,稍微改造了一下。裝了最頂級的反偵察儀器。你應該知道,我認識一個很瘋狂的科學家,他總會研究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這個微生物油漆,呵呵,估計美國人會以為我是一條魚。而不是一艘面目猙獰的潛艇吧。」   大和尚看了我一眼,露出來一個,你絕對會這麼無恥的表情後。站了起來,又往嘴裡面塞了許多食物,一把抓起小陳過痕,幾個起落,離開了。   而我,此刻眼神露出了一個怪異的微笑,看著天空,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淡然的喝著茶。耳邊,響起了蔣芸芸的歌聲。沒有聽過,應該是新歌。優雅,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彷彿就如同我眼前的天空一樣,又宛如情人之間的細語。我思索了一會,聽的出來,這首新歌,應該是蔣芸芸專門為我寫的。只見我聽完這首訴說著濃濃愛意的歌聲後,沉醉了一會,露出一個洪亮的笑聲,道:「芸芸,你的歌越來越好聽了。」   蔣芸芸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我,道:「這首歌的意思,風華你可聽的出來。」   我呆了一下,帶著無奈切苦澀的表情,道:「自然聽的出來!」   蔣芸芸看了看身邊幾個姐妹,點了點頭,說道:「歌詞的意思,是訴說著一個女孩,和一位將軍相愛了。身在戰爭年代,將軍有太多不得不做的事情。女孩並沒有阻止這位將軍,對國家的責任和義務。終日,只是默默的等待著每一次,將軍遍體鱗傷的回來。終於,戰爭結束了。當將軍再一次回來的時候,能和女孩常相私守的時候了,女孩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擔憂。心力憔悴之下,終於撒手而歸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我雙目陷入了沉思,帶著哀痛的眼神,走了過去,緩緩的摟住了蔣芸芸,堅定的說道:「我會平安歸來的,答應我,等我。你不是那個女孩,我不是那個將軍。悲劇,永遠不會出現在我們身上的。沒有人,包括神,也休想把你們任何一人,從我身邊帶走。哈哈,好了,我們不說這些沉悶的問題了。來吧,讓為夫好好的陪陪各位嬌妻們。」說完,壞笑著走了過去。頓時惹的眾女一個個尖叫連連,同時,也伴隨這一陣陣嬉鬧的笑聲。   另外一邊,我的那個乖兒子陳過痕,奮力的做著各種根本就不是四、五歲孩童該干的訓練。而大和尚和端木老堡主,卻坐在一邊,就見端木老堡主和了一口面前的茶,問道:「去美國嗎?你擔心什麼,那些著番邦蠻夷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和尚苦笑了一下,往嘴裡面邊塞食物,邊開口說道:「番邦蠻夷嗎?如果千年前,或許我們還有資格看不起他們。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哎,時間變了。變的到處都是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變的越來越亂了。以前我們武者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但是現在呢?我們能做什麼?」   「嗯!」端木老堡主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東西。   下午,四時,一輛直升機從賀蘭山的山腳起飛,在中國南海的一座孤島降下。一艘早就已經等好的潛艇,冉冉的升了起來。一個男子,面色陰冷的走了進去。然後,潛艇慢慢的沉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中華樓∼     潛艇緩緩的行駛在深海一千三百多米之下,我站在潛艇唯一一處可以看向外面的景色的超強化玻璃面前,眼神陷入了一陣沉醉。這是我們出發,在外面潛伏一個星期左右了。除了每隔十二個小時,上去換一次氣外,其它的時間,都是在這深海中潛伏著。巨大漆黑的深海,猶如一條猙獰,並且吞噬了我們的巨獸一般。就算我的眼力再強,也只是面前的看向前方十米左右。巨大的壓力,更讓潛艇裡所有的人感覺到窒息。索性的是,這一次出來的都非常人,大家還能堅持下來。只是窄小的潛艇,行動起來,實在不是方便。   這時候,我收入了沉思,轉過頭去,看著何明鴻和唐妞妞親切的聊著,吳坤依然面無表情,坐著打氣。聖子,善母似乎在思考什麼,不時的還在討論兩句。偶爾有幾次,善母還不忘用勾人攝魄的眼神,秋波蕩漾的看我一眼。到是端木家,細心培養的十四鐵鷹的大鷹,警覺的站在我身邊,忠實的保護住我。   此時,只見我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好了,大家過來吧。我把行動方案和大家說一下,還有四個小時,就要到美國了。」   大家都收回自己的事情,齊齊的把目光,向我看了過來。我慢慢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像伸手去接茶,結果發現八美一個人都不在,根本就沒有人給我倒茶後。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道:「所謂的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說明地頭蛇就算勢力再小,也有很大的優勢。但是,我所要說的,這句話,我希望他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我們是猛龍,一條過江,甚至是過海的猛龍。」然後掃了一眼所有堅定的眼神後,繼續道:「在出發之前,肥叔已經幫我聯繫了美國當地的中國幫派。呵,有一位偉人這麼說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中國人。現在,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會有條唐人街。裡面住的自然是我們的外國同胞,所以,我們到了紐約後,第一件事,就是去紐約的唐人街。或許,你們認為我們到了美國,根本就不用理會這些已經生活在外國很多年的外國華僑了。但是我要說的是,還是有必要的。因為我們這些外國同胞,在美國也有一個不小的勢力。他們的勢力的名字,叫做中華樓。至於這個勢力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我相信肥叔,因為肥叔說他曾經到了美國,見過中國樓的主人,一個很不錯的中國老先生。我們這次,除了要給美國的佈雷斯家族,取回我朋友的遺體外。還要盡量,幫助中華樓,增加勢力。不瞞你們說,我這次來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和中華樓建立同盟。你們知道,我們的對頭太多,世界著名的勢力當中,唯一的一個盟友,就是沒有暴光的安謝爾家族。而中華樓,將是我們第二個盟友。紐約,僅次於美國的佈雷斯家族,第二大勢力。當然,我想我們走的時候,我希望中華樓會變成紐約第一大勢力。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眾人點了點頭,對於幫助外國同胞,大家自然沒有任何意見。而善母發出一陣女王似的笑聲,道:「OH,HOHOHO!公子,我們是來幫你殺人的。不過嗎,你想來點特別的服務,我本人是絕對沒有意見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本人不需要什麼特別服務。還有,我雖是魔體,但是也擁有佛性和道氣,你的媚術,對我沒有用。我現在在想,佈雷斯家族的少爺強尼·佈雷斯,是一個二世祖,以善姐姐的媚術能力,說不定我們都不用動手,就能瓦解掉佈雷斯家族了。」   善母白了我一眼,道:「就你嘴貧!」然後掩著嘴,眼中蕩著春光說道:「公子,奴家一看到你後,對什麼男人都提不起興趣了。哎,公子啊,你害死奴家了。」   我淡然的輕笑了一下,沒有再理會大發浪勁的善母,轉過頭,稍微活動一下筋骨,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道:「這一次,我的計劃是這樣的!」然後瞪著眼,掃了一圈所有的人,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美國的佈雷斯家族,在美國,大概有七處勢力氛圍。分別在紐約,芝加哥,拉斯維加斯,費城,洛杉機,溫哥華,華盛頓,這七個城市。紐約,由我,善母,聖子負責。芝加哥由阿坤你負責,拉斯維加斯嗎?這可是個好地方,哈,阿鴻你來負責。注意,到那裡,除了清洗佈雷斯家族外,我希望你順便幫我把那裡的錢也搶光了。哈,那裡可是賭城啊!嗯,你一個人太辛苦了,叫十八毒童陪著你,放開手了給我殺。還有費城由五類魔負責,洛衫機由十四鐵鷹,溫哥華給五名字。華盛頓,還是算了。美國的FBI,國防部,五角大樓,都在那裡。那裡有軍隊駐紮,打起來,實在不方便。好了,我每一方,給你們配60名精銳,15名阻擊手,剩下40名精銳和10名阻擊手,跟著我。這些,是大致的調整。細微的調整,等我和中華樓的人,接頭以後,會通知你們細微的搭配。」   聖子剃個光頭,面容長的比女人還要清秀,一身素白的僧袍,怎麼看,怎麼像個假和尚。然後就見他面色輕柔的說道:「公子,小可以為,所謂散不如合。我們集中所有的人,一個個清掃,這樣不是更快,更輕鬆嗎?而且,分開後,很容易產生人員傷亡。我們聚在一起,這樣的事,就會避免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這個已經被我歸類為假男人,假和尚的傢伙,道:「你說的方法,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美國很大,這麼大的國家,我們一個個清掃,速度很慢。等我們清掃了一個,趕到下一個的時候,他們估計已經組織好了防守,等著我們了。而且,佈雷斯家族和軍方的關係太密切了。基本上,美國軍方的科研機構,他們都有參與。不然,大帥的遺體,也不會這麼安心的放在佈雷斯家族之中。另外,我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美國上面。這些事,必須在一個星期之內完成。」說到這,我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何明鴻,繼續說道:「等完成以後,大家看,這是你們的撤退路線。當中會有中華樓的人,配合我們離開。然後大家到這個地點,潛艇會在這裡等著你們。一個星期,任由你們放縱,但是在一個星期後的凌晨3時,必須到這給我集合,然後我們乘著潛艇離開。記住一點,我不希望,到時候看到你們身後有尾巴,知道我們所撤退的地點。明白了嗎?」   所有的人,交頭接耳思索了一會後,集體看向了我,道:「沒有問題!」   我再一次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你們再協商一下,人員的搭配吧。我最後在給大家提一個意見,就是發揮自己的優勢。我們人少,注意游擊戰術。如果有軍方阻撓,盡一切可能,不要給我對抗。因為,我不想美國佬知道這是我們中國人幹的。等一會,我會讓妞妞給你們,這次專門為了這次研究,所開發的毒藥。到時候,你們給我塞到嘴裡,如果發現自己抗不住了,立刻咬破。免的被抓住了受到痛苦,還不如早點解脫。最重要的是,毒囊入口後,你們會化成毒水,沾之即死。不要怪我狠毒,我不要把小辮子留在別人的手中。就算對方明知道是我們幹的,但是沒有證據,依然奈何不了我們。怎麼樣,我說的這些,你們都明白了嗎?」   所有的人露出一個沉穩的表情,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我盡量使我的表情柔和一點,故意露出一個輕鬆的表情出來道:「打一場勝仗,給這些雜種們看看。還有,我不說廢話了,都要給我活著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所有的人,均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堅定的衝著我點了點頭。善母則嬌笑著打趣道:「公子,你長的太文氣了,說髒話一點氣勢都沒有。」說完,女王似的微笑再一次露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道:「奴家先去挑人了,我們人少,但是要都是高手。因為,我們攻的是對方的總部。」說完,左扭扭腰,又翹翹臀,風姿萬千的離開了。   我心裡面哭笑不得的看著善母,轉過頭去,衝著聖子問道:「善姐芳齡幾何?」   聖子故意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詫異道:「咦?難道公子看上善母了?嘖嘖,不瞞你說,善母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就連我,也有六十了。」   唐妞妞立刻驚呼一聲,問道:「不是吧,怎麼可能?善姐怎麼看,才想28歲的女人。你看,也就最多25歲。為什麼這麼年輕,是怎麼保養的?嗯,能不能教教我?」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看來大咧咧的唐妞妞也不能例外。聖子立刻微笑著道:「嗯,我們是用秘術使自己看著年輕。不過,用現在的話來說,算是一門不錯的美容方式吧。既然唐小姐想學,小可自然傾囊相受。只是,這男子的保養和女子的不同。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問善母吧。」說完,很有禮貌的衝著唐妞妞彎腰,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   唐妞妞立刻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連何明鴻都不要了,急忙向善母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剩下的幾位男人,看著苦笑連連的何明鴻,均忍俊不住,大笑了起來   時間:傍晚七時。地點:美國紐約唐人街。   逐漸炎熱的天氣,使人的情緒,也跟著熱了起來。不光是內在的熱情,就連外在的餘熱,也淋漓至盡的表現了出來。美國的本土風情,就是這樣豪邁,自由,還有放縱。當太陽那顆瘋狂的燃燒了億萬年的恆星,大半張臉,都落入了地平線之下的時候。整塊紐約的天空,都佈滿了紅色的霞光。到處高樓林立的紐約,到了唐人街這裡。景色一變,處處便透漏出了中國的韻味。   唐人街很熱鬧,幾乎可以說是太熱鬧了。因為中國,本身就是一個喜慶的國度。而且,每一個中國人,都喜歡熱鬧。這是一種深入骨子裡的東西,就連在美國出生,到長大的中國華僑,也改變不了這種事實。所以,中華樓一到了吃飯的時候,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中華樓,建造人不祥。就知道,當鴉片戰爭剛剛爆發了以後,當時的中國朝廷,處在一片混亂當中。一個遠離了中國,跑到美國的中國人,在這裡蓋了一棟樓。這個樓的名字,就叫做中華樓。中華樓並不是什麼名勝古跡,最多只能稱的上是一座漂亮的中國式建築。而中華樓是什麼?在普通的外國人眼中,這裡是一家能做出很棒的中國料理的餐廳。而在某些知情人的眼中,這是一座能夠凝聚中國人的組織。把游散在外的中國人,凝聚起來的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就叫做『中華樓』。   中華樓表面是餐館,自然要開門迎客。而且,因為太有名了。使這些美國人,錢包一富裕了起來,就會來這裡吃世界上,最棒的中國料理。因為,這裡最便宜的一道菜,酸辣土豆絲,都要整整三十美金。而在中國,最多只要3塊錢。當然,可口微辣的味道,讓那些拿起筷子的時候,樣子十分的滑稽。但是,還有勺子,總算讓這些費勁了苦心的美國人,不至於來這吃飯的時候,太過丟人。   今天的中華樓,的確和往常一樣這麼熱鬧。但是熱鬧中,也有一點點不平凡。因為不知道那個人,大手筆的把整個中華樓,最大的一件包廂給包下了。這個最大包廂,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開放的。同時,也不是普通人包的起的。因為,中華樓最高一層,正個第五層,就是這件最大,最豪華,最奢侈的包間。不過,以前不是每有被人包下來過。熟悉這裡的人,除了讚歎對方有錢外,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廢話。   這時候,整個中華樓,已經到了情緒高漲的時候。各種漂亮女服務員,穿著漂亮的中國式大紅旗袍。旗袍的開叉,已經大大的開到了大腿的根部。一個個美國佬,看著這些漂亮的女服務員,拿著紙記菜單的時候。會毫無察覺的發現,自己的錢包,忽然變空了。因為,他們的錢,不知覺之間,已經點了好多菜了。不過他們仍然不會感覺到不制,因為來中華樓消費,說白了,就是來奢侈的。   「歡迎光臨!」   職業話的微笑,雖然彆扭,但是卻讓所有的人,沒有任何挑剔。一個滿臉落腮鬍,容貌十分粗狂,身材高大,穿著一身筆直的上好西服的男人,衝著開門的迎賓員,微笑了一下,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一個你不管怎麼看,也看不清除他到底張什麼樣,也彷彿面前沒有他,卻偏偏實實在在站在你面前的,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然後,便是一個一個大大的刀疤,佈滿在臉上,比前面一個大漢看著還要彪,還樣猙獰的大漢,偏偏摟著一個身材嬌小,讓所有的女服務員,都黯然失色的美女,也跟著進來。但是這些,仍然沒有完,後面,又跟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長的比女人還女人,如果不是有明顯的喉結,就會誤會他是女人的男子。光光的腦袋,細膩的皮膚,身上穿著一個僧袍,非僧非俗,讓你產生一種怪異感覺的男子,也跟著走了進來。之後,便一個,一看著下,七魂六魄,似乎都能給你勾了出來,光看一下,就銷魂無比的妖媚女子,身穿一套大紅色的寬大旗袍,一對巨大挺拔的豪乳,彷彿能頂破衣服一樣。裸露著的雙肩,白皙且柔若無骨的小手,拿著一個紅色的扇子,妖笑著走了進來。眼波流動,媚態十足的掃了一眼屋子裡面所有的人後。看著這些老外一個個大流口水,甚至還有流鼻血的男人,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甚是得意的走了進來。這六個人,從第一個人,剛進屋子的時候,頓時就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些人,不是別人,整是我,阿坤,何明鴻,唐妞妞,善母,聖子六人。當中,我,阿坤,何明鴻,都是易過容的。沒辦法,我們的名聲,在美國的高層,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了。我敢打賭,只要我一踏進美國,不管是正規還是非正規的途徑,肯定會第一時間,被美國那些比狗鼻子還靈的FBI,給發現。所以,迫不得已之下,我只有易容。   此時,只見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粗獷的面容,露出一個這樣詭異的笑容,看著迎過來的,算是服務員的領班吧。因為大多數,服務員的紅色旗袍上,都是繡著貴氣的牡丹話。只有她的,繡的是一條活靈活現的鳳凰。只見這個服務員,衝著我做了一個清朝的禮儀,道:「你好,這裡已經滿了。」   我看著這個漂亮的女領班,笑道:「我已經在這訂了房間了,我們房間的名字,叫做中華樓。是肥叔,打電話定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滿清末裔∼     美女呆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我們幾個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是語氣仍然很有禮貌的衝著我們,問道:「先生,恕小女子冒昧,請問這位先生名氏?」   我習慣性的彈了彈手,雙眼微微瞇了一下。配合我心改頭換面,煞是彪漢的容貌,說道:「免貴姓陳,耳東陳。名為風和華。大風的風,中華的華。」   美女笑了一下,這種笑容,我似乎見過。是那種舉手投足間,只有皇族的人,才有的那種氣質。那種氣質,雖然不曾刻意的表現過。但是我在端木堡中,和對端木秀蕊的熟悉,偶爾會見到過。我面前的這個女孩,就是這樣。偶然間,流露出了皇族的驕傲。便見她又是輕輕的做了個萬福,道:「陳先生,你好。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一下,陳先生從那裡來。」   我仍然是那種粗獷的容貌,但是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強者氣息和淡然的親和力。這個容貌再怎麼樣粗獷,也掩飾不住。只見我淡笑了一聲,道:「天下之大,莫非皇土。我是中國人,自然從中國來。」   美女看到我如此粗獷的笑容,居然笑出了如此淡然,親切的笑容,意外的呆了一下。很快的反應過來,笑著虛引了一下,道:「謝謝,小女子冒昧了,還請先生原諒。現在,請先生隨我來吧。」說完,帶著我們向前走去。一直都到一個雕刻著雙龍奪珠的大門面前。結果看到這道門,緩緩的向兩邊打開。仔細一看,居然所以個設計的十分巧妙的電梯。美女衝著我們再一次微笑了一下,帶頭走了進去。我們也沒有猶豫,跟著走了進去。   這時候,熟悉這裡的食客當中,已經發出了輕輕的驚呼聲。因為那間電梯,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因為那間電梯,就是通往五樓的唯一一個正常的途徑。當然,非正常方式除外。   等電梯的門打開了以後,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立刻清晰的展現在我們的面前。每一處,幾乎都是鑲金帶銀。就算不是地方,要不就是名貴的玉石,和奢侈的上好木雕。各種珍貴的古董瓷器,使著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來這裡吃飯,簡直可以說,太奢侈了。不過,這些並不是我們驚訝的地方,使我們驚訝的地方是,到處的金銀,並沒有使這裡落入了世俗間,那種奢侈的俗氣。體現的,是那種皇族的貴氣和皇氣。   我驚訝的踩著軟軟的,彷彿站著雲端上一樣的大紅地毯上面。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太浪費了,太可惜了。」   領班的美女,聽了我的話,道:「陳先生,請問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語氣自豪的說道:「我說的太浪費了,太可惜了,並不是這裡的東西浪費,和不常對外開放而可惜。雖然這些東西,都十分珍貴,但是還不放在我的眼中。我只所有浪費和可惜,是因為這些東西所在的地方,面對的客人,是種浪費,是種可惜。哎,這不在中國,讓那些老外,來這吃飯,簡直就是浪費,簡直就是可惜。那些蠻夷,只適合在外面吃,不配在這裡吃。他們那裡知道,我們天朝上國的文化函韻?比如那一個上好的官窯,他們知道上面的花,是什麼意思嗎?在他們的眼中,最多是些漂亮的花,卻不知道,那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瓷器。還有,這些東西擺放的地點。那一個不是恰倒好處,清晰的體現了每一件東西,卻又不顯的擁擠和俗氣。要知道,如何擺放這些東西,也是一門深奧的學問。要知道,擺設的方式當中,白色最容調整。而難的,就是紅色,和金銀物品。如果是常人來擺,那裡能體現出這個屋子的精華所在。要知道,過多的紅色,金銀瓷玉等貴重物品擺設,會顯的俗氣的銅臭味。而這裡就沒有,這裡有的,就是貴氣,充滿了皇族的貴氣。妙,實在是妙啊!」(我不會擺,瞎謅的,你們看我的屋子,就一豬窩。東西那扔的都是,哎,可憐啊!)   領班美女領了無數次的人,來這裡吃飯。來的人,最多就是驚訝這裡的富麗堂皇,那裡說的出來這當中的精華所在。頭一次,她帶人來,不是讚歎屋子的東西,怎麼樣怎麼樣的好,怎麼樣怎麼樣的值錢。而是言談這個屋子,是怎麼樣擺設的巧妙。頓時,美女領班大有遇到知音的意思,情緒有點高興,有點激動的說道:「多謝陳先生的讚歎,小女子先謝過陳先生了。不過,陳先生難道不認為,來這個房子,不用真面目,不是愧對這間屋子,和辛苦擺設的人嗎?」   我豪爽的大笑了起來,道:「說的對,的確如此。既然來到這裡,我還顧忌那麼多幹什麼。阿鴻,阿坤,放心吧,這裡沒有外人,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比拘謹。」說完,伸手在臉上一抹,一張精妙的人皮面具,被我揭了下來。一張掛著淡淡笑容,略帶一點邪氣,略帶一點佛氣,略帶一點道氣,略帶一點儒氣的面孔,出現在美女的面前。然後便見我一運功,身體的骨骼一陣暴響,恢復到我正常的身材。然後衝著美女笑道:「哈哈,這樣,格格該滿意了吧?不知道能否賜教,這間屋子是誰設計,誰擺設的?」   美女看到我的真面目後,剎那間,眼睛亮了一下。心中震驚道:「好一個陳風華啊!聽說他是統一中國黑道的男人,本來以為,最少該長的陰沉無比,讓人討厭。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長的如此的仙凡。嗯,真是好氣質。彷彿神仙中人一樣,威嚴不失親和,淡然不失霸氣。果然,不一般啊!」   美女仔細的打量我半晌後,越看越欣賞,不自然的開口道:「讓陳先生見笑了,小女子不才,這間屋子,正是小女子設計的。不知道,陳先生怎麼看出來,小女子是滿清末裔。」說完,露出一個黯然的神色,一閃即失。   我點了點頭,打量了一眼屋子,笑著說道:「自然能看的出來!因為你不經意間,流露出皇室才有的皇氣,所以我才看的出來你是個格格。只是,難道格格你不準備把名字告訴我嗎?」   美女笑著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原來如此!對不起,小女子又疏忽了。小女子名叫愛新覺羅尹(YIN)音。」   我點了點頭,轉頭打量了一下這個作為中國最後一個皇室,清朝的後裔。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繼續說道:「愛新覺羅是清朝皇室姓氏,後改漢姓為金、趙、肇、羅、艾等氏。據滿洲語之音與譯義,愛新一詞為金,覺羅兩字為趙。不的,我是應該叫你金尹音小姐,還是趙尹音小姐?」   愛新覺羅尹音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曾曾祖父,雖然貴為皇子,但是卻非太子。所以小女子家中,不敢以皇家第一形式『金』為姓。陳先生叫我趙尹音,或者尹音都可以。」   我微微笑了一下,暗讚一聲這個趙尹音說話大方得體,不虧是皇族後裔。同時又十分納悶,為什麼端木秀蕊同樣是皇族後裔,為什麼這樣精靈古怪,只是偶然間,才會流露出皇氣。看來,這公主之間,也有乖和鬧的區別啊。此刻,只見我淡笑了一下,道:「尹音既然如此大方,我要是多說廢話,就顯的小氣了。同樣,尹音也不用陳先生,陳先生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呵呵,我才二十四歲,你叫我風華,就行了。」   趙尹音衝著我甜甜的笑了一下,道:「不行,不行,你比我大,要不,我叫你風華大哥,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道:「名字不過是一種稱謂,尹音你只要叫著順口,叫著方便就行了,一切隨意便可。」   說了半天,趙尹音難得的露出一個小女兒的嬌羞,似乎因為喚我大哥,有點太親暱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趙尹音感覺被我這麼叫,心中卻是甜甜的。忍不住收拾一下複雜的心情,眼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道:「既然如此,尹音就叫你風華大哥了。希望以後風華大哥不要欺負我這個做妹妹的,就行了。」說完,微笑了一下,忽然驚道:「哎呀!你看尹音,今天又糊塗了,讓風華大哥在門口站了這麼久。風華大哥快請進,我大哥,已經等在了裡面。」說完,帶頭往前走去。而另外幾個人,除了我外,均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似乎因為趙尹音的表現,沒有絲毫的驚訝和意外。便帶著驚奇的眼光,便打量著這擺設的十分漂亮大屋子,邊跟著趙尹音向前走去。   等我們饒過一個雕袢蛜諡的寒梅圖的屏風後,看到後面一個舉手頭足間,都流露著皇族霸氣的男子,坐在那裡,靜靜的合著茶。旁邊幾個身穿清朝宮女,所穿的衣服。其中有兩個,那著扇子輕扇著,恭敬無比的伺候著。當男子看到我們進來後,放下手中的茶,雙目帶著驚人的威嚴,向我們望了過來。似乎上來,就想表現一下他身為皇族的尊嚴,和霸道。而我,自然不甘落後。雙目一瞪,精光大盛,絲毫不迴避的瞪了回去。同時,上下打量起了這個男子,忍不住,心中讚了一下。   男子大約二十九歲左右,長的帥氣英俊。肩寬後背,顯露出他紮實的武功功底,站在原地穩穩的,猶如風吹雷打,也不會動搖的松樹一樣,穩健紮實。他全身穿著一套火紅色的絲質旗袍,馬褲,布鞋。旗袍上,繡了一條,象徵著皇室的五爪金龍。而旗袍,則是正宗的滿人服飾,和我們漢人的常人極為相似,只是他們在長衫外面,在套上一個馬褂。不過,他卻沒有套上馬褂。所以,我也不好分別他穿的究竟是旗袍還是馬褂。不過他是滿人,我只有當成旗袍了。他雙手上的繭子很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和我一樣,都是練拳為主。相傳,清朝皇室,有一套武功,名字叫皇天一氣,裡面包含了輕功,拳法,內功,步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練的應該就是正宗的皇天一氣。而且應該火候不敵,因為這套武功霸道至極,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應該練的就是這傳說中,極為霸道的皇天一氣。   只見他和我互相打量了半天以後,收起了渾身的霸氣,忽然溫和的一笑,衝著我拱手抱拳道:「愛新覺羅燁宏,你可以叫我趙燁宏!」   我自然的衝著他抱了一下拳,回禮道:「陳風華,耳東陳,大風的風,中華的華。」   只見趙燁宏微微一笑,伸手一引,道:「請!」然後由自坐在一張精美的木椅上面。   我身後的幾人,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紛紛感覺這個趙燁宏好沒禮貌。就連趙尹音都皺了一下眉頭,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傲氣過人,誰都不服。對我們來說,已經很是客氣了。不自然的,看著我,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希望我能諒解。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大馬金刀的做在趙燁宏的面前,端起面前,剛為我送上的清茶。單單的品了一口,讚道:「好茶!沒想到,在美國居然能喝到如此好的茶。香醇綿厚,清且不苦,如口生津,不錯,不錯。」說完,揮了揮手,接過何明鴻遞過來的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道:「嗯,看來,我為趙兄帶來的上好的鐵觀音,是用不上了。」   趙燁宏接過盒子,打開來,捏了幾根茶葉,放著鼻子前聞了聞。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許的看了我一眼,把茶葉放在盒子裡面。蓋上蓋子,遞給身後的一個侍女,道:「陳兄客氣了,這些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珍品茶葉了。家祖來美國的時候,帶來的貢品,也不過如此。」說完,品了口茶,問道:「陳兄在看什麼,在想什麼?難道燁宏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歪著頭,雙手抱在胸前,笑道:「我只是奇怪,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尹音就和我說,你們乃是滿清後裔。本來以為,我見到趙兄。趙兄應該保留著滿清的習慣,留著大辮子呢。誰知道,現在看趙兄,並非如此。而且,看到趙兄居然留個很像李小龍的髮型,只是並角和燕尾要長了許多。看來,趙兄似乎很欣賞李小龍的武術啊!」說完,露出個玩趣的笑容。而這些侍女聽了我的話,一個個忍著笑,十分的辛苦。而沒有顧忌的趙尹音直接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雖然後面那幾個我帶來的人沒笑,但是也一個勾著嘴角,似乎想聽聽趙燁宏怎麼回答。   趙燁宏繼續品著茶,淡淡的說道:「叫我燁宏吧,聽你叫漢人的姓氏,我好不習慣。」然後,輕輕的放下茶具,道:「至於你說的髮型問題,我只是本著如鄉隨俗的觀點。再一個,滿清已經沒了,留與不留,意義已經不是很大了。而我留這個髮型,因為李小龍是我在美國聽過的最出名的一個中國人。我亦是黃皮膚,黑眼睛,自然要保持著華人的習慣。所以,我就留了他的髮型。至於欣賞不欣賞嗎?他的武功相對普通人來說,的確精彩。但是對我們古武者來說,最多也就是二三流的程度。談不上什麼欣賞。」   我笑著點了點頭,放下香茗,道:「既然如此,風華明瞭了。」然後抬頭淡淡的看著趙燁宏,道:「聽燁宏兄的口氣,似乎武功下過一番不小的苦功。那風華就大膽的猜測一下,燁宏兄所練的武學,應該是清廷流傳的一門不錯的頂級武功——皇天一氣吧?聽問皇天一氣,一共九重,象徵著九五之尊的意思。風華想知道,燁宏兄的皇天一氣,練至到第幾重了?看燁宏兄霸氣收方自如,應該到了第七重的境界了吧。」   趙燁宏心裡面驚了一下,伸色不動。再品了一口,剛送上來的茶,壓制住內心的驚駭。死死的盯著我,口氣帶點傲然的語氣,道:「你眼力不錯!」   我雙眼立刻瞇了起來,閃爍著詭異的微笑。吳坤和何明鴻,悲哀的看了趙燁宏,心道這傢伙要倒霉了。然後便聽到我的聲音,徐徐說道:「燁宏兄到現在,似乎沒有談的興致。所以,風華想問,燁宏兄是想切磋一下再談?還是直接就談?」   趙燁宏忽然發現,他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看透我。從對眼開始,就發現對方猶如一潭死水一般。無波,無念,無我,無動。然後再一交談的時候,發現我語詞犀利,毫無估計,又硬氣十足。這時候趙燁宏知道,就算仍然看不透我,但是也知道,我和他一樣,是個傲氣十足的。   兩個傲氣十足,都不認輸的人,撞到了一塊。就如同兩塊頑鐵相撞一樣,鐵定會濺起火花。果然,我的話音剛落,趙燁宏低聲喝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想打了在談!」說完,捏手成刀,向我切了過來。 ∼第二百二十九章 燁宏的合....∼     趙燁宏這一招來的極快,手刀瞬間完成,霸氣的一刀,猶如長天霹靂一般,瞬間切到了我的面前。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陣驚呼聲。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趙燁宏居然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給人考慮的時間。不過,後面的人,說是驚,在我看來,到不如說是怒。因為他們氣的是趙燁宏不顧忌江湖規矩,沒有先禮就開始動手。怒是怒了,但是也不急不糟。因為他們對我有信心,而且趙燁宏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如果換在半年前,或許會讓我傷一下腦筋。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因為趙燁宏的攻擊雖然犀利,但是我看的出來,他最多是玄級的高手。雖然是純種的中國人,但是從出生就一直生長在外國之地,能有這般成就,實屬難得了。   玄級和地級,實在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手刀切過來的那一剎那,我動了。準確點來說,我一根手指,輕輕的點了出去。我的所有武功當中,能用一根手指的,便只有我最強的殺招,散手——劫指了。這次用劫指,我沒有結配合劫指的聚印。因為在我看來,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劫指是我在動用最後一招,可以稱之為禁術的無式來說,可以說是我最強的一招。以我的地級實力,對付玄級的,使用散手的前四路就行了。用劫指,顯然有點太欺負人了。就如同大人欺負小孩一樣,再結印的話,就等於大人手中那把槍,去欺負小孩了。這樣不討好的事,我才不會去做。雖然趙燁宏有點傲,但是還不至於我反感的地步。   劫指,一種聚集周圍靈氣的一指。對付趙燁宏其實根本就用不到,但我還是用了。原因無它,就因為我想立威。我想通過立威,來讓趙燁宏知道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省的他再如此傲下去,我們兩個人會變成一拍兩散。甚至連合作的可能行,都會沒有。劫指很強,但是我卻不能讓它變成最強。因為劫指越強,越容易讓趙燁宏受傷。我的目的是立威,如果讓他受傷了,這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只見我盡量約束著劫指的威力,緩緩的點了出去。儘管我的速度很慢,是的,在別人的眼中,確實很慢。和趙燁宏那驚如霹靂的一記手刀相比,我的這一記劫指,簡直可以說是奇慢無比。慢的所有的人,都能看清楚我的手指劃出的軌跡,就連那幾個不會武功的侍女,也不例外。可是,儘管我的劫指慢的不能再慢了。卻偏偏在趙燁宏手刀切過來之前,已經阻在了前面,並攻了回去。   趙燁宏眼神一瞪,正張臉的臉色,都變了。這別人眼中,如果蝸牛行走一辦的手指,在他的眼前,卻有著天地一般強大的威力。手刀立刻中途邊招,直劈變成橫掃。變招之巧,毫不拖泥帶水,猶如羚羊掛角一般,無懈可擊。但是趙燁宏很快悲哀的發現,儘管他變招變的很快,但是我慢慢的手指,變的更快。又如同彷彿本來就應該待在那裡一樣,出現在他的攻擊軌跡的前面。而且,我攻的仍然是那一點,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一會,微變臉色的趙燁宏,臉色已經開始大幅度變化了。無可奈何之下,再一次連變幾招。但是仍然如同前面一樣,手指在他變招的時候,又出現在面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變化,取的,還是那一點。終於,趙燁宏意識到和我之間的差距了。可是,劫指的特點是運行時間越長,攻擊威力就越大。剛才還有能接受的一指,現在已經完全不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準備再次變招的掌刀,剎那間停直在了半空之中。整個人,完全的僵在了那裡。同時,被我的氣,完全鎖定。彷彿他周圍的空間,被剝奪出來,完全凝固在那裡一樣,連動一下的能力,都消失了。只能任由劫指繼續向前凝去,緩緩的停在了趙燁宏的眉心之間。距離,只有毫米之間。只要趙燁宏動一下,不用我動,就能輕輕的碰觸到他。   攻擊開始的很塊,結束的也快。雖然描述起來,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從開始攻擊,到趙燁宏數次變招,不過才十息左右的時間。十息的時間,趙燁宏就敗了。敗的無可挑剔,敗的沒有絲毫的辦法。就這一點點時間,被我輕易的制住,輕易的把手指點在他的眉心之間。   「我敗了!!」   沒有絲毫的理由,沒有絲毫的借口。敗就是敗。縱使趙燁宏很自負,也很自傲。但是卻不是那種拿的起,放不下的人。幾乎第一時間,趙燁宏就承認敗了。在說完敗了的時候,趙燁宏忽然感覺道一陣勁風吹過。後面的一個椅子,『砰』的一聲,炸開了。趙燁宏立刻知道,如果剛才我這一指點在他腦袋上,就會和那個椅子一樣,完全的爆炸開來,不會有絲毫的差距。   我微笑著緩緩的收回了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道:「你敗是敗在經驗不足上面,武學畢竟是中國的正統。我的優勢,就在於,我每天可以面對許多同樣的武林人士,在一起切磋,這一起研討。使我的經驗,越來越充足。威力,也會越來越強大。招式的運用,也會越來越奇妙。你卻沒有,你每天就是固定的面對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就算是想打出經驗,但是畢竟見識的在武學太少。臨敵的那一剎那,我可以立刻找出你的破綻,而你就不能找到我的破綻。不過,看你招式精巧,而且十分熟悉。可見,你每天的訓練,應該有不少的時間吧。」   趙燁宏著時候衝著身邊的侍女說了幾句,站了起來,道:「所以,我要和你比武。」然後身手虛引了一下,禮貌的說道:「走吧,讓我們變吃變談,希望你有更多的驚喜,帶給了我。」說完,雙手完全插如了互相的袖子裡面,衝我微躬了一下腰,低了一下頭,帶頭走了出去。   這時候,趙尹音走了過來,小聲衝著我,奇怪的問道:「剛才你是怎麼打贏的,我怎麼看你隨便的點了幾下,我阿哥就說敗了。難道,這裡面有什麼玄機嗎?」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伸出了手指,用的是劫指的心法,並沒有運用威力,緩緩的在趙尹音頭上點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其中的奧妙你看出來了嗎?」   趙尹音呆立在了原地,驚訝無比的看著我,摸著剛才被我點過的地方。兩腮,微微的紅了一下。心道:「剛才他碰我了,她為什麼要隨便碰我?難道想佔我便宜?他不想是這樣的人啊?還有,他那一指好奇怪哦,為什麼我會產生一種根本就無法躲的感覺,似乎怎麼躲,都躲不過去。嗯,他手指好涼,而且還軟軟的。皮膚也沒有和阿哥一樣,那麼粗糙。為什麼會這樣呢?好漂亮的一雙手啊!現在才注意到,他的手居然如此的白。就和白玉一樣,怎麼看都不像練武之人的手。簡直可以說,比女人的手,還要白皙,還要好看。嗯,剛才被他碰一下,好奇怪哦。感覺好像觸電一樣。哎呀,羞死了,我到底在胡亂想些什麼啊!」   我看了呆裡在原地的趙尹音,以為她在思考這一指中的奧妙。卻不知道,她居然大部分都是在思考,被我碰了一下,那種如同觸電一樣的感覺。還有,我手為什麼這麼好看。不過,如果我真的知道趙尹音在這麼想的話,我肯定會立刻逃離了原地。因為,俺媳婦們的話,還在我耳邊迴盪著呢。如果一不小心再發生了什麼超友誼的情況,回到家,我就等著挨罰吧。   看著臉越來越紅,思索著的趙尹音。我當是她看不出來我這一指奧妙的所在,立刻解釋道:「這一指,是我自創的招式,我叫它劫指。這一指的奧妙所在就是沒有人能避開,想破這一招,必須和我硬碰硬。但是,前提條件是,他要比我厲害三倍以上。不然,碰到我這一指,他要麼就是輸,要麼就是和我兩敗俱傷,不會再出現第三種情況了。好了,讓你阿哥等著,似乎不太好。我們走吧!」說完帶頭走去。   而這時候,趙尹音整個臉都紅了起來。想到人家想給自己解釋這一指,精妙所在。而自己,卻開始胡亂想了起來。而且這大部分,都沒有在考慮這一招的精妙所在。忍不住,趙尹音感覺自己的臉,像帖了兩塊剛出鍋的大燒餅。火熱火熱的,彷彿能就這麼燃燒起來似的。羞的她,直接找個洞,就這麼鑽進去的心都有了。   我是愚笨,沒有看出來趙尹音對我已經動心了,但是旁人則已經都看出來。本來熟悉我的何明鴻,吳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而唐妞妞,一顆心都掛在何明鴻的身上,至盡沒有看出我到底那裡好,這麼多女孩都喜歡我。不過,這不能冤別人。我只能說,個人品位不同。誰叫人家唐妞妞,喜歡像何明鴻這樣的猛男型的人才呢。聖子,就算知道,但是也不會去過問。會過問的,肯定會是那個素來喜歡惹事的善母了。這時候,只見善母走到趙尹音的身邊,迴盪著她那女王一般的笑容,道:「小丫頭,思春了吧。怎麼了,是不是看上我們家公子了。要不要奴家教你幾招,包管你把公子的魂都能鉤了過來。」   走在前面,耳力極好的我,心裡面立刻『咯登』了一下。心道一聲,壞了,又出現『敵情』了。我趕緊拉想了空中警報,冷喝一聲,道:「善母!」   善母微微笑了一下,不在說話,一扭一扭的走了進去。而那邊,被善母說中了心思,羞的無地自容的趙尹音,聽我喝了善母一聲,顯然表示對她沒有意思。頭一次,趙尹音對自己的容貌,這麼沒信心過。再加上,看到我的無情後。雙眼微紅,看著我的背景,氣惱的跺了跺腳,發著小脾氣,跟了過來。一屁股,氣鼓鼓的坐在趙燁宏的身邊。動作之大,令趙燁宏臉色微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裡,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了。但是當他看到了丫頭眼紅紅的,偷偷看著我的時候,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此時,只見趙燁宏大聲豪邁的一笑,結果後面的侍女倒好的酒,笑道:「來來來,剛才燁宏照顧不周,多有得罪。現在,燁宏在這裡,敬大家一杯。」說完,一仰脖,喝光了杯中的酒。然後倒了一下酒盅,表示一下自己的敬意,說自己一滴酒,都沒有多出來。眾人立刻哄然響應,跟著喝光了杯子中的酒水。   這時候,趙燁宏親自給我夾了一塊魚肉,道:「來來來,嘗嘗這條魚怎麼樣。家祖當初來的時候,因為怕吃不管這西方的菜,專門帶了幾個御廚過來。這手藝嗎?也跟著一代代穿了下來。現在這幾個燒菜的廚師,手藝不比當年的御廚差。所以這菜,和當初皇宮裡吃的味道,幾乎是一樣的。大家多嘗嘗,大家多嘗嘗。」   我們看趙燁宏忽然變的這麼熱情,也不好意思反對。紛紛想我望了一眼,而我,則表示一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別喝大了誤事就行了。果然,在我這個眼神過後,大家才放開了懷吃起了飯來。直到菜過五味,酒過三循以後。便見趙燁宏親自給我倒了一杯酒後,站起來衝著我說道:「這個,風華啊,不知道你來美國,究竟是何是啊?我聽管家說,他一個叫肥叔的當年老友,現在追隨的一個老大,要來美國找佈雷斯家族家族的麻煩,希望我能幫助一下。所以,你就來了。所以,我們就認識了。所以,我在考慮是否幫你!」   我淡淡的看了趙燁宏一眼,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在賣著什麼藥。要知道,佈雷斯家族被拔除之後,他們中華樓應該一躍成為紐約第一大勢力。這麼好的事,為什麼還要考慮考慮的。   似乎看到我的不解,趙燁宏微笑的解釋道:「家父練功出了點岔子,已經閉關多年。幾乎可以說,把這中華樓,一手交到我的手中。而我,生性隨意,沒有絲毫的上進心。索性的是,成事不足,到也不至於會敗事有餘。這些年來,到也過的安穩,過的自在。可是,和你合作後,的確能一下子變成紐約第一大幫。同時,也把中華樓推到了浪尖頂上。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槍打出頭鳥的事,難道大家見識的還少嗎?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外國人。美國本土之人,不會承認我們這個中國人的勢力的。到時候,另外幾處勢力聯合了起來,對付我們中華樓。搞不好一點,這中華樓就會葬送在我的手中。所以,沒有絕對的利益,我是不會幹的。」   趙燁宏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說白了還不是怕我們在美國胡亂折騰一翻後,然後來個撒手不管。他這個中華樓作為幫兇,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所有的美國教父,打壓他這一個中華樓。就算他們中華樓在強,也強不過成千上萬的美國本土居民。   只見我立刻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我們只是想從中華樓這裡,買一點佈雷斯家族的秘密而已。況且,我還有想和中華樓,結成同盟的意思。到時候我們是中國第一的幫會,然後由我們出人幫忙,和中華樓聯手,使中華樓成為美國第一黑幫。到時候,我們強強聯手,中國許多不能販賣的東西,送到美國來,由中華樓代理銷售。出了我們應得的本息外。所有的贏利,我們七三分帳,我們七你們三。」   趙燁宏立刻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低頭思索了起來。   要知道,我由於政府的關係,在國內不方便賣白粉,但是這卻不能代表我沒有辦法。我不可以在國內賣白粉,但是我可以去國外賣。金三角離我很近,由我購買,運送。而中華樓,只負責銷售。而且,擔當的風險,要比我小的多。這樣無本外利的事,趙燁宏可以說是賺大了。雖然,我表面上說是本息的利潤,其實只是表面上說複雜了。但是趙燁宏並非笨人,而且聽出了我的意思。我所說的意思就是,我賣給他的毒品,要比普通市面上,便宜三成。別看這只是三成,這毒品當中的利潤,可是巨大的。只是他不知道,其實我的毒品,並不是從金三角那裡運來的。國家這些年收繳的毒品,可以說是浪費了好幾個倉庫了。幾乎已經有上萬噸了,而且還沒有地方銷售。所以才找上了我,就和批發麵粉似的,一下子全都賣給了我。叫我賣到國外,禁止在國內銷售。但是,卻太多了,我想方設法,讓安謝爾家族硬吃下去4成。另外6成,至盡沒有著落。而且就這4成,幾乎都快把安謝爾家族給吃撐了。可見,這些毒品,有多麼的豐厚。這6成,我準備讓中華樓,也給我吃進去4成,另外的兩成,委託人賣到歐洲去。這一次,可以說,讓我的本來就可以說是天價的銀行卡,裡面的資金,再多出來10個零以上。哎,公然的在國內囤積毒品,拿到外面販賣。可以說,中國就我這一家。而且還是前無古人的那種。   果然,趙燁宏經受不住這種暴利,咬牙道:「好,既然風華這麼爽快,一次性就便宜了三成,我也不好意思和你再打什麼太極了。只是,我必須在我們聯盟之上,再加一個條件。」說完,看了他妹妹一眼,道:「我就這麼一個妹」   我立刻就知道趙燁宏想說什麼,手一伸,道:「不要再說了,我們談的是利益,不是家庭感情!」 ∼第二百三十章 致命情傷∼     趙燁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一出口,就立刻遭受到了我的拒絕。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呆立在了那裡。而趙尹音就不一樣了,知道她哥哥會跟我說什麼的她,結果在她哥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口拒絕了。再也忍受不住,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桌子上所有的人,立刻就慌了起來。趙燁宏立刻站了起來,伸手一甩,指著門外,喝道:「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我淡淡的歎了口氣,沒有想到前面一直很順利,怎麼到了這時候,立刻變樣了。我只是想告訴他,我不能再娶老婆了。難道讓我開口說,我老婆太多了,再娶就很難在保持家庭和睦了嗎?   看到大事忽然間壞了,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只見善母這時候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趙尹音身邊。一掃剛才那種媚惑無比的樣子,溫柔的擦去趙尹音的眼淚,衝著我說道:「公子啊,別怪奴家多罪。你做的事,實在是太錯了。女孩家,本身臉皮子就薄,這話,你怎麼可以直接說出口呢?哎,你有時候,挺從聰明的。怎麼有時候,就那麼笨呢。」說完,又衝著趙尹音說道:「好妹妹別哭了,公子就是這樣,愚木腦袋一個。回頭,姐姐幫你教訓他。」   我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輕道了一聲:「對不起!至於原因,阿鴻,你幫我解釋一下吧!」說完,不在說話,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美國的夜景。眼神,也變的逐漸的迷茫了起來。   到是何明鴻,整張臉變的和苦瓜一樣。心裡面抱怨道:「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你到好,惹出來的麻煩事,讓我給你擦屁股。哎,活該我倒霉,這事也只有我說。讓阿坤去說,估計這個桌子上面,除了我和風華能聽懂外。大部分人,應該沒有幾個能聽的懂了。」於是,便見何明鴻苦著個臉,把我現在的家庭條件解釋了一邊後,道:「事情就是這樣,華子的感情,已經夠豐富的了。估計在豐富下去,就要出事了。我想跟你們說的是,華子本身就不是一個多情的人。但是卻忍不下心來,去拒絕別人,這感情就這麼一次一次的豐富了下去。現在,家庭的原因,才是華子最苦惱的。他現在連自己本有的妻子,都沒有時間去照顧。難道,你們認為他有時間再去顧忌別人的感情嗎?華子就只有一個,不可能分成無數份,顧忌每一個人的感情。」   等何明鴻說完以後,唐妞妞立刻幫聲道:「就是,那小子那裡有好的地方。一副干粑粑的樣子,笑起來還那麼虛偽。我就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好女兒,就是喜歡他這種小白臉。對吧,老公!」   何明鴻尷尬的咳嗽兩聲,分不清楚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模糊不清的應了一聲,假裝喝起面前的酒來。   這時候,趙燁宏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對方已經有了這麼多家氏了。自己的妹妹在插了進去,就算能成功,但是得到陳風華九分之一的愛,是否值得。而聽了何明鴻解釋的趙尹音雖然心裡面仍然十分不是滋味,但是也已經迷茫了起來。看到趙燁宏又一次沉思,似乎在考慮她的事,立刻說道:「阿哥,尹音的事,尹音自己解決。不用你操心,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和中華樓就行了。至於尹音喜歡誰,是尹音的自由。我沒有喜歡過風華大哥,我是看你自做主張,結果被風華大哥拒絕,害的尹音丟人。所以,我才氣惱的哭了出來。阿哥你平時挺聰明的,今天怎麼那麼笨。我和風華大哥今天才認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呢?」說完,還是忍不住,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   而大家,聽了趙尹音的話,都想她看去。自然見到她那個黯然的表情,分明她說的話,全部都是威信的。一個個頓時都露出了你已經什麼都寫在臉上了,說這些話,只會讓你更傷心的表情後。便見一臉擔心的趙燁宏張了張嘴,最後就談了口氣。因為他知道,他現在簡直是無話可說了。再繼續糾纏下去,只會更丟人而已。這麼不明智的選擇,他自然不會做。現在,他只有祈禱,時間,能讓自己妹妹所受的傷,快一點癒合起來了。   我聽了趙尹音的話,轉過身去,點了點頭。面無任何表情,淡然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我會拿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說完,不理會強顏歡笑的趙尹音,只能很新做一個薄情之人,轉身衝著趙燁宏,道:「做為剛才的無禮之出,我把利潤,提高到四成。這樣,不知道能不能彌補剛才的過錯,使燁宏兄心裡面會好受一點。」   趙燁宏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這已經很豐厚了,我實在有什麼可以拒絕的了。況且,這不是風華的錯。錯就錯在我,當時太鹵莽了。哎!」   我點了點頭,走了回來,淡然的端起了一杯酒。始終保持著那種不鹹不淡,猶如做枯禪的僧人一樣,輕道:「既然如此,我先在這裡住我們以後合作愉快。風華在此,先乾為敬!」說完,昂頭一口喝光了杯子當中所有的酒後,看到趙燁宏也配著我一口喝光了。然後就聽我說道:「燁宏兄似乎表示一點誠意,當然佈雷斯家族的資料,是最好的東西。至於價錢多少,你就直接開個價吧。」   趙燁宏拍了拍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似乎就應該是肥叔所說的朋友,也就是他,告訴趙燁宏我會來的是。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幾眼。結果驚訝的發現,此人神光內斂,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暗合天道。修為肯定不在我之下,只是沒有天級應有的氣質。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和我一樣,是一位地級高手。忍不住,心道一聲,肥叔的老朋友,不簡單啊。   這時候,趙燁宏接過了資料,遞到了我的面前,道:「無妨,我已經佔了風華這麼大便宜,這一點點小禮物再要錢的話。豈不是手我們中華樓沒有任何合作的誠意?這些資料你拿去吧,核心資料沒有,但是佈雷斯家族在美國的勢力分佈,和一些表面上的生意,教父肯尼·佈雷斯所居住的地方,防禦分佈。你要找的那間實驗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應該在他們所居住的地點地下。因為,我曾經用地殼掃瞄儀掃了一下。最都,我只能掃瞄到地下五十米,卻不能再朝下了。那間實驗室,應該就在那裡。可能是用了什麼特殊的金屬吧,不然我的儀器不可能掃瞄不透的。」   我隨意的接過了資料,把幾章紐約的挑了出來,遞到了何明鴻的面前,道:「至於怎麼安排,就不用我教你了。你看著辦吧。如果那個地方強,從弱的地方補。如果那個地方弱,就把多餘的人,打散補充。你們一天之內,趕到沒個城市。然後明天晚上凌晨12點,準時行動。好了,你去吧。」   何明鴻立刻應了一聲,由管家帶路,和唐妞妞,吳坤兩人,轉身離開了。這時候,我又坐了回去,和趙燁宏邊喝邊聊著一些趣事。兩個人,都很聰明的沒有去歎剛才的事情。過了一會,趙尹音直接站了起來,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到了一聲她累了。然後說了幾聲抱歉的話,幽幽的轉身離開了。再過了一會,善母站了起來,道:「聽說清朝的慈喜太后,對駐顏之術很有研究。而剛才尹音已經和我說,她有一些駐顏術的方式。正好,我也有點心得,我過去,交流一下。公子如果有事,可以差聖子找我。」說完,也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扭扭的離開了。   就在善母剛開始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忽然自飲了一杯酒,慢慢的說道:「不要多管閒事!」   善母的手在門把上頓了一下,扭過身來,拿著扇自己,遮住半張臉,眼中蕩著春波,笑道:「公子,你誤會奴家了。奴家只是想怎麼樣變的更美一點,好伺候公子,別讓公子嫌棄奴家是徐老半娘啊!」   我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看了一眼貌似二十七、八,實則五十多歲的善母。尷尬的咳嗽一聲,甩了甩手,沒有說話。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以後,喝了一口酒,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而善母,則得意無比的嬌笑了一陣子,左扭扭,右扭扭,媚態十足的離開了。   離開後的善母,眉宇間閃過一絲哀傷,很快的就恢復過來。快的讓任何人都發現不了,就見她露出一個媚笑,衝著身邊的一位侍女問道:「這位妹妹,你能告訴姐姐,你們的格格,現在在那嗎?」   這位侍女被善母的媚態挑逗的一愣神,慌忙回道:「格格吩咐過,不准任何人打擾她!」   善母扇子一合,遞了過去,抵在侍女的下巴處,把侍女的頭,輕輕的抬了起來。然後湊了過去,媚笑十足,卻用著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你們家皇子同意我去找你們格格,難道你有什麼意見嗎?我想,你應該不會反對你們家皇子的命令吧?」   侍女接觸到了善母雖然微笑,但是卻不准反抗的眼神,閃過了一絲驚慌,立刻很禮貌的行了一個禮,道:「是!」便帶著善母向趙尹音的閨房行去。   趙尹音的閨房並不遠,反正都在這棟中華樓裡面,只是被分割出來,另外一塊地方而已。不過,中華樓很大。雖然不至於大的離譜,但是一坐樓能這麼大,也是一件很誇張的事情。到了趙尹音的閨房之外,善母抬手輕叩了幾下房門。裡面傳來了一個略帶沙啞,且有點哽咽的聲音道:「誰?」   善母把扇子大開,貼在胸前,露出一個微笑,道:「好妹妹,我是你善姐姐。怎麼,不打算讓姐姐進去看看嗎?難道,裡面還有什麼小秘密嗎?」   裡面立刻傳來趙尹音應答的聲音,道:「哦,是善姐姐啊。尹音身體有點不舒服,不易見客。等明天,尹音再想善姐姐親自賠罪。」   善母沒有生氣,而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他從趙尹音的聲音,聽到一絲失落。似乎不是她想見的人,來找她,而感到失落。只見善母眼中閃過一絲皎潔,道:「哦,既然如此,那姐姐我走了啊!本來公子讓我來看看妹妹怎麼樣,既然妹妹身體實在不舒服,那麼姐姐就離開了。」說完,便假裝離開。這時候,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趙尹音雙腮粉紅,像一個脆脆的大蘋果一樣,道:「姐姐請留步,那個,那個風華大哥說的什麼,是不是怪尹音離開的太早了。」   善母看著趙尹音羞急的樣子,雙眼微紅,水靈靈的,顯然剛哭過。心中歎了口氣,知道又是一個可憐的伊人兒後。故意笑的很開心的說道:「哦?奴家有說過,公子讓奴家給你帶話了嗎?奴家剛才好像在說,公子叫我來看看你如何,而不是給你帶話吧!妹妹為何如此羞急,哦,奴家知道了,妹妹是想見公子啊。嗯,奴家這就回去,叫公子親自過來,你說這樣好不好啊?妹妹。」   趙尹音那裡是善母這個老江湖的對手啊,立刻又羞又急的看著善母,嬌羞的連連跺腳,拉著欲轉身離開善母的手,道:「善姐姐,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尹音。」   善母像個老色狼似的,一把摟著趙尹音的腰,用扇子掩著嘴,笑道:「呦呦呦!尹音妹妹的臉怎麼那麼紅啊?好可愛啊,姐姐我都忍不住,想在上面啃一口了。」說完,也不顧趙尹音願意不願意,湊過頭去,就在趙尹音的唇上,輕點了一下,然後用扇子掩著嘴,發出了女王似的笑聲。   趙尹音頓時臉上佈滿了紅霞,羞澀無比的從善母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嗔怪道:「善姐姐!!」   善母又是用她那獨特的女王式微笑,道:「呦,我的小可愛怎麼了?害羞了?好好好,是姐姐不對。你還不請姐姐進去?難道就讓姐姐站在門口,和你說女兒家的小秘密嗎?」   趙尹音現在臉色仍然有點微紅,立刻讓開身子,道:「善姐姐快請進,是尹音不知禮數,怠慢了姐姐。」   善母微笑不語,沒有生氣,也沒有在意。很隨意的,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抬腳走了進去。略微掃了一眼仍然是那中堂皇無比,和皇宮似的屋子。只是不屬於樓上那個大廳,這個屋子在富麗堂皇的面孔之下,又多了一點小女兒的清澀。仍然是屬於那種極品擺設的房子,看來趙尹音對屋子的擺設,下過一番功夫,去細心研究過。和我不一樣,我來的話,最多是讚歎屋子的擺設之巧,和搭配的合理。自然不會像女人一樣,看出女孩子的東西。   只見善母打量了一會後,轉過身來,關好了門,然後走過去,衝著正在沏茶的趙尹音道:「妹妹,你可知道,你的事情,大了。現在你,已經得病了。是情病。這種病啊,很致命的。姐姐不忍心看著你,就這樣憔悴下去。只有擅自決定,來看看你。其實,並不是公子讓我來的。還希望妹妹,你不要怪罪我好。」   趙尹音手抖了一下,水立刻從杯子裡面灑出了兩三滴。只見趙尹音黯然神傷的放下了茶壺,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個十分傷心的表情,幽幽的說道:「尹音知道,可是尹音沒有辦法。尹音從來都是自命不凡,不管是小學,中學,大學。尹音都如同眾星捧月一般,過來。好多人,都曾來追求過尹音,但是尹音卻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也許以前,尹音不會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尹音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到他以後,尹音就無法克制自己。也許,他就是我的剋星。善姐姐,尹音真的很迷茫,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好了。就知道想起他後,心裡面好難受好難受。尹音知道,尹音這輩子已經完了,再也不可能變回以前那個尹音了。」   善母默默無語的看著趙尹音,頭疼的做在她身邊,拉著趙尹音的手,輕輕的說道:「尹音,姐姐明白你的意思。姐姐當初,何嘗不是一個苦命的人兒。這世界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了。就如同公子所說的那樣,他實在不能在擇新歡了。八個老婆,你不認為,這世界上的好事,都已經讓他給占完了。為什麼,你明知道他有八個老婆,你還會喜歡上他。你就不怕他是那種薄情寡義,處處留情的男子嗎?還有,你認為,像公子這樣優秀的人,那個女孩家不喜歡?別說你了,就是姐姐,在年輕個三十幾年,也說不定會忍不住喜歡上他。可惜的是,公子現在也很難做人啊!」   趙尹音看著善母,發現善母現在眉宇間,似乎也有一抹憂愁。忍不住出聲問道:「善姐姐,你」 ∼第二百三十一章 善母的計劃∼     善母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絲哀傷,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陷入了一種迷茫的境界。趙尹音看著如此的善母,立刻知道善母肯定也有一段傷心的過去。只是善母不說,趙尹音實在不方便說。就這樣,兩個女人,兩段各自的情,都是那樣的致命,都是那樣的情傷。現在,彼此坐在一起,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可能都已經忘了時間了。此時,忽然聽到善母重重的歎息了一下。彷彿整個人都傷透了一樣,轉過身來,堅定的看著趙尹音,開口說道:「尹音妹妹,你告訴我姐姐,你究竟喜歡不喜歡公子。為了公子,能不能付出一切?如果你能的話,姐姐我就是拼上老命,也一定要滿足你的要求。姐姐的過去,是一種傷,這種傷已經纏繞我一輩子了。同樣的事情,我實在不能再看著你傷心下去了。」   趙尹音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十分納悶善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過去。但是聽了善母的問話後,仍然用堅定不移的口氣道:「是,我是喜歡風華大哥,為什麼了,尹音什麼都可以放棄。甚至生命,甚至一切,就連格格的身份,也比不上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善母微笑著看著趙尹音,連連點著頭,道:「既然如此,姐姐這條老命,就算搭在妹妹身上,也無怨言了。妹妹,你就放心吧,姐姐我一定讓你和公子在一起的。」   趙尹音忍不住,一陣砰然心動,驚訝的看著善母,道:「姐姐,你嚴重了。善姐姐你一點都不老,怎麼老是說自己老命老命的。再說了,如果為了尹音,把姐姐的命搭上去。那麼尹音就算得到了他的愛又如何?這樣的愛,尹音不敢接受。」   善母恢復了她那媚惑無比的樣子,伸手拉過趙尹音,十足的一個女色狼,上下齊手,在趙尹音身體各處的敏感地帶,摸來摸去,大聲攢道:「呀,妹妹的皮膚好好哦,看來清朝的駐顏術果然厲害。呵呵,妹妹,你不要怪姐姐,姐姐現在就是要調教調教你。嘻嘻,不要怪姐姐多事,姐姐就是這個樣子。」   趙尹音一陣嬌喘連連,她那裡是善母這個魔門之內,最精通媚惑挑逗之術的對手。不一會,就全身虛脫,軟到在了善母的懷中。臉紅的幾乎都可以滴出水來一般,眼中蕩漾著春波,顯然已經動情到了及至。然後就聽善母忽然念了一個口訣,叫趙尹音趕緊記住。然後拿來鏡子,放在趙尹音的面前,道:「看著現在的自己,現在的你,是最漂亮的。這是你的資本,也是你能挑逗起公子情慾,最大的殺招。一會,你只要這般,這般,那般,那般便可!記住了嗎?」   趙尹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媚眼如絲,整個人的皮膚上,都籠罩一片稚嫩的粉紅色。淡淡的細汗,微微從她的皮膚上滲了出來,彷彿動情的春藥一般,誘人至極。看著如此大的變化,趙尹音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有如此的一面。別說別人了,趙尹音現在自己都被自己的樣子給打動了。忍不住,按照善母所說的口訣,念了起來。慢慢的,趙尹音陷入了沉眠,呼吸從1秒一次,變成了10秒一次,然後又邊成了1分鐘一次,然後又變成了10分鐘一次。最後,變成了彷彿就沒有呼吸一樣,躺在了那裡。這時候,善母露出一奇怪的微笑,整理了一下屋子,嬌笑著離開了。   ......   ............   我和趙燁宏雙方現在幾乎可以說是越談越融洽了,而趙燁宏已經差人去把我的人接過來了。對於我要以53人,搞定整個佈雷斯家族的總部,趙燁宏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但是當他聽說,我們53人當中,就10個人是普通的狙擊手,另外40人是武林中一流的好手,還有我們3個地級高手坐鎮,本來那一點懷疑,全都隨之消去。沒有別的原因,因為趙燁宏本身,也所以個習武之人。換句話說,武林中的一流好手,雖然不是AK47那一種重型槍械的對手,普通的手槍,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威脅。而一旦成為了黃級高手,這槍械根本就構造不成威脅。黃級以上的高手,除了同樣是武者所能帶來傷害外,就只有炸彈以上的東西了。但是,如果當速度達到一定的程度後,炸彈也可以說沒有任何威脅了。身為玄級的趙燁宏也忍不住,為我們的實力所驚訝。看來,中國現在還是有不少真正的古武者存在下來。當他們全部站出來的時候,這將是一個席捲全球的風暴。就如同現在坐在他面前的我一樣,這一個風暴,正在慢慢的醞釀。   就這我們兩相談正歡的時候,出去了一會的善母,忽然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走到我身邊,附兒失色道:「公子,你聽了奴家的話後,不要流露出驚訝。尹音自殺了。別動,我發現的還算及時。雖然生機為斷,但是我練的是魔門的武功,救不了她。只有你這個玄門正宗的紫蘊真氣,才行。別讓趙燁宏察覺,不然,他肯定會發火。現在,你趕緊去救尹音,我負責拖住趙燁宏。」   我聽了善母的話,渾身一震,感覺善母的話,有點太不可思儀的。在我的感覺來說,趙尹音怎麼看也不想是自殺的人啊。心中立刻懷疑,善母說不定是騙我的。於是我帶著一個責問的眼神看了過去,意思是說,如果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你就等著吧。然後才站起來,不鹹不淡的說道:「燁宏兄,我這邊出了一點小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我稍後便過來。」   趙燁宏也不緊不慢的喝了口酒,道:「是尹音那丫頭叫你吧,是不是在威脅你?哎,算了,你還是過去一下吧。雖然我不希望她這麼傻,但是我也不忍心看她這麼難過下去。不管怎麼說,你總要給她一個交代。我希望你能說的委婉一些,別傷了這丫頭的心。」   我抱了一下拳,笑道:「這個自然!既然燁宏兄看的如此明白,那麼我先稍去一會。」說完,拱了一下拳,轉身離開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憑借我敏感的第六感,總會感覺到那裡有些不對。但是現在卻覺察不出來。只有慢慢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被侍女帶到了趙尹音的門口,看著房門虛掩著,似乎就在等我來一樣。沒有廢話,我輕輕的一推房門,走了進去。立刻看到臉色蒼白,毫無一絲血色的趙尹音躺在床上,呼吸很緩,若有若無,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如果不是強大的六識,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雙手帶起一陣勁風,把門關緊以後,大步向趙尹音走了過去。伸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脈門上面,一口真氣渡了過去,發現趙尹音體內空蕩無比,一點生機都沒有。如果不是心臟微跳了幾下,我真的懷疑,趙尹音已經是個死人了。驚了一下,趕緊凝神運氣,紫蘊真氣強渡了過去,試圖換回她的生機。   就在這時候,趙尹音忽然睜開了眼睛,伸手連點了過來。我頓時臉色微變,雙手連翻,憑藉著我們兩個人之間強大的差距,我雙手猶如盛開的蝴蝶一樣,一一把趙尹音的手指擋掉。然後腳步一滑,閃道了一邊,利聲問道:「為何要設計陷害於我,我究竟和你有何仇恨。」   趙尹音那裡想到,我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悍,周密的計劃,沒有起了任何作用。頓時傻在了那裡,連我的責問,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看到了趙尹音的表現,立刻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猜測到了一個七七八八,氣惱的說道:「告訴我,是不是善母給你出的注意。好啊,我已經警告過她,不要多管閒事。她既然不聽勸告,哼,魔門的刑罰,難道她就不怕啊!」   「不管善姐姐的事!」趙尹音一聽,我要責罰善母,立刻大驚失色。趕緊出聲阻止,為善母辯解。然後就企圖來抓住我,但是她剛才自閉生機,現在一時還回氣不過來。立刻虛弱的嬌哼一聲,就要摔在地上。   只見我氣惱的搖了搖頭,閃身移了過去,伸手一攬。攬住了趙尹音,道:「規矩就是規矩,你好好休息吧。善母的事,你不用操心。她這麼做,就算我不說,魔門也會治罪的。」說完,手臂一震,就要把趙尹音震回床上。誰知道趙尹音眼急手快,僅僅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松,居然耍賴道:「不聽不聽,我不聽。我知道,你如果不想懲罰她,她絕對一點事都沒有。對不對?」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道:「好,我不罰她,但是不許讓她接受教訓。不然,下回,她肯定會變本加厲,不知道會給我惹出什麼事來!」   趙尹音聽了我的話,眼淚立刻嘩的一下,流了出來。氣苦且幽怨的沙啞道:「難道,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難道,我就一點讓你欣賞的地方都沒有?難道,難道你就這樣的一次次狠心的拒絕我?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我一點點的感受嗎?難道,我哪怕一丁點吸引你的地方都沒有嗎?」   我準備說的話,立刻咽在喉嚨裡面,說不出來了。看著哭的眼淚汪汪的趙尹音,難道讓我說,不可能,我們倆不適合的。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將來以後肯定會碰到真心相愛的人。這個人,肯定不會是我。靠,那樣這就變成了三流的肥皂劇了。這樣噁心的話,我怎麼可能說的出口。我只能張了張嘴,最後把拒絕的話堵在喉嚨裡,是怎麼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傻愣著思考的時候,趙尹音再一次出手偷襲。和上次一樣,只是試圖封住我的穴道。但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她成功了。要知道,上一次我本身就對這事件有點懷疑,所以一直都在保持著高度的警覺。這一次,我顯然沒有考慮趙尹音會再一次動手的事情。要知道,我看她現在可以說是哭的十分傷心,那裡還有要動手偷襲的意思。只見我穴道被封已經,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氣惱道:「尹音別鬧了,你這麼聰明,怎麼現在變的這麼傻。我都說了,我們兩個人,不可能的。還有,不要聽善母的餿主意。」   趙尹音這一次,看樣著是準備徹底的跟我卯上了。不停的連連搖頭道:「不聽不聽,我什麼都不聽。我為了你,連格格的尊嚴都不要了,你還能要我怎麼樣。是,我是傻,我就傻傻的喜歡上你。但是喜歡上你,我有錯嗎?你既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又讓我動了心,凶狠的剝奪了我的一切後,居然現在又殘忍的打破了我的希望。我知道我傻,但是我情願就這麼傻下去。那怕只有一夕之歡,我也人了。」   我一聽,立刻臉色大變。忍不住,心中苦笑無比的道:「這個善母,還真是會給我添麻煩。天啊,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就要被面前的女人強姦嗎?可是,這強姦我還能接受,可是被一個格格強姦,估計我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看來,趙尹音真的準備為了我,不顧一切了。」沒有再廢話,我知道現在再解釋也沒有用了。現在的趙尹音,可以說是已經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天啊,衣服都已經脫了。咦,格格就是不一樣,動情了起來,整個身體上蒙上一層淡淡的粉紅色。不對,我知道了,趙尹音是天生媚體。傳言,這種身體的人,媚骨天生,精華內斂。平時和一般人無恙,一但動情,皮膚會變成鮮嫩的粉紅色。更重要的是,天生媚體之人,不管是體液,還是體香,都有這自然的催情作用。我終於知道,這微微的一點點粉香味,是從那傳來的。我也知道,為什麼善母敢這麼確定趙尹音能挑逗的起我這尊佛心了。在天生媚體之人面前,別說我這一個邪佛了,就是真正的神佛,也都要動心。怪不得,我們都看不出來趙尹音是天生媚體。只有善母這個精通媚惑之術的高手,才能看的出來。   我看著朝我越走越近的趙尹音,雙眼都媚成絲一般。一種由內而外的嬌媚,散發了出來。噌的一下,一團慾火,從我的小腹升了起來。一種強烈的感覺,沖刷著我的神經。我這個連善母的媚術,都休想讓我動欲的佛心,此刻徹底失守。小小頭,一點都不停話,不管我怎麼運黃帝內經。就是雄卓卓,氣昂昂的抬起了頭來。我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媚態十足的趙尹音,默念起了清心咒。同時,強運內功,憑藉著我強大的實力,開始了衝穴。索性的是,趙尹音身手是不錯,不過最多也就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我被封的十八處穴道,一口氣被我連破了八道。不知道是有心,還有無意。在我專門衝穴的時候,竟然短暫的忘了趙尹音。可是,難道不看,難道忘了,就這麼結束了嗎?   就在我莫運功力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子一輕,我頓時感覺到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脫掉了。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趕緊運功,強壓這一口氣,又連破了六個穴道。還有四個,就可以了。而且,我現在的真氣,已經開始緩慢的自流了。這要再來一次,這四個穴道,就會被我破壞了。可惜的是,我還是慢了一步。就在我準備凝氣破穴的時候,一雙細膩的不想話的蓮臂輕輕的纏在了我的脖子上。好細,好膩,好柔。我眾多老婆當中,沒有一個人,有這個皮膚好。好舒服的觸感,如同柔雲一般的酥胸,已經緩緩的貼在了我的胸膛之上。不管手臂,還是酥胸。我都能感覺到有點濕濕的,滑滑的。我知道這是媚體天生之人,身體內散發出來的細汗,這種汗,能增加你的觸覺感官。忍不住,我強憋的一口氣已盡,結果本來一口氣能破的四個穴道,一個都沒破掉。更重要的是,當我把這口濁氣吐出來的時候,一股難以言語的淡笑,順道流了進來。   轟的一聲,我的腦海神識混亂了開來,無法壓制的慾火,轟轟烈烈的燃燒了起來。我微張了一口,吸了一口氣,試圖壓制住慾火。就在這關頭上,一個丁香小舌,帶著一股無法言語的瓊液,流了進來。強烈的慾望立刻左右了我的意識,忍俊不住,貪婪的裹起了這條滑嫩無比的小舌頭,和貪婪的吸裹著從趙尹音嘴裡的瓊液。雖然我的意識產生了慾望,但是我卻清晰的知道我在做什麼。此刻,我已經無法克制自己,明知道不能這麼做,是對不起趙尹音的。但是要命的是,天生媚體足夠能刺激所有男人的慾望。原始的衝動使我一口氣衝散了剩下的四個穴道,一把抱住趙尹音,把她壓倒在了身下,上下齊手挑逗了起來。一聲聲媚惑無比的聲音,從趙尹音的嘴裡散發了出來。這一刻我只給我自己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征服趙尹音。其它的事,已經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以內了。   ......   ...........   「對了,小皇爺,你知道你妹妹是天生媚體嗎?如果她要是下定決心,把自己一切都貢獻給我們家公子,你認為連佛都無法抵抗的身體,我們家公子這個邪佛能抵抗的了嗎?」   趙燁宏立刻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看著說的十分輕描淡寫的善母,道:「你說什麼?你為什麼不早說!」說完,急忙趕了過去。   善母這時候又淡然道:「你最好不要去,因為你妹妹說了,你去的話,她會恨你一輩子。」   趙燁宏無言了,悶頭坐了下來,不說話了。   「你在玩火!」聖子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知道我克制不住!」善母臉上淡淡的憂傷一下,獨自自勺了起來。 ∼第二百三十二章 罰與不罰∼     我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茶,抽著煙。看著床上,激情過後,仍然殘留著一點餘韻的趙尹音,如同小貓一樣,捲縮在床上,懶散的休息著。床上的那一點陰紅是多麼的刺眼,多麼的另人抓狂。猛然間,我凶凶的抽了一口煙,忍不住頭疼的呻吟了一聲。我終於理解到為什麼家中的八個老婆一看到我外出辦事,就是一副擔憂無比的眼神。估計怕我受傷,只是占很小的一部分。真正怕的,而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帶個女人回家了。趙尹音怎麼辦?我忍不住頭疼了起來。想到趙燁宏那幾乎憤怒的眼神,我知道,如果不給這個趙尹音一個名分的話。身為皇族後裔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我不是怕了他,而怕趙尹音。想到她真的有可能在我面前自殺,然後香消玉損的可能,我就已經沒折了。   有這樣一位高人說過,女人的三大秘籍。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趙尹音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再跑去上吊,我就徹底沒折了。難道帶她回去?想到八位嬌妻一個個幽怨無比的眼神後,我徹底的崩潰了。   都是那個善母,沒事給我找麻煩。明知道趙尹音是天生的媚體,還敢教她如何使用媚術。如果不是她用秘法引出了趙尹音的媚體,我也不至於會控制不住,一錯再錯,把人家給辦了。不過,說是把人家給辦了,我怎麼感覺到想我自己,被人家給辦了的感覺。難道我天生命犯挑花,是女人就往我懷裡鑽,一鑽二鑽,鑽完了,我事也出來了。哎,那為大俠可以教教我,這事怎麼辦啊!忍不住,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次,可能我歎息的聲音太大了,還是趙尹音休息夠了。只見她懶散的呻吟了一聲,媚態十足的,用手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薄薄的被子,從她的肩膀上滑落,有點懶散的嬌態,和外洩的春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小腹一陣翻騰。如此媚惑的女子,別說是我了,佛也要動心啊。   剛睡醒的趙尹音,發現我居然不在她身邊。立刻一驚,坐起來仔細的一掃。立刻看到我有一點憂鬱的眼神,坐在椅子上。已經長到了後背的頭髮,懶散的披了下來,手中夾著香煙,似乎陷入了沉思。有點自責,有點痛苦的樣子,再加上起來到現在,仍然未有洗刷,卻沒有一點髒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這時候,我覺察到了趙尹音已經醒來。已經看見了我後,我彈了彈手中的煙,面前的煙灰缸,因為被我抽了大半夜,裡面已經塞了滿滿的了。再一次抽完了一根煙,掐滅了以後,我苦笑了一下道:「你起來了?」   趙尹音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輕輕的說道:「你生氣了?」說完,還偷偷的瞄了我一下。   我無奈的苦笑連連的搖了搖頭,看著趙尹音,問道:「你認為,我現在生氣還有多大的用?如果有用的話,我情願生氣。還有,事情一錯再錯,已經發生了,難道是我的錯?難道我有辦法嗎?沒有辦法,我只有默默接受。哎!我並非一個怨天尤人的人,有些事,做了就要直接面對。我不是輸不起,而是在考慮輸了以後,在怎麼贏回來而已。」   趙尹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幽幽道:「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瞅了一眼幽怨的趙尹音,再點了一根煙,邊抽邊道:「對,從表面上看,你對我做出了無比的犧牲和你對愛的執著。本身,就應該得到讚揚,然後我再轟轟烈烈的去愛你,然後再轟轟烈烈的去疼你。但是,你認為真的是這樣嗎?你考慮過我是否願意沒有?我現在離開你,被人罵成無情無義的男人。不離開你,我怎麼去面對我家中妻子?你知道嗎?你這麼做,已經破壞了我本身家庭的和睦。你想過沒,我對你有情,對你有義了。是不是對我家中的妻子,算是一種背叛?哎,算了,反正做了已經做了。我不想再抱怨什麼了。好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陳風華,你不許走,你要是走,我就死給你看!」看到我一說完,就要離開,趙尹音立刻尖聲叫了出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坐回了原地,冷冷的看著趙尹音。果然,美女三大殺招的最後一招,以死相逼,終於用了出來。而趙尹音看到我坐了回來後,傷心無比的看著我,出聲問道:「風華大哥,我想知道,你究竟那裡討厭尹音。尹音究竟那裡配不上你。你告訴尹音,尹音改,你叫尹音幹什麼,尹音都原因。」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眼淚就已經流了出來。   我點了一下桌子,開口說道:「我從開始認識你的時候,就很欣賞你。認為你很有才,也識大體。但是發生事情以前,我就開始煩了。因為你跟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實在不能相信,本來一個挺聰明的人,為什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如此的糾纏不休。或許,我可以把這理解成為一種你對愛的執著。可是,我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偏偏是我。一而再,再而三,難道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嗎?為什麼女人都往我身上帖。靠,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被廣大的男性同胞所怨恨的。」   看著怨氣沖天的我,趙尹音居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笑的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懷中。然後分出了一根手指,在我的胸口上,劃著圈圈,道:「都怪你啦,誰讓你先挑逗人家的!」   我等大了眼睛,無比怨恨的說道:「挑逗你,天啊!我何時挑逗過你?從認識你開始,我連你的手指都沒有碰過,這我就挑逗你了?」   趙尹音笑著點了點頭,道:「就是你挑逗我啊!你知道嗎?在你之前,來的人,沒有一個人看到我對中華廳擺設所下的苦心。在別人看來,那裡只不過是好看一點,舒服一點,貴氣一點。但是你卻說出了裡面的奧妙,那時候尹音就感覺到,你是最瞭解我的人。本來還沒有什麼,尹音最多把你當成知音了而已。但是你」說完,身手在我額頭上輕輕的點了點一,然後整個人害羞的捲縮在我的懷中,道:「這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   我頓時一陣無言的沉默,半晌過後,才驚訝的憋出來一句話,道:「對不起,如果我知道你的額頭這麼不值錢,說什麼,我也不會點的。」   趙尹音一陣嬌嗔,在我胸口害羞的捶了一下,道:「尹音,尹音幾乎全身上下,都被你看一邊了,你還怎麼辦。難道尹音在你心中,就那麼不值錢?你放心吧,尹音無意破壞你的家庭美滿,尹音說過,不求日夕朝幕,但求一夕之歡。至少尹音知道,曾經有一個晚上,你整個人全心全意的,為尹音自己一個人所擁有。這些,尹音知足了。」   我看著直接說出不為難我的趙尹音,眼神緊緊的盯住她,似乎想從她的眼中,讀到一些什麼。但是很快的,看出來的是堅定,而非強求。看來,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她也是知道的。既然她的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就準備回話。結果趙尹音分出一根手指,按在了我的嘴上,道:「不要跟我說什麼男人的責任,不要跟我說什麼男人的義務。你還有家室,尹音知道,她們肯定和尹音一樣,甚至還有可能比尹音更可能愛著你。所以,尹音沒有什麼強求的。一夜之情,尹音足夠了。」   我沉默了一會,發現自己的靈牙利齒,現在跟廢物一樣,實在找不出什麼反對的語言。而這時候,尹音卻嬌笑道:「怎麼了,難道你還在猶豫?你不是怕外人會破壞你的家庭美滿啊?尹音主動退出,你還有什麼猶豫的?呵呵,這裡是美國。女人十六歲如果還是處女,會被人笑話的。尹音都二十了,遲了四年,都被人家笑話四年了。現在尹音不怕被人笑話了,你啊,不用擔心啦!」   「借口!」   面對這些話,我只能勉強的吐出這兩個字,實在說不出什麼了。感受到趙尹音柔軟的身子,僵硬在我的懷裡,歎了口氣道:「以後的事,見鬼去吧,我實在不想在這麼糾纏下去。最多,以後和你哥做生意的時候,我多來看看你。只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辜負了太多太多的女孩子了,有很多女孩子,都沒有名分。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只能娶一個。而我,就只能娶一個我父母認可的。所以你也一樣,我不能給你名分。如果你覺的這些不行,我離開便是。如果你願意以後我仍然來看你,就一切隨便吧。我所能告訴你的,我只能做到這麼多了。」   趙尹音激動的看著我,聲音顫抖道:「真的嗎?真的以後來看尹音?嗯,尹音本來以為只會有一夜的幸福。而現在,尹音已經知足了。不管以後怎麼樣,尹音永遠在美國等著你。絕不會踏進中國一步,給你惹來煩惱。」說完,主動的獻上了香吻,道:「風華大哥,讓尹音做你的小情婦吧。大哥,愛我!」   我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這個房間裡沒有外人。只有我,善母,還有聖子。畢竟善母是魔門中人,我卻不是。雖然我懲罰她,她絕對會心甘情願,但是我還是得叫一個同樣是魔門中人的聖子,在邊上看著。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的。只見我淡淡的飲了口茶,道:「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善母恭敬的站在我的面前,本來按照她的意思,是跪在我的面前。但是我不讓,所以她只有站在我的面前。而此刻,聽到我的話以後,善母立刻恭敬的說道:「善母知罪,還請公子懲罰!」   我放下了茶杯,淡然道:「你是魔門中人,我不方便體罰你。等這次美國的事情,結束了以後,我會跟你們長老說一聲,至於怎麼懲罰你,是他們的事情了。」   看到我淡然不夾帶一絲的感情,又想到了魔門各種殘酷的刑罰,善母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但是在魔門裡面這種等級森嚴的地方,而我,是魔門指定的接班人。除非我不收了龍兒,一但我收了龍兒以後,就等於同意了當魔門的門主了。因為,人家龍兒本身就是為下一代門主所準備的。   只見善母表情瞬息萬變以後,只能跪下來,幽幽說道:「謝公子不罰之恩。」   我擺了擺手,道:「這是你的事,我不屬於魔門之人,所以我不會體罰你。最多,我也只是協商而已。站起來吧,別跪我,我又不是你的頂頭上司。」   善母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而這時候,忽然聖子衝著我恭敬的說道:「公子,關於體罰善母的事,還請你手下留情。公子你雖然現在不是聖門中人,但是聖門之內,所有的人,已經把內定成門主了。聖女本身就是為門主所準備的,聖女現在跟著你,你不反對,就等於答應了聖門門主之位。如果你要說你體罰善母的事,聖門之內絕對會嚴加執行。而在聖門之內,破壞門主之事,此乃大不驚。必須鞭杖一百,針指十次。如果情節極其嚴重,可能要受萬蟻啄身之苦,冰火九重之難。公子,善母對聖門一直忠心耿耿。請你原諒善母這一次私自的行動,如果不行,請讓本尊代罰!」   我看著恭恭敬敬,卻言辭犀利的聖子,道:「我說過,我現在不是魔門之人。至於怎麼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告訴他們一聲,其它的事,我是不會過問的。」   聖子緊緊的看著我,看著我淡然從容,似乎已經打定了注意,非要罰善母一會不可。聖子一陣難過,苦勸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起到以後。聖子終於忍俊不住,道:「公子,還請你不要懲罰善母了,其實善母只所以這麼做,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善母」   「聖子!」善母聽到了聖子的話,立刻臉色大變,嗓音尖銳的大叫了一聲,看著聖子,喊道:「聖子,我善母多管閒事,我被懲罰,我心甘情願。你瞎操什麼心?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你不要過問。」   聖子大羞,看了善母一眼,歎了口氣,道:「善母,聖門的刑罰,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雖然此內小過,但是聖門為了給公子做個樣子,肯定會用極刑處罰你的。全身骨骼筋脈暴疼三天,然後才准你自殺,你願意承受嗎?公子,你切聽我說。善母之所以這麼做,原因是」   「聖子,不准說。你要是說出來,我非殺了你不可!」   善母嬌怒了一聲,衝了過去,手中的紅扇猛的一合,然後再一張開。幾個薄薄的利刃,從扇骨的頂端冒了出來,然後就見善母手重的折扇,連點了幾下,招招不離要害,向聖子連點過去。雖然無意傷人,但是這幾下,已經逼的聖子說不出話來。   而我,一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從兩人開始爭吵,到動手,我一直都一句話都懶的說。看到兩人你來我往大了好一會後,我喝光了杯中的茶,喝道:「都給我住手!」   兩人立刻老實下來,紛紛停手看想了我。這時候,我看著聖子,道:「聖子,你說!」   善母臉色連變幾下,冷冷的道:「你說吧,等美國的事,結束了以後,我回去一定殺了你。」   聖子面無表情,仍然一副淡淡的表情,沖這我點了點頭,開口道:「35年前,當善母還是十八的丫頭的時候,善母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確切點來說,這個男人就是下一代聖門的門主,也就是現在的門主。門主的資質很高,當時三十八歲的年齡,就已經是地級高手了。你應該知道,龍兒所待的地方,就是專門訓練美女,去打探情報的機構。善母當時如果想和門主在一起,就只有拚命的練功,練玉女心經。雖然最後要把所有的功力,都傳給門主,而落個身死外,但是一夕之歡,就足夠了。所以善母很努力,到二十歲的時候,他的功力,已經沒有人能比了。只要三年的時間,就能達到頂端,然後幫助門主跨進天級。但是,這時候來了一個純陰之體的女孩子。這個女孩雖然只有十五歲,雖然只有三年的壽命,但是他是純陰體,練玉女心經有這無比的優勢。兩年之內,這個女孩子達到了玉女的頂端,而善母則還要8個月。這就是差距,天分的差距導致善母連一夕之歡的資格都失去了,最後淪落成靠外打探情報。雖然憑藉著精純的功力,無人能破的玉女心經和高超的媚術。善母只用十年的時間,就離開了當時的組織。但是她已經失去了愛門主的資格。所以這些年來,善母最看不得女人傷心。所以,碰到這樣的事,善母就會多管閒事了。我請求公子原諒善母,給她一個機會,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盜盜盜盜盜盜∼     我瞅了一眼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哀傷,混雜了濃濃殺氣的善母。然後又瞅了一眼一臉的坦然,眼中卻夾雜著哀傷的聖子。我知道,這個故事估計不像聖子說的那麼簡單吧。估計在善母愛上魔門門主的時候,聖子也愛上了善母。不過,這是老一輩的事,又於我何干。只見我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在我回到國內之前,我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如果你表現的好了,我就放過你。如果你表現的不好,魔門懲罰人的能力,自然不用我告訴你是什麼樣了吧。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我站了起來,冷冷道:「今天晚上,還有行動,做好準備。晚上,我告訴你們計劃。哎,炮火,應該已經打響了吧。」   在我離開只有,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明顯的等著善母的訓斥。善母已經經理過太多這樣的事了,她那裡不知道,聖子其實很喜歡她。只是,她一顆心,都放在了魔門門主的身上。這麼多年了,苦戀未果。面對著聖子,她只能說抱歉了。終於,善母滿臉的殺氣,慢慢的鬆了下來。但是仍然氣惱的走了過去,抬手給了聖子一個耳光,道:「你又自做聰明了,我難道不知道公子會懲罰我嗎?我要告訴你的是,公子只要和尹音有了關係,尹音自然會給我求情。你不知道他是冷面佛心嗎?對待自己人,除非是什麼驚天大錯。不然,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錯誤,他都會原諒的。你啊,何苦呢!」   聖子的半張臉,都被扇紅了。但是依然是那副坦然的表情,不為所動的看著善母,道:「何必呢?何苦呢?難啊!難啊!」說完,羞愧的轉過頭去,比敢去看善母一眼。   善母面對這一副打罵隨便你的聖子,完全沒有了脾氣。面對你打了他左臉,他還要把右臉湊過來讓你打的聖子。面對這樣的一個無賴,善母除了苦笑,還能有什麼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善母氣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凌晨1時17分,中華樓某一處房間,閃爍著微弱的燈光,正證明在屋子內的人,暫時尚未休息。這個亮著昏黃燈光的屋子,正是趙尹音的閨房。此刻我站在原地不動,雙手平伸開來,任由前面的趙尹音溫柔的給我穿戴著一套精美的繡著灰色龍紋的夜行服。只聽見趙尹音邊穿著夜行服,邊輕聲說道:「風華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整理了一下穿好的衣服,坐了下來,任由趙尹音用一跟黑色的絲帶,給我紮了一個精美的束髮。然後就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別擔心,我1點30出發,2點到地方,然後由我侵入。3點他們會負責進攻。然後4點鐘左右,我應該就能回來了。這時候,我另外的幾批人,會掃蕩佈雷斯家族另外的幾處窩點。」   「嗯!」趙尹音小聲應了一聲,繼續道:「難道非要你自己一個人潛入嗎?聖子和善姐姐,也都是地級高手,由他們帶你潛入,不就行了嗎?你一個人,我怕你會有危險。」   我露出一個微笑,道:「你知道嗎?英國女王珠寶展的時候,有一位神偷,偷了裡面所有的珍品。而這個神偷,是我的一位老師。我已經得到了他的真傳。這偷東西的事,非我莫數,他們,是做不來的。」   趙尹音擔心的看著我,掩飾不住內心的驚慌,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擔心啊!」   我笑著站了起來,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拉起了黑色的面罩。聲音悶了許多,緩緩說道:「不用擔心,我自然會沒有事情的。」說完,走了出去,拉開房門,看著跪在門口的善母,聖子,還有四十個精英和十個狙擊手。清一色的,黑色的夜行衣。只見我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道:「出發!」   凌晨2時02分,美國佈雷斯家族,世界三大軍火販賣商之一,所住的一處別墅處,籠罩在一片黑暗當中。偶爾有幾個保安人員走過,也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下。我輕輕的打了一個手勢,所有的人圍了過來。我操著悶沉的聲音,冷道:「現在對表,2時03分29秒。好了,3時準時攻擊,3時10分,佔領山莊。我會在裡面等著你。然後,是40分鐘自由殺虐時間。注意,如果抵擋不過,立刻撤開。3時50分,我們在這裡集合,然後,在XX大街XX處集合。然後集體所有的人,分散開來。我不會過問你們的死活的。因為我知道,你們會好好的活了下來。最後,我不管任何原因,一個星期後,XX海岸集合,然後我們撤離美國。我希望,這一個星期,你們能給美國送一份大禮。放心,你們如果自認有這個本事,美國總統,我都隨便你們殺。但是,你們要是給我留下什麼尾巴的話,不好意思,就算你們不死,我都會讓你們死。好了,我走了!」說完,看了善母和聖子一眼,見兩人堅定的衝我點了點頭,我立刻如同大鳥一般,幾個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下。   我快速的飛掠著,腦海裡,回憶著關於佈雷斯家族的各種房屋的格局,我必須最快的時間內,找到去地下研究的路。輕送的切斷了一個警報網後,我趁著夜色,如同一隻壁虎一般,爬過了這座高大十八米的大牆,流近了佈雷斯家族的莊園中。   可惜,我運氣不佳,我在剛翻進去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人整在牆角下灑著小便。我在心裡面咒罵一句,難道你就不知道上WC嗎?這就是你們美國人的素質?不過罵歸罵,我整個人,背靠在牆上,雙手張開,穩穩的貼在牆面上,默默的等著這個人灑完了尿,走開。我為什麼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我發現這個人帶著一個脈衝發射器,是定位一個人所在的地方。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人如果死了的話,或者一離開手腕,警報會離開拉響。不能殺人,這對我的行動,會有一點小小的麻煩。不過,我的目的是救人,而非殺人。所以,能不殺,我也就不殺了。   我直接從牆上面跳了下來,如同一隻靈活的大貓一樣,向屋子裡面摸了進去。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書房。因為書房,是最好藏東西的地方。看準了一個攝像頭看不見的死角,用縮骨功,盡量把正個人所在了一起。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從了過去。監視器這頭,監視的人,感覺某個屏幕花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攝像頭,沒有發現外人後,疑惑的揉了揉眼睛,大大的喝了一口咖啡,繼續監視了起來。而這時候,我已經貓著腰,摸到了書房的門外。一把普通的電子鎖,我用『神偷』盜一手,所教的脈衝電流法,輕鬆的開啟了這個電子鎖後。使門開了一道封後,輕鬆的閃了進去。   我的眼睛,閃爍著暗光,就算再漆黑的地方,我也能看的清晰無比。何況現在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屋子內的情況立刻全部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首先向屋子周圍地的牆壁,摸索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機關後,憑著感覺,來到書架之上。又是快速的搜索一翻,當我拉下了一本書後,書架卡嚓一聲,向邊上移開。   該死的!   我在心裡面咒罵了一句,書架後面,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地下通道,而是一個巨大的保險櫃。不信邪的我,很輕鬆的把這個幾乎可以說是世界上最難看的電子鎖的鎖給打開。忍不住想起了盜一手和我說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開的,就是電子鎖。忍不住,我為那發明了電子鎖的專家默哀了一句,打開了保險貴。頓時,琳琅滿目的珠寶和一疊疊美金,出現在我的面前。沒有一件就用的,簡直都是些垃圾。不過,我還是挑了幾件最漂亮,個頭最大的珠寶。不為別的,回家正好討老婆開心。也就在這時候,我發現了一把彷彿水晶一樣的匕首。我疑惑的拿了起來,入手處一片刺骨的冰冷。   『寒冰匕?』傳說中,圓明園中珍品之一。唐朝時代,高麗進貢的一塊萬載寒冰打造而成。嗯,好東西,吳坤應該十分喜歡。於是,我便收了起來。發現沒有什麼好東西後,本著盜亦有盜的原則,拿了最珍貴的幾個東西,我關上了保險櫃,然後關上了書架。憑藉著我過人的直覺,又在屋子裡面摸索了起來。   我的感覺沒有錯,轉動了一個不顯眼的壁燈後,我看著一堵牆,升了起來。一座電梯,升了起來。任不住,我由於了起來。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莽撞的鑽了進去,但是我可以肯定。電梯的出口,肯定會有人把守。而且,電梯內,肯定安裝的有攝像頭。不過這並不代表小爺我沒有辦法。只見我用大力拉開了電梯門,打量了一下,伸手一抖,抓住一根有三指粗的鋼絲繩,稍微一運氣,跳了下去。   『嘶!』   鋼絲上到處都是黑油,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上面很滑,如果不是我帶著防滑手套,我的手絕對會佔滿了黑油,還有可能,拉傷了手。不過現在,我輕鬆的落到了下面。正摸索著,怎麼走出去的時候,忽然電梯裡面傳來了一陣聲音。我從照片上看到的佈雷斯家族的族長,肯尼·佈雷斯,和美國的國防部長鮑肯布爾,一臉微笑的走進了電梯,還親熱的聊著。我立刻心到一聲,要糟。現在電梯要是升上去,我除了必須戰鬥外,就等著被壓死的命運了。焦急之下,我四處摸索。幸好天無絕人之路,我終於在電梯開動的時候,找到一個小小的通風口。可是通風口太小,最多只能容下一個7歲的兒童,還是捲縮著的那一種。最重要的是,裡面還有個排氣扇,這麼一點點空隙,實在不夠。但是,我已經沒有考慮的機會了。立刻運起縮骨功,終於,我在及時的縮到了7歲兒童的大小,險險的鑽了進去。電梯,幾乎貼著我的鼻子,升了上去。   等電梯停穩以後,我確定了不會再落下來以後,我輕輕的從防風口中鑽了出來,落在了地上。然後用掌吸住了電梯門,緩緩的向外輕輕的移上那麼一點點,然後偷過這一點點縫隙,看到兩個人,正抽著煙,守在了門口。仍然帶著表式的脈衝發射器,確定著他們的位置。我仔細的思索了一會,看了一下表,已經過去20分鐘了。也就是說,我必須在剩下的40分鐘內,找到王帥的遺體。我仔細的思索了一會,決定用點穴法,把兩個人定在原地,只要他們的頭垂在那裡,肯定不會被發現。點穴的時間是1個小時。足夠我在40分鐘的時候,找到王帥了。掏出兩個鋼珠,用手指輕輕的夾住,曲指連彈了兩下。兩聲悶響過後,兩個人如同呆雞一樣,站在原地。眼睛瞪的大大的,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就這樣身體失去控制,不能動了。而我,微笑了一下,推來了電梯門,運著輕功,瀟灑的離開了。   我看著是很瀟灑,但是又過了短暫的20分鐘以後,我笑不出來了。因為這個地下基地,簡直太大了。大的不管我怎麼找,怎麼搜,就是找不道王帥所在的實驗室。途中,我碰了好幾次人了。而且,我還發現好多軍火製造處。還找到了他們細心珍藏的設計圖紙。胡亂的瀏覽了一邊,挑出來幾個最好的,設計圖以後。我運功一搓,這些圖紙立刻變成紙硝,四散開來,被我扔進了垃圾桶裡。   又過了10分鐘,我停在了一個電動門的門口。沒有別的原因,因為我產生了一種直覺。一種王帥就在裡面的直覺。只見我讓耳朵貼在門上,運功細心的聆聽了一會,感覺到屋子裡面沒有人以後。打開了電子鎖,鑽了進去。但是我剛一鑽了進去,立刻,整個人傻在了那裡。   並不是有人攔截住了我,也沒有無數個槍口對準我,我也並沒有被人發現。但是,我還是驚呆在了原地。屋子裡說有人也行,說沒有也不錯。因為,無數個大大的,如同棺材一樣的水箱,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整個屋子裡面。無數個王帥,都如同嬰兒一樣,蜷縮在裡面。中間有一個最大的,如同一多花一樣,長在那裡。一個巨大的晶體,緊緊的裹住王帥。不,因該說,王帥現在如同琥珀一樣,被鑲嵌在這個晶體裡面。無數個管道,一頭連接著花一樣的機械,另一頭連接著無數個如同棺材一樣的水箱。   剎那間,我憤怒了,這些密密麻麻的克隆王帥,從剛出聲的嬰兒,到和王帥一般年齡,每一個年齡階段的都有。有的幾乎可以說是成型了,有的應該是半成品。而且,機械在運做著,王帥就這麼呆在了裡面。就這在時候,某一個水箱發出了『撲通』一聲輕響,我警覺的轉過身去。立刻看到一個嬰兒,丟在了裡面。   『操!』   我低吼著罵了一句,然後伸手結印,道:「散手——纏絲。利印,結!」然後雙手猛的散開,無數條由真氣構造的絲線,從問的十指出散了出去。我凝神控制著每一根真氣線,帶著無比哀傷的心情,切斷了一根根輸送著養液的管子。養水,立刻從裡面漫了出來,在空中怪異的蒸發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這些克隆品失去了養水,立刻花成一個個乾屍,凝固在了裡面。我現在的心在痛,因為這每一個雖然都是克隆品。但是也能證明,這每一個都是王帥啊。我這一下,等於說,是殺了成千上百個王帥。我感覺到我的心,都緊在了一起。同時,也為這些克隆品的命運,感到悲哀。   再一次深深的喘了口氣,閉著眼,慢慢的調整一下心態。不會讓衝動,主導我的意識後。我立刻跳了起來,雙手運爪如飛,十指硬生生的鑲嵌在這塊巨大的晶體之中。然後沉合了一聲,把大晶體石頭,給拔了出來。無數個插在上面的電線,散開落了下來。然後我運掌如飛,把多餘的晶體,給切了下來。只流下薄薄的一層,貼在王帥的身上。因為我知道,王帥現在已經徹底的死了,而且身體已經和這個晶塊融合到了一塊了。如果我再繼續切下去的話,就只有傷到王帥了。為了不會傷道王帥,我只有留下一層了。   等我能好這一切後,解下早就準備好的繩子,然後把王帥固定在了我的背後。看了一眼被我搞的一片狼籍的實驗室,翻找了一下,找到了這個如同花一樣機械的設計圖後。我看了一下表,還有5分鐘,就到攻擊時間了。我立刻不再猶豫,摸了出去。   當我再一次摸到電梯門口的時候,無數把槍,幾十個人,還有十位王帥的複製品,和三個面色陰沉的男子,一個在臉上紋了一個Ⅰ,一個在手上紋了個Ⅱ,一個在胸口上紋了一個Ⅲ的三個外國男子。在肯尼·佈雷斯和鮑肯布爾的帶領下,陰險的看著我。   只見鮑肯布爾陰笑著看著我,道:「你好啊,陳先生,歡迎你來到美國。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話,乖乖的聽話的話,我們絕對不會虐待俘虜的。」 ∼第二百三十四章 血戰∼     『被包餃子了?』   在是我腦海裡閃過第一個念頭,然後立刻從驚訝中冷靜了下來。我知道,我不能亂,一亂的話,憑藉著這些人,完全有能力給我足夠的打擊。但不說那三個排名前三的生化兵,還有十個會古武術『小藏手印』的克隆王帥,就足夠讓我喝上一壺了。最重要的是,我背後還背著一個王帥的本體,面對那些槍械,我本人是沒有一點事,可是如果王帥蹭上那麼一點點,這可就不一樣了。   只見我冷靜下來後,立刻分析眼前的情況。同時,心中十分懷疑,他們是怎麼發現我的。難道,又出內奸了嗎?這不可能,這一次是秘密行動,每一個人都保證著絕對的忠心,都是絕對的死士。如果不是我們這裡出了內奸,那麼肯定是我的原因了。肯定是我不小心闖了進來,觸動了什麼。對了,就是王帥那些克隆品的培養槽。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有安全警報。我把這些東西都摧毀了,這麼大的動作,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從這裡的人不是很多,而且仍然有人陸續的加入,就足夠證明,他們也集合的很倉促。   但是,我怎麼才能出去呢?硬闖,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和這些人對打,我雖然很自負,但是讓我沒有什麼代價走出去,顯然是不可能的。現在,我所能做的事,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拖。還有三分鐘,我的人就開始進攻了。他們的進攻,勢必會吸引一些人出去。不要多,在他們聽到了攻擊失神的一剎那,就是我進攻的手段。   看到我不說話,鮑肯布爾以為我被徹底的震住了。露出一個十分虛假的微笑道:「風華·陳先生,我個人對你的膽量表示佩服。用你們中國話來說,明知道這裡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還有,你讓我們等的很辛苦啊。猜的你和會救這個實驗品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開始不停的部署了起來。你也真能沉住氣,直到今天你才來救。不過你很厲害,我到現在還沒有猜出來,你究竟是怎麼來美國的,又住在那裡。哎,風華·陳先生,你能解除我這個疑惑嗎?」   廢話真多,看來不用我專門的拖延時間,這傢伙就幫我做了。不過也難怪,他們在我這裡,碰了無數次牆壁,好不容易牛上了一會,還不好好的奚落我一番。只見我隔著面罩,運功改變自己的聲帶,一把扯掉連上的面罩,一個粗獷的臉,露在了大家的面前,就見我陰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陳風華。實際上,我也很想認識你所說的陳風華。看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他朋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鮑肯布爾看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表情要多豐富,就有多豐富。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我想,他肯定會不知道,中國易容術的秘密。而且這長臉,太粗獷了,和我的清秀差別很大。用鮑肯布爾的思維方式來算,就算我整容,也肯定擺脫不了那中儒氣。可是這麼錯光沙啞的聲音,鮑肯布爾疑惑了。半晌過後,憤怒的罵了一句:「該死的,居然不是陳風華!說,你是誰!」   我看著氣急敗壞的鮑肯布爾,生出了一個玩弄他的想法。露出一個猙獰的不能再猙獰的笑容,道:「我?我是這個混小子的徒弟,我的名字嗎?你想知道嗎?哦?想知道啊?想知道你是說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哦?原來你說了啊!既然你說了,那我就準備說了。我說了啊,你聽清楚了。對了,你確定你聽清楚了嗎?你做好準備聽的準備了?什麼,準備好了?你是怎麼準備的?暈,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怎麼準備的。你不準備好了,我怎麼說啊。不然,我說了一次,你萬一記不住,怎麼辦?」說到這,我偷偷的看了一下手錶,離開始進攻,還有三十秒鐘。我再一次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深呼吸了幾口氣,道:「哦對了,你們外國不是提倡紳士嗎?問別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自己的名字。」   鮑肯布爾被我的一陣瘋言亂語搞的犀利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了。聽到我最後一句問話,莫名其妙的回道:「哦,我叫鮑肯布爾!」說完,愣了一下,怒急的吼道:「該死的,你居然敢耍我。給我上,生撕他!」   「等一等!」   我立刻喊了一嗓子,制止了所有人的動作,手地下開始凝聚內力,冷冷的看著鮑肯布爾,緩緩的說道:「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那我就告訴你,聽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操!你!媽!」說完,雙手一震,兩團剛猛的刀勁,凝聚在我的手上。不用懷疑,這一招的名字叫做『散手——劈空!』   只見我雙手結了一個凝印,便如同蓮花盛開一般,把刀勁逼了出去。然後只見我雙手猛的插在了地下,一道道剛猛的刀勁,從我的面前突了出來,唰唰唰的向前竄了出去,所過之處,一道道深深的刀痕,留了下來。   頓時,慘叫之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阻隔成一道道慘烈的嚎叫聲。緊接著,十三聲沉喝,聯手硬是逼散了我的刀氣。護住了肯尼·佈雷斯和鮑肯布爾。不過無所謂,我本身就沒有指望這幾團刀氣,能夠傷到他們。我的目的是那些雜魚,只有把這些雜魚所清掃了,對我身後的王帥,所構成的傷害要小了許多。   『轟隆』『轟隆』連續幾聲沸想過後,深埋在地下的實驗室,晃動了幾下,揚起了無數道塵埃。然後警報聲,已經大大的拉了起來。或許鮑肯布爾會懷疑,這是我所使用的功力,所造成的效果。其實,我知道,是我的人,動手了。   等塵埃落了個差不多的時候,本來成群的人,被我這驚駭的一招,打的只剩下幾個實力最強的了。唯一兩個實力不怎麼樣的肯尼·佈雷斯和鮑肯布爾表情還算鎮定。因為他們都非尋常之人,知道這些普通的雜魚根本就是我的對手。但是對我這驚駭的一招,還是忍不住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紛紛嚮往道:「這就是古武者高手的實力?太完美了,用他們來做實驗,肯定能開發出無敵的戰士。抓住他們,抓住他們,我要活的,好做實驗。」   可笑的是,他們並沒有興奮多久,忽然一個人,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驚駭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有敵人。全國,全國,我們在全國的七處據點,都遭受到敵人毀滅性的打擊。有用導彈的,有用毒氣的,我們快抗不住了!!」   肯尼·佈雷斯一聽,臉色大變。面目猙獰的抓著這個人的衣領,咆哮道:「快說,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時候,肯尼·佈雷斯抓著這個小弟的雙手,忽然連同小弟掉落在了地上。而我,正微笑的正背對著他,站在他的身前。這就是我的速度,追風的速度,一種連風都能追的上的速度。風的速度很快,快的用肉眼捕捉不到。風是無影無形的,我,也是無影無形的。你看的見風的速度嗎?答案是『看不見!』所以,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看見我的速度。所看見的,就是肯尼·佈雷斯看到自己的手掉落以後,發出的震天般的慘叫聲。我緩緩的轉過身來,一拳打爆了肯尼·佈雷斯的腦袋,然後甩了甩手上的血液,道:「你們還準備阻攔我嗎?難道,你們認為你們有人能跟的上我的速度嗎?」   『吼!!!!』   震驚過後,便是連續十三聲吼叫聲,一隻大蜥蜴,一隻黑色的豹子,一隻黃斑的野貓,和十隻王帥變成的老虎,齊齊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哦?這就是你們的生化技術,搞錯的怪物嗎?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只見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向後一退,電梯門被我硬生生的砸開。只見我站在裡面,衝著所有的人,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便如同炮彈一樣,沖天而起。大家不用懷疑,對,我就是在逃跑。難道你們會認為,我會傻了吧唧的和這些怪物去戰鬥嗎?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不會去幹。我不是什麼英雄,我不會像項羽一樣,寧願自刎,也要戰鬥到底。我是一個無賴,一個只要能活下來,就行的無賴。只見此刻的我,如同一個告訴旋轉的陀螺,不聽的撞擊著牆面,走著Z字形的路線,藉著在牆上的蹬力,沖天而起。幾十米高的距離,瞬間被我衝了出去。然後就見我一拳打碎了電梯,硬是給屋子破了一個大洞,然後發出一陣震天似的長嘯聲。凝神靜氣,衝著衝上來的一頭野貓,狠狠的砸出了一拳。一招名叫『散手——瞬殺』的一拳。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七聲,也可以說是一連七拳,和七個不固定的拳勁,狠狠的向對方的貓爪,打去。可惜的是,對方很是狡猾,居然不和我正面對擊。貓爪一合,想我的手臂爪來。鋒利的貓爪,立刻狠狠的扣在我的手臂之上。只聽我悶哼一聲過後,氣焰再漲,拳勁爆漲三分。本身以打在貓爪上的拳頭,現在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巨大的骨裂聲,夾帶著驚恐無比的眼神,怔怔的看著我。帶著無比的怨恨,對方發出了一聲慘烈的貓叫聲,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臂。可惜的是,我拳勁威力是何其的巨大,對方只能作出這麼一個反應,帶著不甘的眼神,被硬砸了下去。但是這拚死一扣,頓時讓我的手臂直接變的血肉模糊,伸的,幾乎已經看到了裡面的骨頭。   好傢伙,拚死一擊,居然給我造成這樣一個效果。   只見我帶著微怒的眼神,看著落下去的野貓,在空中一個翻滾,落在了屋子的上面。善母和聖子立刻衝了過來,穩穩的落在了我的身邊。看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右臂,愣了一下。就見善母趕緊拿出金創藥,幫忙把我的手臂給包紮好了。而周圍,充斥著各種瘋狂的吶喊聲和慘叫聲。子彈,不要錢的,從手裡面射了出來。瘋狂的掃射著敵人,同時敵人也瘋狂的掃射著我們。這時候,十二個身影,落在了我們的前面。掃了一眼充滿了瘋狂的戰場,那個紋著Ⅰ號的生化兵,面目猙獰的走了過來,問道:「誰殺了Ⅲ號?」然後瞅了一眼,我正在包紮的手臂,巨大的豹頭猙獰無比的看著我,道:「好,既然是你,受死吧。大家別跟他廢話了,我們上!」說完,衝了上來。   一臉帶著人畜無害般微笑著的聖子,往前站了一步,擋在了衝來的各種怪物。雙眼笑成了一條線,瞇著眼道:「咦,這些都是什麼怪物?就讓本尊,先來會會你們吧!善母,照顧好公子,這些傢伙,由我來解決。」   聖子話音剛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把軟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抬手連挽幾道劍花,衝著那個叫的最狂,速度最快,身為Ⅰ號的豹頭男子,纏了過去。軟劍,此刻猶如一條會躲避敵人的毒蛇一樣,張開了猙獰的大口,順著Ⅰ號的手臂,爬了上去。這種軟綿綿的勁道,再加上這種一劃就讓他受傷的軟劍,無數個猙獰的血痕,拐著詭異的彎路,向Ⅰ號手上的幾個大穴刺去。如果這一下,刺實了,Ⅰ號的手臂,肯定就要這麼給廢了。Ⅰ雖然不知道中國的武術,有大穴的說法,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立刻撤回了手臂,比來的速度,更快的,退了回去。而聖子就要準備阻擊,但是十一道身影,快速的擋在了他的面前。聖子頓時感覺到壓力大增,立刻在幾人只間,遊走了起來。憑藉著過人的經驗,每次幾乎都可以說是有驚無險的避了過去。偷空還往我這看了一眼,發現我現在正盤腿坐著,右手臂平伸,一道道黑色的血液,從我的手臂上的傷口,流淌了出來。聖子立刻知道,我中毒了。頓時,聖子十分懊惱。因為就在他和善母的保護下,我居然還都受傷了。這樣的錯誤,聖子怎麼可能容忍?   「媽的,一群小雜種,都被老子我滾開!」   卸下了和善的偽裝過後,聖子的臉上,立刻佈滿了猙獰的青筋。彷彿一頭猙獰的怪獸一樣,帶著強大的氣勢。正個左手指甲越長越長,變成了一個個如同鋼鐵一樣強硬,大約十五厘米左右長的爪子。而右手的軟劍,依然如同靈蛇一樣,上下翻飛,一次又一次的刺了出去,一次又一次的阻擊著對方。左手爪,右手劍,顯然,聖子已動了真怒。本來還是守中帶攻的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以攻對攻了。原本的抵擋,被他那如同鋼鐵一般堅硬的爪子代替,瘋狂的向對方抓去。一時之間,把對方逼的一陣手忙腳亂。本身完美的配合,也出現了一點點的縫隙。   這時候,我睜開了眼,甩掉了手上已經因為毒素,而壞死的黑血。任由善母給我纏上繃帶,止住了血以後,我看了一眼幾乎瘋狂的聖子,抖了一下手,放下了王帥的遺體,讓一個小弟看緊以後。看了看表,發現還有二十幾分鐘,就到撤退的時候了。我立刻喊道:「善母,別等了,我們一起出手,速戰速決,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善母立刻應了一聲,配合著我攻了過來。   這時候,我細心留意了一下,善母的武器,仍然是扇子。只是和上一次不同,這次善母的扇子,是黑色的,不是紅色的。扇骨處仍然連著鋒利的刀片,一刀刀的切了過去。扇面一打開,立刻當住撲面而來的拳頭,善後一抖手腕,震開了對方的拳以後。伸手一抬,扇子猛的合了起來。然後一招直搗黃龍,用扇子,朝對方的面孔處,砸了過去。   看到善母也動手了,聖子精神一震,喝道:「善,別藏拙了。這群小傢伙不簡單,我們速戰速決,讓公子看看我們真正的實力!」   善母淡淡的看了聖子一眼,沒有再多說廢話,應了一聲後。不知道她從那裡,居然摸出一個半米高的大鐵擅自。扇子很大,大的打開的時候,足足有一米寬。而且扇骨的一頭,已經被打磨的十分鋒利了。本來一個這麼大的扇子就已經十分誇張了。可是當她又拿出第二個的時候,就是我,也忍不住微微動容了。心中忍不住怪異的想道『這麼大的扇子?她平時都是藏在什麼地方?』   可惜,現在已經不是我考慮的時候,只見善母猛的嬌喳一聲,雙手的扇子,舞起了一道道勁風,攻了上去。 ∼第235章 恐怖一星期∼     善母的扇子雖然很大,但是絕對沒有想像中的笨重,反而感覺還特別的靈活。因為扇子一打開之後,並不需要過多的揮舞,只要運轉手腕,就能很好的控制整張扇子的空際範圍。而且,扇子帶出來的強流,還能起到搗亂的作用。更嚴重點,夾雜著真氣的強風,甚至還有可能傷到人。不只是這些,當善母把整個擅自合一塊是,半米長的扇骨,儼然變成了另外一種武功。有點類似於用來打穴所產生效果,名字叫做『逍遙十八拆』,是善母自己獨創的武功。   看著善母和聖子,不的不說,這魔門的兩大高手,的確有些過人的本事。均用的比較奇怪的武器,更加可以說是怪異的武功。武功怪了,自然有獨到之處。當然,就是這種獨到的地方,令魔門的名聲越來越臭。雖然有很多原因可以說是魔門之人行事,有些太不守常規,外加狠辣無比。這類的人,是最難交到朋友的。就因為交不到,又加上武功不錯,所以被那些自認為是名門正派所排擠。有了這樣的情況,自然會被大家誤會了。現在,我終於知道魔門為什麼一心想讓我當門主就。就是因為我有手段,會交朋友。幾乎可以說,和武林中的三大勢力中的兩家,有著很好的關係。我如果當了他們的門主,自然而然,魔門就得到了兩大勢力的認可。有這兩大勢力撐腰,自然就不會有人說閒話了。   先不說魔門打的小算盤如何,場中已經分出了勝負。善母和聖子,畢竟是兩大地級高手。在馬力全開,有心表現,博得我的好感的同時,攻擊力自然也成幾何式增長。區區數秒之間,場中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善母攻擊力超強,武功大開大合。而聖子更是陰損毒辣,令人防不勝防。我這時候,已經十分疑惑的看著兩人。心道:「善母一個女人,看似妖媚,武功卻如此的剛強。而聖子是一個男人,武功居然如此的陰柔。在我看來,兩個人互換一下位置,或許才是正常的表現。」   善母和聖子發威的同時,這十二個生化兵,可就痛苦了。那些著克隆的王帥還好說,畢竟有武學的功底。只要守住自己最後一絲防線,憑藉著人多,一時三刻,還不會落敗。而那些生化兵就痛苦了,雖然他們格鬥經驗豐富,但是畢竟沒有古武學奧妙。再怎麼防守,總是避免不了被人打亂。而且善母和聖子的招式,十分的巧妙。往往一個小小的動作,就騙的他們攻擊,然後便會被破去防禦。   這時候,只聽『崩』的一聲,比Ⅰ號略差一點的Ⅱ號,終於被善母故意賣的一個破綻,誘使他進攻,導致招式用的太老,收不會來。被善母用鋼骨做的扇子,猛然砸在腦門上,用是把頭給砸爆了。即上一個被我用瞬殺搞定的Ⅲ號之後,再一次踏上了歸塵之路了。而那邊Ⅰ號雖然仍然在苦苦支撐,但是身上破爛的袍子,被削去的指甲,和左臉上重大的抓痕。似乎在告訴我們,他現在也已經凶多吉少了。果不其然,聽到Ⅱ號死的聲音,驚駭之下,被聖子瞅準了機會。軟劍立刻如同游蛇一般,劃拉了過去。一個大大的豹頭,沖天而起。緊接著,如同煙花一般的鮮血,從已經沒有頭顱的脖子上,噴灑了出來。只見聖子立刻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向剩下的克隆王帥,強攻而去。   這站了起來,發現自己已無大礙以後。把王帥的本體安排好了一後,雙手一抖,底喝一聲,拔地而起。人在空中,就已經伸手結了一個速印,然後猛然喝道:「你們兩個讓開,讓我來!散手——無影!」   善母和聖子聽了我的話後,立刻感覺到了空氣中透漏而出沉悶的異樣。臉色微變,微愣之間,彷彿感覺到周圍的空間,彷彿凝固了一樣,停歇在了那裡。另本身原來出一分力就能輕易使用的招數,現在得出三分力。而且,還有逐漸加重的趨勢。兩人覺察到了異樣,立刻驚訝的各自喝了一聲,催動全身的功力,硬是從我的氣場內,鑽了出來。而這時候,我看兩人出來以後,立刻猛催真氣。那十個克隆王帥,立刻如同木樁一樣,凝在了原地。並不是不能動,而是想動一下,都十分的困難。   他們不能動,並不代表我不能動。在我的氣場範圍內,我並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危險。反而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長嘯不已的衝了出去。瞬間,漫天佈滿了無數個虛影。每一個都是那樣的真實,每一個都是那樣快捷。無數個虛影,如同無數個我一樣,暴起了漫天的喝聲,在我的氣場範圍內,來回穿梭著。猶如古代傳說中的飛仙一樣,速度之快,動作之美,幾乎引人遐想。漫長的身影,足足閃爍了長達一分鐘之久。就在這一分鐘之內,我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有我的敵人,有我的手下。我的敵人已經被這華麗的一招,徹底的打的心驚膽寒了。而我的手下,則被我這一招,振奮的狂吼了起來。在所有的敵人,驚訝的同時,他們發起了幾乎可以說的上是毀滅的攻擊。無數顆手榴彈,從他們的手中扔了出去。這不是氣功,這是正宗的炸彈。頃刻間,轟隆之聲,和我的這招無影一樣,響鬧了一分鐘多鐘,才算勉強結束。而這時候,我已經開始醞釀無影的最後一個殺招了。   只見我如同天神降臨一般,高舉著雙手,配合我易容而產生的粗獷容貌。一時間,身影高大了起來,顯的是那樣的魁梧不凡。無數個我剛才散出的身影,如同流如了深坑裡面的水一樣,掀起了一個大大的漩渦。終於,我等所有的身影匯聚到我身上以後,一個只如天地之威壓的強大氣勢,由我的手上,散發了出來。猶如大山一樣,重重的壓了下裡。而下面十個克隆王帥,由於承受不住壓力,已經開始重重的跪在地上了。這時候,我終於凝聚了力量的頂峰,雙手猛的一壓,如同流星隕落一般,墜了下來。   或許,我這一招和一巴掌拍死24個克隆王帥的大和尚比,有些不同。但是我這一招,足夠讓這些克隆王率失去了生命的資格。就連克隆人,也抵擋不了。終於被我這狠下心來的一招,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連最後一點,做克隆人的資格,也都失去了。   看著這些幾乎可以說是死事的克隆人,我瞇著眼睛落了下來,緩緩的喘了口氣,看了一眼即將破曉的天空,和已經響起了警報的警車聲。我立刻把食指和中指併攏,卡著嘴裡,用舌頭抵住,運功猛的一吹。居然強大傳透力的聲波,大聲的傳了出來。然後就聽我高吼道:「警察來了,兄弟們,風緊,撤呼……」說完,看了一看,每一個屍體都補上致命一下的兩人道:「既然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我們就別墨跡了。趕緊撤呼。」說完,不理會兩人,瘋狂的竄了出去。   正殺得過癮著的手下,聽到了我一聲長哨之後,立刻都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立刻一哄而散,看著似乎像一群散沙,而且還逃跑的十分狼狽。其實仔細看,會發現這些人逃跑的很有規律。幾乎每有一個人是重複的方向,逃跑的讓你追擊都十分困難。勉強去追,最多也就抓一兩個人。這還是集中所有人去追的下場。如果分散去追,看這些人,一個個武功高強。搞不好,追殺會變成自殺。   一陣鳥獸散過後,剛才還洶湧異常的場面,現在幾乎沒有人在了。等這些警察趕了過來的時候,剩下的,全是些瘋狂大罵的人群。邊地的屍體,和到處都是炮火留下的深坑。為數不多的幾棟還算完整的樓房,現在正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趕過來的警察,一個個瞪著大大的眼睛,張著大大嘴巴。紛紛在心中吶喊道:「天啊,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棟完好的建築物都沒有!難道說,拉登大叔又來了?準備策劃又一次的恐怖襲擊?」   面對這瘋狂的一切,別說讓這些普通的小警察去追了。就算讓他們真的去追,他們也不敢追啊。能把這裡摧殘成這樣,對方不找自己的麻煩就不錯了。難道,還讓他們去追嗎?而就在這時候,當這些警察一個個驚呆了的時候,只聽轟隆一聲,十幾架警車集體爆炸。十幾個火人,從裡面爬了出來。如果我還在的話,肯定知道,我那幾個手下,走的時候無聊,看還剩餘些手雷,都一次性丟了過去。結果,就在我們撤退的時候,發生了這麼一點點小小的恐怖意外。   而這時候,我已經不知道那裡發生了意外,已經帶著善母和聖子二人,來到指定的逃脫地點了。這是一個美國大街的地下室。室內空空蕩蕩的,沒有一件物品。而我們摸索了一陣子後,摸起了一塊地板,掀開一看,琳琅滿目的軍火猙獰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所有的人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除了我,善母,聖子之外,每一個人,都挑選了自己慣用的軍火。然後我又掀起了一塊地板,道:「裡面準備好吃的,和休息用品,你們在裡面休息一夜,明天凌晨十二點,讓們開始在美國的一個星期狂歡吧。」說完,轉過身去,道:「王帥的遺體內,肯定被植入了信號發射器,我已經用屏蔽器給屏蔽了。你們兩個,帶著遺體,趕緊聯繫潛艇,把遺體放上去。然後讓裡面的人,細心檢查,把裡面的發射器給取出來,然後銷毀。等搞好了這一切後,你在來找我,我在中華樓等你們。記住,我在中華樓的名字,叫做華楓。」說完,掃了一眼所有的人,道:「一個星期,都不需要聯繫我,是死是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不想走,你們可以留在這裡。這裡保證絕對的安全,而且這裡儲存的食物,能吃一個月。好了,我走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不理會所有的人,嗖的一聲,鑽了出去。   這裡所有的人,都沒有抱怨,而是在輕鬆的聊著天。因為他們不怕死,而且他們也不怪我無情。因為我的無情,是對他們的信任。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清點人數的我,實際上就很好的證明了,我對他們的信任。因為,我相信一個都不會少。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後,我一身輕鬆的回到了中華樓。從窗戶躍進了趙尹音的房間以後,立刻感覺到自己渾身一緊,被趙尹音抱住。痛惜的看了一眼趙尹音,心知道她一夜沒睡。摟著她輕輕的吻了一下,道:「傻瓜,我不是叫你早點休息嗎?」   趙尹音搖了搖頭,道:「我,我沒看見你,睡不著覺!」   我愣了一下,心中立刻想到,以前只有我,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的時候。每一次我出去,回來的時候,三個丫頭都沒有睡,在等著我。現在,他們是不是也沒有睡。忍不住,我抱趙尹音的手緊了緊。然後便感覺到自己的雙唇被封住。一陣浪漫的長吻過後,我就聽到趙尹音羞澀的說道:「我,我來伺候你,洗澡吧。」   我微笑著看著雙臉粉紅的趙尹音,露出了一個爽朗的長笑,抱著她,壞笑著向浴室行了過去   紐約日報:《恐怖一星期》   時至昨天,我國再一次的遭受到了滅頂的恐怖襲擊,這是我國這個星期來,第七十九次恐怖襲擊時間。在這七十九次的恐怖事件裡,美國遭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恐怖襲擊事件。這是殘酷的,這是悲哀的。難道,美國的政府,連我們的最後一點安全,都保護不了嗎?實在難以想像,這就是我們的政府,一次次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國家,我們的人民保守著煎熬。讓我們善良的國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據統計,這一個星期來,我國遭受的巨大經濟損失,直接達到了400多億美金。光我國著名的旅遊勝地,拉斯維加斯,世界上著名的賭城,在第一天之內,就被席捲走了300多億美金。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數字,這是一個多麼悲慘的事情。誰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誰幹的。   美國,紐約電視台:晚八點,黃金時間。電視裡,一個被命名為《恐怖一星期》的專題報道上,一位記者正努力的採訪著幾乎可以說是被摧毀待盡的拉斯維加斯。就在這個時候,畫面一轉。一男一女,兩個著名的新聞主持人,手中那著一份資料,帶著沉重的表情,緩慢的念道:「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現在我們為你們播放最新的一道消息。著名的恐怖組織,基地聖戰組織的領導人,本·拉登,於剛才的七十三十五分,為我們寄來了一份錄音。在錄音中,他宣稱了這一系列的恐怖襲擊,是又他們組織造成的。面對著他的挑撥,我們的政府,將給予最強大的打擊。好了,讓我們聽一下,他的錄音吧。」   「親愛的美國人,我本·拉登在911事件後,再一次送給你們水與火的煎熬。面對著你們的政府,我們基地聖戰組織,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退縮。感謝你們政府一次又一次的呼籲,讓世界上所有的人站起來反對恐怖組織,讓我們的人,嘗受到了死亡的考驗。但是這一切,我們沒有退縮。在你們反恐的夾縫中,我們再一次策劃了這次恐怖事件。在不久的以後,我們還會繼續對你們進行一系列的報復。我們的靈魂,是不滅的。我們的信念是用存的。請接受我們這一次,對你們的考驗吧。」   稍微沒有過了一個小時,美國的白宮,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對外宣稱道:「親愛的美國公民們,我們再一次的,被恐怖主義的矛頭,所指了過來。我們知道,我們美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公民,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公民。可是為什麼,這些可惡的恐怖組織,一次又一次的,對我們宣戰。這一次,我們下定了決心,要和他們堅決鬥爭到底。用我們的尊嚴,用我們的信念,來達到他們。親愛的美國公民們,讓我們再一次的掀起反恐的浪潮,讓我們徹底的把基地組織,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我們美利堅合眾國,一直都充當著世界警察的角色。我們將賭上我們的尊嚴,我們的榮耀。和這些恐怖組織,頑強的鬥爭下去。我們已經得到了,中國,俄羅斯,英國,法國,德國,澳大利亞,加拿大等國家的幫助,再一次證明了我們的友誼,再一次的聯合起來,和恐怖組織鬥爭到底。親愛的美國公民們,請你們相信我們,我們會給大家一個完美的答案,一個歷史性的表現。」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236章 說不出再見∼     我左手那著報紙,邊悠閒的看著,邊悠閒的喝著右手的茶。上面幾乎整版都是在報道連續的恐怖事件,當某天我聽到基地聖戰組織站出來幫我背這個黑鍋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放肆的大笑了起來。這些外國人啊,簡直是不怕當出頭鳥。等到時候,全世界各國的矛頭,都指向他們的時候,估計,他們到時候哭的心,都有了。不過這也難怪,沉悶了好幾年的基地組織,幾乎已經被大家沉放到了遺忘的角落。現在的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幹一件大事,來提醒世界上的,告訴世人,他們還存在著。只要他們在的一天,就有著無數的威脅。請不要把我們給遺忘了。無疑,這一次,世界上所有的人,再一次把眼光,投向了最具有威脅力。全球恐怖組織第一人,美國的頭號全民公敵,另每一個美國人,都談之變色的某位大叔。再一次的站了出來,宣誓著他的偉大。可惜的是,這一次最出風頭的是他,干實事的人,則是我。不過無所謂,只要他願意,就算再來十次,我也心甘情願。   我輕輕的放下了茶,合上了報紙。站起來伸了一個輕鬆的懶腰,看了一眼懶散的睡在床上的趙尹音。清朝皇族的末代後裔,一位貨真價實的格格。就是這位格格,在這一個星期裡,可謂是夜夜勞累,似乎不從我身上搾出點什麼,是不會甘心的。可惜,往往最先倒下的,就是她。沒有辦法,我習有黃帝內經,傳聞這東西是皇帝練的。皇帝是什麼人,光有後宮佳麗,就三千餘人。不練點這玩意,估計第二天,連早朝都上不去。所以,我呢,只會越來越猛。   只見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在趙尹音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轉身欲走。就在這時候,趙尹音卻醒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要走了?」   我沒有動,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因為我不敢回,我知道,趙尹音現在的表情,肯定極其的幽怨。看著這個表情,我怕我會衝動的不願意離開。所以,我沒有轉身,而是輕輕的應了一聲,道:「是的,我該走了。美國這裡,已經鬧的太凶了。外面的人以為是本·拉登干的,可是美國的高層,知道是我幹的。現在唐人街,一天被查上八次。幾乎每天,都有人來你這中華樓查看。我該走了,本來我就不應該留在這裡。這麼多天,我已經給你添了太多的麻煩了。」   忽然,我感覺到我的腰,被趙尹音抱住。趙尹音整個人,都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之上。聲音很平靜,很平靜的說道:「嗯,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是要走的。你的名字裡帶個風字,你人,也是一團風。沒有任何東西,能令你停下來。我不會阻止你離開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我伸手握住趙尹音抱在我胸前,如同沒有骨頭一樣柔軟的小手,本來有點愧疚的心情,現在也平靜了不少,道:「嗯,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攔我的。哎,我最討厭這種場面了。你不應該起來,你應該好好的睡。這樣,我心裡會好受點。」   我感覺趙尹音緊緊的貼著我的後背,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幽幽說道:「不要,我情願傷心的看著你離開,也不願意你在我不知道我的情況下離開。你知道嗎?這樣我會怕的。如果我忽然間醒來,看不到你的話,我整個人,會瞬間的崩潰的。我還是看著你離開,傷點心就行了。因為我知道,有一天,你還會飄到我這裡的。我等著,我等著你這團風,再一次吹到我這。嗯,你還不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會飄到我這。」   我沉默了一會後,緊了緊握在我手中的手,輕道:「很快,等事情一結束,我就來看你。我是風,我的速度很快的。」   趙尹音終於忍受不住,拚命的,緊緊的,瘋狂的抱住我。眼淚奪眶而出,聲音有點沙啞,有點哽咽的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會來的,我相信你,我等著你。嗚,求求你,再吻我一次,我好難過,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讓你默默的離開,可是,我,我還哭了。我想笑著讓你離開,可是,我,我還是忍不住。風華大哥,尹音是不是很沒!唔……!」   我聽了趙尹音的話,也忍不住了,猛的轉過身來。緊緊的抱住她,彷彿想把她整個人,都融化到我身體裡一樣。深情的,重重的吻了下去。這個吻,比任何時候,都要重,都要緊,都要瘋狂。這個吻,幾乎吻的讓我窒息,幾乎吻的讓我丟失了靈魂。從來都沒有過,這一種帶有一點甘甜,帶有一點枯澀,帶有一點無奈,帶有一點沉悶的吻。就是這個吻,一直到唇分的那一剎那,也仍然死死的印在了我的心中。   我抬起頭來,看著趙尹音的眼睛,語氣堅定的說道:「我會很快就回來的,答應我,等我。還有,不要說再見,我不要聽,我也說不出口。看著我,就這樣看著我,慢慢的離開。雖然我人走了,我的靈魂,還留在這裡。」說完,我掏出了『寒冰匕』,繼續道:「這把匕首,是八國聯軍,從圓明園搶來的,本身就是你們的東西。我是從佈雷斯家族,偷來的。本來我打算送給阿坤的,你知道,他是我的好兄弟。跟了我這麼久,我從來沒有送過東西給他。可是現在,我認為我不應該給他了。我認為,我應該給的人,是你。拿好這個匕首,想我的時候,就看一眼。我留給你,留給你用來防身。因為這把匕首,是我第一次偷的東西。哈,你不建議,我把這個賊贓,交到你手中吧?」   趙尹音被我逗的展顏笑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嗯,我會好好的保存這把匕首的。」   之後,我再也沒有說任何廢話。因為,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只是湊過去,在趙尹音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下。然後猛的轉過身去,略微停頓了一下,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沒有猶豫,因為我知道,我還是會回來的。似乎,我回去的時候應該跟八美坦誠一點。因為,我應該給尹音一個身份。我想,八美應該會諒解的。   輕輕的合上了房門,趙燁宏早就已經等在了門外。仍然穿著紅色的旗裝,仍然帶著貴氣的微笑。看著我走出來後,淡淡的說道:「你準備走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趙燁宏看了一眼自己妹妹的房門,似乎想把這個門看透,看見裡面那個估計正在黯然神傷的妹妹似的。歎了口氣,道:「我這個傻妹妹啊!」   我也跟著歎了口氣,有點傷感的說道:「是啊,我似乎也很傻!」   趙燁宏有點以外的看了我一眼,走了過來。從袖子中,抽出了手,遞到了我的面前,道:「歡迎你下次來玩,不過,你希望你能來快一點。畢竟,我就這一個妹妹。我不知道國內的後裔怎麼樣,我只知道的是,在國外,只有我和我妹妹兩個人,相依為命的生活著。其實,我希望你下一次來的時候,能把我妹妹也一塊帶走。雖然族規不准我們回到中國,可是現在這時候,你認為這個規矩,還有意義嗎?」   我點了點頭,伸手和趙燁宏輕輕的握了一下,道:「落葉總要歸根,你或許應該回國看一下。畢竟,你從來都沒有瞭解過現在的中國。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滿清了。雖然你可能有點不甘心,但是這是事實。偶爾回去看一下,或許你能找回一點滿清的感覺。放心,來到我的地盤上,吃住我全包,這點小錢,還是拿的出來的。」   趙燁宏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和我互握的手,輕輕的鬆開。如同往常一樣,互插在對方的袖筒裡面。笑道:「難道我就貪你那麼一點錢?而跑回去嗎?貌似這個皇族,也太不值錢了點吧?」   我立刻輕笑一聲,道:「是嗎?我可沒有這個感覺。似乎,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普通人來看。要知道,國內可沒有什麼皇族不皇族的了。現在,講的可是民主社會啊!」   趙燁宏立刻淡笑了一聲,看著我,出聲問道:「咦?你不把我當成皇族,當成什麼?」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那當然是大舅子了?難道,你認為我是想當什麼皇親國戚嗎?」   趙燁宏和我互看了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坦然。忍不住,我們兩個終於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終於,等我們笑完了一後,我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了   已經出了美國,來到了公海之上,還是我們這些著人,一個個表情輕鬆的坐在上一次,大家開會的那個潛艇會議室內。不知道是不是坐潛艇坐上癮了,我絕對回去之後,設計一個世界上最大,最豪華,最完美的潛艇。普通的潛艇,都是螺旋槳發動的,大概時速是每小時八十海里。我決定會去設計一個,窩輪噴氣的,最低時速,要有每小時一百海里,最高要達到時速每小時一百二十海里。同時要設計一個超級大的房間,上面的頂層要用全鋼型強化玻璃。最少要能承受住100多噸的重壓。有空沒空,我就可以帶著媳婦們,遊玩海底了,這實在所以個旅遊休閒的好東西。   只見我打定主意以後,轉過身去,看著所有的人,輕鬆的笑道:「好了,說說看,大家這次行動的成果吧?不過,我不想聽到有什麼傷亡。最好,是那種只傷不亡的數據。」   何明鴻儼然一副秘書的派頭,笑著衝我憨厚的點了點頭,道:「華子,真讓你給猜對了。的確,我們是只傷不亡。如此傲然的成績,有幾人可以比擬?哈哈!」   我微笑著坐了下來,聽到沒有人犧牲,頓時露出一個輕鬆的表情,看著何明鴻點了點頭,道:「OK,居然如此,說吧。嗯,沒有人犧牲。的確是一個傲然的成績,美國,簡直太可憐了。」   何明鴻也笑的十分輕鬆,道:「的確啊,不過在我看來,還是你計劃的好。化整為零,讓大家各自發揮,簡直是一個太棒的辦法了。要知道,如果我們是一個整體的話,400多人,要隱藏起來太難了。但是一個人一個人,就不一樣了。因為每一個人的本事,都很過人。而且就算被捕,也避免了全軍覆沒的危險。高,實在是高。按照每一個人的習慣,去冒險,估計也只有你,敢這麼大膽的做這種戰術。也只有我們的人,敢一個個的分開,按照自己的意識照顧自己。你這次對他們的磨練,簡直太厲害了。說句實話,400個一流武功的精銳,現在居然有二十多個,達到了黃級。看來,生死才是訓練人的地方啊!」   我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看著何明鴻。對於這忽然多出來的20多個黃級高手,我十分的意外。頓時,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不錯,我能達到地級,其原因就是我在不停的戰鬥。數次超出自己規定範圍的戰鬥,簡直可以說是一種極強的磨練。也就是因為經常混跡在生與死之見,我才一路突破到現在。忍不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好了,以後組建一個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隊伍。誰達到了這個高度,誰就進去。我會給他們一個豐厚的待遇,同時,是幫派裡面的中堅力量。又你和阿坤,親自負責,有沒有問題?」   何明鴻自然露出一個沒有問題的表情,然後笑著翻開面前的筆記,道:「這一次,出動一流精銳高手400人,狙擊手100人,無一人死亡。重傷117人,餘下的383,各個都掛點猜。但是不影響行動,我就清一色的規劃到了輕傷的隊伍。按照受傷比例,傷越輕的,給的東西越多。的確,刺激他們才是最重要的。哦,那些武林來的人,就不用報道了。小弟們沒有傷亡,你認為他們會出事嗎?放心好了,每一個都生龍活虎的。估計我們這些人當中,唯一一個受傷的,就是你自己了。被野貓劃拉了一下,華子,你也夠倒霉的了。」說完,微笑著閃過我一個飛腿,繼續道:「好了,傷亡的事情交代好了,我們現在說一下所獲了。我們這次,清掃了華盛頓除外,的另外六個城市,分別是紐約,芝加哥,拉斯維加斯,費城,洛杉機,溫哥華。當中,芝加哥獲得利益111億,拉斯維加斯600多億,費城73億,洛杉機121億,溫哥華85億。而某人所去的紐約,獲得的利益,是0蛋。哎,多麼美妙的一個數字啊。鬧得最凶的,就是你們。得到的最少的,還是你們。怎麼了華子,這虧本的買賣,你也會幹啊?要知道,這收入和所得,可不成正比啊!」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無言的看著何明鴻,心道一聲,誰說我沒有獲利。只是,我偷的這些珠寶什麼的,可是為了回去討好老婆的。被你們看見了,就別想留下來了。哦對了,我還有圖紙。只見我微笑的把手伸進了懷裡,看著一臉得意微笑的何明鴻。要知道,這麼多人當中,數他帶領的拉斯維加斯所獲得的利潤最多。他怎麼能不高興。本來呢,我不想把圖紙拿出來打擊他,可是看著這張臉,我再也忍不住,拿出了圖紙,笑道:「錢這種有形資產,我沒有搞到。但是這個什麼無形資產嗎?我到是搞到了不少。給,你看,這幾個是美國幾種最新產品的設計圖。還有,這個,這個像花,我也不知道什麼玩意,看樣子挺不錯的設計圖。還有,還有,你看這個,這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何明鴻氣急敗壞的看著我,拿出一張張圖紙,知道這裡面的利潤可大了。有了這些圖紙,肯定能賣不少錢。任不住,氣的白了我一眼,道:「做強盜,這個注意還是你提出來的。你自己不當強盜,什麼時候改行,跑去做小偷了。」   我轉過身去,在懷裡面那一堆極品寶石上找了一邊。拿出一個拇指大的鑽石,和一塊雞蛋大小的紅寶石,遞給何明鴻鑽石,遞給吳坤紅寶石,然後笑道:「來來來,一人一顆,那回去討老婆開心。」然後得意的說道:「哈哈,這就是當小偷的好處,怎麼樣,滿意不,是否從強盜過度過來,當小偷啊。高興了,咱們去英國,把英國女王頭上那個蛋蛋,偷下來如何。」   吳坤淡淡的接過了紅寶石,而何明鴻沒有動,因為在他之前,唐妞妞就兩眼放光,毫不客氣的把鑽石搶了過去。而何明鴻自由哭笑不得的看了唐妞妞一眼,衝我道了聲謝謝!而我表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聳了聳見,表示諒解。   就這樣,我們歡快的美國之行,就這麼結束了。 ∼第237章 意外,意外∼     當美國的恐怖風暴,當美國高呼反恐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中國,端坐在了家中。等待我的,是各女為我輕柔的按摩。嘿嘿,現在我才發現,珠寶對女人的吸引力,簡直是太大了。拿著從佈雷斯家族搞到的幾塊頂級的珠寶,八美幾乎一起歡呼了一聲,各個高興的吻了我一下。然後就是好幾天的舒服享受,簡直是人間的艷服啊。   我又喝了一口茶,淡然的抬起頭來,看著在院子中臉的滿頭大汗,十分賣力的小陳過痕,就聽到周馨雅心疼的說道:「風華,你對過過是不是太嚴了,他才只是剛剛5歲。天天這麼練,是不是太辛苦了。」我放下了茶杯,接過了龍兒遞過的,已經點燃的香煙,抽了一口,看著小陳過痕,道:「嗯,你認為有點嚴了嗎?」說完,繼續喊道:「兒子,過來一下!」   小陳過痕立刻應了一聲,收起了手中正在揮舞的竹刀,跑到了我的身邊,問道:「老爹,你叫我幹什麼。規定的十邊刀法,我還沒有舞完呢。不要打擾過兒練功,過兒要壓過嘯天哥哥。哼哼,早晚有一天,要把他打爬下。我在是端木堡,年輕的一輩中,最強的一個。」我聽了一後,頓時大笑了起來。接過龍兒遞給我的茶,轉手送到了小陳過痕的手中,小道:「來來來,先喝個茶休息一下。你各位娘,看你練的太辛苦了,心疼你。不急不急,一會老爹傳你幾手,等你練會了一後,你在去找嘯天練練!」   小陳過痕興奮的一陣手舞足道,連連問道:「老爹,真的嗎?你終於願意傳我武功了?哈哈,有沒有外祖公和大和尚厲害?哈哈,我知道老爹最擅長的是拳法。外祖公和大和尚兩人,對老爹自創的散手,一個個讚歎不已。老爹的武功,一定厲害無比吧!」,我會心笑了一下,看著現在可以說是母愛氾濫的周馨雅,親暱的摟過了小陳過痕,細心的那毛巾擦著他頭上的汗,輕聲說道:「你啊,人小鬼大,不好好學習,跑去練武功,不累嗎?」   小陳過痕興奮的搖頭,在周馨雅的懷裡,撒嬌道:「不累不累,過兒一點都不累。媽媽,你不知道,學校裡面的東西,實在沒有什麼好學的。過兒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很學完了。再說,老爹請的幾個博士教過兒,那幾個老爺爺都誇過兒是天才。媽媽,你說,過兒是不是天才啊?」   周馨雅立刻欣慰且親暱的摟著小陳過痕,連連說道:「是是是,我的過過不是天才,誰是天才。」   這時候,我把手搭在小陳過痕的頭上,高興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兒子當然和他老子我一樣,是個天才。而且,還要比我這個老子更天才,更厲害。哈哈,我有條件,我自然要什麼都用最好的,來培養我兒子。哼,我陳風華能叱吒整個中國,我兒子要能夠叱吒整個世界。我兒子是場風暴,一個全世界都為之旋轉的風小陳過痕現在那裡瞭解我對他的培養,有什麼目的。現在對他來說,練武就像一個很好玩的玩具一樣,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人打架。這才是他最喜歡的事情,所以,聽了我的話,趕緊拉著我的手,道:「過兒不管什麼風暴不風暴,過兒要學老爹的散手八路。過兒要和老爹一樣厲害!」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過過,不是老爹不教你散手八路,而是因為,散手八路,每一路都需要強大的內力支持。現在你煉氣剛是起步的階段,等你內功小成的時候,我自然會傳你散手八路。按照情況來算,過過,你看清楚了,等你什麼時候,達到了這個境界,我就會傳你第一路纏絲。看清楚了!」說完,伸手一抖,拿起一個茶杯蓋子,用精純的內力頂住,茶杯蓋子懸浮在我手上10厘米左右。然後就聽我說道:「10厘米的時候,我教你第一路!」然後又加大了內力,蓋子升到了20厘米,繼續道:「20厘米的時候,交你第二路!以此類推,每升10厘米,我傳你一路,你明白了嗎?」   小陳過痕露出一個小小失望的表情,道:「好難啊!老爹,你說的煉氣,是不是那個睡覺的姿勢啊。雖然睡過一後,過兒感覺到輕鬆了不少,但是至盡仍然為感覺到你所說的氣啊!」   我看著小陳過痕,露出了一個沉思的表情。知道他還好,不到16歲,是不能築基的。而尋常人,練我們這種道門正宗的玄氣,現在已經應該能感悟到了氣級的時候了,偏偏小陳過痕,感悟不到。頃刻間,我露出一個狂喜的表情,道:「過兒,你真是個小天才,簡直老子我還要恐怖。你知道嗎?你之所以感悟不到氣,原因就是因為你體內的先天真氣,太過雄厚。你知道嗎?老子我和你一樣,被劉氣築基的時候,開始根本就感覺不到氣,但是等我過了那個階段之後,氣來的十分雄厚。兒子,加油,等你感悟到氣的時候,就會直接跳過納氣階段,直接到了煉氣階段。到時候,老子給你護法,幫你打通任督二脈,讓你一舉跨入煉氣大成的境界。比尋常人,要早許多年。哈哈,我兒子果然是天才啊!!」說完,沉思了一會後,道:「嗯,你現在年紀還小,等到時候,我怕你會控制不住暴漲的真氣,現在你給我凝神靜氣,每天除了練武學習外,其餘的時間,多給我打坐。注意,只是打坐,目的是讓你修身養性,穩固道心,這才是正途。你明白了嗎?」   小陳過痕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猶豫道:「老爹,能不能不打坐啊,好無聊的。你不知道,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兒感覺好難受啊!」   我無言的看著小陳過痕,冷聲道:「不行,必須打坐。其實老爹也知道你這個年齡是坐不住的年齡,但是你想超越嘯天,變成絕世高手,就必須好好的凝神打坐。」   小陳過痕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知道我雖然平時笑呵呵的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不容質疑的。聽了我的話,就必須遵從。所以,小陳過痕只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悶頭不說話了。而周馨雅看著小陳過痕難過的樣子,立刻心疼的問道:「風華,你就讓過過多玩玩就是的了。他這個年齡,你讓他打坐,他坐的下來嗎?別說他了,就是我,都坐不下來啊?」   我舒服的躺了下來,枕在了白清心的腿上。瞄了一眼不敢看我,耳朵豎的高高的,在偷聽的小陳過痕,慢幽幽的說道:「我也知道他坐不下來,但是坐不下來,必須坐。知道我現在練功為什麼這麼辛苦嗎?還要辛苦克制住自己每時每刻都在暴漲的真氣?原因就是我基礎沒有打牢。平常人,到了我這個階段,想增長一點真氣,都十分的艱難。而現在的我,想不增長都難啊。的確,這種事情,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但是你想過沒有,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是有現的。如果有一天,我控制不住,爆漲之下,我會像一個氣球一樣,當時就撐爆了。你難道想過過和我有一樣的危險嗎?他現在還小,辛苦一點,少練點拳腳,多練點心,將來以後,自然不會像我這樣,這麼辛苦。知道嗎?這練心,還是有很多好處的。比如練心的姿勢,五心朝元,頂心,掌心,腳心,這是問天的一種方式。另外,打坐練好了以後,還可以使人處驚不亂。不要小看這一點,有時候一個慌神,就可能被敵人打擊,這種打擊,往往是要命的。或許我現在嚴了一點,但是,我這也是為了過過好啊!」   聽了我的話,小陳過痕趕緊問道:「老爹,按照你的意思說,這打坐對打架有好處了?」   我頓時無言,感情這小傢伙一門心思,都撲在打架上面了。看著瞪著大眼睛,緊張的看著我的小陳過痕,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哎,不但有好處,而且好處還大了。你細心的凝氣打坐,感悟周圍的變化。這是一種對五識的練法!」說完,我閉上了眼睛,道:「你現在全力攻我,我不看你,就這麼坐著接你的武功。只用一隻手,算了,只用兩根手指。你只要逼的我動用兩根手指,或者睜眼看,要不動一下,也算你贏。好了,你動手吧。」   小陳過痕讓他進攻我,而且表示一動不動,閉著眼,用兩根手指和他對打,頓時興奮的站了起來,一橫手中的木刀,道:「老爹,過兒來了,你小心,別在陰溝力翻了船了!」說完,熟練的一個橫劈,功了過來。   我微微側了一下頭,感覺到小陳過痕這一刀,取的是我的面前。便立刻冷笑一聲,道:「這一刀,取的是我的面門。刀有三招後著,分別可以變化攻我的脖頸,胸口,手臂。」說完,伸手一探,穩穩的夾住了小陳過痕的刀鋒,笑著說道:「小子,你打倒的都是和你一樣,剛開始學武的小娃娃。或許,有比多學一兩年的,你能打倒他們,說明你天資很不錯。但是你想過沒有,你還是太嫩了。就比如你這一刀吧,看似凌厲無比,卻華而不實。不要一昧的追求華麗,實在才是最主要的。知道老爹的散手八路的精要所在嗎?那就是無招式,無套路。一切隨心所欲,便是最剛強的招式。你,看清楚了,刀,應該是這麼使的!」說完,手指一錯,微微用力,小陳過痕立刻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的刀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我的手中。然後就覺的眼前一話,剛才還躺著的我,現在猛的一下,消失了。   然後驚駭的轉過身去,看到我雙手持刀,穩站在場中,眼驚微閉,道道精光從裡面射了出來,緩緩念道:「刀,乃兵器中的王者。刀以攻為主,一昧的防守,只會落得下乘。而且刀,不需要任何招式,任何招式來用刀都會落得下乘。刀之注重意,氣,神的結合,而不是招式精純的運用。記住了兒子,天上地下,所有的刀招都是廢物,只會讓你被束縛住。你要做到無招式,無套路,心中只有刀,手中只有刀,天上地下,唯我一刀!喝!!」說完,只見我一聲沉喝,雙手握刀,緩緩舉上頭頂。我舉的很緩,速度很慢。但是落在八美和小陳過痕眼就不一樣了。緩緩的速度,彷彿一成不邊一樣,每抬一下手,不管是方向,動作,時間,都是一樣的,甚至一切,都是一樣的。剎那間,小陳過痕彷彿抓住什麼規律一般,但是就是看不明白,眼中儘是一些迷茫的感覺。因為這一刀,太怪了,怪的另他的眼前,所能看見的,就只有這把到。一把另他忘記了一下,只能看見的刀。一把木頭所雕刻的刀,卻感覺到十分鋒利堅硬的刀。終於,這把到,緩緩的抬上了頭頂。剎那間,風雲變色。然後就聽見,一聲沉喝,木刀彷彿化成了一道閃電一般,脫手而去,重重的擊打在了地上。小陳過痕立刻感覺到耳邊響起了一道無邊無際的炸雷聲,一個直徑十米的大坑,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微笑的看著我所造成的效果,然後看著一臉驚駭無比的小陳過痕,甩了甩手中的木刀。木刀因為承受不住我強勁的內力,化成了一道道木硝,飄散而去。然後就見我輕輕的彈了彈手,彷彿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飄了回來,重新舒服的靠在了白清心的身上,淡淡的說道:「小子,刀本無招,卻有意。這是一種意境的體悟,等你眼中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一把刀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唯我一刀吧。去吧,去老實的打坐,去打坐體悟我這一刀,等你發揮出這一刀十分之一的威力的時候,嘯天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小陳過痕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在看著面前的大坑。想到自己以後也可以發出,能令風雲都變色的   我微笑著接過了龍兒的茶,輕輕的說道:「來了就進來,在門口站著看什麼。怕什麼,我剛才那有一刀又不是劈你,是劈你,你能這麼輕鬆的站在門口嗎?」   一個腦袋從門框裡探了出來,定神一看,此人居然是何明鴻。就見何明鴻尷尬的一笑,看著我道:「華子,有你這麼教兒子的嗎?你是不是非要把他培養的和你一樣,才算甘心啊?哎,有個兒子真好!」我笑著指著面前的一個墊子,意思是讓何明鴻坐那,然後遞給他一杯茶後,道:「想要兒子啊?那你和妞妞多努力努力啊,不就有兒子了。要不,我兒子給你當乾兒子也一樣。只是,我怕妞妞不同意啊!呵呵。妞妞呢,怎麼不粘著你,跑這來了。」   何明鴻尷尬的一笑,道:「你感覺今天少了什麼人嗎?」我以後的轉過身去,扭頭看了看,悲哀的發現,端木秀蕊現在不在。立刻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完了,秀兒不在,但願不要出現什麼事情!」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轟隆一聲,震天巨響。端木堡南邊,升起了一團如同蘑菇雲一樣的黑灰色煙霧。   緊接著,就見何明鴻苦著個臉,用一種十分無奈,且非常非常哭笑不得的口氣說道:「完了,已經發生了!」   我也無奈的用手扶著頭,痛苦無比的搖了搖頭。自從我們從美國回來,蜀中接天閣的第一美女,唐妞妞小姐。碰上了塞北端木堡第一美女,端木秀蕊女士。兩個人就如同蜜蜂碰見了蜜一樣。至此,端木堡就沒有一天,是安靜過的。今天升起的一朵蘑菇雲,還算是小大小鬧。他們最強的一次,就是集體中毒事件。就連我,也不能例外。那一天,真是痛苦的一天。塞北端木堡的WC,可以說是『坑』無虛席,看承塞北端木堡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恐怖襲擊活動。從那一天起,我恨下心來,好好的訓斥了端木秀蕊一番,可是沒好兩天。現在   只見我無奈的呻吟了一聲,道:「算了,管不了,也不用管了。秀兒這丫頭,誰都管不了。喜歡鬧,就鬧去吧。希望這一次,他不要鬧的過火。」何明鴻立刻尷尬的衝著我笑了笑,道:「風華,雖然我不想手,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那個方向,貌似是阿坤住的方向。你知道,他要是暴走了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我端著茶碗的手,哆嗦了一下,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大哥,救命啊!」   「老公,阿坤好恐怖啊!」   我和何明鴻集體對看一眼,立刻痛苦的呻吟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起竄了出去,一人一個,把瘋狂逃命的端木秀蕊和唐妞妞掩在身後。而這時候,一個頭髮如同雞窩,全身黑如碳鬼,頭上冒著陣陣灰煙的男子。手拿兩把匕首衝了過來。我和何明鴻立刻嚇了一條,一把攔住吳坤,齊道:「阿坤,冷靜點,秀兒(妞妞),不是故意的。你冷靜,冷靜!」   剩下的幾女,立刻追了出來,手忙腳亂的把端木秀蕊和唐妞妞掩到身後。而其餘的人,也都一個個追了過來,就聽剛趕來的大和尚,看了一眼吳坤,訝道:「咦,坤小子整容了?這個髮型,這樣式,好時髦啊!」   「我要殺了你們!!!!」(吳坤無比怨恨的咆哮聲。 ∼第238章 風雲再起∼     看著已經整理乾淨了我的吳坤,我和何明鴻均露出了無比尷尬的笑容。而大和尚,因為說錯了話,被吳坤扁的像豬頭一樣,不由的讓大家大為歎服。這人啊,潛力真是無限的。玄級的吳坤,能把天級的大和尚,都扁的和豬頭一樣,這的確能夠證明潛力無限的學術論。到了這時候,兩大事件的引發人,端木秀蕊和唐妞妞,均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著兩個女孩,就連冷酷到吳坤這種程度,也生不起氣來。不過,不和兩大調皮搗蛋鬼生氣,肯定是讓我和何明鴻好過不下來了。   只見吳坤冷著個臉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我,冷聲問道:「你們倆有什麼解釋!」   「這個」我無言。   「那個」何明鴻無話。   最後只有我站出來,無奈的說道:「阿坤啊,這個,這個事情嗎?我,我沒話說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過,秀兒受罰的事,就讓我來抗吧。」   「是是是!」何明鴻趕緊說道:「對對對,阿坤,你消消氣,懲罰妞妞的事,就讓我來吧!」   吳坤渾身氣的抖了一下,正準備發火。這時候,端木秀蕊和唐妞妞忽然誇張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端木秀蕊抱住我,唐妞妞抱住何明鴻。只是哭的那個聲淚俱下,傷心無比啊。只見端木秀蕊抱著我,哭的和個淚人似的,道:「老公,秀兒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秀兒一人做事一人擋,惹坤哥生氣的事,就讓秀兒來承擔吧。」然後抱著我,哇啦哇啦哭著轉過頭,衝著吳坤哇哇道:「坤哥,你不要打我老公啊,你要打,就打秀兒吧。秀兒最後一個請求,就是給秀兒留點尊嚴,秀兒自殺謝罪啊!」說完,不知道從那摸出一把匕首,就要摸脖子。我趕緊眼急手快,一把握住端木秀蕊的手,尷尬的看著吳坤一眼。   吳坤氣的眉心跳了一下,面色陰沉可怕的轉過頭去,緊緊的盯著何明鴻。似乎在說,『小子,我到要看看,你要玩什麼花樣。』   端木秀蕊做的誇張,誰知道唐妞妞做的更誇張。只見唐妞妞深情無比的握著何明鴻的手,臉上帶著悲壯的表情,說道:「老公,我走了,你記的要想著妞妞。妞妞不在的時候,你睡覺要老實點。我知道你夜裡好踢被子,妞妞以後再也不能夜裡起來給你蓋被子了。還有,老公,記的飯前要洗手,飯後要淑口。上完廁所要記的蓋馬桶蓋子。還有,天冷的時候要多穿衣服,別凍著。天熱的時候要喝綠豆湯,別中暑。我知道,這一次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是,為了維護你們男人的尊嚴,為了維護你和坤哥的友誼。我希望,受傷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別了,我的愛。別了,我的老公。不要在乎我,我走以後,你找一個更好的女孩。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希望看的是一個幸福的你。老公,我愛你!」說完,露出一個悲壯的表情,就要撞柱子。何明鴻眼急手快,一把抱住唐妞妞,尷尬的扭過頭來,道:「阿坤,你看」   吳坤氣的臉上的皮,不停的在那只哆嗦,看著兩個要死要火的女生,和兩個尷尬無比的男人。彷彿有深仇大恨一般,死死的咬著牙齒。半晌後,才冷冷的說道:「你們狠!」說完,一甩頭,離開了!   等吳坤走了半晌後,兩個剛才還哭的聲淚俱下的女人,忽然湊到了一塊,探出個頭,遙看了一會,然後同時出了一口氣,就聽到端木秀蕊問道:「走了?」   唐妞妞不是很確定的口氣,道:「貌似走遠了!」   兩個女的如同解脫似的,大大的鬆了口氣,然後互看了一眼,一起說道:「太可怕!」   『光鐺!』無數聲倒底不起的聲音同時,聽到剛轉過身來,兩個女搗蛋鬼一起問道:「咦!你們都睡在地上看什麼?」表情十分的疑惑。眾人當場口吐白沫。   半晌過後,只見蔣芸芸一臉的天真浪漫的站了起來,在自己的包裡面,一真翻找,然後拿出無數張名片,開口說道:「秀兒,妞妞,這個是香港著名導演XXX,這個是著名導演XX,這個是著名製片人XXX,這個是奧斯卡得獎著名演員XXX,這個是著名娛樂公司的董事長XXX,這個是XX娛樂公司老闆XXX。這個是」   「等等等!」端木秀蕊疑惑的看著不停的向外面掏名片的蔣芸芸,問道:「芸芸姐,你給我們這東西幹什麼?」唐妞妞配合的點了點頭,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時候,蔣芸芸煞有其事的點著頭,把手中的名片一股的丟在兩女的手中,道:「當然是介紹你們去演電影啊!你不知道,你們兩個剛才的演技,好棒啊。我相信,只要你們願意,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絕對是你們的囊腫之物。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雖然我現在已經退出娛樂圈了。但是我還是認識不少大牌導演,有我介紹,保證秀兒和妞妞紅透了半邊天。」   端木秀蕊和唐妞妞驚訝的看著蔣芸芸,櫻桃小口長的大大的。手中的名片,如同燙手的山芋一樣,丟在了地上。就聽見唐妞妞尷尬的說道:「不用了,我還要陪我老公,給他疊被子,端洗腳水,擦背,做飯,洗衣服,餵飯,換尿布,拿拖鞋,縫肚兜,等等等。我很忙的,沒時間去!」說完,趕緊縮到了一頭黑線的何明鴻的身邊。而何明鴻一臉尷尬的衝著大笑,笑道:「這餵飯,尿布,肚兜,大家直接忽略就行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蔣芸芸看到唐妞妞不同意後,用十分認真的表情,看想了端木秀蕊。端木秀蕊心中立刻打了一個突,尷尬的笑了一下,看著天空,忽然開口說道:「芸芸姐,你覺的秀兒去拍戲?怎麼樣?能不能紅?」   蔣芸芸思索了一會,直接點頭,肯定的說道:「能紅,絕對能紅。以秀兒的實力,絕對能吸引所有觀眾的眼光。秀兒很漂亮,我看了都十分喜歡,別的人,肯定迷秀兒迷的死去活來!」   端木秀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說道:「好,既然如此,我沒有意見。但是我的片籌最底要十億,美金!還有,我想什麼時間拍就什麼時間拍。我決定怎麼拍,就怎麼拍。我說拍的時候,他們必須來拍。我說不拍的時候,一個人都不准打擾我。我拍的男主角,必須是風華大哥。還有,我不拍激情戲,不拍感情戲,不拍兒童戲,不拍論理戲,不拍話劇,不要拍恐怖片,不拍科幻片,不拍武打戲,不拍戲劇,不拍連續劇,不拍」   蔣芸芸立刻制止了端木秀蕊,直接說道:「我那麼紅,都沒有你這麼大牌。估計,是個導演,都不願意找你拍戲。你這簡直不是請演員,你這簡直是請個娘來啊!」   端木秀蕊得意的笑了一下,道:「那是自然,要知道,我怎麼能和那些普通演員相比?我可是中國黑道的第一人,世界首富,武林中最有前途的高手的夫人,端木堡的小公主,等等等一系列耀眼的頭銜。既然想找我拍戲,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還有一點,最重要的一點,找我拍戲,那要看看。我親愛的老公,風華大哥,他是否同意了。他不同意,誰說都不拍。」   蔣芸芸露出一個玩趣的表情,緊盯著端木秀蕊,問道:「哦,真的嗎?那要是風華讓你去拍戲,你去不去呢?或者說」   端木秀蕊嫩臉一紅,羞澀的看著我,然後轉過頭來,看著蔣芸芸,立刻不依道:「芸芸姐,壞死了,就知道欺負秀兒。哈,看秀兒不呵你癢癢,讓你知道秀兒的厲害!」說完,端木秀蕊衝了過去,和蔣芸芸嬉笑著鬧做了一團。一陣陣如同銀鈴一般的笑聲,從兩人的嘴裡,散發了出來。   我微笑的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笑著搖了搖頭,轉過去一看,立刻驚訝的說道:「咦,阿坤你怎麼又回來了?」   正著何明鴻懷裡暱著的唐妞妞,和正個蔣芸芸嬉笑在一團的端木秀蕊,立刻全身一僵,臉色大變。雙雙立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擺明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而吳坤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道:「別哭,我不是找你們的!」兩女聽完,立刻鬆了口氣,像小貓一樣,站在了一邊。看來,吳坤這個殺神,一般的人,還真是處不來。不過,這兩女也夠人才的。就這樣都敢跑出整蠱吳坤,還有什麼事,是兩個人幹不出來的呢?   吳坤既然不是來找端木秀蕊和唐妞妞麻煩的,自然是來找我的了。只見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道:「有消息!」   我讓龍兒給吳坤倒杯茶,指了指面前的墊子,道:「坐著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美國那些小崽子,又準備什麼行動了?」   吳坤坐在甸子上,結果了龍兒遞來的茶,微微的喝了一口,皺了皺眉頭,道:「中華樓,送來的消息。肯尼·佈雷斯死了以後,他兒子當上了族長。一上任就靠這美國的關係,和一些生化兵,從新控制了實力。燁宏沒有和他們對碰,而是從中撈了點好處,就退出來了。他傳來的消息只有一個,就是佈雷斯家族,在廣邀世界各國有能力的黑道,準備建立一個反華聯盟。但是,世界各國的黑道因為我們沒有觸及到他們的利益,所以沒有答應。所以,這小子又想了個歪招,聯繫了好幾個黑道,說要開什麼世界黑道會議,不知道搞什麼關係。反正有好幾家黑道都接到消息了,我們應該也快了。不過,前提條件是他們會來邀請我們。這樣的事,你怎麼看?」   我淡淡的喝了一杯茶,輕輕的說道:「沒有什麼看法,這小子是剛上台急於表現自己。再加上美國現在動亂太大,他是怕外國的黑社會會插進來。就比如他邀請那些黑社會來搞我們,而那些黑社會沒有答應,這就表示他們現在對美國可以說是虎視眈眈。世界黑道會議嗎?哼,這小子有點頭腦,假借什麼商量毒品的價格拉,軍火的交易拉什麼的,然後把這些黑道拉過來,一次性高一個大的。可惜啊,大家都不是傻子,他這一次,看樣子是白幹了。」   吳坤坐著不動,微微皺了皺眉頭,莫名其妙的叨咕了一句,繼續說道:「這次,可能讓你失望了。全世界的黑道之人,都知道,太平洋裡面有一個叫妖邪之島的地方,幾乎全世界各國有實力的黑道,都會在上面駐紮一些人,表示對妖邪之島尊敬的意思。這個妖邪之島,是一個誰都不管的地方,島上的原住居民,幾乎全是世界上著名通緝犯。就是這樣,世界各國,都沒有人敢動妖邪一下。傳聞07年的時候吧,有一次美國又充大頭,搞什麼為合部隊,途徑妖邪島。不知道什麼原因,發生了衝突。十幾艘巡洋艦,被打沉了三艘,然後被妖邪島上的人,應是用核武器,給嚇回去了。這個島,說是世界第一大黑社會,也不為過。只是島上屬於中立地區,在這個島上的人,私人恩怨你可以用單條的方式解決。絕對不允許出現兩人以上的混戰。就這樣,還沒有一個人反對。就是因為妖邪島上,有三大勢力。一個是俄羅斯的貝禮帽軍團,一個是中國的三合會,另外一個是任何國家的人,都可以加入的名叫血色黃昏的傭兵團。島上這三家團體,可以說是控制了島上的三個區域。幾乎中國逃竄的黑社會團體,大部分都是去三合會所管轄的區域,歐洲的是去俄羅斯的貝禮帽,有一些背景複雜的,都是去血色黃昏。」   我意外的看了吳坤一眼,笑著說道:「哦,聽有意思的嗎?這個島,怎麼感覺那麼像我們所待的監獄?」   吳坤表情嚴肅的看著我,說道:「一點都不像,監獄裡面一點都不複雜。而那裡,簡直太複雜了。我曾經,暗殺了沙特的王儲以後,逃到了妖邪島。本來以為沒有什麼,到了上面我才知道錯了。那裡才是真正的血腥所在,裡面可以說,全是些瘋子。而且,還是屬於那種實力強大的瘋子。一句話,別看你是中國的黑道老大,到裡面,根本就沒有甩你。因為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黑社會團體,都沒有人敢和妖邪島做對。或許,你是應該有機會,超越妖邪之島。還有,那個島雖小,但是和國家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島上的每一個勢力,都有王牌。或許,會有不少天級高手,在裡面帶待著,也說不定。怎麼樣,你決定好了沒有?」   我依然所以副淡然無所謂的表情,看著吳坤,笑著說道:「阿坤,你今天怎麼了,那麼多話,是不是被秀兒他們炸傻了。還有,我沒有說過我輕視妖邪之島。它既然能讓全世界所有的黑社會所推崇,自然有這非一般的本事。你放心,我會小心的。至於去不去嗎?去,自然要去。佈雷斯家族費勁了苦心要邀請我。不去是不是太可惜?既然他們喜歡玩,我就陪他們玩,而且要玩的徹底,玩的過癮。哈哈,索性我就和他們玩個大的,而且是很爽的那種。哦對了,阿坤,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本來這些話,你要好久才能說完和解釋清楚。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說完了,是不是很急啊!」   吳坤緊盯著我,冷冷的說道:「是,我是很急!」說完,大家清晰的聽見了吳坤的肚子裡,傳來了一陣陣轟隆隆的咕嚕聲。然後就見到吳坤冷冷的掃了一眼端木秀蕊和唐妞妞,道:「她們兩個,又把我耍了!」   我和何明鴻,立刻一驚。就見我猛的轉過頭來,看著端木秀蕊,問道:「秀兒,這是怎麼回事?」   端木秀蕊立刻連連搖手說道:「不管秀兒的事,剛才是妞妞姐,偷偷的在龍兒給坤哥端茶的時候,放的瀉藥。秀兒什麼都沒有看見!」   果然,聽了端木秀蕊的話後,唐妞妞了立刻跳了起來,說道:「好啊秀兒,說好了你吸引龍兒的注意力,我來放藥的。你現在居然把我出賣了!」   我和何明鴻直接傻眼了,苦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強忍著的吳坤,我忍不住歎了口氣,說道:「阿坤,如果你憋的太難受了,那變有廁所,你還是去一下吧。這倆丫頭的事」   吳坤立刻一抬手,道:「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解決。」然後轉過頭來,看著端木秀蕊和唐妞妞說道:「你們最好躲起來不要見我!」說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端木秀蕊和唐妞妞立刻大急,就準備向我和何明鴻求情,讓我們倆提他們向吳坤求饒。就在這時候,何明鴻忽然連連咳嗽了幾聲,一口鮮血,從嘴裡面咳了出來!然後歉然的看了唐妞妞一眼,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阿鴻!!!」   看著陰紅的鮮血,唐妞妞一把抱住何明鴻,立刻高聲尖叫了起來。 ∼第239章 妖邪之島∼     眾人大驚,紛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都變了。直接拉過何明鴻,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之上,一口真氣緩緩的小心翼翼的遊蕩過去,自信的探察了起來。發現現在何明鴻五臟六腑所有的真氣都混成了一團,亂七八糟的。這顯然是真氣不受控制所產生的效果,我知道,這肯定是何明鴻現在隱患的內傷,終於開始發作了。大驚之下,趕緊凝氣而做。珍貴的紫蘊真氣,不要錢的一口口渡了過去。而那邊,何明鴻有了我紫蘊真氣的加入,立刻引導我的紫蘊真氣,來壓制這些散亂的真氣。有了紫蘊真氣的壓制,何明鴻的臉色,好了許多。也逐漸慢慢的平穩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焦急的看著完全沉入心神的我和何明鴻,一個個焦急萬分。尤其是唐妞妞,急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簡直可以稱的上是痛苦無比了。而偏偏毫無一點辦法,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我的紫蘊真氣,無人能克制住何明鴻的傷勢。或者說,減緩一下何明鴻的傷勢。   終於,在我耗費了大量的紫蘊真氣,強行的把何明鴻的真氣壓回到丹田只有,面色凝重的緩緩的,一點點收回了紫蘊真氣。只見收回了所有的真氣後,一臉陰沉的坐在原地,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大家從我的臉上,立刻看出何明鴻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機。   良久以後,何明鴻哼了一聲,緩緩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的同時,是一雙雙焦急無比的眼神,和一張張擔憂無比的臉。就連已經運功把毒逼開後,趕來的吳坤,也一副擔心的表情。剎那間,何明鴻甚是感動。張口說道:「別擔心,別擔心,我沒有事,我沒有事。」   我面色冷俊,幾乎用冰冷無比的聲音說道:「這是第幾次了?」   何明鴻觸及到我的眼神,尷尬的笑了一下,道:「沒事,才只是第七次,也就是前幾個月的事。好了好了,別擔心,七次我不都是挺過了來了嗎?還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我立刻站起來,暴跳如雷的罵道:「七次,都已經七次了你說都不跟我們說一聲。你知道嗎?只要九次過後,你的小命就玩完了。你懂嗎?現在你的五臟六腑的生機,正在逐漸的流失。再這麼下去,你的小命就不保了。你知道嗎?說,你知道嗎?」   何明鴻面對平靜無比的我,安靜的摟住了唐妞妞。和往常一樣,露出一個憨厚無比的笑容,道:「我知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只會讓你們更擔心。開始的時候,開是一個月一次,然後發展到半個月一次。現在,和上次發作相比,居然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呵呵,看來,我的命也就只有三個星期了。」   我剛接過龍兒遞給我,讓我消消氣的茶,看著何明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氣的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罵道:「你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對的起誰。你對的起我嗎?對的起阿坤嗎?對的起妞妞嗎?難道,你就準備三個星期後,就這麼走,把妞妞一個人留下來,獨自為你傷心,為你難過嗎?」   何明鴻沉默了一會,慢慢的說道:「車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用擔心,我沒有事情的。如果上天真的看我不順眼,我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等。要麼,在這三個星期,找到邪醫。要麼,我就帶著愧疚和遺憾,離開這個世界。不過,希望渺茫啊!你已經找了三年了,從中國到亞洲,從亞洲到歐洲,從歐洲到美洲,從美洲到全世界。你幾乎可以說搜邊了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你依然沒有見到邪醫。哎,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氣氣的坐在了一邊,何明鴻的話,不得不讓我沉默了下來。大家看到我悶頭不說話,知道現在誰都沒有我愧疚的心最重。就連深愛著何明鴻的唐妞妞,都沒有感覺到我這深深的自責。看到這樣的我,就連一向和我作對的唐妞妞,歎了口氣,道:「風華,你不用擔心。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都會跟在阿鴻身邊的。放心,阿鴻由我來照顧。」   我聽了唐妞妞的話,看著何明鴻不願意的表情,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這時候,東方婉拿著電話,看著我們,苦笑著搖了搖頭,把電話遞到了我的面前,道:「風華,道古的電話。我告訴他,稍後打過來,他說你一定要接。我扭不過他,就給你拿過來了。平靜一點,阿鴻一定會沒事的,邪醫一定能找到。」   我悶悶的接過了電話,心情煩躁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道古·安謝爾,我那個無賴的外國徒弟,吼道:「道古,我警告你,你如果說不出什麼讓我開心的話。那麼我保證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徒弟,是不是安謝爾家族的傳人,我會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我發誓,我一定能做的到!」   道古被我強大的怨恨,刺激的打了一個冷顫,哀號一聲道:「親愛的師傅,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只是想問問你,佈雷斯家族發起的世界黑道會議,有沒有請你們。現在歐洲好幾個家族,都來到了妖邪島了。我是代表我們安謝爾家族過來的。我還見了意大利的黑手黨,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德國的納粹殘黨,可是至盡,我沒有發現一個熟悉的中國身影。哦對了,有一個是中華樓的代表,叫什麼愛新覺羅燁宏,說認識你。我說我是你的徒弟,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的飯。哎,師傅,你不知道,這小子是好大牌,吃東西好講究,什麼都做的很正統,簡直和你們中國的皇帝一樣。哦對了師傅」[   「住嘴!」   我聽到了世界黑道會議居然沒有邀請我,本來很壞的心情,已經變的更壞了。然後又聽了道古說了一大堆的廢話,立刻氣的吼了出來。然後聲音冰冷的說道:「道古,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很壞,很壞。可以說是壞到了極點。我現在殺你的心更重了,你個混蛋立刻給我找一間廁所裡面,鑽進一個糞坑裡躲了起來。或許憑藉著全世界那麼多糞坑,我或許找不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道古沒有想到,我現在居然有著這麼大的火氣,立刻喊道:「師傅,你不能這樣啊,你聽我說!你聽了這個消息後,保證會開心。我可以保證,你強大的怨恨,強大的怒氣,也會隨著這個消息,而散去。就像那散開的烏雲一樣,眼光般的照耀在大地」   「閉嘴!」聽到道古囉囉嗦嗦的大吼一聲,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說出這個消息,不然,你死定了!現在開始記時,1」   「我找到邪醫啦!!」聽了我的話,道古立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了出來。因為他知道,我現在的脾氣,已經到了臨界點了。   而我,當聽了道古的話後,立刻驚呆在了那裡。驚的立刻站了起來,狂喜道:「什麼,你個臭小子再重複一邊你剛才說的話。道古,我警告你,你如果是騙我的話,我現在就趕過去,把你撕碎了。就是你們親愛的上帝,也保護不了你。」   道古似乎聽出了我聲音中的焦急,立刻平靜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緩緩說道:「還記的上次你給依利雅治病的事嗎?你說過,你救不了依利雅,但是你知道一個叫邪醫的人,可以救活他。所以我和我父親就開始留意起了這個人,你知道嗎?我們幾乎找邊了全世界所有的醫院和醫生,都沒有找到。這簡直是一個痛苦的經歷。可是就在我們幾乎要失去希望的時候,這個會議召開了。我帶著十分不情願的心情,來到了這裡。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因為水土不服,想找個醫生,醒一下酒。師傅,你不知道,這個恐怖的妖邪島上,居然只有一家醫院,而這個邪醫,就住在裡面。天啊,你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就是治一個小小的水土不服,居然收了我三萬美金。天啊,他的藥是金子做的嗎?不過不得不承認,一個土黃色的小藥丸,我的病就好了。就在我抱怨太貴的時候,這傢伙說『小子,你新來的嗎?不知道沒錢就不要進我的醫館嗎?你不知道我邪醫大人,沒有救活不了的人嗎?』天啊,師傅,他好囂張。不過我聽了邪醫倆字後,我立刻冷靜了下來,我就問他,能不能治先天性心臟病,就是那中無法換心臟收復的那種。誰知道那老傢伙居然牛比的說,這種小毛病就不要找我,我徒弟就能搞定了。哦,我的天啊,他們是一群什麼怪物啊。但是,師傅,我提醒你一下,來的時候,不要帶任何的女眷。而且,我現在在考慮是否叫依利雅讓這個邪醫的徒弟治病。因為不知道邪醫怎麼搗鼓的,這小傢伙居然有一雙透視眼。太可怕了,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穿的什麼內褲。嘿嘿,我現在在求邪醫給我換一雙透視眼,然後我就天天窩在你家裡,不出來了。哈哈,師傅你別生氣,我是在為你高興啊!師傅,師傅,你在不在,你快說話啊。哦,我的上帝啊,師傅,你不會高興的昏了過去了吧!」   我不是高興的昏了過去,我是直接高興的直接長嘯一聲,沖天而起,站在屋子的頂端,興奮的咆哮著。所有的人都傻眼了,看著我接了一個電話,先是從憤怒,然後再變成了興奮,最後變成了瘋子,跑到屋頂學某致命電影人物——泰山猴子,大喊大叫。   終於,我發洩完以後的我,咆哮道:「阿坤,給肥叔掛電話,讓他準備飛機。注意,半個小時內必須準備好,我們出發,去妖邪之島。哦,阿坤,你問為什麼去?你冷靜,冷靜點,一定要沉的住氣,聽我說。聽好了,邪醫他媽的這個混蛋,就在妖邪島上,你快點跟我一起,把這個混蛋給我揪出來,暴打一頓吧。哈哈,讓這個老烏龜縮在那裡!」然後,又對著電話喊道:「我親愛的徒弟,似乎我又有武功要交你了。你在妖邪島上等著,一步都不准給我離開邪醫半步,就要想伺候老子一樣,伺候著。等我去的時候,如果看不到邪醫,那麼你的後半生,就在床上度過吧。還有,我不建議你按雙透視眼。因為如果你敢偷窺我的老婆的話,我會送你兩根手指,兩根能挖掉你眼珠子的手指。哇哈哈!天啊!我愛死你了!!!!」[   「瘋子!」   所有人腦海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瞬間,便和我一樣被狂喜所代替,劃如了瘋子的行列。唐妞妞直接抱著何明鴻,失聲痛哭了起來   太平洋,世界第一大洋。位於亞洲、大洋洲、北美洲、南美洲和南極洲之間。太平洋中島嶼眾多,大小有1萬多個,是世界幾個大洋中數量最多的。大部分島嶼分佈在大洋中、西部海域,其中最靠近亞洲區域的某處公海,有著一座不為人知的島嶼。這座島嶼不是很大,也就是20個平方公里左右,島上怪石嶙峋,地形複雜,以前並沒有人居住,20世紀80年代以後,這個神秘的小島來了一夥神秘的人物,從此打破了小島的寧靜,使這個小島逐漸地引起了世界各國的關注。因為在這塊島嶼上面,分佈著各種邪惡勢力和各種不為世人所知的地下組織。不管是黑道,還是邪教,或者說是恐怖組織,甚至是殺手組織,要不就是傭兵組織,只要是跟地下組織有關係的,都能在這片土地上所找到。在這塊非政府管轄處,大家給它起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名字——妖邪之島。   而最近的妖邪之島,有點太不平靜。聽說世界上,幾乎有點頭臉的黑道教父,都聚集在這裡。請不要誤會,他們不是來野炊的,也不來開晚會的,更不是來聚餐的。我希望,你可以所選擇的方向,來理解為他們是來談判商量來年的毒品啦,軍火啦,什麼東西的價格。比如金三角的人,比如三大軍火家族,比如意大利黑手黨,德國納粹黨,這些鼎鼎有名,跺一下腳,都會使整個世界黑道動盪的黑道教父。   但是會議已經開了三天了,根本就沒什麼實質性的效果。那麼多教父聚集在這裡,我看像聚會,更多於像來談生意的。雖然這生意是些違法的,但是,畢竟還是有的。不過,這黑道的人多了,這衝突也就越來越多了。幾乎每一天,這裡都要發生大規模的衝突。不過,無一例外,第二天,全都被無情的給抹殺掉了。至於究竟是什麼人幹的,這就不得而知了。所知道的是,在這裡,這些能讓世界黑道震盪的教父們,不是主角。而主角,就是這些島上的原居民。妖邪島三大支柱,『三合會』,『貝禮帽』,『血色黃昏』。   三合會,傳聞曾經是香港的某一著名的幫會。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夜之間消失了。傳聞是被人滅幫了,也有傳聞是三合會解散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合會的消息在傳出來的那一剎那,居然是在妖邪島上面。那時候妖邪之島還只是初建,並沒有現在這樣的出名。所知道的是,三合會在這裡打出了一片天下。雖然是三大支柱中,最小的一股,但是卻是讓人最害怕的一股。原因就是因為三合會的現任會主——『劉軍』。一個整天面帶微笑,口中掛著老大準則的男人。一個能在高興的時候,隨手送你一百萬。一個能在生氣的時候,面無表情的折磨你。總之,天使和惡魔的共和體,一個邪的不能再邪的男人了。[   貝禮帽,本來是前蘇聯的特種部隊。要的,二站時期,那是一個血與火的年代。能在那個年代生存的人,無一不是殺人不眨眼,又懂的怎麼生活下來的人。貝禮帽就是一個這樣組織,一個喜歡打著維護和平為口號的組織。所以,這個座島的安全,一直有貝禮帽來保護。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也不管什麼理由。他們所擬訂的法律,你必須遵守。如果你敢說不,就要面對著無數個可以說的上是比戰士還要戰士的人,對你的瘋狂追殺。那,才是噩夢中的噩夢。因為,沒有比他們,更懂的無何去折磨人。不管是肉體,還有靈魂。   血色黃昏,是一個傭兵組織,說白了,他們是這個島上最游散,卻勢力最大的一個組織。打個比方來說吧,三合會,是一個標準的黑幫組織。貝禮帽,可以說是警察局加軍隊。而血色黃昏,就是這個島上的財政部門了。因為血色黃昏和別的傭兵組織不同,說是傭兵組織,更像傭兵行會。因為妖邪島上的人,也要生存,也要吃飯,也要過日子。而這些東西,都必須要錢。而血色黃昏,就是一個提供大家賺錢的組織。外面的人,如果想來妖邪島請人幫忙。比如說殺人啦,放火啦,大仗啦,強銀行啦,走私啦,等等等等。只要你想得到某種東西,你可以來這裡發放任務,他們會專門的給你記錄,然後等待這個島上,得到他們任何的傭兵,來接任務。然後,他們從中收取一些中介費,而按照你出的錢,幫你解決一些難題,或者得到一些你想得到的東西。不過,血色黃昏是有規定的,並不是什麼任務,他們都接的,有些東西,不在他們估計範圍內的東西,他們是不會接的。比如,你願意花錢,讓他們去攻打一個美國。對不起,你就算給他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會蠢著去幹這事的。   總之,這三大支柱,是整個妖邪之島存在的證明,但是卻不是妖邪之島上精華的所在。曾經有一個人來計算過,如何才能攻打下來妖邪之島。但是,他卻悲哀的發現,如果你想佔有妖邪之島,你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必須殺光島上所有的人。因為這個島上,一個兒童,或者說一個老太太,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可能給你一槍,或者一刀。甚至是一顆手榴彈,或者是一塊非常漂亮的炮彈。你可以去看,挨家挨戶的看。你會驚訝的發現,世界上各種武器,在這裡均有銷售。而且每一戶的家中,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小型的軍事博物館。你想要手槍嗎?古董的,最新型的,這裡均有銷售。只要你給的起錢,他們就能搞到你想要的東西。不好意思,如果你想買個價值上千億的原子彈,行,拿錢。如果你想買一個幾百塊的手榴彈的話,行,拿錢。   而且,最怪異的是,妖邪島上,最貴的不是武器。因為這裡的武器氾濫,隨便一個幾歲的孩子,都能拿一堆武器出來。這種東西氾濫了,導致其他的東西貴了起來。所以,妖邪島上最貴的東西是生活物資。於是,大部分來這裡買武器黑幫,更願意拿些生活物資來換。所以,這個島上的人,生活的還算安逸,還算舒服。   面對這妖邪之島,我只能總結出最後一句話。你就是一個善良無比的佛,來到這裡,也會變成魔。   現在,我就踏入了被成為妖與邪的聚集地,被稱為妖中之邪的妖邪島上。聞著濕濕的海風,曬著頭頂上舒服的陽光,看著偶爾幾個老人在那悠閒的釣著魚。本來這沒什麼,但是當你發現,他屁股地下坐的是一個炮彈殼,身邊放著一把AK47,等釣了半天,氣的掏出一把手榴彈,掉了出去的時候。你會不會怪異的想到,他是來釣魚的,還是來炸魚的。總之,這一切就是這麼怪異,這一切,就是這麼不尋常。   「嘿!!我尊敬的師傅,你終於來了!」   老遠的,道古帶著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和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興奮的衝著我揮著手,走了過來。 ∼第240章 邪醫∼     我老遠的就看見道古走了過來,身邊的兩個孩子也都張的玲瓏玉致。先說男孩子,男孩子留著一頭精湛的短髮,並不長,像刺蝟的毛刺一樣,撐了開來。一束束的,甚是精神。面孔清秀不下玉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典型的小帥哥。只是面孔略帶邪氣,眼睛是詭異的銀色,一看之下,立刻明白這小子的無賴程度,只會比道古高,而不會比道古低。   而女孩就不一樣,甜甜的笑容,文靜的容貌,雖然只有十五歲,剛發育的階段。但是卻不是那樣的青澀,反而隱約間透漏著一點點成熟。從各個角度看,這個女孩子都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從容貌到表情,然後再到細緻的動作。張大了一後,絕對不會比我家中的那幾個老婆差那去。而且,還有可能是屬於那種只高不低的女孩子。   本來這兩個孩子吸引不到我什麼,能吸引我的是,這兩個孩子都是標準的東方人。而在世界上,一提到東方人,所有的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中國人。這兩個孩子,就是標準的中國人。   只見我淡淡的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帶著疑惑的口氣,問道:「道古,這兩個孩子是???」   道古還沒有回答,陪伴著何明鴻一起來的唐妞妞忽然縮在了何明鴻的身後,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圍,小聲的說道:「老公,我怎麼產生了一種被偷窺的感覺。好像全身上下,都被人看透了一般。這種感覺,好奇怪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立刻警惕的看了一下周圍,發現並無外人的時候,就見道古一把露住那個孩子的脖子,興奮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什麼樣式,什麼顏色?」   我疑惑的看了過去,就見孩子帶著邪氣的笑容,壞笑著伸出了手。道古立刻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拿出一萬歐元,放到孩子的手中。結果孩子拍了拍錢,說道:「道古,你看清楚了,這位姐姐張這麼漂亮。難道你認為,一萬塊錢就夠了嗎?你要搞清楚,這位姐姐,怎麼看都是絕色美女的行列。你自己看著辦吧,少於十萬歐元,我連個屁,都不會放給你的。還有,這一萬算是精神損失費,你看著辦吧。」說完,一點都不害羞的把錢遞到了女孩的手中,道:「老婆,晚上的菜錢。哎,今天來這麼多人,可要大出血了。記著,多買點青菜少買點肉,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煉氣大宗師級別的人物了。不吃飯都行。要不,你看著揀幾個爛蘋果,給他們吃也行。就是道古麻煩點,哎,你一會去老劉那,拿點剩菜就行了。」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這個孩子。心中紛紛怪異的想道:「這孩子,也太精了吧?而且,還是無賴中的極品無賴。道古已經夠無賴的了,結果在這孩子面前,簡直是良民啊。而且你看,這孩子說了這麼多夠無恥的話,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靠,無賴到他這種程度,真是絕了。」   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孩子這麼無賴,而且明擺著是在敲詐。偏偏我們安謝爾家族的道古同志,就甘心被這孩子敲詐。肉疼的從懷裡拿出了十萬歐元,遞給了這個孩子,開口說道:「小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時候孩子才算露出一個滿意的表情,說道:「嗯,是黑色的,帶有蕾絲邊。你不知道,道古,好性感啊。最重要的是,這個姐姐的身材,簡直太火辣了。和我老婆的平胸想比,這個姐姐簡直是豪乳。哈哈,簡直是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蛋。道古,我敢保證,你看了之後,肯定會流鼻血的。怎麼樣,我這裡有顆銷魂丹,只要你給這個姐姐吃了,我可以保證,你肯定會爽翻天。算了,我今天大出血一會,這銷魂丹就賣你100萬歐元,怎麼樣,不錯吧?要知道,這世上,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別說一百萬了。古時候的帝王,連城都送了出去了。咱們沒這麼偉大,所以,100歐元已經是最低價了。還考慮什麼,還猶豫什麼。這可是物美價廉的最好時刻,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喂,道古,你站這麼遠幹什麼。喂,喂!!!咦,有殺氣!」   不錯,是有殺氣,而且還是兩團最強烈的殺氣。足夠把人扼殺在搖籃之中,讓恐龍顫抖,讓地球毀滅的殺氣。這孩子的強悍之處,我們今天終於算是領教了。居然連唐妞妞的豆腐也吃,而且還是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吃。完了,這孩子沒治了。要知道唐妞妞是誰,蜀中接天閣的大小姐,用毒在唐門可是排的號的人物。   只見兩團殺氣匯聚成了一團殺氣,本來兩個素不相識的女人,立刻連成了一氣,衝了過去,抓住這孩子一陣辟里啪啦的亂奏,淒慘的叫聲,迴盪在場中。終於,兩女打累了以後,唐妞妞拿出大把大把的藥,不顧這孩子的死活,往這孩子的嘴裡面塞。孩子就像吃糖豆一樣,噶崩噶崩的全吃了。吃完了以後,一口毒煙從口裡面噴了出來,孩子大出一口氣,道:「我靠,簡直太好吃了。美女姐姐,有沒有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糖。嗯,裡面再加一點點薄荷,帶有一點清香,對方更不容易察覺這是毒藥。最好加一點美人醉,就算他名知道是毒藥,也會吃的。喂,美女姐姐,你可別抖啊。老婆,你可要給我做住啊,我只所以偷窺就是賺咱們倆孩子的奶粉錢。你要知道,道古是個冤大頭,不賺他的錢,賺誰的錢。」   眾人暴汗,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惦記著怎麼賺人家的錢估計這個世界上,都沒有見過這麼牛的孩子了。不虧是妖邪島,這裡連個孩子,都這麼無賴。無言的歎了口氣,道:「你叫什麼,邪醫是你什麼人?你賺這麼多錢,你花的完嗎?」   孩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就是傳說中,統一中國黑道的霸主,陳風華吧?別人問我一個問題,我收費1萬,你不一樣,你是名人,收費10萬。你準備繼續問嗎?繼續問的話,請掏錢。」   我點了點頭,拿出支票本,直接簽了名字,撕了下來,遞了過去,道:「瑞士銀行支票,千萬以內,你隨便填。怎麼樣,夠了沒有?」   孩子二話不說,接過了支票,微笑著看了一眼,遞給身邊的女孩,道:「老婆,拿好,這可是中國黑道的龍頭簽的支票。咱們就不取,嘿嘿等回頭去中國的時候,那這張支票,能換來更大的利益。哈哈,他真傻,不知道現金好算漲嗎?現在等於打個欠條在我手中,他算完蛋了。」然後,就在眾人為之氣節,無言的時候,這小子才侃侃說道:「好,夠爽快,夠豪氣,不虧是中國的龍頭老大,我現在先回答你三個問題。我呢?叫吟邪。邪醫是我師傅,我賺錢的目的,是為了養老婆和賺孩子的奶粉錢。哎,你知道嗎?這年頭什麼都要錢,吃飯要錢,睡覺要錢,喝茶要錢。老婆喜歡逛街,化妝品要錢,買東西要錢。等以後有了孩子,奶粉錢,尿布錢,還有玩具錢。總之現在什麼都要錢,我要錢,就為了養老婆孩子。現在,看你這麼豪氣,送你一個消息,就是等老傢伙邪醫見到這個大個子,說不能治的時候,他就說廢話了。如果他說試試,就是不能治,如果說不能治,就是說明他想敲你。別廢話,你有錢就直接砸,這傢伙立刻變臉。」   我大笑一聲,道:「你認為我會缺錢嗎?我告訴你,錢在我眼裡,只是一堆腐爛的數子而已。現在再多的錢,在我眼裡,也提不起任何興趣了。我現在想做的,就是怎麼花錢。」   吟邪看著我,半天過後,老成的搖頭感慨道:「哎,這人與人的差距,怎麼那麼大呢。我拚死拚活賺錢,你一句話,讓俺十分受傷。居然告訴我,錢只是一堆腐爛的數子。那你告訴我,你有多少錢?」   我彈了彈手指,點了根煙,然後把這包煙扔給了孩子,道:「世界第一公司風華集團,中國的黑道龍頭,你認為我有多少錢?一句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多少錢了。三年前我有4千億美金,兩年前我有6千億美金,一年前,我已經懶的去計算了,因為整個瑞士銀行,裡面60%的錢,都是我的。而且世界上,大大小小的銀行,裡面存的都有我的錢。你認為,我還有計算的價值嗎?」   連我的煙都貪污的吟邪,剛抽了一口香煙,立刻被嗆住了,半上後,才說道:「乖乖,你咋嫩摳門,有那麼多錢,就給我一千萬,我本來以為你很大方呢。結果你給我的連零頭都不夠,最多也就算是零花錢。你牛,你太牛了。不說了,我佩服死你了。好了,別廢話了,我們去見我師傅吧,我師傅早就準備好了。那個,老婆,我們走,晚上買點好吃的,這會有個更大的冤大頭,伺候好了,能敲詐更多的錢。」   我毫不在意的大笑一聲,道:「隨便,你只要有本事,能從我這裡,想敲多少錢,就敲多少錢。因為我的錢,到現在還在增長,我自己的壓不住。你能幫我花,那是你的本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吟邪發出了一陣得意的壞笑聲後,右手虛引了一下,帶著我們像島上的小鎮走去。小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概佔據了妖邪之島一半的距離。而且小鎮上裝修的可以說是甚是氣派,與其說是小鎮,到不如說是一座小型的城市。終於,來到了小鎮上唯一的一間醫館的面前,看著頭上頂著邪醫館三個字的招牌。我忽然悲哀的發現,這麼醒目的目標,我居然都沒有找到。哎,看來我以前,都是找人找到狗身上去了。如果這次不是那個佈雷斯家族,無聊的在島上開什麼會議,我還真不知道這裡居然還有一座邪醫館。   只見吟邪推開了門得意的走了進去以後,衝著這個名叫清雨的女孩子笑了笑,幾乎是哀求似的口氣,叫她去買菜。清雨則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這時候,貌似是某座工作間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年約七旬左右的老者,走了出來。   在我看來,這是一個身穿白大卦,面目可憎的糟老頭子。頭上稀稀落落的,幾乎沒有幾根頭髮,亂七八糟且懶散的爬在腦門上。一張如同粽子皮一樣的長扁臉上,嵌著一雙如同老鼠一般的小瞇瞇眼。而且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一隻奸詐的老狐狸一樣,十分讓人討厭。而這個人,就是我尋找許久的邪醫。   邪醫剛一登場,就略微打量一下我們,然後垂首說道:「小混蛋,我不是說了嗎?沒事不要請人回家吃飯,你知道嗎?這可都是錢啊,你請這群混蛋過來,最少可得一人一個雞蛋。這一個雞蛋,就要3分錢,這五個人,就要1毛5分錢。靠,你當老子的錢,好賺的啊!」   果然,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徒弟已經夠一毛不拔的了,這個當師傅的簡直半根毛,也不願意拔。只見吟邪冷笑一聲,道:「你見我什麼時候領過沒有用的人回來過。你自己看看那個傻大個子,明顯一副生機流失的樣子。你跟我說過,有病就要醫,這是醫德。我現在醫德爆發,你咬我!」   邪醫驚訝的打量了一會何明鴻,奸詐的笑著說道:「不錯不錯,這小子真強,為了得到力量,居然自己斷生機,使用禁術,強行提取自己的生命精華,來增加自己的實力。有氣魄,有膽量,可惜啊,你還有三個星期的性命。你就等著睡棺材吧!」說完,轉頭看著吟邪,媽道:「你個小混蛋,沒事領個快死的人來幹什麼,無聊不無聊啊!」   我一把拉住吟邪,直接面對著邪醫,道:「人,你能不能救!」   邪醫略微打量我一眼,驚訝道:「好傢伙,你簡直是個怪物。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修為。不錯不錯,看來武林之中,後繼有人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邪醫有點門道。繼續笑的很危險的問道:「人,能不能救?」   邪醫搖了搖頭,說道:「救不了,救不了。他生機已斷,根本就沒有救的價值了。」   邪醫的話,令所有的人,都緊張了起來。而我,看了一眼一副無所謂的吟邪後,直接拿出一支票薄,道:「這套是瑞士銀行的支票薄,已經全簽好了我的名字,價值一百億美金。這些錢,你先拿去喝茶。只要人你救得了,錢你隨便開!我認為多少錢,都沒有我兄弟的一條命,值錢。」   邪醫不動聲色的接過了這一百億,懶洋洋的看著我,眼睛緊緊的瞇成了一條縫隙,笑道:「小子,你賭對了。告訴你吧,他的病除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治的好。先不說他生機全失,必須內臟全換,然後還要做肉體強化手術。最重要的,就是保住他這一身,辛苦換來的功力。而且,治好了以後的休養,恢復,都需要我全全負責。嘎嘎嘎嘎,你就放心的把這小子留在這裡吧。我可以保證,三個月後,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兄弟。而且,還是那種極度強悍的,實力不但不會弱,反而還會更勝從前。記住,這當中的資金耗費的可是巨大的。不光那些好東西,要許多許多的錢以外。光那些珍貴的藥草,就需要很多。問一下,你花的起這個錢嗎?如果不行,我最多保他的命。」   我冷笑一聲,緊緊的盯著邪醫,冷聲說道:「多少錢,你說吧。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我拿出不來的錢。只要你開個價,就是夠買十艘航天飛機的錢,我也能給你掏出來。」   邪醫略微算了一下,道:「各種器官的錢,是五十億美金。珍貴藥錢,是五十億美金,各種康復」   我冷冷的打斷了邪醫,用十分堅定,並且不容質疑的口氣,冷聲說道:「一千億美金!夠不夠?」   邪醫雙眼一亮,炯炯有神的看著我,腰板都挺的直直的,看著我說道:「行,既然你如此的爽快,我這個老傢伙也不跟你廢話了。一切,都用世界上最頂級的東西!保證還給你一個,比以前強三,不,強十倍的傻大個子回來。哈哈哈哈,跟你這傢伙做生意,簡直是太划算了。怪不得,小混蛋積極的把你往家領。」說完,又搖頭晃腦的看著我,開口問道:「哦對了,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撲通』,所有的人,都摔到了地上。感情這老傢伙只認錢不認人啊。如果我不是說願意拿這麼多錢出來,估計這老傢伙,到現在都不會問,我叫什麼。厲害,果然厲害。 ∼第241章 三合會老大∼     「我叫陳風華!記住這個名字,這是一個能讓世界顫抖的名字!」我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掛著一莫邪異的冷笑,看著邪醫,緩緩的說出了我的名字。   邪醫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好,我記住這個名字了。具體怎麼樣讓這個世界動盪,這個老朽沒有任何關係。我所知道的,你現在能給我帶來錢,我現在能給你治療你想治療的病人,這些,就足夠了。」   「很好!」我冷笑不斷的喝了一聲,道:「什麼時候開始!」   邪醫拉了一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來一把手術刀,衝著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道:「看來,我可以把我十幾年的私藏品,都拿出來了。小子,現在是手術時間,你可以離開了。東西早在你來之前,我就準備好了。你可以去劉老大那裡坐坐,我想他會歡迎你的。明天,你在來的時候,手術大概已經做好了。OK,你可以走了。我老人家動手術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打擾。小混蛋,不許跑,做這個手術,你必須在旁邊幫忙。」   我身手拉住躡手躡腳,悄悄往外溜的吟邪道:「你說的是這個小混蛋嗎?的確,和你一樣夠混蛋的。」   吟邪被我抓住以後,剛準備掙扎兩下。但是忽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居然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掙扎一下的資格都沒有,立刻就反應過來了。然後哼唧了一聲,道:「老混蛋,你不是一個人做手術嗎?這次怎麼還叫上我了?你你你,那個叫什麼風什麼華的,快放手。不然,一會我就算回去了給你兄弟做手術,也不好好的做。」   我冷笑了一下,對付這兩個老小混蛋,簡直太容易了。他們不是喜歡錢嗎?我現在什麼沒有,就是有錢。對付他們兩個,最好的辦法,就是拿錢砸死他們。只見我忽然冷笑了一聲,直接開口說道:「100萬美金零花錢,你如果好好幫忙,手術結束後,再給你100萬零花錢。」   吟邪沉思了一會後,忽然開口說答:「啊,就這麼點零花錢啊。帥哥,看著你挺豪爽的,居然這麼摳門啊!才給100萬,不幹,不幹!」   我頓時無言,這對老小混蛋簡直是那種吃肉不吐骨頭的傢伙,無奈的歎了口氣,道:「1000萬,愛幹不幹。我情願拿這1000萬給邪醫,讓他辛苦點。我知道,邪醫是不會反對的。對吧!」   吟邪頓時來了精神,二話不說,道:「干了!」   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和藹的表情,瞇著眼看著吟邪道:「這才是乖孩子嗎!」說完,手一鬆,吟邪落在了地上。不過他也不生氣,拍拍屁股,屁顛屁顛的跑走了,去準備手術室一些消毒事項了。   這時候,忽然門被推開了,進來兩個面目猙獰的大漢。進門的第一件事,立刻衝著邪醫拱了拱手,道:「邪醫大人!」   邪醫看了一眼兩個面目猙獰的大漢道:「哦,原來是你們兩個啊?來幹什麼?劉老大呢?」   兩個大漢看似猙獰,卻很有禮貌的說道:「邪醫大人,劉老大知道陳公子來了,派我們來接陳公子過去的。」說完,一轉身,衝著我拱手道:「陳公子,你好!我們是三合會劉軍劉老大的手下,現在奉命來接你們過去。燁宏皇子已經等著你們了,請問什麼時候可以動身過去。」   我彈了彈手,皺了一下眉頭。並不是這兩個傢伙不懂禮數,而是因為以我的身份這個三合會老大,居然不親自來接我。對於這一點,我多少有點不爽。而這兩個人,似乎看到我有點不高興。立刻開口說道:「燁宏皇子說,陳公子你愛來不來,就不讓劉老大來接你。非要氣死你,心裡面才夠爽。」   我頓時無言,原來是趙燁宏這個混蛋從中搞鬼。頓時心裡面鬆了一點,毫不在意的笑著點了點頭,道:「勞煩兩位帶路了。」然後轉過身來,看著邪醫,道:「邪醫,我兄弟就交給你了。我先去三合會看一下,有朋友在等著我。我們回頭見!」   邪醫點了點頭,看著提著菜走進來的清雨,道:「好了,你過去吧。不過,把我們家清丫頭帶上,去那蹭頓飯吃。今天我們都要動手術,沒有時間吃飯了。明天早上才能結束,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記住,伺候好我們家丫頭,出點事,我就把你兄弟搞成性功能障礙。」   這時候吟邪忽然從手術室離露個頭出來,高聲道:「老婆,多吃點,把我的這份也吃上。我是不能去吃了,告訴劉老大,回頭叫他單請我一頓,不然我們以後不給三合會看病。」   清雨似乎早就習慣這老小混蛋的樣子,氣鼓鼓的啐了兩人一口,放下菜拉著一臉愁容,略帶擔憂的表情的唐妞妞,笑道:「算了,我還是不去了,我看唐姐姐似乎也吃不下東西。我們倆就在家裡面,隨便做點東西,我在這裡陪著唐姐姐吧。」   吟邪露出個心疼的表情,道:「哎,那裡可都是好東西啊。算了算了,隨便你。等給這傻大個子做好手術,自然有機會去吃劉老大一頓。」說完,轉過頭去,看著何明鴻道:「你,大個子,過來泡澡。乖乖,這老頭子,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這麼多珍貴的藥材,我保證你泡完了以後,血氣旺的,干個十七八個小妞,是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眾人面對吟邪可以說是徹底無語了,只有默默的歎了口氣,衝著何明鴻露出一個你節哀的表情後,就準備轉身離開。而聽到何明鴻已經可以治好的吳坤,也心情大好,難得開一個玩笑。走到了何明鴻的身邊,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拍,道:「兄弟,保重!」然後二話不說,轉身離開。   何明鴻簡直可以說是苦笑連連的被吟邪硬拉進了手術室,然後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慘叫聲。   「啊!!太湯了!!臭小子!!你還往裡面添柴火!」   富豪娛樂城,一個很俗,也很土的名字。雖然這個名字這麼俗又這麼土,但是偏偏就沒有人敢忽略他的存在。因為有一個幫派,一個叫三合會,有著悠久歷史的古老黑幫,就駐紮在這裡。另外,這個名字雖然很俗,很土,但是裡面卻不一樣。先不管裝修的可以說是富麗堂皇的和宮殿似的,而且在這裡,沒有你買不到的東西。比如上好的毒品,比如漂亮的妓女,比如誇張的槍械,比如一個人的腦袋,比如一個人身上的某個器官。一切的一切,只要你想得到,在這裡,都能買的到。前提條件下是,你有錢,有這個資金。不然,你失去的,會比你得到的,要多的多。當然,一般的情況下,得到和失去,是成正比的。   我抬頭看看俗的就像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大上海那樣俗氣的招牌,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衝著帶頭的兩個人,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兩個人立刻恭敬的躬了一下身子,虛引一下,領著我們進去了。在外面看著很俗,但是進來以後,就連我,都忍不住微微驚訝了一下。因為這裡每一切,幾乎都是最好的。每一樣東西,都可以說是價值連城。面對如此大的手筆,我忍不住在心裡面讚了一句『靠,好傢伙,不虧是妖邪島三大勢力之一,果然有點門道。』   「哈哈哈哈,風華,你來的太晚了!!快上來,別在下面傻站著了!」   一個聲音,忽然從上方傳了下來,我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立刻看到趙燁宏右手夾著古巴雪茄,左手托著一杯紅酒。微笑的看著我,似乎在說『小樣,來晚了吧,我看你自己辦!』而我,彷彿不認識燁宏似的,從容的走上了邊上的螺旋樓梯,一步步向三樓走去。一直到了三樓以後,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風衣,帶著白色的大圍巾,頭髮梳的大背頭,鼻子上架個大墨鏡。彷彿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黑社會似的,一副痞像,坐在大大的沙發上。看到我走了上來後,站了起來,和趙燁宏一起迎了過來。   只見我重重的和趙燁宏抱了一下,就聽我微笑著抱怨道:「燁宏兄怎麼了?是不是怪風華來晚了。沒辦法啊,我沒有收到請柬,我這麼來,是不是太不給人家佈雷斯家族面子了。天地良心啊!我可沒有跟他們作對的心思,之前那些只是一些小小的誤會而已。」   趙燁宏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衝著我虛空點了點,然後咧著嘴微笑,道:「陳風華果然是陳風華,說瞎話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哈哈哈,來來來,認識一下,妖邪島三大支柱之一,三合會的龍頭老大,劉軍。你可以叫他劉老大。因為,他最喜歡人家這麼叫他。」   我微笑著轉過身來,緊緊的盯著劉軍。只見他微笑著伸出手來,我頃刻間感受到,那隱藏在黑色墨鏡之下的銳利眼光。這雙眼光很毒,猶如具有強烈傳透力的利劍一樣,死死的盯著我。好傢伙,果然不簡單啊。這麼銳利的眼神,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只見我無所謂的伸出了手,和他輕輕的握了一下。立刻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握力,傳了過來。我立刻提氣運到手上,本來柔軟細膩,可以和女人相比美的手,立刻變的和鐵塊一樣堅硬。然後就聽我徐徐說道:「好手,這隻手擅長握槍。而且點射的速度很快,幾乎每秒七發子彈。」   劉軍似乎感覺到我的手現在如同鐵塊一樣僵硬似的,笑著說道:「你也有一雙好手,雖然看著和女人的手一樣,但是誰忽略了你的手,誰就等於把性命送到了你的手中。」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拿出了我許久不用的天地雙槍,卡嚓兩聲,用槍指著劉軍,道:「這把槍如何?」   周圍的小弟,看到我拿槍指著他們老大的腦袋,立刻集體掏出了槍,警惕的對向了我。而劉軍,依然面色不動的抬了一下手。訓練有素的小弟們,齊齊的把槍收入了懷中。然後就見我長笑一聲,手一鬆,用手指輕輕一撥,雙槍立刻掉了個個,槍把送到了劉軍的面前。劉軍輕輕的接過了手槍,直接對著我的腦袋,瞇著眼說道:「好槍!果然夠勁!」說完,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連開十二槍。十二槍拿捏的恰到好處,分別射掉了我十二根頭髮,卻沒傷我一槍。而我,表現的足夠鎮定,絲毫連動都沒動一下。更或者說,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等槍聲滅了以後,劉軍立刻長笑一聲,雙手一甩,兩把槍一起衝著我扔了過來。而我順手一抄,把兩把槍抄在了手中,然後一抖,退出12顆子彈。然後再一抖,瞬間裝上了12顆子彈。笑呵呵的把手槍,放在了懷裡。然後我和劉軍互看了一眼,頓時一起長笑了起來。然後猶如多年的老友一樣,親暱的摟在了一起,就聽劉軍說道:「好傢伙,果然不虧是統一中國黑道的龍頭,有氣魄,有魅力。知道嗎?老大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臨危不亂,更加聰明無比。」說完,拉著我朝那邊的沙發處走了過去。   這時候,雙方的人,才輕輕的鬆了口氣。因為從兩人見面,就開始劍拔弩張,到現在又如同多年的好友一般。讓所有的人,立刻都摸不著頭腦。不過,沒有出事,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等我,還有劉軍,趙燁宏坐好了以後。我伸手接過已經夾好的雪茄,點燃抽了一口,笑道:「彼此彼此,劉老大的氣魄和魅力,比起風華來說,只會高不會底。風華最多,算是一個晚生後輩,那裡比的上馳騁黑道這麼多年的劉老大。要知道,風華學習的還有很多,有些須不敬之處,劉老大還是多多包含!」   劉軍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囂張的翹著個二郎腿,聽了我的話後,立刻搖頭道:「不錯,你的確還有許多學習的地方,你現在就已經不敬我了。告訴你吧,這年青人,謙虛是好的。但是謙虛過火了,就變成不好了。你陳風華能統一中國的黑道,自然有你的魄力和魅力所再。誰,都可以謙虛,而你,就不行。因為你現在代表整個中國的黑道,在外面,就誰都不能低頭。就連我,也一樣。這是你們自己的面前,你謙虛了,就表示你低頭了。所以,你面對任何人,都不能謙虛。因為,這是你一個幫派的面前。還有,我們是混黑道的,我們要的就是囂張。不囂張幹什麼,他奶奶的要是不囂張,老子混黑道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個劉軍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極其喜歡談黑道的事情。既然如此,我索性投其所好,帶個面具,實在不是很舒服。我就拔了這層面具,和劉軍好好的海吹鬍侃起來。頃刻間,我打定了主義以後,就見我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好,既然劉老大這麼說。我操她媽的要在裝熊,就是孬種了。」   大家被我猛拍桌子,驚的愣了一下。就在所有的人愣神的時候,劉老大立刻大笑連連的拍著自己的腿,喝道:「好傢伙,好傢伙,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燁宏,你看見沒?做人就應該像風華那樣。那年你來我這玩,不是擺著個臭臉,一副小輩的樣子。奶奶的熊,你給誰看啊!操,看風華多豪氣。來來來,給老子我拿酒來。叫上十七把個姑娘,老子今天痛快的喝上他娘的一會。總之,今天老子我高興!」   趙燁宏哭笑不得的看著了一眼劉老大,衝著比了比拇指,意思是說『好小子,果然有你的。能把劉老大哄的這麼開心,你果然有本事』。然後,便尷尬的接過劉軍遞過來的大酒杯。苦笑著讓劉軍掐著脖子,應把這足足有三兩的酒,給灌到肚子裡面。然後就見劉軍衝著我抬抬杯,一點都不客氣的一口把酒喝光了。   我接過倒好了酒的酒杯,也不含糊,一口氣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為了什麼,就為了給劉軍一個面子。人家衝著你這麼豪氣,而且還一點都不做作。這證明什麼,這證明人家打心眼裡把你當成自己人。你不這麼做,能行嗎?黑道上有個規矩,人家敬你一尺,你就得還人家一丈。不管是好,還是懷,都必須這麼做。   果然,見我一口氣豪爽的喝光了酒後,劉軍立刻豎起了拇指,大笑道:「好,好,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有本事,有氣魄。你這個小弟,我收定了!」   劉軍的話,剛一說完,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的小弟,嘴巴都張的大大,一臉的驚訝,看向了他。 ∼第242章 囂張兩無賴∼     聽了劉軍的話,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光是陪我一起來的吳坤,還有陪在一起的趙燁宏,甚至連劉軍自己的手下,也都驚了。因為劉軍這些話,說的太不和規矩了。要知道我是中國的地下皇帝,在中國的地下,我就是王者,沒有任何人,是我的對手。而劉軍說要收我做小弟,那這話簡直就太猖狂。顯然,他的話中,聽出了想吞併我中國龍幫的意思。   但是在當所有的人,都驚訝的份上。我卻好不在意的喝了口酒,隨意的抽著雪茄,而且還喪意的倚在沙發上,懶散的說道:「行啊!跟著你劉老大混,總得給小弟點甜頭吧?這年頭,沒點甜頭,別說老大了,就是親爹,也得把你給廢了。還有,我手低下,幾千萬的黑幫小弟。這吃的,喝的,住的,拿的,用的,每個月的分紅,每年的分紅,可都是一筆不要的費用。既然你劉老大有心接管,那就意思意思,先發個一年的分紅。不多不多,一個人3萬塊,這四,五千萬人的小弟,你怎麼也發個1千多億吧。只要你劉老大有這個資本,別說讓我做你小弟了,就是讓我給你買命,我也願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軍毫不在意且豪爽的大笑了起來,道:「誰說我要你那些手下當我小弟了,我只是讓你一個人,當我小弟。而且你要注意,我這個小弟,可是親兄弟的小弟。和那種小弟比起來,哼哼,你也太看不起我劉軍了吧?」說完,重重的拍了下我的肩膀,眼種流露出關懷的眼神,道:「果然有意思,不錯不錯。處驚不亂,能言善辯,氣量有大,的確是一個黑道的好苗子。中國有你在,我劉軍也不用天天眼巴眼望的看著了。」   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劉軍有一種寄托的情懷,露出一個諒解的表情,道:「劉老大,你看你這話,說的多見外。你不想認我這個兄弟,我還想認你這個大哥呢。要知道,我剛出來混的時候,就聽人說過。劉老大你一個人,手拿兩把大菜刀,從廟界一路砍到旺角。這可才是真漢子,才幹出來的事啊!」   劉軍思索了一會,他怎麼也想不出自己什麼時候幹過這事了。疑惑的問道:「風華啊!別怪大哥我糊塗,我怎麼不記的我有這麼風光過。這事跡,你從那聽來的!」   我了立刻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張口說道:「食神!」   『光~~~~!』一堆眼睛和下巴掉在地上,砸碎了的聲音。就見劉軍擦著頭上的虛汗,道:「那個,算了,還是別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好漢不提當年勇。到是兄弟,你看這三合會,如何啊?」   劉軍這一句話,問的又十分的巧妙。所有的人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的留意了起來。不過這也難怪,這句話簡直太引人遐想了。先是要收我做小弟,表示拿我當自己人。然後又問我三合會如何?這就不一樣了。因為這句話如果問一個外人,定多算是炫耀自己的幫派。但是他先前要認我做兄弟,再問我三合會如何。這味道就變了,因為這裡有一種找接班人的感覺。而且,注意了,他問的是『你看這三合會如何』,而不是『你看我這三合會如何』。當中少了一個『我』字,令這句話,少了一份見外,多了一分遐想。要知道,一句話中,少了一個字,多了一個字,可是會發生千變萬化的效果。   只見我聽了劉軍的話後,在別人遐想沉思的時候,我卻立即開口說道:「不怎麼樣!」   劉軍聽完,呆了一下。稍後猛的一拍桌子,氣呼呼的大喝道:「什麼意思?要知道我們三合會可是妖邪島三大勢力之一,在這裡,沒有人敢不給我們三合會面子。就算不在妖邪島,走到外面,所有的人見了我們三合會,一樣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居然敢說不怎麼樣,來來來,你今天要是給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非把你給崩了!」   我看著一臉憤慨,大吵大鬧的劉軍,衝著一邊撇了撇嘴,道:「吶,就那兩個,從開始到現在,摳腳指縫摳了六次,當中還用摳過腳指縫的手,挖過鼻子,掏過耳朵。而且,指甲好幾個月沒剪,剛才還放嘴裡面咬過。剛才我看見有幾個美女從旁邊走過,兩個人還把摳過腳的手,放嘴裡面吹口哨。劉老大,不是我說你,看到他們兩個,就認為你三合會,實在不怎麼樣。」   劉軍縮了一下脖子,咧了咧嘴,齜了齜牙。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的看著我,咧著醉,臉皮抽搐著說道:「別說了兄弟,做孽啊,憤慨啊,一看他們兩個,我眼淚是嘩嘩的往外流啊!」說完,露出一個痛苦的神色,聲音壓的很低,說道:「這兩個無賴,一個叫乾仇,一個叫古霍,兩個人是我早些年一起出來打江山的兄弟。乾仇善用醉拳,外號一醉解千愁。古霍外號鼓惑狼,一手狼牙拳,打的很是漂亮。可惜啊!這兩個兄弟,好是好。就是太無賴了點,一點都不給我面子。偏偏你看我,就那他們一點法子沒有。不說別的,這兩個人,就是夠義氣,夠意思。哥哥我有一會,幾乎快要命都沒有了,被幾百人圍著。硬是這哥倆,殺出一條血道,把哥哥我救出來的。兩個人出來後,你不知道,全身上下跟血人似的。不光是他們自己渾身上下染滿了自己的鮮血,還有敵人的鮮血。就衝著這點,這兩個人是條漢子。就光這幾點,兩個有情有義的漢子,你認為哥哥我連他們那一點點無賴,都不能容忍嗎?」   我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聽劉軍這麼描述,兩個人的確是響鐺鐺的漢字。可是,這兩人也太無賴了點吧。那個乾仇,練的不虧是醉拳。現在喝的跟嘴貓似的,頭一歪,四仰八叉的睡倒在地上。我看有幾個人,跟沒事似的,從他身上走過。他還是那一副醉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那個古霍,真不虧是名字當中帶個『狼』字的一位,而且還是色狼那一型號的人物。眼睛看人,只看女人,不看男人。就算只看女人,從來都沒有看過別的地方。眼神所過之處,全是三點方向。外圍一概不聞不問,標準一極品人物。哎,還算哥們我見的都是些希奇古怪夠個性的人物,早在六年前,看到他們倆,我第一件事肯定會摔破了眼睛,跌碎了下巴。   此刻,只見我用一個身表同情的眼光,看著劉軍,道:「大哥,這兩個人,用著一定十分辛苦吧!」   劉軍得意的笑了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你看好了!」說完,故意嗓門提高了八度,道:「來來來兄弟,這可是78年的紅酒啊,可不多見啊!來嘗」   劉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黑影,迅速的竄到了我的面前。速度之快,簡直超越了音速,不,是超越了光速那一類型的。幾乎已經達到了瞬移的地步,嗖的一下,竄到了我們的面前,一把奪過劉軍手中的紅酒。二話不說,仰頭大灌了起來。咕嘟咕嘟幾聲過後,就見乾仇舒服的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劉軍的鼻子罵道:「操月球他母親的!你……你丫的晃……點我。什麼7…7……78年的……的紅酒。這……這簡直就是普通得……紅酒。」說完,撲通一聲,躺在地上,繼續呼呼大睡了起來。   我驚訝的扭過頭去,看著一臉得意的劉軍,說道:「怎麼樣,空間召喚,隨叫隨倒。只要你有酒,你算他在月球上,你都能及時的召喚到你身邊。牛吧!哈哈,再看那位!」說完,把手放在嘴邊,喊道:「哎呀兄弟,我聽說你準備挑幾個極品的女郎,送我這來培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不知道劉軍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我立刻看到一個黑影,鑽到了我的面前,撓了撓腦袋上的雞窩頭。居然很紳士的衝我躬了下腰,道:「你好,陳風華先生,我叫古霍。如果你有意培養極品的各種女郎,請及時的聯繫我。我不管是兔女郎,舞女郎,鋼管舞孃,艷舞女郎,應招女郎,三陪女郎,我都有自己獨特的訓練方法。我保證訓練的絕對倒位,不含任何水份。更重要的是,我完全免費。保證一個個給你訓練的風騷無比,技術強硬。怎麼樣,考慮一下吧,不要再猶豫了。只要你即使的撥打這個電話號碼,我保證及時的趕到。」說完,遞給我了一張寫著歪歪扭扭幾個大字的名片。   我接過來一看,費力的認出來上面的幾個字,生澀的念道:「聯繫人:蠱……惑……狼……!電話:零零……圈圈……窟窿窟窿……洞!」   古霍囂張的一甩雞頭,道:「不錯,就是0000000!只要你一撥打這個號碼,我絕對第一時間趕過去。」   我疑惑的轉過頭去,看向劉軍。只見劉軍苦笑不得的說道:「這是我向太平洋電話公司專門買的一個號碼,就是為了他一個荒唐的提議,我花掉了六億多美金。哎,別提了,一提眼淚都嘩嘩的。」   劉軍的話彷彿引起了爭端似的,本來睡的挺舒服的乾仇,一翹屁股,坐了起來,指著劉軍喝道:「丫丫丫丫丫,你還好意思說丫。你都捨得花六億多給色狼辦個電話號碼丫,都不願意給我搞幾瓶五十年沉釀的茅台丫。你說你是不是偏心丫!」   聽著乾仇一句話一個『丫』,聽我的頭都大了,無語的坐到了一邊,乾脆和趙燁宏裝做沒看見似的,聊了起來。到是劉軍,氣呼呼的瞪著個眼,說道:「你別給我丫來丫去的了,你還好意思說?你那一年,不喝掉我一億多。靠,你當老子是開酒場的啊!剛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好,就算是劣質的燒刀子,只要能喝過癮就行。現在你呢,什麼五十年的茅台啦,百年的汾酒啦,要不是就幾十年的五糧液,這還沒什麼。你想喝,我給你搞就是了。可是你呢?普通家庭一輩子都不可能喝到的酒,你跟喝白開水似的。給你找一壇啊,你就喝一罈。還有,自從你喝了洋酒後,更是天天吵著要喝洋就。我就說,這世界上的酒,壓根就沒有你沒喝過的。你說說你,像話嗎?居然現在還跟我抱怨了起來!」   乾仇縮了縮脖子,看著氣的滿臉通紅的劉軍,尷尬的笑了笑。抬起屁股,往後挪了挪。不過,這乾仇是縮脖子了,那個古霍開始伸脖子了。就見古霍把脖子伸的老長老長的,探頭說道:「就是就是,你說說,天天就知道喝,早晚有一天,讓酒缸淹死你!」   乾仇不頂撞劉軍,並不代表不頂撞古霍。一聽古霍這麼說了立刻揭短道:「靠,你還好意思說,整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然不虧是屬狼的,一到夜裡兩眼就會放光,一放光就會咬人,一咬人到最後還不是我,嗯,還有劉老大,嗯,給你,嗯,擦屁股。你說說你,搞的那裡都是狼糞。我們最搞一次,嗯,給你擦了八次屁股。你一共嚇哭了十六個女孩,被人拿槍追了六條街。如果不是我和劉老大趕過去,你肯定被人家女的,拿槍給射成篩子。」   相談正歡的我和趙燁宏,聽到乾仇不『丫』了,又開始改『恩』了。而且一陣恩來恩去的,又是做動作,又是配表情,生怕別人說的不是真的似的。憋的本來喝的醉紅紅的臉,現在憋的跟個醬豬頭似的,通紅通紅的。而這時候,古霍不樂意了,直接跳起來,破口大罵道:「靠,你個死酒鬼,你還好意思說啊!你說說你,那次不是喝的醉熏熏的。跑去打架找場子,明明在城北邊,你個酒鬼跑到城南邊。本來人在你左邊,你一拳打到酒邊。有時候,打著打著,就睡著了。被人拆了好幾根骨頭,住院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和人家拚命。我說你啊,簡直就一酒蟲,早晚被酒淹死。哼哼,我看你大腦裡面裝的不是腦漿,肯定是酒漿。」   汗,又一個強人,而且是強的不能再強的那種。我看這兩個人,簡直是半斤八兩,各有千秋啊。而這時候,趙燁宏輕聲說道:「你應該聽過貝禮帽的老大,是一個女人吧?那事就是這樣,有前後好幾個,大約有十六個女的,先後潛入,取得了貝禮帽的老大,蓓蕾·安蒂的信任,目的是為了挑撥三合會和貝禮帽的關係。古霍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們為了殺人滅口,教唆蓓蕾·安蒂追殺了她六條街。而他為了不傷害蓓蕾·安蒂,所以痛苦的被追了六條街,沒還一下手。知道劉老大趕來了,才算澄清。」說完,看了一眼乾仇,道:「乾仇大家是最拚命的一個,也許和他練的醉拳有關係吧。不過,常常喝酒喝多了,跑錯了地方,這到是真的。不過那次被人拆了好幾根骨頭的事嗎?呵呵,其實那次古霍還有劉老大,比乾仇更慘。當時對方很厲害,一個人,硬是把劉老大他們三個給大爬下了。如果不是乾仇仗著酒精的麻痺,硬是上來和對方拚命。拚死把對方打敗,估計他們那次,三個人的命都要搭在裡面了。」說完,看了一眼沉思的我,道:「最後我只有一句話,三合會之所以能強悍的成為妖邪島的三大勢力之一,就是因為有劉老大,乾仇,古霍這三個人在。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著趙燁宏,笑著說道:「沒什麼,再清楚不過了。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他們三個那樣的!」說完,指向了三個一起爭的臉紅脖子粗的男人。然後,大笑了起來。   而那邊,乾仇乾脆已經和古霍動起了手來。而劉老大,趕緊上去拉架。結果被兩個人打了幾下,賞了三拳兩腳後。劉老大肝火上升,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聲罵了幾句,直接加入了戰團。三個人,三個劃分,頓時是你來我往,打的好不囂張。幾乎每一個人,都要面對兩個敵人。   而我,看著三個也有不小年紀了,還像孩子一樣,爽快大鬧的三人。苦笑了一下,衝著趙燁宏說道:「哎,如果有人跟我說三合會的老大,是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相信的。」說完,沉思了一會後,猶豫了一下,道:「還有,我想知道,尹音現在,怎麼樣?」   儘管前面,我們兩個人,都在有默契的逼開這個問題,但是我還是決定說出來。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我認為我該問,而且是必須問的那種。因為等到趙燁宏問我有沒有想他妹妹的時候,估計那時候他心裡面應該很不爽了。畢竟,我已經把人家妹妹給辦了,多少就應該主動一點。所以,我就直接的提了出來。   而趙燁宏聽我說了這個話後,明顯的表情沉了一下,歎道:「還算你有良心!放心吧,我妹妹還不錯,只是最近稍微憔悴了一點。有空的話,還是去看看她吧。哎,雖然我這個當哥哥的反對。但是我還是扭不過她啊!真是的,傻丫頭一個。」 ∼第243章 冤家聚頭∼     妖邪島之上,仍然是三合會旗下的一家華麗無比的賓館內,一間頂級的客房裡面,三個人,兩個中國人,一個美國人,凶烈的抽著香煙。一雙雙紅紅的眼睛,印在了他們的眼中。三個人臉上,可以說是疲態盡露,更可以說是猙獰無比。這三個人,分別是美國佈雷斯家族當中,現任的家主,強尼·佈雷斯。另外兩個人,可以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了。在這種世界級的大家族勉強,這兩個人的家庭勢力,幾乎可以是忽略不記。一個就是趙亮,一個就是胡濤。想必,這兩個人,大家都十分熟悉了吧。不錯,一個就是害我入獄的趙亮,一個就是害我在獄中險些喪命的胡濤。可奇怪的是,憑借這兩個人家裡的勢力,幾乎可以說是完全和佈雷斯家族這樣的大家族扯上任何的一丁點的關係啊。可是偏偏,這三個人,就這麼攪和在了一起。要說胡濤還好一點,他家裡怎麼說,也在中國是十強的企業之一,世界上的百強企業。但是趙亮就不一樣了,父親一家小公司,爺爺也是一個退休沒有事權的老幹部了。可是,為什麼,他們三個能攪和在一起呢?因為就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陳風華。   原來胡濤上次在孫可蕊的生日宴會上,又一次的被我搶走了女朋友,而且還頂撞了我,丟了個大人。他的父親丟不下這個面子,偏偏我的公司太大了,只要能和我攙和上丁點的關係,都有數不盡的好處。所以他父親只有忍氣吞生,把胡濤送到了美國。而胡濤本身就不是什麼好鳥,對於孫可蕊,甚至東方婉來說,他簡直是可有可無。真正重要的,而是這兩個人家的家產。而見識到我的厲害後,他的父親又把話說明白,不准他招惹我後,在美國的胡濤,就徹底的胡作非為了起來。不過這胡作非為到不是沒有用,只要有一點,他在偶然的一次機會,在一個高檔的酒吧裡,認識了強尼·佈雷斯。那時候他以為強尼·佈雷斯不過是一個家裡比較有錢的傢伙,等有一次喝多了強尼·佈雷斯咬牙切齒說我的名字的時候。直至那時候,胡濤才知道強尼·佈雷斯的家世。這時候,一直壓制在他心中那點如同火苗一樣的仇恨,立刻爆發了出來。兩個本身就對我十分仇恨的人,就這麼一拍即和,走在了一起。   而趙亮和兩個人走在了一起,更具有強烈的戲劇性。話只能說,上一次,趙亮被瘋了的王帥追趕的時候,結果被我擒下。那時候趙亮才知道,現在的我,對於他來說,只能仰視,甚至,連一點點YY的資格,都沒有了。心知自己死定了的趙亮,結果被周馨雅出聲,給放了。死裡逃生的趙亮,仍然被恐懼所包圍著。這是一種從內心最深處,而萌生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折磨了趙亮近一個星期後,趙亮驚恐的決定,中國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待下去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因為那天,冷不丁的,我想起了他,就忽然決定把他給做了。面對已經再也不是那個隨便就可以欺負的趙亮,當機立斷,逃跑到了美國。慌不擇食之下,居然再有一次喝醉酒後,撞上了當時還未死去的佈雷斯家族的前任族長,肯尼·佈雷斯。本來沒有什麼,偏偏那時候肯尼·佈雷斯剛好克隆了一件王帥的複製品,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當時驚恐的趙亮立刻一眼就認出了王帥,失聲喊出了王帥的名字,被肯尼·佈雷斯給聽見了。立刻抓了起來,然後嚴刑拷打。根本就沒有骨氣的趙亮,立刻把什麼都說了出來。包括我的秘密,包括我和王帥的關係。而肯尼·佈雷斯知道趙亮痛恨我的時候,立刻把趙亮放了,問趙亮願意不願意抱負我。而當時的趙亮,在暴風雨中,漂流了這麼久,終於碰見了小島,碰見了港灣。幾乎不加任何猶豫和思索,趙亮立刻就同意了。古語有云,得罪什麼人,都不要得罪小人。因為他們根本就是卑鄙,無恥之人。你得罪了光明正大的人還好,他們跟你硬拚硬。但是你得罪了小人後,他們就會用壞點子,整的你死去活來。比如說趙亮,簡直就是十足的一個小人。用王帥的複製品,來威脅周馨雅,就是他想出來的。雖然失敗了,但是當中多了大和尚這個意外,令本來應該生氣的肯尼·佈雷斯,更加的賞識趙亮了。因為肯尼·佈雷斯認為,如果沒有大和尚,這一次他們說不定就成功的殺的了我了。於是,肯尼·佈雷斯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問趙亮,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有,自然有。因為趙亮可以說是最瞭解我過去的敵人了,熟悉我的他,立刻就想到我會來美國營救王帥的。就通知好肯尼·佈雷斯做好一切我來救人的準備。可惜的是,面對絕對的力量,肯尼·佈雷斯不但把自己的命搭上了,還差一點把自己的家族給搭上了。而本來以為,肯尼·佈雷斯一死,再也沒有希望報仇的趙亮,心灰意冷的時候,強尼·佈雷斯和胡濤出現了。面對同樣對我知根知底的胡濤,和極度憎恨我強尼·佈雷斯。三個想除掉我,又同時十分瞭解的我傢伙,就這樣很快的走到了一起。   強尼·佈雷斯恨我,是因為我殺了他的父親,另他驕傲的佈雷斯家族的名字,蒙上了一層陰影。雖然幾乎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的強尼·佈雷斯,憎恨我的程度,一點都不比趙亮和胡濤少。更重要的是,他手裡,還擁有許多力量,可以和我抗衡。   而胡濤,曾經兩次被我搶走了女朋友。雖然東方婉不是,但孫可蕊的爺爺,畢竟答應了他們胡家,把孫可蕊嫁過去的要求。所以胡濤恨我,恨我搶走了兩個絕色的女人,更恨我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勢力,和金錢。所以胡濤在恨,而且是極度憎恨的那種。   趙亮不一樣,趙亮與其說是恨,到不如說更多的是恐懼。恐懼我的實力,恐懼我可以毫不費力的殺死他。但是,恐懼一但達到了頂點,就不再是恐懼了,而是瘋狂。一個幾乎帶著恐懼,帶著仇恨的瘋狂。可以說,三個人當中,對我最刻骨銘心的,就是趙亮了。最有可能讓我嘗受痛苦的人,還是趙亮。畢竟三個人當中,他最瞭解我,而且還是最恨我,最怕我,最有可能設計陷害我的人。   所以,胡濤加趙亮,等於一個完全瞭解我過去的人。而強尼·佈雷斯,就是實現兩個人陷害我的能量。現在已經可以說是瘋狂的三人,即有了計謀,又有了實力。難道說,我就會極有可能,就這麼栽在了三人的手中嗎?   此刻,只見強尼·佈雷斯,凶凶的抽了一口氣,面目猙獰的抬頭看了一眼趙亮和胡濤,道:「我不想說廢話,但是你們必須告訴我,這件事,有幾成的把握?還有,費了這麼大力氣,把陳風華引到了妖邪島上,讓他離開了中國。如果這個計劃再不成功的話,下地獄的,將會是我們三個了。」   趙亮的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如果我現在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不出來,我面前的這個人,會是趙亮。此刻的趙亮與其說是一個人,倒不如說是一個會行動,會說話的屍體。雙眼重重的凹了下去,黑黑的兩個眼袋,貼在眼下。顴骨高高的頂了起來,臉上幾乎可以說沒有一絲的肉,就像是一張貼在頭骨上的人皮。滿臉的鬍渣,怎麼看趙亮都像是一個毒品吸食過度的樣子。   似乎看到趙亮幾乎不可能顯現出來的表情,應是抽了一下的強尼·佈雷斯和胡濤,互看了一眼。就聽見胡濤給兩人打氣道:「別擔心,肯定能行,我就不信邪。子彈打不死他,我們用手榴彈。手榴彈不行,我們用炮彈。炮彈不行,我們就用導彈。我就不信,他的身體,是鋼筋鐵骨做的。就算是,我就不信導彈炸不透他。對,一定能行!」   胡濤與其說是給兩個人打氣,倒不如說是給自己打氣。而偏偏,強尼·佈雷斯和趙亮心中都沒有底。因為他們怕了,怕的太厲害了。   聽了胡濤不是很確定的話,趙亮一發狠,掐滅了手中的煙頭,低吼了一聲,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這個計劃,我們翻覆計算了很多邊了。足夠了。反正,我們已經不他引出來。現在就算再害怕,我們也沒有退路了。我們所能做的,就必須堅持下去。況且,我也認為,這次一定沒有問題,一定能行。」   強尼·佈雷斯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看著胡濤和趙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不成功便成仁,我們究竟是成功還是成仁,就看這一次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一次,如果陳風華還不死的話。就算他不殺你們,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們的。」   胡濤和趙亮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凶光。然後一起堅定的點了點頭,讓人分不清楚,究竟是下了什麼決定,還是準備做什麼事了   趙燁宏問的話,使我呆楞了一下。想到了趙尹音的表現,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輕輕的靠在沙發上。露出一絲不忍和黯然,然後就見我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直了直腰,說道:「不用你說了,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這一次,妖邪島的事情一結束,我就立刻趕到美國去。哈哈哈哈,到時候我可不會管你同意不同意,尹音我必須接走。」   趙燁宏輕輕的搖著杯子裡面,淡淡的如同血液一般顏色的紅酒,輕笑了一下。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淡然的岔開了話題,說道:「你說,是乾仇贏,還是古霍勝?」   我看了一眼那邊的比鬥已經升級了三人,本來還是赤手空拳的比鬥,現在已經開始操桌子,拿板凳了。一個個不是衣服撕破了,就是頭髮撓的和雞窩似。不過還好,三人總算還有點自我意識,至少一個個沒有挨的鼻輕臉腫,彷彿如同豬頭一樣。只見我靜靜的看了一會,忽然開口問道:「為什麼說乾仇和古霍,而不是劉老大,難道你不認為劉老大會贏嗎?」   趙燁宏雙手左右兩邊攤開,淡淡的聳了聳肩,道:「不,劉老大絕對不會贏的。因為你不知道,劉老大的一身功夫,都練在槍械上面。如果劉老大拿著他的龍虎雙槍的話,或許還有點機會。但是如果是赤手空拳來算,他的手腳功夫,也就比一般人好上一點,最多算是武林的三流高手。但只要槍一再手,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看著趙燁宏,渾然不在意的說道:「哦,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是要賭劉老大贏!」說完,再一次,神秘的笑了一下。   趙燁宏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因為他知道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聽了我的話,立刻疑惑的問道:「說說你的理由!」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道:「第一個理由,就因為他聰明。第二個理由,是因為他很有魅力。第三個理由,是因為我們倆很有緣分。哈,就是這麼簡單。」   趙燁宏十分意外的看著我,道:「你說的前兩個理由,我還能理解。但是你第三個理由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點?」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左右來回搖晃了一下,笑道:「你知道我的雙槍,叫什麼名字嗎?」   趙燁宏見我不答反問,立刻坐直了身子,往我身邊湊了湊,問道:「什麼名字?」   我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忽然開口說道:「我手中的雙搶,名字叫做天地雙槍。你不感覺,我的雙槍的名字,和劉老大的雙槍的名字,很相配嗎?所以,我認為這是一種緣分,這是一種命。我這個人雖然不相信命運,但是我可以說,從我認識劉老大的那一刻,我就感覺我們倆彷彿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一樣的感覺。我想,他也一樣。而且,在給自己的槍起名字,都起的那麼相似,這就是緣分。」   趙燁宏立刻撇了撇嘴,道:「天地,龍虎,那裡相似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先扳起了一根手指,道:「天地龍虎!」接著,邊扳手指,邊道:「龍虎天地!天龍地虎!地虎天龍!天龍虎地!地虎龍天!龍天地」   「等等等等!」我正邊扳手指,邊搞笑的搭配著說著的時候,趙燁宏立刻阻止道:「你說的就是這?這就是你口中說的緣分。不錯,這天地,龍虎,隨便怎麼搭配都行。但是我還是沒有感覺出,你所說的緣分,究竟在那裡。」   我嬉笑了一下,看著得意洋洋走了回來的劉軍,努力的撇了撇嘴說道:「我勝了!」   趙燁宏看著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的劉老大,然後在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兩人,問道:「劉老大,你贏了?」見到劉軍得意的昂首點了點,疑惑的看著我,道:「還是不明白!」   我笑了一下,把雙槍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道:「劉老大,麻煩你把槍拿出來,借兄弟看一下。」   劉軍立刻毫不猶豫的掏出自己的雙槍,放在桌子上。立刻天地,龍虎雙槍,呈現在趙燁宏的面前。趙燁宏立刻驚訝的張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個名字不一樣,卻極其驚人相似的雙槍。不管是槍身的線條,槍管的設計,槍把的握感,甚至還有槍的威力,都極為的相似。只是不同的是,我的雙槍都是左輪,而劉老大的,都是帶槍夾的而已。頓時,趙燁宏驚訝的指著桌子上的四把槍,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不用看了,這四把槍,都是出自一個人的手中。這個人的名頭,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我只能告訴你他的外號,叫做槍神。」   劉軍立刻點了點頭,直接笑著問道:「小子,不簡單啊!我拿你的槍的時候,能看出我師傅設計槍的方式在裡面。可是,你是怎麼看的出來,我是他徒弟的。」   我二話不說,直接抓起桌子上的天地雙槍,把槍的洞口對著他,連續開了十二槍。槍聲過後,趙燁宏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道:「靠,連打槍的方式都一樣。不對,我怎麼感覺又不一樣?」   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吳坤,立刻一語道破了趙燁宏的疑惑,道:「意境不一樣!」   我立刻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意不一樣。劉老大打槍,充滿了霸氣,和極度的瘋狂。是一種凶的體現。而我打槍,則靈活多變,和詭異無比,是一種靈的表現。所以,在你眼中看來,本身一樣的動作,卻因為兩個人的心思不一樣,所以感覺就不一樣。我有武功,更多的,我還是依賴武功。所以我打槍,純粹是為了怎麼騷擾我的敵人,然後用武功打到他們。而劉老大不一樣,純粹是因為槍,而打槍。因為他最信賴的,就是手中的雙槍。而我,最信賴的是我的拳頭,然後才是槍。相比意境的關係,就算我們兩技術差不多,但是我已經比他差了許多了。對不對,我究竟是叫你師兄好呢,還是叫你劉老大好呢?」 ∼第244章 搶人(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軍猛然開懷大笑了起來,連連的拍著手道:「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我本來以為,我師傅只會收我這麼一個徒弟。誰知道,他居然會收你了。看來他不但收了你,還收的十分心甘情願。我想,如果你不是兼修武功的話,對於槍的領悟,你絕對不會在我之下。而且,自從拿了你的槍開始,我就知道,你的槍和我的槍不一樣。你的槍雖然性能不如我的槍,但是你的槍確實最適合你的槍。因為你的槍除了師傅的改造外,裡面還有你自己的一些心血。自己造的槍,才是最適合自己的槍。而我,則是師傅給造的,我後天改造的而已。不錯,不錯,天天聽人家叫我劉老大,確實有點煩了。有個人叫我師兄,這味道,確實舒爽了許多。以後,你就叫我師兄吧。不過,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叫,別的人,我絕對不會承認。」   這時候趙燁宏才恍然大悟的看著我,道:「原來如此,這就是你所說的緣分。原來,你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師兄弟了。靠,兩個混蛋,居然把我蒙在鼓裡當猴耍?」說完,趙燁宏立刻一臉不爽的表情,悶坐在了那裡。   我和劉軍互看了一眼,均露出一服好笑的表情。然後就見劉軍一把掐住趙燁宏的脖子,道:「小子,你說誰是混蛋啊!連老子都敢罵?是不是毛張全了,牛比了啊!」   趙燁宏立刻苦著個臉,看著劉軍,要知道他雖然自傲,但是每次在劉軍面前,總有點切切的感覺。總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趙燁宏自從認識了劉軍以後,就是不感和劉軍對著幹。就算劉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怕就一個字,趙燁宏不說一次。只見此刻的趙燁宏露出一個比小貓還溫順的表情,看著劉軍道:「還不是你們兩個合計起來先耍我的!」   劉軍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大聲喝道:「你說什麼?臭小子,我什麼時候先耍你了?」   趙燁宏立刻露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而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立刻拿了出來,一看,居然是為了避嫌而和我分開了的道古,打來的電話。毫不猶豫的,我接聽道:「什麼事?」   電話那邊,道古立刻興奮的說道:「師傅,佈雷斯家族拿傻小子,開始招集大家去談話了。剛才我順風溜躂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這一次,來的幾乎都是家族裡面新一倍的年輕人。似乎對這事,都不是很熱心。哈哈,看來,佈雷斯家族的那個傻小子,號召力不夠啊!」   我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道:「那個是自然,當然不夠了。一個剛出頭的小傢伙,上那裡有號召裡。別說他了,就算他老子來了,一樣沒有用。到是你,怎麼那麼熱心啊?」   估計電話那頭的道古,正在興奮的上竄下跳著說道:「師傅啊,你說我能不興奮嗎?我心裡尋思著,這傻子怎麼個出醜呢。而且,你老人家不是來了嗎?你在的地方,準有好戲看。而且,這個傢伙,自然有許多得罪你的地方。你來攪局,充分的體現出了你英明偉大的地方。等到時候,我們跟在後面揀便宜,把這個傻子給卡嚓了。然後我們你那個什麼叫愛新覺羅的傢伙,直接霸佔美國。哈哈,到時候我們安謝爾家族,是美國的走私軍火唯一的提供商。在中國,美國,歐洲,中東,我們安謝爾家族最少佔了世界上70%的軍火交易。到時候,想不發財都難啊!你說我,能不積極嗎?」   我意外的愣了一下,心道一聲,道古這傢伙,不是很笨啊!至少會算算術,知道什麼事情做著划算,什麼事不划算。看來,他老子完全可以放心,把大家族交給這個混蛋小子了。不過嗎,雖然他說他的軍火交易很成功,但是考慮過我嗎?我更成功啊?這麼多髒東西,我正愁著沒地方搞呢。到時候他,將是我最大的一個消髒地點。究竟誰占的便宜大,這還有待調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完全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是我,還是道古,我們都佔了極大的便宜。   只見我沉笑了一下,打斷了興奮不絕的道古。看了一眼在接電話的趙燁宏,衝著電話那頭的道古,道:「小子,你去會議上,給我探探口風。到時候,你撥通我的電話,我聽聽你們開會的時候,究竟在說些什麼。到時候,如果時機成熟的話,我自然會過去。好了,就這麼說了。」說完,我掛斷了電話,看著和我一樣,接完了電話站起來的趙燁宏,問道:「去談話了?呵呵,我們準備怎麼辦?你也是的,這麼久了,還沒有吃下美國這個大蛋糕,是不是要我給你借點人過去啊?」   趙燁宏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蛋糕,要一口一口氣,一下子吃光,會撐死的。現在美國的小勢力,已經被我吃的死死的了。別看都是小勢力,但是等都匯聚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變成大勢力了。難道,你不認為,一點點的,從根本上侵蝕他們,是一件很爽的事嗎?而且,我已經收買了佈雷斯家族不少的人了。不過,他們都是二五仔,我個人最討厭二五仔。所以,等佈雷斯家族,被我消化了以後,這些人,必須得死。還有,我聽說強尼·佈雷斯,最近和兩個中國人走的很近,我懷疑他有什麼目的。因為以他現在的地位,沒必要和中國人走的太近。等幾天吧,如果不是這個什麼狗屁會談,我現在應該已經查出來了。不過你放心,等我查出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會告訴你的。」   『兩個中國人?』我低聲嘟囔了一句,實在像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兩個中國人和強尼·佈雷斯那個傻子走那麼近。而且,這兩個中國人是誰?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呢?敏感的第六感,立刻告訴我,一定要查清楚這兩個中國人是誰。不然,我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只見我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盡快查出這兩個中國人是誰。因為現在在中國,我幾乎可以說沒有敵人。為數不多的幾個,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所以,我怕會有人反骨,所以,你盡快幫我差清楚。」   趙燁宏欣然的點了點頭,衝著我和劉軍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而這趙燁宏走過以後,劉軍似乎看出我有什麼顧忌,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小子,我知道你有所顧忌,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事。有反叛之心的人,那裡都有。幫會越大,人心就越散。因為小幫會人不多,就那幾個。所以人心都很齊。而像你這樣的大幫派,就不一樣。地下隨便一個窩點,都比一個小幫會強太多。所以,你的那個窩點,就等於是一個小幫會。所以,大幫會就等於說是無數個團體拼湊在一起的。團體多了,人心自然就散了。不管你怎麼凝聚,都不可能凝聚在一塊。所以,你只要掌握住最大的那幾個,就夠了。小的嗎?不聽話的話,就把他們給打散了,換上你最可靠的人。記著,你真正的資本就是那幾個大的,不要讓他們溜掉就行了。小的,只要不對頭,就封殺掉。這樣,就足夠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吧。不就是幾個二五仔嗎?該殺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手軟的!」說完,眼中閃過了一絲凶戾的光芒。   劉軍笑了笑,開口問道:「怎麼樣,這件事,你準備怎麼做?」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懶散的說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我一直懶的使用計謀。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我何必花這個心思,最琢磨呢。」說完,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開玩笑似的說道:「這樣,會累死我很多腦細胞的。我所做的,只要抓住事情的關鍵,然後實行毀滅性的打擊,這樣就夠了。」   劉軍聽了我的話,立刻露出一個冷笑,開口說道:「你錯了!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我告訴你吧,黑道上面,先拼的就是腦子,然後才拼實力。不錯,絕對的的實力面前,不需要動腦子就能搞定。但是我告訴你,古語云,上兵伐謀,兵不血刃才是上上之策。你考慮過沒有,你只需要坐在家中,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比你拿著真刀真槍去拼,去幹,要爽的多。試想一下,當你看著你的敵人,一個個狗咬狗,咬的頭破血流的時候,你在站出來,一人套上一個狗項圈,那是多爽的事。記住一點,腦子才是你絕對需要的東西。有時候,以少制勝,以弱勝強,這樣的事,太多太多了。難道,你就沒有嘗試過嗎?」   聽到了最後一句『難道,你就沒有嘗試過嗎?』我立刻手腳冰涼了起來。說實話,不光我自己,著實的吃過幾次虧。而我自己,也很多次,都是以弱制強,戰勝了對方。要知道,這幾年來,我過的太順了。順的幾乎磨去了我的脾氣,整個人,都自大了起來。認為許多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下。現在我才知道,有許多事情,都有這千變萬化的地方。有一句古話說過,計劃是永遠趕不上變化的。就比如說這一次吧,雖然這次來的都是二代子弟,但是其中不缺乏下一任的接班人。比如說道古,就是其中的一位。而且,黑社會雖然說是地下組織,但是當中那一個組織,跟國家的政權,不是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是這樣,別人也是這樣。如果這次,讓佈雷斯家族和這些別的家族接班人打好了關係,等這些人接任了下一任家主的位置,一個強大的聯盟,就這樣誕生了。我雖然狂妄,可以面對全世界所有的黑社會,但是我卻不能面對全世界所有黑社會組織背後的勢力。因為那個勢力的直接代表,就是國家。我再強,能強的和一個國家對抗嗎?或許,這徐建國來說,他肯定會幫我。不錯,有了國家的支持,對付一個國家沒問題。但是對付兩個,或者說三個,四個,甚至五個,六個的時候。我再強,中國再強,也會堅持不住。當世界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和我的國家的時候。我不再是那麼光榮,也不是絕對的強者了。而是一個罪人,一個把國家陷入不易之處的罪人。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佈雷斯家族和另外的家族,達成友好的關係。   只見我手腳冰涼的,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衝著劉軍恭敬的說道:「別說了師兄,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和這些黑道,打好關係的。至少,我有一點可以肯定。就算他們不會幫我,但是也絕對不會去幫佈雷斯家族。就算他們想看著我和佈雷斯家族拚個你死我亡,而跑來撿我的便宜。那麼,我就讓他們看看,我的實力。這樣,他們就知道,究竟有沒有能力,佔我的便宜了。而這個最好,最容易開刀的人,就是佈雷斯家族了。這,才是我真正要做的事情。」   劉軍寬心的靠在了沙發上,開口說道:「知道為什麼三合會寧願在妖邪島上呆著,也不願意回中國嗎?就是因為我們想擺脫政府的控制。我們做到了,但是別的黑社會就做不到。因為我們把握住了機會,別的黑社會就沒有把握住。你現在是強,是中國唯一的黑道。但是你擺脫國家的控制了嗎?你沒有。所以,你做事必須慎重。因為到了危險的時候,別說外人了。第一個捨棄你的,就會是國家。因為在民族的大義面前,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了。所以,你要學會怎麼樣做人,而不是一個打手。腦子,才是你最大的資本。」   我點了點頭,十分認同劉軍所說的話,知道這次來妖邪島確實沒有來虧了。不光救活了何明鴻,而且還得到了一個最大的教訓。有了這個教訓,或許以後我的路,會少了許多的危險。此刻,只見我彷彿撥開了許久不見的疑惑,沉聲道:「師兄啊,這一次,如果佈雷斯家的那個傻小子,忽然發現,他辛苦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做嫁衣的時候,他會是什麼表情?」   劉軍也露出一個很古怪的笑容,彷彿看到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不錯,那個表情,一定十分的精彩吧。嘿嘿,或許,這才是最重要的。」說完,我們兩個人,都陰陰的冷笑了起來   妖邪島上,有一個不是很高的山。面對這做山,妖邪島上的人,寧願把那裡叫做土坡,也不願意叫做山。不過,卻沒有人,不敢對山上的人不敬。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山上有座修道院,一個打著修道院旗號的修道院。如果這只是一個修道院的話,那還很好說。可是偏偏這個修道院是整個妖邪島開什麼重大會議的時候,所使用的地點。另外,妖邪島上沒有好人。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槍支彈藥火箭炮,甚至大一點,像三合會這樣的三大支柱之一,還有坦克,大炮一類的東西。   既然有東西,自然要有人去買,有人去管,有人去賣。而妖邪島上,不反對你攜帶軍火。但是有一點,你帶軍火必須從一個地方去買。而買的地方,就是這家修道院。而修道院,當初就是妖邪島上遷來的第一批人,所開設的。就算強如三合會,或者貝禮帽這樣的大幫會,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敬。所以,這家修道院,就等於整個妖邪島上的法權中心所在。   前面已經介紹過了,貝禮帽等於警察局,三合會等於文化中心,血色黃昏就是外貿國際了。簡單來說,貝禮帽負責島上的安全,比如有人私自斗歐啦,殺!有人大規模械鬥啦,殺!有人不服從島上的規矩啦,殺!所以,只要對島上的人或者物,不符合的,全由貝禮帽出面。   而三合會,只所以說是文化中心,只能說三和會搞的東西,太有文化娛樂性質了。比如說,春樓,歌舞廳,酒吧,迪廳,賓館,飯莊。總之這一切比較有『文化娛樂』性質的東西,都歸三合會管理。畢竟,有人生存,就要有人消費。而人消費,就是為了放鬆。既然有了錢,難道就要爛在自己的手中,這樣才算舒服嗎?所以,三合會的存在,對於島上的混蛋來說,簡直是太合理不過的了。   說血色黃昏是外貿國際的原因,就是因為妖邪島上的人,也是人,他們也需要生存。只跟自己島上的人交流,是過不上好日子的。像過的舒服,就要賺錢。賺什麼人的錢,賺外面人的錢。能來妖邪島的人,除了無惡不做意外,都是有些本領,甚至有些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既然有能力,就需要一個聯絡的方式。所以,血色黃昏的存在,就是為了方便島上人,賺外面的人身上的錢。所以,血色黃昏也是必須存在的。   這些看似複雜,其實在簡單不過了。直接性質圍繞了一點,那就是利益。利益,才是妖邪島上最明白不過的東西了。而慾望,不過是妖邪島上的附加產物而已。   今天,修道院大門依然禁閉。雖然平時也是禁閉,只是今天不同的是,多了兩個美麗的修女,看守在門口。一般的情況下,只有在修道院開會的時候,才會有修女看守。所以,這兩個修女往那一站,立刻就不會有人靠近。雖然平時是這樣,但是今天卻不一樣了。一個面帶著如同和風撫面的男子,和一個冷的如同冰塊一樣的男子,往這裡,走了過來。 ∼第245章 搶人(下)∼     「阿坤,今天的天氣不錯!」   「嗯!」   「阿坤,前面有兩個修女!」   「嗯!」   「阿坤,這兩個修女張的不錯!」   「嗯!」   「阿坤,這兩個修女在幹什麼!」   「嗯!」   「阿坤,我問你他們在幹什麼,你恩什麼恩啊!」   『砰,砰!』   吳坤沒有再恩,回答的我的兩顆子彈。子彈帶著炙熱的勁風,順著我的臉,劃了出去。在我的臉上,撕裂了一個口子。一道鮮血,立刻從我的臉上留了下來。而我,彷彿沒有感覺到臉上有傷口似的,依然帶一副如同和風撫面的微笑,淡淡的看著面前兩個修女。這兩個修女很有個性,都是穿著正宗的修女服。長相也都是一樣,有著中西混血兒的容貌。而且,最難得的,都張的一模一樣,儼然是一對雙胞胎。所以,神奇的地方,就出來了。因為這兩個修女,如果但那出來一個看的話,只能算的上是稍有姿色。但是如果再一起的話,兩個修女就不一樣了,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因為這是一團火,和一團冰,最完美的融合。   只見那位如同一團火的修女,熱情的按住那位如同一團冰的修女手中的槍。媚笑著說道:「親愛的妹妹,你不應該這樣。這樣漂亮的一張臉,如果刮壞了,就不值錢了。」說完,轉過身來看著我,說道:「這位帥哥,你不知道,這裡是生人勿近的地方嗎?你還是趕緊走吧,稍後等姐姐我有時間了,就去找你。因為你活著,比死了,更容易讓我爽。」   我歪著腦袋,點頭看著這位如同火一樣的修女,笑道:「的確,我活著比死了,更容易讓你爽。但是呢,我這個人好奇心特別重,很像進去看看。不知道這位美女,可不可以放行啊?還有,美女,你應該是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我不會感覺你是專門叫我叫你美女的。」   火修女發出一陣如同銀鈴般的笑容,看著我撫媚的說道:「你不知道,問人家的名字的時候,你應該先說自己的名字嗎?還有,你那個兄弟,和我妹妹好般配啊。你看,他們兩個已經瞪上眼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本身就如同冰塊一樣冷的吳坤,和同樣如同冰塊冷的修女。兩個人從開始見面,到現在就一直瞪眼對看著。彷彿誰都不服輸一樣,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看著兩人這樣,我立刻大笑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道:「哦,我叫陳風華。」說完,猛的竄了出去。身形閃了一下,來到了火修女的面前,帶著一昧妖魅的笑容,勾著嘴角,道:「我沒有惡意,我是來開會的!」   火修女驚了一下,冰修女立刻抬槍指向了我。可是吳坤還在。只見吳坤猛的一個俯衝,用比我還快的速度,衝到了冰修女的面前,抬了一下手,然後放下。冰修女手中的手槍,立刻一分兩半。前窩著的地方,立刻滑掉在了地上。好好的手槍,已經不能再用了。而那個冰修女,自然不會樂意,正準備動手。但是忽然發現一把匕首橫架在她的脖子上面。這時候冰修女驚訝的發現,吳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了。而我,眼睛瞇了一下。因為,我看出來,吳坤已經又做了突破,勢力已經達到了地級的邊緣。而且速度,更是如同鬼魅一樣難辯了。   「放了他們兩個,難道你們想和整個妖邪島為敵嗎?」   一個很老很老的修女,走了出來,帶著一副如同阿婆一樣的慈祥的微笑,看著我和吳坤,道:「真是的,劉老大幹什麼吃的,居然把這麼危險的兩個孩子,送到我的面前。哦,親愛的孩子,我知道你叫陳風華。首先,我希望你放了我的兩個孫女。另外,劉老大已經給我打過招呼了,你可以進去了。」   我看了一眼『慈祥』的老婆婆,瞇著眼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在火修女身上點了幾下。原來,剛才我閃到她身邊的時候,就已經點穴把他給鎮住了。而吳坤,看我給火修女解穴了以後,也放下了架在冰修女脖子上的匕首,慢悠悠的來到了我的身後。而我,衝著老婆婆,禮貌無比的說道:「十分感謝!」說完,不再廢話,抬腳向裡面走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火修女立刻衝著我高聲喊道:「喂!!帥哥,記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芮芮安。」   我笑著沖身後的芮芮安擺了擺手,惹起了她的一陣不快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猛的一推面前的教堂大門,高喝一聲:「我反對!」然後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屋子裡所有的人,立刻傻愣愣的呆在了那裡,紛紛的疑惑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究竟反對什麼。然後就見強尼·佈雷斯咬牙切齒的說道:「風華·陳,居然是你!我記的,我沒有請過你來。你不請自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哼,既然你今天來了,就別向走了!」說完,一甩手,立刻一個生化兵站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把大斧頭,賣力的向我砍了過來。   這個生化兵,是一個普通的生化兵。看來強尼·佈雷斯,還沒有傻到用殘生下來的幾個生化兵來對付我了。要知道,經過我一系列的殺虐。所剩下來的生化兵,也就那幾個了。而面對普通的生化兵,我跟本來出手的心情都沒有。只見吳坤帶著詭異的冷笑,一個閃身,肉眼不易覺察的往前竄了一下,然後有快速的竄了回來。吳坤驚人的速度,在空中帶出了一片殘影。然後等生化兵步履僵硬的往前走了幾步,殘影這才消失。然後一道如同水柱一般粗的鮮血,沖天而起。從生化兵的脖子裡,射了出來。然後生化兵轟然倒地。而我,明顯的看倒了強尼·佈雷斯的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這時候,我帶著一臉溫和到足夠讓任何人對我產生好感的微笑,和所有的人點了一下頭,然後笑道:「各位先生們,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陳風華,相比各位應該不是很陌生吧。不錯,本人不才,現在是正個中國的地下龍頭。今天知道全世界最出名的幾個家族,來這裡聚會。我便不請自來了,因為我有一筆非常龐大的生意,想和各位細心的聊一聊。」說完,不經意的在道古的身上,停留的連一秒鐘都不到。立刻帶著一臉的微笑,悠然自得的坐了下來。   道古很好的捕捉到了我的眼光,立刻會心的露出一十分怪異的微笑,站了起來,衝著我很禮貌的說道:「你好,陳先生,我是英國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一位世襲的子爵。對於陳先生許多的事,我的確有很多耳聞。但是我想知道的,你這次難道真的就是來找我們談生意的嗎?還有,你剛進門的那一句,我反對,究竟是什麼意思?」   聽了道古的話,所有的人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的留意了起來。而我,表情不變,肚子裡面都快笑抽了。這個道古簡直太可惡了,說的什麼屁話,沒有一句實質的。不過到也算他聰明,畢竟知道這些著接班人,其實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性命。而我,是出了名的殺人狂魔。問談生意,還不如問我是不是來殺人的,這樣更直接,請坦然點。   只見我略微克制一下快笑抽的肚子,神色不變的說道:「哦,你說那句『我反對』,是有原因的。請問道古先生,看電影的時候。有些人,在最關鍵的時候,推門而入的時候,都會高喊一句我反對。而我,只不過是來縫合一下氣氛而已。」聽了我這個笑話後,就連名知道我瞎侃的道古,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而那些著少爺,一樣是笑的前仰後合。半晌後,在制止住。不過現場的氣氛嗎?也因為我這一個笑話,緩和了許多。然後,我便等到了笑聲更底了許多之後,道:「大家都是混黑道的,不管是走私軍火也好,還是販賣毒品也罷。我們的目的是什麼,誰能告訴我,為了什麼?」   所有的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過後,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留了一臉落腮鬍的三十些許的男子,站了起來,道:「你好,陳先生,我是俄羅斯的布舒夫斯基家族的,布托·布舒夫斯基。我想我能回答你這個問題。大概陳先生是想告訴大家,我們黑社會不管幹什麼事,最重要的就是利益的關係。比如說和什麼人合作,和什麼人交流,和什麼人做生意。很簡單,那就是一件事,和誰做什麼,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能得到更大的利益。是不是這樣,陳先生。」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好,布托·布舒夫」   布托·布舒夫斯基很有禮貌的衝著我說道:「你可以叫我布托。」   我帶這讚許的微笑,看著這個布托·布舒夫斯基。別誤會,我不是讚許他的禮貌,也不是讚許他明事理。而是讚許他傻呼呼的站了出來,胡亂說了一大通。風頭是出盡了,但是更加的幫助我能夠得到更多利益了。而不是去辛苦的那個傻徒弟了。   此刻,只見我讚許的看著他,笑道:「你好,布托先生,我十分的榮幸,能和你認識。或許,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合作一下。我想,打開中國的市場,實在是一件非常非常美妙的事情。」說到這裡,我已經在暗示他。你打開了中國的市場,就等於立了大功,你父親絕對會十分高興。而你的位置,更加強勁了。   頃刻間,不光是布托·布舒夫斯基沉思,期於的接班人都在沉思。而這邊,道古很配合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似乎同樣都是走私軍火的,而這邊布托·布舒夫斯基佔了先,很有可能和我做軍火生意。而他的安謝爾家族,因為失去了打開中國市場的機會。更重要的是,這麼大的功,回去肯定會被父親好好的獎賞的。此刻,只見道古痛苦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陳先生,我想詢問一下,中國對於軍火的管制,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成功的流露進去。然後我在其中,能得到多大的利益。而你,可以從我這裡訂多少軍火。」   這些接班人,立刻一個個產生了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對啊!美國的市場,一直都很穩定。而中國最近風頭很緊,現在應該已經穩定了下來。正是需要大批的軍火,大批的毒品,來從新的洗刷市場。現在似乎就是去中國販賣的時機,這簡直在合適不過了。於是,所有的人,都目光炯炯的盯著我,彷彿餓狗碰見了最愛吃的骨頭似的,立刻問道:「你好,尊敬的陳先生,我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托尼·巴爾斯泰,我想瞭解一下,你們中國的市場可以吃掉多少毒品,或者說,我們有多大的合作前景。」   我立刻勾了一下嘴角,笑著說道:「中國就是一家黑社會,和我做生意,就等於和整個中國的黑社會做生意。你說這前景有多大?還有,托尼先生,我記的你們以前和東方家族,有過生意的來往。我想問一下,和他們合作的利益大不大?我可以告訴你們,和我合作的利益,是他們的三倍,甚至可能更多。」   頓時,所有的傢伙眼睛都亮了起來。對於我新建的龍幫,所有的黑道,都整愁著沒法進駐中國地下市場。現在,一個大大的蛋糕,送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些飢餓的傢伙,誰不想爭先恐後的撲了上來。我只需要稍微點綴一下,一個個立刻如同餓狗一樣撲了上來。因為他們現在雖然是家族的接班人,但是更需要的是好好的表現一下,然後得到現在族長的認可,這樣才能更順利點。頃刻間,又一位站了出來,道:「你好,尊敬的陳風華先生,我是德國納粹黨的西德中校,我能問一下,你們對於擁有高科技含量的走私品,能容納多少嗎?希望你能給一個準確的數子。」   這時候,我瞅了一眼整個臉都氣綠了,被曬在了一邊的強尼·佈雷斯。微笑著說道:「哦,各位先生,我認為在這裡談生意,實在不怎麼樣,缺少點激情。本人不才,在這座島上,最大的娛樂場所,大富豪定下了一個豪華的包間。我認為,我們喝著上好的紅酒,抽著上好的雪茄,摟著最漂亮的女人,帶著最大的激情,為我們美好的未來,所暢談,這才是最爽的事情。而不是在這裡,喝普通的紅茶,冷僵硬的板凳,看著一張幾乎變綠的臉孔。各位先生,你們說,不是嗎?」   所有的人都看了一眼臉發綠的強尼·佈雷斯,立刻一個個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分分大笑了起來。本來就對這些事不是很熱心的每一個人,紛紛站了起來,衝著我很紳士的說道:「那麼,陳先生,就打擾你一下了。或許,今天需要你破費了。」   我用著去安謝爾家族的時候,學的歐洲禮儀,衝著這些未來的接班人,很禮貌的說道:「這是我的榮幸!」說完,衝著大門虛引了一下。帶著這些未來的接班人,大笑著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發綠的強尼·佈雷斯,和到現在都沒有說話的趙燁宏。   只見強尼·佈雷斯看到趙燁宏還在,立刻興奮了一下,心裡面想道,還是我們美國本土的黑道夠意思啊。然後就準備說話,這時候趙燁宏站了起來,說道:「多謝款待,佈雷斯先生。我們中華樓,對黑道不是很熱心。在美國,只要沒有人欺負我們中國華僑,我是絕對不會干涉你們任何事的。言盡於此。再見。」說完,趙燁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後面,是幾乎用咬牙切齒來形容現在的強尼·佈雷斯了。   只見我離開沒有多久,強尼·佈雷斯的一臉陰笑著站了起來。沒有剛才那種臉綠綠的感覺,反而是一副極為爽快的表情。半晌過後,彷彿因為什麼似的。終於忍受不住,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就聽見他得意的從向外面走了出去,嘴裡面不時的,哼唧出幾聲低沉的陰笑聲。難道,他受不了刺激,瘋了?難道,究竟有什麼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沒有人知道,此刻強尼·佈雷斯的心中,究竟有多麼的瘋狂。沒有熱知道,強尼·佈雷斯現在此刻,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就算是我,也一樣不知道。   強尼·佈雷斯在冷笑,冷笑自己的命運,還是冷笑著什麼陰謀。   風雨,這一點一滴的醞釀。而此刻的我,整一臉春風得意的坐在大富豪裡面,最好的包廂裡面。和這些家族的未來接班人,興奮的誇誇其談。只是一小會的工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此刻的我,絲毫沒有覺察到,一個小小的風暴,正以我為中心旋轉。一個陰謀,正逐漸的籠絡在我的身上。   風,又起了。   暴風雨,又要來了。 ∼第246章 風華之死∼     我微笑著送走這些不是什麼黑手黨的家族接班人,就是納粹黨的中校。要不,就是什麼軍火世界,然後在來個毒品大王,或者走私大哼的家族接班人。不錯,這些傢伙,就是我從強尼·佈雷斯手中,搶來的『合作夥伴』。我並不是想從他們身上賺到點什麼,準確的說,是想送給他們點東西。因為,等我把佈雷斯家族拿下之後,到時候這些人吃了我多少東西,就要給我吐出來多少東西。   等這些人,一個個跟我如同親兄弟似的離開了以後。只見我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賴在這裡不走,還在喝著紅酒的道古。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果盤上的水果,舒服的咬了一口。邊感受著果肉中滲出來的汁液,邊開口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道古故意扮著深沉,操著帶磁性的聲音,低沉道:「嗯,我在想,這些人,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大口的吃著手中的無子西瓜,等吃完了以後,把西瓜皮隨手丟在桌子上。擦了擦手和嘴後,點了一根煙,笑著說道:「在想些什麼?呵呵,無非是在想,中國唯一的黑社會,和美國第一的黑社會爭鬥,他們從裡面能獲得多大的利潤而已。而不是什麼夠屁誰能贏,誰會輸。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古很紳士的衝著我舉了舉酒杯,得意的說道:「當然,他們回去的時候,肯定會對他們的老爸說道『哦,親愛的爹地,中國的黑道和美國的黑道打起來了。我們做好準備吧,看看能賣出去多少軍火,看看能不能讓我們的信用卡上多添幾個零吧!』這種幼稚的問題,我當然想的到,但是師傅,我在想,你究竟心裡面在想些什麼。因為你絕對不會好心的把自己口袋的錢,送出來給他們吃的。因為你,從來都不會去做虧本的買賣。這麼多錢,你絕對不會白砸的。因為光你從布托·布舒服斯基那傢伙的家裡,就定了一億三千萬的軍火。要知道,這些軍火別說給自己用了,裝備一個軍隊都夠了。告訴我師傅,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我懶散的看著道古,神秘的眨了眨眼,笑著說道:「道古,我的徒弟,我記的我還從你那定了一億的軍火,難道你忘了嗎?放心吧,我要對付的不是你們安謝爾家族。因為你是我的徒弟,不是嗎?道古,最後給你一個忠告,就是老實的待在家中,什麼事都不要攙和進來。不管是我贏,還是我輸,你都不要幫忙。不然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會很慘的。記著一點,現在很亂,不要攙和,要多賣東西。賺錢,才是你的目的。而我的計劃,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在醞釀一個大風暴,一個大陰謀。」   道古驚訝的瞪著我,看著我神秘且帶有濃濃的妖邪味道的表情,咧了咧嘴,開口說道:「好,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買這麼多軍火,究竟幹什麼?難道你想組建一個軍隊嗎?」   我沉思了一會,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開口說道:「軍隊嗎?或許我還真像組建一個軍隊,到時候,可就有樂子了。」   道古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這種不安,並不是他認為他們安謝爾家族很危險。實際上,他父親早就說了兩不相幫的話了。別看他們合作的挺好,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相互幫助的。因為他父親說過,就算是親兄弟,也有幫與不幫的理由。所以不要我提醒,道古就知道他們家族該站在什麼位置上。但是另道古真正擔心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師傅和自己,越來越遙遠了,自己也越來越看不透了。或許,風暴真的要來了。   我伸手拍了拍道古的肩膀,開口說道:「走了,我去看看阿鴻他們怎麼樣了。哎!談了這麼久,累死我了。你先回去吧,我的徒弟。記著一點,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給我報仇。因為你的父親在看著你,而你,則慢慢的積攢實力。等到了真正可以瘋狂的時候,你再站出來,幫我報仇。好了,你回去吧。」   道古看了看彷彿交代遺言的我,咧了咧嘴,看著我想說什麼。結果被我抓了起來,直接丟了出去。然後就聽到我放聲大笑道:「哈哈,快點滾出去吧,臭小子。想給我報仇,你等下輩子吧。」說完,一甩手,包廂的門關上了。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空蕩蕩的場面。   而這個時候,永遠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吳坤,忽然閃了出來,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我,道:「聽說,四個小時前,徐建國上台了。他已經得到了他的夢想,成為國務院主席,軍委主席了。」   我淡然的坐了下來,渾然不顧忌夾在手中,已經燃燒到了煙嘴處的香煙,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半晌過後,才丟掉早就已經熄滅了的香煙,沉聲說道:「你今天怎麼也會說廢話了。他上台的事情,是必然的,而非偶然。你為什麼會這麼興奮?」   吳坤冷笑著看著我,沒有說話,比了一個殺人的手勢,又再一次的隱藏在黑暗之中。我看著嗜血的吳坤,淡然的靠在沙發背上,輕聲說道:「才二億多的軍火,這些怎麼夠用的。而毒品嗎?其實裡面含了很多麻醉劑的成分。嗯,我說阿坤。當你看著戰爭,是你一手醞釀出來的,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感覺。或許,真的很不爽。」   吳坤的眼,在黑暗中,依然是那樣的明亮,那樣的有神。聲音,依然低沉的說道:「就如同你所說的一樣,這是必然的。地球已經持續發展到了一個穩定的階段,而想再突破,再完美,就必須需要更多更多的推動作用。而推動這些東西的成分,就是戰爭。戰爭雖然會死人,但是他會促進科技發展。不是你在為戰爭做準備,所有的國家都在為戰爭做準備。這已經是一個必然的趨勢了,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我苦笑了一下,攤坐在沙發上,輕聲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老怪物們,要被封閉在南寧監獄裡面了。因為,我只是代替他們出現,就使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如果他們直接出現,地球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結局,已經誕生了。我已經設想好了,戰爭是我最後的一場戲。把地球徹底的攪和混了以後,戰爭真正打響了的時候,我就可以休息了。」   吳坤沒有動,而是緊緊的看著我,開口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我冷笑一聲,道:「買,我要買空布舒夫斯基和安謝爾家中所有的軍火。買,我要買空這些大家族。誰說在實力面前,金錢沒有用。等這些家族忽然發現,戰爭打響的時候,他們缺少軍火的時候,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阿坤,我給你一個任務,那就是聯絡道古和那個不托,買他們家中所有的軍火。」   吳坤冷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幾乎讓世界上所有的黑道,都感到瘋狂,和震動的。因為在這一個星期的妖邪島上的商談期間,中國的龍幫,表現出他龐大的經濟實力。在這一個星期當中,源源不斷的軍火,流進了中國。而安謝爾家族,彷彿覺察到了什麼,每次均是按照一定的量,把軍火賣給了中國的龍幫。而看到這一個舉動,另一個軍火大家,布舒夫斯基也疑惑了起來。而龍幫則告訴了布舒夫斯基一句話,沒有人知道是什麼話。總之,布舒夫斯基家族聽了這句話後,興奮的把軍火,往龍幫輸送。   這是一句什麼話,如果要我來說,這就是一個謠言。對,就是一個我造給不舒夫斯基家族的謠言。我告訴他們,我要叛國,自己組建一個帝國。就是因為這句話,信以為真的布舒夫斯基家族,把軍火源源不斷的流向了龍幫。而他那裡知道,這些軍火,只在龍幫呆上了一夜的時間,全都流進了中國的軍隊,被很巧妙的隱藏了起來。   幾乎,每一天,徐建國都在看著一個個滿了起來的倉庫。然後再沒事隨便查上一兩批軍火,然後就是在那偷笑了。因為誰都沒有想到,這種軍火交易,而是國家在背後支撐著。也誰會想到,一個黑社會,會為國家買軍火。沒有人能想到,如果別人告訴他在這麼做,我一樣不會相信。所以,這麼偉大的事情,也只有我的腦子,才能想的到。   漸漸的,布舒夫斯基家族的錢包鼓了,庫存,也越來越空了。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布舒夫斯基家族為了滿足自己的腰包,漸漸的把手伸進了國家的庫存。更多的精良兵器,溜露了出來。事後,有人算了一下,直接交易而成的軍火,數目高大一千多億。而我,因為和不舒夫斯基家族交易的時候,賣了一個巧。就是夠一百億,結一次帳。因為的我良好『信譽』,布舒夫斯基家族,更是瘋狂的往我這裡走私軍火。   而別的家族,終於也眼紅了,開始也想我賣軍火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面對只要是軍火,就來者不拒的我。各大家族,立刻和我瘋狂的買賣了起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個人花錢最快的獎項的話。那這個人不是別人,只能是我了。因為我在兩個星期當中,花到了四千多億,來購買軍火。終於,世界上所有的黑道家族的庫存,都給掏空了以後。他們實在賣不出來什麼軍火了,這件事,才算慢慢的結束   我淡淡的收起了魚竿,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走了過去,微笑著衝著身邊的劉軍點了點頭,說道:「秋天到了,又到了豐收的季節了。」   劉軍也笑著收起了魚竿,懶散的看著我,說道:「是啊,吃飽了的人,就喜歡胡亂想。胡亂想就容易發生事情。聽說,你最近除了買軍火外,還在偷偷的買糧食。告訴我,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看著劉軍,道:「你猜!」   劉軍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到!」   我笑著把魚竿放在車上,提著剛釣上來的幾條比較新鮮的海魚,然後開口說道:「我去看看阿鴻,今天晚上不去你那了。」   劉軍點了點頭,道:「小心點,聽說佈雷斯家族的那個傻子,在打聽你回去的落腳點。」   我一聽,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偷偷的,告訴他!」   劉軍呆呆的看著我,疑惑的問道:「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以後,在你回去的時候,埋伏你嗎?」   我神秘切妖異的笑著,說道:「我就是要他埋伏我!哈哈,告訴他吧!我準備在山東的某一處我的別墅降落。偷襲嗎?哈哈,你就告訴他越詳細越好。」說完,又在心裡面念道:「當然要讓他知道,不讓他知道,那裡來的暗殺,那裡來的假死,那裡來的導火索,那裡來的戰爭。」   2010年10月1日,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慶日,也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我此刻站在一架高度旋轉的飛機面前,看著面前的幾位來送行的人。瀟灑的甩了甩手,道:「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阿坤在這照顧阿鴻。阿鴻還有半年,才會康復。你們兩個,多努努力,回去有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們。知道了嗎?」   做在輪椅上,全身纏滿了紗布,一露出個眼,和一張嘴的何明鴻,興奮的說道:「別說了,我們會盡快的趕回去的,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我在這裡放心,阿坤不是在嗎?他在照顧著我呢!」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廢話,二話不說,抬起頭來,走上了直升機。直升機立刻緩緩的升了起來,快速的向中國飛馳而去。直升機飛的很快,幾乎有點逃命,又有點趕時間的意思。飛馳了大約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已經飛到了中國的黃海,正在進入渤海的區域。這時候,已經從控制了日本的八國,屬於美國所看管的區域,升起了四架F-14戰鬥機,呼嘯著飛了過來。   正悠閒的坐在普通的民用直升機上,在思考著佈雷斯家族準備自己對付我的時候。忽然四架F-14戰鬥機,帶著雷鳴般的聲音,從我的直升機旁邊,飛了過去。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四架站斗機,立刻咆哮道:「靠,不可能,佈雷斯家族的狗雜種,居然不是等我著路了,在偷襲。而是直接動用軍方,來對付我。」   直至此刻,我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不是打探我的落腳點,而是想知道我所航行的路線。我猛的大吼道:「往下飛,飛的越低越好!」   已經發現發生狀況的飛行員,立刻把飛機向下降。陰差陽錯的,錯過了F-14最佳的攻擊點。但是這並不代表安全已經結束了。在落到海面上一百多米的時候,幾乎帖在海面平飛的時候,四架F-14尾隨著追了過來。我憤怒的大吼一聲,抓起了飛行員,咆哮道:「回去,告訴吳坤,按照原計劃,實行!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你必須把這句話,給我帶給吳坤。現在,你用你最大的能力逃跑。」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起了飛行員,丟了出去。看著他,瞬間沒入了海面之中。我不怕他會死,因為這個飛行員,也是我手下的精英之一,有著一流高手的實力。一百米的高度,已經摔不死他了。   而我,把飛行員丟出去了以後,立刻就要起身跳出機艙而逃命。就在這時候,四架F-14集體發射了戰斧型號的空對空導彈。這時候,我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別說四個了,就是一個,我也承受不住。我雖然已經是古武者中罕見的高手了,但是面對能炸掉一座山頭的導彈,你認為這是人力可以阻擋的嗎?   僅餘的最後一點點時間,我勉強的跳出了機槍。四個導彈,同時命中了直升機。頓時,四散的火焰,巨大的爆炸聲,瘋狂的席捲了過來。我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瘋狂的撕開了我散出去的護體罡氣。肆虐般的疼痛,襲擊在我的後背上,然後向我的全身蔓延開來。我不甘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炙熱的火焰包圍住了我。我趕緊閉上了眼睛,忍受著燃燒的疼楚,瘋狂的慘叫了起來。然後,變成了一個黑糊糊的焦碳一般,掉了下去。砰的一聲,落入了水中。就算這樣,也在不停的燃燒著。   海面因為四顆導彈,可以說在最近的距離爆炸,海面立刻瘋狂的肆虐了起來。一個個大火球,落入了海面之中。我的那個手下,試圖努力的向我游過來。可惜的是,面對一道道海浪,只能越游越遠。而一個大火球,正好落向了他。驚訝之下,趕緊潛入了水中。等再浮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消失了。驚恐之下,他趕緊按了早就準備好的信號發射器......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247章 國際型漫罵∼     看著面前這位在大海之中,凍的嘴唇發紫,全身浮腫的飛行員,徐建國的臉色,可以說是非常的難看。當接到信號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帶著人趕了過來。而在趕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擔憂了。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接到了有四架美國的F-14出現在中國的領空之內。F-14是什麼?這是戰鬥機,而不是普通的偵察機。如果是普通的偵察機,美國最多說自己操作失誤,飛機偏離了航道。但是如果是F-14戰鬥機的話,那麼意義就不一樣了。因為,這以後夠成了領土入侵了。如果說這個理由有點牽強的話,但是這四架F-14,每一架都發射了一枚導彈。只能證明一件事,這就是入侵。   只見面色陰沉的徐建國,看了一眼面前的飛行員,冷冷的打手一揮,對著身邊的警備員說道:「小李,準備一下,我要發表電視講話。全力搜集證據,這會,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向美國討個說法。」   警備員小李,立刻掏出筆,把徐建國吩咐的話,記錄在案。然後開口回道:「我知道了,主席。但是主席,我們準備的六顆『衛星』,已經到了臨近發射的時候了。請問」   徐建國打斷了警備員小李的話,雷厲風行的一舉手,說道:「不用問了,給他們說,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我要看這六顆衛星,順利的升空,安全的到達宇宙,確保裡面的東西,安全無恙。還有,給我做好一切保密的措施,保證這六顆衛星的消息,一點都不準備給我洩露出去。你,現在立即給我擬草電視講話的聲討書。還有,通知國務院,國防部,軍部,做好全民備戰的機會。好了,你現在立刻給我去執行命令!」   「是!」   警備員小李立刻敬了個禮,答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而徐建國,看著警備員小李離開了以後,立刻陰著個臉,問道:「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飛行員哆嗦著凍僵了的身體,面色痛苦的說道:「公子的算計,發生了偏差。本來他想借助佈雷斯家族的介入,而引起混亂,發動戰爭。結果沒有想到,不是佈雷斯家族,而是美國直接介入了。本來想從小小的混亂而引起國際糾紛,可是現在,美國居然直接參與。這次公子的計劃是得逞了,可是公子為了救我,卻」說到這裡,飛行員露出一個痛苦無比的表情。   徐建國的臉,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般的,絲毫不顧忌風度的罵道:「操他媽的,老子就是拼著命不要,也要把他們給打服了。行,居然直接介入。好,我到要看看美國有什麼能耐。你好好的養傷,用你這條命,來報答死去的風華。」說完,徐建國大聲喝道:「來人啊,給我搜查黃海區域。把陳風華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2010年10月3日,當整個中國,都沉浸在國慶的餘熱當中。徐建國則面色沉穩的站在攝像機的面前,手拿演講稿,衝著電視機前的數億中國觀眾,沉聲念道:「親愛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們,前日下午三時。四架美國的F-14,從日本的美國區起飛,到達我國的黃海區域。不顧道德的發射了四枚戰斧式空對空導彈,襲擊了我國風華集團的董事長——陳風華先生。不幸的事,就這樣發生了。眾所周知,陳風華先生作為風華集團的董事長,同樣亦是世界首富,又數次想國家貢獻了許多的科研機構。面對這樣一位為國家不求報答的年輕人,美國居然做出了如此慘不人道的事情。另我國最年輕有為的年輕人,年僅25歲的陳風華先生,就這樣遠離了我們。一位最有前途的年輕人,就這樣被美國所襲擊,至盡連屍骨都沒有找到。   面對做出了如此不可饒恕的美帝國主義,我聲明,我將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向他們尋求最合理的答案。現在,我宣佈,中華人民共和國,於2010年10月3日13時27分進入了全國戒嚴的時刻,還是積極備戰。直至美國,做出了最合理的方案,不然我國強以最強硬的態度,對美國採取軍事性打擊。發表人:徐建國。」   當所有正在電視裡觀看電視節目的華人,發現電視台被強制性的轉播到了中央一套,而且看著徐建國發表了如此的聲討演講後,整個中國,立刻陷入了一片轟動當中。所有的人,都嗅到了暴風雨就要來到的氣息。幾乎同時,所有華人,立刻表現處各時各樣的意見。其中有恐慌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瘋狂的,有叫肆著個美國打仗的。但是,更多的人,是表現出了他們的憤慨。因為不容易啊!中國在清朝過後,一直在世界的壓力下,成長了過來。也就是最近幾年,才走上了世界一流強國,能和美國分庭抗爭的地步。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陳風華。   而現在,這個為中國能揚眉吐氣,所做出最大貢獻的陳風華,居然遭受到了美國政府的襲擊。頃刻間,所有的人,立刻意識到這是美國一種嫉妒心理的報復。不明白內幕的他們,認為美國看著他們的世界首富名頭被我們中國人奪走,而中國又做出了幾次強大的科技進展。美國政府是為了怕我再拿出什麼高強的科技,徹底的把美國從世界警察的位置上給拉了下來。所以對這一切改變的人,進行打擊報復。頃刻間,所有的華人都憤怒了。隱藏著血脈中的驕傲,隱藏著骨子裡的龍魂。頓時,爆發了出來。   BJ大學,QH大學等一系列的名牌高校的在校大學生,立刻自發組織了起來,進行了遊行。遊行的人員,越來越多,逐漸的佈滿了整個天安門廣場。只要看到一個是美國國籍的人,就立刻圍了起來,不給予放行。直至此刻,來旅遊,或者說在中國學習的美國人,發現,中國的人,居然如此的多。   不光是中國在沸騰,就連美國,一樣也不例外。那些美籍華人,在知道了大陸的事情後。也組織了起來,在美國的本土,實行了大罷工,大遊行,所有在美國的華人們,都聚集在華盛頓,聚集在白宮的門口。高舉著口號,尋求說法。   所有中國人的龍魂,這一刻,被激發了出來。   而此時,美國的白宮內,美國的總統什布,瘋狂的拽著美國國防部的部長鮑肯布爾的衣領,瘋狂的咆哮道:「告訴我,是那個混蛋做來如此愚蠢的事。你們難道腦子瘋了嗎?難道不知道,整個中國,你誰都可以動,但是就不能動那個該死的風華·陳嗎?是,他是非常可惡,但是我們就是不能動。知道為什麼嗎?不知道,整大你的狗眼,看看外面。現在全世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們,你知道嗎?該死的,你們就是動,就不能高明點。教唆那些日本狗去偷襲他,都要比我們親自動手要強上許多。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還要我教你嗎?該死的,你就等著擦乾淨屁股,等死吧!」說完,美國總統什布不再理會面如死灰的鮑肯布爾,衝著身邊的白宮發言人華萊士吼道:「立刻給我發表聲明,該怎麼說,不需要我再教你了。說錯了一點,你也一樣,等著擦乾淨屁股,等死吧。」說完,只見美國總統什布懊惱的拽掉自己的領帶,憤怒的甩到了一邊,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梢後,美國的白宮發言人華萊士,痛苦的站在了電視機面前,拿著準備好的演講稿,帶著沉痛的表情,緩緩的念道:「尊敬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們,我代表美國,對於偉大的陳風華先生的逝世,致以最哀痛的道歉。眾所周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陳風華先生,一直對地球的穩定發展和科技進步,做出了最大的貢獻。而他的死,使中美兩國的友好關係,遭受到了最嚴重的打擊。我代表美國的白宮和所有的美國公民,對陳風華先生,致以最深切的歉意。而這一事件,僅是前國防部長鮑肯布爾的個人報復。美國的所有公民,對此事,毫無所知。卑鄙的前國防部長鮑肯布爾先生這一愚蠢的行為,造成了中美的友好矛盾。而這一切,都非美國所有公民所希望看到的。對此,美國將交出前國防部長鮑肯布爾。我們的什布總統閣下,希望能以此,得到所有中國公民的諒解。再一次的,我們對中國致以最深切的歉意。同時希望,中美的友好關係,能繼續保持下去。發言人:華萊士·肯。」   美國的一系列發言,立刻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而對於交出鮑肯布爾一事,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美國丟車保帥的做法。但是礙於國際影響,所有的人實在不好說些什麼。難道,事情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2010年10月7日17時23分,就在中美雙方,在激烈的交涉當中。日本中國區域,七位美國大兵,手持MP5,開著一輛軍用吉普車,衝進了中國的領區,對暫住在那裡的中國人,進行殘忍的殺虐。頓時,所有中國人的情緒,立刻再一次的憤怒了起來。中美雙方的關係,再一次的,產生了冷場。面對這一系列的挑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軍委主席——徐建國,第一時間發表了電視講話,宣佈退出聯合國的常任理事國。然後宣佈中美關係決裂,絲毫不給美國任何狡辯的機會。第一時間,對同樣在日本的美國區域,進行了軍事打擊。   2010年10月8日09時43分,在美國剛被從日本趨趕了出去的3個小時後,美國的白宮,也再一次的發表了聲明,將因為中國這破壞國際公約的行為,進行了反擊。同時,呼籲世界其它各國,對中華人民共和國,進行鎮壓行動。   2010年10月8日10時32分,在美國發言了和中國徹底決裂,而發動戰爭的時候。已經在地圖上,只有拇指般大小的日本,第一時間站了出來,聲明配合美國,對中國進行反擊。夥同日本的,有韓國,印度,等一系列的東南亞小型國家。   2010年10月13日凌晨6時,在以後的歷史上,被成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前湊,徹底的打響了。現在參與的國家,有中國,美國,日本,韓國,印度,朝鮮,越南,老撾,緬甸,印度尼西亞,等東南亞國家,和遠在美洲,以美國為首的北約組織。   2010年10月14日下午14時,前八國聯軍的剩下幾個國家,有英國,德國,法國,俄國,意大利,澳大利亞六個國家,宣佈撤出駐紮在亞洲日本的所有軍隊,表示不參與美國和中國的任何鬥爭。   2010年10月14日晚22時,在英國,德國,法國,俄國,意大利,澳大利亞這六個國家,撤除日本七個小時過後。日本宣佈淪陷。原日本一名詞,徹底在世界上消失。日本,已經變成了中國的領土一部分。原日本國民,現在已經成了亡國奴。有些本事的已經立刻了已經歸於中國的日本,去了別的國家。而看到日本的淪陷,和中國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那些叫肆的最熱的國家,終於冷靜了下來。開始考慮和美國合作,是否安全了。   2010年10月15日凌晨3時,美國從韓國起飛的三百架轟炸機,對朝鮮進行了空襲。瞬間,韓國三分之一的領土淪陷。本來已經萌生退意的小國們,頓時的精神一震。本來就被中國壓在雞屁股下,抬不起頭的各國,立刻猛烈的從後方對中國進行打擊。卻被中國攔截了下裡。   2010年10月15日下午16時,中國的風華集團宣佈,撤除美國所有的企業資金和企業。封閉在美國的虛擬服務器,同時以自己的方式,對美國宣戰。立刻美國的風華集團,立刻捲走了美國40%的國庫資金。使本來尚算富裕的美國,立刻陷入了經濟危機當中。而這時候,中國的風華集團以自己的方式,對美國進行進攻。歷史上第一次國家存亡為關係的黑客大戰,就這樣爆發了。最後雙放拼了個你死我活,中國最後以微弱的優勢,戰勝了向來以計算機為主的美國。使美國造成了直接經濟損失400多億,造成的損害,無法比擬。因為控制美國的國防部發射權後,中國讓美國對韓國投射了十四美洲際導彈。關係著國家存亡的信息戰,就這麼打響了。世界風雲,再一次瘋狂的動盪了起來。   這一刻,所有的人鼻子裡面,聞的都是充滿了火藥味道的氣息   吳坤默默的掛了手機,表情依然一成不變,或者說,他的表情,從來就沒有變過。而這邊,已經把全身上下所有的紗布,拆了的何明鴻,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裡面轉播的戰爭新聞。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似乎下一刻,去打仗的人,就有他似的。而這時候,他看到吳坤接到電話已經回來了。立刻大咧咧的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道:「再過三天,我就可以不用再做這討厭的輪椅了,就可以下來行走,做一些恢復的運動了。NND,我坐了這麼久,肉都長出了好多了。」   吳坤表情不變的看了一眼何明鴻,忽然開口說道:「我知道!」   何明鴻立刻興奮的大笑著點了點頭,道:「華子怎麼樣了,電視裡面說的跟血人似的,多慘多慘的。真是的,這小子真會裝。不知道跑出來多少會,和美國人打仗了。就日本那會,7個小時啊,如果沒有他,怎麼可能這麼快。雖說有獨一無二的激光武器,但是小日本也有子彈啊!雖然射程和威力都比不上,但是只要是刀就能殺人。所以小日本的淪陷,絕對是因為華子的原因。」   吳坤沒有興奮,也沒有難過,根本就可以說冷到毫無一絲表情的臉,冷著說道:「他很好,叫你快點恢復。而我,也想打架了。你再不好,我就丟下你一個人,自己去殺人了。」   何明鴻尷尬的笑了一下,摸著自己的鼻子,悶悶的說道:「不要說你想殺人了,我比你還想殺人啊!你以為我願意坐這輪椅啊!哎,別說了,一說眼淚嘩啦啦的往下留啊!好了兄弟,再撐半個月,等我徹底的好了起來。我們回去,一次性殺個夠本。把美國仔狠狠的掐在手中,爆打一頓。哼哼,那些小國家,根本就可以被滅了。要知道,這可是風華的意思哦。因為他說,現在還沒有到吞了美國的時候,而是先把小國都吞了。那些大國都參與進來的時候,這時候,就沒有什麼美國不美國的了。」   吳坤瞪了一眼,道:「知道,養傷!」說完,轉身離開了。同時,在心裡面念道:「風華,你究竟在那裡!」   「水,我要喝水!!!!」   一個全身焦黑,纏滿了紗布的男子,用細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輕聲的呢喃著。這個人,不是別人,整是我。而此刻,就在我迷糊著要水喝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扶起了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試了下水溫,感覺溫度正好後,遞到了我的嘴前。可是,儘管我雖然吵著要喝水,但是卻無法自己張嘴喝水。這隻手的主人,猶豫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後,低著頭,輕輕的吻了下去。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一條嫩滑的丁香小舌,敲開了焦黑男子的貝齒,深口把水餵了進去。   迷糊之中,我看到了一團烈火。 ∼第248章 被救的怨恨∼     蔚藍色的大海,輕輕的拍打著海岸。一個俏皮的沙灘蟹,輕輕的在沙灘上懶散的爬著。忽然,一道海浪輕輕的拍打了過來,令沙灘蟹實在抓不住海上的沙礫,硬是被捲入了海水之中。不過沙灘蟹也悶是調皮,居然又從海水裡面鑽了出來,慢慢的爬啊!爬啊!爬啊!可是天生眼睛長在前面的,偏偏只會橫著走的它,忽然撞在了一個對他來說,可以是龐然大物的東西上面。但是卻阻擋不住沙灘蟹的步伐,依然輕鬆的爬了上去,繞過了這個龐然大物,悠然自得的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揮舞一下手中的大鉗子。而就在這個時候,沙灘蟹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沙子一陣鬆動,一個它不知道,應該叫腳的東西,出現在了它的身邊。沙灘蟹對於這個襲擊,很是惱怒,立刻揮舞著大鉗子,夾了上去。可是被它加中的人,沒有絲毫的感覺,反而一臉的驚訝,看著剛才沙灘蟹爬過的龐然大物。   讓我們把鏡頭往上移,頃刻間,一張美麗的容顏,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此刻長的十分的火焰,秀眉微挑,有一點點傲氣。雙眼尤其漂亮,是眼睛中最美的那種——丹鳳眼。俏挺的鼻子,鮮艷欲滴的紅唇,立刻讓我們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如同一團火焰的女人——獨孤鳳。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獨孤鳳。那天,我掃蕩了獨孤世家的時候,獨孤鳳被蓬萊一線島的傳功長老劍名所救。當時我沒有刁難他們,任由他們離開(詳情請見一百七十三章)。而現在這個時候,又在大海之上,我所在的海島上,又有獨孤鳳。而獨孤鳳又是被蓬萊一線島的傳功長老劍名所救。綜合這一系列的情況,那麼我就只有可能出現在一個地方,那就是蓬萊一線島。傳說中的武林三大家族之一的,最神秘的蓬萊一線島。   只見此刻,獨孤鳳的眼神特別的複雜。因為我在她心目中,可以說處在一個特別複雜的地位。當中有仇恨,有愛戀,有仰慕,有難受,有怨恨,也有痛苦。現在,又多了一種亦喜亦憂的愁惑。因為現在獨孤鳳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畢竟我是他的父親,甚至全家,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是被我殺了。而偏偏,她明知道,應該對我心存怨恨,可是每晚總是思念著我,無法入睡。曾經不是沒有幻想過,我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忘掉仇恨,在這個如仙境一般的蓬萊一線島,就兩個人這麼生活下來。可是她知道這簡直就是白日夢,因為我還有許多妻子生活在一起,不可能離開他們。還有一個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我只要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應該是把劍對著我,還是痛苦且歡喜的撲如我的懷中。但是現在她知道答案了,就是兩個都不是。因為在獨孤鳳自己意識到,自己並非眼花了,而我是真的在他面前的時候,她見到的不是一個健康來迎娶她的我,而是一個渾身上下,多出燒焦,頭髮幾乎掉光,渾身黑的如同一個碳塊一樣的我。如果不是熟悉我,獨孤鳳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會認出是我。也只有不停思念著我的獨孤鳳,才能第一眼認出是我。   忽然,我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了一陣陣冒起的低嘶聲。獨孤鳳立刻驚的呼了一聲,這一刻她終於不再猶豫了,一把抱起我,直接往我嘴裡塞了一個蓬萊一線島的療傷靈藥,努力的向自己在蓬萊一線島的住處,趕了過去。現在的獨孤鳳已經並非當初什麼都不會的黃毛小丫頭了,闊別兩年後的她,在蓬萊一線島,也學會了武功。雖然最多算是武林中的二流角色,但是抗個人,是絕對沒有問題。   只見獨孤鳳把我移到了自己的住處以後,看著出氣多,近氣少的我,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嫌了,三下五除二,脫光了我所有的衣服。這時候,獨孤鳳才知道,我的傷逝是多麼的嚴重了。全身98%燒傷,而且燒傷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三級燒傷的範圍。在醫學上,三級燒傷已經能夠威脅到了生命的危險。而現在的我,則是處於燒傷後的休克階段。如果我不能度過這個休克階段,那麼我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這時候,獨孤鳳已經焦急的哭了出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如同泉水一樣,湧了出來。這一刻,獨孤鳳才知道,她不想讓我死。永遠,永遠都不想讓我死。痛苦的獨孤鳳,不停的用清水,洗擦著我的身體。而我身上的皮,輕輕的一碰,就會掉了下來。嚇的獨孤鳳,也不敢擦了。焦急之下的獨孤鳳,想到了上次練劍傷了手指,師傅送給就的靈藥。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上上。   這也算是歪打正著,雖然蓬萊一線島的金瘡藥挽救不了我的性命,但是至少暫時性能制止住我的情況,再繼續惡化下去。而且我所擁有的最強的療傷真氣,紫蘊真氣,雖然被導彈打散了個七七八八,但只要留下一點點,就足夠能夠護住了我的心脈,保我不死。但是,如果現在不及時的救治,再拖個一時三刻的話,我可能真的就性命不保了。而且,就算獨孤鳳練劍,傷了手指,能傷幾次,這一小瓶金瘡藥,怎麼可能能救了我。而且,獨孤鳳的包紮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包的一頭粗一頭細不說,上面還繫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真是醒目啊!   藥用完了,肯定要取,可是我一個人這麼大,有多少藥才夠用。獨孤鳳心裡實在沒有低,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向她的師傅那裡去討藥了。想做就做,幾乎沒有經過什麼大腦思考的,全心都記掛在我身上的獨孤鳳,二話不說,跑了出去。幾分鐘不到,立刻來到她師傅那裡,推開了門,慌慌張張的闖了進去。結果看到她師傅在那打坐靜修,立刻安靜了下來,低著頭輕聲說道:「師傅!」   這個女人就是上次那個老道姑,也就是傳功長老劍名。只見此刻傳功長老劍名雙眼微閉,不緊不慢的說道:「鳳兒,我告訴你多少會了。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是平心靜氣,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獨孤鳳現在心裡都急的冒火,叫她平心靜氣,她現在不急的到處咬人就不錯了。不過藥都在她師傅手裡,而且她師傅特別的嚴厲。就算再急,也得老老實實的說道:「師傅,上次你給鳳兒的藥,都用光了。鳳兒在從你這裡,討一些過來。」   傳功長老劍名那裡會在乎這一點點藥,立刻應道:「屋子裡,你自己去取吧。」   獨孤鳳心中一喜,立刻應了一聲,二話不說,立刻一頭扎進了屋子裡面。左右看看,立刻發現了師傅的藥櫃,一把拉開櫃門,然後一看,裡面密密麻麻十幾種藥。獨孤鳳一看,頓時頭大如斗。不過,索性的是,上面都貼著標籤。獨孤鳳立刻拿起一個瓶子,上面寫著『金瘡藥』就是他用的那種。然後又拿了一個『清水散』似乎是消火的。然後再拿一個『還魂丹』,貌似效果不錯。接著,又拿了一個,這會上面貼著『白玉生肌散』!哈!就是這個。當初獨孤鳳的師傅,沒少和她吹過自己這瓶靈藥。說這靈藥,只要對方有一口氣在,內服裡面的白玉丹,外敷生肌散,保證可以醫死人,肉白骨。二話不說,獨孤鳳也不考慮後果,把這些唯一的兩瓶藥,都拿了。但是怕有不夠,看著二十幾瓶金瘡藥啦,清水散啦,還魂丹啦,大腦再次發熱,也不考慮有沒有用,也不考慮後果嚴重不嚴重,一把抽掉她師傅桌子上的檯布,一卷,把所有的藥都包在了裡面。連給她師傅照顧都不打一個,一溜煙的跑了。   獨孤鳳做的這麼過火,她這個當師傅的,再裝做不聞不問,那就才真的出事情了呢。可是她這個師傅,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的徒兒的輕功,居然這麼優秀。這個當師傅,話還沒有說出口,人已經不見了。這時候,這個當師傅,真是感慨,自己的徒兒,輕功學習的可是真是刻苦啊。但是看到獨孤鳳忽然捲走了這麼多藥,怎麼著也是心中十分的納悶。立刻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跟了過去。但是來到獨孤鳳的住出,頓時大驚失色,因為獨孤鳳的床上,居然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重傷幾乎可以說沒得治的男人。而獨孤鳳,手裡面抓了大把大把的靈藥,就準備往我的嘴裡面塞。   傳功長老劍名,頓時大驚失色,喊道:「鳳兒!使不得啊!」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衝到了獨孤風的面前,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藥,肉疼的看著這些靈藥,氣道:「胡鬧,胡鬧,真是胡鬧。你是救人還是害人啊!這麼多藥,你還不吃死他。還有,這個人是誰?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孤鳳立刻羞愧的底下了頭,現在才發現,自己做事真一點都不經過大腦。而且,還專門是因為我的關係,才這麼沒有大腦。但凡和我掛勾的事,就會頭腦發熱。而這時候,聽師傅一問這個人是誰,還算能清醒的猜到,傳功長老劍名只和我見過一次面,還不至於把我記的那麼清楚。再加上,我現在整一個大黑棍,誰知道我是誰啊。立刻一個謊言,在她的腦子裡成型,希望能借助傳功長老劍名的慈悲之心,出手救我。立刻,只見獨孤鳳一抬頭,焦急的說道:「師傅,這個人我不認識。鳳兒在沙灘上練劍的時候,看到了這個人,我看他挺可憐的,就出手救他。師傅,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慈悲為懷。你可不能見死不久啊!」   傳功長老劍名立刻冷哼一聲,道:「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慈悲為懷,但是我也沒有教你修道人可以說謊。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人,是陳風華嗎?」   「什麼!」獨孤鳳立刻大驚失色,驚訝的看著傳功長老劍名,失聲道:「師傅,你怎麼知道他是陳風華!」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趕緊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傳功長老劍名面色沉冷的看著獨孤鳳,哼聲說道:「什麼我怎麼知道是陳風華,你不知道嗎?現在整個武林所有的人,都在密切留意著他。要知道,他現在是我們整個武林的希望,特別像我們這種武功練習到了瓶徑之人的希望。可以說,武林中自張三豐宗師以來,已經無人悟得天道,超越天級的存在。而現在傳聞這小子,已經看到了天道,年紀輕輕,已經修到了地級的境界。聽說這次為了尋得天道,就連魔門的人,都放下了仇恨,把自己辛苦培養了十幾年的鼎爐,送到了他身邊,住他踏上天道的道路。既然魔門都這麼大方,我們這些正派人氏,那裡肯落後。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已經聯名放出話來了,誰敢動陳風華一根汗毛,就等著被滅門吧。現在可以說,這小子可以在武林中,橫著走,都沒有人敢動他。可是我居然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風浪的尖頭上,敢觸這小子的眉頭,難道,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這小子,這次收這麼重的傷。看來,武林的風向,要變了。這些老傢伙,老怪物,都該一個個跳了出來,發威了。要知道,現在這些人,近百年來,停留在天級之上,沒有絲毫的進取。可以說,這小子,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哎,你問為師為什麼可以認出他,為師只能告訴你,這小子骨骼奇特,任何人看了一眼,都不會忘記的。」   獨孤鳳頓時啞火了,沒有想到,我居然在武林之中,這麼重要。而這時候,傳功長老劍名又繼續說道:「哎,我本以為,你見了他,會因為仇恨殺了他。沒有想到,這次為師看走眼了。你這次非但沒有殺了他,居然還要救他。看來,愛比恨,要多一點啊!」   獨孤鳳臉色一陣羞紅,到是傳功長老劍名面色一肅,道:「多虧你沒有因為仇恨殺了他,不然,你就真的把我們蓬萊一線島推到了浪尖上。估計,第一個因為他被滅門的,就會是我們蓬萊一線島了。魔門,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這三大勢力聯手,你認為,我們蓬萊一線島就是在強,有機會抵禦嗎?」   這會獨孤鳳不臉紅了,而是一陣大汗淋漓,差一點點,就要釀成了師門大禍。只見她艱難的點了點頭,看著傳功長老劍名,艱難的問道:「師傅,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傳功長老劍名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道:「怎麼辦,救人啊!這小子傷這麼重,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希望那些老怪物,不要出來抓狂。現在,我先聯繫和他關係最密切的塞北端木堡先。」說完,拿出了一部黑色的手機。獨孤鳳頓時驚訝無比,大聲說道:「師傅,你!!」   傳功長老劍名橫了獨孤鳳一眼,道:「少見多怪,現在是信息時代,難道你以為你師傅是守舊的老骨頭嗎?你現在去叫你大師伯過來,運功護住這小子的心脈。我現在聯繫你大師姐!」說完,不理會一臉的不情願而離開的獨孤鳳,打起了電話   傳功長老說的很對,而且太對了。現在的塞北端木堡,幾乎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不,應該說是混亂無比。而想我的一家幾口,包括端木秀蕊這個本來就是塞北端木堡的人,居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娘家,居然有這麼多天級高手。一口氣,居然跑出來六位。那些躲著閉關修煉的老怪物,全都出來。就為了一個人,自己的老公,陳風華。而現在,陳風華已經消失了三天了。至今生死未卜。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算沒死,也是凶多吉少。   現在,這六位天級高手,一個個都是滿臉的煞氣,一副要擇人而食的樣子。幾乎可以說勸都勸不住,拉都拉不住。看著這些人,年輕的高手才知道,自己的脾氣,實在太好了。不過,這麼多人當中,叫嘶的最激烈的,不是別人,居然是端木叱珩。因為端木堡中,除了端木秀蕊,和我關係最好的,就是端木叱珩了。而現在,端木堡已經發出了武林令了。傳聞一般武林不到了十分危機的時候,這個令是不會發出來的。現在,確確實實發了,而且還只是為了一個人發。不是別人,仍然是端木秀蕊的老公。   微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家中火氣一個個這麼旺盛的老傢伙們,端木秀蕊才知道,自己家那裡是什麼皇族啊,簡直就是一土匪窩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和著這些老傢伙們,坐飛機來到了龍幫的總部。剛一下飛機。喝,好傢伙,這下面居然站了二十多位天級高手,地級的居然有一百多個。可以說,武林中,地級以上的高手,全來了。玄級的,更是多不盛數啊!端木秀蕊直接吐了吐舌頭,拉著身邊的白清心說道:「天啊,清心姐,誰說武林沒落了,我第一個跟他們急。這,這麼多高手,滅個小國都夠了,這也叫沒落。天啊,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嗯,我們塞北端木堡六個,蜀中接天閣五個,魔門四個。還有七八個散修的天級高手。汗,這世界瘋狂了。老公,你在那裡啊!你在不出來,這世界就要變天了。」   白清心也是一臉的愁容,看著下面的這些著高手,歎了口氣,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啊!就在這時候,白清心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臉色微變。立刻接聽道:「師伯,你找我什麼事!什麼,風華在你那裡!天啊,太好了,我這就回去。什麼,通知端木堡主一聲。師伯,不用通知了,現在塞北端木堡,蜀中接天閣,魔門,還有十一位散修的天級前輩,都在看著我呢。我想不用我通知,他們都知道了。嗯,好我知道了,我負責把他們帶去。好,再見。」   看著白清心,端木老堡主立刻問道:「小女娃娃,我記的你是風華的老婆之一,你師門從沒有聽你說過!而且,黃山有一位尼姑不錯,但是絕對沒有這麼厲害。甚至還不如你,最多是黃級實力。為什麼,你那麼厲害,而且那個尼姑用的是拂塵,你的是劍。這是怎麼回事。」   白清心看了一眼這麼多天級高手針對著他,頓時壓力大增。深吸了一口氣,道:「各位前輩,師門蓬萊一線島,有請你們前去一談。我夫君就在那裡,聽聞是被我剛進門的小師妹,給『撿』來的!」   所有的人一愣,一個個都在用不可思儀的眼神互看了一眼。大和尚立刻拍著腦袋,說道:「我就說嗎?那小子福大命大,天雷都劈不死他,還送他一個魔體。靠,真服了這小子了。四顆導彈啊!就是大和尚我,都要斷條胳膊,缺條腿。這小子居然還沒有死,偏偏被人家撿走了。被誰撿不好,還是蓬萊一線島。你說他命好不好,整座大海上,就那麼一個武林門派,那不漂,就漂那去了。怪不得人家年紀輕輕,就是地級高手。怪不得,人家是最有希望成為天道之人。天啊!人家這叫命好,羨慕不來,怪不得啊!」   在場的所有地級以上的高手,一個個都心酸酸的。冤啊,太冤了。辛苦練功一輩子,還不如人家一個小娃娃。人家是啥命,自己是啥命。都快死的命了,就這都能碰到個大門派叫人救。自己呢?要是快死了,絕對沒有人知道。運這玩意,嫉妒不來,嫉妒不來啊!   蜀中接天閣裡,一為長的和仙人似的天級老者,搖頭歎息:「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小子,等半年以後,吸收了那個小姑娘後,就和我們是同級的高手了。我們這算什麼,在他那個年齡,最多是一個黃級,撐死了,是個玄級。命啊,運啊,羨慕不來,怪不得啊!」   看著沖天怨恨的各位武林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響鐺鐺的高手發出的集體怨恨。而我的各位嬌妻們已經集體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擔憂了幾天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了。剩下的,就等著報復吧。 ∼第249章 還得邪醫來∼     在外界個天級地級集體在一起怨恨的時候,蓬萊一線島則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之中。看到我全身多處燒傷,如果不是憑藉著魔體的強韌性和紫蘊真氣的神奇,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可是,雖然現在我一時三刻生命的問題還不是很大,但是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了。而現在,蓬萊一線島的島主,和四大長老輪流運功為我療傷。因為,我的生死攸關,牽繫著她們蓬萊一線島的存在。特別的蓬萊一線島的島主,可不想蓬萊一線島的英明,一朝毀在了自己的手中。因為誰也不知道,我一不小心翹辮子了,那些老怪物我們,會不會真的發火,幹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蓬萊一線島的島主,貌似是一個四十多歲風韻悠存的少婦,實在年過一百多歲的天級高手。沒辦法,現在中國盡存的天級高手,那一個不是一百歲開外。只是武道練到了極至,外在的變化,已經構造不成什麼太明顯的區別了。   只見此刻,蓬萊一線島的島主,帶著一臉的愁容,在旁邊來回的渡著步,想著辦法給我療傷。因為在剛來的時候,看到我的情況,蓬萊一線島的島主,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四大長老只是地級的存在,那裡能看的出來,我整個人的情況。他們最多只能看的出來,我雖然受傷,但是卻不足以失去性命。而蓬萊一線島則不然,因為他看到我後,就感覺的情況在緩慢的惡化。再伸手搭脈一試探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根本就沒有想到,我的情況,居然這麼惡劣。   因為,我被導彈炸住的時候,整個人,被混合著火藥的毒火所包圍了。雖說我及時的落如了海中,火當時熄滅了。但是我當時因為被大火包圍,著實的吸進了不少毒火。而毒火進入我的體內,立刻形成了一股強烈的火毒。而那時候我真氣被導彈一炮轟散,尚未凝聚而成。火毒立刻侵入了我的五臟六腑,頓時我的內臟可以說被攪的西巴爛了。   想救活我,必須清楚我體內的火毒。但是這火毒可是那麼好驅除的。如果是尋常火毒,趁著沒有危險的時候,可以用真氣輕鬆的拔除。而現在,我在大海中泡了三天三夜,火毒出來不來,則只有在我體內瘋狂的肆虐。而紫蘊真氣,雖然凝聚了一點,試圖趕走火毒,但是我身體重傷,他必須分出大量的能量,來護住我的心脈,保證我的生機。火毒,便變的更加猖狂了,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境界了。   但是拔不出也得拔啊!不然火毒越積越多,越多越難拔出。所以現在五個人,只有輪流的動手,能拔一點是一點,只有用一個拖字。盡量拖到那些著天級高手過來,到時候所有的天級高手努力,輪流把火毒,清掃出來。雖然時間久了點,但是至少能保住我的性命了。這時候,為了保住我的姓名,蓬萊一線島可以說是下了大血本了,這珍貴白玉生肌散,是用了一瓶又一瓶。總共才只有五瓶的白玉生肌散,被我一個人用掉了三瓶半。看到蓬萊一線島的島主,整個心,都是哇涼哇涼的啊!   看著幾位師妹一個個面帶疲憊的表情,蓬萊一線島的島主,停止了恢復真氣,一咬牙站了起來,道:「還是我來吧!劍名,你打電話催催清兒,叫他們快點。」   傳功長老劍名立刻應了一聲,就準備打電話,就在這時候,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白清心,帶著端木秀蕊,孫可蕊,東方婉,蔣芸芸,徐婷婷,龍兒,一臉的焦急,趕了進來。隨後,是一堆古昔之年的天級高手。而地級高手就一個,那就是端木叱珩。沒辦法,誰叫他是晚輩呢。   好在白清心雖然急,但是卻冷靜的不忘禮數,看了一眼和焦碳似的我,心中一疼,衝著自己的師傅,蓬萊一線島的島主說道:「師傅,清兒回來了!」   「啊!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大師姐!」   所有的人都順著出聲點看了過去,發現說這個話的,居然是獨孤鳳。端木秀蕊立刻跳了起來,指著獨孤鳳,驚訝道:「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鳳兒,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只見傳功長老劍名,橫了獨孤鳳一眼,然後轉過身來,道:「各位前輩,不好意思。晚輩教徒不嚴,還請見量。」   獨孤鳳本來想抱怨兩句,聲明我是她撿來的,自然有資格在這裡了。但是一看到自己的師傅,在這些人面前,都是晚輩,自己不就是了晚晚輩。不,準確的說,連晚晚輩都算不上。嗚,這輩分簡直太底了,底的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現在那裡還有人計較這些東西。他們關心的是他們的前途,是他們的命運啊。天道啊!多少年了,百年春秋,就為一朝得道。可惜天道渺茫,尋不著,看不透啊。現在終於有一個人,能尋求到了天道,那還不是瘋狂的時候啊。只見脾氣最好,最會說話的大和尚,立刻站了出來。衝著蓬萊一線島的島主說道:「白島主,大和尚打擾了。不知道,小傢伙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啊!」   蓬萊一線島的島主示意她的四個師妹再辛苦一點,讓她把話解釋清楚,就沒有事了。然後就見蓬萊一線島的島主,徐徐行了一個道家的禮節,道:「無量壽佛,各位施主,陳少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啊!他體內火毒侵入了五臟六腑,可以說是生命危機。好在陳施主的紫蘊真氣,甚是神妙,護住了一絲心脈,到還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把火毒從體內清楚的話,估計一時三刻之後,就不好說了。」   這時候一個散修的天級高手站了出來,道:「老朽偶爾的一次機會,在一山澗之處,尋得了幾滴萬年石鐘乳。本來練成了丹藥,想用來提升功力,但是卻一直不捨得吃。到不是老朽摳門,而是要性被老朽練錯了,屬性偏寒,不是我所能嘗試的。想來,此刻用來壓制陳小友的傷勢,應該很有用處吧!」   「有個屁用,就是吃了再壞事呢!你們這群老不死的,一個個都一百好幾十歲了。活了這麼大,難道就不知道,不懂的事,就不要亂搞嗎?NND,想這種專業的東西,還是教給專家來搞!你你你你,你們四個丫頭累不累,滾一邊去。再這樣清下去,這小子就翹辮子了。到時候,你們的天道夢,就真的破滅了。」   一個頭髮掉光,長相瑣碎的小矮子,走了進來。在我的記憶當中,唯一一個,能長的這麼極品的傢伙,不是妖邪島的邪醫,還能是誰?原來白清心她接了電話的時候,就留了一個心思。知道這些人當中,殺人都是一等一的,救人全是糊塗蛋。就怕我教到他們的手中,立刻玩完。所以,就立刻找白清心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幾個權威點的人來。這一商量,兩人想到的第一個人,肯定不是別人,而是邪醫了。所以就立刻給還在島上的吳坤掛了一個電話。一來是讓他放心,而來告訴他,叫邪醫準備一下,好過來救人。然後又給徐建國掛個電話,說我找到了。然後讓徐建國派一輛水上著陸的超音速的飛機,去妖邪島接人。雖然速度聯繫的快點,但是畢竟離這遠了點。所以,才出現了邪醫訓人的一幕。   那個被邪醫罵的天級高手,正準備發火,一看這個人居然是邪醫,頓時整個人面在了那裡,尷尬的笑了笑:「冷邪醫,你怎麼來了?」   邪醫門有一個規矩,但凡當門主者,必須該姓冷,而且對外以邪醫自居。最奇怪的是,每代邪醫門,只收一個弟子,就是下一代的傳人。等這個人,以後也會改姓冷。至於以前的名字嗎?自然而然的,就給忘了。聽到對方和自己說話,邪醫立刻挑了挑眉毛,道:「叫我邪醫就行了,冷就免了。還有,你們這群老不死的能來,為什麼我就不能來?這小傢伙這麼有錢,有錢不賺,當我傻比啊!」   邪醫門只此一家,地位在武林十分特殊。因為他們不練武術,只練醫術。而練的醫術,雖然裡面也有內功,但是卻是不能讓人的內功。而是可以治療別人內傷,或者內功走火的內功。所以,但凡武林之人,都不願意得罪邪醫門。因為自己說不定那天,就要求他們救自己一命。而且,更重要的,這些老傢伙,那個不認識邪醫,或多或少,也被邪醫救過。所以,搞的現在就算被邪醫指著鼻子罵,也沒脾氣。終於,還算是蓬萊一線島的島主,站出來打圓場道:「邪醫,你近些年,躲那裡去了,都沒有聽過你的消息!」   邪醫看了一眼蓬萊一線島島主,撇了撇嘴,傲然道:「教徒弟去了,以後等我收山後,都是他看病了。想看病,就去找他。還有,白娘子,你能不能問點有實質性的問題,比如說,邪醫啊,你能不能救人啊?這種比較有作用的話。OK!」   『白娘子』聽到了蓬萊一線島島主的名字,那些天級高手,則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畢竟他們都是一輩的人物,誰都知道誰的名字。但是,小輩們就不一樣。各個表情怪異,但是肚子裡面,都已經笑抽了。而白清心,更是尷尬的不得了。自己一直都只知道自己的師傅姓白,自己是孤兒,跟的是師傅的姓,一直不知道師傅的名字。而現在聽了,也覺得十分的怪異。不過這也難怪,誰叫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想法當然不一樣了。   只見蓬萊一線島島主,被邪醫叫破名字,卻表情不為所動,嘴上卻說道:「你個死禿子,幾十年不見了,嘴還是那麼毒。我的名字明明叫做白素素,你非叫我白娘子。算了算了,不說了,再說你又該說我說廢話了。怎麼樣,需要什麼幫助。」   邪醫被蓬萊島主白素素叫成了死禿子,氣的瞪了瞪眼,嘟囔了一句:「差一個字不就是白娘子嗎?」然後繼續說道:「他提內有火毒,同樣也有寒毒。只是火毒和寒毒交雜在一起,生成了暗疾,所以情況比較複雜。按理說,本身不應該存在這種情況的。但是當初肯定他體內的紫蘊真氣,奮起抗掙過。導致兩種毒素,抵擋不住,最後變異,融合到了一起,就產生了這種怪異的毒素。本來如果真的只有火毒的話,那小子吃了老木頭的萬年石鐘乳練的藥,肯定能好,而且還會功力大增。不過現在有寒毒以後,就不一樣了。吃了你的藥也是會好。不過因為陰氣太盛,可能會變成死人妖。如果他的那幾個嬌妻沒意見的話,你就給他吃吧。」   「不行!」   這一次我眾多嬌妻,站在同一陣營上面,集體組織。而那個拿藥的,立刻臉紅紅的,說不出話來。而這時候大和尚站出來,罵道:「死禿子,那麼多年沒見,你還那麼多屁話,快說怎麼救人不就行了。惹毛了,老子賴你那不走,吃窮你!」   邪醫囂張的衝著大和尚,勾了勾手,道:「來啊!吃一噸,我讓你上瀉三天,下瀉三夜。保證你早中晚三刻,肚子絞痛無比,難忍耐。而且,老子就不給你茅廁用,憋死你!」   笑話,邪醫沒有蜀中接天閣那麼多毒死人的藥,來個讓你上吐下瀉的藥,還是會有的。立刻,大和尚也熄火,躲人群中,不露頭了。而邪醫囂張的說道:「就你那一個大光頭,躲也能第一眼就認出來你!真是的,好了,救人要緊,我可不想我一世英明,就壞在這小子手裡了。這裡女人那麼多,問,有處女沒!別誤會,是用來救人的。處女的元陰,是最好的用來分解火寒毒的東西。不過,這個處女可能要倒霉了,因為要分擔分解出來的寒度。不過老子我在,保證你沒有事就行了。說吧,那個是處女,請舉手!」   面對為老不尊的邪醫,頓時惹的眾女鄙夷的啐了一口。然後就只有龍兒舉手說道:「看來,只有我是!」   邪醫立刻擺了擺手,道:「這小傢伙動作真快,如果不是你練的玉女功,這小傢伙也把你給收了。不過嗎,你就算是處女也不行。你的元陰太勝了,被造成寒毒大漲!你還是把手放下吧。等三個月,讓小傢伙收你元陰,然後就可以完成這些老傢伙的夢想了。問,誰還是處女!」   所有的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任何辦法。不是說沒處女了,而是蓬萊島的島主,和四大長老,自幼修道,都是處女。但是讓四個年齡近百,一個一百多歲的超級老處女舉手說自己是處女,試問,她們舉的起來這個手嗎?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只聽一個清脆羞澀的聲音,道:「我,可以嗎?」   再一次,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獨孤鳳。估計要說場中唯一一個合適的處女,還真的就只有她了。而我的幾位嬌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只能集體歎了口氣。而端木秀蕊,直接推了一下東方婉。東方婉只能站了出來,拉著獨孤鳳的手,傷心道:「鳳兒,這」   獨孤鳳搖了搖頭,道:「無所謂,如果能救活他,是好事。至少婉姐,你也不會難過了。還有,如果他死在這裡,想必各位前輩都會怪在我們蓬萊島的頭上,所以犧牲一下,也沒有什麼的。」我的幾位嬌妻聽了獨孤鳳的話,同時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其實你心裡面肯定十分願意,只是故意這樣的而已。不過,女人的第六感,又一次得到了印證。獨孤鳳心裡,的確有為了能救我,而感到高興。不管後果如何!現在,獨孤鳳心中,至少十分開心。   這時候,邪醫撇了撇嘴,道:「別那麼煽情,我還沒說你合適不合適能!」   頓時,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邪醫吊足了大家的胃口,道:「十分合適,因為這裡你功力最差,不會影響到風華的能力。而且,我等會教你一篇口訣,你靠著口訣,把火寒毒吸到你的體內,然後過濾一下,最後送會他的提內,然後我再用老木頭的萬年石鐘乳,配合我的萬寶浴。這小子,不但功力全復,還會大進,成為天級高手。等半年以後,這小子和那為鼎爐小姐,陰陽交合,說不定能領悟到天地至理,成為天道高手。不過,只有看造化了。最後,小處女,我只能送你一句話。恭喜你,你有和黑木棍XXOO的機會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躺在床上,昏迷的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黑色的碳棍。而本來興致高漲的獨孤鳳,頓時熄火了。哀號一聲,道:「邪醫前輩,能不能把風華整帥點。」   邪醫徹底無言,只能說一句:「我盡量吧」 ∼第250章 天級的顫抖∼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所知道我全身被一種寒冷的溫意所包圍。或許大家會奇怪,什麼是寒冷的溫意,溫意之中,怎麼可能存在寒冷。寒冷之種,又怎麼會有溫意。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確實感受到了這種存在。這是一種肉體和靈魂,一起產生痛苦出來的感覺。我整個人,已經可以說凍的已經發麻了。偏偏我的意識,卻被如同烈火燃燒中的溫意所折磨著。冷的感覺,熱的意識。估計別人一輩子都別想體驗一次真正的冰火九重天,徹底的在我的身上表現出來了。一種寒冷的觸覺,一種炎熱的意識。使我整個人,都處在了隨時就要崩潰的階段。   我已經忘記了所有的感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不,能說全面的了。外界已經徹底的和我失去了聯繫,我唯一剩下的感覺,就是這中寒冷中交雜著炎熱,炎熱中交替著寒冷。一種靈魂深處的折磨,一種讓我明知道疼,都無發呼喊出來的折磨。   我不知道多久,久的我已經忘記了時間的存在。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清晰的感覺到,整個人被一種舒服的感覺所包圍。這是我承受痛苦的時候,所感覺到的唯一一點東西。剎那間,這種感覺,如同電流一樣,瞬間蔓延在了我身體內的每一處地方。我想舒服的喊出來,可是我的身體,已經不聽我的使喚。因為那種寒冷的感覺,依然冰凍著我。至少這時候,我忽然想通了一點。那就是我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情況,那就是我被火藥的毒火,侵入了身體,又在海水中泡了很久。要知道,海水並非想像中的那麼溫和。大片的海水,在夜晚的溫度,已經可以說降到了零下好幾度。所以,海中的低溫,立刻侵如了我的身體,和毒火交雜在了一起,就形成了這種如同冰火九重天的感覺。   這時候,我的身體,彷彿被澆灌了什麼生命的力量似的,漸漸的恢復了知覺。而這時候,我忽然悲哀的發現,我情願繼續保持那種難言的感覺,也不願意恢復知覺。因為在我恢復知覺的那一剎那,一種強烈的,彷彿從內心最深處,散發出來的強烈疼痛感,如同潮水一般襲擊著我。為什麼會這樣,其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身體表面的升級,被彈片啦,飛機殘骸啦,火藥啦,所破壞。而我又在海水中,浸泡了那麼久。要知道,海水可是鹹的。這無疑等於把無數把鹽巴,灑在了我的身上。又酸又麻的感覺,瘋狂的襲擊著我。而且那種冰火九重天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兩種感覺交會在了一起,一種更強烈的疼痛,瘋狂的向我湧來。而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一股外在的力量,傳了過來。冰與火,彷彿有了宣洩的口子似的,湧了出去。剎那間,我全身上下,除了疼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感覺。不過,這些足夠了,我意識到,現在肯定有人在久我。我立刻調動身體內游散在外的紫蘊真氣,憑藉著它強大的療傷能力,快速的修復著我的身體。這時候,我的身體,便只能用陽春後的白雪就要融化一樣的感覺。到處充滿了生機,暖洋洋的一片又一片的。感覺,一點點的回來,意識一點點的清晰。這時候,我感覺我還是泡在水裡,但是這個水似乎有著強大的療傷功能,使我的身體處在了復甦的階段。   而就在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牙關被撬開,一個如果凍一樣的東西,塞進了我的嘴裡。很甘甜,帶著絲絲的涼意,瘋狂的湧了進來。我立刻意識到,這股冰涼的感覺,帶著強大的能量。不光是我,我的紫蘊真氣也似乎感覺到這些冰涼的感覺,十分的有用。立刻分出了許多,包裹住這股能量。貪婪的吸收著,並且不斷的壯大了起來。而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紫蘊真氣,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充實和豐滿過。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就如同一杯就要盛滿水的水杯一樣,越來越滿。逐漸的,快要到了我控制不住的階段了。就在我要控制不住的時候,那股消失不見的冰與火,又殺了回來。只是這時候,柔和了許多,老實了許多。這時候,紫蘊真氣立刻注意到這些殺會來的冰與火,立刻狂湧而去,在它們還沒有站住腳根的時候,立刻把他們給吞噬,中和了。並且用來壯大自己,和那股強大的能量,做對抗。三股能量當中,由於紫蘊真氣,先後吞噬了兩股能量,現在是最大的一股。而那個殺回來的冰與火,又彷彿失去了控制一樣。被我的紫蘊真氣一卷,老實的和紫蘊真氣融合在了一起。被融合後的紫蘊真氣,立刻變的異常的強大無比,捲向了殘餘的能量。兩股能量一交會,那股外來的能量,本來想和紫蘊真氣鬥爭一會,可是現在已經晚了。要知道,壯大了的紫蘊真氣,就如同三十歲的男子。而那個雖然蘊涵著強大能量的,但是在壯大了的紫蘊真氣面前,只能說是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這一交鋒下來,立刻被打敗了。等徹底被紫蘊真氣融合的時候,使紫蘊真氣徹底的變異。本身如同氣體一樣的紫蘊真氣,變成了當初我的螺旋真水一樣的,水狀形真氣。而且,粘稠的就如同糨糊一樣,幾乎就要變化成了晶狀形物體似的。而且,已經變化成了紫蘊真水的內息上,還夾帶著一種淡藍色的精光。這些精光,就如同會跳動的火焰一樣,十分的漂亮。而等一切全部都穩定下來後,紫蘊真水再一次流淌起來,用比以前快十倍的速度,修復起了我的身體。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知覺,但是身體仍然沒有修復好。只能艱難的讓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看到底是誰救了我。頃刻間,我看到一個如同火焰一樣的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駭然的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獨孤鳳』。而且,現在的獨孤鳳,正穿著衣服,偶爾幾處妙隱妙顯的春光,蕩漾了出來。臉上,掛著春後的余暈。有一點嬌羞,有一點明艷,十分的動人。而這時候,我再一次被溫熱的暖流所包圍,身體外在的傷痕,正在逐漸的融合。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感覺到我身體的能量,瘋狂的爆發了出來   獨孤鳳臉上掛著嬌羞的紅暈,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知道這可能是這輩子,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不過獨孤鳳並不後悔,因為她知道,她唯一的一次,給了最愛的人。雖然這個人,同樣是自己的仇人。但是,獨孤鳳卻一點都不後悔。而且,獨孤鳳知道,她永遠不可能和我再一起。撇開兩家的仇恨不說,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做。而獨孤鳳知道,救了我以後,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把這唯一的一次,留成一個回憶,放在自己的心中。而就在獨孤鳳認為自己功成身退的時候,驚變,忽然發生了。   只見本來還如同死狗一般的我,忽然發出了一聲震天的怒吼。強大的真氣,從我的身體內,湧了出來。我身上的一層層壞死的皮膚,如同蛻皮一樣,從我的身上,一點點的剝落了下來。我彷彿重生的藍色鳳凰一樣,藍色,美麗如同寶石一樣顏色的火焰,從我的身體內爆發了出來。這時候,獨孤鳳張大了嘴巴,因為他知道,這不是鳳凰在重生,而是龍在重聲。因為這一刻,忽然天降奇象,忽然一陣陣烏雲,集合在了一起。隱隱之中,帶著一道道雷光,聚集在了一起。而這時候,身後的房門,被猛的推開了。剛才那些什麼這前輩那前輩的傢伙,都跑了進來。驚訝的看著我,渾身冒著藍色的火焰。而周圍沒有被我身上的火焰燃燒掉,反而一個個結成了冰,碎在了地上。   而這時候,他們一生中,看過最奇異的一件事,就這麼發生了。因為,誰也沒見過火人。本來我渾身上下冒火,已經夠奇怪的了,但是這時候我的火焰,忽然凝結成了一條巨龍。而這時候,天空中落下了一道閃雷,化成了一道龍形的閃電,盤旋著落了下來。而我周圍的藍色火焰化成的藍色火焰巨龍,也跟著衝了上去。錯,不是說衝上去,而是說我帶著藍色的火焰巨龍衝了上去。因為,我就在龍頭的部位。   只見此刻,我在半空中,雙手連結了八個奇怪的手印。這些老不死的,看到我手中結的手印後,一個個產生了怪異的感覺,彷彿這八個手印,是多麼的熟悉,又是多麼的怪異。彷彿他們能看懂,但是自己試著跟著結一下,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這時候,忽然大和尚怪叫一聲,道:「這就是這個小傢伙,所說的天道武學。大家趕緊凝神看清楚了,或許,這一次,機會就在眼前。」頓時,所有的老傢伙們一個眼睛瞪的大大的,死盯著我,不敢遺漏我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不錯,我結的就是八臂阿修羅明王,所結的那八個,帶有天道絕學的手印。分別是『利』『圓』『凝』『爆』『速』『化』『聚』『無』。當我結到了最後一個『無』印的時候。忽然,我仰頭發出了一聲龍吟。一股天與地的威壓,就這麼壓了下來。這些一個個高傲的老不死們,紛紛產生了一種就要膜頂朝拜的感覺,甚至還產生了深深的不敵。驚恐,立刻出現在了他們的眼中。就在這時候,我龍吟過後,彷彿又多了六條手臂,如同把爪章魚一樣,在我身體周圍揮舞著。每一隻手,都是一個手印。而我的表情肅穆,莊嚴無比,如同聖潔的高僧一樣。彷彿就是來普渡眾生一樣,神情莊嚴,慈悲異常。   「散手八路,最後一事,無式。咄!!」   『嘩』的一聲以我為中心,幻化出的龍頭,立刻自覺的張嘴發出了一聲怒天的吼聲。周圍就算是天級高手,一個個都連連退三步。而想四大長老,端木叱珩的地級高手,則連退好幾步,幾乎可以說是倒飛了出去。而像端木秀蕊,這種武功都不會的,只能用飛來形容,被頂飛了出去。使四大長老和端木叱珩費了好大的手腳,才一一救了下來。頓時,不是天級高手的的,臉色一個個大變,躲在了一邊。因為現在不是天級高手,留下來,只有慘來形容。而且,你也別指望這些天級高手們會救你。一來他們自己堅持的好辛苦,二來他們現在可以用全神貫注來形容,緊緊的看著我。周圍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了。   這時候,我喊完了以後,長嘯了起來。整個人化成了億萬道的流光,瘋狂的向天空湧了過去。猶如天空中糾結在一起的流星,又如同深海中集體遊行的魚群。總之,只能用密密麻麻來形容。而我整個人已經消失了,或者說,已經不見了。   終於,天空的閃電巨龍,和底下的各種小流光,撞在了一起。頓時,每一個人,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那就是整個空間,都凝固了,鎖死在了那裡。就算是這些天級高手,像動一下手指,都難。別提那些地級一下的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樹木不在因為氣流而胡亂顫抖,每一個人身上飄動的衣服也定在了半空中。落下來的閃電巨龍,也如同閃電一樣,頓在了那裡。總之,周圍的一切,全都靜止了,或者說,時間和空間,已經被凍結了。而唯一一個能動的人,就只有那個化成了億萬流光,瘋狂的襲擊著空中那條閃電巨龍的我了。   這時候,   所有的天級高手都在顫抖。   因為,   他們悲哀的發現,只要我出這一招,他們除了死。   別無選擇。   因為,   這就是天道的武學,   他們夢想中的境界,和一直無法達到的境界。   億萬道溜光,猶如盛開的鮮花,是那樣的絢麗,那樣的讓身迷醉。這一刻,所有的人幾乎都忘記了仇恨,對我發出來如同聖潔的藍色蓮花一樣的流光,所陶醉,所迷惑。甚至,連那個可以說沒有感情的閃電巨龍,也迷惑了,也沉醉了。迷醉在這流光之下,迷醉在這盛開的蓮花一樣。直到自己,就這樣被兵散,被散化,被銷毀。甚至,在消失的時候,都露出了沉醉和解脫的表情。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安詳。   流光,再一次重聚在了我的身上,再一次的表現出了我的樣子。此刻的我,因為剛脫變結束,頭上頂著一個大大的光頭。別說頭髮了,連眉毛都沒有一個。而且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嘲笑我一下。因為我雙手合十,表情肅穆。臉上掛著祥和的微笑,雙眼微微的瞇成了一條線。各種複雜的感情,均在我臉上體現了出來。有肅穆,有嚴禁,有慈祥,有安然,有慈悲,有哀傷,有憂鬱,有快樂。總之,是那樣的複雜,又是那樣的讓人陶醉。所有的人,為我這樣的樣子,所感覺到迷惑和不解。一個個彷彿經理了千世輪迴一樣,看到自己的生,死,喜,怒,哀,樂。等經歷了所有以後,終於,一個個忍不住,淚流滿面。天道渺茫的困惑,和一輩子為了尋求武道極至的委屈,另他們難過的痛哭了起來。   天道渺茫,   一輩子的追求,究竟意欲何謂。   是不解,是困惑,還是自己不夠灑脫。   放下,即是拿起。   有捨得,才有獲得。   捨得,捨得,捨既是得。   何謂天道,   天道自本心,   心為天,為道,為地,為我。   解天,即解道。   解道,即解我。   天道在心中所求,有天有地的地方,便有我,有人,有心。   天道,   就在心中。   只見我,雙手輕輕的合在了一起。微笑之中,透漏著淡然,透漏著解脫,透漏著灑脫,透漏著逍遙,透漏著天地。就這樣,我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面含微笑的掃了一眼所有的天級高手,笑道:「你們,明白了嗎?」   所有的天道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十分疑惑,又都十分的清楚。只有齊齊的搖了搖頭,道:「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我一笑置之,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答案,在這裡。」   所有的天級高手,都把手放在心口中。紛紛驚訝的嚷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說完,所有的天級高手,均衝著我拜謝道:「多謝小友成全,以後但凡小友所求之事,我等必當全力相助。」   我輕笑了一聲,道:「我不是陳風華,但我又是陳風華。罷了,我就代陳風華,收下你們的話吧。現在,我要替他對你們傳句話,那就是半年以後,光我中華!你們散了吧,各做各的事情去吧。想來,給你們半年的閉關時間,足夠了。」   所有的天級高手都疑惑的看了一眼,又不敢不遵從,均拜謝的點了點頭,也不用人幫忙,剎那間走的一乾二淨。別問我他們怎麼回去,誰知道這些天級的高手,能力已經接近了天地。在水上跑步,跑個三天三夜,是絕對沒問題的。估計,他們就這麼,從蓬萊一線島,跑回去吧。 ∼第251章 老婆,俺錯了∼     天級高手並不是很多,多多少少也就二十幾位。現在都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後,聽聞我叫大家散開的消息後。立刻二話不說,全都撤離了。因為他們現在可是說是時間緊迫,就因為我那一句『半年之後,光我中華』這句話,做準備去了。當然,這些有家族的還好說,回去吩咐一聲,就自己躲著閉關就行了。而那些沒有家族的,更好說,回去找個洞一蹲,半年之後,出來PK就行了。所以,前一刻風風起雲湧,這一刻變的靜悄悄的。整個場中,就剩下我那八位嬌妻,和蓬萊一線島的四大長老。還有一個,賴著不肯走的端木叱珩。現在的端木叱珩,心裡面可以說是十分的複雜。究竟為什麼這麼複雜,原因就是因為,本來以為這次出關,已經是地級的高手了。和我的實力,已經拉的很進了。結果現在一看,差距又被無限制的擴大了。   這時候,端木叱珩雖然氣惱,但是也忍不住說道:「走,看看這小子搞什麼鬼。奶奶的,唬頭那麼大,肯定有些好東西。」說完,而話不說,想我這裡行了過來。餘下的人,都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四大長老衝著手下的人,吩咐一聲,意思是為了取一套衣服過來。幾個徒弟,應了一聲,偷偷的往我的胯下瞄了一眼,害羞似的跑開了。這時候,傳功長老劍名,左右看了看,居然沒有發現獨孤鳳。歎了口氣,知道這丫頭心結沒有解開,就算說在多,也沒有用。只能跟著自己的幾位師姐行了過去。   而這時候,端木叱珩已經跑到了我的身邊,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來,說道:「各位,我想和大家說一件事!是關於風華的!」   端木秀蕊她們已經跟了過來,疑惑的看了一眼端木叱珩,問道:「臭叱珩,說什麼事!你是不是嫉妒我大哥比你武功高啊!哼哼,出關後天天吹自己多厲害多厲害,結果搞到現在,還不是一樣不行。哈哈哈哈,見識到我大哥的厲害,自卑了吧。」   端木叱珩苦著個臉,看著嘲笑就的妹妹,鬱悶的說道:「有沒有搞錯,我你哥哎,這麼不給面子。」然後鬱悶的掃了所有的人,輕聲說道:「我現在想大家宣佈一件事,我的妹夫,親愛的陳風華現在,在睡覺。請問,是否把他扁醒!」   幾女互看了一眼,就見端木秀蕊雙手在自己的小蠻腰上一卡,道:「臭叱珩,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嫉妒我大哥比你厲害,所以想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來扁我大哥。」看著大汗淋漓的端木叱珩,端木秀蕊話風一轉,笑道:「不過,我們十分贊同你的提議。這個壞大哥,讓我們擔心了這麼久,差一點把自己的命都丟了。扁他,扁的越厲害越好!」   端木叱珩立刻一臉的壞笑,晃著自己斗大的拳頭,走到我的面前。衝著我壞壞的一笑,道:「風華,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啊!我可是得到了你各位親愛的老婆的命令,才可以扁你啊!你就等著」   砰~~~~~~!   端木叱珩的話還沒有說話,我忽然抬手就是一拳,死死的打在了端木叱珩的臉上。然後就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拳頭的威力不是很大,但是照樣也把端木叱珩掀翻了一個跟頭。這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說道:「他剛才以天級的實力,使用了天道的力量。整個人,現在正處在無意識之中。就等於一個發熱的發動機,現在還在溫熱當中,誰只要對他表現出一點點攻擊意識,就會被扁。因為這是他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意識。建議你們半個小時以後在動他,因為他現在可以說是六親不認。估計,正處在最可怕的時候。還有,別指望他一個星期之內會醒,因為天道的能力,不是那麼好使用的。」   頓時,所有的人,均哀嚎一聲。而端木秀蕊直接扭過頭去,衝著說話的人,整是邪醫,幽幽的說道:「邪醫爺爺,你不是治好了大哥嗎?怎麼大哥還要一個星期,才能醒啊!」   邪醫頓時露出一個十分享受的表情,看著端木秀蕊,笑著說道:「來到這裡半天,就見你這個丫頭最可愛,嘴也最甜。嗯,既然小丫頭你問了,我就直說了吧。他的身體,雖然表面上,已經修復了七七八八,但是五臟六腑的傷,不是那麼容易好的。一會後,我再去坐一桶『八寶浴』,讓這小子,再泡上一個星期。注意了啊,水溫要時刻保持著50度左右。這樣有助於他的內傷。哎,這小子真亂來,估計現在他應該內腑大量的出血。沒好全,就開始用天道的武功,這小子真大膽。」   端木秀蕊立刻驚呼了一聲,道:「天啊!那剛才為什麼邪醫爺爺為什麼不阻止大哥。這,這不是讓大哥傷上加傷嗎?」   邪醫頓時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端木秀蕊,道:「丫頭,剛誇過你,你又惹我生氣。江湖上,誰不知道,我們邪醫門的門人,從來都不習武的。最多,是身體比較強韌而已。你叫我和這小子比武,這不是找死嗎?還有,剛才那小子的武功,和他打?你沒看,那些天級一個個嚇的直哆嗦。就算再來成千上萬個我,還不夠他一巴掌拍的。真是不知道誇你聰明呢,還是笨呢?」   端木秀蕊立刻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裡面最成熟穩重的東方婉,站出來輕聲說道:「多謝邪醫大人提醒,我們知道了。風華的事,還請邪醫大人多多幫忙。錢,絕對不是問題。」   邪醫笑呵呵的站了起來,道:「無妨,這小子的藥,都是蓬萊一線島提供的,我只不過幫個忙而已。再說了,等這小子起來了,自然少不了錢的事情。再有,我知道你們家有錢,就不要在我面前吹噓了好不好。天啊!這小子搞那麼多錢,幹什麼啊!」說完,邪醫話鋒一轉,道:「丫頭們,你們多注意一點,外面聽說已經開打了。大手筆啊!為了這小子,中美大戰。估計這小子一起來,不知道又會掀起什麼腥風血雨。我這個老傢伙,為了救這個破小子,不知道會不會折壽啊!」   幾女互相歎了口氣,似乎已經看到了我搞起的一陣陣腥風血雨。整個世界,都大亂了起來。   一個星期過後   當我睜開眼的那一剎那,看到的,是八張絕美的容顏。而每一張美麗的容顏上面,都表現著一個主題,那就是擔憂。深深的擔憂,掛在我八位嬌妻的臉上。當她們看到我睜開眼的時候,立刻,幽怨,如同潮水一般,席捲向了我。我頓時一陣驚慌失措,看著一張張哭的梨花代謝的絕美容顏,我立刻慌亂的一個個把她們眼角的淚珠拂去,慌道:「老婆,俺錯了!」   八女,立刻一個哇的一聲,全哭倒在了我的懷中。只見我手忙腳亂的勸完了這個,勸那個。勸了那個,再勸那個。勸到最後,變成了不知道勸那個好。只能手臂一張,把八位嬌妻,一把全抱在了懷中。默默的感受著她們的情緒變化,感受著她們的心情。逐漸的,聲音,慢慢的小了。這時候,在看到,我還做在一個大木桶裡面。立刻一個慌忙的站了起來,不顧身上粘濕的衣服。有為我擦身上的水的,有幫我穿衣服的,也有幫我端食物的。總之,等我舒服的享受八位嬌妻的伺候過後,迎接我的是地獄一般的折磨。   只家我酒足飯飽了以後,舒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說道:「舒服啊!辛苦著位老婆大人了哈!這個,這個,我們下面幹什麼?」說完,看著八個坐成一條直線的八個老婆,然後不自然的摸了一下,幾乎沒有眉毛和頭髮的腦袋。然後,便尷尬的強裝著笑了幾聲。   到底是端木秀蕊最先坐不住,立刻站了起來,指責道:「大哥,別怪秀兒沒提醒你,知道自己錯在那裡了嗎?」   我立刻慌忙陪笑道:「知道,知道。我以後再也不冒險了,一定穩抓穩打,腳踏實地的幹活。保留小命,省的幾位嬌妻,夜間難耐寂寞啊!」   幾女立刻集體啐了我一口,然後就聽見東方婉說道:「哎,風華,你這一次,知道有多玄嗎?幸虧是飄到了蓬萊一線島上。如果是飄在其它的地方,或者無人島上。你這條命,就真的搭在這上面了。」   我立刻強裝出一個笑臉,也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很玄。但是為了穩住幾位嬌妻,立刻露出一個橡皮臉,笑著說道:「嘿嘿,老婆,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剛才我研究了一下,發現我體內,多了一種奇怪的能量。不但這次,沒有事,反而我還因禍得福,成就了天級的高手。離天道,只有一步之遙。而且,你看,這個能量十分的怪異,只要我驅動它,就會產生這樣的情況!」說完,我打了一個響指,一團藍色的火焰,從我的手心冒了出來。然後見我把藍焰朝盛滿了水的茶杯裡面一扔,整個茶杯立刻結成了一團冰塊,十分的怪異。   端木秀蕊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站了起來,說道:「哇,這是什麼,好神氣的東西啊!」   我訕笑一下,得意的說道:「這是火毒和寒毒融合到一起,產生的變異物質。是火焰形狀,卻是冰的性質。所以,我關這東西,叫做『冰火』。以後大家夏天熱了,沒冰用,這玩意就可以起大作用了!」我故意沒有說用這來打架,而是說可以做刨冰,就是為了讓她們不會擔心。   果然,我的計劃很成功,端木秀蕊立刻被我吸引。驚訝的衝著我問東問西,我都一一解答。正在我們兩個人,一個問一答,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東方婉立刻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端木秀蕊立刻意識到自己和前面說的,做的,都不一樣。便見她尷尬的笑了一下,又坐在了東方婉的身邊,聽候發落。   這時候,東方婉看端木秀蕊老實了下來,就準備問話。我立刻嬉皮笑臉的搶答道:「老婆,俺知道錯了。俺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都不會出現了。我故意把事情推遲到半年之後,等那時候,我吸收了龍兒精純的功力後,陰陽調和,成為了天道的高手。那時候,我就是人間第一人了。那時候,別說四顆導彈了,就是再來四顆,我也沒有事情了。」   八女立刻驚聲說道:「什麼,你還傻著去撞導彈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到底有多擔心你嗎?」   我立刻連連說道:「知道知道,當然知道。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我怎麼可能會去傻傻的和導彈對撞。」說完,趕緊岔開話題道:「現在外面怎麼樣,我辛苦的部署了這麼久。如果沒有所收穫,我會不甘心的。先是跟我說說外面的情況吧。」   東方婉立刻歎了口氣,看了有徐婷婷一眼。意思是說,你說吧,你父親是國家主席,你來說最合適不過的了。所以,徐婷婷歎了口氣,衝著我緩緩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交代了清楚以後,然後雙手一攤,道:「就這樣,現在中國和美國徹底的撕破了臉,打了起來了。現在,在美國的中國居民,都遣送了回來。我們國家的美國居民,也都遣送了回去。不過,你那個中華樓的朋友,似乎沒有事。好像在美國待的好好的,大部分中國人,都到了他的地方,請求庇護。還有聽說他有個妹妹,叫什麼趙尹音,全名叫什麼愛新覺羅尹音,是挺漂亮的格格,你不會不認識吧?」   我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陪笑道:「認識,認識。不過,一般的朋友關係啦!」說完,在心裡面罵了一句『自己這不是越描越黑嗎?』然後趕緊趁八位嬌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道:「婷婷,岳父大人,實在太傻了,現在還不是和美國開戰的時候。雖然,我們已經成功的買進了各個國家的武器,但是光有這麼多武器,有什麼用?可有那麼多人用?我為什麼拖半年,因為半年後,我就可以訓練出一批合格的戰士。因為我還有董虎,只要把他從南寧監獄裡面拉出來,就行了。」   八女對看了一眼,疑惑道:「不是說,他們一群老怪物,不準備出監獄了嗎?」   我立刻露出一個皎潔的表情,道:「我有說過,要他們出監獄嗎?你們想過沒有,監獄要是不在了。或者我把監獄修建成一個強大的軍事基地,不是照樣可以利用他們。嘿嘿,反正這是中國的地盤,你爹又是我們所有中國人的龍頭老大。他一簽字,你認為南寧監獄還會在嗎?不出來可以,我把南寧監獄炸了,我就看他們出來不出來。要是窩那不走,老子我就出錢在那建一座最現代化的軍事基地。讓這群混蛋,給我訓練特工,軍人,科學家,武林高手。你看他們幹不幹!哼哼,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了。」說完,我眼中閃出了一絲精芒,緊盯著八女,說道:「我要把全中國所有的地級高手,都拉在了一起,做一個最系統的軍士化訓練。然後組建中國最強的部隊,龍軍!然後,半年後,等那些天級高手,都出關後,足見一個軍隊話的天級高手組合,名字叫做龍組。龍軍和龍組一出動,敢問,世界誰能爭風。而我現在,就愁那些著外國佬,一個個看著我們和美國拼,不動手。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美國打殘了。見識到我們的厲害後,他們就會被逼做出兩個選擇。一個是和美國一起,抵禦我們中國。另外一個,就是和我們中國人,聯盟在一起,滅了美國。哼,我們中國人,血液裡流的就是戰魂,我們不打仗?幹什麼?古今往來,那一個皇帝,不想在戰馬上立功。那個皇帝,不想踏邊天下?那一個皇帝的夢想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哈哈,我要做現代版的成吉思汗,帶領我的龍軍,打到歐洲去。讓所有的人,再一次沉浮在我們中華的戰魂之下。」   八女一個個無奈的對看一眼,集體盯著我,說道:「如果我們說不呢?」   我沒有說話,表情平靜的看著八女,輕聲說道:「你們不會,如果你們會的話,早就會阻止我了。你們知道,你們攔不住我,所以一直都在默默的看著我來做,在背後支持著我。婉兒,秀兒,清心,芸芸,可蕊,婷婷,龍兒,馨雅,你們知道嗎?只要有你們在,就是面前有一座大山擋著我,我都會翻過來。就算有一條大河攔著我,我都會游過去。就算分隔千山萬水,我的心,第一點上,都是繫在你們的身上。」   八女心裡面雖有不甘,但是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我們,現在幹什麼?」   我立刻嬉皮笑臉的說道:「幹什麼?當然離開這麼久了,要先慰勞慰勞我們的嬌妻了,然後出發去監獄。」說完,一把撲了出去,道:「老婆們,我來了!」   龍兒:「可惡,還要堅持三個月,我撤」 ∼第252章 原來是你救了我∼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上,夜晚的冷風,輕輕的吹過了蓬萊一線島,令這裡的夜晚,微微帶有深深的涼意。夜風有些涼,空氣中也透漏著微微的濕意。我躡手躡腳的從各位嬌氣,用手臂編製而成的漫天大網中爬了出來。走到了客廳當中,居然發現,龍兒沒有睡覺。臉上猶掛著絲絲的疲倦,用手在細心的織著什麼東西。我立刻腳步一錯,輕輕的飄了過去。看到龍兒在刺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整是我。   龍兒不虧是魔門專門用來訓練出來伺候門主的,這各種女紅,可以說是樣樣精通。要知道,刺繡用來刺龍,鳳,鴛鴦,梅花一類的東西,十分的容易。最難刺的,就是人。而龍兒就能刺好,不但刺的好,而且還刺的很真。充分的把我那種只能用複雜,才能描述的表情,刺在了上面。有一點乖張,有一點囂張,有一點邪氣,有一點成熟,還有那眼中閃過的憂鬱。   「刺的很漂亮!」   面對這樣的刺繡,我自然會不家思索的讚美出來。   「啊!」   正在專心刺繡的龍兒,沒有想到身後會有人。立刻驚呼了一聲,針不小心刺在手指上,微微浸透了一塊。立刻破壞了整面刺繡,那一點點紅,是顯的那樣的醒目。而等龍兒發現是我以後,本來微怒的表情,立刻轉化成了嗔怪,氣惱道:「都是你啦!人家刺了那麼久,總算找到一點點感覺,現在就這樣,被你全破壞了!我不管,你要賠我的啦!」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坐在椅子上。雖然龍兒在生氣,但是依然很柔順的給我倒了一杯茶過來。我則輕輕的接過這杯茶,淡淡的品了一口,道:「你叫我賠,我怎麼賠給你,我又不會刺繡。像這種女紅,我一個大男人,那裡做的過來。呵呵,要不這樣吧,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你天天看著我,也不用刺了。好不好!」   龍兒輕輕的啐了一口,臉上掛著甜甜的幸福笑容,也有一點點幽怨的味道。輕輕的給我按摩著,說道:「壞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龍兒。明知道龍兒等的辛苦,還這樣欺負我。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我哈哈一笑,抓住龍兒的手,道:「別那麼辛苦!」然後把龍兒拉坐在自己的懷中,繼續說道:「如果,你要是真等急了的話,我立刻就把你吃了。其實,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尋得天道。知道那天為什麼會降雷嗎?其實那是天劫。這只是一個前夕,以後每月的那一天,都會落一次。這叫九九歸一劫,一共落九個月。第一個月一道,第二個月兩道,以此類推,到了第九個月,就是九道。你那天也看到了,我抵擋的很辛苦,已經動用了天道的武學了。因此,我休眠了一個星期。不過,如果放在古代,這樣的劫雷可能會真的十分辛苦。可是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我們豈會像古人那樣的愚昧。這樣的劫雷,都存在著很大的力量。回頭,我修一個超級避雷針,把電都儲存了下來。哈,至少以後不用擔心用點問題了。」   龍兒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能,我要為公子貢獻出最大的作用。既然龍兒有這個能力,助公子達到天道,這是龍兒的榮幸。等公子你是天道中人的時候,這劫雷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吧。」   我感慨的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啊!不過,要辛苦龍兒了!」   龍兒幸福的依在了我的懷中,道:「沒什麼,只要能最大限度的幫助公子。叫龍兒幹什麼,都願意。」   我微笑著露住了龍兒,忽然開口說道:「龍兒,告訴我,是不是獨孤鳳,救了我!」說完,清晰的感覺到龍兒在我懷中輕顫了一下,然後便沉默了下來。我立刻心中猜了一個八九不理十,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道:「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能告訴你,我是猜的。因為,當時整個島上,認識我的人,就只有獨孤鳳和傳功長老劍名。而且當時,我整個人,和焦碳沒什麼兩樣。能如此的清晰認出來是我,除了獨孤鳳,還能有什麼人?因為,我在她心中,只能用刻骨銘心來形容了。只是,我奇怪的是,我應該是她的仇人啊!她為什麼沒有殺我?反而出手救我!」   龍兒聽完了我的話,幽幽的歎了口氣,道:「不錯,就是她。我知道,蠻是蠻不住公子的。只是公子,你想過沒有,她對公子,不只是恨,還有愛。而且,愛比恨多一點。而且,她要是殺了公子,現在整個蓬萊一線島,就等於說完了。公子你也看見了,二十多位天級高手,跑來幫你,這可不是誇的。如果她殺了公子你,責任肯定全怪在蓬萊一線島身上。到時候,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就能解決了。但是我奇怪的是,公子剛才說你猜的時候,語氣特別的肯定,為什麼能確定這個女人,是獨孤鳳。」   我伸了一個懶腰,把龍兒抱了起來。道:「因為,我看見了。當時應付劫雷的時候,我曾經清醒了一階段,睜開眼,看了一會。我看到她在穿衣服,你說,我明白了什麼?」龍兒這時候沉默了,而我,則把她抱入了房中,道:「休息吧,我去看看。我是不喜歡拖拉的人,如果她願意跟我走,我就帶著她。如果她不願意,我就隨她吧。」   龍兒知道阻攔不住我,應了一聲,看著我轉身離開了。然後看了一眼手中的刺繡,那一點紅,彷彿帶給了她深深的恐懼。龍兒把刺繡貼在胸前,心裡面默默的念了一句『公子』   花前月下,美景如詩。芬芳的花叢中,一位美麗如火的女人,輕輕的對著一多鮮艷欲滴的紅花。花紅綠脆,花美,人更美。可惜如此美景,卻無人欣賞。而且,美女現在不是熱情的火焰,而是快要熄滅的火苗。但是這並不影響她的美,令原本嬌艷美的她,帶上了一抹淒慘。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獨孤鳳。   只見獨孤鳳那天玩過了失蹤以後,這幾天克制不住思念,偷偷的來看過這個幾乎沉睡中的我。可惜的是,不管獨孤鳳怎麼的看,我依然只是沉睡,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時候,獨孤鳳幽怨的伸手輕輕的一觸花瓣,歎息了一聲,道:「他知道嗎?」   「我知道!花不知道!」   我悄然的出現在了獨孤鳳的身後。要知道,以我的能力,像瞞最多只是二流身手的獨孤鳳,簡直可以說再容易不過了。所以,我的出現,雖然意外,雖然驚到了獨孤鳳,但是她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只見獨孤鳳聽到有人忽然在她耳邊說話,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最後表情則變的十分黯然。話也不說一句,轉身便跑。似乎站在她面前,不是她思念的人,而是她所害怕的人似的,不顧一切的轉身便要逃走。可惜,她那裡是我的對手,我立刻手一探,一把抓住獨孤鳳的手,道:「見了我,為什麼要逃!」   獨孤鳳自知不是我的對手,就這樣背對著我,聲音冷了許多,道:「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況且,這裡是蓬萊一線島,我是蓬萊一線島的人,我在那裡,是我的自由。憑什麼要向你解釋?」   我鬆開了手,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怒氣。反而語氣十分平淡的問道:「是你救了我!」   獨孤鳳頓時呆立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後,就如同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大聲的尖叫了起來,衝著我瘋狂的吼道:「救你,陳風華,你以為你是誰?我會救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我本世紀聽過最冷的一個冷笑話了。我救你,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說完,一把拔出自己的長劍,衝著我當胸刺了進來。結果,發現我不溫不火的站在那裡,任由她一劍刺過來,彷彿沒有看見似的,呆呆的站在那裡。獨孤鳳沒有殺我的心,看我不躲,立刻驚呼一聲,勉強使劍橫移一點,刺進了我的手臂之中。頓時,鮮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了出來。   而這時候,獨孤鳳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做到如此地步。只能深歎一口氣,道:「為什麼不躲?」   我仍然是那副不溫不火的表情,淡淡的說道:「為什麼沒有殺我!」   獨孤鳳渾身又是一僵,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心中,立刻想到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和家裡的親人。是,不錯,是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一心想著害我,才被我所殺了。但是獨孤鳳能做什麼,到底是親人,親人的死,她不可能無動於衷。如果說,自己的哥哥和父親,從來沒有真心實意的照顧過自己,那麼他們的死,獨孤鳳可以無動於衷。但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可以說比誰都疼自己,比誰都愛自己。面對這樣的結果,自己當時沒有殺了我,真的是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父親和哥哥。但是又一想到我當時的慘樣,又想到自己為了我不股一切的樣子,獨孤鳳再也忍不住,衝著我聲音哽咽且沙啞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逼我。是,我當時是沒有殺你。是,我是殺不了手。這樣總行了吧,這樣總可以了吧。」說完,深吸了一口氣,道:「不要以為我不殺你,是為了你。我不殺你,是因為我怕我給師門帶來災難。師傅她救了我,我不能棄她們不顧。所以,我不殺!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恨你,相反,我恨你,我永遠都恨你!!!」最後一句,獨孤鳳幾乎是用吼的,喊了出來。喊完以後,彷彿用了很大的力量似的,沉悶的喘著粗氣。   我平淡的看著獨孤鳳,手輕輕的伸了出去,拂去她眼角的淚痕。聲音很輕,很柔的說道:「你在說瞎話,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意不願意和我一起走!」   獨孤鳳立刻僵在了那裡,看著溫柔的我,徹底的說不出話來。終於,半晌過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趴在我懷裡,哭了起來。邊哭邊捶著我的胸口,傷心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來折磨我。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們應該是仇人,應該是仇人的。嗚,為什麼你不在的時候,我是那樣那樣的恨你。為什麼一看到你,我所有的恨,都消失不見了。我想殺你,我不是沒有考慮過殺你。可是,我一看倒你,我就怎麼也下不了手了。我想殺你,結果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想去救你。害怕你死,害怕你出事。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一個殺父仇人,我好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愛上你。我恨你,我恨你無情,殺害我的父親和哥哥。我恨你,我恨你太多情了,每一個女人,愛上你的時候,我都心軟不忍心傷害她們。嗚,我為什麼會愛上你!我,我還不甘心啊!」   我比上眼睛,緩緩的說道:「對不起,如果你實在忍受不住,那就殺了我吧!」   獨孤鳳捶著我的拳頭,力量漸漸的小了,直至消失,不在捶打了以後。在我懷裡小聲的抽泣著,道:「別把自己說的那偉大,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對我不聞不問。在學校的時候,你根本就從來都沒有睜眼看過我。就算看我,就像看一個卑微的可憐蟲一樣。我好不甘心,因為我不認為我比婉姐差那去。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喜歡婉姐的人,就多過我。甚至,當中還有你。甚至,你看婉姐的眼神,是那樣的深情。而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冷漠。我想,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愛上了你。因為,別人在看我的時候,要不就是驚艷,要不就是羨慕。偏偏就只有你,彷彿看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似的。走不會讓你傷心,接近你,只會更讓人不屑。你是惡魔,一個我心中的惡魔,一個讓我又愛又恨的惡魔。」   這一刻,我才知道,獨孤鳳對於我來說,居然感情這麼複雜。是啊,她現在修道這麼辛苦,一定十分的不習慣。要知道,她生在富貴之家,一出生,就沒有受過什麼苦。現在,生活的卻痛苦了許多。而害成她這樣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就是我。我不喜歡給自己找理由,什麼他們父親先惹的我,不然我不會殺他們的。這些,全是屁話。因為當時我有統一中國黑道的野心,就算他們不熱我,早完,我也要殺上門去。司徒和慕容二家,是最好的解釋。而且,就算是我親家的東方家,我也一樣沒有放手過。所以,我不去給我找理由解釋,也不會給自己找理由解釋。但是不說這些,我顯然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終於,到了最後,我只能訕訕的開口說道:「對不起!」   獨孤鳳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服,頭埋在我的懷裡,邊哭邊說道:「不要說對不起,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救你,就是因為我想救你。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不去救你。於情於理,我都要救你。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只有這麼做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廢話,而是輕聲問道:「怎麼樣,和我走,還是繼續留在這裡!」   獨孤鳳立刻猶豫了起來,和我走,這是多麼大的一個誘惑啊!但是她卻不能選擇,因為待在我的身邊,她只會越來越痛苦。因為這一個星期來,她都在做噩夢。夢到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指責她,說她不給他們報仇。就這樣,獨孤鳳越來越擔心。心灰意冷之下,從我的懷裡站了出來,輕輕的說道:「不用了,我還是繼續留在這裡。在你身邊,我只會更痛苦!」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尊重你的意見。」   獨孤鳳沒有想到,我居然會對她這麼好。思索了半晌過後,彷彿下定了什麼約定似的,搖了搖頭,從我的懷中退了出來,輕聲說道:「不會的,我不會和你走的。我以後要過我自己的日子,走自己的路。你以後,只要想,我是自願的,就行了。」   我沒有想到,獨孤鳳居然真的拒絕我了。無奈的,我歎了口氣,道:「你確定不和我走?」   獨孤鳳現在的表情,似乎很堅決。堅決的幾可以說,到了不能拒絕和反對的地步。便聽他幽幽的說道:「不可能了,你是我仇人,我的哥哥,父親,都是喪生在你的手裡。你現在,還是不要想著怎麼勸說我吧。我們以後各走各的路,誰也不管誰的事情了。還有,我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以後的路,我要為我自己活著。不再為仇恨和喜悅,來安排自己以後的生活。在這,我只有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我仍然在繼續沉默,半晌過後,我鬆開了環抱著獨孤鳳的雙臂,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說過,不管你說思茅,我都會尊重你的意見。」   獨孤鳳沉默了一會,背對著我,忽然開口說道:「那好,以後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說完,長歎了一口氣,看著天空的月亮,道:「我知道了!我走了,以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過著以後自己的日子!這才是我現在所追求的東西。」說完,轉身離開了。   而我,衝著獨孤鳳伸了伸手,最終還是沒有去拉她。只是默默的說道:「我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第253章 監獄變學校∼     我輕輕的喝了口粥,放下了碗,微笑著看著龍兒,笑道:「沒有什麼,她心結還沒有解開,如果不願意跟我走,我也不能強逼著她和我走!等過一段時間,如果她想通了,自然會來找我。想不通,那我也沒有辦法。難道你還叫我用強的不成?」   龍兒俏皮的噘了噘小嘴,給我倒了杯茶,說道:「我看才不是哩!如果大哥你夠堅持的話,她絕對會和你一起走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喜歡別人挽留她們。你要是開口,她絕對會和你走的。」   我這時候吃完了早餐,接過了龍兒給我準備好的香煙,點燃了以後,吞雲吐霧了一番,有點迷茫的說道:「或許吧,可是我是她的殺父仇人!她的整個獨孤家,都是我一手滅的。他的父親,哥哥,甚至所有的親人,除了她外,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她那天救我的時候,沒有殺我,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哎,到底是愛比恨多一點,還是愛恨難平啊!」   龍兒顯然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看著嘰嘰喳喳走過來的眾女,老實的閉上了嘴巴。而我則露出一個十分幸福的樣子,看著各位嬌妻,悠閒的抽著香煙。等煙抽完了以後,我站了起來,道:「婉兒,吃晚飯,就準備一下。然後打電話叫直升機過來接我們,我們去監獄。還有,秀兒,聯繫端木堡,讓端木堡發武林令,集合所有的地級高手,在我們的總部集合。我處理完了監獄的事,就會去找他們。好了,我現在去找四大長老,告個別,一會就回來。」說完,衝著各位嬌妻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等我來到了四大長老這裡,看見他們正在協商什麼。等見到我進來後,都慌忙的站了起來,衝著我盈盈一拜,道:「不知道陳少俠到來,我等有失遠迎,還請贖罪。」   我打了有道禮,笑著點了點頭,道:「各位前輩切勿多禮,風華乃是一後輩,應當向各位前輩見禮才是!還請問前輩道號!」   說話的那個,顯然是四大長老中的頭頭,只見她衝著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陳少俠請勿見外,來這裡,就全當自己家裡就行了。貧道道號劍悟,不才,身為蓬萊一線戒律長老。這位乃是我的幾位師妹,分別是管房長老劍靈,傳法長老劍雲,這位陳少俠應該認識,是傳功長老劍明!」   我和四位長老,一一見禮後,道:「小子風華,見過四位長老。」說完,笑著說道:「我這次來,是告別的。打擾數日,還請各位長老勿怪!臨走之即,風華還有一個請求,就是請四位長老,和七道子出山,助風華揚我中華國威!」   「無量壽佛!」只見傳法長老劍雲,宣了一聲道禮後,輕聲說道:「陳少俠所說,我等莫敢不從。可是我等四人,還有七道子幾位師妹,均是蓬萊一線島的中流砥柱。況且,我們蓬萊島均是女性,不知道到了陳少俠那裡,多有不妥。但是如果陳少俠堅持的話,我等絕對不會拒絕的。」   我頓時頭疼了起來,心道一聲:「是啊!這打仗殺人的事,還是男人幹的好,這蓬萊一線島,均是女性,實在不適合出去衝鋒陷陣。」不自然的,我猶豫了起來。   見到我露出了猶豫的表情,管房長老劍靈輕笑一聲,道:「為國為民,我等自然義不容詞。我知道陳少俠在猶豫我等不適合上陣殺敵,在這裡,劍靈多謝陳少俠為我們擔憂之心。在這裡,劍靈有一個提議。那便是既然我等不適合出去,何不留在家中防守。陳少俠請放心出去殺敵,家裡面,就交給我們這些老骨頭吧!」   我頓時臉露喜色,是啊,不在外面殺,可是把這群女人組成的娘子軍留在家中。要知道,這些都是地級高手,怎麼說,也得幾十號人。這些人留在家中,就算是導彈,也承受不住他們連手之威。而且,早在我構思這個計劃的時候,徐建國就開始策劃,導彈防禦系統了。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感動道:「風華在這裡,謝過幾位長老相助。風華在這裡,先謝過幾位長老。既然如此,就按照劍靈長老說的辦。那麼風華就不打擾了,先行撤退了。」   四位長老一一衝著我微微一叩首,都微笑著答應了。我也微笑著還了禮,一臉春風得意的離開了   直升機依然在天空中盤旋,雖然我在直升機上落馬了一會,並不代表我以後就怕了直升機,這改怎麼坐,還是得怎麼坐的。況且,現在在國內,任何導彈,都別想襲來。因為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導彈防禦系統,就在中國。當然,也是那個瘋子科學家研究出來的了。現在徐建國,都恨不得把科學研究院,都搬到南寧監獄裡面。因為瘋子科學家最喜歡研究東西,你只要給他東西,讓他研究,你就是不給他飯吃,他都願意。   等飛機降落在監獄當中,由於我現在用的是軍用飛機,監獄中的人,不敢阻攔,知道落下以後,才有人上來盤查。有權好辦事,我特殊的上校軍人證一亮,要求他們直接帶我到4號監獄。其實現在的南寧監獄,裡面的獄警,幾乎全部都換上了徐建國的親信。等一看到徐婷婷後,就知道我是誰了。然後又在我一亮軍人證後,立刻二話不說,帶著我向4號監獄走去。現在的南寧監獄,裡面的一千多號子囚犯,全被我搞出去了,交在了老鬼的手下,訓練。而現在的南寧監獄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為4號監獄裡面那群老怪物和48號的老狐狸準備的。除了他們,外面全是士兵了。等我跑到4號監獄一看,呵,一個個老鬼們,養的都是肥頭大耳的。監獄裡面的,整個被掏空了。從外面看還是一樣的,再往裡面看,整個一個大大的空間。幾個老怪物悠閒的吃著東西,看著電視。看到我來了以後,一個個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然後瞅了我一眼,都悶著頭不說話了。我微笑的和徐建國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電話抵給那個陪我一起來的親衛。親衛接完電話後,大手一揮,屋子裡面所有的兵,都撤了出去。   這時候,幾個老狐狸也站了起來,衝著我笑了笑,也跟著出去了。看到這些,劉氣忍不住,站起來說道:「小子,你一回來,準沒好事。說,這次回來,究竟想幹什麼?」   我看著劉氣他們幾個警惕的眼神,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道:「各位,我回來看你們了!嘿嘿,各位師傅,想來我不負眾望,已經是天級的高手了,離天道僅僅只有一步之遙了。有這麼好的成績,難道你們不高興嗎?或者說,不感覺到欣慰嗎?」   劉氣他們早就看出來,我是天級高手了。只是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早看出來你是天級高手了,難道這很重要嗎?外面是你的天下,你不要回來打擾我們這些老骨頭就行了。隨便外面你怎麼折騰去,在這裡,我們過的舒服,過的開心,不想離開。」   我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看著劉氣,笑呵呵的問道:「真的不離開?我就想不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你們這些老鬼一個個都不願意離開監獄!」說完,一屁股做在劉氣的身邊,拿出煙,自己點一根,剩下的都分給了這幾個老怪物。   劉氣也不客氣,直接接過煙,說道:「沒什麼理由,我們幾個人之間,答應了一位故人。永遠的蹲在南寧監獄,那裡都不去。雖然這位故人已經去世了,但是我們依然要遵守著約定。」   我立刻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能讓這些老怪物們服服帖帖的,這個人還真不簡單啊!於是,就見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道:「我不會逼你們離開監獄,因為就算我逼你們離開,你們離開了,也不會願意幫我。所以,我不逼你們。但是我想知道,南寧監獄如果被拆了,這怎麼辦?」   老怪物們頓時集體『嘎』了一聲,然後一個個瞪著眼看著我,無奈的一個個集體要頭道:「南寧監獄隨便你拆,我們說過,我們這群老不死的,一步都不會離開這裡。想讓我們離開這裡也行,只要你殺死了我們,屍體隨便你處置。」   我撇了撇嘴,道:「就知道那死威脅我,那次我要求你們離開這裡,你們都會說這句話。哼,懶的和你們這群倔骨頭說!」說完,頓了一下,道:「雖然不樂意,我還是要和你說,這個監獄,我拆定了。或者說,在這裡蓋一個現代化的古武學院,這麼些,你們不反對吧!」   劉氣咧大了嘴,看著我,笑道:「臭小子,你可是打的好注意啊!擺明了,把我們最後一點汁,也給壓搾的乾乾淨淨。想讓老虎給你訓練兵。我,王力,馮速給你教學生。步白殺給你訓練暗殺部隊。瘋子給你搞科技。老偷子給你設計防盜裝置。壞寶貝給你設計保密程序。周瞬,槍王,毒王,都可以配合步白殺給你訓練暗殺部隊。譚笑,雲雨則可以專門給你訓練間諜。靠,你個死小子,是不是看我們的骨頭還不夠老,非把我們壓搾乾了,你才心裡高興啊!」   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別人我不認識,而你們,我卻認識。別人來教,我不放心。因為,在我眼裡,你們是最好的老師。所以,又你們來教,我願意。」這時候,一把匕首橫架在我脖子上,步白殺嗜血的看著我,道:「同意!」   我毫不在意的看著橫家在脖子上面匕首,道:「你們看看,還是咱們老步最實在,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嘿嘿,怎麼樣,老劉,決定了沒有!」   劉氣看了一眼步白殺,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誤會步白殺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說,除非你能打敗我們,不然,你就別想在這裡蓋學院。嘿嘿,這麼簡單的意思,你明白了沒?還有,光我們當老師,那裡夠啊!你最少可得多找些老師啊!」   我笑了一下,用早就準備好的語氣,說道:「我早就想好了,四十三位地級的古武者,夠不夠。而且,全都是MM哦!怎麼樣,幸福吧。老劉,我可是推薦你當學校的第一屆名譽校長。這可是身居高位啊!你在這個位置,用來泡那些老處女,再合適不過了。」   劉氣故意露出一個嚮往的表情,忽然表情一肅,喝道:「八卦六十四掌!!」   這時候,我清晰的感覺我脖子上的匕首凶狠的向下壓去。我露出一個毫不在意的微笑,整個人,立刻向後一撞。但是步白殺怎麼會只有一把匕首,頃刻間,第二把匕首,已經抵在了我的腰間,只要我繼續往後撞,這匕首肯定會劃進我的身體。但是如果我不撤的話,另一把匕首,會劃破我的喉嚨。情急之下,我立刻運氣猛的一喝,不顧忌腰間的匕首,運起護體罡勁,硬是裝了上去。光的一聲,匕首刺在我的身上,發出了金屬碰裝的聲音,我這時候已經全力的向後倒飛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老傢伙們什麼時候學會偷襲了!」   我仰天大笑一聲,內勁外洩布出了一聲罡風。步白殺臉色大邊,雙臂硬是被我的罡風給撞開,整個人立刻倒飛了出去。而這時候,劉氣的八卦六十四掌,帶著漫天的掌影,當頭朝我印了下來。我立刻身子猛的一擰,大幅度的猛甩了一下,道:「別忘了,我是你們教出來的,這掌我也會!」說完,沉喝一聲,雙手彷彿從我的手中消失了一樣,再出現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滿天掌影才能形容。   八卦掌VS八卦掌。   所有的人,頓時被我們兩人吸引。要知道,劉氣雖然只是地級,這雄厚的內力,就算是天級高手也都佩服啊!所以,劉氣的武林第一的煉氣大師,叫起來,可不是無的放失的。而我,則是我武林中最強的後起之秀,現在又是天級高手,練的又是武林中,最罕見的紫蘊真氣。而且,氣功一脈,又和劉氣同出一脈。這究竟是是劉氣更強,還是我這個後起之秀更盛!看來,光是八卦掌對八卦掌是分不出勝負的,想分出來勝負,必須在內功上見分曉。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錯了。劉氣的八卦掌和我的八卦掌對撞上的時候,我居然如同打在一塊無底洞上面似的,所有的真氣都被他以借力打力的方式,打了回來。頓時,我感覺到異常的難受,有一種前不著力,後力又不接的感覺。而在劉氣身體內運行了一圈的力量,又捲了回來,並且還壯大了不少。因為當中,夾雜著劉氣的真氣。   「哈哈,臭小子,給我滾吧!想比內力的熟練運用,在江湖上,我劉氣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說第一。想跟我比拚內力,哼,你還早個十年八年呢。告訴你,地級高手雖然比天級弱,但是並不是沒有勝算,今天我就告訴你,地級究竟是怎麼勝了你這個天級的。給我破!!!」   頓時,我臉色大變,因為我發現,我布出來的罡氣。如同虛設一樣,立刻被劉氣一掌撕開。然後劉氣的雙掌連續在我的胸口上,連拍了三下。頃刻間,我只能吐血飛退。好在我內功雖然不如劉氣,但是我的內功可是比劉氣強太多了。只見我立刻悶哼一聲,雙腿連踢,倒飛了出去。   「嘎嘎,臭小子,你把老子給忘了是不是!輕功劉氣是不如你,可是老子我還在呢。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怎麼跑出去!」   我本來以後,我倒飛出去就沒有事了。結果沒有想到,馮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纏了上來。這時候,我才知道追風步伐到了極至究竟是什麼樣子。因為我現在周圍到處都是馮速那胖胖的身影,每一個,每一個姿勢,足足有成百上千個。一時間,密密麻麻的,場面特別的壯觀。而且,每一個都是虛虛實實,夾帶著漫天的腳影,向我踢了過來,幾秒之間,我挨了上百腳。這時候,我才知道,這些老怪物簡直太恐怖了。雖然最強的只是地級,但是每一樣武功練到了極至,比普通的天級還要可怕。因為他們的程度,只有天道的高手,才能比美啊!   不過,有利必有弊,雖然馮速那變態的,幾乎和天道高手一樣的速度,如同雨點一樣的攻擊,雖然急和多,但是卻威力不足,根本就破不了我的防禦。但是,馮速的目的只是纏住我。就在這一瞬間,劉氣如同暴雨一樣的攻擊,說停就停。剛才還漫天的身影,剎那間就小時了。然後我就聽見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破空而來,帶著強大的氣勢,撕裂了本來不可能撕裂的真氣,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條劃痕,飛走了。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潮濕,不敢相信的摸了一下,觸手出,一片血紅。我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槍王,只見槍王瀟灑的吹了一下正在冒煙的槍口,道:「誰說黃級以後,就不怕子彈了。剛才那就是最好的證明。記住,以後不可以忽略任何東西。因為任何東西,都有可能奪去你的生命。沒有絕對的實力錢,任何一個微小的可能,都不能忽略。」   一滴細汗,從我的臉上流了下來,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順著脊樑骨爬了上來。好可怕的一槍,好可怕的一顆子彈。如果這一槍,打我的不是槍王,而是別人的話。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小子,戰場上面,不能帶有任何的情緒。現在你考慮東西的時候,我足夠把你殺了無數次了!」   咯吱!咯吱!   我全身上下,所有的骨骼,都痛苦的哀鳴了起來。因為在我剛才愣神的時候,董虎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伸手一錯,我全身的骨肉,如同散了架一樣,痛苦的發出一陣陣哀鳴聲!我咬著牙,雖然已經習慣了截殺的痛苦,但是仍然忍不住,疼出了一身冷汗。被我咬著牙,把所有的骨頭都接上了。然後便看見周圍所有的空間,都被封的死死的。滿天的專破護體真氣的牛毛針,密密麻麻的,把我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裡面。這時候,我才知道什麼才真的叫做多如牛毛了。周圍所有的牛毛針,就如同漫天的烏雲一樣,把我所包圍了,並且洶湧的射了下來。   如果真的只是這麼多牛毛針,我馬力全開的話,或許還真的沒有什麼事。但是就在這時候,一股幽香鑽進了鼻子裡。我頓時全身一麻,內力不接。雖然很快的,被我變異的紫蘊真水給清楚了。但是在這一剎那,足夠讓牛毛針如同烏雲一樣,向我籠罩了下來。原來這一下,周瞬和毒王一起出手的。   「靠,你們這群老傢伙,真的當小爺我好欺負啊!看小爺我最近新得的東西!冰火,給小爺我燃燒吧!」   剎那間,水藍色,如同幽明一樣的冰色之火,從我的身體內,散了出來。我立刻籠罩在一片水藍色的火焰之中。密密麻麻的如同烏雲的牛毛針,被這麼一焚燒。頓時辟里啪啦全都結冰了,辟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這是你們逼我的!看我自創的散手——無影!速印,結!」 ∼第254章 龍華古武學校∼     周圍空間的頓時纏了一下,和我動手的劉氣,馮速,步白殺,槍王,周瞬,毒王,立刻感覺到自己彷彿掉進一團粘稠的泥漿當中,所有的人動作,都慢慢的變的越來越緩。緩慢的幾乎艱難的,連移動一下,都非常的費力。可是他們費力,我卻不一樣。我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限制。只見我的身法發揮到了極至,雖然沒有馮那麼誇張到有成百上千個身影,但是也足足有一百多個。一百多個虛影,使出了各種攻擊招式,衝著他們攻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排開所有的人,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不會打人,只會挨打的王力。只見他衝著我嘿嘿一笑,然後喝道:「風華,正好,用你來試試我最近才研究出來的招式。絕對防守——引!」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意思的看著我所有的攻擊,都脫出了我的控制。彷彿早就準備好了似的,統統向王力攻了過去。眼看就要打在他身上的時候,王力再一次憨厚的笑了一聲,道:「絕對防守——護!」說完,雙手虛抬,護住自己。這個防護姿勢很怪,但是卻很好的護住了自己週身所有的要害。而這時候,王力再一次喊了一聲,道:「絕對防守——固!」   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所有的攻擊,全都落在了王力的身上。而王力,就如同暴風雪中,挺拔的青松一樣,身軀只是微纏,卻毫無損傷。我所有的攻擊,就如同撞在一口堅硬的銅鐘上面一樣,絲毫無法撼動王力一分。這時候,王力大笑著發出一聲朝笑,道:「臭小子,練了那麼久,攻擊還和蚊子叮咬一樣,不痛,不痛!哈哈,繼續,加點力量,給老子我錘的舒服一點!」   頓時,所有人都感覺到汗顏,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要塞。這麼犀利的攻擊,對於他來說,居然和蚊子叮咬,沒有什麼兩樣。頓時,端木秀蕊他們不服氣了。看著自己的老公,挨打挨了半天了,怎麼能夠安心。只見端木秀蕊帶頭喊道:「老公,加油啊!!」一時間,我的各位嬌妻立刻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而這時候,雲雨不知道從那冒了出來,一甩頭上飄逸的長髮。帶著一點點性感的眼神,和磁性的聲音,衝著我的各位嬌妻說道:「喂,小MM們,難道你們就是風華的老婆嗎?不錯,不錯。這小子經過我的培養,果然老婆很多。不過才八個,還是太少了。」   端木秀蕊白了雲雨一眼,道:「姐妹們,動手,就這傢伙把老公培養成一個大色狼。讓女孩子們,見一個,愛一個。我們把他痛扁一頓,消消恨!」我的各位嬌妻立刻轟然響應,抓住不會武功,只會泡妞的雲雨,爆打了起來。那邊,瘋子科學家伸頭出來,看了一眼可憐的雲雨,搖頭苦笑道:「天做孽尤可補,自做孽不可活啊!風華的各為老婆,簡直太悍了!」旁邊的盜一手,立刻轟然應答。   我這邊苦笑一下,收手而立,看著這幾位合夥欺負我的傢伙。然後邊見王力放棄了防禦姿勢,站好了看著我,笑道:「怎麼樣,服氣了沒有?」   我微瞇著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最後一招,我就不信,破不了你們的聯手!注意了,我只用一次,傷了你們,可不要怪我啊!看清楚了,散手——劫指!聚印,結!」   只見我虛手一抬,右手凝指,緩慢的點了出去。面前的幾位,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彷彿自己被我鎖定了似的。自己的任何閃避,都會被我這一指點住。而且,這一指威力大的恐怖,簡直他們從內心最深出產生了一種無法抵擋的感覺。這中感覺很怪異,怪的自己根本無法反應。而這個看似緩慢的一指,如同穿破了一層層的水波似的,出現在了每一個人的面前。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現在的我,已經成長到連他們都感覺到驚駭和滿意的地步了。面對這個他們一手教導出來的我,這還有什麼不讓他們感覺到欣慰的呢。我是他們的徒弟,他們是我的師傅。有一句話說,師傅如同自己的父親一樣。而每一個父親,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超越自己的成就。而現在,我做到了,這怎麼能不讓這些老怪物們感覺到欣慰。   面對我這一指,這些老傢伙們終於放棄了。然後就聽到劉氣大喊道:「風華,快住手,我們同意你就是的了。這塊地,你想蓋什麼,就蓋什麼。你要我們當校長,我們就當校長。但是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會離開這個監獄,不,以後應該說是學校了!」   我立刻微微一笑,點向他們的劫指方向一變,射向了上空。因為劫指當初被我設定的,就是有去無回的招式。而這一指,只要使了,就收不回來了。所以,我不能射這些老怪物們,我可以點向空中。   只見一道沖天的藍光,由於我的真氣變異,這一道戒指也跟著變異。沖天的紫藍色光芒的劫指氣勁,頓時散發出了駭人的氣息。冰冷到零下好幾十度的氣場,頓時籠罩在整個監獄的上空。周圍所有的人,一個個立刻都凍的直哆嗦。好在現在是冬天,大家穿的不少,雖然冷,但是卻沒有動壞。不過,我這強悍的一指,發生了一個狀況。因為監獄所有的建築物,都被我凍結了。發出了嘎吱的哀鳴聲。然後嘩啦一聲,全部都碎開了。整個監獄,被我這一指,徹底的摧毀了。   面對著崩潰的監獄,這幾個老怪物各顯其能,護住了所有的人,總算在監獄崩潰的時候,無一人傷亡。但是面對著一個碎成冰渣的建築,和站在最中間的我。每一個人,都發出了哀號之聲,道:「這還是人嗎?怪物,簡直就是小怪物。比我們這些老怪物們還強的小怪物!」   而我,微勾著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道:「婉兒,打電話,聯繫肥叔,叫他給我找最好的建築工!婷婷,聯繫你老子,告訴他,中國最強的古武學院,就要建立了。十年,不,八年以後,我要還中國的古武盛世。中國的功夫,再一次轟動全世界。並不是我們這寫古武者可以練,普通人,只要資質好,都可以免費來這裡學武。多了這麼多能人,婷婷你父親應該很高興吧。龍兒,秀兒,清心聯繫各大古武門派告訴他們,我給他們在這裡開館授徒的機會,不過老師必須是女性,而且必須是地級。因為男的嗎?要隨我去搞破壞了。把世界給我搞亂,雖不說中國能統一世界,但是至少要統一整個亞洲。哈哈,芸芸,雅兒,這個學校的形象大使,就交給你們倆了,有沒有問題。哈哈,我要再顯中華盛世,找回中國天下一唐的榮耀。」   「是!」   眾女轟然響應,一個個忙活起來了,而那些老怪物一個個痛苦的搖了搖頭。老傢伙們都仔細的算了算,反正監獄也沒有了,便衝著我高聲說道:「風華,我們要入股。這個學校的財政,交給我們把持,保證你只賺不賠。哈哈,這麼好的生意,不做白不做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隨時歡迎!我說過,等以後有機會,我來養你們!」   2011年1月1日,在全世界都哄然歡呼,新的一年,到來的時候,中國再一次的沸騰了起來。經理了近兩個月的戰備期間,所有的中國人,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全國到處走來走去的坦克和各種運用物資。雖然所有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打仗,但是都知道,這時候已經快要到了。可是,在大家處在緊張當中,還沒有等到戰爭開始的時候,這時候一個消息,傳了出來。   中央電視台,晚七點十一分鐘。正當所有的中國人,都在看著新聞聯播的時候,剛播放完中美的緊張關係。一個如同廣告的畫面,忽然出現在新聞聯播當中。當所有的人,仔細的一看,發現這並不是廣告,居然都是真人。而且這裡面所有的人,做的事,都是那樣的誇張。比古裝武俠電視劇裡面的人,做的還要誇張。而就在這個時候,新聞聯播恢復了往常的畫面。我們熟悉的央視兩大名嘴,坐在電視機前,一臉興奮的看著大家,道:「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現在我們要為大家播報一篇能讓我們中國人興奮的事情。看到剛才的畫面,所有的人第一疑惑是我們中央電視台可能被黑客所黑了。呵呵,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不是,而是想告訴大家的是,我們中國人夢寐已求的武俠夢,又回來了。作為每一個中國人,都懷有心中的武俠世界,而所有的人,都對於這產生了懷疑,我們中國究竟到底存在不存在武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這一些的確存在。而剛才那些,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龍華古武學院,正式成立。而贊助龍華古武學院的公司,正是風華集團。大家都知道,我們中國最著名的經濟學家,科學家,世界首富,陳風華先生,所開創的虛擬遊戲盛武吧。其實那裡面的各種古武術,其實都是真的。陳風華就是借助這些東西,做出了如此逼真的事情。而且在陳風華被美國人可恥的襲擊過後,震怒的風華集團,和在一起合作的古武家族,決定聯繫在一起,還我們中華古武風習。隱藏起來的古武家族,紛紛站了出來,為我們中國培養最傑出的古武人才。觀眾朋友們,這不是廣告,而是呼籲大家,我們中國人,要自強起來。」   另一位主持人,接著說道:「龍華古武學院,由國家直接辦理。贊助集團,風華集團,鼎盛集團,東方財團,等國內重要的財團。協助合作的有,古武屆帶頭的三大世界,塞北端木堡,蓬萊一線島,蜀中接天閣。還有著名的邪派第一門魔門。各類門派中,有真武當,真少林,真華山劍派,河北譚家,福建霹靂門,佛山無影門,江西五毒寨等一系列江湖中著名的武林門派。還有各類散修的武林高手,他們分別擔當龍華古武學院的武術導師,校長一類的職業。如龍華古武學院的名譽校長劉氣,就是武林中內功第一高手。還有名譽教授兼副校長王力教授,馮速教授。他們分別是武林中第一護體高手,第一輕功高手。另外,還有武林第一用毒高手毒王,武林第一暗器高手周瞬。這些人,都是武林中響鐺鐺的人物。他們並存了陳風華先生的意志,建立了中國第一座古武學院。觀眾朋友們,讓我們為偉大的陳風華先生,英年早逝,表示最崇高的敬意和哀痛。讓我們一圓我們心目中的武俠夢。」   那一個主持人,在接著說道:「下面,我想大家介紹一下龍華古武學院的情況。龍華古武學院,座立在美麗的南寧。相傳那裡,是陳風華先生,和古武者相遇的地方。所以,為了紀念那一時刻,我們的龍華古武學院,就座立在南寧。龍華古武學院,總學校面積,佔地為一萬三千餘畝,豈今為止是全世界最大學院。裡面包括小學到博士後的所有教程。同時,和古武學一起開始上課。風華集團所投資的風華希望學院,也將併入裡面。而面向大眾所舉辦的武術課程,當中包括了內功班,共收藏各類高深內功六百多本。拳腳武術班,共收藏拳腳武術一千三百多本。劍術班,共收藏劍書一千多本,刀術班,共收藏刀書一千一百多本。奇門兵器班,裡面共收藏奇門武術,如分水刺,長鞭等奇門兵器武術八百多本。另外,還有長兵器班,如長槍,長刀,長戟等一類武術七百多本。另外,還有暗器六百多本,毒術三百多本。各類武學,應有盡有。師資力量雄厚,包括各種學課。在那裡,你不管是文化課,還是古武課,都能保證你們的學習。而且學校的防禦,由四十多名中華的古武高手,在裡面包圍著學院的安全。另外,我國會派軍隊,在裡面保證所有學生的安全,直到你們學成武術,在裡面畢業為止。」   沒有人在聽央視兩大名嘴再說什麼了,因為所有的人,從疑惑,到驚訝,再到不敢相信,最後變成了興奮。因為,沒有什麼,能讓他們激動的了。因為,沒有什麼,能讓他們瘋狂的了。在這個社會,所有的中國人,心中都有著武俠夢。但是,武俠夢對於現在的中國人來說,太遙遠了,遙遠的只能在電視屏幕中能看到。也因此,大家漸漸的對這種武俠夢,產生了質疑。但是這一刻,所有的中國人,都沸騰了。因為沒有什麼,能讓他們如此自豪的了。因為沒有什麼,讓他們頭一次,對武俠夢,如此的貼近過。就因為這些,中國最後走上了一個全民皆會武的武俠盛世。   我沒有料到,我的這一舉動,給中國帶來什麼樣的情況。導致以後,任何一個中國人,走向了世界的時候,都是挺高自己的胸膛。導致最後槍支彈藥變成了沒有用的東西,面對會中國武術的中國人,你不用火箭炮一類的東西面對,即使有槍,也是自殺。而所有的外國人來學的時候,發現居然不能練。那時候,變成了所有的外國MM,能為嫁入中國,自己的孩子能學武而感到自豪。一個新時代的移民大潮就這樣開始了。   不知道以後會發生這些事情的我,現在正舒服的喝著茶,看著董虎把那些地級的高手,像軍人一樣的訓練著。甚至連步白殺,都在挑選了一些會暗殺的地級高手,再加強訓練去了。龍組和夜組,這一刻,就這樣悄然的成立了。我不知道,雖然我想組建一個強大的部隊的心思,最後給世界上的國家,帶來如此的震撼。導致以後流傳一句話,龍組一出,誰與爭風。夜組之夜,豈有活物。   世界的事,每一天,都在變。還有半個月,我就到了我收龍兒的時候了。那時候,千年之中,唯一一個天道高手就要誕生了。面對這越來越接近的日子,龍兒這時候,居然害羞了起來。每一天都柔情似水一般,幽幽的看著我。導致一見到我,都彷彿能滴出水一樣,羞答答的。   而這兩個月的時間,我又經過了兩次天劫。分別是二道雷,和三道雷。而每過一次,我對天道的領悟,更深一點。這時候,我才知道,其實這天劫,不是來殺我的,而是來給我傳送天道經驗的。隨著越來越多的雷,我對天道的領悟,也越來越多。這是一種難言的感覺,根本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總之,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我變的更強了。   這時候,我看了一下下面已經有了初步具有軍人意識的各種古武者,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站了起來。因為現在有一個事要我干,那就是我的好兄弟何明鴻已經痊癒了。一會,就要和另一個好兄弟,吳坤一起回來了。聽說,這兩個傢伙,在這段時間,再做突破,已經突破了玄級的限制,成為了地級的高手。哈哈,不虧是我兄弟,真讓人十分的期待啊! ∼第255章 兄弟回歸∼     也許所有的人會誤會,為什麼學院的最中心點,會有一個巨大的,幾乎高的看不見頂端的大大的尖錐型物體。知道內情的人,會清楚,這是我用來避雷用的。不知道內情的,以為這是學校用來建著好看的。而現在,則不一樣了,所有的人,眼力好的,幾乎都看見了一個身穿黑色古色長衫的男子,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雙手環抱在胸前,傲然的挺立在尖塔之上。一頭黑色的短髮,其梳到了腦後,長長的燕尾,拉在了脖子處。裂風不時的從他身邊刮過,長衫的下擺,隨風搖擺,要不瀟灑。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陳風華。問我為什麼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其原因就是我騙了全世界的人,說我死了。我現在要是再出來,還不嚇死一堆的人。而且,我的頭髮,經過兩個月來,已經長回來了,雖然沒有以前的長度,但是這樣,我已經滿意了。   還有,問我為什麼站在這上面。我只能回答大家一句話,兩個字『耍帥!』沒看見下面的小MM,小GG們,都一個一臉崇拜看著我嗎?想到自己以後也可以和我一樣,站在尖尖的高針之上,底下的人,只能仰視,頓時,這些來學武報名的小GG們,都露出了一臉的熱情。從次,以站在高針之上,為訓練輕功,成了龍華古武學院特有的傳統模式。   「端木老師,那個人是誰啊!」   端木叱珩正在忙碌著家族的人員招收情況,身邊兩個抗著大大的橫幅,上面寫著武林第一武學寶庫世家,中原武學,80%收錄在本家,學武者趕緊加快報名。而站在這橫條之下,做在桌子上,記名記到手酸的端木叱珩抬頭看了一眼,身材比他稍微小一號,但是一樣是魁梧的漢子,立刻讚了一聲,回答道:「未來的武林第一人!」然後笑道:「姓名?籍貫?年齡?」   這個大漢訕笑一聲,道:「俺叫宋雷,山東人,今年二十了!」   端木叱珩點了點頭,把表填好,遞給了他,道:「去那邊,測試一下,需要修煉什麼武學。」   宋雷再一次憨厚的笑了一下,拿著表,離開了。   「善姐姐,善姐姐,那個帶面具的人是誰啊!長的帥不帥啊!」   一個天真活潑的小丫頭,一隻手親暱的拉著善母的手,另一隻手,指向了空中的我。善母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眼中有點皎潔的小丫頭,如平常一樣,發出了女王般的笑聲,說道:「妹妹啊!這個人是未來的武林第一人,現在也是武林中最年輕,修為卻比善姐姐好了不知道百倍的『大帥哥』哦!」   小丫頭聽到了善母所說的大帥哥用的是重音,立刻露出了神往和愛慕的神色,道:「真的嗎?有多帥,有多厲害,善姐姐,你告訴我啦?」說完,拉著善母搖晃了起來。   善母被這小丫頭搖的一陣頭昏眼花,連連求饒道:「好好好,你聽我說,這位帥哥,武林之中,外號佛公子。今年只有26歲,已經名列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中的天級高手。要知道,姐姐修煉武功六十餘載了,也只不過是個地級高手。而他,只有26歲,就已經是天級高手了。要知道,那些天級高手,那一個不是一百歲開外,他已經是最有前途的高手了。」   小丫頭頓時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看著善母道:「不是吧,善姐姐已經六十多了。我不信,善姐姐怎麼看,也就29歲左右的樣子。不信,不信。」   善母立刻笑道:「這可是入我們魔門的好處哦!我們魔門有獨特的駐顏之術,向我們這樣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實際年齡。到時候,你也可以和我一樣,六十多歲的年齡,二十多歲的樣子。」善母這些話,用的聲音很大,頓時吸引了無數的女人駐足。看到善母的樣子,立刻如潮水一般,趕了過來。一時間魔門周圍人滿滿的,別的地方,差一點就清閒了下來。   而小丫頭立刻興奮的連連點頭,道:「我叫甜甜,孫甜甜,安徽人,今年17歲,善姐姐快加我!」   善母立刻微笑著轉過了身,踢了一腳整一臉微笑的坐在椅子上的聖子,吼道:「還沒快記名字,這麼多人等著呢。速度快點,給你十分鐘,記不好剝了你!」   聖子立刻苦著個臉,應了一聲,趕緊記錄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傳來了轟隆的直升機飛行的聲音,所有的人頭抬起頭來看去。紛紛猜測,又是那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來這裡學武呢。而就在這時候,忽然一聲長嘯,從飛機裡面傳了出來。緊跟著,兩個人影,在下面眾人發出驚訝般的呼聲中,竄了出來。在天空中一左一右滑翔出兩個大大的弧線,向站力在高針之上的男子,逼了過去。   而這時候,高塔之上的我,發出了一陣如同龍吟般響亮的笑聲,大聲說道:「兩位,舊別多時,難道這就是你們打招呼的方式嗎?」說完,我立刻雙足一頓,拔地而起,雙腳在空中連點幾下,身子硬是往上連竄了幾十米,躲過了兩人只見的襲擊。而這兩個人,似乎不甘心就這麼放棄。那個身材壯實的,一把抓住那個身材瘦一點,手中有著兩把雙刀的男子,使勁一甩,向我扔了過來。而自己,卻急墜了下來。轟隆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雙腿微微彎了一下,彷彿沒有事一樣,然後又高高的跳了起來。頓時,人群中向炸開了鍋一樣,瘋狂的吵鬧了起來。天啊,這就是武林高手啊!這個高針少說也得有個幾百米的高度,從上面落下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這,這還是人類才能做的事嗎?   而這時候,我已經和空中的那個拿雙匕首的男子,纏鬥了幾下,道:「阿坤,你們倆玩什麼花樣!」   吳坤詭異的笑了一下,道:「想扁你!」然後雙手的匕首連連想我殺了過來,頓時,漫天都是匕首的影子,如同一條條毒龍一樣,向我刺來。我伸手捏指,彷彿不經意,卻準確的彈在了吳坤的匕首上面。吳坤頓時如同遭到了雷擊一般,混身一顫,落了下去。而這時候,已經傷好的何明鴻,越過了吳坤,凝出自己管用的巨槍,發出嘹亮的長笑聲,連連揮舞了過來。   我臉上露出了一個深深的無奈,哭笑不得的看著何明鴻,道:「你也來,是不是好了太興奮了!」   何明鴻立刻笑道:「不錯,不扁你,心裡面怎麼也放心不下。你小心點,接招吧!」說完,長槍舞出一道道美麗無比的槍花,帶著深深的殺機,衝著我當頭招了下來。而我,輕輕的瞅了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向何明鴻的長槍點了過去。   鐺~~~~!   劍指點在長槍之上,發出了一陣如同金屬碰撞的聲音,震的這些來報名的學生們,耳朵微微發鳴。而我這時候,沉喝一聲:「破!」頓時,砰的一聲巨響,我的指尖和何明鴻的長槍,碰觸的地方,立刻哄的一聲,炸開了。何明鴻整個人,立刻就這樣再一次的墜了下去。   只見何明鴻下墜的時候,立刻意識到,以自己和吳坤的實力,現在根本就不是我這個天級高手的對手裡。人還在半空中,就開始扯著嗓子嚎道:「老叱,還看!說好了一起扁這小子的,你再看下去,我們兩個可就不行了!」   端木叱珩立刻興奮的吼了一嗓子,立刻幻化出手中的大刀,嘎嘎笑道:「別急別急,來了,來了!」說完,一拉身邊的身,道:「你,幫我記名字。NND,記的手都算了,我去蹭兩手,馬上回來!」說完,拎著大刀,一跨十幾米,吼了一嗓子,衝了上去。然後來到塔的下方,然後猛的一頓地面,立刻配合著吳坤和何明鴻,衝了上來。頓時,滿天的刀光槍影,從三個方向,向我攻了過來。   好傢伙,這三個人,果然最近實力大增啊!端木叱珩的刀,隱隱之中,透漏著血光,氣勢已經和當年我面對的他老子,已經有點不向上下來。而吳坤的匕首,也越來越快了。隱約之間,只能看見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向我不停的閃了過來,幾乎快的連痕跡都抓不著,摸不到了。何明鴻的槍法,則越來越沉穩厚實。根本就一道道紅光,如同一道道流星一般,向我攻來。頓時,我三個方向,被刀光,槍影,匕首的白光,所包圍了。如果此刻,我再不做出點什麼,真的就要一世英明,喪盡在這三個傢伙的手中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也不用散手,直接連結了一個『利』『凝』『速』這三個印。用著最普通的拳腳工夫,反攻了回去。因為我現在不能用散手,如果用的話,就保留我活著的消息了。所以,我現在和他們打著,有點縛手縛腳。不過,到也不至於落敗,只是有點麻煩而已。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們,我們直接是從天上打到了地上,從地上,在打到了天上。這連連對攻,連連拆招。看的下面的人,一個個眼花繚亂,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想到自己以後終究有一天,能和我們一樣,如此的強悍,如此的厲害,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期待和YY了起來。   什麼是激情,這就是激情。什麼是夢想,這就是夢想。武林,古武學,絕世武功,不在是一個夢想,而是一個確確實實存在在大家面前的東西。這一個夢,不在遙遠,不再是那種只能對著電視屏幕,獨自YY的時刻。這一刻,所有的人都知道,江湖,就在身邊。   什麼是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是一個讓所有人展現自己魅力的地方。   江湖,是一個讓所有的人瘋狂的地方。   江湖,是圓所有人夢想的地方。   一劍在手,誰與爭鋒。   一刀在手,天下我有。   我不知道,我們四個這一次精彩的對決,徹底的激起了無數人的武俠夢,徹底的造就了無數的武林後起之秀。我不知道,當五年後,那每十年一次的天下武林大會再召開的時候,無數的武林後起之秀,如同雨後的竹筍一般,跳了出來。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一個以武技和科技結合的大時代,在這一刻爆發了。中國的龍頭,再一次高高的抬起,世界再一次,為中國所顫抖。   而這麼偉大的時刻,就在我們這四個精彩的如同演出一樣的對決中,展開了。而我,此刻卻毫不知覺的,帶著一點點怒氣道:「靠,再這麼逼我,我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招數了。你們到時候擋不住的話,就不要怪我了。」說完,抬手就要做無影的起手式。   這三個無良人士,彷彿早就商量好似的,集體停手,集體把武器收了起來,集體的衝著我大笑了三聲,集體的轉身,向學校後面的校長樓走去。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這簡直是太不給面子了。這麼多人在這裡,我不動,我忍!等一會沒有人的時候,看我不瘋狂的追過去,把他們狠狠的扁一頓。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只見,此刻的我,裝摸做樣的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善母,有事再來找我,我現在去辦點事。你們忙吧,沒有事,就不要打擾我了!」說完,運起輕功,拔地而起。向三個人向反的方向,跑去。然後饒了一個大大的圈子,才向校長樓跑去。哎,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只見我跑到校長室以後,一腳踹開了門,咆哮道:「你們三個混蛋,給我滾出來。趁我在所有的人前面,不能動用散手八路的時候,一個個跑來欺負我。哼哼,現在沒有人了,我看你們怎麼給我猖狂下去。」等我憤怒的咆哮完了以後,發現校長室內,只有一個人在那坐著。不是別人,就是裝摸做樣做校長的劉氣。   而劉氣看到我以後,立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恩恩,那個,你找那三個混蛋麻煩的話,我沒有意見。但是你這一腳,踹壞了我的門,呵呵,反正是你的東西,就不用你陪了。」說完,悠然自得的端起一杯茶,悠閒的喝了起來。然後才抬頭說道:「別忘了找人修門,那四個傢伙,去地下基地去了。」   我立刻無言的看了一眼無良的劉氣,咧了咧嘴,一張國畫的面前。國畫話的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彌勒佛,而我的手,在彌勒佛的肚子上一按。頓時,旁邊的牆壁,打開了一個大洞。而我,一臉殺氣的走了進去。隨即,牆壁再一次的合上。牆壁裡面,是一座電梯,只見我站在電梯上,按了一下電梯向下的按扭。電梯立刻滴了一聲,飛快的向下落了下去。隨即,一個豁然開朗,足足有千畝大的空間,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我,看了一眼如常訓練的一百多號地級的龍組。衝著他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轉臉,又是一臉殺氣的飛掠了出去。目標,直至三個瀟灑的做在一邊,喝著小茶的無賴。   看到我一臉的殺氣走了過來,何明鴻第一個反應過來,道:「我傷沒痊癒,等好了再說!」   吳坤直接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話也懶的多說一句。意思是說,你再逼我,我自殺給你看。   到是端木叱珩正常一點,尷尬的衝著我笑道:「我是被逼的,因為他們兩個說,我不合作,就兩個人揍我一個。要知道,他們兩個的計劃很完美,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也看見了,打起來縛手縛腳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扁他們,我絕對幫你!」   我頓時一陣無言,一屁股坐在三人的面前,伸手在空中甩了甩,別提多鬱悶了。只見我拿掉了面具,道:「算了算了,今天阿鴻康復歸來,不跟你們算帳。明天,你們三個,去裡面訓練吧。告訴你們,我不會給你們留任何情面,想當隊長,帶領龍組,你們就自己拿出點本事,讓他們服了你們。等半個月後,我到了天道級別的時候,我給你們開小灶,助你們早日達到天級。然後等我一個月後,抗四道天雷的時候,你們也跟過去。能不能從中領悟到什麼,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三個人立刻微笑著點了點頭,何明鴻立刻大笑著說道:「哈哈,我就說風華不會衝著我們發火的。你們兩個還不信,賭輸了吧?拿錢拿錢,哈哈,這會賺大了!」   我頓時跳起來大罵一聲,道:「靠,你們這群損友!」   頓時,我們四個同時大笑了起來。濃濃的友誼,在我們四個人之間,蕩漾了開來。然後,只見我大手一揮,笑著說道:「龍兒,婉兒,抄幾個好菜,我今天和這三個損人,好好的喝一杯。哈哈!等喝完了,我們再瘋狂的幹他娘的一會,去美國,把他們給搗亂的殘廢了。然後讓他出聲求助別國,這樣,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戰了。」   「好!我們就等這一刻了!」三個人,立刻興奮的瞪著眼,大吼了一聲。 ∼第256章 還是天級∼     半個月過後,所有的事情都到了穩定的階段。而那些外國人,看到一段段幾乎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的武功後,那些大國都開始顫慄了。而一些喜歡中華武學的老外,有相當多一部分人,都前來報名。我們則是來者不聚,反正這些老外沒有丹田一類的東西,自然練出不什麼內家勁,頂多在外功上優越一點。所以,我們並不擔心,我們最傳統的武學就這樣流失。要知道,交出去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武學,最高也不過就是高級武功,真正的絕學可不是說學就能學的。不光是資質,最重要的還是人品。而這一類精英,自然第一時間被學校吸收,然後留在學校裡,為學校做貢獻。   值的說的,現在地球彷彿進如了魔幻時代似的,不光是中國的古武術,徹底的登上了舞台,外國一個個不甘落後,全部都那出自己保存已久的秘密了。這時候,所有的人才知道,以前地球上那些傳說,並不是什麼秘密,而是真實存在的。現在美國的人體改造基地,俄羅斯的北歐戰士訓練學院,德國的人體強化中心,全都浮出了水面。只是和我的龍華古武學院不一樣,他們的都是直接屬於國家的機構,而且只為國家訓練人才。而我,則是面向所有的人,只要你有資質,就可以學。資質好的,可以留下來,待遇,絕對好的沒話說。   而這半個月,端木叱珩,吳坤,何明鴻也開始訓練了。端木叱珩和何明鴻,都是跟董虎混的。當然,吳坤肯定是要和步白殺混了。而吳坤和我,本身就是他們調教出來的,自然吳坤很快的就適應了下來,並且有效的投入到了訓練當中。而端木叱珩和何明鴻就慘了。因為我吩咐董虎,特意給他們加餐,所以他們兩個,比別人的訓練要強上了十幾倍,另兩個就算是地級的高手,也在董虎的有效折磨下,變的苦不勘言。   看著一切切都走向了正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中美的關係,再一次緊張惡化。由於兩國之間已經交鋒過了一次,而是在日本的領土上。美國看到沒有討到了什麼便宜後,全軍撤出了日本。而兩軍拼了個半斤八兩,我們也知道沒有到真正開戰的時候,邊程序化的放兩炮,然後在國際上宣佈,日本併入了中國的領土。雖然還有些日本的前右翼份子,試圖反抗過。被我拉著龍組,第一次按照董虎的訓練,做一次小規模的練手活動,給全部無情的清剿了。終於,日本就剩下了一群賤骨頭,沒勇氣的人,卑躬屈膝的生活了下來。日本,已經成為了地球上的歷史了。   而美國離開了以後,仍然不願意就這麼撤出亞洲,還試圖有機會,佔點便宜。邊跑到了韓國,龜縮了起來。秘密的生產大批量的生化戰士。而現在,韓國由於每天失蹤的人數越來越多,漸漸的變的怨聲怨載,國內反美的高呼聲,一天比一天高漲。逼試美國人,不得不暫時的緩解一下生化戰士的改造。不過,就這樣,也足足生產了兩萬多普通型號的生化戰士了。   總之,中國和美國的關係,每一天,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時不時的,兩人就互相炮轟一次。今天要不就是他跑到現在被劃為日本省的東京市,空襲那麼一兩次,要不就是我們炸沉他們某某戰艦。而國際上,兩個國家更是吵的死去活來。今天我譴責你一下,明天你指責我一下。所有的人感覺,第三次世界大戰前的暴風雨味道,越來越中了,也越來越讓人興奮了。   半個月發生了很多次,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半個月的今天。因為今天就是我完全可以收了龍兒的這一天,而是向天道級邁進的那一天。一大早的出來,我就沒有見到龍兒如同往常一樣伺候我,而是換成了東方婉來伺候我。只見我疑惑的接過了東方婉遞來的粥,微微的喝了一口,笑著說道:「嗯,還是那個味道,一點都沒有變,反而更好好了。婉兒,你的手藝又見漲了!」   東方婉微微一笑,一臉幸福的坐在我身邊,看著我。調皮的端木秀蕊,忽然爬在我身上,把兩個炸的黑黑的饅頭放在我的面前,說道:「大哥,嘗嘗秀兒的手藝,看看秀兒做的怎麼樣。」說完,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這雙眼睛,都不忍心拒絕本人的任何請求。無奈之下,我硬是夾起一塊饅頭,潛潛的咬了一口,一股又鹹又糊的味道鑽進了嘴裡。我差一點當場就要吐出來,但是嘴上卻艱難的說道:「好吃,秀兒的手藝也見漲了!」   端木秀蕊立刻歡呼一聲,笑著說道:「好吃就多吃點,一會大哥,大哥要和龍兒,那個,那個,那個一會。所以,你多吃點,別到時候體力不行。」   我頓時一陣無言的看著端木秀蕊,眉心忍不住跳了一下,然後放下筷子,很慎重的看著端木秀蕊說道:「秀兒,這些菜都不合我胃口,怎麼辦?」   端木秀蕊立刻疑惑的看了一眼上面已經是很豐富的早餐了,不明所意的看著我,疑惑的問道:「大哥,這,這些早餐要是再滿足不了你,那我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滿足的了你了。」   我一把把爬在我背上上的端木秀蕊拉入了壞中,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看著他說道:「秀兒,你沒有聽過秀色可餐嗎?這桌子上的餐點,那能吃的好。我看,我要吃了秀兒,才能吃飽,才能吃的舒服。嘿嘿,怎麼樣,是不是考慮一下,我們倆合計合計,怎麼把你吃了!」   端木秀蕊嬌笑了一聲,兩腮微微的升起一片紅暈,嗔怪我一眼,道:「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秀兒。你啊,還是留著胃口,吃龍兒吧。人家可是等你大半年了,你再不吃,就沒得吃了。嘻嘻!」說完,從我懷裡跳下來,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我看著端木秀蕊的背影,幾口喝光了粥後,擦了擦嘴,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哈哈,龍兒呢?是不是害羞的不敢出來了?嗯,我去看看她吧!」說完,衝著其她幾位嬌妻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像龍兒的房間,行了過去。   等到了龍兒的房間後,看見龍兒正盤腿坐在屋子裡面,額頭上蒙上一層細細的汗珠,表情稍有痛苦,似乎在強行忍耐著。我頓時驚了一下,走了過去,伸手一探,發現龍兒渾身冰涼,這是明顯的元陰太盛的情況。我二話不說,一把包住龍兒。似乎感覺到一點點溫暖,龍兒微微的睜開了眼來,看到是我後,盡量展顏一笑,道:「公子,你來了?」   我愛憐的看著龍兒,痛惜的問道:「傻丫頭,那麼拚命幹什麼,萬一走火入魔了怎麼辦?還有,你這是怎麼了,陰氣這麼盛?」   龍兒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虛弱的說道:「沒有什麼,只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到元陰終於全部都凝聚在了一起,而且有著逐漸擴大的樣子。我立刻盤腿坐下,凝心調元,結果越來越冷,現在元陰已經很充實了。如果現在再找不到一個宣洩口的話,龍兒恐怕」   我大聲的鬆了口氣,笑著說道:「傻丫頭,也不說一聲,幸好我來的及時,如果晚一點怎麼辦?」   龍兒笑的很甜,也很開心。臉上布上了一層紅暈,低著頭輕輕的說道:「公子,我們,我們開始吧!」   我愣了一下,然後大笑了起來,也不廢話,伸手輕輕一撥。龍兒的衣服,頓時被我巧妙的全脫了下來。頓時,龍兒整個人的皮膚,都蒙上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甚是誘人。小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顯然特別的緊張。而我,微笑著熟練的刺激著龍兒身上個處的敏感地帶,然後帶著壞壞的笑容,道:「龍兒你在害怕!」說完,在龍兒那可以說是完美無比,不大不小的酥胸上輕輕的一握,熟悉的揉捏了起來。   龍兒立刻從喉嚨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嬌吟,雙眼嬌媚的瞇了起來,表情說不出是痛苦而是舒服。聲音如同陽春的融化的白雪一樣,一種從內而外的嬌媚,吟道:「公子,我,我這是怎麼了,我全身都感覺好怪啊!不要,龍兒好怕。不過,龍兒為什麼好期待啊!」   我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表情壞壞的看著龍兒,低頭吻了下去。要知道,我們這不是為了專門來做房事的。我的目的,是調理龍兒身體內的元陰,吸收龍兒全身精心培養的十幾年的元陰,來增加我的功力。不要小看我這幾個動作,因為我必須有強大的真氣來維持。好多動作,必須要真氣渡過去,來穩定龍兒身體內的元陰,再加一控制,然後等把裡面的功力都吸收了以後,再慢慢的送了回去。不但我的內息會因此陰陽調和,功力大增。而被我度過的真氣,也陰中有陽,陽中帶陰,讓龍兒也平白無辜的變成一個一流的黃級高手,才能擁有的內功。   只見我那夾帶著精純的內息的吻,吻了下去之後,龍兒立刻喉嚨咕嚕了一下,一聲動人的嬌吟從她的喉嚨裡散發了出來。然後我便感覺到一口香津和滑嫩的小舌,探了過來,立刻和我的大舌攪拌在了起來。然後我們就這麼吻在了一起。當然,我的手自然也不會老實下來,帶著精純的真氣,刺激著龍兒身體的周圍的各個敏感的部位。剎那間,龍兒全身蒙上一層淡淡的誘人般的粉紅色。   良久以後,我們唇分,我的真氣也渡過去了不少,留在了龍兒的體內,靠著龍兒精純的元陰來刺激著我真氣不停的生長,不停的壯大。頓時,龍兒渾身上下,佈滿了我的真氣。而這時候,龍兒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澀和滿足。然後我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像在看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看著龍兒,笑著說道:「龍兒,我發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   龍兒頓時嬌羞的嗔怪著白了我一眼,道:「公子,你就不要再折磨龍兒了好嗎?」   我頓時哈哈大笑著,退去了渾身上下長衫,露出一身紮實的肌肉。輕輕的抱住龍兒,輕聲說道:「龍兒,為夫來了。」   龍兒有點害怕,有有點期待的緊緊的抱住我,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我立刻下身一挺,提槍立馬,衝殺了上去。頓時,感覺到肩膀一痛,顯然龍兒承受不住破瓜的痛楚,張口咬住了我的肩膀。而痛苦的呻吟聲,從她的喉嚨裡,而是散發了出來。頓時,我感覺到一股涼涼的精純內息,順著分身湧了進來。這一刻我不趕怠慢,立刻控制住這股湧來的內息,在我的體內,緩緩的運轉了起來。由於龍兒精心的培養,我的真氣,空前的十分強大。一股強烈的充實敢,充沛在我身體的每一處。我立刻在身體內,緩緩的做了一個十八周天的大循環,這些真氣才勉強的平靜了下來。集體糾結在我的體內,瘋狂的旋轉著。而龍兒,仍然不斷的向我過度著真氣,每過度到了一點,都被這些旋轉的真氣所接受。帶有強大的陰陽屬性的真氣,在我的體內瘋狂的旋轉著。我忽然有一種看破了宇宙之中,最深刻的奧秘的感覺,憑空出現在了我的心中。此刻我感覺到我像在孕育一個生命一樣,等到龍兒把所有的內息和元陰都渡過來以後,我立刻領悟了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道理,那便是一生萬物的道理。   萬物始於一,終於九,乃是一個根本的循環狀態。而就是因為這中感覺,我發現的真氣這一次,在一次的變異,夾雜著強烈的陰陽共生的真氣,立刻瘋狂的充實在我身體的每一處。本來色澤是紫色的紫蘊真氣,立刻變異成了金黃色。然後變成純金色的真氣,立刻停止了旋轉,怕的一聲,分裂開來。變成了一黑一白,兩個陣營。白色的陣營,充滿了強大的生機,如同陽光一樣溫暖。黑色的陣營,則死氣沉沉的,如同黑洞一樣,彷彿能夠吞虐一切。而兩團真氣,立刻瘋狂的在我的體內遊走在身體的各處。白的走的是奇經八脈,從任脈開始,督脈結束。然後再從督脈過度到了任脈,不停的循環著,彷彿就這樣變成了真實的存在一樣。而黑的那一個,走的則是我的人身手足三陰三陽十二經,順序走完了手陽明、手少陽、手太陽、手太陰、手厥陰、手少陰、足陽明、足少陽、足太陽、足陰、足厥陰、足少陰共十二條經脈。十二經脈運行於一身內外,遍佈各處,不論是四肢、軀幹、內臟無所不到。這十二經脈同人體內的臟腑均各有聯繫,是人身血氣外運、內外統一的主要循環通路。手之三陰,從髒走手;手之三陽,從手走頭;足之三陽,從頭走足;足之三陰,從足走腹。等這些全部都走完了以後,我發現,我身體內的雜質,被這寫黑氣,吞虐的一乾二淨。而這時候,在奇經八脈中走了半天的白色氣體,散發出了強大的生機和氣息。頓時,盡盡一刻中的工夫,我百駭俱通,經脈暢通無比。我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前所為有的輕鬆感,另我現在渾身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而這時候,兩道真氣,均集體糾結在我的丹田之中,互相纏繞再了一起,不分彼此。一個虛虛的太極形狀的水球,出現在我的丹田之內,彷彿有著就要這麼固化的樣子。我立刻想到,剛才所領悟的東西,那就是道家奠基裡面,所訴說的『金丹』大道。我立刻知道,如果這時候,我成功的結成了金丹,那麼我就是真正的天道級人物了。可是每當我要把這顆幾乎固化的太極水球,給固化的時候,每次就要結成就差那一步的時候,停了下來。依然不溫不火的,和開始一樣,不停的旋轉著。   終於耗費了好久的時間,我知道,這時候我必須停下來,把游散的元陰和元陽,融合在一起,送回龍兒的體內。不然,她可能會有生命微笑。無奈之下,我歎了口氣,從內視中走了出來,靠著剛得到的太極水球,發現它裡面散發出來的真氣,空前的強大和精純。估計現在就算我不是天道級高手,在武林中,也肯定沒有對手了。因為我看的出來,這些真氣不但容易控制,而且還十分的強大。這是一種質的根本,比如普通人的真氣是一張紙,而我的真氣則是一塊鋼板。我一點點真氣,就能做到他們大量的真氣,才能做的效果。本來我以後把這些殘留的游散真元,聚集在一起很困難,結果很容易的就做到了。   只見此刻我猛的震開雙眼,一股金色的光芒,從我的眼中射了出來。我的眼瞳,隱約間,含有金光。一種天地才有的威勢,從我的身體內,洶湧的散了出來。周圍所有的東西,被我的氣勢一頂,轟的一聲,全炸開了。這時候,就聽見龍兒有點虛弱,有點興奮的樣子,說道:「公子,成了!」   我看了一眼龍兒,龍兒在我的懷裡,雖然興奮,但是被我的氣勢所壓,幾乎可以說是痛苦的支持了。我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氣勢,苦笑一下,道:「只差最後一步,就要結成金丹了。可惜,還是失敗了。不過無所謂,我現在功力大進,已經打開了天道的大門了。只要我朝著這個目標,不停的努力,必定可以成為傳說中的天道級神話。」   本來龍兒聽到沒有成功就有點失望,而現在知道我有目標了,立刻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要知道,人最怕做的事情,就是沒有目標。那些天級高手,就是因為沒有目標,才苦苦的停歇在天級上面,混跡了十幾年,幾十年,甚至更多的時間,沒有成功。而現在的我則不一樣,我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只要我衝著這個目標,不懈的努力,不停的進步,早晚有一天,我就能成為天道級的高手。頓時,龍兒幸福的依偎在我的懷裡,感動的說道:「這就好,這就好。龍兒以為自己這次失敗了,沒有幫助公子。現在,龍兒才算輕鬆下來。公子,你知道嗎?你剛才睜眼的時候,好嚇人,龍兒彷彿有一種直接面對天地的感覺。」   我嬉笑一聲,道:「因為,我現在已經領悟道了天道了,已經等於半個天道的高手了。哈哈,不過,現在天道對於為夫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龍兒立刻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著我,要知道武者追求的就是天道,而我說天道對我來說,不重要。頃刻間,龍兒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我露出一個壞壞的表情,看著龍兒,笑道:「我沒事,我沒有糊塗。你注意了,我剛才說的,是現在的天道,對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怎麼餵飽你這個著急了大半年的小讒貓才對!哈哈哈哈!!」   龍兒立刻嬌羞無比的爬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紅著個臉,羞道:「那你還不快開始!」   我嬉笑一聲,立刻運動了起來。同時,用真氣,刺激著龍兒身體內的生機,試圖去出龍兒身體內的雜質。我體內的太極水球,果然是個好東西。在不聽的刺激之下,用黑的剔除龍兒身體的雜質,然後用白的改造。而我這麼辛苦,龍兒卻舒服的享受了起來,不時的發出歡快的呻吟聲。終於,龍兒再也承受不住,爬上了欲愛的高峰。已經能控制住的我,立刻洩出了那精純且中和在一起的精元。同時幫助龍兒調理,和吸收這些真氣。不一會的功夫,龍兒才慢慢的甦醒過來。   醒來的龍兒,立刻感覺到翻天覆地的變化。輕輕的一躍,直接條了十丈的高度,如果不是我眼急手快,一把抄出了她。搞不好,這丫頭的腦袋要和屋頂,來一個親密的接觸。頓時,喜悅無比的龍兒,興奮的衝我說道:「公子,我剛才,我剛才,哈,我也是武林高手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嗯,等回頭傳你一點精湛的招式!」然後在話鋒一轉,壞笑道:「不過吧,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為夫要教你一些夫妻之間的功夫!」說完,再一次的吻了下去。同時,不忘喊一聲,道:「秀兒,你們如果偷聽夠了,就都近來吧,看為夫怎麼一個人,收拾你們幾個!哈哈哈哈!」 ∼第257章 龍宮∼     「準備好了嗎?」   我凝重的抬起了頭來,站在在別人眼中,是用來耍帥所用的高針,在我眼中則是我用來防禦天雷所需要的轉用避雷針。而現在我就站在這下面,衝著身後的吳坤,何明鴻,端木叱珩說了一句。然後便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天空,感覺著越積越厚的劫雲。   而他們三個,似乎也彷彿能感受到危機前夕的情況,一個個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不約而同的,緊跟在了我的身後。我稍微側頭瞅了一眼,道:「一會注意一點,我會通過避雷針,卸掉天雷六成的威力,最後四成,我們一個人分一成。你們注意細心體會,天劫當中,有這不尋常的能量。這能量吸收不了,你們嘗試著感悟這種能量,因為裡面含有天地之間的道理。這種東西,說不清楚,道不明白。你們能瞭解多少,就是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端木叱珩思考了一會後,猶豫了一下,道:「風華,照你這麼說,這雷的能量帶有恆久不變的道理。你卸掉了六成的能量,我們豈不會少領悟了六成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彷彿一位老師一樣,解說道:「天地間,本身就存在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道理。有時候你應該考慮是否能領悟的了,然後在去領悟。我們本身還很年輕,機遇很多。至於你說的那個六成能力,是否有用,但是我要告訴你的,以你們現在的能力,光吸收一成,就得思考好久,才能體會到裡面的道理。而且,這些道理,不過是一個引子。以此為引,更多更多的道理,都深藏在裡面。至於能瞭解多少,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天理不會只是幾道雷,就能讓你瞭解的。關鍵,還是看你們的悟性如何。或許,一點點淺顯的道理,你們就會知道許多東西。」   三人皆非愚昧之人,聽了我的話後,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一個個點了點頭,不在廢話,凝神準備對付天空中的劫雷。就在三人都各自做好了準備,齊聚了所有的功力以後,一種我管它叫做天威的東西,壓了下來。頓時,我們四個人,彷彿被壓在一座大山之下似的,每一個人,都在苦苦的支撐著。我是天級還好,而且還擁有了半個天道的實力。而他們三個就辛苦了,要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直接面對的是一成的天道實力。別小看這一成,簡直比一個全盛的天級實力,還要恐怖。不然,為什麼那麼多學武的人,都希望成為天道高手,因為這實在太恐怖了。只有這一成的天道實力,他們三個每一個人的骨頭裡發出了噶崩的爆響,彷彿全身的骨頭,就要這麼碎了一樣,異常的難受。就在這時候,我立刻沉喝一聲,徹底的馬力全開,幫他們分擔壓力。他們三個才算全身一鬆,好受了不少。這時候,就聽見天空中嘩啦一聲,劈出了一道雷鳴一般的閃電,一道閃光巨龍,落了下來。   「哈!」   「呵!」   「嘿!」   「呀!」   我們四個人,集體叫了一聲,看見閃電辟在了高大的避雷針上面。立刻游散著的閃電,如同一條條小小的電蛇四竄了出來,想我彙集了過來。我立刻沉喝道:「散手——無影,速印,結!」   頓時,小電蛇們的速度,一點點的慢了下來。而迅速的竄了出去,頓時漫天飛舞著我的身影,我用拳頭,硬抗下了所有的小電蛇,最少兩成的威力,被我一個人借下來。而剩下的兩成,想他們三個鑽了過去。其餘的六成,則被道進了瘋子科學家研究出來的儲電裝置裡面了。   只見端木叱珩在前,吳坤和何明鴻分別站在端木叱珩的身體兩側,三人就這麼齊齊的站了一個三才陣。只見三人喝過以後,吳坤和何明鴻分別伸手抵在了端木叱珩的後背上,把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進去。我在天空中邊消滅著游散的電能,便扭過頭去,分心看了三人一眼。看到三人的行動後,立刻會心的笑了一下,認同的點了點頭。要知道,三個人連成一起,比一個人各自為戰,要厲害了許多。而且,這種能量的威力很大,三個人可以按功力的高低,平攤下來,不用一個人抗的時候那麼辛苦。最重要的是,三個人,等於一起領悟到彼此所領悟住一樣的東西。要知道,如果他們分開的話,只能一個人平分三分之一的東西。如果連在一起,三個人可以得到全面的領悟。雖然彼此可能悟到的不一樣,以後的發展方向也不同。但是悟了就是悟了。因為這麼做,可以悟的更多。   由於我們之間有效的配合,頓時四個人很快的消滅了第一波的天雷。但是天雷是不會等人的,第一道剛一過,第二道接著閃了出來,然後是第三道,第四道,也緊隨而落。看著一連落下三道天雷,我臉色一邊,道:「不對,怎麼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以前都是一道一道的,怎麼忽然見三道一起落下來了。」喊完以後,我便看見這三道雷匯聚到一塊,變成了一道巨大無比的閃龍,在空中咆哮一聲,瘋狂的落了下來。而這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原來每三次天劫,就會產生一點變化。而今天,我們剛好就是趕上這個變化的時候。頃刻間,我不在由於,立刻喝道:「散手——劫指,聚印,結!NND,給老子我破!」   不想動用無式,那劫指就是我現在最強的招式。要知道無式並不是說用就用的,我可不想用完了以後,不知道還要睡多久。所以,現在我所能動用的,就只有劫指了。索性的是,劫指並沒有讓我失望。在我捏指輕輕點出去的時候,和上一道閃電一樣,只是壯大了許多的小游散的點蛇,彷彿認主了一樣似的,瘋狂的像我匯聚了過來。吳坤他們三個,也不敢怠慢。因為他們現在彷彿已經感受到了什麼,知道了現在只有硬抗下去。如果慢那麼一點點,等待他們的結果,就只有可能是死亡了。所以,他們拼著受內傷的機會,一個個瘋狂的咆哮了起來。然後就見到吳坤和何明鴻,把內功催到了極至,瘋狂的導入了端木叱珩的體內。而端木叱珩承受了兩人的內力的時候,頓時感覺精神一震,把自己的內力和兩人的內力結合在了一起,然後一柄巨大無比的長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就家他瘋狂的長嘯了起來,一道道驚天的聲浪,排泄了出去。然後那柄足足近百米的大刀,沖天而起,所過之處,小電蛇立刻被清掃到解散了。而且效果居然比我要有效多不知道多少倍。一刀揮完了一後,周圍立刻變成了一片真空區域,再無一道小電蛇的出現。   看到他們三個大發神威,我不甘寂寞的咆哮了一聲,直如一到龍吟,沖天而起。而我身體周圍,頓時燃燒了無數朵巨大的冰火,冰火一碰上游散的小閃電,頓時發聲了巨大的爆炸。而我在裡面,用劫指,配合著快速點掉了無數個電蛇。   這所有的一切,來的快,也去的快。本來要劈四道的天雷,居然變成了兩道。而且,最難得的是,我們這變是四個人,還有避雷針。於是這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劈完結束了。但是,我們幾個彷彿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一樣,從來都有嘗試這麼累過。   不過,俗話說的好,先苦後甜,苦盡甘來。等我們堅持了大約1分多鐘的時候,這一道三合一天雷,才算不情願的慢慢的消失。頓時,陽光透過烏雲,撒了下來,清晰的招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就如同佛音高照一樣,我們四個舒服的呻吟了一番。剛才消失的真氣,不但全部恢復,而且還有增長的趨勢。各種不同的明悟,才一點一滴的透了過來。   良久以後,我們被陽光照的舒服了以後,只見我轉過身去,看著他們三個,道:「怎麼樣,感覺很爽吧!啊!你們牛,牛,簡直太牛了,哈哈哈哈哈哈!」   三個人被我這一笑,從頓悟中走了出來,感覺自己的功力越來越高,隱隱有突破地級就要成為了天級。就當一個心裡面爽歪歪的時候,忽然我衝著他們瘋狂大笑了起來。三個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互相對看了一眼,也緊跟著瘋狂大笑了起來。原來三個傢伙從來沒有承受過天劫,不懂的有效的保護自己。而我就不一樣,被雷劈過了以後,至少能保證自己不會毀容。而他們三個,現在的賣相,可謂是極,極其怪異。   先說端木叱珩,他的塊頭最大,臉也極黑,頭髮也不斷。被這麼一點,所有的頭髮,全部都直直的亂七八糟的站了起來。最可笑的是,他是直接面對天劫的人,被劫雷電的全身上下烏漆麻黑的。嗯,簡直就想非洲過來的難民。而且是被雷劈過的難民!而吳坤和何明鴻,雖然沒有直接面對劫雷,但是也不比端木叱珩好那裡去。主要是兩個人要充當承載體,幫端木叱珩過度和化劫劫雷。所以他們兩個全身上下,沒有一片是完整的地方,所有的衣服,都想碎布條一樣,掛了下來,簡直可以說涼快到了極點。只有何明鴻好點,畢竟他留的是寸發,所以只是慘了一點,像個乞丐而已。不過,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的距離啊。   就在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尷尬份上,龍歎這丫的,不合適意的闖了進來。進門第一句話,就是衝著我報道道:「風華,我們的龍宮,終於建造好了!」這時候,他才看到三個人的慘樣,頓時憋著個笑,伸手在端木叱珩的肩膀上拍了拍,立刻兩股濃煙,飄了出來。只見他的手,在面前閃了閃,笑的臉都抽了,艱難的說道:「老叱,這就是跟著風華學幹什麼抵禦天劫嗎?不錯不錯,你們這簡直抵禦的極好。而且,賣相簡直太特殊了,一會我給你找個棍,然後再給你找個碗。我們學校裡面,有的是有同情心的學生。」   端木叱珩雙眼一瞪,氣惱的看著龍歎,就要張嘴開罵。結果嘴一張,一股煙冒了出來。立刻閉上嘴巴,用手摀住。氣的只能乾瞪眼,看著龍歎。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龍歎已經被端木叱珩殺死了無數次了。而我,卻沒有理會他們,衝著端木叱珩笑了笑,說道:「老叱,別氣了,下次注意點就是的了。你快去洗澡清理一下吧,我們一會還要去看龍宮呢。」   端木叱珩最後無奈的看了我和龍歎一眼,轉身離開了。這時候,我轉過身去,笑的眼中閃爍著精光,說道:「老龍,準備飛機,哈哈,我們馬上去龍宮,我要遨遊大海。以後,大海之中,就是我們龍宮的天下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還記的上一卷,我說過想造一艘史無前例的超級潛艇嗎?那就是現在的龍宮。龍宮的設計,簡直可以說超越了地球科技20年的時間。正艘潛艇的長度和寬度,簡直可以和航空母艦想比美。不管是裡面的設計,還是裡面含有的科技,還有樣式的設計。如果不是行駛在海中,而是遨遊在太空中的話。那麼它就不是潛艇,而是太空飛船了。下面,要我介紹一下潛艇的介紹吧。   潛艇名:龍宮。是由瘋子科學家製造的高科技潛艇,也是我在海上的基地。體型龐大,長350.7米,寬62.8米,水下排水量24750噸,最大潛深500米,最大航速45節。可載員卻很小:艦員500名,站斗人員800名(包括龍組)。雖然載人少了點,但是裡面的空間,卻無比巨大。實際載人能載1500-2000人,但是我卻設計成1300人。原因是我認為,在海底,就是人再多,也沒有用,關鍵是武器設計。所以我裝載了開始裝載近百枚「三叉戟Ⅱ」彈道導彈。該彈射程12000公里,攜帶12枚分導彈頭。艏部有6具533mm魚雷發射管,攜帶16枚「北極星A2」彈道導彈,射程1500海里。艦身,也有4具533mm魚雷發射管,同樣攜帶12枚「北極星A2」彈道導彈。另外,裡面還可裝載架六架瘋子科學家專門設計的小型武裝戰鬥機,這種小型戰鬥機除了擁有先進的垂直升降以外,最重要的在被潛艇彈出後,可以迅速升空,在二秒內將速度提到音速,在十秒內將速度提升到十倍音速。是世界上,跑的最快,體積最小的戰鬥機了。另外是裡面的電子設備通訊系統,尤其是憑藉著極低頻通訊系統,它在水下500米處也可接到岸台信號。也就是說,我的這艘潛艇,浮出水面是航母,潛入了水下,就是航母行的潛水庭了。   當然這麼大的潛艇,而且還能潛這麼深,肯定要有特別強勁的動力系統。我要說的,我的這艘潛艇,最好的地方,就是瘋子科學家,設計的窩輪噴髮式動力系統。不同於普通的窩輪旋轉式的動力系統,普通的最多功率只有60000,而這個新設計的窩輪噴發,功率足足有360000馬力,可以說,是海裡面,跑的最快,能量最大的了。當然,最重要的就是窩輪噴發的運動聲音,要比窩輪旋轉的小。有一些專門靠發動機聲波來探測的潛艇,是根本就發現不了我們。我的這艘潛艇,是還裡面當之無愧的幽靈。而動力裝置則是4座核反應堆和6台蒸汽輪機,用來提供整艘潛艇的能源。   而在雷達上面和隱形上面,這艘潛艇也有著獨特的一面。要知道,這年頭打的就是信息戰,誰發現的敵人早,誰就可以早一步做準備。所以,我的潛艇就在這上面,是最超前科技,最優越的。先說隱形,潛艇的周圍,是漆上了一層厚厚的生物擬態油漆。這中油漆,會模擬還種生物的電磁波出去,你在雷達上,看到的不是一艘潛艇,很可能,是一條你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的小魚。而且潛艇的流線設計,是最不容易被雷達的電波,所感覺到的。也就是說,我的潛艇是一隻會到處移動的幽靈,總是在你最不經意的時刻,出現在你的面前,把你吞噬了。而探隱形,總共有兩種。一種是生物模擬技術,一種的電子眼技術。生物模擬技術沒有什麼好說的,和普通的雷達一樣,只是在瘋子科學家的手中,變的不一樣了。足夠探索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反隱形裝置了。而那個電子眼,嘿嘿,就會卑鄙點了。我的潛艇,在航行了一段時間後,會自動丟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聲波球。聲波球的覆蓋面積,大概是100海里,通訊距離,是2000海里。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從後面偷襲我的話,就會被我這個電子眼發現。只要它從那裡過,電子眼第一時間把訊息反饋到潛艇。所以,我能完全做好準備,給他們一個以外的埋伏。   這就是龍宮,一個花費了我近千億美金打造的一座海底的宮殿。我記的潛艇剛開始打造的時候,瘋子科學家就和我說過,這艘潛艇,空間打到什麼程度?你別說在裡面跑了,你就是在裡面開晚會,都足夠了。所以瘋子科學家敢對我拍拍胸脯保證,龍宮,是世界上,當之無愧的水中皇者,和水下宮殿。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258章 小小的實驗一下∼     我等於說是拖家帶口的領了一大幫子人,做著直升機來到了南海的某海上軍事基地。而我的龍宮,就停在了這裡。等到了這裡以後,我直接和這個軍事基地的軍長打了一個招呼,客套了幾句後,直接朝我的龍宮行了過去。等我們直接面對龍宮的時候,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都震撼了。   巨大的船體,浮在海面上,猶如一頭猙獰的巨獸,卻又顯的是那樣的高貴。龍宮的設計,不管怎麼看,都是那樣的完美。從艦身那流暢的曲線,到頭部那幾個被瘋子科學家特殊練制的玻璃,就算是深海1000米,都能承受住那巨大的壓力。不光是艦首有那種特殊研製的玻璃,就在艦身處也被一層厚厚的玻璃所覆蓋。裡面則是一個漂亮的餐廳,我想,在裡面吃飯,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特別是在裡面開晚會的時候,天啊,這簡直真的有龍宮般的享受啊!   看著巨大的龍宮,所有的人,都為這一切,深深的震撼,和顫慄。要知道,有了這個東西,在海中,我就是絕對的王者。400米的潛水深度,是潛艇當中當之無愧的第一。而且不管是速度,還有靈活性,普通的潛艇,根本就無法相比。而且武裝程度,足夠我和三艘航空母艦單條,關鍵是它們還不一定能打到我。在我們看到了龍宮以後,要塞,皇宮,簡直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奢侈的東西了。   端木秀蕊驚訝的指著龍宮,聲音都激動的直哆嗦著,道:「大,大哥!這,這,這就是你花費了近千億的美金,瘋子那傢伙設計了進半年,才製造出來這麼個大傢伙。天啊!聽聞你設計這個東西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有錢沒地方花了。現在我才知道,大哥,你好偉大啊!」   我哭笑不得的連連搖頭苦笑,溺愛的刮了一下端木秀蕊秀挺的瓊鼻,笑道:「秀兒,你這是誇我啊!還是貶我啊!什麼叫有錢沒地方花了,我是有錢,可是我也沒有亂花啊!再說了,賺錢幹什麼用的,還不是花嗎?有了這艘龍宮,你認為,地球上還有我們不能去的地方嗎?不過不是科技限制,我還想造艘天宮出來呢。可惜啊!目標太大,人家一個導彈就搗下來了。沒有海地隱藏,不然,我還真得試著造一艘天宮出來。」   所有的人都一臉的瞳景,或許,真的造一艘天宮出來,那才是最爽,最唯美的世界。當然,不管是海中的景色,還是一望無際的天空,對於人類來說,真的是一種不可逾越的挑戰。或許潛艇式龍宮,還好說一點。天宮,或許幾百年以後有可能,但是現在,說實話真的是有點太困難了。不過,幾百年以後,地球人都該住到月球,火星上面去了,誰還會無聊的在地球上造個天宮,或許月宮到是有可能。   只見此刻我豪邁的大手一揮,豪氣萬千的說道:「好了,我們都進宮吧!」說完,頓時感覺話有點不太妥當,看著周圍一個個帶著怪異的眼神,吃驚的望著我。我立刻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這個,是進龍宮,不是進宮當太監。不要誤會,不要誤會!」說完,不理會大家明顯的露出一副你心裡有鬼的表情,向龍宮打開的艙門走了進去。   龍宮由於被我限制,只要求裝很少的人,而把空間設計的很大。所以,進入龍宮後,並沒有潛艇上那種很擁擠,和盡量把所有的東西,都縮小到最小的樣子。而我這裡只要你進來,就是撒開腳丫子,在裡面裸奔打太極,都能保證你在裡面想怎麼耍就怎麼耍。最重要的是,這裡絕對不會有進普通的潛艇那中很悶的感覺,因為裡面有我專門製造的氧氣生成器,24小時這裡都會保持在恆溫27度,和不停的製造著氧氣。如此舒適奢侈的享受,這整個地球上,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以後這間移動的海底宮殿,就是我的住所。來到了控制室,這裡完全被我模仿遐想中的太空戰艦所設計的。一個住控制台,剩下的,是一圈操作平台。而控制船航行,通話,和船內一切的東西,都在這裡面。只見我們進來以後,所有的控制人員,都集體站了起來,衝我敬了一個軍禮。我回敬了一個,朝主控制台一站,整理了一下,嗓子,居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尷尬的笑了一下,轉身扭過頭去,小聲說道:「我是不是要說點什麼,或者來點演講啥玩意的?」說完,露出一個尋問的眼神.   惟恐天下不亂的端木秀蕊趕緊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電視裡面,首長一類的人物說話,第一句都是說『同志們好!』」   我趕緊閉嘴,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當我沒說!」說完,轉過身去,故意露出一個很威嚴,很有王八之氣的樣子,橫掃了一圈所有的人,然後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同志們好!」   頓時,所有的人都長大了嘴巴,驚訝無比的看著我,一個個悶悶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後,還是猶豫了半晌過後,才訕訕說道:「首長好!」   我尷尬的咧著嘴,看到後面和我一起來的兄弟,老婆們,一個個對我敬而遠之,能站多遠就站多遠的樣子。我立刻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轉過頭去。表情一變,露出一個肅然的表情,眼中精光一閃,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兵,是什麼部隊。既然你們來到這裡,徐主席應該和你們說過。這裡一切,都聽從我指揮。要知道,你們所以個兵。而且你們應該猜出我是誰了嗎?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廢話了。第一站,我們去美國。我們實驗一下遠航能力,和反隱形能力。最後嗎?」我立刻露出一個陰戾邪氣的表情,道:「最後,我們再試一下船上的武器系統!誰能告訴我,我們那那一座城市開葷,是誰好的?」   立刻,一個大概是上尉軍銜的男子,筆直的向前誇了一步,道:「報告,長官,我認為,我們的第一個實驗目標,應該定在珍珠港。因為美軍的海上基地,就在那裡。如果我們策劃的好,偷襲成功的話,憑藉著潛艇的靈活性和優越性,我們有八成的可能,使美軍損失慘重。保守估計,可以讓他們的損失達到800億美金以上。」   我立刻大手一揮,道:「好,第一個目標,我們就去珍珠港!別的不說,這第一炮一定要給我打好,給我打響。還有,第一下,就把我們潛艇的錢,給我打回來。現在,開始行動。我先去參觀一下潛艇,到達珍珠港的時候,再通知我!」   到底都是軍人出身的,那種紀律性,簡直沒發比。整齊的衝著我敬禮,喊了一聲『是』後,不用我吩咐,一個個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龍宮立刻緩緩的駛離了港口,迅速的向水面下潛了下去。而這時候,我們來到了龍宮的艦首處。立刻被海洋包圍,彷彿置身於大海之中的感覺,產生在我們的心中。周圍的游魚,顯然對於我這個龐然大物很是疑惑,都紛紛的游了過來。結果龍宮猛的一發力,迅速的駛了出去。帶動的水流,把這些魚群給刮離了。而這時候,龍宮猶如一顆下潛的導彈一樣,越潛越深。周圍的景色,也越來越暗,但是也越來越漂亮。   端木秀蕊立刻露出了一個花癡的樣子,雙手捧在胸前,眼中不停的閃爍著小星星,一臉的幸福和美滿的說道:「天啊!這簡直太漂亮了!」   我立刻豪邁的大笑了一聲,找了一個舒服的座位,往上面一坐。龍兒不用吩咐,立刻熟練的打開了旁邊的茶櫃,為我泡起了茶來。而這時候,我發現周馨雅面色有點怪異的看著我。我立刻疑惑的問道:「馨雅,咋了?難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周馨雅淡淡的搖了搖頭,臉色有點複雜,也有點幸福的樣子,笑著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如果那時候,有人告訴我你會這麼有本事,而且還會娶我,我甚至給你生了孩子。我絕對會刮他兩個大嘴巴子,然後再一腳把他給踹開。而看到現在這樣,我真的有點像做夢一樣的感覺!」   我淡淡的喝了口茶,微笑著搖了搖頭。的確,最瞭解我的過去的,非周馨雅莫屬了。那時候的我,的確所以個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小屁孩,可是現在,我雖然跺一跺腳,地球都要頓一下。此刻,只見我笑著放下了茶杯,淡然的說道:「你這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以後,還有更多的東西,在等著你。」說完,看了一眼我另外幾位老婆,道:「你們也一樣,我的一切,都是為你們準備的。」於是乎,我的每一位嬌妻,都是一臉的幸福,圍繞在了我的身邊。   龍宮在海裡面行駛了已經四天了,如果是普通的潛艇,最少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氣了。而我的龍宮,卻一點這樣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仍然安然無恙的在水中行駛著。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必須浮出水面,去換氣的意思。龍宮內,依然舒服的保持著清新的空氣。艦內的娛樂設施,可以說是應有盡有。有健身房,練功室,遊戲機房,甚至,你想玩網絡遊戲,在我這裡面都可以。因為,我的風華集團的網游,是直接通過衛星發射,來遊玩的。也就是說,只要你在大山溝子裡面,只要你能接收衛星信號,一樣可以玩遊戲。所以,在我的龍宮裡面,你一點都不會寂寞。這四天,我舒服的過著日子。偶爾陪端木叱珩他們練練武,然後說一些天道所要注意的事項。大受啟發的幾人,隱約間,有突破地級,達到天級的程度。但是終要的是,在航行了4天的時間後,終於抵達了美國的珍珠港了。我第一時間,得到了通報。便帶著一臉興奮的所有人,想住控制室走去。   到了主控制室後,所有的人,依然是一派緊張且十分忙碌的樣子。見我到來後,只有一個人,而是分配給我的副官,來到了我的面前衝我敬了個禮後,說道:「長官,按照規定,我們已經來到了美軍在珍珠港上的海軍基地,敵人至今沒有發現我們。現在請長官下達進攻的命令!」   我帶著小小的興奮心情,來到了住控制台,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所有的人聽著,現在進入一級的戰備狀態。」說完,我打開了早就給我準備好的按扭盒蓋子,然後故意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道:「做好進攻的準備,都給我打出氣勢,打出樣子來。這一次,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海底是我們的天下。現在,開始進攻!」說完,我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扭。   噌噌噌噌噌噌!   ,艏部有6具533mm魚雷發射管,依次一個個打開了。然後大量的水壓充沛了進來。緊接著6枚「北極星A2」彈道導彈,直接爆出了六聲沉悶的聲響,嗖嗖嗖嗖嗖嗖!連續六聲,尾部帶著一溜咕嘟嘟的水泡,尖尖的頭部,劃破了水面,激素飛射了出去。   太平洋中的夏威夷,依然是那一副悠閒的樣子。就算是中美雙方的關係,再怎麼緊張。也無法撼動在珍珠港這裡悠閒的美國大兵。也許,他們已經忘了,十幾年前,那個已經滅亡了的小島國,對他們做出了一種無法估計的損失,和慘然的偷襲。因為,他們太閒了,幾乎每週除了必要的軍士演習,就剩下每天的訓練了。而訓練完後的清閒時間,他們做著他們喜歡的娛樂。比如,習慣性的在航母上面,打打籃球啦。要不就是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向美麗的隨軍護士處,溜了過去。可是,就在今天,當所有的人,依然過著如同往常一樣的日子。一聲巨響,劃破了水面,爆炸了開來。那些足夠讓他們自豪,足夠讓他們維持世界警察的航母,此刻發出的了一聲痛苦的哀號聲,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當所有的人,都為這一下,而感覺到驚愕的時候,連續有是五聲,轟天的巨響,又三艘航母爆炸,然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甚至有一艘,直接就開始下沉了。   敵襲!敵襲!!   敵襲警報,和巨大的喊叫聲,頓時迴響在這個所有美國人,都自豪的軍事基地上面。爆炸聲在繼續,以每一分鐘六枚左右的「北極星A2」彈道導彈,瘋狂的轟擊著島上的某一處地方。所有的人立刻一個抱頭鼠竄,然後才想起來自己是軍人,然後迅速的想自己的崗位,跑了過去。而這時候,美軍基地的雷達控制中心,所有的情報員,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雷達。因為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究竟是那裡,發射出來的導彈。敵人,究竟在何方。可是下面,炮火仍然繼續,各種巨大的轟鳴聲,告訴他們,敵人的數量很多,並且有這最先進的反隱性裝置和干擾裝置。導致他們的雷達,直接的癱瘓,直接的沒有了作用。   如果,有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和你對打的話,你就算打不贏,但是至少你不會害怕。但是如果有一個人,在不停的打你,你卻看不到那個人在那裡的話。這一刻,估計你就傻眼了。因為,你根本就分不清楚,和你對打的,究竟是人,還是幽靈。   我想,這一個現象,肯定出現在所有美國大兵的心中。因為他們已經熟練的跑到了自己應該待著的崗位,拿起了屬於自己的武器。可是,他們很快的發現,即使你準備的再充足,但是卻沒有人給你打。很快的所有的人悲哀的發現,現在他們就如同被拉到屠宰場的豬仔一樣,除了忍人宰割,沒有別的辦法。   「混蛋,你告訴我,雷達上顯示沒有敵人?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怎麼去幹那些狗娘養的婊子。現在敵人打到面前了,你居然說沒有?你們給我看清楚,我們已經損失了七艘航空母艦了。解釋,你去向你媽解釋去吧!見鬼,你們就等著死吧!」   美國珍珠港基地的威爾遜上將,衝著電話裡面,衝著那些看守雷達的情報人員,幾乎咆哮的說完了所有的話。然後看著依然轟想著的炮火,威爾遜上將顫慄了。熟悉現代化戰爭的他,知道如果你的雷達探測不到敵人,你除了死,卻做不出任何的反抗。最終,癡呆半晌的威爾遜上將,咆哮道:「誰能告訴我,敵人在那裡?該死的!我也知道在水裡。媽的,給我往水裡扔水雷,越多越好。用水雷,把這裡給我包圍了。我就不信,成千上百顆水雷,扔不中一顆。」通過監視屏,看著水面上沸騰的樣子。控制室內,所有的人,血液都沸騰和燃燒了起來。端木秀蕊根本就直接不顧忌形象,興奮的拉著東方婉和白清心,一蹦一跳的大吼了起來.「報告,敵人開始大面積的投放水雷,約三十分鐘後,周圍的空間,將佈滿水雷!我看了一眼想我報告的副官,點了點頭,立刻果斷的下達了命令,道:「保持導彈的最大攻擊距離,進行遠距離設計。射擊次數十次,打完以後,我們回家!」說完,再一次的抬口,看著上面慘叫的人們,和各種軍艦的連貫性爆炸。戰爭,這就是戰爭。我的血,因為戰爭,全沸騰了起來。 ∼第259章 偷襲者是誰?∼     洶湧的轟炸,終於結束了。威爾遜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到處都是滾滾的濃煙,初步估計,損失達到800億以上,這一些,還是保守估計。無數的美國大兵,從冒著煙的戰艦內,抬了出來。哀號聲,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彷彿在競賽一樣,一句句的傳進了威爾遜的耳中。面對這一切,威爾遜只能呆在原地,大腦直接當機,連最基本的思考,都已經忘記了。這時候,威爾遜的手機響了,幾乎在癡呆狀態中,威爾遜接聽了手機,手機內傳來了美國總統什布幾乎用咆哮的聲音,衝著威爾遜幾近瘋狂的轟炸,威爾遜至始至終,都只是抱著必死之心,接著這個電話。終於,什布罵完了以後,沉聲問道:「威爾遜閣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或者說,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負責?還有,敵人是誰?」   威爾遜手哆嗦了一下,彷彿蒼老了幾十年以後的樣子,說道:「對不起,總統閣下,我辜負了國家對我的期望,這一次,我們徹底的敗了。敵人的軍艦,或者說潛艇,我們始終都沒有發現。我很慚愧,我每年花費納稅人這麼多錢,這一次,居然連一次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敵人的科技很先進,因為雷達始終都沒有捕捉他們。我的初步懷疑,是中國。因為最近我們兩國之間的關係很緊張。在這個時候,能來偷襲珍珠港的,我想也就只有他們了。」   美國總統什布沉默了一會後,歎了口氣,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他們,可是你根本連最基本的證據都沒有。難道,就讓我這麼直接站出來指責他們嗎?我要的是證據,現在你立刻給我去找證據。不管有什麼,只要有一個很小很小的理由,這一些就足夠了。」   威爾遜沉默了半晌過後,才慢慢的說道:「我已經在做了,可是從收集來的彈片上來看,敵人大部分使用的是我們國家的「三叉戟Ⅱ」彈道導彈,很少一部分是俄羅斯的「北極星A2」彈道導彈。沒有中國人的消息,我想,我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指責他們的理由。不過,最近聽說過,陳風華死前,曾經大批量的購買武器。這些,會不會是他的呢?」   美國總統什布立刻痛苦的哀號一聲,道:「他媽的,我也知道陳風華死前買了很多武器,難道,你叫我去指責一個死去的中國人。估計,我還沒有指責,全中國人就都憤怒了。而且威爾遜先生,我告訴你一個很嚴重的事情。我們的情報人員告訴我,中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大規模的軍事調動。也就是說,要麼中國徹底的超越了我們的科技,要麼這件事,就不是中國干的。還有,我可以告訴你,如此轟動的事,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我現在就去發表講話,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著我們呢。再不站出來,交代一句,我們可就真的危險了。我希望你盡快找到證據,不然,你就等著被全美國人民指責吧。」說完,什布不給威爾遜任何解釋的機會,啪的一聲,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2011年2月12號,美國即9.11事件過後,再一次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那就是2.12珍珠港恐怖事件。在事件的發生過後六個小時內,美國白宮沒有對外做出任何的生命。到是有六個恐怖組織,直接站了出來,不用大家的號召,便宣稱這件事情和自己有著直接的關係。一時間,整個世界,可以說是人心惶惶。因為地球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風起雲湧啊,接連不斷的事情,不停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一時間,所有的人,都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硝煙味。不知道是為第三次世界大戰做倒記時,還是為地球毀滅做最後的晚餐。總之,現在這時候,地球上所有的國家,都紛紛的把目光投向了美國,就等代著美國,做出最後的聲明。   在2.12事件過去了八個小時的時候,美國白宮終於發表了首次講話。   「親愛的美國公民們,讓我們先為我們死去的戰士和受難的人們,做出默哀。」停了個幾分鐘後,美國的白宮發言人再一次接著說道:「在講話之前,我先聲明,美國從這一刻起,進入一級戰備狀態。請美國的公民們,做好迎接戰爭的準備。這一次2.12珍珠港恐怖襲擊事件,是一場有預謀,有目的,有計劃,並且策劃了很久的襲擊事件。對於此次時間,美國政府表示最深切的哀痛和最強烈的指責。經過我們多方面的查證,這一次時間,可能和某一敵對國家,有著直接的關係。在我們所取得的樣品之中,發現了俄羅斯製造的「北極星A2」彈道導彈。對此,我們會對俄羅斯尋找一個說法,如果得不到滿意的效果,請親愛的美國公民們,做好戰爭的準備。再一次的,讓我們對這次事件死去的戰士們,表示最深切的哀痛。」   這一下,不光是美國,甚至全世界都震驚了。因為美國在和中國關係緊張的時候,再一次的和另一個超級大國俄羅斯發生了最直接的關係。頓時,美國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如果直接面對一個中國,這還在美國承受的範圍之內,但是如果再加上一個俄羅斯,這簡直只能用超出預計範圍太多來形容了。所有的人都猜測到,這一次,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就要因為這一個2.12珍珠港恐怖襲擊事件為導火索,就這麼打響了。   不光是美國舉國震驚,就連俄羅斯全國上下,處在了一片驚愕當中。天地良心啊,這一次事情,那裡個俄羅斯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導彈是事實的事情,而且上面還印有俄羅斯軍方的標誌。如果說一兩顆還好,可是如此大規模的出現俄羅斯的「北極星A2」彈道導彈,這顯然不是普通的事情。頓時,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俄羅斯的身上。如此證據確鑿,根本就給俄羅斯任何可以解釋的機會。第一時間,俄羅斯總統京普,給美國總統什布掛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俄羅斯這次大規模軍火流露出去的時間,是和陳風華有著直接的關係。這一次事情,很有可能是中國陳風華的舊部,為了報復你們,採取的事情。   可惜的是,如果美國總統什布是在一片心平氣和之下,兩人說不定能抓到些什麼。可惜的是,美國現在被打了一棍子,任誰都肝火大盛。本來兩個國家的關係,就不是很好,立刻,電話裡面兩個人吵起來了。這也只能怪俄羅斯總統京普倒霉,如果他稍微壓一壓,等什布消消氣,或許還能談點什麼。可惜現在,什布在上台期間,發生了這麼大事,能不肝火大盛嗎?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和京普說。而京普也是國家一把手,兼重要領導人。被美國總統什布一吼,也不樂意了。本人就跟他們沒關係,彼此雙方都知道不是對方幹的事情。但是有一句話說,衝動是魔鬼啊!所有兩個本來十分沉穩的人,卻變的異常衝動了。不過,這也難怪,一個被打的冤枉,一個被誣蔑的委屈。這兩個人,都在心情不爽的時候,這發生摩擦,自然就成了必然。   這時候,兩個領導人,在沒有人注視下,彼此想潑婦一樣,在電話裡面罵了起來。一個指責對方,不應該胡亂把武器賣到外面,一個指責對方我愛怎麼賣這是我們國家的事,你管不著。還有貌似賣武器賣的最凶的,就是你們國家吧,難道你們有資格指責我們。就這樣,兩國家的首位領導人,越談越重,最後直接談判破裂。二話不說,兩人掛上電話的時候,連最基本的想聯合國提出調查申請都沒有,直接就對外宣稱,美國和俄羅斯關係破裂,準備發動戰爭。而美國這麼說了,俄羅斯自然不甘落後,也宣稱繼中國過後,第二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宣佈退出聯合國。並指責美國為無理取鬧,並且做好了備戰的準備。   終於,在美國和中國小摩擦不斷,大摩擦沒有的時候。美國居然在全世界人目瞪口呆之下,宣佈對俄羅斯發動戰爭。而本來和美國鬧的最凶的中國,一瞬間,沒健忘的人類,丟棄在遺忘的角落。因為這一次事情,中國表現的十分平靜。除了指責美國這次應該調查清楚,在發動戰爭以外,就沒有任何聲音。不過,各國的高層,無一不知道這次事情,肯定和中國有關係。但是沒有證據,你們能說些什麼呢。只是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而已。戰爭,終於爆發了,而真正的兇手   「乾杯!慶祝美國和俄羅斯開戰,我們今天晚上,什麼事都不用幹了,喝他娘的一夜!他奶奶的,華子,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和美國人幹他娘的一會?要知道,龍組的訓練,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可以說,一個古武者組成的軍隊,應該是世界上最強的了!」   我嬉笑了一聲,抬起一根手指,輕輕的搖了搖道:「還不到時候!這一次事情,俄羅斯肯定會敗!第一,因為現在已經快要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了。第二,美國和歐洲各國的關係一向不錯,雖然歐洲各國不會幫忙,但是借個地方,讓美國當基地對俄羅斯用兵,還是有可能的。第三嗎?你認為俄羅斯被我們買走了這麼多武器,他怎麼打?呵呵,所以,俄羅斯這一次,肯定會敗。敗的時候,俄羅斯會向歐洲各國求救。歐洲各國很有可能毫不理會。而那時候,俄羅斯走頭無路,肯定會向我們中國求援的。而現在我們和美國的關係也很緊張,所以站出來,直接說幾句話,就可以動手了!關鍵是,美國可能要犧牲亞洲些小國家,對中國進行反抗。呵呵,阿坤,回去的時候,你便開始帶人,帶著夜隊,對那些東南亞和美國關係很好的小國,進行刺殺!我相信你的能力,最好把他們各過的高層,殺個片甲不留。然後,等戰爭開始的時候,這們只要付出很小的代價,就可以控制這些小國,趁機擴大領土了。」   吳坤陰笑了一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衝著我點了點頭,不用說,我自然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時候,我掃了一眼所有的人,道:「別廢話了,下個星期,所有的集訓就都結束了。夜隊的隊長,阿坤是絕對沒有問題。但是我想知道,龍組的組長和副組長,老叱和阿鴻,你們準備的怎麼樣。告訴你們,別指望我幫你們,因為在我看來,我陳風華的兄弟,沒有一個孬種。」   端木叱珩和何明鴻對看一眼,就見端木叱珩露出一個大咧咧的笑容,道:「風華,我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作為你陳風華的兄弟,如果我們兩個,連一個龍組的組長和副組長,都拿不下的話?還有什麼資格和臉面,和你稱兄道弟?放心吧,自從上次天劫的情況,我們的真氣居然變異了。阿坤說過,以前你的真氣就是水狀的。這一次,我們的真氣也變成了這樣。而且,你說過,這是結金丹的情況。所以,我想,我們雖然不能到天道,現在卻可以向天級突破了。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三個就會變成天級,在你的面前。」   吳坤不怎麼說話,但是每次說話,都能震驚全場。只見他看了周圍一圈,道:「我已經是天級了,風華應該看出來了。」   除了我依然本來就應該如此的樣子,其他的人,均一個個露出了驚駭無比的表情。只見我嬉笑了一下,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阿坤雖然話少,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悟性,是你們三個人當中,最高的一個。雖然你們也不差,但是比之他來說,還是小那麼一點點。別灰心拉,如果你們努力,一個星期到天級,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端木叱珩的臉不肌肉抽動了一下,幾乎歇斯底里的說道:「不跟你們廢話了,老子我要練功去了。他奶奶的,這簡直讓我崩潰了!」說完,二話不說,一溜煙的消失了。要知道,端木叱珩雖然表面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可是骨子裡的傲氣,一點都不比我們少。本來我是個怪物,根本沒有可比性。所以他對於我的超越,根本就不在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要知道三個人當中,一直都是他的武功最高,現在可好,吳坤居然成了天級。這一變化,怎麼能讓端木叱珩甘心。立刻二話不說,跑去練功了。   端木叱珩一離開,何明鴻也不自在了。如果自己的兄弟,都成了天級,自己還在地級晃悠,這不明顯的拖後腿嗎?頃刻間,何明鴻也站了起來,二話不說,衝著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去和唐妞妞說了幾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本來還熱鬧的慶功宴,頓時,兩個嗓門最大的,離開了。少了兩個大嗓門,自然這裡安靜了不少。但是絲毫也不影響熱鬧,自然,談的一切都是戰爭的事。就在談著談著的時候,旁邊的視頻電話想了。當我按下了接聽按扭後,液晶顯示屏上面,立刻出現了徐建國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衝著我連連比著大拇指說道:「好傢伙,這艘龍宮太棒了。居然只是一艘,打的美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美國的傷亡統計已經出來了,死了三千多名士兵,傷亡人員一萬多人,直接經濟損失,保守估計,在一千二百億美金以上。而且,救援工作仍然在繼續。好傢伙,你這一次,可趕上9.11了!」   我淡然的喝了口茶,微笑著看著徐建國,笑著說道:「怎麼樣,岳父大人,我給你寄過去的錄像,看了沒有。是不是感覺很爽,打起來很過癮啊?」   徐建國意氣風發的大笑了起來,衝著我直接比了個大拇指,道:「何至是爽,簡直太他媽過癮了。嘿,乖女兒,你可別生氣啊!你老爹我,不是看美國這次這麼慘,感到興奮嗎!」   徐婷婷挽著我的胳膊,在我的手臂上很很的掐了一下,氣乎乎的說道:「都是你啦!」   我立刻露出一個冤枉無比的表情,看著徐建國,道:「岳父大人,我冤枉我啊!」   徐建國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忽然表情一肅然,道:「風華,你說,這種潛艇,如果我想大規模生產,是否有可能?」   我沉思了一下,道:「不是沒有可能,關鍵是你花不花的起這個錢。先不說,造一艘要近千億美金,而且每年的保養,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你花的起這個錢嗎?」   徐建國也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道:「的確啊!這麼昂貴的潛艇,別說我們國家了,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錢製造啊!」   我微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不造大的,造小的就是了。雖然威力小了點,但是靈活性,要比大的強多了。而且,成本少了,資金也小了許多。按照普通的潛艇,來計算,初步設計是長121米,寬14米。頭部可以裝4具533mm魚雷發射管,威力小了許多,但是動力裝置都是一樣的,輕了許多,也跑的快上許多。」   徐建國沉思了一會後,道:「好,就這麼做,我去策劃一下,再見!」說完,掛上了電話。 ∼第260章 異變∼     龍華古武學院,地下三層。這一層,是專門用來給瘋子科學家用來搞科學研究的地方。自從這裡建造成功的時候,瘋子科學家,就開始住進了這裡。每一天,都十分的廢寢忘食,做著他的科學研究。由於這科學狂人,實在不怎麼注意環境的保養,這裡被整的可以說是亂七八糟,陰森恐怖,隱約間,還有一股惡臭味。和往常一樣,瘋子科學家依然做著實驗。   在這裡,別想有任何人陪他。這個實驗室內,唯一個可以呈之為人的東西,就是放在養生槽裡面的王帥了。剛救出王帥的時候,我不是沒有幻想過如果把他救活。可是讓邪醫看過之後,邪醫只能無奈的宣佈,王帥已經成為植物人了。雖然現在還活著,但是幾乎已經和死了,沒有什麼兩樣了。無奈之下,我只有請瘋子科學家,製造一個養生槽,把王帥的生機,維持到最低狀態,希望能有朝一日,王帥能夠就此復活。可是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王帥依然就這樣沉睡著,沒有絲毫的復活現象。   如同往常一樣,瘋子科學家做著該做的實驗。我現在準備打仗,瘋子科學家的主題,自然裡不開戰爭。自從瘋子科學家,成功的研究出了激光槍後,現在又再一次向激光刀上面動手腳了。如果他成功的研究出了像激光到,激光槍一類的東西。我們這中武者,可以說成為廢物了。因為我們可以當子彈,但是卻不能當住激光。那些刀劍的還好,最多按照自己的習慣,設計一個刀劍了。可是想我們這種練拳腳的,就完全傻眼了。因為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們用的激光武器啊。但是瘋子科學家也有點變態,這可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相互生長,也可以相互克制的。瘋子科學家用激光的能源,做出了一種叫多能量護盾的東西。有了這玩意,我們可以說和激光武器說拜拜了。因為這個能量護盾的東西,像一個手鐲般套在受傷。啟動的時候,會在身體周圍布上一層能量盾,就彷彿一個龜殼一樣,激光打在上面,除了會產生一層曾波紋外,休想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激光都不行了,子彈有用嗎?答案是沒有。因為這玩意,簡直比我們內家罡氣,還要好用。不過,造價嗎,也是比較昂貴的。現在最多只能給我的龍組,和夜隊,裝備上這種能量護盾。   這時候,瘋子科學家拿起了一把剛實驗好的激光劍。一米左右長的激光在空中閃爍著,如同閃電一般,煞是好看,但是卻不知道效果如何。只見瘋子科學家使著劈砍了兩下,瞬間,一個手臂粗的合金,啪的一聲,被一分為二。瞬間,瘋子科學家露出興奮的表情,撫摩著手中這個和手電筒般大小的激光發射裝置,立刻興奮的手舞足到了起來。而異變,就在這時候產生了。   瘋子科學家在興奮的揮舞激光劍的時候,一根電線,不小心被斬斷了,剎那間電花四濺,電線的一頭,落入了王帥的養生槽內。頓時,大量的電流流失出去,向王帥的身體內湧了進去。要知道,龍華古武學院用的可不是普通的工業用電。而我用天劫降下來的劫雷,收集而來的,蘊涵著天地能量的電流。這些點,和王帥的養生槽一接觸,頓時瘋狂的湧了出來,一點點的向王帥的身體內匯聚去了。瘋子科學家,頓時大驚,就要斬斷電線,以免電能量大量的流失。這時候,王帥忽然身上閃爍著巨大的電花流動,噌的一下,消失了。頓時,瘋子科學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實在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2011年2月17號晚十時,中國正洋溢在春節剛剛過後,正月十五的元宵節的時候,龍華古武學院,絕對在3月1號,正式開課。所以,躁動了一時的報名活動結束過後,學校裡面,處在一片安靜的狀態下。而我,剛從美國回來,因為今天是元宵節,所以也不悶在地下,而是上來,買了一大堆的煙花,在外面興奮的放著。而吳坤,則帶著夜隊,早早的出發,開始一系列的暗殺活動了。而端木叱珩則已經突破了地級的限制,成為端木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個天級高手。到是何明鴻,還在緊張的突破當中。不過也快了,如果沒有意外,明天就要成功的出關了。   「大哥,好漂亮哦!放這個,放這個,秀兒要看這個!」   天空中,剛爆完了一片煙花,端木秀蕊便拉著我的手,吵著鬧著,要看這個,看那個。而那些什麼三大世家派來的地級女性高手們,也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彷彿成堆的蒼蠅一樣,吵鬧著。到是善母,很是會為人。不一會的工夫,周圍圍滿了女性,聽善母說一些駐顏之術。我看著正派和邪派打成了一團,心裡面說道:「如果早幾千年這樣,也不至於現在的武林,會這麼凋落。」   而就在這時候,我正準備應端木秀蕊的要求,點上這一個爆竹的時候。忽然,天空中異變發生了一。一個純黑色,閃爍著電花的大球,忽然就這麼憑空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頓時,所有的人,一個個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天空中的如同黑洞一般的電磁球,頓時,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而端木叱珩立刻站在我的身邊,道:「風華,好像」   我手一伸,阻止了端木叱珩的話,點了點頭說道:「不是好像,而是本來就是!不可能,我還有半個月,天劫才會來,為什麼這個時候,天劫就出現了。不對頭!!」只見我臉色一變,看到黑球越來越大,隱隱間,有要爆炸的趨勢。立刻大喊一聲,道:「所有沒有到地級的高手,不要問為什麼,趕緊為到地1層去。別廢話,秀兒,快點,你們趕緊回去。老叱,你送他們回去。所有地級以上的高手,準備戰鬥!」頓時,足足有四十多為女子的聲音,轟然應到。而我,又衝著端木叱珩說道:「老叱,通知劉氣,把學校所有的高手,全部聚集到一塊。我感覺到了,來人的能力,初步估計,要比我強!」   端木叱珩臉色微變,比我強,那是一個什麼概念。我已經是半個天道中人了,比我強,那豈不是天道高手。端木叱珩那裡還敢廢話,立刻拉著我的一家老小,想地1層干去。同時,通知了劉氣,讓他集中所有的高手。不一會的工夫,總共有150多位的地級以上的高手,出現在了我的身邊。而就在這時候,天空中的黑色大球,爆炸開來了。   轟!!!!   無數到電蛇夾帶著強大無比的氣流,猛的竄了出來。巨大的黑球也緊跟著爆碎開來,無數強烈的風流跟著積壓了出來。除了我和內功強悍的劉氣穩站著不動以外,唯一的一個天級端木叱珩小退了半步,而那些地級,更是退了三步四步不止。一個身影,從黑球中露了出來,帶著死亡的氣息,彷彿一具屍體一樣,渾身上下,不停的浮動著電流。而這時候我,看到這個人後,雙眼猛的一等,失聲喊道:「大帥,怎麼會是你!」   空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昏迷已久,已經被邪醫判定為植物人的王帥。現在的王帥不但復活了,而且還帶著一種暴戾的死氣。就彷彿地獄之中的魔神一樣,聽到了我的喊聲,面目猙獰的向我望了過來。嘴,大大的咧開,衝著我露出一個凶殘的笑容,道:「是風華嗎?呵呵,是我,我又復活了!我不但復活了,我感覺到我渾身上下,充滿了無數的力量。美妙啊!好美妙的感覺。知道嗎風華,我現在舉手投足之間,可以毀滅一切。不信嗎?你看!」說完,王帥的右手,猛的一甩,一股強烈的罡風刮了出去,轟的一聲,某一棟建築物,立刻支離破碎。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王帥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然後衝著我說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風華,你感覺到了嗎?如何?我現在是不是能力很強,很大?你是不是在為我顫抖,你是不是在為我恐懼?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嗎?馬上,我就會殺,死,你!」   我雙目猛的一瞪,用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往王帥,發現王帥儼然變成了一個魔頭。而我的手下,一個被王帥那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強大能量,給深深的震撼住了。在場的一百四十多位地級高手,居然一個驚駭無比,甚至連反抗的意志,都快消失了。我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雙臂猛的一震,道:「所有的人,全部退開,全部退到兩公里意外的距離。違令者,軍規處置!」所有的人全都猶豫了。只有一個人,立刻響應了我的話,就是劉氣。   只見劉氣轉過身去,猛的雙目一瞪,道:「全部都退開,這裡是非人類的戰爭。別說你們這些地級了,就是天級高手在場,也支撐不下去。你們沒有看見,那小子足足有了天道級的實力了嗎?」   空中的王帥,看了劉氣一眼。嘴角詭異的勾了起來,雙目中,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冷笑不斷的說道:「天道?天道算個P啊!老子我是魔道級的高手,天道在我的面前,也只有顫慄的份。看看吧,我渾身上下衝滿了力量,我現在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我現在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違背我的人,全都得死!」說完,面帶著不知道是微笑,還是殘忍的冷笑,衝著我伸了伸手,道:「風華,你是我的好兄弟,你一定會陪在我身邊。等到時候,我征服了世界,我做第一,你來做第二。怎麼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那你怎麼樣。來吧,我知道你一定會幫我的!」   我的臉,整個都沉了下來。看著儼然一副混世魔王樣子的劉氣,聲音如同寒冷天氣的冰峰一樣,看著王帥,沉聲問道:「大帥,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征服世界幹什麼?」   王帥看著我,似乎有一點不耐煩,但是依然解釋道:「我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告訴你吧,我吸收了你留下來的劫雷的能量,所以,我擁有了力量。人類就是這樣,全都是貪婪的生物。如果你沒有能力的時候,你會很聽話,很聽話的。但是,當你一但擁有的能量的時候,你就會做人,做人上人。我就是這樣的人,過去那個傻王帥,已經死了。現在的我,重生了。不管是肉體,還是身心,我全部都重生了。還有,征服世界幹什麼?我告訴你吧,現在的世界,太亂了,亂的幾乎沒發看了。我要毀滅,我要滅世。知道嗎?結束以後,就是重生,我滅世,就為了建造我理想中的烏托邦。來吧,我知道你一定會幫助我的。對嗎?風華!」   王帥居然吸收了劫雷裡面的能量?我立刻傻眼了。要知道,我研究了很久的劫雷了,除了感覺裡面的能量有點怪異。但是想吸收,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王帥,居然成功的吸收了。我知道了,王帥就是吸收了裡面的能量,導致本心的能力,低於劫雷的能量。然後在大幅度的能量衝擊下,王帥瘋了。可以說,已經完完全全的瘋了。因為,現在劫雷的能量,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掌握的。超出了預計範圍以外的事情,就不在掌控之內了。王帥掌握不了這些能量,所以,他現在等於說被能量控制。而劫雷的作用,就是破壞,所以,王帥被劫雷控制的時候,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破壞。   此刻,只見我的臉色,陰了一下,看著空中的王帥,歎了口氣,道:「大帥,你和我說過,一定要活著,向前走。活著,向前看。我一直按照你的話,好好的活著向前走,活著向前看。可是你,你不該醒來。我雖然一直都在希望你醒過來,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你變了,你又變了。以前的大帥,那裡去了!」我邊說,整理一下身上的長衫,同時,抬起頭來,冷冷的注視著王帥。   王帥聽了我的話,並沒有表示什麼。而是面色陰沉,一種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暴戾感。然後就聽見王帥操著寒冷無比的聲音,冷冷的看著我,聲音如同破了的哨子一樣,尖銳無比的暴喊道:「我變了,對,我是變了。人總是要變的,我也一樣。以前的我,其實一直都很嫉妒你!雖然你總是裝做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你卻非常非常的優秀。沒有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幾乎每一天,我都在看著你成長。看著你越來越優秀。有時候我在怕,如果你的家境,和我一樣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你幹不了的事?可惜不光那時候,就是現在,你都能做到。不過嗎,不一樣了。現在應該說,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應該臣服著我的力量之下了。你說不是嗎,風華?」   我的內心處,輕輕的一酸,表情哀痛的看著王帥。輕輕的歎了口氣,道:「你知道嗎?我很傷心,我不相信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在我的心中,就算現在,你依然是我的兄弟。但是,兄弟也分好幾種,而你,我最好的那種。大帥,不要怪我。你與其這樣痛苦的活著,還不如安靜的死去。為什麼,為什麼要逼我這樣。為什麼,既然醒來了,還會變成這樣。罷了,你先動手吧,我不想先對你動手!」   王帥整個人的臉,都陰了下來。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聲音沉悶的如同破鑼一樣,道:「我先動手?哈哈哈哈哈!風華,你知道嗎?你也變了,變的讓我不知道是說你有自信好?還是說你更加狂妄的好!我先動手,哼,我怕我先動手了,你就沒有機會再動手了。別廢話,使出你最強的招式,等我破碎了你的希望和信心以後,我看你究竟怎麼辦!」   我微微閉上了眼睛,雙手自然的垂了下來。仰頭做一個深呼吸的動作,然後睜開了眼睛。我的表情變了,變的無悲無喜,無靜無動。隱約間,又透漏著一中佛性的慈祥。然後,便見我輕輕的抬起手來,雙手放在胸前,然後抬頭看了王帥一眼,道:「大帥,知道嗎?我只差最後一步,就是天道級了。我不知道你的魔道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告訴你的事,天道級的招數,我一樣可以用。你看好了,這就是我天道級的招式。迄今為止,無人能破。我想知道,你能不能破!」說完,我的雙手立刻舞動了起來,依次結印。   『利』『圓』『凝』『爆』『速』『化』『聚』『無』   八個印,我瞬間就完成了。然後就聽我的聲音,彷彿從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歎息一樣,輕聲說道:「散手八路——無式!無印,結!」 ∼第261章 天道級的戰鬥∼     散手——無式,我唯一的一招天道級的招式,唯一個讓所有武林人氏害怕的招式。但是,我這一招對吸收了大兩劫雷能量的王帥,有用嗎?就練我,現在也不敢確定。畢竟天劫裡面的能量,究竟如何的強,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現在,我所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打不到王帥,死的人,就是我。   王帥在我使用『無式』的時候,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又恢復了那一副邪氣無比的樣子。緊跟著,周圍的空間,剎那間,靜止了下來。風停了,電花也靜止了,被風吹起的樹葉,和暴起的灰塵,全部都靜止在了那裡。可是我仍然沒有放心,因為這時候,王帥的表情,依然妖邪無比,依然在詭異的笑著。這個笑容讓我心頭發毛,甚至讓我顫慄。可是無式一出,根本就沒有給我收回的機會了。擁有了太極水球的我,使用出來的無式威力幾乎大的駭人,更加大的讓人恐怖。頓時,撲向王帥的我,全身爆發出億萬丈的金光,就連身在兩公里以外的人,都被這耀眼的金光,照的無法睜開了眼睛。這時候,所有的人終於知道,那天為什麼天級的高手,在我的面前,也會顫慄了。因為這一招,完全不屬於人類範圍的招式了。   此刻的我,就如同破空而去的仙人一樣,化成了一道道無法讓人琢磨透的流星一樣,瘋狂的向王帥捲了過去。足足有成千上萬道如同流星一樣的破空光芒,不停刻畫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圍繞著王帥,不停的攻擊著,不停的旋轉著。被我攻擊的王帥,露出了痛苦中夾帶著舒爽的表情。分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裡面嘔了出來,身體被我一下下撕碎,全身容按了無數個大小的炸彈一樣,不停的爆炸開來。足足持續了近一刻種的攻擊,終於停了下來。   只見停下來的我,彷彿長了八隻手一樣,每一隻手,在天空中揮舞著,巨大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的虛象,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八隻手,結了八個手印。而我,則面無任何表情的看著王帥。王帥身上的爆破,仍然在持續。半晌過後,才堪堪結束。然後,我們兩人就這樣不符合常規的漂浮在空中。   這時候,王帥猛的一抬頭,擦掉了嘴角的鮮血。冷冷的注視著我,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天道級的武學?別搞笑了,天道級難道就這一點點威力。哈哈哈,簡直笑死人了。」   我微閉的雙眼,猛的睜開。因為現在空間仍然被我鎖定著,這時候的王帥,居然還可以動。這完全不可能的,要知道在這個被我鎖定的空間,除了我外,任何的事物,都是靜止的。為什麼,王帥還可以動。我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周圍,風依然停著,石頭也噸在了空中,落葉也在做著落下來的樣子。這一切,都證明空間仍然在靜止著。可是偏偏,王帥在動,而且動作還很流暢,一絲不舒適的樣子都沒有。   這時候的王帥,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詭異的冷笑著,衝著我說道:「告訴你吧,天道級的實力,不是鎖定空間,而是製造空間!」說完,就見他抬起手來,一個詭異無比,閃爍著電花的黑球,在他的手中逐漸的旋轉著。黑球的周圍,空間處都在痛苦的扭曲著,在不斷的旋轉,擴大。忽然,一個巨大的雙頭,獨眼的怪獸,彷彿破土而出一樣,出現著他的身後。這,居然和我一樣,是用精神力製造出來的虛象。和我的八臂阿修羅明王不一樣,我的阿修羅雖然是邪佛,但怎麼說也是明尊。而他的雙頭獨眼怪獸,則是徹徹底底的魔物。從一出現,我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邪惡氣息,迎面而來。這時候,王帥忽然詭異的看了我一眼,怪異的笑了一下。忽然,手中的黑球無限的增長,擴大。逐漸的,把我們兩個人籠罩在了一起。   我立刻感覺到自己的雙眼一黑,彷彿穿越了一層層的波浪一樣,等再一次看到東西的時候,我發現我此刻居然處在一片腥臭的血色空間。正片空間,都是紅色的。天空的烏雲是紅的,地面上的土地是紅的,天空中的閃電也是紅的,甚至,地面上,還不停的有紅色的血水,滲了出來。我驚訝的懸浮在空中,看著周圍的一切。而這時候,王帥也出現了,衝著我冷冷的一笑,道:「怎麼樣,知道這裡是那裡嗎?」   我冷著臉,這時候八臂阿修羅明王彷彿穿透了無數的波紋一樣,出現在我的身邊。仰天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吼聲,帶著森然的站意,道:「吾乃八臂阿修羅明王是也!!!咦,怎麼到了魔界。小子,汝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喚吾而來的時候,居然在魔界。咦!前面那個小傢伙好奇怪,居然擁有這麼強的能量。不簡單,不簡單。居然人類擁有這麼強的能力,大破空間的限制,來到了魔界。」   這時候,王帥身後忽然如同八臂阿修羅明王出現一樣,也是帶這一層層怪異的波紋,出現了,第一句話和八臂阿修羅明王說的差不多,張口說道:「吾乃魔界至尊波加葉林是也,桀桀桀桀桀桀!邪王,好久不見了,汝過的如何!」   八臂阿修羅明王驚訝無比的看著魔界至尊波加葉林,怒吼一聲,道:「找死!!波加葉林汝居然和人類簽訂契約,說,汝究竟有何目的。吾以神明界十大戰將之首的名義,定要將汝斬於劍下!」   魔界至尊波加葉林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無比的笑容,兩個頭上獨眼,閃爍著詭異的綠光,看著八臂阿修羅明王,詭笑道:「將吾斬於劍下?邪王好大的口氣,汝簽約的小傢伙,似乎能力太弱,居然連天道級的實力都不夠,還想於吾鬥。而且這裡是吾的空間,汝認為,汝有機會嗎?哈哈哈,受死吧,吾要告訴汝,在這裡,吾才是王!」波加葉林雙手一頓,一柄巨大無比的長戟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就見它左腳在地上猛的一噸,長戟衝著阿修羅當兄刺了過來。   阿修羅不敢怠慢,他八隻手上,分別拿了八件法器,分別是法劍,法塔,法瓶,法印,法珠,法錘,法符,法鐘。此刻只見阿修羅手中的法劍一撥,然後另一隻手的法印,一抬,頓時擴大了無數倍,當頭像波加葉林砸了下去。波加葉林長槍一被挑開,立刻順勢錯開,阿修羅的法印當場落空,沒有砸重波加葉林,而是重重的砸在地上。頓時,一個直徑大約有兩公里的大坑,出現了我的眼前。而攻擊落空的阿修羅,渾然沒有在意,彷彿知道這一下根本砸不中波加葉林似的,看也不看,手中的法符一丟,立刻億萬道閃電,憑空出現,緊接著,無數道三昧真火也跟著燒了下來。而波加葉林端是厲害,手中的長戟居然舞的如同一道道流光一般,一一把阿修羅降下的雷電和火焰,一一阻擋在外。可是阿修羅有八隻手,波加葉林只有兩隻手。長戟又是重兵器,實在不好控制。阿修羅就是抓住這個機會,一隻手中的法錘,在另一隻手上的法鍾一敲。頓時,一道鳴如梵音的聲浪,排空而來。   剛才的攻擊還好說,波加葉林渾然不在意,都一一個抵擋了下來。可是這一口梵音打來,波加葉林忽然痛苦的慘叫了起來。而和他心神聯繫的王帥,也抱著頭慘叫了起來。我由於要維持阿修羅的出現,不能亂動,只能焦急的看了王帥一眼,眼神複雜無比。其中包含難過,包含不忍,包含痛惜,包含有傷心。   而這時候,波加葉林似乎為了抗拒阿修羅的梵音似的,忽然仰頭尖叫了起來。兩個頭,兩張嘴,聲音如同夜晚啼叫的大裊一般,聲音十分的尖銳,又十分的恐怖。要多難聽,就多難聽。看著一道道如同實質一般的聲浪,排空而來,我頓時忍不住一陣氣血沸騰,摀住耳朵,滔天的殺意,從我的內心之處衍生了出來。似乎看到了我的不舒適,阿修羅手重的法鐘,敲的更急了,和波加葉林的聲波撞在了一起,天地之間,憑空出現了無數的爆炸聲。   兩個傢伙,就這樣僵持了半天,發現誰都奈何不了誰後。默契的集體收起了音波,阿修羅立刻伸手一翻,法珠當頭砸了過去。嘩啦一聲,兩個人又再一次戰在一起。從天上打到地下,然後再從地面打到天上。周圍一切風雲變色,濃煙滾滾。兩個形態身高足足有幾百米的傢伙,跺一下腳,一個大坑就出現在地上,揮一下手,一座山峰就削掉了大半。最慘的,就數我和王帥了,兩個超級強悍的傢伙比鬥那慘烈的氣流,可不是我們這兩個人類可以承受的。立刻排天的氣浪,把我們倆刮的一陣搖搖欲墜。   忽然,阿修羅猛的跳出了戰圈,道:「汝結八印,配合吾,打倒著傢伙。」我立刻應了一聲,提起體內殘留的真氣,閉上了眼睛,凝神不動。熟練的把八印,以次結了出來。和我一樣,阿修羅也開始結起了八印,似乎不準備就這麼纏鬥下去了,準備做最後一擊。   看到我們結印,一直謹慎的波加葉林,頓時臉色大邊,扭頭凶狠的看了一下王帥,吼道:「配合吾,結魔靈印,汝明白了嗎?」王帥立刻點了點頭,也閉上了眼睛,凝神靜氣,手中一道道黑色的氣息瀰漫了出來,然後一道道手印,跟著結了出來。而這時候,波加葉林,也露出了慎重的表情,渾身上下籠罩在一片漆黑的煙霧當中,隱約間,有點點血光從裡面滲透了出來。   我們彼此雙方,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強大的威脅似的,立刻一個加快手中的結印,努力的催動著身體內的真氣,手中的印,一邊又一邊的結著,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恐怖。逐漸的,我被一片金光所籠罩,王帥則被一片黑煙所罩住。   這時候,阿修羅彷彿得到了無窮的助力似的,渾身上下渡上了一層金色,表情肅穆,帶著一種悲天憐人的表情,八間法器圍繞著他,不停的轉了起來。而那變,青色的波加葉林,則渾身上下渡上一層黑光。長戟指天,滾滾血色,透體而出。   吼~~~!!!   吼!!~!!   忽然,阿修羅和波加葉林,集體發出一陣彷彿朝天似的怒吼,一個化成了巨大的金球,一個化成了巨大的黑球,彼此向對方撞了過去。緊接著,轟的一聲,對炸開來。各種黑中帶金,金裡面裹著黑的光芒,撞在了一起,瘋狂的向外面捲了過來。我感覺我的肉體一點點被似碎,又一點點被破壞。無邊的痛楚,包裹著我。我毫不猶豫的雙眼一黑,仰天長吐一口黑血,昏了過去。   周圍血色的空間,瞬間崩潰,阿修羅和波加葉林集體消失。我和王帥立刻唰的一聲,回到了普通的世界。光光兩聲,落在了地上。這時候我已經昏了,而王帥比我好一點,全身上下不住的往外滲著血,嘴裡面,還不停的向外噴著血。表情十分的痛苦,又十分的複雜。   只見王帥狠狠的瞪我一眼,艱難的移動著步伐,拖出一道道血痕,艱難的向我走來!同時舉起來手,似乎不把我殺了誓不罷休。   「混蛋,不准你動我兄弟!!!!」   就在王帥要殺我的時候,在一邊觀看了半天,焦急無比的端木叱珩再也忍不住,怒喝一聲,跑了過來。而虛弱無比的王帥,現在那裡的是端木叱珩的對手,面對奔來,衝著自己拍出一掌的端木叱珩。王帥艱難的抬了一下手臂,和端木叱珩對了一掌,緊接著,大口的鮮血,哇啦哇啦的從他的嘴裡,冒了出來。而在這時候,我身邊立刻被幾個功力最高的,包括端木叱珩所包圍。而王帥,擇被一百多個地級所包圍。   現在的王帥別看已經是天道的高手,但是他那裡是地級的對手。不過,憑藉著他天道的身份,這些地級的高手一時間猶豫無比,只敢圍住他,不敢動手。而王帥,終於意識到殺我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狠狠的看我一眼,忽然身體浮了起來,破空而去。要知道,現在他的傷十分的嚴重,必須快速的找個地方,療傷才行。   看到王帥走後,端木叱珩立刻大手一揮,道:「趕緊救治!!!」說完,包著渾身是血的我,向地下跑去,心中焦急無比,心道一聲:「風華,千萬不能死啊!」   三天以後美國周遍的一個小島上,強尼·佈雷斯,胡濤,趙亮三人,一個舒服的在沙灘上曬著太陽。忽然天空中一個黑點,快速的飛了過來,帶著強烈的破空聲,光的一聲,砸在了沙灘上。強勁的氣流夾帶著無數的沙礫,刮的三個傢伙,一陣鬼哭狼嚎,不停的罵娘。而佈雷斯家族製造的生化兵殘留的Ⅳ,Ⅴ,Ⅵ,Ⅶ,Ⅷ,Ⅸ,立刻發現異常的狀況。他們可不比他們這三個凡人,第一時間的反應了過來,唰的一聲,拔出武器,瘋狂的功了過來。   砰~~~~!!!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剛才還吵鬧著的三人,立刻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六個可以說是超級高手的完整生化兵,在對方的一擊之下,全部的爆炸開來。到處都是四散的殘肢斷臂,更有一顆人頭,直接滾在了強尼·佈雷斯的叫下!   啊!!~~~!!!   強尼·佈雷斯看著瞪著大眼死去的人頭,驚恐的發出一聲慘叫聲,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而這時候,滾滾爆炸後的煙霧逐漸的被海風吹散,一個黑影從裡面逐漸的變的清晰起來。一個臉上透漏著邪氣無比表情的男子,帶這一抹詭異的微笑,向前踏了一步,滔天的邪焰,沖天而起。這次不只是強尼·佈雷斯在顫抖了,趙亮從內心最深處發出的顫慄,用幾盡瘋狂的聲音,大聲喊了一句。   「王帥!!!!!」   不錯,這個人就是王帥。那天和我比試過後,他受了重傷,被眾多的天級高手圍堵,受重傷的他不得意之下,只能逃跑,找了一個地方療傷。而現在的王帥,已經是天道級的存在了,三天之內,傷就已經好個七七八八了。而這個時候,王帥也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永遠不是最大的。就算自己再強,武林中的古武者如果都不要命,和他戰鬥,就是堆也能堆死他。所以王帥決定培養自己的勢力,而第一人選,自然是和我作對的佈雷斯家族所在的美國。   只見此刻,王帥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都沒看趙亮一眼,直接走到強尼·佈雷斯的身邊,伸手一吸,把強尼·佈雷斯吸在了手中,然後抓著他的頭髮,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露出一個邪惡的表情,看著強尼·佈雷斯,說道:「佈雷斯家族,以後是我的了。還有,帶我去見美國總統,不然,等陳風華殺了過來的時候,你們就死定了!」   「什麼,陳風華沒死!!」   驚恐中的趙亮和胡濤驚訝的失聲喊了出來,王帥眉頭一皺,轉身雙眼一等,噗噗兩口濃痰從嘴裡面吐了出來,如同兩顆子彈一樣,射入了趙亮和胡濤的腦門裡面。兩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王帥,然後血水混雜著腦漿噴了出來。兩個噁心的傢伙,就被王帥用兩口濃痰,給解決了。(滿意不?)   強尼·佈雷斯看到王帥來到這裡,幾分鐘之內,就剩下自己,也不管自己被拽的疼痛的頭髮,尖叫道:「好好好,只要你不殺我,幹什麼我的願意!」 ∼第262章 戰爭爆發∼     暗色的烏雲籠罩在正片華盛頓的天空之上,烏雲沉甸甸的,厚厚的,彷彿整個天,都要扣了下來一樣。空氣中的每一處地方,都透漏著沉悶的壓力。美國總統的府邸,世界上最出名的白宮,現在被層層特種兵所包圍著。這是世界上頂級的特種部隊之一,海豹部隊。足足有三千兵力的特種,就只為了對付一個人,一個中國級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王帥。   現在的王帥,籠罩在一片血光當中,無數的子彈,穿甲彈,炮彈,瘋狂的想他射擊了過來。子彈被王帥直接忽略掉,看都沒看一眼。而穿甲彈,炮彈一類的東西,也被他舉手投足之間,輕鬆的甩到了一邊。   「總統閣下,總統閣下,敵人,敵人已經突破了第一層防線,我們,我們,啊!!!!」   美國的總統什布驚訝無比的看著前面白宮的大門處,一個瘦高的身影,提一個如同破皮囊的強尼·佈雷斯,臉上掛著無比邪惡的表情走了過來。無數被譽為精英中的精英的特種兵,在這個人面前,就如同螻蟻一樣,輕鬆的揮一下手,就有無數的人死去。不時傳來的消息,瘋狂的摧殘著什布的精神,面對這不可思儀的一幕,任誰,都無法在正常的生活下去。這時候,他想起自己剛上台的時候,有一個人,和自己說過一句話。這個人是誰,什布已經忘記了。那個人說過,你可以和中國人發生矛盾,但是不可以惹他們那些擁有非常能力的人,這種人,最強的時候,舉手投足間,可以自己消滅一座小型城市。開始的時候,什布還是非常的不屑。可是現在,什布相信了。   轟~~~~!   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王帥怪異的飛了過來。就如果美國電影裡面,那為內褲外穿的英雄一樣,實實在在的飛了起來,並且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之中,一頭扎進了人群。瘋狂的殺虐,淒慘的嚎叫,迴盪在美國的白宮之上。什布終於怕了,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做些什麼。儘管自己當總統的時候,沒有給美國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作為一個國家首要領導人,他必須對美國的公民負責。不再猶豫之下,什布帶著悲壯的表情,不顧周圍所有人的反對,毅然的走了出去。   有時候,有勇氣是好的,但是如果太鹵莽了,那就不是勇氣了,而是傻了。什布沒有搞清楚情況,就走了出去。因為他應該先搞清楚,王帥究竟想幹什麼。而且,王帥來之前,已經讓強尼·佈雷斯給什布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一下。而什布卻沒接電話,因為他認為,已經沒落到除了有錢,什麼都沒有了的佈雷斯家族,對他實在沒有什麼太大的用了。所以,在什布看來,根本就沒有搭理的必要。可就是因為這個沒必要,幾乎給他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   「住手,不管你究竟想幹什麼,你必須住手。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但是如果你要拿我的命的話,我可以給你!」   王帥看了一眼如同螻蟻一樣的什布,冷笑一聲,憑空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什布的身邊。抬手抓住什布的脖子,硬是把什布抬了起來。就準備下殺手的時候,在王帥另一隻手中提著的強尼·佈雷斯忽然喊叫道:「他,他就是美國總統!」說完,大口的嘔了起來。沒辦法,在王帥的手中,甩來甩去,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住的。至少,強尼·佈雷斯承受不住。   王帥停了一下,把什布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露出一個邪惡無比的笑容,看著什布,道:「親愛的總統閣下,前面,你不是還不願意接我的電話嗎?怎麼這時候,卻自己站出來了?」   什布劇烈的掙扎著,自己的脖子被別人抓住,可不是十分好受的。儘管他試圖努力好受一點,可是這一下,幾乎讓他窒息了。什布是一個凡人,雖然他是美國總統,但是凡人就是凡人,在王帥的面前,幾乎是一樣的。這時候,王帥還算有一點同情看,看到什布似乎非常的難受,忽然鬆開了手,什布掉在了地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半晌之後,才艱難的說道:「先生,請恕我冒昧,我並不知道那個電話,是你打的。但是,你的方式,是否做的有點過火了。如果你的動作,能夠再懷柔一點,或許,我們會談的很開心。」   王帥冷笑一聲,道:「不需要什麼談的開心不開心,現在給你兩條路,讓你走。一個讓美國壯大,統一世界。一是讓中國再變大點,統一世界。告訴你吧,我很不喜歡和美國合作。但是,陳風華選擇了中國的陣營。所以,我只有選擇中國的敵對陣營。你要記住,我們這種人,不是你們所能領悟的,比如這樣!」王帥說完,手猛的一揮。美國那標誌性的建築物之一,白宮就這樣猛的炸開了,瞬間,移成了平地。   強尼·佈雷斯和什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稍後,兩個人幾乎用絕望的眼神,看著王帥,同時這心裡面哀悼一聲『這還是人嗎?這一揮手,就能移平這麼大一棟建築物。不,這絕對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能力,這個人,是魔鬼。』   王帥不理會幾乎嚇傻了的兩人,甩掉了毫無用處的強尼·佈雷斯,然後一口痰,輕鬆的把他給滅了。這時候,才轉過頭來,看著什布,道:「總統閣下,不光你自己的生命握在自己的手中,整個美國的命運,也握在你的手中。要知道,你的核武器,對付別的過家,還是有用的,可是對於中國,已經沒有用了。你應該不知道嗎?中國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對外太空,布下了十六顆人造衛星。現在,整個太空,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而且,這十六顆衛星,每一個都裝有最先進的激光武器,可以用來進攻地球,又可以攔截射出來的核導彈。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你們的核導彈,只要出了大氣層,就會被滅掉了。不要想著用什麼老土的飛機運載爆炸,因為這十六顆衛星當中,有六顆直接對中國進行防禦。現在,他們就卻一個正規的借口。而你們現在打俄羅斯,就是他們的借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俄羅斯快要堅持不住了,如果俄羅斯向中國求援,你會怎麼做?好了,別廢話了,現在你該做出選擇了。」   什布幾乎顫慄的看著面前如同魔鬼一樣的王帥,怎麼也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哆嗦著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幾乎用哀號的聲音,說道:「先生,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王帥很自然的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整個人看著十分的妖氣,然後就聽到王帥得意的夠了一下嘴角,道:「很簡單,和我合作。然後從俄羅斯那裡,撤兵。不要管中國,把你外面的所有的軍隊,都撤回來。不管外面怎麼說,現在立刻退出聯合國。然後對整塊美洲大陸宣佈,所有的國家,都必須聽從美國的只是,組合成一塊。不聽的人,和我說,我自然會幫助你搞定一切。然後讓那些聽話的亞洲狗腿子,不停的騷擾中國。這樣,他們不會阻攔我們的計劃。等我們把整個美洲所掌握的時候,我們再把手,伸想澳洲,逐漸的控制歐洲。一步步蠶食,等中國清理完亞洲所有的小國家,統一亞洲的時候,我們已經控制全世界了。然後,我們就可以打響這次戰爭,用所有的兵力,把中國應是用人,堆死他們。哈哈,中國不是人多嗎?我就不信,他的人,能和世界上所有國家的人口加一塊,相比。」   什布徹底的知道什麼叫瘋狂了,幾乎下意識的問道:「你要控制地球,究竟有什麼目的?」   王帥緊緊的握住拳頭,雙眼睜的大大的,操著十分邪惡的口氣,道:「我要毀滅,我要毀滅眼前的一切。然後我來做神,我來創造這個世界,我要創造一個我心目中的烏托邦。哈哈,是一個以血腥和暴力的充斥的世界。那裡沒有虛假,所有的人,只要你有能力,你可以干一切想幹的事。這,就是我心中的世界!」   什布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幾乎瘋狂的王帥,失聲道:「你這個瘋子!」   王帥猛的一轉頭,渾身籠罩在死亡的血氣當中,牙齒咬的崩崩像,道:「你說什麼?」   什布立刻驚恐的連連搖手,不停的往後倒腿,驚恐的說道:「不是,不是,你這個主意,太偉大了!」   王帥立刻收起了渾身的血氣,裝的什麼優雅和紳士的說道:「謝謝,你將會是見證這個世界產生的第一個人,也是我第一個合作夥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龍華古武學院的地下三層,所有的人,籠罩在一片愁雲之中。現在我被放在一個巨大的培養槽裡面,身上插滿了無數個試管。我緊閉著雙眼,眉頭皺的緊緊的。身上破損的肌肉,正在緩慢的生長著。所有的人,沉默的坐在那裡。本來髒亂的實驗室,也著人整理過了。   「現在怎麼辦?」   似乎受不了這種沉悶的氣息,何明鴻忍不住站了出來,看了一眼所有的人問了一句。   「哎!~!」端木叱珩重重的歎了口氣,道:「風華已經昏迷五天了,NND,就是沒有甦醒的樣子。今天傳來消息,美國的白宮,被不明人士襲擊。雖然美國想盡量壓住這個消息,但是還有許多零散的DV,和用手機拍下了全部的過程。我看了一下,不是別人,正是王帥。如果王帥和美國合作,以他的能力,和對我們的熟悉。我們危險了。」   所有的人,都無奈的對看了一眼。東方婉這時候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道:「不用想了,你們做好風華吩咐的事,這就對了。風華是使用了無式,所以能量消耗過大。再過兩天,等風華醒了,我們在做打算。我們不能老依靠風華,我們自己也有腦子,能自己思考問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風華起來後,我們依然做的好好的。還有,做好戰爭的準備,戰爭就要開始了。還有,再過下個星期,劫雷就要來了。雖然有點不甘心,如果風華那時候沒有醒,就有我們幫忙抵禦劫雷。現在,要做的就是全部都給我恢復到最佳的狀態,迎接大戰的來臨!」   何明鴻和端木叱珩對看了一眼,就見何明鴻站了起來,道:「老叱,我發現我們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問有點太依賴風華了,幾乎什麼撣子,都讓他來抗。我們所做的,就是跟著他的步伐,別掉隊就行了。可是我們沒有考慮過,為什麼風華要為我們抗。就是因為我們是兄弟,他無怨無悔。現在我們已經是天級了,可是我們的天級是那裡來的?我們能這麼年輕達到天級因為誰?都是風華!所以,現在,輪到我們為他做什麼的了!而不是,在這裡乾等著他起來!」   端木叱珩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看著何明鴻,道:「我知道,我知道改怎麼做。走,我們出去,當龍組的組長和副組長。聽說現在外面那些周遍小國,挺囂張的。既然如此,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更囂張。等風華醒了的時候,問直接可以向外進軍了。」   兩人說完,堅定的互看一眼,信任,在兩個人的心中散開。二話不說,兩個人抬腳離開了。   看到兩個人離開後,東方婉儼然一副大姐頭的樣子,看了一圈其餘的幾位老婆,歎了口氣,道:「你們還要愁到什麼時候,難道就這樣,風華就可以醒來。我們要笑,笑著等風華起來,笑著看著他繼續奮鬥。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但是,他的決定,就是我決定。就算是錯的,我也要陪他一直走下去。」雖然東方婉勸大家別擔心,用微笑來迎接我的回歸。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流出了傷心的淚水。而幾個女孩,也忍不住,哭著抱在了一塊。東方婉心中一疼,道:「別哭了,都別哭了。嗯,我們哭完以後,要笑,誰都不許再哭了。我們要笑著迎接他,你們說,不是嗎?」   「哎呀呀!究竟是誰惹我的這幾為天仙似的老婆,一個個哭的和淚人似的啊!」   一個帶著調戲般的口氣,從一個大大培養槽內,散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只見我一把扯掉了身上所有的試管,然後從培養槽內走了出來,大笑了起來。   幾個女孩呆了一下,立刻一個個驚喜的轉過身來,喊了一聲,集體撲入了我的懷中。而我,則大笑了一聲,雙手一張,把我這八個老婆,集體抱如懷中,道:「哎呀!咋了,誰惹你們了,居然哭成這樣!」   幾位嬌妻看著我嬉皮笑臉的樣子,一個個氣惱的抓住我一頓很掐。就見端木秀蕊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就是你惹了我們。每一次,都搞的那麼危險。每一次,都讓我們那麼擔心。就是你,就是你,我咬死你!」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我肩膀上,張口咬了下去。   我故意露出一個很吃疼的表情,玩趣的看著端木秀蕊。而這時候,東方婉則擔心的看著我,問道:「風華,你沒有事吧!」   我忽然表情一肅,道:「戰爭開始了!」   幾女一驚,然後就見東方婉驚訝無比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道:「大帥這一次,引來的是虛魔界的魔尊波加葉林,而我的則是神靈界的邪神八臂阿修羅明王,兩個人都是生死對頭。阿修羅告訴我,波加葉林,在魔界的語言當中所表達的意思,就是戰爭。所以,每一次波加葉林出現的時候,必是戰火連綿。現在我要做的是,就是如何打到王帥,結束這場戰爭。不過,阿修羅雖然擔心,我卻不會。因為就算王帥不出來,我也一樣會戰鬥下去。因阿修羅就是為戰而生的神靈,所以,我一樣愛戰。」說完,轉過頭去,眼中帶有憂鬱的哀傷,道:「馨雅,這一次,我可能真的要殺王帥了!」   周馨雅點了點頭,輕輕的爬在我的懷中,道:「大帥,真多麼有救了嗎?」   我沒有說話,輕輕的搖了搖頭。而這時候,端木秀蕊卻疑惑的看著我,道:「大哥,什麼是神靈界,什麼是虛魔界?」   我看了一眼端木秀蕊,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心,道:「那是武者之心,每一個武者,都有自己的心。他們存在的地方,就在武者的心中。等你真正的理會了武者之心的時候,他們就會出現。我的武者之心,就是戰!所以,當我戰意高昂的時候,代表戰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就會誕生。」   眾女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這時候,我伸手一揮,道:「傳令下去,所有武林中,天級以上的高手,全力領悟武者之心,搞清楚自己的情況。這是入天道的唯一捷徑。因為,自己心中的神靈,就是天道的鑰匙。還有,告訴徐建國,不要理會什麼國際公約了,這一次,地球亂了。然後聯繫道古,告訴他,如果想活下去,就老實的和我們中國合作吧。不然,就別怪我沒提醒他!」 ∼第263章 武者之心∼     「武者之心?」   自從我醒了之後,立刻把端木叱珩和何明鴻叫來,目的就是給他們講解什麼叫武者之心。可此時我將了半天,端木叱珩和何明鴻依然疑惑的看著我,實在不明白我究竟在說些什麼。而我,則淡然的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忽然,虛象八臂阿修羅明王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只見我笑著看了他們一眼,道:「知道這是什麼嗎?不要告訴我,你們認為這是我的精神體。告訴你們吧,其實這個八臂阿修羅明王就是我的武者之心。知道我的八印嗎?就是八臂阿修羅明王告訴我的。現在我想問你們一下,武術的起源,是怎麼來的。」   端木叱珩和何明鴻還是不怎麼明白,最後只有何明鴻看了端木叱珩一眼,意思是說你們端木家是權威,應該又你來說。面對這樣的何明鴻,端木叱珩只能咬了咬牙,用很不是確定的語氣,說道:「據說,最早的武術出現,是模仿大自然的各類動物所衍生出來的。比如說,飛鳥,走獸。漸漸的,武術達到了一個成熟的階段。然後便又出現了更多更多的東西,也變的更科學了。隨著人類的進步,對自身的潛能越來越瞭解,各種奧秘的開發,就形成了許多的武術流派。」   我笑了一下,道:「大致上是這樣的!」然後又露出了一個神秘的樣子,繼續說道:「可是,你有沒有覺的這有點奇怪。為什麼人類能創造出如此立刻的東西,以前的人,沒有高度的科學,那麼他們究竟是如何發展自己的自身潛力的?對,他們通過的就是武者之心。有些聰明的人,發現了自己的本身素質,然後產生了對自身能力的渴望。就比如說我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吧,他是怎麼產生的,你們知道嗎?我的阿修羅代表的是戰鬥,而那時候我剛從監獄的頹廢期走了出來,想著的是如何的變強,如何的去戰鬥。漸漸的,他就出現在了我的心中。那時候,我能力還底,他沒有太強的能力。而那一次,我被噬魔珠的心魔纏住,從而帶到一個奇怪的世界,而這個世界,就是虛魔界。他們所存在的地方,就在我們的心中。所以,上一次,我和阿修羅戰鬥的虛魔界,和這一次王帥戰鬥的虛魔界,是不一樣的。而我的八印,就八路散手,都是靠自己的悟道,而引出來的。而阿修羅,其實就是我內心一個反應而已。他的作用,就是把我所學的東西,依次歸類然後再統一的容易到一塊,產生一個新的武學而已。為什麼我能得到武者之心,為什麼我的成長那麼快。就是因為我沒有正式的拜過師,學的東西又太雜了,而整天想著創新。就因為阿修羅是我內心的一個反照,所以把我學的東西整理,融合,然後就出現了散手八路和八印。我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嗎?」   兩個人依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鬱悶的互看了一眼,悶頭悶腦的說道:「不明白!」   我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道:「不明白,我就告訴你們吧!你們太局限於前人那裡所學到的東西了,你們再看看我,我有按照劉氣他們規劃的路子來走嗎?沒有吧!第一,他們那裡學的武學現在我已經忘了,只剩下我自己創造的散手八路和八印了。第二,我用我自己創造出適合我自己的武功,每天都在不斷的努力和精進。而你們呢?學的是前人的東西,而不是自己的東西。我只能說一點,這些武功,真的適合你們嗎?」   端木叱珩和何明鴻沉默了,的確,隨著他們越來越步入天級,對天道領悟的越來越多,他們已經感覺到,自己現在所用的招式,也越來越不舒服了。以前還好,現在用起來,感覺束手束腳的,十分彆扭。但是威力卻大了許多,更加十分的厲害。反正厲害了,在意那麼多幹什麼。卻從來沒有考慮過,為什麼不會自己創造一門在的武功。   「我明白了!」何明鴻猛的抬起頭來,看著我大笑了起來。   「我也明白了!」這時候端木叱珩也笑了,笑的很開心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看著兩個人,道:「說吧,你們明白了什麼?」   何明鴻和端木叱珩兩個人互看了一眼,一起沉喝了一聲。一頭渾身冒著豁然的麒麟,和一頭渾身長毛漆黑的如同野空一樣的巨狼,突然出現了。兩個人看著身後,如同我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的虛像一樣的東西,均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只見何明鴻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說道:「我的武者之心,其實就是怒。為朋友怒,為親人怒,為自己怒!雖然我愛笑,但是,我更愛怒!」我離開伸手拍掌,點了點頭,欣慰的看著何明鴻。然後轉頭,看向了端木叱珩。   端木叱珩這時候露出一個自信的表情,看著我,笑著說道:「我的武者之新,是野性。我是大草原的男兒,雖然一直被家族的榮耀所束縛著,但是野性,已經深埋在我的骨頭裡了。我是一頭充滿野性的狼,一頭奔馳在大草原上的巨狼!!啊!!!」配合這端木叱珩,他身後的那頭擁有如同漆黑色夜空長毛,雙眼如同星辰一樣的巨狼,也憤怒的咆哮了起來。而這時候,何明鴻的火麒麟,也跟著怒吼了起來。   「看來,你們又成長了!」   這時候吳坤已經暗殺完了外面所有的人,冷冷的看了兩人,走了進來。這時候,兩人似乎超越了吳坤,帶著身邊的火麒麟和夜狼,炫耀似的和吳坤說著。   我這時候喝了一口茶,笑道:「你們倆就別炫耀了,阿坤其實早就領悟了武者之心了。他和我一樣,不喜歡規劃,而是不停的創新。只是,他為什麼不喜歡用他的武者之心,我就不清楚了。」   吳坤冷冷的看著我,道:「原來這是武者之心!我現在才知道。」   剛才還炫耀的兩個人,立刻頹廢了下來。把剛才我所說的話,解釋了一邊。然後何明鴻拍了下吳坤的肩膀,道:「阿坤,把你的武者之心,教出來我們看看吧。要知道,我們都是兄弟。我的是怒,老叱的野性,我想知道,你的武者之心,代表什麼。」   端木叱珩從領悟武者之心以後,似乎嗓門大了,動作也粗野了許多,更加的有魅力,更加的放蕩不羈,更加的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見他走到了吳坤的身邊,用手肘撞了一下吳坤,道:「阿坤,我才你的武者之心,一定是殺。而且,是最恐怖的那種。我想,你的武者之心,一定看著十分的邪惡吧!」   吳坤冷掃了我們一眼,道:「不,我的武者之心,是最漂亮的!」   端木叱珩立刻意外的看著吳坤,說道:「不可能,我認為,我的夜狼,最有野性是最美的。你看看阿鴻和風華的,一個火驢,一個章魚,那裡能和我的比!」話音剛落,理解迎接他的是憤怒的吼聲。   只見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說道:「武者之心,是武者內心的最深處反應。他們怒吼,就表示我們很在意你的話。哎,真不應該教你什麼是武者之心,你看看你,整個人感覺和野孩子似的,讓人討厭!」   端木叱珩立刻不同意了,吵鬧了起來。站在他身邊的吳坤,捂著耳朵,冷聲說道:「的確。」   立刻,端木叱珩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面了下來。然後嘟囔一句,道:「你說你的最漂亮,有本事拿出來看看。我就不信,你的比我的還好看!」   吳坤聽了端木叱珩的話,掃了我和何明鴻一眼。看到我們兩個也一副好奇的樣子,便冷冷的點了點頭,道:「好,我拿出來給你們看看!」說完,身子輕輕一晃,一條白嫩細膩的不似人間擁有的手臂,透過了一層層水波,伸了出來。緊接著,一位美的如同天上的仙女一樣的美女,出現著大家的面前。這種美,直顫人心,有一種讓人窒息,就要為她而死的眩暈。可是莫名其妙的,大家心中升起了一種無法言語的溫暖。這種溫暖包圍住了我們,然後我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端木叱珩的夜狼,何明鴻的火麒麟,都安順了下來。而吳坤,卻操著和這種溫暖不一樣的冰冷嗓音,道:「我的武者之心,就是愛。我渴望愛,所以我用我手中的匕首,尋找愛。我是個殺手,但是我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還是愛!」說完,兩道淚痕出現在吳坤的臉上。而那個美女,飄了過去,試圖輕輕的試擦著吳坤臉上的淚痕,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看的我們內心,忍不住顫了一下。也跟著,傷心了起來。   我們四個當中,最瞭解吳坤的,就是我了。因為吳坤只和我,說過他的過去。只見我看了吳坤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兄弟,你有愛!」   吳坤點了一下頭,頭一次的,衝著我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笑容,使我們彷彿第一次認識吳坤一樣,感覺心中一暖。便聽到何明鴻和端木叱珩堅定的說道:「你還有我們!」   吳坤心中一暖,堅定的衝著我們點了點頭,道:「認識一下,她的名字,叫受心。受加心,等於愛!」說完,見他的武者之心,衝著我們俏皮的招了招手。   這時候門敲了一下,然後就見龍兒端著一個盒子,走了近來。看到我們身後的東西後,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只見她衝著我們微微一笑,然後放下手中的盒子,說道:「公子,噬魔珠拿來了!」   我點了點頭,道:「龍兒,你先出去一下,拍人防守這裡,我需要噬魔珠的力量,帶我們去神靈界。然後在那裡,他們就可以和自己的武者之心,交流了。」說完,我在龍兒出去以後,把裝噬魔珠的盒子輕輕的打開,然後慢慢的放在大家的面前。原本的噬魔珠,本身存在著巨大的魔性,但是上次我在裡面和阿修羅配合,把噬魔珠的魔性,給斬了以後,剩下的噬魔珠,裡面夾帶著巨大的真元。但是,卻不知道如何的吸收。不過,還有另外一個用途,那就是噬魔珠可以把精神最大化,配合我的天道實力,進入神靈界的必要用途。   問我為什麼去神靈界,因為不關是我的阿修羅,何明鴻的火麒麟,端木叱珩的夜狼,還是吳坤的受心,都屬於神靈一方的存在。所以,同樣是潛入心界,我帶領所進入的是神靈界。而屬於魔心一類的王帥,則是進入虛魔界。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區別,也注定雙方所處的方式是對立的。他是戰爭,而我是戰鬥。天生,就應該是死對頭。   只見我輕輕的撫了一下噬魔珠,感受到裡面強大的真元力,輕輕的說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三個人立刻對看了一眼,集體衝著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這時候,我輕輕的捧出了噬魔珠,用從阿修羅那裡體會出來的手印,連續打了一邊。頓時,周圍的空間極度的扭曲了起來,我感覺噬魔珠的威力,逐漸的擴大,然後我們所有的人,集體雙眼一黑,感覺到自己立刻扭曲了起來。一陣撕裂的疼痛過後,我們來到一個很奇怪的世界。不同於上次所去的虛魔界,這裡是一個很唯美的世界。各種仙山,懸浮在空中,一棟棟瓊樓和如同九天之上落下來的瀑布,掛了下來。就如同山水潑墨話一樣,古色古韻,又仙氣怡人。爽朗的清風,絲絲的滑過,一時間,我們所有的人,都癡了。   「汝等感覺如何,神靈界,要比虛魔界漂亮吧?」   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不用猜,都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我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只見我立刻轉身看過去,看到八臂阿修羅明王輕輕的傳過一道道如同水波一樣的東西,站在了我的身邊。我立刻點了點頭,道:「很漂亮,很唯美,很吸引人!」   「煩死了!邪王,汝幹嗎告訴這些小傢伙們,進入神靈界的方式。難道汝還嫌吾等不夠煩嗎?」   這個說話的是夜狼,只見夜狼懶散的爬在地上,帶著狂野的氣勢,無聊的打著哈欠。端木叱珩則一臉驚喜的看著夜狼,道:「你會說話,我靠,簡直太牛了!」   「吼!!!夜王,吼!又是汝這個傢伙!吼!那一次抱怨的人,吼!都是汝!吼!」   所有的人轉過頭去,看到火麒麟暴躁的在原地不聽的扒來扒去。何明鴻則雙眼冒著小星星,不停的看著火麒麟,驚喜道:「看虛象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這直接一看,我靠,太帥了!」   「嘻嘻!又回來了!」只見受心一臉俏皮的看著我們,衝著我們招了招手,然後轉過身去,蠻橫的把左手,在柳腰上一卡,右手抬起來,就給吳坤一個暴栗,道:「汝個大壞蛋,把人家關了那麼久。如果不是邪王的本尊,說了武者之心,吾估計汝都把吾給忘了!嘻嘻,下次要是在把吾關這麼久。吾就把汝和蕾蕾私奔的事,告訴大家!」說完,俏皮的摀住了嘴,衝著我們眨了眨眼睛,然後又衝著吳坤吐了下小舌頭。   吳坤頓感無言,說最人性化的武者之心,居然是最不人性化的吳坤。只見吳坤幾乎冷著個臉,說道:「……!!你已經說出來了!」然後就冷著個臭臉,不說話了。   此刻,只見我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大家已經和自己的武者之心打過招呼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和他們討論你們的武學發展方向。我已經負責把你們帶進來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我衝著他們幾個點了點頭,就要立刻。   這時候,八臂阿修羅明王忽然用一根手指壓住我,聲音洪亮的說道:「不許走,汝現在太弱了,比起波加葉林來說,差上太多。所以,你現在要和我戰鬥,更熟練本身就應該屬於你的武學。而且這裡由外面那個珠子維持,這裡又蘊涵著那珠子裡的靈氣,在這裡練功,你最少提高一倍的速度。不求你快速的進入天道,至少在這裡,你能得到提高。一直提高到,出去後,可以自己獨立面對天劫為止。」   我點了點頭,狂放不羈的伸臂一震,看著比我大了幾百倍的八臂阿修羅明王,笑道:「哈哈哈哈!這樣實在太好了!別那麼廢話了!既然如此,來,我們戰吧!」說完,不再廢話,直接結了個速印,道:「散手——無影,速印,結!」   這邊,夜狼懶散的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身爪子一劃,空中,立刻撕出了一個口子。夜狼抬起蹄子,走了進去。同時又衝端木叱珩擺了擺頭,示意他跟進來。端木叱珩笑了一下,一頭鑽了進去。   火麒麟比較省事,口一張,一個大火球噴了出來,立刻在空中炸出一個空間洞。二話不說,一口咬住何明鴻的衣服,然後拽著他,跑了進去。   哎,還是咱們受心仙子做法最簡單。輕輕的挽住吳坤,衝著他笑了笑,然後伸出三寸金蓮一踏,兩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第264章 以牙還牙∼     我比端木叱珩,何明鴻,吳坤他們三個,早一步從神靈界退了出來。沒有別的原因,因為我們這一入定,就入定了一個星期,今天是我出來看一下外界的情況和抵禦天劫的時候。幾乎我剛一出來的時候,發現龍兒他們一臉焦急的看著我。頃刻間,我意識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了,立刻出聲問道:「龍兒,怎麼了?」   龍兒看到我醒了,臉上先是一喜,然後才焦急的撲到我的懷中,緊緊的抱住我,道:「嚇死龍兒了,龍兒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呢,一個星期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保持著練功的姿勢。如果不是劉氣說你們在練功,我真的就要叫人了。」   我微微淡笑一下,道:「沒有什麼事,我沉入自己的心靈界,磨練自己的武學。現在又多了幾種新的變化,威力也逐漸的接進天道了。如果不是為了抵禦天雷,我還真的不想出來了。好了,劫雷就快要來了,我先找個地方,準備一下。以後不能投機取巧了,原來劫雷是一種磨練。等磨練完了所有劫雷的時候,我就可以倒天地元氣如體,一舉塑造出金丹。這樣,就是天道級的高手了。我已經抗了4次了,這一次,是第5次。然後再過4個月,我就成就金丹大道了,然後,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龍兒柔順的點了點頭,從我的懷裡爬了出來,臉紅紅的看著我,道:「那公子,你準備在那裡承受天劫。還有,沒有危險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一個星期,我的成長可不簡單哦。現在天劫已經奈何不了了我。你幫我整理了一下資料,等我回來的時候,好用。」說完,輕輕的在龍兒的額頭吻了一下,然後帶上面具,走了出去。從電梯到了樓上以後,和劉氣打了個招呼,破空而去。   抵禦天劫中   等我在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有點異常的狼狽,渾身上下的衣服,有點破損不堪。面具也被劈掉了大半,頭髮凌亂不堪。顯然有點,嗯,太慘了。不過還好,初次嘗試了天劫的威力後,對於以後如何的抵抗天劫,我更加的有信心了。只見我回去,舒服的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坐了下來,接過龍兒遞來的茶,喝了一口後,抓起桌子上的資料,看了起來。   只見我仔細的一看資料,頓時臉色一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色,逐漸的冷了下來。因為資料上告訴我,我這一個星期練功的時間裡,王帥居然成功的通過了美國,把手爪伸向了美國的周遍國家。現在,整片美洲大陸,都控制在王帥的手中。這看似簡單的一件事,在我的眼中,卻不簡單了。立刻,種種的猜測,出現在我的腦子裡。這時候,忽然手機想了起來。我一看,是徐建國的。立刻,毫不猶豫的,我接聽了電話。然後就聽到徐建國沉穩,有一點焦急的聲音道:「風華,聯合國已經解散了,不存在了。美國現在已經開始徹底的撕破了臉,搞起了侵略了。實在難已想像,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居然一個星期裡面,出現了大批量的完整版的生化戰士,然後控制了整個南北美洲大陸。我想說的是,這一次,真的危險了。因為澳大利亞那邊傳來了消息,他們已經向澳大利亞所在的大洋洲動手了。現在歐洲各國已經風聲鶴淚了,大批的軍隊,想澳大利亞殺了過去了。似乎準備組織美國的入侵。因為如果大洋州在被美國佔領的話,他們的魔手,不是伸展到我們亞洲,就是伸展到美國了。哎,我們現在被亞洲這些小島國給纏住了,不然,我也會動手了。」   我立刻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想到了什麼可能性,哆嗦了一下,道:「最多四天,他就會成功的佔領大洋州。我們,我們只有三天的準備時間。必須在三天之內,清理完這些小島國,然後攻打美國。不要管那麼多,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了。你能吃到多少蛋糕,就看你的了。不要理會歐洲的求救,就算我們去了也沒有用。美國現在極度擴張肯定兵裡不足,我們攻打美國,就是救他們。圍魏救趙,這個意思,你明白吧?」   徐建國沉默了一會,道:「不可能的,美國現在太多的兵了。美國人瘋了,幾乎所有的能上戰場的人,和抓的俘虜,都給變成了生化兵。初步估計,有一千多萬完整體的生化兵。這麼多,怎麼打。他們只要分出一百萬,受在家中,我們就沒辦法了。」   我冷笑一聲,道:「他們這種粗製濫造的生化兵,能有什麼用。現在已經開發出了激光刀了,他們那種強硬的身體,已經可以說沒有用了。我這裡有一百多地級高手,可以在兩個小時內,摧毀一座小型城市。毛主席說過,敵強我退,敵弱我進。我們不需要和他們正面衝突,游擊戰,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我要逼他們被動防守。我到要看,南北美洲這麼大,他們究竟怎麼才能守的過來。別說了,我現在調動所有的地級高手,幫你打仗。100名地級高手,可以和1萬生化兵硬拚。而且,我們裡面,加上我,有4個天級高手,而且,我也是半個天道級的。兩個月後,最少有20位天級高手,還會加入戰爭。不用擔心,美國這次做的太過火了,我們只要拖,光拖就能拖死他們。因為他們這次,戰線拉的太長了。幾乎已經可以說,戰果變成雞肋了。如果他們不能穩固地盤,等我們去的時候,只要煽動一下。那些原國家的居民,肯定會群起而攻之。」   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可能性,徐建國沉默了下來。半晌後才道:「就看你的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哎,可惜啊,送過去的軍士,還是太少了。如果有能瞬間提高能力的辦法就行了!」   我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想法,但是很快的,我感覺有點太殘忍了。不過,這個想法出現以後,我在也無法壓制的住。咬了咬牙,道:「我有一個想法,可能有點危險。但是,能夠大批量的製造出來玄級的高手。記的阿鴻嗎?他就是用這個辦法,短短兩個星期內,成了玄級高手。我們把檔次降了一下,變成黃級高手,應該沒有問題。但是,用過這個辦法後,壽命會縮減到只有十年。雖然請邪醫,是可以救活。但是,救起來太麻煩了,用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救治,然後再調養。你看……」   徐建國頓時哀號一聲,道:「你當戰士那麼好找嗎?現在打的是信息站,全國的戰士,加一塊,也就幾百萬的兵力。而且,還要找信的過人,培養成黃級高手。靠,難道你要我像美國一樣,抓周遍的國家的人,培養啊!你不考慮一下,他們的忠心,夠不……」說到這,徐建國忽然停了,而且我也沉默了。半晌過後,我們倆集體喊了一句!   「以牙還牙!!!!!!」   頓時,就聽見我興奮的說道:「對,就是以牙還牙。美國手裡面有生化兵開發技術,我們也有。別忘了,我曾經偷到過他們的技術。他們可以改良,我們這邊有瘋子科學家,我們一樣可以改良。想一下,老瘋子改良的,比他們的要好。而且,我們的生化兵配有了激光武器,戰鬥起來,還是我們的戰鬥能力站優勢。而且,我們可以把古武術改進去。想一下,他們的是大批量的生化兵,我們是大批量的生化兵加古武術加激光武器。靠,我們絕對比他們厲害。而且那些小島國,天天吵來吵去,我早就煩了。怎麼樣,只要你點一下頭,我這就讓瘋子改造技術,然後給你抓人去。要知道,某個叫什麼度的國家,天天不是吵著人少嗎?哈哈,已經是世界第二的人口大國了,還怕人少。NND,這次老子我讓他們絕種,看看他們以後在怎麼吵。」   徐建國亦是興奮的喊了一嗓子,大聲說道:「這還要考慮嗎?這麼划算的事,白癡才不幹呢。嘿嘿,當美國發現,和他們對陣的,不是我們中國的古武者,而同樣是生化戰士,不知道他們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最重要的是,他們辛苦的叫小島國纏住我們,結果變成了給我們送人。哈哈,這簡直太美妙了。不用說了,幹就幹大的。反正現在世界都亂了,我們在保持低調是不可能的了。把這些混蛋,都給我屠乾淨了,然後我們就反功美國。讓我看,到底是我們的改良生化戰士厲害,還是他們的完整生化戰士強。哈哈哈哈!」   那裡還有廢話,興奮的我,連個徐建國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掛了電話。因為,我心中一個更完美的計劃,已經出爐了。那就是讓這些人,先成為黃級,然後在改造成為生化戰士。黃級的古武實力,玄級的生化戰鬥力。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戰士,注定要在我的手中誕生了。只見我陰陰的一笑,立刻直接朝瘋子科學家的實驗室,奔了過去了。等我再出現的時候,一個完美的計劃,已經成型了。三天的時間抓人,一個星期過後,能批發出大量的改良生化戰士。沒有任何人,比我更加的瘋狂了。   「哈哈哈哈哈哈!風華,我們出關了。真他奶奶的爽,從來都沒有嘗試過,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現在,我現在手癢死了,什麼時候去美國鬧事,你就快點下決定吧。」   我看了一眼邊大叫著,邊走過來的端木叱珩,還有吳坤和何明鴻。現在他們三個人,幾乎可以說變化十分的巨大。先說說端木叱珩,正個人看著如同野人一樣,頭髮漆黑到連我到羨慕的地方。尤其是一雙眼睛,看著銳利異常,配合忽然長了半寸的獠牙,整個人如同獸人一樣,渾身上下散發著狂野的氣勢。而吳坤,在我面前,彷彿隱形了一樣。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他居然如此的親和,如此的神秘。一種怪異的感覺,在我的心中衍生了出來。何明鴻的變化最大,因為不管是眉毛,還是眼睛,甚至頭髮,都變成了火紅火紅的顏色。整個人,如同一尊發怒的金剛一樣,渾身上下怒氣橫生,儼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是,那老是想裝出以前那中和藹的笑容。結果表達出來的,則成了憨厚的笑容。   我詫異的看著他們三個,疑惑的問道:「你們??」   三個人很配合的,一個個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可是卻很搞笑的姿勢,然後就見何明鴻傻笑了一下,道:「因為,我們已經功力大進,現在就算是和你挑戰,我們都不會害怕了。我們這時候,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自己的招式了!」   我立刻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這三個傢伙實力大進,就表示我的戰鬥力又強了一分。只見我微笑的看著他們三個,問道:「哦,實力大進,怎麼個精進法。說說,你們的武者之心,都是反饋給你們什麼樣的武學。你們的天賦也不低,學的武功應該很厲害吧?」   三個人對看一眼,集體大笑三聲,然後衝著我說道:「哈,哈,哈。就不告訴你!」   我立刻豎起中指,露出一個鄙視的樣子,道:「靠!還跟我玩神秘!我不吃你們那一套,你們不說出來,下面,我就讓你們做出來了!」說完,表情一緊,道:「戰爭開始了,現在,集合我們辛苦急訓幾個月地級武者。告訴他們,戰鬥要開始了。現在,集合!」說完,看著三個露出慎重表情的傢伙,互看了一眼,紛紛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沸騰的火焰。然後二話不說,集體轉身離開了。   稍後,地下訓練大廳內,我冷笑著走到了所有人都能看的見,的演武台上面。看了一眼下面如同軍人一樣,整齊的站著的古武者。只見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微笑手一揮。立刻,兩個小弟抗著一個大箱子走了上來。然後往檯子上一放,發出了光的一聲悶想,兩個小弟立刻退到了一邊。然後,我走了過去,一腳踢開了箱子上面的蓋子。然後拿出一對專門為吳坤設計的激光匕首,扔給了吳坤,道:「試試怎麼樣!」   吳坤呆了一下,抓起匕首,猛的一扣按扭,兩到天藍色的弧形,約一個半手掌左右長度的激光,從裡面冒了出來。吳坤立刻對著面前一個一米後的柱子一切。頓時,一個整齊的切口,出現在了上面。而且,在進入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間隔。完全的體現出了,這把匕首的鋒利。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只見我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笑了一下。道:「這些武器,就是激光武器。我已經按照你們使用武器的習慣,專門給你們一個人設計了一把。現在,所有的人,上來領武器。然後,將會有一個超級巨大的任務,交給你們。」   所有的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被董虎訓練的比軍人還要軍人。變成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服從指揮,聽從一切命令。只見所有的人,都分配好了自己的武器以後,回到自己該站的方位。這時候,我忽然露出一個微笑,道:「下面,我們要做的,就是抓人。」聽我的話,地下並沒有任何的轟動,所有的人,依然一臉平靜的樣子,似乎等我繼續說下去。只見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後,道:「不錯,就是抓人。我要人,很多很多的人。整個亞洲,只要不是中國人,通通給我抓過來。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所要的說的是,我們需要兵,來和美國戰鬥。你們或許還不知道,美國現在居然生產出了千萬的生化兵。既然他們有這麼多兵,不要求別的,我要人,比他們更多的人。然後我會用美國的辦法,來製造比他們更強,更厲害的兵。我所告訴你們的是,我們是高傲的武者,不恥那些美國的雜種兵。對付他們,殺了性了。但是,你們要記住,一個都不能死,所有的人,必須活著回來見我。因為,我們的命,比他們值錢。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所有的人,發出了震天的吼聲。然後便見我點了點頭,伸手一揮,道:「我們出發!」   美國,五角大樓。現在的美國,由於白宮被王帥移平了以後,所有的人,都挪到了五角大樓裡面。此刻,只見王帥優雅的喝著紅酒,看著下面忙碌的人群,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沒辦法,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通過自己的基因,而改良出來的技術,增加製造完整生化兵的成功率。由於王帥吸收了劫雷的能量,所帶有的怪異能量,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製造大量的完整生化兵戰士。就如同生產的流水線一樣,一個又一個的戰士,被生產出來。而這些戰士,都是從美國侵略的國家中,拿來的。沒辦法,美國人少,根本就不夠生產的。而且,這些人在王帥的面前,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得到更多,更強大的戰士。   就在這時候,忽然什布走了進來。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王帥,道:「先生,中國終於行動了。現在已經開始清掃周遍的國家了。」   王帥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眼神,道:「動手,趕在中國把所有的亞洲國家控制住的時候,佔領歐洲。教唆非洲,和歐洲戰爭。現在的歐洲不是說,所有的國家聯合嗎?哼,我到要看看,他們的歐盟,到底有多厲害。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哈哈哈哈哈哈!」 ∼第265章 龍組風暴∼     2011年4月1號,這一天是愚人節。似乎上帝最近顯著無聊,一次又一次的,和人類開著玩笑。彷彿是想證明什麼,這一天,美國攻下了澳大利亞。歐盟共和體的十七個國家,聯合行動,宣佈失敗。第一時間內,全部撤了回去。   在同一天內,不光是美國做出了讓世界震驚的事情,中國也達到了讓世界顫抖的地步。在美國剛宣佈佔領了澳大利亞的時候,中國就同時宣佈,統一了亞洲。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可是震驚過後,沒過多長時間。重大的事情,又悄悄的發生了。   2011年4月5號,在美國佔領了澳大利亞,統一了大洋洲第5天,一個震驚的消息,如同密佈的烏雲一樣,向歐洲各國席捲了過去。佔領了大樣周的美國,居然沒有去攻打最近的亞洲,而是捨近求遠,跑到了非洲大陸上肆虐了起來。首先受到襲擊的,是馬達加斯加,近跟著是南非。然後,便如同蝗蟲一樣,莫桑比亞,坦桑尼亞,剛果,索馬裡,埃塞俄比亞,中非,尼日利亞,蘇丹,利比亞,阿爾及利亞,摩洛哥等一些非洲國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先後淪陷。於2011年5月14號,非洲徹底的納入了美國的藍圖。這時候,全世界都已經開始顫抖了。因為現在的七大洲,北美洲,南美洲,非洲,大洋州,都已經成了美國的領土。而亞洲,成了中國的地方,歐洲各國仍在矛盾的聯合當中。而南極洲,根本就不用考慮。因為那裡根本連住的人都沒有,何來的侵略?   2011年5月28號,終於,沉悶了多時的歐洲各國,做出了最後的合作。那就是所有的國家,聯合在一起,抵抗美國的侵略行為。成立名字叫做『歐盟聯合眾國』。以最大英國,意大利,德國,法國為首,等一系列的國家符附和,而產生的歐盟聯合眾國,聲勢的空前浩大。如同水漲船高一樣,在這個幾乎每天都是傳來噩耗的世界裡,終於打如了一劑強心劑。可是沒有過多就……   2011年6月10號,美國終於和歐洲打起來了。這第一次交鋒的地點,原來的西班牙領土。可惜的是,第一次交鋒,歐盟慘敗。幾乎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似的,原葡萄牙和原法國的領地,相繼宣佈淪陷。僅僅只是一個星期的時間,歐盟使去了4分之1的領土。這時候,全歐洲的人,悲哀的發現,自己可能真的完了。而就在幾乎所有歐洲人,就要放棄的時候。一個呼聲,及時的傳了出來。   2011年6月18號,沉悶了兩個月的中國,連宣戰的口號,都沒有提,6月18號夜晚11時23分,對美國進行了偷襲。而偷襲的兵種,居然是美國用來掃蕩全世界的生化兵……。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中國。本來大家都知道,為什麼美國沒有對中國用兵,起原因就是顧忌中國的激光武器。可是現在,中國忽然都多了和美國軍一樣厲害的生化戰士,再配合上激光武器,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和中國抗衡的國家嗎?頓時,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為之震核。索性的是,中國還是站在美國對立的基礎上。這樣歐盟的心情,稍微好一點。   20011年7月1號,十二天來,中國和美國發生了無數次的交鋒。這時候,世界上的人才算認識到什麼叫『孫子兵法』,什麼叫是用兵之道,什麼叫做虎狼之師。交鋒了12天當中,中國沒有宣佈佔領一座城市。而是凶橫的傳出了一次次屠城的消息。對,就是屠城。沒有什麼過多的政策。每次進攻一座城市,目的就是為了補給。而這之代號天譴的隊伍,已經徹底的不受中國本土的管制了。12天中國沒有宣佈給過一次補給,沒有宣佈任何一次幫助,但是這只隊伍,仍然好好的活著。搞的美國境內,風聲鶴淚,雞犬不寧。往往當你正在家中睡覺的時候,就遭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打擊。然後的一夜之間,熟悉的面孔,變成了生硬的面具。   2011年7月9號,又一件大事發生了。美國已經停止了對歐洲的用兵,果斷的對亞洲進行了進攻。可是當他們的生化兵,本來以為很巧妙的靠近中國的時候,忽然一道沖天的光束,從天而落。這不是原子彈,這是一道幾乎可以摧毀一切的激光束。這道激光束的半徑,足足有上百海里。還沒有靠近中國的百多艘美國的航母,直接被擊中,並且被汽化。幾乎半個地球,所有的人,看到這一條從天而降的巨大光束。離進一點的,還看到了海面上,被擊中過後,留下了一個近千海里的大圓坑。範圍之廣,距離之大,幾乎可以說,連海床都看見了。恐怖的威力,恐怖的效果。這一擊近百萬的完整體的生化兵,被消滅。終於,比原子彈還要強大的兵器,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一擊過後,第二天,中國宣佈,地球周圍所有的空間,已經被中國所有的衛星控制。世界各國,不要試圖使用原子彈,不然後果自負。頓時,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2011年8月1號,一個徹底改變世界格局的事情發生了。百萬去美國戰鬥的改良生化兵,徹底的被全部回方的美國完整生化兵,以千萬的兵力給清掃乾淨了。因為美國人知道,如果不把自己家的這些蝗蟲給清理乾淨,是不可能結束的了。無奈之下,留下一百多萬的兵力,繼續攻打歐洲。其餘的,都撤了回來,攻打那個代號天譴的部隊。其實,美國人那裡知道,這個叫做天譴的部隊,其實,只不說是生產失敗的生化兵,送來美國搗亂的炮灰而已。而現在,真的讓人震驚的事,才算發生了。龍組的100名隊員,分成了五十隊,每隊兩名龍組成員。每隊的兩名生龍組成員,帶有完整改良般生化戰士共十萬人。總共兵力10萬人。然後二十隊,派去支援歐洲,三十隊幫助那些已經戰敗國,恢復國家的領土。這時候,全世界的人才知道,最恐怖的戰鬥軍團,誕生了。   2011年8月3號,這一天,是到達歐洲的龍組,所做的第一場戰鬥。這時候,龍組表現出了驚人的戰鬥力,200萬個龍組隊伍,對上400萬個完整生化兵,幾乎在對方,多出自己一倍的差距。把美國的完整生化兵,全部殲滅。已方損失,不到10萬人。這時候,一場以龍組為主的風暴,刮響了。   2011年9月1號,一個被稱為轉折點的戰役,打響了。當表面上,十隊龍組和美國的生化兵戰鬥的時候,另外四十隊生化兵,對已經被美國佔領的原法國領土,進行了衝擊。幾乎在不到60分鐘的時間內,400萬龍組帶領的隊伍,成功的把法國控制到自己的手中。然後用了三個星期的時間裡,接二連三的,把美國的生化兵,趕出了歐洲,趕進了非洲。戰爭,仍然繼續。   2011年10月1號,這一天,是中國的國慶節。就在這一天,非洲阻擊戰,打響了。隱藏著骨子裡的凶性,被激發了。非洲,成了一個混亂的場地。中國,美國,歐盟徹底的混雜在這裡。而歐盟在這一天,成功的抬出來,他們研究的秘密武器。從8月3號,中國來支持歐盟的時候,歐盟所有的高層,立刻意識到科技的重要性。也意識到自己根本幫不了什麼的時候,把自己的國家的安全,徹底的交在了中國的手中。自己躲在了一邊,研究起來新型武器去了。而在這一天,非洲阻擊戰打響的這一天,他們的武器,終於戲劇化的登場了。一個被稱做機甲的戰鬥裝甲,誕生了。機甲,高十八米,寬五米,人型,裡面有個控制室,整體形象,就如同上個世紀一部出名的動化片《變形金剛》裡面的人物形象差不多。只不過,不是自動的,而是必須人在裡面操作的。這種機甲稱為第一帶機甲,機型名號『救世主』。第一代機甲,雖然威力巨大,但是由於行動不便,也不是很美觀。整個樣式,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茄子一樣。但是當你看見那一個擴大了無數倍的機槍的時候,幾乎一顆子彈,都有一米左右,你就笑不出來了。而且移動起來,要比坦克快,只要一個人駕駛就行。所以,一時間,機甲成為了戰爭的主流。就算再強的生化戰士也只是人,除了中方的激光武器,能打破那厚厚的合金殼外,幾乎普通的兵器,最多能刮掉點油漆而已。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人感慨,戰爭的確是推動科技進步的最好辦法。   2011年10月7號,這一天,被後世定為世界友好日。因為在這一天,中國和歐洲簽定了攻守條約,互不侵犯條約。至於以後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總之,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兩個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歐盟聯合眾國,成為了友誼之邦。而美國,一時間陷入了困境。因為現在地球上,本來有上百個國家,現在只剩下了三個國家,一個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一個就是歐盟聯合眾國,一個是美國。而現在的地球劃分是,中國控制了亞洲,大洋洲,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國家。歐盟控制了歐洲非洲,成為第二大國家。而美國,因為兩個國家聯合起來打擊,則控制了南美洲和北美洲,成為世界上第三大國家。同時,也是最小的一個國家。   地球終於安靜了下來,從上百個國家,變成了只有三個國家,不知道這是推進了地球的進步,還是把地球一步步推向了毀滅。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當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等待著修身養性的時候,我卻安靜不下來了。因為的天劫,居然出了一點意外。本來我在7月份的時候,就渡完了第八道天劫。可是到了第8月份,第9道天劫沒有落下來。8月份沒有出來,9月份一樣沒有聲音。現在,已經到了10月份了。天劫依然沒有任何的影子。所有的人,都在為我擔心。因為天劫沉默的越久,就表示威力越大。威力越大,就表示我越危險。反觀我,到是一點都不擔心。每天依然是那副笑瞇嘻嘻的樣子,叫小陳過痕練武。因為打仗不用我這個主帥親自上場,指揮別人打仗,顯然我不夠資格。乾脆,就把所有的事,都教了出去。我在打仗的時間,可以說是幾乎就這麼無聊的清閒了下來。奇怪的是,在別人清閒的時候,我卻開始勞累了起來了。因為,現在我知道,到了我進攻美國的時候。   只見我悠閒的喝著茶,眼中閃過一絲絲恐怖的精光。大家都知道,我現在看似隨意的樣子,其實是最恐怖的時候。何明鴻,端木叱珩,吳坤他們已經回來了。回來的時候,就一頭扎進了噬魔珠裡面鍛煉了起來。而那些天級的高手,重要都聚集了起來。讓我意外的是,居然都集體的尋找到了自己的武者之心。最奇怪的是,大和尚我武者之心,居然是戒……。不管他們怎麼樣,我全不安排去噬魔珠裡面歷練。   「公子,你的電話,是道古打來的!」   龍兒柔順的站在了我的身邊,微笑著把手中的電話,遞了過來。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顯然道古在打電話前,肯定大拍龍兒的馬屁。不然,龍兒此刻,不會這麼高興。面對這個無賴徒弟,我只能哭笑不得的笑了笑,然後把電話接了過來,道:「喂!」   「哦!我親愛的師傅,你是我天上的浩月,指揮著我前進的道路。你是我心中的啟明星,幫我帶來清晨的第一絲光明。哦,師傅,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哦,師傅,我……」   我剛接來電話,道古就開始囉嗦了起來。而且說話比以前更肉麻,更噁心了。忍不住,我頭上拉下了一個大大的黑線,幾乎就要吐了出來。再也忍受不住,我憤怒的咆哮道:「你他媽的混蛋,立刻給我閉嘴。說,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你給不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我告訴你,你就別想活著當上安謝爾家族的接班人!我會讓你知道,我們中國最著名的滿情十大酷刑!」   電話裡面立刻穿來道古小聲嘀咕的聲音,道:「貌似你比我話還多。」   我眼中凶光一閃,咆哮道:「你說什麼!我警告你道古,我電話質量可是很好的。靠,如果傻氣可以傳染人的話,我會是第一個被你傳染的。別廢話了,快點告訴我,你找我幹什麼?」   等我吼完了以後,電話裡面立刻傳來了道古興奮的聲音,道:「哦,親愛的師傅,難道你不覺的你忘了什麼了嗎?哈哈,你要的機甲資料,我已經給你要來了。我和總統閣下說了,是你要的,而且你願意拿生化兵的資料來換。總統閣下十分樂意,二話不說,就把機甲的資料給我了。怎麼樣,我的辦事效率高吧。哈哈,你答應我的,等資料拿來了,你告訴我全套的開門方法。」   我聽了道古的話,立刻想到了前幾天電話當中,和道古所說的話。那就是問他要機甲的資料,同意許願給他用生化兵的資料跟他完。附加條件是,給他開啟八門的方法。現在聽到了道古的提起,我立刻陰笑了起來。不錯,是我給他生化兵的資料。但是我給他剛偷過來時候的不完整資料,我不會把我們自己的科研結果告訴他們。而八門嗎,給他就是的了,反正這小子的肉體,被強化了。八門只要不開最後兩門,是不會有事的。只見我陰笑了一下,道:「好,沒問題,你把資料現在給我送過來。然後我把資料,給你送回去。」   道古聲音在電話裡面弱了八度左右,偷偷的說道:「師傅,我怎麼感覺好冷啊!你是不是又在打我的主意。我怎麼感覺,每次你想整我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和結冰似的,冷冷的。」   我一陣無言,的確,道古已經被我欺負的多了,變的越來越敏感了。不過,他想和我鬥,還是嫩了點。只見我陰陰的一笑道:「怎麼會呢,我親愛的徒弟。你見過做師傅,老是欺負自己的徒弟的嗎?好了,小子別廢話了,資料什麼時候給我送來。」   道古立刻放肆的大笑了起來,道:「師傅,我在龍華古武學院的門口。哇,你這裡好多MM啊!」   (電話裡面傳來了流口水的聲音。)   我立刻把電話拿的遠遠的,等流口水的聲音小了一點口,聽到道古在裡面大喊大叫,忽然的接了過來,道:「喂,你他媽的跑來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來我這裡泡MM?」   道古立刻咳嗽了一聲,道:「師傅,難道我這個徒弟,在你心中,就這麼不中用嗎?哦,我太傷心了。其實,師傅,我來你這裡的目的,一是為了給你送資料。這二嗎?不能怪我,依利雅說,她要來你這裡讀書。家裡人勸都勸不住,嘿嘿,師傅,我這可愛的MM,就放你這裡。沒事,如果你能泡來,我是沒意見了。我父親,向來也很樂意看到的哈!」   聽了道古的話,一個柔弱的外國小女孩,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面。 ∼第266章 夢魘∼     聽聞道古已經來到了龍華古武學校的門口後,我心裡面小小的驚了一下。然後又聽到依利雅居然要來我這裡讀書,心裡面小小的咯登了一下。記的見依利雅的時候,是2008年,那時候依利雅15歲。闊別了三年之久,現在依利雅應該有18歲了。15歲的時候,依利雅已經是一個十足的小美人了,現在18歲了,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不過,道古說我收了依利雅沒有問題,可是我現在已經是快要奔三的人了,叫我收一個18歲的小女孩,顯然提不起我心中任何的慾望。而且,依利雅在我的心中,一直是定位在一個妹妹的標準上。而且,我現在兒子都滿地的亂跑了,開始舞刀弄槍了。一套刀法耍的比他這個做老子的,還要精湛。沒辦法,他老子我是用拳的,刀法,也就那樣。不過,現在人家既然到門口了,怎麼說也不能叫人家在外面站著吧。於是我大手一揮,招呼一身站在我身邊的一個手下,讓他出去接人了。   不一會,正當我悠閒的喝著差的時候,一個賤忽忽的聲音,傳了過來。老遠的,就聽到道古那獨有的色狼聲,喊道:「師傅,我想死你了。哦!師娘,我也想你們!!」說完,就要給我的眾位嬌妻來個擁抱。我的各位老婆大人,自然不會給道古面子。直接動用我所教的武學,抓住道古就是一頓海扁。不一為,一位帥哥,瞬間過度到了豬頭。其過程,不到一分鐘。   「風華哥哥!我是依利雅,你還記的我嗎?」   我剛放下茶杯,就見一團白雲撲了過來。頓時,我感覺到一股香風撲面而來,然後就看見依利雅撲進了我的懷中。現在的依利雅果然和我想像中的一樣,長的越來越漂亮了。似乎很喜歡中國的古韻,又或者今天專門為了見我而穿了一套純白色的旗袍。在我的印象當中,最愛穿白色旗袍的,就是我那個如同仙子一樣的老婆白清心。和白清心穿旗袍不同,因為白清心不管怎麼看,都擁有驚人的古典美。而依利雅則在中國韻味上,多了一種洋氣。如果白清心像仙子的話,依利雅則想一個穿旗袍的洋娃娃了。和以前不同,依利雅以前的眼睛很大,現在眼睛雖然也很大,但是卻沒有以前那麼大了。不過,雖然沒以前那麼大,反而變的更加的漂亮了。因為現在的依利雅張了一對月牙眼,而且驅除了病魔的依利雅變的更愛笑了,小臉紅撲撲的,再配上漂亮的月牙眼,顯的特別的迷人。不過,這種美,在我眼中,不過像一個MM,在和哥哥撒嬌的樣子罷了。   只見我輕輕的揉了揉依利雅的頭,笑著說道:「嗯,不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漂亮。現在的依利雅,已經是個大美人了。好了好了,別掛在我身上撒嬌了。都是大姑娘了,要穩重一點了!」   依利雅衝著我甜甜一笑,然後從我身上退了下來,拉著我的手道:「嘻嘻,你們中國人的觀念就是這樣,女孩子要懂的端莊穩重。不過依利雅是外國人啊!所以依利雅有自己發洩情緒的方式。風華哥哥身上待著舒服,有安全感,所以依利雅喜歡待在大風華哥哥身邊啦!」   我呵呵一笑,渾然不在意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到是忘了,依利雅是外國人。哎,習慣了,不小心就把祖先那一套,拿出來教育人了。你看看,現在大哥我裝的和個老學究似的。動不動就喜歡教訓人,搞的現在人人都怕我。哎,難道我真的老了嗎?」   依利雅頓時拉著我的手,搖晃著撒嬌道:「才不是哩,風華哥哥才不老呢!嘻嘻,風華哥哥在依利雅的心中,永遠是最帥,最年輕的王子。哈,風華哥哥說過,依利雅來中國的時候,要帶依利雅爬長城,蹬黃山。風華哥哥可不許耍賴哦!」   我被依利雅搖的一晃一晃的,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十足的以老賣老。然後看著通扁完了道古,走過來的幾位老婆,笑了一下,刮了一下依利雅的小鼻子,道:「依利雅,來來來,見見你的這幾位嫂子。」說完,衝著八位嬌妻,道:「婉兒,秀兒,清新,龍兒,芸芸,婷婷,馨雅,可蕊,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依利雅,道古的妹妹,安謝爾家族的小公主。」   最愛鬧的端木秀蕊,看著可愛異常的依利雅,頓時的把依利雅摟在壞中,大叫道:「哇,這妹妹太可愛了!道古那個色胚,怎麼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妹妹。」說完,扭頭看著孫可蕊,道:「蕊姐,你有對手了。嘻,你是瓷娃娃,依利雅是洋娃娃。哈哈,你們倆有得一拼,有得一拼。」   孫可蕊也是拉著依利雅一頓猛眼,然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恩恩,我是中國製造,依利雅是外國進口。哈哈,的確是,依利雅可愛中,透漏著一點洋氣,我看著都嫉妒了。」   白清心收起在道古身上紮了好幾下的劍,反正道古是小強,幾間還是死不了的。所以,白清心渾然不在意的說道:「依利雅,你穿金黃色的旗袍,要比白色的好看。白色的旗袍,只適合東方的古典美,不時候西洋的美。我那裡有套金黃色的旗袍,做好了以後,一隻沒有穿過,一會拿來給你試試。我想,陪上你一頭金黃色的卷髮,應該十分漂亮。」   龍兒永遠都是那麼完美,說話也是那麼得體。只見龍兒點了點頭,道:「嗯,依利雅的頭髮很漂亮。不知道依利雅願意不願意,一會我教你如何盤頭。中國的盤頭方式,是很有講究的哦!」   蔣芸芸笑著看了一下依利雅,笑道:「這個笑容,才是真正的天使般的笑容。畢竟天使是西方的,我這個東方人,怎麼也不會像的。」   徐婷婷繼承了他父親的軍人氣質,說話永遠都是那麼幹練,直接說道:「漂亮的小姑娘!」   到是周馨雅,完全榮辱了她做媽媽的角色當中,挽著我的胳膊說道:「風華,如果將來過過能找個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就放心了。」   我豪爽的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哈哈,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過過是誰,是我兒子。我兒子肯定比我還要優秀。難道,你認為他還會少老婆嗎?我就怕到時候,只有他看不上的,沒有他追不到的。」說完,接著道:「來來來,依利雅,這幾個都是你嫂子,這個是你婉姐姐,這個是你秀姐姐,這個是你白姐姐,這個是蕊姐姐,這個是龍姐姐,這個是芸芸姐,這個是你婷婷姐,這個是你雅姐姐。」   依利雅可愛的行了一個西方的禮儀,道:「婉姐姐,秀姐姐,白姐姐,蕊姐姐,龍姐姐,芸芸姐,婷婷節,雅姐姐,你們好!我叫依利雅·安謝爾!」說完,就見幾女拉在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褲體被人拉了一下。我底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道古滿臉血痕,頭腫的和豬頭似的,出的氣多,進的氣少。身子不停的抖動著,不時的還有血花從裡面濺了出來。然後,就見他十分虛弱的說道:「師傅,我,我,我快不行了。但是我,我,我總算不辜負你的一片栽培和期望。成,成,成功的把機甲的資料,送了過來。師,師,師傅。我希望,我死的時候,你,你,你能多燒幾個美女給我。師傅,我走了,以後,我,我不能給你送終了。」說完,顫抖著手,拿出一個光盤,遞到了我的手中。然後不停的喘著氣,似乎十分痛苦。   我接過光盤,一甩褲腿,道:「那你還不去死,你死了我還省了一份生化兵的資料。不錯,不錯,白得了一分機甲資料。好了,徒弟你去死吧,我保證燒十七八個美女給你!」   忽然道古嗖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看著我,道:「師傅,你簡直太神奇了,居然幾句話,就可以把我救活了。放心吧,我為了給你省那十七八個美女,我決定不死了。哈哈,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偉大啊!」   我撇了撇嘴,白了一眼道古。二話不說,轉過身去,衝著幾位女士,道:「你們先陪一會依利雅,我去有點事,一會就回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道古立刻喊了一嗓子,追了過來。然後就見我進入了電梯,按了地下三層的密碼,來到了瘋子科學家的實驗室。看到瘋子科學家忙碌的身影,我走了過去,道:「老瘋子,這是機甲資料,你看看怎麼樣?」   瘋子科學家看了我一眼,擦了擦手,然後端起一個玻璃制物品,遞到我面前,道:「我剛做好的牛肉麵,你嘗嘗不!」   我頓時眉頭連跳了幾下,剛進來的時候,我看瘋子科學家挺忙碌的,究竟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呢。原來在做牛肉麵,頓時,我無言了。只見我尷尬的笑了笑,道:「不用了,道古,你嘗嘗不?」   道古看了一下黑糊糊的麵條狀物體,頭彷彿就要搖掉下來似的,連連說道:「這麼有創意的東西,我看我還是不用了。」   瘋子科學家頓時氣的眉毛都跳了起來,抓去手中的桌子上的一把激光槍,立刻就衝著道古掃射了起來。道古頓時一陣鬼哭狼嚎,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了。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道:「老瘋子,你看著機甲怎麼樣,我想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做出屬於我們自己的機甲。你試試看,能不能開發一個靈活一點的,陪上激光刀,然後由古武者造作。不需要太多的防禦力,關鍵就是靈活度。畢竟古武者的進攻,是十分強大的,如果靈活夠高,別人打不中你,就行了。」   瘋子科學家看都不看那個光盤,說道:「就是那些歐洲人做出來的東西,聽說前幾天戰爭的時候,表現的不錯,威力挺大的。哼,在我眼裡面,和小孩子的玩具,沒什麼區別。」   道古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道:「喂,死老頭子,你不要這麼囂張哦。我告訴你,這玩意可是很強的,信不信,一個小母指頭,就能壓死你!」迎接他的,又是一頓激光掃射。   只見瘋子科學家放下了激光槍,道:「我告訴你,你們那玩意,腫的和個茄子似的。在我們國……恩,在我眼中,就連小孩,做出來的,都比你們那玩意做的強。想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機甲嗎?哼哼,我讓你看看,我最完美的作品。」說完,瘋子科學家手一抖,扔給了我一個手鐲狀的物體,道:「戴手上!」   我疑惑的看了瘋子科學家一眼,把手鐲戴在了手上。頓時,感覺到眼前一藍,然後一堆的0和1組成的數字,在我的眼前刷新了起來。我彷彿看懂了,又似乎不明白。等這些0和1刷新完了以後,我立刻驚訝的看著瘋子科學家,道:「老瘋子,你說這玩意是你做出來的?我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   瘋子科學家甩了甩手,道:「按照上面的方式,把你那100個地級高手的資料,都給我送過來,我一個人給你做一個。你那個機甲,是我按照你的方式,做出來的,叫做夢魘。我的過去你不要問,等晚上你自己單獨來給我送資料,我自然會和你說。哎,差不多,時候就要到了。」說完,瘋子科學家不再理我,埋頭在電腦面前幹起了活來。我看到老瘋子似乎不願意說什麼,點了點頭,提著身上冒著煙的道古離開了。我真佩服道古那頑強的生命力。我們最大的武器,激光武器,都打不死他。難道,地球上就沒有能消滅他的東西嗎?   來到了地上,我找了一個空光的空間,看到依利雅已經換了一套金黃色的旗袍,走了過來。仔細看了一下,果然漂亮了許多。而且頭髮也被龍兒盤了一個可愛的包包頭,頓時,依利雅搖身一變,變成了西洋版的中國娃娃。這時候,我衝著她們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去,看著道古,道:「道古,你看仔細了,為什麼老瘋子有資格說你們的機甲,是小孩子的玩具。」說完,我晾出手鐲,在上面一個紅色,如同紅寶石一樣的按扭上面,輕輕的一按。頃刻見,一個巨大的,奇怪的陣圖,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然後就見一個巨大的人型機甲,落了下來。『光』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   機甲通體漆黑色,和歐洲那種臃腫的機甲相比,這座機甲高17.5米,寬3.7米。而且看起來,實在太漂亮了。就彷彿一個真人一樣,一塊快機甲蓋,鋪蓋在機甲身上,如同一塊快肌肉一般。而且,全身上下,雕刻著奇怪的花紋,彷彿符咒一樣,閃爍著如同星辰一樣的幽藍色光芒。機甲的臉部,製作的十分精細,就如同真人一樣,如果去除掉那如同金屬一樣的質感,這簡直就是一個真人了。並且,這個夢魘的頭部,有這一條條數不清楚有多少的銀白色,閃爍著熒熒亮光的髮絲。長長的,披散到了腦後。機甲沒有武器,因為我是用拳的,瘋子科學家為我設計的,自然不會有刀,劍一類的東西。有的,就是腰部左右兩把全自動手槍。我知道這兩把槍,是老瘋子的心血。而且這槍,是激光強。機甲的四肢關節出,都有長長的尖刺突出。十分的鋒利,可以很容易的貫穿一切物體。兩隻腳上面,後跟出,有著兩個滑輪。是用來提速,和長距離滑行奔跑的。幾乎第一,看見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因為,這個機甲,不管怎麼看,都是那樣的漂亮。黑色的機身,柔和的曲線。不管怎麼看,都是那樣的唯美,那樣的華麗。   「太漂亮了!!」   所有的人,在機甲出來的那一剎那,都驚呆了。下意識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這時候,我重重的一拍道古的肩膀,道:「怎麼樣,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美,很漂亮。你認為,現在老瘋子說你們的機甲,是玩具,你還否認嗎?」   道古咧了咧嘴,想到了瘋子科學家那高傲的嘴臉,明知道事實就在眼前。還是硬是說道:「漂亮是漂亮,但是不知道行不行。要知道,能用的,才是好東西,光好看,可沒有用的。」   我立刻豪爽的大笑了起來,毫不在意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因為你們的機甲,就是你們安謝爾家族,主發研製的。忽然你們最自豪的東西,現在被人家比下去了,自然會不爽。但是我告訴你,這座機甲,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因為,他是配合我們古武者,專門設計的。這做機甲裡面,有著無數的管道,就如同我們人類的經脈。而裡面,藏有一顆巨大的能量石。雖然不如真氣,但是也已經能模擬的一個七七八八了。不過,這些東西,美則美矣,在我眼中,卻不是最重要的。我比較喜歡的,還是追求人體極限的那種快感。但是,換個想法,你不認為,偶爾操縱一下機甲,是很爽的事情嗎?哈哈哈,現在,我就讓你的不服氣,完全消失吧。如果你能再謙虛一點,或許老瘋子願意幫你改一下機甲。說不定,你們多久都克服不了的靈活性,會大大的提升許多。現在,先看一下這個機甲的威力吧。」說完,我猛的跳了起來,想機甲的胸口一處漆黑的,如同寶石一樣的東西。射了過去。然後啪的一聲,閃了一下,消失在了裡面。下一刻,機甲忽然間,動了起來。 ∼第267章 瘋子的秘密∼     我渾身上下,包裹在一團團粘稠的液體當中。這些液體很奇怪,不沒有在水中的那中感覺,這些液體就彷彿實質的空氣一樣,呼吸進來以後,涼涼的。就在我進入這液體的那一剎那,忽然雙眼一黑,下一刻耳邊就聽道一個機械話的女聲,道:「身份人證,確定。DNA人證,確定。陳風華先生,歡迎你使用夢魘機甲。請問,現在是否啟動。」   我立刻在腦海裡念了一句『啟動』,下一刻,我周圍所有的一切,全都亮了起來。然後我彷彿就變成了夢魘一樣,周圍的視角,被無限制的擴大了起來。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每一樣都是那麼的真實,就彷彿用自己的眼睛所看的一樣。我低頭看了一下,看著自己的雙手,發現是一雙機械話的手臂。然後向道古他們望去,發現所有的人,都掛著滿臉的驚訝看著我。似乎因為我十分人性化的動了起來,感覺十分的驚訝。我衝著他們的點了點頭,道:「道古,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每一個動作,都很真實,都很細緻。」   道古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在我的眼中十分的搞笑。然後就聽到他驚訝的喊道:「哦,天啊!上帝啊!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這,這簡直太不可思儀了。居然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細緻。彷彿真人一樣,還會點頭。這樣的機甲,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這簡直,簡直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這個機甲自然一切都能做到,因為他不是手動的。儘管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機甲,是靠接受腦波,來達到行動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用意念操作。也就是說,我本人是不會感覺到累,累的,可能是我的精神。也就是說,我的精神力越強大,這個機甲就越厲害。可以自誇一點來說,我的精神力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極強的了。只見我彷彿炫耀似的聳了聳肩,下一刻,我行動了起來。   我先做的,是幾個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動作了。只見我控制機甲,雙腿微微的一曲,然後便如同一把利劍一樣,飛快的竄了出來。然後猛的跳了起來,這空中連翻幾個跟頭。落地以後,立刻連續打了幾個直拳,然後又連踢幾腳。做完這一切動作後,我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道古,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樣,道古,感覺還不錯吧!」   道古嘴巴能張多大,就張多大。我毫不懷疑,現在能往他嘴裡面,塞一個籃球進去。然後就見他幾乎癡呆的衝著我點了點頭,大腦當場當機,幾乎忘記了怎麼思考下去了。而我,則衝著道古點了點頭,道:「道古,看清楚了,下面,才是最精彩的。」說完,我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快速的奔跑了起來。邊奔跑邊考慮用什麼武功。但是仔細的算了一下,實在找不出什麼合理使用的武學。畢竟機械就是機械,防真度再高,也不可能使用武術。幾套簡單的格鬥術,還是可以使用。但是用來表演,顯然不夠看的。不過,我還有別的可以表演不是。只見我猛的把出別在腰後的兩把自動手槍,手槍的根部,立刻立刻伸出兩根電線,連在了我的手腕處。只見我邊奔跑著,邊抬手連放兩槍。兩到激光,從槍口處噴了出來。遠處的兩個靶子,連爆炸都沒有爆炸,直接汽化了。要知道,激光的高溫,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看著我華麗的表演了起來。不管是奔跑的速度,還是各種靈巧的動作,而且設計的方式。時不時的,還衝了過去,使出一套華麗的組合拳攻了過去。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和一個真人一樣,所有的動作,連貫且靈巧無比。一絲絲停歇的情況,都沒有發生。終於,我盡興的表演了十幾分鐘後,停了下來。然後一個跳躍,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穩穩的落在了道古的面前。然後大笑了一聲,從機甲裡退了出來,然後再一按手鐲上的紅色按扭,機甲如同剛才出現的那樣,消失掉了。   道古此刻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驚訝,手指著我,嘴巴張的大大的,連連說道:「師,師傅,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還,還有,我怎麼看不到,你在那裝的這個大傢伙。呼的一下出現了,又呼的一下消失了。師傅,難道你會魔法嗎?」   我毫不在意的彈了下手指,微微昂了下頭,笑道:「科學之迷,在尚未解開的時候,別人就會認為那是魔法,其實那只是空間介子。佛家有問,介子須禰,其實在我看來,只不過是科學的一種而已。比如說這個手鐲,就是其中的一種。它其實只不過是開闢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來達到放置物品的效果。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應該是空間裂變的原因。愛因斯坦定理曾經猜測過,物體是由無數個大小的空間組成的。這就是佛家裡面所說的一粒微塵,在佛的眼中是有無數個東西組成到一塊的。雖然兩個說法,一個是猜測,一個是唯心論。但是在這個手鐲的面前,就是科學。而我們古武者所謂的神靈界,虛魔界,只不過是打開異空間的一種方式而已。須知,人體的潛力可是非常大的。就拿人腦來說吧,人類正常開發的人鬧來說,只有30%,其中70%是未知的區域。難道你不認為,人類做為高等動物,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嗎?看看以前,在看看現在。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類做不出來的事情嗎?而我們古武者所為的天道,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就是追尋人類的極限而已。我這麼說,你明白了沒?」   道古眼中閃著一個個大大的問號,半晌過後,才訕訕說道:「師傅,我把我心中的想法,簡單一點告訴你!那就是『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淡笑了一下,彷彿早猜到道古會不知道我說什麼。只是略微點了點頭,道:「你不要認為古武者就是這個世界上無敵的存在,練到了極至能夠飛天遁地。其實這些,用科學點來說,古武者只不過是一種人體開發的方式而已。這很科學,當你開發了自己身的潛力的時候,你也一樣可以做到。我們中國人開發人體的方式,就古武術,而你們歐洲人,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你想知道,為什麼人類在古時候,就能搞出古武術一類的東西。我知道告訴你,那時候科技還不是很發達,人類對自己的瞭解還不夠透徹。所以他們用磨練自己的方式,開發自己的潛力。而現在的生化兵,你也可以理解為一種人類的開發方式。或者可以說,是一種人類自我的進化方式。好了,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道古頓時拉著個臉,鬱悶的說道:「師傅看你們一個個都那麼厲害,我簡直羨慕死了。我現在都在想,我要是一個中國人就好了,我就可以跟你學武術了。然後,我也能像你一樣,飛天遁地。可是,我現在很迷茫。難道我們白種人,和你們的黃種人差別就這麼大嗎?為什麼你們的祖先能想出這種奇妙的方式來開發人體的潛力,為什麼我們的祖先就沒有?」   我笑了一下,道:「並非沒有,而是你們沒有找到過。我記的,你們西方應該有魔法一類的東西,為什麼我就沒有見到過呢,肯定埋藏在什麼角落之中。如果你耐心尋找的話,一定會尋找到的。如果說西方為什麼沒有東方這麼神秘,我只能告訴你,我們的文明,比你們誕生的要早。我們的祖先,喜歡考慮一些奇怪的事情。就是問的祖先更多的是喜歡思考,所以我們這裡有很多神秘,而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我記的,你們文明剛誕生,比我們要晚。你們的亞瑟王沒有考慮一些人類的事情,而是更多的想著怎麼統一國家。或許,這就是中西的差別吧。好了好了,我都說了,你不要考慮那麼多。在你們歐洲,你一樣是強者。東西都是人類自己創造出來的,你也可以創造出你們歐洲人的東西。我所能教你的,就是理論,具體怎麼高,就看你自己的了。」   道古不是鑽牛角尖的人,生性也特別的隨意。聽到我別讓他亂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或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特意的培養著道古,竟然使道古以後成為了一個非常強悍的格鬥者,創造出了他們西方特有的東西,那就是——『鬥氣』。就是因為道古最後研究出了西方人的戰鬥特點,從而被人稱為『現代的普羅米休斯』。(註:普羅米休斯,希臘眾神之一,因為偷偷的把火種贈送給人類,被宙斯懲罰。是希臘眾多玩亂亂家庭中,唯一一個還算正常的神。)   晚上等大家都睡的時候,我卻躡手躡腳的拿著白天整理的武者資料和特點,乘著電梯,來到了地下三層。來到了瘋子科學家的實驗室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空曠的空間處,停放著三座巨大的機甲。而瘋子科學家,一個人居然強悍的操縱著十幾條機械手臂,在調試著最後一做白色的機甲。三座機甲,三種顏色。第一座是灰色,狼頭人身,背上背著一把巨大無比的斬馬刀,充滿了狂放的野性,這一座不用猜就是端木叱珩的。第二座機甲,是獸形機甲,是一座火麒麟的樣式,一柄長槍,停放在機甲的背上。這麼一看,似乎可以更好的衝鋒。不用看,這做機甲是何明鴻的。而第三座機甲什麼漂亮,居然是一座天使,只是天使的背後,左邊是惡魔翅膀,右邊是天使翅膀。但是手中兩把鋒利的匕首,讓我知道,這座機甲,是為吳坤設計的。   我沒有打擾瘋子科學家,坐在那裡靜靜的等著。終於,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瘋子科學家做好了機甲,才算滿意的,略帶一點疲憊的從操作台上走了下來。這時候,才發現我坐在那裡,靜靜的等著他。瘋子科學家笑了笑,道:「你看著三座機甲如何,是為那三個小傢伙設計的。」   我點了點頭,道:「很漂亮!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以前不把這些東西搞出來,非要等到現在呢?」   瘋子科學家垂了垂背,道:「想不想聽我說一個故事?」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瘋子科學家則坐了下來,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徐徐的說道:「在離地球3萬光年的距離處,有一座叫天界星的星球。和地球一樣,那裡很美,各個條件,都非常適合人類居住。而那個星球上有個科學家,十分熱中於科學研究。天界星的科學很發達,可以說超出現在的地球3000年左右。那時候,天界星已經具備了遠行能力。所以那個科學家,就放棄了一切,準備尋找別的星球,尋找科學的真理。於是,他就架著一架太空飛船出來了。可是,宇宙太大了,這個科學家在宇宙中,闖蕩了幾十年,從一個40歲的中年,變成了70歲的老頭子了。但是他沒有放棄,他依然在尋找,尋找不可能出現的真理。但是,一次意外發生了,他居然遇到了電磁風暴。飛船毀了,他只能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坐著一座救生艙,逃了出來。本來他以為他就要死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坐著救生艙來到了地球。那時候,地球就是在二戰時期。他在那時候碰見了一位中國人,那個中國人很好客,救了那個深受重傷的科學家。於是,那個科學家為了報答那個中國人,偷偷的幫他做了許多事情,最後那個中國人,成了中國的主席。那時候,科學家感覺已經幫這個中國人做的更多了,所以就偷偷的離開了。剛離開的時候,科學家還很迷茫,天天發射求救信號,試圖引導自己的族人,來救自己。可惜的是,一天又一天過去,發出去的信號,沒有反饋過一次。漸漸的,那個科學家放棄了,最後找了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住了下來。本來,他以為他就要了此殘生的時候,來了一個小伙子。呵呵,這個小伙子很奇怪,開始的時候頹廢的不得了,最後野心卻大的嚇人。不過,那個老科學家總算是大風大浪都挺過來的傢伙了。看著和自己住在一起的老傢伙們,對這個小子挺好的。忍不住也幫了起來。結果,這小子居然聰明的嚇人,幾乎是科學家教什麼,他會什麼。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親人的科學家,漸漸的把這小子當成自己的親人了。頭一次的,沒有了生活目標的科學家,有了目標,那就是培養那個小子。現在,小子已經成長到不需要科學家幫助的時候了。也就在這時候,那個一直沒有動靜的發射信號,居然又響了起來。老科學家知道,自己的族人已經找到自己,就快要來接他了。老科學家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以上純屬虛構,^-^)   我渾身一震,有點迷茫的看著瘋子科學家,儘管我知道,他一直都很神秘。因為4號監獄裡面的老怪物們,幾乎都有過去。而瘋子科學家,就一直沒有。而現在,瘋子科學家居然告訴我,他是一個外星人,而非地球人。這一刻,我徹底的傻眼了。疑惑的看著瘋子科學家,我從來都沒有懷疑他所說的話過。半晌過後,我只能歎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走?」   瘋子科學家也歎了口氣,道:「就快了!走之前,把我所有會的東西,都毫無保留達到告訴你吧。儘管這不符合規矩,本身人類就應該按照自己的生長規律而發展,我這麼做,只會試得到力量的人類,變的更加貪婪,而不知道探索過程的辛苦。所以,我一直都是搞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東西給你,讓你隨便玩玩。但是,現在就要走了,如果不給你留點什麼,有點太不甘心了。這樣吧,最近一段時間,你就留在這裡吧,能學多少,是多少。」   我點了點頭,道:「不光在你心中,我是你的親人,你在我的心中,也是我的親人。」   瘋子科學家樂呵呵的笑了笑,很舒心的看著我,道:「風華,我想問你一下,你相信不相信命運?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相信。要知道,我們可是相差3萬光年的距離。就這,我們都能碰面,你說,這不是命運這是什麼?」   我點了點頭,也笑了起來,道:「是啊,這就是命運。這麼遠的距離,我們最後能走大一塊去。都說人老思鄉,你離開雖然我會傷心,但是我不會阻攔你,那沒有必要。我所要做的,就是祝福你。等有一天,如果有機會,我會去尋找那顆天界星。去看看你!」   老瘋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就這樣,我在老瘋子這裡住了下來。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一個月,當中除了我的各位老婆天天來這看我,給我和老瘋子做飯收拾屋子。剩下的就是道古沒有事,就往這裡鑽鑽,和我們鬧鬧,然後,我就教他一些格鬥的方式和訓練。對於想成為強者的道古,學習起來自然十分的賣力。漸漸的,道古一天天的成長了起來。直到一個月後,一天晚上,一架奇怪的飛船秘密忽然降臨在龍華古武學院的後山上。送行的,只有我,吳坤,和4號監獄的那些老怪物們。終於,老瘋子走了。留下的,只有那些超越地球三千年的科技和100架地級古武者使用的機甲,和我,端木叱珩,何明鴻,吳坤所用的機甲。另外,也贈送給道古一架十分不錯的機甲。 ∼第268章 敵襲∼     「師傅,我走了!」   道古來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當中,可以說是佔了大便宜了。一個是機甲得到了改造,取得了強大的成果。第二個就是武功突飛猛進,打下了紮實的基礎。但是,他卻不能老呆在我這裡。當他的父親正疑惑道古怎麼在這裡還不回家,立刻打了個電話過來。結果得知機甲改造,取得了強大的成果。二話不說,勒令道古趕緊回家。一個月內,連下了十八道金牌。終於,道古發現實在不行了,才算墨跡著『想』回家。   我二話不說,抬腳朝道古屁股上踢了一下,道:「別廢話,回去就回去,又不是不見了。什麼時候想來,還不是說一聲,坐個飛機就來了。」   道古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道:「那,師傅,我走了,你照顧好依利雅啊!」   我無言的看著道古,甩了甩手,道:「知道了,放心吧,我絕對比你這個當哥哥的稱職多了!」說完,使勁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因為被道古抓在手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上擦。   道古看著我把自己的衣袖拽回去後,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起來,道:「師傅,我還是不想走啊!」   「靠!」我衝著他比了一個中指,抓住他,一把扔進了安謝爾家的直升機裡面,道:「你可以走了!不送了!回頭想來,先打電話。不然,沒有人會讓你進來!因為,你在這一個月,偷窺女孩子洗澡十六次,大家斗歐二十四次,拉我的學生喝酒三十三次,調戲女孩子十一次。現在,你已經列為本校有史以來,最大的凶人。如果沒有人保護你進來,當心被扁成豬頭!」說完,把直升機艙門猛的一推,衝著道古招了招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直升機呼嘯著離開了。這時候空中傳來道古悲慘的聲音。   「師傅,你這裡美女太多了,我不想走啊啊啊啊!~~~~~~!!」   我沒理會空中傳來的鬼哭狼嚎能夠嚇死人的聲音,轉過身去,鬆了口氣,擦了下汗,道:「呼!終於把這個瘟神送走了!真是的,他在這呆了一個月,撈足了好處,還把學校攪的雞犬不寧。」   一邊的依利雅,羞愧的頭的垂了下來,臉紅紅的,扭扭捏捏的說道:「風華哥哥,我不知道。道古那傢伙,居然這麼可惡。哎,當他妹妹,都感覺到丟人啊!」   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在依利雅頭上揉了揉,道:「別擔心,道古這小子就這樣,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不過,我感覺這挺好的,至少道古給人的感覺很真實,不會弄虛做家,玩什麼壞心眼。或許,這就是我看中道古的地方。至少有一點,他對我這個師傅的話,絕對的言聽計從。」   依利雅露出一個微笑,道:「不,我認為我哥哥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認你當師傅。」   我笑了一下,揉了揉依利雅的腦袋,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笑著說道:「走,我們回去。你不是要學少中國菜嗎?我叫龍兒教你,龍兒他的手藝,可是很棒的哦。比你在歐洲吃的那些中國餐館,要地道多了。」   依利雅那裡會跟我客氣,如同花蝴蝶一樣,圍繞在我的身邊,笑的甜甜的,說道:「風華哥哥,真的嗎?那依利雅簡直太幸福了。哦對了,風華哥哥,依利雅也想要機甲,風華哥哥給依利雅做一個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我不會給你做一些攻擊性太強的機甲,但是防禦絕對是超一流的。關鍵是漂亮!怎麼樣,滿意嗎?」   端木秀蕊永遠都像一個沒有張大的孩子一樣,一聽了我的話,立刻吵道:「大哥,大哥,秀兒也要,秀兒也要一個。秀兒不會武功,可是讀過很多武功。你給秀兒設計一個,秀兒可以用機甲使用武學。嘻嘻,這樣,就能完了秀兒一個武俠夢了。」   我立刻大笑著拿出了十來個手鐲,道:「早就想到你這丫頭會要了,這些是我親自做的,雖然不如老瘋子,但是絕對好看。」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瘋子科學家,忍不住心裡面一算。然後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輕輕的握住,我扭頭一看,發現是東方婉。只見東方婉衝著我甜甜一笑,道:「老瘋子能回家,我們應該替他感覺到高興。」   我立刻點了點頭,把手鐲分配了下去,然後多遞給了白清心一個,道:「幫我把這個送去蓬萊一線島,給獨孤鳳。」白清心立刻點了點頭,借過了手鐲,道:「我有一個師妹,最近正好要回去一趟,我讓她帶回去了。你放心吧。」   我笑了一下,喚過來一個手下,道:「送去中華樓,給,給燁宏兄妹!」說完,心虛的看了八位老婆一眼,發現她們因為剛得了機甲,一個個正在高興的時候,沒有留意我。頓時,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我的手下立刻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而就在這時候,忽然……!   砰~~~~~!!!   一聲巨響,學校裡面立刻爆炸開來。大部分學生,立刻一個個尖叫了起來。不過,還算這十個月裡,都訓練的不錯。立刻一個個用輕功,逃了出來。頓時,大片黑壓壓的人群,奔跑了過來。我立刻神情一緊,二話不說,立刻拔地而起,道:「你們先回去,叫所有的天級高手集合。是王帥!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飛了過去。   我飛的極快,幾乎一轉眼的工夫,就飛到了地點。立刻看到王帥滿臉的煞氣,從滾滾煙霧中走了出來。我立刻掃了一圈周圍,索性的是,我的學生一個個都比猴還精。一看出現問題了,知道自己實力不夠,一溜煙的,全跑乾淨了。平時給他們上輕功課的時候,都沒有見他們輕功用的這麼好過。   「哈哈哈哈哈哈!!陳風華,你來的正好!我現在就殺了你,永絕後患!!!」   王帥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喝了一句,一個閃身,立刻來到了我的面前,二話不說,當頭一爪,凶狠的抓了下來。現在王帥比之一前,變的更加厲害了。看來,已經完全的融合了劫雷的能量。只見這一抓,五指猩紅,帶有強烈的煞氣。當中,透漏著一點點小藏手印的味道,可惜本身威力極大,但是卻光明正大的小藏手印,現在已經變的面目全非,幾乎可以說是殺氣十足。我臉色微變了一下,體現出了我和八臂阿修羅明王訓練的成果。只見我二話不說,搖身一晃,雙手虛推,低喝一聲,道:「散手——柔雲,圓印,結!」   由於我練成了太極水球,這個以太極為基礎的柔雲,威力大增。只見我雙手虛抱一個圓,虛中帶實,實中有虛,不虛不實,頓時讓王帥如同攻擊在一團棉花之上,柔柔軟軟,好不舒服。就在這時候,我的雙手一用裡,猛的卡住了王帥的雙手,連連虛引。緊跟著,雙臂一震,王帥頓時如同旋轉的陀螺一般,轉了出去。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忽然一個大大的血紅色手掌,罩了下來。我驚訝的抬頭一看,發現又一個王帥,面目猙獰的看著我,大笑道:「陳風華,你是不是感覺很奇怪,對手怎麼變的那麼弱。我告訴你吧,那個是克隆,我才是本體!」   我面色一沉,知道王帥居然利用美國成功的克隆,製造分身,纏住了我。頓時,面色僵硬的十分難看。大喝一聲,道:「我看未必吧,你這個,也是克隆!散手——劈空,凝印,結!」說完,只見我的大手重重的猛的一掄,花了一個大大的半圓。天空中的紅色的大手印,立刻被一劈兩半,然後假王帥慘叫一聲,一分為二。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背後一股煞氣撲來。我積極的一轉身,怒道:「卑鄙,就知道偷襲。散手——瞬殺,爆印,結!」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七下,都打在了偷襲我的人手掌之上。定神一看,居然又是一個假王帥。只見這個假王帥雙眼瞪的大大的,表情十分的痛苦。然後砰的一聲,炸開了。要知道,配合爆印的瞬殺,威力可是十分恐怖的。   不知道是不是王帥瘋了,還是真的抓狂了。頓時,一道道暴喝聲,平地而起。居然一口氣,連連跳出來三十幾個王帥。我氣惱的雙目一瞪,也不知道這當中有沒有真的,還是全都是假的。不敢怠慢。運起了十成的功力,喝道:「散手——無影,速印,結!」   無影一出,空間震。頓時,所有的王帥,速度都變的慢了下來。要知道,無影的作用,就是減慢敵人的速度,而自己則增加速度。只見把這些王帥的速度變慢了以後,我就開始動了。不錯,不但是動,而且動的十分快。因為,我現在已經達到了馮速的那個速度。只見天空之中,無數個輕功的虛影,一道又一道的閃了出來,足足有成百上千個。而王帥,只有三十幾個克隆體。就這麼乍眼一看,似乎的我人數上,還佔有巨大的優勢。但是,我卻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好處。雖然我現在清掃的很順利,這一擊,已經成功的清掃了所有的假王帥。但是,當我停下來的時候,當我所有的虛影都消失的時候。我看見一個手掌,從我的胸口出,透了出來。   一個手掌,   一個染了我的鮮血,而變的通紅通紅的手掌。   紅色的手掌,鋒利的爪子。頓時讓我理會到,其實我打的第一個,本來我以為是假的王帥,才是真的。只見我此刻表情痛苦,緩慢的扭過頭去,看到王帥面目猙獰的看著我。獰笑道:「沒想到吧,我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我大口的咳出了兩口鮮血,艱難的問道:「你,你究竟是怎麼隱藏自己的氣息,潛入進來的!」   王帥冷笑一聲,道:「小藏手印,裡面記載的氣息篇。有描述如何隱藏自己的氣息,和如同偵察敵人的氣息的方法。沒有想到吧,當初為我要來小藏手印的,可是你哦。」   我苦笑了一下,道:「是啊!沒想到啊!我最後居然載在這上面了。咳,咳!不過,我不是一個認命之人,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你。散手——劫指,聚印,結!」   王帥臉色大變,猛的想抽掉自己的手,發現我居然用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而另一隻手,伸指點了過來。一層層水波,如同盛開的鮮花一樣,燦爛無比。手指上,凝出了一點圓圓的亮光,渾厚的元氣,越聚越多,彷彿不會停歇一樣,剎那間,就要點在王帥的額頭上,點爆王帥的腦袋。   「陳風華,你夠狠!但是我比你更狠!!!」   只見王帥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也伸指點了過來。只是他不會劫指,但是他卻把真氣全部凝聚到了一塊,抵擋住我點來的手指。而且面色陰沉的磕巴,似乎十分痛苦。而且,也忍受著撕心的痛,把自己的內息運用到了極至,一點點往下壓去。面對我拚命一擊,王帥顯然有些膽怯了。只見他此刻面色閃過一氣暴戾的氣息,然後一咬,居然大喝一聲。嘩的一下,王帥的整條手臂都震斷了。鮮血如同泉水一樣,從他的斷臂處噴灑了出來。剛才我們對指的地方,立刻發生了巨大的爆炸。然後我們兩個人被狂湧的氣息,頂散開來。   「無恥小賊,納命來!!」   忽然,就在這時候,天空中爆發出一聲喝響,一個巨大的禪杖朝王帥當頭砸了下去。我艱難的扭過頭去,看了一下,發現大和尚等二十幾位天級高手,火燒火燎的趕了過來。看到我吐血倒地,一個憤怒無比。頓時使出了渾身解數,明知道王帥是天道級的高手,也悍不畏懼,齊齊聯手,向王帥強功了過去。剎那間,天空之上電閃雷鳴,刀光劍影,一道道渾厚的內勁,彷彿肆虐的颱風一樣。眾多天級高手聯手,威力豈能小窺。一道巨大的龍捲風,憑空出現,化成一條烏黑的長龍,向王帥吞虐了過去。   這時候,我感覺到渾身一軟,被一個人抱在了懷中。我扭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何明鴻。我立刻咳出了大口的鮮血,道:「注意,是王帥。這小子是天道高手,現在被我廢了一條手臂。剛才我們內力對拼,他已經受了內傷,阿坤和老叱快去幫忙。如果能活捉,就活捉。如果實在不行,哎,就殺了他吧!」   吳坤和端木叱珩立刻道了一聲:「阿鴻,招呼好風華!」然後拿出了激光武器,衝殺了上去。   天道高手就是天道高手,已經是超出人類設想範圍中的存在了。雖然被二十多位天級高手聯手壓制,而且自己又端了一條手臂。但是王帥依然在裡面瘋狂的掙扎著,巨大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只見王帥被困在裡面,發出一陣陣怒吼,不停的試圖撕裂裡面的包圍圈。滾滾紅色的掌印,漫天飛舞。可見王帥的實力,究竟有多可怕。如果不是因為王帥因為吸收劫雷的能量,而非靠自己的本事練到了天道。我想,現在這些天級高手,依然落敗了。還好,這些能到天級的高手,那一個不是心志之堅,雖然被王帥肆虐的能量,炸的搖搖欲墜,但是還算守的住。就在這時候,端木叱珩和吳坤加入了裡面。   感受到兩個生力軍的加入,頓時所有的天級高手精神一震,天空中,那條烏黑的巨龍,現在更加瘋狂,更加肆虐了起來。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你們當老子是好欺負是不是,都給我滾!」   自從成為了天道高手以後的王帥,那裡試過如此的憋屈過。這麼多天級高手,連手對付他一個人,怎麼能不讓他惱怒。憤怒之下的王帥,那麼還有什麼顧忌。瘋狂的大吼了一聲,然後所有的內勁全部壓縮在丹田之內。越壓越濃,越壓越緊。然後就聽王帥狂叫連連,似乎表情十分的痛苦。我在一邊立刻臉色大變,失聲喊道:「大家快散開,媽的,這傢伙瘋了。他現在用禁術,提升自己的功力。別跟他硬拚,散開,散開!」   現在的王帥,頭髮全部披散開來,臉上佈滿了一條條青筋,彷彿魔鬼一樣,甚是恐怖。狂叫,一陣陣瘋狂的叫聲,從他的喉嚨裡,散發了出來。頓時滔天的魔焰,瘋狂的向外捲來。只聽王帥狂叫連連,道:「晚了!都給我去死吧!!!!」   「混蛋!」   我猛的一把推開何明鴻,大罵了一句。然後雙手猛的向前一推,喝道:「冰火!」   頓時,一道道紫藍色的火焰,從我的手心裡冒了出來,向王帥圈了過去,把王帥團團圍住。冰火立刻和王帥的魔焰撞在了一起,瘋狂的抵壓著,瘋狂的摩擦著。周圍的空氣,彷彿凝聚起來一樣,渾厚且沉重。大地,也跟著一陣陣的顫抖了起來。   砰!!!!   巨大的爆炸聲,肆虐了開來,周圍頓時空氣頓時下降到了零下十幾度。所有的人都看到,天空中如同原子彈爆炸一樣,一個巨大的圓形的波紋,滾滾的向外排開。然後兩個人,從著個波紋出,向外甩了出去。 ∼第269章 憤怒的風華∼     我安靜的躺在巨大的培養槽內,裡面的養液,配合著我的太極水球,迅速的治療著我的身體。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站在我的身邊,沒有一個人說話,沒有一個人動。因為他們知道,其實我是醒著的,我並沒有睡著,或者說昏過去。   昨天,王帥來這裡偷襲,我和王帥對站。結果發現,王帥卑鄙的動用了克隆技術,製造一個個假分身,用來纏住我。然後他自己,窺視在一旁,成功的偷襲了我。我受傷,而且是很嚴重的傷。如果不是太極水球,成功的護住了我的心脈,可能我整個人,已經死了。最後一擊,我和王帥拼了個兩敗俱傷。他再一次的受傷逃跑,留下來的,只是一條插在我胸口上的手臂。而我,則重傷,幾乎喪命。最嚴重的是,我們彼此的最後一擊,方圓百米以內,地面都硬塌下去了三米。如果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二十多個天級高手,裡面包括端木叱珩和吳坤,都有可能喪命在那一擊之下。   「婷婷,聯繫你父親,讓他聯繫歐盟,配合我們全力進攻美國。我們從東半球進攻,他們從南半球進攻。然後再聯繫道古,告訴他們,讓道古轉告歐盟,必須答應這個條件。不然我親自收回機甲和生化戰士的資料。然後等我們打下了美國,他們歐盟就等著哭吧。」   我的語氣很平靜,幾乎平靜的十分可怕。所以的人,都在我這平靜的口氣之下,輕輕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就聽我繼續說道:「各位天級的前輩,現在是我們肆虐的時候了。我命令你們,帶領龍組,去美國肆虐。經管給我殺,不用擔心王帥。王帥已經受傷了,他動用了禁術,沒有三個月,他是別想再出來興風作浪了。」   「是!」   這些天級高手們面對著我,那裡敢怠慢。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已經是天道高手了。畢竟他們二十幾個人,壓制不住王帥,而我一個人,就可以和王帥硬拚。究竟我有多強,他們自然心裡面明白。而且,在這些天級高手的眼中,只有一個觀念,那就是強者為尊。一切,都靠實力說話。   這時候,我忽然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對不起了,究竟還是我心軟了。差一點,讓你們受到傷害。還差一點,讓辛苦建立的龍華古武學院就這麼出事了。我保證,下一次不會了。我希望你們能體諒我一下,畢竟我和大帥以前是好兄弟。他對我不錯,雖然性情大變……,哎,你們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說道這,我頓了一下,道:「馨雅留下!」   所有的人互相對看了一眼,齊齊的看了一眼我的話剛吩咐完,就毫不猶豫走出去的端木叱珩,何明鴻,吳坤,大和尚,端木老堡主,和我的幾位老婆。猶豫了一下,跟了出來。到是大和尚,仍然是那副和善的笑容,但是卻輕輕的和那幾個天級的高手悄聲說道:「老夥計們,準備好了,下面會有硬仗要打了。」   我靜靜的等著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以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周馨雅,然後把手從培養槽內伸了出來。周馨雅一看,立刻跟了過來,一把握住我的手,道:「你傷沒好,別出來。」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笑容中有著說不出的苦澀和無奈。看著周馨雅盡量裝出平靜的面孔,道:「老婆,你怪我嗎?」   周馨雅輕輕的搖了搖頭,坐在了培養槽的邊上,抓住我的手,臉輕輕的靠在我的手背上。道:「不怪,一點都不怪。因為現在的王帥,已經和以前的那個王帥不一樣了。如果他還是以前那個王帥的話,你對付他,我一定會怪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王帥感覺很怪,也很恐怖。總是讓人忍不住害怕,忍不住顫抖。不再是那個沒事總是喜歡幫別人伸張正義,沒事喜歡幫助弱小的王帥了。現在的他,已經瘋了。」   我感受著手背上,傳來的陣陣餘溫,歎了口氣,道:「說到底,他變成這樣,還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或許現在大家過的都很開心。老婆啊,我有時候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很沒有用?」   周馨雅還是搖了搖頭,溫柔無比的說道:「不是的,老公啊,你看看,你為中國做了多少事情!先不說擴張了這麼多領土,再看看你成立的龍華古武學院,甚至還維護世界的和平,推動地球的發展。你說說,這些可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你怎麼會沒用呢?現在你啊,在我的眼中,是很偉大的。你知道嗎?過過說,他最崇拜你了。天天掛在嘴邊的話,就是『我將來要和爸爸一樣優秀』。你說說,他是不是很可愛啊!」   提到我的兒子小陳過痕,忍不住,我臉上露出一絲柔和且自豪的微笑。但是,很快的,我有被那深深的無奈和苦澀所代替。只見我臉上露出一個痛苦無比的表情,懊惱的說道:「是啊!我是能做到這些事情,我是做了許多許多的事情。可是,到頭來,我發現我連自己的兄弟,都救不了。」   周馨雅這個時候,顯的特別的溫柔。就像一位善良的母親一樣,輕輕的開解道:「風華,你曾經考慮過沒有?以前為什麼班上的人,總是那麼喜歡欺負你?難道,真的就是因為那時候你家很窮嗎?我告訴你吧,其實他們那時候之所以排擠你,就是因為那時候他們害怕你。因為,不管那個方面,你都比他們優秀。你算過沒有,每次考試,你都是第一,而且再難的東西,在你眼裡,都變的很簡單,似乎就像是沒有什麼可以難住你一樣。還有,班裡的各項榮耀獎像,像論文比賽啦,英語比賽啦,數學競賽啦,辯論大塞啦,好像都有你參加,而且還都是你拿來的。或許你不知道,也可能忘記了,有一次辯論賽,我們班你不是參加了嗎?我記的那時候我也參加了。當時我就坐在你身邊,或許你沒有注意到,你在辯論的時候,顯的特別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一樣。我背地裡,還拿你和王帥比較過一次呢。得到的結果,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就是你除了家境沒有王帥好以外,幾乎各個方面,你都比王帥優秀。那時候,班裡面的女生也悄悄的議論過你,那就是你如果家境在好一點,就是倒插門嫁給你,她們都願意。嘻嘻,你知道為什麼班裡面欺負你的都是男生了吧?因為他們在嫉妒你。」   我輕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淡淡的說道:「呵呵,那一次辯論大賽,我當然記的。你不知道,當時做在你身邊,周圍全是要把我殺死的眼神,我幾乎害怕的不敢說話了。不過到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我頭腦一熱,就犀利糊塗的說了一大堆話,結果結束的時候,居然拿了第一。呵呵,當時我也很意外呢。不過,你所說的,我還真沒有考慮過。他們為什麼老是好欺負我呢?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看我窮,家裡面沒勢力,看我好欺負,所以就欺負我嘍。原來他們是嫉妒我啊?呵呵,不過,那時候你要說我這麼受女生的歡迎,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哎,是啊,如果那個時候,我能夠自信一點,能夠堅強一點,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周馨雅點了點頭,道:「你啊!處理別人的問題的時候,就十分的果斷和自信。但是一碰到自己的問題的時候,你就開始猶豫起來了。這是你最大的缺點,但是也是你最大的優點。我知道,你這人看起來很壞,但是內心卻很善良。原因就是,你做事太喜歡為別人考慮了。話說回來吧,這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有時候要為自己多考慮考慮。因為你自己活的好了,才能顧忌到別人啊。老公,你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我臉上恢復了柔和的笑容,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吧。但是,嘴裡面卻笑道:「老婆,我發現你這時候,特別像我媽。什麼事都得給我交代清楚,怕我受苦,受委屈。每一次,每一次,當我出門的時候,她都會送我老遠老遠的。千叮囑,萬囑咐。我呢,是千應萬答,才能脫身。呵呵,想像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還是自己的父母啊!最應該崇拜的,也是自己的父母啊!」   周馨雅溫柔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觀點。然後又衝著我嬌嗔道:「壞死啦,我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偉大了。不過風華,不是做媽媽的人,還真不知道做媽媽的辛苦。你知道嗎?看著過過一點點健康的成長,我感覺特別的滿足。只是如果你這個當爹的,多陪陪過過,就更好了。」   我緊了緊周馨雅柔弱的小手,笑道:「嗯,應該的,應該的。等大帥的事情,一結束,我就好好的陪陪你們,再也不這麼忙碌下去了。畢竟,地球的發展,還是要靠他自己。瘋子和我說過,人類太懶了。如果你給了他們全部的東西,他們會失去了繼續發展的慾望。而慾望這東西吧,有時候是好,有時候是壞。比如說呢,慾望可以推動文明的發展,但是也能導致文明的毀滅。唉!我說,老婆,我們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我要做的,就是照顧好你們就行了,管他們發展不發展去。哎,老啦,老啦。像個老爺爺似的,喜歡考慮這,考慮那的。」   周馨雅撲哧一笑,扭過頭來,看著我,道:「老爺爺,你在考慮什麼啊!」   我看著俏皮的周馨雅,一時間心情大好。體內的太極水球,也進入了良性循環,傷口快速了癒合了起來。這時,只見我另一隻手,摸了摸結疤的傷口,然後看著周馨雅,笑道:「老婆,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幹什麼嗎?猜猜看!」   周馨雅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眼神不安的遊走了起來,臉紅紅的說道:「別亂來,萬一有人進來了怎麼辦。還有,你現在傷還沒好,萬一傷口再裂開了怎麼辦。」   我看著臉紅紅的周馨雅,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樂呵呵的說道:「老婆,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美。不行,我的傷得快點好起來。不然,還不憋死我啊!」   周馨雅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在我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什麼憋死不憋死的,那有那麼嚴重!」   我立刻露出一個十分痛苦的表情,道:「老婆,你不知道,這忍著,可是十分辛苦的哦!何況老婆你那麼漂亮,就是佛,也會動心的。我雖然外號叫佛公子,可是我卻沒有那麼高尚。這個,這個,我看還是別忍了吧,我感覺沒有太大的問題。」   周馨雅立刻笑道:「不行,必須忍住,你要知道,這傷可不是開玩笑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出了點什麼事,秀兒他們還不怪死我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其實我已經在培養槽裡,呆了一天一夜了。這傷,早就已經好了。只是各位嬌妻十分的擔心,硬逼著我多睡一會。無奈之下,我只有搖了搖頭,準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感覺到門口一陣吵鬧,然後就聽到善母憤怒的聲音。   「滾開,奴家為什麼不能見公子!奴家告訴你們,奴家可是有緊急的事情要稟報公子。如果你們怠慢了軍情,不用奴家說什麼,公子就會治你們的罪的!」   我微微皺了下眉頭,心道一聲,善母會有什麼事情要稟報我。不過,善母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脾氣大了一點。不過她脾氣大不是沒有原因的,一般的情況下,只有焦急的事情才會稟報的。仔細的考慮一下,喊道:「放善母進來!」   門口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就看到善母如同一團火雲捲了近來,道:「公子,美國的中華樓出事了。美國人現在對中國人實行大清掃,而重點的打擊對象,就是中華樓。真是的,我告訴尹音回中國回中國,別在美國待著了。她們不聽,就是死守著那個什麼該死的祖訓。好了吧,現在出事了。」   我眉頭一皺,整個人的表情陰冷了下來。頃刻間,想到了王帥臨走時的陰冷表情。而這時候,許清臨死前的樣子,也出現在我的面前。忽然間,我感覺到害怕了,我怕趙尹音會走上許清的道路。不自然的,我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彷彿抓狂似的說道:「喊什麼喊!別廢話,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   最近幾年,我已經很少像這樣發火了。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怒氣,善母和周馨雅都愣了一下。然後就見善母如同溫順的小雞一樣,立刻垂下了頭來。道:「美國似乎準備徹底的和中國決裂,在國內開始了大清洗,反華運動。首當其衝的,就是中華樓。趙燁宏為了保護華人,結果被1000多生化戰士惟堵,結果不敵,身受重傷。不過還好,尹音見機的快,用,用你送過去的機甲,逃跑了。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我聽說,妖邪島上的三合會老大劉軍,已經帶人趕了過去了。公子,你看我們是不是!」   我『噌』的一下,從培養槽內鑽了出來。起先聽到趙尹音沒有被抓住,鬆了口氣。但是想到還有危險,頓時,我整個人陰冷了下來。憤怒的氣息,導致我體內的太極水球抓狂似的旋轉了起來,頭髮也無風飄動了起來。身上的疤痕,奇跡般的復原了。等淤疤掉了下來以後,根本就看不到一絲的傷痕。只見我冷冷的怒哼一聲,道:「別廢話了,傳令下去,所有龍組成員,立刻集合。準備龍翔戰鬥機,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中國。打電話聯繫劉老大,告訴他們我們去美國了,想辦法集合。這一次給我殺,瘋狂的殺。通知徐建國,行動開始,我先去美國等他了。」說完,不理會一臉焦急的兩人,幾乎可以說,只用了兩三秒的時間,就穿好了衣服,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我感覺我提內像似產生了什麼似的。立刻,我感覺到渾身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包圍,一道道旋風,在我的身體周圍,旋了起來。我大驚失色,心神沉入了身體裡面,進入了內視階段。看到我的太極水球,居然前所未有的旋轉了起來,彷彿就要爆炸一樣,越轉越快,快的幾乎不可思儀。我驚慌的從內視中走了出來,試圖阻止旋轉著的太極水球,但是不管我怎麼做,都停不下來。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抬頭向天上看去,大驚失色道:「不好,我的第九道天劫,就要來了!」   「什麼!!」   周馨雅和善母集體發出了一聲驚呼,而我,已經旋風般的略了出去。因為我現在在地下,如果這時候我在這抗天劫的話,整個龍華古武學院,都有可能報廢。   請繼續期待《佛公子》續集 ∼第270章 無上天道∼     我用極快的速度,向外瘋狂的掠了出去。周圍所有的人,都十分驚訝的看著我。本來在他們看來,我應該在培養槽裡待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的焦急。第一時間內,所有的人都意識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沒有什麼考慮,所有的天地級的高手,立刻跟了出來。當然,裡面就有何明鴻,吳坤,端木叱珩。結果,剛到地面之上,只見我嗖的一聲,飛了起來,用極快的速度,飛走了。   看著我極快的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何明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問道:「老叱,風華所飛的方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他抵禦天劫的地方。難道,他的第九道天劫,就要來了!」   端木叱珩迷茫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們只是天級高手。雖然已經是人類的強者了,但是還沒有超越人類的存在。而我就不一樣了,我已經是半個天道的高手了。自然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只所以還停留著天級的上面,就是因為遲遲沒有來的第九道天劫。只見此刻端木叱珩急的屁股上都快要冒火了,咬了咬牙說道:「我們去不去看看!」   吳坤冷著臉,道:「去看!」   何明鴻焦急的轉過頭來,道:「看是沒問題,可是關鍵是我們怎麼去。要知道,風華的速度,可不是我們追的上的。而且他是再百里外的山中。我們速度是快,但是趕到了,也要十分鐘的時間。這十分鐘,別看不長,但是很有可能發生什麼意外。」   吳坤二話不說,放出自己的機甲天魔,鑽了進去,道:「用機甲,我們要給他,護法!」說完,操縱著機甲,頭也不會的,飛掠了出去。當初設計機甲的時候,就設計了飛行這一樣,幾乎可以說,都是超音速5倍左右的飛行速度。果然,操縱機甲飛行的速度,吳坤在眨眼間的工夫,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而這個時候,忽然天空中一連三道巨雷,打了下來。在半空中,就融合到了一塊,變成了一條巨雷,狠狠的劈了下來。所有的天級高手,微微變色,而頭上又有一紅一灰兩座機甲飛了出去,快速的消失了。而這時候,所有的天級高手都後悔了。當初要給他們做機甲的時候,一個個高傲的都拒絕了。現在看來,就算沒有用,用來趕路,確實是不錯的東西啊!   不管這些天級高手後悔的事情,這便我已經和天雷對上了。只見我用極快的速度,飛掠到了我以前渡劫的地點。只見這裡坑坑窪窪的,到處都是被雷劈過的痕跡。而我,幾乎剛一到達抗劫的地點,就見天空中,連續卡嚓了三聲。三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粗都要大的劫雷,劈了下來。我由於剛到,根本就沒有準備的時間,眼睜睜的看著三道劫雷融合成一道,猛的劈了下來。不甘心坐以待斃,立刻強提一口真氣,大聲喝道:「散手——劫指,聚印,結!媽的,給老子我破!」   我用最快的速度結印,我用最快的速度出招。在劫雷剛剛落下來的時候,我的劫指也已經凝結在了手中,並且快速無比的點了出去。速度很快,快的幾乎不可思儀。瞬間,在第一時間內,和天劫對上了。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段的輸送了出去,彷彿漏了的水壺一樣,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快的運送過真氣。體內的經脈也不堪負重,劇烈的撕痛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指尖,準確的點在了劫雷上面。這一次,沒有出現向以前那樣,發生的爆炸。而是兩點互相抵消,互相牽引。我瞬間感覺到,劫雷上面的能量,彷彿被我體內的太極水球所吸引似的,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進來。結果,我的經脈被撐的更大了。肆虐的電流,在我的經脈裡亂竄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吃痛,瘋狂的嚎叫了起來,分不出是痛苦,還是難受。總之,我很痛,簡直痛到我無法忍受的地步了。嘶喊了半天,我感覺我的嗓子都啞了。持續了近兩分鐘的劫雷,也終於消失了。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經脈被撐的大大的,而我體內的劫雷,卻消失的一乾二淨。太極水球,更是如同被沖了電一樣,瘋狂的旋轉了起來,快的幾乎不可思儀。而周圍天地靈氣,也因為太極水球的牽引,源源不斷的流了進來。由於天地靈氣的補充,和洗迢我所有的經脈,我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發現經脈此刻,正緩緩的修復著,生長著。頓時,我感覺我剛才那些整個過程,就如同吃苦瓜一樣,先苦後甜。   不過,現在不是我感覺什麼苦瓜蜜棗的時候,因為天空中又是連續卡嚓了三聲,三道劫雷,幾乎閃亮了半邊天。再一次奇跡般的融合到了一塊後,變成一條巨龍,仰天咆哮一聲,落了下來。而這時候,我和第一次不一樣,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但是,儘管我做好了準備,一絲怪異的感覺,從我的內心深處升了起來。瞬間奪去了我的心神,我感覺到自己整個人,瞬間變的十分的暴戾無比,眼前蒙上了一層血紅色的感覺。一種十分十分想殺人的感覺,從我的心裡升起。我瞬間意識到,這種現象,是心魔入侵的感覺。但是最近幾年,我控制心性的變化一直很好,根本就沒有給心魔任何可乘的機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劫雷出現的時候,我的心魔居然被勾了出來。   心魔頓時控制了我,我發現我對我整個人,失去了控制。根本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勉強用真氣護住自己。而劫雷,已經穩穩的,且十分準確的劈在了我的身上。比剛才還要大十倍的疼痛,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我的身上。比剛才還要強十倍的肆虐,瘋狂的瀰漫的在我的身上亂竄。忽然間,我眼生幻想,各種鬼怪,在我的眼前,慘叫,痛苦的慘叫。叫我的心疼,叫我的噁心,叫的我難受。剎那間,我感覺到我的心神,就要失守,就要被這些心魔所左右我的意識。勉強之下,我只有苦苦的守住我唯一的心志,保持在心神不失之下,不會就次被心魔吞沒。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忽然一轉,來到一個戰場。一條藍色閃光巨龍,被無數個怪模怪樣的鬼怪所包圍。巨龍很強,連連發出怒吼,瘋狂的撕殺著這些鬼怪。這些鬼怪不是別的東西,就是我的心魔。剎那間,我明白了。第一道天雷,是改造我的經脈,使我徹底的超越人類的界限。第二道天雷,是幫我斬斷我的心魔,讓我徹底的斷絕後患,以後練功不用擔心走火入魔了。那麼第三道天雷是什麼?   不給我思考的機會,我從我的心神中走了出來。忽然間,我不再感覺暴戾,彷彿整個天地,是美好的事物所存在的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我的心境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沖靈境界,我感覺我就要這樣化地飛仙,破空而去似的。一切的食物,都在向我展現它們美的一面。感受著天地的變化,終於我再也忍不住,我哭了。我為大地而哭,我為天空而哭,我為這世界上的一草一木而哭。因為,他們都是美的,他們有著最美的一面,為天地間的一切,做貢獻。剎那間,我明悟了,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什麼是天道,原來天道就在自己的心中。   天道是什麼?   生命加完美,等於天道。   天道,就是追求完美的生命。   沒有任何理由,我的雙臂緩緩的張開,感受著微微吹過的清風,感受著清新的空氣。我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頃刻間,我清晰的感覺到,我體內的太極水球破繭重生,蛻變成了太極金丹。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老天爺,你把我們都騙的好慘啊!原來啊!你告訴我的,就是這些啊!來吧,考驗以下,我究竟有沒有實力,成就無上天道!」   我的雙手,如同盛開的鮮花一樣,一朵朵的盛開了起來。彷彿有著強大的生機一樣,彷彿在訴說著纏綿的愛意,周圍的空間,一點點靜止了起來。從『利』『凝』『圓』『爆』『速』『化』『聚』『無』印。我並沒有向以前那樣,結的很快。而是緩慢無比的,一點一點的,慢慢的結了出來。而天空中的炸雷,再一次的憑空連閃三下,最後的三合一的天淚,落了下來。直接化成了一條巨龍,仰天咆哮著向我壓了過來。   嗷!!!!!!   「散手——無式,無印,結!」   每一個字,我都吐的無比的清晰,每一個字,我讀念的十分的清楚。當我最後一個結印念完的時候,周圍的空間,彷彿凝固了一上,瞬間的凝結在了一起。巨龍停在了我上空半米都不到的距離,完全的靜止在了那裡。我抬頭看了一眼巨龍,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彷彿在訴說什麼,表情說不出的安詳。就在這一刻,我的笑容綻放了開來。而我的人,就和我的笑容一樣,綻放了開來。   只見我整個人,化成了千萬道流光,彷彿盛開的光形鮮花一樣,沖天而起。這一切很美,美的讓人顫慄,沒的讓人顫抖,美的讓人忘記了呼吸。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感受到了我的心情一樣,鮮花開的更艷了,大地變的更加的厚實了,清風也變的更加輕柔了。流光,仍然在一道道輕柔的如同情人一樣,在巨龍的身上,擦過。如同父母呵護自己最可愛的孩子一樣,輕輕的碰觸著巨龍。沒有人知道過了多久,彷彿過了億萬年一樣,一切的一切,都記住了這如同流星一樣,剎那的永恆。   來的快,   消逝的更快。   等我從消逝中,走了回來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陶醉了。就連巨龍究竟是怎麼消失的,都沒有人知道。而我,此刻靜靜的盤腿浮在了半空之中,雙手捏蓮花印。巨大的八臂阿修羅明王,出現在了我的身後,臉上掛著肅穆且淡然的和藹微笑。一對手,虛托在腹部,另外六隻手,各捏六個不同的手印。我緩緩的落了下來,最後停在了八臂阿修羅明王的雙手虛托處。雙眼微閉,猶如一個得道高僧一樣,表情說不出的安靜和祥和。周圍的一切,都彷彿就是為了襯托我的存在似的。天空中的劫雲一點點的散開了,一道道祥光,照射了下來,我的腦後,生出了一個日向金輪。   「無上天道!!」   所有的天級高手,衝著我跪拜了下來,臉上一個個露出了喜極而泣的表情。千百年了,除了最後一個張三豐張真人,成就了無上天道,已經多久,沒有人成就無上天道了。剎那間,所有的天級高手,似乎感覺到生命的美好似的,又彷彿看到了希望似的。蒼老肅穆的面孔上,一個露出了喜氣的表情。   我微微的睜開了眼,看著下面一個個跪拜的天級高手,一道金光,從我的眼中射了出來。然後就見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如同從他們內心深處升出來一樣似的,出現在了他們的心中。道:「各位,你們怎麼看待生命?」   所有的天道高手,一個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看看你,我看看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思索了一會後,道:「不知,不明,不了。因為在我們心中,生命就是生命,是寶貴的存在。我們想珍惜,但是卻不懂如何去珍惜。」   平靜的微笑,依然淺淺的掛在了我的臉上。我沒有被絲毫的外在情緒所感染,而是依然自顧自的問道:「那,我換個話題,就是,你們認為,石頭,有生命嗎?」   天道高手們,更糊塗了。幾乎可以說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我,希望我能給予解釋。而這時候,我伸手一招,一快小小的石頭,飛到了我的手中。我彷彿撫摩著寵物一樣,把石頭平放在手心,另一隻手,輕輕的順著。而這時候,小石頭彷彿散發出了強大的生機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清晰感覺到那顆小石頭,在我的手中,已經不能稱之為石頭,來是一個生命。頓時,所有的人,全部都迷茫了。而我,則是微笑一下,輕輕的,動作很柔的,把石頭放回了地面。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生命,每一個事物,都有生命。只是都以各種不同的方式,所表達出來而已。比如說人,他們是最智慧的生物。所表達的生命方式有很多種,比如說友情,親情,愛情。還有憎恨,憤怒,貪婪。又有慾望,信念,執著。這些雖然看似分開,但是卻都糾纏在了一起。愛最處的表現是包容,包容了一切,這才叫愛。但是,如果愛太深,就容易產生傷痕。那時候,愛,就會變成恨,變成了佔有。慾望會變成貪婪,信念會變成執著。這一切,都是必然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果然,也沒有偶然。存在,自然有他們的規律,而規律是必然的。生命的存在,就是必然的。而一粒小石頭,能存在,也是必然的。種種偶然組合到了一起,就變成了必然。所以,生命,就是必然的一個過程。但是生命追求的是什麼呢,生命追求的就是完美。什麼是完美呢?說起完美,大家先聯想到的是無暇。但是,什麼是無暇呢?無暇就是沒有缺點。沒有缺點是什麼呢?沒有缺點,就成了完美。完美,是沒有終點的。而生命追求的完美,不是結果,而是過程。過程是最完美的,生命終結的時候,就是最完美的。我這麼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天道高手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抓到了什麼,但是卻看不到。彷彿就隔著一層紙一樣,最後卻怎麼捅也捅不破。一個個急的心癢癢的,焦急無比的看著我,尋找最後的答案。終於,大和尚衝著我問道:「那,生命追求完美,那怎麼樣才能算是完美的生命呢?而且,天道在那裡,究竟是什麼?」   我笑著看著大和尚,因為他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天級高手。只見此刻的我,點了點頭,道:「過程,完美的過程,就是生命所追求的完美。要知道,生命誠可貴啊!終究是有一天,生命是會結束的。但是結束了,並不代表消失了。生命的結束,是另一個起點的開始。而生命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過程。美好的過程,就是完美的存在。這,就是生命對完美的追求。天道那裡,我說過,天道就在自己的心中。天道究竟是什麼,天道就是對生命的渴望。天道,等於生命加完美。」   所有的天級高手,均一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太多年了,幾乎他們已經忘記了對生命的熱愛了。他們站是人類頂尖的存在,幾乎沒有什麼能傷害到他們。所以,漸漸的,他們失去了年輕時的抱負,和年輕時的激情。人老了,就會忘了許多的東西,但是又會記住許多的東西。就是因為他們太強了,又老到不害怕死,所以生命的追求,全部都忘了。這一刻,所有的天級高手都衝著我拜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這麼多年,我們都岔路了。哎,還是年輕好啊!」   我輕輕的一揮手,道:「無妨,以後你們自然會明白。現在,我們去美國吧。因為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呢。」 ∼第271章 救援∼     黑夜籠罩著天空之上,美國的南暗在不知不覺中,一百多個黑色的身影,輕輕的落了下來。一百多雙電子眼,在黑夜之下,顯的特別的詭異。就在這時候,當頭一架,純黑色,幾乎快要看不見的一架機甲,忽然舉了下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後轉動著頭部,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忽然猛的一抬手,兩把巨大的自動手槍,落入了他的手中,沒有任何預兆,嵫嵫兩槍,頓時,黑色的夜空劃出了破曉一般的紅光,兩道巨大的激光束無任何前提條件下,射了出去。   哧~~~~!!   被激光的高度溫度的炙熱所清掃過,頓時,大面積的土地散發著滾滾的濃煙。濃煙之下,是幾十具幾乎可一說是燒變形了的屍體。也就在這過後,立刻大面積的人群,忽然暴動了出來。無數聲吶喊聲,人群就如同螻蟻一般湧了出來。數不清有多少,我所知道的是,在我的電子眼的照看下,黑夜只中,無數的生化兵鑽了出來。   我猛的一抬手,道:「開始戰鬥,3人一組,陣法三才,殺!」   頃刻間,我的話音剛落,所有的地級高手顯示出了平時訓練的實力,三個三個一組,很快的尋找到了自己的隊友,然後紛紛那出自己的武器,組成了三才陣,撕殺了開來。可是機甲雖然不再笨重,但是有點太多了。103具機甲,積壓在了一塊,有點施展不開。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沒有辦法了。只見我手一揮,頓時26位天級高手,忽然間不知道從那裡冒了出來。各自動用大規模的群傷,頓時天空之中,瀰漫著各種內息的強光,如同極光一樣。但是伴隨著極光的,則是一陣陣慘叫聲。人少了,機甲也各自三開。100多具機甲組成的三才陣,頓時佈滿了周圍五公里所有的空間,彷彿一百多具鋼鐵巨人一樣,收割著每一個人的生命。   屠殺,這簡直是單方面的屠殺。在人類裡面,已經算是強者的生化兵戰士,面對機甲簡直可以說如同螻蟻一般,強大的攻擊幾乎破不了機甲那厚實的機殼。而自己強大的肉體,在機甲的武器面前,顯的是那樣的不堪。而我,則是屠殺的中心,每次射擊的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要知道激光武器的特點就是,只要一按著扳機不松,激光就會源源不斷的冒了出來。而不會像普通手槍一樣,一點一點的發射。所以我簡直可以用來說橫掃戰場來形容,激光從冒出頭就沒有結束過。橫掃了下來,周圍頓時閃起了滾滾的火光。現在的天空之下,不再是漆黑的夜晚,而是燃燒的夜晚。不過畢竟能源是有現的,在我打完了最後一梭子能源後,我放下了機槍,這時候機甲的連接響起。   「風華,我是阿坤,我已經帶領夜隊,到達了指定的地點了。」   「行動!」   頓時我暴喝一聲,然後從機甲裡面退了出來。我不擅長使用武器,所以機甲上面,除了裝備兩把槍外,幾乎就是我強大的鐵拳和各各關鍵的尖刺。我不是和機甲戰鬥,用著種尖刺,對付地面上的人群,顯然有點太不方便。所以,我依然的收起了機甲,從裡面退了出來。   我已經成為了強大的天道高手,人類在我的面前,只是螻蟻的存在。我讓二十多為天級高手護住我,我站在半空中。催動著體內的太極金丹,緩緩的旋轉了起來,周圍的天地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了我的體內。這就是天道和天級的區別,因為天道使用的是天地靈氣,而天級使用的則是自己的內息。擁有天地靈氣,就等於整片天地,給我做後盾。各種禁止的威力強大的招式,有了天地的支持,釋放起來,也變的得心應手。甚至就連最普通的招事,在現在來使,都是恐怖級的存在。   「散手——纏絲,利印,結!」   散手纏絲,是我的散手第一路,也是我創造的第一招散手。按照普通的觀念來說,這一招雖然是群傷,但是威力太小了。可是現在我有整個天地做支持的纏絲,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無數條看不見摸不著的絲線,從我的十指內散了出來。覆蓋了周圍兩公里左右的範圍。如此強大的攻擊範圍,只能用恐怖一詞,才能夠形容。而此刻的我,儼然如同一位鋼琴家一樣,十指連揮。兩公里內的靈氣所凝聚的絲線,彷彿活物一樣,瘋狂的動了起來。這是一件瘋狂的屠殺,準確的說,我的纏絲所過之處,所有的生化兵,無一不是身首異處。就連那些天級高手,也幾乎怕被我的纏絲所傷一樣,一個個一臉恐懼的閃到了一邊。頓時,我周圍一公里處,變成了一片真空處。出了我站在中心意外,沒有一個活著的事物。   呼~!   我緩緩的收工,雙手凝在了胸前。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撕殺。那些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恐懼,只知道服從命令,上陣殺敵的生化兵。頭一次的,在大腦裡面模擬出來恐懼這一個詞。但是,很快的,就被指令所代替。一個個就如同保護蟻後的兵蟻一樣,黑壓壓的衝了過來。一公里的距離一點都不遠,很快的就一個個衝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又一個個的大跳了起來,彷彿就要被屠殺的肥豬一樣,發出了撕裂般的嚎叫聲,雙眼中閃爍著凶狠的目光,朝我衝了過來。   「散手——劈空,凝印,結!」   再一次,只是簡單的散手中的第二路,但是已經到了無法估計的地步。只見我沉喝一聲,凝在胸前的雙手,快速結了一個印,然後沒有打向任何一個人,而是猛的按在了地面之上。頓時,大地開始顫抖了,發出了悲鳴的聲音。緊接著,我周圍一圈,就數十把巨大的長刀鑽了出來,搞叢如雲,彷彿接天的巨柱一樣,一眼都往不到頭。而那些本來跳的很高,向從是上面對付我的生化兵,立刻被這些巨刃被紮成了破皮囊。然後圍繞在我一圈的所有巨刃,都動了。刃口向外,就如同盛開的花瓣一樣,轟然散開了出去。恐怖的一招啊!在巨刃倒了下來,一個個散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又是數不清有多少螻蟻,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沉默,戰場終於沉默了下來。顫慄的恐懼,瀰漫上了所有人的心中。二十六位天級高手已經顫抖了起來,分不清楚,他們究竟是在恐懼,還是在興奮。但是,他們終於見識到了天道級的高手,PK究竟是什麼樣子了。因為你面對的,不會是他一個人,而是整片天地。   呼~!   我靜立在那裡,雙手依然凝在胸口之前。所有的人,現在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因為他們感覺到,一股來自天地間,最純正的壓力。忽然見,轟的一聲,我的地面崩塌了一下,硬是往下陷了一掌長的距離。我沒有動,光是用自己身體內散發的威壓,就達到了如此實質的效果。這,這還是人類可以做的事嗎?這,簡直是最恐怖的存在。   啊~~~!!   所有的生化兵,都忘情的慘叫了起來,瘋狂的準備逃跑了。但是,我不會放過他們。因為他們的生命,在我的眼中,只是螻蟻。用科技改造的身體,雖然很快的就會強大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了提升的空間。此乃下乘,而且被人操縱,本身就是最悲哀的存在。既然如此的悲哀,到不如用我的雙手,來為他們結束生命吧!   「散手——柔雲,圓印,結!」   我的話音剛落一個虛圓在我的手中頓時成型,並且逐漸的擴大了起來。虛圓的中心漆黑一片,幾乎可以用是黑洞才能形容。又是只是散手中最簡單的一路,第三路柔雲。此刻再一次的表現出了強大的實力。只見虛圓的中心處,猶如一個黑洞一般,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然後,便產生了讓所有人震撼的效果。黑洞般的虛圓,彷彿有吞虐一切的實力,周圍所有的人,彷彿不受控制了似的,吸引了起來。這時候,那些地級天級的古武者還能堅持,顯示出了自己強大的馬步功底。穩紮著馬步,雖然內心在強烈的震撼,但是卻不敢放鬆,那怕一絲絲的不經意,都不敢流露出來。而那些生化兵,則瘋狂的想我倒捲了過來。頓時天空之上,黑壓壓的一片,積壓出了一個人肉般所組合成的大球。而我,彷彿如同一個仙人一般,雙手高舉,虛空中托出了那些天空中的人群。   「散手——瞬殺,爆印,結!」   第四路散手,依然是簡單無比的招式。是我從寸殺中演變出來的。配合著真氣特有的性質,獨特無比的多重勁,衝著天空虛擊了出去。以前我所達到的瞬殺上限是七擊,而我現在已經能夠成功的擊出十擊了。十擊瞬殺擊打隔空擊打出去的同時,所有的人都看到第一個巨大的拳頭,衝了出去。緊接著,又是一個,然後又是一個,最後還是一個。明明所有的人,都感覺到這是十拳。但是卻看到的這十拳,融合成了一拳,排空而去。重重的擊打在了天空上,由人群所累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球。就在這時候,空間停頓了一剎那。天空中立刻連續十聲爆響,空中那個大人球上所有人的表情,頓了一下,表現出來的均是無比的痛苦。緊接著,隨著這一聲爆響,全部都爆炸了開來。   頓時,天空之上,下起了血雨和無數令人做嘔的碎肉沫子。我就站在這血雨之下,帶著柔和中夾雜著一點點慈悲的表情。彷彿做了十分痛苦的事情一樣,放出了自己的護體罡氣。血雨落在了護體罡氣上面,全部都四散了開來。我的表情,依然是說不出的慈悲和傷心,幽幽的說道:「生命是自己的,何必要被別人操縱呢。人,是為自己活著的。你們美好的生命依然腐朽,既然如此,就讓我來超度你們吧。」   怪異無比的場面,所有的高手們,一個個臉色複雜的看著我。我這散手前四路,足足殺了幾萬人。除了表現出我那恐怖的實力外,似乎更加的在訴說我內心的痛苦。我究竟是在表達什麼,是在表達生命的可貴,而是在表達生命中的痛苦。這一刻,沒有人知道我的內心在想什麼。這一刻所有的高手們,都記住了他們一生中,都不會忘記的畫面。在多少年以後,他們回憶的時候,總是會想到……。   天空,彷彿在哭泣一般,無數的腥風血雨,從天空中落了下來。一個面帶慈悲,彷彿佛陀一樣的男子,憂傷的站在血雨中。忽然間,這天的哭泣,似乎就在表達他內心中的哀傷一樣。他,究竟是一個慈悲的聖者,還是一個殘忍的惡魔。我們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知道的,就是他混雜著魔與佛的結合。這樣一個人,就是傳說中的『佛公子』——陳風華。   血雨,終於停了。坑凹的地面,積壓著如同雨水後的泥坑一樣。只是這泥坑中不是渾濁的雨水,而是渾濁的血水。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另人做嘔的腥氣。但是怪異的是,這種感覺雖然有,但是並不是十分強烈。而我,彷彿在空中閒庭歇步一樣,走到了這些高手的面前。歎了口氣,通過手鐲,聯繫吳坤,道:「阿坤,救援工作在樣了?」   手鐲裡傳來了吳坤的聲音,道:「已經快要完成了,我已經和趙燁宏他們碰面了。只是不小心碰到一隊游散的,大約一個連的兵力,現在已經就要清掃乾淨了。」   我點了點頭,對著手鐲說道:「我現在過去!」說完,喚出了機甲,鑽了進去。頓時,如同漆黑色夢魘一樣的機甲,活動了起來。幽蘭色的電子眼,足夠使人產生一生中,最恐懼的噩夢。我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的招了招手。那些沒有機甲的天級高手,找了幾架機甲,站了上去。然後由我帶頭,飛了出去。周圍的機甲,立刻跟了上來。天空中閃爍著各種奇怪的光芒,向吳坤那裡趕了過去。   其實,我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和趙尹音取得了聯繫了。因為當初我給她設計機甲的時候,就設計了一個定位系統。目的就是怕在美國的趙尹音出了什麼意外,這樣我能夠很好的找到了她。沒有想到的是,我機甲送過去,連一天都沒有撐到,趙尹音就出事了。我只有大聲感慨,我這個機甲送的太及時了。晚一點,後果我簡直就是不敢想像了。頃刻間,我就想到讓速度最快和最擅長隱藏的夜隊,去找趙尹音,而我帶兵清掃周圍的敵人。我的計劃很成功,等我趕到地點的時候,就看到吳坤,保護在趙尹音還有趙燁宏的身邊。趙燁宏可以說有點慘,臉色雪白雪白的,嘴唇發紫,顯然是內傷嚴重的情況。而尹音雖然仍然很漂亮,但是眼裡止不住的疲勞,盡數的,顯露了出來。我任不住心中一痛,趕緊把機甲停在吳坤的身邊,收起了機甲,心痛的說道:「尹音,你沒有事嗎?」   趙尹音一看是我,眼淚唰的一下,留了出來。委屈無比的把趙燁宏放在了地上,扭過頭來,朝我奔來,一把撲到了我的懷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心痛無比的看著趙尹音,順著她的長髮,撫摩著她的後背。現在這一個有點傲氣的格格,看著更加的向一個十分受了委屈的小妹妹一樣。在我的懷裡面,盡情的痛哭,發洩心中的傷感,和難過。只見我心疼的扶住趙尹音的臉,柔順的吻掉她眼角的淚痕,道:「乖,別哭了!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誰都別想再欺負你了!乖,聽話!」   趙尹音在我懷中抽泣著,因為在情人的面前,她可以盡情發洩心中的委屈。不會有人笑話她不堅強,也不會有人笑話她撒嬌。因為他們是情人,這一點,就夠了。雖然只是一天多的逃命,但是面對幾十萬的敵人,趙尹音一個人,還要保護趙燁宏,還要逃跑,還要求救。光這些,讓她這一個經常呆在深閨中,幾乎沒有吃過一點苦的格格,徹底的嘗受到了人情的冷暖和世間的殘忍。在沒有看到我之前,趙尹音一直都很堅強,但是看到我以後。她再也忍受不住,哭是最好的發洩方式。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尹音終於哭了,疲勞的她,爬在了我的懷中,沉沉的睡著了。而我,則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在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趙燁宏,喝道:「行動結束,全軍撤退。回龍宮!大和尚,你負責照顧燁宏,注意別手了風寒。他體內五臟破裂,六腑受創。我們去龍宮,用培養槽給他療傷。撤退!」說完,我帶頭飛了起來,也不使用機甲,而是放出護體罡勁,就這麼破空而去,速度極快的飛掠走了。剩下的所有人,一個個在心裡面罵了一句BT,然後快速的跟了上來。而我的飛行速度,居然絲毫不比他們的機甲慢。而所有的人,都卯足了勁想追上我,而我依然是一副輕鬆的樣子,帶頭疾飛。 ∼第272章 開導∼     安排好趙燁宏,把他放入了培養槽內,讓他慢慢的恢復,我就把三合會的老大劉軍接到了龍宮上面。剛見的劉軍後,立刻感受到他的焦急。等得知兩人無恙以後,才他才算稍微安靜了下來。看了一眼安靜的躺在培養槽內,臉色依然蒼白的趙燁宏,但是不得不說,已經好上了許多。鬆了口氣後的劉軍,立刻歎了口氣,道:「這次多虧了你了,如果不是你及時的趕到,真不知道尹音那個小丫頭還能撐多久。」   提及趙尹音,我露出了一個愧疚的表情。似乎感覺到我的尷尬,劉軍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道:「兄弟,你不用擔心。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兄妹倆,其實都是十分守久的人。特別是燁宏這個小王八蛋,非要死守著祖訓不回中國,安靜的待在美國。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執著。真的,這一次差點把尹音丫頭的命,都搭在裡面。等他起來後,看我不好好的痛扁他一頓,消消氣!」雖然劉軍嘴上這麼說,但是擔憂的表情,依然掛在臉上,看著燁宏。   我看了劉軍一眼,在看看趙燁宏,歎了口氣道:「這一次,我就是硬綁,也得把他們綁架回中國。因為,我不想在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劉軍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我,笑道:「放心吧兄弟,我絕對支持你。現在美國人那麼仇視中國人,再在美國待下去,早晚得把命搭在裡面。這一會,多虧了你來的及時,如果再晚一點,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放心吧,就算他不願意和你會中國,我也得把他們拉到妖邪島上面去。你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尹音丫頭就行了!」說完,曖昧的衝著我笑了笑。   似乎感覺到劉軍的情緒,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道:「我去看一下尹音,如果那丫頭起來的話,看不到我的話,肯定會害怕的!」   劉軍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只是衝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快點過去。然後,我頭也不會的走了。   趙尹音仍然在沉睡,似乎這一天多的時間中,很是勞累似的,躺在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我走了過去,輕輕的順著趙尹音的頭髮,然後沒有去打擾她,讓她靜靜的睡著。然後我調動了一下周圍的天地靈氣,幫助趙尹音調理身體,更快的恢復過來。等忙完了這一切後,我輕輕的握著趙尹音的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熟睡中的趙尹音很美,似乎被我調理的很好,表情全部都舒緩了下來。露出一個懶散的表情,靜靜的熟睡著。就如同一隻懶洋洋的小貓似的,表情身份的輕鬆。   忽然,我感覺我的手緊了緊,聽到趙尹音焦急的聲音,夢囈道:「哥,你沒事吧。風華大哥,你在那裡,尹音好想你。你快點,來救尹音啊!周圍好多的人,尹音好害怕啊!」   我趕緊渡了一口真氣過去,緩解一下趙尹音的心神,道:「乖,不怕,我就在這裡。你大哥沒事,他現在正在療傷呢。我在這裡,不哭,乖哈!」   似乎感覺到我就在她身邊似的,本來有點害怕的顫抖著的趙尹音忽然安靜了下來。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卻沒有顫抖。彷彿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在她身邊似的,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掛著甜甜的微笑,往我的身邊噌了噌。我就這樣,握著趙尹音的手,靜靜的待在了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在海中不會有什麼日夜之分。我所知道的是,當窗頭上的電子鐘,再一次指上兩點鐘的時候。趙尹音的眼皮輕輕的抖了一下,醒了過來。醒來的趙尹音先是驚恐的看了一下周圍,發現自己待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臉上立刻掛滿了警覺。但是當他看到我以後,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得救了。忍不住,哇的一聲,再一次哭倒在我的懷中。   我立刻動作輕柔的摟著趙尹音,然後渡了口真氣,穩定住趙尹音的心神。然後輕聲說道:「尹音,讓你受苦了。別怕了,現在由我在這裡,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到我們了。」   趙尹音哭了一會後,臉紅紅的躺在了我的懷中。彷彿一隻柔順的小貓似的,輕輕的恩了一聲。羞澀的說道:「嗯,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會第一時間趕來救尹音的。沒有什麼,比待在你身邊,更讓我感覺到安全的了。只要有你在,不管怎麼那裡,尹音都不會害怕。」   我笑著點了點頭,按了一下床頭的鈴音。立刻,門被輕輕的叩了兩下。我立刻喊道:「送進來吧!」然後就見門打開了,一個廚師推著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放著幾樣精美的食品,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聞到了香氣,趙尹音忍不住,肚子裡面咕嚕了一下,似乎在說它十分飢餓。頓時,趙尹音大糗,整個臉羞紅羞紅的,全頭埋在了我的懷裡。我微微笑了一下,衝著那個廚師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然後雙臂一用力,把趙尹音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在了我的腿上。然後端起一碗魚湯,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道:「來,喝點魚湯,還溫著呢。」   趙尹音羞答答的應了一聲,然後甜蜜的讓我餵著她,把這碗魚湯全喝光了。然後又吃了幾個甜點,直到吃飽了以後,才甜甜的說道:「我吃飽了,這是尹音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我笑著點了點頭,著人把餐車推了出去後,道:「等你哥醒了以後,跟我回中國吧。」   趙尹音頓時渾身一緊,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當中夾帶著一點點喜悅。但是很快的,就被失落所代替。然後就見她十分幽怨的歎了口氣,道:「尹音也想和風華大哥一起回去,但是尹音不能,祖先留下來話了,以後都不可以踏近中國一步。違令者,視為叛族罪,不在承認是愛新覺羅姓氏。風華大哥,我……」   我面無表情的阻止了趙尹音的話,聲音很輕,但是用不容質疑的口氣,霸道的說道:「族規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難道你就為了守一個族規,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了。你必須回中國,就算不承認你的愛新覺羅姓氏,也不重要。對我來說,不是你的身份,而是你的人。我要看到的,是一個無恙的趙尹音,而不是一個受傷的趙尹音。我知道,我這麼做很霸道。但是,為了你的性命,我必須這麼做。你,明白了沒有!」   趙尹音怕我生氣,很緊張的看著我,輕咬貝齒,擔憂道:「可是風華大哥,尹音要是和你回去,我哥一定不會同意的。他一定會阻止尹音的,因為我哥以一個滿清皇族的身份,最為自豪了。」   我輕笑了一下,掛著淡淡且和藹的微笑,看著趙尹音說道:「他不同意,我就扁他,扁到他同意為止。反正他又打不過我,最多,我搶媳婦回家就是的了。」   趙尹音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爬在我的身上,一臉的幸福道:「去去去,誰說是你媳婦了。我答應嫁給你了嗎?還有,我哥就這麼無賴啊,你說扁,就可以扁啦!嗯,我想如果好好的和我哥說,我哥應該會同意的。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摟著趙尹音,道:「哦,你人都是我的了,我還怕你跑了嗎?這個你哥嗎?他最好也跟我回去。因為現在世界太亂了,你們在外面太危險,我實在放不下這個心。我和劉大哥商量好了,你呢,是必須跟我走。至於你哥,劉大哥說,他如果不願意回中國,就只有和他去妖邪島了。」   趙尹音安靜的躺在了我的懷裡,聽了我的話,有點疑惑的抬起頭來,看著我道:「劉大哥?是三合會的劉軍劉老大嗎?你和他關係很好啊!他那麼照顧我哥,都只准我哥叫他劉老大,都不准我哥叫他劉大哥。而你就行。看來,你們兩個的關係不錯啊!」   我笑著看了一眼趙尹音,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道:「呵呵,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有點緣分。巧合了,我和他算是師兄弟吧!他的槍法老師和我的槍法老師,都是一個人。不過,我的老師沒和我說過,如果不是我去妖邪島見到他,或許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有這麼一個師兄。想想也是,茫茫人海之中,居然能碰到一起,這不是緣分,這是什麼?」   趙尹音衝著我一笑,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和劉軍有這層關係。正待說話,忽然門被輕輕的叩了兩下。然後就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道:「公子,趙爺醒了。劉老大,叫你過去!」   趙尹音立刻臉上一喜,就要站了起來。而我,一把按住她,轉過頭道:「知道了,告訴他我們一會過去。」說完,轉過身來,看著趙尹音,道:「乖,先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你有點太累了,別再擔心這擔心那的了。有我這,一切你就放心吧。我去看看你哥,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帶你看她!」   趙尹音猶豫了一下,但是觸及到了我嚴厲的眼神之後。最後只能點了點頭,抓起睡衣,去洗澡了   療養室內,巨大的培養槽面前。三個男人,均露出了沉默的表情。彷彿不甘心平靜似的,劉軍打破了沉默,冷哼一聲,道:「我說小燁子,如果你不願意會中國的話,那就和我回妖邪島吧。美國的事,你就別纏和了,交給風華一個人就行了。」   趙燁宏平靜的躺在培養槽裡面,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道:「祖先定的規矩在那裡,中國我是不會回去了。只是,我希望風華你好好待我妹妹,不要讓他吃虧就行了。我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你們不要為我擔心。我做事,自有分寸!」   劉軍看著趙燁宏不冷不熱的樣子,心裡面頓時惱怒無比。輛起拳頭就要動手,我一看不好,一把抱住劉軍,道:「劉大哥,冷靜一點!」說完,等到劉軍不動以後,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根,然後給自己點上一根。表情看不出悲喜,語氣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很平靜的說道:「尹音的事,不用你擔心,我自然會好好待她。但是,關鍵是現在是不是我對她好不好,而是你這個當哥哥的做的稱不稱職。我知道你因為中華樓被滅的事情,心裡面很是不爽,想要報仇。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中華樓的事,不用一操心。華人的血債,不是你一個人就能報的了的。我和劉大哥,都願意給你報仇,願意幫你,難道你還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好意嗎?我準確的告訴你,我現在是天道級的高手,有我幫你練武,你很快的就能成為地級以上的高手。你或許還沒有看到阿鴻,阿坤,他們吧?你見他們的時候,他們還都是地級的高手。而現在,都已經是天級的實力了。你不認為有我的幫助,對你報仇的希望更加的大一點嗎?還有,你也看到了,我手裡面掌握了許多超前的科技。你和尹音這次能逃出來,就是因為我送過去的機甲吧。只要你點點頭,我給你做一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就不明白,為什麼你執著於自己一個人報仇。難道,在你心中,不把我和劉大哥,當成兄弟嗎?」   劉軍把煙扔在了地上,一腳踩滅了以後,指著趙燁宏的鼻子罵道:「風華,你別攔我,讓我打醒這個小混蛋。他腦子被狗給吃了,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難道就不明白嗎?難道你認為你自己一個人,就能對付幾百萬的生化兵嗎?我呸,我告訴你,你那不是什麼英雄。你TMD那叫蠢貨,懂嗎!」   趙燁宏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怒氣,依然十分平靜,但是卻暴戾無比的說道:「在我的心中,你們一直是我的兄弟。不說別的,當你們知道我有事,就趕了過來,就讓燁宏沒話說了。但是燁宏不只是你們是兄弟,還有很多人,都是我的兄弟。當你們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卻無能為力,救不了他們。當你看到自己的兄弟,為了保護你。用自己的血肉來掩護你逃跑,你能無動於衷嗎?我不行,我做不到,我要殺,殺光所有的美國仔,給我的兄弟們報仇!」   劉軍氣的直反白眼,狠不得抓住趙燁宏,就來上那麼幾下子。但是,劉軍還是選擇了理智的冷靜下來,怒指著趙燁宏道:「我告訴你,你這麼做,不是給你兄弟報仇,而是為了對不起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他們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你逃走,為了什麼,說,你告訴我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讓你活下去,然後給他們報仇?你連一百個生化兵都對付不了,居然狂妄到想去對付幾百萬個生化兵。你這是找死,你這是對不起你那些死去的兄弟。因為,他們用自己的生命,就為了讓你活下去,而你不但不好好的活著,偏偏去自己尋死。你那些兄弟,在九泉之下,絕對沒有一個死而瞑目的!」   趙燁宏雙目一瞪,顯然有點不太甘心。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拳握的緊緊的。我一看之下,知道他現在是內傷嚴重的時候,根本就受不了氣。無奈之下,只能站了出來,拿出一個烏黑色的手鐲,道:「這套機甲,我本來不打算拿出來的,因為這個機甲,有點太恐怖了。這是我做出來的第一個機甲,當初因為太興奮了,而把一些奇怪的想法,加到了機甲裡面。逐漸的,等做好了以後,發現這座機甲,已經變的面目全非了。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座機甲,就是一座移動的軍火庫。先不說裡面有太多的大規模殺傷武器,就連各項功能都很優秀。當初教我做機甲的老師,說這座機甲不應該出現,簡直就是惡魔的產物。但是,他又太厲害了,厲害的就像夢一樣,所以這個機甲就一個名字,叫做『噩夢』。和我的夢魘,都一樣,是敵人的噩夢。我可以給你,但是我需要你保證,你拿這座機甲,只和美國的生化兵戰鬥,一但碰到你對付不了的敵人,必須離開。還有,就是你保證,你的傷不完全的好,不准離開這個房間的一步。不然,我就不會給你!」   劉軍頓時一陣氣惱,看著我,道:「風華,小燁子瘋,你也跟著瘋!你說你是不是!」   我手一伸,阻止了劉軍。看著趙燁宏,道:「你決定好了沒有!」   似乎被這個烏黑色的手鐲內所隱藏的機甲所吸引,滿肚子都是仇恨的趙燁宏,立刻冷冷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我立刻笑了,笑的很自信,然後輕聲說道:「很好,現在的你,在我的保護之下。我什麼時候,確定你的傷完全好了的時候,什麼時候給你這座機甲!」說完,手一晃,收起了手鐲。 ∼第273章 暴風雨前夕∼     劉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原來我用機甲吸引趙燁宏,騙他答應了我的條件。只要我不說他傷好,就不准他出去。對於我這高明大意招,劉軍立刻暗暗的衝我翹了一下大拇指。而趙燁宏不樂意了,緊緊的盯著我,說道:「這不行,如果你非賴著說我的傷不好,怎麼辦?」   我露出一個自信的表情,道:「我是一個這麼無賴的人嗎?既然這樣,我們的交易作廢。換一個交易,那就是你認為你的傷好了以後,你可以來挑戰我。如果你能在我的手下,安全的走完三招,這座機甲就是你的。但是,如果你走不了這三招,就必須聽我的話。我想,你是一個自負的人,不會連在我手下走上三招的信心都沒有吧?」   趙燁宏就是這樣,整個人太自負了,自負到根本就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我就深深的抓住他這個特點,故意刺激他。果然,趙燁宏聽了我的話,立刻眼一瞪,傲然的說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哼,雖然你是天道的高手,我就不信你是神,我連三招都走不了。你就等著把機甲,給我吧!」   我笑了,笑的和頭狐狸似的。有點自信,有點得意的說道:「對不起,現在對於你來說,我就是神。不要低估任何一個天道的高手,因為他們畢竟是超越天級的存在。天級和天道的差距,是1比1000。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一個練出金丹的天道高手,在單條中,可以瞬間秒殺一個天級的高手。忘了告訴你,阿坤,阿鴻,都是天級。但是,他們依然連我一招都接不了。明白了嗎?這就是差距。」   趙燁宏頓時傻眼了,怎麼也不敢相信,天道居然這麼厲害。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自負的趙燁宏,自然不會耍賴。只能咬了咬牙,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有被騙後的憤怒,也許有許多的茫然和不相信。最後只能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而我,這時候,雙手抄在兜中,躬下腰來,看著趙燁宏,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道:「你放心,我說過的話,自然會算數。只要你能在我的手下,成功的走上三招,機甲我雙手奉上。不過現在嗎?你還是先把傷養好,然後準備挑戰我吧。好了,我也不說廢話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希望你能好一點,不然尹音來到了,看到你這個慘樣,心裡面會難受的。你說不是嗎?」   趙燁宏幾乎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看來是準備連一句話都不說了。我拉著似乎還要準備抓住趙燁宏好好的訓上一頓的劉軍,推了推他,然後說道:「劉大哥,回頭再說吧!先讓燁宏好好的休息,你也在這守了不少時間了,先去吃點東西吧。現在我們在海下500米的深度,難道你還怕他跑了不成嗎?」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推著劉軍走了出去。然後陪在他吃了點東西,勸說了幾句,然後答應給他生產一批機甲後,就回去找趙尹音了。   來到住處,看到趙尹音抱著枕頭靠在床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我立刻做了過去,輕聲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趙尹音一看是我,立刻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像小貓一樣暱在了我的懷裡。然後輕聲說道:「沒有什麼,我在想,大哥會不會答應讓我和你回中國的事。就算答應了,我回去後,該怎麼面對你的那些老婆。我無所謂,我只要能待在你身邊,看著你就行了。可是,我怕她們會生氣。會在意我就你在一起,會引起一些不好的糾紛。風華大哥,我好害怕啊!」   我微笑著把趙尹音摟在懷裡,笑道:「傻丫頭,別胡思亂想,她們才不會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無理取鬧呢。何況,尹音張這麼漂亮,她們一定不會在意的。等到時候,你們給我生一打的孩子,哈哈,這麼幸福的生活,就是皇帝給我做,我都不願意!」   趙尹音雙眼一亮,立刻羞澀的看著我,扭扭捏捏的,聲如細蚊的說道:「風,風華大哥。尹音,尹音想給你生個孩子!」   趙尹音的聲音簡直小的不能再小了,而且說完後,臉紅的,如同燒熟了的水壺一樣,紅彤彤的,煞是可愛。話說到後面要給我生孩子的時候,簡直小的幾乎都要人聽不見了。不過我可是天道高手,她的話,自然一字不拉的,全落入了我的耳中。但是,我依然裝做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把手虛放在耳邊,輕聲說道:「什麼,尹音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趙尹音立刻羞澀的拿著枕頭在我身上砸了一下子,整個臉,通紅通紅的,幾乎快要滴出了水來似的。雙手死死的拽著枕頭,使勁的拽啊拽,似乎枕頭和她有深仇大恨似的。終於,忍不住了,猛的一抬頭,就要說話。但是忽然間,就在這一剎那,我撲到了她的面前,深情的吻了下去。頃刻間,趙尹音立刻嚶嚀一聲,軟倒在了我的溫柔之下。彷彿就要化成了一團水似的,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眼光中,透漏著喜色和羞澀。隨著吻的繼續,趙尹音忘情的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抱著我,幾乎就要在這一剎那,融化在我的身體內似的。我看著這樣的趙尹音,發現這丫頭越來越容易動情了。看來,這麼久沒見,幾乎可以說是思念我到骨頭裡了。而我,因此也產生了一點愧疚。因為我答應她的常去看看她,結果這只顧得忙著打仗,沒有怎麼去過。因為,到是有點冷落了這丫頭了。忍不住,我細心的呵護著趙尹音,說道:「尹音,我……!」   我的話沒有說完,卻被趙尹音輕輕的掩住了嘴。然後就聽她動情的看著我,聲音綿綿的,如同小貓一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尹音不怪你。風華大哥,愛我吧!尹音整個人,都是你的,尹音無怨無悔。只要你心中有尹音,尹音就足夠了。愛我,什麼都不要說,全心全意的愛我。這一刻,尹音整個人,都是屬於你的。」說完,雙臂纏著我的脖子,吻了上來。   哎,人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頃刻間,我剝去了趙尹音身上的睡衣,看著睡衣下那天生媚體特殊的粉紅色,還有那自然的粉香。頓時食指大動,奮力的開墾了起來。一時間,滿廂春色。動情的呻吟聲,帶走了趙尹音這幾天的恐懼,和對我的思念。終於,在我們兩人集體的努力之下,攀登上了慾望的高峰。   一陣激情過後,趙尹音輕輕的枕在我的胸口之上,俏皮的伸手在我的胸口上,畫著圓圈,嬉笑道:「風華大哥,你越來越壞了,尹音都快有點承受不了了。」   我立刻大笑了起來,笑的十分的舒暢。伸手環住趙尹音,笑道:「尹音,你要是在這麼搞,信不信,我再餵你一次。我就不信,餵不飽你!」而趙尹音也不說話,躺在了我的懷中,吃吃的笑了起來。我立刻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道:「叫你做怪,看我怎麼把你給吃了。」   趙尹音立刻做出求饒的表情,道:「好大哥,尹音不行了,尹音好累,你就饒了……恩……!」   我封住了尹音的嘴,又是和她稍微纏綿了一下,沒有太造次。因為她現在真的很疲勞,所以,我只是輕輕的吻了一下過後,然後就饒了她。輕輕的躺在了趙尹音的身邊,笑道:「好了,我知道你很累。不過下次,你要是再敢這樣,可就不會這麼輕易的饒了你了。」   趙尹音立刻輕輕的應了一聲,再一次舒服的枕了我的胸口上,輕聲說道:「風華大哥,我哥怎麼樣?」   我皺了一下眉頭,回答道:「哎,你哥的脾氣真倔!跟頭驢似的,拉都拉不回來。他跟我說!」說到這,我模仿趙燁宏的口氣,繼續道:「祖先定的規矩在那裡,中國我是不會回去了。只是,我希望風華你好好待我妹妹,不要讓他吃虧就行了。我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你們不要為我擔心。我做事,自有分寸!」說完,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哎,你說說他,非要回去報仇!」   趙尹音立刻一臉的擔憂,伏起身來,看著我,道:「那怎麼辦,他雖然實力也算是一武林好手。但是對付十幾個生化兵還行,但是上百了以後,就不行了。風華大哥,你可得想想辦法啊!不能讓他這麼去送死!」   我立刻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看著趙尹音,開口說道:「你還不相信我?當心吧,我自然不會看著我這個大舅子,就這麼死了。雖然我和劉大哥的話,他未必肯聽,但是總算收到了一點效果。我和他約賭三招,如果他能在我手下,走上三招,我就幫他提升實力,然後放他去報仇。真是的,這丫的非逼我這麼做。都是兄弟,他直接開口說讓我逼他提升實力,然後幫他報仇不就得了。非整的這麼複雜,你說他是不有病!」   趙尹音撲哧笑了一下,躺了下來,脆聲說道:「嗯,他就這樣,別說你了,有時候我都有點受不了。你這麼做,自然有你的想法。別說我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往外拐的話。我相信風華大哥的實力,我哥,肯定不能在你手下,走上三招。」   我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露出強大無比的自信,道:「哈哈哈哈哈!尹音,不是為夫吹牛,別說三招了,以他玄級的實力,在我的手下,一招都走不了。你知道我現在的部下,都是什麼實力嗎?嗯,說實話吧,我現在陪我去戰鬥的手下,天級的,有26人,地級的,有100人。我的戰鬥小隊龍組,最差的,也都比你哥厲害。因為,他們,最差的,也都是地級的實力。你認為,你哥有和我對戰的資本嗎?」   趙尹音立刻驚訝的小嘴微張,呆呆的看著我。雖然我們已經闊別很久沒見面了,但是趙尹音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的實力,居然會進展的這麼快。只見她驚訝無比的說道:「不會吧,那時候見面,時候,你也只是地級的實力,比我哥,高一檔次而已。而近幾年來,雖然時不時的有消息傳了過來,我聽善姐姐說,你已經是天級的高手了。但是尹音不明白,同樣是天級的高手,為什麼那些一個個自命清高的天級高手,都要聽你的。這,實在太讓尹音費解了!」   我微笑著看著趙尹音,笑道:「不是天級,而是傳說中的天道級!」   「什麼!」   趙尹音立刻發出一聲驚呼,驚訝的的看著我。剛才還是小嘴微張,現在已經張的大大的了。雖然有點不可思儀,但是她卻聰明的去懷疑我話中的可信程度。聽了我的話,自然深信不疑。因為她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自誇的人。所以,我的話,不管說什麼,就算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會深信不疑。   我似乎十分享受趙尹音的表情,感受著她背上傳來的滑滑的感覺,沒動人的觸感。笑道:「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太多太多的可能了。我能成為天道級的高手,不是必然,而是偶然。你只所以沒有聽到善母說我成為天道級的高手,是因為她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我能成為天道高手,尹音可是有一部分不小的功勞哦!」   趙尹音一聽我成為天道高手,有她的功勞。立刻欣喜無比的看著我,連連問道:「真的嗎?真的嗎?尹音就知道,尹音愛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風華大哥果然好厲害,本來以為你只是天級高手,尹音就很崇拜你了。結果沒有想到,風華大句居然成為了武林中,傳說中的天道級高手。我的風華好大哥,快說說,我究竟是怎麼幫你成為天道高手的。我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也太奇怪了!」   我哈笑了一下,道:「想知道嗎?叫聲老公來聽聽。我貌似沒有聽到,你叫過我老公哦!」   趙尹音臉上一紅,輕聲說道:「老公!快說啦,不要急尹音了。」   我微笑著放過了趙尹音,開口解釋道:「其實,本身我離天道,只有半步之遙。因為那時候,我已經半隻腳踏進了天道了,只所以未有成為天道,就是因為我沒有那時候我不夠堅定。對,就是堅定。因為我一個朋友,背叛了我們。所以,我一直在猶豫,是否殺他。所以這麼一來二去,我還不夠堅定。但是,當我心結解開之後,沒有去太在意天道的事。也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你出事的消息。頓時,情急之下,我頓時十分的憤怒。而這個憤怒,更加堅定了我要處去我那個朋友的心了。也就是因為這個關係,我成功的催化了我的內息,結出了金丹。如果不是怕你受傷,而焦急的話,我可能就不會這麼瘋狂的行功了。」   趙尹音一聽,立刻露出一個不是很高興的表情,嘟著個小嘴,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不算,這不算。尹音如果是這樣才幫的你,這樣尹音不甘心。因為尹音這樣,會感覺到拖累了風華大哥一樣!」   我立刻摟著趙尹音,道:「好不算不算!這總行了吧?不過尹音,你知道嗎?你沒有出事太好了。如果你出事,我會後悔一輩子的。這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自己,活在自責當中。到那時候,或許你大哥不會是最倔的了,我可能比他還要倔!」   趙尹音聽到我關懷的話,立刻甜甜的一笑,露住我的脖子,呵氣如蘭的說道:「知道大哥對尹音最好了!」說完,思索了一下,歪著頭,忽閃著大眼睛,問道:「那,大哥你能告訴尹音,你準備怎麼做嗎?」   我微微笑了起來,但是眼中卻不時的閃爍著冰冷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利劍一樣,煞是恐怖。摟著趙尹音的手臂,微微緊了緊,然後聲音不溫不怒的說道:「自然要報復,他們這樣欺負你,我怎麼能夠甘心?哼,美國的社會,已經腐朽了。既然如此,我何必不站出來,主持一個公道,讓他們看看,究竟是我厲害,還是他們強。我要讓他們知道,惹了我的人,都不得好死。尤其是惹了我的女人,我更加讓他們看到,我陳風華,到底有多麼的瘋狂。」說完,露出了一個無比自信的表情。   觸及我冰冷,帶著強大自信的目光。趙尹音先是被冰冷刺激的哆嗦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被自豪所代替。因為她愛的人,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強者。趙尹音為自己能成為我的女人,而感覺到自豪和滿足。頓時,趙尹音緊緊的抱住我,道:「我知道,風華大哥做什麼,都不希望別人阻攔。而作為一個小妻子,本分工作就是安靜的守侯著老公每天歸來。所以,尹音想說的是,風華大哥不管做什麼,在尹音的眼中,都是正確的,尹音永遠的支持風華大哥。所以尹音只有一句話要說,一定要平安!」   我眼光溫柔的看著趙尹音,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她。 ∼第274章 暴風雨開始∼     黑夜,仍舊是黑夜,仍舊是那種佈滿了黑雲,不見一絲月光,並且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夜晚。而我們現在潛伏在亞瑪遜叢林的某一處,巨大的各色型號的機甲,均啟動了隱形裝置,潛伏在了片陰森的叢林之中。是的,就是隱形,這種隱形只有我的龍組和夜隊配備的機甲,才擁有的功能。可以說,地球上只此一家,別無分號。而我,只所以設計這種功能,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而準備的。   此刻,茲茲的電磁聲,迴盪在我的耳邊,裡面傳來了吳坤那冰冷,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夜一號呼叫龍首,我們已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敵人尚未有發現。和情報上所說的一樣,這裡有一個秘密的實驗室。實驗室仍在工作,生化兵的培養,似乎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匯報完畢!」   我輕輕的站了起來,樹枝被刮的一晃一晃的。我扭頭看了一眼仍然在潛伏著的各種機甲,均同時處在隱形的狀態之下。只見我輕輕的一揮手,控制著機甲,貓著腰潛行了過去。同時向吳坤說道:「夜一,使著潛入進去,看一下情況,然後再想我匯報!」立刻,傳來了吳坤應答的聲音。然後就聽見他收起了機甲,開始了潛入了。   我們把畫面轉一下,來到了吳坤的身邊。此刻只見吳坤身上穿著一套純黑色的衣服,運起了輕功,快速的閃到了一棟建築物的旁邊。然後整個後背,都死死的頂在了牆上。頭警惕的,如同眼睛蛇一般,來回快速的轉動了一下,發現並沒有敵人的時候。雙手掌心,便輕輕的貼在了上面,然後如同壁虎一樣,遊走了上去。   吳坤的動作很快,也很輕。不虧是眾多人當中,輕功最出色的一個。幾乎可以說,除了我以外,整個武林中,已經沒有人敢跟吳坤在輕功上叫板了。包括馮速,這個原輕功第一的高手,已經光榮的退休了。不過他卻沒有難過,而是說了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便徹底的退休了。而此刻,吳坤徹底的發揮出他輕功好的能力。幾乎可以說,沒有意思的停歇和聲音,已經來到了實驗室的屋頂了。但是,這裡是水泥房,而不是像中國的那中老式的磚瓦房。並不是說,想揭磚揭瓦,就可以實行偷窺。而且,吳坤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上面,而是找到了一個大大的通風口,運起了我所教的縮骨術,鑽了進去。通風管很長,也很髒。但是在吳坤的眼裡,這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吳坤的第二個優點,就是能忍。以前他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最大的本事,就是忍。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事情,就能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吳坤很能忍,所以,很長的通風管,在他的面前,已經不能算長了。結合了第一個優點『快』後,吳坤可以說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就來到了通風管的盡頭。盡頭的下面,如願已常的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立刻把聲音壓到了最低,對著手鐲,輕道:「夜一呼叫龍首,得到了準確的情報。現在,我傳給你們看!」說完,把手鐲的某一處,對著通風管,向周圍照了下去。   我們把畫面,轉回到我的身邊。這時候,我坐在機甲裡面,看著外面清晰可見的實驗室。不過在我的眼裡,到不如說,是一個殘忍的生化兵加工基地,一個把人類加工成了生化戰士的基地。而就在這時候,我的聲麥裡,傳來了吳坤的聲音,然後我的旁邊,閃開了一道電子屏幕,一幅幅清晰的畫面,傳了進來。吳坤的轉送方式,幾乎可以說是一樣的,不光是我,所有的人,都接到了這個畫面。都看到了,人類如同圈養一般,被放在了一個個大大的如同罐頭一樣的玻璃罐內。裡面充滿了綠色的液體,而人類彷彿回到了母親的子宮中一樣,捲縮著,雙手緊緊的抱著腿,頭也埋在了膝蓋上面。可惜這裡不是母親那偉大的子宮,而是一切殘忍的讓人發指的實驗。不再猶豫,我立刻從隱形狀態中,退了出來,憤怒的喝道:「行動!」   沒有任何預料,瞬間一百多架機甲,當中有獸形,有人形,總之千奇百怪,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出自瘋子科學家之手。和我做的機甲不同,我的機甲有點太走極端了。要不就是攻擊力強悍無比,要不就是防禦力強悍無比,要不是就是速度快的無比。而瘋子科學家做的機甲,擁有強悍的合理性,準確點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搭配的無可挑剔。只見我抬手抓出兩把激光槍,抬手兩槍過去,光光兩聲,巨大的火光立刻沖天而起。然後我看到一架機甲,忽然突破了某一棟建築物,鑽了出來。機甲是白色的,背後有一對翅膀,左邊惡魔又邊天使。擁有這做機甲的不是別人,正是吳坤。看來吳坤已經成功的把裡面的東西破壞的一乾二淨。   可是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我的左胸口爆炸了開來。巨大的衝擊力,使我想後頓了一步。我趕緊穩定中身體,寧神看去,發現一排排坦克,停在前方不遠出,在衝著我們使用地毯式的炮轟。笑話,我們的機甲可是堅硬無比的,除了激光武器,任何武器都別想撕裂我們的防禦。最多爆炸,使我們稍微失去點平衡罷了。但是就算沒事,忍誰被這麼炸,心裡都不會爽的,我也一樣。只見我猛的高高的跳了起來,人在空中猛的一轉,夢魘機甲的後背,猛一噴氣,我立刻滑翔了數百米遠,來到了坦克的上空。然後就見我猛的扣動了激光槍,頓時兩道巨大的激光束,從槍口裡面鑽了出來。   轟轟轟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我的激光,就如同兩道強光束一樣,對著下面一排坦克,從左猛的想右掃去,所過之處,出了坦克那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還有一條巨大的深溝。一直等我掃射完了以後,一道粗粗的,冒著青煙的深溝,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轟的一聲,我落在了地上。四肢關節處,噴出了四道氣煙,這是用來緩解壓力的。而我落腳處,也出現了兩個巨大的腳印。叢林這種濕潤的泥土地,用開控制機甲,十分的不舒服。因為地面太軟,機甲太中。但是瘋子科學家似乎考慮到了這點,我們的機甲腳掌心,忽然出現了十六根尖刺,一隻腳八個。穩穩的控制了機甲的平衡,不會因為地軟,而失去控制。   屠殺仍舊在繼續,這裡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並隊,也就住了幾萬生化兵防守。面對這幾十萬生化兵,我們都不怕,何況只有幾萬生化兵呢?好不猶豫的,我們撕殺了起來。要知道,我們的防禦,可是十分變態的,生化兵雖然強大,但是突破我們機甲的防禦,等於沒有任何攻擊切入點。我們的機甲不同於歐洲的機甲,因為機身上金屬,是不一樣的,我們的是超級合金,而歐洲的只是普通的合金。所以,如果生化兵面對歐洲的部隊的話,或許還有點戰鬥力。但是如果面對我們的話,他們可以說,毫無任何戰鬥力。但是,蟻多咬死象,這個道理還是知道的。我們隨便一腳,可以踩死不少,但是我們的武器,除了我是雙槍以外,他們都是進距離的攻擊武器。就算是遠距離,也就想那邊的人型機甲一樣,使用的是迴旋標。這中遠,自然沒發和我的雙槍相比。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是古武者呢,本身對槍這一類的東西,就十分的討厭。如果不是我的命令,他們還真不會玩這機甲。再這,給他們遠距離武器,他們會用嗎?不過,現在在我看來,會不會用都沒有必要了,因為下面如同蝗蟲一般的敵人,隨便一槍,都能放死無數個。   這時候,天空飛來了近百架面目猙獰的巨大無比的武裝戰鬥機,衝著我們就是一頓瘋狂的開火。各類炮彈,源源不斷的砸了過來。我正準備攻擊,結果那個使用迴旋標的傢伙,貌似是殺的興起了。二話不說,跳了出來,迴旋標猛的一甩,就叫嗖的一聲,天空中接連不斷的爆炸了起來。哦,這些可憐的武裝戰鬥機,飛的再快,面對這樣的攻擊,也只能慘死的下場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個當長官的太失敗,還是我手下的這些人,憋的太久了。一個個都殺的興起,我發現,現在變成了我沒得殺,他們一個個殺的過癮起來了。先說何明鴻,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移動碉堡,火紅色的火麒麟,張口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焰團吐了出去,然後在人群中爆開。由於生化兵太多,這一爆炸,屍體如同下雨一般,全落了下來。再看看端木叱珩,那刀使的是閃光霍霍。狼人型的機甲,使他幾乎成了一道衝鋒陷陣的絞肉機,所過之出,無一例外,要比就是被他砍成碎肉,要不就是被他踩成肉漿。我靠,噁心不噁心啊,殺人不過頭點滴,可以砍的這麼徹底呢。終歸到底,結果變成了最喜歡殺人的吳坤,還算正常點。他似乎感覺生化兵,抬小了,砍著不舒服。於是轉找大傢伙下手。比如什麼坦克了,裝甲車了,戰鬥機了,大炮了。你看他,從天上打到地上,然後再從地上打到天上,好不自在。而我,現在是想動手,發現似乎找不到目標了。就這這個時候,忽然天空中飛來了近百架運輸機。這些運輸機很大,後面的艙門一打開,頓時人群如同螞蟻一樣,湧了出來。運輸機的艙門在後面,這人群跑出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怎麼看怎麼想運輸機在拉屎。頓時,戰場上那些被打的還不了手的生化兵精神一震,看到援軍到來,又殺了起來。   我看了一下,周圍似乎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在糾纏下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運輸機內居然不拉人了,而是一座座巨型的機甲,從裡面拉了出來。我頓時雙目一瞪,暗道:「美國也能製造機甲了,怎麼那麼想歐洲的?歐洲那邊出什麼事了嗎?」立刻意識到壞了,二話不說,我立刻竄了出去。說實話,我還沒用機甲和機甲戰鬥過呢,這一次,應該可以試試了。   看這天空中機甲一座一座的往下落,簡直足足有了近千座機甲,頓時,我的龍組成員,一個個興奮了起來。要知道,殺了這麼久的生化兵,簡直就如同殺螞蟻一樣,毫無任何章法可言。由於目標太小,跺跺腳都能踩死一堆。如果讓你拿菜刀,去砍螞蟻,你砍的舒服嗎?答案是『不』。而現在,對方運來了這麼多機甲,顯然是給自己測量一下實力的。幾乎不在由於,一架運輸機,可以運六架機甲,一百多個,足足有近千個機甲。這麼多機甲,用來練手,實在太爽了。只是這些機甲,繼承了歐洲的風格,全部都是遠程攻擊型為主,實在很少有近戰型的。有算有,也只是配上一把匕首,這就算是近戰的武器。而我們這些古武者,清一色的近戰為主,遠攻為輔。那裡還有什麼話好跟他們說的,自然打了先。   此刻,我也難得少有的興奮了起來,因為現在地球之上,除了王帥,實在很少有人是我的對手。這麼打起來,自然很不爽。而機甲,更加可以說是無人能敵。和自己人戰鬥把,畏手畏腳的。而敵人吧,現在才有機甲,不過這沒什麼,只要可以戰鬥,就行了。因為,我本身就是為了戰鬥而生了。   只見我快速的抬手放了兩槍,兩座機甲毫不猶豫的爆炸開來。我興奮的吼了一聲,突破了爆炸的火光,收起了雙槍,如同一頭凶獸一樣,一頭扎進了機甲群之中。沒有絲毫的猶豫,憑藉著我這機甲超強的靈活動力,我先是一套組合拳打了出去。三個小擺腿,跟了兩個重拳,然後肘撞。結果組合拳還沒有打完,這座機甲被我一個肘撞,撞在腰部。而我關節上的巨大尖刺,立刻把對方的切成了兩半。   我立刻氣惱的罵了一句:「靠,這麼不經打?」結果我剛一罵完,裡面傳來了何明鴻興奮的聲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爽了!殺了這麼多人,殺機甲還是頭一遭,真是過癮啊!」   我抬手抓住一個機甲的腦袋,旋身一轉,把他丟了出去。然後就見機甲落在了人群中,徹底癱瘓了。然後再轉過頭一看,頓時無言了。何明鴻的是獸型機甲,而且在肩處,有一柄槍頭向外的長槍。現在何明鴻奔跑起來,簡直就如同衝鋒陷陣的騎士一樣,長槍上,如同串羊肉串一樣,接連不斷的被何明鴻,給串起,摔走,然後爆炸。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用出一個切掌,狠狠的切在一個機甲的脖子出,頓時一個巨大的機甲頭,飛走了。無數的機油,如同噴血一樣,灑了出來。機甲光鐺一聲,砸在了地面上。而這時候,戰場上的某一處,升起了一片片如同雪花一樣的刀光,幾乎如同一道道旋風一樣,閃爍了十幾秒鐘,而就在這十幾秒,最少有20座機甲,被這些刀光卷中,然後全部支離破碎,變成了一道道機甲構造而成的雨水和爆炸聲。不用看了,最喜歡玩肢解的,除了端木叱珩那個大變態,還能有誰?手肘往後一撞,毫不在意的轉動著頭,尋找著吳坤的身影,我想知道吳坤戰鬥是什麼樣子的。而這個想偷襲我的機甲,結果被我這一下肘撞,轟的一聲,爆炸了。巨大的氣流,吹著我如同螢光一樣的銀白色的,如同頭髮一樣的電流管。一陣擺動。而這個時候,我也找到了吳坤的身影。白色的機甲,穿梭在戰場之中,如同天使一樣,一個收割著別人命的惡魔天使。手中的兩把匕首,彷彿死神手中的鐮刀一樣,跳起了一段死神召喚的舞曲。   或許他們三個不知道,這一次戰鬥,他們三個每一個人都被手下們起了一個外號,分別叫做『戰場衝鋒車』,『戰場絞肉機』,『戰場舞蹈家』。時候我聽到的時候,也忍不住讚了一聲,這三個外號,簡直太貼切了。因為這三個傢伙,簡直就是為戰爭準備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們在背底裡也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戰場陰謀家』。汗,我有那麼壞嗎?   屠殺在繼續,我們一個個如同殺入了羊群的老虎一樣,每一個肘撞,每一個膝頂,都有無數的敵人,和機甲,死在了我們的手下。可是,依然沒有退縮。在戰場上,你畏懼了,就等於死亡。在這裡,沒有人會保護你,保護你的人,只有你自己。雖然沒有人保護你,但是有人能幫助你。幫助你的,就是你的戰友。相信你的戰友,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這才是戰爭的為一捷徑。   黑夜,漸漸的褪去了他的顏色。太陽,終於懶洋洋的鑽了出來。抬手一拳轟碎了最後一架機甲的時候,整片戰場上,除了我們這一百多具機甲外,幾乎已經沒有敵人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活著的人,我所知道的是,這一次,我的目的達到了。只見我高抬一下手,道:「進入隱形狀態,六點鐘方向,撤退!」 ∼第二百七十五章聆聽佛的聲音∼     美國的南部海岸處,一頭面目猙獰的巨獸,緩緩的浮出了水面,仔細一看,這便是我的龍宮。只見龍宮在海面上,閃爍了一幾下巨大的探照燈。緊接著,沙灘上的樹林出唰唰唰,鑽出了一百多個黑影,踏著水浪,向龍宮奔去,一直奔到了龍宮的上面,然後一個個消失了,鑽進了龍宮的內部。幾乎第一時間,龍宮緩緩的潛入了水中。   茲,艙門緩緩的打開,我帶頭走了出來。緊跟著我身後的是何明鴻,端木叱珩,吳坤三人。在後面,是一百位地級高手。等我們全部都走了進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看到等在那裡的趙尹音。只見我衝她笑了笑,緩緩的摟出了她的細腰,發出了一陣豪爽般的長笑聲,甩了甩頭髮,點上一根煙,大笑道:「過癮,太TM過癮了。只是我想知道,為什麼美國人現在也有了機甲。還有,為什麼歐盟還沒有動靜?」說完,瞪了一眼身邊的警備員,道:「連線徐主席,我有話要問他!」警備員立刻應了一聲,二話不說,離開了。我則笑著扭過頭去,衝著趙尹音笑道:「等很久了吧?」   趙尹音立刻輕輕的搖了搖頭,甜甜的衝著我一笑,道:「沒有等很久,我只是才來!」   我笑著點了點頭,其實我知道,她肯定等了很久。我知道,在我剛出去的時候,她就跟了出來。要說沒有等很久,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我沒有戳穿趙尹音,因為在她看來,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幸福。這見我立刻伸了一個懶腰,這時候警備員走了回來,把電話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抓過了電話,懶洋洋的說道:「喂,嗯,是我。呵呵,我還在美國這邊。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嗯,對,你怎麼知道?」我本來想告訴徐建國我發現美國也有機甲,誰知道我還沒有說,徐建國就問我是不是在美國看到了機甲。頓時,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在我問了話後,徐建國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怎麼知道美國有機甲?還不是你那個兄弟,他跑到了歐盟總部,硬闖了十三道關卡,硬是把歐洲的機甲設計資料,給帶了出來。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動作居然這麼快,幾天的時間,居然能夠生產這麼多機甲。哎,你這個兄弟,不簡單啊!」   我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徐建國說的這個兄弟自然不是別人,而是王帥。也只有王帥和我,有這個實力,闖進去,把機甲的資料帶出來。只是我沒有想到,王帥的上,會好的這麼快。本來我以為,必須兩個月的時間,他才能好。結果,這次過了一個星期都不到,他就好了。我立刻沉默了一會,問道:「他用了多少時間,才把資料搞到!」   徐建國猶豫了一下,才吱吱嗚嗚的說道:「嗯,用了,用了十分鐘!」   「什麼!」我立刻驚呼了一聲,因為歐盟的防禦系統,是我給設計的。有多強大,我自然知道。雖然對付我和王帥這一級的,肯定是不行。但是就是普通的天級高手,也很危險啊!我知道,如果換成我,保守估計也得半個小時才能打到最深處,拿到資料,然後才出來。但是王帥居然只要十分鐘,並且一個星期的時間,傷就好了,難道,難道王帥又有奇遇不成?只見我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了,先掛電話。你準備一下,做好戰爭的準備,這邊我來解決成了。好了,我沒有事了,掛了。」說完,不理會徐建國,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只見我伸手捏著電話,臉色難看無比,並且帶著陰冷的目光。想到王帥現在又變的十分強大,忍不住又深深的擔憂了起來。不行,我不能再拖了,必須做點什麼了。再不做,這世界真的就他媽亂了。雖然這些都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太亂了,已經超出我控制範圍之內了。必須制止,如果再不做點什麼,我所辛苦營造出來的優勢,就變成了劣勢了。只見我猛的一轉過身來,掃了一眼所有的人,道:「回防,全部給我回中國,看守好自己的大本營。保護好所有的人,因為裡面的學生,都是我們的希望。而我,還有事,誰都不准跟來,給我老老實實的看家。等我的消息,明白了沒有!阿鴻,阿坤,老叱,你們照顧好尹音,沒有我的聯繫,誰都不准給我輕舉妄動。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三個,是最高指揮。」說完,轉過身來,撫摩著趙尹音的臉,道:「乖,你先回去,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明白了嗎?」   趙尹音張了張嘴,但是看到我不容質疑的眼神後,最後只能委屈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而這時候,吳坤他們三個對看了一眼,就見端木叱珩說道:「風華,我們……!」   我猛的一伸手,制止住了端木叱珩,轉過身來,道:「別廢話,你們誰去也沒有用。我說過,你們誰都別想跟過來,這一次,所有的事,我自己一個人解決。」說完,猛的轉過身去,輕聲說道:「準備好,回去加緊用噬魔珠鍛煉自己。等你們成為了天道高手的時候,會發現這片天地太大了。以前的我們,只是一隻小小的蟲子。而等你們成了天道級的時候,才算從蟲子,真正的進化成一個人。不要怪我,因為下面的事,除了我自己可以做以外,你們誰都幫不了我!再見!」說完,我踏進了水室,管上了艙門,在艙門關閉的那一剎那,我露出了一個十分燦爛切美麗的微笑。這個微笑,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所有的人,在這一瞬間,全部都癡了。而這個微笑,已經深深的記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我雙臂張開,任由強烈的高壓風流,在我的身邊刮過。或許以前也有到達天道的古武者和我一樣,試在飛到了天空之上,嘗試著被風的召喚。太陽一點點升了起來,照的我整個人都紅通通的。由於在高空之上,氧氣由點不足,我進入了內息循環的境界。祥雲一朵朵從我身邊飄過,在這純淨的高空之上,擁有著極為純淨的天地靈氣。現在,天地靈氣源源不斷的流進了我的身體裡面。充滿了靈氣的太極內丹,舒爽的旋轉著。彷彿就要融化了,又如同就要這樣破繭重生一樣,一半白,一半黑,散發著濛濛的光暈。   自從我成為了天道級存在的時候,已經能夠吸收天地的靈氣,來轉化攻擊裡,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個時候的樣子,刻意的去練過功。因為只要有天有地的地方,我就無窮無盡的戰鬥力。但是王帥告訴我,天道的高手,並不是極限,還有提升的可能。所以我才下定決心,好好的練一下功,培養一下太極內丹。不知道是不是天道級真的很強大,在我可以的填充太極內丹的時候,我發現不管我怎麼樣努力,太極內丹彷彿是一個無底洞一樣,不管我怎麼努力,都填不滿它。因為我保持著吸收靈氣的樣子,已經三天三夜了。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感受到明顯的成長,就是太極內丹越來越大。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今天我在吸收的時候,感覺到太極內丹似乎成長到了一個界限,不在成長,反而在不斷的壓縮。不過這種壓縮,非但沒有讓我感覺到奇怪,反而感覺到內丹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真實。   以前的太極內丹,彷彿虛實存在一樣,軟綿綿的。就如同一個破了氣的氣球一樣,扁扁的。而現在的太級內丹不一樣,似乎像沖滿了氣,繃的緊緊的,異常的充實。而現在在逐漸縮小,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軟綿綿的感覺了。如果以前的太極內但,像一塊海面的話,那麼現在的太極內丹就想一塊石頭。而這個石頭被壓縮的越來越硬,也變的越來越強大。開始,我的太極內丹是拇指大小,軟軟的。接著變成了拳頭大小,充實無比。現在,卻變的和小拇指般無二,硬碩的和鮮嫩的果子一樣,散發著強大的生機。我不知道,這樣再練下去,辛苦得到的太極內丹會不會就這麼消失了。終於,當太極內丹化成了米粒般大小的時候,停了下來。不是我想停,我也不怕太極內丹消失了,因為我感覺以前是丹在我體內,我是我,丹是丹。而現在,我感覺,我整個人就是丹,但就是我整個人。我們兩個彷彿結合成了一體似的,對於靈氣的吸收更快,更多了。但是怪異的就是,太極內丹練到了米粒大小之後,成績甚微,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了。無奈之下,我只有停了下來。因為我已經浪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了,我現在,必須做我應該做的事了。   看到這麼做下去,已經沒有太大的效果了,我雙抱在了胸前,整個人往後一躺,嘩的一下,頭朝下落了下去。白雲瞬間一朵朵的從我的身邊滑過,我彷彿就要落下去的導彈一樣,速度極快。瞬間從3000米的高空上面,下降到了1500米,同時,還在保持著每小時1000公里的速度,往下落。我的速度很快,巨大的摩擦使的我身上都燃起了火焰,火焰之中,我被一層藍藍的焰火所包圍著,使我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這些不是別的東西,而是我的冰火。幾乎沒有過多久,我就來到了落到了華盛頓的上空。快速的隕落,仍然在持續。   這一天,華盛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不可思儀的一幕。那就是一個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聽聞著火球和空氣摩擦的聲音,發出的嗡嗡聲,彷彿就是佛堂內響起的梵言。所有的人,都為這一顆巨大的火球,而顫抖。心中紛紛冒出一個疑問,心道,難道這就是世界末日。就在所有的人疑惑的時候,火球落到了一個地點。幾乎全美國的人都知道,這個地點,是美國五角大樓所處的地點。   砰!!!!   就在我要落在美國五角大樓的時候,我忽然猛的一翻身,重重的砸在了五角大樓的面前。從3000米的高空落了下來,就連我是天道的高手,也難以保持優雅的姿勢。幾乎第一時間,感覺到渾身一沉,猛的一頓,我的雙腿微微一顫,我就這麼著陸了。但是這一切還沒有完,因為我這一下,地球跟著顫了一下,周圍的大樓瞬間的倒塌了。以我為中心,五角大樓面前那結實的水泥地,立刻本碎,一道道石頭夾雜著滾滾的濃煙,瘋狂的向周圍四濺了出去。   這一刻,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五角大樓面前的生化兵,目瞪口呆的看著火球落在了他們的面前。一顆顆石頭被這兇猛的一撞,都蹦跳了起來。緊接著,感覺到地球都在顫抖,彷彿地震一般,周圍空間內,好幾棟大樓,開始崩塌,開始破碎。時間,再一次跳動,迎接他們的,不是安靜,而是高強壓的氣流,夾雜著陣陣的濃煙,和無數顆石頭的碎塊,砸的他們臉上,生疼生疼的。顫慄,強烈的顫慄,在每一個人的心中產生了共鳴。一種強烈的不敵敢,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濃煙一點點的散去,五角大樓內的人,彷彿發瘋一樣,湧了出來。然後無數的生化兵,包圍了我。等所有的人站定的時候,濃煙中的我,從黑影,逐漸的清晰了起來。所有的人,看到我全身上下,冒著濃濃的白煙。彷彿剛燃燒過一樣,雙腿不丁不八的站在那裡,雙手背在身後。頭,高高的昂了起來,顯的彷彿這是一件無所謂的小事情一樣,又顯的是那樣的自豪無比。   一個人,   一個超越了所有人的人,   一個擁有天地一樣實力的人,   一個高傲且自負的人。   我的表情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彷彿我的臉,就是假的一樣,生硬,單卻給人親切的感覺。我的人,尖挺的站在那裡,讓所有的人,產生就要跪拜我的衝動。美國對於我來說,說是恨和痛苦,到不如說是恐懼和害怕。從交鋒的時候開始,就沒有贏過我,從來都是一次又一次的,輸在了我的面前。他們想殺我,卻每一次都被我所殺。但是,他們奇怪的是,從來都是他們進攻,我來打防守反擊。為什麼這一次,我開始進攻了。所有的美國人都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我進攻的話,他們能不能像我一樣,打一個漂亮的放手反擊呢?答案,即將揭曉。   「請問,什布總統在嗎?」   我說話的語法很禮貌,但是卻透漏著不容質疑的語氣。最奇怪的是,我的聲音很好聽,彷彿是在吟唱一樣,讓人聽著舒舒服服。似乎就要被這聲音所吸引,忍不住,想再繼續聽下去。可是,我說了這一句話後,就不再說了。所有的人都在等我的下一句話,而我,卻惜字如金,不再多費口舌。   終於,有一個人等不急了,似乎是個領頭的,站了出來,衝著我恭敬的躬了下身子,道:「你好,陳風華先生。你來這裡,有何貴幹。我們美國這裡,不歡迎你!請你……!」   「請問,什布總統在嗎?」   依然是那樣的語法,依然是那樣的不容質疑的語氣。不過,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好聽了,我整個人彷彿發怒的羅漢一樣。聲音提高了好幾度,帶著怒氣,彷彿滾滾春雷一樣,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開。光的一聲,所有的人,都震的頭昏腦漲。然後,一陣洶湧的辟里啪啦的聲音,不事的響了起來。整棟五角大樓所有的玻璃,在這一刻,全都碎了。   什布坐在辦公室內,痛苦的捂著耳朵,憤怒的吼道:「媽的,難道我和中國人有仇嗎?我的白宮已經被他們給移平了,現在難道還想教我的五角大樓給移平嗎?難道,他們還想把我們整個美國,都移平嗎?誰能告訴我,陳風華為什麼來這裡,究竟是誰惹了他!」   所有的人,一個個面色古怪的看著外面的我,和一臉懊惱的什布。現任美國國防部長,小心翼翼的看著什布,輕輕的說道:「總統閣下,我們現在怎麼辦?」   什布猛的一拍桌子,大聲的罵道:「怎麼辦,怎麼辦,什麼怎麼辦?都是你們這群廢物,讓我們美國成為中國人爭鬥的犧牲品。你們說怎麼辦?啊!誰能告訴我怎麼辦?」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一個十分陌生的聲音,出現在屋子的裡面。所有的人,都怪異的定在了那裡。因為這個聲音很好聽,就佛堂裡的梵音一樣,十分的好聽。但是,這麼好聽的聲音,這一刻,在所有人的耳朵裡,都變的十分的不好聽了。因為在前一刻,他們剛聽過這個聲音。而他們只所以爭吵,也都是為了這一個聲音。聲音,其實沒有什麼,關鍵的是聲音的主人。而現在,聲音的主人。   什布艱難的扭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主人,整個臉,都變了。而聲音的主人,也就是我,此刻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著什布。 ∼第二百七十六章詠唱佛的梵音∼     什布的表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所知道的就是什布現在是滿腦子裡面,充滿了怪異的感覺。什布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從內心的最深處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而面前的我,並不像第一次見王帥那樣,渾身煞氣,並且咄咄逼人。在他面前的我,一直在笑,笑的很好看,同時也笑的他心裡發毛。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笑容,就是這樣的笑容,幾乎讓什布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崩潰了。   什布艱難的嚥了口唾液,感覺唾液刮得自己的喉嚨,生痛生痛。沉默了半晌過後,什布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幾十歲似的,艱難無比的問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想幹什麼。為什麼,你們中國人,為什麼這麼厲害。同樣都是人,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差距?」   我微笑的不停的搖著頭,嘴裡面發出了『嘖嘖嘖嘖』的聲音,輕笑了一聲,說道:「沒有為什麼,人就是人,我們中國人有自己的方式鍛煉自己,你們西方人,也有自己的訓練方式。我們的方式是開發自己身體內的能力,而你們則是探索自己的能力。這就是差距。因為,我們已經找到了讓自己變強的能力,而你們卻沒有。」說完,我微笑著站了起來,自豪的說道:「我們的歷史比你們早,文明的誕生,也比你們早。所以,我們開發自身的方式,比你們研究的早。古時候,沒有科技,人類想戰勝許多東西,就只有鍛煉自己。而我們中國人,就成功的找到了開發自己的方法。而你們,則越來越遠。或許有一天,你們也會變的很強,但是我們會更強。毫不自誇一點說,因為我!因為我,是第一個,把科技和古武術結合的人。所以,我們進步了。比你們只是單純的用科技來提升自己,變的更強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什布艱難的笑了一下,苦澀無比的說道:「我明白了,但是我想知道,你們中國人,不是沒有野心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飛身來到了什布的面前,盤腿坐在他面前那巨大的辦公桌上面,帶著玩趣的微笑,說道:「我們是沒有野心,但是卻並不代表我們懦弱。所以,當有人惹我們的時候,我們的只回用一個方法對付我們的敵人。不用懷疑,我們的方法就是用拳頭,把他們打服了!」說完,我猛的揚了揚拳頭,露出一個嘲弄的表情。   什布面對著我營造出來的壓力,幾乎內心就要崩潰了。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似乎嚴重缺氧似的,艱難的說道:「為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對付我們美國?」   我依然在笑,笑的十分的自在,笑的十分的好看。彷彿這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一樣,大聲的笑了起來。聲如洪鐘一般,大聲說道:「那你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惹我們嗎?」說完,雙眼猛的一瞪,不安分的氣流在我的身體周圍猛的流動了起來。桌子上筆筒內的鋼筆,立刻四散了出去,透過牆壁,訂在了幾個人的脖子上面。這幾個人痛苦的哀嚎了一聲,攤了下來。什布驚恐的看著,就見我帶著強大的氣勢,彷彿一尊發怒的羅漢一樣,咄咄逼人的一字一頓的說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那樣只會讓你們玩火自焚。如果我真的怒了,整個華盛頓的人,都要給我陪葬。」   什布驚恐的哆嗦了一下,趕緊連連搖手說道:「不不不不,陳風華先生,他們是出於保護我的心裡。如果你們的主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們的人,也會這麼做的。你也看到了,我沒有叫他們保護我。他們是忠誠的衛士,是信念驅使他們這麼做的。我發誓,這一切,我都不知道。」   我微閉上了眼睛,沒有說什麼廢話,而是靜靜的等著。什布偷偷的看了一眼我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陳風華先生,我想知道,你來這裡,到底想對我表達什麼意思?如果是來和我探討人生的哲理,我很樂意。但是,我希望我們能和平一點,能在輕鬆一點。」   我的手肘支在大腿上,用手掌托著下巴,歪著頭看著什布。就如同貓捉到了耗子,而不急著殺死他那樣,微笑著說道:「親愛的什布總統,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怎麼看待現在世界上的情況。還有民主,人權問題,還有生命的意義?」   什布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沉默了良久以後,歎了口氣,頹廢的說道:「什麼情況,我覺的我無話可說,因為我現在只是一個傀儡而已。別說民主,別問人權,還有什麼生命的意義,我想我沒有任何資格,能和你談論這些話題。你應該明白,這一些都是那個王帥做出來的,我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辦而已。他和你一樣強大,我有能反抗的本事嗎?」   我自然知道,這些事都是王帥幹出來的,什布根本就沒有選擇的理由。所以,我只是輕鬆的笑了一下,然後甩了甩手道:「沒意思,沒意思。哈,不過說實話,你這傢伙,雖然討厭了點,但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過,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我想知道,你是想讓世界平靜下來,繼續走和平發展的道路。還是繼續就這麼瘋狂下去,直至美國消失。不要問我為什麼這時候撒手了,因為我感覺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了。打,已經根本沒有什麼實質的效果了。所以,我想知道什布總統的決心。」   什布猶豫了一下,沉默了下來。暫時沒有表現出什麼,而是深深的思考了下來。因為,我這個提議,簡直太誘人了。先說一點,現在地球只剩下三個國家了,歐盟,中國,還有自己的美國。雖然自己的美國是三個國家中,領土最少的,但是卻獨立再外,跟別的國家沒有絲毫的接壤處。就算以後不能在和歐盟還有中國,成為友好的夥伴了,但是至少自己在這場戰爭中賺了大便宜了。現在收手,也不是一件壞事。可是,還有一點,必須考慮。那就是王帥。王帥如果不同意收手,然後自己就算同意了,也難免少不了戰爭下去。忍不住的,什布歎了口氣,問道:「陳先生,你的提議很誘惑人,但是我……!還有那個王帥啊!只要他還在一天,我們美國,就永遠不可能安靜下來啊!」   我立刻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看著什布,看著他一步步走進我的圈套裡面。世界和平嗎?他是想都別想了。現在的美國和歐盟,就如同當初的中國和日本。兩個國家,永遠都不可能實現和平共處的局面。唯一的可能,就是吞併了對方。索性的是,我們中國,吞了日本。而日本,則成了我生化兵的一員。更加確切的說,日本人,不管是國家,還是人種,已經徹底的從地球上消失了。我為什麼又給歐盟改造機甲,又給生化兵的資料?其目的就是為了平衡兩個國家的實力。因為以後,他們依然會摩擦不斷。就這樣,一點點的摩擦下去,也許十幾年,也許幾十年,終究有一天,兩個國家在我從中間平衡實力下去的時候,會徹底的拚個兩敗俱傷。然後中國就站了出來,打著維護世界和平的口號,一舉兼併兩個國家。這時候,地球上只有一個國家,那就是中國了。雖然過程是慢了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很安全。因為,我取的就是,河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題材啊。   我的笑容,越來越奸詐,越來越詭異。只見我眼中閃著邪氣無比的光芒,看著什布,聲音如同梵音一般,帶著媚惑的口氣,一步一步的引導著什布,道:「王帥是嗎?這個你放心吧,他有我來負責。你只要點個頭,道個歉,然後王帥,就由我來幫你解決。還有,停止生產生化兵,那簡直太殘忍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道歉?」什布詫異的看著我,居然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他還以為,要成為戰敗國,花大把的錢賠罪,還要割出去幾塊土地。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我居然要他道個歉,就能解決問題了。頓時,什布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疑惑的問道:「你說道歉,只要道歉就行了?」   我白了什布一眼,心道一聲『廢話,當然只是道歉了。我們中國現在全國上下高興著呢,根本就沒有打仗的心思。而且你美國鬼子如果又割地,又賠款的,人家歐盟的人,怎麼消氣。以後還怎麼打仗,我以後在怎麼從中挑撥。』只見我自信的笑了笑,道:「放心吧,有我在,只要道個歉,就一切OK了。別忘了,現在地球就三個國家了,大家實力平衡,在掙下去,早晚要完蛋。到不如安靜下來,誰也別招誰,安靜的向外太空發展就是的了。何必這麼認真呢,你說是不是,阿什啊?」   什布雖然名字被我叫怪了,心裡面卻絲毫沒有生氣。而是十分的高興,高興的都喜翻了天。他那裡會想道,我提出的事情居然這麼簡單。立刻二話不說,心裡面道了一聲:「只要你能對付成功王帥,我沒有任何意見。我想,我的人民也和我一樣,沒有任何意見。我答應你,陳風華先生,只要王帥一死,我立刻對外公開,發表道歉聲明。」   我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笑的十分自然,彷彿本來就應該如此,輕聲說道:「不不不,你必須先發表聲明。我這個人就這樣,沒見到一點實質性的東西,我是不會下手的。因為,我這個人,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你先聲明,然後我去對付王帥。這樣做,你明白了嗎?不要猶豫了,什布先生,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捨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   什布呆立在了那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做好了。但是想到如果道歉,和全世界走在一起,到時候王帥一個人,就是在強,也對付不了自己。猶豫了半晌過後,終於還是連連點了幾下頭後,咬牙說道:「好!我做!」然後衝著自己身邊的新聞發言官,道:「去準備一下,這一次,我親自發表演講。」最後,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我,開口說道:「上一次,王帥回來,似乎受了重傷。丟下給我一份機甲的資料,就走了。隱約間,我聽到他說什麼北極,什麼萬載靈脈什麼的。我猜他應該在北極,至於在那裡,我就不清楚了。」   我微笑著伸了一下手,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麼做,會載入歷史。全美國的人民,甚至全世界的人民,都會為你這個決定,而感覺到高興的。那麼什布總統,再見了,我去對付王帥,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沒有發表道歉聲明的話?那麼對付你的,不是王帥了,而是我了。我想,我應該比他恐怖多了。」   什布立刻表情鄭重的說道:「當然,尊敬的陳風華先生。我在這裡,等候你得勝歸來的消息!」   2012年1月17日,一段載入了歷史,和讓無數歷史學家疑惑,並且探討的話題,就在這一天,誕生了。這一天,美國總統什布,一個讓全世界疑惑的人,一個發動了戰爭,又聲明道歉的人。甚至以後,什布的道歉聲明,被載入了大學的課題研究,來研究什布,為什麼會發動戰爭,為什麼最後又站出來道歉的原因。不過,有一點可以證明,什布確實成功了成為了歷史上一個讓人都記住的名字。不過,他的事情,存在著許多爭議。當中,有貶,有褒。貶的人說,什布是一個戰爭販子。褒的人說,他促進了地球的發展。總而言之一句話,什布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歷史上,最受爭議的人之一。   不知道後世會變成什麼樣,現在的什布,可以說是打扮的乾淨無比,頭也梳的油亮油亮的,就是螞蟻拄著拐棍都爬不上去。不過,看他那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誰都知道,他現在心情好的沒有話說。只見他那這演講稿,走到了演講台上面。頓時,無數個攝像機,照相機,全都對著他。一個個記者,雙眼閃爍著精亮的光芒,死死的盯著他看。耳朵一個個豎的高高的,生怕一不小心,漏了點什麼。   這時候,什布咳嗽了一聲,拿起演講稿,露出一個十分沉痛的表情,咳嗽了一聲,道:「各位先生們,女士們,電視機前的觀眾們。想必大家已經從戰爭中的餘熱中,走了出來了吧。這一次戰爭,是恐怖的,是瘋狂的。我個人,對這一次戰爭,表示出了深深的恐懼,和後怕。就如同一場夢一樣,帶給我們無數無法估計的財產損失和生命安全。從2011年4月1日開始,上帝和我們開一個本世紀最大的玩笑,在這一天,戰爭的號角,再一次吹響了世界。一直到了2011年10月7號,持續了六個多月的戰爭,才算稍微的休息了一下。而這個時候,等我們回過微來的時候,美麗的地球已經片體鱗傷了。而持續了六個多月的戰火,地球上只剩下了三個國家。面對這一點,我不得不說,這是一段最悲慘的時間。無數的人,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無數的人,而因為戰爭失去了生命。當我痛苦的看到這一刻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釀成了大錯了。當我回味的時候,我發現美好的地球,現在只剩下三個國家了。面對這一點,我個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面對這一點,我已經羞愧到無底自容了。中國有句古話,叫敢做敢當。我不想為自己申報點什麼,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就是因為我個人的立場不堅定,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災難。就是因為我個人太瘋狂了,對世界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我在自責,我在難過,我在這裡,想全世界所有的人類,道歉。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只會讓更多的家庭,支離破碎,只會讓更多的孩子,失去了父母。大家想一想吧,我們在戰爭中,得到的是什麼?土地?還是金錢?或者說展現了自己的魄力和能力?不,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就算我們得到了,那也只是一點點,面對這一點點得到,我們失去了更多更多的東西。我錯了,我再一次的想大家道歉。而現在,我只能說一句話,那就是呼籲地球上所有的人們,對戰爭說再見,我們,不需要戰爭。」說到這裡,什布頓了一下,最後歎了口氣,繼續說道:「現在,我還有另外一間事要宣佈,做完了這一次事後,我將會離開政壇,辭去美國總統的職務。美國將會在下一個月當中,選舉出他們未來的領導人,帶領大家走出戰爭的陰影。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演講了。好了,我很抱歉,請原諒我的離開。如果大家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向我的新聞發佈官,詢問。對不起,輕原諒。」說完,什布輕輕的躬了下腰,轉身離開了。   看到什布離開,那些記者那裡肯願意,立刻一個個瘋狂的站了出來,就要去追什布。結果十幾個生化兵往那一站,都老實了下來。這時候,什布的新聞發佈官站了出來,輕聲說道:「有什麼事,大家可以想我提出一些詢問。不過,請自覺遵守秩序,謝謝。」   頓時,記者群炸開了,全世界炸開了。 ∼第277章 魔,道, 佛(一)∼     呼呼的冷風,從各個角度鑽了進來。王帥痛苦的擊打著面前的冰面,巨大的轟隆聲,一塊塊冰層都斷裂了開來。王帥現在的情況很糟糕,簡直可以說,用太糟糕了,才足夠形容他現在的情況。因為他本身,就不是一點一點的練起來的。吸收了劫雷的能量,意外的成為了天道級的存在,幾乎可以說。令他不知所措。經過了力量的顛峰時期,王帥瞬間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樣。由於不是一步步練起來的,他的肉體存在著很大的缺陷。不像正常的途徑成為天道級的存在,他猛的從一個最多是黃級的高手,達到了天道級的高度,肉體所承受的壓力,幾乎可以說是幾何的增長。再家上上一次,他使用了禁術,導致自己的肉體大規模的損傷,現在幾乎可以說,是痛不欲生了。如果不是最近,他在北極巧妙的發現了這個萬載的靈脈,一點點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可以說現在他應該已經崩潰到死去了。可是現在依然很疼,疼的他瘋狂的呼喊,瘋狂的捶打著一切。現在的王帥,可以說變的更加的暴戾,更加的瘋狂了。   王帥顫抖的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的皮膚,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滲著血。驚嚇無比的王帥,立刻一拳捶在了一個巨大的冰柱上面,無數的碎冰把他活埋在了裡面。冰涼無比的感覺,一點點的把他凍的僵硬麻痺了起來,而疼痛感,也稍微一點點的好了許多。   呼~~~!   王帥呼了口氣,雖然傷口依然在隱隱做痛,但是此刻已經在他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不再廢話,王帥立刻凝心靜氣,用吸收著靈穴內的靈氣,修復著自己的身體。漸漸的,王帥沉浸在這種玄之又玄的境界當中。可是他卻一點都看不透,因為他有力量,並不代表他看悟了。儘管他去努力的嘗試,但是玄妙的境界依然在,他卻看不懂。慢慢的,王帥放棄了,瘋狂的吸收著靈氣,補充著身體內的精氣神。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王帥已經忘記了時間。現在他想做的,就是趕緊的修復好身體,然後就出去,再也不要待在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三天很快的過去了,王帥再一次的睜開眼,這一次,並沒有以前那種非常疼的感覺。彷彿舒服很多似的,全身涼颼颼的。而包圍他的碎冰,意外的沒有向以前那樣,因為他練功而全部融化了。   「感覺好點了嗎?」   一個很輕,輕到幾乎聽不見。一個很淡,淡到沒有一點點感情的聲音,傳了出來。王帥猛的扭過頭去,睜大了眼睛,不可思儀的看著面前的人。這個人長的很清秀,頭髮全梳到了腦後。表情帶著淡淡的憂傷,分不出是憂鬱還是傷心,更或者說是慈悲。他的身上穿著一套在這個雪白的世界中,很不相似的黑色古式長衫。手伸了出來,淡藍色的火焰,不聽的從他的手裡噴了出來。王帥終於知道,那一絲絲涼氣,是從那來的了。但是王帥沒有感激面前的這個人,而是十分咬牙切齒般,一字一頓的說道:「陳,風,華!!!」   我從五角大樓出來,並順利的得到了王帥的情報以後,立刻頭也不回的,向北極趕了過去。因為似乎北極有什麼在等著我似的,又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種玄之很玄,稱之為命運的東西,在等著我過去似的。我的內心中,隱隱不安了起來。這一次,我的第六感再一次洶湧的波動了起來,彷彿預感到了什麼危險似的,再也忍不住,我飛的速度,更快了許多。   這時候,我飛著飛著,猶豫了一下。抬起手來,對著手鐲,按了一下,道:「婉兒,秀兒,清心,可蕊,芸芸,婷婷,龍兒,馨雅,尹音……,鳳,鳳兒,阿坤,阿鴻,老叱,能聽到我說話嗎?」   我的手鐲裡,立刻吵了起來,無數聲驚呼過後。裡面傳來了東方婉,小心翼翼的聲音,問道:「風華,是你嗎?你在那?怎麼樣?告訴我,你在那裡,我們現在就過去!」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柔和的微笑。輕輕的應了一聲,道:「嗯,是我。傻丫頭,別擔心我,我沒有事。我很好,我現在知道王帥在那了,我現在就過去。馨雅,你在嗎?呵呵,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有個終結了。雖然我下定了決心,可是,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在學校的時候,我就那麼一個兄弟,為什麼,要我親手殺了他,才算結束。我的心,好痛。」   手鐲裡傳來了一陣沉默,立刻聽到了周馨雅的聲音,迴盪道:「風華,我知道,我也很傷心,我的心也很痛。但是人生就是這樣,在對與錯之間,做出選擇。這個世界,也就是這樣。有許許多多的事,逼使你做出選擇。那天,我已經說過了,以前的周馨雅已經死了。現在的周馨雅是為了做好陳風華的小妻子,而存在這個世界上。我愛你風華,我說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相信自己,人生,就是這樣。」   我的心在暖暖的痛著。暖,是因為大家對我的愛。痛,是對王帥的愧疚。徘徊在這樣的十字路口當中,愛與恨,逼使我做出選擇。我不是一個真正的佛,我沒有慈悲救世的心得,更沒有開解別人向善的本事。我的雙手,佔滿了血腥,可是我卻想一個慈悲的佛一樣,活著。深深的歎息,彷彿我最內心深處的痛一樣。我臉帶一絲哀傷,慢聲輕輕的說道:「鳳,鳳兒,對不起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說這句話,我所知道的,我如果這輩子有一個對不起的人,那一定會是你。或許你恨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原諒我。不要為以前的仇恨在塑造什麼痛苦了,我們為以後的路,繼續走下去。行嗎?」   手鐲裡,傳來了一聲輕輕的應答。是我所熟悉的獨孤鳳的聲音,然後就聽到獨孤鳳彷彿回到了天華學院,他百般刁難我時候的樣子,火辣辣的說道:「臭風華,還不快說你在那裡?姑奶奶都在龍華古武學院,等好幾天了。真是的,你這人那點好。人又不帥,脾氣又怪,而且還那麼色。不過,我愛你,我就是愛上了你。我既然克制不了自己,那麼我只有放縱自己。快點,告訴我你在那,我現在正無聊呢,我們一塊去找你。」   我笑了,我輕輕的笑了,聲音很輕很柔的說道:「鳳兒,你又像以前那樣,沒事就喜歡刺激我了。哎,真回憶以前的日子。我在那裡,現在不能告訴你們,因為你們來了,就太危險了。天道級的戰鬥,足夠毀滅一切。誇張點來說,覆蓋面積,和影響能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我去做我的事,你們等著我,等我回來了以後,我們好好的玩,好好的瘋。還有,我好好的陪著你們。」   手鐲裡,這一次傳來了是一個焦急的聲音:「風華,你在那裡,告訴我好嗎?我不要你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使我的心好痛。我求求你了,告訴我你在那。我害怕,我怕啊!你現在的樣子很怪,讓我很不安心。你以前做什麼,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而你,現在,現在,嗚,想在告別一樣。」   我彷彿能感受到,所有的人都臉色大變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手鐲裡,傳來了徐婷婷幾乎訓斥的聲音,道:「可蕊,瞎說什麼,風華一定會沒事的。告訴我,風華,你在那裡,我們現在就趕過去。我們什麼都不怕,因為你說過,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會保護我們的。快點,告訴我你在那裡!」   我心裡面現在被填的滿滿的,幸福中,混雜著一點點的憂鬱。聽到了徐婷婷的話,笑容中帶有一點苦澀,道:「婷婷,不要這麼說可蕊,她也是擔心我。呵呵,好久沒回家看父母了,什麼時候回去一次。呵呵,大家都回去,最多,我再被我老子狠狠的凶一頓。咱們啥也別說了,拜父母,結婚,結婚。呵呵,真想知道,我爸和我媽,天天催我結婚,忽然家我領一堆老婆回去,兒子也都有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一次,說話的人是白清心。依然是那種很平淡,卻平淡中透漏著深情的聲音,道:「老公,什麼時候回來,我們做好菜,等著你!」   我現在幾乎感動的想哭了。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關心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在乎我。我聽了白清心雖然很短,但是卻字字包含深情的話,立刻應了一聲,道:「嗯,很快!等著我,很快的。放心吧,我的實力你們還不清楚,你們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能打過我的人嗎?」   「公子是最棒的!」這次說話的是龍兒,龍兒不管什麼時候,都對我有這強烈的自信心。不光是龍兒對我有自信,趙尹音對我也很自信。現在看來,趙尹音和大家關係處的十分的不錯。現在似乎趙尹音對龍兒施展了什麼手段似的,龍兒立刻驚呼了一聲,然後軟綿綿哼了一下,立刻和趙尹音鬧了起來。沒有過多久,我就聽到趙尹音大喊著的聲音,道:「龍兒姐姐,你怎麼了,臉那麼紅。哈哈,風華大哥當然是最棒的了,不知道你這個認為風華大哥,那裡最幫啊!」立刻,龍兒驚呼連連的說道:「尹音,你幹什麼。救命啊!哎呦,不行了,別撓了,別撓了。真是的,尹音你是一個格格丫!也是一個公主丫!怎麼能這樣呢,你看看人家秀兒也是公主,怎麼人家秀兒就這麼乖!」   秀兒乖???   頃刻間所有的人都臉色抽搐了一下,立刻端木秀蕊發出了桀桀的笑容。彷彿狼外婆似的,說道:「嘿嘿嘿嘿!龍兒,你是在說我乖嗎?嘿嘿嘿嘿!尹音,加油,我們兩個人一起懲治龍兒。哈哈,大哥你別擔心,我保證你不在的這幾天,龍兒絕對不會寂寞的。」   說端木秀蕊乖,估計龍兒是有史以來第一位了。忍不住,我替龍兒默哀了一下,得罪這個小魔女,看來她是在劫難逃了。不過,真正乖的到是有一位,那就是蔣芸芸了。這個愛心氾濫的她,幾乎什麼事,都喜歡替別人操心。又時常表現的十分柔弱,當然是乖女一個了。果然,就聽到最乖的蔣芸芸,輕聲擔憂道:「風華,我好想你,你快回來吧!」   我現在心中,被所有的幸福都填滿了。看著越來越近的北極,我幾乎忍不住現在就要掉頭回去,抓住我的各位嬌妻,每一個人,都狠狠的擁抱一下。每一個人,都深情的吻上一下。正當我在這個意境中,徘徊著的時候,吳坤那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插了進來,冷冷的說道:「我準備結婚!」   我差點從天上掉了下去,因為吳坤居然說要結婚。頃刻間,我立刻想到了天華學院的那個美女老師傅蕾。不過,我以為吳坤不會去破壞別人夫妻間的平衡呢。誰知道,吳坤這牆角挖的這麼厲害。如果是早幾年,或許吳坤還真的費一番力量,才能搞定。不過現在已經是天級高手的存在了,想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對付的了他了。雖然兄弟幹的事,有點太那個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恭喜道:「恭喜,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好準備一副大禮!」   吳坤的聲音沒有再傳來,而是何明鴻,幾乎暴躁的說道:「TNND,這小子從來沒說過,估計是聽你說結婚的事,他才想到結婚。只是他不擅長表達,所以只說了我準備結婚的事。不然,你以為什麼。我估計,你什麼時候結婚,他就什麼時候結婚。他準備婚禮和你一起辦吧!這小子,簡直太鬼了,如果和你一起辦,請一樣的人,卻是收了兩份禮。太划算了,怎麼樣考慮一下,我也加入吧,我和妞妞。嘿嘿,咱們三個認識的人都一樣,所以收三份的錢,卻只花一份的錢。NND,這也太划算了點吧!」   我頓時無語,何明鴻這小子,估計死錢眼裡面了。難道他認為,我會卻那幾個錢。我現在簡直汗的一塌糊塗,要知道,我現在除了錢,就還省錢了。只見我無言的搖了搖頭後,道:「你就死在錢眼裡面吧,我卻那幾個錢,讓你結婚啊?哎,算了,三個人一起結婚,還是不錯的提議。就這麼辦吧!」   「嘿嘿!」端木叱珩忽然偷笑了一下,道:「對對對,就這麼辦。哈哈,太精彩了。我真想看那時候阿坤和阿鴻是什麼表情。風華一次帶十個老婆出場,你們倆一個人帶一個,是不是,有點太……!哈,是我多罪,你們倆別生起來。我靠,你們倆幹什麼。接招,看我猴子掏桃!」   這三個損人,啥時候都能鬧一起去。不過不得不說,何明鴻和端木叱珩愛鬧,還好一點。阿坤這麼個冷冷的性格,也這麼愛鬧,簡直太有意思了。哎,真想和他們在一起,悶騷一會啊!不過,看樣子現在是不可能了。說實話,至於以後可能不可能,我也不清楚。因為,我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成功的擊殺王帥。但是我卻有把握,和他戰成平手。面對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面,我很有可能的是和他同歸於盡。所以,我在這種情況的驅使下,才和他們聊了起來。沒有原因,也不需要原因,我只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我怕我會死。我自己是不怕死,我是怕我死後,他們會難過。痛苦的選擇,痛苦的抉擇啊!或許,真的如同孫可蕊說的那樣,我是在交代遺言。哎,真的是,好不甘心啊!   我痛苦的搖了搖頭,搖走這一絲不應該有的想法。趕緊使自己的聲音,再更加的輕鬆,更加的平靜一點,開口說道:「鬧吧,看我回去了,怎麼懲治你們。哦對了,什布有沒有發表道歉聲明?」   聲音安靜了下來,裡面傳來了吳坤冰冷的聲音,道:「發表了,疑惑中!」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是我要他這麼做的,我沒有要他賠錢,也沒有要他割地。告訴徐建國,隨便美國幹什麼,我們都不要過問。歐洲也一樣,只要沒有觸及我們的利益,隨便他們鬧去吧。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想讓他們之間狗咬狗。等他們咬完了,兩敗俱傷後,我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呵呵,告訴徐建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發展航空技術,爭取早日衝出地球,實現全民移民計劃。」   回答的我的是徐婷婷,因為她以前做徐建國的秘書,所以最擅長這面的事。就聽她應了一聲過後,我繼續說道:「好了,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我已經感覺到王帥在那裡了。我打完這最後一架,以後都不折騰了。要做的,就是培養我兒子了。嗯,先掛了,一會等我打完了架,就立刻趕回去!再見!」   我幾乎不忍心的關上了通訊,最後兩字再見,說的我心酸無比。彷彿真的再見一樣,讓我十分的痛苦和迷茫。稍停了一會,我重震了一下心情,露出強大且自信的表情後,衝著感覺到王帥的方位,飛了過去。 ∼第278章 魔,道,佛(二)∼     這裡果然是一處上佳的靈穴,充沛的靈氣使我的太極內丹歡快的跳動了起來。甚至冰冷的寒氣,也讓我的冰火彷彿活過來了一樣,歡快的穿梭在我的經脈裡。搞的我全身涼颼颼的,好不舒服。我使著放出一團冰火,發現冰火居然是純的不能再純的藍色,比最純正的寶石,還要藍的顏色,還要漂亮的燃燒著。我輕輕的一甩手,頃刻間,冰火消失在了我的指尖。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感受到裡面彷彿燃燒一樣的溫度,抬腳走了進去。   進去後,我看到了最不可思儀的一幕。一個巨大的冰堆,散發著寒氣,裡面卻透漏著光暈。王帥整個人,盤坐在冰堆內,斷掉的手臂,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又接了回去。只是現在,他的表情看似十分的痛苦,就彷彿是在忍受著什麼,整個人微微的顫抖。周圍的堅冰,逐漸的融化成水,流了出來。疑惑之間,我猶豫了。無疑,現在的王帥整在練功,可以說整個人,都處在無意識的狀態,我現在只要輕輕的一掌,就可以斷送他了。   我抬了抬手,只見我的手輕輕的顫了一下,猶豫不覺的,最後還是把手放了下來。因為如果這樣殺害了我曾經的兄弟,我做不到。就算已經要和他拚個兩敗俱傷,我也要堂堂正正的一戰。或許可能我很虛偽,現在只要我一掌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我做不到,我實在無法就這樣,解決我的兄弟。就在這時候,忽然東方婉,端木秀蕊,白清心,孫可蕊,蔣芸芸,徐婷婷,周馨雅,龍兒,趙尹音,獨孤鳳的容顏,一一在我的心裡面閃過。我知道,她們可以說,現在正焦急的等著我呢。現在的我,只要抬手掃了過去,就什麼都解決了。可以回家和他們團聚,可以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但是我真的做的到嗎?   仍然是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當中,這一次面對的是殺與不殺。痛苦的抉擇,使我的表情更加的猶豫了。我抬起了手,看著自己的手掌,如同白玉一樣,這些年來的磨練,使它看著是那樣的漂亮,那樣的無暇。就是這雙手,保護了我無數次,也佔滿了無數人的鮮血,也保護了無數人。也就是這雙手,讓整個武林的人,甚至整個世界,都臣服在我的這雙手下。可是,這一次,我的這雙手,面對我曾經的朋友,他猶豫了。   哎~~~~~!!   我從內心處歎了一口氣,彷彿忍受了無數的痛苦一樣,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表情也變的十分憂傷。但是整個人似乎不再猶豫,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似的,走了過去。我知道王帥現在需要寒冷,壓制肉體上的傷痛。而這個世界上,最冰冷的東西,或許就是我的冰火。因為他連冰都能燃燒碎,在我願意的情況下,我可以讓他達到絕對的零度,那就是零下273.16℃。不過,這裡冰的最多是零下50多度,我不需要輸出這麼多,控制在零下60度左右就行了。不再猶豫的我,憑藉著周圍寒冷的空間個充沛的寒氣,冰火源源不斷的,從我的手裡噴了出來,逐漸把王帥凍結在了裡面。似乎因為我的寒氣加入,王帥的表情舒服了許多。而我,就這樣維持著,凍了下去。   我一直維持著釋放冰火的速度,連我自己,都快忘了時間了。我所知道的是,沒有過多久,王帥終於醒了夠來。看著王帥醒來後,露出了一個舒服滿足的表情。我忽然感覺我的心裡面滿滿的,會心笑了一下,微閉著眼,輕聲說道:「感覺好點了嗎?」   王帥立刻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轉過身來,緊緊的盯著我,一陣猛看。然後忽然整個人,變的暴戾無比,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陳,風,華!!!」說完,手掌一翻,震碎了周圍所有的冰塊,猛的一掌,朝我拍了過來。   我猛的一甩手,重重的劃拉了一下,我手中的冰火,猛的全噴了出來,阻擋住了王帥的攻擊。然後就見我朝後連飄了十幾米,一個旋身,穩穩的站在冰面上,如同鑲在上面的釘子一樣,狠狠的紮在了那裡。然後露出一個十分傷心和憂鬱無比的表情,道:「難道你就這麼恨我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談談嗎?」   王帥猛的一瞪雙眼,臉上的肌肉,全部都猙獰的扭曲在了一起。就見王帥猛的一握拳頭,然後大幅度的甩了一下手,道:「別開玩笑了!要我和你好好的談談,你認為,這樣可能嗎?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波加葉林和阿修羅本身就是生死對頭。我和你一樣,也是生死對頭,這是宿命,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我重重的歎了口氣,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不說宿命,說點別的。我想知道,在你眼裡,有沒有我這個兄弟。或者說,我在你眼中,到底處在一個什麼地位。敵人,朋友,還是些什麼?」   王帥忽然沉默了,輕輕的垂下了頭,似乎在思考這什麼。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我開口繼續說道:「記的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那時候你被幾個小混混圍住,我正好路過,幫你解決了那些小混混。那時候,你對我說,我們是兄弟。然後你告訴我說,你要當正義先鋒,要當警察,要除暴安良。然後你還跟我說,以後讓我陪你打架,你的後背,永遠由我來保護。那時候,我們就成了朋友。一起打架,一起打球,一起練拳。那時候,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這個身份低微的小子,不管什麼時候,都十分的照顧我。我真為那時候,能有你這麼個兄弟,而高興。甚至現在,你在我心中,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告訴我,為什麼,就為了那可笑的宿命,你就心甘情願的和我斗一輩子。不,我不相信,你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   王帥依然保持著沉默的樣子,不冷不熱的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表示什麼。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終,王帥則笑了,而且笑的十分開心,卻透漏著酸楚。只見王帥的嘴,咧到了最大的程度,捂著肚子,似乎笑的很開心,都快要笑抽了似,大笑著說道:「恩恩恩恩,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兄弟,你簡直太瞭解我了!不錯,我是不相信命運,命運也不相信我!可是就這樣又如何?你能放過我?」說到這,王帥猛的一揮手,表情十分猙獰的看著我,吼道:「別開玩笑了!!!我可是不只一次的,想要殺了你!你想放我了?這可能嗎?兄弟,我告訴你吧,我們現在已經是仇人了。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我們都不會饒恕對方的!永遠,永遠!」   「我能!」   我平靜的毫無一絲別樣的情緒波動,彷彿在說最正常不過的事一樣,輕聲說道:「我知道,我能!你雖然不只是一次的,差點要了我的命,但是我沒有死。我身邊的人,也沒有一個受傷。所以,我能!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兄弟,只要你點了點頭,這些仇恨,全部都變成了過去。所以,我說了,我能!」說完,伸出了手來,道:「不要再鬧了,做回以前的大帥,我們還是好兄弟!因為,我們倆都不是信命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帥發出了張狂的笑容,左手整隻手都搭在了臉上,雙眼閃說著幽紅色的光芒,透過指縫,向我看了過來。然後,才慢慢的說道:「你能,我不能!以前的王帥,已經死了。現在的王帥,是瘋狂的。不要告訴我什麼你能我不能的,因為我想知道,我們倆究竟誰更厲害一點。風華啊風華!你以為你變了,你其實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懦弱。因為你在怕我,你怕你會輸給我,你怕輸給了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那些女人了。呵呵,為什麼,為什麼你活的那麼幸福,而我卻那麼慘?想知道原因嗎?就是因為天道不公!!既然天道不公,那我就甘願入魔,我即魔,魔即我。什麼狗屁天道,天道是什麼?天道就他媽的什麼都不是!你成為了天道有怎麼樣,你能改變自己嗎?你能找回過去丟失的東西嗎?我告訴你,你不能。天道,他媽的什麼都不是!你看看,你看看我,所有的人都針對我,沒有一個人為我著想過。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兄弟,那你告訴我,你來這裡幹什麼?不會來看我的嗎?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要殺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說那些可笑又沒有用的東西了,想殺我,就來吧。讓我看看,究竟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   王帥的話,說的囂張無比,根本就是毫無任何道理可言。雖然言辭犀利,語氣叛逆,但是卻把我堵得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確,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我來之前,就是抱著殺他的心態來的。而現在的我,試圖做最後一點努力,希望能夠挽回一點什麼。可是現在我發現,我真的是根本就是沒有任何話可以說了。我剛才所嘗試的獨立,在這一刻,根本就是那樣的蒼白,那樣的無力。只家我頹然的放下了雙臂,歎息著看了王帥一眼,道:「不錯,我是再也挽回不了什麼了。但是我想知道,我真的就只有這麼下去嗎?真的就什麼都不能挽回了嗎?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我還是想努力一把,嘗試一下。大帥,以前的我是什麼樣,你比誰都清楚。現在的你,就如同以前的我一樣,而我,正在嘗試著走你以前的道路。以前都是你幫我,現在,我想嘗試著去幫幫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做的和你一樣好。」   王帥忽然深吸了一口氣,表情中,透漏著一點點蕭然,一點點決裂慘然的氣味。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晚了,一切的一切,什麼都晚了。以前或許可能有機會,但是現在沒有了。哈哈哈,現在,我們兩個人直接,只存在一個可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哀傷,看著王帥,問道:「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王帥堅定的搖了搖頭,死死的看著我,道:「沒有任何選擇,除,你甘願讓我殺了你。告訴我,你能嗎?你不能,你還有別的兄弟,還有愛著你的女人。所以,你不能。來吧,來戰吧,讓我看看,你現在究竟比以前改變了多少,能做到一些什麼。既然以前改變不了什麼,那麼現在,看看你能做些什麼!」   我笑了一下,沒有去動手,反而一屁股,盤腿坐在了地上。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王帥,忽然那出了兩瓶酒,放在地上。接著,我隨手一吸,吸來了兩塊碎冰,雙手如刀般上下翻飛,不一會的工夫,一對白晶晶的玉杯出現在我的手中。只見我把玉杯放在地上,然後運氣一吸,兩到酒泉,如同噴泉一樣,冒了出來,落進了酒杯中。然後就見我伸手輕輕的虛引一下,道:「陪我喝兩杯,算是最後的要求!」   王帥猶豫了一下,最後向我走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面前。分出一指,輕輕的勾了一下,杯子立刻飛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就見他張口一吸,酒如泉水一般,流入了他的口中。末了,王帥大呼過癮,道了一聲:「好酒,我幾乎已經往了,喝酒是什麼滋味了!」   我笑了笑,渾然不在意的說道:「哦,我不這麼認為。酒並非什麼好酒,在我看來,只是人好而已。似乎,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像以前那樣,在一起喝酒了。說實話,大帥,你怨我嗎?」   「不怨!」王帥邊說邊接著倒了一杯酒,慢慢的飲了起來,道:「我從來都沒有怨過你,就如同你從來都沒有怨過我。我知道,你為了我,獨闖佈雷斯家族。如果換做我,我也會那麼做。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麼,我們依然是要敵人,我們依然是要戰鬥。因為,我們之間,必須分出一個高下!」   我衝著王帥敬了一下,然後一口喝盡杯中的酒。反常的,大笑了起來,道:「好,只要你不怨我,就行了。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怨言!好,就如同你說的吧,我們之間,就分出一個高下。不談過去,不說未來。就只有現在,不管什麼佛,道,魔!不管什麼天,地,人。不管什麼生與死。不管什麼你和我。戰就是戰,因為,王帥就是王帥,還是我以前的那個兄弟。既然你要求,我就必須滿足你!」   王帥微笑著喝光了杯子中的酒,似乎很舒心似的,笑了。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有見王帥笑的這麼開心過,笑的這麼隨意過,笑的這麼自在過。只見王帥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好好!這才是我想見到的陳風華,那那麼多廢話。戰就是戰,你死又如何?我亡又怎樣?我們要戰,就戰他媽的一個驚天動地。鬥,就要鬥他媽的一個石破天驚。就如同你說的,我們管他什麼三七二十一,打完了再說!」   我苦澀的笑了一下,看著王帥,忽然大笑了起來,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一聽到打架就雙眼放光!」   王帥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道:「當然,我從未有去改變過!」   我呆了一下,看著這個彷彿回到了以前的那個王帥。彷彿嘴裡面發苦似的,自嘲輕笑了一聲,說道:「呵呵,是啊!以前的你,什麼事都維護我。可是,我這個做兄弟的,卻從來沒有幫過你什麼啊!」   「罰!」王帥指了一下酒,道:「剛才說好了,不說過去,不講未來,你怎麼又說起來了?罰,自罰一杯,算是賠罪。別廢話,快喝,快喝!」   我仰頭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後,然後和王帥,彷彿沒事的一樣,對飲了起來。當中你勸我喝一杯,我勸你飲一口。兩個人,彷彿回到了以前的時光似的,喝的好不自在。但是,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兩瓶酒在我們兩個人面前,杯來我往,很快的就幾口喝光了。只見我搖了搖空瓶子,看了王帥一眼,道:「沒酒了!」   王帥應了一聲,站了起來。恢復了冰冷無情的樣子,死死的注視著我,道:「那,我們開始吧!」   「好!」   我也冷冷無情的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和王帥平平對視著。強烈並且十分強大的氣勢,彷彿沒有預兆一樣,從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內,散發了出來。冰面上,擺放著的兩個酒瓶,兩個玉杯,『砰』的一聲,炸開了。在我們兩個人的氣勢範圍內,化成了一點點的粉末,揚著一點點晶瑩的光芒,飄散了開來。輕飄著,彷彿把我們兩個人之間,最後一點回憶,都帶走了。   我們誰都沒有動,忽然集體沉喝了一聲,強大無比的氣勢,瘋狂的從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內,湧了出來。而我們兩個對持的中心點,怪異般的扭曲了起來。彷彿連空間都要撕裂了一樣,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咧咧做響,彷彿就要撕碎了一樣,十分的恐怖。   而就在這時候,我們兩個人的中心點,形成了一個黑色的能量球。能量球彷彿吃了興奮劑一樣,瘋狂的變大,瘋長了起來,彷彿黑洞一樣,瞬間把我們籠罩在了裡面。我們兩個人,同時雙眼一黑,來到了一個怪異的地方。 ∼第二百七十九章魔,道 ,佛(三)∼     「我知道風華在那裡了!!」   何明鴻忽然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把周圍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不光是何明鴻,周圍的吳坤和端木叱珩,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起大吼道:「我們也感覺到了!」   唰唰唰,無數的武者,都站了起來,眼中都留著驚訝。除了不會武功的幾個丫頭,幾乎所有的武者,都感覺都了一種從內心散發出來的震撼。這一種顫抖,一種讓人瘋狂的顫抖。就連練了武功,但是十分不高明的東方婉也感覺到了這種顫抖。一時間,整個中國,乃至整個世界,所有的古武者,都瘋狂的顫抖了起來。這是一種從內心,對力量的追求。這是一種,從內心裡對強者的憧憬。一時間,無數雙眼睛,看向了北極。就在這時候,忽然所有的古武者集體大喝了一聲。   「開始了!!!!!」   周圍的世界,還是那個冰天雪地的世界。一樣的冰,一樣的人,不同的是,周圍的世界,是一個無的空間。周圍的一切,全部都是有黑白二色構造而成,並且像萬花筒裡面的景色一樣,不停的旋轉著。這個世界很怪,幾乎怪的不可思儀。在這種世界裡面,我感覺自己彷彿分裂成了無數塊一樣,一點點的漂浮著。王帥也一樣,似乎也被這怪異的世界,搞的不知所措。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兩聲怒吼,從我們彼此的對方身後,傳了出來。   『吼~~~~!!!』   『唬!!!!!』   這兩聲吼響,不是什麼怪物,而是我和王帥的武者之心。分別是八臂阿修羅明王和波加葉林。   「桀桀桀桀桀!邪王,汝還沒有死啊!!」   波加葉林上來,就衝著阿修羅挑撥。但是和我一樣,沉靜的阿修羅那裡在意。手中的長劍一指,聲音不怒自威的說道:「波加葉林,吾與汝,今天一定要分出一個高下!別廢話,來戰吧!」   波加葉林忽然雙臂張開,兩個頭一前一後的發出了肆意的笑聲,瘋狂的喊道:「汝說之言,正何吾所之意。戰乃至吾等天生之命!當心了邪王,吾開始了!」   兩到巨大的黑色死光,從波加葉林的嘴裡噴了出來。瘋狂的向阿修羅射了過來。阿修羅不敢怠慢,八臂中的把件法器其中的一件,被阿修羅虛手一抬,丟了出去。凝神一看,則是法瓶。只見法瓶懸浮在阿修羅的胸前,阿修羅雙手連揮,一道道靈訣打入了法瓶之中。瓶口處忽然亮了起來,無數的符錄圍繞著瓶口不停的轉動,忽然阿修羅猛的向後顫了一下,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球,從瓶口內彈了出去。和波加葉林口中射來的黑色光束,撞在了一起,猛的爆炸了開來。周圍的萬花筒一個個崩碎,散落了一地。但是,眨眼的工夫,所有的鏡片,彷彿電影裡面鏡頭回放一樣,又邊了回去。而波加葉林,和阿修羅似乎就這麼卯上了似的,誰都不甘心,瘋狂的對轟了起來。一時間,空中的白球亂飛,黑光亂射。周圍的空間,碎了再復原,復原了再碎開。彷彿經歷了無數次了一樣,沒有絲毫的停歇,沒有絲毫的結束。   我和王帥就這樣置身在這個空間內,感受著破碎,和重圓的境界。玄之又玄,妙之又妙。但是我們倆誰都沒有看懂,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巨大的白球,黑色的死光,破碎復原的萬花筒世界。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波加葉林喊了一句,喝道:「媽的,汝發什麼呆啊!還不給吾,上去解決了那傢伙。搞什麼搞!」   王帥震了一下,從癡呆中走了出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剛才看的太專注了,幾乎就要被這個世界所吸引了似的,差一點就陷在了裡面,出不來了。而我,幾乎和他一樣。因為阿修羅在波加葉林叫王帥的時候,也開口叫醒了我。因為現在的我,和王帥一樣,似乎比他癡呆的更加厲害。因為,我比王帥看的更多。我不光看到萬花筒鏡子裡面無數個自己,而且看見了自己的記憶,和自己的過去。過去就如同黑白上演的電影一樣,在萬花筒裡面一點點上演著。我看到了無數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似乎是因為我的悟性比王帥搞似的,所以我看的更多,體會的更深刻。被阿修羅叫醒的時候,我已經流出了兩道淚痕。莫名其妙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彷彿回憶是一種痛苦似的,特別的難受。但是,現在就算我難受,也沒有辦法了。只見我滿臉憂傷的,痛苦無比的看著王帥攻擊了過來。條件反射的,準備反擊。但是拳力一點都不打,輕飄飄的一拳打了出去。但是這一拳,落在王帥的嚴重,就不一樣了。準確的說,我這一拳,打出去的時候,王帥彷彿預知到了未來一樣,知道自己肯定要被這一拳打中,根本就無法逃脫。就是因為這種感覺,王帥驚恐的提前的,拍出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招。就是他在波加葉林那領悟來的招事,八血式。面對我這一全,莫名其妙的,王帥用出了八血式中的一式——血浪!   滔天的血浪瞬間刮著腥濃到讓人作嘔的氣味,衝著我沖刷了過來。味道很苦,很澀。但是我就站在這片血地之上,雙眼流著莫名其妙到讓人心酸無比的淚水,仍然是緩慢的,輕輕的,打著我這打出去的一拳。王帥試圖努力一下,躲過我這一拳。可是忽然他悲哀的發現,根本就是不可能。不自然的,王帥怪異的看我一眼,提起了十成功力,和我硬拚這一拳。   砰~~~~~!!   巨大的氣流,巨大的爆炸聲,衍伸了出來。一時間,蓋過了阿修羅和波加葉林打鬥的聲音。和兩人戰鬥一樣,萬花筒又碎了,這一次碎的十分徹底,十分乾淨,幾乎碎成了粉末。可是,沒有過多久,居然又一點點的恢復了回去。又變成了和出現的時候,一模一樣的造型。   一拳過後,我忽然從震驚中醒了過來,不可思儀的看著自己的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拳究竟是怎麼打出來的。同時,又明顯的感覺到了臉上的淚痕,明確的告訴我,剛才我哭過。我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掛在嘴叫的一滴淚珠,苦苦的,澀澀的,更加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剛才在哭過。   「剛才我是怎麼了!」   我震驚的顫抖著,失聲喊了出來。而王帥忽然跳了起來,跳的高高的,雙手一捲,兩道血箭衝我射來。威力憑空猛增幾倍,而且招招不離我的要害。顯然為了我剛才打他的那一拳,很是不甘心。於是,就聽到他震怒的聲音,吼道:「想知道怎麼回事,那你就死了以後,問閻王吧!」說完,招式的威力,變的更加犀利了,射來的血箭,更快,更急了。   「散手——分筋,化印,結!」   面對王帥那凌厲的招式,我那裡敢去分心,立刻用起了散手分筋。而散手分筋,不光分敵人的筋,錯敵人的骨。也分自己的筋,錯自己的骨。由於分筋使用的時候,肉體的拉伸,要忍受莫大的痛楚,所以這一招我很好用。但是面對王帥射來的上百道血箭,我那裡還感怠慢。只見我散手分筋一出,我整個人怪異的扭曲了起來,彷彿一根繩子一樣,能擺出九九八十一個樣式。血箭一道道的從我的身邊劃過,我總算從失神的狀態中走了出來。雖驚未險,險險的逼過了這一招。   「八血式——血爪!」   俗話說的好,打蛇打七寸。而我現在就彷彿是一根繩子,又有點像滑溜溜的小蛇。王帥那裡肯放過我,立刻招式一變,不再使用血箭,而是用血爪,向我抓來。頓時,我感覺到一陣腥風撲面,幾乎讓我噁心的要吐了出來。而王帥那血紅色,幾乎要滴出血的爪子,更是讓我驚駭無比。因為我看到從他那血色的爪子上滴出來的血,連地面都腐蝕出了一個洞出來。雖然萬花筒又及時的修復了回來,但是卻慢了許多。面對這樣的招式,我那裡敢有怠慢。索性的是,我不是蛇,王帥的攻擊一時間打不到我。但是由於我先機已失,只能被逼消極的防守了起來。但是如果這樣堅持下去,肯定吃虧的是我。不甘心之下,我怒喝一聲,停止了怪異的扭曲,雙手虛抱,開始了反功。   「散手——柔雲,圓印,結!」   如果說我不想沾上去一點點王帥那帶有腐蝕性的毒血,就只有用連消帶打,從太極中演化過來的柔雲了。果然,這一招十分的有用。只見柔雲的虛圓,在我的雙手中心,呈現出一個黑白兩色的太極圖,緩慢的旋轉了起來。王帥的攻擊,彷彿受到了無數的牽引一般。一道道毒血脫手而出,向我這裡飛了過來,然後衝著我連續轉了幾圈,最後落進了太極虛圓中。這時候,王帥意識到自己的武功又被克制了。氣的雙眼瞪的大大的,二話不說,再次變招。   「八血式——血破!」   王帥變招極快,幾乎當我在吸引毒血的時候,王帥忽然猛和一聲,變招為拳。雙拳拉在腰眼之處,穩紮了一個馬步。兩個圓圓的血團,凝在了拳頭之上,把王帥的拳頭,整個都包圍了起來。頃刻間,王帥連聲大喝,拳頭一刻也不願意停歇的打了出來,一拳接著一拳。每一拳過後,巨大的血團都呼嘯著朝我飛來。本身受到了我太極虛圓的牽引,飛的更加的快,更加的猛的落入了我的太極虛圓裡。我頓時感覺到了那裡不對,正在想要變招的時候,王帥全身猛震一下,大喝了一聲『給我破』。頓時,我感覺到我的太極虛圓不安的震動了起來,無數到巨大的顫抖,夾雜著爆炸聲,瘋狂的向我湧了過來。然後就見轟隆一聲,我的太極虛圓頭一次被破,爆炸的四濺開來。要知道,我裡面可是被吸引了太多的毒血,如果進距離爆炸,簡直就等於在望我身上,潑毒血。危機之下,我立刻運起我有使一來,最強的一次輕功,彷彿瞬移一樣,消失在了原地。同時單掌上下翻飛,把毒血一一引到了一邊。然後伸手一甩,嘩啦一聲,大片的毒血,落如了地面上,腐蝕出了一片大大的洞來。然後,被萬花筒慢慢的修復了起來。而王帥這時候仍然沒停,一個個血球,衝我撲來。驚訝之下,立刻雙手連揮。   「散手——劈空,凝印,結!」   唰唰唰唰唰!無數的刀光,從我的手中破了出來。帶著強烈氣息,一刀刀的向王帥飛去。刀光劈在了血球之上,頓時血球就如同破開的西瓜一樣,那一招血破,真的破了。而我的劈空打出去的刀光,可是經過了凝印的加持,速度極快不說,更加的結實。劃破了血球以後,依然速度不慢的,向王帥飛去。而被我的刀光劈中的血球,再也堅持不住,爆炸了起來。這時候,我終於找回了主動,漫天的刀光,如同不要錢似的,連連想王帥奔去。而王帥使用血破,發出血球的時候,似乎必須靜止不動才行。而現在我刀光及面,他那裡還能保持那份從容和不動如松。果斷的放棄了攻擊以後,王帥立刻被逼防守了起來。在我看來,王帥的輕功,著實的不錯,跳,騰,挪,躍,縱,一個個使用的可以說是出神入化。彷彿演練最標準的基本閃躲一樣,每一個刀光,都是從他面前擦過。而我一會的工夫,已經連連的劈出上百刀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擊中了他。每一次,都是差那麼一點點,被王帥成功的躲掉了。可是王帥真的就這麼甘心閃躲嗎?當然不會,只見他邊閃躲,邊雙手不聽的撮著,彷彿在醞釀一個什麼強大的風暴似的。猛然見,只見王帥忽然手中凝出了一個血團不停的變換著。就見王帥大喝一聲,把血團意外的丟在了地上。   「八血式——血甲!」   王帥的聲音,異常的低沉,彷彿九幽的鬼音一般,沉悶異常。這時候,一個大的血球,猛的出現在了王帥的周圍,彷彿大盆的紅色的血水,倒在一個空心的圓圓的玻璃球上面色的。粘稠的血液,生澀的一點點慢了下來,逐漸的把王帥籠罩在了裡面。瞬間,不過是幾個呼吸之見的時間,王帥如同蛹一樣,包裹在巨大的血球裡面。而我最後,只能看見王帥那猩紅詭異的眼睛,也一點點的消失了。然後當我的劈空刀氣,看著了血球上面,彷彿砍在了一團極有彈性的棉花上面,沉進去了一點點,嘩的一下,被重重的彈開,並且彈飛了出去。我立刻驚訝的把雙眼瞪的大大的,看著這不可思儀的一幕,終於領悟到,這血甲的防禦力,究竟是多麼變態了。可是似乎這樣還沒有完,再一次變化,逐漸的縮小,彷彿一層膜一樣,覆蓋在王帥的身上。膜上的血液,似乎仍然在流動,彷彿活了的一樣,覆蓋在他的身上。幾乎可以說帖的很緊,緊的連王帥的五觀,還有輪廓,都看的一清二楚。現在的王帥,儼然就是一副血人,更是如同一頭狂野的野獸,猛的仰頭發出了一陣陣狂怒的吼聲,大喝了起來。我頓時大驚,雙手不敢停,連連射了過去。但是刀氣落在了上面,不是被彈開,就是被破開,頓時讓我驚訝無比。不敢有那怕一絲點的怠慢,立刻和王帥拉開距離,而這時候,王帥忽然動了。準確的說,王帥看到我想拉開距離,立刻追了上來。原來這個血甲有個缺陷,就是使用了血甲,無法在使用任何的招式。增加了變態的防禦裡,只能一點點的用拳頭,狠狠的擊打敵人。看到我想拉開距離,用劈空,繼續炮擊他,而且只攻擊一個地點。王帥知道,這一點,早晚要被功破。憤怒之下,王帥那裡肯甘心,立刻追了上來。可是,王帥的輕功肯定不如我。追了半天,實在追不上。只能憤怒的狂吼連連,就是那我沒有任何的辦法。而就在這時候,連續兩聲憤怒的吼聲,傳了過來。   吼~~~!!!   唬~~~!!!   我和王帥,腳足一頓,立刻感覺全身上下,疼痛了起來。紛紛扭過頭看去,發現兩個比鬥到現在的武者之心,只能用慘然來形容。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可是因為武者之心,本身就是虛化的存在,雖然表達的是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任何人類應該擁有的因素組合在裡面。現在,兩個大傢伙,可以說是慘的不能再慘了。阿修落的是八之手,左邊第二個,已經被削掉了。右邊第三個,已經被打斷了。而波加葉林,似乎也好不到那去,一個頭的左眼瞎了,一個頭被削掉了半邊腦袋,肩膀上,還插著阿修羅的寶劍。手中的長戟,早就不知道丟到那去了。現在正雙手,死死的抱住阿修羅的腰,瘋狂的向內積壓著。阿修羅狂嘯連連,似乎非常的痛苦,彷彿腰都就要這麼斷了似的。阿修羅這麼痛苦,但是波加葉林,也好不到那去。阿修羅的四隻手,一邊兩隻,死死的擰住波加葉林的腦袋,似乎要把波加葉林的頭,給凝下來似的。剩下的兩隻手,在瘋狂的捶打著波加葉林的後背。波加葉林好著的那幾隻眼,已經開是向外泛白了。 ∼第二百八十章惟我佛公子∼     我和王帥驚訝無比的看著自己的武者之心,對兩個武者之心最大的怨恨,而驚駭。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武者之心的存在,是內心處最深照的反應,難道,難道我真的想殺王帥嗎?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武者之心,今天這樣的暴躁。居然開始不顧一切的攻擊,按照平時,它一向都是穩紮穩打,什麼時候變的這樣的暴戾。難道,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原因。不知不覺中,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武者之心,一起撕吼了起來,巨大的撕吼震的整個空間,都是瘋狂的顫抖,然後是碎開,然後再崩潰。可是這個萬花筒的空間,每碎開一次,然後再拼湊在一起,然後再碎開,在拼湊。彷彿永遠不會結束似的,彷彿這一切就應該這樣似的。碎了,拼湊,再碎了,再拼湊。一邊又一邊的,結合,碎開,再結合,再碎開。   轟~~~~~~~!!   忽然,我們兩個人的武者之心,發出了幾乎驚天的怒吼。這時候,不是周圍的萬化筒空間,碎開再結合了。而是我們兩個人的武者之心,徹底的崩潰了。而打到現在的我和王帥,誰都沒有佔到便宜的兩個人,同樣又是誰都沒有受傷的兩個人,集體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在兩個武者之心崩潰的時候,我們兩個集體身受重傷。胸口猶如壓了一個大石頭似的,悶悶的。可是,下一刻,我的胸口透氣了。雖然我仍然很悶,但是他確實透氣了。   嘶~~~~~~~!!   一把紅色的長刀,透胸而出,使我的胸口透氣了。不,更加準確的說,是漏氣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裡,咕嚕咕嚕的,鮮血瘋狂的從嘴裡面湧了出來。不敢相信的扭過頭去,看著一臉猙獰的王帥,臉孔猙獰的扭曲在一起,嘴巴咧得大大的,邪惡的看著我。我不敢相信,王帥居然這個時候偷襲。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因為兩個武者之心,死拼中震驚著。而王帥居然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的偷襲了我。震驚中的我,那裡防備的了,立刻被王帥偷襲成功。   又是那一幕,和上次王帥偷襲我一樣,從背後插進來的。可惜的是,這一次王帥學聰明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刀。我無法再向上一次那樣,卡出了他的手臂,然後重傷他了。也無法向上一次那樣,有天級高手,來幫我纏住他了。只見此刻的王帥,面目猙獰無比的看著我,嘶了一聲,道:「八血式——血刀!」然後鬆開,大笑著往後倒飛了出去。   我點出去的一指,頓時落空,整個人因為作用力立刻往前跌了一下。而失去了王帥支撐的血液凝成的長刀,立刻堅持不住,化成了血水。這個血水是致命的,帶有毒素性質的。這種帶有毒素性質的血水,立刻腐蝕著我身上上的每一塊肌肉,而且還和我的血液中和到一起,瘋狂的蔓延著。我大驚失色,趕緊放出了冰火,包裹住我,用超低溫,來防止毒血的蔓延。頃刻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我身上蒙上了一層白霜,痛苦的哼了一聲,倒在了地面之上,痛苦的抽搐了起來。但是眼神卻死死的盯住王帥,憤怒道:「為什麼,不是說好了,我們之間堂堂正正的一戰嗎?為什麼,你還卑鄙的偷襲?」   王帥猙獰的看著我,嘴巴咧的大大的,舌頭如同毒蛇的一樣,長長的伸了出來。然後撫著頭,瘋狂的大笑了起來,道:「堂堂正正的一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說笑話了!你認為,這可能嗎?如果我信你,現在死的就是我了,你口口聲聲說不想殺我,可是你的武者之心,已經背叛了你。阿修羅和波加葉林生死鬥,這麼做,你還能說什麼?要知道,武者之心,是反應內心最真實的一面。你的武者之心告訴我,你在說謊!我,親,愛,的,兄,弟!」說完,面目猙獰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死死的盯著我,道:「你是不是想用你的冰火凍住我的毒血,你別想了,這不可能。我告訴你吧,不是絕對零度,是別想凍住我的毒血的。可是你有絕對零度嗎?先不說你有沒有,就是有,毒血已經侵入你的肉體,你承受的住嗎?哈哈!你肯定承受不住。既然我們是好兄弟,我實在不忍心看你這麼痛苦下去。那麼,我就幫你解脫吧!」   一團團血液憑空出現在空中,然後逐漸的凝聚成一把長刀,就是剛才王帥刺的我那一類型的。凝聚而成後的長刀,被王帥穩穩的握住,然後就見王帥雙手握刀,搞搞的舉了起來。這時候,王帥添了下嘴角。眼中閃爍著強烈的興奮和灼熱的光芒,似乎在說,殺了我將是一個很開心的事情。只見王帥眼中帶有嗜血的光芒,冷冷的看著我,道:「再見了,我的好兄弟!」   刀很快,快的幾乎不可思儀的來到了我的面前,就在要紮在我心口上的那一剎那,我萬籟俱灰,迷茫的往向了天空中的萬花筒,帶著自嘲的表情,心道一聲:「別了,婉兒,秀兒,清心,可蕊,芸芸,婷婷,龍兒,馨雅,鳳兒,尹音。我對不起你們,我可能要遵守不了我的若言了!」說完,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而就在這一剎那,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可是我閉上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在外面,萬花筒已經停止了旋轉,我不知道外面,王帥的長刀現在立我的胸口也只有一厘米的樣子。因為現在我在我閉上眼的那一剎那,以往的回憶,如同拷貝的最老式的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回放著。有考上高中的高興,被同學欺負的難過,和王帥成為朋友的開心。這些情況,雖然心酸,但是有王帥,還是讓我會心的笑了一下。可是就在我心暖暖的時候,忽然畫面一轉,來到了西藏。我看到我現在,彷彿一個野獸一樣,撲向了周馨雅,我立刻失聲吶喊,試圖阻止。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畫面在繼續,我幾乎快崩潰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我。這時候畫面模糊,我變成了在監獄中,學武的那段時間。雖然很短暫,但是我很開心。因為我在那認識了東方婉,認識了吳坤。但是這時候,我來到了天華學院。誤解周馨雅,錯上了端木秀蕊那時候扮演的許媚兒,然後和獨孤鳳吵架,和白清心不用說話,就產生的默契。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著什麼。慢慢的,訴說到了最強的一點,我統一黑道,當中和孫可蕊和解,和芸芸的誤會,父母指定的兒媳婦徐婷婷,可是唯一對不起的,則是獨孤鳳。心懷愧疚之下,我則變成了陰謀家,促成何明鴻和唐妞妞,又收了龍兒,然後是尹音。還有和周馨雅的和好,獨孤鳳對我偏執的愛,讓我的心越來越暖。彷彿我就這樣過了一個輪迴似的,什麼都結束了。   這時候,我忽然整開了眼睛,發現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山清水秀,我穿著儒衫,背著個包,拿著把折扇,彷彿秀才一樣,走在山林中。忽然,兩個山賊跳了出來,說了一堆的廢話,然後把我一刀砍死了。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原來是去上京趕考啊。這一世,我是個秀才。   畫面再轉,我這時候變成了一個乞丐,在路邊乞討。遭受了無數的白眼,和鄙夷。而一個小孩子似乎可憐我,給了我一個饅頭。我彷彿餓急了似的,抓起饅頭就吃。而這時候一個人,猛的踢了一腳,我一看是一個混混。只見混混大笑著離開,我只有去揀那個吃了一半的饅頭,因為我餓。但是這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狠狠的撞住我,我死了。周圍的人,依然沒有看我。而肇事者,則下車,看看自己的車,有沒有事。最後罵了一句倒霉,離開了。這一世,我是個乞丐。   又是反轉的畫面,這一次,是在戰場上。無數的子彈,橫飛著。我和我的戰友,抱著頭,蹲在了坑裡。有四個戰友,居然是吳坤,何明鴻,端木叱珩,還有一個,居然是王帥。這時候王帥說我們被敵人包圍了,投降吧。而何明鴻則憤怒的抓住王帥的衣服,說,我就是死,也不投降,我不做孬種。我們三個趕緊拉架。而這時候,王帥彷彿看到什麼,驚恐的東西似的,趕緊抱頭蹲了下來。一個炮彈落了下來,我們四個都死了。有不甘,有悲哀,也有傷心。這一世,我是一個軍人。   畫面依然再轉,這時候我站在擂台上,和一人做著生死搏鬥。拳來腳往,好不熱鬧。對手是一個外國人,拳頭很重,我被打的幾乎還不了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信心似乎在支持著我。周圍的歡呼聲很大,一個輕輕的,幾乎不可聞的加油聲,傳了過來。我模糊中,看到的似乎是端木秀蕊。而這時候,我彷彿爆發似的,把對方打的很慘,而戰勝了對手。就在我高聲歡呼的時候,一顆子彈飛過,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甘心的死了。這一世,我是個拳手。   畫面還是轉,青山綠水依舊,我背著長劍,挽著白清心的手,走在林間,好不喪意。而這時候,忽然一個人跳了出來,居然說我是什麼天下第一高手,要和我比武。一番戰鬥下來,我贏了。當我很友好的,拉對方起來的時候,一個毒鏢射來,我沒有躲過去,中毒死了。白清心哭,我死。這一世,我是個俠客。   畫面轉了轉,我出現在一間寺廟裡,一個長眉的老和尚,在那敲著木魚,念著經。心很誠,仔細一看,居然是我。只見我,念著經,敲著木魚,但是依然有橫禍出現。一個大盜出現在寺廟之中,似乎在逃命,求我救他。我本著出家人慈悲為懷的信念,想要渡化他,於是就救了他。當我準備開解他的時候,大盜把我殺了。然後看都不看我一眼,離開了。   這時候,畫面終於停止了。秀才,乞丐,軍人,拳手,俠客,和尚,一一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用和我一樣的聲音,衝著我說道:「你明白了嗎?」   我點了點頭,看著這六個人,深吸了口氣,道:「我明白了,這是六,世,輪,回!」   六個人,再一次,用和我一樣的聲音,齊聲問道:「那你懂了些什麼?」   我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道:「天道,生死,人道。」   六個人齊齊的點了點頭,道:「再見,我!」說完,集體消失了!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周圍的一切,再一次動了。剛才看似過了很久,實際根本就是一剎那間的事。現在,王帥的刀,依然不慢的向我刺了過來   「風華!!告訴我,風華他在那裡!!!!!」   忽然這個時候,東方婉摀住了胸口,十分的心痛,眼淚唰唰唰的流了出來。彷彿就要碎了一樣,看的周圍所有的人,都心碎無比。而我的其她幾個老婆,都和東方婉一樣,痛苦的捂著心口,淚流滿面。然後,幾女,其其的吐了口鮮血。   周圍的所有人,立刻一個發出一聲驚呼,道:「你們,你怎麼了?」   端木秀蕊現在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撕裂成了幾瓣似的。眼淚彷彿不受控制一樣,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心裡面酸酸,聲音哽咽的說道:「哥,快告訴我,風華大哥在那裡。我們的心好痛,彷彿他就要這樣永遠的離開了我似的,求求你,告訴我!」   這時候,對我最敏感的大和尚,忽然驚呼一聲,道:「不好,風華的氣息,怎麼消失了。」   眾女一聽,立刻集體發出一聲驚呼聲,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鐺~~~~!!   我的雙指,穩穩的夾住了王帥的刺來的長刀。這時候,我的雙眼中,一道道精光,冒了出來。只見我死死的盯住王帥,一動不動。然後就聽我慢慢的說道:「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為事者,必興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為事者也。」然則天下之利何也?天下之害何也?這句話的意思是,仁義之士所要做的事,必然是興盛天下人的利益,消除天下人的危害,以此作為自己的事業。就也是說,君子要興盛天下人的公利,消除天下人的公害。大帥,你能告訴我,你做的是益事?還是善事?」   王帥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開。刀尖,離我的心口,就只有那麼一點點了。只要輕輕的一送,我肯定玩完。可是,偏偏就在這一點上,王帥的血刀,怎麼也扎不進去了。頓時,王帥的表情複雜無比的看著我。猛大意鬆手,逃到了一邊。毒水頓時都落在了我的身上,腐蝕了一大片。茲茲的響聲,我的肉彷彿煮熟了一樣似的,沸騰了開來。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疼的哼了一聲,站了起來。只見我此刻,面部冷的幾乎一絲表情都沒有,死死的盯住王帥在看。忽然開口說道:「絕,對,零,度!」   王帥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嘴巴張的大大的,看我的身上冒出一道道深藍色,比寶石的藍色,還要純正的藍色。森然的寒氣,一點點的從我的身體內噴了出來,壞死的血,被一點點的推出來了。可是我也不好受,面對著絕對零度,我的表情已經猙獰的扭曲在了一起。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難受。所知道的就是,我的表情非常的不好看。逐漸的,我的壞血,都被凍了出來。我幾乎差點就這麼痛昏過去,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還是這樣站著。就是憑著一口氣,一口不服輸的氣。死死的盯著王帥,猙獰的說道:「不錯,我是殺你,我要殺死你。我問過我自己了,我可以做到,我可以殺了你。大帥,我只說最後一句話,那就是苦海無崖,回頭是岸。天道不公,自有人道。生命的美麗,在於那短暫的剎那芳華。大帥,我看見了,你在流淚,一種看不見的淚,正在想我哭訴。哭訴天道的不公,生命的悲哀。你其實不想和我打,但是你卻阻止不了你。你的心,被冷冷的封閉了,永遠的無法敞開。咳咳咳,我最後問你一句,回不回頭!」   王帥被我現在的樣子,駭的連連倒退了幾步。最後痛苦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驚駭和恐懼。沒有什麼原因,因為我現在的這個樣子,簡直太恐怖了,幾乎可以說是分外的猙獰。王帥,再退幾步,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太不正常了。難道,難道自己就怕他嗎?頓時,王帥瘋狂的大吼了起來,道:「回頭,為什麼要回頭。你一個要死的人了,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我連連咳嗽了幾聲,死死的盯住王帥,道:「你信不信,我現在這個樣子,依然有把握和你同歸於盡。咳咳咳!算了,我看你是死不悔改了。既然如此,那麼別廢話了。我也沒有說你怕我,我就站在這裡,如果你願意,就來取我的性命吧。不過,在取的命的時候,我先奉勸你一句,要做好死的準備!」   王帥被我幾句話說的,惱羞成怒,立刻大喊了一聲:「八血式最強的一式——血誓!殺!殺!殺!殺!殺!殺!」說完,面目猙獰的撲了上來。   不虧是王帥最強的一使,血誓一出,頓時周圍的空間,變成了血紅血紅色的領域。無數猙獰的血人,鑲在了血液裡面,痛苦的哀號著,不停的顫抖著。光這一點,尋常的武者,只要一看,都會嚇的肝膽欲裂。可是我不會,因為我現在閉上了眼睛,關閉了五識,所有的一切,都離開了我。周圍靜悄悄的,在我的意識心靈處,忽然一道光亮傳來,我看到王帥瘋狂的向我撲了過來。動作很慢,慢的幾乎我已經衝到了他身邊,連續十拳,砸在王帥的身上,王帥都沒有反應過來,倒飛了出去。   光~~~~!!!   王帥最強的一式血誓空間,頓時破碎。王帥重重的撞在了萬花筒的鏡壁上面,一臉不可思儀的看著我,完全失去了最思考的能力。而這時候,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咳嗽了起來,一灘灘鮮血,從我的嘴裡面噴了出來。只見我微閉了王帥一眼,虛弱的說道:「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的速度這麼快,為什麼我只要一招,就能破了你最強的一招?」說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起,平靜一下虛弱的身體,緩緩的說道:「我關閉了自己的五識,沒有恐懼和感覺的我,精神層次達到了最大化。憑借我超人一等的精神力,徹底的打開了心眼。周圍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都奇慢無比。雖然這很難,但是我做到了。咳,咳咳!來把,別浪費時間了,我現在的生命在流逝,你不來,我就上了!」說完,我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的,把五識全不關閉。   「別開玩笑了!這不可能,沒有人能打開心眼。五識都關閉了,你應該什麼都感覺不到。為什麼,為什麼這在天道中,都是絕對不可能到達的一個高度,你卻做到了。不要以為我會束手就擒,我不會的!我不會!!!!」王帥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嘶吼著,末了,忽然大喝道:「禁咒!開!!!」說完,王帥的皮膚,變成了詭異的綠青色,雙眼變成了幽幽的藍色。整張臉上,都爬滿了如同蟲子一樣的青筋。面目猙獰的看著我,呼吼了一聲,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在王帥,小時的那一剎那,我也消失了。空間中,已經看不見我們兩個人的影子了,只能感受到空中,傳來的各種辟里啪啦的聲音。如同過年的時候,放的煙花爆竹一樣,好不熱鬧。忽然,這時候我們兩個人的身影都顯現了出來,雙拳緊緊的對在一起。我依然,微閉著眼,一點表情都沒有。而王帥,則大口的喘著氣,死死的盯著我。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口的咳嗽了幾聲,一口鮮血從最裡面噴了出來。辛苦維持的閉五識,瞬間停止。王帥立刻雙目一瞪,抓住機會,一連三掌拍在了我的胸口。巨大的力道,使我的後背上的衣服,頓時炸開。不過,我也抓住了機會,悍不畏死的,一擊劫指瞬間點了出去,居然成功的融合了瞬殺,一指變成了七指,點了在王帥的頸部。   砰~~~~!!!   一聲巨響,我們兩個人同時炸開。同時大口大口的往外嘔著鮮血。七重勁道的強力劫指點在王帥的頸部,王帥居然還如同沒事的一樣,虛晃了起來。而我的手指則疼的顫抖了起來,因為剛才彷彿點在鋼板上一樣,我的整個手指,都疼痛無比。   只見此刻的王帥,猙獰的看著我,聲音沙啞無比的,似乎被我點了他也不好受一樣,道:「不要以為你能殺了我,憑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可能!八血式——血刀!」血色長刀,再一次的出現王帥的手中,王帥猙獰的臉,衝了上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心境,道:「散手——纏絲加柔雲,利圓印,結!」說完,再次進入閉五識心眼狀態,快速的使出一個暗藏著無數殺機的柔雲,當中混雜著無數看不見的絲線。當王帥一刀劈上來的時候,柔雲鎖住了他,纏死如同蔓籐一樣,纏了上去。纏絲是我的招式中,最鋒利的一個。就算王帥使用了禁術,但是依然被無數的看不見的絲線,把雙臂劃的皮開肉綻。驚懼之下的王帥,雙臂猛的一震,震開的我纏絲,幾個閃身迅速的撤到了一邊。但是這時候,發現我已經消失在了原地。正警覺的時候,後心一同,接連七聲爆響,王帥整個人跌飛了出去。這一招,是散手——瞬殺,配合的是爆印。自然打上去,會產生爆炸的效果。   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王帥剛一接觸地面,猛的彈了起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閃身躲到了一邊。而剛才的地面,忽然出現無數個如同絲線一樣的痕跡。又是散手——纏絲,配合的是利印。這時候王帥怕了,如同受傷的野獸一樣,吼叫連連。瘋狂的移動著,造成了無數的回音,在這個空間內散發著。再一次,我們兩個人,又都消失了,空氣中又是一陣陣沉悶的爆聲。   光~~~!!!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我們兩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在了萬花筒的鏡面上。我爬在地上,大口的嘔著血。王帥也好不那去,痛苦無比的抱成了一團。我則面無任何一點人類應該擁有的表情,看著王帥,道:「大帥,你的速度慢上了許多!」   王帥抱著身子,靠著牆壁上,渾身疼的之抖。他的缺陷,在使用了禁術後,終於體現了出來。肉體再一次承受不住,開始疼痛的抽了起來。但是,他仍然倔強的看著我,猙獰道:「你也一樣,似乎速度也降了許多。怎麼了,是不是失血過多,終於承受不住了。」   我用冰火,凍住裂開的傷口,然後艱難的站了起來,道:「不瞞你說,我最多只有一次進攻你的機會了。這一次,我們倆要有個了斷了!」   王帥也是十分痛苦,外加艱難無比的站了起來,艱難的看著我,說道:「彼此彼此,我也差不多。既然如此,我們兩就使出全部的力量,用最後一招,定輸贏吧!」   我站在原地,大口的喘著氣,淒慘的笑了一下,道:「好!你接好了,我最強的一招!散手——無式,一種停頓一切的招式!」   王帥也笑著看著我,只是十分的猙獰,道:「哈哈哈哈哈哈!我最強的一招,八血式——血誓,一種製造空間,主宰空間一切的招式。嘿嘿,你要小心了,剛才如果不是你在我沒有準備好的時候,攻擊了我,那麼你現在,已經是具屍體了!」   我忽然站起了起來,似乎迴光返照一樣,大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說完,雙手開始迅速的結印,按順序,從『利』印開始,然後是『凝』『圓』『爆』『速』『化』『聚』,最後是『無』印!接完了所有的印後,周圍的一切,全部都停頓了,就連萬花筒,也不在旋轉了。然後聽我開口說道:「散手——無式,無印,結!」說完,閉上了眼睛關了五識,進入了心眼狀態。   王帥也閉上了眼睛,把所有的功力,都凝聚了出來,沉道:「八血式——血誓!」頓時,比剛才要快一倍的速度,所有的血液都凝聚了起來,組成一個怪異的血色空間。所有的東西,都在哀號,但是當我催發無式的時候,他們定在了那裡,空間沒有破,周圍的一切,都還存在,但是卻全都靜止了。不過,不是完全的靜止,雖然所有的東西都靜止了,但是王帥還在動,在向我奔跑了過來。一剎那間,我變化成了絲絲流光,飄動了起來。一道,兩道,百道,千道,萬道,億道。知道數不清楚,到底由多少,而是四面八方的向王帥匯聚了過去。   而這時候,王帥化成了一個大血人,一道道血光,從身體內透了出來。和我一樣,先是一道,然後兩道,接著百道,直至說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道。衝著我匯聚了過來。頓時,所有的流光和血光,糾纏著了一起。一時間,整個空間裡,除在了沉悶的當中。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點聲音,甚至連時間,都停止了。就在這一瞬間的開始,卻又在一瞬間中消失。   就見我的流光和王帥的血光,撞在一起的時候,巨大的爆炸聲,平白無故的出現了。強烈炙眼的白光,所有的一切,都充沛在空間中的每一處地方,和每一個角落。瞬間,血色的空間,破碎了。緊接著,萬花筒的空間破碎了。我和王帥,回到了北極的平原上的洞穴中。一道沖天的豪光,燃了起來,冰窟大面積的崩潰,周圍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補充到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內。   啊!!!!!   啊!!!!!   我們兩集體的吶喊了起來,流光和血光,在一次的糾纏在了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部都破碎,全部都消失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這塊冰地上面,直徑足足有上百公里。如果你從高空俯視的話,會發現這一片空間,全部都空了。   強光一點點的消失了,流光散開,血光隱去,我和王帥兩個人,顯露了出來。我的手,緊緊的插進了王帥的心口中,透背而出,手中攥著已經爆開的心臟。王帥的手,則插進了我的肩膀裡面,插斷了鎖骨,我的那隻手臂重重的垂了下來。但是,我知道,我贏了。可是我的心,卻變的十分空洞了起來。   王帥這時候,忽然綻放出了一個毫無任何修飾,十分純真的笑容。微笑的衝著我說道:「你贏了!」說完,整個人向後倒了出去。而我,卻只能癡呆的看著這一切,看著手臂,從王帥中的心口褪了出來,看著王帥的鮮血灑滿了一地,看著王帥,在我的眼前死去。   撲通一聲,我跪了下來,用我那條還能動的手臂,拖起了王帥,表情木然的看著他,道:「最後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可能,我真的不想殺你。我的心中,你一直都在兄弟的位置上。」王帥沒有回答我,而是掛著淺笑,不用任何言辭去修飾的純真的淺笑,沉沉的睡去。忽然,這個時候,北極的寒風吹過,王帥彭的化成了一片片如同沙礫一樣的東西,四散了出去。我在也忍不住,抓住王帥的衣服,仰頭狂嘯了起來。以發洩我心中的恨,和執著。   啊~~~~~~~~~~~!!!!!!!!!!!!!   「風華!」   一百多架機甲,停在了我的周圍,立刻收了起來。我的那些手下,全都出現在了我的身邊。任何一個,臉上都掛著吃驚的表情。看著如同血人一般的我,看著遍體鱗傷的我,看著心擰在一起的我,仰天狂嘯,如同平地響起的春雷一樣,瘋狂的滾動著。極光,忽然出現了,印在了我的周圍,我就處在極光中,表情悲然,如同佛的慈悲一樣,嘯聲,如同純雷般長嘯。   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蔣芸芸,徐婷婷,周馨雅,龍兒,趙尹音,獨孤鳳,全都淚流滿面的跑到了我的身邊,緊緊的抱住我,失聲痛哭了起來。   (數十年過後)   「父親!!」   一個高大的身影,帶有強烈自信和霸氣的青年,站在我的身後。恭敬的躬了下腰,輕輕的敬視著我。我依然負手而裡,轉過了身來。看著不像是青年的父親,到像是兄長一樣,依然年輕無比。輕笑道:「過痕,你今年多少歲了!」   陳過痕立刻笑了一下,表情中說不出的沉穩和霸氣,道:「父親,我今年已經25歲了。」   我立刻雙目一瞪,忽然大罵道:「靠,你個死小子,都25歲了,還跟你妹妹強東西,你不想好了。」說完,喊了一聲,道:「雨兒,進來,別個門口偷聽了。真是的,就知道像你哥哥告狀,你也不看看,你哥哥23歲,就天級高手了,你還是地級,我佛公子的臉,都叫你丟光了!」   一個嬉皮笑臉,大月15歲左右的小丫頭,大開門,跳了進來。歡快的跑到我的身邊,躍到了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脖子,說道:「阿爹,你就會欺負雨兒了。哥哥大雨兒整整十歲,而且雨兒記的,哥哥15歲的時候,還是玄級呢!還不如雨兒呢!」說完,衝著陳過痕,頑皮的做了個鬼臉。   這個丫頭,叫陳雨,是我和白清心生下的女兒。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我這個天道級的高手,很難衍下孩子。除了我和周馨雅那一次外,只有已經是天級高手的白清心,生下了一個陳雨。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想給我生孩子,必須是天級的高手。這一下,那些老婆們可急了。一個個拚命的練功,就為了給我生孩子。我自然一個個教導了起來。到是端木秀蕊,由於先天絕脈的原因,不能練武,頓時傷心無比。不過無所謂,我是天道的存在,難道還有我辦不了的事嗎?自然而然的,順利給他打通了經脈,現在的端木秀蕊,已經是天級的存在了。就快要到天道級了。要知道,這丫頭的武學理論,可是十分深厚的。經脈一通,練武和做過山車似的,一路狂飆,有驚無險的,成為了天級高手。本來我老婆中,武功最高的白清心,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   這時候,只聽門輕輕的被叩了幾下,年邁的肥叔,輕輕的走了進來。我放下了陳雨,看著肥叔,道:「肥叔,年紀一大把了,該是享福的時候了。還天天那麼累,伺候我幹什麼?」   肥叔笑了笑,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到了我的身邊,道:「公子,不用擔心老奴,我練武後,現在身子骨硬朗著呢。」說完,把一份資料,送到了我的面前,道:「公子,龍舟建造好了!」   我雙眼一亮,站了起來,看著肥叔,點了點頭,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要和過痕還有雨兒說。嗯,你把婉兒她們也叫來吧!對了,還有老叱,阿坤,阿鴻!」   肥叔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道:「公子,如果你要星際旅遊的話,就帶上老奴,讓老奴伺候在你身邊。老奴只有一句話,就是老奴早年因為黑道的關係,家破人亡,自己也落個入獄的下場。如果不是公子,老奴已經死在了獄中。其實,老奴的心中,公子一直和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希望公子以後不管去那,都帶著老奴。這是老奴,最後一個懇求!」   我點了點頭,道:「你在我眼中,也和父親一樣,什麼事都幫我管理好。你去吧,我知道了!」   肥叔臉色一喜,高興的點了點頭,高興的離開了。   這時候,我轉過身來,看著陳過痕,和陳雨,說道:「過痕,我問你,如果我帶你所有的娘,和坤叔,鴻叔,還有端木叔,去星際旅遊,看看你瘋子爺爺,你能不能照顧好雨兒,還有坤叔的孩子吳若柔,鴻叔的孩子何東青?那個老叱的嘯天,就不用你管了,那丫的,比你還大。」   陳過痕立刻微微昂了昂頭,道:「靠,老爹,你咋嫩看不起我!這幾個小跟屁蟲,那天能少了我。放心吧,回來的時候,給我們帶點外星的土特產,就OK了!哦,有外星MM,漂亮的,更好!」   我抬手在陳過痕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罵道:「美女,美女!草,天天就知道MM。不過阿坤家那丫頭不錯,長的挺水靈的,有沒有把握!」   陳過痕立刻湊了過來,道:「老爹,你太看不起我了。嘿嘿,如果不是才17歲,坤叔看的緊,那丫頭,早就是我的……!」   『咳咳』我看到各位嬌妻走了進來,立刻咳嗽了一聲,然後瞪了陳過痕一眼。走到幾個老婆身邊,笑著說道:「各位老婆大人,龍舟號宇宙遠行艦已經準備好了,如果想去太空旅遊的,請踴躍報名。咱家過痕說過了,雨兒,若柔,東青,都有他照顧。再說了,他那幾個外公,恩恩,也不是擺著放那看的啊!你們說是不是,老婆們。」   端木秀蕊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摟著我的脖子說道:「老公,我要去,我要去!」幾女,立刻附和了起來。我立刻微笑著滿打滿包的答應了下來。   而這時候,吳坤,何明鴻,端木叱珩一起走了進來。看我們在這邊討論的十分激烈,頓時就見何明鴻疑惑的問道:「在討論什麼?這麼激烈?」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吳坤說道:「龍舟造好了,有沒有興趣出去太空看看。要知道,我們現在都是天道級的存在。而且成為天道級的高手,都離開了地球,尋找傳說中的地方去了。我們是不是,也出去玩玩,順便,看看老瘋子。他給我了一份航行圖,裡面記載著到天界星的航路。怎麼樣,你們有沒有興趣?」   三個人沉思了一下,互看了一眼,道:「有興趣,只是孩子們?」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兒子一把全包了。難道你們不相信,我兒子的能力嗎?」   「不相信!」   三人立刻集體回答!陳過痕大受傷害心靈上的   幾天後,一艘飛船,衝破了地球的大氣層,行駛到了太空。飛船上,有陳風華,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孫可蕊,蔣芸芸,徐婷婷,周馨雅,龍兒,趙尹音,獨孤鳳。還有吳坤和傅蕾,何明鴻和唐妞妞,端木叱珩和他的三個老婆,分別是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還有肥叔。   宇宙,一個神秘的存在,一個未知的存在。等待他們的,將是些什麼呢?   (全書完)   第六卷 道也魔也邪佛也 第二百八十章惟我佛公子(大結局)(完) ∼後記∼     哎呀,我寫後記之前,先看了下時間,居然已經是早晨5點55了,我說天怎麼那麼亮,我怎麼那麼困呢。(^_^)   說實話,本來我是不打算寫什麼後記的,因為我在考慮《佛公子》還寫不寫下去了。其原因就是因為我已經有了新的創作靈感,那就是新書《暴君》。但是,我又實在割捨不下佛公子,畢竟這本書,是我第一步稍微有點成績的書,也算是讓我成功的邁出這一大步的書。最重要的是,在寫佛公子的時候,我投入了我所有的感情。寫到開心的時候,我高興過。寫到傷感的時候,我甚至想哭過(好丟人——!)。   在我看來,佛公子最多是一本不錯的書,離好書,還有相當遠的一段距離。但是,畢竟是我自己寫的,就算在差,也融入了我的感情。雖然開頭有點糟糕,但是由於我是新人,大家還是體諒一點的好撒!所以,我只能在新書中,再接再歷,爭取把《暴君》寫的比《佛公子》更好看一點。所以,在這裡,我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一下我的新書《暴君》,比如來點票票啦,收藏一下啦,沒事幫我點點啦,這都是對我的一種鼓勵和支持。所以,我在這裡,想所有支持我的讀者,表示最忠心的感謝。   寫《佛公子》的時候,大家對主角陳風華的性格,可能有點感覺到不爽,太偏激了一點。但是我怎麼說呢,佛這個性格,沒有太準確的定位。而且,我寫都不是什麼善類,自然性格有點很壞了。所以,寫著,寫著,就把主角的性格寫的很偏激,彷彿雙重人格一樣,有點太反覆無償了。但是不這樣,就體現不出邪的感覺了。所以,我只能這麼描寫了。不過,新書不會這樣了,我會很明確的定位於暴君這個角色上面。第一點,就是冷酷無情,第二點就是殘忍暴力,第三點就是血腥執著,這就是我所要描寫的暴君。呵呵,如果大家對暴君還有什麼很好的定位的話,可以告訴我,我會去修改,更加努力的完善暴君這個角色的。因為,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佛的成績,全是靠大家對我的支持和幫助,才能成功的。因為我在寫佛的時候,有好多讀者,給我提了好多的意見。所以,我才會越寫越順。   《佛公子》帶有我太多的痛苦和歡樂,我為了《佛公子》苦惱過,傷心過,快樂過,高興過。所以,我在考慮,佛公子是否要繼續寫下去。當然,如果我再創作下去,就是宇宙內的情節了。雖然這些情節,我考慮過要去描寫,但是我感覺現在沒有太詳細的靈感。所以,我準備先把佛暫停一段時間,然後建一個作品調查。查一下大家是否願意看佛的後繼情節,如果願意的話,我會繼續寫下去的。當然,有可能會出現,一邊寫《佛公子》,一邊寫《暴君》的情況。可能暴君是主力,佛公子是二線了。不過,不知道大家的感覺怎麼樣。在我的感覺當中,暴君比佛好看一點。不知道大家的感覺如何?呵呵,我只有一點可以保證,我會盡我的努力,給大家帶來書中的快樂的。   好了,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說多了還要耽誤大家看書。我現在要講的就是,謝謝,謝謝,還是謝謝。佛公子在天鷹,能有這樣的成績,全是靠大家的支持。而我,能報答大家的,就是努力寫好每一本書,努力的為大家帶來快樂。還有,就是謝謝這兩個字。   (我已經傷心了,心酸酸的,好不舒服。)   最後一句話,那就是盜版的同志們,如果再盜版我的新書暴君的話,嗯,我這人不會說什麼狠話,只能說,手下留情。最後,希望在盜的時候,聲明一下,本書天鷹首發。我想,這最後一點道德,你們總該有吧。因為我的讀者看我的書,總得告訴他們一下,正版的地點,他們給我投個票,也方便啊!我希望,你們能有這最後的一點道德。   《佛公子》(全書完)   本書來自www.abada.cn免費txt小說下載站 更多更新免費電子書請關注www.abada.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