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閣 wenku.info 《午夜風流》 第一章 老師的陰謀--第二十三章 送佛送到西 第一章老師的陰謀關上電視後,大衛到洗澡間很麻利地沖了個涼水澡,身上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該是上床睡覺的時候了。 每到週末,他總覺得有一些放鬆,明明累了一個星期,應該好好地休息一下,但卻受不了電視劇的的誘惑,每每看到深夜。今天為了能早一點休息,特地在電視上定了十一點的關機,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正當大衛準備上床的時候,放在寫字檯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哪位關上?」 對於任何一個電話的來訪,大衛總是首先這樣禮貌地打招呼。 「老師,我是江雪,」電話裡傳來一個女孩急促的聲音。 「欣欣不見了!」 「欣欣是誰?」 大衛明明知道欣欣就是他班上的一個女生劉欣,但他討厭學生在他面前使用暱稱,話音裡便有些生氣。有一次一個男生竟當著他的面兒叫江雪「雪兒」,大衛就曾狠狠地白了那男生一眼。 「噢,對不起老師,是劉欣,劉欣她沒在宿舍!」江雪在那邊趕緊糾正著,她是一時激動,忘記了在老班面前的忌諱。 「她可能到什麼地方去?」 「我想她是去了網巴吧?」 「什麼時間出去的?」 「……應該是熄燈的時候吧。」 江雪害怕挨訓,語氣裡有些吱吱唔唔。因為劉欣私自出了校門,江雪是知情的,而沒有及時上報情況,顯然是自己的失職。 而大衛無心在這個時候去責怪她,他很能體諒這個漂亮女生的難處,江雪是班裡的幹部,還是校學生會成員,但她跟劉欣更是最要好的朋友。 在大衛看來,現在能讓他知道,江雪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俗話說,忠義不能兩全。他也不願讓江雪背著個不仁不義的名聲。 「沒事了,那你先睡吧。」 放下電話後,大衛立即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腦,上了QQ。 大衛有好幾個並不常用的QQ號,不到關鍵時候,不會上線。他這個QQ號的身份是一個學生,名字叫「在逃的中學生」,他又從江雪那裡秘密得到了每個學生的QQ號碼,再加他們。如今,他班裡的每一個學生的QQ號都成了他的好友,卻沒有一個學生知道這是他們班主任的一個小小的陰謀。 上線後,顯示欄裡劉欣的頭像在不斷地跳動。 他確信這小傢伙真的進了網巴。 但他始終不明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給自己起一個一點也不雅的網名--吃饅頭的豬! 找到劉欣,大衛稍稍有一點兒興奮,他這個小小的陰謀已經有六次得逞!但對那些中計的學生來說,依然是神不知鬼不覺! 小樣兒,你就是孫大聖,也逃不出我如來的手心!大衛有些得意。 點開了「吃饅頭的豬」的頭像,大衛在對話欄裡又開始了自己的陰謀。 「今天真幸運。」 「有了什麼喜慶的事兒?」吃饅頭的豬問道。 「我終於看見你了。」 「你在哪?」吃饅頭的豬問。 「跟你一個房間呢。」 「瞎吹吧你!」別看自稱是「豬」,但她卻從來不低估自己的智商。 「絕對不騙你,咱們在同一個網巴裡。」 「那你說我穿啥衣服?」劉欣絕對不相信,她從來就沒有跟這個「在逃的中學生」見過面,甚至都沒有視頻過,她確信這個未曾謀面的網友肯定是在忽悠她,她決心要揭穿他。 但她還是忍不住抬頭在巴間裡環視了一圈,並不見有人在向她這邊看。 「你真想讓我揭開你的廬山真面目嗎?」 「要是你能蒙對了,本小姐可是要賞你的。」 「賞什麼?可得是我感興趣的東西喲。」 「那當然,那你對啥感興趣呀?」 「親我一個!」 大衛本想說「跟我上床」,但總歸是師生之間,雖然是對方並不知曉,也不好過分造次。 「只要你有那本事。」 「不過,要是猜錯了,你也要付出代價呀,總得公平一點才行。」 應了對方的要求後,「吃饅頭的豬」又加上了一條。 「說吧,什麼條件?」 「要是猜不中,你可要請我吃十頓套餐!」真是一頭豬,處處不離吃。 「我還怕你吃我一輩子?你很能吃嗎?」 「一般的能。」 「這樣吧,只要我猜對一項,你就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樣?不會耍賴吧?」 大衛不想多耽誤時間,想快一點解決實際問題。 「好的,沒問題。」 爽快地回復之後,劉欣很仗義地直了直身子,那意思是,你看吧!凜然如大丈夫,在那美麗任性的嘴巴撇了撇的同時,還特意看了看屋子裡那些網迷們的反應,一點也沒有躲避的意思。 「你是披肩短髮,而且是拉直了的!」 敲上這行字後,大衛也直了直身子,等待劉欣的反應。 劉欣吃驚地抬起頭,再次向屋子裡環視了一圈,依然無人向這邊張望。也沒有人臉上現出她此時想像出來的那種特殊的表情。真是奇了怪了! 劉欣慢慢地把身子轉回屏幕前,停了不到三秒鐘,突然又轉回來,觀察屋裡的動靜。 由於她動作太快,弄得身下的椅子發出了刺耳的響聲,不少網迷向她這邊投來了不滿的目光,她只好兩手捧起,那頭像是雞啄米似向人家表示著歉意。 這是劉欣一貫的德行,一到弄得人家不高興了,她就立即拿出這副樣子來,別人從來也不會去跟她計較,每每平安無事。 此時,盯著屏幕上準確無誤的描述,劉欣還是不太相信,現在拉直了短髮的女孩子可海裡去了,有幾個還願意留那費勁的長髮,拉直更是時下校園裡的流行色。讓這小子肯定是蒙的! 不過,劉欣是個講義氣的女孩,她不想賴賬,更何況,她倒想驗證一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認識她。 「算是你猜對了。」吃饅頭的豬無可奈何。 「怎麼算是?」 「蒙對了,行了吧?你的問題。」 「你知道咱們這家網巴的老闆的名字嗎?」 這個學校附近的網巴最多不過七八家,所有老闆的名字大衛幾乎都能叫得出,有的甚至還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只要劉欣能告訴他老闆的名字,他就可以去把她這個「夜遊神」從網巴裡面挖出來。要是讓學校領導知道了班裡還有學生夜不歸宿,那他這個班主任這個月的獎金就別想要了,一頓訓斥是少不了 「對不起,我還真不知道這家老闆的名字。」 「會不會與網巴的名字有關?」 「怎麼也不會怪到叫『藍精靈』吧?嘿嘿!」 「哈哈,你真聰明!不難為你了,我得下線了,明天還得上學呢。888888888」 發送完這條信息後,大衛立即下線關機,下樓騎車駛向了「藍精靈」網巴。 「藍精靈」的外面停了二十多輛摩托車,看來準備通宵達旦的「癮君子」還真不少。 當大衛掀開門窗走進巴間的時候,裡面的巴童立即迎上來問道:「是通宵還是玩一會兒就走?」 「找人!」大衛表情嚴肅地向屋子裡掃了一圈,發現劉欣就坐在最裡邊的一個位子上,正跟人聊得起勁。 聽到有人進來,而且聲音有些耳孰,劉欣抬頭一看,立即把頭低了下去,想躲開大衛的目光,但為時已晚,兩人的目光早已交織在一起,而且從大衛那嚴肅的表情裡,她知道大難臨頭!只好乖乖地站了起來。 大衛並無言語,轉身走出了巴間。 第二章劫個色劉欣走出門外的時候,大衛早已發動了摩托車,還加大了油門,弄得摩托車轟轟響,劉欣知道是老師發了脾氣,所以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 「還不上來?!」大衛扭頭喊了一聲,劉欣乖乖地上了車。 雖入初夏,但單薄的衣服還是讓劉欣受不了夜間空氣的侵襲,她不自覺地將身子向大衛的身上靠了靠,身上立時暖和了許多。 車子的油門漸漸減了下來,大衛的氣好像也消了許多。當車速減慢後,大衛也感受到了來自劉欣胸前的溫暖。這讓他非常愜意,他明顯感覺到,劉欣的臉也貼了上來。 要是在白天,即使大衛的表情再溫和,一個女生也不可能這樣與他親密地接觸。畢竟師生有別。雖然面對著這些如花似玉的漂亮女生他大衛也曾不止一次地想像過與她們之間的親密,甚至還曾希望著在與她們的交往中能夠發生點什麼。 但事實上,對大衛來說,那都不過是白日做夢,理智總會讓他的慾望在行進中停下來,他在內心稱自己這種情況為法理上的「犯罪中止」,因為他很害怕自己背上一個「流氓老師」的惡名。 別看那些當官的、有錢的、或是有名的沒有幹過禍害女孩的勾當,可人家從來也用不著擔心背一個「流氓鄉長」或是「流氓富翁」或是「流氓歌星」的惡名。 人要是有錢有勢了,想然潔身自好都難,肯定會被看作是有病什麼的,如果哪個歌星沒有點花邊新聞,那才是真正的新聞吶! 你要是個畫家,即使讓一個漂亮的裸體姑娘在你的房間裡讓你擺弄上一天,也不會有人非難你!你不信?人家那可是真正的人體藝術!不經過細而又細的揣摩,那麼美妙的人體畫就出來了?鬼才信! 但老師就不行,你要是跟哪個女學生親近了,很快就會有領導或是群眾注意你,為了愛護你也得提醒你幾句,「小伙子,咱這可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業,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呀」語重心長得讓你即使什麼也沒幹,也得低著腦袋聽訓。 況且,你要是真的對哪個漂亮女生多瞟了幾眼,那你就等著吧,遲早會有一大幫子男生來吃你的醋,對你百般責難。 古訓說得好呀,「寧犯天條,不觸眾怒!」此言得之。 不知是因為太冷,還是為了安全,劉欣將兩條細長的胳膊從後面環了過來,緊緊地把她的老師箍在了懷裡。 其實,大衛的車速並不快,因為他自己也怕涼,況且,此時他內心並不想立即回到學校,因為一到學校,這美妙的時刻就會結束。 傻瓜才不懂得珍惜美好時光。 大衛不是傻瓜。 車子在清靜的柏油馬路上慢慢地行駛著,大衛甜蜜地品嚐著那來自天國的溫柔與芳香,兩層單薄的夏衣根本阻隔不了兩個青年人對於異性肉體的吸引,相反卻加劇了他們之間的渴望。 劉欣的手臂很自然地加重了一點力量。兩人幾乎都因此而感到了相互的加速而且加重的心率。 學校在城郊外,顯得有些僻靜,學校周圍的幾家網巴早已被公安部門強行關閉。現在的「藍精靈」離學校至少也有四五里路。 現在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而這後面的二里多路卻因為是在郊區,也就沒了路燈,全憑了車燈照明。 車子扭了幾扭後停了下來,坐在後面的劉欣臉伏在大衛的背上,不解的問:「怎麼停下了?」 「你下來。」大衛的聲音很輕,但很清晰,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欣慢慢地離開大衛的背,從摩托車上下來。這時她才發現,車前站了四個赤膊紋身的青年。劉欣的心頓時緊了起來。手不自覺地扯住了老師的衣服角。 「兄弟,哪條路上的?報個萬兒,也讓咱們認識認識。」邊上一個胸前紋著一條小蛇的胖子一邊搓著身上的灰,一邊瞅著還騎在車上的大衛問道。 「兄弟我無幫無派,獨行俠。」大衛不慌不忙,從容答道。 「『獨行俠』?『獨行蝦』吧?哈哈哈哈!」擋在前面的四個青年頓時狂笑了起來。 那胖子把目光投向了大衛身後的劉欣,色迷迷地向前走了兩步,道:「是談戀愛,還是嫖妓,還是拐賣婦女?還是個青杏子,是拐賣兒童吧?」 看到幾個地痞陰陽怪氣的樣子,躲在後面的劉欣早已嚇得哆嗦成一團了。差點兒沒哭出聲來。 「兄弟幾個要是給點面子,就讓我們過去。」雖然是求人,但大衛聲音裡一點也沒有示弱的意思。 「兄弟要是真想要個面子就把這妞留下,也讓我們兄弟幾個解解悶兒。」 見對方不想讓步,騎在車上的大衛暗暗提了一口丹田之氣,眼睛掃了一下裝在摩托車擋風板內側的雙節棍,其中一節就露在外面,容易上手。 劉欣的確長得漂亮,1.68米的個頭,苗條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尤其是她那誘人的氣質,絕不是可以用「校花」一詞就能形容得了的,漂亮的運動鞋和緊緊勾勒著美臀的淺藍色牛仔褲只是校園裡女孩子們最普通的裝扮,可到了她身上,就有了無限的魅力,雖說年齡尚小,胸部還未發育出來,可那種青澀的味道更加迷人,每當她的身影在哪個教學樓前經過,總會引起一片唏噓。 此時,大衛頭腦裡剛才出現的那種美好感覺,早已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情景攪亂了。他恨不得一棍子砸下去,把這些無賴的腦殼一劈兩半--他自信有這個能力,可是眼下他並不想這樣做。 擋在車前的四個惡人早已被劉欣的吸引得眼光發直,直想撲上去把她吃下去。 要是在學校裡,那些男生再猛的目光,也只不過是增加了她作為美女的自信,而眼前的這等陣勢她哪裡曾見過?頂多在校園裡遠遠地看過男生們那種裝腔作勢的對拼,尤其是這四個粗野漢子那種貪婪無恥的緊盯,更讓她這個未曾涉世的小姑娘感到毛骨悚然。她用力地蜷縮著身子,緊貼在大衛的身後。 「怎麼樣?大蝦?只要把這個MM留給我們,絕不為難你。」 對方的蔑視激怒了這個血性的漢子。大衛的長腿突然從他的摩托車上掄了下來,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弧,同時右手從擋板裡面的盒子裡抽出了那根戰無不勝的雙節棍。 就在大衛動作的瞬間,四個無良青年迅速地把他們兩人包抄了起來,東南西北佔據了四個方位,將兩人圍在垓心,同時他們每人手裡多出了一把珵亮的匕首,擺出了進攻的架勢。 憑大衛的目測與感覺,他們每個人離他的距離,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說,即使四人一起進攻,他也完全有機會躲閃開去,可眼前卻偏偏多出一個手無寸鐵、自身難保的劉欣來。 這種時候他哪有心思再去責怪她,看到劉欣渾身哆嗦的可憐樣兒來,他更覺得自己有責任去保護她。 大衛的眼睛並不注視某一個敵人,而是僅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判斷哪個方向會向他們發起攻擊,這是最重要的一點。 四雙眼睛逼視著大衛,四把匕首也都齊刷刷地指向他,任什麼人也會驚慌失措的。可大衛畢竟藝高膽大,表現出了特別的鎮定。 雖然到現在他學到的內外兼修的功夫,還從未真刀真槍的施展過,可憑著他師傅對他的評價及那份自信,他知道眼前這幾個毛賊,他完全能夠對付。 正在他凝神靜聽的時候,他身後的一個傢伙一個箭步竄了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大衛一把將身邊的劉欣挾在了懷裡,在轉身的同時,手中那條雙節棍以疾風之勢向後面甩去。只聽「噹」的一聲,賊人的匕首立時被這一棍打飛出去,與此同時,大衛虎背略沉,一條腿踹出去,對方啊唷一聲,蹲了下去。 一個對手被擊倒後,大衛的信心更強了,雙節棍在右手上「嗖嗖」的搖了數圈,迅速收到腋下,動作之精湛,令其他三名莽漢看得目瞪口呆,誰也不敢近前。 第三章只有一張床被大衛一腳踹倒的那個蹲在地上叫了半天,大衛一直沒有回頭,其他三人也未敢上前,被挾在懷裡的劉欣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幾乎與大衛凝成一體,再也顧不得男女之別。雖說她的胸部不怎麼突出,可畢竟還沒有碰過任何一個男孩子,那部位尤其敏感,只是現在她無暇顧及這些,終歸在老師的懷裡更安全些。 大衛既狠又準的一擊,給了歹徒們一個明確的信號,對手不是等閒之輩! 突然其中一人扔了匕首,單膝著地,雙手抱於額前:「鼠輩有眼無珠,冒犯前輩!」 大衛好是一愣,沒想到他們就這麼容易臣服,可他並不想對峙下去,便想借坡下驢,只是對「前輩」一詞不甚滿意。 「前輩?我有那麼老嗎?」 大衛原本不知道如何收場,只怕是一個個將他們打得血肉橫飛才肯罷手,不想他們幾個卻如此見機,也正好隨了他的心思,今夜是出來找人的,不是出來打架的,更何況,他也曾聽說這個小小的城市裡竟也有幾個不大不小的黑幫,他不怕眼前這幾個毛賊,卻不得不考慮他們背後的勢力。何苦與他們結怨? 大衛其實知道他們只所以稱他「前輩」,無非是看他那身手有些不凡,這也難怪,在這些毛賊眼裡,幾曾見識過真功夫?今天算是讓他們開了眼了,可大衛自己心裡最清楚,這兩下子,也不過是他身上的彫蟲小技而已,哪裡就是他的真本事。 見那幾個毛賊真的服了,大衛也把那根雙節棍重新放回了擋板後面的盒子裡,將手一擺,道: 「你們走吧。」 「那……」 「怎麼?還想吃打?」 見大衛生氣的樣子,那三個只好閉了嘴,又去扶已經倒在地上的弟兄。 大衛估計不會有詐,也就放心地先讓劉欣上了車,看那三個人架著那受傷的傢伙一瘸一拐地遠去了,大衛才上了車子,發動起來。 受了剛才的驚嚇,劉欣的身子有點兒癱軟,全身都伏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的車子也不敢開快只是眼睛比剛才更警惕了些。 在離學校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劉欣突然直起了身子。 「咱不回學校了吧?」 「為什麼?」 「都這時候了,讓門衛看見,多不好?」 大衛心裡想,早幹什麼了,現在才想起門衛看見! 「那就去我那兒,湊合一宿吧。」 「好吧。」 大衛說這話,只是想嚇她一嚇,不想她卻爽快地答應了。 「那家裡可只有我一個人呀。」 「我去了不就兩個人了嗎?」 看來,此時的劉欣並沒有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當作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都是大衛自作多情了。大衛只好自嘲地搖了搖頭,便騎車向他住處駛去。 這個居民小區也有門衛,可他對於一個青年夜間領回一個女孩並不感到稀奇。進大門的時候,劉欣還很有禮貌地朝那門衛笑了笑,意思是以後我們就認識了。 大衛房間裡的燈依然亮著,一進門,大衛從飲水機裡一連接了三大杯子涼水,一氣喝下去後,就疲憊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裡,劉欣站在客廳中央,四下裡看了看,問道: 「就一張床?」 「我睡沙發。」說這話的時候,大衛幾乎要睡著。 「我想洗個澡。」 「洗吧。」大衛幾乎是閉著眼睛,手向澡塘裡一指。 劉欣輕輕地將澡間裡裝著毛玻璃的門掩上,猶豫了一會兒,卻沒有插上,他覺得要是插上門,倒顯得對人家太不尊重,要是這門連掩也不掩那可就成了勾引了。所以,她覺得自己做得算是恰如其分。 淋浴噴頭的熱水無微不至的將劉欣整個美麗的身軀包裹了個嚴實,她仰起頭來,盡情地享受起來,完全忘記了剛才那令她心驚肉跳場面,彷彿只不過是看了一場電影而已。 她歷來欣賞自己優美的體形,整日裡為自己的動人曲線而自豪。今天,自己心儀的男子就躺在外面,而她卻赤身裸體地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想起來,劉欣還真有些激動。她多想此刻他能夠推開那扇門,用他那寬大的手掌來撫摸她,哪怕就那麼幾下。 劉欣有些醉意地撫摸起自己細滑的肌膚來,當她的手觸到了那還凹陷在乳房裡面的乳頭時,她竟害羞地笑了,並用兩個纖細的手指將它拔了出來。 她認為自己的乳房是全身發育得最令她不滿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在網上看到的一則信息,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房缺少了適當的刺激。她自信有一天會好起來的。 當她洗完後,她才發現,澡間裡,只有一件寬大的睡衣,那一定是他的。她總不能就纏著浴巾出去吧?唉,穿吧,誰讓咱寄人籬下呢。 劉欣穿著那件寬大的睡衣出來的時候,大衛正蜷縮在沙發裡酣聲均勻,睡著了。 那是一張寬大的木床,對於她這樣的體形來說,未免有些浪費。 大衛已經睡著,她不忍去叫醒他,可她又覺得獨自享用這一張大床卻有些沒良心。乾脆,自己也不睡了。於是,劉欣也找了個位置在大衛身邊坐下來,決定陪他一晚,也算是對他英雄救美的報答。 劉欣開始並不睏,也不打算睡,可坐著坐著竟然就呼呼地睡過去了。 大衛剛進屋時喝了太多的水,夜裡讓尿給憋醒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才兩點十分。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大衛發現床上還是原來的樣子,知道欣欣並沒有到過床上,而是一直這樣趴在他的身邊,心裡多少有一點兒感動。現在大衛心裡也是願意聽欣欣這名字,更願意這樣去叫,只是有點兒叫不出口。他想把她叫醒,讓她到床上去睡,讓一個女孩子趴在沙發上睡覺,哪還有一個男子漢憐香惜玉的風度? 看著欣欣安靜熟睡的可愛樣子,大衛真不捨得弄醒她。於是,大衛俯下身來,兩隻胳膊伸到了欣欣的身子底下,將欣欣那苗條的少女身軀抱了起來。 雖說她這一米六八的個子不過九十多斤,可人在熟睡的時候要顯得沉,大衛又不想弄醒她,而且又不好讓欣欣的身體直接貼到自己身上,所以抱起來就有些吃力。 還算成功,從沙發到床,欣欣一直都睡著。大衛慢慢地把這個美人放在了床上。因為怕把人家弄醒,在放下的時候,自己的臉幾乎貼到了欣欣那略顯平平的胸脯上。這一時間,大衛真想就這樣保持著距離,他明顯感覺出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欣欣那少女的體香! 雖然大衛的睡衣足夠寬大,可還是遮不住欣欣兩長腿的優美輪廓,兩隻女性的小腳依然顯露在外面。少女平滑腹部下面的恥骨微微凸起,讓大衛聯想起這寬大睡衣下面的無限春光。 整個睡衣只繫了一條帶子,欣欣上身暴露出了一片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白得幾乎透明的乳根,直如無瑕的玉。 青春的衝動讓大衛幾乎喘不過氣來,此時什麼樣的人能夠控制著自己不去衝破那道形同虛設的防線? 欣欣依然閉著美目,這讓大衛不忍下手,他覺得這簡直是乘人之危。 大衛慢慢地從欣欣那柔軟的身子底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第四章紅玫瑰任何一座城市,她的嫵媚之處都在夜晚,臨江,也不例外,大衛獨自來到了處在臨江城邊緣地帶的「紅玫瑰」歌舞廳,在這裡,他完全可以欣賞到富人們那一擲千金的豪放,感受一下金錢與美色精彩的搏鬥。 一溜十幾家娛樂場所,而「紅玫瑰」獨領****。光看外面停靠的車輛,就足以證明這裡傲人的氣派。在演唱大廳裡眾多的客人當中,恐怕大衛是唯一的無車一族,但他並不因此而氣餒,他相信,在這種富豪氣氛的浸泡與熏染之中,他很快也會擁有一切。 令人暈眩的旋轉綵燈一遍又一遍地從客人的臉上掠過,好像在測量著每個人無恥的程度。小歌星燦燦身穿紅色旗袍,邁著輕盈的腳步,款款走上台來。在她還未轉身的那一小段路程裡,她那豐滿圓潤的美臀恰好正對著大衛的眼睛。 「各位來賓,你們好,今晚首先有一首《何日君再來》獻給大家。」 台下一片熱烈的掌聲。 這的確是獻給大家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有份,而這也是獻給「大家」的,因為這裡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是腰纏萬貫的成功人士,唯獨大衛目前還是一文不名。不過,後面所表演的任何一支曲子,都會有人競標,誰出錢最多,她就會先為誰唱,而且是由出錢的人來點歌。這種表演的方式為「紅玫瑰」撈取了豐厚的利潤,正是有了燦燦,紅玫瑰才在這激烈的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雖說那些富豪們並不是天天來此,可每天總會有人願意為燦燦小姐捧場,在大衛來這裡的連續幾個晚上,燦燦的初價竟沒有低於千元的時候,所以那些不甘寂寞,卻又掏不起腰包的主兒,就只好早一些報價,免得在後面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自然,真正要出錢的人卻都是沉穩地坐在那裡,等到喊價的人越來越少時,才頗有挑戰意味地喊出自己的數目:「我出五千!」 五千是這裡多數情況下落錘的價格,雖然不像正規的拍賣,但這裡叫過的聲音都得「一言九鼎」,即使沒人跟你計較,你丟得起那面子嗎?所以,從燦燦小姐出場以來,還沒有人敢在這裡賴過賬。 燦燦只所以如此招人喜歡,不光她歌唱得好,那人更是標緻,簡直一支出水的芙蓉,要不是最近網絡上出了個並不太好看的紅人也叫芙蓉,這裡的人們都想也給她起這麼一個名字。由於她歌聲甜美,渾如當年的鄧麗君,所以也有人叫她「麗君」小姐。 一曲《何日君再來》引來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與領導講話時掌聲截然不同,裡面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力量,絕對不是敷衍。 燦燦退到了一邊,一側走上來一位妖冶性感的美女,那聲音的確也有一些動人:「各位老闆,我代表燦燦小姐,對大家的捧場表示衷心的感謝!下面,哪一位老闆願意單獨捧一捧我們漂亮的燦燦小姐?」 「我,小弟不才,我出兩千!」此人聲如宏鐘,膀大腰圓,主持人話音剛落,他就站起來叫了價。 他知道兩千元不會到手,但並不是他缺乏誠意,而是多少時間以來,這個歌廳裡就沒有過以這個價落錘的,比他有錢的人海了去了。叫了兩千,也算是過了稱雄的癮。果然,很快就有人接了過去:「兩千五!」 「兩千六!」 「三千」 「三千八!」 「四千!」 「五千!」 還是有人叫到了五千,每到這個時候,一般不會有人再頂,要是再頂,叫價的雙方恐怕就會側目而向了。 停了數秒之後,場內一片靜寂,無人再應。喊出了五千的那位老闆,整了下頭髮,往台上走去。因為在「紅玫瑰」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誰出了落錘的價格,誰就有權利上台去當著大家的面,接受燦燦小姐的一吻,並把穿著旗袍的燦燦抱起來,以示支持。 「我出一萬!」 一聲既出,滿場嘩然。從歌舞廳營業以來,還沒有人為為燦燦出過如此高的價格。大家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中間的一位光頭身上。 「一萬!這位先生出一萬,還有更高的嗎?」主持人分明有些激動,燦燦站在那裡也禁不住向這位肯出一萬元為她買場的老闆投來感激的一瞥。從來沒有人這樣支持過她。 一片寂靜之後,場內很快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那位出到五千的老闆,自認這五千與一萬之間距離太大,並非有意與他一個人作對,因此心甘情願,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那人從座位上起來,才發現,這人近一米九的個頭,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練過的把式,而從其面相上來看,此人絕非善類。而且臉上還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尤其是那眼神,讓人發怵。 此人在往台上走的當空兒,大衛一手撐著下巴,靜靜地觀察那人走路的姿勢。他已經十分肯定,此人正是江湖上說的「大猩猩」,真名陸福根。此人地盤在離這裡二百多里的歸山市,今天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心想來者不善。但觀後事如何。 那大猩猩慢慢地走上台去,還不時地回頭與下面場子裡的客人們拱手揖一揖,意思是「大家讓了。」 正像阿慶嫂所說,「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相逢開口笑,過後不思量」,面對大猩猩那無比高大的身軀,燦燦只好踮起腳來去吻他的臉,可只有一米六五個頭的燦燦踮了幾次也沒有夠著,引得場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起來。雖然燦燦吻過了不下千人次,有高的,也有矮的,有胖的,也有瘦的,但大多都能給她面子,將就著她,像今天這情形,她卻從來沒有遇到過,因為不論燦燦怎麼努力,大猩猩都始終挺著身子,弄得燦燦最後竟然全身一下子撲在了他那幾乎露著胸毛的身上。 沒吻著客人,這歌就不能開唱,主持人在一邊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了和圈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跑到後台去搬來了一把椅子,讓燦燦站上去。可燦燦剛一上去,大猩猩卻又退了一步,燦燦在台上甚是狼狽。 第五章大戰強盜猩猩各位讀者朋友請放心大膽收藏,本書已有二十多萬的存稿絕不會TJ!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分明是來挑場子的,哪是來聽歌的。 不過,雖然那大漢有著戲弄燦燦之意,然而在這種娛樂場所,如此樂子,並不是十分的過分,況且,人家是應了一萬的價格,稍稍鬧出點花樣來,亦在情理之中。可是,凡事都有個分寸,那燦燦早已被折騰得面紅耳赤,香汗涔涔,那大漢卻還不收手,就有點過分了,這種場合,他戲弄的不僅僅是台上的一個歌女,也不僅僅是「紅玫瑰」,連台下所有的客人他也沒有放在眼裡了。 坐在一側的大衛早就看不下去了,但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除了來當看客,他幾乎與這紅玫瑰沒有半點關係,更何況,憑大衛的經驗,凡是經營娛樂場所的老闆,自己不是地痞流氓,也得有一群地痞給他看場子,或者與某個政府要員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否則他就會連個針大的地盤也守不住。所以,從今晚的情形來看,必定有一場好戲可看,這只不過是剛剛拉開序幕而已。 果然早有人把台上的情形報告了紅玫瑰老闆,這裡的老闆姓張,一個單字民,本地人,早年曾是臨江電影公司的一個經理,開過錄像廳,搞過旱冰場,也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據說,白道黑道都有些朋友,自開了這紅玫瑰後的三年裡,大家都能給他面子,所以一直無事。 張民老闆倒是能夠沉得住氣,進來後一邊向旁邊的熟人打著招呼,一面在下面找了個空位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指縫裡夾了根南洋雪茄,非常悠閒地欣賞起台上的表演來。 大猩猩招手示意主持人過去,然後要了她手裡的話筒。 「是燦燦小姐,對吧?」然後又對著觀眾,「既然燦燦小姐不方便,那讓我抱著她親我怎麼樣?」 要是平時取樂,也許會有人附和,可今天大家早已對這位不不速之客產生了敵意,台下無一人響應。 「來吧,就讓哥哥我抱著你不是更好嗎?」大猩猩說著竟然真的伸開長臂,一把將燦燦結結實實地摟在了懷裡。燦燦使勁地掙脫,無濟於事,好像一隻剛出籠的小雞落到了黃鼠狼的懷裡。 「這位先生,」張民終於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我是這家歌廳的負責,如果看得起我張某,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說!」 張民的聲音已不像剛才那麼沉穩,連夾著雪茄的手也在發抖。 大猩猩瞅了瞅張民,冷笑一聲:「怎麼,你想替她?」 張民毫不示弱地走上前去,兩人的個頭相去甚遠,因為張民還不到一米七,比大猩猩矮了一大截。但作為地頭蛇,張民決不想將這個面子丟到地下。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沉聲道:「如果想來撒野,那可請你另找地方!」 「今天,如果張老闆願意替燦燦小姐吻我一下,我照付一萬!」沒想到大猩猩竟拿起話筒高聲大叫起來。 一個大男人被當成小姐一樣的耍弄,張民還是頭一回,竟也不知道怎麼回應,張民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指縫裡那根南洋雪茄也早已被他激動的手夾得不成樣子。「你,你,你,無聊!」 「有聊我會到你這兒來?你這兒不就是給大家解悶兒的嗎?是不是弟兄們?連老子這麼點悶兒都解決不了,你他媽還開什麼場子?」 這歌舞廳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卻無不是在刀叢裡過活,大猩猩就是憑著這種無賴的手段,在歸山市立住了腳跟。現在,他開始覺得自己的地盤太小,魔爪便四處伸張,臨江的紅玫瑰成了他的第一個目標。 張民似乎也已經看出了來人的意圖,並非真的來排憂解悶的。 「如果這位先生不嫌棄,我可以找地方陪你喝一杯,真有什麼心煩之事,也許我能夠為你消解一下。」此時,早從台下中央走上來一位老者,其實也不過五十出頭只因謝頂,顯得老些,但看那風度,確實是涵養深厚之人。 「這位是泰恆集團的任老總……」張民想如果任老總出面也許此事能夠化解,他並不想與人真正結下樑子。 「我管你是誰,今天我玩的是女人,也許你很有錢,可是,你也有那×嗎?」 剛才說話的老者,是江蘇台資企業泰恆集團的老總任志華,因在臨江有固定的業務,也常來這臨江娛樂城找個樂子,燦燦小姐走紅後,他便對紅玫瑰情有獨鍾,大家也都認識他,平時要是客人之間有什麼不快,只要他任老總一出現,都能給他個面子,而今天這位非但不給面子,卻敢當眾羞辱他,著實讓他惱火。可他並不發作,卻轉身朝站在一邊的張民:「老弟,看來你這場子是開不下去了,就這樣的娛樂環境,恐怕在座的各位也沒法再來!」 說完,任志華抽身離去,出門上了他那輛寶馬,融匯到穿梭不止的車流之中。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張民認為時機成熟,撤身回到座位上去,打了個響指,立時有七八個場內保安向那大猩猩圍了上去。 一看有人圍攻,而且每人手裡一根橡皮警棍,大猩猩立即將摟在懷裡的燦燦推了出去,擺出一副開戰的架勢。 「先打斷他的一條腿!」坐在下面的張民,終於忍無可忍,使出了他的殺手鑭來。保安們聽到命令後,蜂擁而上。 那大猩猩身形高大,多數警棍都擊打在了他頭部以下的部位,難以奏效。其中一名保安向另外幾人使個眼色,四個人一齊靠上,將大猩猩抱了個結實。沒想到大猩猩卻立在原地,只是熊腰抖動,纏在他身上的四名保安卻被甩出幾米開外。 早先第一個叫價的那位大漢,也是個練武之人,豪俠仗義,今晚見這位竟然目空一切地撒起潑來,早已坐不住了,從那座位上縱身跳了出去,一個空翻上了檯子。「在下黃良,我來領教你兩下子。」 大猩猩今晚來挑場子,也是有備而來,知道中間定會有人橫插一槓,所以對這位的出現並不意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手身高一米八左右,也是虎背熊腰,單看那側身站立的姿勢,就知道這人至少也有八九年的功底。 黃良見四個保安在大猩猩身形一抖之下竟甩了出去,自然不敢小覷人家,他以攻為守,出拳迅速,招招襲擊對手要害;而大猩猩見招拆招,步步後退,一連接了黃良十招之後,他已退到了檯子的邊緣,沒想到他突然側身,長拳出擊,一下子打在了黃良的前胸,黃良遭這一擊,腳不連地的後退了數米,砰然倒地。 大猩猩擊對黃良之後,並沒有欺身上前,倒是非常大度地讓幾個保安將黃良抬了下去。而自己卻是依然不可一世的站在檯子中央,從容不迫的將他那本來就散開的對襟綢褂的扣子一一扣嚴。 第六章出手不凡早在保安圍攻大猩猩的時候,大衛便趁著混亂,悄悄離開了場子,在這裡本來就沒人認識他,所以幾乎無人注意,當他再次進來的時候,卻早已換了一副裝束,其實也沒多大改變,只不過是將平頭短髮,換成了齊肩長髮,手脖子上也多了一副鋼釘護腕。 大衛並不正眼看那大猩猩,只是以眼睛的餘光掃著整個場子裡的動靜,逕直朝那檯子走去。 四個保安被甩出去之後,全場子裡的人已經愕然,五大三粗的黃良被擊倒之後,更無人敢再上前,因為這裡的人誰都知道,這黃良乃臨江城裡有名的武術教練,竟然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立見分曉,可見台上的人物非同一般。現在卻見這麼一個飄著長髮,衣冠整潔,倒有幾分藝術氣味的青年上來,大家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大衛身高一米七九,但兩腿修長,身形比不得黃良粗壯,卻更顯得靈活異常,他往那大猩猩跟前側身一站,並不言語,長腿驟然抬起,一腳結結實實地點中了對方的下巴。 那大猩猩本想等著上來的這位毛頭小子能夠先通姓名,或是寒暄幾句,哪料他卻上來就打,因此吃了他一腳。而這正是大衛搏擊的策略,既然要打,就乘其不備。這一腳力道雖然不足,卻是殺了對手的威風。 大猩猩受這一擊,已經減了幾分銳氣,便再也不敢目空一切,立即沉肩弓背,兩條猿臂長展,擺出了一個餓虎撲食的招式。大衛緊盯著對方的眼睛,依然是一副側立的姿勢,並不顯半點緊張。大猩猩大吼一聲,縱步上前,眼見兩隻長爪就要採到大衛的肩膀,大衛卻身形陡轉,整個人便從那條長臂下面來到了大猩猩的右側,右臂早已舉起,就在兩人身體交錯之時,臂沉肘出,重重地擊在了大猩猩的右肋上。從事搏擊之術的都知道,即使身體十分強壯的人在全力防備的情況之下,要是被人擊了肋巴,那也是難以忍受的,更何況這大猩猩只想一擊之下就滅了對方,哪裡顧得防守。 大衛估計對方受了重創,也不再乘勝追擊,而是與他遊走起來。別看大衛身形比對方削瘦一些,卻也能在遊走之間格擋對方的重擊,大猩猩三場連戰,早已氣喘吁吁,而大衛卻依然氣定神閒。 大猩猩正要撤身喘一口粗氣,不想大衛又急奔而來,兩隻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晃得大猩猩手忙腳亂。兩人進退擊防,鬥了十幾個回合,大衛突然縱身一躍,彈出了一丈之外。 那大猩猩招架不住大衛的凌猛攻勢,早就巴不得停下來歇息歇息,沒想到大衛竟然在佔了上風的時候突然抽身,好生奇怪。忽覺身上有些不對,低頭看時,卻見對襟綢褂的五個扣子全被解開。 大猩猩心裡明白,兩人開打之後,並無半點撕扯,而且這扣絆全然完好,不見撕裂的跡象,毫無疑問,是兩人近身之時,讓大衛逐一解開的,那麼憑對方這般功夫,要在這幾個回合裡面取他要害,他是絕然逃脫不掉的!開始那一腳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那大猩猩絕對是個識時務的俊傑,眼見對手給自己留了點臉面,沒讓自己癱在台上,心裡自然有了盤算,他必須立馬走人,否則,傳了出去,連他在歸山的名聲也不保了。於是,他雙手抱拳,喘著粗氣道:「請問高手大名!」 「佐羅!」 「多謝手下留情!」大猩猩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錢!」 大猩猩朝門口外一黑衣男子示意了一下,那人抱了一個包過來,從中取出一沓百元大鈔遞給了他。大猩猩雙手遞出,大衛伸手接了過來。 那大猩猩果然帶了十幾個人來,見頭兒都被人滅威風,大家也都垂頭喪氣地出了場子,在他們剛出門口的時候,張民才回過神來,大喝一聲:「不能放他們走,先敲斷他一條狗腿再說!」 大衛右手一舉,止了那些竄上來的保安,大猩猩一行人灰溜溜地鑽進了兩輛奧迪,消失在臨江的夜幕裡。 大衛右手一揚,那一沓百元大鈔落在了張民的懷裡,轉身欲走時,張民急忙道:「別急,敢問老弟尊姓大名?」 「不必了。」 「今晚我這裡也沒有更多的現金,這一萬就算是一點心意,日後老弟來我這裡,凡是你的叫場一律免費!」 沒得到人家的姓名,未免有點兒尷尬,可在這種時候得了人家大助,也不好計較什麼,張民依然滿臉笑容。 「拿了你的錢,我不成了趁火打劫了?」 「老弟不拿我才於心不安吶!」 大衛瞅了瞅張民一直伸著的手裡的錢,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從中抽出一半,揣在了懷裡,剩下的又給了張民。 張民執意不接,大衛不耐煩地道:「就這些!」 「這?」 張民接著那一半,轉臉看了看在場的客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便把那錢遞給了身邊的一位保安。 大衛將那一小沓錢在手心裡甩了兩下,又轉向張民:「張老闆真不心疼?」 「玩笑了,玩笑了,我倒真覺得拿不出手呢。今晚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 「可別虧了那位黃兄,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將那沓錢裝進了褲袋裡,轉身離去。 「用我的車送你吧!」張民見大衛在馬路邊伸手叫車,才知道他不是自己開車來的,這倒讓他有些意外,堅持讓司機送他。 「不用,我自己走!」 見大衛態度堅決,張民也不好堅持。 臨江的出租跟夏天的蚊子一樣多,幾乎招手即來,一輛夏利停在了大衛的跟前,大衛低身進了車子,車子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大衛坐在有鋼窗與司機隔開的副駕駛座上,從反光鏡裡,他發現後面有一輛黑色轎車保持著與他比較固定的距離,甩了幾次都沒成功,大衛讓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家百貨大樓下面。一出車門,他便飛速地進了大樓,直奔二層。 第七章邂逅暗戀情人從百貨大樓裡出來,大衛又換了一副裝束,與在紅玫瑰裡的形象判若兩人。他不再搭乘出租,而是悠閒地在大街上步行起來。此時映入眼簾的全是紅男綠女,親密無間的相擁在一起,異性之間的柔情蜜意,被這柔和的路燈光塗抹得五光十色,讓大衛有些眼花繚亂。在燈光相對較暗的馬路邊上,一對青年人在熱吻,不時還能聽到那讓人嫉妒的咂嘴聲,那男子兩手有力地將女孩的臀攏住,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兩人的身體都在熱吻中扭動著,如泥鰍一般。大衛抽開眼睛往前走時,目光正對了一張俏麗的臉蛋。毫無疑問,她也是剛剛回過臉來,慌忙之下,兩個人幾次差點碰到了一起,大衛只好停下來,那女子也停了下來,立在那裡咯咯地笑。 「幹嘛擋我的路?」女人的嬌嗔是嫵媚的誘惑,「怎麼是你?」 大衛略微顯出了一點慌張,他怕被叫她出自己的名字,只好笑了笑:「出來閒逛唄。」 「怎麼就你一個人?」大衛向她身後看了看,並無男士,有些不解。 「一個人更自由,你不也是一個人嗎?」女孩明顯地有些興奮,「三年了,都三年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我以為你出國了呢。」 「沒當我死了吧?」女孩說話有些刻薄。 但那漂亮的連衣裙卻將女孩高挺的乳峰突顯得更加優美。讓大衛迷戀的總是這個女孩的身體以及裡面迸射出來的熱情。 說實話,今晚在這樣的燈光下偶遇大學同學,又是自己暗戀的女友,大衛心裡也禁不住有點兒激動,但他不是個喜形於色的男人,兩端的情緒不會輕易地寫在臉上。 「你跟他吹了?」 「屁話,壓根兒就沒開始!」 大衛是個略顯內向的人,不知怎麼竟然對性格潑辣的張輝那般愛戀,但他從來就沒向她示過愛,連暗示都沒有。他覺得兩人的差距太大,尤其是他害怕一旦自己有所表示,她會用那清脆的咯咯咯的笑聲來回復他,他會受不了,可每當遇到張輝用她那熱情的眸子凝視他的時候,總會怦然心動,甚至有些臉紅,每當這時,張輝免不了丟給他一句「傻樣兒!」又走開。 今晚的重逢,讓大衛重新憶起了大學時代美好的時光,就連張輝伏在他耳邊說話時呼出來的氣息的味道都是那樣清晰,要是讓他回到三年前,他一定會衝上去的,他想。 「在想什麼呢?」張輝又拿她明亮而美麗的眼睛注視他,大衛的臉如三年前一樣的紅了起來。 「急著回去嗎?」 「不,不急。」 「那咱們去喝杯茶吧。」 說完張輝竟如戀人一般主動上前牽了大衛的手。 對這一帶,張輝非常熟悉,她家就在這兒,每天晚上她都出來,她會認真地去看每個店面的名字和廣告語,並咂摸其中的意味,品嚐裡面的文化。 「你覺得哪家的廣告最有意思?」 「還真沒注意,你說哪一個?」 「飛發走絲!」張輝一手挽了大衛的胳膊,一手指著馬路對面的一家髮廊,那頭貼在大衛的身上,臉上顯露著幸福的笑容。 大衛煞有介事地立住,果然,連那飄飛的字體都讓他感到佩服,的確富有創意。 在「情人別墅」茶館裡的一個單間裡兩人面對面地坐下來,服務員立即遞過來詢問喝什麼茶,張輝接過本子,指著上面的「柔情蜜意」說道:「就它了。」 說完又拿眼看大衛的表情,大衛估計那茶的味道恐怕比不上張輝的眼神。 「我讓你看著我!」張輝撒嬌地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敲打著茶几,壓低了嗓門哀求道。 不一會兒,茶上來了,姑娘在給他們倒茶的當兒,張輝兩手托著腮,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情人,讓大衛更不好意思。 「先喝一口嘗一嘗,怎麼樣?」 大衛俯下頭來,輕吹一下,淺淺地吸了一口,的確有一種香甜的味道。 「不錯,真的不錯!」 「像什麼?」 「像你!」 「不正經,壞蛋!」說著,張輝站起來用那粉拳在大衛堅實的肩膀上擂起來,大衛只是壞壞地笑,眼睛全被張輝那一顫一顫的胸脯吸引了。 現在大衛確信張輝對自己是有興趣的,所以也就大起了膽子,於是端起了茶杯,舉到了張輝的胸脯下面,「注意,別讓茶弄濕了你的衣服喲。」 張輝低眉一看,那茶杯幾乎碰到了自己垂下來的乳房。 「好你個大衛,這幾年不見,你長進了是不是?」說著,臉卻也紅了起來。 大衛第一次見她這麼臉紅,終於體驗到了勝利者的快感。 兩人從茶館裡出來時,更像一對戀人,張輝幾乎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你不怕別人所見?」 「我怕別人看不見!」張輝不時用那一頭秀髮在大衛的胸脯上摩擦著,嘴裡呼出的氣息如從前一樣的令人陶醉。大衛想,那源頭想必更沁人肺腑。 他們相擁著在馬路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張輝不時抬頭看看大衛那張稜角分明的英俊的臉,就像是得了一件室寶貝似,愛不釋手。 「這幾年你就一個人?」張輝幽幽地說道。 「不。」 張輝忽然移開身子,「你有家了?」 「以校為家。」 「你說不是一個人嘛。」 「我還有二十多個漂亮的女學生呢。她們都是我的情人。」 「那你可成色魔了!」 「她們當中有幾個是我真正的弟子,我會幫她們修成正果。」 「你是佛?」 「是救世的佛!」 「我讓你先救我!」 「從現在開始?」 「不,從明天開始!」 第八章銷魂電影院在居住相當緊張的臨江,如此寬闊的院落顯得有些浪費,大衛站在大門外整了一下衣服,才抬手去摁門鈴,沒聽到裡面的叮咚聲。一會兒出來了一位中年婦女,看衣著,不像是這家的主人,大衛還是很有禮貌地叫了聲「阿姨」,張輝很快也從房門裡探出身子來,雖然光線不強,但大衛能從她站立的姿勢感受出她臉上的興奮。 大衛幾乎是跟在張輝的身後走進那寬大的客廳的,她的父母都坐在沙發裡看電視,見大衛進來,並沒有起身,只是笑著打量這位陌生的年輕人。 「爸媽,這就是我的同學大衛。」 「伯父父母好。」大衛身子微微弓了弓,但已顯出他的禮貌來。 「爸媽,我們去樓上聊聊。」 張輝在前,大衛不好緊跟她,而恰好自己的臉正對著人家的屁股。張輝穿一條超短褲裙,更突顯出了女性臀部曲線的優美,而裸露在外的潔白更是他第一次見過。懸空的木質樓梯上鋪了紅色的地毯,走上去,聽不到半點聲音。 樓上竟有四間,在靠邊上的一間門前,張輝讓大衛換了拖鞋。很顯然,這是張輝的臥室,床鋪、窗簾、還有牆上的佈置都表現著閨房的細膩與溫柔感覺。屋裡沒有濃烈的香水味道,卻有著女性特點的清香,若隱若現。 「坐吧。」張輝指了指一張寫字檯前的一把轉椅。但大衛發現整個房間裡也只有這是可坐的。「我坐這兒。」說著她自己便坐在了那張單人床上。 兩人無語,但並不寂寞,其實,兩人都感覺到此時此刻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語言。 張輝個頭高,大學時還做過時裝表演,可那次大衛生病在醫院裡掛針,沒趕上,一直後悔。大衛現在獨自盯著張輝那兩條美腿很愜意,心想,今天暴露的部分應該跟當時的情況差不多。見大衛的眼睛在她兩條腿上,張輝便甩了腳上的拖鞋,用那腳丫子去擰大衛腰。大衛順手抱住了她的一隻光腳。張輝往回抽,大衛便起身跟了過去。張輝整個身子蜷縮在床上控制不住地笑起來,因為大衛那手在她腳底下不住地撓她,她的笑聲,也不住地顫動著那真絲衫下的兩座乳峰。 有人敲門,兩人迅速分開。是保姆阿姨上來給客人送茶。 「肯定是上來偵察情況的!」保姆走後,大衛笑道。 「誰讓你弄出那麼大動靜的?」 「那咱們還是出去玩吧,在家裡真難受。」 「好吧。」張輝咬著嘴唇略一沉思,「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 大衛立在張輝的房間外不到兩分鐘,張輝便穿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楚楚動人地走出來了。大衛發現,漂亮的女人穿什麼都讓男人心醉。那厚實的胸罩弄得兩座乳峰更加突出。大衛送了她一個成語「欲蓋彌彰!」回答大衛的是張輝將手伸到他上衣下面在他腰上狠勁兒的一擰。大衛只好大張了嘴巴,不敢出聲地「啊喲」。 晚上七點半,正好是街上人多的時候,有時甚至會摩肩接踵。看來中國真的什麼都是以多取勝,尤以人為最。 大衛並不想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顯擺自己的浪漫,他願意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慢慢地品嚐。 「這樣走來走去,也太沒意思。不如去看場電影。」大衛提議。 「早說呀!」兩人搭乘一輛出租,直奔東方影院。 「天下無偷!」 電影純粹胡扯,但它營造的氛圍卻非常優美,由此猜想,來這裡看電影的,多懷著醉翁之意。 張輝的手慢慢地伸了過來,頭也向這邊湊,大衛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選一個包廂。 女孩的主動與熱情,讓他不得不在後面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也把頭湊過去。 現在的影院真是人性化了不少,儘管座位中間依然還有隔板,但那隔板已經很矮了,十多公分,只是一個象徵而已。 後面的人輕輕的咳了一聲,顯然兩個高大的身影,頭又湊一處,已經嚴重遮擋了人家的視線,那一聲輕咳,也算是抗議了。但兩個人並沒有分開,而是繼續粘在一起,倒向了大衛的一邊。 在電影院裡,只要是別弄出太大的動靜,不擋了人家的視線,你就不會遭到抗議。張輝完全躺在了大衛的腿上,大衛也俯下頭,卻沒有忘記騰出一隻手來去解姑娘的上衣,他忘記了她穿的可是連衣裙,大衛氣急敗壞地隔著衣服在那兩座高峰上揉來揉去。張輝並不反抗,而是將臉湊了上來,兩人的嘴唇便粘在了一起。 年輕人向來是不知疲倦的。他們彷彿是一個世紀沒有見面的情人,親個沒夠,大衛終於不再折磨她的乳房,而將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那裡光滑如絲,他忍不住在她腿上用力抓了一把,繼而摸到了裡面。隔著薄薄的小褲衩,他的手指感到了濕漉漉的一片。張輝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大衛的手被困在了裡面,他的手指還想繼續,張輝拿手擋開了大衛那只不老實的手。 電影散場的時候,大衛這傢伙竟然趁著混亂,不顧一切地從背後拉開了她的拉鏈兒,褪掉了人家的胸罩。不受束縛的雙峰立時彈了出來,大衛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弄得張輝那乳頭都堅硬了許多,大衛不失時機地把頭俯了上去。 人都走完了,他們兩個人還在那裡,清理場子的人員拿手電筒照著他們的時候,那潔白的雙峰正好暴露在那明亮的光柱裡。 「清場了,清場了。」管理人員大聲的嚷著,大衛不緊不慢地抬起頭來,全然不顧張輝那袒露著的胸脯,張輝好像也無所顧忌,依然平躺在大衛的腿上動也沒動。管理人員轉身離去,嘴裡還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他們走出影院的時候,影院樓頂那明亮的燈光下已經沒有多少人在那裡溜躂,只有一群一群的蛾子在燈影裡飛舞。 張輝不想回去的太晚,決定早點回趕,大衛向停在對面的一輛出租車招了招手,那車慢慢地開了過來,剛想開門,對面突然竄過來七八個人來,手持刀棍,殺氣騰騰。 第九章再遇青龍幫大衛顧不得考慮是不是自己在哪裡招惹了仇家,趕緊把張輝拽到了身後,遮擋起來,免得她成了人家的刀下冤鬼,然而讓大衛相當意外,那幾個凶漢並沒有朝著他們兩個殺來,而是直奔他們身邊的兩個男孩而去,將那兩個男孩圍在中央。大衛立即把張輝拉到了一邊:「不行,我一受驚嚇就得小便,你先等一等。」沒等張輝回過神來,大衛就已撒了手向一個隱蔽處跑去。張輝不好去追,只得快速閃到了一邊,不敢動彈。 兩個男孩背對著背,擺出了迎戰的架勢,而那幾個凶漢只是圍著,並不開打,為首的一個走上前去,指著他倆個罵道:「奶奶的,兩個鄉下小子竟然跑到臨江來開飯店!竟然敢搶我們的生意!我知道你弟兄兩個會點功夫,不過就你們那兩下子,要是不老實,今天先一人砍一隻胳膊!」 說著,那凶漢抬手一刀,竟將頭頂一根胳膊粗細的法桐樹枝齊齊地砍斷。 「你們兩個聽好了,明天立馬走人,要是讓我們弟兄幾個看見了還在臨江開飯店,我讓你們就跟這樹枝一樣!」 兩個男孩知道,此時說什麼都不會得到他們的同情,而要是不從,那也是雞蛋碰石頭,看來真的是江湖險惡呀,憑著真本事做點生意也太難了。悔不該沒聽母親的話,找個地方打點零工。要不今天也不會引來如此大禍。兩個少年正傷心發愁之時,突然見一個白衣蒙面的身影飛入圈內,那幾名凶漢甚是一驚,都不由地後退了幾步,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刀棍。 「你是誰?」凶漢問道。 「先別管我是誰,先說說你是誰吧,免得死了也沒人給你們收屍。」蒙面人道。 「我們是青龍幫的人,臨江南郊可是我們的地盤,這兩個臭小子卻不知天高地厚,也在那裡開起了飯店。我們想讓他明天走人,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 「那就跟這樹枝一樣!」說著,那凶漢再次抬起手來,將那根樹枝又砍下一截。 白衣蒙面人心想,就憑我剛才飛入圈內的功夫,你們幾個要是識相,也應該懂得一些分寸,不會不給我面子,何苦我親自動手? 「告訴你們,這兩個小兄弟可是我的徒弟,出來做點小買賣也不容易,如果你們幾位能賞個臉面,咱們也好交個朋友,怎麼樣?」 「你是誰?跟你交朋友?我們幾個還看不上你呢,更別說我們老大了,做夢去吧你。」 「不要緊,只要你們肯向你們老大通報一聲,也許他會給我點面子。」 「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他會給你一個無名小輩面子?」 「你們老大不是叫楊小軍嗎?你只說佐羅向他要這個人情就行了?」 「佐羅?你就是昨晚在紅玫瑰打敗大猩猩的佐羅?」 蒙面男子其實就是大衛,他想不到當時在場的人竟然有人也認識大猩猩,更讓他意外的是,消息傳得這麼快,一天的功夫,竟連這些小雜毛們也知道了他的威名! 「正是。」大衛淡淡地說道。 「那你怎麼證明你就是佐羅?」 「請你過來。」大衛指著跟他說話的那個凶漢。 那漢子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動著腳步,手裡一直警惕地握著那把藏刀。 就在兩人相隔還有兩米的時候,大衛突然出手,那大漢的臉上竟然「啪啪」地挨了兩記耳光。 那大漢萬萬沒有想到,這麼遠的距離,卻被人打在了臉上,而且下手極重,眼睛立冒金星,幾乎暈頭轉向。他啊喲一聲,跳了回去。 「誰還想過來試試?」大衛搓著兩手,立在那裡問道。 「我們信我們信。」幾個異口同聲。 「那好,什麼時候我這兩個徒弟在南郊有了麻煩,我就拿你們幾個試問。」 「一定,一定。」幾名凶漢忙不迭地應著。 「沒事了,往後,有青龍幫的人護著你們,安心做你們的生意吧。」大衛轉身對兩個驚恐又驚喜的少年說道。 「那謝謝你了大哥!」 「叫師傅!」 「是,師傅!」 還未等凶漢們散去,大衛早已離開,不一會兒他又出現在了張輝的身邊。 「剛才你去了哪,可把我嚇死了,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你就不怕我被人殺了?」張輝正一肚子的怨氣。 「人家又不是衝你來的,你怕什麼?」 「那你怎麼也嚇的尿褲子?」 「我不是正憋得慌嗎?」 「要是有人欺負我,你會跑嗎?」 「不會。不過,也不會有人欺負你。」 「為什麼?」 「因為你是佐羅的媳婦!」 「對了,要是有人敢欺負我,我就說『我是佐羅的媳婦!』」 「對,就這麼說。而且還得立即給我打電話。」 「我怕有人接了電話會尿褲子。哈哈哈哈……」 驚恐已經過去,女人爽朗的笑聲蕩漾在臨江的夜空裡。 「張輝,你家真有錢!」 「你該不是看上我家的錢了吧?」 「你看你們的房子特別大。簡直是浪費,而人家有的好幾口人才住十幾平米。」 「還有更大的呢,裝修好了,過幾天帶你去看看。」 「在哪兒?」 「黎民小區。」 「給我的吧?」 「美死你吧!」 到了張輝家門口,大衛便立住了腳,不想再進去看她父母那陰沉沉的臉色。 「進來吧,我還有事讓你參謀呢。」 大衛只好乖乖地跟著進去。幸好客廳裡只有保姆一個人,兩人便悄悄地上了樓。 一進閨房,大衛便急不可待地摟了張輝去親。張輝使勁地掙著,從被大衛箍著的臂裡抽出手來指了指隔壁,示意她的父母就在裡面。大衛聽話地停止了任性,卻靜靜地聽隔壁的聲響,果然是老兩口在裡面,好像正在那裡熱乎著呢。 「只須州官放火?」大衛緊盯著張輝那雙美麗的眼睛,再次去吻她的紅唇。 兩人輕輕的吮吸著,大衛順手從後面再次拉開了她的拉鏈兒,又將姑娘的裙子從下面向上慢慢地挽起,並摸到了那兩座讓他銷魂的乳峰。 第十章怪病「你愛我嗎?」一邊吮吸著,張輝還能忙裡偷閒。 「那還用問!」 「我感覺不到!」 大衛的舌頭更加用力了,繼而扯下了姑娘的胸罩,張輝興奮地在大衛懷裡打滾兒,主動地將那遮掩著她玉體的裙子掀了上去,大衛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從她的唇上移開,兩團潔白展現在大衛的眼前,那飽滿的乳頭興奮地挺立著,那深深的乳溝顯示著姑娘的成熟,一個二十七歲的單身女人在不顧一切地向她傾心的男子表白著渴望,大衛彎下身來,將頭埋在了女人胸上,那咚咚地心跳,撞擊著大衛的神經。 「大衛,我愛你!」 「大衛,我……是你的了,」女人似乎在喃喃自語,手在大衛的頭上撫摸著,「來吧。」 張輝的手摟著大衛的頭,向床邊移動,大衛一把將她柔滑的身子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張輝閉著眼睛,雙手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大衛也跟著上了床,將已經脫掉裙子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老張!老張!」 「王嫂!王嫂!快給醫院打電話,老張他……他快不行了。」 隔壁忽然傳出了張輝媽媽急切的叫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衛騰地從張輝身上彈了下來,飛快地衝出了房間,張輝媽媽正一邊扣著胸罩,一邊朝樓下喊著王嫂。 「怎麼回事?」大衛問。 「老張他不行了。」 「你別進去!」大衛剛想進去,被張輝媽媽伸手擋住了。 如此情急,大衛哪聽勸阻,硬是闖了進去。老張正大張著口,臉色鐵青,光著身子,兩手不住地在捋自己的脖子,彷彿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喉裡。 大衛上前一看,正是有一團東西塞在了他的喉嚨裡,藉著燈光他已經斷定,這就是師傅曾跟他說起過的「雙蛾」。它會在不到分鐘的時間裡迅速膨脹,充滿人的喉嚨,將人的喉嚨堵塞得嚴嚴實實,幾分鐘就會讓人窒息,斃人性命。大衛不敢怠慢,立即讓老張身體俯臥,張大口,將自己一根細長的手指伸進了老張的喉嚨裡去,在觸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後,大衛用力一摳,一股黑紅的粘稠液體從老張嘴裡噴了出來。 老張穿好衣服之後,按大衛的吩咐,女兒兌了低度的食鹽水讓驚魂未定的老爸清洗了一下喉嚨,再無大礙,又過了十分鐘,救護車才來,要不是大衛及時施救,老張早就一命嗚呼了。 老張還是跟著救護車去了趟醫院。一番檢查之後,又開了些祛火消炎的藥回來。 「小伙子,多虧了你,要不你張叔叔……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呀!」 安頓好老張後,張輝媽媽對大衛萬分感激,一想到曾經對大衛的冷淡,心中也更加愧疚。 「沒什麼,碰巧我會。」大衛淡淡地說。 「不伙子真了不起,連這都會。改天一定請你吃飯,讓你張叔當面致謝。」 「不必了,我跟張輝可是好朋友呢。」 突然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雪的,估計學校裡又出了問題,大衛決定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班主任的工作推了,屁大的點兒事就會找他。大衛摁了紅鍵,拒絕接聽,他覺得在人家裡接聽電話,有失禮貌。 「對不起阿姨,我得回了,學校裡有事兒。」 「都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事兒?」張輝倒真想讓大衛住一宿呢。 大衛急忙離開了張家,剛一出門江雪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又出什麼事兒啦?」大衛顯然有些不耐煩。 「劉欣,劉欣她要去醫院!」 「怎麼了?」 「不好說。」 「那你們自己去好了。」 「她說沒有老師陪著,不放心。」 「邪!」大衛煩煩地扣了電話,上了一輛出租。 江雪與劉欣早已在校門等候,不到七八分鐘,他們到了臨江市人民醫院。醫生讓她掛了婦科,大衛嚇了一跳,小小年紀怎麼會掛婦科?該不是出了那種事兒吧? 可劉欣覺得事兒更大,江雪也嚇壞了,因為幾天來,劉欣那下面出了問題,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輕微的騷癢,沒想到一天比一天嚴重,有時都癢得她控制不住,好幾次差點兒在同學面前出醜。 江雪是劉欣唯一無話不說的朋友,今天晚上,劉欣只好將此事告訴了江雪,她覺得今晚要是再不採取措施,恐怕連覺也別想睡安穩了。江雪竟瞪大了眼睛,那驚恐的表情也讓劉欣十分肯定,自己得的也許就是艾滋病! 兩人誰也沒有見過艾滋病什麼樣,據說有幾個明星就是得了這病,不堪其苦,才跳樓自殺的。而且劉欣描述的自己身上的症狀跟艾滋病十分相似。 在江雪提醒下,劉欣努力地回憶著自己以前什麼時候在哪家醫院治過病,或許就是在住院治療的過程裡,給自己注射的哪個針頭正好就是某個艾滋病患者用過的。在她的記憶裡,她從來就沒有住過院,更沒有輸過血,通過輸血傳染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那麼另一種可能就是…… 江雪也想到了那一層,便毫不迴避地問道:「老實說,你跟男人好過嗎?」 「什麼叫好過?」劉欣自信就沒有那回事,自己還是個處女呢。 「我是說,是不是跟哪個男的,有過那事兒?」 「你才跟男的有過那事兒,虧你想得出!我跟誰好你不知道?」見江雪還是不相信,劉欣明顯不高興了。 「奇怪了,你跟誰好我怎麼知道?」 兩個小女孩在廁所裡爭執探討了好長時間,最終還是決定來醫院檢查,只所以叫上大衛,一是出校門得有班主任的批條,尤其是晚上;其二,有了上一次的經歷,她不敢跟江雪兩個女孩出去,那可沒有半點安全感。他覺得,大衛是她的保護神。 簡單的詢問之後,漂亮的女護士把劉欣一個人領進了檢查室,醫生讓劉欣先脫了衣服,在一張床一樣的架子上躺下,將兩腿分開。雖然都是女性,可這樣光光的又將那隱秘部位朝著人家,劉欣怎麼也不好意思。紅著個臉,兩條始終不肯分開。 「那你還檢查不檢查了?」醫生終於火了。 她撅著個嘴,才將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略略分開一點 要是在平時,劉欣哪會吃她這一套,什麼改善醫患關係,那牆上宣傳得倒是不錯,可這態度真他媽的叫差。 劉欣心裡憤憤的,卻不敢說出來,不過臉上已經不好看了,她向來就不會把不樂意藏起來,什麼都是寫在臉上。 「有過性行為嗎?」醫生面無表情地問。 「沒有。」 見那護士手裡拿起一樣東西好像是準備放進去的,她禁不住又夾緊了雙腿。護士再次直起了身子,不滿地瞪著她:「沒事兒,一點也不疼。看把你嚇的。」劉欣只好又慢慢地鬆開。 第十一章這還得考試「不是開玩笑,人家可是認真的。」劉欣一邊摳著手指甲,身體還不住地搖晃著,一點也不害羞地將那胯向大衛挺著。一副勾引男人的樣子。 大衛的臉又轉向江雪,而江雪頭也不抬,但好像決心比劉欣更堅定:「我也是,在學校裡有什麼意思?」 「那另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身體?」大衛忽然想起那晚到婦科的檢查。 「不是,那只不過是念球菌感染,已經快好了。」劉欣並沒有顧及作為一個女孩的隱私,「我們只想掙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外面跟我們這麼大的女孩子哪個不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而我們卻還窩在校園裡,花一分錢都被帶上一個定語『血汗』,這算是什麼出息?」 一下子,劉欣的話戳到了大衛的痛處,因為劉欣說的的確是實話,是呀,錢絕對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那絕對是萬萬不能的。他無可辯駁,但他對兩個丫頭片子的雄心壯志不以為然,「你們以為那錢就那麼好掙?你們有什麼資本?」 「不客氣地說,女孩掙錢的資本就是漂亮!什麼修養啊學識啊,對女孩來說,通通是狗屁。」說這話的時候劉欣禁不住有一點臉紅。 大衛並不反對這種觀點,可這句話從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的嘴裡說出來,就讓他多少有點兒吃驚。大衛拿眼審視了好一會子眼前這兩個他曾認為是優等生的女學生,好像不認識了似的,直看得兩個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她們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甚至更加傲氣地把臉仰得老高。 「老師,我們這樣說不對嗎?你看看現在那些有錢的女人,除了幾個是靠了自己的父母外,哪一個不是靠臉蛋兒和身材過日子?我就不信我們會比她們差!」 「不過,人跟人可不一樣,人家能吃得了的飯,你們未必就能吃得了。」 「我們怎麼就吃不了?不就是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嗎?自尊和臉面能值幾個錢?那能當飯吃?」 「那麼,你是說,你們已經可以徹底放棄臉面和自尊了?」 「我們這也完全是為了今後的臉面和自尊!欲進先退。」 兩個女學生倒是振振有詞,好像現在只要老師一聲令下,甚至不等老師批准,她們就能到社會上去闖蕩一番,並成就事業。 見她們主意已決,大衛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本《厚黑學》,「先看看這個吧。抬手一揮,示意她們回去,待走到辦公窒門口的時候,大衛突然加了一句,「兩天後,我考你們!」 兩天後,張輝又約大衛晚上去看她的親房子,大衛推說學校還有事,走不開,沒去,他的確有事,他跟兩個已經「不要臉」的女學生打了招呼,要考她們的,老師豈能言而無信。 兩個女學生如約來到了大衛的辦公窒,晚上無人辦公,正好適合他們單獨談話,大衛覺得這是個極好的機會,他想,學生過了他這關,那就放她們出去,或許有所成就;過不了,也好讓她們死了那狂野的心,免得她們整天胡鬧。 「都看完了?」 「我們都看完了,老師你儘管提問。對了,不一定非得原話吧?」 「我要的是領會精神。死背教條有什麼屁用?」既然學生在他面前都用「狗屁」一詞,大衛也不再講究。兩個學生聽老師說話居然也有文明之諱,便相視而笑。 「什麼是『厚』」 「就是臉皮厚,不顧臉面,所謂『厚顏無恥』。」劉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這樣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話說出自己的理解。」 「臉不紅,心不跳,讓所有反面的輿論在我身上都化為泡影。」 「那什麼是黑?」 「黑就是不擇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動的標準。」 「以最小的投資換回最大的利潤,不以道德最底線。」 「看來,你們的理論都學得不錯嘛。」 「那當然啦,再說,我們是誰,只是不愛學習,真要學習起來,我們絕不會比誰差。」 「不過,理論是理論,畢竟不是實踐,如果任何一種理論不能運用到實踐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們同意嗎?」 「那是,我們信。可是我們還沒有機會去實踐嘛。」 「我給你們機會!你們真的能放下你們的自尊?」 「絕對沒有問題,我們準備犧牲一切,唯獨生命。」 「你過來,」大衛指了指劉欣,「十幾了?」 「十七。」 「那還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經長大了。」 「真的?」說著,一隻手抓住了劉欣的一隻乳房,劉欣萬萬沒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老師會在她身上動手,而且還當著江雪的面兒。劉欣下意識地欲向後退,可大衛手抓得很緊,甚至讓好有點兒疼。不過,大衛沒有讓劉欣難堪的時間太長,不到幾秒鐘,他就鬆了手。劉欣的臉依然紅著,但她依然堅定地站在那裡沒動。 江雪已經嚇得有些躲躲閃閃,這完全出乎她的意外。大衛並沒有去抓好的乳房,而是圍著她轉了一個圈。他在給她退卻的機會。 「你想不想放棄?」 江雪漂亮的臉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終於說出了幾個字:「我不放棄!」而且那聲音很堅決。大衛走到了江雪的身後,一隻手從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向前滑去,在那柔滑細膩的皮膚上大衛的手指做了幾次停留。少女的乳頭依然嵌在還不太豐滿的乳房裡,大衛用兩個手指把它捏了出來。登時變得堅硬了許多。大衛慢慢的抽出了手,又在江雪的胸上輕輕地拍了拍,兩眼還色色地盯著不放。在大衛眼裡,江雪的胸比劉欣更有魅力。兩個學生從未見過大衛如此的神情,現在倒是她們覺得老師才變了個人似的。 「今天是週六,明天你們可以到網上查一查福利彩票的遊戲規則,估計以前你們也沒怎麼接觸過,兩人一定要潛心研究,一周之內找出至少一種可以穩穩賺錢的方法來。方案有了,我可以給你們長假,不用退學,就算是社會實踐了! 第十二章我是佐羅的大爺張輝家新房子大得讓大衛有些眼暈,三百多平米,樓上樓下,還有一個寬大的院落,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座宮殿。 「院子裡許多建設還沒有完成,一時半會兒還搬不進來。」張輝不無遺憾地說。 「我不著急!」 「我爸沒說這也有你的份兒吧?給你一輛車就不錯了。」 「那車我還真的不想要,目前我的身份還不配。」 「你倒有自知之明,不過你該有錢。」 「什麼意思?」 「不然,怎麼養女人呀?」 「你有錢不就行了?」 「我可沒打算嫁給你。」 「那你可再也嫁不出去了。」 「做個單身也不錯,這幾年我不也好好地過來了嗎?」 「沒人陪,你不寂寞嗎?」 「現在不是有你了嗎?」 「你怎麼肯定我會永遠陪著你?」 「因為我漂亮,而且有錢。」 大衛不可置否地搖了搖頭,跟著張輝走進了宮殿。樓裡的裝修已經完畢,除了走廊是瓷磚鋪就,每一間房子都是木質地板,大衛看不出牆壁裝修是用的什麼材料,只感覺豪華而溫馨。在一個單人房間裡,有一張床,上面只有一個豪華的床墊。 「這是昨天我找人弄來,過來的時候臨時躺一躺,總比站著舒服,」張輝解釋著,「你不想試試我的浴室?」 張輝說得很平淡,並沒有挑逗的意思,可大衛卻明白她到底想幹什麼。那晚張輝她爸突發怪病,讓大衛在關鍵時候中止了犯罪,張輝心裡一定還存著遺憾。她想將革命進行到底。 「那我可不客氣了?」 張輝沒說話,只是下巴略微一揚,意思是「快去吧」。 寬闊明亮的浴室裡,一應俱全,高檔的熱水器顯示著主人的氣派,大衛用澡巾狠狠地搓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他決定今晚要全方位地與她接觸。現在,大衛認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了,只裹了一條浴巾出來,而張輝卻看都沒看,從床上起身,擦著大衛的身體,逕直走進了浴室。 透過那扇裝著毛玻璃的房門,大衛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張輝修長的身影在裡面脫衣的過程,他甚至能看出她那全身優美的曲線,那簡直是一幅動人的藝術剪影。裹在大衛身上的浴巾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蓬。 半個多小時,她才出來,同樣只裹了一條浴巾,卻裹得老高,上面只能看到乳房的一小部分,但在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的張輝身上,已經相當要命。 「恰如其分的誘惑!」大衛想。 張輝與大衛並躺在床上,高聳的乳房如兩座富士山,平添了無限魅力。誰也沒有主動。過了好長時間,大衛才說,「咱們睡吧。在這豪華的宮殿裡,美美的睡上一覺,也不枉活了一生。」 「我爸倒真的希望我在這裡跟你過夜呢。」張輝兩眼直直地瞅著天花板。 「為什麼?」 大衛不相信那個曾經對他冷若冰霜的老傢伙會讓他這個窮小子在他女兒身上賺便宜。 「他想讓我嫁給你!」 「你不願意?」 「不願意。」張輝表現得突然很冷。 「為什麼?嫌我窮是吧?」 「你看我缺錢嗎?」 「那到底為什麼?」 「你並不愛我。」 「你還對那晚的事兒耿耿於懷?」 「那種情況下,你為什麼突然跑了?」這次張輝真的生氣了。 「他們並不是衝你來的,當然也不是衝我。」大衛很有些不理直氣壯。 「你就不擔心我?你能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解釋嗎?」 「你能信嗎?」 「我就是『佐羅』,」大衛無可奈何,只得實話實說,「是否需要我證明給你看?」 張輝猛然坐起身來,「還有別的理由嗎?」 「僅此一個!」 「滾,立即給我滾。」張輝突然變得表情冷漠,語氣平靜,但卻十分堅決。 大衛如喪家之犬在臨江最繁華的大街上溜躂著,一對對勾肩搭背的情侶與他擦肩而過,似在嘲諷著這個剛剛被愛情炒了魷魚的可憐蟲。他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亮。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近乎禿頂的傢伙摟了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姑娘在親,大衛徑直走了過去,一把扯了那個男人的衣領,「幹什麼?滾!」 那男子看了看高大而滿臉怒氣的大衛,沒敢發作,只好趕緊走開,還不時地回頭看看,那女孩也嚇得快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哈。看你那鳥樣,也配有女朋友?」 大衛如一個醉漢,歪歪扭扭地,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側目。他第一次感到失去了目標,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身後忽然一聲刺耳的緊急剎車,他下意識地跳到了馬路外面。回過頭來,停下了的中華125摩托車上有三個赤膊青年見大衛那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小子,沒嚇著吧?走路後面長眼一點!轟地一聲,揚長而去。追著摩托車屁股噴出來的一陣青煙,大衛破口大罵:「我操你們的祖宗!」 此時,大衛最想幹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但不知道跟誰。那一雙眼睛敵意地掃瞄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臨江南郊,與城裡的繁華比起來,有些燈火闌珊的味道,只有一家新開張的飯店裡,依然非常熱鬧,看來,現在這裡是大衛唯一可以抒懷的地方了,大衛下了一輛出租,朝那裡走去,就在門前,他眼前一亮,他發現了一輛中華125。 大衛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一個青年走過去:「這位先生要點什麼?」 「酒。」 「什麼酒?」 「隨便。」 很快,那青年拿來了一瓶中檔的白酒,在這裡,除了北方來的漢子,一般沒人喝高度白酒,所以青年給了35度的。同時放上了一盤涼拌小菜,「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 大衛連個「謝」字也沒有,他已看清,這青年正是那晚在電影院裡被青龍幫的人欺負的兩兄弟之一。他抬頭看了那青年一眼,心想,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會受這氣,說不清,道不明的,被自己心愛的人當成了膽小鬼,負心漢。吃你這盤小菜,我也不會領你們的情!現在可是你們欠了我的。可大衛知道他並沒有認出自己來。擰開瓶子,也不往酒杯裡倒,直接吹了一大口,嗆得他眼淚都止不住。引得三個赤膊青年一齊向這邊投來挑釁的目光。 「咦?這不是剛才那小子嗎?腿腳好快呀,一會兒就跟來了?」 「怎麼?是不是今晚想請我們幾個客呀?謝謝啦兄弟。老闆,今晚,我們弟兄幾個的賬就記他身上了。」 「人家同意嗎?」櫃檯裡的另一個青年正是兩兄弟之一,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麼,一邊小聲地說,看來也不想惹這幾個不三不四的傢伙。 「他敢不同意?剛才差點要了我們弟兄幾個的命,還沒找他算賬呢。」一個赤膊的青年突然抬走頭來大聲叫道。 「老闆,一盤鮑魚。」大衛高聲叫道。 「對不起,老闆,我們只是小店,沒有那麼貴重的菜。」 「那就撿最貴的上幾個來。」大衛頭也不抬。 幾個赤膊青年都疑惑的把頭扭向了這邊。「聽見吧?他有錢,老闆,給他上啥,也給我們上啥。」 四個菜三百八十元,說起來並不貴,可也算是這個小店裡的特色菜,大衛一個人在那裡吃得津津有味,其實他也是故作得意,心裡早就氣炸了。吃到一半的時候,大衛突然叫飯店老闆:「今晚,我的賬就記在這幾個小子的頭上了。」大衛嘴裡一邊嚼著菜,一邊拿筷子指著那邊的幾個青年道。 櫃檯裡的青年一看事情不妙,眼看就要爆發一場戰爭,立即拿出了招牌:「各位老闆,請不要賭氣,我這小店可經不起折騰,不看我們弟兄兩個的薄面,可得給我師傅留點面子。」 「你師傅?你師傅是誰?」 「我師傅是佐羅!」那小掌櫃終於理直氣壯起來。 「佐羅長什麼樣?有那麼嚇人嗎?」那赤膊青年一臉的不屑,「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找你什麼事,今晚我們要修理的是那小子,他是佐羅嗎?」說著轉過身來,來到大衛身邊,「請問,你是佐羅嗎?」 「我是佐羅他大爺!」大衛大手一拍,桌子上的杯盤瓶子一齊跳了起來。現在他已經極其厭惡「佐羅」這個只能在黑暗中出沒的名號,他想做真實的自己。 小店裡頓時劍拔弩張,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第十三章比膽兒大衛並不知道,在這南郊開張的所有飯店都在青龍幫的掌控之下,任何一家都要根據店面大小,定期向幫裡交納一定的保護費,而且店裡常有青龍幫的人混吃混喝,搞得這些飯店不很景氣。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泰和飯店老闆眼見無利可圖,才自動退出,將店面盤了出去,接手的正是那兩個鄉下來的不知深淺的李姓兄弟。 這兄弟兩個倒是為人忠厚,童叟無欺,不少貪圖實惠的顧客常來光顧,生意竟又在李姓兄弟兩個的手裡活了起來,越發比得周圍幾家冷冷清清,難以維持。而這兄弟兩個自認為全憑了自己苦心經營,又不仗著誰的臉面,所以便不領青龍幫的情,從不交納所謂的保護費。作為青龍幫的老大,賀正平並不在乎泰和飯店的那點保護費,可要是准了他這一家,便會壞了這臨江城南的規矩,往後誰還會聽他賀正平發號施令?為了保證青龍幫的威嚴,幫主老大賀正平便吩咐手下欲將這兩個小子清理出去,不想那天晚上卻在影院裡碰到了多管閒事的「佐羅」。 為了弄清「佐羅」的背景,賀正平派人天天守候在泰和飯店裡,這三個赤膊青年就是青龍幫裡的人,他們在等待著「佐羅」的再次出現。 就在大衛耍橫似地向店老闆點鮑魚的時候,他們已經覺出了似有大魚上鉤,便發短信報告了老大賀正平。 其實,整個南郊今晚只有泰和營業,也正是老闆賀正平的主意。然而,大衛對此卻一無所知。 「什麼事,這麼吵?」 正當大衛拍案而起的時候,門口走進了一位氣宇軒昂、儀表堂堂的青年男子,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黝黑面皮,目光炯炯,年齡不過三十,一看就是個精明強幹之人。不過他下巴底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卻明確地告訴了大衛,此人就是賀正平手下的第一高手劉海洋。 自從大衛碰巧救了張輝的爸爸,那張老頭子便對大衛格外厚待,請他吃飯,又強意送他一輛上海「祺瑞」,雖說那車並不太貴,不夠豪華,但對舉手之勞就如此大方,大衛已感到張輝的爸爸並不是簡單的人物,大衛雖沒有接受饋贈,卻常和老頭聊天,得到了他關心的許多信息。大衛從張輝的父親那裡得知,劉海洋曾在武警部隊服過役,而且參加過全軍散打比賽,也曾有過較好的名次,部隊復員後,一直沒有找到稱心的工作,便被賀正平籠絡到了帳下,成為青龍幫第一高手,目前正經營著臨江城南小青河底的砂場。賀正平只所以就這個砂場送給劉海洋,一是想籠住他,為他賀正平所用,另一個方面,這砂場正是劉海洋設計將原砂場主人王有遠一腳踹進了監獄,擴大了青龍幫的勢力。 大衛早已打聽到,這劉海洋學習散打,最為擅長的就是旋風腿,據說當年比賽的時候,廣西武警的一位選手被劉海洋一腳擊中,當場休克。 面對這樣一位凶狠的對手,大衛不敢冒然行動,他知道,只要他不先出手,劉海洋是不會首先出招的,他怕在自家兄弟的面前丟了臉面。劉海洋畢竟還算個講義氣的男人。 大衛自從練武開始,就跟師傅學會了一點,任何一個想要佔你上風的人,完全不必跟他計較道理,他們認的是拳頭。所以大衛很少開口,一般都是用拳頭說話。 所以,劉海洋進來時的那一句問話,大衛並沒搭理,而劉海洋並不拐彎抹角,直接站到了大衛的身邊。 「這位兄弟,剛才好像火氣很大,是不是我青龍幫的幾位兄弟欺負你了?我叫劉海洋。」說著,伸出了右手。劉海洋這話交待得有幾分水平,一則表明了他是青龍幫的人,二則表明了他在這青龍幫裡是個有一定地位的人,說話還算數。而與劉海洋比起來,大衛則顯得稚嫩一點,他向來是說打就打,哪管這麼多繁文縟節,既不伸手,也不說話。 劉海洋畢竟多滾爬了幾年,社會經驗使他面對任何情況不會顯得無所適從,所以對於大衛的冷淡,劉海洋並沒有感到半點尷尬,在他眼裡,坐在他眼前的這個怒氣未消的小伙子稚氣未脫,並不是真的小看了他劉海洋,想想當年自己剛剛出道的時候,怕是連這小伙子坐在那裡的那份沉著都沒有,早就開打了。再加上大衛眉清目秀的臉,劉海洋便不想與他拳腳相加。 「叫什麼名字?」劉海洋語氣平和,完全不是一副打手的模樣。這讓大衛也多少有了些好感。 「大衛。」表情依然冷淡。 「那總該有個姓吧?」 「姓黃。」 「咱們能不能認識一下?」 「這不已經認識了嗎?還要怎麼樣?」 「看看牌!」 劉海洋說的「看牌」,其實就是過招的意思,師傅沒教他這個,他也從未聽說過,一臉的茫然,劉海洋身邊一小子上前道:「我二哥是想跟你過過招兒。你敢嗎?」 劉海洋盯著大衛,一言不發,只等大衛說話。大衛抬眼睛看了看周圍,他們人多勢眾,光一個劉海洋就夠他對付的了,再加這麼多幫兇,他可不想吃眼前虧。 「怎麼比?」大衛只想知道他們是不是以多欺少。 「小李老闆,聽說你最近弄了一副老鼠夾,拿來我們用用。」劉海洋信息就是靈通,這小李兄弟倆個開飯店後,倉庫裡老鬧老鼠,卻不敢用藥,便買來了一副夾子,挺管用。 一會兒,那夾子放在了大衛面前的飯桌之上。 「小兄弟,這夾子我可聽說是相當靈敏,已經捉住了不少老鼠,不知肯不肯與我比一比夾中取物,不過先聲明一下,我可絕沒有污辱兄弟的意思。」 大衛拿起那副老鼠夾仔細察看了一番,肯定沒有問題後點了點頭,又問:「那麼我們的賭注是什麼?」 「今天咱們只比輸贏,不下賭注。」 而實際上大衛心裡明白,雖說沒有賭注,如果我大衛輸了,那還有什麼臉面呆在這兒,分明得滾蛋。好一個陰險的傢伙,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啊。真不知道當初他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讓王有遠束手就擒,而他卻置身事外。 「行!」 劉海洋本來是想將這個毛頭小子嚇退,哪料他卻爽快地應了下來。這倒讓劉海洋有些意外。 「打開吧。」劉海洋吩咐道,此時他已騎虎難下,畢竟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毒招兒。 小李用力將那夾子兩手掰開,然後用一枚大頭針穿了一粒花生米,又將露在外面的針頭小心翼翼地插進了控制夾子的小孔裡。 「這花生米可不能破,只能完整地連同大頭針一起取下才算完成。」劉海洋首先講明了規則。 大衛看得明白,這夾子力道極大,要是那手動作稍慢一點,恐怕一隻手就得殘廢,這劉海洋也夠歹毒的! 「誰先來?」劉海洋徵詢大衛的意見。 「咱們就來個包袱、剪刀、錘的遊戲吧,輸者先取。」大衛覺得這方法最公平。劉海洋點頭同意。 幾番猜拳,大衛勝出,由劉海洋先來。大衛心中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個夾中取物不是自己選定的方式,自己從來也沒有做過,所以心裡並沒有多少勝算。現在由他劉海洋先來,大衛倒能心中有些判斷。 那劉海洋脫了上衣,厚實的左胸脯上露出了一條刺上去的青龍,他眼瞅著早已張著大口的那張老鼠夾,兩手叉在一起,轉了幾圈,活動了一下手指和手腕,又將右手指捏了幾遍,確定沒有問題了,他才慢慢地將右手伸了進去。劉海洋中指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花生米上停了一會兒,突然抽手,那夾子騰地一下,在桌子上彈了起來。劉海洋捏著還關著大頭針的那粒花生米舉到了大衛的面前。 「該你了吧?」劉海洋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 小李重新擺好了夾子,放上去的還是那粒花生米。 大衛只是將右手甩動了幾下,也學著劉海洋的樣子將自己的手指捏了幾捏,然後屏氣凝神,那手直向那粒作為誘餌的花生米伸去。大衛未敢在那花生米上作半點停留,取了就走,只聽「啪」的一聲,那兩片有力的鐵唇重重地合在了一起。 第十四章俊才相惜就在大衛將手伸進夾子裡的時候,在場的人,特別是小李兄弟都為眼前這位白面書生捏了一把汗,雖然說剛才表現得有點兒張狂,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比武上面,又見大衛這麼一雙白淨細長的手,要是夾在了夾子裡面,那手必殘無疑,畢竟讓人惋惜。其實,當劉海洋去取那粒花生米的時候,大衛也有些擔心,如果劉海洋失敗了,大衛必須也得來這麼一下,更何況,這比法是劉海洋提出來的,自然他要占一些上風,連劉海洋都做不到的話,大衛就更沒有把握了。所以,從大衛的真實心理來說,他並不想看到劉海洋的手被夾在裡面,況且兩人又沒有深仇大恨。 輪到大衛自己去取了,心中反倒沒有了原先的緊張,雖然未曾練過夾中取物,不過跟師傅習武的時候,卻曾經被師傅逼著練習過「殺雞取卵」,那「雞」可不是下蛋的雞,而是一些亂蓬蓬的樟棘,那刺雜亂無章地伸著老長,在裡面放上一個蛋,那根本就不是蛋,而是一個煮熟了的雞蛋黃兒。在蓬亂的樟棘之中,稍不小心就會被扎傷,而那蛋黃兒易碎,不用力,夾不住,而稍一用力就會破碎。「殺雞取卵」講究的是慢,是巧,而夾中取物講究快,不過,這兩者之間卻有相通這處,那就是氣息的控制。所以說「殺雞取卵」的功夫對大衛是很有幫助的。 當大家聽到那「啪」的一聲的時候,目光全聚到了那副鐵夾子上了,然而,並沒有看到有手指被夾在裡面,抬起頭來,才發現,那粒穿著大頭針的花生米已然夾在大衛的兩個手指間。劉海洋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面書生竟會有如此驚人的速度。 待大家確認之後,大衛兩指一鬆,那粒花生米噹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的盤裡。 「身手不錯。」劉海洋一邊穿著衣服,眼裡露出了欣賞的目光,但他不想就此罷手。 「不過,做人要厚道,聽說,你吃的飯還要我的兄弟替你付賬,這有點耍大了吧?」 「是你不瞭解自家的兄弟,還是你裝聾作啞?」 大衛向來不會婆婆媽媽地敘述事件的過程,要不他也不會讓張輝罵出門外,其實他有機會,但他卻是個懶於解釋的人,只想用行動證明一切。 「怎麼回事?」到現在劉海洋對這個黃大衛的個性已經瞭如指掌。他斷定不會是他這個書生一樣的青年飛揚跋扈。所以回頭問蹲在酒店裡的三個人。那三人低了頭不說話。 「黃兄弟,既然是我這三個兄弟招惹了你,我就給你一個交待,你看是不是在這裡也略施小技,好讓他們知道知道深淺,免得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劉海洋說話的時候,依然注意著大衛的表情。那意思很明顯,你黃大衛既要讓我們看到你的真本事,又不能傷了我的人!這「略施小技」、「知道深淺」裡的學問也夠大的。大衛畢竟是高等學府裡出來的,非常清楚劉海洋的意圖。 大衛知道今天是惹上茬兒啦,若不露出一手,他們也不會放過他,而要動起拳腳來,而劉海洋絕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弟兄吃虧,哪有那麼好的分寸?大衛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深不可測地朝劉海洋笑了笑:「劉老闆,」這是大衛第一次客氣地稱呼劉海洋,「今天算是在下得罪了弟兄們,而且驚動了您的大駕,我給大家點一棵煙怎麼樣?」繼而對小李老闆道,「小兄弟,給我拿盒好煙。」 劉海洋等人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也都乖乖地接了大衛遞上來的煙。大衛從小李手裡接過一個打火機,嚓地一聲,那不大不小的火苗跳了起來。此時,有幾個人已經將煙卷放進了嘴裡,而有幾個還等著大衛走過來時再說,將那根煙仍然夾在手指縫裡。大衛瞅了瞅那煙各自的位置,姆指一鬆,火苗熄滅,長臂突伸,從幾位身前一摟,分出去的煙一支不少地夾在了他的指縫裡面。 「劉老闆,行了吧?」大衛也學會了使用辭令,這「行」字可是一語雙關,一是說我表演得還算可以吧,另一層則是你劉海洋也不要逼人太甚! 「好!」劉海洋已經看出,黃大衛功夫絕不在他劉海洋之下,再鬧下去,必會失了自己的臉面,他只能見好就收,不過有一點他很清醒,這黃大衛絕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咱們還是坐下來聊聊。」見大衛已不像剛進來時對他那麼冷淡,劉海洋便也緩和了語氣。 「葛優有句名言:『二十一世紀缺的是什麼?人才』,英雄所見略同啊!哥哥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黃兄弟能不能屈就。」劉海洋並沒有接著往下說,但他覺得對黃大衛這樣的人才來說,已經說得很明白,況且,這樣來表達,也給自己留下了餘地,免得被拒絕之後,在自家兄弟面前不好看。 黃大衛沉思了良久,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大衛心中那除暴安良的思想不允許他像黑幫裡的人那樣為為非作歹,可他一個人的力量與一個黑幫對抗,顯然不行,要真的一夜之間殺上幾個黑幫人物,民眾倒是拍手稱快了,可公安機關不會袖手旁觀,既要不違背做人的原則,又要生存下去,真是太難了。可轉而一想,如果他日若能在青龍幫裡佔得一席之地,能說上幾句算數的話,那麼,這個幫派會不會因為他的存在而改變運行的軌跡呢?況且從今晚這個劉海洋的為人來看,畢竟有些氣度,不似他想像的黑幫人物。再說了,我黃大衛也並不是什麼神仙,我也要過日子,娶老婆,得有錢,有勢。 但有一點,大衛心裡也很清楚,雖然這個劉海洋想請他入幫,可他只不過是幫裡的老二,真正說了算的,還是賀正平。聽老張講,這個賀正平,雖然是青龍幫主,但平時為人相當低調,甚至沒人見過他出入娛樂場所,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連老張也搖頭不知。 一番沉思之後,黃大衛終於也給了劉海洋一個非常含蓄的答案:「黃某願意交劉兄這個朋友!」說著,向劉海洋伸出了那只書生氣十足的右手。 聽到這話,劉海洋喜出望外,立即吩咐小李老闆:「小李子,弄點菜來,今晚劉哥請客,絕不賒賬!」轉臉又對大衛笑道, 「鮑魚今晚就免了吧,有機會哥哥一定給你補上!」 黃大衛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今晚還是我請客吧。」 第十五章得整頓一下,太亂雖說黃大衛跟劉海洋在一起喝了灑,而且兩人都表明了心跡,可兩個畢竟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人,雙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瞭解,所以當黃大衛起身回去與海洋分手的時候,兩人也都沒敢再說更加肯定的話,這種微妙的關係,正說明他們多少有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張輝自那晚賭氣攆了大衛之後,心中也非常後悔,因為從感覺上來說,她並不相信大衛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更不可能不把她的安全放在心上,自己連衣服都脫得光光的準備送給他了,他卻連個像樣的解釋都沒有,直讓張輝覺得這小子直得就像一根木棍兒,無藥可救。當大衛從她那豪華的別墅裡出來的時候,張輝竟氣得將那兩條浴巾撕得成了拖布條兒,心想,大學四年,那個公安局長的兒子劉楊追了她三年半,也就是讓他拉過她的手,沒讓他越雷池一步,因為心裡有了大衛,往後別人介紹的對象,更看不上眼,所以人都到了快而立之年,也不肯屈就。這大衛也太不識風情了。 大衛不想駁了老張的面子,因此沒有當面拒絕那輛「祺瑞」,而是將鑰匙悄悄地給了張輝,張輝明白他的想法,知道他雖然缺錢,卻不稀罕那車。沒想到,張老頭卻更加地喜歡起大衛來,覺得這小子不是那種紈褲少年,倒是個能成器的好苗子,也有意栽培。 「爸,你可不能隨便許諾啊,現在我還沒決定嫁不嫁他呢。」張輝並不是怕父親過早地給了大衛什麼東西,讓他賺了便宜,其實這個姑娘的心裡另有打算,她不願讓大衛覺得全家人都在求他,倒是想冷淡他一陣子,也好讓這臭小子清醒清醒,所以一連幾天,張輝連個電話也不打,倒期待著大衛向她投降。哪料大衛是個生來不會求饒的主兒,因此,張輝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張輝更加惱火,竟開著那輛祺瑞直接到了學校,門衛不讓進,她卻說是校長找她來的,門衛只好放行。張輝將車徑直開到了大衛的辦公樓前,一連摁了三聲喇叭,引得辦公樓裡伸出了許多腦袋。張輝也不上樓,只在下面張望。 大衛正愁著那道感情傷口無法縫合,這下終於找到了機會,便忙不迭地跑下來,朝張輝笑嘻嘻地迎上去,哪知到了跟前,張輝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從大衛身邊擦著,進了大樓,將大衛一個人涼在了那裡。 張輝抬頭看著從窗子裡伸出來的一個個無知的腦袋,狠勁地瞪了他們一眼,幾個女老師還吃吃地笑,大衛真後悔把車鑰匙給了她,要不現在就給她開出門外,讓她再橫。大衛氣得抬起腳來在輪胎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那車竟吱吱地響了起來,張輝並不關報警器,卻從大衛的辦公室裡探出頭來:「你想幹嘛?」 「你給我下來!」車不再響。 「你是誰呀?」 「我是你老公!」大衛竟然喘起了粗氣。樓上那張臉竟有了笑容。 張輝走著大學時期的貓步從樓裡出來,手裡搖著車鑰匙,笑嘻嘻地瞅著大衛,「我想聽你再說一遍!不然我就不走。」女人的任性是最好的撒嬌,大衛只好依了她,小聲唱了一句「我是你老公」,張輝才放了他,鑽進祺瑞裡,搖下車窗,無比溫柔地叮囑了一句:「晚上我來接你!」然後發動車子朝大門駛去。 校園裡的新聞總會傳得很快,晚上大衛跟張輝正在談情說愛的時候,那兩個小女生也在女廁裡嘀咕起來。 「看見了吧,沒有錢就是不行,大衛讓那個有錢的騷女人給弄走了。」 「白讓他摸了。」劉欣有些後悔。 「他摸你的時候,你啥感覺?」 「他摸你的時間更長,我還看見他的手在你那上面停了一會兒呢,你說說是啥感覺?」 「你說他那是考咱啥?」 「看咱經得經不住調戲唄,」劉欣並不覺得吃虧,「再說了,不是還給了咱一千塊錢嗎?」 江雪倒不在乎那錢,只是覺得讓他摸了,他就應該對自己負責,憑什麼又跟別的女人攪在了一起。 看著江雪怏怏的神情,劉欣知道她的確墜入了愛河,「別想了,改天我整他,不信她一個半老徐娘就比得了黃花丫頭!」 老張並不贊同大衛進青龍幫的想法,但也不反對與他們交往,「畢竟相互都用得著,但你最好有自己的公司。黑道上的事情很複雜,沒你想得那簡單。」 大衛是個做事果敢的人,所以在收了劉海洋傳來的好消息後,便同意立即拜見賀正平。 賀正平身材矮小,體型微胖,像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很難讓大衛將他與那坐過三年大牢的經歷聯繫起來。 「進青龍幫想幹點什麼?」賀正平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個黑道上的老大。 「看大哥讓我做什麼。」 「那你臨時先跟著海洋打打下手吧,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砂場裡的事情劉海洋基本上不讓大衛插手,只讓他常去城南看看。城南的飯店二十四家,勉強起火的也就有十幾家,早晨開張的唯獨泰和飯店,其他那些全憑了晚上擺排檔。有好幾次大衛還發現有幫裡的弟兄在那些僅有的幾家開張的店裡賒賬。最讓他看不慣的是他們總是赤身裸背地在飯店裡張牙舞爪,弄得顧客都不敢來。所以每個飯店每天一百元的保護費收起來很難。思考了幾個晚上,這個書生終於大著膽子向劉海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完善幫規。 「怎麼個完善法?你當這是開公司了?」劉海洋笑了笑,不以為然。 「那至少也不能攪了自己的生意。飯店不開張,哪來的保護費?我看至少城南飯店這一塊得整頓一下。」 「你有成熟的想法了?」 「還不成熟,但有幾條是必須有的。」 「說說看。」 「你看這在轄區內賒賬的事情哪個老闆都頭疼!沒有節制的賒,最後不就把咱的搖錢樹給弄斷了?以後再吃啥?第二個嘛,真得注點意,都袒胸露背,全把客人給嚇跑了,沒了客人,那飯店還能掙誰的錢?還有一項最重要,這可是絕對不能准許的。那就是私下向飯店索要財物。再有……」 大衛一連列了幾條,越說越興奮,漸漸地又露出了老師的毛病來。 長篇大論。 賀正平忍著聽完。他對文化人還是挺尊重的,但也討厭他們的羅索、凡事太較真。 「咽,有幾條不錯,不過你這第二條,恐怕行不通,都是閒散慣了的,你讓他們穿戴整潔,還注意什麼形象,有點苛刻了吧。」 「只要大哥發了話,哪個不聽?」大衛信心十足。 沒有遭到劉海洋的直接反對,大衛以為這改革便有了點眉目,所以晚上便推了與張輝的約會,趴在辦公室裡制定他的方案,他要讓賀正平清楚地看到城南的美好藍圖,他更不想讓賀正平覺得他大衛是靠了大樹混飯吃的。 還沒寫一半,劉欣卻推門進來。 「有事嗎?」劉欣的打扮讓大衛眼前一亮,那純棉的胸圍自由地下垂著,竟讓她那本來不明顯的胸脯也有了一些突兀感。挺會誘人的!大衛心裡想。 「也沒啥事兒,想跟你聊聊唄,」欣欣很隨便的湊過去看大衛桌上的方案,「寫什麼呢?」說話的時候,那胸脯正對著大衛的臉。大衛並沒有躲避,他倒想看看這個丫頭有什麼花招。 「哎咦,老師是不是做什麼公司經理了?是什麼公司啊?」欣欣故意不去看大衛的表情,她在測試自己這顆青澀的杏子能不能酸倒大衛的牙。 欣欣肯定是擦了香水的,雖然劣質,但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就別有味道,他貪婪地吸了吸,「什麼味道?」 「哪有什麼味道?」欣欣依然若無其事地在看桌上的文字,其實她根本就沒看進去,那心早已砰砰地跳起來了,畢竟是個未經歷愛情的小女孩,什麼心事都遮不住,那臉甚至都顯出了酡紅。 「香味,是香味!是花的香,還是你的香?」大衛緊盯著欣欣那雙美麗的眼睛,那眼睛裡水靈靈的,真讓大衛動了心。 他再也忍不住將臉伏在了欣欣的胸上,將整個人兒摟得緊緊的,欣欣被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兩個很快,終於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你輕點,都弄疼我了。」 大衛放棄了擁抱,而是站起來,此時兩個人都閉了眼睛,憑感覺相互在對方的臉上尋找那兩片嘴唇…… 第十六章黑幫大會「我成功了!你不想試試?」一進廁所,劉欣就禁不住低聲激動地向江雪匯報。 「什麼成功了?」江雪幾乎是被拽進來的,一頭霧水。 「他向我投降了!」劉欣的下齒明顯地露了報仇雪恨後的萬分的興奮。 「到底怎麼了?」現在是江雪拽著劉欣追問。 劉欣將廁所裡面的每一個門都檢查了一遍,確定無人後,一把將江雪摟在懷裡,使勁地箍著:「他這樣了!」江雪顯然是被弄疼了,用力地掙脫著:「幹什麼,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了?你又不是男的。」 「他吻你了?」江雪非常認真地盯著劉欣那張興奮的臉問。 「那當然。還吻了好長時間呢。」劉欣美滋滋地,終於放開了抓著江雪的手。 讓劉欣沒有料到的是,江雪突然轉身,氣乎乎地摔門而去。 「江雪!江雪!」劉欣在樓道裡緊追上去,「他沒吻我,只是摟了我一會兒。」 「那還不一樣!」 「我這不是替你整他嗎?」劉欣一臉的無辜。 「整!整!整!都整到你自己嘴裡去了!」江雪頭也不回,直接進了寢室,門「砰」的一聲,把劉欣關在了外面。 臨江華都大酒店會議廳,二百多號青龍幫的人聚到了一起。雖然這幾年青龍幫的勢力不斷壯大,可畢竟不是什麼公司,更沒有自己的辦公大樓,哪有會議廳,只好到飯店開會。但為了避人耳目,通知裡都講得很清楚,必須衣冠整潔,注意形象,從上午八點到十一點連續進行了三個小時,期間外人一律不得入內,包括酒店服務員,在會議廳門外把守的是青龍幫裡的兩個弟子。 會議的主要內容是宣佈新的幫規,成立領導小組,劃分職權,明確責任。別看賀正平猊不驚人,可往主席台上一坐,確有一些威嚴,整個會議過程中,會場裡鴉雀無聲。賀正平平時是個煙鬼,可坐在主席台上,他一根也沒抽,那些小嘍囉們也都很知趣地強忍著,會議的秩序讓賀正平非常欣慰,同時他也更加認可了黃大衛的預見能力。因為這次會議就是大衛替他策劃的。會議上宣佈,黃大衛坐了第三把交椅,具體負責督察工作。 根據黃大衛的主意,會議結束後,全幫人在華都舉行了一個小小的酒會,目的就是讓他看一看他在會上講過的話,是不是有權威性。因為「不耍酒瘋,文明用餐」這些條條都是明文寫進幫規裡的。 果然就有兩個喝到興頭上的時候,脫了上衣,還在那裡吆五喝六的。作為督察,黃大衛走過去記下了他們的名字,並宣佈罰款五百。 「既然是初犯,我看就先饒了他們這一次吧。」賀正平在弟兄們面前向來有些寬宏,但黃大衛卻要堅持原則:「在您的眼皮底下都拿幫規當兒戲,決不可饒!」賀正平無可奈何地瞅了那兩個小子一眼。「那個光頭是咱人大主任的侄子王曉鵬。」 「幫裡的事情很複雜,下去多接觸一下弟兄們,工作中可要注意恩威並用呀。」這是賀正平單獨叮囑大衛的話,「恩威並用」說白了不就是「軟硬兼施」嗎?經常用這些方法對付學生的黃大衛自然是輕車熟路。 張輝家別墅院子裡的建設規劃已經弄好,可園林的人說多數花草樹木都得過了年春天才能栽上,不然成活的可能性不大。本來張輝想在院裡建一個小型游泳池,遭到了父親的反對:「這已經很招搖了,你當我開銀行啊?」 除了老頭老太太的房間,其他地方基本都是按張輝的意思佈置的。可光採購就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大衛對這些事情不內行也不感興趣,所以幾次張輝約他去看看採購什麼東西,都被他找理由拒絕了。他的確很忙,既要上課,還要當班主任,還得督察青龍幫裡的情況,還得照顧這個千金小姐的情緒,大衛都覺得有點兒暈頭轉向,他真不知道人家那些身兼數職的大人物每天都是怎麼過來的,聽說教育界那個才子魏書生竟然身兼一百多個職位,那小子就是哪吒有著三頭六臂恐怕也分身乏術吧? 這並不影響兩人的感情,晚上有空的時候,大衛還會如約來到別墅來見他的情人。每次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大衛總是將張輝弄摸索得如癡如醉,可就是不越雷池一步,往往在張輝那無恥的等待中他抽手離去。 這晚上兩人一直在街上逛到深夜。「回家吧。」大衛提議,因為明天還有好多事在等著他。 「不,我想去黎民!」張輝嘟著小嘴。 「都這麼晚了,明天吧,明天一定陪你去!」 「不,就今晚,有一天不到黎民,我就會睡不著。」張輝又使出了女孩子的任性。 鄉下來給張輝家看房子的老頭給他們打開了院門,領他們進樓,把必要的燈打開後,老頭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連房門都沒有閉,張輝也不主動,她想讓大衛主動一次,她記得有好幾次都是張輝先摟了他。 大衛很解風情,在張輝向窗外張望的時候上前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這讓張輝感到很刺激,很快就意亂情迷了。大衛早就發現她只遮了個薄薄的胸圍,連乳頭都顯露了出來。大衛輕輕地撫弄著,讓張輝享受到了無限美妙的感覺。張輝終於回過頭來,兩人的頭纏在了一起。大衛正要起身的時候,張輝一把抱住了他。直到確定他不再跑,張輝才慢慢地為他脫掉了衣服,只剩一條小褲衩,那裡已經挺得老高。 「我還以為你不能呢。」說這話的時候她竟然有些臉紅。 「我這可是變形金剛!」大衛突然興奮起來,立即將張輝的胸圍掀了上去,天哪,兩個乳繃得跟剛出鍋的饅頭似的, 那兩顆鮮紅的乳頭倒如農村人放在饅頭上的兩顆紅棗兒。大衛貪婪地吮吸著,不知什麼時候,張輝竟自行解除了最後的武裝。大衛挺槍直入,卻發現張輝依然是個處女! 大衛吃驚的表情要是讓張輝發現了,肯定挨一頓臭罵:「沒良心的,你以為我早被人吃了?」 儘管大衛憐香惜玉,可張輝還是忍不住蹙起了眉頭,畢竟幸福的滋味更能讓人忘卻一切。 就當大衛發現張輝已經飄到了天上,就要準備結束戰鬥的時候,張輝卻突然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樣東西。 「套上!」 第十七章薯條與愛情劉欣「啪」的一聲,將手中那本厚厚的計算機應用基礎狠狠地摔在了地下,整個教室裡的人都被嚇壞了,這下子連坐在講台上的值班老師都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事?」那女老師非常不滿,好一陣子她得回不過神來。 「嘿嘿,對不起老師,沒事兒。」劉欣故意輕描淡寫,可那眼裡卻藏不住那難以發洩的惱火。 「沒事兒摔什麼書?神經病!」老師依然怒氣難消,她似乎很討厭這種喜皮笑臉的學生。 趁著老師低下頭,劉欣朝身後的幾個同學做了個鬼臉,還忍不住嘿嘿地發笑。 「啊對不起老師,不了,再也不了。」劉欣又拿出了她點頭哈腰那一套,女老師白了她一眼。 「嘿嘿,……」 「劉欣!」女老師怒不可遏了,那怒氣簡直能把樓板衝破。 「哎呀,我難--受!心裡特難受,心情不好!老師您別生氣,我出去。」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回來!」 事實上,大多數情況下,老師體罰學生並不就是讓他站著,或是跑步,如果你讓他站著的時候恰巧他正想站著,你讓他跑步的時候,他正巧想跑步,你罰他寫滿十張稿紙的字的時候,他正想練習書法,你罰他到廁所裡去蹲著,他正想去抽煙呢。所以那些氣急敗壞了的有經驗的老師是絕對不會答應你自己選擇的懲罰方式的。他(她)會特別注意「因材施教」,或是「因地制宜」讓你得到最大的享受。 「你想去哪?到外面站著好看嗎?坐好!兩手放在下面,身體坐直,不許交頭接耳,不許說話。」這幾點小小的要求並不過分,可對於此時的劉欣來說,無疑被人上了大刑一般,好像手腳都讓人給捆著,那個難受比起剛才來那可是增加了十倍呀。 「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說話了。」 「我怎麼你了?不就是讓你坐得好好的嗎?難道這不是一個學生應該做到的嗎?」老師反而平靜了許多,「老師不會生你們的氣。」 劉欣遭受了一個晚上的折磨。 這全都怪她,--江雪。 「事兒都過去好幾天了,還不說話,也太狠了吧你? 「我不就是親了幾下嗎?至於嗎你? 「再說了,咱們是朋友,我的好東西不也給你吃過嗎?」 江雪問:「我吃過你啥?」 「薯條兒!還有……」 「薯條能跟人比嗎?」江雪依然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她覺得這劉欣簡直是不可理喻,竟然拿她的薯片與她的愛情相提並論!荒唐!太荒唐!在江雪看來,黃大衛無疑是愛著她的,每次大衛看她的眼神都讓她產生一種無名的激動和心跳,甚至突然間自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當他那只寬大的手掌按在她小巧的乳房上的時候,她感覺到那是他的愛撫。實際上大衛確實喜歡江雪,也喜歡劉欣,但與她比起來,劉欣卻沒有江雪十分之一的份量,大衛真的不想讓他如此喜歡的姑娘走一條以色相去勾引男人的道兒,但當兩個女孩同時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無法向其中一個表白自己的這種情感,他也能感覺到江雪對他的情感,那種憂鬱的眼神常常向他傳達著師徒之間難以逾越的艱難,他希望老師更主動一點,哪怕是強迫她,她都願意。可每次談完工作之後,再也沒有了別的話題,其實兩人都似在找話說,可最後還是他的一句「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或是她的一句「老師沒別的事了?那我回去了」而結束,一走出那間辦公室,江雪總會氣得咬牙切齒,朝身後狠狠地來小聲罵一句「木頭!」 比起劉欣來,江雪倒顯得更加豐滿一些,雖說個兒頭差不多,可劉欣有些單薄,而江雪明顯發育得更完美,臀部不再有凹陷的地方,有時不小心(也許是故意的)單薄的夏衣拉了上去,那深深的肚臍眼就會露出來,是腰細卻很有內容的那種,聳起來的胸脯告訴從她面前走過的男性:看好,我可是個成熟的女孩了! 在大衛之前,江雪只被一個人摸過,那時還沒上小學,她跟幾個小夥伴去村子外的櫻桃園,看園子的老頭讓那些夥伴去樹上摘,卻端了一小瓢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櫻桃把江雪摟在懷裡讓她吃,漸漸地那老頭的手就伸到了江雪的兩腿間,在那裡摸來摸去,直到江雪再也吃不下去了,老頭兒才放她走,以後每次去,都這樣,後來江雪的母親不知道怎麼知道了這件事情,還跑到園子裡,罵了那老頭一頓,從此,江雪不敢再去櫻桃園,她怕媽媽那張怒氣沖沖的臉,好嚇人。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被那個看園子的老頭摸來摸去時的感覺,也許當初就不懂得什麼感覺,可現在絕不一樣了,大衛的手如帶了電一般,讓她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並由此生出一種渴望來,只可惜他的手很快又離開了她的身體,不過江雪相信大衛有一隻魔手,因為是他那一摸之後,她那一直都深藏在裡面的乳頭再也沒有陷進去,好像始終在盼望著什麼似的,如果用「望眼欲穿」來形容,那是再合適不過了。所以對於劉欣的突然襲擊,江雪非常生氣,她相信憑她自己的實力,不需要任何人幫忙,而且作為一個女孩子的敏感,她知道這種事情是越幫越忙。 「雪兒,我們老大想請你打羽毛球。」一個染了幾撮黃毛的傢伙從西邊走過來,向坐在蘑菇亭下發呆的江雪傳話。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孩叫張濤,正站在四十米外一棵法桐下面等待消息。那是一個比較帥氣的小伙,拉直了的黑髮顯出幾分飄逸來,紅色的運動衫下面是一條一塵不染的白色休閒褲,高挑的身材與他那雙耐克鞋極其匹配。 江雪順著小黃毛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又把頭別了回去。小黃毛無奈地朝老大搖了搖頭,老大手一擺,做了個「撤」的手勢。 江雪有一點是無法向大衛解釋的,當她向大衛做出「我不放棄」的回答的時候,大衛並沒有理解這個小姑娘的真正意思,卻以為她決心要以出賣自己的色相而生活,其實在江雪看了大衛那隻手竟然伸到了劉欣的懷裡的去抓她的乳房的時候,心裡便同時產生了彆扭與渴望,她討厭大衛的身體與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子有過於親密的接觸,但她卻無法提出直接的反對,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在劉欣面前,讓大衛也摸摸自己。當大衛的手在她那處子的身體上作了更長時間停留之後,她心底裡升起了一種戰勝都的自豪與驕傲。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卻吻了她!「該死的大衛!」江雪忍不住在亭子下面突然轉了一下身子,狠狠地罵了一句,起身向羽毛球場地走去。 網那面的男孩早就看見了江雪那亭亭玉立的身影,小聲對黃毛說:「她來了。」 「給我!」江雪臉上依然有一些不悅。 「江大小姐是不是生誰的氣了?啊?」張濤涎著個臉皮問道,「跟哥哥說一聲,保證削了他!」 「呵,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個劉欣唄,你看她成天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是不是呀江姐?」 江雪一副看他不上的樣子,沒有搭理他,「不是打球嗎?」 「嘿嘿,一見雪兒小姐,什麼都忘了。」張濤笑起來,一臉奸詐相,讓江雪有些不舒服。那一身漂亮的裝備與他那副德行,真的有點不相配。 張濤很會逗女孩玩,那球總能不偏不倚地落到讓江雪接起來最舒服的地方,而且還能讓她運動起來。當江雪使勁向後揚起球拍的時候,右邊的乳房會將單薄的上衣繃得緊緊的,依稀能夠看裡面那顆紅豆。張濤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好!江姐的球打得真好!」小黃毛在旁邊不住地拍著馬屁。天天跟在張濤身後,這功夫確實長進了。江雪越打越起勁兒,一小會兒,那白淨的小臉兒竟紅了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汗珠兒。見江雪用手臂抹汗,張濤立即從褲袋裡掏出了一方漂亮的手帕,上面還有淡淡的清香。 第十八章山裡一夜不知是張濤那小子太慇勤,還是他那輛保時捷跑車太誘惑人,站在校門口,江雪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他。今天沒有太陽,天一直陰著,這樣一個天氣,開著這麼一輛敞蓬的跑車,的確是一件很美的事情。高速公路上,張濤將車速提到了一百六,要不是有限速標誌,他想開到二百,兩邊的景物被拉成了一條直線,江雪既興奮,又害怕,在車裡啊啊地狂叫。 「慢--點兒」江雪大聲地叫喊著,張濤置若罔聞,也許他是聽見了而任著自己的性子來,他或許覺得江雪的叫聲再大一點,她害怕的感覺再強烈一點,會更刺激。他最願意看女孩受了驚嚇的樣子。 汽車飛奔了四十多分鐘後才慢慢駛下了高速。現在終於有了安全感,可江雪卻覺得少了一些味道,不如剛才過癮。但一想起剛才張濤開車的那股瘋狂勁兒,江雪便不敢再提,生怕這個狂野的小子再次把她拋到天上去,對,剛才的感覺真跟被拋到天上一樣。 車子在一個農家小院邊停了下來,張濤與那老農認識,還沒等他們倆下車,正在院外菜園子裡摘菜的老農就笑嘻嘻地迎了上來。 「啊呀,張公子來了。」 張濤呵呵笑著下了車:「老伯,這幾天弄到了野味沒有?」 「有,昨天套了一隻兔子還放在冰櫃裡呢,知道這兩天你準會來。」 「你會算?都成神仙啦。」 「今天不是禮拜六嘛。」 「你厲害,還是你厲害,我都忘了今天禮拜幾了。你還記得嗎?」張濤轉過頭來問江雪,江雪知道他又在信口開河,一扭身子道:「去你的。」 「老伯,那你就先給煮上,待會兒我們回來吃,啊?」 「行,行,多會兒都行。」老頭喜不自禁的答應著。 這裡只有這一戶人家,屋後便是一座小山,一年多來,張濤成了這裡的常客,每次來都有野味享受,或者帶回家去,或者在這裡就讓老頭給煮著吃。不過那幾次都是帶了小黃毛等幾個鐵哥們,有時還要住上一宿,讓那老漢住在東邊一個單間的小房子裡。今天例外,有了美女作陪,那幾個小子跟著礙眼。 「別忘了多放點兒大料呀。」臨出門的時候,張濤又叮囑了老人一句。 車子就停放在院子外,兩個人從屋後那條小道上了山。 山上的風有點兒大,但空氣極好,不時會有各種花草的氣息跑到鼻子裡去。 「在農村真好呀,」張濤無限感慨,「我真想到這兒來住。」 「我家就在農村,我怎麼就沒覺得好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城市裡有什麼好?那污染就讓你少活二十年也不止。而這裡空氣新鮮,沒有噪音,人也好,心地善良。簡直是個世外桃園,要是陶淵明活著的話,他肯定也會來這裡定居。你信不信?」 「反正你來定居我不信。」說話的時候江雪抬起臉來柔情地看了張濤一眼,這讓張濤心旌搖蕩起來。 「嘿嘿,你為什麼不信?」 「過慣了腐化生活的人受不了山裡人的罪!」 「那也未必。要是我能在山裡住著,你就嫁給我?」 江雪竟讓這一句話羞得滿臉通紅,握起小拳頭來就去捶張濤的背,樂得張濤狂顛不止。 當他們來到山頂的時候,那山風吹得更響了,兩人的頭髮都隨著山風向後飄去,而江雪的胸脯卻更誘人了。張濤立在那兒呆呆地盯著江雪看。 「怎麼了?」江雪以為自己頭上沾著了什麼,用手摸了一摸,張濤本來想說那句「你真美!」可他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走上前去,此時江雪真以為頭上有什麼了竟老老實實地讓張濤在她的秀髮上摸了好幾個來回。 江雪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忙問:「你到底幹什麼?」 「雪,我愛你!」話沒有說完,人早已被摟在了懷裡,江雪猛力地掙扎開,張濤還不死心,再次撲了上去,冷不防被江雪打了一記耳光。 「你?」 張濤覺得這一巴掌挨得實在是有些冤枉,很委屈地捂著自己的臉。 江雪氣乎乎地朝山下跑去,險些讓石頭絆倒,現在她更恨黃大衛,都是他太不解風情,才讓她一時賭氣,來到這麼個鬼地方,沾上張濤這麼個渾小子。 忽然,天上飄起了毛毛細雨,江雪回頭大聲地道:「天要下雨了,送我回去!」 「沒事兒,山裡就這樣。」好像他就是山裡的孩子。 沒多大功夫,那雨竟大了起來。 這裡沒有隨叫隨停的汽車,江雪只能等著張濤送她。 兔肉的香味早已飄到了屋外。 「真香!」張濤顯然聞到了野味又恢復了原先的興奮,臉上還裝著對剛才那一記耳光的不在乎。 老漢沒在家,不知又去了哪裡,不但有野兔,老漢還給煮上了一隻山雞,那肉就放一個鋁盆子裡,張濤狼吞虎嚥,真如一個乞丐見了一鍋剛出籠的饅頭。一個開著保時捷跑車的小子,有這樣的吃相,又讓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似乎也忘記了剛才他對自己的圖謀不軌。 「你笑啥?有什麼好笑的?」張濤讓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問道:「你不喜歡吃這些?」 張濤早已滿臉是油,而江雪只拿了一條兔腿斯文地咬著,生怕弄髒了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一邊吃著一邊瞅著張濤的油臉還在吃吃地笑:「誰跟你搶了還是怎麼的?」 「這比飯店裡的那些套餐可要強一千倍,絕對的綠色食品,味道美極了,多吃幾口吧,回去了可沒有這些。」 到了下午四點多,外面的雨還沒停,瞅著門外淅淅漓漓的雨線,張濤顯得很得意:「看來今晚咱們是走不了嘍。」 「都怪你。」 「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這兒住上一晚呀?!」張濤那小眼瞇成了一條線,那意思好像是說,「就等我吃你的咪咪吧!」 「那可不行,誰跟你住下!」 江雪的小臉我兒又突地紅了一下,心想這小子肯定又在打自己的鬼主意。 「那你自己就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 天已經黑得看不見了,黑真的沒停。他們不得不決定住下,那老漢回來的時候,將他們的房間打掃了一遍,像是招待到旅館住宿的客人,弄得江雪很不好意思。老漢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些,高興地自己抱了床薄被子去了東西廂房。 江雪本來想讓老漢回來,自己去住那間小屋,可是偏偏自己膽兒小,連那話也沒敢出口。 山裡的夜有些特別,而雨夜就更不同尋常。聽著外面的雨聲和山上的風聲,江雪不敢入睡,她知道一旦睡著了,那小子肯定要吃她的豆腐。 江雪一直對著窗子外面的雨發呆,張濤跑回車裡取了紙筆要給她畫素描。一連畫了幾張,也沒敢拿給江雪看。 「睡吧。」張濤有一種期待。 「還早著呢,你先睡著了我才睡。」 「你是我媽呀?」 「我是你姥姥,快睡覺!」 「那你讓我吃一口我就睡。」 「放你媽的屁!」 「別那麼凶好不好,真是一個列主義老太太!開個玩笑也不行?」張濤掃興地轉過去身子,合衣閉目。 過了好長時間,江雪才聽到那張濤死鬼發出均勻的呼嚕聲,江雪小心翼翼地將身子慢慢地向下移了移,和衣躺在乾硬的炕上,心想,你小子總算睡著了,但願他能一覺到天亮。江雪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實在也無什麼有效的防範措施,臨睡前,她將裙角有意地向身下掖了掖。 睡夢裡,她終於在一個豪華的殿堂見到了大衛,他正在那裡跟張輝舉行結婚儀式,當神父問他愛不愛身邊那個女孩時,出乎她的意料,大衛說他並不愛張輝,也不愛劉欣,他愛的是江雪。他說當著神父的面,他發誓對另外兩個女孩他只能是喜歡她們而已,大衛把她叫過去主動地吻了她,並且當眾一邊吻著她,再一次撫摸了她的乳房,她無比享受地任他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遊走了好長時間,她盡情地享受著劉欣曾經在他這兒得到過的東西,她使勁閉上了眼睛,幸福包圍了她的整個身軀。這突如其來的愛,讓江雪萬分的忘情,自己的舌頭在裡面積極地迎合著,她想用每一個細節來向大衛證明,她是愛他的,她也是值得他愛的。 其實江雪正在做夢的時候,張濤卻醒了,因為他始終惦記著睡在一邊的江雪,正想動作,她卻翻了個身,嚇得張濤又將手縮了回來。張濤也曾強迫自己要在今晚做一個真君子。可有著期待的張濤半夜裡又醒了,當他發現讓他嚮往了那麼長時間的美人此時就躺在自己身邊熟睡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自己與朝思暮想的小情人(過去是單相思)在山下小屋孤男寡女地住了一宿,什麼故事也沒發生?誰信?再說那也太遺憾了,又不是自己有病! 山裡的夜,有點兒涼,江雪正背對著張濤,身子有點蜷縮。黑暗中,張濤的邪念終於佔了上風,他的手慢慢地從後面摸了過去。江雪接著又翻了一個身,張濤的手便上了江雪高聳的胸脯,她那飽滿的乳房讓張濤渾身顫抖,牙齒幾乎要碰得發出了響聲。江雪忽然坐了起來,張濤如同見了炸書屍一身嚇得一下子從炕上滾下去。江雪不知道他正準備襲擊她,只道他是夢遊呢,竟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張濤趕緊從地上爬上來,黑暗中江雪看不清他的羞紅的臉,要不準是塊大紅布。 張濤從來沒吃過這種啞巴虧,可對著江雪卻說不出來,幸虧現在沒有別人,要不真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可。 一直沉浸在與大衛狂吻之中的江雪突然醒來後,她猛然意識到這還是在那間山下小屋裡的那盤土炕上時,她兀地坐直了身子,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也停住了剛才的笑聲。 「你沒有不老實吧?」 「沒,真的沒。」 張濤有些做賊心虛。 江雪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胸脯,又將手從底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那小褲頭還在,她鬆了一口氣。 「你絕對沒有碰我?」江雪還是有些懷疑。 「真的,我對天發誓!」 「嘿嘿……」江雪忍不住笑了,她真害怕剛才做夢的時候是他在親她呢。 「我,我愛你,真的愛你江雪!」張濤信誓旦旦地向前移動著身子。 「保持距離!」 「好!保持距離。」張濤發著誓,把身子向後退一段。 「我可聽說你不少女朋友,她們都追你追得很緊呢。」 「有了你,誰我也不稀罕!真的,雪兒。」 江雪已經決定不聽他的甜言蜜語,在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稍稍把持不住,就會有無法補救的後果。 江雪再也沒敢睡,就這樣坐著一直到了天亮。 第十九章海邊激情推薦加收藏,我會給你們全新的享受! ********** 自從召開了青龍幫大會,幫裡的弟兄們的作風的確變了一些,可南郊飯店裡的情況依然不是十分景氣,這與原先青龍幫有相當的關聯,再加上一些店主心裡著急,總想一刀宰死顧客,所以不少原來的老顧客都跑到城裡去了。黃大衛巡視了幾次,發現了裡面的癥結,便向幫主賀正平提出了新的建議,以賀正平的名義,召集各位店主,共謀發展大計。早先店主們對青龍幫雖然心存不滿,但懼於青龍幫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近些日子聽說幫裡進來了個白面書生,倒算正經,也頗有頭腦,便對青龍幫另有看待,所以,一聽說青龍幫召集店主,便也都欣然前來,還有不少人帶了紅包,以表對青龍幫內新氣象的祝賀。這次聚會,由大衛親自安排,賀正平做東,在華都飯店包了個較大的雅間。席間賀正平向各位店主說了此管教不嚴,給各位帶來不利影響的話,又明確表態,今後兩個月內不收保護費,並給各家飯店提出了飲食價格的建議,要求大家放長眼光,薄利多銷,爭取以最短的時間恢復元氣,為了配合各家飯店,他還表示,一定發動全幫二百多弟兄來為各位支撐最初的門面。「這一點,大家不用擔心,不需要各家出一分錢,就是要讓城南飲食在半個月內呈現出欣欣向榮的景象來。」 「另外,我向大家介紹一位我的新成員,他叫黃大衛,負責督察,他會隨時處理對各位有不良影響的事件,特別是與本幫有關的事宜。」當大衛起身致意的時候,大家也都向他投來讚許的目光。眼見這位書生實在是氣度不凡,不似黑道人物,至少臉上更多了一份豪氣與英俊,再加上都聽說前一段幫裡的許多大改善竟出自這位書生之手,也都對他多了幾分敬佩。 對兩個月內不收保護費並自己掏錢支持城南恢復元氣的做法,有幾個小頭目心裡有些嘀咕,但主帥主意很堅決,所以也就無人多說,照辦就是。 最近一段日子,大衛一直忙於青龍幫內的事務,幾乎無暇顧及張家那位大小姐,便惹得人家有些不高興,再說,自那晚在張輝那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之後,大衛心裡也是常常惦記著,今晚有空,乾脆主動約了張輝。 「你這麼大忙人也能有時間陪我?」 「呵呵,大小姐既然有人陪了,那我就告退,不打擾了。拜拜,我掛了啊。」 「你敢?我想去洗海澡。」 「哪裡都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聲令下。呵呵。」 「等一會我就去接你,啊?」電話裡張輝好溫柔,要是讓別人聽了準會酸掉大牙,可在熱戀中的青年卻習以為常,據說人在不同的心情狀況下人的各種分泌是明顯有差別的,肯定這時候青年人身體裡分泌出來的物質能很容易分解那種酸勁兒。 大衛在自家樓下等了幾分鐘後,張輝的那輛奧迪便出現了他的視野,到了跟前他才發現她直接穿了泳裝,那招眼的乳溝一點也不含蓄。大衛半點也不覺得奇怪,不過張輝卻一直瞪了眼睛無比興奮地在等待大衛的評價。 「到底怎麼樣嘛。」張輝在大衛面前的撒嬌一點兒也不顯得矯揉造作,倒讓他爽到了骨頭縫裡。 大衛故意拿出一副既生氣又不理解的樣子來,好一會子才道:「你這樣不好吧。」 「怎麼了?不好看嗎?」大衛的冷水並沒有熄滅張輝的興奮。 大衛板起臉來道:「你還讓不讓臨江的女性活了?」 一句話惹得張輝擰著大衛的腮幫子將自己的紅唇湊上去道:「你這小嘴兒真甜!讓我嘗嘗!」說完兩人在車內纏綿起來。 幾十分鐘便到了浴場,那裡竟已人滿為患,大衛好容易找了個空地,支起了一架帳蓬,將那床帶來的氣墊充得鼓鼓的。 張輝的膽兒也真大,竟不帶泳圈,撇開大衛,獨自跑到了深水區。大衛怕她出事,急忙趕了過去,兩人才慢慢地游回到了能夠雙腳立地的地方。 海灘上明亮的燈光下張輝越發顯得細皮嫩肉,飽滿的乳房將那緊身的泳裝頂得越發有力。大衛忍不住拿手去摸了幾下,弄得張輝嬌聲連連。雖說燈光明亮,可畢竟是晚上,不少男女都不顧周圍的人,熱擁在一起。大衛摟了張輝的腰,將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身下立即脹起來。畢竟是熱戀,兩人的嘴彷彿老有一種磁力在牽引著它們。而大衛的手老往那些要害的地方摸索。忽然一個大浪湧來,兩人都被埋在了下面。重新露出水面的張輝顯然被嗆了水,一個勁兒地咳,大衛趕緊給她捶背,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卻吃吃地笑。為了躲避大浪,他們退到了水淺的地方。 大衛忽然覺得,海難上的戀情別有風味。水底下,他那隻手又壞壞地摸了過去。張輝不好意思站在那裡傻傻地任他摸,嘴又粘在了一起。其實此時的大衛並不稀罕她的吻。 那光滑的泳裝讓大衛有些舒服得受不了,而張輝更是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壞。 「上去吧。」大衛小聲的說。 「不,再玩一會兒吧。」顯然張輝更喜歡這種情景,大衛底下的手有些狠,讓張輝在他肋下狠狠地擰了一把,大衛才改邪歸正。 海灘上,海水裡全是愛情的展覽,說不定哪個地方突然會有一個身材優美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做著誇張的姿勢,發出尖厲的叫聲。大衛心想,那一定是女人在躲避著男人的魔爪。熱吻中的張輝拿開了大衛的手,兩人邊吻著,邊向外退,岸邊腳下那細軟的海砂上張輝覺得特別的舒服。 「在這兒歇會兒吧。」張輝擁著大衛,順勢躺在了剛沒腳面的水裡,仰面去看天上的星星,張輝那平滑的腹部以及高挺的乳房招惹來不少男人猥褻的目光。大衛並不生氣,心想,看吧,饞死你們! 「哪顆星星是你?」張輝問。 「牛郎星!」 「去,我可不想做可憐的織女!我要跟你天天在一起。」溫柔的氣息從大衛臉上拂過。大衛的手忍不住又放在了她的胸脯上。一對戀人從他倆身邊走過,腳上帶起的細砂濺在了張輝那裸露的腹部上,她嫌那砂太少,要是再多一點,她會覺得更舒服。於是自己從身邊抓起了幾把撒在了身上。大衛見狀,竟也抓了一把,卻是同漏斗一樣慢慢地撒在了她的乳溝裡,弄得張輝好癢。 「回帳蓬裡去吧。」大衛有些央求,張輝順從地被牽了進去。女人總是以她們的紅唇跟胸脯為武器,卻很少自己動手。不一會功夫,大衛被磨得燥熱起來,但他並不急於上陣,而是慢慢地將女人肩上的掛帶御下來,將那遮蓋了一晚的上衣褪下去,大衛甚至連動都不去動一下,而是坐在身邊仔細地欣賞。張輝微閉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還在不停在眨動。大衛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人體藝術,他又從地上抓了一把細砂慢慢地撒,砂子又從那高峰上迅速地滑下來。大衛站起身來拿了一瓶礦泉水再次為她洗淨,還用手撫去上面的水珠兒。脫去張輝下邊的的泳衣費了大衛好大的勁,因為張輝一點也不配合,這倒讓他有時間欣賞那似露非露的景象,正如維那斯那纏在胯上的一塊布,更顯出了女孩無限魅力。他並沒有給女人脫過泳裝,但在水裡的時候,他早就觀察過,他不想在帳蓬裡耽誤時間。當女人的衣服終於被踩到腳下的時候,張輝竟也主動地為他服務起來,這讓大衛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尤其是張輝那雙細嫩的手竟如此的大膽,更助長了男人的勇氣。當兩人躺下的時候,大衛還沒忘了伸手去氣墊旁邊拿出那早已備好了的AQT,大衛已經裝了上去,卻又被張輝一把扯了下來,她急不可待地拉著大衛伏了上去。 各種形式的撫摸早讓張輝情不自禁,難耐的煎熬讓她主動打開了城門,當大衛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融入女人身體裡的時候,張輝在下面發出了陣陣呻吟,如同帳篷外面的陣陣波濤。身下的氣墊顯然有點兒小,兩人的腿很快就移到了下面,當她幾次蛇一樣的扭動之後,卻又推開了他,將那一直握在手裡的東西給大衛裝上。大衛覺得女性的手更容易讓他激動。 海濤再次澎湃起來,並在海岸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啊,唷,啊……」帳外的喧鬧掩蓋了張輝的幸福的呻吟,她無比縱情地扭動著身子,歡快地叫著,激勵著大衛對她的威猛的進攻。 海潮漸漸地退去,岸上留下了無數被大海遺棄的生命。 但大衛心裡依然不太平靜,他總覺得還有些事情得抓緊去做。 第二十章省城的吧女上飯店的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不到半個月已有一半的飯店有了不錯的人氣,其他十幾家也漸漸見了起色。大衛籌劃著,照這樣下去,很快整個城南就會又是一片枝繁葉茂的景象了。那麼下一步的計劃就會如期進行。他的目標不僅僅在城南,而是整個的臨江市的飲食業。但他並沒有告訴賀正平,他想,如果賀正平真的是有一番心機的話,他不應該沒有些胃口。但他也知道,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去結識那位人大的副主任。說起來,張輝的爸爸跟他是老朋友,有一定的交情,大衛便想讓老張引領他上門。 老張顯然有些為難,畢竟自己跟大衛並無特別的關係,要是將救命恩人的關係說出去,怕以後讓張輝與大衛的婚姻上蒙上些不太好聽的色彩。 「我不去沒關係,輝兒可以與你去一趟,過去她也常去,老王那人還是挺隨和的。」老張的話讓大衛覺得也似乎有些道理,便約張輝同去。 張輝自從見了大衛,自己的公司很長時間沒有像樣地照看過,連不少重要的業務都交給了副總或是助理,她倒有閒談情說愛起來,到了她這樣的年齡的女孩子知道怎麼珍惜愛情,幾乎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與大衛相處的機會。聽說爸爸讓她陪大衛去見王副主任,樂得接受,所以立即撥通了王主任的電話。 「是王叔嗎?我是小輝呀。對,晚上您在家嗎?我爸呀,他還有事,不過他說過幾天還要過去看您呢,是我有事要求您呢。我交了個男朋友,晚上我帶過去,您幫我參謀參謀?好!一言為定!拜拜!」 張輝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在旁邊的大衛和爸爸擠眉眼兒,剛一扣下電話,便興奮地差點跳起來:「怎麼樣?搞定!」 大衛就像一個跟班似地提了一大堆禮品跟在張輝的屁股後面,上了王主任的家。王主任住在二層,是市裡統一的標準,一百六十個平米,裡面裝潢相當講究。王主任相當隨和,出乎大衛的意料,張輝也不拘束,就跟在家裡一樣。 「小時候呀小輝可是常跟著她爸到我家來玩。你別客氣,吃水果。」王主任還親手遞過來了水果盤子。大衛很客氣地謝絕了。王主任問得很周詳,但沒有一句讓大衛覺得難堪,不愧是官場上混了多年的老手。這應該算是人們常說的那種「老狐狸」了,大衛想。從言談之中,大衛已經肯定,這人完全可以利用。 從屁股落座,到出來上車,前後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初次造訪,大衛相當注意掌握時間。這也給這位非常注意觀察人的王主任一個非常不錯的印象。 在剛離開王主任家門的時候,王主任心想,做一個教書匠,可真有點了屈他的才了。但這話他萬不會說。其實這位相貌堂堂的教書匠走進了青龍幫這件事,作為耳聰目明的人大王副主任,他早有耳聞,他那寶貝侄子早就跟他說起過,雖說罰了他五百塊,但他不冤,他服。其實那天他是故意的,他要看看這個讓劉海洋弄進來的帶一點傳奇色彩的大衛到底有沒有他想像的那種魄力。他倒真敢罰,平時連劉海洋都會給他些面子。所以他覺得這大衛不是個膽小怕事的熊包。大衛也看到了,在青龍幫的整頓中,那個第一個觸他霉頭的王曉鵬竟是一塊好料,所以他大衛倒是省卻了不少精力。 張輝開著那輛奧迪在大街上慢慢地走著,現在大衛是坐在後面,自覺像是老闆一樣。 「有個司機就是好哇。」大衛將身子向後仰了仰,使勁抻了抻身子,多日沒有活動,倒覺得骨頭縫裡都癢得慌。 「呵,現在體會到了當老闆的好處了?那剛才提著禮品上樓的時候呢?」張輝從車內的反光鏡裡看著大衛的表情。 「那也沒什麼不好,還要看給誰當狗腿子呢。你要是慈禧,那我還巴不得呢,是不是?哈哈。」 「我要是慈禧呀,我就讓你給我捏腳。呵呵呵呵……」張輝清脆的笑聲瀰漫在汽車密集的空氣裡。 「今晚咱去哪兒?」張輝問,「還去海灘嗎?」 「到省城去逛逛怎麼樣?四十分鐘保準到。」 「怎麼?那裡有你相好?是不是還念大學時追你那小妮子?」 「不對啊,還有一個。」大衛煞有介事。 「怎麼?還有一個?你還挺風流呀。我怎麼不知道?」張輝真的有些驚奇。 「她現在正給本帥開車呢。」 事實上,在大學裡,大衛的追求者還真的不少,不過真正敢向他表示的卻不多,張輝說的那個小妮子,就是其中之一,張輝見過,的確是個不錯的女孩,但與張輝比起來,少了一些霸氣,多了一些靦腆,而大衛卻喜歡張輝這種大方而又有些霸道的女孩。大衛曾跟那女孩一起看過幾場電影,但並沒有什麼更實質的進展,大衛竟覺得她像小妹妹一樣,哪好意思在黑影裡摸人家。那女孩有好幾次與大衛約會結束的時候都好想讓他吻她一下,站在那兒搓著兩隻小手,遲遲不肯離去,可大衛愣是沒有弄懂人家的意思,只是大哥一樣囑咐道:「晚了,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弄得人家小姑娘回到宿舍後姐妹們問她大衛接吻的功夫怎麼時,竟流出了眼淚,搞得全寢室的姑娘不知道大衛怎麼欺負了她,還聲明要找大衛算賬。 那女孩也姓張,名燕,真是個依人小鳥,瘦小的身材,柔弱的聲音,大衛拉一拉她的手時都感覺是在欺負她似的,她的確讓人疼,卻無法讓人愛,那細瘦的胳膊一下子就能捏到骨頭,大衛碰都不敢去碰一下,雖說她那張俊俏的臉有幾分明星相,但不是大衛喜歡的那種,最後兩人還是不得不分了手。 張輝剛才略帶醋意的發問,倒勾起了大衛對那一段生活某些片斷的美好回憶。張燕在他心裡幾乎沒有留下什麼值得回憶的東西,倒是另一位讓他難以忘懷。那是省城裡一家小型汽車修理車老闆的女兒,叫高軍,跟他一個班。聽起來像個男孩的名字。她身材高挑,性格潑辣,亦有幾分嫵媚,著實讓大衛喜歡了一陣子,可她那種無人不交的性格讓大衛受不了,總愛在人面前顯擺自己的身材,要是有人不論是真心還是恭維她兩句,她就會喜不自禁,甚至故意在人家面前再擺弄一番,來證實一下「真的嗎?」,每次看到她那樣子,大衛總會有些遺憾地搖頭,心想,可惜太淺薄。雖說抱怨人家淺薄,可大衛還是沒少親了人家,她那熱烈得近乎瘋狂的吻每次都會讓回味一個晚上。而且一旦兩人摟在了一起,她總也不老實,兩手在大衛身上亂摸,有一次,她竟將小手伸進了大衛的褲子裡,用她那長長的指甲把大衛那脹起來的DD掐了塊皮去。大衛因此事而覺得她或許是個虐待狂,好幾天沒敢赴約。有一次一個藝術系的帥哥見大衛正跟高軍一起散步,那男生竟有些莫名其妙地朝著大衛笑,大衛懷疑那男生是不是也被高軍掐過那地方,所以往後每次見了那男生竟控制不住地臉紅。 「在想什麼呢?真的回到浪漫時候去了?」張輝的話又將大衛的思緒拉了回來。此時距省城已經不遠,差不多再有十幾分鐘就能到,大衛讓張輝稍稍落了一下車窗,想透一透氣。 下了高速,離省城不過幾里路。老遠便看見燈火輝煌的一片,其實在大衛看來,比起臨江來,省城不見得高貴到哪裡去,在火熱的夏季,只是多了一份乾燥而已,甚至那些建築都讓人覺得有些老氣橫秋的樣子,就像是人到了中年,少了臨江那份青春的活力。 「去娛樂城。」大衛真像是老闆,直接吩咐起張輝來了。他說不出有什麼心結,更不知道去娛樂城的目的。也許他那種在燈紅酒綠中欣賞那些富人一擲千金的習慣還沒有全改,他覺得那裡的表演更像是摔跤,或是拳擊更合適。他有時竟特別想看一方被一拳擊倒的比賽,要不就覺得不夠過癮。 他們去了一家叫做「天馬」的歌舞酒吧,不知道是不是省城最大的一家,不過從外面的裝潢來判斷,確有一些氣派。 大衛挎著張輝的胳膊,款步進了大廳,裡面烏煙瘴氣,讓平時不近煙酒的女人恐怕不堪忍受,見張輝並無明顯的反感,大衛便帶她找到了一張空桌旁邊坐下來。 在那些紅男綠女中,大衛的目光在不停在搜尋著,他覺得今天晚上應該能發生點什麼,他有一種預感。 第二十一章省城的吧女中二十一章省城裡的吧女中 我知道讀者朋友手裡的推薦票很金貴,不過我想,收藏本書的話肯定不成問題,看了這本書的朋友只要給《午夜》留出一席之地,本書可就有出頭之日了,仰仗各位了,做揖了! 如果說大城市是一個花花世界,那麼城市裡的娛樂城就是一個大染缸,這裡是色彩最複雜多變的地方。這裡有著城市中最為囂張的思想和在這種思想支配下的囂張行為。甚至連那些靜態的裝飾都在向城裡的人們昭示著:沒兩下子,別到這種地方來! 的確,那些雖然也有兩個錢但整日卻循規蹈矩的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產生到這裡來消費的念頭,甚至唯恐避之不及。然而,許多人卻只能在這樣的地方活著,一旦離開這樣的場所,就會像魚兒離開了水,瓜兒離開了秧,生命很快就會枯竭。高軍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女人!差不多她剛上大學的時候,她就經常出入這種娛樂場所,常來天馬的人幾乎都能認識她。對一個大學生來說,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並不是怪事,但對高軍來說,卻另有一番特殊的原因。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開著一家小型汽修廠的爸爸很疼愛她,可就在剛考上大學的那年,父親卻突然從她的血型上發現她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有人讓他戴了綠帽子。她的父親成了養父,惱羞成怒的養父將自己的憤怒發洩到了她這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在那個爛醉的晚上,粗暴地強姦了她,而且她的母親就在隔壁。從此,高軍恨她的父親,也恨她的母親,她開始恨世上所有的人。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又是一個受傷害最深的人。第二天,她便從那間讓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將羞恥洗去的閨房裡搬了出去,並跟父母斷絕了來往。她上大學的錢全部是自己掙出來的。她開始賣唱,後來賣笑,再後來,連整個人都賣了出去。她從有錢的男人身上得到了需要的錢,有錢的男人則在她身上獲得了肉慾的滿足,她甚至願意滿足那些連頭都抬不起來的男人的要求,因為錢。 此時,當年大衛的不算戀人的戀人高軍正依偎在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的懷裡,並向那人嘴裡吐著葡萄。幾乎袒露出一半來的乳房正被那個男子揉捏著。大衛並沒有看見她,正與張輝要了一瓶干紅喝著。事實上,即使坐在對面,不仔細去看,大衛也不會認出這個當年的戀人,她那被燙成小麻花一樣的爆炸髮型已經讓跟她原先靚麗的形象判若兩人。但在整個酒吧裡,毫無疑問,她仍然屬於最有魅力的一個,尤其是她那性感的身材,男人無法抗拒她的誘惑,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摟在懷裡。 「高小姐,我們少爺有請,他想請你給他按摩按摩,現在就在六號包間裡等著你。」 正在等著高軍向嘴裡送葡萄的那男子一看是省城四大惡少之一胡公子的人,便立即起身,躲到了另一張桌子去了。這位胡公子是個縱慾過度的紈褲少年,不到二十歲,竟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那小弟弟縮得跟個老公蠶似的,老抬不起頭來,每次行事都得吃點偉哥什麼的,知道自己不行,卻要折騰得高軍死去活來,高軍不貪圖他的錢,是怕他,要是哪天不小心惹惱了他,說不定找什麼人就把人給弄廢了。 當高軍那惹人垂涎的身段從大衛和張輝跟前走過的時候,大衛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身形再熟悉不過了,但他卻不敢相信,竟會是她。短暫的驚詫還沒有浮上臉面,大衛便沉靜了下來。偌大的省城,差不多的人太多了,僅僅身段相似,不足為奇。況且張輝就坐在身邊,總不能上去問一問「你是不是高軍?」吧。大衛的眼睛目送了這位走路的姿勢也酷似高軍的姑娘一段之後,目光又回到了大廳裡那些正在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身上。 高軍跟著那個手下來到了六號房間。 「姐姐怎麼才來呀,我都等不及了。嘿,今晚夠艷,不知道你能不能讓小弟弟高興。」胡公子早已脫了衣服,躺在那張鸞鳳床上,只在下身蓋了一片浴巾,那浴巾竟能支起帳蓬來。高軍心想,這傢伙肯定又吃了藥了,要不連個女人也不如。 高軍滿臉是笑地道:「胡弟弟不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了嗎,怎麼又想起我來了?」 「別提她,真她媽一塊木頭!一點也不知道我的要求,每次都得我一點一點的教給她,還她媽的裝清純。早就讓我一腳蹬了。」 胡公子的確是蹬了她一腳,那天他讓那小姑娘伺候他的下邊,左教右教,始終不肯張口,讓他一腳踹下了床去,跌得當場暈倒,送到醫院裡去了。 「還是高姐的功夫好,讓人舒服,我忘不了姐姐。」 「我怕也伺候不了胡公子,讓你一腳蹬了,再也找不到飯吃呢。咯咯咯。」高軍嘴裡臉上都笑著,可心裡卻真的害怕,她也領教過這胡公子的殘忍,動不動就打人,還亂拿東西往她下身裡塞,但願今晚不會。 「姐姐今晚還沒人用過吧?我可不願用別人剛剛使過的東西。」胡公子瞇著一雙色眼,盯著高軍的眼睛,生怕她說了謊。 「哪敢,給弟弟留著呢。嘿嘿,小弟弟還挺乖的。」說著高軍便去捏那小帳蓬裡的蠶。弄得胡公子舒服地「唷」了一聲。 「今晚可是新產品,也讓你嘗個鮮。」胡公子半閉著眼睛,在享受著高軍的撫弄。高軍知道他每次吃了藥都不會輕易饒人,不把人折騰個半死,他不罷休,所以不敢先把身子給他,倒想讓他先高興起來。 過了一會子,那胡公子有些不耐煩,睜開眼來嚷道:「怎麼還不開始呀,我都快憋不住了。……啊,唷……你那手慢一點,別那麼重,你不是在完任務吧?你們也太不講職業道德了,學會糊弄人了是吧?」高軍嚇得趕緊放慢了速度,手也輕了一些。 「快把你那層畫皮給我剝了,我看著礙眼。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自己寬衣解帶!」胡公子有時候喜歡用些文謅謅的詞語。 「又忘了?先脫下邊的。媽的,」高軍只好先將蕾絲長襪褪了下來。胡公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起身把手伸進了高軍的裙子裡面,臉上的笑容又綻開了一些,「嗯,有感覺了。」那雙色迷迷的小眼睛盯著高軍的大胸,「這也脫了。」高軍的小衫還蒙在臉上,胡公子就忙不迭地給她褪卻胸罩,兩個雪白的奶子如剛出籠的白面饅頭,「真的是個寶物。」胡公子貪婪地吮吸起來。 以前跟大衛戀愛那會兒,兩人在一起玩一小會子,就有那想法,甚至大衛的臉在她胸上貼幾下,就能讓她渾身顫抖;可自從做了小姐,沒出半年,竟有些冷淡,怎麼也興奮不起來,那一次為了讓胡公子早點安頓,她只得在下面裝出那種滿意的樣子來,竟讓胡公子看破,挨了他好一頓打。往後便長了記性,再也不敢裝模作樣了。胡公子知道自己不行,便想先讓高軍自己摸自己,他在一邊看。高軍越是著急,越不來情緒,雖然房間裡開著空調,可渾身已經大汗淋漓了。 胡公子並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他要那些從他身上得了錢財的女人必須付出相應的勞動。 「怎麼?要不要我找幾個弟兄幫幫你啊?」胡公子陰陽怪氣地說。 「別,別,別,……」高軍知道這畜牲什麼缺德事都能真幹得出來,連忙堆了笑,一邊伏下臉去伺候他,一邊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努力讓自己盡快地興奮起來,她每當這個時候,她的絕招就是把眼前的嫖客當成當年的大衛。坐在床上的胡公子看著高軍這個曾受了高等教育的漂亮女人在他面前瘋狂地自我折磨的樣子,似乎有了些許的滿足,他終於淫蕩地笑了。 雖然大衛覺得剛才看見的那女子不應該是高軍,但那心卻總也放不下,別看他眼睛還在大廳裡面轉悠,而心卻早已隨著那個身段極像高軍的女人去了。 第二十二章省城的吧女下省城四少之中以胡公子最為臭名昭著,色,賭,毒,全佔著,仗著一幫為他賣命的死黨,無人敢惹,要不高軍也不會對他怕成那樣。他眼瞅著高軍在那裡磨蹭了好一陣子,也沒見她有半點進入情境的樣子,便從他的衣兜裡摸出了一樣東西,道:「別費那勁了,磨破了皮怕也不行,你也來一粒吧。」高軍不敢不吃,只好自己倒了杯水,把胡公子遞過來的東西嚥下去。 那胡公子卻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個號碼,只說了句,「你來一下」就掛了。很快一男子開門進來,門並沒有關,胡公子在天馬做這種事從來就沒關過門,高軍嚇得立即扯了胡公子的那塊遮羞布圍在胸前,下身雖然沒穿內褲,畢竟還有外面的裙子遮擋著。「什麼事老大?」 「你先給高大小姐放鬆放鬆,她太緊張了。按摩一下吧,你的按摩技術不是還算二流的嗎?」胡公子淫邪地笑著,然後又對高軍「躺下。」 「不用,我不緊張。」高軍恐慌地說。 「叫你躺下你就躺下,怎麼那麼多廢話呀你?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你,媽的別不識好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高軍只得乖乖地躺下去。 高軍仰躺在床上,那塊浴巾哪裡遮得住無限的春光,兩個奶子高挺著,胡公子讓他從高軍的腳趾開始,一個地方不落地給她做全身按摩,那男子很聽話,便認真地從高軍那染了紅指甲的腳趾開始,再到腳後跟,再到小腿、大腿,雖然隔著裙子可那男子還是感覺到了女人皮膚的細膩,他的手幾乎碰到了高軍的恥骨,同時自己的小DD躍躍欲試。 「你他媽了把衣服給脫了,別跟個人似的。」 按照胡公子的命令,那男子嘿嘿笑著,順溜地脫了衣服,只剩一條鼓鼓囊囊的小褲衩,美滋滋地將身子騎在了高軍的身上,高軍知道這男子不會就在胡公子面前跟她做那事,但還是覺得難堪,她覺得兩個男人的淫邪的目光有著極高的溫度,讓她的身子迅速熱了起來,高軍不敢看這兩個人的眼睛,只好使勁地閉著眼。這倒讓騎在身上的男子得了方便,那手那眼全都放肆起來。換了這麼一個男人給自己來按摩,身邊還站著個胡公子,確實有些不同,尤其是那男人的手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似的,觸到哪裡,哪裡的肌肉就會痙攣一下,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按摩,那手的力量只在皮上。當那兩隻大手撫到她的乳根的時候,高軍幾乎全身都有了感覺,臉上漸漸有了些許醉意。胡公子在旁邊觀察著她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然而那兩隻手卻只在乳根逗留,這倒讓高軍成了躺在砧板上的活魚。兩隻手在那裡打了一陣子游擊才慢慢地向上爬去,那男人的手好輕,好柔,讓高軍想起了大學時候的大衛。就在那個騎在高軍身上的男人開始用力揉捏高軍那高挺飽滿的奶子的時候,胡公子慢慢地來到了床邊,坐在那男人的身後,將一隻手從高軍那本來就已經露了春光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不知是藥力的緣故還是這特殊的情境讓高軍更覺得刺激,抑或是想像中大衛的形象讓她動情。總之,躺在床上的高軍的身子終於扭動起來,嘴裡還喃喃地說著什麼,誰也聽不清。胡公子看情形已經差不多了便讓那男人下來,那男子竟有些捨不得的樣子,下身也鼓得老高。 「怎麼了?你還想吃了不成?」一句話說得那男子退出門去。 「寶貝,我的好寶貝,你終於動起來了。可把我給急死了。」說著騎了上去。 身下的那張鴛鴦床早已被人折騰得不像樣子了,現在兩人的藥力都到了興頭上,那身材瘦削得不成樣子的胡公子使勁弓著都露出排骨來的腰,狠勁地向高軍下面撞擊著,木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叫聲,與身下高軍的叫床聲融合在了一起。高軍已經消耗盡了體力,可胡公子卻還在堅挺著不肯作罷,竟將下面抽出來非讓高軍去添不行,高軍見那太污穢,硬是不從,他便扯了她的頭髮往下摁,高軍實在是受不了了,才猛地一把將那胡公子推倒,抓了旁邊的衣服往外跑。高軍沒敢在走廊裡停留,一邊穿著上衣,一邊奔向大廳,連乳罩都沒顧得上拿。胡公子竟不顧羞恥,用浴巾圍了一下就追了出來,門口的幾個胡公子的死黨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截住了高軍,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高軍身子轉悠著倒在了大廳中央。此時胡公子也追了上來,上前一把採住高軍的頭髮,硬是將倒在地上的高軍提了起來,高軍疼得嗷嗷直叫。 「丫挺的,不就一個婊子!裝你媽的正經貨。讓你按摩幾下你還不幹!想白花老子的錢?找死!」那胡公子赤著上身,圍著條浴巾,全不顧大廳裡有男有婦。 大衛定睛一看,那個早已被弄得頭髮蓬亂的女孩正是他看上去極像高軍的女子,眼見她被打成這樣,憤怒立時衝到了頭頂,剛想起身,被身邊的張輝拽住了。 「姓高的,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好欺負的!」 高軍渾身哆嗦著,半句話也不敢說。可從胡公子的言語中,大衛敢肯定這個女人就是高軍。他再也無法袖手旁觀了。就在這時,胡公子竟然從身邊一張桌子上抓起了一個盤子向高軍的頭上扣去,嘴裡還罵個不休:「媽的,我讓你乾淨!」 「住手!」大衛終於不顧張輝的勸阻跳了出去,一下子就站在了胡公子的面前,嚇得胡公子向後趔趄了一步。 「你是誰?」胡公子上下打量著大衛。 「我是她的朋友。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大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因為,這個女人他畢竟愛過。他並沒有因為高軍掐了他下身的一塊皮就記恨她。相反,倒是那一掐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朋友怎麼了?小仔,我看你是不是活膩味了?認識我是誰不?胡成!」說著,還轉悠著身子是想讓在場的人都認識一下的意思。 這時已有幾個青年圍了上來,大衛知道一定是胡成的幫兇。 「今天想管閒事是不是?那大爺我當面揍她了你怎麼著?」說著掄起巴掌就往高軍的臉上欣去。大衛眼疾手快,一把竟握住了胡成的手腕子。 「放開,放開不?」胡成威脅著。而大衛的手越來越用力,那胡成竟疼得嘴臉都變形了。忽然聽到張輝尖叫一聲「後面!」大衛騰地一下幾乎將胡成提了起來,拽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一青年一拳打在了胡成的肚子上,疼得胡成咆哮起來。大廳裡人不少,但一看一方是四少之一的胡成,便都只是看熱鬧,無人上前。 眼看胡成吃了虧,眾弟兄都圍上前去,把個大衛包了起來,還有幾個人手裡握著尺把來長的砍刀,個個都怒目而視,要把大衛吃了的樣子。大衛早已將高軍推出了圈外,準備開打,他左腳前虛,兩掌亮出,一看就是練過多年的高手,哪個敢近前去?胡成站在圈外怒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給我砍了他!說著一腳踹在一個同夥的□上。其他幾位也跟著一擁上前,四五把砍刀齊向大衛襲來。大衛突然收腳,身形旋轉,人立即向空中飛了起來,當他快到一人之高的時候,半空施展出了他的無敵鴛鴦腿,只看他雙腿在空中前後交錯,連踩帶踢,眨眼功夫竟在圍著他的那七八個壯漢的肩上走了一圈,待到最後一個,只聽見「啪」地一聲,想必是大衛的腳底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一群人在幾秒鐘的瞬間被大衛打倒在地,胡成並不死心,從地上揀起一把短劍,猛力地擲向大衛,大衛並不側身,而是將身體向後折過去,待那把劍飛到他身頂之時,他突然起腿,一個倒勾將腳背正踢在那劍柄末端,那劍便以更快的速度繼續前行,只聽嚓的一聲,劍身已準確無誤地刺進了大衛身後一個木屏風裡。全場掌聲雷動。 大衛不想等著喝彩,拉了旁邊已成驚弓之鳥的高軍欲走,突然人群中現出一老者上前道:「這位小兄弟請留步!」 第二十三章送佛送到西大衛今晚來省城,也不過是憑著一時興致,並非想來招惹是非,所以他拉上叫高軍的女孩就走,甚至顧不上向與他同來的張輝打一聲招呼。其實並不是不關心張輝,而是怕連累了她,因為那車還停在外面呢,他怕萬一讓人記住了車牌,哪能跑得了呀?可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抬起腳來想跑的時候,卻有人極有禮貌地叫住了他,憑大衛那樣的秉性,他斷然不會跑,況且這老者的相貌告訴大衛,這絕對算得上個信譽之人,而絕非爾虞之徒,因此收回了邁出的腳步。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大衛本來是想問人家怎麼稱呼,但又怕人家也來問他,便在將要出口之時,變了話把。 「如果小兄弟信得過我馬某,可否能借一步說話?」那老者連說話都文謅謅的,如隔世之人。大衛向四周看了看,並無異樣,點頭答應,同時拉了高軍跟在那老者的身後。待走到張輝跟前時,他向張輝遞了個眼色,便出門跟那老者上了一輛標緻汽車。 汽車沿著市中心的幸福大道一直往東,出了中心向南便是淮陽路,走了四五里,才拐進了德馨小區。這裡算是省城市區裡的中檔住房,看來這老者也並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絕對不像是壞人。 老者住一樓,他的車庫在院門口一邊,非常方便。雖是晚上,也能看得見老漢在院子裡栽了些花草,大衛叫不出什麼名字,倒喜歡聞那些花夜間散出來的香氣,他深吸了一口,忽覺腰間一絲疼痛,便慢慢地將那口氣緩緩吐出,兩個人一齊跟了老漢進屋。 「姑娘先到洗澡間去洗一洗,待會找出我閨女的衣服你換上,」順手一指,「洗澡間在那兒。」滿頭污穢的高軍難為情地看了看大衛,轉身去了。 「請問先生為什麼叫我們來?我們認識嗎?」大衛心中疑惑讓他禁不住想請老漢趕快解答。老漢微微一笑,瞇著小眼睛看了大衛一會子,問道:「現在身上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大衛一下子想到了還走在院子裡時的那陣疼痛,試著深吸了一口氣,那疼痛更加重地襲入他的心臟。「我感覺這兒有點兒不舒服。」 「你把上衣脫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衛依老漢的話,將有疼痛感的一邊朝上。老漢走上前去一看,又以那乾枯的手摸了一下,道:「都沒入肌裡了。」 「是什麼東西?」大衛不免有點兒緊張,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手指感覺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一個硬刺一般的東西。 「一根針。」老漢說得很淡,同時打開一個藥箱,取了一把小捏子,又從一個棉球瓶子裡夾了一個酒精棉球。 「我沒猜錯的話,你姓黃。」老漢一邊用那捏子夾了那針,一邊問。 「您怎麼知道?我可真的不認識您呀?」大衛更加莫名其妙,但對老漢卻並無什麼防範之意,便點了點頭。 「你師傅叫周嘯天,我們倆是師兄弟,我還長他兩歲呢。說起來,我們馬家的確跟周家有些淵源,相聲大師我的本家還拜過周蛤蟆為師。呵呵,你說有沒有緣?」 「我怎麼沒聽師傅說起過他有個師兄呢?」大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怎麼會在你們小輩前提我的名字,再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打還是打,誰也沒服過誰。」 「啊唷--」大衛突然肋下一陣難忍的疼,說話的時候,老馬已經將大衛腰上那根針取了出來,舉到大衛面前,那針足有三四公分長,然後又將它放進了旁邊那個鐵盤子裡,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脆響。 「這針上是餵了毒的,要是不及時取出,上面的毒就會進入全身血液,繼而引起發燒,破壞體內組織,導致皮膚潰爛。現在雖然取出了毒針,可一部分毒素已經進入血液。」 「那怎麼辦?」大衛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漢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藥,又遞給大衛一杯水,「把它吃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能把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來,沒事。」大衛將那一丸藥吞下去,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老漢又在一塊小藥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傷處,再拿一貼膏藥貼上去。 「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我是您的師侄的呢。」 「呵呵,這還不簡單?現在的人學習跆拳,截拳,哪有正經學習武術拳路的?即使學了,也達不到你這麼精的程度,要從實戰來講,跆拳,截拳都很凶烈,一旦擊中,相當致命,可他們卻永遠不會有你這種以深厚的武術功底的人如此靈巧的。特別是你在那幾個大漢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個只練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師傅最擅這招。我能看不出來?」 「您連我姓黃都知道,也是我師傅告訴您的吧?」 「嘿嘿,你師傅那老傢伙整天在我面前顯擺你吶,我能不知道他有個得意弟子叫黃大衛?不過,你這大衛大衛的叫起來聽著倒像是外國人的名字,剛一開始我聽他說『大衛』我還以為他收了個外國徒弟呢。」 「師伯,」大衛從床上起來後立即改了口,這倒讓老漢真的笑開了花,「不過……既然您武功那麼好,當時您為什麼袖手旁觀呢?」大衛對師伯的人品有些不滿。 老馬伸頭看了看,高軍還在洗澡間裡,又回過臉來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 「那你為什麼出手?你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裡的惡霸?」 大衛搖了搖頭。 「這種風塵女子都是自甘墮落,你救得了她一時,豈能救她一世?那些人歹毒著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你小命怕也沒了,別看你一時佔了上風,但你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麼程度。打你毒針的正是胡成一手下,按說能學得這門手藝已經是不簡單,可那小子沒用到正道上呀。」 聽到說高軍自甘墮落的話,大衛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人綁了你去。他弄不清像高軍這麼優秀的女子怎麼會和那些人攪和在一起。 「你師傅還好吧?我們可有三個多月沒見面了,有時也就是在電話裡說會兒話。」話裡透露出兩個師兄弟關係非同一般。 「我也好久沒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覺得打電話不太像那麼回事兒,有兩次都是師傅先打電話給我。」說著大衛臉上現出慚愧的表情來。 說話的功夫,那高軍便從洗澡間裡穿著一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來了。 「嗯,挺合適的嗎,我女兒跟你個頭差不多。你自己去她衣櫃裡找件衣服換上吧,反正我女兒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兩年了,我一個孤老頭子還真有點兒孤獨。」 雖然他自稱老頭子,但看上去他並不老,而且大衛從師傅的年齡來判斷,他頂多不過六十出頭。 沒有化妝的高軍穿上老馬女兒的衣服,倒讓大衛看到了大學時候的高軍,眼前一亮,其實高軍出現在胡成面前的時候,她已經認出了他。但現在在一個生人面前,兩人都心照不宣,老馬竟也沒有看出兩人是早就認識了的。 「現在你的身體已無大礙,不知道今晚你們打算哪裡去。」老馬問道。 此時黃大衛的手機響了起來,大衛一看是張輝。 「你們在哪?」 「師伯,這是在哪?」 「英才路18號。」 「英才路18號,你在哪?」 「我也說不准這是哪兒,你安全嗎?我現在就去找你。」 合上電話又對老漢道:「師伯,那我們就回臨江市了。我們在這裡認識算是有緣,以後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我就在臨江職業技術學院,我怎麼找您?」 老馬從身上拿出一名片赫然印著「J省武術協會主席」,大衛肅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將那名片收了,一起與老馬告辭出來。 在德馨小區大門外,高軍與大衛等了十幾分鐘,張輝的車子才出現。車子剛一停下,兩人便急忙鑽了進去。 「他們在派人到處找你們。可把我給嚇死了。你沒事兒吧?……怎麼一股膏藥味?你受傷了?」 「沒事兒,蹭了點兒皮去。」大衛輕描淡寫。 「咱們現在去哪?」張輝問大衛。 「回家。」 「那你呢?」很明顯她是在問高軍,這個看上去有點兒面熟的女人讓她覺得不自在。兩次危機時刻,大衛都把她拋在了一邊,不管不顧,而這一次竟是救的這個女人,所以心裡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他們肯定會找到我的住處。」 大衛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那你就跟我們先回臨江吧。」 高軍沒說話,張輝從反光鏡裡剜了大衛一眼。腳下一踩油門,汽車轟地一聲竄上了市裡主道。 回到臨江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 「你給他先安排個睡覺的地方吧。」 張輝心想說「你怎麼不安排?人不是你帶來的嗎?」可當著高軍的面,嘴上不方便,只好把一肚子的氣嚥了下去。先把大衛送回家,張輝與高軍一起去了黎民的別墅。 今晚張輝突然從外面領回個女的來別墅過夜,讓看門的老頭有些納悶。 現在這裡的起居用品基本安置停當。只因院子裡還要建設,老張遲遲不想搬進來。張輝倒常來住住,即使大衛不來,她也要來,她很想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大房子裡體驗一下什麼金髮女郎、白髮女郎裡的恐怖氣氛。有好幾個晚上她都是大瞪著眼睛,豎起了耳朵,直到自己疲勞了實在撐不起眼皮來才睡去。她覺得那樣很刺激,比睡在爸媽的隔壁要有意思的多了。 看門的老頭曾想養一條狗,未能得到張輝的批准,這房子她說了算,老張說過了,一切都依她她簡直就成了這宮殿裡的王后。 「千萬別養那東西,有什麼用?只會弄得你睡不著覺,它要是叫喚了,那肯定是有人進來了,你得看看吧?它要是不叫喚呢?你還以為被壞人藥死了呢,豈不更擔心?」 老頭也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於是放棄了。不過張輝也並非真的一點也不怕,有時候還得把老頭兒叫上來,睡在自己的隔壁。張輝精明著,她怕自己一睡下,那老頭就跑回自己的屋子裡去了,所以,隔一小段時間,她就在牆壁上用手指敲幾下,老頭再回應幾下,表示他還在那兒,弄得老頭對張輝的單獨到來,幾乎有了些許恐懼,所以每次只要是見她一個人來,老頭總忍不住問上一句:「大衛那孩子怎麼沒來?」直到有一次張輝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瞪著大眼對老頭表示了抗議:「李叔,是不是我每次來都得帶一個男人來呀?」頭一扭,氣呼呼地上了樓。老頭再也不好意思問,她讓陪睡便乖乖地上樓睡在她的隔壁,一聽到那牆壁上傳過來嘎吧嘎吧的聲音,便趕緊回幾下。不過老頭很喜歡這丫頭,她長得漂亮,人也爽快,從不下看他這個鄉下人,有時還會扯著他講鬼故事,這讓這個曾經孤獨的老人在精神上得到了巨大滿足,因此,在這個別墅裡,他總是對張輝百依百順的。 臨上樓的時候,張輝附在老頭的耳朵上輕輕地道:「叔,今晚你就睡在自己的小屋裡吧。」 張輝與看門老頭悄悄私語,讓高軍有些不自在,可在人屋簷下,什麼也說不得,再說,他畢竟是大衛的朋友,她是因大衛而來,她總不會把自己怎麼著。 「你家很有錢呀。」高軍讚歎道。 「沒錢,我爸窮顯擺。」張輝倒不討厭別人說自己家有錢,但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女人一見面就如此,讓她心裡有了些警惕。況且她眼見著這個女人在天馬酒吧裡是跟什麼人在一起鬼混的,她才不同情這樣的女人呢,她這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作繭自縛!她那腦子裡再也沒有更加刻薄的詞語,可是有一樣是她無法解決的,那就是只要有了大衛,她便成了沒有腦子的女人,只要是大衛決定了的東西,她都會莫名其妙地支持,而且是由衷地,不折不扣地。在她的感覺裡,大衛是個不同於尋常的人,她願意跟著他一輩子,不論他幹什麼,她願做他忠實的狗。要不,有那麼多富家子弟上門求親,都被她拒絕了,爸爸拿她也沒辦法,因為,處不上幾天,就會散伙,原因只有一個,「沒感覺。」母親不解地跟在老張後面嘀咕:「難道人都要憑感覺過日子?」 「年輕人我們不懂,由她去吧。」關鍵時候總是男人顯得開通些。所以,到了二十七八,終於找到這麼一個她喜歡的人,老張也感覺到一塊石頭落了地似的輕鬆,再也不打算講究什麼門當戶對了。況且,單從人品相貌上看,那是絕對一流,因此心裡也便定了這門親事。 張輝讓高軍跟自己睡一個屋,換句話說,就是睡一張床,因為屋裡只有一張。 「那怎麼好意思呢,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高軍此時是滿懷的歉意,站在那裡,遲遲不好意思上床。 對於以賣肉為生的女人,(張輝叫那些在酒店裡與男人鬼混的女人是賣肉的)張輝向來瞧不上眼,可現在看著高軍那副可憐樣,再加上她穿了馬主席女兒的衣服之後,看上去的確是個美人,心下已軟了大半,說道:「沒關係,過來吧。」 張輝早躺在床上,看著高軍在她面前竟然怯怯的脫衣服的樣子,竟覺得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男人,轉過來我看看還怕什麼?」 高軍低了頭,慢慢地把身子轉了過來,美麗的胴體展現在張輝的面前,高挺雪白的乳房,平滑的腹部,那優美的雙腿,嫉妒與羨慕同時升上來。心裡也想,這麼美的女子可便宜了那些齷齪的王八蛋男人!連我一個女人都覺得她如此美麗,不知大衛會不會見了她也想上她。 第二十四章 大師摸骨相--第三十一章 第二十四章大師摸骨相現在大衛挺後悔,後悔當初沒下手。這個想法,在馬主席家裡,高軍從浴室裡出來後,他就後悔了,但這傢伙極善掩飾,老馬哪能看出來,還真的以為他們是萍水相逢呢,對他的救命恩人都不說實話,大衛真有些不是東西。大衛想也許這個師伯是貨真價實的,可還不知他的為人怎麼樣的,在他面前還是先斂著點兒的好。所以他不想在師伯家裡多呆一分鐘,雖然身上的傷他還沒有十分的把握。這是他一慣謹慎的特點。回到家後,大衛一時不能入睡,高軍的影子老在眼前晃來晃去,大衛不停地將她與張輝對比著,兩人身上都有著他喜歡的東西,大家都拿魚和熊掌比,那也太俗氣,其實,生活中吃魚的多,可哪有幾個吃得上熊掌那稀罕物兒的?說了也白說,可見老孟也不老實,淨拿別人不知道的東西糊弄人。大衛左手拿了一根嫩黃瓜,右手握一個讓人看了就流口水的西紅柿,他倒想兩樣都吃,可最後還是握著這兩樣進入了夢鄉。 夜裡,大衛做了個奇怪的夢,天空出現了一片霞光,霞光中有好幾個巨大的神一樣的頭像,天空中那一個個的巨大頭像都朝他笑著,那種氛圍讓大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與恐怖。夢好像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那些神一樣的人物一直朝他笑著。這一晚他沒有睡好,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上了一節課,好在他的課在第三節。他草草地吃了點東西,便去了學校。 有好幾天他沒怎麼跟劉欣和江雪單獨交流了,也不知道她們的計劃定得怎麼樣,或許那兩個傢伙只是一時衝動,現在已經不再做那種前衛的夢了吧。大衛不知道江雪那道並不堅固的城門早就被張濤那小子的保時捷輕而易舉地給拔了,還在那裡幻想著在她出山之前也給她開開竅兒。說實在的,那一晚是不是兩人一起在山裡住已經不重要了,當張濤將保時捷開到她面前的時候,江雪已經投降了,她追求的就是那東西,現在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跟前,那何苦還要捨近求遠呢?江雪畢竟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她知道什麼最值錢,那貞操算什麼?人活的不就是個尊嚴嗎?先把尊嚴扔了,換了錢可以買更大的尊嚴,成功的女士不都是這麼條路子?還思想端正,品學兼優,見鬼去吧,那個道貌岸然的校長也天天講這個,可他見了漂亮女學生,那眼也禁不住老往人家胸脯上瞟,跟女生說話和跟男生說話語氣就很了不一樣。江雪曾跟劉欣打賭,說保證用不了一節課,她就能讓那校長「色相端正,噴血奸尤」了。怨不得江雪早把貞操獻了出去,誰讓他在人家面前還裝正人君子了? 學校裡的工作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幾乎是過去的每一個細節,大衛在教學工作上根本就沒有消耗過什麼腦汁,作為教研組長,對他的遲到都沒有當回事。 「大衛,看上去有些疲勞喲?一晚上幾次?」一位比他稍大點的同事開他的玩笑。 「一次也沒有。」大衛說的倒也是實話,他一邊揉搓著發澀的眼睛,一邊一本正經的回答。 「就那麼挺著?」一年齡更大一點的嘿嘿一笑。「那你小子也太能堅持了吧?什麼功夫?」 「我說你們幾個,學生們說你們廢寢忘食一點也沒錯,不過,有一樣東西,你們看來是從來就沒有廢過!要不也不會這麼瘦,如果上班時間能拿出一半來不想那事,我想你們幾個都能長几斤肉。」大衛反唇相譏。 「哈哈哈哈」辦公室裡笑成一片。 他曾放肆地笑話那幾個禿了頂的傢伙:「你們呀,廢寢忘食倒不假,可也有沒廢沒忘的。廢房事了沒有?」 「哎,老魏,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天上排了好些人的頭像,怪嚇人的。你們夢見過嗎?」大衛忽然想起了夜裡的夢來。 「你交了桃花運,現在又交上亨通的官運了吧?看來要換校長了。嘿嘿,晚上你請客吧。讓我們預祝你一下也好哇。」 「我好像以前也做過類似的夢。有時候天空中還出現一些帶顏色的字。」大衛對自己的夢很感奇怪,主要是那種恐怖困擾著他,他清楚記得這至少是第三次了。他沒有在乎什麼校長不校長,不過他確實覺得這夢應該與自己的人生有一些至少是不太確定的關係。 「不是有周公解夢嗎?到網上去算一算,不就知道了?」一個年輕的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講。 *************** 黃大衛有一個高中同學李光本,正在讀研,學的就是周易,那個奇怪的夢老是纏著他,他不得不去上海找到了那個同學。根據他的生辰八字,李光本給推算了一次,哈哈笑道,你小子最近幾年就來大運了。 「桃花運還是官運?」大衛興奮起來。 「桃花正在盛開著呢,這官運嘛,不明顯。」 「那是什麼運?」 「除了桃花運、官運,難道這世上就沒別的了?看來你小子除了想當官就是弄女人了。哈哈哈哈」李光本看上去與易學不像是有關聯的樣子,那副眼鏡倒使他更像一個搞機械的。 「這世道除了金錢不就是做官嗎?難道我還能發大財不成?」 「照八字來看,你還是個翁級呢。」 「淨胡扯,我一個教書的,餓不死就不錯的了,還翁呢。」 「那倒不一定,說不定哪天你中了大獎呢。嘿嘿,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們,我這裡讓你發財的法子沒有,不過要壞你的事可很容易。」 「你有本事,叫每一個與中國對抗的足球隊倒霉!」 「對了,你可以去見一下我的導師。他最擅摸骨相,挺神的。」 「他能見我?」 「能見,沒問題。」 「多少錢?」 「有我就不用花錢。」李光本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大衛有了想一見大師的想法。 大師年近花甲,但一看那氣色,就知道是上乘的保養。 我坐在一個鋼腿的小凳子上,大師的手在我的頭頂摸了幾個來回,我感覺他的手一會兒輕輕撫摸,一會兒用力下壓。 「你的頭骨很硬,不過你小時候受了陰氣,天目無法閉合,至今還有一條細小的縫隙。你夢裡看到的神人神像,正是你的天目所及,不過它們不會影響你的人生。」 「先生,怎麼算受了陰氣?」大衛有些不解。 「這叫鬼魂隨身。它並不是附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陽氣衰弱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用現在時髦的話說,就是『騷擾』。」 印象中大衛未曾遇到過什麼鬼神,便覺納悶。教授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有過幾次險遇,都與石頭有關,或許,這個鬼的死也與石頭有關。」 「您能不能說具體一點?」大衛忽然想起母親常對他說起的小時候幾次危險的事情來,頓時害怕起來。 「我不能說得再具體了,跟隨你的那個鬼應該是被石頭砸死吧。」大師站在大衛的身後,大衛看不到他的表情,從他那慢慢悠悠的說話中感覺到他在閉著眼睛,手一直沒有離開大衛的頭。 大衛不知道這大師說的「不能說」的真正含義,是「說不得」呢,還是「說不出」,但也不好再問。 大衛佩服之際,便將小時候母親說與他聽的以及自己親歷的危險講給了教授。教授微微點了點頭,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於你,遇到旺盛的人氣便被衝散,是不是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大衛略作回憶,搖了搖頭。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氣早被衝散了,不過,你既已受了鬼氣的侵襲,身上自然受了些影響。這未必是件壞事,你會因此而在行事上多一些膽量。」 「囊中羞澀,白費大師妙手了。」大衛臉上有些不自在地道。 「呵呵,我只收那些土財主的錢。他們一次就給我有你好幾年的工資,哈哈,收起來吧。你看,這牆上的一幅畫就陟三十。」大衛看了看一直坐在旁邊的李光本,又將拿出來的兩千元收了回去。 「那麼大師有沒有要提醒學生兩句的?」大衛覺得這是最關鍵的一環。 「當人的膽量超過了自己的度量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大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大衛沒好意思在教授那裡驗證李光本說他將來成為富翁的八字推算。 從教授家出來後,大衛問光本:「他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做事求成,必須讓你的算計永遠超過自己的膽量,有時候膽量太大,反而害人!這還不懂?傻到家了。」 大衛並不迷信,但卻不得不相信教授的說話。他說的事情件件靠譜,彷彿那老先生親眼目睹了他的童年。 賀正平的家裡。客廳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正像他的為人。連背心都沒穿的賀正平粗實的身子塞滿了那個單人的真皮沙發,嘴裡吐出的煙霧向上升騰著,使他很像一尊正在受敬的佛。 「華都的人我們不能用,即使他們很想過來,那也得讓他們在別處呆一段時間。」賀正平說話的時候並不抬頭看坐在對面的大衛。 「為什麼?公平競爭嘛。」大衛有些不解。 「公平個屁!這年頭你跟誰公平?笑話。」 「有咱青龍幫撐著,我就不信他華都的人敢去南郊砸咱們的館子?」 「你知道華都的後台老闆是誰?是張明義那小子。人家可是臨江恆泰集團的老總,身價多少個億,踩死你我就像踩死兩隻螞蟻。」 「這人四十出頭,那麼有錢?」大衛很吃驚。 「他祖輩上就是有野心的人,曾經想當皇帝,事敗之後讓政府砍了頭。也就是不興株連九族了,不然也不會有這小子。聽說他與的姑家表兄任志華每人還分了幾根金條,這都不知從哪傳出來的消息,聽說那時他祖上是被充了公的,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家產,不過八十年代初,張明義的確到海南炒過房地產,聽說賺了不少,也許那不義之財真的有過,不然,哪能發得那麼快?臨江恆泰有他百分之五十二的股呢。」 賀正平將那煙屁股狠狠地在煙缸裡摁了幾摁,好像那手指頭裡捏著的就是張明義。 「那麼城裡的其他幾家呢?」大衛問道。 「那不妨,但也要慢慢地吃掉,最好也要不露聲色,現在我們不可樹敵太多。必要的時候,還得找王主任出面。這幾年他可花了我不少錢。他不會不當自己的事情去辦。」賀正平說起王主任來,就像是自己家裡的一條狗。 「聽說城東西那塊地要劃為居民小區,有這事?」大衛將從老張那兒得來的消息也告訴了賀正平。 「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吃那塊地盤,不過,我們可以湊進去施工,這一塊就由劉海洋去操辦吧,他搞這個比你有經驗。」賀正平直言不諱,大衛心裡稍稍有些不快。 第二十五章玉女瘟神「我出問題了。」劉欣上身趴在大衛的辦公桌上,頭也不抬,一隻手拿了桌上的筆在一個本子上隨意畫著。 大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子也沒看出哪裡有問題的樣子來,嘿嘿一笑:「怎麼了?懷孕了?」 劉欣氣得站起身子扭著,一副撒嬌的樣子,要不是那胸脯還太小,早就跟著晃起來了:「你淨拿人尋開心。」自從那次親了大衛以後,在他面前說起話來也就放肆了一點兒,不再拘束師生關係。 「那倒是怎麼了?」大衛正了正臉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 「我都好幾天不來那個了。還時常疼痛。」劉欣的臉竟有點兒紅,但越發好看。女孩的羞澀也會增添一些嫵媚。 「那去找醫生呀。」 「可我討厭醫生那張臉,冷冰冰的,還不讓人說話。」 「看來我這張臉還行了?」大衛美滋滋地笑起來。劉欣倒沒說話,身子還是不住地搖著。 「是怎麼弄的知道不?」大衛真像是醫生一樣地問起來。此時的大衛覺得,當醫生真好,收了紅包不說,病人到了你手裡就得乖乖地聽你擺佈,做醫生的一個男同學說,經常可以看免費的錄像。那次一對新婚夫婦去就診,說是結婚半年了也沒有動靜,父母老問,弄得兩個年輕人都不敢回父母家了。他那同學讓他們做了多項檢查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估計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做好,便讓那對夫婦在他的小檢查室裡(什麼檢查室,只與門診隔了一道布簾),做給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脫光了衣服,仰躺在那張小床上後,兩腿還緊緊地夾著,他盯著人家的私密處,吩咐道,那能行?分開!那女的只好慢慢地分開兩腿,然後又吩咐那男的脫了衣服,上去!他說那簡直跟配豬沒什麼兩樣!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頭來,當醫生的同學還親自用手給那男的挑弄起來又幫人把它送進去。醫生手裡拿著檢查結果,一邊還看著小夫妻的動作,從檢查結果來看,女的是子宮後位,而男的小弟弟有點兒短,所以當那夫妻倆正在進行著的時候,他居然喊停,從旁邊取了一個小枕頭墊在女人的臀下,問道,現在好些了吧?女的閉著眼睛享受的同時還沒忘了點一點頭,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了一聲。 「為了實現兩人高潮一致,我可沒少出了力。」當醫生的同學還在大衛面前顯功,「要不是我在後半場一直在他老婆的關鍵部位揉搓著,哼,累死他也是白搭!」那位同學說,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後來不久就懷孕了,那小兩口還親自去送了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醫生的高中同學來,大衛禁不住想笑,卻忘了面前的劉欣。 「你在笑什麼呀?」劉欣看出大衛的笑有些不地道,紅著臉問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了那支該死的雪糕涼著了。」劉欣的身材是苗條,可苗條得連胸都沒有,讓她有些不甘心,聽說吃雪糕會發胖,所以這一陣子沒少吃那東西,可吃上癮之後,竟忘記了躲避月經。 「這好辦。」大衛胸有成竹的樣子,竟讓劉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給你通開。」大衛強忍著笑,本想說是「給你捅開」卻又沒敢,便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生怕劉欣不信他這個江湖郎中。 「什麼辦法,你快說嘛。」劉欣顯然是急不可待。而大衛卻故弄玄虛:「必須我親手施為。」 「在哪兒?」劉欣紅著臉,眼睛卻放著光彩。 「去我家。」大衛常聽那個醫生同學顯擺,做醫生經常摸小女護士的奶子,你們當老師的一定也沒少摸了學生的吧。所以大起膽子來說了這麼一句。 可沒想到劉欣竟抬起頭來,一副挑釁的眼神,道:「那行。」 劉欣第二次來到大衛的住處,並沒感到有什麼變化。 「你不介意我讓你脫光衣服吧?」大衛倒顯得斯文起來。劉欣做出一副誰怕誰的樣子:「你能不能先把窗簾拉上。」然後在大衛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劉欣麻利地脫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醫生面前。 大衛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儘管有不少環節都是意料之中,可劉欣那完美無瑕的嬌美的胴體對他的誘惑卻是他始料未及的。儘管那發育並不徹底的乳房還算不上高聳,但卻是絕對的可愛,她那下體的第二性徵都不怎麼明顯,直如春天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並籠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澀。劉欣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烏黑的拉直了的短髮向後自由地披散,顯露出少女秀美的臉龐,那高挺的鼻樑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青春的色彩來。兩片紅唇微微翕動,似在渴望著什麼。 劉欣忽然睜開了眼睛,發現大衛還站在那裡呆著,如一個貪婪的乞丐見了美食。劉欣的目光讓大衛清醒了一些,悻悻地轉身去了洗手間。一股野獸的衝動帶著熱血在他身上狂竄,他明顯地聽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時感到了胸口的壓抑,他打開水籠頭,讓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頭部,這是他現在降溫的唯一方法。不過他知道他還得面對那熾熱的烈火。 大衛從廚房裡端進來一碗已經熬好了的藥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邊的小几上。 「其實上身不用脫。」大衛顯然是在為自己剛才那「脫光」的要求辯解。劉欣狠狠地睕了大衛一眼,從身邊扯了一條枕巾蓋在裸露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說,白讓你看了。大衛不敢再對視劉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趕緊用藥布醮了滾燙的藥水去劉欣腹部去擦。 「啊唷……」劉欣疼得大叫一聲,「你想燙死我呀?啊唷……」大衛趕緊收回手來,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時被燙了一片紅來。大衛忙不迭地趕快拿嘴去吹,劉欣的叫喚才慢慢停了下來。 「但藥不能涼用,涼了效果就差了。」大衛看著劉欣的表情,似在徵求意見,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著點就是了。」 大衛用那碗藥水在劉欣的腹部塗抹了十多分鐘,雖然說醫者父母心,可年輕的大衛面對如此強烈的誘惑,的確難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了心中惡魔一次又一次的衝鋒,可每一次停火,他都會感覺到下身已經潤濕。如果不是劉欣現在是個病體,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慾火給洩了。 那藥抹上去之後,很快就會蒸發,只在那本來潔白的少女肌膚上留下黃黃的一片。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那地方明顯地高漲著,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不像個醫生。劉欣不知什麼時候早就睜開了眼睛,直瞅著大衛那地方吃吃地笑個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乳房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現在什麼感覺?」大衛努力地讓自己更像一個醫生。 「肚子裡熱乎乎的。」臉上的笑容讓大衛肯定那藥起了一定的作用。 大衛將那藥碗放回去,又取了兩卷衛生紙來,抖開後鋪在了劉欣的身下,劉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私密處,當大衛擺弄她的雙腿的時候,她始終緊緊地夾著,臉紅成一片。大衛將一熱水袋放在了劉欣身下,道:「翻過身來吧」,劉欣翻身後,那熱水袋便正好壓在小肚子上,熱乎乎的,很舒服。 大衛兩手在劉欣的腰處慢慢地尋找著准了位置,才試探著在那兒搓起來,劉欣腹中生熱,很快有一股氣產生,禁不住放了一個屁,那腰便不再疼了。又過了一陣子,劉欣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大衛的手上直殺入她的體內,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熱流直衝下體,一股暗紅的粘稠的東西流出了劉欣體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衛生紙上,如冰天雪地裡幾朵盛開的臘梅。 高軍非常安分地在張輝那兒呆了幾天,兩個同齡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卻都不說,每當同時面對她們的時候,大衛不免有些尷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個,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麼心底的秘密來。大衛深愛著張輝,可一想到高軍這個他也曾喜歡過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受的那麼多苦,心裡就疼得受不了,真想再找一處房子把高軍也安頓了他才心安,他知道憑他的身份,紅玫瑰老闆一定會給他面子,但大衛不想再讓高軍去那種地方,他覺得他愛的人不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他得給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體面的工作。 大衛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安排高軍的生活。當他要求高軍不再出入紅燈區的時候,張輝在一邊有些異議:「一個人一種活法,你憑什麼指手劃腳?再說了,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適合她?」 高軍默不作聲,此時完全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不過她倒也明白大衛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衛提出的建議,只是一點讓她不甘心,在沒見大衛之前,她幾乎把他淡忘了,可自從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讓她認出來之後,尤其是在馬主席家裡的時候,高軍心裡對大衛的那種愛再次升騰起來,炙烤著她那顆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讓她的胸腔裡再次溫熱起來。 大衛讓她去給一個韓國老闆當翻譯,那人大衛認識,人品也不錯。雖然高軍不捨得離開大衛,可畢竟早有人佔了先,都怪當初自己太粗野,讓這個值得他愛的男人從手底下逃跑了。現在再搶,那就是鵲鳩之爭了。 高軍狠勁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去那兒,為了不讓張輝吃醋,大衛竟不說去送她。倒是此時張輝會裝大度,見高軍準備真的要走,心裡也放心了一些,便好意對高軍道:「讓他去送送你吧,到了那兒,跟那個韓國老闆也好交待一下。」大衛也做個順水人情,說:「我送你吧。」在張輝的預料中,高軍會說不用了,謝謝,高軍本來也想這麼說,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那就麻煩你了!」 從臨江到黃島也有很遠一段路程,張輝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奧迪將他們送上了公共汽車。 當汽車緩緩開動,離那輛黑色奧迪越來越遠了的時候,高軍一下子撲到了大衛的懷裡,淚水禁不住流下來。說不清是為了三年的妓女生活苦楚,還是為了失去了與大衛的美好愛情。大衛盯著車窗外向後推去的景物,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遮迷了他的眼睛。一路上,高軍的臉幾乎沒有離開過大衛的胸膛,只有起來喝水和補妝的時候,才向車外望了幾眼,大衛是她眼裡最美的風景,她無須四處張望。她知道下了車,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親熱,她竟不顧旁邊的乘客,一隻纖手在大衛胸口上摸索著,紅唇還不停地在大衛的胸上、臉上吻著,一如熱戀中的情人。弄得大衛下身熱脹,高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魅力,高興地伏在大衛的耳朵上,悄聲道:「再不老實我還掐你。」大衛嚇得用眼睛的餘光向三面看了看,真怕她會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個潑辣的女人,什麼過火的騷勁都有。 「文明一點兒啊。」 瞅著大衛紅紅的臉,高軍道:「看嚇得你那樣兒?」一隻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來。 在開發區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大衛朋友的那家工廠,一個不到千人的小廠。對於大衛的到來,那個韓國人很興奮,見帶了個女的,還以為是大衛的愛人,便對高軍彬彬有禮。那人的漢語很不通,他竟說他的一部分人是「雜種」部,看他表情不像是罵人的意思,後來才知道是指那個混合機動部。大衛的韓語講不好,高軍充當了翻譯。那韓國人很高興,用韓語問道:「你的夫人會講韓語,而且很流利!」大衛一邊抿一口茶,一邊笑著微微點頭。韓國老闆讚歎的表情裡露出些遺憾來。 「怎麼?你這裡還缺講韓語的?」大衛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這麼流利的幾乎沒有!真的。」那韓國人一邊讚美著,眼睛一直在高軍身上打量著,「人也漂亮得不得了。」 「那讓她給你當翻譯好了。」 「豈敢。」韓國老闆立即收回了那被拉直了的目光。 「你給翻譯發多少薪水?」大衛問。 「兩千,」韓國人伸出了兩個手指,「人民幣。」 「要是她願意給你做呢?」 「像高小姐這樣的人才,伍千我也願意。」韓國老闆表現出十分的誠懇來。 大衛看了看高軍,高軍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們同意了?」韓國老闆顯得有些意外。 「後悔說大話了?」大衛笑著問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覺得不滿意,我還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了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來給你送人才的呢。」 酒飽飯足之後,大衛決定立即回趕,他怕家裡翻了醋罈子。那韓國人執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衛婉言謝絕:「我愛人還在家裡等著呢,」看著他迷糊的表情,大衛解釋道:「高軍是我大學的同學,多多關照!」 汽車剛進臨江車站,劉海洋的手下就打來了電話。 「三哥,你快來工地吧,要出人命了。」 大衛掛上電話,伸手招了一輛出租,直奔劉海洋的工地而去。 第二十六章願賭服輸返回首頁 黃大衛讓司機直接開進了施工現場,兩隊人早已擺開了陣勢,手裡拿著鐵鍬、鋼筋和棍子,劉海洋與對方的頭領都站在前面,準備幹架。與劉海洋的施工樓盤遙相呼應的是永昌建築公司的樓盤。兩家走一條道,本來青龍幫屬下的達順公司一腳插入,他們就眼紅,可以說,如果沒有達順的界入,這一片樓房的建築利潤全是他們的,所以永昌公司的老總便耿耿於懷,只是礙於上級主管部門的面子,他們不得不讓出來,兩家開工以後相安無事地過了一段時日,今天卻因為倒土時兩家的車輛互不相讓,才導致了這僵持的局面。 黃大衛打開車門的同時,人也竄了出來,扒拉開人群衝到了前面,與劉海洋站在一起,這種時候,大衛最不會說的一句話就是「怎麼回事?」人家要與他幹,他便干,不會問個為什麼。黃大衛扭頭問了劉海洋一句:「二哥,這就打嗎?」 劉海洋怒視著對方,兩隻拳頭篡得嘎嘎響,見大衛站在自己身邊,且毫不畏懼,心裡便放鬆了許多。 「這裡就你說了算嗎?」黃大衛一副不屑的眼神盯著那個彪形大漢問道。 「你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黃大衛這樣一個白面書生的鄙夷不屑令那大漢有些惱怒,身子往前站了一站,直朝黃大衛噴了一口唾沫,「呸!你也配跟我說話?丫挺的,什麼鳥人也敢跟老子比劃比劃!這世道真他媽的是邪乎了。」身後一片嬉笑。 「我是青龍幫的老三啊跟你說話我還怕掉架呢,」臉朝向劉海洋,「這是我二哥。你是老幾呀?」 「我他媽是老大!」那人大姆指戳著自己的胸脯道,身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那今天我就跟你他媽老大說話了,因為你不配跟我二哥說話。跟我黃某人說說還可以。我給你這個面子。」黃大衛並不顧及對方陣容裡的陣陣嘲笑聲,依然神情自若。 「弟兄們猜猜這小子能尿多高?啊,哈哈哈哈。」那大漢果真沒把黃大衛當回事兒,直笑得拍大腿。 黃大衛轉過身來面向自家兄弟道:「大夥兒先把手裡的傢伙放下,那東西不長眼睛,都是些要命的東西,掄到誰的身上都受不了,咱們今天不必死人,」又回過頭來向對方陣容喊話,「我看你們也先放下,老婆孩子都在家等著你們的錢吃飯呢,可別拿小命不值錢!既然這位大哥沒瞧得上我,如果這位大哥不怕我,那就算是讓我,允許我來劃個道兒,怎麼樣?」 「有屁就放!」那大漢見黃大衛不緊不慢的樣子早已氣急,恨不得一巴掌扇歪他的嘴巴。 「今天我們不是怕你人多勢眾,我們的人並不少,要把全幫的人集合起來,少說也得七百人,不用二十分鐘,如果你有種,今天跟我單挑,別人誰也別動手,怎麼樣?」黃大衛故意激怒對方,而對方即使有心計,在那種場合也沒法不應戰。 「那要是你輸了怎麼辦?」那大漢並沒有忘記講條件。 「什麼都依你們行嗎?」說這話時,大衛並沒有去看站在身邊的劉海洋,因為在他看來,輸的可能性是零。 「當真?」那大漢並不相信黃大衛的許諾,卻把目光投向了大衛一邊的劉海洋,畢竟他是老二。劉海洋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任何異議。 那大漢將身上一件漂亮的T恤脫了,身邊一人接了過去,「弟兄們,向後退一下,別濺身上血!」那大漢胸前一縷黑毛,脖子上還掛一玉珮,大衛想那肯定是他的吉祥物,心想,怕是什麼也保不了你了。 那大漢見雙方都騰出了一塊場子,剛要上前,黃大衛伸手叫停,「慢!」 「什麼屁趕快放完。」大漢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要是哥哥輸了怎麼辦?」 那大漢打量了一下大衛,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片工地,「整個這片工地都是你的!」 「多謝了!」話一說完,黃大衛猿臂陡展,擺出一個白鶴亮翅來,那大漢只當他是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哈哈大笑,竟直起了身子,拍著胸脯朝大衛道:「來呀,你過來打我呀!」 沒想到大衛也站直了身子,對大漢道:「還是你過來打我吧。」 「那可是你自己找死了!」說著那大漢一個箭步上來,舉拳就朝大衛面門打來,大衛身形未動,只是將頭一扭,閃過了那記重拳,大漢腳下迅速踢出,讓大衛一隻手格了下去。不知道大衛用的是什麼功夫,一格之下,那大漢竟疼得抽身撤出去幾步。大衛出手之時,正好格擋在那大漢的膝蓋以下,那地方缺皮少肉,經不起擊打。雖然大衛還沒使出全力,那大漢早已承受不了。可那大漢自認為是打了多少次架的老手,只是一時大意,讓這小子得了手,便振奮了下精神,再來進攻。 大衛見那大漢也不過是經常打架的混混,除了狠之外,其擊打技巧都不在他之上,所以竟與他遊走起來,好幾次竟連格擋都不用,只是一味地閃避。那大漢以為大衛懼他,便鼓了勁,想一招制敵,左虛右實連續兩拳擊來,大衛眼見這兩拳甚是威猛,知道他必是用了全身力量,正是他大衛還擊之時,腳下速退兩小步,雙腿一屈,一米八的身體竟由地下騰空而起,當大衛兩腳掠過那大漢頭頂之後,雙腳在空中向大漢的背部連續擊打,只聽「啪啪」兩聲,那大漢竟一個跟頭向前翻了過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長時間爬不起來。 那大漢自出道以來,打了了不知道多少次架,雖然也曾吃過虧,可哪有這麼慘,況且又當著自家弟兄的面,實在是讓他丟盡了臉。 劉海洋一直站在那裡,靜觀事態發展,但萬萬沒有料到他出腳會如此迅猛,令那大漢躲閃不迭,心想要是自己與大衛比試,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只看他與大漢遊走之時那種輕鬆自如,就知道他的動作之敏捷遠遠地超出了自己,況且那次在酒館裡比試夾中取物,自己分明已經輸給了他。 打架雖然講狠准,可速度是關鍵,沒有了速度,只能是被動挨打,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那大漢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後,臉上的鮮血遮掩了他羞慘的表情,大衛上前一步道:「大哥,可要願賭服輸啊!」 這句話不亞於剛才大衛在他背上的那兩腳重擊,讓他好一會子沒緩過氣來,他的所有弟兄也都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決不賴賬,我退出!」大漢這幾個字幾乎是帶著口腔說出來的,那片樓盤的建築權可是他的心血呀,能不心疼嗎? 「大哥!」眾人一齊要哭。 「就這麼辦了!什麼時候我吳建軍說話不算數過?」他的聲嘶力竭掩蓋了內心的悲痛。 「那好,既然這位吳大哥也是條一言九鼎的漢子,那麼今晚我就請我們家大哥做東,咱們在華都酒樓見面。一言為定。」說完大衛看了看劉海洋,劉海洋招呼一聲:「現在收工!」 第二十七章鴻門宴上食指本章後半部分的描寫有些變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朋友最好跳過。不過可別忘了把推薦票給我呀!**************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才是對小五的最大支持! 華都大酒店二樓的六號包間,是青龍幫一號人物賀正平的固定雅間,即使平時那裡空著,別人也不能在那裡用餐,這是華都的規矩。倒不是華都的人怕他賀正平,對於臨江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經過了本人同意,華都都這麼辦,所以這個酒店到目前為止共開了二十八個這樣的房間。 「大哥,姓吳的來了。」一青龍幫弟子報告道。 「咱們是不是出去迎接一下,這可是筆大買賣!」賀正平起身欲出。 「用不著,大哥,你坐著。」黃大衛走出了房間。 黃大衛剛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青龍幫的弟子正領著吳建軍一行兩人向上走,黃大衛趕緊後退幾步,待吳建軍上來之後,黃大衛滿臉笑容地伸出右手迎了上去:「吳總!」 吳建軍定睛一看卻是大衛,強堆出的一點笑容也縮了回去,並將黃大衛那只伸出來的右手涼在了半空裡。大衛心想,你來了就好,只要你不食言,我還怕你把我吃了?畢竟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人家丟了臉面,今天也算是給他出一出那口惡氣吧。黃大衛偷笑著跟在後面,並不覺得尷尬。 賀正平在外人看來是個非常和善的人,吳建軍一進屋時,賀正平站起來那哈哈一笑,竟讓吳建軍無法拒絕他的熱情。吳建軍伸出了一隻手,而賀正平卻是雙手握了上去:「哎呀老弟呀,要不是我三弟,我賀正平還請不來你呢?我的幾個兄弟不認識你吳總,冒犯了你,今天大哥我給你們介紹介紹,也算給你賠個不是。來,坐,坐,坐。」 見人已聚齊,黃大衛吩咐:「可以上菜了。」 最先上來的居然是炭火鍋,賀正平心想,這大熱天兒的,怎麼讓人吃火鍋呢?又想既是大衛安排,定有他的主意,也不用自己去計較了。 所上菜餚自然豐盛,酒是五糧醇,那吳建軍只喝酒,沒說幾句話,那工地的事兒竟隻字不提。大衛有些坐不住了,終於開口:「吳總,我知道那工地的事兒你很不情願,可咱們都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總不能說話不算數了吧?」 「小黃,先喝酒,不要催吳總,吳總是什麼人?再說,吳總有今天,也是一拳一腳拼出來的,容易嗎?」賀正平見吳建軍臉上不好看,出來緩和氣氛,其實他也在心裡急著呢。 「我說過要反悔了嗎?」吳建軍反而一臉的剛強,這正是賀正平期望的結果。要是吳建軍真的耍起賴來,也不好辦。 「大哥,咱可不能就這麼給了他們,要沒了活幹,那弟兄們吃什麼?」跟吳建軍一起來的那人很堅決,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似乎與吳建軍的關係還相當密切。 「說給就給了,大人不做小人事。」吳建軍始終一副大度的姿態。 「吳總,我怕日後有關方面追究起來,免得您臉上不好看,咱們是不是立個字據,」大衛考慮得很周到,他是怕吳建軍日後反悔,所以早就準備了一份協議,他從身後那個小包裡取出來,遞到了吳建軍的面前。 吳建軍在那協議上瞅了幾眼,很簡單的內容,笑了笑,手伸向大衛,道:「拿筆來。」 「大哥,不能簽,弟兄們還靠著你吃飯呢!」那個跟隨極力反對,可吳建軍還是接過了大衛手中的筆。 那個跟隨突然從腳下抽出了一把利刀,眾人嚇了一跳,都驚在那裡,不知他要幹什麼。 「小七,你這是幹什麼?」吳建軍冷冷地看著小七,握著筆的右手停在半空裡。 「大哥,你要是簽字,我就剁下這個手指頭來!」小七兩眼通紅,牙關緊咬,伸著左手的中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大衛都有些不知所措。 吳建軍手裡的筆與小七手中的刀就這樣僵持著,而實際上,這分明是賀正平與吳建軍的僵持與對峙。大衛很快就回過神來,他開始清楚起來,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奪下小七手裡的刀,他要的是那片工地的建築權! 賀正平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面對這樣的局面,他有他的一套:「大家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商量。」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你想用一個手指頭換回那片工地?我可沒答應!聽明白了,誰也沒答應!」大衛說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想堵住賀正平的嘴,他生怕他一時心軟,放棄了到嘴的肥肉。「再加一句,這可是我跟吳總之間的事情。」 見此情景,賀正平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他也非常想得到那塊肥肉,只是嘴上不好說。 吳建軍的臉上開始出汗,也許是桌上的火鍋讓他感到屋裡悶熱,但他此時的心裡更熱,握著筆的手有些抖動。他不知道這一筆下去,自家兄弟那個手指會不會掉下來,那關係著幾百口人生活的工程是不是還在自己手上。只見他終於咬了咬牙,飛快地在那張協議書上寫下了「吳建軍」三個字。 只聽輕微的「嚓」的一聲,小七的一截手指掉了下來,血流不止。 吳建軍看都不看,端起滿滿的一杯酒來,一飲而盡。 「趕快送醫院,快快,救人要緊。」賀正平萬萬沒有料到那小七會真的剁下自己的手指來,雖說以前也跟人動刀動棍,甚至刺傷了人家的大腿,可從來還沒見人自己剁下手指來的情景,賀正平不得不佩服這個敢於自殘的青年。心想,他吳建軍的天下正是他有這樣的弟兄給他撐著。 青龍幫的一個人想帶上那截指頭去醫院,小七卻瘋了一樣地叫道:「別拿,我讓姓黃的吃了它!」那截斷指又被放了回去。小七很快被弄了出去,送醫院去了。一桌人都還呆坐在那裡,吳建軍許是那酒勁竄了上來,兩眼裡多了些無畏,連賀正平都有些怕他。出乎人們意料的是,黃大衛卻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將依然血紅的小七的那截手指用筷子夾進了火鍋,大衛自己斟上了滿滿一杯酒,眼看那截手指藉著火鍋裡的熱浪翻了上來,黃大衛右手突然伸向鍋裡,非常準確的將那截手指夾在了食指與中指之間,不待大家看清,便將那煮熟了的手指填入口中,幾番咀嚼之後,用舌頭將那枚指甲漱出,小心翼翼地將它吐在了飯桌上的一個空碟子裡,但那聲音大家還是能聽得見,因為除了火鍋裡的熱浪,再沒別的聲響。 第二十八章處女按藉著那杯酒壯膽兒,黃大衛硬是將那截煮熟了的手指給吃了,入口有一種奇異的香昧,可下去之後,大衛卻覺得它在自己的肚子裡不住地翻騰,差點兒讓他當場吐出來,他強忍著噁心,離開了房間。剛進衛生間,大衛肚子裡的東西便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下子全都吐了出來。他不敢去看裡面到底有沒有那截手指,眼睛緊閉著,直到確實再也沒有什麼可吐的東西,他才直起腰來,水籠頭上洗了把臉,又將口漱得乾乾淨淨,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還在束著腰帶,他是想告訴別人,我可什麼也沒幹,只是小便了一下而已。 賀正平知道憑自己的實力,現在要組織四個建築隊來承接那部分工程,也是相當困難,因此他另有主意。 「吳總,你看這樣行不行?」賀正平放緩了語氣,有一點兒商量的意思。 吳建軍慢慢地回過神來。剛才小七一刀剁下了一截手指,已經讓他眼暈,沒想到黃大衛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面,把它吃了下去,他猜不透這個細皮嫩肉的黃大衛是怎樣一個凶殘的傢伙。所以一時心裡再也不敢惦記自己那光利潤就得好幾百萬的工程了。他抬起眼來看著賀正平,不知道他要跟他商量什麼,不過他覺得自己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他總不會現在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吧。 「我想讓你的人繼續幹下去。」 吳建軍滿臉的疑惑,不知道賀正平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 「我只要你們利潤的百分之十。怎麼樣?」 百分之十也得近百萬呀,可這總比一點都不掙強多了,畢竟還有百分之九十在自己手裡。吳建軍稍作思量,便點頭答應。於是雙方又簽了第二份協議。 酒後的黃大衛忽然有了些淫蕩的念頭,當大家都散淨之後,他一把抓住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的胳膊問道:「小姐,你們這裡可有按摩的地方?」那小姑娘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卻不敢掙脫,強堆著笑容向上指著道:「有,在三樓。」 「那你帶我上去。嘿嘿。」大衛早已將肚子裡的酒吐出了大半,其實他現在並不很醉,但他卻感覺到那種似醉非醉的狀態甚是微妙。他幾乎將領他上樓的那個女孩摟在了懷裡,此刻他再也無須顧忌什麼色鬼不色鬼,哼,哪個男人不好色?不是有句名言說過,世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好色,另一種是大色。大衛知道自己目前還算不上大色的一類,但卻絕對是個好色的男人。遺憾的是他從來還沒有與這些艷女們發生過什麼,那麼多有錢的男人都往這裡跑,想必一定有些招人思念的地方。由於居高臨下,大衛很容易從懷裡女孩的領口處看到一些風景,那種白嫩與豐滿,著實讓人充血,大衛天生是個會調情的手,從女孩的領口他輕輕吹了口氣,女孩的臉竟一下子熱了起來。 「舒服嗎?」大衛藉著酒態,放肆地問了一句,而那女孩也很配合的應了句:「舒服。」 「那我讓你給我按摩,怎麼樣?」一邊摟著女孩朝按摩房間走,大衛的臉一邊在女孩臉上磨蹭著問道。 「就怕姐姐們不高興。紫瑛姐,來客人啦。」 一個波霸的女人出現在房間門口,濃妝艷抹得像個妖精。大衛雖然此時有些艷念,卻從來不喜歡大波女人,甚至一見就噁心。 「這不是三哥嗎?快快進來。」女人臉上開了花似的,扭動著肥胖的身子,也跟著去技攙大衛,將大衛放倒在那張按摩床上。 「行了,你出去吧,謝謝你了梅子妹妹,姐姐可記著你的好了。」叫紫瑛的女人轉頭對送大衛上樓的梅子道。 「讓她留下。」大衛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醉爛如泥地嚷著,又伸手指著胖女人,「你過來。」 胖女人剛一走近大衛,被大衛一把拉了過去,整個身子都趴了上去。那胖女人竟嬌滴滴地笑個不止,大衛趁機在她那兩個大波上捏了一把,又捧了她那雞窩似的頭,對著她耳朵說了幾句什麼,胖女人起來後,神情詭秘地朝著梅子笑了笑,又擰著梅子的臉蛋道:「我的小天仙呀,三哥可是看上你了。好好伺候著吧,我在外面把著風,誰也不會擾了你們,咯咯咯……」說著,扭著她的肥臀帶上門出去。 「三哥要按摩,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不然怎麼按呀?」梅子的聲音很好聽,「要是三個再洗個澡,會更舒服些。」 黃大衛沒到這種場合來過,不知道按摩還得先洗一洗,傻傻的一笑,便讓梅子拉他起來去浴室。 大衛在裡面嘩嘩地沖洗的時候,梅子在按摩床上坐著傻等著,覺得無事,眼睛也禁不住向大衛那裡張望。 「三哥,用不用梅子幫你呀?」梅子好像是隨意說說,大衛在裡面卻心旌搖蕩起來,下面的活兒也跟著高漲起來,大衛將那沐浴液在全身上每一個角落裡搓著,一陣清香在小屋裡的瀰漫著,溫熱的水線噴灑在大衛的身體上,如有一雙女人的手在他雄健的肌膚上撫摸。 「三哥,怎麼不說話呀?」梅子在外面又問了一次。大衛並不是沒有聽見,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倒是很想讓這個長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的小姑娘給自己那癢處搓一搓,可心裡那根死筋還是放不開,心想,你要是真想伺候三哥,就自己進來,還問什麼問,真是殺雞還要問客,這算是什麼真誠? 大衛先鎮了鎮那淫蕩的情緒,讓那活兒消了腫,然後圍了一條浴巾出來。看著大衛渾身那塊塊突起卻不誇張的肌肉,小梅子姑娘,眼裡流露出了那種非常天真的讚美的神情。 「三哥,你這身上的肌肉真好看。」說著還伸出了一隻小手來,在大衛那堅實的胸脯上摩挲著。大衛也伸出手來,捏著梅子的腮,淫邪地一笑,道:「在三哥的眼裡,梅子更好看。」 「三哥是在說瞎話騙梅子的。三哥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眼裡能瞧得上我?」嘴上雖這樣說,梅子心裡卻是美美的,那甜蜜也就蕩在了那張俏麗的臉上,「上去吧,我給你捏捏,我一定會讓三哥舒舒服服的。」 大衛自覺地上了那張按摩床,趴在上面。梅子也開始脫衣服。她原是下面大堂裡的服務員,上來時還穿著端盤子小姐的服裝,當她一趟一趟到房間裡送菜的時候,大衛早就瞅在了眼裡,所以人散去之後,他竟藉著酒意將她拉了上來,沒想到竟如此順利。 「你在大堂裡幹了多久了?」大衛趴在床上問梅子。 「還不到一個月,」梅子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回答,「三哥認識我嗎?」 「咳咳,不認識。」 「我一來可就認識你了,是姐姐們告訴我的。她們都很崇拜你呢,她們可都想吃你一口肉。」梅子笑著說。 「我可不是唐僧。」 「三哥你翻過身來吧。」說著,自己也動手去幫大衛翻身。其實大衛只所以要趴在床上,是怕自己那控制不了的傢伙老不害羞地挺著,讓人難堪。而梅子那軟軟的小手一觸摸到他的肌膚時,情況更加嚴重了。但人家都把手插進他身下了,不翻也得翻,大衛只好硬著頭皮翻了過來。這一翻不要緊,那條裹在下身的浴巾立即被支了起來,大衛只好兩手趕緊去摀住,羞得自己滿臉紅熱起來。好在此時梅子也將外面的衣服脫掉了,只剩了上身的胸圍子與下面的米黃色長腿褲衩,雖說也是內褲,但畢竟比起那三角式的褲衩要長出幾寸來。大衛一雙被艷情浸染了的色眼緊盯著梅子全身上下來回的看。 「我就是怕三哥太難為情才脫了外面的衣服。要是三哥不喜歡,我再穿上。」梅子瞅了瞅自己幾乎裸露的身體,非常自然的說。 「不用,這就很好看,三哥喜歡你這樣。」大衛的緊張與尷尬緩和了一些。他開始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雖不濃妝艷抹卻頗顯女人味道的姑娘,順著大衛的目光,梅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道:「我可沒有紫瑛姐的大。我先給你按一下頭部吧。」說著轉到了床頭,兩個小手握成空心拳,在大衛的頭頂輕輕地捶打起來。這一捶不要緊,立刻讓大衛頭部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那啪啪的響聲不知道是手指與頭皮撞擊的聲音還是她那纖細的手裡發出來的。節奏分明,錯落有致,如美妙的音樂一般。 「你專門學過按摩?」大衛將這個看上去頗讓他喜歡的女孩剛被他拽上來的時候,他並不指望她能會什麼,只是想有一個順眼的女人在身邊,讓女人的刺激沖刷他吃了那截指頭引起的噁心。而梅子在他頭上捶打的那兩下子竟讓他喜出望外。 「我是醫專畢業的,專門學過按摩護理。還行嗎?三哥?」梅子今晚一口一個三哥的叫著,讓大衛心裡挺舒服的,雖然在幫裡那些弟兄們也都這麼叫他,可那味道與這很不一樣。大衛是爹媽的獨生子,即使堂妹也沒有一個,今天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不同於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時的一種感覺。雖然那梅子那如同瀑布一樣的胸圍子在他頭頂一飄一飄地,只要一揚頭,就能看見那裡面的兩個寶物,可大衛卻忍著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梅子那雙柔拳。 梅子又來到了腳下,手裡拿起一塊薄薄的布巾,將大衛的一隻腳包了一下,兩隻手接著捏了起來。大衛曾聽別人說過泡腳,據說有一個環節就是捏腳,沒想到如此舒服。 「舒服嗎?」梅子抬起頭來去看大衛的表情,大衛也正好睜開眼來跟梅子說話,兩人的目光卻都交在了中間那突起的部位。大衛有些不好意思,梅子卻格格的笑了,「三哥還挺老派的。以前沒按摩過吧?」 「這可是我的處女按。」 「以前為什麼不?」梅子好像對這些黑道上的人如此潔身自好極不理解,「是嫌我們這些女人髒吧?」 「不是,我不知道還會這麼舒服。」大衛逃避著梅子的目光,因為她說中了他的根子。 「好了,現在我讓你更舒服些。翻過來吧。」 大衛很聽話地翻過來,梅子赤腳上了床,身子趴在床上面一米多高的橫桿上,兩隻肉乎乎的相當女性的腳在大衛的背、腰、臀、大腿處來回的踹著,那力道讓大衛感覺到了什麼叫恰如其分。十幾分鐘之後,梅子的雙腳從大衛的背部下來,臀部竟坐在了大衛的大腿上,喘著粗氣。 「好了再翻過來吧。」聽那聲音,肯定是梅子這番踩踹消耗了她不少力氣,趁著梅子將臀部稍稍抬起的當空,大衛將身子翻了過來,此時,梅子正坐在大衛的襠上,「給你搓一搓臉。」梅子已經大汗淋漓了,臉上的汗水順著那柔滑的脖頸進入了乳谷,又從那裡流出來,連那本來就薄的胸圍子也濕透,開始粘在滿是汗水的乳房上,讓兩個飽滿的乳房愈加突出。 「還說你的不大呢。」說著,大衛的手竟去捏了一下那粒堅硬的乳頭。 「去。」梅子輕輕一拍,大衛又把手拿開了。梅子將身子向上移了一段,兩手才夠得著大衛的臉。她兩腿分開,騎在大衛的身上,身體前傾,開始認真地為他搓起臉來。梅子的手上功夫沒的說,每一下,都讓大衛體會到什麼是專業。可是此時大衛更注意力卻更集中到了梅子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斷搖擺的那對乳子上了。他輕輕地掀開了梅子的胸圍子,兩團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梅子,累了就歇會兒吧,」大衛一邊欣賞著那片雪白,一隻手伸到了那胸圍子底下,「我給你按摩一會兒也行呀。」 第二十九章都夠專業的梅子全身都香汗涔涔了,而胸部卻還用那胸圍子遮著,所以那裡的汗就特別多。大衛讓她歇一歇,一隻手又在自己的一個乳子上捏著,梅子便知道大衛已經性起,乾脆鬆開了按摩的兩手,支在了大衛的腦袋兩邊,任大衛揉捏,現在梅子的身子與大衛靠得更近了,兩個乳子幾乎碰到了大衛的鼻子。大衛鬆開了那只捏著乳子的手,將那片布全部掀了上去,抬起頭來,伸出長舌,在那汗水淋漓的乳房上舔起來。汗水裡有著微微的鹹味,看大衛抬著頭,有些吃力,梅子才將兩隻胳膊屈了屈,使自己的身子放下來,大衛一下子含住了那顆乳頭,舌尖在上面靈巧地撥動著,弄得梅子竟閉了美目,盡情地享受起來。不知是大衛的嘴好大,還是梅子的乳子小,大衛一口竟將那飽滿的乳房吃進了一大半兒,梅子已經騎到了大衛的上身,於是大衛騰出一隻手來,伸到了梅子的私處,隔著那薄如蟬翼的米黃色內褲,大衛的手指感覺到了濕漉漉的一片。然而他並不前進,只是手指在那裡不停在摩著。梅子在他的撩撥之下,嬌喘吁吁,臀也開始不停地晃起來,大衛也有些氣粗,趕緊把嘴裡的乳子吐出來。趁此機會,梅子的雙唇急忙吻了上去。 梅子一邊扭動著臀,一邊在大衛嘴裡轉動著靈巧的香舌。梅子的臀扭動得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嘴裡迷迷糊糊地哼著:「三哥,你要了我的命了。」身子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上。 「我也是按摩專業的。舒服吧?」大衛壞壞地笑著,兩隻大手猛地褪去了緊箍在梅子臀部的內褲,爬起身來,將梅子壓在了底下。 此時紫瑛正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門口,說實話,別人在自己的領地裡尋歡作樂讓她很不舒服,不過這個梅子就另當別論了,每有客人,她都給她領過來,也賺了不少的便宜,況且,今天青龍幫的三哥點了梅子,又付給了自己錢,心裡也就沒有什麼不痛快。現在她坐在外面就能聽見梅子在裡面的浪叫,心想,別看平時這個梅子挺老實的樣子,做起這個來,還挺專業的,單聽那幾聲浪叫,就會讓男人死去活來的,這可不像那些沒有職業道德的小姐們裝出來的叫喚,讓人一聽就是假的。紫瑛坐在那裡聽有些不過癮,竟站了起來,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男人粗壯的喘氣聲,和梅子被拋到雲層裡的快樂的叫喚,紫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手在胸脯上揉捏起來,那雞窩似的頭也在門板上轉動著,碰得門板砰砰響。 「紫瑛姐,你這是在幹啥?」紫瑛只顧了陶醉,竟沒有注意到曉娟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自己在姐妹面前出了洋相,臉一下子紅了。「姐在聽曲兒呢!」說著,做了詭秘的手勢讓曉娟過來也聽。嘵娟真的就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去聽,果然聽到了那高潮迭起的浪聲。 「是誰呀?這麼快活。」 「你猜一猜!使勁地猜。」紫瑛一臉的神秘。伸手從椅子上掛著的方便袋裡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 曉娟笑著搖了搖頭。 「讓你猜一百遍你也猜不著。哼!人呀,真是沒法看,你會想到是梅子?而且你聽她那叫喚,咱這些姐們怕是誰也比不了她。」 其實梅子根本就沒有大聲叫喚,相反,她在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快樂與幸福,她並不想讓大衛拿她當一個純粹的青樓女子來看,然而,大衛那猛烈的撞擊給她帶來的快感,實在讓她無法全部掩飾,她甚至快樂得將自己那尖銳的指甲都刺進了大衛的肉裡。 「她也賣了?」 「今天這是第一次!你知道那男的是誰?」 「不知道。」 「青龍幫的老三。」紫瑛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屋裡的人聽見,曉娟驚奇得睜圓了眼睛。 「那傢伙可是夠帥的呀,還沒聽說咱們哪個姐妹沾上他呢?怎麼就讓這麼個雛給搶去了?」曉娟有些不解。 「會咬人的狗不汪汪唄。」正在磕著瓜子的紫瑛那嘴撅得老高。 裡面的驚濤駭浪終於平息下來,梅子如溫馴的羔羊,赤裸著身子蜷縮在大衛的懷裡,手指在大衛那厚實的胸膛上劃著。 「今晚要是別人叫你上來你也會來嗎?」 「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只伺候三哥。」 「什麼意思?」 「三哥若是在臨江成為說一不二的人物,這話才能說得出去。三哥的確是我的第一個客人。現在你有青龍幫罩著,可我保不準這臨江城裡還有沒有烏龍幫、綠龍幫。」 「呵呵,」黃大衛陰笑了聲,「你會看到那天的!」大衛鼻子裡哼出一聲氣來,狠狠地。 梅子穿好大堂裡的衣服開門的時候,紫瑛與娟子正好閃到了兩邊。梅子臉上的春潮還沒有散去,娟子道:「梅子妹妹可真行,竟把三哥弄到手了。」梅子臉上更紅了,推了娟子一把就跑樓下去了。 「還不好意思了呢,」娟子浪笑著,是想引起大衛的注意,「我們倒是想吃塊唐僧肉,還撈不著呢。」 梅子剛一下樓,紫瑛就閃進了屋裡,將娟子撇在了外面。大衛還赤著身子躺在按摩床上,已經點上了一根煙。 「這下三哥可捏舒服了吧。要不要紫瑛妹妹再給你捏巴兩下?」說著自己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大衛床邊,主動地在大衛腿上捏起來。紫瑛穿了件低胸的短衫,兩個有點兒誇張的乳房幾乎露出了大半。紫瑛的肌膚的確挺白,尤其是胸部露出來的一塊。大衛伸出手去在那奶子上捏了兩把,臉上色色的笑著。 「啊唷,再摸紫瑛可就酥了。」紫瑛嬌聲浪調地晃動著胸脯,像兩座山在搖晃,大衛感覺到地震般地兩眼有點兒暈眩。 「梅子那小×能把你弄軟,紫瑛我就有本事讓三哥硬起來,你信不?」說著,一隻手竟從那浴巾底下伸了進去。畢竟是女人,那手柔滑鬆軟,握了兩個小丸丸輕輕地捏得大衛心裡真的癢癢起來。大衛仰躺著老老實實地讓她摸了一會子,果然又昂起頭來。紫瑛忽然伏下頭去,伸出舌頭來舔,大衛趕緊坐起身子,收了神通,下床去穿衣服。 「三哥,反正也花了錢了,你就不能讓紫瑛也爽快一回?」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了,還有別的事呢,」說著大衛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紅色票子,塞到了紫瑛的胸衣裡,「三哥忘不了你的好處。」 黎民別墅裡,張輝早有些等得不耐煩了,一個人穿著睡衣坐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裡看電視。 「怎麼才回來?」張輝上下打量著正在換拖鞋的大衛,「人家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今晚應酬的時間太長,那個吳老闆還真不好對付。」大衛走上前將臉湊到張輝的鼻子底下,「你聞聞,身上還有酒氣。」 「酒氣不大,煙味倒不小。趕緊去洗個澡吧。」 大衛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裡,又用浴液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檢查沒有什麼痕跡才穿上睡衣出來。 「過來,我檢查一下,是不是讓人給使了?」張輝嬌嗔地拉大衛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隻手徑直伸到了大衛的睡衣裡面,直到她一把握不過來,才放了大衛,嘴又伏上大衛的唇,「讓我試試你還行不行!」拉著大衛就上了床。 離開張輝那柔軟的手,大衛就開始蔫了,兩人親了一會子,大衛心裡越是著急,越是不行。張輝忽地坐了起來:「今晚你怎麼了?」 「酒喝高了,吐了一次。」大衛掩飾著。 「讓你少喝,就是不聽。」說著把大衛扳倒在床上,將臉埋在了大衛的兩腿之間。大衛有些於心不忍,還是經不住女人的溫柔,那小嘴很快就讓大衛英武起來。 兩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大衛都沒有敗下陣來,張輝興奮地蠕動起身體,漸漸地身上出了香汗。直到她喘著粗氣狂叫起來,大衛才鳴金收兵。 第三十章開啟天目城南飯店的生意越來越好,根本就不用黃大衛再去搭理,一切都井井有條地朝著他黃大衛的預想走著。此時城東工地上的事還是劉海洋管理,雖然說是黃大衛奪走了吳建軍的生意,但他去從心底裡瞧不起劉海洋,既然那百分之十非交不可,吳建軍倒是很希望黃大衛能來替他操一操心,畢竟是四座大樓同是地拔地而起,不論是人手還是材料,調動起來的確有些難度。由於是吳總親口提出來的,賀正平不好拒絕,都到了這份兒上了,人手總是要給的,所以,吳建軍提出來當天,賀正平就讓黃大衛代替了劉海洋。劉海洋本來就有自己的砂場等人手,所以順水推舟,將工地上的事務全部交給了黃大衛來管。 黃大衛做事那個認真呀,沒得提,第一天就進了工地,害得吳總這個胖子消受不了,吳總勸道:「都是差不多的情形,其他的咱就不必看了吧?」 「那不行,我接管了,我就得負責到底,出了事兒怎麼辦?」於是兩人又進了下一個工地。可就當黃大衛與吳建軍一起走出第三座樓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一塊磚頭從四層樓高的地方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黃大衛的頭上。雖然戴著頭盔,可那塊磚頭太高,重力使它產生了巨大的衝擊力,而此時的黃大衛根本沒有半點防備,毫無知覺地倒在了地上。吳建軍嚇得魂都飛了,還是工地上一個工人打電話叫了120急救車。 CT檢查結果表明,顱骨外部有輕傷,腦組織未受破壞,亦無半點淤血。可能會有輕微腦震盪。然而,大衛卻一直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張輝找遍了醫院裡所有的專家,都是這樣的結論。到了第四天,張輝懷著一線希望,讓她爸從北京請來了一位腦科權威專家。專家的結論是:「輕度昏迷,三天後自會醒轉,安然無恙。」 黃大衛在醫院昏迷了第七天的傍晚,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說道:「餓死我了,我要吃飯!」看到黃大衛一個昏迷了七天七夜的人突然從床上起來,所有陪床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除了張輝,那幾個人都跑到外面去了,大家以為他是炸屍了呢,連準備給他換藥的小護士都將那藥瓶子掉到了地上,跌得粉碎。 「大衛,你醒了?你真的是醒了?」張輝興奮地叫起來。那些跑出去了的又小心翼翼地挪進腳來,但還是不放心的樣子,準備隨時就跑。 「我怎麼會在這兒?」大衛看了看身上的白色床單,又看了看手背上的針管,一臉的茫然。 「大衛,你可醒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能跟我說話了呢。」張輝此時剛剛從驚喜中醒悟過來,幾天來的擔心與痛苦全化作了傾盆淚水。 負責檢查的醫生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那麼重的磚頭都沒傷著你,真是個奇跡。而黃大衛根本就不記得什麼磚頭的事情,只記得與吳總一走檢查工地,後來,再後來,大衛努力的想著,他終於想起一人頭已破了的中年人領著他四處走,他只覺得好累,而那個人卻就是不停下來,也不讓他吃飯,自己也不知道有幾天沒吃飯了。 「你七天七夜都沒醒,還吃飯呢。」張輝眼裡閃著淚花,心疼地撫摸著大衛的頭,「還疼嗎?」 大衛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到處都拭了一遍,沒有一處有疼痛的感覺,「不疼呀?」 「既然醫生說可以出院了,那咱們就回家吧,回去我伺候你。」張輝對眼前的情況大感意外,絕對超出了她的期望值。但她對剛剛痊癒的病人不敢有半點閃失,想去扶大衛下床。沒想到大衛竟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嚇了張輝一大跳。大衛那一跳竟跟受傷前毫無分別,絕對看不出來是被磚頭重擊了的傷員,更不像一個剛從鬼門關上過來的人。 黃大衛的吃相很嚇人,一會兒的功夫自己就吃掉了三大盤肉,還有一條駝鳥腿。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餓得慌,更何況他那麼多天米沒打牙。 一頓飽餐之後,大衛頓感自己精力充沛,甚至比此前精神更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大衛滿足地拿起一塊餐巾,將滑滑的嘴巴擦了擦,此時張輝父母和張輝都正在看著大衛狼吞虎嚥的吃相,大衛看了看他們,他驚奇地發現,在他們三個人的瞳孔裡,大衛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漸漸地那裡面的影子越來越清晰,在飯店裡那並不太明亮的燈光下,甚至連對方眼裡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看清了。大衛差點兒叫了起來,但他以為這是一種錯覺,也許是受傷之後形成的一種錯覺。大衛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用力地睜開,想證實一下這是不是一種錯覺。然而,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他有意識地用手在自己腿上擰了一下,有一種明顯的疼痛感。 「怎麼了大衛,不舒服嗎?」張母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麼,剛才有點兒眼花。」說著大衛還像模像樣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張輝一家人以為他還未完全康復,有些眼花也是正常,所以也就沒有當回事。吃完飯後,張輝父母回家,張輝開車與大衛去了黎民別墅。 到了黎民別墅,當看門的老頭開門的時候,那老頭也有意地看了看從大難不死的大衛,那眼光正好與大衛對視,從他那已經昏黃的瞳孔裡,大衛同樣清楚地看到了自己,這一次,大衛確信了自己有了一項特異的功能。 這一晚張輝沒敢用自己的身體去撩撥剛摸了閻王鼻子回來的大衛,生怕弄出點意外來,再說,幾天來自己竭盡全力看護著大衛,身心早已憔悴,於是早早地睡著了。 大衛躺在床上睡不著,他已經睡了七天七夜,整整一百六十八個小時,實在是沒有半點睡意。此刻,他想起了在上海,那位給他看過骨相的神秘大師,他曾經說過自己的顱骨很硬的話,而且還有一些有關童年的事情。大衛想,這次險遇想必與那跟著自己的鬼有一定關係,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壞事情。不但沒死,還因禍得福,增加了特異功能,這可能就是那大師說的天目吧。以前大衛最不相信什麼特異功能,認為那全是些騙人的鬼話,想不到今天竟應驗到了自己身上,不得不信了。 他突了奇想,要看一看別人閉上眼睛的時候,他能否看到自己,扭頭看時,發現張輝已經沉睡過去,一雙美目正自然的閉著,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但他忽然發現,現在正關著燈呀,自己怎麼會看見她閉著眼呢?難道自己還能夜視不成?大衛有意識地向屋子裡的四周看了看,果然什麼都能看得清楚。大衛興奮得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他忽然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的這種特異功能他能用它來做什麼呢?看一些YY 小說裡,主人公總能利用自己的特異功能實現那些別人看來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那麼我的願望是什麼? 大衛最想得到的就是那些富人手裡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他完全可以用這些來救濟那些連飯也吃不飽的窮人呀。 可是,僅僅是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又怎麼能讓那些有錢人乖乖地送給他呢? 非常感謝各位的抬愛,讓我周排行現在第四,小五再次衷心地表示感謝! 第三十一章我不是處女你在乎嗎聽說黃大衛受傷住了院,江雪與劉欣兩個小妖精心裡好生著急,不去醫院吧,心裡都掛念著大衛,要是去了,讓那個愛吃醋的張輝碰見了,還不知說什麼。兩人正拿不定主意。 「去吧,學生去醫院看老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能說什麼,咱別讓她看出來就是。」劉欣與江雪也都是心裡有鬼的小孩子,才怕人家,因為兩人都曾與老師有過親密的接觸,而且總忘不了老師在她胸上摸了那一回,而劉欣更心虛,她雖然沒與大衛有過一次性行為,可卻與大衛單獨一屋住過兩回,而且曾經赤身裸體地讓大衛給自己治過閉經,什麼地方都讓他看了,現在想起來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臉紅心跳。 兩人精心挑選了些水果,實際上她們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大衛愛吃什麼,買得倒不少。 「行了吧。我都提不動了。」提著水果的江雪累得有些不行,劉欣才停止了選購。 費了好大的力氣兩人才找到了腦外科。沒想到的是,大衛依然昏迷著,此時剛剛是住院的第三天。 第八天去了第三趟,已經換了病號。一打聽,大衛出院了,兩個人失望地回了學校。 「你跟張濤那混蛋睡了吧?」劉欣表情嚴肅地問。 「別亂放屁,你才跟他睡了呢。」 「你還和他交往嗎?」 「只是跟他說話。」 「那你能不能保證不再坐他的車,我看那小子不懷好意。」 一下子說到了江雪的心虛處,江雪不語。 劉欣覺得自己與江雪是最要好的朋友,有話不得不說,她是怕被那小子禍害了。 然而,週六的上午,張濤再次用他那輛保時捷邀請她,江雪很乾脆地拒絕了。那一次已經讓她有些後怕,決不會再上他的當。 張濤覺得丟不起那面子,硬是將平是追隨他的一小女生英子拉上了車。汽車開動了,張濤還在朝著一臉火氣滔滔不絕:「美人兒,是不是吃不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你會後悔的。」江雪沒有搭理他,一扭屁股,轉身回了校園。 張濤的跑車將英子帶進了萬福度假村。雖然遊人不斷,可還是能給人清幽的感覺,兩個手牽著手來到了摩天輪下。 「想不想上去坐坐?」張濤似有鼓動之意。 英子仰起臉來瞅了瞅那高大得令她眼暈的摩天輪,搖了搖頭說「不敢。」 「怕什麼,有我呢。有我這樣的白馬王子在你身邊,什麼可怕的魔鬼都得走得遠遠的。膽小鬼!快走開!」張濤閉著眼睛做了個大仙驅鬼的動作,把英子逗樂了。 「服務員,我想跟這位小姐單獨兩個人乘坐摩天輪。」 「那你得多加五百塊錢。」服務員笑呵呵地道,心想,只要能把錢掙到手。 「切!五百,那我們兩個人豈不成了二百伍了?。再給一百算你小費了!」張濤覺得第一次像個男人,神情特得意。服務員小姐也美滋滋地收了錢,嘴裡不住地「謝謝」著,還特別關切地叮囑著:「上去可要先繫好安全帶喲。」 儘管束著安全帶,可英子還是忍不住伸過兩隻手來緊緊地抓著張濤的胳膊,每當從高處下落的時候,英子總要大呼小叫,一個美女對自己是如此依賴,這讓張濤煞是滿足,連站在下面圍觀的遊人中那些小伙子們也眼饞得不得了。一個個那手都開始在女友身上捏把,很有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個度假村裡面有一個像樣的遊樂場,他們從摩天輪上下來,又去騎馬,打靶,然後去了張濤拿手的地方,在那張彈簧墊上,張濤可過足了飛人的癮了,每次來這裡都玩,這次本來是要帶江雪出來,不知那江雪吃了什麼藥,死活不應。要不是英子,那壞心情一時還轉不過來呢。 「咱們去游泳吧,正好洗一洗。」張濤很想在眾人面前顯示女友的身材,英子雖然不是十分出眾,但也算是漂亮。當英子換上泳裝與他並行著走進泳池的時候,張濤覺得自己有了些王子的模樣。英子那全身的肌膚也算得上晶瑩剔透,那性感的身材,讓這個還未怎麼嘗過渾腥的小貓早就有些難耐了。 「進去化不了吧?」張濤獻媚地瞅著英子潔白的身體道。 「我是雪人呀?」英子被張濤的獻媚弄暈了。 張濤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子裡,可是英子還蹲在池沿上遲疑。 「跳呀,跳!」張濤鼓勵著。英子兩眼一閉,跳了進去。張濤一個猛子鑽過去,從水裡摟住了英子的玉體。 「別,讓人看見!」 「我就是讓他們看見。英子,你比江雪的大多了,她簡直就是個太平公主!一點兒味也沒有。」 「你摸過她的?」英子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氣的樣子。 「那還用摸?誰能藏得住那東西?再說了,現在也沒人會藏起來,都恨不得給自己吹氣呢。哈哈哈哈……」 兩個嬉鬧了一天,都有些疲勞。 「今天咱們就在萬福下榻了。」 英子有些猶豫。 「不想住了?一晚上可是八百塊啊。怎麼也得享受一下。」 英子疼錢,只好跟著張濤去了賓館。 進屋後,張濤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 「英子,給朕寬衣。」 「你成皇上了?」英子笑嘻嘻地走過去,給死豬一樣的張濤脫了衣服,當只剩下那條三角褲的時候,小傢伙登時彈了起來。羞得英子滿臉通紅。 「英子,你自己也脫了,讓我好好地接受一次藝術的熏陶。」 「去你的,這可還是白天!」 「白天怎麼了?我花了錢,這就是咱們的時間和領地,誰管得著?脫!別掃了朕的興啊。」本來就只穿了一個露出肚臍的短衫,一條泡泡超短裙。張濤無賴一樣地央求下,英子將上面的短衫脫了,蕾絲胸罩包裹著一對更加雪白豐滿的乳房。 「下邊也脫。」張濤臉上露著淫笑。 那條裙子也褪到了腳底。露出了精美的三角褲。薄薄的絲料下面隱約可見那濃黑的三角地帶。 「行了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服務員會進來。」英子懇求著。 「服務員又不是SB,她不會看門外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啊?她要是敢進來,我連她一起辦了。快脫呀,我又不是在看內衣秀,我要欣賞人體藝術,真正的人體藝術!」 英子只得將自己的形體一覽無餘地在張濤面前展示。幾乎任何一個私秘的部位,都沒有逃過張濤那淫蕩的眼睛。 「英子,你過來,我要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英子走過去,張濤兩隻手在她那一觸即化的雪白的肌膚上觸摸著,弄得她兩顆鮮紅的乳頭漲得硬硬的。張濤伏上臉,將一顆含在了嘴裡,用他那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著,一隻手伸到了讓英子最為敏感的地方。 赤身裸體的英子很快就呻吟起來,身體也在張濤懷裡不停在扭動著。直到英子開始大呼小叫了,他才將那漲得不行的小寶貝給她,英子像一個乞丐見了美食一樣地將它塞進了自己的體內。張濤一陣狂轟亂炸,英子終於繳械投降。 戰場上依然硝煙瀰漫,英子趴在張濤的身上問道:「濤,如果第一次你發現我不是處女,你會生氣嗎?」 「切,都什麼時候了,哪個SB還在乎這個,我保證沒人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女!」 「你不想娶我?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江雪?」英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張嘴就娶呀娶的,俗不俗?原先我可是以為你只是為了愛和我一起玩的,怎麼你也這麼俗?太讓無失望了!」 第三十二章 傳授技藝--第四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傳授技藝張濤忽然對江雪的心不在焉讓江雪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從萬福度假村回來後,江雪明顯地對張濤冷淡了許多。再次與劉欣打得火熱起來。少女的心也想找個依托,不想把美好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並不喜歡的小子身上。 「真不跟他來往了?」劉欣有些不太相信,「是不是讓那小子給藥著了?」 「他太不是東西!」 「呵,整個校園裡我就沒看上哪個像是東西。除了咱們的大衛老班。」劉欣語氣裡顯然還留戀著那兩個美妙的晚上,她倒真後悔自己沒有主動一點,讓大衛沒法脫去君子的外衣。一想到大衛那健碩的身體,那一雙充滿著神秘的眼睛,劉欣那顆少女之心就要跳動起來。 「告訴你件事,你肯定不信!」劉欣挑起了杏眼,非常認真地看著神情削沮喪的江雪。 「什麼秘密?」 「我在大衛那裡睡了兩個晚上!」 江雪瞪大了眼睛,露出懷疑的神情。 「真的。我幹嘛騙你?但他竟沒碰我!」 「他不是個太監吧?」江雪嘿嘿笑了。 「絕對真的,第二次,我還光著身,躺在他的床上呢。」 「那他真是個太監!你窩囊死了吧你,竟跟一個太監睡了兩個晚上,呵呵呵呵……」 「你不信呀?不信你自己去試試!那晚我沒回宿舍,就是在他那兒。」 「那我怎麼知道你們沒幹那事?」江雪還是止不住笑。 「我可還是處女啊。」 「那你讓我摸摸!嘿嘿,來,我摸一摸就知道了。」說著一隻手就往劉欣裙子裡插。 「去你的,我可不想讓你那髒手給捅破了。我要把它留給我的最愛。」劉欣將江雪已經伸進去的那隻手拽了出來。 「雪兒,你可以真的去試試,反正你已不是處女了,要是我輸了,以後給你修一個,保證是進口的。」 「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雪兒,我有一個主意。」 「你說。」 「咱就別在這死氣沉沉的宿舍裡住了,乾脆搬到大衛那裡去得了?」 「那不是開玩笑嗎?一個男老師,兩個女學生?讓人知道了那才是天大的新聞呢。」 「咱們去租他的房子,咱誰也不說,誰知道咱是他的學生?木頭腦子!」 江雪臉上現出了尋求刺激的興奮來,「行,那你去跟老師說吧。」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劉欣的三寸不爛之舌不但讓大衛答應租給他的兩個學生住,而且還出錢為兩人買了一張雙人床。租金每月一百,一人攤五十。雖然比學校貴一點,可這是什麼環境呀,晚上還可以看看電視,熱了可以沖個澡,五十,不冤。 「老師,我們能不能參觀下你的臥室?」江雪對老師的東西很好奇,她倒要看一看劉欣是躺在一張什麼樣的床上,大衛竟沒有把她非禮了。 「看吧,又沒什麼秘密。」大衛很大方地為江雪打開了自己的房門。屋裡只有一張大床,上面鋪了整潔的床單而已。 江雪抬眼看著大衛,不相信這床上發生的事情。正好大衛也在看她,從她那清澈的瞳孔裡,大衛看到了自己有些模糊的形象,他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難道自己在不同的人的眼裡,影子會發生變化不成?那可就太神奇了!大衛撇下江雪,去看劉欣的眼睛,果然那情形就不一樣,在劉欣的眼裡,大衛是一個帥氣的白馬王子。也就是說,現在在江雪看來,她對他的認識還是一片模糊。 發現有了這項功能,大衛更加興奮了,我能從每個人的眼裡就能知道我在他們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了。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從別人的眼睛裡看到他的心裡去。現在他終於找到了這項特異功能的價值所在。 趁著現在外面的小賣部還沒有關門,他趕緊下去買了一副紙牌,他要教會這兩個美女學生掙錢的手藝。 借他外出的機會,兩個女學生正在洗澡間裡沖洗,他回來時,兩個還沒有結束,大衛進屋很小心,兩個學生還不知道呢,正在裡面議論著。 「他也沒像那次一樣摸你?」是江雪的聲音。 「當然摸了。而且我還是光著身子的。」 「那他就不是君子!」 「他那是給我擦藥。」 「那地方腫了沒?」 「跟你說吧,女人見了本姑娘的身材也會心動的。」 「可惜你這裡太小,讓我給你摸摸,你要是每天按摩幾次,肯定很快就會長大的,長大了男人才喜歡,嘿嘿……」 兩個女學生從裡面披頭散髮地出來後,發現大衛下坐在沙發裡洗牌,都嚇了一跳,想必在裡面的話他都聽見了。 「老師,咱們玩一會兒牌嗎?」兩個美女學生一人坐一邊,將大衛夾在了中間。 「你們想不想發財?」 「想呀,當然想啦!SB……」劉欣趕緊摀住了帶出髒字來的嘴巴。她是想說SB才不想呢,可平時都習慣了,竟在大衛面前說了出來。 「那我教你們一種贏錢的方法,可要認真學呀。」大衛決定將比較簡單的贏三張的玩法教給她們。 「三顆同樣大小的牌,叫豹子,是最大的牌,」大衛講解的同時,從那副牌中找出了三個A、三個J、三個4. 「其次,是順金,也叫色龍,即同一色的龍,」大衛又用手中的牌讓兩個女孩從感性上認識概念,「再就是數字能挨在一起的牌了,叫龍牌,也叫順子。」直到單張,大衛向兩個學生就像正規上課一樣給她們講得非常清楚。兩個學生也很聰明,很快就掌握了遊戲規則。 「老師,現在我們就練一練吧。」兩個學生都知道實踐的重要性。 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玩遊戲,是最快樂的事情,不僅大衛這麼想,兩個女孩子也這想,玩牌的過程中都禁不住抬頭看一眼心中王子的英貌。此時,在江雪的眼裡,大衛的形象不再模糊,而是清晰高大的偉岸男人,毫無疑問,他成了她的意中人。 在大衛注視兩個女孩眼神的同時,大衛果真不出自己所料,他清楚地看到了她們手裡的牌,不僅僅是大小,連花色都能看得清楚。 他們用硬幣做籌碼,兩個女孩手裡的籌碼很快就被大衛贏了個精光。 「憑什麼你老贏呀,我們有大牌的時候,你都沒上,真是怪事!」劉欣最早發現了這個秘密。但大衛不說,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秘密太重要了,怎麼能自訴她們呢? 「我呀,可有第六感官,你們的眼睛就能告訴我。」大衛半真半假地道。 他們重分了幾次籌碼,都是這個結局,兩個女孩再也沒勁了,她們顯然不相信什麼第六感官,只埋怨自己今晚的運氣不好。 但大衛必須讓兩個女孩相信他始終能贏,他想,今後發財就全靠這兩個曾願以色相賺錢的女學生了。大衛想,連色相她們都願意付出,何不讓她們走一條更好的道路?我這也算是拯救蒼生吧。 「你們到底想不想掙錢?」大衛盯著兩個洩了氣的學生問道。 「當然想啦,可怎麼掙呀?」 「現在我每人白送給你們一千塊做本錢,一個小時內,能贏我多少,全是你們的。一千塊輸完,遊戲結束。怎麼樣?」 「真的?不反悔吧?」劉欣立即又振奮起來。 大衛果真拿出了兩千,每人一千。 兩個學生哪是大衛的對手,江雪的一千塊最早輸光,時間剛過半個小時。 「老師你可真神了?能教教我們嗎?老師不都是誨人不倦嗎?你快教教我們吧。」劉欣差點沒摟了大衛的脖子地央求著。「這個沒法教你們,不過,要想賺錢,只要跟著我干。贏了錢,咱們二八分成,我佔八分。願意不?」 「兩成我們也願意,只要不輸就行。反正也是白撿一樣。」 「那這可是咱們之間的秘密。誰也不能對外說。能做到嗎?」 「絕對能做到!我們可以對天發誓。」 「不用發誓,能做到就行。現在休息。」 兩個女孩躺下後,很久也沒有睡著,乍一換了環境,有些不適應,尤其是大衛那讓她們賺錢的計劃讓她倆很興奮,都在心裡計算著要是一次贏了三千能分多少,三萬是多少,越算兩人越興奮,用不了多少回就能開上自己的小車了。不過,江雪心更細,忽然悄聲問了劉欣一句:「既然他那麼有本事,幹嘛還要咱們出馬,去分他應該屬於自己的那兩成呢?」 第三十三章小試牛刀(讀者大人們收藏與推薦才會給我更新的力量!!!) 雖然是口頭協議,但有利益制約著,大衛相信兩個小女孩不會將他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他之所以要讓兩個女孩出馬,自有他的道理,他很清楚一點,賭博場上無父子,親兄弟也會翻臉,要是大衛常贏,必然會將自己推上矛盾的焦點,早晚會成為眾矢之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而若要讓兩個女孩輸番出擊,誰也不知道他就是幕後人物,況且,男人在女人面前輸了錢,總不會惱的,再說,兩個女孩看上去又不是極有城府的那種,沒人會注意她倆,也不會把她們怎麼樣。他依然記得那位骨相大師的話,謀劃要永遠多於膽量才能成事。 這次被磚頭砸了,大難不死不說,還意外得了神通,大衛感覺到那個始終跟著自己的鬼魂,對自己來說,可謂是貴人了,可以說如果沒有這點異能,將來要做些什麼事情,不知道要難到什麼程度,而正當他需要人手的時候,造物主偏偏又及時送上了兩個甘願奉獻的女孩,他真得感覺到天隨人願的美妙滋味了。正所謂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從兩個姑娘那充滿興奮的表情來看,她們顯然是被大衛的身上的某些東西吸引了。大衛雖然喜歡漂亮的女孩,也不至於借了兩個女孩的天真,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情來。所以,不管兩個女孩在他面前多麼有吸引力,他是決定不會輕易冒犯她們的身體的。沒有了非分之想,大衛也就安然入睡了。 最忙亂的是早晨起床後,有人要刷牙,有人要洗臉,有人要小便,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時間那個緊呀,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劉欣站在洗刷間門外,不耐煩地叫道:「江雪,你快點兒行不行?這屋就你自己啊?」江雪再也不顧羞澀,乾脆放開了閘門,任那小便有力地衝擊著便池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的物理還行,她知道,流速越大,就會縮短一定總量的排泄時間。 「你不就是刷個破牙嗎?進去就是了,乍乎個啥?」 「我進去聞你那騷味呀?」 「你才騷呢。」 大衛只當沒有聽見,想必平時女生們在一起的時候比這還要厲害。 雖然兩個女孩誰也沒有把同居一起的大衛當賊防著,都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裡面的春光隱約可見,現在這個年齡的女孩都願意用力向前挺著胸脯,使自己的上半身形成了一張弓,前面那飽滿的乳頭便清晰異常。大衛並不迴避地在那地方瀏覽幾眼,見有人欣賞,女孩往往再向他投去挑釁的一瞥,那意思很明顯,有膽兒你來取呀。 能有這麼兩個女孩子與他作伴,大衛很舒服,儘管她們是懷了詭計來租住房子的,可對大衛來說,這簡直是兩個純淨得如同一泓清水一樣的兩個天使,大衛有時不由地讚歎,上帝既然已經造了劉欣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怎麼能夠再捨得送給他一個有著如雪一樣肌膚的江雪呢?真是太神奇了,他感覺到自己得到了上帝的格外垂青,但他不會將這種得意寫在臉上,在兩個女孩面前,他依然像一個大哥哥似的,這種表現也給了她們相當的安全感。 每天早上由大衛負責出去買飯,兩個女孩每人出一塊錢,在家享受小公主的待遇,大衛很願意伺候這兩個漂亮而多少帶點兒傲氣的公主,真的有些傲氣,敢來租他一個男人的房子並與這個男人一起居住,不是傲氣是什麼?現在大衛並不想向她們證明什麼,只想從那些有錢人的口袋裡能夠順利地掏出錢來。 劉欣與江雪都上學去了。大衛也到到學校裡走了一趟,很快又出了校門,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他要盡快地弄一筆錢,正是賭資,他還要打聽到那些地下小賭場在什麼地方,都是哪些人參與,裡面有什麼規矩。 他首先找到的是張輝的父親,黎民別墅已經讓大衛感覺出老張很有錢,絕對不是一般地有,他估計,憑自己的信譽和與張輝目前的關係,他不會讓大衛空手而歸。 「借多少?」張輝的父親並沒有拒絕,但數目肯定要過問。 「十萬吧。」 其實這點錢要作為賭博的本錢,大衛知道太少,但只能這樣了,借多了會讓張輝的爸爸起疑心,上點年紀的人尤其像張輝的父親肯定會對賭博深惡痛絕的,所以當經張問起錢的用途時,大衛毫不遲疑地回答:「給一個親戚治病。」 大衛沒有拿老張作為答謝而送給他的那輛祺瑞的車鑰匙,老張還一直覺得欠著大衛一份人情,雖說女兒與他談戀愛,但這感恩與戀愛可不是一回事,老張分得很清楚,所以當大衛提出借錢時,老張甚至有些終於找到機會了的感覺。 老張是個並不十分張揚的人物,但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對大衛這個小伙子有了充分的信任,他甚至覺得這個青年的人品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老張並沒有去銀行而是從自己的一個小書房裡直接拿出了二十萬,大衛很吃驚,兩個方面的原因讓他吃驚,一是在家裡竟能立即取出現金二十萬,第二是他對自己竟如此信任。當然大似乎在乎的是後者,雖然他現在很是缺錢,正是因為他時刻注意自己的人品,今天他才會有這麼讓人欽佩的人品,老覺得,憑著大衛的人格,二百萬他都敢給。 「用不了這麼多,十萬足夠。」大衛眼裡有些熱。 「既是治病,那可難說夠不夠,真用不了再退回來不就行了?」老張的語氣與表情都十分地誠懇,大衛不再推辭將那二十萬裝在了一個皮鞋盒子裡拿回了家。 從小到大,大衛從未見過這麼多錢,所以將這些錢放在家裡,大衛心裡產生了一種不安全感,激動與擔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沒能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那一捆錢上面移開。乾脆,再看一遍吧,決定好把它放哪兒之後,大衛把那二十萬擺出來,放在他的床上,直起身子來,好好的看了一次。對著這錢,他暗暗地發誓,我一定要擁有比這多得多的錢,要不,也白來這世上一遭了。看完之後,用舊報紙將它們捆成一扎,裝在了他盛書用的一個紙箱子裡面,感覺到很嚴實,他才去了學校。 一想到那筆錢很快就像一隻母雞那樣給他生出無數的蛋蛋來,大衛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 「黃老師今天有什麼喜事吧?是不是今晚要請我們幾個吃上一頓呀?」老魏一邊批改著作業,一邊觀察著剛從外面回來的大衛,覺得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特別,便想刺探他的心事。 「改天吧,改天一定請你們客,不過現在,現在還沒這個心情呢。」 「我看你現在心情就挺好的,怕是過不了幾天,真的沒這個心情了,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老魏瞅準了今天大衛是個易宰的主兒,過了這個村,沒那個店,還是早些更穩當些。 「不行呀,大衛,說好了就今天,今晚大夥兒都閒著,是不是?」其他人都只是笑笑,不太好意思與他爭那頓飯,不過也巴不得有個請客的,過一過癮,整天在家吃,也太沒勁,於是,有幾天小青年也跟著附和。 「那就今天晚上,讓你老魏給盯上了算是!」大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可他心裡並不在乎請客,誰不想讓同事們誇讚一下? 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小飯館裡,大衛花了不到二百塊,幾個人都吃得很滿意。 「你小子到底有了什麼好事?」老魏還是念念不忘大衛的心事,憑他的經驗,他斷定了大衛遇上了了不起的好事情,「是不是你那個准岳丈答應把女兒嫁給你啦?」 大衛抿嘴一笑,含糊地答應著。 「我說呢,要不你小子會這麼高興?大衛你真有福氣,老婆又漂亮又有錢,掉蜜盆裡了你。也不知你哪輩子修來的。」老魏由衷的讚歎裡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大衛順水推舟,「為了讓大伙分享我的快樂,下周同一時間在這裡再見!」 「老大你真行!」一個比大衛略小一點的青年大姆指一伸,讚得大衛心裡美滋滋的。 吃完酒後,大衛沒有立即回家,他還有一項重要任務。他沒法在岳丈那裡打聽到什麼地方去賭,只好找一下自己的幾個弟兄。 王曉鵬多日子沒有見了,找到他,就能知道在什麼地方有適合他參與的賭場。 「三哥,怎麼你也愛了這口了?」王曉鵬以前沒有見過大衛賭錢,但他眼裡,大衛幹什麼都能成功,所以他非常相信,要是大衛進了賭場,那一定有贏,至少不會輸。 「那咱們今晚就去玩幾把。」王曉鵬本來就喜好這個,一聽大衛也想湊這個熱鬧,心想也跟這個幹啥啥成的運氣神走一遭。 「我身上沒帶錢,算了吧,改天再說吧。」 「我有啊,我有就是三哥有,怕什麼。」 大衛不好賭博,所以竟不知道不少飯店裡就有這活動,只是不同級別的飯店裡聚集了不同級別的賭客。王曉鵬領大衛去的地方,是那些小賭,最大賭注也就是一千元,而且誰要是一次甩出一千元來下注,別人就覺得這人可能是輸得有些賴皮了。所以不是萬不得已,沒有人一次下一千。 賭場裡的人有幾個認識大衛的,大家知道他是青龍幫的老三,也都讓他下場子,大衛略作推讓就下陣了。他小心翼翼地輸了幾把。直到發現在大魚出來,他才狠狠地下了幾把,那人手裡握了個順子567自己覺得勝券在握,不肯放手,大衛的手裡有個KQJ,從那傢伙的眼裡,大衛已將那牌看得十分清楚,但也裝出了害怕的樣子來,那傢伙倒是氣定神閒,很有賭王的風範。兩人都已下了七八千元,那傢伙還不想收手,大衛道,「我頂不住了,怕是輸定了。我跟你比牌。」亮牌之時,那傢伙直了眼,他一晚上也沒見這麼一把好牌,沒想到,剛起了一把好牌竟讓人殺去了七八千塊。直疼得他臉上淌汗。 中間有輸有贏,輸少贏多,大衛心裡算了一下,差不多有兩萬塊了,未也再贏,有幾把好牌也故意錯過。王曉鵬輸了兩千多,卻都不是直接與大衛對陣。散場後,大衛還了曉鵬的本金又抽出來三千送給他,曉鵬推辭,大衛硬是塞進了他的褲袋,弄得曉鵬很不好意思。 「改天你領我找個大一點的地方,說不定咱能多發幾個呢。」 王曉鵬只當大衛確實是個運氣神,決定再一天領他去那幾個有錢老闆參與的地下賭場裡逛逛。 大衛輕輕的將鑰匙插進了自己家門的鎖孔裡,怕驚醒了已經熟睡的兩個學生。可是那鎖銷轉動之後,依然開不了門,大衛猜想,肯定是兩個女孩在裡面睡覺,擔心有賊進入,才從裡面插了那根自己從未用過的插銷。看來他只得叫醒她們了。 第三十四章讓江雪當馬子大衛連續敲了四次門,才聽見屋裡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劉欣睡得正香,是江雪聽到了最後一次敲門聲,立即從床上起來,拉開自己屋裡的開關,又去開大門,平時她們連自己的房門也不插,她們覺得那樣更安全一些,她們非但沒有把大衛當成防禦對象,而當成了自己的保護神,她們還要求大衛也不能關門,這樣房子裡要是有個什麼意外,也好有個照應。大衛知道女孩膽小,答應了,每天都敞著門睡覺,而且每次夜起的時候,從那開著的門口總會看見兩個女孩幾乎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她們哪裡知道越是在黑暗裡,大衛的夜視功能越明顯。 江雪搓揉著惺忪的雙眼,從貓眼裡看見走廊裡微弱的燈光下是大衛站在那裡等著開門。江雪輕輕地拉開了那根插銷,將大衛讓進來,再把門關上,藉著走廊裡的燈光,大衛也看到了江雪那潔白的玉體,她只穿著胸衣和一條三角褲褲衩,沒有衣服的遮蔽,少女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格外扎眼,江雪立即退到了黑影裡,大衛想,要是此時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不知她會不會叫喊。大衛沒敢,只是似無意間用手臂輕輕地碰了那裡一下。江雪沒有明顯的反應。大衛進了洗手間用舒服佳將手洗淨,江雪也回自己的床上去了。不過她沒有睡著,而是在靜靜地聽著劉欣那均勻的自外鼾聲和大衛屋裡悉悉嗦嗦的書紙聲。她悄悄地又下了床,赤著雙腳走到了大衛的門口,屋裡拉著窗簾她什麼也看不見,大衛正在向床底下掖錢,見江雪突然站在那裡,停住了手,他忘記了自己能夠夜視而江雪卻不行,但從江雪那懵懂的眼神上他知道江雪沒有發現他。江雪竟忘記了自己只穿著遮羞的衣服,只顧向裡面張望似在尋找著大衛的位置。大衛蹲在黑暗裡差點兒笑出了聲。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對大衛來說,卻如同白晝,江雪那美麗的胴體在他眼裡暴露無遺,甚至她那三角褲下濃黑的三角他也看得清楚。 剛才還聽得清清楚楚明明有響動,現在卻什麼也聽不見了,連人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江雪感到很奇怪,竟躡手躡腳地進了大衛房間。蹲在床邊的大衛輕輕地後退著,江雪照著大衛的那張木床摸過來。她在床上自然什麼也沒有摸到,正在納悶之時,突然有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另有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她的叫喊沒能發出來,被憋了回去。尤其是緊按在她高高的胸脯上的大手讓她有一種被人非禮的感覺。一陣驚嚇之後她想到是大衛,她不再掙扎,老老實實地倚在了大衛的懷裡。 「過來幹什麼?」大衛壓著嗓音問道。 「我聽見有響聲,過來看看。」江雪仰著臉向大衛吐出了一口香氣。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你敢?」 大衛那只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慢慢地向下滑去,當他的手剛剛伸進江雪的三角褲的時候她身體微微一顫。大衛的手停了下來。 「回去睡覺吧。」 「那你告訴我幹什麼去了?」江雪低聲地撒著嬌。 大衛猶豫了一下,道:「苦錢去了。」 「是打牌吧?」 「不錯!」 「怎麼不帶著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給我們分兩成嗎?又反悔了?」 「現在就給你,行了吧? 「我們又沒參加,這錢我不要,以後弄錢帶上我們就行!」 大衛感覺到自己硬硬的東西頂到了江雪的腰上,趕緊拿開了手,說道:「那行,一言為定。」江雪轉過身來,摟著大衛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道:「拉鉤。」大衛伸出小指,黑暗中準確無誤地勾住了江雪伸出來的纖細的小指。 江雪再次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上,劉欣翻了個身道:「怎麼沒關門?」 「他回來了。」江雪說完,很快又聽到了劉欣那均勻的呼吸。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大衛按在她胸上和插進三角褲裡的手好像還在那裡,她甚至猜想著大衛那抵在她腰上的東西一定會比張濤更令她興奮。但她去更擔心會懷孕,生理課上,老師講得很添清楚,女人在排卵期附近與男人有了性行為是很容易懷孕的。她決定瞅時間買點避孕藥準備著。跟一個單身男人住在一起畢竟太危險了。劉欣的一隻手搭了過來,正好放在了江雪的胸脯上,江雪本想拿開,卻又改變了主意,讓它呆在那兒吧,全當是大衛了。 江雪回屋之後,大衛便覺得那二十萬放的地方不安全,於是偷偷又鎖進了自己的小箱子裡,才沉沉地睡去。 白天在辦公室裡,大衛接到了王曉鵬打來的電話。 「三哥,沒問題,我替你聯繫好了,在老鄭酒店裡有一撥,他們同意咱們去玩了。」然後在電話裡大衛詳細詢問了那裡玩牌的規矩,王曉鵬一一回答,看來這小子的確神通。 晚上吃完飯後,大衛叮囑劉欣:「你今晚還到學校圖書館裡讀書,我跟江雪出去一趟。」於是帶著江雪先去購物中心為她買了幾身像樣的衣服。並叮囑道:「你對外稱是我同學的妹妹。開始不要上場,一旦上場要看我眼色行事,我舌頭向左抿,就是放棄,向右抿就是跟牌。不准一意孤行!」衣服買好之後,兩人立即趕回家取賭資。 劉欣已經去了學校,屋裡只他們兩個人,大衛欣賞江雪的眼神也放肆起來。江雪扯著那漂亮的裙子,轉著身子讓大衛看。 「這衣服就他媽給你做的,再合適不過了。」 江雪根本就不反感大衛那帶點兒色色的眼神,反而將個胸脯挺得更高,歪著腦袋問道:「你打算讓我怎麼謝你呀?」 「隨便吧,不就是幾身衣服嗎?」大衛說得很輕鬆,他真的沒有在乎那幾個錢。 江雪卻走上前去,閉了眼睛道:「我讓你隨便!」 大衛捧起江雪那張俊俏的臉,欣賞了一會兒,在她那明亮飽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走,出發。」 賭場在二樓一間較大的房子裡,門口有人把守,大衛想那一定是通風報信的。裡面早有五個人在玩著。 「怎麼黃老弟以前沒聽說過你也好玩這個?」其中一個認識大衛的金老闆笑道。 「湊個熱鬧而已,我本不會玩。晚上在家悶得慌,才托了曉鵬打聽到你們在這兒玩。」大衛進這種場合其實再正常不過,只是以前沒有玩過,也不想壞了場子裡的規矩,進場前必須先打招呼,免得人家生疑。 「這位是?」金老闆問道。 「這是我同學的妹妹,想跟著我玩玩。」大衛呵呵地笑著答道。江雪也不言語,算是默認,只是禮貌地朝那金老闆笑笑,也不看其他人。那金老闆詭秘地一笑,心想,我還不知道是你的馬子,什麼同學! 「王曉鵬跟你說了規矩沒有?」金老闆問道。 「都知道了,一切都照這裡的規矩來。您放心。」大衛解釋著,也跟著分了一把牌。掀開一看,是一條龍,但他的上家卻有一條更大的龍,大衛悄悄地將自己的牌推進了大堆裡,這把他只輸了底錢二十元。因為這裡的規矩是每把都要下底錢,每人二十。三圈之內一次下注不得超過一千,再三圈之內每次下注不得超過一萬,只要下注到了一萬,不管有幾個人下注,五圈後自動開牌,誰大誰贏,一樣大的平分。之所以定出這樣的規矩,是怕有人搞聯合,也不允許以錢多欺人。 第二輪,大衛得了一對5,金老闆有一對6,劉老闆一對4,金老闆先下,上了一百,劉老闆跟了一百,大衛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一百。金老闆看了看大衛,道:「老弟要是不行,可別亂跟呀,你輸了我可是要裝進我的口袋裡呀。」 「沒關係,上吧,我的牌不大,沒打算贏你。」大衛輕鬆地笑了笑,表現出很鎮定的樣子。 金老闆將注下到了五百,劉老闆知道老金是在嚇大衛,手裡不見得有大牌,所以也跟了五百。大衛表情未變,也跟了五百。金老闆掂量了一會子,知道這把牌沒有他贏的機會,笑了笑將牌推進了大堆裡。劉老闆沒想到大衛還能跟,本想嚇退了大衛他好贏金老闆,這讓他騎驢難下了。老劉心一橫推上了一千。大衛跟一千,劉老闆的臉上有汗了,但還不死心,他已經沒有比牌的想法了,那一對小四哪有勝算?乾脆再嚇他一次,一下子推上了一萬,並臉上硬拿出一副笑來道:「黃老弟可想好了,這注一推進去,就不許反悔的。」 大衛笑了笑,道:「我也是騎虎難下了。要不還是劉老闆比一比吧。」說著又推進了一萬塊。看著大衛那一對5,江雪再看看那桌上的一摞錢,早嚇得不行了,雖說他的確贏過她跟劉欣,可她們是小孩子,可這些人都是久泡賭場裡的老手,誰知道大衛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衛自開始看了自己的牌之後,一直翻壓在桌上沒有再動。看到大衛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劉老闆不敢再下,但卻不甘心,於是牙一咬,推上一萬,要看大衛的牌。大衛慢慢將牌翻過來,全桌的人都目瞪口呆,由於是掐脖子的牌,劉老闆輸得有些窩囊,臉上還得強裝笑顏。江雪高興地將桌上的錢用錢耙子耬了過來,一張一張地數好放在自己的裙子上。 「這位小姐怎麼稱呼?」並沒有輸了太多的金老闆看著江雪數錢的樣子,很好笑,將分到手裡牌一張一張摁到手底下,一邊盯著江雪上下的看。 「啊,姓江。」大衛一邊分牌,並開始注意每個人看牌時的眼睛,一邊回答。 「江小姐也不怕那錢弄髒了這麼漂亮的裙子,可別讓什麼病菌染到了腿上喲。」金老闆手摁著那牌,色迷迷地瞅著江雪,「這把我暗下。」 第三十五章你也得去一對6竟讓大衛的一對5給嚇跑了,金老闆覺得有點兒丟人,雖然輸得不多,只六百塊,但他認為失了自己的面子,這個桌上,公認的唯獨他金老闆有大將風度,卻栽在了黃大衛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裡,他原以為大衛初來乍到,一定很小心,牌太小,他斷不會跟得那麼鎮定,所以怎麼也沒想到他手裡的牌竟會是比他小一碼的一對5,他總結經驗,認為是自己把自己給嚇倒了,而那不知死活的老劉卻用空城計沒有得成,兩萬多塊一下子填了進去。老金眼睛瞅著江雪,只是為了表現自己對剛才那把窩囊牌沒有放在心上,其實他的心思並不有離開桌面上的局勢,為了避開大衛的干擾,或者說避開他對大衛的考慮,他才決定下暗注。這裡的規矩是暗一明三。上把大衛贏了便推牌,下家小王的牌是單張,不過十,扔得很乾脆,接著就是老金,他看也不看,暗了一百。此時大衛的牌也沒有翻開,他在等老劉幾個人的下注,如果都扔了,他也要跟老金暗幾圈,老劉小心翼翼地翻開桌上那三張紙牌,捏在手裡仔細端詳著,從老劉的眼睛裡,大衛看到了一副金花,紅桃47J,老劉扔進了三百元紅票。老劉下家小鄭,一對Q自然得上,也跟了三百。另一人小李一對A,跟三百。大衛不得不翻開看,一種喜悅從心臟升騰,差點兒竄到了臉上,竟然是三個10!他知道,摸到豹子的機會是很少的,尤其是其他玩家手裡也有牌,如果只有你一家有牌,沒人跟定,再大的牌也贏不到錢。這把牌大衛是一張一張摸上來的,非常小心,連身邊的江雪也沒讓她看,他怕她那不藏心事的表情會透露了消息。桌上的其他人誰也沒有從大衛的臉上看到什麼異樣的表情。大衛轉臉對江雪道,「咱也跟三百。」金老闆一看桌上六個人竟有四人跟他的暗牌,不禁哈哈一笑道:「看老子好欺負是吧?都想分我這一百塊?太少了,我給你們多加點。」依然暗牌,一下子數進了一千塊。這把老金真的是不想贏錢,他卻想看個熱鬧。讓這四個裡的三家輸得慘一點,人們也許會很快就忘記上把他的不幸。他這叫推波助瀾,自己扔進去這一千塊是聽響的。他純粹是想看別人的熱鬧。此時他的興奮讓他幾乎將剛才的蒙在自己頭上的陰霾驅趕得一乾二淨。老劉手裡緊握著那副金花,使勁克制著內心的激動。他想剛才一對四栽在了人家手裡,現在終於有了挽回臉面的機會了。有了這麼多人跟,而且老金還給自己提了價,正中他的下懷。他生怕別人嚇跑了,還裝著膽小,推進三千塊。 在這種場合上,動輒幾千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尤其是金老闆連牌都沒看,暗著下了一千,後面即使有個小對子不也得上,於是後面那一對Q和一對A也跟了上來。在這種場合上,即使大衛沒有從別人眼裡窺視秘密的本領,光從幾個賭徒的表情上他也看得出誰大誰小來,越是牌大的,越裝小,生怕別人退出;而中檔牌則不敢戀戰,希望早早結束,愈發裝出有大牌的樣子來。唯獨大衛的表情顯得麻木,什麼也看不出來。大衛想,有了第一把小對作鋪墊,桌上的人一定認為他是個不太懂得大小的愣頭青,他要用一點心理戰術,再看了看牌又合上道:「這把可不是一對小5了,要大一點兒。」老劉心想,巴不得你下呢,說道:「老弟有牌儘管下,能輸得起一把,咱也能輸得起兩把。老哥不在乎。」按規矩,明下注,現在還不到下三千的時候,可人家老金是暗注,那就另當別論了。大衛沉思一下,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推進了三千元。 雖說現在桌上的錢還不是很多,但這麼多家跟進的形勢卻讓在一邊看熱鬧的江雪身上有些緊張。她剛想去掀開大衛放在桌子上的牌去看,讓大衛在她白晰的手背上輕輕打了一下,江雪的手又抽了回來,努著小嘴,剜了大衛一眼。現在老金是沒法再暗了,再暗的話,手裡有小牌的人會埋怨他的。所以只好掀開自己的牌。然而當將那兩張抹上來的時候,心裡就有點兒興奮。「媽的,這把我是贏定了,你們幾個想吃黑,可沒那麼容易。有種就跟上。」因為握在他手裡的兩張牌是黑桃56,如果再出一個4或是7那可都是一條龍啊。即使不是4或7,要是出一顆黑桃,那也是一條金花。金老闆只所以被公認有大將風度,主要是因為他不在乎錢,他可以大把大把地輸,然而他越是不在乎卻越是能贏。所以在牌場上他是贏多輸少。金老闆乾脆不看第三張,依著手裡那兩張牌跟了三千。 既然老金根本就沒有去看第三張牌,老劉心想,你頂多一個大對子,所以沒有把老金的跟進當一回事,純當他在耍彪,嘿嘿一笑,又扔進了三千塊。小鄭與小李就怕讓人看出膽怯來,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推進了三千塊。大衛再次跟上。小鄭與小李知道自己那些錢看來是瞎了。卻也面不改色,自己既然輸進了那麼多,也不能讓別人好受了。誰讓他們盲目跟進,弄得自己進退兩難! 金老闆並不是個瘋子,他只是感覺有了手裡那兩張牌,湊成大牌的機會很大,現在看四個人誰也不想退出,知道僅僅憑運氣是不行了,他要認真地看一看底下那張。被翻開的那張牌差點兒擊暈了金老闆,那是一顆黑桃7!也就是說,他手裡的牌是一副順金,也就是色龍!他直接將第三張牌翻在了桌上,道:「不怕輸死你們就下吧。」將一摞一萬的鈔票扔上了桌面。 老劉心下想,你黑出來的牌自然覺得大,我一條金花豈能怕你,也跟了一萬。兩個青年的對子立即被扔進了大堆。大衛迅速推上一萬。老金再一萬,老劉也一萬。大衛跟進。金老闆非常得意,朝大衛道:「今天你是輸定了。」說著將另一萬扔了進去。老劉遲疑了一下,他真地有些怕了,知道他這條金花恐怕佔不了頭。卻很不甘心,再次跟進。大衛與老金手裡有大牌,自然不害怕,倒興奮得不得了,唯獨老劉,真是難受死了,可已經搭進去了那麼多,手裡的牌又不小,怎麼會捨得扔?所以他還是咬著牙,跟到了第五圈。按規矩,現在必須開牌,誰大誰贏。 三個人將各自的牌翻開之後,表情最為難看的不是老劉,而是金老闆!順金567竟然死在了三個10手裡! 大衛心裡很矛盾,他一面想不能贏得太顯眼,但他卻覺得這樣的機會實在難找,這種機會可以大大地縮短他積累的時間。所以第三把他決定,不論是什麼牌,都不能再贏了,而且得輸點。 這一把他分到了一對K,別人只有小鄭有一把金花,他跟進了快兩千元,準備放棄的時候,小鄭懼於他的連贏兩把的威勢,嚇得早早地跟他比了。結果讓老劉和老金臭罵了一頓窩囊廢。 大衛哈哈笑著:「那牌要是在老金或是老劉手裡啊,我還得輸上幾萬呢。」 「不下一萬,你小子不會放手的。」老金說這話是怕後面大衛贏了錢不往外吐了。因為凡是賭錢的人都討厭那些縮手縮腳的主兒。他從你手裡贏不了多少錢去,但你也別想從他那兒摳出多少來。 老鄭酒店裡賭博的規矩定得很死,不論晚上幾點開始,一進寅時必須撤退,都是講了些迷信,子時是老鼠活動的時候,丑時是牛,要趁著好時候多多下注,寅時藉著虎威各自返回,路上遇不到麻煩。 走出老鄭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十分,外面的出租很少,現在大衛很後悔沒要了那輛祺瑞,站在路邊等了十多分鐘才等到了一輛紅色桑塔那。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住處,大衛與江雪提前下了車。直到那輛出租走遠了,他倆才向前走。大衛並不怕走夜路,即使在沒有燈光的地方他也看得清楚,而江雪卻嚇得不行,身子幾乎緊貼在大衛的身上。此時,江雪的心思已經不在那滿滿的一箱子錢上,而在大衛的身上,她真信了大衛的本領,而且,在這樣一個靜籟的時候,與他並排走在一起,心裡有了一種甜蜜的感覺。 劉欣一個人在家,更覺害怕,同樣是反插了裡面。敲了好一會子,她才起來開門,江雪有些不滿地埋怨道:「睡得那麼沉,就是個死豬!」 「贏了多少?」劉欣一開門就嚷,讓大衛一把推進了屋裡。 第三十九章你也得去 週末是張輝與黃大衛將要共同度過的好時光。即使這樣的時光裡,大衛也沒有忘記讓張輝幫著他去結識那些他認為極有價值的社會名流,任志華就是第一個,他特別看好任志華的人品,尤其是泰恆集團在外面的聲譽不錯,只是不太瞭解他的經營,然而,任志華與張明義關係密切,所以去見任志華之前,他必須先拜訪張明義。 黃大衛平時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張輝打扮得也格外莊重。岳父老張早就打了電話過去,所以張明義回絕了那些不太重要的約會,在家等著青龍幫這位新人。 張明義家在臨江市中心靠北的黃金地段,房子並不太大,但裝修豪華,亦有品味,即使院牆也與別家不同,只用些竹片圍成一圈柵欄,一米多高,更顯出主人的大度。 臨走的時候,岳父老張讓他們帶上了一顆心愛的東北老人參,那也是朋友從關外給他送來的,足有四兩多重,而且新鮮得很。 張明義五十出頭,卻已有些謝頂,但加上那明亮的眼睛,更顯出商人的精明來。 「這可是你爸的寶貝喲。我在他那兒見過,今天怎麼捨得拿出來給我呢?」張明義與張輝的爸爸有一定的交情,偶爾走動,他的確在他家見過此物。 「我爸本不是想留住它,只是想讓我專門送過來,他覺得這樣才不失您的體面。」張輝很會說話。 「你丫頭就是會說話,不過,說到你叔心裡去了,要是當是你爸送給我,我還真的沒法拿呢,呵呵。怪不得你這麼有福氣,找了這麼有能耐的一個老公!」其實張明義家裡斷不會缺這麼一顆四兩重的山參,但他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對別人的恭維來者不拒。尤其是讓張輝這麼一說,心裡更是舒服極了。 「張叔這可是抽我的臉吶,我哪有什麼能耐!張叔要是有對大衛不滿的地方,可直接批評,千萬別拐彎抹角的。」大衛不知道張明義這句話到底是褒還是貶,但既然是在興頭上,心想也不至於一上來就搶白自己,於是想讓張明義繼續把話說下去。 「我說的可是沒有半點假話。你進青龍幫之前,裡面可是亂得很呀,雖然我並不在乎個青龍幫,但裡面魚龍混雜,確有幾次讓我厭煩得很。聽說你們還進行了整頓,哈哈,有意思,一個黑幫居然像模像樣地開會!」張明義一邊給張輝削著蘋果,一邊笑。 「這您也知道?」大衛故作驚訝。 「我怎麼會不知道?會就是在我的華都開的,你們搞得有點兒太招眼呀,連市委都知道了此事,礙於王副主任的臉面,上面沒有過問,」張明義將一個削好的蘋果遞到張輝的手裡,又摸起了第二個,「不過,你們搞一搞這樣的整頓,我覺得很有必要。」 「您怎麼看?」 「這黑幫嘛,什麼社會都會有,政府是無法根除的——我可是沒有要除掉你們的意思啊。存在總有它存在的理由,你不這樣看?」 大衛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黑幫的性質很複雜,幫裡幫外的人都無法給一個定性,政府也有影響我生意的因素嘛,黑幫也有對我有好處的地方,況且,歷史上像你這樣的黑幫人物也大有人在。」 「我能算是什麼人物?」大衛確實覺得這話誇在他身上有些過了。 「要是沒有你,臨江人不是會十分在意青龍幫的。頂多不過是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罷了。」 「張叔在抬舉晚輩了。我可是什麼事還沒做呀。」 「看來你小子是要做點什麼事了?要不也不會跑到我這兒來閒扯,是不是?」張明義的精明的確讓大衛佩服。 大衛側臉看了看正在吃著蘋果的張輝,張輝顯得什麼也不介入的樣子。他順手接過了張明義給他削好的那只蘋果,並沒吃,「如果張叔放心大衛的話,不妨給我們點事做做。」 「給你們青龍幫?」張明義問。 「您覺得呢?」 張明義搖了搖頭。 「幫裡的人大多是些無業遊民,我考慮這正是他們經常惹是生非的原因。」 「小黃你不知道,有人天生就是與這個社會作對的。天性是很難改掉的。」 「您也看到了,青龍幫不是發生變化了嗎?」 「那你想從哪裡做起?」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華都!」 「看來你胃口還不小呢。年青人好做夢,這我理解,但真幹起來未必就行。」 「您可以讓我試一試。」 張明義鼻子裡哼了一聲,不過臉上立即又現出了一種欣賞的光彩來,因為他從大衛身上看到了當年自己在海南叱吒風雲的影子。 「我給你一個與華都競爭的機會怎麼樣?」 「這就足夠了,謝了張叔!」 張輝與大衛將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張明義又叫住了他倆,「我也有點東西送給你老爸,」讓保姆王姨去裡屋取了一包鹿茸,「讓他閒著沒事的時候也啃幾口。哈哈哈哈。」 「你攬下那麼多差事,你不教學了?」張輝一邊開著車,一邊考慮著大衛真是個什麼都想插手的傢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人家能日理萬雞都累不死,我幹這點事就不行了?張明義說的不錯,我胃口大著呢,有機會你得跟我去一趟任志華那裡,他們可是表兄弟。」 車子到了市中心的時候,前面一群人在圍觀,大衛讓張輝停下來,過去看看。 「少管點閒事吧你!」 大衛不聽張輝的勸,打開車門出來,扒拉開人群,進到了裡面,見四五個小青年圍攻一個小伙子,旁邊一個姑娘嚇得直哭。 「住手!怎麼四五個人欺負一個人?」大衛抓住了一個打人青年的手腕。那人很不服氣地反問道,「你是誰?」 「不管我是誰,這光天化日地欺負人不能管你嗎?」 「你想做拿耗子的狗是吧?哈哈哈哈」那青年狂笑不止。 「啪」那青年臉上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今天你們識相的話,誰也別跑,否則我一個個收拾你們。大家都靠邊,讓出地方來,你們不是想以多欺少嗎?現在朝著我來,來呀!」大衛怒喝一聲,五個青年嚇得魂飛魄散,又見他一米八多的個頭,上來就有一兄弟吃了他一記耳光,怎麼不害怕?一個個地向後退。其中一個還有些不太服氣,竟從後面襲擊大衛,讓大衛採過來,一把摁在了地下,這時從外圍衝進來幾個巡警,問道「怎麼回事?」「這五個人竟然在欺負一個人!」大衛依然氣憤。「走,你們都到派出所一趟。」那名巡警還特地看了大衛一眼,那意思是你也得去。 第三十六章讓人窩火的小警察被帶到派出所的七男一女統統被命令蹲在那間作詢問筆錄的小屋裡的牆根下,那五個混混好像已經習慣這種姿勢,被他們欺負的一男一女似乎也沒有什麼怨言,但大衛受不了,他立時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在那輛麵包車上,被警察吆喝著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人民政府專政的對象。特別是當他想等著裡面的人坐好了他再上去的時候,那個警察居然在他屁股上輕輕踢了一腳,讓他很惱火,他倒真想回敬他一拳,但他知道,那種行為被叫做「襲警」,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衛的憤怒的眼神讓那個小警察有些膽怯,但他依然氣勢洶洶的嚷著:「看什麼看?不服氣怎麼的?」那一刻,大衛還真想不做良民了,抽他兩個大嘴巴子,也讓他知道知道深淺。 現在坐在辦公桌裡面主持詢問的是一個上點兒年紀的老警察,近四十歲,一個二十出頭的女警察做著筆錄,上車前踢了大衛屁股的那位站在門口處,手裡握著一根電警棍。眼睛不時瞅瞅大衛,可當大衛的目光與他相遇時,他就及早地移開,他害怕他那種讓你讀不出任何含義來的目光,似乎裡面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在壓迫著他。在他的眼裡,大衛的眼神既讓他感到害怕,又讓他感到憤怒,心裡恨恨的,在局子裡你還如此囂張! 老警察詢問了幾個混混,都是無業遊民,讓其中一個簡單說了一下為什麼打架。然後又問大衛。 「姓名,年齡,職業。」那主詢的警察冷若冰霜地問道。 「黃大衛,二十三歲,教師。」大衛同樣冷冷地回答。但當大衛將自己的名字「黃大衛」三個字說出來的時候,那名老警察的臉上立時改變了表情,「單位?」 「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 「你的名字是這三個字嗎?」那名老警察拿起女警察的筆錄讓大衛看,大衛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去調出黃老師的檔案來。」老警察明顯改變了語氣。 不到三分鐘,那女的手裡拿著幾張表回來,也許那剛從打印機裡出來的紙張上還帶著些熱量。在將表遞給老警察的同時,那名女警察向大衛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那是一名警察對工作對象的矜持的欣賞。 「小楊,找把椅子給黃老師。」女警察動作迅速地走出去,一到門口就對那個小警察吩咐起來,「還不快去拿把椅子來!」小警察極不情願地去了。 「請黃老師把剛才你看到的情況講一講。」這話讓大衛覺得好像在被記者採訪。尤其是大衛坐上椅子之後,那幾個小混混竟有些不服氣,小聲嘀咕著「憑什麼?」 「他是教師,你是什麼?古代還有刑不上大夫的說法呢。人家是勸架的,不是打架的。你們倒好,不到兩個月,光我見到的你們進來這就是第三回了,不是嗎?」小女警察竟振振有詞地訓了那幾個混混一頓。 「黃老師上學的時候跳過級?」老警察一邊盯著檔案一邊問大衛。 「小學跳過兩級,初中一級,高中一級。」 「奇才呀,你要是再多跳幾級,就去上少年科技大學了!」 「我十六上大學,就是少年大學生,不過那時身體已經長起來,我早熟,沒人信我是十六歲。」大衛一說出「早熟」兩個字來,那五個小混混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中誰的手機裡傳出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倩女幽魂》,那女警察提醒老警察,「所長,您的電話在響。」老警察中止了與大衛的談話,走了出去。兩分鐘後回來了。表情嚴肅起來。簡單地詢問了那一男一女之後,他總結起來。 「今天的情況我已經基本查明,黃老師是路過,勸架,沒事兒,你可以回去了。黃老師謝謝你的合作。」 「他還打了我一耳光呢,到現在還熱辣辣地疼。」被大衛打了一耳光的小混子見大衛什麼事沒有就走了很不服氣。 「不打你你能住手嗎?我看就是欠揍。要是常有人賞你們幾個耳光子,或許你們還規矩一點兒。」女警察杏眼一瞪,那幾個小混混不再吱聲。 大衛起身告辭的時候,那位老警察還伸出手來與大衛握了握。走出派出所大衛才發現,張輝的車子早在那兒等著他。大衛回頭看了看派出所中心建築上的那枚大國懲,笑一笑,鑽進了張輝早為他敞開的車門。 「怎麼樣?被詢問的滋味還可以吧?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代價。」張輝有些揶揄他。 「這有什麼,打那小子一巴掌真過癮,」大衛搓著自己的手掌,「只可惜沒撈著揍那個踢我屁股的小警察!真他媽的窩囊!竟讓一個小警察給踢了!逮個機會一定修理一下這小子!」大衛恨恨地說,眼裡有一股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的怒火。 「不要記仇了,今天我們幹的是正事,張明義允許你與華都競爭,這就是個意外的收穫,還不知足。剛才是我給王主任打了電話,要不恐怕你現在還不能出來呢。今後少給我惹麻煩。」對於這個比他大四歲的漂亮女人,大衛從不頂嘴,但他自己心裡卻自有主張,他是決不會放過那小子的。他覺得這樣的警察比那些小混混更可惡。 「今晚咱們吃點什麼?」張輝問。 「我想喝點什麼!」 「還生氣呢?」 「不,我是想慶祝一下,咱不是有了意外收穫了嘛。」 張輝側臉朝大衛笑了笑,開車朝一家中檔飯館駛去。 「聚英酒館。」 「這名字不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吃飯的全是些蒼蠅呢。」大衛煞有介事地仰起頭,品味飯店的名字。 「別神經過敏了,誰像你一樣,天天琢磨著飯館,哎,我說,你是不是祖上有當過御廚的,對吃的東西這麼愛研究?」 「你可別說,我聽說我爺爺的爺爺就在慈禧的御膳房裡當過差。」 「那你是說他伺候過老佛爺了?」張輝的眼裡分明有捉弄他的意思。 「你爺爺的爺爺才伺候老佛爺呢。什麼叫伺候,那不成了太監了?」大衛也跟著笑了起來。 酒館門口兩個年輕漂亮的門臉兒替大衛和張輝掀開了簾子,並躬身道:「歡迎光臨」。與張輝在一起,大衛沒敢去仔細欣賞那兩個門臉的長相,只覺得其中一個那雙眼睛挺有吸引力,當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大衛故意用手在那姑娘的藕一樣的胳膊上輕輕的若無其事地捏了一下,那姑娘竟然沒有吱聲,張輝也全然不知。 兩人就在大廳裡吃,點了並不多的菜,要了一瓶紅酒,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急急地走過來。 大衛抬頭一看,正是那晚在一起玩牌的小王。 「三哥過來支持小弟?」那小王一臉地興奮,他好像感覺到大衛的到來讓他這個飯館蓬蓽生輝。 「怎麼,這個酒館是你的?」大衛真沒想到這個小王還有這麼個像樣的酒館。 「三哥看怎麼樣?」大廳裡的客人還真不少,說明這裡的經營還是對路的。光這人氣就讓大衛佩服。 「不錯,是個好地方,很興隆嘛。」大衛環視著大廳認真地道,「幹了幾年了?」 「嘿嘿,三年了。」 「那你小子可賺了不少了。」 「哪裡,湊合著,還行。晚上有空吧?」 大衛立即用眼角掃了他一下。他賭錢的事不想讓張輝知道。那小王反應挺快,又嘿嘿笑了幾聲,道「我想多陪三哥喝一會兒。」從大衛怕她那眼神,小王知道這個漂亮高貴的女人一定是大衛的愛人。「不知嫂夫人意下如何?」 第三十七章不是誰也能踢的酒店老闆小王的話到了嘴邊,差點兒露出了他們在一起賭錢的事來,這對大衛可非同小可,自己剛剛從張輝父親那裡借來了二十萬塊,如果老頭子知道他是拿錢當了賭資,即使他立即將那錢還上,可這人格卻是怎麼也還不回來的了。更可能地是說不定將自己的婚事也給攪了。所以大衛的眼睛狠狠地警告了小王,小王是個機靈人,哪裡會不看這麼點眼色,立即改變了腔調,說是要跟大衛多喝一會。 「這有什麼,你們不妨多喝一點,他又不用開車,喝完回去一躺就睡,又沒什麼負擔。」張輝的一番話,顯然是表現出了對那次酒醉的不滿,但外人是絕對聽不出來,還以為她張輝是個十分開明的內助。 「嫂夫人真是大度,而且長得也漂亮,您這氣質啊在這臨江城裡還真的少找!」小王最善誇人,而張輝雖然長得的確天生麗質,但卻很少聽到有人當面誇她,今天經小王這麼一誇心裡竟有說不出來的滿足,可她畢竟是極有涵養的人,聽了這麼肉麻的恭維她只美在心裡,臉上仍然只有矜持的笑,那算是對小王正確恭維的獎賞。尤其是小王並不知道大衛那一晚上從梅子那裡回來在張輝的床上表現得很不好,而大衛的托辭就是喝醉了酒。 「今天恐怕不行了,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喝。」大衛理解張輝剛才所謂的大度,雖然喝了酒他照樣會把張輝伺候得舒舒服服,但那就穿幫了。於是找了個借口,好讓張輝知道,他大衛可不是踩著鼻子就上臉的人。張輝有好幾天沒跟大衛熱乎了,心裡還真有些有那事,嘴上不好說,現在大衛竟如此善解人意,讓她禁不住當著小王的面,向大衛拋了個媚眼兒,以示感激。 「三哥有什麼事心裡不痛快。跟小弟說一聲,也許能給你解解悶兒。」 「今天讓派出所的那小警察給踹了一腳,有點兒窩囊。」 「那人什麼模樣?」 「怎麼?你想找人打架?警察局是你家開的?」 「呵,那倒不是,不過,咱要真說一句話,說不定那小子還就在那兒呆不下去。你說,那小子長什麼模樣?是不是左臉上有一小塊黑記?」 「對呀,你認識?」 「是他這事就好辦了,找機會我一定讓這小子給三哥陪不是,還反了他了?」 吃完飯後,酒店老闆小王執意不收飯錢,大衛不樂意了,「怎麼,你看三哥是吃霸王餐的?」 「我不是那意思,不就是一頓飯嘛,三哥你來我這兒吃飯是看得起我王槐,我能那麼不知臉?再說了,往後我王槐不也會有求到三哥的地方不是?你意思是我找三哥有事,就當外人了?」 「錢你照收,有事找我,凡是我黃大衛能辦到的,絕不推辭,行不?」大衛的一番表態讓王槐無地自容,只得讓櫃檯上收了大衛的飯錢。 大衛前腳剛走,王槐就把電話打到派出所那個踢了大衛屁股的民警那兒去了。 「小高,你小子膽兒也夠肥的。你知道今天你踢的那人是誰?怎麼哪一個?敢成今天你踢了還不只一個人?你算是闖下了。是誰?你眼讓女人褲衩子磨了怎麼的?連青龍幫的三老大也不認得?」 那邊小高還覺得怨氣,小王又教訓上了:「我這麼個小人物能把你他媽安插進去,他黃大衛就不能把你拽出來?他是什麼人物?你以為青龍幫還是從前?況且,據我所知,青龍幫如今他雖然是老三,但絕對在劉海洋之上,將來恐怕幫主的位置非他莫屬!有機會我安排你們兩個見一面。你不就一片警嗎?再要臉面你連飯碗都丟了。告訴你,若不聽我勸告,他是不會跟你罷休的。」不等小高再反駁,小王早已掛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小高竟提了兩條煙過來了。「還帶什麼煙,人現在又不在我這兒,剛走的。」 「他有那麼厲害?不就是個黑幫小頭目嗎?」小高依舊不太理解,「什麼世道,我一個警察還得怕他一個地痞!」 「他可不是一般的地痞,聽說他跟市裡的某些領導還有關係,他要有一句話,你那片警還能當得成?」 「當不成就當不成,不就一片警嗎,有啥了不起,我還不想幹了呢。天天受些窩囊氣!」 「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以為讓你當一片警容易嗎?我前前後後托人找門子,花了多少錢你不知道咋的?就你上了三年破警校專科就看不起片警了?告訴你,就這活兒,還不少人正瞅著呢!」 小高是小王一發小的弟弟,當年上警校的時候,多少人羨慕,可一畢業卻找不到工作。沒辦法找到了小王,小王倒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愣是給辦成了。剛穿上那身警服,小高心裡也特美,尤其是那些曾經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小地痞們,再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點頭哈腰,那感覺讓他好爽。可也有不爽的時候,有些被逮進來的人並不把他當回事。只朝著所長點頭臣服,那臉一轉到他那兒就變成了另一副面孔,所以在弄清楚他們各自的身份之前,哪一個要是不老實,他就會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腳。他知道沒有哪一個敢在所裡會為那一腳去報復他。否則就會得到更加嚴厲的處罰。然而卻也遇上了幾個像大衛這樣的,根本就不擺他,那種冷冷的目光讓他最受刺激。他恨不得一電棒子捅上去,讓他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兒那才過癮。可一次也沒敢這麼做。那個老成的所長曾經警告過他,不是什麼人都能打的,那電警棍也不是隨便就可以用的,用不好,比用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現在再聽小王這麼一說,真的覺出這個黃大衛是個不太好惹的主兒。 「那我怎麼辦?」 「只要你知道了,就好辦,俗話說,好漢不打告饒人。明天看看他有沒有空兒,我作中,約他去呆子洗浴中心玩玩,什麼就都過去了。不過告訴你,別老拉個臉老長。你這樣想,以後,說不定咱還得仗著這人吃飯呢!那煙是別人送你的吧?你自己留著抽吧。明晚聽我號令。」小高悻悻地提了那兩條煙走出了聚英酒館,在一家小批發部換了二百塊錢,揣進了兜裡。 張輝雖然這幾天有些性飢餓,但她卻更加追求一些情趣。她將車政府廣場的邊緣,熄了火,從駕駛座上下來,到了後座上去。大衛雖然現在並無情緒考慮男女方面的事,但他不想破壞張輝的情緒,也從前面下來,到後面與張輝坐在一起,並主動抓住了她的手。張輝順勢依了過來,她將冰火奇葩運用到好處,使大衛從那香甜的茉莉和甜橙沁入了檀香的迷醉之中,大衛覺得張輝簡直就是一塊香料,那香氣如絲如縷,從他的鼻孔進入了他的血液,讓他的每一根男性神經無不受到誘惑性的刺激,儘管車裡開著空調,張輝還是解開了上衣的第一個鈕扣,車外那銀華一樣的燈光的照耀下,她那一片柔軟的潔白清晰可見。 「看你武裝那麼厚,能不熱嗎?」大衛眼瞅著她胸上的乳罩提醒著什麼。張輝自覺地從裡面解除了武裝,頓時,張輝胸脯上爆發出了一種歐美明星的風采。只是她那雙眼睛還沒有歐美明星們那樣淫蕩,她更沒有去看大衛,眼睛望著車外一對對的情侶。她是讓他有著更加肆虐的空間。大衛的一隻手那一層薄薄的衣料上面撫摸,冰火奇葩那種毒藥香水的味道與女人的體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杯名貴的雞尾酒,灌進了大衛的腸子。車窗外的情侶們的浪漫****被張輝的眼瞼擋在了另一個世界裡,第三十八章突來激情大衛的手指在張輝膨脹著性感的胸脯上摩挲著,也許是那半瓶紅酒的力量,張輝的臉上現出了微微的紅暈,即使閉著眼睛,那張俏臉也顯現著對習異性的誘惑。可此時,大衛的心思真的不在這上面,現在對他來說,愛情已經是掌中之物,他甚至在享受著幾個女孩的愛,他所渴求的,絕對不是對幾個女人的統治,而是一種江湖霸主的地位。一個小小的片警就敢在他屁股上踢一腳,還是青龍幫的三哥呢。青龍幫算什麼,青龍幫只不過是一條無家可歸的狗!他並不恨那個小小的片警,而是感到這青龍幫的可笑。什麼青龍,充其量也就是沿城流過的這條河裡的一條泥鰍而已,一不小心,說不定還讓一條黑魚就吃掉了。 不知不覺間,大衛的手上用了些力,不明情況的張輝以為是大衛性起,便急急地將紅唇送上。女人的懷裡的狂瀾,讓男人總會招架不住,他已經意識到張輝在解他的腰帶。大衛再也無法馳騁他自己的江湖遐想,只得將心神抽到眼前的戰場,與張輝刀兵相見。 「咱們結婚吧。」女人低柔的聲音,從地縫裡升上來,大衛沒有做聲。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愛,是尊重,卻不是婚姻! 但他卻無法告訴這個已經將一切都委身於他的女人。他不想傷她的心。他們在做愛的時候,張輝不止一次地結婚的要求,都沒有得到過答覆,可她依然癡情地等待著。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愛。 大衛的確愛著她,可他更愛自己的江湖理想。他曾不止一次地夢想過,當他在任何一個城市裡的大街上行走著的時候,小孩可以上前與他握手,他也可以從口袋裡摸出幾枚硬幣送給沿街乞討的人,但他絕不允許那些手裡有了點特權的人對他有一頂點兒的漠視。他不想做市長,恐怕這一輩子他也做不了市長,但他要在各個城市裡都得到至高無尚的尊敬。 「打開窗子吧,我想抽根煙。」 得到了滿足的張輝順從地到前面去為他開了車窗,輕柔的江風從窗口一下子湧了進來,現在他才感覺到原來車裡的空氣是那麼的污濁,儘管裡面還瀰漫著毒藥香水的味道。琅聲打火機點燃的那一刻,他那凝重的表情沒能逃過張輝的眼睛。 「老公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張輝似在安慰,但也知道自己現在無法走進他的心裡,但作為女人她很清楚絕不是因為他移情別戀。他那深邃的目光,凝重的表情說明他的心思並不在女人身上。張輝無法猜測下去,那是男人的另一個神秘的世界。 大衛勉強地笑了笑,搖頭道,沒什麼,接著一手將溫柔的女人摟在了懷裡。大衛不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冷淡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況且張輝也不會無端地撒嬌。她是一個很會利用撒嬌的女人,但她從來不會濫用。這正說明她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女人。所以大衛從來就沒有覺得她厭煩過她。 張輝此時靜靜地躺在大衛的懷裡,任他去想自己的事情。她懂得,自由是男人最珍視的東西了。小時候曾讀過烈士的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那時並不懂,以為是誇大了革命者的鬥志。可現在他卻在與大衛的相處中,首先為大衛想到了這一點。對於張輝這樣一個知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黃大衛給予的是更多的體貼。 「走,我們回家吧。」大衛的的熱切的目光讓張輝再次看到了男人心中燃起的慾望之火。 啟動,掛檔,松離合,加油門,方向盤在張輝那靈巧的手裡迅速的轉了一個圈,汽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兒,恰到好處的離心運動讓大衛有一種爽快的感覺。張輝的駕技是一流的,大衛始終有一種飛翔的美妙體驗,似乎這不是一輛車,而是一架滑翔機,最後他們倆停落在黎民別墅的院門外,兩人就下了車,當看門老頭出來開門的時候張輝竟附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告訴他,那車壞了,就放在那兒啦。老頭看到了姑娘的兩個雪白的奶子沒有了遮擋,卻不好意思提醒。不過老人能猜出來年青人在車裡會幹些什麼。大衛幾乎是拉著她的手跑上了他們的臥室,準確的說那還不能算是他們共同的臥室,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但這裡早已就是他們的天堂。 老頭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倆上樓的背影,不解地搖著腦袋,跟波浪鼓似的。剛到房間的門口,大衛就瘋狂地抱住了張輝的頭,附上了兩片性感的嘴唇,大衛如此的猛烈還是第一次,張輝有點兒受不了,一時竟讓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被大衛侵略了一會兒不得不將嘴抽出來迅速地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張輝使勁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大衛的激動的表情,她甚至不太相信眼前的這一刻是真的發生了。然而大瘋狂的進攻讓她很快就招架不住,這個季節的風與溫度是那麼地煽情,而張輝也是一個很容易進入高潮的女人,車裡的溫情本就沒有消失,大衛這第二次的火焰自然很快就能讓她的熱情沸騰起來。大衛的舌頭在女孩的嘴裡打著轉兒,堅實的胸脯抵住張輝那兩個豐滿的乳房,手在她那兩瓣圓潤的屁股上用力地抓撓著,大衛忽然才想起來,她的胸罩與褲衩都落在車上了。這時大衛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愛撫並享受張輝那美麗絕倫,妙曼無比的身體,她的明淨的額頭,那雙說不出來是星星還是月亮的眼睛,那高挺溜直,閃著羊脂玉一樣光澤的鼻子,那兩片微微顯示著性的渴望的嘴唇,在大衛看來,嘴唇上沒有關點性的誘惑的女人不是什麼好女人。大衛的嘴唇從那兩片紅唇上滑下來,在張輝細長的白淨的脖子上搔癢,張輝早已閉上了眼睛,飄進了情人谷。當大衛的嘴唇滑到了那片更加白晰的地帶之時,張輝還是忍不住有了一種輕微的顫抖,不過很快就過去,此時張輝的手無論放在哪兒似乎都有點兒礙事,她乾脆放下來垂在身體的兩側,任由這個瘋了一樣的男人的搔撓。大衛用牙齒和舌頭解開了女人胸口上的第二顆鈕扣、第三顆鈕扣、直到最後一顆。那麼飽滿的乳房在沒有乳罩包托的情況下竟然沒有半點下垂的意思,張輝依然閉著眼睛,倚在門上,兩個雪白碩大豐滿的乳房在召喚著眼前這個瘋狂的男人。大衛彎下身去,輕輕地含了那紅紅的乳頭,使勁地吮了一下,張輝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大衛知道那是她感覺舒服的表情。他的兩行牙齒咬住了它,大衛越來越用力,張輝從陶醉進入了痛苦。大衛放過了她,當他想為她解開裙子的時候,他才發現,要將女人的裙子脫下來,還不如掀上去更省事,於是,大衛乾脆用了更省事的辦法。但大衛很快又將她的裙子放了下來,在這個走廊裡,向後可以看到好幾處住房,誰知道那邊的人有沒有向這邊看,他還是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擁著張輝到了那床上,張輝是拉著他倒下去的,但大衛卻又直起了身子,她的上衣已經向兩邊散開,將上身的潔白一片全部暴露出來,他沒有上去,而是將張輝的裙子輕輕向上掀起了一截,張輝兩隻手又將它向上拉了一段,依然遮蓋著那神秘的部位。不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更讓大衛慾火中燒。他跪在那矮矮的床邊,將張輝那兩條玉腿放到了自己的兩肩上。 儘管天氣炎熱,可兩個人還是緊緊地擁在了一起,各自身上的汗水粘在了對方的身上,大衛真想不到,真正熾烈的做愛,女人也會流汗,張輝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瘋狂的力量是那樣讓她如醉如癡。 「你說,咱們倆像什麼?」張輝傻傻地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像兩隻泥鰍唄。」大衛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你真聰明,我也想說來著。」張輝用兩個手指在大衛潤滑的胸脯上劃著,「你更像只泥鰍!」說著,仰著那張俏臉,伸手就抓住了大衛的下邊。大衛不好意思地吻住了她的唇,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纏在了一起。好一會子,大衛才抽出來,感覺兩片嘴唇有點兒木木的。 「我覺得這一次我肯定懷上了。」張輝說,臉上還抑制不住一種幸福。 「為什麼?」 「感覺就是不一樣,而且你是光著身子進去的,又沒穿雨衣。」 以往每次幹這事,到了關鍵時候張輝總會拿出那東西來讓他套上。大衛本來昂然的情緒一下子就跌了一大截,甚至感覺好像自己的武器都讓人削去了一截似的。 「咱們去洗一洗吧。」張輝一直那樣拽著大衛走進了洗澡間,溫熱的花灑水簾噴灑在兩個人的頭上,將身上所有的汗水與垢物清洗得一乾二淨。大衛摘下了噴頭,直衝在張輝的臉上,張輝都睜不開眼了。他又拿噴頭去交口沖洗她的乳房。 「你可夠慇勤的啊。」張輝全樂意這種享受。大衛一邊欣賞著那對讓他慾火噴燒的乳房想,真是怪了,都是乳房,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了之後卻沒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藝術與庸俗之間的差別了。大衛突然放回噴頭,俯在張輝的耳朵上,張輝頓時被弄得奇癢難耐,「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啦。」「我想再干你一次。」兩個人曾經多少次赤裸裸的對著身子,可現在張輝的臉卻還是忍不住紅了。「你真有那麼想?」張輝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連兩戰,他居然還像一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再來一口。張輝弄不明白大衛今天是怎麼了,她倒希望他永遠都這麼富有戰鬥力,就衝著剛才他那種熾熱的眼神,她也要滿足他一次,於是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大衛將張輝全身都塗上了洗浴液,無一處不是柔滑的感覺,他兩隻手在她每一個敏感部位摩挲著。一點也沒錯,張輝是個很容易興奮的女人,一會兒功夫,倚在牆上的張輝就扭動起蛇一樣的身子來,大衛並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噴頭將兩個人身上的洗浴液沖洗乾淨,身體再一次緊緊地貼在那彈性十足的玉體上,嘴巴輕輕地撫弄著那兩片肯定也已經有些麻木了的女人的唇。一隻大手從張輝那豐滿性感的屁股蛋後邊伸過去。大衛的手指好長,上小學的時候,一個教鋼琴的女老師曾想收他學習鋼琴,可惜大衛家裡窮,買不起鋼琴。於是彈鋼琴便成了黃大衛永遠的夢。 「抱我過去好嗎?」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聲音。大衛殘忍地拒絕了她,此時此刻,她是多麼需要一種勇猛的力量刺進她的身體。她終於慢慢地倒在了鋪了防滑板磚的地面上,像個無賴一樣。每當大衛慢慢進入並觸到裡面那個硬塊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情不自禁地抖動一次。當大衛感覺張輝已經達到興奮頂點了時候,張輝卻摟著大衛的腰沒讓他再動,兩片唇用力地吸住了大衛的嘴,兩條粉腿也用力地夾著,讓大衛動彈不得。大衛狠了狠心,猛抽兩下,一股熱浪竄進了張輝的腹內。 張輝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渾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是大衛將兩個人的身體清洗了之後把她抱回屋裡去的。 「今天你怎麼這麼有力氣?」 「你也表現得不錯。」 「你可從來沒這樣過噢。」 「不知怎麼了,就是特別想。」 「你吃藥了?」 「你才吃藥了呢。都是讓你那香水熏的!」 張輝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這香水啊,也沒見過你這樣呀?」其實張輝也覺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慾望更強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尤其是她還猜想是自己誘惑力太強的緣故呢。 「張輝,我們不急著結婚好嗎?」大衛終於鼓起勇氣,他擔心這會嚇著她。她果然吃驚地爬起來問道:「為什麼?」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會阻止我們結婚?」 「現在你還不能理解。」 「要是缺錢,我們家有,到時候不都是咱們的?我爸可就我一個女兒。」 「我要的東西你爸不能給。不過你爸給我那輛車我現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幫我先弄個駕照?」 「那好說。可是?」 「這是男人的事。以後你會明白。」 「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踢你屁股的小子了?」 大衛嘿嘿笑出聲來,搖了搖頭道:「我早把他給忘了。」 張輝又一次看到了大衛眼裡那種神秘的東西,把還想說的話咽進了肚裡。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我也一定會跟你結婚,但現在不行。」 「我會等你。」說這話的時候,張輝乖得倒像是比大衛小三歲的女孩,而不是大三歲。 「如果你發現我跟別的女孩在一起,你會吃醋嗎?」 「除非那女孩長得跟豬一樣醜!」 「哪有那麼多豬?再說了,我跟豬一起你會舒服嗎?」 「男人誰能禁得住狐狸精的誘惑?」 「呵呵,我還真想弄幾隻狐狸精養著,就怕你不樂意!」 「要是我也找幾個帥哥養著,你樂意嗎?」 「你養帥哥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養狐狸精呀?」 「我要一統江湖,沒有幾個爪牙怎麼能行?」 「女人也能打天下?」 「告訴你,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沒有女人還真辦不了大事兒。」大衛忽然間換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調。 「那我呢?」 「皇帝能派 皇后帶兵打仗嗎?噢,對了,當年『娥眉絕世不可尋,能使花羞在上林』王昭君出塞好像也是為了打天下,不過,那時漢元帝並不知道她長得那麼漂亮,是吃了毛延壽的苦頭。要不,漢元帝能捨得嗎?」 張輝也想,管了男人的身子管不了男人的心,況且,弄不好連身子也管不了。他既然懇當著我的面說了,證明他心裡還是有我。「我就怕有一天你的心飛了,飛到了別的女人身上去了。」 「也許有時候我會用大蒜蘸醬吃上一口,但我永遠喜歡的是大蔥。」 「你們男人都這德性。怪不得連賈母都這樣說,哪個貓兒不饞腥?」 「告訴你,我用的女人我不會藏著掖著的,說不定哪天還帶給你看看,給過過目,看上不上檔次呢。」 「想把我氣死是不是?我看還是免了吧,咱沒有那麼豁達大度,我要是見了,眼睛裡會冒火星。」 「跟你說實話,見了我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 「多少?」 「百分之五十!」 「好你個沒良心的。」張輝用力地捶打著大衛的厚果實的胸脯。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第三十九章互有獎賞毫無疑問,張家相當有錢,黎民別墅就是個很有力的證明,大衛也很相信張輝的話,她爸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將來所有的財產都會一個子兒不少地落在他跟張輝的名下。張輝的爸爸原先是臨江有名的古董商,手頭上得過幾件值錢的東西,發了大財,據大衛的估計,少說也得上千萬。但後來為什麼洗手不幹了,誰也不清楚,也許是這一行陷阱太多,一不小心就會血本無歸,甚至搭上性命,也許是害怕樹大招風,所以這幾年他什麼也沒幹,除了每天去老年大學活動活動,就是在家看看電視,張輝曾多次要求爸爸給他資本開一家像樣的大公司,都遭到了父親的堅決反對,不過為了讓任性的女兒不再聒噪他,給她二百萬,開了一家不大的電器公司。但是,大衛想要的東西遠比錢重要,當然,錢也是相當重要的,要不他也不會去借上二十萬去那伙賭棍們混在一起。 與金老闆一起的那個晚上,大衛回去並沒有立即數錢,他能估算出來,至少也得十七八萬。第二天一查,果然有二十多萬。大衛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第一次出手竟贏了個滿盤,會讓人起疑心的,再說,他也並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斂財。雖然他想當江湖霸主的野心是那樣強烈,但他卻不想用這這樣方法來害人。與他一起賭錢的幾個老闆雖說手時裡有幾個錢燒得不得了,他卻無心將這幾個賭徒置於死地。 臨江城南區的飯店發展得很快,那些大大小小的飯店老闆們也都服了大衛的手段。按說每月那點兒固定的保護費只不過是塞進青龍幫牙縫裡的一點小肉絲,但大衛心裡很清楚,此時萬萬不可傷了他們的元氣,他還要靠著這些老闆們與城裡的華都較勁呢。所以一有空閒,大衛就會到這些地方轉一轉,作為一個有著經商頭腦的旁觀者他自信能夠發現一些問題的。大衛騎著那輛125,兩腿支在地上,此時正午的太陽辣辣的,他幾乎不太敢睜開眼睛,柏油馬路反射上來的太陽光仍然帶著炙人的熱量,一個勁兒地往臉上撲。各家飯店的門口都停了不少的車輛,有轎車,也有摩托車。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正弓著背向一家飯店走去。老漢怯怯地掀開門簾,在門口停了一會兒,被老闆娘推著倒退著出來。大衛從摩托車上下來朝前走去。那老漢還在哀求著:「只給我一碗湯喝就行。」 「去去去,到別家去,這裡不賣湯。兩塊錢,誰伺候!」老闆娘氣哄哄地將老漢推得老遠,生怕他再回來似的,老漢倒退著,差點兒踩在大衛的腳上。大衛伸手扶住了他。老漢手裡還捏著那皺巴巴的兩塊錢,臉上數不清的皺紋堆成了訕笑,很怕大衛怪罪他似的。 「老人家跟我來。」 老漢戰戰兢兢地往後退,大衛一把抓住了他那瘦骨如柴的胳膊,「老人家你想吃什麼?」 「咳,我只想喝兩塊錢的羊肉湯,人家不賣。」老人的笑看上去是他惹那店主不樂意了,「人老了,沒出息,就饞那湯的味道。」 「過來吧,我請你吃。」 老漢哪裡相信,只當年輕人拿他開涮。 「來來來,說好了,只吃一碗啊。」大衛怕他生疑,更不敢張揚。老漢才訕笑著跟他進了屋。 「老闆,來三兩羊肉。」大衛高聲叫道。 「哎哎呀,你怎麼又進來了?不是說了不賣嗎?」老闆娘說著就去推那老漢,讓大衛伸手擋了回來。 「他是我的客人。」大衛並不去看老闆娘那塗脂抹粉的胖臉,伸出去的手也不願碰到那全是脂肪的身體,「回頭跟你們當家的說一聲,這老漢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吃,全記我的賬上。」 「那您是?」老闆娘疑惑地看著大衛沒有表情的臉。 「黃大衛。」大衛的聲音低得只她一個人聽見,老闆娘的臉上表情立刻僵住了。 「好好,不用記帳,一個老頭能吃多少?」老闆娘的臉上終於緩過來,滿臉的恭敬,「三哥樓上請吧,當家的不在,我讓他們給你弄幾個菜,一會就好。」 「不必了,我這就走。」說完轉身出了店門。 雖說大衛在這一帶的名聲不小,可真正認識他的沒多少人,差不多只有那些老闆們見過他,老闆娘沒一個認得是他,所以他剛進去的時候那女人還真以為那老頭是他的一個親戚。她估計剛才的一幕是讓大衛看了個清楚,正擔心著這店還能不能開下去。因為青龍幫給這些店主作了規定的,不許欺負老人,遇到特殊情況還要免費。一聽到「黃大衛」三個字,那女人確實嚇了一跳。幸好沒發出什麼火來,要不,當著那麼多客人的面,她一個女人怎麼下得了台? 大衛再走回太陽底下的時候,那熱更加難當,車座已經被曬得燙人,老闆娘跟在後面還一個勁地招呼著:「三哥有空過來坐坐呀。」大衛頭也不回,騎上車,轟的一聲,揚長而去。 大衛騎車來到了「一品紅」,這是他最看好的一家,老闆李建中,也最敬重大衛,今天他們正有事要一起商量。大衛的摩托剛在門前停下,李建中就從裡面迎了出來。 「怎麼才來,我都等你好大一會兒了。」李建中憨笑中透著精明,一看上去,兩人的關係就不同一般,大衛一邊停放著車,一邊嘿嘿笑著,道:「拐了個小彎兒。」 大衛走進二樓的雅間裡並沒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窗子邊向外看了一陣。意味深長地道:「好地方呀,確實是個好地方。」 說好了不叫別人,桌上只有他兩個人,為了說話方便。連站在門口服務的小姑娘都讓大衛支開了。 「說吧,什麼要緊事。」李建中喜歡開門見山,不願在大衛面前逗圈子。 「你現在手上有多少錢?」大衛有點兒興奮並有些神秘地瞅著李建中的臉。 「怎麼?想綁我的票啊?」 「跟我說實話,到底能拿出多少來?」 「七八萬沒問題吧。你遇到麻煩了?」 大衛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端起那碗茶,吸了一口,瞇著眼睛去吹漂動在跟前的那根茶葉,「想不想換個門面?」 「怎麼個換法?」 「蓋個三層的,把後院也買下來!」大衛說得就跟要買一個大玩具似的。 「嘿嘿,我倒想呀,可你給錢呀。」 「今天上午我專門找人預算過,差不多四十萬就成事,我想對你來說不成問題吧。」 「說實話,我手頭能動的頂多能有十幾萬,除非貸款。」 「不用貸,我出。」 「那這買賣怎麼跟你算?」 「你說了算,你看著怎麼好就怎麼辦。我知道你又不會虧了我。我要是信不過你,我還不找你了呢。」李建中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大衛這話,他對自己的人格還是很滿意的。要不也不會在眾多的飯店中就數他搞得最紅火。 「雖然咱們改頭換面了,可要跟華都競爭我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那是,但只要形成了咱們的飲食中心,就不瞅鬥不過他們。我也打聽過,華都大廚的工資是按年計算的,五萬,咱千萬別在這個時候在工資價格上跟華都較勁。過些天,你得親自出去跑一跑,得找兩個頂台的人來。這門頭字的事,到時候我辦,我認識一人,跟啟功學過書法,在咱省裡也有一點名氣,他不會駁了我的面子。」 大衛將茶杯推到一邊,端起大大的啤酒杯,一大口冰鎮啤酒下去,零度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奔流而下,使他的胃與其他器官立時有了一個明顯的分別。 按現在大衛在青龍幫裡的地位,絕對在劉海洋之上,不過他覺得「老二」不好聽,即使「二哥」在北方也不是個怎麼好聽的名詞,所以在收了吳建軍後,賀正平曾當他面提過給他升格的事,被大衛婉言謝絕。大衛才不在乎是第幾呢,他不願看到因為排行而幫內分崩離析的局面。只要他的話在幫裡好使就行。 「也是啊,小平同志就沒當過主席,可我們不還是走了他的道路嘛!哈哈」賀正平一下子就看透了大衛的心思。急得大衛走趕緊爭辯。 「大哥我可沒那意思,只要是弟兄們能給我面子就行,從來就沒想到爭第幾。」 其實解釋了還是那個意思。 不過正如大衛所料,現在就連外面也覺得大衛是個人物,幾乎都把他當成青龍幫的老大了。 李建中也喝了一大口,卻依然不放心的樣子: 「那個張明義會放過咱們?」 「他當我面許過,准許咱們與華都競爭。」 「那也不見得他就不使什麼手段了。」 「山人自有妙計。」 兩個人喝酒,少了若干廢話和禮道,吃飽喝足了,事兒也談完了,大衛便覺得應該回去睡上一覺,這些日子不是熬夜,就是房事,身上有一點疲勞,現在已經三瓶啤酒下肚,相信那李建中不會辜負了自己,便放心地從一品紅裡出來,此時不到一點,太陽正烈著呢,剛一出門的大衛就被烤得從太陽底下退了回來。 「要不你就在這裡的聯椅上瞇會兒?」李建中見大衛朝那火辣辣的太陽光發悚,站在裡面拘留他。 大衛回頭笑了笑,像是要過河的樣子,再次衝了出去,那樣子在李建中看來,倒像是往火裡鑽似的。一騎上那摩托車,大衛就感到臀部是放在了燒熱了的鐵板上一樣,他真怕那油箱禁不住太陽的炙烤說不定會突然爆炸了,讓他坐了飛機。 大衛想騎得快一點或許就能涼快一點,哪知再快那風也是他媽熱的。好在路不遠。騎到樓下,他顧不上將車推進地下室,扔在一邊,只鎖了車頭,就上樓了,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睡覺,而是把浴池放滿水,進去泡上一個小時! 剛要開門時就聽見兩個女孩在裡面戲鬧的聲音。洗澡間緊挨著門口,大衛明顯聽出來,她們是在浴池裡。還好那門閉著,要不肯定又讓大衛的眼睛賺了便宜。 浴池裡的戲鬧突然停了下來,看來是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 「誰呀?」是劉欣外強中乾的責問。 「我!洗一會兒快出來吧。」女孩來租居後,大衛第一次在她們面前下命令。 「天太熱,我們還想再泡一會兒呢。」 「我要洗澡!」大衛被熱得不耐煩了。 裡面再沒有爭辯的聲音,只聽見輕微的水的聲音。大衛進到裡面站到風扇底下以解燃眉之急。剛才太陽地裡那種炙烤感覺雖然沒有了,可汗水卻是不住的淌,好傢伙,大衛覺得要是在外面再多呆一小會兒,非把自己烤成肉火燒不可。他在想像著現在的沙漠裡會是什麼滋味。 大衛覺得那吊扇的轉速太小,直接調到了五檔。那三個葉片立時像飛機的槳一樣轟轟地轉動起來,可那巨大的響聲嚇得大衛立即又將它調到了三檔。 「怎麼還沒出來?」大衛的嗓子裡就要冒煙了。那是讓兩個自私自利的傢伙給氣的,那麼熱的天,只顧了自己享受。看來平時上課還真的少了思想品德的教育。哎,全是師之惰,怨不得別人。 「這就好了,老師,麻煩你給我們拿一件衣服好嗎?」 難道她們在裡面赤身裸體不成?大衛顧不得師道尊嚴,竟讓兩個小學生給吩咐了。無奈地到了她們的房間,乳罩、褲衩、裙子、汗衫都亂七八糟在扔在床上。大衛沒好意思去動女孩們的乳罩和褲衩這些敏感的東西,每人只給拿了件汗衫和裙子,走到浴室門口,背對著那扇門,一隻手將衣服遞了進去。 不一會兒,兩個小妖精就草草地穿了衣服出來。 不少古代文人都以剛出浴的女人才形容美的東西,可現在在大衛的眼裡,兩個女孩就跟兩隻落湯雞似的。身上的水本沒有擦乾,頭上的水還在往身上滴著,衣服都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可能是裡面沒穿東西的緣故,胸都有點不好意思太直的樣子。 看著她們的落魄的樣子,大衛暗笑,便是夜裡我也都看了,還自以為是什麼秘密呢。 聽見門響的時候,大衛就急不可待地要往裡走了,提前站在了客廳的門口,一扇門閉著,兩個人就顯得有些窄,江雪已經到了門口,大衛便立住了停在門框邊上,等她先過。江雪只好直起身子,減少自己占的空間,雙峰就不得已跟大衛的身體碰在了一起。 劉欣看在眼裡,臉上一陣紅,又忍不住去看大衛的反應。 其實剛才肉體的摩擦應該只是短短的一瞬,可在劉欣看來,似乎時間稍稍延長了一些,而且是江雪的故意造成的。 江雪通過之後,大衛沒好意思搶前,他很注意女人的公平意識,既然讓江雪先過了,也得讓劉欣過。所以他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 看見江雪已到了裡屋,劉欣才往裡走,她走得很快,故意撞了大衛一下,在與大衛身體接觸的一瞬間,她的手還有意無意地在大衛那地方撩了一下,大衛只是心裡一緊,血往上湧了一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其實即使有什麼表情也沒有人去看,因為劉欣在向裡走的時候,眼睛是正視前方的。 大衛脫了衣服後才想起少了一個環節。雖然是兩個在大衛看來相當純潔無瑕的少女,但她們用過的水也得換,放了水再蓄上水,得費好大的功夫,還好他可以一邊蓄著水,一邊用毛巾撩起水來解熱。 大衛手裡的毛巾在池子裡蘸飽水再舉到頭頂上,那清涼的水就順著下流,外面兩個女孩子的聲音又讓大衛回憶起了剛才與江雪那微妙的一剎那,十八九歲的年齡真是傲煞人!怕是張輝見了也會驚歎不已。特別是江雪跟張濤有過那麼幾回之後,臉上的顏色更好看,那一對乳子也更驕人,可大衛並不知道那是受了張濤雨露的滋潤。 大衛好幾次心裡想著去捏一把,試試是什麼滋味,卻都沒有,說不出來是因為不敢,還是不忍心。 大衛赤著身子,在等池子水滿的時候,聽著兩個女孩子的說話聲,再加上他那豐富的想像,小弟弟不覺昂起了頭。 青年真是個不知疲倦的時候,雖然這些日子沒少忙碌了,可稍有女人的動靜,便又會精神百倍,尤其是靠得這麼近,怪不得他。 此時身上的溫度也有所下降,池子裡的水也差不多了,大衛試探著將身體慢慢浸入水中,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外面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大衛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坐在客廳的電扇下面了。見大衛出來,兩個也都讓了讓,知道他不會去睡,想讓他也到這裡涼快一下,當然兩個鬼精靈還有著別的想法。再說,這麼熱的天,誰能睡得著? 大衛挨著劉欣坐下,其實他更想坐在江雪的身邊,男人有時候特虛偽,做事非要朝著自己意願相反的方向。兩個女孩身上都已經吹乾,頭髮也飄逸了許多,的確比不洗的時候好更好看,雖然那衣服裡面還是沒穿東西,兩個玉兔在那底下一顫一顫地很不老實。要不是屋裡還有個男人的話,我想兩個女孩一定會扒光了才覺得痛快的。大衛有一個癖好,他喜歡女人的含蓄,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在他看來更上乘,要是光了身子,反倒沒什麼看頭,所以現在坐在兩個不穿內衣的女孩旁邊,他愜意得不行,眼睛總忍不住在那突起的部位狠狠地掠一遭,心想自己的眼光又是像風一樣就好了,劉欣胸脯雖小,卻也能在那薄薄的衣衫下顯出圓圓的輪廓,而且乳頭也高挑著。 「那次咱贏了多少?」 賭錢回來後,江雪也不知道到底贏了多少錢,晚上沒數,第二天就上學去了,一直惦記著那事,因為大衛說好了要給她們提兩成。這也正是兩個女孩早在客廳裡等著大衛不睡的更重要的原因。 「十三萬五千三百塊。」大衛故意說出個零頭,以顯真實。 「哇,那麼多!分給我們多少?」劉欣驚喜萬分。 「自己算算吧。」大衛騙女孩子心裡倒很鎮定,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一個數目。 「兩萬七千六!每人一萬多耶。」江雪也高興得不得了,「現在就能給嗎?給了我們今晚出去搓一頓!」 「哎,江雪,這賬好算極了,往後每次贏了錢,我倆每人就是十分之一。」 「那要是輸了呢?」大衛問。 兩個女孩可從來就沒有想過還有輸的時候,見大衛這麼一問,兩人面面相覷起來。心想,看來這一萬多塊還指不定是誰的呢,臉上剛剛上來的興奮就被打了回去,嘴也撅得老高。大衛在劉欣腮上捏了一把,笑著去屋裡的「保險箱」裡取出了兩個紅包,兩個姑娘的臉上立即又開了花似的笑起來。 兩個女孩子長這麼大,手裡就沒沾過一萬塊錢,更不用說這錢還是自己的呢,那個興奮勁兒真是難以描述。 劉欣激動得站起來,看了看江雪,紅著小臉對大衛道:「我提個建議,每次只要給我們發了獎金,我們也給你一個獎賞。」說著伸開雙臂摟住了大衛的腰,小小的乳房緊緊地抵在大衛的肚子上,那衣服太薄了,根本就不能無視那東西的存在,好像是為了求得公平,她在大衛身上趴了半分鐘才離開。 江雪也不顧忌自己沒戴乳罩,走上前去,將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兩條玉臂伸過來,將他緊緊地環住。江雪的奶子豐滿而彈性十足,大衛有些緊張,更何況劉欣站在江雪的身後,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衛的表情。 大衛在這種監視下什麼也不能做,但他無法躲避那兩個緊緊壓在身上的豐滿乳房,江雪摟了一會兒,本要離開,卻又停了一下,這卻更讓大衛的身體剛好摩擦著江雪那兩個高高挺立的乳頭,雖然劉欣站在自己的對面,可身體還是情不自禁地充了血,迅速下面脹了起來。但自己已經控制不了,真不知道要是江雪撤開了身子,自己該怎麼辦?這簡直是要命的擁抱,說良心話,就是跟張輝在一起,大衛也沒這麼激動過,要不是劉欣瞪著直勾勾的眼睛盯著他,他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更要命的是,江雪是個地地道道的情竇初開的少女,正對男女之事嚮往著呢,這麼一個英俊的白馬王子擁著自己,心能不狂跳嗎?那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江雪胸前被大衛的身體磨得一陣陣酥麻,小臉兒不知不覺間粉撲撲的了,要是抬起頭來,一定會讓大衛看見她那幸福的淚眼。他現在真後怕當時一時賭氣竟差點兒將自己那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她並不太喜歡的張濤。世上有許多東西給了人還能要回來,可唯獨這女孩的貞操不能。 兩個女孩讓突如其來的一萬塊激動暈了,感染得連大衛也沒有了倦意,沒想到大衛的一句話卻像一瓢冷水澆在頭上。 「咱不能老靠這個發財,再說咱們也不能老贏,今天晚上咱就得輸。你們誰去?」 第四十章江雪出馬兩個美女,(不準確地說,是兩個美少女,)與自己同居一個屋簷下,卻偏偏給他們之間安一層師生關係,讓這個正人君子不能動,真是老天捉弄人,那就好比兩塊肥肉放在老虎的臉前不讓吃一樣的難受。偏偏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美女不時還挑逗一下,恨得大衛牙根直癢癢,只能在心裡暗暗發狠,看我不收拾你們。可一起過了那麼長時間,他也就是在兩個女孩身上那些顯眼的部位多瞟幾眼,再也沒有伸手動過他們一個手指頭。大衛越是在她們面前表現得老成持重,兩個小妮子越發地放肆,中午劉欣就大了膽子摸了大衛那地方一把,大衛真想立即就收拾了她,還以為老子是不吃食的主兒,告訴你,老虎都是食肉動物! 被撩起來的火總得找個地方發洩一下,現在他非常想見兩個人,一個是在華都與他風流過一次的那個叫梅子的女孩,那種含蓄與放肆完美結合的女孩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也在想著自己,這是一個跟張輝絕對不一樣的女孩,婚姻並不是她追求的目標,她要的生活的過程,或者說是階段的美麗。一般情況下,大衛不想拿張輝與別的女孩比較,那不一樣,他把張輝當成妻子,而把別的當成女孩,這裡面有著很大的區別。 另一個讓他這幾天心裡思念的,是小王酒店裡那個站在門口當牌子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睛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大衛終於想出了一個詞語,叫做「上善若水」。 那女孩眼睛表現出來的善良絕對是天生的,沒有半點造作,即使你有沖天的怨氣,怕在在她面前也得被澆得無影無蹤。那種靈動的秋波,也不像是用了什麼滴眼液。 這麼好的一個女子竟在一個賭徒開的酒店裡作這種工作真是太可惜了,大衛有一個天大的毛病,就是想把所有他喜歡的女孩都從他認為的苦海裡拯救出來。 要見到那女孩很簡單,只要到小王的飯店裡去吃一頓飯就行了。大衛忽然感覺到了小王這個賭棍的用心良苦。 不到六點半,大衛的摩托就在聚英飯店門前停下了,那女孩果然站在那裡,大衛想,是不是除了這個女孩,這個賭棍小王再也沒有別的門臉兒,讓人家一個人天天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站著,還不要了人家的小命?大衛第一次憐香惜玉起來。大衛一邊鎖著車,一邊注意觀察,那女孩好像還記得他似地也向這邊看他,依然是那種和善的笑容。還沒進店,大衛就有幾分醉了。 真巧,今天只她一個人,古代好些英雄人物有萬夫不擋之勇,看來這小女子也在做著以一當十的差使了。 大衛大步朝那女孩走去,友好地用眼神跟她打了個招呼,一隻手插進褲袋裡,掏出一方手帕來,走到女孩身邊的時候,在額上象徵性地擦了一下。 「先生,您的錢掉出來了。」 女孩一邊喊著已經走進去的大衛,一邊彎下腰將散落在地上的幾張百元票子拾起來。 大衛聽到喊他的聲音走了回來,女孩已經將錢收拾好,遞到了他的手裡。 「謝謝你。」 「不客氣。」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蘇珊,先生。」 大衛的陰謀終於得逞。 「你每天要在這裡站幾個小時?」 連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問得多了點兒。 蘇珊還是和善地笑了。 「中午跟晚上加起來共八個小時。有時候也多一點。」 小王這傢伙也夠狠的。大衛想。 「我能請你一起吃飯嗎?」 大衛第一次在一個女孩面前這麼賴皮過。 「對不起,先生,我正在上班。」 蘇珊的笑容讓大衛覺得她那拒絕都是一種享受。 「我是說在你不上班的時候。」 「那所有的飯店差不多都關門了吧?」 這一次的笑就有些不一樣了。卻不是懷疑大衛的誠意。 「那我請你喝茶行嗎?」 蘇珊開始注意店裡面的顧客是不是在看著他倆,眼神裡流露出一點不安和猶豫。 「不知三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大衛一回頭,見小王正從二樓上下來。 「怎麼,你們認識?」 「哈哈,認識。她叫蘇珊。」大衛竟然跟熟人一樣叫著她的名字。他要看一看蘇珊能不能陪他一起撒個謊,這正好是對她的一個小小的測試。 蘇珊並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也算是給了大衛一個面子。 「三哥,我正有事找你呢,你來了正好。」說著拉了大衛往樓上走。 「你們怎麼認識的?」 「管那麼多幹嘛?什麼事?」 「派出所那民警的事,你不生氣了?」 「早忘了,還提他幹嘛?」 「我還真當回事了,我現在一個電話,他准來,讓他當面給三哥賠不是。」 「算了吧,我跟一片警較什麼勁?」 「他不認識你,還以為……」小王本想說還以為是街頭小混混,話到嘴邊覺得不合適又嚥了回去,「他要是知道是你,還不得把那幾個小子給胖揍一頓?」 兩個人很快到了一間寫著經理辦公室的屋子,大衛覺得好笑,心想這小王也是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沒想到推開門後,裡面竟有一女人,不過一看那著裝,就知道應該是這飯店裡的白領了。 「我三哥,這是我的經理小尹。」 小王介紹後,那女人站起來很禮貌地向大衛伸出了手,非常大方。大衛心想,不愧是經理,就是有風度。模樣在中人略上,但有幾分韻味,屬於風韻少婦的那種。 小尹給兩位沏了兩杯茶,見小王使了個眼色,就出去了。在她出門的時候,大衛特地注意了她走路時的臀部,的確性感。怕小王吃醋,大衛沒好意思盯得太緊,很快又把目光收回來。 「三哥那晚贏了不少吧?」小王臉上現出拍馬屁的表情來讓大衛一看他就是有求於他。 「也沒有多少,不過三五萬。」 「三哥何必那麼小心,贏了就是贏了,咱又不是搶誰的,願賭服輸嘛。」 「真的不多,我還真沒像樣的數過,不過也就三五萬。」 「嘿嘿,三哥要是不嫌棄,能不能教我兩招。」 「我又不是神仙,說贏就能贏,沒看見我也有輸的時候。」 「三哥謙虛了,雖然你也有輸有贏,可三哥是贏多輸少啊。」 小王只所以這麼說,也是他違反了賭場的規矩,有一次將大衛扔了牌好奇地拿起來看了,那是一條龍,當時,金小鄭老闆手裡也有一條龍,比大衛的稍大一點。大衛扔得太早,小王便覺得這裡面定有蹊蹺,因此才懷疑大衛有什麼高招。 「你那次是怎麼看出來他小鄭的牌比你大的?」 「打牌不就是看眼神看表情嘛,他小鄭那麼激動,一定比我的牌大,再不扔了我只能輸錢,道理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今晚還玩不?」 「沒什麼事就陪你們玩幾把。下去陪我喝一點吧,我請客。」 「看三哥說的,在這兒我讓人請客?」 小王心裡算計好了,今晚一定跟著大衛的牌來決定,相信一定不會吃虧。 大衛在小王的飯店裡吃完飯,臨走的時候還沒忘了跟依然站在門口的蘇珊打個招呼,竟真的跟老熟人似的。雖然沒有得到立即答覆,但他覺得有希望。 男人大多貪得無厭,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歸自己使用。如果說哪個男人沒有這樣的慾望(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願望)的話,那只是因為他還相當不具備這種力量。 大衛騎上車回去拿錢,雖然決定要輸,也得拿錢,大衛教育兩個不甘心輸錢的女學生的時候就說過,後退是為了更好地前進。「拳頭只有收回來打出去才會有力量。」 當老師的都這毛病,實在講不通道理了就給人打比方。風馬也往牛身上扯。 今晚陪大衛出場子的依然是江雪,大衛不願老向別人介紹新人,怕弄得自己是個人販子似的。 大衛只在箱子裡放了兩萬塊錢。為了製造輸得很慘的假象,他得先贏一部分。剛進九點的時候,他就贏了三萬多。 後面幾把,大衛就輸進了四五千。他是故意的,而且是輸給了小王。 「手真臭,老出些不大不小的牌,丟了可惜,上了卻輸錢。」 正在這時,大衛的手機響了,一看,大衛心裡一緊,都這時候了,老大賀正平打電話幹啥? 大衛沒接,吩咐江雪接他的牌,便離開了場子。 賀正平的家裡,只有大衛與賀下正平兩個人,賀正平光著膀子,坐在一把簡易滕椅裡,渾身的肉將那把椅子塞得滿滿的。前邊的茶几上的煙缸裡已有七八個煙頭。賀正平這個習慣有了很長時間,只要是有了難辦的事情,他就會猛抽煙,好像那煙霧裡就有他的靈感。這是他的一種感覺,其實每一個大的策略倒是在他停止了吞雲吐霧之後才隨著靈感而顯現出來的。 這一次有了很大不同,搞的對象不是一般人物,他與政府有著直接的關係,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非常小心。 大衛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手裡的照片,眉頭皺起。 「他可是政府要員啊,我們一定要做嗎?」 大衛剛進入黑幫還未接觸過大的動作,對此事又不太清楚,他做事要看值不值。 「這可是一場政治鬥爭,當然與你我的利益更密切。」 大衛是個聰明人,他從賀正平的嘴裡已經聽出來,這是政府換屆前的鬥爭。是誰要下此毒手大衛不好問,但他想知道對自己的好處。他分明聽到賀正平的話裡有「你我」一詞,顯然不能排除自己。 「我們會有什麼好處?」 「一年之後,我們將非常順利地得到新工業園裡的三百畝地!而且這塊地價將有你想像不到的增值!」賀正平又狠狠地抽了一口,意味深長地道:「我幹不了幾年了,在我退下來之前,總得給你弄下點東西。」 大衛聽上去,好像他倆之間有著一層父子關係一樣。 「你是不是要懷疑我的話?」 「不是絕對沒有。」大衛能感覺出來他進幫後賀正平對他的態度。更何況大衛從別人的眼睛裡絕對能讀出自己的形像。他幾乎既把大衛當成了兒子,又當成了幫主的接班人。 「我只有一個兒子,我不想讓他涉入幫會,也不想讓他有什麼大富大貴。我已經想開了。我要讓自己的孩子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 賀正平說得過於具體,是大衛沒有想到的。 「那我們做到什麼程度?」 「使他的副市長夢成為泡影!但絕對不能驚動公安機關!」 「為什麼現在就做?」 「後天他就要去省黨校學習時間半個月,這正好是個機會。此事要絕對秘密。這可是虎口拔牙的事情。」 大衛將那張照片小心翼翼地裝進後兜裡,出了賀家大院。 黑暗裡,大衛不住地在腦海裡搜尋關於照片上那人的信息,一年前的市委秘書長,現任市委駐地河山區委書記梁玉成,其父梁滿倉是省交通廳副廳級幹部,因經濟問題五年前被雙軌。但這卻竟然絲毫沒有影響梁玉成的仕途,而且還能平步青雲三十五歲上就做到了市委秘書長的位子上。不少人傳言,是他父親貪污受賄的錢財為他鋪平了前進的道路。 大衛比賀正平更上愁,他得策劃好每一個步驟。而最讓他頭疼的就是完成這項任務的具體人選。 劉欣與江雪倒算是與自己貼心,可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學生幹得了的,張輝顯然不能讓她知道,梅子倒是可以勝任,只可惜她是本市的,又在市中心,許多人識得她,弄不好,事情就會敗露。 大衛終想到了一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高軍! 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幹。 大衛是個相當小心謹慎的人,至於找誰去做,他也不想讓賀正平知道。他想讓這條線索在他與賀正平之間割斷。主意拿定後,他加快了油門,回到了老鄭飯店。 那裡戰得正酣,江雪不知是讓男人們的煙給熏得,還是輸得,滿臉通紅,眉頭緊鎖。 「今晚可慘了,我們幾個讓一個丫頭收拾了。」老金臉上那表情倒不像是輸了,而像是贏了似的。 「有那麼厲害?是你們讓著他吧?」 江雪頭也不抬,精神全貫注在別人的手與表情上,她遠沒有大衛從人家眼睛裡看牌的本事,但她卻能非常準確地從別人的表情上來判斷出那人手裡牌的大小,特別是兩個對決的時候,她這種判斷尤其準確。不到兩個小時,那箱子裡已經有近十萬了,除了本錢兩萬和大衛一開始贏來的近三萬,江雪贏了五萬,這對一個初次上陣的小姑娘來說,是個了不起的成就。別看她小小年紀,你卻別想從她的臉上看到任何信息。這正是賭徒必備的素質。看來江雪是個天才的小賭徒了。 她居然既能窺視別人又知道隱藏自己,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人選嗎? 今晚本來打算輸錢的,卻讓她贏了人家。不過大衛並不生氣,既然不是自己出手,讓一個女孩子將錢掏了去,是他們活該!也許他們還願意輸給她呢,周幽王為搏褒姒一笑,竟然烽火戲諸侯,這些色棍賭徒能比幽王好到哪兒去? 所以江雪見他回來並沒有讓牌給他,因為她知道,這牌一旦給了大衛,那這白花花的銀子肯很快就會流回那些人的手裡去了。大衛是照著輸錢來的,不想江雪卻是贏了錢,大衛不想將一個女孩子的興頭熄了火,更不忍心再讓她垂頭喪氣,因此也就沒有再要,最好是這些錢能從她自己的手裡輸出去,省得他落些埋怨。 「三哥回來的好快呀。」江雪那意思明擺著是不想讓牌出去,正想藉著這好手氣再狠狠地贏他們幾把。 大衛看透了江雪的心思。心想,只要有本事你就贏吧,可別到時候輸了哭鼻子就行。 大家沒有料到的是,在往後的牌中,江雪異常小心,不是很有把握的牌她絕對不上,讓那幾個得了大牌的傢伙們是乾著急。 江雪這種與她年齡不太相稱的沉穩出乎大衛的意料,心裡暗暗高興,看來,如果江雪不離開他,將來這必將是他的得力助手。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計,定堪大用。 大衛坐在江雪的身後,兩人看一把牌,這把牌臭,雜牌235,是最小的牌了,前邊已有三個人上了一百。江雪卻將牌穩穩的握在手裡,也跟上一百,道:「終於來了一把大的。」那緊蹙著的眉頭也展開了,臉上出現了迷人的天真的笑。 那幾個跟牌的傢伙,不知是真是假,又恐上了當,不捨手裡的牌,也是為了探一下她牌的大小,況且前邊輸了不少,也不在乎再輸幾千,乾脆提到了一千。沒想到江雪嘿嘿笑著也跟了一千。 大衛心想,看來也是想輸出去一部分,畢竟今晚是來輸錢的,而不是來贏錢的。 三圈一千隻剩了小王一個人,江雪突然將賭注下到了一萬。 其實小王的牌也不大,不過是一個小對7,他本想嚇跑他們算了。誰知這丫頭竟下了個大的,弄得他比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了一陣子終於下了好大決心似的,說道:「今晚看樣子贏比了江小姐了,誰讓人家運氣好呢。咱這牌太小,比不了人家呀。」將牌扔了進去。 江雪一邊向身前劃摟著錢,一邊半那手裡捏得緊緊的三張牌故意翻開亮到桌上,道:「王哥不會比這牌還小吧?」 贏了就行了,你還戲人家一回,大衛想這小妮子也夠損的,還格格格地笑著道:「沒想到小窟窿裡竟掏了個大螃蟹來!235能贏兩萬塊,謝謝幾位哥哥啦。」 幾個人提前扔了牌是讓江雪給殺怕了,都是一樣的心理,江雪可是許多把沒上牌了,這把肯定是來了大的,況且一個女孩子第一次上陣,得了好牌那肯定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那麼天真的臉的的天真的笑容會是假的嗎? 大爺們兒竟讓一個小女孩給耍了,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 「怎麼,小妹我贏你們這麼幾個小錢就惱了不成?」 江雪一邊分著牌,嘴上還嫌人家臉上不樂意,你也不想想本來是人家能贏的牌卻讓你給唬跑了,人家能樂意嗎? 劉老闆已經輸進去了五萬,將身子向後撤了撤,道,「我沒本了,今晚就輸這些。」 劉老闆牌技也是不錯的,不過他發現自從大衛師徒來了之後,他就沒贏過,而且輸得很慘。所以今晚他只帶了五萬,多少就輸這些。 作為一個老賭徒,能做到這一點說明這是一個還有理智的人。他希望江雪也能做到這一點,尤其是他想盡快知道江雪是否具備這種素質。 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還不到十二點,他要限制江雪的賭資,但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寫紙條顯然是不行的。那怎麼辦呢? 第四十一章劉欣初試雲雨情江雪正贏在興頭上,大衛也正想看她能不能收住手,因為他想用這個甘願用色相勾引男人換取金錢的小馬子去為他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另外自己在白天被兩個小妮子撩起來的慾火還沒有洩呢,現在坐在江雪的身後,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讓他有些難耐,要是現在就領了江雪出去,江雪也許會求之不得,可那幾個輸了錢的傢伙未必樂意,他得想法脫身。 大衛趁江雪不注意,從桌子底下的錢箱子裡偷偷抽出了幾萬塊,綰進了褲腿裡的襪筒裡。然後用韓語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許輸過兩萬。」 「老三說什麼呢,別跟鬼子似的,我們都聽不懂。」 「小江不是個日本間諜吧?」 韓語聽起來倒真像是日本話。小王幾乎將臉湊到江雪的臉上,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一陣子,又道:「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呀?哈哈」 大衛道:「我是告訴她我得出去透透氣,什麼間諜不間諜,間你呀?」 「要是奸我那我樂意呀,你不生氣就行,是吧?」小王一邊說著,那眼還色色地去瞟江雪。 「間你個頭,看你那熊樣吧。」江雪並不去看他,知道他是輸了錢,想在自己身上撈些便宜。 「我可告訴你,江雪可是我的人,真要動了他,小心你那雞巴子。」 大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警告小王,也是說給全場子裡的人聽。又輕輕按了按襪筒裡的錢,感覺很結實,才站起來,道:「時間還早,你們玩著。」 「找你的野雞去吧,誰也不會吃了你的小雪。」老金手一揚,趕著大衛快走,雖然輸給了江雪,卻覺得江雪要比大衛更受歡迎似的。 出了老鄭酒店,大衛騎車直奔華都,可惜那裡早已打烊,閉門鎖戶了。大衛騎在車上,撥了梅子的電話,被告訴已經關機。大衛沮喪地扣上電話。他現在後悔沒有早給梅子打個電話,到現在了肯定睡了。可六月裡夾帶著水氣的江風卻使臨江城更多了一些騷動。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大衛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強烈的慾望讓他想起了現在也許正躺在床上的劉欣。既然身邊就有可餐的秀色,何必捨近求遠呢? 大衛的馬達又興奮了起來,那煙囪裡啪啪噴射出來的煙霧在臨江城大街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尾巴。 大衛輕輕地擰開了門鎖,沒有驚動睡著的劉欣。 劉欣睡得正香,天太熱,她什麼也沒蓋,連乳罩都沒有穿,光潔的身子如同在白晝裡呈現在大衛的眼前,一股熱血竄上了大衛的頭頂。雞巴子騰地硬了起來。 大衛感到身上有些粘乎,他輕輕的退到了衛生間,大衛脫得光光的,他要從頭到腳洗個透徹。 再清涼的水也澆不熄體內的慾火。那傢伙英姿勃發,如陣前的戰馬,讓主人收不住韁繩。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身後突然有人說話,嚇了大衛一跳。原來是他洗澡的聲音把劉欣弄醒了。大衛本想收拾了她,可現在人就站在面前,他卻要掩蓋自己,幸虧沒有開燈,劉欣肯定看不見自己那昂揚的雞巴子。要不可出醜了。 「剛回來。」大衛說話竟有些結巴。弄得劉欣嘿嘿地笑了。 「怎麼就你自己,江雪呢?」 「她還在玩呢。」 「回來有事吧?」 「不不沒什麼事,看看你睡著沒有,擔心你一個人在家害怕。」 黑暗裡,大衛也不敢回頭,而劉欣一直就倚在門框上,「虧你還想著我,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你們倒歡樂去了。我都睡了好幾覺了。」 劉欣曾經在大衛面前光過一次身子,絕對的一絲不掛,所以現在她也沒有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當然這主要是江雪並不在家。洗完陪我說會兒話。 「好的。」這正是大衛求之不得的,要不然,一時還想不出什麼托辭進她屋裡呢。 得了令箭似的,大衛三下五除二,將身子胡亂擦了下,也不管身上還有水珠,只穿著三角褲頭就進了劉欣的房間,他下了決心要跟她赤裸相見! 劉欣黑著燈,坐在床上,可大衛看得清楚,因為他有夜視的功能,劉欣上身依然光著,同樣只穿了個褲衩,兩個嬌小的乳房向大衛顯示著少女特有的魅力,而且他聞到了一種女人的香氣。 「別開燈啊。」 大衛剛進屋,劉欣就提出了警告,其實大衛壓根兒就沒想開燈。大衛量她在這黑乎乎的屋裡什麼也看不清,所以大了膽子挺著立在了門口。 但劉欣還是能看見他站在門口那高大的身形。 「進來吧,站那兒幹嘛?」劉欣的嗓音似乎也有些顫抖,大衛聽出了那心底裡的渴望。他勇敢地走上前去,躺在了劉欣的身邊,臉蹭在了劉欣那光滑的腿上,便不再動。 「江雪知道你回來不?」 「沒說。」 大衛感覺到一隻溫柔的纖手摸上了自己的頭,他閉上眼睛,那隻手又撫到了他的臉上。席夢思床墊輕輕的動了一下,劉欣伏下身子,趴在了大衛赤裸的胸脯上,兩團柔柔的肉讓大衛差點竄出了鼻血。大衛一把摟住了那個白天裡即使穿著衣服看上去也苗條得饞死人的少女之軀。一種光滑無比的感覺,讓大衛覺得奇怪。事實上,大衛還在擦乾的時候,劉欣就已經在身上擦了粉。 擦在劉欣身上的粉,又香又滑,這是大衛從來就沒有經驗過的招兒,可見這個小女孩用心良苦!不干她也太對不起人家了。 黑暗裡劉欣竟能準確地找到男的嘴,她貪婪地吮吸著,似乎在大森林裡轉悠了幾天,彈盡糧絕,終於找到了食物一般。在這個小妮子的嘴裡,大衛嘗到了一種又香又甜的味道,兩個嬌小可愛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在大衛胸脯上一上一下地摩擦著,用了香粉的緣故,那種滑滑的滋味讓大衛爽得獸血沸騰,尤其是那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摸娑著,一條腿插進了大衛的兩腿間,在那要害的地方使勁壓,大衛也毫不示弱,用力地用中間那條腿去頂劉欣的柔軟的肉肉。 劉欣第一次光著身子躺在大衛的床上讓他按摩的時候,只見他那裡也是頂得老大,可畢竟沒有接觸到,現在她真實地感到了那種雄起的力量,這是她的初次體驗,一種害怕卻又嚮往的心情撞擊著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心房,她也清楚地知道,這深更半夜地他獨自一個人回來,證明了自己的魅力,她為此而瘋狂。 「我還以為你是個太監呢。」 「有我這樣的太監嗎?」大衛拉了劉欣的小手進到了自己的褲衩裡,劉欣不好意思地抽了抽,被大衛抓得結實,乾脆伸過去,一把抓住了大衛的命根子。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絕對是他媽無顛撲不破的真理,劉欣好奇地握了握竟把自己嚇了一跳,小手立即抽了出來。她感覺像是小時候從豆稞上捉到了豆蟲握在手裡的樣子,只要你用力一握,那豆蟲也跟著一脹,只是現在她握的這豆蟲太大了些。 女孩子都怕蟲蟲,大衛褲子裡的這條大蟲似乎被激怒了,噌地一下子竄了出來,劉欣被嚇得從大衛身上滑下來的時候,大衛趁勢壓了上去。黑暗中,大衛分明看到了劉欣那種期待而又害怕的表情。可是,一切已經晚了,那個小得不能再小了的比基尼似的小褲褲一下子就被大衛非禮到了腳踝。當大衛將手伸向那神秘的叢林的時候,他還猜測在那裡是不是也塗了香粉。 「我能聞聞嗎?」 非禮人家時還那麼講究禮貌,真是個十足的混蛋! 劉欣躺在下面沒有出聲,大衛輕輕地吻著那兩顆小小的乳頭,還伸出長長的舌頭來,在乳暈上舔了幾個來回,那舌頭又向下滑去,在少女那深深的臍眼裡,大衛的舌頭打了個轉兒,又向青草更青處漫溯。那是一片年輕的森林,但已經不能說是不毛之地。 在大衛那狠毒的舌頭舔動下,劉欣的腿漸漸地分開,那絕對是一種自願的舉動,如果這樣了還說是被強姦的話,真是冤枉死人了。 大衛也早已無法平靜,此時他想起了大詩人的名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槍空對月」!當大衛感到前進受阻後,他只是稍作停頓,便挺槍再次衝了進去。 劉欣疼得兩腿蜷了起來,嘴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這種呻吟就換了味道,嬌美的少女的身軀在大衛身下扭動,似一條痛苦的蛇,大衛一邊運動著身體,兩隻手還不停地在少女那嬌嫩的乳房上使著勁。 大衛本覺得劉欣太小,本不敢全力以赴,沒想到她竟挺起了臀,向上迎合著,好像是嫌大衛太拘謹。 大衛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力一送,兩人立即同時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的感覺。劉欣在下面「啊」了一聲,那分明是告訴大衛,那實在是難以名狀的快感! 大衛更加有力地運動起來,身下傳來一陣陣歡快的浪叫。 第四十二章沒有結束的戰鬥劉欣剛被大衛侵犯時下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被大衛給她帶來的難以形容的快感所代替,她瘦小的身軀在大衛那副寬大的身架下劇烈地扭動,極力想將戰果擴大,每當大衛將身體下壓,她就會恰到好處地將臀迎上來,大衛心中驚詫,我的天哪,真沒想到,她這魔鬼一樣的身板,竟有如此放浪的力量,他哪裡想到,這正是一個青春少女多日來對雄性渴望的一種巨大爆發,要不是大衛曾經練過童子功,相信在這麼厲害的扭動中早就謝主龍恩了。尤其是她那用力的上挺,每次都讓大衛那敏感的先頭部隊幾欲繳械投降。看來少年所練就的童子功確實管用,不枉了師傅心血啊,更不枉自己夏三伏、冬三九的一番苦練。 身下的呻吟明顯放浪起來,幾乎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那苗條的身軀已經從左右搖擺變成了上下波浪起伏,而且頻率也越來越快,大衛感覺下體要被折斷似的,一個下壓,半那條蛇摁住,劉欣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射進了自己的下體。她已經不能再動,兩個小乳房被壓成扁平。 大衛終於像洩了氣的皮球,趴在這個讓他銷魂的少女的身上,劉欣好長時間不能從那種幸福的快感裡走出來,她感覺就像一個快樂的夢,大衛起了起身子想去洗一洗,幾次都讓劉欣摟住了腰動彈不得,劉欣覺得摟住了大衛,就摟住了剛才那個美好得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夢。生怕大衛離開後,那夢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未探這桃花源之前,也不過是朦朦朧朧的虛幻,而真正進去了,才曉得那裡真是一片銷魂的天地。當大衛實在趴累了起來的時候,小劉欣還摟著他的腰,讓他慢慢地從她那嬌嫩的身體裡退出來,即使這時候,她也感到了一種極其舒服的滋味。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劉欣突然說道:「打開燈吧。」 「幹嘛?」 劉欣沒再說話,但大衛知道她讓打開燈的目的,無非是讓他知道,這是她一個姑娘的初夜! 大衛早就看得清楚,床單上那殷紅的一片就讓他很感動。因為大衛感覺到好像她是特意留給自己的。 「你真狠!」 「怎麼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你那麼用力!」 大衛心想,我不用力還怕你不高興呢。不過為了安慰她,大衛又伏下頭去,在那小嘴上輕輕地親了一會兒,順手又在她胸上捏了幾把,才去洗澡。 大衛將從雪兒那兒偷偷拿出的錢中抽出一沓,給了劉欣,劉欣卻有點反感地問道:「把我當什麼了?」 「你自己買件衣服用,這是裝備費。」劉欣才接了那錢。 大衛回到賭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他一進去還沒坐下,臉上那種滿足的神情已經告訴大家,身上的毒氣已經洩掉,老金撇了撇嘴,眼又去瞅正準備下注的江雪,江雪並沒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錢上。大衛掀開江雪身邊那個錢箱子一看,好傢伙,贏了不少,不過有零有整,也弄不清到底贏了多少。 「小雪,」小王一個晚上竟習慣了叫江雪小雪,而不叫小江,他覺得小雪叫起來更親切。「你贏了錢就是給三哥出去花的是吧?」 「閉上你那臭嘴!」 「小王又在挑撥離間了,我看你是改不了你那臭毛病了。」老金倒是會調和。 大衛並不介意他們怎麼說,況且,到現在他還沒動過她呢。 「哥幾個,我看今天到這兒就行了吧,再玩下去,也撈不回幾個子兒來了,咱江妹妹的手氣太好,咱們還是避一避她的鋒芒吧,哈哈,江妹妹樂意不?」 「我呀,別擔心,從來就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況且,我贏了,幾個哥哥願意收手,還沒想著當晚撈回去,說明是給小妹妹面子呢。」 江雪一邊收拾著散錢,一邊說著半陰不陽的話,大衛聽出來那前半句大概是給他聽的。大衛也不作聲,只是笑笑。 「妹子說話就是好聽,咱們明明是不想再輸了,而人家說咱是給她面子,聽上去也在理兒,就是有水平,確實有水平。」老金要是損人能把人損到地裡去,誇人也會讓你像吃了人參果。 大衛騎著車帶著江雪,走到路燈光闇弱的地方時,江雪突然叫停下來。停下後大衛問道:「怎麼了?」 江雪沒說話,下了車將錢箱子放在大衛的懷裡,向車後急急地走去。 她賭了一晚上的錢,竟沒有解一次手,因為牌不好的時候,她總期待著下一把是好牌,而牌好的時候卻又希望這運氣別斷了線,一味地運氣下去。不過,這還並不是讓她始終沒有離開牌桌的真正原因。 江雪就沒見過那麼多錢放在桌根的情況,而那錢多少也沒個數,她擔心在她離開牌桌的時候會被人偷拿了,而又不能在離開的時候將那箱子鎖上,那不太小氣了?所以乾脆就忍著過了一晚。剛才在摩托車上一顛,簡直就要黃河決口了。 江雪走出去十多米遠,前後看了看沒人(此時她沒把大衛當人),立即退下裙子裡的內褲蹲下來。本想幾秒鐘就解決問題,誰想到沒完,在地下蹲了半分鐘還有尿意。大衛以為她大便,回頭看了看。 「那麼費勁?回去不行?」 「別看!」 切!什麼我沒看!大衛心裡道。頭立即回了過來。 江雪將那臀晃動了幾下,怕有水珠還粘在上面。 聽見江雪高跟鞋的聲音,大衛才回頭,見江雪早已整好了衣服向這邊走。大衛轟地又發動了車子。 「慢點兒,今天散得早,在外面多玩會吧。」 江雪拿回箱子騎坐在車上,兩手隔了箱子使勁地抓著大衛的衣服。 大衛也不想早回去,這麼靜的夜,這麼涼爽的風,不享受可惜了。 他們將車停在了政府廣場西面的一片竹林邊停下來,江雪緊緊地抱了那箱子,生怕有人搶了去。 「不用抱得那麼緊,沒人敢搶。」 廣場上鋪了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而且打了蠟。江雪將箱子放到地下,一屁股坐上去。那箱子挺結實,經得住江雪那一百出頭的重量。江雪拍了拍箱子讓大衛也坐上面,大衛怕那箱子會被他一□坐扁,便坐在下面,緊挨著江雪,他不能讓她覺得在躲著她。 大衛剛坐下,江雪就從後面摟住了他,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咪咪。她的臉伸進了大衛的脖子裡,呼出的溫馨的氣息讓大衛一陣騷癢。 大衛被她兩條細長的胳膊箍得喘不過氣來。只好仰了仰身子,將江雪的兩隻胳膊分開,抓在手裡。 「你那話當真?」 「哪話?」 「你說我是你的人?」 「我怕他們欺負你。」 「你才欺負人呢。」 「怎麼了?」 「撇下我去找別人還不算欺負?」 「我沒找別人?」 「那麼長時間你幹嘛去了?深更半夜的。」 「除了找女人,我就不能幹點別的了?人不大,心眼兒還不小!」 大衛捏了一下她那溜直的鼻子。 「我好還是她好?」 「你說誰?」 「你說誰就是誰。」 「不比怎麼知道誰更好?」說著將江雪從一側拽了過來,江雪順勢躺在了大衛的腿上。溫柔的燈光下,那柔黑的秀髮向後披去,顯出了少女嬌美的面龐。 「到底誰好?」 「我一摸就知道。」說著大衛的手竟從衣服底下向她的胸摸去。江雪閉上了美麗的眸子,任他非禮。衣服太緊,大衛沒有得逞,手又退了出來。 「坐在這麼硬的石頭上,你想要我的命啊。」 江雪睜開眼,忽然拿出一副平時大衛教訓她們的口氣來道:「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我倒有一很好的條件。」大衛壞壞地朝他的摩托車努了努嘴。 江雪骨碌爬起來,非常欣賞地看著那輛摩托車,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大衛一步跨上去,見江雪還立在那兒不動,向江雪做了個抱她的姿勢。江雪順從在站到了大衛前面,大衛將手伸到江雪的腋下,那一百多斤被輕輕地提了起來,江雪就這樣倒騎在了大衛的對面。 「你跟別人也這樣過?」 「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專利。」 江雪的眼裡閃動著興奮的淚花。 「雪兒,從了我吧。」 「自己動手!」 江雪胸脯挺得高高的,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向大衛賣弄著,美目微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大衛毫不客氣,大衛只是一隻手在她胸前一劃,四個小衣扣全部解開。這解扣的功夫可不是一天練成的。那回把大猩猩衣扣在打鬥中全部解開的情景要是讓江雪見了還不得佩服死呀? 江雪只覺大衛那一劃,萬沒想到扣子全都解開,疑惑地用手一個一個將扣子摸了一遍,問道:「怎麼解的?這麼快?」 「這叫功夫!」大衛掩飾不住在美女前的那種自豪感,「還不繳械?」 江雪倒真像是被征服了的對手,乖乖地解下了胸罩,兩個雪白的奶子登時跳了出來。大衛猛地將她摟在了懷裡,力量太大,弄得江雪關節都格格響。 江雪的胸好有彈性,是更讓人不知疲倦的那種。江雪向外掙了掙身子,兩人的唇粘在了一起。在涼爽的江風裡,兩人都感到了對方身體的灼熱。大衛慢慢地將身體向江雪壓了過去,江雪緩緩地向後倒去,最後躺在摩托車的油箱上。 江雪的香舌是那樣的靈巧,在大衛嘴裡不住地轉動,忽快忽慢,忽前忽後,恨不得將大衛的舌頭吸出來似的。大衛一隻手墊在江雪的秀髮下,另一隻卻伸進了她的裙子,隔著那薄薄的小褲衩,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捏,很快底下便濕乎乎的了。 大衛的弟弟也早就如收不住韁繩的戰馬,他將嘴俯在江雪的耳根,輕輕吹了口氣,「再不投降,我就棄城而走了。」 江雪也顧不上說話,自覺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衩退到了腳踝。兩條玉腿懂事地向上抬起。大衛連褲子也沒脫,打開前門,放馬出來。 江雪只是將腿收了收,大衛感覺出了她的疼痛。但他沒有退路,只能向前大膽地衝了進去。 江雪那一張一弛的功夫讓大衛不得不承認她比劉欣更懂得配合。 正在兩人你來我往,欲仙欲死的時候,巡邏小分隊的人來到了跟前。 「幹什麼的?」一名巡邏隊員厲聲喝問。 大衛立即將身體抽了回來,同時將江雪的裙子拉下來,蓋住了那濃密的黑森林。 「我們,我們在談戀愛。」 受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大衛有些緊張。待看清是巡警,又冒出火來。 「談戀愛也不行?嚇著我了。好像臨江並沒有發佈宵禁的公告吧?」 「我們可是正常執行巡邏任務。」 「這是我男朋友!」江雪還真怕被帶進局子裡問話。 「那他叫什麼名字?」他們還以為是嫖娼的。 「他叫黃大衛。」江雪情急之中脫口而出。 一個巡警跑近前一看,小聲道那個負責的頭目:「是黃老師,咱們走吧。」 「黃老師,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巡警走了,大衛的心情也沒了,「還繼續個屁,老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不,我要你將愛情進行到底!」 「走吧,我他媽都給嚇出病來了。」 第四十三章 與舊情人重逢--第五十七章 第四十三章與舊情人重逢臨江市裡的幾所大學都陸續放假了,大衛的學校還得兩天。劉欣與江雪兩個人嘗到了甜頭,都決定不回家,跟家裡人打電話說找到了一個還不錯的實踐機會。 但大衛給她們加了個小任務,兩天之內把那兩個校花給招到他的麾下。 「她們要是不來怎麼辦?」 「那你們也走人。」 兩個小女孩一咬牙,領命而去。 關於區委書記梁玉成的事情,大衛還沒有著手,上午他就打電話求助於高軍。電話裡的高軍很激動,說她現在做了銷售主管。大衛更是喜出望外,起碼在時間上做起事情來有了更大的自由,不會引起樸老闆的懷疑。接電話的時候,高軍正在上海,大衛說找她有急事,她說她一個小時就能飛過去。 下午四點一刻,大衛終於在臨江機場的出口看到了高軍的身影。身材頎長,長髮飄逸,上紅下白的著裝在人群裡格外顯眼。她也極早地在接機人群裡找到了大衛。除了一個挎包沒有任何行李。 看著興高采烈地向自己走來的高軍,大衛的心有點兒疼,還沒等大衛伸開雙臂,高軍就撲了過來,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對方,似久別的戀人,好久才分開,大衛發現高軍眼裡還閃著晶瑩的淚花。 出租車在臨江大酒店前寬闊的停車場慢慢停下。兩個人手牽著手走進了酒店大廳。 「請問兩位訂什麼樣的房間?」 「雙人標準。」 「看一下您的證件。」 大衛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大衛掏錢被高軍擋了回去。 「208房間。」 一位服務小姐走上前領了鑰匙道:「兩位請跟我來。」 大衛覺得臨江大酒店要比華都稍有氣派。單是走廊裡的佈置就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兩邊牆壁上的名畫裝潢簡潔卻又溫馨。 小姐開門後就走了,大衛第一個進去,裡面的佈置讓他眼前一亮,心想,這才像個家!頓覺黎民別墅裡的設計土氣了些。 大衛正在讚歎之時,高軍扔掉了挎包,一下子從後面摟住了他。像是怕他從此跑了不再回來。高軍的臉與胸都緊貼在大衛的背上。溫熱的肉乎乎地,大衛的心再次疼起來。 「我一直等著你的電話。」高軍溫柔的身體與聲音像刀紮在大衛的心上。 大衛慢慢轉過身來,正對了高軍的淚眼,大衛用唇吻幹了她的淚花,鹹鹹的,澀澀的,高軍微閉著眼睛,兩片厚厚的性感的唇微微動著,分明是期待。此時,久積的渴望也在大衛心底燃燒著,讓他的雙唇灼熱異常,他顫顫地吻上了那兩片未施脂粉的紅唇。立即,兩個人如瘋了一樣地吮吸在一起。高軍猛烈地扭動著頭,急促地呼吸著,似要把大衛的骨髓也吸出似的,兩個豐滿的不太受約束的乳房在懷裡跳躍著,頂著她的紅衫,如兩團跳動的火焰。 大衛突然撤了出來,紅著臉道:「對不起。」 高軍自己也覺得有個張輝隔在中間,不好過分造次,這一陣熱吻也算是對他這段時間的寬慰了。「你找我好像有特別重要的事情?」 兩個人過了好一會子才從那種狂熱中漸漸清醒過來。 高軍的上衣在兩個人熱吻的時候,有一個鈕扣弄開了,從那開縫中,大衛看見了她那遮蓋著她豐滿乳房的胸罩。 高軍稍一側身,將那枚扣子扣好。 現在大衛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他怕讓高軍有一種被人利用的感覺,很怕傷了兩人的感情。 見大衛不開口,高軍另起話茬「你想過我嗎?」 「想,我怎麼能不想?」大衛應該說的是真心話,當在機場裡高軍的身影進入他視野的那一剎那,他就感覺到自己是一直沒有把她放下。 看來,高軍是誤會了,她以為,大衛讓她來臨江,只是與她相會的一個借口而已,沒想到真的有事求她。而大衛也正是因此而覺得無法開口。 「你有心事?」 高軍一雙眼睛似乎會讀心似的,一下子看透了他猶豫的表情裡還藏著沒有說出的東西。 「我想讓你跟蹤一個人。」 高軍的眼裡的火焰一下子小了許多。 「做什麼?」 「搞到能影響他仕途的東西。」 大衛的底氣明顯不足。 「你覺得我很合適,是吧?」 面對這樣的責問,大衛無言以對。他幾乎不敢正視她清澈的眼睛,羞愧在刺紮著他的心。 高軍還是用手溫柔地撫摸著大衛的頭髮,吻了吻他的臉。 「我願為你做一切!」 大衛費了好大的勁才平靜了自己的心,將梁玉成的情況作了簡單的介紹後,對高軍道:「我給你配一個幫手,你們盡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自己就能搞定,不需要幫手。」 高軍已經沒有任何抱怨大衛的意思,這讓大衛心裡好受了許多。 「晚上你來嗎?」 大衛點了點頭,表示毫無疑問。 兩人整好了衣服,在酒店裡吃飯。 飯後大衛沒有陪她到外面去,現在他不想讓高軍在臨江露臉,尤其是不能兩個人一起露臉。他搭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他驚奇地發現,屋裡多了兩個MM,正是他要的那兩個校花。王婧,身高一米七二,標準的魔鬼身材,鴨蛋臉,模樣比芝芝小姐要耐看得多,只是沒演那麼多部戲而已。張好,一米六五多,豐滿一些,身材五官,堪稱佳人。 兩個女孩禮貌地向他鞠了個躬,劉欣搶著介紹:「她們兩個這假期就住這兒了。」 「明天你得給我們再弄張床來。」江雪似下命令一樣地沖大衛道。 「你們自己去弄,我還有事。」 「那錢誰出?」 「你出!」 「我出就我出,本小姐就不信弄不了這點小事!」江雪忽然覺得來了表現自己的機會,一口應了下來。 「今晚就先住我這屋吧,我不回來。」 王婧與張好有些不好意思地相互看了一下,大衛問:「有問題嗎?」 「沒問題。」兩個女孩同時搖頭。 大衛急急地從那個盛錢的箱子裡數了五萬,用舊報紙一裹,裝進一個手提袋裡,直奔臨江大酒店而去。 第四十四章鬼影惹禍(大家給加把油,也讓我露把臉。在這裡我首先向這些日子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們作揖了!) 大衛騎車走出了小區才想起一件事情,回去換身衣服。 賀正平曾讓大衛將這次整梁活動可能需要的經費大體計算一下,他出。 大衛沒有告訴他需要多少錢,包括什麼時候行動。所有具體的安排大衛不會讓賀正平瞭解任何細節。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會向他要錢,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過辦這事的確需要錢,這五萬塊就算是整個活動的經費了。他估計現在高軍手裡不會有很多錢。所以不論高軍如何拒絕,大衛還是讓她收下了。 在這個大衛看上去更像家的雙人標準房間裡,這對久別了的戀人,纏綿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九點,兩人一出酒店,就鑽進了一輛出租,直奔機場。 進入安檢前,是大衛先抱住了高軍,心中那種疼痛似乎更明顯,他強忍著不讓高軍看到自己眼中的淚花,他覺得自己有點兒像鱷魚。 當高軍那頎長的身影再也看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魂也被帶走了似的,回趕的路上,他步行了一小段,他終於可以任淚水自由地在臉上劃落,然後讓江風吹乾。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要對一個曾經甘願沉淪的女人如此癡情。 手機響了好長時間他才打開,他有些遲鈍地在那個綠色鍵上按了一下。 「喂——,小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 「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 「你現在哪裡?」 「外面。」 「到我家裡吧,我有事找你。現在。」 大衛慢慢地將電話移開耳根,眼睛木然地望著遠處。 「要車嗎?」 一輛出租非常緩慢地貼著大衛,幾乎要停下來,司機探出頭來問道。 大衛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票二十,大衛給了一張五拾的,那司機要找錢。大衛頭也沒回,擺了擺手,讓那車開走,大衛才進了賀家大院。 「市長找你。」 「什麼事?」 「不清楚。」 「去市府嗎?」 「他家。」 「奇怪了,找我能有啥事?」 「也許市裡有人盯上咱了。」 「去了再說吧,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他還吃人不成?說不定還是好事。」 十點半,一輛黑色002號車果然停在了賀正平大院外面。大衛上車後,那車直奔市長家急馳。 卸花園裡住了不少市裡的頭頭們。這裡的保安很負責。每天都有人筆直地站在崗島上,那臉被曬得油黑油黑的,連汗都不擦一下。真他媽的忠誠。 汽車經過門口的時候,大衛惡搞地朝那個保安來了句「辛苦了。」 那保安眼睛都沒眨一下,大衛不解地問司機:「是不是個雕塑?」司機笑著搖了搖頭,好像看出來大衛惡搞的意思。 今天大衛送高軍,特意穿了紅色T恤,白色旅遊鞋,白色彈力運動褲,看上去既與高軍有情侶情調,又顯得乾淨利落。 司機引領,出來開門的是一四十上下的中年婦女,大衛覺得不像是這家主人,也就是說,在大衛眼裡,這女人不具備市長夫人的風韻與派頭。 大衛不假思索地叫了聲姨好,不論是不是市長夫人,根據這年齡,大概叫姨是沒錯的了。 進到屋裡,大衛才發現,這房子居然是二層。 「黃老師請先坐會,我去叫瑩瑩。」 大衛坐在沙發上,不見主人先等著他,覺得這些官宦人家其實是最不懂禮貌,也最不尊重人,既然是請我來,他媽連個人影兒也不見。還得讓老子坐在那兒傻等。 大衛摸起了茶几上的煙點上一棵,使勁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兒,那煙圈兒越散越大,在屋頂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嗚——」一個沉悶如同動物世界裡獅子的叫聲,不知從哪裡發出來。 大衛凝神聽那聲音的出處,終於在左邊牆根處的一個籠子裡看到了一對嚇人的眼睛。大衛一悚,定睛看時,才看清那竟是一頭藏獒。有人叫它是西藏的一種狗,但這種狗卻比我們普通見到的狗兇猛多了,據說一頭藏獒能戰三條惡狼。幸好那藏獒是關在籠子裡,要不突然出現,大衛定會被它嚇出病來的。 「嗚——嗚——」 那藏獒身披長髮毛,脖子上棕色的毛髮像獅子一樣向前蓬著,說它是一頭小獅子一點不過 大衛瞪著眼睛與它對視,不想卻在它的眼裡看到了除了自己外另外一個模糊的影子,不對呀,屋裡沒有別人,只他一個人! 大衛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他想到那可能是那個跟隨了他多年的鬼影! 大衛坐回原處,不敢再看那頭藏獒的眼睛。 司機下來了,道:「一會兒就下來。」 大衛心想,這些人家的小姐就是毛病多。 大衛很快就聽見了女孩子特有的腳步聲,雖然鋪著地毯,大衛依然聽得出來。大衛並不起身,定定的坐著。一個青春亮麗的女孩站在了大衛的面前,主動伸出一隻手:「我叫申瑩瑩,黃老師你好。」 大衛心想,讓我等了你半天,還裝什麼淑女! 不過女孩的姿色倒讓大衛著實驚訝,平日在電視裡看市長,那長相不過平平,怎麼能生出這麼個尤物來? 申瑩瑩一米七左右的個兒,一條藍色短裙,將那兩條修長的腿大部分白晰露在外面,白色歇肩衫,這衫的胸部向兩邊各摳出一個月牙兒,將那白晰的乳根露出小小的一部分,分外誘人。大衛的色眼不自覺地在那地方停了足足一秒鐘。 大衛站起身來,懶懶地在她伸過來的手指上象徵性地握了一下便坐回原處。 申瑩瑩沒在乎他的冷淡,坐到對面的沙發裡。 「我想請黃老師陪我去趟阿里。」 申瑩瑩開門見山。 「聽說那裡很苦,怕是市長千金吃不消吧?」 「我正想鍛煉一下自己。」 「那就不用找人陪了,一個人更能收到鍛煉的效果啊。」 「可我爸媽不放心,再說,聽說那地方常有野獸出沒,都挺兇猛的,我一個人還真有點害怕呢。」 「那不去不就得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是不是?」大衛朝坐在一邊一直不語的司機師傅道。師傅只是笑了笑,看來給當官的當司機,養成了不輕易說話的習慣,所以對大衛的話也沒有表態。 「要是沒有點挑戰性的難度,我還不去了呢。」 「呵呵,那倒也是。」 「所以我想請你能幫我這個忙。」 「為什麼要找我?」 「聽說黃老師武功不錯。而且經驗比我多,可以照顧我。」 「道聽途說,不足信。」 「所以今天我要考考你呢。」說著自己先格格地笑了起來。 「怎麼看?」 「聽說那裡自然不少藏族的狗,也就是藏獒,要是遇到藏獒襲擊,我們怎麼辦?」 「殺死它。」 「你能殺死它嗎?」 申瑩瑩指著籠子裡的那頭藏獒。大衛只是瞥了一眼那個籠子,他不想再看見那個模糊的鬼影。 申瑩瑩一直用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盯著大衛,好像她就是向大衛挑戰的那頭藏獒似的。 「瑩瑩不可開這種玩笑,傷了人怎麼辦?」 也許司機是好意,可這越發激起了大衛的好勝心。血在往頭上湧。 「如果你沒有把握,完全可以不做這樣的嘗試。這頭藏獒很兇猛。它咬人!」 「咬你不?」 瑩瑩聽出來大衛在變著招罵她,卻不理會,仍以格格的笑對待大衛的敵視。 「呵呵,害怕了吧?」 瑩瑩看著大衛那副認真的樣子笑得更厲害了,緊裹在那件白色衣衫裡的兩個乳子也不住地顫著,真他媽惹火。 「你把它放出來吧。」 大衛覺得藏獒也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頂多也是一條狗而已。 「那我可真放了啊?」說著,申瑩瑩真地走了籠子跟前,打開了關在上面的鐵環,將藏獒牽了出來。 大衛警惕地望著那獅子一樣的藏獒,不敢有半點鬆懈,生怕申瑩瑩一不小心鬆了鐵鏈。 那藏獒相當溫馴地趴在了申瑩瑩的懷裡,申瑩瑩神態自若,這讓她與緊張的大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衛感到了這個女人不動聲色的狠毒。她太會殺男人的面子了。 申瑩瑩一邊看著大衛,將藏獒拉到自己的性感的兩腿之間,兩隻纖細白嫩的手在那棕色的長毛上梳理著。那一對眼睛始終盯著坐在對面的大衛。大衛朝它兩眼一瞪。突然那頭本來溫馴的藏獒再次向他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申瑩瑩立時緊張地摁了一下它,喝道:「花兒,老實點!」 大衛示威似地朝它做了個鬼臉。那藏獒突然箭一樣從申瑩瑩的兩腿之間射了出來,那根鐵鏈也從申瑩瑩的手裡掙脫出來,直奔大衛。 大衛頓時失色,身體迅速向沙發外翻出,那飛撲過來的藏獒一下子撞到了沙發上,跌落下來。 「花兒,回來!」申瑩瑩幾乎要哭出來地大聲喝著那藏獒,花兒卻失去理智似的準備再次向大衛撲去。坐在一邊的司機嚇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大衛飛身站到了一邊的空地上,等著花兒再次出擊。 花兒怒吼一聲,果然撲去,待到花兒到了近前還在空中的時候,大衛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它的身上,藉著慣力,花兒被摔在前面的牆上,等它從牆上滑下來後,又向大衛發起了第三次襲擊。這次大衛飛身旋起,一個外擺腿,與那藏獒兩力相撞,將花兒踢了回去,落在地上,大衛同時落在原處。那花兒身子動了幾下,再也沒有起來。 那申瑩瑩早已被這情景嚇得花容失色,站在原地不會動彈。司機也還坐在地上,渾身發抖。 第四十五章是我讓人打你的嗎估計那藏獒已經斷了氣,但大衛的心還在砰砰跳得厲害。他沒有理會站在那裡發著呆的申瑩瑩和癱倒在地一直發抖的司機,回到座裡,從那盒熊貓裡抽出一棵點上,那支煙在他嘴上還不住地抖動著,手也在顫抖。 好大一陣子,申瑩瑩才回過神來。 「你踢死了我的花兒?!」 大衛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煙讓他鎮定了不少。 「你想殺人?」 大衛憤怒地瞪著申瑩瑩。 「我不是故意的,它從來不傷人!」 「你不是知道它咬人嗎?」 「我那是嚇唬你的!」 「我差點都讓它吃了,還說不傷人?」 「誰也不怨,都怨這該死的藏獒,沒傷著人就好。」 司機終於從地上爬起來,說著公平話。 「可我怨你!把我拉到這兒來,差點要了我的命。是想謀害我是不?」 「黃老師開玩笑了,是瑩瑩真心請你陪她去阿里,才讓我去請你的。」 「那你得答應陪我去阿里。」 「老子沒興趣。你這樣的女人太歹毒。」 說完,將那煙頭重重地摔在煙缸裡,摔門而去。 回去的路上,那頭藏獒一次次向他撲來的情景依然在眼前晃來晃去。 他繼而想到了申瑩瑩,真想不到看上去挺漂亮也算善良的一個女孩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腸。她要是不把那該死的藏獒放出來,我怎麼會受這樣的驚嚇? 申瑩瑩剛把它牽出來的時候,雖然當時緊張,不過心裡也以為她斷不會真的用那嚇人的野獸與他較量。她竟真的撒了手! 當他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的時候,腦海裡卻忽然閃現出那頭藏獒眼睛裡的鬼影來。 莫不是它是沖那鬼影來的?花兒朝他那幾次獅子吼就不太尋常。老人都說狗有靈性,叫起來的聲音能讓你聽出來是對著什麼動靜,俗話說「緊咬人,慢咬賊,不緊不慢咬鬼神。」聽它那不緊不慢的嗚嗚聲,大概是看見了嚇人的鬼影。況且連自己也在那藏獒的眼裡看到了模糊的影子,想來不會有假。 看來很可能是錯怪瑩瑩了,她一個女孩子是絕對牽不住一頭發怒的普通狗,更何況是藏獒了! 不過在感情上,大衛還是無法接受這個善於心計的瑩瑩,明明她是那花兒的主人,將它摟在懷裡,當然她不會有什麼危險,而陌生人能一樣嗎?換過來試試?不嚇得她尿褲子才怪呢!所以到現在他也不覺得踢死了那頭藏獒而內疚,踢死了活該! 他躺在那裡,忽然聞到了一種女人的味道,不是香水,卻很誘人。他想起來昨晚將床讓給了新來的那兩個女生。 對了,說是讓江雪買床,她也沒有時間啊,當時也是氣話,並不想真的讓她買,不如現在出去辦了。既來之,則安之,總不能讓人家天天在自己的床上睡覺。 在傢俱城裡,大衛挑了一張一米八寬的雙人床,又配了一張墊子,花去了接近五千塊大洋!啥事還沒辦呢,就花我這麼多錢,這床就便宜那兩個小妮子了,誰讓人家願意給咱當兵呢! 不過當傢俱城的人幫他弄回去,又安好之後,他才發現還少了幾樣東西,至少那一鋪一蓋還沒有呢?當家真不容易,光操心費力還不算,這錢也要沒完沒了地花。剩下的東西就讓江雪包了,讓她出點血也是應該的。 中午徹底放假,四個女孩子一起回到了大衛的住處。另外兩個女孩不回家的理由也是在學校裡打工鍛煉,咨詢電話正是大衛的手機。兩個女孩也是怕父母調查,才想了這個辦法。江雪跟劉欣一看到那床比自己的還好,心裡就生出妒忌來。 「都是床,一樣能睡覺就行。」大衛看出了劉欣的小心眼兒。 女孩心細,一下子就發現還沒有鋪蓋。 「沒關係,讓你們江姐買吧。」 「這錢也我出?」江雪以為那床錢她也得掏。 「你這可是為我出血呀,什麼血沒出過?就在乎這幾個小錢啦?出這點小錢也是可以滴——」 大衛一語雙關,並拉長了聲調,大衛也不想讓她太吃虧,接著又說:「那床錢我出了,還有意見嗎?」 江雪被大衛一句話弄得臉通紅,劉欣見大衛有意刺江雪,便出來打圓場:「那我也出一份吧,也不白當了一回姐姐!」 大衛沒作聲,算是沒意見。 下午,劉欣、江雪帶著張好、王婧兩個小妹去採購床上用品及她們必需的生活品。大衛閒著沒事,便找了幫裡的幾個小兄弟在臨江城裡四處轉悠,學校放假了,估計張濤那小子不會不出來尋腥。他並沒有問江雪,不過肯定是他無疑,因為他跟江雪那一段也有所耳聞。有一次當著大衛的面江雪拒絕了一個電話,估計就是張濤那小子打的,看來他還想纏著她。 終於在人群裡大衛發現了張濤。他叫過那幾個兄弟:「你們看見了吧,那個穿紅色T恤的男孩,叫張濤,把他給我弄到城外,告訴他,江雪是我的人,往後不准他再打她的主意。不要見血,我暈血。」 幾個青年走過去,拍了張濤的肩膀一下, 「哎呀,不是張濤嗎?」 「我怎麼不認識你們?「 「我們可認識你啊,大名鼎鼎的,哥幾個都佩服你要了命了,都想找你做大哥呢,今天正有場好戲,兄弟領你去看看?」 「在哪?」 「上了車再說。」 幾個青年點頭哈腰的樣子並沒有引起張濤的懷疑,倒真以為要拜他為大哥了,很快就跟著他們上了一輛出租車。 大衛騎車跟進了城外一個廢棄的廠子裡,三個青年圍著,光頭正在踢張濤的肚子,張濤打哪捂哪,不敢還手。 大衛從車上下來,走到近前才說:「誰讓你們打人了?嗯?」 光頭停下,退到一邊。 「他們為啥打你啊?」 「三哥我不敢了。」 張濤頭也不敢抬,眼睛偷偷的覷著大衛,擔心大衛會不會突然給他一擊。而大衛卻不緊不慢地道,「別求我呀,又不是我讓他們打你。」轉身問道:「是我讓你們打他的嗎?」 「不是,是他自己找死。」 「算了,人家還小,還是我們學校裡的學生呢,再說了,人家的老爸可是臨江城裡的納稅大戶,怎麼敢惹他?」 大衛說的一點也不假,張濤正是張明義的獨生子,他跟張輝一起去他家的時候,看見牆上有一張張濤的自畫素描,雖然蹩拙一點,但能看出來是張濤。當時大衛只記在心裡,嘴上並沒有說。 「行了,都走吧,小濤用不用老師陪你做個檢查?」 「不用,不用。」 「那回去一瘸一拐的,讓你老爸看見了還不心疼壞了?」 「我不敢讓他知道。」 「真是個孝順的孩子。往後誰也不准欺負他,我跟他爸可是老朋友。」 第四十六章小丫還真管用大衛修理張濤,並不僅僅因為他粘著江雪,而是另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他是要給張明義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不是有了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更何況他那錢並非就來得乾淨,如果當年政府也興株連九族的話,他家早就斷了根,哪還有他這棵苗苗在這裡耀武揚威?要不是他那混帳的祖宗昧下了那些銀子,他哪有起家的資本? 尤其讓大衛記恨的是跟張輝去他家的時候,看他那副架勢,居高臨下,真恨得大衛想一下子滅了他。 教訓他的兒子這只是個開始,大戲還在後邊呢。他知道憑著張明義的處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等著他向他挑戰的那一天。 他現在要做的,還是弄錢,這世道誰都知道一個道理,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而且李建中的飯店改造還等著他的錢呢,大話是說出去了,可不能到時候抓了瞎。 吃晚飯的時候,四個姑娘才回來,還弄了不少吃的,大衛一看不用再起火了,姑娘們七手八腳地將精心挑選的幾樣菜倒出來擺在盤子裡,也湊到了一桌比較豐盛的晚餐,大衛讓她們將冰箱裡的啤酒拿出幾聽,每人一聽,算是為兩個新來的妹妹接風。 張好與王婧不太能喝酒,一聽沒喝完,臉竟有點兒紅了,大衛曾聽說,喝酒上臉快的女人高潮也來的快,瞅著那兩個MM微紅的臉蛋,大衛也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不過,都收到自己的窩裡了,也不必那麼著急著去吃,早晚都是自己嘴裡的肉,先領她們開開眼也是很好滴。 大衛尋思著劉欣好幾次沒能跟著出去,心裡正癢著,於是吩咐江雪,今晚在家好好與張好玩著,他要帶劉欣和王婧出去玩玩。聽說現在紅玫瑰有了大變樣,搞成了迪廳,挺熱鬧,其實大衛並不喜歡亂轟轟的地方,他嫌鬧,今晚只是為了讓兩個女孩高興,才來這裡。大衛騎了摩托車,讓劉欣坐在自己的懷裡,王婧坐後,直奔紅玫瑰。老闆張民沒在,看場子的幾個保安倒是認出了大衛,熱情地招呼。紅男綠女們正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發洩著,大衛基本沒有聽清那幾個打招呼的人說了些什麼。 受了氣氛地感染,兩個女孩立即溶入了瘋了一樣的人群當中。 那些開胸裸背的女孩用力的向前挺出胯來,極力的讓自己的腹部與對面的男人摩擦著。也有男人從後面兩手摀住了女孩的小屁股摁在自己的兩腿間,做出如醉如癡的神情來。 除了剛剛進來的這兩個新手,大多數女人的乳房貼在了男人的身上,還有幾對惹火的竟一邊轉悠著身子,一邊接吻,那手還在對方的私秘處抓撓,一個個紅霞飛面,興奮無比。 看著這熱鬧的景象,大衛估計現在的紅玫瑰一定得賺了不少錢,說起來紅玫瑰也算是他大衛從風浪中搭救上來的一條船,張民也算仁義,暫時他不會也把紅玫瑰給吃了。今晚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從張民嘴裡打聽一下在臨江更大的賭場。因為老鄭飯店裡那幾個小子那點油水也不經搾。 「能聯繫你們老闆嗎?我找他有事。」 那個年輕的保安猶豫了一下,另一個頭目似的卻爽快地應了下來,立即撥通了張民的電話。說了一句將電話遞給了大衛,大衛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張老闆嗎?對,我是黃大衛,忙啥呢?」 「玩唄,你幹嘛呢?找我有事吧?」 廳裡太吵,大衛沒辦法跑到了外面。 如他所料,那張民果然在賭,而且徵得其他賭徒同意後,向他發出了邀請。張民參加的場子,他覺得值得一去。 大衛擠進扭腰擺臀的男女們找到了劉欣與王婧,大聲地喊:「玩夠了自己回去!」 劉欣與王婧頭搖□晃地大衛也沒看出來是答應還是搖頭,轉身出了迪廳,騎上車就回了住處。 江雪跟張好還在看電視,大衛道:「兩人都穿了衣服,跟我出賭上一把。」自己去屋裡數了整整三十萬放進了皮箱。 到了樓下,江雪問:「怎麼坐?」 大衛道:「一前一後。」 江雪將皮箱交給張好,自己主動跑到前面,與大衛對坐著,兩個高挺的乳房毫不客氣地頂在大衛的胸上,因為她已將臂向後環了過來,彷彿依然感受著那次沒有進行到底的戰鬥的愉快。 這裡是臨江最高級的小區,臨江城裡那些最有錢的人多數在這裡有房子,有的還不止一套。 雖說是大賭,也都是現金交易,不用籌碼。為了表示誠意,大衛將一箱子錢亮出來,道:「今晚我就帶這麼多,輸完為止。」 「淨說些喪氣的話,賭錢哪有上來說輸的!」 大衛在臨江城裡也已經小有名氣,大家說話也給他面子。 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給大衛安了把椅子,又給兩個妹妹找座兒,搞得兩個MM好一陣激動。大衛坐下先看了一圈,幾乎每一個牌友都帶了女人,唯獨他有兩個,便覺得有些做大不好意思起來:「兩個妹妹在家無聊,也要跟著出來玩玩。」 「有就帶來,我們也飽一飽眼福,怕啥?又沒人不讓!」一個胖乎乎的傢伙嘴裡刁著煙,冒出來的青煙都熏得他要睜不開眼了,還斜著眼去瞟著在大衛身邊的張好與江雪胸口處那片潔白。 大衛打定了主意,今晚是絕對不能贏的,與這些傢伙玩,有的是贏錢的機會。 大衛一連扔了四把牌。 「黃老弟你也太小心了,哪有男人的英氣?你看他們那麼小的牌不也跟了好幾圈?別心疼錢,錢是王八蛋,花了咱來賺!」 「這話也對,那就上。」大衛藉著那傢伙的一句話,在第五把牌一直跟著,有人上到了三萬,大衛依然跟得很緊。 最後只剩下大衛與對面的一位,那人怎麼也沒想到大衛手裡的牌正好比他的JQK大一級,很有信心地拍上了十萬,然後對大衛道:「老弟,我可是真有牌,不是欺負你新來的,先通報你一聲,也算我仗義。還跟嗎?」 大衛見箱子裡不過二十萬,見好就收:「那我也得跟哥比一比。」將十萬元推上了桌,然後將牌翻開。 那人臉上一陣煞白。十萬塊贏來輸去在這裡是常有的事,可大衛剛起牌竟然是贏了他的,便覺得在兄弟們面前失了面子。於是自嘲地道:「黃兄弟贏了是因為有兩個妹妹助陣,我也得加把火,」轉身對邊上的那個妖艷的女人道:「過來,今晚就靠你了。」 那女人笑著將男人的椅子撤去,大衛正納悶,那女子來到男人身前,竟從他胯下鑽了過去,跪在下面的一張海綿墊子上,男人便坐在女人的□上。那□不偏不倚,正衝著大衛。 大衛雖沒有細看,也能看出那女子根本就沒穿內褲。大衛進而推想,這女人恐怕也不會戴胸罩。 看了這樣的場面,跟著大衛的兩個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心裡頓生厭惡之感。見那人色色的盯著自己,兩個女孩誰也不敢去看他。 大衛對這種虐待狂感到很噁心,但不好發作,心想,要治你這樣的鳥人也有辦法,那就是讓你傾家蕩產!只是今晚不能。 雖然帶來了三十萬,但大衛決計不會輸光,他還要用做來消滅他們的本錢呢。 對面那人坐了女人的□以後,果然從大衛身上撈了一把,雖然不多,卻也挽回了面子。那男人一邊收拾著桌面的勝利果實,一隻手在下面那女人高高翅起的兩個臀瓣中間使勁地抹了一把,道:「小丫真管用。」 大衛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牌局,到起局的時候,他輸掉了十萬出頭。 這正好是他理想的結果。 他要放長線,釣大魚。 出來的時候,大衛打聽張民:「那傢伙是誰?」 「房產局的劉局長,你不認識?」 「噢,很NB!」 「這傢伙可有錢了,揮金如土!」 「那麼厲害?」 「有時候一晚上輸幾百萬不眉頭都不皺一下。 大衛竊喜,終於找到了一條大魚。一條該死的大魚! 第四十七章為了票子能找到劉局長這樣一個既色又狂的傢伙,對大衛來說,就像是飢餓的老虎終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獵物。 第二天晚上,大衛將所有的家當都收拾進了那個皮箱,共計三十九萬,憑著他能從別人眼裡看牌的本事,這些足夠。他要讓那個狂妄的傢伙輸得把褲子也得扒下來。 這次他只帶了江雪一個人來,她畢竟有經驗,從那一晚上的表現來看,江雪絕對是把賭錢的好手,兩個的配合一定會成功。 遺憾的是,大衛輸輸贏贏地賺了幾把卻始終沒有碰到劉局長。劉局長有大牌時,大衛沒牌或是小牌,而大衛有大牌時,那小子連個小對子都沒有。 不過大衛依然很有信心,拿他的機會只要一次就很過癮。因為大衛看出來了,那傢伙是個不要命的主兒,每次都是他興風作浪,要不大衛也不可能不到半個小時就贏到四十多萬。 大衛慢慢地積累著力量,這對他來說也是好事,過早地碰上他,賺不了多少,因為手裡的本錢太少。說不定跟不到底就得退出來。 正當大衛連本算在一起足有一百的時候,好戲出現了。 劉局得了個AKQ,這是一條最大的混龍!那小子居然表情平靜,可見是個老手。 大衛心中竊喜,你這個該死的可來了。因為大衛手裡的是一條順金,青一色的789! 「這把老子沒多大牌,不過可要湊個熱鬧。」劉局嘴裡嘟囊著。 大家知道他的脾氣,有時手裡沒牌也要混上一把,好看別人的熱鬧,因為他手裡有錢,而且那錢還是不用費力就掙來的。 可沒有幾圈,另外幾個人就將手裡的牌扔進了大堆裡,因為人家看出來,劉局這次不像是混牌,而是真的有了大傢伙。 劉局也好像是終於逮到了收拾大衛的機會,一看場子裡只有他兩個人下注,別人都退了出去,心裡也正高興著。 按規矩,現在每次下注不能超過三十萬,所以劉局第一個將注推到了三十萬。他估計大衛手裡應該還能有比一比的錢。 「劉局,我可也就這三十萬了,再也沒有了。」 「黃老弟開玩笑了,要是現在就比了也顯不出咱是爺們來。」 「再不比,我可真的沒有了。」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允許你找一樣東西抵一次。」說著,那雙色眼瞄上了大衛身邊的江雪。 江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劉局嘿嘿地笑了笑道:「妹妹介意了?」 大衛明白他的意思,打頭天晚上,劉局這個色鬼就在打她江雪的主意。 大衛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也正是收拾他的好機會。只是不知道江雪會不會同意。大衛心裡很矛盾,雖然大衛穩操勝券,但也怕傷了江雪的感情。 江雪知道大衛不好開口,而且也對大衛很有信心,要不他是絕對不會拿自己去當賭注的。 「該不會是想拿我當賭注吧?」 江雪的聰明讓大衛為之一振。 那劉局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起來:「妹妹真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痛快人!一看就不是個小家子氣的。今天咱就算玩個小遊戲,要是我輸了,再拿五十萬,要是黃老弟輸了,就讓江小姐當場脫下她的上衣怎麼樣?不過分吧?」 大衛正猶豫地看著小雪,不知所措。 江雪將手在大衛的腿上搖著撒嬌道:「三哥,我看五十萬也行,不就是脫一件衣服嘛,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握。」 江雪雖然這樣說,心裡卻明白大衛定能取勝,而故意引那小子上鉤,而且邊說著,故意將上邊的一個衣扣解開,露出一小塊雪白的肌膚來,引得那色鬼直勾勾地看。 「行不行,一句話。」 看著江雪露出來的那雪白的肌膚,劉局長有些急不可待。」 「劉哥,看來三哥是嫌你下少了,萬一輸不划算。不如乾脆一百萬得了!」 「反正我是贏定了,再加五十萬也無所謂。現在可以了吧?」 劉局一邊說著,那鳥頭還朝著大伙轉了一圈,是想讓全場的人作個證。 「到時候劉局長不會賴賬吧?」 「笑話,咱是爺們!」 看著大衛猶豫不決的樣子,劉局長已經鐵了心自己是贏定了的,說起話來也擲地有聲。此時他最渴望的事情是讓大衛的馬子當場將那兩個誘人的玉兔現出來,一則滿足了自己的色慾,二來也讓大衛出一次丑。 大衛聽幫裡人說過,這些有錢人經常拿女人在賭場上取樂,剛來的第二次竟讓他遇上了。哎手裡無錢,英雄氣短呀。 大衛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側身問江雪:「那就讓你冒一次險?咱可得真脫啊,賭搏場上無戲言!」 大衛這話也是說給那個呆子聽的,免得他賴賬。 達成協議後,大衛將僅剩下的那三十萬放在了桌子上,而劉局也果真推上了一百萬! 「江妹妹不後反悔吧?」 自從江雪開口說話,劉局那雙色眼就一直沒離開過江雪的臉和胸脯。 江雪故作緊張,反問道:「劉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那劉局以為是江雪怯了,他還以為是江雪在打退堂鼓呢,反而更加堅定了:「老子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從來就不後悔!開牌吧!我就不信你還是豹子不成?」說完將自己的牌翻在桌面上。 這時劉局倒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大衛的牌上,生怕他搗了鬼,算計了自己。 大衛慢慢地將手裡的那三張牌摁在桌上,也生怕被窗外的風掀亂了。 這可是掙他一百多萬的證據! 那劉局一看竟是比自己還大的色龍,登時氣得將桌子狠狠地拍了一掌。 現在,江雪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因為剛才劉局長那氣勢是志在必得,誰知道他手裡是什麼樣的牌,她也只不過是憑了對大衛的依賴才敢下那注的。 大衛自覺得是拿了女人做賭注,贏得並不光彩,更下了決心要讓那小子輸得吐血,也算是為小雪報仇。 「小雪,這一百萬是你的,不過今晚哥得先借一借,也好做個本,免得老讓你當賭注。」 江雪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看:「什麼你的我的?是咱倆的!」 江雪起身將桌子上的一大堆錢收拾進了自己的大皮箱裡,繼續看牌。 全場的本來指望劉局長能贏,也跟著吃回豆腐,卻是乾等了一回,不免覺得掃興。 大衛估計著手裡的錢已有二百多萬,他瞅一切機會要收拾那個狂妄之徒。 「蘭蘭,過來,再給我助一助陣。」劉局長故伎重演,讓那個女人坐到他的懷裡,那女子濃妝艷抹,兩個奶子抹了豐乳劑似的飽脹著,露出好大一塊放亮的肉來。劉局故意在她那很短的裙子上放了些錢,那女人還不時地將裙子掀一掀,抖動上面的票子。一掀之下,還露出那潔白的褲衩來,全然沒有了女孩的羞澀。 這一把大衛已經看清,除了幾個人手裡有幾個小對子外,就數他跟劉局了,大衛手裡是梅花29A,而劉局卻是紅桃KQ9。那幾個人頂不住大注,很快就被甩了出去,為了引誘他上鉤,大衛故意將那29亮了出來,並笑笑道:「劉局小心我是金花啊。」 劉局大喜,心想,已經不能成龍了,頂多是金花,要比我大,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大衛手裡得有一張梅花A。而這樣的幾率太小了,只要你不是梅花A,你就死定了。 「現在就剩下咱兩個人了,可不可以加一加注?」 劉局很想得到大衛的同意。那樣他可以狠狠地殺他一把。 「那就每次一百萬吧。」大衛鎮定自若。因為他手裡很好就有二百萬,能贏他二百萬。 這種協議式下注一般只能在還剩下兩人的時候,否則連提都不能提。 劉局長一心想報那一箭之仇,以為這正是機會,哪裡肯放過?所以他不假思索地上了一百萬。大衛跟,他還上,仍不比牌。因為他斷定大衛的牌大不過他。 大衛道:「我可只有這一百萬了,跟你比了。」 「慢!如果我不想跟你比你同意嗎?」 劉局長臉上露出了淫笑。 「我就這些了,再不比那不是要白送給你了?」 「沒關係,我不是欺負你沒錢,二百多萬我都搭進去了,我不差再加二百萬,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江小姐一件內衣?我可是要她當場脫給我的。」 真是個無恥之徒!大衛的血一下子湧了上來,眼都要紅了。 「對不起,二百萬太少,除非你再加二百萬。」大衛故意刁難他想讓他退卻,沒想到那傢伙竟以為是大衛膽怯,故意嚇他,再看看大衛擺在桌面上的那兩張小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那請你稍等。蘭蘭,過去拿四百萬來。」 聽那口氣,大衛以為他家就是銀行,差點心驚出眼珠子來。 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只等那個叫蘭蘭的女人取來錢。 劉局長心裡正美著,他想這次不但能把大衛的錢全贏光,而且還要羞他一番,更得意的是能得到對方女人的一件內褲,那可是戰利品。 沒有十分鐘的功夫,那女人真的提來了一個很沉的箱子,女人放在桌上打開,全是整齊的紅票子。 大衛拿起一摞,花拉了一下,面無表情地道:「行!這個箱子也不錯,要是我贏了能不連這個箱子也送我?劉局?」 「沒問題,你輸了我也送你!」 大衛道:「謝謝了。」同時亮出了那張梅花A,這次那傢伙臉上連點血色都沒有了! 第四十八章還得陪我去阿里踢死市長家的藏獒的第三天上午,大衛與江雪出去賭了一夜後回來在各自的床上正在睡覺,三個女孩怕影響了他們休息一起出去玩去了。睡夢中大衛聽到有人敲門,大衛翻身坐起,大衛真的想倒下去再睡會兒,可那門又被敲了三下,估計不會是屋裡的幾個,她們都有鑰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江雪竟還在大睡。好像那人認定了裡面一定有人繼續敲著。大衛下床圾垃著拖鞋,從門鏡裡一看,竟是市長的千金! 肯定是讓他賠藏獒來了。 大衛也不讓,敞著門,獨自回屋。 申瑩瑩也不客氣,不請自入,本身就是個不速之客,也不必等人家客套。她站在客廳裡見還有一女孩在床上睡覺,輕輕地將手裡的坤包放在茶几上,將裙子一攏,坐在沙發上。 大衛回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用力搓了幾下臉,才覺得清醒些,頭卻還是有些沉沉的感覺。他伸了個懶腰才起來去洗刷間洗了把臉,回到客廳坐在瑩瑩的斜對面,也不看她,儘管她長得很漂亮,大衛還是忍著不說話。 「她是誰?」 瑩瑩小聲問。 「房客。」 「好像房客還不少?」 瑩瑩看見除了大衛的屋裡有床外,另一屋也有一張大床。分明住著人。 「四個。」 「都是女的?」 瑩瑩好奇地笑著問道。 「是呀,你也來住?沒房子了!」 申瑩瑩妖嗔地瞅了她一眼:「還生我氣哪?」 「沒,是我踢死了你們家的藏獒,我能生什麼氣?我還擔心你生氣呢。」 「你真的認為是我放開了那藏獒?你看我有那麼惡毒嗎?」 大衛原以為是來讓他賠藏獒的呢,現在看來也不至於,一個市長的千金不會對一隻藏獒那麼計較,畢竟是她請我去的。 「對不起,那天我是冤枉你了。」 「我也覺得奇怪,養了五年了,從來沒發生過那種事,真是把我嚇壞了。」 大衛知道她是擔心那藏獒傷了他,畢竟人命關天。所以他相信她說的是真心話。 但大衛沒有講出那天他在藏獒眼裡看到的情況,說了即使她不相信,也會嚇著她,畢竟是女孩子,聽不得鬼怪的事情。 「可能是我朝它做了鬼臉激怒了它吧。」大衛覺得這解釋挺合理。瑩瑩也滿意地笑了,她覺得這話比從她嘴裡說出來更有說服力。 「那麼還願意陪我去西藏不?」 瑩瑩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大人要從一個三歲的孩子手裡哄一塊糖吃似的。 「你就那麼想去阿里?」 「那是我的一個夢。」 大衛不知道她說的夢裡到底有啥。 「那可是個男人聽了都感到恐怖的地方呀,聽說不少人有去無回!」 「你屬於你說的那些男人嗎?」 第二次見面,申瑩瑩竟然不改她那種好激將的臭毛病。 大衛鼻子裡哼了一聲,意思是那也算是男人? 「你們多少人?」 「我兩個同學,都是女的,一個司機,到了當地,再找一個嚮導。如果你同意去,我們就是六個人。」 也就是說,這次去西藏的三個主角都是女的,這對大衛有一定的誘惑力。其實他自己同樣對神秘的西藏阿里充滿了好奇。那裡的神山、聖湖雪域高原一直都是他嚮往的地方,有這麼漂亮的MM作伴,進行這樣一次冒險的旅行應該是人生美事,何樂而不為? 只是這次遠行,並不是十天半月,將幾個妹妹放在家裡實在是不太忍心。要是帶上她們,又怕她們受不了那裡的高原反應,而且進入阿里恐怕得是爬山吉普,又不是大客車,也盛不下這麼多人。 既然如此,那麼這四個人怎麼安排? 「你好像還有顧慮?」 「我還有四個房客。」 「既是你的房客,還需要你照顧她的生活?」 「這都是我的學生。假期沒事可幹怎麼行?」 「再找一輛車帶上她們去。」 大衛搖了搖頭,他更擔心她們的身體,他害怕將她們扔在了戈壁灘上,更可怕的是那吃人的沙漠。 「你能給她們找一份體面的臨時工作嗎?」 看來這是大衛答應她去阿里的條件之一了,她必須接受。 「她們能做什麼?」 「不能委屈了她們就行。」 「打字能行吧?」 「不影響到機密吧?」 「那行,我找我爸的秘書給安排一下,應該沒問題。」 大衛相信她完全能做得到,畢竟是市長大人的千金,應該是小菜一碟。 「什麼時間出發?」 「兩天的準備時間怎麼樣?我們姐妹三個都參加過訓練營。」 「那咱就後天!」 彷彿大衛去西藏的心情更加急切。 現在大衛對這個傲氣跋扈的市長千金竟有了些好感,倒覺得弄死了她的愛犬,有點兒對不起人家,這次去西藏,一定弄一條真正的藏獒送給她,就算扯平了。 其實能陪申瑩瑩這樣的人物去冒險旅行,對大衛來說也算是美差,也是一種榮耀,臨江市二號人物的千金誰不垂涎欲滴,而偏偏她竟自動送上門來,別人還求之不得呢。他卻還拿了一回架子,竟也沒有推掉,可見自己的魅力還是可以滴。 現在大衛早不把受了藏獒的驚嚇放在心上,況且那怨不得申小姐,完全是自己惹的禍,但願這次去西藏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剩下的任務就是幫著申小姐購買去阿里的用品,帳篷、必備藥品、氧氣袋、雨具、乾糧。大衛還特別提醒買了一架長焦照相機。聽說,這時節的阿里景象萬千,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如果可能的話,還可以搞一個阿里攝影展呢,大衛還擔心萬一在攝影界裡一舉成名了怎麼辦。 「美吧你,專業攝影家多少年還出不了名呢。」 「那也不一定,這東西完全是機會,老天給你機會了,你準能成。」 「那我可要等著你的大作喲?」瑩瑩半鼓勵半諷刺地來了一句。 「瑩瑩,我聽說新疆的和田出產好玉,咱是不是從那兒轉過去,定能得一塊寶玉回來。」 「看來你的夢比我還多。」 大衛第一次在瑩瑩面前害羞地笑了,看著這麼一個黑道頭目在自己面前竟笑得跟個孩子似的,瑩瑩心裡那種滿足與幸福的感覺溢到了那漂亮的臉蛋上,立即霞飛滿面。 再也想不出要帶什麼來,他們才停止了採購。 大衛回家後除了囑咐屋裡的幾個「房客」們一些事情,又做了一件他認為重要的事。 他最不放心那些錢,幾百萬的現金放在家裡顯然不合適,他把它存到了銀行裡,雖然是活期(就要到那種鬼見愁的地方去,他忌諱「死」字),不過加了特殊的密碼,而且寫了份也許不能活著回來的遺書與那存折一起存了起來。 遺書中除了將幾百萬的財產作了安排外,還加了一句,如果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還沒有為申小姐弄到一條藏獒,請用剩下的錢辦理此事。最後署名:黃大衛某看某月某日第四十九章霸王上弓(讓《午夜》保證最佳的榜位,作者才會有良好的更新狀態呀!!! 收藏!!!接推薦!!!這才是硬道理!) ****************** 青龍幫三號人物黃大衛作為貼身保鏢陪市長大人的千金西藏探險的消息在臨江市不脛而走,一時間黃大衛成了臨江的焦點人物,本來那個親眼見了大衛將市長家藏獒兩腳踢死的司機對市長家裡發生的事情守口如瓶,誰想那保姆卻道聽途說之後竟添枝加葉,繪聲繪色地對家人說了幾遍,也弄得全臨江的人婦孺皆知。 申大小姐飛揚跋扈,是全市出了名的冷美人,不想不但對踢死她的愛犬不生氣,還對黃大衛愛慕有加,不能不讓人對黃大衛更加刮目相看。 張明義知道了自己的兒子被黃大衛整了之後,心中窩火,正想找個機會還以顏色,現在也不得不因市長這一層而將這傷子之仇擱到一邊,日後再出這口惡氣。 此時心裡最不安定的當是張輝小姐,別說她曾經見識過才貌出眾的申大小姐的風姿,光人家的身份也讓她知道無法與人匹敵,她完全能夠想像他兩個人會在那幾千里之外的荒山野嶺之中會幹些什麼,即使那申大小姐能顧及門第臉面,守身如玉,也保不住緋聞會在臨江城裡沸沸揚揚。然而她很清楚大衛的脾氣,定了要做的事情,她是不可能阻止他的。 而在大衛的心裡,此時正有兩個人想見一見,一個是與他有過一次風流的梅子,另一則是小王飯店裡的蘇珊珊,她雖然說不上是傾城傾國,但那一雙神采飛揚的眼睛就夠迷人的,她輕易不笑,一笑之時,兩行貝齒玉一般的潔白,直閃你的眼睛。 大衛本來想慢慢地與她培養感情,來個水到渠成,誰想到半路殺出個申瑩瑩來,而那瑩瑩小姐偏偏又是那麼任性那麼迷人,讓他這個天生風流的才子無法放棄。誰讓她太有吸引力了呢?一開始大衛說是不去,也就是故意抻著,好顯出自己的風度來。 現在看來,慢慢地來是不行了,誰知道從西藏回來會是什麼情形?能不能回來還得兩說著呢,不如現在就去找她,此時已是下午三點,或許還在那兒,大衛騎上車就飛奔聚英飯店。 大衛趕到那裡的時候,蘇珊珊已經換了便裝與幾個姑娘從飯店裡走出來,珊珊腳上一雙乳黃色涼鞋,下身是黑色一步裙,上穿白色長袖衫,兩座玉峰在那透明度與下垂性都很好的白色長袖衫底下亭亭玉立。 大衛直接將車騎到了她的跟前。 「上車!」 珊珊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已經被大衛拽著一隻胳膊拉了上來。 一聲轟鳴,大衛的摩托車駛上了寬闊的街道。 大衛騎車帶著被他弄懵了的珊珊在臨江市的環城公路上一路飛奔,如一個找不到地兒下蛋的母雞。 正在大衛的摩托車在公路上急馳的時候,從一個叉路口竄出一輛轎車,差點撞上他,那車「吱」的一聲剎住,司機伸出頭來罵了一聲。 大衛的摩托立即打了一個旋回來,停在了那轎車跟前,那傢伙還沒等出來,就讓大衛拽開車門,一把撕了下來,那小伙子自恃力大,竟先向大衛一拳打來,大衛頭一閃,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只一搖,那傢伙便轉了幾個圈。然後一摜,那傢伙便滾出去幾米遠。 「回去打聽打聽你大爺我是誰!」 大衛故意指了指車牌號讓另外幾個人看。然後帶上珊珊又飛馳而去。 大衛本想帶她去華都,可又怕讓梅子碰見,那也太顯得他薄情寡義了,最後車子在臨江大酒店門前停下。這裡是一色的轎車,顯得這輛摩托車有些另類。大衛並不顧這些,只將車頭一鎖,拽了珊珊直奔大廳。 大衛連身份證都沒顧得上收回來,扔下一千塊放在櫃檯上,也不用小姐引路,兩人徑直去了所開的房間。 打開房門之後,珊珊幾乎還是被拽了進來。大衛什麼話也不說,一下子就將整個人摟了過來。珊珊並沒躲閃,卻睜著眼睛,看大衛發情的樣子。 大衛的嘴很準,一下子就噙住了珊珊的小嘴,可她貝齒緊咬,大衛急切中無法進入,大衛只得緩下勁來,慢慢地,輕輕地舔她那紅潤的嘴唇,手在她豐滿的臀上撫摸。 漸漸地,珊珊閉上了眼睛,大衛真沒想到這個女孩閉著眼睛也是那麼好看,她那因閉眼睛而拉寬了的雙眼皮更具誘惑,只是一般人見不到她這種姿態而已。大衛已經感覺到那緊咬著的牙關也開始鬆開,閃出了一點小縫。大衛繼續在她的性感的紅唇上舔著,忽然覺得裡面鑽出一條小舌來。大衛及時地將它吸入自己的嘴裡。 大衛一面兩手撫摸著珊珊的富有彈性的臀瓣,一面用身體摩擦著珊珊胸前兩個玉兔。女孩對性的興趣很快就讓大衛給激發出來。那條香舌在大衛的引導下,靈巧的轉動著,一會兒吐入大衛的嘴裡,一會兒又將大衛的舌頭吸進去,弄得大衛一陣陣熱血沸騰,而且也不再是大衛摟著她,而是她伸出了兩條玉臂摟了大衛的脖子。 大衛見珊珊已經心旌搖蕩,便放開了她的嘴唇,含住了她那白得幾乎透亮的耳垂。這可是女孩極為敏感的地方,珊珊本是個清純的女孩,哪受過這種刺激,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也變得紅潤了許多。 大衛知道那是湧上來的血,血就是性。 珊珊的肌膚跟玉一樣的白,從那露出來的脖頸就能看得出,大衛從她開著的領口處向下看,沒有全被罩住的乳根更是白得誘人,再老實的男人也禁不住想吃她一口。 大衛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吻痕,當他的熱情的吻走到她脖子底下的時候,珊珊自覺地仰起了頭,珊珊的這一細節讓大衛對自己今天的霸王硬上弓相當有成就感。 大衛的手伸進了女孩的腰部,將裙子上的拉鏈輕輕拉開,黑色的一步裙滑落下去,但那潔白的大腿卻沒有因為裙子的滑落而全部現出來,因為上面的白衫至少要像超短裙一樣遮住了最陰秘的部位。然而現在透過那薄薄的衣衫,大衛已經能清楚地看見那更為潔白的褲衩。雖然大衛有一套解扣子的絕活,但他卻不想施展,他要慢慢的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快感。 囫圇吞棗是要不得滴。 他慢慢解開了第一個扣子,春光乍現,就讓大衛差點噴血。當大衛解開了她所有的鈕扣,將那件白色長袖衫扔在床上的時候,大衛非常自信地斷定,那款普通的乳罩底下一定有一對很不普通的玉兔! 珊珊依然閉著眼睛立在那裡,沒有半點掩飾,盡可能地展現了一個女孩應有的魅力,雪白的乳房高高地挺立著,透射出讓人難以抵禦的力量,在左邊一個乳房的下方,有一顆小小的黑痣,這正好如一塊寶石上的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瑕疵,並不影響人們對它的癡迷。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上去摸了一把之後,竟有些不過癮,便兩手揉搓起來。一陣忘情地撫摸,讓這個初試巫山雲雨的小姑娘動情地渾身亂顫。這簡直就是一件無可挑剔的藝術品!大衛心裡讚歎著,目光在珊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滑過,再也沒有找到半點瑕疵,在他看來,甚至連左乳房下面的那顆黑痣都成了不可或缺的了。 大衛慢慢地走上前去,將已經半裸的珊珊擁在懷裡,自己那硬棒棒的地方也毫不害羞地頂著人家姑娘的小腹。 「請小姐為本少爺服務。」大衛俯下頭去小聲地,卻無恥地道。然後那嘴又啃上了姑娘的雙唇。 珊珊一邊吻著大衛,一邊兩手忙碌地為他寬衣解帶。珊珊似有報復心理,竟連大衛的內褲也給扒了下來,讓大衛赤裸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雄起的大衛一把將這個膽大妄為的蘇珊珊抱了起來,珊珊的兩條長腿很見機地夾在了大衛的腰上,兩個人的嘴卻還粘在一起。 大衛將她放在床上後,那腿還是不想鬆開,小嘴瘋狂地在大衛的嘴裡、臉上吮吸著。 她決計要將自己寶貴的初夜獻給這個曾讓她喜歡卻又害怕的男人。 此時儘管她是那樣的渴望著,可當大衛將她身上最後一層遮羞布解除之後,她還是很不自然地將兩條腿害羞地蜷了起來,膝蓋併攏在一起,不願讓大衛見到那私處,她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雙臂也緊緊地夾在乳峰的兩側。顯然這些全是徒勞,況且她已經猜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大衛上了床後跪在她的蜷上去的雙腳邊,只是將那對膝蓋輕輕地一掰,那兩條腿只是作了象徵性的一次抵抗,便被分了開來。大衛的手在那細嫩潤滑的大腿內側感受著那處子的神韻,他閉上眼睛,只憑感覺,彷彿置身於江南名織的綢緞之中。 大衛的粗魯讓她疼得臉有點兒變形,大衛拿開了她夾在乳峰兩側的手臂,而將自己的兩隻手支在那裡。雖然是處子的乳房,相對要堅挺一些,但仍因地引力的作用,豐滿的乳房還是微微地向外側出一點,恰好摩擦著大衛支撐在兩邊的小臂,大衛舒服,她更舒服。毫無疑問,對蘇珊珊這樣一個沒有過任何愛情經驗的女孩來說,哪怕是與異性(當然是他喜歡的異性)有只是一寸肌膚的接觸,她也會動情起來。更何況像今天這種要命的情形! 當珊珊心底那種渴望強烈地向上噴發的時候,她準備忽略疼痛,她知道,遲早要有這麼一回的,而且這小小的疼痛很快就會為她換來更大的心靈與肉體上的快感,更何況現在騎在她身上的大衛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珊珊咬起銀牙,準備迎接大衛的進攻,那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你來吧,我能忍住!」 聲音是那麼輕,然而卻是那樣的堅定。 大衛畢竟是憐香惜玉之輩,當他用力一挺,再次退出之時,他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一點點的殷紅,看著珊珊眉頭緊蹙起來的讓人憐愛的小模樣,他立即停了下來,而將臉俯下去,用嘴去咬住了她少女的高高翹立的紅紅的棗一樣的乳頭,他的舌尖靈巧地在乳頭的四周打著轉兒,讓珊珊從上到下有一種透入骨髓的快感,珊珊幸福地吁出一口氣。直到她的眉心漸漸展開,他才緩慢地進入。 疼痛漸漸被那陣陣快感的浪濤所淹沒。 大衛也放開了膽子,直入桃園深處,在那幽深之處,兩人默默地迎來送往,身下那處子滑嫩的肌膚讓他愈戰愈勇,嬌羞的珊珊忍不住發出了陣陣呻吟,動人的嬌軀矜持地在下面輕輕的扭動,似乎在躲避著他有力的頂撞,因為那種頂撞時的快感讓她這個從未經歷過愛的撫摸的處子來說,實在是難以承受,她幾乎不得不大聲地嚎叫了。 而大衛這時正如戰場上的勇士,左衝右突,揮槍猛刺,大衛幾乎未用什麼招數,面前這名新兵便成了他的俘虜。 第五十章醉臥柔懷(大家推薦的力度不夠理想,再加把油吧!!!) 大衛只所以當著蘇珊珊幾個姐妹的面將她帶走,無非是要讓人知道,這個比較出眾的女孩已經屬於他,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往他大衛的眼裡揉砂子。 其實被大衛拽上車子的一剎那,蘇珊珊就已經猜到了大衛要做什麼,只是不敢那麼十分的肯定而已,但她並不想拒絕這個對她用過心計(在進飯店時裝作掉了錢而問人家的名字)行為卻近乎粗魯的男人,她甚至曾經產生過為他做點什麼的念頭。 所以說,珊珊是帶著一種興奮與害怕被他帶進臨江大酒店的。自從進入了青春期,珊珊也不止一次地跟別的女孩一樣,做過白馬王子的美夢,那天當她看見大衛與張輝並肩走進聚英的時候,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遺憾。而當第二次見面,他主動打聽她的名字的時候,心底裡的希望再次燃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原來以為遙遠的夢似乎離現實更近了一些。 現在她終於得到了大衛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烙印!她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大衛第一次對女孩子如此野蠻,但效果很佳,至少他自己這樣認為。 兩個人幾乎是勾肩搭背地離開房間,走過大廳服務台幾個禮儀小姐的面前,在酒店門前,大衛就像抱一個孩子似的將珊珊抱上了摩托車,放在油箱上。 珊珊很聽話,任他擺佈。 下午五點多,飯店裡又開始忙碌起來,大衛慢慢將摩托車停下來,讓珊珊在他臉上來了個香吻。 小王老闆早就在那裡等候了,見兩個人一對小燕子一樣地飛了回來,趕緊跑上前去獻慇勤。 「三哥怎麼才回來?想等你請客呢!」 「讓我請客?為什麼?」 小王眼睛一瞥蘇珊珊,湊到大衛的跟前一臉壞笑地小聲道:「珊珊可是未成年。」 「這麼說你是在使用童工了?!」 「總比姦淫幼女的罪名輕吧?請不請客?」 「放屁!」 大衛清楚小王那點小心眼,那意思是你們的關係我可是知道的,我可不能白白讓你吃了我的東西,自己還裝作不知道。他分明是討個人情。 那幾天跟他們玩牌,在他身上確實也贏了不少錢,也想回敬他一點。 「就你這破飯店我看也吃不出什麼名堂來,那你就挑個地兒吧。」 「明明我開著飯店,你卻在別處請我吃飯,你這不是臭我的門頭嗎?」 「那咱就去城南,那可是我的門頭,總行了吧?」 「你的飯店?沒聽說你還開著飯店!」 「城南哪一家不是我的?將來你這家我也得收上來的!」 「三哥不會那麼狠吧?咱誰跟誰呀?」 「去不去?」 「去,當然去,不去白不去!」 大衛準備帶四個女孩一塊去吃飯,幾天下來,贏了那麼多錢,還沒請她們好好的搓一回呢,這次去西藏要是遇上個好歹,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去哪兒?」江雪最興奮,她早就等著這事了。 「一品紅。」 大衛早早地騎了車過去,給李建中帶過去了一百萬,這倒是他在遺囑中早就留出來的一塊。 李建中並不在乎這飯店以後歸在誰的名下,即使給大衛打工,他也覺得有奔頭。不過一下子接了一百萬,讓小李還是吃了不小的一驚。 四個女孩打了的來到一品紅的時候,菜已經基本上齊,小王也趕了過來。一見還有四個MM坐在大衛的身邊,那眼珠子差點兒被拉了出來,他本來就是個色鬼,可那個蘇珊珊是他唯一的門臉兒,生怕被自己嚇跑了,所以一直未敢下手,不想卻被大衛生生的摘了去,又不敢說出半個不字,好不心疼,今見了四個出水芙蓉一樣的美人,竟都是大衛的馬子,心中暗罵大衛貪得無厭。但臉上卻還得裝出笑來:「三哥好艷福呀!」 「呵,她們豈止是美人?還一個個都是小富婆呢,哪一個也身價百萬,誰都能買下你的聚英來。」 「三哥,別老惦記我那小店不行?我都嚇出汗來了。」 「切,就你那破店也會讓人惦記?」 聽了這話,小王才鬆了口氣。 「婧妹妹要是也想開家飯店的話,三哥倒是可以為你開一家喲。」 大衛說話的時候,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摸著王婧靠在他一邊的大腿。那手指順著大腿根向裡,直到了中間的地方,大衛的手指在裡上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只輕輕地一摁,端坐著的婧婧身子微微一顫,讓人精小王看在了眼裡。 王婧的白淨的小臉兒一下子紅了。 小王知道發生了什麼,估計這馬子還是個雛兒,便打諢道:「你看,妹妹臉都紅了,是不是覺得沒有為三哥出過力啊?不要緊,先收下了再說,三哥有的是錢。」 一句話說得王婧的臉跟塊紅布似的。 大衛左手夾了支香煙,那裊裊的青煙嗆得坐在身邊的張好不得不向外讓了讓,而正在被大衛摸著大腿的王婧,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在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王婧是學校這四大美女當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大衛聽說當年鞏俐小姐將自己的三圍寄給法國著名服裝設計師時把人家好驚,很不服氣,心想,她哪有王婧的身材啊,每次在校園裡見到王婧,老遠大衛就直勾勾地瞅,直到在自己的視野裡消失。那臉形也比明星漂亮多了,簡直是天生尤物,不可多得。這正是他威脅著讓江雪和劉欣把她弄來的主要原因。在自己屋裡住了幾天,還沒動過她一指頭呢,今天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就是要好好地欣賞一番。 十七歲的王婧清純可愛,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芳香早就讓大衛魂不附體了。他哪是在吸煙,分明是在吸人家身上的香味。同時那手還在人家裙子裡捏著人家的肉肉。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下流了,可轉念一想,要是當君子的話與和尚還有什麼分別?豈不是白來世上一遭? 他忽然想起一樣東西來。 「你們誰吃過人體宴?」 都搖頭。 「不就是把菜全都放在脫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嗎?聽說過。」小王總愛顯示自己的足見多聞。 「你們說,那些人在吃飯的時候,心裡就不想別的?」大衛問。 「想歸想,聽說是不能亂動的。」又是小王。 「怎麼個不亂動法?」 「吃飯歸吃飯,就是不准拍桌子。」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王繼續賣弄他的見聞:「我還聽說有一家館子被叫停還不服氣,說人體只不過是一種盛飯的器具而已。可人家執法部門說了,那好,既然是盛飯的器具,那也得走盛飯器具一樣的流程,先粗洗,再精洗,然後沖洗、消毒,最後在380度下紅外線殺菌!你說絕不絕?不是把人家飯店往死路上逼嗎?」 看小王邊敘述邊叫冤的表情,好像他就是那家餐館的老闆似的。 大衛的手從王婧裙子裡抽出來端起酒杯道:「那咱為將來能吃到王老闆做的人體宴乾一杯!」 現在大衛一邊吃著佳餚,一邊摸著美女的玉體,感覺到自己其實在跟吃人體宴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人體在桌子底下而已,而且別人不能動,只他一個人動,這使他更加嘗到了做霸王的味道真是爽。 大衛那手在她裙子裡亂摸的時候,王婧雖然臉上表情有了變化,可依然坐得筆直,她生怕旁邊的劉欣看見,事實上,劉欣早就看在了眼裡,但她並不吃醋,自從她與江雪一起租住了大衛的房子,她就沒想過要獨佔大衛,她早就看出來大衛是個風流多情的種,也絕不可能將感情專注到她一個人身上。所以對今晚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她視而不見,只是心裡暗笑王婧那副膽怯的樣子。劉欣倒也想這時候能坐在大衛的身邊,享受一下這種特殊的待遇,但她怕大衛還未在王婧身上盡興,惹得大衛反而厭惡了她,只好默不作聲,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 王婧心裡一直緊張著,臉上的紅暈也退不回去,兩個玉兔在那單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直惹得對面的小王老闆忍不住要多看兩眼。而李建中是個相對本分的人,席間不大說話,那幾個美女又都是大衛的馬子,他絕然不敢造次,只是跟著嘻嘻哈哈地捧個笑場。 大衛喝了不少的酒,而且快要結束的時候,自己還端起杯子連灌了幾杯,離開桌子時路都走不上來的樣子。 小王見狀,便讓他將摩托車丟在一品紅,自己開了車送他,王婧也跟著上了車,其他人打的。 一路上,大衛的身子倒在了王婧的身上,女孩身體的柔軟讓他更加沉醉,他心裡很清楚,他是讓王婧的美貌醉倒了,這點酒哪會醉得了他?王婧生怕他的頭撞到車皮上,一隻手緊緊地將他摟在了懷裡,也顧不得自己那富有彈性的胸脯抵在大衛的身上。大衛偷偷地享受著這來自少女溫柔的摟抱。真希望這車子就這樣永遠地走下去。 送到樓下,小王就被攆了回去,大衛似醉非醉地道:「你回吧,不用你送。」小王悻悻的鑽進車裡打道回府。 王婧將醉了的大衛一隻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整個身子攙了大衛上樓。大衛沉重的身體讓她感到很吃力,好在他自己還能走。到了門口,王婧一手架著幾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大衛,一邊掏出鑰匙開門,大衛竟像個賴皮的孩子全做仗了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當王婧把他扶上床的時候,王婧沒能站起身來,因為大衛的手沒有鬆開,依然勾著她的脖子。黑暗中,大衛依然看清了王婧那兩個垂下來的少女的玉峰,他的手情不自禁從她的衣服底下伸了過去,讓大衛欣喜的是,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胸罩早就被兩個人的身體磨蹭到了別處去,大衛輕易地將兩個奶子抓在了手裡。 現在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那些姑娘們還沒回來。王婧的脖子被大衛的臂勾著,在這樣的黑暗中,她也禁不住不往那地方想,而現在一對玉兔已在他的手裡,說不出來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覺那胸部跳得好厲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王婧幸福得快要掉出淚來了,她真希望那燈永遠別開,那幾個人暫時別回來,讓他的魔爪在她的胸上多撫摸一會兒。不過她依然掙了幾掙,大衛卻沒有鬆手,於是她便繼續站在那裡讓他撫弄,兩個乳頭被他弄得飽脹脹的。 大衛得寸進尺,一隻手竟伸進了人家的裙子,婧婧一聲不響地站著,任他擺佈,因為她確實不知道這個風情種子到底想怎麼樣。 大衛從床上慢慢地爬起來,卻讓婧婧坐到了床沿上,將那裙子掀上去一截,也不脫她的小褲衩,大面積地用手在那一帶輕輕地慢慢地摩擦起來。 黑暗中王婧的小嘴被大衛的雙唇堵了個嚴實,大衛的嘴很快就將她的香舌吸了出來,那手也在她胸上不停地揉著。一會兒雙人換了個姿勢,婧婧仰面朝上與他互吸著香舌,一隻手插進大衛的襠裡,而大衛卻放棄了兩個豐滿的乳房,一個手指繼續在那小褲衩上面的小豆豆上輕輕的揉著,婧婧開始有些受不了,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了大衛的手指,她想跟大衛說讓他動真傢伙,可是卻不好意思說話,只好默默地將大衛褲子上的拉鏈拉開,伸手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 大衛哪能不知道此時女孩的心思?他裝傻罷了。婧婧一手退著自己的褲衩,一手引了大衛進入自己,她明顯有些迫不急待了,因為她的身體在床上坐不住了。兩個人的嘴一直粘在一起,王婧已經不知道是誰在吸著誰。 大衛輕輕地捅破了她,雖然有輕微的疼痛感,但她卻很高興,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天生如此,大衛覺得很吃緊。而且每當大衛進到一半的時候,她就下身一顫,大衛也同時感覺到了裡面那迎上來的有力的一頂,讓大衛也不禁舒服地一顫。 大衛藉著酒勁,越來越不像話,竟將床弄得嘎嘎響,婧婧坐在床上也小聲地啊啊地叫著, 「人呢?不是回來了嗎?怎麼沒開燈呀?」 「在這兒呢。」婧婧一邊答應著,突然感覺到從大衛身體裡向她的身體裡呼呼地噴了好幾陣子,熱乎乎的,她想,他肯定是射了。 王婧用力掙脫了大衛從他的屋裡大聲地回答著出來,「他喝醉了,已經躺下了。」 王婧慶幸還沒有開燈,沒人看到她臉上的緊張的表情,要不是大聲地說話,別人也肯定能聽出來她的緊張。 當打開電燈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胸已經被大衛抓得有些零亂,她抻了抻衣服,若無其事地道:「人喝醉了真沉!」 什麼都明白了的劉欣向另外兩個姑娘擠了擠眉眼,什麼話也沒說,不過那意思卻很明顯:還裝什麼裝,我們可什麼都看見了。 第五十一章車禍魅影? 申瑩瑩真的答應了大衛取道和田的建議,並不是她對玉有什麼濃厚的興趣,而是從那裡走更容易些,路上也可是多見一些民族的風情。 一輛越野吉普,市府裡一個有著十多年無事故駕駛經歷的老司機,三個姑娘,大衛一行五人,已經滿滿的,都擔心到時候再找一個嚮導恐怕連一條腿都放不下。 「到時候再說,即使不用嚮導,我們也能到那裡,冷不丁找一個嚮導,說不定還不如照著地圖走呢。」瑩瑩的同學姜月倒不在乎有沒有嚮導。 剛上路的時候,三個姑娘幾幾查查地說個沒完,非常興奮,都說一個兩個女人在一起就像一千隻鴨子,這三個姑娘在車上不亞於一千五百隻鴨子,不過半日,鴨子的叫聲漸漸沒有了,而是焦燥與不安,「怎麼還沒到呀?」她們總是不停地問,最後連問的力氣也沒有了。大衛一直坐在副駕駛上,偶爾與司機說一句話,免得疲勞的司機睡著了。 長途跋涉讓姑娘們消受不了,姜月首先頭暈噁心起來,還沒等車停穩,她就哇地一聲吐在了車裡。幾個人手忙腳亂地為她清掃,可那味道卻很久不能散去,此時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辦法,只能讓她到前邊去,大衛坐到後面。 申瑩瑩本來坐在中間,現在大衛坐在了姜月的位子上,正好與瑩瑩靠在了一起。 三個人坐在一排上並不寬綽,要是誰也不碰到誰,那種姿勢是相當累人的。保持了一小段時間的距離之後,誰也堅持不了。所以只好任身體隨意的碰撞,吉普車裡是很熱的,大衛早就料到了這點,所以他是穿著大褲衩上車的。現在這麼近與瑩瑩挨在一起,他自然就有機會與她肌膚相親。 瑩瑩好像並不反感,在搖搖晃晃中,她那小腿的細膩的肌膚不斷的與大衛毛茸茸的小腿輕輕的摩擦,倒讓她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現在看來三個女孩中只有瑩瑩體質最好,至少還沒有表現出半點暈車的跡象來,但她已經有些疲勞,昏昏欲睡的樣子。 男人的肩膀總是女人的靠山,瑩瑩未經過同意,擅自將頭靠在了大衛的肩上。漸漸地那柔軟的身體毫無顧忌地倚在了他的身上,儘管好幾次動了邪念,但他極力地控制著,避免出醜。因為旁邊還有一個王蓓蓓,她還瞪著一雙大眼,沒有睡意。趁著王蓓蓓向車外看風景的時候(其實也沒有什麼風景),大衛總忍不住側臉看一看瑩瑩的胸脯,瑩瑩總喜歡穿胸部鏤空的上衣,從那個近乎圓形的開口裡,大衛不但能看見那深深的乳溝,還能看見一邊的乳根潔白的一片,僅這一小片就能引起大衛無限的遐想,弄得他褲衩下面蠢蠢欲動。 大衛應該感到很幸福了,因為市長千金那豐滿的乳房中的一個,總隨著車身的搖晃而被一次次壓在他的胳膊和胸上,那麻酥酥的感覺實在是微妙至極,他在想像著不吻上這女孩的嘴唇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想入非非之後,靠近瑩瑩的左手就會有意無意地在人家的腿上動一動,他想即使瑩瑩感覺出來那也怨不得他,誰讓車子不住地搖晃呢。 坐在後面不如前面更舒服一些,但現在情形就大不一樣,我是說相對於大衛而言。因為他現在完全有理由將這個臨江的冷美人大方地摟在懷裡,以顯男士對女孩的關愛。 他試著將手抽了抽,不想瑩瑩卻醒了過來。 真掃興,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醒了呢? 大衛好失望,陰謀沒有得逞。 「對不起,我睡著了。」 不知道是瑩瑩意識到了大衛的企圖,還是他抽手的時候弄醒了她。 「我睡了多長時間?把你累壞了吧?」 「也就十多分鐘吧,沒事兒,我又不是泥捏的!」 瑩瑩感激地朝他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眼裡也沒有人們說的那麼冷。不過,現在大衛倒希望她的目光能給他降一下溫度。車裡實在太熱! 「王叔,把車門開大一點吧。」 看來瑩瑩也覺得裡面的溫度過高,有些受不了,大衛也看到她的額頭上明顯地有著細密的汗珠。 經過半個多月的日夜兼程,汽車終於開進了巴顏喀拉山口,這條青海境內的大山脈,西接可可西裡山脈,是長江與黃河的分水嶺,而黃河的源頭就在崑崙山的支脈巴顏喀拉山北麓的卡日曲河谷一約谷宗列盆地,即使是河谷和盆地,也在海拔4000米以上,所以這裡的寒冷與高原反應已經明顯地提醒著大家,身上那點單薄的衣服不頂事了。到了晚上,那寒氣漸漸逼人,讓人難以忍受,司機早就關了所有的車窗。 司機打開了遠光燈,那明亮的光束有時會照在一邊的山體上,根本就看不見道路,司機不得不放慢了車速。 路上很少如大城市裡那種車來車往的情況,很長一段時間你不會看到有一輛車趕上來,而對面也看不見有對頭車的影子,總之,這裡給人的感覺陰森森的。 當汽車在北坡向下滑動的時候,車上所有的人都感覺是走在了一個黑洞之中,車裡的人都不說話,但大家都沒有睡著,而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生怕汽車滑出了道路,葬身於這渺無人煙的地方。 瑩瑩很人道,一直讓仍有噁心感覺的姜月坐在前面,不過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因為在這樣一個漆黑的夜晚,有一個男人坐在身邊自然更多了一份安全感。這裡的路段很奇怪,有時候連司機也弄不清到底是上坡還是下坡,因為有一次司機老王明明覺得是下坡,可當他讓汽車滑行的時候,那車卻不走了,所以當他再發現是上坡的時候,也不敢加大了油門,事實證明,那確實是一段下坡。 老王聽說過吉林有個怪坡,就是這樣,他沒有去過,心想跟這裡也差不多,但現在畢竟是親身經歷,心裡便有些異樣的感覺。當了這麼多年的司機,什麼事情沒碰到過,可這怪坡的現象對他來說的確怪得要命。他真怕那錯覺再厲害些,弄得他把懸崖當成了公路,那可不只他一條性命。 瑩瑩好像也感覺到了這一點,在上坡的時候,那車走得很順暢,而下坡時卻顯得有些吃力。 「王叔,這是上坡還是下坡?」 瑩瑩忍不住問。 「我也搞不清了。」 說出這話來之後,司機老王又覺得後悔,要知道,作為一個司機,是車上所有人的主心骨,連他都有些糊塗了的話,那別人豈不是更害怕? 突然,前面猛的出現了一道亮光,不,是兩道,是汽車的兩個眼睛! 司機老王什麼也看不見,就在老王將要去踩剎車的一剎那,車裡的人全都聽到了一聲尖厲的極其刺耳的剎車聲,老王很清楚那不是自己的車子,而是外面的聲音,然後聽見的是「砰——光——」,兩輛大車撞在一起的巨大的聲響,繼而是死一樣的寂靜。分明是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老王的車速並不快,在那一聲尖厲的一聲剎車之後,他也來了個急剎車,一點之下,越野吉普嚓的一聲停了下來,車裡的人都難以控制地將身體撞在了前面。多虧了大衛,要不申小姐是很危險的。 經驗告訴老王,剛才那震耳欲聾的一陣碰撞聲一定是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老王亮起了停車信號燈,將車停在那裡,小心翼翼地下了車,他要看一看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藉著越野吉普那兩道明亮的光束,老王極目向前望去,可是在他的視野裡,連個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更不見剛才那撞擊在一起的兩輛車,一種莫名的恐怖襲上了老王的心頭。 奇怪,剛才分明看見有一輛大車向他駛來,那強烈的遠光燈刺得他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了,現在卻不見那車的蹤影,他向道路兩邊看去,這裡的公路與兩邊的地平基本一個高度,並不存在什麼懸崖,也就是說,並非發生了車禍後滾進了懸崖下面。 那麼到底是什麼聲音呢? 他回到車裡問他們:「剛才你們聽到了什麼?」 「不是發生了車禍嗎?」 「我也聽到了汽車相撞的聲音!」 「是什麼車?怎麼樣了?」 大衛膽子大一些,也下了車,藉著燈光及他的夜視功能向前方及四周張望,什麼也沒有看到,但他確定,在聽到那一聲剎車之後同樣也注意到了那明亮的光束!還有那巨大的撞擊聲! 「不是剛才前面有一輛車開過來嗎?」 大衛問道。 「我只看到了兩束燈光。」 老王開始沉思起來。 「那為什麼外面什麼都沒有?哪有這樣的怪事?」 老王坐回駕駛座,兩手握著方向盤,眉頭緊蹙,給車上的人講了他聽父親講過的一個類似的經歷。 「那時我父親跟我大爺一起到海邊販魚,是用擔子挑,早上出發,傍晚回返,第二天早上,就能趕上本地的集市,一斤魚就能多賺兩毛錢。五月份正是小黃魚上網的時候,因為這種魚便宜,老百姓買得起,可以賺錢。當他們走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麥田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陣激烈的槍聲,緊接著就是人的吶喊。兩個人嚇得立時扔了挑魚的擔子,鑽進了麥田,連牲口都顧不得牽。可當他們鑽進麥田里後,那聲音卻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後來呢?」 「後來他們趕快離開了那裡。」 「有人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嗎?」 「我父親聽說那裡曾經發生過一次激烈的戰鬥。據說這是當時戰鬥的情景被電磁留下來了。」 車裡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沉默。 「也就是說這裡曾經發生過車禍了?」 王蓓蓓突然明白過來。 三個姑娘沒一個敢再向車外漆黑的夜裡探頭,她們彷彿覺得這次車禍的遇難者那渾身血淋淋的鬼影正在向車裡張望。 大衛明顯感覺到申瑩瑩那纖細的手指抓得他更緊了,(他沒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抓住他的。) 大衛最相信陰魂不散的說法。 「王師傅,咱們把車開到離這兒遠一些的地方吧。」 大衛分明是為女孩子們著想。 王師傅轟的一聲發動了汽車,但現在他加倍的小心,兩眼緊緊地盯著前方,決定不受外界的干擾。 汽車開出了約有一百多公里之後才停下了,因為這裡路邊有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將車停在那裡應該絕對安全。 大衛想起身到前面去,申瑩瑩卻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大衛只好坐下。 今夜,他們決定在這裡宿營。 第五十三章血戰惡狼經過了長途跋涉的姑娘們都讓尿憋得不行,女人做事還有個習慣就是一窩蜂地上,一個要解手,其他人也跟著解,當然,這是漆黑的夜晚,又遇到了剛才那怪異的事情,沒有一個姑娘敢下車。只好先讓大衛下去看一看,大衛敷衍了事地看了一下,把頭伸進車裡道:「沒事,下車吧。」幾個姑娘才嘩嘩啦啦地下了車,紛紛跑到吉普車的後邊去,一邊瞪大了眼睛向四周張望著,一邊小解。 「王師傅以前遇到過這事沒?」趁姑娘不在車上,大衛問司機。 司機翻了翻嘴唇搖頭道:「沒有。」 「我也聽說過這類的事情,不過要特殊的環境,特殊的時間,才能留下那音像,就像是被錄下來一樣,而且需要在特殊的情況下這種音像才能放出來。這麼說,這些所有的特殊都讓咱趕上了?」大衛不解地問道,似乎也是在感慨。 幾個姑娘解完之後,如釋重負地坐回了各自的位子。 「我說,這荒山野嶺的,要是咱們都睡著了,讓人搶了怎麼辦?是不是咱們輪流值班才行啊?」 王蓓蓓膽兒最小,想得卻周到,城市裡的混亂讓她處處小心。 「沒事兒,你們睡吧,我給看著就行。」大衛心想,在這渺無人煙的地界,連個人影都不見,哪來的綠林好漢?即使有,我也不怕,三拳兩腳就打他個稀巴爛。 「那你不困呀?可別看我們都睡著了,你也呼嚕過去了!」 姜月早已困得兩個眼皮直打架,尋思著那大衛雖然是個男的,也畢竟是肉長的,不能不睏,便覺得大衛是在糊弄她們。 「哪能,放心睡吧。」 司機已經相當疲勞,當然不能讓他輪班,這值勤的任務自然是他的了,除了司機可就他一個男的。 大衛也的確精力充沛,因為真正在路上住店的時候他卻不能睡,那才是容易出事的地方呢,車裡有不少錢物,更重要的是,在車的後備箱裡,還有一支五連發的單管獵槍!到了藏北高原上那狼群出沒的地方,要是沒了獵槍,那可真有可能成了狼們的午餐。所以每當住店時他就注意著車裡的情況,上了路後他再睡覺。 劉海洋曾經帶他去一個秘密的地方打過好幾回,大衛天生就是好槍手,練過一回,那槍法就百發百中,讓劉海洋佩服得不得了。這好些日子沒有摸槍了,手正癢著,現在真巴不得在這周圍能遇上幾隻(最好別超過三隻)狼,讓他過一過槍癮。 車裡的空氣在關閉了窗子之後,顯得很沉悶,尤其是現在多少有一點兒高原反應,大衛反正也不想睡,大衛估計那些女孩子現在正懷疑著他,肯定睡不著,還不如自己先下車,在外面溜躂一會兒,等她們睡著了他再上車。 大衛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巴顏喀拉山北麓的黑暗之中,但對能夠夜視的大衛來說,那黑暗並不嚴重,他還能看清遠處那起伏的山巒,山上的松樹,但他並沒有看到莊稼,因為這裡並沒有莊稼,根本就沒有農田,大衛的眼睛畢竟不是望遠鏡,再細的東西他就看不見了,只聽到那呼呼的寒風,無休止地撕扯著高原的夜幕,有時候啪啪作響。 他想起了那桿槍,於是向車後走去。出發前他特地向司機要求單獨配了一把後備箱的鑰匙,在司機的眼裡,大衛也算個特殊的人物,不知市長交待過沒有,大衛覺得這個武警兵轉業的老司機對他很是禮讓。好像不是大衛給申瑩瑩做保鏢,而是司機給大衛做保姆。因此時時處處將就著大衛。這把鑰匙還是司機親自找人給配的呢。 打開後備箱後,大衛一伸手就摸到了那光溜溜的槍托,在一邊一個木盒子裡是子彈。一隻手揭開那個裝著強力磁鐵的盒蓋,大衛摸出了五發子彈。 大衛學什麼東西都講究精,所以在槍法精準的同時,他還專門練習了裝子彈的技術,他完全可以閉著眼睛比別人更加熟練地完成裝彈任務,這是他的絕活。 打開保險,手指一勾,槍桿啪地彎了下來,大衛閉著眼睛,熟練的將五發子彈壓了進去,然後向上一拍,一切完備。 可是當他睜開眼睛向遠處瞭望的時候,他卻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人只要是手裡有了一隻槍,他總會習慣性地四處尋找獵物,即使他不準備開槍,料誰也不會沒有這樣的意識。可這一看,他還真的發現了問題。 在離他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群小燈籠似的明亮的東西,在黑夜裡輕輕的搖晃。 一隻,兩隻,三隻……他數了一數,至少有十四隻!莫非是鬼火? 大衛對鬼真的有一種懼怕,那可是發自心底的懼怕,不過他是個文化人,知道那只不過是死人骨頭裡的磷在燃燒。那是一種微藍的光,正像是鬼火。他正拿不定主意,要是那鬼火靠近了之後,是不是給它一槍,據說這槍是可以辟邪的。 那光亮真的向這邊走來。仍然那麼大,他估計有棗子那麼大小。是鬼也是些小鬼,他在心裡給自己壯著膽子。 那光亮越來越近,好像在光亮的周圍還有什麼在晃動!大衛的頭皮一陣發麻! 當那些小小的亮光距他給有五十米的時候,他已經看清,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鬼火,而是狼的眼睛!一群狼正在向他走來! 他有了躲進車裡的念頭,可是自己手裡正拿著一桿獵槍,突然進去,也許會把裡面的人,尤其是姑娘們給嚇壞了。 他感覺出自己的手心裡在冒汗。 現在他終於數清了,不是十四隻小燈籠,而是十六隻,也就是說,現在向他走來的是八隻惡狼,至少。 大衛從來就沒有這麼害怕過,當那只藏獒在他對面幾米處向他撲來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害怕過。而這群狼現在距他至少還有四十米,他就已經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那只拿槍的手甚至也在抖動。 大衛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種時候最怕慌張,他需要的是鎮定,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著自己,要爭氣,做男子漢!可那手卻還是不住的在抖。 趁著離狼還有三十米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努力地做了一個深呼吸,並同時使出了師傅教給他的定心大法。 果然有效,心跳很快恢復了原速,手也不再抖動,而且,明顯感覺到了一種戰勝對方的自信。 在凜冽的寒風中,大衛端起了那桿從未讓他丟過臉的獵槍,但願這次也不會!他心中暗暗祈禱。 然而,有一個問題卻讓大衛不能沒有顧慮。 槍裡只有五發子彈! 而面前卻有八隻狼! 大衛做了這樣的計算:如果不失手,槍裡的五發子彈可以消滅五隻惡狼,剩下的三隻相當於一隻藏熬!因為他曾聽說,真正的藏熬是在出生之後,一窩裡互相拼咬,最後剩下的那只就是真正的上等貨色,所以人說,一頭藏熬完全可以對付三隻狼。而且是草原上最兇猛的狼! 出乎大衛意料的是,那八隻狼在離他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像狗一樣坐在了那裡。 也許這狼也跟人一樣會使用心理戰術?它們不立即撲上來,還在等什麼呢? 對了,一定是看到了他手中的獵槍,那是它們的剋星! 這種僵持讓大衛感到了十分的不安,如果它們從四面八方向他襲擊的話,那就難辦了,先下手為強!大衛決定不等它們行動,就得開槍,因為他估計這幾個傢伙主動退卻的可能性太小。 這八隻狼也許是好幾天沒有找到獵物了,眼前的美味正讓它們垂涎欲滴,只是不知道這個青年的肉夠不夠它們分享。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不知道這群狼裡誰是首領,大衛的眼睛用力地搜尋著,一條坐在最前面的老狼引起了大衛的注意,一定是它! 大衛沒有下蹲,但槍口對對準了它的腰部。 聽有經驗的獵人說,打狼不要打頭,那頭結實得很,最好打軟肋,只要軟肋中彈,它也就不再有什麼攻擊力。 憑著大衛的精準槍法,他連瞄都免了,將槍托抵在肩上,同時算計著下一槍打哪一個。 砰!一道火光向那頭狼噴射過去。在呼呼的山風中,那槍聲還是震得山似乎在抖。頭狼應聲倒地。而其他的狼並沒有嚇退,立即做出了進攻的加熱。 砰!砰!砰!砰! 火紅的霰彈在黑夜中如流星一樣美麗,巨大整齊的夜幕被撕裂成無數細長的布條! 第一槍就讓其他七隻受了驚嚇,所發後面的一連四槍,卻只擊中了三隻。被擊中的惡狼並沒有立即斃命,與那只沒有中彈的一齊向他襲來。 到了跟前的時候,那狼突然躍起,張著嘴直取大衛的喉嚨。 相信一旦咬中,準能撕斷人的喉嚨。大衛驚出了一身汗。 此時大衛的槍裡已經沒了子彈,但它卻仍然可以當作武器,大衛手握著灼熱的槍管,狠命地向狼的頭部砸去,雖然狼頭堅硬,但這用力的一擊,准砸它個腦震盪。 那隻狼果然被砸中,只可惜有些偏,被打翻在地的狼再次向他撲來,大衛已經無法將那槍桿掄起來,也就不可能產生巨大的力量,不足以對狼構成威脅。大衛只好左閃右挪,讓狼好幾次撲了空。 大衛依然沒有放棄手裡的武器,那至少可以保持自己與狼的距離,以免被它的利爪撓傷。正當那狼發現就要勝利的時候,向大衛做了最後的一搏,用盡了全力,張著大口,向大衛撲去。可它萬萬沒想到,在跟大衛還有不到一米的時候,大衛將手裡的那條槍管重重地捅進了它的嘴裡。穿腦而出。狼還沒有落地,那槍桿就被大衛唰地抽了出來,槍管上帶著紅紅白白的東西。他準備迎擊其他敵人。三條受傷的惡狼漸漸失去了戰鬥力,當那三條狼騰空而起的時候,大衛也將身子向高空中旋了起來,啪啪啪,腳點蓮花,三條狼在空中如折了翅的鷹突然墜地。 現在還有三隻狼,它們沒有受到任何打擊。它們一直像狗一樣坐在那裡靜觀著這場慘烈的搏鬥。它們是更加危險的敵人。 五條狼相繼斃命,其他三條感到了面前這個人的可怕。 大衛緊握著沒了子彈的槍,時刻準備著這三個危險的傢伙的進攻。 當第一聲槍響之後,車裡的人全部被驚醒了,可三個女孩誰也不敢下車,只有司機從腳下摸起了一把藏刀,打開車燈,一下子竄了出去,他好像猜出了正在發生的事情。 當司機站在大衛身邊的時候,那條狼已經沒了氣。但他並沒有發現,因為對他來說,現在外面是漆黑一片,他甚至連還活著的三條狼的藍幽幽的眼睛也沒有看到! 「快拿子彈來!」大衛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面前的三隻狼,不知為什麼,這三條狼一直沒有出擊。 後備箱一直開著,王師傅很容易找到子彈。大衛並沒有去接子彈,而是仍是警惕的姿勢握著槍管站在那裡,擺著與狼開戰的架勢。可是,那三頭狼在王師傅向子彈箱裡摸索的時候,就已經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離去。 「狼死絕地,看來這兒也不是停留的地方,必須馬上離開。 「吃了狼肉,一輩子不生痘。」王師傅說,「我從來還沒吃過這東西呢,味道一定美得很。」說著,從地上提起那隻,重重地摔進了後備箱。 「上車走吧。」 王師傅上前拽了大衛一把,大衛卻如木樁一樣牢牢立在那裡,一動沒動。 第五十四章帳篷裡的調情與惡狼對峙之時,大衛的精神高度緊張,再加上最後旋起身體的時候用力過猛,右大腿突然抽筋。向他撲去的那三隻狼被他用腳上的猛力擊打之後失去了戰鬥力,可當他落地之後,卻發現另外三隻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他感覺出了身體的不對勁兒,兩腿剛一挪動,右大腿根部劇烈地疼痛。 「小黃,你怎麼了?」王師傅奇怪地問,他以為被撲上來的惡狼咬成了重傷。 直到那三隻狼遠去了,消失在黑夜裡,大衛才告訴他是腿抽筋了。 王師傅接過那桿槍,將大衛扶上了車,三個姑娘依然抱成一團,處在驚恐之中。 「是狼嗎?」 申瑩瑩一邊問著,一邊察看大衛身上是不是有傷。 「沒事,就是腿有點兒抽筋。 「多少隻?」王蓓蓓瞪大了好奇的眼睛問道。 「八隻,打死了五隻。」 大衛輕描淡寫了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應該說是搏鬥。簡直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搏鬥! 三個女孩子臉上同時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老王弄到車上一隻,外面還有四隻。要不要全帶上?」 「狼也是國家保護動物,打死那麼多?」 姜月插嘴。 「那你想讓狼吃了我是不是?」 大衛說話時瞪了她一眼,嚇得這個小美女趕緊閉上了嘴巴。 汽車沿著被山洪沖得有些不像樣子的公路繼續前行,老王說了,死了狼的地方就成了絕地,不能久留。只是不知道那活著的三隻狼會不會沿途糾集狼群一直跟著,聽說這狼可是挺記仇的。尤其是這種迎面打擊,所以他覺得那離去的三隻狼不像是真正的退卻。 坐在車上,每當車子被顛起來的時候,大衛的大腿就一陣撕裂般的疼。真想停下來讓人給揉一揉。當然是讓小姐們揉。 汽車快到達瑪多的地方,他們停了下來,天還不亮,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支起了兩個帳篷,男女分居。 這裡居然有水稻,要不是那剛剛經過的雪山高原,幾個人還真以為到了江南。 老王忙乎著剝狼皮,他要給大家烤狼肉。 大衛的腿還在疼著,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每走一步,都要掉下汗珠子來。他只好讓女孩們動手了。走進她們的帳篷時,三個人已經躺下了,看樣子是想睡一大覺。 大衛沒等人讓,自己在一邊先坐下來。 「誰來幫我揉一揉腿,疼得實在受不了拉。」 三個人沒有一個人吭聲都直挺挺地躺著。 「都是些忘恩負義的傢伙,人家可是為保護咱們受的傷。」 還是姜月有情有義,大衛想。 大衛起身向自己的帳篷走,姜月跟在後面。 「那我可有一個條件。」 「多少錢?」 「除子錢,你腦子裡還會有別的不?」 「那是什麼條件?」 「讓我用一用你們的帳篷。」 「幹什麼?」 「洗澡!」 大衛朝正在剝狼皮的王師傅看了看,道: 「只要王師傅同意,我沒意見。」 現在的大衛恨不得先給她按摩他都答應。 姜月走到王師傅身邊,甜甜地道: 「王叔,你看我能不能用一用你們的帳篷,就一小會兒,我可好多天沒洗澡子。」 「用吧,你跟他打聲招呼,別讓他隨便出入就行。」 說著王師傅壞壞地笑了,這麼多日王師傅還是頭一次跟姑娘們開這樣的玩笑。 姜月回來走到大衛跟前的時候,將粉拳在他面前一握,得意地「耶」了一聲,並高興地吩咐道:「快幫我燒水。」 那個塑料大桶裝得滿滿的一桶水,姜月把水壺放在桶邊,大衛將那桶傾斜那水便嘩嘩地倒進子燒水壺裡,姜月蹲著,從她的寬寬的領口裡,大衛看見子那圓圓白白的兩團。 「滿了,再倒都倒地上去了!」 大衛只顧去看姜月的一對奶子,竟忘了正在往壺裡倒著水呢。溢出來的水灑了一地,姜月趕緊提壺跑到王師傅身邊,架上去燒。 「麻煩你再給我兌點冷水!」 大衛從汽車上取了那個專門供女孩們洗澡用的大鐵盆,拿到帳篷裡,又提了大塑料桶倒上水。 「用人真不容易!」 大衛滿腹牢騷地道。 「幹這麼點活就發起牢騷了?那總不能讓我自己去提了大桶倒水吧?就沒有點憐香惜玉的風度?」 「現在我腿確實疼得厲害,站都站不住。」 「那待會看我妙手回春!保準讓你像頭牛犢子似的活蹦亂跳。」 王師傅早已將狼皮剝下,把狼架子架到了火上去烤。 不一會兒,那邊便飄過一陣肉香來。 架子上的壺壺剛剛有了點動靜,姜月就等不及了,將壺取了下來,往帳篷裡走的時候還對站在外面的大衛道:「不許偷看啊!」 大衛倒覺得這句話好像是在有意提醒他別忘了偷看似的,隨口應道:「一定照你的意思辦。」 大衛並沒有遠處去,說不定這丫頭什麼時候還會吩咐他,再讓他給她倒水什麼的。 果然不出所料,只聽她在裡面嘩啦了一陣子後叫道:「水太涼,再給燒壺吧。」大衛無可奈何地又倒上水去燒。 姜月嘩啦啦全都倒了進去,結果又太熱。大衛只好再進去倒冷水。 「真麻煩你了。」姜月似乎有些歉意。 「應該的,交換勞動嘛。」 「用不用我給你搓背?」 「去你的。淨想賺人家的便宜!出去等著,洗完了我會叫你。」 那聲音極溫柔,大衛聽起來覺得是在暗示他什麼。 帳篷裡傳出來一陣陣的澆水聲,那水從她的柳肩上流下來經過了那高高的胸脯再滑到平滑的小腹上,最後自然到了那裡。大衛聽著那細碎的嘩嘩的水聲,不禁想入非非起來。 「行了,幫我把水倒了吧。」 大衛儼然成了姜月的僕人。出來進去地伺候著她。只可惜他進去的時候,姜月早就穿好了衣服,雖然只是一件睡裙。 「現在可以了吧?」大衛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好,躺下吧。」 大衛將那早已充滿了氣的墊子放在地下,老老實實地趴在上面,就等著姜月為他按摩。 姜月走過去,站在大衛的一側,抬起一隻腳就去踩。 「錯了,是這條腿!」 「怎麼不早說?」 姜月又將腿換過來。 「你不用腳好不好?」 「我見那些體育老師給訓練的學生治腿抽筋就是用腳踩。」 「不行,太疼了,先用手輕一點兒。」 「哎,伺候人真難!」說著,姜月蹲下身來,兩隻纖手在大衛的大腿上揉起來。 當姜月那手在他敏感的腿根揉搓的時候,大衛感到了一陣陣的酥麻,附近的器官也漸漸硬起來。心裡自罵道:「好個沒出息的色鬼,連這點定力也沒有!」 揉了一陣後,姜月道:「你翻過來,我給揉揉這面。」 大衛很聽話地將身子翻了過來。姜月的手將一伸,竟碰到了那硬硬的,手刷地收了回來,同時心跳臉熱。但她沒做聲,只是小心翼翼地將手從下向上摸去,生怕不小心再碰到那裡。大衛頭枕著枕頭和雙臂,看著姜月跪在那裡給他按摩,頓覺無比的性福,最讓他心蕩神搖的是那對乳房隨著她雙手的運動而一顫一顫地,更加誘人,任是太監也會動心的。 「稍稍再向上一點,那裡最難受。」 姜月的手試探著向上移了移。大衛閉著眼睛,感覺那小手已經到了那要命的地方,只差半寸! 暈!大衛的心也跟著呼呼地跳起來。更要命的是姜月的手竟有好幾次無意間碰到了那裡,她沒有像上次那樣躲閃,黑暗中大衛在大帳篷裡又支起了一架小帳篷。只是姜月看不見,但她完全能憑著一次次有意無意的觸摸想像得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你敢不敢再向上一點?」 大衛有意試探她。 「有什麼不敢?淨壞心眼!」 「那你試試。」 「再不正經不給你揉了?讓你疼得不也走路,看你還敢胡思亂想!」 「我哪胡思亂想了?」 「啊唷!」姜月突然朝那地方狠勁地一把,讓大衛既疼又爽。 「再來一下!」 「去你的!我要走了。」姜月停下手來,做出要走的樣子。 「別,我老實地聽你的。」 大衛立即起身拽住了姜月的胳膊,姜月竟順勢倒在了大衛的懷裡。一陣皂香和女人體香混合的氣味沁入了大衛的心肺。 「別,別這樣,讓人看見。」 姜月在大衛的懷裡喃喃而語,那那聲音說不出是拒絕還是迎合,因為大衛的手伸進了她顫悠悠的懷裡,但她那小嘴很快就被大衛的雙唇封得嚴嚴實實的,大衛聞到了那種綠箭口香糖的味道。 那條香舌立即就被大衛吸了出來,雖然姜月有些笨拙,但大衛覺得挺有味,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姜月已經成為一個老手,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不可開交。大衛餓了好些日子終於找到了一個獵物,他貪婪地吮吸著姜月嘴裡的口水,大手在她胸上用力地抓著,原來剛洗完澡的姜月沒有戴乳罩,睡裙底下那一對玉峰在他的手上彈來彈去,煞是讓人性起,大衛忍不住將手伸到了下面,那裡竟也一覽無餘,連褲衩也沒穿!當大衛的手指剛到那密密層層的森林的時候,姜月突然拿手擋住了他,因為姜月忽然想起,這幾天正延上排卵期,這可不是兒戲。大衛想繼續,姜月卻愣是從他懷裡掙脫,跑出了他的帳篷。 第五十五章車翻懸崖等到大衛跟三個姑娘從帳篷裡鑽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然而司機老王卻在帳篷外面只蓋了點衣服睡著了,懷裡還摟著那桿獵槍。大衛心想,虧那狼沒來,要是真來了,還不得都被狼刁了去? 「老王,到裡面睡會兒吧。」 老王白天得開車,不睡覺哪能行?他可關係著幾個人的性命哪。 「睡醒了,不睡了,以前常在車上瞇一會兒就好,這幾天太累,竟睡著了。」 王師傅顯然對自己的失職感到不好意思,因為這裡不同別的地方,經常會有狼群出沒。 不過大家沒人怪他,反覺得自己睡懶覺讓王師傅值班不是那麼回事。 「今天就讓我開一段吧老王,我也學過,只是不精。不過我看這裡沒有問題,反正是平原,又沒有懸崖,翻了車也沒有事的。」 見老王並沒有休息好,大衛自告奮勇當回司機。 「你就不能說句吉利的話?翻車翻車的,真是個喪門星!」 姜月有些迷信,總怕不吉利的話會招來災禍。 「那你先在這塊平地上開開我看看!」 作為老司機,王師傅有些信不過他,尤其是他自稱就是生手。 轟,大衛的油門掌握不穩,剛一發動汽車就沒命地叫,更糟糕的是剛一掛上檔,汽車就竄了出去,將前面烤狼肉的架子撞翻了,嚇得車下的幾個人四散逃竄,那車子在平地上忽左忽右的打著轉兒,把幾個姑娘嚇得嗷嗷叫。 老王坐在副駕駛座上並不慌張,他知道不論大衛怎麼開,反正是翻不了車,這地方挺平展,真是個上等的生手練車場。 大衛很快就能平穩駕駛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他竟像一個老司機一樣的熟練,畢竟他拿張輝的車練過幾回,而且他心靈手巧,什麼東西接觸過幾回就能會。 「看你現在的技術,真不相信你是個生手!」 老王由衷地佩服。他當過駕教,但卻從來就沒遇到過這麼聰明的學員。 「要是所有的路都是這樣,那我也能開。」申瑩瑩不服氣地說。 她可真的有證,但不常開,技術絕對沒有現在的大衛這樣熟練。 都知道幹什麼都是新手有癮,現在不光大衛是這樣,站在一邊的申瑩瑩手也正癢著,這麼多天來都是王師傅開車,沒個機會表現一把,這可讓在學校裡什麼都想表現的瑩瑩憋壞了。 「下來讓我試試!」 這輛車對王師傅來說可相當重要,應該說這是為了這次任務(雖然是旅遊,領導安排下來就是任務),市府專門為他配了這輛新車,就像是剛到手的新娘,不捨得別人去碰。瑩瑩是在市府機關大院裡長大的,瞭解王師傅的脾氣,雖然是市長千金,也不敢輕易出口。 「行,你上來也過過癮。」 王師傅很給面子,自己從副駕駛上下來,讓大衛坐在那兒。 申瑩瑩上車後,很小心地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子,比大衛一開始時竟穩當得多。 「王師傅,我上回路可以嗎?」 瑩瑩越來越有信心,但覺得這是在平展的草場上,顯不出自己的駕技來。 王師傅向路上看了看,轉頭道:「沒問題!」 瑩瑩打著方向盤圍著大夥兒轉了個大圈子,一踩油門,上了路。 這裡的路竟然不比起草場平整,沒有了草皮的保護,到處是坑坑窪窪,瑩瑩的油門便不穩,那輛吉普像是得了神經病似的,一竄一竄的,弄得她跟大衛兩個人在車裡前後左右地搖擺。大衛只好用力抓著上面的把手,生怕自己被甩出來,當場犧牲。 這裡上路來,單獨與瑩瑩在一起的第一次。 瑩瑩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那雙白晰的手在方向盤上不住地抹來轉去,大衛倒真希望她出一回錯,讓他那雙手有機會在她那可愛無比的嫩手上感覺一下什麼叫金枝玉葉。 吉普車駛出了半里路,仍然是狹窄的小道,根本沒地方掉轉。 「向前再走走,也許還有更寬敞的地方。」 大衛知道自己的倒車技術並不過關,只好鼓勵瑩瑩繼續向前。 藉著跟瑩瑩說話的當空,大衛側目在瑩瑩的臉上掃了一眼。大衛有了新的發現,當這個人人敬畏的冷美人全副精力開車的時候,臉上竟不見半點冷漠的表情,更沒有半點虛假的掩飾,完全是一個青春少女真性的自然流露。她的緊張與驚恐,都讓大衛感到了她的可愛,這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如果說先前大衛對她的態度是挑戰,而現在則是一種愛戀。他有意識地回了回頭,看看離開營地到底有多遠。 這純粹是多餘,因為這裡人煙稀少出乎一般人的想像力,用荒無人煙來形容可能有一頂點兒過分,但你開著車走上半天也沒能看到一個人影絕不奇怪! 汽車一起一伏地前行著,大衛突然將手疊在了瑩瑩的一隻握著方向盤的手上。 瑩瑩一緊,車身在不太寬闊的路了扭了幾扭,大衛趕緊將手拿開。 「你幹什麼?」 瑩瑩嬌喝一聲,臉也紅了一陣。 「我讓你開得慢點兒。」 瑩瑩知道大衛這一把是醉翁之意,但看看這荒山野嶺的,要是把他惹惱了,真要對她動起粗來她一個弱女子又能怎麼樣,還不得由著他來? 「你沒看見這兒多危險,別打擾我。」 瑩瑩覺得這一招最好使,誰不把性命當回事? 現在瑩瑩的心理很矛盾,要是停下來,說不定大衛就會趁著無人欺負她,要是一直往前走,那可離開營地越來越遠!當車離開營地二里多路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座禿嶺,等瑩瑩將車開到那座禿嶺的時候,卻又發現那禿嶺邊的道路右側是一條深溝, 正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左邊禿嶺上突然竄下來兩個怪物,定睛一看,原來是兩頭健壯的耗牛! 一看那兩頭耗牛朝著吉普車奔來,兩人都慌了神,一塊兒急著去打方向,而瑩瑩一急之下,那一隻腳卻用力地踩在了油門上,吉普車左右擺了幾次龍尾之後,轟地一聲向懸崖馳去。 兩個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那車子貼著山坡滾了下去,情急之下,瑩瑩放棄了方向盤兩手死死地抱住了坐在身邊的大衛,現在再也顧不得讓人家佔了便宜,大衛這時也顯出了男子漢的氣概,一手撐著頂棚,一手摟住了瑩瑩的頭部,只聽車體與山崖碰撞發生了沉悶的聲響。 死神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兩個人的心。 剛才瑩瑩還擔心大衛欺負了她,讓她一個黃花姑娘失身,而現在她卻因此而有了一種巨大的遺憾,因為長這麼大還沒有真正體會過男女之愛是怎麼回事,雖然心裡也曾渴望,可她那市長千金的冷傲面孔往往把那些癡心公子嚇得退避三舍。就連大衛這樣的放浪人物也不敢輕易造次。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願意主動送貨上門,一享男女之歡。 大衛也在心想,這下子可完了,自己還沒有結婚,那箱子裡還有幾百萬的現金還沒來得及花呢,這就要去了,更何況,屋裡還有兩個MM,他可還沒有像樣地吻過她們那動人的小嘴呢,他更後悔剛才沒有果斷地把那剎車給踩住了,在這曠無人煙的地方嘗一嘗絕世美人的味道。 現在什麼都晚了,只能祈求老天保佑。 大衛一邊後悔著,一邊心裡默默地祈禱著,希望老天有眼,讓這兩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男少女逃過此劫! 不知道是不是大衛那默默而虔誠的祈禱真的起了作用,那車子在山坡上打了幾個滾兒後,竟然停了下來。 兩個人終於沒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也不再聽見車體與山崖撞擊的聲響。好像突然闖進了真空世界,幾乎什麼也聽不到。 瑩瑩的兩隻手依然死死地抓著大衛的胳膊,那手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裡,頭趴在大衛的身上,滿頭秀髮幾乎蓋住了大衛一半的身子。 大衛懷疑自己已經死了,坐在車裡的可能是自己的魂魄。 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有疼感。 他再次掐了一下,這次用力更大,他估計能夠掐出血來。的確很疼,他差點兒叫出聲來。 「喂,醒醒,咱們沒死!」 大衛輕輕地拍了拍瑩瑩的肩膀。 瑩瑩慢慢地抬起了頭,滿眼的驚恐與懷疑。 「真的,我們還活著,真他媽是個奇跡。」 大衛無限感慨,他真沒想到出了這樣慘烈的車禍,居然還能活著!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可大衛有些糊塗,車明明是朝東開的,可現在卻是車頭朝西,這讓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大衛正好緊帖在崖壁上,車門子都打不開。 「你能看看外面是什麼情形嗎?」 大衛估計現在是在半山腰裡,並沒有落到底部。 瑩瑩從大衛身上撤開,起身想去開車門,卻讓繫在身上的安全帶拽了回來。解開安全帶後,她用力地敞了幾次門都是徒勞,因為那車門被撞得變了形,她只得從碎了玻璃的窗子來查看。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竟讓瑩瑩嚇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外面還是三十多米深的一條溝! 不用問,看她那表情大衛就猜得出來,那外面一定很可怕。 「多深?」 大衛冷靜地問。 「至少還有三十米吧。」 「上面呢?」 「我沒看。」 「再看看。」 瑩瑩第二次從那個破窗子裡探出了頭。 「也得三十米。」 其實她根本就無法判斷,因為她無法從窗子的正上方來目測山崖的高度,她只能從車頭那邊來估計。 「是什麼救了咱們?」 「兩棵樹!」 「真是神樹啊。如果我是皇上,我一定給它們兩封神位的。」 大衛無限感慨地說。 的確是兩棵樹,當翻滾的汽車掉在半路的時候,卻讓自然生長在這裡的兩棵不知名的彎樹托住了,前後兩排輪子被擔在兩端。 聽說是兩棵樹,大衛通過車外面探出去的樹冠,判斷那兩棵樹的粗細足夠讓他放心,但他卻非常擔心那樹根被這麼重的汽車拔出來,更何況又加上這麼兩個大活人。 「我們還能上去嗎?」 「打了這麼多滾兒都沒撞死咱們,肯定也能活著上去。」 「你能先上去嗎?」 瑩瑩兩次伸出頭去觀察山崖的情況,她知道憑她的身體條件絕對不行,在訓練營裡學的都是些花架子,在這裡沒用! 「快給蓓蓓她們打個電話吧,讓她們快來救咱啊。」 「電話在營地裡,打個屁!」 「那怎麼辦?」 「等!」 第五十六章懸崖之上「看來咱們是被撂在這裡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咱。」 「也許他們正在吃著烤狼肉呢。」 「全是些沒良心的傢伙!」瑩瑩說著,眼裡竟有晶瑩的淚珠兒。 大衛也為自己的一時大意萬分沮喪,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沒帶電話! 「看看能不能我先上去。」 「那我怎麼辦?」 瑩瑩立即著急起來。 「我去牽頭狼與你作伴兒。絕對不會寂寞。」 「都這時候了,你還拿人開心?」 說著那粉拳就往大衛肩頭上擂。由於她一動身體,那車身也跟著在兩棵搖搖欲墜的樹幹上晃蕩起來,嚇得瑩瑩立刻抱著大衛不敢動彈。 在這種危難關頭,大衛並不想搶先逃命,那樣在一個美女面前很失男子漢風度。 再無恥,也得像個爺們! 「我先出去,可是為了我們兩個人都能活著。即使申大小姐想在這裡安身立命,我黃大少爺還害怕落個貪生怕死,無情無義的惡名呢。」 大衛費力地解開了繫在身上的安全帶。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但當他剛一起身,靠近中央的時候,就感覺到整個車體在晃動。 因為大衛往外走的時候,重量就偏到了外側,而那兩棵樹承受現狀已經不易,要是大衛再往外走一走,汽車就會將樹幹壓斷,汽車也就會跟著翻下懸崖去,要是那樣,不粉身碎骨也得是個植物人。 大衛只好慢慢地退了回來,他必須另想辦法才行。 「這邊必須有人稱著,否則車就會翻下去。」 「也就是說,你不能先出去了?」 大衛沉默了一會兒。 「你到後面去看一看有沒有繩子之類的東西?小心點兒。」 要是有人現在站在山崖頂上賣繩子,大衛肯定願意用車裡所有的錢去換。 可現在他媽的這鬼地方連個人影也沒有。 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時候。 蹲在裡面的大衛現在連喊叫都不敢了,生怕一用力就會將車沉下去似的。 他甚至聽到衛托著汽車的那兩根樹幹木質纖維斷裂的細微聲響。 瑩瑩慢慢地挪到了後面,在那裡扒拉著,車裡的東西被弄得七零八落的,她蹲在那裡小心地將每一樣無用了的東西堆到靠近裡面的地方,這樣更安全些。 瑩瑩一陣驚喜,她竟然真的找到了一根繩子。她丈量了一下,足有三米多長呢。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瑩瑩捧著繩子,兩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地說了些感激上蒼的話。 大衛心想,上蒼有眼的話,也不會讓咱掉到這鬼地方來。 只是不知道是否結實可靠。大衛將繩子捋開拿在手裡,用力的抻了抻,他希望,在他將生命全部托付給這根繩子的時候它最好不能斷! 「你到我的地方來坐著。」 大衛按他的計劃安排著瑩瑩。 然而當瑩瑩靠近他身體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 他想讓瑩瑩從他身上過去之後他再起身,這樣最安全。 瑩瑩一條腿先伸了過去,這樣,她就算是騎在了大衛的兩腿之上,由於瑩瑩身體無法站直,還得前傾著,大衛的臉恰好貼在了申瑩瑩那豐滿的胸脯上。 申瑩瑩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胸罩開了! 她清楚這與大衛無關,因為從汽車竄出道路到現在,大衛並沒有去解她胸罩的機會,肯定是汽車打滾的時候,身體在車裡晃動劇烈,將那乳罩扯開了。 幸好衣服沒破,要不肯定走光。 面對著瑩瑩豐滿刺眼的乳房,大衛有一種巨大的衝動。 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出去之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上去,上去之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將她救上去……未來的一切似乎都還是個謎! 大衛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等在那裡的瑩瑩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漸漸地將身體向前移了移,兩手支在了靠背上,好長時間沒有動彈。 是萬有引力,絕對是萬有引力,將失去了胸罩遮蓋的豐滿的酥胸與大衛那張快要變形了的臉慢慢地拉近! 似乎兩個人誰也無法控制,當然他們誰也不想去控制這種碰撞的發生。 他們好像都在期待著那動人的一刻! 大衛的呼吸急促起來,但從那劇烈起伏的兩座玉峰來看,其主人也很激動。 大衛將臉埋在那深深的乳溝裡,傾聽著來自瑩瑩胸腔內那顆青春的心臟猛烈的跳動的聲音。 瑩瑩突然一把將大衛的頭摟在了她那柔軟的懷裡,大衛感到了從未有過的一種溫暖與舒適,當然更多的是一種激動。 女孩子的體香從那兩座玉峰之間溢出來,在大衛的周圍蕩漾著,蠱惑著大衛本來就不太安分的心。 隔著衣服,一顆飽滿的乳頭被大衛含在了嘴裡,貪婪地吮吸著。 現在死了也值! 兩個年輕人對自己經歷了如此嚇人的車禍還能活著感到萬分的幸運,此刻,他們想盡量地不讓這前途未卜的懸崖上的時光白白浪費掉,他們想給對方以最大的快樂,也給自己以最大的滿足。 瑩瑩主動地弓下了腰,將乳頭從大衛的嘴裡拔了出來,大衛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有些戀戀不捨。申瑩瑩沒有冷淡他,而是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噙住了大衛的雙唇。 說實話,大衛還沒有品嚐過如此刺激的熱吻——這可是在懸崖之上,生死關頭。 瑩瑩的雙唇在大衛的唇上慢慢的舔著,好像是在感受大衛嘴唇上的每一根神經。 可是任什麼人也有瘋狂的時候,大衛的舌頭慢慢地伸了出來,如一條小蛇穿過她紅紅的雙唇,從她那潔白的兩排米牙間鑽進了她那噴著香氣的小嘴裡。 瑩瑩的一隻手自然地滑到了下邊,輕輕的拉開了大衛褲子上的拉鏈,伸進去了兩個纖細的手指,費了好大勁才掏出來。 大衛的手也沒閒著,他還不至於想讓這個平時在他面前相當矜持的女孩太失面子,總不能讓人自己動手,所以主動幫她將那精緻的白色內褲退了下來。 都是窮途末路的人了,所有飄在他們頭頂的光環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彩,現在他們唯一想做的,就是當一回赤裸裸的人,有著正常慾望的男女。 瑩瑩那光滑的玉體在大衛的兩隻大手裡慢慢地扭動著,兩個人全都忘了他們是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懸崖之上。而且那支撐著吉普車的兩棵樹隨時都會被連根拔起。 他們自以為兩個人都靠到了貼著山崖的一邊,不會有什麼危險,動作越來越激烈,汽車晃動得越來越厲害,然而此時,兩個有著旺盛精力的年輕人哪裡顧得了這些,完全像是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似地,愈加瘋狂起來。 瑩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竟大聲地叫著,快速地上下運動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大衛是坐著無法動作,隨著她的快速運動,解除了胸罩束縛的兩個乳房有節奏地上下顫動。 「卡嚓!」 劇烈的斷裂之聲讓兩個忘情了的年輕人戛然而止。 透過車窗,兩個人都看見其中一個樹冠在慢慢地倒下,汽車也在向外滑去。 第五十七章懸崖脫險畢竟生命是最重要的,哪位大師說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要是把小命給丟了,那可什麼都沒有了。 這點道理大衛還能懂,賬也算得很清。 就那剛才突然的卡嚓一聲,也早已把瑩瑩嚇得花容失色。 汽車沿著向下倒去的樹幹滑了一小段兒之後竟然慢慢地停了下來。 大衛緊緊抓著方向盤生怕身體跟著傾了過去,他可是擔負著兩個人的力量,因為瑩瑩正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兩手環著他的脖子,大有不能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一定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的決心。 大衛不敢相信那棵樹都已經這樣了,這車居然沒有掉下去! 必須立即離開這裡,因為偷歡,差點兒把小命搭上。雖說值,但不必,他們完全可以活下來,那樣他們可以多有幾次這樣的歡樂。 「我得想法上去,我們不能在這裡傻等,那些傢伙不一定能找到這地方來。」 大衛說得很有道理,老王師傅與兩個姑娘正吃得起勁,姜月突然問道:「王師傅,我們是不是去找找看看?可是出去好長時間了。」 王師傅一臉的詭秘,自以為是地道:「找啥?說不定在那個旮旯裡樂著呢,我還不瞭解你們年輕人?」 姜月與大衛有了一夜之情,竟覺得那大衛成了她一個人的了,即使是她最好的朋友申瑩瑩單獨與他在一起也讓她吃醋。她只所以要去找,正是怕大衛也被申小姐吃上一口。 由於時差的關係,雖然上午十點了,那太陽也沒有在臨江的高。姜月不再提去找的話。免得賺些嫌疑。 但王師傅卻坐不住了,因為兩人出去了快三個小時,到現在還不回來,一定是出了事。 他倒不擔心這裡的野獸,但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王師傅帶頭沿著車轍順路找來。 大衛將那根繩子掖在腰裡,小心翼翼地從那個破窗口裡好不容易爬了出來,正當他準備去踩住那棵還算結實的樹幹的時候,腳下一滑,突然掉了下去,身體在懸崖半空中做自由落體。眼看就要葬身深谷,大衛迅速伸手,一把抓住了橫著的樹幹。 可大衛這一猛力的下落,讓那本來岌岌可危的樹幹承受不住,卡嚓一聲,本來粗壯的樹幹上面露出了幾縷黃白的纖維。 樹冠在一點一點地降落,眼看汽車也跟著滑落下來,要是那樣的話,就連車子裡的瑩瑩也保不住了。 大衛朝下看了看,差點兒暈過去,崖壁與地面幾乎是垂直的! 根據他的目測,到谷底至少還有四十米深。 樹冠繼續在降落,到了一定的程度,汽車會突然傾下去,後果不不堪設想。 大衛向上面的崖壁上迅速掃了一眼,他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離他三米多遠的地方有一團荊棘。 他不容分說,立即掏出腰裡的那根繩子向那團荊棘甩去。 繩子的一端在那團荊棘的根部打了幾個旋兒,竟然牢牢地纏在了上面。 大衛鬆開抓著樹幹的手,向崖壁蕩去。 那荊棘果然根深蒂固,大衛的重量居然沒有動搖它。 大衛拽著那根繩索,腳踩著懸崖上探出來的岩石,一步一步向上攀爬,他的心始終提著,因為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深淵。終於他的手幾乎就能夠到那一簇荊棘了,至少到那裡他可以歇一歇。 當他剛剛將一隻手抓住一棵荊棘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團奇怪的東西。 一條□面杖粗細的花蛇盤踞在那團荊棘的根部! 那蛇受了大衛的驚嚇之後,立即從荊棘之下伸出了一米多長的半截身子來,昂著頭來,吐著長長的舌信,發出「呲呲」的聲響,向大衛慢慢爬過來。 大衛的身上頓時出了冷汗,要是讓那蛇咬上一口或是被它纏住了身子,那還有救? 大衛手裡沒有任何可以防禦的器械,那怕是有一根小小的木棍也好。 那條花蛇還在向前行進,待到它離大衛只有一尺的時候,它突然出擊,直奔大衛的胳膊!說時遲那時快,大衛果斷地扔了手裡的那根繩子,施出了夾中取物的本領來,叉開右手的弧口,準確無誤地掐住了花蛇的脖子。 打蛇打七寸,可這抓蛇就不一樣了,是小蛇,你可以提住它的尾部,對這條迎面撲來的花蛇,你只能卡住它的脖子才算安全。 此時花蛇的嘴被掐得大張開來,那情形絕對能吞得下成人一條胳膊去。蛇身也在崖壁上甩得啪啪作響。 大衛將全身力量聚集到了右臂上,奮力地向外一拽,那條花蛇就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如一條彩虹。 大衛估計那條花蛇落下去也絕對沒有好結果,說不定正好摔在一塊石頭上,早已成了花蛇標本。 大衛再次抓住了被他情急之下扔掉了的那根繩子,拽著手中的棘條,一個翻身飛了上去。 還好,這裡是一個小小的平台,完全可以稍稍休息一下。 大衛在休息的時候抬頭向上望了一下,那上面還有二、三十米,無處可攀,只有數簇荊棘,但大衛不敢確定那些荊棘能夠承得住他一百七十斤的身重。 他忽然想起車上有一把小羊角錘子,正好可以用它鑿出踩窩來爬上去,雖然慢一點,但總算是有了希望。他將那根繩子的一端扔下去給申瑩瑩,讓她將那把錘子系結實了,劃上來。 小羊角錘頭挺好用,很快就鑿出了兩個小踩窩。但現在還不能向上爬,他一口氣鑿出了七八個,求生的慾望讓他不能停下來。瑩瑩還在那輛隨時都會掉下去的吉普車裡焦急地等待著。為了保證便於攀登,每隔三四十公分就鑿一個,對他來說,只要有幾個就能行,可後面還有瑩瑩,一個女孩本來就膽小,體力又不行,所以還要保證她的安全。 大衛很聰明,他總是在自己的頭部以下鑿洞,那樣可以避免被鑿出來的石灰傷了眼睛,而且省力。 終於,他的頭部離崖頂只有一米多遠,他總算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剛開始的時候,坐在車裡的瑩瑩時常詢問著他的進度,但又怕影響大衛的工作,便低了頭從後邊的玻璃向外望,弄得脖子生疼。 現在他終於感覺到累了,那手都幾乎握不住錘子了。他抬起頭來準備擦一把額上的汗。朦朧中他感覺到頭頂上有三個黑乎乎的影子。定睛一看,剛剛擦掉的汗又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崖頂上蹲著三隻成年的狼! 六隻仇恨的眼睛瞪著貼在崖壁上的大衛。 昨晚還擔心著這事兒呢,怎麼這狼還真的如此記仇?多虧現在還沒上去,這三隻狼可是沒受過他任何一點槍傷。大衛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先前並沒有發現。說明也是剛剛過來,肯定是剛剛發現大衛遇到了危險,蹲在那裡幸災樂禍呢。 大衛看了看與三隻狼之間的距離,一米多,不算遠,但這裡懸崖,那狼絕對不敢竄下來,那等於自尋死路。狼也不是傻子,能找到這裡來,說明它們還不算笨,甚至還有點兒頭腦。 「黃大衛——」 「申瑩瑩——」 大衛忽然聽到了老王幾個人焦急的呼喊。 他想答應卻又害怕他們過來後受到狼的傷害,畢竟他們是三個太普通的人,手裡也不一定拿槍。 但轉念一想,必須叫他們知道,一旦找到了自己的下落,他們就不會分開,危險就會小一點。 「我在這裡——」 「我在這裡——」大衛的聲音在山谷裡迴盪著。可惜他們聽不見。 大衛可急壞了。 「黃大衛——」 「申瑩瑩——」 姜月她們的呼喊聲好像越來越近,連坐在車裡的瑩瑩也聽到了。她不顧危險從車裡伸出頭來,大聲地呼叫:「我們在這兒——」 山谷再次迴盪著瑩瑩焦急得近乎嘶啞的聲音。 「他們在這兒,快來。」 「別過來,這兒有狼。」 大衛本來不想說出這話,因為三隻狼就在他的頭頂,萬一這狼聽懂了他的話,那豈不是等於告訴了它們自己害怕它們? 又一想,雖然這狼比較聰明,肯定聽不懂人話。還是提醒他們一下為好。 出乎大衛意料的是,那三隻狼竟突然轉身朝東西邊去了。 莫非是它們看到了什麼? 大衛很納悶,老王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近,終於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 當他們三個人出現在懸崖頂上的時候,大衛差點激動地掉下淚來。 老王手裡果然拿著那桿獵槍! 怪不得那三隻狼乖乖地放棄了他這頓近在咫尺的美餐呢。 看來狼這東西挺有記性! 「瑩瑩呢?」 「還在車裡呢。快,快先把我弄上去!」 崖頂上的三個人一個摟著一個,老王在最前面,與大衛一隻手緊握著,好容易將他拉了上去。 「快救我上去呀!」 車裡的瑩瑩著急地喊著,真怕他們扔下她不管。 「放心吧,這就救你上來!不過你得給錢!給多少吧?開個價!」 蓓蓓這時候還顧得開玩笑,把車裡的瑩瑩氣得直罵:「你等著,上去之後,看我不撕了你!」 「別鬧了,抓緊想辦法。」老王真的著了急。雖說是大衛做保鏢,可他卻是直接的監護人,市長大人有吩咐,如果瑩瑩有個三長兩短,他是絕對交待不了的。 「你們在這裡陪著她,我去營地找繩子!你們抓緊聯繫輛吊車,把車子弄上來。」說完大衛就跑。 「快去快回呀。」 蓓蓓好像比他還急。 大衛飛快地朝向營地,而王師傅卻用電話忙乎著聯繫吊車,頗費了些周折之後,終於有一家建築公司答應願意前來。 大衛算得上飛毛腿,不到半個小時就折了回來。 為了確保瑩瑩的安全,大衛腰裡拴了繩索,再次下到那長著一團荊棘的小平台上,指揮著瑩瑩將繩子在身上拴好,如何從車裡爬出來。 當瑩瑩被拉上去之後,她竟然癱了似的撲倒在了王師傅的懷裡。 那輛救援車也終於趕來,還是大衛下去,將鋼絲繩子結結實實地繫在四個角上,連磕帶碰地將吉普車弄上去。 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花錢把這車弄上來了,卻不能開。 老王迫不急待地鑽進了車裡。 最讓他擔心的事情終於沒有避免,連續發動了幾次,都沒有打著火! 老王的額頭上立即竄出了汗珠子。 第五十八章--第六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神秘羅布泊之怪異的腳印果然不出王師傅所料,油箱裡面一點油也沒有了。在汽車沿懸崖翻滾的過程中,讓鋒利的石頭將油箱底部磕破了一個小窟窿,而吉普車被兩棵樹擋住後,又正好四個輪子朝下,那汽油哪還有剩下的道理? 多虧老王經驗多,辦法足,他從車上的一個小小的工具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和一個金屬小塞子,鑽到了車底。鼓搗了一陣子之後,出來拍了拍雙手,道:「沒問題了。把車裡那個皮桶裡的汽油倒上,保證可以走了。」 老王師傅從大衛手裡接過錢給了那些救命恩人,千恩萬謝地送人家走了後,才開車帶上這幫人回到營地去。 當時在車上的時候他就說過:「瑩瑩呀,你要是出了事,那我就決定從懸崖上跳下去了。」 「王叔,你別說了。」 不知道瑩瑩是太感激他,還是對剛才的事情還後怕,眼淚禁不住在眼眶裡打轉,鼻子也酸酸的,兩個姑娘都爭著要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可她卻擦了擦眼睛,笑了笑說道:「沒事了,都是我不好。」 大衛算是與她這次患難與共的人了,自然地把手伸過去,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好像要今生今世不再分離的樣子,看得兩個姑娘好感動。連瑩瑩也順從地將頭偏了過來,無限溫柔地依偎在了大衛的肩頭。 在以後的一段日子,也就是整個在青海的旅程裡,還算是非常順利的,他們平安的從青新邊境的阿爾金山穿山而過。 這裡是一望無際的戈壁,好在公路還不錯,放眼望去,戈壁灘上的石頭如西部歌王歌裡唱的那樣,如「西瓜大又圓」,看來這大自然的力量不能不讓人佩服。那圓潤的鵝卵形狀的大石頭足以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無數次兇猛的洪水。 當汽車靠近塔克拉瑪干邊緣的時候,中午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灼熱,逼得人恨不得將全身的衣服扒個精光。 連王蓓蓓那樣清純的女孩都不再矜持,直拽了本來就很薄的紗衣,用力地呼扇著,其實那根本就是徒勞,因為連呼扇出來的風都是熱的。 受了傳染似的,三個姑娘都用力地呼扇起來,衣服底下不時露出些春光來。 大衛擰了擰反光鏡,恰好能從裡面看到一些姑娘們的景致。 好像是受了鼓舞,幾個姑娘都快要表演脫衣舞了。 這麼熱的天,不知那裡發霉了沒有,大衛想著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來。 「你又在想什麼好事了?是不是在打我們的主意?」 王蓓蓓那話要是在臨江這麼對他說,他一定會立即讓它變成現實。 一路上大衛沒少占姑娘們的便宜,不知道王師傅寂寞不。 看著反光鏡裡姑娘們*的樣子,大衛心裡為老王憤憤不平起來。 天真的很熱,人像在一個無邊無際的大蒸籠裡,無處可逃。 「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要是十月份肯定要好一些。」 「那我們不走了,呆到十月不就成了!」 「那恐怕你要被烤成木乃尹了。」 王師傅總是比別人有先見之明,但在大衛看來現在才說未見其先,應該算是馬後炮。 「到了這裡,我看咱們是不是去趟羅布泊?否則會終生遺憾的。」 瑩瑩是個敢於冒險的傢伙,她一定不是心血來潮,她在那天晚上連可可西裡都劃進了這次行程的一個站點。 在一個姑娘面前,大衛不想掉架子,你一個女孩都敢去的地方,憑什麼我要退卻?所以不論瑩瑩要去哪裡,他都會爽快地說「奉陪」兩個字,每次瑩瑩都會向他投來讚賞的目光。 一個被興譽為「冷美人」的女人,在大衛想來,本不會有那樣讓人心旌搖蕩的眼神。 毫無疑問,大衛被她誘惑了。 「那可是個『死亡之海』啊。」 王師傅的話總給青年人潑冷水。 「聽說還有好幾個去那裡考察的科學家在那裡失蹤了呢。我們要是去了,要是迷了路怎麼辦?」 「笨!我們不是有GPS嗎?再說了,怎麼進去的就怎麼出來,我們這麼多人哪容易就迷了路?」姜月見大衛願意去,嘴上也便支持他,實際上,她對那種地方還是蠻恐怖的。 王師傅只是提些參考性的建議,最終還是瑩瑩說了算。 去羅布泊! 做了大量的思想準備和物質準備之後,修好了的吉普車載著幾個野心家朝羅布泊進發了。 既然是探險,就不能走人家走過的路。 汽車在一望無際的沙礫上行進,除了司機老王,其他四人都在車上搖來晃去,身不由己,五臟六腑幾乎要在裡面相互失去了聯繫,直晃得姑娘們在車上嗷嗷地叫,大衛全當她們是在享受高潮。 大衛只是看過所謂雅丹地貌的圖片,今日一見卻讓他苦不堪言,只聽那豎立起來被風化得如鶚魚牙齒一樣的石片在車輪下卡卡作響,有一種輪胎隨時都會被刺破的預感,所以一路行來,大衛總是提心吊膽。 但願王師傅無所不會,哪怕是輪子掉了他也能用這裡的石頭刻一個出來換上。 這裡的石塊是黑色的,與大衛想像中的戈壁有著很大的差距,但夕陽映照之下,那高高突起的沙丘卻是黃褐色。 汽車跑了很遠的路卻不見一滴水,還叫羅布泊? 「泊」顧名思義就是一個大湖,而「羅布」毫無疑問應當是多的意思吧。 大家終於有了幾乎同樣的感受:要是在這地方能找到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水池,肯定也是個奇跡了。 真正進入了羅布泊,你才會感受到什麼叫恐怖。 因為在裡面幾乎沒有方向感,人無法找到任何一個參照物! 周圍可能會有突然聳起的嶺,但你叫不上名字,要不是有定位儀,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其實分清楚也是白搭,你根本就不知道走哪個方向離它的邊緣更近一些。你的視力無法到達更遠的地方,那一座座城堡似的石山,讓你有一種進入了迷宮的感覺。 車子停下來稍事休息。 腳下那一望無際的沙礫很難讓人與1500年前的文明聯繫起來。 這裡是典型的溫帶大陸性氣候,晝夜溫差極大,地上偶爾能看到一簇簇長著菊花瓣似的草,老王說那是麻黃。 第一次見到用來提煉冰毒的草本植物,大家很興奮。 「回去的時候咱帶上一車,興許能換些銀子!」 蓓蓓是個樂天派,見了一點景致就又蹦又跳的。 「出發!」 老王吆喝一聲,大家紛紛上了車,生怕被扔在這個以死亡著稱的羅布泊。 事實上,在這樣的地方,就不應該停下來,多在這裡呆一個小時,就多一個小時的危險。 人太脆弱,離開了群體的人還不如一隻螞蟻! 更何況,所有的給養只夠半個月! 在這裡說不出地勢的高低來,全憑了無所不曉的老王師傅,他把車開到哪,大家自然跟到哪。 「王師傅,你當兵來過這裡吧?」 不知蓓蓓是打趣還是當真。 「我是在內蒙當兵,哪來過這地方?」 「那你為什麼不要嚮導?」 「那還叫探險嗎?」 看來不大說話的男人更有風格。 「那是什麼?」 姜月突然驚叫了一聲。她一直是趴在車窗向外望著的。 車子停下來,大家紛紛跑下去看。 天上一隻盤旋的鷹! 「這裡居然有鷹?」 老王沉思著,自言自語似的。 大衛曾記得有書記載,東晉高僧去印度取經路經此處留下過「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唯以死人枯月為標識」的說法。看來這裡並不是真的絕對沒有生命。 天漸漸黑下來,吉普車亮著了燈,車前一片明亮,只是不見了車後的塵土飛揚。 半個小時後,車燈光裡出現了明亮的一片。 「水!」 大家一真盯著車前的燈光,那明亮的一片分明是水! 「也許是寶石呢!」 「可惜咱只開了一輛車耶。」 那光亮越來越近,真的是水,一個不小的湖! 老王很小心,老遠就把車停了下來,生怕出什麼意外。 「這裡肯定風沙小,咱們今晚就宿在這裡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支起了帳篷,依然是男女各一棚。 「一起生活了這麼多日子,都成了共患難的人了,還分居過日子,真生分!」 大衛一邊支著帳篷,一邊發著牢騷,他還懷念那個偷情的夜晚。姜月向他投來了多情的一瞥,大衛想她肯定有著同樣的感受,心裡頓時蕩起了層層漣漪。 「是不是還想讓姜月姐給你按摩一下?姜姐有一套啊,按摩了一次就讓人上癮了,我看回去也別再上那什麼破大學了,開個按摩院得了,保準餓不死你!」 王蓓蓓的話讓大衛與姜月兩個人的臉都紅了起來。幸虧是晚上,別人看不見,但姜月自己卻感到臉上熱熱的,心裡也像小兔似地蹦個不停。不過她心想,在這樣的環境下,大衛就算是公眾作品,誰不可以欣賞一下?那天晚上在帳篷裡的那點風流事算得子什麼?誰也不是吃素的。 但大衛現在最想的卻是瑩瑩,只可惜現在沒有了借口,無法進入女人的帳篷,他想,有時候災難並不是壞事,白天那種有驚無險的遭遇怕是再也沒有了。大衛心裡升起了一種遺憾。 簡單地吃過晚飯後,大家在帳篷周圍散步,瑩瑩竟主動約了大衛,讓兩個小姑娘沒了主意,又不敢單獨行動,也不好意思跟著摻乎,便只好兩個人與王師傅一起。 兩個帳篷離湖邊大約有五百米的樣子。兩幫人都是奔著湖邊去的。 這裡已不再是沙礫,而是龜裂了的沙土,踩上去有鬆軟的感覺。 為了不迷失方向,各組帶了一隻手電,雖然這裡不會有東西把人絆倒,但在晚上,至少可以作為相互聯繫的信號。為了省電,一般不用,況且,大衛與瑩瑩也沒想將自己放在光亮處,走不多遠,兩幫人就誰也看不到誰了,回頭望時,只有高立出地面的帳篷和汽車隱約可見,瑩瑩才大膽地牽了大衛的手,如同一對戀人。 握著瑩瑩那溫熱的小手,大衛感覺到似乎有電流傳到他身上,那電流擊得他心砰砰亂跳。 老遠就能看見那片湖水在淡淡的天光下泛著鱗鱗的波光,煞是美麗。 瑩瑩的頭漸漸地靠了過來,大衛自然地將手從她的小手裡掙出來,伸過去摟了她的纖腰,那是真正的「蜂腰」,不似張輝那般壯實,卻別有一番讓人憐愛的滋味。白天那瘋狂的野味現在全無,倒有一種寧靜的可愛。 大衛並不覺得白天在懸崖上有什麼特別美好的感覺,倒有一種乘人之危的嫌疑,他想盡快把它忘掉,他甚至都想把瑩瑩腦中的那段記憶抹去。 現在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大衛能夠感覺到少女肌膚的柔軟,每當兩個人的肌膚摩擦在一起,都會有一種更加親密的渴望。他們走得很慢,也希望時間不要走得太快,黑夜對兩個年輕人來說,是最美的時光。 大衛的手不經意的向上移動了一下,他隱隱約約覺得似乎觸到了她腋下那個敏感的部位,他特意將手指伸開,在那已經向上隆起的地方輕輕地摁了摁,彈性與柔軟不同尋常,這讓他的敏感部位騰地脹了起來。 更讓大衛膨脹的是,瑩瑩的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摟住了大衛的腰,這比牽著他的手更讓人心猿意馬,圈在他腰上的那細細的軟乎乎的胳膊都在點撥著他那根淫邪的神經。 「咱坐會兒?」 大衛提議。 「怎麼樣都行。」 簡直是靡靡之音,那意思是一切都聽你的。 大衛想,是不是在這條古代的絲綢之路上,連人的脾氣也會變得柔若細絲?因為他從來就沒見過申瑩瑩如此的溫柔過。 要不,就是在這古樓蘭的城堡之上,樓蘭姑娘那溫柔大方的靈氣穿越了兩千年的時空附著到了瑩瑩的身體裡?還是這裡存在著什麼神奇的魔咒? 他正摟了她將那一頭秀髮埋進自己的脖子裡準備給她些溫存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吃驚:他分明看到了地上幾個大大的動物爪印!黑暗對大衛來說不是障礙。 「你看這是什麼爪子?」 不知真情的瑩瑩以為他看到了一個活著的動物,嚇得立時撲在了他的懷裡,同時「啊」地大叫一聲。 大衛打開手電向前一路照去,他至少看到了八九個爪印。 瑩瑩為剛才的失態而羞澀地笑了,那樣子挺可愛。大衛覺得這才更像女人。這也是一開始他並不喜歡她的原因。 兩個蹲下身來,細細地去看地上的爪印,比人的巴掌要大得多,前四後一五個指印深深地印在沙土之中。 顯然不是耗牛的腳印,大衛猜想耗牛的中蹄印應該跟黃牛有些相似,更不是羊,而狼爪子絕對沒有這麼大。 那會是什麼呢?這種除了蚊子幾乎沒有什麼生命的地方也不會有老虎吧? 那巨大的爪印讓大衛肯定,這傢伙絕對要比老虎還大! 這是兩排並行的爪印,中間明顯有著拉擦的痕跡,行寬近一米,每一行前後兩個爪印之間至少有兩米的間隔。 這是一個巨大的爬行動物! 從那爪印的深度可以判斷,這傢伙很重,而又根本不是奔跑留下的足跡,似乎非常從容。 難怪,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它是不會受到其他動物驚嚇的。 不過大衛想不通的是,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如此龐大的動物會以什麼為食物呢?它總不會吃這被風化了的石頭吧? 這裡常有風沙,而這爪印卻如此新鮮,毫無疑問,它今天還在這裡活動過! 說不定…… 大衛不敢往下猜測,只感覺到頭皮發麻,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同時,後背有一種刺骨的寒意襲上來…… 第五十九章神秘羅布泊之怪獸與樓蘭公主從大衛摟著她腰的那只胳膊上,申瑩瑩感覺到了大衛的緊張,而這種緊張是很容易傳染的,瑩瑩的身體立即哆嗦起來。 她知道,上一個世紀就有不少科學家在羅布泊失蹤,彭加木就在其列。據說還動用了飛機也沒見半點蹤影,會不會是遇到了這種可怕的怪獸? 想到這裡,瑩瑩不寒而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兩人幾乎同時做出了一個完全相同的決定:迅速離開這裡! 然而,為時已晚,他們聽到了身後傳來的「沙沙」聲。 那正是巨型的爬行動物在沙地上行走的聲音! 兩個人幾乎同時轉過了身子,一個比鶚魚還要大上幾倍的怪物正向他們走來。它高昂著恐龍一樣的頭,大衛的手電刷地照了過去,不知什麼原因,那怪物停止了前進。那怪物形如恐龍卻又不是恐龍,四個蜥蜴一般的爪子牢牢地摁在沙地裡,大衛看不到那爪子的形狀,它伸著長長的脖子,脖子以下的腹部全是淺黃色蛇一樣的皮質,腹部往上則是一片片突起的黑色鱗甲,看上去相當堅硬,大衛估計即使槍彈怕也穿不透它。這怪物離瑩瑩跟大衛約有四五米遠,它大張著嘴,上下鄂形成了一個不小於一百度的夾角,要是一頭豹子也會被那伸在嘴外的長牙穿透。 申瑩瑩已經癱倒在地上,不會動彈。大衛從來就沒見過如此的怪物,心想在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動物?即使它生活在食物鏈的最頂端,在這樣的沙漠之中,也不會有什麼東西可以維持這樣的生命存在啊?大衛不敢多想,奮力地挾起她那手電一直照著怪物的眼睛。慢慢地後退。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他才大聲的叫喊:「老王,快上車!這裡危險!」 那怪物一直目送著他們退得只能看到它的輪廓。 大衛沒有聽到老王他們的回應,他用手電拚命地在空中搖晃,想讓他們看到知道這裡發生了緊急的事情。 終於那邊的手電也在空中晃動起來,兩束明亮的光柱在空中交織,這時要是讓別的旅客看到了不定以為羅布泊又發生了什麼樣的奇觀。 大衛看那手電光搖晃的樣子,知道他們正飛快地向這邊奔來。 兩個人奮力的朝停車的方向跑,好幾次跌倒了趕快拚命的向上爬,越是急,越是爬不起來。 跑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兩個人再回頭看的時候,再也看不到那怪物的影子。但他們的心始終提著。 兩組人幾乎是同時到達。 「什麼事?」 老王上氣不接下氣的問。 「快收拾東西,今晚不能在這兒!」 大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動手撤帳篷,同時吩咐蓓蓓和姜月:「趕快!快往車上搬東西,越快越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雖然老王猜出了可能遇到了什麼怪物,但他還是想從大衛的嘴裡得到證明。 「怪獸!很大的怪獸!」 「真的假的?這裡連兔子都不拉屎,會有什麼怪獸?」 王蓓蓓以為大衛他們搞惡作劇,站在那裡不動。 「別廢話,不走那自己留在這裡吧。」 大衛有些生氣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是那副無所謂的神態。 「真的嗎瑩瑩姐,要是沒有,你可別嚇唬我。我膽兒小。連老鼠我都怕。」 蓓蓓將正在拆帳篷的瑩瑩拉到一邊,小聲地問。 「真的,姐不騙你。」 從瑩瑩的顫抖的聲音裡,蓓蓓已經得到了答案,那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現在蓓蓓比誰都緊張,她的手根本就幹不了任何工作,兩隻手只會打哆嗦,連身子都搖晃起來。 好在訓練時這幾個姑娘的裝備速度就很過硬,五個人在忙亂當中,終於將所有的裝備收拾完畢,確定沒有落下任何物件之後,全部上車,轟的一聲,朝著大衛指揮的方向駛去。 大衛他們是在西邊發現怪物的,自然要往東跑,但現在的風向正是南北,將整個沙丘吹成了南北走向的一道道沙嶺,汽車走起來甚是困難。 老王畢竟當了幾年兵,心理素質更好一些,而且他也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可怕的怪物,他並不是十分的慌張。 在汽車遠光燈的照射下,一座座被風化形成的沙石巖堆有的如人面獅身,有的如武士,有的如鷹,還有的如堡壘,但有一個卻讓大衛與瑩瑩嚇了一跳,那極像是剛剛看到的怪物,連司機老王都嚇得一腳踩住了油門。 「真像!」 大衛嚇出了一身汗來,如果到處都能碰到這種怪獸的話,哪裡還有逃生的希望? 「你是說你們遇到的東西像它?」 「差不多。」 「也這麼大?」 那是一座四十多米長的巖山,顯然比那怪獸大得多了。 「沒有,比這要小的多。」 「那會是什麼東西?」 「從來就沒有見過。電視裡也沒有見過,而且不像是恐龍。只能說有點兒近似。」 「你覺得我們現在的位置安全嗎?」 「這很難說,那怪物似乎行動非常隱蔽,當時我們根本就沒有覺察出來它竟到了我們的身後。」 「那麼神?」 「我們感覺出來的時候,它已經離我們只有四五米遠的距離了。」 大衛沒好意思說瑩瑩被嚇得癱在地上的情況。他得為她保密。 「那我們還是不必扎帳篷了,就在車上將就一宿吧。要是有個緊急情況,也能來得及。」 「我看也行,不過得有人警戒。」 大衛對「警戒」兩個字做了特別的強調。 有了以前的經驗,大衛不想讓老王幹這活。他想自己擔任警戒任務。 大衛從後面取了那桿獵槍。他知道那獵槍對那樣一個龐然大物來說幾乎是一根木棒,但握在手裡至少也能壯個膽兒。或許那槍聲或是火光也能嚇退它。像剛才那樣只是嚇退它也許是件好事,根據這裡的生態環境來看,這肯定也是一個瀕危物種。 他並不想殺害它,只要它不傷害人。 雖然害怕,可幾個姑娘畢竟疲勞,不久就有了均勻的呼吸。老王也趴在方向盤上迷糊著,是個男人總覺得有保護女人的職責。 夜裡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大家紛紛睡著,包括司機。 大衛抱著那桿獵槍圍著那輛吉普車不停地轉來轉去,他極力向更遠的地方監視著任何一個可疑的影像,但他始終不敢遠離車輛,這樣可以保證一旦有了緊急情況能立即叫醒老王。 可是那個怪物的突然出現使大衛受了驚嚇,現在好像平安無事了,反倒感覺出了疲勞,兩個眼皮老是打架。 他真想喝上一口酒提一提神,特別是新疆的葡萄酒,那一定美極了。 酒倒是有,可在車裡,大家正睡著,怎麼好意思因為貪杯而叫弄醒大伙呢,再說,在這樣的鬼地方能睡個安穩覺還真是不易。 都是申瑩瑩害了他。 這個害人的魔鬼!當時怎麼就聽了她的呢? 大衛從口袋裡摸出一支漠河香煙,在鼻子上聞了聞,終於沒有忍住,點上了。在黑暗之中,那紅紅的火頭一閃一閃的,像鬼火。 除了輕微的風聲,沒有其他的動靜,大衛巡視了幾圈之後,在車屁股下面坐了下來,真的有些累了。 對大衛來說,不說如同白晝,也差不了哪裡去,至少他能夠看清楚周圍的景物,五十米之內要是有個兔子跑出來他也能一槍打中。 很明顯,現在這裡相當安全,也沒有什麼徵兆。他乾脆把槍豎置到車上,盤腿想打個盹兒。 恍惚中他看見前面似乎有人,他起身朝那邊走去,他以為那是海市蜃樓,可當他逐漸靠近的時候,那情景就越來越清晰,那的確是一群人,他不知不覺地進入了人群,都穿著古代的衣服,但不像是拍電影。 這裡好像是一座宮殿,周圍還有不少武士,手持長矛,腰佩利劍,站在那裡如雕像一般。四處還有不少閣樓,雕樑畫棟。 大衛非常納悶,這到底是在哪兒,從那些人的服飾與形貌上判斷,這分明是到了過去的某個時代呀,這是做夢還是現實?正思忖間,他忽然見一非常漂亮的少女左顧右盼地從一處閣樓上下來。 她竟然是個白種人!金髮碧眼,在她提著裙子走下台階的時候,胸前那一對性感無比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下面很不安分地跳動著。 黃大衛沒少見了美女,可這種膚色的美女他還是第一次見。光從胸口處露出來的那吹彈得破的雪白的細嫩肌膚,就能知道這個女人的肉多有彈性,更何況那水靈靈的眼睛,簡直就是兩潭碧綠的湖水,清澈透明,如同仙子。 「小伙子,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呀?」 「從東邊來,到西邊去。」 大衛差點?雋艘儁ノ魈烊【幵幕襖礎R桓鍪擥𨰃咚甑男」媚錁谷喚興耈』鎰櫻㛃諂煊蔡𨚫罅誦鍨2還衞𡟜欽餉雌櫈戀囊桓觶停徒興繧姙𠁨狹恕2壞卭環錘校寿炊𤅕絲似鵠礎? 「你能陪我玩會兒嗎?」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告訴你吧,你現在可是穿越了一千多年,來到了我們樓蘭王國,這都是你前世的造化,我在這裡等了一千多年,就是為了見到你,我是樓蘭國的十四公主。這裡是我的領地。你不想陪我嗎?」 「在下願意為公主效勞。」 大衛心想,我陪你一輩子也許我要考慮考慮,只是陪你玩玩,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跟我來。」 大衛彈了彈身上的塵土,跟著小美女走。 「美人,這是到哪裡去?」 「陪我洗澡,不行嗎?」 「當然行,我這個人就是樂於幫助別人。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我一個男人陪你呢?」 「他們不敢。」 小美人指著站在那裡筆直的衛士道。 大衛心想,這公主敢情也有寂寞的時候,今天算是走了桃花運了。真虧了申家大小姐,要不哪來這般艷福? 他們來到一個水池,那裡面的水正呼呼地向上冒著熱氣,原來這是一個溫泉。 十四公主徑直走到泉邊,將身上的輕紗脫掉,向池中走去。 大衛從後面被她那無與倫比的嬌美身材驚呆了,當她一步一步向水裡走入的時候,從她那白晰的臂下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微微外側的乳房的邊緣。那是比胳膊更加白嫩的細細的肌膚。 大衛現在就開始猜想,要是近處看,一定能看到裡面細細的血管。 十四公主慢慢地回過頭來,將整個具有誘惑的部位全部展現在大衛的眼底。大衛的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 那兩座玉峰如兩個剛出籠的精麵饃饃,在上面摁上了兩顆紅棗。大衛直想就那紅棗吃進嘴裡去,品一品是什麼味道。 十四公主清澈的目光直視著大衛,微微的羞澀讓她更添了幾分嫵媚。她慢慢地向下蹲去,將身體那些迷人的部位都藏到了水裡,微微波動的水面遮不住她的玉體,相反,更增添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讓人想入非非。 大衛也學著她的樣子,將滿是塵土的衣服脫掉,放在岸邊,赤條條地走了下去。 十四公主剛才那勇敢的眼神減了些銳氣,似乎不敢再看大衛那充滿力量的胴體。因為他現在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爆發著力量的肌肉,包括那裡。 兩個人相隔咫尺,幾乎相互能夠聞到彼此的氣息,大衛勇敢地看著十四那傾城傾國的美艷面龐,直盯得人家臉紅了起來。她臉上那種紅暈煞是好看,怕與當年的王嬙能有一拼。 大衛的目光掠過那精美的下巴,細長的脖頸,直到水裡,水面之下就是那和田玉一般細膩潤澤的玉峰了。 大衛試探著向前,一手托起了她那可愛的下巴,如同欣賞一塊美玉一般。十四微微地閉著美目,任他玩味。 大衛大膽地將手向那對玉峰摸去,用力一握,十四身體微微一顫,紅唇微啟,等著大衛去吻。 任誰也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大衛迅猛地捧了那嬌美的臉,將那紅唇拉到了自己的嘴邊,他卻不去吻她,而在用自己的雙唇輕輕的碰那兩片紅潤的肉。十四整個的身體都傾了過來,那光滑的身體,那飽滿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雖然在水裡,兩人卻有被電流通過的感覺,大衛在想,那水的溫度一定會升高了不少。因為他自己都有灼熱的感覺。 「抱我回去吧。」 那聲音似在乞求。 大衛簡直無法拒絕這樣一個美女如此的要求。他從水中將她慢慢地撈起端在自己那有力的臂彎裡,就這樣赤身*地上了岸。衣服被扔在了池邊。 大衛托著赤身的十四,慢慢地向她的閨房走去,途中的侍衛目不斜視,直如沒有看見。十四並不去摟住大衛的脖子,一隻臂垂著,兩個驕人的乳峰,直晃大衛的眼睛。那是一幢二層的閣樓,樓上還有不少侍女。 一個侍女為大衛打開了十四的房間,並將那絲帳撩開,大衛輕輕的將十四放在了那華麗的床上,兩個穿著異常華麗的侍女過來為他們兩個擦拭身上的水滴。 侍女探試得很細心,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侍女與大衛面對著面,從那寬闊的領口處,大衛早就看見了她胸前那對寶物,大衛控制不住自己的淫邪之念,竟抬手在那兩個小乳子上使勁地抓了幾把,十四看在了眼裡,但沒有反對。侍女並不反抗,不知是她喜歡還是不敢,依然用一種非常柔軟的小浴巾在他身上擦著,有時那柔軟的小手不經意地在大衛身上某一個地方一碰都讓他怪癢癢的,不是大衛太好色,任誰也受不了這般伺候。 大衛萬萬沒有料到這樓蘭王國裡還有這樣的生活。他想可能所有的帝王之家都少不了奢侈和糜爛,要不這樣,那皇帝還有啥當頭?中國歷代帝王三宮六院那麼多女人總不會是留著只當花瓶看吧?武則天當了女皇還要找些男妃呢。怪不得當他抱著十四赤條條地路過他們那些衛士身邊的時候都熟視無睹呢。看來在下屬的眼裡,主子的淫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確信已經擦拭乾淨之後,兩個漂亮的侍女躬著身退出了房間。 大衛總算鬆了一口氣,好歹她們還沒有在他們幹事的時候也要在這裡。 十四向立在床邊的大衛伸出了一條玉臂,大衛乖乖地上了床,躺在她的身邊。不知那侍女在給她主子擦拭的時候用了什麼香料,大衛感覺到從床上少女的身上散發出來一種激發人的情慾的香氣來。大衛深吸一口,頓覺大增神力,英雄無比。 十四的嬌軀早已像一條蛇盤在了大衛光溜溜的身上,兩人擁吻著,大衛將十四伸出來的香舌含在嘴裡,細細地品味,那種香甜的味道讓他永遠也無法忘記。 一陣纏綿之後,十四的嬌軀鑽到了大衛碩大的身下,將兩條玉腿自覺地分開,把大衛夾在了中間。大衛雙膝跪在十四的臀下,兩隻大手緊握了十四那膨脹著的乳房,有力地,壓了下去,十四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但那已經是痛苦之後,大衛身體在十四身上肆意的運動著,他已經無暇判斷哪是她痛苦的嚎叫,哪是她幸福的呻吟,所有的精神全都被浸在了與十四無休止的交融之中。 終於十四的嬌軀突然弓起,兩腿用力地夾住了運動中的大衛,大衛身體突然後撤,又向前猛力地沖了幾次,將一腔熱血獻給了尊貴的十四公主。 得到滿足了的十四走下床去,從梳妝台上取了一樣東西,遞到大衛的手裡。 「這是西邊崑崙山上的美玉雕成的頭像,是一個神奇的玉石匠專門為我雕成的,你看像我不?」 大衛將那玉石像捏在手裡,仔細端詳著,再看看十四的臉,竟然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分別! 「你想送給我嗎?」 「我想讓你永遠都記住我,樓蘭的十四公主。我的靈魂將附到一個相貌跟我極其相似的姑娘身上,有一天,你會遇到她,別忘了一定要把她帶在身邊。」 大衛把玉像遞給十四,十四小心地為他掛在了脖子上。 疲勞了的大衛在十四溫柔的懷裡酣酣睡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沙丘上,好在衣服還穿在身上,沒有光著身子,他不知道剛才到了哪裡,彷彿做了一個夢。 然而,讓他不解的是,自己脖子上分明還掛著十四給他戴上的那個玉石頭像! 「真有你的,竟然跑到這裡睡起大覺來了,你怎麼在這裡?大家到處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被那怪物給吃了呢。」 「把我吃了,那誰來保護你們呀?再說了也得給我找個伴呀,我看你就行。」 「回去吧,吃早飯了。」 蓓蓓放浪地騷了大衛一眼。 大衛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天已麻麻亮。 第六十章神秘羅布泊之誤入地下城堡蓓蓓騷情大衛帶著巨大的疑惑跟在王蓓蓓的後面,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說那是個夢,那為什麼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刻著十四頭像的玉雕?如果是真的,自己怎麼可能一下子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去呢? 「在想什麼呢?昨天沒夢見我吧?」 「我夢見了吃你的奶!」 大衛已經在她面前不再那麼顧忌。心想,她也許正希望我這麼去說呢。 「怕是吃了別人的奶吧?」 大衛一陣心虛,莫非她知道昨晚的事? 「誰的?」 「那還能有誰的?肯定是瑩瑩姐的唄。」 此時,瑩瑩她們正站在車邊向這邊望,大衛估計了一下這段距離,少說也得四五百米。 越想越覺得蹊蹺,但他無法跟蓓蓓說,她也不會信,就昨晚上的怪物她還疑惑著呢。 「大衛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怪物?」 「如果你不害怕,我可以帶你回去看那傢伙的爪印。這麼老大!」 大衛一邊描述著,那嘴裂著,顯然有些誇張。 「那你當時就沒害怕?」 「怎麼不怕?」 「那瑩瑩姐不會嚇得走不動路了吧?」 「可不是,她……」 大衛剛想說她鞋子都跑丟了沒敢回去拾,卻又想起給她留下面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 「那她是怎麼跑回來的?該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跑了吧?」 「哪能,我是挾了她跑的。」 「你怎麼個夾法?你也夾夾我試試?」 說著,蓓蓓竟依到了大衛的懷裡,非要他做一個鏡頭回放。 那邊的人都坐到了車邊準備吃飯,沒人注意這邊。但大衛還是有所顧忌地朝那望了望,生怕讓瑩瑩看見。 「大衛哥,你就也挾我一下看看要是那怪物來了,你能不能也挾動我。」 蓓蓓嬌聲嬌氣地依在大衛的身上,一雙媚眼鼓勵著大衛,那一對乳峰一起一伏地,煞是誘人。 大衛心想,你浪也不會找個時候,人家都在準備著吃飯了,你卻在這裡騷情,瞅個機會,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看你還癢癢不。 「大衛,你脖子上哪來的玉墜?那些日子怎麼沒見你戴過?」 「撿的。」 「我看看,還是個美女頭像呢。」 「這東西一定很值錢。」 大家七嘴八舌在議論著。 「吃了飯我帶大家回去看看那奇怪的爪印。你們也算是沒白來一趟羅布泊。」 「還敢去那地方?我可不敢了。」 他們早早地吃了早飯,收拾裝備,開車又朝昨晚見到怪物的地方駛去。 在這樣的沙嶺上,位置很難確定,他們也只是找了個大體方位,在沙嶺上,大衛撿到了瑩瑩跑丟的那只鞋。根據這只鞋子,大衛確定了發現怪物的位置。 然而,那兒什麼也沒有,別說兩行爪印,就連一個腳印也沒有看到。 「當時你們肯定是看花眼了。」 蓓蓓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她一直就不相信這裡會有怪物存在。 「肯定是風沙把印跡埋沒了。昨晚刮了一夜的風。你看,這裡只有我們現在的腳印。要不是風,至少我們應該能找到我們自己的腳印吧?」 大衛的話,讓老王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他贊同地點了點頭。 當大家的目光四處搜索的時候,不遠處的湖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巨大的怪曾來。 「就是它!」 大衛一下子驚叫起來,大家一齊看去,那怪獸正從水裡冒出半截身子來,但很快就沒入了水中。 「這湖能有多深?」 「不知道。」 「肯定不是一隻怪獸,至少該有一對吧!」 站在遠處觀看,大家並不怎麼害怕,倒希望它能在水面上多停留一會兒。 「可惜沒拿出相機來。」 「你就是拍下來,拿回去人家也不相信,說你是做了個模型拍下來的。」 「有背景可以證明。」 「那背景也能做。連美國宇航員登月都有人懷疑,別說你拍出來的照片了。」 「看,又出來了。快看!」 那怪獸真地又冒出了水面,大家目不轉睛地望著,生怕錯過了它露出全身的機會。 可以大家忽然發現,那傢伙竟然向外游過來。 「不好,它要出來了。快跑!」 大家慌忙跑上吉普車,老王非常迅速地打火開動起來。這時,那怪獸已經竄出了水,跑上岸來,朝著這幫人奔來。 老王加大了馬力,顧不得路況,一路奔馳,即使這樣,車裡的三個女孩還是不住地尖叫,因為那怪獸好像是越來越近。 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那傢伙昂起頭來,竟比汽車還高,顯然速度比汽車還快。 現在是白天,無法再用手電來制約它,況且隔著玻璃。 還有十米,那怪獸眼看就要舉起前爪撲上來,轟然一聲。汽車卻陷入了一個沙坑,這沙漠裡面到處是沙漩,只要是人掉進去了,就沒有逃生的機會,它會將人一直旋到深深的沙漠底部,將人窒息,現在大衛的車就陷入了這樣一個巨大的沙漩之中,那車漸漸地下沉,而且越來越快,車裡一片黑暗,幾個姑娘一齊絕望地叫了起來。 光地一聲,吉普車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 吉普車在堅硬地面上彈起來幾次,終於停了下來,五個人都像在碰碰車裡的感覺,三個姑娘都被震得咳嗽起來,在車燈的光亮之下,周圍的灰塵四下裡揚起,這裡好像是一座塵封了萬年的宮殿,因為裡面的建築造型明顯透露著帝王之氣。 莫非進入了樓蘭國王的宮殿不成? 坐在車裡,大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因為當時下落的時候感覺好像這裡很深,都在懷疑相互看到的是不是對方的魂靈。 「我們是怎麼進來的?這是哪裡?」 「我們肯定是遇到了沙旋!」 老王說道。 「沙旋?」 「這種沙旋本是浮動的沙子,底下結構極為鬆散,甚至中空,動物或是人走進去,只會下沉,絕沒有爬上來的可能,河裡也會有這種沙旋,人從那上面過河就被它吞下去了。不少探險者就是死在這種沙旋里的,更何況這麼重的一輛車!」 「那我們還能不能走出去?」 姑娘們一齊焦急地問,好像老王是主宰她們命運的上帝。 「這要看我們的造化了。」 「這麼深的地方,豈不是等於被活埋了嗎?我還沒有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呢。」 蓓蓓遇事最沉不住氣,眼淚都流出來了。 「別哭了,還是先想辦法救你自己吧,還報答父母呢。」 大衛最見不得女孩哭哭啼啼的,況且在大衛看來,女人的眼淚有時候也許挺管用,但現在卻連泡貓尿都不如。望著大衛那凶巴巴的臉,蓓蓓擦了擦眼淚,止住了哭聲。 開始大家最擔心的就是空氣。突然掉進這麼一個沙坑裡,時間長了一定會因缺氧而窒息。可在車上呆了一段時間之後,竟沒有太悶人的感覺。 「這裡一定有與外界相通的地方!」 大衛這句話給了大家不少逃生的希望。因車上的給養足夠半個月,只要這裡面有空氣,就能有活著出去的希望。 大家紛紛下車來,一種好奇取代了剛才那種對死亡的恐懼。 幾個人邊走邊看,裡面有床,有椅子,床上還有絲帳,手一動,那絲帳便成為灰塵。大衛撫去椅子上的塵土,依稀還能看出上面有著精雕的花紋。 在另一間屋裡竟然還發現了梳妝台。 「這一定是宮裡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衛忽然想起了昨天夜裡遇到的情景,裡面的佈置似乎與現在看到的情形沒有什麼分別,只是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了自稱十四公主的身上,哪裡顧得上欣賞屋裡的擺設? 他回到了那張床的近處,極力回憶夜裡發生的一切。那絲帳是桃紅色的,而這裡的卻早已成為灰塵,無法辨別它的顏色。 他只記得好像是十四公主是從一個梳妝台上取的那玉珮,他將那掛精美的玉珮摘下來放在手裡仔細端詳,立時彷彿又看到了十四躺在床上那光滑潤澤的玉體。甚至連她在他身下扭動時輕輕的呻吟都依稀迴響在他的耳邊。 「你在想什麼?」 見大衛那出神的樣子,瑩瑩走過來接過了他手裡的玉珮。 「該不是你昨天晚上從這裡拿走的吧?」 瑩瑩手捏著玉珮,抬頭看他的時候,那眼裡似乎比平時多了一些溫柔,要不是有人在身邊,真有要撲在大衛懷裡的樣子。 大衛心想,這時候你發什麼情? 大衛順手將那玉珮要了回來。重新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裡的房子有數十間,佈置都相當講究,絕對不是平民百姓的居所。當然房子要是太小了的話,他們恐怕早就被憋死了。 老王建議先回到車掉下來的地方,結果發現,那高達六米的房頂上有一個破損的洞,正是吉普掉下來時砸開的,現在看上去,已經是沙子,讓大家費解的是,那個破洞下面也就是汽車的周圍並沒有太多的沙子,難道說汽車一旦衝破那屋頂立即就被四周的沙子擠壓住了? 五個人將整個所謂宮殿裡的大大小小的房間逐一參觀,都覺得這裡很好地保持著主人正常起居的狀態。 「我們必須設法盡早地離開這裡,長時間被困在這裡是很危險的。」 「這裡既然有通氣的地方,說明至少有地方沙子的結構是很鬆散的。」 王師傅提醒到。 大衛卻有不同的意見,道:「越是鬆散的地方越不能挖,一旦挖開之後,那沙子大量地漏進來豈不要將我們全都埋在這裡了?」 「問題是我們現在很難判斷哪裡是可以挖開的地方。這屋頂任何一處一旦挖開都有這種危險!」 大衛努力地回憶著汽車奔跑時上面的地形,這裡好像是一道嶺,而且是東西走向,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嶺頂偏東,那麼說應該向東挖才對,可哪是東呢?他忽然想走了車上還有一個定位軟盤,那是他從那個研究周易的同學那裡弄到的,本想用來研究墓穴用的,也跟著學過些皮毛。 他將軟盤放在地上,便很快分清了東西南北。他想,沿著山坡挖開,汽車也有開出去的可能。 任何一個地方的房屋都是面南背北(迄今為止只發現一處石壁窯是面西的,那還是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大衛根據屋裡的方位來判斷前後,決定在後牆上打一個洞。 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有兩把工兵鏟和一截鋼筋(那截鋼筋還是王師傅在剛進入羅布泊時撿到的)。 大家希望這裡的沙土相對結實些,但誰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 「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舉了。」 大衛望著一齊朝向他的四張面孔,為自己打氣。 「老天不會這麼無情,如果該死,我們早就葬身怪獸之口了,還讓咱們等到現在?」 在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老王表現出異常的樂觀來,這很重要,它能穩定軍心。 大衛與王師傅輪流作戰,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在牆上捅上一個小窟窿。那牆太結實,真不知道在沒有鋼筋與水泥的時代,那些人是用什麼法子打造了如此結實的牆壁! 那窟窿直徑三十公分。 並沒有沙子漏進來。大家鬆了一口氣。 這說明這裡的沙土確實結實些。 「我們輪著休息,直到挖開為止。但口不能太大,防止塌陷。只要人先出去了,什麼都好說。」 大衛嚴肅地向大家宣佈了挖開通道的要求。 這是一條救命的通道,大家不遺餘力。連三個姑娘都甩開了膀子大幹起來,由於出汗太多,她們都不再顧忌羞澀,脫了上衣,只穿了小小的胸罩,一個個那圓乎乎的乳房在兩個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潔白的腹部都流著明晃晃的汗水,像是塗了一層油彩。那汗水順著女人的臉流進脖子裡,再沿著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溝下去,從胸罩底下如地下河一樣再次流出來。 輪到大衛休息的時候,他就坐在地上看姑娘們的胸,看那因為汗水而從乳罩底下突顯出來的飽滿乳頭。當姑娘從那洞裡用布包著挖出來的沙子退出的時候,他便有機會看人家那被衣服緊繃著的美麗的臀瓣兒,想像著那臀瓣裡面是怎樣的景象。 不過大衛並不僅僅在食色,他也在動腦,他忽然想到,被挖出來的沙子全都堆在屋子裡,並不是個最好的辦法。萬一這通道很深,那這屋裡豈不是要堆滿了沙子? 怎樣才能減少堆在屋裡的沙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沙子仍然填在洞裡! 他想起了關於盜墓的一些說法。聽說有些高明的盜墓賊就有一種辦法,不讓地面有土堆。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工兵鏟將洞壁拍結實些,這樣可以增加洞壁的密度,同時還可以防止塌陷。 他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怎麼做的,但他自信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依照此法,果然倒出來的沙子就很少了。只是費力了些。 工作進展非常緩慢,那裡面缺氧,讓人很難堅持較長的時間。半個小時就得換人,那幾個女孩子不頂事,幾個回合就拿不動鏟子了,只好讓兩個男人多輪幾回。 一天的時間中,他們挖出了一個十五米深的洞! 只是不清楚這裡離地面到底有多遠,更何況是斜線距離,肯定比直著挖要遠一些。 是人就知道累,更別說這種連續勞作。吃過飯之後,他們都想美美地睡上一覺。 車上的帳篷被鋪在地上當成了褥子,上面又各自鋪了一個充氣墊子。五個人擠在一起,大衛與王師傅在兩頭,女孩在邊沿上害怕。瑩瑩早早地佔了與大衛挨在一起的位置。 準確地說,到現在為止,他們連續干了近二十個小時,其中有一多半時間是男人的活。尤其是王師傅平時就不太做這種體力,所以現在有些不支,身子一著地就呼呼地睡去。 然而在這樣一個古人留下來的寢宮裡,本來就有些陰森森的,現在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三個姑娘相當著急和害怕,怎麼也睡不著,老擔心在睡著的時候,屋頂上的沙子會不會突然間填滿了這個屋子。 現在正是黑夜,不過即使是白天,在這樣的房子裡也跟黑夜差不了哪裡去,幸虧有車燈,為了省電,車上只開著一個閃動著的停車信號燈在那裡一眨一眨地,好像那眼裡也揉進了沙子似的。 在這三個女孩中,到現在只有蓓蓓還沒有與男孩正式地親密過,只在中學的時候被一個同桌的男生拉過一次手,她性格潑辣,大膽外向,說話直爽,所以後來男生都對她有些打怵,不敢輕易打她的主意。結果搞得自己在那方面竟是個盲民。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心想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怕這怕那的話,只能做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的冤鬼了。 她輕輕地起身來到了大衛的外面躺下,枕著自己那柔弱的小胳膊,藉著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欣賞著大衛那張絕對英俊的臉。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大衛的面頰,當她那纖細柔嫩的手指滑到大衛嘴唇的時候,在那上面做了短暫的停留,她感覺到這跟自己的紅唇印在上面差不多,多在上面停留一些時候,就等於自己親吻了他。 大衛眼皮微微地動了一下,蓓蓓不去管他,他要是醒來那更好,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多麼地喜歡他,她願意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現在就向他奉獻。 現在擔心的是大衛是不是喜歡她。 蓓蓓那纖細的玉指輕輕地從大衛的下巴滑下,隔著那薄薄的上衣在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撫摸著,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帶著對陽剛的憧憬,如此親密地接觸這樣一個男人的肌膚,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的激動,她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自己明顯地聽得到胸口劇烈的心跳。 隨著那手指的繼續下移,蓓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兒裡,要不是使勁地嚥了嚥唾沫,那顆心臟一定會從嘴裡跳出來。 她的手觸到了大衛的腰帶,她一陣激動,手竟哆嗦起來。 即使解開了腰帶,怕也難以退掉他那緊繃在身上的被子,蓓蓓開始著急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讓她好一陣興奮,她感到臉突地熱了起來。 兩個手指小心地捏住了他褲子上的拉鏈。 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屋子裡,拉鏈的聲音似乎格外地大,蓓蓓嚇得停止了動作,靜聽了一下其他四個人呼吸的聲音。 沒有人注意她。包括大衛。大衛白天的勞作讓他倒地便睡,哪裡聽得見這點聲響? 蓓蓓再次捏住了那拉鏈。她壯了壯膽兒,一拉到底,一隻小手輕悄悄地伸了進去。 那隻小手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方向如此明確,她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將目標握在了手裡,她的手竟越來越顯得小巧,都握不過來!她的心一陣狂跳,胸脯超標準地起伏著,她感到那緊裹著乳房的胸罩壓抑了她,她不捨得鬆開那隻小手,只好將自己原來枕著的一隻收回來,起快將胸罩退去。 兩個雪白的乳房登時亮了出來,在等著人去吮吸似地朝大衛挺立著,只可惜現在大衛睡著了,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那紅紅的乳頭含在嘴裡。 解開胸罩之後,兩個曾被裹得緊緊巴巴的乳房終於得到了解放,她的胸口也暢快了許多。 說心裡話,開始的時候,蓓蓓只是想摸一摸就會滿足,況且一個姑娘主動去摸一個睡著的男人要是在平時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可現在,自從掉進這個黑乎隆冬的大房子裡之後,就有一種到了末日的感覺。 處在花季的蓓蓓是一個絕對的處子,她一直對異性有過美好的憧憬,遇到大衛之後,她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自己那潔淨的玉體與靈魂一併交給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再也沒有別的機會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埋在這無情的沙土之中,那可真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豈不太虧了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和這副讓多少男人見了就流口水的身材?那才是真正的浪費!她決定要物盡其才。 於是她從容地抽出了插進大衛褲子裡的那隻手,慢慢地將自己脫得精光,連同那精美的絲襪。 手第二次伸進了大衛的襠裡,她想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弄出來,卻費了好大的勁,她害怕一旦大衛醒來,未必從她。 其實她完全多慮了,當她的小手第一次握著大衛的時候,他已經醒來,但他卻一直裝睡,他要看看這個比姜月還小幾天的蓓蓓會在他身上幹什麼。 黑暗之中,大衛依然能看得清楚,當蓓蓓那赤裸裸的玉體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頓覺丹田之下升騰起一股熱氣,向週身蔓延,此時沒有別的念頭,只想將她壓在身下。 當蓓蓓第二次將溫熱的柔指捏住大衛的時候,大衛的身體不由地顫動了一下。不知是什麼原因,蓓蓓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大衛翻了個身,正好朝著一絲不掛的蓓蓓。 蓓蓓仰躺在大衛的身邊,裝作睡覺。 大衛將計就計,在上邊的一隻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蓓蓓那光滑的乳子上,這讓蓓蓓剛剛平息了一點的心跳再次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胸口。 大衛起身到了另一個單獨的房間,用車上的一塊破布做了簡單的清理,重新回到了蓓蓓的身邊。他輕輕地將他抱起,托在自己的臂彎裡,就像那次抱著十四公主那樣,朝被他打掃了的房間走去。 蓓蓓一直像真的睡著了一樣,一聲不吭。沒有柔軟的被褥,只有幾件備寒的厚衣,墊在了地上,一位純潔如玉的少女躺了上去,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蓓蓓慢慢地分開了那兩個潔白的玉腿,大衛雙膝跪了下去。 一陣撕裂般地疼痛讓蓓蓓銀牙緊咬,要不她會喊出聲來的。這實在是不堪忍受的疼痛,直如一根灼熱的鐵棒捅進了她嬌嫩的身體,立時兩腿中間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蓓蓓疼痛不過,側過頭,張開小嘴,兩排銀牙咬住了大衛的小臂。 大衛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痛楚的表情,不忍,只得慢慢地進入。 其實大衛也不敢保證打開那個沙洞就一定能活著出去,所以當他感覺出蓓蓓確實還是處女之身的時候,便決定讓她享受一次真正女人的味道。 拼了!大衛有力地撞擊著她的花蕊,蓓蓓身子立時猛烈地一顫,那一定是一種極其舒服的快感! 大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盡情地向桃源更深處撞擊,陣陣快感讓蓓蓓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扭動與顫抖,每一次頂到她花蕊上的時候大衛都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劇烈的抽搐。 從未經驗過男人的蓓蓓此時已飄到了九重雲霄,她感覺到連腸子都在快樂地翻滾著。 一陣陣的呻吟從大衛身底下飄上來,刺激著他更加有力。那光滑的身子被大衛頂得在地上一次次的向上竄動,直到蓓蓓那開了花的感覺傳感到了大衛的身上,他才幾陣抽搐,把精華噴了出來。 現在蓓蓓才有功夫摟了大衛的頭將那小嘴湊上去,吸出了大衛的舌頭,含在嘴裡。兩人互想吸食著對方香甜的口水,這時大衛依然能感覺到她底下那處子一次次有力的吞嚥,像是饞嘴的孩子吃完點心後將舌頭伸出來在唇邊再次的旋轉與舔抹。 兩人相擁了多時,還有些依依不捨。當大衛將身體抽起時,他還強烈地感覺到她用力地夾住了他,不讓他往外走。 忽然,大衛聽到了那屋有人在嘩啦嘩啦地撒尿。 「真不講究,聲音這麼大!」 蓓蓓嬌聲埋怨道。 「你猜這會是誰?」 「好像是瑩瑩姐。」 「我說是姜月。」 「那咱打賭?」 「你輸了我可接著要整你一次!」 「你輸了我可也要接著整你一次!」 「那乾脆咱們先把這事辦了再說吧。」 「那怎麼才知道誰輸誰贏?」 「都一樣!」 「就算是我輸了吧,我主動履約。」 大衛說著,翻身又騎上了蓓蓓。 第六十一章午夜驚魂由於在洞裡的方向感太差,他們一連挖了七天,也沒有找到出路,倒是挖到了一處硬土。 這很難說是喜是憂,能找到土說明臨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在這樣的沙漠地帶挖出土來只能說明他們正在向下進行。 「現在我們只能向上挖,要不就出不去了。」大衛果斷地說。 從此,路線漸漸地向上彎去。 當大衛用力地向上剷去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那鐵鏟竟然一下子深深地插了進去。大衛猛力將鐵鏟抽了回來。上面現出一個黑洞! 大衛迅速地用鐵鏟將黑洞擴大,將頭伸進去一看,上面是一個更大的洞。 「好像是個墓穴!」 「有槨沒?」 「有!」 「那裡面肯定就有棺!咱們可要發大財了!」 王師傅好像對那東西很感興趣。因為一般在棺裡都會放進一些頗有價值的東西作為陪葬。所以他鼓動著大衛:「走上去看看!」 但大衛對死人的東西還是很害怕的,立在那裡有些遲疑。 「我先上。」 大衛退回去,王師傅走到了前面,兩手撐著剛挖出來的洞沿,雙臂一挺人就竄了上去。 這些日子大衛第一次見王師傅身手如此敏捷。心裡歎道:畢竟當過幾年特警。 大衛緊隨其後,兩個人一齊奔向那平躺在地上的槨。 竟是石槨! 可惜兩人都讀不懂槨頂上的文字,也不明白上面的圖飾。 王師傅在上面拍了拍,那聲音告訴他,這槨很結實。這使他有些喪氣,剛上來時的熱情一下子減了不少。 「可惜打不開,要有重錘就好了。」 「那會驚了死者魂靈的。」 「都死了還什麼魂不魂的。」 「你不怕?」 「怕啥?你能打開不?」 「我可以一試。」 大衛曾在一本書裡看過,說這種槨裡面有機關,如果能將那插銷震開,必能開槨。這種方法才不至於毀了槨,過分地驚動死人。 大衛身子向後稍撤,先將丹田之氣凝聚,默念口訣,運起了乾坤大挪移。當他感覺那力量向週身散發之後,兩手慢慢地扶了那槨蓋,猛吐一口,只聽那槨「嘎嘎」的兩聲,槨蓋竟移開了一點。 大衛剛一進洞之時,就注意到槨頂上方懸著一塊巨石,想必那也是防盜的機關,要是這槨一旦打開,那石塊一定落下,所以,當他聽到嘎嘎兩聲的時候,他迅速仰頭並將兩手向上舉起,準備去托那巨石。 果然,就在嘎嘎兩聲的同時,大衛頭頂那塊巨石真的落了下來,朝著他的頭部砸去。 王師傅看在眼裡卻只能急在心上,心想這下完了,大衛非被砸成肉醬不行了! 如果大衛躲閃,那巨石必然砸在棺槨之上,他量自己正運著挪移*,定能吃得消這塊巨石的壓力。所以他並不去躲閃,而是雙手接住了它。 這幾天王師傅在黑暗中工作的時間太長,早已適應了黑暗,所以剛才大衛這一驚人之舉讓他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裡。 「你竟有這本事?神力!」 「不可告知外人!」 一邊托著那巨石,還能自如地跟人說話,這是什麼樣的功夫?老王以前只在 武俠 小說裡見過,現實中哪有這等嚇人的力氣? 大衛慢慢地將那巨石放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道:「那咱就打開這棺材?」 兩人先慢慢地將那槨蓋揭去,圍著那棺材研究了一番,都是外行,誰也不懂,只能硬開。 然而,當大衛將那棺蓋移走,再回過頭來去看裡面的屍體時,卻差點驚出一身汗來。 裡面竟是一個活人! 還是個女的! 她就是那天夜裡見到的十四公主! 大衛被嚇得後退的時候,王師傅也被嚇了一跳。 「她還活著!」 大衛驚叫一聲。 「不可能,被裝在這裡面了,還會是活的?」 王師傅畢竟膽大,硬著頭皮再次湊了過去。 那的確是一具女屍,只是保存完好,如活的一樣,嘴唇紅潤,面如敷粉,竟如剛剛睡下的樣子。 那女子的臉色與頭髮都不是中原人模樣,應屬白色人種。 看那臉形與身材,生前必是一美貌絕倫的女子。 大衛心裡卻明白,這正是夜裡與他尋歡的十四公主,難道說是她的靈魂從這棺裡飛出去在夜間與我幽合了? 他不相信那是一個夢,因為到現在他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從十四手裡接過來的玉雕頭像。而且那頭像與棺裡這個女子毫無二致! 尤其是她身上那絲織的衣服上的褶皺竟如新做出來的一樣,絕對不像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 對著這具神秘而又奇特的女屍,大衛一方面感慨萬千,同時,在心底裡也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敬畏感,因為,自己與那十四公主的幽會,一開始連他自己也有些懷疑,而那件掛飾卻讓他這種懷疑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動搖,而現在他則完全被眼前的事實驚呆了,他不得不相信人的靈魂之說。況且自己身上就經常附著著一個可怕的魂靈!雖然那個魂靈並沒有害過他,反而讓他開啟了天目,但那畢竟是另一個世界裡的東西,每每想起,都讓他不寒而慄。 聯繫那天夜裡與自稱十四公主的姑娘幽合的過程,回想著她那嬌美纖柔的身軀在他強壯的身體之下肆意扭動的情形,如在眼前,彷彿她剛剛從他的懷抱裡走進這個封蓋了她所有美麗的棺材裡,而不是越過了千年的路程。 剛一打開之前,大衛早就從口袋裡掏出兩粒藥丸,與王師傅每人一粒,這是他出發前專門從師伯老馬那裡討來的。用來防止屍體臭氣的。 現在看來這屍體依然完好,沒有半點腐敗的跡象。 可是說話之間,兩人卻突然發現,那女屍的臉似在抽搐,兩個人以為是炸屍,趕緊取了棺蓋蓋住。 從那留出來的空隙中去看,才知道那是屍體遇到了空氣在發生的變化而已,很快,那曾經美麗的面龐變得難看起來,衣服上的顏色也不再那麼鮮艷。 大衛不忍讓曾經美好的東西在自己的眼前變得醜陋,立即將那棺蓋推了上去,蓋得嚴嚴實實的。 「咱們總得取點東西再走吧,我看裡面好像還有不少的玉器和金銀之類的,不拿太可惜了。」 王師傅非常不甘心,但大衛堅決地拒絕了他。當然還是得找一個能讓他接受的理由:「你沒發現那女屍的臉在變化,那是炸屍的前兆,只要你拿了她一件東西,就別想活著出去。」 雖然大衛是在編話嚇唬王師傅,但自己心底裡的確也擔心有這麼回事。所以覺得還是立即撤退為上。 的確,那棺材裡的東西,任何一件都會價值連城,可有兩點,大衛就無法將裡面的東西取走一件,一是因為她就是自己與之有過魚水之歡的十四公主,她應該算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開了她的棺材本身已經釀成大錯,怎麼能再去搶她的東西呢?豈不是禽獸不如了?,二是因為他懷著對十四的敬畏,穿越了一千四五百年之後,她的音容笑貌,竟然如此讓他拜倒,屍體是那樣的鮮活,不僅僅是個奇跡,這絕對是一個神話! 「這件事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讓它爛在你我的肚子裡吧!」大衛怕一旦有了知道之後,一定會有人來鬧得她不得安寧的。還是讓她的靈魂安息吧。 蓋上棺後,大衛與王師傅都閉了眼睛,兩手合了十字,心裡默默地念叨了些什麼準備離開,忽然想起那層槨的蓋子還在地下,應該給蓋好才是。 可當大衛與王師傅睜開眼睛去找那槨蓋的時候,卻看見那層槨蓋卻早已蓋在了槨的上面! 任那些以盜墓為生的摸金校尉見了如此情形也得嚇得尿在褲子裡! 兩個人同時看見,這絕對不是什麼錯覺!竟然還沒有半點響動,顯然那是在他倆閉目念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現在王師傅終於覺得大衛的決定絕對是英明之舉,否則兩個人恐怕早已被這屍煞鉗在了手裡。 兩個人悄悄地從原路退了回去。 走進墳墓並見到女屍的事情誰也沒提。 但兩人的臉色都很凝重,顯然是被嚇的。 三個女人都坐在地上,背靠著牆,但瑩瑩的臉色很難看,見大衛他們回來,將臉一扭,朝向了一邊。大衛估計她是知道了昨晚他跟蓓蓓的事。看樣子是吃醋了。 這很出乎大衛的意料,大衛一直以為自己與她們都是平等的關係,跟誰玩都一樣,不可能有人干涉,誰想這小妮子動真格的了。 「怎麼,誰惹你生氣了?」 大衛明知故問。 「有人偷吃了我的東西!」 瑩瑩煞有介事,那眼還往上一翻,露出鄙夷的神情來,分明是擺給蓓蓓看的。 蓓蓓卻跟沒事人似的,反問道:「不會吧?車裡所有的東西不都是咱大家共同使用的?又沒有你個人的東西可吃?除非是你的衣服。」 「對,就是有了偷穿了我的衣服!」 「我穿的可是我自己的啊。」 蓓蓓很無辜的樣子。 「我穿的也是自己的。」 姜月顯然沒有理解瑩瑩的醉翁之意。也許昨晚她睡得太沉,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誰偷你的東西啦?咱們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衛哈哈笑著,希望他的笑能消解相互之間的冰層。 「賊!偷人家的東西就是賊!可恥!」 瑩瑩怒氣更盛了,好像還很委屈的樣子,都快要流淚了。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有人偷了她的東西,可見,大衛在她的心裡,遠比一件衣服重要得多。 「瑩瑩姐,有話你就說清楚,誰都你東西了?」 本來不想鬧騰的蓓蓓有些坐不住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指著瑩瑩問道。 「是誰誰知道!哼!」 「你說明白,我偷你啥了?」蓓蓓似乎更委屈,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兒。 「……無恥!」瑩瑩本想說出「偷人」兩個字來,可她還是礙於姐妹情面,將它嚥了回去。 「夠了!」大衛大喝一聲,他實在不願在這種時候去看兩個女人爭風吃醋。 「就是不要臉!」 瑩瑩的聲音更大了。 「啪」 一記耳光飛上了瑩瑩依然帶著怒氣的臉龐。它來自大衛那寬大的手掌!瑩瑩吃驚地看著他,不相信她臉上的這一巴掌竟會是在懸崖之上差點跟她同歸於盡的大衛掄上來的。 瑩瑩的哭聲與眼淚跟決了大堤的江水,不可收拾。 大衛鐵青著臉,他的臉從來就沒有在女孩面前如此難看過,一把拉起嚎啕中的瑩瑩向洞中走去,瑩瑩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開始胳膊用力地後拽,極力反抗,可哪裡拗過大衛?只好順從地跟著進去。 大衛一直帶她走進了被他一鏟挖開的十四公主的墳墓。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埋死人的地方!」 「啊?!」 瑩瑩突然看見了那巨大的槨。 「這是樓蘭十四公主的墳墓,現在十四公主就躺在裡面,要不要看看?」 「不要!不要!」 瑩瑩嚇得將臉埋在大衛的懷裡。 「我知道你恨蓓蓓,因為她昨天夜裡與我偷歡,我也知道你心裡正在罵著我,說我只不過是一頭種馬! 「可是你想過沒?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們隨時都有被沙漠埋葬的危險,我們被切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繫,甚至現在在我們的頭頂上找不到我們曾經留下的半點痕跡,什麼人也不知道我們被困在了這座古城! 「蓓蓓只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還沒有談過戀愛,可她同樣有著對生活執著的熱愛,她與市長的千金同樣有著追求愛和被愛的權利。你想讓這樣一個漂亮的對生活充滿著幻想的女孩帶著人生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嗎? 「我花心,我承認,我愛著你,也愛著她,還有姜月,我同樣愛著她!這件玉雕頭像就是她親手送給我的!」 大衛慢慢地單腿跪在了地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金筆,輕輕地放在了那厚實的槨上。 「十四,也請你記住我的愛!」 兩個人慢慢地後退出了那個神秘的墓穴。 現在的洞比從前寬闊了許多,人走在裡面很寬敞,再也沒有了壓抑的感覺。從十四的墓穴裡退出來,兩人走在黑暗的隧道裡,申瑩瑩緊緊地依偎著大衛,那柔柔的身子讓大衛再次想起了在懸崖上與她交融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再次摟了她,與她火熱一回。 「你們真的見過面?」 瑩瑩疑惑地問道。 大衛感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便反問道:「連她你也妒嫉嗎?」 「我才不會和一個死了一千多年的人計較呢,不過我受不了別人當著我的面動我心愛的東西!」 「你很在乎我嗎?我想提醒你,我可是個就要跟別人結婚的人了。」 「那我也提醒你,我可不是非你不嫁的人。」 「好一張利嘴!不愧是傳媒大學的高材生!」 「可我也是女人。女人好妒嫉!」 「不過,我為那天在懸崖上的事表示道歉。是我不好。」 「那是我自願的。」 「你現在還願意?」 「你這個壞蛋!你把人引上了邪路,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 「現在還想嗎?」 「難道你想讓我回到那屋子裡當著人家的面?」 那聲音已經幽幽地,兩隻手撫上了大衛的胸膛。 「現在沒有別人,咱們誰也看不見誰,你就把我的褲子脫了吧。」 大衛的話像是乞求,又像是命令。 瑩瑩的兩手便滑到了大衛的腰上。 休閒運動褲不容易下落,瑩瑩只好蹲下身去往下拽,那臉正好碰到了大衛的聳起的部分。 「唷!」大衛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感歎。瑩瑩理解了他的意思,用臉去碰了第二次。 「你吃過香腸嗎?」 「什麼?」 「你想不想吃香腸?」 瑩瑩狠狠地在大衛大腿內側擰了一把,疼得大衛啊了一聲。瑩瑩想站在來。 「你要站起來我就不理你了。」 瑩瑩又蹲了下去,將臉埋進了大衛的胯間,漸漸地,大衛感覺到了瑩瑩那溫熱的嘴唇,繼而是她那靈巧的舌頭。一種難以言狀的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瑩瑩那滑溜溜的口腔和靈動的舌頭讓他一次次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骨髓都在被瑩瑩吸得向一個地方匯聚。 忽然,大衛感覺到瑩瑩那兩排小糯米牙壞壞地輕咬了一下,繼而又慢慢地吞入吐出,大衛爽得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大衛兩手勾著瑩瑩的下巴,將她從下面拉了上來,將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伏下臉去含住了瑩瑩的乳頭,一隻手伸到了下面,在她絲綢般光滑的大腿上盡情地撫摸著,那裡已經氾濫成災了。 第六十二章隧道鬼影瑩瑩週身被大衛撫弄得酥麻無比,早在大衛的懷裡蠕動起來,嘴裡不斷地「啊唔」地呻吟著,此時,她正渴望著得到大衛有力的擠壓,於是將自己的身體嚴實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兩個高聳的乳房竟被壓成扁平,那情形,要是有人到了跟前,她也會不顧一切的。 大衛再將用那雙大手在瑩瑩全身上下撫摸了一遍,讓早已動情的瑩瑩更加難以自持,她直接拉了大衛躺倒在地上。大衛將全身壓了上去,瑩瑩懂事地將兩條粉腿翅起勾在了大衛的腰上,當大衛慢慢地刺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不由地「啊」了一聲,粉臀配合著向上迎了一下,正好讓大衛撞著了她的花蕊。 「啊……唔……」 瑩瑩快樂地叫了數聲,大衛漸漸地加快了臀部運動的速度,她再也不是啊唔的呻吟,而是隨著大衛運動的節奏發出了哼哼的聲音。 大衛感覺到底下的瑩瑩正有力地吞嚥著他,看著她現在如此放浪的表情,他很難相信這就是被臨江城人稱為冷美女的市長千金!要是臨江人知道這樣一個冷美人被他上了,還不都得氣出眼珠子來?不過大衛倒真的想讓全臨江的人都知道,這可是他的榮譽,這應該說是他在臨江城裡獲得的最高榮譽,在這點上,臨江那些比他有錢有勢的男人就比不了他。 只可惜,作為一個堂堂的男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張輝,她絕對是一個夠格的好老婆,大衛捨不得,可眼前的美食他也不想放棄,況且人家又不會賴上他,所以,現在大衛完全可以十分、萬分地放鬆著自己的慾望。 他忽快忽慢,一會兒深一會兒淺,要是連續兩次不深入,瑩瑩就會挺了美臀上來找,趁此機會,大衛總會狠狠地來一下,頂得瑩瑩又痛又爽在叫喚起來。大衛此時兩隻手支在瑩瑩的腋下,偶爾用手臂磨一下她那向外墜出的乳房外側,那種柔軟的刺激讓大衛更有激情,可瑩瑩覺得不過癮,自己兩手捂了兩個乳房揉搓起來。 當瑩瑩終於忍不住在底下劇烈地抽動的時候,大衛感覺到自己要被她折斷似的,迎合著下面瑩瑩那快速的「啊啊」的輕叫,大衛也加快了運動速度,臀部一陣抽搐之後,全身無力地趴在了瑩瑩的身上,兩個人都癱軟下來。 「你真行!」 寂靜了好一會子,才聽到瑩瑩一句話。 「那誰不行?」 「去!沒正經。」 大衛輕輕撫摸著瑩瑩那雪白的胸,不由地歎了口氣。 「怎麼了你?」 「咱們快要彈盡糧絕了,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你沒弄錯方向吧?」 「應該不會錯,只要那羅盤沒問題。」 「不是從小攤上買的吧?」 「開國際玩笑,那可是我那專門研究周易的老同學送我的,我去上海的時候,就是他引領我找到了他的導師,那可是個挺神的老頭,有兩下子。」 「他給你算過命?」 「他擅長摸骨相,他能從人的骨相上看人的過去。」 「光知道過去有什麼用?他能算未來嗎?」 「能,但很少說。」 「回去的時候,找機會帶我去見一見,也讓他給我摸摸。」 「女孩子不摸頭。」 「那摸哪兒?」 「摸這兒。」 大衛壞壞地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你個死鬼。我要是個相師,就專門摸你們男人這裡!」 說著,瑩瑩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大衛的下邊的東西。 「別鬧了,咱們回吧,要不,他們會找來的。說不定還以為咱回不去了呢。」 兩個人起身從容地穿了衣服,相擁著回到了大殿。 剛剛過去的一切似乎早已被大家忘記,尤其是女人,最容易忘記煩惱,而記住快樂。蓓蓓跟姜月都站起來讓瑩瑩坐到自己的墊子上面,瑩瑩為了緩和氣氛,也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坐在了兩人的中間。王師傅拿出一支煙遞給大衛,大衛正想抽煙,這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他的習慣,行完事,抽上一支,平時他並不怎麼抽。 「居然挖到墳墓裡去了,你說,我們的方向有沒有問題?」 老王擔心地問。 「如果順利的話,我想照這個速度,頂多再有兩天就能出去。」 雖然大衛自己也懷疑,但現在還不能洩了大家的士氣,所以他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墳墓會離宮殿這麼近嗎?」 「也許是沙丘運動造成的。這裡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很難說不會有大的變動,也許是那裡的風水在當時來看是相當不錯的,你沒見那棺裡的人竟跟活的一樣!」 「經過了那麼多年,人竟然不變樣,有這樣的事?」 「有,文革時在我們鄉下那裡就有過。」 「說說看。」 「那時興破除迷信,不准建墳地,凡是埋在地下的通通挖出來火化。我們村裡要在一個嶺上搞大寨田。噢,你知道大寨田是怎麼回事。正好掘出一口墳來,那是村裡民兵連長的奶奶,死了十八年了,當時只用了秫秸做成的薄帳卷在裡面,算是裝斂了,就下到地裡,並不深,要是深了也挖不出來了。挖出來的時候,那秫秸都好好的,人也跟剛剛死差不多,連頭上的花都非常鮮艷,據當時埋老人的司儀講,跟下葬時一模一樣。」 「可惜了那裡的風水。」 「那民兵連長也不知道那風水如此好,他本想借搞大寨田給他的老祖挪挪窩,誰想到竟破了風水。」 「那後來呢?」 「民兵連長見狀,後悔莫及,趕緊又將她埋了回去。可已經不行了,很快一切都變了顏色。」 「你說這風水對後人真的有影響嗎?」 「怎麼沒有?原先那民兵連長的女兒被招到部隊當了軍醫,挺漂亮的一個美女,我看不亞於明星傅藝偉,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復員了,你知道復員跟轉業有很大的差別。」 「現在怎樣了?」 「給一個貪污犯的兒子做了後媽。」 「真囉嗦,直接說跟一貪污犯得了。」 「呵呵,那不一樣,表達不準確。」 「你看咱們是不是繞過那座墳墓?」 顯然老王對那墳墓有了不小的恐懼感。 「待會兒,你跟我一起去用羅盤定一定方向,可別弄錯了。」 他們這幾天,每挖上一段就會用羅盤測一測,生怕打偏了白費力氣。 「我看這土質還算結實,咱們早把洞打得寬一些,到時候得把汽車也弄出去。」 「還是先出去人再說吧,關鍵時候還是人值錢。實在不行,咱可以讓瑩瑩的爸爸托新疆的關係再弄一輛車,只要人能出去都好辦。只是別忘了帶上GPS就行。這裡有救援站。」 事實上那車在懸崖上跌了一次,除了發動機還好好的,其他地方早就不像樣了,即使弄回去也值不了幾個錢了,但在這樣的環境裡有它會方便一些,大衛不捨得。 大衛在前,王師傅在後,再將來到了墳墓附近,王師傅幾乎要拽著大衛的衣服,有了上次進墳墓的經歷,就是在那裡面放個大金元寶他也不敢去取了。平時看《鬼吹燈》之類的書他也沒這麼害怕過,可真見了的時候卻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原以為 小說裡全是些虛構的東西,哪有半點真事?誰料想這出奇的事情竟讓他給碰上了! 尤其是那女屍鮮活的容貌,逐漸變化的臉,還有那自動蓋上的槨蓋,都讓人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說不定那女屍突然變了個屍煞出來一把將他牢牢地抓住。 走著走著,王師傅出了一身汗,大衛在黑暗的洞裡看得清楚,不讓開燈,想節約電池,可王師傅總忍不住打開電門照一照前邊,正巧有一次那手電在前面一亮之時,他看見正前方有一張白白的巨大的鬼臉,他啊的一聲,叫道:「鬼!」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大衛,大衛知道他定是看見了什麼,仔細地瞅了一會兒,卻什麼也沒看見。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王嚇得不敢出聲,只是緊緊的抓著大衛。 大衛放下羅盤,馬步站立,運起了烈火功,據說這烈火功會將真元之火聚到頭頂,要是有什麼邪氣,必會看見他頭頂上的三尺火焰,定會退避三舍的。 老王雖然看不見大衛頭頂的火,但明顯感覺到洞內亮堂了許多,那鬼臉也不見了。 「你趕快在地下作個記號,咱們向後移十米,不驚動她就是了,咱們被困在這裡,驚擾了她老人家實在是萬不得已,我想她老人家一定會原諒咱們的。」 大衛像是說給老王聽,也像是說給那個打擾他們的鬼臉聽。 現在大衛挺後悔在隧洞裡與申瑩瑩幹那苟且的事情,也許這事讓十四心生妒嫉了,才出來嚇唬他們。這裡畢竟離她的墳墓太近,大衛心裡默默地向十四賠著不是,請求她的寬恕。 突然,兩人幾乎同時都感覺到有一股強勁的冷風在洞內旋轉,連那放在地上的羅盤都動了幾下,大衛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所以,不論那風如何瘋狂,他都牢牢地站在原地未動,倒是老王師傅頂不住了,撒腿就往回跑,結果被風捲倒在地,怎麼也爬不起來。本來拿在手裡的手電也扔出了老遠。 大衛開始懷疑這也許並不是十四所為,她應該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斷不會因為妒嫉就要毀了他兩個人的性命,一定是有什麼鬼怪在這裡作亂。 大衛重新立定,氣沉丹田,再聚元氣,真元之氣迅速聚集起來,一齊奔向頭頂。大衛剛才那一次只是向對方發出一個警告而已,現在看來僅僅是警告是不行了,必須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才行。 大衛將頭頂真元之氣立即幻化成道道電光向著前面散射而去,他想凡事都是邪不壓正,我有一身真元,還怕你個鬼怪不成?未等大衛再次施功,那旋轉著的冷風驟然停止。 多虧了大衛藝高人膽大,要不,如果他連自己都失了方寸,恐怕真元也無法聚集。 趴在地上的老王師傅並未看見大衛的烈火真元功,也沒見那道道電光,只覺得那旋風忽然間就停了下來,但依然心有餘悸,趴在地上,央求著大衛:「咱們還是先回吧。」 大衛慢慢將真氣收回,扶著老王一步三顧地回到大殿。 大衛邊走邊想,為什麼老王能看見而他卻看不見,是不是算命人常說的人的確有八字命硬命軟之說? 大衛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雕,既然是十四給她的,那一定也算是冥物,莫非它對那廝也有相當的震懾作用。看來的確是十四在護祐著自己,而現在洞裡作惡的也絕不是十四所為。她應該算是性情中人。 那麼,擋在那裡作怪的到底是什麼,會不會與十四有什麼關係? 五個人眼見給養在一天天的消耗,而出去的日子還是個未知數,大家心急如焚,要是另鑿通道,那何時才能見到天日? 第六十三章戰惡煞五人的體力與精力都被那漫長的隧道消耗殆盡,大家雖然沒有提出來反對另挖通道,但對這項決策也無人表示出肯定的意思。多困在這裡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早一天出去,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大衛環視了一下其他四個人的臉,堅定地道:「根據我的計算,出口離我們挖到的地方應該不遠,放棄這條路幾乎等於我們放棄了生存。咱們就照原計劃,從十四的墓底下挖過去,我在前面,大家不要怕。只要我們同心協力,即使有什麼鬼怪,它也奈何不了咱們!」 黃大衛的話斬釘截鐵,而且大有背水一戰之氣勢。這也給大伙鼓了勁,四個人異口同聲:「干!」 現在五個人都不願單獨行動,在一起心裡才踏實些。 黃大衛帶了自寫的符子,每人一個掖在腰裡,管不管用他並不知道,但他說這個管用,這至少給其他四人壯了膽。 四人分別揣了那符子,好像身上帶了什麼武器似的,信心倍增地拿了工具,一齊開挖。 挖了不到一米,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竟然遇到了堅硬的類似牆壁的東西。 「好像是一堵牆!」 王師傅用工兵鏟鏟了幾次,都沒有鏟動,又拿手電照了照,他與大衛兩人同時挖開一片,仔細研究,肯定那是人工建築。 「如此堅硬的人工建築,恐怕又是墳墓無疑。」大衛再次擔心起來,但這是個無法迴避的問題,不說,大衛就懷疑他也害怕,乾脆明確地告訴大家,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繼續向底挖!」 大衛想,越過墳墓從底下通過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半個小時,大家就找到了軟土,然後再次平行著前進。他們一邊挖,三個姑娘便將倒出來的土全部用力填到後邊的洞壁上,這樣不但不用將土倒回大殿,而且加固了洞壁。這算是大衛自己的專利。因為這一點,在那些關於盜墓的文章裡也沒有提到過。 挖了七八米之後,他們估計差不多已經從墓底穿過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為了拓寬洞壁不讓挖出來的土佔有更多的空間,大衛回頭將姑娘們夯過的洞壁決定再夯一遍,大衛的力氣很大,掄起石夯狠勁地朝洞壁砸去。 「刷——光當」 一個長方體重物從洞頂轟然落地。 除了大衛,四個人幾乎同時跳轉過身來,一齊朝向了那個重物。 原來是一口棺材! 真是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 他們在沿著墳墓底部挖掘的時候,忽略了一個問題,忘記了將墓底掏空後的後果是什麼! 王師傅本來對墳墓裡的東西比較感興趣,可在十四公主那裡卻差點嚇掉了魂兒,第二次又見到了鬼臉,唯恐悔之不及。而現在身上揣了大衛給他的一張符子,心裡有了主心骨似的,膽竟也大起來,道:「打開,說不定裡面還有好東西!」 「怎麼,你不害怕了?」大衛笑著問道。 「怕個球!你越是怕他,他越嚇你,我偏不怕他了。就打開它。」王師傅忽然間吃了豹子膽似地,鼓勵著大衛將那棺材打開。 三個姑娘誰也不敢說話。早跑到大衛的身後,縮成一團。 大衛心想,上次王師傅看到的情形差不多就是他在作怪。要是不除,再回去取東西的時候他還不定再弄出啥景來,王師傅是男的還好說一些,要是嚇著了這三個姑娘可不好辦。所以決定將這棺材打開。 「你們都靠後!打開手電!王師傅把鏟子準備好,咱也不講究啥了,他敢冒犯咱們,咱也對他不客氣!」兩隻手電齊刷刷土照了那口黑洞洞的棺材,大衛將臉俯上去仔細看上面的圖案與文字,顯然與十四公主的不是一個時候,根據那文字的圖形,時間更久遠一些。他並不懂得古文字,也斷不出個年代來。 也就是說,這兩座不同時期的墳墓基本上建在了同一個地方,只是深淺不一。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看來,古往今來,歷代的風水先生都是所見略同啊。 「老王,你能看出這是什麼時期的東西嗎?」 王師傅湊近前去,看了好一會子,他現在確實大膽了許多,還用手細細地去觸摸上面的文字與花紋,然後搖了搖頭道:「具體年代咱不懂,不過,這絕對是先秦以前的東西,要是弄出去一頂點兒東西恐怕也價值連城!」 「要是弄出什麼嚇人的東西來怎麼辦?」大衛並不是不擔心,他最清楚他寫的那東西根本就不管用,那只是為了給大家壯個膽兒,可現在連王師傅都要開,大衛也不想在女人面前做個膽小鬼。 「那屍體恐怕都爛得找不著個影兒了,還會有啥嚇人的?再說我手裡還有這傢伙!」說著王師傅亮了亮手裡的工兵鏟。 大衛在那棺材上敲了敲,聽聲音木材已經爛得不行,打開並費不了多少事。 大衛舉起手裡的鐵鏟,猛力土砸了下去,只聽嘩啦一聲,棺材蓋被砸破了一個大窟窿。 「快!」大衛慌忙跑到王師傅跟前遞給他一樣東西,王師傅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嚇了一跳,一看,原來是上次讓他吃過的防屍臭的藥丸子,一口塞進了嘴裡,三個姑娘都跑到了後面,遠遠地站在那裡看著。 王師傅與大衛並肩作戰,幾下子就將棺材鏟開。 裡面竟然有一具完整的屍體! 王師傅當即嚇得後退了幾步。 大衛大著膽子將裡面的碎木片收拾出來,果然發現棺材底下有幾件陪葬的東西,看來這次是要發大財了。 可是當他剛剛想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的時候,他忽然看見裡面躺著的屍體似乎有輕微的變化。 這是一具男屍,他的臉上正在長出一些細長的東西來,說不出是毛還是什麼。 據說這就是屍煞出來的前兆。 所謂屍煞就是惡煞趁機會附到了死者的身上,等待時機而作亂。 大衛機敏地將手抽了回來,並迅速的撤出了四五步遠。另外幾個人也都向後跑去。大衛一直是後退著走,他認為自己是唯一能與這屍煞搏上一回的人了,自己要是也逃跑,那五個人誰也別想活命。 那屍煞真地從棺材裡豎了起來,形體高大,估計這屍體的主人生前應該是個了不起的武將。大衛早有準備,將真元迅速聚至頭頂,這回為了萬無一失,他將烈火神功發到了十分,只要能戰勝惡煞,消耗點真元他也在所不惜了,活命要緊。 嘎的一聲,那屍煞竟從棺材裡跳了出來,和他走來。 他竟然不怕?大衛心中有些著急。同時舉起了手裡的鐵鏟。 大衛心想,要是頭頂的烈火不能將他嚇走,恐怕只有將真氣運到手上,化成兵器了。 當年師傅教他練這烈火之功,純粹是為了對付邪氣,但師傅說過,有些邪氣是不能硬碰的,就像有些專拿鬼邪之人,最後必然得到鬼邪們的報復,所以最安全的辦法是將它們嚇走了事,不可輕易得罪它們。 現在眼見那高大的屍煞毫不畏懼土朝他走來,他只好舉了鐵鏟猛力砸去,誰想,那鐵鏟竟當地的一聲崩了回來。震得大衛手臂都麻了。王師傅一鏟拍過去,竟將手裡的鐵鏟崩出老遠。嚇得他拔腿就往大殿跑去。大衛一看不好,輕舒柔身從屍煞身邊鑽了過去。那屍煞立即回轉身來再次向他撲去。大衛早將真氣收到手裡,左陰右陽,那火球便直射對面。就要屍煞將到未到之時,火球就在他身上燃燒起來,屍煞立即停在了原地,很快就被烈火燒成了灰燼。 當大衛慢慢地回到大殿的時候,大家都看出了他的疲憊,說實話,他沒法不疲憊,一連行了三次房事,都是那麼盡心竭力的,差點連骨髓都送給人家了,體力還未完全恢復,剛才又與那屍煞鬥了幾個回合,真元消耗不少,尤其是大患已除,精神上鬆懈了下來,肢體也緊跟著散了架似的拿不到一處。他現在最想的是美美地睡上一個大覺,最好是躺在女人懷裡。 「怎麼樣?滅了嗎?」王師傅急切地問道。 大衛點了點頭,現在連話他都懶得說。 「快讓他躺下休息休息,肯定累了。」王師傅像對待功臣一樣安排著大衛。 他確實是個功臣,要是沒有他,還不都得被那怪物吃了? 三個姑娘趕緊上去攙了大衛到那墊子上躺下。瑩瑩與姜月就坐在兩邊。像照顧病人一樣。 「我好冷。」大衛閉著眼睛,像是說著夢話,一隻手還握著瑩瑩的胳膊不放。現在大衛可是他們四個人的保護神,別說拽著她的胳膊,讓她當眾摟著他,她也不會推辭,瑩瑩心裡正這樣想著。 「摟著我!」 瑩瑩伸手摸了摸大衛的額頭與胸膛,的確有些涼,她抬起鳳眼,朝對面的姜月看了看,姜月的臉微微紅了一下,點了點頭,姜月起身坐到了旁邊,瑩瑩脫了幹活時穿的上衣,露出了精美的紋胸來。慢慢地伏下了身子,將自己那熾熱的胸與大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外篇為易中天說兩句話我看了本站《少龍風流》裡的一個外篇,文章對易中天先生提出了批評。在這裡我想為易老說幾句公道話。 其實某些道理,即使那些大學問家們不說,明眼人也都知道;即使他們說了,那些糊塗著的人依然不知道。既如此,他們說與不說倒也就不怎麼重要了,何必讓人家招惹是非?再說了,這些大家們在重要場合的每一句話,可都是得要負責的,對誰負責?在哪家電視台做節目,他就得對邀請他的主持負責,對他的責編負責,對電(視)台負責,對那些負責電視台工作的人負責,要不以後你讓易老到你家吃飯去? 在中國的情形就是這樣,越是大學問家越是不敢說話,尤其不敢講真話,像易老這樣能講一些無關痛癢的真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他搞了一輩子的學問竟然不敢觸及現實,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卻還給人家當頭一棒,你還有良心嗎? 你又不是沒見過還有更加可恥的學問家,像前些日子,(記得最近還在網上)有個被稱為經濟專家的傢伙竟然鼓吹著說現在購買股票和房子是老百姓最划算的增值措施。這跟放屁有什麼兩樣?我沒有專門學過什麼經濟,也不懂得股票,但我至少知道在不少人牟取了暴利的同時也有更多的人傾家蕩產,跳樓自殺。老百姓連個住的地方都解決不了,更遑論以房子來保值了,真是他媽的放屁! 再者,我們看問題也得把人放在一個更為現實的基礎之上,實事求是地講,易中天先生現在絕不比從前了,如日中天,是現今論壇上的又紅又紫的人物,與於丹妹妹你來我往,互稱霸主,你憑什麼讓人家替你我這些草民們說話?替你說話會有什麼好處?天下有幾人不是為了自己得到些好處?前些日子看了王志採訪易老:「聽說你住的那裡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易老:「我的樓下就住著一個出租司機。」接著反問:「誰說教師就必須清貧?」 易老的回答無疑是機智的,但也並不是無懈可擊,因為出租司機就不可以祖上富有了?就不可以繼承遺產了?就不可以發點外財了?試想,如果我們能夠看到那個住在易老樓下的「出租司機」前面的那些定語,那麼他的回答還會那麼精彩嗎? 當然,你所說的良心無疑應當是一種起碼的道德底線,可這沒法責怪我們的大學問家們,沒有良心的不是他們,他們已經被嚇得不敢將那些很良心的話說出來了,那麼是誰使然?前些日子我親眼見過一個地方政府被一幫黑社會圍攻,為的是一塊承包權,如果我們的地方政府真的都那麼公平、公開,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連一方政府都昧起良心,屈服於惡,你讓一個知識分子去講良心,你太難為人了吧。 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很有良心的技工的無奈,那個老技工很有責任心,為一幫黑社會修理機器,四個螺釘已經上好了三個,可守在旁邊的那個無賴卻非讓他不上第四個就安裝機器,剛說了半句有良心的話「那會很危險」就差點挨了揍。 有一個常識,不知老兄認同不,人凡是到了高處,一般良心開始就大大地壞起來。聽說某國有個元首,在他們的國慶節(一般國家都有國慶節的)非要任性地遊山,(我估計可能也像中國古代的封禪吧),結果弄得當地老百姓苦不堪言。你說這能算是有良心嗎? 老關早在幾百年前就咬牙切齒地說過:「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我看你也是飽讀詩書,不會連這起碼的道理都還弄不清楚。反正我看易老是弄明白了。他既是明白人,自然不會說那些糊塗話。 那些大型煤礦裡禍害了那麼多苦難的弟兄,我們知道了,那是有人確實再也包不住,今年的大雨竟讓北方的某個城市遭了殃,聽說過嗎,那真的是自然災害,還是由於疏於管理水位長高了之後那洩水的閘門因為生銹而提不上來了?連老百姓的生命都不放在心上了的官員還有良心嗎?你說不該殺嗎?但並沒有下文呀! 第六十四章節外生枝黃大衛在申瑩瑩的懷裡美地睡了整整六個時辰,才慢慢醒來,除了瑩瑩與大衛同睡,其他人雖然也很疲勞,但剛剛與屍煞的搏鬥令他們心有餘悸,都依然睜著眼睛,不敢入睡。當大衛醒來的時候,他們才感到了難以抗拒的倦意襲上來,紛紛倒地睡去。 待王師傅、蓓蓓和姜月睡熟之後,大衛牽著瑩瑩的手,再將進入寬闊的隧道,穿過十四的墓底,找到了那口冒出屍煞來的棺材,在裡面摸到了幾塊玉器,這些玉器上大多雕刻著奇異的獸形,只有一塊兩寸長,一寸寬的玉牌上刻有文字,但兩個人都看不懂,他們並不認識西域一帶少數民族的文字甚至聽不懂那裡的語言。 幾件玉器都被大衛各自用布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裝在一個小包裡交給了瑩瑩。 大衛抬頭看時,王師傅那把被屍煞撞飛的鐵鏟正深深地插在隧道的盡頭。大衛手握鏟柄用力一抽,那鐵鏟刷地被抽了出來,不過,這一抽讓大衛聽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那顯然是鐵器與沙粒摩擦的聲音。 大衛心裡一驚,壞了,挖到沙子了,大衛伸手向那洞壁上摳了一把,將沙子握在手裡,心登時涼了半截! 這沙子竟沒有半點凝聚力,如果從這地方挖下去,不用半米,就會出現塌方,將前面的道路堵塞。 然而,根據他精心測量的結果來判斷,這個方向應該是最近的通道,再向別處拐彎,時間絕對不允許。 「怎麼了?」 瑩瑩並不清楚怎麼回事,只見大衛眉頭緊蹙,心裡便有些著急上火。 「前面遇到了沙子,那上面肯定也是。」 大衛不無焦慮地道。 「那怎麼辦?」 申瑩瑩也知道挖到沙子的後果是什麼,但分明在大衛面前更沒有主意。 「到了現在,別無選擇了,咱們只好先試試再說吧。」 黃大衛嘴裡的「試試」也能給申瑩瑩一些鼓舞。瑩瑩的眼裡頓時又冒出希望的光彩來。 大衛重新握了鐵鏟,在前上方輕輕土鏟了幾下,果然全露出了沒有半點泥土的沙子來。 大衛拿鐵鏟在那沙子裡輕輕插進,立即就有沙子從上面刷刷地落下。 大衛一不做二不休,將那鐵鏟用力一送,便連鏟柄都進去了一尺多深。他忽然猛力抽出,那上面的沙子便嘩啦傾落下來,如同天塌地陷,塵土飛揚。大衛一看不好,拉了瑩瑩就撤。多虧動作迅速,才沒被那砸落下來的沙子埋進去。 兩人同時都驚出一身汗來! 幸運的是,那沙子不過半分鐘的功夫就停了下來,只是沙土落下,揚起的塵土瀰漫了整個隧道,讓人什麼也看不清楚。 過了好長時間才塵埃落定。 一堆沙子如同一座墳墓,形成一個巨大的圓錐。 奇怪的是那圓錐的頂部卻有一層明亮的光環! 這光環往上一直亮著,形成一個明亮的光柱! 「陽光!」 申瑩瑩驚喜地叫了一聲,兩手興奮土抓緊了大衛的手臂,腳不停地在地上跺著。 「真的是陽光!我們出來了!」 「我們出來了-——」 瑩瑩興奮的叫喊穿過隧道漫長的空間,進入了大殿,驚醒了沉睡的三個人。 大衛好像是難以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喜悅,一直怔怔地立在那裡,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大殿裡的人快速的跑出來,站在大衛的身邊,一齊去看隧道上面漏下來的光柱,興奮讓他們情不自禁地摟了大衛跳起來。現在他終於從懵懂中清醒過來,相信這是真的,那圓錐頂部的光柱足有一米多高。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仔細看那陽光的來源,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一齊叫了大衛來看。 大衛不知發生了什麼,走上前去。 原來,那頂部的沙層只有半米多厚! 也就是說,他們就站在出口下面。 只要沙層不厚,再挖的時候就不會有大量的沙子落下來。 大衛與蓓蓓留下來繼續挖洞,王師傅帶了兩個姑娘回去收拾東西,附帶將吉普車開出來。一旦找到出路,就得趕快離開這鬼地方,以防節外生枝。 雖然上面的沙子容易捅下來,可落到下面的卻必須弄到其他地方去,否則吉普車就開不出來。 巨大的工程累得兩個人蹲在了地上,蓓蓓也熱得大汗淋漓,兩個乳子都清晰地從衣服底下顯露出來,見大衛那直直的盯著她的目光,蓓蓓臉竟紅了,道:「還沒解饞?」 大衛咂了咂嘴,抬頭看了看,心想,要不是現在就在十四公主的墓邊,他真想上了她。 蓓蓓媚眼一低,故意將那衣服往下拉了拉,那胸更突出了,低聲道:「有機會,我撐死你!」 大衛盤腿坐在地上,任她怎麼誘惑,並不上前。只拿眼睛在她那極其性感的胸脯上瞄來瞄去,就把個蓓蓓看得跟喝了葡萄酒似的滿臉緋紅。 「黃大衛,快來吧,出事了——」 忽然,大殿那頭傳來了兩個女孩子急切而慌張的叫喊。 「又出什麼事了?」蓓蓓問道。 大衛顧不上理她,站起身來箭一般向大殿飛跑去。 當他跑到洞口還未進入大殿的時候,就看見王師傅正哈哈大笑著,圍著那輛吉普跟兩個女孩子轉圈兒。 他正在追趕著瑩瑩和姜月。 這是怎麼回事?本來好好的王師傅怎麼會突然追趕起女孩子來了呢? 尤其是他那種不住的哈哈大笑在這個充滿了鬼氣的陰森森的古堡大殿裡更讓人感到陰森可怕。 一個更加可怕的猜想,讓大衛立時毛骨悚然。 是不是那個被他打敗的屍煞跑到了王師傅的身上了呢?如果是這樣?他該如何對付這個已經被惡煞控制了的王師傅呢?要是他將王師傅殺死後,那惡煞再跑到別的人身上,那是不是必須一個一個地將他們全部殺掉才行? 這個讓人實在為難的題目,讓大衛好長一段時間站在那裡沒有出手。 王師傅依然追著兩個姑娘在轉圈兒,兩個姑娘只顧逃命,哪裡看見大衛過來? 大衛急切地叫道: 「你們兩個人快來我這兒!」 大衛相信自己的烈火真元功絕對能夠克制屍煞,至少能保證它暫時傷不了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一看大衛站在洞口,就沒命地朝他奔來。 其實王師傅追趕兩個姑娘的速度並不快,要不一個大男人肯定能追得上兩個嬌裡嬌氣的女孩。而且王師傅一邊跑,還一邊大笑,倒並不像在那隧道裡的惡煞一般。 見兩個姑娘朝著大衛奔去,那大笑著的王師傅也跟著跑了過來。 王師傅流著口水,看那神態竟與街頭的傻子一般。 黃大衛將投他而來的兩個姑娘讓到身後,自己擋在了前面,當王師傅追著過來的時候,大衛抬手朝他的胸膛猛力的一拳打了過去,王師傅竟被這一拳一擊在地,滾出去好幾米遠。 大衛心想,要是真的屍煞,他斷不會如此不堪一擊,要知道,當時他猛力砸向那屍煞的鐵鏟都被擋飛了,震得他手臂發麻,而現在的王師傅去連他的並未發出全力的一拳就*在地,大衛斷定,這決不是什麼屍煞作怪,而是另有原因。 「嘿嘿,我要美人,美人!」 趴在地上的王師傅嘴裡還在念叨著,眼睛斜視著大衛背後的兩個姑娘。 他說的不錯,這的確是兩個美人,可一個大男人竟然突然間如此厚顏無恥地在這裡追趕兩個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姑娘,哪裡還有點兒人的模樣?直讓人看了就噁心得要吐。 但這裡面肯定有原因。 大衛突然想起,《淮南子》裡有「神清志平,百節皆寧」的說法,《黃帝內經》裡也講過:「清靜則肉腠閉拒,雖大風苛毒,弗之能害。」而這些天自掉進這個神秘的城堡裡以後,王師傅就開始萬分焦慮,然而,當他見到那十四公主的棺槨之時,卻極其想得到裡面的陪葬玉器,卻又偏偏讓那自動蓋上的槨蓋嚇得差點六魂出竅,更何況又與大衛一起經歷了與屍煞的駭人的搏鬥,奮鬥了數日,苦苦企盼之後,終於見到了一米陽光。 大衛回想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曲折經歷即使一個常人也難受其挫,更何況連日來,大衛發現這王師傅其實是個情緒很難控制,而且膽量並不及女人的一個男人。 而從王師傅發病的時間來看,正好是發現了出口之時,毫無疑問,他這是跟魯迅先生筆下的范進得了一個病:樂極生悲!無疑,王師傅正是在萬分焦慮之時突然間被找到出口的喜悅噎在了胸口,堵住了血脈。 《黃帝內經》裡本就有一句「五行相勝」的說法。也就是說,王師傅這種因情緒上的突然變化刺激而得上的怪病,完全可以通過情緒的刺激來醫治。 此時,王師傅還沒有起來,依然蹲在地上大笑不止。嘴裡還不停地叫著「美人」,流著口水。 大衛扔下身後的兩個美人,慢慢走上前去,蹲在王師傅的身邊,臉上滿是憂愁,從衣兜裡摸出一支煙,點上,那冒出來的青煙將他的眼睛熏得睜不開。 大衛重重地歎了口長氣道:「唉!完了!」 本來大笑著的王師傅突然停止了笑聲,慢慢地轉過臉來疑惑地瞅著大衛的眼睛,什麼也不說,好似在等大衛的下文。 大衛卻站起身來,沮喪地道:「咱們再也出不去了!」 第六十五章漢家旅館黃大衛只所以忽然間告訴王師傅「咱們再也出不去了」的消息,目的就是想用《內經》裡的「五行相勝」的方法,將王師傅的意識喚回到先前的狀態,使其恢復正常。 這招果然有效,當王師傅聽了這個不亞於給他當頭一棒的消息時,那原來大笑著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臉上,過了好一會子,好像清醒過來,鄭重其事地問大衛道:「你說怎麼回事?咱們出不去了?」 「很難說,也許出得去,不過,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大衛不冷不熱地道,生怕再次給他帶來什麼不好的刺激,弄得他再次精神失常。還好,他沒有再糊塗。蹙起眉頭來問大衛道:「我記得咱們已經看到陽光了不是?」 「但要挖開就很費力氣了,你得去親自幹會兒才行。」 「好吧。」 現在王師傅竟跟個好人一樣,他也並不為剛才的失態感到難堪,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發瘋的事情。 「你連車一塊開過去吧。」 兩個姑娘好像對王師傅依然有所顧忌,不太敢靠近他。大衛朝她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沒事了。兩個姑娘才怯怯地跟他搬行李。 當他們終於從那個幽黑的洞裡鑽出來的時候,多日不見陽光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外面強烈陽光的刺激,只得瞇起眼來,甚至先用手把眼睛捂起來,好長時間才敢稍稍睜開,即使那黃黃的沙子上反射出來的光線都讓他們感到難以承受,直刺和眼睛生疼,比得了紅眼病都厲害。 現在車上能夠飲用的水只有一斤不到的樣子,要是繼續留在羅布泊,生存就成問題,當務之急,必須馬上走出羅布泊。 這個可怕的地下城堡讓他們在裡面困了整整七天!就在大衛回頭準備再看一眼這個讓他們既害怕又留戀的黑洞的時候,塌陷的沙層中一個小小的黑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麼?」 大家一齊朝著大衛指著的方向看去,一種新的恐怖重新襲上五個人的心頭。 也許是一個更加兇猛的怪物?也許是一件寶貝? 誰也不敢靠前,都遠地裡站著,渾身再次緊張起來。 「拿過鐵鏟來!」 大衛準備再次迎戰那不明的怪物! 大衛在伸手接那鐵鏟的時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黑點,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間從沙層裡一躍而起? 「你們都先到車裡去,王師傅,先把車發動開!」 三個女孩子爭先恐後地鑽進了汽車。 「大衛,你也要小心呀!」 「沒事!」 大衛心想,在洞裡,連惡煞他都可以戰勝,既然都出來了,還會被拽進去不成? 大衛擺開架勢,朝那個小黑點走過去,他掄起鐵鏟,對準那黑點,嗖地鏟了過去。 他相信,如果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這一鏟一定會給它一個創傷性的重擊。 只聽「光」的一聲,那鐵鏟從大衛的手裡被震飛了出去。 但大衛並沒有慌張,經驗告訴他,這個埋在沙層裡的「怪物」好像是一塊金屬,而絕不是什麼動物! 他的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是什麼?大衛?」 幾個姑娘在車裡大叫的聲音壓過了汽車的馬達。 大衛沒有說話,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飛的鐵鏟,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鏟已經弄開了一些沙子,黑點更大了一些。這次他不再去鏟,而是用那鐵鏟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黑點周圍的沙子清除。 這的確是一塊金屬! 大衛繼續下挖,當那埋在沙層裡的東西露出一半來的時候,他已經斷定,這是一台生銹了的發報機! 「都下來吧!」 大衛的恐懼轉成了一種難以言傳的興奮。 「這是什麼呀?」 姑娘們終於敢於好奇地走下車來,湊到發報機的跟前。 王師傅見過類似的東西,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台老式發報機。 「這是一台老式發報機!早就沒有人用了。」 「這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說不定這是上個世紀初,哪個到這裡考察或是掏寶的冒險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著出去了。」 王師傅的說話裡透著一種恐怖與淒涼。 那傢伙好重,被王師傅弄上了車,說這東西說不定也值些錢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這個充滿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快離開這裡! 在羅布泊外,有一家漢人開的小旅館,旅館並不大,而且裡面熱臭哄哄。但這絕對是一個「名流」匯聚的地方,進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畫家、攝影家、探險家、考古學家、地質專家,中國的、外國的,無不在這裡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館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邊跟他們熱情地搭著話,一邊為他們收拾喝茶的桌子,雖然也戴了胸罩,可那豐滿的乳房將斜疊著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溝使得胸罩幾乎若無。 來這裡住店的,好像只有大衛這一撥。 「還有人住在這兒?」 大衛問道。 「有一撥前天剛剛進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臉,好看的雙眼皮底下流轉著耐人尋味的秋波。當她身子稍稍一側的時候,大衛便從她無袖的腋下看見了一大塊白色的胸罩布。 「怎麼就你一個人?」 大衛的話裡分明是探聽人家的情況。 「當家的回內地採購去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平時這裡客人不多,偶爾過來一幫,我一個人都綽綽有餘,再僱人豈不是浪費了?做買賣不得講究個成本嗎?」 說著那女人朝另外幾個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窩裡還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這是上次他回內地帶回來的碧羅春,你們先嘗嘗。」 好像那茶是免費似的。其實全都加到了住宿費裡去了。 這是他們進入羅布泊後第一次喝茶,聞著那裊裊升起來的茶香,五個人都閉了眼睛,彷彿在享受著芬蘭浴。 「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往西走?」 女主人關切地問。 「不走了,就在你這兒過了!」 大衛跟她開玩笑,但這卻讓老闆娘的臉上春情蕩漾了一陣,再次翻起那好看的雙眼皮也跟著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來還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東西過夠了。換個更新鮮!呵呵呵呵……」 說話透出了女人的爽快與豁達。 晚飯並不可口,但很貴,不過沒人說貴,都有一種到了家的感覺。 晚飯後最重要的事情是洗個澡。 老闆娘很熱情,服務極周到,一個巨大的太陽能熱水器分開了好幾個管子,她說有時候三個洗澡間同時開著,就靠這一個熱水器。 她熱心地為每一個房間擰開水籠頭,還為他們親自調試。 大衛早脫了衣服圍著浴巾,站在間子裡等著,老闆娘用她那細長白膩的手伸到嘩啦嘩啦流出來的水裡試試水溫,回過頭來朝大衛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衛竟聽成了「行了,上吧。」下邊隨即脹了起來。 那女人轉身向外走,大衛手裡握著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彎下身來去拾,大衛正好從她那寬寬的低低的領口裡看到了那一對豐滿白肉的內側。 女人將拾起來的香皂遞到了大衛的手中,大衛沒有單取香皂,而是連同那細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臉紅了一下,更加嬌媚,那眼睛竟閃爍著明亮的光彩。 她輕輕地將手抽了出來,眼睛瞅著大衛,滿目含情。 大衛對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膽兒晚上找我。」 女人親自為大衛帶上門來,將一身體香留在大衛的洗澡間裡。 籠頭裡噴淋下來的溫熱的水線,洗滌著大衛身上的灰塵,也浸泡著他熾熱的靈魂。屋子裡那個老闆娘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女人的味道讓他那顆嗜色的靈魂不安地跳動著。她與他對視的眼神裡燃燒著撩人的慾火,炙烤著他的皮膚、他的心,他設計著與這個女人幽會的具體程序,連細節都似乎有了眉目,當想像之中*女人那性感的雙唇吻上他的臉頰的時候,那張還被噴淋著的稜角分明的臉上綻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裡的傍晚來得有些遲,不僅僅因為這裡比起東部在時區上的差別,更重要的是大衛那種對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讓時間彷彿過得更慢。 當太陽將最後一抹餘輝留在羅布泊外的時候,飯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將飯菜擺好,等待客人們享用。只有五個客人的小飯館顯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裡面等待客人們是不是還別的吩咐。時不時地還拿起筆來在一個本子上畫著什麼。 大衛正好坐在她的對面,偶爾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趕緊垂下眼來,避開大衛。這信號讓大衛覺得女人有些羞澀的樣子,但彷彿又是對他的那種渴望的一種無言的鼓勵。 數日來的焦慮與恐懼讓其他四個人都已經明顯的身心交瘁,都說好了不再進行其他的任何活動。只有大衛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沒有眼前這個女人,恐怕他也不會立即躺下就睡。更何況這女人那豐腴的胸脯與嬌好的臉蛋都算得上一個美人,那頻頻拋來的並不太張揚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種熾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燒到男人的心。 當大家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自己的房間裡之後,大衛依然文靜地坐在飯館的門口抽煙,那裊裊的煙霧從他的唇部升走漫過了他那張看不出什麼表情來的臉,將他對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變得異常朦朧。 女人收拾桌子的動作相當麻利,幾分鐘的功夫就全部停當,將那一大摞盤碗放到水籠頭底下猛力地沖刷,那迅速搓動的手臂帶動著胸前一對豐腴的乳房不住的搖晃。 此時,店裡再無別人,大衛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動地開了口,將大衛本來過去伸手摟她的念頭擋了回去。 大衛笑了笑,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著要洗的盤碗的池子裡,幫女人幹起活來。 「你們是專門來這裡的?」 女人問。 「路過。」 「哪個是你的媳婦?」 「你看裡面哪一個像我的媳婦,我好背一個回去。」 大衛的話很清楚,這裡面可沒有我的媳婦,咱們相好可是誰也管不著。 女人無聲地笑了。 看著女人飄著笑容的臉,大衛心想,這個女人的丈夫這樣來來回回地兩頭跑,幾個月也見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過多少個寂寞的日子。在這麼個荒無人煙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飢渴難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機。 大衛幫著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幹完,還張著兩隻手問有沒有需要他幫忙的,生怕讓她還有什麼後顧之憂。 「沒了,每天頂多也就是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說著,那媚眼裡又飄出了感激與誘惑摻雜在一起的秋波來,一轉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裡面。大衛跟過去,伏在櫃檯上,眼睛從女人的頭頂飄過去,在那煙酒貨架上停了一小會兒,要了一盒「駱駝」,女人如數收了他的錢,又將零錢找給他。 大衛從巴台上起來,去了洗刷間,像樣地刷了牙,洗了臉,走進自己的房間,王師傅已經有了鼾聲,他悄悄地擰開一個化妝品的瓶子,從裡面抹了一大指潤膚霜,在臉上、胳膊上使勁地塗抹了一遍。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卻聽見那澡塘子裡有著細微的水流的聲音。 他猜想,裡面的人一定是老闆娘,光滑潔白的玉體立時浮現在大衛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無遮攔的玉峰摸上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真想一步闖進去與她共浴那溫熱的水簾。 大衛的腳步只在門口停了一小會兒,便繼續前走,到了另一邊亮著燈的房間,當他剛想推門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個門的另一間裡也亮著燈,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經特別注意過他站在門口的這間正是女主人的無疑。只是那間也亮著燈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裡的電只靠一個小發電機,即使對客人用電也是很限制的。 他輕輕地走進了女主人的房間。 那房門開著一條小縫,推門進去,裡面沒人,大衛確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衛抽出一支駱駝點上,屋裡立即瀰漫了濃烈的香煙味道。 一支煙抽完之後,大衛起身觀察屋裡的佈置,非常簡單的陳設,幾乎沒有多餘的東西,一張雙人床,一排沙發,一個梳妝台,一個簡易的布料衣櫃,潔白的牆壁上乾淨得連張畫都沒有。 忽然門開了,女人正側著身子用毛巾搓擦著頭髮走進來,她早從那濃烈的煙味判斷出來有男人進了她的屋裡。 寬鬆的睡袍依然掩飾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動人的乳房在睡袍下面顫顫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麼不睡?」 女人自己也覺得是一句多餘的問話,說後竟自己先笑了。 大衛並沒有起身,仍舊坐在沙發裡,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話,只能坐在與大衛緊挨著的地方,當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條並不太寬的沙發上的時候,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沖淡了大衛眼前的那種濃烈煙味,讓大衛頓感心曠神怡。 第六十六章久旱逢甘霖沙發很窄,女主人沒有刻意地躲避大衛,而是將身子坐在了離他僅有十公分距離的地方,這讓大衛很感激,也很興奮,因為這可是一個對他那顆跳動著的心來說,是一個極其理想的信號。 女人繼續擺弄她那秀長的頭髮,動作並不誇張,但依然能讓坐在身邊的大衛感覺到那種撩人的魅力。 「我該怎麼稱呼你?」 大衛試圖找到一個輕鬆的話題作為這場戰鬥的開場白。 女人使勁地將頭髮向後攏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紅潤的臉側向朝著大衛,大衛的臉低下去似乎有些膽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衛沒有抬頭,看不見。 「你隨便。」 聲音比起洗碗時更柔,讓大衛僅從想像裡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麗來。 「我叫你姐行嗎?」 大衛的聲音也很柔,不像一個男孩子。 女人的臉竟微微地起了一層紅暈。顯然她也很少聽到過有人這樣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睛直視著身邊的大衛,像在等待著他開口叫她一聲姐,可大衛感到單一個姐字不好出口。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吳雲。」 「吳雲姐。」 這多少讓女人有點兒失望。她想從大衛的嘴裡聽到純粹的一個單字。但女人並不反感,還是比較滿意地笑了,臉上同樣漾著紅。 「我叫黃大衛。」 「怎麼聽起來像個外國人的名字?」 「我上學的時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衛,後來就改這名字了。」 「那三個女孩?」 「她們要去阿里,請我當保護人。」 「你曾經去過阿里?」 「沒有。」 吳雲特地看了看大衛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為保護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錯了?」 「會點兒。」 大衛知道沒有必要在一個女人面前顯示自己的武藝,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雙肩斂了下。 「她們出多少錢雇你?」 對這樣一份差使,吳雲對其價格似乎很有興趣。 「她們沒說。」 女人的眼睛裡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繼而莫名其妙地道: 「三個女孩長得挺漂亮的。少見這樣的美人呀。」 大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覺得這時候說話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你想不想喝點什麼?我這裡可有上好的當地的葡萄酒,不想嘗嘗?」 大衛意識到自己受到了禮遇。 吳雲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來了一瓶葡萄酒,還用手抓了兩個杯子來。 吳雲朝門口邊的一張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張小桌子拿過來。」 大衛趕緊起身,原來那只是一張長60公分寬40公分的,比一張小板凳大一點的桌子,很簡易,大衛接了那兩個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啟了瓶子上的蠟封,血紅的液體緩緩地流進了兩個透明的玻璃杯子,連杯子也變得血紅。 吳雲將兩條腿疊在一起,便有一截潔白的小腿從睡袍底下露出來,腳上穿一雙紅色塑料拖鞋,大衛注意到連她那腳趾甲都被染成了紅色,這不知道是她偏愛紅色,還是長期的寂寞讓她將無聊的時間打發到這將腳趾甲染紅的過程裡。 兩人舉起杯子來,對視了一下,兩杯子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吳雲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紅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後,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邊的紅色液體,然後將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著大衛喝。 大衛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勁兒,酒未到唇邊,臉卻早紅了。 「你不會暈酒吧?」 大衛聽說過暈高暈車暈血,還從未聽說過暈酒,估計她是以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兩個玻璃杯立即又成為血紅。 「味道還行吧?」 「的確比超市裡的好。」 「這也是一個過路的朋友送的。」 這個「朋友」竟讓大衛無緣地生起了一點醋意來,是不是那個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這樣用了兩個同樣的杯子兩人對飲。 「他也用過這個杯子吧?」 大衛的嘴角掠過一絲苦笑。 「看你想哪兒去了!那可是個女的!」那個「女」字她咬得特別重。 一陣羞紅襲上了大衛的臉。 「你是不是認為姐什麼人都交?」 「對不起,姐。」 女人的眼裡立即閃動著感激的淚花。 大衛為吳雲端起酒杯,遞到她的手裡。 「姐,我敬你一杯。」 大衛先乾為敬。 女人一邊看著大衛那張真誠的臉,一邊慢慢地將杯子放在了嘴邊,那血紅的葡萄酒緩緩地從她那紅潤的嘴唇流進了她的軀體。 那涼絲絲的感覺一定會爽到了她的心裡。大衛想。因為他也有著如此的感受。 「你來這裡幾年了?姐。」 吳雲一伸巴掌,叉出五個細長的手指,眼裡似乎有些異樣的東西。 「他不經常回來嗎?」 「他在那邊又有了。」 一絲苦笑掠過了她那美麗的臉龐,很快就消失。 聽了這樣的消息,大衛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同情,他根本就無法將內心那種複雜的感受表達出來,只好握了杯子,什麼話也不說。 「有點兒高興,是不是?」 「姐!」 大衛一下子握住了那雙無比溫柔的手。女人兩顆碩大的淚珠滴落在大衛的手背上,涼涼的,如兩顆夏天裡的雨滴。 大衛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臉上。讓女人感到了一陣溫熱。 一種久違了的溫存,讓吳雲那顆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隨之有了一種熱乎乎的感覺。她的手也開始用力地握著大衛的手。 「你看姐還好看嗎?」 吳雲的聲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細細的尾音。 大衛將頭埋進了吳雲那鬆軟的懷裡,夢囈似地道: 「你是這沙漠裡最美麗的花朵!」 吳雲摟了大衛的頭,一隻手叉進他的頭髮裡梳理著。 大衛的臉緊貼在吳雲那豐滿的胸脯上,熱乎乎的乳房軟軟地擠壓著他的臉。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動。似戰鼓催陣。 吳雲有些醉了,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 大衛深知那女人的豐滿之處的誘惑,但卻不敢用手去碰,他害怕褻瀆了「姐姐」兩個字。可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張還顯得稚嫩的臉在她那成熟的乳房上不住地磨蹭。 輕輕的一聲「砰」,一粒扣子被他蹭開了,雪白的乳根露出來,大衛的雙唇不失時機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體有了一絲輕微的顫慄。 大衛像一頭豬在一塊滿是紅薯的地裡拱著,兩個乳房被他拱得向兩邊不停地顫動。 女人兩隻手交替著在他頭裡梳理著,脖子向後仰去,微閉著雙目,無限醉意寫在了臉上。 大衛的雙唇沿著深深的乳溝慢慢地上行,女人極力地後仰,似乎是在避開他的追擊,又像是為他全力展現那潔白的一片,終於他輕輕地咬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兒。 吳雲那略施唇膏的雙唇微微地顫動著,大衛避開了她的紅潤的嘴唇,而是將她那肉肉的耳垂含進了嘴裡。她被搔癢得滿臉飛霞。 她終於無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摟了大衛的頭,將兩片紅唇送到大衛的嘴邊。當大衛準備用力將她的香舌吸出來的時候,她卻自動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在裡面極其嫻熟地游動起來。大衛嘗到了種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他猜肯定是她在洗澡的時候,用了薄荷牙膏刷牙,或是嚼了薄荷口香糖。 大衛確信她是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的,他完全可以盡情地享用這香艷無比的美味了。就在兩人的嘴比拚內力的時候,大衛的兩隻手也插進了吳雲的豐滿的懷裡,用力抓了兩個彈性十足的乳房得意地揉搓起來。因為身材高大,他不得不將背用力地弓著。 「叭」女人先撤了出來,帶出一聲很響的吸嘴聲。 「我女兒好像還沒睡。」 吳雲怔怔地看著大衛,大衛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一個門,好像有一個房間開著燈來著,原來那是她女兒的房間。 大衛出去看了看,那間屋子早已關了燈,其他的房間似乎也很安靜,極度的疲勞早將他們帶進了夢鄉。一陣得意衝進了大衛的懷裡,他悄悄地回轉身,吳雲的屋子裡突然息了燈。整條走廊變得漆黑一片。大衛的心頓時也黯然了許多。 他想,該不是施計將我逐出門外吧? 大衛站回門口,剛想抬手去敲門,忽然想起,哪有敲門偷情的?自己差點笑了出來。他輕輕地一推,那門只是虛掩著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著進去了。又將門輕輕地掩上,在這裡,他覺得沒有關門的必要,誰也不會出來將她們捉姦在床的,況且一個個都睡得跟個死豬似的,哪還有精神去管別人的事情? 「雲姐?」 大衛在黑暗中輕輕地叫了一聲。 「我在這兒。」同樣是輕輕的,是吳雲的聲音。 她已經上了床。大衛好想體驗下過去那種黑暗裡的味道,他閉著眼睛,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一隻腳。大衛沒有放手,而是在她腳心裡撓了幾下,她忍不住笑著將腳抽了回去。 大衛快速地脫了衣服,也上了床。吳雲仍然穿著那件睡袍,黑暗中大衛輕易地解開了她的睡袍,兩個飽滿的乳房無拘無束地展現在那片雪域高原上,如兩座高高的雪峰。 吳雲一隻臂展開伸在大衛的身下,正好讓大衛將身子與她那雪白的肌膚相貼。大衛嘴裡含了一隻,另一隻卻被他一隻大手撫弄著,大衛最喜歡的就是將女人的含在嘴裡,用力地吮吸,要不他感覺不到快感。 「你不嫌姐比你那幾個小妹妹都大?」 「姐比誰都漂亮!」大衛吐出嘴裡的,將臉貼在吳雲的耳根輕輕地,一隻手仍然輕撫著那高聳的乳房。 「你淨會哄人!」 「她們是青稞面,可姐卻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說這麼好聽的給姐聽?」 「姐比葡萄酒還醉人。」 「怕是過了這一夜,立馬就把姐給忘了。」 「一輩子也忘不了!」 大衛的手從那高聳的玉峰上漸漸地下滑,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上轉了幾圈,那腹部被他弄得有點兒緊張地緊縮了幾下,尤其是他的手每次就要到那密密匝匝地方時就又轉了回去,弄得她緊張了好幾次。吳雲氣得在他胸上擰了一把。 「讓我先摸摸我的小弟弟吧。」 吳雲說著,竟一隻手慢慢地伸進了大衛的兩腿間,輕輕地握了握,感覺了一下粗細,又用她那軟乎乎的手輕輕地捋了幾捋,捋得大衛心裡癢癢的。 吳雲將一條腿伸到了大衛的身下,將大衛夾在了兩腿之間,吳雲的兩腿便自然地分開來,但她的手依然沒有離開她的小弟弟,兩手端著,正對了自己的。一股灼熱慢慢地刺入了吳雲的,一種被充滿的愉悅讓她舒服地輕輕啊了一聲。 大衛慢慢地運動著自己的臀部,三淺一深,現在他將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運用到了極致,這三次淺淺的刺入不但刺激了吳雲的慾望,而且讓她更加深切地體會到了那一深的快感是多麼的甜蜜。他漸漸地將距離拉長,改成五淺一深,讓身下的吳雲對那次深刺的渴望變得更加強烈。 大衛發覺當他想將距離繼續拉長的時候,她不讓了,她總在還不到深入的時候就將自己的臀部挺上來,她幾乎每次都要上挺,這使她過早地進入了高潮,大衛感覺到身下的吳雲的臀部的運動頻率越來越快,連身子也扭動起來,嘴裡也在呻吟著,不斷地發出「唔……唔……」的聲音來。 現在大衛幾乎身子不用動,全憑她在底下運動就足夠。那是一種極其有力的吸咂和擠壓,突然她身子不再動彈,而是將雙腿盤在了大衛的腰上。但她身體開始拉動起來,大衛正了正身子,將那兩條粉腿拿下來,兩手輕輕地撫摸了一會兒。 可吳雲卻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了那滑滑膩膩的再次塞進了她的玉體,他知道再也不能實踐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了,他必須每一次都得淋漓盡致。 大衛那劇烈的撞擊讓吳雲無比的銷魂,原來的「唔唔」的呻吟現在卻變成了近乎叫喊的「啊……啊……」,要不是這裡還有其他人住著,她會大聲地叫出來的。 久旱無雨的田野裡終於得到了滋潤,吳雲無比滿足地癱躺在床上,毫不羞澀地伸展著兩條修長的白腿。 《午夜》人物簡介黃大衛,二十三歲,大學英語教師,自幼習武,是中國武學精髓之傳人,風流倜儻,武藝超群。 劉欣、江雪、王婧、張好,十八九歲,青春美麗,是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四大校花。 張濤,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學生,恆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張明義之子。 劉海洋,三十出頭,臨江市青龍幫二號人物,後因綁架罪被判刑入獄。 賀正平,四十七歲,青龍幫一號人物。 張輝,二十六歲,黃大衛大學同學,也是大衛大學時的暗戀情人,後成為黃大衛未婚妻。 高軍,二十四歲,黃大衛大學校友,初戀情人,因志趣不投而分手,後與大衛感情糾葛不清。進入韓國企業成為銷售部經理。 任志華,五十五歲,台資企業恆泰集團董事長。 張明義,四十六歲,恆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任志華的表弟。 吳建軍,三十九歲,臨江市建築行業領軍人物,後被大衛吞併。 梅子,二十一歲,華都酒店漂亮的大堂服務員。 劉局長,臨江市房產局局長,嗜賭成性。好色之徙。 蘇珊,十九歲,聚英飯店職員,溫柔可愛。是個性感女孩。 申瑩瑩,十九歲,某傳媒大學大一學生,臨江市市長的千金。聰明漂亮,被稱為冷美人。 姜月,十九歲,申瑩瑩的同學。王蓓蓓,同上。 王師傅,四十五歲,臨江市府司機。 樓蘭十四公主,十六歲,穿越千年的公主魂靈,後附魂到新疆少女古麗娜身上。 吳雲,三十七歲,羅布泊外漢家旅館的女老闆。 蘭蘭,十七歲,高中學生吳雲(實際是她姐姐的)女兒,聰明漂亮,天真可愛。 古麗娜,十八歲,新疆少女,身上兼有十四公主的靈魂。是新疆玉石節上選出的玉女。後與大衛在佛洞裡雙修成玉女童子功。 楊雲卿,女,二十九歲,西部某醫院護士長。 泥泊爾少女,泥泊爾商人後裔。 西藏某旅館陌生女服務員,十九歲,漂亮可愛。 泥泊爾一酒吧女老闆,風流性感。 李逸,四十二歲,風韻猶存的女副市長。 梅川群子,十九歲,日本女孩。 陶敏,二十八歲,頗具警花風韻,臨江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 盧薈,二十四歲,潑辣,漂亮,M省 都市快報記者。 盧芳,盧薈之姐姐,二十八歲,M省城四大花旦之首。 董明慧,三十八歲,風韻猶存,是M省永安乳業老總。正與丈夫鬧離婚。 支小玉,十九歲,楊雲卿手下的漂亮女護士。 李紅,二十五歲,漂亮,性感,是黃大衛新招聘的秘書。 唐小雅,二十四歲,非常漂亮,是臨江市一大美女,臨江市衛生局會計,河山區常委書記梁玉成的情人。未婚。 陶慧茹,二十五歲,未婚,M省娛樂城老總,黃大衛的同胞姐姐,剛出生時就被大衛父母送人,大學畢業後做人情婦,並利用姿色很快發展起來。暗裡人為女魔頭。 第六十七章老闆娘的女兒黃大衛撤離了那雪白的肉體,想去沖洗一下,吳雲一隻手卻牽住了他。 「我也去,咱們一塊兒吧。」 大衛很懂女人的心,赤著身子弓腰抱了吳雲出來。 走廊裡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音。這幾乎讓大衛回憶起在羅布泊裡墜入地下城堡裡的情景。 吳雲柔軟的軀體躺在大衛的懷裡,她任性的放鬆讓大衛多少有些吃力,腳步有點兒沉重。 浴室的門開著,輕輕一推,兩人便閃了進去。 兩人在一個噴頭下沐浴,光滑的軀體交織在一起,似乎剛才的戰鬥並沒有結束,是吳雲主動將兩片紅唇送了上來。沐浴下來的清水也被他們吸進了嘴裡。大衛一隻手慇勤地為她的作著清理,那裡滑滑的,讓大衛有一種趟進沼澤的感覺。 「人進了沼澤就會被吞沒?」 「你進去試試嘛。」 大衛的嘴向下滑行,經過那深深的乳溝時,被吳雲兩隻手擠了兩邊的乳房夾在那裡,大衛感覺自己的臉肯定變形了。他拿開了吳雲的手,將水關上,屋裡便沒有了水絲敲打地面的聲音。 洗澡間裡有一個套了皮套的長凳,他拿過來,放在了吳雲的臀下,吳雲自覺地躺了上去。兩條玉腿分搭兩邊。大衛重新從她的頸項開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個,大衛的嘴一直滑到了吳雲的兩條玉腿之間。他靈巧的舌頭將吳雲撥弄得死去活來,幾欲從長凳上滾落下來。吳雲不得不一手緊抓了他的頭髮將他拽上來。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讓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兩具滑膩得泥鰍一般的軀體粘在了起,他們的劇烈的運動弄得底下的長凳也跟著發出擦著地面的響聲。 最後當大衛將洗得羊脂玉一樣的吳雲抱回到她屋裡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寧,所有的躁動都被驅趕得無影無蹤。 「你別走,陪我睡一晚吧。」 吳雲似在乞求,大衛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貼著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這裡的太陽似乎比別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著起得晚。吳雲差點忘記了給客人們做飯。幸好等她醒來的時候,還沒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亂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就下了廚房。大衛自覺得像個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陣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過了好長時間王師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師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問坐在床上的大衛。 「那麼能睡,一夜沒見你翻身!」 「哎,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為你會比我還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師傅可是個不睡懶覺的人,今天竟然比大衛起得晚,有些不服氣。 「姑娘們都起來了?」 「還沒呢。還不得睡到太陽曬屁股?」 「咱們啥時候趕路?」 「看看她們什麼時候能歇息過來。怕是得住上幾天了,都有些疲憊。」 其實是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他還真想再陪吳雲睡上幾晚,那可是個讓他銷魂的女人。 「我去幫老闆準備下早餐,別誤了小姐們的飯。她們一睜眼就要吃。」 說完,大衛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裡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讓大衛眼前一亮,從背影看,那一定是個小美人。 「你不多睡會兒?」 「過來打把手,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喲,挺知道疼人的。」 「這是?」 「噢,我閨女,叫蘭蘭。」 女人很麻利地介紹著,也沒停下手裡的活。女孩並未答話,也不看大衛,將一大盆亂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籠頭底下沖洗,細密的水珠撲愣撲愣地濺出,落到了她的圍裙上。 「蘭蘭,你得叫他舅,我可是認了弟弟的。」 大衛不清楚吳雲為什麼急著向女兒擺明這層關係,更何況這只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能讓一個孩子也跟著攙和進來呢? 「不用叫,你還上學吧?就叫我老師好了。」 大衛自己也覺得「舅」這稱呼對於這樣速成的關係來說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師?」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衛說話。 「對。」 「那你教什麼課?」 「英語。」 「我女兒正好明年考大學。你給輔導輔導吧。」 「那可得免費。」 女孩立即提出了條件。好像錢對她來說挺重要。 吃完早飯後,幾個姑娘都想出去玩玩,問大衛去不。 「我都答應了給人輔導功課,怎麼好爽約呢?」 當著大伙的面,瑩瑩不好說什麼,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當大衛把她們送到門口的時候,瑩瑩故意拖後幾步,附在大衛的耳朵上,輕輕地道:「你可得老實點兒,別不規矩。」 大衛沒說話,一臉正色地道:「又胡說八道的。人家還是個中學生!」心裡卻想,吃你一回,就給戴上嚼子了? 蘭蘭的房間正是昨晚亮著燈的那間,與她媽的房間隔了一間。晚上學習需要安靜,媽媽自覺地離她遠點。 大衛進去的時候,蘭蘭正將自己遇到的語法問題往本子上寫著。 「你先坐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進得屋子,立即有一種清新的感覺,裡面的佈置與空氣都是如此,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氣,純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衛坐下來,剛想摸煙,忽然想起這是女孩子的房間,便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從後面看去,大衛的眼睛下意識地瞥見了女孩腋下微微側出的乳房,現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歲,胸脯完全可以超過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著,從來不藏,所以就愈顯得張揚一些,那麼招眼的東西,男人無法不去看,一掠而過還好,要是多停留幾秒鐘,男人保準想入非非了。 大衛不得不承認,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歡,婦女的再大,也沒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幫我解決這些吧。」 蘭蘭終於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似的,將那個本子拿到大衛的面前。由於她弓著身子,領口處便將乳房上部的一片潔白呈現於大衛的眼底。大衛沒敢正眼看,但那餘光卻早已將那春色盡收。 大衛定了定神,才給她講解,大衛的眼只盯著本子,不再抬頭,否則他難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蘭蘭則一直盯著大衛的臉,好像那就是大衛使用的一塊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奧,還是不太明白,麻煩你給再講一遍吧。」 大衛抬頭看她的時候,女孩的臉有點羞紅,顯然是剛才的注意力沒放在聽講上。 第二次蘭蘭的表情說明她在認真地聽,可大衛的眼睛卻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領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親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彈性,也似乎更細潤一些。 「怎麼?」 大衛的表達出現了叉子,讓蘭蘭有些不太明白,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說。」大衛發現自己的思維有些走偏,趕緊調整過來。不過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兒緊張。在一個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種一本正經的神情,絕對不會讓這樣一樣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覺到他的存在是一種絕對的危險。因為即使當他的目光停留在蘭蘭的聳起的胸脯上時,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認真與正經,沒有半點下流的樣子。 但吳雲卻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女兒正在讀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她可不知道大衛的厲害。這的確是個讓女人甘願奉獻的男人,危險係數太大。 大衛正在給蘭蘭講解著的時候,吳雲端了一杯子熱茶進來,放到寫字檯上。 「呆會讓你舅喝口茶,歇會兒。」大衛與吳雲相視一笑,吳雲倒是正經,連媚眼兒也沒敢拋一個,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氣來撒到她女兒的身上。吳雲出門的時候,隨手帶了一下門,卻將那扇門留下了一條很寬的縫隙,這樣,她在外面也可以聽到裡面的動靜。 那些疑難解決之後,蘭蘭又回到了寫字檯前,去做大衛留給她的題目。 大衛坐在那裡無事可做,也沒有他可看的書。他也害怕自己坐在這裡時間長了會對這個女孩子起什麼歹念。 「蘭蘭,你先自己做著,我出去跟你媽聊會兒,有事叫我。」 「行。」 大衛估計那些題目與要求夠她做上一個時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練習題上圈了不少的選擇和完形填空,他還給她加了兩篇英語作文。 「可要認真啊。」臨出門的時候,大衛還特地囑咐了一句,怕她應付。 吳雲正在廚房擇菜,大衛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她,這種姿式很容易讓年輕的女人動情的,似乎吳雲並不擔心女兒會看見,因為她相信這時她一定會被大衛安排了滿滿噹噹的學習任務。吳雲雖然沒有停下來手裡的工作,但她已經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軟,而大衛剛才與蘭蘭一屋的時候,讓蘭蘭那稚嫩的乳房弄得有些心旌搖蕩,卻無處洩火,此時正讓他得了勁地從後面將兩個飽脹的乳房握在手裡。 「怎麼剛吃過又饞了?」 吳雲頭也沒回,只將那脖子向後扭了扭,在大衛的伸過來的頭上蹭了蹭,如兩風馬在交頸。 「回屋行嗎?」 吳雲的聲音開始迷濛,大衛鬆了手,起身悄悄進了她的房間。吳雲在圍裙上擦了擦弄濕的兩手,解下圍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女兒房間的時候,她悄悄地推門看了看,蘭蘭正聚精會神地做作業,她才輕輕地撤回來進了自己的屋。 一進屋,發現沒有人,正在疑惑的時候,大衛從門後出來抱住了她,嚇了她一大跳。這一次是大衛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大衛的激烈讓吳雲都處在被動之中,大衛直接從她的裙子底下褪掉了她的內褲,而且是喘著粗氣,幾乎沒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強行抱上了床。 「門還沒有關哪。」 大衛並不理會吳雲的提醒,急忙地脫掉了下身衣服,就將吳雲的兩條腿分開,一切是那樣的順利,因為就在廚房的時候,大衛對她的那一小段溫存早就讓她進入了角色。 大衛這次表現得相當有力,每一下都讓吳雲感覺到頂到了心臟似的,透徹心骨,吳雲努力地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弄出聲來,她最怕讓女兒看見,她也是個望女成鳳的母親。 「嗨!嗨!」 大衛用力的聲音讓吳雲很擔心,但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提醒而影響了大衛的情緒,攪了這難得的氛圍,只好由著他。直到吳雲高舉著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顫抖,大衛才猛攻數下,平息了戰火。 當兩個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崗位的時候,蘭蘭的作業也差不多了。大衛在門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來平息他心跳的香煙,就進了屋。 「老師,全做完了,請您檢查。」 蘭蘭挺著高高的胸脯,一手將作業遞過來,讓大衛看。 大衛慢慢地坐到沙發上,拿了作業認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業後,大衛忍不住表揚了一句: 「不錯,竟然沒有幾個錯的。把這幾個改一改。」 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正與蘭蘭那癡癡的目光相遇。但蘭蘭並沒有躲閃。 女孩這種大膽的目光往往會有兩種結果,要麼把面前的男人嚇跑,要麼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衛既沒有逃跑,也沒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大衛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真的?」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對我說過喜歡我?」 女孩的大膽的確讓大衛有些意外,他很欣賞。 為了這種欣賞,他大大方方地將嘴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的額頭。 然而,女孩閉著眼睛,等待的絕非是吻她的額。就在大衛妄圖撤身的時候,蘭蘭卻伸手抱住了大衛的頭,踮起腳尖來,將濕潤的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 一種意亂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衛,那種香甜的味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這是一個被稱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個極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樣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割捨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動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動著的時候,讓他週身都充滿了一種愛的力量。 他將她整個身體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嘴裡用力地將她那條香舌吸了進去。 「蘭蘭,讓你舅舅歇會兒吧。」 「哎,這就好,舅舅在給我批作業呢。」 蘭蘭急忙從大衛的嘴裡抽出舌頭來,大聲地向著門外應著,如果不是聲音大一點,她一定會將自己的激動與緊張暴露給媽媽。 這真是一個鬼丫頭,大衛心裡想。 瑩瑩她們跟王師傅是瞅著鐘點回來的,因為他們一進屋,那滿滿的一桌飯早就擺得整整齊齊,就等她們張開血盆大嘴,不勞而食了。 吃飯的時候,大衛故意賣弄自己的功勞:「你們說,當一個人成了只會吃飯的寄生蟲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感想嗎?」 「我想,咱們的大衛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衛就知道瑩瑩的話裡肯定會是西北風刮荻藜——連風帶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這時候越描會越黑。 沉默是金啊。 第六十八章 明修棧道 這家旅館裡僅有一個吳雲已經讓黃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而今再殺出了個青春貌美的女兒蘭蘭來,還這般多情,大衛如何捨得就走,得想辦法多住上幾天,況且,這些日子在羅布泊裡面著實也受了不少的苦,那豈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來形容的?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來緩一緩勁兒再說。可是,那個申瑩瑩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麼屎,這話說起來,還得講究點技巧才行,千萬不能讓她這個人精看出跟老闆娘之間的私情來,否則,恐怕連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衛見異思遷,好東西誰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還在臨江城裡的張輝,還有自己家屋裡的那四個可愛無比,天真爛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讓人疼愛,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天天跟這些女人在一起,給她們打個電話也不方便,只能偷閒的時候發條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懷,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邊的幾個小妹妹洩火。不過大衛並不是全為了自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與她們親熱一次,可就等於寵幸她們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潤,又不是什麼災害性天氣,每次都一個個爽得不行,也夠對得起她們啦。要是在臨江城,說不定還輪不到她們哪。 不過這個申大小姐就另當別論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冷面美人!在臨江城裡有多少官宦與富家子弟都腆著臉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這裡,大衛心裡倍感滿足,每每想起她那動人無比的嬌軀在他身下扭動的情形,大衛的臉上就會不自覺地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這是何等的榮譽啊!就為了這,借在這個安靜的小旅館裡的機會,怎麼也得再寵幸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們三個女孩在羅布泊裡面受了不小的驚嚇,現在住旅館也要三個人擠一間房子裡,機會難尋,不好下手。 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幹的事情,總會有辦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業但速度慢,每次總拉在後面。王師傅每吃完飯,總要抽一支,趁著老王到外面抽煙的空兒,大衛對還在吃飯的申瑩瑩煞有介事地道:「瑩瑩,吃完飯,我想到你房間單獨跟你商量個事情。」 大衛的表情是非常嚴肅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重要決定似的,王蓓蓓與姜月一聽,作為保鏢的黃大衛跟這次活動的主角申瑩瑩竟有事要在房間裡單獨說,自然不能隨便攙和,那可得自覺地給人騰地兒,誰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衛在桌上說那話其實就是讓另外兩個女孩聽,尤其是他表情之嚴肅,任誰也不會懷疑兩個人是因為私情而將她們倆逐出門外來的。 申瑩瑩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妹妹,看那表情,都認真了,連申瑩瑩也以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議,所以她也是一臉的正經與認真。 「好吧,那你們暫時先避一避,你們不妨先到他倆的房間裡玩會兒,到時候我會讓大衛回去叫你們。」 事實上,三個姑娘老在一起也沒多大意思,有個男人作伴也未必是個壞事兒。兩個姑娘對此並無半點不樂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覺。 「王師傅,今中午咱們就別睡了,玩會撲克牌行嗎?」 王蓓蓓最愛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學裡的每個週末都玩通宵,徹夜不眠,人稱夜貓子。姜月雖說牌技不行,可正上癮的時候,而對王師傅來說,大衛不在,有兩個美女作陪,哪怕玩個天昏地暗,他也沒有什麼怨言。輸錢也願意! 「那好啊,這還不好說,咱車上就有牌,現成的,走!」 大衛真沒想到事情如此的順利,心裡高興得開了花,可那臉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沒讓人看出半點破綻來。 申瑩瑩有一個習慣,每次吃完飯都要像樣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這些日子進了魔窟,無暇搭理,現在既然住進了旅館,儘管級別差點兒,可畢竟算是個得閒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復了往日的習慣。 「你先等一等,讓我洗把臉。」 瑩瑩知道即使有什麼大事,也差不了那幾分鐘的功夫,肯定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再說,這可是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來潮,來得親吻什麼的,不整理一下怎麼能行? 申瑩瑩在洗刷間裡呆了足足有十幾分鐘,她先是刷牙、洗臉,後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準備得差不多了,剛一出門,忽又想起來還未小解。於是又回去處理了一下內急。 瑩瑩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後,使勁地將臀上下振動了幾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塊衛生巾來在那上面粘了粘,這才放心。 相對來說,大衛的準備工作就簡單多了,只漱了下口,將一塊口香糖放進嘴裡就算完事,他緊隨申瑩瑩進了房間。 瑩瑩剛想在臉上撲一點香粉,大衛就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蜂腰,那楊柳細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樣子,讓人好生愛憐,雖然兩人在懸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裡都有過親熱,可對大衛來說,像瑩瑩這樣一個天生尤物,豈是一次就可讀完的書?她平時的冷艷與端莊更讓人捉摸不透,到現在為止,其他幾個人還沒有人知道她與大衛還有感情上的戲,更不知道兩人竟然會在洞中做出那種放蕩的情愛之舉來。 「他們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進去的。」 大衛的嘴在瑩瑩的香肩上吻著,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如同她的肌膚一樣的潤滑,大衛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觸到了那飽脹的。 「你先坐下!」 瑩瑩忽然冷冷地,儘管這樣,可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被騷撩的緊張。 大衛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瑩瑩面朝著窗台,沒有回頭。 「你跟那個女人怎麼了?」 「沒怎麼?怎麼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個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嗎?」 「真的沒有?」 「不需要我發誓嗎?」 「那倒不用。」 「我看這老闆娘很不熱情,我還給她女兒輔導呢,又不要她們的錢,也不給咱們點兒優惠,本想在賓館裡好好地歇息幾天,我看還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裡去更刺激一些,說不定再整個屍煞什麼的,蹲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大衛說這番話的意思,無非是想讓瑩瑩徹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壓根就沒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這裡多呆上幾天。 聽了這話,瑩瑩果然中計,說道:「人家怎麼不熱情了?開旅館就是賺錢的,還想讓人家倒貼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過,這裡的飯菜確實貴。」 「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是蓓蓓。 「我來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覺得打擾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瑩瑩為剛才的明智之舉感到慶幸,蓓蓓剛一出門她就朝大衛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憑你那不管不顧的樣子,早讓人發現了。 大衛裂了裂嘴,表示欣賞她的明智。 「有什麼重要事嗎?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樣子。」 大衛起身去將門輕輕地關好,再回來的時候,從瑩瑩的對面坐過來,兩人並排在了一起。 「瑩瑩,我想……」 說著,大衛的手已經撫在了她的手背上。 瑩瑩的表情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冷峻,嘴角多了一絲溫柔。瑩瑩並不主動,但像她這樣的以冷艷著稱的女孩子,對這樣曖昧的要求不大發雷霆就算是默許了。 大衛清楚她此時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當然是好男人)的溫存。 大衛將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輕輕地親吻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瑩瑩的表情。瑩瑩的臉微微起了紅暈,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紅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裡那對性的渴望穿越了壓迫,刺破了遮蓋她真容的冷峻面紗。大衛的嘴從她的手背上移開,向她的臉上靠近。瑩瑩慢慢地閉了雙眼,等待那美妙的時刻。 大衛的嘴沒有到達她那俊美的臉,卻滑向了那細長而白晰的頸,瑩瑩的仰頭,給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間,他的長舌在她的頸下來回遊走,閉著眼睛的瑩瑩臉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大衛停止了遊走,一隻手在瑩瑩的裙子底下撫摸著她的大腿,那眼睛卻從她的領口處往裡瞧,精緻的乳罩將那神性的峰頂遮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看見上面露出來的一部分精粉饅頭一樣的乳根,它們的飽滿讓那本來就細膩的皮膚吹彈得破。大衛真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他竟然能從那薄薄的皮膚上看到自己那口氣的痕跡! 大衛下面的手漸漸上行,在周圍轉悠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過去。隔著薄薄的小內褲,他的手指按在了一個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輕輕地一轉,瑩瑩的臉上就會有細微的變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瑩瑩臉上的陰晴表,是他調節手法的指揮棒。 瑩瑩正在陶醉之中,大衛卻將手撤了出來,瑩瑩坐在那裡等了一陣子竟然沒有了動靜,便睜開眼睛,將頭依在大衛肩上問道:「怎麼了?」 「我看不見你的胸。」 「這裡哪敢脫衣服,讓她們進來看見了多不好。」 「你只脫了裡面的就行。」 「真壞!能摸著還不行?」 「不見廬山真面目,不過癮。」 瑩瑩突然轉過身去,讓大衛替她從後面解開。瑩瑩將解下來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還有下面。」 瑩瑩不依了,一對粉拳在大衛的胸上擂個不住。 「壞蛋,要脫你給脫。」 「那可別說是我強暴你呀?」 「你就是強暴我了。」 說著瑩瑩第一次在大衛面前努起了撒嬌的小嘴兒。大衛一下子把解除了內部武裝,顯得肉乎乎的瑩瑩嬌軀擁在了懷裡,感覺真是不一樣,那飽滿的乳房更有彈性了,現在從領口望下去,幾乎是一覽無餘,那深深的乳溝更加誘人,大衛得出一個結論,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沒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見識什麼景色,要麼是深不可測的溝壑,要麼是高不可攀的山峰。為了那裡的景色,有人甚至願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衛願意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服撫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是一種最佳境界,全脫光了反覺得沒意思。現在他一邊撫弄著兩個自由的乳房,一邊親吻著瑩瑩那紅潤的雙唇,他並不急於要將她的香舌吸出來,他相信她會自己跟出來的。果然,瑩瑩在裡面等了好久沒見大衛進去,那條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鑽進了大衛的嘴裡。 現在的瑩瑩已經相當靈巧了,她的香舌在裡面攪動得大衛很爽快,讓大衛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裡,兩條舌頭打起架來了。你追我趕。 大衛的手再次進入到了瑩瑩的裙下,現在他要真的為她退出內褲,因為那是一個不小的障礙,可是大衛向來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臍眼裡摳了幾下,又將手從小內褲的上面伸進去。他這條線路,讓瑩瑩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陣陣的抽搐。 大衛想歸想,可他知道,現在可不太是時候,說不定那個多事的蓓蓓什麼時候一步闖進來,那可太讓人難堪了,再說,即使他一個男人不在乎,也得讓瑩瑩過得去。更重要的是,連日來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把著點。 大衛不太敢戀戰,直接將那小內褲扒下來,也掖在她的枕頭底下,不等瑩瑩躺下,將她的雙腿掀起來,直接搗了進去。 瑩瑩也正擔心著外面進來人不好看,又不能關門,因為關著門那不正是此地無銀嗎? 瑩瑩沒有怪大衛的魯莽,倒真有一種被他強暴的感覺,大衛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動,同時還把瑩瑩弄得跟那節奏不自覺地發出了「哼哼」的聲音來。 大衛想早一點結束,所以每一下都很賣力氣,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這讓身下的瑩瑩很快就進入了高潮,可隔壁就是蓓蓓她們,她硬是緊咬銀牙,不出聲,只是大口地出著氣,以緩解她的興奮。 瑩瑩敢於冒著被同伴們發現的危險與大衛在這裡偷情,並不是她放蕩,她是現今這個時代裡最矜持的女孩了。剛開始要聘大衛當保鏢,並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們的煽動,她們都聽說臨江有個武藝高強的帥哥,都想一見,不想啥事還沒商量成,一隻她心愛的藏獒卻死在了他的手裡,(是讓他踢死的),又見他不與一般青年那樣的對她垂涎欲滴,巴結她這個市長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覺得他的確與眾不同。而懸崖之上,也算是患難之交了,瑩瑩就這毛病,她太喜歡的東西就不想讓別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裡半夜小解的時候,不見了大衛與蓓蓓,才差點跟蓓蓓翻了臉,她要是真見了當時大衛與蓓蓓那般乾柴烈火地搞到了一處,還不得氣出眼珠子來?多虧大衛把十四搬了出來,才將事情壓下。 這個瑩瑩只所以被稱為冷美人,就是因為她傲氣,一般的男人她絕對瞧不到眼裡去,不是媚俗,就是賤骨頭,她喜歡多少有些霸氣的男人,她覺得男人只有霸氣才有陽剛,要不還不如個女人。瑩瑩不是不溫柔,她遇到了霸氣的男人才會溫柔,其他的男人不讓她噁心就算是不錯了。這也正是瑩瑩身上讓大衛覺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衛眼裡,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卻不可多得。 瑩瑩沒有敢像在洞裡那樣放肆,她倒真想讓大衛在她身上多趴會兒,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險,她最後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幾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體驗,又像是向外推大衛,她既用力地夾著,又用力地推他,讓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鋪,然後去了洗手間。 這麼短的時間辦完一件事,大衛省了不少的力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更值得慶幸的是,沒讓蓓蓓那小妮子給碰上,也許她們正猜測著他黃大衛正跟申瑩瑩商量著什麼機要事情呢。 現在大衛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點上一支駱駝,猛勁地吸上一口,再將那濃濃的煙霧慢慢地吐出來。那至少會平靜一下他的心跳,讓他再次表現得沉重一些。 大衛一摸,那煙放在他的房間裡了。 「王蓓蓓,把我的煙拿過來。」 大衛突然心血來潮地站在走廊裡朝那房間大聲地吆喝著,好像他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 第六十九章 初涉愛河 聽到大衛在走廊裡的大聲叫喚,王蓓蓓極麻利地放下手裡的牌將他的煙給送過去。大衛板著個臉,幾乎讓人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謝謝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著大衛,只是搖著頭,意思是不用謝,她在猜測大衛到底怎麼了,因為他並沒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蓓蓓什麼話也沒說,小心地退回了他們打牌的房間。一邊打著牌,嘴裡還自言自語地道:「也不知道大衛是怎麼了,好像好什麼事不對頭。」 「會有什麼事?馬那麼難的時候咱都闖過來了,沒事!」 王師傅這時候倒顯得比誰都心寬,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出牌。 大衛跟收拾停當了的瑩瑩再次回到房間裡摟抱親熱了一回,好像是餘興未盡,瑩瑩很感激大衛給她這個「回籠覺」,讓她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熱烈的吻來回報大衛,大衛也從她身上體會到,女人主動的吻真是特別的有味道,一會兒又將大衛吸得身上又熱起來。 「瑩瑩,我還想……」 大衛的嘴剛掙開說了半句話又被瑩瑩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訴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她以實際行動表示。 兩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極富情致地吮吸著對方的唇舌,當大衛的手再次將瑩瑩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時候,同時感覺到了瑩瑩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間。大衛的大手伸進去後,幾乎將瑩瑩整個人都托了起來。然後那隻大手全方位地與她進行了接觸,從後向前慢慢地滑行,他這樣沒做幾次,自己的褲子也就被瑩瑩褪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把瑩瑩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來,瑩瑩很乖地摟了大衛的脖子將兩腿盤在大衛的腰間,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時候,很見機地將粉臀向後翅起,給大衛一個機會。 大衛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堅持到底,直到瑩瑩渾身顫抖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瑩瑩將胸罩和內褲全部武裝到身上後很滿足地對大衛道:「我去陪他們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衛很感激她的體貼,但卻有一事不放心,問道:「要是他們問起來我找你有什麼事,你怎麼說?」 「我就說你在洞裡受了點驚嚇,臨時不能趕路,得在這旅館小住幾天!」 大衛會意地笑了,戳著她的額頭道:「你呀,很不老實!」 大衛的確有些累,且不說在羅布泊裡全是他處理些麻煩的事情,耗費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這小旅館裡,他可是也沒少*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對,就睡個覺,也算是給瑩瑩的謊言出份證明。大衛心裡想。 瑩瑩進那屋之前,早就調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將神情與大衛吃完飯時的表現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湊個手。」瑩瑩在蓓蓓與姜月中間坐下來,正等著他們問話。 看她滿臉凝重的樣子,姜月有些擔心地問道:「大衛他有事嗎?」 其他人也一齊注意著瑩瑩的臉色。 「沒什麼事,我看是在裡面受了點驚嚇,不過不要緊,我看小住幾天就能好轉。再說他不是應了給人家小姑娘輔導嗎,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咱們就再等幾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們都沒怎麼著,他就能嚇著了?」 蓓蓓知道大衛貪色,他又單獨跟這店主人母女處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瑩瑩見她沒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著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紀,心眼卻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讓他先在這裡住幾天的,他倒是急著要走。還嫌人家老闆不熱情呢。」 「還不熱情,我看那老闆娘的眼神對他就夠熱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觀察過吳雲跟大衛的關係,但那只是猜測,又沒有真憑實據,也就不好往深裡去說,便就此打住。況且他也不想詆毀大衛,他對她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次瑩瑩朝她發火的時候,所以心裡一直心存感激,不過,也正是因為她對大衛太在意,才對人家吳雲母女無端地吃起醋來。 瑩瑩並不相信蓓蓓的話,因為確實是她讓大衛留下來的。 從青年時候過來的人都知道,那種事青年最上癮,現在瑩瑩與大衛算是剛剛開始,正是上癮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這時間與場地是個難題,總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別人攆出去。她覺得自己為大衛編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邊抓著牌一邊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點錢,單獨給他開一個房間,讓他好好地恢復一下身體,好趕快上路。咱們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長了,照這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阿里?」 「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就讓他單獨一個屋算了,也讓咱王師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說是不是王師傅?」 蓓蓓最會借花獻佛,這話說得王師傅也挺高興,王師傅嘿嘿笑著道:「謝謝蓓蓓的關心了,我無所謂,怎麼樣都行。」 「哪能怎麼樣都行,你可是咱們的舵手,我們可是全靠你了。你們說是不是?」 瑩瑩笑著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們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衛自己留在房間裡並沒有立即睡覺,因為昨天他就看見手機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們發來,都是擔心問候的話,包括高軍在短信裡也沒提給他辦的事情,他知道那高軍也算個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見大衛回音,也不會在短信裡冒然說起那些事情。 現在大衛終於有機會給她們一一回信,他只說在羅布泊裡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誤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當他在給高軍的信裡提到那事情的時候,高軍回復,事已辦妥,且有意外收穫,等他回去,一併交給他。他好想發首歌給她,一時竟想不起發什麼好,只好作罷。 他的每一條短信算是對每一個情人的安撫,總算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遠隔千里,又不能親幸,只能如此了。 大衛倒過頭去,拽了瑩瑩的枕頭,盡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終於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蘭蘭在自己的房間裡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大衛來輔導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後按捺不住,逕直去了大衛的房間。 一看幾個人都在打牌,唯獨不見了大衛。便鼓起勇氣問道:「我舅舅呢?」 幾個人一齊都傻了,這裡怎麼會有她的舅舅呢? 蘭蘭忽然明白過來,俊眼一笑,道:「就是幫輔導我英語的大個兒!」 幾個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衛不一上午的空竟認了個漂亮的外甥女兒。這一稱呼立即讓幾個女孩立即得出了一個結論,大衛已經跟那個女老闆姐弟相稱了。這也倒讓她們稍稍放心了一點。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給你輔導了,他軀體不太舒服,睡著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幫你。」 姜月表現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強笑了笑:「謝謝了,你們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說著退出了房間。 坐在寫字檯前的蘭蘭怎麼也看不進書去,她曾經做過不少關於白馬王子的美夢,到現在終於在現實當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她也知道,這個「舅舅」可能已經有了女朋友,但他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無憾了。她認定與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舅舅」與自己有著某種緣份,要不怎麼會在這麼個不見人煙的地方相見,而且一見鍾情?漸漸地,好像「舅舅」與她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寬寬的額頭與稜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傾慕的那種男人所特有的標誌。上午「舅舅」摟了她親吻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懷春的花季,整整一個下午,蘭蘭的注意力始終沒有集中到學習上去,這是她十七年來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這種體驗好折磨人。她乾脆出去幫著媽媽在廚房裡幹活。 「怎麼不學習了?」 吳雲問。 「頭有點兒不舒服。」 吳雲把手背搭到女兒的額頭上放了一兩秒鐘。 「是不是中午沒睡覺?」 「睡了,就是有點兒沉沉的。」 「用不用吃藥?」 「不用,過會兒就能好,不嚴重。」 吳雲的心一下子陰沉起來,她真後悔跟了丈夫到這麼個鬼地方來,錢是掙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讓她不安的是,在這兒有個頭痛腦熱還能對付過去,可要是發起高燒來就讓她手足無措,她本來不讓女兒跟來,她卻執意來跟媽媽作伴。 吳雲抬眼愛憐地瞅著女兒,心想,但願女兒不會像自己一樣命苦。 「學不進去,你就去躺會兒吧,這裡有我,不用你*心。」 蘭蘭回到屋裡沒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著了。 大衛躺在瑩瑩的床上睡了整整兩個小時,醒來時倍覺精神,好像這些日子的消耗用這兩個沉沉的覺一下子全補了過來。因為這兩個小時裡,他連個夢也沒有做。 站在走廊裡聽見那屋子裡的四人還在熱鬧地玩著,估計不會就散,推門一看,老王一個人的煙就已經弄得滿屋子裡濃煙滾滾,他差點被嗆了回來。 「睡醒了?」幾個女孩爭著關心,大衛點了點頭。 「想不到抽煙的人也怕煙嗆!」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聞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進來保準也受不了。剛才那個小女孩找你輔導她呢,對了,她怎麼叫你『舅舅』呢?」瑩瑩忽然想起蘭蘭過來找他的事。 「我認了她媽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嗎?」大衛解釋得相當自然,就像兩人壓根沒那種事一樣。 「那我們可就是標準的『姨』了!」蓓蓓興奮的道。 「怎麼?她沒有這麼叫你們?」 一句話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說著,大衛退出了房間。 蘭蘭的房門沒有閉,半掩著,他輕輕地推門進去,發現蘭蘭側躺在床上面對著牆壁,高高的胯骨與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條動人的曲線,臀部豐滿而圓潤,顯示著少女蓬勃的力量。兩隻光著的腳,精緻美倫。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圓潤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腳上握一握,可上午還裝得一本正經,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點兒,不過,現在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那四人正在打牌,以為自己在輔導她,而她媽媽肯定正在廚房裡忙活,要是等那幾個妖蛾子散了局,哪還會這空隙? 大衛在寫字檯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蘭蘭的英語書看。 不多會,蘭蘭翻了個身,仰面朝天,那高聳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繃得那不太寬綽的小襯衣胸前的兩個扣子就要開的樣子。 蘭蘭好像突然感覺到屋裡有人,她一側臉,發現了大衛,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兩手摁著床沿,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噢,剛過來,看你睡得正香,沒叫你。」 蘭蘭坐在床沿,比大衛的椅子高一點,大衛的眼睛是正好與她的胸平行,在一個主動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沒有必要裝得太正經,所以他的視線並不太迴避地在她的臉上胸上來回地掃瞄。蘭蘭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讓他一次看個夠,現在她才體味到,被自己欣賞的男人看是一種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讓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嗎,看吧。 大衛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臉上,「不是找我輔導嗎?來吧。」 突然中斷欣賞讓蘭蘭稍微有一點兒不高興,不過,要是輔導,還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於是她從床上下來,穿了拖鞋,湊到大衛的身邊。 「咱們到沙發上去吧,這樣你還不累壞了?」 這不經意的一句竟讓蘭蘭覺得好溫暖,這麼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這麼直接地關心過她,除了她的老爸。過去在學校裡有個男孩向她大獻慇勤,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再也沒有男孩敢以同樣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麼不自學,就睡起了大覺?」 「學不進去。」 「為什麼?」 「想你!」 聲音雖然很低,但極有殺傷力,一下子就穿進了大衛的心臟! 這才幾個小時的事情,竟然到了這地步,是大衛始料未及的,「我有什麼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說著,蘭蘭竟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飽脹的兩團軟軟的東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來的臉微閉著雙目,等著他的吻。大衛摟了她,兩手將她的秀髮向後攏去。 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別有一番韻味。他將雙唇輕輕地印在了她那紅潤的嘴唇上。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會了她。 大衛用力地從她的嘴裡吮吸著津液,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將他嘴裡的津液吸進自己的嘴裡。大衛的手放在了她那豐滿的臀上,不住地撫弄著,一種神奇的感覺襲到了蘭蘭的全身。大衛的手稍稍用力,將她的臀按了按,蘭蘭便明顯地感覺到了大衛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著砰砰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剛烈,不覺臉紅心熱起來。 大衛一隻手臂摟了蘭蘭的肩膀,讓她的身子側著,那豐滿的胸脯便亮了出來,他趁機把右手放了上去。這個初涉愛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但她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的熱吻,大衛的手開始在兩座玉峰上遊走起來,雖然極輕,但卻對這個稚嫩的女孩產生了強烈的刺激,大衛一邊擁吻著蘭蘭,一邊慢慢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精緻的紋胸露了出來,這紋胸很緊,裹得兩座玉峰很受壓迫似的,很有極力反抗的樣子,好像爭著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隔著紋胸,大衛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不知是疼,還是受了這愛撫的刺激,蘭蘭的雙肩明顯地一收,那嘴裡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衛的舌頭來。 走廊裡忽然傳來了女人高跟鞋那響亮的腳步聲,兩個人急忙分開,大衛坐回到沙發上,極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蘭蘭趕快轉了身子,坐到寫字檯前,面朝裡,兩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兩個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點掉下淚來。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調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卻依然砰砰亂跳,就像要蹦出來似的,連呼吸都不聽使喚地出著大氣。 那腳步聲經過房門口,繼續往裡去了,接著聽到了門響,想必是去了洗手間,大衛跟蘭蘭總算鬆了一口氣。一小會兒,也就是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那響亮的腳步聲再次出現在走廊裡,大衛趕緊從蘭蘭的寫字檯上拿起一本書,胡亂翻開一頁,裝模作樣地看著 第七十章 謎一樣的女人 兩個正在熱吻的青年人被走廊裡那突如其來的腳步聲驚出了一身汗來,因為這事對這兩個當事人來說,毫無疑問是兩廂情願的事,可在別人看來卻有些太出格,那腳步聲消失了很長時間後,兩個人的心還不能平靜下來,說來也怪,大衛上了那麼多女孩,從來就沒有如此緊張過,眼前這種緊張又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讓他越發欲罷不能。蘭蘭也是,一來她畢竟是初次,二來,這偷偷摸摸的事情更增添了她的好奇。等到剛剛恢復了平靜,她轉過身來,朝大衛吃吃地笑個不停。好不容易停下來,她忽然問大衛道:「你做過賊嗎?」 「你才做過賊呢!」 「我想做賊是不是就像咱們這個樣,心裡慌得很?」 蘭蘭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言不發的大衛。 「真的沒做過?從」 「你看我像是賊眉鼠眼那樣兒?」 「想不想體驗一把?」 「怎麼體驗?」 蘭蘭咬了咬下嘴唇,靈機一動的樣子道:「晚上你到我屋來偷樣東西!」 大衛故意裝糊塗地道:「偷什麼?」 蘭蘭仰起臉來,朝著天棚,一副調皮的樣子道:「那要看你喜歡什麼了!」 「那你先像樣地把功課做了,免得讓你媽覺得我在糊弄人!」 大衛知道要是兩個人繼續呆下去,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事來,這大白天的,雖然人不多,可萬一讓人碰到了,那可慘了。他胡亂給蘭蘭佈置了些題目,就出了她的房間。 吳雲在廚房裡好像有著總也忙不完的活兒,可見她是個勤快的女人。 看見大衛過來,吳雲問道:「蘭蘭呢?」 「在做功課。」 大衛剛想搭手幫她,她趕緊伸手把他擋了回去,「這可不是男人幹的活,你還是休息會兒吧。你怎麼不去打牌?」 「沒意思。」 吳雲抬頭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表示對自己親近的感激來。大衛趁機從她腋下伸手在她胸前抓住了一隻,在手裡揉捏著。 「讓人看見。」 「沒人。」 手又換捏著另一隻,成熟女人的胸是一種別樣了味道。 「快拿開,再不聽話,姐可生氣了?」 「姐生氣也好看。」 大衛越來越會討女人喜歡了。 「你看蘭蘭的功課怎麼樣?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個大學。」 「她的英語其實不錯,要是別的功課也都這樣,我看沒問題。」 「我就指望她了。」 「其實不上大學照樣能養活自己。」 吳雲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大衛的看法。 「話是那麼說,可要是沒有個像樣的文憑,到哪裡去找份像樣的工作?」 話題都轉移到了這上面,大衛只好將手撤了回來。 「剛才你去廁所了?」 大衛忽然想起了剛才聽到的那陣腳步聲,因為很明顯是從外面過來的聲音,絕對不是瑩瑩她們,況且她們都穿著拖鞋,怎麼也不可能弄出那麼響亮的動靜來。 「我一直都在這裡忙著,哪有功夫去廁所?」 大衛感到有些奇怪,要不就是吳雲沒說實話。好在看情形她還沒有發現他跟蘭蘭之間的事情。 「好姐姐,什麼時候再讓我嘗一口?」 「真是個饞貓!」 「我知道姐能給我解饞。」說著兩手又從後面抓住了吳雲的一對奶子。 「都在家裡,讓他們看見。」 吳雲很緊張,但她的確也很想,只是這白天讓她不得不收斂著點兒。 「摸一會兒就行了,晚上你要是方便,姐管你個飽。」 「真的?」說著,那手還狠勁地在上面捏。 「姐能騙你?」 大衛從後面就看到了吳雲的耳根都紅了。大衛臨撤手的時候,兩手還使勁地將那一對奶子撫弄了一陣,弄得吳雲一陣好癢。要不是怕讓人瞧見,她一准回過頭來把他吃進去。 大衛站起來點上一根煙,踱出了旅館。 現在的太陽依然灼熱地炙烤著大地,這家旅館在這裡顯得相當孤單,像一隻受傷失群的獸,趴在這滾燙的戈壁灘上。四周偶爾能看見幾簇不太繁茂的紅柳,或者是已經乾枯的蓬草,在這個還單家獨院的房子北邊,好像還有一座用石頭壘起的墳塚。大衛覺得這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雖然大衛不能娶吳雲,但他很想把她帶走,遠離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要是沒有幾個他們這樣的閒得不知道怎麼生活的人發神經似地跑到這裡來的時候,這母女兩個過著怎樣的生活。 外面的熱度讓大衛受不了,他很快又回到了吳雲的身邊。 「你們來這裡幾年了?」 「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吧?」 十八年,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漫長了,大衛不禁對眼前的女人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好奇。 「一直在這兒?」 「頭兩年的時候,過年就回去。後來就不走了,這裡就成了家。」 「常有人來這裡?」 「這兩年多一些,但多數人不在這過夜,頂多住一宿就走。都趕行程。女兒小的時候跟我在一起,上學了,就回去了,多數時間這裡只我一個人。孩子大了後,放長假了女兒才來。她得上學。」 大衛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孤獨的女人在這廣袤的戈壁之上淒涼的情景,大衛的鼻子裡有些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但我每天都打扮自己,就像有客人一樣。」 「你一個人的時候,你不害怕?」 「怕什麼?沒有人會無故到這裡來,凡是到這裡來的人,都是想到裡面去找寶,來的人都到過我的小店。走的時候也一樣,至少要過來打一聲招呼。」 「他們都能找到寶嗎?」 「自然有找到的,而且有人找到了很多,那些人都因為高興,覺得運氣,還送過我不少錢。可也有沒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有出來?」 「這是進出羅布泊的必經之路。你要是細看看地圖就知道了。」 大衛覺得自己算是個幸運者,因為他們進去後還能有機會出來與這位老闆娘見上一面。 「可怕的羅布泊!」大衛心裡暗暗地感歎。 「如果在大城市裡給你找一份跟這掙錢一樣多的工作,你願意走嗎?」 吳雲搖了搖頭。 「為什麼?」 女人還是搖頭。 如果說剛開始是對異性的本能的追求,那麼現在則是對眼前這個女人感到有些神秘,同時帶著些同情。她的簡單的敘述讓大衛覺得她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不尋常的人。 這個女人是個謎! 第七十一章 痛苦的往事 「北邊好像有一座墳?」 大衛忽然想起了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石堆。 「是一座墳,是我姐。」 「你姐怎麼會在這裡?」 一絲痛苦的表情門掠過吳雲那張秀美的臉。 「這曾經是她的家。」 大衛立即聯想到了這裡的怪獸與野狼。 「這裡是不是經常有野獸出沒?」 吳雲知道大衛在猜測她姐是讓狼咬死的。 「她是尋了短見。」 「為什麼?」 女人好長時間沒有說話,看來多年的往事讓她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之中,淚水一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都是因為我。」 女人的眼淚終於在那紅紅的眼圈裡慢慢地消失。 「那還是上個世紀的事。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不少人到這條絲綢之路上來掏寶,我姐夫,就是我現在的丈夫,帶著我姐就來這片荒灘上開了這家旅館,當時他們幾乎帶走了兩家所有的錢,姐姐是個很要強的人,一心想幫姐夫幹出點樣子來。他們兩年都沒回家,還在這裡生下了一個女兒,就是蘭蘭。」 「蘭蘭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她是我姐的孩子。我家娣妹三個,我排行老二,我姐大我三歲,在家裡時,我和我姐兩個人的關係最好。那年我十九歲,大學沒考上,就跑到這裡來看我姐,我太想她想得連覺都睡不著,因為我聽說這是個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家時,跟姐的聯繫極少,她只能靠路過這裡的人給家裡捎信,很長時間才能收到,有的信件還被捎信人給弄丟了。」 當時通迅條件大衛完全能想像得出。 吳雲繼續講她的故事。 「我來的時候,我姐剛好生下蘭蘭。孩子是在敦裡克出生的,衛生所的條件很差,多虧是順產,要不會出人命。 「後來我就專門伺候我的姐姐跟孩子。有我這個伴兒,姐姐很高興。可時間一長,姐夫經常背著我姐對我動手動腳,我一次也沒有從他,也沒讓我姐知道,我不想讓這事煩她,我怕氣壞了她的奶。每天夜裡睡覺我都把自己的門插得嚴嚴的,生怕他跑進我的屋裡來。我幾次提出要走,可姐姐就是不讓。我知道她怕孤獨,我是她的知心人。我不忍心,就留下來了。可有一天晚上,我出來上廁所,回去的時候,他早就進了我的房間,等我回去的時候他在黑暗中緊緊地摟住了我。我怕弄出動靜驚醒了姐姐,就沒有喊叫,當時我只穿著睡袍,很容易就讓他得手了。當時我怕懷孕,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天天生活在不安和恐懼當中。我終於知道自己是懷孕了,因為我很長時間沒來例假。我把這事告訴了姐夫,他說,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經常跟他睡,那樣可以把孩子弄流產。我就信了他,只要他有話,我每天晚上都給他開著門。我白天在我姐面前裝得跟沒事人似的,姐姐始終不知道,天天跟姐夫還有說有笑的。我想,只要別讓姐知道,偷偷地把孩子流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為了讓我流產,他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挺狠,有幾次他差點兒把整隻手都插進去,我那麼向他求饒,他都沒理我。我跟他睡了兩個月,孩子還是沒下來。他以讓我流產為借口,把我當成了洩慾的機器,不管我是不是願意,只要是姐姐不在身邊,他就野獸一樣地折磨我。每次這裡有客人來,他就以陪客人玩牌為由整宿睡在我屋裡,把孩子跟我姐拋到一邊不管。 「後來他終於下了狠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他在我的後腰上猛踹了一腳。孩子是流下來了,可我也因此好幾個月爬不起來。」 「後來你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本來家裡的活都是我的,可我突然間躺在床上不敢動彈了,姐姐是過來人,她能不知道?她再三追問,終於清楚了原委。 「當時姐姐就氣得暈了過去,可醒來後還是原諒了我,我畢竟是她相依為命的妹妹呀。其實自從姐夫睡了我之後,基本上就不再跟我姐有那事,這是他自己說的。可我姐還以為是為了孩子關心她。直到發現了我們的事以後,姐和姐夫兩個人的關係就有了很大的隔閡,然而姐夫並不悔改,即使我躺在床上不能動的那些日子,他也隔三叉五地鑽進我的屋裡來要我跟他幹那事。為此姐姐沒少跟他吵架,可他不但不認錯,還變本加厲起來,那一次正好讓我姐碰上了,我姐怒氣沖沖地站在了我們的門口,而他當時正在興頭上,他沒有逃跑,而是直到把他那點壞水放出來,才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我姐當場暈倒在水泥地板上,磕破了顱骨,傷了小腦,還沒到衛生所,人就不行了。」 「這樣的人,你為什麼還跟他過了十八年?」 「為了我姐,還有這個可憐的孩子她畢竟是我姐的骨肉。」 「那蘭蘭知道這些事情嗎?」 「她一直以為我是她的親媽。這個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我有這樣一個姐姐。」 大衛的眼裡不僅是同情,更多的是憤怒。此刻,要是那個男人在眼前,他一定會把他那個害人的東東一把撕下來掛到外面曬成罪惡的標本或是扔到風裡去餵狼!這哪裡是人,簡直禽獸不如! 「後來我就完全代替了我的姐姐,無論是對他,還是對我的蘭蘭。」 「他對蘭蘭還好嗎?」 「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他可能是想用對女兒的好來彌補對我姐的罪過吧。」 大衛想,這樣的禽獸也能知道自己的過錯? 「你為什麼不處罰他?比如說在精神上折磨他!」 吳雲哭笑了一下。 「他後來對我還說得過去,再說, 第七十二章 暗渡陳倉顛鸞倒鳳 晚上,申瑩瑩果然給大衛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而且是申瑩瑩親自跟老闆娘吳雲交待的。 除了吳雲跟大衛,幾乎沒有猜透申瑩瑩這樣安排的真正目的,其他人都還以為真的是為了讓大衛好好的休息一下。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大家都還在王師傅的房間裡打牌,玩得正起勁,可申瑩瑩就提出要睡覺,然而,不知疲倦的王蓓蓓卻意猶未盡,非要再玩上幾個小時。 「不行,都必須早睡早起,要玩明天再說。」 蓓蓓最終還是倔真著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辦法,瑩瑩是頭兒,得聽她的。姜月向來對頭兒的決定言聽計從,沒有任何異議,說啥聽啥。 蓓蓓躺下後沒有了啥念頭,很快也就睡著了。這些人是否睡著,瑩瑩一看那姿勢就知道,都是一個寢室的,唯獨姜月好像還沒睡著,這讓瑩瑩好著急,因為她正等著她倆睡著後才好進大衛的房間,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給大衛安排單獨的房間是為了自己跟他幽會,那她以後的臉往哪兒擱? 「姜月,你沒睡著?」瑩瑩小聲的,怕弄醒了小人精蓓蓓。 「睡不著,你老翻身。」 「我覺得好像是肚子不太舒服,也不知是吃什麼吃的。」 「那還不快吃點藥?」 「先不用,我去廁所裡蹲一會兒也許就好了。你快先睡吧。」 瑩瑩輕輕地起身撕了塊手紙出去了。 瑩瑩的確去廁所裡蹲了會子。當她再回到屋裡來的時候,姜月已經睡著了,不出她所料。她又輕輕地將門帶上,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大衛的門前。 她輕輕地推了推門,還算他大衛有良心,門是虛掩著的。如果這時候要是大衛還插著門那明天瑩瑩一定會扒他的皮!在真人面前是用不著裝的,她徑直來到了大衛的床前,可一摸,床上竟然沒有人!一股怒火立即升到了她的頭頂,好你個黃大衛,給你安排單間我是為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肯定是背著我你卻跟那個女人幽會去了!瑩瑩氣得一□坐到了床沿上,還狠勁地在那張床上拍了一下,彷彿拍的就是大衛的屁股。 她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委屈,自己不求他全身心地對待自己,可她連自己的處子之身都給他了,白天又煞費苦心地給他安排房間,他至少得領這個情呀,大家才剛剛睡下,竟然不見人了?今晚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黃大衛到底在那個女人的屋裡呆到什麼時候才回來! 瑩瑩索性上了床,躺在那裡,就像是自己的房間。 等她慢慢地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後,她忽然覺得在門後的牆上好像有個高大的人影兒。她心裡一驚。這些日子在羅布泊裡面遇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難保不在這個野店裡遇到點什麼嚇人的事情。 「誰?」瑩瑩驚恐地小聲朝那黑影喊了一句。 「我是黃——大——衛——!」那黑影發出了一種低沉而粗啞的聲音來。 「真的是大衛?你別嚇唬我!」床上的瑩瑩都要嚇哭了。 「噓——別怕,我是大衛。」 「你嚇死我了,你個死大衛!」大衛打開燈後,瑩瑩一邊婆娑著眼淚,一邊撲向大衛的懷抱,使勁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我聽見了你的聲音。」 「你是獾耳朵啊?」 「那你別管,你在那屋裡放個屁我也聽得真真兒的。」 「你不睡覺,過來幹嘛?這可是男人的房間!」 大衛一本正經地道。 「我看看你是不是跑到那個女人的屋子裡去了。」 「呆會兒她要是也過來看看你是不是跑到我屋裡來怎麼辦?」 「她敢?」 瑩瑩立即又顯出了千金小姐的霸道來。 「去把燈關上。」瑩瑩曖昧地吩咐道。大衛很聽話地到門口關了燈。他一回到床邊,就將手伸進了瑩瑩的睡袍裡,壞壞地笑著道:「讓我試試是不是流水了。」 瑩瑩羞澀地夾了雙腿,不讓他摸。 「你洗手了沒有?」 「我哪兒都洗了。」 黑暗中瑩瑩那纖細的手指用力地掐了大衛大腿裡一把,算是對他非禮的回敬。 大衛並不急躁,而是將手抽出來,去技撫弄瑩瑩的兩個奶子,為了方便,他將她的睡袍所有的扣子都解開,讓睡袍向兩邊散開,美人的身體就是特別,一映入眼簾,大衛立即性起,瑩瑩微微側躺著,任他撫弄,任他吮吸,嘴裡時而發出輕輕的呻吟來,像冬天夜裡門外的風聲。 大衛想起了與吳雲在洗澡間裡的那一幕,他還從來沒有那樣對付過瑩瑩,今天晚上一定搞個省事的遊戲。因為那邊還有個不太懂事的蘭蘭在等著他做偷東西的遊戲呢。 大衛把嘴漸漸地下移到了瑩瑩的腹部。瑩瑩似乎開始有某種預感,因為他感覺到大衛的舌頭正朝著那密密層層的地方運動。 不出瑩瑩的所料,大衛越過那片密林,到達了那片沼澤地,從瑩瑩的腿的動作,大衛能感覺到瑩瑩的羞澀來,腿並不很分,有些矜持地略略夾著,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大衛的行動。他每在那個敏感的肉肉上舔一下,她的粉臀就會不自覺地抖動一下。不過一會兒之後,瑩瑩有些放鬆了,而且大衛的嘴唇明顯能感覺到瑩瑩這個冷美人那門戶輕微張合的運動。大衛將長舌幾乎全部伸出來,抵在她的肉體上,用力地向上摩擦,一路上,大衛感覺到她的臀在向上用力地翅起來,等到到達頂部的時候,瑩瑩的整個身子都猛然一抖,一種從未經歷過的爽快透入到她的骨頭縫裡去了。「咦——」大衛聽到了上面的呻吟,他故伎重演,瑩瑩又爽快地呻吟了一聲。 「別出聲!」 「我控制不住。」瑩瑩似在哀求著他的赦免。 「那你就叫吧。」 大衛加到了八分的力道,瑩瑩的雙腿徹底分開了。每當大衛的舌頭觸及她的時候,她的臀便控制不住的快速上挺,迎合著大衛的唇舌,極力加重與大衛唇舌的摩擦,大衛想不到女人的臀部運動起來還有如此驚人的速度。 大衛突然停下來,伏在瑩瑩的臉上,「你也得為我服務會兒,要不我就睡了。」 此時的瑩瑩哪裡敢不聽他的,立即翻身起來,用她那高貴的小嘴為大衛服務起來。 她的小嘴大衛在那個魔洞裡是享受過了的,可現在有些不同。她猛力地吞吐,忘情地吮吸,恨不得要把它全部含進她的小嘴裡去。大衛慢慢地向後抽出來,再次伏到她的耳邊,「我要是謝了怎麼辦?」 瑩瑩顧不上言語,又將臉埋到了大衛的胯下,她那高貴的小嘴狠命地吞吐著,用力地吮吸著,恨不能將全部都吞到嘴裡去。 瑩瑩的小嘴他是享受過的,就在那個差點讓他們丟了性命的魔窟裡。可現在有些不同。瑩瑩是那樣的忘情,全力以赴,直爽得大衛一陣陣地呻吟。 要不是那個不懂事的蘭蘭還等著他去做偷東西的遊戲,他決定就謝在她那可愛的小嘴裡了,可今晚不行,他得讓她也舒服透頂才行,要不他是難以脫身的。 想到這裡,大衛放棄了原來的打算,將身子慢慢地抽出,又把臉伏到了瑩瑩的兩條玉腿中間。 現在,瑩瑩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羞澀感,而是早早地自覺將兩腿向上綣起,極力地分開。 大衛的長舌幾乎全都伸了出來,全力以赴地抵住了她,慢慢地上行,幾次之後,瑩瑩再次呻吟著劇烈地運動起臀部來,令大衛的唇舌都跟不上了她那快速的節奏,大衛乾脆不再動,而是結結實實地將唇舌壓在了上面,全隨瑩瑩臀部的運動。瑩瑩的呻吟變成了短促的「啊啊」聲,突然,一股熱流噴在了大衛的嘴裡,當大衛爬起身來的時候,瑩瑩忙亂地握了大衛的剛硬塞進了自己的身體。 現在一切平息下來,屋子裡靜得出奇,瑩瑩感覺到好像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她甚至有些賴在床上不起來的意思,手也在把玩著大衛的寶貝。 「這東西好神奇喲。」 「怎麼個神奇法?」 「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還不神奇?」 「其實女人也一樣,比男人更神奇!」 「女人有什麼神奇的?」 「你想,那麼個小地方,竟能生出那麼個大頭娃娃來,還不算神奇?」 「男人最喜歡女人什麼?」 大衛沉思了一會兒,煞有介事地道:「聽說過一首詩沒?」 「什麼詩?」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那你說男人喜歡女人什麼?照我看,就這兩處最迷人了!」 「真有你的歪才,挺? 第七十三章 少女驟變 現在大衛終於真正體會到,一個男人要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那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可見凡是貪心的人必然受累,尤其是還要做到天衣無縫,可真得有點兒功夫,要不就得活活累死在女人的懷裡。 申瑩瑩被大衛收拾得舒舒服服的之後,才依依不捨地下了床,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她的身子雖然在這裡,可那顆心仍然還在大衛的床上,她覺得這個黃大衛雖然風流了點兒,可他極懂得女人的心,知道怎麼讓女人爽,爽到骨頭縫裡去。有這麼個知己也算足了。 帶著無比的滿足,她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大衛並沒有立即跑到蘭蘭的屋裡去,他再急,也沒有那麼傻冒,況且吳雲現在也不一定就睡著了,說不定也還在那裡給他留著門呢。但他想到吳雲絕不是個傻子,申瑩瑩單獨為大衛開了個房間幹什麼她不會不往那地方想,所以今晚她不太可能指望大衛跑到她那屋裡去。更有一層,白天吳雲對那段苦難歷史的講述實在讓大衛不忍心當晚就去人家屋裡再幹那事,儘管他知道這個吳雲現在很需要他,但有機會,不必急。現在關鍵是得安撫那個剛剛得到啟蒙的蘭蘭才是正事。 大衛赤了腳下床以,在經過走廊的時候,沒有半點聲響,他相信,即使吳雲豎起耳朵來,也不會聽得到。 剛到蘭蘭的門口,大衛的心又砰砰地跳起來,真的像做賊一樣。難為這個精靈的丫頭生出這麼個鬼主意來,不說偷人,還玩起偷東西的遊戲來。真是天真得可愛極了。 大衛的手輕輕地握住了門上的把手,小心地向上提著,這樣門下擺就不會發出一點動靜來。果然門沒插。他估計蘭蘭一定在那裡埋怨他了,因為實在來得太晚一些。要不是蘭蘭還在企盼著的話,肯定早就睡著了。 黑暗中,大衛見蘭蘭半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沒有睡,走廊裡沒有燈,但她應該依然能感覺到大衛的到來。 見大衛進屋,她輕輕地直了直身子,將腿向一邊收起,因為她猜到大衛會來摸她,她想逗他一下。大衛竊笑。 大衛直奔床頭去,一隻手慢慢地撫到了坐在牆角里的蘭蘭的臉。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憑感覺。」 「那你的感覺也太神奇了。」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子裡,大衛能如此準確地摸到她的臉,真讓蘭蘭不可思議。 「別說話,你媽還沒睡。」 「你怎麼知道?」 「從她門前走的時候,我聽見她還在翻身呢。你以為我從她屋裡來是吧?」 「你可真是耳聰目明。」 「快說,你讓我來偷你什麼?」 「自然是什麼值錢你偷什麼了。」 「那我可要偷人啦。」 大衛一把抓住了蘭蘭的奶子。大衛可能是稍微用力了一點兒,弄疼了她,捏得蘭蘭輕輕地「啊」了一聲。 「你就不會輕一點,你捏疼我了。你這叫蹂躪。」 「那你叫一聲『舅舅』我就饒了你。」 大衛的手真的又加了些力量,蘭蘭不得不趴在他耳朵上輕輕地叫了聲「舅舅」,他這才鬆下勁來。 「你真壞,早知道你這樣就不叫你來了。」 「那我上你媽那屋。我跟你還差輩呢。」 「你敢?」 大衛立即意識到,這也是一個小霸王。 大衛很踏實地上了床,對兩個異性的青年來說,一張床再小也不是問題。蘭蘭並沒有脫衣服,連裡面的胸罩都戴得結結實實的。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還讓人來偷呢。大衛有些苦笑不得。 「你不介意我給你寬衣吧?」 蘭蘭沒有說話,大衛便動手去解她的上衣的扣子。其實只有兩個小扣,蘭蘭的胸很結實,白天看著就扎眼,很容易讓人產生上去摸一摸的衝動。當大衛將她的胸罩解開的時候,她兩個乳房上起了一層小疙瘩,她肯定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大衛直接伏下頭去,噙了一個在嘴裡,然後用力地去吸,直到嘴裡吞進了大半個奶子,又用舌尖靈巧地逗弄那個脹得老大的。蘭蘭一隻手在大衛頭上撫弄著,就像一個母親在給孩子餵奶水。也許蘭蘭正在體會著這樣一種做母親的感覺。說實話,剛一開始的時候,蘭蘭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邀請大衛來跟她做這個「偷東西」的遊戲的,因為雖然她有一種強烈的對性的渴望,可她也非常擔心自己會因為跟大衛一起把持不住而懷孕。畢竟自己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輕易懷上孩子可不是件小事情。但現在,當大衛溫馴地躺在她懷裡吮吸著她的乳房的時候,她忽然萌生了要做母親的念頭。她覺得這是一個偉大而美好的事情。所以當大衛給她往下脫裙子的時候,她甚至還主動地將那壓著裙子的臀部移動一下,以便讓大衛更順利一些。 人的想法有時就是瞬息萬變。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蘭蘭幾乎走過了一個世紀,讓自己的思想與觀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那裙子被褪到腳下的時候,她乾脆自己將最後一道防線——那件小內褲也撤了下來。 她準備徹底地體驗一下從女孩到女人的轉變是怎麼一個驚天動地的過程。 脫得光溜溜的蘭蘭有著豐滿的誘惑,那裡已經不能再說是不毛之地,但並不繁茂,稀稀落落的,讓人很容易聯想到貧瘠的土地上那些長勢不太好的谷子,老遠一棵。她的皮膚極白而且細膩,這一點,從她的姨母來看,她一定是繼承了她母親的品質。 對於一個對性極其渴望的女孩來說,床前的嬉戲完全可以忽略,只要你的手一觸到她的皮膚,就會對她產生極其強烈的刺激。大衛省略了不少的情話,直接跪到了蘭蘭的兩腿之間。他伏身從她的嘴上吻起,他怕這個中學生對於他那種老練的方式突生反感,兩個人的嘴如白天一樣地熾烈地交在了一起,互相咬著,當他的舌頭到達女孩的肚臍的時候,兩隻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這肯定是一種了不起的享受。大衛的手把蘭蘭乳房揉捏得上身有些扭動,這時,大衛才將嘴伏上她的胯間,沒有任何不良的反應。大衛大膽地伸出了舌頭,她明顯地抖了一下。那是因為大衛這個壞蛋一開始就在人家那個小肉球上下了手。大衛慢慢地在蘭蘭兩腿間用他那有力的舌頭舔來舔去,很快,女孩的下身也跟著扭動起來,自覺地分開了兩腿,大衛不費事就將這個處子變成了女人,強烈的愉悅讓她幾乎沒怎麼感覺到疼痛,大衛就進入了她的身體,但大衛並沒有繼續,而是抽出身來,要求蘭蘭用水給他洗一洗。蘭蘭不明白為什麼這時候還要再洗,只好依他,摸索著倒了杯子水給他擦洗,蘭蘭那纖細的手指握著大衛讓大衛感到好爽。 「再洗一會兒吧,你的手握得我好舒服,我想讓你多握會兒行嗎?」 兩個人都立在地下,赤著身子,聽到大衛在她面前如此騷情,蘭蘭也情不自禁地用那挺得高高的乳房去撞了幾下大衛,身子還一扭一扭的,好像在撒嬌。大衛很是受用。蘭蘭的小手一會用力一會鬆開,有時還輕輕地擼一擼,弄得大衛連連叫爽。大衛忽然環了蘭蘭光溜溜的身子到床邊,大衛自行躺在床上卻不管了蘭蘭。蘭蘭依然擼著他,那手上的力道極合適,幾乎是每一下都是大衛心中所求之數。蘭蘭這樣擼了一會,身子竟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可大衛就是不再把她摟在懷裡,當蘭蘭將臉伏在大衛身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手裡的東西,感覺很刺激,於是就用她那小嘴去輕輕地碰了幾下,見大衛很舒服的樣子,就大著膽子用小舌尖去試著舔了舔,誰知這一舔大衛更是浪聲疊起,蘭蘭這才知道原來男人很喜歡被女孩舔這裡的,更大了膽子將那個含進了她那小巧的嘴裡去了。當大衛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她有些疼,抽插一次她就疼一次,現在這樣感覺同樣舒服卻不再有那種疼痛,所以她倒樂意如此行起了,而且逐漸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來,一會兒吐出一會兒吞下,尤其是她那小舌頭在裡面靈巧地轉動著,比瑩瑩都要老道著。 「蘭蘭,我要是謝了,你可別讓它跑到外面去,說不定會跑到哪裡去,要是讓你媽發現了就完蛋了。」 「我知道。」蘭蘭從嘴裡吐出來,悄聲應著。 蘭蘭一邊吞吐著,一邊一隻手在下面輕輕地揉著大衛舔她的地方,當她終於自己顫抖得不行了的時候,她的嘴也在大衛那裡快速地吞吐,弄得大衛一陣抽搐,噴了出來,全進了蘭蘭那小巧的嘴裡去了。蘭蘭並沒有吐出來,一直那樣含著將大衛最後一滴也吸了出來。 大衛感覺到雖然謝了,可仍然在蘭蘭的小嘴裡硬硬的,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情況,由於蘭蘭正處在興頭上,所以嘴上也就一直是唇舌用力,大衛坐起身來,將正在顫抖著的蘭蘭抱起來,把自己那還硬著的又塞進了蘭蘭的下面,現在已不再生澀,而是相當潤滑,大衛? 第七十四章 午夜迷影 實事求是地說,蘭蘭的皮膚的確讓大衛感到了處子的那種光滑潤潔,每一處都極富彈性,大衛的手愛憐地在她身上撫摸著,回味著剛才她那讓人瘋狂的韻律。 「再吻我一會兒嘛。」 蘭蘭滾到了大衛的懷裡,撒著嬌,這兩個人年齡上的差別,正讓大衛覺得她的撒嬌是那麼得體,一點也沒有造作的樣子,大衛把嘴給了她,她竟伸出小舌頭來在大衛的雙唇邊上來回地舔,然後再鑽進大衛的嘴裡,攪得大衛再次性起,蘭蘭的膝蓋明顯地感覺到了大衛身體的變化,故意用她的大腿與他摩擦,還主動地將胯向大衛靠近了一點,意思是讓大衛再進去一次。大衛真的翻身又騎在了她的身上,蘭蘭懂事地把腿分得開開的,但畢竟是處女,大衛還是覺得緊緊的,不過這很讓大衛舒服,他的動作極慢,能讓身下的蘭蘭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每一點進步,每當大衛將身體壓下去後,他都會停在那裡將臀搖一搖,轉幾個圈兒,他舒服,蘭蘭也爽快,現在蘭蘭已經沒有半點疼的感覺,唯獨感到爽。 「蘭蘭,舅舅把手摁在這兒你挺得住嗎?」 大衛把兩隻手都原從床上移開,放在了她那飽滿挺立的乳房上面,當他下邊運動的時候,毫無疑問上體的重力就會壓在了蘭蘭的胸脯上,對這樣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來說,大衛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軀體,有些過分,大衛有些擔心,他不是一個只顧發洩自己獸慾的男人。 「沒事,我倒覺得你這樣我會更舒服些。」 「真的嗎?」 「嗯。」 大衛無比喜愛地在她兩座玉峰上揉了幾揉。 「嗯,就這樣,別停下就行。舒服極了,再親親我吧。」 大衛只好停下手上的動作,伏下身來在她可愛的小嘴上親了親她。 「你下邊也動嘛。」 大衛將整個身子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法再動,可蘭蘭卻不讓了,竟自己先動起來。大衛再次直了直身子,將她兩條粉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兩隻手從兩邊伸過去又握了蘭蘭的兩個奶子,一邊揉著,一邊運動下身,雖然慢一點,但這樣每次都是一桿到底,直撞著蘭蘭那嫩嫩的花蕊。蘭蘭是個性慾熾烈的女孩,這樣撞了幾次她竟氣喘吁吁起來,嘴裡不斷地哼著,向大衛傳達著她身心的快樂。大衛的速度越快,她哼得就越快,越重,看著身下扭動的蘭蘭,大衛手上揉得更起勁,兩個白生生的乳房都被揉扁了,如果是塊麵團,怕早就出水了,大衛感覺到蘭蘭在用力地夾住了他,但依然不能阻止他瘋狂的抽插,大衛又感到了一股液體從蘭蘭底下噴出來。然後就是她全身抽搐。可大衛還依然堅挺,蘭蘭沒再讓他動,大衛很聽話,真的不動了。過了一會兒,大衛慢慢地拉了出來。 「可我還沒……」 蘭蘭溫柔地伏在他耳朵上:「我不會饒了你的。」然後下了床,倒進臉盆裡些水,又從暖瓶裡倒了點熱水,「來,我給洗洗。」 大衛乖乖地下了床,站在那裡,全憑蘭蘭伺候。蘭蘭倒也是個細心的女孩,給他洗得挺仔細。洗完後又拿毛巾給他探試乾淨,這讓大衛想起了在那個奇怪的城堡裡遇到十四時那些侍女們為他擦拭的情景,立即又性起了。蘭蘭蹲下身去,摟了大衛的雙腿,用小嘴為他服務。後來小蘭蘭還用一隻小手托了兩個附件玩弄起來。大衛舒服得一陣陣呻吟起來。 「行了吧。」 大衛不忍再將噴在她的嘴裡,她還是個孩子,大衛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猥褻。 「我不,我要你噴出來,你不噴出來我就不饒你!」蘭蘭小聲地撒著嬌。 大衛好感動,只好任她舔,任她吞,任她咬,直到自己實在受不了啦,才劇烈地拉動幾下,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射進了蘭蘭的小嘴裡。 大衛不知道她是不是嚥了下去,竟沒發現她有噁心的反應。大衛感動得將光滑如玉的蘭蘭抱在了懷裡,一陣親吻。大衛聞到了一股腥味。 「蘭蘭,我得回屋了,說不定有人查我鋪呢。讓人知道了對你不好。」 「那你明天還得親我,我在屋裡等著你,媽媽不會進來,別人也不會來。」 「我一定來,我還得輔導你呢。」 大衛穿著來時穿的睡袍,又伏下臉來親了蘭蘭一下,就在他剛要轉身的時候,走廊裡突然又響起了上次聽到的響亮的腳步聲。 「會是誰?」 大衛特別驚悸地問道。 「不知道。」 大衛果敢地輕輕拉開門,伸出頭去,那真的是一個女人,從背影看去,正是蘭蘭的媽媽吳雲!大衛趕緊撤回身來,回到蘭蘭的身邊。 「是不是你媽發現了咱們?」 「不會吧?」 兩次與蘭蘭親熱都出現了這響亮的腳步聲,而上一次是白天,吳雲竟矢口否認是她。看當時她那表情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剛才大衛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吳雲,她為什麼要說謊呢?竟然裝得那麼像,讓人看不出一點兒破綻,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啊。 大衛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尋常。 聽了一會兒,沒再有那咱腳步聲,大衛心想,我不如正好趁此機會去找她,看她怎麼再掩蓋下去。 「你睡吧,明天還要學功課呢。我得回屋了。」 大衛先探出頭來觀察了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兒。 也許她正在廁所裡,因為剛才看見她正朝著廁所走,想必是進了那裡。我這就去堵她個正著。 大衛赤著雙腳,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廁所門口。 這是個男女共用的廁所,裡面有單個的茅坑,都有門,誰進去了就把門一插,嚴嚴實實的,誰也看不見誰,很安全。平時來客人都是這麼使用的。 大衛不知道她會蹲在哪個坑裡,他只好彎下身來從門板底下那條不到十公分高的縫裡尋找。 兩邊八個坑,一個人也沒有! 大衛的頭皮立即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莫非見到鬼了?明明看見她進了廁所,怎麼會沒有人呢?況且那響亮的腳步聲並沒有第二次呀?她絕對就沒有回去!如果她是吳雲的話。 大衛忽然想起她會不會進了他的房間,她不是說過晚上要管他個飽嗎?對,肯定是等不及了才主動進了他的房間。 大衛自信地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大衛怕她也會像他那樣搞一個惡作劇,躲在門後裡嚇他一嚇。他得小心。 大衛輕輕推開門,注意著前面及門後的情況。 然而屋裡空空的,連只蚊子也沒有! 大衛上了床,有一種不安襲上了心頭。他無法入睡,只能豎起耳朵來極力去聽走廊裡的動靜。 「卡卡卡」那個響亮的女性皮鞋後跟敲打地面的聲音再次在走廊裡響起,大衛不顧一切地跳下了床拉開門竄到了走廊裡。 一個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大衛的心一陣砰砰亂跳。 如果是吳雲的話,在夜裡她穿那麼整齊幹嘛?這麼寂靜的夜裡走路還弄出那麼大的聲響來?更大的迷團籠罩著大衛,讓他百思不解。 忽然一個可怕的推斷嚇了大衛一跳。 她會不會是吳雲的姐姐? 大衛的頭皮又一陣發麻,各種鬼怪的頭臉立即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頭一次只聽到她的腳步聲,今晚卻是兩次看到了她的背影。看那身材應該是吳雲沒錯,難道是吳雲有夜遊的毛病?怪不得那次她不承認是自己,說不定她在幹活的時候打了個盹兒,所以才不知道是自己去了廁所的。 可是所有這些推斷也都只能算是猜測,而且都不太成立,連他自己都感到難以自圓其說。 這時,大衛自然地聯想到了旅館北面的那座用石頭疊起的墳來。 現在大衛所住的房間與瑩瑩她們是斜對面,是在北邊的一排,如果說清楚一點,就是王師傅與瑩瑩等三個姑娘住南面,蘭蘭、吳雲、大衛住北面,蘭蘭住西邊一間,再隔一間是吳雲,大衛住最東邊,與吳雲之間隔了一個廁所。 現在大衛挺後悔當時沒有在聽到第一陣腳步聲的時候就去吳雲的房間裡看個究竟,如果吳雲真的有夜遊症的話,現在已經無從判斷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大衛還是對那座墳墓有些懷疑,好奇心促使他從床上下來,這間房子後面也就是北牆上有一個小窗戶,從那個窗子應該就能看到北邊不遠的那座墳墓。 大衛站到了窗子下面,探頭從窗子朝北望去。大衛突然將身子撤到了一邊。 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恐佔據了大衛心!即使在地下城堡裡與那惡煞搏鬥時,大衛也沒這麼害怕過。 因為他看到了朦朧的月光下,一個女人正朝那座墳墓走去,如果不是吳雲的話,她必定是吳雲姐姐的魂魄!如果她不是鬼魂,而是吳雲,那麼她深更半夜地出沒於墳地也讓人費解,讓人害怕。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啊,大衛簡直受不了啦,他立即收拾了衣服跑向原來自己的房間。 可是,王師傅卻插著門,大衛敲了好幾下門,他才起來開門。 「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還是有個人作伴兒睡得踏實。」 「你一直沒睡?是不是白天睡過了頭,晚上來了精神勁兒?」 「你睡得好嗎?」 「還行,我這個人倒下就睡,所以長肉。」 「走廊裡的聲音不影響你?」 「什麼聲音?我沒聽見。」 「比如說走路的聲音。」 「別說是走路的聲音,你就是打雷,我要是睡實了也別想驚醒我。」 「你真行!?? 第七十五章 風騷小女人1 可如果那個影子不是什麼鬼魂,而就是吳雲呢?那麼,夜深人靜之時,她跑到墳地裡去幹什麼呢? 大衛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他又從床上爬起來。 「我這樣反而影響了你休息,我還是回我屋吧。」 王師傅並未挽留,大衛出了房間。 大衛並沒有真的四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進了吳去的屋子,只要看一看吳雲是不是還在床上,這個問題就弄清楚了。可當他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吳雲的房門時,卻發現那門是插著的,如此,大衛便無從判斷裡面到底是不是有人。那麼現大需要知道的,就是墳地裡是不是還有那個人影了。 大衛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再次從那個小小的窗口向後望去。然而,墳地裡淡淡的月光下,只有一小團鬼火在旋轉,根本就沒有了那個清晰的人影兒。大衛很想這一夜都站在走廊裡直到天亮,可他的眼皮卻老打架,不久便在床上睡著了。 可能是這一覺睡得太沉,再也沒有聽到那奇怪的腳步聲,直到天大亮,走廊裡還是靜悄悄的,只有廚房裡吳雲做飯弄出的聲響,主人當然要比客人起得早,看來要讓別人從腰包裡把錢乖乖地掏出來,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衛不想賴床,一骨碌爬了起來,坐在床上,他又將昨晚上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他得出了兩個結論,一是這家旅店裡在鬧鬼,二是這個身上有著故事的女人吳雲的確有旅遊症。 帶著這些猜忌,大衛起床後徑直來到了廚房,看到吳雲正在那裡忙活著,由於昨天夜裡的怪事,大衛竟不自覺間對這個神秘女人有了一種防範,所以,現在儘管廚房裡沒有其他人,大衛也並沒有靠近吳雲,否則,他早就上前去摸她的胸了,吳雲的胸還是挺有味道的那種。 「起得挺早啊。」吳雲一邊切著土豆絲,一邊跟大衛打招呼。 「你不是更早嗎?昨晚睡得好嗎?」 「沒有人打擾,當然睡得好了。」 大衛聽出了那話裡的對他微微的責怪。但大衛不後悔自己那句招人責怪的問話。畢竟是自己爽約,受點責備也是應該的。 大衛抬眼看吳雲,見她那兩個眼圈微微的有些發紅,有哭過的痕跡。大衛轉身看了看身後沒有人,悄聲問道:「姐姐昨晚是不是哭過?」 「沒有啊。你看我像是哭過的樣子?」 大衛表現出很關心的樣子道:「眼皮都紅腫了,還說沒哭呢。」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好好的,哭什麼?是你心虛了吧?」 大衛笑了笑,因為確實也讓吳雲給說到了心病。白天那麼著急著上人家,人家都答應晚上餵他個飽,可是等了一晚自己都沒去,能不心虛嗎? 「昨晚上你是不是起來過?」那響亮的皮鞋後跟敲打地面的聲音始終在大衛心頭是塊病。 「我可沒有夜起的習慣,怎麼,你聽到了什麼聲音了嗎?」 「我聽見有人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 「就在昨晚?」 「而且我看那背影就是你。」 「晚上我穿著皮鞋在走廊裡走?我神經病呀?」吳雲咯咯地笑個不停,看那樣子她是把大衛當成了神經病。 「看來是我神經病了。」大衛也跟著笑了笑。對於吳雲那種直接的否定,他無話可說了。 「對了,好像那天你也說過有人在走廊裡,還懷疑是我,你怎麼了?」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他在考慮是不是可以把昨晚看到一個女人(大衛當時真的以為就是吳雲無疑)朝墳地走去的事也告訴她。因為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嚇人,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女人不禁嚇。考慮再三,大衛還是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有一點大衛覺得必須注意,當他們這些行色匆匆的旅客一旦離開,這個小店就剩這母女兩個了,兩個女人在這樣一個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的孤獨的野店裡,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而且人家住了那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發現,你何必又給人家白白增加些額外的煩惱呢? 「也許是我聽錯了,晚上睡不著,有時會胡思亂想。」 「你們還能住多久?」 「是不是有些煩我們?」 「哪裡話?你們是在這裡住得時間最長的一撥兒,這時間一長,還真捨不得了呢。」 「姐姐是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他們?」 「廢話!」 「我也覺得捨不得姐姐呢。」說著大衛的手便溫存地撫在了吳雲的腰上。「上午,我會瞅個時間到你屋裡去。」 吃飯的時候,大衛宣佈上午要陪他們幾個人玩撲克。三個姑娘有些興奮,終於又能和這個帥哥在一起玩了,尤其是姜月,那次在帳篷裡被大衛調戲了之後,心裡一直也想著,可始終沒有找到機會,作為這個探險隊的一般隊員,她只能聽人家擺佈,也無權找個借口跟大衛單獨相處。所以在心裡便對瑩瑩有些不滿和妒嫉,可她又不敢表現出來。 玩牌的時候,大衛又施展了他從別人眼裡偷窺牌的本領,每次都是他贏得多,而姜月輸得多,這樣便讓他有機會在姜月那小巧的鼻子上多刮幾下,而姜月也因此而故意多輸了幾把。她覺得大衛那女性般的長指在她鼻子上滑動的時候,如同撫在她的乳房上一樣讓她享受。這一看她閉著眼睛的神情就知道。大衛有時還故意用力過頭,將那手指從那鼻尖上滑過,落到她薄薄的嘴唇上,讓姜月更為滿足。 「說好了咱是刮鼻子的,怎麼竟刮起嘴唇來了呢?」蓓蓓撅著個小嘴好像在保護姜月,實際上是在吃人家的醋。 「這不是不好掌握嗎?哪有那麼精確?」大衛在為自己的小動作辯解。 「行了,什麼刮鼻子刮嘴唇的,有什麼要緊?呆會也刮你一個不就扯平了?」瑩瑩也看出來大衛是在故意的,但他覺得大衛這樣並不算過分,她說這話,多少也有在討好大衛的意思。 不過,大衛現在的心思並不在玩牌上,他還惦記著吳雲。所以便找借口脫身。 「你們先玩著,我去給小姑娘輔導一會,咱們再盡情地折騰。」 「你去吧,沒你在這兒,我們玩得更開心。」王師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大衛一笑了之,帶上門出去。 大衛在走廊裡站了一會兒,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先去蘭蘭的屋好呢還是先去吳雲的屋好。蘭蘭這個剛剛被他開墾出來的處女地,翻著新鮮的泥土的氣息,正等著他隨時播種,而吳雲那邊也是一塊久旱無雨的土地,正需要雨露的滋潤。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蘭蘭安撫下了,再去吳雲那裡,要不這個小妖蛾子萬一再跑到瑩瑩房間裡去找人,那可就全露餡了。 推開蘭蘭的房門,蘭蘭果然在認真地做功課。 「今天好用功啊。」 「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你看我都做了這麼多題了。」蘭蘭轉過身來,大衛一看,那豐滿的胸脯竟然比昨天更加誘人,這小妮子竟學會用胸脯來勾引人了,她連乳罩都沒戴 第七十六章 風騷小女人2 蘭蘭把做了密密麻麻題目的本子遞過來,人也跟著站到了大衛跟前,原來她是戴了乳罩的,只是那乳罩被向下拉了一截,將上半部分的乳根暴露了出來,這讓那本來就豐滿的乳房更加上挺,更加誘人,大衛在學校裡上課的時候,不少女孩就這樣做過。乍一看上去,倒真像是沒有戴乳罩的樣子。 相比之下,這個讓他開了苞的小女孩還算不上過分。 「你眼睛往哪裡看呀?」 蘭蘭那雙美麗的眼睛忽閃著大衛,因為此時的大衛注意力並沒有在她的本子上,而在她的胸上。 「幹嘛那麼惹火咱?」 「怎麼了」蘭蘭明知故問,不過讓大衛這麼一說,小臉兒也紅了。 「還怎麼了,你看這麼高挺著,好像向人炫耀似的。」大衛說著還用手裡的那個本子戳了戳蘭蘭的胸。 「誰炫耀了?明明是你想歪了。你成心想賺人家便宜還不說,我可沒有勾引你的意思。」蘭蘭一邊辯白著,身子扭成了花兒。 「噓——小小年紀,別老『勾引』『勾引』的,讓你媽聽見了。」 「沒事兒,我媽絕對不會往那想,她一定以為我在溫習功課的。你看我做得對嗎?」 蘭蘭好像很在意那些題目的正確與否,特地將身子貼到了大衛的一邊,一會兒看看本子上的題,一會兒抬臉看看大衛的臉,兩個高聳的乳房時不時地擠壓在了大衛的胳膊上。 大衛盡量將注意力集中在英語題目上,不去想蘭蘭擠壓在自己胳膊上的皮肉,可還是禁不住下邊有些衝動。因為每當蘭蘭蹭在他的身上時,都會有一種強電流傳遍他的軀體,讓他不由自主地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蘭蘭忽然發現了大衛掛在脖子上的那枚玉雕像,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彩來。 「這是什麼?」蘭蘭伸手將那玉雕捏在了手裡。 「雕像,這還不認的?」 「這是什麼石頭做的?」 「噢,這就是玉石,很名貴的玉石。」 蘭蘭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在玉雕美人的兩個乳房上摸來摸去。 「真美,跟真的一樣。」 「你見過真人?」 「我是說這人刻得像是活的。這是誰?」 「她是樓蘭的一個公主。」 「你怎麼知道她就是樓蘭的公主?」 「她自己說的。」 大衛輕描淡寫地樣子,蘭蘭哪裡會信?於是她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你從哪弄的?」 「是她親自送給我的呀。」 「你能不能跟我說句人話?」 「我哪一句不是人話?跟你說吧,我還從來沒跟別人說過!」 大衛終於一本正經起來。 可蘭蘭還是不信,「你見到鬼了吧?」 「我還跟她睡過覺!」 大衛附在了蘭蘭的耳朵上,十分神秘的樣子,把蘭蘭嚇了一跳。因為大衛的表情太認真。 「你在嚇唬我!你欺負我膽小?」 「絕對是真的。」 蘭蘭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大衛,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將身子貼在他身上了。 蘭蘭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去,大衛知道她是真的害了怕。於是慢慢地拉了蘭蘭的那把椅子坐下來,將她的本子扔到了寫字檯上,掏出煙來點上。 「你想不想聽一聽我跟這位公主的奇緣?」 「你一定是在嚇唬我的,是吧?」 這時蘭蘭倒真的希望大衛對她說:「不要怕,我剛才是編了嚇你的。」 可是大衛卻正襟危坐,不緊不慢地跟她講起了那個奇怪的夜晚奇怪的經歷來。 蘭蘭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大衛的臉,妄圖從他的表情上找出一絲破綻,緩解一下自己那緊張的情緒。每當大衛從嘴裡吐出一口濃煙飄到她的臉前擋住了她的視線時,她就會急忙用手將那煙驅散開,可是大衛表情卻依然那樣平靜。當講到他與十四公主求歡的情景裡,眼裡還流露出了一種無限懷念的神情來,讓蘭蘭對這個故事中的女主人倍感妒嫉。 「你醒來時就發現這個玉雕已經掛在了你的脖子上嗎?」 「是的,跟十四給我的那個一模一樣。」 「你是不是做了個夢?」 「那這玉雕怎麼解釋?當我醒來的時候,那裡可只有我呀。而且,這分明是名貴的羊脂玉雕成的,別人也不捨得給我呀。」 「說的也是。可人怎麼會死而復生呢?你跟他隔了一千四五百年,她又怎麼能穿越時空跟你在一起呢?」 「這正是最讓人費解的地方。」 「你看,如果我回去後跟別人說我在羅布泊遇到了一個美麗的姑娘蘭蘭並跟她睡了覺,或許有人信,可這事,打死人家也不會信的。你就不信了吧?」 「誰能證明你從前並沒有這塊玉雕呢?」 「無人證明。所以這事我只說給過你聽。」 「那幾個姐姐也不知道嗎?」 「我說過,我只說給了你聽。她們不可能相信我的故事。因為這有些太離譜。」 蘭蘭頓時有一種滿足感表現了她那稚嫩的臉上。 「是呀,我也覺得太離譜。」 「離譜的事情還在後邊。」 「怎麼了?」 「後來當我們躲避那個怪獸的時候,不慎掉進了一個地下城堡。在挖向外逃生的通道時,我們打到了十四公主的墳墓。還開了她的棺材。」 「你們怎麼知道那就是十四公主?」 「屍體保存得很好,跟這玉雕一樣,跟我遇到的十四也完全一樣,沒有半點分別!」 大衛沒有再講那屍體變化的情形,太嚇人,他怕蘭蘭的神經受不了這種刺激。 「當時我並沒有感到害怕,我覺得十四是個性情中人,也很善良。她也沒有害我們。」 「你……愛她嗎?」 「我……同樣也敬畏她。在我的心中,她就像一個神。她是我的守護神。是她讓我們順利的走出了困境。」 大衛一直認為是十四暗中幫助了自己才得以順利地從那個地下城堡裡逃生。 「如果她還活著,你會娶她做妻子嗎?」 大衛感覺到蘭蘭問了他一個非常沉重的問題。而蘭蘭也正是拿了在大衛心中重有千斤的十四公主與自己要作一個比較。 「我認為,娶與不娶,跟愛與不愛並沒有太多的聯繫。過去皇上可以娶三宮六院,有錢人家也可以三妻四妾,可現在就不行了,並不說明,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你說對不對?」 蘭蘭沉下了臉,好像有些受傷,但又不能說大衛說得不妥,是呀有時女人也會同時喜歡上幾個男人,顯然也不可能同時嫁給幾個男人。 「你總是有理,我說不過你。」 「我說的可是現實,而且也是我的真心話。不過,我要是很有錢,我倒也想建一座大型宮殿,把我所愛的女人全都收到裡面去。就像皇帝那樣。」 「怪不得都民國了,還有人想復辟呢。到了現在還有你這樣的思想,沒人想復辟才怪呢。」 「要是我建了那樣的宮殿,我會把你也收進去,你願意嗎?」 大衛說著起身將蘭蘭擁在了懷裡。這句話讓剛才若有所失的蘭蘭感到了溫暖,心裡一陣熱乎乎的。 「那我可不能再叫你舅舅了,哪有外甥女給舅舅做妻子的?」 「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大衛溫存地在她那可愛的小嘴上親了親。 「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蘭蘭閉著美目,聲音極細極輕,可讓大衛十分感動。大衛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蘭蘭嬌柔的身軀躺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邊伸了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撫摸著,大衛沒有急於去解她的衣服,而在她那裸露的乳根上用兩個手指劃來劃去。少女的乳房是最富有彈性的,而那種特別的質感,即使不用手去摸,只要是看上一眼,心裡就會著上慾火來的。下面的乳罩用力地向上托著,讓這雪白的玉峰更加富有青春活力,任誰也不會捨得閉上眼睛的。 撫摸一陣之後,大衛便控制不住想吮吸她那兩顆飽滿的,於是他悄悄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連乳罩也給御下來了,一時間,蘭蘭感覺到上身空蕩蕩的,很快她意識到大衛那隻大手在上面揉搓起來。大衛這種揉搓的力道與位置,使蘭蘭覺得十分舒服與享受,好像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照了她蘭蘭心中的旨意在進行。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自己要一輩子讓這個男人這樣撫摸她,愛她。 不久,蘭蘭感覺到大衛的嘴代替了他的那隻大手。他先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滑行了一段,然後才含住了她的。他那舌尖在她兩個敏感的上來來回回地靈巧地撥弄著,弄得她好癢,這種癢癢的感覺在週身四處傳播著,最後竟然透徹她的骨髓。她開始渾身不住的拉動起來。 「噹噹噹」 有人在敲蘭蘭的門,門並沒有關,接著兩人迅速地分開來,蘭蘭頭也沒回地慌忙坐在了那把椅子上,順手拉過來那個被大衛扔在寫字檯上的本子,做出一副正在學習的樣子,大衛站在那裡沒有動作。 吳雲進來了,手裡端著一杯子奶,朝大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大衛接過來,替她放到了寫字檯上。吳雲臨出門的時候,還朝大衛深情地看了一眼,大衛心裡清楚得很,她一定是在等著他,她進來為她女兒送奶,實際上還不如說是過來催他。 蘭蘭趴在寫字檯上很長時間沒有敢轉過身來,因為她的衣服還開著扣子,而且裡面的乳罩也被大衛給撕了下來,要是讓媽媽看見剛才這一幕,那還了得,因為媽媽早就警告過她,考不上大學絕對不准談戀愛的,否則就別認她這個媽。 可現在她背著媽媽與大衛這樣,一方面她興奮得不得了,心理與生理上都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可是,同時她又覺得很對不起含辛茹苦的媽媽,認為這是在欺騙了媽媽。她不想讓媽媽為此而生氣,那樣,她也會傷心的。 受了這一驚嚇後,蘭蘭似乎有些清醒,她趕緊穿好衣服,轉向大衛,神情恍惚地道:「你回吧,我想自己呆會兒。」 大衛走上前去,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退出了她的房間。 第七十七章 真正的秘密1 大衛感覺到被蘭蘭的肉體在他身上那煽情的摩擦弄得有些缺氧,所以他從蘭蘭屋裡出來後,直接來到了旅店的外面,新鮮的空氣迅速進入了他的血液循環,讓他立即感覺到了一種這幾日來未曾有過的放鬆和暢快,他大口的呼吸著這室外新鮮的空氣,他現在已經不太想立即去吳雲的房間裡了,他感覺到此時空氣對他來說更為重要。這幾天可真的沒有像樣地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了,他想在這明淨的天空下走一走更為必要,於是,雙腳又一次真實地踏在了這些裸露著被風化得有些不太像樣子的身子的碎巖與砂石之上。 大衛不自覺地朝著墳地走去,那裡有著一種吸引他的力量,有時候,未知與神秘就像是一塊磁鐵,讓那些好奇的人始終走不出它的圈子。大衛遠遠地圍著那座墳轉了一圈,供桌前還有新近焚燒的紙錢,桌上擺了幾樣不太新鮮的水果——現在這裡要找到新鮮的水果的確不易。 當大衛抬起頭來將目光投向吳雲房間的時候,從那個朝北開著的小窗子裡,大衛看到了吳雲那張有點兒神秘的臉。 吳雲並沒有躲避大衛的目光,兩個人遠地裡對視了一小會兒,大衛才移開目光向遠處望去,其實這裡根本就沒有了更值得欣賞的景致。 很快,吳雲便從飯西邊的門口裡走出來,遠地裡,大衛就看出來她打扮得挺漂亮,她居然穿了高跟鞋! 「你不怕崴了腳?」 大衛大聲地提醒她,她只是笑著,繼續朝這邊走。看她那提著裙子輕盈的走在砂石上的樣子倒像在戲台上的表演,雙腿在扭動中流動著舞蹈女人無限的美的韻味。 吳雲還沒有走近,大衛就在一塊較大一點兒的石頭上坐下來,雙膝盤起,顯出一副成熟的樣子——一般的青年人很少有這種坐姿。 他悠然地點上了一支煙。在無風的空氣裡,青煙裊裊而上,真也有點大漠孤煙直的味道。 吳雲走過來,於離大衛兩尺多遠的地方,將裙子鋪在身下,側著身子,一半臀著地坐著,女人大多是這樣的坐姿,顯出了女人特有的優雅與矜持。 「怎麼想起到這裡來?」 「屋裡有些悶人,外面空氣更透徹些,吸著順暢。」 「你還是不太理解我為什麼十八年一直守在這裡,是不是?」 「我倒沒有那麼好奇,不過,我覺得像你這個年齡,不應該把自己的青春浪費在這片戈壁灘上。你說呢?」 「你覺得我有些神秘了?」 大衛只是笑了笑,把目光投向遠方,偶爾有幾座巖山,光禿禿的,如四處布道的喇嘛。 當然將視線收回的時候,竟有幾個石堆進入了他的視野。 「那些是什麼?」 「那也是墳墓,是泥泊爾商人的墳墓。」 「他們怎麼會將墳墓築在這裡?」 「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裡面肯定也有些故事了?」 「你想聽嗎?」 「不妨說說。」 「在講故事之後,我有件事情求你。」 「什麼事,說說看。」 「我有幾樣值錢的首飾想請你捎到內地去,送給我的妹妹。」 「有多值錢?」 「能值十萬八萬的。」 「那你就不怕我黑了?」 「我看你是個信義之人,所以才托付與你。我在這裡十八年了,什麼樣子的人沒有見過,我相信我的眼力。」 「那好說,這事沒有問題。」 「想不想現在就去看看那些首飾?」 「那有什麼好看的,我還等著聽故事呢。」 「那我就講講這幾座墳的故事?」 「快說吧,還賣什麼關子?」 吳雲朝大衛笑了笑道,「你果然是個急性子。」 大衛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當年,幾個泥泊爾人到這裡來做買賣,到這裡後,聽說羅布泊裡有寶藏,就進去了,走的時候,還是從我這地方準備的乾糧。當時他們是四個人,可一個月後,出來的卻只有一個人,其他人都遇難了。而到達這裡的那唯一的倖存者也因為勞累過度而感了風寒,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那時我丈夫不在家,店裡只我一個人,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回到他的家園,在最後的時刻,他用顫抖的手,給我寫下了一張字條。」 「你能看懂?」 「他用泥泊爾語寫的,我不懂。不過他會說不少漢語,也講點英語。」 「那字條上面寫了些什麼?」 「這可是個天大的秘密!」 「那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前面的事情?」 「我沒有說不告訴你後邊事情呀?不過,在告訴你之前,我要徵求你的意見。」 「真是怪事,告訴我秘密還要徵求我的意見?」 「對,誰要是一旦知道了這個秘密,怕是一生都不得安寧!」 「有這麼嚴重?」 「它是一個諾言!」 「你要我對天起誓?」 女人點了點頭。 「你告訴過別人這個秘密嗎?」 「你是唯一的一個!」 「我怎麼才相信這是真的?」 「我也對天起誓。」 女人的眼如深邃的天空,卻滿是虔誠。 「我如果對面前這個男人說了半句謊話,讓我……」 不等吳雲說出下面的話來,大衛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我不想讓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起誓。但我可以起誓。」 「你也不必了。我相信你才告訴你。」 「你是不是還要我做什麼事情?而且這事有著相當的難度?」 「不錯,所以我要徵求你的意見。」 大衛略作深思,爽朗地道:「那你說吧。」 「那個泥泊爾人留給了我一筆財富。」 「一筆財富?」 「一筆不小的財富。我正是為它才在這裡苦苦守了十八年。」 「既然給你了,為什麼不帶著它遠走高飛?」 「他並沒有全部給我,只給了我小小的一部分。」 「其餘的他想讓你送給他的後人?」 「是他們的後人。還有另外三個死在羅布泊裡的同伴。」 「的確是個講信義的人!」 「這正是我肯為他保守秘密的原因。」 「那你丈夫知道此事嗎?」 「我說過,你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 第七十八章 真正的秘密2 「如果說他選擇你是出於無奈,那麼你選擇我是不是有點兒不同?」 「我一個女人是絕對無法了卻他的心願了。而我在這條路上尋找了十幾年,才找到你,可能這也是天意吧。」 對於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信賴與天意之說,大衛似乎感到了十分的滿足,不過很快他也感到了一種沉重。 「如果你無法接受這個重托,那麼你只能讓這個秘密爛在自己的肚子裡。」 在信義面前,即堅使一個孩子也有權對他這樣說,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將秘密深藏了十幾年的女人!大衛的神情異常的凝重,看上去他已經不再像一個剛剛二十三歲的朝氣蓬勃的青年人。不過這更讓吳雲感到放心。 「可是,這本來就是咱們國家的寶藏啊。」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捨棄了自己的性命,這些寶藏依然深埋在地下難見天日。」 「在給我那些寶藏之前,我相信我不會見財棄義?」 「那個泥泊爾人口頭將財富的三分之一留給那個一直懷抱著信義的人。」 「也就是說,其中的三分之一是我的?」 吳雲盯著大衛點了點頭,「那是他應得的酬勞。因為這是一件很苦的差使。」 「你讓我怎麼帶上這些寶藏?不會太招眼吧?」 「只有一個木箱子。」 「在你的屋子裡嗎?」 「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傻子吧?」 「對了,你不是說只有一個泥泊爾人活著出來了嗎?」 「是的,其他三個同伴都掉進沙旋里不見了。」 「那為什麼這卻有四座泥泊爾人的墳墓?」 「根據那個泥泊爾人的要求,把他的同伴的墳墓也建在了這裡,我不知道他們的埋人的風俗,全是按照我們漢族的習慣。」 「也就是說,其中有三座是疑塚了?」 「對。」 「那麼他留給你的寶藏一定被你藏在在某一座疑塚裡了?」 「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大衛被這一誇獎,未免有些得意忘形。 「我還有一樣東西想給你,你不想要?」 吳雲臉上飛過一片紅雲。 「是姐姐給的,我當然想要。」 大衛站起身來,把手遞給了依然坐在地上的吳雲。吳雲借力起身,兩人的身體微微地碰到了一起,吳雲那高聳的胸脯讓大衛感到了瞬間的溫熱。 兩個人手牽著手,一起回到了旅館。在旅館的走廊裡,兩個人都小心地放輕了腳步,顯然不想驚動任何人。 一進屋,吳雲回頭摟住了剛進來的大衛。 「讓個狠心的,讓姐傻等了一夜!」 「我……」 大衛剛想辯解,卻讓吳雲送上來的紅唇堵住了嘴巴。 吳雲的瘋狂讓大衛有些喘不過氣來,可他不敢掙脫,他不想第二次傷害這個讓他愛憐的女人的心。 女人的嘴終於放開了大衛。嘴朝門口一努,大衛會意地回頭把門輕輕插嚴,抱了吳雲就上床。大衛一隻手把吳雲的上身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卻伸進了吳雲的裙子底下,沿著那光滑的玉腿向上,他居然發現吳雲並沒有穿內褲。 「你真浪!」 「我是為弟弟準備的,你不喜歡嗎?」 大衛用熱烈的狂吻回答了她。在大衛的撫摸中,吳雲不斷地扭動著身子,迎合著大衛的手。女人旺盛的慾望是大衛未曾經驗過的,她那輕輕的呻吟和不太誇張的扭動都讓大衛迅速性起。 「我想讓你上身也光光的。那會更好看。」 「你為我解開吧。」 女人的聲音很微弱,像從地底下發出來似的,細若游絲。大衛的手伸到了吳雲的背後,順利地捏開了那兩個鋼扣,大衛又從吳雲的柔肩上御下了那兩條掛帶。然後把蓋在女人胸前的薄薄的胸罩扔在了一邊。登時兩個雪白的麵團呈現在大衛的眼前,兩顆未被孩童吮吸過的大大的如兩顆紅棗嵌在精麵饃饃上。這兩個饃饃鼓鼓的,像是存儲了滿滿的奶水等著大衛去吸食。 「姐要是有奶水多好啊。」 「用力吮一吮,說不定就真有了。讓姐來餵你吧。」 說著,吳雲竟攬了大衛的頭到自己的胸前,如母親抱喂自己的孩子。大衛便含了左邊一顆在嘴裡,用力地吮吸著,他的力氣很大,吸得吳雲很舒服。不想大衛卻又用牙去咬她,疼得吳雲輕聲呻吟起來。 大衛依然輕輕地咬著她,還抬眼看著吳雲臉上那有點疼痛的表情。 「真是個調皮的孩子。」 大衛一邊咬,一邊吸,手還不停地在乳根處擠捏,像要真的擠出奶水來似的,弄得吳雲既疼痛又快樂。這種快樂的疼痛更讓吳雲有理由在床上扭動起來。 大衛慢慢地放開了她,發現吳雲的臉上已經潮紅。 「你是不是覺得姐很放蕩?」 「我喜歡姐這樣,我知道,只有在我的面前姐才會這樣,是不是?」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算是真的知道姐的心了。我孤身一個女人在這片戈壁灘上,也遇到過不少好色的男人,可姐卻從來就沒有被人輕薄過,除了蘭蘭的爸爸。你信嗎?」 「我信,我知道姐姐也喜歡我。」 「他每次跟我同床,都說跟奸屍一樣。所以他經常折磨我。有時……不說了,要不是為了蘭蘭和這些財寶,我早就遠走高飛了。」 一提到吳雲的丈夫,大衛就怒火與妒火一起燃燒起來。 「想不想讓姐給你熱一熱身子?」 吳雲手把玩著大衛的下面,眼睛騷情地看著大衛,大衛知道她要做什麼,兩眼慢慢地閉上,吳雲輕輕地將大衛拉到了自己的臉前,慢慢地含入了自己的嘴裡。吳雲嘴裡那種滑膩的感覺讓大衛爽得不禁呻吟了起來。吳雲的動作既輕又慢,讓大衛漸入佳境。同時吳雲的也扭動起來,大衛知道她也有了需要,便調過身子去,將臉埋進了吳雲的裙子底下。他的舌頭沿著那條潔白的大腿內壁一寸一寸地上行,直舔得吳雲渾身酥麻。 「姐,這樣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再用力一點兒吧,你癢癢死姐了。」 大衛分明也感到了吳雲的嘴唇與舌頭都加重了力道,直把他別得剛硬。他從吳雲嘴裡的用力大小完全能感覺到她是否需要自己用力。每當大衛用力舔她的時候,他也會同時感到吳雲在那裡加快了速度和力量。 大衛忽然在她的肉球球上用力地一吸,吳雲身子一陣抖動,同時聽見上面傳過來她一陣低沉的呻吟。 「再輕一點吧,讓姐多高興會兒。」 大衛只好放慢了速度,用他那靈巧的舌頭在周圍慢慢地舔來舔去,吳雲漸漸的拉長了那幸福的呻吟,兩條玉腿在床上交錯伸張著,像是剛睡醒的時候伸動著懶腰。 「再往裡一點吧,姐又想你了。」 其實大衛早就知道她需要什麼,可是他卻偏偏愛聽此時女人將自己那種需求明明白白地向他訴說,那種哀求的聲音如同動聽的音樂,讓人陶醉在幸福的雲霧裡。 第七十九章 寶貝不見了 晚上大家都睡下之後,大衛悄悄地來到了吳雲的房間。吳雲正合衣躺在床上,一見大衛進來,稍稍有一些激動。一骨碌從床上下來。 大衛也有些激動,不過,他想的是那些寶貝。 「我們現在就去嗎?」 「那麼急,是不是一見了財寶就不要姐姐了?」 「怎麼會呢,我夠倒是天天想要,可就怕姐姐不能天天呆在我身邊。」 「現在別人都睡了,姐姐我可是送上門來了。」黑暗中吳雲朝大衛媚媚的一笑,那眼睛裡放著異樣的光彩。 大衛上前摟了吳雲一邊親吻一邊撫摸著她的酥胸。 「你直接來吧。」 大衛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一摸,果然早已有些淋漓欲滴。 「讓我摸摸我的小弟弟硬不硬。」 吳雲嘴裡溫熱的香氣噴在大衛的臉上,手伸到了他的腰裡。吳雲那柔軟的手一握到大衛,大衛立即威武起來。吳雲臉上立時浮上一層淫蕩來。「姐可是喜歡死你了,讓姐好好地親親你。」吳雲淫聲蕩氣著將大衛拽到了床邊,大衛的褲子被退到了腳跟。吳雲雙膝跪到了那退下來的褲子上面。 第一次跟女人這樣做的時候,大衛覺得有些過分,後來卻發現,原來女人喜歡這樣,於是那種負罪感再也沒有了,而是盡情地享受起來。可是過了一會兒,大衛有一種抽插她的衝動,便俯下身來小聲道:「姐還是起來吧。」 吳雲乖乖地起了身。 大衛翻捲了吳雲的身子,讓她的上身趴在床上,將美臀朝向他。大衛第一次這樣從容地欣賞一個女人的美臀,吳雲的臀部圓潤豐滿,絕對不是兩腮無肉的那種。大衛從後面進入了吳雲的身體,這讓大衛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他慢慢地拉動著身體,仔細體會著一陣陣的快感,漸漸地他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面有力地運動著身體,一面兩手揉搓著吳雲胸前兩個垂下來的大奶子。當大衛聽見兩臂撐在床上的吳雲發出了那如泣如訴的呻吟並不住的扭動著屁股的時候,他也身體一陣痙攣,吳雲立時感覺到幾陣溫熱的液體有力地噴在了自己的深處。大衛繼續撫摸著吳雲的乳房,兩個人的身體也繼續在間歇性的抖動,每一次抖動,兩人都會同時體會到一種美妙的快感。 「你從哪裡學來的這壞招兒?」 「我可是無師自通,這還用學嗎?舒服嗎?」 吳雲的臉上一陣羞紅,「你覺著呢?」 兩人在吳雲的房間裡作了簡單的清洗,便整好衣服,出了旅館,朝東邊那片墳地走去。 現在他們並不希望這淡淡的月光,月黑風高會更理想一些,可是,說不定哪天,申瑩瑩說走就走,所以只能是越早越好。 大衛手牽著吳雲,兩人在戈壁灘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好幾次差點跌倒。多虧大衛抱住了她。這讓大衛更吃力,乾脆大衛抱起了吳雲,一口氣來到了墳邊。 「哪座是?」 「就這最北邊的一座。」吳雲十分肯定地說。 大衛迅速動起手來,將那壘成墳狀的石頭一塊一塊地移開。當石頭全部被移走露出了地面的時候,大衛問:「有多深?」 「也就一尺多深吧。」 大衛把手一伸道:「把鐵鏟給我。」 大衛拚命地下挖了一陣子,已經有了一尺多深,可什麼也沒有見到。 「怎麼回事?什麼也沒有啊?」 「可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在第一座墳下,我當時實在是累了,只挖了一尺多深。而且就是在石頭的正下方。」 「箱子有多大?」 「這麼大。」 吳雲用兩手比劃著,大衛看時,估計有差不多六十公分長。 「會不會是你想錯了,也許是第二座,或是更深一些?」 「不會,絕對沒錯。」 「可這也不是個小東西,怎麼會找不到呢?如果你記得沒錯的話,那現在這東西肯定被人弄走了。」 「可誰也不知道這裡面有東西呀?」 「在你旅店裡住宿的客人有沒有人問起過這幾座墳墓是怎麼回事?」 「問倒是有人問起過,不過我都是說一個泥泊爾商人托我給他的夥伴們建的空塚。而且還告訴他們那只是一堆石頭而已,什麼也沒有埋。」 「你那不是此地無銀嗎?人家會信嗎?」 「那我能怎麼說?」 「當初你就不應該起塚,將箱子埋在地下就行了。」 「我怕記錯了方位,況且還真得埋一個人呢。」 「那個死在這裡的商人是你親自埋的?」 「不是,是第二天來這裡的幾個遊客幫忙埋的。這三座疑塚也是他們幫著壘起來的。那箱子是我後來拆了這座墳的石頭又放進去的。當時我可是硬著頭皮過來的。」 大衛將吳雲所說的經過梳理了一遍,覺得好像也不會有人打這幾座墳墓的主意。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與吳雲十分肯定的描述無論如何也對不起來,這讓大衛好納悶。 「那個泥泊爾商人埋在哪裡?」 「最南邊的一座裡。」 「這十幾年來,你有沒有移動過那個箱子?」 「絕對沒有!」 「那麼你有沒有因為覺得這裡不安全而想過要移動它?」 「想倒是想過,可最後還是覺得這裡最安全,所以也就沒有動它。」 「姐,跟我說實話,昨天夜裡你是不是出來過,而且是到了你姐的墳前?」 「沒有,真的沒有!這個我有必要跟你撒謊嗎?」 「那麼,你姐墳前的紙灰怎麼解釋?那不會是別人去燒的吧?你說過,連蘭蘭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個姐姐。她自然不會出來燒紙的。」 「我可是真的看見一個人影朝你姐那墳走去,而且身形非常像你,她不會是你姐的靈魂吧?」 「你別嚇我行不行?」 「我不是嚇你,我真的看見了一個極像你的女人朝那墳地走去,當我第二次朝那墳地看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團燃燒著的鬼火。今天上午我到墳邊去轉了一圈,我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鬼火,而是正在燃燒的紙,當時沒有風,隔那麼遠,看上去的確很像是鬼火。而且那供桌上還有供品。我想那不會是別人放上去的,你的丈夫還沒有回來。」 多少年來,吳雲第一次對這片墳墓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因為一切跡象表明,這裡有夜間不明身份人的活動,而自己卻洩茫然不知!那麼這夜間出來活動的,到底是人還是鬼呢? 不論是人還是鬼,這都讓吳雲感到了一種威脅。 「我知道你沒有說謊,可這裡面肯定出了問題,我有句話不得不問你了。」 「你問吧,我已經沒有什麼需要對你隱瞞的秘密了。」 大衛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不僅把身體給了他,連保守了十幾年的財寶秘密都告訴了她,還會對他隱瞞什麼呢? 「我想問你,以前有沒有人說過你有夜遊的毛病?比如你的女兒或是丈夫。」 大衛本來不想提這事,可現在已經到了非說不行的時候了,他曾經兩次在旅店的走廊裡聽到女人的腳步聲,有一次還看見了她的背影,所以他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不管吳雲是否高興。 第八十章 夜遊的女人 「從來就沒有人對我說過。怎麼了?你認為那紙是我燒的?」 大衛點了點頭,證實了吳雲的猜測。 「麼可呢?』- 「你看,你對你姐懷有愧疚,是吧?」 吳雲點點頭,不事否認大衛的看法。 「我一直覺得姐姐的死與我有關,如果我沒來,如果他不跟我亂來,如果姐姐不知道我為他流產的事,或者那 一次我姐沒有親眼看見他跟我在床上。我想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其實這並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個畜生。是他害了你姐。可是這些年來,你心中的愧疚讓你一直不得安 寧。於是你在睡下之後常到她的墳墓這裡來,向她表達你心中的仟』。這裡荒無人煙,除了你的丈夫和你的女兒, 沒有人會注意你的夜間行動,而你的丈夫常年不在家,你女兒大了之後也在內地上學。所以他們並不知道你夜間出 來的事情。白天你對這片墳地本身有一種恐懼感,不敢來,而夜間當你的潛意識支配了你的時候,你便不再害怕, 而是經常來這裡。尤其是當你丈夫不在家的時候。你家裡有燒紙嗎?」 「有,一直都有,一旦沒有了,他就會從老家帶來些。」 「你有沒有發現少了些?」 「我沒在意,他總是常帶些燒紙回來的。逢年過節我也都燒一些。」 「我想你姐墳邊的紙灰正是你昨天晚上燒的。在這裡如果時間長了那些灰是不會留下那些痕跡的,早就被風刮 走了。而且那些紙灰的位置大體也與昨晚我看到鬼火的位置相符,如果我們現在在這裡點上燒紙的話,遠處的人也 絕對以為是鬼火的。」 「即使我有夜遊症,那與這盛寶藏的箱子的丟失有什麼關係呢?」 「問題就在這裡,而且有著很大的關係。」 「你快說說看,我越來越有些糊塗了。」 「你非常重視自己的諾言,把那個泥泊爾商人留給你的那些財富看得比生命都重,生怕有什麼閃失,覺得放在 哪兒都不放心,有這種感覺嗎?」 「你說得很對,特別是剛藏進去的那些天,我的心思全在那上頭,有時到了神情恍的地步,做事都撇三落 的。注意力也時常在這邊,一有風吹草動就要出來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偷走了我的箱子。」 「這就對了。你的潛意識裡始終對這個箱子的位置放心不下,所以在你睡下之後,你的潛意識便支配你走出旅 館,將那個箱子搬走了。」 「你是說,是我親自把那個盛著寶貝的箱子搬走了?」 吳雲禁不住出聲地笑了起來,完全忘記了這是在夜晚的一片墳場裡,那種恐懼早已消散了許多。因為大衛不知 什麼時候手裡點上了一支香煙,那一明一滅的小火光也能給人壯一點膽子。 「麼會這?』- 「完全有可能的。不妨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也是夜遊的故事了?」 「有兩個老朋友,當然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們同住在一個打獵用的小屋裡,可突然有一天其中一個死了,你 知道這讓活著的人很傷心,但他還是把他埋了,埋在了離小屋不遠的一個地方。可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卻發現 那個死了的朋友依然端坐在他小屋裡的椅子上!他很驚奇,以為是他朋友的靈魂不願離開他,或者對埋他的地方不 太滿意所以才回來了。但屋裡總不能老放著個死人。於是他又把他的朋友的屍體扛到更遠的一個地方埋了起來。第 二天起來,他發現那個死人又端坐在了那把椅子上面。這個老人第三次掩埋了自己已故的老友。可事情重複發生。 這位老人實在受不了那種恐怖的折磨,就走出森林,去看醫生。高明的醫生用事實證明,的的確確是他因為不忍心 讓老朋友孤零零的在那片林子裡自己才在夜間將朋友的屍體從地裡挖出來放到屋裡的椅子上的。」 吳雲被大衛的故事嚇壞了,急忙鑽進了大衛的懷裡,幹活的時候並不覺得冷,可一無所獲後在地上坐了這麼長 時間,兩個人都有些冷,當吳雲如可愛的小貓鑽到他懷裡的時候,兩人同時感到了溫暖與安全,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說我會把它放到哪裡去了呢?」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想,還會在這幾座空墳裡,很可能就在這第二座裡面。」大衛十分肯定的說。 「為`什`麼?』` 「因為你怕弄丟了,而實在又找不到更安全的地方去藏它。憑著女人一般的心理,認為在中間是最安全的,就 像現在你躺在我的懷裡。其實這無濟於事。」 「你不是女人肚裡的蛔蟲吧?怎麼這麼瞭解女人?」 「我打交道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怎麼會不瞭解?- 「那我們還是快挖吧,這倒出來的石頭還得堆回去,是很費工夫的。」 「好吧。讓我來幹,你給望著風。」 大衛加緊將第二座墳墓的石頭統統移到了一邊,接著向下挖去。大衛的動作很小心,生怕碰破了那個箱子。 果然在離地平不到一尺的地方,大衛挖到了硬硬的一個東西。大衛放下鐵鏟,用手小心翼翼地挖下去 「找了嗎?」 「了!』` 大衛好激動。 那的確是個箱子,一個木箱子!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就是那個盛著價值連城的寶貝的箱子。正是它將吳雲拴 還這片戈壁灘上十幾年! 大衛兩手捧著那個箱子送到了吳雲的面前:「是它嗎?」 「,它!』- 經過了剛才的一個小小的波折,吳雲顯得更激動,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難以言喻。 「是不是現在先打開看看?」吳雲緊張地問道。 「先別,咱們先把這些石頭重新堆好。」 大衛將箱子放在吳雲的身邊,趕緊收拾那些散亂的石頭。這些大石塊費了大衛不少的工夫和力氣,他真不知道 當時一個女人夜裡是怎麼把它們挪開又堆起來的,真難為了她一個女人了。看來,人要真想幹一件事情,一旦發掘 出潛力來,是很嚇人的。因為從當時吳雲的心理來判斷,她一定是在一夜之間將這兩座墳墓的石頭移開再搬回去 的,這得需要多大的體力! 接近凌晨三點的時候,兩座墳墓才重新堆好,兩個人才做賊似的起身回趕。可他們兩個還沒有離開那幾座墳墓 四五步遠,最南邊那座墳墓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小火團來。吳雲當時就嚇得啊了一聲,趕緊摟住了大衛。 「不要怕,這是磷火,是死人的骨頭裡的磷燃燒發出來的火光。你學過化學,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其實大衛更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又是這麼近,怎麼會不害怕?是的,要是在化學課上, 無論老師怎麼描述,怎麼樣演示,都不會嚇人的,可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 衛感覺到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圍在墳墓上的磷火由一個變化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這個極巧合的數字讓大衛自然而然地聯繫到了吳雲提到的那四個泥泊爾商人。大衛忽想,這邊一 正是埋葬那個泥泊爾人的墳墓,難道是別人動了他們的財產,他於心不甘? 「有本事你別死,自己去把這筆財富送到你的兒子手裡呀!」 大衛好像是跟鬼對話,他竟忘了剛才對吳雲說那是磷在燃燒的話了。 可大衛萬萬沒有想到,他話剛一出口,那四個小火球竟一下子圍攏了來,將他與吳雲包在了中間。 這一下子可把兩個人嚇壞了,誰也不敢說話,都站在原地裡不敢挪動半步。因為那四個火球隨時都有撲上來的 卜1,。 吳雲緊緊的抓著大衛的衣服,用力地貼在他的身上,生怕那火球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約摸轉了四五個圈子後,那四個火球便一個一個離開了他倆,向遠處飄去,而且越來越小,越來越不,直到消 矢在這蒼茫的夜色裡。 大衛終於舒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吳雲的肩膀:「沒有了,咱們走吧。」此時大衛才發現自己握著鐵鏟的那只 手早已汗的了。 吳雲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生怕一睜眼再看到那可怕的鬼火。 吳雲幾乎是被大衛擁著回到旅店的,即使這樣,她也是三步一回頭的往那墳地裡看,十分擔心那鬼火會跟了上 來。兩個人是從旅店一個後門進去的,從那裡走不會弄出什麼聲響,這更加肯定了大衛原來的猜測,每次吳雲正是 從這裡出入的,所以一般不會被人發現。這也正是大衛覺得她突然神秘消失的原因。 兩個人回到屋裡後要干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打開這個神秘的寶盒,看一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樣的財富 這個箱子上有一把鎖,鑰匙就在吳雲的手裡,可這鎖常年不用,都生了厚厚的一層銹,已經無法用鑰匙打開。 大衛讓吳雲去廚房找了一小截鋼筋,只用力一別,那鎖便開了. 裡面哪有什麼寶貝。除了一塊大石頭,還有一塊布, 第八十一章 兩個吃醋的女孩 箱子裡的東西與之前吳雲介紹的情況大相逕庭,這讓兩個人都很意外,甚至感到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難道那個臨死的泥泊爾人委以重托的箱子就只有這麼一塊頑石和一塊布不成? 大衛越想越覺得這裡面得很,一定另有文章。可大衛怎麼看,這塊石頭也不像塊寶石的樣子。不過那塊布 倒有些意思,上面畫了一座山,山上一些洞。莫非那些所謂的寶貝都藏在山上的某個山洞裡? 「他不會是跟我開玩笑吧?」 「不可能。一個誰臨死之人是不會開這種玩笑。」 「那麼怎麼處理這塊石頭?」 「先放在裡面。暫時不要動它。」 大衛將那塊石頭從箱子裡搬出來,把四周看了個,覺得這塊石頭與其他石頭確有些不同之處,不過也說不上 來,到底不同在什麼地方,只是發現這塊石頭的底部卻有一條裂痕,大衛用力了,沒有動。他輕輕地把它放 「我們還是先休,吧。」 箱子裡沒有寶貝,吳雲也似乎沒有了興致,倦意立即襲上身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大衛幫她收拾好箱子後回 自己的房間裡睡了。 大衛睡到七點,聽到有人敲他的門。開門一看,是申瑩瑩。 大衛知道肯定是她昨天晚上來過他的房間。腦子裡迅速為昨晚找理由。 申瑩瑩一掩上門,就帶著火氣質問大衛:「昨晚你去哪兒了?- 「我哪兒也沒去。就在屋裡。」 「編吧你,你人根本就沒在。」 「我真的哪兒也沒去。」 「那你為什麼關著門?」 「我有些頭痛,等了一陣子你也沒來,我想你也許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了,就關門睡了。」 「你才身體不舒服呢。」 「對,確實是身體不舒服。」 瑩瑩沒好氣地坐到大衛的身邊,把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大衛從那熱乎乎的柔軟的手上感到了一種被人關懷 溫暖與恐慌。他的頭上的確有點兒熱度。 「那也不讓人過來看看你?」瑩瑩的怪讓他有些感動,他輕輕握了瑩瑩的那隻手放到嘴上親吻著,抬起頭來 深情地看著瑩瑩那張剛剛散去怒氣的臉道:「一點小,不勞妹子。」 瑩瑩讓他那酸相惹得撲一笑,進門前那一肚子的怒氣全都跑光了。 「我還以『『『」 「是不是以為我上了老闆娘的床?」 「你是不是真的想她?」 「你可別說,她可真是個有味道的女人,你沒看那惹火的身段,那豐滿的乳房『『『」 沒等大衛說完,瑩瑩的粉拳便在大衛胸上擂開了,大衛趁勢摟了瑩瑩的嬌軀在懷裡。 「怎麼,又不頭痛了吧?」 「我一見了妹妹就沒有病了。你就是我的靈丹妙藥!只吃你什麼病都好了。」 「你這話聽起來倒像紅樓夢裡那個花癡,也是個該打的貨。」 「那兩個妹妹也起來了嗎?用不用我去叫醒她(門?」 「你只准這樣叫我!」 瑩瑩勾著大衛的脖子撒嬌道 大衛的手又在瑩瑩的豐胸上亂摸著,壞壞地問道:「清晨起來,天可夠冷的,我摸摸小妹妹穿沒穿內褲?千萬 別著了涼!」 「老實點兒,大清早的,她們可都起床了,讓人撞見。」 「那我連她們一塊收拾。」 忽然哪個女孩在走廊裡打了個噴嚏。瑩瑩嚇得伸出手指來堵住了大衛的嘴。 衛還是任性的把手伸進了裙子底下,隔著那薄薄的小內褲中指在那高高的小肉球上輕輕的揉著。 大衛一邊揉著一邊拿眼盯著瑩瑩在他懷裡的表情。瑩瑩羞得將臉一下子紅了,並迅速地埋在了大衛胸脯上。大 衛藉機把瑩瑩那裙子全部翻捲上來,露出了兩條修長的玉腿來。窗子外面透進來柔和的光映照在瑩瑩那潔白如玉的 腿上,更加顯出了她皮膚的細膩與光滑,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並搬上瑩瑩的一條腿來,在那潔白的大腿內側用舌 頭。 「瑩瑩,吃飯了。』- 走廊裡姜月大聲地叫著。 「,這。』- 瑩瑩回應的聲音也不小,她是怕讓人知道她與大衛正在做著鬼鬼祟祟的勾當。她一邊應著,迅速從大衛懷裡下 地。 「去吃飯吧,別讓人家都等咱們。」 那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她就拉了大衛要走。大衛正硬硬的挺著,用手指了指。瑩瑩羞得一扭身跑出了大衛。 在餐廳裡吃飯的時候,還像以前那樣,瑩瑩坐在大衛的身邊。她還是擔心大衛那裡,所以很小心地用眼掃了一 下大衛的兩腿間,生怕他弄出什麼丑相來。其實大衛那裡早就撤兵了,他故意將兩腿迅速地並了又分,分了又並 的,兩個膝蓋碰得嚇嚇響,身子也跟著晃晃悠悠的。 「怎麼了,大衛哥覺得今天的飯不合口味?」 見大衛只是拿著筷子並不去夾菜,身子還晃來晃去的,好奇的問道。 「我呀,現在只想吃一樣東西。」 「要吃什麼就讓老闆娘做嘛,這還不好說,只要是有的,她還不想賺咱們的錢不成?」 瑩瑩知道大衛那話裡是什麼意思,於是架不住心跳臉熱起來. 「,甭管他,他不吃咱吃,咱全吃完了,讓他再挑三揀四的。」 正說話間,吳雲端了一盆稀飯上來,她先給王師傅盛上了一碗,又去給大衛盛。當她往大衛身前放那碗飯時, 傾過來的身體,特別是那靠近大衛一邊的一個乳房正好摩擦在了大衛的肩膀上,大衛身體沒也動,卻有一種被騷。 的感覺,心裡蠻舒服的。對面的看得清楚,所以特別注意此時大衛的表情與動作。而吳雲為了把那碗飯放平, 身子還特地在大衛肩上停了一會兒,的目光又停在了吳雲那個被大衛的肩膀擠扁了的奶子上。 大衛心裡美滋滋的,可臉上表情並無什麼變化,這讓有些失望。 「大衛哥,今天吃完飯能不能陪我們打會牌?」 吳雲走後,又把目光移到了大衛的臉上。 聽著王「哥呀哥」的叫著,申瑩瑩心裡有些不舒服。便戳著一盤小菜道:「今早這菜有點兒酸。」 知道申瑩瑩這話也滿是對她的醋意,便回敬道:「我也覺著有些酸,是不是老闆不小心放多了醋?」 第八十二章 鳳求凰 吃完飯後,他們在三個女孩子的房間裡收拾了一張桌子放在中間,五個人玩起撲克來,仍以刮鼻子計輸贏。王 師傅面北坐南,姜月坐在王師傅的右首,再往右是大衛,申瑩瑩面南背北,緊挨著大衛,王坐在西邊,正好與 大衛相對。姜月多日來很想與大衛親熱與苦於沒有機會,而此時故意坐在了他的身邊,偶爾能與大衛有些皮肉摩擦 聊以慰藉。在抓牌的時候,有時手指故意拖延,碰巧觸到大衛伸過來的手,也會有一些美妙的感覺從她那細細的指 尖傳到身上,繼而這種感覺又從她那砰砰亂跳的心臟傳到了她那容易發紅的臉上。 大衛知道她的心思,便在桌子下面用腿去碰一碰姜月那不能被裙子遮蓋住的膝蓋以下的部分。大衛穿著長褲, 不能感覺到姜月腿部的光滑與細膩,但卻可以憑著想像享受到與溫情女孩在一起肌膚相親時別樣的情境。其實多數 情況下,大衛的動作是隨意的,但在姜月看來卻是有意的,於是每次與大衛的腿有所接觸,她都會砰然心動。 老王是過來人,小青年們的小動作瞞不過他的眼睛,可是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都連表情上都沒有任何表現,全 當什麼也沒看見,只在心裡當作是在看黃色錄像了。 坐在對面的王也不老實。這幾個人都是穿了拖鞋的,王有好幾次將她那小巧靈攏的腳從那副破拖鞋裡 抽出來,不動聲色地用腳丫子去摳大衛的腳趾,有時還故意抬起眼來觀察一下大衛的表情有無變化。大衛竟然同樣 不動聲色,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冷血動物,要麼他跟吳雲將奶子擠在他肩上時一樣的心情一一-若無其事?憑著 的心理,他大衛沒有感覺是不太可能的,他只不過是裝著沒事人似的罷了。從那次在地下城堡裡與他歡快的那一次 來看,這個大衛絕不是一次玩過女人,而是一個情場老手。所以她越發更加大膽地勾引起他來,反正他絕對不會大 喊大叫,她估計他應該正在享受著。她覺得這跟用小棒棒去撩撥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老虎有些相似的快感。 申瑩瑩這時候從研來不做小動作,她甚至幾乎沒有注意到這兩個朋友在桌子下面的陰謀。她太自高自大,因為 她沒有想到這兩個看上去無論哪方面都不會長於她的小妹妹會對她構成任何威脅。在她的眼裡,王過於天真, 而姜月則過於腆。 第一局是王輸了,大衛贏了,王將身子稍稍向前一趴,伏在桌子上,讓大衛刮她的鼻子,正好她將兩 個豐滿的乳房搭在了桌面上,上面那白晰的一部分便從大開著的領口處露出來,朝向大衛,大衛也不避諱,嘴裡還 道:「可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啊。」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盯著那白白的一片。由於他只顧去看的胸脯了, 不小心手指卻刮到了的眼眶上去了,弄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大衛有點過分了啊,明明規定刮鼻子的,怎麼刮起人家的眼睛來了呢?」 衛自嘲道:「老眼昏花,有些偏差!」更引得大家一陣笑聲. 正笑間,門突然被推開,進來了一個打扮妹媚的女人,是吳雲。吳雲今天穿了一條方格裙子,上身是火紅的真 絲襯衫。她站在門口朝大家一笑,又專門朝向申瑩瑩道:「申小姐,不好意思,我可先聲明我絕對不是攆你們,我 想打聽一下你們什麼時候走,到時候我想讓這位黃大兄弟替我給老家親人捎點東西回去。」 「沒事,我們不會在意的。有事你就跟他說吧。」說著起身把大衛讓出來。 「你能出來一下嗎?」吳雲向大衛示意了一下,她知道大衛不會拒絕,但她得裝得兩個人很普通的關係的樣 大衛放下手裡的牌跟著吳雲到了門外。 「我屋裡來吧。」 大衛跟在吳雲的身後,正有機會欣賞她那扭動得極有韻味的屁股,裙子將她的臀部包裹得緊緊的,正好顯出美 麗的誘人輪廓來,每一次邁步,那臀瓣便跟著向一側凸顯出來,如女模特兒轉身向後台走時的美姿。只可』,從申 瑩瑩的房間走出來到吳雲的房間只不過是幾步路的事,讓大衛感到不能酣暢淋漓,未免有些遺憾。 「我有些唐突吧?」 進門後,吳雲有些羞澀地看著大衛。 「我正想著姐姐呢。」 「姐姐也想著你。」吳雲話還未完就讓大衛摟在了懷裡。胸前兩座豐滿的玉峰將大衛頂得好舒服。大衛不顧一 切地撲上了她的嘴。兩手同時在吳雲兩瓣屁股上揉捏起來,嘴裡道:「姐姐的屁屁扭得真好看。」 吳雲卻將嘴掙開,道:「今天姐姐可是跟你說正事的。我只能明著把你叫出來,好把東西給你,要是暗著偷偷 地給你,這麼個箱子怎麼能瞞過那麼多人的眼睛?」 「姐姐總是想得很周到。不過那麼一塊大石頭,我怎麼帶?況且也不見得有什麼價值。」 「我不這樣看,這石頭裡一定大有文章。要不那泥泊爾人斷不會無緣無故將一塊石頭當寶貝放在箱子裡讓我保 管。要是愚弄了我,那他在天之靈也不得安生的。所以,這塊石頭你務必帶上,千萬不要把它當成累贅而扔了。那 張圖我也仔細地看過。圖裡的山就是岡仁波齊峰,有許多人為了洗掉身上的罪孽而去轉山。我去過那裡。這圖裡 山洞與那山上的洞極相似。你一定找到那裡,說不定那些寶藏就在某個洞裡的。你可記住了?」 吳雲一口氣把自己所有的判斷都告訴了大衛,心裡立時感到了一種解脫與輕鬆。 大衛用力點了點頭,他得讓這個將身心都交付於他的女人放心。然後用力地將吳雲摟在了懷裡,從大衛用力的 摟抱裡,吳雲感覺到了他們就要分離了。 吳雲決定在他離開這裡之前,再讓他好好地享受一次自己的女人味道。她自信那幾個人暫時不會那麼沒有禮貌 地竄到她的房間裡來,所以她大膽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火紅的襯衫如一團火在大衛眼裡跳躍著,也燃燒著大衛的心. 吳雲那細膩的皮膚從胸部上方裸露的部分就可以看得出來。胸罩太緊,將乳房上部要勒出一截似的。 大衛也感覺到今天的吳雲跟往日不同,更多了一些野性與放浪,她大膽的眼神也讓大衛底氣十足,他有著與吳 雲同樣的想法,他要好好地品嚐一下這個在空茫的戈壁灘上幾乎是獨自生活了十八年的女人。 火紅的襯衫迅速沿著吳雲那光滑的肩頭滑落下來,繼而是胸罩,再是裙子,整個身體如一尊石膏塑像,每一寸 都閃耀著潔白的光彩,女人火辣辣的目光直燒到大衛的身下,讓他那裡一陣陣灼熱難當。在女人默默的注視下,大 衛一件件地褪掉了自己的衣服,他豁出去了,即使讓那幾個人看見,他也不會放棄眼前這個女人。當兩個光滑的軀 體靠近到一處的時候,首先連接到一起的卻是兩個人的肚皮,他們都後撤著身子互相欣賞著對方,沒有一絲羞澀。 兩人對視一陣後相互撫摸了一陣才將兩人的嘴吸到一起。兩人的唇舌都是那樣的從容不迫,不像是接吻,卻像 是在吸食鴉片。吳雲極力地將舌頭伸出來,在大衛的臉上轉來轉去,然後滑到了他的胸膛上,沿著長著不少胸毯毛 的胸脯一直往下,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命根子。大衛禁不住小聲叫了出來,他甚至以為她要把它咬下來。但她卻又慢 慢地吞吐起來,她有力的舌尖在那被血液充斥得發亮了的頂部挑來挑去,弄得大衛好癢。有時她又會突然大口將全 部吞進去,直搗得自己喉嚨裡有些難受,以至於眼淚都流了出來。大衛在她深深吞入的一剎那分明感到了她的小舌 在動。大衛慢慢地拉了吳雲上來,兩人的嘴再次交織在了一起。 其實大衛覺得此時有著無盡的情話要與她講,然而卻感覺到哪一句都是廢話,只好用那熱烈的吻來向她表達自 己無限的愛戀。 大衛終於覺得是把她抱上床去的時候了,她光滑的兩腿借勢盤在了大衛的腰上,當吳雲的屁股剛坐到床沿上的 時候,大衛也進入了她的身體,因為吳雲的兩隻手早就握住了他。當大衛深深地刺入她那嬌嫩的花蕊的時候,她臉 上立時現出了一層醉酒似的紅來。大衛慢慢運動著自己的身體,讓每一個動作都會在吳雲身上留下深深的記憶, 他的身體摩擦著吳雲每一個敏感而靈動的細胞,將興奮傳遞到了她的神經中樞,激烈的反饋讓吳雲不住地顫動著那 美麗的體,吳雲向後兩手支撐在床上,讓大衛同時能握住那兩個飽脹的乳房,最後大衛放開了手,而是專心致志 地運動著屁股,吳雲的身體也隨之晃動,兩個碩大的乳房有節奏地擺動著兩片潔白與誘惑。當吳雲受不了那幸福的 刺激而不住呻吟並且搖動著臀部的時候,大衛也加快了節奏,終於在吳云「啊啊」的歡叫中將雨露噴灑在了她那盛 開的蓮花上。 第八十三章 情猜 任事情都要有個理由,吳雲上午那句話便成了申瑩瑩下午就要出發的借口。從衛在吳雲的房間裡呆了足足一 個多小時,抱回來的卻只是一個木箱子。她感覺到大衛跟吳雲這個女人的關係有些不太正常了, 「下午咱們就走。」申瑩瑩果斷地說。她的話就是命令。 「咱們能不能明天早上再走?也差不了這半天了,這會讓人家很在意的- 別人都不說話,只能大衛來勸她。 「會還?』-些 申瑩瑩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人家剛剛問過咱們什麼時候走,你就做出下午要走的決定,你讓人家怎麼想」」 「她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們下午就得走。」 「你能不能考慮下她的感受?」 「可誰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麼了?』- 「我沒怎麼,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不就是答應為她捎一樣東西嗎,難道這也不行?」 「我沒說不行,不過如果你實在覺得現在還離不開她,你完全可以多住上幾天,甚至永遠地住下去。我們誰也 不會你。』-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你?」 「絕對不是,我是在為你考慮,我只是覺得剛才那短暫的一個小時好像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也許她那個純情的 女兒也還有許多知心的話要對你說呢。你是得有一些更寬余的時間才行。可我們不需要,我們得繼續趕路。」 「你也是,就抱那麼個破箱子,卻在人家一個女人的屋裡呆了一個多小時,至於嗎?」王哼著鼻子加了這 麼一句,在大衛看來這無疑是給申瑩瑩濛濛火上澆油,大衛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現在看來,雖然當時大衛將門插得很緊,不能暴露他與吳雲的雲雨之情,但孤男寡女地同處一個屋子里長達一 個多小時,更引起了這幾個姑娘們的猜忌。 「或許事情的經過很複雜,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裡亂猜疑了吧,可能有些事情只能是 他們兩個人之間瞭解,不便讓外人知道。大衛也有他的難。」 王師傅的話在關鍵時候給大衛解了圍。這時姜月也插了一句:「是呀,人家托付的畢竟不是小物件,還不得多 叮囑兩句,我看咱們還是明天再走吧,這樣大家都過得去,你說呢瑩瑩姐?」姜月的「瑩瑩姐」三個字叫得格外 甜,瑩瑩沒有反對,大衛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而姜月卻趕快把目光移開,只看瑩瑩。瑩瑩還算是講體面,終( 答應下來。而且提出晚上擺一頓酒宴,也算是答謝這些日子老闆吳雲的辛勞,大家一致同意。 雖然瑩瑩與黃大衛彆扭了一陣子,但大衛心裡卻知道這只是因為她太喜歡自己,而不願意讓別人對他有所染指 而已,所以也就不去記』l瑩瑩,而對瑩瑩更加在意,有意獎賞她,便趁別人不注意時附到瑩瑩耳朵上道:「瑩瑩妹 妹真是好心地,還能想到這一層,也算給咱臨江人爭了臉,中午你能不能到我屋裡來一趟?」 「已經有過一次了,我再怎麼跟人家解釋?我可沒有借口。」 「你不會說有要事要跟我商量?我們就要出發了,當然會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刁 好說?要不我替你說。」 「去你的,誰用你說。」 看著瑩瑩態度的變化,大衛心中暗喜。 中午吃飯的時候,瑩瑩對正在給大家布菜的吳雲道:「吳姐,明天我們就要走了,這些日子把你也好忙活,晚 上咱們齊動手,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該不是我上午說了那話你們在意吧?我『『『」吳雲臉上真的露出了明顯的歉意。 大衛幸災樂禍地看著瑩瑩,意思是我說什麼來著,人家在意了吧? 瑩瑩瞅了他一眼,又朝向吳雲,一再解釋道:「不是的吳姐,我們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們要去的地方 太遠,路也很艱難,再拖延下去,怎麼能行?吳姐對我們這麼好,要不是山高路遠,我們還真捨不得走呢。」瑩瑩 的口才讓大衛不得不佩服。 飯後,大衛在自己的屋裡躺了還不到十分鐘,瑩瑩就敲門進來了。 「你怎麼跟那兩個小妖精講的?」 衛很想知道瑩瑩是怎麼騙那兩個嬌蛾子的,所以瑩瑩一進門他就迫不急待地問她. 「還用怎麼說?就照你吩咐的說。」 「你真這麼說的?人家能信?」 「不信又怎麼樣?你在吳雲屋裡一呆就是一個多小時,說什麼也沒幹,你以為我信?」 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相信!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我明天再走?」 「你可別以為我是給你們這一個晚上的機會!我可沒有那麼大度。」 「那?」 「為了面子,為了你們兩個人的面子。」 「而且也不會顯得你太刻薄是吧?」 大衛跟著補充了一句。 「你這不是什麼都清楚嗎?還問我幹嘛?」 「慮事周全,這才是我的好妹妹!」說著大衛上前在瑩瑩的小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算是獎賞。而瑩瑩倒身一 下子埋進了大衛的懷裡。 「說吧,妹妹找哥哥有何要事相商?」大衛卻兩手扶著瑩瑩的香肩將她輕輕地推開油滑地問道。瑩瑩羞紅著臉 揚起她的一對粉拳來,在大衛的胸上擂個不住,嘴裡道:「再捉弄人,我可不理你了!」 「妹妹找哥有什麼事?是不是那裡癢癢了,讓哥來給你磨磨?」大衛嘴附在瑩瑩的耳根,果真弄得她癢癢得不 「明明是你叫人來的,卻偏偏說別人要來,既然不是你叫來的,那我走了。」 衛一把摟緊了瑩瑩在懷裡,忙不迭地道:「別別,是哥叫你來的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說,找我來什麼事?」 「這還?我『~『」 「你怎麼了?」瑩瑩看著大衛那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 「我那地方好想你的桃源!」 瑩瑩狠狠地在大衛腮上擰了一把:「你這個饞貓!」 衛裂著嘴笑了,兩隻手也在瑩瑩的胸上摸起來。 「還不快脫了衣服,速戰速決。」 「那麼性急?」瑩瑩羞紅著臉想去吻他的嘴。 「超了一個小時,就會有人起疑心的!」 「你個死大衛,就知道揭人的瘡疤!」說完那小嘴竟一下子咬住了大衛的下巴。 「你要是不急,那我可要慢慢的來了?」 瑩瑩放開了他,兩隻大眼深情地望著他:「別耽誤了吃晚飯啊。」說著自己也吃吃地笑了。 「我怕說不定什麼時候會進來。」 「她要是進來,那你連她一起收拾了。」 「真的?你不吃醋?我可是巴不得呀。」 「貪得無厭!」 大衛沒有解下她的裙子,而只是將裙子的下擺向上捲起來,露出了那毛茸茸的一片來。大衛蹲在床下,一手揉 捏著瑩瑩的乳房,一邊將臉埋進了瑩瑩雪白的兩腿間,那大舌頭在那毛茸茸的下邊巡著。因為瑩瑩說過「別誤了 吃晚飯」的話,大衛並不急,自始至終慢慢的,輕輕的,瑩瑩在床上都扭起身子來了,他依然如故,不慌不忙,而 瑩瑩不知說啥才好,只得將身子向下移動了一下,又數次將臀部向上抬起,好讓自己與大衛的嘴有更親密的接觸, 可大衛卻偏偏及時地閃了開來,急得瑩瑩在床上亂轉。瑩瑩做了好大的努力卻沒得到了舌頭的有力回應,便有些焦 躁不安,嘴裡也不滿地哼哼起來。大衛裝作不解風情地把頭抬起來,只是用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乳房。 瑩瑩的身子在床上繼續扭動,嘴裡不住地哼哼著,是嫌大衛故意折磨她,還不給她解決問題。 這時門外卻真的響起了的聲音:「瑩瑩姐,你怎麼了?」 第八十四章 蘭蘭的絕招兒 午夜風流- 聽見門外蓓蓓大叫,大衛立即站起身,瑩瑩也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將裙子下擺弄下去,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蓓蓓在外面繼續叫著。 大衛去開了門,蓓蓓一步闖了進來,直奔瑩瑩這邊過來問道:「瑩瑩姐,你怎麼了?」 瑩瑩臉上紅潮正濃,也不敢去看蓓蓓的眼睛,一手我捂著肚子道:「沒事,只是肚子有點兒疼。剛才還好好的,也不知是怎麼了。」 蓓蓓回頭看了看站在地上的大衛,眼見他那地方還挺得老高,再看瑩瑩神色慌張,心裡也早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人小鬼大的蓓蓓夠卻並不點破,而是極其關心地道:「瑩瑩姐,回屋去躺一會兒吧,再喝點熱水就會好的。」扶起瑩瑩往自己屋裡走去。 瑩瑩倒也真像是肚子疼那麼回事,躺在床上,蓓蓓非常熱心地給她做了會兒腹部按摩,此時蓓蓓那嬌柔的小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時,確也有些別樣的感覺,蓓蓓故意將自己的小手插到了瑩瑩的裙子裡往下移了一段,差不多到了那比較敏感的地方時,蓓蓓的眼睛盯著瑩瑩,這時瑩瑩只是蘭閉著雙目,靜靜地享受,蓓蓓的手掌與瑩瑩那光滑柔軟的腹部有著恰到好處的接觸,按順時針轉動著,每當轉到下邊的時候,蓓蓓就會感到她有一些輕微的顫動,這讓蓓蓓感到很好玩。只是不敢再往下走,她怕瑩瑩說她下流。可那隻小手卻總是不自覺地向下轉悠。 「好了吧,你的手可真管用,只一會兒就好了。」 蓓蓓只好從瑩瑩的裙子裡抽了出來。 姜月本來準備了一杯子熱水伺候著,現在看來用不著了,也回到床上去睡覺去了。現在瑩瑩再也沒有理由回大衛的房間裡,心裡便對多事的蓓蓓有些不滿,可臉上卻無法表現出來,還得感謝她那「神奇」的按摩術呢。現在瑩瑩只埋怨這是白天,什麼事情都不方便,要是晚上,大家都睡了,她完全可以像出去解手一樣再回到大衛屋裡把問題就解決掉了,而現在眾目睽睽之下,萬萬使不得,她只好忍著了。 蓓蓓把瑩瑩從他屋裡弄走了瑩瑩後,大衛便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聽到那屋一切趨於平靜後,他便不指望瑩瑩或是蓓蓓再回他的房間,此時,他非常希望有一個新的人物出現,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算是一個比較敏感的時期,都在自己的屋裡貓著。但對於岩漿已經竄到了火山口的大衛來說,其實這機會很簡單,他只需要悄悄地走進除了王師傅一個單獨居住的房間,哪怕是到了三個姑娘同住的小房間裡,只要他一個眼色,任誰也會跟了他去的。可他還是比較保守地來到了蘭蘭的屋子。 所有的人已經不再關著門睡覺,這裡沒有什麼可以防範的了,女人們甚至希望著大衛隨時的光顧。 當大衛輕輕推開蘭蘭虛掩著的門時,蘭蘭正在睡午覺,女孩四仰八叉的自由的睡姿使得那本來就剛剛蓋住膝蓋的短裙向上皺起了一截,讓那白晰的大腿盡根暴露,不知是因為天熱,還是睡前曾經渴望著什麼,女孩並沒有穿內褲,幾根彎曲而細長的第二性徵圍在峽谷周圍煞有介事地負責著警戒。可是這些傢伙一旦敵人到來之時,便立即搖身一變成為引路人。 剛剛十八歲的女孩如一顆水靈靈的果子,一掐就會冒水,那張稚嫩的臉上的皮膚幾乎透明,顴骨處被豐滿的面部肌肉包裹著略略顯現著微紅的春色,高聳的胸脯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有致。鬆開的衣扣將兩個挺立著的乳房的兩瓣內壁暴露出一小片誘人的潔白來,亮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此刻則盡收大衛的眼底。 眼前的形象絕不亞於自然派大師級畫手精心的設計與安排,坐在這樣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面前,大衛加快了心跳,喉嚨裡有些乾燥,他一次一次地吞嚥著嘴裡的唾液,妄想得到潤澤,可他覺得有些無濟於事,純是徒勞。蘭蘭曾經讓他到她屋裡做偷東西的遊戲,但那次他並沒有體會到偷的感覺,而現在,正當這個喜歡做這種遊戲的小姑娘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大衛卻突然萌生了做這種遊戲的衝動。他小心翼翼地解開了蘭蘭上衣的扣子,鬼魂衣服向兩邊輕輕撩開,整片雪域高原一下子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只有那紅紅的如雪山上的雪蓮花飽綻著晶瑩的光澤。這是絕美的人體藝術,假若此時有人闖進來,他也絕不會掉頭離去,蘭蘭並不是那種瘦骨嶙峋的女孩,她的豐滿展示著她青春的力量與嫵媚。 蘭蘭輕輕地動了下身子,一條腿向一側彎曲,這更讓那條短裙向上走了一截,美麗的大腿根全部暴露了出來。一陣熱血湧上了大衛的頭部。 大衛覺得那高原上的雪光有些刺眼,於是他又將兩邊的衣衫輕輕地向中間拉了拉,將兩個稚嫩而飽滿的乳房各自包起了一半,這並不影響大衛的審美,這正是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他喜歡。 蘭蘭俊俏的臉上有了點兒表情,長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幾下,好像正在甜美的夢中。 大衛並不擔心弄醒她,他伏下身子,輕輕地含住了一個鮮紅的,在嘴裡輕輕的吮吸著,一隻手在那光滑潔白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上到腿根的時候,手指也會在那兒撩撥幾下,下到腳腕時,也會用他那大手將那一隻小巧的腳握一握。即使那細長的小腿也如玉筍般潔白,讓大衛的手忍不住在那兒停留一會兒。女孩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可當大衛的嘴裡稍一用力或是他的手碰到了哪處敏感的部位時,臉上就會現出異樣的表情,銀牙微微咬了紅潤的嘴唇,身子也輕微地扭動,特別是那兩條腿總是不經意地向兩邊慢慢分開,似乎渴望著入侵。 大衛終於控制不住,手忙腳亂地去解自己的褲子,那腰帶上的金屬部分弄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蘭蘭好像仍然在熟睡之中,大衛慢慢地上了床去,輕輕地趴在了蘭蘭的身上,那雄起的慾望慢慢浸入了溫熱的包裹之中。當他感覺到盡根沒入之後,他沒有再動,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有人在用力地吞嚥著他的身體。他的胸脯慢慢地下壓,當他感覺那敏感的肌膚已經觸到了蘭蘭那兩座玉峰的時候,卻將嘴伏上了蘭蘭兩片潤澤的紅唇。蘭蘭的香舌竟主動地鑽進了他的嘴裡,四處打探著他的舌頭。她分明已經醒來,但那雙美麗的眼睛卻始終不肯睜開,也許她正想延續自己的美夢。漸漸地,蘭蘭嘴裡含著大衛的舌頭,鼻子裡卻在不住地哼哼著,希望大衛身子動一動。見大衛不聽命,只好自己先動了起來。 蘭蘭這個少女那光滑的身體與大衛不住地摩擦著,大衛也跟著動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劇烈,兩人在急促的呼吸中互相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大衛開始放棄了蘭蘭的小嘴,而是舔起了她那光潔的脖子,弄得蘭蘭在身下急劇地扭動,最後成了一種瘋狂的時候,大衛依然把持著自己,他想修練忍精不射的道行,所以,不論蘭蘭在身下如何扭動,他始終不去看她那幸福得近於痛苦的臉,直到蘭蘭軟軟地癱在床上,他還保持著進攻進的姿態。 大衛成功了,而蘭蘭卻有些不服勁兒。兩人在床上赤裸著躺了一小會兒,蘭蘭便起身騎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知道她要幹什麼,便依了她,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姑娘的本事。 蘭蘭坐上去,由慢到快,不斷地拉動著自己的身體,那一對豐滿的乳房竟跟著極有節奏地上下舞動,大衛聽著那撲哧撲哧的聲響,看著在眼前不斷晃動的飽滿的乳房,很快便繳械投降了,當蘭蘭感覺到身體裡有東西一陣陣撥動的時候,才一□坐下去,滿足地咬緊了自己的那兩排銀牙。 在蘭蘭那光滑的小腹上,大衛清晰地看到了那因為出力而滲出來的細密的汗珠。 「蘭蘭你真厲害,從哪學得這招式?」 大衛想一個還上高中的孩子竟然有這本事,而且在此之前,她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子,難道會無師自通? 「這可是間接經驗。」 「是你媽教你的吧?」 「你別污辱我媽。這是我班上一個小姐妹偷偷傳授的。她可告訴過好幾個女生呢,我只是在邊上隨意聽到的。這樣只幾下,再棒的男人也會吐盡芳華的。」 「你那小姐妹是做什麼的?你怎麼敢跟這樣的女孩作朋友?」 「作個朋友怕啥?又不聽她使喚,她能拉了我幹什麼?」 「小心她會有一天拉了你去做雞!」 「我有那麼好哄嗎?真是門縫裡瞧人!」 「我想我的蘭蘭也不會的,蘭蘭是個好女孩。」 蘭蘭羞澀地趴在了大衛的懷裡,一對玉峰被壓成了扁平的形狀。 第八十五章 一箭三雕 晚宴的準備工作毫無疑問是相當忙碌的,下午四點開始,從廚房到餐廳的過道上就已經人來人往,川流不, 了,連原本想複習功課的蘭蘭也跑出來幫忙,聽說大衛她們就要走了,本來心裡很捨不得,可她那種留戀早就被》 前的繁忙景象淹沒了,而且臉上還掛著興奮,兩手掐了一大把水漓漓的菠菜使勁向前伸著兩臂,生怕弄到身上水。 一路上的人都得讓著她。 這種活總是青年人有熱情去幹,王師傅只蹲在一邊抽煙,偶爾指揮一下,算是他也參與了。因為開始申瑩瑩和 都聲明過,今晚誰不動手,誰就不能動嘴。大衛擇菜並不內行,但她喜歡在女孩中間穿梭,在那狹小的過道 裡,與女孩子們那高聳的胸脯搞一些有意無意的摩擦是他的拿手好戲。有時他還會故意把手上的水弄到人家姑娘的 胸口上,弄得人家一陣臉紅,他才滿意。他尤其想挑逗的就是姜月,這是三個姑娘裡最老實的一個,但從她每次看 他的眼神裡,他斷定她是喜歡自己的,只可』沒有機會,或者是姜月還不夠大膽,將自己心中那份渴望壓了回去。 所以大衛把對她的這種挑逗當成了一種鼓勵與引導。 準備工作直到晚上七點才算結束。所有的菜都上齊後,大家才各自歸位,吳雲坐在了主位,大衛與她對座。申 瑩瑩坐在吳雲右首,算是上賓,而蘭蘭卻堅持跟「舅舅」坐在一起,其他幾個各自找了位子坐好,一切像是正規的 宴席。席上交錯,主來客往,都喝了不少的酒,而每次敬酒差不多都是吳雲成為目標,而且她總是逢敬必干, 所以,吳雲早早就有了醉意,最重要的是她心情不好,她早就知道大衛不會在這裡呆上多少日子,但當得知大衛就 走的時候還是免不了那種痛徹心骨的傷感。司機老王因當晚並沒有駕駛的任務,更不在乎,敞開了肚皮喝,坐在那 裡直打兒。 散席的時候,吳雲好像都站不起來了,大衛過去跟瑩瑩兩個人攙了她回屋。吳雲像一灘泥一樣倒在了大衛的懷 裡,幾乎是大衛把她抱著進去的。大衛慢慢地將吳雲放倒在床上,為她脫了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到一邊去, 瑩瑩早為她倒了一杯子清水,遞過去。吳雲無力地擺了擺手:「沒事,你們休,吧。」 坐了幾分鐘,蘭很蘭才進來,她看了看情形,對兩人道:「我媽喝這點酒沒關係,她是捨不得你們走,才多喝 了點,天明就醒了。」兩人才放心地離去。臨出門的時候,大衛還囑咐了蘭蘭一句:「讓她喝點水再睡。」蘭蘭 戶認介。 王師傅喝了那麼多酒,早架不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蘭蘭忙乎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回屋便睡,只有瑩瑩、、姜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尤其是瑩瑩, 中午的時候,那根黃瓜還沒有進嘴,就讓這個多事的東西把她拽走了,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事,哪裡睡得著?見 那兩個人始終翻身,也不再等,從床上爬起來,撕了塊手紙就出去了。她只在廁所裡呆了一小會兒,就急不可待地 來到了走廊,這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小心地摸著牆壁,摸到了大衛的門口。門口留下了一條小小的縫 隙,她仔細聽了聽,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她才閃身進屋。 北邊小窗子透進來的天光,讓她能夠辨認出大衛正躺在床上。她欣喜萬分,毫不猶豫地上了床,趴在了大衛 「你是誰?」大衛故意裝作看不清。 瑩瑩便捂了他的眼睛,不出聲,讓他才猜。大衛伸出兩隻手去伸進了上衣底下,握了兩隻豐滿的乳房,摸了幾 個來回才道:「原來是蘭蘭呀。」 瑩瑩生氣地在他胸上拍了一下。 大衛又在那兩個奶子上摸了幾把:「,原來是啊。」 胸上又挨了兩巴掌。 「你讓我嘗一口,保準知道是誰。」 瑩瑩將身子向上移了移,一個乳房正好垂在大衛的嘴邊,大衛一抬頭就含住了它。吸了兩口道:「我知道了, 是吳雲。絕對是吳雲!」 瑩瑩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大衛疼得「哎喲」一聲,忙道:「姜月妹妹,你快饒了我吧。」 這一下擰得更狠。 「我讓你成心氣我!」 「原來是瑩瑩妹妹呀,我怎麼沒聞見那股騷味呢?」說完,兩個人在床上扭在了一起。 這次瑩瑩是打定主意了,不管是不是再來,她是決計不會像中午那樣了,而此時大衛也正想著中午的事, 問道:「今天中午回去怎麼安慰自己的?」 「今天晚上她要是再來,你真的替我辦了她,讓她不識好歹!」 衛一邊吻著瑩瑩的嘴,一邊兩手揉捏著瑩瑩那兩個向下垂著的乳房,感覺挺爽。 「瑩瑩,明天咱們就得在車上顛了,今天可得好好地玩一回啊。」 「我啥時候還不都由著你來?」 「那我還是喜歡你這兒。」 大衛說著,在瑩瑩的小嘴兒上親了一下, 瑩瑩會意地伸出舌頭從他的胸脯上下去,一隻小手早握了那熱熱的,等到小嘴快靠近的時候,小手輕輕的了 幾把,弄得灼熱,還在自己小臉蛋上用力拍打了幾下,才慢慢地吞進嘴裡。她兩手交替著往下動著,弄得越發粗 有。 瑩瑩認真地親吻了一陣,兩手搬動了一下大衛的腿,大衛爬起來,瑩瑩鑽到了下面,兩條腿分開後,夾住了大 衛的頭。而瑩瑩嘴裡依然吮吸著大衛,小手也溫柔地撫摸著它。大衛的舌頭在瑩瑩兩條玉腿上舔來舔去,漸漸地向 中間靠近,到達核心的時候,他極力發揮著舌頭的靈動,如一條小蛇吐著信子,節奏很快,不久,瑩瑩在身下就嬌 喘連連了,而大衛再次使出了與蘭蘭一起時的技倆,任瑩瑩如何扭動,他依然堅強。 「一一一八膏一一一,「 瑩瑩已經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可兩人全然不顧,而大衛的唇舌更加凶狠,有時還要用力地吸上一口。瑩瑩的臀 部開始上下撥動起來,一次次猛烈地撞擊著大衛的臉。 這時,大衛突然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 原來,早在瑩瑩鑽到大衛身下的時候,姜月也想去廁所,沒想到廁所裡沒見瑩瑩的影子,倒是聽到了大衛屋裡 兩個人的喘,聲,那門只是虛掩著,留了一條不小的縫,聲音很容易被外面的人聽到。當瑩瑩被大衛吮吸得達到了 極致時,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而且成了一種歡叫,這讓一直趴在門上偷聽的姜月也有些把持不住,渾身顫抖,那額 頭便控制不住地在門上碰得嘎吧嘎吧響。 大衛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瑩瑩又叫了起來,。大衛乾脆將瑩瑩的美臀抱起來,離開了床鋪,瑩瑩幾乎倒吊起 來。大衛將嘴實實在在地堵了上去,一陣猛吮與舔動,瑩瑩發出了一陣嚎叫。 門接連又響了一陣。大衛放下瑩瑩,下了床,他以為走廊裡又出現了那種奇怪的聲音。他穿拖鞋的聲音驚動了 門外人,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進了廁所。大衛沒有跟進廁所,而是直接進了女生的屋子,只有一張床上有人,是 「大衛?』` 輕聲問道。 「你怎麼了 「我想你了,讓我陪你睡一小會兒。」 「她們呢?』` 「讓我灌醉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放心。如果你嫌哥,那哥就回去了。」 一隻手輕輕拽了大衛一下,大衛順勢上了床,先在她兩腿間親吻了一會兒,又騎在了身上。大衛將滿 是粘物的嘴伏上了的嘴唇,以為是自己身上的,也不嫌,竟大口地與大衛吮吸起來。女人的舌頭靈巧至 極,不斷地攪動著大衛的舌尖,大衛也騰出一隻手來在的胸脯上不住地揉捏,這種近乎摧殘式的撫摸讓產 生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她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嘴裡也發出的聲音,不清晰,是因為大衛的嘴嚴嚴實實地堵在 了上面。的腿開始痙攣地抖動著,大衛猛撞幾下,被兩手推著制止住了,她實在頂不住如此猛烈的炮火, 她繳械投降了。大衛從她身上下來,又在她小嘴上溫存地親了一下:「寶貝,好好睡覺,別淘氣!」便離開了房 當他走近廁所門口的時候,他清晰地聽到了裡面緊張的呼吸。無疑那是姜月了。他走進去,姜月正緊緊地貼在 牆上,生怕被人發現的樣子。她緊張的目光盯著大衛,她以為在黑暗中大衛不會發現她站在這裡。 大衛回轉身來,看著她,但她卻不知道她已經被發現,只穿了胸罩和內褲的姜月,貼在牆上,羞得兩臂夾裹著 兩個乳房。 大衛輕輕地喚了一聲。 姜月』』地應著,大衛將兩手撐在了姜月的兩側。 「想不想讓哥親你一下?」大衛的聲音很柔和,是讓女孩動心的那種磁力。說話的時候,身體早貼了上去,他 感覺到姜月身子微微一顫,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然後姜月的小嘴便主動迎了上來,大衛也把姜月整個身子摟入懷 中。大衛並沒有粗暴地去解她的衣服,連她的胸罩都沒有動,但他知道此時,一個偷聽了別人房事的姑娘心裡正渴 望著什麼。他只是一味地吻她,一次次將她的香舌從她的嘴裡吸出來,與她糾纏一陣,再放回去。如此幾番,姜月 已經會主動出擊了。胸脯緊緊地與大衛貼在一起,這時大衛才把手放到她那豐滿的胸上,輕輕地撫摸起來。對她來 說,這顯然是一種享受,從她那微微的呻吟中大衛就知道她喜歡他這種撫摸。也許這種愛撫來得有些遲。這幾日大 衛只顧著照顧那幾位小姐了,竟把她冷在了一邊,大衛要用加倍的愛撫來補償她。 大衛的撫摸漸漸變成了揉捏,大衛一直是隔了胸衣進行的,卻讓他另有一種感覺。兩人不斷地調整著接吻的姿 勢,力道也越來越猛。大衛有好幾次頂到了姜月的腹部,這對姜月刺激很大,她的手漸漸地從大衛的肩上滑下來, 卻始終不敢去碰它。大衛只好用力地頂在她的身上,去鼓勵這個膽小的色妹。大衛的手撫在了姜月的臀瓣上,「月 月,你不覺得這塊布料有些礙事?」大衛見水到渠成,便有意提醒姜月,姜月得了聖旨似地忙將那個一直擋在他們 兩人中間的小內褲褪了下來,踩在了腳底下。大衛愛』地將姜月從地上抱起來,姜月的兩條腿便貼了大衛的兩側盤 在他的腰上,於是門戶大開。 大衛將嘴伏到身子全貼在他身上的姜月的耳邊,柔聲道:「外面太冷,你不讓它進去?」 姜月懂事地把臀向後撤了撤,手扶著大衛的下邊,送進了門裡。姜月接著把臉伏到了大衛的肩頭,大概是她的 確有些害羞了。大衛托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下動了幾動,姜月覺得很舒服,於是自己動了起來。 「要是累了,你就下來。」 可姜月卻樂此不疲,終於她自己禁不住一邊動著,一邊嘴裡偷聲的「啊」起來。她沒有瑩瑩那麼大膽,顯然是 極力控制著自己。大衛始終堅持著,不屈不撓,而姜月卻早在他懷裡蛇一樣地扭動了。一陣劇烈的抖動之後,趴在 了大衛的身上。 姜月不知道大衛為什麼拉出來之後依然那麼堅硬,他哪會想到大衛正想提升自己的道行? 他將姜月慢慢地放下來,忽又想起還在他屋裡的瑩瑩,那可是個小祖宗,得罪不起。兩人分開後,他立即回到 了裡去。 「剛才是什麼聲音?」 「可子。』- 「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讓人好等!」 「我要是找不到那耗子,我怕它還會來打擾咱們。」 「黑燈瞎火的,怎麼找?」 「我抓到了。」 「方『》』』 「方『幾。』- 說著便握了下邊送到了瑩瑩的兩腿間。 瑩瑩嚇得連退。 「真的假的?」 「你嘛。』- 瑩瑩知道他在騙人,伸手用力一握,弄了粘乎乎的一手。 「你個壞蛋,快去洗乾淨了再來。」 大衛只好去洗刷間做了簡單的沖洗。 衛後』自己做事魯莽,不該剛與姜月分開就回到瑩瑩的身邊,萬一她有那潔,以後怕是與她難續前緣。 還好,或許瑩瑩根本就沒有往那邊想,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唾液呢。 「對了,瑩瑩。』- 「不行了,我可能是讓涼水給冰了。抬不起頭了~」 瑩瑩竟真的小心翼翼地握在了手裡,果真軟軟的。揉了幾下,還軟軟,站不。 「躺下,肯定能治好。」 大衛乖乖地躺在床上。瑩瑩體貼地把臉伏了下去,將它含入嘴中。 大衛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意識,可還是經不住瑩瑩的小嘴的吮吸,很快便露出了狐狸尾巴。 第八十六章 玉女古麗娜1 天下焉有不散的宴席?大衛在這家戈壁灘上的小旅店裡確實過了些快活難忘的日子,店家母女自然對他百般留 戀,而且這也是他與三個姑娘偶爾偷情的好去處,可畢竟後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光這個吳雲托付的事情就讓他感 到任重道遠,所以還是不得不忍痛割愛了。 當他們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到吉普車上準備出發時,蘭蘭不顧女孩的羞澀,跑到人群裡摟了大衛就哭,直抹得 兩眼紅腫起來。吳雲是過來人,有些看淡了離別,但她心中亦是與大衛難捨難分,只是不便寫在臉上,更何況大衛 身邊還站著個愛吃醋的瑩瑩,所以只是脈脈地與大衛相視了幾秒鐘,都心照不宣,心裡默默地祝福著對方, 兩幫女人也都分別相擁了一會子,三個姑娘也都眼圈通紅,揮淚與店主人告別。 大衛最後一個跨上吉普車,他的眼裡也滿了淚,但他不想去擦,他怕女孩們笑話他娘娘相。要不是還有這三 個女孩子在身邊,他絕對會跑到吳雲懷裡哭一場的。 汽車在滿是塵土照的路上顛起來,在身後揚起了十幾丈高的黃塵,把後面兩個女人掩在深不可測的一片迷茫 之中,比大衛眼中的淚遮擋得更嚴實。 汽車就這樣漸漸地走出了戈壁灘上這兩個寂寞女人的視野,隨後只能聽得見隆隆的馬達聲。最後連那馬達聲也 聽不見了的時候,吳雲跟女兒才慢慢地回轉了身子,進到店裡,將自己再一次籠罩在那可怕的寂寞之中。 大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戈壁灘上的這個女人如此在意,是因為她那迷人的微笑?還是她那痛苦的身世?還 是『『『他不想去想,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杯甘醇的美酒,讓他難以忘懷,也許那種永的味道會在他的心裡留一輩子 吧。大衛眼睛向車外無目的的望著,無盡的沙漠裡偶爾現出一片綠卜卜l來,姑娘們就會大呼小叫的,可是大衛卻始終 高興不起來,一想到吳雲立在戈壁灘上目送他們的情形,他的眼裡就會流出淚來。 沿著公路一直向西,他們穿過了不少河流,阿爾金山和崑崙山上的雪水不斷地向那片蒼茫的沙漠灌注著血液, 可是那強烈的蒸發卻往往使那清澈的河水漸漸的沒了蹤影,只在地上留下乾涸的河床,表明雪山對這裡曾經的恩 在路上他們遇見了幾條橫穿塔里木盆地的公路,顯然這並不是那些探險家們選擇的途徑,可即使這樣的公路, 也讓幾個年輕人對那沙漠的浩敬而畏之。 克裡雅河在於田南面穿過公路,朝北直向塔里木盆地腹地瀉去,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匯聚到塔里木這條母親裡 去。克裡雅河在新疆算得上是條大河了,橋下滾滾的河水很難讓人相信它會在流向沙漠的不遠處就無影無蹤! 塔克拉瑪干是「進去出不來」的意思,可如此洶湧的河水也會被吞沒嗎? 「你們知道這玉是從哪兒來的嗎?」大衛終於找到了一個感興趣的話題。 「地裡長出來的。」向來善於表現她的弱智與可愛。不過似乎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崑崙山再高,也是大 「看見崑崙山了嗎?玉石就是從那山上滾下來的。」王師傅想糾正的錯誤,顯示自己的博聞多見。 事實上多數的玉石是被包裹在普通的石頭之中,不易被發現,只有被洪水沖刷並與石頭相互磨撞之後,才會顯 出玉的本色來。當山洪到來之時,就會將山上大量的石頭裹挾下來,同時也有玉石,當地人都會在山洪之後出來撿 拾玉石,那些很小的玉石,被稱為子玉,只有弄到大的玉石時,你才會有發財的機會。當然那些巨大的玉石也並不 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就跟挖參一樣,輕易不會得到這樣的寶貝。除非有福之人。也就是說,要想找到一塊值錢的 玉石,是非常困難的,因為這裡到處是石頭,你知道那塊裡面有玉?除非那玉早被沖刷出玉的光澤來。 「咱們也去尋玉,說不定還能發個大財呢。」 「咱們最愛異想天開了,到了和田,一定陪你們走一趟,肯定會有收穫。」 一路上,三個女孩子的歡聲笑語沖淡了大衛的離愁,而且現在無論在哪個女孩的心目中,大衛都是自己的人, 所以每次看大衛的眼神也跟以前不太一樣,總會多了些關懷與體貼,大衛也覺得與她們親近了許多,大衛發現了這 樣一個真理,越是在人多的地方,人情也是冷漠,而到了地廣人稀的地方,人與人之間就會相互關愛起來, 當汽車到達和田的時候,老王不得不把車在一戶人家門前停放,與他們四人一起上山尋玉。 五個人顧了一個當地老頭引路,還帶了一輛驢車。他們沿著玉龍喀什河逆流而上,不少當地居民和遊客在河的 兩岸撿拾子玉。這裡也是典型的戈壁灘,很遠也不見一棵樹木,與當地政府網上的介紹大不相同,到處是裸露的巖 石形成的丘陵。老人說,不少好玉就在這些岩石裡面,只是我們難以辨認。這裡海拔並不高,但由於天氣忽然悶熱 起來,大家覺得有些憋悶。很快天空中就飄起了烏雲,厚厚的雲層拖著地面,就像一群群黑色的綿羊在奔跑。天空 中突然一個炸雷,明顯的閃電將天空撕成兩瓣。大家還沒來得及反應,巨大的雨點就砸在了身上。多虧引路的老漢 給大家預備了防雨的東西,大家紛紛跑到驢車邊,鑽進老漢支起來的雨棚下面。 但是誰也沒想到,上面突然就發下洪水來。老漢的牲口受驚了,直撩蹄子,差點把車帶到溝裡去,幸虧老漢拽 得緊。幾個姑娘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洪水,都嚇得連看都不敢看,因為他們都在一個比較高的丘陵的半腰上,洪水 挾裹著巨石,從他們身邊隆隆地向東奔瀉而去。很難想像,人要是被這樣的山洪捲進去,是否還能找到一點遺物。 「每年都有人被這種山洪吞了,」會說漢話的老人平淡地說,「這裡的夏季天氣變化異常,也許你只看到天上 有雲,這裡並沒有下雨,但保不準上面有雨,所以這種干洪更容易害人。」 雨很快就停了下來,威猛的山洪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後,漸漸減小了勢頭,有的地方已露出了原來的河床,原不 曾有的巨石被留在了河床裡。 此時天已放晴,天空中不見有一片雲彩。大家紛紛跑下去撿拾玉石。這裡的山洪有些奇怪,在河床裡不像內地 那樣有深深的淤泥,而全是乾乾淨淨的石頭。經過山洪激烈的沖刷與石頭之間的相互碰撞,河床裡的石頭都沒有了 原來的稜角,有些小一些的,幾乎成了鵝卵石。 幾個姑娘早撿了幾塊青玉握在手裡,而大衛的目光只盯在那些大的石頭上。突然他眼前一亮,前面一塊幾十斤 重的石頭上發著與眾不同的光澤,他驚喜地跑了過去。 「大家快來看,這絕對是一塊寶玉。」 趕車的老漢也急忙跑過去看個究竟,果然他的眼裡立時放光:「小伙子,你肯定發財了!」 「你也認為這是一塊寶玉?」大衛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沒問題,這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啊。我們這裡專門找玉的人,幾年也不見得能得到這樣一個的。」 那塊玉石被大衛小心翼翼地搬到驢車上後,幾個姑娘還愛不釋手地在上面摸來摸去。這意外的收穫讓所有的人 都異常興奮。 當他們收拾停當,準備回轉的時候,大衛突然發現天空中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 「那是什麼?」大衛驚奇的叫了一聲,大家一齊向天空中望去。 天空中出現了一片瑰麗的色彩,在那片瑰麗的包圍之中,有一個美麗的維族姑娘騎了一匹棗紅大馬,在草甸上 的羊群中馳騁著,那鮮艷的服飾襯托得她如一個仙子一般。三個姑娘乾脆摘了太陽鏡,手搭涼棚注視著這一奇麗的 存;。 「真漂亮!」大衛不由地感歎道。 天空中的景象越來越清晰,可那清晰的景象持續了不到兩分鐘後卻漸漸消失了。然而,那片玫瑰紅中那個青春 少女的形象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了。 「這叫海市樓!」老漢說道,「不過也是有福之人才能看到。」 「那也就是說,我們這些都是有福之人了?」與姜月幾乎是異口同聲。 「沒錯,姑娘們說得對,我們都是有福之人。」老漢的臉上綻著條條笑紋。 「老伯,你說這海市樓裡的人是誰?」大衛好奇地問道。 「那可說不上,有的還真有其人的。」老漢望著早已明淨的天空,若有所思,「有的只是古時候留下來的幻 影,現在什麼也找不到了。」 「那您遇到過真人在海市樓裡出現嗎?」 老漢搖了搖頭。大衛的這句問話讓他有了一些遺憾, 「老伯,您能不能替我給那雲彩裡的女孩起個名字?」大衛的認真讓老漢為難了起來。他沉思了一會兒,道: 「如果你喜歡,你就叫她古麗罕吧。」 「古麗罕,古麗罕。」大衛嘴裡默默地自語著。 第八十七章 新來遊客得到寶玉的消,很快便在鎮子裡傳開。其實大衛開始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俗話說「財貝不露色,露色 有人得」,不過他想,即使他不讓說,怕是那老漢也不能守口如瓶,再說自己一身的武藝,還怕人偷了不成?他不 想在和田人心中留下個膽小鬼的壞名聲,所以才乾脆在那戶人家的大院子裡搞了個小小的展覽,到場看熱鬧的人還 真不少,有當地的行家,也有不少以玉石為目標的商旅。 這裡的不少居民家裡就可以當作舒適的旅店,大衛他們五人就在當天停車的那戶人家住下了,準備第二天啟 程。可主人卻說,第二天就是這裡一年一度的玉石節,到時候還有節目表演,可以一看。 大衛心想,自己得了寶物,自然歡喜,可並沒有見過這裡的真正的玉石作品,要是過而不見,未免遺憾,所 便商議申瑩瑩留下來看一看再走不遲。 一路上大小事情,逢凶化吉,都虧了大衛,申瑩瑩越來越覺得他是個有福之人,許多事情便情願依他, 第二天黃大衛也海把自己那塊玉石帶到了玉石節盛會上來,好讓大家一睹美玉風采,並與幾個姑娘以戲台之下 看節目。上午八點多鐘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等著看熱鬧的人,大衛的目光在台下的人群之中來回搜尋著, 他希望能在這裡找到昨天那個出現在海市樓裡的美麗仙子。但最終卻是把脖子轉累了也一無所獲。 「大衛哥,找什麼呢?是不是想找你的那個古麗罕?別找了,那是海市樓!」說完還故意朝瑩瑩和姜力 一笑,意思是你看大衛他真是癡得夠嗆! 大衛對的嘲諷不以為然。他總相信奇跡會出現. 當節目開始的時候,大衛特別注意出場的每一個女演員,他想,如此漂亮的姑娘一定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藝, 像這樣一個在全國都有影響的盛大節日,說不定那姑娘還就在演員當中。 可等了好一會子,誰知道卻是出來了一個老頭兒,那老頭居然還唱起了京劇,雖說唱得有板有眼,只可』他老 脫不了一種明顯的新疆味道。 終於有一個歌舞《掀起你的蓋頭來》,幾個漂亮的維族姑娘一出場,就讓大衛眼前一亮,就在中間領舞的那個 竟與那海市樓裡的古麗罕十分的相像。 「看!古麗罕!古麗罕一一-」 大衛驚喜地朝瑩瑩叫了一聲,便朝著台上大聲地喊了起來。 台下不少人朝大衛側目,其中有因為知道他就是那個得了寶玉的客人,而只是對他一笑,而台上的姑娘們誰也 沒有明顯的反應。 這時坐在身邊的申瑩瑩拉了拉大衛的衣角,大衛才發現自己已經站了起來。他有些歉意地向旁邊的人們笑了笑 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你怎麼了?哪有古麗罕?快快坐下看節目,讓人笑話了。」 也瞅著大衛那發呆的神情吃吃的偷笑,心想這大衛肯定是想古麗罕想瘋了。 台上的姑娘剛剛退到台下,大衛便急忙走出了人群,像被一種磁力吸引著一樣,朝後台走去。他站在姑娘們更 衣的小棚子門口,等待著他的獵物。一個一個的姑娘走了出來,都不是,他覺得這個被起名叫做古麗罕的美麗姑娘 與他戴在脖子上的玉雕塑像簡直就是一個人,他不敢相信她就是十四公主的轉世,但他認為這絕對是一種緣分。 終於,最後一個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他要找的古麗罕。 「麗罕!」 黃大衛脫口而出。那個美麗的姑娘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歉意地笑道:「對不起,我不叫古麗罕,我叫古麗!「 「你叫古麗娜?」大衛恍然大- 的,這更讓大衛喜出望外。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古麗罕了。」 而古麗娜並不生氣,因為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卻又絕對說 不上來在哪裡見過。於是便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你是來看節目的?」 「對,你演得真好,古麗娜。」大衛很快就記住了姑娘的名字。 「古麗娜,他是誰?你不要接近他!」 突然不知從哪兒竄出了一個小伙子一下子站到了古麗娜和大衛的中間,非常敵意地盯著大衛而問古麗娜。 「仙,是~~~*』- 「我叫黃大衛。」 「你找古麗娜幹什麼?她可是我的女朋友!」那個小伙子轉身拉了古麗娜,「古麗娜,咱們走,離這種人越遠!』』 大衛的自尊心無形中受到了傷害。 望著古麗娜遠去的背影,大衛突然想起來似的大聲地道:「古麗娜,再見!」 被那個小伙子拉著不得不離去的古麗娜回頭向大衛擺了擺手:「再見!」 雖然他沒能跟這個叫古麗娜的姑娘說上幾句話,可畢竟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而且她的名字與那位老漢起的 「古麗罕」只有一字之差!他現在相信,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奇跡都會發生,僅在他的身上,就已經驗證了不少 跡。 他現在更加自信,這個自稱叫古麗娜的姑娘前世一定與十四公主有著某種關係。僅僅是第一次見面時她對他 甜甜的微笑,就證明她對自己是絕對有著好感的。他一定設法再次見到她,並瞭解有關海市樓裡的事情。 望著古麗娜遠去的背影,大衛忍不住在自己脖上的掛著的那個玉雕女人身了摩了一會兒,心想,這個姑娘怎 麼會這麼她? 展覽會上的人多數都圍到了黃大衛那塊巨大的玉石上去了。而且有人當場就要出高價把它買下來,可是此時的 大衛無心去看自己的玉石,而是全部身心到了古麗娜的身上去了。 可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她呢?她到底在哪兒呢: 從演出結束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大衛的眼睛一直在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維族姑娘中間搜尋著古麗娜的身影, 然而每次走上前去的時候都令他大失所望,難道古麗娜這個美麗絕倫的仙子會突然間就在人間蒸發了嗎?不可能, 我一定要找到她!而且那個青年要是再膽敢無禮地對待他,他就決不客氣。 中午,黃大衛作為寶石的主人,被視為這次活動的上賓,也跟其他寶石主人還有一些政府官員一起在這個鎮上 一家有名的酒店裡用餐。這也是慶祝活動裡的一個重要項目,飯後大家還紛紛與玉女們合影留念。 「什麼是玉女?」大衛不解地問同桌一位。 「每年的玉石節這裡都會選出幾位品貌俱佳的姑娘作為玉女,就是雕刻家們用來塑造人物的原型,這些姑娘一 旦被選中,三年內不得出嫁,而且不用幹活就會有一筆豐厚的報酬。」 當大衛跟著人群向外走準備也去跟玉女們合影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古麗娜竟然就站在玉女們中間,原來她就 連;仁)! 「古麗娜!」大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聲音裡顫動著興奮。 古麗娜看他的眼神裡也滿含了興奮與驚喜。兩人一見如故。 大衛迅速地站在了古麗娜的身邊,向旁邊一位攝影師一伸手,那位攝影師很麻利地為他們拍了一張合影。 待與玉女們合影的人群全部散去,大衛重新走上前去,與古麗娜肩並肩地一起沿街道邊走邊談。 「你認識一個叫古麗罕的姑娘?」古麗娜對大衛叫她古麗罕很感興起趣。 「我說她跟你長的一模一樣,你信嗎?」 「也許有些想像吧?」古麗娜很好奇地朝大衛笑了笑,她相信會有些姑娘看上去差不多,但不會像大衛描述的 》。 大衛停下腳步,從脖子上摘下了他那個玉雕遞給了古麗娜,道:「你說,她像誰?」 古麗娜立住了腳步,抬起頭來非常驚奇地問道:「你這是從哪兒?」 大衛卻是非常神秘地告訴她:「一個神人送給我的。」 「可是還沒有人刻過我的像呀,你怎麼會有它?是你自己今天才刻的嗎?」 「我可是戴了它好多天了,你看上面的光澤,像是今天現刻出來的嗎?」 古麗娜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覺得的確不是現刻的樣子,更覺納悶。 「如果我說起另一件事情,恐怕你更不會相信。」 「又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昨天我得到這塊玉石之後,在海市樓樓裡看到了你,而且你是騎著一匹高頭的棗紅大馬。」 「對,昨天我是騎過馬,可我怎麼會在海市樓裡出現呢?那可是非常罕見的呀?」 「這的確是真的,有你們鎮上一個為我們趕車的老伯可以佐證,當時他也看見了,而且,古麗罕這個名字就是 當時我讓他起的,想不到跟你的名字竟有一字之差!」 「是他給起的名字?」 「對,只是我並不知道-罕-是什麼意思,我想他不會為一個漂亮的姑娘起一個難聽的名字的。」 「-罕-是玉帝的公主。」古麗娜有些眉飛色舞起來。看來玉女也跟正常的姑娘一樣。大衛心想。 「上午那個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 「那是他自封的,誰認他作男朋友?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喂,不應該背地裡說自己男朋友的壞話吧?」 突然,上午那個自稱是古麗娜男朋友的小伙子站在了古麗娜和大衛的面前。 『古麗罕」只不過是那個老漢隨意起的一個名字,但竟然有兩個音是一樣 第八十八章 那個小伙子站在古麗娜和大衛的面前,一下子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雅旦,往後你說話講究一點分寸好不好,你是誰的男朋友啊?」古麗娜生氣地朝著面前的那小伙子嚷著。 「我當然是你古麗娜的男朋友啦?這些天我天天跟你在一起,全鎮子上的人誰看不見?」 「那也是你一廂情願,我可沒答應過!」 「他是誰,他憑但什麼和你在一起,而且還那麼親近?」那男孩的敵意似乎比上午更凶。 「肌卜~~*』- 「他是我的朋友,怎麼了?」 「上午剛剛認識的就成了朋友?也太奇怪了吧?是不是他給了你錢」」 「你屁!』. 三個字不但沒有影響古麗娜在大衛心中的玉女形象,而且讓大衛覺得很爽,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看著古麗娜漂亮就想勾引她嗎?告訴你,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先過我這一關!」說著一拳打來, 六衛輕輕地一扭身子,躲過了這一記直拳。誰想到這男孩竟然接著踢起了左腿,朝著大衛的部襲來,大衛只好伸 手,一把接住了那踢過來的腳,那男孩單腿立地已經不穩,可還是想借力用他的右腿去踢大衛,當他整個身體都跟 著右腿飛起來的時候,大衛那隻大手向上用力掀去,男孩在空中一個鴿子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好身手哇。」大衛不由地讚道。 青年為能沒有跌倒在地而暗暗慶幸,知道來者不善。大衛也看出來這少年也絕不是胡亂踢蹬出來的野路子,定 有名師指點。 「小兄弟,告訴我,跟誰學的?」 「怎麼?你敢跟我師傅比嗎?」 大衛笑著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你不怕你師傅責你的話,你可以領我去見你師傅。」 「一`!」 大衛點了點頭,與古麗娜一起跟著那個毛頭小子向鎮子東邊走去。 原來,這裡是一個簡陋的小武館,看樣子像是一個廢棄的廠房,那空曠的車間式的房子裡有一個彪形大漢正在 糾正幾個少年的動作。從背影來看,非常熟悉。 稱是古麗娜男朋友的少年早早地跑進去向師傅通報:「師傅,有客人找您。」 大衛想不到這少年竟然如此客氣地向師傅引見自己。 那大漢回轉身來定睛看時,吃了一驚,脫口道:「師傅?!」接著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讓站在一邊的少 了眼。 原來這是大衛在大學裡當教練時在他手下的一個徒弟,因為練習刻苦而且悟性較好,大衛選他當了一名小隊 「怎麼,你現在專門教這個?」 「不,只是業餘。我在鎮上工作,晚上和星期天就教一教他們。您是來旅遊吧」」 大衛點了點頭:「路過這裡,看這小兄弟調理得不錯,就是霸道了點。」 那站在一邊的少年卜了大衛一眼,嫌他告狀。 「那今晚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情,明天就走。」 離開武館後,那個雅旦再也沒有追上來, 衛問古麗娜:「被選為玉女後,你們主要做什麼?」 「給匠師們當模特兒。」 「只這個?』- 「也有外來的來攝影的,一個小時五百。」 「還可以攝影?就是給你們照相?」 「那你知道他們把你們的照片拿去做什麼?」 「我們這裡不管,只要當時收了錢就行。」 「那我可不可以給你照相?」 「當然可以,不過你也得向協會裡交錢,一分不能少。」 「那今晚就算預約了,你誰也不能再答應了?」 「那你抓緊去交錢吧,我說了可不算。」 大衛按照古麗娜的指點,趕快到鎮子裡的玉石協會交了一千五百塊錢,預定了晚上從六點到九點三鐘頭的拍攝 時間,標的就是玉女古麗娜。 這些玉女們除了三年內固定的報酬外,還有百分之五的提成。也就是說,大衛交到協會裡的這一千五百塊裡)l 年終時就有古麗娜的七十五塊錢。 玉石協會裡有專門的攝影間,除了相機外,一切都是現成的。 根據大衛的要求,古麗娜稍事化妝,穿上了漂亮的維族姑娘的服裝,那鮮艷的服飾一下子把古麗娜打扮得跟仙 子一樣,工作人員把四周的窗子上紅黑兩面的布簾拉得嚴嚴實實,走出房間後又將門上的一塊牌子翻過來,上書 「工作中,請勿打擾!」 在明亮的攝影燈下,古麗娜越發顯得嬌媚動人。她這是第一次做玉女,讓人單獨拍照,未免有些緊張,但在大 衛專注地調試機器的過程中,她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一切調試完畢後,大衛開始從鏡頭裡欣賞起端坐在面前的玉女來,他先把鏡頭對準了古麗娜略略沉陷的眼睛, 那簡直就是兩潭清澈的碧綠的湖水,從那溜直的鼻子下來,鏡頭對準了她那稍厚的性感的嘴唇,他想像著吻上去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時間很充足,三個小時,他一定要好好的欣賞一番,不為那一千五百塊,而為這難得的機遇。因為這個古麗娜 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古麗罕!不管她是不是十四公主的轉世,他一定要尋找機會促成與她的進一步發展,最好是『『『 大衛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想入非非了,鏡頭下移到了古麗娜那隆起的胸脯上,只可』,那華麗的維族服裝將古麗 娜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她那誘人的玉峰,即使這樣,大衛還是在那兒停了好一陣子。 長時間地坐在鏡頭前面,被人從一個小孔裡瞅著,古麗娜有些不自然起來。大衛只好直起身子,讓她放鬆一 「跟哥說會兒話吧。」大衛來到了古麗娜的身邊坐下。 「那不耽誤你時間,讓你白花錢了嗎?」 「沒關係,我自願的。」 「對了,我正想問你,你在海市樓裡看到的那個姑娘真的像我嗎?」 「不是像,那就是你。」 「你看見的那個姑娘她漂亮嗎?」 大衛望著古麗娜的臉,無限深情的說:「漂亮,她長得就像天上的仙子,玉的公主!」 古麗娜被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灼熱了面龐,羞得把頭低了下來,兩手緊張地擺弄著自己的裙子。 「你能告訴我你身上戴的這個玉雕是哪兒來的嗎?- 「是一個長得跟你一樣美麗的公主給我的,真的她長得跟你一模一樣,我這樣說沒有絲毫的誇張!她說她是樓 蘭的十四公主,我信,而且我相信,你就是十四公主的轉世!」 大衛一下子抓住了古麗娜的雙手,眼睛熱切地望著古麗娜。古麗娜更加緊張起來,如果不是與大衛之間有一種 一見如故的默契,此時她一定會立即站起來走出房間的。可是,她沒有,而只是將兩隻手象徵性地抽了抽,大衛握 得很緊,她沒有繼續掙扎,而是任大衛將她柔軟而溫熱的一雙小手緊緊地握著。 只一會兒,大衛便放開了她,他害怕他的粗魯會嚇跑了這個剛剛落到他肩頭上的小鳥。 「讓我為你拍一張天下最美的相片!」 大衛站起來回到攝影機旁邊,認真地調試了第二次,從鏡頭裡,大衛看到了古麗娜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閃動著晶 瑩的光華,那是她被剛才自己的話感動出來的淚花。 嚇!嚇!嚇!大衛一連拍了三張。 這都是正面的,雖然能讓人清晰地看到她那漂亮的臉,但還缺乏一定的藝術品味。大衛重新走到古麗娜的身 邊,用手輕輕的扶著古麗娜的柔柔的肩頭,讓她鍘一下身子,當大衛的手指觸到古麗娜的身上時,一股電流立即傳 到了大衛的心臟。 他記得當他面對熟睡著的蘭蘭的時候,自己曾經有過不太平常的心跳,可現在,人家姑娘還是穿戴整齊,也並 無半點引誘自己的意思,竟就這般跳動起來,大衛意識到了這個姑娘不同尋常的力。他想,十四公主經越了千年 的修煉,如果她真是十四公主的轉世,豈能是自己的定力可以對抗的? 大衛將古麗娜的造型擺好以後,蹲下身子,與古麗娜的眼睛平行。他伸出手來,用手指稍,輕輕的正了正古麗 娜的臉。他真想讓自己的手指在那細嫩的皮膚上多停留一段時間,哪怕是一秒鐘。 顯然大衛的手指也向古麗娜這個妙齡少女傳遞了異性的信,,她俊秀的臉上立時飛上了一層淡淡的雲霞,這讓 本來白淨的姑娘更加春意盎然,妹媚動人,細心的大衛順手將古麗娜頭上垂下來的一小縷秀髮輕輕地攏了上去,就 在這短短的一瞬,大衛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而古麗娜也是如此,長這麼大了,這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如此 親密地攏過自己的秀髮。她感覺好像大衛不是在攏她的頭髮,而是將嘴唇靠到了自己的耳邊。 衛確實有一種吻她的衝動,但他仍然害怕把她嚇著,他只在她那潔白的小腿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古麗娜,你真美!」大衛的聲音很輕,像對一個正在熟睡的孩子說話,然而,這卻非常有力地震動了古麗娜 純情少女的心弦,她的眼淚快要流出來了,為了保持姿勢,她沒有去看大衛的眼睛,但,她的臉已經燒到耳根了。 「古麗娜,讓我親一下你的臉好嗎?」 大衛這個請求沒有讓古麗娜感覺有半點侵犯的意味,倒認為那是對她美麗的一種認可,古麗娜沒有說話,那) 紅的臉只說明了她心潮的起伏,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兩排細長的睫毛在輕輕的眨動。大衛慢慢地湊近,一股少女 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在她明淨的額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回到了攝影機旁。 大衛一連為她拍了十幾張側身的照片,大衛認為那都是精品,特別是古麗娜微微側身而顯露出來的的眼 神,讓人捉摸不透,有一種深的美麗。 「古麗娜,也許更衣室裡還有一些更適合你的服裝,我想為你拍一些其他風格的照片。」 古麗娜到更衣室裡找了半天,有幾件是城市女孩的服裝,大衛拍了幾張,但仍覺得不太理想。 「讓我幫你找找看。」 占麗娜跟著大衛一起進了更衣室。大衛為她挑了一身運動衫,可古麗娜卻將領口的拉鏈一直拉到了脖子底下。 大衛搖了搖頭。 「這樣不行嗎?」 「顯得太保守,沒有現代女孩的活潑。」 古麗娜猶豫地將那拉鏈往下拉開了一段,抬頭看了看大衛。 「最好還是把裡面的東西脫了吧。」 大衛完全是一種商量的口吻。然後走出了更衣室。 一會兒古麗娜羞羞答答地出來了,這讓大衛眼前一亮。他的喜悅的表情讓古麗娜覺得這次終於行了,身上有了 一種輕鬆感。 從鏡頭裡,大衛能清楚地看到古麗娜那豐滿的胸脯因沒有了內衣的束縛而微微顯露出來的少女的,全部拉開的 拉鏈,隱隱約約地顯出了她那白晰的乳溝,尤其是古麗娜將那長長的秀髮全部向後攏去,更顯出了她俊美的臉龐。 大衛看了看表,「還有將近兩個小時,咱們再照幾張,行嗎?」 「這時間裡我聽你的,當然行了。」 古麗娜似乎對於剛才的表現很滿意,這次竟主動地跟了大衛去另挑衣服。大衛為她挑了一身時裝式的皮料衣 服,但要求同樣裡面不能穿戴任何東西。 「是任何。」大衛強調了一。 古麗娜好像有些為難。 「沒關係,我在外面等著你。」 大衛在攝影機旁等了五分鐘後,古麗娜才從更衣室裡出來,但似乎不太敢走快,因為只要一快,那件皮夾克 的上衣就會向兩邊閃開,將全部胸脯暴露出來。 古麗娜的臉很羞澀,但大衛非常滿意。朝她點了點頭。可是拍照的時候,古麗娜卻總是不自覺地將兩邊的衣服 向中間拉一拉,大衛見效果不好,只好走過去,重新為她整理。 當大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古麗娜明顯感覺到了不自然,老扭著身子躲避著大衛的目光。大衛笑了笑。「模特 也要這樣拍攝的,別怕。」 大衛輕輕地捏了兩邊的皮衣,為她擺放位置,只要稍一掀動,古麗娜那少女的乳房就進入了大衛的視野。大衛 一下子漲了起來。大衛將那兩片皮料微微向外拉了拉,只蓋住了古麗娜兩個大半的乳房,而古麗娜的乳溝便全部暴 露在眼底。古麗娜不敢再去看大衛的眼睛,因為她感覺到大衛的目光已經燒得她渾身發熱。大衛發現,古麗娜的皮 膚已經超過了羊脂玉的光澤,那樣的溫潤,那樣細膩。大衛退到機子旁邊,無比驚訝地欣賞著這塊美玉,他願意 他新得的那塊寶玉來換古麗娜這塊少女之玉。 大衛再次來到了正站在那裡等待拍攝的古麗娜,「古麗娜,如果我找人把我那塊羊脂玉刻成你的模樣,送給 你,你願意嗎?」 「那玉是一件寶貝,多少人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可真會拿人開心!」 「可我覺得你是一件比那塊玉更讓人喜愛的寶貝!」 古麗娜羞紅著臉,低下了頭。大衛兩手輕扶著古麗娜的香肩,低下頭去在古麗娜那高挑的鼻子上吻了一下才離 古麗娜在大衛的挑逗之下,越來越放鬆了,她一邊擺了幾個讓大衛非常欣賞的姿勢,那顯露著的乳溝和一小半 雪白的乳房勃發著少女青春的力。大衛想,這樣的照片一定會讓男人甚至女人都拔不出眼來的,更何況他就站在 她的面前!大衛開始佩服起自己的定力來了。 衛決定再為她換一套服裝,他知道那衣服一開始她絕對是不肯穿的,但現在就另當別論了。 那是一件近似紗質的時裝,不用大衛囑咐,這次古麗娜已經沒有再穿胸罩。大衛一扭身子的功夫,她已經脫去 了皮夾克,而將那所謂的紗裙套在了身上。 大衛轉過身來,亭亭玉立的玉女再次展現了別樣的風采。 「下面還穿著皮褲呢。」大衛笑她匆忙。古麗娜不好意思地從裙子底下解下皮褲,當她彎腰去褪下皮褲的時 候,兩個乳房差點從那紗裙裡露出來,讓大衛一飽眼福。 「這樣行了吧?」 古麗娜在大衛面前大方地直了直身子,雖然只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一小部分乳根,可那遮蓋在紗衣底下的和整 個乳房的潔白依然清晰可見。 大衛上前兩手輕輕地捏了古麗娜胸前的紗衣,像是整理,手卻忍不住在那將熱量都傳上來了的乳房上面碰了一 碰。那種富有彈性的溫柔讓大衛的血液竄到了頭。 「你真是個好姑娘。吻吻我吧。」 大衛閉上了眼。 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大衛才感覺到一絲溫熱而帶著香味的氣,向他的嘴邊慢慢靠近。 大衛感覺時間像凝固了一樣,空氣也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是那樣的寂靜,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人呼吸在房子裡 轟轟作響,大衛扶著古麗娜的手在抖動,他已經無從判斷這抖動是來自他的身上,還是古麗娜的身體。 終於他感覺到了古麗娜那灼熱的乳房貼到了自己的胸上,他那靈敏的手也感覺到了古麗娜的身體在向上慢慢升 起,他知道,她那是在起了腳尖兒。 第八十九章 玉女古麗娜4 大衛幾乎屏住了呼吸,否則他的心臟就要跳出來了。古麗娜的身體沿著他的胸前慢慢的攀升著,她那豐滿而灼熱的乳房有力地摩擦著大衛的胸膛,這種摩擦最容易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爆發出原始的力量。大衛努力克制著自己,那美妙的時刻就要來了,他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了古麗娜那不太均勻的呼吸撫到了他那乾渴的唇邊。大衛將撫在古麗娜肩頭的手滑到了古麗娜纖細的腰肢上,同時低下頭來去迎接她那帶著芳香的少女之吻。 古麗娜灼熱的嘴唇在大衛的嘴邊碰了一碰。他感覺到她的嘴唇同樣在顫抖。能得到少女的初吻那是何等的榮耀,哪怕只這輕輕的一下,大衛也該知足了。當大衛還在默默的品嚐著那點水似的一香吻時,古麗娜第二次將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唇上,大衛的手將古麗娜那柔若無骨的身體擁到了自己的懷裡,嘴上用力地吸住了古麗娜的小嘴,他怕她再次逃跑,他同時伸出了自己那富有經驗的舌頭來,鑽進古麗娜的嘴裡去勾引她的舌頭。大衛在她那充滿香甜味道的小嘴裡四處打探著,終於纏住了那條膽小的小舌。古麗娜有些害羞,不敢主動地去糾纏大衛,只是被動地讓大衛吸著。但來自大衛舌頭的刺激卻很快讓這個從未經驗過接吻的女孩不自覺地將香舌伸了出來並鑽進了大衛裡。 現在是大衛享受著女孩的舌頭的纏繞,那條小舌越來越靈巧,越來越讓人陶醉。古麗娜那厚厚的嘴唇也給了大衛高度的快感。他的堅挺幾乎快要刺破了古麗娜那紗質的裙子,古麗娜默默地感受著他的堅挺,漸漸地進入了自己的初戀。兩人的嘴越來越有力,大衛的手漸漸撫上了古麗娜的一對玉峰,那同樣是十分的堅挺,紗裙從古麗娜的肩頭滑落下來,露出了她玉一樣的臂膀,古麗娜香肩微收,似在藏著什麼,可一對玉乳卻早已握在了大衛的手裡。古麗娜開始嬌喘起來。畢竟是未曾經過陣仗的女孩,激動與害怕同時折磨著她,大衛的手不停地揉捏著那鮮嫩無比的玉乳,將古麗娜刺激得在他懷裡不停地扭動。她猛力地吮吸著大衛嘴裡的口水,不住地吞嚥著,彷彿那是甘甜的 汁,而自己卻是正在待哺的嬰兒。古麗娜那貪婪的吮吸讓大衛毫無顧忌地將還掛在她胯上的紗裙一下子褪到了腳跟。此時,除了那小小的內褲,應該是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遮擋古麗娜這潔白的玉體的了,他將古麗娜輕輕地推開,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更有利於欣賞她的芳容。古麗娜勻稱而修長的美麗女體比那些在舞台上走來走去的模特更具力,兩個傲人的玉峰高高的挺立著,兩個紅紅的正如兩朵盛開的雪蓮花。 如果說大衛剛才的極講手法的揉捏已經讓玉女古麗娜神魂顛倒了的話,那麼當大衛的嘴一下子住那顆飽滿的的時候,古麗娜感覺自己升到了幸福的天堂裡,她有一種在雲霧之中穿行的美妙體驗,只是熱血也跟著沸騰起來,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抖動越來。沒有了大衛嘴在她小嘴裡親吻吮吸,古麗娜感到嘴裡有一種莫名的空虛,自己的舌頭禁不住跑出來在唇邊舔動著。 「古麗娜,我可她以給你褪下這世俗的遮羞布來嗎?」 「你快點兒吧,要不會進來人的。」 大衛刷地一下子撕開了她的內褲。古麗娜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了大衛的眼前!大衛溫柔地把赤條條的古麗娜抱了起來,放到了身邊的床墊子上,而古麗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自覺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兩人再一次熱吻之後,大衛堅挺的刺入了古麗娜的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扭曲了古麗娜美麗的臉龐,但幸福的雲霧很快便將那短暫的痛楚沖淡了。古麗娜的兩隻小手輕撫著大衛的臀部,彷彿在控制著抽動的節奏。每當大衛的嘴離開了古麗娜的香唇,古麗娜便會不自覺地發出輕輕的呻吟來,但這呻吟沒有多久,就變得急促起來,香臀也不住地抖動起伏,大衛感覺到丫裡面同樣有一硬硬的東西在頂撞著自己的弟弟,大衛猛力地頂了上去,古麗娜兩隻胳膊使勁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兩條玉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香臀向上抖動數下,再也不敢動彈。 可大衛仍然堅挺,有力地充斥著古麗娜,大衛還想再動,古麗娜看著大衛那並沒有滿足的表情,再次把眼睛閉上,大衛雙手抱住了古麗娜光滑無比的香肩,慢慢地運動起來。古麗娜豐滿的玉乳在大衛身子底下迅速歡快地上下舞動著優美的旋律。她的身子也漸漸地弓了起來,嘴裡的好似哭泣一般。大衛俞加興奮起來,每次都深深的,直搗黃龍。 最後兩人終於像脫軌的列車向深谷滑去,許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將身體分開,可是古麗娜顯然站不起來了,當大衛把她扶起來時,果然床墊子上有人人)殷紅,這更讓大衛增添了對古麗娜的一份愛戀。 「我不會讓你懷孕吧?」 「不會吧,這才是第五天。」古麗娜從床墊子上起來後並沒有急著去穿衣服,而是赤條著身子,環腰摟著大衛,臉貼在了他的胸上。 「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要跟你走!」 「那你父母會同意嗎?」 「他們自然捨不得自己的女兒,可也不會把我拴在家裡的。」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去說服他們。」 古麗娜抬起頭來感激地望著大衛一會兒,又起腳尖在他唇上印上了一個香吻。 大衛帶走了古麗娜,他本想把那塊羊脂玉留給古麗娜的父親,讓他找個高明的匠人給古麗娜刻一個玉石像,免他們思念自己的女兒,卻又怕那會更加引起他們對女兒的思念之情,只好作罷,更何況那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最後竟然沒捨得。 大衛向老人保證每年會回來一次看望二老的,古麗娜的父母把他們送出了老遠,淚水依舊止不住的流。 汽車從和田往西,從葉城南折,奔向了喀拉崑崙山,由於夏季山洪不斷,公路漸漸地模糊起來,只能看見黑黑一*。 古麗娜活潑可愛,很快就融入到三個女孩當中,道路崎不平,非常顛,可古麗娜卻不以為苦,顯得有些興奮,她是個極有感染力的小女孩,其他三個姑娘也覺得這艱難的路上有了歡笑。 汽車經過了兩天一夜的艱難跋涉之後終於到達了西藏的日土。 「受不了啦,再不休,我可要累死了。」 王師傅的眼皮好像再也睜不開了,他極力地抱怨著,在日土的賓館裡,有人向他們介紹起班公湖來,說雖然這個湖泊並不帶有什麼迷信和宗教色彩,卻有著不可不看的自然美景。大衛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除了古麗娜,誰也不想再動彈。 在日土以北,十公里處,有一條遠古時期地殼運動形成的巨大斷裂地帶,幽深的湖水填平了這個深達近一華里的可怕的峽谷,而成為一面狹長的鏡子。這就是班公湖。當地藏人稱之為錯木昂拉仁波湖。湖中有一小島,據說島上棲住著各種稀奇的鳥類。大衛與古麗娜來到這裡的時候,正是上午九點,湖面上雲蒸霞蔚,如同仙界。從湖岸那層層疊疊的岸跡來看,水位最高的時候,還應該高出現在八九十米,不過,那肯定是多少世紀以前的事情了。沿著崎的湖岸繼續北行,他們來到了注入班公湖的一條河流烏江河畔,一群紅嘴鴨和幾隻斑頭雁突然飛起,越過汽車,飛問小。 汽車停在河岸,兩人徒步沿岸而行,這裡也是一條很深的峽谷,峽谷兩岸上鑿有許多深洞,聽說這裡有一個叫做頂瓊拉康的深洞,裡面刻有石畫,但他們無法確定那洞的位置。大衛牽著古麗娜的手,兩人小心翼翼地向深谷走去。谷底是湯湯激流,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就會被捲進烏江的激流之中,有的地方,大衛只能自己先下去,然後將古麗娜很小心地抱下去,每當這時,不僅大衛,即使古麗娜也覺得是一種冒險當中的享受。多虧了那幾個姑娘沒有來,這便讓剛剛品嚐到初戀滋味的古麗娜獨自享受了。雖然這裡也在盆地之中但畢竟還在高原之上,即使現在,氣溫也不會超過十五度,一旦大衛將古麗娜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總會抓緊時間享受大衛身上的體溫。他們走到了一處極其狹窄的地方,兩岸相距不過幾丈,岸壁陡峭,直如斧削,且深不可測。古麗娜緊緊抓住大衛的手,絲毫不敢放鬆,她幾乎要閉了眼睛,因為腳下的深谷讓她有些眼暈。 江面上升騰上來的水氣使得兩岸上長滿了青苔,大衛的雙腳每次落地都是聚集了全身的內力到腳尖上,他知道,在這樣凶險的地方,稍有閃失就會命喪黃泉,況且,身邊還有個古麗娜,他總不能在半路上就把人家交待在這裡。他有些後』帶古麗娜到這種地方來。而且回頭向上望去時,好像已沒有了退路,他們只能繼續向前。就在這時,全身已經緊張得顫抖不已的古麗娜腳下突然一滑,整個身子砸向大衛,大衛一把將古麗娜摟在了懷裡,本來就自身難保的大衛哪裡撐得住古麗娜這突然的撞擊,兩人同時滾下深谷。 谷底的江水洶湧澎湃,人要是掉到裡面去,即使再好的水性也難逃性命。更何況說不定裡面還有什麼奇異的水怪。大衛緊摟著古麗娜,深知此劫難逃,只覺天旋地轉,他盡量讓身體接觸著崖壁,不讓身子彈出去,不過這讓大衛吃了不少的苦頭,因為那些突出的石頭無情地刮擦著他的身體。這種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幾秒鐘之內驟然間聚集了一種巨大的能量,這不但讓他迅速消解了身上的劇痛,而且讓他立刻產生了一種逃脫眼前厄運的信心和一股巨大的大衛知道如果照這樣繼續下滑,那非摔到澗裡去不可,他靈機一動,決定冒險,當他感到腳下稍有支撐時,他摟著古麗娜,身體一團,雙腿彎曲,然後用力一蹬,兩人便箭一般向對岸射去。 古麗娜不知大衛意欲何為,只覺身體飄在空中像是飛起來一般,輕輕地掠過了洶湧的江水。 大衛的確沒有飛翔的本領,但他那有力的彈射,竟讓自己沒有直著墜落下去,如果遠遠看去,那肯定是一條標準的平拋曲線,大衛抱著古麗娜穩穩的落在了對岸一塊岩石之上。此時古麗娜依然緊閉著雙眼,緊緊地摟抱著大衛,不敢鬆開,大衛向谷底望去,此時那江水愈加顯得洶湧澎湃,那飛起的水沫都濺在了兩人的身上。大衛後怕地打了個冷顫。由於江水湍急,且水溫很低,便在這裡形成了冷的江風,大衛頓時覺得寒氣逼人,大衛下意識地向身後看了看,竟然有了意外的發現,就在他的身後,有一個半人多高的洞口。兩個人在洞口審視了一陣,覺得這不像是野獸居住的地方,而應該是人為的痕跡。更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那洞裡還不斷地向外冒著輕微的熱氣。 難道這裡面還有溫泉不成?如果真有溫泉,裡面肯定要暖和一些的,兩個人懷著死裡逃生的喜悅弓身進了洞中。原來裡面別有洞天,還是相當寬敞的,而且,入得洞來,倍覺溫暖了許多。由於裡面光線太暗,古麗娜幾乎什麼也看不見,但大衛卻能看見裡面的兩邊石壁非常平整,而且間或能看到壁上刻著一幅幅的巖畫,由於洞中潮濕,畫面上不斷地往下流水,好像是畫中人物在流汗。大衛不太明白,憑猜測開始看到的幾幅應該是菩薩畫像,他想這裡一定是曾經有人在此修行。那這毫無疑問應當是佛家弟子所為。可再往裡走壁上的畫面就讓在衛有些匪夷所思了,因為兩邊所畫都是赤身裸體的男女,而且無一不誇張地暴露著各自的生殖器。更有幾幅則展示著男女交合的刁同姿勢,連那如醉如癡的表情都惟妙惟肖。 一邊是菩薩畫像,一邊卻滿是男女交之圖,這不是神靈嗎?大衛非常不解,但自己卻分明受了這壁上畫像的蠱惑,雄性立即膨脹起來,不覺手上用了些力,將古麗娜摟得更緊。古麗娜的身體已經感覺到了大衛的小弟弟有些不安,卻不知該怎樣去安慰,況且剛剛經歷了生死考驗,那驚跳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所以並不想現在就再入桃源。 大衛一路行來,竟忘了自己是有夜視異能的人,而古麗娜只是個平常人,於是他立即從懷裡掏出了早就預備好了的小手電為古麗娜去照壁上的畫像。不看則已,一看,古麗娜的臉立時羞得埋在了大衛的懷裡。 「你怎麼讓人看這個?」 「這可是佛家弟子的傑作,想想看裡面會不會有些什麼玄機。」 麗娜再次抬起頭來,去看壁上的男女交之圖,臉上又一次灼熱起來,心如鹿撞,嬌喘微微。 「你不知道,在洞口處還有菩薩像呢,你說這合乎情理嗎?」 麗娜略一沉思,道:「爪沒有什麼不合情理的地方。」 「為什麼這麼說?」 「如果沒有男女之事,哪有人類繁衍?若人類滅絕,那佛家的-普度眾生-還會有什麼意義?」 真沒想到,古麗娜這樣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的兩句話竟讓黃大衛茅塞頓開!他一把緊緊地把古麗娜抱了起來,興奮地道:「也就是說,我們在這裡做那事,菩薩他老人家是不應該怪罪的了」」 古麗娜羞得紅霞亂飛。 大衛把古麗娜放下來,輕攬著她那細細的腰肢,繼續欣賞壁上的畫像,有一幅圖竟是男女倒交,女體頭朝下,男人抱了女體大開的兩腿,將臉埋在中間,而女人則兩手撐地,將那長物含進了嘴裡。古麗娜畢竟是個初入桃源的小女孩,哪裡受得了這些畫像的挑撥,再加上此時是孤男寡女身在原始崖洞,身體內那種原始的慾望也開始漸漸向上攀升,直撓得她心搖曳,面紅耳赤。但她又是個極知羞恥的姑娘,雖然心裡在想,並不好開口跟大衛講出來;而此時的大衛也正被慾火炙烤著,他的手時不時地在古麗娜腰間上下滑動,每當手指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房時,就會有一種立即將她倒在地上的衝動。這樣,古麗娜與大衛兩個人便同時受到了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在這個寂靜得讓人害怕的深洞裡,兩人都聽到了對方那伴和著原始慾望的急促的呼吸。 第九十章 佛怒難消 大衛一邊看著壁畫,一隻手早已撫上了古麗娜那極富歐卜 血統的豐滿胸脯,也許是因為洞內太熱,古麗娜早就解開了衣襟,只有薄薄的一層遮蓋在一對乳峰上面,雖然她已經渴望至極,但大衛的撫摸還是讓她身形微顫,此時兩人的心思是完全一樣的,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過多的言語,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即使古麗娜是個守身如玉的貞烈女子,如果竟然沒有什麼反應,那肯定是心理或是生理上有著什麼重大的缺陷,然而她是身心極其健全的姑娘,同樣對性有著美好的渴望,當大衛那隻大手在她兩個乳房上來回揉捏的時候,她非常順從地將小嘴送到了大衛的唇邊。 她甚至有些迫不急待地為大衛解開了腰帶,並將那長褲用力地褪了下來,同時她那纖柔的手指一下子像數條小蛇一樣纏在了大衛那平伸出來的堅挺之上。而大衛也早就想知道此時古麗娜桃源深處是什麼情景,隔了裙子便伸手探去。這並不是隔靴騷癢,這種的觸摸,讓古麗娜更覺舒服,她的身體在大衛面前漸漸地扭動起來,從生理學角度來講,這其實是一種消解,如果受到如此銷魂的挑撥而讓人紡絲不動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呢!就像人受了鞭而連蹦帶跳一樣,那真的是可以緩解疼痛的。此時古麗娜身體不住的扭動,正說明她已經受到了來自大衛的強烈刺激。大衛吐出了古麗娜的香舌:「我可沒有本事鑽破你的裙子!」 衛說話的當空還不忘了在古麗娜的兩腿之間上下其手,在他懷裡的古麗娜早就花枝亂顫,嬌喘吁吁。 「那『『『你還不快動手?」古麗娜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大衛不想再難為她,只好替她解開裙,那裡早已泥濘得不行.古麗娜從家裡出望來的時候早就換了內衣,把那緊緊的胸罩換成了薄薄的胸衣,那胸衣有一種如同皮膚的絲感,隔著胸衣,大衛含住了一顆鮮嫩的吮吸起來,這更讓古麗娜奇癢難當,嘴裡不住地發出動人的呻吟來,兩隻手用力地抓撓著大衛的頭髮,往自己胸上拉。大衛慢慢地下滑,舌頭經過了古麗娜那平滑的小腹,直舔到了她的妙「你真壞,人家都受不了啦,啊『『『」 大衛舌頭壞壞地一用力,弄得古麗娜渾身抖動了一下。古麗娜用力采住了大衛的頭髮,向上提了起來,然後身子下蹲,兩隻手去他那硬硬的混帳東西。大衛藉機直鋌而入。 「啊」古麗娜一陣舒服的感覺傳全身,滿足的叫了一聲,然而這剛剛開發的門戶還有些狹窄,大衛不敢悉根侵入,只得慢慢轉動。誰想到看了那牆上的壁畫,又加上大衛的挑撥,古麗娜早已進入了高潮,大衛只是淺淺地插了幾下,她便大聲地叫了起來。 人也只有在這種空曠的原始山洞裡才能釋放那最原始的性慾。古麗娜的浪叫沒有絲毫造作的樣子,那是直率的表達。整個洞裡迴盪著她的淫浪的叫聲。怕是連那壁上的佛都要艷羨人間美景了。 「『『『好哥哥,你快饒『『『了我吧!」 古麗娜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幸福的哭泣,喉嚨裡乾啞地發出了幾似掙扎的叫聲。看來有時候僅憑聲音是難以判斷那是痛苦還是歡悅。看著古麗娜痛苦的樣子,大衛不忍再動,只是緊緊地將玉體擁在懷裡愛』地親吻著,大衛依然堅挺著,即使要退怕是也要讓古麗娜難以承受了,他只能那樣靜靜地抱著她。他感覺到她每收縮一次,身上就禁不住要打一個歡快的冷顫。 許久兩位真佛才慢慢地分開來,此時古麗娜已經明顯適應了洞內的黑暗,大致能夠看得清楚洞內的一切,包括牆的壁畫。可當她忍不住低頭要看一看剛才那個讓他欲仙欲死的傢伙的模樣時,不禁驚呆了,它碩大堅挺竟如驢&形狀。古麗娜害羞地扭了頭卻又忍不住用小手去握一握。 「怎麼會這麼大?怪不得讓人受不了呢?」 「可能是受了這些淫畫的蠱惑,我也覺得好像是大衛一點。」 大衛此時覺得它仍然在長著,雖然不太明顯,但那種腫脹的感覺讓他非常擔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會不會再也回不來了?」 不少男人都希望能大些,可現在卻讓大衛極度恐慌起來,莫非剛才與古麗娜一番雲雨之情觸怒了洞的佛祖?還是那佛祖也動了凡念,使了什麼魔法來調戲他? 大衛顧不上考慮那麼多,只想快快讓自己消腫,大衛知道,雖然剛才古麗娜已經享受了那美妙的滋味,可他《沒有射出,八成是這些日子他練那忍精不射的功夫所致,精不謝,血不敗,此言得之。 「好妹妹,哥求求你了,快給我弄出來吧。」 占麗娜本來就狹窄得剛能容得下,方才一陣已讓她苦不堪言,哪裡敢再讓他進去。大衛見她面露難色,便一把拉了過來,摟了她光滑的身子熱吻起來,「就像吸我的舌頭一樣,很快就會吸出來的。」大衛在她耳朵上輕聲耳語。古麗娜一陣臉紅,嬌聲道:「那可不許你看。」先是十個指頭如蛇一樣地纏繞上去,又抬起美目看了看大衛,才輕啟櫻唇,一點一點地含入進去,大衛頓覺一陣爽滑,透徹骨髓。古麗娜兩手輕握著根部,頭部一前一後地運動著,連吸帶吞,很快就讓他有了感覺。古麗娜知道這次要徹底,一直沒有放鬆,直到大衛有了尿意,臀部抽搐幾下後,一股巨大的能量噴射而出,她依然將他含在嘴裡,唯恐功虧一。出乎大衛意料的是,她竟一滴不剩地嚥了下去,然後又用力一吸,大衛身體禁不住猛地一抖,才慢慢地在她嘴裡軟了下來。現在大衛終於一塊石頭落了地,真沒想到,都說佛門廣大,竟然也會讓人剛進門就差點兒卡住了身子!竟在這仙人洞裡上演了一出美女救英雄! 第九十一章 佛前雙修 大衛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仙人洞中還有如此奇效,心想,要是讓那些功能正在衰退的男人知道了還有這麼好的一個去處,哪管還有掉到江裡淹死的艱難險阻,還不都得拼了命跑到這裡來修煉?要是在這洞口設上一個收費站,保證能解決千把下崗職工的再就業問題,如果再給有關部門呈遞一份報告的話,這項工程的開發一定會引來不少巨額外資。由此,大衛想到,我們招商引資並非措施不利,官員無能,而是沒有找到人家感興趣的東西而已,既然有這福分,從對岸飄到這邊來沒有摔死,何不在這裡潛心修煉一番? 他重新研究了洞中二十四幅壁畫,深悟每一幅其中奧妙,決定與古麗娜一起參修,聰明的大衛猜想,那個在洞中畫了如此惟妙惟肖壁畫的大師絕不會是一個人到此修煉,肯定也會有一個美貌女子陪伴始終,而且最後順利離開了這個現在看上去如同吊巢一樣的崖洞。 大衛把古麗娜領到了洞口處,雙手合什,朝著那菩薩像拜了幾拜,然後從第一幅起兩人照著修煉起來。 「這二十四幅我裝們都得練習嗎?」 「那當然,一幅也不能少,這可都是高人留下來的寶貝,如果單看這些壁畫的繪畫藝術,那或許還能算得上是物質文化遺產,可咱們參修的那就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的精華了。」 大衛說著沾沾自喜起來。 「看把你美的吧,是不是想當什麼大師還要到處去講課演練啊?」 「呵呵,那可不一定,真要讓我去的話,我一定會毫無保留地向世人傳授,你可知道,現在有多少人需要這個!!『』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要是讓我現身說法的話,我看你陪我去最合適了。畢竟咱們也算是同門師兄妹嘛,『~~』-「去你的,你跟那幾個妹妹現身說法去吧。」古麗娜嬌地擂打著大衛的胸脯,花枝亂顫。 「讓她們幾個去,只怕妹妹不高興。」大衛一邊揉捏著古麗娜的一對玉乳,一邊壞笑著。 「哥,要是咱們一下子把這二十四式都練完,那你還讓我活嗎?」 「傻妹妹,你想一想,那兩位高人在此參修,能活著,咱們怎麼不會活著出去?」 「我是說你每次都弄得人那樣,人家能堅持幾回呀?」 「咱們一要練習動作,還要學會洗去雜念,竭力控制著,別讓思想進入凡塵,我想咱們能堅持練完的。」 占麗娜順從地在第一幅壁畫面前躺了下來,兩腿微微分開,讓大衛慢慢進入,現在大衛還沒有膨脹到極致,所以進入還沒有太大的難度,可古麗娜剛剛看了他的雄威,心中不禁有些膽』。 大衛知道古麗娜心有餘悸,便伏在她耳朵上安慰著:「好妹妹,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大衛輕輕的語給了古麗娜一顆定心丸,果然她輕舒峽門,放馬進來。 大衛在她那爽滑的洞裡如一條蛇慢慢地爬行,時而吐出蛇信,輕探花蕊,時而用蛇頭拱一拱那滑膩的洞壁,讓古麗娜感到無比爽快和曼妙,有時候古麗娜會銀牙微扣,輕輕地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有時雙手也會在那光滑如玉的潔白肌膚上用力搓上一段,倍覺爽快。 第一幅的練習很快結束,大衛從正沉浸在美妙感覺中的古麗娜身上爬了起來,而古麗娜卻似乎意猶未盡,在那裡賴著讓大衛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挪到第二幅畫前。如圖指引,古麗娜弓身面壁,將粉臀朝向大衛,大衛亦是慢慢的挺入進去,現在大衛感覺有些增大,但古麗娜似乎也在增強著伸縮能力,他仍然是緩慢運動,只是舒展長臂,兩手輕握了她的兩個玉乳。 「哥,你也偶爾用力一下,讓我爽一次,沒關係的。」 「這是練功,是要謹遵師訓的,我快了一次,你還想一次,不用幾次,保準你又亂叫了。」 「就一下,一下也不行嗎?」 大衛抽出來淺淺地快速磨了十數下,然後猛力一挺,直搗黃龍,古麗娜爽快地「啊」了一聲。 「不是不讓你弄出聲來嗎?」 「哎呀,舒服死了。再給我一下吧。」 「我知道這就像吃大煙,是有的。」大衛如前又慢慢運動起來。 「哥,妹妹求你了,就一下,一下。」 古麗娜又撒嬌任性起來。大衛只好再將抽到洞邊,連磨四十九下,最後猛力挺進,這一下彷彿搗進了她的子宮,同時扔進了一顆原子彈。因為大衛那淺淺的卻是快速的四十九下裡早讓古麗娜峽門緊鎖,如臨大敵。古麗娜伏在牆上近似哀嚎般地大叫了一聲,洞裡立即迴盪起原始的歡愉。大衛感覺裡面的東西在一點一點地膨脹,而古麗娜的峽門卻在逐漸地緊縮,他靈機一動迅速地抽了出來,而古麗娜卻反身撲了上來,抓住了就往裡面塞,大衛趕緊吻住了她的香唇,給她一個安慰。古麗娜終於漸漸平,了下來。 「再也不敢這樣了,你一定要挺到最後才行。」 麗娜在他懷裡纏綿著,眼裡滿是哀怨,許久才被大衛扳著身子伏到牆上去重新再來。 來到第十八幅面前的時候,兩人都遇到了難度,大衛將古麗娜倒抱在懷裡,古麗娜輕含入口,一隻手輕著根部,一隻手卻揉捏著兩個附件,這讓大衛難以自禁,尤其是當他的舌頭輕舔到她的妙處的時候,她的唇舌與兩隻小手就會情不自禁地一齊用力,有幾次他差點就要噴在了她的小嘴裡。大衛強忍著,極力棄雜念,只想著那佛的模樣,才算過了這一關。 這最後一幅是玉女磨面,根據圖上所示,得有一塊寬大而頗長的綢帶才行,而且還得有懸掛那綢帶的地方,兩人抬頭看時,才見頭頂上原有一截伸出來的石樑,大衛想起來進洞時身上還帶了一根繩子,正好可以代替那綢帶。 大衛先將那長繩拴到石樑之上,又在那繩子的下端墊了些衣服,將古麗娜綁在上面,自己則平躺在了古麗娜身下,大衛擎天一柱緩緩地進入了古麗娜的玉體,古麗娜雙腳點地,在大衛身上旋轉起來,一直轉了幾百個圈兒,那繩索漸已擰緊,並將她向上慢慢拉起,只吞入了大衛半截。這時,古麗娜起雙腿,藉著繩索被擰緊形成的慣性,在空中旋轉起來,開始極緩慢,可越來越快,後來竟如風車一般,而且隨著那繩索不斷地松扣,古麗娜的身體也漸漸地下落,這樣便更深地將大衛整根地套入進去,大衛在急劇膨脹的同時,古麗娜也拚命地收縮,兩力相纏,不可開交。古麗娜緊緊的抓住那吊在石樑上的繩索,大聲地歡叫著,由於古麗娜下落時身體左飄右晃,正好使得大衛在那爽滑的洞壁上撞來撞去,更有力地刺激了正在下落的古麗娜,古麗娜早已難以自禁,而兩條腿卻已經無法伸開去觸及地面,只得任大衛那擎天之柱肆意地頂撞著自己那不堪吹拂的花蕊。終於,兩股熱流同時噴湧而出交匯在桃源深處 第九十二章 被吸乾了的蟒蛇 一大戰之後,大衛頓覺精力體力消耗不輕,於是坐起身來,吐濁納新,就地修養起來。不出幾分鐘的工夫,便已覺得精元再度生發出來,渾身是勁兒。而古麗娜卻幾度被折磨得欲仙欲死,而她自己卻不會調養,大衛只好幫大衛在那地下城堡之中能在突然之間雙手托住砸下來的巨石,絕非僅憑力氣,這全是他的內家功夫起到了作用,現在他想以此來為古麗娜』復元氣。大衛盤腿坐地,讓古麗娜平臥在他的腿上,大衛運動氣,至雙掌之上,慢慢撫上了古麗娜光滑的玉體,從她高聳的雙乳直到臍部以下,大衛手掌所到之處,無不讓古麗娜覺得溫熱舒暢,像吃了人參果,繼而肌膚微微紅潤,血液暢流,使古麗娜覺得精神比先前更好了許多。 「你還有這麼神奇的一手?」古麗娜驚奇地坐了起來,意欲再戰。 「這也要消耗我的元氣的。躺好了,一會就好,咱們還得想辦法出洞呢,你想在這裡一輩子呀?」 現在古麗娜才意雨識到他們兩個原來是被困在這兒的,自己竟忘得一乾二淨,還以為是到了人間仙境了呢。經大衛一提醒,忽又憂愁起來。 「不用擔心,有人能出去,咱也能出得去。」 兩人整好衣服,繼續向洞中走去。 他們走著走著,發現這洞竟然是向下挖去的,難道要通到地獄?古麗娜牽著大衛的手,遲遲不敢進入,大衛一把將她拉下去,抱在了懷裡。大衛的手在她腰肢上,弄得古麗娜癢癢難當,咯咯地笑了起來。 「別出聲,這洞這麼深,難說裡面有什麼怪物。」 嚇得古麗娜趕緊自己摀住了嘴巴。兩人下了幾十米之後,洞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猜測是遇到了地熱,因為感覺有熱氣撲面而來。忽然聽到了水聲,大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壞了,這不是到了江底了嗎,哪還會有出去的道兩人蹲下身去仔細看時,卻發現那水流竟然不盈洞頂,與洞頂尚有半米多高,也就是說,這個洞正好穿過了江底部的一條暗流,由於這裡落差較大,所以頂部才能空出來,否則也會被江水填滿,真想不到還有上下重疊的雙江!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大衛細看洞中江水,流速並不太快,流量也小,要想通過並不太困難,原來提著的心稍稍有些放鬆。但他並不知道江水到底有多深,因為還有古麗娜,此時她成了一個不小的負擔。大衛用手電向水中照了一下,居然能看清水底的情形!也就是說江水並不算深! 衛決定背著古麗娜過去。 根據以往過河的經驗,大衛沒有脫鞋,免得因為腳底下的東西刺得他腳底不穩。身上背著古麗娜,要是身子在水裡稍有不穩,一旦摔倒,就有可能再也爬不起來,要是到了這裡再喪命,那也太不合算了。 大衛先下到了水裡,那水果然很熱,差不多能有六七十度,他立時覺得像被扔進了熱鍋裡蒸煮著似的,水寬足有四米多,他想這時候,也只能豁出去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古麗娜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大衛的背,緊摟了他的脖子。 「要是我倒了,你可要趕快放手呀,要不咱倆人都完蛋-」 「你想扔下我不管啊?」 「我要是有那麼狠心,會抱著你飛過天塹?」 此時古麗娜兩個溫熱的玉乳緊壓在大衛的背上,可是大衛再也無心去體會,只全神貫注地小心腳底,生怕有什麼閃失。江水沒過了大衛的腹部,現在他已經能適應水裡的溫度了,感覺不過像是在溫泉裡泡了個澡而已,衛終於一下子抓住了對岸的一塊石頭,大衛一手緊抓著那塊石頭,一手扶了古麗娜爬上岸去。然後古麗娜伸手把他也拉了上去。 這條溫暖的暗流渡過得過於平淡,讓大衛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沒想到這麼簡單!」 大衛有些忻然若失的樣子。 「你還想突然冒出一條魚來不成?」 過大衛還真沒想過要是突然出來一條魚他該怎麼去對付它。他脫下鞋來用力擰了擰水,重新穿上。 兩人剛往前走了幾步,大衛突然拽著古麗娜向後彈跳了回來。在那條手電筒的光束裡,地上正趴著一條! 他忘記了,在這麼高水溫的地方自然會有蛇出沒,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大衛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迅速從腰間拔出了七寸長的口首,讓古麗娜退到身後。 那始終未動。但如果不清除此害,怕是難以逃生了。大衛慢慢地靠了上去。 整條蛇居然沒有鼓起來的地方,難道是一條蛇皮? 大衛小心翼翼地在蛇尾上捏了一捏,果然是一條蛇皮。真是虛驚一場!也幸好只是有驚無險,要不還不知道是殺了蛇還是被蛇吞了呢。 然而,當大衛蹲下來仔細察看的時候,卻讓大衛不寒而慄,因為這所謂的蛇皮,並不是蛇自動退下來的,而是一條被吸乾了的蛇! 是什麼把如此巨大的蛇殺死並吸乾了它的肉體呢?難道這洞中還有比這條蛇更加兇猛的東西嗎?一種比從懸崖上滑落下去更加厲害的恐懼佔據了大衛的心頭。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他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小刀,那實在只是一把小刀而已,用來對付一個能殺死巨大蛇的怪物,這把小小的口首,能起到什麼作用? 大衛有些然。但這是一第必須前進的道路。大衛緊領著古麗娜,徐徐前行,憑著他非凡的夜視而四處搜尋著那個可怕的怪物! 洞中死一般的寂靜,兩人都聽到了自己的呼吸。 突然,大衛的手電光束裡出現了幾道細密的絲線,向大衛眼裡反射著微弱的光芒。 絲! 是蜘蛛殺死了這條蛇並吸乾了它? 這幾條蜘蛛絲一定是那個兇惡的蜘蛛布下的報警系統!這個危險的怪物定在附近!大衛更加緊張了。 也許它正蹲在某個角落裡等著這兩個獵物。 第九十三章 食人巨蛛 那幾條細密的蛛絲不太規則的排列著,要想逾越而不驚動那個兇惡的蜘蛛是非常困難的。雖然兩人都小心翼翼,可到了跟前就再也看不見了。大衛停住了腳步,繼續向四周探察,此時他需要萬分的鎮定才行,他估計那蜘蛛不會冒然出擊的,所以他立住腳步,氣沉丹田,將,運作,頓覺心中鎮定了許多,同時眼睛也更加明亮起來,他細細地搜索著洞內的每一個角落。 仔細看時,大衛才覺得這個洞並非完全是人工鑿成,相當一部分好像是自然所致,這種地方更容易藏匿那些爬行類的怪物。而且他們所在的地方特別寬闊,並有不少分洞黑乎乎地張著嚇人的大口,好像隨時就要把人吞進去一樣。每個洞都有拐彎,所以即使大衛能夠夜視,也不能看到底部,更難判斷那個怪物藏在何處,突然大衛有了意外的發現,可這個發現太他媽恐怖了。 那竟是幾件破舊不堪,零亂異常的衣服!其中還有一隻女鞋! 有人已經死在了和洞中!衣服就在一個比水缸口還要大的洞。幸虧古麗娜看不見,要不她一定會嚇壞的。大工沒有告訴她這個不幸的消,,只是提高了警惕。 看來任何一個洞裡的敵人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能避則避,黑暗中大衛引領著古麗娜輕輕向前邁進。 突然,大衛耳骨扇動,聽到了一種「茲茲」的響聲,那一定是一條巨,大衛趕緊拉了古麗娜貼在洞壁上,一條長約三米半的巨正向這邊慢慢地爬行,口裡吐著長信。它的頭頂上有一顆明亮的珠子,發著奇異的光彩,不少小蟲子圍著那顆珠子飛舞,都被那用它那長長的蛇信捲進了嘴裡。大衛聽說那也叫夜明珠,頗珍貴,可以說價值連城的。那巨一旦發現情況異樣,它就會立即把珠子吞到肚子裡去。看來要得到這些值錢的東西是要付出相當代價的。那離他們還有三米遠的時候,那顆珠子突然不見了,肯定是兩人被它發現了。那巨也停了下來,大衛與古麗娜兩個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這讓巨產生了錯誤的判斷,以為這是一個自己難以匹敵的對手,它轉而向裡,毅然放棄了眼前這兩個獵物。 當它走到那個堆有破爛衣服的洞口的時候,巨停下來,不過很快它便將頭伸了進去,可是剛剛伸進不到半米,那巨突然瘋狂地扭動起來,碩長的蛇身猛力扑打著地面和洞壁,繼而又盤捲起來,可不進了黑洞,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這驚心動魄的殺竟然不過數秒。更讓大衛驚奇的是,洞裡突然冒出一個圓乎乎的東西來,等它全身都出來的時候,大衛終於看清了,那的確是一隻蜘蛛,一隻巨大的蜘蛛,它正向外拖拉著那條剛剛鑽進去的巨。 不過,那巨只剩了一層乾癟的蛇皮! 不出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吸乾了一條巨?真是不可思議至極! 衛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興奮得差點大叫。 「快把工具袋給我!」 占麗娜顫抖著把手裡的工具袋遞到了大衛手裡,那裡面有一把滅火手槍,十五米之內絕對能打倒一隻強壯的羊,大衛在和田買它的時候,並沒有驗證過,而是偷偷地藏了起來,但願那個小槍販沒有騙他,要不他可就慘了。 現在居然嚇傻了,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大衛本想憑著一身武藝和一把小刀與那怪獸搏鬥,現在看來,那是相當危險的,如此善於攻擊的巨居然幾秒鐘敗在了它的手裡,可見那巨蛛的進攻速度是何等驚人。 這滅火槍的威力在於襲擊面積大,力量重,然而它不能擊斃目標,而且大衛隨身只帶了三發子彈,其餘的都在車上,這讓大衛沒有十分勝算。 大衛的聲音和子彈上膛的動作驚動了那只巨蛛,它突然停止了拖拉,警惕在立在那兒沒動。這種巨蛛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感應系統,哪怕周圍有一頂點的風吹草動,它也能準確判斷出來。 既然它已經發現了自己,那已經再也沒有退路了,只能放手一搏了,趁那巨蛛還沒有發起進攻,大衛把滅火槍對準了巨蛛,不管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這一隻先消滅了再說。大衛朝著那食人的巨蛛扣動了板機。 洞中一聲巨響,眼前一團煙霧,什麼也看不清了,等到那煙霧漸漸散去,大衛發現那只食人巨蛛已經仰面躺在了離幾米遠的地方,但身上的爪子依然能動。看來那個商販並沒有騙他。然而,大衛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因為其他洞裡同時竄出了四隻食人巨蛛!急切之中,大衛趕緊將第二發子彈上膛。那四隻食人巨蛛一齊向大衛和古麗娜這邊奔來,它們要為自己的同伴報仇。大衛等那四隻食人巨蛛湊到一起,舉起槍來,砰的一聲巨響,四隻巨蛛便被包裹在濃濃的煙霧之中,大衛顧不上看一看那食人巨蛛是否被擊中,拉了古麗娜就向洞外跑去。果然他們出現了那個刻在壁畫的洞的對面。 兩人攜手攀緣,終於到達崖頂。來不及回頭再看一下那個兩個雙修過的仙洞,便鑽進車裡,飛也似地離開了那大衛兩眼只盯著崎不平的道路開車,而古麗娜卻早已虛脫,幾乎要從右邊的座上歪過來躺在大衛的懷裡。大衛不堪回首剛才的經歷,那簡直就是一場惡夢,現在總算從惡夢中醒來,可神志好像仍然有些不清。 第九十四章 非常護理 大衛躺在醫院特殊護理病房的病床上依然昏迷不醒,古麗娜身體虛弱留在了賓館沒來,三個姑娘這樣趴在床邊一天一夜了,和瑩瑩在兩邊一人握著大衛的一隻手,一會兒瞅瞅頂上的吊瓶,一會兒看看大衛的臉,眼裡滿是焦急。姜月也沒閒著,兩隻手輕輕揉捏著大衛的腳,希望他早一點甦醒過來。 「瑩瑩,你。』-申瑩瑩扭頭順著姜月目光的指引,發現大衛那裡竟然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瑩瑩心中一陣驚喜,以為他醒過來了,因為她知道這傢伙好色,三個姑娘一齊給揉捏得舒舒服服的,看樣子是剛剛醒過來就想起那好事來了。 瑩瑩不覺一陣臉自紅,上道:「他這德行,不讓他有一會兒工天的舒服日子。」頭又朝大衛《道:「大衛,你醒了?』-大衛依然沉睡。 也跟著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三個姑娘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有了主張。 「沒事兒,咱們都別再理他,一會兒自己也許就會消了。」瑩瑩相信那不會堅持太久,她把大衛的手放回床(去,也示意姜月和兩個人停止按摩。 三個姑娘都退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大衛那高高舉起來的傢伙.半個小時過去了,可還是沒有什麼變化。而且好像比原來更高了一些。這種繼續發展的勢頭讓瑩瑩有些擔心,也很害怕,她抬起眼來無助地問瑩瑩道:「老這樣挺著,會不會累壞的?」 「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會知道!」瑩瑩盯著大衛的那裡,心中只是發愁。 「那咱們還是趕快叫醫生吧!」 「也只好這樣了。你快去吧。」三十多歲的女護士,急步跟著來到了大衛的床邊,這女護士身材苗條,體格****,雖然年紀在三十出頭,臉上卻不見半條皺紋,俊眼修眉,顧盼神飛。 女護士一見眼前情景未免也有點兒,但畢竟是老護士,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臉上只是微微一紅,便很快消失,平靜得不見絲毫波瀾。 她伸手在大衛那兒摸了摸,又拉開拉鏈,在裡面輕輕地捏了捏,轉身問道:「多長時間了?」 紅著臉答:「都半個多小時了。」 「怎麼不早說?這樣時間長了病人是很危險的,容易造成死肌。」護士俊俏的臉上出了嚴肅的表情「什麼是死肌?」只知道電腦有死機,卻從來沒聽說過人也會死機。 護士沒有說話,趕緊將大衛手背上的針頭拔出來,插到了吊瓶的皮蓋上,然後走了出去。 一兒護士拿了一瓶酒精進來。 「你們先幫我把他的衣服脫了吧。」 眾人不解何意,卻不得不照著護士的吩咐去做,當姑娘們的手接觸到大衛的身體時,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灼「你們誰是他的愛人?」 跟瑩瑩異口同聲,姜月剛開口,見有人答應,卻又憋了回去。 護士不解地看看她們兩個,臉上有些疑惑,而跟瑩瑩誰也沒有看誰。 護士的目光在她們兩個的臉上來回掃了幾下,朝瑩瑩道:「你留下。」跟姜月極不情願地離開了病房,坐到走廊裡的長椅上。 護士先用熱毛巾在大衛身上擦了一遍,又拿紗布了酒精,手搓著那紗布成球,在大衛的身上慢慢地滾擦起來。護士用酒精紗布擦拭的手法既慢又輕,有時候她那細長的手指還要在大衛那健碩的胸肌上輕輕地捏一把,而那雙俊眼總盯在大衛那張英俊的臉上。 「就這樣,手一定要輕。」 護士把了酒精的紗布遞給了瑩瑩,讓瑩瑩繼續著她的工作。而她則站到了下邊,用酒精棉球在那挺立的部位上輕輕擦拭,然後,用纖手握了輕輕的套弄起來。瑩瑩看了臉上刷地紅了。 五分鐘之後,情況沒有半點好轉,護士站在那兒為難了。 「你把你的上衣脫了吧。」 瑩瑩有些為難地看著護士。 「給他點刺激。」 護士的表情依然很平靜,波瀾不驚。 瑩瑩只好照辦。 「把那個也脫了。」護士指著瑩瑩還穿在身上的胸罩。 瑩瑩略略轉身,將那胸罩褪了。又轉過身來趴在大衛的胸上,兩個玉乳在大衛身上輕輕地轉來轉去。 女護士一邊輕輕套弄著大衛的下邊,一邊動情地看著瑩瑩的動作。不覺自己身下也已經氾濫。 女護士經多見廣,卻少見大衛如此雄大之物,此時不但不見半點消退,反而愈加充血得厲害,她只好漸低了雲,輕含了大衛入口,以嘴代手,輕吞慢吐,茲茲有聲。瑩瑩看了直羞得面紅耳赤,不過裙子底下也早已是泥濘一大衛漸漸醒來,只覺身上有柔軟肌膚與之摩擦,臉上亦有如蘭之氣,睜眼看時才見是瑩瑩趴在自己的身上,同時感覺身下亦被人嘴含住了在有力的吞動著,只覺爽滑無比,且有香舌在陣陣攪動。 大衛顧不得去看身下何人,急忙摟了瑩瑩親吻起來,兩人嘴裡的津液越來越多,漸漸流了出來,大衛在瑩瑩兩個玉乳上捏了一頓,又伸手從後摳進了她的精緻內褲,那粘液都從那小內褲裡滲了出來,瑩瑩與大衛兩人的舌頭纏來繞去,身下又被大衛那佛手摳著,漸漸地進入了佳境,不覺嘴裡鼻裡哼哼起來。 兩人在上面的激情擁吻讓在下面的女護士頓時狂瀾驟起,嘴也更加用力起來。嘴裡已經溢出來的唾液也摻和著發出了撲撲的響聲。 護士知道快要成功了,不敢鬆懈,一邊用嘴快速地套動著,那纖纖手指還在根部輕輕動,而另一隻手卻在自己的裙子裡摸索著,嘴裡被充滿著,鼻子卻不住地發出哼哼的響聲。 大衛與古麗娜在洞中練習了玉女童子功後,頗經折騰,哪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敗了的?那女護士只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是這樣,也不過數下,真沒想到這卻堅持了半個多小時依舊巋然不動,堅挺如先。而自己卻小嘴早已發麻,高潮也過了兩陣。 「還是你來吧。」女護士站起身來,要跟瑩瑩換換位置。 現在雖然大衛已經醒來,但那最根本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還得聽那護士的話,便從大衛手裡掙出來,趴到了他的下面,也輕輕的含了進去。 女護士來到大衛面前,大衛一看竟是白衣天使姐姐,而且長得美艷標緻,便含感激之情,同時色心驟增,他一邊摟了女護士親吻,一邊伸手到護士服裡面去摸人家的豐乳,那護士早已嬌態可,春波蕩漾,嬌軀在大衛身前不住的扭動。大衛覺得不太盡興,竟將女護士的護士服解開,將那乳罩向上一推,便把臉埋進了兩座玉峰中間,盡情地吮吸起來。同時身下感受著瑩瑩那爽滑的吞嚥,很快一陣熱血噴湧上來,雙股戰戰,一陣抽搐之後,噴在了瑩瑩裡面。 第九十五章 病房戲天使 瑩瑩正在給大衛一匙一匙地餵著飯,忽然從大衛眼神裡覺得有人進來,抬頭一看,是昨天的那個護士。 「楊姐。」瑩瑩忙起身讓座。楊護士伸手住了她的肩。大衛身子向上起了起,感覺依然很沉。 「別起來了,快躺著。」 「謝謝楊姐了。」大衛滿臉的真誠。 「謝什麼,還不治是你這幾個妹妹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把我都叫心軟了。看見你一天一夜昏迷不醒的樣子,她們可都急哭了。」 楊護士一邊給大衛向裡握著被角,一邊朝著正在給大衛餵飯的瑩瑩笑著。瑩瑩的臉上便有一片紅霞飛過。 「也不知道你什麼地方那麼招人喜歡,竟有這麼好的妹妹疼你。」說著楊姐的眼睛又向了昨天她處理過的地方。大衛也禁不住臉紅了。 「他能有什麼招人喜歡的?疼也是白疼他了。」瑩瑩說著將一匙湯飯送到了大衛的嘴裡。 「妹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用說,平日裡黃兄弟肯定也是挺會心疼女人的。」 「楊姐要是稀罕,也讓他心疼心疼姐姐好了。」 「等到身體好了,我自然也會心疼姐姐的。」 「我可不敢,那她還不得吃了我呀?呵呵呵呵。」一句話說得瑩瑩臉上一陣羞紅。大衛也跟著楊姐一起笑了,他明顯聽出來,昨天那一番激情救護讓這兩個本來陌生的女人一下子拉近了距離。現在大衛覺得,與這個被叫做楊姐的護士之間,不像是醫患關係,卻有了姐弟情誼。不覺深情地看了楊姐一眼。大衛那一眼,立即也讓坐在他身邊的楊姐也跟著臉紅心熱起來。 「先別急著出院,再觀察觀察吧。」楊姐搓著大衛放在薄被外面的一隻手,倒真讓大衛覺得她像一個知冷知熱的姐姐。大衛點了點頭。 楊護士叫楊雲卿,因為人長得漂亮,流言語也就多一些,這讓在鎮政府裡當點小官的多疑的丈夫很受不了,不久前便協議離婚了,幾個月來她還從來沒再嘗過男人的滋味,心中自然也寂寞了些,昨天遇到了那種緊急情況,她是第一次接觸男人那東西,還讓他吸了自己的,便覺如久旱的莊稼淋了一場毛毛雨,雖然不能解渴,卻也得到丫點安慰。此時她倒想真的讓床上這個男人好好地給她一番滋潤,也算是沒有枉背了幾年的不潔名聲。只可』這是在病房裡,過往人多,難以自便。 「好好養著,有事就叫我,我還得去看看其他的病房打掃好了沒有。」 楊雲卿剛欲起身,大衛朝瑩瑩使了個眼色,瑩瑩立即轉身從櫃上的一個小包裡拿出了一個首飾盒子,道:「楊姐你等一等。」 「楊姐,這是昨天下午瑩瑩為程去縣城為你挑選的一個小物件,也不知你中不中意,你就笑納了吧。」躺在床上的大衛很擔心楊姐不收,一再把東西說得輕淡一些中,而將心情說得急切一些。 楊雲卿站住一臉驚喜,卻用手推開,笑著道:「這可是病房,醫務人員不得收受病人的禮物,如果弟弟真有心,等你好了,親自送到我家去!」說著媚媚地看了兩人一眼,退出了病房。 楊雲卿走後,瑩瑩便與大衛商議:「改天去她家,是不是得再買點孩子的東西,我聽說是她領著孩子。」 「孩女孩?」 「。』`「那你看著去辦吧。我這裡沒事了,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楊姐也會時常過來的。」 瑩瑩收拾了一下屋裡的東西,又給大衛倒了一杯子熱水放在櫃上,才倒著身子離開病房,在關門的那一瞬間還向大衛飛了一個。 瑩瑩離開病房不多會兒,楊雲卿便查完病房又走進了大衛的房間並隨手將門帶上。 「麼,瑩瑩呢?』-大衛一看見楊雲卿進來,心裡便一陣興奮,心口竟突突的跳起來。 「,她出去買東西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其實楊雲卿在二樓上看見瑩瑩走出了醫院門口。 大衛說完之後,覺得自己那後半句話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見了楊雲卿嬌他的眼神,自己也仙仙地笑了。 「現在好多了吧?」楊雲卿沒等大衛客氣就坐在了瑩瑩餵他飯的凳子上。 大衛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個方面,因為他身上多少還有點兒余燒.「姐姐一來就有點燒。」大衛故意逗她,「貧嘴!」不過還是不放心地將那白晰的手搭在大衛的額頭上放了一會兒,「沒關係了,這就算好了。」 「那兒有沒有再脹過?」 「不知道。」大衛作出了乖乖的樣子,眼睛卻盯著楊雲卿那俊秀的臉,憨態可。 楊雲卿像醫生給病人診病那樣,表情平靜地將手伸到被子底下,拉開拉鏈,掏了出來,還沒等她的五個手指纏上去,大衛就粗硬了起來。 「咽,很正常了。」說話的時候,楊雲卿並不看大衛的臉,大衛正閉了眼睛默默的享受著她的套弄。他真想在這醫院裡多住些日子,讓這個楊雲卿一直特殊護理著。 「她走了多長時間了?」 實際上楊雲卿是想問瑩瑩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大衛也很解其意,陶醉中顫顫地道:「兩個小時怕也回不來,她對這裡又不太熟悉。」 「我得走了,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病人找我呢。」 「值班室裡不是還有別的護士嗎?就算是我剛剛把你叫來的不就成了?再說了,你一走,我就這樣挺著多不好大衛壞壞地笑著央求她。 「就你壞點子多!」 「好姐姐,求你了,給弟弟一點溫暖吧。」 楊雲卿手裡套著那一把握不過來的棒棒,嬌地抬起另一隻手在大衛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現在用著姐姐,嘴比蜜還甜,一走了,還不得把姐姐忘得一乾二淨?」 「哪會?是姐姐救了弟弟,忘恩不是要遭雷霹?」 「別胡說!」楊雲卿動情地摀住了大衛的嘴巴,「說話那麼沒遮沒攔的!哪能隨便說些歹毒的話?姐姐可不願聽這些!姐姐只希望你一輩子都平平安安的。」 楊雲卿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卻挺感激大衛這番真情的表白,禁不住起身壓住了大衛的嘴唇,親吻起來。她那滑滑的舌頭在大衛嘴裡慢慢地舔來舔去,勾引著大衛的舌頭。大衛用力吸著她的香舌,並將沿著舌頭流下來的口水吸進嘴裡吞嚥下去。大衛的手從來就不會閒著,輕車熟路地探進了楊雲卿的護士服裡面,在楊雲卿兩座玉峰間來回穿一兒,大衛慢慢吐出了那條香舌,無賴似地糾纏道:「好姐姐,讓弟弟吃一口。」 「好個饞嘴!」楊雲卿羞紅著臉,卻自己解開衣服,將一隻玉乳塞進大衛的嘴裡去,大衛張開大口,一下子吞「是不是也常這樣吃瑩瑩的?」 「吃醋了?』-「我吃哪門子醋,人家不吃我的醋就算不錯了。咯咯咯『『『」正說話間,大衛漸漸吐出了那半個玉乳,咬起了楊雲卿的來,直咬得楊雲卿浪笑起來。 「弟弟真壞,啊,輕點兒。」 大衛嘴裡咬著人家的,卻抬眼緊瞅著人家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在媽媽懷裡使壞的孩子,讓楊雲卿既刺激又幸現在大衛一邊嘴裡含著楊雲卿的玉乳,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腿間,今天她特意穿了連腿褲襪,隔著那薄薄的絲,大衛的手指感覺到了一片泥濘。 「行了吧,姐姐得『『『走了。」楊雲卿讓大衛的手指揉捏得有些情不自禁。 「姐姐又說騙人的話,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楊雲卿又把手伸到了被子底下,輕輕為他套弄起來,「我不喜歡這樣,我喜歡姐姐的嘴。」大衛說著,手也用了些力,楊雲卿有些輕微的顫抖,掀起被子把臉伏了下去,輕輕地含入了嘴裡去。 大衛估計瑩瑩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便放鬆了溫柔地為楊雲卿按摩起來,楊雲卿身子伏在床邊,圓臀漸漸扭動起「再不快點,姐可真的要走了啊。」 大衛知道她的意思,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而楊雲卿的屁股扭動得也更加爽快起來,嘴裡也拚命地吞嚥吸》。 一陣激烈的扭動之後,楊雲卿不顧一切地爬上床去,迅速褪掉了一截連褲襪,兩腿立在大衛兩邊,手扶了那堅挺的雄性,一坐了下去。 雖說大衛已經被楊雲套弄得粗大,可楊雲卿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而且剛才被大衛一番磨墨一樣的研磨,楊雲卿早已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配套。 楊雲卿既是個美人,又是個熟婦,在家裡便少不了讓丈夫擺佈著這樣那樣地操練,所以竟無所顧忌地用起了這旱地拔蔥的招式,四淺一深地套弄了三四分鐘,她便已經到了不能堅持的地步,於是快速地上下運動著,讓身下的大衛同時與她進入了仙境。 當她感覺到他那一股股地熱流噴進自己玉體裡的時候,她依然保持著姿勢,等待著大衛那數秒之後的一次次擴一都是在那潔白的護士服的掩蓋之下進行的。 第九十六章 春桃秋梨 楊雲卿的家就在醫院的家屬院裡,根據她坐標式的描述,瑩瑩與大衛兩人很快找到了她三號樓第四棟208三聲門鈴響過之後,兩人便聽到了廚房裡楊雲卿的聲音:「來了,來了!」 楊雲卿一邊用圍裙擦著兩手,一邊從廚房裡出來,滿臉興奮地招呼著兩位客人。 「還這麼幹嘛?』-「都是給孩子買任的。」 「那可讓你們白費心了。」 「怎麼?孩子不在家嗎?」 「我早就送到她姥姥家去了。省了她在家不讓人得安寧『」 「你呀,就會為了自己圖清靜!你捨得?」 「孩子在哪不一樣長呀,再說了,時間長了不見,她姥姥還想她呢。我這是與人為善,兩全齊美!」 「壞了,糊鍋了!」- 股焦糊的味道從廚房裡竄了出來。楊雲卿趕緊跑進了廚房。一小鍋的炸肉茄荷已經糊得沒有幾片能吃了。 「瑩瑩你個死丫頭也不快過來幫姐一把,還真把自己當客人了?」楊雲卿收拾好後開始往客廳裡端菜,「不是你說的讓我們來做客嗎?」瑩瑩狡辯著起身也去廚房端菜。 大衛環視了一下屋裡的擺設。這是一套面積不太大的三居室,雖然是常規的傢俱,但屋裡的安排佈局卻別具一格,特別是屋裡的小物件的擺設挺有情致,一看這家主人就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這從楊雲卿每天的精心打扮也能看得出來。大衛想,也許正是她這種對生活的特別熱愛才讓那個疑神疑鬼的小官員丈夫嚇破了膽。看來自己的老婆有點兒風韻,是多數中國男人最害怕的事情。雖然已經離異了,可牆上依然掛著兩個人的結婚照,讓大衛有些不太理解。那男的應該說挺英俊。 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楊雲卿竟拿白酒招待他們。 「來,今晚上咱們至少要喝出這一瓶來,要不就別想走!」 「姐,你不怕白酒上色?」瑩瑩調皮地端了酒杯等楊雲卿給她倒酒。 「色你個頭,我看你是來給他當保了。」 瑩瑩起身伏到楊雲卿的耳朵上輕輕地道:「我是來看著你們倆辦事的。你放心我決不吃醋!呵呵呵呵,」 瑩瑩笑得酒都灑在了外面。楊雲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叫你胡說八道!」 「我可是說真的!哎喲,疼死我了。呆會兒呀,你可得狠狠地也擰他這麼一下。」 楊雲卿羞紅著臉遞給大衛筷子:「別聽她放屁,姐才不捨得擰我的好弟弟呢。」 一個是成熟的少婦,一個是未出閣的姑娘,兩個人在一起打情罵俏,那嬌好的容貌讓大衛覺得很養眼,而那脆生生的笑聲則讓大衛感覺到很養耳。大衛接過筷子的時候,在楊雲卿的手指上輕輕地捏了一下。著瑩瑩的面兒,楊雲卿不覺臉更紅了。 「姐,還沒喝酒呢,臉怎麼就紅了?」 「姐這是青春煥發!」楊雲卿立即接上了《智取威虎山》裡的對白。 「那怎麼又黃了呢?」瑩瑩沒看過,自然不知道,而大衛卻又接了上來。 「防冷塗的蠟!」楊雲卿那念白居然有板有眼。 「哈哈哈哈,姐也這麼喜歡京劇?」大衛驚喜得幾乎要去握住楊雲卿的手。 「偶爾看看。」 「呆會兒喝完了酒,姐一定得來一段《貴好醉酒》。」 「酒是肯定能醉的,唱怕是不行了,一個寡婦,在家裡突然唱起京劇來,人家聽了還不得當我是神經病?」 「聽姐那噴口,說不定唱起來比大師李勝素還叫好呢。」 「行了,你就別撮弄你姐了。」 兩人因一句京劇念白,突然間竟成了知音,瑩瑩坐在那兒不覺有些落寞~「行了,再也不許扯京劇了,還沒完沒了的了。」 「瑩瑩到了我這年紀你自然也會喜歡京劇的。」 「我才不聽那個,呀呀老半天也唱不完一個,悶人-大衛與楊雲卿相視一笑,趕緊打住。 三個人說笑之間,一瓶白酒下了肚兒。大衛開始見楊雲卿拿出白酒來,還以為她能喝一點兒,沒想到只喝了二兩多一點,竟滿臉)紅了。 「姐,你就別喝了。」 「聽,叫得可夠甜的啊,也知道心疼人啦。什麼時候也這麼疼疼我。」 「瑩瑩妹妹又吃醋了不是?願意吃醋,我廚房裡可還有整瓶的,要不要姐姐給你拿來?」 「呆會兒看我不拿醋灌你!」 「、+、+「看著瑩瑩那連醋帶騷的模樣,楊雲卿笑得直抖起來,胸前一對玉乳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竟拉直了大衛的目光。 「哎呀,我是不行了,不敢再喝了,你們再喝點兒吧。」楊雲卿把著瓶子又要給瑩瑩倒酒。 「雲卿姐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你們好遙一?是真灌醉了,可沒人給你們洗屁股。」 「瑩瑩你等著,看我不收拾你個小妖精。」 楊雲卿嘴上硬著,身子卻有些癱軟。 「姐姐要是困了,我扶你上床休,吧-「姐姐確實不勝酒力,我真得休,了,不過你們別急著走,我一會兒就好了。」 瑩瑩朝大衛使了個眼色,大衛起身過去攙了楊雲卿向臥室走去。大衛一隻手扶著楊雲卿的胳膊,一隻手伸到丫楊雲卿的腋下,手指已經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房。楊雲卿今晚穿了一身方格的套裙,腿上卻沒有了那連腿的褲襪,當大衛把她扶倒在床上的時候,那細白的小腿便顯得格外性感。雖說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而且也生過孩子,可保養得挺好,平躺著的時候,小腹是那樣的平滑,如同少女一般,大衛禁不住把手搭在了上面,柔柔地撫摸起來。 楊雲卿睜開眼睛感激地望著他,對於一個一連單身了幾個月的少婦來說,像大衛這種男人的款款柔情無疑是一種施捨,一種安慰,更是一種刺激,那白酒的熱力已經將她白晰的臉弄得紅,可大衛的柔情撫摸更讓她的眼睛裡充滿了靈動的晶瑩。大衛的嘴唇俯在了她那美麗的眼睛上,一種微鹹的味道浸入了大衛的嘴裡,好像是楊雲卿的淚,這是一個多麼需要溫暖而且值得溫暖的女人啊!大衛的心中更多了一份對楊雲卿美貌之外的愛』,從她那溜直的鼻下上下來,大衛的嘴唇自然而然在停在了她那微微透著性感誘惑的紅唇上。 「好弟弟,別這樣,瑩瑩會生氣的。」楊雲卿一面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大衛的吻,一面卻在提醒著瑩瑩的存在。 「她早就走了。」 「為什麼她會不辭而別?是不是她早就生姐的氣了?」 (衛搖了搖頭:「哪能呢,她讓我今晚在這兒伺候姐呢。」 「你快回去吧,這樣我更覺得對不住瑩瑩妹妹了。她可真是個好妹妹。」 「我在這兒呢。」瑩瑩突然出現在了大衛的身後,兩手向後背著。 「你個死丫頭,剛才跑哪去了?」楊雲卿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在偷偷聽你說我的壞話呢。怎麼現在又不暈了?」 「原來你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我!看我不收拾你!」楊雲卿嬌著舉著粉拳就大衛一邊去擂瑩瑩,瑩瑩趕緊舉起胳膊來擋:「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人家可是去給你拿東西了。」說著,瑩瑩把一個紅色首飾盒子舉到了她的面前,楊雲卿一把奪了過去。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 「花這錢幹什麼?你讓我怎麼收?」 「知道姐姐沒法收,給我吧。」大衛從楊雲卿手裡接過了那掛項鏈,手捏著兩端,送到了楊雲卿的脖子底下,「讓我親手給姐姐戴上。」 楊雲卿原為以那不過是一對小小的耳環,真沒想到竟是一條貴重的白金項鏈,她的確是喜歡,在那個首飾櫃檯前她不知道曾經轉悠過多少回,無奈囊中羞澀,連提都沒向丈夫提過她喜歡那東西。 楊雲卿有些不太相信地站在那兒,大衛的兩隻手在她的脖子後面輕輕的把扣扣好,那掛精美項鏈上的鑽墜便迅速地藏進了楊雲卿那深深的乳溝裡。 「姐姐戴上它真好看!」瑩瑩由衷地讚歎著。 「什麼話。姐姐不戴更好看!」 楊雲卿羞澀地低下了頭去從那乳溝裡提上那個小小的鑽墜來看。 「這得花很多錢的。」 「能戴在姐姐的脖子上,這掛項鏈也算是不屈了,幾個錢算什麼。」 「讓姐姐怎麼謝你們?」 「不用謝她,謝我就行。」 楊雲卿紅著臉:「明天姐再請你吃一頓!」 「那你要什麼?」 「我要姐姐當著瑩瑩的面,再好好地親我一個。」 「你個小色狼!」楊雲卿舉起粉拳就擂,卻被大衛一把握在了手裡,體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個玉乳被壓成了扁平。那個鑽墜卻還在那深深的乳溝裡晃蕩著。此時楊雲卿已經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腹部,她知道那是什麼,心裡一陣狂跳,她不知如何是好,因為瑩瑩就站在她的對面,還在那裡吃吃地笑。 「好姐姐,你就親他一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否則他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楊雲卿被大衛箍得緊緊的,想掙也掙不出來,尤其是兩人這樣摟著站在瑩瑩的面前,好難為情。她既想得到了衛的吻,卻又想趕快擺脫眼前的,只好閉了眼睛,抬起頭來,等待著大衛的主動。 楊雲卿本以為大衛只不過是淺淺的一表示也就罷了,哪想到大衛卻一手箍摟著她的腰,一手摟著她的頭,深深地濕吻起來,這讓她很意,也很為難,因為在這一面,估計到瑩瑩看不見,但時間太長,就會太讓瑩瑩當真了,也許不好,便想從大衛嘴裡抽出香舌來,卻讓大衛緊緊的吸咬著,口水都流了出來。大衛一邊熱吻著楊雲卿的唇舌,一邊用手了她的豐滿的臀讓她的小腹愈加緊密地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還慢慢地轉動著臀部,與楊雲卿部有力地摩擦著,好像兩個人正沉浸在舞曲之中。 站在大衛身後的瑩瑩並沒有聲響,這時楊雲卿才真的相信了她剛來時對她說過的那句話,看來她們真的是想三人同片:,。 既然如此,楊雲卿也不再扭捏,竟放開了膽子與大衛濕吻起來,而且還主動的伸出手來摟了大衛的腰,那美臀也跟著大衛自覺地扭動起來,此時,雖然她沒忘了瑩瑩還站在她的面前,但她愈發覺得刺激,嘴裡的舌頭也跟著變得瘋狂不,甚至鼻子裡還發出微弱的呻吟,刺激著大衛。 楊雲卿與大衛緊擁熱吻的情景非但沒讓瑩瑩吃醋,反而讓她有了一種更為美妙的體驗,她慢慢地走上前去,從後面摟住了大衛的腰,那手卻正好插在了楊雲卿的柔軟的胸前,而自己的玉峰也壓在了楊雲卿的手上。瑩瑩的手在楊雲卿的豐乳上輕輕地捏了一下,楊雲卿也報之以桃李,兩個女人隔著大衛互相調戲起來。瑩瑩乾脆把手滑下去拉開了大衛的拉鏈,把他掏了出來,兩手掐著挺在楊雲卿平滑的小肚子上,楊雲卿感覺出了瑩瑩的小動作,於是在她的兩個玉峰上揉搓得更狠了。只要瑩瑩不鬆手,她就沒法逃脫楊雲卿的魔掌,楊雲卿憑著一個熟婦的技巧在瑩瑩的乳根、乳暈和上盡情地摩著,很快就讓這個初出茅廬的感受到了什麼是淫蕩,楊雲卿慢慢地抽出自己那被大衛吮吸得有些麻木的舌頭來,轉到了大衛的身後,反從後面握住了瑩瑩的玉乳,大衛則轉過身來朝向了瑩瑩,再去與瑩瑩熱吻一陣,楊雲卿將兩人向前一推,大衛倒退著坐在了床沿上。 「瑩瑩,他那嘴可是姐姐吻過了的,我看還不如『『『」 瑩瑩抽出嘴來,兩手玩弄著大衛,回過頭來道:「我看雲八成是卿姐想了,我快給你吧。」說著便牽了楊雲卿到前面來。 楊雲卿滿臉紅潮地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敢,我一個半老徐娘還比不了你那色膽了?」說著竟蹲下去小嘴輕輕地含入,而瑩瑩卻趁機從後面握住了她的一對寶貝不住地揉捏起來。 楊雲卿雖然是個熟婦,卻覺得眼前所掌握的要比自己丈夫的大,比頭天見的時候也加長了一些,莫非這小子會魔法,可短可長?便抬起頭來好奇地問:「告訴姐姐,是不是比那天長了一截?」 「怎麼?原來你們早有一腿呀?我還蒙在鼓裡呢。」瑩瑩愈加興奮地揉捏起來,弄得楊雲卿一陣浪笑,大衛什麼話也不說,只躺在那裡盡情地享受著兩個女人的柔情。 「真的長了嗎?」瑩瑩也好奇地問道。 「你插進去試試不就知道了?真傻!呵呵呵呵。」楊雲卿又是一陣浪笑。瑩瑩只是拿眼偷看著,卻不靠近。 「怎麼?在姐面前還不好意思了?姐姐給你脫。」真的動手為瑩瑩脫起衣服來了,一邊替瑩瑩解著衣扣,手還在瑩瑩玉乳上捏一把,道:「小丫頭,才十幾啊,比姐的還大了,怪不得他這麼喜歡你。」 「姐,你真是。」瑩瑩讓楊雲卿捏得更是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扭起身子起來了,「那姐你也得脫,光讓我了你在一邊看啊,那我可不幹。」 「我知道你們今天是合夥算計起姐姐來了,成,姐給你壯個膽兒,我先去洗個澡。」然後附在瑩瑩耳朵上輕語了一陣,咯咯咯笑著去了浴室。 瑩瑩滿臉潮紅,光溜溜地站在那兒,她覺得這是在楊雲卿的家裡,臥室牆上還掛著楊雲卿與她丈夫的浪漫情侶照片,那男人的眼睛直瞅著她,讓她有些放不開,兩臂環抱在胸前。 「你怎麼不脫?懶蟲!」 「我等著讓雲卿姐動手呢。」大衛詭秘地一笑,伸手招呼瑩瑩坐到他身邊來。 瑩瑩並不是第一次與大衛偷情,可是這一次卻覺得與以往太不一樣,尤其是大衛還穿戴整齊,自己卻早被楊雲卿脫得光光的,很有些。 「你是不是真的特喜歡雲卿姐?」 「你呢?』-「我看你一見了她呀,那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大衛一把將瑩瑩摟在了懷裡:「我見了你呀,邊根都要拔出來了。」隨即咬住了她那桑一樣的。瑩瑩只好趕忙伸出雙臂支在床上,像哺乳一個待哺的嬰兒,任他肆意地吮吸起來。 「壞蛋,你咬疼我了,快放開!啊!你!」 大衛一性起就想咬人,瑩瑩只好抬起一隻手來拍打他的腮幫子,大衛才慢慢地吐了去含了另一隻。瑩瑩是青春少女,乳房未曾讓嬰兒吮過,自然硬挺一些,即使她這樣兩手支在床上,也不見兩個乳房有什麼異樣,大衛便更加喜歡起來。更讓大衛百般愛』的是,她通身的肌膚如雪一樣潔白,他猜想,她生活條件好,很可能每次都用牛奶洗澡的緣故,要不怎麼會每次親她的時候,都能隱隱約約地從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呢? 「瑩瑩,你都用什麼洗澡?是不是用牛奶?」 「我可沒有那麼奢侈!」 「市長的千金不奢侈才怪呢。」 「真的沒有,啊,你輕點兒,你這個壞蛋,咬死我了!」 「誰讓你在真人面前不說實話。」 「你這叫刑訊逼供!我告你!」 「哈哈哈哈『『『到法院告還是找你那個市長老爹去告?」 「我到張輝那兒去告你!」瑩瑩伏下臉去輕聲的,好像怕被人聽見。 「你認識她?」 「她和她爸以前可是我家裡的常客,那時我爸還沒當市長呢。」 「那怎麼現在不去了?」 「清高,怕人家說是攀龍附鳳吧。」 「你不怕讓她知道咱倆的事會找你算賬?」 「她敢?那我就明著從她手裡把你搶過來。」 「我有那麼值錢?」 「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指望做你的妻子,但我要你做我的情人。可以?」 「我這不已經是你的情人了嗎?」 「我可是要你永遠!」 「哥哥求之不得!」 大衛翻身把瑩瑩壓在了身下,手在一隻玉峰上撫弄著,嘴吻上了她的紅唇,並吸出了她的香舌。 楊雲卿輕輕地走進了臥室,把牆上那張照片翻扣過來。 聽見有人進來,大衛並沒有從瑩瑩身上起來,而是依然親吻著她,滋滋有聲。 忽然嘎吧一聲,屋裡的燈滅了,原來是那強烈的燈光讓楊雲卿這個還算傳統的女人覺得有失體統,才伸手關了屋裡頓時一片黑暗,那微弱的天光也被厚厚的窗簾擋在了外面,楊雲卿這才有些縱情,伸手解了大衛的衣褲,直扔佃上。 楊雲卿鑽到了大衛的胯下,仰躺在瑩瑩的兩腿中間,輕含了入口,慢慢地吸》起來,一隻手還在自己的酥胸上。 寬大的雙人床上,一片淫蕩,終於瑩瑩先扭動起來,嘴裡不住地哼哼著,要求著大衛,大衛只是一味地吻著她,用手掌輕輕撫摸她的一對玉女峰,那早已飽滿挺立,尤其是楊雲卿的頭部不斷地扭動著,那一頭秀髮一直在她兩腿間騷撓著她的妙處,讓她早早地一片淋漓了。 聽著瑩瑩那苦苦的哀求,楊雲卿只好翻過身來去伺候她。大衛則起身來到了楊雲卿的身後,挺槍而入,直搗黃龍,這個連孩子都生過了的女人雖然已經泥濘不堪,此時居然覺得有些像第一次那樣既緊又爽。可她還不知道,了`衛只是給她了三分之二! 兩個女人誰也沒有過像今天的經歷,這種新鮮刺激的相處讓她們高潮迭起,嬌喘微微,身上的汗水竟如剛淋了一個-一。 楊雲卿身上的淡淡的香水混合著她的體香,再加上瑩瑩身上那股讓大衛陶醉的奶香味讓大衛有一種冰浴瑤池幻覺,可他與古麗娜兩人在洞中練就的童子功卻讓他在兩個女人的輪番進攻中始終立於不敗之地。 現在他已經很難分辨兩個女人誰是他更喜歡的了,在他心裡,一個如春桃,一個如秋梨,哪一個他也捨不得。 第九十七章 一帶雙嬌 「虧你還是個病號呢,還那麼禁得住折騰,是吃什麼藥了吧?-瑩瑩在出了楊雲卿家門後,在大衛的懷裡,依然沉浸在剛才那美妙的體驗之中。 「你不會懷疑是楊雲卿給我吃了什麼藥吧,以後啊,我每次都會讓你這麼爽的。」 大衛緊摟著瑩瑩那柔柔的肩,她的一頭秀髮正好披在他的露出來的手臂上,,加絲一。蠻腰扭動時,那依然騷動著的胯部時而撞擊著他的要害。 「你不知道,我戰跟古麗娜在洞裡一連用了二十四種招式都沒敗呢。」 「二十四招?那得多長時間?」 「不過幾.個小時吧。』-「哇,你們還是人嗎?」 ¥……人,、-!,「是人誰也受不了。」 大衛鼻子裡透出一種不屑的神氣。 「怪不得回來後兩個人都跟死人一樣!」 聽說古麗娜那麼厲害,瑩瑩心中不免有些醋意。 「我們可不是累的。」 「那是怎麼回事?」 「我想是被那怪物嚇得!」 「你們在洞裡遇到了怪物?」 「一種可怕的食人蜘蛛!」 大衛說出那幾個字來的時候,身上依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也有些發麻。 、!¥,,、:「跟轎車的輪子差不多吧。」 瑩瑩嚇得抱得大衛更緊了。 「古麗娜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全好了,今天要不是我跟她說楊雲卿是一個很怪的女人,她還非要一起來呢。」 「虧你精靈,她要是來了,我可鬥不過你們三個人!光一個古麗娜就會吃了我。」 「你怕她?」 「那是一套男女雙修的玉女童子功,她天賦不錯,竟讓她也練成了。她現在的道行可比我差不了多少-」 「那天為什麼不領我去,要是我去了也一定能練成!」瑩瑩胸有成竹。 「這都是緣,不過我們也好幾次差點兒為此而丟了性命~」 「那你以後可要教我,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離開了那洞,未必能成。要不人家也用不著跑到那麼嚇人的地方去練。」 大衛怕嚇著瑩瑩,沒敢說出那兩人被食人蜘蛛吃掉的事情。 「那至少也得讓我試試才行。」 「這好說,到時候我會讓古麗娜把心法也教給你。^「怎麼還得她教?那不是也要讓她在一邊看著?羞死人了。」 「她自會有她的體會,我又不是女人,我怎麼教你?怕羞那你就別學了,對了,我練了是為了對付女人,你該不是想也多佔幾個男人吧?」 「我練了好對付你呀?呵呵。要不我怎麼能讓你也盡興?你說是不是?」瑩瑩湊上嘴來給了大衛一個香吻。 「我跟古麗娜一個房間,今晚就讓我看看她那功夫到底是真是假,怎麼樣?」瑩瑩搖著大衛的胳膊仰臉求大「我看你都快成淫婆了。」說著在她那溜直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回到賓館的時候,大部分的房間已經,了燈,只有古麗娜的燈還亮著,因為瑩瑩跟她說,今晚大衛一定回來看見大衛出現在她門口的時候,古麗娜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下來,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地哭起。 「哭什麼,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大衛撫摸著她的秀髮,低頭吻了吻。 「小美人,還動真情了?」瑩瑩在一邊她。 「我可是為了大衛哥才離開父母的。」 「好了,姐知道,那今晚就讓大衛睡在你床上,咱不讓他回去了,行了吧?」瑩瑩偷偷地朝大衛遞了個眼色,古麗娜聽說讓大衛睡在她的床上,臉上竟一陣)紅。 「喲,還害羞呢,玉女功都練成了,還當姐什麼都不知道!」 「讓他在我床上睡,那我跟你一床?」 「行,咱們亡人一張床得了,反正天也不熱。呵呵呵呵。」瑩瑩笑得花枝亂顫。 「你要是不願意,那哥可要走了?」大衛盯著古麗娜的臉,等待著她放棄猶豫。 「誰說不願意了?」 「那哥就不客氣了,呵呵。」大衛踢掉了腳上的鞋,上了古麗娜的床,躺在床沿上,「我睡外面,你睡裡面,免得掉下來。」 「那要是我掉下來怎麼辦?就知道偏心!」瑩瑩在一邊半真半假地吃起了古麗娜的醋來。 「姐要是覺得吃了虧,我看就乾脆把你的床也搬過來並一處算了。」 「我看這主意不錯,我就在中間,保持中立。」 「搬過去就搬過去。」 「,打把豐。』-大衛從床上起來,只在一邊看,並不插手,兩個女人卻興奮地折騰起來。很快,兩張一樣大小的床就成了一張六床,三個人躺上去,竟比楊雲卿家裡的雙人床還要大。兩個女孩站在那裡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古麗娜先跳上去,從西到東打了個滾兒,還沒等她爬起來,瑩瑩便也跟著上了床,兩手伸進古麗娜的懷裡,壞壞地摸起來,直撓得古麗娜格格格地笑著向大衛求救。 「人家可都睡了,別鬧大衛動靜。」 瑩瑩這才把手從她懷裡抽出來,躺回自己的一邊,古麗娜還是躲在牆角里不敢出來,伸手把大衛招呼過去,在大衛耳朵上眼瞅著瑩瑩卻小聲道:「瑩瑩一是浪了,呆會你招呼招呼她,讓她嘗嘗你的童子神功。」 大衛會意地笑了笑,起身去關燈。 兩個美女在黑暗中把衣服都脫得只剩了那可愛的三角內褲,還以為大衛看不見,哪想都讓她一飽眼福,兩個少女的玉體同時暴露在面前讓大衛甚感爽快,不過兩個女孩一人一條薄被,大衛只好拿了條毛巾被搭在身上。然後大衛看到兩人都在被子裡有著小動作,想是在將內褲退下來。看著她們那心急的樣子,大衛頓時也跟著性起,毛巾被立時成了小帳篷。 乍一躺在兩個美女的中間,竟讓大衛為難起來,不知道該先照顧誰才好,女人其實相當敏感,有一丁點兒的差別她都會察覺出來。他只好同時伸出兩手,摸進了兩邊的被窩,摸著兩條細膩滑潤的玉腿,大衛獸血沸騰,支起帳篷的竹竿更加剛硬起來。兩個乖巧的女孩靜靜地享受著大衛的撫摸,任由他上下其手。當他的左手摸到瑩瑩的腿根時,忽又想起,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雲雨,怕是不堪再受風雨之摧,便偏過臉來輕聲道:「瑩瑩,你先歇會兒,我跟她演練演練。」然後轉過身來鑽進了古麗娜的被窩。古麗娜早已脫得赤條條的,等著他了,嘴上卻謙讓著道:「瑩瑩姐會生氣的。還是先她吧。」 「人家沒你那麼小心眼兒。」大衛嘴裡的熱氣呵在了古麗娜的耳根上,卻騷引著她深處的慾望。大衛伸出右臂放到了古麗娜的鵝項之下,左手撫上了古麗娜的酥胸,平時古麗娜的胸脯就招人眼暈,現在光溜溜的,更是放蕩不,在大衛的揉捏之下,不斷變幻著形狀,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的。現在與練功之時畢竟不太一樣,古麗娜不需要控制和壓抑,她想把自己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她的放鬆讓她很快便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美好滋味,嘴裡漸漸的哼卜》。、:、。 聽著這種撩人心弦的靡靡之音,躺在一邊的瑩瑩也跟著芳心顫動,枝擺葉搖的了,雖然看不清兩人的動作,可大衛與古麗娜深吻的吸》聲,古麗娜嘴裡鼻裡的哼卜》聲一齊將瑩瑩包圍起來,讓她陷入了淫蕩的王國,她起身拉開了窗簾,藉著那微茫茫的天光,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大衛在古麗娜身上有力地弓身抽動著。瑩瑩無可慰藉,拉了那單薄的被子,掖到了胯下,美臀蠻腰也都弓動起來。 他們已經變換了十幾個招式,古麗娜嘴裡那種藉以發洩快感的哼卜》聲一直沒有停止,但始終沒有讓她癱軟下來,身體各部位依然能有力地迎合著大衛,而瑩瑩在一邊卻早就支持不住了,嘴裡連連發出告急的浪聲來,一隻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去握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可這只能讓她愈加難解心頭之癢,那小手上的力量讓大衛知道她實在是到了無藥可救地程度了,大衛不得不退出來,騎到了她的身上。瑩瑩不敢讓他盡根沒入,只好一隻手握住根部,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那種全充滿的感覺讓瑩瑩立時飄到了幸福的雲霧之中。古麗娜在一邊並沒有閒著,湊上前去,將瑩瑩的一隻手拉到了自己的酥胸上,瑩瑩到了極度之時,那手上也跟著有力的揉捏起來,讓古麗娜異常爽快。古麗娜同時夾住了瑩瑩的一條玉腿,身體弓動著,大衛動作越來越快,瑩瑩的兩個驕人的玉乳像是篩子上的兩個白面饅頭,快速地顫動著,古麗娜伸過手去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她。瑩瑩終於承受不住,將自己的快感噴射出來,卻不敢再動。她已經到了幸福的極點。 大衛重新騎到古麗娜身上,繼續操練著,此時古麗娜漸漸有了感覺,運起玉女功來,一下子將大衛吞了進去,大衛淺淺深深,深深淺淺,一時雲升霧騰,陰雨,他心中忽又念起法咒來,那法器漸漸增大,竟撐得古麗娜有一種第一次時的撕裂般的疼痛感,這卻同時讓她感到了無比的爽快,身體如蛇一身在床上扭動起來,那嘴裡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浪叫疊起,就在她發出那痛苦已極的叫聲之時,同時感到身體裡一陣陣灼熱噴在花蕊上。 窗外的夜色更加寧靜,忽有幾聲夜鳥的鳴叫從遠處傳來,輕輕地》動著窗戶,那也許是發了情的傢伙在呼喚著異性的朋友。 古麗娜漸漸平,了那急促的呼吸,甜蜜地依大衛的懷裡。出乎大衛意料的是,古麗娜在與大衛重新操練的時候,瑩瑩那已經退下去了的浪潮漸漸地又爬升上來,此時她靠過身子來,摟了古麗娜在懷裡親吻著,一邊卻對大衛說:「親愛的,讓我死個痛快,再給我一槍吧!」 第九十八章 汽車裡的騷擾 申瑩瑩出遊的初衷目標就是阿里,可是現在已經雙腳踏在了阿里的土地上,阿里卻沒有給她足夠的驚喜,哪怕是一種足夠的淒涼也好,這讓她非常地失落,因為,繁衍太快的現今人類對這裡的開掘似乎已經讓這塊曾經神秘的土地失去了她原有的風貌,取而代之的是絡繹不絕的膜拜與觀賞。 申瑩瑩氣急敗壞地要求王師傅一定要把車開到公路之外的草甸上去,王師傅只得聽命。 當汽車離開公路十幾里的時候,漸漸地讓人找到了一種身置曠野的感覺。汽車的輪子在乾燥的草甸上輾起幾丈高的塵埃,申瑩瑩回頭望去,開始興奮地大叫起來。 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小的牧群,牧群是以奔跑的速度漸漸向汽車靠近的,待到離汽車還有幾百米的時候,王師傅才說那是一群野牧,好像是黃羊。 汽車一直向前,破從車窗可以看見,那黃羊快要靠近汽車的時候,速度越發加快,待到四五十米的時候,那奔跑的軌跡漸漸成了一彎曲的弧線,眼看就要跟吉普車撞到一起了,那幾頭黃羊才切著車身向前繼續奔跑。從車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靠近前來的是幾頭雄羊,兩角平直而短,身體健碩有力。 王師傅故意加大了油門,而那羊也加快了速度,幾欲跌倒。 終於有兩頭黃羊遠遠地衝到了前面,那雄健的身姿讓人不得不承認它就是高原的精靈。因為這裡對於普通的) 來說,喘,都成問題,而它們卻還要以無限的速度來逃避狼群的襲擊。但有一隻卻然倒地,大家還來不及去看它腹部那潔白的軟毛,就早已被後面趕上來的羊群踐踏過去。 在大衛的眼裡,這只黃羊死得夠壯烈,它是純粹地為了榮譽而戰,也許是它那小小的心臟本承受不了如此的負荷,但它卻一樣地勇往直前,大衛差點要下去為它修一個小小的墳空。 王師傅漸漸放慢了車速,六個人坐在車裡的確有些擠,大衛只好使勁向後撤了撤身子,把姜月抱在懷裡,讓她直接坐在自己的兩腿中間。大衛把兩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胯上,姜月為此感到有些害羞,臉上微紅著向兩邊車窗張望的時候,那眼角總免不了捎帶著看一看古麗娜與的表情。其實人家根本就沒人注意她,倒是她自己格外丫她直立的姿勢讓她有些累,也讓大衛覺得生分。大衛向後攬了攬她,她才將身子倚在大衛的身上。姜月外面穿著裙子,裡面是黑色的裙褲,大衛以怕弄壞了她的裙子為由,讓她把裙子的後面掀了起來,正好蓋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兩隻手多數時候就放在姜月的腿上,有時候放到她的裙子底下,但很老實,只是那樣放著,並沒有動。可她能明顯地感覺到她臀後有東西在動,硬硬地頂著自己,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卻覺得很舒服,因為一切都在裙子的掩蓋之下,誰也看不到。 每當路上遇到背著摩尼石或搖著轉經侖去岡仁波齊朝聖或轉山的善男信女時,大衛就會急急地指了大家去看,這時,他的兩隻手就會趁了大家不注意而快速地在姜月的酥胸上摸幾把,他這種忙裡偷閒的手法讓坐在他懷裡的姜月倍感刺激,身下便不自覺地泥濘起來。 他無法老用這招數,即使再有什麼人,他也不便大聲的招呼大家,乾脆將兩手直接搭在姜月的裙子底下,其實這時他那撫在姜月大腿上的任何一個手指只要是稍稍地一動,都會有效地刺激著這個純情的少女,他的手在裙子的掩蓋之下,悄悄地爬了上去,開始了對姜月最隱蔽的性騷擾,隔著姜月那薄薄的裙褲,他用一個手指輕輕的挑撥著她,這讓姜月的臉漸漸潮紅起來,姜月也開始主動地向大衛身子上倚,很有想將臉貼上去與之摩擦的願望。 汽車雖然盡量在平展的草甸上行駛,但那依然避免不了劇烈的震顫,在這種震顫之中,是姜月體會快感的好機會,在別人看來,她有點兒暈車的樣子,臉有好幾次貼在了大衛的胸上。如果這時候大衛去吻她,她是絕對不會迴避的。她正渴望著這種撫慰。可大衛只是若無其事地把她攬在懷裡,並不吻她,當她的臉側過來求他安慰的時候,大衛只會用臉在她那滑滑的秀髮上蹭一蹭,聊示安慰。 汽車繼續在顛中行駛,當顛厲害的時候,大衛的手指會藉機用力,讓姜月在身體的上下晃動中解決自己的快感。但這顯然不行,姜月無奈地側過了身子,幾乎趴在了大衛的胸膛上。旁邊的會心地朝大衛笑了笑,大衛壞壞地朝她擠了下眼睛,手從姜月的裙子底下抽了出來。姜月雖然有點失望卻依然趴在他身上,延續著那種美妙的(侖)。 大衛悄悄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他竟然非常準確地在姜月的裙褲上割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兒,然後將小刀收了起來。 姜月並不知道大衛已經做了手腳,忽然間感覺到一個手指直接觸到了自己的妙處,心中不禁一驚,臉也刷地紅了,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知道這個惡作劇的大衛要幹什麼。他偷偷地弄開拉鏈,放馬出來,自己又往前坐了坐,讓姜月穩穩地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再次把手探進去,扶著那根拄棍兒,小心翼翼地陷入了沼澤之中。姜月立即感覺到有一股灼熱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大衛的手已經拿到上面來,放在姜月的腰間,兩個玉乳下面。 誰也不需要動彈,只是汽車那劇烈的顛就夠他們受用的了。姜月漸漸地從大衛懷裡掙出來,兩手用力扶著前面的椅背,低著頭,極力地抗拒著來自下面的快感,大衛感覺出來她在用力地夾緊了他,一陣一陣的收縮著,臀部在他的兩腿間微微地顫動著。在別人看來,她臉上完全是一種極其痛苦的表情,她無法將那種快感痛快淋漓地表達出來,的確是一種痛苦。尤其是在這草甸上的行駛每時每刻都無法預測,哪裡會平緩,哪裡會崎,這更讓姜月無從判斷自己那不堪摧折的花蕊什麼時候會被有力地撞擊著。 「姜月,你怎麼了?」坐在前面的申瑩瑩回過頭來關切地問,因為此時姜月正伏在前排靠背上,身子有些扭「她這是高原反應,要是上了珠穆朗瑪峰上去,會更厲害的。」 申瑩瑩疑惑地看了看姜月,又看看大衛的臉,竟沒看出什麼異樣來,便又轉回頭去了。 其實大衛屢次把手伸到姜月的裙子底下,早就引起了的注意,尤其是姜月那不尋常的扭動,一看就知道是被大衛騷擾所致,但她萬萬沒相到他會在裙子底下幹起來。 汽車的顛都讓姜月有些受不了啦,大衛每動一下,她就要忍不住打顫,但她又不敢立即從大衛的腿上站起來,因為離開了她那寬大的裙的掩蓋,大衛怕是要出醜的。 她終於大著膽子把小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底,身體稍稍起立,小心翼翼地將身體拔了出來,自己立即得到了解放,但那碩大而且粘乎乎的還在她的臀下,姜月現在有些得意忘形,倒想折騰一下大衛,還以顏色。她有意地向大衛身上坐了坐,倒出了一塊空隙,伸進裙子底下的手沒有再抽出來,而是直接握了大衛,輕輕的套弄著。 「你差點兒讓我出醜,我也不會輕饒了你!」姜月心裡暗暗發著狠,禁不住竊笑。 那群黃羊早就不知被甩到哪裡去了,或許是它們厭倦了那種單調的奔跑,或許是某只領頭的公羊早就憑著那單調的奔跑獲得了某頭雌羊的青,跑到哪裡交配去了。大衛默默地感受著來自姜月那纖纖細指溫柔的纏繞與捏弄,此時忽然靠了過來,頭依在大衛的身上,這更讓大衛有一種被愛包圍的感覺,他藉機伸手摟住了柔軟的腰肢,並用手指敲打著她的乳房的下邊。大衛最善偷香竊玉,他的手一會兒就滑到了的下邊,從上衣底下解開了她的胸罩,那手便自如地在那玉峰上揉捏了。的立即翅了起來,硬棒棒的,像小棗兒一樣,大衛的手在的胸上活動的情形透過她的衣服就很明顯,姜月早就看得清清楚楚,沒想到並不避諱她,反而仰起臉來,朝姜月會心的笑一笑,反倒讓姜月臉紅起來。 像這樣將身子依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所以根本就沒當回事兒,她現在從姜月的動作及表情上也完全知道她在幹著什麼,也不理會,只默默地享受著來自大衛手指那意的撫摸。 不論姜月使用什麼樣的手法,大衛依舊巋然不倒,時間一長,這讓姜月喪失了信心,她乾脆將身子移到了一邊,把大衛交給了正在享受著的。毫不客氣地接替了姜月的工作,只是那裙子依然蓋在大衛的腿上。 連姜月都敢在車上,坐兩個女孩的中間與大衛行將起來,更不怕,而且現在她就在王師傅的背後,從反光鏡裡也看不見,右邊又有姜月掩護,非常安全。她用自己那會說話的眼睛把大衛邀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來,自己則坐在了大衛的腿間,她的內褲早就退了下去,讓自己的裙子遮著,大衛感覺到那只溫柔的小手扶著自己進入了一條!!通道。 汽車的抖動比起人運動的速度要快得多,這是從來就沒有比較過的事情,今天她卻自然而然地進行了聯想,那種抖動給她所帶來的快感也要強烈幾十倍,她甚至幻想著將來要生產一種機器,來代替人的運動而獲得更大的快感。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盡情地享受起來,可很快她就枝擺葉搖了,她是個很容易獲得滿足的姑娘,她沒有像姜月那樣做出痛苦的表情,卻是翻身摟住了大衛,緊緊的。她忽然猛地一抬,身體從大衛身上脫離出來, 第九十九章 是野馬還是野驢 汽車早已不沿著與公路平行的路線行駛了,而是與公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剪刀叉,路不太好走,車子慢慢地向草甸深處爬行,在這茫茫的曠野之上像一個小小的甲殼蟲,一陣高潮過後,和姜月都依在了大衛的懷裡,享受著快感的餘韻。 這裡說是草甸,卻不見太多的綠色,多是或白或黃的乾枯了的草遮蓋在黃色的地面上,偶有黃羊出現,那黃羊的脊背上的黃色便會與蒼茫的大地融為一體,讓你難以分辨。 汽車一高一低地爬行著,人也跟著前合後仰的,申瑩瑩一直緊緊地抓著上方的把手,安全帶緊緊地勒在胸前,將兩座玉峰分割開來,王師傅知道她已是大衛的情人,不好把那眼睛在那美麗誘人的地方多停留一會兒,只能暗地裡膨脹。申瑩瑩有時也回頭看一看兩個依在大衛懷裡的兩個小妖蛾子,狠勁地卜大衛一眼,卻不是十分的反感。 大衛也朝她笑笑,或者給她一個鬼臉,意思是誰讓你不坐在我的懷裡呢。 申瑩瑩的****還是比較講究場合與分寸的,王師傅是市府裡的老司機,她還不想讓他看見她與大衛那些太過下流的姿態與動作,總是顯得很持,很淑女,只是不太掩飾自己對大衛的情感而已。 汽車慢慢地爬上都了一個小丘陵,一群野馬驟然竄出,那長長的鬃在風中如飄展的旗子,靠到近處時,馬蹄有力地敲打著地面的聲音如同戰鼓陣陣,直震到人們的心靈深處。 「快看野馬!」大衛再次驚呼。 「那不叫野馬。」古麗娜王師傅一邊擰打著方向盤,一邊低了頭去瞅那群奔騰的牧群。 「那叫什麼?」申瑩瑩好奇地問道。 「那是野驢!」古麗娜認真地糾正道。 車上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那真的是驢,不信你們問一問當地人。」 在滿車的笑聲中,古麗娜的話顯得有點兒孤立,她只好大聲爭辯著。 汽車停下來的時候,那被古麗娜稱為野驢的牧群也停止了奔跑,幾頭野驢在草地上輕輕遊蕩著,或尋找著食物,或相互打探,一頭公驢胯下伸出了長長的一條,幾個姑娘悄聲地議論著,還指指戳戳的,伸出手在大衛胯間狠狠地捏了一把,轉過臉又對著大衛不懷好意地小聲道:「那驢真像你!」 大衛沒好氣地把她的手拿到了一邊。 等到汽車爬上高坡時,一個奇異的景觀出現在了六個人的面前:山下平地裡,有一個高達十幾米的巨大水柱,四散的水珠在太陽的照射下五彩紛,煞是好看。水柱四周煙霧繞,熱氣蒸騰,非常壯觀。 「地熱噴泉!」 大家一齊驚呼起來。 「我們可以洗溫泉浴!」 女孩子顯得相當興奮,』l不能一下子就跳到那滾燙的溫泉裡去.「那溫泉肯定能煮熟雞蛋!」最好顯示她的預測能力。 「怕是把你放進去也能煮熟吧。哈哈。」大衛最愛拿尋開心。 「那我也情願,只要你陪著我!」沒想到竟厚臉皮地伏在大衛身上,表示了格外的親熱。 在那巨大噴泉的下方約有四五十米的地方,竟有一個沙坑,將噴泉的水截了下來,那水異常清澈。那水面少說也得三四百平米。 聽說姑娘們要洗溫泉浴,王師傅讓她們卸下帳篷,自己開車到別處玩去了,她的觀念還沒有年輕人那麼開化,況且他那東東又小,有些自慚形穢,不想成為她們的笑柄。 「說好了,大衛一定要跟我們一起下水,要不你就不是男人!」威脅著大衛,其實,這哪還需要什麼威脅,他還求之不得呢。四個姑娘如同仙女一般,在這曠無人煙的溫泉裡同浴,不美死才怪呢。 大衛哈哈一笑,反而講起了條件:「那我也有個條件,每個人都得給我搓一次澡!要不然往後我就再也不洗澡「,讓身上的汗臭味熏死你們。」 雖然陽光很好,但氣溫很低,搭個簡易的帳篷還是很有必要的,這倒不是為了遮羞,因為這裡現在除了一個人人想得而食之的大衛,再無別的男人了。只所以要搭這個帳篷,完全是為了抵卸露天裡的低溫,衛還蹲在帳篷裡抽著香煙,四個姑娘就稍稍背轉身在裡面脫起了衣服。 「還轉什麼身呀,乾脆讓我看個痛快得了,好像呆會兒進了水裡不讓我看似的。」 四個姑娘格格格的笑著,或側或背,但那優美的體形卻盡收眼底,此時大衛吸到肚子裡的不是那香煙的味道,而是一股女人的味道,大衛差點引起了高原反應而窒,。 當大衛赤條條地從帳篷裡出來,向那溫池裡走去的時候,水裡的四個姑娘都別過了臉不敢去看他,那碩大的東東在他行走時,總在兩腿間來回擺動,並敲打著大腿的兩側,發出輕微的啪啪聲。 怪不得這裡不長東西,地下全是沙子,當大衛的雙腳也沒到水裡的時候,四個姑娘都將身子浸入了水中,只微微露出了乳房的一小塊來,但那清澈的水並不能阻擋大衛的色眼,他極有殺傷力的目光在每一個姑娘那光滑的玉體上掃瞄著,差不多要將她們從水下卜出來。 水不太深,還沒不過人的大腿,也很清澈,但水面上有一層一尺多厚的熱氣在浮動著,如流動的雲。幾個人是或臥或側身,生怕將那倒三角的黑色讓人看見。 大衛仰躺在水裡,「來,誰先伺候?」 四個姑娘都向後退,雖然心裡都願意跟大衛在一起,可此時卻偏偏不好意思了。 「食言了?說話不算數了?」 幾個姑娘還是格格笑著不敢靠前。 「那我可動粗了啊。」 剛一說完,便向撲去。此時的竟如一隻弱小的羊羔,一下子被狼撲到了身下,大衛環臂抱住了光溜溜的,兩臂緊裹著自己的胸前,大衛連同她的雙臂也抱住了,在大衛的懷裡一面妖笑著,一面尖叫著讓姐妹們救她,三個人卻忘記了剛才還掩著身子的羞澀,仰身躺在水裡大笑,「我們就拿你去餵大衛這只色狼了。哈~~~』』「你們這些叛徒!」 大衛緊緊的握住了的兩隻胳膊,向上舉起來,兩個驕人的乳房白白地亮了出來,讓幾個姑娘看了都倍受刺激。大衛將的柔軟的身軀一擰,便轉向了自己,大衛溫柔地把她光溜溜的嬌軀捧在了懷裡,頓時也感到血脈噴沸騰的地下熱水帶著久積的熱量,從那個小縫隙裡噴噴湧而出,而那寒冷的空氣卻以其驚人的毅力使它們土崩瓦解了,再落回地面時,不過六七十度,再沿著本來寒冷的地面流淌四五十米之後,再也沒有了那讓人生畏的溫度,此時大衛估計在四五十度,對他來說正好受用。人在這樣溫度的水裡本來就會膨脹的,更何況,這些****的女孩卻偏偏要跟大衛一起,來一個群浴,如果只是同現在這幾個女孩中的任何一個單獨來到這樣的去處,大衛是無論如何也禁奈不住的,可是畢竟是四個人,他還不想在姑娘們面前表現出野獸一樣的性行為來,所以還算收斂,心想,在這裡既是洗溫泉浴,水中戲還是不算過分的。 可是當他真正將肌膚豐潤而又身材苗條的攬在懷裡的時候,卻已經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心底裡的野性以及姑娘們那放浪的眼神還有那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卻在勾引著他,縱容著他,讓他魂不守舍起來。 但自己畢竟不是種牛,要是與她們每人一次,自己與牲畜還有什麼兩樣?大衛的心矛盾起來,摟著的手漸漸放鬆。這讓半推半就的也有了一種矛盾的心理,她喜歡在大衛的懷裡掙扎,可也正擔心他會不會當著其他三個姑娘的面就跟她做那事,那會讓她很難堪。 大衛在水下那碩大的雄性是難以掩蓋的,但這樣一個所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卻是那麼地自然。大衛躺下來,讓那粗細不勻的沙子著自己的脊背,頭枕在了岸邊。 並沒有離去,而是溫柔地伏在了他的身邊。 「我給你搓搓背吧。」聲音很柔,好像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大衛感覺出來那是對他放過她的感激與不捨。大衛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過火的事來。 的小手在大衛胸膛上輕輕的搓著,眼睛深情地望著大衛的臉,她是那樣地渴望與大衛融為一體,但這眾目之下,她無法張開自己的雙腿,此時她柔若無骨的玉體在水下就像是一條美人魚,雙腿有些緊張地夾在了一起,只是顯露著那誘人的黑色三角。大衛愛』地伸出右臂在她那光滑的身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的嬌軀更靠近了一些,那高聳的乳房竟也緊緊地貼在了大衛身上,在溫泉熱水的浸泡之下,那雪白的乳房上面的細細的血管清晰可見。大衛猛地坐起身來。 「你們以前洗過溫泉浴嗎?」大衛忽然問大家。都不解地搖頭.「只聽說過。」古麗娜突然從水裡站出來,竟忘記了裸露著身子,兩個飽滿的玉峰高高地挺立著。三個姑娘哈哈大笑起來,她卻不明原因。直到姜月一邊笑著一邊指著她的胸脯,她才明白過來,忽又臉紅的坐到了水裡。其實大衛已經見-不。 「有什麼好笑的?姐姐還躺在他的懷裡呢。」 「那你也過來呀?格格格。」 「我才不上你這個狐狸精的當呢。」古麗娜為自己的精明而自豪。 「再不來我可要抓了?」大衛忽然立起身子向水裡的姑娘們走去,三個人狼奔突,水裡響起了一片歡樂的笑大衛覺得自己立出水面來的形象不太雅,趕緊蹲下了身子,向瑩瑩摸去。一看大衛要向這邊來,瑩瑩急忙向姜月那邊跑去,躲到了姜月的身後。 姜月是個老實姑娘,又不敢違了大小姐的意,只好扭捏著身子,啊啊大叫著。等到大衛追到跟前,瑩瑩一推,把姜月送到了大衛的懷裡。 「瑩瑩姐你出賣我?」 大衛一把將姜月摟在了懷裡,這個平時溫順的姑娘自有她迷人之處,她的身材與性情都不在幾個姑娘之下,就是膽小了點,極腆,此時人已經到了大衛懷裡,兩隻胳膊還緊緊地抱著,其實那兩座玉峰早已貼在了大衛的胸上,那碩大的雄性也頂著自己的小腹,她滿面嬌羞地晃動著身子,表示自己的反抗。大衛卻哈哈大笑著把她抱了起來。大衛感覺就像抱住了一條魚,滑膩無比。當她的身體滑下來的時候,她感覺有東西擋在了自己的兩腿中間,她羞得不得了,急忙用她的粉拳在大衛胸膛上擂個不停。 「瑩瑩,快過來給我搓搓背,就你懶,人家可真的給我搓過了啊,別耍賴!抓緊一點,咱們洗個痛快,王師傅快回來了。」 這是大衛給瑩瑩的一個正當理由,要不怕是她不好意思近他的前來了。瑩瑩一邊看著其他兩個姑娘的反應,一邊慢慢地彎著身子向這邊來。大衛仍然緊摟著嬌羞不已的姜月,瑩瑩已經開始履行諾言了。她的手開始有些重,她怕人說她昧。 「不用那麼用力,讓她們兩個還以為我身上真有那麼多髒似的。」 「古麗娜快過來看看,他身上這不是髒是什麼?還覺得自己挺乾淨的呢。」 麗娜與還真的一齊跑了過來,爭相看看是不是真有髒。 在胸前的姜月那光滑的柔軟嬌軀讓大衛再次熱血噴湧,姜月也好像開始有些情不自禁,柔軟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以不易察覺的幅度在大衛身上輕輕地摩擦,微閉著美目,陷入一種陶醉的情境之中。 瑩瑩身後的與古麗娜相互搓洗著,瑩瑩在大衛身後為大衛服務,唯獨姜月被摟在懷裡,從戲演化成了真正。 大衛慢慢地摟著姜月蹲下了身子,在蒸騰滾動的熱氣的掩護下,姜月悄悄地分開了雙腿,讓大衛融入了她的體內,瑩瑩從大衛的肩頭看到了姜月那神魂顛倒的表情,但她不言語,倒指揮著古麗娜與靠遠一點,說這樣可以保持用水清潔度。她的說教挺管用,兩個姑娘在水裡學著游泳,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去了。 要是只有大衛與姜月以這樣的姿勢保持了這麼長時間,那絕對的是昧不清了,可現在有瑩瑩在身邊,便顯得自然一些,大衛很明白瑩瑩的心思,心裡自然十分的感激。他連同這份感激也投到姜月那美麗動人的嬌軀裡去了。 這是靠近岸邊的地方,水更淺一點,動情的姜月放開了緊摟著大衛的手,倒在水中,兩手向後支在地上,遠看上去,倒像是離開了大衛的懷抱,而實際上,身下卻與大衛連在了一起,那蒸騰不,的乳白色的熱氣從姜月的玉峰上慢慢流淌著,如仙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瑩瑩在大衛的背上一直那樣一辭辛苦的搓洗著,這會使大衛的身體有一種理所應當的晃動,姜月的表情又出現了車上的情形。 直到她一陣顫抖之後,瑩瑩突然停下搓洗,對躺在那裡的姜月道:「又怎麼了?讓水蛇咬著了?也不過來替姐姐一會兒,光知道享受了?」 聽見瑩瑩的嬌,姜月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到大衛身後給他搓洗起來。瑩瑩轉到了大衛的身前,昧地瞅了他一眼,慢慢地投入了他的懷抱。別看瑩瑩在王師傅面前持,但在姑娘們面前卻很霸道,她兩手環摟了大衛的腰,閉上美目,微努著小嘴,讓大衛來吻她。大衛對這個任性的女孩越來越喜歡,不由地不聽她的話,伏下臉去,輕輕壓上了她那被溫泉浸泡得更加紅潤的嘴唇,他們淺淺的吻著,如小兒戲一般,即使旁邊的姜月看著,也覺得是那樣的自然,姜月對自己的膽小很生氣,從來不敢當眾吻大衛。而些時的瑩瑩卻與大衛赤身裸體地摟在一起接吻,真讓她羨慕死了。水下瑩瑩兩條玉腿盤在大衛身上,兩人的都親密地接觸著。遠處的兩個姑娘見大衛與瑩瑩大姐如親密,也不好近前來,倒埋怨那還在給大衛搓背的姜月也太不識趣,兩個姑娘起嘴來。 自從與楊雲卿一起同享了大衛的童子神功,瑩瑩便覺得在另一個知心的女人面前做這事並不丟人,倒更覺得刺。 「姜月姐,也過來給我們搓一搓嘛!」遠處的大聲叫著,待姜月回頭去看她們時,不住地朝她比比劃劃,意思是讓她趕快走開。 「瑩瑩姐,我去那邊了啊?」姜月問正在與大衛熱吻著的瑩瑩.「不去,讓她們自己搓!」瑩瑩的話聲音不大,但對姜月來說卻是鐵一樣的命令。 「不去!瑩瑩姐讓你們自己搓。」姜月只好拿瑩瑩的話來壓她們,怕她們不服,而且聲音很大。 古麗娜與見姜月不肯過去,只好生氣地白了她一眼,氣得小聲罵道:「真是個榆木腦袋!豬!」 第一百章 出人意料的事情 四個姑娘都已回到帳篷裡穿好了衣服,大衛依然賴在池裡不想出來,因為沒有人能在這裡為他排解他的問題。 瑩瑩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警告三個姐妹:「以後誰也不許出去亂說咱們跟大衛一起洗溫泉的事啊。」 此時還在水裡的大衛卻忽然感到丹田生出一股能量在他週身衍行,並欲破體而出,這讓他渾身燥動不安,他在溫泉裡大叫著猛力地拍打著水藉以發洩,可那股能量卻越積越多,越來越猛,大衛忽然產生了要跳起來的衝動,繼而在原地旋轉起來,漸漸地,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渦,以至於連他腳底下的水都被到了外面,將他一個裸體全部暴露出來。大衛連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只是不停地大聲喊叫著,帳篷裡的人都以為他剛才沒有盡興,在那裡發起了脾氣,哪想他竟越旋越快,越旋越快,漸漸地身體離開了水面向空中飛去,整個池子裡的水全部被他帶到天上去了,只剩下一個深深的大坑。 四人一齊向空中望去,只見大衛被包裹在水洞之中,繼續旋轉著,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目,當他將水柱帶到了四五十米高的時候,那水開始漸漸地回落,而大衛卻繼續在上升,此時的景觀竟像是發射火箭的情景,那回落下來的水柱便是那火箭後噴的火舌,而大衛自己卻成了繼續前進的火箭。 等大衛一直升到了一百多米高的時候,他才漸漸減緩了上升的速度,繼而慢慢地下落。 大家都捂了嘴,作不敢叫出聲來,但大家心裡卻非常清楚,大衛這種自由落體接觸地面的結果會是什麼。當他以越來越快的速度還差十幾米就要撞擊地面的時候,誰也不忍去看那慘不忍睹的情景,紛紛把頭扭到了後邊。 可當她們估計應該落地的時候,卻並沒有聽到那慘烈的叫聲或是大衛的重重的軀體與地面相撞的聲響。大家紛紛又懷疑地把頭扭了回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要不是四個人親見,誰也不會相信,大衛的身體正橫著飄在空中慢慢地向溫泉裡落下,當他與水面接觸的時候,竟像一片樹葉飄落水中,可以說是悄無聲,,只濺起了少許水花。 四個姑娘一齊湧入水中,把他抬上岸來,此時的大衛已經不省人事,只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大家抓緊在帳篷裡充起了墊子,讓大衛躺在上面。可他那東東卻始終剛挺著如發情的驢。四人都焦急地呼喊著大衛的名字,無濟於事。 看著大衛兩腿間那一直剛陽著的怪現象,著急地道:「醫生不是說過,這樣會死肌的嗎?怎麼辦」」 大衛一齊把目光投向了向來有主意的申瑩瑩。 瑩瑩的目光在三個人臉上冷峻地掃過之後,果斷地說:「古麗娜留下,你們兩個出去。」 「古麗娜,只有你才能救他。就看你的了。」申瑩瑩神情依然是那麼冷峻,那冷峻的目光就如一道軍令,絕不卜1,…… 古麗娜重新脫光了衣服,兩腳站在大衛的大胯兩側,慢慢地將身子蹲了下去。她不得不施展玉女神功,將大衛盡入。 衛的上體越來越涼,而卻越來越熱,瑩瑩決定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大衛的胸膛。 在古麗娜面前,瑩瑩從容地脫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慢慢地趴在了大衛的身體上。她的玉乳傳遞著瑩瑩身體裡的溫暖,她同時以她性感的嘴唇不住地熱吻著昏迷中的大衛,希望她的溫存與愛撫能把他從死神那邊拉回來。古麗娜始終半蹲著,上下抽動著,她那並不是簡單的抽送,而是使用了心法,在裡面極其溫柔地吮吸著大衛,只有這樣她才能將大衛體內那股熱毒吸出體外,挽救大衛的性命。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可還是沒有結果,雖然大衛的童子功厲害,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他一定會成為廢人的,說不定連性命也不保。 麗娜只好慢慢地抽出了身子,此時她感到非常疲憊,兩腿酸軟,站都站不起來了。 「瑩瑩姐,得有人幫我。」 麗娜已經顧不得羞澀,「讓她們兩人也進來吧。」 跟姜月在兩邊架著古麗娜,讓古麗娜繼續著前面的動作。又一個小時之後,古麗娜漸漸感覺到了她體內大止的那一截似乎有了知覺,而且能明顯地蠕動起來,這時她立即攀上了早就準備好了的吊起來的繩索,在兩個女孩的推動下,快速地旋轉起來,這旋轉的速度絕對比她在洞裡時自己轉動的要快多了,畢竟是三個人的力量嘛。大衛知覺的漸漸』復也讓古麗娜與幾個女孩興奮了起來。古麗娜手裡的繩索終於擰到了盡頭,然後又朝著相反的方向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那種快速的旋轉劇烈地刺激了大衛,再加上瑩瑩一直伏在他的身上以自己的體溫為他取暖,那胸膛也漸漸地活熱起來。大衛在昏迷了兩個小時後終於睜開了眼睛,不但瑩瑩在熱吻著他,此時無事可做的姜月和也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撫摸著,尤其是他的下面古麗娜的玉女推磨再加上了她獨到的心法,這讓大衛很快便產生了快感,當那根繩索快要轉到盡頭的時候,大衛的快感也達到了高潮,那股熱量便從他的噴湧而出,直射進了古麗娜的體內,讓古麗娜感到了一種未曾經遇的灼熱。 「大衛,你剛才是怎麼了,可把我們嚇死了。」大家都焦急地尋問著,關心著。此時大衛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上體的熱度也都差不多了,不再是上冷下熱的情形,神志也清醒了許多。 「剛才我一直覺得自己在飛,好像飛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大家以為他是在說著夢話。 「我是怎麼下來的?」 「是摔下來的,幸好掉到了水裡。」 「今天可是我們姐妹四個一起救了你,以後可不要忘了我們喲。」還光著身子趴在大衛的身上,表達著己的慇勤。而瑩瑩已經開始穿起了衣服。她現在覺得再也沒有必要說一句不要外傳的話了。 當王師傅回來的時候,一切都歸於了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剛要興奮地說了兩個字「剛才」,就被瑩瑩瞪著眼逼了回去。從此,再也沒有人提起此事。可是大衛自從這次出事之後,竟感覺到身體裡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只有一有意念,身上就會自然而然地聚集起一股強大的力量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真的飛起來,他倒想找一個機會試試。 本來有人提議要去看一看古格王朝遺址的,可這些日子一連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都似乎不太順利,所以瑩瑩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那裡一定游者甚眾,那種古城風貌早就被現代的文明人用旅遊鞋踐踏得沒有了一丁點兒古韻了,即使去了也不會有多大的收穫,況且她來阿里的初衷也不在這裡,這次遠行有了不少的收穫,但也讓她有些疲憊不堪。大衛又說他在岡底斯山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必須完成,那關係到他的人格問題,瑩瑩不敢怠慢。 「大衛哥,會不會是那個女人被騙了呀,誰會反東西藏在山上?」沒好意思說是那個女人騙了大衛,但言語之中卻讓大衛有些不高興。 「有時候你的懷疑是會污辱人的。」大衛話出口後才覺得過重,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哪懂得一諾千金的道理! 「你自己去行嗎?」瑩瑩非常關心大衛的安全,但大衛意已決,況且他覺得別人去了只能成為他的累贅。 藉著夜幕的掩護,大衛一個人悄悄地爬上了岡底斯山的岡仁波齊峰,在淡淡的天光下,山頂的皚皚白雪清晰可見,那山崖之上的確有一些山洞,不過山洞太多,到底寶藏會藏在哪一個洞裡呢?那寶藏又是些什麼呢?對此大衛一無所知,然而,既然答應了可』的吳雲,他就一定要做到,他是一人信守諾言的男人。 大衛站在陡峭的懸崖下面,向上望了一望,削壁千協,無從攀緣,可見自己是走錯了道路,可要是折回去另尋路線,恐怕得走到天亮才行,此時他想,要是自己能飛上去該多好啊,一念剛生之時,突然覺得丹田有一股熱氣慢慢地在聚集起來,大衛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害怕再次出現地熱噴泉裡的事情,喜的是這力量已經能因意而生!他決定要試試自己到底能不能飛起來。如果命短死在這裡,那也算是沒有食言,如果能飛昇上去,從此他則可以大震江了。 大衛將那股丹田之氣由下往上,運到頭頂,又從頭頂下來穿過脊背,經過腹溝,再收回丹田,他如此運行了人遍,感覺週身發熱起來,而且也有了一種升騰的信心。他雙掌合什,默默地念了一會兒,丹田之氣竟又長了一圈,讓他感覺到似乎有了形狀,他發現,只要意念愈強烈,那氣便俞足,信心也越強。當他感覺到自己已有足夠的信心向上飛昇了的時候,他突然原地旋轉了起來。他越轉越快,當他覺得已經力量充足的時候,身體猛然提升,他真的離開了地面,迅速地向上飄去。高山的寒氣從他的耳邊以數倍的力量向他襲來,兩隻耳朵像被刀子割了似的疼痛。幾秒鐘的工夫,大衛穩穩地停落在了一個洞口外面。 岡仁波齊這些年來已被印度佛教、藏傳佛教以及本教奉為神山,視為教祖修煉的神聖所在,每年每天都會有天南海北的信徒或遊客到這裡來轉山或是進洞修煉。據說,如果能圍繞著這座神山轉一圈,就能洗清一生的罪孽,要是轉上三圈,就能得到神靈的眷顧,白天,只要你看一看那些背著聖水或是摩尼石,或搖著轉經侖的人那信的眼神,再看一看那一步一》的感人情景,你就不會對這些傳說有半點懷疑。 大衛站在洞口向對面的一個小山頭望了望,山頂同樣地白皚皚的一片,兩個山頭之間只不過是數丈寬的一道深溝而已,輕功大師燕子李三怕是一定能飛過去的,大衛轉身向裡面看了看,石骨,一波三折,望不到盡頭,他並不懼怕黑暗,可他害怕裡面會有毒蛇,更害怕那種讓人毛骨-然的食人巨蛛。 當大衛正小心翼翼地向裡走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山洞深處竟有一道亮光,大衛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在烏江的時候,正是那亮光之下有一條大,此時的山洞裡怎麼會有亮光呢?而且這光亮如此強烈?大衛一下子避到了一塊巨石後面。 原來是一個人拿著一隻手電! 那麼這是誰呢?怎麼會同時與他到達了這個山洞呢?莫非他也在找寶?一系列的疑問困惑著大衛,但一時間都找不到答案,他只有靜待。 手電的光亮引領著那人向洞外走來,大衛將身體藏得很嚴實,待那人走過去之後,大衛發現那人竟是王師傅! 他的腋下夾著一個木箱子,與吳雲給他的那個一模一樣。毫無疑問,這正是他要尋找的寶藏了。 王師傅悄悄地出了山洞,大衛並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去追他,既然來了,他認為應該再找一找,這個山洞裡應該不只這一樣東西。 憑著自己的夜視,他仔細地搜尋著,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大衛發現了與那箱子裡差不多樣式的三塊石頭,而且這石頭明顯與洞裡的其他石頭不一樣,說明這三塊石頭絕對不是原來的洞中之物,而是有人還這裡,那八個泥泊爾商人絕對不會把三塊不值錢的石頭放在這裡,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三塊石頭加起來足有百斤重,但大衛想過,改天再來,同樣也得費力,乾脆把它們背回去。 要是一個平常人身上背著三塊石頭,去追趕只抱了個箱子的王師傅,談何容易?多虧了大衛功夫這幾日神奇般見長,而且不知哪來的神力,所以跟在後面竟沒讓他發現。 衛只所以要緊跟其後,就是要看一看他會把那個盛了寶貝的箱子藏到哪裡去。 第一百零一章 傳授心法 如果不是大衛親眼所見,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那個提前來到洞取走寶藏的人竟是多少個日日夜夜與他相依為命,一起出生入死的王師傅! 真是燈下黑啊! 俗話說,不怕賊守著,就怕賊瞅著,看來大衛本來無心提防的人卻成了竊取他財物的最危險的人,這個平日老成持重的王師傅果然老謀深算,他不動聲色的弄走了那個箱子,要不是大衛去得及時,能夠發現的話,大衛還真的以為那個泥泊爾商人對吳雲撒了謊,或者是吳雲對他撒了謊,或者是以為被另外一個人提前取走了,怎麼也不會懷疑到王師傅的頭上去! 那麼白天大衛與幾個姑娘洗溫泉浴的幾個小時裡,王師傅會幹什麼去了? 難道是那個太長界的時間裡王師傅偷偷地打開了那個盛著寶藏秘密的箱子?還是更早的時候? 大衛一路尾隨著,他的輕功極好,沒有被王師傅發現,但大衛同時也佩服王師傅的功夫,回到住處的時候,王師傅並沒有經過大門,而是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裡輕鬆地翻牆而入,像他這樣一個四十出頭的人了,居然還有如此的身手,這使大衛對這個人更多了一份警惕。 東西他沒有放到車裡,而是放在了吉普車的底盤,真是一個陰險的傢伙.過了好長時間大衛才背著那三塊石頭叫醒了看門人。 大衛沒有再回自己的屋,而是悄悄地進了瑩瑩的房間。對他來說,打開這樣一道門而悄無聲,,不需要一分大衛放下那沉重的石頭,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來,靜靜地調,了一番,立即眼明氣順,精神倍增。他拿起暖瓶倒「一杯熱水。 「大衛嗎-?』-,。*、。;。 「你怎麼進來的?」 「我讓服務員開的門。」 「-一-會吧。』-衛將那一杯子熱水在兩個杯子裡倒了幾倒,猛然灌了下去。 「找了嗎?」 「了。』`大衛的手撫上了申瑩瑩那高聳的乳房,乳罩早已不見了,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兩個女孩是不是相互戲過,床上有些零亂。反正大衛估計這裡不會有公雞,即使有,她們也未必會想到去找。她會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想不想?』-「不想,我想睡。』-「是讓我睡你?還是你睡我?」 瑩瑩暗中擰了他一把。 「快脫了衣服,這樣累人!」 「那你脫了嗎?」 大衛把手伸到了底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而且底下有些潮潤,顯然趁他不在的時候,兩個人在這一張合起的大床上沒少折騰。 「她教你了沒有?」 「那讓我試試。」 大衛掉過頭去上了床,將臉埋進了瑩瑩那雪白的兩腿間。還沒等他的舌頭伸出來,就已感覺自己被瑩瑩輕輕含入了嘴裡,一陣爽滑襲上心來。 大衛一邊撫弄著她的豐滿圓潤的美臀,一邊用舌頭舔動著。大衛知道她來得快,不敢用力,有時還會故意停一停,可是瑩瑩卻不讓了,非常讓他一直那樣舔著。大衛只好極慢極輕極柔地在她的四周舔弄,即使這樣,瑩瑩的裡面也很快就癢癢起來,她的臀部開始扭動著努力地去接觸大衛的唇舌,而且嘴上也明顯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從她的技巧上來說,肯定是得了古麗娜的心法,雖然還不精到,但已經初入門路了,估計不久也能登堂入室。 大衛覺得跟瑩瑩這樣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女孩使用童子功太不公平,因為他知道,瑩瑩也想讓他一起快樂,於他又回到了平常的自己。 大衛的嘴上也跟著瑩瑩加了速度與力道,一會兒的工夫,瑩瑩的美臀便像拉鋸一樣前後快速的摩擦起來,大衛嘴上那還沒來得及刮掉的鬍子茬兒也有力地刺激著瑩瑩,瑩瑩鼻子裡發出了近乎瘋狂的哼叫,大衛下身一緊,瑩瑩嘴裡的東西便脹得剛硬,她一陣猛吞,』l不能生吞活剝了大衛,終於一陣陣爽快的感覺將那精華噴進了瑩瑩的嘴裡肖《計丫。 瑩瑩沒有吐出來,全部吸了進去,嘴裡依然含著他,她那有力的吮吸以及舌頭尖那靈巧的撥弄竟讓大衛瞬間又在她的小嘴裡硬了起來。 她繼續撫弄繼續舔動,她感覺比剛才又大了許多,她把他輕輕地吐了出來,大衛會意地掉過了身子,吮吸起了她那硬硬的,跪在了瑩瑩的兩腿之間,將那將瑩瑩的渴望充滿。 古麗娜的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靠了過來,一條玉腿從大衛脖子底下伸過去,阻止了大衛對瑩瑩的吮吸,古娜的調皮搗蛋讓大衛不得不去在她那裡親了幾下,古麗娜這才將腿抽了回來,將臉伏在瑩瑩的耳朵上,認真地傳授著她的心得。 瑩瑩果然聰明,很快就有所進步,她一會兒將花蕊吐出來,頂在大衛的前面讓大衛槍頭顫動,一會兒又竭力地收到了裡面引了向裡急忙跟蹤,她卻突然殺一個回馬槍,讓大衛躲閃不及,撞個人仰馬翻。幾番操練,弄得大衛出出進進,聽她擺佈起來。最後大衛不得不使用起童子功來,瞬時將那通道堵了個嚴實,他慢慢挺進,對準那嫩嫩的花蕊,猛力,直搗得她花殘蕊散,枝搖葉動。 「啊,啊」瑩瑩終於浪叫了起來,「你這個壞種,就是蒜瓣也讓你搗成泥了!啊!」 最後一下確實用力太猛,瑩瑩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大衛已經從瑩瑩身上撤出來,瑩瑩嘴裡還不住的哼哼著,那從未有過的快感不會一下子就消失的,她在品嚐著那種美妙的餘韻。 「瑩瑩姐,看我怎麼為你報仇雪』l吧。」古麗娜躺下身來,將兩腿分開,迎著大衛。大衛卻不去插入,而是伏下臉來慢慢地舔動起來。大衛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輕,一會兒重,有時還特別用力地吸上一口,就像是抽了一口大煙,古麗娜便會不自覺地抽搐一下,特別是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大衛卻是尤其賣力,十幾分鐘,古麗娜便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因為好些天她為了練心法而沒有這麼快樂過了,她漸漸地放鬆了自己,盡情地享受著大衛那靈巧的舌功和唇功,一陣陣快感鑽進了她的骨髓裡,震顫著她的每一根神經,那些神經就要繃斷了。 「你慢點兒,讓我多享受會兒吧。」古麗娜頭用力後仰著,兩手有力地在自己的乳房上,「行了,快給我大衛抬起頭來,挺槍而入,而那長槍卻一下子被拽了進去。大衛快速地拉動著身體,而身下的古麗娜也在那寬大的床上不住地聳動著無骨的嬌軀,嘴裡「啊『『『」地哼叫著,一邊的瑩瑩實在不忍聽她的慘叫,用將紅唇吻住了古麗娜的小嘴,古麗娜情不自禁地將瑩瑩的香舌吸進了自己的嘴裡,兩條香舌便交纏在了一起,瑩瑩沒想到古麗娜那麼有力,自己的唇舌都被她吸得有些麻木了,她依然那麼瘋狂。大衛突然感到她一陣放開,又突然緊縮,知道她已經到達了仙境,於是精索一鬆,噴了進去。 那的熱流讓古麗娜非常爽快,她繼續與瑩瑩親吻著,彷彿她們才是真正的情人,都讓大衛有些妒嫉了。 第一百零二章 螳螂捕蟬 天亮之後,幾個人吃完飯便一起湊到了大衛的房間,他跟王師傅一個屋。王師傅一臉的平靜,大衛讓古麗娜和瑩瑩把那三塊石頭搬到他屋。 「讓我們女生幹這種體力活?虧你想得出。」瑩瑩跟古麗娜賴在床上不動彈。大衛只好自己動手。 「你說的寶藏就是這三塊石頭?」 「呵呵,可別小看了這三塊石頭,這可是寶藏裡最值錢的東西了。說不定每一塊都價值連城呢。」大衛非常信地瞅著地上的三塊大石頭,「你們可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拿了別的石頭給我換掉了!」 「誰會稀罕你這戰幾塊破石頭?就是玉,我們也不稀罕!」 「這可是比玉還要貴重的東西!」 「是翠?」古麗娜禁不住驚奇地問道,大衛了頭。 「快敞開讓我們看看那寶石長什麼樣子?」 「說實話,我也沒仔細看,因為那洞裡並沒有別的小石頭,其他都是巨石,所以我就背回來了。」 「你麼》道?』-「我是根據泥泊爾商人留下來的那張圖上的暗示找到那個山洞的,如果不是翠,那幾個泥泊爾商人不會費那麼大勁從國外帶到中國來的。他只是還沒來得及變賣。」 「那你豈不是要發財了嗎大衛?」 「這可不是我的財產,我得根據遺囑找到那四個商人的後人。」 「你不去找,誰知道?」 「你這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誰讓你多嘴說給我們的,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我覺得諾言是需要監督的,否則我會獨吞了它。」大衛說話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看了王師傅一眼,王師傅有點不自在了。 「呵呵,咱們大衛可不是那種人,是正人君子!」 「那也不一定,在人前我自然是君子,背地裡也難說,是不是呀古麗娜?-古麗娜以為他是說夜裡與瑩瑩一起吃他的事情,臉地一下子紅了起來,急辯道:「你問我幹什麼呀?」 「呵,你敢說你昨晚沒幹什麼壞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想抵賴是不是?」 「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大衛身上立即挨了一頓粉拳。 看著古麗娜那認真的樣子,幾個姑娘都哈哈地笑了起來,唯獨王師傅神情有些特卜。 「說正經的,晚上我還得出去一趟,應該還有一個跟我這個箱子一模一樣的箱子。」 「你也就會瞎猜,你怎麼會知道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的?」 「我有一種預感,我一定能找到那只箱子的。不過,我出去的時候,你們可一定要給我把這幾塊石頭看好「沒問題,它又沒長腿,自己跑不了,外人又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神經病了這麼幾塊爛石頭呢。」己麗娜一邊答應著,一邊為了剛才大衛的話報仇。 大衛在她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心眼兒!」 「你才小心眼呢,說你神經病就不樂意了。」古麗娜著小嘴,白了大衛一眼。 刁黑以後,不等有人要出去,大衛便對大家左叮》?右囑咐,一定要小心。 都說大衛今天怎麼了?竟也婆婆媽媽起來了? 衛並沒有走遠,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王師傅越想越覺得那個箱子放在車底下很不安全,且不說能不能保證絕對掉不下來,萬一路上車子拋了錨,修理的時候大衛那個好奇與逞能,他不會不下車去看,到時候不但得不了那財富,連人也丟盡了。於是他決定先把那個箱子藏起來,過後回來取才是上策。不就是幾千里路嘛,為了那筆財富,值! 不久,躲在黑暗中的大衛便看見王師傅抱著那個箱子帶了一把工兵鏟,又從昨晚跳進去的那地方出來。王師傅東張西望之後,才繼續向一片荒野走去,走出了半里多路的時候,他放下懷裡的東西,向四周觀察了好一陣子。他是要看一下這裡到底有沒有人,同時確定一下這裡的準確位置。他是個轉業的軍人,夜間行動肯定有一定的經驗,他懂得如何確定方位。經過專門訓練的兵,即使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夜裡走出去四五十里,也迷不了方向,從他能快速準確地找到那個箱子,就已經證明了他在這方面的能力。沒有點本事,怕是也難以在市府裡一呆就是十幾年。 大衛在感慨王師傅本領的同時,又為他的見財棄義而感到遺憾,真可』了他這個朋友了。透徹心骨的傷感讓大衛差點兒歎出聲來。 王師傅確信無人後,他開始了挖掘,很快,他將那個箱子小心地放了進去,埋好之後,又在上面撒了些碎土和接近半夜的時候,大衛才回去,但卻是空手而歸。 一家子人都沒睡,王師傅正領著幾個姑娘打撲克。大衛進到屋裡時,滿臉的沮喪。 「怎麼?沒找到?」 大衛搖了搖頭,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哎,白跑了一趟。」 「也許根本就沒有那個箱子,純是你憑空想像出來嘛。」瑩瑩安慰著他。 「也許是吧,算了就當一開始就沒有那個箱子。」大衛也自我安慰起來。 「就是嘛,再說那些死了的商人的後代也並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財富,何必出那個傻力氣?」姜月的話也意在讓大衛更輕鬆些。 「你們玩著,那我先到瑩瑩屋裡睡了。」說完便去了瑩瑩房間.估計大衛已經睡著,瑩瑩便也以疲倦為由說要睡覺。她早就想與大衛同枕共眠了,只怕說早了,沒有理由讓大衛留在她的床上。現在讓大家知道她跟大衛在一張床上睡覺也沒什麼了,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她只是不在王師傅面前與大衛親熱罷了。 大衛那傢伙早已洗了個澡,脫得教赤條條的躺在了那張大床上。他並沒有睡,他高興得睡不著,一是得了那寶貝,二是他算計了這個陰險的王師傅,只要王師傅確信那箱子大衛沒見到,到時候他一定還會來阿里取。讓他白跑一趟,空喜一場,落個悲悲切切,活該,誰讓他不拿兄弟當朋友的?要是他不起那賊心,大衛本來會將自己那一份分給每個人的,現在只能讓他遭受得而復失的痛苦的折了。 大衛躺在床上一陣竊喜。 「你怎麼了?是不是真成了神經病了?」 瑩瑩與古麗娜剛進來的時候,大衛正在偷偷地笑。 「一聽到你們的腳步聲,我就知道要吃到你倆的可愛的了,我能不笑?」 「你笑得怪怪的,有點兒嚇人。」 大衛一把摟了古麗娜在懷裡,色迷迷的道:「來,寶貝,讓我先嘗一口你的。」 「瑩瑩姐,你看他!」古麗娜扭著頭向瑩瑩求救,瑩瑩根本就沒當回事,微微一笑,道:「再那麼色急,先讓他舔你的屁股,看他還急不急!」 「舔屁股我也願意,誰讓你們都長這麼漂亮了?來你快脫了讓我舔一舔你的屁股。」說著那手就往裙子底下摸。一邊摸著,把古麗娜攬到臉前,隔著衣服,一口咬住了古麗娜的一個。 「你真壞,都快把人家衣服咬破了呀。」 「真的不回去睡了?」瑩瑩一邊鋪床,一邊催著兩人:「先入邊親熱-「回去怎麼睡呀?王師傅一直打呼!」大衛狡辯著。 「我們可沒留你啊,是你自己要在這兒的。」瑩瑩澄清著。 當著正在親熱的兩人,瑩瑩脫得只有三點,然後關了燈。 大衛與古麗娜也只好脫了衣服,上了床,這裡的氣溫太低,不得不蓋被子。大衛再次被亮在了中間,沒人與他合鋪。他賴皮一樣的鑽進了瑩瑩的被窩,瑩瑩嬌聲叫著往外攆他,他卻翻身騎在了瑩瑩的身上,俯身去吻。瑩瑩嬌羞地推著他,大衛便跪起來,退掉了她的小內褲。當大衛再次趴上去親她的時候,雖然她依然轉著臉躲避著,嘴裡還不住地哼著表示拒絕,而身下卻早已張開了雙腿,兩人融為一體了。 古麗娜並不急於表現,她靜靜地躺在那裡,聽著瑩瑩嘴裡鼻裡不斷的嬌喘,也令她心蕩神馳。在瑩瑩與大衛進行的同時,她自己把一隻手伸到了下面。 瑩瑩半推半就的嬌聲漸漸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拉長了的哼哼聲,她開始進入了美妙的境界。 瑩瑩抖動著身子,與大衛緊緊地擁吻著,互相吮吸著唇舌,大衛直接捧起了瑩瑩的臉,那般溫存讓瑩瑩好激動,嘴裡竟禁不住浪聲「哥呀哥」的叫著,讓旁邊的古麗娜也跟著麻麻的進了仙境。 大衛還沒從瑩瑩身上下來,古麗娜在自己的被窩裡就已經扭動開了,她不叫哥,卻連惡帶嬌地叫起了「你這個驢,也不親親你的玉女妹妹,呀」 大衛一把掀開古麗娜的被子,將光溜溜的古麗娜的玉體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他用力地箍著她,讓她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珍』。 「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呢。」仰起臉來送上了那香甜的小嘴。她那豐滿的玉乳緊緊的逼在大衛的胸上,擠成了扁平,不過依然讓大衛感受到了她那有力的彈性。古麗娜的兩條玉腿在大衛的兩條大腿板子上來回的摩擦著,使本來就熱血沸騰的大衛更加激情澎湃, 第一百零三章 異國一夜 一個衣著暴露的陪酒女郎端了一杯血紅的葡萄酒,轉到了大衛的跟前,大衛正在吧檯上兩個指頭轉悠著那個空「要不要陪你喝一杯?這位中國帥哥?」 大衛抬眼一看,一位標準的東方美女,只可』她出現的地場合不太理想,這種淪落風塵裡的美,在大衛眼裡多少有一些缺憾,但女孩脖子底下那掛精美的項鏈卻不得不讓大衛另眼相看,它證明著這可不是一般男人就能釣到手裡的女人。尤其是她那美麗的子裡射出來的光線的穿透力,絕不是一個花瓶所具有的,而她那掛項鏈下端的翠墜子正好臥在她飽滿豐的乳溝裡,發著奪目,大衛輕浮地盯著她的胸脯,把杯裡遞給了吧檯裡面的服務生,服務生給大衛倒了一杯他剛剛喝過的酒。 「給這位小姐也來一杯!」 大衛仍然沒有看不服務生,這時的目光浮到了美女的臉上。 這的確不是一般的美女,端莊而不失秀麗,持裡又含著嬌媚,讓人不由得想多看兩眼。 女孩一口乾了杯裡的紅酒,將杯子遞給了服務生。服務生跟她說了一句,女孩搖了搖頭,大衛聽不懂,但他知道這裡的風俗卻是點頭不算搖頭算。也就是說,女孩給了服務生一個肯定的答覆。那杯酒跟大衛的一樣。 「來旅遊嗎?」女孩問。 大衛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不知道這樣的體態語會讓這個習慣於點頭不算搖頭算的女孩該怎樣理解。 「》兒,?』-「還沒定下來。」 「我有個朋友可以幫助你。」女孩的表情很友好,讓大衛沒有半點戒備。 大衛跟著女孩上了一輛小轎車。 兩人進了一棟別墅。 「這其實是我自己的房子,就我一個人住。我還沒成家。」 「你好像很富有?」 「不,我只開了個酒吧,剛才那個酒吧就是我自己的。這別墅是我爸爸給我的。」 「你的漢語說得很地道嘛。」 「小時候我爸就常帶我到中國去。」 「所以也很喜歡中國的男孩是吧?」 孩笑了笑,「我是看你沒地方住。」 「你麼》道?』-「你既沒行李,到了現在還沒找到旅館,你肯定是從山頂上偷偷跑過來的而沒有經過山口的檢查站。」 「你覺得我像個賊?」 「誰說你是賊了?」 「偷偷這個詞就有些昧!」 「那你覺得我一個姑娘讓你一個小伙子住在我的房子裡就不昧嗎?」 「有些昧卻是讓人想往的,並不是所有的瓜都是苦的。呵呵。你能跟我睡一個房 嗎?」 「想得挺美!」女孩轉身出了房間。一會兒又回來了,將坐在沙發上瞇著眼睛的大衛拽了一把:「去洗個澡洗澡間的大池子裡,早滿滿的放了一池子熱水。此時大衛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怎樣來到這個山地國家裡的人。 那一切剛剛經歷的狼狽感覺都早已被這位的熱情好客沖刷得煙消雲散了。 剛從浴室裡出來的大衛讓這個漂亮的姑娘更加眼前一亮。大衛那自信目光也讓這個正值懷春的小女孩蒙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她並沒有立即說出口。 「今天晚上你就睡這裡了,我睡那屋。」姑娘像是安排一個熟識的朋友,她的冷靜與平淡讓大衛有些失望,雖然心裡很感激她能在找不到住處的時候收留了他。大衛苦笑著點了點頭。 可半夜的時候,大衛的門卻響了起來。那個女孩穿著睡袍,抱著被子站在了門口。 大衛拉開門,把她讓進來,倒像是大衛成了這裡的主人似的。 「對不起,我睡不著,想找你說會兒話,可以嗎?-「我也睡不著,正好一起聊聊吧。」 「不過我不習慣開著燈。」 她那羞』的樣子與在酒吧裡的情形判若兩人,不過眼前的形像更讓大衛喜歡。男人總是覺得那些有求於己的漂亮女孩更可愛。 淡淡的月光從窗子裡灑在床前,也濺在了床上。 大衛上了床,女孩也跟著上了床,不過兩人分坐在兩端,女孩胸前睡袍上的層層皺並沒有掩飾住她那胸脯的豐滿,倒讓那露出一半的雪白的乳房更具誘惑力。 「你能靠近一點嗎?」姑娘的聲音裡有點兒乞求的味道。 這正是大衛心裡想說的一句話。他很紳士地把身子挪到了那個女孩的胸前,女孩沒有抬頭,只是看著大衛的下,因為那裡正挺得老高。 「你能給我講一個中國的鬼故事嗎?」 「那會嚇著你的。」 「我願意聽。」女孩仰起了臉,幾乎要貼在大衛的懷裡。 「從前,有一座老房子,經常鬧鬼,無人敢住,一個窮秀才住了進去,因為那裡安靜,無人打擾,可以安心忽然有一天晚上,『『『」 女孩的臉竟趴在了他的胸膛上,鼻子裡發出了均勻的呼吸。大衛怕弄醒了她,只好這樣抱著,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蓋在了女孩的身上。 大衛盤腿打坐,身下去剛硬如桿,因為他懷裡抱著的可是一個青春女孩,那極富彈性的玉乳真真切切地抵在社的身上,甚至她的呼吸都在蠱惑著他深處的慾望~「我能同你睡在一起嗎?」 「我不會拒絕你的任何無理要求的。」大衛的嘴幾乎俯在了姑娘的耳朵上,那溫乎乎的熱氣讓她更加迷起來。大衛摟著她躺了下去,將一幢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被窩裡姑娘的身體開始蠕動,她在那裡退著自己的睡袍。此時大衛的一隻胳膊正枕在她的頭下,很快大衛的袍的繫帶也被她解開,兩個滾燙的慾望之軀緊擁在了一起,沿著那濕滑的邊緣,那根硬桿陷入了沼澤之中。巨龍翻身,雲騰霧罩,出出進進,深深淺淺,泥濘不時被帶上岸來,幸福的呻吟漸演成浪聲的大叫,蜜汁「撲撲」 歡唱著,突然一陣地動山搖,女孩再也禁不住那快樂的衝撞,一瀉而出。 然而童子功的威力卻剛剛開始,只消停了一會兒,大衛再次翻動起來,又一陣波濤湧上岸來,那種幸福的叫聲愈加放蕩,在整個別墅裡迴響著。 「給我洗一洗吧。」大衛趴在她那柔軟的胸脯上,親吻著她那性感的小嘴,「我還想讓你興奮一次。」 女孩把手伸下去,握了握那硬硬的,「你躺下。」 女孩真地起身弄來了一條熱毛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探試起來,同是那長長的手指還在上面不停地纏繞著,輕著,女孩俯在他的腿間,張開小嘴含入進去,輕輕的吞,慢慢的吐,舌頭靈巧地轉動著,一隻手還在下面握了那軟軟的小心翼翼地揉捏著,不時也會在露出來的地方或用兩個手指,或是整把地握了,輕輕的動,淺淺的吮吸幾次她就讓他深深地刺入自己的喉嚨裡。龍血在大衛的身體裡激盪起來,巨龍在她那爽滑的嘴裡攪動著,歡騰著,跳躍著,讓她的整個身體也律動起來。女孩的口水流淌出來,浸濕了自己的一隻手,一種預感讓女孩緊緊地吸住了大衛,果然,陣陣雨露噴灑而出,緊縮著的嘴唇不讓一滴外溢,那有力的吮吸讓大衛慷慨地全部奉獻了出來。女孩快要麻木的唇舌仍然沒有放開大衛,這使還熱著槍膛的大衛依然剛硬,女孩興奮地繼續舔弄著,兩隻手交替著動著大衛,她那靈巧的舌尖沿著那突起的邊緣滑動,摩擦,咬噬,終於讓大衛噴了她第二次,這才罷手。 「你來這裡還有別的事嗎?」女孩趴在他的懷裡柔聲地問道。 「我想打聽幾個人。」 「什麼樣的人?」 「他們的父親死在了中國,臨終時要求他們的孩子能去認領自己的屍體。」 「你有他們的資料嗎?」 「我只有那幾個父親的名字和他們的孩子的名字。」 「這就足夠了,我可以幫你嗎?」 「如果能找到他們,請你盡快通知我,並讓他們在我指定的地方集合。如果他們當中誰沒有按時到達,我會認他自動放棄了他父親的屍體- 第一百零四章 踐約得香 藉著夜幕的掩護,大衛快速翻過了界山,他提起丹田真氣,凌步如飛,直奔岡底斯山的岡仁波齊峰半山腰裡的那個山洞而來,他估計,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幾個商人的後代早就應該到達了。 大衛從吳雲那得許下這個諾言之時,心裡已經有了盤算,非智慧之人不能得到這筆財富,非孝心之人不可得到這財。 若無智慧,得了財富,反害性命;不孝之人,更是不義之徒,與之財富,天理不容! 這正是大衛以收屍為名而招集他們的目的。 在大衛看來,願城意為其父親收屍,應該算得上是有孝心,能按時到達指定地點,足見其智慧。 大衛來到深谷之時,這裡一片寂靜,靜得有些嚇人,唯一能聽到的是那如吼的風聲,從山谷裡如洪水般穿過,山頂上被強勁的寒風掃下來的雪花抽打在他的臉上,讓他忘了這是什麼季節。那突的山巖有的如怪獸,有的如食人巨雕,在黑暗裡都呈現著猙獰的面目。 大衛抬頭望去,並不見洞口,他稍事調,,提聚真氣於丹田,就地旋轉,身體騰空而起,中間只有數塊山巖伸出崖面,算是大衛可以借力的地方。幾個子翻身,大衛停立在了那個存入寶藏的洞口,他啪啪拍了兩掌,洞裡果然走出兩個人來,一男一女。看那裝束也是夜行打扮。只是手裡並無利器。 由於父親常年來中國經商,兩個青年人也都會講些中國話,甚至還會當地的藏語。 大衛不想跟他們多言,他要做的就是兌現自己的諾言,將財富分給他們。黑暗中,大衛依然能看得出,那男孩眉清目秀,堂堂正正,一表人才;那女孩清而不寒,一身靈秀。大衛不想讓他們看清自己,所以並不掌燈。 大衛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後,二人都表現出了極度的悲痛,女孩更是悲傷不已,同時他們也都表達了對大衛及吳雲的感激之情。他還告訴了他們父親埋葬的地方,那三座雖是空,卻也可以慰藉家人。 大衛讓他們每人取了一塊寶石之後,又拿出敢了那兩個箱子,從王師傅手裡得到的那只箱子裡的確盛滿了財寶。大衛分成三份,每人一份。 大衛再次聲明:「如果我有貪心,我只可獨吞,不必翻山越嶺勞心費神地去找你們。」 大衛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作了特別的要求。 「既然身上都帶了值錢的東西,你們二人不得同路。」 男孩帶了東西快速下山而去,直到他完全消失在大衛的視野裡,才准許那女孩離開山洞。 女孩剛起身,竟犯起愁來。大衛也才想起,一個女孩子背了塊大石頭自然無法下山,只好扶上馬送一程了。他先帶著兩塊石頭下山,放在谷裡,又翻身上來,挾著姑娘向崖下飛去。當他剛把姑娘抱起的時候,那姑娘一陣驚慌,以為他要非禮,但轉念一想,在這無人的去處,即使他要非禮,大吃大喝怕是也無濟於事,乾脆任其所為。 山脈西北東南走向,那谷自然也是,強勁的西北風吹動著兩個單薄的衣服,寒氣直透骨髓。女孩緊緊地抱住大衛,雖然寒冷卻可以享受那飛的感覺,確實讓她大開了眼界。她簡直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如此奇人!看來中國的確是龍的故鄉,中國人自然是龍的傳人!尤其是大衛不遠千里尋找財寶繼承人的做法,在她看來絕對是不可思議的壯如果此時不慎從大衛的懷裡掉下去死了都值! 然而,兩個人卻是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地上。 由于飛落懸崖時姑娘嚇得閉了眼睛,當她兩腳落在了地上的時候,依然感覺飄在空中,兩個眼睛還是閉著。 「好了,我們下來了。」 姑娘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不相信地向上看去。 「我們真的是從那上面下來的嗎?」姑娘滿臉的驚奇。 大衛點了點頭,指了指地上的寶石:「你可以走了。」 然而,姑娘的手並沒有鬆開,還是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那豐滿的胸部甚至整個柔若無骨的身子都緊緊地在了大衛的身上,臉仰起來,深情地看著大衛:「你跑了那麼遠的路程,就是為了把這些東西歸還給我們?」 「不。』`「那是為了什麼?」 「我想讓死去的跟活著的都能安心一點。」 「那你覺得如果我就這樣走了,我會心安理得嗎?」 「為什麼不?』-「如果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我會遺憾地死去的!」 「我想求你再把我帶上去。」 「讓!』-大衛再一次把姑娘抱緊,騰空而起。這次他用了十分的真氣,雖然速度慢了些,卻也是當當地落在了洞姑娘把他抱得更緊了:「你能不能抱我進去。」那聲音在這急吼著的朔風裡幾乎聽不。 大衛將姑娘橫抱在了懷裡,如迎娶新娘一般。姑娘靜靜地躺在大衛的臂彎裡,默默地享受著新娘的待遇。姑娘的體香如一株幽蘭,絲絲縷縷,綿延不斷。 「今夜讓我做你的新娘吧。」 幽洞裡,姑娘誠地送上了自己的朱唇。一種香甜的味道鑽進了大衛嘴裡,淺淺的,濕濕的,滑滑的,潤潤的,大衛無法拒絕,他的雄性的慾望開始衝撞著自己的肉體,但心裡卻警告著自己,她只是把你當做了恩人,你不人之危。 姑娘自行解開了衣服,光潔如玉的少女嬌軀呈現在他的面前,特別是少女那傲人的玉兔綻放著仙子般的誘惑,讓人欲罷不能,那突出的骨顯示著少女的性的成熟,讓大衛熱血噴湧。 黑暗中少女看不到大衛身體上那微妙的變化,但卻能聽得到他那砰砰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她開始為他寬衣解山洞裡是寒冷的,但大衛卻感覺到了少女那從深處升騰起來的火熱。他把少女緊緊地擁在了懷裡,相互感受著對方的熱烈,她再次仰起臉來,向大衛索吻。 少女拉著大衛漸漸倒在了地上,兩個人的衣服成了新婚的床鋪,當那玉腿慢慢分開的時候,大衛那個不向受恩人索取的信條宣告破產。 他已經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之魔,昂揚地挺進了那少女的禁地。 那薄如蟬翼的阻擋,怎能抵擋少女變成女人的趨勢?雖然有著微微的疼痛,但她感受到的更多的卻是快樂。大衛輕輕的柔柔地抽送著,嘴裡吮吸著那熟透了的紅櫻桃,花蕊漸漸地綻開,大衛如一隻蝴蝶繞著那漸漸綻開的花蕊轉悠,又將那長長的刺扎入蕊中,女孩嬌聲呼出一口長氣,頭在那單薄的衣服上輕輕地擺動,秀髮蓬鬆起來,枕在下面,更襯出了秀美的臉龐。她的腿開始漸漸地向上起,讓腿分得更開,讓大衛進出得更容易些。她有些陶醉的樣子,當大衛身體下落時,她會適時的弓一下身子,表示她在享受。 速度越來越快,少女的身體也快速地抖動起來,玉兔在大衛眼前歡快地跳動著,淺淺的數次之後,大衛一竿入底,身下發出了一聲放肆的歡叫,那歡叫傳到洞外,飄到谷裡,融到了急馳而過的風裡。 愛不是索取,而是奉獻,大衛決定要將幸福與快感奉獻給這個勇敢而智慧的女孩,他很好地控制著節奏,讓這個女孩謝了好幾次。 當得到滿足的女孩坐起身來,發現大衛依然昂首挺立著的時候,有些不忍地低下了頭,伏在了大衛的下面。她是那樣的慇勤,輕輕的舔噬著,轉動著她那並不十分善於接吻的香舌,大衛盡情地享受起來,他默默地閉上了眼睛,輕輕撫弄著姑娘滿頭的秀髮,有時他也會撫弄一下她那圓潤而且豐滿的玉兔,最讓他陶醉的還是女孩嘴裡的爽滑滋味,他任著性子,將一腔精華射入了她的嘴裡。 當月亮照到了谷底裡的時候,大衛帶著女孩下了山,他一直目送著她走出他認為危險的地帶之後,自己才疾步如飛地朝大本營奔回, 第一百零五章 勾引少女 館裡值夜班的服務員正趴在一樓服務總台上打著睡,聽見有人回來,便急忙站起身來向大衛鞠了個躬,大衛一眼瞥見,那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美人!大衛一瞥之下,色心頓起,便向那姑娘甜甜地笑了笑。 大衛的笑是很有殺傷力的,即使很有定力的女人也經不住他那甜甜一笑的誘惑。那女孩果然臉然間小臉紅了,嘴裡還道:「先生這麼晚才回來,您不嫌冷嗎?」 大衛卻已來在了服務台前,趴在上面,瞅著姑娘的俊臉道:「姑娘坐這裡一個人不是更冷?」大衛特地注意看了一下,那姑娘穿著標準的賓館工作服,上面是小開領西服,下面是裙子。這樣的夜晚,雖說是在樓內,卻也是難以。 「沒人說話,困了吧?哥哥也不想睡,就在這裡陪你說會話吧.」 「好歹還是櫃檯寫裡面還暖和些,你還是進來坐會兒吧。」 得到了大衛的同情和那昧的目光,女孩似乎有些感激,便主動邀請大衛。 「那你們領導不反對?」 「沒事,現在都睡了,再說,陪客人聊天也算是工作吧。」女孩倒是很會為自己開脫。大衛便不客氣地進了櫃檯裡面,兩人一人一把椅子並排坐著。 「照你說,陪客人聊天也是服務項目之一了?」 「那當然。」女孩天真地瞅著大衛,好像他是一個外星來人。 大衛裝作腆地笑了笑:「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服務項目沒有?-「有,樓上還有按摩,半個小時三十。你只要打一個電話就行。」 「你會嗎-?』`「不會,我們只負責給客人打水,收拾房間,這裡是輪流值班。」 知道女孩是因為自己不會按摩還是以為大衛要找她按摩,俊俏的臉又紅了起來。 「陪客人聊天收不收費?」 「不收費,我們這樣能讓客人有一種家的感覺,回頭客就會多一些。」 「呵呵,是這麼回事,那我要是硬給你小費呢?」 「『『『客人願意,那我們也沒辦法。」女孩不好意思地搓起了手。 「客人一般都給你們多少?」 「多數不給,也有給二三十的,也有給一百多大衛朝著旅館走了一程後,忽然想起了王師傅埋箱子的地方,王師傅會不會趁他不在的時候再去看一看他的寶貝還在不在?會不會想到要換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如果他再次打開那個箱子,那他一定會發現裡面的東西被人早就取走了,那他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樣他大衛的惡作劇就搞不成了。得大衛朝著那片荒野走去。雖然天上有月亮,但幾片黑雲卻擋得很好,此時正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這對大衛來說有利無弊,憑著自己夜視的本領和腳下的神行功夫,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一切都是原樣,沒有任何改變,也就是說王師傅沒有來過或者是雖然來過卻確信沒人動他的東西。真是太好「,大衛右拳砸在了左掌上,得意地小聲叫了個「好」字,便急步奔回旅館。 的。不過凡是給多的,都是想幹那事的。」女孩說話的時候,並不看大衛的臉,大衛卻是一直盯著女孩的臉,她的臉太好看了,雖然比不上瑩瑩,卻也算是出眾。 衛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百元紅鈔塞到女孩手裡。 「您要幹什麼?」並不是質問的語氣,是明顯詢問的那種。 「你看著服務吧。」大衛詭秘地一笑。 女孩紅著臉把錢往大衛手裡退:「我可沒做過那事。」 「我說過,你看著服務,你隨便》。」 「陪你聊天行嗎?」 「我說過了,你隨便!」大衛笑了笑,笑得很輕鬆,「什麼呢?』-「你有男朋友了嗎?」 女孩臉又一紅,「還沒有。」手指在櫃檯上摳著。 「不可能吧,這麼漂亮的女孩會沒男朋友?」 「還小,呢。』-「十丁、了》?』』「看你臉皮嫩嫩的,人都說姑娘十八一朵花,一點也不假!」 孩的心也熱了起來。兩手無措地搓著,「你看你那雙手,真好看,又細又長,太有藝術氣質了。我能握一握你的手嗎?我只是握一握。」 孩抬起頭來,向四周望了望,一個人也沒有,整幢樓上都靜悄悄的,沉睡在美夢之中。 女孩不好意思地把手伸了過去,大衛不能伸到這邊就先接在了手裡,眼睛盯著女孩的臉,那女孩不敢看他,卻任由著他看個夠,女孩心想,人家是花了二百塊錢的,只是握一握自己的手,也不算過分,哪有拒絕的道理?順便讓人看看也是最好的回報,總不能讓人家白花上二百塊錢,只聽幾句話吧。大衛捏著女孩的四個手指頭,輕輕地揉「姑娘的皮膚真好,是繼承了父親的還是母親的?」 「我爸媽的皮膚都很好,他們的同事都羨慕他們。」女孩不無自豪。 「怪不得,我還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好的皮膚,,對不起,我是說,姑娘的手指上的皮膚好。」 「我哪裡都這樣,姑娘輕輕地上一段袖子,露出了潔白細膩的小臂來。 「我『『『我可以摸摸嗎?」 姑娘一聲笑了出來,「有什麼不可以的。」大衛盯著姑娘的臉,另一隻手撫上了姑娘光滑的小臂大衛的手指間無形之中摻雜了一種昧,一個手指到了上去的袖口時,稍稍停頓了一下,又鑽進了袖子裡面,在她那柔軟的臂彎裡有意地勾了一下。姑娘露出來的一截小玉臂上立時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姑娘是不是冷?」 「o「「那你還是回屋去再常備不添件衣服吧,別凍壞了身子。」 姑娘抬起眼來,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那我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大衛鬆開了手,姑娘一轉身出了吧檯,扭動的美臀,亭亭的身姿更讓大衛心頭一顫,真是一個尤物!大衛想像著那淺藍色的裙子底下會是什麼樣的光彩。 接近十分鐘後,姑娘又亭亭娜娜地從樓上下來了,依然是那身打扮,只是領口處的第一個扣子敞開著,臂彎裡還多了兩件衣服。每次腳步落在下一級樓梯上時,另一條腿的膝蓋便會自覺地往裡收著,形成美麗的曲線,那腿不粗不細,肉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讓她的本來挺立著的胸脯更加傲人。 「讓你等急了吧?」女孩淺淺的一笑,眼裡現出迷人的光彩。 「我不急。」大衛看著她那剛剛化妝了的臉,心中暗喜。 「我去了趟洗手間。對不起。也給你拿了件,蓋在腿上吧,天太涼。」自己將那件衣服披在了身上。 大衛從女孩的眼裡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有妹妹這一句話,哥已經不冷了。」大衛裂嘴一笑,顯出憨厚的樣子來。 女孩笑著白了他一眼,「快蓋上吧,你有妹妹?」 「她大了?』-「像你這麼大。」 「上大學了吧。」眼睛沒有去看大衛,卻讓大衛捕捉到了一絲異樣的神情。 「那做什麼?」 「跟你一-樣。』-「人,!』-「真的。」大衛的表情很認真,「我覺得你很像我的妹妹。」大衛再次握住了女孩的手。自己的手也搭在女孩的腿上,確切地說,是放在女孩的裙子上。女孩很主動地握動著大衛的手,熱熱的,柔柔的。 大衛的手在姑娘的腿上輕輕的摩了幾下,沒有遭到反對。手接著滑到了露出來的膝蓋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一種溫熱的感覺傳到了大衛的身上。順著那絲襪往上,大衛的手感到了更柔軟的部分。女孩神情緊張地抬起頭來向四周看著,一截裙子被大衛的手翻捲上去,在那柔軟的大腿根部,他的手輕輕的揉捏起來。大衛看到女孩的眼神有些游離,大衛的手指繼續往裡走,那最前沿的一個手指摸到了卡在中間的小內褲,已經有些濕潤。 「大哥,別,別。」她的手無力地擋住了大衛。大衛把手退了出來。當女孩把身子轉過來時,大衛看見了她那乳房的上半部分,那件肯定精美的胸罩只是在下邊將乳房托住,卻將大半個乳房春光外洩。 大衛感覺到自己的手也許還有點兒涼,便將手插回了衣兜,藉著自己的身體暖和了一陣子。 「讓我暖一暖你的手吧。」姑娘順從地把手伸給了大衛,大衛一手握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攬住了姑娘的腰,姑娘把身子也傾過來了,臉上貼在了一起。 突然走廊裡一陣腳步聲,兩人趕快分到了兩邊,各自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那聲響原來去了廁所。直到那聲音再次響起,又消失之後,兩人相視一笑,便摟在了一起。 大衛摟住姑娘的手從後面伸進了姑娘的套服底下,摸到了她的胸罩。 女孩的胸比較豐滿,那蕾絲胸罩緊緊地裹在上面,不留一點空隙,讓大衛很著急地在外面轉悠了幾個來回。女孩地笑了起來。大衛也傻笑著把手轉到了她的後背,將那兩個鐵扣熟練地解開。從後面的乳根向前,一直到了前面的,那硬硬的,像還未熟透的桑。他摟緊了姑娘身子的同時,那手也大把地握著乳房,越來越用力。當他發現她已經閉了眼睛的時候,另一隻手入侵到了裙子底下,這次她沒再作聲,而是任他的手指在她那小內褲的外面為所欲為起來。 大衛手上的功夫是一流的,即使性冷淡的女人也抵不住他那般挑逗,更何況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女孩終於把臉湊上來向大衛索吻,那淡淡的唇膏更激起了大衛的慾望,身下也騰起支起了帳篷。從那微張著的唇縫裡,姑娘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大衛嘴唇淺淺的印了上去,兩根舌頭很快便交織在了一處,相互吮吸著對方那香甜的津液,吞嚥著,品》著,女孩的乳房在大衛的大手裡變幻著形狀,另一隻手則在小內褲上輕輕地揉著,捏著,一會兒急一會兒慢的,讓女孩有些呼吸緊張起來。大衛越來越覺得那件小內褲有礙自己的行動,於是他試探著從她的腰部往下退,女孩竟將臀部從椅子上起了起,那潔白的小內褲便很容易地被褪到了腳跟。大衛看見,那小內褲上已經有些濕乎乎的了。大衛的手再次入侵到了裙子裡面,大衛自己覺得指甲太長,不便進入,便將女孩抱到(自己的懷裡,讓女孩朝前坐著,兩隻手全力以赴地握住了一對玉兔。而女孩的兩腿中間前面正是那支得老高的帳篷。女孩再也不用閉著眼睛,她對那帳篷裡的東西好像有些好奇,但輕輕地拉開了拉鏈,掏了出來,女孩好像有害怕地不太敢用手去握,只是用手輕輕地碰一碰,女孩雖沒經過多少艷事,卻也看過幾個毛片,見過一些玩弄的手段。大衛對她乳房的揉捏讓她很舒服,她又接了人家的二百塊錢,於是大起膽子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大衛把嘴伸到女孩的脖子裡,使勁地親,弄得女孩更癢癢起來,臉上也開始有了潮紅,頭盡力地向後仰著與大衛的臉用力地摩擦著,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下好像很需要一點安慰,她握了大衛的碩大分身試探著觸到了自己的身下,就在接觸的一剎那,她感到了大衛下身的灼熱,她只是讓大衛在自己周圍轉悠著,卻不敢放入城中。 大衛知道了她的顧慮,俯在她那近乎透明的耳朵上輕輕地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我有絕女孩還是猶豫著,大衛兩手托了女孩的身子向上起了一起,女孩扶著大衛的剛硬慢慢地插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襲遍了她的全身,的癢癢感覺立即得到了安撫慰。但她立即也有了一種被頂得難受的感覺,身子忍不住向上起了起不敢落下,大衛只好讓她從自己的懷裡下來,伏到椅子上,這個過程中,兩人的身體始終沒有離開。女孩的裙子被掀了上去,整個美臀呈現在了大衛眼前,甚是白晰,甚是圓潤。、大衛兩手扶住了女孩的大胯,讓其前後擺動,自己卻立在原地不動,這就像是女孩在套弄著他,讓他感覺到比以往更爽。女孩趴在椅子上,咬著銀牙,嘴裡鼻裡不住的哼哼著,最後那哼哼聲竟越來越快,不用大衛手上用力,她便自己快速地運動了起來,大衛感覺到她的花蕊完全開放了,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女孩的身體抖動了幾下,雙膝燈《/卜之:。 大衛重新抱起女孩,親地摟在了懷裡,女孩在大衛嘴上深深地吻了一會兒,問道:「忍住了不難受嗎?」 「我怕你懷孕。」 「那我給你弄出來吧?」女孩羞紅著臉,再次用小手為大衛套弄起來。她那小手柔軟細膩,只可』她技巧還不行,大衛捧起她的臉,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還是你的嘴香,滑溜溜的,比那裡還爽滑。」 女孩會意蹲下身子,在櫃檯裡面低下了頭,為他服務起來。大衛仰躺在椅子上,分開了雙腿,倍覺享受。他再拿捏,放開精索,很快,那塊熱毒便被她吸了出來。 外面的月光依然潔,夜依然寧靜,像一切還在沉睡之中。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也是一個爽快的夜晚。他不會忘記這一美好的時刻的,大衛想。 衛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三點。 此時的瑩瑩她們不知道睡著了沒有,也許正做著與他大衛纏綿的美夢?真想鑽到她們的肚子裡去看一看,千萬別讓她們再去想著別的男人。那樣他會受不了的,他不願意自己喜歡的美女再鑽進別人的被窩裡去。對了,不能鑽到她們肚子裡卻可以鑽進她們的被窩裡去。這樣想著,他輕輕地打開了瑩瑩的房門。 第一百零六章 無意窺視 大衛打開房門進來的時候,古麗娜與瑩瑩兩人正在床上翻滾著,聽見有人進來,都立即放開了對方的身子,從床上趴了起來,驚問道:「誰?」 「我,大衛。看你們嚇得那樣。」 「你怎麼進來的?」 「還是服務員給開的門呀。」 「門我們反鎖著之的,服務員怎麼能打開?你胡說。」 「肯定是你們記錯了,服務員用鑰匙一擰就開了。」 「你沒記錯吧古麗娜?」瑩瑩懷疑地問道。 「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反鎖了的呀?」 「光想著幹好事去了,還能記得反鎖門?還清清楚楚呢,一定是發了燒了。」大衛著她們。 坐在床上的兩個女孩本來盎然的興致全被大衛給攪得一乾二淨。兩人氣得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不動。 「怎麼了?繼續呀,本公子最愛看同志的表演。」 「誰讓你跑出去一夜也不回來,把我們姐妹扔在這裡便不管了,又跑到哪裡去打野雞了?」瑩瑩嬌地把大衛伸過來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推到了一邊,側身朝裡。 大衛並不覺得沒趣,也脫了衣服上床,死皮賴臉地鑽進了瑩瑩的被窩。他從瑩瑩的身上把胳膊伸到了古麗娜的身上,輕輕拍了拍問道:「哥可是餓了一夜也沒吃東西,誰來給哥撓撓癢?」 「己解決吧。」 「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有什麼大不了的?」 著,大衛便把那長長的伸到了瑩瑩的臀縫。 「你壞!」瑩瑩立即有了反應,手坤到背後,一下子握住了大衛的碩大,不讓他進入。可這一握又將那剛剛熄下去了的火焰燃了起來,迅即又溫柔了起來,道:「去了這麼長時間?」 「我那不是有重要事情辦嗎?現在回來也不晚。」說著就往瑩瑩腿叉裡挺進。 「你也別光顧我一個人,我們兩個人輪著吧。」說著,一手伸到了古麗娜的被子底下,握了古麗娜一隻乳子商量道:「行?』-「姐說行就行。」 大衛先趴在了瑩瑩的身上,瑩瑩自覺地揚起兩條玉腿,用自己那纖細的手指將那芳草披向兩邊,朝大衛那雄偉露出一片粉嫩來,大衛在那早已泥濘的粉嫩處輕輕轉動了幾圈後,「撲磁」一聲紮了進去,就像是蝶戀花一樣,大衛輕輕點動著瑩瑩的花蕊,讓她一陣陣酥癢,然後又慢慢地拔出,騎到古麗娜的身上,見大衛上來,古麗娜便麻利地劈開了雙腿,做出了迎接領導的姿勢。大衛立即想到了一個成語「夾道歡迎」,忍不住趴在古麗娜的身上嘿嘿地出了聲&。 「壞蛋,你笑什麼?」 「嘿嘿,我打個比方你看合適不?我就是那下來視察的領導,這就是那些站在兩邊拍手歡迎,滿面笑容的被視察的小領導們,你看像不像?」大衛一邊進出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軟軟的兩片。 「別胡說!爛嘴!」古麗娜是突然想起了跟她說過,瑩瑩的爸爸可是一市之長。她怕瑩瑩聽了大衛這個下流的比喻會不高興。而大衛卻笑得更厲害了,直接將臉趴在了古麗娜的胸脯上,臉埋在了那兩個高聳的玉乳中間。 古麗娜的臭罵讓大衛突然聯想起了身邊瑩瑩的爸爸,便猛抽幾下,又回到了瑩瑩的身上。這次他親自為瑩瑩披開那的芳草,還調戲著:「市長大人要下來視察工作了,做好準備了沒有?」 「你這張臭嘴!」瑩瑩在他的大腿內側的嫩肉上狠狠地報復了一回,疼得大衛「啊」一聲。 「你要是把我擰陽萎了,可不好治。你知道為什麼廣告上那麼多做治陽萎早洩的?就是因為這病一旦得了就不好治,或者說根本就沒治。」 「那為什麼人家生意還那麼好?」 「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每個人上一次當就足夠了。傻瓜!」 「別再說話,好好工作!」 大衛默念心訣,那傢伙更加威武起來,幾乎讓瑩瑩感覺到整個桃花洞中再無一點縫隙。瑩瑩輕輕地呼丫一口氣,甚覺舒服。大衛繼續挺進,探到了她那伸出來的花蕊,轉動了一下臀部,那花蕊四周便得到了一次全方位的按摩一般。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傳了瑩瑩的全身,同時她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嘴裡又吐出了一口香蘭之氣,「《嗎-?』-「!」瑩瑩陶醉地應了一聲,身子便扭動起來,如受傷的蛇.大衛又對準了花蕊,輕輕地壓了下去,那花蕊在洞中遠處躲藏,被大衛頂了個正著,瑩瑩禁不住「啊」了一「(了了》?』-「不!一十』!』-大衛連頂兩下,瑩瑩連連嬌呼。 聽著瑩瑩的呻吟,古麗娜也有些按不住,伸了玉腿過來勾搭大衛。 「好妹妹等著,我這就來了。」- 著那一身泥濘,大衛輕鬆地進了古麗娜的桃源蜜洞,這裡更是風光秀麗,景色迷人,古麗娜兩手托了玉乳,讓大衛去親吻,大衛毫不含糊,一口就住了那紅棗一樣的硬硬的,用力地吮吸起來,臀部還猛力的運動著。她的花蕊有力地挺立著與大衛對抗著,古麗娜銀牙緊咬,硬是不出聲,可頂不住大衛一陣猛撞,最後弄得她也是嬌喘連連,加蛇擺。 一切平靜之後,大衛光著身子去了廁所,他想清洗一下,結果突然有了大便意,便又折回屋裡取了手紙去了廁所。可剛蹲下不久,就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向廁所走來。那人進了廁所後立即將燈關了,跑到了大衛蹲坑的面,大衛的門並沒有關,黑暗中看見來人正是王師傅。 大衛一陣好奇,進廁所怎麼還把燈給關了?莫非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大衛屏著呼吸,也不再用力,靜靜地觀察這個奇怪的王師傅。 王師傅只穿了褲,他側對著大衛,將褲中之物掏了出來,大衛原以為他是撒尿,原來他竟自己一手掐了,輕輕地套弄起來。大衛本想閉了眼睛,不去看他那醜樣,可好奇心作怪,大衛便在黑暗裡反而大睜了眼睛欣賞起這不花錢的黃片來了。 王師傅一邊套弄著,嘴裡還不斷地發出「吁吁」的呻吟來,後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那呻吟也隨之加劇。 干王師傅屁股一陣抖動,一線白白的液體噴了出來。 幸虧他沒有對著自己,要不肯定得讓他噴一臉。 王師傅握著那已經噴了而且軟軟的傢伙,整個身體再次抖動了一下,彷彿打了一個尿戰,然後長長的吁出了一口氣,才到籠頭上清洗了一下,轉身便回到了房間。 衛悄悄地回了房間後,忍不住趴在兩個女孩中間進行新聞聯播起來。 「你們猜我在廁所裡發現了什麼?」 「又見什麼景了?快說,別賣關子了。」 「我看見王師傅在裡面那樣?」 「到底哪樣了?」 「嘿嘿,他打手槍!」 「沒聽見聲音啊?」 「傻瓜!就是自慰!」瑩瑩解釋道。 「是誰襲擊他了嗎?」 「笨蛋!就是手淫!」瑩瑩不得已說出了那個本來姑娘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詞語來。 「嘿嘿,那傢伙還行,雖然傢伙不太大,居然還能射那麼遠!」大衛不無讚歎。 「射遠?』-古麗娜好奇地問。 「一下。』』「那你能射多遠?」 「射得越遠,就證明力量越大,越能讓女人滿足!嘿嘿!想不想看看我的?」 瑩瑩跟古麗娜雖然與大衛雲雨數次,可一次也沒見到過他能射出去有多遠,所以很想一睹實況。 「那你也打一槍讓我們看看。」古麗娜羞』地央求著大衛。 「只可』現在軟了,不能開槍,只有硬起來才能『『『要不你們幫一下忙,怎麼樣?」 衛奸滑地瞅著兩個女孩的臉,古麗娜紅著臉問道:「你讓人怎麼幫你嘛?」 「傻樣,這還用教你嗎?不想看就算了吧,我也想睡了。」說著就往床上爬。瑩瑩一把抱住了他,「不行,今天不表演給我們看就別想睡覺!」 「好好,那你們一定得幫幫我才行呀。」 「好,我來幫你。」 說著蹲下身來,將臉伏到了大衛的兩腿間,輕輕地含入嘴裡,慢慢地吞吐起來。大衛側身看著在一邊羞紅了臉的古麗娜,「你也來試一下。」 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燈也亮了起來,大衛高大的身體站在靠近窗子的地方,朝著門口,光著身子的瑩瑩為他細心地服務著,大衛同時還把古麗娜拉到了懷裡,以美妙的手法揉捏著古麗娜兩個嬌美的乳房,不時還低下頭來在那硬硬的上吮吸一會兒,然後再與古麗娜的嘴親吻一陣。古麗娜的兩條玉腿緊緊地貼在大衛的一條腿上,上下拉鋸般地摩擦著中間那讓她銷魂的部位,一邊與大衛唇舌相交。 「你替她一會兒吧,你知道,她的功力不如你。」 古麗娜既驕傲又羞澀地彎下了身子,讓瑩瑩站起來,大衛的嘴立即又與瑩瑩的唇舌交在了一起,身下立即感覺到了古麗娜那有力的吮吸與吞嚥。他終於高高地昂起了頭,直伸進了古麗娜的咽喉裡,古麗娜沒有放鬆,極盡吞嚥之能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讓大衛越來越有雄風,直到聽見大衛說「可以了,才不捨地直起身子,用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大衛的分身上快速地套弄起來。古麗娜看得清楚,他清筋暴起,那光滑的禿頭向她的小手上傳遞著灼「再快一點!」大衛下達了命令,古麗娜竭盡全力,飛速地運動著那玉藕一樣的小臂,大衛張開了嘴,輕輕地「啊啊啊」地叫著就像是百米衝刺的時候運動員發出了吶喊。 「砰」,一股潔白的精華射向了門板,第二陣,第三陣『『『一共射了五次。射在門上的位置幾乎與大衛的腰部平行,古麗娜與瑩瑩都驚歎不已。 「哇塞!你好厲害呀,能打那麼遠?怪不得每次你射的時候,我都會感到那勁頭挺猛的。就像你那小弟弟撞著一樣有力。」 瑩瑩也將身子貼在了大衛的堅實的胸脯上:「我每為都被你撞得開了花。那露水都噴在了花蕊上了。」 臉一紅,也貼在了大衛的身上,無比的陶醉。 第一百零七章 最後的瘋狂 雲雨之戰剛剛結束,兩位玉女意猶未盡的樣子,都不住地用各自那纖纖玉手在大衛身上摩著,那吐著如蘭香氣的小嘴也時不時地在大衛臉上舔來舔去,讓大衛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估計天快亮了,大衛想睡會覺,於是裝出了如雷的聲,漸漸地,那兩人便沒了興趣,嘴裡罵著「沒良*的」,也都倒到一邊睡覺去了。 待兩邊平靜下來,大衛卻沒了睡意,於是回想這一路跋涉所遇之事,好像自從在公路上遇上那車禍鬼影之後,便未曾安寧,先是遭遇群狼,緊接著便車翻懸崖,後到羅布泊險入怪獸之口,後又誤入樓蘭城堡,與那惡煞一場惡戰,出了羅布泊,在那漢家旅館裡算是一場虛驚,可在班公錯的烏江懸崖上卻是險些喪了性命。每次算起來都是他大衛福大命大造化大,才從那鬼門關上逃出來。 不過,大衛卻是很感激這些不太平常的遭遇,因為每一次險情過後,他都得到了世上少有的好女人,瑩瑩畢竟是市長千金,大家閨秀,也算是豪門出身,擱在往常,她斷不會與他這樣一個平民小子粘在一起,十四公主穿越了一千多年的時空能與他相會,實在是他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別人不會相信,但那個玉雕人像卻是無可爭辯的事實,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更何況他在新疆居然真的就遇到了古麗娜這樣一個長得與十四公主一模一樣的女孩,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雖說在烏江的崖洞裡受了點兒驚嚇,卻與古麗娜練成了玉女童子神功,讓身邊的女人欲仙欲死。漢家旅館裡的吳雲母女兩朵花和醫院裡的楊雲卿這三個女人更是大衛永遠也不能忘記的,她們的嬌美與柔情已經滲透進了大衛的骨髓裡去了,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想起她們身上的那種揮之不去的味道!跟姜月兩個姑娘雖然算不上大家閨秀,但小家碧玉四個字卻是絕對當之無愧的。大衛這一路上的收穫確實不小,且不說他已經練成了在幾十米深的懸崖上飛來飛去的本領,得了什麼財寶,光這些好女人讓該知足了。他彷彿覺得自己得到的已經太多了,凡事都要適可而止,不可貪心不足蛇吞象,到頭來弄個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現在他忽然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打道回府! 瑩瑩自然會聽從命大衛的意見,而王師傅又急著把這幫人送回家,好找個機會回來取他那箱子寶藏,所以,大衛一提回去,馬上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響應。 還沒有到家,坐在車裡的大衛就開始想像著與未婚妻張輝見面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雖然此時正被美女們包圍著,但他的心卻早已飛到了張輝那裡去了。大衛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這位賢慧的未婚妻了,所以,當把身子側過來,頭枕到他的臂膀裡的時候,他竟禁不住輕輕用手扶了扶她,並沒有感覺到這細微的變化,依然任性地歪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搭在他的大腿根裡輕輕撥弄大衛褲子的前門拉鏈。要是在往常,大衛肯定早就雄起了,因為現在他已經有些有意的控制,有些氣惱地拉開拉鏈把手伸了進去,又仰起臉來看著大衛,讓那豐滿高聳的玉峰故意朝上挺了幾挺,大衛低頭看時,但見她酥胸袒露著大半,飽滿的乳房隨著吉普車的搖晃而不住地顫動著誘人的性感,尤其是她那勾魂的眼睛,更讓男人欲罷不能。大衛的思緒漸漸從張輝那兒拉了回來,將手伸進了鬆開了的領口裡去,才嬌媚地朝他一笑,臉上泛起一層潮紅,如傍晚西天的雲彩。 「大衛哥哥,你可不能一見了你那嬌妻就把我們姐妹幾個給忘了。」躺在大衛腿上的幾乎與大衛同時想)l了那個還遠在千里之外的張輝。 大衛的手還在她的玉乳上揉著,朝著滿臉紅雲的笑了笑,道:「你們別一見了那些師哥師弟的忘了我就「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可以不上學了天天陪在你的身邊,只要你那個輝姐姐不吃我的醋就行,反正光你那些寶貝就夠我吃一輩子的。呵呵。」 「你就知道吃,」大衛在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學業可不能荒廢,真要是還想著哥哥,學成後回來我想你呢。』-「?「「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撒嬌地在大衛肚子上輕咬了一口,底下那隻手在大衛褲子裡用力地握了一握,弄得大衛頓時漲了起來。 「起來坐得好好的。」大衛臉色正經起來。卻賴皮地握著不鬆手。她知道,一旦回了臨江,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一起了,她想在這車上,最後一次享受一下大衛童子神功。於是她坐起來卻沒離開大衛的腿,而是將裙子掀起來,蓋在了大衛的腿上。 大衛知道的用意,便不好意思地向兩邊看了看古麗娜和姜月,兩個姑娘眼睛正視著前方,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而卻並不顧人家是不是注意她,執意將手伸到了裙子底下,悄悄地從大衛那拉鏈處掏了出來,硬硬地塞進了自己那早已蜜汁橫流的桃源洞中。 根本用不著兩人誰來運動,那車子顛來顛去的,讓那兩套套在一起的機器好生受用,漸漸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起來,大衛此時正摟了她,兩手在前面不時地揉搓著她那極富彈性的玉乳,這更讓她神魂顛倒,欲仙欲死,但車裡畢竟坐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有個上了年紀的王師傅,她也不便太放蕩,她竟能忍住,硬是沒有發出半點呻吟來。大衛在底下能感覺出來她很用力氣,』l不得將大衛折斷了留存自己的身體裡一截才過,而且他已經感覺到她在裡面噴了好幾次蜜液,她還是不肯從大衛身上下來,讓大衛意想不到的是她竟在他的腿上轉起來,那種滑膩的感覺讓大衛也覺得挺舒服,大衛也就不再把持,鬆開意念,很快,汽車的顛與的轉動便讓大衛開始有了尿意,大衛牙一咬,眼一閉,一股精華向上射去。 那一陣陣撥動讓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她也無力地癱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好久不能動。 王師傅幾次從反光鏡裡看到了大衛的手在的胸上摸,卻不知道她們在底下幹著那事,作為司機,尤其是作為政府裡常年給領導開過車的老司機,王師傅學會了視而不見,更何況他也不敢分神,所以,只看了那麼幾眼,便不再注意後面的事情。其實,一路上,大衛跟哪個姑娘好過,他基本都知道,他覺得那是年輕人的浪漫,自己已經被這個有些亂套了的時代遠遠地拋在了後面,自己只是個旁觀者,沒有參與的份了。因為他既沒有錢,也沒有權,更沒有年輕的資本。不過,只要那個箱子拿到手,也許還能夠興起一陣風流來的。他想。 原先還正視著前方的姜月,當她看到坐在大衛的腿上陶醉了的時候,便也禁不住將頭趴在前面的靠背上,偷偷地向大衛這邊看起了風景,可看著看著,自己身子底下也有些濕潤潤的了。只是無以慰藉,只好自己悄悄將手伸進了裙子裡面,輕輕地掏起來。 大衛看在眼裡,很是心疼,便將已經心滿意足了的放到自己的座位上,與姜月坐在了一起,姜月感激地了上去,一下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 離開高原之後,氣溫便逐漸上升,車子裡也開始熱起來。從姜月那敞開著的領口裡望進去,大衛能越過她的乳溝看到她那光滑的小腹,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她早就脫掉了那件束縛著兩座玉峰的胸罩。她是幾個姑娘中乳房最大的一個,即使不用抬頭挺胸,那碩大而高聳的玉峰也會把衣服頂得老高,讓人垂涎欲滴。隔著那層薄薄的上衣,大衛覺得別有一番滋味,只要用手輕輕地一彈,那玉乳便會顫悠起來,直晃得大衛慾火噴燒。 大衛把已經進入仙境的姜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姜月也很會意地同時掀起裙子來,如一張荷葉鋪在了大衛的雙腿上,一切是那樣順利,兩個人幾乎是在幾秒鐘之內便合二為一了,姜月並沒有身子朝前,而是與大衛面對面地坐著,她開始為大衛輕解羅衫,將酥胸袒露在大衛的面前,大衛覺得她簡直有些瘋狂,要知道,車上還有好幾個人呢,然而此時的姜月已經不管不顧了,她知道,下了車,也許她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那麼親密地相處了,這是一人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男人,她要抓住這個機會,盡情地享受一回,不然,她會後』一輩子的。 隨著車子的顛,她的身體也會跟著在大衛身上爽快地套弄著,那眼睛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羞澀怕人,而是大膽地看著大衛的臉,她非常欣賞大衛那種在她懷裡陶醉的表情,只可』這是在車上,大衛也不敢放肆,但一個男孩在車上摟了女孩在親,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他有時會情不自禁地將臉埋在姜月那深深的乳溝裡,甚至還要在那挺得硬硬的上吮一下,當他壞壞地用他那潔白的牙齒在姜月的上輕輕咬動的時候,姜月也會撒嬌地使勁摟了大衛的頭,讓大衛在她的乳房的壓迫下喘不過氣來。 姜月的臀部在大衛的腿上輕輕地動起來,大衛也繞著她的花蕊打起了游擊,讓姜月禁不住幾次顫抖起來。 當汽車開上了一段不太平整的公路後,姜月終於大起了膽子,放縱起來,隨著車子的搖晃,她誇張地搖動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自己實在受不了大衛那有力的頂撞,才依依不捨地從大衛身上把身子移開。 姜月是個乖巧的女孩,完事後,還不忘拿出手帕來偷偷地為大衛輕輕的擦拭一番,讓大衛好是感動,所以很長一段路上,大衛都是不顧天氣的火熱,硬是將姜月摟在懷裡,不時地給她一個甜蜜的香吻。 第一百零八章 電擊女市長 回到臨江的當天晚上,市長便在華都大酒店為六衛一行設宴接風。雖然算是家宴,可一聽說市長親臨,華都的上上下下便好一陣子忙活,連衛生都像樣地重搞了一次,不過,聽說是招待自家的女兒,張老闆便沒有出場,不過他吩咐手下人做了不少工作,連鮑魚都是重新去買來新鮮的,死的一律不用。誰要是弄出漏子來,一定嚴懲不要是從前,大衛是很不願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的,可自從進了青龍幫,許多事務讓他不得不去主動到這些自己曾經非常厭惡的人跟前走動,而且,今天的情形更不相同,這是臨江裡的一等一的人物,許多人想套近乎還來不及呢,更何況是人家邀請呢。 黃大衛是那種喜新卻並不厭舊的男人,他並不想把申大小姐娶到自己的炕頭上去,只要這個可人的尤物能傾心於他,他已經非常知足了,再說,有了這層關係,他有信心能攀得上申大市長這個高枝。所以,他不但要去赴宴,他還要精心打扮一番。 這個在臨江小有名氣的黑社會小老大,的確是一表人材,當那筆挺的休閒褲再配上一雙亮的乳白色皮鞋,而且在那件真絲短袖衫上繫上張輝給他準備的那條高級領帶之後,真乃一俊氣少年,風度傲煞潘安!尤其是他數月來竟未理髮,他那粗亮而飄逸的長髮已經披垂到肩上,愈加顯出了他的藝術氣質。當他一出現在華都大酒店的客廳裡時,滿廳裡的人都禁不住投來了驚羨的目光,就連與他朝夕相處的瑩瑩等人也跟著大呼小叫起來。他是挎著張輝的胳膊一起走進大廳裡來的,這讓瑩瑩心裡很不舒服,總感覺是別人搶了自己的東西。但素有涵養的申大小姐還是掩蓋著自己的醋意,走上前來熱情地跟張輝打起了招呼,畢竟她們也是老交情了。 瑩瑩上來就從大歷衛手裡奪過了張輝的一隻胳膊,媚眼看著大衛卻對張輝道:「要不是張姐你有力,我可早就把他弄到手了,我現在可是完歸趙了啊,呵呵呵呵。」那花枝亂顫的嬌態已不是從前之持淑女之姿,自然讓本來就提心吊膽的張輝多了一重顧慮,好在她很快就開學,不再有機會粘著大衛。 大衛只是紳士地一笑,他知道瑩瑩這話可謂是一箭三雕,她一是誇讚了張輝,讓張輝心裡高興,二是拍了大的馬屁,同時還表明了她與大衛的清白關係。 看著她瞧大衛那眼神,張輝並不相信她會風流的大衛朝夕相處兩個多月會無半點沾染,但瑩瑩的一番話已經證明她不會與她搶奪大衛,所以,她對眼前的瑩瑩並無什麼敵意。 正規的酒宴總是要講究座次的,見市長大人還沒到場,大家便各自隨便找了個空位子坐下,將正座空出來。此時大衛心裡又罵起了中國的官僚作風,官最大的來得最晚,來得最晚的就是那官最大的,開會歷來是這樣,喝酒竟也這樣! 「爸,怎麼才來,我們可等你們好久了。」瑩瑩臉上立刻表現出興奮來。大衛回頭看時,只見申市長攜一四十歲上下的女子走進包間來。這女子面不施粉卻白裡透紅,一身莊重的西服套裙卻風韻難遮,她齒白唇紅,身材曼妙,容貌好,絕不是一般職業女性。 「我給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李副市長。今天開會時間拖得有些晚,就請李副市長一起來跟你們湊著熱鬧。不?』』大家一個勁兒拍起了巴掌,而且一口一個「李副市長」地叫著,笑容可的李副市長與大家一一握手,那態度之謙和,出乎大衛的意料。見李副市長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大衛便急忙上前,不敢怠慢,大衛一見漂亮女人,那潛意識裡便起了色心,當他那隻大手與雍容華貴的李副市長一握之時,竟有一股電流自然傳到了李副市長的身上,李副市長心中一顫,同時覺得自己也被這個少年的眼睛電了一下。說實話,李副市長經多見廣,卻從未過如此清純而的美少年,心不禁搖蕩起來,但李副市長畢竟是官場上宿將,只是瞬間,那心神便鎮靜下來,她轉頭問申市長:「這位是?」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黃大衛黃老師,我的愛犬可就是這小傢伙給踢死的。」雖然言語之中透出了申市長對大衛愛』之意,但瑩瑩卻責怪起爸爸來了:「爸,那可不怪大衛,我還沒向人家道歉呢」 「呵呵呵呵,竟護起短來了,你也不怕你張輝姐吃你的醋,傻丫頭!」 張輝只是抿嘴一笑,道:「瑩瑩妹妹與大衛自是兄妹相稱,我吃哪門子醋啊,看申叔叔說的。」張輝吃不住這陣勢,臉不覺紅了起來,申市長一笑,大家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申市長坐主位,李副市長坐賓位,司機王師傅做了副陪,大衛只好來坐三陪的位置,恰好與李副市長緊挨在一席間,申市長對大衛一路上對自己女兒的照顧深表感謝並表示,如果大衛有什麼需要他這個當市長的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 衛不失時機地道:「申叔叔可別早誇下海口,我可真有事要求您呢。」 「什麼事,不妨說說。」 申市長幾杯酒下肚後,愈發容光滿面,青春煥發,說起話了也豪放了一些。 「到時候我可要您給我批一塊地搞點建設。」 「哈哈,你小子胃口可不小呀,開口就要地皮了,這也倒是好事,我們招商引資還引不來呢,不過,這事你找錯廟門了,你得找李副市長才行。她才是專管城建的。」 「我還不是在您的領導下開展工作嗎?」 大衛早就在申市長介紹這位李副市長的時候,聽瑩瑩俯在他耳朵上悄悄告訴他這就是負責城市規劃的李副市長,所以大衛才在這酒席之上提出了批地皮的事來。大衛立即做出喜出望外的神情來,轉向李副市長,竟主動伸出了手,「李副市長,到時候可別讓大衛進不了您的廟門啊。我今天真是太幸運了。」大衛輕輕握著李副市長那纖纖玉指,再次傳遞了一股電流,讓那略略有些醉意的李副市長頓時感覺到週身的舒適。大衛在羅布泊的地下城堡裡與那惡煞戰鬥之時曾經使用過烈火功,那以後他才知道自己手上竟也可以通過發功而向對方傳遞電流。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一定不會捨得就這樣一握了之,但市級領導的持,讓她不得不把手從大衛那深情的掌握之中抽出來。但大衛分明在她抽手的一瞬間看到了她眼裡的一絲溫暖。大衛知道,這地皮的事,一定有戲,心中不覺美滋滋。 「真有心投資搞建設,我們會支持你的,到時候你可直接到我的辦公室商議具體事宜,這樣行嗎?」 「那真是太謝謝李副市長了,讓允許我借花獻佛,敬您兩位領導一杯。」大衛先將兩位市長的酒杯斟滿,又自行斟滿,舉杯一照,一飲而盡。其他幾個女孩也跟著干了出來。 申市長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倒會來事,借我的酒送人情!事情要是辦成了,可別忘了還得請我們一頓!哈「我還怕請不來兩位市長呢。是吧?」大衛用餐巾一抹嘴,朝桌上其他人開心地顯擺起來。 「我看你小子人緣還蠻不錯,幾個姑娘竟也聽你忽悠,也跟著干了出來。好,一定能成大事,叔叔支持你,來李市長,》目(門也干了吧。』-「你可別亂叫,我是副市長!呵呵呵呵。」李副市長臉上漸漸有了紅。 但李副市長並不真醉,她倒是看到了桌上這幾個貌若天仙的女孩在席間頻頻向身邊的大衛暗送秋波,那力絕不亞於她這個身居要職且頗有幾分姿色的副市長在那些男人們面前的情形,這讓她不得不佩服這個為市長千金擔當保的小帥哥,所以,當申市長提議乾了這杯時,她竟換了一副架式,身子略略偏轉,朝向大衛,緩緩地以那纖纖玉手端了酒杯,將那藕一樣的一截玉臂露出,瞬間向大衛拋了一個媚眼兒,她想試一試這小子的定力。 大衛深知其用意,況且,作為一個堂堂的副市長,在眾人面前居然敢向自己拋媚眼兒,絕不是因為她輕浮,所以大衛依然以自己的尊敬來迎接那媚媚的一笑。大衛的鎮定讓這位在情場上久負盛名的李副市長既不甘心,又打心底裡佩服,這愈發激起了她對男人的征服慾望,因此,她酒杯還沒有放下,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警告大衛:「如果真想有什麼作為的話,宜早不宜遲,要是讓別人搶到了前頭,那我可是愛莫能助了。」 「我一定會盡早地去拜訪您的。」 散席之時,李副市長很官腔地徵求申市長的意見:「老申你就別送了,今晚就讓這個小黃送我一程吧,誰讓他有求於我呢?路上我順便瞭解一下他的想法。」 上車的時候,李副市長特意招呼大衛:「一起坐後邊吧,咱們也好交流一下。」大衛求之不得,跑在司機的前面,為李副市長伸手擋在了車門頂上,李副市長然一笑,進了車子。大衛趕緊轉到另一邊,拉開車門,款款地坐在了李副市長的身邊。距離不遠不近。汽車緩緩開動,朝李副市長的家駛去。 李副市長並沒有與大衛各佔半壁江山,而是有些霸道地幾乎坐在了中間,她歷來就坐這個位置,這讓大衛不得不與她只有一拳之隔。兩人都目視前方,但李副市長卻突然一隻手搭在了大衛的腿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又停在上面:「後生可畏呀,我們都老了。」 不知她是感慨自己已經比不上瑩瑩這些年輕人有力了,還是覺得大衛真的是個有為青年。大衛不失時機地下!手搭在了她那只放在大衛腿上的玉筍一樣的手指上,轉過臉來,真誠地笑了笑道:「李市長您真會說笑,三十幾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怎麼說老了呢,您別說沒了鬥志吧?」看著她那鵝頸一樣的脖子,大衛倒奇怪這女人是什麼樣的法子將四十幾歲的身體養成這樣?如果說能保持曼妙的身材也許容易,可要讓那肌膚一點也看不出衰老,一定有什麼秘方。現在聽說南方不少人為了養顏竟然不』高價嬰兒湯喝,莫非真有此事? 「呵呵呵呵,你這個小馬屁精,我都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哪會有三十幾歲的樣子?淨會哄我這老太婆!」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覺得這小子說話挺受用,於是放在大衛腿上的手便反過來與大衛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她想再次體驗一下那種被電流輕擊的美妙感覺。果然,一種溫熱的感覺從大衛的手上傳到了她的心臟,又向週身散射,當那電流到達她的腎部的時候,她立即感覺到腰部和腹部處有了一股熱乎乎的氣流暖著她,很快肚子裡咕一聲,一股氣體從身下排出。 「市長,您受過風寒?」 李副市長驚奇地轉頭看著大衛:「你怎麼知道?」 「吃飯時我發現您食慾不振,便知您受了胃寒。」 李副市長明知這絕對不是看出來的,想必剛才她悄悄地放的那個啞巴屁也沒有逃過這小子的感覺,李副市長嬌地白了他一眼,「你小子可夠精的,明天上午到我辦公室裡來,具體說說你關於新區開發的想法。」 把李副市長送進門口,李副市長並沒有邀請他進去,而是很感激地說了聲「謝謝明天見!」便招呼司機把他送回他的住處。 大衛並沒有感覺到半點兒失落,因為這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那意味深長的「明天見」更讓大衛喜不自禁。 說,今晚他哪兒也不能去了,張輝恐怕已經在家等著他了。 第一百零九章 征服 第二天上午,大衛將車停靠在市政府廣場的停車場裡,下車後大踏步地朝市府大樓走去,這座市府大樓多少體現了人民當家作主的意思,因為,它沒有院牆。 但當大衛要進入大樓的時候,門衛伸出胳膊擋住了他,「請出示你的證件。」 保安面無表情。 「我沒帶。」 「那你至少到裡空面登記一下。」 「謝謝。」大衛一進樓便見值班室裡一保安端坐在窗子前。 「請問你找誰?」 「李市長。』-「約過?』-「是的。請通報一下。」 那保安拿起了電話,「請問你的姓名。」 ,?,、。《、。 「李副市長嗎?有個叫黃大衛的說您約過他」」 「走,我帶您去。」 「你」一下子變成了「您」,讓大衛頓時覺得待遇提高了不少。 保安親為大衛敲開了副市長的門。然後禮貌地一笑,退去。 訓練有素! 李副市長端坐在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前,見大衛進來,身子一起讓大衛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李副市長單名一個「逸」字,這位李副市長是相當有背景的,老爸曾是省軍區副司令員,媽媽是省軍區醫院的院長,老公則是中央某部長的小兒子。兩家本是戰友之情,結果老人撮合,成了親家。丈夫在外省任職,兩人聚少李逸抬手一看腕上的坤表,「來的挺早的嘛,還不到九點。」 「是不是李市長還有別的事情,我先迴避一下。」 「沒事,你來就是頭等大事。」然後拿起電話吩咐秘書「我有重要事情,暫時不要讓人打擾我。」接著離開辦公桌,為大衛倒了一杯礦泉水遞到了大衛的手裡。李逸順便坐在了大衛的對面。左腿優雅地抬起疊在了右腿之上,又用那白晰的手在裙子上輕輕的了。在那輕抬的一瞬間,大衛幾乎從她那剛過膝蓋的裙子底下看到了她腿根的嫩白和那白色的內褲。這時李逸並沒有注意大衛的眼睛,卻讓大衛得了便宜。 李逸忽然抬起頭來,讓大衛有點兒躲閃不及,因為大衛正盯著她那俊美的臉看。大衛乾脆不再躲閃,直直地她臉。 「有什麼不對嗎?」 衛笑著搖了搖頭。 「那你能說說你昨天是怎麼知道我有胃寒的嗎?」 顯然她並不相信大衛昨天晚上說看她食慾不振的話,「很簡單。人的心臟裡的血液是無處不到的,那麼我握著您的手的時候,便能從您的手上感知您身上哪裡不舒「除了有胃病,其他的我還好吧?」 「您想讓我直言不諱嗎?」大衛笑了笑,等待著她的答覆。 「盡。』』「我能再握一下您的手嗎?」 李逸竟有些嬌羞地站起身來,到大衛一邊坐下,把手遞給了她.像昨天那樣,一股電流由指梢沿著她的玉臂一直往上,再進入心臟,又從心臟裡出來傳遍全身.昨天晚上李逸原以為這大衛是耍了什麼把戲,她沒能看出來。所以今天特意讓他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來,以免他做什麼手腳。 此時李逸看得清清楚楚,大衛的手及整個手臂都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什麼東西也沒有,那麼那股強大的電流肯定就是人們常說的生物電流了。也就是說,人真的是可以有特異功能的。而且這個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就在眼前。 大衛轉過身子,面對著李逸,他雙目緊閉,立時感覺到彷彿看到了李逸女體裡的每一根血管,和那血管裡流動著的血液。他一邊凝視聽著那清晰的脈搏,一邊以真氣感覺著血液的流動情況,同時靠著內視功能,觀察著她體內一根血管的情況。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在衛睜開了眼睛。 雖然李逸有些相信了大衛真的是有特異功能,但看到他閉著眼睛那副認真的模樣,竟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你笑啥?」大衛也笑了。 「我看你呀,標準一個江湖術士。」 大衛放開了李逸的手,重新端正了身子,「你是不是常常感到左邊頭疼?」 「對呀,真是神了。這偏頭疼可折騰了我好幾年了,吃了不少藥卻不見效。」 「也不能說那藥不見效,只是這藥力抵不過那腦中血管裡的栓塞長得快,要是不及時治療,會很危險的。不過眼下還沒有問題,你別擔心。」 「那你說我身上還有什麼毛病沒有?」 大衛一席話把李逸說得心服口服。李逸頓時見了救星一般,上前一把抓住了大衛的手,「大衛,真的相信你,你快說說,姐是不是還有別的毛病。」 大衛竟讓她抓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李逸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趕緊又把手撤了回來。 大衛抬起手來抹了抹嘴巴,欲言又止的樣子,更讓李逸有些著急。 「到底有啥毛病沒有?」 「那我可要說了啊?」 「但說無妨。」 「你『『『在房事上不順,有些冷淡。」 李逸臉上一陣)紅。這話說到了李逸的真根兒上了,因為她與丈夫聚少離多,可每次好不容易見了面,在一起做那事的時候卻偏偏不來勁兒,最後竟弄得丈夫不了了之,還以為她不愛他。有幾回丈夫還以為她有外遇,對他不忠,那話雖然沒有明說,卻讓她感到了壓力。 「你能說說原因嗎?」 「你的腎經開始萎縮,血脈不通所致,如果通了經脈,自然會好。」 「法吧?』-「如果市長沒有什麼禁忌的話,估計能治。」 李逸媚眼一飄,道「有什麼禁忌,可以到我裡屋去,不會不有人進來的。」那昧之相彷彿是告訴大衛,你現在在我這裡可以為所欲為。 的確,在市府的領導辦公室裡是不能隨便出入的,領導之間也不能隨便走動,除非有特殊情況,而這種所謂的特殊情況,一個月也不見得會有一次。 在李逸的裡間,有一個簡易的臥室,擺一張小床,雖然簡單,卻是整潔。是供領導工作累了時臨時休,的。 李逸進了房間反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她得聽大衛的安排。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大衛讓她俯臥在床上,李逸乖乖躺了上去。 「您得把裙子解開,上衣也脫了。」 李逸重新站起來,背對著大衛:「也不早說。」 李逸將裙子解開後往下褪了一半,感覺到這半脫不脫的更不像話,乾脆連裙子也脫了下來,放在一邊,身上只穿了乳罩和小小的三角內褲。雖然她背對著大衛,可那光滑的肌膚卻讓大衛比昨晚更是吃驚,因為那微豐的肌膚上竟不見半點子,而且光滑細膩,猶如處子。 「李姐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大衛不由得讚歎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你不會連這點自信也沒有吧?我可真服了,即使姑娘的皮膚也不過如此。」 大衛的讚美之詞讓李逸覺得既客觀又受用,李逸竟有些喜歡他了。大衛從李逸的肩甲開始向下推拿,直到她的腎部,當他將手停在她的腎上的時候,他會發功以真氣推動血液循環,並按摩那些開始萎縮了的腎神經。其實當大衛的手一接觸李逸身體的時候,他就閉了眼睛,他需要靠內視才能看到她體內的神經脈絡,以保證自己的真氣準確達病灶。 在大衛真氣的按摩之下,那一根根萎縮了的腎神經竟然奇跡般地舒展開來,重新煥發了生機。血液也在裡面順暢地流動起來。 「有感覺了!」躺在床上的李逸明顯地感到了某些部位的神奇變化,不由得驚喜異常,連身子都扭了過來。 「別動,還早著呢。」 李逸只好將身子老老實實地扭了回去。 這其實只是腎神經的一部分而已,真要除掉病根,還必須將所有與腎神經相連著的部分全部打通,要不,還會繼續萎縮。 「你過生理吧?』-¥……人,、-!,「你應該知道,這腎神經並不是孤立的,所有與性功能有關的神經都很重要,特別是與乳腺相連的部分也需。』-「我都已經這樣了,還差了這點嗎?不就是變一下姿勢嗎?」李逸羞紅臉,把身子主動翻過來朝上,將那高聳的胸脯亮在了大衛的眼前。多少女孩那美妙的身材他沒見過?可是,當李逸將身子翻過來的一剎那,大衛還是差點噴了血,身下登時硬了起來。那單薄的衣服遮不住,讓李逸看在眼裡,吃吃地笑了起來。大衛仙笑著,臉被李逸看得通紅。 「怕啥?要是不那樣,你還不正常了呢。」 說來也是,要是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光著身子躺在自己的面前竟然沒有感覺,那不氣死李逸才怪呢,所以,衛便不再害羞,倒覺得這是對她好容貌的最好評語。 大衛桿著那根剛硬的棒子,給李逸按摩起胸前來。可當他的手一觸上她那極富彈性的乳房的時候,真的按不住,竟中「蹭」的一下,竄得老高,在衣服裡面折得生疼。 李逸竟抬起手來,拉開了大衛的拉鏈,掏了出來。 「這才平。』-說話時,媚眼含情脈脈地看著大衛。 「你這胸罩太厚,效果不太明顯。」 「隨你的便。」李逸一邊玩弄著大衛的剛硬,一邊享受著大衛解她胸罩的感覺。 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丈夫給自己解過胸罩,還從來沒有別的男人這樣解過。她很意,特別是她手裡的東很讓她滿意,她決意要用一用了。 「李姐,這最後一關,可得『『『」 「你這孩子真多話,是不是還得我告訴你可以任意施為」」 李逸了他一眼,繼續玩弄手裡的東東。 大衛兩手分按在她那嬌挺的乳房上,以真氣漸漸下壓,將兩根已經不通了的乳腺神經打開,眼見那血液開始在裡面歡快地流淌起來。他的大手繼續下行,下行,下行,經過她那深深的肚臍眼兒,慢慢地下滑,進入了芳草之中。那粘稠的液體已經浸透了她的白色內褲。她已經起了身子將臉湊到了大衛的腿間,大衛感覺自己的身體進入了李逸的嘴裡,一種爽滑的滋味讓大衛渾身一顫。李逸嘴上的功夫絕對一流,由於自己經常性冷淡,所以常以這種方式為自己的丈夫解癢。當大衛給她打通了腎神經後,她便明顯有了那種慾望,想立刻與大衛融為一體。 此時大衛一隻手正捂在了她的,將一股熱量頂到她的身體裡,這股熱量很快到達了那關鍵的地方,讓她頓時有了一種進入仙境的感覺,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嘴裡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與花樣。 「大衛,我現在裡面癢癢得很,怎麼辦呀?」 她一邊撥動著嬌軀,一邊哀求著大衛。 「我可以給你一樣東西夾著,」 於是他褪掉了她的小白內褲,從她嘴裡抽出身來,便插進了她的桃源蜜洞之中。李逸那種難耐的癢癢立即得到了緩解。 李逸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有像現在這麼癢癢過,這種癢癢是那樣的舒服,要是她原先知道女人還有這種舒服的感覺,她』l不得拿了這個副市長去換! 「好弟弟,你再動一動嘛,我又癢癢了。」 後來大衛不用她吩咐,便前後抽動,讓李逸在底下一連噴了幾次。她害怕這種美妙的滋味會消失,便要大衛放慢速度,以便讓這種感覺得以延長。 大衛慢出快進,九淺一深,真搗得她心花怒放,欲仙欲死。 李逸子宮有些後位,洞洞也長,竟能將大衛盡根沒入。這也讓大衛好生受用,他可好久沒有人能這樣吃他了。 他盡情的揮灑著自己,一次次都撞在李逸那怒放的花蕊之上,兩人終於抱在一起,做了最後幾次掙扎後,雙雙癱倒、,。、。,,。 十多分鐘之後,李逸才起來穿好衣服,又親為大衛作了清洗,無比嬌媚地摟了大衛與他親吻起來,她的香舌在大衛嘴裡靈巧地纏繞著,如一條小蛇,讓大衛第二次進入了仙界。 「告訴你,姐姐可是頭一回這麼舒服。是你給了我快樂,我一輩子也不會忘了你這個好弟弟!」說完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手還有些不捨的在大衛的兩腿間摸來摸去的。 「你不是想要塊地皮嗎?是哪兒,快跟姐說說。」 第一百一十章 周旋 賀正平的家裡,賀正平還是坐在他那個寬大的真皮沙發裡,對面坐著劉海洋和黃大衛。賀正平面前的煙缸裡青煙,使他那肥胖的身軀更像一尊香火旺盛的佛。 「那塊地皮得需要多少錢?」賀正平向前探了探身子,朝著面前的煙缸裡彈了彈煙灰問道。 「兩千五百萬。」大衛平靜的答道。 「可我們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啊,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劉海洋吃驚地看了看大衛,又把目光盯在賀正平的臉上,看他有什麼反應。 「全部貸款幾乎別是不可能的。」賀正平嘴唇向外凸了凸,表示了自己的估計不可置否。 「是啊,我們拿什麼做抵押呢?」 大衛從賀正平的煙盒裡抽出一支大中華點上,用力地吸了第一口。 「如果事情很好做的話,早就有許多人先做在我們前面了。」大衛誰也不看,繼續吸了第二口。大衛這一句話卻把劉海洋噎得夠嗆。 「這是事實嘛,要說干其他的事情,兄弟們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地去做,但這麼大的買賣那是需要本錢的,而是大本錢!這還不包括裡面的風險呢。」 這一點賀正平早就想到了,但他現在卻是把煙從嘴裡拿了出來,正要聽一聽大衛的分解。 黃大衛此時並沒有顧及劉海洋的感受,心中的宏偉藍圖讓他有一些熱血沸騰。 「我計算過,只要大哥同意此事,幫裡的弟兄們就可以籌到一千多萬的現款。」 賀正平笑了笑,「你有這把握?」 「我說出來數目,是不用大哥走動一步就能辦成的事情。」 「呵呵,這個我信。那麼那另外一千多萬呢?」 「我們可以平穩的貸到。」 「以什麼做抵押,誰敢為我們擔保?」 「這個同樣不需要大哥操心。」大衛胸有成竹。 「這麼說來,我這個大哥成了個擺設了嘛。」 「話不能這麼說,大哥是一面旗,具體事情哪能勞您費神!」一句話說得賀正平心裡很舒服很帖,但他也不是個別人一奉承就失了東西南北的人。 「這貸款總不能等到那地皮贏了利再還吧?」 「當然,這還需要弟兄們同舟共濟,一起分擔。不過這些還款與當初投資一樣,都可以化成股份,到時候咱( 按照股份來分紅。」 「咽,有譜,不過就是風險太大。誰知道什麼時候能賺到錢吶,時間長了,我們手裡的企業也承受不了,承擔還貸的弟兄也怕也會有怨言的。」 「現在看,搞地皮還是穩賺不賠的。消,證明,目前香港的購房隊伍正有向內地遷移的跡象,一年之內,深》l 的房價就有可能與香港持平。我們離深》l 這麼近,房價必然會受波動。到時候即使我們不插手,也會有人從中漁利,我們反受其害。」 大衛不想將那塊地皮所有的優勢全部兜售出來,在事情還沒有什麼眉目之前,他覺得這已經說得太多了。如果賀正平在這方面是個內行,他不會為此費這麼多口舌。但他的確需要他的支持。但他同時又擔心劉海洋扯他的後腿。不過他決心已定,如果賀正平將這事給否了的話,即使他自己,他也要幹下去的。 劉海洋自始至終提不出反對的理由,只是在最後依然搖著頭道:「我看這事有點了懸!」 直到最後,賀正平也沒說是成還是不成,只是說容他再考慮考慮。 賀正平的猶豫讓大衛心中非常著急。但對賀正平來說,這事的確太突然,原先他連想都沒想過,他曾經對大衛說過的地皮,不過是能蓋幾間廠房的地盤兒,這讓他更覺得當初讓自己的好友高軍為此去做那偷偷摸摸的事情太不雖然賀正平沒有立即答應大衛的方案,但臨走時他看大衛的那眼神卻讓大衛心裡有了些底:只是遲早的事情。 放下這頭兒,他還得做李副市長的工作,他得讓這個女人徹徹底底地拜倒在他的腳下,讓她成為一心一意為他服務的奴隸!一想到李逸那如雪的肌膚,還有那嬌美的身材,大衛就會立即興奮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李逸辦室裡電話。 「李市長嗎-?』-「這裡沒人,別一口一個市長的,多生分!有事兒嗎?」 「看來沒事我就不能找市長了?那我找我姐行?」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又想姐了?」 「我剛給姐配了副藥,想給你送過去,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快過來吧,姐等著你吶,啊!」 剛剛嘗到了做女人的甜頭的李逸此時對大衛可謂是百般溫柔,不知道他丈夫是否曾經享受過如此的待遇。大衛美滋滋地上了車,直奔市府大樓。 為了方便大衛出入市府大樓,李逸還特意吩咐門衛給大衛做了一張出入證,因為這是制度,連市長進出大樓都要出示的,更何況大衛。 大衛在門衛面前將那張通行證一亮,門衛朝他微笑著做了個放行的手勢。大衛款步上了二樓。 大衛剛一進門,李逸便迫不急待地撲了上去,完全失去了市長的穩重與持,她仰著那秀麗的臉龐,向大衛索吻,高聳的胸脯抵在大衛身上,讓大衛獸血沸騰。但大衛並不急於吻她,而是將她那兩邊的短髮向後輕輕攏去,無比認真地欣賞了好一陣子。 「你覺得姐還好看嗎?」 「姐淨會說瞎話,什麼叫還好看嗎?姐可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看的。」 「不是騙姐吧?是不是有事求姐了才說姐長得好看?」 「你看我是那麼市儈的人嗎?要不是姐做了高高在上的市長,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想把姐吃了呢!」 「看你誇張的,姐可沒有那本事。」嘴裡這麼說著,但臉上依然興奮得紅了,而且多了幾分嬌羞。 大衛的手滑到了她那圓潤的臀上,讓她那平滑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硬處,臉伏下來,淺淺地輕吻著李逸仰起來的那兩片紅唇。 「告訴姐,我這病這就算是好了吧?」李逸的雙唇幾乎還是貼在大衛的唇上,柔情似水地問道。 「恐怕還不行,每月至少還得讓弟弟通幾次呢。」大衛的嘴繞到了她的耳根,那聲音同樣溫柔得能化開寒冬的,。?:。 「別說幾次,就是十幾次,姐也願意。有了你這個好弟弟,姐才不枉做女人哪。」 「姐是不是又頭疼過?」 「可不是,疼起來眼睛都不想睜開。」 「為了讓姐吃藥方便,我已經把部分藥製成了藥丸,你每天吃上一粒,我再給你通一通脈絡,很快就會痊癒「有那麼神奇?我曾經找了那麼多名醫,也沒治好,竟好在了你這個江湖郎中的手裡,呵呵呵呵。」 大衛抱起李逸坐到了沙發上,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又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只要姐信了弟弟,時時能把弟弟放在心裡,那病自然會好,我敢保證,以後姐姐身體有什麼不適,只要姐招呼一聲,弟弟保準手到病「我還怕你有一天見了哪個漂亮姑娘又會把姐姐給忘了呢。」說著用手指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那雙媚眼色色地盯著大衛,直看得大衛那心如野馬一般馳騁起來。於是,一隻大手便伸到了那讓李逸在人們面前顯得高貴典雅裙子底下去了。他的手在李逸那光滑的大腿內側貪婪地摩著,李逸則盡量地張開了雙腿,想讓大衛再往裡一點。 「姐,還是先把那藥吃了再說吧?」 「你還是先把下邊再給我通一通吧,姐知道,無論什麼東西,久了不用,都會生銹的。」 「》,還這裡『~『合適?』-李逸竟然在大衛懷裡撒起了嬌,嬌羞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親的道:「傻瓜,這是市長辦公室,不經我允許,誰敢進來?凡是在這座大樓裡的人,誰不知道規矩就是前程?快,來,先給姐按摩一下這兒。」那眼裡彷彿帶鉤一樣,要不是大衛定力好,那魂怕是也早被勾出來了,同是拉了大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衛的手剛一放上,那種電流再次在李逸身上流動起來,「舒服嗎姐?」 「啊,太熱,你還是給姐解開扣子吧。」李逸閉著眼睛,已經陶醉在大衛撫摸之中。當大衛輕輕解開那幾個扣子,又褪下她那緊緊束縛著胸脯的罩子時,裡面那對玉兔便歡快地跳了出來。大衛俯下臉來,在那深深的乳溝裡用他那粗大的舌頭來回舔動著,然後那舌頭又沿著乳根向上攀登,到了峰頂的時候,一口便把那顆紅紅的櫻桃含在了嘴裡,用力地吮吸起來。大衛體內的真氣從他的舌尖傳到了李逸的綻開了的上,讓她整個玉乳都有了一種麻酥酥感覺,這種感覺很快就傳了她的全身,而那股真氣又從全身匯聚到了她的乳房,沿著乳房下行,漸漸到了腎部,直達子宮,那股真氣化成了一股熱流在她的子宮裡來回串動,此時她產生了一種求歡的衝動。 「好弟弟,行『『『了吧?姐真的有些『『『癢了。」她一隻手竟控制不住地在另一座玉峰上揉搓起來,全身都跟著在大衛懷裡撥動著。 大衛抬起了臉,在李逸的紅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抱起她進了裡間,把她放到了那張小床上。李逸閉著眼睛,近似瘋狂地脫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像在夢中一樣,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兩手在自己的玉乳上揉捏著,那並不太長的秀髮頓時亂成一團蓬草,兩條玉腿高翅著,正等著大衛來與她一試雲雨。 大衛長驅直入,讓李逸一陣暈顫。 「吁一一-了,吁一一一-李逸一陣一陣地呻吟著,讓大衛更加激情四射,他全身趴在了李逸那柔美的身上,緩緩地運動著屁股,整個臨江市的地皮都在抖動。 風平浪靜之後,大衛依然將李逸抱在懷裡,無比溫柔地親吻著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然後將那粒藥丸含在嘴裡,輕輕地吐進了李逸伸出來的舌頭上。 大衛再次運起了真氣,藉著內視,將李逸頭裡那個小小的血栓引了出來,但他不知道要將它引到何處取出來才好,因為他害怕那會留下一個小小的傷疤,影響了這個美人的形象。那可是她非常在乎的。此時他無法說話,他盡量地讓那粒小小的血栓在體內任何地方轉悠,看看能夠到達什麼地方。大衛的額頭漸漸滲出了汗珠,真氣快要耗盡,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姐,你最好還是做個小手術,把那血栓取出來。」 「你讓姐打開頭顱?」 大衛笑了笑,「看把你嚇的,不用,到時候我會到場,我把那血栓給你引到另外一個地方,這要看你想從哪兒把它取出來了。手術會很簡單的。」 「真的那麼容易嗎?可別把姐哄到醫院又變了卜!」 「姐姐一個堂堂的大市長,想不到還這麼膽小,你還信不過弟弟嗎?」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不過我還一個。』-「》。』』「你得把那地價再給壓一壓。」 李逸沉思了一會兒,「最低也低不了兩千萬,要知道,常委裡那幾個老頭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可未必能買我這個副市長的帳啊。」 「就憑姐姐的力,再加上姐姐這張利嘴,還怕那幾個老頭子不軟了腿肚干?」 「你這是誇姐呢還是損姐呀?」 「呵呵,我還想送姐一樣好東西呢。」 「是什麼好東西捨得送給姐姐?」 大衛從脖子上解下了那個他一直都掛著的玉雕。李逸接在手裡,仔細地端詳著,「真的好漂亮,?這人形好像那天晚上一起吃飯時的那個姑娘嘛?怎麼,是用她作的原型嗎?」 「我說出來,姐可能不會相信,這個精緻的玉雕可是樓蘭十四公主親手送給我的。我甚至覺得我身上某些特異功能都是她給我的。」 「別說得那麼玄乎,你還讓姐姐也迷信了不成?我可是個唯物主義者!即使偶爾唯心一回,也不會到了你說的那種程度。」 「姐呀,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可是包括瑩瑩在內,都在我得了這寶貝之後親眼見過十四公主的屍體,千真萬此時,李逸才換了一副神情重新審視手裡這枚玉雕,那質地,那手感,還有上面散出來的光澤,都讓她感到了這枚玉雕的不同凡響之處。 「姐姐要是戴上了它,會更有力。沒有男人不聽您使喚!」 「包括你?』-「我不是已經是你的奴隸了嗎?姐!」 衛為她戴上那枚玉雕後,撤回身子端詳了一會兒,稱:「現在姐姐可更讓男人噴血了。」 「去你。』` 第一百一十一章 美人計 自從大衛給李逸李副市長治好了那腎神經萎縮的病,讓她重新活回到女人之中以後,李逸便格外看重起大衛,於是便把大衛的地皮之事十分地放在了心上。第二天上午,她便身著盛裝先去見了在幾位常委當中最具影響力的王卜市長、。 李逸特地穿了另一套顏色鮮艷一點的套裙,這顯得她更加年輕了一些,裡面穿一件仿棉真絲低胸內衫,將那雪白的乳房隱隱地露出了一小部分,煞是性感,大衛送她的那掛玉雕正好懸吊在她那深深的乳溝之中,讓她更加妹媚。、,、。 王副市長執意讓她坐到他辦公桌的對面,李逸不肯,卻坐在了接待客人用的沙發之上。王副市長不好意思,便只好從座位上走出來,與她一同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 坐在沙發上,李逸便覺得那西服套裙的上衣的扣子有些束縛人,她自然地將兩個扣子解開,將衣服向兩邊散開,那豐滿高挺的玉峰便在那仿棉真絲內衫底下格外惹眼,李逸注意到了王副市長的目光已經不自覺地盯上了她胸部,李逸裝作沒有看見,接著將一條腿抬起來疊在另一條腿上面,王副市長的目光便跟著到了下面。 「王副市長,是哪這樣的,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最近經手了一個項目,需要幾位常委給我說話。有一客戶想開發城東北角那塊地皮,不過他出價不算高,而我估計土地部門按照目前的售價計算,應該大大高出投資方的意願,這樣的話,我這個項目就會泡湯。您在我們常委當中說話最好使,如果在集體討論的時候您為我說上幾句好話,我看這事準能辦成。目前看來,城東北那片地皮,一時半會兒還發展不過去,如果有人願意在那兒開發,我看對整個城市外圍的發展一定能起到很好的帶動作用。當然,王副市長幫了我這次大幫,我也不會讓您白出力是不是?到時定有重謝的。」 一番陳詞之後,李逸起身為王副市長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他手裡,接杯時,李逸故意讓自己的手指與王副市長的手指輕輕碰了一下,剛才那番話已經把他灌暈了,這一碰更讓這個聰明得頭上連一根毛都沒有了的王副市長神魂顛倒。李逸然一笑,又坐回了沙發裡,再次將兩腿疊在一起,讓裙底裡春光外洩。 「這個嘛,雖然我不負責這一塊,但大家的工作都得相互支持的,不過,這事,申市長知道嗎?」 「說實話,這項目就是我接了申市長的指示。可他只是提供了信,,具體事項都讓我去操作。你說難為人「既然是申市長的指示,那我們自然得支持,更何況是你李副市長親自抓的項目了。」王副市長滿臉色迷迷的樣子,真』l不得一口把李逸給吞了,只可』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因為他對李逸的背景還是很清楚的。 「那這樣吧,今晚我請客,在臨江大酒店。我順便把那幾位老哥也叫上,您看怎麼樣王副市長?」 「恭敬不如從命!」 王副市長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被高貴的女人求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只是自己年紀已經不輕,又不帥氣,後台也比不了人家,所以並不敢拉綱,只要人家能求咱,就說明人家眼裡有咱,乾脆做個順水人情。 李逸幾乎是以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台詞,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了對所有常委的拜訪。 晚宴上,李逸更是打扮得艷麗逼人,幾個老色鬼還沒等她來幾句甜言蜜語,便都一個個雞啄米似地點起了頭,一致承諾集體討論時一定為她李逸說話,幫她把這個項目拿下來。 席間李逸發現,沒有一個人不往她的乳溝裡瞧的,不知真是那枚玉雕起了作用,還是自己的胸脯還的確有著相當的吸引力。不過李逸一直對自己的胸脯蠻自信的,她沒有生過孩子,乳房自然沒被孩子吸過,幾乎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四十多歲的人了,那胸脯依然像是十八九歲的姑娘一樣,高聳挺拔,富有彈性。特別是今天晚上她換了一副較薄的胸罩,還是那件低胸仿棉真絲內衫,更讓兩座玉峰若隱若現,呼之欲出。這對幾個上了年輕的男人來說,特具殺傷力。 當然,在那樣的場合,儘管都一個個的慾火焚燒,卻是誰也不好對李逸動手動腳,只能過一過眼了事。這也正是狡猾的李逸把握的尺寸。 王副市長把那條老腿故意地向李逸靠了靠,貼在了李逸未被裙子蓋住的小腿肚上,李逸沒有挪開,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招呼大家喝酒,那老色鬼便心猿意馬了,李逸怕他繼續放肆,便站起來甜甜地說道:「好久也沒跟幾位老哥們一起放鬆過了,今天大家可別客氣,盡情地喝,咱們一醉方休如何?」 「是呀,我們幾個湊在一起確實不易,整天公務纏身,難得小李給我們提供這樣的機會,來,一醉方休!」王副市長第一個跟著干了出來。 「呆會兒呀,我領哥哥們去介丫介娛樂娛樂,咱也是人哪,興老百姓玩,就不興咱們玩?呵呵呵呵『『『」她那銀鈴般的笑聲讓那幾個老傢伙倍感溫。 「好!咱可不能辜負了小李的一片心意啊,你們說是不是?」 「那是,那是。」幾個人一齊附和著。 八點四十,李逸一行人就走出了臨江大酒店。站在車前,李逸稍做猶豫,便商議老王:「我看咱們還是先去做個按摩,放鬆一下吧,其實喝酒也挺累人的呀。」 「你說咋辦就咋辦吧。」 這樣的好事其實是不用商議的,一呼百應。 兩輛高級轎車先後緩緩地停在了麗都娛樂城。這是一家集按摩和娛樂一體的休閒中心。 「不過小李,我們可只是按摩,別的就免了,絕對不弄些色情的東西。哈哈。」 李逸朝老王扭捏地笑了笑道:「王哥你別擔心,咱只是放鬆一下嘛,快進吧,別站在這裡不好看。」 幾個人洗浴完畢後各自躺在了按摩床上,都是單獨的雅間,小姐也是李逸單個挑選的,雖然比不上瑩瑩那些女孩子們漂亮,卻濃妝艷抹,倒也有幾分姿色。這些副市長們平日可不敢在當地做這些休閒活動,他們怕影響不好,因為他們那些面孔偶爾會在電視上露一回,說不準會讓人給認出來。 伺候老王的姑娘是最有姿色的,也會搔首弄姿,那幾乎包不住的兩個豐乳在他面前一聳,再加上她那會勾人的眼睛朝他一忽閃,老王便忍不住翅起了前面的小尾巴來。小姑娘看著他性急的樣子,捂著櫻桃小嘴格格格地笑了起來:「我先給您捶捶背吧。」 在這燈光昏暗的房間裡,老王的色眼很是大膽,他直勾勾地盯著女孩那高聳的胸脯,只是沒伸出手來摸一摸老王不情願地將那肥胖的身子翻過來,姑娘緊接著就上了床,騎在了老王的身上,這小姐本沒穿內褲,她一邊給老王輕捶著背,那屁股一邊在裹著老王下邊的浴巾上晃蕩著,算是全身運動。如此運動了三四分鐘,小姐便讓他翻過身來,老王急著翻身,卻把那浴巾無意中弄開了,竟將一切暴露在了小姐的面前。小姐也不害羞,只是笑著,為他纏好,又騎在他的肚子上,為他搓臉,老王的肚皮靈敏地感覺到了那是什麼,身下便更控制不了,蹭地漲了許多。小姐開始按摩他的胸部,屁股也跟著下滑,可老王的小弟弟卻擋了她一下,她向後伸出手來,別到了一邊,小姐的屁股滑了下去。那一握,讓老王著實受用。現在小姐的正對著他的羞澀之處,讓他十分的癢癢,但老王向來小心,每次辦這種事都是自己帶了久丫,今天有些突然,他未來得及準備,便讓李逸拉了過來,心裡不免埋怨起李)。 小姐試著用在他那裡撞了幾下,老王沒有明確表示。他實在是怕沾染上什麼嚇人的病,心裡很想,卻又害怕得不得了,真是難受死了。 「老闆不想來個全身按摩?」小姐一手握著他,一邊騷氣地望著進退兩難的老王。 「就按照你們的程序進行吧。」他終於忍不住,答應了小姐的請求。 小姐很講職業道德,先用一個手指在老王那上面將滲出來的露珠蘸了一下,塗抹在自己的,再拍馬而入,小姑娘的職業道德還在於,人家不是草草了事,而是緩緩地運動著身體,要知道,像老王這五十出頭的年紀,已經抗不了多久,碰到刁鑽的女孩子,快速運動幾下子,他就得繳槍了。可這小姑娘蠻細心的,一聽到老王叫喚,就趕快停下來,連動也不動一下,老王特別欣賞她那一對豐滿的玉峰,這個年齡的女孩的胸脯都很惹眼,女孩一邊運動著身子,一邊兩手輕揉著自己的玉兔。老王實在受不了這女孩主動的套弄,他向上起了起身子道:「還是讓我出點力吧。」那手伸過去替姑娘解開了緊裹著她酥胸的乳罩,一對玉兔跳了出來。老王一下子握在了手裡,「小姑娘你真另一個包間裡,李逸也正在享受著小姐的按摩,她怕影響不好,當著幾個人的麵點了一個小姐。姑娘的手很知輕重,但絕對比不上大衛的手法,尤其是她不可能像大衛那樣給她過電的感覺。不過這兩回她與大衛求歡,確實消耗了不少體力,因為每次大衛都那麼能堅持,不讓她謝過幾次他是不會罷休的。所以今天來放鬆一下,也好養好丫精神改天再去迎戰大衛那個臭小子,她感覺到越來越離不開那個可愛的小傢伙了。 李逸穿好衣服後,讓一個小領班挨門招呼,因為她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那領班走進老王屋裡的時候,老王正趴在姑娘胸上吮吸著,其實他已經敗下陣來,只是想讓姑娘再舒服一會兒,便不』他的力氣。 李逸給幾個人安排了兩個包間唱歌,幾個傢伙剛坐下,李逸便吩咐領班小姐,「叫幾個漂亮的姑娘來給我們點很快,十幾個姑娘整齊地排在了門口,都用力挺著胸脯,故意弄出羞澀的樣子來,希望能被選中,最後落選的女孩們帶著失落退了出去,大家一人一個,坐在了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領導們身邊。大家倒也規矩,基本沒有過火的動作,頂多拉一拉姑娘的手,像領導視察民情,問寒問暖一般,不過,一個個的色眼總管不住自己,老望姑娘們的胸口裡,有幾個會撒嬌的女孩還乖巧地將身子斜倚在了這些甚至可以做她們爺爺的老色鬼們的身上,女孩們身上那種香水味道與女人體香一齊發揮著威力,讓他們再一次心神蕩漾起來。 領導們都好唱兩嗓,特別是老王,對流行歌曲竟也有些天賦,漸漸地進入情境之後,他見大家都放鬆下來,一個個或松或緊地摟了姑娘的時候,自己也牽了身邊姑娘的手邊唱邊跳起來。一會兒,房間裡的曲子轉換成了激情的勁舞,那燈也跟著一閃一閃地晃起來,人即使站著不動,場上的人也像是在做著很有韻律的表演。勁舞中,每一個人都想在這昏暗之中賺姑娘們的便宜,總忍不住在人家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是故意將身子向前跟姑娘那高聳的胸碰一碰,姑娘們有時會巧妙地躲開,讓幾個老傢伙有些著急上火。只有一個比較開放的女孩竟一邊跳著,一邊解開了衣扣,將那短小的胸罩也露了出來,隨著震耳欲聾音樂,那豐滿可愛的玉兔也不住的跳動著,牽得幾個男人都湊到丁一*。 他們一直玩到了晚上十一點才有些不捨的撤退。 李逸站在車前對老王幾個道:「幾位老哥,不好意思了,今天沒讓你們盡興,以後找機會我李逸一定給你們補。呵`呵、』-「呵呵呵呵,不錯不錯,玩得還比較痛快。以後我們一定不會駁了你的面子的。呵呵,咱們打道回府。」 第一百一十二章 香閨春怨 二士二萬大衛把古麗娜安排到自已原來的住處之後,自已住到了張輝的別K裡去了,再也沒有過來一回,也沒有見過劉欣王婿她們的面兒,其實大衛並不是不想過來,無奈這幾天為了地皮的事情讓他忙得焦頭爛額,只R分身乏術。今晚無論如何,他也要像樣地看看那幾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好妹妹。他專門跑了一趟超市,為姑娘們採購了一大堆好吃的好喝的,不到六點,他便開著車來到了姑娘們的住處,這個時候,她們應該都在。他拿起電話,通知一品紅的老闆李建軍,抓緊給他準備一桌像樣的酒席,而且聲明他要招待他的姑娘們。 大衛興沖沖地提著那些專門給姑娘們買來的禮物上了樓。他懷裡還抱了一些,這時候真想有個人幫他一把,為了給姑娘們一個驚喜,他不想提前告訴她們,他想看一看這些姑娘們一見到他時的那種驚喜的表情。終於到了門口,大衛兩手提著東西,騰不出手來,他便用腳輕輕地踢了下門,等著姑娘們來開門。可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動靜。不對呀,現在應該下班了,怎麼會屋裡沒人呢?更何況家裡還有個大閒人古麗娜呀?大衛抬起腳來又踢了幾下,前幾下可能是他用力太小,現在大一點聲,但仍然沒有聲音。他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真的沒有聲音。這讓大衛更覺得奇怪,千萬別是煤氣中毒,這些女孩子有時粗心得嚇人,只顧了玩耍說不定真會出什麼亂子,他趕緊放下手裡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掏出鑰匙來開門.開門後他站在門口小心的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估計不會出現煤氣洩漏。他才重新提起那些包裹往裡走。 大衛大跌眼鏡,深她們竟然一個個都躺在床上挺屍! 見大衛進來,沒有一個人起來跟打一聲招呼,包括古麗娜在內。 _他立即明白了原委。這幾天自己只顧了那地皮的事了,竟把這些姑娘們的感情拋到一邊去了,人家怎麼能不傷__心7自已在外面飄了兩個多月,人家那麼掛念自己,而自己回來後卻只為了賺錢,連看也沒顧得上看人家一眼,這也太傷人了,此時,大衛第一次覺得感情這東西其實很重要,絕對不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把東西放到一邊,自己坐下來點上了一支煙。西域歸來,這煙也多了起來,都是那些難熬的時光給鬧的,那麼多麻煩事情都需要他一個人動腦筋,這煙便也就成了他思考問題時的最好伴侶。今天他來這裡本來是沐了浴,刷了牙的,可現在看來都用不上了,純粹是自作多情了。 「唉!」大衛坐在沙發上長歎了一口氣,一大口煙也隨之吐了出來。 看架勢,這明擺著是一次有預謀的集體行動。他不知道該從誰那兒開始。他想,古麗娜是晚來的,也不過是幾天才沒見,不至於一下子就被她們也給赤化了。他來到了古麗娜的身邊,在她那柳肩上輕輕拍了一下,古麗娜仍然臉朝著裡面,沒有轉身,他搖了搖頭來到了王A身邊,坐下來,王婿個子最高,體形也最美,那豐滿的圓臀一下子讓大衛回想起了臨走頭天晚上與她親熱的情景,大衛不禁愛憐地將手撫在了王蜻的胯上。王蜻也沒有動。屋裡一共五個姑娘,沒有一個人理他,但他卻火不起來,因為,的確是自己對不起人家,心裡有愧。他轉到了王蜻的對面,他被嚇了一大跳,王姑竟然在巴嗒巴嗒地掉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怎麼了?想哥了?」大衛湊上前去想哄她高興,可姑姑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流淚。 「喲,我的好妹妹,都是哥不對,我是忙別的事情了,沒來得及看你們。哥陪不是了,啊丫誰一次衛第一次這麼真誠而溫柔地對待這幾個小妹妹們,他伸出手來為婿婿擦去了那還掛在臉上的淚珠兒,王婿終「:於絲x為笑之舉起拳頭來就在大衛的身上捶起來:「你真沒良心,人家都為你擔心了兩個多月,回來了,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你還是人嗎你?」 『』一二星然王婿臉上多少有了一點笑容,但那心裡的委屈卻無法就因大衛這麼一句話而煙消雲散。當大衛伸出手來摟住她的時候,她竟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三哥,不是我說你,這兩個多月裡,我們姐妹們想你,擔心你,有時做夢忽然醒來,大家一齊跟著掉眼淚,而你可倒好,一回來就扎到那個副市長懷裡去了,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別忘了,我就在市府裡上著班哪!」說話的是江雪,「我就不信,你會連半個小時的時間也擠不出來?」江雪說著竟也跟著掉起眼淚來。張好劉欣也跟著一人一句抱怨著。 大衛被大家一席話說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坐在那裡再也調皮不起來了,他讓幾個姑娘感動得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轉,鼻子裡酸酸的。他難過得低下了頭。 「行了,都別說了,他心裡也不好受,以後他不再忘了咱姐妹們不就是了。」倒是王蜻不忍大衛被大家如此奚落,便出來替大衛解了圍,而且一把將大衛抱在了·嚇裡,倒像是大衛受了什麼委屈似的。 古麗娜原以為自己與大衛感情最篤,沒想到人家這些姐妹更深厚,她這才真正明白自己為什麼寧願千里迢迢跟著他跑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了。_俗話說,一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看來今天大衛是真的傷了心了,他是覺得傷了妹妹們的心才傷心、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江雪也知道大衛去找那女副市長必在原委,因為她相信大衛絕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只所}k這好幾天都沒來看她們,肯定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三哥,給我們都買了什麼好東西,快給我們分一分嘛。」劉欣跑到大衛的後面伏在大衛的背上,撒起嬌來。 說實話,在外面的這兩個多月裡,大衛並不認為這幾個姑娘會那麼認真地想他,他覺得賺錢才是大事,現在看來,他的感覺是錯誤的,自己真是愧對她們了。 大衛一一拉了她們的手,認真地端詳著這兩個月來姑娘們臉上的變化,他終於欣慰的笑了,「嗯,都一個個越來越漂亮了。是哥對不起你們了,往後,哥要是再那麼混,你們就永遠也不用理哥了,好嗎?」現在大衛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了家室的男人會寸步難行,因為牽掛太多呀! 大衛的體貼話也讓姑娘們好感動,差點又掉出金豆子來。 「今晚哥請你們去我的飯店一品紅吃飯,怎麼樣?」 「太好了,我們來個一醉方休!」姑娘們高興得就要跳起來。 「還有了,我決定,今晚不走了,就跟你們住一宿!」 「耳陣!」姑娘們都歡快地將手指叉成了V型,一齊歡呼。一進一品紅,李建軍一見面就埋怨起來:「三哥回來幾天了也不打一聲招呼,真是的!」 大衛朝幾個姑娘會意地笑了笑,劉欣搶著道,「李哥,你可別再來一出了,剛才我們還開他的批鬥會呢。」 「怎麼?他連你們也沒看一看?那可真夠沒良心的了,哈哈哈哈,那我也不必抱怨什麼了,快進屋吧,咱們馬上開始!」 「想得倒美l沒有你的事,你能給我們服務就夠美的了。」劉欣中間來吃過幾回,m建軍有些熟絡,說起話來也隨便些。 「劉妹妹你可得長良心啊,這兩個多月裡你說我周濟過你多少回?三哥,我可是給她記著賬哪,到時候我可找你要錢。」 「哈哈哈哈,這好辦,把這店給她來打理,從工資裡扣就是了。」大衛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著,幾個人上了二樓現在一品紅已不是兩個月前的一品紅了,這裡改成了四層樓,門臉前面有一個寬闊的停車場,臨時只開飯店,到時候大衛還要開展別的業務,那時這裡會更興隆。 李建軍在桌上只喝了三杯酒,便借口給他們炒菜離開了,因為他覺得那場合不適合他跟著攪和。建軍走後,大衛問姑娘們誰愛吃啥,便一一從盤子裡夾了親自喂到姑娘們的嘴裡,「這可算是三哥給你們陪不是了,再跟三哥賭氣就不仗義了啊?」育ASSp1便亙門爾J。「竺那還要怎麼樣?「一『羅那要看三哥今晚上的態度了。」江雪暖昧地笑了笑,臉上掠過一片紅雲。 大衛放下手裡的杯子,把手拿下去,兩手搓了搓,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來:「看來今晚三哥是在劫難逃了。」 「如果三哥心裡真有我們,那就得接受我們每人一杯啤酒。」江雪的眼裡有些異樣的光彩,兩個月來,她真的想他想得好苦,說別人都夜裡跟著一齊哭的確有些誇張,可她的確是夢裡流過好幾次淚,現在大衛終於回到了她的面前,她重新感到了那種溫暖與安全。 「我還以為是什麼難題呢,這點酒,三哥還能對付得了。行!」 「那我先來!」 江雪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子,端起來走到大衛面前,大衛剛要伸手去接,卻被她另一隻手擋了回去。 「這樣不行。」江雪眼裡的慾火炙烤著大衛。劉欣閃到了一邊。 江雪小心地呷了一小口,卻沒有嚥下,把杯子舉到了一邊,讓大衛來接她嘴裡的酒。大衛早先應承了要喝的,可沒想到她竟有這花招,也不得不去將嘴湊了上去。一『一t一』帶著碳酸汽水的啤酒從江雪的嘴裡緩緩地吸進了大衛的嘴裡,江雪又喝了第二口,大衛又用嘴接了過來,其實二_這二次,__己經不再是喝酒,兩人純粹是在接吻了,當那酒被大衛全部咽到肚子裡去之後,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了一起子也許是酒發揮了作用,江雪一邊吻著大衛,那眼淚竟嘩嘩地流了下來,此時正與大衛接吻的江雪百感交集,一是因為她覺得大衛己經成了張輝的丈夫,自己再也不能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了,二是她思念了兩個多月的人終於又回到了她的面前,三是那個既漂亮又有錢的市長千金竟然沒能把大衛從張輝的手裡搶走,足以證明大衛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他喜新但不厭舊,自己沒白交他這個朋友。 大衛雖然說不准她為伺而流淚,卻覺得江雪的確是個性情中人,是個好女孩,他心疼地將她的淚珠子一點一點地吻開,才讓她回到自己的座位。 後面的姑娘們都效仿著江雪,用嘴來喂大衛一杯酒,大衛都一一接受,只是張好從未與大衛有過肌膚之親,開始有些妞泥,但在這種場合感染下中,她也很快融入了這種暖昧的氛圍之中。 古麗娜最後一個敬酒,她發現了大衛脖子上那枚玉雕不見了,她小聲地問:「哥,那玉雕你送人了吧?」 大衛臉上立時有了愧色,但他不想騙她:「哥也是為了辦成更大衛事情,只能割愛了,不過,我的古麗娜永遠珍藏在我的心裡的。」大衛真誠的表情打動了古麗娜,她沒有怪他而是將那杯酒自己喝了下去,然後與大衛來了一個長吻,直吻得大衛膨脹起來頂住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一撥一撥的。此時真想再次與大衛融為一體,共享桃a之樂。無奈眾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將那高聳的玉峰用力地壓在大衛的身上,讓他能在這樣的氣氛裡有一點快樂的感覺。 其實大衛與每個姑娘接吻的時候,都會給姑娘差不多的感受,而每個姑娘也都虔誠地將自己的香舌吐出來,在大衛的嘴裡極盡纏繞之能事,相互吮吸著對方的&tr,互相潤澤著雙方兩個多月來的思念與期盼。大衛也無一例外地在接吻的同時,兩手或捧了姑娘那嬌美的臉蛋,或一手摟腰,一手在姑娘那嬌挺的玉峰上輕輕地愛撫著,將她們那沉寂了多日的慾火撥弄得更加熾烈。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品紅裡的人體宴 江雪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非要跟大衛來個更經典的曲目,大衛知道數她鬼點子多,可能又要採取什麼新花「行了吧,回家再說,我一定給你補上的,呵呵,這可是公眾場合,得注意影響。」 「嘿嘿,怕什麼,又不會有人進來,反正就我們姐妹幾個,該不是三哥出去轉悠了兩個,立地成佛了吧?」 大衛倒是十分地好奇,真想看看她這個小狐狸是個什麼新招兒。 「兩個月前三哥信走的時候,曾說起過個人宴-的事來,不知道三哥想不想在這裡也來一頓?」江雪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大衛,鼓動著他的雄性慾望。 至於人體宴,大衛也只是聽說過而已,哪曾見過,倒想見識見識,只可』沒有那樣的機會,不想今天江雪竟然要親自炮製這麼一餐,真讓他有些喜出望外,躍躍欲試。 衛驚喜的目光詢問著在場地每一個姑娘,學著梁山上宋江的腔調道:「哪就依了弟兄們?」 「張好,快讓李哥吩咐人把這些菜全給撤了,換一張長桌,重新上些精的來,可別污了我的身子!」江雪說幹就幹,毫不含糊。 很快幾個店裡的小姑娘七手八腳地撤掉了桌上的盤碟,並按照吩咐送上來一張長桌,換掉了那張圓桌,又取來了一塊嶄新的檯面鋪在桌上。又吩咐小姑娘:「告訴你們李經理,只把菜送到門口,誰也不許進來!」 那小姑娘點頭稱是。 「三哥你現在可得先蒙上眼睛,不許偷看啊。」 大衛只好將身子面對著牆壁。張好在門外專門負責端盤子,其他三個姑娘幫著將江雪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抱在懷裡,大家很為江雪的獻身精神感動。 大衛聽見了人被抱到桌子上去的聲音,大衛與江雪只有過一次,還是草草了事,他還從來沒有認真欣賞過她那優美的玉體,此時他盡一切想像,在大腦中勾勒著江雪脫光之後的艷麗形象,這已經讓他有些按不住,有好幾次,聽著那悉悉脫衣服的聲音,他禁不住要回過頭來看一下,都被劉欣在一邊警告得連身子都不敢動一下,老老實實的等著。 「好了,轉過來吧。」 此時大衛反而不敢回頭了,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因為這畢竟是太刺激的事情了。他閉著眼睛慢慢地回(,-:!…… 「行了睜開眼睛吧。」 儘管大衛之前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可在他一睜眼的剎那間,還是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江雪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張長方形餐桌上,光滑的肌膚如雪一樣潔白,她兩腿併攏,胯間兩條微平的溝向著那飽滿處匯聚,她兩臂相交,交叉在胸前,蓋在自己的玉乳上,平滑的小腹下,那美麗的倒三角芳草,在燈光下顯現著黑亮的光澤。江雪微閉著雙目,兩排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翅動著,更顯出了她的靜態之美。 大衛從上到下激動地欣賞著江雪那潔白的玉體,這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心愛著的姑娘,他伸出手來,只是用一個手指,在她的臉上、頸上,輕輕地撫摸著,他覺得,擺在眼前的不是一個人體,簡直就是一件精細的玉器,晶瑩剔透,玲攏別緻,精美絕倫。 「這是咱們的江雪嗎?!」大衛非常吃驚,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曾經與他朝夕相處的姑娘有著如此曼妙的身材,那全身的曲線,那修長的玉腿,那高高聳起的玉峰,不光大衛連在一邊平日非常高傲的劉欣的自尊也受到了挫傷,姑娘們那艷羨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到了江雪的玉體上面。 新做的菜一道道通過外面張好的手遞過來,三個姑娘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擺到了江雪的身上,好在盤底部並不算熱。要不然即使江雪不叫苦,大衛也會心疼的。 「抓緊弄一束玫瑰花來。」大衛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江雪的身體,在他眼裡,這是一件再精美不過的藝術品了,在那些特別的部位,大衛不讓擺放盤子,因為那會遮掩了江雪的冰肌玉骨。 所有的菜都上齊了,大衛還不捨得去吃,他在等另外一道菜。果然,十分鐘後,店裡的小姑娘捧了一束鮮艷的玫瑰送上來,大衛將那花朵上的所有花瓣都撕了下來,全部撒在了江雪那如雪的肌膚上,更加襯出了江雪肌膚的晶瑩剔透。姑娘們都端坐著,只等大衛先下筷子,劉欣將一雙筷子遞到了大衛的手裡,大衛默默地接了筷子,從江雪腹部的一個盤子裡夾起了一個碩大的丸子,他害怕上面的湯水弄濕了江雪的身體,還特意將身子站起來向前傾著,趴到江雪的身上,才把那個丸子放進了嘴裡,然後才招呼大家來吃。 家一一品嚐著江雪身上的每一道菜,但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大衛終於不小心,將一滴湯掉在了江雪的乳房的附近。他立即俯下身去,用舌頭舔起來,可已經舔得乾乾淨淨),他還在那裡舔著,而且那舌頭漸漸地向著乳根處移動,如此近距離,大衛清晰的看到了江雪胸脯上的每一根青青的血管,隨著舌頭的舔動,江雪的潔白的乳房也跟著一顫一顫的,此時不光大衛雄性勃發,連在一邊的姑娘們也都情不自禁了。坐在大衛身邊的劉欣和王都把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身上,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房間裡太熱,兩個姑娘都已經輕解羅衫了,只有那遮蓋著一半乳房的小胸罩在下面穩穩地托著那嬌美挺拔的玉峰,煞是迷人。大衛乾脆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讓對面的古麗娜來餵他,而王跟劉欣則如蛇一樣的纏繞在他的身上,大衛幾乎被兩個女孩環抱了過來,那散發著少女氣,的柔軟身軀讓大衛體會到了被美女蛇纏繞的快感,熱血充斥著他軀體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那裡,大衛簡直快要崩潰了,兩個女孩都閉了眼睛在他身上親吻著,磨蹭著,嬌挺的玉乳在大衛身上變幻著形狀,那種柔軟的感覺一次次酥麻著大衛的每一根神經。他感覺一隻手拉開了他的褲鏈兒,伸進去,輕輕的揉捏著他,讓他獸血沸騰。大衛更加有力的舔弄著江雪的肌膚,菜湯浸濕了他的秀髮,江雪嬌喘著,胸脯一起一伏,那菜湯也從盤子裡流了出來,在她那光滑的玉體上流淌。大衛趕緊給她吮吸到嘴裡去,讓那肌膚光潔如初。躺在桌子上的江雪此時也在感受著來自大衛舌頭的快感,她那曼妙的身軀也開始在桌子上漸漸地撥動起來。古麗娜見機地把那些不太必要的盤子端了下來,讓江雪全身的光滑與潔白呈現在大衛的眼前。 大衛輕輕撫弄著江雪光滑的身子,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俯下臉去,深深的吻住了江雪的兩片紅唇。江雪嘴裡的津液是那麼豐富,大衛貪婪地吮吸著,吸》著她的香舌,嘴裡還地道:「雪兒,我愛你!」 江雪終於張開了眼睛,深情地望著大衛,兩手捧了大衛的頭:「我也愛你!」 在場的每一個人沒人懷疑此時兩人真情的表白,是呀,如果不愛,江雪不會到了如此地步,如果不愛,大衛也不會說出這幾個十分沉重的字來,要知道,大衛從來還沒對哪個姑娘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江雪幸福得流出了眼淚。 最後,大衛深情款款地把江雪從桌子上抱了下來,他將她光滑的身子摟在懷裡好一陣子,才讓古麗娜把她的衣服遞過來,他一一給她穿好,然後深情地吻了她。今晚的情景連一直站在一邊伺候著他們的古麗娜都感動得掉出了眼淚,她知道大衛也深深地愛著自己,可還是羨慕今晚江雪的待遇,當然,她更體諒這些姑娘們在與大衛分別的日子裡對大衛的思念之情,她決定今晚把所有的幸福機會都讓給這些姐妹們。 衛轉過身子,把王也摟在了懷裡,俯在她耳朵上柔聲地道:「我同樣愛你們。」 他的嘴唇輕輕的印在了王的紅唇上,王用力地抱住了大衛,』l不能把他裹進自己的身體裡去。她那早已敞開了的胸脯緊緊地貼住大衛,讓他盡可能地感受到自己的溫柔。 第一百一十四章 香閨春暖 從人一品紅裡出來,大衛並不急著回去,他想讓姑娘們瘋狂一回.「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呀?」張好見大衛開著車並不往住處走,便覺得奇怪。 「三哥帶你們去超市,想買啥就買啥,別心疼錢,啊。」大衛一隻手蕭灑地抹著方向盤,同時感受著江雪那溫柔小手的撫摸,那小手漸漸地向縱深探去。 「可別亂動啊,我可是掌握著咱們六個人的安全哪。呵呵。」大衛有時也會騰出手來在江雪的俊臉上捏一把。 「三哥,江雪不比聽話,還是讓她到後面來吧。我過去。」劉欣在挑撥離間,其實大衛開得很慢,所以大家都不擔心,在車上只顧歡笑。 下車後,五個姑娘簇擁著大衛進了超市,那陣勢讓周圍許多人看了都眼饞得不得了,眼珠子都快拉出來了,不光是姑娘們漂亮,大衛打扮得也精神。大衛最愛穿他這身白色的休閒服,看上去蕭灑帥氣,如果說他是京城某位要員的公子,絕對沒人懷疑,因為他太有派了。特別是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只要看哪個姑娘一眼,沒有不動心跟在後面的劉欣悄悄地對王說道:「三哥這行頭裝扮起來,可真夠養眼的,你沒見剛才過去的那幾個姑娘的眼神,都直了!嘿嘿!」跟著這樣的帥哥,姑娘們也覺得臉上光彩,一個個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偶爾注意的就是對面人們觀察大衛的目光了。 他們每到一處,售貨員都為他們的風姿和氣質所折服,幾乎忘記了報價。 看著標價牌上那讓人咋舌的價格,姑娘們還是不敢開口,只是轉悠一會兒便很快就走開了。 「你們怎麼只看不要?」大衛奇怪地問。 「張好悄悄地向大衛使了個眼色,瞄了一下衣服上的標價牌,大衛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衣服的價格動幾千,差不多是家裡人勞動幾個月才能掙來的,哪捨得穿這麼貴重的衣服? 衛微微一笑道:「今天別客氣,也別嫌貴,要知道,好貨不賤賣,花錢少了我還嫌寒倫呢。」 大衛現在絕不是窮人乍富的德行,而是他要真的有意打扮一下心愛的姑娘們,因為女孩最愛打扮,所以才帶她們來這裡的。在大衛的極力鼓動下,姑娘們才大著膽子各自買了一套比較上檔次的衣服,一共花了不過兩萬,大衛嫌花得太少。大家說這就可以了,有機會以後再買也不遲,大衛才帶著她們回去。 姑娘們回到住處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各自快穿了新買的衣服跑到大衛跟前讓他欣賞。看著她們那股高興勁兒,大衛心裡的愧疚才稍稍減輕了些。人靠衣服馬靠鞍,一點不錯,這些姑娘們一穿上這時新的衣服,那精神絕對與平時不同,要是都去參加亞卜 小姐競選,保準個個不差,大衛本身就是個很挑剔的人,可他竟然覺得她們個個都美若天仙,更別說別人看了,在他的眼裡,這幾個姑娘雖然面貌各異,但都是最完美的搭配,那些所謂的明星根本無法與她們相提並論,不可同日而語。只是有一點讓大衛難以說服自己,這些姑娘們一天天都大了起來,自己總不能霸佔著不讓她們嫁人,而自己顯然不能娶人家,要是有一天哪一個嫁人了,不知道自己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唉!」大衛的思緒讓他無意中長歎了一口氣。 「三哥怎麼了,是不是有了煩心事呀,說出來也好讓我們替你排解一下-大衛笑著搖了搖頭。他無法把這種私心的事情說出來,那不是逼著姑娘們發誓不嫁嗎?那對她們可就太不公平了。可是這些姑娘哪一個他也不捨得,一想到她們將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子底下,大衛就受不了,如果能夠由他來制定法律,他真想給自己法外開恩,單定一條,讓他能夠娶了這些女孩子為妻! 「好了,以後你們有的是穿好衣服的時間,你們穿了我一定也會看的,今晚咱們還是早點睡吧。」 「呵呵,我看今晚三哥怕是睡不著覺了,呵呵呵呵『『『」古麗娜詭秘地朝幾個姑娘擠眉弄眼的,「快快快,趕緊洗澡,別誤了三哥睡啊。」 「古麗娜,你說的睡是什麼意思啊?是閉上眼睛不想事情呢還是『『『你知道三哥說的是哪個-睡-呀?呵呵呵呵『『『」江雪更能調皮,故意繞口令似的把大家笑顛了。 太陽能熱水器裡的水很有限,必須幾個人一起洗才行,於是幾個姑娘一塊擠進了洗澡間,整個洗澡間裡姑娘( 打打鬧鬧的,真如花塢春曉,百鳥亂鳴,大衛深感自己艷福不淺,心中甚是得意。他白天早就洗過,便脫了衣服,爬到古麗娜的床上躺著閉目養神。 現在古麗娜睡的床就是原先他睡過的床,現在他躺上去,不會有人有意見的。 古麗娜出來的最早,她趴到大衛的身上卻對大衛說出了讓大衛十分寬心的話來:「我知道那些姐妹們的心情,今晚你就別管小妹了,我也知道你對我的心思,我不在乎這一晚的,好嗎?」 聽了她這番話,大衛覺得古麗娜忽然之間長大了許多,而且懂得體諒男人,真是一個好女孩,自己沒有看錯人,他愛』地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問道:「哥想讓你暫時到一品紅幹著,先幫著建軍打理一下,他也的確需要一丫幫手,怎麼樣?」 「我聽你的。」 「那你明天就過去吧,整天在家裡呆著也挺悶人的,哥還真怕把你給憋壞了呢。」 麗娜感激地把臉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只要哥心裡能天天想著妹妹,我就知足了!」 ~話說得大衛心裡熱乎乎的。 「那你說我先到誰那兒才好?」大衛真的把古麗娜當成了既懂事又貼心的人了,他想讓她從一個姑娘的角度去告訴大衛怎麼才不會傷了姑娘們的心。 「我看今天張好多少被你冷淡了些,你不如先去她那兒,怎麼樣?」 「十四公主真是個聰明人!」 「我可不是什麼十四公主,我就是古麗娜!」被誇了的古麗娜竟羞紅了臉蛋兒,一頭扎進了大衛的懷裡,撒起。 張好跟王一張床,這倒更合了大衛的心意,他實在是太喜歡王了,如果說江雪的優點在於潑辣和熱情,那麼王則在淑上更勝一籌。他還從未動張好一回,今晚正好給她開苞,也讓王體會一下雙女同修的妙處。 古麗娜與大衛貼在一處說悄悄話的時候,其他四個姑娘便悄悄地上了各自的床,等著大衛去寵幸,但這時候誰也不好出來爭搶,都反而怕賺了爭風吃醋的嫌疑,默不作聲起來。 張好雖然也洗了澡,卻又把內褲重新穿在了身上,王吃吃地笑她:「張好,你這是幹嘛?是怕被人強姦了吧?呵`呵`呵`呵、』-「我怕大衛哥過來見了咱們一絲不掛的,那樣是不是挺難看的呀?」張好有些不知道怎麼著才好。 「今天晚上在飯店裡,江雪姐不也當著大家的面脫得一絲不掛的?大衛哥說不好了嗎?真封建!」王在她頭上戳了一指頭,她依然遲疑著不肯把那條新換的內褲脫下來,而且上面還戴著胸罩,兩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側著身子下來。 「哎,好妹,你猜猜,今晚三哥會先到誰床上來?」 「不知道。」張好畢竟有些緊張,而且她對大衛瞭解得也最少,她真的弄不清楚大衛會先到誰的床上去。 「我說,他肯定會先到咱這兒來,你信不?」 「為`什`麼?』`「傻瓜!還不是為了你!」 「別忘了,你還是個處女呢!呵呵呵呵『『『」王的笑讓張好覺得好像在這個屋裡處女便是一種恥辱似的。 三個房間裡的燈都熄了之後,大衛才朝王的房間裡走,剛一進門,便見兩個女孩都已脫了衣服躺在了床上。 見大衛進來,王趕緊坐起來,身子向裡移了移,道:「三哥到裡面來吧。」 而躺在那裡依然夾著腿的張好卻不知說什麼才好。大衛問張好,「可以嗎?」 「上來吧。」這算是張好第一次向大衛發出了邀請,大衛突然間面對著張好這個未被他開墾的處女,有些羞澀起來,見狀,王便伸出一隻手,拽了他上床。大衛順勢坐在了兩個姑娘的中間,王一下子瘋狂地撲了上去,如蛇一樣地纏在了大衛的身上,那光滑的軀體讓大衛說不出來的爽快,尤其是那軟軟的兩團更是強烈地刺激著大衛,她抬起兩臂環著大衛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噴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立即沖了起來,摟著王一起倒在了床上,王那修長的玉體不是一般模特能比得了的,她的勻稱與情感更是無人能敵,此時,王已經張開了兩條玉腿將大衛緊緊的夾住,兩片紅唇也抵在了大衛的嘴上,大衛知道這些日子苦了她了,因為臨走時在忙亂中兩人偷偷地做了一回,這正好引起了她少女的熾熱性慾而他卻一去就是兩個月,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不過大衛完全可以想像得到,這跟剛結婚就夫妻分別有什麼兩樣?今晚他一定要好好地補償給她。他先吻了她的小嘴,又在她的白晰的玉頸上親吻,大衛最喜歡的是吮吸女孩的,這幾乎成了他的好,而現在他的童子功裡又加了不少花樣,他便拿出了對付李逸的方法來伺候王了,他的真氣從王的上傳了她的全身,讓王很快就熾熱起來。直到王感覺出下邊癢癢難耐的時候,他才挺了自己的那碩大挺到她的兩腿之間。他慢慢地向裡滑動著,讓她感覺到每一個細節,因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體現著大衛對她的愛』。當王開始呻吟的時候,大衛才列開架勢,向她發起了總攻。那一陣陣的轟擊讓王幾乎難以招架,為了讓王多享受一會兒,大衛有意的放慢了節奏,王那呻吟便一次次拉長。 大衛一邊親吻著王的小嘴,一邊弓起身來有力的運動著,其他屋裡姑娘們肯定聽到了大衛出力的聲音。他已經不再顧忌,加倍地用力氣,直到她嬌喘連連他才停下來。 就在大衛還趴在王身上的時候,身邊的張好也在試探著將那小腳丫在大衛的腿上蹭來蹭去的,大衛知道她也上了道,便轉過身子來將她摟在了懷裡。 「怎麼還穿著這個?」大衛以為她不樂意。 「我想讓三哥親手給我解開。」 大衛果然依了她,當那胸罩撤去之後,一對玉兔便瞬間蹦了出來。張好也是個挺不錯的女孩,她肌膚微豐,但並不算胖,大衛伸手一捏便知道那胸挺有彈性,於是他竟迫不急待地騎了上去。 大衛的粗壯讓她有點害怕,雖然兩腿盡量地分開,可還是插不進去,大衛扛起了她兩條腿來,搭在自己的肩上,用力一挺,一聲,沒入了一半,張好疼得差點叫了出來,但同時也給她帶來了一種奇異的快感,因為大衛在吮吸她的玉峰的時候,已經讓她有些急不可待了。大衛一邊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用自己的胸膛摩擦著她那高聳的乳房,張好很快就兩股戰戰了,她不叫床,但她那硬忍著的呻吟卻讓大衛覺得她另有一番味道,大衛忽然停了下來,只用兩手在她那白晰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撫摸著,即使這樣,大衛也能感覺到她裡面的運動來。終於她輕聲地央道:「三哥,快吧。」大衛這才又慢慢地抽送起來。 大衛不敢戀戰,因為還有兩個正在那邊殷切的等待著他呢。 大衛起身去了洗刷間像樣地洗了一回才溜進江雪跟劉欣的房間。他故意收斂了意念,讓小弟弟垂下頭來。江雪伸手一摸的時候,略略有些喪氣地道:「三哥都累成這樣了,我們怎麼捨得再折騰你?」 「沒關係,只要你有本事把它弄起來就行。」 「那小妹可不客氣了。」說著一把拽了劉欣把她倒在大衛的兩腿間,兩個姑娘便又嘻嘻哈哈地鬧騰了一頓。 不過劉欣倒真想用小嘴去嘗一嘗那是一種什麼滋味。於是她不顧羞澀地趴在大衛的腿上含進了自己的小嘴裡。她幾乎沒有經過試探,而是直接吞了進去,這讓大衛倍覺爽滑,她吞吐有致,而且嘴裡那條小蛇不停在纏繞著他,大衛不自覺地昂起了頭來。 劉欣已經不捨得再把它吐出來,她不停地吞動著,小手還會在周圍溫柔的捏把著,那個感覺果真是神仙不換。 大衛一任她用嘴吮吸著,口涎也流了出來,這時江雪則湊過來趴在了大衛的背上,她那柔軟的兩團在大衛背上揉來揉去,一會兒又跑到了前面來,倔著小嘴向大衛索吻。他一面享受著江雪香舌的纏繞,一面享受著劉欣的吞嚥。覺得自己真是個幸福的人。他終於不想再忍,便一下子大了起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玉女傾情 脫光了的劉欣跟江雪可謂冰肌玉骨,劉欣趴在大衛的腿上,那豐滿富有彈性的玉峰緊貼著大衛的大腿,隨著她頭部的運動,兩個玉乳也在他腿上來回蹭來蹭去,而此時江雪也從後面轉到前面來,摟著大衛的脖子,一邊與大衛深深地熱吻著,一邊讓大衛兩手握了她兩隻玉兔輕揉著,大衛體內的真氣從上下兩個要害向兩位美女傳遞著,很快兩人便得了傳染病似的瘋狂撥動起來。兩個女孩的光滑肌膚也刺激著大衛,他不顧一切地摟了在他懷裡激動得有些顫抖的江雪,在床上打起滾來,兩個人從這邊滾到那邊,一番折騰之後,兩個人才靜下來,大衛把江雪壓在身子底下,從上到下,用自己的身體去磨下邊的江雪,無論是硬處還是軟處,都讓一絲不掛的江雪感到美妙無比,很快便飄飄欲仙了。她覺得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個充滿著鳥語花香的山谷裡慢慢地飄著,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可是這種摩擦沒堅持了多久,江雪便進入了另一境界,她感到全身熾熱,身下癢癢難當,她拽著大衛就要合二為一,可大衛只是吻了吻她,轉過身來去安慰被涼在一邊許久的劉欣。此時劉欣正自我陶醉地撫摸著自己的玉體,嘴裡輕聲呻吟著,微閉著美目,舌頭舔動著自己的嘴唇,大衛一看便知她正需要他的愛撫。於是,那堅挺便緩緩地捅進了那熾熱的慾望之中。大衛每動一下,劉欣就會弓起身子讓自己那本來平滑的小腹曲動一回,大衛親吻著她那顫抖的嘴唇,吮吸著她的舌頭,把她整個苗條的身子緊緊的箍在懷裡,這讓劉欣非常快意,她覺得自己已經與大衛真正融為一體了。 的月光從窗子射進來,照在床上,也灑在了劉欣與江雪那本來就潔白如雪的處子肌膚上,大衛一邊親吻著劉欣,身體慢慢地運動著,還抬起眼來,欣賞著在一邊自慰著的江雪,江雪一會兒用力揉捏自己的玉兔,一會兒用力夾緊了雙腿交錯運動著,嘴裡輕輕地呻吟著,這讓人動情的呻吟驚動了隔壁的古麗娜,她悄悄地下了床到了江雪的屋子裡,一見江雪在床上撥動的情形,她自己也有些難耐了,也是出於對江雪的同情,她竟不顧害羞,將一隻手搭在了正在撥動中的江雪的腹部上,那只柔軟的小手立即給了江雪一種莫大的安慰,江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拉了她的手在了自己的玉乳之上,古麗娜不好意思地替她揉了起來,江雪覺得別人的手,儘管也是女孩,可那同樣給自己一種美妙的感覺。在大衛的抽送與愛撫之下,劉欣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三哥,你快點吧,癢死我了。」劉欣哀求著,大衛只好將全身壓了下去,快速地運動起來,劉欣整個身子都在床上撥動著,嘴裡不斷地發出「『『『」的聲音,江雪也一把將古麗娜拉了上來,兩個人扭在了一起,劉欣平時會開玩笑地跟她親一下嘴,那不過就是一下,絕對不會好意思超過兩秒鐘,可現在,古麗娜的香舌已經被她吸進了自己的嘴裡去了,兩人的舌頭纏繞著,打著卷兒,相互吸吮著對方的津液,吞嚥著,別有一種刺激。 一片雲彩遮住了月亮,但床上依舊有著的潔白,當劉欣最後一陣抖動將一股瓊漿噴了之後,大衛才慢慢地拉出自己的身體反過來摟了正在與古麗娜親熱的江雪在懷裡,江雪從來就沒有這麼興奮過,她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融化在了大衛懷裡了,當一股熱乎乎的感覺鑽入自己兩腿之間的時候,那平時被壓抑著的血液第二次沸騰起來,她放浪地叫著,撥動著,抓撓著,她的小腹上、脊背上,都流出了汗,她在瘋狂之中硬握了大衛的剛硬塞進了自己的深處。一種難以言傳的感覺爽了全身,她痛快地「啊」了一聲,因為自己那嬌嫩的花蕊被大衛硬硬地撞了一下,這是她從未經驗過的感覺,剎那間她渾身酥麻,這樣連續被撞了幾次之後,身上不抖動起來,那是一種不由主的抖動,舒服極了,終於產生了一種控制不住了的尿意。 「我想尿!」她輕聲地,甚至是有些害羞地告訴大衛。 「》尿吧。』-忽然她軀體一陣劇烈地顫動,她感覺自己尿了出來,也讓大衛有一種熱乎乎的感覺。與此同時,江雪感覺到自己的幸福達到了頂點,她緊緊地抱住了大衛,高揚著雙腿,好久沒有動彈。她也不讓大衛動彈一下,因為只要大衛稍稍有一點動作她就會受不了。 月已偏西,姑娘們正在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可大衛依然堅強如初,古麗娜體貼地下了床,在一個臉盆裡倒了些熱水,再剖解兌進些涼水,用手試了試覺得不冷不熱,正好使,才讓端到床前去為大衛細心地擦拭起來。大衛坐在床沿上,張開著兩條長腿,享受著古麗娜的伺候,看著古麗娜認真的神情,他很感激,這個跟仙子一樣的姑娘跟著他從幾千里之外跑來,尤其是在那懸崖上的奇遇,更讓他覺得古麗娜與他無法分開。當時在洞裡,如果沒有古麗娜,他一個人無論如何也練不成玉女童子功,也不會有那麼多女人為他神魂顛倒。 洗完後,古麗娜又拿了一塊毛巾為他擦乾,此時的大衛依然堅挺,這讓古麗娜很擔心,連採了四個姑娘的精華,他卻依然不倒,可見功力大進,但老這麼硬挺著,肯定也怪難受的,要不是今天的特殊情況,她一定會讓大士自己默念心法,自行消陷下去,可是今天他太高興,他是想讓姐妹們也高興一回,而且自己又是動了真心的,一矢會兒竟消不下去。 古麗娜回到大衛身邊,先與他熱吻了一陣子,讓大衛在自己的玉峰上捏把了一回,覺得舒舒服服的,才蹲下來,將臉埋進大衛的兩腿間,把那任性的傢伙含到了嘴裡,慢慢地吞動起來。大衛看著她那俊美的臉,更加興奮,有人說,睡女人就是睡了一張臉,要是女人醜了,那還不如睡一頭母豬呢,這話一點也不假,所以每次大衛與女子親熱,都要看著她們的臉,看著她們那陶醉的表情,看著那曼妙的身軀在他的操縱下而如蛇一樣的撥動。古麗娜的口水順著大衛的剛硬流下來,沾到了床上,古麗娜使勁向裡吞了吞,大衛感覺自己進到了她的嗓子眼兒,趕緊向後撤了撤,可古麗娜卻跟著又吞了進去,這樣幾番,倒讓大衛倍覺爽快。這時已經從酥麻中清醒過來的劉欣卻將大衛扳倒在床上,替古麗娜幹了起來,她靈巧地轉動著舌頭,一會兒纏繞,一會兒挑撥,一會兒又用力地吮吸,弄得大衛一陣一陣地在她嘴裡有力地撥動著。 「欣欣,我可要噴了。」 劉欣吐出來,伏在大衛的臉上,溫柔地道:「那我就把你的兒女全吃了,我可是個狐狸精!」 劉欣繼續舔動著大衛的,讓他一陣興奮,猛地射在了她的嘴裡,劉欣真的沒有吐出來,全部嚥了下去,而且又伸出那長長的舌頭來,把大衛舔得乾乾淨淨。 當四個姑娘都非常滿足地進入夢鄉之後,大衛抱起了古麗娜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大衛覺得如果今晚就這樣睡了,怕是會讓古麗娜傷心,於是,他一邊親吻著古麗娜,一邊溫情地道:「古麗娜,你能讓哥再硬起來嗎?讓哥一*吧。』-古麗娜深知大衛是愛著自己的,便倒過身子來,趴在大衛的腿上,再次為他服務。 不一會兒,大衛再展雄風,又像一個威武的戰士了。他輕輕地把古麗娜的兩條玉腿分開,一隻手溫柔地在那桃源洞口磨硯一樣地為她按摩了一陣子,覺得還是對不起她,乾脆,勾起頭來,伸出那長長的舌頭,在她那敏感之處賣力地舔動起來。今晚還沒有一個姑娘享受過大衛如此的愛撫,古麗娜既感激,又興奮,兩人很快便進入了飄飄欲仙的境界,立即散雲布雨,興風作浪,弄得已經睡了的四個姑娘都又跑過來看個究竟。 大衛與古麗娜在洞中修成的玉女童子功,既可以強身份健體,也可以尋歡作樂,倘若修到最高境界,無論男女,都可以行房事而不傷身,剛才大衛與幾個姑娘進求歡的時候,一邊享受了男女之歡,一邊也從她們身上採到丫陰精,滋補了自己,而劉欣又將他的精元吸到了肚子裡去了,所以無形中劉欣也受益不淺。 雖然聽到有人進來,兩人全然不顧,直到了飛昇之時,那動作之劇烈,姿勢之特別,都讓四個圍觀的姑娘驚歎不已,這才知道,男歡女愛還有這麼多招式。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第一百一十六章 情竇楚楚為君開 一陣鬧人的電話鈴聲把大衛從睡夢中驚醒,他使勁伸了個懶腰,又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上午九點四十,一看手機顯得屏幕,大衛啪地在自己臉上拍了一耳光。從西域最歸來,他不但沒有再與申瑩瑩見過面,連個電話也沒有打給她。大衛立即意識到自己肯定又得罪了一位美女!他也知道,現在的瑩瑩正是情初開的時候,她如美麗的花骨朵,正在朝著自己綻放著絢麗色。 「喂,是黃老師嗎?」 「申大小姐,你就別挖苦我了。」 「怎麼了,我哪有挖苦你呀?」 「你快過來看一由看就知道了。」 大衛知道此時無論作什麼解釋都於事無補,乾脆撒個謊再。 不過二十分鐘,他的門響了起來。 衛機警地從床上爬起來,從貓眼裡瞅了瞅,果然是瑩瑩。 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開門。 「你這是怎麼了?」 瑩瑩放下手裡的提袋,趕緊去攙扶一臉痛苦表情的大衛。 衛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捂著肚子,眉頭緊鎖。 在瑩瑩的攙扶下,大衛又躺在了床上。 「我的大少爺,你到底怎麼了?還不快叫醫生?」 他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不要驚動別人。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邊,說明他肚子下部疼得厲害。 瑩瑩趕緊找了一個瓶子,裝了熱水,用毛巾包了掖到他的肚子_卜。 「快給我揉揉吧,我實在是受不了啦。」 瑩瑩驚慌地將那熱水瓶子取出來,把那纖纖柔手伸到他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起來。大衛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哎喲,差點要了命。」 說話的時候,瑩瑩看見她的褲子支起了一架小帳篷,「就是不能讓你有一時一兒的好受滋味,讓人摸了摸,就這麼沒出,!-「誰讓你不是別人,我一見了妹妹就動了真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裡天天想你,就是不敢見你!」 「別胡說!既然想我怎麼又不敢見我了?難道我還吃了你不成?淨會找借口。」 「真的,瑩妹。自從那天晚上我看了你老爸看我那眼神,我就知道,他很擔心我把你勾引了。他是覺得咱倆門第懸殊太大,怕我非要把你娶了,弄得他面子上不光彩。」 「我怎麼沒看出來?是你太敏感了吧?我爸可不是那樣的人!」 「我倒真不希望他是那樣心胸狹窄之人,一個堂堂的市長,怎麼也該有些度量的,哎!」 大衛搖了搖頭,作出無奈的樣子。 「我對你好不就行了,你還想我爸也把你當成親姑爺不成?」 「只』l哥不能娶了瑩瑩!」 「我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心裡想著妹妹,我就知足了!誰稀罕那點名分了?」 「你越是這樣,越發讓哥哥心裡有愧了。」 瑩瑩白了他一眼,問道:「你洗澡了沒有?」 「沒有,我肚子疼得要命,哪顧得去洗澡?」 「熱水器裡有水嗎?」 「不》道。』-瑩瑩去洗刷間扭開籠頭,見有水,回來後便主動幫大衛收拾了一下,拽著他去洗。 她也換了古麗娜的一件睡袍,幫大衛搓洗起來。瑩瑩把大衛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進行了擦拭,在那不老實的地方,格外用滅菌皂清洗了幾次。她那柔柔的纖細手指讓大衛很是爽快。 「再弄上點香皂吧,你的小手真舒服。」 瑩瑩瞅了他一眼,嬌地笑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說著真的拿了香皂搓在手上,蘸了熱水,溫柔地給他套弄起來。大衛真沒想到這香皂還有這樣的用途,那柔柔的小手,那萬爽滑的皂沫,竟比進入那桃源蜜洞更讓人陶「行了吧,這香皂可是化學產品,對身體不好,啊。」 瑩瑩那溫柔的聲音更讓大衛激情勃發。他一下子摟了瑩瑩在懷裡,用力地吻住了她的紅唇.大衛的剛硬隔著那一層睡袍在瑩瑩的小腹上來回划動著,像是在上面寫字。瑩瑩費了好勁才哄著大衛為他清洗了身子,兩個人一起相擁著上了床。 一躺在床上,瑩瑩那高聳的玉峰便顯露出來,大衛解開了一個鈕扣,從那個縫隙裡去瞅瑩瑩的酥胸,覺得別有》份!。 他突發奇想,把瑩瑩扶起來,坐在床上,自己去躺在她的腿上,「我想吃一口奶!」 大衛故意弄出那種撒嬌的樣子,瑩瑩便將所有的扣子通通解開,只讓一隻奶子露出來,手托著送到大衛的嘴裡。大衛則像個孩子似地含了瑩瑩的在嘴裡,閉著眼睛像模像樣地吮吸起來。瑩瑩則知情地看著吮吸著她的大衛,真像一個母親給一個嬰兒餵奶,那神情的專注,倒像是做過母親的人。 「給我揉揉嘛。」 大衛吐出奶頭,撒嬌地央求著。瑩瑩便一隻手伸到了他的兩腿間,輕輕的給他按摩著。 此時,大衛將那一股真氣聚到嘴上,緩緩地向瑩瑩的注射著他體內的興奮劑。瑩瑩很快便閉了眼睛,陶醉起來,大衛看著她那如醉如癡的樣子,自己也來了勁頭兒。瑩瑩一邊套弄著他的,一邊嘴裡不住的呻吟著。 大衛放棄了那香甜的,臉在她的深深的乳溝裡蹭了一會兒,又在她的兩腿間舔起來。大衛的舌頭彷彿長了按摩豆豆,讓瑩瑩的神秘之處一陣陣地收縮,後來他竟大口地蓋住了發麵包子一樣豐滿的肉肉,用力一吸,讓瑩瑩渾身一顫,同時嘴裡禁不住長吁一聲,他又吸了第二次,那長吁聲更重了。大衛的舌頭忽然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鑽進了瑩瑩的身體,如一條蛇在裡面攪動起來。瑩瑩渾身一陣陣酥麻,呻吟之聲越來越短促,越來越大。她的腹部開始弓動起來,如波浪一般。 「啊『『『吁一一、啊『『『」瑩瑩一陣陣的呻吟著,大衛的舌頭卻越來越有力,它兩邊向上陡起,變成了一根硬棍兒,在裡面進進出出,瑩瑩已經禁不住了,在床上扭腰擺臀,她忽然兩手採住了大衛的頭髮,使勁地向上拽著他,大衛才爬了上去,這時,瑩瑩裡面實在是癢癢得不行了,她需要更加有力的摩擦與撞擊。大衛是個很懂得調情的高手,自然知道此時的瑩瑩需要什麼,他把身子向上移了一段,只是將那神聖搭在桃源蜜洞的門口,在外面窺探,這讓瑩瑩有些著急,她一把握得結結實實的,硬硬地塞了進去,不待大衛行動,自己將那美臀竟運動起來,大衛只是支起了身子,給她留出了運動的空間,讓她盡情的釋放她的激情。 這一段時間,瑩瑩在古麗娜的心法傳授之下,已經初步有了一些進步,她不再是輕易投降繳械的小女孩,儘管身上已經大汗淋漓了,她依然是那樣興奮而激烈,當大衛感覺到她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知道她就要噴發了,卻突然將身體抽了出來,跑下了床。 「你個壞蛋!」 瑩瑩追著他,將他逼在牆上,再次把他那硬硬的雄性插了進去.瑩瑩的豐滿嬌挺的玉峰不斷地摩擦著大衛的胸下,身體同時不停地轉動著,這讓大衛給她了全方位的按摩。她的花蕊終於綻放開來,直頂了大衛,讓大衛都感到了她讓人驚奇的力量,她忽然趴在大衛的肩膀上,一口咬住了他的皮肉,身體一陣陣抖動起來,一股激情從她身體裡噴薄而出。 從體力與功力上來講,瑩瑩並不是大衛的對手,所以過了好一陣,大衛依然堅挺有力。瑩瑩取了毛巾用熱水為他擦洗一之後,讓他坐在床沿上,自己則俯下身來,輕含入口,慢慢的吞動起來。瑩瑩的舌頭十分靈巧,再加上她那有力的吮吸與摩擦,大衛很快就進入了飄飄欲仙的境界。 「瑩瑩,哥要噴了。」 瑩瑩抬眼看了看大衛陶醉的表情,繼續用她那爽滑的小嘴為他套弄著,大衛一陣尿意襲上腿間,下身挺了幾挺,那熱乎乎的激情便噴在了瑩瑩的小嘴裡。 瑩瑩依然閉著眼睛,陶醉地吞嚥著,如那食人蜘蛛吸食巨一樣,將大衛吸了個乾淨! 當兩個人站起來準備去洗刷間清洗的時候才忽然發現,連窗簾也沒拉,要是前面樓上有人,那還不得看了個免費的錄像? 瑩瑩嬌地在大衛胸上擂了一陣,道:「要是讓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大衛只是傻傻地笑笑,「管他呢,誰敢說看見咱們做什麼了?他不怕別人說他心理變態?嘿嘿!沒事兒。」 兩人側躺在床上,相擁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瑩瑩愛』地在大衛臉上擰著抖了一會兒,道:「我怎麼就遇上了你這個小冤家!一天不見,心裡就慌得不行!」 「嘿嘿,那是我時刻都在想著你,念著你,你沒聽說過,心有靈犀的人都是相互念著的,你記著,只要是你想我了,那肯定是哥也在想你想得不行了。」 「想我卻連個電話也不打?!」 「那地皮的事真的讓我煩透了。」 「辦成了嗎?」 「現在正愁貸款的事呢,我倒是有東西抵押,可我那些寶石暫時不能變賣,必須有人出來擔保才行!」 「傻瓜!你怎麼不找你的老岳父?他原先可是咱臨江城裡有名的金石專家,而且很有一些資產,找他絕對沒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上陣父子兵 黃大衛又找到了賀正平來商議地皮的事情。雖然賀正平不知道大衛如何籌錢,但他對大衛的做派卻是非常欣賞的。他只向他提了幾個重要環節性的問題,然後使勁點了點頭,表示不再有什麼疑義。 這事得到了賀正平的首肯,基本成功了一半,所以對此事他已經信心十足,可是有一事他卻放心不下。 「大哥,上次你找我辦梁局的事,我怎麼覺得這事懸乎?到時候,我們會不會被牽扯進去?關鍵是這點蠅頭丫利,不值得我們去做。」 「那要看是為誰去做了。」 「能不能告訴我辦這是為誰做的?」 「這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這對你也許有好處。對了,那人的材料都整好嗎?」 「暫時還沒有,你不是說不用太急嘛。」 「不過多少也得有點動靜了,要不人家會說我敷衍了事的,你說是吧?」 「那是,我盡量快辦。」 事實上那幾天大衛已經接到了高軍的話,說近日就會前來,一併將所有材料交付與他。 大衛對此很激動,一是可以交差了,同時還可以見到他的老情人了。雖說這高軍曾有過不太光彩的經歷,可她對自己那份感情還是蠻真誠的,大衛覺得值得自己去珍』。 寸-步該做什麼大衛多少有了些眉目,因為現在就是需要弄錢了,他不得不再次去找自己的岳父。 他拿了一塊寶石,又帶了那塊羊脂玉去了岳父家。岳父是金石專家,肯定能瞅個十有八九,不會走眼的。 果然當那塊羊脂白玉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兩眼放著明亮的光彩,「小子,跟你說實話吧,我從事金石這麼多年,可從來沒弄到過這麼大的寶石,非大福大貴之人不得此物啊!」 「這麼說我倒成了大福大貴之人了?您看我有那大福大貴之相嗎?哈哈-老張抬起頭來真還煞有介事地相了他一會兒,道:「可別說,真有!哈哈哈哈。」 「那也是托了您老的福氣。」 「你把這東西拿來,該不是白送我的吧?」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送您也無妨,只是我現在正缺錢用,我想用它找個作個抵押,想讓您看看它到底能值多少錢。」 「這麼大一塊石頭我還真估不透,不過至少不會低於八九百萬的。」 「有這麼值錢?」大衛慶幸沒有送給古麗娜的父親,正好現在應了急。 老張把目光盯在了那塊被黃土皮包裹著的石頭。他緊皺著眉頭,端詳了好一陣子,道:「寶石肯定是塊寶石,但裡面到底有多重的成分我卻拿不定主意。而且也難知它的成色。這東西可是個鬧人的功夫,不少大行家也會栽在一次失手上的。所以我不好輕易給你下這個結論,如有機會,你可以到別的地方,找人鑒定一下。」 「如果成色相當好的話,您說這麼大一塊它會值多少錢?」 「它的個頭並不算太大,像這樣一塊石頭,倘若運氣好的話,也能值個百兒八十萬的。要是運氣差了,也許連兩千塊不值。你要是不先解開,怕是也只有那些特別有眼力的人才會出大價錢買你的。我可很少動過這些東西的念頭,弄不好它就會讓人傾家蕩產。你現在正急錢用?」 大衛使勁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在兩塊寶石上,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兩塊寶石之上似的。 「聽說你是想倒騰地皮是嗎?」 「張輝跟您說過?」 老張點點頭,沉思起來。 「您有什麼看法?」 「俗話說,樹大招風,你搞這麼大的買賣,不會沒有會注意你。真要是做起來,難哪!」 衛並不太理解老岳父的一番感歎,「我是通過政府拍板,盡量走完正規的程序,誰會難為我?」 「呵呵,你經事太少,不知江湖險惡哪。」老漢語重心長,似乎他早就看到了那隱藏著的危機。 「不過,你幹的這買賣我支持你,如果真的需要錢,我可以幫你,用不著東取西借的。」 「即使這樣,那我也得把這些東西通過公證的方式抵押在您這兒。這畢竟不是一個上數目!」 「哎!我連閨女都給了你了,也差不了這幾個錢了。不過有一點,如果有什麼重要的環節問題,還是跟我這老漢通一通氣的好,我吃過的鹽也比你吃的飯多。這事你能做到?」 「這事沒問題,我也知道您是為我好,我一定照辦。」 「我當然是怕你不明不白掉到別人的陷裡去了。」 「我估計您也知道那地皮的大體位置了,您看那地將來能值多少錢?」 「這個我很難說,我從來就沒有炒過地皮,我只是看現在的勢頭,將來賺錢是無疑的了。不過現的要投進的資也不會小。』-「您看多少錢能拿下來?」 「這要看怎麼辦了。」 「這事申市長和李副市長是非常支持的,難道具體辦事的那些小頭目還會不買領導的賬?」 「怎麼個支持法?」 大衛只聽了申市長在酒桌上一句贊成的話,倒是李副市長真的能為他出力,可又不好當著岳父的面提起跟這位女性的李副市長的昧關係,大衛沒有立即作出解釋,但這卻提醒了他一,市長話必可以當真。》些下面具體負責此事的人也是需要打點的。 現在他真的覺得,姜,還是老的辣! 第一百一十八章 市長也蕩漾 不到天黑,大衛便接到了李副市長李逸的電話,說晚上想跟他一起吃頓飯,有要事相商。還特地囑咐讓他來車。 大衛猜想可能不僅僅是想找他洩火,一定真的有什麼要事。本來岳父說好了要他在家裡吃的,大衛只好說聲抱歉,開了那輛瑞,在下班後等在市府大樓的外面。 看見的幾個領導以為大衛是為了地皮的事求李副市長,請頓飯也是自然,哪會想到這個到了四十依然風韻猶存的李副市長竟是被大衛牢牢地勾住了。 李副市長很明顯是在辦公室裡化了淡妝的,臉上白裡透紅,泛著春光,一身端莊的西服套裙竟掩飾不住她那優美身段的風韻與性感。到了車前,她朝大衛甜甜地一笑,大衛打開車門,用手支在上面,她那優美的身姿便一下子消失在了車裡。 大衛上車後問道讀:「咱們去哪?」 「你走』吧。』`「咱們還是去臨江大酒店吧。」 大衛考慮,越是大一點的地方越能遮人耳目,要是自己跟一個女副市長去了那些中檔的小飯店,保不準會鬧什麼新聞來的。李逸覺得有道理,便點頭了點頭,大衛開起車子朝臨江大酒店奔去。 兩人進了一個一般標準的包間,撤了大桌,換上了一個小長桌,面對面地坐下了,點的菜並不多,只夠兩人吃大衛還特地要了一碗情侶湯,相互用那長長的湯匙喂對方,每一次李逸都會起了身子傾過來讓大衛把那湯匙裡的東西送到自己的嘴裡,此時西服領口處的豐乳就會顯露出來,讓大衛一陣陣地騷動。她依然掛著那個玉雕,而且正好躺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更顯性感。李逸自小養尊處優,皮膚自然潔白,而且極其細膩,一掐就要滲水的樣「眼睛又往哪裡看了?」 李逸嬌的白了大衛一眼,大衛憨憨地笑了笑道:「我就是忍不住想看姐姐,誰讓姐姐長那麼水靈?嘿嘿!」 「呆會兒,你去開個房間,姐還不讓你看個夠?看你那急樣兒!」說著在大衛頭上輕輕地用手指點了他一下,媚媚地解了一個扣子,把上邊的春光又露出了一截。 衛一邊欣賞著她那深深的乳溝,竟脫了鞋,把腳丫子伸到了李逸的裙子裡去。 「你那腳不髒?」 「我又沒有腳氣,你怕啥?況且人的腳比起手來要乾淨多了呢,嘿嘿!」 李逸便一邊吃飯一邊享受他那腳趾的按摩,竟感覺別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菜飯都已上齊,李逸囑咐服務員,不叫就不用進來了。 大衛聽了這暗示,便喚李逸過來坐到他的腿上,李逸乖乖地起身過來,坐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摟著她那柔軟的嬌軀問道:「姐姐吃飽了沒有?」 「還沒哪,好弟弟是想餵我嗎?」 大衛舀了一匙湯,送到李逸的嘴上,李逸仰了頭不喝,大衛便含進了自己的嘴裡,李逸這才把頭抬起來,去接大衛嘴裡的湯。那湯一點一點地被李逸吸了去,直到全沒了,又把他的舌頭吸了進去,兩條靈巧的舌頭便纏在了一起。大衛的一隻手摟住了李逸的身子,另一隻則伸進了她的上衣底下握住了她那豐滿的乳房,隔著胸罩揉了一頓,大衛覺得不過,一下子把那胸罩推了上去,那麻酥酥的感覺便從那一對奶子上傳了他的全身,特別是下邊更是鬥志昂揚。他一邊熱吻著懷裡的李逸,一邊用力的揉著她的一對玉乳,讓李逸竟很快就呻吟起來,等大衛把手伸到她裙子底下時,才發現,那裡已經濕淋淋的了。大衛淺淺地吻了她一會兒,便起身去開了一個房間。 「小姐,開個房間讓我的客人休,兩個小時。」 大衛先跟著開房小姐去房間看了看,等小姐走後,他才到吃飯的包間裡把李逸請出來。 一進客房,李逸便迫不急待地摟了大衛親吻起來,兩手急切地去解大衛的褲子。 「姐,別急,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一把將李逸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卻不緊不慢地為她脫裙子。李逸已經被他剝得精光,一絲不掛了,他竟坐在床沿上欣賞起來。李逸本來就是情急,』l不得現在就讓大衛正法了她,一雙美目色色地勾著大衛,讓他快一點。大衛卻站到了她的臉前,讓她先給自己拉開拉鏈,把那掏出來,李逸只好聽他的擺佈,那玉手從拉鏈處掏出來又緊緊地握了一會子,才含入嘴裡,用她那美妙的唇舌套弄起來。大衛感到極其爽快,雖然她年齡比自己大了十歲,可她更有經驗,舌頭也比一般的姑娘靈巧許多。就在李逸為他吮吸套弄的時候,大衛也伸出手來在她兩個潔白的饅頭上揉捏著,讓李逸一陣陣的酥麻。李逸的兩腿開始交錯摩擦著,大衛便也跟著上了床,將臉埋在李逸兩條雪白的玉腿中間,狠狠地用舌頭舔起來。大衛一會兒輕輕地,一會兒又狠狠地,每當李逸用兩腿有力地夾住他頭的時候,他就會張開大嘴,一下子全含在嘴裡,用力一》,讓李逸全身都跟著抖動。 大衛的舌頭把身下的李逸挑撥得春情蕩漾,呻吟不止,她便撥動著身子,高挺著臀部,努力去碰撞大衛的舌頭,隨著大衛舌頭的加速運動,她的美臀也越來越快,挺得越來越高,同時嘴裡還「」地叫喚著,直到大衛感覺到一股液體從裡面噴了出來,她才停止了瘋狂的撥動。大衛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換了一種溫柔的功夫,在那四周輕輕的舔弄著,延續著她的快感,不一會兒她就來了第二次的瘋狂。這時大衛才掉過身子來,讓那粗大之物狠狠地插入她的深處。 那桃花島上早有人接應著,大衛靠岸的力量太大,硬是把李逸給頂了回去,這讓李逸「」地叫了一聲,大工兩手握住了她那潔白的玉兔,臀部有力地運動著,他直起身子看時,每次抽出時都會看到她那被帶出來的嫩紅的花瓣。不知是房間裡太熱還是李逸過分地用力,她身上已經大汗淋漓了。大衛俯下身子,整個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軀體壓在了李逸的身上,他緊摟了她的嬌軀,只是深深地刺紮著她就已經夠讓她銷魂的了,哪怕只是微微地一動,也會讓她不止。 十雲雨之後,李逸乖乖地躺在大衛的懷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後天他就來了。」 「我是說我這兩天可不能伺候你了,你不生氣吧?」 「我生氣又能怎麼樣,總不能不讓你們過夫妻生活了吧?」 「其實我們也過不成什麼夫妻生活了。」 「為`什`麼?』-「以前因為是我的原因,我曾見他偷偷地手淫過,我想我們兩地分居,一是他常會找別的女人,再就是自慰,所以一跟我在一起反倒抬不起頭來了。」 「如果姐姐以後想跟他過欲仙欲死的生活,弟弟倒也有辦法。」 「你能給他治?」 「姐放心,我給他炮製一味藥,吃下保準好。」 「什麼藥有那麼神奇?」 「嘿嘿,這個你就不用問了,反正我能保證姐夫一見了你就來勁兒。」 「去你的!」李逸高興得在大衛胸上擂了一拳,臉上的紅潮讓她更加嬌嫩好看,真如一朵剛剛開放的玫瑰。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宮廷秘方 大衛應了李逸的要求,第二天特意跑了三家藥店,才買齊了海馬六克,九香蟲、仙茅、淫羊各九克,熟地、絲子、山藥各十五克,到家用他的藥碾子碾成了粉末,包成一包,放到一個手提包裡,準備送給李逸副市長。他瞅著那個黑包,心裡想像著那位副市長的老公吃了這藥會是什麼情形,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這可是宮廷裡傳出來的秘方,專門用來提高性慾,促進興奮的藥物,只要他吃了這藥,還不得把李逸爽死!哎,都是為了討女人歡心,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得到那塊地皮嘛。今天就得把這交到李逸的手上,否則就遲了,不過他也知道,這次去送藥,還得讓她歡快一回,不然她是不會放他回來的。 副市長辦公室裡好像永遠是那麼清靜,秘書在另一間屋子裡,除非有重要事情,一般不會過來。大衛早把電話打過去,便於她做好安排,一聽到大衛的聲音,李逸便臉紅心跳的如戀愛中的少女。 「你這個壞弟弟,醒來也不給姐打個電話,就不知道人家想你嗎?快來啊,姐等著你哪。」 大衛扣上電話就往這趕,而在這等待的十幾分鐘裡,李逸則早就心裡蜜一樣的甜了,她坐在老闆椅上,情不自禁地揉起了自己的乳房,她閉著眼睛,把自己那雙手想像成了大衛的手,為了讓大衛到來後與她行事方便,她坐在椅子上,偷偷地從裙子底下褪下了那件三角小內褲塞進了自己的抽屜。這裙子裡空蕩蕩的之後,便覺得有一股風侵進來,讓底下好涼爽,她禁不住伸手在底下摸了起來。說實話,李逸偶爾也偷偷地摸過自己,可終因沒有什麼感覺,摸過幾下便也失了興趣,可這一回竟有些不太一樣,那手指一觸竟也有些麻酥酥的感覺,她的手保養得極好,細長而細膩,那柔柔的手指在兩腿間輕輕地摩了幾回後,整個下身便癢癢起來,她把五個手指全部展開,直伸到後面去,由後往前,用力地拉過來,一陣爽爽的快感襲上來,她「啊」地輕聲舒了一口氣。正在這時,有人敲門,她以為肯定是大衛,直喊了聲「進來」,沒想到進來的卻是秘書。好在她已經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她臉上的紅潤與那種陶醉的表情卻差點讓她露了餡兒。 「李副市長,您產不舒服嗎?」秘書問道。 「,沒關係,偶感風寒。」 「那我給您叫醫生吧?」 「不用了,我哪有那麼嬌氣,謝謝你啦,有什麼事嗎?」 「這是房管呈上來的文件,請您簽個字。」 秘書恭敬而利索地把文件放到了李逸的辦公桌上,不小心看見了李逸領口處開著一個衣扣,將乳房的上半部分露了出來。李逸只顧簽字,沒注意到秘書的眼神。李逸一簽完,秘書趕緊收起了那淫邪的目光,沒讓她發現。李逸卻發現了自己那開著的扣子,趕緊扣嚴了,正了正色道:「一會兒我要跟一個客人談一個項目,請不要讓人過來打擾我,嗎?」 「好的。」秘書嚴肅地收起文件出了辦公室。剛開門時竟差點與大衛撞了個滿懷。 「呵呵,黃老師快請。」李逸趕緊起身招呼著大衛。秘書已經帶上門出去,大衛詭秘地回頭做了個鬼臉。李逸跑上前去一頭撲進了大衛的懷裡。 「想我了吧?」大衛摟著李逸,用嘴在她那散發著香氣的秀髮上蹭了蹭,使勁用鼻子聞了聞,「真香!跟你一個*。』』「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跟小秘書又勾搭上了吧?-「去你的,剛才人家還想著你呢。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個蕩婦?」 「反正在我面前你是夠蕩的了,嘿嘿,我喜歡你蕩!而且越蕩越好。」 「你真壞!」 「嘿嘿,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竟喜歡起你這小冤家來了,一時不見心裡就慌。」 「那你把我調過來給你當秘書得了,可以天天陪著你。」 「那可不屈了你這大才了?我可用不起你這樣的大秘書。」 「能給姐姐這樣的美人市長當秘書,真是燒了八輩子高香了。」 「你真想給我當秘書?」李逸抬起眼來媚媚地看著大衛,倒像是真要把他弄過似的。 「就怕真給你當了秘書,卻嫌棄我來了。還不如這樣偷著更有味道。你說呢?」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這德行?家花不如野花香?-「這叫隔鍋飯香!」 「我說你們男人呀,都是吃著碗裡,瞅著鍋裡的,應該說是瞅著別人鍋裡的才對。」 「呵呵,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大衛從包裡拿出了那一包藥來放在了李逸的桌子上。 「什麼?』`「萬!』-「這麼快就弄到了?管用嗎?可別弄出人命來啊-「你放心,告訴你,醫生是開不出這方子來的,也只有我這江湖郎中才行。」 「麼個法?』-「煎服,每日晚飯後一次,分三次吃。」 「那你讓我怎麼跟他解釋這藥的來歷?」 「一個堂堂的市長這麼點小事還得問我?姐姐也太謙虛了吧?」 「我怕他面子上過不去。」 「你?*黨齜6閉乙恢𠎀耻幸礁炁淶牟瘓托辛耍俊?br> 「還是你鬼心眼兒多。對了,這什麼時候才能見效?」說出這話來後才知道顯得有些急,臉竟一下子羞紅起「真不該給你這藥,要是你老公有能耐了,也不會再稀罕你這小弟弟了-「瞎說,現在我就要你的能耐。」說著一把摟了大衛拖進了她的休,室。 這次她倒先替大衛脫起衣服來了。三下五除二,把大衛剝了個精光,一個勁兒地啃起來,大衛讓她騷弄得渾身癢癢,尤其是她一面濕吻著大衛的嘴,一面兩手握住了他的,不住地套弄起來。現在她已經知道大衛是不會輕易投降的主兒,所以一開始盡量地讓大衛舒服起來,她的手段也夠毒的,讓大衛躺在她的小床上,取了熱水毛巾在他上面捂了一會子,又拿了塊香皂在手上搓了搓,兩手輪換著套弄著。 這法子倒真的比那真刀真槍地干更刺激,更爽快。她手很柔軟,速度也比臀部運動起來要快得多,隔一會兒她便再把小手泡到熱水裡一下,又將那光滑的香皂握一握,手上便又滑溜起來。她一隻手有些握不過來,便兩手一齊握住,上下套弄,在她瘋狂的刺激下,大衛竟比平時增大了許多,僅僅這樣握著,李逸也覺得很過,這種勞動是一種幸福,怪不得有人說過,勞動最光榮,更經典的是勞動成為人們的需要。這話一點也不假,根本用不著要到共產主義社會,現在這種勞動真的成了她的需要,當她感覺到臂膀有些酸疼了的時候,依然不想放棄。她真想這樣清清楚楚地看著大衛在她的手裡成為敗將。但她的胳膊實在是受不了啦,這個平時連家務都不曾做過的女人第一次嘗到了體力透支的苦頭。 「好弟弟,我服了你了,你快投降了我吧!」 黃大衛一把拉了氣喘吁吁的李逸趴在自己身上,深深地吻了她一會兒,又伸手到她的裙子裡摸了一摸,「喲,姐姐都已經濕了,姐姐沒穿內褲是為我準備的吧?」 「傻瓜,不為你還能為誰?」 大衛為她解開了胸罩後,兩個玉兔便垂在大衛的胸上,那軟軟的柔柔的感覺讓人永遠無法忘懷。 「姐,用不用弟弟為你服務一回?」大衛一邊摳著她的,一邊揉捏著她兩個豐滿的玉乳,整個人都在他的魔爪控制之下`。 「姐想讓弟弟先高興起來。」 「姐姐做領導做的,都知道-後天下之樂而樂-了,真是一個好公僕哇。」 李逸知道他在自己,壞壞地用力捏了他硬硬的一下,可女人並不知道,那東西是不怕捏的,越捏越硬。李逸躲開了大衛那殘忍的魔爪,取了熱毛巾重新為他擦洗起來,直到把上面的香皂洗得乾乾淨淨才把它輕含入嘴。 時李逸的小嘴倒真顯得有些吃力了,剛剛能夠容進去,但這讓她覺得更刺激,更爽快,她一面用她的小嘴套弄著,一面盯著大衛那興奮的臉,自己很是滿意。 大衛舒服得要命,嘴裡不時發出讓女人陶醉的聲音。這讓李逸有了一種成就感,小嘴越發運動得快了起來,人水也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滴在床單上。此時李逸也開始有些抵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一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張開手掌,用力地磨蹭著,眼睛閉著,臉上現出淫蕩的表情來。 大衛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將正在為他吞嚥著的李逸抱到自己的腿上,李逸也迫不急待地自己握了大衛插進自己的,大衛則緊握了李逸的兩座玉峰,拚命地揉搓著,李逸半蹲著身子,上下套弄著大衛。大衛默念心法,那傢伙登時大衛起來,滿滿的塞得她不留一點兒縫隙,李逸一邊套弄著,一邊輕輕的卻是瘋狂地浪叫著。她「啊」 的叫喚了數次之後,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包裹了大衛。大衛也心頭一熱,屁股一顫,將雨露噴在了她那綻開的花蕾 第一百二十章 此情綿綿無絕期 大衛剛開學的頭一天,竟收到了一張請柬,上書:「茲擬定於公元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上,邀著名散打名將於我市遊樂公園內舉行打擂比武,張明義敬請黃大衛先生屆時到場觀看。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 黃大衛從辦公桌上拿起那張請柬反覆地看了,又問同事,是誰送來的,都說不知道。不過一個王老師卻說聽說過打擂比武的事了,據說那設擂的是恆泰集團老總張明義請來的日本高手。 「個日人?』-大衛很是不解,張明義啥時候跟日本人勾搭上了? 「他一直跟日本將人做生意,請個小日本這有什麼奇怪的?怎麼,你也想去試試?」 一句話倒提醒了大衛。莫不是這設擂是專門對著他大衛來的?哎,張明義呀張明義,你也太不明大義了,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九月十八日,這可是中國人沒齒難忘的日子啊,你竟敢在這個時候給老子發請柬去看日本人在中國地盤上風? 說實話,中國人跟日本人做生意,大衛並不反對,可一談到與日本人比武,他無法不聯想起歷史上日本人對中國人所做的那些罪惡勾當。 哼觀看,我不但要觀看,我還要出場呢。不給小日本一點顏色瞧瞧,算是大衛白學了一身功夫。即使他張明義敢設陰謀,施詭計,他也要趟一趟這道渾水了。 大衛掐指一算,離比賽時間還有八天。申瑩瑩跟姜月還有王三個好朋友也要上學了,第二天就走,他決定為她們設宴餞行。一聽說大衛要請她們三個吃飯,跟姜月都激動的都跳了起來。 「這吝鬼終於肯掏腰包了。真不易啊。」早就想吃他一頓客了。不想這傢伙就是不開口。 「這麼多天他連個電話也不打給咱們,太沒良心了。」覺得他這頓飯請得太,「瑩瑩,咱要是不去了,你說他會怎麼想?」 「那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對了,瑩瑩姐,這些日子你見過他了嗎?」 瑩瑩搖了搖頭,「回來後我也是一直沒有見到他,人家一定有別的事,哪像咱們除了玩就沒事幹。」 「這還沒見大衛就護起短來了,姐,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你不喜歡?不喜歡還『『『」 瑩瑩見已經紅了臉,便不再難為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其實瑩瑩心裡也曾經因為大衛而心亂如麻,開始只想做他的情人,可現在幾天不見就相念的掉淚,而且無端地怨』l起張輝來了。要不是有一個張輝,她何苦只能做他的情人呀。既生瑩瑩,何生張輝「瑩瑩姐,你怎麼了?」 瑩瑩一想到這些竟禁不住眼圈發紅。 「沒什麼,剛才好像有東西弄到眼裡去了。」 瑩瑩輕輕揉著眼睛,讓那在眼圈裡打轉的淚弄濕了手指。這並瞞不了精靈的,她知道瑩瑩對大衛情太重,肯定是這幾天也沒怎麼與她親熱過。 「姐,晚上見了那狗東西,一定得好好訓他一頓才好,太不近人情了。竟然敢不把我們大小姐放在眼裡,看我麼理他!』-聽了的不平之詞,倒讓瑩瑩破涕為笑,「虧我還有個好妹妹,誰稀罕他呀?」 都說時間如流水,可對幾個姑娘來說,這天下午的時間過得特別慢,好像那時間停止了流。三個姑娘蹲在瑩瑩家樓上,到了六點十分,終於聽到了大衛的車聲。還沒等大衛上來喚她們,都迫不急待地下了樓,開始還揚言不去》呢。 大衛傻笑著上為姑娘們打開車門,嘴裡不住地賠著不是,「早就想跟妹妹們聚一聚了,這段太忙,沒抽出空來,真是不好意思,哈哈。多虧妹妹們寬宏大量。今晚我會自罰一杯。」 大衛嘴裡忙活了半天,可姑娘們一句話也沒說,他知道都在生他的氣,生就生吧,一會兒就好。大衛自我安慰他開得很小心,盡量不讓車子剎車時給姑娘們不舒服的感覺。這也算是賠禮道歉的一個組成部分了,不知道姑娘們感覺到了沒有,大衛希望她們能感覺得到,免得他白費了苦心。 進了一品紅,古麗娜正站在大廳裡招呼客人,一見瑩瑩三個人來了,驚喜得不知說啥才好。 「古麗娜!怎麼?在這兒當上大堂經理了?真了不起!別說,還真像那麼回事!」四個姐妹那股親熱勁兒,讓大衛看了都心生妒嫉。 「古麗娜,你先招呼下客人,呆會兒也上來吧,咱們一起吃飯。」 離開古麗娜,進了包間後,三個姑娘便不再說話,重新保持在車上的沉默狀態。大衛問她們是吃標準餐還是點菜,三個姑娘都不說話,姜月跟只是拿眼看瑩瑩,瑩瑩說了句「吃標準吧,別太破費。」 「沒關係,這是我自己的飯店。」 「那就隨便吧。」 大衛只好自己安排了一下,服務員走後,大衛兩手在餐桌上,重重地歎了口氣,又呵呵一笑道:「看來妹妹們真的是生哥的氣了。呵呵,常言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哥的心裡可時刻都裝著妹子喲,」 大衛看了看三個姑娘,都還是徐庶進曹營一一一-言不發。 「怎麼,你們不信?那我可以對天發誓!」說著大衛舉起了一隻手,做出要發誓的樣子,瑩瑩趕緊拿下了他手,怪道:「誰讓你發誓了,我們信就是了。」 「呵呵,這還差不多,哥一見你們都拉著個臉,心裡也疼得慌不是?都笑一笑。」 三個姑娘終於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你們都商量好了合起伙來治我?」說著大衛一隻手伸到了瑩瑩的腋下胳肢她,瑩瑩受不了他的胳肢,撥動著身子在大衛懷裡打起滾兒來。姜月跟立即跑上前來救援,卻也讓大衛把手插到懷裡摸了幾把。房間裡立刻瀰漫了姑娘們的歡笑聲。 鬧了一陣子,終於安靜下來,大衛懷裡抱著瑩瑩,歎口氣道:「你們走了,可』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看不到「什麼好戲?」 「呵呵,沒聽說張明義在遊樂公園裡設擂台嗎?我想那小子是衝著我來的,而且還請了個日本人,真他媽的自。』-「怎麼?你也要參加比武?」 衛點了點頭,表示毫無疑問。 「那比武是會傷到人的,我看不去為好,人家又沒挑名對你,你何必出頭。」 「難道就讓那日本人在臨江城囂張一番?就是不為了打掉張明義的囂張氣焰,也得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日本鬼子,他不僅是欺我臨江無人,他簡直是欺咱中華無人!」 「那你瞭解那個日本人的情況嗎?」瑩瑩關切的問。 「聽說在他國內有著不錯的散打成績,在日本也算得上二流中的高手了。依他這樣的人物,我有必要怕他「日本人詭計多端,善使陰謀,你可千萬要小心哪-」 「我》道。』-話間,古麗娜走了進來。大衛把瑩瑩放下來,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古麗娜則坐在另一邊。 「古麗娜妹妹,這幾天不見,你可出,了,不但當了經理,我看呀,這人也更水靈多了,是不是大衛哥又給你撒了什麼養顏的花露水呀?咯咯咯『『『」 聞調皮,一句話羞得古麗娜滿臉)紅。「姐姐淨愛取笑人,我可沒見過什麼花露水,是不是給了姐姐些呀?」說著拿眼偷偷地看了大衛一眼,心裡竟熱乎乎的。 「你看,臉紅了吧?肯定是讓我說著了,近水樓台先得月,還騙了姐姐我了?」 「,別鬧了,古麗娜可是個老實人,別老欺負人家,否則有人要削你了。」 大衛嘿嘿一笑,「你們姐妹幾天不見就想成這樣,要是以後分開那麼久,還不知道要成啥樣呢。」 「呵呵,不是有位名人剛才說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然隔得遠了,但我們心裡時刻會裝著妹妹的。」 「那可謝謝各位姐姐了,古麗娜也會天天想著姐姐。」 「喲,古麗娜可長進了,說起話來也中聽。不愧是咱們的好妹妹,讓姐姐親一個。」說著竟「叭」的一聲,果真在古麗娜臉上親了一口,引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倒算安寧,大衛也沒出什麼新花樣,只是席間在瑩瑩腿上捏了幾把,他實在是太喜歡她。但跟對王的感情不太一樣,因為瑩瑩更多的是持與莊重,而比起張輝來又多了幾分靈氣。 吃完飯後,大家都走出了包間,可瑩瑩一直坐著沒動,直到屋裡只剩了她跟大衛兩個人,她才一把抱住了大衛,趴在他的胸膛上不起來。 好一陣子,她才抬起滿是淚水的臉,深情地望著大衛:「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張輝姐,我也不想做不仁不義的事,可我求你,別忘了我!」說完趴在大衛身上竟嗚嗚地哭起來。 大衛輕輕拍著她那一聳一聳的柳肩,溫柔地附在她耳朵上,輕輕安慰道:「哥不會忘了你的,永遠不會,只要你不嫌棄哥,哥就永遠要你!」說完,俯下臉來,吻上了她的紅唇。 這一時刻彷彿讓瑩瑩等了很久,她雖然與大衛有過數次親密的肌膚之親,可這一次卻不一樣,那種即將離別的痛楚與愛』交織在一起,如一杯辣酒嗆進了喉嚨,讓人咽。 「哥,再愛我一次吧,就在這兒。」 大衛沒有說話,反手插了門,默默地解開了瑩瑩的衣服,一件一件放到旁邊的椅子上,直到她一絲不掛,如一柱冰筍立在那裡,然後,瑩瑩又替他脫起了衣服,大衛看著瑩瑩的每一個動作,當他也一絲不掛的時候,他突然抱起瑩瑩放在了身邊的一把椅子上。 大衛從瑩瑩的紅唇開始,一直吻到他的腳丫,這整個過程中,瑩瑩都是閉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直到大衛她的兩條玉一樣的長腿分開,讓她感到那熱辣辣的烙鐵一樣的雄性慢慢捅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她才禁不住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大衛慢慢運動著自己的屁股,讓那雄性準確地頂在了瑩瑩那漸漸綻開的花蕾之尖,他默念心訣,讓自己迅速膨脹起來,這讓還是姑娘的瑩瑩有些受寵若驚,她也盡量運動著配合著大衛,直到大衛將那花露噴灑還她花蕾上,她才停止了呻吟。 穿好衣服後,兩人再次抱在一起親吻了一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瑩瑩再次叮囑:「哥要是真的想去會那日本人,千萬要小心哪,可別讓妹妹們放心不下!」 衛使勁地點了點頭,這是最讓瑩瑩放心的表示。 「這輩子不能與你做夫妻,就讓我做你的妹妹吧!」 瑩瑩忽然撲上去,瘋狂地吻住了大衛的嘴,兩人的舌頭一陣纏綿交織,好像這輩子再也不能見面似的,讓人痛徹心。 瑩瑩是想在這離別的最後時刻,把自己對大衛的愛深深地刺進他的骨頭裡,讓它在他的骨髓裡生根發芽,永無! 第一百二十一章 高軍送情 黃大衛最近這幾天正忙活著註冊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這事跑前跑後,終於整了個差不多。要不是憑了他跟兩位市長的關係,又有李逸副市長從中聯絡,專門打電話過問,許多東西也不會辦得那麼順利,大衛從中確實體會到了一個小小的老百姓要辦點事情是多麼的困難。這頭的事情剛剛理出個頭緒,賀正平那頭又催得急,不得已,大衛立即給高軍打了電話。 接到大衛的電話後,高軍中午美美地睡了一覺才驅車前往臨江。下午不到四點,高軍的寶馬駛進了臨江技術學院,與一把手的奧迪車並排在一起。 不少人從窗子裡伸出頭來看,但見一風姿綽綽的美女從車上下來,將那車門蕭灑一推,那車門啪地一聲合上。 這女子正是高軍,她上著一件紫色無袖超薄羊絨衫,依稀可見裡面胸罩的輪廓,兩座玉峰將衣服高高的挺起,洋溢著青春美女的氣,,下穿一條紅方格前開叉短裙,隱約現出短小內褲的邊痕,更突顯那渾圓臀部的優美動感,長腿邁動時,前開叉左右分開,裡面白晰的大腿時隱時現,對男性頗具殺傷力。齊肩大卷兒秀髮襯托著秀美的面龐,顯出成熟女性的雅致。那雙淺黃色高跟女鞋,愈加顯得她挺拔秀麗,曲凸有致。 此次她正是帶了河山區委書記梁玉成的材料來找大衛交差的。那些關係著梁玉成命運的材料此時就在高軍手裡的那個乳白色坤包裡。 高軍吃不準大衛水在哪間辦公室裡,便撥通了他的手機。大衛真沒想到她來得這麼快,神情驟然興奮起來,他從窗子上一望,果然是高軍站在下面,他合上手機就往外走,辦公室裡的幾個姑娘也跟著從窗子上向下望,都被高軍那高挑的身材和迷人的好面容驚呆了。 「快看,好漂亮喲。」 「黃老師真有艷福!」 「黃老師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了,聽說在青龍幫裡還是有頭有臉的角兒,你們不知道,整個暑假裡,他都陪著咱們申大市長的千金在西藏阿里呢!呵呵,要不是快跟那個張百萬的女兒快結婚了的話,說不定還成了申市長龍快婿了呢!」 「市長千金一定也很漂亮吧?」小女老師滿臉驚詫地問。 「呵呵,我說話你們可別不樂意聽,依我看呀,咱們臨江市裡也沒見幾個那麼標緻的姑娘啊。」 「比這個女的還漂亮嗎?」小女老師有些不太相信,見了這個高軍就以為觀止,難道說還有人比得過眼前這丫時》? 高軍還站在樓下,那男老師也湊到窗子上看了看,「哼,這姑娘也確實不錯,不過,不可與市長千金同日而語o『』「照你說,那申小姐該是什麼樣子?」 「難以描述,實在是難以描述。都說她是個冷美人,我也只見過幾次面,其實是清而不冷,秀而不媚,絕代佳人啊。」男老師無限感慨,對自己一輩子也得不到那種女人的青深感遺憾。 男老師的表情與言語無意中刺激了剛才問話的小姑娘,人家趕快趴到桌子上批起了作業。 「怎麼不早打電話我去接你?」大衛興沖沖地從樓上下來,激動中帶著埋怨。 高軍媚媚朝他一笑:「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兩腮同時現出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更加迷人了。她柔臂一伸,挎了大衛的胳膊便朝寶馬走去,看著人家深情款款的一對男女,那男老師更加傷感起來。不過他還是站在窗口,凝視著高軍那左右擺動的美臀好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回到了座位上。 「這是你的車?」大衛驚喜地差點叫了起來。 「怎麼,我給他一個季度就掙了一千萬,送我一輛寶馬他也不虧哪。」高軍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氣,又嬌地道:「哪像給你幹活,還得我自己倒貼。」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會給你補的。」 「去!誰稀罕你那點錢。今天我請客!」邊說著邊發動了車子.看著高軍那極好的精神狀態與現在的生活,大衛無比欣慰,同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觸,他自上了車便一直默默地盯著高軍的臉上,身上,看個沒夠。他不知道高軍現在是否心有所屬,一想到她有朝一日成了別人的妻子,為別人生兒育女,心裡就不好受。 「有人了嗎?」 「什`麼人,?』`見她裝糊塗,大衛也不再問寶馬朝著臨江大酒店開去。 兩人不再說話,過了好長時間,高軍才說:「我想再看看那個房間,行嗎?」 大衛沒有回答,而是握住了她垂在他這邊的一隻手。那手纖細白潤,指如削蔥。 她還清楚記得那個房間的號碼,一進大廳,她便問服務台裡的小姐:「208房間可以嗎?」 一個小姑娘帶著他倆上了二樓。 高軍站在門口,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或者說是他精神的家園,裡面的一切幾乎是原來的樣子,此時面前的景物不由勾起了兩個多月前的情景,嘴裡的道「快三個月了!」 大衛從後面輕輕地摟了她的蜂腰,一陣溫暖的感覺包圍了她,大衛親吻著高軍那熱熱的耳根,手也撫上了她那高的胸脯。她的乳房還是那麼富有彈性而且張揚的挺立著那硬硬的。 「大衛,我都記不起來當時是怎麼跟你分手的了,你還記得嗎?」 大衛迷茫地看著她的充滿懊』的淚眼,「不提了,好嗎?」 「軍,有愛就足夠了。」 兩人擁吻了一會兒,大衛鬆開嘴,:「我想先洗個澡。」 大衛在裡面用了不到五分鐘的功夫完成了任務,披著浴巾出來.「讓我看看,長了沒有!」高軍調皮地去掀大衛的浴巾,大衛用力的弓身捂著,因為他在洗澡的時候,聽見高軍在房間裡脫衣服的聲音就已經雄起了,而且脹得老大。 高軍還是任性地握住了他,她臉上立即現出了驚喜的表情,繼而,她柔聲問道:「吃什麼了,這麼有勁,還這麼粗!怪嚇人的。」說著還滿臉嬌羞的紅了起來。 此時高軍只戴一副胸罩,裙子底的內褲早已扔在了床上,在她兩手玩弄著他那粗大的時候,大衛也摟了高軍親起來,手同時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蕾絲胸罩,一對玉兔在他眼前跳動起來。 「軍,你變了。」 衛盯著她嬌挺的乳房,欣賞著。 「什麼變了?」 「你更有女人味了,這奶子更白嫩了,那樸老闆沒少摸這兒吧?」 「去你的,你以為都有你這麼大膽兒?誰的奶子也敢摸一把!」 「我可不信他會放著這麼一塊好肉不吃。嘿嘿。」 「他呀,那色眼倒是沒少往我身上,不過他是更看重我給他掙錢,我可是為他出力了。要不他也不會送我這輛寶馬的,韓國老闆太摳門兒。」 高軍一面說著,一面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將大衛那碩大塞進了自己的,她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 都這樣站著更讓高軍更舒服,大衛緩緩地運動著,每一次都感覺高軍用力地夾住了他,讓他也很爽快,一下,二下,三下,『『『每一次大衛都會撞到她的花蕊,讓她閉了眼睛只顧與大衛親吻,兩條舌頭一陣陣的糾纏著,吸著,大衛的手在她豐滿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捏著,高軍再也控制不住,嬌軀撥動起來,嘴裡也放浪地呻吟著,大衛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他以百米衝刺的力量與速度,撞擊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高軍拚命地咬住了大衛的舌頭.一種難以掩飾的快感讓她全身抖動起來,終於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 「《嗎-?』`「啊,舒服死了。你個壞蛋,真狠,頂得人家都受不了啦還那麼用力,你想弄死我呀?你想殺人滅口?」 「大衛可不捨得,我還沒稀罕夠呢。你要是覺得爽,要不是再來一次?」 高軍這才意識到他並沒有噴射,還硬硬的挺在裡面。 她輕輕地蠕動了一下身子,果然有力。於是兩人重新吻在了一起,再次興起了巫山雲雨,高軍不敢再站著,她受不了那種劇烈的刺激,便讓大衛抱著她躺到了床上,揚起兩條玉腿,向大衛展示著那粉嫩的紅唇,大衛慢慢地鑽丁進去,在裡面輕輕地挑撥著她的花蕊,直到她再次浪叫起來,大衛才快速抽動著身體,給了她第二次滿足。 兩都穿好了衣服卻還是那麼纏綿,高軍想穿上內褲,卻讓大衛扔在了一邊,接著把一隻手又伸了進去,高軍用刀夾著雙腿,「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哥哥,你快饒了我吧。」 高軍嬌笑著,終於躲過了大衛的魔爪,不過她知道他還沒有洩火,不會罷休,便嬌道:「你先去洗一洗,我再給你弄。」 衛進去了一會兒就出來了,他把浴巾一張,竟把高軍抱在了懷裡,整個人都裹在了浴巾裡面。 高軍藏在浴巾底下,輕含了大衛的碩大入口,慢慢地吮吸起來,大衛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默默地享受著高軍那爽滑的小嘴。 「,出了。』-高軍沒理他繼續為他舔動著,大衛臀部一陣抖動,那精華全部射進了高軍的小嘴裡去了。她躲在裡面直到為他舔乾,才站起身子來,原來她全部嚥了下去.「那些材料都搞到了?」 「都在包裡呢。你那五萬塊錢也還在裡面。」 「為`什`麼?』-「根本就沒花多少錢,我幹嘛要你的錢。留著吧,就算欠我個人情。我要你一輩子都欠我的,嘿嘿。再親我-那聲音溫柔得魔鬼一般。 衛又深深地吻了她一回,高軍還是不解地問道:「你真的沒吃藥?」 「沒,你是不是覺得我也有了變化?」 「真的挺嚇人的,那麼猛,誰受得了呀!」但那表情卻讓人覺得她剛才分明是非常受。 「要是受不了,那以後咱們最好還是別再見面。」 「片/?「「我一見你就想,你讓我才受不了呢。只可』咱們不能天天見面。」 「人都成年了那個還會長,真是不可思議!」 「告訴你吧,我可是練了童子神功的。我去西藏真的是收穫不小!這就是最讓我滿意的成果。」 「那還有什麼讓你開心的事情?」 「嘿嘿,我還收了好幾個女徒弟呢。」 「你這個色狼!一定禍害了些良家女子吧?」 「呵呵,都是天上的仙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備戰擂台賽 河山區委書記梁玉成在省城學習期間,一共同八九個夜遊女發生過關係,最詳實的材料就是高軍手裡拿到的三十多張照片,那照片可謂生動形象,攝影技術高超,只是大衛不明白她是如何搞到這些照片的。 「這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大衛也不再刨根問底,另外高軍又給了他一些文字材料,大衛真想不到高軍寫得一手漂亮字。 「這字是你寫的?」 「這種事我難道到我還敢找別人代筆不成?怎麼,不相信是我寫的?」 「確實出乎我的意料,哎,當初你要是用這麼漂亮的字給我寫一封情書該多好啊。」 「美的你。我還沒見你給我寫過一個字呢。」 大衛摟了高軍溫柔地道:「等你走了,我就給你寫一封情意綿綿的情書,讓你睡不著覺!」 高軍那豐滿而性感的身子被大衛箍在懷裡,兩座玉峰被擠得更加飽滿,顯露出要命的誘惑,要不是剛剛過了兩次高潮,大衛一定還會蹂躪她一番。大衛騰出一隻手來,在那被填平了的乳溝裡摸了摸,無限愛憐,百感交集,忽然酸酸地問道:「你嫁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論嫁了誰,我就當是我那個初戀的情人了。」 「我還是希望你幸福,有一天沒愉快了,我的門隨時為你開著。」 高軍抬起頭來,眼眶裡滾動著淚珠兒幽幽地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一個女人能遇到你就夠幸福的了,我別無所求,我也希望你幸福,我隨時都聽你使喚,我願做你的奴隸。」 「軍,真遺憾。」 高軍抬眼不解地看著他。 「我真想領著你在大街上走走。」 「別瞎想了,那要是讓張輝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我啊?呵呵,這臨江是張輝姐的地盤兒,要是到了我那兒,我一定會讓你挎著我的胳膊在每一條大街上走,讓他們都羨慕死。」 「軍,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那麼神神秘秘的?」 「二十六日我將參加一場決鬥。」 「決鬥?跟誰決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能來嗎?」 「你們是用槍還是劍?」 「呵呵,都不是,不會有危險的。只是一場比武,不過這場比武,我一定要贏,絕不能輸!」 「我一定會來的,不過還瞞著張輝姐嗎?」 「不必了,你來可以跟我們住在一起。」 「可我覺得彆扭,你們親親熱熱地摟在一張床上,讓我睡在一個空蕩蕩的屋子裡,你也忍心?」 「沒辦法,總不能我一邊摟著一個吧,我又不是皇帝。呵呵。你住一屋,也算是西宮了。」 送走高軍,大衛拿了那些材料當天就交給了賀正平。賀正平並不問材料的來歷,結果他很滿意,拿出了三萬塊錢給大衛,大衛推了回去。 「這可是你的勞動報酬,我也有一份。」 「真的沒花錢。」 「花不花錢那是你的事,報酬一定得收下。」 大衛只好接了那錢揣進兜裡。 「地皮的事情怎麼樣了?」 「都很順利,就等常委研究決定了。我想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後面的事情不必親自去辦,可以找個得力的人幫你一下,至少可以少跑幾趟腿嘛。」 「好的,我想讓李建軍去做,您看怎麼樣?這人辦事仔細而且可靠。」 大衛覺得從一品紅的建設與經營來看,李建軍是很值得信任的人才。 「只要你覺得行就行。我想提醒你一點,我們幫裡對地皮的事情意見並不太一致,小心中間會出什麼漏子。」 「我知道大哥。」 「你收到請柬了嗎?」 「您是說張明義的?收到了。」 「你是想只是去看看呢還是……」 「那要看他是不是我的對手了。如果那個日本人真有點斤兩,說不定我會上場的。」 「要是上場,能有幾成勝算?」 「我沒打過散打比賽,具體規則不太熟悉,幫裡有弟兄打過嗎?」 「海洋打過幾次,成績還不錯,你可以讓他當一回陪練嘛。我只所以問你這事,主要是這關係到咱們青龍幫的聲譽問題。如果那日本人不經打,我想他不會敢跑到這裡來;要是冷了場,無人敢挑戰,那正中了張明義的下懷,以後他張明義就可以在臨江做起老大了,絕不會再把青龍幫放在眼裡。你說是嗎?」 大衛點了點頭,看來英雄所見略同,只是大衛以為張明義針對自己而來,而賀正平則主要從青龍幫的利益考慮,照此推去,張明義的真正意圖是對了整個臨江的了。這一點應該與大衛起初的想法基本吻合。 「我是這樣想的,這次一定要去,而且一定要贏,不能輸!」賀正平眼裡充滿了對大衛的信任與期待。 「放心吧,我不會讓小日本在臨江猖狂的。更不會讓張明義陰謀得逞!」 「從現在開始,你的飲食起居必須打破原有的規律,明白我的意思嗎?」 「知道。」 「還有,不近女色!」 「一定!」 大衛原想早去見一見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梅子妹妹,現在看來是得緩一緩了。哎,人太帥了也不好,到處是些風流債。 大衛回去後,並沒有專門給張輝做過什麼安排,一切照舊,只是到了吃飯的時候了突然說要出去吃,也不告訴到哪家飯店,有時是跟張輝一起,就連睡覺他也讓張輝覺得怪怪的,有時他會突然提出來兩人一起住賓館。張輝還以為他是在追求浪漫情調呢。 張輝並不知道他要參加比武的事情,她甚至不太相信他能有多高的武功,那次去省城雖然顯露了一回,可張輝並沒有看得真切,而且是被人追了出來,在她看來多少還有一點狼狽相。但不管大衛提什麼要求,張輝都會像哄小孩子似地滿足他。在她眼裡,大衛是個永遠都長不大,永遠都需要她照顧的小弟弟,她也時刻準備著呵護他,她以此為榮。 這幾天,白日裡大衛便會找劉海洋幾個人一起對練,別人休息他不休息,讓他們輪番進攻。到了第五天,他覺得已經沒有再練的必要了,心中已經有了十成勝算。他便偃旗息鼓,除了每天早上跑跑步,不再進行其他的訓練。 他只等著那最最關鍵的時刻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YY日本女 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八點,大衛來到遊樂公園的時候,裡面早已聚集了大批的觀眾,多是青年人,中間場子裡是一塊圓形的紅色墊子,那大概就算是擂台了。大衛撒目了一大圈兒,也沒見個日本人的影子,總該有來助陣的吧?再自信的人也得有幾名拉拉隊員來給他吶喊助威呀?裁判席上空無一人,想必時間還不到,他一直坐在車裡觀察著外面的動靜。過了一刻之後,幾個極有派頭的中年人和一位老者被幾名記者和一些群眾簇擁著從園子門口進來,大衛沒看見他們坐的什麼車。其中一老者大衛認得,正是自己的師伯全省武協馬主席。 大衛下車迎了上去。 「師伯您可好啊!」 那老者一驚:「原來是你這渾小子!這麼長時間了也沒去看看我?」 「我要是再去還意不得再驚擾您一回,不去您倒還安靜些!」 「你倒上會找借口。怎麼,是來觀戰還是參賽來了?」 大衛一看陪著馬老的還有張明義。大衛故意賣了個關子道:「您都驚動了,這麼大的場面我可不敢上,這可是咱們的張老總給臨江壯面子,我要是上去了豈不給咱臨江丟臉?呵呵呵呵。」 有人對記者小聲議論黃大衛,因此兩個記者立即把鏡頭對準了大衛。 「呵呵,別拍我呀,我可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沒啥拍頭。」 「我原以為憑著黃老師的功夫這回是應該報名參賽的,沒想……呵呵。」 張明義這話是故意說給在場的記者們聽的,同時也是讓在場的臨江觀眾聽的。自從那次兒子被他吩咐小流氓打了之後,張明義就想找機會讓黃大衛出一個更大的醜,他真的以為憑大衛的性格會報名參加這次比賽的,他沒參加這讓張明義多少有些失望,因為這樣他就無法讓黃大衛在更直接的情形下更狼狽一些。他想讓他一敗塗地,永遠爬不起來。 「是呀張老總,有些事情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也著實讓有煩惱,呵呵。」 看著張明義那有些尷尬的表情,大衛心裡挺得意。不過他更想讓他出醜。 比賽九點正式開始。一共來了四個日本選手,確切地說,是四個日本高手。看他們那身材也著實健碩,尤其那眼神,很有志在必勝的信心。 這次比賽的規則不同以往,因為是擂台賽,所以,日本人是擂主,中國人可以挑戰任何一個日本選手。從這種規則的制定上,很明顯可以看出這絕對是一種挑釁。大衛不由得血氣上湧,真想一掌拍死那幾個趾高氣揚的傢伙。 中方報名的有十人,當時曾有更多的報名者,組織者也害怕影響太不好,在所有報名的中國選手中進行了簡單的篩選之後,只留下了這十個選手。 大衛作為張明義特邀的嘉賓,坐在評判席的一邊。馬老這次來並不是當裁判的,而是來觀戰的。他不時朝大衛投來會心的一瞥,大衛笑一笑,顯得非常輕鬆。 這幾日,自從停止了體力與技術訓練之後,大衛專門進行了氣息調養,他心裡很清楚,這些上場的都是一等一的散打高手,論技術恐怕絕對要輸人一籌,他必須把看家的氣功本領使出來才行,絕對不能以硬碰硬。當年跟隨師傅學武之時,曾見師傅五步之外擊倒了他的大徒弟,很是吃驚,所以鐵了心要跟師傅練習氣功,而這小子天資聰慧,日進千里,很得師傅真傳,而西域之行無論是膽量,還是氣功境界都大進了幾個層次,大衛現在還不知道,憑他現在的功夫,即使師傅當年也難與他敵手了。 大衛向整個場子周圍觀察了一圈,果然那幾個日本人也帶了拉拉隊來。而且其中還有幾個日本姑娘,都穿著和服。那容貌自不必說,讀了徐志摩的詩的人都知道,「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微風的嬌羞」,日本女人以溫柔著稱,那顧盼多情的眼神任是鐵石心腸也會被化成水的。大衛目光與其中最漂亮的一個女子的目光相遇之時,頓覺得那眼睛勾魂攝魄,銷骨蕩神。 此時大衛感想萬千,真不知道這些個個水靈溫柔的日本女人怎麼會生出來那麼多生性殘忍的男人來的。 忽然間,大衛感覺到丹田那股真氣在慢慢地匯聚,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他的精神自然放鬆,而且他本身又沒有一定要參賽的想法。所以此時他倒有精力在那個日本姑娘身上YY起來。他想像著自己的一雙大手伸進了日本女人的和服底下,進而摸到了那高聳的玉峰。憑著大衛現在的功力,他已經能清楚地看到了那個日本女人身體裡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塊骨頭,甚至是每一根細微的神經。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真氣已經穿過場地,到達了那個漂亮女人的身上,隨著大衛意念的流動,那股真氣竟然在她的肌膚上運行,當大衛的意念特別強烈時,那女子真的感覺到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摸來摸去,她驚懼地一動,下意識地把身子正了正,卻沒有發現周圍有人不規矩,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臉紅了一陣,又正好身子坐下。大衛並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功力起了作用,意念也因為那個女人身體的晃動而中斷。 黃大衛繼續聚集他的真氣,那只意念的大手再次伸進了日本女人的懷裡,遠地裡,大衛明顯看到了那個日本女人胸脯裡像真的有一隻手在捏來捏去的,女人驚慌地兩手摀住了胸脯。大衛見狀,忍不住竊笑。可那女人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覺得非常舒服,但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的兩隻手怎麼也不敢放下來了。 為了不至於讓她站起來離開比賽現場,大衛再也不敢那麼放肆了,而是將那意念漸漸地移到了她的身下,那女人眼睛四下裡瞧了瞧,覺得平安之後,才放下手來,安靜地坐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意淫梅川群子力挑四大高手 現在大衛最為擔心的就是一旦他動作太過突然,把那個漂亮的日本姑娘嚇跑了,所以他絕對不敢太過放肆,但有一點他心裡是很清楚的,只要自己別太冒失,而以徐徐春風之妙功,那女子定會當場出醜。有了這主意,他便有意將那一股真氣幻化成絲絲縷縷的淫氣緩緩地送到了那女子的身體,而感覺上絕不再是一隻大手那麼可怕。就像跟李逸和瑩瑩在一起那樣,那真氣首先到了女子的,這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也是女人非常願意男子撫摸的地方,大衛的真氣讓那女子覺得若有若無,忽隱忽現,大衛的真氣極其小心地在那女子兩座玉峰間遊走不定,然後又順著那乳峰漸漸向她的胸腔蔓延,直達她的腎部。 女性的腎部也是關係性慾及性功能的重要器官,當大衛的意念到達那裡並將那一帶的血液激活之後,她便自然而然地產生了慾望。 那日本女子並不清楚自己怎麼忽然就有了這種感覺,不論是妙齡少女還是成年女性,自發地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性慾望其實是一種非常美妙的享受,任誰也不會希望這種感覺突然消失。所以當那絲絲縷縷的真氣在她的細膩肌膚上遊走時,她向四下裡看看,發現並無人在注意她時,她便低下頭來,美美的享受起來,大衛已將她的乳穴到陰穴的通道全部打開,暢通無阻了,從上到下,欲血漸漸流行起來,所到之處,似有男子的妙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嬌柔的玉體,進而似有一有形之物進入了她的蜜洞之中滑滑地出出進進著,這感覺讓她瞬間便扭動起身子來。她怕與自己同坐一處的姑娘們看見,便自覺地將那椅子向後拉了拉,繼續扭動著,對面的大衛有意無意地觀察著她的表情,偷偷地加了些力道,那女子便扭動得更厲害了,他的意念讓她在扭動之中身上有了燥熱的感覺,她恨不得立即脫個精光,此時旁邊已有幾個男男女女的看起這個日本女人的怪樣來,她的和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鬆開,將一大半豐滿的玉兔暴露出來,讓周圍幾個年輕人過了好一陣眼癮。當大衛突然加快了意念的力道及速度後,那女子再也控制不住,立即起身向身邊的一個翻譯詢問起廁所的方位來,那翻譯跟她哇拉哇拉地講了一通並把她領出了場地。那女子急忙朝公園角落裡的一個廁所跑去,一進廁所,她便進到一間隔板茅坑關上門,把手伸到衣服底下拚命地揉搓起來,直到徹底舒服了她才舒出一口氣,渾身散了架子一般。 等她再回到比賽場地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她已經不再那麼關心比賽來,她來的工作只是一個拉拉隊員,現在她倒奇怪剛才那種奇妙的感覺是怎麼來的。所以現在她很注意周圍的動靜,觀察著她能看到的每一個可能給他帶來這種感覺的人的表情。因為她曾聽說過,中國是個神奇的國度,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曾在這片國土上發生過,可巧的是,初次來到中國,這種奇怪的事情竟讓她給碰上了。當她的目光與大衛相遇的時候,她莫名其妙地覺得剛才那種感覺多與對面這個英俊的男子有關。她的目光在大衛的臉上停留了數秒,終敵不過大衛那雙對女性頗具殺傷力的眼睛,便把那椅子向前拉了回去,準備觀看比賽,不過她已經清楚地記住了大衛的那張很有特點的臉。 剛開始上場的幾北個中國選手都不過幾個回合就被打到了台下,那幾個日本高手無論是技術還是力量都不是這些中國選手可以匹敵的,就連曾在紅玫瑰歌舞廳曾出手戰大猩猩的那位壯漢,也沒出四個回合便被打到了圈外,再也無法上場比賽,整個比賽成了日本高手的一場表演。大衛怒從中來,看來自己是非出手不行的了。當裁判將那日本選手的手高高舉起來之後,大衛從容地走上了場地。 「你要幹什麼?」 「是這樣的,我並沒有報名,因為當時我並不知道比賽的消息。今天我不計較比賽結果,只想與這幾位日本朋友切磋一下技藝而已,我想他們不會拒絕我這個無名之輩的要求吧?」 坐在下面的張明義完全可以揭露大衛的謊言,因為他早就知道比賽的消息,但,他沒有那樣做,因為讓大衛出場正是他所希望的,此時他正在竊笑:「哼,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你終於落入我的圈套了!」 那裁判立即找到了下面的日本翻譯。那四個日本高手聚在一起商議了一會兒,都點了頭。大衛知道有戲了,心中竊喜。 「他們問你想挑戰哪一位?」裁判向大衛嚴肅地問道。 「我是想問一問哪一位敢出來迎戰!」大衛這一決定聲音很大,他是故意讓大家聽到,想為剛才失手的幾位朋友掙回面子來,也是為臨江人掙面子。大衛站在檯子中央,神情煞是傲慢,他那目空一切的眼神早已激怒了正坐在台下休息的四個日本人。 聽完翻譯的話之後,那幾個日本人更加惱怒,直拿了凶狠的目光朝大衛一齊射來,他們都是相當自信的,尤其是剛才已經輕輕戰勝了所有報名參賽的中國選手,更何況站在面前的這位連名都沒敢報,現在卻要「切磋切磋」! 四個日本人在下面爭執了一番之後,一位身材高大而且在比賽中表現最為突出的選手走了上來,兩隻眼睛射出來的目光如兩把利劍直向大衛刺來。大衛以冷若冰霜的目光與他四目相對,毫不示弱。 那位日本選手兩手握成拳頭,用力的篡了篡,發出了格支格支的響聲。 大衛從家裡出來之前早在家裡活動了一下筋骨,他不想到了現場再預熱,那顯得太不老練了,所以當那個比了幾場賽的日本人又是轉肩又是轉手腕的時候,大衛站在那裡一動未動,只等對方出擊。 此時坐在台下的馬老看了幾場比賽之後,開始為大衛擔心起來,因為大衛自小練習武術,並未正規地訓練過散打,這武術跟散打還是有區別的,武術講的是優美與健身,而散打講的則是挫傷對方,特別是這幾個柔道與跆拳的結合,散打的招數更加凶狠,自是武術不可比的,張明義也深諳此道。他的祖上就是武術出身,但那時的習武之人在亂世畢竟還有實戰經難驗,而大衛自小跟著師傅,在師傅的眼裡,他是個乖孩子,連架也不曾跟人打過一回。 對面前這四個日本高手的招數,大衛在觀看之時也有所總結,尤其是站在台上的這一位,他不但出拳速度極快,更有威力甚猛的旋風腿,前面的那位大胖子就是被他一腿擊下擂台的。 此時大衛卻是氣定神閒,毫不慌張,因為大衛已經到了以意念牽引身體的境界,無論對方速度如何快,在他面前卻都顯得極慢,因為他自己的反應速度能快過對方十倍不止。 搞過散打的人都知道,在比賽之中,速度與力量是最重要的,而且兩者不可偏廢,速度慢了只能被動挨打,力量不夠,即使擊中,也沒有殺傷力,無法挫傷對手的進攻。 而大衛的力量無疑是這四個日本人難以敵手的。在十四公主墓裡雙手擎住巨石的那一招王師傅是親眼見過的,可惜這四個小日本並不知道,還以為自己便是天下無敵了呢。 裁判簡單講了要求之後,將手放在雙方中間,突然大喝一聲「開始!」那日本人搶先一拳照大衛面門打來。如果躲閃不及,這一拳是會讓大衛臉上開花的,哪想大衛竟然輕鬆地避開了。這一招煞是凶狠,因為一般的進攻都是先左直拳虛晃一下,而他卻是上來便打,著實讓台下的人為台上的大衛捏了一把汗。 大衛的躲閃讓這位日本高手心中一驚,因為他估計眼前這位壯漢無論如何也不會避開,那速度,那力量,都是前面幾場比賽沒有使出來的。這一驚之下,他心裡便有了一些慌張,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對手,於是他便不再冒然出擊,而是緊盯著大衛的眼睛,慢慢地尋找著機會,他想使出自己的絕招——連環旋風腿! 然而大衛早就替他想到了這一招,雖然大衛也同時盯著對方的眼睛,但他的意念時刻注意著他的全身任何一個部位的動作,只要他哪裡稍有動靜,大衛的意念便立即指揮著身體迅速作出反應。 當那日本人抬起右腿向大衛擊來的時候,大衛輕輕一躲,閃了過去,準備接他的左腿,那日本人果然迅速旋起了左腿,以更加凶狠的速度與力量向大衛襲來。眼看那腳就要砸到大衛的臉上,台下的人一片驚呼,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裡了。但這次大衛並不躲閃,他的反應太從容了,他將真氣提了上來,聚到手上,一把捏住了那日本人的腳踝,兩股力量相互撞擊到了一起,再加上大衛那用力一握,那日本人登時疼得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腳踝肯定是被捏斷了。 場下的人只見大衛右手輕輕一揚,那日本人便向場外滾了出去。 就在滾出去的日本人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另一個日本選手飛身竄了上來,以更加凶狠的目光怒視著大衛,恨不得一口把大衛給吞了。 從剛才這瞬間一決,他不應該看不出大衛的厲害來,可是,日本人的尚武與武士道精神不容他膽小退縮,他表現得比剛才那位選手更勇敢,他大叫著向大衛衝了過來,看著這個日本人那猙獰的面目,大衛立即聯想到了當年的侵華日軍,一股仇恨與殺機頓從心起。 對待前面那位高手,大衛已經夠客氣的了,他只是捏了一下他的腳踝,不過現在這位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決定要給他一點苦頭。當那日本人的拳頭雨點般向他襲來的時候,他只是躲閃,並不還擊,直到他的襲擊讓自己明顯地在胸前露出破綻之時,大抓住時機,左手握緊了對方的拳頭,只是一送,他的臂膀便被卸了下來,在他那一聲慘叫還未出來之時,大衛的右手上勾拳已經準確無誤地狠砸在了他那瘋狂的下巴上,只聽「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日本人紅眼了,剩下的兩人一齊竄了上來,但沒有立即出擊。裁判趕緊示意停止比賽,大衛擺了擺手,表示同意他們一起進攻,他正想玩一玩這些狂徒們,也好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中國功夫,誰才是真正的龍的傳人! 兩個完全被激怒得有些瘋狂了的日本人已經沒有了章法,根本就是打群架的架勢,每當他兩人使過眼色,一齊襲來的時候,大衛就會在中間等著,直到兩人的重拳或是重腿快要打到他的時候他才閃開,結果讓兩個日本人好幾次打到了自己人身上,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大衛從容地用眼睛的餘光看到馬老的臉上漸漸舒展開來,不似原先那麼緊張了,而且也有了笑容。 這時台下的觀眾在相互打聽著台上這位中國英雄的名字,一人突然高呼:「大衛必勝!」其他觀眾也跟著齊聲高呼:「大衛必勝!」 「中國人必勝!」 「中國人必勝!」 這時坐在台下,作為主辦方的張明義已經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向場外走去。 大衛在台上與兩個日本人玩耍了幾趟,那兩個日本人忽然變成了瘋狂的野獸一樣向大衛撲來,大衛立即以真氣就地旋轉,向空中騰起,當他的兩腳升到與那日本人的臉齊著的時候,兩腿突然展開,在旋轉中擊向了兩個日本人的臉。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兩個日本高手暈頭轉向了一小會便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全場的觀眾立時歡呼起來,大衛向人群中看時,已經不見了張明義的蹤影。 一直站在遠處靜靜觀看的張輝、高軍、古麗娜等幾個姑娘這才紛紛跑上前來,不少觀眾也圍了上來,都要與大衛合影,只可惜大衛早被幾個姑娘圍在了中間。張輝與高軍同時發現了向這邊走來的馬老先生也被擠在了外面。 「大衛,你看誰來了?」 大衛趕緊趨步上前,分開人群,兩手握了馬老的手,而馬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道:「真可謂是長江後浪啊。你小子這次算是給中國人掙臉了。我會把這好消息告訴你師傅的。」 許久,人群才漸漸散開,這時,大衛發現了在那幾個日本姑娘中間,正有一雙憂鬱的眼睛看著自己。 大衛撇張輝等人,逕直朝那姑娘走去。 「他們是你的親人嗎?」大衛用日語問道。 姑娘指著第一個被他打敗的男子道:「他是我的哥哥。」 大衛走上前去,兩拳一抱:「得罪了,還好嗎?」 那男子抬起頭來,滿臉羞愧地道:「你才是中國的英雄!」 大衛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在我們青龍幫裡,我排名第三。」 「請問尊姓大名?」 「鄙人黃大衛。」 大衛轉頭問他的妹妹:「敢問芳名?」 「梅川群子。」 大衛忍不住掩口而笑。繼而悄聲問道:「剛才姑娘那滋味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回?」 那姑娘立即滿臉通紅,同時向大衛媚媚地瞥了一眼,讓大衛心花怒放。 「你的日語很地道,要是有時間的話,不妨到華都小店來找我,說不定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朋友不敢說,不過我還是挺欣賞姑娘的風采的,你不會因為我打敗了你哥而記恨我吧?」 「比武自會有勝負,哪會有記恨的道理?」 「呵呵,小姐真是通情達理之人,到時候我一定拜會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淫誘梅川群子 進到華都大小店的大廳裡,黃大衛向服務台小姐打聽得那幾個日本姑娘的房間後徑直上了三樓。大衛向這走之前,非常擔心會碰到梅子姑娘,她在前台服務,出出進進的,難保不讓她看見。大衛選擇了個空隙,上午八九點鐘的時候,這裡吃飯的人都已經走了,中午吃飯的人還沒來,正是服務員清閒的時候,一般都在自己的休息室裡或是在大廳以外的地方忙碌著。 只敲了一次門,318房間便有一日本女子開了門,一見是昨天打擂的那小子,那姑娘立即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一女聲問道:「是誰?」大衛聰慧的聽力聽出來說話的正是昨天被他戲弄的梅川群子姑娘。 「還是昨天那小子。打傷你哥的那人。」 這次來開門的正科是梅川群子,因為不打算出去,吃過早飯後回到房間裡又穿上了睡袍,由於蠻腰緊束,兩座玉峰更是亭亭玉立,這不帶鈕扣的睡袍只是兩邊一疊,用一條帶子在腰上一扎,一小片玉女的酥胸便暴露出來。 「快請進。」姑娘和顏悅色,顯然比昨天更友好了一些。剛才開門又關了門的那女子卻依然臉上帶著慍怒,氣鼓鼓地坐在床沿上,看來,不論是中國女孩子還是日本女孩子生起氣來都差不多的情形。 「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山島慧子」 「多好聽的名字啊,既聰明又漂亮,真是名如其人哪。」 「我可不需要仇人的誇獎!」 「怎麼,我也算是仇人嗎?」大衛作出無辜的樣子,兩手攤著,依然是尋求友好的真誠。 「你打傷了山友君,就我們的仇人。」 「呵呵,照山島慧子小姐的邏輯,那也是你們日本人先與我們為敵了!我在台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說的山友打傷過我們多少弟兄。」 「哼,那是他們習武不精,自討苦吃!」 「那麼,山友君習武已精,怎麼會被我打傷了呢?」 山島慧子被駁得啞口無言,不再說話,卻依然不正眼去看大衛。 「山島慧子小姐連我這樣的好人都視為敵人,那麼整個臨江城的百姓全成了你們的敵人了,我想恐怕山島慧子小姐要寸步難行了吧!」 「哼,我至少不會跟你這麼凶狠的傢伙做朋友的!」山島慧子甩下一句話便氣沖沖地出了房間。 梅川群子只是笑了笑道:「別理她,她可是我哥的未婚妻,見不得我哥吃一點虧,我想你能理解吧。」 大衛鼻子裡哼了哼,哂笑一聲:「不過我倒很樂意跟梅川群子你這樣的姑娘打交道的,你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如果說我喜歡你,你不介意吧?」 梅川群子嬌羞的一笑:「我可沒有你誇的那麼好,你打了我哥,我心裡也不好受的,我也正在生你的氣呢。不過……」梅川群子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大衛知道她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來了。 「你們中國的氣功真的那麼神奇嗎?」 「梅川群子小姐是想再驗證一下了?」 梅川群子媚眼一瞟,未置可否。 「那請你把門關上,不過請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我可是絕對的正人君子。」 梅川群子果然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她的背影依然顯露著她姣好的身材,那豐滿的圓臀隨著腳步的邁動,從那薄薄的睡袍底下左右搖擺著那渾圓而律動的性感。等她回轉身子後,那柔順的目光裡流轉著一股熾熱的慾火,大衛被這烈火點燃了,身下隨即燥動不安分起來。 梅川群子扔了拖鞋穩穩地坐到了床上,定了定神對大衛道:「可以了。」 她現在不再看大衛的眼睛,她害怕被他那雙多情的眼睛迷惑,故意把眼睛緊緊的閉上,等著大衛發功。 大衛仍然坐在椅子上,也不上前,距她約有兩尺有餘,他深吸一口氣,默默地運起真氣來,今天的精神格外旺盛,意念剛一運行,那真氣就聚集起來,在丹田處形成了雞蛋大小的一團,並生發起熱量來了。他先讓真氣在自己身上運行了一周打通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關節與血脈,將全身的真氣全部聚到了兩隻手上。他兩手各伸出一指,向前指著梅川群子,那真氣便徐徐地朝梅川群子射去,直奔她的要害穴道。雖然梅川群子早有防備,可還是抵不住那真氣催著她的血液向她的乳房上攻去。現在屋裡沒人,大衛無所顧忌,所以直接讓那真氣演成一雙大手在她的高挺的乳房上輕輕揉動著,梅川群子吃了一驚,迅速睜開眼睛,她以為大衛真的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裡,可是大衛卻依然端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近到前來。但梅川群子還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一個姑娘讓人一雙大手左右開弓地摸來摸去,畢竟太難為情了,幸好屋裡沒有人看見,她強忍著羞澀,低頭看時,自己的胸部的確似有一雙手在動!而且有時候還能清楚地感覺到大衛用了兩個手指在她那飽滿的上輕輕地搓動著。更讓她吃驚的是,她竟然覺得大衛在用嘴吮吸起她的和乳溝來了。她的臉更紅了,渾身一陣熾熱,想脫衣服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但理智讓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扣在一起,她用所有的意志抵禦著大衛的騷擾。不久她的丹田處也有了一個雞蛋大衛的氣感,那股氣正緩緩地往下流動,漸漸到了兩腿之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已經很清楚了,但她還是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誰知昨天感覺的那種硬物今天再次鑽進了她的層林之中,遊走片刻之後,便毫不客氣地鑽進了她的桃源蜜洞裡去了。 大衛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梅川群子正緊閉著雙眼,只是嘴唇微微翕動著,那高聳的胸脯也在劇烈地起伏著。她的一雙手下意識在分開後攏到了自己的玉乳下面,輕輕地按著。她的脖子也漸漸地向後仰起,一片鵝頸般的潔白朝向著大衛,似在求大衛的親吻與撫摸。 第一百二十六章 梅川群子 「梅川群子小姐,我得走了。」 梅川群子忽然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眸子裡燃燒著慾望之火。 「為什麼了?」 「你我這樣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別人會誤會的。」大衛一臉的正經與嚴肅。讓梅川群子感到他是個很在乎名聲的男人,而且那表情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尤其是剛才梅川群子如醉如癡之時,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這讓群子姑娘對大衛更加欽佩不已。 「我們都是成人觀了對不對?」 大衛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沒錯,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那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做主,對不對?」 「那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 大衛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群子小姐深情地望著他。 「我怕……」 「到底怕啥嗎?」 「雖然我們都成年,但畢竟我們還年輕,我怕下面我會做出讓小姐不齒的事來。呵呵,我可不是什麼神仙,我……」 「怎麼了?大衛君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像擂台上的你了?我可不喜歡婆婆媽媽的男人喲。」 「群子小姐,您的美貌已經讓我無法控制自己了。」 大衛的聲音很小,但對群子姑娘卻有著致命的殺傷!她的臉上果然頓時如飛上了一抹紅霞,如春天燦爛的桃花。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水汪汪的,閃著靈動的淚珠,姑娘嬌羞地低下了頭,那原本高聳的髮髻如烏黑漆亮,閃著漂亮的光澤。她兩手交疊在腿上,不知所措地搓著,幽幽地道:「我有那麼漂亮嗎?」 「姑娘賽過天上的仙女!你真的太漂亮了,所以我怕做出對不起姑娘的事情來。」 「你的氣功可真夠神奇的,我以前只是聽說過,卻不信,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只是……」 「只是什麼?」 「不知道大衛君的真身是不是跟你的氣功一樣的強呀?」 「如果小姐只是感受我的氣功的話,即使有人看見我們在一起,也不會懷疑什麼的,可要是見了我的真身,那就是對小姐的大不敬了,你不在意嗎?」 「大衛君,難道我們的事情還要別人來指手劃腳嗎?」姑娘嬌嗔地瞅著大衛,似乎有些不滿了,「那你至少也可以讓我多體會一下你們中國的氣功的神奇奧妙吧?大衛君。」 「好的,這一點我完全可以滿足你。」 大衛繼續發起功來。現在大衛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直接了,而是只在她的身上意淫起來。雖然那雙無形的大手不再在睡袍底下聳動,可那按摩的手法與細膩更讓群子姑娘如癡如醉,神魂顛倒,心旌搖蕩,她終於忍耐不住,從床上跳了下來撲在大衛的懷裡:「大衛君,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這樣下去,我會覺得你是個魔鬼。讓我感受著你的真實吧。」 群子姑娘高聳飽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刺激著大衛的慾望神經,小弟弟騰地一下豎了起來,但他依然克制著自己,只是兩手在群子姑娘那柔軟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群子姑娘仰起臉來向大衛的嘴唇湊近,她微閉了眼睛,兩排長長的睫毛不停地忽閃著美麗的光澤,「吻一吻我吧!」那是一聲發自心底裡的懇求,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期待。 大衛的臉漸漸俯了下去,他淺淺地在她那兩片紅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後吐出自己的舌頭在她的唇上濕濕地舔了起來,她輕啟著紅唇,潔白的貝齒微微打著顫,發出輕輕的磕碰聲。 現在群子整個身子都被攬在了大衛的懷裡,那極富彈性的玉峰如兩隻兔子在兩人的懷裡跳躍著,大衛對準了她的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群子小姐的丁香小舌便不失時機的鑽了出來,迎住了這個危險的入侵者。她努力地低仰起脖子來,盡力地吮吸著大衛的舌頭,從她那靈巧的舌技來看,大衛知道這可不是個雛兒,像是專門培訓過的。 大衛忽然把舌頭抽了出來。 群子姑娘不解地看著大衛。 「群子小姐的技巧很精喲。」 大衛色色地笑著。 「跟你們中國姑娘不一樣嗎?」 「有點不一樣。」 「那就對了,我可是專門參加過戀愛培訓班的,這點技巧算什麼?」 「啊?你們還有專門的戀愛培訓班?我們可是從來就沒聽說過如此新鮮的事情!你們大日本帝國怎麼什麼都培訓呀?」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日本女孩要學的就是教子相夫嘛。難道你們中國女孩不學這個嗎?」 「呵呵,不瞞你說,在中國誰要是專門學這個,那可就成了社會的敗類了,我們的道德是不允許的。」 「原來這樣!那中國的女孩不也談戀愛嗎?」 「對了,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進。我們的傳統就是邊學邊干。雖然我們中國不辦什麼培訓班,可我們中國女孩善於無師自通啊。哈哈。」 「沒有比較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培訓班裡的姑娘會跟你們無師自通的中國女孩一樣呢?」 「你太敏感了群子小姐。」大衛一手持弄著群子的美胸,那多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芳唇,一個手指在那性感的紅唇上輕輕地抹著。群子小姐小嘴猛的一伸,輕輕咬住了大衛的那個手指,隨即用她那靈巧的小舌頭甜甜地舔弄起來,同時伸出手來握住了大衛的命根子。 「群子小姐,你可要輕一點喲,這可是男人最值錢的東西喲,千萬別把它弄壞了。」 「大衛君你也太吝嗇了吧,我可只是摸了摸呀,我又沒吃到肚子裡去,看把你嚇的,你打擂時的那股英雄氣概哪兒去了?」 「群子小姐要是真想吃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群子姑娘的中國諺語還懂得不少。她放浪地瞅了大衛一眼,那隻手便從那拉鏈處伸了進去。 一條火腿般的棒棒掏了出來,上面青筋暴起,如蚯蚓蜿蜒在表層上,群子驚奇地把弄起來。 「喲,大衛君好了不起呀,就連羅馬大帝怕是也比不過你吧。」 大衛得意地笑了笑,一個手指勾起了群子那俊秀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色色地道:「不知群子小姐的這張小嘴可否容得下喲。」 群子小姐嬌羞地低下了頭,「我只是玩一玩還不行嗎?」 「那可不行,我真的得走了,再晚了就會有人發現了。特別是讓你那位勇猛的哥哥看見了還不得真的把我當成誘姦少女的壞蛋給揍扁了?」 「你可還沒有驗證一下我們女子培訓班的水平呢!」 說著,群子姑娘真的俯下頭去,把大衛那碩大的奇跡般地送進了她那嬌小的嘴裡去了。 在大衛看來,他那碩大的雄物的確無法與群子小姐的小嘴相配,過去古人都以櫻桃小嘴來形容女人,我看用來描寫日本女人最恰當不過了,所以一開始大衛怎麼也不敢相信她能吞得下如此巨棒,然而大衛親眼目睹,豈能有假?大衛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可還未等他靜下神來,立即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從那神奇的末端傳來,那是群子小姐那靈巧的舌尖如蛇信般地美妙的跳動,那絲絲縷縷奇癢的感受是任何一個女人未曾給過他的體驗。他真的奇怪了,難道日本那種女子培訓班會有如此高明的教師? 「你們的教師是男的還是女的?」大衛不禁問道。 「有男也有女。」群子不得不吐出來,回答大衛的突然提問。日本女人向來對男人是百依百順的,即使對待大衛,也不例外,聽到大衛這麼一問,自然趕快回答。 大衛輕輕撫一撫群子的秀髮,讓她繼續舔弄。可她只舔了一會兒,她便慢慢地將那碩大之物向裡吞去,大衛真擔心會弄出人命來,誰想她卻一直吞嚥,直達自己的喉嚨,大衛已經感覺到了那喉嚨裡的小舌輕微的顫動了。一陣酥麻直衝大衛腦門,更要命的是她同時還以一隻柔軟的小手極其輕柔地揉捏著他的下邊的小核桃,讓他更加欲血噴湧。 只在那兒停留了一小會兒,她的頭部就開始運動起來,這過程中,不論群子的動作有多快,她的糯米一樣的兩排小牙竟一點兒也碰不到大衛,而自己那幾個可心的小姑娘每次都會劃他幾下子,所以每次都是提心吊膽的不能盡興,這回可好多了,幾次進出的經驗告訴大衛,他根本就不用擔心,儘管享受就是了。在群子姑娘輕輕吞動著大衛的同時,大衛也開始將自己的真氣向群子身上不斷傳遞著,群子一邊為大衛服務,一邊體會著大衛給她帶來的快感,她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小嘴已經全被那粗大之物堵住,那發洩著快感的聲音便在鼻子裡不時地哼出來,這種聲音同時感染著大衛,他也放肆地一聲聲地吁起來,屋子裡一片淫蕩之氣。 大衛慢慢地從群子嘴裡抽出來,把她抱在了懷裡,讓群子坐在自己的腿上,那粗大之物便輕鬆地順進了那萬眾嚮往的桃源蜜洞。 第一百二十七章 慶功宴上雲雨情 大衛在擂台上羞辱日本高手的消息很快便在臨江城裡被傳為佳話,又像當時他一腳踢死了市長家的藏獒一樣弄得滿城風雨,婦孺皆知了。如果大衛是一般人物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就跟李副市長李逸有了那層親密的關係,所以李逸執意要代表市委市政府向為臨江人爭了光的大衛表示慶賀。不知她是故意要羞辱張明義呢,還是她不知道那擂台就是張明義設的,李逸李副市長竟然把慶功宴擺到了華都大酒店! 「張老總,你可不能不來喲,咱們臨江人的面子總算沒丟,你不高興嗎?你放心,我來請客,又不用你掏錢,來吧,啊,我們在你們酒店裡等著你。」 李逸親給張明義打了邀請電話,張明義實在無法推脫,只得應了。 「呵呵,你這不是難為人嗎。」大衛這時候卻裝起好人來了。 「這有什麼難為自他的?我堂堂一副市長到他的酒店裡吃飯,請他來作陪也算是給他臉面了吧,再說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他張明義作為一名愛國家,愛臨江的企業家,也不能不關心呀?我這是給他個機會。呵呵。」 李逸副市長一改嫵媚之態,讓人覺得這時的笑容顯得有些讓人莫測,全然不是與大衛一起放蕩的表情與口氣。怪不得人都說搞政治的人,不好相與,現在大衛才看出來的確如此。 「呵呵,要是申市長也來了那就更好了。」 「我才不稀罕他來呢,只要李阿姨在就好,是吧,阿姨?」 申瑩瑩真的不願在這種場合與爸爸一起,那會限制了自己的快樂度。瑩瑩有一個經驗,娛樂場合只要是爸爸參與,那快樂指數就會立即下降。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爸不便出面,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可以半公半私的呢。是吧,大衛?」 李逸朝大衛曖昧的看了一眼,大衛趕緊含糊地應著。 「李姨跟大衛會有什麼私事?也不說給瑩瑩聽聽?」瑩瑩看出李逸表情異樣,又見大衛含糊其辭,便想探個究竟,偷偷地在李逸身上擰了一把,「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了?」 瑩瑩跟李逸的關係是相當好的,在市府的幾個領導裡面,李逸是為數不多的女性之一,而且李逸為人和善,喜歡跟青年人打交道,所以瑩瑩跟她最熟,關係親密之程度已經超過了她與爸爸的關係。 「難道只允許你們青年人跟青年人之間有私事,就不允許我這個半老徐娘跟青年人有私事了?」 「誰說您是半老徐娘了?您呀,一點也不老,有多少像我們這麼大小的青年人還羨慕您哪,真的!」 但瑩瑩的話已經讓她感覺到自己年齡上與面前這兩個青年人的差距了。但瑩瑩的話絕對不是吹捧,別說像李逸這個年齡的女人了,就是比她更小一些的,像瑩瑩這般年齡的女孩子也少有她那樣細膩的肌膚,和她這麼傲人的好體形。這一點李逸是絕對的自信,所以,她並不討厭剛才瑩瑩的話,尤其見瑩瑩那話語情真意切的,所以反倒有些感激呢。 她略帶嬌羞地朝瑩瑩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丫頭會說話,明明是瞎話,也讓姨聽了高興,我看你們大學的課程裡是不是天天都有拍馬屁這一課呀?」說完拍著瑩瑩的柳肩浪聲大笑起來,顫得一對玉兔也跟著跳動。她邊笑著邊拿眼去看大衛。大衛的注意力果然就在她的胸上。 「瑩瑩啊,你跟大衛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那你說說,咱們大衛哪一點最吸引人啊?」 李逸故意看著大衛,大衛瞪了她一眼,竟讓瑩瑩看在眼裡。 「阿姨那你說呢?」 「你竟然還跟姨繞起彎子來了,姨是在問你呢。」 「姨覺得他哪裡好,瑩瑩就覺得他哪裡好唄。咱們不都是女人嗎?女人看男人基本是一個標準的。」 「你這鬼丫頭,從來就不跟姨說句正經話。是不是對著大衛不好意思說呀?」 「姨好意思說那你說說看?呵呵呵呵……」瑩瑩最終也沒上李逸的圈套。 「哎喲,張總來了,我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給盼來了。」李逸一頓搶白,讓張明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家裡有點事,沒走得開,對不住了李市長了。」張明義態度相當誠懇。 「又犯錯誤了,瑩瑩可在這兒,我只是個副市長!」 大衛也起來跟張明義握了握手,表示歡迎,沒有半點敵意與不自在。 「咱們喝點什麼酒?」李逸問道。 「黃老師點吧。記我的賬。」張明義很是慷慨大度。 「隨便!」 「那就來瓶墨西哥的龍舌蘭吧。如果兩位女士不想喝白酒,就給你們拿瓶紅葡萄怎麼樣?」 張明義儼然成了主人。李副市長並不反對,這樣就不用她來掏錢了。 這種純正的龍舌蘭白酒大衛是頭一次喝,他只知道這是外國名酒,肯定價格不菲,便細細地品嚐起來。 「張總,你覺得昨天大衛的表現怎麼樣?」酒剛喝一半,李逸突然又談起了擂台賽來,這是張明義最不願提到的事情,無奈人家是市府領導,哪好迴避。便敷衍道:「不錯!不錯!年輕有為,後生可畏啊。」 「謝謝張總給大衛提供了這麼個表現的機會,其實我從來就沒搞過散打,當時心裡可是沒有譜的,沒想到那幾個日本人竟那麼不經打,張總,那幾個日本人會不會是冒充的高手啊?要不就一定是您張總花錢買這麼幾個不中用的日本人,故意讓他們到臨江來出醜的!張總真不愧是有心的愛國人士啊!」 張明義雖然家財十幾個億,可在言語表達上卻比不了大衛,聽了大衛幾句不陰不陽的話後如坐針氈。 「快別說了,你都把人家張總表揚得不好意思了,誰講個笑話,我看還是經多見廣的張總先來個吧。」 「我哪會講什麼笑話,唉,搞了這場比賽,我都成人家的笑話了。」 「這話怎麼講?你組織這場比賽,既可以增進中日兩國的友誼,又可以擴大我們臨江的對外宣傳,一舉兩得,這是好事啊?怎麼,有人說閒話了?」李逸一臉正經地問道。 「呵,有人背地裡罵我是漢奸呢。」 「誰這麼大膽,這可是政治問題,哪能胡說?張總放心,你這事沒辦錯,況且臨江人誰不知道你張總是全市的納稅大戶?誰反對你張總,就是反對臨江市委市政府!」 「李副市長就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可承受不起。」 「呵呵,張總真的別謙虛,咱們臨江有多少人靠您吃飯哪,你要要撐住哪。不要去聽那些流言蜚語。」大衛在一邊也為張總打抱不平起來。 「你們就不要老談政治了,都什麼年代了,來點開心的,大衛,講個笑話吧。」瑩瑩最不願聽政治,在家老爸一談政治她就把電視音量開到最大,每次都氣得申大市長抬起□來就出去了。 「那我可有點不分場合了啊,這個小段子嘛是不錯的,不過就是葷一點兒。」 「沒關係,又沒外人,講就是了,要是不葷還沒味呢。」 「那我可真講了啊?」 「快講吧你!」 「有一瞎眼公公與啞巴兒媳婦相依為命。一天,突然聽到外面辟里啪啦地響聲了鞭炮。公公問兒媳婦:『孩子,外面是怎麼回事呀?』 兒媳婦將自己的□在公公的□上蹭了蹭。公公道:『噢,我明白了,是有人定親哪!』接著問道:『是誰家的孩子定親哪?』 兒媳婦又拽著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兩個奶子上摸了摸。公公又道:『爹知道了,是你二奶奶家的孩子定親哪』繼而問道:『是二奶奶家哪個兒子定親呀』 兒媳婦向公公兩腿中間摸了一把。 『噢,是二蛋嗎?』 兒媳婦又摸了一把。 公公道:『是柱子呀。』繼而問道:『那閨女是哪村的?』 兒媳婦拉著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後面又摸摸,公公明白了:『噢,是後溝的閨女呀。』 『那閨女叫什麼名字啊?』 兒媳婦拉著公公的手進了自己的褲子裡摸了一回,公公恍然大悟:『知道了知道了,那閨女叫小鳳啊』」 李逸跟瑩瑩都笑得前合後仰的,只有張明義笑不起來。 「張總今晚看來真的有事了?如果真的脫不開身,我們可不強留你了,趕緊去辦你的事情吧。」 「幾位真的不好意思了,今天的賬我已經吩咐下去,不勞幾位操心。那我可真得走了。」 大家都已看出來今天實在不適合他在這裡,情願他早一些離開。 張明義剛走不久,瑩瑩便起身要去廁所,房間裡只有大衛與李逸兩人。瑩瑩前腳剛出門,李逸便滿臉春意地問大衛:「想不想嘗一嘗我們的葡萄酒的味道?」那眉眼之間顯然另有含義。 「葡萄酒是喝過,就是沒喝過你嘴裡的葡萄酒啊。」 「真是個饞腥的貓!」說著坐到了大衛的懷裡,一手拿了盛葡萄酒的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在嘴裡,湊到了大衛的臉前,大衛真真的張開嘴巴接了。他用力地吸完了李逸嘴裡的所有葡萄酒又把她的丁香小舌也吸了進去,在嘴裡輕輕的嚼起來。 房間門突然開了,瑩瑩一步闖了進來,兩人正摟在一起親熱著。李逸本來已經讓酒燒得臉上有了紅色,這一下臉上更紅了,急忙從大衛懷裡掙下來。她本想與大衛趁瑩瑩不在的時候小小的親熱一下,誰想一發不可收,卻讓瑩瑩撞了個正著。 「李姨還避著我呢,我在的時候不親熱,趁我離開這麼一小會兒就忍不住了?」 「瑩瑩可別亂說啊,姨怕你了還不行?」 「你怕我幹嘛?我還想跟他親熱呢!我可不像你偷偷摸摸的。來大衛,親我一個!」說著竟真的跟大衛來了一個熱吻,少說也得一分鐘,直看得李逸臉紅心熱。 大衛剛放開瑩瑩,便一手攬了李逸的蠻腰,李逸半推半就的,反正已經被瑩瑩全都看到了,也不再避諱,一任大衛那隻大手在她懷裡揉捏,看得瑩瑩格格格地笑了起來。 「李逸還自稱是新女性呢,要是敢當著我的面兒真真的來一個,那才叫女中豪傑呢。」 「你丫頭小瞧我了。」說著反摟了大衛親起嘴來,可大衛並不滿足,而是直接把手插進了她的懷裡在兩個玉峰上摸索起來。後來大衛乾脆把她抱起來橫在自己的腿上,解開了她的上衣,一隻大手就像是揉面似的揉著兩個玉乳轉來轉去,弄得李逸一陣浪叫。瑩瑩受不住誘惑,也倚在大衛身上,蛇一樣纏著他,兩手抱著大衛的頭,縱情地親吻著。此時兩個淫蕩的女人不再有所顧忌,瑩瑩肆意撥動著身軀,盡量地將那玉乳壓在大衛的身上,李逸也拉開了大衛褲子上的拉鏈悄悄地把他的肉槍拉了出來,伸出自己那靈巧的小舌美美的舔著。大衛同時享受著兩個絕色美人的服侍,倍感性福。 大衛突發奇想,問道:「你們想不想既漂亮又延年益壽啊?」 兩個女人同時停了下來,等著大衛的下文。 大衛故弄玄虛地道:「我曾研究過中醫,說這男人的精華就具有這雙重功效的喲。」他非常懷念上午梅川群子的那可愛的小嘴了,繼而問道:「你們誰先來呀?」 瑩瑩只能讓李逸先來,李逸畢竟自己也覺得資格老一點,便毫不客氣地先趴在大衛的腿上,含了那長挑著的肉槍,有力地吞嚥起來。 「啊唷,你們可不准咬疼我呀。」大衛感覺到李逸吞到一大半就要向外吐出的時候,他便用力向裡頂一頂,李逸便會意地第二次繼續向裡吞一吞,直到自己的喉嚨裡的小舌的位置。大衛不想把她折騰得太累,便很快就給了她。李逸全都吞到了肚子裡去了,她堅信那東西有相當的美容作用。 當李逸吞吐著大衛肉槍的時候,瑩瑩也沒閒著,她解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讓兩個雪白飽滿的玉峰在大衛的嘴裡吮著,等李逸用一杯溫溫的茶水為大衛洗淨之後,瑩瑩接著俯下了頭,很快就把大衛舔得硬硬的。這時李逸則做著先前瑩瑩同樣的事情,她的乳房比瑩瑩的更飽滿一些,而且李逸是用手托了,像喂孩子一樣的把那送進大衛嘴裡去的。有時她還會戲弄人,將那桑椹一樣的忽然拽出來,在大衛的臉上蹭來蹭去,就是不讓他含到嘴裡去。大衛只好一把將好摟在懷裡,緊緊地箍著,這樣李逸便再也不能動了,老老實實地讓他吮個夠。 兩個女人各吸了一次之後,各自的情緒也都跟著上來了,這時要是大衛說各自回家,那她們是絕對不允許的。大衛瞭解女人的特點,更懂得她倆的心思,所以,沒等兩人要求,便主動地與兩個女人在這個房間裡雲雨起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遭遇非禮 今天不知為何,大衛進酒店時並沒有看見梅子,送走瑩瑩與李逸之後,大衛並沒有離開酒店,而是又折了回去,他問大廳服務台上一小姑娘,那小姑娘說她今天請了半天假回宿舍休息了。大衛一聽回了宿舍估計她可能身體不舒服,決定今晚就去看望她。 他買了點水果提著,根據那個小姑娘提供的線索,終於在一個破舊的樓群裡找到了梅子的住處。 這是一座八十年代初期建造的三層筒子小樓,樓外的粉漆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面目,電線也亂糟糟的扭在一起。大衛上了三樓挨間數著,果然那間還亮著燈,估計梅子這時還沒有睡覺,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誰呀?」 「我。」 大衛聽出是梅子,心裡擔心減輕了些,自己的聲音也大得能讓梅子聽出來是他黃大衛。 梅子開門後,臉上現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悅。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路不好走。」 「呵呵,不是鼻子底下有路嗎?」 還沒等大衛進去,梅子一頭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大衛兩手都提著水果,沒法抱她。 「先把東西放下吧。」 梅子依然摟著他,沒有動。大衛低下頭去,在她額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她才放開手,接了水果放到一張破舊卻十分整潔的桌子上。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梅子臉上立即現出了不安和憂鬱來,大衛猜想一定有事。 「到底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 梅子搖了搖頭,眼睛期待地望著大衛。 「醫生說我懷孕了。」 大衛的頭立時大衛起來,自己還沒有結婚,梅子竟然懷孕了,這讓一個年輕人一時沒有了主意。 「是……」 梅子使勁點了點頭,「你要是不信,你就去問我們酒店裡的任何一個人,我可從沒跟別人在一起過,我說過,我只伺候三哥。」 大衛相信梅子是個清純的姑娘,只是這麼大衛事情他始料未及,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算怎麼辦?」 「我正等你的話呢,畢竟是你的骨肉,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聽你的。可是你回來這麼些日子一直見不到你。」 「都是我不好,這些日子我都忙於應酬了,心裡罵我了吧?」 大衛撫弄著梅子的一頭秀髮,溫柔得像對待自己的妻子。 梅子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了大衛懷裡,表示承認自己罵過他。大衛不怪她,對她反而更體貼了。 「我知道三哥是個忙人,分不開身。可我想你,卻又見不到你。你去打擂那天,我也去了。」 「我怎麼沒看見你呀?」 「你只顧看那日本姑娘了,哪會看見我?」 梅子不無哀怨地用指頭劃拉著大衛的胸脯。 「那天先見那些人被日本人打成那樣,卻又見你最後竟然上了台,可把我嚇壞了,我在外一層叫了你一聲,你沒聽見,我怕你分神,沒敢再做聲。沒想到你還有那麼好的功夫,卻讓人虛驚了一場!」 「呵呵,對付幾個小日本人還能行。對了,如果讓你把孩子打了,你願意嗎?」 「不知道。」 「可是,如果不做,那你以後怎麼嫁人呀?」 「要是梅子嫁了人,三哥捨得嗎?」 「三哥不捨得,可我不能跟你結婚,我只能有一個合法妻子,無法給你一個名分啊。」 「我不在乎名分,我只要三哥在乎我就行。」 「那你不嫁人了?」 「不嫁人。」 梅子的表情很堅決,反倒讓大衛做了難。 大衛忽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定定地看著梅子,仔細端詳著,好像剛剛認識一樣。 梅子被他看懵了,茫然地問道:「怎麼了?」 「梅子,以後咱不去酒店做了行嗎?」 「那我吃啥呀?」 「我養著你。你先把兒子生下來。」 「還指不定是男是女呢。」 梅子臉上一紅,嬌羞地推了大衛一把。大衛憨憨地笑了起來。 「你們幾個人合租了這房子?」 「四個人。」 這屋子倒非常乾淨,而且因為是姑娘們住著,裡面竟有一種好聞的女人味道,但這地方怎麼能讓梅子住呢,何況她是要生產的人了。大衛決定抓緊給她找個合適的住處。 「這些日子一定想我了吧?」 梅子身子一扭,更加嬌羞地摟住了大衛不說話。 「跟哥說說,怎麼個想法?」大衛高調皮地去摸梅子懷裡的東西。 「是這兒想還是這兒想?」他的大手又滑到了下邊。梅子格格格地笑著急忙去推大衛的手。 梅子笑了好一陣子大衛才放開手。梅子問道:「聽說你去西藏還帶了幾個姑娘,都讓你給吃了吧?」 「什麼話?明明是她們吃了我,而且也不是我帶她們去,而是她們帶我去的。你吃醋了吧?」 「哼,我還怕她們吃我的醋呢。」 「倒是挺自信的啊,不過,我跟你說實話,那幾個姑娘呀,真是漂亮。哎呀,不過我也有點擔心呢。」 「擔心什麼?」 「要是每一個姑娘都給我生上一個兒子,那我還真得蓋個皇帝那樣的宮殿呢。」 「美吧你!」 「我現在想好了,她們要是真的願意給我生孩子,我都要,到時候單獨給他們辦一所學校。呵呵呵呵……」 「梅子。」 「嗯?」 「我不在的時候,想沒想過那事?」 「你壞!」 「要是不想那我可走了啊?」 「嗯——我不要你走。人家想你了還不行嗎?」 其實一見到清純可愛的梅子,大衛早就跳起來了,隔了這麼多日子沒摸梅子的身子,著實想得慌,大衛摟著梅子拿臉在她那粉紅的臉上蹭著,有些擔心地問:「不會傷著孩子吧?」 「要是沒了,以後我再給你生個!」 「梅子你真好!」 梅子被大衛連誇帶摸,有些漸入佳境了。自從第一次把自己的處女身子給了大衛後,她再也沒有對別的男人接觸過,那怕是眼神都收斂了許多,生怕那些壞男人打她的主意,惹上麻煩,可是女孩只要是有了第一次,便會常常想起那種令人陶醉的感覺來。所以青年人行起房事來,一天三四次也不厭倦,只可惜大衛接著就去了西藏,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可苦了梅子,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她對那事的慾望便漸漸轉化成了對大衛的思戀,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相思,怪不得過去的故事裡有人得了相思病抑鬱而死呢,看來並不純是寫書人的杜撰。那種相思的滋味才真叫度日如年哪。現在終於見到了大衛,她怎麼會輕易放他走呢? 梅子的兩手開始脫起大衛的衣服來了。 她的動作既緊張又麻利。 「再過半個多小時她們可就回來了。」格子的聲音裡有些激動。 雖然梅子只給他脫了褲子,可那肥大的襯衣並不能遮蓋他那碩大的肉槍,被扒了衣服的大衛已經不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兒,他也手忙腳亂地替梅子脫起來。大衛先從她的上衣脫起,他想看到梅子赤裸著全身在他面前的樣子。當那勒緊了她胸脯的胸罩被除掉之後,大衛竟發現梅子的兩個玉乳比先前大衛許多,也白嫩了些。大衛想這可能是她懷孕的緣故。要不生了孩子後喂孩子啥?可見這是一個好女人,莫言曾寫過一篇 小說《豐乳肥臀》,不就是誇女人的嗎? 瞅著那碩大的乳房大衛竟有些愛不釋手了,「我就是你的孩子,喂餵我行嗎?」 梅子嬌羞地用手托著一隻玉乳,送到了大衛的嘴上,大衛貪婪地吮吸起來。 「你可要快一點呀,她們快回來了。」 「回來了就讓她們先在外面站著。」 梅子輕輕地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也不怕羞!」 大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嬌插的,疼得梅子輕輕地「啊」了一聲。 「壞蛋,你咬人,你屬狗的呀?啊呀!」大衛頭上又輕輕地挨了一小巴掌。 大衛一邊吮吸著梅子的乳房,一邊為他解裙子,再褪下那內褲。大衛直起身子來向後撤了撤,像欣賞藝術一樣看了梅子一會兒,把梅子看得滿臉羞紅。梅子看著大衛那色色的樣子,嬌羞地笑道: 「還不快點,那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衛只見她渾身上下冰雪般的肌膚,嬌挺的乳房更加豐滿迷人,怪不得都說少婦風韻別具一格,這還沒生孩子呢,真的是比少女更有些讓人陶醉的地方。 大衛一把將梅子抱起放到床上,翻身騎了上去,他並不急著進入,而是從容地先用手在她那光滑的兩條胳膊上捋了捋,才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梅子自覺地將兩條腿向上綣起,又向兩邊劈開,密密的叢林中便露出了中間那粉紅的一小片來,正濕潤潤的,大衛的槍早已挺得剛硬,稍稍彎曲著,如一張拉滿的弓,上面已經佈滿了鼓起老高的青筋來,躍躍欲試地一跳一跳地抖動著。他一手托著在那正在張顯著慾望的洞口轉了幾圈兒慢慢地滑了進去,其實有些塞,梅子姑娘雖然懷孕了,可這畢竟才是第二回上陣,也算是剛被開封的女孩,對粗大的大衛來說,那通道還是有些窄,但這卻讓兩個人同時感覺了爽快的滋味,一個被緊緊地咬住,一個被嚴嚴地充滿,都是相當舒服的感覺,男人會越戰越勇,女人也越來越爽。要是男人的東東太小,那會讓女人有一種掉進去一粒花生米的感覺,不但不爽,反而更加難受,同樣,女人的太大,也會讓男人很不自信,而且越戰越萎靡。 當大衛那粗大的肉槍扎到她的深處時,梅子的心裡也有了一種相思得以慰藉的滿足。那暴起的青筋在每次抽送之際都會給梅子一種熨帖的快感,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愛呀,她默默地享受著,根本不需要用力,大衛就能讓她每一處接觸的地方興奮起來。來自摩擦的電荷以飛快的速度向全身傳遞著快感,這快感卻同時操縱著梅子的身體慢慢地在床上蠕動起來,進而從蠕動變成了翻轉,她快樂得從左邊轉到右邊,又從右邊轉到左邊。 大衛朝著她的花蕊上輕輕地搗了幾下,梅子轉動得更快了。大衛握著她的一隻腳,從自己胸前別了過去,梅子的兩條腿就並在了一起,如果換了一般的男人,這時只要抽送幾次也就會繳槍投降了,可大衛的童子功豈是白練的?他抽插得反而更加有力了,頂得梅子姑娘那綣縮著的身子向上一聳一聳的,嘴裡還不住地哼哼著。 突然,外面噹噹地響起了敲門聲。 「梅子?開門呀。」 梅子繼續哼著,她已經顧不得應聲了,外面的姑娘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更加焦急:「梅子,你怎麼了?」 「你們先等一會兒。」大衛一邊抽送著,一邊對外面的人大聲地喊著。 一聽裡面有男人,那女的不再作聲了。 大衛讓梅子翻過身來,雙腿跪在床上,翹起屁股,自己兩手摟著她的柳腰,不知是這種方式他覺得新鮮,還是外面的女聲刺激了他,大衛格外地用力,速度也快了起來。 「嘿!嘿!」大衛一邊抽送著,一邊有力地吐著濁氣,梅子被他搗得受不了啦,裡面癢癢得厲害,禁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啊」,梅子已經到了高潮,兩個臀瓣分得更開,竟主動地與大衛相撞起來,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梅子猛地將身子抽了出來,她已經噴了兩次了,只要大衛一動她就癢癢得喘不過氣來,只好逃跑。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大衛那粘著粘液的肉槍依然堅挺,她竟不知所措了,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完成任務。但梅子還是連忙穿上了衣服,也把大衛的衣服扔給他,讓他趕快穿上,因為外面的同伴還等在窗外呢。 大衛穿上褲子後,那拉鏈竟拉不上去了,因為那硬硬的別在那裡礙事。他乾脆不拉了,將襯衣放在外面擋著,自己就老老實實地坐在了床上。 梅子紅著臉給姑娘開了門後,那姑娘果然還站在門外,在明亮的燈光下,大衛也能看出那姑娘的臉也正紅著,大衛知道,她一定是一直在偷聽著他們倆辦事的全過程。 這女孩算不上十分的漂亮,卻有幾分****,她進屋時看大衛的神情就已經告訴大衛,這也絕對是塊辦事的好料。於是,簡單的相互問候之後,大衛竟意淫起人家來。 「你不就是那天打擂的英雄嗎?」女孩突然認出了大衛,臉上頓時現出了無比激動的表情。 「呵呵,什麼英雄,不就是玩幾下拳腳嘛。」 大衛越是輕描淡寫,那姑娘越是佩服。 「你真了不起,梅子姐,你怎麼不說他是你的朋友呢?你可真夠沉得住氣的!」 大衛這才知道原來她們是一起去的。 「你們怎麼知道有比賽的?」 「我們全酒店的人都放了假讓去看的。」 大衛在華都酒店裡並沒有見過這女孩,但聽她說話,又與梅子一處租房子,估計肯定也是華都的員工。 「你先坐會兒,我去解個手。」 大衛坐在床沿上,那依然高挺的傢伙竟不好遮掩,姑娘的眼睛老往那地方瞟,梅子出去之後,那姑娘的眼更放肆了。 「大哥,你們也夠開放的啊,我在外面叫了那麼長時間,你們還在裡面……呵呵。」 女孩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衣服角往下拽了拽,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出了。 「對不起呀大哥,打斷你們了。」她從大衛那個襯衣底下高高挺立的東西就知道他倆還沒有完事。 「她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喝杯水吧?」 「為什麼?」 「呵呵,你不知道,這裡的下水道有毛病,經常堵塞,所以乾脆不讓用了,樓外的廁所又很遠。」 「那住這裡可就不方便了。」 「不是怎麼的。」說著那姑娘遞給大衛一杯水,大衛去接的時候,那水太滿,竟晃了出來,灑在了自己的襯衣上,那姑娘急忙俯下身來給大衛擦,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無心,那小手竟碰到了還沒來得及藏到褲子裡的東東。女孩紅刷地紅了,但她的手卻剛離開又撫上去。 「大哥,這是怎麼了?」 大衛急忙伸手去捂,卻握住了女孩的手。大衛本想快鬆開,卻又不捨得,尤其是女孩領口處那一片外洩的春光更讓大衛熱血噴湧起來。 「不如我給你謝了吧。」女孩抬起眼來望著大衛,沒等大衛首肯,她竟自作主張地俯下頭去舔弄起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傳遍了大衛的全身。此情此景,大衛有一種被人非禮的感覺,但大衛天生是個好色之徒,即使被人強暴,他也樂意,何況這女孩還頗有些姿色呢。 女孩的頭像小雞啄米似的一起一落,那頭短短的秀髮也隨著不住地抖動著。大衛美美地長吁了一口氣,女孩吞了一會兒又站起了身子,迅速地從裙子底下褪下了一條淺黃色內褲。她倒著身子坐在了大衛的懷裡,那硬硬的也被她的小手扶著插進了她的。大衛把兩隻手都伸到了前面,插到了她的上衣底下,一對玉乳便握在了手裡。他肆意地揉捏著,捏得她很爽,她一起一落在套弄著,由於大衛沒有啟動童子功,很快便有了感覺。 恰好聽到梅子上樓的腳步聲的時候,大衛精門一鬆,噴了出去,那力道極大,直頂得女孩身子抖了好幾抖。 原來那廁所的確較遠,再加上梅子剛行完房事,尿不出來,所以回來的晚了些。當梅子進到屋裡的時候,女孩已經連內褲都穿好了。只是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去,梅子狐疑地看了大衛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坐了一會兒,大衛道:「不早了,我得走了,你們休息吧。」 在集體宿舍裡,梅子不好再留他,默默地與大衛一起出了宿舍。梅子把大衛送出了老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最終卻忍了回去。直到出了那個小區,在路燈下,大衛才擁著她吻了一會兒。 「以後我會換個地方你住,不能再住這兒了。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好了,你回吧。」 大衛剛要轉身,梅子突然摟住了他,用力的親吻了一陣,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第一百二十九章 綁架案一 當晚從梅子那兒出來後,大衛並沒有回張輝那兒,而是開車回了原來的住處。他跟古麗娜一張床睡了半宿,清晨五點多的時候,古麗娜就起床去了一品紅打理生意去了,而他卻一直賴在床上不起來,姑娘們只好把早餐給他留起來。他起來的時候,姑娘們都走了,看看表,已經八點半了,他趕緊洗漱了一下,開著車去了學校。 他將車一開進大門,就發現院裡早就停了一輛警車,他與那輛警車並排停下,熄了火出來。可剛下車,卻有兩名穿著警服的刑警走上前來問道:「你是黃大衛嗎?」 大衛不知咋回事,望著兩位警察不解地點了點頭。 「對,我就是,怎麼了?」 「我們是市公安睛局的,有關一個案件,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下情況。」 說話的警官表情很嚴肅。 「那就到我辦公室吧。」 「去公安局。」 警官的話如同命令,讓人無法違抗。大衛只得跟著上了車。 一上車,大衛立即被剛才兩位武警夾在了中間,大衛一看,前面除了司機,還有一位是刑警大隊馬副大隊長。此時他坐在副駕駛上。 「馬隊……」大衛剛想跟坐在前面的馬隊長打招呼。馬副隊長左手一舉,頭也沒回道:「有什麼話,到了局裡再說。」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大衛左右看了看兩名表情嚴肅的武警,便有一種被押解的感覺。他立即意識到了所謂案件的嚴重性。但他自知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心裡倒挺坦然,只是有一點他有所顧慮,他是在學校裡被公安局「請」走的,學校的人肯定以為他與什麼案件有牽連,這讓他很反感。但剛才馬隊副說過,有什麼話到了局裡再說,看來,有些話即使跟他說了,也不解決任何問題。於是他選擇了沉默。 進了公安局,大衛被帶到了刑偵科,辦案人員相當客氣,不像剛才那幾位武警,尤其是曾與他打過交道的馬隊副,真讓他有些不太理解。豈不知,刑警上的人辦事多是這個樣子,不管以前是多麼要好的關係,一到辦案了,至少那表情上是絕對的秉公執法,決不徇私。任你如何想套近乎,都是無濟於事。 「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市發生了一起重大的綁架案件,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下有關情況。」 「綁架了誰?」大衛一臉的吃驚。 「恆泰集團總裁張明義的兒子張濤。」 「誰綁的?」 「呵,我們就是正在調查此事呢。」 大衛一聽是張明義的兒子被綁,且又不知道綁匪,他的頭猛地大了。他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昨天晚上剛剛發生的綁架案,而公安局今天上午就找到他的頭上來了。 「你們想瞭解什麼,請問吧。」 「請你對我們提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據實回答。」 大衛一聽這話便有一種被審問的感覺。看來現在自己與張明義真的是結下了不解之怨了。 「在此之前,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要綁架張明義的兒子張濤的消息?」 大衛搖了搖頭。 「請你說有,還是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 「在你所瞭解的範圍之內,有沒有人談論過張家的財產問題?」 「沒有。」這次大衛沒再用搖頭來回答。 「請問,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具體指的是什麼時間?」 「說說整個晚上吧。」 「六點到八點半,我在華都酒店吃的飯。」 「有人證明嗎?」 「有,李副市長,還有申市長的女兒申瑩瑩。」 「那吃完飯之後呢?」 「嗯——」 大衛猶豫了一下,「我去看了一個朋友。」 「是什麼樣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具體是幾點到幾點?」 「她叫梅子,是華都的職工,吃完飯後我見她沒有上班,便打聽她的同事,說她請了假回了宿舍。我想她是病了便去看了她。我離開她宿舍的時候好像是十點四十多一點。就這樣。」 「喲,記得這麼清楚?」 「當時我上車的時候看了一下表,所以記得。」 「之後又去了哪裡?」 「我回我住處睡覺了。」 「這有人證明嗎?」 「這個——」 大衛遲疑起來。 「你自己一個人嗎?」 對這個問題,大衛犯了難,如果不實話實說,將來一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這一點他們只要稍一調查就會真相大白,但說了實話,必然暴露與幾個姑娘同居一室的實情,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肯定會給張輝帶來感情上的壓力,給他們的愛情帶來危機。 考慮再三,他終於果斷地說出了「有人證明」四個字,畢竟這是一起嚴重的綁架案,清白要緊哪。 「叫什麼名字?」 大衛一一把那些姑娘的名字讓書記官記錄了下來。 「你怎麼會跟五個姑娘住在一起?」 「我是她們的房東,每月她們得給我租金。」 大衛覺得這解釋還能搪塞得過去,但願這樣不至於暴露自己與五個姑娘的非同尋常的關係,以免自己成為那些八卦記者的目標。 「你以前跟張明義有矛盾嗎?」 「沒有,相反,我們的關係應該還算不錯。」 「呵呵,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吧?」 「怎麼了?」 「聽說,你曾經找人打過張明義的兒子張濤?有這回事嗎?」 第一百三十章 不白之冤 「必須告訴你,現在隱瞞事實對你是很不利的,不過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但此時大衛的感覺,好像公安部門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壞人對待。 「那麼,是不是就憑這一點就懷疑是我綁架了張明義的兒子?」 「現在還說不上懷疑,我們還只是調查瞭解情況。作為一個公民,你有義務配合警方調查此案,並保證對自己的說話負責。」 「這我知道。」他 「能說說當時詳細的情況嗎?」 大衛如實地講了事情的經過。他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讓警方知道他與此案並無半點關係,讓他早早地離開這是非之地。大衛覺得,跟這些公安人員說話,簡直是對自己人格的扭曲。在他們面前,你千萬別想展示自己的尊嚴與自信。有尊嚴的永遠是他們,你想把頭抬得高一點,人家就會看你不順眼,甚至給你整上點小罪名,讓你再受一番精神上的折磨。再傲氣的人進了這裡面,也得夾起尾巴來,要不?哼!有你好瞧的。 大衛深知局子裡的厲害。他們可是執法者,誰敢與執法的人對抗?與執法者對抗那無疑就是與法對抗,大衛還知道些輕重,所以,他在這裡最多是做得盡量不卑不亢。 臨了大衛還特意補充一句:「我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如果不信,你們可以隨時調查。」 「你放心,我們會的。」 這時屋裡進來了一位女警官,身高一米七以上,年齡約二十八九,高挑鼻樑,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幹練之人,再配上那身警服,更是英姿颯爽,她身材適中,胸脯高挺,那整肅的警服更讓她嫵媚中透著莊重,威嚴裡藏裡少婦的風韻。 原來詢問大衛的警官站了起來,女警官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將那新式的警帽摘下來端放在面前,又拿過身邊書記官的記錄看了看,抬起頭來正視了大衛一眼,然後問道:「聽說你正在計劃著開發城東區的土地,有這回事嗎?」 「是的,我為此還註冊了紅鷹公司。」 「能不能說一說你們的資金來源?」 「對不起,這屬於商業秘密。」 大衛第一次對警察說「不」。他覺得目前尚有這個權利。 「那麼,市政府及有關部門對這塊土地核價的底線是多少?你可以大致給個範圍就行。」 「一千五百萬到兩百萬之間。」 「這就是了,你目前有這麼多資金嗎?」 大衛本想說「有」,可這所有的資金之中必須包括跟房產局劉局長賭錢弄來的六七百萬,顯然這都是不法所得,一旦說出來,無疑要充公,還得因此受到法律制裁,這一層絕對不能向警方透露。 「我們準備通過集資入股和貸款的形式把那塊地拿下來,這一點政策是允許的。而且還有市委市政府領導的支持。」 大衛是想拿兩位市長的位子壓一壓面前這位不依不饒的女警官。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這筆現金,是嗎?」 「的確,但我們很容易籌到。我們不可能用空話買到地皮。」 「那當然,不過,這次匪開出來的價也正好是一千五百萬!你說這是巧合嗎?」 「怎麼?綁匪向張總要一千五百萬?」大衛驚奇的是這數字竟與他目前需要的資金這麼的接近。他有些愕然了。 「我們找你來談話不算是突然吧?」 「但,綁匪要多少錢這與我搞開發有什麼關係?你不會是說他們得了這一千五百萬是給我用來買地皮的吧?」 「這就很難說了。」 女警官淡淡地一笑,「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對你很不利。種種跡象表明,在這起案件中,你有重大嫌疑。」 「是張明義說的吧?」大衛立即想起了昨天晚上張明義心事重重的樣子,又聯想到跟他一連串的矛盾來。這一定是他張明義暗中陷害。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不管是誰說的,你承認我們所瞭解的都是事實吧?」 「但這並不能證明是我綁架了張明義的兒子吧?」 「我們並沒有說就是你綁架了他,這當然還需要證據。」 女警官的聲音雖然甜美,但現在是句句針對著大衛,讓他無法欣賞。 「也就是說,至少我現在還是自由的,對嗎?」大衛壓抑著氣憤,特別是對張明義的氣憤,真是個陰險的小人!然而,現在大衛卻無從辯解。 「但是在你的問題查清之前,你不能離開臨江,隨時要接受我們的詢問。」女警官的表情依然嚴肅。儘管她的臉非常漂亮,眼睛相當迷人,可大衛的心思卻全被這莫須有的栽髒給攪和了。 「好的,這一點我一定能做到,不過也希望你們警方盡快破案,為我……」 大衛還沒說完,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大衛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為了不讓警方繼續懷疑,他乾脆當著女警官的面接了那個電話。 「三哥!對方不肯拿贖金。我們是不是撕票?」 電話裡的聲音很大,周圍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女警官一把從大衛手裡奪過了電話。 「三哥,我們是不是現在就撕票啊,你快說話呀!」 女警官只是聽,一會那邊就掛了。 大衛臉色鐵青,氣得直咬牙。 「媽的,絕對是栽髒陷害!」 「對不起,黃大衛,現在你與此案有重大嫌疑,我們現在有權拘留你。」 「這明擺著是陷害!你們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 但大衛的辯解已經不能阻止司法程序。他果然被拘留了。 從談話到拘留短短不過一個多小時,性質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衛一時難以接受如此的打擊,可現在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心裡明白,這絕對是栽髒陷害,而且從直覺上來說,這一定是張明義搞的鬼把戲。可恨警方只聽他一面之詞,根本不理他的辯解。也難怪,現在警方掌握的一切情況都在指向大衛,尤其是當著警方的面,還有這麼一個匿名電話。 第一百三十一章 情感疏通 - 公安方面的調查自然驚動了李副市長,一方面她確信大衛不會是綁匪,另一方面,從個人感情上她也要為大衛說情。所以她為此親自跑到公安局要求務必不能冤枉好人,她還專門向局長說明,大衛是當今的愛國英雄,他冒著生命危險向日本散打高手挑戰並為臨江人爭光,他怎麼會是綁匪?公安局長被質問得啞口無言,但那個匿名電話實在是害了大衛,連這個與大衛有著私情而一心想救他於水火這中的副市長也無能為力了。 「你們可以查一查那個電話的來源嗎?」 「查過了,綁匪是用假身份證辦的手機卡,無從查起。」 「至少有一點是值得懷疑的,黃大衛再傻,如果他真的是綁匪,他會當著公安的面兒去接同夥的電話嗎?你們也不考慮考慮?」 「我們也不希望合他是,而且從常識上來講,他也不應該是綁匪,可是,誰讓這事就這麼湊巧呢?那個匿名電話畢竟與這起重大的綁架案件關聯太密切,如果不拘留他,實在也說不過去。」 雖然李逸並不是主抓司法的副市長,可官大一級,那局長總得畢恭畢敬。 李逸走後,申市長受了瑩瑩的磨蹭,也打到市局電話詢問有關情況,是否有確鑿證據而拘留了黃大衛。另外人大副主任老王也受了大衛岳父老張的委託前來詢問情況。賀正平也得到了消息,連忙派劉海洋到市局探聽情況是否屬實。 一時間,整個臨江城裡炸開了鍋,不少人奔走相告,說青龍幫的老三參與了綁架恆泰集團老總張明義的兒子的案件而被警方逮了個正著。在公安局裡談話時突然被捕。還有人說黃大衛仗著武藝高強拒捕而被武警當場用手槍擊傷,正在醫院搶救。各種版本的消息在臨江城裡傳得是沸沸揚揚。 一方面黃大衛的關係網向公安局施加壓力,要求盡快為大衛洗清,另一方面張明義如瘋狗一樣催著警方盡快找到他的兒子並嚴懲綁匪。公安方面被來自兩面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來。公安局長下了死命令,要求盡快破案。讓幾名公安人員化妝後跟在張明義身邊,隨時指揮他與綁匪聯繫時的對話措辭,盡量不要激怒綁匪,以保證人質的安全。 黃大衛被關押在公安局裡的一間小屋裡由專門一名武警看守著。大衛漸漸地冷靜下來,他知道這時的急燥是不解決任何問題的,他要理一理頭緒,現在他連是誰栽他的髒都不知道,竟讓讓人打了黑槍。 但這向他打黑槍的人他認為十有八九是張明義,張明義早就對青龍幫看不順眼,希望政府清除此害,後有大衛明著與他爭搶飲食業的生意甚至是地盤兒,後來打擂比武也得罪了張明義,如果不是張明義賊喊捉賊那就怪了。想到這裡,大衛急著要見局裡的有關領導,說有問題反映。 還是那位女警官。大衛知道這位女警官別看相貌可人,讓他甚至要拿她跟瑩瑩比起來,可一穿上那身警服,在大衛面前一站,那威嚴自不必說,根本聽不進去大衛的申辯,更何況當著她也聽到了那個重磅炸彈一樣的匿名電話。 大衛心想,現在首先得讓她至少在感情上傾向於自己,否則說了也是白說。 大衛是穿了那身乳白色的西裝被公安帶到這裡來的,雖說是被限制了自由,但大衛的風度依然不減,尤其是他那雙眼睛,顧盼多情,說話時,嘴角總自然地透露著自信,這讓一般的女人很難頂得住。大衛暗運真氣凝於丹田,他眼睛看似平靜地看著女警官,暗裡卻在向她徐徐地傳遞著綿綿的愛意。女警官一看大衛眼神的時候,便覺得似在一無形的氣息在自己胸上運動著,似一雙溫柔的手在輕輕地撫摩著自己的胸。霎時女警官臉上飛上了一片紅雲。她開始感覺到這小子的確有些魅力,但大衛表情卻依然平靜。 「有什麼話就說吧。」女警官在刻意地控制著自己。這可是辦案,豈能讓兒女私情控制了自己?她自信自己還是很講原則的一名警察。 「我有幾點想說明。第一,我並不缺錢,不但我有幾件寶物,而且有我岳父做後盾,他已經答應支持我,因為他只有張輝一個女兒。第二,我跟張明義並沒有矛盾,我只是教訓過他兒子,那是他兒子不守規矩。第三,張明義擺擂台,我是為了臨江人的面子而出場與日本人切磋,並不針對張明義。第四,認為與我們有矛盾的是他,所以他有可能自己製造了這起綁架案想置我於死地。第五,到目前為止,我並不瞭解半點案情,開始找我談話我估計是張明義提供的線索說我嫌疑最大,而在你們詢問我的時候,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就有人打匿名電話。這一切都證明這起案件定有蹊蹺,明擺著是有人在陷害於我。只所以要當著你們的面接那個電話,我是不想被你們認為我有什麼要躲著你們。你也聽到了,接通那電話,我並沒有說半句話,對方就開始詢問人質的問題,如果真與我有關,他不會不考慮我的安全,而不等我開口就說那些話,聲音也相當大,唯恐別人聽不到,你不覺得這些都是疑點嗎?」 女警官沉思了一會兒,「這樣吧,現在這種情況下,只我一個人說了不算,我必須向領導匯報,如你所說,那你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如果出去反而不好,請你等局裡的決定吧。」 女警官的語氣與表情明顯柔和了許多,那美目也讓大衛感覺到了她那美麗少婦的嫵媚。 「如果有可能,你還得配合我們把案子破了,我們只所以如此,也是擔了不小的壓力呀!」 「這我能理解,不過我也希望盡快破案,為我澄清事實。」 女警官走出屋子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大衛一眼,嘴角還微微一動,意思是等我的好消息。 大衛是女警官拘起來的,但她卻無權釋放,此時她也萬分地無奈,皆是情勢所致,任誰也不會不那樣做的,但現在她已經頭腦開始清醒,堅信大衛是被人栽髒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警花姐姐 公安局立即成立了專案組,立案偵察這起綁架案件。專案人員分頭對黃大衛的證言進行了核實,無一處不實之辭,他們分析,黃大衛與張明義雖然有矛盾,但從黃大衛的人品及性格來看,不可能做出如此下劣之事。黃大衛準備購買地皮確有此事,也是常委們所共知的事情,這個當空實施綁架,正是授人以柄,憑大衛的智商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更何況他是當著公安人員的面接了那個電話,而據同時接聽那個電話的女警官陶敏說,那聲音的確挺大,有故意讓別人聽到的嫌疑,又查看了移動公司的通話記錄,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只跟大衛通過那一次話,別無聯繫,由此推斷,大衛並不是綁匪的同夥,而是遭人陷害。 專案組決定釋放黃大衛,由於這起案件牽涉到黃大衛的個人聲譽問題,黃大衛申請參與此案的偵破工作。經研究決定,同意黃大衛參入偵破。 黃大衛很快否定了原先認為張明義裁髒自己的推斷。理由很簡單,對張明義來說,目前的自己在臨江只是個很不起眼的小人物,還值不得張明義如此大動干戈,憑著張明義的頭腦,他應該知道,以這種方法來對付自己無疑是鋌而走險,那對張明義來說,代價可就太大了。另外,黃大衛的寶石等物以及岳父的支持他都渾然不知,在他眼裡,黃大衛不名分文,與他對陣,自然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憑他張明義的傲氣,他不可能拿自己與不名分文的黃大衛等量齊觀。據此推斷,雖然張明義向警方提出懷疑黃大衛,但絕不是張明義故意製造假案來栽髒於黃大衛。也就是說,確實有人綁架了張明義的兒子張濤。 專案組一致同意黃大衛的分析,認為目前的首要任務是迅速找到藏匿人質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把人質解救出來。人質在綁匪手裡多呆一天,就會多一份危險,家屬也承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 但對黃大衛來說幾,裁髒是肯定的了,因為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連那樣的想法都不曾有過,更不用說是實施綁架了。那麼,如果這個人不是張明義,他又會是誰呢? 大衛陷入了極度的苦悶之中。 不過最好的辦法是抓到綁匪,那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所以,不僅僅是張明義和警方都想早破此案,就連黃大衛也恨不得立即逮住那個可惡的綁匪,問一問他為什麼要裁髒自己。 根據張明義提供的線索與黃大衛提供的情況,專案組分析,綁匪一方面想裁髒黃大衛轉移警方的視線,同時還想得到那一筆巨款,可以說是一箭雙鵰。 那麼到底誰與黃大衛有著比較直接的利益關係呢?警方決定,先從青龍幫內部查起。 陶敏警官在黃大衛的陪同下,與青龍幫首領賀正平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談話。從談話中,陶敏以一個有著五年刑事案件偵破經驗的警察直覺將青龍幫的二號人物劉海洋圈了進去。特別是將來的人事安排,賀正平將未來青龍幫的大權擬定傳給現在還是排在第三的黃大衛,這不會不讓劉海洋心生妒嫉,對於購買地皮一事,劉海洋也持不同意的觀點。那麼,打擊黃大衛他劉海洋就有著相當的嫌疑了。 「我覺得不太可能,劉哥與我情同手足,進青龍幫還是他讓我去的呢,雖然他不同意我們購買地皮,但也不至於要致我於死地啊?」從賀正平那裡出來後,黃大衛堅決不相信劉海洋會做出這種對不起甚至是害他的事情來。 「當然目前這還只是我的一種猜測,有待於進一步取證。現在我們要盡快弄到與他有關的材料。你有他最近使用的手機號碼嗎?」 「有。」 先去查一查他的電話記錄。 劉海洋的電話記錄顯示,這幾天他跟一個叫吳小明的人聯繫頻繁。 「吳小明是誰?」 「也是我們幫裡的一個弟兄,今年26歲,無業。」 「憑你跟他的關係,能不能叫到他?」 「雖然不常接觸,但要是我叫,肯定能叫得到。不過,萬一是他,那會不會打草驚蛇呢?」 「只能這樣了,你可以打電話讓他幫你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嘛。」 陶敏看了一眼瀟灑英俊但此時卻顯得並無主張的黃大衛,覺得有些好笑,心想,還青龍幫的老三呢,連這點把戲都沒有?怪不得讓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 吳小明接到大衛的電話後聽說讓他幫大衛做事時,支吾了一陣說自己正在廣州,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大衛捂了電話問:「他說在廣州,回不來。」 「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那你小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還得再找個人,幫我一起把那寶石賣了。你放心,三哥不會讓你白跑腿的,呵呵。」 聽了這一句,陶敏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朝大衛伸了伸大姆指。 「他說明天上午就能趕回來。」 「嗯,有戲,這個吳小明在廣州有親戚還是有業務?」 「都沒聽說過。」 「那差不多就是他了,很有可能今天晚上是他在看守人質。看來張濤暫時還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回來後怎麼辦?」 「我們將專門派人到車站等候,如果他果真是從車上下來,那也許不是他,如果車站上不見他的影子,那就證明他是在撒謊!一旦見到他,我們會立刻控制他,要特別注意他身上的東西,諸如電話之類。」 聽著陶警官的推理與安排,大衛一臉的敬佩。 「看什麼看?」見大衛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又想起了在詢問室裡第二次見到大衛時的感覺,陶警官又一次臉紅了。 「嘿嘿,人們都用白衣天使形容女醫生、女護士,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漂亮的女警察!」 「少貧嘴啊。現在我可沒有這份心思。」 見陶警官半嚴肅半開玩笑的樣子,大衛只好打住,沒敢繼續造次下去。但看著她臉紅時那嫵媚的樣子,大衛那色心又起了。 「這案子怎麼說也與我有著很大的關係,要是破了,也能早一些時日正了我的名聲,今晚我請客怎麼樣?」 「說實話,我倒想讓我們局長請客,可眼下這案子正鬧得他心神不定,恐怕更沒有這份心思,要是有人肯花錢,我還求之不得呢。」 「呵呵,能有機會與您這樣的警花共進晚餐,那是我黃大衛三生有幸!」 「今年多大了?」 陶警官看出來大衛年齡不大。 「二十三。」 「工作幾年了?」 「你不是都看我檔案了嗎?」 陶敏忽然想起他是大學畢業後參加工作三年了。不禁驚異地回頭: 「那可是才子啊!」 「什麼才子,不過是少浪費了三年時間嘛。讓你你也成。」 「聽說你跟市長千金關係不錯,是嗎?」 女人最關係這一類的事情。 「說來話長。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一般的朋友關係?哈哈。黃大衛,還賣什麼關子。全臨江城的人誰不知道,你跟申市長的千金申大小姐的關係可是非同一般。」 「可別亂說呀,我還得叫你姐呢。哪有姐姐誹謗弟弟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與美女蹲坑 本來白天人們都聽說黃大衛被警方拘留了,可到了晚上卻又見黃大衛與那女警官共同走了一家餐館,便有些不解,於是有人便自作聰明地說那是警方放長線釣大魚。 大衛建議如果到雅間還可以邊吃飯邊談工作,陶警官很同意,兩人便進了二樓的雅間。菜很簡單,此時大衛仍怕被陶警官認為他有收買警方的嫌疑,故意少點了幾樣菜估摸著夠兩人吃的就行。 「想不到你堂堂的青龍幫老三吃飯也這般簡樸!」陶敏不無挖苦的道。 「現在不是特殊時期嘛。要是大案告破,我一定請你去五星級酒店,怎麼樣?」 陶敏抿嘴笑了笑穿,「你把我當成腐敗分子啦?告訴你,要是你給我破了這案子,我還請你去五星級飯店呢。」 看來這案子給她的壓力並不小。 兩人要了兩瓶啤酒,一人一個,陶敏啪啪啪地解開了警服的衣扣,露出裡面淺灰色的襯衣來,那高挺的胸脯便突顯出來,大衛沒想到陶警官竟然拿起瓶子跟大衛的瓶子一碰,對著瓶嘴吹起來,咕咕咚咕咚一口氣下去了大半瓶。大衛有些驚呆了,她放下瓶子,抹一抹嘴上的泡沫,看著正在吃驚的大衛,「你怎麼不喝?」 一見一個女警官在自己面前竟如此豪爽,也讓大衛興意盎然。在陶敏的注視下,他一口氣全干了。 「再來一瓶!」陶敏提議。 大衛啪啪啪地把一捆全打開了。 「要把敵人全掃光!」 大衛遞給陶敏一個,「為了早日破案,干!」 「噹」的一聲之後,又一瓶灌進了肚子裡去了。一打十二瓶,每人六瓶,一瓶不剩。 吃飯的時候,兩人已經不覺得餓了,幾乎什麼也吃不下了。 「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說不定有用。」 「快說!」 陶敏忽然從酒的興奮中轉到了案件上來。 「那吳小明有一個相好的,住在城東老房區,如果他真的還在臨江,那他或許會到那裡去,如果我們花一個晚上,蹲在那裡,會不會有意外收穫?」 「真的?」 「這還有假?幫裡弟兄們都知道。」 「那你願意陪我蹲一宿嗎?」 「這案子本來就與我有關,我怎能袖手旁觀?再說,嘿嘿,與警官並肩作戰,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陶敏知道大衛心裡的小九九,但這是一條很有價值的線索,豈能放過,要是抓住了吳小明,基本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你手裡有他的照片嗎?」 「還當警察呢,到局裡的電腦上一查不就結了?」 「可戶籍科的人現在都下班了呀?」 「打電話叫,這可是工作,誰敢不支持?」 「那好,就這樣!」 「不過,我們都得換身衣服才行,你不能再穿警服,我也得換身不太顯眼的,以免被人發現。」 兩人從飯店裡出來,立即分頭行動,換了衣服從不同的方向來到了約定地點。 大衛換了身近似夜行衣的淺藍色運動服,腳穿一雙黑色球鞋。他是為行動方便做準備。陶敏上身穿一件黃藍相間的條紋體恤衫,被那高挺的乳房頂得如兩座小帳篷,下身穿一條藍色牛仔褲,把兩條修長的腿繃得緊緊的,腿上的曲線凹凸有致,特別是那渾圓的臀部更顯性感。大衛一見,兩眼差點兒直了。 城東老房區多數都搬走了,只有少數幾戶,而且這地方車輛很少,基本沒有人過來,有這麼兩個人出現在這裡,太顯眼。 「你那樣子讓人一看就是在找人。來。」 陶敏把手伸過去,讓大衛牽了她。如一對戀人一樣在破舊的馬路上慢慢地踱著。 握著陶警官的手,大衛開始有些不自然,但心裡早就嚮往了,他極有禮貌地輕握著她的幾個指頭,默默地感受著那女性的溫柔,初秋的涼風中自然多了一份溫暖。 路燈昏暗,兩個影子在地下一晃一晃的,時間長了,兩人的距離竟漸漸地近了,大衛感覺陶敏的身體幾乎是傾了過來。 「這不是假公濟私嗎」大衛心裡想,不過他心裡可美著呢,他巴不得這時候她突然向他來一個熱吻呢。 兩人相擁著到了吳小明那相好的住的房子附近,在一個暗處埋伏下來。雖然在黑暗中,但陶敏的嫵媚與秀麗是逃不過大衛眼睛的,他反倒藉著黑暗作掩護,而盡情地欣賞起這位警花來了,兩人太近,他不但能看到她那明亮的眸子裡的神采,更看得清她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豐胸,如果不是執行任務,他真想親手摸一摸這位警花的胸到底多有彈性。 兩人坐在黑暗中的一堆水泥樓板上,在這裡要是有人從那女人的房子裡出入絕對看得清。 「要是他真來了,咱們怎麼辦?」大衛問。 「你說呢?」 「等他出來後跟著他,看他回到哪裡,就能找到人質。」 「嗯,有進步。」 大衛問「你找到他照片了嗎?」 「看了,很有特徵的,他現在留了個什麼髮型?」 「光頭。」 「那更好認了。」 「那我可先躺會兒,你先盯著吧。」 大衛在那水泥板上躺了下來將兩臂枕在脖子底下。 大衛剛剛躺下,陶敏卻突然尖叫一聲滾到了大衛的懷裡,大衛一把抱住了她,同時起身,一看原來是一隻蛤蟆跳到了陶敏身邊的水泥板上。陶敏一驚之下,與大衛面對面的貼在了一起,兩座玉峰緊緊地壓在了大衛的胸上。直到那只蛤蟆跳到了水泥板下,她才意識到自己與大衛如此地親密,不好意思地想從大衛懷裡起來。可大衛這時卻依然緊緊地箍著她,不讓她離開。 「別這樣,讓人看見。」 「這裡誰能看見?警察也會騙人。」 陶敏又試著掙了掙,兩臂都被他箍著,沒辦法,她只好在他下邊用力扭他,大衛全然不顧,兩人面對著面,陶敏呼出來的香氣噴在他的臉上,讓他心跳不止,尤其是那酥胸兩團軟軟地壓迫著他,身下那俗物便立即揚起來,頂在了陶敏的兩腿之間。 第一百三十四章 警花也香艷 月色朦朧,清風徐徐,路燈下蛾飛螢流,躺在水泥板上的黃大衛緊摟著陶警官不肯放手,這位警中花魁身材窈窕,容貌姣好,尤其是今晚稍事裝扮,蛾眉粉黛,更讓大衛心蕩神搖。 「快放開。」陶敏小聲央求著大衛,用力向後仰著頭,她知道自己的臉與男人距離太近了會出什麼後果。 「那你得親我一個。」 大衛賴皮似地涎著個臉,嘻嘻地往陶敏臉上湊。陶敏並不真的生氣,即使美女也是願意與帥哥一起嬉戲的,更何況大衛可不是一般的帥呆了,臨江城裡有多少女孩正等著他調戲自己去求之不得呢,陶敏自己也清楚,頭越是往後仰得厲害,自己的胸脯與大衛擠得越是結實。在她的嘴躲避著大衛的糾纏的時候,高聳的胸脯正與黃大衛的胸不停的摩擦著,那單薄的上衣根本隔不開男女之間的誘惑,她的身子越是撥動,那感覺越是強烈。 「你的脖子累不告累?」 大衛嬉她,兩腿也緊緊地夾住了她的腳。 「不累。」 「那你就晃吧,反正我是好舒服喲。呵呵。」 「你這個壞蛋。忘了咱們來幹什麼了?」 「咱們可以來個工作調情兩不誤嘛。嘿嘿!」 「那你不怕我告你?」 「告我啥?強姦?還是騷擾?可是你自己跑到我懷裡來的啊!」 「真是個賴皮!」 「親我一個我就放開。」 陶敏碰到了這麼個無賴,沒有辦法,只好閉了眼睛,不再掙扎。 「我不敢,我怕你告我強吻!」 陶敏噗哧一聲洩了氣,趴在了大衛的懷裡,「你真會創造!頭一次聽說這麼個新名詞。怪不得都說你是花間聖手呢。」 「他們叫我什麼?花間聖手?聽這麼一句話就證明了?都像你這麼辦案,那得冤枉多少好人哪,什麼叫花間聖手?你又沒實踐,你怎麼就敢斷言?」 不知是她累了還是覺得大衛的懷裡格外溫馨,陶敏連半點掙扎的意思也沒有,臉與大衛的臉貼在一起,那淡淡的香水味道與從她懷裡升騰起來的女人的體香交織著向大衛的鼻子發起了進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啊,真香!」 陶敏嬌嗔著用那被大衛緊緊箍住了的一隻手在他腿上輕輕地擰了一把。大衛身子一動,那俗物便不自覺地又頂到了她的腿上。此時她已經無法決定自己是不是要跟他那樣,要是大衛真的鬆開了她,她還捨不得下來呢。 「親不親?」 「不親,不親,就是不親。」 「哪我可就這麼摟你一夜了?」 「我就這麼累死你!」 陶敏一邊說著,一條腿輕輕地探尋著大衛那挺直的俗物,不住地挑撥著。陶敏是個結婚四五年的少婦,其實也正是饞嘴的時候,不過她還算個守婦道的職業女性,人長得漂亮,同事們有時不免多跟她葷兩句,卻無人敢往深處探摸,所以也就從未做過出軌的事情,可今晚自從答應跟大衛一起吃飯,她就預感到兩人之間會出事,但她還是跟了他出來,並一任事情發展到這地步。對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來說,這種工作中的偷情的確更讓她覺得有滋味。雖然自己的丈夫也不缺乏情調,但與大衛一起的這種情調卻是她從未經驗過的美妙。她真的有些不捨得離開大衛的懷抱了。她並不是不知道自己用腿去挑撥大衛兩腿間那高挺的俗物的結果是什麼,自己已經說不準是不是正在期待著那結果的發生了。 從大衛那運動褲底下,陶敏就感覺到大衛真的挺大,外面的傳言一點也不假,這更激起了她的興趣。現在她已經從被動防禦轉入了主動進攻。她畢竟要比大衛還大幾歲,讓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小孩伢子嚇得那樣,自己忽然覺得有些丟臉。現在她倒施展一下成熟女人的技倆,調戲一下大衛。 「聽說你那小弟弟挺有本事,敢不敢讓姐看看?」陶敏嘿嘿笑著,已經不那麼害羞。 「聽誰說的?」大衛壞壞地笑著,冷不防在陶敏臉上親了一口。 其實陶敏根本就沒打算躲,因為他知道躲也躲不開,何況心裡巴不得呢。 「就讓姐驗證一下,嘿嘿,不敢了?」 大衛放開了陶敏的一隻手。隔著褲子,陶敏輕輕的握住了他,兩眼害羞而含情地瞅著大衛。她的手在大衛兩腿間輕輕地揉了起來,弄得大衛剛硬剛硬的。一邊摸著揉著,陶敏一面主動地把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那條丁香小舌竟茲溜一下鑽進了大衛的嘴裡,慢慢攪動起來。她的手鬆開了,卻從他的褲腰上伸了進去,與大衛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這時她那輕輕的一握竟讓大衛身子微微一顫,這叫陶敏有一些滿足,她微微一笑,「姐姐沒弄疼你吧?」嘴裡的熱氣噴在大衛渴望的臉上,大衛微微地閉了眼睛,享受起來。她那纖纖細手在褲子裡輕輕地套弄著,她的手法極巧妙,不重也不輕的,有時長,有時短的,很讓大衛受用,更讓大衛愜意的是,有時她會把那柔指伸到下面去,在那兩個硬硬的小東西上輕輕地捏一捏,然後那手指再用力摁著硬根原路返回,她的手上如塗了膏油似的,柔軟而滑膩,竟比梅子的手法還舒服。 要是一般的男人讓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揉著,一會兒也就要幹那事了,甚至早就謝了,可大衛豈是那些俗人,對大衛表現,陶敏似乎有些驚奇,但更多的是欣賞,她知道,即使自己的男人讓她這麼摸幾下也早就翻身壓她了,沒有想到這小子竟有這般定力。此時她自己已經有些淋漓了,只是不好意思說,但她有身體的表示,她在吻著大衛的時候,身子也慢慢地撥動起來,鼻子裡還不時的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告訴大衛,她可是已經有感覺了。 未經陶敏同意,大衛輕輕地解開了她的牛仔褲,慢慢地往下褪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梅開二度 陶敏雖然身子苗條,但天天練武,全身除了兩個乳房,幾乎都是肌肉,所以那牛仔竟緊繃繃地勒在身上,並不好脫。再加上陶敏還趴在他身上,他也使不出勁來,多虧陶敏作了適當的配合,把臀部一翹,大衛連人家的內褲一起褪到了臀部以下,就把手探入了那密密的叢林之中。果然已經泥濘不堪了,大衛心疼地小聲道:「姐姐都流口水了。」 「去你的!」陶敏另一隻手輕輕地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又把小嘴湊了過去。大衛一下子吸住了那剛鑽進來的小舌頭,你進我退,我進你退,兩人一來一往在嘴裡纏綿個不休,大衛在那泥濘處蘸了蘸手指,在她那女人極為敏感的小肉球上慢慢地揉了起來,有時手指也會小心地探入一截,陶敏這時就會不自覺地夾他一下,陶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截小手指更讓她難止欲癢,所以當第二次他再探入的時候,她就會做了準備,用力夾他。 大衛一邊與她親吻著,一邊使起了自己的真功夫,正當陶敏慾火燃燒之時,他卻放開了她的小嘴,把她的身子向上拖了拖。憑女人的直覺,陶敏知道大衛現在想幹啥,只好鬆開了那握著他肉槍的手,兩手支在水泥板上向上移了一小段,自己的乳房便垂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把那黃藍條槓的體恤衫向上一翻,露出了覆蓋著乳房的白色胸罩。大衛用他那還粘著粘液的手解開了陶敏的胸罩,兩個奶過孩子卻依然豐滿的玉乳呈現在大衛的眼前,他不知道先吃哪一個的為好,他在兩個奶子上各吸了一口後,咬住了一個,拚命地吮吸起來。陶敏低眼看著吮吸著她乳房的大衛,頓覺他像個孩子似的可愛,她真希望現在這乳房不只是兩團肉,要是有奶水那該多好呀。大衛一邊吮吸著,一邊向她的體內傳遞著慾望之氣,同時一隻手在那不停地挑撥著,撫摸著。一不會兒功夫,陶敏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你老那麼干挺著,不難受?」 大衛聽這話,知空道她想讓他來真的。便說:「這水泥板太硬,你就在上面吧。」 陶敏領會他的意思,先把大衛的褲子退下去,又起來把自己的褲子往下褪了一截,像解手一般蹲在了大衛的兩腿間,她手扶著大衛那硬硬的肉槍,慢慢地向自己的體內扎進。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隨著那桿肉槍的刺入,襲遍了陶敏的全身。她隨著自己的意願,或快或慢,或深或淺的套弄著。 中國的女人特別是過去受了封建思想的束縛,為表示自己不是****女人,所以跟丈夫行起房事來,總是被動地躺在下面,一動不動,即使高潮了,也不敢喊出來,讓男人感覺奸屍一般,故有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凡是偷情的人是不會在乎男人是否說自己浪的,要是不浪,那些野男人還不會喜歡呢。 事實上,女人主動出擊才會更性福。陶敏在大衛的上面一起一落地動著,大衛感覺著她的技巧,他斷定,這絕對是一個懂得性福的女人,她知道怎麼讓男人舒服,更知道怎麼讓自己也同時受用,特別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她不會草草了事,開始還想一邊性福一邊偵察呢,可現在,她已經完全進入了那美妙的境界,連眼睛也不知不覺地閉了上來,默默地體會著大衛的粗大有力和堅忍不拔,她的美臀在上下起落之時也沒忘了輕輕地搖一搖,轉悠一下,讓大衛硬硬地頂在她那漸已綻開的花蕊之上,或是讓它在周圍打個轉兒,那滋味極其舒服,她放縱地吸了一口氣,又痛快地吐出一口氣,爽滑的硬物在她的裡讓她蕩氣迴腸,渾身戰慄,不過那種蹲下起來的動作著實讓她吃了些苦頭,她乾脆握住了大衛露在外面的一截,搖晃著,那感覺更爽快,透徹心骨,不幾下,她就噴了出來,大衛能感受到瓊漿玉液的包圍。但他確實還能堅持一段時間,因為那俗物依然剛硬地挺在裡面,不肯出來,大衛懂得此時女人的感受,扶著陶敏的身子慢慢地轉了過來,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陶敏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厚實的胸膛上,聽著男人依然砰砰的心跳。 「姐現在相信我是聖手了吧?」 「我算是服了你了,我可真沒見過你這麼大的男人。要是我那口子啊,半個小時前就不行了。」 「這算啥?我能一連戰敗四五個女孩,你信嗎?」 「說你胖就喘了,哪有那麼不要臉的女孩排著隊跟你做?」 大衛嘿嘿一笑,「姐可真是落伍了,如果你真想見識一下,我保準讓姐也會加入到她們的隊伍,那才叫爽呢。」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幾個女人一起,那還不得羞死?」 「那在這水泥板上跟我做這個,你就不怕羞了?」 「是你勾引了我!」 「誰讓你鑽進我懷裡的?分明是你勾引我良家少年。」 「一次都干四五個女孩,你還良家少年呢,等我有了證據,非告你個組織賣淫罪不可!」 「呵呵,最好是姐姐親自去抓,要不要我給姐姐提供個機會呀?」 「你敢我就去。」 兩人胡扯了一陣之後,剛才的高潮已經漸漸退去,但陶敏要做第二次的慾望立即攀升了上來。她的身子又開始在大衛身上轉悠起來,那硬物準確在戳著她那還沒有縮回去的花蕊,自己的兩個豐滿乳房也在大衛胸膛上轉動著,如被揉著的兩團白面。 「姐的奶子真白!」 「你真是個小色鬼!白天是不是就打姐的主意了?」 「那你還上我的圈套?」 「姐喜歡你,我可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男孩!」 「我也喜歡姐姐,姐姐躺下,要讓我好好地喜歡一回吧。」 大衛說著抱了陶敏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了底下,那堅挺的肉槍有力地戳著她的深處,陣陣撞擊著她的小島,陶敏不顧一切地揚起了兩條玉腿在空中搖擺著,嘴裡發出陣陣歡叫,第二次潮水湧了上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命案 黃大衛兩手按著陶敏的兩隻玉乳,那屁股很有節奏地一挺一挺的,那膝蓋頂在硬硬的水泥板上,雖然有衣物墊在下面,可還是消受不起,眼見陶敏也開始全身抖動,滿頭秀髮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左右輕揚,身體扭曲得如蛇一般,他猛力快速地頂了幾下,陶敏又一股瓊漿包圍了他,他才精門一鬆,將那瓊漿玉液噴了出去。這一陣陣的噴灑相當有力,竟讓陶敏在身下再次抖動起來。 夜深人靜之時,天氣也涼了起來,加上那硬硬的水泥板,把個陶敏冰得渾身沒多少熱氣,大衛從上到下在她身上撫摸了一遍,心疼得俯下身子來把她捂在了身下,其實此時她的體內卻是熱的,她極其滿足地躺在下面,感激而又愛憐地兩手捧了大衛的臉親吻起來。 「你這一回讓姐記你一輩子!」 「隨時聽姐姐的召喚,大衛也是姐姐的了。」 「小子真會說話夠,就憑你這句話,姐也認你這個弟弟了。」 兩人穿好衣服後並沒忘今晚是來幹啥的,迅速投入到了警戒中。陶敏看了看表,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 大衛擔心撲空,有些失望地問:「會不會今晚無功而返?」 「反正也沒白來!」陶敏無限依戀地偎在了他的懷裡。那豐滿的胸脯飽綻著青春的魅力,誘人的體香在夜風中徐徐地向大衛的鼻孔裡飄送著,大衛一手攬了她的腰肢,那手指已經摁在了那軟軟的乳房上,指頭划動處,有一種柔柔的感覺。 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兩人立即警覺起來。幾秒鐘的功夫,騎車人便出現在他倆的視野之中。 果然是個光頭。 那光頭到了近處,放慢了車速,並東張西望的,仔細一看,來人正是吳小明!大衛一下子興奮起來,他真想上前一把采住那小子把他的鼻子捧歪了。 陶敏感覺大衛身子一動,用力按住了他。待光頭騎著車進了那小門將車子熄了火停放在一邊的小屋門口的時候,陶敏悄聲問道:「是他嗎?」 「沒錯!這小子,他終於來了。」 「別驚動了他。」 吳小明輕手輕腳地上了那幢破樓,很快,三樓的一個房間的燈亮了一下立即又滅了。 按照紀律,陶敏立即撥通了市局領導的電話,讓他趕快派一輛車來,實施跟蹤。 二十分鐘之後,那輛車在距離大衛兩人潛伏處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兩人從黑影裡轉了過去,鑽進了車裡。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吳小明才從那棟樓裡出來,將一包東西綁在車後座上,騎車原路返回。 待他出去二百米之後,汽車才發動了,熄了前面的燈,慢慢地跟在後面,兩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那輛摩托車的尾燈。 摩托車竟然駛進了大衛整治張濤那小子的舊廠房裡。為了不打草驚蛇,大衛示意司機在離開那廠子二三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與陶敏兩個人徒步從黑暗中轉到了廠房的破敗的牆根下。 這裡沒有電燈,由於陰天,幾乎看不清幾米外的東西,但這卻擋不了大衛的視線,陶敏只能被大衛牽著手,跟在大衛的屁股後面,弓腰前行。 他們沒有從正門進去,那裡太空闊,容易被綁匪發現,所以大衛決定從堆放著廢物的南面翻牆而入。 陶敏立即拽了大衛一下:「把手機關了,我已經打到振動上來。」 大衛畢竟沒有做過這類事情,不能想得如此周到。他捏了一把陶敏的臉蛋,輕聲道:「還是你專業!」 就在大衛與陶敏兩人潛到了南牆根的時候,市局已經安排一班人馬整裝待命,準備隨時抓捕嫌疑犯並解救人質。市局領導還特別強調,務必保證人質的生命安全。 「可惜沒帶一架紅外望遠鏡。」陶敏覺得自己準備還是不夠充分。 「要那個幹什麼?我能看得很清楚。這天氣最有利我們了。你在這裡別動,我先進去探聽一下虛實。」 現在陶敏覺得自己倒成了業餘的了。但她確實對裡面的東西什麼也看不清,進去非常危險。 大衛獨自一個翻牆而入,輕輕地落在了地下,沒有一點聲響,他來過這地方,裡面的地形非常熟悉,又加上他能夜視,幾十米外的一隻耗子應該不會逃出他的眼睛。他貼在牆上,向四下裡搜尋著每一個可疑之處,這裡一共有四十間小廠房,而且加上那些不知做什麼用的小房子,估計得有五十餘間,要想找準目標,確實有些難度。 不過他對自己今晚穿的這身運動服非常滿意,是標準的夜行衣,在這樣的一個陰天的夜晚,別人很難發現他。 大衛考慮,一般的罪犯都會選擇比較隱蔽的地方,所以他斷定吳小明斷不會在靠近廠房門口的最南邊一排房子裡。 他憑藉著黑暗,悄悄地溜到了最北邊的一排的後面,那裡有著廠房的遮擋,更不易被人發現。 他看到了吳小明剛才騎的那輛摩托車。他心裡一陣激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並警告自己,千萬別弄出聲響來。只要有一點動靜,就有可能危及到人質的生命安全。 大衛弓身徐行,小心地從那些破窗子向裡觀察著,在靠近中間的一間裡,他看到了被綁在一塊巨大的水泥預制件上的張濤,嘴上被膠帶封得嚴嚴的,眼睛也被蒙著。旁邊還躺著一位,準確地說,他是趴在地上,那人正是剛剛騎摩托車進來的吳小明,他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衛剛想破窗而入去救張濤,可是那情形使他立即想起,自己剛剛從這起重大綁架案子裡勉強脫了出來,此時又無同伴,冒然進去,豈不再次沾上了命案?但如果離開,他又擔心張濤的安全,猶豫再三,他還是打開了手機,告訴陶敏趕快過來。陶敏趕到後,大衛也只是站在門口,擔任警戒,未敢進入,陶敏把手伸到吳小明鼻子下一拭,他已經斷了氣! 第一百三十七章 挾持公安 吳小明身邊地上的血還在流著,陶敏判斷,吳小明死了不過兩三分鐘!那麼,是誰殺害了他呢?無疑就是那個背後指使他的人,為了不暴露自己,這個陰險的幕後主使竟然下此毒手。 陶敏忽然倒吸一口涼氣,她翻過來吳小明的身子一看,一把匕首正插在吳小明的胸口上,看來是一刀斃命,這人既狠又有很好的心理素質,面對面地這樣利索地殺死一個人並不是簡單的事情,那需要極大的膽量與極高的手段,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本來只要抓住這個吳小明,就可以順籐摸瓜,找到主犯,可現在,關鍵的人物一命嗚呼,線索也中斷了,到哪裡去找主犯?更讓她頭痛的是,這個自告奮勇先行進來找到張濤的人竟是曾被懷疑過的黃大衛,那麼會不會就是黃大衛進來的時候殺死了吳小明的呢?她開始後悔讓大衛參與到這次行動中來,無論是從破案的要求來講,還是從為黃大衛考慮的角度出發,讓他一起偵察本來就是個錯誤。 但陶敏這些話現在無法對大衛講。她只好撥通了局長的電話,讓人來勘察現場。 由於主犯還未落網,張濤的安全還不能保障,所以張濤暫時還不能回家。 線索是黃大衛與花陶敏兩人發現的,也是兩人跟蹤的,情況便主要由他兩個人匯報。 匯報結束的時候,陶敏為了弄清一個問題,那就是會不會與黃大衛有關。所以她建議立即詢問被綁人質張濤,瞭解當時的有關情況,他雖然被蒙著眼睛,嘴巴也被封著,但他絕對能聽得見。大衛也同意,這對排除他的嫌疑至關重要。 經過詢問,原先曾有兩人看著他,後來只有一個人,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後,另一人也回來了,只聽其中一個問:「有沒有人跟蹤?」 另一人說:「沒發現。」 問話那人又說:「我怎麼聽見好像有汽車停在了附近?」 那人接著又說:「你用這個看看,南邊那是誰?」 另一個道:「是黃大衛,怎麼會是他?怎麼辦?我們快轉移吧!」 「來不及了!」 然後張濤就聽見一個人輕輕地「啊」了一聲,撲通倒在了地上,又叫了聲「二哥」就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大衛回想了一下,記得那些窗子的玻璃全都破碎了,要是在最後面的一排房子裡,的確也能看到最南邊。 由此推斷,那一絕對不是黃大衛,而是另有其人,從那聲「二哥」,大衛與陶敏都已經斷定不是別人,而正是青龍幫裡的劉海洋。 這實在是黃大衛不願接受的一個結果,自入幫以來,他與劉海洋情同兄弟,怎麼會是他呢? 但鐵的事實擺在了面前,無可爭辯。他立即想到,劉海洋武藝高強,又有相當的反偵察能力,如果他畏罪逃跑,那抓起來可就難了,如果他一旦知道警方掌握了他的情況,他會不會變本加厲,更加肆無忌憚地弄出更多命案來呢? 大衛此時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讓警方立即逮捕自己,並聲明大案告破。 「為什麼?」陶敏不想再讓他無端地捲進這起案子當中。 「只有這樣,劉海洋才不會逃跑,我們才能更容易地讓他落入法網!」 局長點頭同意了大衛的請求:「這也算是一招,目前只能這樣了。」 為了製造輿論影響,當晚公安部門就將情況通報了臨江晚報社,要求明早消息見報!並要求頭版頭條,用醒目的大標題:臨江綁架案人質獲救,犯罪嫌疑人黃大衛歸案。 而臨江晚報社聲稱明天的報紙已經排版完畢,商議可不可以晚一天報道。 局長的回答只有兩個字:「必須!」 第二天一早,全臨江的人爭相購買晚報,那頭版頭條上果然赫然印著:「臨江特大綁架案人質獲救,犯罪嫌疑人黃大衛已經抓捕歸案」 其中細節有,「犯罪嫌疑人黃大衛為殺人滅口,騙取警方信任後,借偵察之機,潛入藏匿人質的舊廠房中將同案犯吳小明殺害。……目前此案正在審理當中。」 官方的報紙向來是人們最信任的消息渠道,誰也不會想到這竟是一人專門為劉海洋設下的圈套。劉海洋本來已經連夜逃出了臨江,但他依然關心著事態的發展,於是專門買了一份臨江晚報,那標題讓他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殺吳小明實不得已,家裡的許多事情還沒安排,趁著警方的注意力還在大衛身上,他必須馬上回去辦理有關事宜,他偷偷變賣了沙場的幾十萬塊錢也還沒來得及拿走,要是兩手空空他在外面也活不了幾天。 第二天一早,警方就找到了青龍幫頭頭賀正平,要求他配合抓捕劉海洋。在警方的監視下,賀正平不得不向所有的青龍幫弟子下令召開全幫大會商議營救黃大衛的事情。 警方經過了嚴密佈署,一定不能傷了劉海洋的性命,目前他還只是個嫌疑犯,許多案情還等待審理之後才能明瞭,為了保證既不讓他逃跑,又不傷了他的性命,大衛主動請纓,要求親手抓住他。 現在青龍幫在外面的正式名稱是紅鷹公司。開會的名義自然就公司開會。 上午九點,青龍幫的人開始陸陸續續進了華都酒店三樓會議廳,可是劉海洋卻遲遲未到,早已化妝成青龍幫會員混在會議室裡的公安人員焦急地等待著。 九點三十五分,一個戴著墨鏡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了通向會議室的走廊裡,接到信號後,守候在會議室裡的公安人員立即緊張起來。手不自覺地握住了懷裡的槍。 當劉海洋風度翩翩地走進會議室時,幾個公安幾乎同時掏出了手槍把他圍在了中央,大喝一聲:「不許動!」 劉海洋莫名其妙地問:「呵呵,你們這是幹什麼?」 「劉海洋,你被捕了!」 劉海洋乖乖地伸出了雙手,等待公安人員給他上銬子。一個公安一邊用槍指著他,一邊從腰間掏出了一副珵亮的手銬來。那公安將手銬遞給劉海洋:「自己銬上!」 劉海洋慢慢地向前伸了手,可他並沒有去接銬子,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那公安人員手裡的那支手槍,同時將那名公安控制在了手裡。 劉海洋迅速打開的手槍保險,用槍頂著被他控制的那公安人員。 「誰也別動,否則我就打死他!」他終於露出了窮凶極惡的猙獰面目。幾個持槍的公安人員一看戰友被綁匪控制,只好慢慢地後退,生怕劉海洋一時衝動,傷了同事。因為都知道劉海洋已經有一條人命在手上,不在乎多殺一個。 為了穩定他的情緒,大家紛紛退讓著,給他留出走廊。 劉海洋一隻胳膊挾著那公安的脖子向後拖著,從走廊往外退出,一邊用手槍頂著他的腦袋,頃刻之間,那名年輕的公安已經嚇得滿頭大汗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智擒綁匪 就在那名公安人員從腰間掏出銬子遞給劉海洋的時候,早就躲在主席台後面帷幕後的黃大衛已經感覺出事情不妙。心中正要喊出不好,那公安已經被劉海洋挾住。劉海洋的手段之高,黃大衛是曾經見識過的,這個年輕的公安哪會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有命案在身,更想放手一搏了。 等劉海洋勒著那公安的脖子退到走廊之後,黃大衛已經無法正面出手相救了。他只好從三樓的窗子翻身下了樓。他的輕功極好,順著那水管,如猿猴一般,十幾秒的功夫到了樓底。正在下面警戒的陶敏一見大衛從水管上下來,知道情況有變,連忙上前詢問上面發生了什麼情況。大衛不顧細說,一把拉了陶敏,飛奔進了對面的影樓。 「趕快換上婚紗,一名公安被劉海洋挾持了,咱倆設法靠近並制服他。」 陶敏以一個老公安的姿態,不顧面前有許多人,立即脫了衣服,抓過一身婚紗穿在了身上,雖然春光顯露,可沒有人顧得上欣賞,抬頭看時,大衛也已經換了新郎服裝,頭戴了一頂禮帽,又從桌上抓起一副墨鏡戴上,胡亂在臉上抹了幾把白粉,竟讓人晃眼之間不能認出他來。 不到兩分鐘的時幾間,兩人已經裝扮停當,大衛挽著陶敏的胳膊從影樓裡出來,宛如一對新人。 此時,挾持著公安人員的劉海洋已經來到了一樓大廳,黃大衛穿著白色西服,手挽著身著雪白婚紗的陶敏正信步朝著劉海洋走去,渾然不覺裡面發生了劫持事件一樣。 別人都嚇得紛紛後退,而這兩個穿著新人婚紗的年輕人卻正朝自己走來,劉海洋心生一計,他知道那名公安要是繼續劫持下去,一方面他可能會武功,控制起來難度太大,另一方面要是觸怒了警方,自己死路一條。於是當那穿著婚紗的一對新人靠近他的時候,他突然放了那名已經被他勒得半死的公安,轉手去抓陶敏。 哪知黃大衛早已做好了準備,在他手還未觸到陶敏之時,大衛的手突然出擊,先將劉海洋手裡的槍打飛了出去,用身子又將身邊的陶敏撞了出去,然後兩手一齊上前,幾乎是同時抓住了劉海洋的兩隻手腕,各自向左向右用力一擰,疼得劉海洋身子立即彎了下去,大衛只是在他腿彎上用腳輕輕地一點,劉海洋登時雙膝跪在了地上。兩名公安迅速跑上前去,一副珵亮的手銬鎖住了那雙罪惡之手。 陶敏畢竟是有些武藝的警察,被大衛猛力撞出去之後,她就地翻滾,然後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準備援助大衛一把,哪知她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劉海洋已經被銬了起來。她根本就沒有看見黃大衛是如何擒住劉海洋的,大衛身手之敏捷讓她難以置信。 消息很快傳出,臨江特大綁架案主凶乃青龍幫二號人物劉海洋,此案與黃大衛無任何牽連,而且是黃大衛親手抓住了犯罪嫌犯分子劉海洋。這消息不亞於一顆重磅炸彈讓臨江城裡開了鍋。 經審訊,劉海洋對警方指控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的確是他因對賀正平的人事安排不滿,妒嫉黃大衛而利用黃大衛與張明義的矛盾設計陷害於他,他先以金錢誘惑自己的親信吳小明對張明義兒子張濤實施了綁架,後又以電話嫁禍於黃大衛,當他發現是吳小明將警方與黃大衛引到了人質藏匿之處後,殺人滅口之心頓起,用匕首在藏匿人質的現場扎入了吳小明的心臟,令吳小明當場斃命。 黃大衛主動配合警方提供線索並親手抓獲了犯罪嫌疑人劉海洋,在青龍幫內部也暗裡有些議論,甚至有人以「大義滅親」來概括大衛的行為。大衛聽說後,對此給以有力反擊:「劉海洋背信棄義,心生妒嫉,滅我之心在前,我並無半點對不起他,他卻想置我於死地,我與他已經不存兄弟情分,何來滅親之說?」 很快議論便平息下來。 隨著綁架案的告破,關於黃大衛的種種非議也漸漸銷聲匿跡,張明義對黃大衛的誤會使他自己非常慚愧,只好請了李逸李副市長出面說情,他表示願意當面負荊請罪。黃大衛救了他的兒子,也讓他感激不盡,為表達謝意,張明義在酒席之上就表示,黃大衛經營房地產的後續資金他可以提供全額擔保。 「黃老師的為人和能力到今天我才算是見識了,從今往後,只要是黃老師不是想把我的頭砍下來,我張某一定全力支持。也希望黃老師能看得起我,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 「哈哈,張總言重了。我也只不過是想做點事情,如蒙張叔支持,今後我一定會做出點樣子的。不過請張叔請放心,別說砍您的頭,就是動您根毫毛,那也不是我黃大衛所為。如果什麼地方能用得著小侄,我也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席話,兩個原來的仇家,要不是因為差著輩份,眼看就要結為金蘭。 大衛此時心裡感慨萬千,當初與張明義幾乎不共戴天,沒想到讓劉海洋設的這個圈套反而讓兩個人關係更加親密,憑著張明義的為人,原先的黃大衛哪會撐起他的眼皮?而通過一番生死較量他卻有機會重新認識了這個年輕人,讓他不得不對黃大衛刮目相看。 酒宴結束得很晚,因為張明義的兒子能不少皮毛地回到自己的身邊,全賴黃大衛的機智與武藝高強,所以張明義便有說不完的感激話。其實,在酒席桌上的李逸副市長卻早就厭煩了他那重複了不知有多少遍的感謝話,現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與黃大衛同枕共寢。自從那次跟申瑩瑩一起與他求歡之後,大衛很快就被捲進了這起讓人頭痛的綁架案中,她一面為大衛擔心,一面四處做工作,淨想著讓自己的小情人盡快獲得自由,好與她行那魚水之歡。 「這樣吧張叔,今晚時候也不早了,前面其實小侄也有許多不對的地方,以後我專門登門謝罪,李副市長公務繁忙,咱也不便打擾時間太長,今天到這兒行嗎?」 黃大衛不說散席的話,張明義自然不能說,既然大衛說了,又拿出李副市長做借口,他也只好順水推舟,大家各自撤退。 其實李逸還在半路上,就給黃大衛發了信息,讓他估計李逸到家後趕到她家,說有要事相商。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可商之事無非情色,大衛心中暗喜,因為多日來,他對這個平日莊重而實質嬌艷的副市長竟也有些相念了,真想現在就鑽到她懷裡去,再摸一摸她那對對男人特具挑逗性的玉兔,再品一品她嘴裡那別有味道的瓊漿玉液。 大衛開著車子轉了一圈,覺得時間綽綽有餘,便想起多日未能肌膚相親的王婧來。 申瑩瑩跟李逸那次在酒店裡與大衛同歡之後,應該不會對這種情況有過多的顧慮,所以他想帶了王婧一起去。 他打了個電話,王婧便找了個借口,穿好衣服,很快登登地從樓上下來,鑽進了大衛的車裡。 大衛覺得這樣一男一女出入副市長這樣一個單身女人居住的地方,更容易遮人耳目。 「三哥咱去哪?」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反正三哥又不會把你給賣了。呵呵。」 「我怕是三哥還不捨得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搓背也搓胸 汽車在繁華的臨江城內穿行,道路兩邊的路燈隨著道路的起伏而形成了優美的曲線,如元宵節上舞起的彩龍。坐在右邊的王婧含情脈脈地望著大衛,猜不透他要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三哥,你真的不捨得王婧嗎?我可想聽你的真心話。」 「三哥的確是不捨得,可眼下三哥這狀況,捨得咋的,不捨得又能咋的?」 「那可不一樣,三哥心裡有王婧,王婧做什麼都有精神,我又不會為難你,只要你喜歡我,我永遠都是你的。」 「你可別感動得平我把車開到溝裡去了啊,我這駕駛技術可不太過關,呵呵。」 「人家說的可是真心話,你淨拿人不當回事。」 王婧嬌嗔地努起了小嘴兒。 「呵呵,當真,當真,三哥怎麼會不拿婧妹子當回事呢,三哥疼你來還不及呢。只可惜三哥哥不是擁有三宮六院的人,要不呀,我還真想讓你們一人給我生一個孩子。我真想像不出來,你們這些仙女們的小狐狸精們給我黃大衛生出來的孩子該會多麼的精英!呵呵。」 「要想知道呀,那就讓我們一人給你生一個唄,這有什麼難的?我還想給三哥生一對龍鳳胎呢。」 「傻瓜,那龍鳳胎說生就生了?」 「生兩回,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總有可能吧?」 說著,王婧美美地一笑,好像真要生了似的。 汽車在李逸家的樓下停了下來。 「下車吧。就這兒。」 「這是哪兒?我都讓你給轉糊塗了。」 王婧下車後,瞅著四周發愣,她並沒有到過這地方,一時懵了頭。大衛鎖好車後頭裡走著,她跟在後面還在東張西望。 李逸開門後發現後面還跟著個漂亮的姑娘,不知大衛何意,只好讓了進來。一時間,王婧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比自己大十幾歲,而看上去保養極好,並不太顯年紀的女人。她只好訕訕的一笑。 大衛並沒有客氣,而且主人還穿著睡袍接待客人,可見大衛跟這個女人關係非同一般。雖然是副市長,但在電視上露面的機會太少,一個學生怎麼會認識她?李逸當然不會怪罪,而且李逸對這個女孩與大衛的關係也猜了個大概。 為了讓李逸放鬆,大衛還是做了簡單的介紹,他故意摟著王婧的肩膀道:「姐,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小妹,可會疼人了。是吧,婧婧。」 李逸嬌嗔地瞅了大衛一眼道:「是誇你自己會疼人吧?再說了,這麼漂亮的姑娘,我見了還疼呢。」說著也拉了王婧的手上下打量起來。 「喲,還別說,真是個美人呢,姐就是年輕的時候,也比不上這姑娘呢。」 「您說哪裡去了,就是現在,您都這麼漂亮,年輕的時候我哪能跟您比呢?」 一句話說得李逸樂開了懷,哈哈的笑了起來,並擁著王婧坐在沙發上,讓吃水果。 「姐這麼早就穿了睡袍,是想睡覺呀還是勾引弟弟?」 大衛這番話是故意讓王婧跟李逸兩人都放下顧忌,今晚他又想上演一出一龍戲雙鳳的把戲。 「剛吃過酒,身上還有些煙酒的味道,姐還沒來得及洗一洗呢。」說著還向大衛瞟了一眼。 「那正好,就讓婧婧給你搓搓背吧,她的手法可好了。」 王婧朝大衛瞪了一眼,一個姑娘給一個女人搓背,實際上會讓女孩子很難為情的。 「就怕小妹妹不肯為我這個老太婆出力喲。」 「別聽他胡說,我哪會搓背喲。」又小聲朝大衛道:「要搓你搓去!」還在大衛身上擂了一拳。 「快去吧。這可是咱們的副市長!」 大衛的話讓王婧簡直不敢相信。 「副市長也不能欺負人呀,是不是小妹妹,別聽他的了,我自己來吧。」早進了洗澡間的李逸還是聽到了大衛的話,大衛看婧婧不願意去,故意說給李逸聽的,要不婧婧也沒有這個台階進去了。 「您要是不嫌我手粗,那我可真給您搓了?」 王婧的變化很快,並不是她勢利,一個副市長都求自己了,哪有不給面子的道理?她趕忙起身跟著進了洗澡間。 「你也脫了吧,一塊洗,免得弄髒了衣服。」 現在李逸的話簡直就成了命令,讓王婧不得不聽。王婧略略遲疑了一會兒,乖乖地脫了衣服,很害羞地將兩條藕臂環在胸上。 洗澡間裡有一個大大的浴池子,兩個噴頭,可見本來就是個鴛鴦池,裡面早早地放了熱水,婧婧心想,說不定她原來是想跟大衛一起洗的呢。現在她來了,去讓她進去,想到這裡,婧婧竟不知道自己答應進來為她搓背是不是有些冒失。 李逸進了池子躺下來,見王婧還愣愣地站在外面,便溫和地笑了笑道:「在外面傻站著幹啥?快進來吧。」 王婧不好意思地邁開腿,一隻腳踩在裡面的時候,中間那濃黑的一小片倒三角下那隱蔽的瞬間進入了李逸的眼簾,那粉紅的顏色令她有些妒嫉。不免一半羨慕一半發酸地道:「王婧妹妹的皮膚啊,真如人家那經典的描述:就像雞蛋扒了皮,又在粉裡打了個滾兒。呵呵呵呵……」 李逸的目光讓正往浴池裡進的王婧有些緊張和拘束。 「怕啥?咱都是女人,誰還不知道誰呀?」 王婧被李逸說得小臉一陣紅撲撲的。嬌羞之下,那雙眼睛更加水靈了,竟如水銀一般晶瑩閃亮。 「那……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姐姐?」 王婧有些膽怯的問。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樂意聽,我可最怕別人說我老呢,嘿嘿。讓你笑話了。」 「哪能呢,女人誰不希望自己年輕漂亮?更何況姐姐真的很年輕,看您那皮膚,怎麼也不像是快三十的人,就是我們這些十七八歲的姑娘也沒您皮膚這麼細嫩呀!」 雖然李逸的確不顯老,而且很漂亮,但王婧絕對不是看不出她已經四十出頭的年齡,但她人小鬼大,拍馬屁都不露縫兒。 「淨會糊弄姐,要說三十出頭兒,那我可得等到下輩子嘍。」 「那您到底有多大?」王婧故意做出驚訝的表情來,但那表情卻一點也看不出造作來,要是有導演發現了,她肯定是塊很好的演員材料。 「姐都四十出頭了!」李逸一半驕傲,還帶著一半大勢已去的感慨。 「不會吧,我想總不會有二十幾歲的副市長,才多說了您幾歲,要不我還真以為給您只有二十七八歲呢,真的!」 王婧一頓馬屁把李逸拍得直樂到骨頭縫裡去了。她甚至立即產生了把這個小妮子弄到市府裡給自己當秘書的想法。 「小妹妹,現在做什麼?」 「上學。」 王婧一提到上學兩個字,頓時覺得有些不自在,臉再次紅了一陣,因為這正暴露了她與黃大衛之間的師生之戀。 「那你們可算是師生戀了!」李逸盯著王婧那雙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羨慕和欣賞,她的目光從王婧那姣好的臉蛋上滑下來,落到了她那一對雪白的豐乳上。 李逸向王婧靠了靠身子,抬起手來,在王婧的圓潤的肩膀上捏了捏:「小妹妹這皮膚真稀罕人,怪不得我們大衛心疼你呢。」王婧被她捏得羞紅了臉,她低下了眼來,正看見李逸那留了不算很長,卻也不算太短的指甲,這指甲讓她本來就細的手指顯得更加修長。李逸並沒有因為王婧的害羞而拿開她的手指,而是順著那富有彈性的臂膀向前滑過,到了王婧的胸脯上。 即使一個男人在她身上這樣撫摸她也不會如此地緊張,王婧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米粒般的疙瘩。這沒有逃過李逸的眼睛,李逸笑了。 「姐姐摸一摸都羞成這樣子,那要是他摸你一下,還不得鑽到地裡去了?」 「姐!」王婧被她說得有些支持不住,臉紅得跟桃兒似的。 李逸的臉也開始潮紅,她的手第一次這樣觸摸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的光滑肌膚。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 「你給我搓一搓背吧。」 李逸慢慢地翻過身子去,趴在浴池沿上。王婧剛套上澡巾搓了一下。 「不用那東西,不舒服。」 王婧只好摘了下來,用她那柔軟的小手為她搓起來。 「你的手可真舒服,大衛小子說的一點不假,他肯定是享受過了的。是不?」 「姐,再說我可不給你搓了啊。」 「呵呵,好,不說了不說了。」她接著又翻過了身子,「給姐搓搓前面吧,自己搓用不上力氣。」 當她那一對豐滿的玉乳照在王婧眼前的時候,王婧真的不好意思起來了,哪有女人給女人搓乳房的?憑她的經驗猜,這位副市長此前一定也搞過雙鳳戲柱的遊戲,光看她那一對高挺的乳房,那深深的乳溝就絕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了的。 王婧在一品紅裡吃過江雪的人體宴,也在宿舍裡跟大衛做過龍游群鳳,現在撇開她副市長的身份,也不過是個女人,所以王婧想到這裡便不再緊張,而是大膽地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搓洗起來。 一開始,王婧還真的像是搓洗,可搓著搓著,也不自覺地在那飽滿的富有彈性的兩個玉乳上揉捏起來。而李逸則早就微閉了雙目,享受著她的溫柔揉捏了,鼻子裡還不時地發出輕微的哼哼的聲音來。 聽著她那哼哼的鼻音,王婧那似搓又像揉的手漸漸地演化成了輕輕的撫摸。她的手從她豐腴的腋下向上抹來,將兩座玉峰捧在手裡,輕輕掠過那吹彈得破的乳房外壁,又從紅紅的上劃過。這種手法讓李逸倍感舒服與刺激,她的哼哼變成了呻吟。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攏了王婧的頭,把她攬在了光滑的懷裡。王婧的臉被迫貼近了她那豐碩的乳房上面。 聰明的王婧當然知道她要幹什麼,她不經請求,就伸出舌頭來在她的乳溝裡舔動起來。 外面的大衛無事可做,看見電視機旁邊放了一盤碟子,一看那標籤,就知道是一盤毛片,放進去看了起來。 第一百四十章 一龍附雙鳳 大衛把王婧帶來見李逸自有他另外的目的,這個小王婧很得大衛賞識,又是自己的貼心人,要是再得了李副市長欣賞,一高興把她安插進市府裡面,那可真是他大衛的小間諜了。大衛自從有了經商意識之後,非常重視官府的支持與信息。所以,他要藉著與李逸的關係,先讓這個王婧在市府裡面站得住,這叫預則立,不預則廢,不過,到底她將來能不能成器,全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所以,這安排工作的事情,大衛是絕對不會替她開口的。 大衛在外面看著李副市長的毛片,李逸依然在洗澡間裡洗澡。王婧在李逸的乳溝裡舔了幾下後,抬起頭來,兩手撫著李逸那嬌挺的乳房,嘖嘖道:「李市長的胸真好看,您說您都四十出頭了,可還這麼有彈性,就是讓女人看了也會眼饞的。」 「丫頭就是會說話,我哪能比得了你們小年輕的?你看看你的,又嫩又挺,一掐都會出水,哪個男人不稀罕小姑娘的?」忽又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 「哦,跟我女兒年一般大,長得也跟我女兒一樣俊,我看你就別叫我姐了,認了我做乾媽得了。」 聽了這話,王婧又驚又喜,心想哪有這樣的好事?副市長自己願意認自己做乾女兒,於是她立即跪在那池子裡,甜甜地叫了聲「媽」,一頭撲在了李逸的懷裡,李逸竟摟著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般撫弄她的滿頭秀髮,美美地應了一聲「哎!」 「行了吧,把人家撇在客廳裡那麼長時間也太不像話了,不洗了。」 王婧為她擦乾,又給她披上了浴巾,自己也將浴巾纏到胸前,只露出了上半個胸部,那緊緊裹在胸上的浴巾竟將兩個大半的乳房勒得格外顯眼,更具女孩的魅力了。兩人互相吹乾了頭髮後裹著浴巾出來。 大衛並不避諱兩個女人,依然看他的黃片,裡面那女人的淫聲浪叫早刺激得大衛有些昂揚了,恨不得將兩個嬌艷的女人立即正法。 「我聽說黃老師不但武功厲害,還特擅長按摩,我這脊椎一直折磨著我,你就給我按幾下吧,說不定你那妙手真能回春呢。」 「呵呵,會倒也會點兒,不過未必有那麼神,我試試看吧。」大衛放下手裡的遙控器,跟著李逸進了臥室。李逸一進臥室就趴在了那張寬大的床上,等著大衛給她按摩,王婧偷眼看了幾眼正在播放著的毛片,臉上頓時燒了起來,卻忍不住又去看幾眼,即使不看,那裡面的聲音也會讓她一個姑娘難以承受,見李逸臥室的門沒有關上,她起身將那門輕輕地帶了上來。 大衛的確會按摩,而且手法精妙,手指所到之處,讓李逸爽得渾身酥麻,可看著她那潔白的玉背,大衛禁不住色心頓起,那肉槍直楞楞地挺了起來,他一隻手順著那浴巾滑到了李逸的股溝裡一摸,已經濕淋淋的一塌糊塗了。 「這王婧真不負責任,這裡還沒擦乾呢。」 「別亂摸,小王還在外面呢。」 「我怎麼亂摸了?我摸你哪兒了?」 「我看人家小王可是個好姑娘,可別把人家給帶壞了啊。」 「什麼叫帶壞了?我好心好意反倒成了壞蛋了?什麼邏輯?」 大衛忽然把那隻手往裡一摳,把李逸的屁股掀了起來,對著那粉紅的蜜洞就紮了進去。 王婧坐在外面看著看著,那裡就有些騷癢,手也不自覺地伸到了浴巾底下,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聽著臥室裡的動靜,有時她也分不清哪是李逸的聲音,哪是電視裡的聲音,她聽明白了一句,李逸說,那姿勢她不舒服,好像是翻了翻身子。 那片子已經放了一遍,大衛還在臥室裡給李逸按摩,王婧見還沒有出來的動靜,便將那片子從頭又放起來,直到放了一半,李逸才身上裹著原來那條浴巾從臥室裡出來。 「黃老師手法果然不錯,現在可舒服多了,小王也進去試試吧。」 李逸剛從裡面出來,就誇大衛的按摩技術,王婧本想說不去,可又想到也許李副市長也想看黃片,便想把那毛片讓給她看,一邊推說道:「我看看這個江湖郎中是怎麼騙人的。」說著就進了臥室。 大衛早脫得赤條條的,如獵人等候著獵物,那長槍依然剛硬,看來與李逸一戰,並未繳槍,那雄性一挑一挑的,讓王婧看了心裡就發顫。 「去弄點熱水來給我洗一洗吧。」 王婧退出房間,進了洗澡間,李逸正在清理門戶,見王婧進來,臉上有些羞紅。王婧不敢細看,倒了熱水就回身。 大衛立在床下,讓王婧給他清洗,王婧擦洗得很細心,小手一遍一遍地給他捋了幾遍之後,才用身上的浴巾給他擦乾。 身上裹著浴巾的王婧,讓大衛更加熱血沸騰,他替她把那半盆水放到了一邊,摟了王婧就親,王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就被大衛吸進了嘴裡。一隻手同時從浴巾上面摸起了她那嬌挺的玉乳。那浴巾本來就系得松,經大衛這一撐,竟從她身上滑落下來,王婧便如維納斯般亭亭玉立在他的面前。 與李逸相比,王婧那是相當的優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像塗了脂膏一樣鮮潤光澤,他一邊擁吻著她的櫻桃小嘴,一邊撫弄著那光滑的玉乳,的硬處還毫不避諱地頂著她的小腹,王婧也不示弱,竟牢牢地把它抓在了自己的小手裡。兩人的唇舌不停地麻醉著對方,津液也相互浸潤著,大衛慢慢地把王婧橫著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出乎王婧的意料,大衛竟將臉埋進了她的兩條玉腿中間!王婧羞怯地夾緊了腿,不好意思分開。大衛並不著急,只是一味地舔弄,直舔得王婧一陣陣地抖動,那腿也漸漸地分了開來。大衛不看也想像得出,那裡早已經氾濫成災了。 正當王婧閉了眼睛默默享受的時候,李逸卻一步闖了進來,嚇得王婧乍屍一般從床上坐了起來,連忙拉了浴巾蓋在身上,滿臉羞紅。這可是在人家市長家裡,竟做出這事來,羞死人了。 見王婧又驚又怕的樣子,李逸微微一笑道:「你們玩吧,我拿樣東西。」 李逸哪裡是進來拿什麼東西呀,她聽見她的臥室裡王婧那陣陣輕吟著的叫床聲,心底裡又湧上了第二次浪潮,早就在外面坐不住了。待她正要彎腰去端地上的那個臉盆,大衛一把攬腰從後面抱住了她,她只得直起身子,此時床上的王婧正吃吃地笑著看她。 李逸格格地笑著道:「你們玩,我又不攔著你們,大衛別這樣,讓婧婧笑話。」 大衛反而更有力了,兩隻手在她的胸前摸索起來,捏得兩個肉團在懷裡滾來滾去。 「你這個色狼,欺負了婧婧又來欺負我。」李逸已經閉了眼睛有些陶醉了,身子直直地倚在了大衛身上,兩人的脖頸交在了一起。 「我不是色狼,我是一隻餓狼,一個人哪能夠我吃的?」 「婧婧還不快來救救乾媽,你老師非禮我了。」說話的時候,那聲音已有些顫抖。 「你進來幹啥?壞了我跟婧婧的好事?嘿嘿,姐,你這大奶奶揉起來真舒服,別說我一個男人,就是婧婧揉一揉也會動心的,不信婧婧過來試試?」 「你那糙手,還比不上我乾女兒的小手舒服呢。」 一聽這話,她竟真想讓婧婧來揉她,婧婧遲疑地看著大衛,大衛朝婧婧使了個眼色,婧婧便大著膽子移到床沿上來,道:「乾媽,我給你揉吧,免得他老欺負你!」 「還是我乾女兒疼我!呆會兒看我們娘兒倆怎麼收拾你這個小色狼!」 大衛抱著李逸的手漸漸鬆開,卻又滑到了下邊,在她的兩條大腿上撫摸著。李逸微閉著眼睛,忽然又感到了在浴池裡給她搓洗的那雙溫柔小手,在她的玉峰上雲來雲去。 「婧婧,這浴巾勒得乾媽好難受,給我解了吧。」 其實那浴巾只是在胸前打了個活結,只輕輕一拽便開了,一對白晰的乳房彈了出來,只是上面有著浴巾留下的輕微的勒痕,卻更顯出了它們性感的肉質。 「婧婧,把它給我圍在脖子上吧,這多難為情啊。」 王婧噗哧一笑,道:「聽乾媽的。」便把那剛撤下來的浴巾圍到她的脖子下,蓋住了胸前的一對寶物。不過她玉峰高聳,依然將那浴巾托得老高,藏在浴巾下面,更讓人產生聯想。 這浴巾掛到脖子底下,那整個卻露了出來,大衛的手就方便多了,他無所顧忌地在那片三角地帶上雲遊著,小丘、絕壁、深谷,幾個手指飛來飛去,攪得那一帶雞犬不寧,草動鶯飛。 婧婧雖說是隔著浴巾在給她揉捏,可她手法巧妙,輕重適度,讓她正好受用,陶醉中的李逸不禁睜開眼睛來看為她服務的婧婧,婧婧被她這一看,倒羞得低了眉只盯在她的兩個玉乳上。看著婧婧那白裡透紅的小臉,李逸越發喜歡起來,禁不住輕聲道:「好女兒,讓乾媽親親你。」 婧婧只好把臉湊給她讓李逸在臉蛋上親了一下,可李逸卻沒有放開她,那熱烈的嘴唇慢慢地滑到了婧婧的跟邊。 與這樣一個跟自己母親年齡差不多的女人如此親暱,讓婧婧頓時羞得滿臉熱辣辣的,可此情此景,她也已經身不由己了,心中好像也跟著升起了那種求人撫慰的慾望。她的小嘴不好意思張開,兩排銀牙也似合非合的,可李逸的甜甜的舌頭還是鑽了進來,婧婧半推半就地迎合著,漸漸進入了角色,兩個女人如膠似漆地纏在了一起。李逸與婧婧熱吻著,互相吮吸著對方的香舌,吞嚥著對方嘴裡的津液,手都在對方的胸上揉捏個不停。大衛從後面將李逸的腰勾起來,她的美臀向後倔著,那嘴也從婧婧的嘴上滑了下來,卻含住了婧婧的,婧婧用力地摟了李逸的頭,向後挺著身子,全心地陶醉了,李逸從自己的胯下抓住了大衛,用力地塞進了自己的身體,大衛兩手抱著李逸的胯,那臀部有力地一抽一送,陣陣快感讓李逸的小嘴忍不住在婧婧的了用了些力,疼得王婧銀牙緊咬,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李逸就搖動起美臀來,使勁摟著前面的婧婧,大衛加快了節奏,搗得李逸急促地呼著氣,再也顧不得去咬婧婧,她身子猛烈地抖動了幾下,就死死地抱住了婧婧的身子不放。 此時一股液體也順著婧婧的大腿流了下來,大衛放開了李逸,轉到了婧婧的身後,李逸躺到了床上,微睜著眼睛,欣賞起婧婧那嬌美的體形,此時她已被大衛緊緊地箍在了懷裡,兩個玉峰也在大衛的魔掌之中,婧婧仰起頭來與大衛交頸廝磨著,那乳房向前挺得高高的,煞是誘人,她漸漸地扭轉了身子,在床上躺下來,把兩條粉腿向上翹起,拉了大衛與她合在一處。 此時已是夜裡十二點,窗外不時傳來夜鳥的鳴叫,李逸起身拉開了窗簾,外面的漸漸的天光映照著床上婧婧那雪白的肌膚,讓大衛更加興起,他猛力地撞擊著婧婧,一次次地讓她花枝亂顫,同時嘴裡不住地小聲哼叫著,李逸從對面爬上床來,輕聲道:「忍著,別叫,讓人聽見。」然後吻住了婧婧的小嘴,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 意亂情迷的婧婧被李逸吮吸得如醉如癡,用力摟了李逸的頭也大口地吮吸起她來。大衛不敢快速,慢慢地進,慢慢地出,可每次都直達洞底,讓婧婧甚覺銷魂,她覺得大衛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攪動著她的骨髓,這個初試雲雨的小姑娘不像已經生過孩子的李逸,甚是緊縮,大衛每次都能感覺到她的緊夾他的巨大力量。 李逸的舌頭是那樣的靈巧,她竟把小小的王婧一小會兒的功夫就攪得枝搖葉動了,小屁股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兩條玉腿分得大開,大衛藉機猛挺數次,也讓她放了閘門,噴出陰精來。 大衛連采兩女三次陰精,坐回床上盤腿打坐,默念心訣,調息運氣,頓覺神清氣爽,力隨意生。 他迅速將採得的精元藉著氣息在丹田處運煉之後,通過血液循環送到了全身各個器官,他已經體驗過幾次,這種方法竟能讓他的體格更加健壯,反應也愈加敏捷,要不是自己有著如此的身手,那個武藝高強興風作浪的劉海洋怎麼會瞬間被擒? 坐在床上的大衛運了一次力一試,果然不錯,他的夜視功能也比以前明顯增強,心中不覺大喜。 「看你還這麼挺著,也不嫌累?是不是見了我們娘兒倆格外有精神啊?」 「那是,你們娘兒倆,不說是天上的仙女,也是人間的鳳凰,我豈有不精神之理?我這是給你們留出來的美容精品,一人一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市長也用這東西 「婧婧,往後不願住學校就住我這兒吧,也好跟我作個伴兒,也省得乾媽寂寞。」其實李逸原先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她甚至連保姆都不願要,她覺得一個人在家就挺好,哪會讓外人天天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可自從那次與瑩瑩一起跟大衛戲耍了一次之後,竟收不住韁繩了,只是礙於這副市長的臉面,不好隨便叫人。如今有了這麼一個懂事的婧婧,她自然就捨不得了。 婧婧為難地看了看大衛,大衛什麼反應也沒有,意思是完全讓她自己決定,婧婧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孩,既然大衛能領她來,肯定也有他的目的,何不順水推舟,來個皆大歡喜? 「我只是怕打擾了乾媽。」 「傻丫頭,沒你乾媽還怕孤獨呢。你就不怕乾媽被憋死在這房子裡?我看明天就收拾一下,搬過來得了。」 「嗯,我看行,步以後我也用不著跑來跑去了。對了,我上次給你弄的那東西管用不?」 李逸竟然臉一紅,「我倒忘了告訴你了,管用,用白雲大媽的話說,那可是相當的管用!我就不用單獨謝你了吧?我看呀,你申請項專利那可就發了。」 「你們到底在說啥呀,什麼管用不管用的?那麼神秘?」 「你又用不著,問這幹什麼?那可是男人用的東西。小孩子別亂打聽。」 「哼,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用來幹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了李逸這個副市長剛剛當上,未來的好日子還長著呢,在幾個副市長裡面數她年輕,也數她有作為,而且後台與根子都硬得很,眼瞅著這申市長成了申書記後,這市長的位子就是她的了,可以說正是躊躇滿志之時,也正是她網絡人才的時機,有了一個黃大衛將來她完全可以呼風喚雨,叱吒風雲,她自然不會放手,現在這個小王婧乾淨利索,聰明伶俐,也讓她甚覺稱心,以後放在自己的身邊,肯定會比自己的親閨女還要貼心,這也正是她認她做乾女兒的真正意圖……我才不屑打聽些這個。」 李逸怕讓王婧知道自己男人在她面前不舉的事情,趕緊打住。 大衛卻還有話要說。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李逸覺察出來。 「剛才說讓王婧來我這兒住你好像有顧慮?」 「顧慮倒沒什麼顧慮,我是擔心有時候你先生會回來與你小住,會不會不太方便?」 「你那點小心眼兒,是不是擔心我老公吃了王婧的豆腐?你放心,我看著呢。」 「哪會是不放心,就是你老公想吃,那也得婧妹敢呀。不過我也得提醒姐姐,你可別讓他在外面什麼花草都沾惹。要是弄出個什麼病來可不合算。呵呵,我又多嘴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惦記著,可這些都不管用,遠水解不了近渴呀,我哪有那本事能管到他幾百里之外的事情?張輝倒是還在臨江呢,你不也跑到我床上來了?」說著美美的看了婧婧一眼。 「人都說一等人家外有家,像我黃大衛,怎麼也不能劃進二等人裡面去吧,要是沒有幾個你們這樣的美女,那我還算是什麼男人?再說了,我也是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即使外面有什麼風言風語,那也只能是背地裡說幾聲,見了我的面還不是畢恭畢敬的?外面倒有不少人對官場上的人恨不得剝皮啖肉,可一見了你們當官的,還不是點頭哈腰,極盡諂媚之能事?背後裡議論人的人不外兩種,一種是想借輿論打擊別人,另一種則是沒有那方面的特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想想,除此之外,還會有什麼人?」 「你倒成了社會評論家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專門為自己的劣跡辯護。」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大衛居中間。見他滔滔不絕,李逸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不過我覺得三哥說的也是實話。」 「嘿!那當然,三哥什麼時候說過瞎話?我覺得這個社會其實是挺公平的,都有競爭的機會,就看你本事大小了,有錢你不掙,活該,有權你不用,白瞎,你怨誰?本來你吃三個大饅頭才飽,卻偏偏裝小肚子,只吃一小口,餓死了找誰去?當然了,人活著就得為社會造福才行,像我,明明能讓更多的女人幸福,卻只守著一個女人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只瞅著自己的老婆,那才是最大的浪費呢!」 「喲,都把自己當成人才了?」 「黎叔不是有句名言嘛:二十一世紀最值錢的是什麼?人才!李逸姐,你說我算不算人才?哈哈。」 李逸把身子往大衛身上靠了下,讓兩個玉乳貼在了大衛的胸部,這些日子經過大衛的深層滋潤,不僅皮膚白嫩了,胸也長了一些,而且特別挺拔,更有彈性,她側著身子,同時一條玉腿搭在大衛的兩腿間,與王婧伸過來的腿交在一起。 「你的才呀,只可惜只能偷偷地用,不敢宣傳。」 「怎麼不宣傳,你出去聽一聽,哈哈,你哪能聽得到,他們傳得可神了,說我那天是從三樓上飛下來,直接飄到了劉海洋的跟前,那劉海洋竟不知不覺的自動繳了槍,跪在了我的面前。還有更神的呢,都有人說我不久就會成為某國首相的女婿呢。哈哈,我倒真想做首相的女婿,只是害怕沾了裡通外國的壞名聲。」 「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一件事來,前些日子你們還沒回來的時候,來我們臨江一個泥泊爾的女市長曾向我求證過一個問題,她問我我們中國有沒有會飛的人。當時我覺得她問得有些可笑,哪有會飛的人,就是全世界也沒有啊。可她問得很認真,說她的家族中的確有一個女孩見過那麼一個會飛的中國人!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官員,我還真以為她在說胡話呢。」 「那女市長也跟你一樣漂亮嗎?」 大衛捏了一下李逸的臉蛋兒。 「你是不是也想上她的床啊?人早走了,再說,那可是泥泊爾的市長,你連機會也沒有了,哈哈。」 「那倒不一定,要是漂亮還有可能,要是個醜八怪,我才不稀罕呢。」 女市長倒沒引起大衛多大的興趣,可這一說,卻讓大衛回想起了那個在岡仁波齊峰的山洞裡與他行過魚水之歡的泥泊爾女孩來了,難道那女孩與這位市長還有什麼血緣關係? 躺在大衛右邊的婧婧一直沒有發話,她的心思全在大衛的兩腿之間了,那小手輕輕地撫弄一會兒,再捋幾下,讓大衛一直硬硬的挺著,也很受用。 「剛才我讓你們美容,到底還要不要呀?不要我可要睡覺了?」 「別吹了,還一人一半,你有那本事?」 「不信你們試試嘛。」大衛一手摟了一個美女,把她們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上擁。兩個女人都笑著掙脫出來。 「你睡吧,我們誰也不稀罕你那高級美容液,就留著你自己吃吧,呵呵。」 兩人一使眼色,齊用浴巾捂了大衛,把他壓在身子底下。大衛也不反抗,就著兩個可心的美女折磨。兩個女人累了後才放開他,大衛卻忽然發現對面的小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狀如男人的雄性。 「我想小便。」大衛起身後從那櫃上拿起一看,原來是女人用的自慰器。原來李逸在家整天用這東西消磨寂寞的時光,也太可憐了。但他倒十分想見識一下那東西的威力。 「你別亂動!」李逸見他拿起了她的隱私物品,很生氣。 「怕什麼,這很正常。來讓婧婧也體驗一下這科技成果。 李逸轉念一想,三個人在一起都這種關係了,何必擔心他們知道這點小秘密?才寬了心道:「行呀,試試就試試吧,挺不錯的呢。」 「什麼東西讓我試試?」黑暗中王婧看不真切,大衛一邊把那東西扔給李逸,一邊俯到王婧的嘴上親吻起來。王婧很快便覺得李逸拿了一硬物塞進了自己的,好像還有帶子把那東西固定在了她的胯上。那東西雖然沒有大衛的碩大,卻有類似的感覺。一會兒,那東西便在裡面跳動起來,準確地說是在轉動。本來王婧一直撫弄著大衛的,心裡又湧上了再做一次的想法和衝動,這東西一插進去就轉動,讓人好舒服,微微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她的花蕊很快長了出來與那轉動著的小機器接合在一起,更加舒服。 大衛挪開嘴,柔聲地問:「婧婧,想不想讓三哥給你美美容?」 「是你想讓人吃,還說給人美容。」 說著手已伸到了下邊,緊緊地握在手裡。大衛順著她的拽拉,挪上身子來,那碩大便在王婧的臉前昂揚著。王婧輕捋了幾下就塞進了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吞嚥起來。 王婧身體裡的小機器靈巧的轉動著,弄得她甚是爽快,身子在床上不住地撥動著,小嘴也加快了吞嚥,李逸控制著開關,小心地調節著速度,當王婧身體在床上劇烈撥動的時候,大衛也在她的嘴裡噴了兩次。可大衛依然堅挺,直到王婧把那美容液吸得乾乾淨淨他才從她溫柔的小嘴裡抽出來,來到李逸臉前。 王婧好容易才解下那東西,她從沒用過,不得法,解起來也費勁。她洗也沒洗,直接塞給了正在吞嚥著大衛的李逸。王婧摸索著找到了開關,仔細一聽,也能聽到那微微的馬達聲,她覺得好玩,幾個檔位換來換去,弄得李逸破口大罵起來,她卻蹲在床頭上興奮得不得了。 「你這個死妮子,就不能讓你乾媽舒服一點兒?」 「我怎麼知道哪個檔舒服呀?你快告訴我嘛。」 「把遙控器給我!」 王婧只好把那遙控器塞到了李逸的手裡,讓她自己掌握遙控器。 「那歌裡不是唱了嘛,愛情三十六計,要自己掌握遙控器!呵呵呵呵。」 大衛跪在床上,那臀部就坐在自己的腿上,讓李逸吮吸著他。他配合著李逸的恰當時機,又給李逸來了兩陣噴射。 李逸絕對相信大衛那關於美容的話,更何況她天天想的就是如何青春不老,風韻永存。 當然大衛並沒有騙她,男人的這種物質的確是美容精品,特別是大衛這種精力旺盛之人,質地材料那可謂是世上少有的稀罕物,不可多得。 不過這種意識被傳播出去之後,大衛也就不得安寧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事故現場 李逸、王婧、黃大衛三個人正在李逸家那張寬大的床上纏綿之時,突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接著三人同時感覺到那床也在抖動,大家瞬間意識到,地震了。李逸與王婧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尖叫,從床上爬起來就往外跑。大衛立即翻身,一隻胳膊挾了一個女人,直奔廁所而去。 廁所面積小,又是鋼筋澆鑄,發生了地震,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是這裡了。兩個女人緊摟著大衛,都赤裸著身子,剛才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都被那一聲巨響驚得煙消雲散了,儘管現在都光溜溜的摟在一起,卻再也沒有那種情致了。三個人蹲在廁所裡呆了一陣子,沒再有什麼動靜。 「趁現在還沒大震,我們趕緊出去吧,要是大震來了,可就來不及了。」李逸終於冷靜下來,首先想到的是逃命。而王婧卻還在大衛懷裡打著哆嗦。 「我看不像是地震,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會不會是路上倒的油罐車出了事?」 「有可能。」 「不管是什麼,現在我們總得出去看一下再說,萬一是地震呢?」 三個人立即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一起鑽進了大衛的車裡。 這才發現,下面已經有不少人聚在那裡,都弄不清發生了什麼情況。 「先去地震局!」 到了地震局門口,李逸隻身下了車,那大門還緊鎖著,李逸自報姓名:「我是市政府李逸。我要瞭解情況,剛才那聲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門衛立即給她開了門,她急匆匆地進去,卻不上樓,站在下面問門衛,「叫值班的同志下來。」 「小張,李市長來檢查工作,快下來。」 樓上的值班室還真的亮著燈,那個被叫小張的小伙子飛速地跑下來,氣喘吁吁地站在了李逸的面前。 「剛才那一聲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絕對不是地震,好像是什麼東西發生了爆炸!」 小張的回答雖然有好像,但絕對排除了地震,便覺得與自己的職責沒有了絲毫關係。 「我是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不是問是不是地震!」 領導的話向來就沒有毛病,李逸的語氣與措辭讓小張的底氣頓時沒了蹤影兒。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這個說話霸道的女市長。 「我也不知道。」 「那你估計會是什麼爆炸?」 李逸意識到自己的話也太有些刁難人,後面的話明顯緩和了許多。 「我……不敢瞎猜。」 「說吧,沒事兒,估計一下會有什麼責任?」 「會不會是化工廠?」 小張終於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小張的話讓李逸心裡咯咚一下。 「你們這裡應該有化工廠的電話吧?趕緊落實一下。」 小張遲疑了一下,因為這種事,萬一不是,即使打聽也會讓對方很反感的。李逸猜到了他的顧慮。 「那我來打吧。」 「不麻煩李市長,我打就行。」 小張咚咚咚地跑到樓上去,立即撥通了市化工廠的電話。 可響了好一會子,卻沒有人接聽。這時李逸也跟了上來。一把接了聽筒,那裡面只是「嘟……嘟……」的響著。 李逸一氣之下,扣了電話,掏出手機撥了化工廠廠長兼書記的手機。 「李副市長,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 「我剛才打了你們廠裡值班室的電話,那麼長時間怎麼沒人接呀?你不會管理制度是一張空文吧?」 「你打我們廠裡的電話?怎麼?出事了?」 「現在還難說,不過,剛才你們廠那個方向可是有一陣很大的爆炸聲呀,我是擔心……這樣吧,你立即查一下,馬上告訴我!」 此時的廠長正在新加坡考察,這李逸是知道的,可出了這麼大的事,萬一與化工廠有關,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幾分鐘之後,李逸的電話響了,果然是化工廠出了事故,至於什麼情況,那廠長現在也還不清楚。 李逸立即用地震局的電話將此事通知了市政府辦公室。要求值班人員立即通知申市長,刻不容緩。 兩個小時之後,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包圍了化工廠,而對爆炸點進行了更加嚴密的包圍,四周都用繩子圈了起來,任何人等,不得入內。 站在外面向裡望去,最南邊二十四間平房被夷為平地,後面幾排房屋也有倒塌。大衛估計情況相當慘重,在廢墟之上,早有幾十個身穿消防服的戰士在殘磚斷瓦中搜尋著遇難者的屍體與遺物。申市長與市委閆書記都在外圍瞭解情況並指揮著。 閆書記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即把公安局長叫到了跟前,明確指示:密切注意外地記者的動向,不准任何人接受他們的採訪,絕對不允許他們進入現場,並設法讓他們盡快離開臨江。又把交通局長叫了過來,盡量拖延外地記者的車輛,最好不讓他們進來。 但一切為時已晚,事故現場的周圍早已亮起了閃光燈,並有人拿著攝影機錄起像來。 幾個武警在領導的授意下立即竄了上去,大聲喝斥著正在拍攝的記者,並用手擋住了他們的鏡頭。 一個女記者大聲地反問前來阻止他們的武警:「老百姓對此有知情權,我們的報道就是維護老百姓知情權的,為什麼不讓我們拍?」 「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後退!」兩名記者差點兒被那名武警推倒。那男記者還扛著攝像機在錄像。 「要是妨礙了公務我可不客氣了?!」那武警上前就奪記者手裡的攝像機,記者扛著就跑。 另外還有幾名記者也在跟上前阻止的武警交涉著。 「是不是還得讓我找你們的市長來說話你們才能讓我們報道?真是豈有此理!」 「我不管什麼市長不市長,現在我們擔任警戒任務,請你們遵守事故現場的紀律,誰也不准拍攝!要是不聽勸阻,我們就要沒收你們的機器了!」 「難道新聞記者就沒有記錄事實的權利了,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聽見那邊武警與記者爭吵,閆書記和申市長立即掉頭鑽進小汽車裡,兩輛小汽車立即載著臨江兩位最高領導悄悄離開了現場。 第一百四十三章 漂亮女記者的麻煩 記者們的嗅覺是最靈敏的,爆炸響過不到四個小時,臨江周邊的記者紛紛潮水般向臨江湧來,交通局長也無可奈何,他總不能讓人在路上把那些老記們的車全部扣下,但相當一部分報社或電(視)台的車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麻煩,盤查之後,各種手續受到懷疑,這種情況,一些老記者都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而那些年輕人則很不服氣。 就在大部分記者全被招到公安或是交通部門接受檢查的時候,早先進來的那些記者們一看現場被封鎖得密不透風,便將注意力轉向了對群眾的採訪,進而找到了部分遇難者的家屬。 在實地採訪中,女記者總有辦法以最快的速度抓取信息,在熙熙攘攘的混亂人群裡,有一名身家白色牛仔褲、身材高挑的女記者正手拿著話筒一邊做著記錄向一位知情者瞭解著情況,在那位知情人的指引下,在混亂的人群中她找到了一位遇難者的家屬,這位老人正在那裡嚎啕大哭,為了不讓人阻撓,這位女記者把這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請到了采方車上。 可剛一上車,那位老人就被一位身穿西服的男子叫了下來,說遇難家屬要集中開會,處理善後事宜。 那名女記者立即革從車上跟下來,搶到了那男子的面前,舉著話筒問道:「請問,這次事故一共有多少人遇難?」 「無可奉告!」那男子冷冰冰地甩下了一句,拽著那位老人走進了亂哄哄的人群。女記者氣得抬起一條長腿,在地上狠狠地跺了一腳。 這時突然有一男子上前拉了那女記者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你幹什麼?」女記者以為又有人向她施加壓力。 「記者小姐,要想順利採訪,再坐你這車看來是不行了,而且你必須放下你那話筒。」 黑暗之中,大衛早就發現了這個渾身透射著青春活力的 都市快報的女記者。 「你是誰?」 「先別管我是誰,我想你肯定會遇到麻煩的,如果有事,就打這個電話,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你可以說是黃大衛的朋友,也許會有用的,黃大衛,記住了嗎?」 大衛盯著她那雙美麗的鳳眼,不知是由於剛才生氣還是被大衛這突然間一拽受了驚,那本來就高挺的胸脯越發起伏,讓站在離她不到一尺的大衛明顯感受到了來自她那高挺的胸脯的誘惑,他預感到可能會跟這位美記發生點什麼了。 現在女記者也終於看清了面前竟是一張極其英俊的臉,那雙眼睛裡透射著熱情與曖昧,正像她平時描繪的白馬王子,憑記者的敏感,她意識到,面前這位帥哥一定是個愛管閒事的多情公子。在領受他好意的同時,自然也多了一份警惕。 沒等那女記者回過神來,大衛已經消失在人群之中。 女記者心想,我堂堂一個省報大記者,還需要你一個混混來保護?笑話!雖說我一個記者沒什麼權力,可關鍵時候,只要一亮出那張記者證來,比什麼都好使,這一點她是多次驗證過了的,去年一個同學的母親得了白內障,想到省城找專家看一看,可等了一個星期也沒挨上號,可她去不用五分鐘的時間,就得到了那專家的答付,立即就診,我就不信在這臨江城裡還有人敢暗害記者? 她看著手裡那張小白紙上不太清楚的電話號碼,覺得有些好笑,連張名片都沒有,還口出狂言,保護我! 她的玉腕輕輕揚起,剛想把那張紙片丟到風裡,可轉念一想,不管怎麼說,這也算個熱心腸的人,多一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得多,於是兩個手指夾著那片紙條塞進了自己的褲袋裡。 這位女記者聽取了大衛的一點建議,那就是不坐自己的車,她讓同來的司機小劉自己出去轉轉,而她卻坐著出租車走街串巷,跑了整整一天,落實了十一個遇難者,這個數字在她心裡沉甸甸的,在事故中,死亡人數超過十個可就是特大事故了,恐怕臨江的主要負責人都要受到牽連。臨江方面之所以拚命封鎖消息,目的就是想掩蓋事實,虛報死亡人數。手裡這些材料至關重要。為了避人耳目,吃飯的時候她也沒叫司機小劉,獨自一人進了一家飯店,可剛坐下不久,幾個混混模樣的青年也跟著闖了進來。 這是一家小飯店,可沒有服務員送上菜單讓你點的規矩,你得自己跑到櫃檯前去看牆上的菜譜,自己在那裡點菜。 女記者點好菜回來的時候,腳下突然被人絆了一腳,還沒等她發火,絆了她的那小伙子卻先火起來了。 「眼瞎呀,踩死大爺了!」 漂亮的女記者可從來沒吃過這種窩囊虧,明明是絆了自己卻挨罵,她立即鳳眼挑眉,纖手朝桌子上啪的一拍,道:「你罵誰?」 「誰踩我我就罵誰,怎麼了,踩了人連聲對不起都不說,不是欠揍了嗎?」 小伙子嘴裡一邊罵著,竟上前要動手腳,女記者心裡開始緊張了,看來,那位叫黃大衛的帥哥並不是嚇唬她,這臨江地盤上確實不安寧,竟有這般不講理的人。 「你們敢胡來我可報警了啊?」 「報呀,報呀!報你個頭!」說著那小伙子竟在她肩上猛力地推了一把,險些把她推倒,繼而後面又有人撞了她一下,她穿著高跟鞋,站立不穩,好幾次差點兒摔倒,幸虧扶在桌子上。 飯店老闆見幾個小伙子也太不講道理,上前勸了幾句,卻被幾個混混罵了回去。 女記者看幾個青年是不肯罷休了,她只好亮出了殺手鑭,怒喝一聲:「要知道,我可是梁大衛的朋友!」 「哈哈哈哈,你是哪裡冒出來的黃毛丫頭,竟敢冒充大衛的朋友,是不是也聽說黃大衛的名頭了?連姓都弄不明白,還說是他的朋友?別拿黃大衛來嚇唬我,我可不認識梁大衛!」說著幾個人又推搡起來。 終於有一個青年突然說了聲,「算了,不跟她計較了,吃頓飯都吃不安頓,走!」三個人轟然散去。 那幾個混混走後,女記者坐在桌子旁邊流起淚來,從小哪受過這種欺負,沒想到在臨江卻讓幾個小混混弄得狼狽不堪,她忽然想起了那包裡的材料,可打開包一看,傻眼了,一張紙也沒有了,而手機等其他物品依然還在,看來這幫傢伙就是衝著材料來的,既然這樣,公安部門也不見得真心給她破案,再說自己正躲著臨江方面的人呢。 她忽然想起那個寫著黃大衛電話號碼的字條來,自己也太粗心,竟然把「黃」聽成了「梁」讓那幫小混混好一陣羞辱。 白天太熱,跑的路又遠,身上的汗都把那紙條快濕透了。她小心的展開,拿出手機,看一眼摁一下,終於摁全了那字條上的幾個數字。 「喂,哪位?」 她聽到了黃大衛的聲音,卻無法說明自己的身份,凌晨的時候,根本就沒告訴人家自己的姓名,說了他也不知道,在這裡她又不想暴露自己記者的身份。 「我們今天早上認識的。」 大衛終於猜出來是那位漂亮的記者了。 「有麻煩了是吧?要不你是不會想起我來的,什麼事?說吧。」 女記者此時雖然感覺到了這個黃大衛的幸災樂禍,但她希望的是盡快找回那個記錄著重要信息的筆記本來。 「我的東西被人搶了。」 「不是不讓你帶攝像機嗎?」 「沒帶,可他們搶了我的本子,東西全在那上面。你能幫我找到嗎?」 「搶你東西的人長什麼樣?」 「混混樣兒,不是人樣兒!」 「呵呵,說再具體一點。」 大衛聽出了她對那幫傢伙的憎恨。 「你現在哪兒?」 女記者進來的時候只想吃飽了就走,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家飯店的名字,她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問剛才給她說情的老闆:「請問你們這飯店叫什麼名字?」 老闆不知她是何意,心想,剛才多虧說了兩句好話,看樣子來頭還不小。 「噢,三里香。」 第一百四十四章 療傷 大衛驅車直奔「三里香」飯店,大衛老遠就看見了那位女記者亭亭玉立的身影,她正站在飯店的門外的燈影裡,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大衛緩緩地調轉了車頭,將車停在了女記者的身旁。他把車門推開,朝還站在那裡期待著什麼的女記者招呼了一聲:「上來吧。」 女記者低頭一看,果然是大衛,心裡頓時安定了許多。 大衛熄了車,立即打起電話來,好幾個電話都一個內容:「查一查,是誰搶了女記者的東西,抓緊給我送回來。」 那口氣好像的確是他手下的人幹的。 「你是黑幫頭目許?」 「別說那麼難聽,這事難說是什麼人幹的,幫裡的人很複雜,有的直接跟政府裡的人打交道,可不是他們做什麼事都要請示我的。」 女記者一上車,大衛就嗅到了一種名貴香水的味道,不過大衛愛聞的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要是男人也用了香水,他就覺得噁心。他做了一個深呼吸,瞟眼挑逗性地看了女記者一眼,顯出一副調皮相來。 「怎麼了?」 「好香!正宗的法國奈香兒。」 「你對香水有研究?」 「一般女孩都樂意告訴我自己使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 「追你的女孩不少吧?」 「呵呵,幾乎沒有,都是我追人家。就像現在。」 女記者再次注意起大衛那張英俊的臉來,眼裡不覺流露出欣賞來。 突然她的電話響起來。一看,是司機小劉的。 「壞了,看來今晚咱們要露宿街頭了!」 「怎麼了?」 「我跑了好幾家旅館,都說是客滿,你說這可能嗎?最近這臨江沒有什麼大的活動吧?客人怎麼會那麼多?咱們總不能到小店裡去住吧?」 「一天你也不打個電話,找不到住的地兒了才想起我來?」 「別提了,他媽的車胎都補了好幾回了。也不知哪來那麼缺德的傢伙,剛補好又被紮了。現在還在補呢。」 「那你慢慢地補吧。找到住的地方我再通知你。」 女記者生氣地扣了電話。 「看來,你們真是被人盯上了。我說的沒錯吧?」 「不是你搞的鬼吧?」 女記者半天玩笑半認真的問。 「可別冤枉我,說實話,我並不想讓你們把臨江攪得天翻地覆的,有的領導還跟我有些交情呢,可我更不想讓你受苦。要不我幹嘛幫你?」 「旅館客滿是怎麼回事?」 「這還用說,肯定是上面安排好了的,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外地記者的,只要知道你們是記者,就別想在大酒店旅館裡住下,目的只有一個,讓你們趕快離開臨江,最好讓你們對這起事故一個字也別報道出去。不過有我在,你就放心你的安全問題吧,我會全權負責的,當然在你同意我負責的前提之下。呵呵。」 大衛側眼看時,這女記者年齡不大,好像大學剛剛畢業的樣子。皮膚細膩,略施粉黛,眼睛裡透著機靈與韌勁兒,而那厚厚的嘴唇兒卻顯得特別性感,是讓男人一見了就想吻的那種。 「想不想讓我來為你效勞?」 「你怕是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吧?」 「是不是記者都像你說話這麼刻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那我倒想看看你這個黑幫老大的本事了。」 「我可不是老大。」 自從劉海洋被抓之後,青龍幫裡對黃大衛的稱呼有些曖昧起來,到底叫二哥呢還是三哥呢,最後黃大衛傳出風去,「我願弟兄們叫我一輩子三哥,這稱呼順耳!」 「那為什麼會有那麼人聽你的?」 「個人魅力!」大衛撇了撇嘴道。女孩的嘴撇得更厲害。 「呵,不信,是吧?你那同行不是說找不到店了嗎?保準不會有人對咱說個『不』字。」 黃大衛轟地一聲發動了車子,好像要賽跑似的,嚇得女記者一驚,一把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但她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多慮,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 「抓著吧,當就安全帶了,哈哈。」 「誰讓你突然加那麼大油門兒?嚇人一跳。」 大衛壞壞地笑了笑,汽車慢慢地越過了路牙子,駛上公路,朝華都奔去。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總不能連我同學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誰是你同學?別瞎扯近乎啊。」 「要是人家知道了你是新聞記者,你還想安寧不?」 「盧薈。」 說著盧薈把右手伸了過來,大衛從方向盤上挪開右手與她輕輕一握。那小手熱乎乎的,甚是柔軟。伸手之時,露出一截藕臂來,大衛真想把上來咬上一口。 「別分神啊,好好開你的車。」 車子在華都門前緩緩住下。不等大衛下車,盧薈先從車上下來,抬頭看著華都雄偉的氣派來。 「不用看,這可是臨江最好的賓館了。」 自從大衛知道梅子懷孕之後,他就堅決不讓她上班了,讓她天天蹲在宿舍裡休息。他正為她特色著房子,一旦找到合適的房子,他就會讓她搬進去,不讓她再在那種地方受罪。 見是大衛領了人來,服務台上連身份證也不要,直接給她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連那個司機的住處也安排好了。 在房間裡坐了不久,大衛就接到了電話。是另一幫派的小頭目打來的。大衛本沒有打電話給他,可他為了在大衛面前弄個面子,才主動打過來的。並要親自把東西送過來賠不是,大衛說不用了,找個小弟兄送過來就行了,他正跟客人敘舊呢。 果然不多久就有兩個小混混帶著那個筆記本找到了大衛的房間。 那兩個小混混一看那女記者也在,頭也不敢抬了。大衛問盧薈:「是他倆搶的嗎?」 「就是他們,還有一個。」盧薈一想起晚飯時候的事來立即氣得俊臉通紅。 「你先看看少了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當時她說她是梁大衛的朋友,我想她既然連三哥的姓都搞錯了,肯定是冒充的。可又一想,那時候她竟然想把三哥搬出來,說不定與三哥真有點關係,所以這個本子我們連打開也沒敢打開過。」 盧薈翻了翻,肯定地說:「沒有,一頁也沒少。」 「這還差不多,打人了沒有?」 兩個小混混囁嚅著:「只是推了她兩下子。」 「罵人了沒?」 「好像罵了兩句。」 「那就扇自己兩個嘴巴子!」 兩個小混混一人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抬起頭來,好好地認識一下,往後要是見了,躲著點。」大衛並不厲聲懼色,但,兩個小混混卻嚇壞了。 「回去跟你們老大說一聲,我黃大衛謝他了。附帶告訴你們的弟兄們,對我這位朋友可得關照著點兒。回吧。」 「謝謝三哥。」 兩個小混混磕頭蟲一樣的點頭哈腰地退出了房間。 兩小混混走後,大衛關切地問,「他們真的沒打你嗎?」 「只是推了我幾下。」 可說話的時候,她有意識地晃了晃被推搡的肩膀子,立即感覺到有些疼痛,她一個柔弱女子,稍做點體力活就會這兒疼那兒癢的,更別說讓幾個大小伙子推來搡去的了。 剛才一路上與大衛聊天並不覺得怎麼疼,可現在一提這事,還真疼起來了,好像腿上哪地方也不太對勁兒。她輕輕地擼上褲腿兒一看,竟有兩塊青痕。 這麼白晰的腿竟傷成這樣子,大衛便憐香惜玉起來。 「我來看看。」 大衛手剛一碰,盧薈就「嗷」的叫了一聲。看來是推搡之中,讓那幾個小子給踢成這樣。要不就是磕到了桌子上。 「你到床上躺著吧,我給收拾一下就會好的。」 「算了吧,明天我去弄點藥吃就好了。」 盧薈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躺著。 「怕我非禮你是不?你看我像是壞人的樣子嗎?」 盧薈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壞人臉上還貼著標籤哪?」 說著還是乖乖地躺了下去,不過她是倚在床頭上,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等著大衛給她收拾。 大衛將她那緊緊的褲管向上綰了綰,露出兩塊青傷來。隨運丹田之氣聚於掌上,在盧薈那潔白的小腿上輕輕地搓起來。 大衛那雙手只搓了個來回,盧薈便覺得一陣溫熱在那受傷的地方轉悠,四五分鐘之後,那傷處的淤血漸漸散開,大衛一腿站在床下,一腿跪在床上,給她清血化淤也需要消耗體力,尤其是這個姿勢累人,他身材高大,有些受屈,額頭上微微滲出了汗珠。 盧薈開始以為他想藉機賺自己的便宜,沒想到感覺挺舒服,現在見大衛額頭上都有了汗,心裡便愧疚起來,真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於是拿起一條枕巾,向前移了移身子,替大衛輕輕擦了擦汗。她的身子一傾過來,身上女人那種誘人的味道就鑽進了大衛的鼻孔,讓大衛感覺進了三月的桃園。尤其是她領口處露出來的一片潔白,更讓大衛心動。 「你們這裡什麼時候放熱水?」 「全天都放,不過最合適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到十點。」 又過了兩三分鐘之後,大衛終於鬆開了手,抬起頭來:「好了。起來試試還疼不?」 盧薈弓腰用手摸了摸,竟然真的不疼了。 「這麼厲害?你是忍冬花牙膏吧?」更讓她驚奇的是,那原來大塊的傷青也沒有了! 「我服了你了,還真沒見過這麼神奇的療法,你會氣功吧?」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第一次被人誇獎,有些承受不了。 盧薈簡直不敢相信,下床來又走了幾步,果然不疼。把個大姆指伸到大衛臉前,晃了晃:「神醫!真乃神醫!亙古未聞的神醫!」 「什麼神醫,彫蟲小技而已。」 「你說我是小蟲?」盧薈竟在大衛面前不覺的撒起嬌來了。 「你是大蟲,大蟲!」 「你才是大蟲呢。」說著在大衛胸上擂了一拳,可她還沒收回來,就覺得肩膀疼得不行了,臉上的表情也起了變化。 「讓我看看吧,別是傷得不輕。」 「你先歇會兒,我得趁有熱水洗個澡,淌了一天的臭汗。都熏死人了。」 大衛知道姑娘都特講究,生怕別人說自己身上有異味。 「那好吧。」 大衛看著電視,盧薈便進了洗澡間。 盧薈一脫衣服嚇了一跳,肩膀上的青傷淤紫得就跟用拔罐拔過似的,幾乎要滲出血來了,怪不得那麼疼。那噴灑下來的熱水擊打在肩膀上都讓她難以忍受。一是那幾個小混混不知輕重,更重要的是她也太不經打,幾下子人家還沒怎麼用力,她竟這般模樣了。 現在盧薈真後悔放走了那兩個可惡的小混混,可一時還沒想出來到底怎麼懲罰他們。看來,今晚真得讓這個被人叫做三哥的黑幫小頭目給自己治傷了,他的手法堪稱一絕。 盧薈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那頭髮早已吹乾,全部松披在肩上,臉上雖然未施脂粉,卻被熱水燙得白裡透紅,越發鮮亮了。如果將那浴巾摘了,真就是朱自清說的「剛出浴的女人了」! 大衛一眼就看見了她左肩上的淤血。他動情地上前,伸出手來在那淤血處輕輕撫了一下,她輕聲「啊」了一下。此時她正袒露著胸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故意讓大衛看見自己的傷處,要不一個姑娘怎麼開口讓一個男人去給自己在這麼敏感的地方治傷呀,他又不是醫院的大夫。 「這幫小雜種手也太黑了,對一個女人竟下此毒手!明天看我不捏扁了他們的爪子!」大衛惡狠狠地說。 「算了,別跟他們計較了,東西送來了就行了。」剛才心裡還想著怎麼懲治他們,可聽大衛這麼發狠,她卻反而勸起大衛來了。 大衛好容易不想那幾個壞蛋,再次運起真氣,往手上傳遞。 兩人盤腿對坐在床上,大衛兩手扶著她的肩膀,將真氣聚於左掌,向那淤血處運行。雖然面前就是潔白如玉的姑娘,可當他運功行氣之時,就像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姑娘卻覺得面紅耳赤的,因為那傷直青到自己的乳房處,當大衛的手帶著一股熱量按到她乳房的上面時,心裡就禁不住狂跳起來,眼睛也不敢睜開去看大衛了。這裡的傷比腿上重,花的時間自然要多,大衛稍稍側了一下身子,兩隻手一齊用力,輪換著在盧薈的肩與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雖說是在治傷,可盧薈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他那男性的寬大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劃來劃去的時候,總會讓她有一種鑽到他懷裡去的衝動。好幾次她都忍住了。 肩上的淤血漸漸消散,只有乳房上的那塊,大衛不敢太急,只能慢慢的揉動。而動作越慢,越柔,盧薈就覺得越那個,她想,這個陌生男人此時要是把自己摁倒在床上,自己也不想反抗了。她正期待著他粗野地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溫柔鄉里蝶戀花 盧薈乳房上部的青傷終於只能看出一點微紅,大衛爭取讓那地方變得跟整個乳房一樣白晰,要不然,說不定會發生病變的,這地方太怕受傷了,萬一乳腺組織受到了破壞,那是很危險的,他不想讓她留下什麼隱患,他想徹底清除裡面的淤血。 又用了兩分鐘,大衛終於完成了任務,但此時他卻假公濟私起來,姑娘那美麗的鳳眼,尖尖的下巴,白晰勻稱的脖頸,豐滿的乳胸,還有浴巾下隱隱約約的,無不誘惑著他,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結束了對青傷的治療。但盧薈還是微閉著雙眼。 大衛的手再次撫上了她的肩膀,突然,那裹著她身體的浴巾卻自己崩開了,一下子就從盧薈那高聳的胸脯上滑落下來,兩座潔白的玉峰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大衛的眼前,那紅紅的堅挺有力如秋天熟透的紅棗兒。在那條浴巾滑落下來的一剎那,盧薈身子微微一抖,但她並沒有去重新披上它,依然閉著眼睛,大衛不知如何是好。 「吻我好嗎?」 大衛彷彿聽到盧部薈輕聲的呼喚他。而且也看到了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地動了一下,大衛慢慢地上前,把嘴印在了那兩片厚厚的嘴唇上,盧薈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兩臂環抱著大衛,兩座富有彈性的玉峰緊緊地壓在大衛的胸膛上,丁香小舌主動的伸出來尋找著大衛的舌頭。兩人吮吸著,吞嚥著對方嘴裡的津液,盧薈瘋狂得像久積的火山一下子噴發了出來,她極力地擺動著頭髮,用力地吮咂著他的舌頭,向床上倒下來。大衛早就硬得頂起了小帳篷,憋得難受極了,他順著盧薈的拽拉,壓在了她那潔白如玉的身上。 兩人在床上滾動了一陣,原先擋在兩人中間的那條浴巾不知什麼時候被弄到了一邊,盧薈徹底與他赤裸相見了。她翻身騎在了大衛的身上,一邊瘋狂吻著大衛,一邊向上拽起了他的體恤衫,從大衛的頭頂脫下來扔到了一邊,當她的玉乳緊緊地貼在了大衛那雄健的胸膛上時,她更加地興奮起來。大衛自覺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只往下退了一截,那條褲子便被盧薈手腳並用地扒了下來,盧薈趴在大衛那結實的身上,一條玉腿在大衛兩腿中間,不斷地伸動著,磨著他那硬硬的一根長物,她第一次睜開眼對著大衛美美地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閃著明亮的光澤。她忽然將身子挺起,兩手支在大衛兩邊,那對玉乳便懸在大衛臉前,大衛舌頭一伸,她又俯了下來,那正好掉進了大衛的嘴裡,大衛抬眼看著她樂不可支的表情,輕輕咀嚼著那顆紅棗兒,兩手同時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撫摸著,揉捏著,她有些支撐不住自己,側過身子,半躺著,依然讓大衛含著她的一顆,而自己則騰出一隻手來,往下一探,握住了大衛兩腿間那硬硬的長物,慢慢擼動起來。那硬物粗得她幾乎握不過來,這讓她好驚訝,禁不住側目往下面看了一眼,更是讓她滿臉羞紅。 「你真牛!」 盧薈哪曾見識過如此的威風?可她也人高馬大的,人的嘴唇跟下面是差不多的,嘴唇厚那裡也厚,嘴唇性感,那裡同樣也性感,百驗不爽的真理,大衛伸手摸了一摸,果然不假,而且那裡早已濕潤潤的了。 大衛的嘴從她的移到了乳溝,又從乳溝移到了另一個,他簡直有些愛不釋口了。她全身的皮膚沒半點瑕疵,如一塊潔白的羊脂玉。 盧薈有些急不可待地要往身下掖,大衛卻笑著道:「可別這麼急,一次可敗不下火來的,要不你先用小嘴給親一親?」 「壞死了!」 「我說的可是實話。」 「不是瞎吹吧?」 「我哪句話吹過?」 「那小心我叫你一下子就軟了!呵呵。」 「你有什麼高招兒,我倒要試試!」 突然盧薈的手機響了,她真想不去接那該死的電話,可它卻在那裡響個不停,她下床一看,是司機小劉師傅。 「怎麼了?」 盧薈沒有好氣,自己的好事讓他給攪了。 「找到住處了沒有?」 「快了,找到我就打電話通知你的,你先等著,你就別到處亂竄了。半個小時後我打給你。」 說完,砰的一聲掛了。 盧薈再次爬到了大衛的身上,卻將臉埋進了大衛兩腿間,慢慢地把那長物吞進了嘴裡,又慢慢地拉出來,到了嘴邊的時候,兩片厚厚的嘴唇用力地咬住了那突起的螺肉,像吃雪糕一樣的咪啦著,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大衛的眼睛,看他的表情。大衛醉意的吁了一聲,讓盧薈滿意地笑了。她繼續舔動著,舌尖在裡面快速地撥動,如一條蛇吐著蛇信那樣靈巧。 她那厚厚的嘴唇相當有力,每一次咬合都讓大衛極為快感。她一會兒咂,一會兒吐,一會兒又用嘴唇咬,很快便讓大衛大了許多,這倒是盧薈沒有預料到的,要是一般人,經她這一咬一吞,再加上那靈巧的舌頭的舔動,不一會子就會吐出實話來的,哪知大衛這傢伙不但沒有服帖,反而更囂張了。她開始還不想讓他早早地投降,她還沒有真正享受呢,可現在看來,自己低估了他的本事了,於是她有意識地加快了速度與力度,拚命的舔動著,吞吐著,那口水不斷地沿著大衛那硬硬的長物流下來,很快,她的腮幫子都有些麻木了。現在她知道這個大衛不是那麼好對付了,她爬到上面,貼著大衛的臉,「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還是人嗎?」 「不是人是什麼?」 「你是驢!看你那傢伙不像是驢?」 「那你可成了母驢了,哈哈。」 盧薈還不放鬆,把手從身子底下插過去,握了大衛的硬硬的向自己的兩腿間塞去,雖然她個子高,下面卻並不寬大,大衛見她有些著急,才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兩條玉腿,照著那粉紅處捅去。 「哎喲,你輕點兒,都裂開了。」 大衛的碩大讓盧薈有點禁受不住,只好盡力地將兩腿分得更開,把臀向上用力地翹起,以便讓大衛順利進入。大衛握著肉槍,在那早已濕潤的洞口旋轉了一陣子,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插,終於得以探進頭去。 大衛真沒想到盧薈這麼高個兒的女孩竟會如此的狹小,好不容易進去了,卻不敢猛力,只能慢慢地來。不過這種緊鎖的感覺倒是更讓男人享受,也多虧了大衛練過童子功,要不然,在這麼狹窄的通道裡走幾個來回,怕是早就被擠得不行了。盧薈的在大衛的運動中有一種全充滿的美妙感覺,她閉目享受起來,任大衛在上面來回抽插,漸漸的,那地方竟寬鬆起來,不再有那種勒緊脖子的感覺,運動也流暢了許多,大衛開始九淺一深,繼而是六淺一深,每次深入都會在她花蕊上重重地一撞,讓底下的盧薈渾身一顫,大衛感覺盧薈的花蕊越來越硬,他變成了三淺一深,也加快了運動頻率,搗得盧薈光滑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動起來。 「啊……」 盧薈開始輕輕地叫起來,她的兩條腿也在空中不自覺地抖動著,兩座玉乳隨著大衛臀部的運動而不住的顫動著,大衛俯下頭去,親吻著她的乳溝,一見大衛貼在她身上,她拚命地摟住了大衛的頭摁在了自己的溫柔鄉里。女人的胸的確是男人嚮往的地方。但大衛個子高大,這種次勢讓他幾乎兩頭對到了一處,很累人,很快,他又爬上去,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將她的丁香小舌吸了出來。盧薈依然緊摟著大衛的脖子,讓他更緊地貼著自己。貼得越緊,那種快感越是強烈。 「你快點吧,我受不了啦。」 大衛依然是三淺一深的節奏與頻率,盧薈一邊抖動著香臀,一邊嘴裡小聲念叨著:「我愛你,你使勁地愛我吧,再用力一點……啊……啊……」 為了延長她的快感,大衛故意放慢了速度,也不再深撞她的花蕊,只是慢慢地在那裡轉悠著,像一個散步的人漫不經心地欣賞著周圍的秀麗景色。 盧薈也不再那麼瘋狂,但兩瓣香香臀依然在大衛的身下慢慢地轉動著,她好像理解了大衛的意圖,這個聰明的女孩是那麼善解人意,那麼懂得配合,她一張一合地吞著大衛的長物,讓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青春的力量。大衛慢慢地直了直身子,坐起來,將盧薈抱在懷裡,讓她那豐滿的玉峰貼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向她全身傳遞著自己的熱量。那種由真氣形成的熱量在盧薈全身散佈開來,讓那顆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狂跳了起來。她覺得有人在掏挖著自己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不得不興奮,她捧著大衛的頭,一陣狂吻之後,兩手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肩膀,抬起香臀來,又搖又挺,她兩腿叉在大衛身上,不停地套弄著大衛,她那硬硬的花蕊一次次地勾引著大衛,如蝴蝶繞著花蕊飛舞,弄得枝搖葉動,繼而又吸引著彩蝶。 蝴蝶圍著那花蕊飛了一圈又一圈,終於盧薈控制不住,開了閘門,那四散的花粉弄了彩蝶一身。 大衛還想挺進,卻被用力的箍住了身子,示意他千萬不能再動,她已經渾身顫抖了。 過了好長時間,兩人還緊緊地摟在一起,與其說盧薈不捨得讓大衛離開自己的身子,還不如說是自己不捨得離開大衛。 她依然能感覺到大衛那傢伙還在她的身體裡一撥一撥的,那麼健碩有力,百折不撓!她從容地把舌頭伸出到,勾開了大衛的嘴,兩條舌頭又交織到了一起。現在已經不那麼瘋狂,而如和風細雨般的輕柔浪漫。 現在她根本就不想考慮那個司機小劉的事情,讓他在外面睡一晚得了。 想到這裡,她又在大衛嘴上甜甜地親了一下,同時感到身下大衛又撥動她一次。 他居然沒軟?真是個奇人哪! 「今晚就別走了,陪我睡一晚吧,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呢。行嗎?」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猶未盡 盧薈把大衛藏在屋裡,趕快把司機小劉安頓好之後,立即跑回房間,鑽進了大衛的懷裡,雖然大衛的雄風讓她在床上連噴了數次,可她畢竟年齡小,精力旺盛,竟有意猶未盡的意思,那足以把男人化成水的的鳳眼勾著大衛,讓大衛也情不自禁起來。 「想不到你竟是只饞貓!」 大衛調侃她。 「你要是不饞,也不會主動跑到女孩子跟前獻慇勤了,又是充當保護神,又是給人治傷的,我看你就是圖謀不軌!」 「照你這一說,對我這大好人反倒成了陰謀家了。你不會以為是我製造了這起爆炸案吸引你這當記者的美女來我們臨江吧?我的天哪。」 「哼!那也不一定。人不是說『色膽包天』嗎?我看你呀,就是十足的一個好色之徒!」 「聖賢都說了『食色,性也!』這跟吃飯是一樣重要的事情,不好色,還是男人嗎,告訴你,一個男人不好色,連女人都不如了!」 「那要是女人不好色呢?」 「呵呵,以此推論,那還是人嗎?」 盧薈忽然低下了頭,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怎麼了?又沒說你!」 「你那醫術是從哪兒學的?」 「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來了?你不會也想學吧?」 「那麼神奇的東西,想必也不是誰想學就能學來的。我只是從未見過這麼神乎的療法呀!」 「呵呵,當然這全在個人修為,現在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一人能做到!」 「那你師傅死了嗎?」 「你師傅才死了呢!」 聽到有人詛咒自己的師傅,大衛立即火冒三丈。 「對不起,我是說,你師傅不也會嗎?」 「沒聽說過,師不必賢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嘛。你看那些奧運冠軍的教練有幾個是奧運冠軍?」 盧薈撇了撇嘴,但心裡其實還是挺佩服的,因為自己可是親身領受了的,現在肩膀上,乳房上那幾塊青痕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不曾受過傷一樣。 「我有一個姐姐。」 「她有你漂亮嗎?」 「什麼叫有我漂亮嗎?我能跟她比?」 「那是說不如你了。」 盧薈見大衛老曲解她的意思,氣得把頭一扭,裝出不理他的樣子。 「怎麼,世界上還會有比我的盧薈小姐還漂亮的女人?我可是說實話,自從見了你,我就有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味道了,你竟然說你的姐姐比你還漂亮,我簡直不敢相信!」 大衛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真誠的,的確,在大衛見過的女孩子當中,這個盧薈不僅長得漂亮,那氣質也極為出眾,一顰一笑都是情,舉手投足皆有意,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給人以花瓶的感覺。 「我姐可是省城裡有名的四花旦之一。」 「怎麼,你姐唱戲的?」 「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我知道了,你是說你姐是全省城裡最漂亮的女人之一,對吧?」 盧薈握起大衛那還剛陽著的長物用力擰了一把,「再胡說八道我就給你擰下來。」 「好好,我聽著就是了。」大衛趕緊笑著求饒,盧薈卻沒有放手,依然兩手篡著,把玩起來。 「我姐曾是省屬羽毛球隊員,在訓練中把腰弄傷了,可結婚後,那腰疼得更厲害,連房事都不敢做了,整天急得我姐夫團團轉,有一次我去了之後,趁我姐不在,我姐夫還向我暗示了好幾次呢。你說夫妻生活都這樣了,我姐夫他會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嗎?」 「那你從了他沒有?」大衛不覺帶出了醋意。 「你想哪去了,我可不能對不起我姐,再說,我姐夫那樣的男人我可不喜歡。」 聽了這話,大衛心裡不免多了份滿足與自信。湊上嘴去賞了盧薈一個甜吻。 「你姐不想那事嗎?」 「想也沒辦法,一做起來,那腰就跟斷了似的,就是平時洗臉都不敢哈腰。求了多少名醫也只是多吃了些苦藥,多受了些罪,到現在不但不見起色,反倒更厲害了。你既然用幾分鐘的時間就能給我治好這青傷,我想你肯定也能治好我姐姐的腰傷。」 盧薈熱切地看著大衛,好像只要大衛一點頭,她姐就能立即返回從前在賽場上縱橫馳騁的樣子。 「治倒是能治,只是我要動起手來,可有些地方也非要觸摸不可的,你姐能同意嗎,況且這事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翻了醋罈子?」 「這還不好辦,我自己有房子,到我那兒去,誰也不知道,你們就是睡了又怎麼樣,天下的女人誰能跟你這樣的男人睡一次也是她的福分。我保證我姐能喜歡你!」 「這話我愛聽。」 「可現在我想讓你再給我一次,又癢了。這次我可要你吐血!要不我可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盧薈拽著大衛就倒在了床上,大衛翻身騎在她的兩胯外,將她兩條細長卻是豐滿的長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挺著槍對了那粉紅的地方慢慢刺入。盧薈的臉上立時現出了滿足的表情,她將眼睛閉上,默默地享受起來,兩隻白晰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將兩隻玉兔揉來揉去,漸漸地她兩隻手移開胸脯,在全身用力的搓起來,她要讓來自大衛的快感散佈到全身上每一個細胞當中去。 大衛慢慢地抽插著,不時也會騰出一隻手在她那嬌挺的玉乳上撫摸一陣,弄得盧薈嘴裡不斷地吟著浪聲,她穿著衣服時從外表看上去瘦得跟周迅似的,可剝得光溜溜的時,卻給人豐滿的感覺,大衛的手也跟著盧薈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著,那呻吟從底下一陣陣傳來,如海邊的浪潮,撞擊著岸邊,水沫飛濺。 「啊……啊……」 「快吻著我,快!」 大衛聽著她那淫蕩的叫聲,雄風驟起,槍槍直搗黃龍,盧薈不由的渾身亂顫,手指也用力地摳進了大衛的皮肉,嘴唇也更加用力地吸咂著大衛的舌頭。 「啊啊啊」她的臀部忽然間猛烈抖動起來,而且劇烈的搖擺著,大衛的蝴蝶有力地撞擊著她那綻開了的花蕊之上,那瓊漿玉液一陣陣地向大衛噴來,大衛也鬆開閘門,以強勁的力道向那花蕊噴了出去,那陣陣噴射有著強大的壓力,直振得她渾身顫抖不已。 但大衛依然剛強著,昂揚著,充斥著她的桃源蜜洞,這是盧薈從來就沒有經驗過的事情,哪有男人到了這時候還有如此雄風,可她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了他那有力的撞擊與摩擦,她拚命地逃開了,當她親眼看到大衛的剛陽時,既驚奇又喜歡,起緊轉過身子,將臉埋在大衛的胯下,手扶了那剛陽之氣,決心用她的小嘴將革命進行到底。她一次次用力地吞嚥著,捋動著,讓它直伸到自己那深深的喉嚨裡去,搗在自己的小舌上。 他的英雄讓她的小嘴剛剛能夠承受,在她的愛撫與舔動之下,大衛終於把那純潔的露珠灑進了她的嘴裡。 盧薈滿足地舔著,嚥著,直到一點痕跡也沒有。 此時月已西沉,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了幸福的酣睡之中。 第一百四十七章 臨時戀人 「你姐她叫什麼名字?」坐在M省 都市快報的採訪車上,大衛忽然想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 受了盧薈的蠱惑,大衛都急著要見那位省城四大花旦之一的美女了。 「盧芳。」 「模樣跟你差不多吧?」 「要不我們還會門是姐妹倆嗎?」 盧薈坐在前面,時不時地回頭跟大衛聊上幾句,以消解途中的寂寞。但更多的時候她卻是沉浸在昨天晚上與大衛共度的良宵裡了。在她看來,這個黃大衛簡直就是她發現的千里優良種馬,是好東西姐妹總要分享的,更何況他還保證能醫好多年來一直折磨著姐姐的脊椎病痛呢。 採訪車直接把大衛跟盧薈送到了盧薈的住處,一看那房子,好氣派,怪不得人都說李詠這些名嘴年薪都不少於四十萬,看看這省城的小記者的房子就可見一斑。如果這房子是盧薈自己的薪水購買,那李詠、朱軍之流的年薪絕對在八十萬以上。 「這房子是你自己買的吧?」 「老爸也出了點血,給了十萬。」 「沒用按揭?」 「有現金誰付那冤枉利息?」 「那這房子少說也得一百四五十萬吧?」 「你是搞房產的吧?怎麼說得這麼準?一百四十八萬!」 「那你一定是個富婆了!」 「哼,我要是富婆的話,那世界上可就沒多少窮人了。」 「什麼時候讓你姐來?」 「等不及了是吧?看你那急色的樣子。」盧薈嗔怒地在他臉上戳了指頭,「明天再說!」 「可我得早回去啊,我家裡也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做呢。」 「要是真那麼匆忙,那你還不如現在就回吧。」 「你這不是不講理了嗎,我真有事情,我的貸款讓這一起事故又不知得拖到什麼時候,我得催人家!」 「貸款?幹什麼?」 「你不是說我搞房產嗎?」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開發商啊?不用急,貸款的事我保你沒問題,只要你把我姐的病治好,你那頭要是辦不下來,我這邊給你辦,行了吧少爺?求你了,陪我多住一晚上,告訴你,我可是從來沒這麼厚著臉皮求過人的。」 看她的脾氣,大衛相信她一般不會求人。可自己心裡的確著急,而對她的話又沒有太的把握,誰知道她是吹牛還是真有本事? 「中午洗個澡,睡個午覺,下午陪我逛逛街,臨時當一回我的男朋友,怎麼樣?」 大衛心裡嘀咕,演電影找替身,這男朋友也好找替身?而且還是個臨時的,我這不成了鐘點工了嗎,但他卻不想違了盧薈的好意,攪了她的心情,也就沒再提什麼反對意見。 「要是沒什麼意見,那從現在可就開始了!」 盧薈把大衛洗澡的用具都準備齊了,才讓大衛進去,可大衛沒洗了多會兒,盧薈竟慇勤地推開門來要給他搓澡。大衛知道她那點心眼兒,準是又想欣賞他的健碩體形,順便賺點小便宜兒。大衛沒說不,也沒說行,她就穿著睡袍進來了。那水簾撲楞楞的弄了她一身,她也不在乎,兩隻纖手兀自在大衛的寬背上輕輕抹來抹去。她的手從大衛的腋下穿過,在他那胸前突起的肌肉上摸索了一陣子,那手便滑到了小腹以下。 在她的撫弄之下,大衛早就昂揚了,她的手好像不經意間地握住了他的長槍。大衛的身子抖動了一下。 「我摸著你,緊張嗎?轉過身來讓我看看嘛。」 大衛乖乖地轉了過來,胸前那塊塊飽綻的肌肉再次映入盧薈的眼前,那種雄性的美讓她熱血沸騰起來,恨不得立即融入到一起。熱水淋濕了她的睡袍,她毫不在乎,只是用手指甲在他的胸前輕輕劃著,她期待著大衛的吻。大衛把她那淋濕了的頭髮向後攏去,捧起那秀麗的臉,親了下去。 噴頭上的水淋在大衛的頭上,又濺到了盧薈的臉上,口水與熱水交織在一起,兩人熱吻著,吮吸著,盧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將睡袍胡亂扯在了地上,兩人光溜溜地摟在了一起,盧薈那高聳挺拔的玉峰緊緊地壓迫在大衛的身上,大衛那陽剛的雄性也硬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兩人像是跳舞一樣旋轉著,盧薈終於倚在了牆上,那高級木板裝修的浴室牆壁並不讓人覺得涼,在熱水的噴灑之後,倒有了些熱度。大衛把手試探著伸到了她的身下,他已經分不清那粘乎乎的是水還是盧薈身體裡的分泌物。 盧薈整個身體都貼在了牆上,兩手插到中間,有力地握著大衛的剛陽的雄性,輕輕的套弄著,大衛身體有意地向前靠了靠,盧薈會意地將身子微微下蹲,兩腿微微地分開,將大衛那兩隻手都篡不過來的長槍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自己的。大衛試探著向上頂了幾下,盧薈有一種要被他頂起來的感覺,身子果真隨著他的用力而向上一縱一縱的。但兩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緊緊地吸在了一起。大衛的兩隻大手也不失時機地抓著盧薈那嬌挺的玉乳,盡情地揉捏著。 萬物生靈的身體真算得上個迷。雄性與雌性的差異竟在於相互吸引與配合,大衛的揉捏讓盧薈風情萬種,也讓自己產生了吮吸她乳房的衝動。他快速地抽送了幾次,盧薈身形亂顫,抖動不已,這時候他才抽出身來俯下頭,含住了盧薈的一顆,猛力地吮吸著,輕咬著,儘管有時候大衛過於激動,弄得她有些疼痛,可那快感卻讓盧薈更加忘形,只是她的下身有些按捺不住,她只好抬起一條腿在騎在大衛的腿上,來回磨擦著,知道她這是到了興頭,大衛鬆開了嘴巴,把盧薈扶到牆上,又俯下身去把頭埋到了她的小叢林裡,大衛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在那些敏感的部位舔來舔去,他的舌頭又快又狠,只一小會兒功夫,竟讓盧薈呻吟不止,叫苦連天,盧薈那快樂的叫喚刺激得大衛更加有力,他把那舌頭捲起,只用舌尖以最快的速度,舔動著她那敏感的肉球球,待她渾身亂顫之時,再張開大嘴,一下子全部蓋了上去,唇舌一齊用力,差點把她的腸子都吸了出來。 「快給我吧,死大衛,你這個虐待——狂!」盧薈歡叫著,抓著他的頭髮向上提起,盧薈迫不急待地抓住了他那剛蹭上來的雄性再次塞進了自己的桃源蜜洞之中。一陣唇槍舌戰之後,兩人都你不讓我我不讓你,拚殺在了一處,大衛一槍刺入,差點兒把盧薈釘在了牆上。他有力地挺動著屁股,一槍一槍的挺進,盧薈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她已經不是嬌喘微微,而是重重地喘著粗氣,大衛手捂著她的屁股蛋兒,每次前挺都會兩手將她的嫩屁股蛋蛋向前一摁,與自己硬硬的壓在一起,做到最緊密的結合。 忽然盧薈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同時大張著嘴舒服地「啊」出了一聲。那痛快淋漓的感覺感染了大衛,他緊箍著盧薈的身子,也將滿膛的子彈射了出去。 兩人在一張床上美美地睡了兩個鐘頭,起床後,大衛盤腿打坐,足足有五分鐘之後,大衛覺得精神完全恢復,才穿好衣服跟著盧薈上了她的私家小車。到了大街,一下車,盧薈便挎起了大衛的胳膊,真如一對熱戀情人一般,甜甜蜜蜜的讓周圍的人好生羨慕。 購物大廈門口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就在大衛被盧薈牽著手往裡走的空兒,一個黃毛小子與盧薈錯身之際,一把奪了她的小坤包就竄出了人群。大衛跟盧薈太緊反而沒有發現,聽見盧薈喊「黃毛,」時,那黃毛已經跑出去有十多米遠了。大衛掙開盧薈的手,一個旱地拔蔥,從熙熙攘攘的人群頭頂飛了出去,一下子落到了那黃毛小子的前面。那黃毛並不知道大衛是怎麼過來的,還以為是愛管閒事的浪蕩公子哥。黃毛刷地立住腳步,定睛看了一眼來人,知道戰不過大衛,便和顏悅色地道:「弟兄們讓一讓,都不容易。」 「把包給我!」大衛怒視著那個黃毛,滿臉的不悅,「要不我可不客氣了!」 聲音雖然不大,但挺有震懾力。 那黃毛刷地從腰裡抽出一把小刀,直朝大衛胸膛刺來,嚇得周圍的人都一齊「啊」了一聲。哪知那刀子還未到大衛胸前,那握著刀子的手腕兒卻早已被大衛牢牢地抓在了手裡。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隨之「噹啷」一聲,刀子掉到了地上。想是那小傢伙從大衛那用力的一捏裡感覺出了對手的可怕,所以竟再也沒敢反抗。 當大衛從人們頭頂飛越的時候,不少人看見了那讓人驚奇的一幕,都驚呼著「那人會飛!」尤其是周圍的女孩子更是投來了比對待明星更熱切的目光。 「好帥耶!」女孩們歡呼起來,紛紛湧上前去,只可惜沒有筆,否則就是掀起裙子也要讓大衛給簽上他的大名的。 大衛一直沒有鬆開那小偷的手,但小偷卻將另一隻手裡的包遞了過來,嘴裡叫著「好漢饒命!」 「揍死他,誰讓他不學好,搶人家的東西!太可惡了。」眾人紛紛義憤填膺,怒不可遏,都想切而啖之。 盧薈接過包來檢查一下,一張龍卡還有那幾千塊錢都在。她示意沒丟什麼東西。 大衛一鬆手:「滾!」那黃毛連滾帶爬地捂著臉跑了。 大衛再往大廈裡面走的時候,周圍的人們紛紛後退,給他讓出了一條道來,形成夾道歡迎的陣勢,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只道是電影裡的鏡頭都是假的呢,原來你也會飛呀?」 「你可別給我瞎宣傳啊,這哪叫飛,只不過跳得遠一些罷了。」 「我要是一宣傳呀,你說不定就成了大明星了呢,而且那些驚險動作也不用找替身了。呵呵。」 「我可不想出名,你不知道,人怕出名,豬怕壯!」 「婦人之見。」 第一百四十八章 避不開的酥胸 當天晚上,盧薈便跑到姐姐家裡,先做能了姐姐的工作,說自己認識一個醫道高手,絕對能治姐姐的脊椎病,然後又對姐夫道「姐夫,我認識一高明醫生,明天去看看我姐的病吧,我看老這麼拖著也不是個辦法。」 「只怕是難治,只要是有希望,我們總得看看吧。用不用我去?」 「不用了,有我陪著姐夫放心就是了。不過,要是治好了,那姐夫怎麼謝我呀?」 「呵呵,那還不是妹妹一句話?只要是治好你姐的腰,我保準對妹妹提出來的條件全盤接受!」 盧芳的丈夫劉川哪說起話來從不跌癟,尤其是在小姨子面前,那更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半點也不拖泥帶水的。 盧薈只所以要跟姐夫打個招呼,就是想到時候敲他一把的,這幾年盧芳身體不好,連房事都省了不少,雖然守著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可自從娶回家後,也沒快活過幾回,盧芳死也不幹了,真要是有人能治好了她的腰病,那劉川還不得高興得給人家磕頭?既然是好事,而且是看病,所以也用不著避著他,越發告訴了他倒不會受到懷疑,越是躲躲閃閃的,越會弄出不清不白的事來。 但劉川並不知道盧薈帶著盧芳來到了她的家裡。大衛早已在那裡運氣調息,等候著了。等盧芳一進屋,她那娉娉婷婷的婀娜身姿便一下子打動了大衛的心,四大花旦,名不虛傳!這女子冷眼看上去,俊眼彎眉,眼角寬而長挑,淡雅高貴,胸脯微微隆起,卻藏著誘人的風韻,個子與盧薈一般,但一看就是養尊處優,身形比盧薈豐滿了一點,但更顯得雍容華貴,臉上略施脂粉,也掩不住那皮膚自然的潔白與滋潤,不過,那眼神之中略略顯出一絲憂鬱,所以少了些青春活力,淡了些精氣神兒。上穿一件短袖絲質紅衫,露出半截藕臂,皓腕上戴一個玉鐲,脖子上有一珍珠項鏈,垂在淺露的乳溝之上。見了大衛,微微一笑,自然顯露的貝齒閃著玉一樣的光澤。下著一條剛沒膝的裙子,顯得端莊優雅。 大衛對她的病症早已熟悉,沒有寒暄,也只是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要不是盧薈早跟大衛說過她這個姐姐已生過一個孩子,打死大衛他也不會相信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是個少婦。 「你趴在床上吧。」 盧芳既是來看病,自然得聽醫生的,不過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青年人讓她心裡產生了幾分懷疑,正擔心他是不是個江湖騙子。 大衛掀起她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的手從上到下順著她的脊椎摁了一遍,到達□椎第二節的時候,盧芳輕輕地「啊」了一聲。 大衛又往下按了幾下,沒有什麼反應。大衛閉上眼睛,運動真氣,以內視觀察她的病情,果然,□椎的第二節處已經明顯發生了病變,連骨頭都已經發黑,怪不得他只是輕輕一按她就疼得受不了,像這樣的身體自然什麼也幹不了,更別說瘋狂做愛了。 病情如此嚴重,讓大衛犯了難,因為那裡已有壞死的細胞周圍也有淤血,這些若是不能及時排出,那也只能是暫時解除病痛,以後還會復發。但要想不痛苦,不做手術,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通過經道將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排出來,而且還得需要強力的性刺激才能完成,而這一點目前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到。但一開始就跟病人商議這事恐怕難成,看來只能一步步地來,只等著水到渠成了。 大衛提起真氣運至手掌,緩緩地向病灶發起攻擊,很快盧芳便感覺出了腰部□椎上有一股灼熱攻了進去,好像自己的骨頭被放到開了水的鍋裡煮著似的。繼而那熱量開始向週身散去。大衛內視著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紛紛向上、向兩邊,向下流動著。但他不敢讓那淤血和壞死的細胞繼續向上,萬一攻到腦血管裡去就會有生命危險。他立即以真氣引導著那些將被排出體外的東西向身前流動,他準備從先吸出一部分來。 盧薈早聽大衛說過,有些敏感的地方也要觸摸的,所以就悄悄地帶上門來出去,免得大衛無法下手。 那些毒物已被引導到了胸前,但她還趴在床上,大衛無法施為。 「你翻過身來吧。」 盧芳按照醫生的話翻過來,手下意識地將衣角拽了拽,蓋住了剛露出來的小腹。大衛已經看見了那道不太明顯的妊娠紋。才確信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現在覺得腰部還那麼疼嗎?」 盧芳用手在身子底下那個平時經常折磨著自己的地方摁了摁,竟然不疼了。她臉上立即現出了驚奇的表情。 「咦?真的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 「可毒素還沒有清除,要想不開刀,只有兩個地方可以排出來。」 「哪兩個地方?」 「一個是,一個是經路,這兩處都必須用我的身體與你接觸。而且現在就得採取措施。你能配合嗎?」 盧芳的臉刷地紅了,她知道治病不能怕羞,可萬萬沒有想到,治病還得讓醫生摸這些地方,她幾乎不敢看大衛的臉了。 「你已經感覺到了,我是在用氣功引導著毒素。別人做不了,所以無法讓你丈夫來做這事,如果你覺得因難的話,就只好放棄了。」 可此時,盧芳又想到了曾經因為病痛而遭受的折磨,那哪是人受的罪呀。受這一時的羞,免一世的罪,也值!做了!她一咬牙,把眼睛閉上。 「開始吧。」盧芳仰躺在床上,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看樣子是想豁出去了。 可她竟忘了解開衣扣,大衛只好親自動手,可手剛一伸出去,就感覺是在非禮人家。但現在已經閉上眼睛的盧芳再也不好意思睜開眼,她實在是無法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解開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自己的乳房。大衛解扣子的功夫前面都已見識過了,可現在大衛卻覺得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手指老碰著盧芳的乳房。當幾個扣子全解開之後,胸前就露出了那精緻的蕾絲胸罩。大衛只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去解扣,而盧芳卻像是睡著了一樣,這更讓大衛有一種犯罪前的感覺。看著盧芳那雖然不甚高聳,但比較挺秀的胸脯,大衛熱血上湧,噴張,當他將那胸罩完全除去之後,兩個讓他意想不到的美麗乳房呈現在他的面前,竟是那樣的挺拔而秀氣,如少女一般,乳暈幾乎也看不出來,看樣子,生了孩子後,並沒有餵奶,所以才保持了如此嬌美的乳房形狀。 大衛的兩隻凝聚著真氣的手開始從盧芳的腋下向前搓動,一直到兩座玉峰,他的手指一碰到那白白的軟軟的乳房時,心裡就禁不住砰砰亂跳。 一遍,兩遍,三遍,上行的淤血與毒素全部被驅趕到了乳房部位,大衛不得不俯下頭,小心地含住了那櫻桃一般的,以他的真氣吮吸著。 他的力量好大,盧芳記得剛生孩子那會兒,讓孩子吃過一個月的奶,開始為了打通奶路,先讓自己的丈夫劉川吸自己的,劉川都把嘴巴子吸麻了也沒咂出點奶水來。可當大衛用力吮吸的時候,盧芳明顯感到了有東西從乳房的四周向匯聚,難道那就是他說的毒素?哎,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盧芳沒好意思將手放在身上,而是放到了身體的兩側,以免妨礙了大衛的吮吸。她想,現在這情景要是讓老公見了,他是不會同意這麼作的,看來這事還得讓妹妹為她保密才行。 儘管盧芳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可一個陌生男人嘴裡含著自自己的而且在用力地吮吸,兩手還不停地在乳房上摸來摸去,哪能不想呀,這種感覺比自己的丈夫撫摸著都舒服,看來從一而終的思想真是害人不淺哪。 第一百四十九章 吸出毒素一 盧芳那潔白、柔軟、嬌挺、圓潤、滑膩、富有彈性、充滿著對異性誘惑的小乳房在大衛的手裡變換著形狀,他兩隻大手從乳根處輕輕地向上捋動著,撫摸著,再俯下頭去,用力地吮一口,他已經看見,盧芳乳房裡的每一根乳管都被他刺激得膨脹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地擴張著,乳房也隨之漸漸地增大衛一點。 「盧薈!拿個痰盂來。」 一直站在門外的盧薈聽到大衛喚她,她才推開門進來,從牆角拿起一隻痰盂遞到床前。看著姐姐的乳房被大衛用力地吸著,她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捨得走開。 大衛吸了一口氣,再次俯下頭去吮吸起來,那被引導到上體的毒素緩緩地向被他吮吸的乳房匯聚,終於有一小股液體順著那乳管吸到了大衛的嘴裡。他吐出,朝那痰盂一噴,嘴裡吐出一口黑色的液體來。 那麼多年的沉積呀,使盧芳身體裡的毒素積攢了不少,一口是吸不完的,大衛又沉下臉去含住了盧芳的,兩手同時輕輕捋動著她的已經大起來乳房。那毒素繼續向方向匯聚,又一口黑色液體被吐進了痰盂。 看著妹妹也站在床前,盧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閉上了眼睛,大衛的吮吸刺激了她的性慾,讓她覺得好舒服,好暢快,巴不得大衛此時能進入她的肉體與她同求魚水之歡,可這是治病,怎麼好意思出口呢,況且自己的親妹妹就站在床前。然而每當大衛的手輕輕的撫摸在她的乳房上,再加上他用力那一吸,心裡不免顫動,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呻吟一聲,但她努力克制著自己,銀牙咬住了紅紅的嘴唇兒,身子微微地扭動起來。 「疼嗎姐?」 盧芳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但看她那身體扭動的樣子,盧薈覺得她好像很痛苦,原來是她太舒服了,因大衛而產生了快感所致。 所有上體的毒素被吸出來之後,大衛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直起了身子。 「這就行了嗎?」 盧薈關切地問。她站在一邊使不上勁,乾著急。 蹲在地上那麼長時間,可把大衛累壞了,他站起來,張著兩手,就像一個主治大夫吩咐護士那樣:「把我的褲子脫了。」 聽到吩咐,盧薈不假思索地為大衛解開了腰帶,把他的褲子向下退去,可他那早已昂揚了的雄性卻擋住了,盧薈只好當著姐姐的面,伸進手去,先把那硬硬的掏了上來,才脫下他的長褲。 盧芳微微睜開那本來瞇著的眼睛時,那碩大讓她心裡發怵起來,看著盧芳恐懼的表情,大衛寬慰道:「對不起,冒犯了,不過,只能如此了。忘了問你了,那事還沒來吧?」 「過了五六天了。」盧芳的聲音很小,是羞怯的緣故。 「還有她的。」大衛朝盧芳的裙子一努嘴,盧薈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趕快給她姐脫下裙子,兩條修長潔白的玉腿登時讓大衛眼冒金星兒,那精巧的白色三角內褲緊緊地蓋在那片叢林之後,隱約地透露著黑色,底下一處早有一小圈被浸濕了,看來盧芳的性慾還是蠻正常的,剛才大衛那一陣捏巴與吮吸早讓她情不自禁了。盧薈羞怯地問道:「這個也脫嗎?」 「廢話!」 那小內褲被盧薈退下來的時候,與她的身體還粘在一起的粘稠物被拉得好長。盧薈拿了內褲就進了洗刷間給清洗起來。她對姐姐向來是無微不至的,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流出些液體來這已經讓姐姐出醜了,她總得幫她一把才行。 大衛讓盧芳調整了一下身子,將兩條腿搭在床下,自己重新蹲下身來,把頭埋到了她那潔白滾圓的兩腿之間,這是兩條經過長期訓練的運動員的長腿,雖然幾年不練了,但那肌肉的痕跡大衛卻依然能辨認得出來。他將她那兩條秀美的長腿分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兩手小心地將那茸茸的黑毛披向四周,露出了一片粉紅的嫩肉來閃著潤潔的光澤,而且繼續有液體向外滲出,大衛沒讓清洗,竟親自俯上嘴去將整個洞口封住,兩手伸到她的她的身下,捏在□椎處,將那毒素憑著手上的真氣向前趕來,他的大手從後面□椎趕到前面那平滑的小腹,又從腹部向下引至會陰,大衛用力吸了一陣,效果不佳,看來經路還不夠通暢,他將嘴移開,伸出舌頭在她那洞口的上部肉球上靈巧地舔動起來,盧芳身子一顫,極為舒服地「啊」了一聲,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酥胸,在兩個嬌挺的乳房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大衛又用力地舔了一次,她的兩腿在大衛肩上微微地動了一下,香臀也向上翹了一翹,大衛的手繼續在她的腰上捋動著,引導著那股毒素向前向下流動。 大衛第二次用嘴蓋住了她的桃源蜜洞,深深地吸了起來,一小股液體流進了大衛的嘴裡,但那並不是毒素,而是盧芳的性分泌物,他朝著痰盂吐出來,又將嘴封了上去,並把長長的舌頭伸出來,先在周圍輕輕地舔了一圈,那舌頭登時變得剛硬,如一根小肉槍探進了蜜洞裡面,大衛的舌頭能明顯感覺到盧芳的收縮與擴張,大衛又加了些力道,她收縮得更厲害了,連小腹都一起一伏的,猶如波浪一般。盧芳此時已感到裡面癢得很,嘴裡再也忍不住地輕聲哼了起來。 其實盧芳平時是不叫床的,她從小所受到的家庭教育不允許在這些方面過於放蕩,即使她的丈夫劉川把她弄得欲仙欲飄,她也不好意思弄出半點聲響,總是緊閉著嘴巴,以在劉川面前顯示自己是個規矩的女人。 可現在她已經憋不住了,她的身體已經在床上扭動起來,像一條遭到了襲擊後的蛇,全身扭曲著,鼻子裡不斷地哼哼著,要不是強忍著,她會大叫的。 大衛的舌頭繼續用力地舔動著,液體不斷地流出來,與大衛的口水混在一起。 「啊——」 盧芳終於叫出了聲來,這一聲讓自己多少年來久積的快感一下子發洩了出來,便不可收拾,「啊——」她又長長地叫了一聲。 跟在後面的盧薈都有些不忍了,也蹲下身來,把手悄悄地伸到了大衛的兩腿間,握了那硬硬的,長長的,捋動著。 「這樣她會難受的,快給她吧。」 盧薈的聲音極低,怕她姐聽見,但在大衛聽來,那意思好像是她盧薈忍不住了要那東西似的。大衛任她的柔軟的手搖動著自己,他知道,要是不將那所有的經路全部打開,排毒也不件容易的事。他又狠狠地在裡面攪動了幾下,盧芳身子扭動得更厲害了,她的兩手開始在床單上抓撓起來,床單被她扯得皺巴巴的了,香臀也在床上扭起來,極力的想躲避又想上迎。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 「啊——」聲音裡似有痛苦難熬之意。 「裡面癢死了,啊——」她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大衛這才站起身來,盧薈也跟著站了起來,她已經完全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只是沒脫衣服而已。大衛隔著她的衣服也能感覺出她身體的灼熱來,尤其是盧薈那豐滿高挺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一種前後夾擊的感覺。 大衛早已把盧芳兩腿放下,可盧芳卻依然高抬著兩腿,極力地分開,好像繼續等待著大衛的檢查似的,將兩片嫩肉向外展示著,那洞口還不住地流著東西。 根本沒用大衛自己動手,盧薈手握著他的碩大在姐姐的洞口處輕轉了幾圈,盧芳自己兩手扒拉開蜜洞,那陽剛之物便很容易地送進了深洞之中。 只聽「茲——」的一聲,大衛闖了進去,裡面的桃花島上早已綻開了鮮花,等著大衛採蜜,在與她相撞的那一剎那間,盧芳的心理準備還是顯得不夠充分,她猛力地抖了一下,渾身打了一個讓大衛也有些出乎意料的冷戰,同時小腹也鼓了起來,好像被充進了一股氣體。但很快就消失了,又變成平滑的樣子。 大衛一下一下地插了起來,就在大衛抽送的同時,後面的盧薈也緊抱了大衛,一起運動著身體,她的灼熱的胸與滾燙的胸都緊緊地貼在大衛的後背上,一隻手依然搭在大衛的根部。這讓大衛很感快意。 「啊唷——」盧芳深吸著氣,也深吐著氣,她的下身猶如一根蛟龍在上下翻騰著,但這一次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產生腰疼的感覺,所以她放了心地大膽地扭動著身體,香臀也極力迎合著大衛,她感覺大衛的雄物已經搗進了自己的子宮裡去了,卻讓她十分的快感,在大衛猛烈的撞擊下,她的身體也劇烈地抖動起來,直到她「啊啊」不斷地叫起來的時候,大衛才把力道與速度加到了七成,讓盧芳有一種飛到了天上的感覺,把那股陰精噴了出來,大衛立即抽出身子,用嘴蓋住了洞口,拚命地吸了起來,隨著那股陰精,一股濃黑的液體也被大衛吸進了嘴裡,當他把那一大口濃黑的液體吐到痰盂裡的時候,身邊的盧薈也嚇了一跳:「這是什麼?」 「毒!」 第一百五十章 吸出毒素二 大衛將從盧芳身上吸出來的第一口毒素吐進痰盂裡之後,著實把站在一旁的盧薈嚇壞了,那一大口像是濃黑的血,又像是污濁的水,從那濃度來判斷,清理完畢還早著呢,大衛再次用嘴把那蜜洞封得嚴嚴實實的,兩掌從盧芳的腰部重新捋了幾遍,很快又吸出了一口,這一口的濃度稍稍小了些,但依然有些黑。 直到了第三口的時候,才見那血水明顯減淡了些,第四口就全清了。 自己的蜜洞被大衛的嘴唇強力吮吸著,盧芳倍感爽快,剛才大衛用長槍插她所帶來的快感依然持續著,只是她現在身體撥動得不再那麼劇烈,但卻沒有停止過,因為一旦停下來,她就會憋得難受,她用這種方法既是消解又是享受。 見那血水已經清澈了以後,大衛才直起身子,吩咐盧薈給他穿上衣服。盧薈把大衛的褲子拿過來撐開,讓大衛扶著她的肩膀抬起腿來穿褲子,大衛實在是疲勞了,沒站穩,幸虧摟住了盧薈,盧薈用身體扶住了大衛,同時那豐滿的胸脯也緊緊地抵在了大衛的身上,讓大衛好爽快。還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盧芳一看兩人那狼狽的情形,不覺笑了起來。 「姐你還笑呢,為還不是讓你給累的!」 說得盧芳臉紅了一陣,便道:「那要不呆會兒,我伺候他穿不就行了?」 大衛感激地朝盧芳笑了笑,那眼波裡流淌著欣賞與愛憐。盧芳也不再避諱他那熱情的目光,直直地迎了上去,萬般溫柔,竟是鐵也會被化了的。她的目光竟讓大衛也目光熾熱起來。盧薈正忙於給大衛穿褲子時,頭就在大衛鼻子底下,那秀髮散出來的髮香直撩得大衛心裡怪癢癢的,於是隨口道:「要是能讓你天天給我穿衣那可真是福分。」 「只要你願意,我就天天給你穿,只怕你捨不得你那位正宮娘娘吧。」 一句話戳到大衛的要害,他也不再言語。盧薈擋在兩人的中間,在給大衛繫腰帶的時候,偷偷地在大衛兩腿間摸了一把,心裡砰砰的一陣鹿撞,看著盧薈那被羞澀燒得粉紅了的臉,大衛情不自禁地在她腮上親了一口。盧薈嬌笑著跑出了房間。 「現在翻過身來我看看。」 大衛故意讓她自己翻身,看一下效果,她竟迅速地翻了過來,並不見有疼痛的樣子。大衛在那□椎上再摁了幾下,盧芳沒有疼痛的反應。但當大衛用內視檢查時,卻發現那地方仍然有少許淤血。 「還有一些,必須全部清除才行。」 大衛再次吐納,調息運氣,凝真氣於丹田,再運至掌上。他的掌一拊上她的腰部,她立即有了一種被四五十度的熱水浸泡的感覺,整個腰部既熱又癢,大衛的兩掌從她的□椎向兩側緩緩推去,直抹到前面小腹,又讓她翻過身來,因為這時她的後面已經徹底清除了淤血,而且跟正常人完全一樣了。再次仰過來的盧芳已經不再閉著眼睛,而是定睛地看著大衛,她喜歡他那標準的男人的英俊的臉型,特別是他眼裡那股英氣。任是哪個女人也會多看上幾眼的,更何況自己的玉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任他扒拉著。 「我再吸一次吧。」 這時的盧芳已經非常樂意讓大衛吸著了,那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呀,即使神仙也不過如此罷了。要是身體能承受得了的話,她情願天天這樣被他吸著,那才叫幸福呢。 這一次大衛沒有急於封住她的蜜洞,而是先捲起了舌頭,插了進去。轉動了幾下之後,大衛抬起頭來問盧芳:「這樣舒服嗎?」 盧芳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小聲「嗯」了一聲,心想,這不是故意撩撥人嘛,明明知道人家舒服還要再問一句,怪難為情的。大衛繼續將自己的長舌向裡探了一段,進出了幾次又抽出來問道:「還行吧?」 這次盧芳沒有作聲,卻用兩腿大膽地夾了他的頭一下,這是與大衛第一次主動的出擊。 見她不作聲,大衛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舔起來,讓盧芳有癢說不出,盧芳開始撥動起香臀來,可大衛依然我行我素。盧芳知道他這是對她的沉默在進行報復,只好應了聲:「再快一點吧,裡面癢死了。」大衛才抽出舌頭來「嘿嘿」奸笑了兩聲,又把長舌伸進去。 大衛的長舌在裡面轉動了好一陣子,盧芳的身體劇烈撥動了,大衛知道她要噴發,便趕快抽出舌頭,用嘴封住出口,用力地吸起來。 現在盧芳不再壓抑著自己,而是稍稍放縱了一些,她竟開始出聲地叫了起來:「啊——唷——」同時身體撥動得也放開了些,兩腿用力地張開著,有時也會並起來夾大衛一下,她的小腹再次鼓了起來,香臀也擺動著,兩腿情不自禁地用了全力將大衛的頭緊緊地夾住不肯放鬆。多虧妹妹沒有在跟前,要不自己也不會這麼放得開,剛才確實把她給憋壞了。大衛手托著她的香臀,她一陣陣地向上挺起,撞擊著大衛的臉。那種快速的摩擦讓她欲仙欲死,痛快淋漓。她感覺自己已經是不折不扣的小神仙了。一陣熱液噴了大衛一口,隨著那陣熱液,大衛也感覺到那毒素跟著流了出來。大衛吐出來一看,果然有些黑。大衛不顧她春潮湧動,再次吮吸起來,直到第三口,才見清澈。 大衛直起身來如釋重負地道:「這下可就完全好了穿上衣服吧。」 盧芳躺在那裡並沒有動,卻直勾勾地看著大衛道:「可我怎麼覺得裡面還是癢哪。你就給再弄弄吧。」 大衛知道她高潮未消,看了看門已經閉上,盧薈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正猶豫著,盧芳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替大衛寬衣解帶。那褲子只退到了腿彎,她就躺下了,而且分開了雙腿,再次將那粉紅的蜜洞朝向著大衛,大衛把她拉到了床前,將自己那陽剛插了進去,裡面熱乎乎的,十分的潤滑。可還沒搗幾下,大衛就聽到外面有響亮的腳步聲。大衛不知是誰到來,趕緊抽出身來,將褲子提上,又扯起旁邊一條枕巾蓋在了盧芳的身上。 原來是盧薈。大衛虛驚一場。但他也不好意思再脫了衣服插進去。 「好了嗎?」盧薈問道。 「好了。」 盧芳並沒有說話,其實她心裡正埋怨著妹妹呢,誰讓你進來的不是時候?其實妹妹有自己的打算,她想今晚讓姐姐在自己這裡住下,好好地享受一下大衛的功夫。 盧芳坐起身來,趕緊穿起衣服來,可當她把衣服穿好在鏡子前一照時,登時傻了眼。她驚呼一聲:「這怎麼辦?」 原來是大衛給她吸毒素時,將一隻乳房吸大了,而另一隻卻沒有變化,結果是一個大,一個小,甚是不雅。 大衛跟盧薈上前一看,都笑得前合後仰的,合不攏嘴。 「你們還笑,這樣我可怎麼出門呀,再說了讓你姐夫看了這倒是怎麼回事呀?」 「好說,再把那只也吸大不就行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現在都拼著命豐胸,我看人家一塊給你辦了,你不謝人家還責怪人家呢。」妹妹一席話,讓盧芳開了竅,正是兩全齊美的事。於是羞澀地瞅著大衛,等大衛發話。 「那你快把上衣脫了吧。我可實在是累了,我得躺著。」 一聽大衛要躺著,盧薈趕緊在床上整理了一下,將幾個枕頭摞起來,讓他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盧芳羞羞答答地上了床,光著上身,將那只沒有變化的小乳房送到大衛嘴邊。大衛一邊吮吸著這隻,一邊揉捏著另一隻,讓盧薈看了好生羨慕,真巴不得自己上前也讓他連吸帶摸的來一回。 盧薈在旁邊站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多餘,便藉機出去了。盧芳可謂是冰肌玉骨,撫上去那手感竟比絲綢還細膩潤滑,那隻玉乳捏在手裡,甚是舒服。 隨著大衛的吮吸,那隻小玉兔果然一點一點地大了起來,盧芳這種姿勢使她回想起第一次喂孩子時的情景,不覺生出情來,她伸出一隻手,無限愛憐地在大衛頭上臉上撫摸著,眼裡充滿了愛意。 大衛的吮吸和揉捏也讓她這個年輕的少婦立即湧起了第二次高潮,不覺身下有液體滲出,就在大衛為她吸咂著的當空,她悄悄地退下了自己的小內褲。然後一隻手伸向了大衛的腰帶,慢慢地解開,就像是偷人家的東西似的,心裡還砰砰地一陣鹿撞。現在不管盧薈是不是在跟前,她也決計要把整個程序完成,決不半途而廢。大衛的褲子再次被她退到了腿彎處,那只柔軟的手靈巧地握住了大衛昂揚的雄性。由於大衛還沒有完成增大乳房的任務,她只能給他輕輕的套弄著,不過這也讓大衛感到很舒服,畢竟這是一隻陌生的漂亮的,極有風韻的女人的手,大衛瞬間膨脹得好大,如一根粗棒,極其威風。盧芳扭頭看了看,更喜歡得不行,那手上的動作更顯出了細膩的功夫。 大衛抬起頭來看了看,現在兩隻乳房已經一般大小,再也不偏不倚,而且比原來更嬌挺,更具誘惑力。他愛不釋手地在這兩隻玉乳上撫摸著,這可絕對是自己的精心打造的傑作。 「行了嗎?」 大衛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裡充滿了欣賞的目光。盧芳知道肯定不錯,自己一看,簡直讓她喜出望外,兩隻玉乳向上挺著,比少女還挺拔,再用手一摁,那彈性更足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大衛,湊過小嘴,與他親吻起來,她的丁香小舌是那樣的靈巧,在裡面迅速的探著大衛的舌頭,兩人你吸我我吮你,好是熱烈。但她更希望的是下面,於是拉著大衛倒在了床上,讓大衛騎在了她身上,大衛伸手一摸,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脫掉了內褲,那裡早就洪水氾濫了。大衛挺起長槍,直刺進去,瘋狂地抽動起來,她也有力地挺著香臀,巧妙地迎合著,一來一往,直到天昏地暗,飛砂走石。 第一百五十一章 氣功豐乳 「畏,是姐夫嗎?我想替我姐跟你說一聲,今晚她就住我這兒了,醫生可說了,三兩天內可不能同床。能做到嗎?」 「能,咋不能?沒問題!」 「那我可告訴你,可不能趁我姐不在家就領別的女人回去!這比頭一條還重要。」 「我向黨中央保證,絕不隨隨便便領別的女人回家!」 「不隨便也不行路,你可要在家好好呆著,也不能到處亂竄,說不準什麼時候我也許會過去查崗的。」 小姨子的警告讓劉川既感到嚴厲,又覺得甜蜜,盧薈扣上電話,得意地叫道:「成了,走,我們去搓一頓。」 她們來到了一家中檔飯店,小單間的格局讓大衛覺得甚是溫馨,盧薈跟大衛坐一邊,盧芳坐對面,中間一長條,狹小的房間裡只亮一盞半明不暗的紅色小燈泡,如燭光一般,別有一番美妙的意境。 盧薈點的菜也相當別緻,只求精,不圖多,僅要了六個菜,大衛粗粗算來也得千元,更有一瓶紅葡萄,擺在桌上。盧薈朝服務生一擺手,示意他不用在這兒,她們要自斟自飲。盧薈一邊向大衛杯子裡倒著酒,一邊拿鳳眼覷他,暗紅的燈光下,三個人都有些曖昧。 「我聽說這紅葡萄酒能延年益壽,咱們可得好好活著,這世界太他媽美好了。」盧薈一邊倒著酒,嘴裡也不停,好像生怕這個社會欠下她的。 「大衛,這是咱們第一次喝酒,來,為我們相識,乾杯!」 盧薈等大衛端起杯來,照他的杯子一碰,噹的一聲,清脆得跟她一樣爽快,然後脖子一仰,那杯血紅的葡萄酒便咕咚咕咚地順著她的喉嚨進了肚子裡,她將空杯朝大衛一照,意思是一滴沒剩。 大衛也與盧芳一起干了出來。 一杯酒下肚,盧薈臉微微發紅,也許是那燈光的緣故。不過在這樣的氛圍裡,她的分外好看。她紅著臉又倒了第二杯。 「來,大衛,這一杯是我盧薈單獨敬你的,在你們臨江是你幫了我的大忙,又答應我給我姐治了病,大恩不言謝,我干了!」脖子一仰又干了。 盧芳一直沒插上嘴。「最應該說感謝的是我,這杯什麼也不說了,咱們干了吧。」盧芳話雖不多,但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聽,今晚她是特地化了妝的,比起白天更是可人,本來就白晰的臉上略施了層淡淡的胭脂,愈發嬌嫩,如三月的桃花,在暗紅的燈光下,那眸子愈加明亮清澈,她的兩隻玉兔經大衛的吮吸與按摩之後,竟比以前高出了一公分有餘,更顯少婦風韻,此時那低胸的領口處洩出一片春光,楚楚動人。大衛忍不住在她身上品咂著,心裡便妒嫉那個劉川真他媽有艷福,竟娶了這麼個好女人。 「不知你家大哥做什麼工作?」 「他呀,說起來有點牛,是我們省裡最年輕的行長。」不等盧芳開口,盧薈倒先搶了去。 「他有什麼牛的,都是別人吹的唄。」盧芳不滿意盧薈說話那麼沒遮攔。 「呵呵,那可是財神爺!」 「誰能比得了大衛兄弟,你才是真本事呢。」 盧芳話一出口,不免覺得過於獻媚,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臉來。 大衛呵呵一笑道:「男人再有本事,也是為了女人哪。」 「這才是你們男人最感慨的話呢。」盧薈說著,在桌下邊偷偷地把手伸到了大衛的兩腿間。 在這樣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兩個女人的味道一齊將大衛裹了起來,讓他無時不聞到一種醉人的芳香,再加上盧薈那騷情地一摸,小弟弟竟登時脹了起來。可能是酒的緣故,盧薈覺得有些熱,她很隨便地將上衣扣子全部解了開來,將衣服向兩邊散開,露出那精緻的胸罩來,兩個鼓鼓的乳房展示著誘人的性感,姐姐知道妹妹的脾氣,向來火爆熱辣,快人快語,其實她也看到了妹妹桌子底下的小動作,微微一笑,裝作不知。但他沒想到,忽然一隻腳從桌子下面伸了過來,踩在自己的腳上,那只光穿了襪子的腳順著腳踝往上蹭,直蹭到自己裙子底下的大腿上,盧芳雖然穿著長襪,但也只沒過膝蓋,她知道是大衛今天沒有像樣的開葷,有些不捨,其實她何嘗不是這樣?多虧妹妹有心,替她找了這麼個機會,她估計今晚肯定大衛也會跟她姐妹兩個住在一處,本想到時候找機會報答,沒想他急成這樣子。 不過,這從桌子底下伸過來的腿竟跟白天光著身子不太一樣,讓人更覺得美妙,那是治病,這卻是偷情,怪不得那些偷情的人有那麼大的勇氣與膽量,什麼事都敢做。可見這種方式的吸引力相當大。大衛腳趾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只是一勾,她的心便跟著狂跳了起來,臉也跟著發燒,像是剛喝了一杯烈酒。 可盧芳很擔心在這房間裡被慾火焚燒,卻無以解脫,還不如快回了家裡痛痛快快地幹上一場。於是剛吃完飯,就提議回家。其實大伙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得到了全票支持。 在車上,大衛與盧芳一起坐在後面,大衛沒少摸了盧芳的酥胸,他甚至把手都插到盧芳的裙子裡去了,盧芳一任他摸索,這可是她有生以來最覺刺激的性快感。不等到盧薈住處的時候,盧芳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 兩個女人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不過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兩人都已經出浴了。盧薈安排大衛住在與她們僅有一門之隔的房間裡,盧薈姐妹兩個在裡間睡在一張床上,各自躺下後,三個人懷著同樣的心事,但大衛與盧芳卻無法開口。 姐妹兩個扯了些閒話之後,任性調皮的盧薈終於按捺不住,便摟著姐姐的脖子,撒嬌地央求姐姐:「姐,大衛只能在這住一宿,明天就得回臨江了,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相見,今晚我想讓他睡到咱們床上,也給我按摩一會兒,你不反對吧?」 「隨你的便,姐才不管你們的閒事呢。」 「真是我的好姐姐,那我可讓他睡在我們中間了。」盧薈撒著嬌下床去請外間的大衛。 大衛沒敢脫衣服,穿著寬大的睡袍。那可是盧薈專門為大衛新買的,大小正合適,相當寬鬆舒適。 房間裡亮著一盞大小的小紅燈,光線極暗淡,藉著黑影,大衛並不覺得怎麼尷尬,盧薈早早地爬上床去,自己先俯臥在床上,又側著臉叫大衛:「讓我也享受一下你那神奇的手法。」 大衛從盧芳的身上翻過去,騎在盧薈的臀上,兩手按住她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按起來。 「唷,好舒服。」 大衛從上到下按了一遍,到了大腿根的時候,那手上就曖昧了些,自己的隨之膨脹了起來。到了腳上的時候,大衛的手法讓盧薈覺得比洗腳店裡師傅的捏把還受用,小嘴裡禁不住一陣陣地唏噓起來。 「來,再按這一面兒。」盧薈說著就將身子翻了過來,仰躺著。大衛再爬上來,跪在她的身體兩側,兩隻大手從她的額頭向兩邊不斷地搓動著。然後是脖子,當大衛的手撫上她那鵝頸一樣的脖子時,竟有些愛不釋手了,他輕輕地撫了幾遍之後漸漸地滑向了那高聳的胸脯。 「我也想再高一點。」 一直靜靜享受著的盧薈突然說話。 「一米七多的個子還嫌矮啊?」 「壞,人家是說這兒,像我姐那樣,你再給我弄高一點嘛。」盧薈在下面扭著身子,嬌聲嬌氣地央求著。 「那可挺費事的,也挺累人,拿我當義工了!」大衛裝出生氣的樣子。 「呆會兒我也給你服務一下,還有我姐,怎麼樣?」 一直側著身子裝睡的盧芳雖然聽見了妹妹早把自己也許進去了,可並不言語。 「那你這樣裹得緊緊的,我怎麼給你弄?」 「你給人家來解嘛。」 盧薈只戴著胸罩,穿一條小三角內褲,那高挺的胸脯已經很惹火了,可她還想借大衛的吸功再增高一公分。她晃著身子,那兩座玉峰也在大衛眼前晃來晃去的。 「我可沒那准的手段,說不定也會搞偏了,可別埋怨我!」 「怕什麼的,偏了再吸另一個。」 「那要是再偏了呢?」 「再吸另一個嘛,傻瓜!」 「那要是吸來吸去,你可只怎麼出門呀?」 「沒事兒,快來嘛。」盧薈的嬌聲嬌氣讓大衛更覺得她無比可愛。 大衛的手慢慢伸到了盧薈的背後,兩個小扣「啪」的開了,那飛行員帽子似的胸罩被大衛扔到了一邊。原來在胸罩裡被捂得鼓鼓的兩座玉峰一下子跳了出來,如兩座挺拔的雪峰,大衛愛憐地將兩座玉峰捧在手裡,輕輕撫摸著,撩撥著,那紅紅的如兩顆桑椹,又像兩顆熟透了的紅櫻桃,讓人恨不得一下子就含進嘴裡去。 大衛果然含入了一顆,怕化了一樣小心地用舌頭撮弄著,同時兩隻手在乳房的兩側撫摸著,揉捏著。盧薈嘴裡不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大衛聚起真氣開始吮吸,那乳房竟吹了氣似地長起來,由於是兩手捧著,那乳房便盡量地往上長,一分鐘的功夫竟長高了一公分。大衛抬起頭來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這樣可以了吧?」大衛問道。 盧薈坐起身來,兩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朝大衛驚喜的笑了笑:「真行耶!姐,你快看,我的也增高了!」 盧芳也從床上爬起來,用手摸了摸,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要是就這樣走出去那才叫好看呢。」說著竟也笑了。 「來,快再吸一下這個。」竟自己托著那雪白的玉乳讓大衛吮吸。 大衛拿開了她的手,「你那手不行,小心弄偏了。」便俯頭吮吸。 只可惜用力過猛,竟比左邊的稍大了一點。 盧薈起身一看,擂著大衛的肩膀:「你個壞蛋,肯定是故意的。你壞死了。」大衛哈哈地笑了起來,「沒關係,你不是想大嗎,再把這個弄大一點不就行了?」 「這次可要小心啊,我可不想做大波女人,只想高一點就行。」 大衛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不大不小,與另一個持平。 盧薈高興得摟了大衛的脖子親起來,一用力竟把大衛壓倒在床上,大衛那昂揚了的小弟弟頂到了她的身上。結果讓盧薈一把抓了個正著。 盧薈握著那硬硬的,嬌聲跟姐姐說:「姐,你不知道,大衛有一招神功呢。」 姐問:「什麼神功?」 「童子功!一邊四五個女孩都不會倒。」 盧芳格格格地笑了起來,身子顫動了床墊。 「你笑什麼?不相信你們兩個就試試嘛。」 「那先讓盧薈試吧。」盧芳依然嬌笑著,也伸手去摸大衛的弟弟。果然雄風異常。 不由分說,盧薈竟真的脫掉了身上的小內褲,把大衛按倒在床,坐了上去。 女人大多知道,這種方法即使剛強的男人都挨不了五分鐘。盧薈倒想幾下子就把他法辦了。 大衛感到盧薈那裡早就滑膩異常,如小河裡的水汩汩地流淌著了。雖然她還是個姑娘,可先前與大衛磨過一次槍,便不那麼費事。可真到進去的時候了,盧薈卻覺得如一根火棍兒捅進了自己的,灼熱,剛硬。盧薈慢慢地醉意地將身子向下蹲去,直到頂到了底部她才停下來。大衛將兩個枕頭摞在一起,半躺著,這樣他可以一邊享受,一邊欣賞。盧薈那緊縮的桃源蜜洞上下運動著套弄著大衛的碩大雄性,每當她向上起身的時候,大衛都會看見那紅紅的鮮嫩處被拉出體外,盧薈嬌喘著,用吸咂著大衛,讓大衛愈加蓬勃昂揚,盧薈感覺出來大衛的膨脹,愈加興奮起來,她快速地套弄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十分鐘過後,大衛依然雄風不減,而盧薈卻已經渾身抖動起來,她的花蕊一次一次突出出來,每次都遭到了大衛的重創,她終於顫抖著身子首先噴洩出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玉女吹簫 盧薈坐在大衛的身上遲遲下不來,實際上她已經不敢動彈,只要一動就門戶緊縮,這一縮可就讓她渾身顫動,不停的打起激靈來。大衛也不理她,誰讓她不服氣的呢,只管一手搭在躺在一邊的盧芳身上輕捏著那被他弄大了的玉乳。現在盧芳的玉兔比起原先來彈性更足,揉捏在手裡別有一種刺激。而大衛這種撫摸跟揉捏也讓盧芳覺得從未有過的舒服,漸漸地也進了佳境,嘴裡竟輕輕地哼了起來。也許是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被動的撫摸,她閉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大衛的溫存與愛撫,大衛的手所到之處,無不讓她一陣激動,頓時覺得渾身酥軟。這正是姐妹兩個性格不同的地方,盧薈性格潑辣,主動出擊,而盧芳則性格內向,以柔待剛,在某些程度上來講,盧芳其實比盧薈更聰明,她懂得,女人的享受就是男人最大的享受,她的醉意就能給大衛帶來相當的滿足與快感,大衛的手指尖在她那硬實的上捏來捏去,又用力地握一把那彈性十足的整個乳房,盧芳便會輕聲地哼一聲,這聲音無疑在是告訴大衛,她的揉捏讓她很滿足,很舒服,很暢快,她把頭向大衛靠了靠,把大衛一隻胳膊枕在下面,讓自己那剛剛洗過的,蓬鬆的,還散發著香味的秀髮撫在大衛的臉上、肩頭,讓自己的乳峰有力地頂在大衛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大衛感到煞是快意。 盧薈身上那陣難挨的滋味好不容易漸漸消散,她才慢慢地讓大衛碩大雄性脫出她的體外,她悄悄地下了床,弄了條熱毛巾在大衛上面擦洗起來,大衛知道她要幹啥,卻不理會,只是與盧芳溫存,盧芳的嘴已經離他很近,口裡吐著蘭香,讓大衛蠢蠢欲動,暗紅的燈光下,大衛仍然能看得清她那清而不寒,秀而不妖,嬌而不俗的俊臉,尤其是她那雙有著黑亮瞳孔的眸子,竟如處子般的清純,似秋水般清澈,她薄薄的嘴唇只要一動,不須說話,大衛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雖然兩人見面不過一天,卻有一種天然的默契。盧芳那細長纖柔的手指在大衛堅實的胸膛上輕輕劃著,大衛便覺得出她對自己的無限依戀。大衛緊緊地摟了她,將嘴俯下去,準確無誤地印在了她那薄薄的嘴唇上,他的舌頭穿過她的貝齒,探到了她的瀰漫著香氣的口腔裡,與她的丁香小舌碰到了一起,相互纏繞著,吮吸著,很快嘴裡都滿是津液,大衛正準備吮吸她嘴裡的香津時,卻早讓盧芳倒把他的吸進了嘴裡嚥了下去,然後又在大衛的嘴裡四處打探著,與他的舌頭纏繞著,如兩條嬉戲的小蛇。 正在大衛與盧芳吮吸熱吻之時,同時感覺到了盧薈在下面已經握著他的碩大用她那纖柔的手捋動起來,盧薈的手指極細長,十分的性感,男人看一眼就不會忘記,大衛能想像得出她的姿勢,盧薈以靈巧的手法,從上到下,直到根部,捋動得大衛清筋暴起,如蚯蚓爬行,盧薈愈加喜愛,跪在大衛兩腿中間,捋動得更細心更賣力了。 盧芳的香舌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既香又甜,讓大衛不捨得吐出來,兩人並不狂烈,像是溫火燉著排骨,那也會慢慢把人熔化了的。大衛已經著了她的道兒,身下之物驟脹,接著便感到有一張小嘴慢慢地把它吞了進去,盧薈立即感到嘴裡滿盈盈的了,她試著吞了幾次,有些力不從心,乾脆吐出來,只含住了寸許,讓那丁香小舌在馬眼上輕輕地抖動起來,大衛知道這一招叫做「玉女吹簫」,經了這麼多女孩子,他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不覺身子抖動了一下,大衛的這一反應,讓跪在他兩腿之間的盧薈十分的愜意。 也許是盧芳讓大陽衛吮吸得舌頭有點發麻了,她慢慢地抽了出來,把身子向上移了一移,讓自己的玉乳正好垂在大衛的嘴邊,她喜歡這種奶孩子的姿勢,她伸出一隻胳膊把大衛的頭摟在胸上,一隻便掉進了大衛的嘴裡。 「小心呀,可別把咪咪給我弄得太大了。」盧芳還有溫馨提示,讓大衛頓時覺得自己真如她懷裡的孩子一般愈發撒起嬌來。他一邊吮吸著,一邊揉捏著,很是快意。有時他會壞壞地咬她一下,疼得盧芳伸出柔指來在他額上戳一下,附帶一句嗔怒的怨言:「你這個壞蛋!」心裡其實更加喜歡得不得了,連那滑膩的肚皮也湊上來在大衛身上磨蹭幾下子。這時候被摟在盧芳懷裡的大衛就會壞壞地「嘿嘿」一笑。 盧薈在下面用了好大的力氣,連吹帶吸,只是越弄越大,可就是不投降,急得她在大衛腿上直擰。她乾脆也爬上來,湊到大衛的臉前,一邊撫弄著姐姐的一隻玉乳,一邊逗大衛:「要是謝了,你還能硬不?」 誰都知道這點生理常識,只要是男人謝了,那就是最著名的歌星影星到了跟前也舉不起槍來了,還硬個屁。不過這只是一般的男人,而且在男人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的是這樣,萬里不見得有一人能舉,而大衛卻正是這萬不及一的那一個,他不但能舉,而且能控制發射的次數,真乃神人也。 大衛吐出嘴裡的,朝盧薈嘿嘿一笑,「你想試嗎?那可有一條,得把弟弟舔得乾乾淨淨的才行。告訴你,不但還硬,我還能給你姐留一半呢。」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給我姐留一半的,不把你吸成皮才怪呢。」一邊笑著,摟過大衛的臉,就親起來,那高聳的胸脯富有彈性地壓在大衛身上。親了好一陣子才鬆開嘴,大衛又扭頭含住了盧芳的,吮吸起來。大衛吮吸著她的時候,盧芳自己另一隻手也在輕揉著另一隻乳房,還托著湊到大衛臉上蹭幾下,撩撥著他。身下的盧薈兩手摁著大衛的腿,將那碩大猛勁地往裡吞,直搗進自己的喉嚨裡去,才慢慢地拉出來,頭像雞啄米似的點動著,越來越快,大衛不再堅持,精門一鬆,噴了她一嘴。盧薈視如珍寶一般地趁機加大了力量吮吸,大衛又噴了一槍,她吮吸得更起勁了。可再無論怎麼用力,也沒有了,她知道男人這東西過會兒還會像泉眼一樣再泉出來的,唯恐大衛有喘息的機會,趕緊舔弄乾淨,讓姐姐再來。 盧芳不好意思地從大衛嘴裡抽出被他含得結結實實的,準備掉過身去,卻被大衛拉了回來。大衛坐起身來,將兩腿搭到床下,讓盧芳蹲在他兩腿中間。 盧芳蹲下去,用手一握,果然還硬硬的,便羞澀地托了那碩大的雄性送進嘴裡去,她的香舌在那上面靈巧地轉動了幾圈,剛吞嚥了幾下,還沒有準備好,大衛身子抖動了幾下,就噴了她一嘴,她竟也沒有吐出來,而是依然含在嘴裡,繼續吮吸著,大衛接連噴出數下,都讓她嚥了下去。 大衛的東東一直在盧芳的嘴裡硬著,半點也沒有軟的意思。盧芳真的是服了,從前自己的下身不敢用,老公也曾讓也吹過,可都是一謝之後立即軟得跟麵條兒似的,好久也硬不起來,可這個大衛連噴幾次竟然剛硬如杵。 女人向來是吃硬不吃軟,見了這般驢性的新事物,自然更愛把玩。她抬起眼來,含情脈脈地望著大衛,大衛兩手撫摸著她那俊俏的臉,小嘴被撐得有些變了形,卻更加性感可人。 兩個女人雖然嘴裡都過了癮,可那地方卻還癢著呢。大衛瞅著盧芳那光溜溜的身子,夾在自己的兩腿間,不覺十分的爽快。心想,要不是自己有這諸多異能,哪會討得這多麼美女的喜歡,她們如此心甘情願地服務,真是玉皇大帝也不見得有如此的艷福。 盧芳的嘴功比盧薈要強得多,她極力地包緊自己的牙齒,不讓大衛有什麼顧慮,只管享受,而且到了頂部的時候,總會用舌頭在那突起的硬邊上狠狠地舔幾圈,弄得大衛立即癢癢得不行,差點又噴了出來。 這時盧薈卻站起身來,兩腿一分,站在大衛前面,那濃黑的一片正好對準了大衛的臉,大衛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這小妮子花招還不少。她摟著大衛的頭,摁到了自己的胯下。 「我想讓你這有著大度量的男人也做一回韓信!」 盧薈撅著小嘴任性地讓大衛去舔她。大衛只好摟了她的圓臀,把舌頭伸到了她的股溝裡舔弄起來。盧薈的屁股在大衛的兩個大手掌裡撥動著,讓大衛的唇舌與她的桃源全方位地接觸,沒想到大衛卻用力地把她的香臀摁到了自己嘴上,嚴嚴實實地封住了那個神秘的洞口,將舌頭捲起來,硬硬地插了進去。大衛的舌頭沿著洞壁狠勁地舔了幾圈,讓盧薈癢癢得直擺臀,兩手顧不得摟大衛的頭,卻在自己的玉乳上拚命地揉起來,嘴裡還不斷地呻吟著,像狼一樣,發出嗚嗚的叫聲。 大衛只顧舔弄盧薈了,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床下的盧芳卻早已用她的套弄起自己的碩大來了。大衛為了方便盧芳,把身子又往床外移了下,同時後仰著,讓盧薈騎在了自己的臉上,盧薈此時幾乎是蹲著,將兩腿極力地分開了,大衛舌頭爬上了洞外,在那硬硬的小肉球上快速地舔了幾下後,盧薈竟受不住猛烈地抖動了幾下,嘴裡的叫聲更有些放浪了。 不一會兒,盧薈竟自己拚命地運動起來,使勁地摩擦著大衛的唇舌,大衛連吸帶磨,只覺盧薈身體一陣猛烈抖動,一股陰精噴了他一嘴。 盧薈已經從大衛身上下來,卻見姐姐還在那裡挺動著身子,一陣陣地與大衛撞在一起。看來姐姐的耐力要比自己強些。不過這可是盧芳第一次主動,而且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大衛那享受的樣子,她似乎很滿意,每一次撞擊,她都會讓大衛觸到她那正在伸張著的花蕊。現在大家都適應了這微弱的燈光,誰都能看清對方的表情,看著姐姐那嬌媚的神態,盧薈不禁也動了情,跑到床下從後面摟了姐姐,醉意地替姐姐揉起了她那嬌挺的玉乳來。 盧芳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了,嘴裡一面輕聲「啊啊」地叫著,一面快速地挺著胯,身體在盧薈懷裡抖動了一陣,與大衛同時噴了出來。 盧芳第一次出這麼大的力氣,她的體力消耗太大,兩腿直抖,最後竟軟軟地癱在了妹妹的懷裡,盧薈愛憐地親吻著姐姐的紅唇,吸著她的舌頭和她嘴裡的香津,當她轉過身去與妹妹盡情親吻的時候,大衛有幸欣賞到了她那渾圓無缺飽滿而極其性感的美臀,那一定是上帝精心設計的作品了。而且一定是絕版!溫柔的燈光如洞房之夜,讓屋子裡的每個人都覺得溫馨舒適。大衛簡直樂不思蜀了,他決定要再多住上幾天。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情挑女強人 「今天能不能不走,陪我去趟永安乳業,採訪一下那個女強人,順便拉點贊助回來?你不知道,那可是個大企業,手指縫裡漏點油就夠我們報社吃一陣的。求你了。」 大衛早就想多住幾天,只是沒有借口,既然盧薈提了出來,大衛便送了個順水人情。 「那女強人漂亮嗎?」 「別老是一根筋不好?她很醜,但很溫柔。」 「那我去算什麼們身份?」 「當然是我的下手了!」盧薈臭美地甩了甩長髮,那鳳眼裡流動著秋波:「總不能這時候也來充當我的戀人吧?」 大衛欣賞著盧薈的美妙身姿,今天她穿了一件純白的牛仔褲,上著短袖紅衫,下擺兩根絲帶繫了個扣,顯得活潑熱情又大方,像個記者的樣子。經過大衛的豐胸,那兩座玉峰在紅衫下面鼓鼓的,原來那件胸罩都蓋不住了,扣了最外面的扣子還勒得夠嗆,沒有時間了,決定採訪完之後再換一件大的。那領口處被頂起之後,將半個酥胸暴露了出來,格外誘人。 大衛心想,既是去採訪女強人,又不是去見男色鬼,何必這麼注意性感傾向? 盧薈特地化了淡妝,顯得格外精神利索,臨出門的時候,還拿起自己的香水在大衛身上噴了噴,最後欣賞了一番,滿意地將頭一擺,牽著大衛的手下了樓。 永安乳業擁有自己的辦公大樓,而且就在自己的廠區內。永安的總裁就是盧薈說的女強人,叫董明慧,今年三十七歲,二十六歲開始在永安當家,一幹就是十一年,是M省的納稅大戶,不過這些名人都怕記者,在她們名不見經傳的時候,天天盼著記者能在他們的小報上哪怕是提到自己或自己企業的幾個字也好,可一旦成名了,就知道這些記者來採訪的目的了,不用問,肯定是來拉贊助的,給少了人家不樂意,多了,真還覺得冤。所以總是找種種借口來推脫。 這個盧薈是個難纏的主兒,軟磨硬泡終於讓董總答應給她一個小時。 大衛脖子上掛了一架盧薈給他的報社裡的照相機,倒真有記者的派,特別是他那長長的飄逸的柔髮,更顯藝術氣質,令女孩一見便會傾心,不知那女強人見了會怎麼樣,大衛心裡沒底,因為女孩跟女人尤其是女強人可不是一個概念,而且之間有著相當大的差距。 當盧薈向總裁室外面的助理台前說明自己身份的之後,那個漂亮的小姐非常麻利:「董總正在裡面等著你們呢。」隨出來走到大衛跟盧薈的前面,在總裁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聽到裡面一聲「進來」後,她才推開門,讓兩人進去。盧薈很感激地朝那女孩笑了笑,那女孩卻拿媚眼朝大衛微微一笑,大衛眼疾手快,抬起相機卡嚓一聲,給小姐拍了一張,把那女孩高興得立即又向大衛拋了個媚眼兒。大衛極有風度地微微一笑,跟著盧薈進了屋。 極有氣派的老闆桌後面竟坐著一位美女,與盧薈的描述大相逕庭。這女人年齡在三十六七,短髮,鴨蛋臉型,面皮白淨,顯然是得到了極好的保養,兩腮透著淡淡的紅暈,那眼睛沉著卻透著機靈,氣定神閒,一看就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端莊裡也不乏女人的嫵媚,雖然大衛感到意外,但臉上並未表現出詫異來。 「董總您好!」盧薈身體稍稍一弓,極有禮貌地問候了一聲,那女人身子也微微一欠,道了聲:「盧薈小姐請坐。」那聲音甚是好聽,「這位是——」 「噢,他姓黃,是我的同事。董總您還記得我的名字呀?」盧薈不知是故意還是當真,對董總的記性感到吃驚。 「呵呵,我還沒老到連一個星期前的事情就忘了。」董總先朝大衛禮貌地點了點頭,幽默地笑了。很顯然她已經聽出了盧薈那話裡的馬屁味道。這些成功的女人已經不是幾句好話就能哄得團團轉的主了。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呆會兒我還有個會。」 董總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塊金錶。好像是估計了一下談話結束的時間。 盧薈單刀直入:「董總,您的企業在我省曾率先打進了全國名牌行列,2008年國家將出台新的勞動用人制度,在新制度啟動之前,您的企業會不會採取什麼應對措施?」 「這個嘛,」董總略一沉思,又抬起眼睛來看了看大衛,才將目光落在盧薈臉上,「大浪到來之前,任何船家都會有應對的,不會單獨我們一家,不過,目前永安的領導層裡還沒有決策,甚至醞釀也沒有正式開始,因此還談不上具體的內容,我也就不能信口開河了,呵呵。」 董總兩手一攤,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一下子把盧薈擋了回去。 「聽說現在已經有人把老職工先拋下水,然後再撈上來,請問,您會這樣做嗎?」 「從感情上講,這樣是有些過不去,不過從企業未來發展的角度來看,未必不是一條路子,但我這樣說並不代表永安也會這樣做。而且這麼大的事情,總得調查一下民意如何。是嗎?」 「謝謝董總的坦誠,」盧薈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不知董總可否談一下您的個人生活情況。現在不少人關心您的婚姻問題。」 董明慧正跟丈夫鬧離婚,外面傳得紛紛揚揚,盧薈擔心這個問題提出來會讓她很生氣,沒想她竟一笑了之:「這事讓我有些煩惱,不談也罷,外面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嘴長在別人身上,說與不說那是人家的自由,你說呢,盧薈小姐?」 「那是那是。」一席話竟弄得盧薈無法將談話繼續下去,因為這次採訪就是奔著這兩個主題來的。現在卻全被擋了回去。 大衛一邊拍著照,一邊默默地觀察著這個漂亮、自信、風韻猶存的女中強人,有時他會抬起頭來與她對視一兩秒鐘,並給她一個舒心的微笑。但大衛沒忘記了來這裡是幹什麼的,見盧薈沒了話題,正想插一句,而盧薈卻急著去勾那贊助的事兒。 「像董總這樣的大企業在全省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我們報社要是有您這棵大樹一罩,那可是一大片陰涼!」 董總微微一笑,知道盧薈想讓永安能多少給點。 「這樣吧,我打電話讓財務給你們打過去五千塊,也是永安的一點心意嘛。希望盧薈小姐不要嫌少。那到此為止吧,我得準備準備了。」 聽著五千塊,盧薈臉上登時尷尬得那笑容僵在了臉上。這簡直比給她一個耳光還難受。她再也不想將談話繼續下去了。起身就想走。 「董總,我能不能單獨跟您談談?」大衛顯出很認真很誠懇的樣子,董明慧看了看他那認真的表情,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兩分鐘!」大了伸出了兩個手指。 「那好吧,對不起了盧薈小姐。」董明慧目送盧薈將門帶上。 「好了說吧,什麼事?」 董明慧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了,那身材竟保持得相當理想,胸脯依然高聳,蜂腰柳肩,甚是婀娜。 「您最近是不是常感覺偏頭痛?」 「你怎麼知道?」 「我建議您最好抓緊做個CT,那血栓很快就會進入您的腦血管了,那時就很危險了。」 自己偏頭痛的事,她從來就沒對外人說過,而且也是最近的事情,也從來沒去醫院檢查過,他是怎麼知道的呢。正疑惑之時,大衛又提醒了一句,「董總可千萬別把我的話當成了兒戲。 董明慧當然不會當成兒戲,因為那種疼痛一旦上來,就會要了她的命,有時還會持續幾十分鐘,只因為最近太忙,才沒顧得上檢查,大衛這麼一說,倒提醒了她。 「呵呵,小兄弟,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此時董明慧已經不再把他當成盧薈的同事,而當成了名醫。趕緊讓他重新坐回沙發,兩人並排在一起。 「我學過醫,很簡單,人之靈魂全在於氣,而氣行於形而為色,人之氣隨血而動,血凝而氣滯,雖然您表面保養得很好,但由於過度焦慮,使濁氣入侵,導致血流不暢,而且凝結成栓,堵塞於道。當它在您的心臟裡時,毫無感覺,可現在它已經隨血跑到了您的大腦附近,那裡血管纖細,才導致血流不暢,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只要有一根血管不通暢,都會在人的臉上表現出來的。所以我才發現了您的病症。 「的確我已經痛了四五天了,我以為這只是讓事務煩躁所致,原來竟是血栓。你既然精通醫理,那你可不可以給我瞧瞧別的問題?」 「我可以把一下您的脈嗎?」 董明慧立即向上捋起一截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來,送到大衛手上,大衛將四指搭在董的腕上,微閉了雙目,仔細診斷起來。 大衛其實哪會把脈,他實際是通過內視才看到了她體內的情況。 大衛睜開眼後,臉色微變,董明慧立即緊張地問道:「怎麼樣?」 大衛稍稍緩和了一下表情「董總曾吃什麼藥物傷了腎,從而導致腎神經衰竭枯萎,怕是已經有多年房事不協,這有可能讓您房事心生厭惡,這倒無妨,只是長此以往,會出現喪失腎功能的結果。」 董明慧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卻對大衛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為他所言之病,絲毫不差,夫妻鬧離婚正為此事。因為丈夫對此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小兄弟,既然你能看,那你也一定能治了?」 「呵呵,這兩樣,我都曾給人治過,只是不知道董總信得過不?」 「打針還是吃藥,還是做手術?」 大衛搖了搖頭,「都不用,只需要我兩隻手就行。不過,我可就無法迴避董總的玉體了?」 董明慧朝他媚媚地一笑,再也沒有了剛才總裁的那種威嚴。 事實上,董明慧只不過是頭部血管暫時痙攣而已,哪裡是什麼血栓,憑大衛的手段,手到病除,但她腎神經萎縮倒是事實,所以大衛冶起來更有信心。 「如果董總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您在這裡就能立竿見影。」 「你這麼自信?」 「沒有金剛鑽,敢攬瓷器活兒?呵呵,董總您就放心吧,您不妨先試一試我的手法如何。」 「就在這屋裡嗎?」 大衛點了點頭,董明慧稍作猶豫,領著大衛進了她的休息室。過了一道門就是,裡面一張大床,還有些簡單的日用品。整潔而有序,很見女人的風格。 「趴在床上就行了。」 董明慧整整衣服趴在床上,等著大衛的治療。大衛氣沉丹田,靜靜地調息了一小會兒,便將那雙大手撫上了董明慧的後腰。董明慧立即感到了那熱乎乎的氣感。如有一個溫熱的小手爐在身體的附近烤著她,極其舒服。大衛的手一觸到她那緊繃繃的肌膚,就知道她是經常進行健身的。要不肌肉不會如此具有彈性。 「我能把手伸到您的衣服下面嗎?」 「你是醫生,那只能聽你的了。」 「呵呵,您不怕我借此機會非禮您嗎?」 「呵,小傢伙,在我一個半老徐娘面前,我還怕你不成?今天老身就交給你了。」 「董總可別這麼說,你一點也不老,看你這肌膚,就讓女孩們妒嫉的。一掐都要出水。你保養得不錯。」 「別誇我,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真的,董總威嚴卻不失女人味道,嫵媚裡還有端莊。我可真是少見您這樣的氣質。我可不是誇您,我也不是什麼記者,我只不過是盧薈的朋友,今天是特意來陪她的。不想卻發現了您的鳳體之恙。您千萬可別以為我也要巴結您。」 大衛手上的真氣穿過她那雪白的肌膚,直達腎部,董明慧覺得有一股熱氣在那裡團團轉,繼而向四處擴散,這種熱氣讓她整個腰部都舒服得要命,這是她從來就沒有過的感受。她真想翻過身來看一看大衛有著怎樣的一雙魔手。 第一百五十四章 情挑女強人之二——如此潤滑 大衛將一隻大手撫在董明慧的豐滿圓潤的翹臀上又捏了一把,壞壞地色道:「不是我不正經,董總這體形真夠標緻的,我真不知道你家大哥怎麼會捨得跟你分手。」 「我們的婚姻也是近兩年才出現了變故,我只顧了公司,把家幾乎都拋了,也怪不得他。」 「你們的房事正常吧?」大衛接著道,「補充一句,這可是與病情有關的詢問。」 「這沒有什麼可避諱的,說實話,這兩年已經基本沒有,絲毫不想那事。」 「剛才我以氣暖要了您的腎,有感覺嗎?」 「有,挺舒服的,熱乎乎的,就像是小手爐似的。你真會氣功?」 「您不是已經感覺到了嗎?」 「呵呵,不怕你生氣,兩分鐘以前,我還有些懷疑呢,想不到還真有氣功這事!」 「你就是把我當成江湖騙子也無所謂,現在我能不能檢查一下您的身體?」 「你不是正在檢查著嗎?」 「噢,我是說下邊。您只需要把內褲脫掉就行。」 董明慧起身跪在床上,背朝著大衛,將內褲從裙子底下退了下來。即使這樣,大衛依然能看見她那原來白晰的面頰竟然紅了,為了不讓大衛看到自己的紅面,她原姿勢趴在了床上。 大衛則神情自若,煞有介事地掀開她的裙子,兩隻手將那白晰的臀瓣分開,查看裡面的情形,那裡竟然非常乾燥。他將一個手指試探著伸了進去,輕輕地摳了幾下,裡面多少有點濕潤。 「根據常理,我在您的腎位加熱之後,再加上我剛才的幾下按摩,您這裡應該是濕潤的,但從檢查的結果來看,這裡的乾燥出現異常,我想,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你跟大哥即使行房事,也會感覺不到快樂,而是非常的痛苦,而且是兩個人的痛苦。」 「你說的不錯,兩年裡幾乎沒有。偶爾一次也非常難受,最後總是不歡而散,後來他乾脆連要求也不提了。」 「這都是您腎神經萎縮以致封閉所致。經絡不通,內分泌自然沒有,所以連那樣的想法您都不會產生,是這樣吧?」 「看來小兄弟的確不是什麼江湖郎中,果然有真才實學。那怎樣才能治好?」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給你打通經絡就行了,連藥也不必吃。只是麻煩些。您房間裡不會隨便進來人吧?我們兩個人在這裡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還不知說什麼呢。」 「對了,你那位朋友盧薈是不是還在等著你哪?」 「我說一聲讓她先回就是了,她不會亂想的,不過我會找個借口,就說想讓您多給點贊助。我看剛才她臉色很難看。」 「那你先去跟她說一聲吧,免得她一直在外面傻等。」 大衛只到門外一看便回來道:「真是個驢脾氣,走了。咱就不管她了。」 大衛繼續講解著:「像您裡面這麼乾澀,怕是進入也挺困難的。肯定大哥也吃了些苦頭。」 「沒辦法,每次他向我暗示,我都裝作不明白,他只好強來,最後我竟一見他回家就害怕,所以常常以公司工作繁忙為借口不回家,常了他也就死心了。」 「呵呵,大姐此言差矣,男人是不會死心的,除非他在外面有發洩的地方。」 「可我已經無法跟他計較了。他在外面沾什麼花,惹什麼草我都只能是由著他去,只要他別讓我的床。我覺得這兩年已經得了恐懼症了。剛才要不是你說准了我頭上的病,我是不會讓你給我看的。」 「都知道董總是個有名的強人,想不到也有膽小的時候,您看我像是讓人害怕的樣子嗎?」 「你誤會了,我是說一般我是不願與男人打交道了,今天你可真是個例外。」 「因為我看出了您的病嗎?」 「姐是有點兒喜歡你。」 「呵,那是因為我總能給人以安全感。說白了,我並不是陰險者之流,對嗎姐?」 大衛不自覺地變換著稱呼,讓董明慧也覺得非常自然,兩人的關係也拉近了一些。大衛一邊與她交談著,一邊在她的腰部及臀部按摩著,實際上他一直在給她通經活絡,通過內視,大衛已經看到有些已經枯萎了的性感神經開始慢慢地復甦,漸漸活躍起來。在大衛真氣的作用下,董明慧整個腰部發起紅暈來,他的手掌從腰椎往下,經過股溝繼續滑去,越過菊花門向前,大衛的手停了下來,一股熱量從大衛的手指緩緩地散入董明慧桃源蜜洞的四周,隨之四面便漸漸有了充血的跡象,他的手指抽出來,上面已有了些許粘物。 大衛去外面洗了一下手再回到董明慧的身邊。 「你現在仰臥著吧。」大衛的語氣依然平靜,絕對是一個醫生對待患者的態度。 董明慧依言翻了過來,由於衣服被身子壓住,竟將玉乳也扭得變了形,大衛不禁微微一笑,董明慧見大衛笑她,嗔怒地瞪了大衛一眼。然後兩手合於腹上,等大衛檢查。 大衛不再看她的臉,她的臉相當好看,只是那目光太逼人,像是監視他似的。不過大衛心中暗想,別看現在你溫爾溫雅的,呆會兒我讓你不求我才怪呢。 大衛將她的裙子向上掀起一小截,一隻手輕輕探了進去,順著那光滑的大腿,他摸到了毛茸茸的一片,那是女人的禁區,但在大衛面前,這已經不再是秘密了,因為剛才已經摸過,不過,現在可是董明慧面朝著上,而且一直睜著眼睛望著他。 大衛手剛一摸到那個小小的肉球,董明慧竟羞紅了臉,但畢竟是經過世面的人物,依然不迴避大衛。她一直注視著大衛的表情變化,其實大衛一直就沒有什麼變化,他做得太像一個醫生了。再專業的醫生也沒有這麼鎮定的。 那個內球同樣是乾澀的,大衛把手抽了回來,一個手指伸到董明慧的面前:「用一下您的唾液。」 董明慧傾過身來剛想朝大衛那個手指上吐一口,忽然覺得不雅,便伸出舌頭來在大衛那手指肚兒上舔了幾下。那幾舔,讓大衛出奇的舒服,怪不得有人愛養寵物且時常把手伸到寵物的嘴巴下面讓它舔呢,沒想到她這麼只舔了幾下竟如此的爽滑。 「太少點了。多舔一舔。」大衛表情依然如故,但已忍不住竊喜起來。 董明慧明知他有點兒不懷好意,卻也只得再伸出舌頭舔了起來,一邊舔著,一邊嗔怪著大衛:「這回行了吧?」 大衛煞有介事地拿指頭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將那隻手再次插進了她的裙子,順著大腿那個被她舔了的手指便摁在了她的敏感處。有了唾液的潤滑,那感覺則明顯不同了,大衛在上面滑滑地轉了幾圈兒,董明慧竟羞得滿臉通紅,連眼睛也朦朧了,長長的睫毛忽閃著遮蓋著她那害羞的目光。 大衛抽出手來,把裙子重新放下來,拿開了董明慧原來放在小腹上的雙手,那手溫熱柔軟而十分的肉感,讓男人一握就會心熱。隔著她的衣服,大衛兩手在她小腹上運起氣來,那灼熱的氣流透過她嬌嫩的肌膚,直達她的腹內,讓她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當他把注意力聚到她那高聳的胸部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裡面的乳房並不大,而那高高聳立的只不過是個硬殼的胸罩! 「董姐,恕我直言,你的病情很嚴重,這不是想不想有性生活的問題,而是直接關係到你身體的狀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由於你的腎神經以及性感神經萎縮,其他地方也發生了病變,最終會導致乳房等器官的萎縮,不出一周,你的乳房就會幹癟。」 董明慧突然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臉色由紅轉白。驚恐地問道:「會有生命危險嗎?」 大衛重重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那怎麼辦?」 「這需要性激活法治療。」 董明慧的臉又紅了起來,「怎麼個激活法你說就是了。」她羞澀地看了大衛一眼。 「你只管躺下吧,一切由我來處理。只是你別大驚小怪就行。」 董明慧羞紅著臉躺了下去。大衛也脫了衣服,上得床來,他跪在董明慧的身邊認真地解起了她上衣的扣子,再把衣服向兩邊分開,露出那高挺的胸罩。他用手摁了摁,果然有軒空的地方。又將手伸到背後,除掉了胸罩,兩不嬌小的乳房便將兩團雪白呈現於大衛眼前,他愛憐地撫摸了一會兒。那上面竟然起了小疙瘩,她固然厭惡自己的男人,可現在撫摸著她乳房的畢竟是個野男人的手,怎麼會不讓她這個很久沒見男人腥味的女人不動心呢。 大衛一手握著一隻,揉捏了一會兒,那玉兔便在大衛手裡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漸漸硬了起來,大衛又俯下頭去含住了一隻吮吸了幾下,舌尖還在那上面輕輕的挑撥了一會兒,竟讓她全身有些酥麻的感覺,心想,到底跟自己的男人不一回事! 兩隻玉乳都讓他吮吸了好幾回,那雖然不深也極有韻味的乳溝也讓大衛有些留戀,他伸出舌頭在那裡竟舔了好一陣子才抬起頭來。 「董姐,你千萬可別以為我是在賺你的便宜,這可是必要的預熱,就像體育運動之前要熱身一樣。要不是會傷身體的。」 董明慧閉著眼睛有些不耐煩地道:「姐知道,看你那小心勁兒。姐又不會去告你騷擾罪。」 大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把裙子掀起來露出那黑色的一片來,伸手去一摸,竟已經濕潤了。 大衛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赤著身子架到了董明慧的上身,道:「不好意思,還得麻煩姐姐給潤滑一下,不然你會受不了的。」 董明慧睜開眼一看,竟嚇了一跳,那麼巨大的夥計!她抬眼看了看大衛那依然認真的表情,手握了那夥計慢慢地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第一百五十五章 情挑女強人之三初探菊門 當董明慧睜開眼睛看見大衛送上來的東西時,不覺吃了一驚,雖然年輕時也曾風流過,可哪曾見過如此的雄偉?但這一驚之後,更多的是歡喜,女人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如太監,最欣賞的就是碩大如驢,因為唯如此,才能滿足女人那不盡的慾望,給女人以快感,要說人生的幸福,唯此最大。要不那些哲學家們都鼓吹,人最大的需求不是吃什麼,喝什麼,而是精神的需要! 董明慧這個久經沙場的女強人,耐不住這碩大的誘惑,不緊不慢地捋了幾捋,纖手感覺著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心中好一陣歡喜,抬起眼來看了看大衛,便毫不猶豫地送進了自己的嘴裡,收起了潔白的牙齒,認真的吞嚥著。她的嘴裡那樣爽滑津液立即包裹了大衛那碩大的肉槍。如果說僅僅是潤滑一下,按說這也就夠了,可大衛並不言語,董明慧也沒請示,只是不停地吞嚥,她兩手托著試探著往裡面送了送,已經觸到了自己喉嚨裡的小舌,可外面還是留了一截。她將臉向後撤了撤,將大衛吐出來,那上面竟拖出了她嘴裡長長的粘物。 「可以了嗎?」 大衛不說話,退到後面去,掀開她的裙子,董明慧主動地配合著分開了雙腿,又綣起來,如青蛙游泳的姿勢,中間露出粉紅的圓口,已經有粘物流出來,看來大衛治療起了相當的作用,大衛對自己的醫術更有信心了。他握著小東東在門口流轉了一圈,才慢慢捅入,洞挺深,卻更加神秘。大衛不再動彈,而是俯下身子來按摩她的一對玉乳,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他想讓她的乳房也像盧薈姐妹那樣又高又鋌而且豐滿。這是最討女人歡心的事情。 他先是在兩座玉利乳上揉了幾下,又用嘴吸住了左邊的一顆,他以意念引導著自己的真氣從上下兩個方向朝董明慧身體發起了攻擊。董明慧立即在乳房處與兩個地方明顯感到了一陣陣的酥麻,兩處的肉好像都在一點點地發生著奇異的變化,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嘴裡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她可能是覺得自己有點兒失態,睜開眼睛羞澀地看了看大衛的反應。 「很好,就這樣,有了快感你就喊。千萬別憋著。」 董明慧再次閉上了眼睛,大衛俯下頭兩手捧著她的左乳,用力地吸了起來,這一吸似有千斤重力,雖然明慧覺得疼了點,可更多的是那種舒服與酥麻的感覺。這種疼痛與酥麻同時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她重重地呻吟了一聲。雖然她乳房嬌小,可那膚色卻是一流的白嫩,吹彈得破。與酥是董明慧也感覺到了自己乳房的變化,她忍不住睜開眼睛來看,一個經風歷雨的女強人竟也有喜形於色的時候,她高興得一下子捧了大衛的臉就親起來,因為她發現自己原來那嬌小的乳房一下子竟增大了許多,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長大了的乳房,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 「好兄弟,你真有本事,姐可真是見了神人了!來,快給姐再吸一吸這個!」她一手托起右邊的一隻,就往大衛嘴裡送。 大衛笑了笑,「不用急,我下面正在用力呢。」 這時董明慧這才注意到果然也有些緊縮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弟弟在脹。 「傻瓜,你就不會動一動?」董明慧竟嬌嗔起大衛的笨拙來。 「我這可是在給姐姐治病,那不成了對姐姐不尊了嗎?」 「別在這裡給我假正經,東西都插進去了,還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大衛已經插到了她的洞底,現在要動,只能是往外抽,可竟沒抽動,他已經被明慧夾得緊緊的,原來大衛釋放之真氣竟無意中被明慧吸了進去,溶進了自己的血液裡,大衛又抽了一次,還是沒能出來,明慧忍俊不禁,噗哧一聲,氣一消,鬆了門戶,大衛才得以抽出來。 「姐姐好力道!」大衛既興奮,又羞澀,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奇妙女子,竟然不讓他的真氣丟失,溶入體內。只所以羞澀是因為覺得自己原以為不會有對手,不想卻敗在一女人手裡,只是自己太大意,多虧自己未曾誇下海口,只答應給人治病。 大衛抽出身來之時一併感到了明慧體內的爽滑。 「你再進去一次讓姐看看。」看著明慧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大衛受了挑戰似的,真欲跟她決一雌雄。於是他雄性勃發,頓時長了一寸,也增粗了不少,一手捋了捋,對著門戶挺槍而入,哪知人家城門緊閉,硬闖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歇了口氣才明白過來,自己真是傻冒到家了,越是粗豈不越是難以進入? 大衛嘿嘿一笑,暗運意念,將那寶貝縮了些回去,頓顯得精悍有力,早將那頂端對準蜜洞口,只一挺,便「茲」地一聲鑽了進去。 「你真壞,竟對姐姐使起手段來了。」忍不住對這個比自己還小十幾歲的大衛更加喜歡起來。 進去之後,大衛卻不再動,而是吮吸起她的另一隻玉乳來。只一會兒,那玉兔便在大衛幾吮之下大衛起來,與前一個一樣的挺拔且富有彈性。大衛拿手摁了摁,滿意地拍了拍明慧的臉蛋,「快看,怎麼樣?」得意之情形於色。 明慧坐起身來,兩手握著自己的兩隻玉兔,比來比去,的確比不出哪個大哪個小來,果真是一般大小,一般挺拔。 「既是你的功勞,那就先犒犒勞一下你,讓你摸個夠!」 現在的兩個玉兔可不比從前,手指摁上去,感覺繃繃緊,即使少女的乳房也沒這般彈性,更比不上這般嬌挺,大衛的大手在上面撫來撫去,愛不釋手,恨不得能天天捧在懷裡,時刻能吃上一口。 「好弟弟,再動幾下嘛!」 明慧禁不住在大衛面前撒起嬌來了。她嘟著小嘴,含情脈脈地望著大衛,只求大衛與她快樂一回。大衛兩手把著她的臀瓣,用力一挺,鑽得她嬌呼了一聲。 大衛運起意念,讓自己漸漸大了起來,也長了寸許,直搗她的花蕊,現在是明慧坐在大衛的懷裡,她不停地晃動著身子,讓大衛在自己身體裡竟如一根柱子一般成了她轉動的軸子了。 明慧那被大衛吸大了的玉乳如兩座高聳的雲峰,硬硬地頂在大衛的胸上,同時伸出兩條圓潤的玉臂環住了大衛的脖子,嘴裡不斷地輕吐著蘭香,讓大衛一陣陣地醉意朦朧,熱血沸騰,身下脹得剛硬如杵。 摟了一陣子,大衛那身下之物竟捅得她嬌軀亂顫,便禁不住把櫻唇吻在了大衛的嘴上,她輕啟貝齒,吐出小舌鑽進了大衛的嘴裡,一陣亂探,弄得大衛意亂情迷。 「好弟弟,快動一動嘛,姐都癢死了。」明慧終於受不住開口求他。 「這事可急不得,我得給你吸毒呢,那些毒素不吸出來,到時候還是會讓姐姐不消停的,現在你先忍著,少不了讓你快活。你既然有了這反應,正說明我的治療起了作用。」 明慧只好再次吻起大衛來,嘴裡的津液不住地在潤滑著大衛的舌頭,大衛甜甜地吸著,忽又生出一計來。 「我還得替你檢查一下你的後面呢。這激活法也不是一蹴而就,姐可得有耐心呀。」 「那你就快點吧,我可是受不了啦。」 大衛抽出身子,讓明慧跪在床上,手指探到了菊花門上,那一道道的褶皺摸上去竟如此的爽快,大衛從來就沒有體驗過,雖然乾燥,卻也別有一種韻味。手指繼續往裡探了探,那警花門竟一陣緊縮,將他的指頭夾得緊緊的。大衛趕緊抽了出來。 「姐,裡面太乾燥,還是你來潤滑一下吧。」說著竟把那根手指伸到了明慧的嘴邊,明慧是個有潔癖的女人,每天那菊花門竟不知要清洗多少遍,還噴上點香水之類的東西,所以並無異味。大衛本以為她只不過會舔幾下就算了,沒想到她卻一下子把大衛的那根手指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那種爽滑的感覺如同鑽進了桃源蜜洞之中,甚是美妙。 大衛乾脆主動地在她嘴裡插進抽出,好像明慧也是樂此不疲,一個勁兒地吸咂起來,大衛一邊讓她吸咂著一個手指,一邊以另一隻手在那褶皺的菊花門上輕輕地揉搓著,只覺她那裡一陣陣地收縮著,竟比那桃源蜜洞更美妙。 待覺得差不多了,大衛便想從她嘴裡抽出手指來,好像是明慧還有些不捨,竟用嘴唇狠狠地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他的手指便在她嘴裡輕輕地勾了勾她的舌頭。那靈巧的香舌也在他的手指上纏綿了一陣子才放他出來。大衛舉著那根粘乎乎的手指,很順利地插進了她的菊門之中,大衛連抽了幾次,明慧幾乎整個香臀都收縮起來了,嘴裡輕輕地呻吟著,欲仙欲死。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情挑女強人之四——複雜的治療 董明慧自在永安當家以來,可以說是日理萬機,日夜忙碌,在她的拼打之下,永安才有今天的成色,成為在全國都有些名氣的企業,自己也自然成了M省裡的企業界名人。多年來,她總是陶醉於自己在事業上取得的輝煌成就,卻忽略了個人的私生活,以致到了荒廢的程度,雖然自己也經常出入燈紅酒綠之地,卻從來不屑與那些人為伍,即使招待那些貪色的顧客或是某些領導,她也只是出錢讓他們去享受,而自己卻置身於外,從不沾染。回到家裡,要是那有點貪的丈夫想跟她親熱一番,也會被她視為「不正經」,長此以往,丈夫便漸漸地疏遠了她,而另尋新歡去了。 今天如果大衛上來就色瞇瞇地去套近乎,怕也必會被這位女強人趕了出去,然而大衛可不是直來直去的腦子,他的「治療」是氣功與心理同步進行,人就是這樣,有些事情越是直白了,便沒有了神秘感,就會失去了韻味,大衛把握得恰到好處,讓董明慧漸漸進入了角色,而且還主動求歡。 大衛的手指被肯慧吮吸得滑溜溜的,他輕輕地進出著,要知道,即使自己的丈夫她也沒讓他動過,現在竟讓大衛在那裡自由地進出著,由此可見大衛的誘導是多麼高明!他一面輕插著,一面欣賞著那一道道菊花瓣一樣的褶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對這個竟感起興趣來了。 「舒服嗎?」 「嗯。」 董明慧竟然有些嬌聲嬌氣地答應著。 此情此景,她幾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年齡與身份,也許,戀愛中的男男女女都不會注意自己的年齡的,她翹著屁股,雙肘支在床上,低著頭,這樣她恰好能從自己的胯下看到大衛兩腿間正昂揚著的長物,她極力地綣了身子,向後伸著手,把它握在了手裡。 「我現在告訴你,我這種方法可是預防肛癌的有效措施。我的手指一旦進入或拉出,你自然會收縮擴張,在這種不斷的收縮與擴張中,就會增強這裡的免疫能力,以達到預防疾病的目的。」 董明慧一邊聽著,一邊玩弄著讓她好奇的東西。 「現在是清除濁物的時候了,你翻過身來吧。」 董明慧放了大衛,乖乖地翻過身來,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便再次呈現於大衛面前。 「董姐的體形真是讓人心動,我能摸一摸嗎?」大衛故作羞怯地問道。 「喜歡你就摸吧。姐不已經是你的了,還有哪裡不能摸的?真是個乖乖。」 大衛明明已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了,到這時候竟然還裝模作樣地來個請示,他自己都要忍不住笑了。他放開手,從她那高聳的乳峰開始一直摸到了小腿,摸得董明慧閉了眼睛像一隻懶洋洋的貓躺在主人的懷裡。最讓他愛不釋手的地方竟是他用氣功給豐滿起來的那對玉乳,既圓潤又挺拔,白白的,就像精粉的饅頭,當大衛的手指再次在那紅紅的棗兒一般的上輕輕撫弄的時候,那明顯脹了起來,大衛的手掌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種脹力,這正是女人性慾膨脹的表現。 「董姐,我給你吸毒的時候,你可別動啊,真是對不起了,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對姐不敬了。」 「好弟弟,你就點吧,哪來那麼多禮數呀,我可煩了啊。」 「嘿嘿,姐要是真煩了,那我只好走人了。」 說著,就要下床去穿衣服。讓明慧一把拉了回來。 「你這個小冤家!成心想氣姐姐是不?」 「我是怕惹姐生氣,不給那贊助了。」 「只要你好好地伺候我這一回,姐一定給,而且一定多給。行了吧?」董明慧嘴湊到了大衛的臉上,幾乎要親吻著他了,可大衛卻依然裝作不解風情。董明慧嗔視著大衛道:「來,快上來吧,那麼大個男人了,竟跟我鬧起小脾氣來了。」 大衛又乖乖地上了床,兩腿跪在明慧兩肩外,與明慧倒交著趴在了她的光滑的玉體上。明慧的雙腿已經向兩邊分開,露出那粉紅的嫩肉,現已相當潤澤,不似當初。 大衛伸出靈巧的舌頭來,先用他的舌尖在那微微泛紅的肉球上舔了幾下,讓董明慧嬌軀微顫,才把嘴唇堵在桃源洞口,來了個密不透風,然後才用舌頭慢慢地由外到裡的舔起來。經過這一刺激,周圍的血管開始膨脹,血液也都迅速流動起來,那些毒素也都隨著大衛的猛吸而向這邊匯聚,所有的濁物全部隨著那真氣的流動而進入了大衛的嘴裡。 董明慧忽然之間竟有一種無比暢快的感覺,好像多年堵塞著身上某個部位的東西瞬間被瓦解了一樣,連大腦都清明了許多,而且精神倍增,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的確,當濁氣在人的身體裡聚集得越來越多之後,人就會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再嚴重就會萎靡不振,以致厭世,連活著的勁頭都沒有了,雖然董明慧的病情還沒有如此嚴重,但誰的體內也會積存著濁物,一旦那些濁物被迅速清除,自然就會覺得清爽。大衛給她的這種感受的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今日一回也算是她的造化。因為世間像大衛這般手段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他不僅僅能運動真氣,更重要的是他能用真氣將人體內的有用的東西與濁物自然區分並離析,所以才有排毒的本領,而不論男人女人,一旦將毒素排出體外,人的精神就會清爽無比,肌膚就會瞬間變得孩童一般嬌嫩。 大衛將那一嘴濁物噴到了床下,再次吮吸,直到將那彙集起來的有害物質全部清除。 就在董明慧突然覺得清爽的一剎那,她性慾突然高漲起來,竟一下子抬頭含了大衛入嘴中,她有些好奇地舔動著那光光的硬硬的滑滑的,不覺有了醉意,好像第一次喝酒被那醇香熏得暈乎乎的,她一隻手柔柔地握著,捋動著,再握一下,再捋動一會兒,她試探著吸了吸,竟沒吸出東西來,她真擔心正在吸著的時候那液體會不會噴到自己的嘴裡,她可從來沒玩過這把戲,所以她非常小心,總是只含進一小部分去,而用手握著外面大部分,一旦發現有情況就趕快抽出來。 大衛忽然回過頭來問道:「董姐,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董明慧趕緊從嘴裡抽出來,不解地問。 「在我給你吸出毒素的時候,下身盡量不要動!」 「放心吧,姐記住了。」 大衛摟著她的兩條玉腿,又把嘴堵了上去,舌頭這次攪動著四壁,非常有力,有時還要猛力地一吸,董明慧便覺得好像裡面被翻了過來似的,一陣騷動。於是她竟不自覺地忘了剛才大衛的囑咐,臀部一抖。大衛在她圓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她便懂事地乖乖靜了下來,大衛又一陣猛吸,更讓她承受不了,她肌肉硬硬得緊了起來,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讓身體有半點移動。大衛一陣竊笑。但他的嘴上卻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蜜洞一張一弛地,他的嘴裡已經有了她的粘液,這時他卻將嘴唇慢慢地滑向了上邊的肉肉,那裡已經硬硬的了,可他還用舌尖快速地舔弄人家,她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小腹一鼓一鼓的,看來煞是難受。 開始讓她有了快感就喊,可現在卻連動都不讓動,真是折磨死人了。他的舌頭越來越快地在上面跳動著,弄得那肉肉高高的挑起著,由於她身體不敢動彈,更弄得她那臀部跟翹起來的雙腿竟如觸了電一般地劇烈地顫抖起來,她使勁咬著牙,頭部極力地擺動著,以消減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 「啊——」她終於喊了出來。嘴裡依然含著大衛。 「怎麼了?」大衛停下來問道,好像他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是不是我弄疼了姐姐?」 「沒……啊——癢死了!」 「哪裡癢?我給你撓一撓吧。」 「裡面,是裡面癢得厲害。」 「那怎麼撓啊?」 「你讓我先歇一歇吧。」 大衛爬起來,這時明慧依然沒放開他,只是將兩條腿略略放平了些,然後兩腿交錯運動著。同時嘴裡用力地吸著大衛,好像要把他的骨髓都吮出來似的,她再也不害怕那髒東西會噴進她的嘴裡,倒希望能嘗一嘗那是什麼滋味。看著她那瘋狂的樣子,大衛兩手也在她的豐乳上用勁地揉著。兩團雪白的肉球在他手裡一會兒突向這邊,一會兒又側向那邊,不斷變幻著美麗的形狀。 「好了,你快吸吧。」董明慧溫柔地拍了拍大衛的屁股,大衛又開始了。可只舔動了不到兩分鐘,她便又一次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大衛兩手用力捂著她的雙臀,不讓她動,可她的恥骨還是非常瘋狂地撞擊著大衛的下巴。她甚至是渾身用起了力量來對抗著大衛的束縛,根本就顧不得大衛原先的叮囑了,她萬分痛苦地撥動著身子,真有痛不欲生的感覺,她拼了命地想從大衛兩手及他那重重的身子底下掙脫出來,一陣猛烈的抖動之後,終於嘩地一下,噴了大衛一嘴,大衛一鬆,自己也噴了她一嘴,她真的沒有吐出來,貪婪地吮吸著,舔弄著,吸食著。 大衛起身後,不滿的責問董明慧:「你怎麼把我的東西給吃了?」 「怎麼了?」明慧滿臉潮紅地反問。 「我那可是美容精品,全世界最昂貴的化妝品也不抵它的效果。」 「吹吧你。我就沒聽說過那東西還能美容。你也真會騙姐。」 「不信你照照鏡子看!」 大衛很認真的樣子倒讓董明慧好奇起來,真就下床去站到大鏡前要看個究竟,這一看真把自己驚呆了,原來乾癟的乳房已經變得豐滿挺拔,圓鼓鼓的,無比性感,眼角原來那時隱時現的魚尾紋也不見了,本來就白晰的臉更加紅潤光澤,而且秋波流轉,更加顧盼多情了。 董明慧說不出來是感激還是興奮,她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瘋狂地親吻起他來。 「先別急,還沒完呢。前面後面還得各通一次才能徹底治癒。」 「怎麼都行,全依你就是了,你也別再疼你那美容精品了,呆會兒我讓財務上給你十萬作為補償就是了。」 「姐姐還要給贊助,現在又給補償,那豈不是讓姐姐吃大虧了?」 「姐姐不覺得虧,姐姐願意。以後只要弟弟有時間來,給姐姐美容一次,姐保證不止給你十萬,成嗎?」明慧瞪著大眼等著大衛的回答。大衛卻有些猶豫。 「嫌少了?姐再給你加!姐有的是錢,只要你想花,儘管跟姐開口。」 「有這句話,大衛就知足了,謝謝姐啦。」他甜甜地一笑,又在她唇上印了一個吻。 「那就快來吧,姐正想嘗嘗你這寶貝呢。」說著朝大衛媚媚的瞅了一眼,萬般柔情流洩了出來。 「還得先潤滑一下。」大衛有謝而不倒的功夫,現在依然昂揚著,他不好意思地扶了撫那碩大,憨厚地看著董明慧。 「就知道欺負姐!」說著竟美美地俯下身來吮吸起來。 其實並不是大衛單純想賺她的便宜,因為大衛這傢伙竟有一特異的功能,它在裡面能像一根電磁吸塵棒一樣,把那些毒素吸著到上面帶出體外,從而達到排毒養顏的目的。大衛帶著董明慧嘴裡粘粘的液體來到她身後,手扶著長物慢慢地往那散射著菊花瓣的菊門捅去,剛入一小截大衛便覺得明慧正有力地將他吸入,與此同時,董明慧感到了一陣灼熱,但那灼熱卻讓人好舒服,她將臀向後坐了坐,再次吞入了一截,整條沒入了她的體內,整個立即有一種被充滿了的感覺,明慧一張一弛地,讓大衛從容地抽送著,大衛產生了第一次別樣的快感。特別是她的菊門有力收縮的時候,讓他更加的昂揚蓬勃。那種劇烈的摩擦讓大衛不想控制自己,於是慷慨地射了出去。那溫熱的液體留在那特別的地方,也讓明慧感到了特別的美妙滋味。 大衛做了簡單的清洗之後,便進入了最後的階段。董明慧乖乖地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目光熱切地期待著大衛,大衛則不緊不慢地上床,卻先要看看是不是有了分泌物。 「早就有了,快來吧。」明慧一副等不及的樣子,讓大衛好興奮,他舉著長物茲溜一聲鑽了進去,直插底部,董明慧防之不及,花蕊差點被搗成肉泥,明慧歡快地夾著大衛的臀,臉上洋溢著醉意,嘴裡不住地呻吟著。那身子在大衛的猛烈撞擊下一陣陣的抖動著,很快她就不顧一切地噴了個乾淨。 大衛拿著董明慧開給他的那張十萬元支票走出她辦公室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助理還在門外,大衛給她來了個電眼,姑娘竟興奮得臉上立即燒起了紅雲。大衛走過她身邊時,伸出手來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道:「你們董總讓你進去幫她收拾一下床鋪!」說完揚長而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身體裡的異物 站在門外的那個給董總當助手的美麗姑娘叫小燕,讓大衛忽然這麼在自己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弄得她懷裡一陣鹿撞,小臉兒竟剎那間紅得如天邊燒起了晚霞,她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翩翩少年竟會猝不及防地非禮了她一把,既羞又惱,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那是一種被人喜歡上了的感覺,也是喜歡上了人的感覺。她望著大衛的背影,有些猶豫,直到大衛快走到電梯前的候,了她才鼓起勇氣大聲地問他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大衛從懷裡一摸,掏出一張名片,朝姑娘一彈,那名片便飛速地旋轉了過去,而且穩穩地落在了她摁在工作台上的兩手之間。姑娘兩手抄起那個小小的名片一看赫然印著「帥哥黃大衛」,哪有這麼搞名片的?純粹的惡作劇,不過總算上面還能有個名字,沒讓人家去猜,已經不錯了,姑娘剛想抬頭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自我標榜的那樣帥氣,可人已經不見了。 小燕這才想起來董總叫她的事的,趕緊推開那扇本來就留了一條縫的門,直奔臥室而去。 董明慧正沉浸在幸福的餘韻之中,連小燕進來的聲音都沒聽見,忽見小燕站在了自己的身邊竟吃了一驚,猛地拉了件東西蓋在身上,「誰讓你進來的?怎麼不敲門?」 「是您讓我進來方收拾房間的!」小燕小聲地申辯著,也不敢立即走開。 「是他跟你這麼說的?」 小燕點了點頭,兩手在身前搓著,正不知所措。 「這傢伙。」 董明慧忽然由陰轉晴,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行,既然都過來了,那你就收拾一下吧。」坐在床上的董明慧覺得自己這樣光著身子不太雅觀,身為總裁如此放蕩,而且讓屬下逮了正著,她卻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真的放蕩起來。她重新躺下回味起大衛的美妙療法來了,真想不到這麼年輕的小伙子竟會有如此的手法與魔力,雖然自己擁有多少個億的資產,也經歷了些風風雨雨,可在這個毛茸茸的孩子面前竟屈服投降了。自己已經到了快要不惑的年齡了,經他一調卻像是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應了「妙手回春」的說法,難道說這個黃大衛真的是那回春之妙手?董明慧坐在床上搖了搖頭,對自己的想法竟有些懷疑,因為意識裡那些所謂的妙手不是鶴髮童顏也得是七老八十,而這個大衛不過二十二三的年紀,雖然看上去玉樹臨風,頗為帥氣,可他哪來那麼高的修為?但自己的親身感受已經讓她實實在在地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這可是不容置疑的事實。現在她忽然想起來乾脆就讓這個小燕來檢驗一下,自己從鏡子裡看到的情況是不是有孤芳自賞的嫌疑。 「燕子,你看一看大姐身上有沒有什麼變化?」董明慧注視著小燕子的臉,想看一下她表情的變化。 小燕子剛進來時並沒有敢細細地看躺在床上的總裁,只低著頭聽候吩咐,現在既然總裁讓看,那就必須看。 可當目光剛一掃上董明慧那張臉時,小燕子竟猛然間露出了驚羨的神情:「哇!總裁好漂亮呀,您好像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耶。怎麼?剛才那個叫大衛的原來是個美容師呀?他真了不起!」 這一驚呼,讓董明慧不由得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臉,的確感覺細膩了不少,平時塗抹了化妝品的時候也沒有過如此的手感,難道這就是那大衛所說的美容效果?她的心竟然砰砰跳了起來。 更讓小燕子驚奇的是董總那高聳的玉峰,因為憑女孩子的敏感,她曾猜測,董總那原來鼓鼓的胸脯裡並不是真的豐滿,而是那硬質的蕾絲胸罩替她遮了丑,在她眼裡,董總是個地地道道的「太平公主」。但現在董總那豐滿高挺的胸脯裸露著那雪白的乳峰,分明挺拔秀麗,讓她這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也望塵莫及了。霎時間她覺得自己與董總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她跑到明慧跟前艷羨的悄聲問道:「董總,您這胸也是他給豐的吧?真好!」那表情真是發自肺腑,一點也不摻假。小燕子雙手支在床沿上,很想去親手摸一把,試一試那到底是真的還是硅膠做的。 「你試試,手感怎麼樣?」董明慧竟如一個孩子似的炫耀起來。 受了董總的鼓勵,小燕子遲疑著把手伸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在那雪白的乳峰上輕輕地摁了一下,彈性十足,又大著膽子在那鼓鼓的乳房上捏了幾下。 「是真的啊?!」驚歎,驚奇,艷羨的表情全部集合到了她那張稚嫩的臉上。 「董總,現在您要是到外面出去走一走,不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給拽出來才怪呢!」 董明慧伸出指頭在她額上戳了一下,嗔笑道:「丫頭就知道勾引男人!」 小燕子羞澀地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臉也跟著紅起來。 「把衣服給我拿過來吧。」董明慧指了指搭在椅子上的衣服。 小燕子侍女一樣伺候她已經習慣了,麻利地拿過衣服來。 董明慧剛想起身穿衣,卻忽然覺得身下有些不對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她猛然間停了下來,暗暗地感覺著判斷著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可她百思不解,她有些害怕起來,她懷疑會不會是那個叫大衛的人留下什麼東西來害她。 「小燕子,你快來看看大姐身體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燕子一看董明慧那緊張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妙,便也跟著驚奇地問:「哪裡?」 董明慧迅速脫下那剛剛穿上的內褲,分開兩腿讓小燕子替她檢查,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生命可是最寶貴的東西。 小燕子一看董總竟然將那最神秘的地方亮給她,這讓她一個剛懂事的小姑娘很是為難,正有些遲疑,董明慧卻等不及了,催促道:「還站著幹嘛?還不快給我看看!」董明慧的表情變得緊張而嚴肅起來,小燕子不得不趕快俯下身來把臉湊到她那雪白的兩腿間,認真的檢查起來。 「看不到裡面。 「把手伸進去,小心地找一找。一定仔細一點啊。」 小燕子羞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把一個細長的手指頭探了進去。她竟然觸到了一個圓圓的小東西,軟軟的,「有一個圓圓的東西!」 「是什麼?」 「還不知道呢。」 「快把它給我拿出來!」 她恨不得立即就讓小燕子把那粒圓圓的東西取出來,彷彿在她裡的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 可是隨著小燕子手指的觸動,那粒圓圓的小球狀的物體便一下一下地往裡走,小燕子臉上的表情也緊張起來。 「壞了,它往裡面去了。」小燕子一臉的驚慌,正不知下一步怎麼辦。 「那……那你能不能快給姐姐吸出來?」董明慧不得已做出了無奈的決定。 小燕子更加臉紅了,她並不是嫌髒,而是不好意思的,一個女孩趴在一個女人兩腿間已經讓她有些難堪了,現在又讓她去附上嘴去吸出裡面的東西,真是羞死人了。 「董總……」小燕子為難著。 「哎呀,我都這樣了,還顧得了那些?你總不能讓我去醫院吧?那我這臉今後往哪兒擱呀?」 小燕子想想也是,總不能讓董總跑到醫院裡去讓大夫替她把那裡面的東西取出來,能在家裡處理當在家裡處理,她可是個講究臉面的人。 小燕子狠了狠心,耐著羞澀,把臉埋到了董明慧的兩腿間。可她的小嘴卻一直不好意思去觸那粉紅的洞口,而且自己的心裡竟也像有個小兔子在不住地撞著胸懷,她又抬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董總。 「快呀,別讓它再往裡走了。」 董明慧催促著,心裡也正對那個剛剛給了她第二次青春的黃大衛發起狠來,心想,一定得找個機會整整這個膽大妄為的狂小子,我還送給他十萬呢,他竟敢想害死老娘! 她終於感覺到小燕子的溫熱的紅唇印在了她的身體上,她只等著這個乖巧的小助手能順利地把那個藏在她身體裡的小禍害吸出來,排除這顆定時炸彈。 可燕子卻只是把嘴唇堵在上面,並不好意思去吸。 「吸呀,不吸怎麼能讓那東西出來呢?」 燕子試著吸了一下,讓董明慧覺得很是舒服,女孩的嘴唇很軟,更為性感,讓她立即春情蕩漾起來了。 「再用力一點呀。」董明慧一邊自己也用著力氣,一邊焦急地催促著,小燕子只好兩手掰著她的腿,把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與她的身體接觸得更緊了,她用力地一吸,果然董明慧立即就覺得裡面那個怪東西往外走了一段。 「快了,出來了一點,再用力吸一次,別停下。可別前功盡棄了。一定堅持住呀!」 小燕子抬起頭來,用力地吐出一口氣,又俯下身來再次吸起來,她不敢停下來,一直吸著,小臉兒都憋紅了,那個小怪物竟一下子跑到了她的嘴邊。她害怕一鬆嘴那小東西會再次跑了回去,乾脆一口氣吸進了自己的嘴裡。那東西軟軟的,滑滑的,圓圓的,她不知道是啥東西,待她抬起頭來,董明慧焦急地問道:「是什麼東西?」 燕子伸出手來,將那圓物往手裡一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天還不到正午,大衛便回到了盧薈的住處,此時盧薈並不在家,而是跑到報社裡去了,她正有幾篇稿件需要整理,社長也催著她,她還算是知道進取的年輕人,所以儘管社長批了她一頓,卻並不放在心上,只一味地幹活。 忽然間接到了黃大衛的電話。 「什麼事呀,我可正在轉著向喲,哪有時間顧得上你呀。」 「你快讓姐姐過來吧,我有事要跟她說。」 「什麼事,那麼別急,一驚一乍的?」 「你讓她快來吧,我真的有事找她,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的,我是有事求姐呢。」 「好吧,你哪裡也別去,我讓她一會兒就趕過去,別急!啊?」 「我早就急壞了,我可耐不住!」 「好好好,真是個驢脾氣!」 不到二十幾分鐘的功夫,盧芳打車趕到了盧薈的住處。 一見黃大衛,盧芳的臉竟一下子紅了起來,其實當她接到妹妹的電話說讓她到盧薈那裡,大衛有事找她的時候,她已經激動得不得了啦。而一旦站在了大衛的面前,她更加緊張起來,大衛的目的她是非常清楚的,兩人都是心照不宣。俗話說,啞巴吃餃子,心裡有數。 今天盧芳格外打扮了一番,上下是套裙,上身裡面穿了一件純白色的薄衫。凡是好色的男人對女人白色的內衣都十分的敏感,關鍵原因是白色更容易顯出女人的豐滿與韻味,而且白色會給人以鮮亮的刺激。盧芳的胸脯經過大衛的氣功處理之後,已經變得愈加豐滿和挺拔,更有女人的味道。盧芳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大衛,色瞇瞇地勾他的魂兒,讓大衛頃刻間昂揚了起來。 大衛一見了盧芳,竟不顧一切地撲進了她的柔懷裡,掀上去她的內衣,就吮吸起她那飽挺的來了。她摟著大衛的頭,無限愛憐地撫摸著大衛的臉,就像是摟著自己親生的孩子一般,讓大衛盡情地吮吸著。 「是不是在哪裡又搞了個惡作劇,忍不住想告訴姐姐一聲哪?」盧芳嗔笑著責問大衛。 「我怎麼什麼事情都逃不過姐姐的佛心哪,不是我扁你,姐,你簡直就是小弟弟肚子裡的一條蛔蟲!」 「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來!姐要是不罵你,我看你呀,就不知道姓什麼了!」 「我可喜歡跟姐說話了,不,我是喜歡聽姐姐說話,你聲音悅耳動聽,如天籟一般。」 「姐才不信你那些鬼話呢,你道是姐讓你幾句馬屁就拍暈了是不?」 「我哪敢?姐,你猜今天我做了一件什麼事?」 「我就不信你能做出什麼好事來!姐還不知道你那點壞心眼?」 「姐就會冤枉人。」 「說,今天又幹了什麼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嘿嘿,我真有點羞於啟齒。」 「到底是什麼包袱,趕快給我兜了出來! 大衛笑個沒完沒了,連肚皮都感覺到疼得受不了啦。 「嘿嘿,我在那個董明慧總裁的那地方放了一樣東西!」 「啥東西?」 「呵呵,我在她那裡面放了一顆葡萄!」 「姐就知道你準不會做出什麼好事來!」 「我就知道姐不會拿我當好人看。」 「那後來怎麼了?」 「肯定是讓她的那個助手給消費了!」 「你呀,真是個孩子!要是有興趣的話,那你也給姐來一顆吧。要是這裡沒有葡萄,那你就找個學生,到街上去現買一些來,正好也可以當作下酒的餚得了。」 「真的嗎?」 「姐什麼時候說過謊話?」 「那你就去茶几上取幾顆葡萄來吧」 「那你怎麼還不快脫衣服呢?」 盧芳現在一點也不遲疑,而是信心十足的將所有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讓大衛把那幾顆葡萄一顆一顆地放進了她的體內。 「現在咱們相互服務吧。」 「好的」 一陣爽涼的感覺讓盧芳很快就會體會得到。 「告訴你,呆會兒你可得把它給吃了,要不姐可不再認你這個弟弟了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姐姐的禮物 幾顆葡萄被大衛推進了盧芳的蜜洞之後,盧芳便急著讓大衛把那長長的肉槍捅進去。為了迎合她,大衛只好聽她擺佈,但大衛卻先要耍點小賴皮:「那姐可得給我潤滑一下,要不我可進不去!」 「我知道你就是想讓姐給你爽一下是吧?來,姐也正想享受一下呢。」 大衛挺著把那長物送到了盧芳的嘴邊,先在她那紅唇上輕輕的轉了幾圈,弄得盧芳的頭跟著搖擺著去追逐那東東。 「再這麼戲弄姐姐,姐可不理你了!」盧芳嗔怒著,但那眼睛裡卻是萬般的柔情。大衛嘿嘿笑著,直挺挺地捅進了盧芳的嘴裡。 盧芳貪婪的吮吸軍著,那眼睛睜開得大大的,一直盯著大衛的那張稚氣的臉。大衛兩手捧著盧芳那張嬌美的俊臉,無比興奮地晃動著身子,讓自己那長物在盧芳那爽滑的嘴裡轉悠著,刺激著她的慾望。大衛忽然轉過來身子,將臉俯在了盧芳那雪白的兩腿之間,把嘴唇緊緊地壓在了她那粉紅的洞口上,一陣猛力的吮吸之後,那三顆葡萄便一下子被吸了出來。她將三顆葡萄含在嘴裡,又掉過身子來,對著盧芳的紅唇,將其中一顆葡萄輕輕地吐進了盧芳的小嘴裡。 盧芳也不嫌那葡萄有多髒,竟嚼了幾下,美美地嚥了下去,好像那葡萄格外的香甜。 「你再給姐吸一下吧,你的嘴太讓人舒服了。」 大衛將她那洞口緊緊的封住,用力地吸起來,盧芳身體一陣猛烈地抖動,將一股陰精噴了大衛一臉。 「你再給姐插一插吧,裡面還是癢癢得很,姐受不了啦,快一點!」 大衛支起身子,將那碩大長物硬硬地塞了進去,盧芳立即長長地「啊」了一聲,同時身體猛烈地顫抖著。大衛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便照著她那嫩嫩的花蕊,一陣猛烈的撞擊,終於讓盧芳第二次噴了出來,大衛可還是硬棒棒的。 盧芳現在已經知道,男人不能老這麼干挺著。她疼愛地把大衛那碩大的東東吞進了自己的嘴裡,快速地套弄著,她的忘情讓大衛也極其的興奮,她的糯米小牙輕輕地咬了他幾下之後,大衛也一鬆精門,噴了她滿滿的一嘴。 「好弟弟,中午姐還想跟你一起吃頓飯,吃飯的時候你可得好好地餵飽姐,行嗎?」 大衛伸過大手,在她那豐滿的玉乳上使勁的揉捏著:「姐說啥都行!」 「今天就只有你跟姐,咱們要好好地玩個痛快。」 說著盧芳那眼睛無限柔情地勾著大衛,讓大衛心馳神往起來。 「畢竟是你給了姐第二次青春,姐也一定讓弟弟爽一回,到時候姐還有一樣東西送你呢?」 「是什麼好東西?姐。」 「現在姐還不能告訴你,姐想給你一個驚喜。」 說著盧芳神秘地笑了。 「好姐姐,快告訴我吧,你弄得神神秘秘的,怕是今天中午我也睡不安穩了,那吃飯的時候我可沒有精神頭。到時候可別怨弟弟不伺候。」 「小傢伙,還跟姐講起條件來了?你放心,我給弟弟的禮物保弟弟稱心如意。」 「 第一百六十章 共進午餐 中午,盧芳與大衛分頭秘密地來到了省城比較有名的「醉仙樓」,這裡多是為娛樂而來,吃完飯以後,還可以洗浴,打打檯球,搓搓麻將,或是作個按摩,或是卡拉一下,應有盡有,不愧是全省城裡最大的綜合性消費中心。 他們約定的房間是202號,大衛遲來一步,當大衛推門進去的時候,正被早已躲在門後的盧芳攬腰抱住。那鼓鼓的胸脯有力地彈壓在大衛的身上,一下子激起了他那本來就熾熱著的慾望,他翻轉身來,看著盧芳那張動情的臉,深情地吻了下去,大衛的舌頭從盧芳那溜直的鼻子上滑過,落在了她那薄薄的嘴唇上,鑽過那道並不設防的屏障,兩條舌頭瘋狂地纏繞在了一起,舌動津生,兩人很快就滿嘴流涎了。 「我還想吃一口姐的奶。」大衛摟著盧芳竟撒起嬌來了。 「想吃啥姐還不是都依你?」 說著盧芳解開了許上衣,又除掉那薄薄的胸罩,露出一對顫顫的玉乳來。大衛的手貼在那紅紅的如大棗兒一樣的撫了一通,那便脹得老硬,連那乳包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大衛在盧芳的酥胸上來回摸了數遍,那乳房就更加飽滿了,像是正在發起的饅頭一樣既白又圓,那皮兒也亮亮的泛著光澤。大衛彎下腰來吮吸起來,他的嘴剛一含住她的,盧芳竟誇張地吸了一口氣,「唏——」 「姐也太誇張了吧,我剛到嘴裡呢。」 「弟弟的嘴一碰,姐就要暈了!啊——」 大衛吮吸一隻,同時撫弄著另一隻,那手法也極其巧妙,有時候盧芳也會自己用纖手輕托著她的玉乳,讓大衛吸咂著舒服,她最愛看大衛吸她乳房時的表情,總是看個不夠。 「行了,再吸會兒這個吧。」 大衛聽話地換了另一隻,吮吸起來。 盧芳摟著大衛的頭,見大衛吸了老長時間也不捨得吐出嘴來,便在他臉上輕輕地戳了下道:「還沒吃飽呀?快給姐弄弄下面吧,姐又癢了。」那聲音竟是如此的淫蕩,讓大衛立即昂揚了起來。 大衛抬起臉來朝盧芳笑了笑,壞壞地擠了擠眼,猛然間鑽進了她的胯下,竟把個盧芳嚇了一大跳。大衛伸手一摸,她竟沒穿內褲,於是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便露出了那黑黑的倒三角來,底下都濕淋淋的了。大衛伸出那大舌頭來,還沒舔了幾下,盧芳就嚶嚶地哼了起來,無限陶醉地撫弄著大衛的頭,自己卻後仰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的身子頂在大衛的嘴上,讓他的舌頭更深地鑽進去。大衛的舌頭由軟到硬,由慢到快,由淺到深,一會兒就讓本來端莊秀麗的盧芳竟然枝搖葉動的了,她嘴裡甜甜的呻吟著,兩手不停地在大衛頭上撫摸著,那本來就高聳的胸脯此刻更由於她的後仰而顯得挺拔玉立,隨著身體的搖擺,兩個玉乳也不住地晃動著。 「好了,快起來吧,讓姐親親你!」 她拉著大衛的胳膊拽了起來,一看兩個玉乳白燦燦地晃動著,大衛更是熱血沸騰,直直地挺了起來,戳在她那平滑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兩隻手忘情地在那雪峰之上抒發著自己的激動,被捏得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處,她讓大衛起來,一是要親他的嘴,二是讓他能給她一個更痛快的感覺,不等大衛動作,竟自己握了大衛硬生生地往兩腿間塞,同時小嘴吻住了大衛的嘴唇,拚命地吮吸著,丁香小舌忘情地在大衛嘴裡攪動,恨不得讓大衛來個翻江倒海。 兩人一陣顛鸞倒鳳後,盧芳終於顫抖著身子軟了下來,躺在大衛的懷抱裡。 「你讓姐幸福死了,有了你,姐也不枉活一世。只可惜不能與你長相守!哎!人都是命呀!」 「姐姐怎麼忽然傷感起來了?你不是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嗎?」 「我那位哪有你知道疼人?他可從來就沒讓我這麼爽過!」 「你的病已經好了,耽誤不了你快樂,你們慢慢就會和諧的。」 「那也比不上跟你在一起更快樂!姐倒想著一輩子跟你過,只可惜姐沒那個福份。哎,不說這個了,今天姐給你的禮物可不同尋常。我有幾個好姐妹,都是我的牌友,平日經常一起搓麻將。我說認識了一位高手,她們都想跟著學學,我一說就是那青年有些太帥氣,怕她們把持不住,她們反倒都增了興趣,說非要把你搞倒手。我便說幾個女人同時上也不見得打敗你,她們更不服了,說非要見識見識。我想她們並不是認真,但要是你手段到了,我看這幾個姐妹一定會到你手,也算是姐姐對你的報答了。」 「想不到姐姐竟有這番心思,那我可得謝謝姐姐了。」 「不用謝,只是以後到了這裡,別忘了過來看看姐姐我就知足了!」 「她們什麼時候來?」 「不用急,吃了飯差不多就來了,今天吃飯我沒請她們就是想跟你單獨呆一會兒。我還不敢肯定她們幾個能不能入你的套兒呢。」 「姐放心,只要你那幾個女伴長得跟你差不多,哪怕有姐一半的人品,我也會讓她們服服帖帖的。」 「你有這本事?」 「姐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 「怎麼了?」 「像姐姐跟盧薈這麼高雅富貴而又心性高傲的好女子都不嫌棄大衛,偏偏那幾個就比姐姐還厲害不成?」 「你倒會誇人!不過我那幾個姐妹也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個個長得貌賽天仙雖說是誇張了點兒,可也都是潔白如玉,艷若桃花,絕不會讓弟弟見了生厭的。」 「那就抓緊點菜吧,吃了飯再陪姐姐們。」 盧芳把服務員叫來隨便點了幾樣,那服務員倒是利索,不過幾分鐘就把菜上來了。盧芳偏偏愛坐在大衛懷裡,非讓大衛一口一口地餵她,大衛只得先夾了送到自己的嘴裡再與她嘴對著嘴餵進去,一頓飯竟吃了近一個小時。 第一百六十一章 別當我是太監 盧芳的三個牌友,分別是韓姐、劉姐和張姐,大衛在盧芳的介紹下都一一認識,大衛嘴也甜,逐個叫了聲姐,把幾個女人叫得心裡美滋滋的。幾個女人都一般身材,只有韓姐好像剛生了孩子,兩個乳房鼓鼓的發脹著,劉姐跟張姐都比較苗條,細皮嫩肉的,臉面也十分好看,大衛拿眼掃瞄了一遍,果然如盧芳所言,都算得上女人中的姣姣者,心中暗喜,臉上卻憨憨地帶著笑容。 「張姐,你先坐著看會兒,我先來幾把殺殺大衛的威風,省得他大男子主義,瞧不起咱女流之輩!」 「呵呵,盧姐可別這麼說,我從來就不敢瞧不起女人,那花木蘭不就是女人?我看你們幾個,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恐怕今天還要栽在你們手裡呢。」 「那今天咱們也定個新樣的輸贏,不耍錢了怎麼樣?」 「那怎麼玩法?此」大衛裝作糊塗地問道。 盧芳故作神秘地道:「也不算稀奇,就怕你一個男人不敢跟我們賭!」說著還詭秘地朝幾個牌友擠眉弄眼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還怕你們吃了我不成?」 「要是輸了呀,我們可當真要吃了你!呵呵呵呵……」 「那就說說吧,怎麼個玩法?」 「要是我們不論哪個給你點了炮,就讓你親一口,要是你輸了,可得脫下你的褲子來!你敢嗎?」盧芳嬌笑著一邊洗著桌上的麻將牌,一邊看著大衛,等他的回聲。 大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另外幾個女人,搓了搓手道:「我倒沒有什麼不敢的,只怕嚇著姐姐們就不好了。」 「別拿那話搪塞我,我們誰沒吃過蔥似的,偏就怕你了?你們怕不怕他?」盧芳拿目光挑逗著幾個姐妹,鼓勵著她們三個。 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都在想,哪有那麼巧,偏偏就自己給大衛點了炮?實在不行,豁上不和牌了,也不打給他。只要不是自己輸了,準能看個精彩的黃片兒。 「行!」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贊成這項決議。 「那好,咱們可不許耍賴的!」 「要是我贏了,親哪兒呢?」大衛壞壞地笑著,掩飾不住心中的得意。心想,你們是把我當太監了! 「只要是你贏了,親哪兒是你的權利了,這條件可是夠寬的了。」 「那要是我自摸了呢?」 「我們四個人每人讓你親一口!我帶頭!」盧芳搶先道。 「哈哈,那我今天就等著賺你們的便宜吧,可不許反悔的啊。」 「告訴你,我們女人可是撒泡尿也能砸個坑,說了話也決不比你們男人差,哪會耍賴?」張姐還沒上桌,說起話來倒硬。 先是排座次,盧芳坐東,劉姐坐南,大衛坐西,韓姐坐北。後又擲骰子,韓姐點最大,先起牌。 那規則分明是三個女人對付大衛,都千方百計地不讓大衛和。可沒想到,剛打了七八顆牌時,大衛就叫聽了。大衛從三個女人的眼裡能清楚地看到擺在她們面前的所有牌。他正等著盧姐手裡的三餅跟六餅。盧芳只要想和牌,就必須把這兩顆廢牌扔了。盧芳猶豫再三,還是扔出了六餅。 「對不起盧姐,我和了!」 「哈哈哈哈……」另外三個女人一齊笑了起來,同時將心裡的一塊石頭掉到了地下。 盧芳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把牌推倒後讓其他幾個人看,嘴裡不住地道著「可惜」,其實她正想給大衛點第一把牌,做個表率,免得後面的人耍起賴來難以繼續。 「親吧?大衛,還愣著幹啥?」幾個女人一齊鼓動著,大衛竟羞澀起來。幾個女人不讓了:「可不能因為是你盧姐就廢了規矩,不行,一定得親而且時間不能少於三十秒!」 「算了,十秒也就行了,意思意思就可以,可別太認真了。」張姐在一邊說和著,怕弄得太尷尬。 「行,那就十秒。」 「那我可要親了啊盧姐?」 「親就親,規矩是姐姐我定下的,我認!」說著就把那雙鳳眼閉上了,等著大衛上前來。 大衛笑著站起身來,特地整了整衣服,離開座位,來到了盧芳的身邊。 大衛遲疑著到底親哪兒合適。幾個女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個勁兒地叫著,「親嘴兒,一定親嘴,親哪兒都是親,幹嘛不親嘴兒?」 「那我可親嘴兒了啊盧姐?」 盧芳閉著眼睛不說話,她想親嘴兒你就親嘴兒,要不後面也不好開這個頭兒。 大衛回頭看了看那幾個姐姐,都拿眼睛暗暗地鼓勵他。大衛果然彎下腰來,兩手扶著她柔柔的肩頭,在她那紅紅的唇上親了一下,立即離開。 「不行,不算數,一秒還不到,要是這樣,那得親十次才行!」女人爭執起事情來總是不依不饒的。好在盧芳還閉著眼睛等在那兒,大衛只好又彎下腰去,在盧芳的嘴上親了足足有十幾秒鐘。 說實話,盧芳此時倒想也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來與大衛真刀真槍地親上一陣,可第一次當著幾個姐妹的面兒,總放不開,只是被動地讓他吻了一會子,也算讓三個女人開了眼界。 「大衛,我可是履約了,後面誰也不能壞了規矩,你也不准法外開恩,聽見嗎?」盧芳小臉通紅著,卻還顧得上為後面的人立規矩,生怕別人毀約。 「那是,有機會我能捨得不把姐姐們一個一個親個夠,傻子才不親呢,不親白不親了。呵呵。」大衛一邊洗著牌,一邊得意地拿眼偷看幾個美女,心裡樂滋滋的。 大衛藉著洗牌的功夫,在幾個女人身上用起功來了,他先瞅準了坐在右邊的劉姐,他的右腳有意無意地碰在劉姐的左腳上,暗暗地向她傳遞著自己的慾望。一觸之後,劉姐竟忽然間覺得自己對大衛動起情來,忍不住總拿眼去覷大衛那英俊的臉。 坐她對面的韓姐見劉姐眼神不對,嬉笑著提醒到:「劉姐可別讓人先把魂給勾跑了。」 「閉上你那張臭嘴!我看小韓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了,是你讓人把魂勾跑了吧?」雖然嘴上不承認,可心裡有鬼,這樣讓小韓一下子戳破了,劉姐的臉竟紅得跟撲了粉又擦了胭脂似的,更加好看。 「我可得給姐姐們提個意見。」 「什麼意見,提吧,親都讓你親了,還有什麼意見不能答應你?」小韓一面摞著牌,一面爽快地應著。 「要是再讓小弟弟親的話,我看姐姐們可別再像皇太后似的坐在那兒了,怎麼也得站起來,免得我還得哈著腰像個太監似的。」 大衛的話讓幾個女人笑得差點兒叉了氣,都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憨憨的傢伙竟然這麼葷腥。 「是不是太監,呆會兒我們看了才能知道,可不是你自己說不是就不是了。」說完,女人們又是一陣轟笑。 大衛一面摞著牌,一面繼續向劉姐發起攻擊,他的慾望之電一陣一陣地向劉姐傳遞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劉姐的心裡翻騰著,幾年了,自從結了婚之後,外面倒是見過不少英俊的小伙子,可一次也沒這樣過,今天倒是邪乎了,幾個人坐在一起還不是一個人單獨跟這個小伙子坐著,怎麼竟然產生了那種想法? 大衛手段快,摸牌的時候,趁幾個女人不注意,竟偷得了幾顆好牌,所以抓起來就幾乎聽牌了。吃了小韓一顆三條,正等著一四七萬。而三顆牌都在劉姐的手裡。此時劉姐已經心猿意馬,注意力不在牌上了,而且她也沒想到大衛這麼快就會和,她信手扔出了一萬。 「哈哈,這回該親劉姐了吧?」大衛狂笑著將牌推倒,亮給了大家。 「我說怎麼著了,她根本就走神了,不點炮才怪呢!」小韓慶幸自己沒有點炮的同時,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的,直等著欣賞免費的熱戲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大衛並不急於親她,他倒要劉姐站起來好與他平等一些。於是他早早地站了起來,對劉姐來說,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搞這種惡作劇的遊戲。她為難地看著其他幾個女人,好像在求救似的。 「看什麼看?這事別人可替不了你,誰讓你心不在焉故意輸給人家的,說不定劉姐早就想著了呢。是吧?」 「閉嘴死丫頭,還不虧了你這張烏鴉嘴!」 「反正你是不能耍賴,人家盧姐可是做了表率的,都得跟著做。」小韓有點要挾的意思。 「親就親,怕什麼!」劉姐猛地站起身來,眼睛一閉,一副任人宰割的英雄氣概。 小韓站起來把嘴附在大衛耳朵上悄聲地說道:「使勁親她!」 劉姐在三個女人中嘴是最性感的,略略施了點唇膏,更加誘人。那胸脯也算挺拔,透過那薄薄的上衣,隱隱約約地能看見胸罩底下的兩顆。而且胸脯上面似露非露地顯出一片潔白的酥胸來,帶著一小截淺淺的乳溝,煞是性感迷人。 大衛不再摟著女人的肩頭,而是把手伸到了劉姐的身後,撫在她那豐滿的臀瓣上,讓她的身體不緊不松地貼在自己的身上,那兩座高聳的玉峰也若即若離地觸著他的前胸,雖然劉姐有些扭捏,可嘴裡的香氣依然噴在大衛的臉上,讓大衛凡心大動,大衛身下立即硬了起來。 「快親呀,別猶豫,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實實在在的親一個。我們也過過眼癮!」 張姐生怕大衛怯了勁,在一邊鼓動著,她的確想看個熱鬧,不想錯過這大好的機會。大衛回頭看了看張姐,又望了望韓姐,都用目光鼓勵他,其實大衛只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他哪裡是拘束? 「那就依了姐姐們?」 「那還不快點,是男人就別裝*!」 大衛猛地把嘴貼在了劉姐的嘴上,而且把舌頭伸了出去,猛勁地從那兩排潔白的牙齒間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裡轉動著,搜索著劉姐的那條香舌。劉姐不主動卻也沒有躲避,任大衛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和舌頭上撒著歡兒。 第一百六十二章 舌戰群乳之一麻將桌上斗風流 劉姐的手竟不知什麼時候也主動摟住了大衛的腰,在大衛舌頭那靈巧的挑逗下,她的舌頭也跟著與大衛的舌頭嬉戲起來,你來我往地纏繞在了一起。大衛覺得她嘴裡生出了些香甜的津液來,便用力吸了一口,嚥了下去。 幾個女人在一邊看得呆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劉姐竟跟大衛假戲真做起來,都一邊呆呆的看著,臉也跟著羞得紅潤起來。 十秒鐘的功夫很快就過去,大衛與劉姐兩人都幾乎忘記了那十秒鐘的界限,竟吻了個沒夠。別人也不制止,任她們縱情,反正又不用花錢,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好像劉姐忽然想到身邊還有別人,一下子從大衛的嘴裡掙脫出來,羞得兩手捂了自己的臉坐到了身下的椅子裡。 「都像模像樣地師接起吻來了,還裝起羞來了呢。來來來,再一把,這把咱們撈回來。一定讓大衛把褲子脫了,可不能白讓他賺了咱姐妹們的便宜!」看大衛跟劉姐接吻看得興奮了的小韓正摩拳擦掌的,好像下把她一定能贏似的。 「韓姐,我可先聲明一下,反正你們都承認,要是我贏了,我想親哪兒就親哪兒,如果韓姐輸給了我,我可就不是親你的小嘴兒了。」 大衛一邊說著,一邊拿那眼睛色色地掃瞄著小韓那一對高聳的玉乳。 「剛剛親了你劉姐還沒親夠吧,現在又打起我的主意來了?你沒嘗出來,劉姐的小嘴香甜著呢,再贏她一把多親會兒過過癮!」小韓紅著臉嬌嗔地笑著。 「死丫頭,今天怎麼就省了你?大衛贏她一把,你可能還不知道,她可是正給孩子隔著奶,正愁懷裡脹得慌呢!」 「你這個死老劉(流)!」小韓從桌上抓起一把牌來就要扔過去,嚇得劉姐只好告饒,小韓才嗔怒著把那一大把麻將牌放回去。 不過小韓卻突然詭秘地笑了起來,那俊眼在桌上掃了一圈後道:「我看不如這樣,乾脆,後面要是誰給大衛點了炮,那就讓大衛親她的咪咪,怎麼樣?」 幾個姐妹中向來是盧芳當頭,所以最後小韓便把目光落在了盧芳的臉上。盧芳巴不得有人提出來,免得件件都是她提,好像是她與大衛合起伙來算計別人似的。 小韓的提議正中盧芳下懷,於是她不假思索地道:「我看小韓這個建議好,太過癮了,不過既然都到了這步了,我看也不必害羞,乾脆把時間也延長到一分鐘得了,到時候咱都看著表,誰也不許缺斤短兩的!」盧芳宣佈著規矩,心裡不免興奮起來,接著又補充道:「要是大衛輸了,也得光著□圍著桌子轉上三圈才行,這樣就兩下扯平了。」 大家一致同意。 「張姐,你現在也上來湊個熱鬧吧,別老縮在後面!」 「不不不,我不敢,你先玩著吧,要玩我也得等會兒再說。」張姐連連擺手,表示暫不上桌。盧芳只得坐下來繼續陪她們玩下去。 大衛早就想著能吃上小韓那脹得鼓鼓的奶水,可卻不想從她那兒開刀,剛才跟劉姐吻了一陣,好像劉姐有些進入角色了,不妨先從她那兒開始更順利些。 果然出了兩圈牌之後,又是劉姐給點了炮。整個桌子上的人都炸了鍋似的笑了起來。因這第一炮誰也不願意出頭,那比起親嘴來說,把衣服掀上去讓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同伴的面去吸自己的奶頭,那不得羞死人了?可越是害怕卻越是遇上。劉姐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把還是她。好在這種「倒霉」的事情在她看來其實是件幸運的事,剛才那一吻讓她嘗到了大衛那不同尋常的男人味道,比起自己的老公來,不知要強了多少倍呢。 幸虧有了前面那段接吻作鋪墊,真臨到自己頭上讓大衛親奶子,她也能豁得出去,反正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怕什麼。她自己鼓勵著自己,竟自覺地解開了衣扣,把那豐滿的胸脯亮給了大衛,裡面只還剩下一層薄薄的乳罩。她扯著衣服,朝同伴們忽閃著:「我可是衣服都解開了的,大衛不敢親那可是他自己的事,我可沒有耍賴!」她雖然紅著臉,但說起話來卻是不顯得怎麼羞臊。看著那一對豐滿的玉乳,大衛心潮澎湃,欲血沸騰,渾身燥熱起來。 此時的劉姐心情有些矛盾,她既願意讓大衛親她的乳房,又怕幾個姐妹笑她,所以那一層胸罩依然蓋著一對咪咪。 大衛正瞅著她那劇烈起伏著的胸脯,好像不知從哪下手。 「再不親我可扣上了啊,姐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要親就快親。裡面的衣服我是不脫了,要脫你就自己動手。」 劉姐羞澀地看著大衛,那多情的目光好像是在鼓勵著大衛,大衛咬了咬牙,將兩手搓了搓,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才把手伸到她的後背上去。雖然大衛胳膊夠長的,可他偏偏願意將身子靠在劉姐那鼓鼓的胸脯上,去感受她那豐滿的彈性與性感。本來兩個小鐵扣兒,一下子就能解開,他卻好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似的足足用了一分鐘。幾個女人都明白大衛的心計,無非是想多在劉姐身上呆一會兒,哪個男人見了漂亮的女人不這樣?大衛已經將那胸罩的兩端捏在了手裡,遲遲不肯卸下來,他無法想像,一旦那蓋在她胸上的罩子除掉了,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大衛的手緩緩地往回收縮,那兩片布也隨之滑落,霎時,一對雪白如玉的乳房露了出來,上面還顫動著兩顆紅紅的大棗兒。劉姐一下子羞得不僅滿臉通紅,一對鳳眼裡也跟著水汪汪的了。大衛兩手輕撫著她的玉背,蹲了蹲身子,用嘴含住了一顆紅紅的棗兒。他的舌頭在上面打著卷兒,快速地挑逗著那硬硬的,撥弄得劉姐一陣癢癢。大衛的手接著往前拉,漸漸地撫在了那富有彈性的乳根上,劉姐的乳房渾圓飽滿,手指一彈就整個玉乳跟著抖動起來,大衛這突然的一摸雖然她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讓劉姐身形不禁一顫。幾個女人都看得滿臉緋紅,一張張俏臉都如燦爛的晚霞。 大衛並不因為只有一分鐘的功夫而一蹴而就,卻是認真的,慢慢的品嚐,劉姐讓幾個女人看得羞了,嬌笑著卻不好意思閉上眼睛來享受,而是嗔怒地瞅著她們,那幾個女人卻不害怕她的淫威,躲在大衛背後偷偷地笑。 大衛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抽出嘴來抹一抹道:「劉姐的奶子真香!」 「香你個頭,呆會兒看不把你的衣服扒光了,讓你連賺姐的便宜!」 大衛美美的嘿嘿笑著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這就行了?也不替姐把衣服穿上?」劉姐朝大衛嗔笑著。 大衛滿臉羞澀地又站起來去給劉姐系扣子。 「你就讓姐這麼光著,還不過癮哪?」 大衛才想起來那胸罩還在麻將桌上。伸手取了她的胸罩扣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又伸到後面去扣上,臨了,還不忘在劉姐那鼓鼓的胸脯上再狠勁地捏上一把,轉身的時候,讓劉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滿屋子裡的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屋子裡可真熱,真讓人受不了。」張姐說著竟解開了衣扣。 「不用急著解衣服,呆會兒就親你的。」 「我又沒上桌,那樣的好事哪會就輪到我了?」 「要想讓大衛親一下,也不難,只要上來,保準有能有你的份兒。別坐在一邊兒急手撓腳的乾著急!」 「來就來,誰還怕誰似的,大不了咱也叫大衛兄弟親一個,有的人想讓人親還不一定輪到呢。」說著來到盧芳身邊道:「小盧,先靠一邊休息休息,看看姐姐的手氣,我看你們是成心想讓人親罷了。」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其實張姐心裡倒也真不在乎讓這個帥氣的小伙子親上一回,自從為人夫為人妻後,還從來沒出過軌呢,要是這麼過一輩子,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人活著要是光有錢,沒了快樂,那也是白搭。所以剛才看著劉姐被大衛親著那白白的奶子,她心裡真的羨慕起來。 可真也是巧了,小韓剛給大衛送了一顆一條,大衛便對上張姐的兩萬和了。 「你說巧不巧?誰想誰就能成!」小韓立即尋起張姐的開心來了。 「小韓我告訴你,剛才不是你送了他一個一條,我這兩萬也沒有他的份兒。我看準是你這個小狐狸精在幫著他。」 「哈哈哈哈,張姐你可千萬別冤枉了我韓姐,她又看不到我的牌,怎麼能幫我呢?」 「你看你看,說起話來都向著她了,還『我韓姐』,也不知道咱們出牌的時候,在桌子底下兩個人勾搭了沒!」 「勾搭了,這裡還藏著我的那根一條呢!」說著,小韓的手竟一下子插進了大衛的兩腿間,在那早已硬硬的上面摸了一把卻沒好意思握住。 「我說呢,要不怎麼會和得這麼快!」 「不過還是不如張姐勾搭得好,一下子就勾搭上了,呵呵呵呵……」韓姐笑起來的聲音甜美得銀鈴一般,讓大衛聽了心裡都一顫一顫的,「別耽誤了時間,大衛快給她脫!」 大衛毫不客氣地上前,說了聲「得罪姐姐了」,便替張姐脫起上面的衫來。張姐不好意思讓大衛動手,自己趕緊把那衫向上翻起,可太緊張,脫到蓋住了臉的時候,竟套住了。大衛見那豐滿的胸脯已經露了出來,忍不住笑地道:「這樣就很好,蓋著姐姐的臉,免得你害羞。」張姐果然就用那衫子蓋了臉,不再往下脫。大衛兩手麻利地解開了她那緊裹在胸上的乳罩,兩個雪白的乳房像是兩隻大白兔一下子跳了出來,在張姐那酥胸上顫著。 「張姐的奶子好大喲,保準能喂大衛一個飽,大衛,逮著這樣的好機會可一定得多吸兩口,你張姐不會介意的。不過要是吸少了,怕是今晚她也睡不著覺了。」 盧芳在一邊敲著邊鼓,就怕大衛不夠狠心。 第一百六十三章 舌戰群乳之二欲進先退 大衛盯著張姐那顫悠悠的大白兔,好不興奮,兩隻大衛在上面輕輕地撫弄了一陣子,弄得張姐胸脯上麻酥酥的,兩個紅棗一樣的立即脹了起來。 「要親你就親,摸弄什麼,你可多賺我的便宜了。」 張姐臉被衫子蒙著,覺得兩個乳房讓他在人前捏把著,還是怕她們笑話,催促著大衛快完成任務。 「急什麼,張姐你還沒脹起來呢。」 「再脹就撐破你利的嘴了!」 張姐在衫子底下嬌笑著,一對玉兔也跟著不住地顫動。大衛輕攬著張姐的蠻腰,一隻手在玉峰上按了按,又揉了揉,揉得張姐扭動著腰肢嬌笑起來:「你個壞蛋,拿姐開涮起來了!」說著一把摟了大衛的頭摁在了那嬌挺的玉乳上。大衛一口含在了嘴裡,猛力地吮吸起來。 「看,急了吧?都硬摁著人家的頭去親了,我看比誰都急。大衛多親一會兒,讓張姐也爽一回。」盧芳一邊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還在敲著邊鼓。 大衛左右兩邊輪流著吮吸,有時還要在那硬硬的上輕輕地咬上一下,疼得張姐直擰他的耳朵。大衛的手漸漸的下移,摁在了她那豐滿圓潤的臀上,捏一把,揉一下,弄得張姐把胯硬硬地挺在大衛的懷裡,大衛有些神不守舍,那手竟也跟著放肆的摸到了兩個臀瓣中間並伸出長長的手指劃拉著。差不多過了五分鐘之多後,大衛才放了手,把張姐的衫子拉下來,此時張姐已經滿臉潮紅,萬般嬌羞,那媚態竟跟個小姑娘似的。 全屋子裡的人都被那情景感染得無比興奮起來,已經不再覺得讓大衛親乳房有多少難為情了。大衛心想,老是自己贏,不讓女人們賺點便宜也有點太小心眼兒了,決定這一把得輸一回,不過輸在誰手裡他卻動了腦筋。桌上現在唯一沒讓他親過的女人就是小韓姐了,何不讓她親手給自己脫一回衣服,也算是給她熱一熱身。大衛專打韓姐手裡的對子牌,顆顆都被她碰了去。 「看來這把咱們小韓妹妹要開和了。」盧芳笑著,已經猜到了大衛的詭計。果然,小韓剛一聽牌,打衛就打出了手中的一條。雖然是拆了牌,大衛也想成她的好事。 「和了!」小韓興奮得幾乎要跳了起來。 「怎麼樣?大衛,快脫吧!」張姐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好像比小韓更興奮。 「好,咱不耍賴,絕對脫。不過,你們輸了都是我替你們脫,現在是我輸了,自然誰贏了誰替我脫!」大衛壞壞地笑著,眼睛早已盯上了正興奮著的小韓。 「脫就脫,就算我嘗鮮了,你們可不許眼饞。」 說著就站起來伸手去解大衛的腰帶。其實大衛早就支起了小帳篷,看著大衛那鼓鼓的地方,小韓因為年齡最小,是個小媳婦,竟羞得紅了臉。腰帶好解,可往下脫的時候就不那麼痛快了。那硬硬的傢伙擋在那裡別著,幾個女人看得明白,都不好意思說,小韓遲疑起來。 「不脫我可就只能穿著衣服圍桌子跑三圈兒了?」 小韓一閉眼,把手伸到裡面一握,那本來就硬硬的傢伙突然在她那柔軟的小手裡猛地脹了一下,把她興奮得心中一陣鹿撞,臉上頓時飄上了火燒雲,可她還是硬著頭皮把那硬硬地拽了出來,才把他的褲子連同內褲退下去。就在小韓彎腰給大衛脫褲的時候,自己那高聳的胸脯便從那領口處讓大衛看了個明白,她的確是剛生了孩子,但為了保持體形,卻只給孩子吃了五個月的奶水,就要給孩子斷奶,這才剛剛開始,那奶水在乳房脹得她相當難受,卻也沒有辦法,因為那退奶的藥剛吃了一回,還未見效果。她那高高的兩座雪峰將中間那一道乳溝顯得更深了,大衛下了決心下一把一定要吃到她的奶。 現在其實不光是女人害羞,就是大衛也是第一次當著好幾個媳婦光著身子跑,這可不比在那溫泉裡洗澡,這光著身子圍桌子轉圈太捉弄人,讓人看上去像個傻子。可大衛連賺了女人們好幾次便宜了,再不付出點也說不過去。 小韓給大衛脫了衣服後退到了一邊,那幾個還大膽些,她卻羞得不行,看也不敢看,可剛才那一摸,分明告訴她,大衛那行貨的確不是常物,非一般男人能比,不看又憋不住,便捂了眼睛,偷偷地從指頭縫裡看。大衛既然衣服都脫了,只好快一點,盡早地結束這尷尬的局面,可他由於沒穿衣服,少了束縛,所以每跑一步,中間的部分就會不由自主地拍打著兩側大腿,發出啪啪的響聲來,女人們漸漸地不再捂著眼睛,那手都滑下來捂在嘴上,稍稍側一下身子,一邊浪聲笑著掩蓋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與強烈慾望。都巴不得能與他同枕共衾,一嘗那異常碩大之寶貝的妙處。他每跑到一個女人面前的時候,就會裝作不小心撞到了人家身上,讓那光光的身體與身邊的女人貼一會兒,另一個女人卻裝作躲避,而與大衛相撞,便再跟這個女人摟一會兒,三圈終於跑完,幾個女人都被他摟了不下兩次。 一回到座位的時候,他便站在那裡不動了,叫著「韓姐,快來穿衣服啊,可別讓人看見了。」 韓姐倒裝起蠻不在乎的樣子,拿起衣服來去給他穿,可當她蹲下身來去給他穿小內褲的時候,大衛那光光的身子中間的東西正好蕩在她的臉上,她的小臉一下子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熱度。小韓抬起手來道:「再調皮找打了!」一小巴掌輕輕地撫在了大衛身上,誰想到這輕輕地一拍卻讓它更加昂揚了,而且還在小韓的臉部附近上下跳動著,尤其是隨著大衛脈搏的跳動那一下一下的律動,更讓在場的女人們心馳神往起來。 「小韓,咬他。」 女人們鼓動著小韓,可小韓只是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又看了看大衛便不敢再看。可就在她抬頭與大衛目光相遇之時,大衛那撩撥女人的熱辣辣的目光讓她有了些信心,於是大著膽子在那上面快速地親了一小口就跑開了,只好盧芳過去給他穿上衣服,盧芳一給穿上之後,竟讓大衛在她那玉乳上捏了一把,盧芳嗔怒地拍了他一巴掌,各自都回位重新玩起來。 這把大衛指定要吃小韓,所以儘管好幾次張姐嘴劉姐都各有一次機會打給他和,他卻不和,只等小韓那一顆六條,他知道那顆她非出不行。果然讓小韓點了炮。 推倒牌之後,大衛看出來大衛有意在等小韓的牌,便知道他是饞她的奶水。 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小韓的眼睛裡竟有淚花閃動,她不跟別人一樣,眼睛一直注視著大衛,倒讓大衛害起羞來。 她生了孩子以後,那胸罩就沒法戴了,乾脆就在裡面只穿一件汗衫,這可得了大衛的方便,只往上一掀,那兩個被奶水脹得鼓鼓的乳房一下子就亮了出來。 「大衛一定真吃才行,不吃可白不吃,這也不算跟人家孩子爭嘴,反正不吃也是白白浪費了。」幾個女人都跑到近前來,說是監督,還不如說是尋刺激。 大衛勇敢地噙住了那飽滿的,一吸,果然有香甜的津液鑽進了嘴裡,開始小韓還臉紅得厲害,幾分鐘之後便是潮紅了,她還向女人們解釋著:「這兩人孩子不吃奶,脹得真是受不了。」那意思是多虧了大衛給她吸出些。 大衛吃著,小韓還不時用那潔白的纖指在那白晰的乳房上擠一擠,壓一壓,以便讓奶水更容易被大衛吸出來。大衛吸完了一隻又吸另一隻,兩隻奶子被他輪流吸了好幾遍,小韓也不說行了,一直摟著大衛的頭,一邊用手擠壓著那雪白雪白的玉乳。 「大衛也太貪心,也不給我們留下一點,全都吸乾了,告訴你,要是回家老公一看那鼓鼓的胸脯落了下去,還不得找你算賬?」 大衛也不理她們,閉了眼睛一頓狂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兩隻雪白的乳房上和大衛的嘴上了,竟沒注意大衛的兩隻手卻早從後面伸到了小韓的裙子裡。她的圓臀跟胸脯一樣的光滑,柔軟,富有彈性。男人一摸就要醉了。同樣,大衛吸著小韓,也讓小韓有些忘乎所以了,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她真想快脫了裙子跟大衛真刀真槍地來一回。 「好了吧,說是一分鐘,這是多長了。」小韓有些情不自禁,怕失了態,趕緊將奶頭從大衛嘴裡拽了出來。 玩了大半天了,大家也有些累了,而且都沒顧得上解手,於是都提議方便一下,藉著她們去方便的空兒,大衛朝小韓擠眉弄眼地道:「想不想我找個房間你休息一下?別累壞了身子?」 小韓一聽就知道他的心思,臉一熱,點了點頭。 那幾個女人回來後,小韓已經趴在了桌上,顯出不太舒服的樣子。都問是怎麼了,大衛說可能是累的。 「你們三缺一吧,我去找個房間讓她躺一會兒。」說著就扶起小韓出去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舌戰群乳之三與韓姐偷歡 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大衛扶著小韓姐進了一間臨時的休息室。雖然是臨時的,可裡面也是生活用品應有盡有,基本能滿足顧客臨時休息之用。 小韓本來是裝出來的不舒服,可倚在大衛懷裡竟不想起來了。那種初戀時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讓她對大衛竟纏綿依戀起來。 大衛回頭對服務員道:「盡量不要打擾她,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那服務員應聲而去。 「好姐姐,我還想吃點兒。」大衛像個淘氣的孩子反向偎在他懷裡的小韓姐姐撒起嬌來了。 「真是個饞貓,苦好貪嘴!」小韓嗔笑著,卻反而鼓勵了大衛,不等小韓坐下,便急急地掀起了小韓底下的衫子鑽到了小韓的懷裡去,一口就噙住了她的一顆,輕輕地咬了一下。 「啊唷」小韓嬌嬌地叫了一聲。 「這麼快就叫了?」大衛壞壞地笑著。 「你這個壞蛋咬疼我了。」 「那我輕點兒。」 大衛一手撫著一隻玉乳,嘴裡還噙著一隻,用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著,小韓身上一陣酥麻,奶水也跟著流了出來,甜甜的噴在了大衛的嘴裡,他便吸瓊漿一般嚥了下去,接著吮吸起來,那甜甜的乳汁就泉水一般汩汩地向大衛嘴裡流著。小韓的乳房好大,乳汁也多,竟一時吸不盡。大衛自己握著一隻雪白的乳房揉了一會兒嫌累,小韓就把手搭上去,輕輕地揉動著,並全神貫注地看著大衛那張英俊而又有些淘氣的臉,心裡滿是說不出來的喜歡。大衛一面吸著,一面一隻手伸進了裙子底下,從那薄薄的內褲上他的敏感的手指就已經探到了那個柔軟的地方,那裡是濕濕的一片,從那懸空的感覺判斷,無疑那就是讓男人嚮往的所在。他的手指試探著往下摁了摁,果然不假。 大衛仰起臉來調皮地看了看小韓,小韓嗔笑著努了努嘴,小聲道:「誰讓你亂摸的。」但在大衛看來卻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倒是更嫵媚,更好看,更誘人了。大衛的手指在內褲外面靠上的肉球上極有分寸地揉了幾下,小韓便身形微顫,不好意思再看大衛的臉,而大衛一面望著小韓的臉,一面將一個手指悄悄地從一側伸了進去,插進了那柔滑的秘洞之中,一片爽滑。 兩人都立在地上的姿勢讓大衛有些累,他抱起小韓就放到了床上,小韓也已經很想躺下,讓大衛騎到她的身上了。於是她主動地撩起了裙子,露出那小小的內褲來,紅著臉道:「都已經髒了,就給我脫了吧。」 大衛哪裡會不明白她的美意,如獲聖旨,忙不迭地兩手插進去,麻利地退下了那小內褲來。裙子被翻蓋到了她的小腹上,那一片叢林便顯於眼前。那清泉裡正慢慢的流著泉水,大衛也不再扭捏,快速地退了褲子,掏出槍來直指小韓。 「先讓姐姐摸一摸,剛才也沒敢像樣地去摸,只是捏了一把,剛剛感覺到一點熱乎呢。」看著大衛那雄健的身體與分身,小韓禁不住有些激動,但她卻要慢慢品嚐一番。大衛跪在床上,向上移了移身子,湊到小韓的臉前,小韓如猛虎撲食一般,一把握在了手裡,那雙美目也柔情萬種地看著大衛,只握了一小會兒,竟手托著送到了自己的嘴裡去。在懷孕之後,老公經常挨不住,卻又怕弄掉了孩子,所以經常與她做這種吃香腸的遊戲,而且屢屢噴在她的嘴裡,不過,如果說老公是香腸的話,那大衛就算是火腿了,既粗又長,好不威武,讓人既害怕又嚮往。她兩隻小手有力地握著,在那頂端處唇舌並用地套弄著,舔動著讓大衛說不出來那種舒服。 小韓可不想也讓大衛噴在自己的嘴裡,她知道,男人要是噴了,很久也硬不起來,自己的身上還癢著呢,總不能只快活了他自己,所以她在那上面舔了一兩分鐘就吐了出來,讓大衛下去,大衛任性地搖了搖頭,執意讓她再舔一會兒。 「那可不准弄在我嘴裡。」 「為什麼?」 「人家身上還癢癢著呢,你要是軟了還有什麼本事?」 「呵呵,姐你放心,就是噴了兩次也沒事。」 「淨騙人,哪有那樣的事兒,我又不是三歲兩歲的孩子,可沒那麼好哄!」小韓一副自以為是的神情。 「那要是我真能那樣,姐姐可一定得吃我一口。」 「那你先——」小韓沒好意思說出來,意思是讓他先讓她舒服了再說。 大衛退下去,分開她兩條雪白的腿,對著那粉紅的小嘴兒,直捅了進去。 小韓剛剛生過孩子,寬鬆得要命,大衛竟沒覺得有什麼障礙竟鑽了進去,而且相當爽滑。不過由於小韓早已有了激情,那平時隱藏在裡面的桃花島竟已悄悄浮出了水面,大衛只走了一半路程便撞在了島上,撞得小韓身子微微一顫,輕哼了一聲。 小韓正在哺乳期裡,便不怕懷孕,才放了膽子與大衛偷歡。 她自覺地揚起了兩條腿,那勻稱細長的小腿在空中輕輕舞動著,配合著大衛的律動。她一會兒緊縮,一會兒鬆弛,讓大衛好得意,只可惜她無法將大衛全部吞下去,讓大衛稍稍有一點不盡興。不過她的表情是那樣放浪而且陶醉,這種表現感染了大衛。大衛愈加粗壯有力,一會兒就讓小韓有了一種充實的感覺。大衛同時用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乳,像兩個大麵團在那酥胸上變幻著形狀。一陣猛撞之後,身下的小韓便開了花似的搖擺起來,嘴裡盡情地哼哼著,而且那呻吟聲越來越急,最後終於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大衛本想再插幾下,可她卻摟著大衛的身子不讓動了。大衛只得作罷。 當大衛抽出身來之後,確實讓小韓吃了一驚,她真沒見過老公有一次能這樣,都是不等她興奮起來老公早就完成了任務。 「還不下去洗一洗,要不人家怎麼去弄?」 小韓正陶醉著,還不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大衛依言下床洗了一下,那長槍依然剛硬無比。小韓托在手裡驚奇的撫弄了一會兒,才送到嘴裡去,生怕一到嘴裡就化了,找不到了。大衛向前挺了挺身子,讓自己更深入一些,竟把小韓弄出了眼淚來,嚇得他趕緊抽了回來。 「也不慢點,我自己來。」小韓吐出來埋怨了大衛一句,大衛調皮地笑了笑,又送了進去。這次是她自己捋動了幾下,還在那蚯蚓般的青筋上捏了捏,才慢慢地吞下去,直到自己的喉嚨裡。她深深地吞入,又長長地吐出,讓大衛快活極了。 「我可要吐了?」 大衛提醒她一句,好像是徵求她的意見,她也不作聲,只是一味地吞吐著吮吸著。大衛覺得時候不能太長,那幾個女人還在等著他呢,況且,好不容易與幾個婦人湊到一起,只顧了一個小韓姐姐,怕是那幾個人又不樂意了。於是他精門一鬆,有力地噴了小韓滿滿的一嘴,小韓就跟過去同老公玩的一樣,竟全部嚥了下去。還十分爽快地給他舔得乾乾淨淨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按摩一下 大衛回到麻將桌的時候,三個女人正在悄悄地議論著什麼,一見大衛進來,都閉了嘴不再言語。大衛知道她們準是在猜測大衛與韓姐所幹的勾當。大衛調皮的一笑問道:「姐姐們又在議論我啥?」張姐劉姐都相互擠眉弄眼地笑著,盧芳倒大大方方地笑著把事情挑了個半透明:「她們懷疑你是不是在給韓姐做按摩了。」 大衛倒忽然找到了借口:「真的給她做了個按摩,效果還挺好的,差不多躺一小會兒就出來了,看來幾個人在一屋裡時間長了,空氣不新鮮才會不舒服的。剛才差點吐了呢。」 大衛表情認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幾個女人竟信了,不過盧芳是知道大衛的鬼把戲的,但她也絕不會把事情挑明了,因此道:「要真是頭暈噁心的,按摩是挺管用的。」 劉姐聽了,半信半疑地打趣著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大衛弟弟能不能也給我按摩一會兒,讓姐姐也享受一下你那高級的按摩。」說著那媚眼就向大衛拋來。 「嘿嘿,這還不所容易,不為別的,就光為了報答姐姐那一對寶物,大衛也定當效力。」 「去你的,往後在別人面前可不許提這事兒!傳了出去,那可羞死人了,」轉而笑道:「不過大衛要是真想再親,姐姐也不會拒絕,只是別當著這幫騷貨的面兒,你愛怎麼親就怎麼親!」 「當真?」大衛如獲至寶,那神情立即興奮了起來。 「看你個急色的樣子,人家一說你就當真了。」盧芳打著圓場,「不過呆會等你韓姐回來了,你去給你劉姐按摩一會兒也是應該的。剛才我看她的確也有些不舒服。」盧芳把目光轉向劉姐,劉姐倒真的蔫雞似的有些不振起來。盧芳心中暗笑,這些騷貨一個個都想嘗嘗大衛的功夫才是真的,哪是軀體不舒服? 果然,說話間韓姐就回來了。她已秀髮重整,臉上泛著潮紅,雖然行動有些緩慢,但精神很好。 盧芳一臉驚訝地道:「可別說,剛才出去的時候小韓就跟個蔫雞似的,經大衛一按摩就精神多了,看來大衛這手段還不差嘛。剛才你劉姐不是說也要按摩一下嗎?快去吧,我們三個人玩就很好,也省得人多了空氣不新鮮,也弄得我們跟著頭昏腦脹的。」盧芳說著還朝劉姐使了個眼色,劉姐稍作猶豫便看了大衛一眼,大衛微微一笑道:「我可要收費的,每十分鐘就得一百元,我可不能做義工。劉姐,你肯出錢嗎?」 「那我得先試試你的手藝再說。要是管用,別說是一百,二百姐也出!走。」說著兩人起了身也去了剛才那間屋子。劉姐穿了一條乳白色的水桶長褲,一雙乳黃色的高跟皮鞋,走起跟來高高的挺著胸脯,那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出。 「姐先等著我去跟服務員打一聲招呼,免得人家再安排別人進來。」 大衛完事回來的時候見劉姐已經躺在了床上,蓋一條浴巾,身上那件淺綠色上衣竟搭在床邊的衣架子上。大衛兩眼立即放起光來,色色地朝她那高高的胸脯望去。 「你可別胡思亂想啊,我脫了上衣是怕按摩時給我弄皺了衣服。」這樣解釋著,那臉卻心虛地紅了起來。 「劉姐你說我往哪想了?」說著走到床前,在劉姐那兩座玉峰上撫了一把,劉姐也沒躲避,只是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那臉色更加紅潤了,人也變得嫵媚了許多。 大衛不想耽誤工夫,趕緊上床騎在了劉姐的身上,大衛已經看出來,就在大衛去找服務員的時候,她肯定洗過臉,因為那淡妝已經沒有了,只是不知道她別的地方洗了沒有。 大衛先從她的臉部搓起,一雙大手從她那明淨的額頭向兩邊搓去,直到太陽穴,只搓了幾個來回,劉姐就說臉部可以了,再搓搓別的地方吧。可她也沒說具體是哪個地方。大衛的手順著她那溜直的鼻子往下走,到了嘴邊,停了下來,可劉姐卻忽然小嘴一張,把大衛的指頭銜在了嘴裡。她嘴裡那種滑溜溜的感覺立即讓大衛產生了某種聯想。大衛壞壞地道:「劉姐的嘴真爽滑,就跟那個神秘的地方差不多。不知道劉姐能不能讓我嘗一嘗那裡的滋味。」 「你是不是跟你韓姐也說過這樣的話?跟姐說實話,剛才你們是不是幹了那事?」劉姐不像是審問,倒像是為自己下面的事情找借口。 「那劉姐你說呢?我們沒干你也以為干了,我們當然還不如真的干了呢。」 「我就知道那個小騷貨肯定是在勾引你。」 「姐是辦案來的還是按摩來的?」大衛嗔怒地瞪著她。 「好,不問了,快點吧。」 「就是嘛。」大衛的手開始下滑,撫上了她那白晰而光滑的鵝一樣的脖頸。劉姐也不再閉眼,而是直直地看著大衛,那眼神絕對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大衛在那脖頸上撫了四五遍,才按到她的胸脯上,隔著浴巾,那一對玉乳也是那麼高聳挺拔,富有性感。大衛忍不住把那浴巾扯到了一邊,沒想到,胸罩也早被她脫掉了。兩座玉乳像兩座雪峰,挺立在那片酥胸上,顫顫悠悠的。大衛俯下頭去將一顆含進了嘴裡。劉姐兩隻手在大衛頭上撫來撫去,嘴裡喃喃的:「別把我的褲子弄皺了呀。」大衛深明其意,聽那聲音也已經有些把持不住,看來打麻將時大衛抱著她的玉乳那一陣吮吸,早讓這個年輕的女人魂不守舍了,而且那感覺一直沒有消散。她的長褲根本就不用腰帶,只要解開上面的一個扣子,拉開那條拉鏈,褲子就很容易脫下來,這女人還真講究情趣,竟讓大衛替她脫褲子,就像打麻將輸了,還讓大衛替她脫胸罩一樣。 別看劉姐身材苗條,可相當豐滿,身上竟肉乎乎的,那條水桶褲的上部緊緊地卡在她的臀胯上,可她卻賴在床上不動彈,只等大衛去掀她的臀,那褲子才脫下來。 脫了褲子的劉姐的兩條腿更加優美誘人,修長而潔白,且極富彈性,大衛趴在她身上深深地吻上了她那性感的紅唇。她的香舌立即鑽進了大衛的嘴裡,瘋狂地在裡面攪動著,纏繞著大衛的舌頭,兩人的嘴裡滿是津液,兩人相互吮吸著,吞嚥著,彷彿那就是雙方急需的營養品。大衛很快就感覺到了她那雙柔軟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用力地往下退去,而且不顧一切地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我想看看。」 劉姐抽出舌頭來,任性地撒著嬌,大衛只得依了她,她從大衛身下翻上來,推倒大衛,身子也倒了過來,趴在大衛身上,臉也埋進了大衛的胯間,她的知道立即輕輕地舔弄起來,讓大衛感到一陣酥麻。她一面舔弄著,一面用手在那根擎天玉柱上上下套弄著,她的手好軟,熱乎乎的,很是舒服。大衛也乾脆分開了她的兩條玉腿,伸出舌頭,在那紅紅的肉上舔起來。大衛的舌頭很有力,每舔一下,都會讓她身子顫動一下,大衛忽然改變了主意,竟將嘴嚴嚴實實的堵在了洞口上,把舌頭從兩邊向中間一翹,變成一根小直棍兒,用力地插了進去並不住的進出著,他一會兒攪動,一會兒又吮吸,弄得劉姐在他的肚子上不住地晃動起來。大衛趁她不注意,一下子噴進了她的小嘴裡去了,她剛想吐出來,卻又吞了進去,依然上下套弄著,同時吮吸著那濃濃的精華。 劉姐知道男人的東西只要用小嘴不住的吮吸,還會短時間裡就起來的,可她沒想到大衛竟然一直昂揚著,一秒鐘也沒疲軟,她便更加喜歡地吮起來。不一會兒,身下也癢癢起來,她扭動著美臀,有時撞在大衛的臉上,大衛猛力地舔動,讓她的臀部擺得更厲害了,大衛兩手摟著她都難以控制她。她一面鼻子裡哼哼著,一面賣力地吮吸大衛,終於自己把持不住,噴了大衛一臉。大衛擦了擦臉,翻過身來,可她還是嘴裡結結實實地含著,不肯放鬆。她的兩腿間繼續流著泉水,大衛揉捏起了她的兩隻玉乳來。過了兩分鐘,大衛像哄孩子似地從她嘴裡抽出來,將她光溜溜的潔白身子抱在了懷裡,一陣撫摸後,劉姐竟握著那長槍在自己的玉峰上來回蹭著。 「想不想讓我參觀一下你的魔洞?」 劉姐嬌笑著用力握了他一下,便塞進了兩腿間,兩人的軀體順利地結合在了一起。那是一條長長的魔洞,竟只讓大衛只露出了一小截身子,大衛深深地搗到了她的底部,直撞在桃花島上。大衛再次抽出來,用心數著,九淺一深地運動著,幾分鐘的功夫,劉姐就渾身不停地抖動,嘴裡放浪地叫了起來:「啊,你再深一點。」大衛那九淺一深,讓她的等待感覺太漫長,她只好挺起胯來去迎大衛,這樣不過幾次,她竟顫抖著身子再次噴了精華。 劉姐好像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便覺得自己做了一回神仙,久久地不肯讓大衛出來,更不准他穿上衣服。就在她摟著大衛與他熱吻著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了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 劉姐嚇了一跳,立即從大衛的懷裡坐起來,扯了那條浴巾蓋在身上,生氣地道:「誰讓你進來的?」 姑娘並不驚訝,笑了笑道:「我是伺候您穿衣服的。」 劉姐不解地看了看大衛,大衛笑了笑,「是我請來的。」 劉姐本來臉上就潮紅一片,現在突然進來這麼一個外人,她當然更害羞了。 「沒關係,讓她給你穿吧,要不我還不樂意呢。」 為了討大衛歡心,劉姐只好硬著頭皮讓那小姑娘給她穿衣服,小姑娘早就收了大衛的錢,只能認真的服務,先給穿上胸罩,又給穿內褲的時候,大衛卻制止了她,「先給她擦洗一下吧,我會額外付錢的。」 小姑娘果然去倒了點熱水,先把劉姐的腿分開,後又精心為她擦洗起來。雖然劉姐扭捏著,可心裡卻別有一種感覺,覺得大衛搞的這名堂挺刺激。 為劉姐擦洗完後,大衛便讓那姑娘再給自己穿,姑娘羞紅著臉,為他穿衣,不小心那手竟碰了他的長物,懷裡更像揣了隻兔子,本來就豐滿的胸脯,一下子狂跳了志來,一起一伏的,煞是誘人。大衛從她那低胸的領口處望進去,那深深的乳溝一眼到底,大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問道:「想不想親一下?」 姑娘回頭看了看已經穿好衣服的劉姐,意思是有人在場。 大衛朝劉姐使了個眼色,劉姐帶上門出去了。那姑娘就蹲下身來,張開小嘴含了大衛。兩手很有章法地捋動起來。她一邊用嘴套弄著,一邊用舌頭靈巧地舔著,大衛沒有使用心法,很快就脹得青筋暴起,小一會兒的功夫就射了。 大衛今天有些透支,但他會調養,他坐在床上調息了一陣子,便覺回復了精氣神兒,這才離開休息室回到麻將桌上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乾媽乾女兒 在M省城已經樂不思蜀的黃大衛在這裡已經呆了七八天了,還沒有回去的意思,未婚妻張輝電話裡催了幾遍,他都說那個叫盧薈的記者的姐姐的病情剛有好轉,還不能脫身,可緊接著,臨江的副市長李逸也打來了電話,說市府裡也有事要找他,問是什麼事,說在電話裡一句兩句說不清楚,讓他立即回來。大衛只得忍痛割愛,連夜返回了臨江。 大衛回到臨江的時候,已是晚上十一點,他沒告訴張輝,而是直接去了李逸的家裡。 正好王婧也在那裡。一番匆忙的敘述後,大衛才弄明白,那個跟隨大衛他們一起去阿里的王師傅請了兩個周的病假回家休息,卻在西藏出了問題,不是死了,也不是傷了,而是瘋了。 「也不知什麼原因,好好的一個人明明是有病嘛,跑到西藏去幹嘛?去就去唄,怎麼就瘋了呢?」 大衛本想捉弄他舊一下他的貪心,沒想到出了這樣的結果,大衛心裡並不舒服,覺得事情弄嚴重了,可又不好承認是自己的責任,那關於寶貝的事情他一字未提。 「叫我回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申市長的意思,他覺得你對那裡交通熟悉,而且王師傅精神這樣,必須能有人制住他才行,所以就請你再跑一趟西藏,把王師傅弄回來。」 大衛沉思了片刻,覺得也只有他更合適,便問什麼時候啟程。 「當然是越快越好,萬一王師傅在那邊出了什麼事,對單位,對他的家屬都不好交待,前面出了個爆炸案,要是再出一個事故,我看市府裡也快成一鍋粥了。」 王婧一直坐在邊上不說話,現在談的可是正事,大衛沒弄清楚事情之前哪有心思兒女情長的?現在見大衛已經對事情心裡有了底,便問:「三哥這些日子去了哪,我們見都見不到。」話裡透露出姑娘與李逸對大衛的埋怨之情。大衛靦腆一笑:「去給一個病人看病。」 「是個女的吧?」李逸的眼裡多少也有了些醋意。大衛沒有說話,這種時候說什麼話都是無用的。他乾脆保持沉默。 「乾媽可是天天想你,你也太狠心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大衛抬頭看了看李逸,見她的臉並不那麼陰沉,便解釋道:「走的時候太急,過後又怕姐姐生氣,也就擱下了。如果姐姐不記恨大衛,那小弟今晚上把這幾天落下的功課都給姐補上。」 李逸一聽,噗哧一聲笑了:「放屁,別的好補,這也好補的?都十一點多了,還不快去洗個澡?」又吩咐王婧:「快去給他準備一下,讓他早點上床,明天還得早走呢。」 王婧先去了洗澡間,放了些水等著他。等大衛進了洗澡間後,王婧先幫他一件一件脫了衣服,將衣服拿出洗澡間,又折了回來。王婧也脫了衣服只圍一條浴巾裹到胸部,那豐滿的酥胸也露出了一大半,閃著潔白的光澤。經那浴巾一勒,兩座玉峰緊緊地擠在了一起。大衛頓時熱血奔湧。 「我給三哥搓會兒吧。」說著她的纖手就扶著大衛讓他進池子。大衛仰躺在池子裡,那身上的肌肉塊塊飽綻著,顯示著雄性的力量,王婧的手專愛搓這們的肌肉,手也就漸漸地滑到了下面更加昂揚的地方,小手一握,大衛一陣血湧,伸手在王婧那露出來的胸脯上摸了一把,王婧嬌笑著,用手在他那硬硬的上面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臉也貼在了大衛的臉上,一陣磨蹭之後,兩人的嘴熱烈地吻在了一起,兩條舌頭鑽進伸出,相互嬉戲著,互吸著對方的津液,都覺得香甜可口,無比滋潤。 「想我了嗎?」大衛輕撫著她解開浴巾後的玉峰。 「我才不想呢,想你幹嘛?我倒是擔心你想我呢。」 「告訴你,想人也會想瘋的。」 「你不是說王師傅也是讓人給想瘋了吧?他在那邊有了相好?」 「就他?他是想財想瘋了的。」 「到底怎麼回事?」 「他偷了我的東西,不知藏在什麼地方藏丟了唄。」 「很多嗎?」 「不知道。」 「還沒洗好呀?」李逸在裡面等不及了,竟催促起來。 「好了!」王婧趕緊答應著,把大衛從水裡撈上來,給他擦著身子,最後又兩手握著那裡使勁地搖晃了一陣子才讓大衛去了李逸的房間。 大衛剛剛在李逸身邊躺下,李逸便問:「王婧呢,也快讓她進來吧,小妮子也定是想你了,那事兒癮頭還不小。」 大衛下床去了王婧房間,把光溜溜的王婧抱了進來,李逸躺在最裡面,拍了拍身邊對大衛道:「就讓她跟我睡一起吧。」王婧便乖乖地躺在了李逸的身邊,夾在她跟大衛的中間。三個人蓋了一條毛毯,大衛朝右側過身子,把一條胳膊伸到了王婧的脖子底下,那隻手便撫在了李逸的臉上,大衛的左手撫在王婧那光滑無比的胸脯上,揉捏著她的兩個玉乳,而王婧並不動彈,只是用腳趾在下面磨蹭著大衛的腿,右手早被李逸夾在了兩腿中間。大衛的左手從王婧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下去,經過了她的小腹,摸到了兩腿間,粘乎乎的東西粘了他一手,他順勢分開了她的兩條腿,掀開毛毯翻身騎了上去。王婧懂事的用左手捏了大衛的長物在自己的兩腿間轉悠了幾圈,用力地塞進了自己的,一陣舒服的快感襲上了心頭,嘴裡禁不住輕輕地「啊」了一聲。 「小浪貨,還沒怎麼的,就叫起來了。」李逸在一邊覺得王婧有些誇張,實際上王婧在給大衛搓澡的時候就已經有些氾濫了。大衛輕輕地進出著,王婧爽快得將頭擺來擺去的,嘴裡不停地呻吟著。粘液溢出來,沾了大衛一身,大衛俯下臉去吻住了她的小嘴,不讓她出聲,她只能在鼻子裡哼哼著,那頭還不停地擺動。大衛有力地吮吸著她的香舌跟嘴裡的津液,王婧也用力地吸食著他。大衛感覺她的桃花島已經浮了上來,他重重地撞了幾下,王婧便高揚著兩腿,不住地顫抖起來。大衛估計她正在排卵期,怕她懷孕,不敢給她,只是硬硬地搗她,搗得她花枝亂顫,癢癢難當,終於將那元精噴了出來。大衛運起真氣,猛力地吸著她的元精被到自己的軀體裡去。 就在王婧渾身抖動的時候,李逸也兩腿用力地夾住了王婧的右手,王婧那小手不停地摳動著李逸,讓李逸好不快活。 大衛趴到李逸身上的時候,那傢伙剛剛插進她的裡面,她就急著警告大衛:「可不許丟在了裡面。」大衛停下來問:「咋了?」 「那不浪費了?」 大衛才知道她還沒忘了那東西的美容功效。 「你放心。」大衛從那爽滑的感覺知道李逸現在根本不用床前嬉戲了,直接進入了實質性階段,他兩手摁在她那豐滿嬌挺的玉乳上,一陣揉搓,快速運動著臀部,不一會兒就讓李逸謝了出來。大衛再次運起真氣將那元精全部吸進了自己的軀體裡。李逸兩腿夾了夾,知道大衛沒有食言,心裡好一陣高興,她摟著大衛的頭熱吻起來。她的香舌要比王婧靈巧得多,因為那是一條久經訓練的舌頭,一個小姑娘哪能比得上?大衛將那硬硬的慢慢拉出了李逸的軀體,只在毛毯上一擦,便送進了李逸的嘴裡。李逸貪婪地吮吸著,用舌頭撩撥著大衛的雄性,王婧的手也伸到了李逸的腿間,輕輕地按著,她也知道這時李逸可最怕動了,一動她就會受不了。 大衛把王婧摟在了懷裡,與她親吻,教她接吻的技巧,王婧認真地體會著,享受著,大衛感覺出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什麼東西一點就通。他想找個機會讓古麗那把那玉女功的心法也教給她,她一定會學有所成。 第一百六十七章 巧遇施救 第二天一早,市府裡的一個秘書親自向大衛安排了去西藏的事宜,由市府裡的一個年輕辦事員小劉與大衛同行。為了趕時間,市裡讓他們乘飛機去,人就在岡仁波齊下的一個派出所裡收容著。 大衛跟小劉從拉薩的嘎貢機場下機,乘汽車往西,到了岡仁波齊,大衛先安排小劉在先前住過的那家賓館裡住下,他自己則繼續西行,直奔了楊雲卿的醫院而去。這個曾精心護理過他的護士長讓他終生難忘,恰好有這麼一個公差(雖然大衛不是市府裡的人,但也按公差對待)機會,他在車上就想像著故人重逢的各種情景,竟心潮澎湃起來,自己也知道了這個楊雲卿在自己心裡看來還是相當有份量的。他回想著雲卿姐那優美的圓臀,那豐聳的酥胸,還有那姣美的臉蛋兒,尤其是她那嫻熟的口技,更讓他生出了再次品嚐的慾望。他在上飛機前,特地到臨江的珠寶店裡挑了一根鑽石項鏈,這一條比起當初送她那條要昂貴多了,做工也更加精美。雖說那個楊雲卿並不是貪財之人,可哪個女人不喜歡珠寶的?遠道而來,空著手去見老朋友總不是那麼回事。 下午四點多到了醫院,大衛倍感親切,而且心跳也更快了,他恨不得立即就撲到楊雲卿的懷裡去,那是他溫柔的港灣。 根據一個小護士的指點,大衛推開了一間特護的門。楊雲卿正給一個老太太做著右臂按摩。 聽見有人進來,天身穿白色護士服的楊雲卿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回過頭來,一看見大衛,竟一時沒回過神來,怔怔地看了他好一陣子才突然驚喜地叫出來:「大衛!」接著,一把就把大衛摟在了懷裡,「真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了?」她兩手在大衛背上拍著,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姐姐不是在做夢吧?」 「你掐一掐自己試試嘛。」 楊雲卿真的擼起袖子來在那藕一樣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啊唷」一聲,那臉霎時紅了。她忽然想起床上的病人來。轉身道:「他是我的表弟。」那臉依然羞紅著。 老人好像不能說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而那笑容也不很暢快,好像是得了半身不遂的症狀。 大衛上前看了看,問楊雲卿:「腦溢血吧?」 楊雲卿道:「老人已經失語了,前天才搶救過來,區裡的專家都說了,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幸虧搶救及時。至於行動能力不可能有多大好轉了。」 大衛施展內視功,觀察了一下老人的腦血管情況,又看了看她的面部神經,以及右邊的神經以及血管硬化情況。 「我看有救,如果你信得過我,花上兩個小時,準能有明顯好轉。」 楊雲卿把大衛拉到門外,焦急地道:「你可不能胡來,這可是縣裡一位副縣長的母親,區裡的專家他都請了,而且那專家已經下了結論,萬一弄出什麼差錯來,咱怎麼擔當得起?」 楊雲卿並不知道大衛還有給人治病的本事,哪肯相信,但看他那表情,並不像是吹牛,正狐疑著,大衛卻嚴肅地道:「不管是什麼專家,結論只是他一個人的看法而已,並不證明病人就沒救了,既然能讓人家走路,為什麼讓人躺在床上?你在一邊看著,萬一我虛脫了,你只要讓我平躺在地上,掐我的人中就醒了。不過千萬別離開我。」 當慣了護士的楊雲卿忽然間聽到了醫生一樣的吩咐,便不自覺地點起了頭。 兩人重新回到屋裡,楊雲卿從護士間裡找了一件白大褂讓大衛穿上,倒真像是醫生似的。又找了一把椅子讓大衛坐在病人面前。大衛伸手摸起老人的胳膊,在上面捏了幾下,感覺了一下那肌肉的彈性,這位老人年齡不過六十五歲,完全有著治癒的可能。 「你先去找一抽血的針管,到時候準備抽出她體內的淤血。而且一定要從她手腕處靜脈裡抽才行。」 楊雲卿依照大衛吩咐很拿來了一副針管。 大衛將全身的真氣匯於丹田,凝結了約一分鐘後,那氣團竟比鵝蛋還大,他先以意念導之,讓那氣團在自己身上轉了幾圈,感覺控制自如了,才緩緩地向老人身上絲絲縷縷地輸入。 老人原來那只不會動彈的胳膊漸漸地熱了起來,只是那些神經依然有些麻痺,沒什麼明顯地知覺。直到過了半個時辰後,那些有些封閉了的血管才開始擴張開來並有血液充入。 大衛只所以擔心自己會虛脫,是因為這不比一般的發功,他在向老人身上輸送真氣的同時,自己的內視功能必須開啟,而且自始至終,不能間斷,就像醫生給病人開刀而不能閉著眼睛一樣的道理。大衛這樣靜靜地坐上一個小時著實有些疲勞,更何況還要消耗大量的真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衛身上的真氣漸漸從肢體到了腦部,那是最為關鍵的地方,他的真氣就像是醫生的手術刀,輕輕地挑弄著腦裡的每一根受傷的神經與血管,將裡裡外外的所有淤血清理得乾乾淨淨,通過血液的循環而流到了老人的手腕靜脈。 他的意念引導很有效,幾乎所有的淤血跟毒素全部讓他引到了手腕處。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大衛漸漸地感覺體力有些不支。額頭冒出了汗珠兒,楊雲卿手拿一塊紙巾,在他額上輕輕地拭了拭,很快那汗珠又冒了出來,楊雲卿真擔心他會虛脫,這麼重的身體,要是虛脫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折騰得了?她抓緊掏出手機叫了一個年輕的護士過來,照她的吩咐,那小護士倚在大衛的左邊,緊靠著他,以防倒下。 大衛內視的時候,眼睛是半閉著的,實際上這時候,除了他的意念注意的目標,他什麼也看不見。 只聽他隱隱約約地說了句:「抽吧!」 此時他正用最後的一點真氣控制著那些淤血跟毒素不向別處流動,只停在手腕處的靜脈裡,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將淤血跟毒素全部清除。 楊雲卿小心翼翼地拿一碘酒棉球在老人手腕的靜脈上擦了擦,那針頭便準確地刺了進入,濃黑的血吸進了那根針管。大衛內視著老人血管裡的情形,見那該抽的全抽了出來,便叫道:「好!」 楊雲卿將一酒精棉球摁在針口處,迅速將針頭拔了出來。 「抓緊給老人做了個表皮按摩,一定要輕,時間也別長了,十分鐘,從面部到四肢。」 大衛真成了一個醫生,一點也不謙虛地吩咐起兩個護士來。兩人不敢怠慢,立即給老人按摩起來。 大衛非常疲勞地坐在椅子上立即調息起來,要不然他也會倒下來的,那可就是添亂了。 兩個護士認真地給老人按摩了十分鐘,便停了下來。 「謝謝了!」 老人突然開口說話了。兩個護士嚇了一跳,這是她進院來的第一句話,突然間聽到她開口說話,怎麼不嚇人? 但這一結果正是大衛所預料中的。 「大娘下來走走吧。」 「我也能走了?」大娘有些不太相信。 大衛吩咐兩個護士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扶她下來,老人試探著兩腳輕輕落下,兩手緊緊地抓著兩邊護士的護士服,不敢有半點放鬆。但她確實能走了,憑著自己的感覺,她想自己走一走試試,那手也漸漸鬆開了。 老人驚喜的叫道:「大娘真的能走了!」接著竟老淚縱橫起來,面部兩邊的肌肉已經能讓她很準確地表達感激之情了,而不像兩個小時之前的樣子。 「孩子,快打電話告訴我兒子,就說我全好了!快!」老人迫不急待地想把這天大的喜訊告訴自己的親人。 楊雲卿不僅通知了老人的兒子,還把消息告訴了院長。兩人幾乎同時到達病房,楊雲卿只是說老人既能說話又能走路了,但她的兒子聽後又喜又怕,喜的是這可是他意料之外卻又在期望之中的結果,怕的是這會不會是迴光返照。 當他一步闖進病房,看見老人那慈祥而喜悅的表情時,一切顧慮全都打消了。他轉過身來兩手緊緊地握著楊雲卿的手,無比激動地說:「楊護士,多虧了你了,你真是天上的神仙!」 楊雲卿讓他緊緊地握著手,又讓他稱讚得不知怎麼說才好,大衛看著她只偷偷地笑。 「不是我,是我這位弟弟,黃大衛,是他治好了大娘的病!」 那位副縣長立即轉過身來找尋目標,見還有一個面生的也穿白大褂的醫生,又上前緊緊地握了大衛的手不肯放鬆。 「是楊護士的功勞,我只是做了一回她的助手。」 「不管怎麼說,是你們救了我的母親,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的大恩人!」說著就要下跪,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李縣長,我們也不客氣了,為了給大娘治病,我們從下午四點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你就請我們吃頓飯吧。」楊雲卿甜甜地笑著說了句實話。 第一百六十八章 護士支小玉 被楊雲卿叫到病房給大衛當「護法」的姑娘姓支,名小玉,二十出頭,身材苗條,凹凸有致,胸脯高高地挺著,微微露出一小片玉乳來,讓男人的目光流連忘返。走路的時候,那翹臀緊繃繃地裹在牛仔褲下,顯得圓潤豐滿,特別是她那張還有些稚氣的臉,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見了都想親一口。大衛覺得「支護士」叫起來拗口,乾脆就叫小玉了。小玉倒也聽得順耳。李副縣長請她們吃了一頓飯後,當場表示一定要重謝,大衛哈哈一笑道:「要謝也不必謝我,聽說我出差到岡仁波齊那裡,我姐才打電話讓我過來的,你家大娘身體裡的淤血毒素處理可都是我姐做的,我也不是醫生,哪會治什麼病?」大衛說話的時候,故意給了楊姐一個眼色,讓楊雲卿應承下來,楊雲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全是大娘福大命好,造化大,才沒留下什麼後遺症,至於那些感謝的話也就不必再提了,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說得對,說得對,大恩不言謝。黃先生不在我們這地方,我怕是也幫不上什麼,楊護士長跟小支我絕對幫得上,有機會,我李某一定會報答的。」 小支僅僅是來做了次「護法」,別的幾乎什麼也沒做,竟白撿了個恩人待遇,心中自然歡喜。 吃完飯後,李副縣長用車把他們送回,反正都住醫院裡,小支家遠點,有時就不回家,住院裡。 「就回醫院吧,百有些記錄我們還沒做呢。」楊雲卿的話現在竟然相當好使,那李副縣長聽起來也覺得有些派。便隨口說道:「我看楊護士長做個院長綽綽有餘。」 「那我可要等著李縣長提拔嘍。」楊雲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了一句。 送下大衛他們,李縣長也急著回去,沒再客氣,因為他老母親家裡肯定圍了不少去看望的人,可別讓老人累著了,好事變成壞事。 楊雲卿把大衛跟小支帶到了她家去喝茶,小支坐在沙發上偷眼看了一下大衛,這是她第一次認真地觀察他那張英俊的臉,頓時心中一陣鹿撞。 「黃先生您不是醫生卻有這絕招?真是神了。」 「哪是什麼絕招,這只不過是你楊姐教我的一點彫蟲小技而已。」大衛這番話謙虛之中更顯出了他的涵養,小姑娘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他呀,讓人叫絕的招數多著呢,想不想見識見識?」楊雲卿一邊洗著水果,一邊詭秘地朝支小玉笑了笑。 「什麼絕招哇?當然想看看了。」支小玉天真的看著楊雲卿那奇怪的表情,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楊雲卿把嘴俯在支小玉耳朵上悄悄地說了句什麼,支小玉臉刷地紅了,嬌羞裡帶著嗔怒道:「楊姐!真是的。」楊雲卿卻咯咯咯地笑了。 大衛卻有些正經地道:「雲卿姐,你可不能對小孩子胡說八道的啊。」 聽大衛說自己是小孩子,支小玉竟有些不樂意了。扭頭對大衛道:「誰是小孩子了?」還把嘴一抿,故意將胸脯挺了挺,從果盤裡叉起一塊西瓜,送到了嘴裡,沒好氣地吃起來。 大衛也不急於辯解,卻沉著地問道:「小玉姑娘今年多大了?」 「哪有問姑娘年齡的?」小玉不客氣地反問一句。 「剛才你不是說想看看我的絕招嗎?只要我握著你的手,我就能判斷出你的身體狀況!」大衛非常自信地說。 「那對不對我到底怎麼判斷?」小玉倒也不傻,要是他光說那些神經呀,氣血呀什麼的,的確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知道的。 「我只說你自己應該知道的行不?」 「那好,你說吧!」說著就把一隻纖手遞給了大衛,另一隻手卻還想叉西瓜吃。 大衛一邊握著小玉的手,感覺著脈象,一面呵呵地笑道:「你放心,有些話我是不會說的。」小玉臉又是一陣紅,並翻起眼皮瞪了大衛一眼。 「對了,我下去拿包煙,忘了我兄弟還抽煙了。」楊雲卿急忙出了門到樓下的小賣部。 「既然楊姐不在,我就實話實說了,你月經不調,而且非常嚴重。」 支小玉身子一怔:「真的,都好幾年了,能治嗎?」 「只要弄明白了原因,就應該能治。」大衛信心十足的樣子,接著道:「你談過戀愛了沒有?」 支小玉搖了搖頭,肯定的答道:「沒有,從來沒有。」 「可小玉姑娘你不是處女了,這怎麼回事?」 支小玉為難地低下了頭:「你不問這個好嗎?」 「那我再問你一句,如果是,你就點一下頭。」 「好的。」 「你是不是在經期裡被人強迫過?」 支小玉狠勁地點了點頭,肯定了大衛的猜測。小玉又仰起那稚氣的臉來問大衛道:「有治嗎?」 大衛沒有說話,卻也是狠勁地點了點頭,這讓支小玉心裡踏實了很多。 「只是……」大衛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大哥哥儘管說嘛,幹嘛吞吞吐吐的?」趁著楊雲卿還沒回來,支小玉想聽大衛幾句真心話。 「只是這治療過程中恐怕在唐突姑娘了。」大衛只是摸著姑娘的脈象,並沒去看她的臉。 「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什麼唐突不唐突的,任憑大哥了。」支小玉嬌羞地低下了頭,臉上紅得如桃花一般,大衛越加喜愛。 「楊姐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回來?」支小玉忽然想起楊雲卿說出去買煙已經多時,正說話間,聽見樓梯上有了楊雲卿那登登的腳步聲。 「回來了,準是她。」大衛依然握著支姑娘的手,支姑娘也沒有想抽出來的意思。楊雲卿一進門,看見大衛與支小玉手拉著手,便打趣著道:「喲,我離開才這麼一小會兒,兩人就勾搭上了?」 「姐,大哥是給小玉看病呢,今晚已經太晚,我就住大姐這兒行不?也好讓黃大哥給我調一調。」 「妹妹好好的調什麼?」楊雲卿不解地問。 「我那好朋友不正常,小時候受了傷,黃大哥都給看出來了,要是你也知道,我還以為是你們串通好了的呢,正因為你不知道我才信他。大哥真是神仙。我看那些什麼專家還不抵黃大哥一個小指頭呢。」 的確是,只是一握她的手就能說出病根來,什麼樣的專家有這本事?今天若非親見,就是楊雲卿也不相信大衛能將那半身不遂的老太太治得立即下床走動,開口說話。又見支小玉對大衛如此欽佩,便知道今晚一定有好戲看。 「好說,到了姐姐這兒,就跟在家一樣,更何況今天給那老太太治病,也有妹妹一份功勞呢,今晚就跟姐一張床睡了。」楊雲卿是個爽快之人,小支也覺得實在,也不再客氣。 「那就到楊姐的床上吧。」大衛說做就做。 支小玉依照大衛的吩咐上了床,趴在上面。 大衛又吩咐楊雲卿取了些衛生紙墊到支小玉身下,準備接那經血之用。小玉已經不想扭捏,因為治病要緊。但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脫了衣服哪會不羞,她背對著大衛,快速地脫了上衣,又退下了那緊繃繃的牛仔褲,那雪白的肌膚如玉一般,大衛差點噴了鼻血。 支小玉就這樣趴在了床上,兩個豐滿的臀瓣朝著大衛,右邊的乳房有一個半圓被擠在了外面,她正好用胳膊擋著。 「翻過來吧,這樣我可沒有辦法給你調治。」 支小玉閉著眼睛翻過身來,那臉上一片緋紅。讓大衛熱血噴湧的是她那一對嬌挺的雪白玉乳,雖然摘掉了胸罩,可那乳溝依然很深。那平滑的小腹下面,一片黑色的三角,密密叢叢的,閃著油亮的光澤。再往下,便是那飽滿豐厚的地帶了,兩條修長的玉腿美艷誘人,真是秀色可餐呀。 大衛感慨地欣賞著支小玉那美麗的胴體,下面便硬硬地支了起來。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羞澀少女放蕩婦 就在支小玉脫光了衣服的時候,楊雲卿並沒有遠處去,而是靜靜地站在大衛的身後。支小玉體形之優美,膚色之潔白,連站在身後的楊雲卿都有些驚歎不已了。 「妹妹身子真白呀,還是大衛兄弟眼力好,隔著衣服都看出來了!」楊雲卿只以為大衛是在藉著給老人治好了病的旗子在誘騙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而不知道大衛真的也會治女孩的婦科病。 「楊姐可別誤會了大哥,他可是在給我瞧病呢。」支小玉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的替大衛辯護著,也是為自己表白著,因為自從大衛握著她的手開始,她竟真的有了與這英俊男人一夜激情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這想法過於衝動,但對於一個正在幻想著美好愛情的女孩來說,這一點也不過分,現在她忽然覺得貞操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女孩最重要的東西應該是對愛的最理想的追求。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大哥哥,正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她心甘情願將自己潔白的玉體交給他,與他同享魚水之歡。 「楊姐拿把椅子給我。」大衛頭也沒回眼睛只盯著面前這玉一般的少女之軀。他覺得眼睛離開一小會兒都是時間的浪費。 「楊姐說的沒錯船,支姑娘真是好身材,說真的,我可沒少見了女孩的身子,哪有你這樣的標緻,簡直是無可挑剔!」大衛坐在楊雲卿放在他身下的椅子上一邊撫弄著支小玉的玉體,繼續說道:「你看妹妹你這胸脯,要是乳房再往上一點,可再往下一點,大了一點,或是再小了一點,都會成為缺憾,哪怕是這跟乳房的比例也是最恰當不過的了。」說著,他的手指在她的紅紅的上撫弄了兩下,手指接著往下滑去,臉上不禁半戲半認真地道:「就連這肚臍眼兒都那麼精緻,真是上帝的傑作啊。」 支小玉仰躺著身子,被大衛一邊撫弄著一邊誇著,興奮與嬌羞讓她不自覺地微微扭起了身子,「大哥別再誇我了,我可沒那麼好看,就是好看,也好不過楊姐。不信也讓她脫了你看看。」 支小玉朝站在大衛身後的楊雲卿笑了笑,她倒真希望楊雲卿也能像她一樣光溜溜地躺下讓大衛與她一起欣賞個痛快。 「不用你小嫩x著急,呆會兒我一定脫了,讓你們看個夠。」說著竟走上前來兩手扶在了大衛的肩頭,那高聳的胸脯正好觸在大衛的頭部。大衛也不理會,慢慢地調息了一小會兒,聚起真氣來準備給支小玉調理。 對大衛來說,調理這樣的病情並不是難事,事實上她這是由於在經期被強迫進行了過度的性行為而導致了內分泌的紊亂的結果,只要她的精神再次遭受某種類似的刺激,她的內分泌就會紊亂,導致月經不調,甚至長流不止。大衛以意念導氣,對支小玉的某些性神經進行了必要的修復與按摩,使之已經因傷害而形成的條件反射全部消失,原理上來講,支小玉的月經不調,就像是一塊鐵受磁之後也帶了磁,而現在大衛所做的就是消磁了。這樣那種類似的外部刺激就不會再在支小玉身上發生作用,從而讓她的內分泌走上正常的軌道。 大衛並沒有向支小玉講解治療的原理,只是兩手從她的乳房上開始一直按到她的腹溝,同時開啟了內視功能,檢查著那些受損神經的修復情況。 治療非常順利,不到二十分鐘,一切都完成了。可大衛那下面的卻依然昂揚著,有些不甘。 「感覺怎麼樣?」大衛像個醫生一樣地冷靜地問道。 「好舒服,只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那樣。」支小玉只知道眼內的確有了些變化,但她無法知道事後的情況,所以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大衛面有難色地道:「調理基本結束,可還有最後重要的一關。」 「還有什麼大哥就說吧,我都光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支小玉雖然面帶嬌羞,但膽子還是挺大的。 「醫理上講,怎麼得的就得怎麼治。聽說過吧?」 「這我知道。」支小玉頷了下首。 「下面我要給你做最後的按摩,這個過程中,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想法,都要明白無誤地說出來,我才知道怎麼去做,好嗎?」大衛表情嚴肅。 「嗯。」 大衛兩手重新撫上了支小玉的酥胸,在兩個雪白的玉峰上盡情地揉捏著,那手上的真氣挑弄著她乳房上的每一根性感神經。其實剛才那治療過程中,大衛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小伙子的手在她玉乳上撫摸的時候,這個很少讓男人摸她身體的女孩已經情不自禁地想要那事了,再讓大衛這麼一挑逗,那能經受得了,只兩分鐘的功夫,小玉便閉上眼睛,有些渴望起來,她頭在枕上轉來轉去,很是陶醉的樣子。 「大哥,我……」支小玉嘴裡喃喃的,說不出口。 「說吧,這裡只有楊姐,沒事的。有什麼感受?*黨隼矗㕡蝗晃以趺粗瘟疲俊?br> 「我想……讓你親我。」支小玉的臉更紅了,身上漸漸熱了起來。 不由分說,大衛立即吻住了支小玉那滾燙的紅唇。支小玉自從被那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強暴過後,對那事就心存恐懼了,根本就沒再跟男人親過嘴,所以技巧上就有些笨拙,但她生性聰明,經大衛舌頭的導引,很快就靈動了許多,大衛勾著她的小舌頭,纏來繞去,立即舌下生津,香津滿口了,大衛將她嘴裡的香津吸進了自己的嘴裡又嚥下去,她也學著把大衛嘴裡的津液吸到自己的嘴裡,也嚥下去,兩人越來越熱烈,身子竟跟著撥動起來。連站在旁邊的楊雲卿都情不自禁地解開了衣服,將兩隻乳子在大衛背上蹭來蹭去的,閉了眼睛嘴裡跟著哼哼起來。 「大衛哥,我下面……」 「下面怎麼了?」大衛故作不知,非讓她親口說出來。 「下面好癢。」支小玉終於不得不把話挑明了。 「哪地方?」大衛支起身來,問道。 支小玉實在沒法說出那是哪地方,只得一手牽了大衛一隻手,引到自己的兩腿間。大衛便用手在她那粉白的大腿內側上撓了幾下。 「嗯~~,不是那兒,是這兒。」支小玉的手又握住了大衛一個手指頭,在她那桃源蜜洞上戳了戳。 「是這兒嗎?」大衛自己在那兒戳了戳問道。 「嗯!」支小玉一邊答應著,一邊急著抬起頭來索大衛的吻。大衛那根手指又在他戳的地方輕輕地撓了兩下,又抽出手來。 「嗯~~~是裡面!」支小玉又急又羞地擰了大衛一下子。 大衛吩咐在他背上蹭著奶子的楊雲卿道:「你快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楊雲卿像得了一件好差事,手忙腳亂地扒下了大衛的上衣跟褲子,那碩大的雄性昂揚著,不可一世。大衛繼續吻著支小玉,小玉身形撥動,嘴裡不斷地呻吟著,見大衛騎上她的身子,趕緊把兩腿分開。 「那我可要插進去了?」大衛支著身子,在等支小玉的批准,支小玉撥動著蛇身,痛苦不堪地叫道:「你快呀,我都癢死了!」 楊雲卿在一邊扶著大衛那碩大的雄性對準了那地方,只聽「茲溜」一聲,進去了大半兒,支小玉的癢癢立即減了許多。她同時「啊」了一聲,舒出一口氣來,就像是憋了好久的尿終於釋放出一點似的。 「現在好了嗎?」大衛耐心地詢問著,像一個醫生把手插進女人的懷裡,還煞有介事地問人家,「這兒痛嗎?這兒痛嗎?」那手在人家懷裡摸了個遍,也沒找到痛的地方。 「嗯,好點了,可還是癢癢。」 「那怎麼辦?」 「你屁股動一動,不就撓到了?」支小玉也記得被男人插過的感覺,其實是蠻不錯的,可惜那傢伙插的不是時候,要不是今天碰到了大衛,這病根怕是要耽誤她一輩子。 大衛撅起屁股動了幾下,小玉嘴裡立即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臉上也滿是醉意。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尤其這醫院裡,車輛的喇叭聲,病號的呻吟聲,病號家人那躁動不安的腳步聲,簡直就是一個大雜燴,可是楊雲卿家裡的這三個人卻幾乎什麼也聽不見,眼裡全是那美妙絕倫的人體藝術,身上體驗的全是那掏腸扯肺的歡愉之情。這個支小玉要不是開始說是治病,自己硬是忍著,她早就要求大衛上她了。她總有些女孩子的矜持,雖然心裡狂想著那讓人忘乎所以的事情,但嘴上去無法說出來,好在大衛前面早有了提醒,心裡想什麼就快說出來,這才好意思講明白,誰那大衛卻偏偏裝起糊塗來,讓姑娘好不難為情。 大衛淺淺地插了幾次,那粗大確實讓女孩爽快,可就是不插到底,讓人有苦說不出。那支小玉沒有辦法,只好用力向上挺著胯,將臀部抬離開了床鋪,好與那大衛接觸得更緊一些,而當她向上抬起臀部的時候,大衛也向後撤著身子,好幾次讓小玉都撲了個空,小玉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摟住了大衛的腰,再次用力向上一挺,讓那碩大的雄性直接搗在了她那嬌嫩的桃花島上。 小玉並不是聽不出來大衛故意逗她,只是她不說出來,大衛竟能忍住不做,讓她實在抵擋不住那強烈的誘惑。 大衛見小玉已經烈火熾燒,不想再折磨她,便挺了長槍直刺進去。這一挺,讓小玉好不爽快,她差一點大聲地叫了起來,「唔~~」支小玉怕那聲音驚動了別人,也怕在一邊的楊雲卿笑話,硬是壓抑著,把那聲應該高亢的「啊」壓成了低沉的「唔」,為了延長那種快感,便把這「唔」字拖長了好幾倍。兩者所做的功應該相差無幾。支小玉那舒服的感覺讓她身下一陣緊縮,結果緊緊地卡住了大衛,也讓大衛好爽快,兩人再也不顧忌什麼治病不治病,盡情的放浪起來,支小玉誇張地晃動著自己的嬌軀,猛烈地撞擊著大衛,那爽滑的摩擦讓兩個青年人進入了神仙境界,支小玉終於嘩嘩地噴了好幾陣口水出來,同時身體劇烈地顫動著,忘情地揮灑著快感。 當大衛從支小玉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楊雲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也脫光了衣服,在大衛身上磨蹭著,無比陶醉地閉著眼睛。 「楊姐真脫了呀?」小玉驚奇的問,她原以為楊雲卿只不是開玩笑,哪想她竟當真了呢。不過在支小玉的眼裡,像楊雲卿這樣生過孩子的女人身材竟這麼嬌好,也實在難找,心想怪不得這個大衛千里迢迢竟然還會再來與她相會,什麼表弟,一開始她看這兩人的眼神,便知道是那種曖昧的情人關係。只是自己也喜歡大衛這樣的帥哥,而且又親眼見了他的醫術,才不想拒絕楊雲卿的邀請,跟了過來。 「姐說話可是算數的,現在看吧。」她兩眼色瞇瞇的在大衛和支小玉身上來回掃著,那目光竟讓支小玉也跟著淫蕩起來。 「小玉,你看,你大衛哥那東東還這麼硬挺著可不好受,要是時間長了會生病的,這可都是為了給你治病才弄的。他怕讓你懷孕,才沒射在你裡面,還不替他弄出來?」 「怎麼弄法?」小玉為難的看著大衛,又看看楊雲卿,楊雲卿爬上床來,一手握了大衛,輕輕地套弄了一會兒,又放到自己的嘴裡去,慢慢地吞吐著。好一陣子才拿出來遞給小玉。大衛一邊享受著,一邊愛憐地撫摸著楊雲卿的削肩和嬌挺的乳房,讓支小玉也覺得非常養眼。春心再起。楊雲卿看著小玉那眼神老在自己的胸脯上使勁,她竟嬌著,挺直身子,讓那嬌挺的玉乳朝著大衛,大衛一下子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大一邊吮吸著,一邊淫笑著看著支小玉,那一隻手又在她那少女的乳房上摸弄起來。 第一百七十章 不施脂粉也風流 小玉的確是個純情的少女,哪經見過這種陣勢,現在她已經確定,楊雲卿跟她這個所謂的表弟,真是情人的關係,不過這並不稀奇,現在的女人誰還沒有個外遇或情人的,誰要是守支著自己的丈夫過一輩子,那可真是傻子差不多了。所以,在支小玉眼裡,楊雲卿並不因為有了這麼一個情人而降低身份,恰恰相反,支小玉倒覺得楊雲卿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了。而且這個黃大衛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醫術高明不說,還特別討女人喜歡,自己就是讓他那麼一握手竟喜歡上了他的。所以支小玉便更覺得這大衛有些特別。 剛才眼看著楊雲卿嘴裡吞著大衛那雄起的碩大,頗有滋味的樣子,自己也很想試試,她有些害怕地在嘴唇上舔了舔,又看了看楊雲卿。楊雲卿上前摟著支小玉那光潔的身子撫摸了一陣,讓支小玉渾身酥麻起來,她還不習慣讓一個女人這樣摸自己,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可抵不過楊雲卿的無賴,終於支小玉讓楊雲卿摸得忘乎所以了,這時楊雲卿又附在她耳朵上悄聲道:「好妹子,把那東西給她吸出來,他就舒服了。」 支小玉已經不再那麼羞怯了,她甚至有些忘情起來,主動地握了那長物,輕輕地捋動,讓那青筋一根根地暴起,她那纖細的手指在那一根根青筋上小心翼翼地捏了捏,頗為喜歡地抬起頭來看了大衛一眼,眼裡滿是淫蕩了。 楊雲卿跪在床上,直起了身子,把大衛摟在懷裡,讓他吮吸著自己的嬌挺乳房,兩隻纖手一遍又一遍地撫弄著大衛那一頭飄逸的秀髮,想起上次與大衛交歡的日子,屈指算來,也不少時日了,雖然自己日夜思念,無奈路途遙遠,哪能說見就見,不過這心裡特親的人確實有些感應,昨晚做了個夢,那是她第一次夢見大衛。可巧,大衛真的就來了。她現在不想對他說昨晚夢見他的事情,因為他會以為她是瞎編,反倒褻瀆了那個美好的夢。她只想用實際的愛來表達自己心中對大衛的思念。 女人對一個男子什最直接的愛意表達就是做愛,而且是隨著男人的性子來,所以,她想到他可能會喜歡怎麼樣,她就盡量滿足他。其實今晚叫這個漂亮的小護士支小玉過來,而自己又以賣煙為借口,給這一男一女騰出空來,也都是楊雲卿處心積慮安排的。現在一切已經如願。大衛舌頭靈巧地在楊雲卿的上撩撥著,激發著她的慾望,也安慰著她多日來對大衛的思念,大衛也想到像她這樣一個獨身女人,肯定有著難以言狀的性飢渴,他要用自己的努力至少在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裡得到最大的滿足。他一邊親吻著她的乳房,一面撫摸著她的大腿,並時不時地在兩腿間摳動,撩撥得楊雲卿嬌軀微顫,呻吟不止。 「嗯~~」她嬌聲哼哼著,享受著大衛的親吻與撫摸,那身下早已淋漓了。 支小玉人長得標緻,是個不施脂粉也風流的清純女孩,雖然不擅此道,但她那似乎生澀的小嘴卻更讓大衛性起,當她起勁地吞動大衛的時候,那一對本來堅挺的玉乳卻隨著她那嬌軀不停地擺動著,讓大衛甚是醉意。大衛知道自己的精華絕對是大補,這一點我們從董明慧身上已經得到了證實。大衛在副市長李逸身上也有所發現,但那效果卻沒有董明慧身上那麼明顯,可見這東西也會因人而異,不儘是完全一樣的效果。但相對於目前的化妝品來說,無異與天上地下,已經算是奇效了,所以大衛這次來到西藏,一定讓這兩個自己寵幸過的女人美容一次。 等支小玉忘情地吞嚥著,美目微閉的時候,大衛輕輕地推開身邊的楊雲卿,兩手愛憐地捧了支小玉的臉,輕聲道:「把那精華吃了,你會更加漂亮的。」 支小玉果然加緊了吞嚥,與自己的高潮幾乎同時,大衛精門一鬆,意念頓撤,幾陣精華噴進了支小玉的嘴裡,已經忘情了的支小玉雖然還不習慣,但她卻還是把它嚥了下去。待舔得乾乾淨淨之後,支小玉還是不捨的在那馬眼上舔動著,撩撥得大衛倒有些癢癢難當了。大衛捧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兒晃了晃,求饒著:「好妹妹,行了吧,哥都受不了啦。」支小玉又吸了一陣子才將那長物吐出來。 一個稍稍懂事的女孩都會知道,男要是謝了的話保準軟下來,更何況支小玉是科班出身的護士,所以大衛眼前這種依然昂揚的情形就讓他很吃驚。 「怎麼你這東東跟別人不一樣?」這個純情天真的小姑娘不禁好奇的問大衛。 「跟誰的不一樣?」大衛故意戲她。支小玉努起了小嘴用那粉拳擂他,大衛笑得那挺膀的身體也顫抖起來。 「老不跟人說正經的,煩人!不理你了。」支小玉裝起了生氣的樣子。 「呵呵,哥就是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要是一樣,那哥就成了凡人了。」大衛不無自豪地說。 「不是凡人你還是神仙哪?」 「呵呵,哥雖然不是什麼神仙,可也是要風得風,要啥是啥的人物。不信?」大衛的神情忽然神秘起來。 「怎麼才算是要風得風,要啥是啥?」支小玉一時竟好奇起來。 大衛雙掌合什,口中默默地念了一句:「我想送卿姐一條一萬多塊錢的金項鏈!」 兩個女人都定定地看著大衛,大衛什麼動作也沒有,過了半分鐘的功夫,兩手打開,裡面竟真有一掛精美的鑽石項鏈,那個鑽石小墜發著熠熠的光芒。 兩個女人一下子驚呆了。大衛展開項鏈,認真地為楊雲卿戴在了她那細長而白晰的脖子上,楊雲卿頓時顯得更加雍容華貴,儀態萬方。中間那個閃著光芒的鑽石墜垂在她那白白的乳溝裡,更照出了她酥胸的誘人丰采。 「是怎麼變出來的?」兩個女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 「這個嘛,是秘密,不能告訴你們。」大衛故作神秘。 「那可不可以給我也變出一條來?」支小玉天真的問。 大衛再次雙掌合什,口中默默地念著。果然手裡又多出一條項鏈來,顯然這條要小一點兒。 「啊?」楊雲卿剛想說這好像是大衛先前送她那條,大衛一看她,楊雲卿便閉了嘴沒有做聲。但她心裡還是很奇怪,他是怎麼變出來的呢?兩人各自都戴上了精美的項鏈,心中自然歡喜得喝了蜜一般。 乘著兩個女人的高漲激情,大衛問道,「你們想不想見識一下我的如意棒?」 「有什麼稀奇的?我們可是早就見過了,別拿它嚇唬人。」楊雲卿不以為然。 「你先把那值錢的化妝品吸出來再說吧。真的,明天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變化。」 「有那麼神奇嗎?」 「我能騙姐嗎?」大衛一把摟了楊雲卿入懷,她的身子滑溜溜的,像條美人魚,她一邊在大衛懷裡扭動著,撒著嬌,一面低下頭去把那寶物含入嘴裡,動情地吮吸起來。一會兒,大衛就藉著她的興奮將雨露灑給了她,她貪婪地吸了個乾淨,又起來問大衛他怎麼個如意法? 大衛一把扳過楊雲卿的身子,摟了她的美臀在懷裡,掀起了她的豐滿圓潤的屁股,大衛在上面嗅了一下,沒有異味,便伸出舌頭來在那佈滿褶皺的菊花門上舔了幾下,那本來乾澀的菊花門便濕潤了許多。大衛自己手扶著肉槍,旋轉了幾下,慢慢地捅了進去。楊雲卿雖然聽說過這種玩法,卻從來沒有實踐,今日大衛要與她演練,她自然歡喜。便撅起屁股來兩手扳著臀瓣讓大衛插。大衛試探著一點點地進入,那乾澀的摩擦讓大衛與楊雲卿都覺出了灼熱來,但也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楊雲卿一陣陣瘋狂的收縮讓大衛非常的快感。與此同時,大衛把支小玉抱到了楊雲卿的背上,讓小玉躺在上面,頭朝下,兩腿分開搭在大衛的雙肩上,那粉紅的敞口便朝向著大衛。大衛俯下臉去,用舌頭在那小豆豆上舔了數下,支小玉便打個幾個尿戰。大衛的長舌接著又在那柔軟的嫩肉上舔動起來,讓支小玉一陣陣的酥麻,大衛兩手抱著支小玉的美胯,一陣猛烈地舔動,支小玉的身子便在楊雲卿的背上抖個不停。最後大衛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封住了那整個的桃源蜜洞,將舌頭捲起來如一條小蛇鑽了進去。他那長長的舌尖靈巧的撥弄著她那嫩嫩的花蕊,竟讓那花蕊漸漸地探了出來。此時大衛也已經雄起,那寶物在楊雲卿的身體裡竟突然間增大了起來,脹脹地充塞著楊雲卿的,讓她很是快意。楊雲卿想像著他的粗大,恨不得拽出來看一看那可愛的寶貝。可她越是快感,夾得越是緊密,連大衛運動都不那麼自如了。也只有在這兒,大衛才能盡根沒入,享受著難以言傳的快感,他一邊用舌頭深插著支小玉,一邊捅著楊雲卿,上下齊動,兩個女人瘋狂地撥動著,盡情揮灑著自己的快樂,那嬌聲浪語包圍了大衛。 「哥,裡面又癢了,快,快給我吧。」 支小玉在楊雲卿的背上差點就要滾下來,兩隻手狠勁地揉搓著自己的一對玉乳,大衛在楊雲卿裡猛插一陣,讓楊雲卿渾身顫抖著把她送到了快樂的頂峰後,又立即抽出身子,先用舌頭狠狠地舔了支小玉幾下,讓她有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苦苦地求著他,他才慢慢地插進了她那瘋狂的等待已久的慾望之軀裡,可大衛並沒有運動,而是結結實實地頂在她那不堪吹拂的花蕊之上,慢慢地旋轉著,研磨著,支小玉實在受不了,摟了大衛的脖子,狠命地吻著,那舌頭也比先前瘋狂了許多。直到一股陰精噴了出來。 大衛運起真氣,把她的精元吸了個乾淨,全部融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去了。 大衛只所以久戰不敗,與他能同時吸收女孩的精元有著極大的關係。所以儘管他幾乎每天都有幾次與女人的交鋒,但從來就不覺得疲勞,相反,他的精力越來越旺盛了。而且功力大進。這對他今後事業的發展大有裨益。 第一百七十一章 也為容顏多春色 夜裡大衛與楊雲卿商議:「楊姐,明天我想請你陪我去看一個病人。」 「什麼樣的病人?你都治不了我去了有啥用?」 大衛嘿嘿一笑:「姐有所不知,這個病人是我的一個朋友,我看是非你不行了。不過用不著什麼特殊的護理,到那兒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去就去。」 楊雲卿一邊用那站嬌挺的玉乳蹭著大衛的胸脯,一邊撫弄著他的秀髮。 「為什麼不讓我去?」支小玉努著小嘴,將一條腿搭在大衛的大腿上,不時用膝蓋碰一碰大衛的襠中之物。 「人多了反而添亂,楊姐以後出名了,還怕沒有你的好日子過?」 「噢,原來是讓楊姐出名揚萬的事呀?大衛哥就是偏心!」 「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真要是等不及了,就去臨江找我睡上一覺,保你出名。」 「你壞!」支小玉把手伸到大衛的襠裡狠狠地抓了一把。大衛藉著支小玉的騷勁上來,又與她雲雨一番,三個人才沉沉的睡去。 天亮之後,黃大衛單獨找到了院長,請楊雲卿護士長陪他去岡仁波齊救治一個病人。算是請她出診。院長見楊雲卿竟有高明人士想請,便覺得這楊雲卿來頭不小,一定有什麼絕招,但與她共事多年,卻從來就沒聽說過她有什麼特殊之處,可昨天眼見是她跟大衛這位高士一起治好了老太太的半身不遂,絕對不是凡凡之輩。於是允諾了。為了找一個不太相關的見證人,大衛希望院方出車,再帶上一名護士。楊雲卿自然推薦了支小玉,這便讓楊雲卿得了一個順水人情。支小玉簡直喜出望外了。見了大衛一直撅嘴。 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大衛單獨叮囑楊雲卿,到時候看他臉色行事,瞅準了照那病人的左腮幫子狠狠地抽上一耳光,保準那病人醒轉過來。 楊雲卿從來就沒那麼狠地打過人,心裡便有些吃不太準,生怕自己到時候手怯,打不下去。在車上的時候,暗暗地偷偷地揚了幾下胳膊,支小玉竟不知她那是幹啥,覺得楊雲卿有些莫名其妙。 與大衛一起從臨江趕來的小劉還等在那家旅館裡,正有些著急,一見大衛他們回來,心理上就放鬆了許多,又見大衛領了兩個美女護士,忍不住那小眼老在兩個美女的胸脯上掃瞄個不停。 他們一起去了派出所,大衛拿出了單位的證明信,才見了老王。老王好像不認得大衛,連小劉也不認識了。大衛細觀情形,知道他絕對是因為不見了那筆財富才中了邪。老王那眼神空洞無物,形似白癡,說起話來也語無倫次,一點也不受派出所民警的約束。大衛上前握著他的兩手,施以救治,修復了他的神經系統,待他漸漸醒轉之時,大衛朝身邊的楊雲卿使了個眼色,楊雲卿走上前去,揚起右手,朝著老王的左腮幫子狠狠地就是一耳瓜子。只聽「啪」的一聲,老王臉上頓時起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子。 楊雲卿生怕那力道不夠,著實掄圓了臂才打出去,竟震得自己手掌發麻。 邊下的眾人見了,不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出手如此狠毒,紛紛驚奇地朝楊雲卿看去,竟看得楊雲卿滿臉通紅,退到了一邊。 突然遭這一擊,老王師傅那頭猛然偏向了一邊,竟然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那眼神也不再那麼空洞。他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裡吐出一口濃痰來。 「好了。」大衛撒開老王的手,如釋重負地說,「多虧了楊醫生這一巴掌,要不他是醒不過來了。」 老王蹲在地上哭了一陣子,才徹底醒過來,一見大衛站在身邊,臉上立即生出了愧色,他並不知道那箱子寶貝讓大衛偷偷地拿走了,只知道自己偷了大衛的東西,便心裡覺得對不起他,大衛拉起老王道:「王師傅自己出來這麼日子了,家裡老聯繫不上你,讓我出來看看,竟在這裡找到了,看來王師傅對這西藏蠻有感情的。」 王師傅紅著臉道:「呵呵,也說不出這裡有什麼好,只是想回來再看看。」 「好啊,下午王師傅陪我去個好地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還有一樣好東西要送王師傅呢。」 聽到一樣好東西要送他,王師傅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忙問道:「什麼好東西?」 大衛笑而不答。王師傅便不再問。 為了讓楊雲卿的醫院瞭解這次出診的情況,辦好一切手續之後,大衛讓那醫院的車拉了他們一行又回到了醫院。醫院裡把所有的材料都做了詳細記錄,尤其是小玉跟那名司機對當時情形的敘述,說楊護士長一巴掌竟把一個神經病給治好了,這讓院長也對楊雲卿刮目相看起來了。大衛估計,楊雲卿的名聲不久就會遠揚。 吃過午飯,大衛帶了王師傅直奔先前那個藏寶的山洞,進到裡面,一切都是原樣,當初因為那個泥泊爾的商人的後生沒有趕來,所以還留了一塊寶石在洞裡大衛沒有帶走,想不到現在居然還在。王師傅已經不指望再得到那箱子寶物,但沒想到大衛竟給他一塊寶石,便不好意思接受。 「拿著吧,這塊石頭少說也值個十萬八萬的,要是運氣好,賣個二三十萬也不一定。」 「這麼值錢?」 「可別小看了這塊石頭,要是不值錢,那泥泊爾的商人也不會背那麼老遠把它藏在山洞裡。」 王師傅如獲至寶,用了隨身帶來的袋子裝了,兩人一塊背下山去。 大衛他們回到醫院之後,又讓支小玉纏住了,她拉了大衛到一邊,含情脈脈地嬌聲求大衛住一宿再走,她還十分認真地讓大衛看她臉上有什麼變化沒有。大衛一天忙碌,哪顧得上細瞧,這時定睛一看,果然那臉色比昨天更加細嫩紅潤,連眼睛都比以前水靈了,那眼珠分外的黑亮,竟如三四歲的孩童一般。 「玉妹比昨天都漂亮了!」大衛也著實驚奇,他知道自己的精華確實有著相當的美容功效,但萬沒料到效果卻如此立竿見影。於是興奮地道:「大哥沒有騙你吧?」 「所以人家才想讓大哥再住一宿,大哥要是走了,這輩子小玉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上一面!」小玉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竟讓大衛也十分地感動。 「楊姐願意我留下嗎?」大衛故意逗她。 「她要是不願意那才好呢,我正好吃次獨食。」 「小玉好貪心喲。」大衛說著在小玉那紅潤的腮上擰了一把,小玉羞紅著臉,更加嫵媚了。 大衛領著支小玉找到楊雲卿後,開玩笑地對楊雲卿道:「小玉說今晚要留下我吃次獨食呢。」 「她敢!」楊雲卿嬌嗔地笑著,在小玉屁股上擰了一把,「你個小饞貓,看今晚不讓大衛撐死你!」 晚上大衛一個人獨自去了楊雲卿家裡,想不到小玉早早地蹲在了那裡,一見大衛到來,那小臉竟一下子興奮得紅漲起來,楊雲卿眼睛尖,一下子就看了出來,便連諷帶刺兒的道:「我看要是大衛回了臨江,保準有人會得相思病!」 「還說別人呢,前些日子楊姐老是魂不守舍的,我以為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想著舊情人呢。」 「真想假想我可不聽你們那好嘴,我可要看今晚你們的實際行動。」 三個人在沙發上坐好,大衛中間,兩個女人一人一邊。支小玉最浪漫,每一口菜,她都是先含到嘴裡再讓大衛與她嘴對著嘴接她嘴裡的菜,還要用舌頭把大衛嘴邊的菜水舔得乾乾淨淨。大衛的下身早就脹得不行,楊雲卿則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把那雄物掏了出來,在手裡把玩著。支小玉趴在大衛耳朵上悄悄地道:「楊姐說她昨晚讓你插了那個地方,很舒服,她說那樣做還可以幫助女人預防肛癌,是真的嗎?」 「楊姐可沒說瞎話,你也想了吧?」大衛輕攬著支小玉的蠻腰,一隻手撫在她那嬌挺的玉乳上,軟軟的,甚是讓人性起。 「天這麼涼,楊姐也不捨得用一用你那電暖器,是想把我們凍死呀?」支小玉躺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楊雲卿撒了大衛,去裡屋取她的電暖器。 通電不久,屋裡就暖烘烘的了。趁著那熱乎氣,支小玉竟自己先脫了上衣,解開胸罩,露了那雪白的玉乳出來,她坐在大衛的腿上,正好將兩個玉兔送到大衛的嘴上,讓大衛吸著。大衛在那滑溜溜的身子上撫摸著,身下頓時剛硬無比。 支小玉穿了一條裙子,裡面是連腿的褲襪,隔著衣服大衛的手狠狠地摸了一把,厚厚的沒什麼感覺。 「這麼厚,還不脫了去。」大衛埋怨著。 「我要你脫。」支小玉摟著大衛的脖子嬌聲嬌氣的。大衛抱著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脫下來,楊雲卿又走過來去脫大衛的。很快三個人便在這暖烘烘的屋裡赤裸相見了。 「要是不先濕潤一下,可進不去。」大衛提醒著。 支小玉擦下身去,白了大衛一眼,道:「好像就你才聰明。」 大衛笑了笑不再作聲,那支小玉便輕含著大衛入口,慢慢地吮吸起來。她嘴裡那津液讓大衛感到十分的爽滑,立即硬硬的脹滿了她的小嘴兒。 吞嚥了一會兒,支小玉便起來,重新坐到大衛的懷裡,手扶著那碩大的長物往自己的菊花門裡送,她太心急,弄得自己好疼也沒送進去。 「楊姐幫幫人家嘛。」支小玉浪聲浪調地求著楊雲卿,楊雲卿嬌嗔著手握了大衛在她身下菊花門上轉動了幾圈才慢慢地捅入,一陣灼熱的感覺讓小玉爽快地叫了一聲。此時楊雲卿的手還沒有拿開,她輕輕地捋動著慢慢地往裡送入,而大衛的兩手則環到前面握住了她的兩隻玉乳使勁地揉搓著,讓支小玉渾身上下都爽得散了架子似的了陣陣酥麻。 第一百七十二章 潮起潮落知多少 楊雲卿在大衛跟支小玉親熱的時候,跑到洗澡間很快衝了個澡出來,只在胸上鬆鬆地圍了一條浴巾,將那兩個豐滿的乳房半露著,那上半部分便鼓鼓的,更加飽滿誘人。支小玉一起一落地套弄著大衛那長長的肉槍,臉上寫滿了陶醉。隨著她身體的起落,胸上一對玉兔很不安分地在她懷裡跳躍著,別說是男人,就是楊雲卿看了,也春心蕩漾起來。她擠過去,趴在了大衛的兩條腿間,伸出嘴去含住了支小玉的一個,吮吸起來。支小玉陶醉不過,摟了楊雲卿的頭,那滿頭秀髮便披散在她那潔白的酥胸上,楊雲卿一邊吮吸著,一隻手偷偷地伸到了支小玉的胯下,一個手指在她那豐滿的門戶上輕輕地撫摸了一陣子,又摁在她那已經興奮得紅紅的肉球上,大衛跟楊雲卿前後一番夾擊,讓支小玉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支小玉一面起落著身子,一面嘴裡不停地哼哼著,楊雲卿從身後的几案上拿起一杯紅葡萄酒,呷了一小口,含在嘴裡,又直起身子,湊到了支小玉的嘴邊,支小玉此時正希望有人來吻她,所以,不用什麼表示,小玉便迫不急待地伸出小嘴來去接了楊雲卿的嘴。兩人的紅唇一碰到一起,支小玉就狠狠地吸住了她,並把她嘴裡的酒全部吸到了嘴裡嚥了下去。接著吸住了楊雲卿的丁香小舌不肯放鬆,兩條小舌便在兩人的嘴裡來來回回的打起架來。同時兩個女人摟在一起,四隻玉乳相互摩擦著,頂撞著,楊雲卿的手越來越狠,直撩撥得支小玉身體陣陣抖動,終於把持不住,將那精元噴了出來。即使這樣,大衛仍然覺得支小玉的還是緊緊的,像是一雙小手牢牢地握住了似的,抽不出來。而且這時候大衛也已經雄起了,變得越來越粗大無朋,他輕輕的晃動著支小玉的身子,讓她繼續享受著那來自他有力摩擦的快樂。 看支小玉身體抖動後又停下來的樣子,楊雲卿知道她已經投降了,便站起身來,將一隻玉乳硬硬地塞進了支小玉的嘴上,讓她吮吸,現在小玉的技巧經過大衛的指點,越來越精熟了。她的舌尖靈巧地撥弄著楊雲卿那飽脹的,同時用力地吸咂著,讓楊雲卿很是快感。大衛托著小玉的輕盈的身子,拔出了自己的利劍又戳進了她的桃源蜜洞之中,裡面已經泥濘不堪,出入相當順利,只聽「撲哧」一聲,便插到了底處,他先吸收了她噴灑出來的精元,又在裡面慢慢地轉動著,讓自己的肉槍圍著小玉的桃花島轉悠著,勾引著她的情慾。支小玉果然經不住大衛番撩撥,上下套弄了一陣之後,喘著粗氣,嬌滴滴地又噴了出來,大衛再次運起真氣,將她的精元吸進了自己的體內,收藏起來。 小玉連噴了兩次,有些疲勞,便與楊雲卿換了個位置,此時楊雲卿正是烈火熾燒之時,恨不得立即把大衛整個人都吞了進去。她一屁股坐下去,一大半就被她吞進了桃源洞中。她正在激情四射之時,猛烈地拉動著身子,那一對玉乳在她懷裡瘋狂地上下甩動,支小玉幾乎摁都摁不住,更別說含在嘴裡了。支小玉只好用力地摟住了楊雲卿的頭,吻住了她的紅唇。兩人一陣狂吸,嚥了幾口香津之後,楊雲卿也浪叫著噴出了精元。 「大衛哥,小玉好喜歡你的舌頭。」小玉嬌滴滴的用那放浪的目光看著大衛,把一根手指插進了大衛的嘴裡,讓他吮吸。 大衛吮吸了一會房兒,吐出她的手指來,又把舌頭伸出來,意思是給你吧,不是想要嗎? 支小玉站在他面前搖晃著那光光的身子,嬌聲道:「嗯~~,人家想讓你跟我上床玩會兒嘛。」 「好,聽小玉的。咱們就上床。」三個人相擁著上了床,支小玉急忙先躺下,叉開兩條白白的玉腿,拉了大衛到她兩腿之間。大衛不想再逗她,直接蹲下去,趴在她那豐滿的門戶上舔起來,小玉自己揉著兩座玉峰,扭動著嬌軀,肚子疼似的呻吟著。楊雲卿心想,這個小雛真是不簡單,連噴了兩次還沒吃夠,怪不得想吃獨食呢。於是楊雲卿趴在大衛背上,嘴裡噴著香氣,附在大衛耳朵上,嬌滴滴地道:「大衛一次餵她個飽還不行嗎?」 大衛心領神會,便放慢了舔動的速度,當支小玉身體扭動得厲害的時候,他就近乎停下來,不再舔動,直到那反應漸漸消失得差不多了,大衛再重新開始慢慢舔起來,等小玉再快到了頂峰的時候,他又慢了下來,如此幾番,支小玉將那快感竟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支小玉潮起潮落也不知有多少回了,當大衛再次舔動的時候,支小玉再也受不住那番撩撥,竟自己挺了美臀向大衛的嘴唇猛烈地撞來,不用大衛舌頭伸動,光那嘴唇的摩擦已經讓小玉欲仙欲死了。她痛快地粗著嗓門喊了出來,那猛烈噴出的陰精弄了大衛一臉。她終於癱軟在床上不再動彈。 此時大衛由於激動,那碩大的雄性竟也滲出了些許粘液來,楊雲卿把大衛扶到床上,讓他仰躺著,自己則蹲在大衛兩腿間,兩手握著大衛的碩大,一邊捋動著,一邊吮吸著,等那傢伙青筋再次暴起的時候,她才站起身來,手托著那碩大,慢慢地套進了自己的裡。一種被充滿的滋味讓飢渴的楊雲卿春心蕩漾起來,她心疼大衛疲勞,而是自己一次次拉動著那美麗的身體,那滑滑的感覺不僅自己痛快,大衛也舒服得很,她用力地收縮著自己,盡量讓她像一個少女一樣給大衛美好的感覺,她每一次用力大衛都會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兩隻纖細白嫩的手握著自己的玉乳,一個勁兒地揉來揉去。為了多享受一會兒,她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恰到好處地調節著,硬是堅持了半個小時,才開始瘋狂的抖動起來,她讓大衛那剛硬的碩大硬硬地頂住自己的花蕊,身子趴在大衛身上抖了個痛快。 自始至終,大衛沒有丟過一次,他有意給兩個女人留著,他也希望兩個女人會越來越漂亮,永遠不老。 「我看不光小玉漂亮了,楊姐也青春了不少,快給我洗一洗,呆會兒你們每人吃一口,以後你們會更好看的,我可不想下次再見的時候是兩個半老徐娘。」 小玉麻利地弄了一盆溫水,細細地給大衛擦洗起來,那哪是擦洗,簡直就是把玩。洗完之後,兩個女人輪流著吮吸起來,她吸一口,她再吮一下,大衛控制著,先給了楊雲卿一半兒,又插進了支小玉的嘴裡,這時大衛的雄性已經非常粗大,將小玉的嘴塞得滿滿的,大衛想用小玉喉嚨裡的小舌來刺激自己,沒想到他插得太猛,小玉一時間竟翻起了白眼。 第一百七十三章 招聘 大衛由於用力太猛,一下子戳到了支小玉的嗓子眼裡,竟把支小玉憋白了眼,幸虧大衛抽出得及時,小玉才緩過神來,可把楊雲卿跟大衛嚇壞了。其實那一剎那,支小玉也嚇了一跳,心想這下可完了,作為一個護士,她知道生命的脆弱,不知是那過猛的一頂讓她太難受,還是霎時間有了什麼感慨,她竟趴在大衛懷裡掉起了眼淚來,大衛心疼地吻幹了她臉上的淚花,又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裡。 「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會想我嗎?」支小玉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想到了死,而且如此傷感。 「別說傻話,哥可不想你死!」大衛在她深溜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又吻了吻她,楊雲卿也在一邊一手輕捋著她的背,因為那一下,讓她很久不能平靜下來,一直咳著。支小玉光滑的身子與大衛緊緊地貼在一起,那種柔軟與彈性讓大衛好不憐愛,他撫著她那潮紅的臉問道:「還想要嗎?」 小玉眼巴巴地看著大衛,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俯下身來繼續吞吐著。大衛沒再堅持,很快就給了她,她滿足地貪婪地吮吸著,直到舔得乾乾淨淨才罷休。 黃大衛帶了老王笑從西藏回來交差之後,立即著手籌備他的公司開業,此時,賀正平已經悄悄地退出了江湖,這消息也不脛而走,都言稱賀正平激流勇退,是個人物。要不是賀正平情真意切,大衛也絕對不會接受這青龍幫老大的位子,但他向幫裡的弟兄們一再強調,還得稱他三哥,如此,賀正平便成了名正言順的太上皇了。雖然幫裡的事情他不再插手,但利益總得有他一份子。黃大衛甚至比以前更尊敬他了。 黃大衛先讓幫裡的弟兄到處分發招聘廣告,緊接著便在臨江大廈裡租了二百平米的寫字間,算是自己的公司辦事處。 大衛最需要的就是售樓小姐,招聘廣告一貼出,當天就有十多個女孩子前來報名,由張輝一起給他把關負責面試,古麗娜也作為這次面試的主考與大衛坐在一起,表情也像那麼回事。 考場就設在寫字樓的經理室裡,第一個進來的女孩一米五多一點,臉上濃妝艷抹,尤其是那嘴唇塗抹得就跟剛吃了生肉一般,十分讓人噁心,大衛看慣了美女,哪受得了這般刺激?真想立即擺手讓她出去,可人家已經來了,總不能讓人覺得是以貌取人,所以簡單地問了幾句:「以前做過售樓服務嗎?」 那女孩扭捏著身子,兩手叉以腹前,嗲聲嗲氣的:「怎麼,沒做過就不可以做了?」 黃大衛做老師時就十分討厭那種動不動就反問別人的學生,不想今天第一個面試竟然就是這麼一種貨色,他把手擋在臉上,轉向旁邊的張輝,偷偷地笑了起來,只是沒搖頭趕她出去。 「可以,當然可以,那麼你認為怎樣才能接近你跟客戶之間的距離?」大衛又問道,俗話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許這個敢於反問的姑娘會有什麼新招的。 「這個嘛並不難。」女孩把嘴一伸,身子又晃蕩起來。 看著她那模樣大衛就想笑,他只好強忍著。又問道:「那你說說怎麼個接近法?」 「就是微笑唄!」女孩胸有成竹地回答。 「我現在就是客戶,正有事忙著去辦,卻被你擋在了家門口,你笑一個我看好嗎?」大衛一是想考她,其實他更想出她的洋相。果然那女孩把身子一扭,抬頭看了大衛一眼,把那眼皮往上一翻,露出大片白白的眼球來,拿出一副嬌笑來,向大衛拋了一個媚眼兒,那牙齒還有些黃黃的東西,身子更扭得跟麻花似的。 大衛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 古麗娜早就看出了大衛的意圖,自己也不喜歡這個女孩,心想要是讓這樣的女孩去售樓,還不得把所有的客戶都嚇跑了?古麗娜在一張紙上胡亂劃拉了幾下,表情嚴肅地對那女孩道:「你的面試結束了。」 「那我到底通過了沒有啊?」女孩繼續向大衛拋著媚眼,大衛都不敢去看了,在那裡強忍著沒笑出來,張輝只好替他說了:「你先回吧,兩個小時之內要是見到了錄用的通知,就是通過了。」 「那要是見不到呢?」女孩覺得張輝的話表達欠妥,說得不太明白。 張輝無奈地看了看古麗娜笑了笑:「還是你給她解釋吧。」 古麗娜朝那女孩微微一笑道:「很抱歉,我們暫時還不打算錄用你。」 張輝朝古麗娜投去了讚許的一瞥,可那女孩還是不肯放鬆,又問道:「能不能告訴我還有什麼不足的地方,我可以改啊。」 「對不起,我們暫時沒有培訓業務。先請回吧。」 那女孩才一扭屁股,朝外氣乎乎地走去,看著她的背景,大衛才看見這個女孩那屁股特別大,身子與腿還比例不太協調,連一點女孩的味道都沒有。 大衛搖了搖頭笑道:「我看應該先在外面設上一道初試才行,像這樣的千萬不能讓進來。」 說話時又進來一位,身高一米七左右,體形優美,大衛自從她進門時就看她走路的姿勢,步態輕盈,自然大方,相貌雖然不及古麗娜跟王婧這些女孩,卻別有一番自信的氣質,大衛一看桌上的簡歷,大學程度,而且專業是商業流通,大衛心裡便早就定了稱,在她名字上劃了個勾。 「做個自我介紹吧。」大衛生怕難為著她。而她卻微微一笑,輕鬆地交談起來,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不時在三個人的臉上注視著,那表情卻很認真,雖然說的與簡歷上的差不多,但聽上去非常悅耳。尤其是這女孩說話的時候,齒白唇紅,不緊不慢,給人一種輕鬆愉悅的感覺,大衛覺得這種談吐對一個售樓小姐來說難能可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不等兩位監考官說話,大衛就直接拍了板:「恭喜你,你被我們公司錄用了,請到那邊做個登記。」大衛說著站起身來,那女孩趨身上前,先與大衛握了握手,又分別跟兩邊的張輝跟古麗娜握了握,那臉上的微笑甜甜的,有些醉人。這姑娘叫李紅,後面的面試大衛基本上以她為範本了,一共錄用了四五個女孩,考試才結束。 「你呀,都把考試當成選美了。」張輝不無醋意地揶揄著大衛,古麗娜也偷偷地笑著看了大衛一眼,的確,這次招聘的標準裡,大衛心裡有一條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長相,在他看來,人要是長得痾傖了,工作業績必然好不到哪裡去,不論是男是女,都不想跟那種說話苛薄,模樣又難看的女孩打交道。 「我覺得這樣來選拔是有些道理的。」大衛含蓄地笑著。 「你怎麼知道人家長相差了就工作不好?」張輝反問他。 「呵呵,服務行業不同於別的,跟人打交道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人的氣質。這一點嘛,將自心比人心嘛,孔夫子早就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咱自己看了都受不了,再弄來去噁心別人?」 「長相不好可不是她們的錯呀?」 「是呀,可咱要是拿著不好看的長相去嚇唬別人,就是咱們的錯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這頓飯是免費的 只所以說最終錄用了四五個女孩,是因為有一個在用與廢之間,不太合大衛的心意,還是古麗娜跟張輝覺得人手太少不夠體面,總算讓那個留了下來。 剩下的工作就是安排一名經理秘書,和一個業務主任,大衛在古麗娜跟李紅之間拿不定主意了。 「你說讓誰來做業務主任比較合適?」大衛轉頭問自己的未婚妻張輝。 「怕是你自己心裡早有譜了吧?」張輝一時弄不清大衛是不是真心徵求她的意見。 「你看你,多心古了嗎?我是想讓你給我拿一主意,你倒亂猜想。」 大衛在外面的風流韻事張輝早在耳聞,只是從來沒有調查過,在這方面,張輝算是明智的,也是理智的,哪個貓兒不饞腥?是男人都有沾花惹草的毛病。再說了即使他自己不去沾花惹草,那些花呀草兒的也會往他身上沾,誰讓自己偏偏愛上了這麼一個帥得再也沒法呆了的男人呢?而且張輝不但不吃醋,她還從心底裡感到驕傲和自己豪。有那麼多漂亮女孩子追大衛,大衛卻始終是那麼喜歡她,這就夠她滿足的了,有人追,正說明了大衛的魅力,大衛依然喜歡她,正證明了自己的魅力。 「那你能不能先把人選給我圈一個範圍呀?」張輝說話的時候,眼睛也無意間看了古麗娜一眼。古麗娜表情矜持,不言不語。只兩手抱著一個文件夾,略略低著頭。 「這個嘛,反正我的員工你也都見了,基本瞭解個差不多,你站在局外,說不定比我看得更清些,你不妨說說吧。古麗娜也不是外人。」大衛看了古麗娜一眼。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也沒必要按我的意見去安排,僅供參考。」張輝很有涵養的笑了笑。 「古麗娜在一品紅的表現相當不錯,我看有獨當一面的能力,雖然沒有接觸過這個行業,不過她悟性高,學得快,最關鍵的是她善於管理,既敢說話,又能籠得住人。做個主管不成問題。至於秘書嘛,我看可以先讓李紅這個小姑娘試試,如果以後她想出去操練業務,也可以委以重任。你覺得怎麼樣?」 張輝在評價古麗娜的時候,全當她根本就沒有在場,一眼也沒有看她,但這個評價卻讓古麗娜覺得非常中肯,心裡聽著也舒服,對於讓她做業務主管的安排也能接受,雖然這樣不能時時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但卻更利於自己避嫌,真要是大衛還那麼喜歡自己,那機會也多得是。所以聽了這樣的意見之後,古麗娜什麼也沒說,心裡卻是美美的。 大衛本來也是擬定了這兩個人,又聽張輝這麼一說,有些話張輝雖然沒有明白地說出來,卻正中大衛下懷,這個古麗娜在大衛看來,不僅能力強,而且可以算是自己的心腹之人,用不著去提防,他可以完全放心地把任何工作交到她的手上。而李紅畢竟是剛剛聘來的,俗話說,人心隔肚皮,知面難知心,日子還長著呢,真是用得著的人物,他斷不會讓她跑了的。 大衛向張輝伸出了一隻手,「賢妻正合孤意啊,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既然這些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我看改天是不是讓咱爸找個明白人給尋一個吉日開張啊?」 大衛在外面很少跟張輝一起如此稱呼他的岳父大人,今天是張輝的評價與安排很中他的心思,所以一高興竟叫了起來,可這一叫,便讓還坐在身邊的古麗娜心裡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太舒服的感覺,當她鐵了心從和田離開自己的父親時,她多麼希望大衛能叫她的父親一聲「爸爸」呀。當時沒有,可她希望以後會有這樣的機會,現在看來,她應該死了這份心了。只是自己對大衛的感情恐怕這輩子也是改不了的了。 大衛又轉過身來問古麗娜:「你覺得你張姐的安排符合心意不?」 古麗娜忍著心裡的隱痛,朝二位勉強地笑了笑:「怎麼安排都行,只是這主管的責任太大,我怕誤了大事。」 「哎,張姐都說你能幹好,那一定就能幹好。如果我的部下都是你這樣的人才,我何愁我的事業不飛黃騰達?當年劉備一句話我深有同感:欲成大事,非有古麗娜這樣的賢人不可!」 大衛一句肺腑之言,也讓古麗娜剛才那內心的暗傷稍稍消減了些疼痛,竟寬慰地笑了,只要有機會為自己心愛的人做件事情,那就是最大的幸福。 「那今天中午咱們就一起吃頓飯,大家也算是認識認識吧。」大衛提議。 「我就不了,我公司裡呆會兒還有客人來呢,中午我也得招待客人,咱們各幹各的吧。」張輝的確也有一宗大買賣,所以真的沒法跟她們一起聚餐了。大衛不免覺得有一點兒遺憾。 「那也罷,只得以後找機會補給你了,不過今天我們是得認識一下的。」 張輝只呆了一小會兒就說業務繁忙去了自己的公司,大衛先把錄用的姑娘們招集到一塊兒,開了個短會,也沒有宣佈分工,只是說先留你們五個人算是初試通過了,還有複試,吃了午飯後再進行。 「古麗娜我看今天中午咱們就在自家的一品紅裡吃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去安排一下。」 古麗娜先給李建軍打了個電話,回頭對大衛道:「安排好了,咱們走吧。」 大衛自己開車,帶了古麗娜,倒讓五個姑娘自己想辦法去一品紅。竟有一個小姑娘暗裡發起牢騷來:「誰知道一品紅在哪?說是請咱們吃飯,卻自己先走了,撇下客人不管,算是什麼道理?」 倒是李紅經見得多,遇事也想得開,勸姑娘們道:「別牢騷滿腹了,趕快走吧,鼻子底下有路,瞅不倒咱們的。」 五個姑娘到達一品紅的時候,大衛跟古麗娜早就等在了那裡,他一看姑娘們臉上的表情,便能猜出每個人的心態,其中數李紅坦然,而且如開始那般興奮,而另外兩個姑娘則明顯表現出了不滿。 「諸位是怎麼來的?」 大衛弓著腰,做出一副猥瑣的樣子問道。 「打聽著來的嘛,既然是有名有姓的飯店,一定能找到,這有什麼難的?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成,那還能幹啥?」李紅率先回答了大衛。大衛沒作評價。 「你們好像是生氣了?」大衛向那兩個表情不滿的姑娘問。 「老闆您也太不尊重我們了,既然說是請我們客,就該用車把我們接過來才是,卻讓我們自己費那勁!」那姑娘正是他原先不想錄用的那位,說話的時候,恨不得站起來就走。 大轉頭又問其他人有什麼想法,都說這樣挺好的,可以鍛煉自己,而且大衛覺得她們說的是真心話而不是曲意拍馬。大衛點了點頭,對古麗娜道:「請領這位小姐到樓下的餐廳裡用餐。」 古麗娜深領其意,站起來對那位發牢騷的女孩道:「小姐,你的餐位在一樓,請跟我來。」 為那女孩安排了吃飯的位子之後,古麗娜對那女孩道:「既然小姐不想在這兒呆下去,吃完飯你就可以走了。順便說一聲,這頓飯是免費的。」說完轉身上了樓。 第一百七十五章 玉女神童 李紅怎麼也沒想到,剛一錄用就被聘作經理的秘書,誰不想跟領導更接近一步,不僅李紅自己高興,幾個姐妹也都羨慕起來。不過李紅對自己更有信心的還是跑銷售業務,當然她也知道那工作的辛苦,比不上做秘書更輕鬆自在。 「讓你做秘書,你有什麼感想嗎?」大衛端端正正地坐在老闆椅上問對面的李紅。 「怕是人人都想來做這個秘書吧,我能被錄用就很高興了,沒想到還讓我做秘書工作,當然高興,只是我擔心那些姐妹們沒做過,一時半會兒走不上正趟兒,有必要的話,以後我可以帶一帶她們。」 大衛一聽這姑娘的話就覺得舒服,處處為公司著想,真沒看錯了人。心裡高興便口出狂言起來:「只要努力,以後我自然會更加重用你的,不能老讓你做秘書工作,是吧?」 「黃總,我會的可,不論在哪個崗位上,我都會認真去做的。」 「好,我就喜歡這樣的……工作態度。」 大衛本想說就喜歡這樣的姑娘,忽然意識到李紅初來乍到的,別把人家先嚇跑了,便把那「姑娘」一詞換成了「工作態度」。 其實早有了兩年工作經歷的李紅還是挺會看人的,初次見面,她就看出來大衛是個多情的種子,不過還算不上輕佻,而且特別討女人喜歡的那種公子風度。她暗暗地猜測著他能有多少女人。所以跟大衛說話的時候,那眼神裡便自然也流露出了愛慕之情來。 下午大衛便親自帶了古麗娜去商店挑選了一種亮色的布料樣品,請臨江最好的裁縫,給他的包括古麗娜在內的六位員工做工作服,連胸罩他都要求統一樣式,全是平口的胸衣,而且一律是跟皮肉一個顏色的,他覺得那樣特別性感。在他看來,女人性感是第一位的。 給姑娘們量完身材之後,大衛便放了她們的假,只留下古麗娜在辦公室裡,古麗娜自然知道有什麼事情,心中不免一陣熱乎,因為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大衛一起快樂了,心裡正想得慌呢。 古麗娜走到大衛的老闆桌裡面,大衛依然坐在那裡,只伸出了一雙胳膊來,古麗娜便投進了他的懷抱,她那豐乳一下子貼在了大衛的胸上,使得她的酥胸更加迷人,讓大衛本來就噴張的欲血更加沸騰起來。今天因為被大衛點了做考官,格外打扮了一番,臉上淡淡地施了些脂粉,更顯得面龐嬌嫩,白裡透紅。厚厚的嘴唇擦了一遍淺淺的唇膏,越發紅亮,更具性感,她的秀髮編成了無數條小辮子,飄來蕩去,讓她渾身透著維族姑娘的天真與活潑。她摟緊了大衛的脖子,輕輕地親吻著他的臉頰,讓大衛覺得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在他懷裡舔著他的臉,大衛的手在她的腰肢上轉了一圈兒,又在她那豐滿的翹臀上摸索起來。自從將那個寶貝玉雕送了李逸之後,大衛越發喜歡起古麗娜來了,在他的心裡,這個形貌頗似樓蘭十四公主的古麗娜簡直就是十四公主的化身,而且他覺得在她的美麗的身影外面有一個鮮亮的光環。隨著大衛一雙大手在她翹臀上的揉捏,古麗娜的香唇已經滑到了大衛的嘴上,她只在上面輕輕地點了幾下,又伸出那紅亮的舌尖來,靈巧地撥弄著大衛的雙唇,大衛的舌頭禁不住那香舌的誘惑,很快就鑽了出來,與她的小舌纏繞在了一起,在兩人的嘴裡出出進進,那嘴裡的津液也跟著流了出來。古麗娜舔乾了大衛嘴邊的流涎,又在自己的嘴唇四周舔了一遍,兩眼癡癡地看著大衛,大衛眼裡也已經慾火噴燒,古麗娜直起了身子,輕解羅衫,露出一對豐潤的玉乳。那紅紅的早已似熟透了的桑椹,綻放著鮮亮的光澤,大衛附上臉去,猛地咬住了一顆,並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她的酥胸上,一邊吮吸著那硬硬的,一邊感受著古麗娜整個乳房那那滑膩的柔軟與彈性。每當大衛的舌尖在那上輕輕的撩撥,古麗娜就醉了似地輕輕呻吟著,釋放著自己的快感。此時她緊摟著大衛的頭,十個纖細的手指在大衛那滿頭飄逸的秀髮裡梳理著,讓自己的酥胸跟大衛的臉貼得更緊了。她的身子伏在大衛身上,輕輕的蠕動著,另一隻玉乳便在大衛臉頰上蹭動起來。 大衛一隻手從她的翹臀上摸到了身前,從古麗娜的長裙底下伸了進去,四個長指在古麗娜的小內褲上劃拉著,他感覺出那內褲已經滲出了些粘液來。憑著熟悉的手感,大衛開始用一個手指在那軟軟的地方戳動,古麗娜身子扭了幾扭,大衛的手指又向上劃去,停在了那個飽滿的肉球上,輕輕的按著轉動起來。古麗娜身子扭得更厲害了,嘴裡的呻吟也放浪了一些,一旦大衛的轉動速度加快,古麗娜就會用力地采住大衛的長髮,身下一陣抖動。大衛一隻手熟練地退下了那緊裹在古麗娜臀上的小內褲,手又回到了那個讓他留戀的神秘之處。 「啊……」大衛剛揉動了幾下,古麗娜就出聲地呻吟了。她並不是誇張,她實在是太過飢渴了,每每想念大衛卻不得見的時候,她就會躲在一人角落裡偷偷地自我安慰,那滋味都覺得美妙無窮,更何況現在是大衛親手在為她撫慰呢。 「噹噹噹」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了三下,大衛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時候了是誰這麼會趕時候跑進來?他斷定不會是張輝,她不會這麼客氣,一定是那幾個剛剛招聘來的小姑娘。於是,趕緊吐出嘴裡的,示意古麗娜趕快蹲下去。他急忙理了下自己的被古麗娜弄亂了的長髮,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進來吧。」 李紅手擰著門把手進來了,有些氣喘吁吁站在門口,臉也紅撲撲的。見大衛端坐在老闆桌前,便十分歉意地先朝大衛笑了笑又道:「黃總還沒走哇。」 「我……還有一點小事。你……還有什麼事嗎?」大衛神情依然緊張著,連說話都讓人聽出了結巴。見老闆見了自己都有些結巴,李紅的臉更紅了,羞澀地一笑道:「量身的時候,我把包落這裡了。」 「在哪兒?」 「在這。」李紅只向前走了幾步,便從對面的茶几上將自己的小坤包抓在了手裡。 此時古麗娜蹲在大衛的兩腿間並沒有閒著,而是兩手輕輕地拉開了他褲子上的拉鏈,把那昂揚了的寶貝掏了出來,在手裡把玩著。她思量著那個新來的李紅斷不會也來到大衛的老闆桌前請示什麼,所以只捋了幾下,就放進嘴裡吮吸起來。 可李紅拿了那包後並沒有立即就走,卻是來到了老闆桌前,羞澀地問大衛道:「對了黃總,我們是自己出去租房子呢還是您給安排呀?」 大衛一時竟忘了這茬兒,經李紅這一問,他只好搔起首來,哼了半天才拿定主意:「這樣吧,今天你們先到一個小旅館住下,明天我統一安排。」 古麗娜在下面使勁地吞吐著他的,讓他一陣爽快,他身子微微地動了一下,嘴裡不自覺地吸了一口氣,看上去好像哪裡疼痛似的。 「黃總您不舒服嗎?」李紅關切地問。 「啊不,很舒服。」大衛回答的是自己身下那種快意的感覺。一聽他這話,蹲在下面吮吸著他的古麗娜差點笑了出來。 但大衛的表情確實不太正常。李紅出於對老闆的關心,也是出於一個姑娘對帥哥的愛慕,她竟隔著桌子伸過手來要在大衛臉上試試他的體溫。大衛出於對李紅的禮貌,沒好意思躲開,便讓李紅那軟綿綿的纖手,按到了自己的額前,還老老實實地讓她手心手背的試了個來回。 「黃總,您好像有點燒呀,是不是抓緊去看一下醫生?」 「呵呵,沒事,我剛才在屋裡稍稍活動了一下,是熱得,沒事。」 李紅倒嬌嗔地笑了笑道:「可別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呀。」那關切之情,竟讓大衛心裡一陣熱乎乎的。 「您現在還不走,有需要我幫忙的嗎?我可是您的秘書,有事儘管吩咐。」李紅撤回手來,在老闆桌前站得端端的,等著大衛的安排。 「謝謝你了,沒事了,我一會兒就走。」大衛真怕她還要幫著收拾桌面,那可就什麼馬腳都露出來了。 李紅弓了弓身說聲「再見」就退出了辦公室,大衛才鬆了一口氣。 大衛心裡想,真是好事多磨,剛想跟多日未曾雲雨的古麗娜親熱一會兒,半路竟殺出個程咬金來,而那貪婪放肆的古麗娜竟在下面一刻也沒停止,弄得他心神不定,差點在李紅面前露出了破綻來。 見李紅一走,被撩撥得慾火噴燒的大衛將桌子底下的古麗娜一把拽了上來,把她摁到自己的腿上,將她兩腿,直直的插了進去。古麗娜嬌笑著擂打著大衛的胸脯,感受著那粗大的充實滋味。她嬌軀撥動,與大衛一同施展起玉女童子功來。大衛用力搗動著她的花蕊,古麗娜拚命地夾吸著他的長槍,兩個小時之後,才互吸了對方的精元,兩人顫抖著佛身,漸漸的雲開雨霽。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未雨綢繆 都說中國的事情難辦,其實有些事情卻很好辦,就看是誰辦,市府裡有申大市長和李逸副市長兩位領導給撐著腰,大衛手續雖然沒有辦齊全,卻早早地讓人在那片地上動起了工。四個建築隊同時開動,由吳建軍統一指揮,這個吳建軍雖然比武輸給了大衛,但在建築業裡可是臨江有名的把式了,無論是威信還是作業實力那都是全臨江一流的。在賀正平的一番工作之後,這個吳建軍已經成為青龍幫的人物,所有他管轄的建築隊,一律劃到了黃大衛的名下。大衛早就想過,要是等那一個一個的文件批下來再動手,猴年馬月能賺到錢?反正沒人找他的麻煩,便什麼事都好做,在臨江,只要那個張明義不找茬子,別人也沒有那麼不識相的。而現在通過那一起綁架案,劉海洋不但沒害了黃大衛,卻是害了自己,幫了大衛的幫,讓這個曾經敵視大衛的張明義竟把他當成了肝膽相照的朋友。 雖然道兒上都知道張明義有些手段,但大衛並不擔心這一點,他有自己做人的原則,做事不能賺別人太多的便宜,大衛可以接受將來張明義對他的援助,但絕不會白要,他還是明白商人的原則的。只要不太傷了人家的利益,他斷不會與自己過不去,更何況與大衛過不去,那也是要費些柴草的。誰是省油的燈? 大衛一方面讓吳建軍抓緊施工,同時讓他安排人趕快製作沙盤。以備廣告使用。事實上吳建軍本來就是個行家,這些事情他早就想到了,只是自己還不太清楚整個樓盤的規劃與設計。所以大衛專門花了三天時間,與吳建軍等幾個經理一起研究方案。另外對於房間內的具體設施,大衛並不滿足於吳建軍等建築行家的藍本,而是經常拿了草案給張輝跟古麗娜看,問她們作為前衛的消費有沒有新的要求。 在張輝跟古麗娜的建議下,幾個隊裡的工程設計師迅速設計出也一套概念樓房。最後由大衛帶了老吳拿上概念設計圖紙一起去了市設計院。 最後的圖紙是設全計院給設計的,基本符合了當初的概念樓房藍本。大衛與吳總都非常滿意。 大衛的特點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從吳建軍歸順了他之後,他對吳的為人也暗中做了一番調查,覺得這是個人才,而且很講信譽。所以工地上的事情,大衛交由吳建軍全權負責,這便讓他省卻了不少的精力,能致力於廣告的策劃。 由李逸副市長的引見,大衛終於找到了省交通廳廳長的大公子苑得偉。這人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耳大面方,剃一光頭,開了幾家加油站,錢賺了不少,可一個子兒也沒攢下,是個十足的敗家子。不過這人敢作敢為,在省城裡也是條響噹噹的漢子。 大衛要認識交通廳長的大公子的真正原因,大衛並沒有讓李逸知道,為了避人耳目,大衛過後單獨與苑得偉在一家茶館裡見了面。 大衛開門見山地道出了結交於他的目的。 「真人不說假話,小弟是有事求大哥的。」大衛雖然是求人,可態度上卻是不卑不亢。 「噢,說說看,我到底能幫上兄弟什麼大忙?」苑得偉也是快人快語,直截了當。 「我在臨江城東北角買了塊地皮,搞房地產。我想求大哥在我那裡也買一套房子。」大衛把那支煙摁滅在煙缸裡,那青煙還在裊裊地冒著。嗆得苑得偉用手擺了擺,將那煙驅到了一邊。 「怎麼個買法?」隔著那道煙屏,苑得偉饒有興致地問道。 大衛笑了笑道:「再有幾天我把房產的所有手續都給你拿來,你只要把它裝進你的包裡,就算是你買下了!」 「呵呵,有這等好事?我得出多少錢?」 「一分都不用出。」 「呵呵,那我總得給你做點什麼吧?」苑得偉是個明白人,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的。 「當然,我自然不會白送大哥一套房子的。」 「到底讓我做什麼,給個痛快話,只是別讓我做殺人放火的勾當就行。呵呵。」 「小弟哪能會害大哥?你只要讓更多的臨江人知道你想在我那地段上買房子或想弄塊地皮就行,我想這事大哥做起來不會為難吧?」大衛盯著苑得偉的臉,等著他的回答。 苑得偉緊繃著嘴唇很多時候沒有說話。 「如果大哥擔心我黃某的事會給令尊帶來什麼麻煩的話,那我就不為難哥哥了。」大衛的話一針見血。 作為高幹的子女,苑得偉有些事情不得不考慮,謹慎從事,也是他家老爺子經常教導的。這麼大的事情,雖然有李逸介紹,但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在臨江我倒也認識幾個朋友,要說這事做起來並不難,不過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 苑得偉並沒有推掉,畢竟是一塊不花錢就能吃到嘴裡的肥肉。他很清楚,這個黃大衛無非是想借他父親交通廳長的名頭,放一放什麼口風,讓那塊地皮上的房子長起來,或是能順利出手。否則,他也不會打老遠地跑來送他一套房子的。 「我當然還是希望老兄能早一點決斷,這對我確實很重要。」大衛只所以要如此催促,心裡早已盤算好了,這是一筆沒有什麼風險的買賣,而且讓他明白,他決不會以此來要挾他家老爺子的。他只是為了快一點賺到錢而已。 「兄弟放心,大哥凡是能辦到的事情一定不會推脫的,更何況這點事情也難不倒大哥,我是我,老爺子是老爺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也決不會讓他知道。你放心,差不多一個月後,就會有人去搶購你的房子的。就等著瞧好吧。」苑得偉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大衛很感痛快,於是兩人從茶館裡出來,去一家小酒店喝了兩蠱。 別的事情大衛都與吳總幾個人一起商量,唯獨這事,他一個人秘密地做了,正所謂三人不謀事,二人不賭錢。這種怕人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回到臨江後,還有一件事情讓大衛發起愁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想請你吃頓飯 這些日子大衛整天帶著古麗娜四處打探房子,他急需給四個員工安排住處,本來是說第二天就辦到的事情,卻一連拖後了五六天,幾個姑娘急得要命,因為大衛並沒有明確說她們現在住小旅館的錢到底是由誰來出。 好不容易大衛得到了青龍幫裡小兄弟王曉鵬的消息,說就是臨江大廈的附近,有一處房子雖然老了點兒,還行,大衛領著古麗娜跟著王曉鵬去看了看,能說得過去,便讓那四個姑娘把行李搬了過來安頓下來。 大衛一邊尋找著員工的住處,一邊還得給梅子找房子,眼看著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挺著大肚子住在集體宿舍裡。這一點她並沒有避諱古麗娜,古麗娜倒很體諒大衛的難處,答應這事由她來辦。 這時已經離大衛去找省交通廳長的大公子苑得偉過去了十多天。可大衛從幫裡的弟兄們那裡瞭解到,目前在臨江城裡還沒有聽到自己那塊地皮將來如何升值的消息,大衛便有些著急上火了。這事辦起來還有些棘手,他想房子不到手,他苑得偉便不見兔子不撒鷹;可要是給了房子他卻不辦事又怎麼辦呢?雖然這事當初他心裡鐵定了不再讓第三個人知道,可現在心裡沒有了譜,就犯起愁來,此事他覺得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就是有幾年銷售經驗的李紅了。 這天大衛一大早早就進了辦公室,李紅正在給他收拾辦公室。大衛坐在老闆桌裡面,剛想點上一支煙,覺得姑娘在房間裡吸煙不太好。更何況還有事跟她商量,於是將煙又放了回去,坐在那裡悠閒地欣賞起了李紅。當她直起身子來的時候,他的目光會盯在她那雖然略欠豐滿但卻十分嬌挺的胸脯上;當她彎下腰去的時候,他就會品咂她那圓潤的翹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是四個員工裡面最有味道的。 大衛越來越注重起女人的味道來了,有些女孩子雖然身材也比較勻稱,可看來看去,缺乏一種讓男人心動的味道。在大衛眼裡,李紅算得上頗有女人味道的女孩了。尤其是她彎腰朝向他的時候,他會從那工作服的領口處隱約享受到李紅那並不十分豐滿的胸脯裡洩露出來的一片春光,而且能讓他砰然心動。他好幾次甚至產生了突然伸出手去捏一把的衝動。礙於她還是個新員工,脾氣也不太摸,未敢造次。 待李紅把房間收拾停當,大衛才決定跟她談一談。 「小李,你過來。」 小李紅剛剛洗了手,聽到大衛喚她,便大大方方地走過來問:「黃總什麼事?」 「坐吧。」大衛指了指桌子前面的一把椅子。李紅將手伸到身後,那手從她那圓潤的翹臀上滑下將那裙子捋直才坐在那椅子裡,抬起眼來看著大衛。 「廣告策劃得怎麼樣了?」 「稍稍有了點眉目。只是覺得還缺了點新意。」 「如果請明星來做廣告怎麼樣?」 「呵呵,這可不同於化妝品。有些日用品人家明星到底用沒用老百姓並不知道,可這房子人家能來住嗎?要是真的能來住,那咱白送也划算呀。」 「如果真有明星來入住呢?」 「不可能吧?」李紅聽了總經理的話,覺得不像在開玩笑,便有些吃驚。 「只要有激情,一切皆有可能!」大衛有著十分的把握。 「那明星是誰?」李紅饒有興致地問道。 大衛微微一笑,道:「還沒定呢,這不是跟你商量嘛。」 李紅一聽原來是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便將那探過來的身子又撤了回去。 「你認為要是有明星來買房子會有什麼效果?」大衛兩眼直盯著李紅,李紅覺得總經理的目光裡有些說不清的東西,好像他是借工作之便在向她暗送著「秋天的菠菜」,不覺心頭一熱,砰砰亂跳起來。 她的粉臉微微燒起了紅雲,更顯得嫵媚動人了。大衛有意調戲,便故作輕鬆地戲道:「小李這臉一紅更好看了!」 李紅那臉竟刷地一下紅了,雙手捂臉,嬌羞的道:「黃總,別糟踐人了。我要是好看,那古麗娜可就算是天仙了。」 「不,你們各有千秋。」 大衛本來是一番籠統的溢美之詞,沒想到李紅卻天真地側著腦袋反問大衛起來:「那黃總您可得給我們說說我的千秋在哪兒!也好讓我往後能找到點自信。」 大衛本來並不十分明了,只是整體的感覺,不想一見她這番表現,大衛竟突然間來了靈感,脫口道:「你落落大方,揮灑自如,不受拘束,思維敏捷,而且……」大衛欲言又止。 「儘管說嘛,人家可是洗耳恭聽著哪。」李紅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那目光裡正燃著幸福的火苗。 「而且頗有女孩味道!」 大衛還是鼓著勇氣說出了心裡話,卻將「女人」改成了「女孩」。男人就是這樣,當人家沒什麼反應的時候,偏偏要去勾引,而且人家一旦主動了點,男人便變成了一隻像是不饞腥的乖貓。 李紅赫然一笑,正了正身子低著眼眉道:「黃總是不是怕今後我說話沒分沒寸的,嗆著您,才先用了這話來堵我的嘴的?」 大衛嘿嘿一笑,盯著她的紅唇道:「我倒是想堵你的嘴,可你讓堵嗎?」 李紅是個聰明女孩,自然明白大衛這個「堵」字是一語雙關,大衛這曖昧的表示應該是對女孩好感的信息傳達,她哪裡會不知道,但在過去幾年的工作裡,同事間這種調情的玩笑也是常有的,這便讓李紅拿不準大衛是真心喜歡她還是戲弄她。好在聰明的人總是有辦法的,她可以試探一下。 「黃總,今晚我想請您吃頓飯,您能賞臉嗎?」李紅滿臉紅潤地看著大衛,心想,如果他答應一個人去了,那就證明了一半,如果他帶了別的女孩,那就兩說著了,要是帶了他的未婚妻,無疑是回絕了自己,讓自己死了那份心。李紅暗中為自己的這一招叫好。沒想到大衛卻忽然反問道:「是請我一個人嗎?」 按說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可到了李紅那裡就容易得多了,畢竟有了幾年與各種客戶打交道的經驗,這點應變能力還是有的。 「您不會想讓我把全世界的人都請了吧?我可沒那麼多錢呀,除非您掏錢。」 大衛哈哈大笑著用手戳著李紅,對她的機智大加讚賞。 「去不去嘛?」李紅現在覺得是撒嬌的時候了,那聲音裡也多了幾分嬌氣,讓大衛更覺她是個可愛的女孩。 「去,去,我為什麼不去?到時候可不許疼錢喲?」 「沒問題,至少我能管黃總吃個飽!」 大衛色色地盯著李紅卻道:「我可是個貪嘴的人喲。」 李紅媚媚的一笑,心裡卻道:「不貪嘴我能釣到你嗎?」 李紅憑著幾年工作的經驗,得不到老闆的常識,就別想有出頭之日。她實際上更羨慕古麗娜那個主管的位子,但一上來就做了秘書,跟老闆那麼近,出頭的日子也就不遠了,誰不希望在老闆身邊干?到時候什麼好事也落不下,不過李紅是個喜歡拼打的人,她很想有一片自己施展的天空與領地,她想讓自己的業績向別人證明她的能力,要不一開始她也不會主動向老闆提出來,將來由她來帶一帶姐妹們。 事實上大衛對李紅的心思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大衛已經斷定,這是一個既有女人味道,又喜歡拼打,而且很有能力的女孩,很有培養前途,將來自己公司的發展可離不了李紅這樣的女人。他一定要靠著自己的魅力把這樣的女孩拴住,讓她們為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 酒店裡狹小的房間裡那不明不暗的燈光以及牆上那些袒胸露乳的壁畫,總有些曖昧的情調,讓慾望膨升的人們浮想聯翩,想入非非。 李紅推讓著讓大衛點菜,大衛卻道:「還是按女士優先的規則來吧,不過,我要以你的菜譜來評判你的態度喲。」 李紅嫣然一笑,把菜譜拉了過來,認真地點了起來。那菜譜上面的價格讓她瞠目結舌,要是點貴了,點多了,自己囊中羞澀,怕出不了門去,要是點少了,人家說了要看態度的,心中好一陣為難。可她轉念一想,既然客都請了,何不請客人滿意?於是下了狠心,乾脆傾囊而出。 看著李紅那暗暗下狠勁的樣子,大衛差點兒笑了出來。看來錢這東西真是王八蛋,有時候真能難倒英雄漢。他伸過臉去略了一下,笑道:「點多了咱吃不了豈不浪費?你實在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多請我幾次嘛。只要咱們翻臉,一起吃飯的機會有的是。」 「人家讓你點,你卻非讓人家點,點了又嫌多了。你看喜歡哪個咱就留下哪個吧。」大衛拿過服務生手裡的筆,劃去了四個,只剩下四個。 「就四平八穩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拾箸竊玉 一邊吃著飯,大衛問道:「如果我想送某人一套房子,讓他做某種宣傳,卻又擔心他收了房子去不辦事,怎麼辦?」 「不會是送給我吧?」李紅傻笑著。 「我跟你說正經話呢!」 「那好說呀,先給他一個首付憑據就是了,如果不見行動或是沒有效果,你想中止的話,分期付款讓他自己去辦,就算是白丟了那一部分,至少可以減少些損失。」 「你做過這樣的連事?」 「我可沒房子送人。」 「那你怎麼會想到這一點?」 「呵呵,既然是送,就有見不到效果的風險,其實送禮也是講究學問的,既要讓收禮的人看到希望,又不能一下子把東西都給了他,免得自己失了主動權,這是很簡單的道理,你會不知道?」 大衛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其實他完全是受了他一向做人的原則的限制,覺得東西先給人一半等效果是一種小人的做法,沒想到連李紅這個跑了兩年江湖的小姑娘都覺得這已經是黑色商業裡的定理。看來自己目前還不太適應商業裡的環境,怪不得那幾年都稱經商的為下海呢,看來這裡的風浪是會把人吃掉的。 「你希望得到我送的一套房子嗎?」 大衛一邊吃著,一邊隨便地問道。 「我是跟黃總說著玩的,不過等咱們家大業大了的時候,不需我開口,我想黃總也會送我的。是吧?」 李紅的「咱們」一詞讓大衛心裡一陣熱乎,覺得這姑娘說起話來並不是單純為了阿諛奉迎,她是從心底裡要把自己幹的事情當成自己的利益來對待的。有了這樣的員工和助手,他的未來不發達就怪了。 「你這個願望為期不會太遠,頂多一年的時間就會實現。」大衛說得很輕鬆,卻很堅定。 「真的?」李紅禁不住表現出了驚喜,但立刻卻收斂了回去。小嘴努了起來,道:「不是吹肥皂泡給人家追吧?」 「呵,如果你能照著現在心裡想的去做了,那我的話就一定能兌現。」 「你知道我現在怎麼想?你又不是……」李紅剛要說出「我肚子裡的蛔蟲」卻覺得對老闆這樣說話有些不太禮貌,翻了翻眼皮把話收了回去。 「我不是什麼?」大衛笑了笑,李紅估計他猜出了自己後面的話來,臉上飛上了雲霞,更顯得嫵媚動人了。大衛盯著她的小紅臉兒,那夾了菜的筷子也停在了嘴邊。 李紅的臉更紅了,羞澀的道:「看什麼呀?人家有什麼好看的?」 「長得好看不是你的錯,可非要坐到我的對面,那就是你故意的了。」 大衛的話越來越露骨,李紅心裡砰砰跳得就跟懷裡揣了個小兔兒似的,那眼再也不敢抬起來看大衛一下。卻正好得了大衛的便宜,看了個沒夠。大衛只想能快速地取得進展,卻找不到由頭,忽然想起了西門大官人用過的一招——拾箸摸腳,雖然這招不太新鮮,可真到了現實中,肯定管用,他裝作緊張,那手一抖,一根筷子真地就掉到了桌下,本來在這樣的餐廳裡吃飯,就是掉了魚肉也不會去拾的,更何況是一根筷子了,大衛只不過是借了這根筷子來做文章罷了,所以在那根筷子剛剛落地的時候,大衛便哈腰去拾了。可他的手並沒有去拾那根筷子,而是如西門大官人一樣握住了李紅那穿著肉色絲襪的腳腕子。李紅並沒有躲避,只是身子微微一顫,即使一個成熟的婦女在這種時候也不會無動於衷的。大衛一米八的魁梧身軀綣在這樣低矮的桌子下面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可現在他手裡握著那一段滑溜溜的玉腿,便不覺得蹲在這樣的地方受了委屈,而是樂此不疲地摩挲起來。從裙子底下,大衛清楚地看見了李紅那潔白的小內褲中間那長長的一道。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太猥瑣,不是個正人君子了。這還沒等有錢哪,就已經變壞了,人的變化可真快呀。他鬆開了手,回到了座位上。不知是蹲在下面憋的,還是有些害羞,大衛也臉紅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端起了茶杯,各自喝了一口,在嘴裡漱了漱口。都相視笑了。 李紅確定了大衛的心思,便不再那麼拘束,乾脆拿了箸跑到大衛這一邊來,嘴裡道:「跟你坐一邊,還有理由不?」 一見李紅坐到了身邊,大衛更大了膽子,一把將李紅摟在了懷裡,李紅嬌笑著,顫著身子,那一對嬌小可愛的玉兔也跟著抖動著,顫動著覆蓋在上面的衣服。大衛一把摁了上去,嘴便去槍李紅的紅唇。李紅身子後仰著,好像是在躲避著大衛的嘴,而這一後仰,那本來並不太高的胸脯就緊繃繃的了,大衛一邊揉著她的小玉兔,一邊解她的衣扣。 「別,讓人……看見!」李紅儘管嘴裡小聲地叫著,那身子卻是半推半就地在大衛懷裡扭動著,讓大衛更加性起。大衛摸著他自己為職工挑選的胸罩面料,不論是顏色還是手感,都符合大衛的要求。李紅幾乎是仰躺在他的懷裡的,他可是隨心所欲地去欣賞,去觸摸,大衛一隻大手在她那嬌挺的胸脯上摩挲了好一陣子,卻還不過癮,不得不除掉了那層胸罩。李紅潔白的胸脯裸露了出來,顯著誘人的春色。大衛毫不猶豫地把曾經襲擊李紅嘴唇的那張嘴收了回來,含住了那紅紅的。李紅嘴裡依然說著「別別」一個字,手卻沒有去推開大衛。大衛知道她這話言不由衷,全然不理,只是猛力地連吮帶吸,讓李紅身心一陣陣地酥麻難耐。 大衛一面吮吸著她的胸脯,一面用手撫摸著李紅大腿,他迫不急待地將李紅整個身子抱到了腿上,那嘴也漸漸地下滑,舌頭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打了幾下旋兒,弄得李紅直叫癢癢。大衛看著她那嬌羞卻又放浪的俏樣兒,知道她不是個雛兒,便放了膽子,直往她裙子底下摸去。那裡早就是一片泥濘,淫淫蕩蕩的了。大衛將她的臀抬到了自己的左腿之上,又故意將自己的左腿支在那椅子一根撐上,再將她裙子向上捲起,露出那潔白的內褲來,果見已有粘液從那底處滲出來。他俯上嘴去,兩唇緊緊地按在了那濕處,用力地吹了一下,一口熱氣暖得李紅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只是嘴裡嬌笑個不停,更引得大衛加了幾分力道。 「你個壞傢伙,想給人吹破肚皮呀?」李紅輕輕拍打著大衛的頭,依然笑著。 「我再給你吸出來。」說完又低下頭去,嘴唇緊緊地貼住她那內褲,用力地吸了起來。 「你這是隔靴搔癢,故意作弄人!」李紅嗔笑著,卻不好意思自己脫下內褲,只等大衛動手。 大衛心裡明白得很,卻很願意聽女孩求他的聲音。 「那我可給你脫了靴子了?」大衛只給她脫了一半,讓那內褲掛在她的膝蓋上,就趴在她兩腿間伸出那長舌來舔動起來,他下力極狠,舔得李紅是嬌軀頻顫,叫苦不迭,只求大衛快些插她。 現在大衛再去索吻,李紅已經是求之不得,急忙奉上,兩人一陣唇槍舌戰,你來我往,好不快哉。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也有這絕活兒 南方城市的天空總是變化太快,不過這裡的人們已經習慣了它乍雨乍晴的特點,剛進飯店的時候,天氣還一片晴朗,可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淅淅漓漓地下起了小雨。 服務生撐著傘把兩個人送進了車裡,李紅坐在副駕駛上,滿臉潮紅著,剛才的偷情讓她十分快意,此時她突然萌生了跟大衛同宿一夜的衝動。越過中間那道不高的屏障,李紅的溫熱而柔軟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大衛的右手,眼睛卻看著前方。 「去哪兒?」 李紅側過身來,將頭依偎在大衛身上:「不知道。」 她的確說不清此論時自己思想的方向,來這裡之前,她曾聽說過關於黃大衛的一些傳說,對他仰慕已久,只是沒想到這個在她心目中極其神秘的人物真的會有一天將她攬在懷裡。一種美妙而激動的情愫縈繞著她,即使他無法兌現那一套房子的諾言,她也不會怪罪於他,他已經給了她最大的精神滿足。 大衛開著車緩緩地向臨江大廈駛去,載著李紅這樣一個讓自己喜歡近乎心儀的姑娘,本身就是一種幸福與快樂。所以大衛不想讓車子開得太快。 臨江大廈上的燈多數已經熄滅,只有幾家的窗戶裡還瞪著勤奮的眼睛。這世界把人們的神經都搞亂套了,不知有多少人已經晝夜不分,黑白顛倒。 李紅跟在大衛的屁股後面,邁著優雅的步子上了樓。這是她一慣的作派。保持優雅的身姿是相當重要的。對企業對自身都不可懈怠。也正是這種心態才使得她這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氣質非凡。他在原來那家企業裡的業績已經不錯,可她卻非常討厭那個常常調戲他卻又長得令她難以下嚥的老總。沒辦法,她只好辭職。她自信她有靈活的頭腦,到哪兒都不會餓死,雖然新的公司不會把她過去的業績算到她的名下,但她知道她的任何一段工作經歷都是她積累的一筆財富。 李紅搶到大衛的前面打開了經理室的門。這一點讓大衛有點意外,憑大衛的思維方式,凡是與老闆有了私情的女人一般都會在老闆面前有些矯情的,甚至在某些場合還會對老闆指手劃腳的。 李紅顯然沒有忘記了自己那秘書的身份。 李紅從暖瓶裡倒了些開水又兌上點涼水。 「洗把臉吧。」 李紅兩手端著那臉盆兒,一條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讓大衛一點也不感覺到生分,倒是給了他一種溫暖的感覺。大衛將臉浸在了溫熱的水中呆了一會兒,直到憋得臉通紅他才抬起頭來,將臉摸弄了兩把,又從李紅的肩膀上取了那毛巾捂在臉上,相當舒服。 「我都成皇上了。」大衛傻傻地裂一裂嘴,露出了兩排皓齒。 「我就是讓你當皇上!」 「告訴你啊,可別把我慣壞了。」 大衛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一記事本來在上面記了些什麼。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李紅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她的秘書位子上了。 「你過來。」 李紅起身來到了桌前。 「到裡邊來。」大衛招了招手。李紅先是去把門反鎖了,又繞著桌子轉到裡面來。大衛站起身來,兩人擁在了一起,李紅那灼熱的紅唇讓大衛再次烘烘地燃燒起來,他的雄性有力的頂在她那平滑的富有彈性的小腹上,李紅心裡一陣鹿撞。她仰著粉紅的小臉兒用靈巧的舌尖勾著大衛的舌頭,兩手輕輕的勾搭在大衛的脖子上,嬌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移動而不住地在大衛胸前磨蹭著,讓大衛欲血噴張,不能自已。 「給朕寬衣吧。」大衛鬆開了緊摟著李紅的手,張開雙臂,李紅羞紅著臉先給他脫了上衣,露出那發達的胸肌來,李紅趁機在他的小上親了一口。酥癢得大衛又摟了李紅笑起來。 「你抱得人家這麼緊,怎麼給你脫呀?」紅嬌羞的抬起臉來嗔笑著,大衛只得又鬆開了手。李紅解開大衛的腰帶,沒有直接脫他的褲子,而是撐開他的褲腰往裡看了看,又伸進一隻手撩撥了一下。那雄性便騰地一下子張了起來,像一條昂著頭的蛇。 「怪嚇人的。」李紅嬌羞得不敢抬頭,那溫熱的小臉兒貼在大衛的胸上。 「不用怕,每次都是別人吃它。」大衛撫著李紅的頭,壞壞地笑著。 可李紅更害怕它鑽進身體裡後那股不折不撓的勁頭兒,剛才在飯店裡吃飯的時候,到了最後它也沒軟下來,一直硬硬地挺著,搗得她花殘蕊敗,江水四溢。 她順了順身子,右手輕握了那話,在他褲子裡套弄起來。雖然沒有那麼爽滑,可那溫熱的小手軟乎乎的,手法又輕,甚是舒服。大衛醉意地把頭俯在她的秀髮之中,吸著那清新的香味,隨著她手的捋動,一陣陣的快感襲上心來。李紅感覺到手裡的東西在膨脹,似有幾根蚯蚓握在手中。她知道他已經青筋暴起,便忍不住想看,於是將那褲子向下退了一截去,一條長槍露了出來,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甚是威武。 「朕讓你寬衣,你卻讓朕把衣服掛在了半截身子上,多麼難受! 李紅便放了那話,拽著褲腳兒,連內褲統統撕了下來,扔到桌子上。大衛便成了一絲不掛的皇上。看著大衛那光溜溜的樣子,李紅禁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要是天下的人都這麼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走來走去,豈不好玩?」 「你要是做了皇上,怕要比武則天還荒淫呢。」 「食色,性也,男女都一樣。」 「那你怎麼不脫?」 「我也想做一回武則天。」李紅騷情地等著大衛。大衛便先從她的上衣脫起,又摘了她的胸罩,最後才脫掉她的裙子跟內褲。 大衛看著光溜溜的嬌美胴體,只是覺得那小兔子略微小了一點,顯得美中不足,伸手在那上面揉捏了幾下,問道:「想不想讓它們大一點兒?」 「這樣不好嗎?」 李紅以為大衛要她去做手術豐胸,臨時她還沒有這個膽量。 「不是讓你去做手術,我給你揉一揉就會大的。」一邊揉捏著,大衛一邊用蹭著她的小腹。 李紅知道一個女孩要是讓男人摸了胸,體內的雌性激素就會大量分泌,乳房自然也會長一些的,但那也只能是在一定限度內,而且有些女孩就是讓男人把乳房捏腫了,也不會長的。 大衛則趴在她的玉乳上一邊吮吸著,兩手一邊不住地從乳根向上捋動著,他吸力太大,讓她的都有點兒疼痛了。他每捋動一次,就用力吸一次,當大衛抬起頭來再看的時候,果然有了變化。 「現在看看,是不是大了些?」大衛很在成就感。 李紅低頭一看,又驚又喜。 「真的大了呀?」忽又擔心地問道:「會不會再縮回去呀?」 「隔一段時間我給你吸一次,就不會縮了!」 「那我要是想保持還不得一輩子也不能離開你呀?」 「怎麼,想豐了胸就跑嗎?」大衛嘿嘿笑著。 「我怕你突然藏起來讓我找不到。」李紅貼上身子來柔柔地道。 「那你就在我身上安裝一個跟蹤定位儀不就行了?」 「快把這個也吸出來嘛,要不人家怎麼再出去見人呀?」李紅手托著另一隻玉乳,送到大衛嘴上。此時大衛坐回了椅子上,身子一動那皮質的椅子就粘得他的皮啪啪地響。 大衛依法兒將她另一隻也吸了出來,現在兩隻玉玉乳一樣嬌挺,一般大小,都是十分的豐滿。這些日子,大衛忽然喜歡起了大波女孩,他真想讓她的玉乳比古麗娜還要高挺,只是原來李紅的胸太小,要是突然間大起來,同事們會說她的閒話的。反正她已經做了自己的秘書,有的是時間,還怕她的胸大不起來?有句廣告不是說了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既然有這本事,還愁賺不到錢?乾脆開一豐乳公司得了。」李紅並不是單純的開玩笑,什麼事情到了她那裡,都會變成商機的。 大衛是斷不會拿著這一套本事去掙飯吃的。於是他開玩笑地對李紅道:「其實你也有這本事,只是你自己還沒發現而已。」 「我有什麼本事?」 「你要是給我吸一吸,也會大的。」 李紅羞紅著臉嬌嗔地擂了他幾拳。 「真的,我不騙你的。不信你就試試嘛。」 李紅馬上擺出了一副試試就試試的架式,走上前去,蹲下身來,卻還是有所顧慮的抬頭看了看大衛。只是用手捋動著那碩大的雄性,不敢用嘴去碰。 「沒事,很爽的,只怕你吃了我一次還會想第二次,一般人我可是不會給她的,誰要是吃了,誰就會更加漂亮。」 「你快去再開一家美容店吧。」李紅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便揶揄起他來。 她曾經談過一次戀愛,也與那小伙子有過床第之歡,可從未用嘴去碰過男友的話,在大衛的鼓勵下,她終於大著膽子,伸出那靈巧的舌頭來,用舌尖在那紅亮的頭上舔了幾下,一種澀澀的味道。 她的舌尖舔起來,雖然不太大膽,卻別有番滋味,絲絲癢癢的,挺舒服的,只是不那麼過癮而已,大衛試著將身子向前移了移,那話一蹭,竟蹭到了她的臉上。李紅身子一側,倒在了地上,兩條腿分叉著,將那亮了出來。大衛趕緊上前扶起她來,並順手摟了她的頭,到自己的胯間,她才小心翼翼地輕含了那話兒入嘴裡。 「等會兒我要是謝了,你千萬可別吐了,一定吃了。」李紅沒有做聲,屁股坐在大衛一隻腳上,一味地吞吐著,她開始覺得這也挺好玩的,另有一番爽快滋味。大衛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李紅那張美麗的臉龐,再瞅瞅她那剛剛豐起來的一對玉乳,甚感作為男人的快意。 「再快一點嘛。」大衛閉上了眼睛,李紅吞吐他的樣子依然在他的想像當之清晰著。李紅一面用手搖動著,一面加快了吞吐的節奏,自己的臀部也在大衛的腳上不停地磨蹭著,享受著一陣陣的快感。大衛一點點地膨脹起來,幾乎要撐開了李紅的嘴。 「怎麼樣?大了吧?我看你去開一家店也準能火起來的。」大衛剛調侃了她一句,就覺得那話兒被她的小牙咬了一下。大衛趕快求饒她才鬆了,再次吞吐起來。快感抖動著兩人的身體,大衛身子一顫,一股熱流噴進了李紅的嘴裡,李紅有些不習慣,剛想吐出來,忽又想到了大衛的話來,便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忽然又一陣噴了出來,她在嘴裡感受到了他那巨大的衝擊力,自己的身子也不住地抖起來。 等李紅全部吞了下去之後,身子抖著還在大衛腳上磨蹭。大衛哈腰把她抱在了懷裡,愛憐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嬌軀,現在她的胸脯有了這一對豐滿的玉乳,可以稱得上是酥胸了。大衛愛不釋手地摸弄著自己的傑作,讓李紅一陣陣酥麻。李紅忍不住抬起頭來索吻,大衛只是輕輕地吻了她一下,便把她抱起來平放到了那張寬大的老闆桌上,兩腿分叉著朝向他。 她羞澀地將兩腿並了並,她可從來就沒讓男友看過自己的秘處,他甚至都沒能用手去摸過,即使是胸脯,也只是隔著衣服摸了幾回,僅有的幾次床第之歡也是黑暗中將裙子掀上去,再退下內褲草草了事,自己的上身從來就沒有在男友面前光過。從這個意義上講,大衛幾乎是他的初夜情人,因為她是第一次這樣一絲不掛地亮在一個男人面前。 大衛尊重了她的羞澀心理,沒有再把她的腿分開,但他的嘴卻是無禮地欺上那那片叢林,他的舌頭沿著那道溝壑來回巡邏著,掃蕩著每一寸土地。那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腿終於自覺地分了開來,隨著大衛舌頭舔動的頻率加快,她的身子也撥動起來,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也一次次地鼓起來,波浪一樣地運動著優美的曲線,嘴裡不停地「啊啊」地叫著。直到她渾身扭曲得像麻花一樣,那美臀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桌面,發出清脆地響聲之後,大衛才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將長槍一下刺進了她那慾火焚燒的身體裡,硬硬地搗在了那升上來的桃花島上,李紅張開嘴咬住了大衛的肩頭,一股熱精從她的身體裡噴了出來。 等她鬆開嘴巴的時候,才發現,大衛的肩頭留下了她清晰的牙印兒。她歉意地給他揉起來,怕讓他的未婚妻發現。 「沒事兒,這叫幸福的印記。」大衛自嘲著與她再次親吻起來。 時光在幸福中總是過得很快,兩個小時竟在眨眼間過去了。李紅先自己穿好了衣服,又伺候大衛。一邊為他繫著腰帶,一邊說:「我看今晚你還是回去吧,免得她來找你。」 「你怕她嗎?」 李紅點了點頭。「我可不想一開始就讓她對我放心不下,我還想跟著你多干幾年呢。」 「那你回哪?」 「我當然是回我們集體宿舍了,她們還沒睡,一定在等著我的,回去晚了,她們也會猜忌咱們的。以後我還想當她們的領導呢。」 「你是個有野心的女孩。要是生在唐朝,說不定就不是武則天當政了。哈哈。」 兩人下樓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天上又亮著了星星。 第一百八十章 貪嘴的秘書 第二天,大衛如數把李紅請他吃飯的錢還給了她,李紅不解,說「橋歸橋,路歸路。」 「不,那頓飯應該我請你,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罷了。」李紅知道大衛財大氣粗,便接了那錢,在中國地兒上,男人是講面子的,不收下反而不好。李紅照樣像一個稱職的秘書出出進進的傳達著經理的信息。 大衛意識到苑得偉這一關節還沒有打通,便撥通了他的電話。 「苑兄,你是不是能抽空過來看看,順便把你首付的憑據拿著。」 「呵呵,老弟是平不是擔心哥哥拿了你的東西不給辦事呀?」 「呵呵,你不是沒見東西也沒動作嘛,現在有些手續還沒法辦下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 大衛是要他在已經峻工的兩幢樓上選一套,而且只能先拿到首付憑證。苑得偉知道自己做的也太小心了,讓大衛笑話。第二天便到臨江偷偷地取了那憑證,又找了幾個臨江的朋友聚會。推杯換盞間便向朋友們說了自己想在臨江城東北角弄塊地皮的想法。那幾個朋友便相告曰:「城東北角整個一大塊地皮早讓一個人買下了,樓房都蓋起好幾座了。」苑得偉便十分惋惜地歎道:「可惜了,可惜了,眼看那地就要幾倍的漲價,卻被別人搶先了一步。」 朋友問那地漲價的理由,苑得偉便神神秘秘地道:「聽老爺子講,那附近就要修國道了,即使不徵用那塊地,它也在交通便道上,怎麼不會漲價?真要是一拆遷,還不知要漲多少倍呢。是不是市裡還不知道這消息?」 眾人都說不詳。苑得偉便做出無可奈何的樣子道:「看來只能在那兒買他一套房子了,到時候也賺他個三十萬二十萬的。」 別人都狐疑地問:「真能漲?」 苑得偉便笑而不答了,卻一個勁地糾正道:「剛才我可什麼也沒說啊。別到時候弄得我家老爺子不得勁。」 可苑得偉一離開臨江之後,臨江城裡便一時間傳開了大衛那地皮要被徵用的消息來,凡是苑得偉交得上的朋友那都是臨江城裡有點名頭的人物,那消息自然傳得飛快。不久就有許多人紛紛跑到售樓處打聽這裡房子的現價是多少。 過了七八天的功夫,已經有三四十套交了首付。看著這大好的勢頭,大衛心裡美得如喝了兩盅似的,他趕緊打過電話去,告訴苑得偉,說那本本幾天之後就會送到他的手上。苑得偉覺得這錢來得太容易,便答應有機會再給燒把火,提提溫。大衛哈哈笑著,表示感謝。 自從李紅用了大衛那美容品後,那肌膚跟臉蛋確實更加細嫩了許多,尤其是她的胸脯在大衛的吮吸與撫摸下,一天天的漸漸長著,愈加豐滿嬌挺,整個人兒看上去,也比以前楚楚動人了。僅僅一個星期的功夫,她已經出落得跟以前幾乎判若兩人了。這時間也夠短的了,幾個同事便都注意到了這點,背地裡議論不說,有時竟當面去套李紅的話。 「紅姐,我看你自從來了恆大以後變化可不小呀。」 「哪裡有變化呀?」李紅明知故問,臉也不紅。 那幾個小姑娘便都盯著她豐滿的胸脯,羨慕又嫉妒地道:「要不是我們幾個天天跟你住一個屋,我們還以為紅姐是做了隆胸術呢,你看,都這麼高了。跟我們說說,是不是老闆摸了你呀?」 幾個姐妹都在一個屋裡住著,免不了腥的葷的常拌著吃。李紅那臉禁不住紅了起來,卻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來反問道:「真的大了嗎?」 晚睡前她們都會只穿著胸罩內褲洗刷一番,李紅看著自己那傲人的胸脯,自豪地笑了笑道:「咱這是青春發育,哪像你們一個個地都早熟了,自然不會再長了。」 「呵呵,你說青春倒是真的,什麼時候了才發育,騙誰呢?」 「那你們說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讓老闆摸了,要不會這麼飛快地長?嘿嘿!」 李紅摁著那個小妮子,嬉笑著道:「你也去讓老闆摸摸試試,看看還長不長!」 「紅姐,你先給她摸摸,說不定也會長的。哈哈!」 李紅跟那個小姑娘扭在了一起,你摸我的,我摸你的,兩人的胸罩竟都脫落了下來,都露出了一對白白的乳房,讓那幾個人看了個痛快。 幾個姑娘著實眼饞起李紅的胸來,她的玉峰不但大,而且挺,看上去就很有彈性,不像有些胖女人的大胸,兩團挺不起來的肉球一看就讓人噁心。 「紅姐,你肯定有什麼秘方,又沒有別人,就不能讓我們幾個姐妹也沾你一點兒光?」 「我可沒那麼傻,你們現在把胸脯豐起來想幹啥?想勾引老闆?來搶我秘書的位子?放心,等你們幹好了,我自然會教你們的,不過,以後要是我當了你們的總管,可不准小覷了我。」 「那得什麼時候呀,可別等我們都半老徐娘了才告訴那秘方呀?」 「呵呵,那時候才有用呢。現在你們一個個都細皮嫩肉的,即使不豐胸,男人也會饞得流口水的。」 李紅在工作的時間裡在別人面前表現得很勤奮,總是大家都走了她再整理經理的東西,跟經理一起離開辦公室。她的態度很認真,幾乎那幾個胡亂猜測她的姐妹也不會想到她會在經理的辦公室裡跟經理有一腿。 事實上,自從李紅嘗到了大衛的甜頭之後,便一發不可收,只要是大衛要她,她就會如一隻溫馴的小綿羊似地跑過去,鑽進他的懷抱裡,與他耳鬢廝磨,甚至布雲播雨。有時候,自己來了情緒時也會主動地向大衛投懷送抱,溫存一番。她只所以如此放肆,是因為這屋裡只有她跟古麗娜可以出入,其他員工,不經召喚,不得入內,而古麗娜一般不會常來,有什麼事都是讓李紅傳達。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李紅已經有些捱不住了,便轉到了大衛的老闆桌後面,又與大衛耳鬢廝磨起來,為了讓大衛更喜歡她,她竟主動地解開了上衣,連那胸罩也摘下來,露出那對豐滿嬌挺的玉乳來,讓大衛握著,自己卻拉開大衛褲子上的拉鏈兒,掏出那話兒來放到嘴裡吞吐著,自從李紅的胸脯豐滿以後,大衛的確是更喜歡起她來,尤其是她那兩座豐乳中間的那深深的乳溝,更讓大衛陶醉,他特別愛將自己的臉埋在那深溝裡享受那種柔軟與彈性。他每次都會吮吸著她的紅紅的,悄悄地給她增大著,李紅並不知道大衛繼續給她豐著胸,雖然都只是輕微的變化,可幾天下來,也能看得出來,那兩座玉峰竟變得白嫩誘人起來,最後還是李紅自己覺察出來了,因為她原來的那胸罩怎麼也蓋不過來那兩個碩大的乳房了。正當李紅吃得起勁的時候,古麗娜卻敲門進來了,她站在門口,大衛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進來,古麗娜本想過來告訴他關於梅子那記子的消息,一看李紅沒在,又見大衛那正在得意的神情,便清楚了幾分,估計李紅正藏在他的桌子底下,聽到古麗娜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蹲在桌子底下的李紅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因為古麗娜就站在桌子前面。 大衛故意將椅子向前移了移,怕古麗娜看見桌子下面的秘密,故作鎮定地問古麗娜:「什麼事?」 李紅就在他身邊,那房子的事情她自然沒法說,她便想起要捉弄一下李紅,她沒有回答大衛的話,卻反問大衛道:「黃總,李紅姐呢?」 古麗娜本來就比李紅小好幾歲,平時也都是以姐呼之,雖然她曾是李紅的主考官,可現在畢竟成了公司的職員,又在總經理的身邊,日後肯定還得出來執掌門面,所以古麗娜有意抬舉她,人前都是很尊敬地稱她李姐的。 大衛知道這事瞞不過詭計多端的古麗娜,再說也沒有必要去瞞著她,他巴不得有一天她兩人一同來伺候他,於是朝桌子底下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就在自己的胯下呢,嘴上卻說:「我讓她出去辦點小事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古麗娜確定李紅就在下面,便沒有提那房子的事情。卻故弄騷情地對大衛道:「三哥,既然李紅沒在,何不讓妹妹給你按摩幾下?」這一句可把桌子下面的李紅給嚇壞了,心想,全完了,再也遮不住了。她唯恐大衛讓她進來,便在底下使勁地掐著大衛的腿。 「算了吧,今天我不太累,改天吧。」 「要是累了就讓李紅姐出來招呼妹子一聲呀。」古麗娜說完笑著走了。 李紅蹲在下面實在是憋壞了,聽見那門被帶上的聲音,便立即從下面鑽了出來,臉已經憋得通紅。 「你怎麼讓她進來了,萬一被她看見了多不好呀。」李紅第一次嗔怪起大衛來。大衛卻道:「你沒聽見?呵,她跟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你們兩個一起來,那豈不更爽?」 「你光顧了爽,也不管人家笑話不?」李紅聽見古麗娜叫大衛三哥,心裡便有些醋意,撒著嬌道:「要是沒人的時候,我可也要叫你三哥了?」 「行!只怕你叫溜了嘴,再也改不過來了。」 「三哥,你可有好幾回了,老讓人家拚命吸,就是不給人家,你哪來那麼好的定力還是小妹我不讓你動情啊?」 「現在就給你。」 李紅再次俯下身來,且將手伸進他褲子裡,輕輕地握了那一對小寶寶小心地揉起來,果然大衛比先前舒服了許多。 李紅的技巧越來越精湛,在吞吐的同時,總用那靈巧的舌頭舔弄著,大衛可憐她那般辛苦,便鬆開閘門,丟給了她。她貪婪地吸咂得乾乾淨淨。現在她已經不覺得那味道有什麼難聞了,倒能品咂出一種奇異的香味來。 雖然大衛不常給她,但那僅有的幾次也夠她受用的了,眼見著原來並不十分美麗的李紅一天天漂亮起來,大衛覺得就好像是自己的公司在蒸蒸日上一樣,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的後面有東西 這幾天大衛閒著沒事做,心裡卻正被一個未曾謀面的女人折磨著,她就是那個區黨委書記梁玉成的情婦唐小雅。高軍可謂神通廣大,不知用什麼樣的手段,竟把她的照片搞到了手裡,大衛估計高軍好像沒有來到臨江專門調查,這更讓大衛覺得高軍實在是有些高深莫測了。大衛拉開那個常鎖著的抽屜,那張照片就躺在抽屜裡,唐小雅那風姿綽約的少婦風韻勾住了大衛的眼睛,他真想不到在小小的臨江城裡還有這等尤物,可惜掉到了梁玉成的嘴裡。大衛越來越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沒有將她的材料跟照片交給賀正平。他做事向來是有原則的,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人家無辜的女人扯進來。更何況僅從那張照片上,他就已經對她產生了好感,而且是難以抗拒的帶有誘惑性的好感。如果今生不能與這樣的女人共度良宵,那實在是一種憾事。 不過,在對待女人上,大衛不想採取強攻地手段,那太不像是男人了,儘管自己也曾經對蘇珊做過霸王上弓的勾當,但那種情形卻不同於強取豪奪,其實蘇珊與他是兩廂情願的。只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回到臨江這麼長時間了,既沒跟梅子見上幾面,更沒跟蘇珊說上句話兒,心裡真是有愧。日子越長,他便越是覺得沒有了由頭去解釋,無臉去見蘇珊,也不知道她在心裡是怎麼想他的,肯定在罵他無情無義了。哎,由她罵去吧。現在是顧不上她了,等過一陣子再說吧。 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的神秘感越來越強烈地包裹著大衛。這種神秘感蠱惑著大衛非要去會一會她不可。大衛一面偷偷地欣賞著,想像著這個女人生活中的一顰一笑,甚至是她的身高,她走路的姿勢。他的這幾個抽屜別人是不能隨便翻開的,即使李紅也不准她動。 這個唐小雅原來是紡織廠裡的一名女工,在上學的時候就有文藝愛好,舞跳得好,歌也唱得不錯,到了廠裡便成了文藝骨幹,然而真正靠文藝吃飯是何等的困難,她也知道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像毛阿敏那樣一舉成名了。不過,女孩一旦在文藝上出了頭兒,那些好色的領導便會早早地盯上,無論是全系統裡或是區裡甚至是全市裡的文藝匯演,總會有這個唐小雅的身影,而且這個唐小雅身材高挑,一米七三四的個頭,身量又苗條,那臉蛋兒長得好看,又極會打扮,走到哪裡都惹人注目。結果紡織公司裡的頭頭們還沒來得及下手,便讓這個河山區的梁書記給盯上了,不到一個星期,便上了他的第二任老婆。從此那唐小雅就一步步地又從文藝戰線上脫產出來,成了一名正式的國家幹部。 大衛觀察了幾日眾,唐小雅天天自駕一輛北京現代上下班,大衛真想不透一個靠文藝出落了的女人怎麼會被安排到了衛生系統工作,如今唐小雅已經成了臨江市衛生局裡的會計,生活自然比那紡織女工強了百倍。大衛不得不佩服那個梁玉成神通廣大了。 大衛除了那次被樓上掉下來的磚頭砸了一回去了一趟醫院,再也沒有進過那裡,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機會跟衛生局的人打交道了。為了接近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大衛專門從同事那裡弄了些需要到衛生局裡簽字報銷的單據,揣進了兜裡,前些日子他與李副市長李逸整天雲雨不止,弄得李逸一時身體跟不上趟兒,他便建議她去醫院開xx補藥。將那一摞單子也拿上,說替她跑趟腿,李逸當然欣然同意。 這天下午,大衛開著他的車跟在唐小雅的北京現代後面,到了那寬敞路上的時候,大衛攆上去,鳴了幾聲喇叭,從右邊開著的車窗裡對著唐小雅大聲道:「你車後面有東西,快下來看看吧。」 唐小雅半信半疑地將車子向路邊靠了靠停住,從車上下來,大衛比他下來的更早,先轉到她的車後指著車屁股道:「你看是什麼人這麼缺德。」唐小雅過去看時,見那車屁股上貼著一張畫了王八的紙,而且那王八伸著長長的脖子,昂著頭,非常逼真。唐小雅當時就氣得粉臉兒通紅,那紙有十公分寬,二十多公分長,但那圖畫卻非常顯眼,唐小雅上前一把撕了下來,細一看,那是用雙面膠粘上去的,要不是發現得早,自己是不會掉下來的,幸虧還沒到單位,要不還不得讓更多的人看了笑話?唐小雅心存感激地朝大衛笑了笑,露出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糯米牙兒,兩邊各有一顆不太顯眼的小虎牙,更增加了幾分可愛。大衛的眼睛讓她心中一動,但她立即收斂了自己的驚艷,她是很善於讓自己保持外表形像的,大衛很驚異她沒有當著他的面罵出來,這就夠有些涵養的了。大衛也禮貌地笑了笑,他早已開始注意起她的形體與打扮來了,唐小雅身材瘦削,細高挑的個兒,典型的東方女孩的美麗臉蛋兒,內穿一白色的絨質短袖春秋衫,外穿一件短小的牛仔褂兒,開著胸懷,將豐滿嬌挺的胸脯露出來,展示著青春的誘惑,特別惹人注意的是她那條長長的肥大的水筒牛仔料長褲,寬大的褲角一直垂到腳面,幾乎把那又尖又細的紅蜻蜓皮鞋全部蓋住,豐滿卻並不肥大的美臀被那十分合體的牛仔褲緊緊地繃著,顯出了優美的輪廓,更襯得兩條腿越發修長。 唐小雅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這種情況好像說什麼也不太合適,也有些多餘,只那一笑,她覺得什麼都說得明明白白的了,的確,她長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她想表達什麼意思,幾乎不用開口。如果說那張嘴還有什麼用途的話,除了吃飯,大衛覺得用於接吻最合適不過。 「以後要是再遇到這種情況,不看見便罷,看見了就毫不客氣地報警!這些搞惡作劇的傢伙純粹是空虛過了頭了。不治治他們,也不會長個記性。」大衛有點兒義憤填膺,大有一抓到他們就要碎屍萬段的憤慨。 唐小雅卻出乎大衛預料的平靜,把那一頭秀髮向後一甩,微微一笑,道:「算了,哪有功夫跟這種較勁。」又抬起頭來看了大衛一眼道:「謝謝了。」轉身鑽進車裡。 大衛的設計當中應該是有一次握手的,沒想到好容易聽到了三個字:「謝謝了」!不過這三個字也非同小可,在大衛聽來,那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緩,美妙悅耳,十分中聽,心想,可能凡是唱歌好的人嗓子都不一般吧,卻忽又想起了那個啞嗓子男高音歌唱家李雙江來,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望著唐小雅車屁股後的一縷青煙,大衛搖了搖頭。 第一百八十二章 勾引美女 就在唐小雅進了辦公室不到十分鐘之後,大衛也跟著進去了。 大衛是觀察了好幾天,又瞭解了梁玉成的一些情況後才決定這一天行動的,因為他已經調查清楚,梁玉成又藉著考察的理由到外在觀光去了,十天半月的不會回來,而且據他瞭解,這個唐小雅跟他結婚之後,很快便又有了新歡,對她明顯地有了些冷落,唐小雅正寂寞著。這對大衛來說,正是個大好的機會。 大衛進了她的辦公室,兩人一打照面,雙方都是一驚,後都是一笑,先是大衛開了口:「原來你在這裡上班?」 不過唐小雅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她以為剛才那件事情還沒有完,是不是讓這小子給粘上了。 「噢,不,我是天來找領導簽字報銷藥費的。」大衛做出一副被誤會的神情來,憨憨地笑著,顯出一副忠厚來。這是他向來迷惑小姑娘的把戲。唐小雅一聽,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過敏,那緊張的表情才放鬆下來,莞爾一笑:「您先坐會兒吧。」大衛非常瀟灑地在那張長聯邦椅上坐了下來,將長長的右腿疊在左膝之上,看著唐小雅正泡一杯綠茶,那顯然是給她自己喝的,大衛知道自己還沒到讓她優待的份兒上。當她彎腰放下暖瓶的時候,唐小雅那幾縷柔順的秀髮便垂到了胸前來,可惜她穿著緊領的春秋衫,要不,他是一定能看到她胸前的迷人之處的,大衛不免為此覺得有些遺憾。 唐小雅將杯子慢慢地移到了一邊,還未喝一口,就伸出手來道:「把單子給我吧。」 「怎麼,你就管這事?真是巧了!」大衛有些驚喜的樣子,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些單子得先簽上她的字,而且只要是她簽了字,報銷就基本沒有問題。 「怎麼,剛認識不到十分鐘就想走我的關係?這可得按規定辦事。」唐小雅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抬頭看了大衛一眼,那黑黑的眸子讓大衛心中一亮,大衛也趁機給了她一個電眼,唐小雅趕緊低下頭來,靈巧地擺動著那細長纖柔的白晰手指將一摞單子一個一個的捋齊了,細細地審查起來。那細長而柔嫩的手指忽然從裡面抽出了一張,又細細地看了一會兒,道:「這個不能報。」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接著又問,「都是你的嗎?」 「不,我從來不去醫院,我可為國家省錢了。這是我同事的,他身體不便,來不了,讓我幫忙。」 她一邊看著其他的單子,一邊舉起右手來,食指和中指夾著那張被抽出來的單子給大衛,大衛去接那單子的時候,故意在她那極好看的手指尖兒上輕輕地捏了一下,卻又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唐小雅似有感覺,警惕地收回了手,白了大衛一眼,卻並不是明顯的反感。 「這張不能報了嗎?」 「不能報。」說著她那白晰的手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大衛趕緊從地上提起壺來給她倒了一點,不想那水卻溢了出來,大衛手足無措的樣子站在那兒不好意思起來,唐小雅說了聲「沒事」便起身去拿了條毛巾將那桌子上的水擦乾,在與大衛相錯的時候,感覺大衛的身體與她輕輕地碰了一下,她也沒有在意。回到椅子上坐下,從桌上拿起筆來準備在在那幾張單子簽字。 「請問你們這裡有位叫唐小雅的嗎?」 唐小雅驚異地抬起頭來,問道:「有什麼事?」 「我姐有些單子想找她報,她指名要我找她的。」 「你姐是誰?」唐小雅把身子正了過來。 「李逸。」 「李副市長?」 大衛淡淡地點了點頭,沒有一點賣弄和炫耀的意思。 「把單子拿來。」那只白晰的手又伸了出來,大衛從褲兜裡又掏出了一摞單子來,卻遲疑著沒有給她。 「我就是。」大衛這才把單子遞到唐小雅的手上。 唐小雅略略地將那一摞單子看了一遍,摸起桌上的筆,在那些單子上飛快地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又把已經推到一邊去的大衛那同事的單子拿過來一一簽了,「那一張也拿過來吧。」 唐小雅是個明白人,雖然說與那李副市長一次交道也沒打過,可人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總是領些情才是,自己來這市衛生局裡工作,全是仗了自己的丈夫梁玉成請客送禮的沒少折騰,與那副市長並無半點瓜葛,可要是得罪了這副市長,那人家一句話就得立馬滾椅子走人。而這個自稱李逸弟弟的人且不說剛才那一面之緣,光憑了他跟李逸關係的密切也不好慢待了他。 聽說連那張被剔出來的單子也能報銷,大衛便趕緊把手插進褲兜裡去掏。可掏了半天也沒有。 「找不到單子那可沒有辦法報銷了啊。」唐小雅盯著大衛的褲兜,心想這個男人可真夠粗心的,明明剛才把單子給了他,不到兩分鐘的空竟然找不到了。 「我記得好像是你裝進自己的褲兜裡去了。」大衛有些不好意思地囁嚅著。 「別胡說八道的,我什麼時候把你的單子裝進兜裡了?」唐小雅根本就沒理會大衛的誣賴,而且覺得這人搞不好神經有問題。 「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裝錯了地方?」 大衛在前後四個兜裡都又摸了一遍,依然堅持著:「真的我記得你是裝進自己口袋裡去了,我以為那單子需要特別處理呢。」 大衛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唐小雅明知道那單子不可能在自己兜裡,但遇到了這麼個偏執的人,她實在是沒有了辦法,不得已站了起來,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兜裡想摸一遍好證實給大衛看。 就在她的手伸進自己褲兜裡的同時,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那張單子的確在她的右兜裡,因為她所有的東西都在一個小小的坤包裡,兜裡從來就不裝東西的,這張單子是怎麼跑到自己褲兜裡的呢?唐小雅仔細地回憶著與大衛交接單子的每一個細節,並沒有半點將單子往自己褲兜裡裝的印象!可兜裡分明有一張薄薄的紙,那不是單子又是什麼?她的手慢慢地拉出來,兩個手指夾著那張有些皺褶了的單子,臉上有些疑惑地看著大衛。 其實唐小雅確確實實沒有裝,而是大衛趁與她一錯身的時候把那張單子給裝進去的,憑大衛那飛快的手段,匆忙中的唐小雅怎麼會覺察出來?包括那車屁股後的紙條也是大衛下車後趁唐小雅不注意從後面貼上去的,不過他的表演相當有功夫,竟讓唐小雅沒有看出半點破綻來。 她的臉刷地紅了,因為她實在看不出是大衛在捉弄她,而懷疑起自己的記性來了。這麼明顯的事情自己竟然沒有半點印象,自己是不是失憶了?想到這裡她心裡竟有些害怕起來。 「你沒事吧?」大衛看著唐小雅迷惑不解的樣子,十分關切地問。 「沒事兒,可能真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唐小雅赫然一笑,臉上飛上了一片紅雲,煞是嫵媚動人。 「呵呵,這有什麼,人都是一天三混沌,誰還沒個記錯的時候。」 唐小雅搖著頭微笑著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覺得不可思議,同時手裡整理著兩摞單子,大衛便問道:「是不是我還得去找局長簽字?」 唐小雅甜甜地笑了笑道:「不用了,我去吧,就在樓上。」說著鎖好抽屜,將那一串鑰匙握在手裡又回頭看了看,確實沒有細節上的工作失誤才起身準備上樓找局長簽字。事實上這一道手續都是經辦人自己去找領導簽字,可現在有些情況特殊,那畢竟是李副市長的單子,平時想接近人家還沒有機會呢,現在人家主動找上門來了,不勤快一點兒那還想進步不?所以聰明的唐小雅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儘管剛才那單子莫名其妙地跑到了她的褲兜裡了,讓她對這個看上去頗有些男人魅力的青年有了些警惕,但李副市長李逸的名字是錯不了的。要是一般的關係,她也不會把單子讓他拿了來報銷。 唐小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那頎長的身材再加上那高跟皮鞋,又高高的挺著胸脯,竟與大衛差不多高,要不是大衛作為男人更膀(壯實)一些,準會被她比下去的。當她那優美的身姿貼著他幾乎與他擦身而過時,大衛差一點兒就一時衝動將她擁在懷裡。而就是這一刻,更加堅定了大衛要將這個人中尤物唐小雅佔為己有的信念。那慾望像是一根鑽到他心裡去的蟲子,要是咬噬著他的心。 唐小雅很快就邁著款款的步子回來了,簽字自然順利。 她始終沒有想起在什麼時候見過李逸李副市長,更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給這位素不相識的副市長留下了這麼深刻的印象,因為這兩年她已經不再參加那些匯演了,而是常常有機會看別人的演出。於是心裡猜測著也許是由於某種原因領導曾打聽過自己的名字,不管怎麼說,讓領導知道自己的名字總歸是件好事情。 等所有事情辦完之後,大衛突然很調皮地提出來,晚上請她去音樂茶座坐坐。 喝茶是文雅的交流方式,又是李副市長的秘人,唐小雅連婉拒的想法都沒有,尤其是看大衛風流倜儻,年齡與自己不相上下,很有結識的念頭,只是自己不好開口。她稍稍遲疑了一下,為的是表現一下女孩的矜持,但很快就笑著答應了而且不無幽默地道:「那可要你破費了?」 兩人互留了電話大衛興高采烈地出了市衛生局大樓。 第一百八十三章 銷魂呀今夜 晚上八點半光景,唐小雅來到舒美音樂茶座的時候,大衛早已坐在那裡等候她十多分鐘。大衛並沒有換衣服,所以一進門,唐小雅就遠遠地看見了他。 她也沒換衣服,還是穿了那條長長的水筒褲,卻是化了淡妝,在光線暗淡的夜晚,女人上點淡妝會使自己更亮一些,當她邁著優雅的步子朝大衛走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向她投去了艷羨的目光。她目不斜視,她與大衛的目光早就交在了一起,除了大衛,沒有一個人進入她的視野。因此她越發顯示出了高傲的神情與氣質。 按說像唐小雅這樣做著官太太的女人,出來與男友相會是有些顧慮的,別說是做了人家的老婆,即使是傍款或是傍官,一旦對方為你付出了之後,他也會像要求妻子一樣對他忠貞,一旦發現情婦有了外遇,便會大光其火,甚至大打出手,讓原來溫馴的羔羊變成一條咬人的瘋狗。那情形是很嚇人的,所以,像她這種第二任太太的女人是應該很注意與其他男性進行過密接觸的,唐小雅既然敢出來跟大衛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音樂茶座裡,自然有她的盤算。這個梁玉成很久已經將給她的生活標準進行了不小幅度的降低,而且多日也不到那裡去,最近聽說又有人告他有經濟問題,還有作風問題,上面還有查他的賬。而這個大衛卻是副市長的親近人物,且又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不失體面,哪像那個梁玉成,雖然不能說是豬頭狗臉,卻難與大衛同日而語。尤其讓唐小雅氣憤的是,他居然又另覓新歡,把自己涼在了一邊。這兩個人幾乎沒大出來在什麼公開場合玩過,兩人站在一起,那高度的差別就讓梁玉成自慚形穢了。而大衛一表人才,那個頭兒,那相貌都跟自己般配,再說如果今後能與正如日中升的副市長扯上什麼關係,還愁弄不到個科長當?有了副市長撐腰,量那一個區委書記也奈何不了自己哪裡去。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當官的最怕比他大的領導,即使不在一個系統裡,不同級別的官也是相當講究的,更何況那梁玉成就在市委市府的直接領導之下呢。 兩人在那輕柔的音樂聲中很快度過了浪漫的半個小時後,大衛便開始了他的攻勢,不過在這樣一個大廳裡,他有些無法施展,只讓唐小雅稍稍有了些感覺,便提出來要走。兩人將車開到一僻靜處,把車停下來,一起手挽手,走上了一座橋,握著那溫熱而柔軟的性感的女人的手,大衛覺得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兩人肩並肩,邁著浪漫的步子,在別人看來,那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再也不會有人比他們倆更般配。唐小雅深情款款地將身子微微傾過來,倚住了大衛的肩頭,感到那寬闊的肩膀相當可靠堅實,這是她與梁玉成幽會時從來就沒有過的感覺,眼前這種感覺讓她那顆青春勃動的心第一次得到了安慰。她已經把這次與大衛的初次相識當成了自己的初戀,在她的感覺中,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滋味,她深深地呼吸著大衛身上的味道,俏麗的面龐在黑暗中漸漸地熱了起來。 兩人沿著橋欄杆歷繼續慢慢走著,身子靠得越來越近,相互感覺到了對方的體溫。秋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而這更接近了兩個年輕人的心與身體。待走到橋的盡頭的時候,正好是燈光暗淡的地方,大衛突然拉了唐小雅入懷,他希望能立即嘗到那芬芳的香吻。 可唐小雅微微地掙了一下,並向四下裡望了望,黑暗中大衛依然看得見唐小雅那明亮的眸子裡誘人的光彩。此時唐小雅那豐滿的胸脯已經觸到了他的胸上,臉也隔得不遠,嘴裡的香氣正被大衛吸聞著。那種女人特有的味道讓大衛的雄性激素驟然間生發了出來,激得他寶劍昂揚,唐小雅明顯感覺到了腹下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二十四歲且對男人瞭如指掌的唐小雅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她身子沒有半點後撤的意思,而是默默地享受著。 「做個好姑娘,吻吻我吧。」 大衛學著不知哪裡弄來的台詞,溫情地將熱氣輕呵在唐小雅那幾乎透亮的耳根,讓她有些癢癢。她漸漸地閉上了眼睛,臉也越來越近,大衛輕張嘴唇,接住了那兩片讓他魂牽夢縈的香唇。一種無比柔軟而溫熱的感覺,從那兩片唇上傳了過來,胸脯全部貼到了大衛的身上,那的確是很有彈性,而且性感的一對玉峰,大衛曾經發誓,即使宋大小姐來了他也不換。可見這唐小雅的魅力到了何種程度。 兩人淺淺地吻著,舌頭都沒有伸出來,只是嘴唇碰在一起,並不是誰不懂得接吻的技巧,而是都在默默地體驗著一種特別的味道,這實在是大衛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種境界,好像跟別人也未曾這樣想過,而他與唐小雅在一起卻不約而同地都這樣做了,難道這僅僅是巧合?大衛是很相信緣分的。兩人這樣淺吻了足足有五六分鐘之久,要知道,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誰到了這時候還不都猴急猴急的?還追求什麼情調,怕是一下子就會脫了人家的褲子幹上了。五六分鐘之後,兩人嘴裡的津液潤濕了對方的唇,那舌頭也漸漸地伸了出來,互探著對方,繼而交織著纏繞著,終於變得瘋狂起來,恨不得把對方的舌頭吸到自己的肚子裡去。大衛的手開始摸到前面來,撫上了唐小雅的胸脯,白色春秋衫下那一對玉乳有著極其特別的柔軟感。未等大衛的手用力,唐小雅突然掙開了大衛,雖然還在他的懷抱裡,但大衛明顯感覺出自己侵犯了她的界限,便很自覺地將手退了回來。 「天晚了,我得回去了。」依然是很好聽的聲音。大衛並沒有因為這次進攻遭到拒絕而有半點掃興,他覺得很滿足,即使今晚她僅僅是陪他出來走走,他也是很感激她的。 「好吧,我送你。」 兩人又手牽著手,沿著原路走了回來。 唐小雅的車在前,大衛車跟在後,一直送到了她的樓下。 這是當初梁玉成在結婚前為她買下的房子,雖然在三樓,但這樓房的位置好,當然這花不了梁玉成多少錢,他甚至沒花,這房子就是他的了,不過當時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梁玉成竟把這房子過到了唐小雅的名下。 「謝謝了。」依然是這三個字,唐小雅剛下車?*黨穌餿釾鱟擲矗𦲁麼笪烙行┤蒣糵?br> 「連客氣一下也不行?」 「還是改天吧。」唐小雅為難地笑了笑,她知道讓大衛上去後會發生什麼,那是絕對的事情。 「要是進到屋裡發現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可別害怕!」 「我不信你還能飛上去不成?」唐小雅知道大衛的心情之急切,所以才嚇她。 「真的不請我了?那可是屋裡真有一個我在等著你。」 「你別嚇人好不好?」唐小雅真的是害怕了。 「呵呵,那還不請我上去,給你檢查一下?」 唐小雅知道不給他個甜棗兒,他是不會趕快回的了,於是上前大著膽子,也不怕有人看見,突然間吻住了大衛。兩人舌頭一陣亂纏,互吸了一陣後才猛地分開,唐小雅果斷地轉身上了樓。 還在二樓樓梯的時候,她從那樓梯的窗口伸出頭來看了看,大衛還站在那裡,她伸出手去擺了擺,讓他回去。大衛沒動,她乾脆不再理他,自顧自地上了三樓。 當唐小雅敞開門進去又打開燈後,發現大衛真的已經站在了她的臥室裡,當時唐小雅嚇得差點兒暈了過去,幸虧大衛提前早打了招呼,可她怎麼也不相信他會真的能進來。 「你是誰?」唐小雅顫抖著聲音問道,真不知道他是人是鬼。 「我不是說過了,我是大衛。沒嚇著你吧。」 「你是怎麼上來的?」 「你不是說讓我飛上來嗎。呵呵,我就飛上來了。」 唐小雅一看大衛身後的窗子果然還開著,這個窗子她從來是不設防的,心想不會有人能爬得上來,像剛才這情形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這麼短的時間他竟能爬上來。就是蜘蛛王也未必做得到!難道世上真有會飛的人?那他怎麼不去參加奧運會拿金牌啊?一連串的疑問讓她一頭霧水。無論是衣服還是形體,的確是剛才的大衛,多虧他在下面早說過在屋裡等著她。 她大著膽子走到窗前向外一望,果然大衛的車還停在那兒,再往窗下一望,他無有任何憑借,是怎麼上來的? 雖然前面是一片敞亮的空地,可唐小雅還是怕被人看見,趕緊將窗簾拉得嚴嚴的。一見拉上了窗簾,大衛上前猛虎一般地抱住了唐小雅,嘴裡叫著「我的寶貝」,一個勁地索吻。兩人熱吻了一會兒後,唐小雅早就情不自禁,泥水連連了,她的衣服很順利地被大衛扒了下來,果然那一對雪白的玉乳煞是傲人,只是兩手一摸,大衛身下便騰地雄起了。頎長的身材並不失豐滿,那光滑的長腿顯著優美的曲線,她有些嬌羞的兩手夾在胸前,用那細長的玉臂遮著那一對紅紅的,眼睛有些膽怯地望著大衛那昂揚著正在一挑一挑的弟弟。 大衛稍稍撤了身子欣賞了一小會兒,再次上前,拿開她緊夾在胸上的雙臂,露出了那飽滿豐潤的兩座玉峰來,紅紅的如雪中綻放著的紅蓮。大衛輕吻著她的香唇,兩手撫摸著那嬌挺豐滿柔軟的玉乳,雄起的長槍有力地頂在她的兩腿間,她的丁香小舌是那樣的爽滑,讓人動情得渾身顫抖不已,但大衛還是將嘴滑了下來,撲向了那更讓他醉意的乳峰。那硬硬的,大衛用靈巧的舌尖輕輕地撩撥著,吮吸著,那兩手用力地近似蹂躪地揉捏著,撩撥得她醉意地唔唔地呻吟起來,那細長而白晰的脖頸向後伸長著,那手在大衛頭上不知所措地撫弄著,大衛的舌頭開始在那深深的乳溝裡舔動,他兩手捧著兩邊的玉乳夾住自己的臉,體驗著那種醉意的柔軟與彈性。他甚至願意被熔化在那深深的乳溝裡面,不再出來。 大衛終於將她一百二十多斤的苗條身子抱在了懷裡,一邊吻著她的酥胸,一邊向床邊走去。他把她的嬌軀輕輕地放到床上,來不及欣賞,就俯下身來,把臉埋進了她那粉白的兩腿間,那有力的舌頭在濕漉漉的兩岸上肆虐地侵略著,他每一次有力地舔動,都會讓唐小雅一陣劇烈地顫抖。 「啊……唔……」 她美麗的長腿在空中擺動,雪白的豐乳隨著身子的撥動而顫動著,她身體裡的難以忍耐的絲癢讓她不得已拉住了大衛的長髮向上提著,「快,快上來吧。」 那種求饒的淫浪的聲音讓大衛欲血噴湧,他直起身來,挺了長槍對著那慾望的深處直刺進去。唐小雅舒服地叫了一聲。 大衛反而不急不燥,九淺一深地慢慢抽插起來,每當她高潮臨近之時,大衛就會放慢速度跟節奏,連深度都會減了一半,當她漸漸平息之時,大衛又會深深的重重地來幾下,撞得她桃源洞裡蜜汁四溢,淫**橫流,她那嬌嫩的花蕊一次次地綻開,又一次次地收攏,再綻開,再收攏,最後終於堅持不住,那嬌臀猛烈地向上撞擊著大衛的身體,大衛知道她快不行了,便加快了節奏,每一次都會深深直達根部,那種爽,怕是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她嬌呼著顫抖著身子,終於把那陰精噴了出來。 她已經軟軟地癱在了床上,十二分地滿足,要知道,那個梁玉成可是從來就沒有給過她一次這樣的感覺。現在覺得即使死了,也無憾了。 大衛也爬上床來,讓她那纖細的手握了自己的話兒,唐小雅很是驚奇,便很懂事地送進嘴裡吞吐起來,那癡戀的眼神讓大衛覺得更加忘情了。不幾下他就一鬆,噴了她滿嘴。 唐小雅甜蜜地笑了,她慶幸自己沒有把大衛攆走,才有如此銷魂的一夜。 第一百八十四章 早餐也吃醋 夜已很深,唐小雅根本沒有讓大衛起身離去的意思,兩人在這片自由的天地裡纏綿著,誰也不想睡。 那源自心底的愛情剛剛燒起來,就如火山爆發一般的熾烈。快要往二十五歲上數的唐小雅得到了大衛,就像是抓住了愛情的一根稻草,她要牢牢地揪著,幾個小時以前,她還是那麼小心那麼矜持地推拒著他,可現在她是那樣貪婪地纏在大衛身上,波動著的身體正醞釀著第二次火山噴發。 她主動地把兩片紅唇印在大衛的嘴上,讓他吸食自己嘴裡的津液,兩個乳子也不安分地撩撥著大衛的胸膛。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大衛身上盤來盤去,千方百計地讓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去觸摸大衛的每一根神經。 以前梁玉成每次騎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只是應付,被動地躺在那裡,雖然梁玉成不乏做愛的技巧,可到了關鍵時候,卻總會自己先蔫了下來,結果搞得她無以慰藉,每每不歡而散。所以大衛是她唐小雅真正意義上的初夜,是他真正讓自己嘗到了做一個女人的美妙滋味,在她感覺,這才是不折不扣的愛情,與大衛在一起,即使不做愛,哪怕是兩人並肩走著,那也是一種愛情的體驗。 她的心底裡的火把山岩漿正在聚集著力量。她翻身騎在了大衛的身上,掉過頭來,主動去撩撥他的慾望,果然他再次雄起,並貼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她嘴裡的溫熱包裹了那躁動不安的血液。她忘情地吮吸著,吞吐著,纖細的手手指輕輕捋動著那根根暴起的青筋,讓他更加昂揚與粗硬,她嘴裡津液的浸泡與細膩手指的撫弄讓大衛的雄性閃著更加明亮的光澤,那充斥上來的血液讓他有一種原子核裂變的爆發的力量。此時她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大衛那根粗大的近乎毛乎乎的舌頭也深入到了她的桃源蜜洞之中,如蛇一樣的綣曲著,爬行著,讓她那對愛撫極其敏感的神經一次次的跳動著。他那厚實的嘴唇堅硬地抵在她那敏感的雙唇上,要命的刺激在那兩岸有力地滑動著,使得唐小雅那堅實的小腹如波浪般起伏著。她終於放心地將整個嬌軀鬆下來,壓在大衛那膀實的身體上,讓大衛的腹部感受著她小腹的愛的運動。 那條小蛇在她的身體裡越來越快的運動起來,快感襲遍了她的全身,兩隻乳子也在大衛胯間揉動起來,柔軟的彈性讓大衛的血液繼續向那最原始的地帶匯聚,她已經滿口欲塞了。口水順著大衛的碩大往下流淌,涼涼的濕滑直達他的根部。 她慢慢地吐了出來,掉轉身子,那粘著流涎的嘴親在了大衛的唇上,她的長臂伸下去,握了大衛的慧根,順利地送入了那飢渴著的慾望之中,支起自己那柔弱的雙臂,在大衛身上運動起來,她與梁玉成從來不敢這樣,因為不過三下,那梁玉成就會成為一灘泥的。她相信大衛的實力,放肆地用自己的套弄著大衛那粗大的肉槍,每一次都讓那堅挺的雄性撞在自己那脆弱的花島上,讓自己一陣陣地顫慄。這使她十分的滿足,嘴裡不斷地發出「唔唔」的呻吟,她身體的起伏讓那一對誘人的玉峰一次次地彈在大衛堅實的胸脯上,唐小雅終於不捨得離開他的有力的頂磨,將身子勇敢地壓了下去,牢牢地趴在了大衛的身上,那堅挺的肉槍直頂得她連噴了數次。她身體抖動得不行了,如麵條一樣,大衛緊緊地環抱了她的嬌軀,溫存地親吻著她的臉頰。 「我真沒用!」唐小雅自覺還沒等大衛盡興便先軟了身子,很有些歉意。 「無論如何,我都喜歡你。」大衛這句話更讓她感動萬分。 不用大衛吩咐,她早已回過頭去,將那依然堅挺的粗大之物含進了嘴裡,賣力地吮吸著捋動著。為了讓她心安,大衛很快就丟給了她,她貪婪地吮吸著吞嚥著,直到那所有的精華全部掃蕩乾淨。 兩人就這樣光溜溜地相擁著一直睡到了天亮。當大衛醒來的時候,唐小雅正在廚房裡忙活著,聽見大衛起來洗臉的時候,繫著圍裙的唐小雅如家庭主婦一般從廚房裡端出了四樣小菜,還有八寶粥,其中一盤是煎雞蛋,最後將電烤箱裡的點心也擺上之後,她兩手托著腮,將肘支在餐桌上,看著對面的大衛,讓大衛先吃。 說實話,即使張輝也從來沒有如此地招待過他,就只那眼神就夠大衛滿足的了。 「快吃吧,涼了就有腥味了。」 大衛一夜連丟給她兩次,她是怕傷了他的身子。這種細心的關懷讓大衛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愧疚,本來他是想告訴她那惡作劇是他搞的,可現在看著她那副認真的樣子,竟有些不忍了。 「你怎麼不吃?」 「我讓你先吃。」唐小雅努起了小嘴兒,那種撒嬌的神情跟聲音讓他覺得更加愛憐。回想昨天兩次戲她的惡作劇來,他覺得兩人彷彿是從兩個不同的世界裡走到一起來的,他甚至不敢相信,只是一天的時間,兩人竟會如此的親密,這個讓他心儀的女孩不但給了他身子,連心也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大衛感慨著時間的力量,其實他更感激神靈的指點,讓兩顆熾熱的心瞬間撞到了一起,擦出了愛的火花。 唐小雅本來天生麗質,不須脂粉,要不,大衛的兩次美容一定會大顯神威,即使如此,大衛細細地觀察,她的臉上也起了不少的變化,那額頭更加明亮,臉上的光澤愈發鮮艷了,連那胸脯也高挺了一些。 「看什麼呀?」唐小雅被大衛那專注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澀,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 「自己去照一下鏡子,看看變醜了沒有。」 大衛一邊吃著,只是笑了笑,唐小雅有些害怕地站了起來,一邊問著「怎麼了?」一邊向客廳走去,那裡有一面落地的大鏡子。 對著那面鏡子,她出奇地發現了自己的臉上的變化,繼而往下瞅,更讓她吃驚不小,她疑惑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又用心往下輕輕地摁了摁,那種堅挺與飽滿是先前不曾有過的。興奮讓她的臉面愈發紅潤起來,她抵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跑回餐桌,趴在大衛的背上,無限溫柔地將那一對玉乳緊緊地壓在上面,柔聲問道:「你是在我身上使了什麼魔法?」 「呵呵,哪用什麼魔法?明明是你自己本來就天生麗質,而且你是從內心裡喜歡一個男人,才這麼美麗起來。」 「你騙人,我從真心裡喜歡你不假,可哪有喜歡一個男人就會變漂亮了的道理?長這麼大,我還頭一次聽說呢。快跟我說實話嘛,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小雅在背後晃蕩著大衛的身子,撒著嬌求他告訴她讓自己漂亮起來的秘密。 「吃下去的飯都讓你給晃出來了。」大衛笑著轉移話題。 「你不說我就一直晃,讓你飯也吃不成的。好哥哥,快告訴我嘛。」 唐小雅其實比大衛還大一歲,但她覺得自己在大衛面前竟是個可以撒嬌的小妹妹,要是大衛的妹妹真的出現了兩的面前也這麼向大衛撒嬌,她一定會吃醋的。 「真想知道?」大衛回過頭來,不小心被她親了一下自己的油嘴。 「當然想知道了。」唐小雅伸出一雙玉臂環住了大衛,讓他再也吃不成飯。 「其實是你吃了我的那個。」 「哪個?」唐小雅竟一時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他說的「那個」是什麼。 「昨晚剛吃了兩回就忘了?」 唐小雅恍然大悟,臉上一陣羞紅。 「肯定在騙人!」唐小雅有些不太相信。 「我只騙過你一回。」話一出口,大衛趕緊捂了嘴巴,為時已晚。 「什麼時候騙我了快說。」唐小雅嬌嗔著又在他身上晃著身子。 「那張單子是我裝到你口袋裡去的。」 「怪不得我沒有半點印象,還賴我呢。我怎麼沒注意呢?」 「讓你發現了那還叫手段?」 唐小雅忽然靈機一動,恍然大悟,「這麼說,那張紙也是你貼到我車上去的了?」 大衛不想抵賴,壞壞地笑著答應了。 「你這個壞蛋,原來是處心積慮地想接近我呀。看我不收拾你!」說著那纖手便輕輕地擰起了大衛的耳朵。那嘴貼在上面柔聲地道:「你壞起來都讓人愛。」 「要不你會理我嗎?」 大衛說著扳過她的嬌軀來摟在懷裡兩人又親在了一起,大衛的手順勢插進了她的懷裡摸了起來,直揉得她嬌聲連連。 唐小雅忽然從大衛懷裡坐起來,摟著大衛的脖子問道:「你是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上來的而且還那麼快。」 「我是飛上來的。」 大衛說的不錯,就在唐小雅轉身奔了三樓的時候,大衛飛快地跑到了樓前,驟運真氣,一個旋轉,飛身落在了她的窗台上,那窗戶根本就沒關,他只輕輕地一拉就開了。 唐小雅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不相信?你要是開著窗子,我會直接落在你的床上的。哈哈,不過就是你親眼見了,也沒人會相信你的話。」 「今天晚上我就開著窗子,讓你飛一個我看看。」 「你是想再吃我一回那瓊漿玉液吧?」 「也不怕我把你吸乾了身子骨?」 「我只怕你吃多了會漂亮得讓全臨江的男人都把眼珠子鼓出來。」 知道大衛有了如此的本事,她已經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是那副市長李逸的什麼親戚了。不過出於好奇,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跟李副市長是什麼親戚?」 「她是我表姐。」 「你有沒有給她吃過?」說話時唐小雅那眼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女人的醋意來。 「呵呵,早餐也要吃醋嗎?」 「到底給她吃過沒有嘛?」唐小雅晃動了一下身子,兩個玉乳也跟著搖晃了幾下,顫顫悠悠的,煞是迷人。大衛抵不過她的執拗,便摸著她的酥胸道:「吃了,吃了還不止一回呢。」唐小雅反而沒有了醋意,擰著大衛的腮幫子狠狠地道:「真是個大色狼!」 「有機會我可以帶你見見她,也讓她提拔提拔你。」 「誰稀罕你的好心,淨想著捉弄人!」 兩人纏綿了一陣,不免興意漸濃,於是相擁著滾到床上又雲雨一番。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雅突來訪,李紅遭冷遇 李紅自從當了大衛的私人秘書後,整天在經理辦公室裡與大衛耳鬢廝磨,播雲撒雨,因為這個房間裡除了古麗娜,再也不會有別人前來光顧,而且真要是有什麼重要客人,也都是先通報給他們,所以一般不會有人發現他倆的私情。 為了偷情方便,李紅每天並不穿內褲,但女孩要是不穿內褲,往往會讓人從那裙子外面看得出來,所以為了掩人耳目,李紅偷偷找人做了一條跟內褲差不多長短的襯裙,這襯裙實際上跟一條裙子是差不多的,穿在裡面會讓人看以為是穿了內褲,但兩人行起事來卻方便多了,根本用不著去麻麻煩煩地脫內褲了,只需將那襯裙往上一掀,什麼都可以干了。更有意思地是,大衛竟然不顧別人閒言碎語,硬是在辦公室裡安了一張不大不小的床,說是累了時還可以躺一躺,其實全是為了他與李紅做那美事而準備的。 那幾個外面的小姑娘雖然嘴上沒說,可心裡去明白得很,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還要在裡面安上一張床,那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就是傻瓜也能猜出兩人的心思來,怪不得這些日子李紅越來越漂亮了,早就有歌唱的:「龍不翻身不下雨,雨不灑花花不紅」嘛,眼見了李紅一天天的眉飛色舞,面龐紅潤,連眼睛都比以前水靈了,還不是兩人一直偷偷做著那好事? 墜入情網之中的李紅已經顧不了那麼多閒話,只要能享受,比什麼都強,議論怎麼了,還不是個個都眼饞得要死?只怕沒有機會,有了機會誰都不會比她靦腆,肯定一個個都得跟那風(非「瘋」)狗似的,早晨起來也會在那草垛根上纏一陣子。所以後來姐妹們再問她漂亮起來的秘密時,她竟毫不遮掩地對她們說,「實話告訴你們吧,只要是每天讓老闆摸上一二十分鐘,女人這乳房就會增大一點的,每天跟老闆睡上一次,這臉就會好看一回,你們想不想去試試,誰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向老闆推薦一下,我天天跟老闆在一起,這點話還是能說的。」幾個姐妹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這天中午,李紅究特地洗了個澡,下午一上班就坐到大衛懷裡來,與他纏纏綿綿的了。李紅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與大衛順著身子,大衛便非常方便地從她的兩腋下伸過手去,握住了兩個碩大的玉乳,為了順暢,李紅乾脆就不扣衣扣,大衛只要從底下往裡一伸,就會摸到那蹦蹦跳跳的一對玉兔,撫摸時間長了那手就會自然而然地滑下來,落到那兩腿之間,隔了裙子是很不方便的,但那裙子掀上去卻很容易,每次他卻不急著去掀,他覺得從那底下摸一摸更有味道,有時候大衛就讓李紅到他的懷裡寫東西,李紅一邊寫著,他就一邊摸著,好不快意。現在他越來越體會到有錢或是有權男人的瀟灑滋味了,今天事業剛剛起步就能享受到這等待遇,將來有一天真的發達了,那還不得妻妾成群呀?那才叫隨心所欲呢。 現在李紅正趴在他的寬大的桌子上寫著什麼,有時候,即使沒有什麼可寫的,大衛也要李紅手不能閒著,而且要聚精會神,不許考慮他這邊的事情。李紅想看來是老闆玩的花樣實在太多了,這也算是一種花樣吧?於是便默默地按照老闆的要求,趴在桌子上聚精會神地寫她的東西,而任憑大衛那兩隻大手在她身上任何一片地方摸索。 大衛的手在李紅那片酥胸上摸了好一陣子後,便又探進了裙子底下,他先在那片叢林中揉搓了幾遍,又去挑逗人家的小豆豆,弄得李紅怎麼也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得不渾身顫抖。那手指就會順著小溝溝溜進那濕滑的沼澤之中,進行艱難的跋涉,直到李紅嘴裡不停地唔唔叫起來,而且那身子實在抖得不行了時,他才會准她拉開自己的褲鏈,用他的肉槍滿足她那強烈的慾望。 正當李紅身子在大衛腿上顫抖著的時候,古麗娜卻又敲起了門來,大衛趕緊從老闆椅上站起來,走到了一邊,讓李紅繼續趴在桌子上寫她的東西。 「有什麼事?」 「外面一個女的來找你,她說她認識你。讓她進來嗎?」 「她沒說叫什麼名字?」 「沒有。不過個兒挺高的。」 這種時候女孩一般不會誇獎別的女孩長得如何。 大衛一猜,準是唐小雅。這時候她不上班來這裡幹什麼? 原來這唐小雅遇到大衛之後,那心情竟再也平靜不下來,雖然大衛說晚上還會去她的家裡的,可在辦公室裡的唐小雅已經實在是熬不住了,恨不得立即就見到大衛,她知道這是愛情,她已經被愛情所控制了,自己根本無法解脫出來,剛上了兩個小時的班,她就向領導請了一個小時的假說出來辦點事情。在行政單位裡辦公的人只要是跟領導打了招呼,哪有不准的?再說也沒有出人命的重要事情,要是有人來簽字找不到人,那自然會第二天再去,老百姓總能理解這些公僕們的難處,誰家還沒有個事情?所以現在就有不少大學畢業的人組成了千軍萬馬的浩蕩大軍去爭搶那有限的幾個公務員招考名額。明明知道不可能,也要拼著命去試試,說白了就是去撞一下運氣。而有些地方的公務員招考明著說是公開招考,而實際上早被人暗箱操作了,白白讓人家撿了那些考試費去,你說冤枉不冤枉? 大衛其實也正想著唐小雅,兩人剛剛認識,正如新婚燕爾,纏綿得很,真是一日不見如三秋,便對古麗娜道:「她是我的朋友,快把她請進來吧。」 古麗娜從來就沒聽說大衛還有這麼個朋友,不過老闆的事情,她知道不能隨便過問的,便出去將那身材高挑而體形優美的唐小雅領了進來,唐小雅比古麗娜整整高出一個頭來。就是平日逛街,走在人群裡時,也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效果,回頭率是極高的,差不多到了百分之百。 見有客人到來,李紅早早地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秘書的位子上去了。唐小雅的身高與氣質都讓李紅跟古麗娜望塵莫及,但古麗娜卻不是愛跟別人比的女孩,所以儘管看上去這個唐小雅比自己好像有著許多優勢,但古麗娜卻一點也不覺得半點自卑,倒能在這時候顯出主人的立場來,讓這個唐小雅沒有忘了這可是在她的一畝三分地兒上。還沒等大衛開口,古麗娜倒是先熱情的卻又不卑不亢地給剛剛將那讓她驕傲的身子落座的唐小雅倒了一杯熱水遞到她的手裡。唐小雅很有禮貌地對古麗娜的熱情表示了感謝,然後很知趣地退出了房間。 李紅的職責就是在這個房間裡,自然不能離開,但像唐小雅跟大衛這種關係,又不是來談工作的,所以覺得這個李紅在這裡就有些礙眼。但心裡卻又不好明說。 大衛深知她的心思,便向唐小雅身後的李紅使了個眼色,李紅很有些不太情願地帶上門出去了。 李紅剛一出去,她沒處要去,只好跟那幾個姐妹在工作間裡呆一會兒,也不知那女人什麼時候離開,心裡正有些煩。 「紅姐,那女的跟咱老闆什麼關係?怎麼把你給攆出來了?」 「不要亂猜測老闆,老闆是那種人嗎?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談工作。有些話,我們底下工作的人是不能隨便聽的,這是商業秘密,知道不?」 那個好打聽事兒的小劉還讓李紅教訓了一頓,其實她自己心裡正憋了一肚子氣,哼,來了那麼個漂亮的女人就要把人家攆出來,也太過分了,正應了有些人的話了:用時拉到懷裡,不用時就推到崖裡。 這個女人走了後一定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她心裡想著,竟毒毒地點了點頭,那表情卻讓古麗娜看在了眼裡。 「可不要動不動就心裡不平衡,老闆就這樣,誰要是想控制老闆,那可就想錯了。」說完又低頭做她的事情。 李紅本來就心虛,知道古麗娜這話分明是在說她,便反唇相譏:「誰想控制老闆了?」 「我又不是說你,我是想提醒大家,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免得大家走了彎路。我這可是為大家好。」 古麗娜跟李紅都出去了之後,大衛便色急地跑過來摟了唐小雅就親,唐小雅用力往外推著他,生怕被他的員工們看見。大衛哪管這些,硬是把臉在她那高聳的胸脯貼了一陣子,又去索吻。 大衛最是留戀唐小雅那條丁香小舌,跟別的女人味道就是不同,那種香氣竟能讓大衛醉好幾個鐘頭。 「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 「這還有什麼提前通報的?又不用你安排儀杖迎接我,我自己這不就過來了嘛。」 「呵呵,你是想來搞我的突然襲擊。」 「人家只是想給你個驚喜!」唐小雅滿臉羞紅起來,在大衛懷裡扭捏著,更有了女人味道。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本是逍遙時 風雲又突起 今天唐小雅的打扮稍稍有了些變化,裡面已經不是那白色的絨質春秋衫,而是一件精緻的白色襯衫,襯衫束在腰裡,依然敞開著胸懷,那飽滿的胸脯將那襯衫繃得緊緊的,中間的扣子顯得略微有些吃力,從那扣縫中間,足可以看到襯衣底下靠近乳溝一小塊白晰的乳房,更加誘人。這是令大衛最為欣賞的一種境界,比那光溜溜的袒露著更具殺傷力,任是再不好色的男人也會忍不住偷偷地看上兩眼的。唐小雅天生是個會打扮的狐媚子,那衣服只要是到了她的身上,就會勾起男人的慾望來。大衛撫著她那不大不小的圓潤的臀瓣兒,一隻手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摸著,讓唐小雅身子幾乎傾倒在了他的懷裡,唐小雅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蹂躪,兩人的舌頭拚命地吸在了一起。 兩人親熱了一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大衛特地推了自己的老闆椅給唐小雅坐下。唐小雅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體會了一下老闆的滋味。 「這裡挺不錯的嘛,尤其是還有美女陪伴著,怪不得都想當老闆呀。」 「嘿嘿,哪比得上你清閒自在啊。」 「剛才那女孩長線得不錯嘛,是你的秘書?」 「就算是吧,怎麼,你不會對女人也感興趣吧?」 「那倒不是,不過我覺得這秘書的檔次能看出老闆的品味來。」 「你覺得我的品味怎麼樣?」大衛緊緊地盯著唐小雅的臉。 「還不錯,蠻有檔次的。」 「呵呵,有是真有品味,我看梁玉成才算是有品味的呢。」 「不許提他。哎,你怎麼知道的?」唐小雅一臉的尷尬。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你很在乎?」唐小雅幾乎不太敢看大衛的眼睛。那裡面明顯有了些醋意。「你要是介意,咱們就別來往了。」 聽了這話,大衛覺得她顯然是腳踩兩隻船,心中有些不快。而實際上唐小雅的意思是不讓大衛去提過去的事情,她不想讓人去揭她過去的瘡疤。唐小雅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傷感。大衛不忍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裡不痛快,趕快上前將她摟在懷裡,表示自己的歉意:「對不起,不提。我不應該強迫你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嘛。」 「你想哪去了?感情!我算是看透他了。」 「怎麼了?」 「不說了。」唐小雅搖了搖頭,有點兒心灰意冷的味道。 看樣子是梁玉成什麼事傷到她了。 「晚上還去不去?我還想看看你是怎麼飛進我屋裡的呢。」唐小雅忽然間又有了精神,像是換了一個人。 大衛摟得她更緊了,甜蜜地道:「怎麼不去,我可還想吃你的奶呢。」一邊說著,那隻手又按到了那鼓鼓的胸脯上。 「你的秘書不會進來吧?」唐小雅擔心地問道,生怕她會一步闖進來。 「不用怕,她應該知道咱們在幹什麼。」 大衛的嘴緊緊地壓在了她的紅唇上,一陣唇槍舌戰,互吸著對方的津液,大衛終耐不住那胸脯的誘惑,偷偷地解開了她的襯衫,手也插了進去,唐小雅已經換了一副胸罩,原來的那副已經太小,扣不住了。大衛竟然有本事從襯衫外面把唐小雅背後的胸罩扣給解開了。他把那胸罩從她的胸前扯出來,扔到了老闆桌上,那一對飽滿的玉乳就在那本來就緊繃繃的襯衫裡顫悠起來。胸罩太厚,除掉胸罩後,只隔了那薄薄的襯衫,摸上去手感就好多了,而且覺得兩個乳子分外有彈性,他愛不釋手地摸著揉著,十分愜意。 「小雅,往後再來見我的話,就別戴那玩意兒了,好嗎?」 「那別人也會看見的。」 「反正我覺得戴那東西特沒意思。」 「那就聽你的。不過會不會下垂呀?」 「你自己摸一摸試試,這麼結實的胸脯會下垂?」大衛拉著唐小雅的手非讓她自己摸一摸那兩個乳房,唐小雅紅著臉往回掙,卻拗不過大衛,只好把手放到那裡應付了他一下,其實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唐小雅沒少摸過自己的胸,她感覺到自己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胸稍稍小了一點,所以自己也常做些按摩,希望有朝一日能變得豐滿一些,跟做廣告的那些女人一樣豐滿碩大。可一段時間下來之後,竟不見半點效果,也就沒有了堅持的勁頭。現在畢竟是在大衛的辦公室裡,便覺得有些不安全,生怕被人看見,今天早上在家裡她也早就摸過,的確很堅挺。 「快給我穿上吧,呆會兒我得走了,我只請了兩個小時的假。我還得去辦公室呢,我這樣怎麼去?」 「那得先讓我吃一口。」大衛賴皮一樣把臉往唐小雅懷裡鑽,唐小雅推不開他,只得讓他噙了一個在嘴裡。大衛吸一會兒,再用那靈巧的舌尖撩撥一會兒,而且竟偷偷地用他體內的真氣進攻她的性感穴道,不過幾分鐘,那唐小雅就已經嬌喘微微,呻吟連連了。 「好了吧,我得走了。」唐小雅站在那裡,有氣無力地讓大衛放她走,可心裡卻是想著你要辦就快點辦,我可是支持不住了。 大衛明明知道她的心思,卻只是吻著吸著她的兩個乳房。唐小雅摟了大衛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自己那豐滿而柔軟的胸脯上,這樣她那燥熱的慾望還能稍稍得到一點安慰。 大衛又吸了一陣子,他從唐小雅那劇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裡就能聽出來,她是多麼渴望大衛能把她抱到那張床上去一起翻雲覆雨呀,可大衛只是兩手在她那豐滿圓潤的臀瓣上撫摸。 大衛站起了身來,唐小雅估計他會抱起她來,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卻不緊不慢地為她扣上了扣子,很解人意地道:「好了,別耽誤了你上班,還是工作要緊哪。」 「你壞,把人家弄得這樣了卻讓人家走,我偏不!」唐小雅嬌聲嬌氣地在大衛懷裡晃著,竟不依不饒起來。 「那你不怕我扒了你的衣服?」 「我才不怕呢,你都不怕了我怕啥?」唐小雅滿臉紅暈,眼睛裡閃著慾望之光,異常灼熱。大衛一把抱起她來,進了裡間,兩人滾到了小床上。 「把門關上吧,別讓人進來看見。」 「誰進來才好呢,我一起正法了她。」 這張小床並不小,雖然比不上雙人床寬綽,但要說應急做這事還是挺舒服的。剛一上床,唐小雅就長腿一蹬,甩掉了腳上的高跟皮鞋,她的長褲是不繫腰帶的,只要解開了腰上的一個扣子,將那拉鏈往下一拉,那褲子肥大,很容易脫下來。所以大衛並沒費多大的勁。那長褲就退了下來,唐小雅上身依然穿著衣服,只被脫了褲子,露出兩條優美的長腿來,她依然有些拘謹,兩腿疊著膝蓋,看著她優美無比的形體,大衛禁不住再次感歎起來。他的手在那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從大腿到膝蓋,再到腳趾,再回到大腿,越到大腿根的時候,那肌肉越是柔軟,越爽滑。他俯下臉去,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不知道她來時作了處理還是有一種潔癖,那淡淡的香味刺激得大衛欲血噴張,呼吸急促。他的褲子已經支起了小小的帳篷,頂得褲子緊繃繃的,讓他裡面很難受。 「你給我脫了好嗎?」 「真是個懶蛋,連衣服還得別人脫!」 「嘿嘿,你的不也是我脫的嗎?咱們是交換勞動,誰也不吃虧。扯平了。」 唐小雅只好坐起來,為他脫褲子。當那褲子剛退到一半的時候唐小雅竟紅著臉低下頭去舔了一下,又倒下身去,因為現在她自己正需要大衛的撫慰。 大衛輕輕地分開了她的兩條長腿,將那粉紅的洞口朝向著自己,那裡已經濕淋淋的了,退下來的內褲都已經濕透了。 大衛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唐小雅的身上,頭卻埋在了她的兩腿間,張開嘴結結實實地堵住了洞口,他猛地一吸,唐小雅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接著便感覺到自己的那碩大之物也被她含進了嘴裡,一吞一吐地運動起來。大衛的嘴沒有離開那柔軟的雙唇,只用舌頭在裡面靈巧地舔動著。唐小雅身子已經弓動了幾次,可大衛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實在是受不了啦,只好拽了大衛的話兒往回拉他,讓他掉過身來。大衛最後又狠狠在那兒舔了三下,才把身子調轉過來,唐小雅已經閉著眼睛,滿臉地醋意,兩手不住地在自己兩個乳子上揉搓著,大衛跪在唐小雅兩腿之間,抬起她的兩條美腿搭在肩上,手托長槍,照著那汩汩流著粘液的洞中刺入,噗哧一聲,那強烈的慾望碰撞到了一起,大衛立即陷入了泥潭之中。他奮力地抽插了數次之後,唐小雅已經花枝亂顫,嬌聲連連。她的小腹一次又一次地弓起來,如波浪般起伏著,臀部一會兒上挺,一會兒扭動,大衛忽然抽出身來,摸起床邊的一個套子套上,再次猛烈地撞擊起來,每一次都直達海底,兩人終於顫抖著身子,一起釋放出來。 大衛送唐小雅剛出辦公室門口,就見張輝火燒火燎地跑上樓來,一見大衛就不滿地問道:「怎麼關機了?都快把人急死了!」 「剛才有客人,我怕人打擾才關的。什麼事?」 「進去再說。」 大衛一看張輝那神情,絕對不是小事情,因為張輝還從來沒有為小事情對他發過這麼大的火,看來一定是有什麼突起的風雲,大衛不免心裡跟著緊張起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張老頭隻身被綁 黃大衛單刀赴會 進了大衛的辦公室後,張輝穩了穩情緒,那漂亮的臉由於緊張而變得紅潤起來,但卻不見半點嫵媚的樣子了,完全是焦急的心情所致。李紅趕緊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她手一擺對李紅道:「謝謝,這裡沒你的事了。」李紅一下午連碰了兩鼻子灰,悻悻退出了房間,幾個姑娘私下嘀咕:「什麼事?」 李紅也為了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也神情嚴肅地道:「肯定是老闆家裡出了大事,要不老闆娘也不會這麼風風火火地找到這裡來。人家肯定是私事,咱怎麼好在那裡聽?」 大衛見張輝那緊張而神秘的表情,知道事情很嚴重,但他一時無法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只好等張輝緩一口氣再說。 「我爸讓人綁架了!」 又是一起綁架案跟!大衛心想,老岳父家資甚厚,自己都不知其底細,看來那綁匪定是照著他岳父的錢財去的了。 「什麼時候?」 「六個小時以前。」 「報警了沒有?」 「還沒有,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不就來找你了。」 「對方有什麼話沒有?」 「指名讓你親自去一趟才能保證老爺子的安全。」 「哪裡?」 「M省城。」 聽到,M省城幾個字,大衛立即想起了在那裡的幾天裡的快樂生活。不過自己剛去呆了那麼幾天,自己的岳父竟然被綁架了,張輝會怎麼想? 「沒說多少錢嗎?」 「我也覺得奇怪,對方竟沒提錢的事。大凡綁匪除了因仇,就是擄錢,可這次竟一個字也沒提到要多少錢。」 「指名讓我親自去?」 張輝肯定地點了點頭。 「難道是針對我而來的?那為什麼不直接綁我就是?」 「你有那麼好綁嗎?」 「那你爸是怎麼被綁去的?」 「確切地說,是被騙去的。」 「他怎麼會被人騙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大衛對岳父的魯莽有些不解,一輩子走南闖北的,竟會被人騙綁!那智商都哪裡去了? 「有一個人說自己有幾塊寶貝不方便帶來,特地請他去鑒定一下。他就答應了,這幾年他一直窩在家裡,倒也真想表現一下自己,我看他有重返江湖的意思。」 張輝說的不錯,當年這個張振海可算是名震四海,什麼樣的古董只要他打眼一看,那真假便立見分曉,就是年代也從未出過錯,甚至有些名器他都能說出它們曾經經過誰的手,又有哪些曲折。所以行裡的人都挺佩服他。但就是因為他這辨真識偽的本事又不想說假話,才得罪了人,那一次要不是自己足智多謀,使了個金蟬脫殼,早被人剁了手指,成了殘廢了。 他退出江湖十多年了,基本過著隱居的生活,現在手又癢了起來,一聽有人請他,便耐不住寂寞,竟偷偷地走了。 大衛轉而一想,既然是沒提錢的事,也許那些人的目的不在錢上。如果是為了害他大衛的命,那何必費這些周折,找個高手暗中害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事情。想到這裡,大衛倒輕鬆了許多。 「那我什麼時間走?」 「現在就走,路上只准我跟你聯繫,他們會通過我來指揮你的線路。到了那裡會有人接你。自然是他們的人了。」 大衛被張輝帶來的這一爆炸性的消息一嚇,早已把晚上跟唐小雅約會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駕著車,一路上想像著各種情況的交鋒,計劃著應對措施。 到了晚上八點,大衛的車終於到達了M省城。現在已經華燈初上,越發顯出了城市的輝煌來,高大的建築鱗次櫛比,人跟車輛在那一座座大廈底部穿行,顯得那樣藐小。 大衛按照張輝的電話通知,在一家叫做綠園的賓館裡把車停下。當他剛辦完手續,從那裡出來後,門口有一小姐濃妝艷抹地等著他。 「先生請跟我來。」 大衛一聽,這女孩肯定就是來接他的人了,便什麼話也不說,默默地跟在那女孩的身後。到了街道上,女孩朝一輛出租車一招手,那車麻利地停在了兩人的身前,女孩先上了車,大衛緊隨其後。 「去哪裡?」司機師傅等了一會子,也沒聽見這兩位客人說到什麼地方去,便耐不住性子問。 「往前走就是了。」女孩道。 出租車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經見過的,也都是電影裡那些神秘人物或是某個女孩子心情特別不好,只為了出來兜風。 司機見剛上車的這兩個客人神情異常,也不敢多問,只管開車前行。其實這時候司機每到了拐彎的時候心裡還是沒有底,一是怕被這兩個神情怪異之人綁架,又怕這兩人埋怨他走的路線不對。所以第一個十字路口處,不免又問了一句:「往哪拐?」 「隨便走。」 司機乾脆橫下心來,不再多考慮,只要是方便,任意行駛。 這輛車子在大道上行駛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車上的女孩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的聲音很小,只有那女孩自己能夠聽到。 女孩對前面的司機道:「就這裡吧。」 司機自見女孩接聽電話,那車速自然就慢了下來,所以剎車時便早有了準備,那車子很穩地在路邊停了下來。女孩付錢後,那車子逃難似地冒著一屁股煙鑽進了黯淡的路燈光裡去了。 「你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就有人來接你的。」那女孩說完這句話,向開來的一輛出租招了招手,那車剛一停下,女孩便鑽進了車裡向前去了。大衛被涼在了一邊,他傻傻地站在那路燈底下,被秋風吹著,同時被那種任人擺佈的感覺刺痛著。不過這種不愉快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他最善於使用阿Q的精神勝利法來寬慰自己,相比之下,還是那些綁匪們更頭痛一些,為了不讓人跟蹤,竟費這麼多周折,可以說是煞費心機,機關算盡,看來當綁匪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他是絕對不想費這番腦筋的了。 不過一分鐘,對面走過來一位女孩。大衛開始覺得這幫匪徒真的跟傳說中的綁匪大不一樣,竟然僱用女人,要不就是這個團伙全是女的?他真有些莫名其妙了。 那女孩身高一米六七八左右,姿色在中人以上,可那打扮絕對摩登,大卷兒的燙髮,略呈淺黃色,精緻的黑色小皮褂,散開著扣子,高聳的胸脯從那敞開的衣襟中間顯露著誘人的嬌挺,大褶沒膝布裙,長筒皮靴,整個人看上去挺拔而秀麗,大衛並沒注意她是從哪裡出來的,或許她早就等在那兒了,大衛不得而知。 「先生請跟我來。」 幾乎跟第一個一樣的口氣跟語言,不冷不熱,全然沒有匪徒的凶悍,大衛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請來赴宴的。反正緊張之感已經蕩然無存了。他默默地跟著那女的沿街走了十多米後,後面跟上來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他們的前面。 「上車吧。」那女的主動為他打開車門,並為他關好,然後從另一面也上了車。 大衛早先就注意了這輛車子的車牌,不過他想,如果真是綁匪的車子,恐怕那牌子絕對不會是真的。車子走了不遠的路,就拐進了一家賓館。大衛更覺得奇怪,哪有綁匪領著人質家屬進賓館的?但他有一點可以肯定,岳父絕對不會也在這裡,她們只所以如此囂張,肯定在某個地方控制著岳父,尤其是現在的綁匪很會鑽現在法律的空子,有些情況下,即使有人要指證也未必會得到懲罰他們的結果。他們完全可以找一個替罪羊而讓主犯金蟬脫殼,不受毫髮之傷。 大衛曾猜想他們會蒙上他的眼睛把他帶到某個地方再談條件,可人家那女的下了車後,逕直領著大衛上了賓館的二樓,那女的在寫著208的房間門上輕輕敲了幾下,聽到裡面一聲「進來」後,才推開門讓大衛進去。 大衛一進門之後,那女的立即將門帶了上來。 屋裡並沒開燈,但大衛卻看得很清楚,靠近窗子的地方,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靠牆兩邊站了四個彪形大漢,一個個虎背熊腰,甚是威猛,無疑這是那女人的四大金剛了。很顯然,這個女人自信這四個男人是她的護身使者了。 「你叫黃大衛?」一個非常悅耳的女聲。 「不錯,正是在下。」 「你一定很感到奇怪吧,綁了人卻不向你們開口要錢?」 「呵呵,不過我想我黃大衛為人平和,至少暫時還沒有什麼仇家,閣下既然不向我們要錢,必定另有所圖。否則你們也不會費這麼大周折。」 「費周折了嗎?你們費周折了嗎?」那女人頗為疑惑地問身邊四位護身使者。 「呵呵,到底費沒費周折,你們最清楚,何必在這裡繞舌!有什麼事說吧。」 大衛顯得異常冷靜,他已經斷定這幫人不可能加害於他,自然也不會害他的岳父。雖然說路上多少有一點神秘,但與真正的綁匪比起來,溫和多了。 「你說的不錯,我們是有所圖。準確地說,我們是有事求你。」 「不知是我們能為閣下做些什麼。」 「直接說的話,應該是有求於你。」那女的微微笑了一下,大衛看出來她表情的變化。從她坐在椅子裡的身材來判斷,這是一個體形優美的女人,只是那臉上生了些已經破了皮的瘡,讓她面目煞是難看,可惜了那一頭秀髮。大衛嘴上不說,心裡只為她惋惜。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跟我說一聲?」 「呵呵,現在你說得倒輕佻,要是不把你的岳父先請來,你肯來嗎?」 「那也不一定。要是在下確實能幫得上什麼忙,我是不會在乎這點路程的。」 「請你放心,你的岳父很安全,到現在,他也不知道我們綁架了他,他現在感覺自己是在工作,同時又是在度假。這是我準確的描述。如果小兄弟肯幫忙的話,你的岳父會非常安全而且愉快地度過這幾天的。」 「找我有什麼事情,直說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 女魔頭急心配良方 黃大衛藉機求仙女 「請黃兄弟來,是想讓你來醫治我的病痛。」 「是你臉上的病嗎?」 「你怎麼知道?」 「小姐既然把我弄到這賓館裡來,分明不怕事後我們報案,但卻關著燈盞,我想姑娘肯定是臉上有疾怕人看見了。」 「果然高明。不學過你對我的病有把握嗎?」 「呵呵,再高明的醫生,不望聞問切,怕是也無技可施。小姐的病我連看都沒看,怎敢說有無把握?」 那女子哈哈一笑,道:「俗話說得好,瞞得了爹娘,瞞不了大夫。我一定讓你看的,不過我先問你,那報道上的氣功吸毒療病的大夫可是你?」 「哪裡的報道?我怎麼沒聽說過?」但大衛此時心裡忽然想到了那個當記者的盧薈來,定是她這個多事的傢伙給捅出去的。只是不知道她在報道裡是不是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便接著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名字倒是沒提,不過這難不倒我們的,我們只是不知道那個 都市快報的記者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我真的沒見什麼報道。又怎麼知道是否屬實呢?」 「你是不是曾經給一個女人以氣功排過毒?」 「倒有其事,只是不知道後來怎麼樣。」 「後來我當然親自見過那女人,當然很好,之前我就曾經見過多次,沒想到越長越漂亮了。她早就是咱省城裡有名的四大花旦之一,現在怕是名氣更大了。你小子一定賺了人家的不少便宜吧?」 「呵呵,行醫之道,在於解人苦痛,哪能有非分之想?」 「呵呵,據我所知,你可不是以行醫為主吧?」 「當然,也做點小買賣,維持生計。」 「小買賣?把你們臨江偌大一片土地都買了下來投資房地產生意,這也是小買賣?那全臨江再也沒有做生意的了。哈哈哈哈。」 大衛一聽,這人敢情對自己的底細都做了調查,怎麼什麼事情也知道了?乾脆也揶揄她一番,沉聲道:「姑娘做的才是大買賣呢。」 女人一驚,在椅子裡的身子稍稍直立,問道:「你說我們做的什麼大買賣?」 「既然姑娘說我們做的是大買賣,現在在臨江做大買賣的人都被你乖乖地弄來了,你說你這買賣還小嗎?」 「呵呵,黃兄弟倒會說笑,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怕是難請大駕呀。」 「到了現在姑娘還沒告訴我你這病是怎麼得的呢。」 「我是練功時驚了元神,走火入魔,醒來後,就成了這副模樣。」 「讓我來看看。」大衛走上前去。 「打開燈!」女人吩咐道。 「免了。我摸摸就行。」大衛的話聽起來好像是摸一摸要比看看更不具備侵犯之意,竟讓姑娘無法拒絕。 那四大金剛果然就沒有開燈。 大衛的手在姑娘臉上摸了一圈,那臉型本來是個美人胚子,可惜這一臉的瘡讓她無臉見人。大衛又看了看她那裸露出來的半截胸脯,亦是瘡疥連片。 「怕是姑娘身上也有吧?這種病不會只在臉上的。」 「你治過這種病?」姑娘心中驚喜,感到這病情有了治癒的眉目。 「請姑娘不要介意,我這可是醫者之手。」 「沒事兒。」姑娘坦然地坐直了身子,大衛的手從她臉上移開,摸到了她的豐乳上。姑娘花枝一顫。她沒戴胸罩,怕是那胸罩戴上去已很不舒服了。大衛在那柔軟的兩團上揉了幾下,感覺彈性十足,甚是快意。大衛的兩手在那碩胸上撫了幾遍之後,又為姑娘整了整衣服,退了回來,默不作聲。 「怎麼樣?」姑娘問道。 「病,絕對能治。」大衛十分肯定。 「還不快給先生找椅子讓人坐下!」 聽見姑娘一聲不滿的喝斥,一名男子趕緊端了把椅子放在大衛身後。大衛從容落座。 「只是……」大衛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快說。」 「姑娘所中是陰陽不合之毒,陽氣太盛,才衝破了皮膚,以成瘡疥,若要治癒,必需強陰攻之,可惜我很久沒有采陰,哪來的解毒之藥啊。」 「怎麼才能有這樣的解毒之藥,你儘管說,讓手下人辦去就是了。」 「呵呵,這可不是到藥店裡就能抓到的東西。」 「那怎麼才能弄到,你別說一截留一截的,能不能把話說完呀?」看來這個姑娘還是個急性子。越是急性子,大衛越是要折磨她一番。不過大衛說的陰陽不合,一點不假,只是治療過程並沒有那麼麻煩,只需他略施小技,對其體內陰陽之氣進行調合,便可治癒。 「我需要七仙之精才能治得了姑娘的病。所謂「七仙」就是七個年輕貌美的潔身女孩,當然必須成年,否則無精,必須康健,否則,反會害了姑娘。只所以要漂亮,並不是我黃某人好色,這女人精氣直接進入姑娘體內,若是醜陋,怕會影響日後姑娘的容貌。我每天與一女交合,采其精元,第九天一併采之,融合為一,集成大陰,方能克姑娘之毒。」 「不是戲我?」 「如若不信,別無他法。」大衛接著補充了一句:「這事要是驚了局子,那自然難成。怕我也有了牢獄之災,不過只要姑娘能想法將那七仙請到你身邊,我自有辦法不讓她們告你,到那時,只怕她們別纏著我就行。」 姑娘噗哧一笑,天下竟有這般無恥之徒,還怕別人纏著他?不過雖然在黑暗當中,從那影影綽綽的身形來看,大衛也應該是個頗有風度的男人。既然敢說出此話,想必有些分寸。 「這好說,我可以讓手下用我們公司的名義到職業學校裡去公開招聘,專挑那些好苗子,而且讓醫院的人給做身體檢查,保證達到先生提出來的條件。我以優厚的待遇作誘餌,現在的就業競爭如此激烈,她們一定會趨之若鶩的。」 聽了這話,大衛心想,怪不得現在社會上那麼多騙子和被騙的呢。 「請姑娘弄明白,這可不是我硬提出來的條件,而是你身體所必需的條件!」 姑娘嫣然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貝齒。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吻我一下吧 綁架了大衛岳父來要挾大衛的那個女人名叫陶慧茹,是M省城裡的女魔頭,其實人長得挺漂亮,只是那女人做事向來不讓人,將省城大半的娛樂生意都想方設法搞到了自己的手下,礙於她跟省裡某些重要官員關係密切,那些被她欺負了的男人倒也拿她沒辦法,背地裡都叫她女魔頭。大衛為了不讓張輝擔心,提出來先讓老頭子回去,至少別限制了他的自由,陶慧茹有些顧慮,大衛卻笑笑道:「你覺得我有逃跑的必要嗎?再說了,如果我有什麼企圖,不與你合作,你什麼時候不能收拾我?我還有房地產能不要了嗎?」陶慧茹想想也是,便應了大衛的要求,讓大衛通知家人,一切平安。 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要是到了足夠的條件,人就會竭盡全力實現自己的美貌願望,聽大衛說那陰精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容貌,陶慧茹便讓手下到省城裡的職業學校甚至大學裡立即開始了近似挖地三尺的人才招聘工作。開始她以為大衛所說的潔身女孩是那種還未開苞的處女,大衛哂笑了一下道:「現在要找處女可太難了,怕是得到托兒所裡找了。只要是沒有從事那種營生的女孩,身體沒那病便好。」 本來不到就業安置的時間,她硬是從某所高校裡挖來了三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先讓她們以實習為名到公司裡應聘。後又從某職業中專裡弄了七名校花,這十個姑娘個個貌若天仙,水靈別緻,只所以多招了三個,是讓大衛從這十個人裡挑選,以防有不合格的姑娘。 陶慧茹給的待遇可是省城裡相當優厚的了,所以當初報名的還真不少,這就讓陶慧茹有了更大的選擇餘地。 復選是大衛獨自使主持的。十個姑娘被一起叫進了一間大房子裡。每個姑娘都必須穿了泳裝展示體形,其實這是姑娘們最得意的事情,而且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大衛見一個個皮膚都是白淨如玉,形體優美,眉清目秀,神采飛揚,甚為滿意。最後大衛讓姑娘們站成一排,將兩手伸出來,大衛一一查過,看那手指是否勻細好看,他不光是看,還捏起她們的手指來反覆驗查,當大衛手指捏住姑娘手的時候,雖然表情上不苟言笑,卻以真氣挑逗人家姑娘的性慾,本來大衛長得帥氣,再加上他有意地挑逗,竟有好幾個女孩差點當場去吻了大衛。經過他的精心挑選,最後留下了七個他最為滿意的姑娘。 被留下來的姑娘還要進行專門的培訓,每人一天。一聽說培訓老師竟是考她們的大衛,都欣喜若狂,又聽說是逐個培訓,那些想吻大衛卻最終沒敢的女孩們心中便再次燃起了慾望之火,並下了決心一定要豁出去,怎麼也得讓這個帥氣的老師吻自己一下,他要是不主動,自己就主動,反正不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第一天接受培訓的姑娘是一個大學生,名叫解靜,一米六九,人長得真叫白淨,一雙鳳眼,尖尖的下巴,高挑鼻樑,那胸脯雖算不上豐滿,但兩個胸罩卻將兩個玉兔包裝得十分嬌挺誘人。其他人留在海拔時的排練廳裡,那是陶慧茹公司有時讓職員排練節目時用的臨時排練場,解靜則跟著大衛去了她們的職工健身房。這裡的訓練器材一應俱全,但大衛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讓她來練這個的,到底幹什麼他心裡最清楚。這些器械大衛都用過,只是使用時加大強度與幅度。 兩人都穿了健身服,那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解靜偷眼看了看老師那兩腿間碩大的一團,心中如有鹿撞。大衛先讓她到跑步機上跑,剛跑了幾下,大衛就開始糾正起她的動作與姿勢,這就少不了跟她皮肉相觸,大衛的手碰到她那細膩的皮膚時,不光大衛有一種與她親近的念頭,她更為強烈,便總是故意弄出點毛病來,讓大衛過來摸一摸她的手或是胳膊,有時是大腿。今天她是穿了黑色健美衣的,身材自然凹凸有致,更具有青春魅力。 從跑步機上下來,大衛又讓她到臂力機上練習,這是一個躺著的姿勢,大衛就站在她的身邊,她兩臂一分一合,那兩個小玉兔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這種訓練可以讓你胸部肌肉發達,還可以使你的乳房更嬌挺。」 解靜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顯然是「乳房」一詞刺激了她。看來這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孩,不需要大衛動太多的腦筋。 看著她鼓鼓的胸脯,大衛喊了聲「停」,解靜停了下來。瞪著眼睛看著大衛,不知道又錯了哪裡。 「能不能先把那偽裝除了它?」大衛的聲音不高卻洪亮有力,不容置疑。 解靜坐起來,兩手伸到背後從那緊身的健美衣下解那胸罩的扣子,衣服太緊,努力了幾次沒有成功。 「老師,幫一下好嗎?」 大衛俯下身來,將手插到了那緊束著她那苗條身材的上衣下面,手自然貼在了她那細膩的微微透著香汗的皮膚上。大衛的手很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衣,並兩手向前順著她那柔軟而極富彈性地腋下,將那厚厚的胸罩從那少女的胸上移開,也許是不小心,也許是故意的,大衛的手指很自然地碰到了那嬌挺的小乳房,讓解靜身子一顫。大衛的臉幾乎貼在了她的耳根,那溫熱的呼吸輕輕地呵在了她的衛根處,讓她有一種被愛撫的美妙感覺。她真希望他的手能在她的胸上多多的停一會兒,她會閉上眼睛,默默地享受。可惜,老師的手卻慢慢地從那嬌小可愛的玉兔上滑了下來,並握著那胸罩抽了出來。 她的臉有了些潮紅,並不是那簡單的運動的原因,才剛剛開始呢,而是她的心因異性的手的輕輕的不經意的一碰而動了春心。解靜回眸朝老師嬌羞地一笑,手接了那繡著精美花紋的胸衣,把它掛在了器械的扶手上。 按照老師的要求,解靜繼續做著各種運動,展現著自己的身姿。從那器械上下來,解靜已經香汗涔涔了,大衛讓她做一個造型,左腿前弓,右腿後蹬,上身向後挺著,右臂向後盡量打開,左手五指叉開,按在左大腿上。這是一個很美的造型,將她身體的曲線全部凸顯出來,尤其是她胸部的曲線,雖然胸部較小,可那薄薄的健美衣,能很好地將那嬌小的一對玉兔向前挺著,暴露著優美的輪廓。大衛繞著她轉了一圈,左右檢查,其實幾乎找不出什麼毛病,可大衛還是走上前去,從她那向後揚著的手指開始一一糾正著,為了更顯魅力,大衛的手指也輕輕地夾著她那俊俏的臉,端詳了一會兒。問解靜道:「你對自己的形體,不滿意的地方是哪兒?」 解靜咬了咬嘴唇兒,不好意思地紅著小臉對老師直言不諱地答道:「胸小了點兒吧?」 「嗯,看來你對自己很瞭解嘛。」 大衛再次走前去,兩隻手在她那嬌小的乳房下部輕輕地托了一下,而且伸出指頭來煞有介事地比劃了一下,這一次,解靜的身上立即燥熱起來。 任何一個非自然站立的姿勢時間長了都會讓人受不了。解靜一直這樣擺著造型大概過了五分鐘,她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身體漸漸地發起抖來。 「好,換個姿勢吧。」 這一次更狠,大衛讓她單腿站立,身子後仰盡量讓抬起來的右腿與上身保持在一條直線上,兩臂平展。要是沒有經過專門訓練的女孩,根本就做不出這個造型來,幸虧解靜在學校裡是舞蹈隊上的成員,從小就練過這個,所以站起來還算標準。 大衛的手從她的下巴往下滑,經過胸脯,滑過小腹,直到她那肌肉緊繃著的大腿,他一手扶著她那條抬起來的長腿,右手在那優美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撫摸著。 「你的形體確實不錯,以前練過吧?」 「嗯,上了大學就不太練了。」她現在有些後悔把自己喜愛的舞蹈事業荒廢了,要不說不定早成了舞蹈演員了呢,至少現在能讓老師給一個滿意的分數的。 只這樣站了不到三分鐘,解靜就再也站不住了,在她快要倒的時候,大衛一把抱住了她,將整個嬌軀擁在了他寬闊的胸懷裡。解靜順勢趴在了老師的胸上,那柔軟的胸跟老師有了只有兩層薄薄的衣料距離的接觸。雖然不算是零距離,但那已經是相當緊密的了,彼此都感覺到了那砰砰的心跳,而且她清楚地感覺到老師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還微微地在動著。她的血在往臉上湧,漲得小臉兒通紅,春潮洶湧起來。她雖然不敢抬頭,但心中卻湧起了一股熱切的慾望,那慾望之水幾乎要決開大堤,如野獸般衝出來。她滾燙的臉貼在老師的胸上,眼睛閉著,嘴裡喃喃著道:「吻我一下!」 第一百九十章 師恩難謝 大衛兩手握著解靜的柔肩,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那輕微的顫抖,他輕輕地向外推開,欣賞起她那微閉著雙目的美麗面龐,滿臉的紅暈蒸騰著她細密的汗珠兒。薄薄的嘴唇兒略施唇膏,透著誘人的光澤,讓人產生吻她的慾望。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臉頰,如掬起一抔清泉,小心翼翼地生怕傾灑了一滴,少女那溫熱的吻輕輕地沾在了他那有些乾渴的唇上。解靜全身的優美曲線在大衛的手掌裡滑動著,那尖尖的下巴,那嬌小卻又堅挺的小乳房,那平滑的腹部,那突起的胯滑,那柔順的長腿,他那富有藝術氣質的長長的手指所到之處無不挑動著她少女的每一根心弦,她渾身顫抖著,鼻子裡發出了美妙的呻吟。大衛只輕輕地一吸,解靜嘴裡那條丁香小舌便飛快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靈動地纏繞著他的舌頭,她開始探索著他嘴裡的每一個部位,吮吸著他的津液。 「抱緊我!」她忙裡偷閒,抽出嘴來傳達著自己心底那熱切的慾望。小嘴又很快地粘上了他的嘴唇。大衛緊緊地摟住了她,手摁在她那圓潤的翹臀上,讓她的身子與自己有了更為親密的接觸,那雄起的碩大有力地頂在她的小腹上,一陣一陣跳動著。他的手漸漸從背後伸進了她的緊身衣裡,他摸著她的每一根肋骨向前滑動,終於握住了那對嬌挺的玉兔,已變得堅硬而飽滿,他兩條小臂往上一撐,那緊裹著她瘦削身體地衣服便被捲到了上邊,一片雪白露了出來。好像被冷風吹了一下,她的嬌乳上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他的手越是輕微地撫摸,那越是堅硬。 「啊!」 解靜幸福地叫了一聲,大衛的嘴已經往下滑動,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又吻起了她那細長而白晰的鵝頸。她不是豐滿的女孩,兩根梭子骨高高地挑出來,著實是美人的魔鬼身材。那乳房還小,幾乎沒有深深的乳溝。大衛抬起了頭,欣賞了一陣子,比劃著如何給她豐胸。 「靜,我想嘗一面嘗你下面的味道。」 解靜沒有說話,只是兩條玉臂輕輕地摟了大衛的頭,大衛一把將體重不過百斤的解靜抱了起來,朝一塊棉墊子走去,跪在墊子上面,大衛把那美麗的柔軟的身子平放開來,解靜依然微閉著美目,紅唇翕動。他一邊欣賞著那令他砰砰心動的面龐,一面為她脫起了褲子,當她的緊身褲剛剛被退到胯下的時候,大衛就已經發現,她的小內褲已經有一小塊被潤濕了,長褲被扔到了一邊,大衛握著她的腳踝將兩條修長的美腿分了開來,身子又趴下去,伸出長舌在那濕潤了的地方舔了幾下。解靜兩手伸開,摁在墊子上,頭側向一邊,嘴裡鼻子裡不時發出輕輕的呻吟來,刺激著大衛。那濕潤處越來越大,隔著那薄薄的內褲,那有力的舌頭在那微微突起的一點上微妙地舔起來,解靜從未讓人動過她這地方,只是學習生理時偷偷地自己摸過幾回,這一舔,那小點竟突然間高聳了許多,大衛用他的鼻子尖有力地觸碰著,每碰一下,她的嬌軀就會控制不住地顫抖一下,同時嘴裡還會發出長長的呻吟來。大衛忽然張開大嘴,一下子全蓋住了那濕潤的一片,唇舌一起用力,解靜開始身體蠕動,如同蚯蚓。 「啊唔……」 呻吟一陣高過一陣,嬌軀幾乎在整個墊子上撥動起來。大衛抬頭看時,解靜不知什麼時候兩手已經按在了她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搓著那一對嬌小的玉乳。大衛的拽著她的內褲一下子就扯到了膝蓋,解靜挺配合地綣起腿來,那內褲就被蹬掉了。大衛的嘴再次在那濕滑的地方啃了起來,初嘗禁果的少女又是墜入了愛河,哪經得住這般挑弄,少頃便神魂顛倒了似地著起魔來,她的腳踩在墊子上使勁地揉搓著,那美臀用力地往上挺起,極力地享受大衛的舔噬。大衛一陣猛吮,她的翹臀竟一下子高高的挺了起來,不再落下,大衛繼續舔動,她的翹臀繼續挺著,身體不住地抖動著,如擺了一個優美的藝術造型。大衛這才直起身子,退下衣服,抽出那長長的肉槍來,將那灼熱的槍頭在那濕潤的洞口轉了幾圈,慢慢地捅入。解靜雖然那寶貴的膜已經破裂,可她自己卻知道從來還沒有跟哪個男性做過這事,那是上初中練壓腿時弄破的。便畢竟還是處女,她既緊張又興奮,竟讓大衛有些艱難。他兩手掰開她的雙腿,她便極力地向兩邊分開,大衛整個身子就壓了下去,同時吻住了她那依然翕動著的嘴唇兒,吮吸著她嘴裡的香津。解靜感覺到那灼熱的東西在一點一點地進入自己的身體,那種害怕與興奮的心情複雜地交織在了一起。大衛的粗大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那種異乎尋常的摩擦上她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書上描繪的所謂快感,她感覺那硬硬的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花心,可他又漸漸地往外抽出,繼而又慢慢地捅入,整個肉槍都被浸潤得爽滑無比,再次抽拉和捅入都非常地順利,她已經進入了高潮,整個身體裡如有一股熱浪要噴出來似的,她緊緊地抱著大衛的腰,大衛不再抽送,而是將硬硬地頂在她的花心上,轉動起臀部,那肉槍便在她的桃源蜜洞中四處撩撥,頂撞得她花枝亂顫,枝葉狂擺。 大衛停了下來,弓起身來,含住了她的一顆,吮吸起來,他這一吸,她的身下再次潮水湧動,兩岸開合。可不多久,解靜竟感覺到胸部微微地有點兒脹疼。 「啊……」快感與脹疼同時刺激著這個初浴愛河的姑娘。大衛也分明看見,她的乳房上部開始慢慢地脹起來,這是他使用真氣吸動的結果,他小心地掌握著力度,終於那嬌小的乳房達到了他理想的豐滿程度,他鬆開一口氣抬起身子,欣賞了一下,臀部又開始運動起來。解靜又是一陣春潮洶湧,澎湃而來。桃源蜜洞裡流出來的粘液已經浸濕了墊子,藉著那爽滑滋味,大衛猛勁地沖了幾次,陣陣撞到她的花心上,她的翹臀在墊子上有力地跳動了幾下,一股陰精噴了出來,大衛聚起丹田之氣,將那精元全部吸進了自己的體內。 大衛試著再動了一下,解靜竟連連嬌呼要命,他只好停了下來。大衛支起身子,讓解靜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胸脯,解靜睜眼一看,左邊的玉乳竟高大了許多,她一摸,那手感極佳,軟軟的卻彈性十足,而且那豐滿起來的部分正好是上部,整個玉乳更加嬌挺嫵媚了。她撫摸著,驚喜而不無擔憂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是我給你整的,滿意吧?」 「可一個大一個小的,怎麼出去見人呀?」 「這還不好說?」大衛說完俯下頭去又吮吸起了另一隻。這次解靜靜靜地看著那玉乳的變化,那乳房是在她的注視下一點點長大起來的。雖然有點兒疼痛,可那好奇與喜悅與早已把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沖刷得蕩然無存了。 眼看著兩個乳子一般大小了,解靜急呼停止,大衛自有分寸,收氣停了下來。再次審視時,但見兩隻玉乳在她那略顯瘦削的胸上豐滿嬌挺,相當誘人,如果說之前給她打八分的話,現在十二分也不止。因為女人只所以叫做女人,這胸大胸小最是關鍵。而且大衛的豐滿技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憑著他大衛的審美情趣,經他豐胸了的女人自然是錦上添花。 大衛趴在解靜的身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一對剛剛大了起來的玉乳,解靜默默地看著他那愉悅的神情,心中十分的快意,同時也多了幾分驕傲,今天不但讓老師吻了她,還讓自己享受了一次情飄雲外的快感,更讓她得意的是老師竟有這般神奇的吮吸功夫,讓自己真正成了一個可以驕傲的女孩子。以前她的確為自己的胸小而苦惱過,她甚至想通過做隆胸手術來改變自己的體形,沒想到既沒有花錢,又沒有痛苦,這願望竟然在瞬間實現了,她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心想,今天我就讓你撫摸個夠吧,反正我是用身體也無法報答老師的恩情了。她輕理著大衛的滿頭柔髮,任他撫弄,任他吮吸,她陶醉了,陶醉在被帥氣男子擁入懷中的快感裡,陶醉在今後永遠驕傲的幸福中。大衛在那豐滿的酥胸中纏綿了一會兒,抬起臉來看著解靜那陶醉的神情,以商量地口吻問道:「靜,你能吮吸我一會兒嗎?」 解靜竟不假思索地坐起身子來,掉頭鑽進了老師的胯下,將那碩大之物吞進了嘴裡。雖然未曾做過,但老師吮吸她乳房的技巧很快就讓她學了去,立即用到了老師身上,她小嘴有力地吮吸著,吞吐著,滿臉的醉意,大衛默默地享受著,精門一鬆,將那濃濃的精華噴進了她的小嘴裡,她貪婪地繼續吮吸著,直到舔得乾乾淨淨,才滿足地抬起臉來,再次投入老師的懷抱。 第一百九十一章 要豐乳,先剃鬚 還不到中午,身體容貌有了巨大變化的解靜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跑回了排練廳裡,迫不急待地想讓姐妹們分享她培訓後而有了喜出望外的結果的喜悅。當她站在排練廳的門口的時候,那六個姐妹竟一時沒有認出她來,還以為是哪裡又來了一個報名的美女呢。由於大衛的氣功豐乳讓她原來並不挺拔的胸脯竟有了傲人的咪咪,而且臉皮兒竟是那樣的讓人羨慕,細膩紅潤有光澤。 「不是解靜嗎?」 「怎麼,一個上午沒見就不認人了?大家看,我有變化了沒有?」解靜見大家都用那咱艷羨的目光注視著她,她便更加自豪地挺了挺胸脯,讓嬌挺的玉峰更高聳了些。 「哇塞,豈止是變化,簡直是天翻地覆哎,快說,你是怎麼變的?」 「你忘了?今天於我不是第一個培訓的嘛!」解靜一說到培訓,心裡多多少少有事顧慮,也怕姐妹們恥笑她,但沒想到她們卻是另一種表情。 「你是說你並沒有做隆胸手術,而只是讓咱老師培訓了一個上午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是呀,我可不敢去做什麼手術,再說了,你以為一個隆胸術就那麼容易做嗎?」 「Mygod!,他不會是上帝吧?一個上午,僅僅是一個上午,他就能把你培訓成如此的美女?」 幾個姐妹像是見了星外來客一樣圍著解靜轉起圈來,那個叫遲小玉的姑娘還伸出手來在解靜那嬌挺豐滿的玉乳上細細地摸了好一陣子,看一看那到底是不是真的,顯然那結果讓她驚異不已。而解靜任她們摸,任她們捏,為的是向她們證實一下自己的的確確是因為大衛老師的手段而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的。 正當大家還圍著解靜團團轉著欣賞的時候,大衛也走了進來,那群姑娘已經再也不顧男女之別,直接上前將大衛圍在了中間,有的拉住了他的胳膊,有的把穿著薄薄練功服的柔軟的身子貼在大衛的身上,爭著問老師是如何把解靜培訓出來的。 大衛淡淡地一笑道:「急什麼,你們都有培訓的機會,一個一個來,早晚我一定會讓你們都變成天上的仙女一般美麗的。」 「老師,能不能快一點呀,要是一個一個地來,那我們還得等好幾天哪,不如您一起培訓了我們得了。」 「哈哈,你以為我不花力氣是吧?你們可以問一問解靜同學,為了她,我出了多少力氣?」 解靜一聽老師竟想讓她說出那過程的艱難來,不覺臉上一陣紅暈,嬌羞地道:「到時候她們就知道了,這還用我說嗎?」 從解靜那潮紅的臉上,姑娘們差不多已經猜出了這過程裡的曖昧來,可是姑娘們在乎的是那比上了美容院還明顯的結果,哪管是不是讓老師摸了哪裡,甚至是動了哪裡,人家那些藝術家都能為了藝術而獻身,要是能真的像解靜一樣得到如此的美貌,別說是讓老師摸幾下,就是跟老師睡上幾個月也絕對划算得很。 「老師,下一個就先培訓我吧,我一定聽您的話,您說怎麼培訓我就怎麼培訓,決不偷懶。!」 「老師,還是先培訓我嘛!」另一個直接拽了大衛的胳膊,兩個玉乳緊緊的貼在大衛的胳膊上,蹭來蹭去的,讓大衛好一陣爽快。 「好好好,先別嚷了,今天下午就先培訓你們兩個,其他同學還是在這裡排練著。」大衛安排完畢,趕緊離開了排練廳,他知道再呆時間長了,他一定會被這幫女孩子吃了的。 下午要參加培訓的兩個女孩一個叫遲小玉,一個叫霍小乙,都是中專學校裡的校花,不但長得漂亮,還相當活潑可愛,中午兩個女孩根本就沒睡著,那激動心情不難想像。 下午三點大衛睡足了覺後才來到健身房,沒想到兩個女孩早早地等在了那裡,見老師一來,一齊上前挽住了大衛的胳膊,親暱地把身子貼住大衛,這是女孩們一慣使用的技倆,這一招相當管用,再剛強的男人也會被女孩這種柔情化成水的。大衛隔著那練功服感受著兩個女孩那柔軟的肌膚,覺得稍稍有些不太過癮,便吩咐道:「把衣服脫了吧。」 兩個女孩雖然說來之前在心裡都下了很大的決心,準備老師讓幹啥就一定幹啥,連跟老師睡覺的打算都有了,為的就是能讓自己的容貌更加出眾一些。可現在老師一讓自己脫衣服了,竟有些猶豫起來。 「不敢了?那你們快回去吧,讓別人來。」 「不,我們脫!」 大衛心中暗喜,心想怕是呆會兒,不讓她們脫她們反而不樂意了呢。 兩個女孩只是將身子稍稍背轉了一下,便飛快地將那身練功服退下來,扔到了一邊。但兩個人卻還是背對著大衛,不敢轉過身來。 「轉過來吧,要不我怎麼能看見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呀?安?」 遲小玉先慢慢地轉了過來,手卻緊緊地捂在那潔白的玉乳上,蓋著那紅紅的。膽怯地不敢抬頭看大衛的臉。霍小乙也慢慢地轉了過來,兩個姑娘的皮膚是一樣的潔白,胸脯差不多大小,雖然兩人都用手蓋著,大衛還是能從那手底下露出來的部分判斷出那乳房的大小來,大衛看著兩個女孩手摁著自己的乳房,將兩個玉乳都摁成了炊餅的模樣,便禁不住笑了起來:「我說你們兩個,開始還爭先恐後地要先來培訓,現在連脫個衣服都不好意思,那下面的工作怎麼進行呀?我看還是免了吧,後面你們更會害羞的,快快回吧。」 聽到叫她們回去的話,兩個人嚇得立即把那手放了下來,兩對玉乳便一下子解脫了出來,自由地閃亮著潔白的皮膚。 在大衛看來,兩個女孩的皮膚確實是少有的細膩潔白,尤其是乳房,簡直到了透亮的程度,讓他禁不住現在就上去親一口。 由於她們身體還算豐滿,那乳溝便有些誘人,大衛的目光在那高高的玉峰上和深深的乳溝間掃了幾個來回,接著就落到了那平滑的小腹下那片黑色的叢林上面,整齊的倒三角里的每一根細毛都閃著明亮的光澤,顯然都是精華正旺之時,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從一個包裡取出了一個電動剃鬚刀來,遞給霍小乙。 霍小乙夾著兩腿,兩臂也不敢放開地擺動,慢慢地走到大衛跟前,伸手接了大衛手裡的剃鬚刀,滿臉通紅地又回到了原地。 「你們先把那裡剃光了。」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正猶豫著,聽大衛道:「還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既來之,則安之。兩人心一橫,想,不就是把那無用的毛毛剃了嘛,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剃就剃!遲小玉先把身子轉向霍小乙:「你先給我剃吧。」 霍小乙正要拿了那電動剃鬚刀往遲小玉的兩腿間按,卻聽大衛指示道:「注意,不能全剃了,要在那中間的地方,留出一小撮來,啊……就像日本人的小鬍子一樣。」 聽了大衛這一句要求,兩個女孩竟忘了光著身子的羞澀,禁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兩個乳房在那酥胸上不住地顫抖。 霍小乙還真的按大衛的要求將遲小玉的那片叢林處理得恰到好處,她扶了遲小玉的身子轉向大衛問道:「老師,這樣行嗎?」 大衛托著下巴,欣賞了一小會兒,滿意地點了點頭,霍小乙又將那電動剃鬚刀遞到小玉手裡,小玉抬眼看了看大衛,羞澀地低下頭去為小乙剃起來,霍小乙一面聽著那小小的馬達飛快轉動的美妙聲音,一面感受著那可以自由調節的剃頭在自己那飽滿的恥骨摩擦著的滋味。她覺得那就像是大衛的細膩的手指親切的撫摸,讓她醉意,所以,當小玉給她剃著的時候,她閉起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起來。 幾分鐘的功夫,小玉就完成了工作,霍小乙猜想,老師讓把這毛毛剃光,肯定不是摸就是親,所以當小玉說是剃完了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放心地自己伸手摸了幾遍,她好像覺得有一個地方那毛茬兒還有點兒刺手,便又親拿了小玉手裡的剃鬚刀自己剃起來,直到自己的手感覺不到刺手時,才把那剃鬚刀還給大衛。當大衛接了那剃鬚刀放在包裡後,霍小乙又往前走了走,身子不再那麼嬌羞地直了直,依然紅著臉兒問大衛道:「老師,您摸一摸,這樣行嗎?」 大衛欣賞地看了看她那美麗的臉面,果真伸手在那剃過的地方摸了一回,細膩柔軟而且爽滑,大衛簡直有些愛不釋手了,她壞笑著把那一個手指往底下伸了伸,便摸到了她的神秘去處,霍小乙被他這一摸,竟嬌羞起來,身子還扭了一扭,不過那絕對不是逃避,而是一種真正的迎合。大衛的手指因此粘了些粘液,他笑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霍小乙,收回手來,將那手指放到嘴裡舔了又舔。 霍小乙又羞又喜,便問道:「老師喜歡吃那東西?」 大衛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找個僻靜地方吃我的就是了。」說完,小乙臉更紅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氣功豐胸還要扎針? 見大衛那手指從她的兩腿間摸了一把後竟然放到嘴裡舔了起來,霍小乙雖然有些羞澀,但心中卻比較激動,因為她總算發現了老師的癖好,自己也能為老師做點什麼了,因為任何一個女孩子都知道豐胸的艱難和代價的昂貴,而那個解靜一個上午居然輕鬆解決了,而且相當令人滿意,所以,霍小乙覺得這事總得有個回報才好,可現在自己又不掙錢,拿什麼回報人家?要是老師喜歡自己,那豈不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嗎? 大衛聽霍小乙說讓他吃她的就是了,不禁不一笑道:「何須另找個僻靜地方,我看這地方就行,不過,我倒是想吃你們兩個的呢,不知道遲小玉是不是願意。」 「她肯定願意的,我去跟她商量。」 霍小乙回到遲小玉身邊低聲商量道:「剛才你看見嗎?」 「看見什麼了?歌」 遲小玉剛才被霍小乙擋著,的確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便有些傻裡八幾地問了這麼一句,霍小乙以為她故意裝傻,有些生氣了,便嗔怒著道:「你還不想豐胸美容啊?」 「想呀,我當然想了,怎麼了?」 「那你還不快去讓老師摸一摸我給你剃得怎麼樣,是不是合格了,再讓他嘗嘗那下面的味道。」 「怎麼?還要嘗下面?」遲小玉一聽還要嘗下面,臉上便有些難為情起來,畢竟自己還是個小姑娘,光著身子站在一個男人面前,這已經是破天荒了,怎麼還…… 遲小玉扭捏著看看霍小乙,再看看大衛,不知如何是好。 「那肯定也是很必要的一關,你以為把衣服一脫什麼事就成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要是做手術,還得動刀子呢。快去吧。」 在霍小乙的催促之下,遲小玉扭扭捏捏地來到了大衛跟前,兩隻胳膊交叉在胸前,頭也半低著,不好意思拿眼看大衛。 「往前走一步。」 遲小玉夾著兩腿往前邁了一小步。 「抬起頭來,看著我。」 遲小玉只好略略地抬起頭,那目光剛一跟大衛相遇,就滿通紅了,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燒。 「你那兩隻胳膊夾著胸,我怎麼看得著呀?」大衛笑了笑,想讓她的精神也放鬆一點。遲小玉果然抿著嘴也笑了,慢慢地把兩手分開,垂在突起的胯骨兩邊。其實她的胳膊即使夾著,也蓋不住那嬌挺的乳房,她只是一種下意識地保護罷了。 大衛伸出手去並沒有去摸她的下面,而是捏了一下她那紅紅的,這一捏竟讓她的身子稍稍向後撤了一下,只是腿沒有動,這好像是一種條件反射,並不是她有意躲避大衛,當大衛那兩個指頭在她硬硬的上揉搓的時候,她倒覺得是一種極其美妙的享受,但那胸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往後縮去。 「不舒服嗎?」大衛看著那張動人的秀麗的臉,挑逗著問道。 「舒服。」遲小玉依然低著頭,非常羞怯地小聲答道。 「那為啥還離得那麼遠呀?」 遲小玉又稍稍近前了一些。 大衛整個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揉了揉,這次她沒有再往後縮,反而胸脯向前挺了挺,將那玉峰盡量地送到大衛面前。 「挺不錯的,我看不豐胸也挺好的了。」 「我想要解靜那樣的,更挺一些。」遲小玉大著膽子央求起來。 「呵呵,這好辦。」 大衛一直沒有摸她的小腹下面,遲小玉倒有些急了,問道:「下面這樣能行嗎?」 大衛這才忽然想起來,嘿嘿笑著伸手去摸,果然光滑細膩,飽滿豐厚,一點也沒有扎手的感覺。他的中指順勢在那底下的縫裡擦了幾下,滑滑膩膩的,被一個男人這樣摸著,羞怯與快感同時襲上遲小玉那少女的心頭,心裡自然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越發紅漲。大衛伸了手去將瑟瑟發抖得如羔羊般的遲小玉拉進了懷裡,小玉倒乖乖地投進了他的懷抱。霍小乙站在小玉身後偷偷地笑了起來,一見大衛看她,立即收斂了笑容,也跟著湊到跟前來。大衛一手摟了一個滑溜溜的美女,甚感愜意。有如此美貌的妙齡女孩坐擁懷中,真是不虛此生啊。大衛一隻手握著小玉的左乳,一隻手握著小乙的右乳,與兩個女孩同時耳鬢廝磨著,呼吸著兩個女孩身上那誘人的體香,頓時覺得心曠神怡,如入仙境。 「你們誰先來呀?」 兩個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遲小玉竟害羞地一下子趴在了大衛的懷裡,摟住了他的脖子,大衛撫著她光滑的脊背,道:「那就小玉先來吧。」 小玉鬆開摟著大衛那手,問道:「就在這兒嗎?」 「這兒不就很好嗎?」大衛抱著小玉,把她平放在跑步機的傳送帶上,先俯下臉去親吻了她一下她那明淨的額頭,又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撫摸了一陣,才路趴在她那嬌軀上吮吸住她的一個。其實只需要一點點功力,就可以將那豐胸的工作完成,可是大衛卻在她的嬌挺的乳房上揉捏了好一陣子,才給她往上吸。而且每吸一次,都會在她那柔軟的乳子上揉捏一陣,直捏得小玉閉著眼睛呻吟起來。因為大衛那種撫摸的功夫實在是了得,即使性慾冷淡的女人也會跳起來的,更何況在這裡躺著的可是一個妙齡少女,情竇初開。小玉雖然年齡不大,可成熟得早,那胸脯早就大了起來,小學還沒上完的時候,那胸脯上就有了豆沙包一樣大小的玉兔了,那時自己經常偷偷地用手摸一摸,還心驚肉跳的,夏天迎著風走路的時候,那小豆沙包就更加突出了,生怕讓別人看出來,總是含著胸走路,差點兒就成了羅鍋子。後來才發現,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姑娘都有了豆沙包,便不再那麼害羞,而且越來越多見小姑娘們故意挺起胸來,以顯示自己是個身材姣好的女孩,於是她也跟著挺起了胸脯。再後來那胸竟長得只用那小背心再也蓋不住了的時候,是媽媽給她買來了第一副小胸罩。第一天戴上胸罩的時候,老覺得不得勁,好像每個人尤其是班上的男生,甚至是男老師都開始注意自己了。那種感覺持續了好長時間,到後來,自己也就習以為常了,要是哪天沒有男性不注意自己,倒覺得缺了什麼似的,人也沒有了精神。因此常常渴望著自己也能有一副明星一樣的好身材,尤其應該有一對明星一樣的大胸才好。她的意識裡,胸的大小,是衡量一個女孩是否具有女人味兒的第一要件。所以,現在她希望大衛能把她的胸做得比解靜還要好。 大衛用力地吸出了一塊,估計應該比原來高出了半個公分。對於原來胸脯就比較豐滿的小玉來說,這已經相當出色了。可她手托著豐起來的那隻玉乳看了看後,還不甘心,她想既然能長出半公分,為什麼不再讓它大一點呢。於是近似哀求地又趴在了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再大一些嘛,老師別那麼吝嗇好不好呀,你不就是多吸兩口氣嗎?」 小玉兩手摟了大衛的脖子,恨不能將他那頭按到自己的胸上讓他趕緊再吸兩口。大衛拗不過她,笑笑道:「好吧,那就再升高一公分。不過再大衛我可不幹了。我的作品我負責,我可不能臭了自己的門頭。」 大衛俯下臉去,一陣吮吸,那已經豐滿碩大了的玉乳瞬間又增高了一公分,別小看這一公分,在一個女人的胸脯上,相當明顯的,別說是一公分,就是三個毫米也不得了的。更何況小玉竟在原來碩大的基礎上一下子增了一個半公分,那玉峰便愈加挺拔了。而且彈性也比原來強多了。小玉在上面按了按,甚是滿意,她高興得跳起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狂熱地親起他來。雖然這小姑娘不太講究什麼技巧,可那丁香小舌卻別有味道,給大衛一種青澀的美感。大衛一邊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把手伸到了下面,不老實地摸起來,小玉竟扭動著身子,半推半就地感受了一陣大衛的蘭花仙指。 看著小玉在大衛懷裡撥動著,霍小乙有些受不了,眼裡生出妒嫉的目光來,她大膽地分開腿騎在了大衛一條腿上,將臉埋進了大衛懷裡,此時大衛正與小玉親熱地吻著,忽覺她那軟綿綿的身子擠了進來,身下便猛地又漲起了一截。 「老師,再給我吸一吸吧!」 霍小乙央求著。可大衛卻道:「不行,我現在得先給小玉打一針才行,要不就會縮回去的。」 「怎麼?還得打針?打什麼針啊?」小玉一聽還要打針,竟嚇了一跳,她從小就怕打針,甚至上小學的時候一聽說要打防疫針就嚇得躲到廁所裡不敢出來。上初中的時候,同學還有人拿這笑話她呢。 「呵呵,不用怕,老師是給你扎肉針。」 「肉針?我怎麼沒聽說過呀?」 大衛低頭朝下指了指那昂著的碩大,小玉跟小乙兩人都羞得心如鹿撞,滿臉發燒。 「你們以前打過肉針嗎?」 小玉跟小乙都搖了搖頭。 其實對於這打肉針來鞏固豐乳效果的說法,兩個姑娘半信半疑的,但這真與假似乎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乳房在大衛的嘴裡確確實實長高了起來,而且是要多大就能多大,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兩人生怕那效果保持不住,當然願意讓大衛扎上一肉針了,況且是肉針自然不會像那鋼針一樣讓人疼痛得要命。都說男女之事是人間禁果,不許偷吃,可還是有那麼多人偷吃了,可見這禁果裡有著何等的妙處,自己也正想嘗一嘗呢。於是兩人都爽快地答應著,跟老師一同朝那個專門用來打肉針的海綿墊子走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難解之癢 萬事開頭難,對於小玉這樣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來說,能當著男人的面把衣服脫了已經不易,現在她居然自覺地躺在了那張海綿墊子上面,大衛覺得她進步很快,是可塑之材。想想那些大腕明星,長相也都平平,真正出眾的沒有幾個,卻個個紅得要發紫,說到家還不是因為她們善於搔首弄姿嗎,女人只要是長得不太醜陋,能說得過去,再****一點,保準出名,出不了大名也會出小名的。 「小玉,這肉針怕是還不夠硬,扎不進去可達不到效果呀。你看想個什麼辦法把這肉針弄得再硬一點?」大衛撥弄著那話兒,兩眼直勾勾地挑逗著已經躺下去的小玉。 這兩個處子,雖說沒有經過真刀真槍,卻也偷偷地看過那些毛片,知道男人的東西是可以含進嘴裡去的,而且還有人把那噴出的粘液吞到肚子裡去。聽大衛一說,她的腦海裡立即閃進了那毛片裡的鏡頭。於是立即坐起身來,手握了那已經剛硬的話兒,輕輕撫弄了一會兒,抬眼看著大衛,托了那話兒就放進了嘴裡。 小玉那嘴太小,有些吃力,多虧大衛沒使什麼神勇,才沒漲得老大,所以只能剛剛含進去,這小妮子學了不少東西,竟同時用那柔軟的手撫弄起了那話兒下面的兩丸來。她的手指每搓一下,大衛都會覺得舒服透頂,渾身顫慄。 小玉含著那話吞意吐了一陣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下來,抽出嘴問道:「我不會懷孕吧?」 「要是怕懷孕,你就得先把這裡面的東西給吃了,再扎針時就沒有了。」 小玉想想大衛講的也有道理,為了不讓自己未婚先孕,便拚命地吞吐吮吸起來,她的小手也在那上面使盡手段地撫摸著,弄得那話兒青筋暴起,如根根蚯蚓爬行。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小玉吞吐得嘴唇有些發麻了,而身下卻直流粘液,而且有癢癢的感覺,比看毛片時的感覺還要強烈。她恨不得趕緊抓了那話塞進自己的體內,以解其癢,卻又怕那話裡噴出來的裡面活躍著幾千萬甚至幾億的小生命跑到她的肚子裡活下來,那可就麻煩大了,所以她就拚命地吮吸,手也起勁地捋動著,想讓大衛盡快地把那對她足以構成威脅地東西吸出來吃掉,免得她提心吊膽的。她看過不少書,說如果女人在跟男人做愛過程中要是有了什麼顧慮的話,那會讓女人漸漸產生性冷淡的。這性冷淡在當今社會已經不是亞健康了,而是相當嚴重的疾病了,因為人生一世尤其是女人,能夠做愛的時間也不過那麼幾十年,在這僅有的幾十年裡要是活不出點質量來,那豈不是虧大發了?所以她想在跟大衛做愛之前,務必把那些危險分子先消滅掉才是上策。 小玉再次抬起眼來,含情脈脈地看了大衛一眼,又拉了霍小乙的手來幫她,霍小乙坐在墊子上早已經躍躍欲試,只是難以插手,現在小玉又叫她,與她的想法一拍即合,於是她愉快地站起身來,跟大衛擁在一起,讓那豐滿柔軟的酥胸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閉上眼睛,向大衛索吻。大衛很輕地吻住了她送上來的兩片紅唇,淺淺地舔著,她的紅潤的舌尖便從那兩片紅唇間吐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處。 小玉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已經感覺出了大衛哪裡更敏感一些,便用那糯米般細密的小牙在那翹起的椽沿上輕輕地咬了幾下,大衛果然身體抖動了一陣。她於是一會兒吞吐,一會兒輕咬。大衛明白她的心思,也不想再折磨她,便趁她猛力吞吐的時候,身子顫了幾顫噴了出去。 小玉貪婪地把那精華全部吞了下去後,仰起臉來滿足地看著大衛,心想,我可總算制服你了,這下再也不用擔憂會懷孕了。她放心地躺下去,仰叉開雙腿,人真是個怪東西,有些事情竟是無師自通的,她雖然沒跟男孩子睡過,卻也知道做愛需要什麼樣的姿勢,大衛見她十分乖巧,便心生憐愛,在她那細滑的腿上撫摸了一陣子,才讓霍小乙扶著那長槍朝她捅入,竟忘了她還是個處女,急切之下,讓小玉嘴都裂著疼痛得要命。可此時她身下慾火燒得正旺,便忍著劇痛道:「沒事,我能忍住的。」別了臉等著大衛的那一肉針。 大衛在那桃源洞口輕轉數圈,狠了狠心,硬硬地往前一挺,小玉兩腿立即翹了起來,嘴裡輕輕地「啊」了一聲。身下同時有了一種灼熱的疼痛感覺。她銀牙緊咬,硬是挺了過來。睜開眼睛朝大衛甜甜地笑了笑,這姑娘本來長得漂亮,那笑容更加甜美,大衛禁不住彎下身來,愛憐地吻了她一下,這一吻竟撫慰了她剛才的創傷,讓她瞬間忘記了那劇烈的疼痛,小舌頭一時間忘情地在大衛嘴裡衝撞起來,舌下的津液有一種香甜的味道,讓大衛貪婪地吸進了嘴裡。就在這香吻之中,大衛的肉針竟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她的體內,頂到了她的深處,那種被充滿的感覺甚是美妙,雖有絲絲疼感,但已微不足道,全被那美妙的滋味淹沒了。她捧著大衛的臉,瘋狂地與他親吻著,吮吸著,身下還微微地撥動著,讓大衛更加興起,大衛接著便翹起屁股,慢慢地抽動起來,每一抽動,小玉的腹部就會跟著起伏,如同波浪。對於這樣性慾旺盛的女孩,大衛從來就不須什麼技巧,只要深深地插入,女孩便很快就會喝了蜜酒一樣地陶醉起來,大衛一邊親吻著小玉的另一隻玉乳,吮吸著,一邊抽動著屁股,那隻玉乳隨著大衛的吮吸一點點地大了起來,直到長得跟另一隻一般大小,他才停止了吮吸,只是兩手十分欣賞地撫弄著。 經過大衛一陣猛撞之後,小玉的腹部已經不再是波浪起伏,而是堆起了一個硬硬的大塊兒,那是她興奮到了極點,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此時大衛正用他那粗硬的肉針頂住了她細嫩的花心,像磨墨一樣的旋轉著,她一陣嬌呼,那愛液便呼地一下子噴了出來。 當大衛慢慢將身子從小玉的體內拉出來的時候,果見那槍頭上還粘有紅紅的殘留物。凡是給了大衛初次的女孩都會得到他特別的愛撫,這種愛撫會給女孩補充一些精元,身體會更加康健,氣血也會更加暢通,這正是他能讓女孩們吸了他的精華後面若桃花的秘訣。 一直在一邊的霍小乙早已是慾火攻心,渾身酥癢,她兩眼迷離地勾著大衛,希望大衛能先解決她的燃眉之急,還未等大衛喘口氣,她就上來摟住了他,那豐乳有力地壓在大衛身上,柔軟地酥胸讓他真正感覺到了少女的熱情。大衛並非不解風情的男人,所以大衛也緊緊地摟住了她,親吻的同時,兩人一齊倒在了那塊墊子上面,她也學著毛片裡的放浪女孩,讓大衛躺在下面,自己手扶了那肉槍,分開自己那兩片厚唇,忍著劇烈,竟一下子將大衛的話兒吞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把鵝頸向後折過去,她一點也不後悔自己的莽撞,她倒覺得這是自己一次勇敢的實踐,她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回的,現在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她要勇敢地品嚐這種幸福的疼痛,她勇敢地往下坐去,讓那粗大的肉針深深地扎進自己的妙處,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從向全身蔓延開來,她陶醉地輕聲呻吟著,兩隻玉乳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而顫悠顫悠的。 此時,一直對大衛懷有好奇的陶慧茹正戴了面紗,從健身房的一個小窗子向裡張望著,看著兩個姑娘在大衛身下那幸福的撥動,她竟也禁不住慾火中燒,不覺身下已成泥濘。 自從看了大衛的照片,(她的手首先把照片交給了她)她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帶有幾分傲氣的小子,尤其是那個晚上,當他的大手在她的臉上和胸上撫摸的時候,他竟是那樣異常地鎮定,她便覺得這小子絕不是個一般的江湖郎中,肯定有著特別的定力,她是怕自己那被瘡濃破壞了的容貌嚇著他,才故意在黑暗中與他相見的,但一見之後,自己的芳心竟被他那雙鎮定得出奇的大手奪去了。這越發激起了陶慧茹對黃大衛的征服的慾望。她是個善於征服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男人倒在了她的面前,可這個黃大衛卻很出她的意料,這是她有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讓她動了芳心的男人。可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因為自己正處於劣勢,她是個極懂得利用形勢的女人。 霍小乙終於累得不行,從大衛身上下來,仰躺在下面,讓大衛騎在了她的身上,她睜著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直大大方方地看著大衛,她甚至想看一看大衛那粗大的傢伙是如何刺進她的身體裡去的,大衛慢慢地與她融為一體之後,先含了一隻入口,那舌尖輕輕地撩撥著她,霍小乙覺得渾身一陣酥麻,繼而感到了胸部微微的一陣脹疼,那是她的乳房在大衛的吮吸下一點點地長大,升高,大衛一面吮吸著,一面用兩手撫弄著,控制著那玉乳的形狀,兩隻玉乳都被他吸過之後,竟變得更加嬌挺了,大衛拿著她的兩手在那玉乳上摸了摸,霍小乙滿意地閉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起了大衛那忽而輕柔、忽而兇猛的愛撫,她醉意地扭著身子,兩條玉腿在墊子上忽而綣起,忽而蹬直,那種深深刺入的快感,讓她無法躺著不動,那她會受不了的。不論她的嬌軀在墊子上怎麼扭動,那硬硬的長槍始終能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上面,讓她一刻也不停地享受著那美妙的滋味。霍小乙高揚著兩條玉腿,在空中劇烈地抖動著。 陶慧茹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的身體也開始抖動起來,她需要回去立即解決這種難解之癢。 第一百九十四章 女魔頭銷魂香閨裡 自從那天晚上黑暗之中見了大衛一面之後,單從大衛那底氣十足的談話中,陶慧茹就已經感覺出大衛這個年輕人不是庸俗之輩,更有他那大手在她臉上胸上摸過之後,這便更加堅定了她的看法,自己見過多少男人,哪有他這般氣質的?所以竟對他上起心來,她能感覺得到大衛絕對是個守信之人,不會偷偷溜走的,所以不顧屬下勸阻,竟不對大衛嚴加監視。但她一直想知道黃大衛是如何從那些女孩身上吸取陰精的,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戴了面紗偷偷看了這一回,不想一看之後,大衛果然一表人才,而且風流倜儻,心中便生出了愛慕之心,他在健身房裡與霍小乙、遲小玉的瘋狂也激動了她的芳心,一邊看著,不僅心中陣陣鹿撞,身下兩腿之間也早已泥濘不堪。 這個陶慧茹還有個行事的章程,那就是她無論多麼****,卻從來不與男性屬下有染。不知是讀了什麼古書,知道這男性屬下一旦與上司有了私情,便會飛揚跋扈,甚至不把上司放在眼裡。所以,一直以來,她謹守此訓,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她仍然願意使用那些帥氣偉岸的男子做保鏢或是助理,因為她也是個嗜美之人,看不得醜陋的男子,她甚至睡覺時都只穿著胸罩內褲躺在床上,讓她的男保鏢在她的臥室裡坐著,就是不准他們與自己身體有染。 她有一個貼身的女護衛小紅,幾乎與她形影不離,有些非常秘密的事情也只有這個小紅才知道,應該說大部分事情除了陶慧茹親自動手,就是這個小紅代職了。而且這個小紅與她的老闆陶慧茹關係曖昧,有著私情。陶慧茹曾經專門對這個手下做過調查,雖然她有自己的男性朋友,但對與老闆的關係或是老闆吩咐的事情絕對能守口如瓶。 小紅攙著臉上遮著面紗的陶慧茹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小紅從老闆的呼吸跟她那臉上的紅暈判斷,陶慧茹一定是看到健身房裡那一幕後動了情,於是便問老闆現在去哪裡。 「就回陶然居吧座。」 這陶然居是她一手經營起來的娛樂場所,專賺那些有些男人的錢財,說日進斗金一點也不為過。這裡洗浴、按摩、娛樂、飲食基本上是一條龍。外面男人們喜歡玩什麼,她就會上什麼項目,除了那些非得佔用大量地皮的項目外,在她這裡一應俱全。她只所以敢以最優厚的待遇招聘那些女學生,就是憑著雄厚的實力。 陶然居這名字先是考慮到自己的名字,又加上她的創意在於讓顧客們有一種超然世外的體驗,所以就想起了陶潛來,故起了這麼一個名字。這陶然居可算得上是名副其實,不僅有菊,而且她還請了省裡的果樹專家對這片地質作了分析,在這裡栽上了三百畝的桃樹,每年三月份,大片的桃花奼紫嫣紅,而且依著山勢起伏,煞是養眼,人們在這裡小住上幾個小時都覺得自己已經遠離了塵世,飄然成仙了。 她的車從寬闊的公路上下來,緩緩地開進了一片蔥鬱的楊柳之中,她的陶然居就掩映在這片叢林之中。若沒有靠近公路邊的樹上那些海大的大紅燈籠,誰也想不到這裡還會有一個絕佳的休閒去處。 司機慢慢地踩了剎車,那車緩緩地停下,沒有半點閃晃的感覺。小紅先跑下車來又到另一邊去攙扶陶慧茹。並不是陶慧茹行動有多麼不便,她就是要享受那種被人伺候的待遇,不過這也是最近身體不適之後的事情,以前從來不讓人攙扶的。現在倒好上這一待遇了,每次小紅不去攙她,她就不會下來。 陶慧茹本是正規大學的畢業生,可這些年就業競爭越來越激烈,單憑她自己的力量太過單薄了,她硬是從親戚朋友那裡弄了部分資金,就像是房蟲子一樣到處去找那些被人當作古董的老房子再憑著自己的藝術天賦裝修一番,倒騰了幾處,淨賺好幾百萬。從此以後,她這掙錢的買賣便一發不可收,很快就成為這一帶最為神秘的暴發戶,甚至背地裡引來了不少猜測。以為她是靠出賣自己的青春才換來的錢財。後來她又憑著這雄厚的資本經營起一個山莊來,還兼有那麼多的娛樂場。 顧客們都一對對或是一簇簇地散落在樹下花叢之中。陶慧茹在小紅的攙扶下,朝她自己的休息室走去。她的休息室比起那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這裡除了她一個人居住之外,平時還有她的貼身保鏢再加上小紅。這裡晝夜都會有人值班,她的臥室周圍一刻也不能離開人。擅離職守是要吃苦頭的。有一次一個小保安因為有抽煙的習慣,在老闆的臥室附近又不敢抽,便想去廁所裡過一過煙癮,小紅發現後,陶慧茹竟讓另外幾個保鏢將那小保安的頭硬在摁進水缸裡差點兒嗆死。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不聽她的號令,凡是她定下的規矩,無人敢違。 那站在門口值班的保安見老闆回來,依然目不斜視,只是向邊上站了一步,身體仍然筆直。 小紅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後,扶著陶慧茹進了房間。小紅立即幫主人取下那面紗來,放到旁邊的櫃上。 「小紅,快給我解開衣服吧,心裡有些燥熱。」 小紅知道她是怎麼回事,趕緊給她寬衣解帶,只剩了緊裹在那豐滿胸脯上的胸罩跟那小小的三角內褲。這房間裡都是雙層玻璃,冬暖夏涼,甚是舒服。小紅掀開那粉紅的真絲紗帳,扶她躺在那柔軟的床上。這真絲紗帳並不是為了防蚊蟲的,這裡裝修那麼嚴密,哪會有蚊蟲進來?即使跳蚤也蹦不進來的。但她為了追求那種過去皇宮裡的韻味,才讓人專門安了這麼一幢紗帳的。 當年陶慧茹只所以能迷住那廠長,全憑了自己一張俊臉蛋兒,一副好身段兒。她光著身子仰躺在那寬大的床上,在羅帳之中恍若神妃,要不是那胸上臉上的疙瘩,誰見了都想上她的,一提起這讓人生厭的疙瘩來,她就後悔不該練什麼玉女功,聽別人傳言這玉女功如何了得,她便著了迷似的從朋友那裡要了傳抄的本子,傻乎乎地練起來,都快到了辟榖階段了,不想卻出了這樣的差子,竟讓她無臉見人。 「小紅,快給我揉揉吧,怎麼身上這麼難受!」 一聽老闆讓自己給她揉揉,小紅便趕快脫掉了衣服,爬到她的床上來。這是小紅經常要做的功課,陶慧茹一旦說是身上不舒服了,意思就是讓小紅給她做那特別的按摩。她從來不找別人,只信小紅。小紅脫得光溜溜的,先趴在了陶慧茹的身上,那嬌挺豐滿的玉乳壓在一起,兩個姑娘的嘴從淺吻到濕吻,再到熱吻,直到兩人覺得舌頭都有點兒麻木了,小紅才將滑溜溜的身子往下退去,她一邊揉捏著陶慧茹的一對玉乳,一邊解除她的胸罩,吮吸起她那飽脹的。不一會兒,小紅又倒過身來,兩腿搭在陶慧茹的兩肩上,自己的臉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在那飽滿的肉球上狠狠地舔起來。同時,陶慧茹也在拚命地舔著小紅的肉球,舔了一陣之後,兩人都從那蜜洞裡流出了許多蜜汁來。一邊互舔著,兩人的腿都開始在床上搓動起來。 「行了吧,快把那先生拿來!」 陶慧茹所說的先生,並不是人,而是女人用以自慰的新式機器,李副市長李逸就有這麼一個。不過陶慧茹用的可是大號的產品,那比例那形象那手感都不次於真傢伙,讓這陶慧茹甚為鍾情。 那「先生」就在床頭上,這房間裡除了小紅,再也不准別人進來,就是她最最親密的朋友也沒有人被准許進來過,所以這些東西她從來不用藏匿,天天擺在外面,都是隨用隨拿。 這房間裡一共有四個先生,有時清洗不迭,所以才多備了幾個,而且她們一用就得兩個。陶慧茹自覺地分開兩條長長的玉腿,根部便露出那粉紅的嫩肉肉來,正流著蜜汁,小紅取出那先生,用手在上面捋了幾捋。那手感甚是逼真,要是在黑影裡,絕對分不出那是假的。她含進嘴裡吞了一陣,看著陶慧茹躺在床上難受地扭動著。 「死丫頭,還不快點,我都難受死了。」 「急什麼,人家這不是在給你潤一潤嘛。」小紅故意逗她。只有這時候,小紅才可以跟她隨便一些。別的時候都得惟命是從,不敢有半點違拗的。 直到陶慧茹實在是急了,那兩條長腿不住地在床上搓來搓去,兩腿間淫**直流,她才跪到陶慧茹的兩腿間。 小紅跟陶慧茹兩人發明了這先生的獨特用法。這先生本來是一個女人自己用的東西,先把它插入,再用那上面的帶著固定在自己身上,一手拿著遙控器,隨便控制。這種東西即使坐在車上,或是辦公室裡都可以使用,只要不怕讓人看見自己那陶醉的神態就行。可用了幾回之後,陶慧茹便讓小紅將那機器作了改裝,第一次她先是讓小紅戴在身上,那長頭兒朝外,便真的跟一個男人差不多了,試了一次之後,竟覺得十分美妙。 陶慧茹催促得急,小紅不得不手忙腳亂在趕快把那先生套在自己身上,那先生竟有十三四公分之長,特別粗大,上面青筋暴起,一見那傢伙,陶慧茹更是等得急切,催促著小紅:「你手腳就不會再麻利一點,想癢死我是吧?」 「嘿嘿,癢死你我去哪找飯吃?」 小紅試了試,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那傢伙竟彈跳了起來,她握著那被她潤濕了的「先生」,對準陶慧茹那流著蜜汁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那先生便「噗哧」一聲插了進去。陶慧茹興奮得一下子摟住了小紅的脖子,兩人再次親吻起來,小紅本想再撫摸一會兒她那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卻讓她摟得緊緊的,手也被夾在中間。小紅也學著男人的動作,掀動著屁股,兩手插到陶慧茹的身下,猛力地抽插著她,小紅並不是男人,那先生並不是長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沒用擔心會早早地謝出來,她只要不斷地掀動著屁股,底下的陶慧茹就會享受到無盡的快感,那高潮一次一次地湧上來,陶慧茹陣陣嬌呼,裡流出來的蜜汁被那碩大的「先生」帶到了身外,並隨著那一次次有力的撞擊,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 「啊……」 身下的陶慧茹一陣陣興奮地歡叫著,兩條腿使勁揉搓著床單,臉上滿是醉意。小紅不顧一切地歡快地抽插著,她乾脆支起了身子,欣賞著她那因身體撥動而劇烈顛簸著的玉乳,有時她會抬起一隻手來,在陶慧茹一隻玉峰上揉捏一陣,讓陶慧茹更加銷魂。 「死丫頭,你慢點吧,我都快謝了。」 小紅根據陶慧茹的要求便再放慢節奏,讓她那湧上來的潮水漸漸消退,等稍稍平息了,她再次來一陣猛撞,陶慧茹便又嬌呼起來。 陶慧茹再也不想控制了,只想一瀉千里,小紅便奮力地快速抽插起來,一陣猛撞,陶慧茹終於顫抖著嬌軀,噴瀉出來。 陶慧茹滿足地摟了小紅躺在床上,手捏著小紅的玉峰,感慨地道:「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剛才還罵人家哩,現在又念人家的好啦?」小紅嬌嗔地拱到了陶慧茹那豐滿的懷裡,撒起嬌來。 「打是親,罵是愛,死丫頭,連這點都不解姐姐,我怎麼沒罵別人呀?」說著伸出手來在小紅那張俊臉上擰了一把。小紅一邊躲避著,一邊用嘴去拱她的玉乳,小嘴一下子又含住了她那飽滿的,吮吸起來。 「就是個小饞貓!姐姐先歇會兒,馬上就讓你也快活一回。」 陶慧茹翻過身來,讓小紅在她的腰上捏把了一陣子。每次做完事,陶慧茹都會讓小紅給她捏這麼一回,相當舒服。等她覺得緩過勁來了,她才翻身把小紅壓到了身下,套上小紅用的那「先生」,插進了小紅早已泥濘不堪的蜜洞裡,猛力地抽插起來。小紅沒有她那麼久的耐力,不一會兒便嬌軀顫抖,噴出了陰精。 兩人又在床上滾著擁吻了一會兒才不捨的穿上衣服,小紅又拿了那剛剛用過的「先生」清洗去了。陶慧茹坐在床上,設想著那個不凡的黃大衛,不知他能不能也能給自己一番歡樂。想到這裡,她決定得好好地款待一下這個男孩,至少要讓他到時候有體力跟自己玩那性愛遊戲。 第一百九十五章 耍了保鏢戲小紅 雖然在M省城裡有千般好,這麼多美女陪著,可大衛還是呆不下去,他在臨江的事情太多,不容他在這裡多呆時日。所以不到兩天的時間,七個女孩全讓他玩遍了,他知道,不給那女魔頭陶慧茹治好瘡病,他也不得安寧,所以他想盡快完成此事,速回臨江。 這幾日雖然陶慧茹不怎麼監視他,但每天這裡都會有一名她的保鏢在健身房外面來回走動著,這天下午「培訓」快要結束的時候,大衛把所有的七個女孩叫到了健身房裡,一同爽快了一回後,便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那保鏢正在悠閒地踱著。 大衛在他面前停下來,對著那保鏢道:「喂,小兄弟,麻煩你跟你們老闆說一聲,我今天晚上就給她治療。」 那保鏢顯然對「小兄弟」這稱呼很不滿意。他雙腳叉開立在大衛面前,那身形相當膀實,一點也不輸於大衛。他兩眼乜此斜著大衛:「你叫誰呢?」 大衛前後左右看成了看,再沒有其他人,只有窗外電線上蹲著一隻麻雀,便笑笑朝那窗外一擺頭道:「你說我叫誰呢,我總不能是叫它吧?」 「你不要以為我們老闆能用一用你的手藝,就了不起,呵呵,過後只不過是狗屎一泡!」 「啊呀,小兄弟火氣這麼大,對這兒是很不好的。」說著抬起手來在那保鏢胸口上戳了一下。可陶慧茹是什麼樣的人,她的保鏢自然也牛得不行,歷來是老子天下第一,從來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大衛竟敢伸手去戳他?當大衛的手指剛剛觸到那大漢的胸口上時,那大漢突然抬起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立即向大衛的手腕子掠去,他本想一把捏住大衛,讓他疼得跪在地上求饒,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可他萬萬沒有料到,當他的手與大衛的手腕將觸未觸之時,大衛卻從容地閃過了他伸上來的鐵鉗。 「呵呵,謝謝了,我正想抽支呢。」大衛揚著剛從那保鏢上衣兜裡掏出來的一盒香煙,得意地笑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保鏢向來以為自己是快手,竟沒想到卻輸在了這個年輕的江湖郎中的手裡,而且速度快得讓他有些乍舌,要不是潛心修煉之人,哪會有這般手段? 那保鏢自知不是大衛的對手,未敢再說什麼,但卻對他這次羞辱心在不甘,一直愣愣地站著。 「還傻站在這兒幹什麼?怕我跑了?你覺得我要是跑的話,你能攔得住我嗎?」 「對不起,我也是執行老闆的命令。」 「你老闆叫我來幹啥?」 「請你來給她治療的。」 「我現在就要給她看,還不快去通知?」 保鏢知道這茬不好惹,居然是個比自己還凶的主兒,趕緊掏出電話打了過去。是小紅接了電話。大衛見那保鏢一邊說話,一邊往他這邊看,一定是跟小紅匯報了這個郎中剛才所表現的情況,讓她們小心一點。 「黃先生,小紅一會兒開車來接你,您先等會兒。」 那保鏢現在連說話的口氣跟表情都變了,變得那麼客氣,臉上再也沒有了原先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和霸道的神氣。 大衛從那盒香煙裡抽出了一支,那保鏢趕緊掏出打火機為大衛點上。 大衛深深地吸了一口,甚覺愜意。遂問道:「小弟不點上一支?」 看著大衛抽起來那醉意的神情,那保鏢禁不住也想抽上一支,抬眼看時,卻不見了剛才還在大衛手裡的香煙盒,臉上更是驚訝。 「呵,煙在你的兜裡呢。」大衛朝他胸脯上努了努嘴。那保鏢低頭一看,果然那盒香煙又回到了自己的兜裡,只是不知道大衛是什麼時候給他放回去的。心中便想,憑他這樣的手段,要是想取自己的性命,豈不是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一支煙還沒有抽完,小紅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大衛將手中的煙屁股向窗外一彈,停在電線上的那只麻雀竟被擊落下去。 「大哥好手段呀!」 「呵呵,現醜了。彫蟲小技而已。」 說話之時,身穿皮裙,腳蹬長靴,身材苗條的小紅已經登登地上得樓來。大衛早已見過她,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小紅俊眼修眉,顧盼神飛,那皮裙緊緊地裹住她那豐滿而韻致的翹臀,使她身材凹凸有致,那挺起的胸脯更使得兩座玉峰將那薄薄的內衣高高的頂起,將兩片上衣自然地分向兩邊,煞是誘人。 小紅走到大衛跟前來,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柔聲道:「黃先生,請吧。」 那保鏢也跟著大衛來到了小紅的車旁,想跟了他們一起去見老闆,因為他的任務就是監視大衛。大衛向小紅要了紙筆,在那上面寫下了幾味中藥,遞到那保鏢手裡道:「抓緊時間去取,直接送到你們老闆那裡。」 那保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看著小紅不知所措。小紅吩咐道:「既然是黃先生讓抓藥,你還是快去吧,我跟黃先生一起就行了。」 得了小紅的准許,那保鏢才趕緊自己去叫了出租去藥房取藥。大衛上了小紅的車,坐在小紅的邊上。 車子徐徐地開動之後,大衛一隻大手突然搭在了小紅的腿上,嘴裡訕訕地道:「小紅姑娘好身材呀!」 「去!」小紅右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準備將大衛的手打開,卻讓大衛牢牢地抓住。 「我在開車呢,你不想活了我可還沒活夠呢。」小紅一邊開著車,一邊嬌嗔著。 「我可不想死,連你這麼漂亮的姑娘都沒親一回,我怎麼會捨得死呢。」大衛調皮地在她手上摸起來。小紅竟不再掙扎,任他撫摸。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陶然居,下了車後,大衛跟在小紅後面非常好奇地打量著這裡的一切,覺得這確實是個休閒度假的好去處。 「你們老闆跑到這裡休閒來了?」 「這就是我們老闆的山莊。」小紅不無自豪,好像那山莊的主人就是她的老爹。 「那你們老闆可有錢了!」 「呵,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錢,反正挺多的。」 大衛一邊走著,一邊轉著身子欣賞起這裡的美景,讓這裡的氣派折服了。 「能不能跟你們老闆說說,讓我在這裡多住幾天吧,真他媽的不愧是世外桃源!」 「要說你自己說去吧,馬上就見到老闆了。」 進了陶慧茹居住的那幢小樓後,兩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僻靜處,大衛一下子摟住了小紅,小紅並未掙扎,只是轉著臉看有沒有人看見。小紅被大衛擁到了牆上,再無退路,其實小紅並不想躲避,心裡正想著得到這個英俊男孩子的親熱,但女孩的嬌羞與矜持不容她開口,大衛看出了她對自己並不討厭,便大著膽子把手伸到了她的皮裙底下。還在車上的時候,大衛就沒少摸了她的大腿,還沒進到陶然居,小紅那底下就已經有些濕潤了。 小紅老老實實地倚在牆上,大衛湊上去嘴唇,在小紅那嫩亮的紅唇上淺淺地吻了幾下,小紅就主動出擊了。她的香舌十分靈巧地纏繞著大衛的舌頭,兩人互吸著對方嘴裡的津液,那豐滿嬌挺的玉峰竟被大衛緊壓過來的胸脯擠得變了形狀,成為扁平。大衛的手在她裙子底下狠狠地摸了幾把,摸得小紅嬌軀輕扭,滿臉潮紅。 正當小紅陶醉其中的時候,大衛卻忽然撤出身來,一臉正經地道:「走吧,別讓你們老闆等急了。」 「哼,現在你倒成了好人了。」說完,努著小嘴登登登地走到了前面,故意不理大衛。 大衛只所以要在她興頭上停下來,是有意給小紅留下個念頭,這吃不到嘴裡的東西更讓人想,他斷定,這小紅早晚還會主動送上門來的。當大衛跟著小紅轉過樓梯的時候,卻見早有六個玄衣保鏢早早地站在了寬闊的走廊兩邊。大衛心想,這個陶慧茹也太講究排場了,迎接我這樣一個小小的人物,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真是個臭顯擺的女人。 可大衛萬萬沒有想到,當他走到中間的時候,那原來筆直站在走廊兩邊的六個保鏢卻突然間一齊向他撲來。大衛突然一驚,丹田之氣驟然聚起,找了個寬闊的空隙鑽了出去,可那六個人還不放過他,再次向他撲來,大衛心中頓時生起氣來,心想既然請人來看病,竟然以這樣的手段對待客人,真是豈有此理,他就地滾身,使了個烏龍絞柱,六個人身上每人挨了一腳。 大衛這六腳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那速度極快,誰也躲閃不掉,力道便顯得重一些。還沒等那些人叫出聲來,大衛已經從地上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問站在那裡被弄懵了的小紅道:「這是你安排的?」 「呵呵,這是我安排的。讓黃先生受驚了。實在抱歉!」 大衛扭頭一看,陶慧茹已經站在了她那豪華臥室的門口,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這是為何?」 「呵呵,聽說黃先生的武功不錯,我很想見識一下,」轉而對那六個被大衛踢得彎著腰直不起身來的保鏢道,「沒你們的事了,今天也算是讓你們開了眼,往後好好學著點,別再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下去吧。」 那幾個保鏢灰溜溜地逃了下去。 「黃兄弟真是好身手呀,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那些電影裡的鏡頭也不過如此,不知黃兄弟是從哪裡學來的這身武藝?」 「呵呵,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要是我不苦學,師傅再厲害,也是白搭,我師傅有好幾個弟子,可我是最有出息的。」 大衛從來不在別人面前提自己師傅的名字,倒不是怕犯名諱,而是師傅不准他說。到現在大衛也不明白,師傅為什麼那麼嚴厲地要求自己不准在外面說起他來。 「原來黃兄弟不是說得七天時間,吸了那些女孩的陰精之後才能給我治療嗎,怎麼才過不到三天,就可以了呢?是不是家裡有什麼急事需要回去辦理呀?」 「家裡的確有些事務,不過既然來了,自然以陶老闆的事為重。這幾天我連采七個姑娘的陰精,感覺自己精氣正是旺盛時候,所以才決定提前給陶老闆施治,陶老闆不必顧慮,我保證手到病除!」 「呵呵,黃兄弟敢有這麼大的把握?」 黃大衛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說話之間,先前一直跟在大衛身邊的那個保鏢正氣喘吁吁地提了一包中藥跑上樓來。 大衛接過那包中藥,打開來一一過目,生怕裡面有假,或是抓借了斤兩。這些中藥,大衛都能認得,因為小時候師傅曾吩咐他專門到一家藥鋪裡幹了一個假期的工,事後還專門考了他一回,自那以後,師傅才發現大衛有著好記性,便特別喜歡他,才教了他那麼多絕活。不過大衛一直認為,所謂的傳授絕活,倒不如說是苦練所得,因為那些東西沒有一樣不浸透著他的汗水。 大衛一一驗過之後,回過頭來非常抱歉地對那位已經氣喘吁吁地保鏢道:「真是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另一件事。」 第一百九十六章 情挑雙艷 「你還得跑一趟腿,那個什麼,藥罐兒還沒弄呢。」 大衛倒像是給自己辦事似的,對那保鏢一臉地歉意。 「這好說,讓他弄去就是了。」陶慧茹淡淡地一笑,她倒沒在意黃大衛的一時疏忽,反覺得這個粗心的大男孩更加可愛起來。 陶慧茹依然戴著面紗,但那臉上的細密的小瘡卻依稀可見。在她在乎的人面前,陶慧茹是相當講究的,生怕毀了她在大衛心中的形象,所以她盡量側著臉,不讓大衛看那正面。不過,這樣一來,她那優美的身段卻更能讓大衛盡收眼底了。她細高挑的個兒,寬鬆的裙子下面露出一截勻細的小腿,連絲襪也沒穿,直接裸露著那誘人的肉色,讓人心生愛憐。高高聳立的玉峰將薄薄的白色內衣托起形成一道潔白的雪嶺。 大衛囑咐小紅道包:「呆會弄來藥罐兒之後,你立即將這副藥熬開,將第一和藥湯全部倒掉,再將第二和熬開就是,把那藥湯倒進白瓷碗裡冷卻使用。記住,不能讓外人動手,一切都由你親手辦好!」 小紅點頭稱是。 「現在我得先為你驅毒,先將那毒全部逼到體外,方能用藥。你把衣服脫了吧。」 一聽還得脫衣服,陶慧茹怔怔地看了小紅一眼,小紅寬慰道:「大夫說脫可不就得脫嘛。」 說著,小紅就上前去幫陶慧茹脫衣服。 雖然這陶慧茹心中對大衛已有了好感,可突然之間讓她在這個大男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心中還是有些彆扭。 「快脫吧,我的大小姐,人家可是大夫,哪有病人不聽大夫的?」一邊勸著,一邊推著她往床上紗帳裡走。陶慧茹遲疑著卻也上了床。 「你先出去,等她脫好了你再進來不行嗎?」小紅轉過頭來嫌大衛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大衛笑了笑退了出去。不一會兒聽小紅開門叫他,大衛才又進去。見陶慧茹已經躺在紗帳裡面,身上還蓋了薄薄的毛巾被,兩座玉峰把那毛巾被頂得高高的,依然顯露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 「還有什麼吩咐嗎老闆?」 小紅本想退出去,覺得這男女觸及皮肉的時候她呆在這兒不太合適,怕陶慧茹有些難為情。 「你呆這兒吧。」 小紅拿了把椅子給大衛,大衛就坐在了床前,現在陶慧茹已經除掉了面紗,那臉上全是疙瘩,甚是難看。大衛把手伸進了毛巾被下,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摸了一會兒,感覺那些疙瘩已經擴散到了乳房上部。他微閉雙目,凝神聚氣,運於掌上,兩掌從她的腳下一直往上摸去。他這是以氣導血,將她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到了經血匯聚的地方,又腰部撫摸起來,導著那毒素一直往上走,不到一支煙的工夫,只見陶慧茹那臉色發紫,細密的小疙瘩一個個鮮明飽滿,快要綻破。 這時那藥罐也已經弄來,小紅依照大衛吩咐,出去熬藥去了。待她第一和藥倒掉之時,陶慧茹體內的毒素已經有三分之二被逼到了體外。此時陶慧茹只覺得小腹之內灼熱難當,臉胸上也火辣辣的疼痛。 「我怎麼肚子裡熱乎乎的,而且臉上胸上都癢癢得難受?」 「這很正常,是那些毒素被逼出來的感覺,沒事,呆會一用藥,就會漸漸消除。」 「不過,現在得靠你自己了。」 「我要做什麼?」 「這毒素在你的體內,當時你走火入魔受這傷害其實是你元神散開之時,讓空氣裡的毒氣入侵所致。你現在需要一種生理上的特別狀態。」 「是什麼狀態?」 「怎麼說呢,」大衛遲疑了一會兒,「這麼說吧,就跟高潮一個樣兒。」大衛好像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高潮」兩個字來。 陶慧茹的臉竟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無緣無故的怎麼會來高潮?」陶慧茹白了大衛一眼。 「你……你可以自己按摩一下嘛。」大衛說這話時強裝著嚴肅。 「你自己是醫生,你就會沒有辦法?」陶慧茹一臉的嬌羞。 「我教你吧。」大衛抓著陶慧茹的右手伸進了毛巾被下,捏著她一個手指,摁在了她兩腿間那個飽滿的肉豆上,像研墨一樣轉動起來。只轉了幾下,陶慧茹竟抽回了手指,嬌聲道:「我不!」賭氣地將臉偏到一側。 「那這病就不治了?」 「你是太監呀?就不會自己想辦法?」陶慧茹嬌嗔地瞪著大衛。 「那……那要是讓你手下的人看見了還不得說我藉機賺你的便宜嗎?說不定還會把我告到局子裡去呢。」 陶慧茹竟噗哧一笑:「是不是讓局子把你嚇怕了?你跟那些女學生們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淫亂時怎麼不怕局子了?假正經!」 「那我就只好冒犯小姐了?」 「反正我這病就交到你手上了,只要把我這治好了,姐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姐錢還有點兒的,也不怕你獅子大開口。」 「姐可言重了,錢我不敢開口要,你願意給我也不會拒絕。我只怕我這長槍讓姐姐吃不消。」 陶慧茹嬌羞地問道:「能有多長?」 大衛嘿嘿一笑:「呆會你就知道了。」 「讓姐先驗驗貨。」陶慧茹嬌笑著坐起來要去解大衛的褲子,不想那毛巾被竟滑落下來,露出了一對白白胖胖的玉乳,只可惜在上部稍有幾個紅紅的疙瘩,顯得美中不足。 「姐的乳房真好看!」說著大衛那手又在兩座玉峰上撫摸起來。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懂風情呢?」陶慧茹滿臉嬌羞地嗔視了大衛一眼,任他揉捏自己的酥胸。大衛還坐在椅子上,陶慧茹就已經拉開了他的褲鏈兒,把那話兒掏了出來。一見這下,陶慧茹真的嚇了一跳,但接著心跟著驚喜地跳了起來。她愛憐地把玩著,玩笑著道:「看著挺威武的,不知道中用不?」 「它會讓姐姐覺得比神仙還快活!」 「快上來吧,坐那兒我怎麼給你脫衣服呀?」陶慧茹嬌嗔著拉大衛上了床,要在平時,還得小紅給她脫呢,現在居然情願當起了大衛的女奴。她無所顧及地站起身來,將大衛扒得一絲不掛,她讓大衛站在床上,自己卻跪在大衛的兩腿間,手托著那話兒送入嘴裡,慢慢地吞吐起來。此時她依然沒有忘記自己臉上的疙瘩,抬起臉來問大衛道:「是不是嫌姐姐難看?」 大衛凝視著她那雙慾火噴燒的眼睛道:「姐姐天生麗質,我不但能讓你恢復,還能讓你變得更加迷人。」 陶慧茹嫵媚地笑了,吞吐得更加起勁。 陶慧茹是久經沙場的女人,與男人嬉戲的法子多的是,單是她那靈巧的口技就足以讓大衛銷魂,要不是大衛會那神奇的童子功,早就被她吸出來了。過了二十多分鐘後,大衛依然剛硬,可陶慧茹已經潮水洶湧了。 「你可是夠頑固的,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挺。姐可是有些癢了。」陶慧茹吐出那話兒,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便躺倒在床上,自覺地將兩腿分開。 她從乳房以下,並沒有半點受到毒素的侵擾,白淨如玉,光滑細膩,兩條修長的腿,線條優美,粗細有致,大衛蹲下身去,無比愛憐地撫摸起來。陶慧茹則輕輕呻吟著求他快伏到她的身上來,大衛搬起她的雙腿,挺著那碩大直搗洞中。噗哧一聲,那碩大便捅入了府底,頂在要害上,陶慧茹當時就快意地「啊」的叫了一聲。可剛運動了兩下,小紅竟自己開門進來了。小紅一看兩人正在床上幹那事,臉上頓時一陣羞紅,端著那藥就想退出去,可一想,門外就是保安,這剛一進來就退了出去,豈不讓保安更清楚了裡面的事情?她一不做二不休,竟又端著那藥進來了。小紅剛一放下那藥就想溜走,忽聽大衛吩咐道:「快去弄一塊乾淨的紗布來,馬上就得上藥了。」 小紅無聲地退出了房間,心裡砰砰跳著找紗布去了。 「真不好意思,竟讓你的手下看見了。」 「別管她,她不會說出去的。誰讓她連招呼也不打就闖進來的?」陶慧茹將胯往上頂了頂,讓大衛繼續。 其實大衛才不在乎小紅看見了呢,他還想一起法辦了她呢。 大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又是不敗之軀,所以他放開了膽子猛力地去頂她的花心,陶慧茹早就已經花枝亂顫了,哪經得住他的猛烈炮火,很快她便進入了高潮,她不顧一切地摟緊了大衛,讓那硬硬的一直頂在她的花心上,直到她在顫抖中將那蜜汁噴了出來。 大衛可是依然剛硬著,那滋味並不好受,估計小紅快要來了,便厚著臉皮道:「姐,我這裡可是還留著藥引子呢,待會兒小紅來了,你能不能吩咐她先給我收拾乾淨了,再給弄出來?」 陶慧茹嬌嗔著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小紅,是不是看哪個姑娘長得漂亮心裡就癢癢了?」 大衛傻笑著,並未否認。看陶慧茹那表情,大衛知道她已經默許了他,心中竊喜。 說話時,小紅又來了,這次長了記性,倒敲起了門來。 「進來吧。」陶慧茹躺在床上,大衛依然光著身子,一見這情形,小紅很是尷尬。 「你先去幫他洗一洗吧。」 房間裡就有澡池,小紅哪敢不聽老闆的吩咐,放下紗布便領著大衛進了洗澡間。 大衛就像是什麼也不能做的一個廢人,站在那裡只等小紅來伺候,小紅倒也勤快,從上到下給她洗了個乾淨。可身子還沒擦乾,大衛就摟了小紅親起來,兩手摸著她的乳子,一陣揉捏,小紅玉乳豐滿嬌挺,手感相當不錯,因為她已經脫去了身上的皮褂兒,只穿了件薄薄的羊毛衫,那胸脯愈加誘人。大衛一邊親吻著她,那手又不自覺地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摳起她的蜜洞來,因為是在陶慧茹的房間裡,大衛又是陶慧茹請來的醫生,小紅不敢太放肆,壓抑著自己,不敢弄出半點動靜來。其實陶慧茹完全能想像到這兩個人在澡池裡幹著什麼勾當,她對小紅並沒有什麼醋意,一任他們歡樂。 第一百九十七章 特別浸泡的藥物 - 小紅被大衛在澡池子裡熱烈地擁吻著,身上的衣服也被弄濕了一大片,更濕的是她那裙子底下,大衛不依不饒地摳著,同時揉捏著她那高挺的玉峰,直讓她欲血噴湧。大衛還沒忘了一件事情,便吩咐小紅把那藥罐拿進來,小紅滿臉紅潤地從澡池裡出來,端了那藥罐就往裡走,可臉上的紅潤早被躺在床上的陶慧茹看在眼裡,便知道兩人在裡面沒少熱乎了。 小紅端著那藥罐竟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先放那洗臉的平台上吧。」 小紅剛一放下,就被大衛再次拉入懷裡,熱烈地親吻起來。大衛梳理了一下小紅的秀髮,看著她秀美的臉,道:「快給我吸出來吧,這可是給你們老闆用的藥引子。」 小紅照吩咐蹲下階身去吮吸起來,雖然那口功不及陶慧茹,可在大衛感覺起來,這小紅一點也不亞於陶慧茹,她更清純可愛一些,終於吸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大衛拉了她起來,拿著她柔細的手,教她如何套弄自己。小紅很聽話,果然右手輕握著那昂揚著的話兒,快慢有致地捋動起來。那小手的滋味竟不比她的嘴差多少,令人甚是爽快。 「你把那藥罐子端過來吧。」 小紅依照吩咐,左手端著藥罐子,右手仍舊套弄著大衛那剛硬的話兒,那話越來越硬,也越來越長大,她那手上也覺得火熱起來,大衛顧不得說話,用力地摟緊了小紅的頭,小紅知道他要噴了,便握著那話兒對準了藥罐兒,一陣抖動,那藥引子全部噴進了藥罐。 小紅端著那藥罐來到了陶慧茹床前,大衛一會兒就穿了衣服出來。陶慧茹跟大衛相視一笑,心照不暄。大衛先端著那藥罐將藥搖勻,又拿了紗布蘸了藥水在陶慧茹的患處塗抹起來,那藥水已經涼透,抹在身上涼絲絲的,大衛塗抹得很小心,生怕弄到她的眼睛裡去,陶慧茹閉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特別是大衛拿著那紗布在她胸上塗抹的時候,心中甚是快意。因為塗了藥水,那毛巾被只能蓋在她的下半身上,從胸部往上全部裸露著,兩個傲人的玉峰高高地挺立著,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 塗完藥後,大衛囑咐,千萬不能見風,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直到天亮,她最好不要出去,只能呆在房間裡,而且窗子不能開,不讓一點風透進來。 此時天色已黑,陶慧茹莞爾一笑,道:「既然我不能出去,那今晚就讓小紅陪你去吃飯吧。不過吃了飯後小紅可別忘了回來照料我一下,今晚你就跟我睡在一起吧。」 「是我親自把飯給你送來還是讓別人送過來?」 「你讓人給我隨便做點送過來就是了,你照顧好黃先生就很好了。」說著還向小紅飛了個特別的媚眼兒,小紅心裡便什麼都明白了,紅著臉帶大衛出去吃飯。 過後還得照顧老闆,小紅便沒領大衛遠處去,就在這陶然居裡,找了個僻靜的去處,兩人一間小草屋,甚感田園味道。 見是老闆的貼身助理招待客人,那服務生便叮囑廚師特地做了幾個好菜端上來。大衛沒有跟小紅對坐,而是跟她坐到了一側,小紅便知他吃飯時也不會老實。果然,只要那上菜的服務生或是小姐一離開,大衛那手就會往她裙子底下摸,沒辦法,她乾脆吩咐服務人員不用進來,讓他摸個痛快,自己也快活一回。一見那柴扉閉上,大衛就摟了小紅親起來,小紅讓他那一雙有力的臂膀箍得生疼,同時也感覺到了他那傢伙硬硬地頂著自己的小腹,他的舌頭伸出來在她的臉上,鵝頸上,酥胸上,一陣亂舔,直舔得她渾身癢癢。 他的嘴將熱氣呵在她那透明的耳根上,撩撥著她的慾望。 「小紅,就給哥哥按摩一會兒吧。今天下午我可是一直硬了將近兩個小時了,實在是太累了,讓我好好的放鬆一下好嗎?」 大衛覺得強來未必好滋味,所以想起了這法子。小紅真的有些心疼大衛了,他一直硬挺了兩個多小時絕對不是誇張,那是她親眼所見。再有體力的小伙子也承受不起的。當大衛放開她時,她便非常體貼地解開了大衛的褲子,又拉開拉鏈兒,將那早已硬棒棒的話掏出來,先是玩味了一會兒,又兩手輕輕地揉搓起來,那確實是按摩的手法,雖然大衛不會因為她的按摩而放鬆下來,反而更硬,但大衛覺得舒服極了,他醉意的將身子仰倚在那裝飾得就像真的草棚子似的牆壁上,任小紅那柔軟的手在自己的話兒上揉捏、搓巴。 手握著那粗大的話兒,小紅的心也在砰砰的跳,自下午見了這傢伙,卻還沒有親嘗一下那滋味怎麼樣,心裡正癢癢得發慌,她一邊搓著,一邊拿眼媚媚的看著大衛那醉意的神情。 「舒服嗎?」 「舒服,相當的舒服。真想讓你給搓一輩子!」 「那你嫁給我吧。」說著小紅笑了。 「胡說什麼,男人怎麼嫁給女人?」 「倒插門兒呀?」 「我要是天天紮在這脂粉堆裡,那也得跟那些帝王似地很快就被女人吸乾了的。」 「怕你還這麼想吃?」 「呵呵,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 大衛手摸著小紅的臉蛋兒,讓小紅甚是滿足。雖然她手在揉捏著大衛,可自己身上卻已經癢癢難當了,她滿臉潮紅地自己退下了內褲,坐到了大衛的懷裡。 「不是給我按摩嘛,你這不是要累死我嗎?」 「我要看看你能不能坐懷不亂,嘿嘿。」 「我現在就已經亂了!」說著大衛托了那話兒直插進了小紅的兩腿之間,兩隻大手在她那嬌挺的玉峰上用力的揉捏著,小紅忍著疼痛,享受著快感,身子主動地一起一落的,套弄著大衛那長物。她早見大衛能挺時間,所以儘管讓那話兒直插進自己的深處,搗在花心上。她嘴裡輕輕地哼著,如年輕的媽媽哄著孩子入睡時哼唱的眠歌。大衛直接將她那薄薄的內衫向上翻過去,將兩個白白的玉乳袒露出來,大衛俯下頭去一下子含進了嘴裡。現在醉意的倒是小紅了,大衛的嘴吮得她渾身亂顫,心花怒放,就要飛到了天上。小紅在上下運動的時候,也帶著那玉乳上下甩動起來。小紅年輕,性慾旺盛,卻不能持久,一會兒就噴了。兩人相擁著胡亂吃飽了飯,又要了兩個果盤兒,一盤西瓜,一盤葡萄,那葡萄鮮明圓大,是剛剛從新疆運過來的鮮貨,大衛先摘了一顆送進小紅的嘴裡,小紅卻吐給了大衛,大衛又摘了一顆大個兒的葡萄,兩個指頭捏著,送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從那小小的洞裡慢慢地塞了進去。小紅嬌羞著卻沒有拒絕,倒覺得挺好玩的,也很刺激。 「老闆的飯你安排了嗎?」大衛問。 「安排了,呆會兒我親自送過去。」 「那正好,也把這顆葡萄送過去。她吃了對她很有好處的。」 「別耍到我老闆頭上!小心她整你!」 「我是說真的。而且她得親自吸出來,這可是一種特別的浸泡方法。」 不一會兒,服務生將給老闆的飯送了過來,用盒子盛著,大衛跟小紅兩人領那服務生去了陶慧茹的房間。服務生放下飯就回去了,小紅一樣一樣的擺出來。伺候著陶慧茹吃了一點兒,好像她不是很想吃飯。收拾完後,小紅安排門口的保安將那餐具一齊送回了廚房,自己卻又回到了房間裡,她想起了還夾在自己身體裡的那顆葡萄,不知道大衛說還是自己說,正以為難時,大衛卻說話了:「還有一味藥,剛剛做出來,你把它吃了吧。這會讓療程減少一半。而且是純自然激素的。」 陶慧茹並未見藥,便問:「在哪兒,是什麼藥?」 大衛朝小紅使了個眼色,又朝陶慧茹道:「在她的身體裡浸泡著呢,我想現在吃應該可以了。」 「在她身體裡?」 陶慧茹疑惑地看著小紅,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小紅羞紅著臉咬著嘴唇兒,不說話。 「小紅快躺下,讓她抓緊把藥吃了。」 小紅還在扭捏著,大衛竟把她抱到床上去,將那裙子翻上去,露出兩條美麗的玉腿來,大衛一邊分著小紅的兩腿,一邊一臉正經地對陶慧茹道:「再過了時間,藥效就沒了。而且這時候是吃這藥的最佳時機。」 陶慧茹已經被那臉上的疙瘩嚇壞了,什麼法子她也不會拒絕了,只要是能治好她的病。 「是什麼藥?」 陶慧茹出乎小紅意料地好奇地問道。 「其實就是一顆葡萄。連皮吃了它。」 大衛就像一個醫生囑咐患者,態度很是認真,所以陶慧茹一點也不懷疑。她幾乎沒怎麼遲疑,就趴到了滿臉通紅的小紅的兩腿間,張開嘴將那蜜洞堵住,拚命地吸起來,小紅還從來沒被人吸過,尤其是被女人吸著,還有一個男人在一邊看著,這讓她既害羞,又感到刺激,沒有幾分鐘,小紅竟被陶慧茹吸得滿臉酡紅,渾身顫抖,此時她真希望大衛能過來親吻著他,撫摸著她,甚至希望大衛能將他那碩大長物插進她顫抖的身體裡,安撫一下她那不安的靈動。陶慧茹越吸越有勁,最後,她猛吸了幾下後,那顆葡萄竟真的吸進了她的嘴裡。陶慧茹毫不猶豫地把它吃了下去。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吃下去,那疙瘩就會全部消失,讓她重拾到原來的美麗與自信。 看著陶慧茹將那顆葡萄吃下去之後,大衛又抱起了床上的小紅,兩人一起進了澡池。大衛為她脫光了衣服,精心為她清洗起來,清洗的過程中,大衛細心地為她擦拭每一處敏感的地方,讓小紅醉意萬分。她從來就沒有受到過如此的上等待遇。這是她的第一次,她想恐怕這也會是最後一次,因為她覺得不會有人比大衛更會體貼女人的,也沒有人會像他那樣給女人以透徹心骨的快感。大衛親吻著小紅的嘴,親吻著她的胸,那豐滿的玉乳在那酥胸上彈跳著,大衛再也控制不住,扶著那硬硬的碩大挺進了小紅的密洞之中。 此時小紅已經顧不得是不是在老闆的房間裡了,只想做一回快活的神仙,她忘情地親吻著大衛,那香舌靈巧而有力地纏繞在大衛的口中,兩人互吸著對方的津液,一陣青春的律動,同時釋放了慾望之火。 第一百九十八章 女魔頭忽生天倫情 大衛在給陶慧茹的藥裡還加上了催眠的成份,晚上不到九點,陶慧茹便昏昏睡去,一覺醒來之後,天已大亮,她醒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在臉上摸了一把,她以為自己仍在夢中,因為原來在她臉上那些讓她苦惱的瘡不翼而飛了,她迫不急待地下床去照鏡子,果然臉上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了,她驚喜地跳了起來,拉了還在酣睡的小紅起來,讓她也看一看這是不是真的。小紅昨晚跟大衛一番雲雨之後,竟一直沉浸在那幸福之中,很久才睡著,所以竟比陶慧茹起得還晚。 最初小紅也不太相信大衛那藥方,心裡一直以為那大衛多是借治療之機會,行尋花問柳之方便,真沒想到竟能一夜之間有了奇跡般的變化。 「快叫那個黃大衛過來,我要重重地賞他!」 此時,任著陶慧茹的心情,即使送給黃大衛一個公司她都不會皺一皺眉頭的,這不僅是他能給她治下了這四處求醫問藥全無結果的癩瘡,更重要的是他治癒得竟然是如此神奇,一夜見效,太不可思議了。更何況這個陶慧茹對待自己的容貌甚至比生命都重。 對於這結果,大錢衛早在意料之中的,所以,當小紅告訴他陶慧茹的疙瘩已經全部消失的消息時,他心裡非常的平靜,況且,那癩瘡又沒長在他的臉上,是憂是喜,自然不那麼重要。但出於禮貌,大衛還是答應過去看一看的,再說,他還惦記著這兩塊美人肉呢,只淺淺的嘗了那麼一回,還未品出點什麼味道來。今天逮著機會,一定細細地品嚐一番,而且這個陶慧茹一定比生瘡之前更加漂亮了,她身上那股騷勁也是很讓男人銷魂的,何樂而不為呢? 事實上就是陶慧茹本人也不是對黃大衛沒有一點戒心,所以在大衛住的地方,她還是派了人盯著,雖然她知道她所養的這些保鏢是打不過黃大衛的,可至少知道他跑哪去了。可人家黃大衛根本就沒打算跑,還想著等賞呢,他已經完全摸清了這個陶慧茹的性格與心理,只要他能給她治好了病,她會非常慷慨的。而大衛對自己的醫術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小紅並沒有站在樓下等,而是直接到了大衛的門口,昨天給她的幸福仍然縈繞在她的心懷裡,就像是第一次吃了一個甜餅而永遠忘不了那種滋味,她還想從大衛這裡獲得些幸福的快感。 大衛剛剛洗漱完畢,小紅就來敲他的門了。 「怎麼,昨晚一個人睡的?」 小紅問這話時,臉卻紅了。 「你去陪你們老闆睡了,還會有誰陪我睡呀?」 「你培訓的那些小姑娘就沒一個來陪你的?」 大衛上前一把摟住了小紅在懷裡,臉貼在了她那白晰的耳根,溫柔地道:「我只想跟你睡。」 小紅往外掙了掙,那一對玉峰卻早已被大衛握在了手裡,她頓時覺得一陣酥麻,渾身軟了下來,在大衛懷裡嬌笑著。大衛低下頭去打算吻她,可她卻扭捏著似躲非躲地轉著臉,只是格格格地笑,大衛看著她那紅潤的臉,再加上她那柔軟的身子在他懷裡撥動著,大衛那慾望更強烈了,那俗物立即漲了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身上。小紅扭捏了一小會兒,終於就範,那兩片紅唇被大衛的嘴牢牢地鎖定了,其實女人的扭捏並不是反抗的表現,那也是嬉戲的一種方式,在這種扭捏的過程中,女人同樣享受到了被愛撫的快感。而且一旦被男人俘獲,就會以強烈地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慾望。 小紅就是這樣的女人,當大衛的嘴剛一吻住她的兩片紅唇時,她嘴裡那條丁香小舌便飛快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跟大衛如膠似漆起來。本來撫在她酥胸上的那隻大手不知不覺地探進了她的裙子裡,大衛溫情而有力地撫摸讓她蛇身輕扭,嬌喘連連。大衛的手忍不住去扯她的小內褲,小紅卻伸手阻止了他。 「別鬧了,還是快去見我們老闆吧,遲了她會生氣的,你不想領她的獎賞了?」 大衛剛剛興起,心中不甘,最後狠狠地在小紅的兩個玉乳上使勁捏了兩把,才把小紅放開。小紅心裡也有算盤,她知道大衛一時半會謝不了,怕晚了老闆會生氣,二是她想找個寬裕的機會好好地享受一下,這樣草草了事,更會讓自己心裡癢得慌。 為了見大衛,確切地說是為了讓大衛見她,陶慧茹著意打扮了一番,單薄的鴨蛋綠羊毛衫,雞心領口,上又有一條絲帶纏在那白晰的脖子上露出一小片潔白來,更加誘人,兩座玉峰高聳挺拔,極富彈性,只要稍一走動,兩個玉乳就會在羊毛衫下輕輕地顫動。下著一條短裙,黑色皮質,更顯得兩條玉腿修長優雅。鱷魚皮鞋蹬在那秀氣的腳上,更顯得她挺拔靈動,特別是將那勻稱的臀部也顯了出來,更增添了女性特有的魅力。 小紅領著大衛趕來的時候,她剛剛從梳妝台邊站起來,雙唇不自覺地碰了碰,將那剛剛塗上去的唇膏勻開。 大衛進門時,陶慧茹正雙手交在腹前,筆直地站在那兒,等待大衛的評判。一見之下,大衛還是有些意外,她的漂亮與美麗,並不全在她的打扮,而主要在她的氣質,她實在是太美了,原來大衛只所以沒有想到她有如此的美麗迷人,是因為陶慧茹的心情正處在鬱悶之中,身上所有的一切都也隨著心情而黯然失色。而今天,那喜悅的心情與自信重新進入了她的靈魂,連那眼睛都水靈靈的了。 大衛故意誇張地圍著陶慧茹轉起圈來,而陶慧茹卻跟著孩子似地等著他的讚美。大衛最後停在了她的面前,搖著頭又正色道:「請問你是天上的哪位仙女?」 陶慧茹被他調皮的表情逗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身子也差點彎了下去,紅著臉嬌聲道:「你可真會誇人,怪不得那些女孩子們都喜歡你哪。」說著那媚眼還瞟了小紅一下,小紅卻嗔道:「看著我幹嘛?我又不在那些女孩子之列。」 「心虛了不是?臉紅什麼?」 大衛趁機插嘴道:「她可不喜歡我,剛才還說我討厭呢。」 「是嗎小紅?」 「他編瞎話!」說著舉起粉拳就在大衛胸上擂起來,大衛趕緊拽著陶慧茹轉到了身後。 自從自己做了老闆之後,陶慧茹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輕輕輕鬆鬆的快樂,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得到了金錢和尊嚴之後,同時也失去了很多可貴的東西。 當大衛弓著身子躲避小紅而再次轉到她胸前的時候,陶慧茹突然動情地將大衛摟在了懷裡,一種母子之愛,或是姐弟之情,一下子充滿了她的心胸,她無緣無故地認為這個身藏絕技的大男孩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弟弟。 她生怕自己的這種猜測會被大衛的真實身份摔得粉身碎骨,所以她並不打算詢問大衛的身世。 「大衛。」陶慧茹摟著大衛,柔柔地叫了他一聲。 「嗯?」大衛抬起臉來,疑惑地看著她的臉,因為他發現她的表情裡有些異樣的東西。 「以後讓我做你的姐姐好嗎?」 大衛感覺到陶慧茹此時的表情跟語氣近乎乞求,這讓他很不理解,大衛想,憑你一個擁有如此巨富的漂亮女人,何苦稀罕讓我做你的弟弟? 但大衛心裡的思想不會輕易讓人讀破,反而調皮地問陶慧茹道:「讓我做你的弟弟有什麼好處嗎?」 對於大衛的討價還價陶慧茹一點也不反感,反而更喜歡起他的率真與倔強來,要是一般的男人一聽說能做她這個富婆的弟弟,還不得立即跪下來磕頭?光憑這一點,陶慧茹就特別喜歡他,而且心裡認定了要認他這個弟弟了。 「傻瓜,認了我這個姐,姐自然要管你所有的事情了,比如結婚,生孩子,做買賣,凡是姐能幫上忙的,姐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陶慧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大衛的眼,表情很真誠,不像是開玩笑。 「那我得做什麼?」大衛好奇地問。 「你就做我的弟弟就行了,別的什麼也不用你做。」 「那我可是純賺了,不過有一個條件我得問一問,做了弟弟,我還能親你不?」 陶慧茹倒讓大衛這一問難了一陣,因為她心裡的的確確是把眼前這個男孩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的,所以大衛突然又提起這男女之事來,她便禁不住臉上刷地紅了起來。但轉念一想,憑這傢伙的心勁,說不定不答應他這一條,他還真的不認她這個姐姐呢,便心一橫道:「要是認了姐姐,姐啥時候都讓你親,行嗎?」 「那我現在就想親你!」 陶慧茹心裡想的「親」,不僅僅是接吻,一聽大衛竟在當著小紅的面親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直站在一邊沒有插嘴的小紅一眼。小紅嬌羞地低下了眼,小聲道:「我先出去一下。」大衛卻一把拉住了小紅,高興地道:「小紅別走,今天也給我們作個見證,也算是我們認作姐弟的一個小小的儀式。」 小紅果然停下了腳步,大衛放開小紅,兩手拉了陶慧茹的左右手,閉上眼睛,虔誠地道:「我願做陶慧茹的弟弟。」 陶慧茹被大衛的認真與虔誠感動了,也閉上眼睛,虔誠地道:「我願做黃大衛的姐姐,並一輩子愛護他!」 「一輩子」那三個字她咬得特別重。 大衛拉著陶慧茹的身子,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陶慧茹那嬌挺高聳的胸脯軟軟地壓在他的身上,嘴裡吐氣如蘭,讓大衛心裡一陣顫動,那穢根立即硬了起來,他放開了她纖柔的手,兩手捧著她的臉,又撫弄著她那一頭秀髮,兩片嘴唇吻上了她那明淨的額頭,可他怎麼也忍不住,那兩片嘴唇竟從她那額頭上滑下來,越過那溜直的鼻樑,吻上了她那兩片性感的紅唇,並將她的香舌吸進了自己的嘴裡,陶慧茹開始是被動地接受著大衛的熱吻,可漸漸地兩條舌纏在了一起,她用力地摟緊了這個剛剛認下的弟弟的腰,讓他那硬硬的俗物頂在自己的腹部上。 小紅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第一百九十九章 靈與肉 黃大衛的確有一姐姐,長他四歲,現正在老家山東做一小學教員,因相貌出眾,人品極好,找了一個有錢人家,生活也頗幸福。大衛自小受慣了姐姐的庇護,長大後自謀生路,倒有些想念起小時候的日子來,現在既然有人願意做自己的姐姐,心中自然高興。雖然別人都說這個陶慧茹是個女魔頭,但大衛卻覺得她溫和至極,頗有長姐風範。 陶慧茹只所以認大衛為弟弟,其實是圓了她多年來的一個夙願,她並非現在的父母親生,而是他們從別人手裡買來的孩子。她的父母一生未曾生養,只有她這一個女兒,視如掌上明珠,倍加愛護。陶慧茹自小見人家的女孩有個弟弟,而自己卻沒有,心裡有一直有一種缺憾,後又知道自己竟不是父母所生,便總覺得自己一定還有一個弟弟,她四處打聽,終無結果,今日一見大衛忽覺與自己有幾分想像,且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便認定了大衛就是她的弟弟,她決定,在沒有證實大衛確實不是她的弟弟之前,她一定會拿他當自己的親弟弟看待,只是這個弟弟特別,不得不滿足他的好色之心。 大衛小時候也曾聽鄰居們說過,自己的確另外還有個姐姐的,只是剛一出生之時就讓父母送人了。黃家自大衛往上三代單傳,香火不太旺盛,黃大衛的爺爺很看重香火的延續,便執意讓大衛的父母一定給他生出一個孫子來。大衛估計鄰居們不會無緣無故地編瞎話,但他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尋找那個被父母送出去的姐姐,不過當陶慧茹說要做他的姐姐時,大衛細觀其形容,倒真與自己的姐姐有幾分想像,但他絕對不相信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從未謀面的親姐姐。 小紅見兩個人親熱異常,便覺得再呆下去,很不方便,於是悄悄出去了。大衛沒有理會,只是摟了陶慧茹在親吻。他的舌頭在陶慧茹的嘴裡搜索著她的香舌,吮吸著她嘴裡的津液,兩隻手同時伸進了她單薄的羊毛衫底下去解她胸罩的鐵扣兒,陶慧茹本想拒絕他,可自己也受不了那慾望的蠱惑,一任他放肆的將自己的胸罩撕扯下來扔到了床上。 解除了束縛的兩何座玉峰一下子自由地顫悠起來,在那薄薄的羊毛衫下閃爍著誘人的動感,大衛的手從她光滑的後背摸了過來,撫上了那柔軟飽脹的玉乳,那兩個在大衛的撫弄下迅速漲得剛硬,受了這樣的刺激後,陶慧茹竟忘情地吮吸起大衛來了,而且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大衛情急之下,竟將那衫子向上掀去,將陶慧茹一片酥胸露了出來。大衛盡情地揉捏著那雪白的玉乳,彷彿自己就是吳剛,而這個自稱姐姐的陶慧茹就是那廣寒宮裡的嫦娥姐姐了。親吻並不能滿足大衛的色慾,他終於彎下身子來,將那紅紅的如棗兒一樣的含進了嘴裡,忘情地吮吸起來,臉埋在了陶慧茹那深深的乳溝裡,享受著那無限的溫柔。陶慧茹亦醉意地摟著大衛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上,她希望他能聽得見自己那瘋狂的心跳,感受自己那細潤的肌膚的彈性,她已經想定,即使已經證明他真的就是自己的親弟弟,她也要將自己那讓男人銷魂的肉體與靈魂一同交給他,讓他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因為陶慧茹的自信讓她覺得自己絕對是國色天香,得了她身體的男人已經夠幸運的了,誰要是同時得了她的靈魂,那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陶慧茹在大衛的愛撫中呻吟起來,她的玉乳因此而震顫著,摩擦著大衛的還顯稚氣的臉,大衛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她的短裙底下,壞壞地摸索起來,聽著她忘情的呻吟,大衛更加性起,他從容地撩動著她的情慾,讓她慾火噴燒,她的身子漸漸灼熱起來,她嘴裡喃喃地道:「大衛,我的好弟弟,快抱緊我!」 大衛聽了「弟弟」一言,心中不免一動,他依她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兩人的唇舌再次交在了一起。陶慧茹的手解開了大衛的褲子,又引導著大衛再次將手伸進她的短裙下面退下她的小內褲。陶慧茹拉著大衛向床邊靠近,兩人深情地對視著,到了床邊的時候,兩人已經徹底地一絲不掛了,大衛抱起陶慧茹那光滑的嬌軀,輕輕地放到了床上的羅帳之內,陶慧茹拉著他的手,牽著他也上了床,大衛趴在她那光潔如玉的身子上,感覺世界都如雪一樣潔白,他輕吻著她的紅唇,細細品味著她甜甜的津液,當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的時候,被她的兩排細密的貝齒輕輕地咬住了,同時陶慧茹叉開雙腿夾在了大衛的臀上,兩隻纖柔的手輕握了大衛那粗大的俗物對準了自己的肉洞,在那片泥濘中轉悠起來。當大衛感覺那長長的硬棒棒的肉槍正好對準了的時候,突然臀部往前一挺,噗哧一聲刺了進去,陶慧茹本沒防備,卻讓他鑽了個空子,再躲也來不及了,正好讓他那硬闖進來的傢伙硬硬地搗在了花心之上,好一個爽快,她輕輕地啊了一聲,微閉起了雙目。即使閉著眼睛,陶慧茹依然是那麼好看,他從她的臉上開始,認真地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長而硬的肉槍一直牢牢地頂在那花心上面,未再退出,這一點也只有大衛才能做到,一般的男人只頂幾下子,就會謝出來的,大衛在那花心上面連頂帶揉,爽得陶慧茹透徹心骨,心搖神蕩。 陶慧茹躺在床上,極力地後仰著她那白晰的鵝頸,身子忘情地扭動著,呻吟一長一短,甚是銷魂。頂了一會兒之後,大衛慢慢地在裡面轉悠起來,這自然令她很爽,不過,那狹長的幽谷就有些不爽了,陶慧茹受不住那癢癢,終於嘴裡喃喃地抱怨起來:「你這個小懶蟲,也不知道那屁股動一動!」 大衛哪裡是不知,他是故意的,他願意聽女人在身下求他的聲音。聽了這一聲求饒,大衛才發奮地搗起來,一陣猛烈撞擊,陶慧茹兩個玉乳在那酥胸上高頻率地抖動起來,大衛越加興奮,越來越快,陶慧茹忽然門戶大開,香臀上挺,玉腿頻顫,終於將一股陰精抖了出來。 午夜風流-第二百章姐弟情深 大衛躺在陶慧茹的懷裡,真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他同樣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女人關懷的滋味,他吸著陶慧茹那醉人的體香,感受著她那纖柔的細手的撫摸,如一個嬰兒躺在媽媽的懷裡,她柔軟的身體讓他淡忘了世間的紛爭,頓覺寧靜的美好。 「你有姐姐嗎?」大衛的臉深埋在她的酥胸裡,陶慧茹愛憐地撫摸著大衛的頭問道。 「有,她比我大四歲呢。」 「那她一定對你很好了。」 大衛點了點頭。土又在她的上吸了一口。 「你覺得我像姐嗎?」 陶慧茹的意思是說在大衛的感覺中,是否體會到了她作為一個姐姐的溫暖。 「你覺得我像弟弟嗎?」大衛抬起頭來調皮地反問了她一句。 陶慧茹滿足地嬌笑著把大衛的頭摟進了懷裡。 「傻孩子,你沒覺出來,姐姐是多麼喜歡你?」 陶慧茹突然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姐?」 「我如果說我是父母抱養的,你信嗎?」 大衛再次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她那俊美而憂鬱的臉。陶慧茹繼續幽幽的道:「我父母一輩子沒有生育,我是他們從別人家裡抱養的。」 「他們對你不好嗎?」 「哪會,他們視我如掌上明珠,父母都很疼愛我。」 「那你為什麼還要歎氣?」 「可是冥冥之中,我老覺得我應該還有一個弟弟的。看到別的女孩有弟弟,我心裡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會常常而流眼淚。我是不是心理不健康?」 大衛搖了搖頭:「人都希望愛別人,或是被別人愛,這很正常。」 「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最知道姐姐的心!」陶慧茹使勁撫弄著大衛的頭,很感欣慰。臉上的笑容又將那憂鬱驅散得無影無蹤了。 「我也聽說我還有一個姐姐的,是剛生下來在醫院裡就被爹媽送人了。」 「為什麼?」陶慧茹聽到孩子被父母送出去的事情就會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立即陰沉了起來,大衛有些害怕。 「就為了生我唄。」 陶慧茹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因為她立即想到,要是不把那個女孩送出去,自然不會再有大衛,這是讓她唯一感到大衛的父母可以原諒的地方。 「你的父母沒說那個送出去的女孩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大衛搖了搖頭,因為父母從來就沒對他提起過此事,甚至鄰居們提到的時候,大衛的父母都一直忌諱著,不讓大衛知道。看來他們心裡也一直內疚著。 「你不會說你就是那個被我父母送出去的女孩吧?」 陶慧茹撫著大衛的頭,笑了笑,道:「真傻,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都讓咱倆碰上了?」 「那你還想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曾經努力過,可是沒有結果。」陶慧茹有些黯然神傷。 「那你還想找嗎?我可以幫你。我手下有很多有本事的兄弟,做這點小事不會很難的。」 「那你讓我證明你是我的親弟弟,還是讓我證明你不是我的親弟弟?」 陶慧茹的話已經表明,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是從哪裡來的了,眼前的大衛足以慰她心懷。而陶慧茹的表白讓大衛非常感激,他抬起臉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 陶慧茹把手不自覺地伸到了下面,緊緊地握著大衛那硬硬的,深情地問道:「還想不?」大衛用腿撐開陶慧茹的兩條玉腿,翻身又騎了上去,陶慧茹兩腿間立即感覺到了他那熱熱的槍頭。她劈開雙腿,迎了上去,噗哧一聲,大衛盡根沒入。大衛俯下臉去,親吻著她長長的鵝頸,用力一吸,在那白晰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他的嘴唇在她潔白的身上爬行,很快攀到雪峰之上,他兩手輕撫著那隻玉乳,賣力地吮吸了足足兩三分鐘之久,將那玉乳增高了半公分的高度,那種疼痛與快感同時咬噬著陶慧茹的心,她閉了眼睛,默默的忍受。另一隻乳子也被大衛吸了起來。陶慧茹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只是感覺被吮吸的疼痛與快感。大衛同時慢慢地運動著自己的屁股,緊縮的洞壁跟他粗大的肉槍有力地摩擦著,將那快樂的電荷通過那敏感的神經向兩人的週身輸送著。陶慧茹最先嘴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唔——」她波動著本來平滑的小腹,兩隻腳高高地抬起來,在空中顫抖。 「唷——好弟弟,慢一點兒。」 陶慧茹承受著那快樂的頂撞與摩擦,可她還不想立即達到快樂的頂峰,她想延長那幸福的快感,盡情地享受一番。 大衛的雄性更加粗大,他慢慢地抽送著,細細地摩擦著她的每一根性感神經,陶慧茹的腳漸漸地放了下來,踩在床上,用力地蹬著床單。大衛也改變了節奏,九淺一深地抽插著早已動情了的女體。每當他抽出的時候,她就會用力地夾著大衛,極盡挽留之能事,當他送入的時候,她就會大開著門戶,將他盡量地吸進去,深深地插進她的花心之上,讓自己的嬌軀也為之一顫。 陶慧茹忽然摟著大衛的身子,讓他停下來,嬌媚地笑道:「想不想抽煙?」 大衛竟不知她為什麼忽然想起抽煙來了,心想一定是她想抽了。按說女人到了興奮的時候,是什麼也不想了的,難道是自己沒讓她快樂? 見大衛疑惑,陶慧茹嗔笑道:「別傻想了,快去給姐拿根煙來。」 大衛抽身下床,從她的小櫃子上取了一根女士香煙,那把兒挺長的。大衛先點上,放在嘴裡吸了一口,上床又插到了陶慧茹的嘴裡,陶慧茹只淺淺地吸了一小口,就讓大衛拿著,大衛不解,她朝下努了努嘴,大衛才明白過來,移身到了她下面,將那長長的煙把兒插進了她那流著蜜汁的洞裡。她竟然一下子就夾住了那煙。而且大衛分明看到那煙頭紅紅的亮了好一陣子,大衛將那煙從蜜洞裡拔出來,那洞裡果真飄出了一縷煙來。大衛興奮得不得了,他第一次見女人還有這本事,於是又放進了讓她吸第二口。剛一夾住,那煙頭又紅紅的亮了起來。 大衛把那煙取出來放進嘴裡吸了一口,問道:「小紅會這招兒不?」 「這可是姐姐的看家本事,哪能隨便傳人?」 大衛吸了一口,將煙瞥住,吐進了她的嘴裡,陶慧茹深吸一口,從鼻子裡冒了出來,那煙霧擋在了她與大衛的臉之間,使她臉龐更顯得朦朧美麗。陶慧茹從大衛手裡把那煙拿過來扔到了帳外的煙缸裡,拉了大衛又趴在她的身上,大衛沒有再吻她,而是兩手撫摸起了她那更加嬌挺豐滿的兩座玉峰來。那手感比起先前來更加讓人陶醉,大衛拉了她的手撫到上面,陶慧茹那纖柔的手指在自己的酥胸上一摸,頓覺有些異樣,驚異地勾起頭來看,她疑惑地問大衛道:「你看是不是大了?」 大衛神秘地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是你給姐弄大的?」陶慧茹驚奇地問道。 「不會是你自己吹起來的吧?你以為你這個弟弟就白當了,什麼也不能為姐姐做點了?」大衛不無自豪地劃拉著陶慧茹那飽挺的。陶慧茹手托著兩隻玉乳,怎麼也不敢相信大衛會在不動聲色中將她的胸就給豐了起來,而且那手感,那嬌挺的峰型,都讓她十二分的滿意。 「那姐問你,想要什麼獎賞?」 「我就想要姐這對寶貝!」大衛兩手一下子把兩個乳子摟了起來,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臉上,用他那稚嫩的面皮磨蹭著她的玉乳,像一個調皮的孩子,陶慧茹越加覺得大衛可愛。 「打算什麼時候結婚?」陶慧茹細長的手指插進了大衛柔長的秀髮裡,愛憐地梳理著問道。 「也許在年底吧。」 「她漂亮嗎?」陶慧茹幽幽地問道,雖然自己已經決定與大衛以姐弟相稱,可一想到大衛將跟另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心裡不免有了一絲淡淡的酸。 大衛在她的胸上點了點頭,將她的兩隻乳子壓得一鼓一鼓的。 「她溫柔不?」 大衛又點了點頭。 「現在姐先給你五十萬,到結婚的時候別忘了告訴姐一聲,姐可是要參加你的婚禮的。記住了嗎?」陶慧茹那細長的食指在大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忘了別人,我能忘了我姐嗎?對了,到時候我家裡的姐姐也要來的,你們見一見,你們還真有點兒想像呢!」 「真的嗎?」 「真的,你這鼻子,你的臉形,甚至有時你說話的聲音都跟她有些一樣。剛開始我沒怎麼注意,現在我倒覺得你真是我姐了呢。」 陶慧茹摟著大衛陶醉地在床上滾了起來,嬉鬧了一陣子,陶慧茹停了下來,又正色道:「要是我真的你的姐,還上我的床嗎?」 「你不已經是我姐了嘛。誰上姐長得這麼迷人的。」說著又將那碩大塞進了陶慧茹的,拚命地運動起來。陶慧茹的花心讓他頂撞得一陣陣酥麻,整個身子都在床上弓動了起來。她一聲聲嬌呼著「好弟弟」,大衛喘著粗氣,馬不停蹄,抽來送往,煞是衝動。陶慧茹的酥胸上兩隻玉兔跳來蹦去,好不安分。 「啊——你要了姐的命了!」陶慧茹在身下歡快地嬌聲叫著,那極度的快感讓她飛到了天上。她兩手緊緊地抓著大衛支在床上的兩隻胳膊,扭掐著他,嘴裡不住地「唔啊」地歡叫著,甚是淫蕩,她在劇烈地顫抖中已經噴了一次,可依然任大衛衝撞著她嬌嫩的花心。她銀牙緊咬,兩腿緊緊地盤在大衛的臀上,那臀依然高高的翹起,身下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為了大衛的快樂,她豁出去了。她的身上已經流出了汗來,秀髮也披散在臉上,在這寬大的房子裡,她盡情的歡叫著,不覺身體裡湧上了第二次高潮。她扭動著優美的蛇身,揉搓著自己的玉乳,嘴裡發出淫蕩的歡叫,讓大衛與她同時飄到了仙界之中。 第二百章 姐弟情深 大衛躺在陶慧茹的懷裡,真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他同樣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女人關懷的滋味,他吸著陶慧茹那醉人的體香,感受著她那纖柔的細手的撫摸,如一個嬰兒躺在媽媽的懷裡,她柔軟的身體讓他淡忘了世間的紛爭,頓覺寧靜的美好。 「你有姐姐嗎?」大衛的臉深埋在她的酥胸裡,陶慧茹愛憐地撫摸著大衛的頭問道。 「有,她比我大四歲呢。」 「那她一定對你很好了。」 大衛點了點頭。土又在她的上吸了一口。 「你覺得我像姐嗎?」 陶慧茹的意思是說在大衛的感覺中,是否體會到了她作為一個姐姐的溫暖。 「你覺得我像弟弟嗎?」大衛抬起頭來調皮地反問了她一句。 陶慧茹滿足地嬌笑著把大衛的頭摟進了懷裡。 「傻孩子,你沒覺出來,姐姐是多麼喜歡你?」 陶慧茹突然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姐?」 「我如果說我是父母抱養的,你信嗎?」 大衛再次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她那俊美而憂鬱的臉。陶慧茹繼續幽幽的道:「我父母一輩子沒有生育,我是他們從別人家裡抱養的。」 「他們對你不好嗎?」 「哪會,他們視我如掌上明珠,父母都很疼愛我。」 「那你為什麼還要歎氣?」 「可是冥冥之中,我老覺得我應該還有一個弟弟的。看到別的女孩有弟弟,我心裡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我會常常而流眼淚。我是不是心理不健康?」 大衛搖了搖頭:「人都希望愛別人,或是被別人愛,這很正常。」 「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最知道姐姐的心!」陶慧茹使勁撫弄著大衛的頭,很感欣慰。臉上的笑容又將那憂鬱驅散得無影無蹤了。 「我也聽說我還有一個姐姐的,是剛生下來在醫院裡就被爹媽送人了。」 「為什麼?」陶慧茹聽到孩子被父母送出去的事情就會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立即陰沉了起來,大衛有些害怕。 「就為了生我唄。」 陶慧茹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因為她立即想到,要是不把那個女孩送出去,自然不會再有大衛,這是讓她唯一感到大衛的父母可以原諒的地方。 「你的父母沒說那個送出去的女孩身上有什麼特徵嗎?」 大衛搖了搖頭,因為父母從來就沒對他提起過此事,甚至鄰居們提到的時候,大衛的父母都一直忌諱著,不讓大衛知道。看來他們心裡也一直內疚著。 「你不會說你就是那個被我父母送出去的女孩吧?」 陶慧茹撫著大衛的頭,笑了笑,道:「真傻,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都讓咱倆碰上了?」 「那你還想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曾經努力過,可是沒有結果。」陶慧茹有些黯然神傷。 「那你還想找嗎?我可以幫你。我手下有很多有本事的兄弟,做這點小事不會很難的。」 「那你讓我證明你是我的親弟弟,還是讓我證明你不是我的親弟弟?」 陶慧茹的話已經表明,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是從哪裡來的了,眼前的大衛足以慰她心懷。而陶慧茹的表白讓大衛非常感激,他抬起臉來,深深地吻了她一下。 陶慧茹把手不自覺地伸到了下面,緊緊地握著大衛那硬硬的,深情地問道:「還想不?」大衛用腿撐開陶慧茹的兩條玉腿,翻身又騎了上去,陶慧茹兩腿間立即感覺到了他那熱熱的槍頭。她劈開雙腿,迎了上去,噗哧一聲,大衛盡根沒入。大衛俯下臉去,親吻著她長長的鵝頸,用力一吸,在那白晰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他的嘴唇在她潔白的身上爬行,很快攀到雪峰之上,他兩手輕撫著那隻玉乳,賣力地吮吸了足足兩三分鐘之久,將那玉乳增高了半公分的高度,那種疼痛與快感同時咬噬著陶慧茹的心,她閉了眼睛,默默的忍受。另一隻乳子也被大衛吸了起來。陶慧茹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只是感覺被吮吸的疼痛與快感。大衛同時慢慢地運動著自己的屁股,緊縮的洞壁跟他粗大的肉槍有力地摩擦著,將那快樂的電荷通過那敏感的神經向兩人的週身輸送著。陶慧茹最先嘴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唔——」她波動著本來平滑的小腹,兩隻腳高高地抬起來,在空中顫抖。 「唷——好弟弟,慢一點兒。」 陶慧茹承受著那快樂的頂撞與摩擦,可她還不想立即達到快樂的頂峰,她想延長那幸福的快感,盡情地享受一番。 大衛的雄性更加粗大,他慢慢地抽送著,細細地摩擦著她的每一根性感神經,陶慧茹的腳漸漸地放了下來,踩在床上,用力地蹬著床單。大衛也改變了節奏,九淺一深地抽插著早已動情了的女體。每當他抽出的時候,她就會用力地夾著大衛,極盡挽留之能事,當他送入的時候,她就會大開著門戶,將他盡量地吸進去,深深地插進她的花心之上,讓自己的嬌軀也為之一顫。 陶慧茹忽然摟著大衛的身子,讓他停下來,嬌媚地笑道:「想不想抽煙?」 大衛竟不知她為什麼忽然想起抽煙來了,心想一定是她想抽了。按說女人到了興奮的時候,是什麼也不想了的,難道是自己沒讓她快樂? 見大衛疑惑,陶慧茹嗔笑道:「別傻想了,快去給姐拿根煙來。」 大衛抽身下床,從她的小櫃子上取了一根女士香煙,那把兒挺長的。大衛先點上,放在嘴裡吸了一口,上床又插到了陶慧茹的嘴裡,陶慧茹只淺淺地吸了一小口,就讓大衛拿著,大衛不解,她朝下努了努嘴,大衛才明白過來,移身到了她下面,將那長長的煙把兒插進了她那流著蜜汁的洞裡。她竟然一下子就夾住了那煙。而且大衛分明看到那煙頭紅紅的亮了好一陣子,大衛將那煙從蜜洞裡拔出來,那洞裡果真飄出了一縷煙來。大衛興奮得不得了,他第一次見女人還有這本事,於是又放進了讓她吸第二口。剛一夾住,那煙頭又紅紅的亮了起來。 大衛把那煙取出來放進嘴裡吸了一口,問道:「小紅會這招兒不?」 「這可是姐姐的看家本事,哪能隨便傳人?」 大衛吸了一口,將煙瞥住,吐進了她的嘴裡,陶慧茹深吸一口,從鼻子裡冒了出來,那煙霧擋在了她與大衛的臉之間,使她臉龐更顯得朦朧美麗。陶慧茹從大衛手裡把那煙拿過來扔到了帳外的煙缸裡,拉了大衛又趴在她的身上,大衛沒有再吻她,而是兩手撫摸起了她那更加嬌挺豐滿的兩座玉峰來。那手感比起先前來更加讓人陶醉,大衛拉了她的手撫到上面,陶慧茹那纖柔的手指在自己的酥胸上一摸,頓覺有些異樣,驚異地勾起頭來看,她疑惑地問大衛道:「你看是不是大了?」 大衛神秘地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呢?」 「是你給姐弄大的?」陶慧茹驚奇地問道。 「不會是你自己吹起來的吧?你以為你這個弟弟就白當了,什麼也不能為姐姐做點了?」大衛不無自豪地劃拉著陶慧茹那飽挺的。陶慧茹手托著兩隻玉乳,怎麼也不敢相信大衛會在不動聲色中將她的胸就給豐了起來,而且那手感,那嬌挺的峰型,都讓她十二分的滿意。 「那姐問你,想要什麼獎賞?」 「我就想要姐這對寶貝!」大衛兩手一下子把兩個乳子摟了起來,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臉上,用他那稚嫩的面皮磨蹭著她的玉乳,像一個調皮的孩子,陶慧茹越加覺得大衛可愛。 「打算什麼時候結婚?」陶慧茹細長的手指插進了大衛柔長的秀髮裡,愛憐地梳理著問道。 「也許在年底吧。」 「她漂亮嗎?」陶慧茹幽幽地問道,雖然自己已經決定與大衛以姐弟相稱,可一想到大衛將跟另一個女人過一輩子,心裡不免有了一絲淡淡的酸。 大衛在她的胸上點了點頭,將她的兩隻乳子壓得一鼓一鼓的。 「她溫柔不?」 大衛又點了點頭。 「現在姐先給你五十萬,到結婚的時候別忘了告訴姐一聲,姐可是要參加你的婚禮的。記住了嗎?」陶慧茹那細長的食指在大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忘了別人,我能忘了我姐嗎?對了,到時候我家裡的姐姐也要來的,你們見一見,你們還真有點兒想像呢!」 「真的嗎?」 「真的,你這鼻子,你的臉形,甚至有時你說話的聲音都跟她有些一樣。剛開始我沒怎麼注意,現在我倒覺得你真是我姐了呢。」 陶慧茹摟著大衛陶醉地在床上滾了起來,嬉鬧了一陣子,陶慧茹停了下來,又正色道:「要是我真的你的姐,還上我的床嗎?」 「你不已經是我姐了嘛。誰上姐長得這麼迷人的。」說著又將那碩大塞進了陶慧茹的,拚命地運動起來。陶慧茹的花心讓他頂撞得一陣陣酥麻,整個身子都在床上弓動了起來。她一聲聲嬌呼著「好弟弟」,大衛喘著粗氣,馬不停蹄,抽來送往,煞是衝動。陶慧茹的酥胸上兩隻玉兔跳來蹦去,好不安分。 「啊——你要了姐的命了!」陶慧茹在身下歡快地嬌聲叫著,那極度的快感讓她飛到了天上。她兩手緊緊地抓著大衛支在床上的兩隻胳膊,扭掐著他,嘴裡不住地「唔啊」地歡叫著,甚是淫蕩,她在劇烈地顫抖中已經噴了一次,可依然任大衛衝撞著她嬌嫩的花心。她銀牙緊咬,兩腿緊緊地盤在大衛的臀上,那臀依然高高的翹起,身下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為了大衛的快樂,她豁出去了。她的身上已經流出了汗來,秀髮也披散在臉上,在這寬大的房子裡,她盡情的歡叫著,不覺身體裡湧上了第二次高潮。她扭動著優美的蛇身,揉搓著自己的玉乳,嘴裡發出淫蕩的歡叫,讓大衛與她同時飄到了仙界之中。 第二百零一章 別墅幽情 張輝的爸爸被陶憊茹的人綁架之後,自己卻一直被蒙在鼓裡,可張輝跟她媽媽呂勝素卻是急壞了,在大衛的努力下,張輝的爸爸是早回來了,可大衛卻被當作了人質留在不知什麼地方,這讓當岳母的心急如焚。張輝的媽媽一直在機關裡工作,從來就沒有經過什麼大風大浪,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當時就沒了主意,整天只能是轉來轉去,坐臥不安。她對這個女婿比自己的女兒還放在心上,每次大衛到家,她都會無徽不至地施以關懷,生怕這個乘龍快婿讓別人搶了去。她打心眼兒裡喜歡大衛,大衛身上那股英氣跟孩子似的稚氣都讓這個當岳母的視為己出,有時候女兒不在身邊的時候,她還會不自覺地從心底裡生發出一種自以為不太應該的情感來,她遺憾的是大衛不是她親生的兒子,否則,她高興的時候完全可以把這個討人喜愛的大男孩接進自己的懷裡的.她甚至為了大衛開始注意打扮起自己來,其實即使不用怎麼化妝,呂勝素也堪稱美女,張輝在相貌上極像她的母親,而在性格上卻兼收繼承了父母的優點。要不,這麼優秀的大衛也不會被張輝牢牢地抓在手裡的。 「小輝,再打個電話試試.」呂勝素催促著張輝再打電話,其實大衛的電話自從見了陶慧茹之後,就已經按陶憊茹的要求交了出來,雖然沒有關機,但沒人去接。 「打過多少A了,老沒有人接{』張輝都有些不耐煩了.但她知道此時母親的心情,還是耐心地解釋著。 呂勝素搓著兩手,在客廳裡踱來踱去,最後還是忍不住將原來說過的話重複一遍:.咱們是不是應該報案,讓公安幫咱們解決?」 「爸爸不是平安口地回來了嗎?大衛也一定會沒事的。什麼樣的風浪他沒經過?我想他一定能度過這一關的。片張輝安慰著焦急的母親,把她哄到臥室裡睡覺。可呂勝素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大衛離開臨江的幾天裡,張輝的媽媽呂勝素幾乎是每天都是這樣度過的,有時她還會從班夢中醒來,因害怕自己再次走進噩夢,她便起來在床上一直坐到天亮。 大衛給陶慧茹治好了病之後,又加了層姐弟情誼,便強留他又住了兩天,才讓他帶著那五十萬現金回到臨江。 大衛回來的時候,臨江已經華燈初上,他開著車直奔岳父家,他先把車停在了外面,沒有驚動保姆,自己打開大門悄悄地進了樓,當他出現在客廳裡的時候,一家人正在那裡發愁,連電視也沒開。還是剛從樓上下來的保姆首先看到了大衛。 「是黃先生回來了!」保姆一臉的驚喜。 一家人登時抬起頭來,見大衛站在客廳裡,都簡直不敢相信。張輝一下子撲上去,捶著大衛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走前怎麼不打個電話,都把人家急死了!」一邊捶著,竟趴在大衛懷裡哭了起來。老兩口也跟著站了起來,激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呂勝素也跟著擦起了眼淚。她本來心裡也是一腔幽怨,可女兒已經抱怨了一陣,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勸慰著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上前接過大衛手裡的皮箱子,也沒問是什麼,就放到了一邊。 此時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要是沒有她父女倆個在身邊,她一定也會撲上去,把大衛樓在懷裡的.小兩口一夜纏綿自不必說,這當岳母的自此更知道這女婿在自己心中的份全,恨不得天天能守著大衛。可大衛有著自己的工作,第二天就去公司了。小姐妹們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一見老闆又風度翩翩地站在了她們面前都有些驚訝,因為他當時走得太急,連公司裡的事情都沒交待一下,這兩天連張輝也沒過來一趟,好像是把這裡扔了似的。 「黃總好!」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活,起身向大衛問好.大衛神采奕奕地向大家點了點頭,又將古麗娜跟李紅叫進了辦公室.「這兩天銷售情況怎麼樣?月兩個姑娘一時見了大衛不比外面那些女孩的心情,都非常撇動,竟一時說不出話來。而古麗娜心情最焦急。此時她正黑著眼圈,顯然是這幾天沒有睡好覺。 李紅只是個秘書,業務上都是古麗娜掌握著.李紅便朝古麗娜謙讓了一下,古麗娜才開口道:「勢頭很好.雖然交首付的不是很多,但這此日子有不少人過來打聽.看那意向都看好咱們這邊。」 大衛點了點頭,對她們在他不在家的這段工作非常滿意.又問道:「有人來找過我嗎?開「那天來過的那位姓唐的小姐來過三次。」 大衛知道她的手機打了他不知有多少泊,大概生氣了,後來再也沒打。大衛正盤算著如伺跟她解釋呢.「還有建築隊的吳總也來找過你,不過他說找你只是一起吃飯,並沒有什麼事.開這幾天找他的人豈止這些,他翻開那電話記錄就已經暈頭轉向了。他終於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解釋方法:將這部大衛到銷售部裡轉悠了不到一圈,突然岳母來了,大衛很感意外。 呂勝素穿了身淺藍色小毛線套裙,肉色絲襪,那玉乳雖不高聳,但有那堅挺的胸罩托著,胸脯也顯得很是年輕,淺淺的雞心領口將淺淺的乳溝半隱半現地勾勒出來.再加上她不胖不疫的,體形相當勻稱,應該說是風韻猶存的女人了,比起同齡的女人來說,她這已經算是保養得很不錯的了,臉上只有眼角有一兩條淺淺的魚尾紋,證明她已不再是二十幾歲的姑娘,那翹臂在那合身得體的裙子底下顯得豐而不映,即使有些三十出頭的女人也會談慕不已的。 大衛叫了聲媽,趕緊領著岳母進了辦公室,岳母親臨,不知又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從她那從容的且略顯興奮的臉上判斷,至少不是什麼壞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過來看看你。」呂勝素淡淡的道。 這句話要放在唐小雅的嘴裡,那可看作是明顯調情的引子,可這畢竟是岳母,大衛不敢胡思亂想。 李紅有了上次唐小雅來時自己被攆出來的教訓,她也給自己定了條規矩,凡是大衛可能親近的人到此,她一律不進辦公室,除非大衛叫她.見小紅沒有進來,大衛也不想在岳母面前顯擺自己經理的威風,便自己提起壺來給呂勝素倒了一杯綠茶.大衛沒有將那茶放到桌上了事,而是端了恭恭敬敬地遞到了岳母的手上,呂勝素伸出手來捧了那杯子,手指竟一同捧住了大衛的手指,她掌握得很是火候,既像是有意,又似無意.大衛並沒有燙了手似的抽回來,而是直等呂勝素端穩了杯子,那手才小心翼翼地鬆開。但心裡不免砰砰地跳了幾下.「如果你手頭的事情不急,我想跟你去看看家俱,輝的眼光我不太放心。丹「不用急吧,再說到時候您隨便給定下來就是了,哪要那麼細緻。」 「傻話,結婚可是大事,哪能隨便,總得挑一挑的。,大衛也本是謙虛一下,況且丈母娘的美意哪能隨便回絕的.於是便答應一起去看一看。 「這樣吧,是不是先去量一下房間的尺寸?我連米尺都帶好了。」 呂勝素是騎了電動自行車直接從單位來的,大衛讓她把車上了他的車。 別璧裡看門的老頭兒不太多管閒事,從來不問主人來幹什麼,只管開門關門,呂勝素下車後,轉著身子看了一圈,這裡她很少來過,尤其是女兒跟大衛住這裡之後,她一次也沒來。 「上去吧.大衛先上呂勝素走在前面,自己像個隨從一樣限在一邊。上樓的時候,大衛還主動伸出手來輕援著呂勝素的腰肢,隔著那薄薄的上衣,他清楚地感覺到了那緊緊束在她背上的胸帶兒。呂勝素很自然地將一隻手搭在大衛的手上,上到了二梭,走到走廊上了,呂勝素也沒有放開那隻手,一直那樣輕輕地牽著,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那手指依然纖柔滑膩,如同少女一般,除了天生麗質,她每天必定用護手箱擦洗幾遍的,所以她的手指握在手裡很是柔軟而性感。兩人近在咫尺,大衛清晰地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和熟婦的體香。 大衛藉著開門的機會,手才從她手裡抽出來.並不是大衛不想讓她牽著,只是女婿跟丈母娘初次這麼接近,大衛有些不太習慣。 這是大衛跟張輝的臥室,她們平時就是住在這裡的.呂勝素走到床前,用手在床上撼了撼,又在上面坐下來。 用手在一邊輕輕一拍,讓大衛也坐下,大衛本想坐在沙發上,但岳母已經下了命令,哪好不從?便走過去,緊挨著呂勝素坐下來.大衛將手不自然地放在自己的兩腿上,呂勝素倒非常自然地將手壓在了靠在她那邊的一隻手上,輕輕地握著。 「今年跟我們輝結婚吧.』呂勝素看著大衛的臉,兩隻手同時撫摸著大衛的那隻手.大衛點了點頭,他也想年底完婚的.「你不知道那幾天媽是多麼擔心你。」 「媽,我知道。,呂勝素哭笑了一下,繼續幽幽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重!」 呂勝素握著大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大衛不敢抬眼去看她的臉,卻忽覺手上有了冰涼的東西,竟是呂勝呂勝素哭笑了一下,繼續幽幽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重!』呂勝索握著大衛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大衛不敢抬眼去看她的臉,卻忽覺手上有了冰涼的東西,競是呂勝素滴落的眼淚。 「媽,讓您掛心了。月呂勝素也不看他,繼續自言自語似地道:「自出事以後,我曾不止一次地向菩薩許願:要是大衛能平安地回來,我就天天把他天天摟在懷裡兮再也不讓他跟我們分開!月呂勝素搖了搖頭,「哎,回來了,媽那天倒是真想把你抱在懷裡的,可是……」 她的臉突然間潮紅起來,握著大衛的手不覺間緊了些。 第二百零二章 逾越人倫的鴻溝——岳母之愛 大衛的手被呂勝素緊握著放在她那柔軟的腿上,大衛感覺很不自然,畢竟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她女性的魅力依然盛惑著大衛的原始慾望.但他不敢輕易對丈母娘動手動腳,翼豎默他還判斷不出來,呂勝索這滴落在他手上的眼淚裡到底包含著什麼樣的情感.呂勝素突然抬起手來抹拭眼淚,大衛競不知如伺是好。他覺得還是轉移她的情緒為好,於是提出道:「媽,還是到您屋裡去看看吧。」 呂勝素抬起眼來,淚已拭千,朝大衛笑了笑道:「讓你笑話了.也不知怎麼了,竟流起淚來。」她自嘲著,拉著大衛的手站起來,兩人一起到了她的房間。 兩間房子隔了相當的距離,早已考慮到跟女]L即使住在一起,也不能靠得太近,太近了會影響人家夫要生活的。現在那房門的鑰匙大衛手裡就有,他們小兩口經常會過來打開窗子,通通風,曬曬鋪,這些事情大衛從來是不用下人的.大衛剛想到窗台前拉開窗簾,呂勝素卻道:「算了吧,老曬著,這堵竺也會變色的.,大衛想想也是,真便立在那裡沒動。 「昨晚回來,輝兒沒給你出難題吧?開「沒,即使說兩句也是應該的。月「這丫頭自小嬌生慣了,好使小性子,媽是怕你受了她的欺負。以後要是心裡有什麼不快,可別悶在肚子裡,盡苦跟媽說,啊?」 「放心吧媽,我們挺好的.」 「這裡的熱水器還行嗎?」 「不錯,挺好的。您可以試試。」 「我倒真想洗個澡,方便嗎?」 「方便,您的浴衣都有.現在就給您拿嗎?」 「洗一個吧,這些日子我可是睡覺都穿著衣服,真得洗一洗了.你把那衣服給我拿出來吧。」 大衛打開衣櫃,一一給她取出來。大衛本想送進洗澡間,呂勝素道:「我就在這兒換吧。,丈母娘要換衣服,女婿自然不能在跟前,大衛將那浴衣故好,就去放水去了。一切準備就緒,大衛在門口道:「媽,行了,」 「這就好。」 呂勝素已經脫得赤條條,那浴衣還沒穿上。她倒真希望女婿一步闖進來。但聽那腳步聲,是進了他自己的房呂勝素已經進了洗澡間,大衛覺得無事可傲,忽然想起抽煙,可那煙卻放在車上了,於是又跑下去拿,在家裡張輝是不允許他抽煙的,說要優生優育就得先戒煙.大衛雖然抽得少了些,卻是役有戒住,大衛躺在床上抽了兩支煙,呂勝素還在裡面「嘩啦嘩啦』地洗.剛想打開電視,就聽見呂勝素在裡面叫他「你把我放在床上那個小包給我。斤大衛趕緊跑到她的房間裡去取,呂勝素脫下來的衣服就扔在床上,而沒有掛在衣架上,還有那粉紅色的小內褲跟胸罩都在最上面,看上去,呂勝索用的東西都相當性感,大衛未作停留,抓起那小包就往外走,好像特地為了洩嫌。 他站在浴室門外敲了一下,隔著毛玻藕大衛依然能看得見那亭亭玉立的輪廓。 「門開著,你把它放到梳妝台上吧。廳大衛推開一條縫,聽那聲音她正在忙著洗洗頭,顧不得,大衛伸手進去放那小包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了呂勝素那優美的玉體.大衛一陣暈眩,趕緊退了出來。雖然被那熱騰騰的水霧包裹著,大衛還是能看得到呂勝素的皮膚是那麼白淨,竟如處子一般,這都得益於她平時不僅注意皮膚護理,尤其注意飲食。聽張輝說過,她的媽媽有定期地用牛奶洗浴的.怪不得平時看她臉色竟像是透亮似的。 大衛前腳還沒退出來,又聽見吩咐:「你先把我的鋪弄好,我洗完後先躺一會兒.」 見她還在洗頭,知道她不會很就出來,大衛倒先看會電視再說,反正別的也不能做。搜了幾圈,也沒見什麼好節目。剛想再抽支煙,忽想起丈母娘吩咐的事情來。他站在岳母的床前,對著那內衣內褲,竟有些為難。要鋪床就得拿開,不得已大衛兩個指頭捏著那內褲掛在了衣架上,又拿起胸革來,忍不住湊到鼻子上聞了聞,竟有好聞的香氣。他乾脆直接用岳母的胸革捂在了臉上使勁聞了一會兒,才把它掛到衣架上面.大衛剛剛把那床鋪好,呂勝素竟穿著那身浴衣,一邊撫弄著頭髮進來了。那秀髮已吹了半千,她抬手梳理頭髮的進時候,豐滿的乳房將浴衣胸口處撐開,露出一大塊深深的乳溝來,煞是誘人,那熱水將她的臉浸泡得白裡透紅,越發青春秀麗,竟不像是四十出頭的女人了。 「媽,這樣行嗎?.說話時大衛聞到了那好聞的香水味道.呂勝素直走到床前,在上面姆了幾下才說:「不錯,挺好的,」她轉過身來剛一坐下卻又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歉意地一笑道:「竟忘了擦腳了.,大衛趕緊跑到浴室取了浴巾來,按說將那浴巾遞給丈母娘就是了,可呂勝素並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大衛竟沒好意思遞過去,直接蹲下來給呂勝素脫了拖鞋,用那浴巾在她那好看的女人腳上擦起來。呂勝素沒有推讓,伸著兩隻腳,任大衛握著她的腳踩,在她的腳丫間擦拭。那滋味挺舒服的,比洗腳店裡還好.呂勝素的腳也是那麼白淨,而且腳形很好看,擦乾之後,大衛將那浴巾搭在一邊,手扶了呂勝素的兩腿上床,掀起薄薄的小被子為她蓋好。 「您睡會兒吧。月大衛剛想走,呂勝素卻伸出手來,招呼他坐在床邊:「我睡不著,坐下陪我說說話兒吧。」大衛只得坐下,側著身子,面朝著她.她的白晰的藕臂搭在床沿上,在大衛腿上輕輕地撫著,大衛情不由己地握住了她那只被熱水漫抱得還有些紅潤的手。那手好熱。 兩人只是緊握著手,誰也不說話,其實兩人沒有了話題,只想著那一件事情,但礙於人倫,誰也無法邁出那艱難的第一步.「這些日子膀子有些痛,給我捏一捏吧.」 呂勝素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衛坐床沿上顯然不得勁,只好脫了鞋上床。大衛側著身子,兩手在她的柔肩上捏起來,呂勝素閉著眼睛,那俊美的臉龐正衝著大衛,幾乎聞到了她呼出來的氣息.捏了一小會兒大衛就扭得身子有些難受。 「行了好多了,你也躺下來歇會兒吧。,大衛正愁找不到借口,借這機會躺在了呂勝素的身邊。呂勝素握著大衛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呼吸「讓媽抱抱你好嗎?」呂勝素說話的時候已經將胳膊伸了出來,插到了大衛的頸下,大衛抬起頭來,呂勝素接了大衛的脖子將他擁入懷裡。大衛的胸脯貼在了呂勝素那柔軟的酥胸上,大衛熱血噴湧起來,身下立即漲得硬硬的。她胸口處散發出來的幽香直沁入大衛的心肺,攪動著他原始的獸慾.呂勝素掀開被子將大衛也蓋在了下面。呂勝素將臉貼在了大衛的頭裡,吸著他的髮香,十分的陶醉.大衛那只被呂勝素輕握著的手被拉著漸漸上移,他感覺到了那柔軟的一團,大衛的臉緊貼在她的脖子裡,他的嘴在呂勝素那白淨細膩光滑如玉的肌膚動了一下,呂勝素陶醉地呻吟了一聲.她接得更緊了,那柔軟的酥胸緊緊地貼著大衛。他的手開始主動地撫上了她的玉乳,並有意識地捏了一下,呂勝素又呻吟了一聲。呂勝素本來是很守婦道的女人,多少年了從投跟別的男人有過私情,而跟老張過著平淡的日子,自從大衛進了門,她的芳心竟活了過來,只是礙於人倫關係,卻從未表達。今天她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才勾引起大衛來,因為她知道,女人四十豆鹿渣,再過幾年,就再也沒人稀罕了,趁著青春還在,趕緊行動.大衛的嘴從她的脖子上滑下來,直奔那兩座大山。他用臉將那寬鬆的浴衣拱開,將一個含進了嘴裡.呂勝素兩手撫弄著大衛的頭,像在給婆兒餵奶,任大衛吮吸,自己仰了頭盡情地享受著這異樣的情感.呂勝素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那兩隻玉乳多少有些下垂,大衛也想看到丈母娘有一對嬌挺的玉峰,所以一邊撫摸著,一邊給她吮吸豐乳。他輪流吮吸了不過五分鐘,兩隻玉乳就十分的嬌挺,竟如少女一般。現在那乳溝也深了些,大衛陶醉地將臉埋在丈母娘那深深的乳溝裡,手情不自禁地從那寬鬆的浴衣底下摸了進去,那裡竟然已經水淋淋的了.呂勝索張開著雙腿任他撫摸,當大衛將一根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她就會用力地夾一下,大衛實在硬得漲疼,直起身來就要脫褲子。呂勝索卻制止了他。 「去拿個套子來。開呂勝素正在排卵期,倒典怕這年輕的後生讓她這當丈母娘的先懷上了孩子,因為每次跟老張辦事,也都是先備了套子再上陣的,免得事到中途再剎車,冷淡了情緒.大衛快快地下了床回自己屋裡取了一隻,她扔給呂勝素竟自脫起衣服來.呂勝素打開那安全套卻握在手裡不給大衛套上,因為那東會影響快感,她先拉了大衛上床,兩腿將大衛夾在了中間。就在大衛回屋取套子的時候,她在床上早將那浴衣也去了,而找了一卷衛生紙墊在了臉下.「你這小嘴一親,媽這兒竟大了,也硬了!」呂勝素在大衛回屋的時候,發現了自己胸脯的變化,很是驚奇,「是不是給媽抹了豐乳劑?月「我的唾沫就是豐乳劑!』大衛半開著玩笑,讓呂勝素不知是真是假。呂勝素嬌笑著一把拉了大衛兩人的嘴就親在了一起。她一邊親吻著大衛,一邊握了大衛的話直奔主理。她在大衛身下扭動了好一陣子,才讓大衛拔出來,將一直握在手裡的套子給他套了上去,她還特意在那碩大的肉槍上抨了幾把,她從沒見過這麼英武的傢伙,心裡一陣歡喜.那纖柔的手在上面握了又握,又4起身子來,鑽進大衛的胯下,將那話兒含進嘴裡狂吸起來,但她很會掌握分寸,生怕幾下子就把那水弄出來,軟了傢伙,後面讓她干癢癢。所以當她覺得大衛一脹一脹的時候,她就會漸漸地慢下來,過一會兒,她又再次猛烈起來,大衛輕輕地撫摸著呂勝素那俊秀的臉,四十多的女人了還這麼漂亮,年輕時肯定迷倒了不少男人。她的嘴被撐得鼓鼓的。大衛很愛看女人這時的模樣。他捧著呂勝素的臉,拉上來與她親吻了一會兒,又讓她伏下頭去吮吸,然後再徑上來與她親吻一陣子,再讓她吮吸.每當親吻的時候,大衛都忘不一了兩手在她那豐滿嬌挺的玉峰上使勁捏把。最後呂勝素再也不想吸了,她拉了大衛躺倒在床上,將那碩大的話塞進了自己的已經泥濘不堪的。一陣A狂的翻滾與撥動之後,兩人才進了極樂仙境. 第二百零三章 你來得正巧 黃大衛早先向唐小雅許過諾,說讓李副市長李逸提拔提拔佳鯉疊戶從那天分別之後,大衛就像是蒸發了似的,不見了蹤影,唐小雅一直未能聯繫上他,便以為他有意躲著她,唐小雅越發緊追不捨了。可每次來公司找他都是人不在。其實唐小雅現在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提拔她,只要大衛能跟她好,她就十分地滿足了,沒想到連人也不見了,一氣之下,她真想再去找那個梁玉成重歸於好,在大街上亮一亮相,氣他一氣。但思來想去,還是捨不得大衛。下午剛上班不久,唐小雅坐到辦公桌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大衛打電話,中午她估計可能與別人一起吃飯,不太方便,拿起了好幾次電話都放下了,現在總可以了吧,可連撥了幾遍,都無結果。她氣惱地將手機摔在了辦公桌上,她現在不知是該惱這手機還是惱大衛,她看了看躺在桌上的那可憐無辜的手機,拾起來再撥,還是那句惱人的電話錄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大衛知道自己那麼多電話沒有接聽,對很多朋友都說不過去,趕緊另買了一部,將那些重要的號碼全部複製過去,而將原來那部扔進了抽屜裡。 下午他走進公司辦公室裡的第一項任務就是給小雅打電話。這也是使用新機後向外打出的第一個電話。唐小雅正握著那手機生氣呢,不想那手機竟突然間響了起來,她驚喜萬分,可一看那號碼,竟是個新號,她有些悵然若失,呆呆地望著那一長串陌生的數字,不知是接還是不接。那鈴聲響了好一陣子,她才德了接聽鍵,懶洋洋地將手機放到耳朵上:「喂,誰呀?」 大衛忽然來了調皮勁,憋著嗓子學起鴨子叫:「我是你老公!」 「碎死的王八蛋深!」唐小雅那氣呼呼的咒罵通過無線電波傳進了大衛的耳朵裡,之後就是「嘟嘟」掛斷的聲大衛朝正在忙活著的李紅做了個鬼臉,李紅知道他吃了閉門羹,心裡倒高興,那笑容竟忍不住露了出來。 大衛看在眼裡,心想看我不整你!趕緊給唐小稚發了這麼一條短信:「晚上我想飛到你的床上去!」然後將手機關掉,站起身來朝李紅走過去.李紅看見大衛朝她走來,知道他此時沒處洩火,準會朝自己發洩,心想別人來的時候把我攆出去,人家不理你了倒來找我,便理也不理他,只顧干自己的活.大衛走到小紅跟前,涎著臉皮道:「別千了,歇會兒吧。」 「呵,就是受罪的命,哪能不幹活?」頭也沒抬,李紅繼續沒活找活地在那些桌子椅子上擦來擦去,就是不理他.這平時被女孩子追慣了的大衛突然間讓女孩這麼一甩,確有些不太適應。 「別擦了,又不是不千活我就不給你工錢了,伺苦呢?」 李紅突然直起身子朝大衛微笑著,一臉嫵媚地道:「如果老闆說以後我可以不幹活了而一直給我工錢,那我現在就停下。」 「你這不是抬槓嗎?是不是小紅今天心情不太好啊?」 李紅忽然間又收起了臉上的嫵媚,一本正經地道:「既然老闆不敢說這話,那我還得千活。」彎下身子又在那已經擦得干千淨淨了的桌子上使勁地抹起來。 大衛上前一把摟住了李紅的腰。李紅倒沒掙扎,卻也沒有直起來,還是彎著腰,兩手一直撼在那桌子上面。 大衛知道那天唐小雅來時將她攆了出去,她才一直記恨著自己,但嘴上卻就是不肯說出那事來,仍然裝著不明真相。其實當時大衛眼裡就看了出來,所以從M省城回來後,就給李紅買了一掛精美的項鏈.有時候女孩子很好哄的,只要給她送一樣禮物,很快就會回心轉意。大衛不得不拿出禮物來了。 「紅,我中間那個抽屜還需要整理一下,替我把那個小盒子拿出來,我要送人。」 李紅早已聽出來大衛是要送她禮物,卻裝著糊塗問道,「在哪個抽屜?」 「就中間那個。」 李紅新開大衛的手,從他懷裡掙出來,來到辦公桌前,此時她心裡有些激動,但她控制著表情,她擔心萬一不是送她的禮物,豈不閃了一下?拉開抽屜,果然有一個精緻的首飾盒子.她取了那盒子端在手裡,遞給了大衛。 大衛伸手接那盒子的時候,眼睛卻色色的看著李紅。李紅竟讓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 「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花?」李紅一臉的嬌羞。 「呵,要是有了花,那我可不敢看了喲。」說著打開了盒子,裡面的金項鏈閃著熠熠的光彩。大衛捏著那項鏈將盒子遞給李紅,伸手將那項鏈在李紅的脖子上繫起來。 李紅心裡那個激動就甭提了,可她還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生怕那眼淚掉下來,她想都沒敢想過,這掛項鏈她曾經在商店裡見過,那是她的微薄的薪水所無法承受的。一模一樣,連盒子都一樣裡「去照照鏡子吧。」 李紅跑到鏡子前左照了右照,心中甚是歡喜。大衛跟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 「喜歡嗎?」 李紅沒敢轉過身來問道:「給我的嗎?」 「傻」r頭,不給你的我戴在你脖子上千嘛?我招你罵呀?」 李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轉過身來,一下子樓住了大衛的脖子,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了出來。 「還生哥的氣嗎?」大衛接住了李紅的蠻腰,李紅一邊抹著眼淚,舉起粉拳在大衛胸上擂起來,嬌咳著道:「你壞竺」然後掙脫了大衛跑到裡屋去了。大衛緊追著進去,一把將李紅抱在懷裡,兩人立即擁吻在了一處,大衛幾天不見李紅,心裡早就癢癢得厲害,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吃了,他的大手真伸進了胸革底下,握著兩個玉乳就揉搓起來,摸了一番,一隻手抽出來,插到了她的裙下,一隻手樓了李紅的脖子,將她搬到了床上。大衛迫不急待地自己拉開了褲鏈兒,掏出槍來,直奔幽谷。 唐小雅本來接了個陌生電話怪腔怪調的,就一肚子氣,可不想接著又來了一條短信,她忍不住打開來看,一猜就是大衛。心想,這傢伙終於不知從什麼地方又留了出來,逮著他可不能輕饒了他,剛才那個怪腔怪調的電話也一定是他打的,這傢伙從一見面開始就愛搞惡作劇,看來這成了他的風格了。唐小雅決定也給他一個突然襲擊。她將手頭的活一攏,拿起車鑰匙就下了衛生局大樓.唐小雅猜得不錯,這時候他很可能就在公司裡,看你這回往哪裡躲魷唐小雅將車停在臨江大廈的寫字樓前,沒坐電梯,直接跑了上去。進經理室要經過銷售部的工作間,唐小雅作了幾次深呼吸,平靜了一下心跳,古麗娜抬頭看見了她,唐小雅朝古麗娜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這幾天她可來過不止一次,兩個都快成熟人了。古麗娜也朝她一笑,唐小雅從那默契裡猜到大衛正在經理室。她沒有敲門,推門信步走了進去。 經理室裡沒人,但那老闆桌上的杯子裡還留著熱氣,說明剛才老闆還在。她漫不經心地來到老闆桌前坐下,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茶,那香味挺醇的。她奇怪的是連那天見到的漂亮秘書也不見了,該不是一起逛大街去了吧?要是大衛不在,門外的古麗娜不會不言語一聲的。 唐小雅忽然聽到了粗重的喘氣聲,她循聲望去,只見有兩條裸露著的玉腿在那門邊亂蹬著。 大衛原以為關了機,不會再受到唐小雅的打擾,可以痛痛快快地踉李紅快活一番,哪想到她唐小雅竟找到了門上。他連門都沒關,只是將小屋的門半開著,他讓李紅坐在床沿上,大衛正搬著李紅的香臀吃勁地拉動著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頂撞著她那嫩嫩的花心,其實李紅早就噴了一次,可大衛卻還是挺著沒有謝出來,李紅覺得高興,盡著大衛發威,無論多麼用力地搗她,她都默默地忍受著。很快第二次高潮被推了上來,她忍不住地小聲叫了起來,此時唐小雅正悄悄地來到了門邊,聽著那讓人銷魂的歡叫,唐小雅亦心桂搖蕩起來。 她悄悄地倚在門框上,嘴咬著手指,不敢抬眼去看,卻又不捨離去。直到聽見李紅「啊」的一聲,才急步退回到大衛的座位上去,可她走得太急,腳步之聲驚動了大衛,大衛抽身一看,原來是唐小雅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的老闆椅上,正面帶嬌羞,臉十分的紅潤。 大衛一看情形,知道她一定是偷看了剛才的一幕,便急忙提起褲子,一邊束著腰帶趕過來,那唐小雅別著臉不敢看他,他卻放肆地強抱起唐小雅進了裡面的小屋,嘴裡道:「你來得正巧,剛才放了個小墊片,現在放大片!」 此時李紅正光著下身,叉開著雙腿依然沉浸在快感之中,甚至連大衛為伺突然抽身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唐小雅掙扎著要下來,大衛哪會管她,任性地把唐小雅放到床上,又強扒了衣服,直奔主題。 唐小雅知道自己的掙扎無濟於事,卻也在大衛懷裡捶打著大衛的胸膛,大衛色笑著摸著她的兩個玉乳,嘴蓋住了她的紅唇,一陣強吻之後,唐小雅老實了許多,竟順從地讓大衛將她的褲子也退了下來,李紅像是沒事人似的,再也沒有了過去的嬌羞,坐在床的一邊,冷冷地看著大衛扒下了唐小雅的內褲,那情形很像是強姦,但她知道這個時籠而****的女人早就跟大衛關係密切,今天只是自己與大衛苟合讓她撞見,大衛才不顧羞恥,強拉了這個唐小雅上床,一同歡樂.大衛壓到唐小雅身上的時候,唐小雅亂蹬著兩條長長的玉腿,不知是反抗還是迎合,在她的亂蹬之中,那長長的硬硬的剛性刺入了她那早已有些蠢蠢欲動的裡,唐小雅本來是有些潔癖的女人,哪肯與別的女人同時與一個男人歡娛,可今日情形特別,她已難以掌控局勢,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分開了雙腿,任大衛那野性在自己身上肆虐。 唐小雅個子高挑,大衛也方便一邊親著她的玉乳,一邊猛力地頂撞她的桃花島,直撞得她嬌聲連連,嬌軀亂她第一回當著同性的面做愛,倍感刺激,很快那裡就哦味咬吩地發出了響聲。大衛反而突然抽出身來,將臉埋進了那兩條玉腿之間,用嘴吮吸起來,他唇舌交合用力,直舔得唐小雅兩腿在床沿上不住的發抖,那平滑而潔白的小腹一起一伏的,臉上不斷變換著表情,一會兒是痛苦,一會兒是醉意,李紅看得癡呆起來,情不自禁地上前輕輕撫弄起了唐小雅那柔順的秀髮來。 唐小雅醉意地呻吟著,嬌呼著,蛇身扭擺得越來越厲害,終於忍不住一陣熱液噴進了大衛的嘴裡。 第二百零四章 三嬌鴛鴦情 唐小雅從顧不得繼續品味那被大衛疚狂舔動帶來的快感的餘韻,趕緊取了衣服在床上穿上,看了一眼正在欣賞她美貌的李紅一眼,嬌羞滿臉通紅地下床去了衛生間.特她回來mtqx卻又見李紅正躊在床邊為大衛吮吸那碩大的巴子.大衛接著李紅的頭,撫摸著她的秀髮,很是醉意。李紅自吃了那次之後,竟真的覺出自己膚色的變化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變得更加細嫩富有彈性。她甚至認為古麗娜只所以如此漂亮,一定是沒少吃了大衛的給她的營養品。大衛見唐小雅進來,招手讓她來到自己跟前,輕攬了她的腰肢,一邊撫摸著她的酥胸,一邊親吻著她的紅唇,吮吸著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唐小雅本不想將下身再弄得泥濘不堪,但卻經不住大衛的挑逗,很快身下又濕潤起來。正在她與大衛親吻的同時,卻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一隻纖柔的女性的手撫摸著,除了李紅不會是別人了,她並不反感,因為她纖柔的撫摸讓她也十分的快意。她愈發起勁地吮吸起大衛的舌頭來了,大衛上下被襲,一陣抖動,李紅吸了滿滿的一口。 各自滿足之後,唐小雅才跟大衛說起正事,問這幾天怎麼不見了音信,大衛便謊稱自己出差時手機被人偷了去,多虧自己記性好,沒忘了她的號碼。唐小雅竟信了。 「那晚上還去不去我那裡了?月「晚上我帶你去拜訪個人吧.」 「誰呀?還那麼重神秘!即「晚上你就知道了.,大衛賣了個關子,故意讓她著急.「不說我可不去了啊?月「呵,去不去隨你便,別後悔就行。斤唐小雅無心費那心神去猜,不再理他,趕緊離開寫字接,又去上她的班了。 到了晚上,大衛推掉了兩個應酬,破天荒地回到岳母家吃飯。飯桌上,岳母呂勝素邊吃邊宜布重大決定似的說:「今天突然覺得胳膊疼得厲害,去醫院一查,說是嚴重的肩周炎,得休息,我上了半輩子班了還從來就沒有請假休息過,看來誰也不敢保證一輩子不出點小毛病呀.」 大衛一聽呂勝素提起那肩周炎的亨來,心中不覺一展,上午她勾引自己的時候,不袱是借了膀子疼的由頭嗎?莫非丈母娘又生出什麼花花腸子?他鎮了鎮神問道:「那醫生沒給開個方子,抓點藥什麼的?即「藥倒是寫了一大些,可我就不願吃藥,是藥三分毒,我可不想好端端的身體裡裝進些藥毒。再說醫生也覺得這種病吃藥不太見效,最好是按涼,我去止痛室看過那醫生按康的了,直捏得人疼出汗來,我可不想受那罪,好胳屏好腿的也讓她們給捏壞了。斤「媽,大衛就會按康,還不是一般的技術呢,就讓他給技摩罷,一個女婿半個兒,就當兒便喚得了,千萬別客氣「那你不心疼,媽還心疼呢,按摩也是個吃罪的活,要想按摩得好,還得有耐心.大衛那麼忙,哪能浪費他的時間?」 「沒事,媽.只要是公司裡沒什麼大事了,我就可以回來給您按摩上一段,說不定比打針吃藥都見效快呢。,「媽是怕誤了你們掙錢,現在的年輕人拼了命的白天晚上的幹,還嫌錢少,到時候別埋怨我就行,」呂勝素慈愛地看了大衛一眼。 張輝此時u表現出了女兒的孝順來:「媽,錢對咱們來說不是問題,只要你跟爸身體好好的,比什麼都強吏」 張輝說的是真心話,這麼優越的生活條件,誰不希望父母多活兩年,尤其是健健康康的活著,兒女豈不更省心?「你爸倒是個大閒人,可一天不到吃飯時不回家,整天泡在老年大學裡,那裡可是老年人活動的地方,你才多大呀,.老張也不爭辯,他自有自己的愛好,在老年大學裡,他可以下棋,寫書法,跟那些四五十歲的老女人們唱唱歌,跳個舞,說說渾話也是很有趣的,他越來越覺得跟自己的太太生活太久了缺少味道了。要是讓他給呂勝錄按床,保準兩下子就得撤退。 吃過晚飯後,大衛向岳父討了幾盒好酒,說要帶著秘書去李副市長家送禮,張輝自然不懷疑,便替他把那酒搬進車裡。全家人在客廳裡坐著看了一會兒電視,大衛才好像很不情願似地從沙發上起來,張輝把他送出了門外,大衛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囑咐追:「先睡著,別等我太久了,我們還有些事情商議,她也需要我這樣的人才呢。」 「別太得意了,人家可是市長,能用得著你做什麼?片「她不想當市長?不想當市委書記?一個好漢還得三個幫呢,她一個女人可沒那麼多智慧!」 「行了,別吹了,快去吧,斤又K在他耳朵上悄悄道:「可別讓那狐狸精把魂兒給勾跑了!」 大衛車子走了一段路後,才給唐小稚打電話.一看是大衛的電話,唐小雅就急了,電話裡埋怨道:「一頓飯吃了多長時間呀,怎麼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行了我的姑奶奶,我連跟家人吃頓飯都得受限制,想累死我嗎?快點兒,在花園小區見!」 唐小雅早就在家裡化妝完畢,只等著大衛的召喚了,她扣上電話,瞪DR咀地跑下接來就發動了車子,下午回家她就沒把車開進庫裡,為的就是個快.唐小稚別看人長得苗條,可性格卻有些潑辣,開起車來也快,她幾乎跟大衛同時到了花園小區,老遠大衛就打燈跟她打招呼,她也閃了閃燈,大衛立即調頭引她而去,直奔李逸的家。 是王婿為大衛開了門。大衛見李逸臉上稍稍有點.1怒,知道她是為了這段時間的突然失蹤而生氣。再加上突然領了這麼漂亮個女孩進門,李逸自然以為這些日子就是這個小狐狸精把他給纏住了。可沒等大衛介紹,人家唐小雅就自我介紹道:「李市長好,我是唐小雅。」出於禮貌,李逸不得不伸出手來與她輕輕地握了一下。 王靖早把大衛跟唐小雅手裡的禮物接了過去,放到一間小屋裡,又出來給客人倒茶,她在李逸家這保姆當得有模有樣的。 「我知道姐一定是為這些日子我連個電話也不打生我的氣吧.我也急壞了呢.」 「出什麼事了?」李逸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但依然沉著臉問.大衛稍稍側了下身子,打了個耳語。 李逸臉上的怒色頓時煙消雲散,笑著道:「怪不得呢,打你的手機老沒人接,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吃飯了沒有?「姐還以為是六七十年代啊,見人就問吃了沒有?」 「那發財了汾有?即四個人頓時笑得前合後仰的,直不起腰來。 「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朋友,」 大衛還沒說完,王姑突然想起了廣告詞裡葛優那句話來,接嘴道,「叫雙薈?,「別打叉,她叫唐小雅,唐朝的唐,小老故的小,不文雅的雅.在衛生局當會計,」 大衛戲謔地介紹著,唐小雅哦笑著在他腿上捶了一下。又怕讓李逸笑話,小雅起身給李逸鞠了個躬。 「快坐下,別客氣.斤李逸見唐小雅很拘謹,趕緊招呼她坐下。李逸從唐小稚的表情裡判斷,這女孩已經跟大衛不是一般的關係。看著她那嬌嫩嫵媚的臉,李逸心中不自覺地生出一份妒嫉來,她那水靈靈的模樣連她做女人的都喜歡了。 「姐,你看小雅長得這麼漂亮,像不像你的妹妹?」 當著別人的面這麼一誇,唐小雅有些難為情,竟嬌羞著在大衛腿上擰了一把。 「我哪比得上李副市長的氣派呀,要是有一點兒像,那我也就滿足了.」唐小雅的話裡不全是恭維,即使李逸自己也覺得是頗有風韻的女人,只是比不了兩個年輕的女孩那麼嬌嫩,可論氣派她還是蠻有自信的,因此唐小雅的話讓她聽了竟十分的受用。 「可別說,小雅姑娘說起話來也好聽。怪不得大衛這麼喜歡你呢。」話裡雖然摻了些醋意,但還是從心眼兒裡喜歡上了這姑娘。便問她在衛生局裡千得開心不.大衛立即接了話去:「姐可得看我的面子,也給小稚改善一下位子了。片李逸卻吹笑著道:「什麼話,我憑什麼要看你的面子,今天不看了小雅的面子,我還不讓你進門了呢.」 一句話讓小雅心裡放鬆了不少.大衛突然拉起小雅:「過來我跟你說個事。」大衛朝李逸和王婿笑了笑,拽著小雅就出了客廳。大衛擁著小稚的腰肢,倚到廁所外的牆上,賴皮似地要小雅親他一個。 「幹嘛,這可是在市長家裡.,小雅小聲地說著,身子往大衛懷外掙。大衛卻樓得她更緊了。一隻手摸上了她嬌挺的乳峰.「別,讓人看見。」小雅害怕極了。 「我告訴你,市長可不喜歡裝假的女孩,沒看出來她也喜歡你?她可早就是我的人的,王靖也是我帶來的呢,傻丫頭,跟我親一個.開小稚不再掙扎,半推半就地被大衛吻住了紅唇,舌頭也被大衛吸了出來,大衛那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胸罩底下,撫摸起那光滑的玉乳來.「呆會兒我說什麼你都應著,以後准有你的好事,要不,我可不理你了?」大衛連哄帶嚇,小雅不得不點了點頭,大衛趁機又一邊狂摸著她的酥胸,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在那胸上揉搓了好一陣子,大衛才又牽了她的手進客廳,小雅嬌羞滿面,更不敢再看李逸的臉。倉皇地回到沙發上坐下,可剛想整理一下衣服,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胸罩不見了.一定是大衛這個壞蛋趁她不注意給她摘了下來,怪不得他一直把那手放在背後呢,「李姐,今天我可是給你請來了一位按靡大師.,大衛色色地看著李逸,再看看小雅,小雅只低著頭,滿臉紅「怎麼,小雅還會按摩?那我可要試試你的手藝了。」 「只怕李市長嫌我手至,按康得不舒服,大衛是瞎吹我的。」 「沒關係,正好我也想洗澡了,那先給我搓一搓背總沒問題吧?」 唐小雅紅著臉答應著.李逸起身便去了洗澡間.大衛知道唐小雅很可能拘謹得放不開手腳,便俯在王婿的耳朵上,悄聲道:「先給她做個示範。」 王蜻笑著對唐小雅道:「小雅姐,跟我來吧.,兩人進去時,李逸已經滑溜溜地躺在池子裡,彼蒸騰著的水汽包圍著,白白的一條,兩隻玉乳高高的挺立著,極富少婦風韻.王靖也脫得赤條條的,進了池子,王蜻不用李逸吩咐,逕直跪在李逸分開的兩腿間,在李逸的酥胸上搓洗起來,李逸有時也會伸出手來在王始那嬌挺的少女玉峰上撫摸幾下,看得唐小稚面紅耳赤.王摘從池子裡出來,只圍了浴巾對唐小雅道:「快脫了吧,可別弄濕了衣服.,說完就出去了。唐小稚背對著李逸脫了衣服,那細高挑的身材便更加誘人,她身材苗條得連那些模特兒都會眼饞,躺在池子裡的李逸不禁讚歎起來。 唐小雅非常害羞,兩腿一點也不好意思分開,夾著那高聳的玉乳,進了池子,跪在一邊兩手在李逸肩膀上輕輕地搓著。隨著她兩臂的搓動,胸前的兩隻玉兔不安分地跳動著,直看得李逸發呆.「別看小雅身子苗條,這胸還蠻高的嘛,一股女孩子哪有你這麼好的體形呀,不當模特兒可真是屈了才了。」 「其實您的身材就再好不過了,還誇別人呢。,唐小雅紅著臉,看著李逸那雙十分動人的眼睛,也讚歎起她來,別的不會,誇人她還是有一手的.「別拘謹,就跟王婿一樣,儘管搓吧,啊啃,你的手好舒服!」 唐小雅試著將手剛往下移了一點點,李逸就讚歎著叫起來,她分明是在鼓勵她往她的胸脯上撫摸。 「你還是先躺下我教一教你吧,,李逸坐起來,拉著小雅躺下,兩隻纖柔的手先在唐小雅那豐滿的酥胸上搓洗起來。唐小稚羞得不敢睜眼,她哪裡是搓,分明是在撫摸她,一種異樣的感覺襲謅了唐小雅的全身。白天李紅在她臉上撫摸的時候也投有這般滋味。被李逸這樣撫摸著,唐小雅禁不住浮想聯翩起來,嘴唇不覺間14動了幾下.李逸一邊撫摸著唐小雅的豐乳,身子慢慢地俯了下去,那嘴唇悄悄地觸在了唐小雅的兩片紅唇上。第一次被男人親吻時她也沒有這麼激動過,心裡一陣鹿撞,自已都聽見了那砰砰的心跳。 王蜻一進客廳就被大衛抱到了床上,他掀開她的浴巾,直奔主題,王蜻嬌笑著在床上援動起來,她半推半就地在大衛身下滾著,最終讓大衛進入了她的城煲,多少日子沒被大衛滋潤,王姑甚覺飢渴,兩腿緊緊地盤在大衛腰上,猛挺著香臂,讓大衛好撞擊自己的花心。正在她高潮快要到來的時候,大衛偏偏就撤了出來,王靖撤著嬌讓他滿足她,無論從相貌還是身高上,這個王婿與唐小雅都難分伯仲,只是唐小難參加工作已經幾年,又有些社會閱歷,自然在風度上遠勝王靖,不過那只是唐小雅在街上走著的時候才能顯得出來,要是在床上,這王蜻卻一點也不亞於小雅了。她可是公認的四大校花之首,難怪大衛如此喜歡她。 大衛兩手從王婿那豐滿的酥胸上滑下來,扶著她兩條雪白優美的大腿,將臉埋進了美腿間,他轉悠著脖梗,拚命地舔動著,探撥著,嘴唇用力地吮吸著,硬是將那熱精吸進了嘴裡。 池子裡的兩人也漸漸進了瑤池,飄飄欲仙起來.兩人熱烈地擁吻著,互吸著嘴裡的津液,李逸兩手在唐小雅那至妙的身上撫摸著,又滑下嘴來在她的酥胸上親吻,直讓唐小雅渾身酥麻,站都站不起來了。 兩個人從池子裡出來,互相擦得千千淨淨,一起進了臥室,三個女人輪番向大衛進攻,又兩兩互戲著,折騰得是滿床搖鴦. 第二百零五章--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百零五章逾越人倫的鴻溝——偷吃丈母娘的仙桃 大衛的岳母呂勝素自那天晚上說是身上不舒服之後,便一下子請了四五天假,在家裡蹲著,她想,憑大衛的聰明,不會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看著保姆阿姨來回收拾東西,她也提前叮囑道,這幾天身子不好受,少些來回走動,別打擾了她,目的就是等大衛回來之後,別攪了她的好事。為了防止萬一讓保姆知道了,好堵住她的嘴,呂勝素還特地從自己的私房裡拿出五拾元偷偷地塞給阿姨,說是給她的零用錢。保姆高興得不得了,少幹活還多拿錢,何樂而不為? 大衛也早就想吃丈母娘的「仙桃」,他急急的從公司裡回來後,只見保姆綣在沙發裡看電視,問岳母何在,保姆指了指樓上,說她在自己的房間裡歇息著,不讓她驚擾了她。大衛同情地道:「我媽這幾天肩周炎發作,疼得厲害,這不我得每天給她做按摩。」 「那快上去吧,剛才我還聽她在哼唧呢。定是又疼了。」 大衛快步上了樓。那屋裡果然傳出輕微的呻吟來。他俯在門上一聽,不像是疼痛的呻吟,倒像是叫床,不過這時岳父應該不會在家,難道……大衛不再多想,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那聲音嘎然停止,一陣悉窣聲之後,呂勝素才開了門,她臉上竟一片潮紅,一看果然是大衛,眼裡頓時有了光彩。她朝門外瞅了瞅,問道:「你一個人回來的?「 「媽不是讓我給似做按摩嘛。」 「媽不過是說說,可別誤了你的工作呀。」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大,估計樓下的保姆絕對能聽得到。 「公司裡沒事,我聽阿姨說你剛才還在哼唧著,是不是又上來疼了?」 「哎剛才實在疼得厲害,又不好麻煩阿姨,便自己揉了揉,稍稍好了一些。 呂勝素突然換了低聲道:「是不是先下去在客廳裡按一會再說?」 「好吧。」 呂勝素穿著拖鞋跟大衛下了樓,見主人下來,阿姨趕緊站起來,呂勝素做出不愛說話的樣子,連連招手讓她儘管坐著,大衛站在沙發後面,兩手摁在呂勝素的肩膀上、脖子上來回捏把了兩三分鐘。 「媽,這樣不行,捏不透,我看你還是回屋上床躺著,我給你好好的捏幾下,那樣效果會更好一些,這豈不是讓我白費了力氣。」 「真是個懶孩子,剛捏了幾下就嫌累了,敢情我不是你親媽,可我也是張輝的媽。也不怕我在輝兒面前說你的壞話?」 「呵呵,我知道媽疼我,哪會呢。走,上床上去吧。在這兒都受罪。」 呂勝素起身上樓時還沒忘了囑咐阿姨:「中午多做幾個好菜,慰勞慰勞我女婿。」大衛攙著丈母娘上了樓。剛一進屋,房門還沒關好,呂勝素就迫不急待地摟了大衛親起來,沒親幾下,竟自己慌忙解了衣服將兩座玉峰露出來,緊緊地頂著大衛的身上,並拉了大衛兩手去摸她的酥胸。雖然人已經過了四十,可瘋狂起來,絕不遜色於小姑娘,她一邊吻著大衛,一邊用她那嬌艷的臉在大衛臉上磨蹭著,大衛聞到了陣陣香氣。那香氣直沁入他的心肺裡,攪動起他的原始慾望來,兩人貼得緊,那硬硬的把子有力地頂在了呂勝素扭動著的小腹上。大衛伸手往她裙下一摸,竟然早已濕透了,而且並沒穿內褲,大衛便猜想剛才她一個人在屋裡哼哼唧唧的,一定是在自我陶醉了。他一個手指在那粘乎乎的地方抹了幾下,又將那手指放進嘴裡舔了幾舔,醉意地看著呂勝素那俊俏的臉。 「跟我說實話,剛才你自己在屋裡幹什麼來著?」大衛壞笑著逼問她,呂勝素俊臉羞紅地趴在大衛胸上不起來,大衛正好伸出舌頭來舔起她那透亮的耳垂來。這呂勝素很是特別,雖然家資萬貫,可從來不戴耳釘耳環什麼的,她說要是在耳垂上打了眼兒,那福氣就會沒了。所以到了四十多歲,那耳垂依然乾乾淨淨的,一點首飾也沒戴,不過在大衛看來,那耳垂越發性感了,軟軟的肉乎乎的,他將她的耳垂含進了嘴裡,輕咬著舔動著,呂勝素覺得渾身的酥麻起來,那脖子禁不住扭動起來,越是這樣,大衛越是愛舔,愛摸, 「先別鬧,去看看保姆在幹嘛,別讓她上來撞見了。」大衛拉著呂勝素的手伸到自己下面一摸,呂勝素隔著大衛的褲子,握著那剛硬的話兒,嬌笑著小聲道:「不是大丈夫能伸能縮嗎?快縮回去!」 呂勝素在大衛嘴上「叭」地親了一下,才走出門去,她若無其事地下了樓,客廳裡卻不見了保姆,一聽原來叮叮噹噹地在廚房裡做起菜來了,她又放心地上了樓。 一進屋,她隨手插上門,就猛地抱著大衛,再次瘋狂起來。 「快點吧,她正在做飯。」大衛幾乎聽見了她那狂亂的心跳。大衛慌亂地脫著呂勝素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上,最後滑溜溜的時候,大衛彎腰抱呂勝素抱在了懷裡,他一邊親吻著那滑膩的肌膚,一邊朝床邊走去,呂勝素幾乎是被大衛扔到床上去的,那床墊子登時彈了起來,大衛的手在那兩座玉峰上撫摸了幾圈後,便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他猛地掰開她的兩腿,將頭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呂勝素醉意地輕輕呻吟了一聲,立即感覺到那毛茸茸的大舌頭在那幽谷裡舔起來,這是老張一輩子也沒有舔過的地方,自己倒是想讓他舔,可老張不肯,嫌那兒髒,即使洗得再乾淨他也不幹,而今大衛竟自己主動地舔起來,那滋味實在是爽極了。她扭動著嬌軀,盡力地將兩腿劈開,大衛的嘴巴好大,竟將整個洞口堵得嚴嚴實實的,他的嘴唇,有力地摩擦著唇沿,而他的舌頭卻如一根探棒探入進去,在裡面輕輕地攪動著。 老張每次跟她行事,都是自顧自地發洩了之後,再也不管她,倒使她對那事竟越來越冷淡了起來,可自從大衛跟她親熱了那麼一次後,心忽然又活了過來,她甚至一想起大衛來,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心裡身上都會迅速熱起來,感覺好像是回到了青春時代。 大衛在那裡舔一會兒就會猛力地吮吸一次,那一吸讓她覺得子宮都在動,她現在不用擔心大衛不快樂,只要先讓她快樂了,她自有辦法讓他也快活。 在大衛的撫摸與舔動下,呂勝素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嘴裡不斷地呻吟著,像肚子疼似的,那小腹也開始波動起來,大衛加快了速度,呂勝素便撅起香臀來猛力地撞擊著大衛的嘴,希望那摩擦來得更激烈些。大衛明白她此時的心情,便用力地用嘴唇頂著那滑膩的蜜洞,現在是呂勝素主動地運動著身體,來摩擦著大衛,一陣瘋狂的摩擦之後,呂勝素終於顫著身子,連噴了兩陣熱精出來。 大衛還未動一槍一彈,呂勝素就已經繳槍投降了。她還是不放心保姆,草草地穿了衣服又下樓去看了一趟,保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回屋後,呂勝素讓大衛躺在床上,脫了他的褲子,自己也重新光起身子,先讓大衛在她酥胸上親了一會子,咬得她都疼了,她才俯下臉來,含大衛那碩大入嘴裡,她那纖柔的手指在那青筋暴起的長槍上捋動著,伸出舌頭來在那明亮的蘑菇頂上舔了又舔,大衛綣起身來,摟了呂勝素的臉在她小嘴上親了一陣,問道:「想不想吃下去?那就不用套子了!」 「嗆不著人吧?」 大衛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她放心。呂勝素再次俯下頭去,將那寶貝深深地吞入,直搗進嗓子眼兒裡去,大衛一陣爽快,差點兒暈了過去。 看著光著身子的丈母娘那飽滿的豐乳,大衛熱血噴湧,禁不住再想摸一摸,呂勝素探過身子來,將那玉乳送到大衛臉上,大衛便又吮吸起來,而呂勝素也忙裡偷閒地用她那纖柔的手指在他那長物上輕握著不住地捋動著。 但此時大衛還是擔心讓人碰到,這畢竟是逾越人倫的醜事,他還是小心為好,於是兩個人又穿起了衣服。 為了不讓保姆生疑,呂勝素還特意下樓到廚房裡走了一趟,其實她臉上那退不回去的潮紅是很容易暴露她的私情的,多虧那保姆只顧了做菜,並沒去注意她的臉。 呂勝素在廚房裡只轉了一圈,便折回了樓上,她先將床鋪收拾成原樣,兩人都站在地上,又從大衛那褲鏈間將那仍然剛硬著的話兒掏了出來,用手捋動著,還讓大衛一手摸著她的玉乳,大衛不過癮,便俯下臉來親起她那白晰的脖頸來。可親著親著,又想吃丈母娘的仙桃了,於掀直呂勝素的上衣,解開那胸罩,大口的含了她的玉乳在嘴裡,甜甜的吮吸著。 「要是快出來的時候你可得說一聲呀,別噴在了地上,讓老頭子聞到那味,他會起疑心的。」 「快了的時候,你就含在嘴裡就噴不出來了。吃了你會更漂亮的。」 「你怕我不敢吃是吧?」 大衛大口大口地吸咂著丈母娘的大仙桃,身下感受著呂勝素那讓人醉意的捋動,很快就激情勃勃,那話有力地在呂勝素手裡跳動著。 「快了吧?」呂勝素心也跟著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手上不敢再用力,可大衛催著她再快一點兒,呂勝素握得鬆了些,更加快速地捋動起來,大衛直起身子,吻住了丈母娘的嘴,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了一起,大衛的身子猛烈地抖動起來,呂勝素知道他快要謝了,想趕快抽出嘴來接著,大衛卻用力地摟緊了她,猛力地吮吸著她的香舌,他的舌頭靈巧而激烈地在她的嘴裡打探著,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呂勝素嘴裡的津液,像一隻貪婪的饞貓。大衛越來越抖得厲害,呂勝素不敢遲疑,硬是掙脫了大衛的嘴,蹲下身來,將那硬硬的話兒含進了嘴裡拚命地吮吸起來,很快她就感覺到那話兒在她嘴裡一陣陣的跳動起來,接著便覺一股熱熱的漿液噴了出來,她沒敢鬆口,一口一口的嚥了下去,她嘴依然含著那話兒,舌頭在上面細細的舔著,生怕留下一點。她的舌頭舔得大衛一陣陣酥癢,那話兒竟一時軟不下來。 呂勝素站起身後,兩人又相擁著纏綿了一陣,最後讓大衛在她那仙桃上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才洗了臉,平靜了一下心跳,下樓去。 保姆已將菜餚收拾停當,見兩位主人下了樓,便問還有沒有別的要求,呂勝素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就很好,要緊的是吃個心情。」 保姆抬臉看時,見呂勝素滿臉潮紅,便笑嘻嘻地隨口恭維道:「你今天的臉色好多了,好像年輕了幾歲似的。」 呂勝素摸一摸自己的臉問道:「是嗎?看來大衛這手藝還真管事,要是多按摩幾次說不定什麼病也沒了呢。」 保姆道:「你這女婿可真夠孝順的。」 呂勝素美美的笑道:「這倒是真的。」 第二百零六章逾越人倫的鴻溝——少年姐弟情 黃大衛自換了手機號碼之後,也沒忘了告訴自己的姐姐一聲,可以說小時候姐弟兩個就感情甚篤,參加工作之後,不過過年時回老家一趟,順便看看姐姐,而平時不願回去,即使放暑假,也泡在外面打工掙錢,現在算來半年多沒見姐姐了,前些日子見了跟姐姐長得十分相像的陶慧茹之後,愈加思念起來,只是事務太多,不想單為了看姐姐一次就回去一趟。正好前幾天姐姐發了短信說最近這兩天就去杭州,借十一黃金周去旅遊,順便來臨江看看大衛,可見姐姐也是在想念著大衛。 大衛的這個姐姐叫黃絹,他們兩個的感情可不同於一般的姐弟,他甚至曾設想著娶姐姐做妻子,大了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為此而傷感了好一陣子。其實不少有漂亮姐姐的男孩子在小的時候有過這種天真的想法,只是這種想法在有些孩子心裡感覺那是一種罪惡,而大衛卻引以為自豪,當他知道自己不能娶姐姐了之後,還曾對姐姐發過誓,一定要找一個跟姐姐一樣漂亮的女孩做老婆。他在十三歲的時候,找媳婦的想法就曾經很強烈過。 此時正是上午,李紅正在準備一些材料,看著她那副認真的樣子,大衛不想打擾她,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回憶起小時候跟姐姐的故事來。那時候雖然還小,可已經對女人相當挑剔了,那年姐姐剛剛滿十七歲,就正是女孩陽光的時候,她便成了大衛心中的偶像,他在心裡告訴自己,找媳婦也要找姐姐這樣的,漸漸地,他開始對姐姐胸前漸漸長大了的玉兔特別感興趣,有一次姐姐只穿著胸罩洗頭,大衛偷偷地溜到姐姐跟前突然摸了姐姐的胸一把,姐姐便一邊罵著他小色狼,一邊追他,他卻跑到了姐姐的床上,姐姐抓住了他的時候,他卻反過來抱住了姐姐,趁機又摸起了姐姐的小玉兔來,姐姐感覺自己的胸被弟弟的小手摸著挺舒服,於是竟挺起胸來,賭氣似地送到弟弟面前道:「摸吧,讓你摸個夠!」從那時起,大衛只要見沒人,就死皮賴臉地纏著姐姐摸奶子,姐姐拗不過他,便讓他摸,有時還會牽著他的小手插進自己的衫子底下隔著那胸罩讓他摸,可摸著摸著,自己那小雞雞就脹了起來,有一次正摸著姐姐的奶子,自己突然有了尿意,可怎麼也尿不出來,憋得他好難受,很長時間沒敢再摸,可後來還是忍不住,逮著沒人的機會就要摸上一回。後來姐姐告訴他,姐姐的乳房弟弟是不能摸的。大衛便好奇的問,為什麼?姐姐說,姐長大後要嫁人,嫁給哪個男人,哪個男人就可以摸了,聽了那話後,大衛氣得幾天沒跟姐姐說話。最後還是姐姐先投降了,不過告訴他,摸姐姐的奶子只能偷偷的,不敢讓人知道。大衛這才歡天喜地的跟姐姐好起來。不久他就做了一個夢,夢中還跟姐姐親嘴嘴,結果第一次跑了馬,他大著膽子把跑了馬的事情告訴姐姐後,姐姐竟笑得直不起腰來,那胸脯也跟著抖動起來,然後傻傻地看著他,他第一次在姐面前有了跟姐姐親嘴兒的衝動。為了求得姐姐的允許,他竟提出來以不摸姐姐的奶子換一次跟姐姐親嘴兒的機會。姐姐笑著閉上了眼睛,讓他親,那時姐姐長得高,他翹起腳來,嘴唇顫抖著在姐姐紅紅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沒嘗到什麼滋味,傻傻地站那兒還不死心。 「不是要親姐嗎?怎麼不親了?」姐姐睜開眼睛看他還不滿足的樣子,便把嘴湊上來,讓他再好好地親一次,他心砰砰跳著,再次翹起腳尖來,兩隻手手摟了姐姐的脖子去親,既然姐姐不惱,就想多親一會兒,可親著親著,突然感覺姐姐的嘴裡有一根粘滑滑的小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嘴裡,嚇得他立即放開了姐姐。 看著他受了驚嚇國的樣子,姐問道:「怎麼了?」 「姐的嘴裡是什麼?」 「傻瓜!那是姐的舌頭呀!要親嘴兒,不就得舔舌頭嗎?」這次是姐主動捧了大衛的小臉,親起他來,姐姐那小舌頭滑滑的又鑽進了大衛的小嘴裡,大衛不再害怕,也試著伸出舌頭來去舔姐的舌頭,很快他就感覺到那滋味很美妙,比只摸奶子更爽快。可他卻食言了,一邊親著姐姐的嘴兒,舔著姐姐的舌頭,一邊摸著姐姐的奶子。 上了初中以後,學了生理課,便知道了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對姐姐的身體更在意起來,要是看見或是聽說哪個男孩子要打姐姐的主意,大衛就會衝上去把人家揍得鼻青臉腫的。從此不再有男孩子敢輕易接近黃絹,真有些癡迷的傢伙相多看兩眼黃娟,也得走曲線救國的路子,先跟大衛搞好關係,甚至得聽大衛發號施令,成為他的奴才,才能有機會跟黃娟說上一兩句話,或是打打訕,但要想靠近,或是讓大衛看出了有什麼企圖,準是一頓胖揍。 大衛摸了好長時間姐姐乳子,卻從來就沒看過那到底是什麼模樣,所以很是好奇。大衛十四歲的那個春天,週日,大衛跟姐姐到郊外春遊,天氣很暖和,姐姐只穿了件紅色的羊毛衫,那胸脯竟像模像樣地鼓起了兩座小山來,大衛愈加喜歡,一路上姐姐牽著他的手,那種溫熱的滋味至今似乎還能感覺得到,到了一個僻靜處的時候,姐弟兩個躺在了山坡上那軟綿綿的草叢裡,讓溫柔的陽光照在臉上,大衛側著身子,看著姐姐胸上那兩座小山又發起呆來了,見他多時沒有說話,姐姐扭頭一看,知道弟弟又在打她那兩個玉兔的主意,便嬌嗔著道:「別老涎著臉皮朝我身上看,長大了準是個色鬼!」 可大衛還是嬉皮笑臉地把手伸進了姐姐的懷裡,本來春天人的性慾就比較旺盛,更何況天氣特別好,景色又是那麼怡人,黃娟便由著弟弟的性子在她的懷裡摸了一陣子。他的小手漸漸爬上了峰頂,在那硬硬的上掐起來。姐姐本來枕著又臂,閉著眼睛,默默的享受著弟弟那肉乎乎的小手的撫摸,很是舒服,卻突然間讓他掐疼了,於是睜開眼睛輕聲喝了他一句:「輕點兒!」 可大衛卻又壞壞地掐了她一下,這時大衛感覺到那手指頭特別的癢癢,不掐不足以平民憤似的,疼得黃娟騰地坐了起來,急忙掀起羊毛衫來看看是不是被他的壞弟弟掐破了皮。兩個雪白的饅頭一樣的乳子一下子彈了出來,這是大衛第一次用眼睛直接去感覺那雪白細嫩的肌膚。兩個如剛剛上了色的兩顆桑椹。他曾吃過那東西,味道相當香甜可口,不知道這女人的是不是跟那桑椹一個味道。 姐姐的乳子被大衛摸慣了的,所以姐姐根本就不避諱他那雙色色的眼睛,可是大衛卻是個得寸進尺的傢伙,不看見便罷,一見那一對玉乳竟是如此誘人,大衛便想吃一口,嘗嘗是不是那桑椹的味道,而且這種慾望極其強烈。 「姐,我不掐你了,再也不敢了,你就讓我再摸摸吧。」大衛可憐巴巴地央求著黃娟,黃娟白了他一眼,躺下道:「再掐,往後一次也不讓你摸了!」 「黃總,在想什麼呢?」 李紅端著一杯茶過來遞給大衛,打斷了他的回憶。 大衛收回思緒,接了李紅手裡的茶杯,連她的手捧著色迷迷地道:「我正想著你呢。」 「算了吧,看那走神的樣子,一定是又想起哪個美女來了吧,我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會想我?鬼才信呢!」 「真的,我正想著摸著你的寶寶呢。」 「我什麼時候能擋住你摸了?」說著湊到了大衛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衛輕輕呷了一口茶,又放回桌子上,兩隻手同時伸進了李紅的懷裡,那杯子的餘溫還在大衛的手上,一摸之下,熱乎乎的貼在了李紅那柔軟的乳房上,讓李紅覺得好舒服。 「整完材料了沒有?」 「還有一截呢,累死人了,也不讓人歇一會兒,還說疼我呢。」 「要不要讓它也疼你一回?」大衛用下身頂了一下她的香臀。 「我不累我還疼你累呢,天天這樣,你身體能受得了?」 「呵呵,哥哥可是東方不敗,哪會那麼不經折騰?」 「你還是養著點兒吧,你要是身體跨了我可就沒地方找飯吃了。要是實在饞,你就親一口吧。」 說著李紅掀起了衣服將大衛的臉摟在懷裡,緊緊地貼在了她那豐滿的玉乳上。大衛剛才的回憶使他有些嚮往女人的酥胸了,正合他意,便迫不急待地一口含了那,兩手也跟著撫摸起來。 李紅乳房嬌挺高聳,那乳溝也深深的,像是一道迷人的幽谷,大衛的嘴在那裡爬行了幾個來回,又在那乳房一側用力吸了一口,在那飽脹的薄皮兒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兒,大衛將臉在那裡蹭了好一會子,才放李紅去整材料。 大衛重新端起茶杯,輕輕地吸著,看著又在忙於整理材料的李紅那張俊俏的臉,思緒再次回到了那個春光明媚的山坡上。 姐姐黃娟依然仰躺著,枕著那優美的雙臂,兩座玉峰將薄薄的紅色羊毛衫微微地頂了起來,形成兩座小小的山頭。 大衛掀開姐姐的羊毛衫,把小手又伸了進去。他也想學著姐姐的方法把那小胸罩推上去,可姐姐挺著胸,太緊,他瞅著姐姐的臉,兩隻著伸到了姐姐的背後,企圖解開那兩個小小的鐵扣兒,姐姐的手突然拍了他一下子,睜開眼嗔視著問道:「又咋了?」 「姐,我想……看看行嗎?」 姐姐的臉竟桃花一樣地紅了,向四周瞅了瞅,沒人,才自己將手伸到背後去,大衛突然見姐姐的胸脯上有了變化,兩個鼓鼓的東西在紅色的羊毛衫底下移到了一邊,姐姐的胸脯沒有那麼高了,再伸進手去的時候,大衛摸到了更軟的兩個小饅頭,那種軟乎乎的滋味比姐姐戴了胸罩要舒服多了,摸著摸著,自己的小子又硬了起來,那尿意漲得他難受極了,他趕緊跑到一塊大石頭後面去小解,還是解不出來,直到小雞雞漸漸變小了,那滋味才好受了些,回到姐姐身邊後,姐姐的胸罩還沒戴上,他趁機再摸起來,他趴在姐姐的肚子上,那小雞雞竟頂了起來,頂在了姐姐的腿上,姐姐一驚,伸手一摸,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小弟弟,大衛羞得滿通紅,夾著腿不讓姐姐摸,卻又覺得姐姐的手摸著很舒服,便漸漸地又鬆開了腿,任姐姐摸他,可摸了一會兒之後,尿意又上來了,不知為什麼,好像姐姐也很喜歡他的小雞雞,她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褲襠裡輕輕地捏著他,他有一種就要尿在褲子裡的感覺。 「姐,我想尿。」 姐姐解開了他的腰帶,將那褲子退下來。 「剛才不是尿了嗎?怎麼又尿?」 「剛才沒尿出來。」 「那就在這兒尿吧。」 姐姐的手鬆開之後,那尿意漸漸地消失。 「姐姐拿著的時候就想尿,不拿了就尿不出來了。」 大衛說的是實話,是他真實的感受。姐姐只好再捏著他的小弟弟,輕輕地捋著,果然那尿意很快又上來了,小弟弟漲得老大,頂端的皮也被姐姐的手翻了上來,露出了一個小眼來。姐姐嬌羞得偷偷側眼看著,兩個手指捏著他的小雞雞輕輕地捋動著,大衛忽然感覺那尿已經到了半路,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逕直朝著姐姐的身子尿了出來。 可那不是尿,乳白色,姐姐嚇得鬆開手,那小雞雞又噴了一陣,還是那麼有力地噴在了她的腿上。 大衛感覺那「尿」噴出來的時候下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後來才知道那就叫快感。 姐姐趕快從兜裡掏出一沓衛生紙先把自己褲子上的粘液擦了,又替大衛把那小雞雞擦乾淨。過了好長時間,大衛才感覺小雞雞不那麼疼了。 自此,姐姐便覺得弟弟真的是長大了,那年他十四歲。 回憶著跟姐姐小時候的片片斷斷,大衛不覺身下又漲得厲害,見李紅正在將做好的材料一張張地摞起來,知道她已經差不多完工了,遠遠地看著她那高聳的胸脯,便又生出邪念來了。他起身朝那間休息室走去,到了李紅跟前扔下了一句: 「小紅,倒杯水好嗎?」 李紅跟進來提出壺向他杯子裡倒滿。 「過來嘛。」 李紅扭著腰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紅著臉問道:「幹啥?」 「哥有些受不了,你快給弄出來吧。」 李紅白了他一眼,卻還是蹲下了身來,拉開他的褲鏈兒,剛要含入嘴裡,大衛卻捧住了她的臉。 「先用手吧。」 李紅依他的吩咐,認真地工作起來,他閉起眼來默默地享受著,又回憶起那美好的少年時代。 第二百零七章李副市長的女秘書 當著副市長的李逸突然得到消息,當任市長因化工廠爆炸事故不日將調離本市,另有任用,因而市長一職臨時空缺。市長這個位置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她李逸垂涎已久,豈會讓別人佔了先機,可她一時不知如何打通上級關節,於是趕緊打電話找大衛商議對策。現在李逸對大衛已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她也相信大衛會對她忠心耿耿,是個靠得住的情人,也是個可信賴的助手。在她的心目中,大衛似乎是個無所不能的人物,這事找他最合適。 快到中午,大衛驅車直接來到了市府大樓,憑著那張通行證,大衛如入無人之境。 李逸一直坐在辦公桌前等著黃大衛,好像只要他一來到,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今天她刻意打扮了一番,下穿一條乳黃色筒褲,將那兩臀裹得緊繃繃的,一雙棕色皮鞋,上穿一件淺紫色羊絨衫,兩座玉峰將那質地優良的羊絨面料輕輕地托著,形成一道優美的乳嶺。 大衛一進門,就感覺到了她的興奮,但同時也看出了她臉上的焦慮。 「什麼事這麼急它?」 她拉著大衛的手一起坐到了招待客人的沙發上,將大衛的那隻手握著,搭在自己那乳白色褲子上。要是第一次,大衛準會鼻血都噴出來的。 她無比興奮而又克制地看著大衛的眼睛:「申市長要走了,真是可惜。」 「為什麼要走?」 「哎,還是因為那起意外的爆炸事故。」 「那事沒過去嗎?」 李逸搖了搖頭:「上面已經知道了,最後確定上報了死亡七人。申市長因此被調離本市,好在是平級調離,沒有降級。」 李逸語氣裡極力地表現出對申市長前途的惋惜。可怎麼也掩飾不住心中的那股興奮。 「這算是噩耗還是喜訊?」 黃大衛雖然跟市長千金申瑩瑩關係非同尋常,但他對市長還是相當冷漠的。不過現在看來,這事對李逸就不一樣了。 「是噩耗,當然也是喜訊!」 「怎麼講?」 「畢竟我與申市長共事多年,不論工作關係還是個人感情都還不錯,他出了事,我當然心裡難過。不過,他不走,我也提不起來呀。我這個人不愛虛偽,心裡有啥就說啥,從這一層來講,對我絕對是個機會,是個大好的機會,」大衛感覺到李逸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臨時還沒有市長人選,按常理來說,很可能從現任的副市長裡挑一得力者代理市長,很快也就扶正了。不過要是有人到上邊走動,做了工作,那就很難說了。」 「現在的副市長裡面誰的年齡最小?「 「當然是我!」 「關係後台呢?」 「也應該是我吧?」 李逸的語氣並不十分的肯定,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能把對手所有的關係都搞明白,況且那些善於鑽營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摟住了某人的大腿。 大衛在自己下巴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那胡茬被搓得發出了響聲。 「省裡任命代理的領導層裡你能跟誰說上話?」 「這個嘛……」 「只要是你能見上面的,你能肯定他不會把你拒之門外就算。」 「書記、副書記、省長、副省長,我都打過交道,他們也很賞識我,但僅僅是這樣的關係絕對是不行的,況且別人也是如此啊。」顯然李逸知道這樣的關係根本就顯不出自己的優勢。 「有足夠的錢嗎?」 「有倒是有,卻怕是不夠,這幾年接二連三地送,卻一直沒進項,差不多送光了,我一個副市長哪有那麼多油水?」 大衛想想也是,便寬慰道:「錢你不用著急,我自有辦法。你立即回省城或是設法讓你的家人搞到書記的密切關係,如他的岳父家、舅哥舅弟家、小姨子家,看他跟哪家關係最密,」大衛壞壞地笑了笑接著道,「最好是他的漂亮的小姨子家,我就能直接打通。」 「這都好說,只是這事不能拖延,需抓緊去辦。」李逸已經聽出了眉目,心裡卻更急躁起來。 「你儘管放心,我還最近在M省城呆了一段時間,還培訓了一支娘子軍,不想現在竟給你先用上了,到時候你去送禮時我就讓這娘子軍出馬,一個一個的上,絕對能把書記放倒,如果他有小姨子的話你一定交給我,我會讓她把力氣出到十二分上的!」 「那就全拜託我的好弟弟了!」 李逸興奮得一把將大衛摟在了懷裡,又捧起他的臉來,使勁地親個沒夠。 大衛就勢攬住了李逸的蠻腰,一隻大手探入衫下。李逸輕聲地嬌笑著,扭動著身子道:「別太急,晚上我管你個飽行嗎?」 「可我現在就想吃你的大仙桃!」 「要不就下午,現在都幾點了?離下班不到半個小時了。」 「可以速戰速決嘛。」 「真拿你沒辦法。」 李逸只好拉著大衛進了小休息室。不待她脫下衫子,大衛已經將她的緊身胸罩推到上面去,抱著兩顆大仙桃就啃了起來。 自從大衛給她豐乳之後,李逸的身材愈發好看了,她也常常在人前驕傲地挺著胸脯,將那高聳的玉峰展示出來,以顯示她風韻十足。 大衛將她兩隻玉乳向中間擠了擠,那幽谷更加迷人,他伸出長長的舌頭來舔了又舔,再用那短短的胡茬那嬌嫩的皮膚上磨一磨,磨得李逸身子直往後縮。大衛摟著她的腰臀,將她的嬌軀再攬了過來,臉使勁搖晃著,將一對玉乳撥弄得左右直擺。 大衛正吃得起勁,李逸忽然捧住了他的臉道:「先別急,我跟你說個事兒。」 「什麼事?」大衛直起身來問道。 「我新要了個女秘書,姑娘長得不錯,今天中午約她一起吃個飯,我看你能不能把她搞上手,說好了,就一頓飯的功夫,我會給你騰出時間來的,如果成了,說明你去省裡辦事兒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一些,怎麼樣?」 「你不吃醋?」 大衛興奮的看著李逸。 「看你興奮成啥樣了。是不是男人都這副德性?」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大衛早早地下了樓,在車邊等著,很快就看見李逸領著一個身材苗條,年齡不過二十二三歲,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坤包的姑娘出了市府大樓。那姑娘穿一身淺灰色套裙,那裙子剛剛達到膝蓋處,露著兩條好看的小腿,胸脯雖然不是很豐滿,但她挺得很好,恰好顯出她優美的體形來,遠遠地看著她邁步時擺動的裙裾,大衛不禁想像起她退去那身套裝後的情形。 大衛打開車門,先讓李逸上了車,那姑娘從另一邊自己開門跟李逸一同坐在了後邊。 大衛把車開到了購物商場外停下,自己進去了一趟,很快就出來了,然後將車開到了臨江大酒店,他自己的店現在影響還小,他不想跌了市長的面子。 三個人進了二樓的雅間,李逸才開始介紹。 「這是遠大房產的黃老總。」李逸只所以不叫他黃老師,而叫老總,就是想為大衛作個鋪墊,免得女孩不把大衛放在眼裡。 女孩一躬身道:「黃老總好。」 「這是我的秘書李晴,我的本家。」 「你好。」大衛伸手讓座,李晴以為是要跟她握手,便趕緊也伸出手來跟大衛握在了一起。大衛只所以不先要握手,是遵循了女士先出手的禮節,沒想到她的誤解卻讓兩個年輕人的手瞬間握在了一起。 大衛嘿嘿一笑道:「跟漂亮女士一起用餐心情就是愉快。」 「不要亂恭維,這話要是單獨對小李說還差不多,我可是半老徐娘了,受不起。呵呵。」 大衛跟李逸的開場白一下子就打破了僵局,氣氛立即活躍起來。 大衛的手雖然已經拿開,可剛握的那一瞬,李晴卻像是觸了電一般,她可是跟不少男人接觸過,從來沒覺出哪個男人有過大衛如此的魅力,坐下後不禁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兩人的視線正好遇到了一起,李晴頓時覺得被大衛的目光電了一下,那心接著就砰砰地跳了起來。 她記得只有初戀時才有過這樣的感覺,後來見過的幾個男朋友要麼賣弄,要麼窮酸,再不就是世儈,都讓她瞧不上眼,而面前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卻讓她一點也挑不出毛病來,雖然不是交男朋友,可她願意與這樣的男人打交道,正像大衛剛才說的,跟這樣的男人一起用餐,心情就是愉快。 三個人只要了一瓶紅葡萄酒,李逸喝了少許,倒給李晴跟大衛多勻了些,不過一會兒工夫,李晴的臉竟有了些酡紅,李逸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李逸打開小包取出電話,說了聲:「你們喝著,我接個電話。」說著拿著電話就到了外面。 大衛趁機從褲兜裡取出一個小紅盒子,推到李晴面前道:「李市長的已經收下了,這是給你的,趕快收起來吧。」 李晴並不是個貪財的女孩,可心想人家李副市長都收下了,自己不收反駁了人家的面子,況且從剛才大衛跟李副市長的對話裡也能聽出來,人家兩人的關係可不是一般關係,收不是,不收也不好。這盒子就那麼放在桌面上,李晴遲疑著拿不定主意,大衛拿起那盒子,抓起李晴的手一握塞進了她的手裡。 「快收起來吧,放在桌面上不好看。」 「可……」 「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那晚上再請我吃頓飯,不就結了?」 李晴微微笑著面帶嬌羞地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衛朝她擠了擠眼,點著頭讓她裝進了包裡。 「那晚上我可就單獨請你了?」 「好的,一接到你的電話我准去,我的電話是13903226698。」 李晴很快在手機上記下了大衛的號碼。 其實李逸根本就沒有來電話,而是她提前設定的鬧鈴,她出去的目的是給大衛騰個他們倆個單獨說話的機會。 李逸覺得站在外面不像話,趁機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見大衛跟李晴已經有說有笑的了。估計至少已經上鉤了。 「我看再拿一瓶吧,一瓶太少糊弄誰哪?」李逸竟然嫌少。 「我是怕誤了市長大人的工作嘛。」 「沒事,呆會兒你找個房間我們躺一會兒就沒事了。這紅葡萄酒可是美容養顏的,多喝兩杯有好處。」 第二百零八章酒作色媒 年輕姑娘再矜持也架不住自己領導的勸酒,那一整瓶紅葡萄酒幾乎讓李晴自己喝了大半兒,雖然那酒勁兒還未全上來,臉上並不是很紅,但她卻已經覺得滿臉似有火在燃燒,在大衛看來,那眼睛越發明亮得發了情一樣,正是春心勃發的時候,最容易讓男人上手。李晴羞澀地笑道:「喝多了,不行了。」那身子有些飄乎乎的感覺,腳下有些輕,本想去趟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可竟不敢站起來。 「小黃,趕緊扶她到房間裡休息一下吧。過會兒就醒了,沒事,紅葡萄酒,哪有酒度。」 大衛讓服務員給開了兩個臨時的房間,李逸單獨一間,大衛扶著李晴進了隔壁那間,進門後,他隨手將門關上,他扶著李晴的手很是得體,就在腋下那似是而非的地方,手指幾乎觸著她那軟軟的乳根,讓李晴既覺得性感,又不至尷尬,所以一路上李晴就這麼讓大衛攙著,一直進到屋裡,李晴已經坐到床沿上了,大衛還沒鬆開很負責任地一直扶著李晴的腋下,另一隻手將小薄被子整成靠背,又給李晴脫了鞋,脫鞋的時候,那手還在李晴的漂亮的腳上捏了一下,嘴裡由衷地讚歎著:「你的小腳真好看!」隨即放開,這是一種火候,要是捏時間長了,說不定讓人罵在流氓被攆出去。 見背上有東西倚,李晴往床裡移了移□,大衛還是扶著她的身子,等李晴坐好後,大衛又為她拉了一下上面的衣服,以免弄皺了。李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這樣讓一個大男人伺候著,自尊心是非常受用的。 「你先躺著,我切去弄點醒酒的東西來。」大衛帶上門,到廚師那裡要了點蜂蜜回來,用玻璃杯盛著。 「是什麼?」 「蜂蜜,吃上就醒酒。」 大衛在水杯裡倒了上半杯熱水,又加了點蜂蜜,用小匙攪了攪,端到了床前,李晴直起身子來,大衛一匙一匙地舀給她喝,李晴竟沒有推辭,伸過嘴來喝了,那滋味甜甜的,不光是蜜的作用,這種享受也是甜甜的。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人這麼餵過她。她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那微紅的臉上儘是嫵媚。不過用匙子舀著喝,嘴邊總會漏下點,大衛趕緊將杯子放回桌子上,取了一快餐巾,為她輕輕地擦去,大衛的手指不免碰了一下李晴的紅唇,大衛感到了滑滑的滋味,李晴的心也跟著砰砰地跳了幾下。 「你不去看看李副市長嗎?」 「不用,她已經睡下了,就不打擾她了。好喝嗎?」 李晴紅著俊臉,微笑著點點頭。看來,對於大衛的伺候她相當滿意,至少大衛一點也沒看出來反感。 「再喝點吧。」大衛再拿過來那杯子,這次他不用匙子,而是右手輕攬了李晴的小蠻腰,左手握著杯子湊到了李晴的嘴上,讓李晴淺淺地吸了一小口,大衛不讓她多喝,一是怕嗆著她,再者,要是一口喝乾了,那接下來就沒戲了。大衛又拿出餐巾在她紅唇上擦了擦。 「你才來的吧?」大衛一邊擦著她的紅唇,一邊關切地問。 「快一個月了吧。我還是實習呢。」 「想不想留在李副市長身邊?」 「當然願意了。」李晴是個聰明女孩,一聽就知道大衛是能幫她說上話的人,便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直身問道:「你跟李副市長很熟嗎?」 現如今青年人誰不想在政府裡做事?風吹日曬跟自己沾不著邊,還有好待遇,到了下邊單位都當老祖宗供著,一口一個領導的叫著,那受用不甭提了,所以大學生都削尖了腦袋往機關裡鑽。對於女孩來說,誘惑力更大,一個女孩蹲在機關裡,保準能找個上等的夫婿,一輩子無憂無慮。 「你可挺有福氣的。」 「怎麼了?」李晴有些不解。 「呵,李副市長那個副字不日就要去掉了,要是跟定了她,你能沒有好事?她要是不讓你走,誰能把你攆出市府?說不定有一天還要跟著進市委呢。」 「真的嗎?」 「呵呵,我騙你幹嘛?不過要當好一個秘書,第一條就是學會做到守口如瓶,這事對誰也不能說。說出去,怕是你連市府也呆不下去了。」 「這我知道。我學的就是文秘專業,雖然課本上沒有,可老師上課的時候不止講過多少次了呢。」 「你們的老師還挺務實的嘛。」 「那你能跟李市長說說讓我留下嗎?」 李晴的眼裡秋波蕩漾地看著大衛,大衛收回攬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沉默起來。李晴竟主動地伸出手來抓住大衛的胳膊,搖動著,似是撒嬌,又似是使嗔。 大衛一邊捏著自己的下巴,一面色色地看著李晴,壞壞地笑道:「用不用我先讓她攆你一次證明一下我的話是否管用?」 「黃總,千萬別這樣,要是出去了哪能回得來呀?」李晴情急之下,身子竟貼了過來,大衛的胳膊感到了她那軟軟的酥胸。 「晴妹多慮了,我豈能不為你說話?你長得這麼漂亮,神仙也會助你的。」大衛的手撫上了她那紅潤的臉,兩個指頭在那粉腮上捏了一下。 「不想打開看看我送你的禮物?」 「剛剛收了人家的禮物哪好意思就打開來看了?」李晴羞得低下了頭。 「不妨,拿出來看看吧,要是不滿意,我再另買。」 「我看就是了,還那麼多理由。」李晴嬌笑著讓大衛把那小坤包遞給她。她打開小包,取出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一枚精美的鑽石戒指!那枚小小的戒指讓李晴的神采立即飛揚了起來。 「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 「戴上看看怎麼樣?」 大衛取出那枚戒指,李晴伸出了她那纖柔的手指,大衛捏著她軟乎乎的手,給她戴了上去,又抬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嘴上親了一下。李晴是那樣的順從,而且感覺相當美,她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做了大衛的新娘,那滋味比剛才喝到嘴裡的蜜還甜上十倍! 「真不知怎麼報答你才好。」李晴嬌羞地低著頭,看著那枚戒指,她說的是這枚戒指,也是指給她在李副市長面前說上幾句好話。 「不用客氣,不就是一枚戒指嘛,萬兒八千的,何足掛齒?」 「我還要您給李市長說話呢。」 「那也好辦。」 「那……讓我吻你一下好嗎?」 「不會就扯平了吧?」大衛呵呵笑了笑,竟讓李晴不好意思了。大衛兩手支在床上,閉上眼睛將嘴湊到了李晴的面前。李晴慢慢地移過身子,跪在床上,兩手捧了大衛的臉,認真地把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唇上。 大衛原以為她會一蹴而就的,她卻牢牢地吻著不下來,大衛一把摟了李晴的腰過來,那酥胸便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那鼓鼓的胸脯讓大衛感到了青春的律動,她的心砰砰地在狂跳著,淺淺吻了他一下,她抽出嘴來,再湊上去,兩唇緊緊地吻著他,嘴裡那條丁香小舌悠地穿過他的兩排牙齒鑽進了他的嘴裡,兩條舌頭如兩條交合的小蛇纏在了一起。大衛的雙臂環抱著李晴那楊柳細腰,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蛇身,兩人深深地濕吻著,嘴裡的涎從兩人的唇邊流了出來。大衛的嘴從她那尖尖的下巴滑下來,奔向了李晴那細滑的脖頸,大衛的舌頭沿著細長的脖頸舔動著,讓李晴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癢,她的領口處洩出了一小片白晰的春光,露著淺淺的乳溝。大衛的嘴唇舌頭漸漸地向著那迷人的幽谷滑行,領口也被解了開來。他的濕吻與醉人的舔動早已讓李晴心旌搖蕩。她緊摟著他的頭,兩手禁不住插進了他的柔髮裡摩挲著,嘴裡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大衛的嘴輕輕地將李晴的上衣扣子一枚一枚地解開,再用嘴拱到兩邊去,那嬌挺的胸脯便露出了那副精美的紋胸來。李晴不是沒有感覺到大衛的小動作,此時被一個自己傾慕的男子的嘴拱動著,她感到了異常的美妙享受,她裝作不知,一任大衛的嘴巴肆意而為。大衛陶醉地將臉埋在那散發著女兒體香的幽谷裡,深深地吸著那醉人的芳香。這裡沒有一丁點兒香水的味道,而是那清新的少女體香。他的手忍不住從李晴的背後伸到了衣下,去解那小小的鐵扣兒。李晴的手依然在大衛的柔髮裡摩挲著,仰著那白晰的脖頸,將自己那豐滿的酥胸頂在大衛的臉上,陶醉在大衛拱動與舔動中。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紋胸在慢慢地向下滑去,那兩隻玉兔有一種忽被從籠子裡放出來的感覺。 黃大衛不敢太過放肆,兩隻手只能慢慢地從李晴的腋下往前移動,嘴裡甜甜地吸吻著她的谷底,他想,一個女孩在接受男人熱烈親吻的時候,是不會計較男人的小動作的。他的手終於觸到了那暖暖的而且柔柔的乳根,他的臉就被埋在那深深的乳溝裡。到這時,應該算個界限,一下子就奔主題反而會嚇著人家,大衛的手在那柔軟得讓他陽根衝動的乳根上輕微地摩挲了好一段時間,李晴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感,反而更加陶醉地激動動抓撓著大衛的頭髮,嘴裡發出醉人的呻吟來。大衛的手就這樣在山根下徘徊著,迂迴著,他的兩個大姆指滑到了她的乳下,那是一片更柔軟,更富有彈性的地帶,沒有了胸罩的依托,那豐滿的玉乳下方就會有輕微的下垂,大衛的大姆指輕輕地托著那柔軟的玉乳,他的臉在那柔軟的香乳上蹭動著,兩隻玉乳劇烈地撥動著,大衛的舌頭再次伸了出來,在那軟而鼓起的乳壁上舔著,漸漸地那硬硬的也蹭到了他的嘴邊。大衛這才抽出手來,將李晴從床上抱起,將她跪在床上的兩腿伸開,自己跪到了床上,讓李晴整個身子躺在自己的腿上,再擁入懷裡,而兩人的嘴再一次緊緊地吸在一塊兒。李晴的香舌如一條小蛇在大衛嘴裡探著,忽進忽出,有時會吸食著大衛嘴裡的津液,甜甜地吞下去。 李晴的上衣向兩邊散開,雪白肉感的胸脯上挺立起了兩座嬌嫩的玉峰,大衛的手在她兩個玉乳間來回摩挲著,經大衛的手一撫摸,那上面立即緊張得起了一層酥麻的小疙瘩。 李晴的香臀坐在大衛的兩腿之間,她分明感覺到了臀下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她陶醉於大衛的撫摸和親吻,但此時卻也害怕那硬硬的傢伙會不會讓大衛有更進一步的要求,因為她什麼準備也沒有,可是大衛的嘴卻已經含住了她那嬌挺的,他靈巧的舌尖正飛快地撩撥著她,讓她心裡身下,一陣陣的酥癢。她感覺自己的防線就要崩潰了,她閉上那雙春情蕩漾秋波流轉的眼睛一心只準備作大衛的俘虜。 第二百零九章獻身演習 李晴怎麼也沒想到大衛會在這個時候放了她。大衛輕揉著她那嬌鋌而無比柔軟的玉乳,在她嘴上猛親了一陣之後,竟將她的兩片衣襟拾起來合上,蓋起她誘人的酥胸,依然摟她在懷裡,問道:「還想喝點蜜嗎?」 李晴的酒是醒了一大半,可人卻依然醉著。大衛的親吻與撫摸讓她忘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她睜開眼睛,嫵媚地看著大衛,柔聲細氣地問道:「現在幾點了?」 「還惦記著上班是嗎?早到點了,現在去也已經遲到了。」 「李副市長呢?」 「她呀,怕是早那就去上班了吧?」 李晴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急忙去穿鞋子。大衛一把將她擁在了懷裡,嘿嘿笑著問道: 「連胸罩也不戴,就這樣去上班,你想出風頭是吧?」 李晴趕緊脫了上衣,從床上抓起紋胸就穿。大衛不失時機地將上身滑溜溜的李晴抱了個結實,柔柔地道:「小寶貝,別慌,李副市長還在睡覺呢,一起來的,她走會不叫你?真是個小傻瓜!」 「真的嗎?」 「李副市長不是說了嗎,讓你好好地休息一下,李副市長可是很欣賞你喲。」 「是她這樣對你說起過,還是你猜測的?」李晴雖然不十分相信,但心裡卻因聽了這樣的話而倍感幸福。作為一個新來的實習生,剛剛進入公務員的行列,自然非常希望得到領導的認可。 「你還覺不出來?要不那麼多秘書,為什麼偏偏叫你一起吃飯?一頓飯是算不了什麼,可也不是什麼人也隨便能跟副市長一起進餐的呀,這點你還不明白嗎?」 「那倒是,不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一點能讓副市長喜歡。」 「裝假了不是?你年輕,漂亮,聰明,乖巧,既有學歷,又有氣質,這些可都是女孩身上的無價之寶呀。」 被大衛這麼一誇,李晴臉上頓時起了紅雲,有些不好意思了。大衛一手摟著李晴在懷裡,一隻手在她那嬌挺可愛的玉峰上輕輕揉捏著。李晴畢竟是初次與大衛交往,雖然上身都已經光溜溜的了,卻還是放不開,兩臂有些拘謹地夾著那嬌挺的乳房,這樣那乳峰更加高聳了。 「人在仕途上有些事情很難說,不過我認為,事在人為,一是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看準了誰是可以背靠的大樹,二是要敢於為領導做事。雖然李副市長扶正的事已經十有八九了,可也還欠一些火候,有一步至關重要,不知道晴妹妹願不願意為李副市長出馬?這也關係到你的前途。」 「需要我做什麼?」 大衛沉思了片刻,看著李晴那滿臉的潮紅,有些猶豫地問道:「如果需要,你能為李副市長獻身嗎?」 二十三歲了的李晴絕對知道「獻身」一詞的真正含義,但大衛這冒然一問,她卻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政治上歷來如此,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榮俱榮,一焚俱焚。你不會希望你所服務的李副市長永遠被一個『副』字綁著吧?」 李晴點了點頭。 「那你願意為她這個臨江市未來的一把手披荊斬棘嗎?」 李晴肯定地點了點頭,眼睛裡不再有半點疑惑和猶豫。 「不過僅僅有信心和決心是遠遠不夠的,必須付諸行動,再過幾天,李副市長就要去省裡見某個重要領導,不知道到時候晴妹妹會不會打了退堂鼓。」 李晴堅定地搖了搖頭,表示義無反顧。 大衛覺得今天有了意外的收穫,如果這個如此性感的女秘書能夠出馬,而且資金到位,李副市長扶正的事情就有了九成的勝算。 「你可不可以先在我身上演習一下?就當我是你的目標吧。」 李晴幾乎沒有猶豫,先給大衛脫起了衣服,她先除掉了大衛的上衣,又為大衛解起了腰帶。當她將大衛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忽然彈出了一根巨大的,李晴很是一驚,竟有些不敢碰他。她嬌羞地往下退著大衛的褲子,那昂起的雄性正好彈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立即感覺到了一陣灼熱,她的臉也隨即變成緋紅。大衛卻覺得她愈加可愛。 「會打手槍嗎?」 李晴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猜這「手槍」肯定不會是那種鋼製的武器,一定與男人的身體有關。大衛握著她柔軟的非常女性的手,放到那「槍」上,她下意識地握住了那手槍。大衛教著她輕輕捋動,根據自己的感覺調節著頻率和鬆緊度。大衛漸漸地放了手,讓李晴自己操練起來,大衛以嘴裡的呻吟調控著她的手。李晴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孩,只要一聽大衛的聲音,她就能非常準確在把握所有的分寸。大衛輕輕地攬了她的身子過來,她的上身也是一絲不掛,滑溜溜的,兩人如泥鰍一樣纏在一起,李晴貼著大衛輕輕轉動著身子,那柔軟高聳的乳在大衛身上滾動著,手不停地輕捋著那手槍,那槍管漸漸地熱了起來。大衛抱著李晴上了床,倆人擁吻著,李晴自己退下了那遮蓋著她美麗香臀的裙子,慢慢分開了自己的兩條玉腿,將大衛夾在了中間,她兩腿間的粘液弄濕了大衛的腿,大衛也在她那小手的引導之下,順利地進入了那片迷人的幽谷。大衛慢慢的拉著槍栓,再有力地撞上去,再慢慢地拉出來,再有力地撞進去,李晴的身子在床上發生了明顯的位移,兩隻乳子也隨著兩人身體的移動而不斷地搖擺。顯然大衛的撞擊很是有效,李晴竟不知該把手放到哪裡,有時抓著床上的床單,有時抓著大衛的胳膊,那頭在床上擺來擺去,像生孩子的婦女躺在產床上一樣,她兩條腿高翹著,盡力讓大衛更深一些。大衛是憐香惜玉,不敢盡根而入,只到了她的花心便停下來,輕輕地研磨幾下就會撤退,但他的碩大已經讓李晴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常,尤其是他頂著她嬌嫩的花心輕輕研磨的時候,既感覺到溫柔,又感覺到爽快。她覺得沒有一處不被他那粗大的雄性觸摸著,因此她全方位的得到了快感。 大衛慢慢地將身了壓了下去,雖然還蹶著屁股,可李晴已經有些受不了,這裡大衛的手又撫弄起了李晴的玉乳,那玉峰不太大,但仍是有味的那種,大衛覺得美中不足,便伏下嘴去吸住了她那硬挺的,用力地咂了起來,當李晴覺得自己的胸部被大衛吸得有些疼痛的時候,忍不住抬起臉來看了一下,卻見自己的小咪咪竟在一點一點的長胖而且高聳起來。大衛一邊吸著她的玉乳,一邊開始蹶動起屁股來,李晴再也顧不得看自己的乳房了,她的身子竟在床上弓了起來,嘴裡痛苦地叫著,其實那是她幸福的吼叫,真像是孩子就要出生了的樣子,她劈開雙腿,門戶大開,身子如蛇般扭動,大衛的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熱乎乎的滋味。大衛抱著李晴一同進了衛生間,在同一個噴頭下兩人很快清洗了起來,大衛的手探到了李晴的臀縫裡,一個指頭伸進了那緊縮著的菊花門裡,李晴不自覺地夾住了那根手指。 大衛故意讓自己軟了下來,摟著她的小蠻腰問道:「你看,現在你能再讓它硬起來嗎?」李晴把手伸到她的胯下,輕輕地揉了起來,可是過了兩分鐘後,大衛依然軟起,她終於有了辦法,蹲下身子,用自己那被大衛吸得碩大了的玉峰給大衛按摩了起來,雖然多少有了點起色,可效果還是不明顯,李晴有些著急。 大衛抱起她回到了床上,又拿起蜜匙在自己那上面澆了些蜂蜜,用手指塗勻,對李晴道:「你嘗嘗是什麼滋味?」 李晴立即明白了,她爬到床沿上,俯下臉去,在大衛那上面舔了起來,大衛嘴裡立即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她抬起臉來看了看大衛那醉意的表情,對自己的手段甚為滿意,便再次俯下頭去輕輕含入了口中,慢慢地吞吐起來。 大衛很快又硬了起來,而且比原先更雄武有力,青筋暴起。她兩手輕輕撫摸著,成就感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孩更加賣力地吞起來,那兩隻玉乳也隨著她身子的晃動而不停地搖擺著,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玉兔,用力地揉捏著。有時她會不小心地用那細密的糯米小牙咬了他一下,也挺舒服的,大衛一陣陣地呻吟著,那雄性便跟著躁動不安,在李晴的嘴裡一下一下的撥動起來。 「想不想嚥下去?我可快要出來了。」 李晴一邊吞吐著,一邊點頭。不用李晴吞吐,大衛對著她的小嘴快速地挺送起屁股來,李晴小心地藏起她那細密的貝齒,生怕傷著大衛,大衛有時太過激動,竟撞到了她的嗓子眼兒裡,李晴也不躲避,一任大衛發洩,很快,一陣熱液噴進了李晴的嘴裡。李晴果然沒有吐出來,牢牢地含著他的粗大,全部嚥了下去。 「再讓我硬起來吧。」大衛撫摸著她那柔軟卻富有彈性的一對玉峰,央求著李晴,其實李晴又來了第二次高潮,她繼續用她那靈巧的舌頭和爽滑的口腔為大衛服務起來,等到大衛再次硬了的時候,她拉著大衛來到了她分開的雙腿間。大衛卻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一個指頭輕輕地探入了她的菊花門裡,李晴跪在床上,蹶著屁股,大衛又將手指抽了出來,下床蘸了些蜂蜜回來,在那菊花門上塗了一層。俯下嘴去伸出舌,細細地舔了起來。大衛每舔一下,李晴的菊花門就地收縮一次,那滋味都覺得爽快。大衛直起身子,手托了雄起的碩大,扳過李晴的身子,在她乳子上揉了一陣之後,又讓她舔了起來,直到舔得那上面粘乎乎的,才又轉到她的身後,在她的菊門上轉了幾圈兒,才慢慢地挺進。 李晴頓時感到臀縫裡一陣灼熱,卻又不捨得大衛抽出來。大衛手握著她的玉乳,慢慢地抽動著身體,李晴很快便說不清身體的哪個地方癢癢起來。 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李逸躺在床上整整睡了兩個小時,大衛跟李晴在那房間也折騰了近兩個小時,直到李逸來咚咚地敲他們的門,李晴才慌亂地穿上衣服,出來開門。臉上的春潮直到三個人上了車還沒有退去。 第二百一十章姐姐黃娟的貞操 上午大衛沒有回岳母家,下午也把岳母忘到了腦後,等到三點多鐘的時候,呂勝素等得有些心急了,心下也暗暗地罵起了這個白眼狼來,心想這小子肯定是又得了什麼嫩草,把老娘撇到一邊去了,便摸起電話氣急敗壞地打了過去。 其實大衛並不是討厭她,恰恰相反,大衛對丈母娘還是蠻有興趣的,只是為了給李逸搞策劃,才不得不把她的事先放一放,畢竟那是窩邊的草,想什麼時候吃就可以什麼時候吃,而李逸的事情卻不等人,必須抓緊辦好。在車上大衛信心十足地對李逸說:「過幾天你去省裡,帶上李晴,保證李晴能馬到成功。」 根據中午大衛跟李晴在一間屋裡的時間推算,再聽大衛說話的那口氣,他已經把李晴搞到了手上。利用李晴倒是李逸原先沒有考慮到的一步棋,因為她連想都不敢去想,讓一個姑娘去幹這種事情,誰知道人家願不願意?不想卻讓大衛給做通了工作。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大衛確實是個人才。 車到半路上,丈母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媽,是你嗎?整您的事我沒忘,下午我就回去,您一定別急啊。好吧,呆會兒見!」 大衛有個原則,他絕不會當著一個人的面對另外的人撒謊。他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身邊的人眼見著他撒謊會對他有什麼印象。至於跟丈母娘之間的什麼事情,李晴跟李逸不會往別處想的,因為大衛說話的時候那語氣一點也不曖昧,明擺著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小黃對你岳母挺孝順的嘛。」李逸隨口表揚了他一句。 「孝敬老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嘛。」大衛瀟灑地將方向盤抹了一圈兒,車子朝市府急馳而去。 大衛跟著李逸進了她的辦公室,將他的打算跟李逸詳細說了一遍,李逸覺得完全可行。只是想落實一下小李晴是不是真的上了他的手。 「這還有假?你敲門的時候,我們還光著身子呢,告訴你吧,她的臀眼兒還挺舒服的呢,有機會我還得試試你的。」說著把手硬是探進了李逸的胯間。李逸弓著身子不讓他摸,那酥胸卻貼進了大衛的懷裡。兩個人摟在一起熱吻了一陣,大衛趕緊主動抽身。 「我得快回去了,我丈母娘還在家等著呢,再晚了就要挨罵了。」說著大衛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小子的第六感官還挺靈的呢,一准你丈母娘在罵你了。快走吧。路上開車可要慢一點,你跟她說,她要是不稀罕你這個女婿,我可要了。」 大衛本想撤退就走,她這一玩笑的話倒讓大衛來了勁兒:「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那隻金鳳?」 「去你的,小色鬼,還不快走?」李逸推著大衛出了門外。 說實話,要不是大衛已經心有所屬,李逸還真會考慮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大衛,至少也讓自己的女兒嘗一嘗大衛這樣的人間美男之味。 大衛驅車來到岳母家的時候,保姆正在客廳的沙發裡打盹兒,一見大衛回來,趕緊坐起來問有沒有什麼吩咐。大衛搖搖頭意思是與她無關,直接奔了二樓岳母的房間。 推開門後,見呂勝素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大衛賠笑道:「中午陪李副市長吃了頓飯,又陪她去看了趟工地,她對工地的進度很關心。」 呂勝素嗔怒著蹶著嘴道:「是早把我給忘了吧?」 「我倒想天天把你摟在懷裡呢,可我敢吧?上次保姆沒發現吧?」 「看把你給嚇的!人都說色膽包天,我看你呀,是不是有那個賊心沒賊膽兒?」 大衛坐到丈母娘的身邊,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裡,嘿嘿笑道:「連丈母娘的咪咪都摸了,還說沒膽兒呢,你有膽兒,你給我生個小寶寶吧。」 「那他該叫你啥?是叫姐夫還是叫爸爸?亂彈琴!」 「叫啥我不在乎,只要你敢生就行!」 「別瞎侃了,快給我揉揉。」呂勝素拉著大衛的手直奔河谷,隔著那薄薄的睡褲,大衛摸索著位置,在差不多的地方胡亂揉搓了幾下,呂勝素不滿地嗔怒道:「學會糊弄人了不是?像樣一點兒,把手伸進去吧。」 呂勝素把身子往下躺了躺,拉開一條毛巾被蓋在身上,在毛巾被底下把那睡褲退了下來。 「你快一點,別讓輝兒回來碰上。」 「呵呵,碰上才好呢,從此咱們把關係挑明了,省得躲躲閃閃,藏藏掖掖的,豈不痛快?」 「放屁!誰跟自己的閨女一個男人?讓人聽了還讓我活不?」 大衛嘿嘿笑道:「我都忘了,畢竟是醜聞,不過丈母娘跟女婿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海了去了,哪朝哪代都屢見不鮮,又不是你我開的先河!」 大衛把一隻手伸到毛巾被下,探到了那片叢林之中,那裡已經是水淋淋的一片了。 「丈母娘可夠浪的,水都滋滋的呢!」 「這說明我還年輕,有的女人到了四十五可就斷流了,連這點東西也沒有了,那才叫可憐呢。」 「對了,明天我姐就來了,她可能得住一天,你打算讓她住哪兒?」 「就住我這兒吧,反正這幾天我在家,你只管出去瘋又不把我當回事兒。你姐來也可跟我做會兒伴兒。啊唷,你輕點兒!爪子真狠!」 大衛一邊給呂勝素在那肉肉上按著,忽然想起了姐姐來,那手不覺竟重了些。 大衛乾脆也上了床,與呂勝素並排著躺在毛巾被下,側著身子,右手在那敏感的地方,再次輕輕地揉了起來。揉著揉著,大衛又想起了那讓他懷念的童年來。 自從那次在山坡上被姐姐用手捋動著弄出來那穢物之後,大衛嘗到了被姐姐的手撫摸和捋動的美妙滋味,而姐姐黃娟也正是從那以後,知道了弟弟已經長大,不敢惹他,生怕他一時性起,要了她的貞操去,女孩子對貞操還是相當在乎的,萬一嫁人時被自己的丈夫發現自己不是處女,那一輩子都是男人心裡的死結兒。從那以後,姐姐就不敢再跟弟弟接近,故意躲著大衛。可大衛嘗到了甜頭,又親眼見了姐姐那白嫩的小乳房,哪肯罷手,一有機會就會纏著姐姐摸他,姐姐實在推不過去,就只好應付他幾下,趕快找個借口逃之夭夭。 那一天,只有姐姐跟大衛兩人在家,姐姐黃娟躺在床上看書,看著看著,竟睡著了。時值春末夏初,少年春心躁動,大衛忍不住偷偷溜到了姐姐的門外,偷眼一看,姐姐正躺在床上睡覺,大衛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輕輕把門掩上,來到姐姐身邊,他控制著自己狂烈的心跳,一隻手在姐姐的胸上摸了起來,姐姐實在累了睡得熟,竟接著做起夢來,夢中一翩翩少年與她雲雨,摸她的少女乳房,她自覺得境界美妙,陶醉起來,身子漸漸地扭動,那臉上也洋溢著幸福。這可是大衛從來就沒見過的表情,往常姐姐與他親吻時也總是控制著自己,心裡雖然舒服,卻總是裝得冷若冰霜。今日一見之下,大衛也跟著激動起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姐姐的衣扣,袒露出那好看的胸罩來。再看著姐姐那醉意的神情,大衛禁不住把嘴吻上了姐姐的紅唇。 姐姐被大衛的魯莽弄醒了,她一看是大衛在摸她的小乳房,嚇得一把推開大衛,立即坐了起來,她搞不清剛才那是夢還是真事,竟不顧羞澀,連忙把手伸到連衣裙底下,一摸,內褲還在,只是那裡已經一片泥濘,粘乎乎的東西滲到了內褲外面。她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可那臉也同時紅了,畢竟當著弟弟的面自己把那手伸到了女孩最隱秘的地方。 被姐姐推開之後,大衛並沒有灰心,而且那種慾望卻反而更加強烈。他再一次撲了上去,只是沒有來硬的,他趴在姐姐懷裡,央求著姐姐讓他摸一摸她的乳房,姐姐實在是不忍傷了弟弟的心,便讓他隔著那胸罩子摸,大衛為了討好姐姐,一邊摸著,一邊親著姐姐的小嘴兒,時間一長,姐姐竟像以前那樣,把那靈動的小舌頭又伸進了大衛的嘴裡,大衛嘗到了一種香甜的味道。他也學著姐姐把知道伸到姐姐嘴裡,兩人一來一往的遊戲起來,親著親著,黃娟的心裡湧上了一種異樣的慾望,她吻弟弟的嘴唇跟舌頭也漸漸地熱烈起來,吸得大衛有些喘不過氣來,姐姐現在從床上坐了起來,姐弟兩個緊緊地摟在了一起,大衛趁機從姐姐的後背上解開了她的胸罩,姐姐沒有阻止他的得寸進尺,任他把那胸罩扔到了床上,自己上身光溜溜的貼在了弟弟的身上,大衛的手慢慢前移,撫在了那柔軟的乳根處。 雖然比姐姐小四歲,可大衛的個子不小,他憑著自己身體的優勢,將姐姐壓倒在了床上,這便有機會將地手摸到姐姐的乳上。姐姐推了幾推,沒能讓弟弟停下來,便不再掙扎,大衛趴在姐姐的身上,身下那硬硬的小巴子毫不害羞的頂著姐姐的身子,姐姐怕他再流出來,弄髒了自己的花裙子,一隻手輕輕的擋在了那上面,可姐姐的手一摸,大衛立即又硬了幾分。摸著姐姐那柔軟的小乳房,大衛禁不住想親一口。 此時黃娟被大衛那頗為瘋狂的親吻和撫摸弄得早就失了主張,只覺得那滋味甚是美妙無比,真倒希望他的手再重一些。正在這時,大衛的嘴從她的嘴上移開了,一下子就撲到了黃娟的小乳上,那嬌小的乳房甚是美妙,他一邊撫弄著,一邊親吻,吮吸,兩人的身體都動了起來,姐姐的柔軟的小手不知不覺間將弟弟的小巴子從那前開門處掏了出來,一隻手捏著,捏著捏著,頓覺大衛一陣勃動,黃娟知道不好,趕緊抽身,那幾陣噴射,全握在了她柔柔的小手裡。 「怎麼停下了?是不是走神了?」丈母娘呂勝素一看大衛那眼神,就知道他心已經不在她這邊了,在他背上輕輕拍了一下,大衛方醒過來。由於剛才的回憶,他的身下硬得好棒,他急忙把丈母娘的內褲從裙子底下扒下來,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褲子只退到了腿彎處,就將呂勝素的兩條玉腿搬起來扛到肩上,玩起了老漢推車來,其實呂勝素被大衛只摸了一小會子,就開始躁動了,只要大衛稍一碰她,她就會流出水來的,更何況大衛趴在她的身邊,一直把那手放在她的秘處還揉了好一陣子。只所以穿了裙子,全是為了方便,在家裡難保輝兒不會突然回來,要是讓她親眼看見丈母娘跟女婿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怎麼也解釋不過去,因此,大衛沒有脫光,她覺得正合她的心意,只要能辦事就行,何必在乎光不光身子呢。人到了成熟的時候,考慮問題總實際一些,偷情都不例外。 大衛兩手扳著丈母娘呂勝素的兩條大腿,猛力地抽動著身子,閉著眼睛,心裡卻把床上的呂勝素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黃娟。 黃娟被大衛噴了一手之後,第一次聞到了那是一種什麼味道。第一次是在野外,那氣味很快就被山風吹散了,而這回卻是在屋裡,氣味相當濃,為了除掉屋裡的異味,不讓媽媽發現,(媽媽是經常到她屋裡借收拾床鋪而進行搜查的,生怕她跟別的男孩子有什麼書信往來)她趕緊弄了些帶香味的香皂水在屋裡灑了一遍。大衛第一次親著姐姐的乳房,趴在姐姐的懷裡撒了精,那滋味讓他回味無窮,姐姐剛剛在屋裡灑完了香皂水,可大衛的巴子又硬了起來,青少年的性慾反彈相當快,幾分鐘就可以發起第二次進攻。黃娟趁大衛不注意偷偷地從裙子底下退下了自己已經弄髒了的小內褲,扔在了盆裡,準備洗。黃娟還沒來得及換上內褲,大衛一見姐姐的小內褲在盆裡,頓生邪念,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姐姐的腰,鬧著再親姐姐的乳房一次,黃娟不敢讓他再親,可大衛死活不放手,沒辦法,黃娟再次將連衣裙的背扣解開,將那上半部分退下來,連胸罩也除掉讓他親,大衛先摟著姐姐那光滑的身子是摸了幾遍,又蹲下身子摟著姐姐的美臀(黃娟的體形相當好)親起她的乳房來。他越親,姐姐的心就越飄蕩,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哪經得起一個男孩子如此的騷擾,很快那身下就癢癢起來,大衛拱著姐姐黃娟的身子退到了床前,大衛故意鬆開手,姐姐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了地上,姐姐趕緊彎腰拾起裙子,卻讓大衛頂著彎不下去,姐姐只好將身子壓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再也不能親那乳房了,此時她的胸已經貼在了大衛的頭上,大衛也同時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這味道刺激著大衛欲血噴張,他的臉順著姐姐的平滑的小腹滑了下去,偷偷地看到了姐姐那稀疏的毛毛。他一下子把姐姐拱倒在床上,將身子壓了上去,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佔有姐姐的慾望,姐姐半推半就地扭著身子,躲避著大衛剛剛掏出來的小弟弟。她躺在那裡央求著弟弟:「好弟弟,用手摸一摸就行了,姐姐還得嫁人哪。」 可大衛已經性起,姐姐的這句話反而刺激了大衛,一想到姐姐那個未來的丈夫,大衛就妒火中燒,他先把手伸到姐姐的兩腿間一摸,手裡摸到了粘乎乎的一片。 「我看看行嗎?」 「快看吧,媽媽快要回來了。」 大衛倒過身子將臉貼在了姐姐的兩腿間,那粉紅的顏色讓大衛頓時漲得不行,他分開姐姐的兩條白白的大腿,挺起小弟弟靠了上去。姐姐分明感覺到了那一陣灼熱,急呼「不行」「我只讓它親它一小會兒。」 姐姐不再動,讓他的小弟弟去親,可親著親著,忽然覺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大衛的獸慾讓他狠心地洞穿了姐姐,黃娟再次扭起來,那是在掙扎,她知道弟弟已經長大,生怕自己懷孕,可大衛的身子結結實實的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以前姐姐那手在小弟弟上的捋動讓大衛知道怎麼征服女人,他開始蹶動起屁股來,可沒蹶動了幾分鐘,突然感覺到了那種強烈的尿意,知道自己要噴了,他也怕姐姐懷孕,就在要噴出的一剎那,他猛地抽了出來,那乳白色的液體噴到了姐姐那光滑的身子上,還有一些竟然噴到姐姐的臉上。屋裡再次瀰漫了那種腥味。大衛終於奪去了姐姐的貞操。自此,大衛便經常偷偷地鑽到姐姐的房間裡一同雲雨。 大衛越是想著姐姐,那勁頭越是足,丈母娘呂勝素被大衛頂得花枝亂顫,嘴裡不住地發出歡快的呻吟來,呂勝素趕緊把手裡的套子塞給大衛,大衛理也不理,直讓自己的快樂一瀉千里。 第二百一十一章驚了姐姐的奶 十月一日的上午十點,大衛的姐姐黃娟就下了飛機,黃大衛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終於從人群裡找到了細高挑的姐姐黃娟。黃娟穿一件米黃色上衣,脖子下兩根飄帶,下穿一條純白色緊身褲,乳白爭皮鞋,她削肩細腰,寬胯圓臀,因在哺乳期,乳房高高的挺著,很是迷人,她正四下裡尋覓著大衛的影子,大衛興奮地喊了聲「姐」,黃娟循聲望去,見大衛正朝她招手。她幾乎是小跑著奔向前來,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顫悠悠的來到了大衛跟前,將手裡的行李箱一扔,姐弟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不知道的以為是一對戀人,即使張輝在場也會嫉妒的。分開身後,姐姐上下打量了一下弟弟,看著他那帥氣的模樣,很是滿意,又張開雙臂兩人相擁了一陣。 大衛拾起行李箱拖著,兩人手牽著手,一起朝大衛的車走去。 黃娟為了跟弟弟邊走邊聊,打開前門,坐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大衛剛想準備發動車子,意識中感覺姐姐還沒有繫好安全帶,側臉一看,姐姐的胸前卻濕了一片。 「怎麼回事?」方大衛笑著問道。 黃娟臉一紅,卻滿不在乎地道:「驚了奶唄。正給兒子斷奶,可這奶水老退不回去,真煩死人了。」 「退不回去更好,給弟弟吃。」 「還沒改你那嘴饞的毛病!」 大衛並不知道,正是剛才自己跟姐姐擁抱時,用力過猛,再加上姐姐特別興奮,所以那奶水便噴薄而出,弄濕了衣服,對於正在給孩子餵奶的女人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那奶水就會自己跑出來,更不敢輕易碰它,一碰就會出奶水。 「姐把安全帶繫上吧,這裡的交警可是恪盡職守的,讓他們逮到了是會有麻煩的。」 黃娟只好將安全帶套在胸上,看了看大衛道: 「要是再戴上這個,那更沒救了,還不得把衣服全弄濕了?」 大衛只得將姐姐胸前的安全帶扣子鬆開一大截這樣那根帶子便形同虛設了,可動手時,大衛的手便不老實地在姐姐的胸上輕輕捏了一下。 黃娟在他手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嗔道:「還嫌姐沒濕透是吧?」 大衛才壞笑著把手又縮了回來。 大衛早就跟丈母娘商議好了,姐要是來了就住她家,反正不過是一夜。大衛去接姐姐黃娟的時候,呂勝素就已經在家裡給黃娟收拾床鋪了,就讓她住在張輝的房間裡,反正大衛跟張輝已經搬到別墅裡去住了。 呂勝素一見黃娟,便驚異得不行,她萬萬沒有想到大衛的姐姐會如此漂亮,她直拉著黃娟的手細細打量著那姣好的身材,看著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嘴裡嘖嘖不停地誇起來:「這閨女長得真俊!」 黃娟雖然不是少女,已經成兩歲兒子的母親的媽媽,身材卻一直保持得很好,只是因為奶著孩子,那胸自然大一些,卻不顯臃腫,更顯少婦風韻。讓夫人這麼一誇,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那臉竟倏地紅了起來。大衛提著行李走在前面,黃娟在中間,呂勝素跟在黃娟的後面,看著黃娟上樓時那豐圓的美臀,心裡與自己的女兒張輝比起來,雖然自己有些偏心女兒,卻也覺得黃娟這閨女跟張輝無論在相貌上還是氣質上都難分高下。 呂勝素見大衛跟姐姐甚是親熱,覺得不便再呆在那屋裡,於是笑著對黃娟姐弟道:「你們姐弟兩個說說話兒,我得做我的事去了。」 「伯母您忙吧。」黃娟把呂勝素送出房間門外。 姐弟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一定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兒,這一點呂勝素還是滿理解的。 目送呂勝素下了樓,黃娟剛一進屋,將門關上,大衛便迫不急待地上前一把摟住了姐姐親起來。 黃娟嬌笑著道:「看你這孩子氣,想姐也不用這麼急!姐得換件衣服。」 大衛在黃娟臉上親了幾口,才放開姐姐,黃娟在他那滿是興奮的臉上輕輕拍打了兩下,彎腰打開皮箱,取出了一件紅色上衣,又翻出了一款漂亮的胸罩來。黃娟的胸罩向來是很講究的,既要舒服,又得性感。她知道臨江天氣暖和,不像北方,現在只穿一件薄薄的短袖衫兒,裡面只穿胸罩,那肉色的胸罩要是五米之外看上去,就跟她的皮膚差不多,遠地裡還以為她沒穿胸罩呢。 黃娟拿著那件紅色上衣和肉色胸罩來到床前,對大衛道:「轉過臉去。姐要換衣服了。」 大衛只是側了側身子,黃娟就開始脫了那米黃色的短袖衫,那胸罩在裡面自然先是濕透。光了膀子的黃娟已經很是迷人,那肩頭圓圓的,讓人感覺軟軟的,胸罩微微勒進了那細嫩的皮裡。胸罩並不大,只托住了下半部分,而將上面大部分露在了外面。閃著誘人的光澤。 「姐能不能在這裡多住幾天?」 「沒辦法,時間也不能太長,兒子不想我,我還想我兒子呢。我去杭州頂多玩兩天就直接飛山東了。要不是想你這個壞蛋,我才不打這個彎拐(彎拐:山東方言,拐個彎兒,轉路的意思。)呢。幫我解開後面的扣兒,這是個新的,不好解。」 大衛轉到姐姐的背後,姐姐身上很是豐滿,那肉極富彈性,因為姐姐很注意營養搭配,所以她的身材是既豐滿又苗條,大衛小心翼翼地將手指伸進那背帶兒底下,輕輕一托,兩個扣兒一下子就開了,姐姐順手將那胸罩扔到了床上,大衛趁機從後面摟住了姐姐,兩隻大手一下子摀住了姐姐的豐乳。 「老實點兒,這可是在人家裡,你丈母娘還在家呢!」黃娟小聲地嗔著大衛,可大衛卻不管那麼多,兩隻手使勁地揉了起來,沒揉幾下,那奶水竟「茲茲」地噴了出來。 「又讓你給弄驚了奶了,真是個壞蛋!」 大衛已經感覺到兩隻手裡濕乎乎的了,卻揉得更加起勁兒。姐姐拿他這個無賴弟弟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任他揉捏,她只小心著別讓那奶水流到褲子上就是,趕緊拿過床上的胸罩擦了又擦。 大衛耳朵好使,突然聽到了有人上樓梯的聲音,他趕緊讓姐姐把原來的衣服穿上。黃娟慌亂地套上胸罩,一邊讓大衛給她扣著背上的扣,一邊抓起原來那件米黃色上衣穿上,嘴裡慌張地囑咐大衛道:「扣一個先糊弄著!」 上衣還有最後一個扣子的時候,那腳步聲便到了門前,兩人同時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吐出來,直待敲門聲響,大衛才慢慢地過去打開房門,呂勝素手裡端了一盤水果,顯然是剛剛洗過的。 「先吃點水果吧。」呂勝素微笑著道。同時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神情自若,幾乎跟黃娟同時說道:「謝謝了」只是大衛的後綴是「媽」而黃娟的後綴卻是「伯母」, 「今天中午咱們就不必出去吃了吧大衛,我呆會兒打電話給輝兒,大家都在家吃。」 「好的,媽。」 估計呂勝素剛到樓梯上的時候,黃娟擰著大衛的腮道:「你這個小饞貓,嚇死姐了。」 大衛再次摟住了姐姐,在臉上親了幾口。黃娟嘲諷地道:「你一口一個『媽』的叫著,小嘴兒還挺甜的嘛。」 「她對我也挺好的。」大衛自豪地道。 「怎麼個好法?」 「她都讓我親她的咪咪呢。」 「你這個色鬼,連你丈母娘也敢調戲!」 「弄明白了,可是她先調戲的我。」 「你這可叫亂倫了。」黃娟戲謔地道。 「那我跟你呢。哪有那麼多管束,大家都快樂,這不就結了?」 「我可說不過你這張嘴,反正都是你的理兒。」 說話間,大衛已經解開了姐姐的衣扣兒,連那胸罩也摘了下來。姐姐的胸是那麼細白油嫩,上面的細細的毛細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大衛禁不住用手細細地撫摸起來。 「快給我換上吧,別再弄得那麼慌慌張張的,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大衛哪管那一套,先趴在姐姐那雪白雪白的酥胸上,含了一隻乳子,吮吸起來,他猛勁一吸,姐姐那奶水就嘩嘩地流進了他的嘴裡,甜甜的,還有香味兒。他一口一口貪婪地吸著,那只奶子很快就軟了下來,見他那貪婪的樣兒,黃娟禁不住笑著一手捏了另一隻,朝他臉上噴,那奶水噴了他滿臉都是。平時奶孩子的時候,黃娟就常常用奶水給兒子洗臉,用奶水洗臉,那皮膚就格外細膩白嫩。 這樣被姐姐用奶水噴著大衛感到格外興奮,臉上流下來的奶水一到了嘴角,他就停下來用舌頭舔進嘴裡去,看著他那傻樣兒,姐姐忍不住格格格地小聲笑了起來。 大衛吸完了這只又去吸另一隻,一隻手又緊握著被他吸癟了的那隻,像個吃奶的孩子一樣可愛。黃娟撫弄著大衛的頭髮,讓他心情地吃著自己的奶水,要不是怕驚奶,她倒真想留著,不吃退奶藥,多讓大衛吃兩回。 大衛直到把另一隻也吃癟了,才抬起頭來,他一直伸著脖子,彎著腰在那裡吃奶,實在累得夠嗆,他直起身子轉了轉脖子,才感覺舒服了些。他還不捨棄的兩手握著姐姐的乳房,揉了再揉,果然揉幾下之後,那乳房裡又泉出奶來了,他又趴到姐姐的酥胸上將兩隻乳子重新吸了一遍,直到再也吸不出奶水來了,才罷休。 黃娟用那柔軟的手在大衛臉上抹來抹去,現在可是沒有一處不是奶水了。大衛立在那裡任姐姐柔軟的手給自己抹著臉,很是享受。他忽然想起了少年的事情來,慢慢抬起手來抓住了姐姐的手,將她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吮吸起來,直吮吸得黃娟也滿臉潮紅,春心搖蕩。 「你打算就讓姐姐這麼光著身子?還不快給姐姐穿上衣服。」黃娟嬌嗔地道。 大衛先取了胸罩扣在姐姐的玉乳上,又轉到後面繫上扣,再給她穿上那紅色的上衣,將扣子一個個的扣好。完了又在姐姐那依然豐滿的胸上摸了幾下,帶上門出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別墅裡姐弟偷歡 下午大衛領著姐姐黃娟在臨江的大商城裡逛了一圈,給黃娟買了幾身高檔衣服,又挑了幾樣首飾,便出來了。 「別再買衣服了,家裡的衣服都沒地方放了。」黃娟也許是疼弟弟花錢。大衛道:「不買就不買了,我領你去參觀一下我的住宅吧。」 「什麼樣的住宅還值得用『參觀』一詞?該不是宮殿吧。」 「呵呵,至少不是平民的貧民窟。」 兩人上了車,一叔路逶迤而行,不一會兒就到了他的黎民別墅。 一到跟前,黃娟就大吃一驚:「這就是你們的房子?」 本來在大衛岳父家時黃娟已經覺得那房子相當不錯了,真沒想到這裡的房子更氣派,怪不得大衛買首飾時出手那麼大方,進了商場一趟買了幾樣就花去了三四萬塊。 「你岳父是個百萬富翁吧?」 「呵,豈止百萬,千萬也不止吧。他年輕時候可是倒騰古董生意的老手,能沒有錢?他不會把所有的家當都變賣了置這一套房子吧?」 「你小子還真有福氣,媳婦那麼漂亮賢慧,家裡還這麼有錢,咱祖上的陰德全降到你一個人頭上了!」 「你也不錯嗎,老公那麼有錢,他對你好嗎?」 大衛心裡總記掛著姐姐,生怕別人欺負了她。 「還行,至少我還比較滿意。」 大衛既不願意別人對姐姐不好,可聽到姐夫對姐姐好,心裡卻又有些微微的醋勁兒。嘴上卻不好說出來。 「有你這樣一個土匪弟弟,人家敢不對我好嗎?」 聽了這句話,大衛心裡舒坦了許多,側臉朝姐姐開心地笑了笑。 大衛下車後,一直牽著姐姐的手,可剛一進樓後,大衛見那看門的老頭已經看不見,便抱起姐姐來上了樓梯,姐姐並不輕,別看她身材苗條,可也很豐滿,不是瘦骨如柴的那種瘦女人。黃娟在大衛懷裡摟著大衛的脖子嬌笑著道:「小心點兒,別摔著我!」 大衛抱著姐姐一氣上了二樓,到了他的房間門口還不放下,將姐姐擱在自己的腿上,從腰裡掏出鑰匙開了門,進去之後,大衛先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又把黃娟抱到了床上。 「你也不怕讓人看見,就知道瘋。」黃娟依然摟著大衛的脖子嬌嗔著。 「怕什麼,誰看見了又怎麼樣?我還不能抱抱我的姐姐了?誰眼饞他也回去抱去,或是找人抱去。」 「告訴我,想姐了沒有?」 「我做夢都想!真的,昨天跟我丈母娘在床上的時候,我只當是你了才那麼有勁。」 「你可真是個瘋子!」 「我現在還想瘋。」大衛的嘴貼在了黃娟的耳根,在那透亮的耳垂上親暱地咬起來,手伸進了姐姐的懷裡,摸著她那碩大的雙乳。 「要吃就吃吧,別給姐驚了奶,弄髒了衣服。」黃娟滿臉紅潤的看著大衛,眼睛裡水靈靈的,如白水銀裡養著黑水銀,秋波流轉,脈脈含情。 大衛抬起臉來動情地望著姐那深情的眸子,手撫著她豐滿的雙乳,禁不住將嘴伏到了姐姐的紅唇上。他淺淺地吻了一下,黃娟還沒來得及吻他,他竟抽了回來。他先解除了姐姐身上的武裝,自己才脫起衣服。他直脫得一絲不掛,再次趴到了姐姐滑溜溜的玉體上,在姐姐的紅唇上才濕吻了起來,當他的舌頭潤濕了姐姐的紅唇的時候,姐姐也將香舌探進了大衛的嘴裡。兩人輕輕地舔著,互吸著對方的津液,感覺甚是甜蜜。大衛摟著姐姐那豐滿而苗條的嬌軀,蠕動了幾下,便覺得姐姐那脹得硬硬的雙乳裡就出了乳汁,他任那乳汁塗滿了兩人的身體,甜甜地吮吸著姐姐的香舌。黃娟的舌頭很靈巧,撩撥得大衛欲血沸騰起來,他狂吻了一陣後,抽出嘴在姐姐的脖子上耳根處親個沒完沒了,姐姐輕輕呻吟著,很快便感覺那瘋狂的嘴巴爬到了她的乳峰上,他吸起了她的乳汁來,大衛為了刺激,滿滿地吸了一口,爬到姐姐嘴邊,嘴對著嘴,讓姐姐自己吃自己的乳汁,黃娟對牛奶都不感興趣,更別說乳汁了,可大衛非讓她吃,她不得已全部吸到了嘴裡又咽到肚子裡去了。大衛為了讓姐姐保持豐乳不至斷奶之後那玉乳垂下來,他運起吸乳功來,將姐姐的乳房大小高度固定了下來。 「姐,以後你這胸脯就可以永遠驕傲,一點也不會下垂的。」 黃娟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想不透大衛用了什麼法子,以為他是胡說八道,便不以為然。 「親就親了,別拿瞎話蒙姐。」 「我絕對不會騙你的。我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豐乳方法,一般女人是不能享受的。也就是你是我姐,才有這待遇。」 「你給多少女孩子豐過胸?」黃娟嬌笑著。 「也就十多個吧。」 「那我這還算是特別待遇?淨會蒙姐。」 「呵呵,別忘了,光臨江就有多少女人想做豐胸手術?我要是開一家門頭,怕是晚上不睡覺也做不完哪。」 大衛兩手捏著那雙乳的時候,不覺用了些力,那奶水竟一下子噴到他的臉上,黃娟看了竟笑得身子直打顫,連兩座玉峰也跟著抖了起來,大衛乾脆趴在姐姐胸上,狂吸起來。此時,姐姐跟大衛兩人身上全是奶水了。大衛哪顧得了這些,只是興奮,將黃娟兩條腿分開,探手一摸,竟是更加粘乎乎的一片泥濘。 「快進來吧,姐姐可是想弟弟了。」黃娟紅著臉拉了大衛貼在身上,壓住了一片雪白的酥胸。她閉著眼睛,細細體味著大衛那粗大的肉槍刺入她身體的美妙滋味,她明顯感覺到那熱乎乎的東西一個勁兒地往裡走,快到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了,好像還不罷休的樣子,她舒服極了,因為自己的丈夫可沒這本事,只有她來潮了時,丈夫才能夠到她的花心,讓她開心一小會兒便謝了,將她冷在一邊。而大衛卻既深又粗大,讓幽谷裡的每一處都感覺爽快,她盡力地分開雙腿,想讓那傢伙再深一點,可再也進不去了,已經達到了谷底, 大衛慢慢的抽送著,可每一次都抽到最外邊,再鑽到最裡邊,兩岸也被摩擦得極爽,她用力地夾緊了弟弟,讓那滋味更強烈些,大衛知道姐姐的心思,便加快了速度,猛力地撞擊著她的花心,不久姐姐便蛇身扭動起來,嘴裡發出了那醉人的呻吟。大衛馬不停蹄,又是一陣進攻,姐姐緊摟著他的胳膊,抖著嬌軀,顫著玉峰,將那瓊漿噴了出來。 大衛抱起姐姐那柔軟的嬌軀進了洗澡間,兩人一起在一個噴頭下沐浴著,將身上的乳汁沖刷得乾乾淨淨。 摟著姐姐那光滑無比的身子,大衛更加興奮,直用那長槍去搗姐姐的叢林。姐姐見他依然威武,甚感驚奇,便忍不住好奇地蹲下身來把玩起來。玩著玩著,姐姐便用嘴含住了那碩大,溫柔的吮吸起來。以前小時候大衛任性的時候,老想趁沒人時要與她雲雨,可她最害怕懷孕,又沒有什麼避孕措施,每次都是大衛覺得快要噴了的時候慌忙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所以竟不能享受那熱精噴射的快感,那時大衛還小,又不能持久,兩人磨蹭一小會兒大衛就會噴出來,結果弄得姐姐卻還是癢癢著,不知是第幾回了的時候,黃娟終於不顧嬌羞,跟弟弟說自己裡面還癢癢著,便央求大衛用手指摳她,還教著弟弟在她那肉球上揉搓,以後每次大衛噴了之後,都還得在她那兒揉搓一會兒才能結束。再後來,乾脆兩人你揉我的,我揉你的,直到雙方都感到滿足為止。 兩人偷吃了禁果之後,便也常常偷偷地弄些黃書來看,那日黃娟一個人躺在床上偷偷地看著,不覺身下流出水來,可父母在家,她卻想了個辦法,假裝讓大衛幫她英語,把大衛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逼著弟弟給她按摩,大衛便開著門,把手探進了姐姐的裙子底下,又讓姐姐掏出他的小雞雞擼動著,姐姐怕那東西弄出來噴得滿屋子腥味,便學著書裡的樣子,把大衛的小雞雞含進了嘴裡,等大衛噴出來好用嘴含住,沒想到那一含之後,大衛竟嘗到了甜頭,覺得姐姐的小嘴比那蜜洞更有趣,所以每次要是姐姐再找她按摩,他就會不失時機地讓姐姐含一回,而且以不讓姐姐懷孕為由,非讓姐姐用嘴張著他的穢物。有一次姐姐竟然大著膽子吃了下去,還把大衛嚇了一跳,以為那樣也會懷孕的。 姐姐含了大衛幾回之後,覺得不公平,有一回父母不在家,黃娟竟也讓大衛用嘴舔她的下面,其實她從看了那壞書之後早就想那樣子了,只是害羞,不好意思。那天,大衛倒是認真地查看了姐姐的秘密,小舌頭舔得挺起勁的,直讓姐姐爽得渾身發抖,那是他第一回見姐姐如些瘋狂,以前即使激動,也不過是身子微微地抖動幾下就摟了他親一會兒嘴了事,可那一次,姐姐竟在床上滾起來,連腿都舉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就像是得了一種瘋狂病一樣。後來大衛才知道那是女人的高潮,是一種快樂的表現。 從那以後,黃娟每次都讓大衛舔她,其實不用要求,大衛也會主動地去為她服務,姐姐每次也都是把大衛含進嘴裡,吞吐他,而且每每把那東西吃到肚子裡去。黃娟終於發現,男孩的小東東謝了之後,只要是放到嘴裡用心地舔一會兒,很快就會再硬起來,接著干,所以儘管大衛那時不能持久,可姐姐有這一套,便可以讓大衛好好地滿足她,尤其是大衛的小嘴也很是賣力,每次不讓姐滾動著叫起來,他決不罷休。 兩個人在熱水裡沐浴著,幾乎都回憶起了過去的事情,那慾望便更加熾烈起來。大衛讓姐姐坐一個躺椅上,叉開姐姐的雙腿,蹲下身子,在那隱秘處親了起來,他的舌頭直接鑽了進去,撩撥得黃娟六魂出竅。 「別舔了,姐癢癢死了。」 大衛知道她來了第二次革命高潮,便故意戲她,「先把我的吃了再說!」大衛站起來,挺著那碩大,姐姐黃娟便迫不急待地含了進去,一陣狂吸,大衛主動的運動起來,在她的唇舌之間猛力摩擦著,終於身子一陣抖動,噴了出去。姐姐抬起臉來嫵媚地看著弟弟興奮滿足的表情,繼續吮吸著,那傢伙仍然剛陽至極,等黃娟把那全部嚥了下去之後,大衛才抱起姐姐回到床上,那滑溜溜的身子根本就沒擦乾,兩個人濕漉漉的身子並沒有緊緊地壓在一起,大衛支起身來,挺動起來更加方便,黃娟也挺著粉臀,努力地迎合著他,兩人一來一往,天昏地暗之後,大衛才讓讓她第二次怒放開來。 黃娟滿足地摟著弟弟那壯實的腰,真希望永遠這樣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知道這不可能,所以她倍加珍惜眼前的時光,她伸出舌頭在大衛那寬闊的胸膛上舔了起來,猶如一根毛毛蟲在慢慢地爬行。 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教你勾引男人 黃大衛那天得了李晴之後,已經決定讓她出馬為李副市長辦事,但對李晴的****並不是十分的滿意。李晴的確長得漂亮、有氣質,也討人喜歡,不過,能上了大衛的手,那是因為大衛花了心思刻意要得到她,但若是讓她去勾引一個男人,大衛卻覺得還差得很遠。 自古以來,那些以勾引男人為職業的妓女行當,歷來為正人君子所不齒,但如果那些妓女們真要想勾引你了,你就是再君子也是絕對躲不過去的。原因很簡單,那些妓女可都是有些手段的。她們最擅長的就是賣弄****,她們不會躲避正面走過來的任何一個男人,甚至會故意用身子碰你一下,引起你的注意來。即使你站在街上看街景,她也會老遠地向你拋一個媚眼兒,送一段秋波,讓你立即覺得自己絕對是一個讓女人一見就會傾心的男人,你便會鉚足了勁兒,把自己打扮得八面玲瓏,顯出一股闊氣來,傾盡所有,將自己的錢向她大把大把地扔過去。如果再大膽一點兒的女人跟你拋了媚眼兒之後,忽然在你脊樑上拍一巴掌,然後嬌笑著遠去,你的魂兒也會被帶走的。所以有些男人寧願捨了漂亮的妻子,甚至連巨大家業的繼承權也不要了,將社會上的一切再難聽不過的議論也拋到一邊,卻會死心踏地地跟那妓女歡天喜地泡在一起。 顯然李晴現在還不具備這種素質,也就是說在大衛看來,李晴的漂亮臉蛋兒和優美身材以及高雅氣質都是必不可少的,但還不充分,她身上少了一股媚勁兒,那種讓男人自我感覺相當不錯的媚勁兒。 所以大衛決定得給李晴上一小課。 業前培訓是相當席重要的。過去做妓女也並不是一上來就紅了的,也得有個實習階段。比如說先給出了名的妓女當侍女,經過一段時間的耳濡目染,許多東西就自然到了心裡,這才能上崗,如果再伶俐一點兒,自己再悟出點新把戲來,那就可以早一點掙錢。當然這裡面的機制也是相當治人的,不亞於現在的優勝劣汰規則,你要是老掙不到錢,媽媽自然不會給你好臉子看,飯桌上也只能擺上碟酸鹹菜,你只有就著眼淚吃飯的份兒了。 現在李晴就是大衛替李副市長將要放出去的鴿子,而且大衛知道行動的目標是省級大員,非一般平頭百姓,沒有些手段就會失去了這次絕好的機會。所以大衛先把姐姐黃娟送到丈母娘家,接著就去了市府大樓。 大衛敲門進去的時候,李晴正在給李逸倒水,一見大衛,李晴的臉立即燒了起來,大衛朝李逸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伸手就去攬李晴的腰,李晴卻機警地躲開了,這裡畢竟是市府機關,哪能這麼隨便,何況當著李副市長的面,所以李晴的矜持是很正常的,但這同時證明,她現在連大衛理想的水平的十分之一也不具備。 李晴對李副市長說了句「李副市長,沒事兒我就回那屋了。」不等李副市長允諾,就匆忙地離開了副市長辦公室。 「看見了吧,關鍵時候還是不行,我今天過來的目的就是先給她上一課,要不怕也難以勝任。」 「你打算怎麼培訓她?」 「思想工作我已經做通了,她表示願意為你出馬,但現在看來,這姑娘還缺少技巧呀,她這麼嬌羞,連男人的眼睛都不敢看,怎麼去引人上鉤?」 「她真的願意?不會有一點問題?這可不是兒戲呀。」 大衛微微一笑道:「我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那我需要做什麼?」 「你把她再叫過來就行了,我到休息室裡等她。」 李逸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大衛笑著起身進了休息室躺在床上。 李逸拿起電話把李晴叫了過來,李晴進來的時候,發現大衛不在,心中倒有些失落,嘴上卻對李逸解釋著剛才的事情,因為李逸看得清清楚楚。 「剛才黃總真不規矩,那麼輕薄人!」 李逸抿著嘴一笑道:「他在裡屋呢,正有話對你說。」 李晴的臉剎那間變得不自在起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李逸把頭微微一擺,示意她進去。李晴紅著臉,面帶難色地進了裡屋。 大衛看也不看她道:「請把門帶上。」 李晴帶上門,又將那門故意留了一條小縫兒。 「坐吧。」 李晴為自己的話被大衛聽到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她並不是想說大衛的壞話,只是為了向李逸表白自己的清純而已。 「我今天過來是給你上課的。」大衛頓了頓,「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輕易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尤其是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壞話。千萬不要讓別人覺得他在你心裡很不值錢。」 「那你也不能當著李副市長的面兒那樣吧?」李晴搓著兩手囁嚅著。 「我是誰?李副市長是誰?連這點關係都搞不明白還行嗎?這次你行動的目標非常重要,是個身份特別的人物。不過你不需要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你只要做到一點。」 李晴瞪大了眼睛看著大衛,認真的聽著,真像一個小學生在聽課。 大衛掏出一支煙點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長長地吐了出來。 李晴好像是怕煙嗆,連忙抬起手來用力擺著風,想把那煙驅走。 「我就那麼煩人嗎?」 「誰說煩你了,我可是煩這煙。」李晴嬌嗔地辯白了一句。 「那也不行,要愛屋及烏,那怕是他身上有個虱子,也要說是雙眼皮兒的。」 「知道了。」 「你得讓他覺得不是他的錢財或是權力吸引了你,而是他的氣質和風度讓你拜倒在他的腳下。這一點很重要。你還得說讓他肉麻的話,讓他覺得他是你這一輩子遇到的第一個讓你傾心的男人。要頻送秋波,用眼神勾他的魂兒。讓他的心思全在你的身上。懂了嗎?」 李晴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那朝我送一個試試。你得讓我感覺到你心裡有我,喜歡我,想跟我睡覺。」 李晴為難了好一陣子,也沒送出一道秋波來。 「這樣吧,我就是你要征服的人,權當以前咱們不認識。要不這樣吧,你從外面進來,我就到外間去坐著,我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這可是很正規的考試,也是對你的一次鍛煉。李副市長那兒你別在意。這事就是給她辦的呢。」 「好吧。」李晴說完出了房間,到了辦公室外。 「又搞什麼名堂?」李逸笑著問道。 「我演習一下,看看她禪悟了沒有。」 大衛坐在椅子上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見李晴進來,剛想起身看看,那門響了。 「進來吧。」大衛喊道。李晴推門進來,她只掃了李逸一眼,便羞澀而興奮地看著大衛,趨步上前,一下子就兩手握住了剛剛站起來的大衛的一隻手。 李晴一個手指在大衛手心兒裡輕輕地撓了兩下,媚媚地道:「黃總您好,我叫李晴,是李副市長的貼身秘書。」 「如果李副市長以去廁所為借口暫時離開,你怎麼勾引我?還得讓我順理成章的,水到渠成的,不動聲色的把你摟到懷裡?」 李晴又看了李逸一眼,李逸坐在那兒,就像是審查節目的領導。 李晴忽然抬手捂著自己的一隻眼睛,使勁揉了揉,還不行,好像弄進東西去了似的。 大衛以為她怎麼了,慌忙問道:「李晴你怎麼了?」 「弄眼裡東西了。」那聲音也很痛苦。 「那快叫醫生吧。」大衛跟李逸都有些擔心。 「不用,黃總,您給吹一下就會好的。」李晴嬌聲道。 大衛真的上前拿開李晴的手,去翻開她的眼皮。可什麼也沒見。倒是看見了她胸口處那似露非露的豐乳。他乾脆捕風捉影地朝她的眼睛輕輕吹了兩下子。這時大衛已經感覺到李晴的兩手已經輕輕地扶到了自己的腰上。 「你給翻下來我試試。」 大衛又給翻了下來,她眨了幾眨,忽然高興地道:「謝謝黃總。」那眼睛秋波流轉,顧盼多情。接著又嬌羞地扭捏著道:「就是弄得人家怪癢癢的。」大衛不禁心裡一動。 「怎麼樣?我表演得還成嗎?」李晴忽然問道。大衛跟李逸這才知道原來她眼睛被迷全是裝出來的,特別是她在大衛手心兒裡撓了那兩下就夠有水平的。剛才這迷眼一段也挺有創意的。 大衛跟李逸相視而笑,都點頭表示滿意。 「可我心裡還想跟你上床呢,這麼短的時間你能不用我提出要求,就讓我很自然地滿足願望嗎?」 「對不起黃總,我忽然覺得胃痛,我能不能先在您這兒找個地方一躺,只一會兒就好。」 「那就到裡面去吧。」 大衛扶著李晴上了小床。大衛剛想離開,李晴便輕輕地哎喲起來。 「用不用叫大夫?」 「不用,揉一揉就會好的。黃總您不介意的話,就給我揉一會兒吧。」 大衛上前遲疑了一下,李晴伸出手來拉著大衛的手,道:「就這兒」將那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自己摁著大衛的手揉了起來,嘴裡還輕輕地呻吟著,不像是肚子疼,而像是叫床。 她一叫喚,肚子一吐氣,便會凹陷下去,那裙子跟肚皮之間就閃開了一條很寬的縫兒,大衛的手剛好能伸進去。 「揉揉下邊吧。」李晴浪聲浪調地哼著。身子也微微扭動著,胸前兩座玉峰高聳挺拔,隨著身子的搖擺而左右顫動著。大衛的手試探著往下走,很快就摸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 「再往下一點兒。」 大衛的手整個都伸進了李晴的裙子裡面,他已經觸到了那軟軟的肉球球, 到此為止,大衛已經覺得這個李晴完全出徒了,什麼樣的男人到了這時候如果還能把持得住,除非他是個喪失了人性的人。大衛覺得沒有必要再演下去,倒想幹點實實在在的了,他拉開她的裙鏈,將裙子脫下來,又扒了內褲,那粉紅的肉色已閃著明亮的濕潤的光澤,甚是誘人,大衛趴下去分開她兩條玉腿,用那大嘴堵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有力地舔了起來。他舔動的聲音好大,李逸在外間就聽到了那吧滴吧滴的響聲,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慾,也跑了進來,李逸趴在李晴的身上,手撫摸著李晴那碩大嬌挺的豐乳,由衷地道:「晴兒真是個好孩子,我不會忘了你的。」她親吻著她的小嘴,吮吸著她的舌頭,那手同時鐵解開了李晴上衣的扣子,又讓李晴解開她的,兩個女人將那酥胸緊緊的磨在一起,不論是李晴還是李逸,都覺得這女人跟女人親嘴更有一種美妙境界,兩個女人越發吮吸得有滋有味的。大衛的舌頭狠勁地舔動著,讓李晴的翹臀一次一次地向上拱動著,她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大衛攪動了起來,渾身爽快得快要崩潰了,大衛還是在拚命地舔她,她滋地一陣噴了出來,可大衛早就躲開了,他迅速從拉鏈處抽出肉槍來,讓李逸扶著如探棒一樣深深地探進了李晴的洞中。 李晴忍著渾身的酥麻,讓大衛在她花蕊上搗了個夠,大衛又轉到李逸的身後,掀起了她的裙子,將那粘乎乎的棒子插進了她的菊花門中。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省級大員跟他的姨妹 中國的民間一直都有這麼一句俗語:姐夫小姨子,擠眼弄鼻子。再大的官也有七情六慾,當姐夫的,沒有不對小姨子動心思的。 大衛安排李晴進攻的目標就是現任省委書記譚為民,現年五十二歲。名字起得相當好,為民,他也的確做了不少好事,可是也沒少快活了。還是當勞動廳廳長的時候,四十六歲的譚為民就跟原配夫人分道揚鑣,而娶了現在的新歡許筱秋,許筱秋那年二十四歲,大學剛剛畢業,被分配到省勞動廳的勞動保險處當會計。譚為民為了接近許筱秋而製造了不少跟許接觸的機會,兩人一來二去,竟粘在了一起。許筱秋也是出身書香門第,甚至可以說是名門之女,而且人也長得粉面桃腮,氣質相當不錯。一時間譚為民對自己的第二任妻子相當滿意。可許筱秋偏偏就有一個妹妹,她這個妹妹比許筱秋小了八歲,名叫許諾。姐姐結婚之時,她才十六歲,剛上高中,但那時許諾已經出落得凹凸有致,玲瓏可愛了,只因她還小,姐夫不好輕易造次,尤其是他年齡偏大,所以常在許諾面前裝出一副大人的模樣來,一本正經的。 作為勞動廳廳長的譚為民生活條件非常優越自不必說,為了能妹妹上高中能吃得好睡得好,姐姐許筱秋專門在離學校不到二百米的地方租了一套一百平米的樓房,供許諾吃住。許筱秋提前到那裡把飯做好,連洗衣服的事都包了下來。有時候當姐姐的有事脫不開,譚為民這當姐夫的就親自為姨妹下廚,實在來不及,就領她到附近的小飯館裡搓上一頓,許諾漸漸的跟這個年齡比自己大好多的姐夫的關係竟融洽了起來,甚至有時候在屋裡換衣服也不太擔心姐夫。 高中的課程比較緊,學習壓力也大,白天晚上的老師都要講課,晚上一直上到十點,中午必須午休,要不下午就沒有精力上課。許諾中午十一點五十放學,十二點二十吃飽飯,十二點半必須躺在床上,下午一點四十起床,兩點正式上課。為了讓她休息好,有時候姐姐都不敢上鬧鈴,自己也不敢睡,睜著眼熬到點再叫醒妹妹。事實上每次到了十二點半的時候,疲倦的許諾就已經呼呼大睡了。 到了高二的時候上,十七歲的許諾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個子也高了,胸脯也更加突出了,雖然穿著校服,可那優美的體形還是掩飾不住,特別是夏天衣服單薄的時候,胸前那一對玉兔經常在譚為民眼前晃來晃去的,弄得譚為民常常魂不守舍的。可譚為民對別的女人可以,就是不敢對他這個小姨子動手動腳,不過這個譚為民對自己這個漂亮的姨妹可謂是百依百順,言聽計從。他甚至都為她謀劃好了今後的人生道路。 儘管譚為民早就對自己的姨妹垂涎欲滴了,但在大方潑辣的許諾面前,他卻只得老老實實的,未敢造次,只能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第二百一十五章-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一十五章龍門謝恩 當著勞動廳廳長的譚為民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可偏偏對自己的小姨子念念不忘,有一次趁許筱秋不在家,竟用那下流的話去套弄許諾,結果許諾卻不陰不陽地弄了他個大紅臉,從那以後,姐夫跟小姨子的關係便不再像從前那麼和諧了。許筱秋也好像看出了什麼,便更加注意起了譚為民來,盡量少一些給他單獨接近許諾的機會,生怕自己的妹妹遭受什麼次傷害。譚為民也著實老實了一段時間,當著許筱秋的面,連許諾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就像是被主人打怕了的饞貓,偷偷吃了主人的東西被主人責罰了的看家狗,在家裡說起話來也底氣都不足。但他色心哪裡肯改,也總是偷偷地找機會向許諾靠近,因為眼看著許諾出落得越來越好看了,她的胸脯比起姐姐來更加豐滿,體形更好看,那臀部豐滿而不碩大,非常性感誘人。連從她身邊走過的正經男人都忍不住想用身子蹭上一蹲。她年紀輕輕,那膚色自然嬌嫩,如艷麗的桃花般養眼怡人。所以譚為民總想找個機會再吃她第二口。 到了高二的許諾學習時卻常常走神,那精力再也集中不起來了,從班裡的第八名,半個學期就成了倒數第五名。她已經無心學習,而開始結交起一幫不三不四的男女來,成為學校裡的校花,黑幫女老大,那些父母是平民的小兄弟小姐妹們聽說她的姐夫竟然是省勞動廳長,都用了羨慕的目光看她,越發聽起她的擺佈來。但她卻從不跟那些小男孩們胡來,雖然長得漂亮,竟沒有一個男孩子敢明著打她的主意。 同學的羨慕讓她忽然明白過來,這個姐夫的確還有些價值,心裡便漸漸地不再那麼仇恨他,倒學會了利用起他來,哪個同學有事求她,只要是估計她姐夫譚為民能辦到的,全都大包大攬的應承下來,瞞著姐姐讓譚為民給辦妥。所以她在學校裡的人緣極好,沒有不敬重她的。 當然事情總得有個開始,第一次許諾先是上班時間稱病跑回到學校外面的住處,打電話給譚為民,讓他過去,說有事跟他商議。接到許諾的電話之後,譚為民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被自己得罪了的小姨子終於跟他說話了,擔心的是她會不會給他設個套兒讓自己去鑽弄得自己身敗名裂,作為報復。譚為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許諾的住處。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之後,許諾一個人坐在床沿的中間,再無別人,而且小心地用他那賊眼檢查了一下房間,沒什麼錄像錄音設備,他才放心地隔了老遠坐在床的另一端。 「不用坐那麼遠無,我又不會吃了你!」許諾嗔視了他一眼,譚為民低著頭,朝她那邊移了一下,兩人還是隔了半尺多。許諾兩隻白晰的嫩得發亮的手摁在床沿上,譚為民的色眼偷偷地盯著,卻不敢上前去觸摸一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呵呵,那倒不是,你怎麼不好好讀書?」 「到時候有你給我安排工作,我還用讀什麼書?」許諾兩腿輕輕地在一起碰著,兩腿相碰之時,胸前一對玉兔也微微地顫著,勾得才色鬼譚為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拿眼去偷瞄許諾那鼓鼓的胸脯。 「你還恨我不?」譚為民怯怯地抬起頭來斜眼看著許諾的表情,單聽聲音他怕自己誤判了她的說話的味道。 「你又沒做什麼壞事,我幹嘛要記恨你呀?」許諾裝得早就把他那些混帳話忘得一乾二淨了。 譚為民撲通一聲跪到了許諾的面前,兩手扶著許諾的膝蓋,第一次大膽地抬頭正眼看著許諾的臉。他覺得這是一尊神,一面菩薩。他知道女人的心都是軟的,女孩更經不住他的陰柔術。 「許諾,我不是人,你原諒我吧,不過你放心,我譚為民有一天好日子,就不會忘了你許諾,我不能跟你有難同當,但一定會與你有福同享的。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你許諾給一個眼色,我譚為民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慷慨陳詞著,兩隻手激動地趁機將許諾的兩手牢牢地抓在了手裡。 許諾並不躲避,任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看著譚為民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倒覺得他很是可憐。她心裡也清楚那只不過他譚為民為了繼續吃她而使用的手段,但男人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你起來吧,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也不嫌害臊。」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我一直這樣跪下去。」 許諾把頭一扭,心想,騙鬼去吧,我才不信呢,不過,經歷了這事之後,她倒轉過了腦筋來了,學著不再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 「你還要我怎麼原諒你?你不還是我姐夫嗎?」 「我希望能跟你和好如初!」譚為民滿臉的真誠。 「我這不已經跟你和好了嗎?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諾很討厭男人做出女人態來。譚為民相貌平平,一身贅肉,兩隻小眼睛跟個老鼠似的,做了那事卻又在這裡弄出這番模樣來,實在讓她噁心。 「什麼事?妹妹儘管說,你只要不是要我去摘那天上的月亮跟星星,我譚為民還是有些把握的。」譚為民手指著天上道。 「先別說大話,辦不成我也不會怪你,你還是我姐夫,我還是你的姨妹。何必那麼緊張!」 一個堂堂的勞動廳長竟然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面前愣是沒了脾氣,口裡連聲道著「那是那是」,眼睛賊溜溜的往許諾的胸上掃。 許諾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拿捏得更緊。譚為民幾次蠢蠢欲動,許諾都巧妙的裝著沒事人似的閃開了,不過也沒讓譚為民太過沒趣,笑著道:「說起來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同學的姐姐技校畢業三年了也沒個固定的工作,人家聽說我姐夫還當勞動廳長,就求我給說說情給他姐安排個合適的單位。這事要是辦成了,我這裡自然有賞。」說話的時候許諾還向他拋了個媚眼兒,算是給他吃一粒定心丸兒,給他留著念頭。 果然三天之後,許諾就如願以償地上班了,那同學跟他姐姐都對許諾感恩戴德的,還一個勁兒地要專為此事登門拜訪她的姐姐跟姐夫以表感謝,讓許諾堅決的拒絕了。 不過許諾並沒有放空炮,她信守諾言,同學姐姐上班後的第二天,許諾就約了譚為民去了她的住處。 譚為民去的時候,許諾還是一個人在,譚為民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喜形於色,倒裝得規規矩矩的,像只綿羊。 無論是面對自己多麼厭惡的男人,女孩子總是注意打扮自己的,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為了兌現自己的諾言,她專門洗了一個澡,還在身上噴了些香水。譚為民一進屋就聞到了那醉人的香水味道,立即心蕩神搖起來。更見許諾領口半開,春光乍洩,別有一番****。看著許諾準備得如此,他倒有些遲疑了。 兩人干坐了好一陣子,誰也沒說話,還是許諾打破了僵局。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譚為民大膽地往她身邊靠了靠,許諾的手近在咫尺,他卻不敢去碰。他實在是讓許諾那一段時間的冷戰給嚇怕了。見譚為民遲遲不敢行動,許諾知道姐夫對自己還有些畏懼的。 今天許諾還特地給姐夫弄來了一隻野雞,當譚為民慾火中燒的時候,許諾拿起電話將那女子招了進來。 這女子齒白唇紅的,蠻有些姿色,肯定能讓姐夫滿意。她向那女子使了個眼色,自己走出了房間。 那女子打扮得相當性感,白晰的皮肉多露在外面,她見男人遲遲不脫衣服,自己倒先脫了起來。可她剛剛解開襯衣的扣子,譚為民就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了她,那豬嘴立即在她那嬌嫩的臉上啃起來。譚為民為見許諾也是做了充分準備的,特地又刷了一次牙,嚼了一塊口香糖,又洗了臉,在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男士面霜,將那臉弄得香噴噴的。那女子任他啃著自己的臉,只聽得譚為民大聲地喘著粗氣,顯然他太過緊張和激動。他緊緊地摟著那女子的嘴親起來,同時感覺到她那嬌挺的胸脯頂在她的胸脯上,他欲血沸騰,豪情萬丈,身下俗物也硬硬地頂在女人的小腹上,此時他佔有許諾的慾望全部發洩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恨不得立即就插入她那散發著女人體香的身體裡去。他有些瘋狂地親吻著女人的嘴,兩手忙亂地扒拉開她的上衣,將手插到她的腰裡,迫不急待地去解她的褲腰帶。 他太激動,太慌亂,情急之下竟一時難以解開,急得滿頭大汗。那女子只好自己從容地打開腰帶,那褲子便刷地一下子退到了她的腳跟,下身只剩下了那小小的內褲了。譚為民放開她的嘴,用手先撐開她的小內褲,從上面看下去,那毛茸茸的一小片正展示著青春女子的稚嫩與稀疏。他的手禁不住探了下去,貼著那光滑的小腹滑下去,直到了那深深的谷底。 「她可是只交了我一個小時的錢。我馬上就得回去了。」那女人催促著譚為民,她們可是按時收費的,不想讓他那麼從從容容地在那裡把玩,能讓他聞聞味道已經不錯了,他竟然還想慢慢悠悠的欣賞呢! 一聽這話,譚為民趕緊解起自己的褲腰帶來,並忙不迭地訕笑著道:「我這就脫,這就脫。」當他面對著那女人退下那內褲的時候,那女子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那藏在茂盛的叢林之中的那短小的禍根。烏黑烏黑的,短雖短,卻是粗壯。 譚為民連上衣都沒顧得脫,急忙將那女人摁倒在床上,猛勁地扯下了她的小內褲,他生怕過了時間似地,分開她的兩條腿,不講方法地握著那粗壯的傢伙闖了進去,他的工具要比平常人小一點,便覺得夠不到底,他急中生智,拉過許諾的一條枕頭,一掀那女人的香臀,將那枕頭墊到了她的臀下,感覺那東東又進去了一截似的,可由於太緊張,沒蹭了幾下子,那小弟弟還沒有脹到十分上,便軟軟地噴了,那女子是個老手,用力一夾,譚為民便輕輕地滑了出來。 第二百一十六章姨妹的特別獎賞 許諾只所以自己主動地約了姐夫出來,是為了兌現自己的許諾。她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己學習又不好,以後許多方面還得靠著姐夫,雖然心裡厭惡他,但也不能老這樣僵下去,他一個堂堂的廳長,在自己面前都已經下了跪,這已經不錯了,她做事的原則是適可而止,所以現在她覺得是個火候了。當然自己不能做那種人盡可夫的那種女人,自己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能讓男人零刀子地割著賣了。 許諾讓那女人進去之後,自己就躲到外面去了,心想反正我又沒有食言,這也算是不錯的獎賞了,這叫投其所好。反正姐姐也不知道,再說了,她許諾不給找,他自己那麼有權有勢的,也會自己去找,還不如她許諾找了做個人情。 那被許諾找來的女子沒有想到這個身體壯實的男人竟辦起這種事來竟然還那麼緊張,他幾乎是渾身顫抖著趴在那女人的滑溜溜的身上,那小傢伙在她的身體裡並沒有來得及耀武揚威了幾下子,竟吐了實話,軟了下來,而那女子身下幾乎還沒有什麼感覺,正想配合他一下,不想那一夾,竟讓他從裡面滑了出來。 譚為民甚是沮喪,這是在女人面前非常丟臉的事情。他知道這絕對是只野雞,連套子都沒來得及安上,就噴了,一般的男人一旦噴出來,軟了之後,什麼本事也沒有了,可是譚為民卻還不死心,硬摁著那女人,央求她再等一會兒,再給他一個機會。他覺得沒讓女人高興起來就很失敗,就證明了自己的無能,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男人的自尊是相當強的,有時候比性慾還強烈。此時的譚為民就是這樣。 他多麼希望剎那後間自己的小弟弟再次硬起來。可心裡越是著急,那小弟弟卻越是不聽話,使勁耷拉著頭,他用力地捏了幾把,還是不管用。他忽然想起一方來。那女人的上衣依然散開著扣子,胸脯高高的聳立著一對玉峰。譚為民趕緊趴下去,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那罩子一除之後,眼前顯出了一片雪白的酥胸來,那女人的胸脯與奶過孩子的成熟女人的就是不同,雖然不很大,卻極有味道,他看了一眼那女子的表情,那女人沒有反感的意思,他才放膽去親吻人家的乳房,可親了好一陣子,自己下邊還是軟軟的搭在那女孩的兩腿之間。譚為民那粘乎乎的兩手在那一對雪白的玉乳上摸了又摸,親了又親,還是不行,他只得直起身子來,手掐著那話兒,在那女人的酥胸上蹭來蹭去,他很想將那話放到她的嘴裡去,可他不敢,他不知道這個初次認識的女人未必能接受他的這種超常的行為。 出乎他意料的是,當譚為民手拿著那粘乎乎的話在她胸上蹭動的時候,她竟然很有興趣的偷偷地看他那烏黑烏黑的話兒,譚為民細瞅著她的那種表情,自己也十分的醉意。從那表情裡,譚為民得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心理滿足。 「好妹妹,你就用手握一會兒吧,只要你一握,它就會大的。它一定聽你的。不信你試試。」 那女孩子翻起眼來嬌羞地瞪了他一眼,譚為民見她並沒生氣,便笑著拉著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話兒上,讓她摸一摸。她的手往後縮了縮,可又被譚為民拉了回來,這次那女孩沒再強往回縮,她勉強地伸開手,輕輕地捏住了那黑黑的根部。這一捏,譚為民竟興奮了一些,覺得下面立即有了一點變化。 「你再捏一下,挺管用的呢。」譚為民誇獎著,鼓勵著,但那女孩只捏了三下就要把手抽回來。譚為民哪裡肯放她,一把又把她的手逮了回來,這次女孩倒是一把全抓在了她溫柔的小手裡了。那話兒竟如蠶一樣地在她那溫熱的小手心裡一下子脹了起來,而且越脹越猛。女孩有些驚喜,因為的確是在自己的手裡脹起來的,她無形之中有一種成就感。 「好妹妹,你要是放到嘴裡,脹得肯定還會快一些。」 說著譚為民自己的身子往女孩的頭部處移了移,讓自己的話更加靠近了她那嬌艷的臉,他決定將那話放進她許諾的嘴裡去。可許諾卻一下子把臉別到了一邊,譚為民將身子移到了她的嘴邊,那女孩又將臉別開,她始終不肯用嘴去碰譚為民的那根烏黑的話兒。這一回譚為民不再打游擊了,而是採取了強硬的政策,一下子扳過了女孩的頭,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話兒送到她的臉上去。 「小姑娘,只親一小口,行嗎?我求你了,只要你親了我這一回,我會給你加錢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行嗎?」 為了達到目的,譚為民決定多花點本錢。 「那你得給我買身名牌的運動服,再給我弄一條像樣的項鏈,別讓同行的姐妹寒傖我的那一種。」 關鍵時候那女孩再次提出了條件。可見這女孩也不是個平常的野雞。 「你多親一會兒,我就給你買兩套行嗎?」 「說話可算數?」 「我會為那兩個小錢兒耍賴嗎?快,來。」 譚為民一手捏著那半硬不硬的話兒窮皮賴臉的舉到了那女孩的嘴邊,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女孩不再躲閃,還側目看了看,她害怕那譚為民會突然一下子捅進了她的嘴裡去,才自己握了那話,伸出舌頭來在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她嘗到了一種鹹鹹的味道,她吸著鼻子,抬頭看了譚為民一臉,譚為民正色色地盯著她的表情。譚為民平時跟自己的老婆許筱秋一起行事的時候,也都是不讓關燈,至少得有些朦朦朧朧的光線,他要清清楚楚地看著女人漂亮的臉蛋兒,看她那醉意的表情,越是看著就越是感到刺激,有時跟那些酒友說起來他都振振有詞:「要是看不見,那找頭老母豬干就是了。」 女孩讓譚為民那淫態也弄得有些臉紅了,她瞪著那好看的大眼睛道:「去洗洗乾淨再來。」 這女孩可不是第一次光著身子躺在男人的身下,更不是第一次用手觸摸男人的話兒,哪管那烏黑烏黑且帶著異味兒的話兒是不是放到自己的嘴裡去呢? 譚為民聽女孩讓他去洗一洗,立即高興得跳下了床,他特地在那上面抹了些香皂,沖洗後又用手抹了一把再把手放到自己鼻子底下聞聞,很有些香氣,才回到姨妹的屋,這時已發現那地上竟有一塊塊的衛生紙,那是那女孩見譚為民沒戴套子怕自己懷孕,才將譚為民半路上丟了的精液從那洞裡抹出來。 現在譚為民的話兒還是軟軟的,他畢竟年紀已大,比不了年輕人,恢復是需要些時間的。他再次跪到女孩的臉邊,這次是他先主動捧了女孩的臉,可女孩推開了他的手,自己去拿了話兒放進了嘴裡,她睜開著眼睛兩人互相看著,都笑了。 那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竟塞滿了那女孩的嘴。女孩有了剛才他突然就噴了的教訓,現在又見那話在自己的嘴裡那麼硬,很怕他會突然噴進自己的嘴裡去,所以硬了之後女孩沒再吞幾下子就趕快吐了出來,讓譚為民去插她的下面。 「好妹妹,我的天仙妹妹,你就再親一小會兒,只一小會兒,嘿嘿,我可正高興著呢,你放心,我是不會弄到你嘴裡去的,我自己有數。」 「那你剛才怎麼連套子也不戴就不知不覺地噴了呢?」 「剛開始,我不是見了妹妹就激動嘛。」 要是對許諾這麼說,她準會罵他,可這個女孩聽了這句肉麻的話反而高興。所以不用譚為民再求她,她便將那快耷拉下來的話放進了嘴裡套弄起來。 那女孩慢慢地吞吐著,因為稍稍快了一點,譚為民就會讓她慢點,一快他就要噴了,女孩盡量收起牙齒怕劃傷了這位嫖客,可搞這種方法,不習慣,那口腔老那麼張著有些累,不覺就放鬆下來,結果那牙齒就咬在了譚為民的話兒上,那輕輕地一咬差點讓譚為民噴了出來,看著譚為民那可笑的樣子,女孩竟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怕咬?」那女孩媚媚的看著譚為民,女人終於發現了男人的弱點,心裡是非常得意的。 「嘿嘿,可不光我怕咬,男人都怕咬,你也怕咬,不信讓我咬咬試試!」說著譚為民就掉轉了身子,一下子趴到了女孩的雙胯之間。他探手一摸,又濕漉漉的了。他估計這女孩也不過十九歲的樣子,正是花季少女,渾身都水靈靈的,更何況她是專門做雞的呢,其實自從第一次被人開了苞之後,她也常常一個人坐著發呆,時常想到男女之間的事來,有時也會回憶起那種被人強暴的滋味挺不錯的。 女孩的舌頭剛一舔到她那肉球上的時候,她就身子一顫,這是譚為民第一次感受到女孩的心動。接著他又舔了一下,而且力道也狠,那女孩竟然劇烈地抖動了一次,譚為民很是快意,他的舌頭在那道溝壑上猛力地來回劃拉著,舔得她那雙唇一張一合的,女孩身子往下蹭了蹭,腿也分得更開,譚為民舔起來就更加方便了。譚為民兩手各抱著那女孩的一條大腿,連整個頭都動了起來。女孩的腰跟臀都扭動著,將身下的床單弄皺了,譚為民的嘴跟著捕捉著,其實並不是女孩在躲避著他,而是讓他的大舌頭舔得性起,實在是控制不住。 現在譚為民將兩條黑腿分開,把女孩的臉夾在了中間,那烏黑的話蹭在自己的臉上,還是硬硬的,她忍不住好奇,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抬臉用小嘴又含了那話兒吞吐起來,她小心地收起牙齒,生怕自己一咬讓譚為民射在了自己嘴裡去。不過她禁不住還是用舌頭在那圓圓的頭上舔起來。譚為民立即欲血噴張了,他更加賣力地舔著女孩那早已水淋淋的溝壑,那女子越發扭動得厲害起來,嘴上也用了些力。她簡直就受不了啦,鼻子裡控制不住地發出了讓男人陶醉的呻吟來,還帶著嬌聲,她嘴裡一用力,許諾的姐夫就噴射,她覺得不好,趕緊吐了出來,推開譚為民的身子,讓他掉過頭來,因為這時候她覺得身下癢癢得實在厲害,無以慰藉,只能將那話插進去才會好受些。 「快戴上那東西嘛,我怕懷孕了。」 其實譚為民也怕那事,那套子早就握在了手裡,他一把塞進了女孩的手裡,女孩是個老手,瞬間就將那東西套在譚為民的巴子上。譚為民不捨氣地又猛勁舔了幾下,女孩的翹臀都掀起來了,碰在了他的嘴上,發出很大的響聲來。譚為民趕緊倒過身來,摟了女孩的柔肩,讓她用手捏著他的話兒塞到了她的胯下,既然是妙齡女郎,到了這個份兒上,沒有半點障礙,那巴子順利地進了防空洞中。經這深深的一插,那女孩頓時舒服了許多,可那慾望更加強烈了,兩人使勁地抱在了一起,譚為民用力蹶動著屁股,那女孩兩腿在空中抖動著,不一會兒,兩人都顫抖著身子,軟了下來。 「舒服不?」 譚為民看著那女孩那發著潮紅的臉,滿足地問道。 「舒服。」同時嬌羞地摟住了譚為民的身子,將那潮紅的臉緊緊地貼在了那結實的胸膛上。 「超了時間沒有?」 「管他呢。」 女孩忽然變得不在乎起來,她經歷了多少次男女之間這種愉快的滋味,但今天收穫最大,從來就沒一個像他這麼大大方方的。現在倒覺得是這個男人開啟了她的幸福之門。 「以後還來不?」 「那你說呢?」那女孩媚媚地看著譚為民,忽然覺得這個人不再像剛見面時那麼難看了。 「嘿嘿,我告訴你,這些日子你一定還會想的,要是饞了可別跟別的小白臉干,亂干是會生性病的。只跟我一個人干,沒事兒。什麼時候想我了,只管打電話,我可是隨叫隨到。」 「你叫什麼名字?」譚為民問道。 「我的藝名叫小芳。我的手機是……」 第二百一十七章送別前的姐弟激情 大衛的姐姐在大衛岳父家只住了一宿,第二天上午就要到杭州去,大衛很有些捨不得,一邊收拾著行李,大衛從後面摟著姐姐黃娟的腰不放開。黃娟覺得那乳房正脹得厲害,怕大衛一撫又會驚奶,剛剛換上的衣服又得換下來。便躲避著大衛那雙魔手。她也想在離開這裡之前再跟弟弟偷歡一回,也好讓弟弟心安下來,可覺得這是在張家很不方便,哪敢輕易做出那事來?於是想趕緊收拾東西,盡快離開。可大衛那死纏硬磨的勁始終松不下來,那硬硬的穢根不害羞地頂著她,也讓她春心蕩漾了。她乾脆回過身子來,解開上衣跟胸罩,摟了大衛的頭,埋進她的懷裡。大衛弓著身子,摟著姐姐的細腰先在那深深的乳溝裡磨蹭了一陣子,又含了一個在嘴裡慢慢地吮吸起來。黃娟被大衛吮吸得芳心搖蕩,那頭也極力地向後仰去,心情享受著弟弟的撫摸與吮吸,嘴裡還不是發出讓男人陶醉的呻吟來。兩個脹得鼓鼓的乳房讓大衛把奶全吸了出來,可大衛還是戀戀不捨姐姐的柔懷,那張嘴在她的酥胸上蹭來蹭去。 「好弟弟,你快點吧,姐姐要誤班機了。」黃娟的聲音裡有些顫抖,那身子也在抖動。 大衛抱起姐姐來放到了床上,將她的褲子脫下來,也不管會不會弄皺了,扔到一邊。那條粉紅色的小內褲惹得大衛威武昂揚,他分開姐姐的雙腿,從那拉鏈處掏出弟弟來就刺進了黃娟的身體。黃娟立時覺得一陣暈眩,那美妙滋味讓她忘記了班機。大衛立在床跟,有力地蹶著屁股,在姐姐的花蕊上細細地研磨了一陣之後又猛烈地撞擊起來。黃娟放大了自己的快樂呻吟,那聲音傳出去,驚動了外面的呂勝素。 呂勝素悄悄地來到黃娟的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聽那動靜,果然是黃娟的呻吟聲。呂勝素頓時想闖進去打斷她們,可卻又忍不住想聽了放蕩的淫叫。聽著聽著,她的心也跟著動了起來,不覺那身下有些動靜。 黃娟繼續呻吟著世,她也用力地夾動著大衛,想讓他也盡快地得到快感,早一點結束這危險的遊戲。可大衛卻始終硬硬的,直頂得她花枝亂顫,腰擺臀翹的。那聲音清晰地送進了門外的呂勝素的耳朵裡,聽著那快樂的激動人心的律動,呂勝素的身子不覺晃了起來,那貼著門的頭竟輕輕地碰在了門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大衛知道有人在門外偷聽,他一想準是呂勝素。大衛話也沒說,逕直從姐姐身體裡抽出身來,把那門一拉,呂勝素正站在門外,差點閃了進來,她急忙轉身,直奔廁所。 大衛追進了廁所,還沒等呂勝素轉過身來,大衛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 「大衛這些日子冷淡你了,現在我給你補上吧。」 「別,大衛,你姐還在屋裡呢。讓她看見。」 「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 大衛不顧呂勝素的掙扎,扳過她的身子,摟了就親。呂勝素開始還勉強搖著頭,躲避著大衛的嘴,可三兩下子之後,她就束手就擒了,那舌頭也乖乖地被大衛吸進了嘴裡。大衛的兩隻魔手伸進了丈母娘的懷裡,在兩座玉峰上摸索起來。 這兩座玉峰自從讓大衛吸起來之後,更加高挺了。那彈性也十分誘人,竟像是剛剛懷孕了的少婦似的。大衛快速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將那外面的衫子掀上去,趴在那幽谷裡掃蕩起來。呂勝素被大衛擁在廁所的牆上,那牆有些涼。 「這牆冰死我了。」她本想讓大衛撤一撤身子,別讓她貼在那冰涼的牆上,沒想到大衛以為她想那熱棒,他一邊親著丈母娘的酥胸,一邊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子裡,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了。 人就是個怪物,越是公開提倡的東西,越是不太稀罕,越是禁忌的東西越要偷吃乾。大衛覺得跟姐姐和丈母娘在一起格外起勁,他把呂勝素的小內褲退下去,搭在洗手盆上,分開她的雙腿,就把弟弟塞了進去。呂勝素感覺到一陣滿足,大衛拽著暖氣管子,後仰著身子,只等丈母娘來套弄他,呂勝素深解其意,幾乎是趴在大衛的身上,抽送著身子,那兩隻大白兔在她的酥胸上晃悠晃悠的,很是迷人。 此時黃娟躺在床上並沒有立即穿上衣服,她的高潮剛剛到來,大衛竟竄了出來,跟著丈母娘進了廁所,知道那兩個人進去準是幹那好事去了。她便不再顧忌,將手插到兩腿間,自己安慰起來。她的手越來越快,嘴裡輕輕呻吟著,直到自己身子顫了起來,噴出了粘液來,才覺得舒服了些。她撫弄著自己的乳房,覺得那乳房有了些輕微的變化,比起以前來更好看了些,不再下垂,更加嬌挺。 呂勝素主動地套弄了大衛十多分鐘後,進入了佳境,她也禁不住哼哼起來,只叫了幾聲,大衛就感覺到她已經完事。可自己卻依然剛硬的挺著,謝不出來。他乾脆把褲子脫了下來,反正這二樓的廁所保姆是不會進來的。他又抓起身邊一塊香皂來遞到呂勝素的手裡,讓她弄濕了手,手上沾滿了香皂,用手握著他的混帳東西套弄著。 大衛摟著丈母娘親著她的嘴,撫摸著她的酥胸,感受著她那柔軟的手的套弄,甚是美妙。 大衛小時候也常常讓姐姐這樣弄他,那時候姐姐很怕懷孕,又沒有避孕措施,便不會輕易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大衛只能在姐姐月經前七後八的日子裡才能像樣地鑽進姐姐的身子裡,一起快樂的雲雨,其他時間,姐姐只能給他用手安慰。時間一長,姐姐便想出了用肥皂水代替那潤滑,用沾了肥皂水的手去套弄他的小弟弟,竟比插進身體裡還爽快。所以往後大衛竟樂此不疲了。 姐姐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只是一種好奇,她脫了弟弟的褲子,在那上面塗了些肥皂,自己弄濕了小手,輕輕握著,可大衛還同時親著姐姐的小嘴兒,吸著她的舌頭。當姐姐感覺到他身子抖動的時候就不讓他再親,而是低頭專看著那小弟弟如何噴出東西來。 那雖然是第二次,可最清楚,她一邊捋動著大衛的小弟弟,那小弟弟昂揚著在她的小手裡鼓了幾鼓,一連數下,將那白白的東西噴到了對面的牆上去,很是有力。 呂勝素這倒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老張也沒讓她這樣過。她一邊被親吻著,一邊捋動著那硬硬的,感覺甚好。可到了感覺快要出來的時候,大衛卻突然讓她停下了,並給他擦洗乾淨,大衛光著身子,忽地抱起呂勝素,出了廁所,來到了姐姐的房間。 此時黃娟並沒打算穿上衣服,還在那裡光著下身躺在床上。一見大衛抱著他的丈母娘進來,吃了一驚,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呂勝素卻不太在乎,她想反正你們姐弟兩個都在我家幹起這事了,我一個當丈母娘的還怕什麼,便美美地摟著大衛的脖子,她雖然穿著衣服,可裡面那套武裝卻全讓大衛給解除了。隔著衣服,黃娟還能看得見那清晰的,更不用說那晃晃悠悠的兩座玉乳了。大衛把丈母娘跟姐姐擺在了一起,黃娟羞澀地往一邊挪了挪身子,拉了脫下來的衣服蓋在了身上。 「侄女不用裝了,我可都看見了。反正都是為了大衛這混小子高興。反正你要走了,就讓他也快樂一回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咱都是女人。」即使這樣,呂勝素還不承認自己是淫婦蕩婦,竟將自己的淫蕩行為歸到大衛的頭上去。 大衛光著身子,分開姐姐的腿,黃娟羞澀地使勁夾著雙腿,滿臉緋紅。 「人家都說了,怕什麼。」 大衛任性地抱了姐姐,在她玉乳上親了起來,黃娟藉機將雙腿分開,讓大衛輕鬆地鑽了進去。他又抬起頭來,親起姐姐的嘴來,把她的香舌吸進嘴裡甜甜地纏著。 黃娟剛才已經過了潮,可經大衛這一騷擾,那情緒接著又上來了。既然他丈母娘都在這裡看著,再顧忌也無用,乾脆叉開腿,配合著大衛運動起來。姐弟兩個喘著粗氣,一來一往,讓身邊的呂勝素看了個痛快。看著看著,呂勝素禁不住春心再次搖蕩。 越是有人看著,大衛就越來激情,更何況身下還是自己的親姐姐,他有力地挺動了幾次,黃娟便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不讓他再動。 「大衛過來,還是我替你姐姐一會兒吧。」呂勝素那眼光媚勁十足地看著大衛,她正希望大衛這時把她抱在懷裡呢。可大衛還想讓姐姐舒服一會兒,便依然摟著姐姐親著,直到姐姐漸漸地撤了潮,他才慢慢地抽了身子出來,又在姐姐嘴裡深深地吻了一會兒。 呂勝素早已等不及,大衛一靠近,她就放浪地摟了大衛,自己捏著那話塞進了自己的。大衛沒再費多少力氣,呂勝素便又繳槍投降了。可她卻還貪婪地抱著大衛不放,伸過嘴去向大衛索吻,大衛在她紅唇上親了幾下,她不滿意,又拉著大衛靠上前來,將胸膛貼在她的玉乳上,還拉大衛的手,再撫摸那酥胸一陣子。 黃娟估計那班機快要耽誤,不敢久留,便急忙穿了衣服,收拾行李。 大衛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卻不太著急,心想,誤了更好,可以再住一天,他巴不得姐姐在這裡再住上一個月,可姐姐的心情卻不是這樣,家裡還有不到兩歲的兒子呢。 看著大衛磨磨蹭蹭地穿衣服的樣子,黃娟焦急地催促起來:「我的好弟弟,你快點行嗎?你開著車去追飛機呀?」 大衛笑笑道「誤了就明天再走。」 「等兒子大了,我來多住兩天不行嗎,快點,啊。」 黃娟怕大衛耍起小性子來,當姐姐的可拿他沒辦法,只能好好地勸他。 大衛看看姐姐去意已定,也不再強求,畢竟人家是孩子的母親了,哪能讓人家為難呢,於是趕緊穿了衣服,幫姐姐提了行李下樓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美男計 在大衛的策劃下,李逸首先帶著大衛找到了許諾,想讓這個省委書記的小姨子先在外圍發起進攻,肯定會有特別的效果。 許諾高中沒有上完,姐夫譚為民便托了關係讓她去上了一所職業大學。大學一畢業就把她安排進了省府當出納,幹了不到兩年竟成了財務科的副科長,而六年的時間裡姐夫譚為民也從勞動廳長成了省委副書記,副省長,又成了省長,現在成了省委書記。這許諾心性極高,今年都二十三歲了,還沒處上對象。她的作派也很特別,穿的衣服也不同於一般女孩子,倒有了些男孩子的氣質,所以一般的男孩子也不敢輕易接近她,至今孤身一人,卻住著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李逸頗費了些周折,才打聽到她,趁著她上班好找,直接到了她的辦公室。 許諾當然不能在辦公室裡接待他們,因為根本就不認識,而且事先是一個朋友只跟她用電話打過一個招呼。 「我叫李逸。有事想求許科長幫個忙。」 說起來,李逸本內是市級幹部,又是高幹子弟,而許諾不過是一介平民。可現在是求到人家的頭上了,所以李逸說話那語氣也格外的謙和。 許諾穿一身淺色西服,還繫著領帶,開著胸懷,像男士那種風度,而那條漂亮的藍色領帶正好垂在她高聳的兩座玉峰中間,露耳的短髮,眉清目秀,鼻樑溜直,下巴渾圓有肉,個子在一米七左右,身材挺拔而苗條,褲角剛剛過腳踝,一雙紅色紅蜻蜓皮鞋,潔白的棉線襪子從那淺口裡顯露出來, 「我們從臨江來,這是我們的李副市長。」大衛的介紹很有必要,李逸不好意思自己說出身份來,大衛來介紹就自然得多。 這時許諾才伸出手來跟李逸握了一下。 「如果許科長方便的話,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說話?」李逸朝她的車上看了看,是想告訴她,我們可是給你帶了禮物的,只是現在不太方便,正放在車上呢。 「那好吧,我回去安排一下就走。」說話時許諾自然地顯露出了她潔白的牙齒, 許諾轉身回辦公室的時候,特別注意了她走路的姿勢,她一點也不扭捏,但仍不失女性的魅力,她那豐滿渾圓卻一點兒也不肥大的翹臀是那麼的誘人。大衛的目光一直跟到她拐進了走廊裡。 不一會兒許諾提了一個小坤包笑盈盈地出來,老遠那潔白的牙齒返照著太陽的光亮就射入了大衛的眼睛。大衛覺得那笑容是為他而綻開的。她優雅地將手裡的遙控器一按,旁邊一輛奧迪「嘀」的一聲亮了一下,大衛才知道這是她的車。許諾在前,大衛開車跟在後面。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家茶館。 從一個茶館經理模樣的人跟許諾打招呼的表情來看,她好像是這裡的常客。 三人分主賓坐好,那茶倒上之後,許諾吩咐茶童:「我們自己來,你就不用再進來了。」那茶童出去便不再進來。 「有什麼事,說吧。」許諾微微一笑,大衛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看了他一下,而李逸卻覺得是看了自己一下。她兩手放在桌子上,扣在一起等著對面的兩個客人說話,那神情態度都給人一種十分幹練的感覺。 大衛從一個包裡取出兩個盒子推到許諾的面前:「這是我們李副市長給許科長的一點小小的心意,請笑納。」大衛微笑著,眼睛沒有離開許諾那張漂亮的臉。李逸也朝許諾笑了一笑。 被這樣一位帥哥這樣大大方方地看著,許諾覺得非常自豪,很幸福,眼下這種風度的男人實在是少見了,即使京城裡也不多見,她對大衛也有一見傾心的感覺。但她卻只是默默地放在了心裡。 許諾微微一笑道:「有什麼大事,還要送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冒然接受。」那盒子上面都標著不菲的價格。許諾一邊說著,她抬起那纖細的手來,翹著玉指,將那兩個盒子一一打開。 一掛白金項鏈,兩枚鑽石白金戒指。 看著這禮品,許諾知道這一定不是什麼小事了。她的心也沉了下來,她以為是讓她直接辦什麼事情的。 「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臨江市府的領導班子可能要調整,現任申市長將要調任別市,」李逸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這向人求官的事,竟是對著一個職位比自己還低的小輩說,她有些不得勁,「我已經在副市的位子上幹了幾年,自己也有信心把臨江的工作搞上去。許科長能不能幫我在譚書記面前說說話?」 「呵呵,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去找譚書記?找我幹什麼?」 毫無疑問,是許諾自己對跟姐夫的關係太過敏了,凡是利用這種關係的人無不認為姐夫跟小姨子都是不清不渾的。 許諾臉上掠過一絲不快。 李逸莞爾一笑道:「許科長畢竟跟自己的姐姐說話方便些,再讓姐姐在譚書記面前關照一下,我們再找譚書記的時候才不至於吃閉門羹嘛。」 這話倒讓許諾的心寬了一些,臉上的表情立即由陰轉晴。 李逸這次帶了大衛來,並不指望那點禮品能打動這個許諾的心,她自己就是搞財務的主管會計,又是副科長,對這點錢不會放在心上,她用的是美男計。所以她故伎重演,以接電話為借口離開了房間,好讓大衛施展本事。李逸還沒離開的時候,大衛早就隔著桌子,意淫起了面前這位省委書記的漂亮的小姨子來了。許諾面對著大衛早就好了好感,再加上大衛的真氣在不知不覺中上了她的身,她只感覺到渾身燥熱,漸漸是想起那事來,看著大衛那雙含情的眼睛,呼吸著他身上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她的芳心控制不住地動了起來。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黃,她是我的表姐。」大衛微微一笑,那笑容好迷人,許諾的心又顫動了一下,她立即有了勾引他的想法。 她拿起那枚戒指,玩弄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這是你挑選的嗎?」 大衛點了一下頭笑道:「是的,只是不知道許小姐喜歡不?」 許諾莞爾一笑:「款式是挺不錯的,還是『春日戀歌』呢,只是不知道我這手指能不能戴進去呀。」許諾伸著手指,將一枚戒指放在邊上比劃著,抬起臉來多情地看了大衛一眼。 「許小姐不妨現在就戴上看看。如果覺得不太稱心的話,我可以給你另換一款。」 許諾手裡捏著那枚戒指,眼睛脈脈含情地看著大衛,大衛深解其意,接過那戒指,許諾自然地伸出了她那纖細的玉指,在大衛胸前叉開。 大衛大大方方地伸出去手,兩個手指輕輕地捏著許諾伸過來的無名指,將戒指從那勻細的指尖上套了進去,那枚戒指套過她那並不明顯的指節,在裡面剛好將她那玉指圈住。雖然大衛的手指只在她那細長的玉指上停留了不過十秒鐘,可那不到十秒的時間裡,許諾卻感覺到大衛身上有無數的電荷通過兩人的手指流到了她的身上,她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精神的麻醉,那是一種異常舒服的滋味,她從未體驗,無以比擬。 「怎麼樣?」大衛並非完全是句問話,裡面明顯摻帶了讚賞的成分。 許諾抬起眼來大膽地看著大衛,滿臉紅潤的道:「嗯,是不錯,你常給女孩子挑東西嗎?」這是一句非常講究技巧的辭令,這裡面涉及到的信息可是相當豐富的。 大衛卻非常認真地看著許諾那白晰的手指帶著驚艷的表情道:「要不是戴在許小姐這麼漂亮的手上,這戒指怕是明珠暗投了。」 大衛的回答很讓許諾滿意,無疑這是一個經常在女孩子堆裡轉悠的帥哥,卻又絕對不是一般的紈褲草莽,於是對大衛更加傾心了。 「挑這款戒指跟項鏈一定費了你不少的心思吧,我既然都戴在手上了,這裡面也有你一份心意的,今天中午我們能不能一起吃頓飯?」 「我自然感到無比榮幸,不知我表姐她是不是覺得方便?」 「你總不會也覺得不方便吧?如果黃先生今天來省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我們可以另找機會。」 大衛覺得這個許諾簡直就是個外交辭令家,每一句話都讓你無處躲閃,是呀,今天不就是來求她許諾辦事的嗎,如果說這事還不夠重要的話,那人家何必要給你當成要事來辦呢? 許諾這留有餘地的話並沒有強迫的意思,聽起來也不生硬,可要是不依她的意思辦,那後果也是明擺著的。 「既然許小姐瞧得上我們,那我就替我表姐作主了,今天我來作東,請許小姐找個比較讓人滿意的地方。對省城我不太熟悉。」 「這才爽快嘛。不過,作東的事你倒不必攬下來,既然咱們是朋友了,我畢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嘛。」 「呵呵,有了許小姐這麼爽快的朋友,以後再來省城,我可有吃飯的地方了。」 「只怕是沒有大事不登門。」 「只怕是想登門也找不到由頭。呵呵呵呵。」 「找老朋友還需要什麼由頭,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大衛一聽她是有意告訴自己她的電話呢,便趁機打趣道:「我只摁123456就行了?」 「你記一下吧。」 大衛掏出電話之後,許諾趕緊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他。大衛又打過去,將號碼留在了她的手機裡。 許諾像是辦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抬起頭來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她在煞費苦心地想弄大衛的號碼。 李逸估計事情進展得差不多了,再在外面時間長了怕顯得不夠禮貌,於是當兩人都收起手機的時候,她也滿臉歉意地進來了。 其實許諾根本就沒在乎李逸的長時外出,倒覺得單獨有時間跟大衛聊天,心裡更愉快一些。 「李姐,今天中午許小姐要作東請咱們吃飯呢。」 「那哪兒成呢?應該我來請許小姐才對,不,是我請你們兩個年輕人。」 「李副市長可一點也不老,正青春著哪。現在的階段劃分可不同以前了,咱們還都算是青少年,呵呵。」許諾將那西服向一邊一掀,又顯出了她男孩子的作派來。 第二百一十九章俘獲傾城美女的芳心 省城畢竟是省城,它有著一般城市所不能相比的東西,就像人的氣質、風度和修養一樣,並不是穿幾件漂亮衣服就可以打扮出來的,它是一種長時間的文化積澱的結果。省城多建在古城,動輒有上百年的歷史,甚幾百年。那種滄桑感和那種大家閨秀的韻味無論如何是那些新興的年輕城市不能具備的,再加上歷史上曾有某位皇帝偏安於此,這裡便比別處多了幾分帝王之氣。這裡一直還保留了一部分宋代的建築,尤其是橋樑,因為河叉縱橫,所以橋就多,外來的人往往喜歡坐坐小船兒劃划槳,或是趴在橋上看美女,當然也有看帥哥的,那邊就有兩個女孩在高聲談論著什麼,一邊說著,那目光卻老忍不住地往大衛跟許諾這條船上瞅,都想引起大衛的注意,希望至少大衛能夠多看她一眼,這樣起碼她有一個向他拋媚眼兒的機會。當大衛抬眼向四周望去的時候,岸上這兩個姑娘就特地多情地看了他兩眼,那目光裡雖然沒有那種妓女一樣的媚勁兒,卻也無直勾勾的表達了一種愛慕之心。大衛更容易注意的則是她們的裙裾之下的春光和那高聳胸脯底下的韻味。 「看什麼呢?那女孩好看嗎?」許諾嗔笑著撩起一捧水來,甩到大衛臉上。 「呵呵,我在看風景。你不覺得柳陰下,石椅上,這麼坐著一對女孩是一幅優美的風景嗎?」 「是在看人家裙子底下的大腿吧?」 大衛把目光收回點來,停在許諾那張粉面含春的臉上。許諾這個男孩子脾氣的姑娘臉上瞬間飛上了紅霞。那眼睛愈加水靈,河裡的水沒有那麼清澈,大衛覺得應該用班公湖的水來形容。 「怎麼不穿西服了?」大衛看著她那雙美麗得讓人忘俗的眼睛問道。 「不喜歡我穿裙子?」許諾的心思讓大衛看透之後竟有些羞澀。 「不,你穿什麼都好看,我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 許諾嬌羞著問道:「哪個字?」 「養眼!」 許諾忽然裝著表情冷漠的樣子,把手伸過來在大衛胳膊上掐了一下。 「打是親,罵是愛,這掐算是哪一種意思?」大衛壞壞地笑著,一把握住了許諾的柔指,許諾竟抽也不抽,大衛只是輕輕地一牽,便將柔若流水的許諾擁在了懷裡。船邊的河水也因此蕩起了漣漪。 岸上兩個女孩同時撇著嘴把臉扭向了一邊。 許諾穿西服的時候,第一個領扣從不解開,因為她還有系領帶,但那使得下面部分更加突出,又加上那胸懷大開,因此既有男孩子的放浪,又不少了女孩的魅力,今天下午卻是穿了一身帶著小碎花兒的無袖連衣裙,那領口雖然開得不大,但她的女性氣質卻絲毫也掩蓋不了,尤其是手臂抬舉之間,腋下閃出幾根細細的黑毛,更讓近在咫尺的大衛有一種擁抱她的衝動。 大衛本想藉著李逸討官的機會在省城裡多見幾個美女玩玩,卻沒有料想到這個許諾竟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同樣,許諾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讓女孩傾心的美男,心裡早就亂了方寸,上午喝茶的時候就盤算著如何將計就計,以身相許。 大衛如願以償地擁著她,感受著她胸脯一側那柔軟的一團,鼻子埋進她的柔順的短髮裡,吸聞著她那醉人的髮香。 許諾感到多少年的青春終於找到了可以倚靠的地方。她閉上了眼睛,好像要睡覺的意思。彷彿自己的心旅行了二十幾個春秋,疲憊不堪,現在終於可以歇息了。 大衛的臉從許諾的頭上滑下來,伏在許諾那圓潤的肩頭跟白晰細長的脖頸之間,伸出舌頭來在她那透明的耳垂上舔了起來,許諾一動未動,但她的心卻快要跳了出來。臉上的醉意彷彿剛剛多喝了一點紅葡萄酒,她荒蕪的心原上長出了愛情的草,而且是瘋長著。 大衛能感受到她心的律動有些紊亂。他緊緊地抱住了她。 小船自由自在地隨水漂流,有時橫過身子,擋住了別人的船隻。對方總會悄悄地搖開,生怕驚動了這對正在睡著的鴛鴦。 小船終於停泊在了一個較大的河埠頭,這裡的幾個河埠頭是幾家聯開的,一隻船在這頭租下,可以到那邊停下,一樣的結賬。 大衛先下了船,立在船舷外,伸手到許諾的腋下,將她托出船外,剛剛落地的時候,她那豐滿的玉峰毫不躲避地貼在了大衛的胸上,那讓人心動的體香從那領口處再次沁到大衛的心裡去。 兩人半擁半牽地進了一家小小的客棧,這裡的客棧倒真有古代的風味,連那旗旛都是用了古字,飄著古香味道。要不是那隔不遠窗外就掛一個空調交換機的話,來這裡的人還真以為自己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古時候的什麼時代。江南的茶道歷來是精湛的,坐在柳樹底下的幾個老頭將那一個個紫色南泥茶碗斟到八成高的時候,大衛就聞到了那濃郁的茶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茶香便和著許諾的體香一起飄進了他的肺裡去了。他有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誰說茶香不醉人? 客棧裡的擺設相當簡單,但挺別緻,給人一種輕鬆的感覺。 許諾好像很疲勞的樣子,躺下就要睡。大衛拿了條毛巾被搭在她身上,許諾一下子拽住了他的手,其實大衛並沒想也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他想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直到她睡醒。許諾那溫熱的手握著大衛的大手,閉著眼睛,那眼皮卻還不聽話地一眨一眨的。 「別走開,就坐這兒。」 雖然穿著柔性女孩才穿的連衣裙,但還是那麼地任性。毛巾被只蓋到她的腹部上,她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被包裹著的玉峰依然顯示著升高的理想。許諾沒有撓他的手心,卻感到了燥熱的慾望,大衛伏下身來,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許諾既沒有迎合,也沒有反抗,大衛感到她那紅唇是那樣的柔軟,熱熱的,他知道,只要他的舌頭一伸,便會輕易地鑽進她的嘴裡去,探到那條正在渴望著伴侶的丁香小舌。他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如花的面龐,心也在狂跳著。 大衛再次越過她的豐聳的高原,將嘴印在了她的紅唇上。他沒有伸出舌頭,只是與她的兩片熱熱的唇輕輕摩著。 大衛移身上床,一隻大手從許諾那長長的裙擺下探了進去,撫在了她那柔滑的大腿上,她並沒有穿長筒的絲襪,而是赤著腳,將那美麗的腳趾全部暴露在外面。那勻細的小腿光滑細膩,竟無半點瑕疵。那小碎花的裙擺被大衛往上移動的手臂推了上去,皺褶起來,疊成波浪狀,底下的白晰大腿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大衛伸出一隻胳膊將躺在床上的許諾擁在懷裡,這樣她身體的那些性感部分便盡收眼底。現在他的手到了她大腿的根部,兩條腿那隱秘的地方已經似露非露的,更加誘人。 許諾微微地吐出舌尖來,在那紅唇上輕輕地舔了一圈,大衛趁機伏下去,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嫣紅的舌頭上輕輕地碰了一下,那舌頭便不再縮回,留戀地跟大衛的那根舌頭纏在了一起。不久,她的舌頭引著路,嘴唇吮著,將大衛的舌頭牽到了她那爽滑的嘴裡。大衛張大了嘴唇,幾乎把許諾的唇包了過來,又去吸她的舌頭。兩條舌頭在兩人的嘴裡進進出出,好不爽快。 許諾自從見到大衛,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問他是否有了戀人,更不管他是否已有妻室,她要的是感覺,是她從呱呱墜地後長了二十多歲後第一次讓她的芳心砰然跳動的美妙感覺,那怕跟大衛只是一夜情緣她也心甘情願。她一任黃大衛那隻大手在她美妙的大腿根上摩挲,情慾的魔鬼瘋狂地煽動著她那顆騷動的心,讓她無法矜持下去。她的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輕輕地扭動著嬌軀,撩撥著大衛的慾火。女人的動作是最能煽情的,即使穿著衣服,也毫無妨礙。大衛的手被那慾望指使著從下邊竄上來,從許諾的背後解開了她的連衣裙的小帶子。 大衛濕吻著那灼熱的紅唇,兩手卻將許諾那兩片裙襟從後面向前翻過來,從她那寬寬的袖山處擼下來,許諾的兩條玉臂配合著大衛,從那袖山裡抽出,她的上身就只留下了那薄薄的紋胸。這紋胸將那嬌挺的玉峰緊緊地托著,使那上面的皮肉高高的鼓起來,顯得胸脯愈加豐滿誘人。 這整個過程裡,兩人的嘴始終沒有分開,互吸著對方的津液,陶醉於那異性的撫摸與吮吸。大衛抱起許諾,離開小床,那裙子便倏地滑落下來,那短小的內褲竟是那般迷人,剛剛將那茂盛而烏黑的倒三角叢林蓋住,還有幾絲露在了外面,那是剛才大衛的手在裙子底下用手指勾扯她的小內褲時才讓它下落了一小截的。 他首先除去了那蓋住玉峰的胸罩,兩座圓潤的雪山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他的兩隻大手愛惜地撫了上去,那種柔軟的神韻超越了他所撫摸過的所有美女的總和。彷彿那薄薄的皮兒上還有一層顯微鏡下才能看得著的汗毛,兩座玉峰一般大小毫無二致,甚至那紅紅的上的裂紋都是那樣的精美無雙。乳房下側微微下垂著,更顯出了那柔軟的質感。大衛急促地呼吸著,許諾也是,她微閉雙目,那黑而長的睫毛讓她那黑黑的眼球更顯得朦朦朧朧,她嬌喘的聲音跟氣息將大衛包裹在了美夢之中。這是他做夢都想像不出來的美麗女孩。許諾身子微微靠前,伸出玉臂解掉了大衛的上衣。兩人上身滑溜溜地貼著,自此感受著那極快的心跳和那難以描述的觸覺。數以萬計的高速運轉的電荷在兩人之間形成了回路。這兩個巨大的電阻越來越熱,兩人互為對方撕扯著內褲,很快,那赤裸裸的肉體跟騷動的心便緊緊地揉在了一起,大衛瘋狂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乳溝,他突然慢了下來,那嘴停在了她那性起的上。她摟著大衛的頭,她閉著眼睛,用力地向後仰著白晰的脖頸,讓自己的玉峰更多地貼到大衛那英俊的臉上。 二十三歲了,今天她要嘗一嘗英武男人的味道,她決定結束自己的處女時代,步入新的天地。她的兩腿騎在了大衛那弓起的膝蓋上,肉與肉的觸摸是那樣讓她心醉,她竟然不顧羞恥地在大衛的腿上扭動起來,那嬌嫩的門戶處傳來了美妙的感覺,自己彷彿喝醉了酒而飄在了美麗的花塢之中,盡情地暢遊著。大衛的舌頭不知什麼時候從她深深的乳溝裡滑出來,舔起了她那圓圓的肚臍眼兒。那洶湧的綣起的毛髮撩撥著大衛的腿,絲絲癢癢的。大衛抬起腿托起了她高挑而輕盈的身子,抱著她上了床。許諾兩條玉腿跟大衛的身子是那樣的默契地交織在了一起,大衛握著那雄起的碩大直撞她的門戶。吱呦一聲,門戶大開,大衛「噗哧」一聲闖了進去。 那劇烈的疼痛是她沒有意料到的。大衛慢慢地支起了身子,將那碩大從她那嬌嫩的玉體裡拉出來,上面帶著鮮紅的血絲。 許諾美麗的面龐只扭曲了兩秒鐘,但大衛卻見她那貝齒卻緊緊地咬了好一會子。大衛不忍傷她,趴在她的酥胸上溫存起來。 大衛從自己的碩大上用指頭抹了一下,又將手指送到嘴裡舔得乾乾淨淨。有一種既鹹又酸的味道。那鹹的,便是她的血。 許諾的兩手開始在大衛的臀上摸起來,她想去觸摸那剛才還在她身體裡的碩大,可有些難為情。她只好摟著大衛的碩臀往自己的兩胯間使勁地下摁,可大衛太過憐香惜玉,硬是掙脫了她的兩手,將身子滑了下去,直到自己的臉埋進了她的草叢之下。先前曾在她的嘴裡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的舌頭現在卻鑽進了蜜洞裡,那是一種爽滑的滋味。美妙的感覺從下而上,絲絲縷縷地傳遞著,她禁不住兩手摀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起來。大衛的舌頭攪得她蛇身撥動,醉語喃喃。大衛的下身第一次衝動地跳起來,他迫不急待地又爬到了許諾那光滑的身子上,親吻起她的小嘴,一隻手將弟弟送入仙洞之中。 劇烈的摩擦讓這對入情的男女瘋狂地扭起來,細膩的皮膚跟雄健的肌肉盡情的廝磨著,大衛感覺到了身下那平滑的小腹一次次弓起來的力量,如火山就要爆發似的瘋狂,她粉臀狂擺,不知是躲避那有力的撞擊,還是迎合那要命的研磨,他九淺一深,六淺一深,又三淺一撞。最後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花蕊上,兩岸一次次緊緊地夾擊著他的碩大,他一次次地逃脫,卻又迫不急待地鑽進去,心甘情願地當一會兒她的俘虜。他幾乎吸乾了她嘴裡的津液,又滑下嘴去,咬住了她嬌挺的,彷彿又從那裡吸出源源不斷的乳汁來。 「啊……」許諾終於忍不住那狂亂的攪動,第一次出聲地呻吟起來。她的叫喚是那麼動聽,讓大衛立刻蓬勃了起來,那小弟弟霎時增大了許多,一種被全充滿的感覺,使得許諾頓時激情澎湃,臀擺乳搖,一股熱浪從那火山口噴將出來。 第二百二十章節不等桃花敗,李花又綻開 傾城美女許諾躺在大衛那寬闊而溫暖的懷裡,自是甜美,但她心裡很是清楚,這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可以得意一時,誰能如意一生?如大衛這般風流倜儻之男子,世間少有,況且這世上美女如雲,所到之處,皆蜂擁而上,他豈能避而不納?若是終生委身於他,也不見得就會永遠快樂,說不定從此煩惱迭至。因此她覺得今生之最大收穫莫過於今日所娛,不必將自己牢牢地綁在他的身上。 許諾依然光著身子,那滑滑的一條長腿伸到大衛兩腿之間,另一條搭在大衛的身上,那高聳的玉峰不時地蹭在大衛的胸膛上,撩撥著他的神經,自己的丁香小舌在大衛那張英俊的臉上舔來舔去。 「你怎麼沒射?」許諾已經不再那麼害羞,一雙美麗的眼睛多情地看著大衛。 「你不怕懷上了我的孩子?」 「我倒想給你生能一個呢,你敢嗎?不怕我到時候纏著你不放?」 「傻瓜,這男人哪有害怕美女纏身的?要是真為我生了孩子,我還能吃到你的奶呢。」大衛嘿嘿一笑,那手指便捏在了她那依然飽挺的上。 「我知道跟你情深緣薄,也只能是做一回露水夫妻,如果你還沒有老婆,那倒另當別論了。」 「可能今年就得結婚吧。」為不能娶這樣的女人做妻子,大衛心中不免多了一些遺憾。但也是明白告訴她,自己已經不是個完全自由的人了。 「要是你那老婆不吃醋,等你結婚後她生孩子的時候,我也給你添一個,你看行不?」 「你真的敢給我生一個?呵呵,我還真不敢想像,我們的孩子得是什麼樣的精英,要生個兒子,那還不得鬧得天下美女都來爭風吃醋?」 「美得你!」許諾呵呵笑著擂起了大衛的胸膛。 「我還沒見過你的姐姐呢,她跟你一樣漂亮嗎?」 「我可不准你打我姐姐的主意,你還想串糖葫蘆呀?」 「這不是有事求她嗎?我那表姐說了,還想請她出去旅遊呢,要是送禮我怕壞了你姐夫譚書記那高幹家庭的廉潔風尚。老朋友一起出去玩一玩不算是受賄吧?」 「你倒是有心計。你表姐真是這麼說的?」 「要是她不這樣安排,我哪能隨便替她做這些讓她出錢的主?」 「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我姐這段時間有沒有別的安排。」 「都國慶節了,有什麼安排也是出去玩,何不咱們一起,湊個熱鬧,心裡也舒暢一些,怎麼樣?抓緊聯繫一下你姐。我馬上報告我表姐這個好消息。」 「那好吧。」說著許諾又吻起了大衛,一個勁兒地去吸咂他的舌頭。 大衛覺得她兩腿之間又粘了起來,她的兩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著。一個女人跟男人同床之後竟然連男人射精的滋味都沒嘗過,許諾覺得很失敗,她心有不甘地用腿搓揉起大衛的肉槍來。揉搓了一陣子之後,大衛那槍又托了起來,大衛的腿也插進了她的兩腿間,兩人互摩著,許諾忽然性起,翻身騎在了大衛的肚子上去,兩手支在大衛胳肢窩下,兩隻玉乳正懸在大衛的臉上,大衛就像是吃奶的牛犢子一樣仰著頭,去夠那懸在嘴上邊的,許諾戲他,見他的嘴剛剛夠到,身子往上抬了抬,讓大衛撲了個空,自己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見大衛頭又枕到床上,她卻再來用那飽滿的玉乳來引他,大衛又抬起頭來,許諾剛想故伎重演,大衛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那嬌柔的身子便結結實實地鋪在了大衛的胸上,大衛趁機一口含住了一隻輕輕地咬在了嘴裡。許諾嬌笑著掙脫,那玉乳卻被大衛的嘴拉長了一些。大衛的嘴在她的酥胸上左右親吻,弄得她渾身酥癢,因為自己的腰被大衛緊緊地摟住,下邊便也跟著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那剛硬剛硬的東西就直直地戳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可那傢伙卻離自己的癢癢處還有些距離,便不得不就著大衛的肚子上摩擦起來。大衛見她癢癢就放了她下去,讓兩個老朋友親起嘴來。許諾有些急切,自己親手握著慢慢地送了進去。大衛躺著不便動彈,許諾便主動地運動起來,這剛被開墾出來的處女地是那樣渴望雨露的滋潤,她醉意地套弄著大衛那雄起的碩大之槍,因那粘液的緣故,兩個相撞之間竟發出了誘人的響聲。她幾乎是坐著的姿勢,上下套弄著,胸前那兩隻寶物也作起了上下運動,美女的酥胸就是與眾不同,有彈性卻不松垂,嬌鋌而不僵硬,很有一種靈動的感覺。大衛伸出了長長的雙臂去正好捏住那紅紅的。許諾只顧陶醉在那瘋狂的套弄之中,幾乎沒有感覺到大衛在捏著她的精美玉乳。大衛的手滑了下去,牢牢地摁在了她的胯上,許諾再也不能起落,她睜開眼睛,不情願地怨著大衛。 「換個姿勢吧。」大衛欣賞著她那雙美麗的略帶怨恨的眼。伸手將她抱了下來,自己去翻身起來,讓許諾跪在床上,大衛從後面摟住了許諾的的兩胯。大衛並沒有去捅她的菊花門,而是從後面進了那桃園蜜洞之中,搗了一陣子後,許諾漸漸地有了呻吟。正當那高潮快要來的時候,大衛卻又抽出了身子,到了床下,將兩張床上的鋪蓋疊起來,墊到許諾的臀下,兩手握著她那好看的小腳,讓弟弟自己去找他的老朋友。俗話說,老馬識途,果然不假,那傢伙一下子就鑽了進去。兩人一陣瘋狂,許諾乾脆不顧羞澀地歡叫了起來,大衛不再撞擊她,而是深深地插進去,慢慢地研磨起來,這更讓已經忘情了的許諾的五臟六腑都亂了陣腳。她快樂地歡叫著,瘋狂地扭動著,熱液一陣陣地往外噴。 大衛把臉貼在許諾的耳根上:「你不想嘗一嘗男人噴精的滋味嗎?女人的嘴感覺最敏感了!」說完就抽出了身子,將許諾拉到床鋪之下,兩人顛倒著,互吸著對方的朋友。當許諾剛含了那碩大入嘴的時候,自己的身下也感覺了又一陣爽快。大衛在上面不斷地蹶著屁股,不用許諾出力,就享受起了那碩大在她小嘴裡出來進去的美妙滋味。 許諾的身子再次扭了起來,那香臀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大衛的嘴巴,大衛一時性起,那小弟弟便在許諾的嘴裡不老實地一蹦一蹦的。忽然,一股雄勁的力量從大衛身上迸發出來,直接打進了許諾的嘴裡。許諾緊緊地繃著嘴唇,她沒來得及下嚥,那乳白的粘液便從她的嘴角里流了出來。 晚上許諾還得去跟姐姐說話,大衛不得不跟她戀戀不捨地分了手。大衛一回到賓館,李逸就急著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哎!還能怎麼樣?現在的人哪,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嘴上說是不能收禮,卻幾次暗示想出去旅遊,我看要是不依了人家,這事怕也就黃了。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替姐姐把這事應了下來。不過我覺得還是你來拿主意。」 「應下來就好,應下來就好。人家要是不應,那才沒指望了呢,我說你大衛出馬,一個頂倆。姐可真得謝謝你了。」說著那眼睛裡便滿含了春意。大衛面帶羞澀地偷看著李逸胸前那對飽滿的玉兔,明知故問地道:「不知道姐姐拿什麼來謝我了?」 李逸上前一步,兩臂環了大衛在懷裡,柔柔地道:「你想把姐姐吃了都行。」那聲音纏綿悱惻,酥人心骨。要不是大衛與她是舊相好,這一下子準會讓這個風情萬種的李逸給酥得癱在地上。 「姐姐難道有什麼新玩法?」大衛挑逗著她,兩個指頭輕輕的捏著她那好看的鼻子。 「什麼時節看什麼景,現在是什麼天氣了?」 「自然是秋天呀?怎麼了?」 「秋天都看什麼花呀?」 「海棠,桂花,楓葉……」 大衛數了一大串,唯獨不提菊花。 「成心氣姐姐是不?」 李逸嬌嗔地瞪了大衛,那略施脂膏的紅唇小嘴也學著女孩子的媚勁兒努了起來。 「哎呀,大衛真的不知道,姐姐就別難為小弟了!你快跟我說說不就得了?」 李逸忽然變嬌嗔為嫵媚,嬌笑著問大衛道:「跟姐說實話,以前跟姐玩了那麼多次數,到底喜歡哪一回?」 大衛面有難色地道:「我還真說不上來哪一回最好,每次都覺得不錯,所以也就分不出個高低來了。不過,只要是姐姐的身子,我就覺得喜歡。」大衛說著,一把抱住了正發著情的李逸欲去親她的脖子。李逸卻忙於接他的嘴,沒接著,那紅唇便就著大衛的肩膀啃了起來。 「姐想讓你今晚賞夜菊!姐可是洗得乾乾淨淨的了。姐都等了你一個下午了,你卻才回來,姐怕你的心早就被那狐狸精勾跑了。」 「大衛的心什麼時候不在姐姐這兒?我去還不是為了姐姐的前途嗎?」 「哎,姐為難你了,等有一天姐遂了心願,成了氣候,姐一定給你個像樣的回報!」說話的時候,那語氣裡滿是堅定。 「那姐也給我洗洗嘛。」大衛摟著李逸撒起嬌來。 「姐都成了你的奴婢了,哪還有個市長的樣子?」李逸嬌嗔地瞪著大衛,手卻牽了他兩人一起進了浴室。李逸先給大衛一件一件地脫得精光,那細長的手指從他的胸膛上滑落下來,眼睛看也不看,兩手輕握了那老朋友揉搓起來。 「今天下午沒讓那個許諾給累著吧?」 「放心吧姐,還給你留著大半兒的力氣呢,我又不是個不頂用的老頭子,三下兩下就趴下了?」 看著大衛,李逸舒心的一笑,嬌媚地道:「那你可得兩面都讓姐姐舒服了!」 李逸還沒顧得上脫掉裙子,就讓大衛扳過了身子,那裙子往上一掀,那豐美的屁股就露了出來,她自己在賓館裡根本就沒有穿內褲,李逸自覺地彎下了腰去,將那白臀朝向大衛,大衛蹲下身來,兩手掰了掰那兩片臀瓣兒,那紅色的誘人的菊花就綻放開來。 大衛俯上臉去,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那菊門上舔了兩下,那細細的褶皺便一下子受了驚嚇似地縮了進去。大衛再去舔,忽而又露了出來。大衛特意聞了聞,果然還有些香味,定是作了處理,她愛惜自己的身子,更愛惜大衛的感覺,她多麼希望自己永遠年輕,在大衛眼裡做一朵永不凋謝的玫瑰花。 大衛舔得那整個菊門都滑膩膩的了,才直起身子來轉到李逸的前面,讓李逸去舔他。那李逸很是會意,翻起眼來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手扶著大衛的兩條大腿,深深地含入進去,將那上面上了一層密不透風的潤滑油,大衛在她臉上蹭了蹭,感覺甚是滑膩,那李逸便又轉過身去,大衛從後面摟了她的豐腴的雙胯,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臀上。 這竟然是一條無底的洞。女人的前洞往往有人難以滿足那些英武的男人,不等盡根沒入,就會連連叫苦。唯有這菊門一處,任那驢一樣的男人也不怕他。不過初次做這姿勢的女人都有些討厭,因為那裡太乾澀,開始的時候總是有些疼痛,要不是性慾極旺,是難以承受那種滋味的。好在李逸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從大衛給她開了葷,便一發不可收拾,平時大衛不在,她便折騰著王婧脫光了衣服,兩人耳鬢廝磨一番,再調過身子來,兩人互吸一陣,直到兩個女人都抖得不行,才癱在床上。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定有不及男人的地方,所以每每兩個女人互相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都在心裡怨恨大衛這個薄倖郎。 李逸感覺一條熱乎乎的硬棒子慢慢地往身體裡走,雖有些疼感,更多的卻是刺激,那種非同尋常的的快感讓她的身子不自學地動了起來,她手扶著浴池沿兒,慢慢地前後移動著,就像是在吞吐著一根巨大的火腿,那美妙的滋味讓她的兩條腿頓時有了酥麻的感覺。 大衛動,她也動,兩人一來一往,前後興奮了十分鐘之後,大衛鬆了門關,一陣抖動,那熱乎乎的東西便噴在了那深深的洞中。 兩人擁抱著坐在浴池裡,在那滿是泡沫的池子裡互相搓著滑滑的身子,嬉戲了好一陣子,才又擁抱著上了床,讓李逸抽起煙袋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慾海泛波——鑽進襠裡的海鱔 多數時候,大衛都是比較粗心地對待自己的生活,比如說吃飯從來不挑食,喝茶從來不慢品,穿衣也不是十分的講究,不過對女人卻大不一樣,他的眼光相當的挑剔,一般的女人是不會入他眼的,即使往他身上貼,他也絕不會動心。可要是瞅見了哪個漂亮的女人,或者哪個女孩子具有吸引男人的特別之處了,那他就會千方百計地把她弄到手。許諾絕對是一個傾城傾國的角色,她的身姿,讓大衛有一種不弄到手就決不罷休的情懷。這可是女人中的精品,捨之取誰?可大衛的胃口永遠是那麼的貪心,剛剛吃過了妹妹,便惦記起人家的姐姐來了,他竟然對著許諾撒謊說是李逸想請她姐倆出去旅遊,再跑到李逸跟前說是人家提出了那樣的要求。他知道這種事情兩方是不可能對質的,況且那許筱秋即使在李逸面前回絕得再堅決,她也會相信那是人家撇不開那廉潔的面子,而違心地說話。 剛剛在浴池裡玩了一通李逸的菊門,大衛便想來點高雅的情趣,以前都是黑燈瞎火或是拉上窗簾,風風火火地來一仗。今天他改主意了,他走到窗前,將那窗簾刷地拉開,一片明亮的月光灑了進來,鋪在床上,銀輝塗滿了李逸的全身。那本來就光滑如玉的身子越發顯得純淨如水。他牽著李逸的手,兩人站到窗前,兩人都光溜溜的身上如同穿上了一層水銀衣,大衛從後面摟了李逸,李逸兩隻玉臂被大衛箍著,他的下馬輕輕地頂住李逸那光滑的脖頸,從上面看那一對玉峰,既神秘又性感,大衛朝李逸的胸前吹了一口氣,李逸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即別過臉來,與大衛廝磨著。大衛的手先在那玉峰上撫了一陣,那玉峰竟是飽脹飽脹的,他托著下面揉了起來,揉得李逸在他的懷裡嬌喘身微微,他的手又在她那比較平滑卻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摩挲起來,他的手一直在那毛茸茸的上方轉悠,讓李逸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美妙感覺。大衛覺得這是一種極好的境界,他常常用這樣一個「度」來折磨女人,尤其是他特別珍愛的女人,因為對女人的折磨就是對她們的深愛。 終於,李逸那極為敏感的肉球球上才感到了他那手指的輕輕揉捏,他將一個手指壞壞地插進了洞中,又抽出來在自己的嘴裡吸了吸,待那指頭滑膩膩的了,又去用它揉捏那肉球。他壞壞地直捏得人家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把人家的身子扳過來,再讓人家舔他一會兒,他才肯分開她的兩腿,讓那狂亂的慾望得以安慰。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各自上了床沉沉地睡去。 當晚許諾跟姐姐跟說了一通大衛的非常之處,竟讓姐姐許筱秋心也動了起來,便決定答應那李逸的要求,跟他們一起出去玩幾天,也好放鬆一下。 大衛提議去南方,他有他的打算,北方這時候已經很涼,女人穿多了衣服便失了很多顏色,所以決定去海南。 在三亞的海灘上,許筱秋穿了三點式的比基尼,連那圓而深的肚臍眼兒都露了出來,那身材那姿色絕對不亞於自己的妹妹許諾,竟是一對絕色的姊妹花。在這兩個美女的比襯下,李逸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不過李逸心裡清楚得很,只要大衛能把兩個女人打發得高興了,事情就有了八成希望。所以,儘管心裡有些爐火,卻也只好忍著,臉上也盡量裝出些笑容來。 南方的秋日永遠是那麼的毒,幸虧三天兩頭的下雨,而最讓人們開心的就是那始終燒不熱的海水。大衛自信地走上前去,一手一個,牽著許筱秋姊妹兩個慢慢地步入水中,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是那麼膽小,許筱秋有些羞澀地含著胸,可那豐滿的胸依然是那麼嬌挺,乳溝也深深的,分外誘人,儘管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可體形一點也不比許諾差,那海灘底下的沙子是那樣的細膩,如面一般,三個人走進了一百多米,海水還是不深,這裡的海岸比較平緩,那浪也就不急,所以用不著擔心被大浪壓到底下去。 直到了那海水沒過了三個人的肚臍時,大衛才停下來,這時旁邊已經沒有幾個人,大多在海邊,兩個女人到了這時候,都緊緊地抓著大衛的手,那身子也盡量地貼著他,面對著這一片浩瀚的海水,兩個女人心裡雖然有些膽怯,卻都不願提出往外走。 每當那海浪湧來的時候,大衛會自覺地將兩個女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兩個女人那細膩的皮膚就會很自然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尤其是當兩個女人那富有彈性的乳房蹭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下就會很不要臉地挺起來,有幾次他故意正面對著許筱秋,自己那雄起的碩大之物便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許筱秋差點閉了眼睛暈過去。 「姐,你暈水嗎?」 許筱秋搖著頭將剛要微閉的眼睛睜開來,她心裡嫌這個妹妹真是多管閒事,攪了她那種美妙的體驗。 「這裡會有鯊魚嗎?」許諾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不過可能會有海鱔,專鑽女人的襠。呵呵呵呵……」 在這有些空曠的海水裡,大衛放肆地壞笑著。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一隻手探到下面護了起來,生怕真的有那海鱔來進攻自己。 「真的假的?」 大衛呵呵的笑著,可許諾跟許筱秋卻輕鬆不起來,身子總往大衛身上靠。大衛趁機將一條腿伸到了許筱秋的兩腿之間,她老老實實地騎了上去,這樣最好,那海鱔怎麼也不會鑽進來了。可大衛的腿卻比鱔魚還壞,他慢慢地卻是用力地在許筱秋的襠裡磨了起來,每磨一下,由於那海水浮力地緣故,許筱秋的身子就會被托了起來,她越來越有些陶醉了,眼睛禁不住慢慢地閉上,只有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閃動著,證明她沒有睡著。 不知是被海水浸得發冷,還是許諾膽小,她竟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那豐滿而極富彈性的胸脯緊緊地貼著大衛的脊樑,讓大衛更加性起了。大衛直接摟了許筱秋在懷裡,吮吸著她鼻子裡的氣息,竟有一種香氣。他摟著許筱秋的手不自覺地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動了起來,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許筱秋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嘴裡的呼吸更急促了些。大衛想,要不是在水裡,恐怕她早就急著脫衣服了。這正是女人難以自持的時候,也是他進攻的最好時機,他的手帶著罪惡的意圖慢慢地滑進了水裡,從許筱秋的小蠻腰上一直滑到大胯上,又鑽進了他那膝蓋摩擦著的地方去。另一隻手卻從那緊緊貼著許筱秋胸脯的紅色泳裝底下伸了進去,許筱秋這個三十出頭、已經為人妻、為人母的女人竟然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此時她這個平時守身如玉的女人忽然之間竟有一種親吻大衛的衝動,她兩唇微微地翕動了一下,讓大衛那雙尖利的眼睛捕捉到了這一細節。大衛的手只是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摸了一小會兒便抽了出來,這讓已經動了春心的許筱秋有些不捨,大衛的另一隻手在那結實而滑滑的泳裝外面有力地撫摸著她那飽滿的兩岸,中間還有一個指頭同時跟著劃過去,一次又一次,大衛也十分的醉意,更讓她醉意的是許筱秋的身子也在他這一次次的撫摸下有些前合後仰了起來。 四五十米之外還有幾對情侶,也都在做著差不多的事情,有一對竟旁若無人地熱吻起來,那男人的手竟插進了女人(也許是女孩)的胸裡,將那緊緊的泳裝頂了上去,露女人胸脯上那白晰的一片。兩的嘴緊緊地粘在一起,只是那兩顆頭側來側去,不住的搖動著。 許筱秋已經顧不得去看這些景致,熾烈的慾火正無情地灼燒著她的芳心,她真想就此躺在大衛的懷裡,任他親吻,任他撫摸,哪怕是把自己的泳裝扒光,只要他敢,她到了其他事情都無法顧及的地步了。 大衛開始覺得身後的許諾用她那柔柔的身子研磨他的臀部,那細長的玉臂也從他的腰上滑下去,按在了他那雄起的碩大上面。要不是那緊身的泳裝褲頭緊緊地束縛著自己,怕是早已不知變成海鱔鑽進誰的身體裡去了。 頭一天跟大衛有了床第之歡的許諾在大衛面前顯然更放肆一些,她的兩手惡作劇地將大衛那緊身的泳裝退了下去,在清澈的海水裡,竟玩弄起來,她握著大衛如玩具一樣的嬉耍著,許筱秋卻沒有注意,大衛的身體讓許諾在水底下擼動得甚是昂揚,真有不吐不快的感覺。許諾竟兩手握著,尚露一小頭在外面,大衛忽然也想搞一惡作劇,他突然撒開許筱秋,兩手捂著自己的身下,小聲叫道:「我抓住了一條海鱔!」 兩個女人驚呼:「在哪兒?」 大衛弓著身子,認真地對許筱秋道:「在這兒呢,我正兩手抓著,它跑不了啦,你摸一摸。」 許筱秋哪裡敢摸,害怕地道「怪嚇人的,我不敢。」 「沒事,我抓得很結實,你試一試。」 許諾也轉到了大衛的一側,許筱秋小心翼翼地把手慢慢伸進了水裡,朝著大衛的兩手捂著的地方摸去,她閉著眼,她的手順著大衛的手腕下滑,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張開手,那雙柔軟的手竟一下子摸到了大衛的巴子上,她一時沒弄清那海鱔到底是啥模樣,便細細地摸起來,不到三秒鐘的工夫,她感覺那不是什麼魚,那麼粗大的一根分明是大衛的分身。許筱秋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如火燒雲一般。那隻手立即縮了回去,比摸到了海鱔還害怕。可當她的手真正退回去的時候,心裡卻又後悔起來,心想真該借了這機會多摸一會兒。 女人既想在這裡多玩一會兒,卻又怕天上那輪毒日的炙烤弄黑了自己的皮膚,又怕海水的浸泡使自己起了褶子,不得不趕快出來。等到離岸上只有三四十米的時候,許筱秋便放開了大衛的手,只有許諾還大方地牽著大衛,一路出來。 許諾拽著大衛躺在了許筱秋跟李逸坐著的一邊,讓大衛往她的胸上、肚子上、腿上撒上細沙子,等到快要蓋住她的時候,又逼著大衛給她從身上掃下來,大衛的兩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卻也沒有掃淨,最後還是逼著大衛到水裡去給她沖刷。 那太陽傘好像是有點兒小,大家都想往那陰涼裡鑽,李逸乾脆另租了一頂,跟許筱秋兩個人鑽了進去,卻讓大衛跟許諾兩個年輕人在那裡瘋。 李逸猜不透許筱秋是什麼想法,因為只在那頂傘下呆了不到五分鐘,許筱秋便提出來要趕快沖洗了回賓館休息一下。 大衛心裡卻明白得很,她的慾火還沒有消解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姐姐的心事 這幾年譚為民仕途上一路飛黃騰達,許筱秋也成了省勞動廳勞動保險處的處長,而且這官也越做越輕鬆,上上下下哪個不看丈夫譚為民的臉面,所以許筱秋根本就沒有什麼工作上的壓力,再加上她天生麗質,所以結婚生子幾年了,卻一點也不顯老,倒是更會打扮,更加青春了許多。 如果換了別人,長得這麼標緻好看,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的丈夫是地位顯赫的高級國家幹部,那些在乎前途的男人便只好偃旗息鼓,把那些企圖老老實實地裝在心裡,不敢讓人看出來,即使沒有別人只面對著許筱秋的時候,那眼神也是規規矩矩的,從不敢越雷池一步。而許筱秋也因為自己生活優越,地位優越,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也讓她很瞧不上眼。正因如此,結婚這些年裡,許筱秋從未有過出軌行為。可今天見了這黃大衛之後,竟然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心靜如水了,她的心裡剎那間蕩起了愛情的漣漪,看著妹妹許諾跟大衛那卿卿我我的勁頭,自己也心有不甘起來,只是在這沙灘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還有那個李逸坐在身邊,便不好輕舉妄動。所以她才提出來回賓館休息。 雖然姊妹兩個這次出遊沒有住上總統套間,李逸卻也是按了接待省級領導的規格作了安排的。姊妹兩個住在一起,大衛跟李逸各住一處,一回到賓館,許諾便試探姐姐的心思:「姐,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吧?」 「別瞎猜,我有什麼心事?不就是出來玩玩嗎?」許筱秋的眼裡有了一絲驚異,因為自己的心事正被妹妹看破,心裡罵道,這個丫頭片子心眼還挺細的,竟沒瞞過她的眼睛! 許諾手招到姐姐整的耳朵上小聲地道:「姐一定是喜歡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你別小人之心度嬌君子之腹啊,淨會瞎編排人,我看上他幹什麼?你怎麼不說是他看上姐了呢?」 許諾竊笑著將身子都貼在了姐姐的身上酸酸地道:「我看你們兩個是王八瞅綠豆——對上光了呀。呵呵呵呵。」一聽這話,許筱秋追著許諾在房間就打起來,姐妹兩個頓時扭在了床上,許筱秋突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床了?我可告訴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緊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過來人,怎麼樣都行,可你還是個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麼東西最值錢。」 「姐,你是說過來的女人就沒了記號,你就可以跟他胡來了是不是?嘿嘿嘿嘿……」許諾滾進姐姐的懷裡,又是撒嬌又是浪笑。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誰讓你瞎猜想了?你這個壞丫頭片子,你看我還輕饒你不!」說著兩隻手直往許諾的胳肢窩裡摸,許諾團著身子,使勁地夾著那兩條胳膊,躲避著姐姐的兩隻手,結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幾下。許筱秋忽然間停下來,曖昧地看著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許諾,姐可真的覺得你長大了,而且還是個像樣的美人呢,光看你這胸脯就得讓不知多少癡情的男人睡不著覺!」 自己的胸脯讓姐姐這樣摸著,許諾忽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她覺得姐姐的手好舒服。姐姐大她八歲,別看許諾平時一身的男孩子氣,可卻愛在姐姐面前撒嬌,一撒嬌就往姐姐懷裡湊,姐姐剛結婚那會兒,她還常常把譚為民攆到別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個被窩兒,到姐姐生了孩子後,她竟有些調皮地跟小外甥爭奶吃,雖然不是真吃,可她總覺得自己躺在姐的懷裡時就會有一種溫暖和安全,這樣習慣了,連譚為民都不覺得奇怪了。有時候許筱秋給孩子餵奶,許諾也會偎在姐的懷裡,嘴裡含上一隻奶子,她不捨得吃外甥的奶,但嘴裡含著姐的就覺得是一種幸福,有時候看見姐用奶水給小外甥洗臉,竟也賴皮一樣的將臉湊到姐的懷裡,讓姐在她的臉上噴一點,姐便手托著那脹鼓鼓的乳房,朝她的俊臉上噴起來,這時候她還會張開嘴,伸出舌頭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種香甜的味道使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樣。 今天姐姐是頭一次,不知什麼原因卻摸起了許諾的乳房來,她心裡一定有什麼感慨,這感慨與大衛有關,當自己的心還是一潭死水的時候,她什麼也未曾想過,而且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優越,可當大衛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懷裡撫摸著她那細滑的肌膚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東西讓她忽然覺察到了自己的貧窮。她在感情上從來就沒有過如些的激動與快感。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兩個詞語之間意義的真正區別: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個概念! 幸福是一種自我感受,甚至有時還可以通過欺騙自己而獲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樣,它是一種你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快樂感受,你想不快樂都不行。當快感來臨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換,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也就是說,在見到大衛之前,許筱秋並沒有真正體會過一次叫作快感的東西,但她仍然幸福著,是大衛那只探進她懷裡的大手,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快感,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過你沒有?」許筱秋那手還在妹妹的胸上放著,她好像是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來的。 許諾臉紅著反問道:「怎麼了?」 「那是什麼滋味?跟姐說一說。」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懷裡去了嗎?這還問我?」許諾滿臉嬌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說說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 「姐可沒你那麼開放,再說了誰敢隨隨便便就去摸別人?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為什麼今天又讓那姓黃的摸了?該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嗎?」 「我才不怕他呢,我憑什麼要怕他?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 「那為什麼你也上了他的床?」姐姐紅著臉,目不轉睛地看著妹妹。 「姐!」好像是許筱秋說破了自己的秘密,許諾都無處藏身了,臉使勁地往姐姐懷裡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歲了,才知道愛是什麼滋味!」許筱秋無限感慨地摟著許諾,仰臉看著美麗的天花板。 許諾忽然從姐姐的懷裡抬起頭來:「三十歲怎麼了?三十歲就不可以尋找自己的愛情了?姐,青春不能虛度,要是真的找到了感覺,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 「說得倒輕佻,哪能說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妻子,又是母親的人了。要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讓人傳了出去,那姐還怎麼過呀?」 「姐,這裡誰認識誰呀?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也好讓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說,我替你去說!」 「你可別跟著瞎胡鬧,姐還沒想好呢。」 吃過晚飯之後,許諾拉著姐姐許筱秋主動約大衛到外面走走。別看海南緯度低,太陽火,可到了晚上,那風還是蠻舒服的,姐妹兩個都穿了薄薄的花色無袖連衣裙跟大衛並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風吹來,就會撩起兩個女人的裙子來,將那裙子吹得緊緊地貼在那突起的胸脯上,那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兀。走出離賓館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時候,許諾突然想起忘了拿電話,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衛抱歉地說了聲「對不起」,又向姐姐做了個暗示,轉身折了回去。 大衛與許筱秋並肩走著,那緊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著許筱秋的手牽著,許筱秋回頭看了看,妹妹已經走得很遠,混在人群裡幾乎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這個忘事鬼!」許筱秋笑罵了妹妹一句,回過臉來繼續跟大衛前行,那身子也越來越靠近大衛了,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這是一對出來度蜜月的情侶。 第二百二十三章好事多磨 晚風裡帶著些潮氣,吹拂著在黯淡的路燈光下漫步的人們的臉,許筱秋那瀑布一樣的披肩發長長的如微風中的三月嫩柳。那黑色瀑布的兩邊便是她那柔柔的而且圓圓的肩,大衛從前面牽了她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則攬住了她那柔柔的肩頭。 「常出來玩嗎?」 許筱秋側過臉來朝他莞爾一笑,搖了搖頭。一個省委書記的夫人竟然不常出來旅遊,大衛的確難以置信,不過看她那真誠的表情,大衛並不懷疑她的話,況且她也沒有向他撒謊的這個必要。許筱秋雖然是個美女,但也是個比較中庸的女人,她的思想觀念幾乎跟七八十年代的女人差不了哪裡去。要不也不會這麼多年了卻從未出軌。 「這次出來玩得開心嗎?」大衛深情的目光讓許筱秋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性關愛,雖然天氣很熱,但她還是渴望有一種溫情關懷著她。她有些羞澀地側眼看了大衛一下,那滿含秋波的目光卻很快又拉了回去。她好像還為白天在海水浴場裡的親近而感到羞澀,雖然那路燈光是淡淡的,大衛依然能看得出她那本來白晰的面龐上的一抹紅色暈。 她紅著臉點了點決頭,好像是一小七八歲的小姑娘第一次吃了糖塊那種感覺。 「走,到那邊坐坐吧。」 「好的,我的腳可真不習慣走這麼遠的路。」許筱秋終於找了一句可以大膽表白的話。兩人信步朝那一溜石椅子走去。不遠處早有了幾對情侶正親熱地倚偎在了一起,不是女的把臉貼在男的胸上,就是女人坐著,男人香香地將脖子枕在女人的兩條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仰臉數著天上的星星。 坐下之前,許筱秋還回頭朝來的路上看了看,許諾到底追上來了沒有。她的心裡好矛盾,自己也說不出來是想讓她一起來,還是不想讓她來。剛坐下來時,還跟大衛隔了有一拳頭的距離,可大衛卻把身子往她這邊移了移,她竟沒有退卻,兩人的身體便相互感覺到了對方的溫度。這溫度裡有一種電,這電讓男女雙方的心都有些狂熱地跳了起來。大衛摩挲著她的手,臉慢慢地貼在她的肩上,她身上的芳香從那開著的處飄了上來,讓她心曠神怡。 「真香!」 他調皮地在她的脖子裡蹭起來,讓她渾身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從小到大,她好像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因為唯一與她有過曖昧的皮肉接觸的男人就是譚為民了,頂多曾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子曾為了得到她的芳心而向她拋過媚眼兒,卻不曾拉過她的手。現在大衛不但撫摸著她的纖柔的手,還跟她如此地親近,老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內心裡卻渴望著這種親近。她甚至希望永遠過著這種飄蕩著的日子,只要有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這樣愛著自己就行。 許筱秋忽然感到他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絲絲癢癢的,既難受又快感,妙不可言。 「這丫頭怎麼還沒趕上來,也不知幹什麼去了。」她嘴裡埋怨著許諾,可心裡並不希望她來打破這種稀有的氛圍。 「你擔心她嗎?要不咱們就回去吧。」 「不急,再坐會兒吧,說不定一會兒她就找來了呢。」許筱秋的聲音裡多少有了些顫抖,想是大衛還在她脖子上舔動著的舌頭弄得她心猿意馬了。 大衛的一隻手撫在了她的背後,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裙子,從那開叉的地方探了進去,很快,隔著那吊帶衫,大衛的手指觸到了她那軟軟的乳根。她的身上不由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像被冷風吹過一樣。 「你冷嗎?」 「不冷。」 那隻手繼續往裡伸,竟從那吊帶衫下面貼著她潤滑的肌膚伸了進去,許筱秋下意識地向四處張望了一下,邊上的幾對情侶各顧各地嬉戲著,根本就沒把她倆當回事。大衛的手用了些力氣,許筱秋的身子便向大衛倒來,大衛的臉貼住了許筱秋的臉,兩人互相聞到了對方的氣息。她的嘴唇動了一下,大衛的嘴慢慢地向她湊過去,她沒有迎上去,也沒有躲開,而是以等待的方式,完成了兩人嘴唇的接軌。大衛只是輕輕地一碰,那溫熱的雙唇微微翕動了一下,這已經是了不起的表現了。大衛很有成就感。因為這個許筱秋可不像她的妹妹那麼火辣,所以大衛也不能急了。不過他的手卻在她裙子的掩護之下悄悄地做著下流的動作。他的手指在她那豐滿的乳根上輕輕地劃拉著。任是感覺再遲鈍的女人也不會無動於衷了。更何況這時候大衛已經有另一隻手從她的長長的裙裾底下探了進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地摩著,最後那手指竟停在了她的小內褲上。許筱秋閉上了眼睛,等著大衛來吻他,果然,那雙唇立即就感覺到了大衛灼熱的雙唇。他的舌頭在她的兩片紅唇上來回掃動,潤濕了她的紅唇,想那剛剛塗上去的唇膏也該被他那有力的舌頭刮得乾乾淨淨的了。 這一帶的燈光很暗,夜色顯得越來越濃了,藉著那黑暗,大衛將許筱秋一下子擁到了懷裡,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上。又把她的長長的裙子翻上去,再放下來,自己的兩隻手便被那裙子遮到了底下。他的手在她的裙子裡如調皮的貓一樣拱動著,一會兒,許筱秋的臀部抬了起來,很快又坐了下去。 大衛的手一直在那裙子底下動著,而許筱秋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但漸漸地她嘴裡竟微微地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來。大衛的手從那裙子下面露了出來,伸到前面,放到她的酥胸上揉捏撫摸,許筱秋的豐滿而嬌挺的乳房便不斷地變換著形狀,他架著她的身子,在他的兩腿上轉來轉去,許筱秋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最後大衛竟把她的身子轉著與她面對著面,許筱秋竟主動地吻上了大衛的嘴唇。 「你們在這兒哪!讓我好找!」身後突然響起了許諾的驚叫聲。許筱秋慌忙從大衛的腿上下來,那裙子刷地一下子垂到了膝下。要不是大衛摟得緊,身子一定會倒地的。多虧大衛一直沒有放開她,許筱秋本來滿臉潮紅,現在讓妹妹這一喊,竟忽覺得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你怎麼才來呀?我跟大衛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許筱秋滿臉嬌羞地看著妹妹,許諾詭秘地朝她笑笑。 「咱們回去吧,晚了也不怕有那搶劫的把我姐給搶了去?」 「誰會那麼倒霉竟搶到我的頭上來?」 「可別吹牛,越是吹牛的人越是容易碰上這種事兒。」許諾好像非常迷信這種說法。 正說話間,對面果然來了三個剛剛離開酒桌的漢子,一邊吹著酒桌上的雄風,一邊說著諢話,還放肆地哈哈大笑著,離大衛他們不遠的時候,便早就瞥見了他們三個。 「哈哈,這兄弟有口福,一口吃兩塊美肉,真他媽的不公平,憑什麼咱們三個都只能喝稀的?」其中一個說著,還裝出一副醉樣子來湊到許諾的面前。 許諾平時在省城裡畢竟是在自己的家門口,又有掌著權勢的姐夫做靠山,當然天不怕地不怕,可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誰理她是誰的小姨子?自己知道這些地痞惹不起,便壯著膽子喝道:「別亂來啊,這可是法制社會。」 許諾說出這話來之後,自己也覺得好可笑,既是地痞,他們會管什麼法制不法制? 「喲呵,這小妞還跟咱們講起法制來了呢。妹妹,要不要今晚找個地方把我給法辦了?」那地痞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捏她的臉蛋兒,被許諾一巴掌擋了回去。 「啊喲,這美人還有兩下子,打人挺疼的呢。呵呵,不過,打是親,罵是愛,我巴不得妹妹多打我兩下子,來來來,朝這兒打。」說著那地痞竟無賴地往許諾懷裡鑽,許諾一閃到了大衛身後,那漢子一頭撞到了大衛的懷裡。大衛將那傢伙的腦袋就勢一下子摁到了自己的胯下,兩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兩隻胳膊反剪著交到了他的背後,那漢子便弓著身子,頭被緊緊地夾著,氣也出不來了,大衛一直神態自若地站在那兒,面衝著剩下的兩個傢伙。 「你們兩個也過來。」大衛伸出一個指頭朝那兩個傢伙勾了勾。那兩個傢伙一看同伴被擒,便刷地從腿上抽出了一把刀子,比劃著想前來相救,但見大衛這般情形,知道遇到了高手,便不敢小覷,兩人都側著身子,一拳在前,做出拳擊的架勢來,後面的手緊緊地握著小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著腳步。許諾許筱秋一見那歹徒被大衛夾在了胯下,立即放鬆了下來,不再那麼害怕,看著那傢伙頭從大衛胯下朝後伸著竟像個王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個女人不願讓那壞蛋污了自己,所以都撤到了大衛的身邊,生怕妨礙了大衛動作。 兩個歹徒終於一步一寸地挪了半天,向前挪動了不到半米。大衛實在是耐不住性子,兩胯一鬆,雙掌朝那胯下的歹徒拍去,那傢伙竟一下子從大衛的胯下被拍了出去,搶了個狗吃屎。與些同時,一個前滾翻,快到兩個歹徒跟前的時候,突然將兩條長腿朝兩人蹬去,兩個歹徒應聲滾了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大衛從地上拾起那兩把明晃晃的刀子來,在手裡拍打著,兩個歹徒躺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哎喲個不停。 「有電話沒?」大衛不動聲色地問道。 兩個壞蛋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答「有」 「趕快撥打110,向警方匯報這裡有搶劫案。」 「這……」 「就說你們搶劫正在進行。」 「大哥,就饒了我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下次我料你也不敢再搶劫我們了,可一定還會搶別人的。報不報?」大衛蹲下身來,拿著那小刀在一個的臉上輕輕地劃了起來。 「打,打,我們打!」 第二百二十四章雨露潤開姊妹花 大衛逼著那三個傢伙打了110之後,讓他們用各自的腰帶相互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迅速離開了現場回到住處。李逸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節目,大衛一下子跳到床上把李逸壓在身下。 「什麼事這麼興奮?」李逸從大衛的身子底下鑽出來,讓大衛躺在她的一邊,摟著他的脖子問道。 「呵呵,搞定了!」 「真的?說說過程我聽聽。」 「嘿嘿,我演示爸一下不更有趣?」說著抱起李逸坐在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在那睡衣底下摸索了一陣子,竟把個李逸摸得在她懷裡扭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真會使些下流的手段,那許筱秋從了嗎?」 「你會不從嗎?連姐姐你都架不住,她會不從?」 「在外面也不怕有人看見?」 「呵呵,有人看著才刺激呢,要不要咱也出去來一次?」 「去你的。你是喜歡上了人家,才怎麼弄都心歡。」李逸白了大衛一眼,顯然是出來之後大衛對她稍稍有些冷淡,才有些淺怨。不過大衛現在一心都在她身上,兩隻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摸來摸去,一會兒就弄得她春心蕩漾了。她乾脆解開那寬大的睡衣,張開那睡衣將大衛的頭包裹到自己的懷裡去,她玉峰高聳,乳溝深深,他的臉在那幽谷裡來回撥弄了兩下,兩隻玉乳也跟著快樂地抖了起來。大衛在那緊裹著自己的睡衣裡伸出舌頭在她的碩乳上舔了起來,他的舌頭漸漸下滑,直奔另一道峽谷。隨著大衛的意圖,李逸主動地移動著身子,使勁劈開兩腿,讓大衛任意而為。 正當李逸高興之時,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許諾。她歉意地朝李逸笑笑道:「李姐,我想讓大衛過去跟我下盤跳棋可以嗎?」 李逸心裡雖然不快,可來這裡不就是打發人家滿意的嗎?自己有點兒損失那是完全必要的。於是臉上堆上笑容道:「行,行,大衛快去吧,可不許跟許小姐耍賴,欺負人家女孩子啊。」李逸手推著大衛讓他跟著許諾進了她們姐倆的房間。 「李姐不過去一起玩嗎?」 「我就不去了,我看會兒電視就要休息了,你們玩吧。」 許諾走了幾步,又回頭跟李逸擺了擺手讓她回去,李逸才笑著退了回去。許諾兩手抱著大衛的一隻胳膊,讓那只胳膊磨在自己那嬌挺的玉峰上,一點也不扭捏。一碰到許諾的身子,尤其是那些讓男人們敏感的地方,大衛就禁不住欲血沸騰,身體膨脹。 「剛才在屋裡幹什麼呢?」許諾腆著臉明知故問地搖著大衛的胳膊。 「你說我們能幹什麼?」 「知道人家還問你嗎?」 大衛趴在她耳朵上,小聲嘀咕了一句。許諾舉起手來就在大衛背上拍了一巴掌,小臉兒也紅了起來。大衛呵呵笑著也不躲閃,他願意許諾那柔柔的手掌拊在他的背上。 姊妹兩個的房間很大,雖比不上總統套間,卻也差不到哪裡去,一共有三間進室,各不相同,顯得很有層次。許諾牽著大衛的手走進去,大衛就聽見有人在裡面洗澡。路過門口時,大衛從那毛玻璃就能看見許筱秋那優美的身材在水霧之中晃動。甚至那高聳突起的玉峰也看得清楚。他真想一步闖進去,給她做一回搓澡工。 「這麼高級的房間裡就沒有搓澡工?」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 「找一個給你搓搓?」許諾調皮地瞪眼看著大衛,「可真是個花花公子!」 「呵,你沒看見我穿鞋都是這個牌子的嗎?」 「我早就看見了,臭顯擺唄。」許諾朝大衛撇了撇嘴。 兩人趴在床上正說話間,姐姐許筱秋從裡穿了浴巾出來,一見大衛竟臉上緋紅一片,其實她早就知道大衛進來了,只是大衛那驚艷的眼神直瞅著她浴巾外那豐挺的胸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許諾用四個柔指別著大衛的臉,讓他把目光收回來。 「沒看見,你把我姐都看羞了?」許諾嬌笑著,也看了了姐姐的胸脯一眼,連她都有些心動了。 「我姐漂亮吧?」許諾自豪地說。 「你們可真是一對絕色的姊妹花!」大衛一句話讓許諾的臉上也飛上了紅雲。 「便宜了你這個小色狼。」 大衛一邊擺弄著棋子,一邊拿眼偷偷地去看許筱秋,當她轉身在鏡前梳理的時候,那豐滿而不肥大的翹臀緊裹在那浴巾下面,更顯少婦風韻。 棋子擺好之後,姐姐也梳理得差不多了,許諾立即轉過頭去對姐姐道:「姐,你先跟大衛下一會兒,我也去沖一個,今天洗海澡老覺得沒沖乾淨,身上還一直皺巴巴的呢。」 「這就好了,你快去吧。」許筱秋回過身子,滿臉嫵媚地朝大衛走來。 「床上多累人哪,幹嘛不到案子上。」許筱秋問道。 「案子上沒那氣氛,還是床上好,別再挪了,這樣就行。」許諾一邊朝浴室裡走著,一邊囑咐姐姐。生怕姐姐挪了地方。 「真是個怪丫頭!」許筱秋一邊嘴裡嘟著,一邊到這裡,趴在了大衛的對面。那一對玉峰被浴巾勒得緊緊的,豐滿的擠在了一起,連一隻螞蟻也鑽不進去了,兩隻玉乳宛如兩個發得極好的白面饅頭。因為剛從浴室出來,那臉上還紅撲撲的,是血液的顏色。大衛照著她的胸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許筱感到了那一陣微微的清涼,抬頭嬌嗔地看了大衛一眼,又垂下眼去盯在棋盤上。許筱秋的兩條全部裸露在外面,讓大衛好生喜歡。 「你的皮膚真白,娶了你的人真是艷福不淺呀。」大衛無限的感慨。 「該你走了。」許筱秋的臉更紅了,那緋紅的臉讓他感受到了她劇烈的心跳,兩人的頭幾乎湊到了一起,她那還未全干了的秀髮有時披垂下來,大衛會自覺地替她攏上去,許筱秋再次體會到了戀愛的滋味,所以每次額前的一撮頭髮垂下來,她都不去攏,而是等著大衛為她攏上去,掖在那披在腦後的一大把之中。有時候,這個小小的動作大衛要用上半分多鐘,而許筱秋卻只是眼睛盯著棋盤,默不作聲。 大衛赤著腳爬上了床,轉到了許筱秋的一邊,兩人並排在床上。這樣他的手就可以隨時撫摸在她那光滑的膀子上。在大衛的撫摸下,許筱秋春心蕩漾了起來,她一動不動地任大衛的手在她身上劃來劃去。當大衛的手從她的膀子上滑下來,摸到她的腋下時,她的心再次砰砰地跳了起來,藉著許筱秋的激動激動情緒,大衛將臉也貼到了她的臉上,兩人一陣耳鬢廝磨起來,兩人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粘在了一起,大衛摟著許筱秋只裹著浴巾的柔軟的身子在床上翻滾,許筱秋時不時地睜開眼睛朝浴室那邊看看,生怕讓妹妹看見自己不爭氣地投入了這個好色男人的懷抱。可自己還是控制不住在摟緊了大衛,任他瘋狂地解開了自己的浴巾,趴在自己的胸脯上。大衛喘著粗氣,用嘴拱動起她的乳房,很快一隻乳子就含進了他的嘴裡,他用舌頭靈巧地撥弄著許筱秋的硬硬的,許筱秋有些醉了似的不知道如何掙扎,身子只是在床上微微地扭動著,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讓男人陶醉的聲音,她不會叫床,但那聲音卻是那麼的美妙,讓大衛愈加性起,他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掀開她的兩條玉腿,蓬勃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別,……」許筱秋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是那麼的渴望,卻又是那麼的嬌羞,因為妹妹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從浴室裡出來的。可大衛卻對此毫無顧忌,他藉著那爽滑,慢慢地蹶動著身子,一種灼熱的感覺在許筱秋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她情不自禁地劈開了雙腿,那平滑的小腹很快就波動起來。許筱秋的香舌在大衛嘴裡纏綿著,有力地吸咂著大衛的唇和舌,她忘情地蛹動著那蛇一樣的身子,她猛然間翻上來,將大衛壓在了身下,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胸膛上,她捧著大衛的頭,在他的臉上嘴上親了又親,兩隻玉乳在大衛胸脯上滾來滾去,變換著形狀。那條浴巾浴巾早已被滾壓到了大衛的身子底下,許筱秋猛力一扯,拽上來披在身上,將兩人包裹在浴巾之下,頂得那浴巾一陣一陣的動,大衛又翻滾著把她壓到了身下,一個嬌喘吁吁,一個威武有力,大衛兩隻大手在她的玉乳上瘋狂而動情地揉捏著,許筱秋頭在床上擺來擺去,嘴裡不斷地再次發出那醉人的呻吟。 「啊,大衛,我愛你。」 她第一次在做這事的時候夢囈一樣的說出了內心的感受來,如果說她跟譚為民之間還有情感的話,那頂多也不過是一種夫妻間的關愛而已,而真正的情愛卻是從大衛開始的。她在那狂亂之中,覺得自己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宿,她顫抖著的嘴唇跟身體都在向大衛證明著她真正的幸福與快感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 當那條裹著兩人的浴巾終於矮了下去,裡面再也不動彈的時候,許筱秋無限滿足地鬆開了緊摟著大衛的雙手,兩條玉臂平伸在床上,大衛將一隻手伸到她那極其性感的腋下,兩個手指輕輕的捏了一根腋毛突然猛力一拽,許筱秋被大衛從那沉醉之中才醒來。她也學著大衛調皮地把手伸到了大衛的胯下,以牙還牙,拽得大衛直叫喚著「姐姐姐姐」地求饒。 正在兩人調情之時,妹妹許諾卻打開了浴室的門,滿頭濕漉漉的伸出來,叫道:「給我吹吹頭髮嘛。」 大衛又俯下臉去在許筱秋的臉上親了一下,將那條浴巾往身子上一裹,才依依不捨地起身進了浴室。 那門還沒有關,許諾一下子就摟住了大衛,將臉攀上去向大衛索吻。她的舌頭靈巧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兩人立即展開了一場瘋狂的唇槍舌劍的搏鬥。 還是剛才的時候,那浴巾本來只不過是兩手握著胸前,此時兩人只顧了擁抱,哪管得了浴巾不浴巾,手一鬆,那浴巾便刷地滑落了下去,瞬間,兩隻豐滿的嬌乳便彈了出來,在她的胸前顫了兩下,大衛愛不釋手地捏弄著,撫摸著,他先吻了她那白晰的鵝頸,又去親她的白白的乳溝,手擠著兩座玉峰,讓自己的臉夾在裡面,感受那柔滑的溫熱。許諾兩手捧著大衛的臉,任他那扣人心弦的舌頭在她的胸脯上舔動,她再次仰起了身子,緊摟大衛,讓自己跟大衛的身體進行全方位的接觸,去充分接受這個雄武有力男人的愛意。 大衛被早已激情澎湃的許諾提著身子拉了上來,一對激情的男女便融為了一體。 「我讓你說愛我!」許諾一邊瘋狂地撫摸大衛,一面哀求似地讓大衛說「我愛你。」看來女人都喜歡聽自己心愛的男人對著自己說出這讓人幸福的三個字。 大衛站起來,捧著她的潮紅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無限溫柔地道:「我愛你!」 許諾幸福得差點暈了過去,她忘情地親著大衛的嘴,兩人一下子扭成了一根繩。 第二百二十五章 -第二百三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溫柔女人的衝動 黃大衛自有了那氣功豐胸的本事,便想讓自己寵幸過的女人個個都有好胸脯。他的吮吸大法的美妙之處,在於不打針不吃藥,沒有半點痛苦,瞬間就能讓那些急於讓自己的胸大起來的女人實現自己的願望。但若是平平之輩,大衛是不會動那腦筋的。他一想到這兩個美貌如天仙的許家兩姐妹也將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日漸色衰,心裡不免有些悵然若失,他決定也要讓她們更持久地保持那美好的身材,也算是對這姊妹兩個的真情回報。 大衛當晚跟許諾姐妹兩個一起下了一陣子跳棋想回去。許諾卻有些不太高興了,把小嘴一努衝著大衛道:「我知道你就是回去了,也是到李逸的房間裡去,在哪裡還不是快樂,難道我們姊妹兩個就那麼讓你覺得討厭?」 這可是許諾的殺手鑭。一是大衛跟李逸正求著這姐妹兩個,二是李逸就一個女人,無論是從姿色上還是從氛圍上,怎麼也敵不過這傾城傾國的姊妹花呀。 「不走了,那就陪兩個姐姐玩到天亮!今天跟你們玩撲克牌吧。也讓你們開開眼界。」 「你還有絕活不黑成?」許筱秋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因為從大衛那說話的語氣上聽,那一定是神秘魔術裡的招數,她向來對魔術有一種神秘感,不過覺得這個只知道為表姐跑龍套的大衛怎麼也不可能會什麼魔術。 前面說過,大衛的眼睛有著特別之處,自從那次被樓架子上掉下來的磚頭砸了頭之後,不僅能從對方眼睛裡看到對方所看到的東西,而且還能有很強的透視能力,他連人的身體裡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拿什麼當賭注?」大衛的眼睛在兩個美女身上來回地蹓達著。許諾跟許筱秋似乎都看出了大衛的心思,便把嘴一撇道:「你說吧。」 「要是你們兩個輸了,」他的眼睛停在了許筱秋的酥胸上,「就讓我親一口姐姐的咪咪。」大衛一臉的壞笑。 「你可夠壞的,咦,大衛,那敢不敢親你表姐的咪咪?」許諾剛說出來,自己就笑得胸前兩個玉兔在懷裡蹦跳起來。 「這有什麼不敢?」大衛不服氣地瞪了眼睛爭執道。 「那她敢當著我們的面讓你親嗎?」許諾咄咄逼人。 大衛正愁找不到借口,還怕兩個女人害羞呢,沒成想許諾竟自己提了出來。 「那我可真的去叫她了?要是我當著你們的面親她,你們們誰也不許跑啊?」大衛一邊起身往李逸李房間起,一邊不放心地叮囑著姐妹兩個。 「放心去叫吧,就怕你還叫不來人家呢。」 李逸以為大衛不會回來,有些失望地躺下準備睡覺。不想大衛卻又來敲她的門,她心裡又一陣激動起來,大衛剛一閃進身來,她就迫不急待地撲進了大衛懷裡求歡。大衛卻捧起她的臉來道:「姐,今晚非你出馬不行了,人家要玩刺激的呢。」 李逸臉一紅問道:「怎麼個刺激法?這幫人也是,真是淫蕩到家了!」心中一想,反正自己也求之不得,既然她們不害臊了,我還怕什麼? 「走,我去會會她們,我倒要看看這姐姐兩個是怎樣個淫蕩法!」 將門鎖好,李逸跟在大衛的後邊,大大方方地進了許家姐妹的房間。一見李逸竟真的跟著大衛來了,兩個女人心裡竟打起了鼓來,因為跟大衛私通也就罷了,可要是當面跟一個市級女幹部這樣胡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許諾心想,如果她李逸敢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哪有自己做了醜事還往外揚的呢。許諾姐妹兩個熱情地招呼李逸坐下,說讓大衛跟她們一起玩撲克牌,因為睡不著,以些消磨一下時間。自從接觸到這姊妹兩個,從大衛的傳話中李逸覺得這兩個女人不簡單,表面都冠冕堂皇的,可背地裡卻是相當的黑,怪不得人都說豪門深似海,原來她們的城府也都是很深的,完全看不得外表如何。現在看來,這兩個貌若天仙表面看上去非常正派的女人不僅一肚子花花腸子,而且還是標準的騷貨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見姊妹兩個都向自己熱情地打招呼,李逸極其含蓄地笑了笑,到小几子旁邊坐定,隨手抓起了許諾早已拆開來放在上面的一副牌利索地洗起牌來。 這姊妹兩個一看她那洗牌的架勢,就知道這女人可是從牌場上滾出來的,不是善者。當李逸像是耍雜技一樣的將那牌在手裡變換著的時候,連大衛都看呆了眼。 「怎麼,你會魔術?我的天喲,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從來就沒見你耍過呢?」大衛驚奇地問道。 「我樣樣都讓你知道,那還是你姐嗎?」李逸不無自豪地一邊洗著撲克,一邊拿眼在三個人的臉上瞟了一圈。全是一臉的驚奇,嘴巴都驚得合不上了。 「怎麼個玩法,說吧。」 大衛又把剛才的賭注講了一遍。 「那要是你輸了呢?」許諾跟李逸同時問道。 「你們說!」大衛很乾脆。 李逸跟姐妹兩個相視一笑,李逸也不想太過分,「那就從我們三個人的胯下鑽過去。怎麼樣?」 「鑽就鑽,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人想鑽還不能夠呢,是吧筱秋姐。」 許筱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她們笑。 四個人每人分了三十根牙籤當本錢,每把都下一根牙籤,誰早輸完了,誰就出局,這出局者就得讓大衛在無任何遮擋的情況下,親一口奶子。什麼時候大衛出局了,就得從三個女人的胯下鑽過去。 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許諾竟第一個出局。 一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兩個女人面前讓一個大男人去親自己的奶子,她怎麼也放不下臉來,要是只有姐姐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個李逸在場,本來讓她過來是想看大衛怎麼去親他表姐的奶子的,沒想到第一個竟是自己。 「大衛你專門對付我,我看你是成心的!」許諾耍起賴皮來,嘟著小嘴就是不讓親。 「你想壞規矩?要不讓你姐替你也行。」 「我才不替她呢,誰讓她不把著點火候,心太貪?」 李逸只是笑,一句話也不說,她心想恐怕這玩刺激就是她許諾的主意。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有可能引火燒身的。她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不過事情總得有個收場,況且這她老這麼沉默著也不太好。於是打了個折中道:「大衛,人家還是姑娘呢,可別太過火了,隔著衣服意思一下就是了。」 李逸這句話既得了人情,又能將這刺激的玩法進行到底。 許諾再也無法抵賴,只好將身子一轉,背對了李逸跟姐姐,想讓大衛隔著她的睡衣在她那嬌挺的上親一下,可大衛卻是先兩隻手摁在那豐挺的玉峰上,將那睡衣貼在她那沒戴乳罩的乳房上,使得那堅挺的顯出來,才俯下嘴去含了進去,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又用力吮吸了幾下才放開許諾。這已經相當了不起了,許諾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李逸竟帶頭鼓起掌來,這個當官當習慣了的女人,最習慣這鼓掌了。她一鼓,許筱秋竟也跟著鼓了起來,畢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刺激的玩法,心中自然興奮了些,早已忘記了自己還是省委書記的夫人身份了。 「你可不能老揀軟柿子捏啊!」許諾坐下後,那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直覺得耳根發熱。 「放心吧,咱們都一視同仁,決不偏向誰。」大衛煞有介事地宣佈。不過他心裡也明白,下一個要是輪到許筱秋的話,那姐妹兩個一定會有意見了,所以他決定朝李逸身上下功夫,可李逸那牌玩得那麼好,是個相當精細的女人,要是真玩起來,也不見得就能捉到她,好在李逸心裡想的跟大衛一樣,所以,並不敢再讓大衛去冒犯這姐妹兩個,因為她現在還沒忘記自己來到省城找這兩個女人是做什麼來著。她決定獻身了。 這一圈打了足足二十分鐘才見分曉,因為大衛並不想讓兩朵姊妹花先上陣,再說了,好東西總是要放到後面去吃的。 李逸果然不出所料地出局,許諾竟高興地跳了起來,叫道「噢,這次不是我嘍。」她興奮得兩手拍起了巴掌。 都這時候了,人家李逸依然端坐在那兒,不失大將風度。怪不得人家能當到副高級的幹部呢。李逸的鎮定尤其讓許筱秋有些驚訝,因為這畢竟鬧得有些出格了,好在前面有許諾早就以身試法了。這李逸又不是第一個,想來她不會耍賴皮的。許筱秋靜靜地看著她。 「你們放心吧,我不放賴,呆會咱還得讓大衛鑽咱們的褲襠呢。來吧大衛,姐讓你親。」 說著李逸竟解開了那睡衣的帶子,眼睛火辣辣地看著大衛。大衛看看姐姐兩個,都正用了曖昧而怪異的神情看著他。大衛嘿嘿一笑從許筱秋的身邊跨到李逸的跟前,從那睡衣底下伸過手去從她的後面解開了李逸的胸罩,一對白晃晃的玉乳亮了出來,李逸竟媚媚地看著大衛,等著大衛把嘴湊上來,大衛先是害羞地在她的乳溝裡用鼻子蹭了蹭,又伸出舌頭去在乳溝的兩邊舔了幾下,才一口含了一個吮吸起來,李逸此時的目光是那麼炯炯有神,而又含情脈脈,似乎裡面蕩漾著一湖春水一般,她幾乎沒有把許家姐妹放在心上,只是微笑著用目光掃了她倆一下,便有些醉意地仰起了頭來。 最後還是大衛認真地為李逸繫好了胸罩,又將那睡衣合起來,將那帶子束好,李逸還滿含深情地吻了大衛一會兒,那情景讓姐妹兩個好生羨慕。 接下來大衛按照規則,鑽了女人的一次褲襠,許諾站在前面,李逸在中間,最後才是許筱秋,當大衛鑽到筱秋的襠裡的時候,他壞壞地往上頂了一下,待出來的時候又在她的兩腿根處摸了一把,摸得許筱秋竟滿臉通紅一陣。當李逸回過頭來看的時候才知道大衛在她身上做了什麼。李逸詭秘地朝大衛笑了一下又回到座位上去。 「筱秋妹妹,我說可是下雨不帶傘——淋也淋著你了。你可得小心著點。」 「姐姐放心,你們兩個都讓他親了,不親我我還不樂意呢。」 「喲,看不出來妹妹還這麼想得開,真不愧是省府裡的人哪,就是大氣!」李逸那語氣讓許筱秋聽起來舒服極了,一點也沒有諷刺的味道,很是受用。 正如李逸所說,這一輪真的就讓許筱秋輸了個精光,許筱秋站起來,那眼睛真像是一個美麗的狐狸,既好看,又媚人,直勾大衛的魂魄。大衛的心不由地動了一下,他從來就沒在女人面前有過如此的感覺,在他見過的漂亮女人之中,包括她的妹妹許諾,竟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如此勾魂攝魄的目光!她竟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大衛,一邊將那睡衣脫去,整個身子赤條條地立在那裡,連什麼都不在乎了的李逸都驚得目瞪口呆了。 天下的女人有很多種,而像許筱秋這樣的女人就是相當特別的一類,她除非不對某種事物感興趣,一旦投入了,原先曾在這支隊伍裡當過先鋒的人也得甘拜下風。她緩緩地伸出手去,將那玉一樣的手指遞給大衛,大衛輕輕地捏在了手裡,拉到自己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大衛那多情的眼睛同時緊盯著她那雙狐媚的眼。大衛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他感覺到是許筱秋的手在拉著他向那潔白的玉體一點一點地靠近著,他漸漸感到了她那微熱的體溫,也聞到了她身上那特有的芳香。大衛的身子慢慢地上前,那突起的乳峰終於觸到了他的被慾望燒得灼熱了的胸膛上。他急促呼吸著吻上了許筱秋的紅唇。兩人的舌頭立即在暗中糾纏起來,那津液源源不斷地分泌著,流到對方的嘴裡去,又被吸到咽喉裡去,那種香甜的滋味讓兩個春心蕩漾的騷動的心得到了莫大的安慰。許筱秋是閉著眼睛吻著大衛,也讓大衛吻著,兩人只是慢慢地移動著嘴唇,但另外兩女人卻被那情景激動得芳心狂跳起來,竟覺得比大衛親吻著自己更加動容。 大衛的嘴漸漸下滑到了那白晰的鵝頸,許筱秋的脖子用力地往後仰去,她每當動情的時候,都會做出這個姿勢來,她覺得只有那樣才能盡興。大衛的舌頭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滑動著,舔動著她脖子下的每一寸光滑,撩撥著這個曾經高雅端莊的女人的每一根性感神經,讓她有些狂亂地呻吟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插進了大衛那柔長的秀髮裡,忘情地梳理著,那纖細的玉指發洩著她此時那快樂的感受,那白白嫩嫩的胳膊如削了皮的藕一樣環了大衛的脖子,讓他的臉緊緊地埋進了她深深的乳溝裡。大衛一陣狂亂的親吻,已經完全不顧了規則,弄那一對被愛情攪動得早就失了方寸的玉乳在大衛的臉上不住的晃動起來,搖曳著原始的衝動。 女人不衝動並不是害怕受到衝動的懲罰,而是少了衝動的理由!!! 信不信由你!!! 第二百二十六章青龍白虎之蛇傷 天氣變冷的季節一到,中國南方的不少地方便成了北方人遊覽的好去處,如織的遊客紛紛乘船越過瓊州海峽,來到海南島上,體會一下這深秋時節裡亞熱帶的濕潤。在幾乎是海南島中央的地方,有一座海拔不過兩千米的五指山。傳說…… 大衛、李逸、許諾、許筱秋一行四人在海南島的最南端玩了三天之後也覺得有些乏味,便想去五指山看一看。從三亞到五指山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晚上都玩得有些過頭,白天便少了些精神,一上車,幾個女人就開始打盹兒,許筱秋跟大衛坐在一排,只說了兩句話,她便就著大衛的肩頭睡著了,隨著車子的晃動,幾乎整個身子都偏在了大衛的身上,一想起這幾天看到了她光身時的情景,大衛就忍不住拿眼睛往她胸脯的瞅。來到三亞之後,一是天氣熱,二是思想也解放了許多,所以特地買了一身性感一些的衣服,雖然那脖子底下也扣著扣子,但那扣子下邊卻還有一大塊露著皮肉的地方,這比那些淺領的衣服更吸引男人的淫邪的目光。因為從那塊空隙裡望進去,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座玉峰因衣服緊裹而顯得更加飽滿的那白晰的內壁,也從那薄薄的白色衣料下面透著隱隱的黑色,這些日子那兩顆紅紅的沒少被大衛吮吸,竟好像是處在少女的發育期似的,格外飽滿和嬌挺。因此那衣服上就彷彿多了兩顆大大的痦子似的。到這裡的女人多穿裙子,要不就會感覺到那衣服老貼在身上,不太爽快。大衛見許筱秋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知道她已經睡著了,一隻手便悄悄地探進了她的裙子。他的手慢慢地從膝蓋摸到了大腿,她沒有穿長筒的絲襪,那大腿甚是光滑。他在那裡留連了一小會兒,便繼續前進,手指摁在了她的小內褲上。許筱秋身子動了一下,嘴裡含混地嘟了一聲:「我想睡!」大衛的手便不再摸索,卻也沒有拿開。大衛的一個手指一直摁在許筱秋小內褲中間那軟軟的地方,有時候還微微的轉動一下,許筱秋便將腿輕輕地往裡一併,大衛的手有些活動不開,過了不到半分鐘,許漸漸睡去,那腿也就隨之鬆開,大衛的手又動了起來。許筱秋的腿不再並,而是微微地向兩邊分開,大衛的手就活動自如了,他的手越是動得快,那腿就越往外分開。大衛的身了側著,他寬大的臂膀絕對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也不會有人看見他的手上的動作。 揉了一陣子,他覺得那小內褲有些濕潤,而且許筱秋的身子也有些情不自禁地抖動,他才把那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抽出來。 當汽車停在五指山下的時候,許諾跟李逸好像也是剛剛從夢中醒來的樣子,各自揉搓著眼睛,伸著懶腰,嘴毫無顧忌地大張著。 「這是哪兒?」至許筱秋好像剛才一直睡著的樣子,似乎對於剛才的事情她自己一無所知。 「這是五指山,咱們得下車了。」大衛待乘客們下得差不多了,也攙起許筱秋來。那手自然地摟緊了她的胸,手指幾乎捂在了她那緊繃繃的乳房上。在這裡,誰也不認識誰,所以許筱秋竟有些大起膽子來,一點也不躲避大衛的過分親暱的舉動,像是站在身邊的大衛正是她的熱戀情人一樣。 在導遊的引領下,一行遊客朝著五指山魚貫而入。這裡的山下全是茂密的闊葉林,一年四季不斷的降水和充足的陽光使這裡的喬木灌木都瘋了似的生長,從山下向上望去,一片蔥綠,不見有半點禿頂的地方。其實整個島上都受了亞熱帶氣候的影響,平日路面被硬化了的城市裡竟不見有半點灰塵,這可是海島風光的一大特色。 一進入山中,人立刻覺得清涼起來,那茂密的樹木長出了長長的枝條相互交通覆蓋,不會有一線陽光灑落下來,人走在那濃陰遮蔽的山路上,猶如穿行在洞中。那些組團旅遊的人們一點也不敢離開隊伍,都規規矩矩地跟著導遊,恨不得互牽了對方的衣服,生怕掉隊。而那些專愛自由活動的人們便盡量避開遊人,去找那些偏僻的小路上山。有時你會聽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像山貓一樣的亂叫幾聲,無疑,那準是單個或是幾個年輕的小伙子或是小姑娘在野嚎。 出來旅遊的人一是為了看風景,二是為了看人,跟大衛一起的三個女人此時來看人的成分卻很少,倒是很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感受一下這海島的山上風光。於是四個人漸漸遠離了大隊的遊客,尋到那僻靜的小路上來了。他們越走越遠,漸漸地聽不見了原先那噪雜的人聲,只能偶爾聽到不遠處樹枝上的鳥鳴,但你要是抬起頭來四處搜尋,半天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那枝葉太過茂密,什麼也看不到。 在離開大衛他們大約有二百多米的山坡上,正有兩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坐在周圍滿是陳年落葉的一塊石頭上休息,兩個女孩都穿著長不蓋膝,僅僅包住臀部的超短裙子,腳上是耐克旅遊鞋,上身是短而緊身的汗衫,那衫子尚露著深深的肚臍眼兒,那個叫楊林的正從包裡拿出點心來,先遞給同伴夏荷,準備減輕一下背上的負擔。剛往外走的時候什麼都想帶在身上,可走不出半里路,背上那個沉啊就讓自己後悔了,可又不捨得扔了,只好趕緊往肚子裡填。這算起來還是比較聰明的做法。既減輕了背上的重量,又增加了身體的力量。 「吃了就有勁了!」楊林一邊美美的看著同伴,一邊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只是那點心太噎人,手裡的礦泉水瓶子得一個勁兒地拿起來放下,放下再拿起來,總之是一住也不住地往嘴裡灌。 一大包點心被兩個小姑娘一會兒就洗劫一空,各人又灌了一肚子水,身體立即有了一種不再空虛的感覺,楊林得意地兩隻腳在坐著的那塊大石頭上敲打起來,兩條潔白的玉腿交錯運動著,她只穿了一雙短筒的襪子,從小腿到大腿一白如洗,而且長得非常勻稱,如果放到學校裡去,這一定是一對頂級的校花了。十七歲的姑娘,一切都已經發育起來,那一對玉兔將那緊身的衫子撐得鼓鼓的,十分誘人。只是那胸罩一定不薄,那本應該飽滿的卻不太明顯。 女孩畢竟是女孩,那白晰的脖頸底下不見有半條皺紋,平滑而細膩,像是用泥子刮過一般。 正當兩個女孩敲打著兩隻腳悠閒自得的時候,突然聽見身邊的落葉下面發出一種哧哧的響聲。 兩個人立即意識到有一條蛇正在向她們靠近。楊林的目光急忙向身邊的樹葉中搜尋,突然,一條脊背上長著黑色斑點足有二尺多長的蛇從枯葉中鑽了出來。這種蛇身含劇毒,人被咬傷,不出五步便死,所以又叫五步蛇。此蛇龍頭虎口,全身黑色,當地人敬畏,便稱之為「青龍」,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在《捕蛇者說》中有這樣的記述:「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嚙人,無御之者。」按說在這裡這種毒蛇應該不多見,據說這種蛇多生在湖北某些地方,特別是蘄州一帶的最為正宗,死後即使身子枯了,眼睛還亮著。真是一奇蛇種。這種蛇還有自殺本能,當遇到捕捉而無路可逃時,就會調轉尾部的角質刺(俗稱佛指甲)破腹自殺,這一點跟日本武士有些相似之處。 此時那毒蛇已經到了腳下,兩個人同時驚呼一聲,並不住地踢打著兩隻腳,不讓那蛇靠近。那蛇以為女孩在向自己攻擊,便突然躍身一口咬到了楊林的小腿上。轉眼的工夫,那蛇便不見了。 楊林只覺得小腿上涼涼的一陣,接著便有些疼痛,很快就麻木了。 「蛇咬著我了!」楊林立即帶著哭腔驚叫了起來。那劇烈的疼痛沿著小腿上行,很快就傳到了大腿根部,而且心臟也有明顯的難受滋味,「快喊人哪!」此時的楊林心裡還很明白,被蛇咬之後,搶救稍有遲緩,就會性命不保。 夏荷慌忙將手做成喇叭狀舉到嘴上朝著山上山下大聲地喊了起來:「救命啊,有人被蛇咬了——」 那密不透風的樹林使她的聲音變得那樣沉悶,傳不了很遠,她焦急地繼續喊著,她感覺自己的嗓子眼兒裡像是往外冒煙似的。 大衛隱約聽見有人在喊救命,他立住腳步,讓大家別動,一聽,果然有人在喊,那聲音越來越焦急,大衛聽得更清楚了,他不顧身邊的三個女同伴,飛身朝那喊聲奔去。有的樹條都抽打在他的臉上,劃破了皮,他連抹一抹臉上的血都顧不得。他速度驚人,幾秒的工夫,三個女人便不見了大衛的蹤影。 大衛來到跟前的時候,夏荷正蹲在楊林身邊哭,楊林已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小腿有一大截已經變得發青。 「她讓蛇咬了!」夏荷一邊哭著,一邊訴說,女孩子遇到麻煩,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大衛從下到上地查看了一下,她的嘴唇也有些發紫了,情況相當危險,顯然是一條帶有劇毒的蛇!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山下有急救隊現在就開始往山上跑也已經來不及了。大衛二話沒說,立即從腰上解下那把小刀來,從自己的T恤衫上割下了一長長的布條在楊林那條受傷的腿上部緊緊地紮了起來,以防那蛇毒繼續往上走。大衛細心地在楊林那條已經發青的小腿上找到了那已經很難辨清的毒蛇的牙印兒,他俯下嘴去就狂吸了起來。因為是貼著楊林的腿,她那短小的裙子根本遮不住裡面的春光,那白色的小內褲盡收眼底,不過這並不是賞花品月的時候,他的心思也不敢往別處想,他現在最想辦成的事情就是盡快把這個小女孩身上的蛇毒吸出來,先讓她脫離危險。他每吸一口就趕快將那毒液吐出來,再趴下去吸。連吸兩口之後,他才想起自己只是像平常人一樣地吮吸,那效果自然很差。他立即聚氣丹田,又將那真氣運到掌上,從她的兩胯往下捋動起來,那裙子雖短,但也有些礙事,他將那裙子向上一掀,從她的腿根處往下捋動,讓夏荷先把那扎帶子解開,讓毒液往下走。大衛的手必然要經過楊林的小內褲,但他顧不了那麼多,自己也不往那種事上想,這是緊急情況,由不得他想入非非。 他連續捋動了好幾次,大部分的毒液被逼到了小腿上,小腿已經青腫了起來,他再次趴到地上,將嘴對準了那牙印兒,提著真氣,一陣猛吸,那毒液混著楊林的血液被吸進了大衛的嘴裡,由於少許毒液隨著大衛的唾沫進入了他的身體,他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很快嘴唇竟有些麻木不仁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青龍白虎之跟少女同床的夜晚 黃大衛感覺有些不太對頭,知道自己也是中了蛇毒。他立即用真氣將已經到了面部的蛇毒逼出到口腔裡又吐了出來,方覺得臉上那麻木消解了許多,躺在地上的楊林還等著他解救,他不敢拖延,俯下身去馬上又吸了起來。過了約有七八分鐘之後,楊林漸漸地甦醒了過來,嘴上的青紫也消減了大半,只是微微地有些蒼白。楊林試著起了起身子,感覺好沉,大衛不讓她動,她便又躺了下去。 許筱秋等三個女人一邊朝大衛飛奔的方向走著,一邊呼喊著大衛的名字,大衛開始雖然已經聽到,卻顧不得答應,現在這女孩已經脫離了危險,他才朝那幾個人應了一聲,三個女人循著聲音趕了過來。 「沒事了吧?」李逸關切地問道。 夏荷抬起頭來,臉上的焦慮明顯比剛才少了一些,面帶感激地道:「多虧了這位大哥!」 大衛又從身體裡誰逼出些毒液來,吐在地上,拍了拍手道:「現在是脫離危險了,不過還得治療兩天,先下山再說吧。」背起楊林,幾個人前呼後擁地朝山下走去。 原來楊林跟夏荷是從湛江趕過來的,本想在這裡痛痛快快地玩上幾天,不想剛一到這兒竟遇上了這麼倒霉的事情,既然救了楊林的大衛說是還得救治幾天,自己也只能跟著大衛他們一起到了瓊山到一家高檔賓館裡住下,卻不敢告訴家人楊林被蛇咬傷的消息。 從山上到山下,都是大衛背著楊林,下山坐上車後,大衛才得以輕鬆。但他依然不放心地將楊林摟在懷裡,一個十七歲的少女這樣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摟著,雖然怕同伴說,心裡卻覺得非常興奮,那蛇傷之痛竟漸漸的忘卻了。 楊林跟夏荷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裡,這樣既可以相互照顧,又可以跟楊林作個伴兒,朋友或是同學一起出來總是不願分開的。但大衛一時還不能離開楊林,如果不將她體內的蛇毒全部迅速排出還是會有危險的。他讓夏荷帶著楊林一起進洗澡間作了簡單的清洗,又讓楊林躺到床上去,為她氣功排毒,楊林已經又把那身衣服穿在身上了,大衛施為起來不太方便,他對一邊的夏荷道:「你還是替她把衣服脫了吧。這衣服緊在身上,太費勁。」夏荷有些猶豫地看著楊林的臉,楊林知道自己就是這個大哥救的,即使他要在她身上做什麼,她也認了,更何況這大哥面善,不像是壞人,她心裡一橫,豁出去了,還是命要緊,再說只要是夏荷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她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光過身子。她在床上跪起身子,背轉過去,快速地脫掉了外衣,只戴著胸罩,穿著小內褲,重新躺了下去。大衛從旁邊扯起那條她剛剛用過的浴巾蓋在了她的身上。 大衛運起氣來聚至手上,從楊林的臉上開始下刮,這是一張青春而美麗的少女的臉,不但沒有半條皺紋,而且發著油亮的青春光澤,現在她臉上已經有了紅潤之色,越發顯得精神了些,當大衛的手指越過她的雙唇的時候,她感覺似大衛用熱熱的嘴唇在親吻著自己。大衛的手指到了她的紅唇上的時候,彷彿微微停了一下,她不失時機地伸出舌尖來在大衛的手指上迅速地舔了一下。大衛的手微微一顫,不由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裡面正蕩漾著秋波。大衛的手帶著他的真氣繼續下行,他的大手越過了她的琵琶骨向那高地奔去,慢慢地爬上了山坡,一種柔軟的滋味被大衛握在了手裡,少女那嬌小的乳房在薄薄的浴巾之下動了起來,楊林臉上一陣滾燙,連一邊看著的夏荷也跟著臉紅了起來。她不知道大衛這種推拿的方法是真的能治好楊林的蛇傷,還是藉機在賺她的便宜。但楊林自己有著清楚的感受,凡是大衛的手撫過之處,無不爽快輕鬆,不再像之前那麼沉沉的。所以她非常相信大衛的手上有著奇特的魔力。她開始瞪著眼睛琢磨起這個給她聚精會神地醫治蛇傷的帥哥來了。 楊林這是第一次讓男性在自己的乳房上摸索,準確地說這是在治療。不過在楊林的心裡,她是在默默地體會著男女之間的事情,一個妙齡少女在這種時候不可能不產生出那些曖昧的情愫來。在這個年齡的女孩心裡無不有著跟白馬王子一起飄飛的憧憬。她多麼希望自己永遠需要這個帥哥的照顧啊,為此她倒慶幸起自己這次被蛇咬傷的遭遇來了。 大衛的手越過了那豐聳的玉峰之巔,又從另一面坡上滑下來,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轉悠了好一陣子,她感覺到整個腹部都熱乎乎的了。大衛抬眼看了看她,她正用那大膽的眼神看著他,大衛朝她笑了笑,大衛不過是關愛的一笑,她實在太小,在他眼裡真的只不過是一個還不太懂事的小妹妹。他甚至還沒有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從楊林的眼神裡,大衛已經讀出了她的少女情懷裡火辣辣的味道。 大衛的手蓋到了她少女的恥骨上,楊林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那又大手又從她一邊的胯部滑了下去,他兩手箍著她那條勻稱而美麗的腿趕了下去,到了傷口處,一股濃黑的血流了出來。夏荷從旁邊拿著一塊衛生紙在那地方把血擦乾。由於天熱,大衛的臉上也流下了汗水,他發功用氣,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夏荷又拿起一條毛巾在他臉上輕輕地擦了擦,大衛倍覺溫馨,扭過臉來感激地朝夏荷笑了笑。夏荷也朝他嫵媚地笑了笑,露兩顆不大不小的虎牙來,甚是可愛。 「大哥哥是祖傳的手藝吧?」夏荷好奇地問大衛道。 「反正不是我自己獨創的,版權是我師傅的,呵呵。」大衛開著玩笑道。 楊林覺得身上立即輕鬆了許多,幾乎跟被蛇咬之前差不多了。她並不急著去穿衣服,而是坐起身來,那蓋在身上的浴巾便沒落了下去,她也不去拉上去,兩隻玉峰嬌挺著,雖然不太大,但有了那硬硬的胸罩托著,上面倒也豐滿地鼓了起來,白白的,如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一般,兩條玉臂光滑潔白,偶爾抬起胳膊來的時候,大衛還能看清她那腋窩下有兩三根鬈曲著的黑黑的腋毛,她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問大衛道:「黃大哥,今晚你就別回房間了,在這兒陪我們吧。」 「那可不行,要是讓查房的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在幹壞事呢。」大衛笑著回頭看了看一直坐在一邊的夏荷,夏荷很自然地聯想到了兩女一男共臥一室的情景,不覺臉熱心跳了起來。 「咱們又不關燈,即使查房的來了,你不是在給我治蛇傷嗎?」 大衛現在見楊林身體已經明顯好轉,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又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心裡不自覺的生出了邪念來,嘿嘿一笑又道:「我倒是想跟兩個美女呆一晚上,可世俗難容哪。」 「都什麼時代了,哪有那麼多臭規矩!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從前一個世紀過來的人哪。」楊林一直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大衛,倒讓大衛有些羞怯了。 「跟我們一起住一晚吧,她現在雖然脫離了危險,可誰知道她夜裡會不會再出現異常呢?」夏荷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主見,這理由倒讓大衛不能再去推托。 「那好吧,既然兩個妹妹都不把我當外人,我就在這裡守上一夜!」大衛好像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終於讓兩個小姑娘眉開眼笑了。 不玩遊戲,又不看電視,這樣都閒聊,也聊不了多長時間,還是楊林提出來熄燈睡覺。 其實那燈光對大衛來說,有跟沒有差不多,屋裡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楊林自從脫了衣服之後,就再也沒有穿上。熄燈之後,夏荷才在黑暗裡悄悄地把外衣脫了,躺在床上。她的身體跟楊林一樣雪白如玉,身材也極苗條,只是那胸比楊林更加豐滿一些,那小小的三角內褲緊緊地勒在她那嬌美的大胯上,更顯得兩條修長的玉腿性感無比。因為早先接觸了楊林的身體,所以楊林已經不太避諱大衛,竟用那火辣辣的目光拉了大衛躺在她的床上睡,熄燈之後,躺在裡面的楊林偷偷地解開了自己的胸罩,只是還穿著內褲。她解除胸罩的聲音在黑暗裡悉悉索索的,大衛聽得十分真切,轉過頭來,果然見她的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 黑暗之中,楊林一隻手搭在了大衛的身上,她那細長的手指在大衛的胸膛上輕輕地劃拉著什麼,大衛感覺她是在寫字。她一直在重複寫著同樣的字——我愛你。 其實夏荷一直也不能入睡,頭一次有一個陌生男人睡在自己的房間裡,心裡又興奮,又害怕,說不出來是害怕的成分多一些,還是興奮的程度更高一些。她時不時地側過臉來朝楊林這邊看看,那窗簾拉得嚴實,什麼也看不清。但心裡卻總想像著大衛跟楊林正摟在了一起親吻著。 第二百二十八章青龍戲白虎 如果是在某些西方國家,青年男女同室而寢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中國就有些大逆不道了,哪怕是一對情侶,只要是還沒結婚,外人便會覺得有傷風化,更不用說是素不相識的朋友了。而越是大家都小心的事情,卻越是具有吸引力。所以像今晚上兩個十七歲的少女跟一個成熟的男人住在一個屋裡,尤其是楊林跟大衛還躺在一張床上,兩人之間便心裡都不寧靜了起來,即使睡在另一張床上的夏荷也覺得今晚是個特別的日子,哪怕是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這樣的奇遇了。她甚至偷偷地心裡把這一晚當成了自己人生旅途上的一個里程碑。 夏荷往楊林這邊看了幾次,都沒有看清什麼,心裡便不自覺地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和聯想,在她的想像之中,楊林正跟大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地親吻,她雖然到現在也還沒有跟男孩子親過嘴,可也能想像得出那是一種極其享受的滋味。心裡也曾經渴望過被自己喜歡的男孩子摟在懷裡,在她的嘴裡去勾她的舌頭,而且還要有力地吸咂出聲音來。 事實上,楊林只不過是將手搭在大衛的身上,那身子離開大衛還有一段距離,她的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要將自己的初吻獻給大衛,但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所以她的光溜溜的上身一直不敢冒然地靠上來,因為她心裡還是很清楚的,一旦自己的乳房光光地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那麼無疑自己的初夜也就要隨之奉上。她猶豫不決了,因為一個十七歲的學生如果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懷孕了,她將束手無策。第二天說不定她就再也找不到這個破了她身子的男人了。對一個女孩來說,無疑是可怕的。 正在猶豫之間,大衛的手也撫在了她的肩膀上。 自從熄燈之後,軍三個人誰也沒說一句話,因為都怕讓外面的人聽到這一個黑燈瞎火的房間裡有男人還有女人。 雖然大衛的手只是撫在楊林的肩上,可她心裡已經緊張得不行了,她似乎感覺那隻手就要滑到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去,其實她是準備向他獻出自己的貞操來的,畢竟他救了自己一條命,而且這個男人在她看來,正是那種她夢寐以求的帥哥。 當然大衛也很想慢慢地接近她,因為大衛知道早晚得有這一關,她的身體裡的蛇毒雖然已經排出,但遭了五步蛇咬傷之後,她已經大傷元氣,如果不及時補充體能,很有可能會引發其他的病症。這並不是打幾針葡萄糖等能量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她身體裡必須立即補充一種特別的能量,那就是他的精華。一般的男人身體的精華是不行的,大衛要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跟古麗娜練就的童子功,再加上他本來的天賦,都讓他的精華與眾不同。只可惜從白天到晚上,這個夏荷一直在一邊,大衛根本就沒有機會跟楊林說起這事。現在再跟她提,恐怕她會以為自己是乘人之危。 夏荷在那邊突然翻了個身,幾個翻身之後,她忽然從床上爬了起來,去了廁所。女孩子解手自然不願意男人聽到聲音,所以一進去之後,她就隨手將廁所的門關了上來。那門剛一關上,大衛就迫不急待地側過身來對楊林道:「我必須告訴你,要想那毒素徹底清除,你還得吃我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楊林小聲地問道。 「精華。」 接下來就沒有了聲音。廁所裡一陣嘩嘩啦啦的沖洗之後,夏荷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體型相當優美,她個頭兒跟楊林差不多,都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零之間,身材的標準程度絕對堪與那超級模特一拼。大衛看得清楚,在往床上走的時候,夏荷還朝這張床上特意看了看,不過看也是白看,剛從廁所裡那燈光下走出來,她更不適應臥室裡的黑暗。當她躺下去之後,大衛特地朝她那邊看了看,也許是她的心潮還在澎湃著,那豐滿的胸脯起伏得很厲害,大衛真想掀開那小小的胸罩在她那嬌挺的少女乳房上親上一口,不,是一隻玉乳上親一口。 大衛的臉被楊林捧著轉了過去,她的小嘴湊了上來,同時那對不太大的小乳房也貼在了大衛的胸上。一種溫熱而柔軟的滋味讓大衛頓時熱血沸騰起來。 她嘴裡的那條小蛇鑽出來,舔著大衛的嘴唇,濕濕的,熱熱的,滑滑的,大衛鬆動著嘴唇等著她往裡鑽,果然那小蛇便彎著著身子,倏地鑽了進來,纏在了大衛的舌頭上面。大衛也悄悄地吸著她那溫熱的雙唇,她嘴裡一些香甜的津液也被大衛吸進了嘴裡嚥了下去。她的身子靠得越來越緊了,而且那一對玉乳也在大衛的胸膛上揉搓起來。她的兩條腿跟大衛磨著,一條插進了大衛的兩腿之間,就像孩子在母親懷裡撒嬌一樣。 大衛本來穿著長褲衩子,又束著腰帶,楊林將兩隻手從大衛的臉上移下來,偷偷地摸到了大衛的腰間,在那腰帶上摸索起來,她顯然是怕弄出聲響,可由於自己太激動,手也有些哆嗦,越是哆嗦,越是不聽使喚,解了好大一會子,那腰帶才被解開,她又兩手在黑暗裡悄悄地拉開了他褲子上的拉鏈兒,大衛配合著抬了一下胯,那長褲衩子就退到了腿彎處。大衛一下子昂揚了起來,觸到了楊林的小腹上。大衛控制不住地把一隻手也伸到了她的小內褲裡面,他大吃一驚!那裡光光的,這個嬌艷無比,才十七歲的小姑娘竟是一隻白虎!因為到了十七歲的年齡,女孩是不應該不長毛毛的了。 男人遇到白虎是不吉利的,大衛不免心裡有了些猶豫,雖然自己並不迷信,但也曾聽老人講過一些類似的故事,那些男人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但大衛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她身上那少女的氣息強烈地引誘著他,她那嬌挺的小乳房也在他的胸膛上撩撥著大衛的獸慾。 大衛覺得好像好長時間自己沒有這樣跟一個少女親近過了,現在的感覺竟跟食肉動物多日未見了腥葷一樣,那種飢渴讓他的嗓子眼裡有些發乾,他使勁地嚥了下唾沫,那隻大手向幽谷更深探了進去。楊林微微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兩腿情不自禁地夾住了大衛的手。但大衛也感覺到了好了那柔軟的小手正有力地握著自己,楊林的臉埋進了大衛的脖子裡,兩隻玉乳軟軟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揉動著。 大衛很想知道現在的夏荷在幹什麼,不看不要緊,當他扭身看時,見夏荷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夏荷自小就有一個習慣——裸睡。 前面她只所以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正是因為身上還穿著內褲跟胸罩,那點小衣服也束縛得她非常難受。白天裡楊林遭到蛇咬讓她好一陣驚慌,身心交瘁,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可又不敢讓大衛離開這個房間,一個男人睡在兩個處女的房間裡,讓她不得不身上有些遮擋,可躺下了那麼長時間也無法入睡。小解之後,她只好藉著黑暗,偷偷地將胸罩跟內褲全部退了下來。 她通身潔白,乳房飽滿,小腹平滑,兩條修長的玉腿平展著,勻稱而好看,特別是那嬌挺的玉峰上的一對小葡萄煞是誘人,讓人看了心跳不已。 「脫了睡吧,這樣挺累人的。」大衛小聲關切地對楊林說著,那手便開始為楊林脫起了內褲。楊林只是小聲柔柔地「嗯」了一聲,任大衛去脫她的小內褲。等那內褲退到了腿彎的時候,她自己兩隻腳交錯著把那內褲蹬了下去,用腳趾夾住扔到了床的一邊。此時大衛跟楊林已經完全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了。楊林的光滑的身子往前挪了挪,兩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楊林的臉又從大衛的脖子裡抬起來,黑暗中尋找著大衛的嘴。兩條性感無比的舌頭緊緊地纏在了一起,扭打起來,楊林的唇舌太用力,竟然「叭」地一聲,她嚇了一跳,嘴唇便停止了運動,只有那丁香小舌還在大衛嘴裡不住的彎著。 夏荷並不是傻子,那兩人在床上弄出來的動靜已經明白無誤地告訴她,兩人正在偷吃著禁果。那聲音無疑引起了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的豐富的聯想和想像。不覺間少女的情懷裡蕩漾起了性愛的漣漪。大衛轉過身子來,翻身將楊林壓在了身下,他用腿將楊林的兩條滑滑的腿分向兩邊,直直地刺入了幽谷之中。 楊林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初夜會那樣讓她疼痛,她的身子立即弓了起來,嘴裡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劇烈的疼痛讓這個十七歲的少女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銀牙緊咬,臉都差點變了型。其實這並不是那處女膜被刺破引起的疼痛,而是大衛的東西太粗大,讓她那狹窄的幽谷感覺太緊張的緣故。大衛拉出身子,勾頭朝下看了看,果然上面帶著鮮紅的血跡。大衛躺下來,側著身子,將嬌柔的楊林的身子抱在了懷裡,一個勁地親她,她整個人都酥麻得忘乎所以了。她以為大衛不會再插她,心裡卻又生出些渴望來,她的嬌軀在大衛的懷裡扭動著。想引蛇入洞。那柔軟的小手又緊緊地握住了大衛,讓大衛更加雄起強壯。她在大衛臉上舔著,嘴裡還呼出了香香的處女的味道。夏荷的床上忽然間也有了響動,大衛扭頭看,夏荷一隻手伸到了兩腿之間,另一隻則撫在自己的一隻玉乳上輕輕地揉著。 黑暗之間,該有多少動人的故事發生呀。大衛想,要不是借了那黑暗的掩護,一個十七歲的女孩怎麼也不會當著一個陌生男人做出那種事情來。 楊林感覺到大衛的臉轉到了那邊一定是聽夏荷床上的動靜,她一手拽著下邊,一手摟了大衛的脖子,硬是將他扳了過來,並將自己的紅唇緊緊地壓到了大衛的嘴上,瘋狂地親了起來,她甚至不再顧慮弄出什麼聲響來,即使讓夏荷看見她也毫不在乎了。她兩條腿纏在大衛的身上,將大衛套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又是一陣微微的疼痛。 她盡量地鬆弛了一下兩腿之間的肌肉,把兩腿使勁地向兩邊分開,讓大衛進到了她的谷底。大衛硬硬地探了進去,在那幽谷的底部,感覺到了那有些堅挺的桃花島。 他沒有像在別的女孩身上那樣瘋狂地撞擊,而是小心翼翼地在那裡研磨著,轉悠著,讓這個剛剛開苞的花朵細細品味著那人生的樂趣,當然更能細細品味的是他自己。他的堅挺與研磨讓十七歲和花季少女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就開始抖起了身子,她急促的呼吸同時撩撥著對面床上的夏荷。 大衛感覺楊林那兩隻摟在他腰上的手箍得更緊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青龍白虎之偷梁換柱 恬靜的夜晚,燥熱的天氣最容易讓人上火,而情慾之火一旦燃燒起來,便會迅速燎原,讓人撲之不滅。 大衛身子下面的楊林正是這樣一捆乾燥的柴草,當大衛那星火之熱在她身上點燃之後,她便覺得渾身像是炙烤著一般。她緊箍著大衛的腰身,讓自己與他最密切的接觸,她身上那細細地處女茸毛還沒有長全,就已經進入了性的渴望的陷阱裡去了。大衛還只是慢慢地拉動著身體,她就已經欲罷不能了,她用力地劈動著雙腿,盡情感受著大衛對她的愛撫與摩擦,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飛了起來。嘴裡開始發出撩人的呻吟。這是一種自然的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的快感的發洩。她的扭動越來越劇烈,呻吟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對面的床上也跟著騷動了起來。當大衛身子稍稍往上提起的時候,她就迫不急待地將屁股跟了上來,與大衛的硬硬的相互撞擊著。很快,她整個的身子都抖了起來,而且再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她終於狼嚎一樣地叫了出來,只是她刻意壓抑著自己,才顯得那呻吟如夢囈一般。 她終於噴了出來,將那身體裡的怪物安撫下來。她四肢無力地軟軟地攤開在床上,嘴裡還不住地喘著粗氣。她一陣瘋狂的扭動幾乎讓她流出汗來了。 大衛悄悄地從床上下來,進了洗刷間清理身上的血跡。 大衛剛一進到洗偉刷間,那門還沒關好,對面的夏荷就急忙側過身子小聲地問楊林道:「你兩個在幹嘛?」 「我親他了。」 「啊?」 「我全給他了。從今往後,我就是女人了!」楊林滿是自豪地衝著天花板,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爽嗎?」 「爽極了,比吃冰淇淋還爽!」楊林故意逗她,「想不想也試試什麼滋味?」 「我不敢,太丟人了,我總不能把他也叫到我的床上來吧,我又沒病沒災的!」 「這好說呀,你到我的床上來,咱們換一下,他不會知道的。」 楊林下了床,過來就拉夏荷,夏荷扭著身子,賴在床上不動。洗刷間裡的水嘩嘩地響著。 「快點兒!再不過去他可就出來了。別怕,我還怕你吃饞了還想要呢。」 夏荷還在猶豫著,卻讓楊林一把拽了過來,硬是摁到了自己的床上,楊林卻躺在了夏荷的床上。 大衛一邊洗著,一邊回味起了剛才與楊林的激情場面來,她的底下竟是那樣的光扳平滑,沒有一根,女人有這種情況,都被男人認為白虎,男人不可輕易碰她的。一旦沾上,往往會有惡運。不過大衛自覺還算是青龍幫裡的頭號人物,也算得上一條名副其實的青龍了,俗話說得好,青龍遇白虎,是公能勝母!大衛心裡便一點也不再害怕那種關於白虎的傳說了。他決定回到床上之後,還要親口嘗一嘗這白虎的滋味,究竟跟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不同,他兩手麻利地在那地方用清水洗了又洗之後,迅速轉身出了洗刷間。 一到床邊,大衛便發現了躺在他床上的夏荷,正用了驚恐卻又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夏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整個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只是那小腹之下有著濃黑的一片,甚是洶湧。大衛知道,她一定以為自己分不出彼此來的,便將計就計,什麼話也沒說,一挨床便倒在了夏荷的身邊。他像摟著楊林一樣地將夏荷摟在了懷裡,夏荷卻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任何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光溜溜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都不可能那麼鎮定自若的。大衛甚至聽到了她那激動的心跳。而夏荷自己卻覺得那顆心臟都跳到嗓子眼兒裡了。大衛自然地將嘴壓在了夏荷的紅唇上,那條舌頭使勁地往她嘴裡鑽,夏荷本想閉著嘴巴卻頂不住他狂烈的進攻,終於也將那丁香小舌也伸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處。那絕對是一種非常甜美的味道,她像是暈了一樣被大衛吮吸著嘴唇和舌頭,自己的兩隻玉乳也握在了大衛的手裡,只要他的兩隻大手一揉捏,渾身就會一陣酥麻的感覺。怪不得楊林竟然叫了起來,原來跟男人親嘴竟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大衛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自己的兩條腿竟不由自主地被大衛的腿分了開來。他的大手繼續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著,還吮吸著她嘴裡的津液。 此時楊林側躺在床上正睜大了眼睛向這邊張望,雖然看不十分清楚,但從那黑乎乎地影子就可以判斷出大衛已經把她壓到了身下。剛才那興奮的餘韻依然蕩漾在她的心頭,她美美地舔著自己的雙唇,默默地聽著對面床上的動靜,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一刻。 夏荷突然感覺一根硬硬的東西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一陣灼熱在自己的小肉球上摩擦著,她微微地收並了雙腿,開始害怕起來,可心裡卻又有些不甘,因為到現在只是嘗到了跟男人接吻的滋味,不知道剛才楊林說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想來應該比親嘴還有讓人銷魂的。這樣想著,那腿便鬼使神差地向兩邊分去,將大衛的身子讓到了中間。 大衛將身子往下勾了起來,一下子含住了夏荷的一隻,他那靈巧的舌頭如蛇信一樣的撩撥著她那嬌嫩的紅色,大衛的真氣從她那向她的週身散射著,夏荷立即枝搖葉動了。她的兩條腿在床上來回地搓動著,心裡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慾望,她竟不顧羞恥地將自己的胯往上挺了一挺,去勾引那正在外面打探消息的硬棒,兩手自分著大腿,大衛不顧她還是一個處子,竟一下子捅了進去。那薄弱的阻隔實在是擋不了什麼,只是黑暗之中,大衛清楚地看到夏荷緊咬了銀牙,閉上眼睛,默默忍受了那撕裂般的疼痛。直到大衛深深地刺入,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開兩手。 夏荷的心情一直緊繃著,這讓大衛感到了一些生澀,不過這種生澀的味道卻更讓大衛倍加喜歡,他輕攏慢捻地在那桃源蜜洞裡遊蕩著,戲耍著,直到小溪潺潺了,他才蹶著屁股來了一陣疾風暴雨式的衝撞。這嬌嫩的花朵哪受得了這般風雨,不一會兒,夏荷便在這疾風暴雨裡嬌呼了起來。此時她已經不再顧忌是否讓大衛知道他身下的女孩並不是楊林,而是她夏荷了。她甚至幾次要停下來清楚地告訴她就是夏荷,讓大衛知道,自己也跟楊林一樣,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大衛兩手摁在夏荷的玉乳上,嘴巴壓在她的唇上,有力地蹶著屁股,拉動著身子,而夏荷則高翹著兩條白腿,在空中不住地抖動著,大衛身體的每一次下落,都會推得夏荷身子在床上往上一竄,開始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種來自身下的快樂的暈眩感覺。隨著大衛的用力,她的雙腿不再搖動,而是緊緊地箍在了大衛的腰上,兩條藕臂也纏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嘴巴被大衛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發不出聲來,那快樂無比的呻吟便從鼻子裡哼了出來。那聲音而且越來越急,漸漸聯成了一串,終於整個身子都一齊抖動著,像是篩沙子一樣,在她最快樂的頂峰,一股熱液從某個地方噴了出來。她的抖動便立刻停了下來,身子一動也不敢再動,大衛被她的四肢纏得結實,也動不了。大衛摟著夏荷溫存了一陣,起身去了洗手間,燈光下,那上面仍掛著血絲。 大衛連御兩個高峰,竟然剛硬如初。當他回到屋裡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已經不是夏荷,而是楊林。她還是光著身子,她沒有忘記大衛說過的話,她得吃他的精華才能抗過那蛇毒。所以當大衛躺下來的時候,她自覺地跟大衛顛倒了過來,讓自己那光禿禿的下面對著大衛的臉,而自己卻將臉埋在了大衛的兩腿之間。她並不是個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傻瓜,光那些烏七八糟的書上的教誨就夠她使一輩子的了。所以對於大衛連戰兩役都金槍不倒的本事很是驚奇,兩手輕捋著大衛那碩大,感受著上面的根根暴起的青筋,心裡很陶醉,因為自己竟遇到了一位奇人。他絕對是一個奇人,先是為她吸出了蛇毒,治好了咬傷,後又連挑兩女,弄得人家都死去活來了,而自己卻依然如故,這還不夠奇的嗎?她心裡都打算把自己的奇遇告訴自己那些比較親密的女伴了,她引此以為自豪。當她將那碩大小心翼翼地送入嘴裡,準備吸食那精華的時候,卻也感覺到大衛的嘴正在她小腹之下那片平滑的光板上親吻著,接著是他的大舌頭在上面有力地舔了起來。他的舌頭在她那飽鋌而有彈性的球上使勁地舔著,讓她覺得有一根牽動她全身神經的線被大衛的舌頭操縱著。他有時舔得輕,有時舔得重,無論輕重,都讓楊林覺得極其舒服,而且自己的興奮越來越猛烈。於是自己的嘴便也跟著加重了力量,恨不得將大衛全部吞了下去方覺得過癮。她一邊吞著,吐著,一邊用她那靈巧的小舌頭在他的四周轉動著,將那愉快的感覺傳遍全身。大衛的嘴也全部覆蓋了她的蜜洞,唇舌一齊用力,直攪得她腸子都跟著翻騰起來。楊林的頭像雞啄米似地上下運動著,連脖子都有些酸疼了。但她還是那麼興奮,那種興奮讓她的嘴唇跟舌頭快速地運動起來,當她第二次噴向大衛的同時,大衛也噴進了她的嘴裡。她貪婪地吸食著,舔著,兩腿緊壓在大衛的臉上,顫抖不已。 浪潮過後,一切都歸於平靜,楊林那光滑的身子綣縮起來,偎依在大衛的懷裡。 「夏荷,你也過來吧,別再跟我玩偷梁換柱的遊戲了,哥也喜歡你。」大衛下床從那邊的床上雙手將光溜溜的夏荷抱起來,挪到了他的床上,三個人相擁著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第二百三十章巧遇女明星 在大衛及時救治和他的精心護理下,楊林的蛇咬傷不到第三天就完全康復了。但大衛依然留戀於海南的美景,更重要的是沉湎於跟夏荷和楊林的耳鬢廝磨,所以仍以楊林還需觀察兩天為由,硬是說服了許諾跟李逸,再拖延兩天的行程。 大衛白天陪三個女人四處閒逛,晚上便藉著陪護的機會跟夏荷兩個女孩同睡一屋,共赴巫山雲雨。 早上九點鐘的時候,才從夢中醒來,他是被一泡尿憋醒的,夢中正對著人們不太注意的牆角撒尿,可那尿太多,老撒不完,要不是醒得及時,準會尿在床上了。大衛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兩個女孩都已經起床,不知哪裡去了,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直奔廁所。可是一推開門,卻發現夏荷正穿著睡袍立在那裡刷牙,看她那還有些濕潤的頭髮,大衛猜想她一定是剛剛洗過澡。 那泡尿實在是憋得他難受,便不再迴避,只是轉了轉身子,對著尿槽撒了起來。他本想快快結束,可並不如意,那傢伙本來就被尿憋得老大,不害羞的昂著,現又見了美若天仙的夏荷立在身邊,更是成了收不住韁繩的野馬。不過大衛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是無法行事的,他立即強以意念控制自己的情緒,終於那尿漸漸地到了噴頭的這頭。他立在那裡尿了好長時候,一是那泡尿實在是多,二是那管子在此種情形之下,內道不太暢通,流量太小。大衛將最後一陣尿排出之後,用力抖了抖,才提上褲衩。這時夏荷已經用杯子裡剩餘的水沖刷口腔,她仰起頭來,讓那水在口腔裡充分洗滌,然後再將其全部噴出來。 她正在對著鏡子現拿著毛巾擦嘴的時候,從鏡子裡看見大衛一邊看著她一邊朝她走來。大衛果然伸出雙臂從後面攬了過來,那兩隻大手如夏荷所料,一下子就捂在了夏荷的雙峰上。顯然裡面什麼也沒穿,那感覺讓大衛甚感爽快。他輕輕地揉了起來。 夏荷還是抖了一下身子,她一隻手還握著杯子,問道:「昨天晚上你不累吧?」那聲音裡分明有些顫抖,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畢竟是情竇初開,她也確實擔心大衛的威猛。 「跟妹妹在一起,永遠都不累!」大衛動情地將臉埋進夏荷那白晰的脖頸裡,聞著洗髮水的香味和那睡褲底下發出來的少女的體香喃喃地道。 有楊林在場,她還覺得大膽一些,要是單獨跟大衛在一起,這還是頭一回,她覺得自己有偷吃獨食的嫌疑。 大衛的手從上往下滑去,在那平滑的小腹上,他的手溫柔地轉了幾圈,當靠近下邊的時候,夏荷還是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讓楊林知道了她會覺得我不夠朋友的。」在夏荷的心裡,楊林是先入為主,自己老覺得是沾了楊林的光,好像這個大衛本來應該就是楊林自己的。 大衛什麼也不說,兩隻手分開滑到了她的大腿窩處,那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地方,他的手在那一帶來回摩挲著,夏荷用手裡的毛巾在杯子上纏了起來,不覺間,那被毛巾裹著的杯子連同牙刷一同掉進了洗手盆裡,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她的臉在大衛伸出來的臉上磨蹭起來。她自己也覺得滿臉發燒。 「大衛哥,楊林就快回來了。」夏荷一邊用臉磨蹭著大衛,一邊有些緊張地說。 「她去哪了?」大衛只是隨便問問。 「不知道。」夏荷像是說夢話一樣,身子在大衛懷裡扭著。大衛的手又攀了上來,解開了她睡褲的帶子。兩隻手在夏荷那光滑的肌膚上摩挲個不停,又握著那飽滿的雙峰揉了起來。 「她真的快回來了。」大衛不知道她是讓自己快些動作呢還是趕快停止。反正夏荷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大衛一下子扳過了夏荷的身子,蹲下身來,將臉埋進了她深深的乳溝裡,伸出長舌舔了起來。少女的肌膚是那麼柔潤,那麼敏感,大衛只舔了幾下,她就渾身抖動起來,大衛趕緊站起身來,兩手捧了夏荷那俊俏而又稚嫩的臉,親吻起她的嘴唇來。夏荷很是激動地轉動著舌頭,雙臂插進大衛的腋下,讓自己的身子牢牢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大衛擁著她,轉到了牆根,將她抵到了牆上,雖然有那睡袍隔著,夏荷還是感到了那馬賽克的冰涼。大衛不敢拖延,直奔主題,一陣狂轟亂炸之後,夏荷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大衛引導著她,夏荷的身子蹲了下去,手扶著他的兩條腿,那頭便一前一後地運動起來。 大衛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快十點鐘的光景。他提前訂下了中午的飯。當他回到大廳的時候,卻正巧看見一幫人簇擁著一個美女往外走。那張臉他覺得好面熟,冷靜一想,原來是在某部電視劇裡的女主角。她就是張含月,大衛立即想起了她的名字,這女孩還是京劇科班出身,沒想到卻走了電視劇的路子。她瓜子臉兒,長挑身材,碩大的乳房有一半露在外面,現在的女演員沒有一個不性感的,而且越是走紅的越是性感外露,越是性感外露就越是走紅。這好像成了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她穿著緊身的牛仔褲,那美麗的翹臀更具女性魅力,任是再正經的男人也禁不住想去摸上一把。這個張月含卻沒有穿高跟鞋,腳上是一雙普通的耐克旅遊鞋,其實她那修長而勻稱的雙腿根本就沒有必要用高跟鞋來增加高度,即使穿著平底的旅遊鞋,在那群記者中間也顯得亭亭玉立了。她最具魅力的還是那雙類似丹鳳眼的狐狸眼睛,那眼睛並不算大,但她只要是不經意看上你一眼,你就會覺得她已經對你十分的傾慕了。怪不得人們常常把那些專門勾引男人的女人都稱之為狐狸精呢,看來的確有些女人的眼睛具有勾魂攝魄的神力。在全國的女明星裡面,這個張含月是大衛見到過的唯一一位具有狐媚眼睛的一位。還是她做客戲劇頻道的時候,大衛認識了她,當她那雙眼睛正對著鏡頭的時候,大衛都不由得心裡一動。從那他便記住了她的名字。 張含月一邊回答著記者的提問,不經意地朝這邊望了望,大衛那瀟灑倜儻的身影在大廳裡也格外引人注目。更巧的是大衛的電眼在他這個年齡的男孩子裡面也是絕無僅有的,不少女孩子讓他一看也準會暈頭轉向了。當大衛的目光與張含月的目光相遇的剎那間,張含月不禁也為之一動。心想,這是哪裡的一個美男子,竟有如此的神力?她那勾魂攝魄的目光不禁在大衛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那些忙於在這位明星身上急於找到某種信息以賣個好價錢的記者們並沒有注意到張含月神情的變化,因為那實在不過是不經意的一瞥而已。她又不可能老盯著哪一位記者,所以她的視線偶爾飄出記者的圈子也不足為奇。 當張含月準備走出大廳的時候,突然向記者們宣佈:「對不起,我忽然想起了一項重要工作,現在需要一分鐘的時間來安排一下。」她說話乾淨利落,那些記者們紛紛停止的提問。張含月退出圈子,招呼她的一位隨從工作人員到了跟前,她小聲地吩咐道:「我走之後,你去問問站在大廳裡的那個帥氣男孩,想不想在我的戲裡當一回群眾演員。」 這位隨從訓練有素,並沒有因為張含月的吩咐而立即向大廳裡張望,倒是不經意地抬起頭,無目的地環顧了大廳一眼,此時大衛正站在那裡向這邊看,他的風度跟漫不經心讓張含月的這位隨從不免心裡多了一份妒嫉。 張含月在走出大廳被記者們繼續包圍了的時候,再次回頭朝大衛看了一眼,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大衛依然感到了心底裡一陣顫動。 這是一家星級賓館,不少明星大腕來到海南都習慣在這裡下榻。所以大衛在這裡遇到張含月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作為第一次親眼見到活生生的著名演員的大衛來說,這可是夠幸運的了。他就知道,雖然自己遇到了白虎,好運尤其是桃花運還是接踵而至。楊林那麼厲害還不是讓一條小青龍給咬得差點丟了性命?大衛越發自信起來,因為那只白虎已經躺進了自己懷裡不知有幾回了,而且還同時送給了他一個文文靜靜的夏荷作為禮物,大衛可是個來者不拒的傢伙,凡是他喜歡的,就沒有一次說過不要。許諾跟李逸已經到外面閒逛去了,賓館裡只有許筱秋一個人,大衛正有些想她,見那個明星張含月已經到賓館外上了那輛寶馬車,自己便有些喪氣地進了許筱秋的房間。 女人要想青春永駐,充足的睡眠是第一要事。過度疲勞的女人很快就會容顏衰老。許筱秋之所以到了三十出頭還這麼青春,無疑懂得這些養生之道,大衛敲開她的房門的時候,她也是剛剛梳理好,衣服還沒換上,只穿著睡衣,那睡衣是她隨身帶來的,薄薄的真絲面料使那睡衣下面的誘人玉體若隱若現,更具誘惑力。 「怎麼不去陪著你的那位小妹妹了?」許筱秋微帶醋意地嘲笑道。 大衛一把抱住了那寬鬆的睡衣下的玉體,臉在許筱秋那豐盈的懷裡輕輕蹭著,很是無奈地道:「姐姐能讓我見死不救嗎?我這樣可也算是救死扶傷,積德行善了,我就知道姐姐也是個大善人,不會因此吃醋的。」 許筱秋嗔笑著,擰著他的鼻子道:「姐姐哪會是吃她一個小娃的醋了,我是怕你累壞了身子,自從見了你,就沒見你怎麼愛惜過自己。你道你是鐵打的不成?」 「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我注意就是了,可怎麼說今天你也得讓我高興一回!」大衛纏著許筱秋,不由地撒起嬌來。許筱秋也正慾火中燒,正好借坡下驢,自覺地為大衛寬衣解帶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白虎應驗 大衛還站在大廳裡的時候,張含月的那位隨從就來到總服務台前,小聲問那個值班的女服務員:「你知道那位穿米黃色長褲的先生住在哪個房間嗎?我想找個機會拜訪一下。」 「噢,那位先生呀?他跟你們住在一層樓上,606房間。在這裡都住好幾天了。」 「你知道他還會在這裡住多久嗎?」 女服務員歉意地搖了搖頭。 就在那位隨從跟進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大衛轉身走進了電梯,那位隨從並沒有打算跟蹤他,他覺得這樣去跟蹤一個陌生人太不禮貌,說不定把事情給老闆弄砸了。 過了幾分鐘之後,他也跟著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估計大衛應該進了房間後,他拿起了內部電話撥通了606房間的電話。可是那鈴聲響了好一陣子,卻沒有人接。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大衛已經摟著許筱秋上了床。 他出了房間,來到606門口,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停了一會兒,那抬起來準備敲門的手卻又放了下來。 經常出入高級賓館的這位隨從心裡清楚,凡是住在這等豪華房間裡的客人,不是官僚也是巨賈,那些官僚們住店從來就不掏自己的腰包,所以就大方,而巨賈們那財富堆積如山,幾輩子都花不完,趁著身子骨還行,也必然會有事沒事地出來擺一擺闊,要不那錢算是白掙了,反正都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現在的社會,葛郎台式的吝嗇鬼畢竟越來越少,尤其是不能虧待了自己,所以都學會了拚命地享受,故而這高級賓館的生意便越來越興隆。 那位隨從覺得這樣冒然造訪有些唐突,還是先打個電話的好。既然不在,那就另找機會吧。於是又回到了房間躺下。 大衛在床上跟許筱秋雲雨了一番,便不由得想起楊林來。 「姐,我遇上了一隻白虎!」他終於忍不住把楊林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白虎黑虎的?這裡哪有什麼虎?」 「我是說那個女孩楊林。她竟然底下一根毛也沒有!我聽人說女人底下沒毛就是白虎,男人要是沾上了,就會不交好運。」 許筱秋忽地坐了起來,滿臉驚奇:「真的?」 大衛點了點頭,許筱秋的驚慌將他本來已經淡下來的憂慮又提了起來。 「姐你說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姐姐可不敢說這話,不過那也不過是些傳說而已,也沒有必要太認真了。別放在心上,啊?」許筱秋見大衛憂心忡忡的樣子,後悔自己的反常表情嚇著了他。 「沒事的,什麼白虎不白虎的,不就是個女人嗎?要是姐姐也剃得光光的,那也成了白虎了呢。」 許筱秋一說笑,大衛心裡便輕鬆了一些,很快就把白虎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他甚至撒嬌地也要許筱秋把那裡的毛全剃了。 「那可不行,這又不是一天半日就能長出來的東西,回去讓老譚見了,怎麼能瞞得過去?」 「嘿嘿,不過那也挺好玩的,姐,你是沒見,楊林那地方光光的,還真是好看。」 「嫌姐不好看就快去找她吧,別在姐這兒了。」許筱秋嬌嗔著去推大衛。大衛賴著趴在她的懷裡不起來。 「我還從來沒有細看過姐姐的呢。要不我現在就看看?」說著大衛的手就往下摸。 「淨瞎說,都看了多少回了,怕是姐姐有幾根都讓你個壞蛋數清了,還說沒細看呢!」 「真是該打,我還真的不知道姐姐這裡到底有多少根呢。你就讓我數數吧。」說著就把身子倒了過來,趴在了許筱秋的肚子上。 「這麼沉的,壓死姐了。」許筱秋把大衛的兩條腿使勁地搬了下去,伸手卻握住了那禍害玩弄起來。大衛煞有介事地趴在許筱秋的肚子上數了起來:「一根,兩根,三根……」 「啪」許筱秋一巴掌打在了大衛的□上,「壞蛋,別那麼大聲,讓人聽見。」 「別人不會知道我在幹什麼的,還以為我是在數金條呢。」 他數著數著就數糊塗了,已經數過了的卻又跟沒數的摻在了一起,於是他下床拿了一根牙籤,用牙籤隔著,重新數了起來。沒數了幾分鐘,那裡竟小溪水潺潺了。他扳著許筱秋的兩條大腿,伸出舌頭又在上面舔了起來。許筱秋的兩條腿盤起來纏住了大衛的頭,但大衛依然如故,而且那舌頭也越來越有力,直舔得她那裡說不出來的一陣陣癢癢。大衛有好幾回沒有這樣舔她了,現在兩人感覺起來竟有些新鮮,她一面纏著大衛的頭,一面又盡力將胯分開,讓大衛的舌頭入到深處。大衛的唾沫跟她裡面的蜜液摻在了一起,那液汁順著她的臀溝流到了床單上,當她的臀部開始搖擺的時候,也控制不住地含了大衛的在嘴裡,動情地吞吐著。兩人一陣唇槍舌戰之後,都顫抖著身子把那精華送到了對方的嘴裡。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就不出去玩了吧。」剛剛洗好後穿上衣服的許筱秋骨碌又躺在了床上。 「你就不想出去透透氣,哪怕是到門前站站也是挺好的。」大衛想跟她出去走走。 「我還想睡。」她確實太累了,大衛便沒有強求,一個人出了房間。 大衛在賓館的門前站了不到兩分鐘,一輛捷達歪歪斜斜地停在了門前,車上下來了一位貌美的小姐,女孩不過二十三四歲,一米六七左右,身材相當苗條,剪了一頭短髮,格外精神,一雙活潑的大眼睛,有些調皮。她手搖著車鑰匙,還沒離開車門三步遠,賓館的保安人員立即上前讓她把車停到規定位置,說要不停好,中午過來吃飯的人多,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那保安說話很有禮貌,也很在理,那女孩便不好意思不聽。只到上車去倒車,可一坐在那車上的時候,她忽然有些犯了難,因為她實在不過是個剛剛拿到了駕照的新手。她隔著車窗看見了站在門台之上的大衛。她重新下車,站到台階下望著大衛。像這樣的美女,這樣的神情,一般情況下,求人是不會遭到拒絕的,她朝大衛微微一笑,露出兩排貝齒來:「大哥,幫我倒一倒車好嗎?」那聲音也相當甜,讓人無法拒絕的那種甜。 大衛早就注意了她,凡是美的東西,大衛總是比較留意的。況且剛才連大衛也覺得她停的位置實在有些霸道,搞了半天卻是她車技不熟的緣故。大衛沒說話徑直走下台階,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打火,離合,倒檔,松離合,那車子緩緩地向後倒著,他非常小心,因為後面還有一輛奧迪。當他覺得位置停得差不多了,而且外面的女孩也喊著停下來的時候,他果斷地踩了剎車,車子嘎然而止。他熄火後很瀟灑地從車上下來,那車門砰的一聲,也顯得大衛非常有派。他得意地將車鑰匙用兩個手指捏著遞到了女孩的手裡。女孩笑瞇瞇地接了那鑰匙。 「砰!」 大衛急忙轉身,那輛捷達竟跟後面的奧迪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女孩當時就驚叫了一聲。 大衛這才回過神來,他原來忘記了拉手剎,這裡又是個小坡,人家賓館可是為了洩水方便才把這裡修成了一個不到五度的小坡。當大衛抬起腳來的時候,那車子其實就已經動了,只是速度太慢他沒有注意。 這可是連保安都能證明的事情,是這輛捷達在倒車的時候,撞了人家的奧迪! 大衛傻眼了。本來是想幫助美女,做點好事,結果把人家一輛嶄新的奧迪撞去了漆。 「對不起,你們兩個暫時不能離開這裡,等處理完這件事再走。」 那保安很怕兩人逃之夭夭,立即上前要求登記。 「誰要走了?!」女孩朝那保安沒有好氣,「還不是你非要我把車停在這兒的?要不會出這事嗎?」 「那你停車停的也不是地方呀?我讓你停在該停的地方有什麼不對?只要你們好好的開會發生這事嗎?」 「這是我撞的嗎?能怪我嗎?」 「這車可是你的吧?也是你請別人替你開的吧?」那保安見女孩有些不講道理,也據理力爭得有些面紅耳赤的。 「好了,都別爭了,這事我負責!」大衛低著頭一伸手,把責任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情很不好,本來是好事,不想卻釀成了大禍,任誰弄一輛新車讓人給撞趴了鼻子也不會說算了就算了的,看來那白虎之說也並不是瞎傳,不信不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考慮一下,車主找到頭上時如何應付。 那保安跟女孩一吵,就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中國人特好看熱鬧,很快三人就被圍在了垓心。 「怎麼回事?」一光頭,圓臉,胖乎乎的青年人從人群裡衝出來,「是不是撞了我的車?」 那光頭一邊問著,一邊去看那輛奧迪。大衛知道是壞了,人家早晚是要找到頭上來的。 「這是誰他媽的車?!」那光頭怒火萬丈,那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他抬起腳來照著那輛捷達的車門「光當」就是一腳,由於用力過猛,他立即收回來,雙手摀住了那只穿著拖鞋的腳。 「媽的,是誰?」那光頭繼續叫嚷著。 「對不起,大哥,這是我的車。」女孩膽怯地對那正發著怒火的光頭小聲地道。 「是你?你是怎麼開車的?嗯?」女孩的美貌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沒有得到同情。 「車不是她倒的,是我?」大衛把話接了過去。他怕那光頭的怒火把女孩嚇壞了。 「原來是你?」那光頭上下打量著大衛,陰陽怪氣地道,「呵,夠可以的啊,敢撞我的車?找死了是吧?」 雖然說話時很不客氣,但見大衛那沉著冷靜的神情,他儘管心中氣極,最終也沒敢冒然出手。 「我會盡量賠償你的損失的。」大衛一見他那副窮凶極惡的樣子,心裡頓生厭惡,看也不願看他一眼。 「賠?說得倒輕佻,你能讓我的車恢復原樣嗎?」 第二百三十二章美女解圍 正當那光頭在人群裡吵吵吵鬧鬧的時候,張含月開著車回來了。她把車在一空位上停下後,邁著輕盈的步子上了台階。她平時已經受夠了被人圍觀的罪,所以也就不愛去湊那圍觀的熱鬧,但她還是在站到台階的頂部的時候,不經意地回頭朝人群裡瞥了一眼,只這一眼,她就看見了被圍在中間的大衛。她趕緊從檯子上走了下來,扒拉開人群,鑽到裡面去。 她靠近大衛之後,伸出手來在大衛胳膊上拽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事?」 「我給這位小姐停車的時候忘記了拉手剎,車子滑下去,撞了他的車。」 「嚴重嗎?」張含月問道。 「蹭去一塊漆。接」大衛不好說嚴重不嚴重,說嚴重,那傢伙就會更來勁兒了,說不嚴重,那他一定會火冒三丈,只好照實說了損壞的結果。 張含月走到那輛奧迪前面,仔細看了一下。 「這位大哥,這車是你的嗎?你看,根據這個情況,你想要多少賠償,說個數行嗎?」張含月看那光頭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是撞了他的車,便微笑著走到那光頭的面前,那光頭早就認出了她這個電視明星來,只是自己還在氣頭上,無法跟明星寒暄。在場的人也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張含月那張漂亮的臉上。有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您就是張含月張老師吧?」那光頭面露喜色有些羞澀地問道。 張含月依然微笑著道:「我就是,怎麼,你認識我?」 「你問問這些弟兄們,誰不認識您呀,您是大名鼎鼎的明星嘛。」他一口氣說出了五六部張含月演過的電視劇,接著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來似的問道:「這撞我車的人不會是您的親戚吧?」那光頭問得並不顯得無禮。 張含月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大衛回頭又對那光頭道:「不是親戚,他……是我的朋友。」 「您的朋友?」那光頭見張含月的表情非常自然,不像是瞎說,他竟然忘記了這個張含月是吃哪碗飯的了,所以也就信了,「既然是您張老師的朋友,那我怎麼好意思難為他?難為他那不就是難為了您嗎?」那光頭忽然和顏悅色起來,什麼脾氣也沒有了。 「那怎麼行呢?該賠的還是要賠,畢竟給你造成了損失嘛,您說,得多少錢?」 那光頭見張含月拉開皮包就要掏錢,連忙伸手非常義氣地止住了她:「張老師,您要是這樣,就是看不起我了,那不是打我劉海的臉嗎?怎麼說我也是您的粉絲兒,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請您送我一張您簽字的名片,您看行嗎?」那自稱劉海的光頭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在乞討。 張含月微笑著拉開皮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名片,劉海立即奉上一支極粗的鋼筆,大衛也朝那鋼筆瞥了一眼,在商場裡他曾留心過那筆的價格,好像是三千多塊。張含月看了看那筆道:「這筆不錯啊。」 劉海笑嘻嘻地道:「如果張老師喜歡,就請收下做個紀念吧。」 「呵呵,君子不奪人之愛,我的朋友撞了你的車,我已經過意不去了,怎麼好再收你的東西呢?」她抬起那狐媚的俊眼只看了那劉海一下,那劉海的魂兒都飛了出來。張含月飛龍舞鳳地在那張名片上寫下了「張含月」三個字,又在下面寫下了日期,兩手遞給劉海,劉海一時差點沒回過神來,一見張含月這個大名鼎鼎,平時只能望其項背的明星大腕竟是兩手捏著那名片遞到他的面前,他簡直就受寵若驚得差點沒跪下去像接聖旨一樣地去接那張名片了,他臉上的笑讓張含月感到有些噁心,但她的表情依然是那樣迷人,她那雙嬌媚的狐狸眼睛向在場所有的圍觀者掃了一圈,所有的注視著她那雙眼睛的男人都差點飛出魂兒來。 「那我們走了?」張含月牽了大衛的手轉身走出了人群,那劉海依然傻笑著向已經走上台階的張含月揮手致意。看著大衛與張含月攜手並肩地進了大廳,那個讓大衛替她倒車的女孩心中悵然若失站在那裡好久沒有動.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大衛受了這張含月的恩惠,也就不自覺地被她牽著跟著她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裡只有大衛跟張含月兩個人,當電梯的門關上之後,這裡面是那樣的安靜,只在那電機發出微微的隆隆聲,證明他們在運動之中。張含月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大衛也朝她會心的一笑,當張含月兩手握著皮包,目光直視前方的時候,大衛低頭時的目光便越過她那圓潤的下巴,落在張含月那裸露在外面的上半面潔白的豐乳上。那深深的乳溝裡正躺著那白金項鏈上鑲嵌著鑽石的一朵梅花。隨著她身體的微微晃動,那朵鑲嵌著鑽石的梅花不時會搖擺一下,調皮地在她那看上去彈性十足的乳壁上碰來碰去。 雖然是六層樓高,但電梯裡的時光還是過得飛快,指示燈閃爍了一下,電梯的門打開之後,張含月伸出左手,大衛迅速接著,非常得體地將那軟軟的手指握在了手裡。兩人才步出電梯。六樓的服務員見張含月上來,便抓起鑰匙微笑著急步趕過來,趕在了大衛跟張含月的前面打開房門。 「對不起,我先洗個澡,您先坐會兒吧。」張含月那微微的一笑,顯得雍容而高貴,的確有大家風采。大衛不禁心頭一震。大衛使勁嗅了嗅,覺得這房間裡除了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朝那茶几上看時,果見那上面還有一個煙缸。大衛很難斷定是她自己抽煙還是曾約過別的男人。 很快那房間裡就響起了熱水噴淋的聲音,那水從她那光滑的玉體上流下來,淌到地面上,聲音並不大,但大衛卻因此而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和聯想,他像是看到了她那高聳豐滿的玉乳在她那雙展開五個細長玉指的掌下變幻著形狀。 張含月剛剛穿過的衣服扔在了洗澡間,只用浴巾包裹著那剛出浴的玉體從裡面出來,頭髮吹了個半干,全部披散開來,垂在她那跟玉一樣潔白的背上、肩上,還有幾縷散到前面來,搭垂在胸前,撫著她那露在浴巾外面的兩大半個豐乳上。她朝大衛微微一笑,那雙狐狸眼睛裡的神韻便剎那間勾住了大衛的魂魄。 張含月裹著浴巾進了裡間,大衛想,她一定是換衣服去了。 張含月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另一副裝束,一身雪白的連衣裙,那連衣裙胸口開得很大,足以讓大衛從那乳溝看到她的小腹,連衣裙的腰上一根淺花色帶子,將她的上下兩半身明顯分開,成為一條美麗的黃金分割線。臉上施了淡妝,嘴唇上沒有施膏,但照樣顯得齒白唇紅。 「我叫……」張含月剛想作一個自我介紹。 大衛立即接口道:「不用介紹了吧,你已經向全國人民不知介紹了多少回了的,呵呵。」 張含月沒有想到大衛還這麼爽快,一點也不拘泥。她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可我還不知道你呢。」 「我不是你的朋友嘛。我叫黃大衛。二十三歲。」 「今天中午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張含月很隨和地道。 「您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呢。」大衛坐在沙發裡,一點也不放鬆地盯著她那雙狐狸眼睛。 「吃了飯再說不行嗎?」 「還是現在吧。」 張含月卻在右邊的一個沙發裡坐了下來,伸手整了下裙子。 「有些原因其實是沒法說清楚的,不過倒是有一個因素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理由。」 「說說看?」 「我想讓你到我的戲裡去串一把。台詞不多,也耽誤不了你多少工夫的。」 「為什麼找到了我,您看我像是演戲的料嗎?」大衛不自嘲地笑道。 「是這樣的,導演本來為我從戲校裡找了一個男孩,可我看了之後,一點感覺也沒有,根本就沒法跟他配戲。我老是進不了角色。今天早上在大廳裡老遠看見你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角色。」 「呵呵,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大衛瞪著天真的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好意思,是個花花公子!」張含月竟有些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大衛伸開兩隻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抬起臉來調皮地笑著問張含月道:「我像個花花公子嗎?」 「怎麼不像,我看你就是!呵呵呵呵……」 「告訴我,那是一段什麼樣的戲?我是說你讓我演的那一小截兒。呵呵,我知道連男二號我也排不上的。」 「這是那一場戲的本子,你看一下吧,下午我得還給導演。」張含月拿出了一個十六開紙的厚厚的本子遞給了大衛,那本子已經翻開的那頁就是張含月要讓大衛演的那一部分。大衛拿著那本子站起來仔細看了起來。情景是這樣安排的: 楊家大院後花園內。花花公子李金龍焦急地在竹林邊來回踱著。楊家二少奶奶趁著夜深人靜,只穿了裡面的便衣偷偷出來跟李公子幽會。 李公子:「那地契拿來了嗎?」 少奶奶:「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讓我深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拿這破地契?」 李公子:「我還想要寶貝的身子呢!」 李公子先把那地契裝進懷裡,摟了少奶奶就親,少奶奶先是怕人看見,一邊讓李公子親著,一邊東張西望的,但很快就跟李公子唇來舌去,就著那花牆,騰雲駕霧起來了。 大衛看完了腳本,搖頭笑著道:「這戲有意思。我演!可你看我行嗎?我可從來就沒上過鏡頭啊。」 大衛在看本子的時候,張含月一直在一邊默默地盯著大衛的臉看,大衛忽然一問,她竟差點沒回過神來。 「怎麼不行,只要你能體會出李公子的當時的心情來,把自己就當成那得了地契又偷情的李公子,我看這戲你一准就能演好。」 「不過不先試一試,我心裡還真沒底呢。」大衛說著,那眼睛便又現出了他那副花花公子的德性來,調皮的盯著張含月。張含月心裡一動,這男孩果然大膽,一上來就想吃我了 「試試最好,要是可以,我就可以直接報導演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假戲真做? 張含月跟大衛兩人商定,就以那床當作花牆,把那折子戲排練一下。大衛早早地立在那裡,張含月從外面蓮步而入,張含月剛到跟前,大衛就焦急地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你這沒良心的,深更半夜的讓人出來,就是為了那一張破地契?」張含月媚而帶怨地瞅了大衛一眼,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大衛。 大衛看也沒看,就揣在了懷裡,色色地笑道:「哥哥還想要娘子的白玉身子呢!」說著就將張含月摟進了懷裡,那嘴也迫不急待地吻住了張含月的紅唇,一隻手探進了張含月的懷裡,他根本就沒當成演戲,而是真的想得到她的身子,那表情再真實不過了。他一手摟著張含月,一手在那一對玉乳上不客氣地摸著揉著。張含月的乳房不像大衛想像的那樣脹硬,而是十分的柔軟,儘管那雙峰被胸罩裹得緊緊的,可大衛的手還是拱動著從那底下鑽了進去。他叉開五指,盡可能地把那只碩大的乳房握在手裡,嘴裡那豐富的唾液很快潤濕了張含月的紅唇。她的舌頭也被大衛吸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糾纏在一處,兩人極盡熱吻之能事,瘋狂地扭在了一起。大衛本來就站在床邊,他順勢將張含月摟倒了在床上,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張含月的兩條腿在床沿上舞動,大衛的手一陣猛揉,身下之物也騰地昂揚起來,硬硬地頂在了張含月的腿上。大衛以為那張含月這就假戲真做了,一隻手從那懷裡抽出來,直接從裙子外面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停!」 本來看似已經進飯入狀態的張含月突然叫停。大衛的那隻手也定格在了她的小腹之下,兩腿之間。 「怎麼了?」大衛並沒有爬起來,身子還牢牢地壓著張含月,那鼓鼓的胸脯讓大衛感覺進入了溫柔鄉里。張含月的那張俊臉離開大衛不過五公分,嘴裡的香氣依然誘惑著這個精力旺盛的花花公子。 「練到這兒就行了。」張含月躺在那裡,並沒有掙脫起來的意思,但她的表情在提醒著大衛:咱這可是排戲,千萬別當真! 大衛悻悻地從張含月那豐滿的胸脯上爬起來,顯得有些掃興,無精打采地立在那兒,什麼話也沒說。 張含月從床上坐起來,穿上被大衛弄掉了的拖鞋,站起來將大衛耷拉在兩邊的手一手握了一隻,嬌媚地看著大衛鬱鬱寡歡的臉,笑著道:「那麼大的勁兒,把姐都弄疼了。」 聽著張含月那嬌柔的聲音,大衛的心一下子又敞亮了許多,朝張含月傻傻地笑了笑,算是表示了歉意。 「也不幫姐整理下衣服?」張含月看大衛那一陣激情讓自己的一個「停」字突然斬了下去而不太高興的樣子,便像哄小弟一樣地去哄他。她轉過身去,大衛在她的裙子上捋了幾趟,那被壓出來的褶子便全開了。大衛又拽著那裙擺抻了抻。張含月回過頭來朝大衛甜甜地一笑道:「今天中午跟姐一起吃飯行嗎?」 聽那語氣,好像是張含月在求著大衛似的。張含月自己心裡也納起悶來,她可從來沒這麼賤過,就是那些大款千金求一餐也是費了老勁的,今天也不知怎麼了,心裡就是喜歡這小子。 大衛興高采烈地把自己要跟張含月配戲的消息告訴了許筱秋,一看他那滿臉興奮的樣子,許筱秋戳著他的鼻子揶揄他道:「什麼配戲不配戲的,你準是讓那狐狸精給迷住了唄。」 大衛嘿嘿笑了笑,也不反駁,摟了許筱秋在懷裡,很是歉意地道:「中午她要跟我一起吃飯,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不讓你去,你還不得恨姐一輩子?」許筱秋嬌嗔著。 「姐姐真是我的知心人,今日我陪了她這一頓飯,以後用十頓飯來給姐姐補上。」大衛在許筱秋臉上親了一口,便倒退著帶上門出去,又進了張含月的房間。他挎著張含月的胳膊出來,一起進了下樓的電梯。這層樓上不像其他樓層那樣人多,所以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 電梯剛一關門,大衛就撲上去,張含月嚇了一跳,但大衛並沒有摟她,也沒有親她,而是兩隻手支在張含月的肩膀兩邊,兩人的臉保持著不到半尺的距離。張含月的呼吸立即急促起來,那豐滿的胸脯托著那兩隻玉乳一起一伏。她的狐媚的眼裡雖然也有渴望,但這畢竟是在電梯裡,可不是在她的房間裡,而大衛卻向來是隨時隨地,她真的怕他一下子將嘴壓過來。 正在下落的電梯突然一頓,大衛的身子立即閃開,跟張含月並肩站著,電梯的門突然打開,四樓的人走了進來。張含月暗暗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有看見,要不那些小報記者准又會把這起小小的緋聞給她炒得沸沸揚揚了。 為了避開那些煩人的小報記者,兩人進了個包間,只有他們兩人,顯得有些空曠,不過大衛倒覺得氣氛再合適不過,他向來討厭那些虛情假意的寒暄和裝模作樣的禮數,他與張含月無拘無束地對坐著,飯菜出乎大衛的意料的簡單,在他的心目當中,大腕明星應該是頓頓都是十盤八碗的,桌上卻只有六個菜。 「就這些?」大衛有些不太相信地瞪了好奇的眼睛問道。 「不夠嗎?要是少了我再給你要幾個,不過我可是吃不了那麼多。」 大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張含月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笑了笑道:「吃飯又不是穿衣服,吃飽吃好就行了。」 聽了這話,大家覺得讓張含月看出了自己的淺薄,臉上不覺紅了起來。張含月夾了塊鴿肉放進大衛的碗裡,大衛心裡一陣溫暖,如坐春風。 「姐姐真是好風範,當了大明星也一點架子也不擺。」 「姐姐對外人可沒這樣過。」張含月含情脈脈地看著大衛那雙真誠而會說話的眼睛,等他把那塊鴿肉吃到嘴裡去,才直起身子滿意地笑了。 「下午跟姐去配戲,不會緊張吧?」張含月一邊在盤裡給大衛扒拉著他愛吃的菜,一邊關切地問,她是擔心真到了拍攝的時候會不會因為害羞而做不到真實的份兒上。 「我又沒拍過戲,怎麼能不緊張?」 「害羞可不行,就得像真的一樣,現在的觀眾可挑剔了,要是造作了,是會影響戲份兒的。」 「我知道。」大衛的嘴裡還在嚼著那塊鴿肉,顧不得下嚥就忙著答道。張含月看他那可愛的樣子,更生憐愛之心。 「要不,飯後你去我那裡,再鞏固一下也好。不過時間不能太長,我想十分鐘也就足夠了,中午我得休息一下,要不我可吃不消了。」 「好的。」 吃了午飯兩人上到六樓之後,張含月告訴大衛:「半個小時之後你直接過去就行了,我就不再叫你了。」 「好吧。」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此時正好十二點正,他立在那裡看著張含月進了她的房間又從裡面探出頭來有些調皮地朝他擺了擺手,大衛也笑著擺了擺手,轉身進了606房間。 大衛第一次感覺到半個小時是那樣的漫長,好像時間停止了流動。他草草了事地洗漱了一下,在屋裡踱來踱去,比那熱鍋上的螞蟻還難受。 終於捱到了十二點二十八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急忙帶上門出來,他立在張含月的房門口看著那手錶的指針剛到十二點半的時候,他就舉起手來敲響了門。 「門開著的,進來吧。」 大衛輕輕一推,果然是虛掩著。 張含月穿著睡衣坐在沙發裡正在看電視。大衛一進來,她立即關了電視站起來,「來,那咱們抓緊吧。」 大衛覺得這速度也太的快了些,心想怎麼不也得先說會兒話才行,哪有一上來就進入工作狀態的?難道這大明星圈子裡也有工作狂? 張含月站在外間,一直等著大衛進入狀態,「ready?」 大衛稍稍醞釀了下情緒,點了點頭。 張含月做著張望的樣子,急步來到大衛跟前。 「那地契帶來了嗎?」 「沒良心的,深更半夜讓人出來就是為了這張破地契?」張含月嗔怪著。 大衛一手接了她手裡的白紙往懷裡一塞,一把摟了張含月在懷裡壞壞地笑道:「我更想要寶貝的玉身子呢。」 張含月一下子滾進了大衛的懷裡,大衛摟了就親,那嘴裡有一種香甜的味道,那豐聳的胸脯抵在大衛的胸口上。兩的舌頭不由自主地互相纏繞著,吮吸著,大衛的手撫上了她那豐滿的翹臀,他溫柔地捏了幾把,很有彈性,十分的快意。他的手從她的翹臀往上,經過她的腋下,慢慢地滑到前面來,隔著那睡衣,大衛感覺到裡面已經沒有了那緊裹著玉乳的胸罩,那完全是軟軟的兩團。 大衛看過有些電視劇,其實這男人的手放在外面也相當有刺激效果,他一隻大手再次叉開來,把握著那碩大而嬌挺的一隻玉乳,任意地揉捏,他的嘴使勁向她壓過去,張含月不得不盡量仰了脖子,顯出那白晰的玉頸來。 大衛這一次沒敢再去探尋那隱秘之處,他生怕突然被張含月叫停,那可太不划算了。與其早早地被她叫停,倒不如慢慢地多品嚐一會兒。他就那樣一直摟著張含月的嬌身在懷裡,並沒有把她摁到床上去,而是換了個姿勢,一隻手摟著她的楊柳細腰,另一隻手握住了另一隻奶子。 跟明星的熱吻的確有些特別的滋味,他的舌頭不再那麼凶狠,他慢慢地輕輕地舔起了她的紅唇,她的丁香小舌卻受不了那冷落似的跟了出來,撩撥著他的舌頭底下,張含月的一隻手不經意地落到了兩人的下邊,碰在了大衛那硬硬的上面。受了鼓舞似的,大衛一下子昂揚了許多,騰地起來,頂在了她的腿上。 「行了吧?」張含月的聲音是那麼的微弱,大衛幾乎沒有聽見。 「再練一會兒吧。」大衛的聲音是同樣的輕而溫柔。 張含月的臉熱得發紅,她閉著眼睛,醉意十足,兩個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大衛那粗大的硬物。大衛放開了她的乳房,兩手溫柔地捧了她的臉,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紅唇上,親了又親,他擁著她的身子慢慢地向床靠過去,張含月慢慢地倒在了床上,大衛一邊輕吻著她的嘴,吸著她的舌頭,一隻手偷偷地解開了她的睡衣。哪有什麼遮擋,裡面竟然空蕩蕩的,一陣忙亂的解開腰帶的聲音之後,張含月便感覺到那熱熱的,硬硬的,已經鑽進她的睡衣裡貼在了她那爽滑的大腿上了。大衛的手再次撫上了她的玉乳,睡衣被分開,向兩邊散去,那白白的雙峰如兩座雪域高原上的雪峰,兩顆紅紅的,綻開了細細的褶皺,他的嘴終於大膽地將一顆含進了嘴裡,大衛如獲至寶,貪婪地吮吸著,兩隻腳不住地蹬著褲子,那褲子好不容易被蹬到了腳下,一隻手探進了那泥濘的幽谷之中。當四條腿光溜溜地貼在了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感到了那原始慾望的熾烈,那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慾望,除了將那慾望之火插到那熾烈的火山岩漿裡讓它繼續焚燒,不能消失。大衛退掉了張含月的睡衣,將全身赤裸了的張含月緊緊地摟在懷裡,一陣熱烈的擁吻之後,張含月只覺一陣灼熱捅進了自己的。她半推半就地扭著身子,嘴裡的舌頭依然在大衛的嘴裡纏繞著,她的手擋在與大衛的身體之間,好像是在隔著什麼。但那雙手卻讓大衛更加鼓足了前進的勇氣,他有力地挺動著身子,讓身下的含月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讓人銷魂的快感。含月的手攀了上來,緊緊地箍住了大衛的身子,自己的嬌軀上下搓動起來,大衛卻忽然抽出身來,身子滑了下去,將臉埋在了那潔白的兩腿之間。他掀起張含月的兩條腿搭在自己的背上,張開嘴堵了上去,他的吮吸是那麼深透,他的舌頭是那麼有力而快速,當大衛越來越瘋狂地舔動的時候,張含月的身體竟如蛇一樣地狂扭起來。 「啊喲,你真壞!」張含月真的受不了他的瘋狂,兩腿用力夾著,將大衛逼了出來,大衛再次爬到她的身上,親著她的小嘴,兩人又結合到了一起,她的桃花島從深處浮了上來,與大衛那硬硬的頂著,最後她一陣狂扭,嬌呼著拼了力氣將大衛推到了一邊,抓起睡衣跑進了衛生間。 大衛竟被她異常的舉動搞懵了,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關鍵的時候卻臨陣逃脫了。大衛趕緊穿上衣服,到了衛生間的時候,他在門口聽了聽沒什麼動靜,他有些不太放心,站在門口問道:「你沒事吧?我走了?」 「下午三點你在賓館門口等我。」 張含月沒有出來,大衛也不好再進去,輕輕地拉上門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不由地琢磨起張含月這個有些怪怪的女人來,他回憶著與她交往以來不到兩個小時裡的每一個細節,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為什麼她卻不像別的女孩或是女人那樣,難道一個明星會那麼羞澀,那麼拘謹,那麼在乎性嗎?他向來是覺得凡是明星一定有著奢迷的性生活的,難道這個張含月竟是個例外? 第二百三十四章洩火 黃大衛那被張含月煸起來的的慾火繼續在燃燒著他的軀體,他根本無法入睡,他從床上翻身而起,去洗澡間沖洗了一次,並沒有效果,他回到床上,抓起電話,撥通了楊林夏荷的房間。 正巧是夏荷接的電話。 「夏荷嘛,你能過來一下嗎?」 那邊的夏荷正待回答,躺在床上的楊林問道:「是不是他?」 「我是夏荷。」北夏荷一邊回答著大衛,一邊朝楊林點了點頭。 夏荷放下電話臉上有些緊張地對楊林道:「他讓我過去趟,也不知什麼事,我想該睡午覺的時候了,還沒睡。」 夏荷睡衣剛穿上,又趕緊換上衣服,臨出門的時候,心虛地對楊林道:「我一會兒就回來。」 楊林朝她詭秘地一笑道:「快去吧,他一定等不及了呢。」 大衛早就把門敞開,到床上等著夏荷了,身上只蓋了塊浴巾。 夏荷一進門,就見大衛躺在那裡,被蓋著的地方卻早就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臉上不覺一熱,心也快速地跳了起來。十七歲的少女見了這光景哪有不臉紅心熱的?她那白潤的面龐越發可愛了一些。大衛有些激動地看著她,伸手招呼她到床上來。夏荷怯怯地走過去,上床與大衛並排倚在床頭的靠背上。 「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嗎?」夏荷依然紅著臉,那眼睛裡閃爍著緊張的目光,也不敢去看大衛。她知道有一場暴風雨就要到來。 「沒事大哥就不能叫你了?哥想你了,想讓你過來陪陪哥。」大衛一手撫弄著她的秀髮,一手握了她的一隻手摩挲著,他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滿是夏荷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身上那種誘人的體香。他捏起她那纖細的手來,放到自己的臉上,感受著她那手背上的滑潤,又放下來欣賞著她那細長的而好看的手指,嘴裡道:「你的手真好看,不必再看你的臉,就這雙手也會讓男人瘋狂的。」 他把臉貼在夏荷的臉上,輕輕地磨蹭著,「荷。哥這裡有些癢,你就給哥撓癢癢吧。」說著那隻手便牽引著夏荷的玉手伸到了帳篷底下,輕輕地握住了那剛硬的那根,大衛教著她的手在上面上下捋動。那條浴巾也跟著被兩人的手頂起來又落下。她那柔軟的手指在那硬硬的一根上僅是輕輕握著的時候就已經夠讓人銷魂的了,而她那一鬆一緊的捋動更讓大衛興奮不已,他的手忍不住探進了她的溫暖的香懷裡,一下子就抓住了那白白的軟軟的兩團,輪換著揉捏起來。經大衛那魔手的撫弄,那本來還窩在乳房裡面的小竟一下子跳了上來,硬硬的,如還未熟透的兩顆微微發紅的桑葚。大衛輕解她的衣衫,那兩團柔軟便直接露了出來,從自己屋裡往這邊走的時候,穿這衣服也只是為了遮一下走廊裡人們的耳目,其實她倒是想穿了睡衣過來的,卻又怕楊林笑話她急色,只好換上這裙子裝裝樣子,也就省了裡面的胸罩。她感覺那胸罩戴在身上,緊捂著自己的那兩團正在拚命發育著的小寶寶,並不舒服,倒是脫了光光的時候,身子還輕鬆些,現在那兩團正握在大衛的手裡,她感覺到了那種曾經神往的滋味。有時候做夢也會出現這種情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對自己的款款深情正如大衛這雙手給她帶來的感覺。她陶醉地閉了眼睛,任大衛撫摸和揉捏著。 大衛先是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會兒,勾出了她的舌頭,當夏荷興意正濃之時,他卻滑下嘴去親起了她的嬌挺的玉乳,夏荷的雙峰比起楊林來要豐滿得多,對於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來說,這已經算是夠惹人嫉妒的了。在學校裡,那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男孩子總有事無事的接近她,跟她說話的時候,那眼睛也都賊溜溜地往她那豐聳的胸脯上瞄。 「想不想讓你的胸再大一點?」大衛抬起眼來壞笑著道。 夏荷的臉一陣緋紅,道:「哪能說大就大了的?」 「呵呵,在我的手裡,不,是在我的嘴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衛神秘地道。 「那你就讓我大一次看看?」夏荷半信半疑,只道他是開玩笑。 大衛果然又吮住了夏荷的左邊,他提起真氣,聚至嘴上,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那氣流貼著那嬌嫩的乳壁撫了過去,讓夏荷感覺到一陣酥麻。大衛慢慢地用嘴向上拉起了她的左峰,夏荷漸漸地覺得有點兒疼痛。 「疼!」夏荷不知原因,心裡便有些害怕。大衛嘴裡含著她的,沒法說話,只能向她擺頭,意思是沒有關係。他繼續吮吸著,那乳房上部的乳根竟真的微微地鼓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整個乳房都長高了,大衛的臉憋得通紅。 「行了吧,再大可就不好看了!」夏荷驚呼著大衛快快停下來,她倒不是怕太大了不好看,而是擔心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挺著一對大奶子讓人笑話。 大衛趕緊停止了吮吸,他得意地撫弄了一下那個被豐起來的玉乳,那玉乳竟顫悠悠地彈了起來。夏荷驚喜萬分,愛不釋手地用她的玉手捏了幾下,竟比先前更有彈性。 「想不到你還真有這本事!快親一親這只吧,它都等不及了!」夏荷兩手托著右乳送到大衛的嘴上,大衛輕輕地吸在了嘴裡。夏荷已經顧不上去給大衛捋動那硬硬的了,專心致志地盯著大衛那正在拚命吮吸著她的右乳的嘴。她完全忘記了疼痛,一味陶醉在那被吮吸的滋味和那玉峰長起來的喜悅裡面了。 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夏荷的雙峰已經相當嬌挺了,但一點也不讓人覺得臃腫,大衛將她的衣服遮上去,竟有些緊繃繃的了,卻是更顯女性魅力了,要是讓那些成熟的女人見了準會嫉妒出眼珠子來的。大衛把臉埋進她的雙峰之間,感受著那種特別的柔軟和神韻,吸聞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 「我告訴你個值錢的信息。你知道女人美容的秘訣是什麼?」大衛神秘地問道。 夏荷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知道戴安娜為什麼一直那麼年輕那麼漂亮?」 「肯定是化妝美容了?」 「你知道武則天為什麼那麼大年紀了的時候為什麼還風猶存?」 夏荷又搖了搖頭。 大衛爬起來,在夏荷臉上親了一下,又在夏荷那溜直的漂亮鼻子上刮了一下:「真是個小傻瓜!」 「那你說說嘛。我哪知道那些事情?我又是像你是萬事通!」被嘲笑了的夏荷嗔怪地努起了小嘴兒。 「她們都食用花粉!」 「花粉?花粉怎麼會有美容的功效?」 「因為花粉裡全是活躍著的精子!」 「你是推銷花粉的吧?」夏荷突然笑了起來。在大衛面前她第一次這麼放鬆。 大衛把嘴貼到她的臉上輕聲地道:「我是向你推銷我的精子!」 夏荷一下子滿臉緋紅,揚起粉拳來就在大衛背上捶了起來,嘴裡不住地道:「壞壞壞!」大衛笑著趴在了她的懷裡,她越是捶得緊,大衛越是用力地摟著她的蜂腰,臉也在那嬌挺的雙峰上蹭來蹭去,直蹭得兩隻玉乳不安分地擺起來。 前面對大衛能給自己豐胸的本事半信半疑,可人家卻真的給自己不痛不癢地弄好了,現在他又說那玩意兒還能美容,誰知是真是假呢?早上在自己屋裡的時候,她倒是讓大衛摁著趴在大衛的兩腿間也曾吸進了嘴裡,可她沒敢吃,長這麼大小了,還從來也沒聽說過那東西還能吃得。不過聽他如此分析,也很有道理,心裡便有了一試的衝動。哪個女孩不想漂亮,不想青春永駐?吃一回又藥不死人,心裡一橫,決心一試。 「那你閉上眼睛才行。」夏荷紅著臉道。 大衛躺下去,把眼睛閉了,夏荷悄悄地移到下邊,將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了浴巾底下,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她的手輕輕地握住了下面那一對小寶貝,好奇地先玩弄了一會兒,直讓大衛舒服透頂。跟他熱乎過的女人那麼多,很少有幾個會在那兒下功夫的,大衛能感覺出她的小手的稚嫩,他偷偷睜開眼睛看時,夏荷正羞澀地看著那支得高高的小帳篷,一隻小手在那浴巾下面揉搓著。夏荷已經知道大衛那傢伙的厲害了,好長時間也不軟弱,老抻著勁兒不出來,所以她一定要先給他熱熱身子。她的辦法很奏效,在那一對小寶貝上揉了半天之後,她才將那浴巾掀開,露出那擎天一柱來。她的小手從最上端輕輕握著手慢慢地滑下來,鬆開再握住頂端,握住再輕輕地滑下來,如此幾番,大衛竟有些神搖起來。他再睜開眼睛看時,夏荷的眼神是那樣的專注而羞澀,緋紅的臉頰上蕩漾著春意。 「再不快點,我可要走了?」 「去哪?」夏荷不解地問道。 「去拍電視劇呢。」 「吹吧你,你道是人人都能當角兒?」夏荷朝大衛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真的,三點整張含月在賓館門前等著我呢,我這次就是去跟她配戲的!」大衛非常認真地說。夏荷看著大衛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便不再懷疑,停下手來嬌嬌地道:「你能不能帶我一塊兒去看看?」 大衛有些猶豫不決,他真的不敢肯定張含月會不會答應他這個條件,他倒是想帶上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的。 「到時候再說吧。」 一聽還在可能跟著一起去看明星拍戲,夏荷便更有了勁頭,她急忙俯下臉去,兩手摁住大衛的腿,雞啄米似的用她那小嘴吞吐起來。她那美麗的秀髮隨著她頭部的上下擺動而飄擺著,胸前那豐滿的雙峰也不停地顫動。 眼看時間不多了,大衛不敢再堅持,他還真怕誤了拍戲的大事,畢竟是跟明星合作,一定得提前出去才行。他趕緊回到正常人的狀態,使勁張開腿,那雄起便在夏荷的小嘴裡一蹦一蹦的。 一陣控制不住的快感從週身向兩腿之間聚集。大衛身子一抖,那好東西一下子衝了出去,夏荷立即緊緊含住,不敢鬆口。她瞪著眼睛看著大衛那滿足的神情,美美的嚥了下去。 兩人一看時間還有不到五分鐘就要到點了,趕緊從床上下來,整理得衣冠楚楚的,一路小跑奔進了電梯。 第二百三十五章--第二百四十四章 第二百三十五章求佛 當大衛拽著夏荷一口氣跑到賓館門外的時候,正好是三點整,一分也沒遲到,不過,一分也沒提前。他東張西望,卻沒有看到張含月的影子,他慶幸自己走到了張含月的前面,要不她一定會說自己太守時,而且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他正得意地回頭朝大廳裡的電梯口張望,他估計張含月既然說是三點整讓他在這裡等她,她一定也快出來了,大明星嘛,比老百姓出來的稍稍晚一點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心裡一點也不怪她,大腕就是得有個大腕的樣子嘛。 「黃大衛!」 大衛突然聽得好像外面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張含月正從她的寶馬裡探出頭來。 「我考!」大衛心裡罵道,這下完了!原來張含月早就坐到車裡了,他急步跑下台階,夏荷也跑著跟了下去。 「上車吧。」 大衛卻沒上車,而是來到張含月旁邊,陪著小心問道:「她也想去看看你們拍戲。成嗎?」 張含月打量了一眼離開大衛足有兩米多遠的夏荷。 「讓她上來吧。」 大衛轉身時夏荷跟他幾乎同時兩拳一篡,身子弓著,小聲卻是用力地一咬牙:「耶!」差點沒有擁抱在一起。張含月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清楚楚,她坐在車裡笑著搖了搖頭。 一上車,夏荷就迫不急待地拍起了張含月的馬屁:「張姐,我看過你好幾部戲,真好,我可是您的忠實粉絲耶!」 「是嗎,那可是太謝謝你們年輕人了。」 張含月一邊開著車,頭也不回,其實她自己知道,她演的電視劇像夏荷這麼大年齡的小姑娘已經讓韓流全捲了進去,怎麼會喜歡那些成年人的戲呢。在她看來,那電視簡直就不屑一顧,可市場就是市場,青年人永遠喜歡自己的東西。而自己偏偏又不想也被捲進去湊熱鬧,所以,她的名字並不太被更多的年輕人所熟悉,偶爾能有幾個小姑娘能知道她的名字,她真的已經很感激了。這也是今天她竟然答應夏荷這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中學生上車的真正原因。 外景地在離瓊山賓館不遠的一個具有海南特色的大院裡,導演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這麼一個地方的,那場景再合適不過了,院裡的竹子十分的茂密,整個大院也絕看不出一點現代的氣息,據說這是文化大革命中唯一一座沒有受到衝擊的舊院落,原因是當年拍攝紅色娘子軍時這個院子曾用過,所以一直就保存了下來。 那個穿著渾身是口袋的綠馬夾、滿臉大鬍子的導演像模像樣地打量了一眼大衛,朝張含月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行!」 張含月把大衛拉到了一邊,再次叮嚀:「一定要放鬆,就像咱們練習的一樣,可不能走樣啊!」 大衛嘴上應著,可心裡卻不免打起鼓來,心想,那可是在房間裡,現在卻有這麼多人看著,都是行家,我一個從來就沒上過鏡頭的毛頭小子能不緊張嗎?為了不讓張含月失望,大衛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又小聲地向張含月提出來找個地方再練練。 張含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又向四周看了看。 「就去那裡吧。」 順著張含月的目光,大衛見那邊有一個帳篷。張含月在前,大衛跟在後面。這次夏荷遠遠地站著,知道人家那是去幹正事,沒敢跟去。 一進帳篷,張含月就癡笑著用她的那雙狐狸眼睛看著大衛,可大衛竟如一個木頭人似地怎麼也不敢上前去摟她,還是張含月主動地投進了他的懷抱,仰起臉來先把嘴努了起來,大衛鼓了好大的勁兒才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起來。大衛慢慢終於找到了感覺,但他的手卻不像在賓館裡那麼瘋狂,老是拘謹地只摟著張含月的腰。 「手!」 大衛這才想起來手上還得有動作。大衛漸入佳境,終於讓張含月找到了幽會的感覺。 兩人從那帳篷裡走出來的時候,張含月沒有再叮囑,而是嬌媚地那她那雙狐眼瞅了大衛一眼,道:「可別在導演面前砸了我的腳面子!」 大衛自然知道輕重,大衛是張含月辭了導演選定的演員自己挑選的,如果重拍一次還能說得過去,要是第二次重拍,保準導演就會煩,張含月也不會饒他。所以他暗下了決心,一定要一次成功。 大衛很快按要求換上了演出服裝,那打扮倒真像一個花花公子。而著了艷麗古裝的張含月更具少婦風韻,大衛都看得呆若木雞了,別說她那窈窕的身段了,僅是那露出來的半壁玉乳就能迷死人。為了增加性感度,她已經脫去了胸罩,將大半個玉乳露在外面,而且那衣服也有些不整,更顯得像是半夜三更從屋裡跑出來求歡的樣子。 張含月為了讓大衛早點入戲,老遠就向他拋著媚眼兒,大衛竟忘了是在拍戲,慾火一下子噴燒起來,要不是那古裝下面還穿著自己的衣服,一定會在眾人面前出醜的。 當張含月邁著蓮花步子來到大衛面前的時候,大衛早就情不自禁了,那台詞剛一說完,兩手就摟住了張含月的蜂腰,嘴唇也熱熱地貼了上去,他的手也不是像在房間裡排練時的動作,而是從張含月那開著的領口處伸了進去,讓張含月那本來就張揚的酥胸更加春光外洩了。就是導演也受了那情景的感染,不禁艷羨起來。 那戲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大衛顯然意猶未盡。導演走上前去,拍了拍大衛的肩膀,非常欣賞地稱讚道:「小伙子,不錯!」 張含月也沒想到能一次成功,她原先所有的顧慮都化成了喜悅,她興奮地來到大衛面前嬌媚地道:「回去姐姐獎勵你!」 「我的戲就這些嗎?」 大衛覺得有些不過癮。 導演笑笑道:「這個角色的戲多是虛寫,只有這一個地方用得著他出場。」 「那後來呢?」大衛覺得這個角色不應該只露一次臉就算了的,很是不解。 「後來呀,後來你這個小白臉把那地契換成銀子,領著一個青樓女子跑了!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 大衛讓導演一席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害羞地撓起了頭。 大衛見張含月還有戲要拍,忙得不行,便商議她道:「既然我又沒有戲拍了,我還是到別處逛逛吧。」 張含月看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夏荷一眼,笑著道:「去吧,你們直接回就行了,我可不再拉你們了。」 夏荷說了聲「張姐再見!」便拽著大衛一起離開了拍攝現場。 兩個人一時竟拿不出個主意去哪裡玩,大衛忽然聽到了一聲佛號,悠揚而綿長。想起那白虎的事情來,便想找一聖僧化解一下心中的疑團。 在瓊山的半山腰裡,果然有一古剎。看那人來人往的樣子,大衛心想這裡的香火一定旺盛。 一進寺院的大門,那尖尖的佛塔,那高聳雲天的柏樹,都讓進到這裡來的人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怪不得那些塵緣難了的人一進來就會四大皆空,原來這裡的氛圍自然就會讓你覺得自己不再那麼重要。 大衛花了十塊錢求了一柱香,讓旁邊的小和尚給焚上,插在那香爐裡,他跪在蒲團上,合掌一叩,朝那金面佛身拜了三拜,起身後到旁邊,那裡坐著一位執事和尚,身邊有一佛筒,裡面裝了許多簽子,大衛拿起搖了搖,從裡面甩出一根來,大衛拾起來遞給老衲。那和尚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微微一笑,誦了聲佛號道:「施主要問什麼事?」 「我想聽一聽今後的運氣怎麼樣?」 那老衲閉上佛目,嘴裡嘟嘟吶吶地說了一通,手中的念珠轉著不停。 「施主正在桃花園中,卻遇到了白虎!」 大衛心裡一震,因為那老衲說的竟然一點不差。他天天泡在美女群裡,不正是交了桃花運嗎?可就在眼前卻是偏偏碰上了個楊林。事情就那麼巧,她一被蛇咬傷就單單是自己碰上? 正在思忖之時,那老衲又道:「你遇上白虎也是命中之數。你救了她一命,將來有一天你的劫數也還要她來替你破解。」 那老衲說得玄妙至極,大衛不敢聽下去,只覺得身上一陣發麻。 「眼前有什麼問題沒有?」大衛最最關心的還是現在。 「男人遇上了白虎,自然都有妨礙,不過也可破解。只是……」 大衛立即搶在老衲為難之前,連忙從兜裡掏出一沓紅票子,掖到一個盒子底下,道:「我多捐點香火錢就是了。」 那老衲微微一笑,「錢多錢少全是施主的一番佛心。不必強求。只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不是還在身邊。」 「在,在。」 「我給你寫一符,不能開看,只管找僻靜處燒了,和在水裡兩人分喝下去,便無礙了。」 「這好說!」 大衛像是進入一片迷陣終於找到了外逃的機關,萬分欣喜。 老衲進到裡屋去,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疊好的黃紙,如名片大小,遞給大衛。大衛小心翼翼地把它裝進了褲兜裡,又在上面摁了摁。 夏荷一直在那裡仰著頭對著那大大小小的佛像出奇,根本就沒注意大衛在幹什麼,大衛招呼她走的時候,她又兩手扶了膝蓋,彎著腰在看佛像座底的一個什麼圖案。 從寺院裡出來,大衛覺得身上頓時輕鬆了許多,這不光因為得了那一張符帖,從這裡走一遭之後,那心也就被這裡的空氣清洗得乾淨了不少。兩一直走到山下之後,見離得那古剎很遠了,才躲到一棵大樹後面親熱起來。 這裡相當僻靜,老遠也不見有個人影兒,大衛摟著夏荷先把她的紅唇潤濕,又把舌頭鑽進夏荷的嘴裡攪動起來。比起來,夏荷不過是個孩子,雖然對男女之事那樣憧憬,可總有些擔心,她的眼睛不時向四處張望著。 「能不能不向別處看?把眼睛閉上!」 夏荷趕緊閉上眼睛,大衛的舌頭便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舔了起來,一隻手從後面拉開了她的裙子,那裙子往前一翻,上身便只剩了胸罩,大衛不慌不忙地除掉了胸罩後,俯下臉來在她那豐滿的玉峰上親吻著,兩隻手揉捏著她的臀瓣兒。夏荷的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大衛的頭,那臉便跟她的胸貼得更緊了些。夏荷又禁不住睜開眼睛向四處張望起來,遠遠的有一個男人正朝她這邊偷窺。夏荷本來想告訴大衛,可又怕他再凶她沒有閉上眼睛,便全裝作沒有看見,反正這裡誰也不認識誰,想看你就看個夠吧。 大衛親著夏荷的,在她的臀上捏了一陣子,那手便從後面撩起她的裙子來,向她的幽谷裡摸去,掀開那窄窄的褲衩,他的手指摳了進去,一會兒就攪得裡面泥濘不堪。那褲衩雖小,卻也有些礙手,他把扯了下來,退到了夏荷的腿彎處,自己慌忙拉開褲鏈,讓夏荷給他掏出來,夏荷那小褲衩還別在腿彎上,只好自己又一直退下去,跳出一隻腳來。大衛手忙腳亂地扒拉開夏荷的兩條腿,急急地插了進去,夏荷疼得嘴微微一裂,忍了過去。 大衛摟著夏荷的腰,讓她後仰著身子,自己賣著力氣,一下一下地挺動著屁股。夏荷乾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管那偷窺的人,盡情享受著大衛的激情,大衛嘴裡發出了獅子一般的吼聲,雖然低沉,但有力量。大衛忽然性起,一把將夏荷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叉到自己的雙腿上,夏荷也趁勢摟了他的脖子,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運動起來。 其實大衛有一點理解是錯誤的,雖然離開那寺院也有幾百米,但佛眼依然是能看到的,既然有佛在,天下再大,也不會有盲區的。佛眼會照看到人間的每一個角落。 當然,如果大衛能想到這些的話,在什麼地方他也不會盡興的了。 大衛閉上眼睛享受起了夏荷的激情,她那雙峰的擺動即使閉著眼,大衛也能感覺得到。隨著速度的加快,夏荷開始呻吟起來,她放蕩地扭著身子,滿臉的醉意。 第二百三十六章尼姑庵裡的已了師父 自古以來,哪裡有一座寺院,附近必有一座尼姑庵,兩者相去不過一里,這裡面有一些不為世人所知的秘密,中原地區最為典型。我不怕出家人也來看我的 小說,所以才如此信口開河。 大衛跟夏荷在那半山腰裡胡鬧一番之後,牽著夏荷到處閒逛,不巧真就看到了這樣一座山門。 向來女人開的店面,男人們來的腳步更勤快一些,當大衛牽著夏荷的手立在那裡向這邊瞭望的時候,那往尼姑庵裡走的男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不乏前來燒香禱告者,但也有來湊熱鬧的,還有專門來看那些削了秀髮,而眉清目秀,身材窈窕的出家女人的。大衛吃遍了人間美味,卻不曾沾過這佛門的素菜,他特別想知道那些頭髮光光,頭頂上烙著佛印的女人的嘴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他領著夏荷在庵裡四處轉悠,當他們經過一處經房的時候,裡面傳出來那空靈的木魚聲,輕細悅耳的誦經聲也和著那梆梆的木魚聲從那窗欞裡飄出來,似要把人間那些不安分的心都要罩起來的樣子。 聽著那接連不斷的木魚聲和那均勻得跟電子錄音一樣的誦經聲,大衛怎麼也猜不透這些整日敲著木魚的女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他放開夏荷的手,信步走了進去,原來那唸經的尼姑並不在正房,循著那聲音,大衛掀開了西邊一間的門窗,果有一個尼姑正閉著眼睛,盤腿坐在炕上,一手立掌於胸前,一手在敲打著座前的木魚。那木魚不知用了多少年,那頭頂都被敲打得比尼姑的頭還要光滑幾倍。 聽見有人進來,向那尼姑的手停了下來,那木魚也就停止了受罪。那尼姑睜開佛眼,大衛道了聲師父好。 「施主坐吧。」那尼姑相當客氣,大衛從來沒有細看過尼姑的臉,而且她們的臉幾乎千篇一律,根本就看不出年齡來,現在近在咫尺,大衛細看其形容,覺得這尼姑應該不過三十四五,真不知道這麼年輕的女人是如何看破紅塵的。先前曾聽說著名歌星李娜也已出家,看來,人來到這片淨土,並不是因為饑寒,而是心靈上定有解不開的疙瘩。 這尼姑脖頸細長,面皮甚白,那眉毛黑而細長,不像是用眉筆描過的樣子,她耳廓挺闊,耳垂較薄,因為大衛是對著窗欞,所以還能看出她耳廓裡那紅紅的血色。只是身上那灰色的尼裝,遮蓋了她的艷麗,但那坐著時依然微微隆起的胸脯讓大衛斷定這是一個值得一品的好女人。 夏荷也跟著大衛一起並排坐在了炕前的蒲團上。這裡不用跪著,但坐下去還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在佛門裡一般不會有舒服的地方的,大衛這樣想。 「施主有事嗎?」那尼姑端了兩碗山茶遞到兩人的手上,用一種無慾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掃了一遍。大衛的目光正與她相遇,剎那間大衛不失時機的用他那火熱的目光電了她一下,那尼姑的目光裡隨即閃了一下,但那石火一樣的光亮不過一秒,便再也看不見了,她彷彿在迴避什麼似的,不再去看大衛的眼睛。 「事嘛,倒是有,卻不知從何說起。」 尼姑微微一笑,倒不失女人的嫵媚,只把那美麗的眼皮一挑,瞟了大衛一眼又趕緊躲開。 「隨便說說也行,只要把心裡的結亮出來也許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聽了這句話,大衛才悟出,原來佛只所以萬能,就是讓人們把捆綁著自己的繩索忘掉,而不一定是解開!這不正是西方哲學裡的唯心主義嗎?一切都由心生,一切皆由心滅啊。怪不得出家人常常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呢。 「夏荷,你先出去玩會兒,看哪裡好玩就去哪,走的時候我自然會打電話通知你。我有些事想跟大師請教。」 夏荷本來坐在那兒就覺得是在受罪,巴不得早一點離開,見大衛這麼一說,趕緊起身出去了。 「施主心裡有什麼解不開的結,現在不妨說說,」那尼姑再次正眼看著大衛,她想再次感受一下大衛眼裡的火一樣的熱情,微微笑著道,「不過我倒看不出施主心裡有什麼不快。」 從那尼姑的眼神裡,大衛立即感覺到了那種熾烈的渴望,他的眼睛向來不會看錯,雖然這尼姑表面裝得是那樣的沉靜和淡泊,但她對大衛這個儀表堂堂的美男子的艷慕之情卻不經意地從她的眼睛裡流露了出來。 「我想讓大師看看我現在的運氣如何。」大衛始終盯著那尼姑的眼睛問道。 「呵呵,施主印堂發亮,臉面紅潤,精神正旺,一定是交了桃花運了。」 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什麼是桃花運?」 「施主這般年紀,不會連桃花運也不懂吧?」 「師父還是給細說說吧。」大衛神情正經,同時這些話又不能不讓那漂亮的尼姑意識到大衛是在勾引她。 身處佛門淨地,整日誦經念佛,空有一副窈窕身段,卻時時遮在那灰色尼裝之下,無人欣賞,心裡怎麼能不生遺憾?今日突來這麼一個大膽的後生,那目光就有挑逗之意,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尼姑明知大衛有引誘之意,卻還是跟他講了那桃花運是何意。 大衛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問道:「師父既然說我有著如此招女人喜歡的魔力,那為什麼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我?」 那尼姑佛面一紅,媚眼便向大衛拋來,問道:「難道有女人說過你討厭嗎?」 「那倒沒有,可也不能就因此而斷定那些沒有表明態度的女人也喜歡我吧?」 「那你是讓那些女人偽裝在外面的冷靜蒙蔽了。」 「她們為什麼要偽裝呢?」 「如果那些女人對著你說出喜歡你的話來,而你又不願接受,豈不傷了人家的面子?」 「但如果現在有女人對我說一句喜歡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的。」 「為什麼?」那尼姑美麗的眸子裡的慾火更加熾烈了。 「因為我心裡也喜歡著那個心裡正想說喜歡我的女人!」大衛火熱的目光燒灼著尼姑的臉。 尼姑身形微動,臉別了過去,避開了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怕自己被大衛的目光燒成灰。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看看手相?」大衛起身湊上前去,坐在炕沿上,距尼姑不盈一尺,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大衛有意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那尼姑微微抬起媚眼,看了大衛一眼,伸手接住了大衛伸過的左手,因為看手相是男左女右。 尼姑那手竟是那般柔軟,一旦被那柔指捏住,大衛立即覺得連指頭上的骨節都酥了。那尼姑低眉看著,大衛卻專心意淫起了她來,那手上的電流若隱若現地向她的身上傳遞著,尼姑的胸脯明顯起伏起來,臉上漸漸飛上了紅霞。她忽然閉了眼睛,默默地念起了什麼。 「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人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呢?」 她微閉著眼睛,停止默念道:「人無法欺騙自己,只是不敢放縱自己。」那聲音裡分明有些顫抖。 大衛在屋裡環視一周,見西邊還有一門簾,知道那一定是另有一間,想必是尼姑的寢室。 「大師,我身上還有一傷,不知您能不能為我看一看是否有救?」 「是什麼傷?」尼姑忽睜開眼睛,驚異地問道。 「這裡不太方便,能不能找東西遮擋一下,也好避人耳目。」 「那就到西廂房裡去吧。」說著尼姑展開那一直盤著的雙膝,準備下炕,大衛從地上拾起她的鞋子,被她阻止了,大衛又放到了地上。 尼姑在前,大衛跟後進了西屋。不用尼姑吩咐大衛就坐到她的床沿上。 「傷在哪裡?」 大衛已經看出尼姑是將計就計,也不再拖延,因為他知道那夏荷不定什麼就會轉回來,必然攪了自己的好事。他迅速切入了正題。 「我這裡自跟一個女孩交過之後,幾日來一直剛陽不倒,甚是難受,不知道大師有沒有消解之法?」大衛指著自己襠裡那個小帳篷,眼睛卻一點也不害羞地看著尼姑。尼姑開始並未注意,現在一看果然如此。其實是大衛一見那這尼姑雖然剃了塵絲,卻依然嫵媚動人,便起了塵念,一時性起。 這尼姑三十四五的年紀,比大衛還大一輪,若是讓一個小孩子給嚇住了,她才不甘心呢,這尼姑不再迴避,坐到大衛身邊,看著大衛的臉,道:「你先解開褲子吧。」 大衛將那腰帶鬆開,尼姑一隻手從那上面伸了進去,還沒觸到那傢伙,大衛就昂揚得剛硬。那微涼的手指貼著大衛的肚皮,順著褲腰下去,直奔帳篷下面,她的手剛一觸到,大衛就彈了一下,尼姑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嬌笑道:「還挺不老實呢。」 尼姑的手在那上面捏了幾捏,越捏越硬,尼姑覺得大衛那裡很熱。她的細長的手指環過來握住了那粗硬的小傢伙,愛憐地套弄起來。 「這樣舒服嗎?」尼姑問道。 大衛醉意地點了點頭,色色地對著尼姑道:「大師的手真軟!」 尼姑嬌羞的紅了臉,滿眼慾火地道:「還有更軟的地方呢。」 「您說的是這兒吧?」大衛一隻手撫在了尼姑的胸脯上,那薄薄的灰袍下面,真有一對柔軟無比的寶物。尼姑一邊套弄著大衛的粗硬,也閉了眼睛享受起大衛的撫摸來了。 「小兄弟見過打鐵的嗎?」尼姑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喃喃道。 「見過。」 「當那鐵燒得通身發紅,經過錘煉之後,還得放到水裡去。這才叫淬火。不經過淬火的鋼是不堅韌的。男人是那鐵,女人就是淬火的水。你得到我的身子裡去,才能把身上的火熄下來。要不它會燒壞了你的身子的。」 「我知道。」大衛一邊答應著,一邊解開了尼姑的灰袍,她的裡面居然也戴了一副精美的胸罩! 大衛聽說過去的尼姑怕惹上塵世的糾纏,都是用那長長的白布將自己的豐胸裹緊,使那本來極具女人魅力的乳房緊緊地貼在胸上,跟男人一樣,這跟中國女人裹腳差不多,其實是對女性的一種摧殘。而新時候的尼姑也有了變化,竟用起非常現代的胸罩來了。而且當她跟大衛並排坐著的時候,那豐聳的胸脯已經讓大衛慾火中燒了。 大衛快速地解除了她的胸罩,那竟是一對美艷絕倫的玉峰!那竟不像是奶過孩子的女人一般黑,而是綻開著鮮紅的顏色。大衛一口就咬了下去,那舌頭靈動地纏了幾下之後,就拚命地吮吸起來。 「啊,小兄弟,你快點吧,別讓人看見了。」尼姑醉意地摟了大衛的頭,那久違了的快感襲遍全身。大衛顧不得去解她的衣服,直接從下去掀了起來,一把扯下她的內褲。那裡早已經氾濫成災,泥濘不堪了。大衛一把摸了下去,手指直接探進那深深的幽谷之中。 「唔——小兄弟,還不快點!你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軟了下來呀。」 「你放心吧,還沒蘸到水裡去,怎麼會軟呢?」大衛調轉身子,掀起尼姑的灰袍來,將她兩條玉腿扛到肩上,把自己的褲子往下猛勁一退,便到了腿彎處。那小兄弟一挑一挑地昂揚著,直奔那幽谷而去。一陣爽滑的滋味包裹了大衛,他慢慢地深入到底處,在那桃花島上頂了幾下,尼姑竟輕輕地嬌呼起來。窗外偶爾能聽到遊人的腳步聲,大衛跟尼姑全然不顧,那薄薄的窗紙已經將那嘈雜跟這神聖分到了兩個世界裡,大衛有力地撞擊著,床上發出了嚶嚶的歡叫。 「呀——唔——」 伴著陣陣輕微的歡叫聲,尼姑在床上扭動起來,衣服散開後露出來的嬌美的雙峰不住地顫抖。大衛硬硬地頂了上去,使勁轉動著屁股,不再抽拉,那尼姑便咬著銀牙,渾身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嘴裡嬌呼著將那熱液噴了出來。 大衛卻沒有停下來,猛力地抽拉了幾趟,也報之以瓊瑤。 這時候大衛才想起來去吻那尼姑的嘴,那尼姑的嘴裡果然有香氣,她的甜舌頭是那樣靈巧,在大衛嘴裡不停地纏繞著他的舌頭,又將他嘴裡的津液一口一口地嚥了下去。 想必那尼姑也怕被人碰見,趕快穿了衣服,整得齊齊的,從西屋裡奔出來,坐到炕上,繼續敲起了她的木魚。 「我還不知道你的法號呢。」 那尼姑微閉著眼睛道:「已了。」 大衛從「已了」的屋裡出來後,卻不見了夏荷,不知道這個丫頭又跑到哪裡瘋去了。他抬頭看見那高高的佛塔,他想趁著夏荷不在,先去那裡轉轉。他一邊朝佛塔走去,一邊掏出手機在裡面的通訊錄裡翻找夏荷的號碼。當他撥通她的號碼的時候,自己已經走進了那塔林之間。 大衛忽然聽到了手機的鈴聲,跟夏荷的一模一樣。大衛循聲找去,原來夏荷正蹲在塔下小解。大衛悄悄地轉到了她的身後,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夏荷。夏荷被嚇得六魂出竅。 「寶貝,先別站起來,讓我摸摸。」大衛賴皮地把手伸到了夏荷的裙子底下,摸索起來。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夏荷這樣說著,卻轉過身子來,吻住了大衛的嘴。 第二百三十七章女明星的風情 從山上下來,已經是天黑了,張含月連電話也沒打,自己吃了飯就回了房間洗了個熱水澡,躺在沙發裡看起了電視。而李逸這三個女人卻以為那大衛一定是跟那電視明星泡到了一起,也不叫他。大衛卻樂得如此,跟夏荷兩人在山下的一個小吃攤上隨便填了下肚子,步行著回到了賓館。一到賓館大衛才想起下午張含月說過要獎勵他的話來。一想起張含月那潔白的身子來,大衛就熱血沸騰。 「夏荷,你還記得下午張含月對我說什麼來著?」 夏荷茫然的搖了搖頭,她哪裡會記得這些與她無關緊要的話?再說她對張含月並不像她坐人家明星的車時說的那樣崇拜,所以張含月對大衛說過什麼話,她也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真是個豬腦子!」大衛在她頭上戳了一下。 「你自己的事自敵己都想不起來了,你才是豬腦子呢!」夏荷一點也不客氣,嘴一蹶,自己先跑進去進了電梯,把大衛扔在了後面。 大衛也不去追。她走了才好,這樣就可以不用甩了。反正他是要到張含月那裡去的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怪怪的女人會會拿什麼好東西來獎勵他。 大衛敲門後,張含月親自開了門。 「吃過了吧?」 「吃過了。都啥時候了,再不吃可就出人命了。」 「至於嗎?你這麼大的塊兒,少說也能撐上個三兩天的,呵呵。」 「姐,我今天表演得怎麼樣?那導演可是都表揚了我!」大衛一想起下午的戲來就非常自豪,而且特別留戀那段精彩表演時的感覺。他想觀眾看了一定覺得挺刺激的。 「不就那麼一分多鐘的戲嘛,看把你美的,」張含月嬌嗔地笑著倒了一杯子水遞給大衛,她的眼神裡大衛完全能感覺得到那種姐姐對弟弟的愛憐之情,因為黃娟就是這樣看他的,「還別說,你演得挺好,比導演選的那個戲校裡的學生強了不知多少倍呢。你要是對演戲有興趣,我跟導演說說,以後要是再有合適的角色,一定給你!」 「算了吧姐,就為了那一分鐘兩分鐘的戲讓我跑幾百里路?我值嗎我?」一談到再讓他演戲,他卻有些不屑一顧了。 「那為什麼今天卻想拍了?」 大衛湊上前去,附在張含月的耳朵上小聲道:「那是因為是跟姐姐配戲。」 張含月脖子裡被大衛吹進去的熱氣癢癢得格格地笑了起來。 「哎,姐,你還沒獎勵我呢。」大衛調皮地瞪起了眼睛。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這茬兒。打算要什麼獎勵?」張含月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她那狐眼勾得大衛心裡直癢。 「我想讓姐好好地親我一個!」有了上午與她親熱過了的經歷,大衛大著膽子說出了這話。 「你怎麼不說親姐一個?」 「那還不一樣嗎?我這就來一個吧!」說著就往前湊,那手也往張含月的酥胸上去摸,那碩大的乳房讓他感到非常刺激,他使勁揉了起來。 「去!滿嘴的烤羊肉味,快先用我的杯子把牙刷了再過來。」張含月受不了他跟夏荷在外面吃羊肉留下的味道,用力推開了他。大衛從桌上的茶筒裡倒了一把茶葉填到嘴裡嚼了一陣,又去用張含月還沒開封的牙刷把牙刷了一通才回去,把嘴又湊到張含月的鼻子下讓張含月聞:「還有味嗎?」 一邊說著,兩隻手在張含月的懷裡亂摸了起來。張含月格格格地笑著身子便彎在了他的懷裡。大衛一把抱了起來,到了裡屋的床上去。他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她的睡衣,那手就插進了她的下邊。 「洗手了沒有?」 張含月突然抓住了大衛的手問道。 「唉!真囉嗦!」只好起身再去淨手。 當大衛回來把手伸進她下面的時候,張含月突然叫了一聲,「你這個壞蛋,手冰涼冰涼的!」大衛趕緊把手放到自己的兩腿間夾著給她熱一熱,嘴卻不閒著,壓到了張含月的雙唇上。 親了一會兒,大衛抬起頭來,兩手仍然撫弄著她的玉乳道:「姐,我想要你一樣東西作個紀念。」 「什麼東西?說吧,姐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吝嗇的。」 「我要你下面的一根毛!」 張含月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嬌嗔著道:「你這壞小子,就沒有一句正經話!哪有要那個做紀念的?是不是想拿姐姐的東西去到人前顯擺?我才不讓你得逞呢。」 「你不是說要獎勵我嗎?我只要一根還不行嗎?」大衛又撒起嬌來。大衛在比他小的妹妹們面前就霸道,在比他大的姐姐們面前就撒嬌,沒有一次不遂心的。 「那可不許弄疼了我?」張含月的雙峰被大衛揉捏得相當舒服,便隨口答應了他的要求。 「我會捨得讓姐姐疼嗎?真是把人看扁了。」 「是不是你那小弟弟挺大的?讓姐看看?」中午大衛在她身子裡研磨的時候,她覺得大衛的那一根都快要把她撐裂了似的,估計不像常人的一般。 「姐要是含到嘴裡會更大!」大衛調皮地在張含月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襠裡摸了一把。 「讓姐光著身子,你卻還綁得嚴嚴實實的?也太不公平了吧,快脫了!」張含月嬌嗔著。大衛卻直起身子懶散地挺在那裡等著張含月來給他寬衣解帶。張含月只好坐起來把手插進了他的腰中,褲子還沒脫,那手先伸了進去,她嫵媚地看著大衛,那手狠狠地捏了大衛一下子,那小弟弟竟一下子脹了起來。張含月只解開他的腰帶,撐著褲腰,從上面看進去,感歎而歡喜地道:「真大!」 「姐不想先親一口?」大衛色色地勾引著她,她白了一眼大衛,便將他的褲子退了下去,那一根竟有力地彈了出來,大衛本來跪在床上,現在只把身子一直,那弟弟便一挑一挑地彈在了張含月的臉上。張含月一手握住,輕輕地捋起來,每捋一下,大衛就會感到一陣爽快,暴起的青筋越來越高,如一根根爬行著的蚯蚓,她不由地一手托著含進了嘴裡。 大衛自從練了那童子功後,便能收放自如了,看著張含月那嬌媚的臉一前一後的運動著,他的手揉捏著那裸露著的玉乳,他忽然想給張含月來個出其不意。當張含月正吞吐得起勁的時候,大衛突然勃了幾勃,在她的小嘴裡跳了幾下,那好東西便一陣一陣地往她嘴裡噴去。張含月先是一驚,接著抬眼瞅了大衛一下,竟沒有吐出來,依然含在嘴裡,竟把那好東西全部嚥了下去。大衛真沒想到她會如此地愛惜自己,心裡好一陣感激。 張含月繼續舔動著,那弟弟竟在她嘴裡瞬間又硬了起來。 「好姐姐,你也躺下吧,也讓我親你一個。」 張含月嘴裡含著大衛,慢慢地躺了下去,大衛轉著身子,把臉埋進了她洶湧的草叢裡,扒拉著找到了那條潺潺的小溪。他像一頭渴極了的老牛,拚命地吮吸起來。他的舌頭輕輕地撩撥一會兒那嬌挺的小肉肉,再去那小溪裡吮吸一陣子,張含月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身子拚命地在床上扭動起來,嘴裡淫蕩地歡叫著,「好弟弟,你輕點吧。姐可受不了啦。」 每當張含月扭得厲害了的時候,大衛就會把速度和力道減下來,他又輕又慢地在她那滑膩的幽谷裡舔動,可一會兒張含月就會催促著:「你快點吧,姐又癢癢死了!」 這時候大衛又會慢下來,如此幾番,張含月已經洪水氾濫成災了。她自己都已經不知道噴了幾次了,可大衛還是一個勁兒地舔她。她的兩條腿高高的舉在了空中,使勁地抖動著,有時禁不住那兩隻腳用力地踩在床單上,搓來搓去。她的嘴裡一直含著大衛,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吞吐和舔動,只是輕輕地咬著他,嘴裡還不是發出唔唔的呻吟來。 大衛終於不忍再折磨她,從她的小嘴裡抽出身子來,回過頭來,緊緊地摟了她那潔白而柔軟的身子,讓她自己握著他那碩大無朋的弟弟塞進了她的。儘管張含月在下面用力地去夾他,可他還是能在那爽滑中一次又一次地抽出送入。 「好弟弟,你別再動了,姐姐算是服了你了,我受不了啦。」 大衛又使勁地捅了一陣,停下來問道:「那你得答應給我一根才行!」 「姐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 「我要你自己採下來才有意義。」大衛又任性起來。 「好好好,我給你採。你快謝了吧,怎麼還沒出來呀?」張含月睜開眼睛求著大衛快快結束。 「那你別再夾我,你一夾就出不來了。」 大衛是騙她的,誰都知道,這個時候,張含月任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完全鬆弛下來,只要他一挺,她就會不自覺地一緊的,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跟情緒已經牢牢地被大衛控制了。大衛俯下嘴去吸著張含月的舌頭咂了一陣,又讓她兩手在她那酥胸上使勁揉搓,大衛一陣猛挺,張含月整個身軀都晃動起來,那雙峰竟也摁不住的樣子,拚命地搖晃起來,那搖晃著的身子,把她那醉人的呻吟也震得時斷時續的了。大衛一陣不停的撞擊之後,終於顫著屁股把一股愛噴進了她的身體裡。 大衛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我要你現在就把禮物送給我。」 第二百三十八章師太也風流 大衛當夜根本就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跟張含月過了一夜,他有著早起的習慣,不願睡懶覺。早早地吃了飯之後,便想再去看看庵裡的已了師父。她那滑膩的手指,那豐聳的乳房,還有那秀美而有力的大腿都讓大衛留連忘返。 早上八九點鐘的時候,庵裡非常清靜,打掃院落的尼姑們早已收拾停當,院落裡遊人扔下的廢紙、方便袋子、哪怕是好吸煙的遊客扔掉的香煙盒子都被收集到一個大碩大的廢品箱裡,攢到一定時候,庵裡就會賣給那些上山來收破爛的小販子們,從而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 已了師父的房間裡早就響起了那毫無旋律卻又讓人覺得頗有味道的木魚聲。大衛直奔那木魚聲而去。可當他拐過一個牆角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一個尼姑正提著一個澆花的噴壺站在花壇面前往那些鮮艷的花上噴水。看那尼姑的身段和靈活程度,大衛估計她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六歲,雖隔了灰袍,卻也遮不住那誘人的風姿。人的不幸是難是猜測的,也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因了什麼緣故也跑進這山上來?遠遠地看去,這個尼姑皮膚白淨,身形修長,出家前一定不曾受過什麼生活的苦難,大衛搖了搖頭進了已了的房間。 已了聽到腳步聲,便停下了木魚聲,她知道這個時候造訪山門的,一定是位熟客。她微閉著眼睛,聽了腳步的節奏,她心中一喜,心頭一陣狂跳,她鼻息翕動,似乎聞到了大衛身上那淡淡的香煙味道。 大衛剛一掀開門究簾,已了就從炕上擦了下來,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 「你可害煞貧尼了!」已了緊緊地摟住了大衛,那豐聳的雙峰鼓鼓地頂在大衛的身。 大衛急急地問道:「怎麼了?」 「貧尼一夜沒有合眼,怎麼也忘不了你的影子你的味道!」 「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聞一聞。」大衛輕輕地咬住了她那薄薄的耳垂,一隻手早探入她的懷裡,揉捏起那對玉兔來。已了立即渾身酥軟,被大衛抱進了西屋的床上,他掀起她的灰袍,瘋狂地摸起了她那滑膩的大腿。 「你可快點,昨天已經有人發現了咱們的事情,跟師太回報說有遊客單獨在我的房間裡呆了好長時間。師太還特地把我叫了去問話,說你要是再來,必要到她那裡說清楚,要不就會罰我的。」 「那師太多大年紀?」 「比我還小兩歲,聽說是個當官人的情婦,二十五歲就來到這裡做了住持。」 「我倒想會她一會。」 大衛心想,一進山門就能做了住持,想必那官也不會太小,既能做大官的情婦,那女人的姿色不是傾國也得傾城,何不就此一併吃了她? 「你還是快點吧。她會隨時派來人察看的。」 大衛拽著她那小小的內褲,一下子扯了下來,她的兩條腿潔白而光滑,大衛的手在兩條腿上撫了幾個來回,很是過癮,但那幽谷更具誘惑力,他掀起灰袍下擺,鑽了進去,用那灰袍把自己的頭全部包了起來,他伸出長舌沿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往裡舔起來,每舔一下已了都會感覺到渾身酥麻。當他的舌頭到達腿根的時候,已了就禁不住呻吟起來。他張開大嘴一下子蓋了上去,那唇舌只運動了兩下,已了便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他用力地一吸,已了嘴裡不禁「唔」的一聲。 「你也上來吧。讓我摸一摸。」已了終於撇開羞澀,求著大衛也上床來。大衛將兩腿挪到床上去,已了急急地解開了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拉到了腿彎處,兩手在那大得讓她驚奇的上面套弄起來,有時候那一隻手還憐愛地在那皺巴巴的核桃上揉幾下,讓大衛覺得甚是舒服。大衛越舔越有力,直舔得已了也不禁把他含到了嘴裡,用她那滿是津液的嘴套弄起來。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控制不住地也加快了嘴上的速度,在她快要噴出來的時候,大衛先噴了她一個滿口欲塞。大衛一陣猛舔,已了也抖著身子,兩股戰戰地噴了出來。 兩人趕緊穿好了衣服,整得不露一點痕跡。大衛問道:「那師太住在什麼地方?」 「她平時就住在後殿的寢室裡,現在肯定還在那兒。那花仙子是她的體己,我讓她帶你過去吧。」 「這裡還有花仙子?」大衛不解地問道。 「就是專門伺候花卉的那個小尼。」 大衛立即想起了剛要進屋時看到了的那個正在澆花的尼姑。 已了出去了,大衛坐在屋裡等著,不一會兒,那個花仙子便真的過來領了大衛向後殿走去。花仙子頭也不回,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走路。到了後面一座雖不雄偉,卻很別緻的庭院門前,那花仙子便讓大衛候在門外,先自己進去通報。稍頃花仙子便出來看了一眼大衛,那羞澀的目光立即避開道:「師太讓你進去。」說完又低下頭去,從大衛身邊擦身欲走,大衛趁機在她懷裡摸了一把,花仙子立即扭動蛇身,從大衛手裡掙脫出來,紅著臉急步離開。 大衛進得院裡見有兩個小尼正在院裡晾曬衣服。她們居然還用洗衣機! 這算是一群什麼尼姑,就差了沒結婚生子了。 一進裡間,就見一灰袍尼姑正盤腿坐在廳裡的一個蒲團上,手裡正掐著念珠,微閉著眼睛,但大衛依然能看得出這曾是一個何等嬌艷的女人! 「師父叫我?」 「坐吧。」師太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又立即閉上。 哪裡有什麼座?不過是幾個蒲團而已。大衛只好在那蒲團上坐下。 「無塵!」師太朝院子裡叫了一聲,一個小尼跑了進來。 「我跟這位施主有要事相商,你們先到別處去吧。」 大衛細看時,這尼姑不過二十一二,相貌並不出眾,但一看就是做事麻利之人。她領命而出。 「你跟已了以前就認識嗎?」 「不認識,昨天剛剛認識的。」 「一個施主跟一個老尼在寢室裡那麼長時間恐怕不好吧,而且……」師太突然停了下來。 「您不妨直說吧。」 「可是有人聽到了那床上的動靜並不小。多虧是我的一個體己。」 「您會罰已了師父嗎?」 「要是那樣我還叫你來幹什麼?要是真的罰了她,豈不是傷了施主的面子?」 「多謝師太法外開恩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謝倒不用,我是看你是個有情之人,不過替我做件事情總不過分吧?」 「您說。」 「這些日子我老覺得腰痛,那幾個小尼手上又沒功夫,總比不了男人,不知道施主是否願意為我療治一下?」 「大衛願意效勞。」 「那就請到裡面來吧。」 大衛跟了師太進到裡屋,裡面竟然擺設得富麗堂皇,跟高級賓館差不了哪裡去。正中是一大床,兩邊各有沙發,正面有電視機,VCD機,那床上還有一幢粉紅色的羅紗帳。 師太背對著大衛解了灰袍露出那精美的紋胸來,身子光滑潤漢,肌膚如雪。從後背那緊緊勒進背裡的胸帶來看,大衛斷定那一定是一對極其豐滿的玉乳!蜂腰如束,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緊緊裹著那兩瓣翹臀,煞是誘人,兩條修長的美腿閃著如雪的潔白。如果不是削了頭髮,那滿頭秀髮再披垂到腰際,那是何等的美麗!。大衛禁不住熱血沸騰起來,身下之物頓時鬥志昂揚。師太轉過身來,看著大衛那頂起來的帳篷微微笑道:「不會是我的佛身也驚了施主的俗念吧?」 「像師太這麼好的身子,即使佛祖見了也會動心的!況我這凡夫俗子呢,不是我對師太不恭敬,確實是師太不同尋常,我這裡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知道了,只要是心不亂,即使皮肉相碰也是無礙的,你儘管施為吧。」說著年輕的師太掀開羅紗帳躺在了床上。大衛也脫了鞋子,上床去,騎在師太身上,大衛從她那光滑的脊背上兩手慢慢地往下揉捏著,每捏到一處,那上面竟立即泛上來紅潤的顏色。大衛由此判斷,這個師太一定是個性急的女人,只要是皮肉稍有相觸,她就會性起的。他的大手從那削肩上慢慢下滑,直到了腰部。大衛兩手掐在她的蜂腰上,那細腰簡直不盈一握,兩手對掐著就能環過來。當大衛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腹部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弓起,看來她害怕胳肢她。大衛施發功力,那熱量便源源不斷地向她嬌軀上散去,師太頓覺舒服至極。 「你的手法真好。」 「要是再往下,我的手法還要精一些,想不想試試?」 「我不是說過了,儘管施為,別說我不讓你動我的身子。我的心是靜的,不要緊的。」大衛的手順著她那短小的內褲貼著她潤滑的肌膚伸了下去,從後往前伸到了她的腹溝裡去了。他的手連揉帶捏的,一會兒她的身子就如蛇一樣的扭動起來。 大衛從她的背上解開了那紋胸,慢慢扳過了師太的身子,兩座嬌挺的玉峰高高的聳立著,兩顆紅紅的綻放著鮮艷的光華,如兩顆已經上了色的桑葚。大衛先退去了她的內褲,再將身子趴在她的玉體上,親吻起那美麗的雙峰來,師太情不自禁地摟了大衛的頭,大衛的臉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來回摩擦著。 年輕而貌美的師太一手伸到下面握了大衛,柔聲地道:「快洩了你的慾火吧,別讓它再折磨你了。」說著分開兩條玉腿將大衛夾在了中間。大衛微微抬起屁股,在師太的引導之下,那和尚便鑽進了尼姑的桃源洞中。大衛從她的酥胸上爬上去,伸出舌頭舔起了那不施脂膏的紅唇。那裡面立即鑽出一條小蛇與大衛的舌頭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塵世與佛界展開了一場生死的搏鬥。師太在下面掙扎一樣地扭動著嬌軀,大衛緊緊地貼在她那細膩的肌膚上,只那屁股猛力地蹶動著,她的嘴被大衛的嘴緊緊地封住了,只有鼻子裡發出來那淫蕩的呻吟來。 兩人整好衣服回到正屋的時候,大衛看著師太那嬌好紅潤的面容意猶未盡,便試探著問道:「你那體己花仙子我看也是個尤物,不知道師太會不會吃她的醋?」 第二百三十九章小尼更淫蕩 那花仙子不一會兒便低著頭來到正屋裡,見大衛還在,那嫩面便紅了起來。 「花仙子怎麼一見了男人竟臉紅起來了,是不是又動了俗念?」師太不嗔不笑地道。 花仙子急忙爭辯道:「弟子沒有。」 「那你臉紅什麼?」 「弟子真的沒有究。」 因為大衛在進院子的時候強行在她懷裡捏了一把,就像那本來平靜的心湖裡扔進了一顆小石子,至今那春心還在蕩漾著漣漪。一進屋時又看見他卻還坐在那裡,心裡不禁砰砰地跳了起來。 「果真沒有?」師太窮追不捨。 「果真沒有。」 「那讓這位先生檢查一下。」師太仍然是原來的表情,竟讓花仙子摸不準了陰陽。 大衛強忍著笑,看著面紅耳赤的花仙子。一聽還要讓這位先生檢查一下,花仙子那心跳得更厲害了,豐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那雙好看的鳳眼偷偷地向大衛瞟來,兩人的目光一相遇,大衛的心也為之一震,那雙眼裡秋波蕩漾,粉面含春,胸懷裡春意盎然,腰身扭動之時,連佛像也會跟著轉眼珠子。 「師太!」畢竟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話,雖然平大衛早在西屋裡的時候,就看見那床上竟有一對鴛鴦枕頭,想必平日並不是師太一個人在床上睡覺,便覺得這裡面定有蹊蹺。他身子往前探了一探問道:「平時師太跟誰一起睡覺?」 師太玉面微紅,抬眼羞澀地道:「就你那眼尖,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個摟著男人睡覺的出家人?有時候心裡悶的慌,我也會讓花仙子過來陪陪我,怎麼了?」 「不會只是說說話吧?」大衛詭秘地看了師太一眼。 師太無奈地道:「畢竟只是個女人,又做不了什麼事情!」 大衛聽了師太這話,已清楚了幾分,於是道:「既然如此,何不叫進來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不知道她會不會從你?」 「我看她倒挺懂風情的。你把她叫過來看看嘛。」 師太走到院子裡,一個人影也不見,只好到了院外,兩個小尼姑正在玩耍,便吩咐一個去喊花仙子進來。 時也跟師太摸來摸去的,可那全都是背人的時候,哪有當著俗人的面說這番不堪入耳的話的? 「怕什麼?既然你沒有動俗念,就不怕檢查,況且這位先生也是佛面齋心之人。我都讓他檢查過了,快進來吧。」說著師太掀開了門簾,花仙子羞羞答答地進了西廂房。師太那手依然支著那簾子,向大衛使了個淫笑的眼色,大衛趕緊起身奔過去,一隻腳還立在外面,大衛就把手伸進了師太的懷裡忙裡偷閒地又狠狠地摸了一把。師太嬌笑著在大衛□上扭了一把,用力把大衛推了進去,放下簾子,又帶上正屋的門來到院落裡。 花仙子扭著身子,側對著大衛,立在床邊,胸口狂跳不已,那臉上也是緋紅一片,像是剛剛喝醉了酒一樣。大衛上前從後面輕輕摟了她的腰,兩手摸到胸前來,按在那豐聳的雙峰之上。 「別,別這樣。」花仙子身子微微扭動著,卻不敢掙扎,不論身子怎麼扭,那兩隻玉乳卻依然被握在大衛的手裡。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要小師妹別動凡心,我摸一摸怕什麼的?」大衛一邊揉捏著花仙子的玉乳,那臉又貼在了女人極為敏感的耳垂上,用嘴裡的熱氣呵著,小尼姑一陣酥麻。隔著那灰袍,尼姑的玉乳在大衛的手裡變幻著形狀,大衛從她的肩頭望下去,那變幻著形狀的酥胸柔軟得甚是誘人。小尼姑被大衛摸了一陣之後,站都要站不穩了,她幾乎要醉倒在床上,整個身子漸漸地倚在了大衛的懷裡了。大衛的手順著那灰袍往下滑動,摸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這一段除了灰袍再無衣服阻隔,大衛差不多能感覺到那軟軟的肌膚了。 「小師妹的身子真軟啊。我可要檢查下邊了。」 小尼姑無話可說,只任大衛的手在她那柔軟的身子上摸。其實她喜歡大衛的手,喜歡他的手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摸來摸去,她都想不起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讓男人摸過自己的身體了。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在這山門之中,竟然長時間地過著這清靜孤苦的日子,真是比用零刀子割她的肉還難受,雖然有時候師太會讓她過來一床睡覺,甚至兩人相互安慰,可怎麼說都是女人,最關鍵的時候都只能是干癢癢著,越發覺得這日子不是人過的。好幾次看著山下上來的那些遊客,總希望能哪怕是有一個朝自己拋一個媚眼,再大膽地在那塔林裡親熱一番,可是雖然有幾個風流種也偷偷地瞧過自己,可從來就沒有一個敢大膽地引誘過自己,一個出家為尼的女人,自己天天嘴裡唱著「普度眾生」,總不能涎著臉皮求人家來安慰自己吧?真沒想到今天竟能遂了自己的心願。可師太那臉色卻是不陰不陽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心思。敢情是這美男子向她施了錢財,才讓這男人在自己身上得到滿足?花仙子這樣想著,不覺大衛那手已經從灰袍底下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壞了,一定出醜了。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整年青燈孤影的,怎麼能不想那人間的俗事?自從大衛在門口處摸了她那一把之後,她跑到那旮旯裡就想入非非起來,不覺身下已經有些濕潤,況且大衛進屋之後,又是這般摸她,她更是情不自禁了,恐怕身下早就已經小溪潺潺了。 當大衛的手摸進她的灰袍下面時,她的身子不免抖了一下,可是大衛的手卻不再往上爬行,而是在她的大腿根處來回地摩挲起來。她的慾望在苦苦的期待之中被煎熬著,身子不住地抖動起來,自己心裡的渴望是那樣的強烈,可她就是不敢轉過臉來去親大衛一下。終於,大衛的手攀了上來,一個手指摁在了她內褲底部那軟軟的地方。 大衛的手指在那裡轉了幾圈,感覺到滑滑的,他把手指拉出來放到花仙子的嘴邊,道:「你嘗嘗,這是什麼東西呀?」 花仙子閉著嘴,不好意思張開,大衛卻硬是把那個手指抿到了她的唇上,花仙子這才伸出舌頭來舔了幾下。大衛將臉貼在尼姑的臉上柔柔地道:「要不要躺到床上脫了內褲讓我好好地檢查一下?」 花仙子已經徹底身不由己了,她任聽大衛的擺佈,不過這也是她心甘情願,她紅著臉上了床,自己將手伸到灰袍下面,悄悄地退下了那早已被弄得有些粘乎乎的內褲來放到一邊,眼睛一閉,伸開兩腿,躺在床上,大衛看看她那嬌媚的眼神,早已是淫蕩得不行了,那樣子恨不得大衛現在就爬上來把她給正法了。沒想到大衛卻不急不躁,一隻手在她那酥胸上來回揉捏著,另一隻手卻是沿著她的好看的小腿伸進了那空蕩蕩地灰袍裡,一陣摸索之後,粘濕了大衛的手,大衛爬上床去,將身子壓了上去。 「別這樣,師太還在外面呢。弄髒了她的鋪她一定會罰我的。」 「傻妹妹,你就沒看出來是你師太讓我過來安慰你的?還不快快把我請進去?再這麼冷淡我,那我可是要走了,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時花仙子才真的相信師太果然是一片真心成全自己。她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兩手顫抖著去解大衛的褲子,可她太激動了,那手卻老不聽使喚,還是大衛自己解開的。那腰帶剛一解開,花仙子就迫不急待地一把將大衛的褲子跟內褲一起退了下來,那寶貝竟崩地彈了出來,花仙子一見之下,竟嚇了一大跳。可心中那熾烈的渴望早就把她燒得快成了灰燼,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飢渴讓她不顧一切地叉開雙腿,拽著大衛按了進去。 大衛趴在花仙子的身上,聳動著屁股,那嘴早就被花仙子吻了個結實。大衛真沒想到她的香舌竟會如此的靈巧,在撩撥著大衛舌頭的同時,花仙子還吮吸著大衛嘴裡的津液,彷彿那不是大衛的唾沫,而是菩薩手裡的瓊漿玉液一樣,全被她貪婪地嚥了下去。大衛緊貼著她那柔軟的身子,當自己用力的時候,就能明顯感覺到她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一陣地弓動著。花仙子的嘴瘋狂地吻著大衛,那鼻子裡便發出了哼哼的呻吟來。她的一隻腳踩在了那粉紅色的紗帳腳子,那紗帳便一陣一陣地抖動。 突然,那門簾子一下子掀開了,師太悄無聲息地闖了進來,立在了床前。正沉浸在快樂之中的花仙子恍惚中覺得有人進來,睜開眼睛一看,頓時花容失色,嚇得她當時就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推開大衛,坐了起來,連忙將那被大衛掀上來的灰袍翻下去蓋住了自己的玉腿,嘴裡忙不迭地道:「弟子錯了,弟子甘願受罰!」 「你有什麼錯?」師太微微一笑道。 「弟子不該亂了山規。」 「知道有山規就行,不過,師父也犯了這條,你也想罰我嗎?」 「弟子不敢。」花仙子跪在床上,頭也不敢抬起來。 「看你把人家嚇的,要是弄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大衛還光著身子跪在那裡假裝生氣地埋怨師太。師太朝大衛笑笑道:「我這弟子的身子平時也就是我能摟得,今日卻讓你便宜了,也不謝我?」 「那你就一起上來吧,也別再讓小妹妹擔驚受怕的了。你快去把門插了,咱們一起痛痛快快地玩玩,豈不更好?」大衛一手拉了師太,花仙子方抬起頭來,果見師太和顏悅色的,心下才寬了。又見師太往床上移動,便急忙也上前將師太扶上床來。 這時的花仙子已不再害怕,而是故意將那灰袍散開,胸前露出一對傲人的玉峰來,畢竟是年輕的女人,那胸脯就是有魅力!還沒等師太脫完衣服,大衛就一下子又撲到了花仙子的懷裡。 第二百四十章大衛要洗澡,尼姑來燒水 大衛絕對是個喜新厭舊的傢伙。他在山上逗留了幾日,便覺得有些膩味了。關鍵是那兩個尼姑竟然不分白日黑夜地跟他幹,好像要把幾年來的清靜全部補償起來似的,拿著大衛瘋狂地發洩著慾火。為了籠住大衛的心,多在山上留幾天,師太竟然暗許了大衛可以在山上任意選美。所以大衛就先在院子裡摁著那兩個給師太干雜活的小沙尼快活了一回。 可大衛還是覺得不夠刺激,他問了一下,這庵裡的尼姑不下二十多個,其中頗有些姿色的就有六七個,有專管澡塘子的,有掌管做飯的,還有管理賬目的,……這些小管家們個個都如花仙子一樣的美色,他一想起澡塘子就來了勁,這幾天他可沒洗過一次澡呢,便向師太要求洗一個熱水澡,也免得弄髒了她的身子,師太便趕緊吩咐下去,讓澡塘子裡的人抓緊準備熱水。大衛在那澡塘子附近先轉悠了一圈,這裡相當清靜,白日幾乎無人過來,這個澡塘子也只是供山裡的尼姑們用的,俗人無權享用。大衛這幾天在師太的禪房裡,不大外出,除了師太幾個親近的人知道,而且親受了大衛的撫愛,其餘人等都不知曉。 掌管澡塘子的尼姑法名智空,二十四五歲,鳳眼柳眉的,很是耐看,只因戀愛之時受了些挫折,覺得世上真正純潔的愛情已蕩然無存才心灰意冷,進了山門的,可自從進來之後就後悔了,多次提出要還俗,卻因為種種阻力而將還俗的事情擱淺下來,師太為了打消她還俗的念頭,便給她安了個管澡塘子的執事做,這才安下心來。可一有閒暇的時候,她也會坐在那禪房裡發呆,總會想起自己戀愛時那些讓人激動的片片斷斷。 大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智空正在想心事,大衛乾咳了一聲,智空才發覺有人來到了面前,她立即正襟危坐,也收回了自己的遐想。 「阿彌陀佛!這媽裡是庵裡禁地,俗人是不准進來的。施主還是請到別處轉轉吧。」 智空雙掌合什於胸前,發了逐客令。可大衛卻仰起頭來望空中看了一圈,也不正眼看她,嘴角一撇道:「你不是奉了師太之命為我燒水?」 「這澡塘子從來就沒給俗人用過,更何況施主還是男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跟你一起去問問師太嘛。」 這事非同小可,智空哪敢輕信?於是就搶在了大衛前頭,直奔師太禪房而來。 「叫你燒水你就只管燒水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 智空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平日只供尼姑們用的澡塘子卻忽然讓一個男性的俗人進來?但在這裡師太的話就是命令,誰敢不遵?只好領命而去,可還未等轉身,大衛卻道:「師太不是還安排了幾個執事的師父為我搓澡嗎?師太不妨一併通知她們,免得一個個都再來讓我跟您一一對質。」 「也好,花仙子你就去傳一下話,讓那幾個執事都過來見我。」 「是,弟子這就去。」花仙子轉身出了師太的禪房。 大衛也跟著智空回了澡塘子。燒水專門有尼姑,智空只管下命令,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翻一翻經書。大衛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邊,指著那經書問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句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漸漸靠近了智空,智空近水樓台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乾淨得很,不但皮膚白淨細嫩,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女人香來。 智空知道他有意調戲自己,便不搭話。 大衛嗅了嗅鼻子奇怪地問道:「這裡是佛家清淨之地,哪來的這股子香味?」 智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怕露出那潔白的牙齒,便用那白晰的手捂了嘴。 「你笑什麼?」 「難道佛家清淨之地就只能一股子臭味不成?」智空用她那帶著媚氣的眼睛瞪了大衛一下。大衛傻傻地笑了一下,道:「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真想多聞聞。」 「又沒有人捂著你的鼻子!」智空嬌媚地又白了他一眼。大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用力嗅著,最後轉到了智空這裡,智空這時已伏在案上,裝作看書,大衛湊到她的肩頭,誇張地一嗅,又驚奇地小聲道:「原來是在師父這裡呢。真是好香的味道呀!」智空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準會碰到他的鼻子。 「有沒有不太認識的字?我可是教書的先生。」 大衛湊過智空的肩頭,裝作也看經書,其實那色眼早就鑽進了智空的懷裡,那灰袍之下,竟也有著豐聳的雙峰,想必很有彈性。大衛摸起了案上的一支筆,從那案上的一摞毛邊紙裡抽了一張,放到智空的面前。他迅速地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了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了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 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流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了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 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胸交劃拉。 「會了嗎?」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了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 大衛把筆塞進智空的手裡,又握了她那白嫩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家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鬆不緊,寫了幾個字後,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搓了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抽出來了,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春情蕩漾了。 「寫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你先平靜一下呼吸,把手放在這裡。引導意念。」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挺的乳房。 「這樣感覺好些嗎?」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臉上和脖子裡,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智空不敢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蓋住了她那高聳的玉峰。大衛輕輕地捏了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吸卻明顯急促起來。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了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只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乳房被這個帥得呆了的小伙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她實在是太飢渴了,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了,心裡都長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揉捏著。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感覺那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點也不能控制了,不僅那牙齒,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了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結實地握住了那被胸罩蓋在下面的玉乳,大衛使勁地揉搓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喘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感激。她翕動著雙唇,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了她那飢渴的雙唇,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了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了多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幾帶哭腔地哽咽著。 大衛一邊熱吻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邊撫摸著她那寂寞的酥胸,智空在大衛的懷裡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輕輕地摳了幾下,也讓智空覺得相當舒服。大衛的兩隻大手繼續往下滑去,從她那有些緊張的小腹上伸下去,大衛感覺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荒草。再往下就是沼澤一片了。 隨著大衛手指靈巧的揉搓,智空的身子猛烈地抖了一下。 「你快點吧,呆會兒那幾個執事可就要來了。」智空吐出了大衛的舌頭,用她那顫抖的聲音哀求著大衛,她兩條玉臂向後勾住了大衛的脖子,使勁地讓大衛把頭低下來,再次吻了上去。 「你讓我快點幹什麼呀?」大衛依然裝著糊塗。 「哎呀,你就別裝糊塗了,你快親親我吧。」智空一急,身子翻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 「我這不是正在親著你嗎?」大衛壞壞地笑著,那兩隻手還在在她的腹部以下不痛不癢地揉搓著。 「你壞!人家是讓你親那個地方呀。」智空睜開眼睛,不顧羞恥地用那嬌媚的目光勾引著大衛。 「是哪個地方?」大衛這時候已經摟住了她的香臀,她那豐聳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扭動著腰身和屁股,一股騷勁地把手也從大衛褲腰裡伸了進去,狠狠地抓住了大衛的命根子。 第二百四十一章俗人洗澡小尼搓背 智空剛把那纖手插進大衛的腰裡,在那命根子上狠狠地捏了幾把,忽聽得院子裡響起了笑聲,急忙抽出手來回身看時,只見那五個執事尼姑正說笑著朝屋裡走來。智空趕忙抽身迎了出去。 看那幾個執事尼姑說笑的樣子,大衛覺得這不像是在庵裡,倒像是在妓院裡。 「智空,聽說你這裡還藏了一位美男子,在哪兒呀,也不拉出來讓我們幾個嘗嘗鮮?」 智空剛一踏出門口,那幾個興高采烈的執事尼姑就嚷了起來。智空被大衛摸了半天,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臉上紅潮正濃,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跟她們搭話。 「啊呀,智空這怕臉是怎麼了,是幹了什麼出力的活累著了吧?看起來你這澡塘子裡的佛事就是重,怎麼也不讓我們幾個來幫一幫你?」 幾個執事的地位跟智空一樣大小,說話也就隨便一些,只要是跟前沒有俗人,她們便毫無顧忌,敢說敢做的,有時還會說著那不堪入耳的葷話往對方的懷裡亂摸一陣。 「別嚷了,他就在屋裡呢。」智空生怕那個口無遮攔的執事再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趕緊朝屋裡指了指,讓那執事快閉了嘴。 那執事果然立即捂了嘴巴,急忙向屋裡窺視,卻見大衛高大的身形正在屋裡來回踱著。那壯實的身材讓她們幾個尼姑心裡頓時熱了起來。剛才說話的那執事立即拉了智空到一邊,小聲問道:「剛才就你一個人跟他在一起?」 智空紅著臉道:「是師太讓他過來的,也不過幾分鐘的工夫,你又亂猜了。」 「我亂猜?看看你那臉跟個關公似的,不是偷吃了東西才怪呢。」 正在這時,大衛卻從裡面走出來,單掌立於胸前,學著出家人的樣子,道:「師父們好!」 幾個執事尼姑連忙雙掌合什還禮道:「阿彌陀佛!」 「師父們既然來了快到裡面來坐吧。」大衛這一招叫反客為主,那幾個執事反倒拘謹起來,你推我讓地都不肯先往裡走,剛才那股子騷勁全沒有了。幾個執事都是因為長得漂亮才被選來給大衛搓背的,現在卻是誰也不敢提起搓背那事來,雖然剛才師太在那邊安排任務的時候一個個都還躍躍欲試的樣子,可一到了陣上,卻都跟個蔫雞似的,頭也不敢抬了。 大家剛坐了一小會兒,還沒說上幾句話的工夫,燒水的小尼姑便過來傳話說水已經燒好了。 這個地方三天兩頭地下雨,可要是裝個太陽能肯定也行,但師太卻不讓,非讓安一個小鍋爐由專門的人來燒水不行。她覺得讓小尼姑親自燒出來的水洗著澡才能有那種掌權者的感覺。因此她寧願每年為此多花幾個錢。她有時候也對花仙子說這樣的話:「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如今花仙子都當成口頭禪了。 師太在安排這項工作的時候,也怕有什麼阻力,所以當時對這些漂亮的執事們有一句話講得很在理:「你們一定要用咱們的佛手把他身上的塵念給洗得乾乾淨淨!」 執事們心裡都明白,師太一定是得了這個男人的什麼好處,才這麼肯聽從那個男人的無理要求的。不過這些執事也都是過夠了這清苦得不見半點腥葷的日子,真想找個男人發洩發洩,於是大家便順水推舟,將計就計了。 這個澡堂子裡有五個淋浴噴頭,也有一個大澡盆。這可不是一般的澡盆,而是專門用檀香木做成了,可容七八個人同時蹲在裡面洗浴。不過平時誰也不能進來,只有師太進來洗澡的時候,那些給她搓背的尼姑才能准許進來,師太洗過了,那些搓背的尼姑就可以享用她用過的洗澡水了。今天師太特批了讓大衛就在這個澡盆子裡洗澡。那盆子裡早已經灌上了水,上面正熱氣騰騰的,香霧繚繞。大衛心想,怪不得師太,花仙子,還有這個管理澡堂子的智空身上都有一股特別的香氣,原來她們天天都是用這檀香木的澡盆子洗澡呀,大衛覺得這山上庵裡的生活多少有些奢侈了。 所有的窗簾全部拉得嚴嚴實實的,幾乎透不過一絲光線來,堂子裡甚是幽暗,不過這更增添了澡堂裡的神秘氣氛,也更加曖昧起來。 大衛心想,既然都讓你們來給搓背了,還差了脫衣了嗎?於是站在浴盆前的大衛便等著執事尼姑們給他寬衣解帶。 「還杵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給我脫衣服?」 那幾個執事尼姑都紅著臉,面面相覷,誰也不好意思靠前。 「你們都想只給我搓背卻不願給我脫衣服嗎?這有什麼差別嗎?」大衛嗔而不怒。 一個執事突然走上前來,也不看大衛的臉,直接伸了手去脫大衛的衣服,大衛看著她的俊臉,好生感動,畢竟是第一個主動站出來的,不管她心裡怎麼想的,總之讓大衛喜歡她了。那執事只顧給他脫衣,大衛朝那幾個還站在那裡偷偷往這邊看的尼姑瞪了一眼,幾個執事都把臉別了過去。這個個執事正在給大衛脫上衣的時候,大衛的手在她那嬌好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低聲道:「誰要是先脫了衣服,我就會先寵幸誰的。」 那執事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只顧做她的工作。她麻利地解開了大衛的腰帶,把那褲子給脫了下來。大衛騰地脹了起來,那邊的幾個執事嚇得都把剛剛扭過來的臉又趕緊捂著,一齊驚呼起來,大衛不慌不忙地進了澡盆子,那水乍一進去還有些太熱,他趕緊把那條腿又抽了回來,但那腿已被燙得通紅。 「用不用再兌些涼水?」剛才給他脫衣服的那個執事上前問道,聲音是那麼溫柔悅耳。 「不用了,過一會兒就適應了。」大衛說著勇敢地跳了進去。他咬著牙蹲在裡面,硬是沒再跳出來。那水深不超過一米,大衛蹲在裡面還露出大半截身子。 「師太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看剃豬的吧?」大衛朝那幾個一直站在那裡不動的執事喊著。那幾個執事尼姑才你推我拽地來到跟前。可都沒有脫衣下水的意思,都一齊把目光聚到了給大衛脫衣的那個尼姑臉上。這個尼姑倒是沉靜,也不管別人,而是身子稍稍背轉,便把那灰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只穿著內褲,戴著胸罩進了浴盆。大衛看她細皮嫩肉的,怕燙壞了她的身子,便把兩條腿放到盆邊,讓她踩在自己的腿上面。那尼姑果然懂了大衛的心思,一隻腳先踩在了大衛的腿上,又伸出一隻手遞給大衛,大衛扶著她慢慢地進了浴盆。進去之後,那水的確熱得讓她難以迅速適應,她很有辦法,兩隻手摁在大衛的肩膀上,又讓大衛掐著她的細腰,自己的兩條腿輪換著在大衛的腿上挪動著,這樣一條腿熱得受不了時,就讓另一條腿伸進去,不一會兒,她竟不再覺得那水有多麼燙人了。大衛兩手掐著這尼姑的蜂腰,她那胸罩下一對豐滿而嬌挺的玉峰不時的顫悠著,吸引著大衛的眼球。大衛的身子在水裡猛烈地勃動起來。等到這尼姑覺得完全適應了水的溫度之後,她也慢慢地把身子浸到了水裡,那手也從大衛的肩頭滑了下來。 「拿澡巾過來!」那執事朝邊上的幾個尼姑喊了一句,一個執事遞給了她一條澡巾,她將澡巾套在手上,在大衛的胸上用力地搓了起來。 這個執事的法名叫無心。大家一看無心已經脫了衣服進了浴盆,再在外面站著竟有些乾著急了,大家用眼神交換了一下,竟一個個也脫了衣服下到裡面去了。五個尼姑都只戴了胸罩,穿了內褲,跟大衛在一個澡盆子裡蹲著,現在是無心給他搓洗著,那幾個便自顧自地在身上搓起來。 看著一大浴盆的艷麗春色,大衛不免心旌搖蕩起來。他的兩隻手順著無心的蠻腰滑下去,偷偷地將她早已濕透了的內褲翻捲了下去。屋裡本來就光線暗淡,又是在水裡,誰也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無心的心跳明顯加速,其實當她給大衛解衣服的時候,心裡已經泛起了漣漪,現在兩人赤裸著身子又皮肉相碰著,怎麼能心靜如水?大衛的手在下面偷偷地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摩挲起來「了不違反規定,此處省略約二百多字,當然也不計費,括號裡的字我也會給讀者們余出來的,不會讓朋友們吃虧」 無心的身子在水裡抖動起來,她急需安慰,她受不了大衛那手指的撩撥,她把一隻手伸到水裡,拿開了大衛的手,大衛將手伸到了她的背後,將那胸罩解了下來,兩隻玉乳便雪白雪白地亮在了眼前。這時已有兩個執事也來到大衛背後,在他那寬闊的背上溫柔地搓起來。搓著搓著,大衛突然覺得有兩團柔軟而且熱乎乎的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脊背上,大衛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什麼,因為同時兩條藕臂從後面環了過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那滑膩的身子在大衛的脊背上慢慢卻是用力地摩擦著,讓大衛心潮澎湃起來。前面那兩個執事也脫了胸罩,將兩隻玉乳露了那熱氣騰騰地水外面,讓那熱氣蒸著,很是愜意,而且那眼也媚態十足地向大衛拋送著秋波。大衛心想,早幹什麼去了。 現在所有盆子裡的人上身都是光光的,只是不知道她們下身也脫了沒有。大衛把已經讓她偷偷地脫了內褲的無心架在手上,提了起來,無心很是會意,兩腿分開騎在大衛的肚子上,當她的身子離開水面的時候,大衛分明看到了那讓人心動的地方。大衛身子剛硬地挺在水裡,無心兩手插到水裡,像是摸著什麼,然後身子慢慢地蹲了下去,她並不閉眼,而是媚媚地看著大衛,身子在水裡上下起伏著,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對玉乳也搖擺起來,大衛情不自禁地把臉湊上去,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個紅紅的,吮吸起來。大衛在吮吸的時候,兩隻手不停地在她的粉臀上撫摸著,無心嘴裡漸漸地發出了醉人的呻吟來。當大衛吐出那顆去看無心那粉紅的俊臉的時候,卻看見了前面那兩個執事親熱地摟在了一起,身子在水裡不住地晃動著。 整個浴盆裡春意盎然。 第二百四十二章澡堂春色濃 中國之大,氣候上的差異也就是自然的了,有的地方三天兩頭下雨,而有的地方一年也滴不了幾個雨星子。但那些下雨多的地方也沒讓雨水嗆死幾個人,雨水少的地方那些人也能找到延續生命的辦法。最怕的是常年不下雨,突然來了一陣卻不住下,這便會出現災情。 這庵裡,那些淫蕩的事情雖然也時有發生,但出家人畢竟是出家人,絕對不似山下人家的煙囪天天是炊煙裊裊的。出家人也是人,生理上跟凡夫俗子沒有任何區別,尤其是她們在經歷了孤獨的煎熬之後,對於異性溫存的渴望會更加強烈。過去有人用乾柴烈火來形容男女之間的熱烈程度,以此來喻我 小說裡的尼姑們的慾望依我看還欠了些尺度,用現代的話來說,應該是汽油與火星的關係,她們都是揮發性易燃性特別強的汽油,只要碰上一粒火星,就會立即燃起熊熊大火。大衛的到來,無疑如在這庵裡竄進了一塊火種,大衛四處游竄,這些尼姑們怎麼會安分?今天大衛來到這澡堂子又讓師太安排了這些執事尼姑來搓背,可謂是天雷勾動了地火,澡堂子裡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原來還有些羞澀的尼姑們一掃那莊重的神態,一個個施起那嬌媚的手段來。 「先生,還是我來伺候你吧。」一個執事尼姑挺著那高聳的胸脯爬到了大衛身上,她蛇身扭動,萬般嬌艷,只可惜那一頭秀髮全被剃去,要不的話,她這一扭,光那頭秀髮也會讓男人暈倒的。 大衛嘿嘿笑著伸手去攬了她的蠻腰,在她的的兩個玉乳上捏把起來,這些尼姑們的乳房很少讓男人動過,所以嬌嫩,而且尤其敏感,別說大衛這樣的手段,即使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上前一摸,這些尼姑們也準會花枝亂顫的。 無心剛剛從大衛真身上下來,雖然興奮,但也有些疲憊不堪,便躺到一邊歇息去了,這個自告奮勇的尼姑也學著無心的樣子,兩腿叉開騎到大衛的腿上,伸手到水裡去摸那嚮往的朋友。大衛故意早早地掖到了腿下夾了起來,那尼姑摸了幾摸,竟感覺大衛像個女人,很是奇怪,明明剛才無心給他脫衣服的時候才那麼長的一根,怎麼轉眼間就不見了呢。她的手在大衛的兩腿間摸來摸去,忽想到是大衛做了手腳,便猛力地往他腿下摳去,果然在那裡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這些尼姑並不知道大衛的本領,生怕別人用過了不再好使,挺不起來,所以都急著先受了第一槍,只礙於是人家無心去給大衛脫的衣服,誰也不好跑到無心的前面去爭那第一口,這才去爭那第二口,這個執事早有了主意,要是大衛因無心而軟了下來也要想法子讓他在瞬間就能硬起來。 那執事在水下面用力地握了握,很是愜意,因為這麼好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過。因為她明明看見無心坐在大衛腿上的時候大衛確實是出了力氣的,現在她剛剛從上面下來,居然還這麼剛強,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有些喜出望外了,臉上那興奮的表情讓大衛身後的執事看了個明白,那執事便從後面配合了她,把身子往上挺了挺,讓兩個玉乳分搭在大衛的脖子兩邊,用力地蹭著。 「老讓我這麼坐在水裡就跟受罰差不多,你們真要想著快活,何不去弄張床來?」大衛一語啟發了那幾個執事,於是趕快到門口讓智空把她的床搬過來。智空蹲在外面聽見裡面那歡聲笑語,早已心動,一聽要動用她的床,便滿口應承,又吩咐了幾個干雜務的小尼姑把那張床抬了進去,也把智空用的那個綢布屏風搬了過來,將那張床擋了起來。幾個女人把大衛從那浴盆子裡撈了出來,七手八腳的抬上了床。別說女人柔軟,大衛這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身子硬是讓女人們折騰了上去,大衛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任女人們揉搓。那床上的褥子床單立即濕了個透徹。可大衛也不去計較,依然躺在上面。先有兩個執事前來伺候,一個用那豐滿的胸脯去撩撥大衛的嘴臉,一個則伏到身下,趴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嘴含著輕輕地套弄起來。總之,讓大衛覺得完全享受著過去皇帝才能過上的日子。等到兩個尼姑身上都灼熱得受不了的時候,便輪換著把大衛那直挺挺的寶刀插進自己的身子裡去,一陣激烈的抽送,直搗出自己的瓊漿玉液來,然後再換上另外兩個執事上來,大衛始終不敗。 看著這些執事尼姑們那光潔如玉的身子,大衛突發奇想,便將嘴貼在一個執事的耳朵上低聲嘀咕了幾句。那執事本來臉色已經不再那麼紅,可聽了大衛的話後,竟又紅了起來。羞澀地問道:「這行嗎?」 大衛道:「怎麼不行?很有趣的。」 於是那執事便從大衛身上下來,又去煩請智空。不一會兒,智空就拿了一把剃度用的刀子進了澡堂子。其實平時這智空也掌管著這剃度的活,只是並不是每年都有人出家到這庵裡來,所以她手上的活就生疏了些,不過,好在以前曾在理髮店裡學過徒,這刀子在她手裡還能轉得起來。她便舉著手裡的刀子問哪個先來。 執事尼姑們在那熱水裡浸泡了好一個時辰,身上哪處的毛還不軟了,那刀子只要是輕輕地一碰,那裡的毛就會掉落下來的。 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是無心當了頭,也跟著吃了頭一口,現在執事們誰也不想落後,都爭著躺到那床上去,讓智空先把自己的給剃了。那智空手段畢竟是練過的,不一會兒,幾個執事底下全讓她給剃得光光的了。 「智空,光顧了剃別人的,誰剃你的呀?」一個執事竟替智空打算起來。 智空微微一笑,這事還能難倒了她?只見她不用一分鐘的工夫就脫得光光的,連內褲也退了,逕直進了浴盆,在裡面泡了一會子,她才出來,還在那上面塗了些皂沫,自己拿著那剃刀輕輕地剃了起來。那刀子一連剃了幾個人的,竟有些刃厚起來,所以當那刀子刮上去的時候,竟發出了清晰的嚓嚓聲。不過,她還是很快就處理得乾乾淨淨,讓大衛一看上去,白白淨淨的,竟比楊林的差不了多少。這智空還在那裡看經書的時候,大衛就已經把人家調戲得小溪潺潺了,卻放下她在澡堂子裡跟那些執事快活起來,便覺得對她不起,心生愧疚之意。大衛有意愛惜她,便不等她有所表示,就一把抱起了智空放到那張床上,大衛倒顛著身子,趴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臉卻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嘴堵在那桃源洞上,連吮帶舔地撩撥起來。智空很快就激動得渾身顫抖,大衛便又回過身子來,用他那雄猛的力量滿足了她。 澡堂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外面的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同樣,雖然堂子裡嬌聲浪語,可外面的人也是什麼也聽不到,所有的窗簾都拉得密不透風,不讓一絲光線進來,即使有人想偷窺,也會無功而返。所以堂子裡的這些執事們跟大衛便愈加放肆起來。大衛覺得在床上有些乏味,便創造了奇招,讓四個女人抬著一個女人,將那兩條玉腿大大的分開,他彎下腰去在那裡用嘴去舔。直到舔得那執事身子扭動得幾個執事再也摁不住了,才直起身子來,將那碩大塞進人家的身體裡,一陣猛搗。 一圈下來,大衛也有些疲倦,他便躺在床上,讓每一個執事兩手支在他的頭兩邊,垂著兩隻玉乳,讓他專門去吸人家那豐滿誘人的奶子。可大衛卻只是吸每個人的左乳。等到全部吸完了之後,大家都擦乾了身子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兩個乳房,都是左邊的明顯比右邊的一個大。大衛卻裝作不知,一臉的無辜。 第二百四十三章偷梁換柱戲美女(柴梅) 天明起來,師太吩咐山上所有人等,大小尼姑通通收拾庵堂,因為今天要有一個不同尋常的人物進來,所有尼姑都行動起來,把個山門打掃得乾乾淨淨,就差貼上熱烈歡迎的標語了。看那陣勢,絕對不亞於接待中央領導的規格。這一天,所有遊客通通不得入內,理由就是那個安心師太的例行閉關之日,其實哪裡是閉關,每年的這一天,都是這個樣子,這位大人物來到山上,其他人等一律謝絕參觀。 上午接近十點的時候,門外的小尼就跑來通報,客人已到山門。安心師太便急忙親率眾弟子前去迎接。說是迎接,安心師太可是從來就不出山門,只在門裡迎候。 這幾年佛事興隆,到這裡遊玩的人多了,山上的進項也多了起來,再加上這個地位顯赫的大人物也往山上捐了不少錢,所以那路就一直修到了山門,上來遊玩的人有的就直接把車開到山門之外。 師太率眾立在門裡正向外張望之時,門外那輛車牌是八號的寶馬車裡就走下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這婦人三十四五的年紀,容貌姣好,身材修長,體態優雅而端莊,一看就不是平常人物。她身穿一套素色的裙子,剛沒膝蓋,不穿絲襪,將那白晰的玉腿露在外面。上身是淺口的西服領子,絕對看不到內衣,只見那白潤的半截乳壁若隱若現,特顯女性風采。 「師太可好?」系 「阿彌陀佛,施主可好。」 簡單的寒暄之後,那女人便單獨跟了師太進到她的禪房裡,而一同跟來的隨從們則讓那幾個執事尼姑領到了別的房間裡休息去了。 師太跟那女人分主賓坐定。旁邊一小尼捧上茶來每人一碗。那女人端起碗來,掀起蓋子,在那碗沿上微微吸了一口,道:「這山上的水質就是好,我們吃的那自來水要是有這一半的味道也好了。」放下茶碗,又問:「這一年來這山上佛事可好?」 「托了您跟老爺子的福,還不錯呢。」 「我看你竟也比去年年輕了,水靈靈的。看來這山上養人啊。只是讓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憋在這種地方,真也是委屈你了。都怪我那妹妹偏偏只能用了這法子才能救她的命。她倒是想來看你,可那和尚說過的,這輩子你們兩個也不能相見,而且這座山她都到不得。」 「這我知道。你妹妹她還好嗎?」 「好,很好,只是還那麼頑皮,不肯做事。」 「只要她身子好好的,貧尼就心滿意足了。」 「謝謝你的關心。這一次我給帶來了一百萬,一半是我的,另一半是老爺子的心意,只望師太在這裡安心修煉,早成正果。」 原來這位貴婦人姐妹兩個,她叫柴梅,妹妹叫柴菊。也是個高幹家庭,當年這安心師太就曾在她們家當過保姆,這三個女孩便常在一起玩耍,可到後來,那柴菊忽然得了一場怪病,久治不愈,終於有一天有一個和尚看出病根來,說除非那柴菊剃度出去,做了尼姑才能好轉,柴菊的父親並不太相信這些邪說,可眼見自己的女兒一天天消瘦下去,心裡著急,只好答應,又多方打聽找到了那位看破天機的師傅,出也找個替身的法子,那柴菊果然從此好了起來。讓別家的孩子替自己的女兒出家,柴家自然花了一些錢,可對於他們來說,錢如糞土,算不了什麼。而且安心師太的家人幾乎都因此而讓柴家給安排了不錯的工作,便心滿意足。 大衛早就聽那幾個執事說過今日要有個特別的女人來此,而且每次到山上來,都要在這裡沐浴齋戒,用的就是師太洗澡用的這個大浴盆,到時候智空還得伺候她沐浴呢。 大衛聽後心中暗喜,心想,看來他大衛所到之處,自有紫光放出,引來那眾多美女,何不借了這機會也見一見那女人的模樣,一睹其非常之風采?所以到了晚上,大衛便趁了黑暗,來到智空的房裡,跟智空商議,到時候如何如何,可智空畢竟有些害怕,擔心萬一事情鬧大了,自己必然受到責罰,甚至會有更加嚴厲的處置。大衛卻告訴她讓她放寬心,他能保證那女人不但不會怪罪於她,還會獎賞她的。智空也知道大衛那布雲播雨之功,是女人求之不得的,便信了他的話,答應與他配合。 柴梅每次到來都是在山上住上一宿,晚飯後淋浴,當晚下榻在專門為她準備的一間房子裡,房子雖小,可相當舒適,再加上山上清淨,所以每次來過之後,都誇讚這裡是靜養的好去處。 晚上八點正的時候,柴梅就在隨從女伴的陪伴下來到了澡堂子。熱水早已準備停當,只等她沐浴了。這柴梅有一個習慣,在山上沐浴,讓尼姑給伺候,但不許開燈,雖然都是女人,但覺得自己那特別性感的女體讓一個尼姑在燈光之下摸來摸去的,不太合適,所以,那澡堂子裡只能點一根小小的蠟燭,而且那火苗極小,僅能看到人在哪兒,遠出五步,就不見得清楚了。大衛早就躲在那一幅更換衣服的簾子後面,看見了柴梅脫掉衣服後那光溜溜的身子,他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那女人的身子竟是那般性感,安心師太雖然貌美動人,但絕比不上這柴梅的三分之一。他本來就光著的身子一下子熱血沸騰起來,那穢根也騰地挑了起來。 智空給柴梅搓了約有十多分鐘,便借口說這山上有一種美容的藥膏,是師太專門讓人配製的,洗澡時搓上去,那皮膚便會更加白嫩有彈性。 智空轉身進了大衛藏身的那個簾子後,不一會兒,大衛從裡面出來,他能看得見柴梅,而柴梅卻看不見他,柴梅只當是智空過來了,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將那藥膏抹在手指上,便在柴梅的背上輕輕抹了起來,大衛同時運起撩撥女人情慾的真氣,從那手指上往柴梅的玉身子上施放起來。隨著大衛那一個手指的塗抹,柴梅覺得越來越舒服,而且漸漸地嚮往起了雲雨之事來。女人大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把眼睛閉了,默默地想像。大衛藉著這個機會,把手指移到了她的前面,在她的胸脯以前塗抹起來。即使是女人的手,要是撫到了女人這些地方,也會讓人動起凡心來的。更何況這柴梅本來就是個凡人!她的腦海裡此時出現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與她幽會的情景,只是那白馬王子的形像在自己的心目中從來就沒有清晰過。 大衛的手指漸漸撫上了她的玉乳,從乳根往上,一圈一圈地,他的手指終於轉到了她的乳暈上,最後大衛竟捏著她的揉了起來。 以前智空給她沐浴的時候,從來還沒有這些敏感的位置上動過,可這一次她竟沒有反對,因為她知道她那是在給自己塗抹藥膏,而且是那樣舒服,讓她那樣激動,她甚至不願起來,真想在這個澡盆子裡呆上一個世紀! 現在大衛開始用了兩個指頭來給她按摩,那兩個指頭左右不離她的胸懷,老在她的兩個奶子上轉悠,大衛的手又在她那纖細的胳膊上捏著蘭花指輕輕地捏了起來,現在她都想求著捏自己的乳房了,可嘴上卻不好意思說。果然不一不會兒,那捏著胳膊的手指又回到了乳房上面。她感覺此時自己的胸膛裡就像是開了鍋似的翻騰起來,一種強烈的慾望讓她的嘴裡有些忘情地輕輕呻吟了一聲。大衛聽得真切,知道已經到了火候,又見她正緊緊地閉了眼睛,便放心地把身子移進了浴盆裡並轉到了柴梅的前面。他知道,越是前面有了人,她更不會睜開眼睛了。大衛放心地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會兒之後,那手指便輕輕地滑到了她的小腹以下那層林茂密的地方。他的手沒有直接進到那隱秘的地方,而是在她的大腿內側撫摸起來。他輕輕搓動著她的潔白的大腿的同時,只需輕微的力量,柴梅的兩腿便向兩邊分去。 大衛的手越來越靠裡,當他的手指觸在她那細嫩的大腿根部的時候,他感覺到柴梅的身子微微一動,但大衛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的手指繼續往裡,輕輕地按在了她的,靈巧地揉了起來。 這個浴盆裡有一塊專供人躺在上面休息的檀木板子,大衛先引著她躺到了那板子上面,又將她還浸在水裡的兩腿分開,俯下身來鑽進了水裡,那嘴立即吻住了那早已在翕動著的慾望洞上。他猛地舔了幾下,讓柴梅覺得異常陶醉,可她竟忘了尼姑是沒有頭髮的了。此時的柴梅已經暈了頭,只知道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哪顧得上辨別是男是女,她倒真希望這時候有一個神秘男子偷偷地把她辦舒服了。 大衛在水下憋了一小會子,猛地竄出來,騎在柴梅身上,柴梅立即感到一根柱子立即插進了自己的,嘴也被人吻住了。她感覺身上的人不是智空,睜開眼看又看不清楚,便掙開嘴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的白馬王子呀,要想不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先別叫!」 柴梅果然沒有再叫,而是任由大衛那剛硬的東西在她的身體裡抽送,自己的嘴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大衛的舌頭,盡情纏綿起來。 柴梅受了這一驚嚇,那心便突突地換了另一種跳法,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心想這人總不會辦了她之後就殺人滅口,他不過是貪圖自己的姿色而已,於是也就不那麼害怕,而是大了膽子與他雲雨起來。 柴梅在水裡被大衛撫摸得舒舒服服,只是渾身像有個慾望蟲子在爬行,撩撥得她慾火中燒,既然人家都已經插了進來,何不自己的難解之癢?她竟兩手摟住了大衛的後背,讓那豐滿的玉乳緊緊地貼在大衛胸上,隨著大衛身子一次次的弓動,柴梅的潔白玉身也在那檀木板上上下竄動起來。 天色越來越暗,山上越來越靜,庵裡更加顯出了它特別的空靈。 第二百四十四章將愛進行到底 「你剛才可把我給嚇壞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柴梅躺在大衛的懷裡,溫柔地撫摸著大衛的胳膊上健碩的肌肉。 「這可是師太早就安排好的了。你每年都給山上送來些錢糧,師太覺得無以回報,才讓我今晚來伺候你的。」 「難得她還有這番心思。哎,剛才給我搓背的智空呢?」 柴梅忽然想起了業那個頗為溫柔的智空來。 「出來吧。夫人是不會怪罪你的。」 智空從那簾子後來羞答答地走了出來。那光滑修長的潔白玉身在黑暗中依然那麼靚麗,尤其是她的下面用那剃刀刮得光光的,猶如童女一般,更加誘人。 「你也進來吧,反正都讓你什麼都看見了,只是別到外面說出去,呆會兒到我的屋裡去,我也好送你點東西。」 「貧尼哪能隨便收授夫人的東西,你每次給師太的東西,師太也都會分給我們一些的,要那麼多幹嘛?」 「你倒是知足,不過我說了給你,那一定是要給的,呆會兒跟我們一同過去,今天我就不讓我的人陪我了,你過來陪我得了,也方便些。」 智空遵照夫人的命令也進了浴盆,那水依然很熱,燙得身子好舒服。那木盆隨著那熱氣散發出來的香氣直沁人的心肺,讓人倍覺馨香和清氣。智空就蹲在柴梅跟大衛的身邊,大衛一伸手,在她的玉峰上捏了一把,那玉乳便顫了一下。 「你們兩個早就好過了是不是?」柴梅並無醋意的問道。 「也不過是早了你一天,誰知道夫人今日才來呢。」 「既然你們早就好過了,那也不必跟我計較這一時一剎的了,今晚讓這個小哥再伺候我一晚,智空不會吃醋吧?」 「只要夫人樂意,最好的事情了,我哪裡會吃醋呢。不過夫人並不知道他的手段,別說我一個人,就是我們五六個女人輪著上,他也不會敗下來的。」 「你有這本事?」柴梅很是驚奇。順手到水裡摸了大衛一把,果然剛剛下陣的大衛居然又剛陽了起來,柴梅欣喜地望著大衛,那手自然也用了些力氣,大衛覺得爽極了。 「夫人的手真好,要是換了你的小嘴,肯定更有力量!」 「你是想讓我吃香蕉?虧你想得出,那你要是丟在我的嘴裡可怎麼辦?」 「夫人不知道,如今國際上都有研究成果了,花粉都有美容功效,還不都是因為裡面有大量的活精子?而人的精子豈不是更好?姐姐如果願意吃我一回,保準一周之內就能見效。」 「有沒有人吃過你的?」 「那是相當的多,而且效果明顯!你看師太跟去年相比,有無變化?」 「莫非她就是吃了你的東西?怪不得一見面便覺得她神清氣爽的,竟比去年我來時年輕了一些呢。她吃了幾回?」 「不過前日吃了一回。」 「吃了一回就會這樣?」 「你要想永葆青春,可以一月之內吃我一次,不過那您可就得付費了,呵呵。」 「那不要緊,就全當我買了化妝品了。呵呵呵呵。」柴梅笑得比大衛更爽朗,兩顆玉乳在水面上不住地顫抖著。 「不過像姐姐這般容貌跟身材,實在是浪費了化妝品了。蘇東坡的詩句『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即使不化妝,怕是這偌大的華夏也找不出你這樣的第二個人來了。」 「你可真是會說話,雖然裡面不免有些恭維之詞,不過我愛聽,既然這麼討人喜歡,幹嘛還要嚇我一跳,何不直接見我?」 「您的身份跟地位不容許您那麼隨便吧?要是白天在外面見了我,說不定你還要故意裝出不愛搭理的樣子來呢。」 「哎,天下女人的心思算是讓你給琢磨透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真人面前說假話了,剛才你給我搓洗的時候,感覺確實不錯,不過我還以為是智空的手呢,現在我倒想讓你像樣地給我搓洗一回,行嗎?」 「這哪有不行的?我不就是來伺候您的嗎?來吧。」 柴梅穩穩地躺在那檀木板上,大衛讓智空將熱水捧到她那光滑的身子上,大衛的手便在她的前身上輕柔地搓洗起來,他輕柔地搓著她的一對玉峰,那雙峰光溜溜的滑,圓圓的,一點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倒像是剛被春情滋潤了的少婦一般分外有彈性,只搓了一會兒,大衛就讓智空代替了他的工作,而自己卻將嘴巴壓到了她的紅唇之上,柴梅的慾火再次被勾了起來,激情洋溢,拚命地吮吸著大衛嘴裡的津液,捲動著大衛的舌頭,兩隻手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插到下面去,一把一把地握了起來。 「你這工具可夠大的了。這算是什麼尺寸呀?「 「呵呵,上帝創造了我,就是讓你們女人快活的,要是都那麼短小,而且再不精悍的話,那豈不是讓女人乾著急嗎?」 大衛感覺到她的手在拽著自己那長條子硬往她劈開了的身下塞。大衛插進去只捅了幾下,就抽了出來,柴梅著急地一把又握在了手裡,再次往身下塞去。大衛又猛力地捅了五六下便抽了出來。 「你還想不想吃了?」 「想吃,可裡面癢得很。」 「智空,聽見了嗎,夫人說她裡面癢癢,你就別只給搓那腿了,夫人身上哪有什麼髒呀?快給撓癢癢吧。」 大衛在上面親著她的小嘴,智空就在下面給她撓癢癢。可撓了半天,怎麼也比不上大衛那條子蹲在裡面讓她舒服。柴梅扭著身子,推開了智空,非讓大衛捅她不行,大衛這才轉過身來,騎了上去,大衛那粗大的傢伙將她的身子塞得滿滿的,一點兒縫隙也沒有,大衛不想弄到她身子裡面水,便每一次都不抽到最外面,只是加快了些速度,而且每下都撞到了她的花心上,激動得柴梅嬌軀亂顫,嬌呼連連。她的身子在水裡像一條水蛇不住地扭動著,直到將那陰精噴出來才停了下來。 大衛在她那春水氾濫的所在使勁研磨了幾下,柴梅連連求饒,大衛才慢慢地抽出了身子,讓智空兩手輕輕握著在水裡洗了個乾淨,先讓智空在嘴裡吮吸了一陣子,才又吐出來洗乾淨了放到柴梅的臉前。柴梅看不太清楚大衛的臉,讓智空把燭拿了過來,說是要看一看他那行頭,其實她也很想看看大衛到底長得什麼模樣,看看這個安心師太給她對合了個什麼貨色。當智空將燭端過來,將大衛的面目照清之後,柴梅也是好生驚喜,那功夫已經令她十分地滿意,不想這模樣竟也如此可人。 「來,再過來讓姐好好親你一個。姐可還沒親夠你那張小嘴呢。」說著柴梅就拉了大衛的身子蹲下來,兩手摟著大衛的脖子,忘情地吻了起來,直到吻得那舌頭有些發麻了,她才放開了大衛。 「跟你說句實話吧,姐姐走南闖北的,可沒少見了好男人,可像你這麼出挑的人物,天下真是少有呀。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樂意到我的公司裡當個副總?」 「姐姐開的是什麼公司?」 「我們叫瑞祥集團,經營的範圍比較廣,難以一句話概括起來,你也可以先管理一個小公司。」 「不瞞姐姐說,我也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剛剛起步,奶奶若有心,到時候用得著姐姐的地方,別推辭就是了。」 「你已經有了公司?那是更好,若真需要姐姐幫忙,儘管開口就是了。千萬別跟我客氣!」 「那大衛就先謝過姐姐了。」大衛蹲在水裡向柴梅揖了一揖。 「大衛是你的名字?怎麼聽起來像個外國人?不過也不錯,姓什麼?」 「黃。」 「怪不得好色呢。原來是遺傳。呵呵呵呵。」 「姐姐可是冤枉了人家那些不好色卻姓黃的了!我要把這話傳播出去,一定會有我們姓黃的跟你打官司的!」 「姐姐倒是想有人跟我打場官司,也好讓我們集團名揚全國,只是你設計的這場官司不雅,我可打不起呀。」 「姐,你老讓弟弟這麼挺著,是什麼意思嘛?它可是也怕冷淡啊」 「光顧了說話,我倒忘記了這茬兒了。快來吧。」說著親自用手握了,抬起眼來嬌媚地看著大衛,在那上面輕輕地捋了幾個來回,讓弟弟暴起了青筋來,才慢慢地放進嘴裡吮吸起來。大衛兩手捧起她的嬌媚的臉,又一手叉開五指,溫柔地梳理著她的秀髮,將她那姣好的面龐全露了出來,那臉更加好看,她高而秀氣的鼻樑,臉形不寬也不窄,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地往上彎曲著,使她尊貴而不失靈秀,端莊而不失活潑,尤其是她那性感的雙唇,並不豐厚,卻給人一種非常想去親近的感覺,她那豐聳性感而不妖艷的胸脯更讓天下的男人無不垂青。她那纖細的手指配合著她的嘴唇,非常靈巧地套弄著大衛,大衛再也顧不得欣賞她的容貌,那傢伙在柴梅的嘴裡挑動了幾下,便刷地噴了出來,全讓柴梅吸了進去。 暗紅的燭光之下,三個光溜溜的身子扭在了一起。 第二百四十五章 白虎女柔情似水 當晚柴梅便攆了自己的幾個隨從到了別處去,而讓智空跟大衛一起便陪著她在自己的房間裡過夜,前半宿三個人顛鸞倒鳳,後半夜才相擁而睡。大衛感覺這柴梅的確不同尋常人家的女人,她身骨柔軟,皮膚格外細潤,激情蕩漾之時尤其令人陶醉,叫人欲仙欲死的,大衛還把她的兩隻玉乳吸得飽飽的,比原來更富女人魅力,直拉男人的眼珠子。柴梅還特地送了智空一把玉骨紙扇,那扇子夏天用時握在手裡,一種冰清玉潔的涼意便會順著手臂傳到全身,真是個寶物。柴梅也知道她是個出家人,那些金銀首飾無法佩戴,就是送了智空也只能是閒置著,所以才想起送這個給她。智空自是好生感激。 大衛對柴梅說是自己來到澡堂子是師太安排,純是他隨口編造,大衛想,這種事情柴梅斷不會去找了師太對質,所以她也就無從考證。 天還不亮的時候大衛就醒了,此時兩個女人依然在睡,看著那兩人的嬌美柔軀,大衛戀戀不捨,便又在那玉身子上親了起來,自然把人家又弄醒了,大衛睡了一夜,那精力自然恢復得徹底,所以那雄物便愈加的硬長,柴梅也有意讓大衛複習複習功課,便又摟了他在懷裡,張開雙腿,引蛇入洞。昨晚柴梅已經充分享受過大衛的舌頭功夫,所以現在大衛全力只用那槍刺她,只兩三下,那裡就泛起了波浪,大衛在她的嬌嫩花心上頂撞研磨一小會兒之後就使用那九淺一深六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循序漸進之法,弄得柴梅嬌喘連連,兩條玉腿也翹在空中不住地抖動。大衛讓她一連噴了幾次才也抖著身子將自己的好東西噴出來。大衛又以同樣的方式撫慰了智空一回,才起身穿衣,趁著黑影,來到山門。那把守山門的小尼太醜,大衛只在她豐滿的懷裡摸了一把,便笑嘻地出了庵門朝山下而去。 大衛走得並不急,半山腰裡已有晨練的了,他一邊觀賞山中美景,一邊走路,到山下的時候,天已大亮。 當大衛步行著回似到賓館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女孩從車裡鑽了出來,上前拽了大衛的胳膊就叫大哥。大衛一看,好生面熟,仔細一想,原來是那天求他倒車的那個小姑娘。 這女孩差不多一米六六的個兒,腰身纖細,手指細長,也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千金之軀,那臉上還隱隱地有些紅潤,一看就是個還不太懂事的孩伢子。 「你找我有事嗎?」大衛回頭問道。 「那天你幫了我,還受了那人的委屈,我還沒謝你呢。」女孩晃動著大衛的胳膊,目光純真可愛。 大衛往她那輛捷達上瞅了一眼,有些不解的問道:「你來這兒就是為了找我說個謝字?」 「我可在這裡都等了好幾天了,一直沒見到你,我也問過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明星,她也說是不知道。我就只好每天來這兒等你。」 大衛好感到,眼淚都差點兒掉了出來,天下還有這般認真的女孩兒,如此小小的年紀心裡卻有春秋大義,真不知人家父母是怎麼教養的。 「那你這十一長假豈不是全浪費在我身上了?」大衛不無惋惜地歎道。 「要是找不到你那才是浪費呢。」 「呵呵,你這小嘴還挺會狡辯呢。」 那女孩自豪地撇了撇嘴,嬌媚地看著大衛,很是得意。 「那走吧,上去坐坐吧。」大衛的胳膊一直被小女孩的手拽著,兩人便一起進了大廳,摁開了電梯的門,另有一客人也跟著進來,那女孩便像是跟戀人在一起一樣,緊緊地拽了大衛,沒有放手,與大衛並排立著。 大衛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了桌上那個和尚給寫的符子來,才想到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他抓起那張符子就往外跑,到了門口才想起還有一個女孩在屋裡,又回頭道:「你先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大衛向她揚了揚手裡的東西,小女孩知道那事情很急,便坐在沙發裡等他。 大衛去敲楊林的門時,兩人已經起床,正在洗漱,看他那張口氣喘的樣子,楊林跟夏荷都覺得他好像被人追趕著似的。 「怎麼了你?幹嘛慌慌張張的?」楊林的嘴裡還沾著牙膏泡沫,疑惑地問道。 「我找你有點急事。」 「什麼事情還那麼急?」楊林問道。 夏荷聽說是來找楊林的,自己便在洗刷間裡不出來。 楊林又洗了臉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問:「你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人了?」 大衛小聲地道:「我到山上討了一個符子,那和尚說只要把這符子燒成灰咱倆把它喝下去,咱們的心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楊林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心裡原先的鬱悶怨恨之情都飄然散去。她嬌嗔地瞅了大衛一眼道:「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哪裡敢忘,為了讓這符水真靈,我還在山上齋戒了一天呢,」大衛將只穿了睡衣的楊林一下子摟在了懷裡,激動地道,「我現在就想親你了。」 「先別急,你快先把那符子燒了吧。」 大衛拿出符子,就著桌上的一個煙灰缸把那符子燒了,又撮了裡面的灰倒進茶杯裡,衝進了些開水,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下去。 夏荷一直躲在洗刷間裡沒出來,是想給他們讓個空兒,但楊林卻覺得這點時間並不能做什麼,頂多不過是親個嘴兒,對於即將分手的愛戀中的人來說,沒有火熱的纏綿悱惻,哪能解得了心中慾火?她走進了洗刷間,不知跟夏荷說了句什麼,夏荷便出了洗刷間,朝大衛詭秘地一笑,帶上門出去了。 「怎麼把人家給攆走了?」大衛問道。 「我想一個人跟你呆會兒。」說話時那眼睛裡的柔情都快溢出來了。 「我喜歡她讓你生氣了吧?」大衛看著楊林的眼睛說道。 楊林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只用那纖細的手指在茶几上劃來劃去。 「是不是這樣?說話嘛。」大衛一隻手撫摸著她的秀髮,十分溫柔。 「我知道咱們兩個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可自從那次惡作劇讓她也上了你的床後,我就後悔了,我不想看到你跟別的女孩在一起那種興奮的樣子。是不是我太自私了?」楊林低著頭幽幽地道。 大衛一把將楊林拉到了懷裡,輕輕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身子無比感動:「不,你是一個好女孩,我也愛你,我也不願你投進別人的懷抱。」 大衛說著,那嘴唇便吻上了楊林的眼睛,他舔到了她澀澀的淚珠兒。 「今天我們就得回去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你,就再愛我一次吧。」楊林抬起頭來,望著大衛的臉,一點也沒有羞澀,她覺得那是自己愛的歸宿,也是愛的奉獻。她的小嘴向上翹起,等著大衛那熱烈的吻。大衛從地上把她抱了起來,平放到床上,一手捂在她那豐挺的胸脯上,一手摟著她的脖子,向她的紅唇上親了下去。他的舌頭在她那嘴唇上輕輕地舔了幾下,那裡面的舌頭就鑽了出來,探頭探腦的尋找著那個撩撥她的夥伴。她的潔白的牙齒包在了那薄薄的唇裡,兩條舌頭瘋狂地捲在了一起,大衛的手從那睡衣胸口上探了進去,摸到了沒戴胸罩的奶子。楊林好像有些著急,從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給大衛解開了褲子,並脫到了腳底。為了能全方位地感受到他的健碩的身體,連他的上衣也脫了。大衛重新趴到了楊林的身上,掀起她那寬鬆的睡衣,先在她那光光的白白胖胖的地方好好地摸了一會子,才讓那條大蛇鑽進了她的洞裡,那洞的四周早已濕潤,那蛇舒舒服服地爬了進去,楊林週身立即有了一種爽滑和充滿的美妙感受。大衛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她的嬌軀之上,他的兩隻胳膊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捧了她的臉親吻著,那屁股快而淺淺地抽動數下,就慢慢地往裡捅一次,直搗府底,不論是深入還是淺出,楊林都會無比的快樂。她自己那裡沒有一根毛毛,卻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大衛那豐湧的卷毛對她的嬌嫩皮膚的刺激。她的兩條玉腿漸漸地越分越寬,最後向上翹了起來。大衛放開了捧著她臉的手,支著身子立了起來,猛挺了幾下,楊林醉意地閉了眼睛。 大衛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了身子,下床去,將楊林的身子也調了過來,楊林依然高揚著雙腿,大衛兩手各自握了她那好看的小腳,使勁揉搓著,再次向她那慾望之潭挺進。「撲哧」一聲,那長條一下子鑽了進去,因為她太狹小,大衛眼見那周邊地區都跟著陷了進去。 大衛捏著楊林的腳,也給了她非常敏感的刺激,她很快就渾身亂顫了,她開始扭動起來,那小腹上的肌肉明顯地繃得緊緊的,一起一伏的,沒有再捅幾下,她就顫著粉臀噴出了陰精。 大衛讓那溫熱的身子在她的身體裡呆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拉出來。 「沒謝吧?」楊林關切地問。 「沒有,你要嗎?」 「嗯。」楊林溫柔地答應著,大衛想去清洗一下她都不讓,而將自己的身子調了過來,頭朝床下,仰著臉,直接拉了大衛到自己的臉前,含了那話兒吮吸起來。 她早已散開了自己的睡衣,讓自己的玉峰全部裸露出來,坦示在大衛面前。大衛正好兩手撫摸著她的玉乳,同時享受著她那爽滑的小嘴的吞吐。 現在大衛估計楊林在洗刷間裡跟夏荷說的話,無非是讓她到外面去多呆一會兒,好讓自己有時間跟大衛做這最後的告別儀式。 大衛為此很受感動,又見楊林那頭垂在床下的姿勢非常心疼,便一鬆精門,讓那熱精朝她的小嘴兒噴了出來。那碩大在楊林的嘴裡一蹦一蹦的,很是激動和昂揚,每動一下,就會有一股熱乎乎的噴出來。楊林很是享受。 她醉意地看著大衛的臉,幸福地嚥了下去。 房間裡一片寧靜,只能聽到兩顆心在砰砰地跳動。 第二百四十六章 蛟龍淺水逗芳菲 大衛在楊林的懷裡溫存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那個等著他的女孩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在她看來,這個英俊帥氣的大男孩一定是個大忙人,手頭有著做不完的事情,所以當大衛開門後向她歉意的一笑時,她表現出來的是無限寬容的一笑。她喜歡把心放在事業上的男孩子,對於她這樣一個不速之客來說,大衛的忙碌並不讓她覺得怎麼冷淡了她。在等待大衛的這一段時間裡,她甚至連電視機都沒有打開,一直坐在那裡,從房間裡的千篇一律的擺設裡,她看不出這個男孩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因為在這裡的幾天裡,大衛幾乎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睡過,女孩連一般的男人房間裡的煙味都沒有聞到。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 「中午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飯。」女孩翻著大眼睛看著他。大衛一想到這幾天裡她那苦苦的等待就不忍心拒絕,況且這也是個相當漂亮而且執著的女孩,那眸子裡的黑眼球讓他覺得那是一潭清澈的湖水,他都想跳進去了。 「其實也許是我哪輩子欠了你的呢。」大衛風趣地道。他覺得其他的話都不太合適。 「你可不要以為我是為了還賬喲,我可是想交你這個朋友呢。那天你主動承擔責任就讓我好感動。真沒想到你會那麼仗義。就沖這,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女孩非常自豪。因為從大衛的眼神裡,她已經覺得自己是他的朋友了。 「Boyfri掉endorordinaryfriend?」大衛脫口而出。 那女孩臉微微一紅,露了那細密的貝齒笑道:「不論什麼朋友,就不能在一起吃頓飯了?」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吃飯的時間還早著呢,如果你有時間,咱們出去走走?」 「去哪?」 「咱們到海裡去玩玩吧。」 「好的。」 大衛看了看房間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那幾個女人這兩人已經知道大衛不知又忙上了什麼,吃飯也不再叫他,大衛估計這個時候那幾個女人恐怕都還在呼呼地睡大覺呢。 「我叫林芳菲。」女孩微笑著把手伸了出來,就是剛剛見面的樣子。 「黃大衛。」大衛一下子握住了她那纖柔的手。大衛心想,她的胸上一定更有彈性,那眼睛忍不住在她那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掃了過去。大衛覺得這是個不太張揚的女孩,她沒有把那雙峰托到領口上來,但她那吊帶式的胸罩卻很有些女孩的味道。 林芳菲與大衛手牽著手進了電梯。電梯裡的燈光不是很亮,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林芳菲還是像進來時那樣,緊摟著大衛的胳膊,那不太豐滿的胸脯讓大衛的那只胳膊明顯感覺到了柔軟和溫熱。女孩的主動親近也讓大衛心猿意馬起來,下邊稍稍有些硬。他好想在這個電梯裡能發生點什麼,比如電梯突然壞了,停在半空當中,或者是那本來就有些曖昧的燈突然間不亮了也行,或者當他們就要走出電梯的時候,那門一下子打不開了。遺憾的是,那麼多可能發生的事情竟然一種也沒有發生。大衛有些沮喪地領著林芳菲走出了電梯,上了她的捷達車。但林芳菲倒好像是很興奮的樣子。她簡直要蹦跳著坐到駕駛座上的。 林芳菲帶著他一路向西北,到了海邊的游泳場,換上泳裝,租了一艘快艇,當兩人在後面坐好之後,林芳菲好像還是不放心,那手抓著大衛的胳膊緊緊的。那摩托艇啟動之後,如離弦之箭向海裡衝去。摩托艇在水上飄了起來,林芳菲大聲地叫了起來,身子直接貼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則義不容辭地伸出胳膊摟住了她。要不是兩人都穿著救生服,他一定會感受到她那嬌小而溫熱的乳房的。但大衛卻有機會將臉貼在了林芳菲的臉上。 駕駛手並不回頭,一味的狂奔,有時還會來一個急轉彎兒,嚇得芳菲趴在大衛的懷裡再次大叫起來。不知不覺間,芳菲的細腿也靠了過來,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腿上。那光滑細膩的處子的肌膚讓大衛忘記了快艇衝浪的刺激,他摟得她更緊了,恨不能把她的身子融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兩個人在海上連續衝浪了一個小時,太陽漸漸升高了,整個海面上波光粼粼,兩個人那裸露的肌膚也感覺到了太陽的熱度。他們從快艇上下來後,便進了淺水灘,戲起水來,林芳菲不住地往大衛臉上撩水,大衛一邊躲閃著,一邊去追芳菲。芳菲往裡跑了沒幾步,便被大衛抓住,摟在了懷裡。她嬌笑著,掙扎著,大衛卻始終牢牢地箍著她,兩隻手就撫在她的小腹上。除了那三點式的泳裝遮蓋著的地方,其他潔白的肌膚都露在外面,誘惑著大衛。大衛的擁抱讓林芳菲感到了男人的力量,她不再掙扎,老老實實地讓大衛抱著她,大衛的下馬抵在了她那白晰的肩頭上,他的臉在她那細長而白淨的脖子裡輕輕摩擦著。男女之間的愛就是這樣產生的。 芳菲的耳朵也是那麼的白淨,耳垂幾乎透明,大衛的嘴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這讓林芳菲本來就興奮的臉更加紅潤了。她那嬌小的乳房被泳裝緊緊地勒著,微微顯出了那小小的,可大衛的手並沒有摸上來,而是滑到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並不停地,慢慢地摩挲起來。芳菲的脖子跟大衛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如一對雌雄天鵝在交歡著,大衛的嘴轉到了前面,芳菲的臉向後轉去,兩人的嘴唇一下子就粘在了一起。等芳菲的丁香小舌纏住了大衛的舌頭的時候,他的一隻手也撫到了她的游泳褲的底部,他並沒有深入,而在只在外面感受著她那裡的高低不平,隔著那薄薄的泳褲,他的手指停在了她那被撩撥得有些突起的小肉球上,輕輕地轉動起來。被大衛熱吻著的林芳菲鼻子裡發出了一種歡快的呻吟來,大衛的手順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往上爬行,最後停在了她那一對嬌小的玉乳上,他輕輕地撫摸著,裡面的逐漸膨脹,他能感覺得到。她的乳房雖小,卻別有一番滋味。他的兩手有力地將那蓋在她嬌小乳房上的泳裝推了上去,一對可愛的小乳房就握在了大衛的手裡,他盡情地卻不失溫柔地揉捏著,芳菲的身子有些顫抖了。她開始吮吸起他嘴裡的津液來了。 這個時候,海水裡的人很少,老遠也不見一個,大衛有些放肆起來,竟然將她的上衣脫了下來。芳菲一下子轉過了身子,將那光溜溜的處子胸脯猛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她自己也說不清是羞澀還是激動了。總之,當她把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的時候,她獲得了一種安全和滿足,大衛在她那明淨的額上親了一下後,她的臉漸漸仰起,將紅唇送上來,兩人再一次進入了熱吻之中,兩條舌頭甜蜜而猛烈地糾纏著,大衛的兩手抓著她的翹臀揉捏著,自己那硬硬的巴子有力地鼓起來,頂在芳菲的小腹之上。這是讓女孩嚮往卻又害怕的東西。芳菲突然把嘴抽了回來,臉也埋在了大衛的胸上。而她那兩隻嬌小的乳房依然緊貼在大衛的腹部上,讓大衛熱血沸騰著。大衛猜想她一定是突然猶豫起來,但到了這時候,男人是很難控制自己的了,他再將捧起她的臉來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會兒,又猛地滑下去,在她那潔白的雪胸上親吻起來,芳菲焦急地捶著大衛的肩頭,慌張地道:「別,有人在往這邊看喲。」可大衛還是猛勁地在她那嬌挺的上親了好幾口,才立起身子來,將她擋在裡面。 「這裡水太深,我害怕。」 大衛重新將那泳裝穿到芳菲的身上, 兩個人相擁著向淺水裡走去。到了那海水沒不過膝蓋的地方,大衛停了下來。 「咱們就在這裡玩會兒吧,外面人太多。」 芳菲溫柔而體貼地摟著大衛的腰,向遠處望去,遠處海面上有幾艘行得好慢的大船,像一條露出脊背的大鯨。海灘上仍然沒有幾個人,當潮水湧上來的時候,那滾湧上來的大浪就會打到兩人的膝蓋之上,腳下柔軟的細沙讓人留連忘返。 大衛就地躺了下去,讓那柔軟的細沙貼在他的脊背上。林芳菲也跟著坐在了他的身邊,大衛一隻手搭在她的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忽然一陣大浪過來,將大衛蓋在了下面,等那海水退下去後,他的身子又露了出來,林芳菲看著他毫無防備而被水嗆了之後,急忙把大衛拉起來在他的背上不住地捶起來。 大衛只輕咳了幾聲就好了,其實他是故意逗林芳菲的。當大衛笑著又躺下去後,芳菲嬌嗔著在他的肚子上拍了一巴掌。雖然有那緊身的游泳褲勒著,可大衛的那地方還是高高地鼓了起來,芳菲有些羞澀地忍不住往那裡看了一眼,臉刷地紅了。 「沒見過嗎?」大衛壞壞地笑著,那目光一直盯著芳菲那雙可愛的月牙眼。 「去你的!」 大衛慢慢地把芳菲的一隻手抓在了手裡,引了她的那手在他的肚子上摸起來,芳菲嬌羞地往後抽手,卻抽不出來,只是紅著臉,笑看著大衛道:「你真是個壞男孩。不害羞!」 「你才不害羞呢,還把小咪咪讓我親!」 「你壞,明明是你強迫……」 「誰讓你那香舌來勾引我的。你可知道,男人是最受不了女人的舌頭的。好妹妹,再讓我親一個吧,你的舌頭又香又甜。」大衛一把將林芳菲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摟著她就親了起來。林芳菲的香舌再次在大衛的嘴裡翻捲起來。大衛這時竟慢慢地引著她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摸到了那鼓鼓的上面。林芳菲只是微微地象徵性地往回抽了一下,便按在那上面不動了。 隨著大衛的吮吸,林芳菲的小手在水底下慢慢地撓動起來,大衛在她的手裡更加膨脹了起來。 一個大浪湧來,將兩個人全部蓋了下去。 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只能上你的賊船了 林芳菲畢竟是少女,她的膽子也比不上李逸跟許筱秋那樣的熟婦,即使許筱秋當時讓大衛在洗海澡時親吻的過程裡也沒敢把手伸到大衛的游泳褲裡去,所以當林芳菲的小手在大衛那地方好奇地撓了幾下之後,大衛那雄起的碩大讓她立即產生了一定的恐懼。她的小手立即縮了回去。但她內心底裡那種少女對於性的渴望卻早被大衛撩撥了起來,她的嘴唇緊緊地吻著大衛便不肯放鬆,她的丁香小舌無所顧忌地在大衛的嘴裡纏綿著,大衛將兩隻胳膊向後支在沙灘上,任她親吻。 「我們回去吧,在海水裡浸泡時間長了對皮膚並不好。」大衛提議。 林芳菲竟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羞澀而含情地望著大衛:「回賓館嗎?」 「那你說咱們去哪?」 「我當然是聽你了的了。」林芳菲已經進入了愛情之河。 兩個人到岸上很快衝了個清水澡出來,雖然還未施脂粉,林芳菲的皮膚依然是那麼白淨。自從被大衛摟在懷裡,吻了大衛之後,她再看大衛時的眼神裡便多了一份柔情。 「先到車裡歇一會兒吧?」林芳菲逕自打開後門坐了上去,大衛從另一邊進去。 林芳菲剛一坐定,就從一個小包裡取出一片口香糖放進了嘴裡。 「幹嘛吃那東西?」 「剛洗了海澡,嘴裡也鹹鹹的了。」 「那也給我一片吧。」 大衛張著嘴等芳菲再給他一片,芳菲卻從嘴裡吐出那片來,咬著,讓大衛去接另一截。大衛湊上嘴去,含住了露在外面的那截,並順勢吻住了她。他連同她的臂膀也箍了起來,整個身子都進了他的懷裡。大衛又感到了她那溫熱的胸懷。林芳菲偏著身子,一點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讓大衛吻著她的紅唇。大衛的手控制不住地往她的懷裡摸去。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伸到了她的背後,她的那件漂亮的胸罩便被大衛解了下來。 「穿在裡面的東西還這麼講究?」大衛好奇地湊上上鼻子嗅了嗅,「真香!」 林芳菲嬌媚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睛水靈靈的,煞是可愛。 「要是我穿一雙有著補丁的襪子你怎麼想?不過要是你在這華麗的外表下面再穿上一雙有著窟窿的或者是只有襪筒的襪子那一定很有派。呵呵呵呵……」林芳菲忽然笑了起來,露出了她那潔白如銀的牙齒來。 「你要是給我脫了鞋就會看見襪子上的那個不太大的小洞了。」 「我才不看呢,一定臭氣熏天的。」林芳菲一把奪過了胸罩放到了車座上。大衛一下子抱住了她,將她那嬌小的身子托了起來,那單薄的衣服下兩隻玉兔不住地顫動著。大衛的嘴忙不迭地隔著上衣吻住了她的乳房。林芳菲幾乎趴在了大衛的肩膀上,兩手摟著大衛的頭。大衛那嘴跟舌頭在她那敏感的處女乳房上不停地撩撥著,讓林芳菲渾身感到酥麻難耐。這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在自己的乳房上親著,她有一種渾身顫抖的感覺。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激動,尤其是大衛的吮吸還讓她有些輕微的疼痛感,她沒讓男人親過,並不知道這乳房被人親著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她只感到有些暈眩,忽然之間,她覺得那乳房的周圍有些發脹,但她沒有作聲,一任大衛的親吻。等大衛在她兩個乳房上都親過了之後,她才從大衛的嘴裡抽出來,小心地掀起衣服,自己紅著臉兒查看了一下,她登時驚呆了,她發現自己的乳房忽然間大衛不少。她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的乳房竟忽然間嬌挺豐滿了許多,可又不免擔心起來,要是讓家人看出來一日之內自己的胸脯竟突然高出這麼多來,還以為自己豐胸了呢。那向來管教自己極嚴的父母一定會很生氣的。此時心裡的恐懼跟驚奇遠遠超出了那種少女的羞澀,她再次往上掀起衣服來,那乳根竟往上擴大了一小圈,而且整個乳房也足足高出了一公分左右。她將衣服放下來,兩隻手在上面摁了摁,那種嬌挺的模樣讓她很滿意。 「男人能把女孩子的吸成這麼大,那些女人為什麼還要去做豐胸術呢?」林芳菲好奇地問道。因為她那有限的生理知識裡確實說過男人的刺激會讓女人乳房增大的。 「因為她們都不知道我會用嘴來給她們豐胸啊。」 林芳菲忽然臉紅了道:「我還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呢?」 林芳菲竟遇到了一個奇特的男人,心裡感覺就像是遇到了一個外星人。她看了看車上的表,還不到吃午飯的時間。 「咱們先回賓館吧?」 「好的。」 林芳菲這次主動地在大衛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半分鐘才坐到駕駛座上去。 雖然林芳菲的駕駛技術並不精湛,但她還是開得很快,因為她的心裡正興奮著,那血想必也會飛快地流動著呢。到了賓館門前,她竟能一下子穩穩地停在了合適的位置上。 兩人從車上下來後,林芳菲還是那樣攬著大衛的胳膊,像是一對情侶。 當兩個人站到電梯門前時,另外還有兩個人也正要往裡走,林芳菲很禮貌地讓那兩個人進去了,大衛剛要往裡邁腳,卻被她輕輕地拽了回來,那先進去的兩人中一個見那門就要關上,趕緊為他們開了門,林芳菲朝他們擺了擺手,弄得那兩個人莫名其妙。 林芳菲只等著沒有人的時候才跟大衛一起進去,電梯的門剛一關上,她就摟了大衛索吻。大衛一邊吻著她,一隻手便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不過他只在那薄薄的內褲邊上摩挲了幾把,那電梯就到了。她幾乎是被大衛抱著出了電梯的。 大衛經過服務台的時候,只向那服務小姐看了一眼,那小姐便趕緊過來給606房間開了門。 大衛隨手帶上房門之後,迫不急待地吻上了她的小嘴兒,那手剛在她的懷裡摸了幾把,林芳菲便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我在你房間裡洗個澡吧?」她不想讓大衛看見自己出醜。 「快去吧。」大衛放了她,她像一隻小鳥飛進了洗澡間。 不到二十分鐘,她就出來了。身上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那豐滿的胸脯上袒露著飽滿的乳根,細嫩潤白,彷彿一下子就能掐出水來似的。大衛猜想,她一定連內褲也沒有穿,只等著那快樂時光了。大衛這時反倒不急了。他打開電視,悠閒地看起了電視節目。林芳菲卻乖乖地偎在了大衛的懷裡,她的身子熱乎乎的,身上還散發著誘人的體香和那淋浴液的香味。大衛的手從她那高高的酥胸上滑了下去,落在她的小腿上,順著那光滑的小腿,大衛的手慢慢上行,一直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果然不出所料,那裡並沒有什麼遮擋,他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那茂盛的一片,他的手繼續伸了進去,自然地將她的兩腿分開了到了兩邊,那種柔軟的感覺讓大衛熱血再次沸騰起來。而林芳菲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電視屏幕,其實她的心卻早已飛了出來,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她正陶醉在大衛那溫柔地撫摸之中了。那裡漸漸地濕潤起來,潤濕了大衛的手指,他抽出手來在舌頭上舔了一下。林芳菲醉意地閉上了眼睛。 「你不後悔嗎?」大衛問道。 「我只能上你的賊船了。」 大衛抱起林芳菲來,來到床上,她是那樣的安靜,只是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的胸膛上正澎湃著洶湧的潮水。因為自己的初次就要交給這個讓她心儀的男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大衛輕輕解開了她身上的浴巾,露出了她那潔淨的白玉之身來,大衛的嘴從那兩片紅唇上吻起,經過了她那變得深了的乳溝,他的舔舌頭一路舔下來,繞過那茂盛的層林,經過她的腹溝,舔起了她那嬌嫩的門戶上,每舔一下,林芳菲的身子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次。大衛張開嘴,全方位地覆蓋下去,用力地吸了一口,有一些粘粘的東西被他吸進了嘴裡,林芳菲猛烈地抖動了一下,嘴裡輕輕地「哼」了一聲,兩條腿忍不住地錯動了一下。大衛也上了床,身子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兩隻胳膊支在林芳菲的乳房兩邊。他的嘴還沒有吻下去,就聽見了林芳菲如夢囈似的聲音:「不會很疼吧?」 「我也不知道。」 「我害怕。」林芳菲的聲音有些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由於害怕。 「不怕,我會輕點兒。」 大衛一隻手伸到自己的下邊,捏著那野馬在她那被他的巨舌舔得滑滑了的洞口轉了幾圈,慢慢地往裡挺進。他微微地感覺到了一點阻力,他知道那根本成不了障礙,那只不過是一個象徵而已。但他同時感覺到林芳菲的兩腿微微有點兒裡收的意思。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兩腿,那兩條腿便再次分開去。林芳菲感覺到了那一種不同尋常的灼熱,她咬起了銀牙,準備著那撕裂般的疼痛。因為不少書裡都是這麼描寫的,她的心裡不免緊張了起來。那灼熱在那外面盤旋了一小會兒,突然像飛機俯衝下來,一下子紮了進去,她的心一陣收縮,那疼痛雖然劇烈,卻沒有持續很久,彷彿她一咬牙的功夫就過去了似的。她的心慢慢放了開來,可當大衛再次前進的時候,那疼痛又發作起來。她的心再次收縮了起來。 「疼嗎?」大衛俯下臉關切地問道。 「不疼。」 但她的表情卻告訴大衛,她在忍耐著。大衛趴在她的酥胸上,淺淺地吻著她的雙唇,林芳菲很快也忘情地與他熱吻起來,趁著林芳菲陶醉在他的熱吻之中,大衛慢慢地九淺一深地抽送起來。林芳菲下身那微微的疼痛很快就被那一陣陣的快感淹沒了。大衛又是研磨又是撞擊的,一會子便讓林芳菲這個初嘗禁果的女孩收著身子劇烈地抖動著灑了陰精。大衛依然剛硬著拉出來,低頭往下看去,只見那上面滿是血跡了。大衛吻著她的玉乳,溫存了一陣,又抱起林芳菲進了浴室。兩個人在那熱水的噴淋下將身子洗得一乾二淨,大衛一邊搓著她那白淨的身子,一面親吻著她的乳房,林芳菲很快就來了第二次高潮。大衛的手摸到了她的兩腿間,那裡給了他滑滑的感覺。林芳菲吸著噴頭淋下來的水,全當了大衛嘴裡的津液吸進了肚子裡去了。大衛吸著她的玉乳時,那水也順著她的乳房流進了大衛的嘴裡。大衛渾然不覺。大衛關了噴頭,用那寬大的浴巾將渾身水淋淋的林芳菲一包,抱起來又回到了床上。大衛俯到她的紅潤的臉上道:「想不想把我的好東西吃下去?」林芳菲沒有說話,只是嘴裡胡亂哼哼著。大衛與她顛倒了身子,將臉埋在了那茂密的層林之中,兩手扳著林芳菲的大腿,他的舌頭在她的癢癢之處猛烈地舔動起來。很快他也感覺到林芳菲也用她那小嘴含了他的剛硬又是吮吸,又是吞吐,大衛故意讓那碩大跳動了幾下,看她吐不吐出來,她果然沒有吐出來,依然用她那爽滑的嘴套弄著,大衛的唇舌用力,林芳菲哪受得了這般愛撫,一時間整個身子扭了起來,嘴上也自然地加了力量,就在她劇烈的扭動之中,大衛那碩大彈了幾下便射了出來。大衛感覺自己一直在她那溫熱的小嘴裡,他又蹦了一下,第二陣射了出去。他估計那東西一定會溢滿了她的小嘴的,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她已經全部嚥了下去。 大衛在她的嘴裡又硬了起來。林芳菲在那上面舔了一個時候,直到重新青筋暴起。大衛再次倒過身子來,將那碩大捅進了她的。那九淺一深的節奏已經讓林芳菲無法等待,她一次一次地迎了上去。有一次大衛故意抽了出來,她便伸過手去,握了大衛就往裡塞去。大衛見她渾身抖動,便一個勁兒地撞去。那快樂讓林芳菲控制不住地大聲歡叫了起來。 大衛攬著林芳菲的蠻腰出去,他們沒有乘電梯,而是從樓梯上慢慢地走了下去,到餐廳的時候,正好是開飯的時間。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什麼叫做愛 當大衛帶著林芳菲去吃飯的時候,正巧路過一個開著的房間,突然裡面的人叫了一聲:「大衛!」 大衛一聽那聲音就是李逸。他的腳步不由地停了下來,林芳菲也跟著立住,問道:「是你的熟人嗎?」 「大衛,那是誰呀?一起過來吧。」是許筱秋的聲音。 大衛向林芳菲笑著招了招手,林芳菲只好回過身來。許筱秋三個女人都用了驚奇的眼光看著有些發怯的林芳菲。 大衛牽著芳菲的半手走了進去。「我的三個姐妹。不要緊的。」 「哎哎哎,說清楚啊,誰是你的妹妹?我可是還比你大一個多月呢。」許諾嘴不饒人的道。 「如果沒有什麼不方便的話,就讓這個小妹妹也一起吃吧?」許筱秋看了一眼林芳菲,林芳菲正不知如何是好,大衛道,「那就讓人再加兩把椅子吧。」說著撤出身去,朝門外的服務生喊了一句,那服務生很快從外面拿過兩把椅子來外加兩套餐具。 大衛緊挨在許筱秋的身邊,林芳菲就坐在了大衛的右邊。 「這兩天怎麼連個人影也不見了?真不像話,多虧都不屑跟你這個無賴計較!」李逸半嗔半笑地拿眼瞪著大衛。大衛只是嘿嘿笑著。 「管我幹什麼?你們自己玩玩豈不更自由,我跟著你們還惹你們煩呢。」 「你倒會找借口,我看準是找地方撒歡去了。」許諾白了他一眼。大衛也不辨白,只是從桌上拿起酒瓶子往自己的杯裡倒了些紅酒。兩杯酒下肚,大衛的腿就有些不老實了。他時不時地往許筱秋那光潔的腿上碰一下。許筱秋一點也不躲閃,而且在桌子下面還用了些力,跟大衛頂了起來。但許筱秋的臉卻禁不住就容易臉紅。 「筱秋是不是喝醉了?可你也沒喝多少啊?怎麼?是不是一見了大衛就害羞了?」李逸看著許筱秋那紅潤的臉,開著玩笑道。 「我見了他又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著那臉越發更紅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許筱秋禁不住問起林芳菲來。 林芳菲臉微微一紅,畢竟是少女,禁不起成熟女人的一問的。 「那天是他幫了我的大忙。今天本來想請他一起吃飯的。不想在這裡碰上你們。你們是一起來的吧?」 「呵呵,那也算是緣分哪。」說著,許諾曖昧地看了大衛一眼。 「可別說,就是因為這緣分,那天可差點讓人給揍了呢。」大衛自嘲地道,還朝林芳菲笑了笑,他怕她介意。 「聽夏荷說那天你們還去了尼姑庵一趟,就沒有什麼收穫?」從許諾的眼神裡,大衛覺得好像夏荷跟她說了些什麼似的。 「尼姑庵裡看尼姑嘛,還能有什麼收穫?小夏跟你說什麼了?」 「心虛了不是?還沒怎麼拷問呢,我看你呀,當不了真正的共產黨員,不等用刑就全招了。哈哈。」 大衛根本就沒把許諾的話太放在心上,他的腿一直在碰許筱秋的小腿,心思都在許筱秋身上了。他的眼睛還常在許筱秋那豐聳的胸脯上掃。許筱秋還故意挺直了腰,讓那玉峰更加嬌挺,她很少說話,卻時不時地往大衛碟子裡夾那些他最愛吃的菜。大衛怕冷淡了身邊的林芳菲,便從許筱秋夾過來的菜裡夾一些到她的碟子裡去。林芳菲只推著不要。 「大衛,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呆會兒可不可以到我那裡看一看我剛買的一身衣服呀?」 「看是一定要看的,不過我得讓林芳菲幫我辦點事情再說。來趟海南不容易,也算省了一趟腿。」 「什麼事情那麼急?」 「這可是商業秘密,哪能隨便告訴你這個間諜?」大衛打趣著朝許諾笑了笑。 「你才是間諜呢!可別忘了啊,我在房間裡等著你。」 五個人吃完飯後,林芳菲又回到大衛的房間裡玩了一會兒,大衛無以相贈,便從脖子上解下了從棺材裡摸出來的那塊玉牌掛到了林芳菲的脖子上。 「以後到了臨江就打我的電話,或按這個地址找我。」大衛從包裡找了一張名片給她。臨走的時候,林芳菲又解開衣服,讓大衛在她的雙峰上摸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讓大衛送她下去。在電梯裡的時候,她摟著大衛的脖子一陣狂吻,直吸得自己的舌頭都發麻了還不肯放開嘴。剛到一樓的時候,她卻被大衛撫摸得有些情不自禁了,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我想回去再呆五分鐘,行嗎?」她看著大衛的眼睛,近似乞求。 兩人重新回到了電梯裡面。又是一陣狂吻。一進大衛的房間,林芳菲就手忙腳亂地解起了大衛的衣服。大衛也慌慌張張地脫著她的衣服,很快,兩個人又赤條條地摟在了一起,滾到了床上,大衛分開林芳菲的兩腿,直刺了進去,雖然依然有著絲絲的疼痛感,但她已經全然不顧,她緊摟著大衛的胳膊,大衛猛力地挺進,她在下面一動也不動。她覺得只要身子動了,那快感就會減輕一些,她越是忍著,那快感就會越發強烈。直到她實在忍受不住了,才瘋狂地抖動起來,嘴裡還發出了陶醉的呻吟來。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鬆開了閘門,向對方洶湧噴出。 送走了林芳菲之後,大衛便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撥通了許諾的電話。 「你在哪?」 「我當然是在我的房間裡了,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呀?」 許諾沒說是讓大衛過去,還是自己過來,只說了句「好的」便掛了電話。大衛估計一定是她姐姐許筱秋在身邊。 果然,許諾不出兩三分鐘的空就過來敲門了。 一開門,許諾果然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顏色淡雅卻亮麗,一看就是一個活潑的女孩。 「你可想死我了,你這個壞蛋,怎麼老見不著你的影兒?是不是去跟山上的尼姑鬼混去了?」許諾摟著大衛幽怨地道。 「我到山上給你許願了。」 「許的什麼願?」 「讓佛祖保佑你跟你姐都永遠青春,永遠愛著我。」 「想的倒美!」 「呵呵,不敢奢望你們都愛我,不過卻真的希望你們永遠青春不老卻是真的。」 「告訴我,那尼姑是不是更有女人味道?」 「跟你說了不吃醋?」 許諾努起了嘴道:「你要是敢說尼姑好,我就把你這個給撕下來!」 「可別,就是做和尚也用不著那樣,你快饒了我吧。」許諾的手已經牢牢地抓住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 「今天找我不會是就讓我看看你的衣服吧?」 「那你還想看什麼?」 「我倒想看看你那下面是不是又長出一根毛毛來。」 「哼,你真壞?」許諾又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大衛抱住了她,那兩個玉乳不停地在大衛懷裡抖。大衛趁機吻住了她的紅唇,並用舌頭撩撥她的雙唇,許諾用力閉著嘴,大衛把手伸進了她的腋下,許諾「撲哧」一聲笑出來,大衛的舌頭才鑽了進去。 「那個叫林芳菲的女孩是怎麼回事?」許諾很認真地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不就是一起吃了頓飯嗎?你是不是擔心我上了她的床?你可千萬別當真,我們只不過是拉了拉手而已,連嘴都沒親過呢。」 「我才不信呢,一看那女孩的眼神,我就知道,準是遂了你的願!」 「別這麼吃醋好不好,你也知道,我不是跟你姐也好嗎?剛才在桌子底下我還摸了她的腿呢。你怎麼不吃醋?」 「那是我姐,跟別人能一樣?」 「那以後我收斂一些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來,給我撓撓癢。」 「哪個地方?」大衛說著已經把手伸進她的後背。 「全方位!」 大衛的手在許諾的後背上全方位地輕輕撓了起來,他不敢太用力,那細皮嫩肉的,稍一用力就得撓破皮。他幾乎是用手指頭肚兒給她撓。 「哎呀,真舒服。」許諾自己不斷地轉動著身子,調節著被撓的重點位置,很是滿意。 「行了,謝謝啦。」 「還有哪兒癢?我一起給撓撓吧。是不是這兒?」說著那手就伸到了許諾的兩腿之間。用了比剛才還大一點兒的力氣撓起來。 「你壞蛋,誰說那兒癢啦?我看是你這兒癢了吧?」許諾說著也把手伸進了大衛的兩腿間,一把就握住了整個一套系統。她那一握相當奏效,大衛一下子昂揚了起來。兩人嬉戲著滾到了床上,兩人的嘴熱吻在了一起。 「想不想吃口奶?」許諾摟著大衛的脖子調皮地道。 「等你生了孩子的時候,我一定要吃你的奶!」 「可我並不想要孩子。一看到那些有了孩子的女人讓孩子累得焦頭爛額的,我就發怵。我有你就夠了。」 「那你一輩子也不要結婚,做我的情婦得了。」 「你敢保證一輩子不離婚而娶了我嗎?」 「呵呵,你倒挺自信的。不過,要是你一輩子這麼可愛,我就會愛你一輩子的。」 「只怕是一轉身又去愛上別的漂亮女孩了。」 「但你這兒永遠會有我對你的掛念的。」大衛的一隻手撫在許諾的胸口上。 「你能不能告訴我,什麼叫做愛?」許諾突然認真起來。 「下面我就教你。來,把衣服脫了。」 「那叫『做愛』!我是說什麼叫『愛』!」 「對呀,你不是問什麼叫做愛嗎?一男一女摟在一起那樣就叫做愛!」大衛就去脫許諾的衣服,許諾卻往外推著他。大衛卻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她的裙子,一見自己的衣服已開,許諾也拼了命地去解大衛的衣服,大衛求之不得。兩人一下子就成了光溜溜的泥鰍了。 大衛強暴地分開了許諾的雙腿,向那泥濘處挺進。是那樣的順利,竟未遇到任何抵抗,他便進了內城。大衛趴在她的酥胸上,親吻著她那高聳的乳房,兩手還不停地撫弄著,用手擠著那玉乳貼在自己的臉上,屁股不住地挺動著,讓許諾感到一陣陣的爽快。她的花心不一會兒就從那海底裡升了起來,大衛越撞越勇,越來截止急,許諾都招架不住了,大衛還不罷休,直讓許諾嬌呼著連噴了兩次,大衛才停下來,結結實實地壓在她那潔白的身上。許諾像是癱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任大衛伸出他那長舌頭插到那潺潺的小溪裡像牛一樣的飲起水來。 第二百四十九章 還以顏色 到了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楊林跟夏荷就得回湛江去了。大衛本想把她們送上車站,楊林卻執意不肯:「算了,千里相送,終有一別,你把我們送到外面就行了。我們打的去。」 許諾跟兩個小姑娘處得也還不錯,便跟在大衛後面也出來送行。當夏荷朝一輛的士招手後,那車便直奔過來停在了幾個人的跟前。夏荷回頭朝大衛深情地望了一眼,便上了車,楊林卻突然轉過身來抱住了大衛。許諾見狀,立即把臉別向一邊,她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接下來會不會還有更狂熱的舉動,不管怎麼說,她許諾心裡是多少有些嫉妒的。 「好了,車還在等著呢,人家還要做生意呢,」大衛拍了拍她的香肩,寬慰道,「既是生離,就還有見面的機會,可不能這樣。」 楊林從大衛身上起來,抹了抹眼淚,便依依不捨地進了車子。那的士司機師傅倒很是會照顧姑娘的情緒,並沒有風馳電掣般急駛而去,而是緩緩地,非常恰當地配合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直到那車子駛上了寬闊的直道,那車子才加快了速度,但大衛還是能看見楊林跟夏荷在車窗裡面招手的影子。 大衛雖然多情,帶但並不脆弱,卻讓楊林這下子給整得鼻子裡竟有些酸酸的了。許諾望著大衛那被車子拉直了的目光,知道他也動了情,卻不敢嘲笑他。她心裡卻突然幻想起自己跟大衛分別時的情景來。她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北宋詞人柳永那種「執手相看淚眼,卻無語凝噎」的感人畫面。她覺得幸福其實是捏在離別的人手裡的。 「回去吧。」許諾說話時,身子已經靠到前面來,攬了大衛的一隻胳膊。大衛不得已抬起手來抹了一下眼睛,自嘲道:「我竟也讓這個小傢伙給傳染了。」 許諾很是理解地寬慰道:「誰分手的時候心裡也不會好受的。我心裡還酸酸的呢。」 這話讓大衛感到心裡挺舒服,他不是非常討厭女人的吃醋,但此時更需要女人的理解。他的心終於讓許諾給拉了回來。 「那個林芳菲是本地的嗎?」許諾忽然問道。 「是呀,你還沒忘了她呀?」 「不是你的朋友我才懶得打聽呢。」 「你不說我倒忘了一件事了。今天下午你跟我去趟交警隊吧。」 「什麼事?」 「那天一個朋友托我辦的事還摞著呢。」 「現在就走?」 「現在就走,再晚了就辦不成了。」 兩個人打的很快就到了交警隊。進了稽查科大衛非常客氣的說明了來意:「同志,前兩天我的一個朋友刮了一輛奧迪,雖然比較嚴重,可人家並沒有在意,這讓我的朋友很過意不去,我的朋友想賠他點錢,卻找不到他的聯繫方式。」 那女交警道:「記著車牌號了沒有?」 大衛忙道:「記著了,而且是本地的車子」大衛將那輛奧迪牌號告訴了交警。大衛慶幸自己有過目不忘的記性。 「車主叫劉海,聯繫單位是運通海產品批發公司。」 「謝謝了同志。」大衛非常感激地朝那女交警笑了笑,那女交警竟也非常友好地報之以嫵媚的一笑,道:「不客氣。」 走出交警隊的大廳時,大衛問許諾道:「好像剛才那女交警沒跟我說『為人民服務』啊?」 「別神經病了,能給你查到就算不錯了,我看那警花還朝你笑得挺甜的呢,你可沒見他們平時那個牛樣兒。愛搭理不搭理你的。」 大衛跟許諾讓那的士拉著七拐八拐地終於找到了劉海的運通公司。原來不過是個大冷庫,什麼狗屁公司?大衛一看那輛奧迪還停在院裡,估計劉海肯定在。 大衛到門衛上指名要見劉海。 「找我們劉經理有事嗎?」 「沒事我找他幹嘛?你告訴他,張含月的人找他。」 門衛上一老頭立即去了裡面,一會兒那胖乎乎的劉海就有些疑惑地從裡面出來了。他一看見大衛,立即想起了那天撞他車的事情來,只是大衛的到來他很是納悶,一點也猜不透大衛到底是來幹啥的。不過看大衛那神情好像不是什麼壞事。 「你是?」 劉海不太敢確實自己的判斷,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 「呵呵,那是我撞了你的車,怎麼記不起來了?」大衛爽朗地笑道。 「對,你是張含月的朋友吧?」 「真是好記性,您總算想起來了。那天撞了您的車,您竟沒一拳砸扁我,我夠幸運的了,今天我表姐張含月特地讓我來給您道歉的。」 「哈哈,事情都過去了,既然張含月都說話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劉海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不,她知道是您給了她面子,要不是她出面,您一定不會輕饒我的。為此,她要格外向您表示一下謝意。」 「不必了吧?她太客氣了。」 「情況是這樣的,雖然我是她的表弟,其實我還是她的經濟人,戲快要拍完了,她讓我在她回北邊之前,先弄一批海貨回去,送給一個朋友的單位,最好是保鮮的,數量在十四五噸左右,多了不行。本想讓你來聯繫,不想你正是搞海產品的,真是巧了。反正買誰的都得花錢,是吧?」 「那麼多?」 「要是有困難那就少一些,不過也不能太少,太少了我表姐她可拿不出手啊。」 「是呀,是呀。我盡量給籌齊就是了。」 「她沒讓我帶現款你不介意吧?」 「呵呵,不介意不介意。她這麼大的明星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至於價格可以按海南市場的最高價,做買賣都不容易,反正她是送人,又不缺那幾個錢,不過貨可一定得好一些的,別到時候讓我表姐花了錢卻挨人罵喲?」 「那是,那是。到時候你們來拉貨嗎?」 「呵呵,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找車並不太方便,既然什麼都依仗你了,你就幫人幫到底吧。你把貨明天上午十點之前直接送到碼頭上去就行了,到時候我把貨款一起給你。明天上午我就去取款。我估計十點之前就能取出款來的。不知道這樣安排你這邊時間來得及嗎?」 那劉海稍作沉思,隨口道:「行!沒問題。到時候我一定按時把貨送到。」 「不過,最好你要親自去押車,那貨款我可不能給了別人呀。」 劉海笑了笑道:「那是,我一定去。」 「那明天上午十點,碼頭上見。」 「好的。」 劉海一直熱情地把許諾跟大衛送出來,大衛兩人上了車後還一個勁兒地跟那劉海客氣了好一陣子才讓司機開車離去。 回到賓館後,許諾很是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跟張含月扯上了表姐弟的關係了,還做起了人家的經濟人,我一聽就是瞎話。」 「可他會當真的,因為那天他是親耳聽到張含月說我是她的朋友,而且還親眼看見張含月跟我相當親熱的呢,那天因為我給林芳菲倒車碰了他的車,他卻相當囂張,很不把我放在眼裡,雖然最後沒再跟我計較,那也是完全看了張含月的面子,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是絕不會領他這份情的,我要讓他付出點兒代價來。不行嗎?」 「那你也太歹毒點了吧?」 「呵呵,無毒不丈夫!」 「你們男人其實並不都胸懷寬廣啊。有時候也好記仇。」 「男人好記那些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的仇。哼,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也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你不怕到時候人家到處找你這個騙子?」 「明天上午我們就走了,他哪兒找去,讓他乾著急去吧。告訴你,即使找到我,他們都沒有辦法,他有什麼證據說我是騙子?我只是不願跟他們到局子裡費口舌罷了。」 「唉,只可惜害了人家卻看不到對手的狼狽樣,也是一種遺憾!」 「呵呵,到時候我會讓人在碼頭上等著,向我報告消息的,他要是不上鉤,我就會再打電話呼悠他。他不可能逃脫的。你放心。那些並不高明的騙術都那麼容易得逞,更何況我的圈套還這麼天衣無縫呢,你就等著瞧好吧。」 第二百五十章 不能就這樣走了 當天下午大衛就買好了幾個人離開海南的船票,他打算第二天讓林芳菲到碼頭上觀察那個劉海的情況,看他是否真的上鉤,也好給自己一點安慰。可第二天上午不到九點,當幾個女人上了船之後,大衛卻覺得有一樣放心不下,那個劉海發現自己被玩之後,惱羞成怒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林芳菲的,自己能記得他劉海的車牌號,劉海肯定也能找到林芳菲的。他不想劉芳菲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驚嚇,他決定要把事情做到底,他把事情跟許諾稍做解釋,便讓她們三個人乘船離開,自己卻留了下來。 九點半的時候,那劉海果然押著兩輛卡車來到了碼頭,那車上滿載了當天大衛口述而他劉海自己做了記錄的海產品。只可惜大衛無法上前清點那貨物是否足數了。 劉海下車後,四處尋找大衛的影子,那神情由喜悅變得焦急起來。大衛在暗處甚為興奮,他簡直有些抑制不住了,他找到了碼頭上一個工人,給了他伍拾塊錢。 「請你去跟那個胖子劉海說一聲,那車上的貨人家不要了,讓他拉回去自己吃了吧。」那位碼頭工人接了那伍拾塊錢,有些不太理解地去了。大衛立即移步換形,當那位工人過去跟劉海說了話之後,那個劉海立即臉色鐵青起來。他身上微微有些抖。他忽然高聲叫罵起來。 大衛心想,你先傳罵著吧,讓你出出氣也好。只怕是你越罵越生氣。 大衛悄悄地出了碼頭,叫了輛出租上了車。他在車裡撥通了林芳菲的電話。響了不到三秒鐘,林芳菲便接聽起來。 「昨天你不是跟我打電話說你們今天就走嗎,現在上了船了吧?」 「沒有,我又回來了。」 「怎麼了?」 「不捨得你唄。」 「她們呢?」 「都走了。只我一個人留下來。」 當大衛的的士開到下榻的賓館時,林芳菲的車子正好趕到。 大衛下了的士,又上了林芳菲的車子。林芳菲顯然有些喜出望外,「去哪?」 「我也不知道,聽你的吧。」 「那就去看看我的花店吧。」 「你還開了一個花店?」 「怎麼,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游手好閒之徒了?我可是開了四五年了。」 「呵呵,我還以為你是個高中還沒畢業的小姑娘呢。」 林芳菲一邊開著車,扭頭朝大衛嫵媚地瞥了一眼,心裡溢滿了幸福的甜蜜。 林芳菲的花店坐落在澄邁城鄉接壤的地方,說它是城區卻顯得有些僻靜,說它偏遠這裡的生意似乎還不賴。 大衛一閃身子,讓過了那個捧了一個大花籃的男士。大衛估計那花籃裡差不多能有一千朵玫瑰,肯定是九百九十九朵的了。大衛覺得,愛情是會讓人瘋狂的,相比之下,自己還真是差得遠了,他可從來就沒給女孩子送過花,包括張輝。並不是跟他交往的女孩不喜歡花,而是自己忽略了她們的感受,於是當林芳菲接著忙碌於工作中的時候,大衛讓一個小店員給插了一個九十九朵玫瑰的小型花籃。小店員的功夫確實了得,不出五分鐘,那花籃竟插好了,她還有心地給插了個孔雀開屏的造型,那嫣紅的玫瑰讓大衛也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覺,怪不得女孩子這麼喜歡男人送花呢。大衛接過那花籃付了錢後捧在懷裡端詳了好一陣子。林芳菲以為他只是在欣賞。 「你也這麼喜歡花兒嗎?」看見自己搞生意讓大衛喜歡,林芳菲心裡不免也有一絲絲的甜蜜感覺。 大衛捧著那花來到芳菲面前,臉竟有些紅地鄭重其事地道:「送給你的。」 儘管天天守著這麼多花,可當芳菲接過大衛手裡的花籃時,心裡還是激動不已。那意義不同。芳菲將鼻子湊上去嗅了嗅,眼睛一閉,很是陶醉的樣子,她抬起嫵媚的臉看了大衛一眼,甜甜的一笑,她舉起那花籃掛在了牆上一個很顯眼的位置上。當她雙手擎著那花往牆上去掛的時候,本來就短的衫子被雙肩拉了上去,露出一片少女那白晰的肚皮來。 「掛在那兒行嗎?」林芳菲走到大衛身邊,站在那兒朝牆上欣賞著,非常得意。那花的旁邊就掛著她的一張藝術照片,照片裡的林芳菲一臉的純真與燦爛的笑容,正好與那花相得益彰。 「那花邊的女孩更好看一些。」大衛由衷地讚歎道。 女孩聽到心儀男子的讚美,心裡更是美滋滋的,臉上不禁又綻放出了那燦爛的笑來。 「中午就到這家吃飯去吧,只一公里的路。」 「怕是不合適吧。」 「沒關係,我爸爸不在家,到外地去了。我媽也不會審問你,你怕啥?」 大衛畢竟覺得冒昧一些,不便造訪,可林芳菲卻執意讓他去,「今天再不回家吃飯我媽可就火了。」 林芳菲的家果然離那花店不足一里路程,說話間就到了,車就停在樓下的車庫裡,這整幢樓全是一百四十平米的大房子,雖然算不上財主,一看卻都是些小康富庶之家,大衛一邊跟著林芳菲走著,一邊打量這樓房的佈局,也許是自己搞起了房產的緣故,忽然對這個感起了興趣。 芳菲剛把鑰匙插進鎖孔裡準備開門,結果門卻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阿姨。 「是芳菲姐回來了。」 芳菲的媽媽正在廚房裡炒菜,油煙機隆隆地響。大衛便覺得這廚房裡的設備不夠精當,怎麼還用這麼響的機器? 大衛剛到客廳裡,芳菲的媽媽便從廚房裡過來,一看多了一男人,心裡有些詫異,但臉上立即緩和了下來。 大衛趕緊起來問好。她也笑著讓大衛坐。 「媽。這是我剛認識的一個朋友。」 「帶人來家吃飯也不早說一聲,媽好多弄兩個菜。」媽媽有些責怪芳菲,家庭主婦都害怕這種突然襲擊,弄得自己手足無措。 「又不是什麼貴賓,隨便吃點就行了,人家不計較的。」芳菲立即上前搖著媽媽的胳膊撒起嬌來,因為她事先的確沒法跟媽媽說,因為她對大衛幾乎什麼都不瞭解,只是一見鍾情並以身相許了。不過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告訴媽媽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應該的慾望 大衛白天跟林芳菲在一起,或是在她的花店裡,或是在她的家裡,晚上才住到賓館裡。媽媽跟林芳菲偷偷地瞭解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的女兒並沒有跟這個大衛確定戀愛關係,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既然只是普通的朋友那就不要關係太過親密了。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 「媽,我知道。」 「知道你們還整天出雙入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家的女婿呢。」 「普通朋友就不近能一起玩了?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封建!」 「媽還不是為了你好嗎?」 「實在不放心就讓他留在家裡你給看著吧。」對於母親的過分關心,林芳菲一點也不領情,倒嫌媽媽思想太守舊了。 第二天下午,林芳菲果然就讓大衛留在了家裡,說是幫媽料理一下家務。其實所有的家務都讓那小保姆做了,哪還有什麼家務?大衛留在家裡也不過是看看電視。他估計那個劉海不出這兩天準會來找林芳菲的。 其實林芳菲的媽媽也挺喜歡大衛的,大衛說話得體,又是一表人材,給人一種極有修養的感覺。這樣的男孩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個林芳菲的媽媽正是四十不到的年齡,女人在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偏偏林芳菲的爸爸整天出差不在家,林太太便有些寂寞和孤獨。在這樣一個優越的家庭裡,林太太不但容貌不顯老,身材也一直保持得不錯。她身材修長,肌膚白淨而微豐,因為基本遠離了家務,所以那雙手便很讓她驕傲,她很信奉那句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她的脖子、面部、兩隻手,每天都要進行特別的護理,只要稍事妝扮,這個女人便會在大街上引來不少艷羨的目光。林太太平時在家裡的時候總是穿得隨便一些,但女人的丰姿便更顯得出來。要不是眼角有了一道淺淺的魚尾紋,林太太跟林芳菲走在一起,不少人會以為這是姊妹兩個,而不是母女。 不知是因為大衛喜歡林芳菲而愛屋及烏的緣故,還是林太太的成熟女性的魅力吸引了他,大衛竟對林太太也動起了心來,所以當兩個人的目光偶然相遇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種曖昧的情感來。林太太也會趁不保姆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向大衛瞥一眼,由於心裡有了非份之想,竟禁不住一陣陣的臉紅心熱起來。可畢竟是女兒的朋友,不論多麼喜歡,這可是一條極難跳過的鴻溝。而且一個年近四十了的女人,在一個小伙子面前總得穩重一些,所以林太太一般不會輕易去看大衛。 林家剛換了一塊等離子電視,放在客廳裡,林太太便想把退下來的那塊三十二吋的舊彩電放到自己的臥室裡去,她喜歡躺在床上看電視,那姿勢比坐在沙發裡要舒服得多,而且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要是坐在客廳裡時間長了就犯困,可一從沙發上起來,睡意全無,真讓人難受。既然家裡來了個男勞力,正好成就她的心願。 大衛聽了她的想法,便兩個人在林太太的臥室裡籌劃了起來,最後決定就把那塊舊彩電放在那張寫字檯上面,反正又沒有在上面辦公。 就在兩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大衛的手不經意地碰在了林太太的手上,林太太趕緊拿開了。可只那一觸,大衛便難以忘懷,彷彿那種女性的柔軟與彈性深深地烙到了他的心裡去了。大衛有些情不自禁地道:「您的手真好。」 讓一個小伙子誇了這麼一句,倒是出乎林太太的意料之外。但這句話聽起來卻是那麼舒服。雖然差不多年齡的姐妹們也這樣誇過她,但那只是一種自豪,大衛的誇讚卻讓她耳熱心跳的。她無法像現在的年輕人那樣坦然地面對異性的誇讚。由於自己女兒的關係,林太太卻忍不住問了一句不太該問的話:「你有對象了吧?」 「嗯,有了。」 「噢。」林太太悵然若失,她倒真希望這個相貌堂堂的男孩子能成為自己的女婿的,但大衛的明確的回答卻讓她剛剛吹起來的肥皂泡轉眼間就破滅了。不過自己的女兒能處上這麼一個儀表堂堂的朋友,也說明她眼光不錯。而且大衛的明確與坦誠也讓她更放心了,至少這個男孩還沒有欺騙自己女兒的想法。這倒令她有些欣慰了。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大衛便如實地講了那天倒車的事情。並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從而間接地告訴了這幾天他與林芳菲在一起的真正目的。 林太太因些倒覺得大衛有一副俠義心腸,便倍加欣賞了。 「如果在外面住著不方便就在家裡住一宿吧?」林太太的話裡完全是一片感激與喜歡。 「算了吧,還是住在賓館裡更好一些。就不打擾你們了。」 「你既然是為了芳菲,怎麼好意思讓你住在外面呢?」 「沒關係,我四海為家都已經習慣了。」大衛笑了笑,林太太看著大衛的微微有些稚氣的臉,目光在那上面停了一會兒。大衛讓她看得有些疑惑,以為自己臉上弄上什麼東西了,抬手在就臉上抹了一把,這一抹,正好將手上的灰抹到了臉上,讓林太太不住地笑了起來,竟笑得彎下了腰,從她那低領的地方大衛看到了那豐聳的白燦燦的雙峰。也是林太太特別喜歡這個大男孩,便笑著去將毛巾弄濕,替大衛擦起臉來。當她幾乎貼在大衛身上給大衛將那兩道灰擦拭的時候,大衛聞到了她身上那種迷人的女人香味。 不是這個世界淫亂,而是那些不經意的誘惑太多了。 大衛一聞到這種女人香,那情慾跟性慾就會騰地升起來。 她那豐聳的胸脯只差半公分就貼到大衛身上了,大衛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下看去,從那低低的領口望下去,有一道深深的乳溝,顯然那裡的皮膚比起臉來更加白嫩。 「行了。」 不知是那灰確實難以清除,還是林太太故意在大衛臉上多擦了些時候,如果大衛去洗一把臉的話應該用不了這麼費勁的。 手已經放下來的林太太依然站在那裡像是在看自己的工作是否真的完成的很好,一直盯著大衛的臉又看了一會兒。大衛讓她那充滿愛意的目光鼓舞了,漲紅著臉問道:「你的手真美,我可以吻一下你的手嗎?」 「我的手有什麼好吻的?」林太太的臉一下子紅了,比大衛的還要紅。 可大衛一把抓起了林太太的那雙白玉一樣的手,有些顫抖地重複了一遍。 林太太沒有抽出來。這實在不過是一個大男孩一時的衝動,一個不還不太過分的衝動的要求。林太太除了那句話,再也沒有更好的拒絕他的理由了。她任大衛捏著她的手指尖,緩緩地往上抬起來。大衛的目光只在那雙玉手上停了一小會兒,那雙唇便吻了上去。他一邊吻著她的手,眼睛卻抬起來滿含柔情地看著林太太的臉。林太太讓大衛看得滿臉紅潤,嬌羞嬌羞無比,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起來。大衛的雙唇從那白晰的手背上移開到了她的玉腕上,大衛忽然一用力,林太太的身子一下子進了大衛的懷裡。大衛扔開她的雙手,雙臂環了過去,緊緊地箍住了林太太的腰身。他立即感覺到了林太太那豐滿的酥胸在他身上的彈性,他的下邊騰地漲了起來,有力地頂在了林太太的小腹上。林太太的臉貼在大衛的胸膛上,她沒有半點掙扎的意圖。大衛的臉在林太太的秀髮上磨蹭著,那清新的髮香直沁入大衛的心肺,讓那心臟有力地擴張起來。 大衛的慾望繼續膨脹著,他的嘴從她的秀髮上往下拱動,他親到了她的臉,她的耳垂,他想去吻她的雙唇,可林太太卻別了過去。大衛繼續跟進。她又朝這邊別了過來。 「別,不能這樣。」林太太在大衛的懷裡掙脫起來。大衛依然有力地箍著她,妄圖去再吻她的嘴,可她的堅決卻讓大衛吻她的慾望更加強烈起來。 第二百五十二章 花店救美 大衛摟住林太太並沒有因為林太太的掙扎而放棄,他已經看出林太太的心思,她也喜歡大衛,只是礙於他還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自己女兒的朋友。大衛想採取緩兵之計,他不再強行吻她,他只是那樣輕輕地摟著她,其實那種感覺對兩個人來說都還不錯。其實女人相當多的時候並不一定需要做愛,或是親吻,只是一些親近就會讓她感覺到讓她滿足的溫馨。而男人卻恰恰相反,一旦跟哪個女人接近了,最想要的就是進入人家的身體。看起來,大衛還有太年輕,不是十分懂得女人的心理。大衛不再追吻林太太,只是因為一時受了挫,銳氣大減,可心底裡那股子慾火卻是越燒越烈了。但他知道這是個不能強硬的女人。 當大衛只是摟著她的時候,女人也不再反抗,因為此時她心底裡那種強烈的道德意識隨著大衛的退讓也在慢慢地減弱。她覺得只要別吻她的嘴,一男一婦這樣摟在一起,並不算是違反她意識中的道德界線。大衛的嘴雙在她的秀髮裡游弋起來,他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兩隻手在她那柔軟而光滑的背上撫摸著。這讓林太太心裡很安靜,也很幸福。她甚至願意讓自己的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讓他真真地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只要是不動手,還算說得過去的。 林太太的臉還是貼在大衛的懷裡,而大衛的下邊還是剛硬地頂著她,但對於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來說,她是不會因此而緊張的,如果不那樣她才覺得奇怪呢。 大衛的臉從那秀髮之中滑下來,直奔那白晰的脖頸,他還沒等伸出那扣人心弦的舌頭來的時候,林太太卻有些顫抖地道:「好孩子,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老林。」 就在大衛摟著林指太太纏綿的時候,林芳菲的花店裡卻來了一幫人,為首的就是被大衛狠狠地涮了一次的劉海。 「林芳菲,你出來!」 正在花店裡忙碌著的林芳菲突然聽到有人很不友好地喊起自己的名字,很是詫異,出來一看,卻是那個曾經因撞了他的車而不依不饒的劉海,心裡便格登一下。 「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到你這破店裡來幹啥?」 「我這店是專門賣花的,你要是買花,我歡迎,憑什麼罵人?」 「我罵人?我他媽還想揍人呢。快說,那天給你開車的那個臭小子呢?」劉海氣勢洶洶,真的要揍人的樣子。 「那天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怎麼還沒完沒了的了?」 「過去了?他過去了我還沒過去呢。快說,他到底在哪兒?」 「我不認識他。」林芳菲又是害怕又是生氣地道。 「呵?不認識?不認識他給你開車?媽的,騙鬼去吧。告訴你,給你十分鐘,不把人交出來,我就讓人把你這店砸個稀巴爛,你信不?」那劉海朝身後掃了一圈,林芳菲一看,果然有十多個男人跟著他,其中還有六七個五大三粗的小伙子。 「我真的不認識他,那天只不過是求他幫忙……」芳菲繼續辯解著。 「還想嘴硬是不?弟兄們,上!」劉海大手一揮,先有六七個人靠了前。 「你們要是胡來,我可要報警了!」林芳菲簡直就是聲嘶力竭起來,兩臂伸開擋在花店門口。店裡打算來買花的人一看這架勢,一個個都嚇得趕緊跑了出來。 「報警?你敢報警,到時候我找人弄死你,讓你的家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劉海咬牙切齒地道。 林芳菲一看這情形,再不告訴大衛看來是不行了,總得讓他來拿主意。 大衛正摟著林太太在她那白晰的脖頸裡親著,腰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兩個人同時一緊,林太太的臉也從大衛的胸膛上抬了起來。大衛取出手機一看,是芳菲的電話。 「那個被我們撞了車的人領一幫人正在我這裡找你呢,他們說我不把你交出來,他們就會砸了我的店,你看我是不是應該報警?」 那頭的聲音很小,好像是躲著人打過來的。 「你千萬先別報警,我一會兒就過去。」 大衛撇開林太太,就要往外跑。 「沒事吧?」林太太擔心地問。 「您放心,我會解決的。他們終於來了。」大衛的眼裡好像冒著火。 大衛剛出小區,就有一輛的士開過來。大衛招手那車就停了過來。大衛迅速鑽進了車裡,讓司機火速朝林芳菲的花店開去。大衛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給司機:「別找了,我沒時間!」 不過一公里的路程說話間就到了。 出租車「嘎」地一聲停在了花店的旁邊,大衛刷地打開車門,從裡面箭一樣的射了出來。此時,林芳菲又站在了門的當口,她已經失去了恐懼感,而變得大義凜然起來。看來她是決心要捍衛自己的花店了。 大衛突然在人們的意料之外站到了林芳菲的身邊,誰也沒注意他是從哪裡出來的,都一臉的驚異。 「哈哈,你終於還是露面了。我以為你躲到陰間去了呢。」 「我為什麼要躲?躲你幹嘛?我有什麼對你不起的地方嗎?」 「都這時候了你小子還在這裡裝蒜!你先劃個道兒吧,我那兩車貨怎麼處理?」 「什麼貨?」大衛一臉的疑惑。 「看來你真是要耍爺們兒啦?弟兄們,上,只要不打死了,有什麼事兒我頂著,我要看看這只臭鴨子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 大衛心想,擒賊先擒王,他瞅準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傢伙,那傢伙也正帶頭來搶大衛,他自己是打架打出來的,別看大衛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兒,他並不放在眼裡,他本想飛起一腳照大衛的面門踢去,可大衛卻是在對方那腳已經快要踢到他的時候身子才動,那手只微微一格,硬生生地擋住了那人踢過來的腳,同是飛起右腳,照那人的大腿根就是一腳,雖然不是十分的力道,但那速度極快,估計那人的肌肉一定撕裂了,果見那人突然一下子蹲了下去。 劉海一直站在一邊觀陣,並不出手,他想要是這幾個人一齊上陣,定沒有大衛的好果子吃,他只等著大衛向他乖乖地求饒了。他想要的不但是讓這個大衛加倍賠償給他造成的損失,還要讓他出盡狼狽相以挽回自己失掉的面子,要不以後在這地方還怎麼混下去? 眼見第一個上去的受挫之後,其他幾個人一齊湧了上來,差不多有四個人,都是非常壯實而且身體靈活的打架老手。大衛一看那架勢,無疑都是因為剛才老大的失利而小心了許多。他們謹慎地將大衛圍了一圈,在大衛身邊轉悠起來。大衛腿呈箭步之勢,隨時就能出擊,他也不隨著他們的轉動而移動身子,一直穩穩地立在那裡,倒下去的那位已經被拖到了一邊,正抱著大腿痛苦得臉都變了形卻硬是不出聲。 就在這四個人將大衛圍了起來的時候,後面的一群人也漸漸地圍了上來,形成了一個水洩不通的圓桶。劉海所有的人已經看出來,對付大衛這樣的高手,不採取圍攻的方法實在是難以取勝了。眼看那圈子越圈越小,大衛再不行動就會腹背受敵了。他們任何一個都是勁敵,任何一處受到他們的襲擊都是一次重創。 就在四個人相互暗示,就要同時出擊的時候,大衛突然一個旱地拔蔥,旋轉著身子凌空而起,他的兩腿不斷的交替踢出,每一腳都踢在對手的胸上和臉上,四名大漢紛紛受創,慘叫著向後散去。 連前面五個高手都在一瞬之間被大衛擊得落花流水,後面的人豈不知道自己能吃幾碗乾飯?所以,一看那圍上來的四個人都抱頭鼠竄了,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連站在那裡正準備羞辱大衛的劉海也一下子怔住了。他甚至忘記了面對這樣的情形該採取什麼措施。因為他在來到花店之前,的確不曾估計大衛的本領有多高超,他所請來的這幾個人,除了後面那些個小雜毛們,這幾位絕對是在這一帶數得著的一頂一的高手了,他們不但有著多無數次實戰的經驗,而且出手既狠又準,他就沒聽說過這些人當中有哪一個曾經吃過什麼虧,都是賺人家的便宜。所以今天的情形令他非常吃驚,極感意外。 不管怎麼說,這些人可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哪能一點受挫就不敢上前?第一位不能出戰看來的確是失去了戰鬥力,無法再逞英雄。 劉海哪肯就此罷休,大喝一聲,「弟兄們,一起上!」 那些原本打算後退的小雜毛們在劉海的督戰之下,也跟著那四個已經受挫的主將衝上前來,大衛鷂子翻身,在敵陣中翻來翻去,所到之處,必是重擊,受創之敵無不紛紛倒地像殺豬一樣的嚎叫。 大衛偏偏留著劉海,直到那十幾個人一個不剩的倒在地上之後,劉海確實是害怕了。大衛停下手來,朝渾身打顫的劉海勾了勾手指:「過來!」 大衛那聲音並不高亢,卻有著讓人戰慄的陰狠之氣,那劉海不得不慢慢挪著步子往前,那眼睛不敢轉珠兒地盯著大衛,生怕大衛突然一擊。他實在是領教了大衛的身手,這不到十分鐘的功夫,自己這幾個都稱得上高手的弟兄竟紛紛趴在了地上,他的心能不打顫? 「今天這事大概你不希望林芳菲報警吧?現在你需不需要報警?」大衛陰沉沉地低聲問劉海道。 「不報,不報。兄弟絕對不報。」劉海嚇得渾身都哆嗦起來。 可大衛還是不想放過他,當初他劉海蔑視他的那種眼神和他那種囂張再次浮現在大衛的面前。他忽然抬起左腿,朝劉海的下巴打去,劉海應聲倒地,他怕大衛再上來打他,嚇得倒在地上不敢起來。 「你那天的英雄豪氣呢?你剛才的英雄豪氣呢?怎麼不起來打了?嗯?!」大衛厲聲一喝,倒在地上的劉海渾身一抖。「不是想找我報仇嗎?起來呀?!」 劉海雖然被大衛打怕了,但他只是懾於大衛的身手實在太高,誰讓他技不如人呢?所以他不會拿著雞蛋去碰石頭的。但心裡那股窩囊氣卻更讓他這個七尺男兒更加難以下嚥! 大衛還是擔心這個連吃他大衛兩次大虧,丟盡了臉面的劉海會不會還會來找林芳菲的麻煩,所以今天他必須當著劉海的面把事情交待清楚。 「我告訴你,劉海,那天撞車的事的確與林芳菲毫無關係,事前她並不認識我,是那保安逼她倒車,她才求我幫她的。我知道你會找到她這裡來的,我覺得你是個很能在女人面前逞強的男人,不過我覺得這不像是男人,只會欺負女孩子的男人連狗都不如。我在這裡是專門等著你的,你說我是怕你嗎?」 劉海搖了搖頭。 「今天我又讓你出醜了,這是你自找難看。如果你覺得委屈,請你到臨江打聽打聽我黃某人是不是仗義的漢子。今天只所以修理你是因為你犯了至少兩個錯誤。」 「我劉海願聽端詳。」 「第一,你目中無人,得理不饒人,你沒有跟我先禮後兵,我並沒有說不賠償你的損失,當時哪怕是你提出來讓我賠你一輛新的,你把舊的送給我,我都不覺得過分,因為心愛之物誰都不願它受到任何傷害,而你以卻為自己在這裡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你第二了,盛氣凌人。要是那天張含月不出面你會饒過我嗎?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靠女人吃飯的男人?第二,你也太不把我當爺們兒了,竟然還指望著我送財神給你,你不是瞎了眼嗎?」 「還有一點,雖然以前我不認識林芳菲,可從此以後,林芳菲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以後我知道林芳菲受了半點委屈,我不會找別人的,我會讓你做不成男人,記住了嗎?」 「記住了。」劉海連連點頭。這下他才明白,這個姓黃的原來比自己還黑! 「滾!」 第二百五十三章 矜持的女人蕩漾的情懷 大衛的一聲厲喝讓劉海以及他的那幫兄弟們從地上骨碌一下都爬了起來。但劉海並沒有立即逃走的意思,站在那裡面帶難色地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兄弟如果不嫌棄的話,今天我們不妨一起坐坐?我做東。」 「這就不必了。我倒不是說瞧不上你,只是目前來看,咱們還缺少共同語言,以後如果有緣分的話,也許我會來找你的。」 大衛不想把話說死,而且這樣也給劉海留下了點臉面。他覺得這次給劉海的打擊也夠他喝一壺的了。他還不算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說話間突然來了一輛警車,車子停下來,走下一位巡邏民警。 「剛才誰在這裡空打架?」那民警表情嚴肅地問道。 「沒有人打架呀?」劉海做出茫然不知的神情,「我在這裡多時了,真的沒見有人打架呀?」 「那怎麼這裡這麼多人?」那民警朝著劉海那一大幫子人巡視了一番,「都是幹什麼的?」 劉海趕緊遞上一隻煙,那民警把手一擺,劉海舉著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噢,都是我們一個單位的。是這樣的,我們都是來買花的。」 「買花?」 「嘿嘿,我們公司不大,就這麼多弟兄們,今天商議每個人都給自己的愛人買一束鮮花,這不正準備挑選呢。」 「噢。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我叫劉海,是運通公司的經理,可是守法公民,不信警察同志可以調查嘛。」 「沒事就好。」那民警一邊朝車上走著,還是滿臉的狐疑。 「還愣著幹什麼?每個人都去挑一束,今天的花錢我全包了。」劉海大聲一呼,立即有好幾個弟兄真的湧進了花店。 「今天這幾位兄弟的花一律打八折。」大衛朗聲道,說完從兜裡掏出煙來,遞給劉海一顆,劉海趕緊接著,不等他從兜裡掏出打火機,大衛先將火機舉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的事你做的還算不錯,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是不是真服?」大衛將一口煙長長地吐了出來。 「服,絕對服。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說吧。」 「如果以後再來這裡,要是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其實我劉海也不是小氣之人,那天實在是有眼無珠,還是請黃兄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呵呵,今天要不是我黃某還會個三兩下子,豈不得被你們打成殘廢?那些用不著的話就別說了。日後不要再那麼霸道就好。讓你們的弟兄們趕快帶上他們的花離開這裡,一般的老百姓都讓你們給嚇跑了。」 「是,是。」 那些人哪有什麼心情去挑選鮮花?只是為了避開巡警的眼睛,裝裝樣子罷了,各人隨便拿了一束,在劉海的招呼下灰溜溜地逃走了。 那些被驚險的打鬥場面嚇得退到一邊去的顧客們紛紛又趕了回來,有的小伙子還慶幸自己沒有錯過一場精彩的武打電影,紛紛向大衛投來羨慕的目光。那些姑娘們的目光更是曖昧。 開始還大義凜然的林芳菲竟然軟在了椅子上,因為有那麼多人圍攻大衛自己,實在讓她擔心極了,要不是大衛當初明確告訴不讓她報警,她早就打110了。 「你送我回家吧。」林芳菲坐在門口邊的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大衛扶起她來,芳菲幾乎倚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接過她手裡的車鑰匙,先打開防盜,讓芳菲坐到了後面,看她那熊樣子,怕是開不了車了。女人大多害怕那種驚心動魄的打鬥場面的,芳菲更是膽小。 大衛知道她這是心情緊張過度所致,只要稍事休息,很快就會好過來的。已經走了兩趟,大衛已經不用芳菲指點,就能把車順利地開到了她家。 林太太聽見喇叭聲,急忙從樓上探出有頭來。 等芳菲上了樓,林太太一見她那無精打采的樣子便神情緊張地問大衛:「她怎麼了?」 「沒事兒,睡會兒就好了。」大衛說得很輕鬆,他不想再讓林太太再加一重負擔。 「剛才是怎麼回事?」 「是一幫人找我的茬兒,現在沒事了。人都和和氣氣地走了。」 「噢,沒事就好。」 大衛跟林太太將芳菲扶到了她的房間,讓她躺在床上,林太太又去倒了點白開水給芳菲餵下,芳菲很快就呼呼地睡著了。大衛剛剛坐在床邊,伏在林芳菲的床上趴了一小會兒,林太太便輕輕地推開門,用手招呼了大衛一下,大衛悄悄地帶上門出去,跟林太太進了她的房間裡。 「芳菲她是不是嚇著了?」她依然有些擔心地問道。 「真的沒事兒,她的確是有些緊張了點兒。」大衛看了一下表,「估計不過三五個小時就會好的。」 「你能肯定那些人不會再來找小菲的麻煩嗎?」 大衛自信地搖了搖頭道:「絕對不會的,今天下午他們還每人從芳菲的店裡買了一束鮮花呢。」 「真的嗎?」 「我騙您幹嘛?」大衛笑了笑,他的輕鬆的笑容絕對能感染林太太的。 林太太果然輕鬆了許多,一口氣長長的舒了出來。 「既然芳菲已經沒事了,明天我也要走了。」大衛的的語氣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遺憾。 「要是沒有什麼要急的事情,還是多住兩天吧,你們還沒像樣地玩玩呢。」林太太抬起眼來,那眼睛裡似乎也有著沒有說出來的話語。 「我在這裡這兩天攪得你們娘兒倆都不得安寧。」 「沒有。我們都很喜歡你。」林太太說完這話自知失語,臉刷地紅了起來。 「我也喜歡你們。」大衛用火熱的目光看著林太太。她已經低下了頭,那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衛走上前去,輕輕地將林太太摟在了懷裡,林太太一點也沒扭捏,像一頭溫馴的羔羊。 「在我的眼裡,你是個好女人,就讓我吻一吻你吧。」大衛輕聲地求著她,沒等女人反應,大衛已經吻上了她的額頭,女人閉上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地上翹著,不失少婦的風情。大衛在她那明淨的額上親了好長的時間才將嘴唇移開。可林太太依然閉著眼睛,彷彿那幸福還沒有結束。 大衛的嘴在慢慢地向女人的嘴唇靠攏,可當兩人的嘴唇將觸即觸的時候,大衛卻一直保持著那段距離,女人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大衛那沉重的呼吸和從他嘴唇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她的嘴唇在慢慢地向大衛靠近,終於,兩人的嘴唇輕輕地碰在了一起。如一個火星兒濺到了汽油上,林太太的嘴一下子貼了上去。兩人的嘴唇一樣的灼熱燙人,舌頭都在拚命地舔動著對方,訴說著心中的渴望。大衛的一隻手猛然間蓋在了林太太那豐聳的雙峰之上,盡情地撫摸起來。隔著那薄薄的上衣,大衛感覺到那已經綻放開來,硬硬的,大衛沒有讓女人的嘴盡興,而是滑了下來,掠過了她那白晰的脖頸,舌頭舔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林太太由於過度的飢渴,激動得渾身顫抖,她閉著眼睛,後仰著頭,讓大衛盡情地親吻著她的滑膩的肌膚,她無限陶醉地摟住了大衛的頭,可嘴裡還是喃喃地說著:「別,別這樣。」 大衛沒有去解她的衣服,而是兩手從她的細腰上往上擼去,連胸罩也推了上去。兩隻大白鵝一下子跳了出來。大衛的嘴貪婪地含了進去一隻,用力地吮吸起來。大衛的挑逗與撩撥是任何女人也無法抗拒的,更何況林太太久旱無雨了,她是多麼希望大衛能降些甘霖下來呀。但矜持的女人永遠都不會說出自己心底裡的渴望來的,她只是用力地摟著大衛的頭,不斷地揉搓著他的長髮。大衛一邊吮吸著,一邊用力地揉捏著,那種適度的摩擦讓女人渾身都感到酥麻,大衛已經感覺出了女人那蕩漾起來的心波,他一彎身子,將林太太一把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當大衛再次吻上她那顫抖著的嘴唇的時候,大衛一隻手便探到了她那剛剛蓋過膝蓋的裙子底下。 「別,你不能讓我對不起老林啊。」 林太太這樣輕聲叫著,但身子卻在大衛的擁抱和親吻中幸福地微微扭動著。大衛的手已經觸到了有些濕潤的一片,大衛的手隔著那被情慾弄濕了的內褲輕輕地揉捏了起來,女人的腿漸漸地彎曲起來。大衛的手有力地往上抹去,再貼著她的兩岸用力地滑下來,如此往返幾回,林太太的腳趾竟然用力地向上翹了起來,那腳後跟使勁地搓著床單子。 裙子完全被翻捲了上去,連那小內褲都露了出來,大衛的手撩撥得她很是難受,她的臉上有了痛苦的表情,而且嘴裡也輕輕地呻吟起來。由於被大衛吻著,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她的舌頭一直熱烈地纏繞著大衛的舌頭,大衛狠狠地在她裙子底下抹了一把,她的小腹都鼓動了起來,大衛的手也有些粘乎乎的了。他扳著她的兩條腿,轉動了一下,林太太的整個身子也變化了方向,兩條腿便朝向床邊了。大衛兩手插進了裙子下面,拽著那內褲往下一扯,那白色內褲便一下子退到了她的腿彎處,兩條大腿是那樣的潔白,雖不及少女,卻讓人蕩漾,大衛那早已昂揚起來的傢伙一蹦一蹦地不老實起來。大衛受不了那種要命的束縛,趕緊把褲子脫了下來。他兩手輕撫著她的兩個大腿板子,她的兩腿便有些羞澀地漸漸向兩邊分開,中間那誘人的蜜洞春光便明媚起來。大衛的臉漸漸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他那長長的舌頭再次施展起撩撥之技,在林太太的那蜜洞四周及中心狠狠地舔了起來,漸漸地,大衛的唾液混著那蜜洞裡的泉水一起流了出來,順著那道溝壑向後流了下去。她的雙腿開始往上翹起,腹部也鼓起了一道道丘陵,如被風吹動了的沙丘一般,此起彼伏。 「嗯~~~」雖然沒有大了的親吻,但她依然是從鼻子發出了那醉意的哼叫聲。配合著那一聲聲的浪叫,她的身子往上挺了起來,粉臀在床單上扭來扭去,而且隨著大衛速度的加快,她撥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了,那嘴裡鼻子裡的哼哼聲也越來越短促,彷彿在催促著大衛立即插到她的被一種蟲子折磨著的身子裡去。大衛的舌頭漸漸放慢了速度,也減輕了力度,可她的扭動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而是愈加激烈了,大衛立即站起身來,兩手拽著她的兩腿,往下一拉,她的整個身子便滑到了大衛的身前,那蜜洞正好對準了他的長槍。 大衛兩手托起,瞄準,只聽「撲哧」一聲,那肉槍就挺了進去。 「啊!」一種爽快的滋味讓她忘記了世間的一切煩惱和憂慮,全部的細胞都在享受著那快樂的摩擦了。大衛有力地挺動著身子,那碩大一次次深深地扎進了那泥濘的幽谷之中,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酣暢淋漓,當大衛那特別有力的一頂之後,她終於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不再動彈。 第二百五十四章 菊門探秘 當晚,大衛便接受了林母的邀請,就住在了林家,四居室的房子,四個人每人一間,林芳菲只是起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又回屋睡去了,她一直覺得身上還是有些沉。其餘的人都在沙發裡看電視,到了八九點鐘的時候,保姆忙活了一天,躺在沙發裡就瞇起了眼睛。 「小王,你困了就去睡吧,沒什麼事了。」小保姆姓叫王春,別看年齡不大,還是蠻機靈的,而且模樣長得也標緻,有時候林太太領她出去,別人以為是她女兒,林太太還挺高興的呢。在林家干了快一年了,手腳勤快得很讓主人滿意,她從來都是主人先睡下了,自己才睡,而且每天都是早起。今天也許是當了客人的面,林太太才這麼說的?她猜想著,可聽那語氣和林太太的表情,都不像是客套,便向大衛客氣地一笑,才起身回自己屋裡去了。 客廳裡只剩下了大衛跟林太太,兩個人看一會兒電視,就會相視一笑,那種曖昧之情變得越來越明朗化了。林太太朝王春跟林芳菲的房間瞅了瞅,見那門都已經閉好,便赤了腳移到沙發上來側身坐著,因是在家裡,所以沒穿襪子,那腳趾也很好看地露在外面。大衛瞟了一眼,繼續看他的電視。但那隻腳卻是漸漸地伸了過來,同一個長條的真皮沙發其實坐不開幾個人,大衛本來就沒坐在最邊,所以只要是林太太的腳稍稍伸開些,大衛的手就能伸手夠得著。大衛也將手放到了沙發上面,他的手指輕輕地碰了她的腳一下,林太太並沒有挪開,大衛便大膽地將那隻腳握在了手裡。林太太的眼睛依然盯在電視屏幕上,其實她的心卻早已上了大衛的手上來了。大衛捏得她很舒服,而且很快意,那不是老公的手,捏起來感覺便大不一樣了。大衛只捏了一小會兒,那手便順著她那光潔的小腿摸了上去。其實這時候即使那兩扇門開著,裡面的人隔著那沙發三邊的靠背和邊沿也看不到大衛跟林太太的小動作的。但大衛還是非常小心,他的身子基本不太動作,只是手往上摸去,整條大腿是那樣的光滑細膩,大衛摸著摸著,那裡就有了反應。林太太一直記掛著一件事情,因為今天下午大衛跟她那一場激情戲並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結束,大衛身體裡的那好東西一直沒有射出來,而自己卻早就癱軟了下來,保姆又在家裡,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總是不敢那麼盡興,而且兩個人在她房間裡的時間太長也怕那小保姆起什麼疑心,所以就早早地把大衛攆了出來。可自己心裡卻因此而覺得對不住大衛了,她想趁夜深人靜的時候,給大衛一個機會,所以才早早地讓小保姆睡去了。她估計王春不可能倒床就會睡下的,所發只能在沙發裡多熬些時候。 一個近於中年的女人,雖然被說成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可也不會因為那簡單的一摸就會淫**蕩漾的,這個年齡的女人尤其喜歡調情,但這個過去一直是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又不會那麼放蕩不羈,所以任是大衛怎麼撫摸,她的身子也沒怎麼搖晃一下,而是始終保持著矜持的態度。因為她也害怕這個年輕人受不住那情慾的折磨會在客廳裡跟她幹起傻事來的,她只所以這麼多年有著比較好的口碑,就是因為自己還比較在乎自己的貞節名聲的。 大衛的手越往裡方摸,心裡的慾望就越強烈,他的身子微微向她那邊靠了一下,林太太的腳則往回收了一收,但大衛的手還夠到了她的內褲,他的手指禁不住在女人那最隱秘的地方摳動起來,林太太的眼睛控制不住地朝那兩扇房門看了一眼。她的手握住了大衛那只伸到她裙子底下的手,她不讓再摳了。已經摳出水來了。大衛望著林太太那一片雪白的酥胸,特別是那深深的乳溝,他的心猛烈地跳了起來。如果不是家裡有人,他會一下子撲上去的。林太太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再有十多分鐘就到十點了,兩個姑娘也該睡熟了,林太太便從沙發裡起身道:「你要看你就看會兒吧,我先去睡了。」 林太太起身走的時候,非常隨意地看了大衛一眼,但大衛卻覺得那眼裡滿含著春情,而且蕩著漣漪。大衛還沒說話,喉嚨裡卻好像有東西噎了他一下子似的,那是他激動的心情所致。 林太太在洗刷間裡呆了一小會兒便進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有出來。當林太太關門的時候,他特別注意聽了一下那門是不是插上了。他好像沒有聽到那「卡嚓」的一聲,心裡便多少有了一線希望。 當時針指向十點的時候,大衛也關了電視,簡單地洗漱了一番,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輕輕地來到了林太太的房間門口,他穿著拖鞋,踩在地毯上,沒有聲音。他要先試一試林太太的房門是否真的沒關,如果是關了,說明林太太今天晚上就沒打算給他機會,如果僅僅是閉著,那說明她心裡有那個意思。大衛的手輕輕地按在了門上,試探性地推了一下,那門果然開了。他沒有開燈,裡面也沒有聲音,好像林太太已經睡著了一樣。他看得清楚,林太太的眼睛只是睜開了一小會兒,便又閉上了。大衛輕輕地將門合上,大大方方地來到了床前,這裡天氣熱,女人睡覺光著身子都是正常的,林太太並不是放蕩的女人,她穿著內褲戴著胸罩,腹部上還蓋了一條短小的浴巾,因為空調的作用還是很明顯的。 大衛站在床前,先是捏住了她的一雙小腳,女人沒有說話。他的手順著大腿往上摸去,越過了那條浴巾,大衛的手停在了那兩座聖峰上,黑暗裡大衛的眼睛依然能很好地感受到那雪一樣的潔白。因為那胸罩只不過是托住了下面,而上面大部分卻露在了外面,亮著誘人的光澤。 矜持羞澀的女人,即使在黑暗裡也不好意思睜開自己的眼睛,在她的道德意識裡,跟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做這種事情是很不光彩的,雖然那感覺比跟自己的老公要有味道,但卻有著很大的思想壓力。她唯一可以用來安慰自己,減輕自己心裡那種罪惡感的就是她沒有主動地投到大衛的懷抱,所以任是大衛如何搬弄她的身子,她都不會迎合,也不躲避,當然也不反抗。當大衛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武裝之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並不是親吻,而是無盡的撫摸。女人的兩座聖峰經了他的撫摸之後,竟然一下子硬了許多,尤其是那紅紅的,剛硬嬌挺,他的手輕輕地在那上撫弄著,弄得林太太那本來光滑的乳房竟起了一層惹人性起的雞皮疙瘩,大衛的身子蹲了下去,那兩隻長臂依然伸著,兩後握著那可愛的乳房,揉捏著,臉卻埋在了女人的兩腿之間。林太太知道他要幹嘛,那腿也向兩邊分開,大衛的舌頭立即起勁地在那已經有些滑膩的地方舔了起來。他的唇舌一齊用力,弄得林太太那下邊的小口竟一收一擴的配合起他來,淫**順著那道溝向後流去,大衛將她的臀掀了起來,舌頭卻順著那道溝壑滑了下去,他在那裡嗅了嗅,沒有什麼異味,他估計她進洗刷間的時候一定像樣的清洗過了。他的舌頭試探著在那滿是皺褶的地方輕輕地舔了一下,林太太竟沒有反感,他便大膽地舔了起來,那舌頭捲起一根長條,往裡一鑽,林太太的菊門便控制不住地一陣收縮。大衛趕緊脫了衣服,將身子貼在了林太太的兩腿間,那長長的傢伙便不失時機地鑽了進去。大衛現在更方便去揉捏她的一對玉乳了,兩團軟肉在大衛的手裡不斷變幻著形狀,很讓大衛快意。他的揉捏,再加上那一次一次的頂撞,林太太的身子身不由己地在床上動了起來,有時還會發出讓林太太心驚肉跳的聲響來。但她卻不想說出「輕點」兩個字來,因為她正享受著那種猛力衝撞所帶來的快感。她在這種劇烈的衝撞之下,感覺就要有東西要尿出來了,果然,大衛又撞了幾下之後,她那陰精便洩了出來。當大衛往外抽拉的時候,那淫**也順著流了出來。她努力控制著身子,不敢劇烈地扭動,生怕再弄出動靜來。可大衛還是照著她的花心毫不留情地撞擊著,那是一種又快樂又難受的滋味。她的兩腿用力地夾住了大衛的身子。 大衛滑出來之後,依然剛硬著,他把林太太從床上抱了下來,她那白淨、光滑、柔若無骨的光溜溜的身子被大衛摟在懷裡讓大衛覺得世界甚是美妙,他用他那剛剛親過了那蜜洞的嘴在林太太的柔軟而灼熱的雙唇上親了起來,讓那充滿著誘惑的雙峰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上,兩手不斷地捏著她那柔軟的臀瓣,一隻手又勾過去,摳動著她的蜜洞,再將那滑膩的手指插進她的菊門裡去。此時的感覺,就是給他國王去當,他都不換。兩人吻了一陣之後,他扳過了她的身子,讓她伏在床沿上,分開兩腿,林太太以為大衛只是因為喜歡這種姿勢,沒有想到,他卻是挺著那長長的硬硬的硬是搗進了她的菊門裡去了,一陣乾澀的感覺讓林太太有些不太舒服,而且大衛並沒有全部刺入,那實在有些困難。大衛退了出來,用手指在她的蜜洞裡蘸了些潤滑油,再次插進她的菊門,那裡便油膩了許多。大衛兩手分著她的臀瓣,硬硬地挺了進去,這次的感覺不再那麼灼熱,只是依然很緊,大衛覺得如果進入了處子一般,他立即興奮不已。他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摸過去,抓住了那垂著的兩隻玉乳,兩手就像捏著健身球一樣,快樂無比。他每挺動一次,都是那麼有力,林太太忍不住嬌呼了起來,她忘記了該怎樣矜持,那叫聲竟起來越密了起來。 忽然,門縫裡閃進了一道亮光,那是客廳裡那盞十瓦的節能燈發出來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 偷窺的懲罰 大衛不但注意到那門縫裡的亮光,而且聽到了有東西碰在門上的聲音。他此時還遠遠沒有盡興,他猛的抽身出來,拉開門一看,一個人影倏地閃進了王春的房間,此時林芳菲的房間裡依然沒有動靜,大衛手扶著門框看了一會兒回來對林太太道:「是王春。」 「她肯定什麼都知道了,要是她說出去了,我該怎麼辦?」林太太一把摟住了大衛,好像只有他才能解決這個讓她頭痛的難題。 大衛在她那光溜溜的肩頭上拍了拍,「不要緊的,我去跟她說一說。」 「這種事情怎麼說?」 「放心吧,沒事將的。」 「你可千萬別把人家弄大了肚子呀!」林太太很是小心地囑咐道,大衛只嗯了一聲,穿了睡衣就出去了。 當他站到王春的門前的時候,看見那門還沒有關,想必王春還躺在床上提心吊膽著呢。大衛輕輕地推開門進去,沒有任何聲響,王春果然躺在床上裝睡,但那高聳的胸脯分明還在劇烈地起伏著,她也是只穿了內褲跟胸罩,她沒有想到大衛會走進她的臥室,否則她是不會仰躺在床上的。她的兩條玉腿緊緊地並在一起,誰睡覺也不會有如此嚴整的姿勢,顯然是裝出來的。大衛蹲在了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她那纖細的胳膊,然後另一隻手也撫了上去,兩隻手交替著在她那光滑細膩的藕臂上摩挲著。王春是閉著嘴巴,可情緒的激動讓她鼻子裡的呼吸顯得急促起來,那美麗的兩座聖峰隨著那呼吸而起伏,精美的乳罩將兩隻玉乳托著嬌挺無比。大衛的手最後握住了王春那細長的手指,就像是在給病人按摩一樣,王春被大衛這種溫柔的撫摸醉得神情恍惚起來,彷彿自己的白馬王子來到了面前,而不是一個剛剛跟自己的主人偷情的花花公子。她那只白淨的手被放到了大衛的嘴唇上,大衛輕輕地吻著,那灼熱的雙唇從那細細的指尖,吻到她那柔軟的手背,再到那小臂之上,最後到了她那沒有肌肉突起的大臂上,大衛的雙唇吻上了她的柔肩,大衛鼻子裡的氣息就噴到了她的脖頸裡面,絲絲癢癢的,讓她這個從沒跟男人親密接觸過的女孩立即有了一種飛到了天堂裡去的美妙感覺。她並不知道天堂是什麼滋味,但她向來是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想像成是天堂裡的東西,今夜這種美妙的感覺就是她所經歷過的最美妙的東西了。她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既感到害怕,又極其嚮往,她生怕身子一動那感覺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也怕身子一動大衛會不會一下子就要起來趴到她身上去將那讓女孩懷孕的東西插到她的身體裡去。她的手依然被大衛輕輕地握著,他輕輕地揉捏起來,真想不到自己的手讓一個男人捏在手裡還會如此的美妙。 就是此時,大衛的意念已經沿著她的手指順著她的胳膊爬到了她的胸上,讓她的乳房有了一種讓人撫摸的渴望,大衛知道,這個時候他要是把手放上去,王春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可大衛還是等了一會兒,他的手繼續輕輕握著她那纖細的手指,兩片灼熱的嘴唇還是在她那柔柔的肩頭上親吻著,他的舌頭都沒有伸出來,而王春就已經渾身酥癢了。他的嘴繼續爬行,沿著她那白晰的脖頸來到了她的耳根,輕輕地咬住了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與此同時,大衛的一隻手也順著那細膩的胳膊撫上了王春那高聳的乳峰,雖然隔著一層乳罩,但那少女的韻致依然讓大衛心潮澎湃,他的又昂揚了許多,但他不急於求成,他一定要讓她進入主動求歡的境界。大衛的手指輕輕地滑到了露在外面的那片雪白的乳膚上,她是那麼的飽滿而富有彈性,他的手指在那片潔白上劃來劃去,舌頭伸出來在她的耳垂上慢慢地舔著,這種撩撥即使那些成熟的女人也是經不住的,更何況這樣一個小姑娘呢,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大衛完全聽得清她內心浪潮的澎湃,她多麼希望自己能被身邊這個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呀,可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她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出,她也不想讓大衛覺得她是個太規矩的女孩,可身子裡的慾火卻無情地炙烤著她,讓她難受得恨不得在床上滾動起來,如果這時候大衛能在她的乳子上狠狠地捏一把,也許那種難受的滋味會消解一些的,可大衛的手依然在那裡輕輕地劃拉著,大衛的意念繼續在她的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游動著,他的意念強烈的撩撥著這個已經懷春的少女的原始慾望,王春再也控制不住的微微扭起了身子,她的裡似有一股熱量在縱容著她,她無比渴望著身邊這個男人的愛撫,她想要那種強有力的愛撫,大衛的意念跟她身體裡那種潛伏著的愛慾結合到了一起,讓她欲罷不能,她好像下了最勇敢的決定似的,突然轉過臉來,猛地摟了大衛的頭,胡亂地尋找起他那張扣人心弦的嘴來。大衛的嘴跟她周旋著,幾次讓她的嘴撲了空,但她並不甘心,她的嘴還是在努力地搜尋著安慰,她的嘴在大衛的臉上轉了幾個圈之後,終於捉住了大衛的兩片嘴唇,她如饑似渴地吸住了他,雖然她還沒有過接吻的經驗,但有些東西是人的本能,就像天生就會吃奶一樣,王春在親吻大衛的時候,她的香舌竟然能不自覺地靈巧地轉動起來,去捕捉著大衛的舌頭,兩人很快就唇槍舌劍地戰了起來。大衛在與她的熱吻中爬到了王春的身上,他兩隻手從下面一推,她的乳罩便退到了脖子底下,兩隻白白胖胖的玉兔就彈了出來。他一邊啃著她的嘴唇,一邊揉捏著她的雙峰,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將她的兩條長腿分向了兩邊。此時,大衛的激情也如烈火一般,已經失去了控制,他猛力地撕掉了她的內褲,儘管王春做了一番掙扎,大衛還是將那長槍刺了進去,那撕裂般的疼痛讓王春禁不住輕聲哭了出來,可她身上的慾火還在燃燒著,大衛依然親吻著她,只是身子沒有再動。王春的腿也不再掙扎,因為已經毫無意義了,那層標誌著她處女身份的薄膜已經在瞬間被大衛刺得粉碎。 「你不該偷聽別人的好事!」 「我不是故意的。」王春怯怯地道。 「這樣還舒服嗎?」大衛問道。 「可我怕懷孕了。」 「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大衛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呵了一口氣,身子往上起了一起。 「疼!」王春小聲的叫了一聲,那臉也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別怕,一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打著卷兒,挑逗著她的香舌,將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上面。他完全貼著王春的身子慢慢地動了起來。 「還是疼!」王春又小聲地嚷了一句。 「忍著,你很快就會忘了的。」大衛的身子趴在王春的身上,不再動作,王春那光滑的肌膚讓他熱血沸騰,他兩手從王春的腋下抄過去,將她的頭捧在了手裡,他是那樣溫存地親吻著她的嘴唇,王春的唇舌漸漸的熱烈了起來,大衛那粗大的傢伙在裡面靜靜地頂住了她的嬌嫩的花心,輕輕地研磨著,給了王春極大的快意。她的粉臀開始扭動了起來,她似乎忘記了剛才那撕裂般的疼痛,快感控制了她所有的神經,她瘋狂地親吻著大衛,學著大衛的樣子,將大衛嘴裡的津液吸了進去。大衛雖然沒有抽拉身子,卻控制不住地轉動起了屁股,她的整個桃源洞被大衛挑動得天翻地覆了,一種極其癢癢的感覺讓她的身子不住地扭了起來。她渴望著大衛用那粗大的傢伙用力地去頂她,還希望那桃源洞被攪得再厲害一些。大衛越是不動她的慾望就越是強烈,身子就越是扭得厲害,她終於控制不住地從鼻子裡哼了出來。大衛的腹部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那小腹在有力地湧動著。 她的身上終於滲出了細密的香汗。 漸漸的,那種扭動演化成了高頻的顫抖,大衛猛地支起了身子,那屁股有力地向著她那分開的胯間挺進,抽出,挺進,如此激烈而又反覆著,王春的兩條玉腿一下子翹了起來,舉在了空中,不住地顫抖著,那內褲從她的一條腿的腳脖子上滑到了腿彎處。 「啊~」王春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地叫喊起來,不知是快感還是疼痛感讓她連叫了幾聲,繼而換成了那咱高低不平的呻吟。當她的呻吟被大衛撞擊得斷斷續續時,一陣熱液噴了出來,但大衛沒有噴。他卻將那硬硬的頂在了她的綻放開來的蓓蕾上不再凶狠。王春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此時大衛也聽見了門外那沉重的呼吸聲。那不是林太太還會是誰。大衛沒有理會。 大衛就這樣靜靜地趴在王春的肚子上足足有四五分鐘之久,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都在默默地體會著那偷來的歡娛。 大衛將嘴俯到她的耳邊輕聲地問道:「還想不想要一次?」 「嗯。」聲音是那樣小,顯然是因為羞澀。 大衛的身子慢慢地又動了起來。這一回,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王春的屁股再次翹了起來,那兩腿更加瘋狂地在空中顫抖著,她不再哼叫,只是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那種劇烈的疼痛感早已被大衛帶來的快感驅趕得無影無蹤了。當她顫著雙腿緊摟住大衛的時候,那香臀竟然有力地往上頂了一下。兩股熱液噴湧而出,整個蜜洞裡已經氾濫成災了。 男人不謝,自己的那種快感就無法體驗,大衛摟著王春道:「我可沒讓你懷孕,你還是幫我弄出來那些禍害吧。」 「可我不知道怎麼弄法呀?」還沉浸在快樂之中的王春竟然是個色盲。 「我教你。」大衛說著,從床上抱起了王春,進了洗刷間。兩人光溜溜地立在那裡,大衛讓王春用溫水將那帶著血絲和著粘液的武器清洗了,又讓她的嫩手在香皂上抓了一把。 「你就這樣用你的手給它洗個澡吧,它會很感激你的。」 王春那滿是香皂的手握著大衛的粗大,羞怯地偷偷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將臉埋在了大衛的胸膛上,那豐滿的細膩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大衛一隻胳膊摟著王春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嬌乳,眼睛不轉珠地盯著她那張俊美的臉。王春還是禁不住誘惑,偷偷地將臉離開大衛的胸膛,去看被她的手正在洗著澡的傢伙。滑膩的皂沫在她的手心裡指頭縫裡泛了開來,她竟也從中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樂趣。 「再快一點吧,它可是很頑固的。」大衛俯下臉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王春的手便激烈地捋動起來,因為好了香皂沫,當王春快速捋動的時候,竟發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音來。一陣猛烈的套弄之後,大衛身子忽然抖了起來,他緊緊地箍住了懷裡的王春,「別停下,再快點!」 突然,一串子彈射了出來,直打到對面的牆上去,又是一串…… 第二百五十六章 香閨偷情 大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之後,卻對林芳菲有些放心不下,睡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是否恢復得很好,他穿了睡衣決定過去看看。 林芳菲的房門是虛掩著的。只輕輕一推,那門便開了。林芳菲也只穿著胸罩內褲躺在床上,腹部上蓋一條毛巾被。那高聳的胸脯正隨著那均勻的呼吸而有致地起伏著。大衛靜靜地坐在了她的床邊,將那被她弄歪了的毛巾被往上拉了拉,握了她的手,那手已不再像下午那樣發燙。大衛的到來並沒有驚醒林芳菲,她依然沉浸在睡夢之中,看她那臉上的表情和微微翕動的嘴角,似乎在做著甜美的夢。 「大衛,我愛你。」 林芳菲的聲音並不清楚,顯然是夢裡的話。但大衛心裡卻一陣熱乎乎的,他不禁將芳菲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嘴上親吻起來。 「誰?!」林芳章菲突然驚慌地從床上彈了起來退到了床的一角。 「是我。」大衛趕緊小聲答道。 「嚇死我了。」林芳菲將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大衛起身打開了燈。雖然那光線比較黯淡,可還是受不了這突然的照射,眼睛微微地瞇起來看著大衛。她看了看牆上的表,此時已是夜裡一點半鐘。 「你一直在這兒嗎?」 「我是剛進來的。想過來看看你。好了嗎?」 「好多了,感覺好像多日沒睡覺終於睡足了似的。」 「家裡有體溫表嗎?」 「有,就是那個綠色的小盒子裡。」 大衛從那盒子裡取了體溫表讓芳菲夾在了腋下。 「剛才做了個什麼夢?」 芳菲臉上一陣紅。只是笑了笑道:「不告訴你。」接著又關切地問道:「你一直沒睡吧?」 「不睏。」 「坐在那兒挺累人的,上來躺一會兒吧。」 大衛心裡一跳,那血流得便快了些。 「讓你媽看見不好吧。」 「把門插好。」 大衛去插了門,回到床邊的時候,芳菲伸出手拉了大衛,大衛有些害羞地上了床,與芳菲並排倚在床頭上。 「這樣。」芳菲將身子往前靠了靠,讓大衛將一隻胳膊從她的背後伸了進去,芳菲才美美地重新倚上去,偎在了大衛的懷裡。那少女的體香從她那光潔的身上散發出來,沁入了大衛的鼻孔,進入他的心肺,讓他心神蕩漾起來。大衛的嘴在芳菲那稚嫩的臉上親了幾下,芳菲嬌羞地紅了臉,心裡卻也跟著泛起了層層漣漪。她那對被大衛吸大了的乳峰飽滿地綻放著誘人的光彩。 「你的咪咪真好看!」大衛感慨著,一隻手不禁去摸了起來。林芳菲一想起自己被大衛吮吸的情景,立即暈了一般,更是陶醉不已,兩個人耳鬢廝磨一番之後,林芳菲的嘴主動地尋起了大衛的熱吻,大衛感覺到芳菲的嘴唇是那麼灼熱,無疑這是愛的渴望,他盡情地吮吸起來,吸咂著她的香舌,吮食著她嘴裡的津液,芳菲禁不住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那豐滿的酥胸有力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一下子昂揚了起來,竟將那睡衣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來。 「再讓我親一回你的咪咪吧。」大衛的嘴貼在她的耳邊,醉了似的道。 「我的心都是你的了,你親就是了。」 大衛轉到了她的身前,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胸罩,那雪白的胸脯上高聳的雙峰一下子彈了出來。 是女人就長著乳房,可林芳菲的豐盈乳格外讓大衛愛憐,大衛俯下身子,他的嘴從她那白晰的玉頸上滑落下來,經過了她那高挑的美人骨,停在了她的豐聳的玉乳上,兩顆驕傲地向上翹起,紅紅的,如兩顆快要熟了的桑葚。他用嘴唇輕輕地撮動著,那越發大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硬了。芳菲閉起了眼睛,任他吮吸著,自己默默地享受起了大衛的溫情與愛撫,他的手所到之處,無不讓她一陣陣酥癢,雖然還穿著內褲,可兩腿之間是大衛的身子,她有一種自己隨時被大衛深入的感覺,她的身子在大衛的吮吸與愛撫之下竟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大衛吮吸著她那豐聳的乳房的同時,兩隻大手順著她的蠻腰摸到了她那性感的雙胯之上,那小小的內褲緊緊地貼在她豐滿的臀和胯上,大衛的兩手在那內褲包裹著的部位捏了又捏,揉了又揉,那小內褲一點一點地被大衛揉搓了下來,她的小腹之下便露出了一小片細密綣曲的毛毛來。 「菲菲。你醒了嗎?」門外是林太太的聲音。大衛的手停了下來。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媽,我還要睡呢,你睡去吧。」芳菲裝出了懶洋洋的聲音來。兩個人靜聽了一會兒,媽媽關上了自己的門,大衛立即迫不急待地將芳菲的內褲撕扯到了腳腕,芳菲用自己的腳蹬了下去。當芳菲那光滑的身子全部暴露在床上的時候,大衛熱血一下子竄到了頭頂,他不顧一切地俯下臉去,在她的兩腿之間舔了起來。 這種愛撫無疑讓林芳菲無比的銷魂,可對於這樣一個非常規矩的女孩來說,卻讓她感到極其羞澀。她扭著身子,躲避著大衛的唇舌,甚至伸出兩手捂在了下邊,大衛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用臉將她那緊夾著的雙腿再次分向兩邊。但這一回大衛不再去舔那讓她羞澀的地方,而是在她的兩條大腿的內側那雪白的肌膚上舔了起來,兩條大腿都讓他的大舌頭舔得滑滑的了,林芳菲的腿也不再緊緊地夾著,而是漸漸鬆了下來,大衛眼見曾經被內褲緊勒著的地方沁出水來,那舌頭才漸漸地向那裡靠攏過去,大衛舔得很輕,可林芳菲的香臀還是一次次地抖動著,她實在受不了那麼激情的撩撥,淫**不斷地外流,身子也抖得越來越厲害,她兩手採了大衛的長髮輕輕地往上拉,大衛知道了她的意思,脫了睡衣,將那重重的身子壓了上去,林芳菲沒敢去看他的,只感覺兩腿被分開後,一股灼熱一下子捅進了自己的裡去了,既快意,又有著微微的疼痛感,顯然她還沒有適應大衛的雄偉與威猛,大衛還沒有完全進入,就已經頂到了她嬌嫩的花心上去了,他停在那裡研磨了一小會兒,竟讓林芳菲顫抖不已了,她的嘴裡發出了「嗯~」的呻吟來。他知道芳菲就要噴了,他乾脆利落地猛撞了一陣,將那醉意的呻吟撞得斷斷續續,林芳菲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抖動之中噴出了玉液。如果這時候大衛也噴了出去,無疑她會懷上大衛的種,大衛硬是忍住了,只在她那裡輕輕地又擦動了五六下,可就是這輕輕地五六下,也讓林芳菲又抖動了好一陣子。 「你真壞!」林芳菲不禁在大衛的背上捶了起來。 「怎麼了?」大衛明知故問地壞笑著。 「人家都那樣了,你還禍害人!」林芳菲嬌羞得越發好看了。 「可我再壞不也沒敢丟給你嗎?」大衛可憐兮兮的樣子,竟讓林芳菲心疼了。 「難受不?」林芳菲紅著臉問道。 「怎麼不難受?」 「那就別再忍著了。」 這麼善解人意的姑娘大衛怎麼捨得讓她吃苦呢,他還是從她那泥濘不堪的桃源洞裡抽了出來,爬到林芳菲的身邊,厚著臉皮道:「你還是用手給我摸一摸吧。」 林芳菲把臉埋在大衛的脖子裡,伸出手來握住了大衛的碩大。竟也是粘乎乎的了,卻正好充當了潤滑油。可林芳菲只會用手握了再鬆開,這並不能讓大衛解癢。大衛教她道: 「你得讓它就像在你那裡面一樣的感覺它才舒服。」大衛說著,自己的屁股還往上挺了幾挺,那話兒便在林芳菲的手裡套弄起來。林芳菲是個聰明的女孩,一下子竟領悟到了妙處,順著大衛的旨意,輕握著他的碩大,上下不住地套弄了起來。 可林芳菲的手上的速度老是不快不慢地,大衛有些急了,道:「再快些吧,手上要狠些才好。」 聽了大衛的指教,林芳菲的手便快速地運動起來,那手握得也緊了些,這讓大衛甚是快意。他忘情地親吻著林芳菲那可愛的小嘴兒,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千萬別停下來呀。」林芳菲一陣快速地套弄之後,竟感覺是手裡握了一槍水槍,那水照著床對面的牆上噴了過去。大衛一陣顫抖,身子趴在了林芳菲的懷裡。 第二百五十七章 結拜姐弟不了情 當大衛纏纏綿綿地與林芳菲分別之後,李逸也已經滿懷信心地回到了臨江,身單影只的大衛倍覺孤單,此時,他又想念起自己的姐姐來,早已為妻生子的黃娟已經給了他無盡的溫存,可內心裡卻怎麼也放不下那個從未謀面的二姐,她是死是活?是幸福還是受難?那根血脈連結著的親情讓他無法就這樣過下去。興許,自己的父母也在思念著他們的女兒呢。那個M省城的陶慧茹雖然長得跟大姐黃娟有一點想像的地方,而且也是被人抱養的,但他不敢確定她真的就是自己的姐姐。在一切都沒有了頭緒的情況下,他再次飛到了M省城。 當他意外地出現在陶慧茹面前的時候,陶慧茹不免有些驚訝。 「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又想起姐來了?」陶慧茹依然是風風火火的樣子,她早已摘去了面紗,那姣好的容顏讓大衛不免心動。大衛心裡暗暗地罵起了自己,既然都認下做姐姐了,可還是不免對她動起邪念來。 大衛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抑鬱,只是在她那寬大的沙發裡坐下來抽起悶煙來了。 「我的好弟弟什房麼時候也學會深沉了?」陶慧茹走上前去,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倍加愛憐的撫弄著大衛的一頭秀髮。大衛長長地吐出了一口煙來,眼角竟有些濕潤。 「怎麼了大衛,還傷感起來了?是不是遇到煩心事了?該不會是你的媳婦跟人跑了吧?」 大衛哭笑了一下。 「是不是缺錢花了?」 大衛還是默不作聲。 「那是怎麼了?」 大衛掐了煙,一把抱住了陶慧茹的腰,臉埋進了她豐滿的懷裡。 「我想姐了。」 這話讓陶慧茹好一陣感動,她緊緊地摟著大衛的頭,撫摸了起來。她懷裡的那種女人香再次誘惑起大衛那原始的慾望,那薄薄的胸罩隔不住那柔軟的感覺,他的身體猛烈地膨脹著,他的雙臂因此而更加有力地摟住了她的身子。 「啊唷,把姐的肋骨都勒斷了。」陶慧茹在大衛的緊擁之中嬌笑著,兩個乳子也顫了起來,大衛的臉在她的玉乳上蹭動起來。 「要是饞了就吃一口吧。」陶慧茹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大衛將那胸罩猛推了上去。露出了一對潔白的玉乳。那種溫熱的柔軟感覺讓大衛如喝醉了一般,他不捨得去吃,而是用他的臉在上面摩挲著。 「你這傢伙,都把姐弄暈了。」陶慧茹看著大衛那張稚氣的臉,甚是喜愛,愉悅之情讓她的玉乳更加嬌挺,兩顆鮮紅的也翹了起來。 「親一口嘛。」陶慧茹央求著大衛,大衛將那胸罩又往上推了一截,兩座玉峰都全部露了出來,甚是性感。大衛愛不釋手地撫弄著,欣賞著那深深的乳溝裡的美景,小心翼翼地含了一顆鮮紅的桑葚,饒有興趣地吮吸起來,一隻手卻情不自禁地摸到了陶慧茹的裙子下面的大腿裡。 「你真壞!」 陶慧茹讓他摸得有些嬌羞起來,臉也伏在了大衛的頭上,「到裡邊去吧。」 大衛抱起了陶慧茹,讓她整個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當大衛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陶慧茹依然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還沒親姐一個呢。」 陶慧茹嬌嗔地笑道。 大衛慢慢地將嘴貼到了她的香唇上,吸出了她的舌頭。那灼熱的嘴唇漸漸濕潤,兩條舌頭也漸漸瘋狂起來。大衛的身子轉到了一側,一隻手伸到了那裙子底下,摸著那微濕的,輕重莫測地摩挲起來。那裙子被大衛的手臂翻了上來,露出了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來,大衛的手緊貼著那內褲往上用力地一抹,再用力地擦下去,讓陶慧茹一陣陣酥麻,熱吻之中,陶慧茹的手忙亂地解開了大衛的腰帶,硬生生地將他的褲子退了下去,那碩大便「啪」地彈了出來,陶慧茹一隻玉手緊緊地握住了它。雖然只分別了幾天,可她還是那樣的想念起大衛來,尤其喜歡大衛的威猛雄風。大衛也已經熱血沸騰了,他將她的上衣全部除了下來,整個上身光溜溜的,大衛也被陶慧茹脫了個乾淨,兩人緊緊地趴到一起,那光滑的肉體緊緊地貼著,相互傳遞著愛的慾望。他從她的嘴唇吻到她的玉頸,又從她的美人骨吻到她的酥胸,他甚至連她那深深的肚臍眼兒都不放過,他的靈巧的舌頭讓陶慧茹一陣陣酥麻,那強烈的慾望撩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當他的嘴吻到她的被弄濕了的小內褲底部的時候,陶慧茹已經開始呻吟了,她醉意地扭起了身子。 「啊~你快點吧。」陶慧茹輕聲叫了一聲。 隔著那薄薄的內褲,大衛舌頭上的津液跟那桃源洞裡的溪水融合到了一處,分不清哪是唾液哪是溪水了。 「你這個壞弟弟,快給我吧,讓姐難受死了。」陶慧茹扭著著脖子,央求著大衛,可大衛連她的內褲也不脫,這讓陶慧茹的香臀禁不住扭了起來。可他的嘴依然是那麼不輕不重,不痛不癢地舔著,只在她扭得厲害的時候,他才狠狠地在她那硬起來的肉球上咬一下,讓陶慧茹卻更加慾火噴燒。 她的裙子全部翻捲上去,大衛分開了她的雙腿,用牙齒在那內褲的下邊咬了起來,很快那內褲便被他那鋒利的牙齒咬破了一個小窟窿,那個小窟窿剛剛能容進去一個小手指頭,大衛的舌頭便從那小窟窿裡舔過去,舔在了陶慧茹那嫩嫩的,滑滑的肉上,這讓陶慧茹感覺很是刺激,那慾望便更加強烈起來。大衛的舌頭終於有些累了,那小窟窿很是不方便,他便用手又將那個小洞撕得更大了些,他的舌頭再次穿了過去,從下舔到上,再從上舔到下,如此往返數次,讓陶慧茹渾身顫抖不已。 「嗯~」陶慧茹再次哼哼起來,她的兩腿不斷地變換著位置,交錯扭動著,漸漸地她的香臀往上翹起來,去用力地撞擊大衛,大衛插進兩手,猛力地一撕,那內褲便一下子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他的舌頭再次猛烈地舔了起來,他還把她那高高翹起的肉球球吸得老長,用那靈巧的舌尖快速地撩撥起來,這讓陶慧茹禁不住更加快速地掀起了屁股,那幽谷裡的溪水不停地往外流出,身子也瘋狂地扭動著。大衛這才挺起了分身直刺進去,陶慧茹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扭動,而是更加猛烈地撞擊著大衛,兩人相互用力,一場激烈的戰鬥開始了。大衛一邊挺動著身子,一邊揉捏著她那嬌挺的豐乳,最後,陶慧茹的雙腿還是高高地翹了起來,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儘管大衛感覺著陶慧茹已經在顫抖之中噴了一次,可大衛還是沒有停下來,繼續有力地挺動著,這讓他很是快意。 為了讓大衛更加滿意,陶慧茹還是忍著那難以承受的過度快感,讓大衛繼續在她的身體裡瘋狂著,可大衛並不滿足,而是猛地抱起了她的身子,讓她跪在床上,大衛從後面捅進了她的滑膩的蜜洞之中。其實這種姿勢她並不喜歡,她只是為了討得大衛的歡心,只要他樂意,他想怎麼幹都行。大衛的用力將陶慧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往前擁過去,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她已經連丟了兩次,她跪在床上,當高潮到來的時候,她無以慰藉,她只能緊緊地抱著枕頭,在一陣猛烈的進攻之後,陶慧茹終於感覺到那一陣陣的熱流噴進了自己的蜜洞裡面。大衛猛力地抓著她的玉乳,使勁的揉捏著,自己的身體還不停地搖晃著。 他直接抱起了陶慧茹那光溜溜的身子進了洗刷間,讓她將那危險的好東西全部放了出來,在那熱水器的噴頭下,大衛一邊用手給陶慧茹清洗著,一邊親吻著她的嘴。直摸弄得她再次癢癢起來。 「行了,別摸了,再摸我可受不了啦。你要是不過癮,我讓小紅過來?」 「那你可別說是我在這兒。」 「為啥?」 「嘿嘿,讓我搞她一個突然襲擊,給她一個驚喜。」 「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竟然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好吧,就依你。」 此時小紅正到下面的各分店裡察看業務去了,一聽到老大召喚,立即驅車趕了回來。 「老闆有什麼事這麼急?」 小紅一見陶慧茹就問道,陶慧茹卻不嗔不笑地道:「你先洗個澡再說吧。」 可小紅剛進洗澡間,一下子就被大衛摟在了懷裡。她差點沒大叫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我不是想你了嘛,我在這裡可是恭候多時了,快讓我親親吧。」大衛那光溜溜的身子還濕漉漉的,小紅還沒有脫,他的手便伸進了她的懷裡,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一對玉乳。 「你讓我把衣服脫了吧,這不都弄濕了?」小紅雖然也想念大衛,可畢竟是在老闆的房間裡,多少有些拘束,要不是老闆特地讓她這麼做的話,她是絕對沒有這個膽兒的。 「還脫什麼衣服。那不會成為咱們的障礙的,姐姐的褲衩都讓我撕破了。這樣穿著就挺好的,我樂意。」 小紅穿的可是時興的新款衣服,但大衛既然喜歡這樣,她也只好依他了,誰讓老闆都認了他做弟弟的呢。更何況一身衣服對她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無非再買一身就是了,又不用花她自己的錢。 當下大衛將小紅的上衣扯成了布條,那雪白的肌膚便若隱若現的了,胸罩也被他撕得不能再穿了,同樣只剩下了一條小內褲掛在她的胯間。大衛摟著她親吻了一會兒,那手便在她的私密處放肆起來。他把小紅抱到了一條用皮革包起來的小床式的凳子上,讓她兩條腿分向兩邊,他用同樣的方法將小紅的內褲底部咬開了一個小窟窿,又用手指撕得更大一些,伸出知道來在那裡舔了幾下,便滑滑的了。他沒再用舌頭繼續舔下去,而是直接將那長槍從那個被撕開的小洞裡刺了進去。這樣,小紅便有一種穿著衣服做愛的感覺,心裡更覺得刺激,她的慾望自然強烈了起來,大衛九淺一深地抽拉著身子,這九次淺插之中,大衛的速度很快,讓小紅心裡有些焦急,所以那深深的一插便讓她極為珍惜地迎上去,好好地享受一番。沒想到有時候大衛也不按套路辦事,竟然在第六下上深深的插了進去,讓她毫無準備,還沒等鬆開,大衛就鑽了進去,倒也讓她好生快意。大衛每次撞到她花心的時候,都會在那兒好好地研磨一會兒,直讓小紅舒服地哼哼起來。 「還是讓我躺一會兒吧,也讓你嘗一嘗在上面出力的辛苦。」 大衛把小紅從那小皮床上抱下來,自己躺了上去,那長槍高昂著,小紅不知道怎麼去弄,大衛引著她,讓她兩腿蹲在自己的兩邊,手扶著那長槍,對準了她的桃源洞,小紅慢慢地蹲了下去,一種爽滑的感覺襲遍了大衛全身,小紅就這親一起一落地套弄著大衛,隨著她身子的起伏,那嬌挺的雙峰極富魅力地律動著。 「越快越好呀,」大衛叫著,兩手緊握著小紅的小腿,「再快一點。」 「累死我了。」小紅一邊快樂的起落著,一邊叫苦不迭。但為了共同的快樂,她豁出去了,拚命地套弄著大衛,兩個人一起顫抖著,將那熱浪交匯到了一處。 第二百五十八章 姐弟相逢 第二天上午,大衛找了那幾個自己培訓過的美女,快樂了一回,又帶上陶慧茹剛剛給他的一張靈通卡便在這座省城轉悠起來,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他專門到那些女人尤其是美女最願意光顧的地方去逛蕩,正當他在一家商場裡閒逛的時候,突然看見自己的姐姐黃娟正在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挑選著小食品。 「姐!」大衛驚喜地朝那女人叫了一聲,他真沒想會在這裡遇到姐姐,他興沖沖地奔了過去。他從背後輕輕地拍了姐姐的肩膀一下,可當那女人回過頭來的時候,那女人卻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笑笑道:「對不起,我記不起你的名字來了。」 大衛一怔,這顯然不是大姐黃娟,可她卻又是那麼像自己的姐姐黃娟。 「對不起,我以為是我姐呢。」大衛尷尬地笑了笑,「你太像我的姐姐了。」 「是嗎?」那女石人紅著臉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看上去有二十四五歲的年齡,那姣好的容顏跟姐姐黃娟堪有一拼,如果這個女人跟自己的姐姐黃娟走在一起,誰也不會懷疑她們就是姐妹兩個,那身材,那臉形,那氣質,形如同胞姐妹。 大衛由於認錯了人,臉不禁也紅了起來,女人看著他那羞怯的樣子倒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冒昧地問一句,你真有個姐姐跟我長的這麼想像?」 「是的,要不然我怎麼會認錯人呢。」大衛的臉依然有些羞澀。 「她多大了?是不是二十七歲?」那女人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你貴姓?」女人繼續問道。 「我姓黃。」 女人的眼裡立即盈滿了激動,可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嘴角卻禁不住地抖動起來。 「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吧。」女人向四周看了一眼,其實這裡誰也不認識她。 「莫非她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二姐?」大衛心裡突然覺得不可思議起來,好像太容易了一些,反倒不敢相信。 「好的。」大衛答應著,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讓他感到了親切。他相信「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句老話。 兩人進了一家中檔的咖啡廳,兩人在一張被屏風與東西向的桌子隔開了的桌子上坐下來。 「加糖嗎?」女人問。 「隨便吧。」 女人在服務員手裡的單子上用手指戳了一下,接著她優雅地又站起來,將手裡的坤包往大衛面前一推,眼裡滿是信任。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女人說話時嘴角的翹動跟眉眼之間表情跟自己的大姐黃娟毫無二致。大衛望著她的背影,那拉直了的披肩發直垂到腋下,顯著黑亮的光澤,纖細的蜂腰更顯出了她美麗的翹臀的豐滿,潔白的牛仔褲洋溢著青春女人的魅力,大衛對他黃家的遺傳基因甚感自豪。如果她真的就是自己的二姐的話,那麼他們姐弟仨真可謂是優良品種了。 不一會兒,她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兩手伸到了一台烘乾機下,幾秒鐘後她直起了身子,走出來,老遠她就朝著大衛微笑著,彷彿兩人早已認了姐弟一樣,她笑得是那樣的自然,走過來時的身姿也更加優美而不造作,胸前的玉峰隨著她的腳步而微微顫動。無疑那是一對極有彈力的玉乳。 「兩位,這是你們要的咖啡。」 「謝謝。」大衛朝那名女服務員禮節性地回應了一聲,眼睛卻還盯著還沒有落座的她。 她坐下之後,先用匙子在杯子裡輕輕地攪動了兩圈,她的手指細長而白潤,顯然沒有幹過粗活。她用兩個手指頭捏著那長長的匙柄,舀起來慢慢地送到了嘴邊,她的嘴唇略施唇膏,但那薄薄的唇已經相當的紅潤而且性感,她沒有抬頭說話,因為她感覺到這時的大衛正用了審視的目光在盯著她看。 等到她喝下去那一匙咖啡之後,從邊上拿起一塊餐巾在唇上輕輕一按,依然沒看大衛卻是微笑著問道:「現在還覺得像嗎?」 「不是像,你就是我的姐姐。」大衛說這話既是由衷的,也有點兒心計,他覺得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像自己大姐的人了,更何況他的心裡早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二姐,如果她真的不是,那麼這一句話也能讓他與這個女人之間保持著最為親密的距離。 「怎麼這麼肯定?」女人終於抬起臉來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她好像也要從對方的臉上找到與自己夢中的親人之間想像的地方。其實她在商場裡回頭看到大衛的第一感覺已經讓她心裡有些震顫,當時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心裡砰然而動。只是她無法將那種滋味告訴一個陌生人而已。 「直覺。」大衛微微一笑,帶著些調皮。 「你出生在哪?」女人兩手捧著杯子,美麗的眼睛直視著大衛問道。 「濟南。」 「再具體一點。」女人有些激動。 「歷下。」 女人嘴裡似乎咬了一下牙,眼裡的淚水似乎奪眶欲出。 「我去過那兒。」 「走親戚嗎?」大衛問。 「去找我的親生父母。」 「找到了嗎?」 「找到了。」 「你可真是夠幸福的了。」大衛這樣說著,心裡卻有了一種失落感。因為只要她的身世還有一點疑點,他就有著一點認她做姐姐的希望。 「可我的父母並不認我。」女人拿起了餐巾輕輕地拭了一下眼睛。 「為什麼?」大衛反倒為她不平起來。 「也許他們心裡有負罪感。他們怕我會帶給他們仇恨。」 「對不起,那家人姓什麼?」 女人好像憋了好大的勁兒才說出了一個字:「黃。」 大衛心裡格登一下,「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黃繼良。」 大衛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二姐!」 側面那張桌子上的客人不由得朝這邊看了一眼。但大衛的手並沒有鬆開。女人怔怔地看著他。 「我就是黃繼良的兒子,我是你的親弟弟呀。」大衛壓低了聲音,卻是非常的激動。 第二百五十九章 血濃於水 這個二姐的家裡未必很有錢,但家裡的擺設卻證明著她絕對是生活在富裕家庭裡的,至少說現在的夫家還是相當闊氣的。牆上掛著她的結婚照,那絕對是明星風采。大衛的目光在寬敞的房間裡搜尋著,還有一張,兩個人竟然都穿著軍裝! 「你們都在部隊?」大衛吃驚的問道,他的想像之中,自己的二姐可能是個護士,或是醫生,或是銀行職員,但他從來沒想到過她會是一個軍人。 「我們是一個部隊。」 「姐夫是軍官吧?」 「他還是個副營論職,我做軍醫。我們是非典那年認識的。」 大衛看著照片上那英姿颯爽的姐姐,心裡好生嫉妒起她身邊那個還算有些英氣的男人來。 「怎麼不在部隊住?」 「裡面也有一套房子。」 大衛的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痛楚。這房產無疑是那個男人對自己姐姐愛的表達。此時,他倒希望姐夫只不過是個平平常常的男人,這樣自己還可以像樣地幫姐姐一把,也好加重一下自己在姐姐心中的份量。 「姐夫呢?」 「他去參加聯合國反恐軍事訓練去了。過些日子就要參加演習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都是封閉式訓練,連家也不能回,沒辦法,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姐姐的話裡顯然有一些怨氣。 「有我陪著姐姐不是更開心嗎?」大衛心裡也竊喜。 姐姐還是無奈地笑了笑,那層意思沒有說出來。姐弟之情哪能代替夫妻之意? 「我還不知道姐的名字呢。」大衛突然想起,姐姐斷不會再姓黃。「我叫黃大衛。」 「楊秋嫻,」她甜甜地一笑,「我是秋天生的,爸媽希望我長成個文靜的淑女,才起了這個名字。」 「你現在的爸媽都一直對你好嗎?」如果得到否定的回答,他會咬牙切齒,可楊秋嫻卻十分肯定地道:「很好,比親生父母還要好。」 「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抱養的?」 大衛好奇地問。 「我是學醫的。那次我去給父母查體才發現血型不對。當我問起他們的時候,他們都不想告訴我,可還是拗不過我,終於說出我是抱養來的事實。卻不肯告訴我生身父母的任何情況。最後我以絕食來威脅他們,他們很疼我,才屈服了,但我也知道我傷了他們的心。當我去找我生身父母的時候,我告訴過我的養父母,我一定還回來的,他們永遠都是我的父母,我會為他們養老送終的。」 「你什麼時候去的濟南?」 「去年也是這個時候吧。」 「你覺得他們不認你,僅僅是因為心裡有著負罪感嗎?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覺得你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哼,不可能。」楊秋嫻苦笑了一下。眼裡的淚水再次打起轉來。 「我曾聽我的二姨說過,我那個被送出去的二姐在左腋下有一顆小小的黑痣,不知道你有沒有?」 楊秋嫻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那滿含淚水的眸子看著如此向她發問的大衛,慢慢地站了起來,刷地脫去了上衣,然後看也不看大衛一眼,而是將左胳膊抬了起來。大衛一看,在她那白晰的腋下,竟然真的有一顆蠶豆大小的黑痣!那顆黑痣就在她那潔白的乳根上。大衛不太相信地用手指輕輕地摸了摸,那的確是一顆痣。 如果說幾秒鐘之前大衛還有一些懷疑,而此時,大衛卻感到如同五雷轟頂,差點兒暈了過去。一種穿越一個世紀的感覺攪得他眼前一陣模糊。一種久積的衝動讓他的眼淚奪眶而出。他猛地站起身來,激動得摟緊了這個跟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姐姐。 再也不需要什麼話語的表白,那種苦尋才得來的幸福讓姐弟兩個失聲的哭了起來。 「姐——」大衛的聲音如同狼嚎,他的淚水滴落到了楊秋嫻那裸露著的肩上,大衛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姐姐的臉上,楊秋嫻的身子連同那光滑的臂膀也被大衛緊緊地摟著,因為抽泣她的身子不由得抖了起來。 姐弟兩個緊緊地擁抱了五六分鐘之久,雖然楊秋嫻那豐滿而柔軟的乳房就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可此時他卻一點也沒有邪念生出來,大衛慢慢地抬起了頭。楊秋嫻也抬起臉來,那依然掛著淚珠的眼睛深情地望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弟弟的臉。大衛那環著姐姐的雙臂鬆開之後,兩手將姐姐的秀髮向兩邊攏去,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張酷似大姐的俊臉,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姐,你掐我一下,讓我判斷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夢裡!」大衛無限深情地望著姐姐,楊秋嫻真的在大衛的屁股上扭了一把,那種疼痛讓大衛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與幸福。 「行了,還不讓姐穿上衣服,姐還光著膀子呢。」大衛這才不好意思地鬆開了姐,將沙發上的那件上衣拿起來,他親自給姐穿上。 「姐,你真美!」大衛一句由衷的讚美讓楊秋嫻臉竟然紅了起來。 「姐姐在弟弟的眼裡還有不美的?」楊秋嫻甜美而又羞澀的嗔了大衛一眼,「不是笑話姐姐吧?」 「姐姐真的很美,你比大姐還要好看。」 「你不怕讓大姐知道了會擰你的耳朵?」 「嘿嘿,我倒想讓她擰一下呢。」 「你常見她嗎?」 「前些日子她還去過臨江,在我那兒住了一天就走了,她已經有了兒子了。」 「真的嗎?」 大衛點了點頭,那眼睛依然不捨得離開姐姐的臉。楊秋嫻坐下來,拿起一個橙子,給大衛切起來,當那皮也剝了之後,才遞到弟弟的面前,可大衛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張了嘴等姐姐送到他的嘴裡去。姐姐楊秋嫻嬌嗔地努了努嘴道:「是不是被人寵壞了?」說著那兩個指頭夾著一小瓣橙肉送到了大衛的嘴裡。大衛目不轉睛地看著姐姐那洋溢著幸福的臉美美地大嚼了起來。 「姐,你恨爸媽嗎?」 楊秋嫻手裡的刀子突然抖了一下,將那纖嫩的小指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個小手指上微微地滲出了血來,大衛一把搶過姐姐的手指,放到了嘴裡,吮吸起來。楊秋嫻任她吸著,一種幸福的感覺溢滿了她的胸口。大衛把那血全都吸進了嘴裡嚥了下去。 「有創可貼嗎?」 「有,就在那桌子裡的最左邊的抽屜裡。拉開就能看見。」楊秋嫻坐在那裡沒有動,讓弟弟這樣為她忙活著,心裡也是一種挺美的享受。 其實那道口子並不大,大衛小心翼翼地將那創可貼纏到了姐姐那個受傷了的小指上,好像能為姐姐做這麼一丁點兒小事他也會覺得快樂。 中午,姐姐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為了慶賀這意外的相逢,姐弟兩個竟然喝了不少的酒。其實還不到一半的時候,楊秋嫻的臉就已經酡紅了,不過那泛著春光的臉更加好看了些。 「姐都醉了。快扶姐上床吧。我怎麼有些坐不住了?」楊秋嫻看著姐姐那暈暈乎乎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二姐,你可不如大姐的酒量,呵呵呵呵……」 「姐真的是坐不住了,頭有點兒暈。」楊秋嫻一手撫著自己那酡紅的臉,都不敢站了。大衛趕緊兩手攙了她,起來朝她的臥室走去。 楊秋嫻躺下之後道:「我每天中午都要睡午覺,都成了壞習慣了,要是不睡連手術台都不敢上。」 大衛並沒有離開,一隻手一直握著姐姐的手。 「想睡也去那屋躺會兒吧。」楊秋嫻也握著大衛的手,不肯鬆開。 「不,我就跟二姐一張床。要不我就坐這兒,反正我不離開姐。」 「這麼任性,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的!那就上來躺會兒吧。」 大衛如得了聖旨一樣,幾乎是跳到了床上,與二姐並排著側身躺下。姐姐朝他一笑,繼續仰躺著閉起了眼睛,那高聳的胸脯如同兩座挺拔的山峰。作為姐姐,楊秋嫻的胸懷讓大衛感覺到了溫暖,可作為女人,她的那富有魅力的身材和那高聳的玉乳卻讓大衛心潮澎湃,他是那樣的渴望著與姐姐身體再一次親密的接觸。他的手越過了姐姐的小腹,抓住了姐姐在另一邊的一隻手,輕輕地握在了手裡。他的胳膊就橫在姐姐那微微陷下去的小腹上,感覺著姐姐那隨著呼吸的起伏。 「大衛,你也睡會兒吧,姐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今天真的喝多了。」 「姐,你睡吧,我不睏,我這樣躺著就很好。」 楊秋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嘴角動了動,她的手緊緊地握了大衛的手一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可大衛卻無法入睡,聽著姐姐那均勻的呼吸,看著姐那起伏的山巒,大衛不免生起了邪念來,他想像著二姐那潔白的牛仔褲脫去之後的兩條玉腿的修長美麗,還有那解除乳罩之後兩座豐聳的山巒的模樣,姐姐那平滑近於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腹之下便是那微微隆起的恥骨,沿著兩條腿看下去,那兩只好看的腳更讓男人無限愛憐,那腳上還穿著絲襪,大衛知道穿著襪子睡覺那腳就得不到休息,他慢慢地起身,輕輕地將姐姐那肉色的絲襪退了下去,他不想弄醒姐姐,另一隻脫得更輕些,其實睡夢中的楊秋嫻也能微微地感覺到。她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默默地享受著弟弟的對她的愛撫。 大衛回到姐姐身邊重新躺下,他的一隻手禁不住輕輕撫弄起了姐姐那柔順而秀麗的長髮,她的前額跟大姐一樣,也是那樣的明淨,顯出了女孩的聰明與可愛,甚至幾分調皮。 大衛看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他想像著這二十幾年裡她是如何走了每一天,尤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她的心裡該是多麼的痛苦,一想到這裡,大衛不免怪起了自己的父母。多麼好的女兒,他們為什麼不能相認?難道真的是那種負罪感讓兩人老人不想再翻開那痛苦的歷史? 睡夢中的楊秋嫻突然咳了一聲,許是唾液嗆到了她,大衛趕緊在姐姐的胸口上撫摸了起來,可當大衛的手不小心觸到了姐姐那高聳的柔軟的而又極其性感的雙峰時,他那心底裡的慾望魔鬼卻再一次躁動起來。 第二百六十章 姐弟之戀 從飯店裡出來的時候,街上已經華燈初上,特別是那些被流光燈裝飾了的建築物更加流光溢影,五彩紛呈了。走在這樣的街道上,人也變得浪漫了許多,楊秋嫻挎著大衛的胳膊,甚是親密無間,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玉乳一直就那樣抵在大衛的胳膊上,不少路人都向大衛和楊秋嫻投來艷羨的目光,身子都走過去一大段路了,可那頭卻還是朝後別著往這兩個人身上瞅。那種感動指數絕對是五個星。 當兩人一起穿過馬路的時候,突然一輛轎車風馳電掣般地朝他們駛來,這輛車是為了躲避對面開過來的車子才不得已向這邊打過來,車子扭著身子,伴著刺耳的剎車聲,但那速度太快,根本就停不下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衛抱起楊秋嫻一個縱身跳到了馬路之外,那失了控的車子又扭著身子向前急馳而去。 當那車子歪歪扭扭地朝他們駛來的時候,楊秋嫻已經意識到完全沒救了,可自己卻不知怎麼回事,竟跟大衛站到了馬路之外,驚魂未定的楊秋嫻依然緊摟著大衛,沒有放開。 「嚇死我了。」楊秋嫻趴在大衛的懷裡,心跳突然加速起來,因為在那最危急的一剎那,她根本就沒來得及害怕,那車子就過去了。現在她完全是一種後怕。 「那傢伙一定是三瘋了,開得那麼快!」大衛看著那飛馳而去的車子,輕鬆地笑了笑。對他來說,這實在不過是小菜一碟,算不了什麼的。 「咱們回去吧,明天我還有個手術呢。」楊秋嫻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真的想早點睡覺。大衛卻非常珍惜這美好的時光,他多麼希望跟姐姐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到天亮。 出來吃飯的飯店離楊秋嫻的家並不遠,幾百米的路,在一色的法桐樹下,姐弟兩個緊緊地相擁著,大衛手一伸,將頭頂一顆法桐球摘了下來,遞到姐姐的手裡。 「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楊秋嫻接過那個球,朝大衛笑了笑。她跟丈夫從這裡走過了不知多少回,可從來沒給她摘過,現在她更覺得這親情是無法替代的了,再甜蜜的愛情也不能與之相比。她慶幸老天賜給了她這樣一個好弟弟。 「今晚你就睡家裡,我去部隊。」 「為什麼?」大衛不解地問道。 「我總不能讓我的弟弟睡在沙發上吧?家裡可就一張床!」 「睡沙發就睡沙發,只要姐姐別去部隊。」 楊秋嫻的臉微微掠過一陣紅暈,「那姐可委屈你了。」 「只要能聞著姐的味道,我就能睡得香。」 「亂說。」 楊秋嫻不比黃娟,大衛跟黃娟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小無猜,絕對的情同手足,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總是不計較分寸的。而大衛跟楊秋嫻認識不到一天,楊秋嫻心裡自然會有一些隔閡與戒備的,雖然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讓大衛感覺到這一層,但那種傳統的思想卻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非常頑固地在干擾著姐弟兩個的情感。 幾百米的路在漫步中很快就到了。進得屋後,楊秋嫻為大衛開了電視機道:「你先看會兒電視吧,我洗個澡。」 大衛沒說話,眼睛便盯在了電視上,胡亂地搜著節目。 洗澡間裡很快就傳出了水流敲打著瓷磚地面的聲音來。大衛側身朝後望去,隔著那洗澡間門上的毛玻璃,大衛依稀能看得見楊秋嫻那裸露著的窈窕身姿。因為裡面開了燈,連那高聳而嬌挺的雙峰也能朦朦朧朧看得出輪廓來。她的雙手在身上那些關鍵部位搓來搓去,都非常地細心。最後她仰起了頭,讓那噴頭的水全部澆到了她的臉上,胸部挺了起來,那雙峰便愈加高聳挺拔,也更加誘人。接著,她拿起了電吹風吹起了頭髮,大衛想女人光著身子吹風的姿態一定特別優美,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無法看到了,她一手攏著長髮,一手握著電吹風,有時身子還會向一邊傾去,讓那長髮垂到身體的一側,吹起來更方便些。可惜的是,有時候由於她身子的轉動,大衛便看不見二姐那嬌挺的雙峰了。 楊秋嫻很快就把手裡的電吹風放到了梳妝台上,拿起浴巾在身上擦了起來。她擦得極細緻,有進抬起胳膊,有時彎下腰去。大概連小腿跟腳都擦得乾乾淨淨的了。她接著穿上了一件睡衣。 楊秋嫻的身子靠近那扇門的時候,大衛的身子才轉了過來,重新盯著那電視屏幕。剛才電視裡演的什麼他全沒看見,只顧欣賞姐姐的嬌美身姿了。 當楊秋嫻出來的時候,她的睡衣已經穿好,可那身上散發出了一種特別誘人的芳香,大衛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你也去洗一個吧。要不會睡不著的。裡面有你姐夫的睡衣,先穿著,今天忘了給你買了。明天再說。」 說著楊秋嫻就坐在了大衛的身邊,見大衛還盯著那電視看,便用手背在大衛的胳膊上拍了兩下道:「還不去,破電視節目有什麼可看的!」 大衛這才轉過身來調皮地在姐姐的頭髮上嗅了嗅。 「去!快洗澡去吧。」楊秋嫻推著大衛,大衛才起身去了洗澡間。 由於姐姐剛剛用過,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特別女人的味道,那味道讓大衛欲血噴張,當那香皂抹到身上,再用手去搓擦的時候,下邊那地方一下子昂揚了起來。他真怕自己就這樣膨脹著縮不回去而沒法出去見姐姐。他的手離開了那敏感的區域,任那熱水在他身上沖刷。他盡量地不去想坐在外面的姐姐,而專門去想那些讓他厭煩的事情,可這些日子一直都有美女陪著,任何一件事情都無法讓他這沸騰了的熱血降下溫度來。他只好默念心語,讓塵念下沉。終於那昂揚著的碩大才收了神通。他趕緊擦乾了身子,穿上睡衣出去。 大衛又坐回到了姐姐的身邊,繼續吸聞那芳香的味道。 「要不,還是你到床上去,讓姐睡在沙發上吧。」楊秋嫻看著大衛商議道。 「哪能讓女人睡在沙發上?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想睡你就快去睡吧,我睡在這裡就挺好的。」 「那姐可要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別看時間太長了。」說著,楊秋嫻在大衛的臉上親了一下,起身便去了她的房間。 楊秋嫻進屋之後,覺得那門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很是為難了一陣子,她立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沒插那門,上床後便穿著睡衣躺了下去。她躺下不久,大衛也關了電視躺在了沙發上。可大衛哪習慣這躺在沙發上的滋味,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真還想跟中午那樣躺在姐姐的身邊,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欣賞著她那嬌美的苗條身材。可這已經不可能,他最後不得不穿上衣服坐起來。 「你還沒睡嗎?」楊秋嫻問道,靜靜地聽著客廳裡的動靜。 「你睡吧姐,我到外面去走走。」 「都幾點了還出去走什麼,外面不安全!」楊秋嫻焦急地道。 「沒事兒,我出去了。」大衛二話沒說帶上門來就下了樓。 街上依然有人走動,多是一對一對的情侶,他們或是倚在樹上,或是立在牆邊,緊摟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著。大衛看也不看,一味地走下去。 楊秋嫻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她既擔心弟弟的安全,又覺得心裡有些愧疚。她趕緊起床,到樓下將車開了出來,挨條馬路去找大衛。連找了四條街道,楊秋嫻終於看見了大衛正一個人在不遠處走著,她開著車子急駛過去。 到了大衛跟前的時候,她放慢了車速保持著和大衛步行一樣的速度,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叫道:「回去吧。別瞎逛了。」 「我睡不著,這樣在外面走就挺好的。你回吧。」大衛只回頭看了姐姐一眼,沒有停下來,楊秋嫻的心裡更難受了。 「好弟弟,別難為姐了,快回去吧。啊?」楊秋嫻直接將車停了下來。 「不回去。」 楊秋嫻還沒等從車裡下來,突然一個巡警騎著白色的警車奔了過來,一下子停到了楊秋嫻的車邊。 「這裡不能停車。請出示你的駕照!」那年輕的巡警立正後向車裡的楊秋嫻打了一個敬禮,伸手就要證件。 大衛知道一被查問必被罰款,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麻煩。他靈機一動,忙上前伸出手去欲跟那警察握手並大叫道:「老同學!是你呀?」 那警察抬頭看了大衛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自稱老同學的男子。但他還是伸過手去,與大衛握在了一起,大衛使勁地搖著他的手,甚是熱情。 「都幾年不見了,差點沒認出你來呢。」 那警察訕笑著,一面回過頭去對楊秋嫻道:「拿出證件來。」這時大衛偷偷向姐姐使了個眼色,讓她快開走。楊秋嫻正有些猶豫的時候,大衛又拽了一下那巡警的手,問道:「現在還好嗎?」 那巡警一頭霧水,而且很不好意思地道:「真是對不起,我怎麼也沒想起你的名字來!」 大衛那嘴一撇,道:「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想想,自己都喜歡什麼運動?」 突然楊秋嫻的車子轟地一聲開跑了。那巡警大叫一聲「站住!」可很快那車子就拐彎不見了。 「別那麼認真了老同學。」大衛大大咧咧地道。 「記得大學時我最喜歡的是籃球。」那巡警終於笑了笑。 「你只顧了打籃球,連飯都不顧得去買,是吧?」大衛儼然回憶起了往事。 「是呀,是呀。」那巡警忙不迭地答道。 「你再想想都是誰替你買飯去?」 那巡警略一沉思,道:「好是王釗啊,可你不是王釗啊。」 「王釗?我可不認識王釗。」 「你是在哪個學校上的?」 「浙江大學呀?」 「對不起,那你認錯人了,我是福建公安大學的!」巡警一臉的不高興。 「你不是王力嗎?」大衛還在爭辯著,那巡警卻已經騎上了摩托,轟地一聲發動了起來。 「你才是王力呢。」 楊秋嫻回家後,更不能入睡,她坐在床上給大衛發了一條短信:「回來吧,跟姐一張床睡。」 第二百六十一章 別這樣 我是你姐 大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姐姐楊秋嫻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裡等他。大衛一進門,楊秋嫻就起身迎了上去,拽住了大衛的手,嬌嗔地道:「是不是生姐的氣了,還耍起小孩子脾氣來了呢。」 「我沒有。」大衛不好意思起來。 「到姐床上去睡吧。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呀,他準會吃醋的。」楊秋嫻無比溫柔,她不想再讓這個剛剛相認的弟弟再跑到大街上去當流浪漢。大衛有些扭捏地跟著二姐進了屋,楊秋嫻先上了床,大衛卻遲遲不好意思上床。 「你那點小心眼,不是想跟姐一起睡嗎?快睡吧,再不睡可就天亮了,姐明天還有工作呢。」 大衛回客廳換了分睡衣回來,躺在了姐姐的身邊。 只比大衛大兩歲的楊秋嫻除了自己的丈夫,還從來沒跟別的男人一張床過,本來新婚燕爾,丈夫不在身邊,就常常睡不著覺,跟丈夫在一起也得先辦完了事才能入睡。那事竟成了催眠劑了。現在大衛躺在她的身邊,她怎麼也睡不著了,身子又不能老翻,乾脆側過身子來跟弟弟聊起了夜話來。直到夜裡快一點的時候,她才沉沉地睡去。 楊秋嫻睡覺有個習慣,老愛把腿搭在別人身上,她的話剛停了不久,大衛就感覺她的一條腿壓在了他的兩腿上,聽著她那均勻的呼吸,大衛知道她已經睡著了。可她那條壓在自己身上的腿卻時不時地動一下,正碰著大衛那混帳東西,結果大衛的兩腿間就支起了帳篷來。接著楊秋嫻的一隻胳膊又伸了過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雖然屋裡很暖和,可楊秋嫻的身子還是靠了過來,那豐滿的乳房也貼在了在艷陽天胸上。大衛一隻手伸到了二姐的頭下,摟了她在懷裡。大衛身子僵硬了起來。 大衛有些感慨,心想,她要不是自己的姐姐那該多好啊,這時候他就完全可以大膽地扒了她的睡衣,進入她的玉體,共赴巫山雲雨了。可她是自己的親姐姐,怎麼也不能非禮自己的姐姐吧?她畢竟跟大姐不同,可千萬別讓姐姐罵自己是畜牲。不過他這樣摟著自己的的姐姐也是一種享受。 楊秋嫻半截身子趴在大衛身上多時,忽然翻了個身,又回到了她原來的位置,那胳膊腿都四仰八叉地鋪在床上,大衛的胳膊依然被她枕著,大衛也只好一直側著身子,另一隻手便搭過了姐姐的腹部,大衛的腿感覺沒處可放,便將一條腿插到了姐姐的兩腿之間,輕輕地壓在了她的一條腿上,那硬硬的東西則頂在了姐姐的胯上。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衛也沉沉地睡去。可是到了快三點的時候,楊秋嫻卻醒來了,是大衛那條重重的腿把她壓醒了,大衛一隻手還按在她的一隻玉乳上,楊秋嫻卻沒有移動身子,也不敢去拿開大衛的手,弟弟的手撫在姐姐的高聳胸脯上,讓楊秋嫻春心蕩漾,也因此而臉熱起來。她怕弄醒了大衛,一點也不敢動彈,只得讓大衛的手就那樣結結實實地捂在她的右乳上。這也是大衛半年來的壞習慣,只要是跟女孩子睡覺,那手必捂在人家胸上,要不就睡不著。可現在楊秋嫻不僅僅自己的胸上被大衛捂著,她還感覺到另外一個地方有些不對勁,她的胯微微動了一下,天哪,大衛那硬硬的東西正有力地頂著她,她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來。她覺得再不拿開大衛的手,怕是姐弟兩個就要出事了。她剛一拿大衛的那隻手,大衛卻是更加有力地握了她一下,那一抓讓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可是,大衛的手卻也讓這個多日獨守空房的新婚女人春心蕩漾起來。說實話,雖然大衛是她的親弟弟,可自從見了她的第一眼起,她就無端地喜歡起了這個英俊而帥氣的小伙子來了,她親近他,一方面是因為姐弟情深,另一方面也是因了大衛自身的魅力。大衛身上有一種逼人的英氣,也有一種讓女孩子喜歡的淘氣。只因自己守著婦道,即使在這樣英俊的男子面前她也不好輕言喜歡而已。況且他又是自己的親弟弟,即使喜歡,也不能往那不乾淨的地方去想。 大衛的身子往她身上靠了一靠,那東西頂得她更緊了。她感覺到那好有力量,大衛在睡夢中更緊地摟了姐姐,她沒有掙扎,任大衛摟抱著她,那情形讓她既興奮又羞澀,而且非常甜美,任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她有著七情六慾,她就不會失去體驗那種美好的機會。大衛的手同時在她的豐乳上捏了起來,他的臉也埋進了她的脖頸裡,她的頭髮都被弄得零亂了。 楊秋嫻覺得大衛似在夢中,但她又不忍打斷弟弟的美夢,心想,他好不容易做個美夢,就讓他做去吧,又不能怎麼著。 楊秋嫻那柔軟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被擁抱著,被揉捏著,大衛開始親吻起了姐姐的脖子,那醉了似的親吻讓楊秋嫻也覺得自己好像喝醉了一樣,她的胯部感到大衛那東西更硬了些,也長了些,她真的有些害怕起來,她害怕大衛會不會藉著做夢趴到她的身上去,做出那等醜事來。 大衛用力地摟了她一陣子後卻又停了下來,看來他真的是在做夢,楊秋嫻微微鬆了一口氣。 「姐,我愛你。」那夢囈般的聲音卻讓楊秋嫻突然覺得有些戰慄,但那應該是大衛的心裡話,弟弟愛著姐姐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大衛這句夢中的情話讓楊秋嫻好一陣激動。 「姐也愛你。」 楊秋嫻輕輕地卻是深情地回應著,那聲音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見。大衛卻沒有說話,只有那均勻的呼吸撲到了她的臉上,透過窗子照過來的淡淡的月光灑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楊秋嫻愛憐地看著大衛的臉,回想起剛才大衛那句讓女人動情的夢中情話,她不禁輕輕地撫摸起大衛的臉來。其實很小的時候她就曾奢望有一個弟弟,她可以好好地呵護著他,沒想到上天真的就賜給了她,因此她無比地滿足,如果說從前因為無緣而姐弟未能見面,那麼從此以後,她要加倍地償還自己對弟弟的這份愛憐。情動之下,楊秋嫻慢慢地將臉貼到了大衛的臉上,此時她唯能如此,她覺得這種愛撫可以勝過一切話語,不過對於剛剛結婚的她來說,又是面對著比自己僅小兩歲的弟弟,這種表達方式多少讓她覺得有些逾越禮儀,尤其是兩個人都僅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但那種發自內心的情懷讓她毫不遲疑,她的臉在大衛的臉上深情地摩挲著,如同情意纏綿的一對情侶,她情不自禁地在大衛的臉上輕輕地舔了一下,她的纖纖柔指輕輕地撫弄著大衛的秀髮。當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的時候,她那嬌挺的玉峰也貼到了大衛的身上。女人的玉乳是最容易勾動男人情懷的地方。當她的酥胸在大衛身上蹭動著的時候,楊秋嫻也感到了大衛的身下有了明顯的變化。此時大衛雖然已經不再緊捂在她的胸上,而是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蠻腰。 月光繼續向房間裡傾灑著無限的愛意,大衛的眼睛還是緊閉著,那手卻從楊秋嫻的腰上一下子挪到了她的腋下,雖然不是直接捂在她的玉乳上,可那種接觸卻更加曖昧,她再也不敢去舔大衛的臉,她害怕勾起大衛身上那種男人的強烈慾火,她知道,那慾火一旦被女人勾了起來,就是無法澆滅的了,除非徹底地讓他發洩出來。楊秋嫻的身子停在了那裡,一動也不動,而大衛的手卻再一次滑到了她的高聳的胸上,雖然隔著睡衣,可她並沒有戴胸罩,因為每次洗澡出來,她都是不願戴那東西的,一天的束縛已經讓她厭煩,只有晚上才可以放鬆一下,可這沒戴胸罩的玉峰更讓男人起慾念,只要一碰,就能感覺到那軟軟的舒服滋味,更何況大衛的手已經結結實實地抓在了上面。她真不知道這個弟弟怎麼還有這麼個毛病,睡覺竟然還得抓著女人的奶子。看來一定是讓女人給寵壞了。想到這裡,楊秋嫻不免為有這樣一個弟弟而驕傲起來。要是自己的弟弟連討女人喜歡都不會,那才讓她這個當姐姐的感覺羞恥呢。 大衛的手有時候不免用了些力,捏得楊秋嫻有些微微作痛,可她硬是忍著,因為那一捏也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那種被男人揉捏著酥胸的滋味其實是相當美妙的,再說大衛又是在夢中,也不能怪他失了禮節。 自從楊秋嫻醒來之後,大衛在她身上的揉捏讓她多少有些把持不住,身下不覺已有些濕潤起來,要不是穿了內褲的話,那液體一定會從睡衣裡滲出來弄濕床單的。 忽然間大衛的身子動了一下,而且有一條腿向楊秋嫻的兩腿間插了過來,楊秋嫻微微抬起一條腿來,將大衛的那條腿夾住,她沒想到大衛卻因此而得寸進尺了,那條腿的膝蓋處竟然頂在了她那敏感的,可她又沒法將身子撤開,只好任大衛的那條腿硬硬地插在她的腿根處。 大衛的臉竟在睡夢中在楊秋嫻的臉上磨蹭了起來,楊秋嫻有些醉意的讓弟弟親熱地蹭著自己的臉,很是幸福,可也緊張。尤其是當大衛的臉再次埋進了她那頎長的脖頸裡的時候,大衛嘴裡的熱氣也讓她渾身一陣陣的酥麻,沒辦法,她只能轉動著脖子,任他蹭,任他親,而且他的一隻大手竟有些放肆地在她的一隻玉乳上捏了起來,捏得她也慾火噴燒起來。 大衛摟得她越來越緊了,他的身子膨脹得越來越大,硬硬地頂在她的腿上,一點也不避諱,而最讓她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大衛的嘴從她的白晰的脖頸裡爬上來,奔到了她的嘴邊,大衛忽然翻到了楊秋嫻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兩片灼熱的嘴唇。 楊秋嫻終於真正地清醒了過來,努力地掙扎出來,將臉別向了一邊,輕聲喝道:「大衛,別這樣,我是你姐!」 第二百六十二章 逾越人倫的姐弟之歡 當大衛將那重重的身子壓到姐姐楊秋嫻的身上正要發洩那熾烈的慾火時,楊秋嫻卻喝住了他。大衛這才如夢初醒,他的狂熱突然間停了下來,他摁著楊秋嫻兩隻胳膊的手也跟著鬆了力氣,嘴也從楊秋嫻的那灼熱的雙唇上滑到了下面的枕頭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楊秋嫻身子沒有再動,她只所以在關鍵時候喝住了大衛,是因為她覺得兩人的接觸之親密已經遠遠地超越了人倫之情;可她也知道,自己是深愛著這個親弟弟的,而且她也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弟弟同樣也深愛著她,除了那種血緣締結著的親情之外,姐弟兩個似乎還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男女之愛的情愫摻雜在裡面,而這種複雜的情感讓大衛難以把握,連楊秋嫻也失去了方向。 楊秋嫻心裡清楚地感受到,她剛才那過分的理智一定是傷了弟弟的心,他一定會因此而記恨她這個剛剛相認的姐姐的。楊秋嫻的胳膊從大衛的手裡慢慢地抽了出來,兩隻手十分愛憐地撫弄著大衛的頭。 「好弟弟,別怨姐。我是人家的人了。」 「姐,我喜歡你入,我愛你!」大衛的臉依然深深地埋在楊秋嫻的脖子裡,那聲音似乎有些沉悶,卻是很有力量地撞擊著楊秋嫻的心靈。她的心不禁為此震顫了一下。 「姐又不是傻子,姐知道,姐也愛著你呀!」楊秋嫻的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噎在了那裡。 大衛抬起了頭,發現了姐姐的眼裡噙著淚珠兒,他俯下嘴,輕輕地將那淚珠兒吻去。 「我知道你是我的親姐;可在我的眼裡,姐更是個好女人。我為了找我的二姐我也曾四處打聽了幾年了,如果這輩子找不到你,我會一輩子不得安生的;可是,當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愛從心底裡生發出來了,那時我就已經斷定,如果這輩子我不能把你當女人來愛,我是絕對活不下去的,姐!你不信嗎?」 「大衛,可是,我是你的姐呀!」楊秋嫻的臉痛苦地別向了一邊,一顆碩大的淚珠兒從她的長長的眼角衝出來,砸在了她頭下的枕頭上,顯然她也正被那咱無形的人倫的繩索捆綁著,她一定也是在痛苦的掙扎之中。 「姐,難道咱們就這樣永遠被那道無形的溝壑隔在兩邊了嗎?如果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的話,姐,你還會這麼想嗎?」 「可是我們已經知道了,這是你我都無法迴避的事實呀。」楊秋嫻的眼裡終於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淚水。 「我愛你,你也愛我,這才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呀,難道你還能欺騙你自己?也讓我欺騙我自己,說我並不覺得你美,心裡一點也不把你當女人看嗎?姐,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呀!」 激動的大衛一下子捧住了姐姐的臉,無限深情地將嘴貼在了楊秋嫻的耳朵上:「除非我這輩子不跟姐姐見面,不,除非我不能再呼吸!」 楊秋嫻猛然間摟住了大衛,動情地道:「好弟弟,別再說這傻話了,你想心疼死姐姐嗎?」 她終於屈服了,她屈服於大衛對她那種深深的愛,也是屈服於自己對大衛的愛。她摟著大衛的頭,紅唇吻上了大衛的臉頰,兩人的嘴在慢慢地朝著一個方向移動,終於那激動的嘴唇碰在了一起,霎時,那慾望的烈火騰地燃燒了起來,發出了爆裂的聲音,辟辟啪啪地響著。大衛的兩隻手伸到了姐姐的脖子底下,將她的臉向上捧起,側著臉,兩人的嘴唇呈十字方向交織在一起相互吮吸著,姐姐的吮吸那麼有力,讓大衛的舌尖在瞬間便感到了疼痛和麻木,他知道,這證明著姐姐是多麼熱烈地愛著他,他的舌頭在姐姐的嘴裡甜蜜地打著卷兒,一圈兒一圈兒地掃蕩著,當他的甜頭纏到姐姐的香舌上時,他感到姐姐的舌頭是那麼的爽滑,那麼的香甜,讓他這個品嚐過不知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感到無比的銷魂起來,那在倫理裡剛剛消沉下去的陽剛一下子彈了出來,硬硬地頂到了姐姐的腿上,他的手在與姐姐熱吻的同時從姐姐的枕下抽了出來,他一邊狂吻著姐姐的嘴,吸著她的舌頭,一邊脫著自己的睡衣,當他兩手只顧了脫衣服的時候,他那重重的身子全部壓到了姐姐那柔弱的嬌軀之上,可姐竟然覺得是那樣的舒服,尤其是他那突兀的陽剛讓楊秋嫻有些神往起來了,楊秋嫻的手不覺間伸到了身下,但她的手也只是停在了自己的腿上,沒敢去觸碰那神聖的東西。 兩人的舌頭繼續熱烈的交織在一起,兩人互吸著對方嘴裡的香甜的津液,每一次的下嚥都會感覺到是喝下了一杯甘甜的美酒,讓兩人都不免有了一些醉意,而這美酒的力量則讓兩個相愛著的人更加忘情地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都恨不能鑽到對方的身子裡去。 大衛突然抽出了嘴,因為那舌頭被楊秋嫻吸得結實,在離開她的嘴唇的時候,還發出了清脆的吸咂聲。 大衛兩手支在姐姐身子的兩邊,欣賞著姐姐那嬌美的臉,和那充滿著女性誘惑的豐滿的胸脯,她的睡衣只有一根帶子束著在腰間,裡面又沒穿胸罩,從上面半開著的領口處,大衛已經看到了她那潔白如玉的半壁豐乳,只因睡衣纏著,那紅紅的還不能看見,大衛已經欲罷不能了,他的陽剛毫不害羞地頂在姐姐的腿上了。 「姐,就讓弟弟給你脫了吧。」大衛趴在楊秋嫻的身上,顫抖著雙手,解開了姐姐腰裡的那根帶子,那寬鬆的睡衣一下子滑向了兩邊,那嬌鋌而豐滿的玉峰高高的挺立在那白雪皚皚的高原上,大衛一下子抓在了手裡,盡情地享受起把玩之樂,姐姐的奶子在大衛的手裡變換著形狀,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的,楊秋嫻羞澀地閉上了眼睛,任大衛揉捏著她那嬌美的乳房,十分的陶醉,大衛繼續將她的睡衣向兩邊分開,那粉色的內褲露了出來,大衛直起身子,清楚地看見那底下已經潤濕了一小塊。 大衛重新俯下了身子,在姐姐那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會兒,那舌頭又慢慢地爬了上來,用嘴含住了姐姐的一顆鮮紅的,姐姐的乳暈很小,大衛香甜的吮吸著,讓楊秋嫻渾身再一次酥麻起來。大衛的舌尖輕輕地撩撥著她那飽滿的,讓楊秋嫻覺得既癢癢又舒服。大衛突然咬了她一下,雖然只是輕輕的,可楊秋嫻還是感覺到了一點輕微的疼痛。 「壞弟弟!」楊秋嫻舒服到了嗓子眼裡來了,她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頭。 大衛正要說話,楊秋嫻卻偏了偏身子,讓大衛再吮另一顆。大衛依依不捨地吐出了嘴裡的一顆,將另一顆含進了嘴裡吮吸著,撩撥著,他的舌尖起轉越快,讓楊秋嫻的心也跟著亂了起來。 「啊——」楊秋嫻陶醉地呻吟了一聲。大衛的嘴卻滑了下來,舌頭又在那深深的乳溝裡打了一個轉兒之後,便沿著那道溝舔了下來,他的舌頭停在了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了。他的兩隻手也跟著從姐姐的豐乳上滑過來,姐姐的皮膚極滑,如同纖細的高級紡織品,又如明淨的水一般的感覺,只要大衛的舌頭一舔動,姐姐的小腹就會不自覺地收縮一下,他的嘴繼續往下走,他的舌頭伸到了那片濕潤的地方,他的唾液跟從那裡滲出來的東西混雜到了一起,他將舌頭兜起來,在那軟軟的地方頂了一下,那內褲的濕潤處便會深深地陷下去,形成一個小窩兒,大衛覺得不夠勁兒,他整個嘴巴都貼在了上面,唇舌一齊用力地在那軟軟的地方啃了起來,完全是一種狂吻的樣子,這讓一直平躺著的楊秋嫻兩腿不禁扭了一下,同時嘴裡再次「啊」的輕輕呻吟了一聲。 她本來想更痛快地叫出來的,可兩人之間姐弟的關係還是讓她有些羞澀,她感到太難為情了。然而,她實在控制不住大衛的這種挑逗和嬉戲,他的舌頭是那麼有力而讓人心醉,他的嘴唇甚至比接吻時更加瘋狂,楊秋嫻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原始慾望從大衛的嘴上輸進了她的青春的身體裡傳遍了她的全身,像蟲子一樣在她身上爬行著,大衛的舌頭已經把楊秋嫻的小內褲舔得一片混沌,可他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舔著,尤其是當他的大舌頭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軟的用力往上滑動的時候,楊秋嫻就會禁不住渾身抖動起來,可當那舌頭到達頂部的時候,他還要在那更要命的地方更加用力地頂上一會兒,讓她那脆弱的神經簡直難以承受。每當這時,楊秋嫻就用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以抵禦那要命的撩撥。 當大衛的舌頭輕輕地滑下去的時候,楊秋嫻才能長長地鬆一口氣,將全身的肌肉放鬆下來,可大衛卻很快就發起了第二輪進攻。 「我的親愛的好弟弟,別折磨姐了,快上來吧。」楊秋嫻央求著大衛,大衛這才重新趴在姐姐的身上,卻不去脫她的內褲,他不想就這麼草草地結束了,他要好好地品嚐一下姐姐這樣的人間美味。他親吻著姐姐嘴,拉著她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摸到了那硬硬的一根,楊秋嫻的手倒回來,從那內褲裡伸進去,把那硬硬的抓在了手裡,她試探著用力一握,那傢伙竟在她的手裡有力地脹了一下。 「嘿嘿,姐姐還會耍魔術嘛,想讓弟弟大就能大的。」大衛調皮地笑著,楊秋嫻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那眼裡早已顧盼神飛,春情蕩漾了。 「讓姐看看行不?」楊秋嫻滿面嬌羞,更加嫵媚了。大衛從姐姐身上下來,坐到了一邊,楊秋嫻也跟著坐了起來,那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大衛那話兒。她用那潔白的手臂將大衛的內褲支撐起來,從那上面看進去,雖然有月光,卻不甚清楚。 「姐,我給你打開燈嗎?」大衛看著楊秋嫻的俊臉問道。 「你先把那簾子拉上吧。」楊秋嫻羞澀地道。 「不用關,前面又沒有樓房,怕什麼?」大衛笑她心理上有障礙。但大衛還是聽了姐姐的話,把那簾子拉嚴嚴實實的,才將床頭上的燈擰開,雖然那燈光是暗紅色的,不甚明亮,但越發照得楊秋嫻更加嫵媚動人了。 「姐,你真好看,你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不,天上的仙女也沒你可愛!」大衛禁不住興奮起來,一下猛地抱住了楊秋嫻那光滑的身子,再次與她親吻起來,兩人的肉胸赤裸裸地貼在了一起,大衛感覺到姐姐的身子好燙,那一定是激情在她的身體裡熾烈地燃燒著。楊秋嫻讓大衛這樣緊緊地抱著倍覺幸福和快意,她的小手控制不住地在大衛那裡用力地捏了一下,大衛騰地又長了一次,既粗又長了不少。 「你還讓姐看不?」楊秋嫻柔若無骨的身子微微地扭動了一下,柔聲地道。大衛才慢慢放開了她,她再次撐起那內褲欣賞起這罕見的雄性來。驚奇和醉意同時襲上了她的心頭。她小心地把玩著,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起來。 「你快給姐脫了吧,天快亮了吧。」她的左臉緊緊地偎在大衛的胸膛上,喃喃地道。她感到自己快要被那慾火燒成灰燼了,大衛一下子抱起了楊秋嫻那柔若無骨的身子,猛地將她的小小的粉色內褲退到了腳下。一片洶湧的層林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呈現出來。大衛的臉緊貼在那洶湧的三角上面,楊秋嫻那發燙的身子開始有些抖動。大衛還要在那上面用他的舌頭撩撥她。 「別這樣,你快來吧。」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了。她慢慢地癱軟下去,靜靜地躺在了床上,如一條滑滑的美人魚。大衛使勁撐起自己的內褲也退了下去,雙腿跪在了楊秋嫻的雙腿中間,暗紅的燈光映照得楊秋嫻的身子格外誘人,當他把手撫到她的身下的時候,那裡已經是泥濘一片,混亂不堪了。 「好弟弟,就這一次。」楊秋嫻閉著眼睛,似在說著夢話。大衛也不理會,輕輕地將她的雙腿分開,手托著那條槍,送到了山門之口。他先在那濕滑的洞口轉悠了一圈,自己也早已滲出些粘粘的東西來,正好潤滑。他感覺到姐姐的身子微微地抖動著,是激動也是緊張。但雙方的潤滑讓大衛沒感覺到任何阻力,他輕輕地送了進去,他立即有了一種被熱量包圍了的感覺。身體裡的慾火讓他不由得深深地插了進去。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第一次被人吞沒了,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兩公分!姐姐的身子一緊,那碩大的傢伙竟被夾在了裡面,像被人卡住了脖子。大衛第一次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他猛地往外一抽,竟感覺到了一種被撕開的疼痛。男人的雄心從不認輸,他猛地再一次衝了進去。一種更加爽滑的感覺讓他像是飛到了天上。姐姐沒再夾他,但那裡依然有些緊湊,讓他極其快意。他貼著姐姐的身子,猛烈地挺動起屁股來,第一次遇到對手的快感讓他無比興奮,他不停歇地運動著身子,每一次都讓自己深深的陷入,直搗她的花心,姐姐也盡量鬆弛著身子迎接著他的猛烈撞擊,可楊秋嫻還是感覺出來大衛在憐香惜玉,不忍插她。 「好弟弟,就這一次,你就狠點吧,姐姐忍得住。」楊秋嫻的聲音已經進入了醉態,她的雙腿開始抬了起來,隨著大衛的挺動,她的兩條小腿在空中舞動著,因此她的粉臀向上翹了起來,這讓大衛更加得勁兒,大衛支起身來,一次次猛勁地挺著,每一次都讓兩個的身體貼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 楊秋嫻的雙腿不再是舞動,而是身不由己的抖動了。 「啊……」她終於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儘管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可實在沒有辦法,她忽然間有了要飛了的感覺。 「啊……」一陣熱流從那深處噴了出來,她的身子連續抖了幾抖,她緊摟著大衛親了起來,大衛的舌頭再次被她的嘴吮吸得發麻。 第二百六十三章 神奇得要命 大衛第一次在女人身上這麼用力,他的身子整條地陷了進去,當楊秋嫻已經停止了搖擺和扭動之後,大衛依然感覺到姐姐在非常有力地吸著他。 「你出了嗎?」楊秋嫻柔聲地問道,因為她在狂熱的扭動中並沒有感覺到男人那有力的噴射,卻是覺出了大衛那依然不同尋常的剛硬。 「怎麼了?」楊秋嫻忽然好奇地問道。 「我怕姐懷孕了。流產是很痛苦的。我不想讓姐因為我而受罪。」 「傻弟弟,姐是非醫生。你忘了?」楊秋嫻嬌嗔地在大衛臉上擰了一把。 大衛不好意思地笑了,又伏下來趴在了姐那豐滿的酥胸上。 「姐讓你盡個興,你就謝在裡面吧,忍著怪難受的。」楊秋嫻的再次緊了緊,大衛的身子的確依然硬著。她好感動,使勁地摟了弟弟在懷裡,熱唇在他的臉上親吻著。 大衛往外拉了拉身子,這時他才發現姐姐的雪白的肚皮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他的屁股再次運動了起來,他長長的拉出,深深的挺入,這一次,楊秋嫻覺得好像大衛整個人都鑽到自己的身體裡去了,直搗到了自己的心臟處。她快樂地呻吟著,不一會兒那身子就抖了起來,大衛也忽然覺得那股慾望逼到了自己的槍膛,他繼續挺動著,不停地撞擊著,突然他也身子一陣狂烈的抖動,那有力的噴射一陣陣頂到了楊秋嫻的深處,楊秋嫻的身子猛烈地抖了幾下。楊秋嫻每夾他一下,他就再噴出一陣,他一連噴了四五陣,陣陣都那麼有力,讓底下的楊秋嫻連骨頭都酥了。 「姐,我害怕。」 「怕啥?」 「我怕姐會懷孕了。」 楊秋嫻嫵媚地笑了笑:「那怕啥?來,親姐一個。」說著她把嘴湊了上去,大衛在她嘴唇上淺淺地親了一下。 「姐下去會兒。」楊秋嫻沒有推大衛,大衛自覺地閃到了一邊,楊秋嫻從床上爬起來,兩腿似乎有些僵硬,她剛才劈叉劈得太厲害,時間也太長,下床後她扶著床穩穩地站了一小會兒,還不敢挪動。 「你抱著姐吧。姐要去廁所。」楊秋嫻羞紅著臉看著大衛。大衛趕緊下床將姐姐抱在了懷裡,朝廁所走去。進了裡面之後,大衛慢慢地把楊秋嫻放到了坐便器上。 「好了,你出去吧。」 大衛知道,再自信的女人也不願讓自己的喜歡的男人看到自己蹲在坐便器上的樣子。他將門輕輕地帶上來回到了床上。 過了好長時間,楊秋嫻才從廁所裡回來。 大衛關心地問道:「還好嗎?」 楊秋嫻羞澀地笑笑道:「沒事了,好了,快睡吧,再不睡天可真就亮了。」她一手熄了床頭上的燈,光著身子,趴在大衛的一邊,很快進入了夢鄉。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十五分。大衛慌忙從床上抓起了衣服穿上。而楊秋嫻也不緊不慢地先穿了睡衣,又按部就班地刷牙,洗臉,直到吃過早飯,她才去穿衣服,當她從房間裡換上衣服出來的時候,大衛的眼睛都直了,楊秋嫻穿了一身戎裝出來,雖然沒有束腰帶,可那精神卻已經非粉黛女人能比。 「看什麼?」楊秋嫻自豪地挺了挺胸脯,那軍裝也蓋不住她的高聳的魅力。 「姐,真想不到你穿上軍裝更好看了呢,閱兵式怎麼沒選你上呢?」 「漂亮就一定得上閱兵式?」楊秋嫻讓大衛看得有些臉紅了。 「如果上了閱兵式,再來個特寫就更酷了!姐,你說咱們老黃家的人怎麼就這麼英氣逼人?」 「去你的吧,別自誇了,讓人聽了還不得酸掉大牙?」楊秋嫻對著鏡子照了照,「我得去做手術了,中午不一定回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吧。」 「是個什麼病人?」大衛忽然認真的問道。 「是個小手術,膽囊摘除。」 「人要是少了個器官還行嗎?」 「沒辦法,爆破沒成功。那石頭太硬,只好切除了。」 「沒了膽囊,那以後會影響生活嗎?」大衛總覺得人體的器官都是因為需要才存在的,一旦切除,必然會給人體的正常活動帶來諸多不便,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氣功能不能將那結石引出來。 「我跟你去看看行嗎?」 「你學過醫嗎?即使學過,又怎麼樣?姐可是提前畢業的醫學碩士,沒瞧起姐是吧?」 「不是的,姐,在你手術之前,就讓我見見那個病人行嗎?」大衛近乎央求起楊秋嫻來。 「行呀,去看看是可以的,我想你反正不會拿起水果刀來替我來做的,」楊秋嫻神氣地朝大衛笑了笑,「那就走吧。」 七點多鐘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馬路上的車子很多,都擠在一起等綠燈,大衛在車裡吹起了口哨。 「到了醫院可別吹口哨,那我可不認你這個弟弟了。」楊秋嫻笑著瞥了大衛一眼。她真想不出這個孩子一樣的弟弟怎麼會突然對病人感起了興趣來。 軍醫院離楊秋嫻的家並不很遠,大衛看了看表,走了不過十分鐘,還包括紅燈迫停。 「我可告訴你,見了病人可不許亂說話。」 「為什麼?」大衛不解。 「他可是個大官呢?」楊秋嫻故做神秘地道。 「什麼大官還不讓人說話了?」 「我是說不懂可不要裝懂。」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給姐惹麻煩的。再說了,你看我像個惹麻煩的人嗎?真是杞人憂天了!」 楊秋嫻把車子停在了醫院大門之內,領著大衛直奔二樓的辦公室。幾個小護士都主動地向她打招呼:「主任好。」 「姐,你是主任?」 「別一驚一乍的,不就是個主任嗎?」楊秋嫻心裡一面自豪著,一面又怕大衛的大驚小怪弄得別人笑話。 楊秋嫻摘了軍帽,依然穿著軍裝,只在外面套上了一個白大褂,又從牆上拿下一件遞給大衛,「你也得穿上!」 楊秋嫻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全然不是在床上春情蕩漾的模樣。大衛只好乖乖地地穿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挺像一個大夫的。楊秋嫻又給他戴了一頂白帽。上下檢查了一下道:「跟我來吧。」 雖然一夜沒有休息好,可一進入工作狀態,楊秋嫻立即精神抖擻起來,這是她參加工作以來一直的特點。她走在大衛前面,腳步非常矯健,尤其是她身材挺拔,格外精神。 楊秋嫻輕輕推開了一間寫著特護病房的門。 「首長好。」楊秋嫻對病人非常的尊敬。 「小楊你好。」那位看上去不過五十幾歲的病人躺在床上只往上起了起身子,楊秋嫻立即示意他不要起來。 一個比較年長的女護士對楊秋嫻道:「體溫血壓都量過了,還不錯,適合手術。」 楊秋嫻接過護士手裡的測量數據看了看,道:「那就準備九點開始吧。」 「早切了早利索,這些日子也把王護士長忙壞了,真是過意不去。」床上的老人有些歉意地道。 「軍長,您可太客氣了,要不是您身體不舒服,我們見還見不著您哪。」 「哈哈,我有那麼難見嗎?」老人又爽朗地笑了起來。 「可不是嘛,誰不想見一見您這位神威將軍的風采,可您那衛兵能讓我們進嗎?」 「其實我也不想那樣,都是制度,是制度,哈哈,我住在這裡的這些日子可沒讓他們來給我站崗吧?」 「那是您開明唄。以前有個師長來住了十天的院,那衛兵一直都站在門口呢。我們每次進病房都覺得不得勁兒。」 「哈哈,要是我也帶了衛兵來,恐怕你也要討厭我這個老頭子了吧?」 「首長,王護士長可不是那個意思,她呀是誇您平易近人呢。」 「呵呵,別誇我,有的人還罵我是閻王呢。」 「那是他們沒有看到您的另一面,再說了,當將軍自然會有嚴肅的時候,誰讓他們光在您嚴肅的時候去見您的呢。」 「呵呵,你這個小鬼還挺會說話呢,裡外都是咱的理兒了?」 王護士長、楊秋嫻跟軍長一直不停地交流著,讓大衛一直沒機會插上一嘴。好不容易三個人停了下來,大衛便走上前去,以大夫審視病人的表情觀察了那個被稱作軍長的老者的臉一會兒。 「您能坐起來一會兒嗎?」大衛問道。 楊秋嫻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她就怕大衛會搞什麼惡作劇,因為她知道他對醫學一竅不通,這不是在給她捅簍子嗎?她剛想上前制止。軍長卻道:「沒問題。」說著便要往上起,王護士長立即讓他先躺著,自己快速將那床搖了起來。 「這位是?」王護士長將那床搖到理想的位置之後,起身問楊秋嫻。 楊秋嫻倒是鎮定自若,笑笑道:「我弟弟,他想跟我學一學呢。」 王護士長有些狐疑地看著大衛。因為她不僅擔負著護理工作,在沒有警衛的情況下,她這個護士長還擔負著全部的安全責任。 大衛將手伸到老將軍的胸前一隻,背後一隻,凝聚丹田之氣,又運起了內視之功,向他的肝臟上看去,他的目光一層一層地深入,他終於看到了那個貼在肝臟上的膽囊了。果然裡面有一塊蠶豆大小的結石。他轉著自己的身子看了一會兒,目測好了那結實的大小。 他收起內視功,撤回丹田力,直起了身子,儼然一個有著豐富閱歷的成熟大夫:「結石長約二點八公分,寬一點二公分,厚約一公分。」 「什麼?你測出了結實的大小?」楊秋嫻竟忘了自己弟弟的身份,萬分的驚奇,因為她完全可以確信大衛絕對沒有機會見過那張病歷,而那前兩個數據竟是那樣的吻合。如果還有第三個數據的話,一定也不會錯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秋嫻驚奇地問道。 大衛沒有正面回答,卻反問道:「跟你們測的數據是否有什麼出入?」 王護士長脫口而出:「一點也不差!」 「老將軍您還是到椅子上坐著吧。」大衛的話如同主治大夫,楊秋嫻卻傻在了一邊。 第二百六十四章 手到病除 眼見老將軍就要下床,王護士長急忙上前攙扶,老將軍將手一擺:「我能行!」 在這個英氣逼人的小伙子面前,老將軍不想露出半點老態龍鍾的樣子來,這是他作為神威將軍的尊嚴,他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他甚至是跳下了床,自己拉了一把椅子穩穩地坐下來,他越發變得神采奕奕,精神煥發了。 大衛從姐姐的脖子上將那聽診器摘下來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讓楊秋嫻心裡禁不住想笑,像一個小孩子模仿大人,卻又是煞有介事。然而,楊秋嫻卻又不能不靜觀事態的發展,因為剛才大衛只摸了老人的胸背一下竟一口氣將他膽囊裡的結石大小數據報得如此準確,看來自己的弟弟還是個奇人,現在楊秋嫻倒覺得,黃家的人不僅是英氣逼人了,也是絕頂的聰明。因為她自己原應該七年完成的本碩連讀她只用了五年,而且還是因為政策而遲緩了結業時間,要不在第四年她就走上工作崗位了。不過她心裡還是不免感到奇怪,據她瞭解,黃家可不是醫學世家,大衛又是英語專業,他什麼時間學會的醫術呢? 現在輪到楊秋嫻默不作聲了,她靜靜地看著大衛和老將軍兩人臉上的表情,老將軍是那麼泰然自若,好像對眼前這個小伙子特別信任,而大衛也是一臉的自信,因為現在他完全可以自由地控制著自己的意念,讓自己的真氣到達對方體內的任何一個部位。 大衛來到老人身些邊,站在他的一側,兩手再次前後夾擊,凝神聚氣,那真氣便順著他的兩臂緩緩地流到了他的手掌,他啟動開自己的內視功能之後,老將軍的肝臟器官一目瞭然,甚至比開刀取出來放在他的眼前還清楚。 大家見大衛微閉了眼睛,知道他的精神此時非常集中,楊秋嫻跟王護士長連呼吸都是那樣靜悄悄的,整個房間裡只有老將軍那毫不在乎的大聲喘著氣。 大衛的真氣漸漸進發到了那個盛著結石的膽囊,真氣穿過了那厚厚的膽囊壁,一前一後地抵到了那塊並不很大卻是相當頑固的結石之上。 現在老將軍的身體已經成了大衛真氣的傳播媒介,但老將軍卻並沒有什麼感覺。大衛突發功力,兩股力量從前後兩個方向對那塊結石施壓,大衛看得清楚,那塊被姐姐認為再頑固不過的結石竟然慢慢的出現了裂紋,最後在那膽汁之中成為一灘泥霧。大衛本想用他的氣功將那被他擊碎了的結石引出來,但他不懂得那石頭被擊碎之後應該從哪裡排出,所以他決定剩下來的工作由醫院去做,也免得讓姐姐什麼功勞也撈不到。 大衛舒了一口氣,收了真氣,這一回雖然時間較短,但他消耗的功力不小,尤其是昨晚一夜他跟姐姐雲雨再三,睡得又晚,體力有些不支,他坐到一個圓凳子上,調息換氣,靜養了三四分鐘之後才睜開眼睛。 「姐,你們再給老將軍照照,看是不是還需要做手術?」大衛說話出乎姐姐的意料的平靜與沉穩,竟不像那個進屋之前的頑皮少年了。 「王護士長,咱們跟老將軍再去做個CT看看吧。」 楊秋嫻和王護士長帶著老人去了CT室,當老人被扶上機子之後,那個負責檢查的醫生甚感奇怪,怎麼也找不到那塊頑石了。他又在老將軍的膽總管和膽內管裡尋找了一番,皆無所獲。 「楊主任,沒有找到那塊石頭呀。」說話的那醫生臉上都早出了汗來,因為昨天還為今天的手術單獨照了一次,那塊石頭清清楚楚地就在老將軍的膽囊之中。 難道說一夜之後它還能自己跑到了外面不成?楊秋嫻也立即跑到那屏幕前觀察,那結石真的杳然不知去向,倒是在膽囊的收縮之時,那膽囊之中隱隱約約地能見一些霧狀在膽汁中翻騰。楊秋嫻指揮著那醫生調節著機器,一直找到了十二指腸,也沒見結石的蹤影。 「不用找了。」楊秋嫻十分肯定地說。 「那是怎麼回事?」那醫生茫然不解。 「已經有人將結石擊碎了。」 楊秋嫻並不十分的意外,也沒有半點驚喜。因為這是對她五年醫學刻苦鑽研的一個絕妙的諷刺。 老將軍從機子上下來之後,輕鬆地問道:「怎麼樣?」 「您再住兩天院觀察觀察吧,看來用不著做手術了。」 「為什麼?我會怕手術嗎?」老將軍不解地問。 楊秋嫻微微一笑道:「那石頭已經沒有了。」 「那它到了哪裡去了?」 「被擊碎了,比衝擊波打得還碎。」 「怎麼?那小伙子在我身上那麼一摁,那石頭就碎了?」老將軍一臉的疑惑與驚訝。 楊秋嫻平靜地點了點頭,她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當一幫人回到病房的時候,大衛已經不知去向,他乾脆脫了白大褂四處遊逛去了。楊秋嫻只好打電話找他。 「軍長要見你。你快過來吧。」 楊秋嫻關了手機回到病房,對老將軍忽然嚴肅地道:「首長,我首先要向您道歉。」 「道什麼歉?病不是好了嗎?」 「剛才我沒有向您說明情況。他不是醫生,更不是我們醫院裡的,我本不應該帶他進您的病房的,可他卻非要見一見您,不過事前我並沒有告訴他您的身份,我只說今天要給一個病人做膽囊切除手術,他便執意要來的。我違犯了軍紀,我願意接受處分。」 「哈哈,處分?給你個什麼處分?理由是你帶來的人給我治好了病?你這個小鬼,真把我當成閻王了是吧?」老將軍和顏悅色地哈哈大笑起來。 老將軍的一席話讓楊秋嫻放鬆了一些,在那白大褂的映襯之下,她的臉也更顯得紅了。 「他是誰?這麼神奇?」老將軍問。 「他是我的親弟弟。」 說話間大衛來到了病房,他的表情也好像換了一個人,又恢復了原先的調皮與頑劣。老將軍仔細瞅了瞅面前的這個小伙子,一臉疑惑地問道:「剛才可是你給我治的病?」 第二百六十五章 霍家小妹 醫院裡的領導沒有拗過老將軍,他立即命令司機開車來接他出院。並將楊秋嫻姐弟兩個一起請進了軍區大院,他一定要設家宴招待這位神奇的人物。雖然他不怕手術,但還是不願去挨了一刀,如果是打仗在身上留下點什麼記號也能算是掛綵,可做了手術留下的疤痕就不值得炫耀了,所以他對大衛還是相當感恩的。楊秋嫻開著自己的車跟著副司令員的專車進了軍區大院。 老將軍姓霍,既是軍長,又是省軍區的副司令員。今天他特別高興,還特地打電話給他的寶貝女兒霍婷婷,讓她也回來一起吃飯。說自己今天病癒出院了。 這個霍軍長三十五歲才結婚,三十八歲時才有了婷婷,所以視婷婷如掌上明珠,而這個霍婷婷平時也嬌養慣了,而且生就了一副男孩子脾氣,風風火火,不太淑女,不過姑娘長得卻十分的水靈,天生麗質,甚是可愛。不過這個霍婷婷卻有一個毛病,就是從不阿諛奉承,平時也不迷信誰,那些大明星也不放在眼裡,甚至有些明星讓她抨擊得一無是處。就沒聽說誰是她崇拜的偶像。老爸為此曾表揚過她,可後來見她對誰都不崇拜了,便說她出現了信仰危機。 當軍長,軍長夫人,大衛和楊秋嫻都坐好了之後,她霍婷婷才從省電力學院回來,她現在正讀大一。 一進門之後,霍利婷婷就嚷嚷著:「哎喲,都快餓死了。」 她穿著一身寬鬆的軍便裝,腳上卻是黑色高跟皮鞋,身材挺拔而苗條,眉稍纖細而上揚,眼睛非常精神,鼻樑溜直,與天庭之間毫無阻隔,兩邊顴骨不高,兩腮細潤,齒白唇紅,冷眼一看就知道她絕對是天靈地秀之作,尤其那雙眼睛,毫不怯懦,充滿自信,一看就知道出自名門。 爸爸給她介紹客人,她也是禮節性地點一點頭,問一個好字。因為過去到她家來的人總是求老爺子辦事,她很瞧不起那些來求她爸辦事的人,今天這兩們客人看來有些例外,但她一向對客人不太熱情,所以很快就進入了正題:喝酒。 「婷婷,今天爸爸能不做手術而早日就出院可全賴了楊大夫跟她的弟弟呢。呵呵,小伙子可夠神奇的了。」 「爸,病治好了,而且沒做手術,我當然非常感謝兩位大夫,不過您說話也得有個分寸是不?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值得用『神奇』兩個字嗎?對不起了二位,我可是就事論事。」 女兒的話在老將軍聽來不免有些唐突,老人很注意地看了看兩位客人的表情,畢竟是自己的恩人,心裡怪女兒也太不懂事了,卻又不捨得責怪女兒,只好瞪了女兒一眼。 「呵,眼瞪得再大,我說的也是實話,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 楊秋嫻的臉上微微有些不悅,但大衛卻並不在乎,微微一笑道:「小妹妹說得有道理,不就是一個膽結石嗎,」他真想說「沒長在你的膽囊裡讓你試試。」可大衛還是平靜地繼續道:「您用神奇一詞確實讓我們承受不了。」 霍婷婷也不再抬眼看爸爸,嘴一撇,現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呵呵,我活了大半輩子了,經見的事情並不少,可像黃先生這麼神奇的手段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呢。」 「黃先生到底有什麼手段讓我爸這麼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霍婷婷一邊端著啤酒杯,一邊探出頭去,側過臉來有些揶揄地看著大衛。因為在她跟大衛中間,還有個楊秋嫻擋著,她想看見自己的話能不能在大衛身上起作用,看一看這個看上去十分帥氣的小伙子是不是也有一張很厚的臉皮。 大衛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對自己不當回事的女孩,正說明這個女孩很有個性,這越發激起了大衛征服她的慾望來了。 大衛卻跳開話題,不緊不慢地道:「黃小妹手裡的杯子裡也是冰鎮的吧?」 「是呀,怎麼了?」霍婷婷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大衛能有什麼招數。 「那東西你可不能沾。」 「為什麼你們能喝得我就喝不得?」 「你覺得自己現在跟我們一樣嗎?」大衛臉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跟她鬥的意思來。 霍婷婷粉臉微微一紅,因為今天她估計著應該來好朋友的時候了。但霍婷婷卻並不信邪,而且今天還沒有半點感覺呢。她越發要在大衛面前粉碎他的預言,端起杯子,仰她那白晰的脖子,一飲而盡。那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一直衝到了她的胃裡,沿途一陣刺骨的痛快。她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著大衛道:「不就是一杯啤酒嘛。」 霍軍長哈哈笑著道:「這一點嘛倒像我!來,咱們也喝了吧。」 大衛把杯子朝霍軍長一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霍老還是少喝為好,現在可還沒有完全康復呢。」 「好的,我只喝這一杯總沒問題吧?」 「嚴格來說,是應該滴酒不沾為好。」楊秋嫻笑著補充道。 酒席之間,楊秋嫻在桌子下面暗示了大衛一下,大衛心領神會,便主動提出來自己連喝三杯,讓霍老只喝那一杯大家便吃飯。老軍長點頭同意。 「只可惜我現在身體不好,要不一定陪黃先生一醉方休的。」 「以後會有機會的。」大衛爽朗地笑道。 吃飯的時候,霍婷婷剛吃了兩口,便痛苦地捂起了肚子。 「一定是讓啤酒涼著了吧?」軍長夫人提示道,「剛才黃先生還說呢,偏不聽勸!」 霍婷婷的頭抵到了桌子上,手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了,連楊秋嫻也驚慌失措了。老夫人想去扶起她,霍婷婷連忙擺手,話都說不出來了,此時那種劇烈的疼痛讓霍婷婷連氣都不敢喘了,更別說動一動身子了。 「伯母去弄個熱水袋裝些熱水來。」大衛沉著冷靜,毫不驚慌。 很快霍婷婷的媽媽就從保姆手裡接過了一個裝了熱水的袋子來。大衛接過來,走到霍婷婷跟前,將那熱水袋放到了她的懷裡,手輕輕地捂在上面,霍婷婷平時是最瞧不起向她獻慇勤的男人了,可現在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可大衛覺得自己的手老這樣捂在霍婷婷的懷裡也不是個事兒,便朝楊秋嫻使了個眼色,楊秋嫻急忙過來,摸著大衛的手的位置,將大衛替換下來,此時胸前的熱量正向霍婷婷的腹部逼近,與肚子裡的冷氣形成交鋒,弄得霍婷婷更加疼痛難忍。大衛轉到她的身後,兩手輕撫在她的背上,將真氣化成一股熱量迅速向她的胃部傳去。很快,霍婷婷便不再覺得那麼疼痛了,尤其是她明顯地感覺到從自己的背部傳過來一股暖暖的熱流,那疼痛感竟隨著這股暖流的到來而漸漸減弱。又過了約兩分鐘之後,那種讓她連氣都不敢出一口的疼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大衛這才把手拿開。霍婷婷終於直起了身子,滿臉已是豆大的汗珠子,老夫人心疼地上前用毛巾給女兒擦了擦汗,關切地問道:「好了嗎?」 霍婷婷終於長吁了一口氣道:「好了。」又朝楊秋嫻感激地一笑,她的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而幾縷頭髮卻被汗水浸濕了,緊緊地貼她那俊秀的臉上。 大衛來到姐姐楊秋嫻的座位上坐下來,面無表情地觀察了霍婷婷的臉色,又將她依然抱在懷裡的熱水袋拿過來墊到自己的腿上,霍婷婷有些不解,不想大衛卻正了正身子,與霍婷婷並排朝前,也不看她,伸手抓過她的手腕放到了那個熱水袋上去,默默地為她把起了脈來。大衛跟他的師傅學會了運用把脈來診斷病情,更主要的是他更擅長的是內視,對脈象的靈敏感覺和那內視功能的結合讓他對人體裡的諸多病變都能瞭若指掌。 大衛把了一會子,放開了霍婷婷的手,將霍夫人叫到了一邊小聲問道:「是不是霍小妹很長時間了月經不調,而且經常出現痛經?」 「黃先生能看出來?」霍夫人感覺到比給老頭子治好了膽結石更加驚奇,然後又不免憂愁地道,「都三四年了,去了不少醫院,也看過不少名醫,都沒有治好,而且流起來就很長時間不能停下,可急死人了。」 「還吃著藥嗎?」大衛問道。 「一直吃著呢。」老夫人的目光裡滿是期待。 「這幾天我還在我姐這兒,如果出現什麼情況,你就打電話給我姐,或直接打給我也行。」 大衛把自己跟姐姐的電話留了下來。老夫人專門找個了本子記著。 大衛又叮囑了幾句注意的事項,便跟姐姐起身告辭。 「楊姐慢著,告訴我你家的地址,改天我還得去替我爸感謝你們呢。」霍婷婷突然一改常態,變得熱情起來,不過她只對楊秋嫻熱情,卻並不去看大衛一眼。 「我看就不必了吧,再說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做呀。即使做了,也是應該的,何必那麼客氣,只要首長身體健康,我們就很高興了。」 「那可不行,我爸可是很在意呢,是不爸?」 「那是,改天一定讓婷婷代我去謝你們的。」老人見婷婷這麼懂事,很是高興。 「你要是說謝我們那我們可擔當不起。」楊秋嫻一直不肯說出自己的住址。心想要是說了那不等於向人家索取禮品嘛。 「難道說我去做客楊姐也不歡迎了?」霍婷婷快人快語,一席話讓楊秋嫻沒了主意。她有些難為情地看看大衛,又看看老軍長,正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楊姐是真不想給這個面子了?那我可不高興了。」霍婷婷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卻更加好看了。現在這個霍婷婷竟讓楊秋嫻有些喜歡了。 「好吧,我家就在幸福路56號小區18棟216號。這回行了吧?」楊秋嫻無可奈何的樣子,朝老軍長笑了笑。 「早這麼痛快不就行了,再晚一會兒我可要用刑了,」很快霍婷婷又耍起了貧嘴,「楊姐也記一下我的手機吧,到時候可別我打電話卻不敢接呀?」說完朝大衛曖昧地看了一眼,那目光與大衛剛一相遇就趕快逃開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淫蕩姐弟 下午楊秋嫻又回醫院忙碌了一個下午,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因為幾個姐妹一起出去吃了一頓飯。 楊秋嫻回到家的時候感到有些疲憊,她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屋脫下那套讓她顯得精神十足卻又讓她累人的軍裝來,大衛跟了進來。 當她剛剛把扣子全部解開的時候,大衛從後面抱住了她。 「別鬧了,我得換下衣服來。」楊秋嫻真的有些累了,她幾乎是有氣無力地倚在大衛的懷裡。大衛從後面吻起了她那白晰的脖子。 「大衛,別這樣然,我說過,就那一次吧。」楊秋嫻柔柔的說著,大衛卻無動於衷,一如既往地吻著她的脖頸,讓她疲憊的身子甦醒了過來,楊秋嫻扭動著脖子享受著大衛的溫存。大衛的手漸漸撫了上去,握住了楊秋嫻那鼓鼓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來。這讓楊秋嫻醉意無邊,大衛的兩隻手讓她渾身有了酥麻的感覺,她不禁呻吟了起來。 「啊……」楊秋嫻輕聲地叫了起來,讓大衛聽了甚是銷魂。 他解開了她的淺黃色軍裝內衣上的兩個扣子,那手便從那扣縫裡伸了進去,乳罩也被他推了上去,他這才直接握住了那柔軟的兩團。 「好弟弟,不能,我們是姐弟!」楊秋嫻一邊醉意地呻吟著,一邊喃喃地提醒著大衛。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大衛的手揉捏得更厲害了,楊秋嫻的臉轉了過來,兩人的嘴緊緊地印在了一起,瘋狂地親吻起來,大衛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擁著她往床邊走去,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間,解開了她的皮腰帶,肥大的褲子立即落到了地面,大衛的手不失時機地貼著她的小腹伸了進去,他的手從那毛茸茸地小腹下部探進了那深深的幽谷之中。他的手指感覺到了微微的濕潤。 「姐,再給我淫蕩一回吧。」 大衛的手用力地摳了進去。 「啊!」楊秋嫻一陣淫蕩的呻吟。 「你讓我一天都心神不寧。」楊秋嫻如說著夢話一般,聲音有些顫抖。 「姐,你再說一遍吧。我沒聽清楚。」大衛的嘴輕輕地咬住了楊秋嫻的耳朵,吮吸著她那透明的耳垂。 「我每一刻都在想你!」楊秋嫻繼續夢囈一般的喃喃著。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兩腿根部劃拉起來,那裡已經泥濘一片了。 「姐,你是第一個讓我銷魂的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大衛用力地撫摸著她那毛茸茸的,讓楊秋嫻的腹部一次次的緊張著肌肉。 「好弟弟,姐是個壞女人嗎?」楊秋嫻聲音顫抖著問道。 「姐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我愛你的一切。如果姐再給弟弟把衣服脫了,就是更好的女人了!」 楊秋嫻激動著把手伸進了大衛的腰間,手忙腳亂地解著他的腰帶,當她企圖將他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卻被那高昂著的陽剛擋住了。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將那長槍握在了手裡,從那一邊別了出來。 兩人終於脫得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姐姐那豐碩的乳房的兩側微微向兩邊突出著,大衛的手愛憐地在那兩邊輕輕地撫弄著,另一隻手卻勾在了她的腹股之間摩挲著。等到那裡水淋淋的時候,他才轉過身子,頭朝下,抱起姐姐的兩條腿,嘴緊緊地貼在了她的,他伸出那長長的舌頭在她的桃源洞四周狠狠地舔了起來,楊秋嫻的身子一陣抖動,她的粉臀主動抬了起來,兩腿高高的翹起。大衛將嘴張開,用力地一吸,楊秋嫻感覺有東西似乎要被拽了出來似,隨著大衛的舔動,她的香臀也跟著轉了起來,大衛舔得越是有力,她的香民臀就轉得越是厲害。很快那裡就水汪汪的了。 「快回過頭來吧,讓姐親親你的嘴。」楊秋嫻這樣說著,其實她是渴望著大衛能迅速地插進她的身體裡去,因為裡面的慾望之蟲又在咬著她的心了。 大衛偏不,更加起勁地舔了起來。 「好弟弟,你想姐的命呀,快上來吧。再不姐可不理你了。」楊秋嫻再次央求著他。 大衛終於轉過身子來,他將楊秋嫻的兩條腿向上揆過去,她的兩腿便疊加到了她的柔肩上,大衛將那長槍照著楊秋嫻的蜜洞用力一插,「撲哧」一聲,那長槍直捅潭底,而且盡根沒入。楊秋嫻「啊」地叫了一聲。大衛的兩臂環過楊秋嫻的被揆過去的潔白的雙腿,在楊秋嫻的兩個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來,大衛揉得挺狠,但這越發刺激了楊秋嫻,她的兩顆粉紅的立即碩大了起來,而且高高的挺立著,大衛將屁股用力往前又頂了頂,外面已經一點也不剩了,不過此時要是再往裡進半公分也不行了,姐弟兩人的東西真是非常的配套,不愧是同胞姐弟。大衛挺著屁股在楊秋嫻的兩個白白的臀瓣間研磨了一陣子,兩手用力地抓撓著她的白嫩的胸脯上的玉乳。隨著他的研磨屁股的轉動,那肉槍在楊秋嫻的蜜洞裡四處打探著,摩擦著,一種亂紛紛的快感讓楊秋嫻渾身舒暢的酥麻著,癢癢著,她竟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大衛的激情,臉上不再有半點羞澀之情。大衛慢慢的將身子向後拉了出來,快到她的「嘴」邊的時候,他突然猛地捅了進去,一陣從未有過的爽滑感覺讓楊秋嫻禁不住抖動了一下,她的臉上一陣醉意,現在大衛的手已經完全放開了她的玉乳,而是將她的兩條玉臂向頭頂上摁過去,壓在那一對鴛鴦枕上,楊秋嫻還是面帶醉意地望著大衛,大衛再次向後抽出了身子,而且是完全地拉了出來,楊秋嫻的表情裡有些著急的樣子,因為此時哪怕是一秒鐘她也不願意離開大衛的那條既柔又剛的身子,她的香臀微微翹動了一下,去追趕大衛的肉槍,正當她追趕上來的時候,大衛突然殺了她一個回馬槍,直衝回去,硬硬地搗進了她的府底。 「啊~唔~」楊秋嫻的呻吟更厲害了,那種低沉卻又淫蕩的叫聲讓大衛不顧一切地連搗了她三次,直讓她渾身抖動。 楊秋嫻的內功真夠厲害的,每次大衛深入,都會被她牢牢地捉住,藉著這個時候,大衛就會在她裡面多呆些時候,再次轉動起屁股來,讓兩個慾望的魔鬼緊緊地摟在一起忘情地親熱一回。可楊秋嫻更喜歡讓大衛那九淺一深地那樣搗她,於是大衛就長長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可到了最後的時候,楊秋嫻卻怎麼也等不了那九淺那麼長的時間了,每隔兩下她就要大衛深深地插她一下,而且還得用力地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上,研磨一番才行,大衛知道,再用對付平常女人的手段對付姐姐是不行了,他將那條長槍挺在那泥濘不堪的深洞裡,默默地念起了心訣,很快,他的寶貝便在楊秋嫻的洞裡漸漸增大起來,楊秋嫻立即覺得大衛的巴子在裡面飛快地長了起來,她既驚慌又欣喜。她試探著收縮了一次,那果然是大衛的分身在膨脹著,加長著。 大衛放開了楊秋嫻被他壓住的胳膊,兩手在她的腋下支著,小臂正好磨著她向外突出來的乳房那特別柔軟的地方,大衛勾頭往下看去,正看見姐姐小腹之下那洶湧的黑毛,他情不自禁地伸過手去在那濃黑的毛上摸了起來。她的小腹相當好看,即使什麼也不做,僅僅看著她的這地方,男人也會跑馬的。大衛的手每摸一下,她的小腹就會一陣收縮,那種起伏更讓男人心動不已。 大衛突然運動起來,一陣狂風暴雨襲向楊秋嫻,她雙乳嬌顫,嬌呼連連,就在她快要噴發的時候,大衛卻突然軟了下來,越來越小,最後竟然不由自主地滑了出來。楊秋嫻有些著急地爬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大衛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 楊秋嫻既著急又心疼地將手撫了上去,輕輕的握著,她想也許她這一握就會好起來的,男人由於各種原因都有可能出現這種臨時性的皮軟,雖然她並不是性專科醫生,但那些常識性的性知識她絕對要比一般的女人強多了。畢竟她還是個醫科碩士。 「你躺下吧。」楊秋嫻一邊手玩弄著大衛的話兒,一邊手扶了大了躺下,自己卻又起來,將臉埋在了大衛的小腹之下,輕輕地舔起了那已經軟了下來的小傢伙。她的舌頭從上舔到下,又從下舔到上,全舔遍了之後,那小東西只是微微地長了一點兒,卻不理想,她又有用雙唇輕輕地咬了起來,繼而將那小傢伙全部含進了嘴裡,慢慢地吮吸起來。她的嘴裡好爽滑,那種被她吮吸的感覺比起她的蜜洞來更加刺激,這正是大衛想要的結果,他擔心姐姐不會允他,沒想到姐姐畢竟是姐姐,她竟主動地吮吸起來。大衛在她的吮吸之中,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喲~」大衛的聲音裡顯然是一種陶醉。 「舒服嗎?」楊秋嫻抬起頭來問道。 「嗯。」大衛好像只顧了享受,卻已經顧不得答應了。楊秋嫻再次含入嘴裡,吞吐起來,每一次她都讓大衛進入到她的嗓子眼裡去,同時她的唇舌一起用力,那小傢伙果然一點一點地大了起來。楊秋嫻已經感覺得到,她抬起眼朝大衛滿意地笑了笑。 「姐,多舔一會兒吧,太舒服了,我真想讓姐就這樣永遠地舔下去。」 「行了吧,姐還癢癢著呢。」還沒等她說完,大衛突然起身,一下子將楊秋嫻摁倒在床上,猛地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掀起來,往她的身體上壓過去,直到她的兩隻腳被壓到了床上,,那粉臀也翹了起來,大衛才將那條長槍熱辣辣地捅了進去,他的神威再次膨脹起來,一陣強有力地挺進之後,兩個人同時噴出了精華。 「抱我去洗洗吧。」楊秋嫻如醉了一樣,兩手勾著大衛的脖子,大衛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光溜溜地進了浴室。 「別開燈了,外面有月光,能看清。」楊秋嫻的聲音很小,也十分的陶醉,大衛擰開籠頭,那熱水便嘩嘩地澆到了兩個光溜溜的軀體上。大衛的手從楊秋嫻那豐聳的乳房上摸到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又到了那濃黑的一片毛上,可他的手繼續滑下去,他摸到了那泥濘的一片。他把嘴俯到楊秋嫻的耳邊輕聲溫柔地問道:「還想要次不?」 「姐只要這一次了。」 大衛的手卻挪上來,握住了她的兩隻玉乳,楊秋嫻沒有等到大衛分開她的腿,自己便微微地分立,手伸到下面去,托起大衛的雄偉來塞進了自己的,兩人運動了一會兒,很快就激情噴發了出來,但大衛還是依依不捨地緊握著楊秋嫻的兩個嬌乳,不住地揉搓著。 「別揉了,再揉可就腫了。你就不想讓姐歇會兒,大海也還有個退潮的時候呢。」楊秋嫻嗔怪地推了大衛一把,讓大衛給她吹乾頭髮,又抱起她回到上床上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 聚會前奏 第二天下午,霍婷婷打電話給了楊秋嫻。 「楊姐,今天晚上我約我的同學搞了個party!我想請你跟大衛哥一起來參加!」 「呀喲,我可沒時間呀。晚上還有個手術呢。」 「楊姐你是真忙還是不賞臉呀?」 「婷婷說哪裡話結呀,要是有空我還巴不得呢,這不是身不由己嘛。大衛應該沒事,你給他打電話了嗎?」 「他的電話號碼在我媽那兒呢,你直接告訴他不就行了?」 「還是你親自打給他吧,你找筆記一下,我念了。」 霍婷婷假裝找了一會兒說好了,楊秋嫻才開始念起那一長串號碼來,其實霍婷婷早已從媽媽那兒弄到手了。 事實上大衛也從姐姐的手機上弄到了霍婷婷的手機號碼,他剛從一家游泳場裡出來,正尋思著到哪兒去吃晚飯的時候,手機卻響了。一看竟是婷婷。 「聽出我是誰了嗎?」 「對不起,沒聽出來。」大衛裝得很平靜。 那邊停了一會兒,一定是生氣了,大衛猜想。 「我是霍-婷-婷-!」 「啊喲,真是不好意思,原來是霍大小姐呀!有事嗎?」 「你不要陰陽怪氣的好不好?是不是那天說話唐突了你,還記我的仇呀?」 「我都不記得什麼事情了,我憑什麼記你的仇啊?真的有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難道跟你說說話也得找個借口才行?」 「呵呵,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以為你上學,一定功課忙嘛。」 「今天是週末了,你是不是過糊塗了呀?今天晚上我約了我幾個同學到我家玩,你來嗎?」 「你跟同學一起,我摻和不太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了?你不會說你是老朽了嗎?嘿嘿……」電話那頭霍婷婷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衛還在猶豫著,「可我不知道送點什麼給你。」 「別那麼俗氣啊,那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大哥了啊。到時候我去接你。」 「我姐知道嗎?」 「她今晚有手術,就不來了。咱們一言為定,五點半我去接你。一定在你姐家等著我呀?別忘了,今晚你可是我的舞伴喲。」 「好的。」 兩人都等著對方先掛電話,足足有半分鐘之後,還是霍婷婷先掛了。她得意地合上手機,美美地撅了撅嘴。 離五點半還有一個多鐘頭,霍婷婷急忙先去化妝,她覺得那天自己在大衛面前的形象太不理想,今晚她要給大衛一個全新的認識。 而大衛一想到今晚還要做人家司令千金的舞伴,還沒有衣服穿著,總不能穿著便裝去參加人家的聚會吧。他立即折身進了一家服裝商城。在琳琅滿目的服裝裡,他只挑選了一身白色的西裝,挑了一條紅色的領帶。他歷來覺得那種裝扮最讓他顯派。 一回到姐姐家裡,大衛就穿上了那身新買的西服,對著鏡子他左看右瞧,甚是滿意。 大衛看看時間,離五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如果是平時,這半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可當他穿戴整齊就等著霍婷婷來接他的時候,卻覺得那時間過得特別的慢,尤其是那鐘錶的分針,幾乎不動似的。 好容易到了五點十分的時候,樓下突然響了一聲汽車喇叭。大衛從窗子望下去,只見一輛越野吉普停在小區的牆外。接著他的手機也響了,正是霍婷婷呢。 「我來了,車就停在你們小區外面呢。你下來吧。」 「我看見你了。」 霍婷婷再次得意地笑了。她從剛才那句話裡能感覺到大衛也是一直焦急地等待著她。這是讓女孩子幸福的事情。 大衛幾乎是跑下樓梯去的。快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他才有意識地慢下步子來,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霍婷婷一直坐在車裡沒有下來。當大衛朝她的車迎面走過去的時候,她再次摁了一下喇叭,而且亮了一下會車燈。大衛直接來到車邊,拉開了車門,一個新娘子一樣的姑娘正是霍婷婷! 儘管那天大衛已經覺得這個霍婷婷長相非凡,卻怎麼也沒想到化妝之後的霍婷婷竟會如此漂亮。他不禁眼前一亮。他這一表情的變化沒有逃過霍婷婷的眼睛,因為她早就在等著大衛第一眼看到她這一形象時的反應了。霍婷婷對大衛的欣賞的目光報之一嫵媚的微笑。 「上來吧。」聲音竟是那麼的溫柔,跟那天在吃飯時見到的霍婷婷判若兩人。 霍婷婷穿了一身近似婚紗的禮服,豐滿的胸脯有相當一部分裸露在外面,那雪白雪白的肌膚直耀大衛的眼睛,兩腮微紅,分明是搽了胭脂的,唇上也施了淡淡的唇膏,越發嬌媚動人,惹人親近。整條藕臂露在外面,只有手上戴了一副網狀的手套,她的手正搭在方向盤上。 「誰要是娶了你做新娘,還不是美死!」大衛惡狠狠地說。 霍婷婷嬌媚一笑,抿嘴無語。 汽車並沒有進軍區大院。 「這是去哪?」大衛不解的問。 「當然是去我家了?」 「你家是在軍區大院嗎?」 「我還有自己的房子呢。」 大學還沒有畢業的一個女孩子竟早有了自己的房子,大衛立即感覺到了平民與高幹之間的差距。 當車子開到一處別墅前停下來的時候,大衛簡直傻了,原以為張輝的別墅就夠讓人羨慕的了,沒有想到這比起張輝家的還要闊氣! 「這就是你的房子?」大衛禁不住驚訝起來。 「還算有派吧?」 「我都差點忘了,你老爺子是軍區副司令員呢。」大衛望著那別墅豪華的外表就已經有些震撼了。一個小小的老百姓就是幹上幾十輩子也掙不到這樣一處房子呀。憑大衛的眼光來判斷,這房子現在至少值一千萬。 「這房子裡面可有我的一半呢。」 「你哪有那麼多錢?」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只會吃閒飯的白癡吧?」 「那你身價可不小了呀。」 「你估算一下我的身價能有多少?」 「呵呵,除了你本身,至少是個千萬富婆了!」 「去你的。」霍婷婷笑著白了大衛一眼。 進去之後,寬大的廚房裡早有幾個小伙姑娘在忙活開了。原來他們是自己動手。也有幾個人在客廳裡說笑著,大衛在婷婷的介紹下與她的那些同學一一握手,大衛的款款風度讓那幾個女生很是傾慕,有些女生看大衛的目光都讓那些男生們有些吃醋了。不過在這種場合下,大衛是不會主動去招惹女孩子的,所以那幾個男生心裡雖然有些嫉妒,卻礙於大衛的君子之風,不得不跟他攀談。大學生們最容易高談闊論,說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但大衛從不挑刺兒,跟著他們也胡吹亂侃起來。 可當那幾個學生聽說這位風流倜儻的公子哥竟然還是房地產公司的老總時卻肅然起敬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婷婷就是搞了兩年多的炒房而賺了不少的錢。 「不過現在做房產可沒有過去那麼大的油水嘍。再說我也是小本經營,也掙不了幾個錢。」 那些大學生們一見這位老闆竟如此謙虛,更覺得他與那些有了幾個臭錢就燒包的人有著天壤之別,便更加地欽佩起大衛來了。 一個叫蓋小麗的女孩特別對大衛感興趣,來到大衛身邊。 「聽婷婷說你挺神奇的,能不能表演一下也讓我們幾個開開眼啊?」 小姑娘長得雖然不是傾城傾國的容貌,卻也是身材苗條,有一番特別的氣質,那眼睛彷彿會說話,忽閃忽閃的,煞是可愛。 大衛謙虛地笑了笑道:「我可沒有什麼神奇的地方,讓我表演什麼呢?」 「黃先生再謙虛可就是裝假了,既然你有特異功能,不妨就給我們表演個撲克牌吧。這不會為難著你吧。」 大衛知道婷婷並不知道自己還有那功能,顯然是這女孩自己憑著想像編出來的。不過,在這些漂亮女孩子們的面前,大衛的表現慾望特別強烈一些。 「那好吧。這裡有撲克嗎?」大衛爽快的答應下來讓女孩子很有些意外收穫的感覺,她只不過是這麼隨便說說而已,不想他真的應承下來。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正給你準備著呢。」 「這樣吧,這副撲克你們可以任意洗牌,你們從中任抽一張,只要是你們先看好,再插回原處,無論再洗多少遍,我都能將那張牌找出來。」 「真的?」大家都十分驚奇。 「那就由蓋小麗同學來抽牌洗牌吧。」 大衛突然叫出了她的名字讓蓋小麗很吃驚,她沒想到這十幾個同學都是逐一跟他握手,自我介紹的,他竟能在這十幾個人中單單記住了自己的名字,很是詫異同時感到幸福,她靈機一動。 「你能說出來我們每個同學的名字來嗎?」蓋小麗有意想考他一下,旋即又覺得自己的題是不是出得太難了一點,萬一哪個同學的名字叫不上來,豈不是兩頭得罪人?可話已出口,已是覆水難收了。她自己倒是舌頭一伸,表示了歉意。 「這有什麼難的呀?你們剛才不是都一一跟我說過了嗎?」 「只怕黃先生未必都能記得,如果一個人也不錯的話,呆會兒我自己罰三大杯白酒,怎麼樣?」 一個叫金小成的男生終於抓住了一個可以讓大衛稍微降低一下威望的好機會,他哪裡肯錯過?他正得意地看著大衛,「從誰那兒開始?」 那幾個好事的同學立即連在廚房裡正在忙活著的同學也叫了出來。 一共十六位同學,站成了一排,大衛從頭開始,一一將他們的名字喊了出來。最後一位是金小成,大衛朝他笑了笑,道:「真是對不起了,我怎麼也想不起你的名字來了。不過你已經小有所成了。輸給你我不丟人。」 大家一齊鼓起了掌,都知道那是為了不讓金小成去喝那三大杯白酒,反正大衛又沒下什麼賭注。金小成竟被大衛一句話弄得面紅耳赤的,不好意思起來了。 大家都停下了手裡的活來看大衛表演撲克牌,可是不管蓋小麗抽出哪張來,也不論她將那副撲克怎麼洗,大衛都能一一找出來。大家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卻不知道大衛是如何分辨出來的,更覺得大衛有些神奇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 見縫插針來偷情 酒宴過後便是順理成章地進入舞會階段,霍婷婷早就跟大衛說過,今晚,他是她的舞伴,看來這個小姑娘的佔有慾還很強,而且大衛也覺得出來,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已經佔據了很大的份量。大衛的服裝與風度是那幾個青年學生所無法相比的,簡直就不能同日而語,再加上大衛的自信,那幾個男孩子更是自慚形穢了。在那各種各樣的舞曲之中,大衛跟霍婷婷出盡了風頭,但大衛也不想樹敵太多,鋒芒太露,他表現得非常隨和,甚至有幾個女孩提出來要跟他跳一曲,他都答應了她們,雖然沒有與霍婷婷那麼默契流暢,但他確實相當程度地滿足了那幾個女孩的虛榮心。特別是那個蓋小麗,當她的手被大衛輕輕握著的時候,她的手指竟敢在大衛的手掌裡輕輕地勾了他一下。衛大衛心領神會地朝她笑了笑,摟著她小蠻腰的手也輕輕地回應了她一下,讓那個蓋小麗的臉微微一紅,大衛吸著她嘴裡如蘭的香氣,很是陶醉,除了霍婷婷,就數她跟大衛摟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了。那幾個正摟著舞伴漫步在舞曲當中的男孩子不時地向這邊瞥一眼,羨慕之情溢於臉面。 此時霍婷婷卻退到了沙發上,坐在那裡欣賞著大衛的舞姿,想不到大衛一米八多的個子竟有如此靈巧的舞姿,霍婷婷不禁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 舞曲間歇的時候,大衛去了一趟廁所,那廁所自然跟洗手間連在一起,當大衛剛從那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蓋小麗正在洗手,大衛剛想把手放到烘手機上的時候,蓋小麗卻掏出了一方手帕遞給了他,大衛只好接了,用她的手帕擦了擦手,剛想遞還給她,她卻伸手接了那手帕來到到大衛身邊,替大衛打開籠頭,並多情地看著大衛道:「不想洗把臉?又不用被妝。」 大衛一笑,便又湊到池邊洗了幾把臉,蓋小麗再次遞過那方手帕,大衛只擦了兩把便聞到了那手帕上的清新香氣,在還給她之前,大衛又拿到了鼻子下聞了聞。 「謝謝你的香帕合!」大衛也用多情的眼睛看著她,大衛剛想出門,蓋小麗突然上前,一把摟住了大衛,兩隻藕臂緊緊地箍住了他的腰,激動地說道:「吻我一下吧。」 大衛覺得在這洗手間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人進來,萬一讓人發現,他覺得有損自己的形象,而且也會壞了霍婷婷的心情。 大衛猶豫著,卻又不想推開她,她實在是一個漂亮得有些動人的好姑娘。 「吻我一下吧,就一下。」蓋小麗似乎在哀求著他。這讓大衛好為難。他靜聽了一下走廊裡靜悄悄的,沒有腳步聲,就說明至少在幾秒鐘之內不會有人再過來,可他也知道,兩個人都進了洗手間,在裡面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也許早就有人胡思亂想了。他果斷地…… 他果斷地捧了蓋小麗的臉,結結實實地吻上了她的紅唇,也許是蓋小麗也覺得時間的短促,兩個人迅速進入了熱吻之中,那兩條多情的舌頭如饑似渴地糾纏在了一起,大衛同時抻出一隻手在撫上了蓋小麗的酥胸,在她一隻乳子上用力地揉捏了起來,兩人的頭扭來扭去地調整著方向,如同初戀的情人那樣瘋狂,隔著薄薄的衣服,蓋小麗的那嬌挺的乳房不斷地變幻著形狀。 突然走廊裡響起了一陣清晰的高跟皮鞋的聲音,那一定是一個女生。兩個人立即分了開來,大衛迅速回到洗手盆邊,擰開籠頭,由於太激動,手上的動作便有些失了分寸,那水嘩嘩地流了出來,大衛把手澆上去,結果那水全被濺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面。 霍婷婷輕輕地推開了洗手間的門,一看蓋小麗正站在門邊,那臉還潮紅著,大衛正在洗臉,「我以為你掉了茅坑裡去了呢。」霍婷婷嬌嗔地瞪了蓋小麗一眼。 「呵呵,我正在跟大衛哥幽會呢。」蓋小麗也嬌笑著,看著正在洗臉的大衛,多虧大衛洗了臉,要不蓋小麗嘴唇上的口紅一定會弄得他很難堪的。 「我說不用等,你看怎麼樣,有人亂猜測了吧?」大衛直起身來,看著滿臉狐疑的霍婷婷,卻從蓋小麗的手中接過了那方香帕,在臉上擦了起來。霍婷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誰懷疑你們了,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的,我懷疑個什麼勁呀?」說著霍婷婷竟然也紅起了臉來,她平時可是很少臉紅的,一般都是她把人家弄紅臉,說著自己也進了廁所,並將那廁所的門嚴嚴實實地關了上來,大衛一見霍婷婷進了廁所,立即再次摟著蓋小麗在她那白晰的脖頸上親了起來,蓋小麗的脖子用力扭著,讓大衛親吻得她渾身酥癢起來,尤其是大衛捏著她的豐滿的乳房,更讓她春心蕩漾不已。 直到聽見廁所裡「嘩」的一聲,知道霍婷婷就要出來了,兩人才倏地一下子分開身子,各自站到了一邊。 廁所的門開了,霍婷婷從裡面走出來,見兩人還站在那裡,不解地問道:「你們還沒走呀?」 「我等了大衛哥,自然更要等你了,不然你還不得說我是重色輕友嗎?」蓋小麗嬌媚地一笑,又多情地看了大衛一眼。 霍婷婷淨了手,三個人才一起回到那寬大的客廳裡去,他們沒太注意這三個人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沒注意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依然在那裡瘋狂地跳著。 大衛跟霍婷婷坐到了一邊,霍婷婷摘了一顆葡萄送到大衛嘴裡,大衛有些不敢接受的樣子,霍婷婷嗔了他一眼,大衛才張口接了,霍婷婷才美美的笑了,她突然問道:「想不想去參觀一下本公主的房間?」 一般情況下,女孩子是不會邀請男孩子去參觀自己臥室的,這說明霍婷婷已經對大衛有了不同尋常關係的認可。大衛起身跟在婷婷的後面上了二樓。霍婷婷是這裡的主人,大衛又是她的舞伴,別人自然不能說三道四,當霍婷婷走到二樓樓梯的時候,她回頭朝下一個女孩子笑了笑,那女孩子也朝她會意地擠了擠眼睛,依然進行著自己的舞步。二樓上全都亮著橘黃色的壁燈,霍婷婷掏出鑰匙打開了一間房門。大衛沒有欣賞她的臥室佈置,而是先摟了霍婷婷的身子在懷裡,他沒有去吻她的嘴,而只是這樣摟著,他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霍婷婷在大衛的懷裡沒有動,但大衛卻感覺到了她不平靜的呼吸,她嘴裡那溫熱的氣息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鼓鼓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此時若不是她的兩手按在大衛的胸脯上,她的一對玉乳一定會更加緊密地貼在大衛身上的。他感到她的身體是那樣的具有活力,一股原始的衝動在兩個人的身體裡竄動起來。那種野性的血在大衛的血管裡奔騰著,他的摟著霍婷婷的手上用了些力量,霍婷婷的身子便靠得他更緊了。 霍婷婷雖然出身名門,可還沒有一次這樣被一個男人摟著,一種青春的衝動與害怕同時襲上了她的心頭,她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她似乎看到了前面是一道懸崖,可自己卻有一種要飛越的衝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心也跳得越來越厲害。大衛的手在她的背上,從那晚禮服的開口處,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他的動情的撫摸讓她在他的懷裡抖了起來。 大衛的嘴漸漸附上了她的耳根,那溫熱的口氣噴得霍婷婷從脖子到全身地酥癢了起來,她醉意地閉上了眼睛,大衛的嘴從她的一側轉到了她的玉頸之下,一隻手輕輕撫到了她的右乳底下。 「你還有衣服換嗎?」大衛聲音顫抖地問道。 「有,怎麼,穿這身不好看嗎?那我可以換一身。」 大衛鬆開了霍婷婷的身子,霍婷婷來到了壁廚邊,打開了一道壁廚。可她還沒有拿出那身準備要穿的衣服時,大衛卻突然竄上前去,猛地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她。他的手從她那旗袍樣式的禮服下邊右腿處的開口處插了進去,立即就是瘋狂的一陣撫摸,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摁在了霍婷婷的那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她的乳房。 「啊~」霍婷婷不禁叫了起來,但聲音很小,那並不想讓人知道,但她的確有了些害怕和緊張。她的兩隻手伏在了壁廚上面,任大衛那樣肆虐地摟著她揉捏她。她下意識在看了看門是否關嚴實了,大衛鬆開她,將門砰的一聲關上,再次摟緊了她。此時霍婷婷已經回過了身子,大衛是從她的腰部抱住的,那高聳的乳房便被他的身子托了上來,更加誘人了。他的兩隻大手用力地在她那豐滿的翹臀上捏把起來,兩眼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將門虎女那嬌嫩的面龐,特別是她那因激動而微微發紅的面頰,更讓大衛激動萬分。大衛不知道像她這樣一個身價千萬,出身豪門,而又美若天仙的霍婷婷會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但大衛卻對她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他更知道自己與這個豪門之女接觸的機會不會太多,但他卻想至少要今晚就能得到她。霍婷婷的反應增強了大衛的這種信心,他的大手毫不講究地撕開了她的禮服,又將她的內褲撕破,大衛的瘋狂讓霍婷婷感到格外的刺激,但也感覺到了他的可怕,大衛幾乎是逼著她往她的床跟走去,她的衣服已經被撕得再也不能穿了,從那分叉的地方有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直到她的腋下。內褲也掛到了一邊,整條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當霍婷婷被逼到床邊的時候,大衛的身子一下子壓了上去。他的手從那道裂口處伸進去,插到她的乳房底下,結結實實地摸到了那對柔軟的寶物。 「婷婷,婷婷,快出來吧,出事啦,他們打起來了!」 那扇門被一個女生捶和山響。 第二百六十九章 爭風 聽到外面那焦急的叫喊聲,大衛骨碌從霍婷婷的身上爬了起來。霍婷婷也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了起來。一看自己的衣服都被大衛撕得再也沒法穿了,趕緊從壁櫥裡拉出了一件衣服,也不管大衛在場,將那破禮服往下一扒,就將另一身換到了身上。大衛的慾火剛剛上來,卻讓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攪了,大衛也顧不得在那兒欣賞霍婷婷的玉體,他倒想拉開門衝出去,可又怕門外的女孩子看見霍婷婷光著身子跟他在房間裡,只好在那裡等她。 「幫我拉上。」霍婷婷轉過身子,背朝著大衛,讓大衛替她將後面的拉鏈拉好。大衛手非常麻利,刷地一下就拉了上去,轉身打開房門,那女孩果然在那兒等著他們。三個人急忙奔了樓下。 此時,那個男生金小成正被幾個男生拽著,可他卻抓到什麼就扔什麼,嚇得女孩子們一個也不敢靠前,當大衛剛剛下去的時候,那個正在掙扎著的金小成正大叫著:「我讓你死!」一把水果刀正向一個女生飛去,大衛縱身一躍,當空將那把水果刀子抓在了手裡,由於緊張,用力過大,那刀子劃破了大衛的手掌。當他重新站在地上的時候,那手裡的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地板上。大衛兩眼瞇了起來,正正地盯著那個發了瘋的金小成,金小成終於停了下來,其他幾個男生也放開了他,他們真正的意圖是怕金小成被他們架著更容易被大衛襲擊,因為大衛的眼神裡有一股殺氣。 此時蓋小麗正躲在牆角的沙發裡哭泣,而大衛並沒顧她,而是仍然朝著金小成走過去,大家都感覺到一場決鬥就要開始了。 大衛突然立住,壓嘴角一絲冷笑道:「老弟,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對一個女孩子說出這麼狠毒的話,還要下這麼狠毒的手?」 「哼!你不必在這裡裝什麼好人,不就是長得帥氣點,拿著那點兒彫蟲小技糊弄女孩子嗎?呸!君子不齒!」 「你既然以君子來標榜自己,那又何必做出這讓小人都不齒的事,說出那讓無賴都不齒的話來呢?」 「得,我跟你饒舌,有種,我跟你單挑,怎麼樣?」金小成翹起大拇指戳著自己的胸膛,壓根兒就沒把大衛放在眼裡。 「金小成,你太過分了,大衛怎麼你了,他今天可是我的客人!」霍婷婷終於忍不住地發作起來。 「我金小成也是你的客人,他憑什麼可以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大衛鎮定自若。他心裡清楚得很,他敢肯定自己跟蓋小麗在洗手間裡的事沒有一個人發現,只有霍婷婷還是半信半疑的,「你不妨說說清楚,也讓大家評個理兒。」 「你可真夠厚顏無恥的了,還讓人說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好!」金小成擼了擼肩上的短袖,老遠伸出胳膊指著還坐在沙發裡的蓋小麗問道,「她的脖子裡是怎麼回事?」 大衛扭頭看時,才想起自己曾在蓋小麗的脖子裡狠親了幾口,不想竟將她那白晰的脖頸親出紅色唇印來了。看來自己已經被人逼到了牆角,再也沒有退路了,再不認賬,也會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瞧不起的。 「那又怎麼了?這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對不起,你事先也沒跟我打個招呼呀?」大衛有些賴皮了。 「你這個王八蛋!你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金小成一邊罵著,舉拳就打,大衛也不躲閃,任他的拳頭擂在自己的身上,可一直坐在沙發裡的蓋小麗卻突然衝上前來,一下子撲在了大衛懷裡,將大衛擋了起來,可那金小成並沒有停下來,卻藉機朝蓋小麗打了起來,有一重拳就打在了蓋小麗的脊背上,打得蓋小麗當場就叉了氣。大衛一看,立即伸出手去將金小成的手腕子牢牢地抓在了手裡,捏得他嗷嗷直叫喚。 「金小成,我不還手,是給你個面子,我覺得對不起你,你竟然對一個女孩子這樣下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大衛說著手腕一擰,那金小成便跟著轉了起來,雙手一甩,將金小成甩出了老遠,正好被那幾個男生扶住。他還假裝著要上前的樣子,被那幾個拽了個結實,他掙了幾掙,也停了下來。 此時蓋小麗伏在大衛腳下已經連氣也不敢喘一口了,那種疼痛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大衛立即彎下腰去,兩手緊按在她的背部,將那被封閉了的穴道打開,當他手掌上的熱氣慢慢輸入她的身體裡的時候,那劇烈的疼痛才慢慢消失。她終於哭了出來。 「金小成,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是你什麼人?我說過,我不愛你,可你卻要說證明給我看,我不想看,我真的不愛你……我更不需要你這種變態的愛!我願意跟誰好就跟誰好,你管不著!」 「哼,你早就看不上我了,或者說你從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過,今天見了這個小白臉兒,你更來勁了,還讓人吻了你,你這個賤貨!我瞧不起你!」 「啪!」大衛在大家都未覺察之間,竟然打了金小成一記耳光,誰也沒有看清他是怎麼過去的。金小成竟愣愣地呆在那兒好一會子沒有反應。 「你再這樣污辱蓋小麗,我輕饒不了你!」大衛也咬牙切齒起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霍婷婷實在不想再聽下去,「好了,今晚就到這兒吧。」 大家不歡而散,蓋小麗也被大衛和霍婷婷從地上扶著爬起來。霍婷婷不知從哪裡弄了一塊創可貼纏在了大衛的手上,那血才止住。 「你今晚就住我這兒吧,看你的眼睛都哭成啥樣了,怎麼回家呀?」霍婷婷瞪了蓋小麗一眼,「你先上樓去吧,我把黃先生送回去。」 霍婷婷看也沒看大衛,逕直到外面發動了車子,大衛只好默默地出來,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兩個人的眼睛都直視著前方,誰也不說話。霍婷婷鬆開離合,突然加了油門,那車子猛地向前竄去,幸虧大衛早就料到了她這一手,牢牢地抓住了頭頂的把手。 「停車!我自己走。」大衛生氣了,霍婷婷的腳剛一踏上剎車,大衛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氣沖沖地走在了馬路上。 大衛前面走,霍婷婷後面跟著,大衛連看也不看她。霍婷婷突然把車子開到了他的前面停下。 「跟我說,除了吻了她,你還做了什麼?」霍婷婷眼睛不眨地看著大衛。 「我們還做愛了。你進去的時候我剛提上褲子呢。」大衛不陰不陽地說,眼睛看著別處。 「混蛋!」霍婷婷眼淚婆娑地跑回了車上,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大衛一招手,那車子就停在了大衛身邊,大衛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他又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對霍婷婷道:「快回去吧,蓋小麗還在家等著你呢。」 霍婷婷氣呼呼地回了別墅,車也沒往庫裡開,就進了樓。看門的傭人趕緊把院門關好,進了門口邊他的小屋裡去。當她進到臥室裡的時候,蓋小麗還呆呆地坐在沙發裡回味跟大衛的熱吻。霍婷婷將車鑰匙往那床邊的几子上一扔,嚇了蓋小麗一跳。 「對不起婷婷姐,都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大衛是你的人,卻還要那樣,其實我並不想奪你所愛,我只是太喜歡他了,他是我見過的最有風度的男人,我……我只想讓他吻我一下。」 「你們還做什麼了?」霍婷婷沒好氣地問道。 「我們什麼也沒做,我見他進了廁所,就跟著過來等在洗手間裡,當他出來的時候,我給他用了我的香帕,我想讓他注意我,那怕是看我一眼,我都會滿足的,因為這裡沒有人,我竟有些管不住自己了,我想,只要他能吻了我一下,就算是我曾經擁有過我所嚮往的愛了,我並不奢望他會永遠愛我,我知道我沒法跟你相比,我只是想從你的愛情裡分一點甜蜜而已,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婷姐,你要相信我。一開始的時候,他不理我,是我擋在門口摟住了他,他……他才吻了我的。」蓋小麗囁嚅著,不時還抬起眼睛來偷偷看一看霍婷婷的表情。 霍婷婷的臉上的表情漸漸鬆了下來,她相信蓋小麗的話,可有一點霍婷婷卻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是蓋小麗勾引了他,可他卻為什麼竟說自己已經跟蓋小麗做愛了呢? 「我怎麼聽他說你們已經那個了?」霍婷婷把眼睛轉向了蓋小麗,盯著她的眼睛。 蓋小麗急忙爭辯道:「真的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 「行了行了,發什麼誓?動不動就發誓,」霍婷婷站起來倒了一杯子水遞給蓋小麗,「你跟金小成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當斷則斷嗎?」 「我都跟他說過多少回了他跟我不合適,我也告訴他我並不愛他,可他就是不聽,他還說自己化成雨滴也要穿透我這顆石頭心。」 霍婷婷撲哧一笑,蓋小麗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你覺得大衛好嗎?」霍婷婷忽然心平氣和地問蓋小麗道。 「再好他也是你的人,我再也不那樣了。」 蓋小麗非常誠懇的樣子。霍婷婷一把將蓋小麗摟在了懷裡道:「姐不怨你,誰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 霍婷婷能理解蓋小麗的心情,連自己這個向來以為是定力特強的人都差點著了他的道兒,更何況一向對金小成看不上眼,卻又時刻嚮往著甜蜜愛情的蓋小麗了呢。從蓋小麗的敘述中她已經聽出來,大衛確實是身不由己,像蓋小麗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投進誰的懷抱裡還不得把人家的骨頭酥軟了? 大衛回去的時候,姐姐已經躺下,他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儘管姐姐那如玉的身子並無遮蓋,大衛也沒有什麼興趣了。他懶懶地躺在了沙發上,悄無聲息地睡去。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大衛從睡夢中驚醒。 第二百七十章 補洞兒 「大衛,快起來!霍婷婷出事了,霍家別墅。霍家的車已經在往這走的路上了。」楊秋嫻急忙衝出房間,連衣服都沒有穿。 「什麼情況?」大衛從沙發上爬起來,焦急地問道。 「可能會出現血崩。」楊秋嫻表情嚴肅,說話緊張。 「姐,你先去穿衣服,告訴霍家的車子不要等我了,我走便道。」大衛扔下一句話就出了門。 「大衛!你怎麼能走?」楊秋嫻追出來時,大衛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 大衛跑到小區之外,一個就地旋轉,升到了一座樓頂,將渾身真氣凝於腳底,從這座樓飛到了那座樓上,直朝霍家別墅飛奔而去,當大衛飄然而至的時候,發現院子裡已經停了大大小小的不少車輛,有醫院的,有私人的,凡是私人車輛都是高級豪華類型,看樣子,霍婷婷的病情發現已經有些時候了。當大衛分開人群,竄到霍婷婷臥室的時候,霍母一看手上的表,非常驚奇地問道:「去接你的車子到了嗎?」 「沒見著,我是自己來的,呆會兒我姐也會趕過來的。什麼情況?」 一個大夫頭也沒抬,旁邊的一個護士道:「流血不止。而且各種方法都試過了,都止不住,血漿還沒送到,情況非常危險。」 大衛看時,才見霍婷婷的身子正被一塊消毒布蓋在間架床上,底下已經流了很多血。 大衛那天吃飯之時已經看出來這個女孩子身體與別人不同,可他也知道,自己主動要求給別人治病,往往會遭人猜疑,所以他只給霍母留了個活話兒,並讓她記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以備急用。昨天晚上當他忽然對霍婷婷動了真情之時,也曾想藉機會一併將她的身子治好,那成想卻讓那該死的金小成攪了局。之後,霍婷婷對大衛已經十分的敵視,顯然一切都不可能了。 今天晚上他只所以要棄車從樓頂飛越,實不得已之策,如果等那霍家的車子趕到,怕是霍婷婷早就沒命了。 那名醫生還在往霍婷婷身下塞著消毒止血球。可那血照樣噴出來。大衛不由分說,立即將吩咐身邊的那個小護士道:「給我穿上消毒服。」他兩手伸著,一名插不上手的醫生急忙從身上將自己的消毒服脫了下來讓那小護士給大衛穿上,大衛站到霍婷婷的床前,此時霍婷婷仍然清醒著,大衛對那名繼續往霍婷婷身下塞止血球的醫生道:「不用了,都別動她。」 此時大衛的真氣已經聚集到了他的兩隻手上,他將兩隻手平穩地放到霍婷婷的小腹之上,迅速用意念控制起霍婷婷身體裡的血液來了,那血液隨著大衛的意念,越過了霍婷婷那個出血的破損之處,而進入了正常軌道的循環之中。血終於停了下來,她的再也沒有往床下的盆子裡滴一滴血水。 全屋子裡的醫生和家屬無不驚訝。但大衛的內視卻發現,霍婷婷只所以每到經期就流血不止,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她血凝過低,容易出現流血不止的現象,即使平時破了鼻子流起鼻血來也會挺身而出嚇人的;第二個原因是在她上方的一個地方,那裡的血管因出現病變而有了一個小小的洞口,這在CT之下也是無法發現的。大衛要想徹底根除霍婷婷的病情,並減少這種危險,他必須先將那個小洞堵死。 可讓大衛為難的是,如果施功將那小洞補好,就必須有一隻手從她的裡伸進去,形成內外夾擊之勢,否則,別無他法。 「誰是這裡的主治醫師?」 「我就是。」一位年齡較長的婦醫生上前站了出來。 「請您跟伯母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大衛像是下命令一樣,除了被大衛點出來的主治醫生跟霍母之外,其他人全部離開了房間。 「在這個地方有一個很小的血管洞,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因為它靠近,所以那血才沒有在她的身體裡淤積。這個洞很小,CT是發現不了的。」 那醫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大衛的猜測,在她看來,大衛的診斷絕對是猜測,只是覺得他的猜測很有道理而不去反駁他,更何況剛才的確是大衛親手將那流血止住了的。 「如果這個洞不是靠近,那是很危險的,治療血凝的事情那是後話,但現在必須先將這個小洞補起來,我的手必須從這裡伸過去。」大衛指著霍婷婷的。霍母只是焦急地看著大衛,一切希望全都在他的手上了。 「黃先生,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把我女兒的病治好就成!」說著霍母差點又哭了起來。 「不過,她從此以後就不是處女了。」 「黃先生,能救命,不顧性。」那資格較老的醫生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能聽大衛的了。她雖然並不知道大衛的來頭,但從前面的施治效果來看,無疑他在這裡是最棒的了。 這些話,躺在病床上的霍婷婷聽得一清二楚。她是那樣的慶幸,慶幸給自己破了處的竟然是自己心儀的男人,看來,現在她不得不相信命運的安排了,因為還是晚上的時候,當大衛瘋狂地將她的衣服扯開了時候,她已經是下了決心要讓這個身上有著那麼多神奇的大衛來結束自己的處女時代了,而不想事情在那樣的轉機之後竟然還是由他來做了這件事情,雖然方式不同,但意義卻是一樣的。總之,她霍婷婷無論如何都是他黃大衛的人了。只可惜自己無法向他表白此時自己的心意。 大衛摘了手套,又讓那位老醫生給自己的手消了毒,他站到霍婷婷的一邊,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布,非常謹慎地將自己的左手撫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他將自己最長的中指伸了出來,而將其他的指頭綣了起來,因為一個處女的不可能有多寬綽。他的手指幾乎沒有怎麼用力,就捅破了那層特別具有象徵意義的處女膜,人的手指畢竟是比較細的,霍婷婷幾乎沒有感覺到怎麼疼痛,大衛的手指就已經穿過了那裡,可是,大衛事前心裡所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無論他怎麼用力地往裡插他那根手指,他的指尖都無法到達那個細小的破損之處的下方。他是無法將自己的整隻手都插到裡面去的。大衛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霍母焦急地問道。 「不行。」大衛依然凝著真氣。 「是不是夠不到?」那位女醫生問道。 大衛點了點頭。 「還差多少?」 「寸許吧。」 「可不可以找一個替代物?」那醫生突然發奇想。 「伯母您先出去一會兒吧。」大衛表情嚴肅地道。 霍母猶豫著退了出去。她立即被那些等在走廊裡的人圍了上來。 屋裡,大衛只好跟那位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商量起來。 「只能有一樣東西可以替代我的手指了。因為不是我的肉體,我是無法用真氣來控制的。」大衛無可奈何地道。 女醫生已經猜到了大衛所指的替代品是什麼了,她臉也禁不住一陣微紅。 「我說過了,能救命,不顧性。在醫生的眼裡,生命是最重要的了。這裡有我,黃先生就不必再有什麼顧慮了。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女醫生甚是沉著,她沒有因為大衛年輕搶了她的功而有任何怨言,倒是對眼前這個頗有異術的青年人更加佩服起來了。哪怕是在救治霍婷婷的過程中她能為大衛做一點服務工作,也已經成為她的從醫史上光輝的一頁了。 「您幫我消一下毒就行。」大衛看著女醫生的臉,此時他倒有些在乎起她的表情來了。他並不希望從她的臉上看到她對自己醫德的嘲諷,哪怕是一絲一毫。而此時他從女醫生的臉上所看到的卻是無比的欽佩與信賴。 「來吧。」女醫生像一個護士一樣,為大衛寬衣解帶。 當她將大衛的內褲脫掉之後,連這個當了多年醫生,經多見廣的醫生也不得不佩服大衛的特殊之處,她的臉禁不住刷地紅了,因為她此時的心思竟偏離了醫道,而想到那一方面上去了。 「她的裡面已經有了創傷,消毒一定得徹底一些,你別介意。這些皺褶裡是最容易藏污納垢了。」女醫生一邊撫弄著大衛的剛陽之物,一邊解釋著。 「我知道。」大衛此時的注意力竟到了那蹲在下面為大衛撫弄的女醫生的臉上。剛才一直沒有注意,原來她的臉卻是那麼的漂亮,耐看,他相信在年輕的時候,她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美人,不,即使現在也是那樣的充滿著魅力,她依然是讓男人心跳不已的女人。大衛的寶寶一下子昂揚了起來,女人臉一紅,心裡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與幸福感。她的細膩的手指在他上面撫弄一又有一分鐘之久,才拿起消毒棉球來給大衛擦拭。她擦了一遍又一遍,甚至連那底下的一對兄弟也給擦拭得乾乾淨淨了。最後她來到霍婷婷的床邊,將床的下半截折疊起來,用兩個支架將霍婷婷的兩條腿支起來,讓大衛站到了霍婷婷的兩腿之間,她手托著大衛的東東,送入那蜜洞之口,大衛屁股一挺,那碩大之物便挺進了一截,但此時霍婷婷的面部表情立刻有了明顯的變化,她眉頭緊蹙,似乎比大衛插進手指時更疼了一些。大衛運起意念,將那東東縮了一些,他再次挺入,那東東便立時鑽了進去。為了讓那東東迅速大起來,他只好再運起意念來,讓那東東加粗加長了一些,但並不如意,大衛將身子往後撤了撤,再挺進去,再撤出來,再挺進去,如此數回之後,那分身便一下子大了起來。 那女醫生一直扶著霍婷婷的腿,輕輕撫摸著她,讓她鎮定一些,霍婷婷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感受著大衛在她身體裡的那一部分。為了讓外面的手感覺出那小洞的準確位置,大衛的東東在她的裡面勃了幾下,這讓霍婷婷身子裡甚是快意,竟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正被搶救著病人了。她立即回憶起了宴會之間大衛將她摁倒在床上的情景來了。她滿臉酡紅,十分的醉意,要不是還有一個醫生也在現場,她真想起來摟抱著大衛一會兒,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乖乖乖地躺在那裡,不過有時候她的身了也會微微的動一下,因為這時候,大衛已經停止了運動,她似乎感覺不到那種被充斥的滋味了。 「別動。」大衛提醒著她。霍婷婷羞澀地咬了下嘴唇,便老老實實的了。 「請您到我的後面來摟著我的腰吧,要不我的身子就會壓到她的身上了。」 那女醫生便轉到大衛身後,兩手在大衛的腰上環了過去,但大衛同時感覺到她的臉也貼到了自己的背上。 第二百七十一章 姐姐的犒賞 為了形成合力,大衛的屁股用力往前挺了挺,裡面的頭部使勁往上頂起,正好與自己的手指所按之處抵在了一起,他運氣行功,很快,血管上那個小小的洞口便堵好了,這時,霍婷婷的手向他伸了過來,大衛伸手接著,將霍婷婷的那隻手緊緊地握在了手裡,霍婷婷睜開眼睛,深情地望著他,不知說什麼才好,但大衛從她的眼神裡已經清楚地讀出了她的心理活動,所以儘管那洞已經補好,大衛還是硬硬地挺在裡面。而且他再一次感覺到了霍婷婷那有力的收縮。 女醫生並不知道大衛的工作進展如何,一直那樣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臉也貼在他的脊背上,嘴唇開始在他的身上蠕動起來。大衛有些醉意,因為與此同時,那醫生的腹部也緊貼在他的屁股上面,還不時地動一下,讓他清楚地感覺到了一種女性的柔軟與彈性。 大衛望著霍婷婷那略顯蒼白的臉色,有些不忍,慢慢地向外抽了一下身子,可那收縮的力量卻突然加強了,抓著他的那隻手也拉了他一下。大衛知道她不想讓他現在就走。大衛的分身只好在裡面輕輕地勃了一次,霍婷婷的臉上竟泛起了些紅暈,眼睛裡也亮了許多。大衛的屁股微微地扭動了一下,裡面的東東也因此而頂在那裡研磨了起來。霍婷婷醉意地閉上了眼睛,臉上現出幸福的表情來。當大衛身子微微扭動的時候,後面的身子也跟著扭了起來,那女醫生的兩隻手不自覺地在大衛的身上摩挲著,大衛禁不住想縱情暢快一次,他來回抽送了幾下,一股熱流射進了霍婷婷的身體裡去了。那熱流一陣陣暖得霍婷婷心花怒放,她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大衛的身子也因此而抖了一陣,女醫生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停止了搖擺,感受著大衛的激動。 當大衛慢慢地從霍婷婷的下邊拉出身子的時候,女醫生早就為他準備好了一塊衛生紙,將大衛的身子轉過來,為他清理乾淨這才給他穿上衣服。 「過後再洗個澡亮吧。」女醫生囑咐道。大衛沒言語。女醫生出去叫了一名護士進來,給霍婷婷穿好衣服,霍母從女醫生的表情裡已經看出,自己的女兒已經沒有問題了。當大疲憊地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姐姐楊秋嫻也跟霍母站在了一起。 「怎麼樣了大衛?」楊秋嫻跟霍母幾乎同時問道。 「好了,血凝性太差的問題醫院會慢慢治療的,」大衛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他由於過度的緊張而覺得有些疲憊,他還沒有運功調息,「這裡已經沒有我們的事了,伯母那我們就回了。姐,沒事了,她已經很好了,咱們走吧。」 楊秋嫻朝霍母微微一笑,跟著大衛走出人群,人們紛紛向這姐弟兩個投來仰羨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了大衛的身上。 霍母趕緊安排車子去送楊秋嫻姐弟兩個,兩人都坐在了後排座上,這次對於弟弟的出色表現,楊秋嫻十分的滿意,尤其是他竟能提前趕到給與及時的救治,否則說不定霍婷婷早就沒命了。只是她弄不明白弟弟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而且速度竟然那麼快! 車子送到小區門口楊秋嫻就讓司機停下,姐弟兩個下了車。 「我想洗個澡。」大衛的聲音裡似乎也顯得疲憊不堪。楊秋嫻急忙為他準備好了裡面的東西,才出來。 「好了,快去洗吧,今晚就睡在姐的床上吧,好好地休息一下。」 楊秋嫻說這話的意思實際上是想好好的犒勞一下這個有功之臣的,但女人總是太含蓄,不願把自己的真實意思說出來。 熱水使大衛覺得放鬆了許多,他乾脆坐下來,讓那熱水沖了個痛快,直到那噴頭裡不再噴水,他才就地運氣調息,一直過了五六分鐘之後,他才覺得神清氣爽,恢復元氣。 躺在床上的楊秋嫻忽然間聽不到了洗澡間裡的動靜,有些不放心,下床去看,大衛卻沒有開燈。她擔心地推開門問道:「大衛,好了嗎?」 「好了。」 「那就快上床休息吧。」楊秋嫻才放心地退了回來,上床躺下。她躺了不到半分鐘,忽又坐起,摘了胸罩,脫了內褲,拉過一條毛巾被蓋在了身上。不過床頭上那盞發著紅光的燈依然亮著。 大衛將全身上下擦得乾乾淨淨,卻沒有穿內褲,他不想因為那條本來就不該穿在身上的內褲而浪費時間。 他上床之後,直接壓在了楊秋嫻的身上,隔著那薄薄的毛巾被,大衛摸到了姐姐那豐滿嬌挺的雙峰,他能感覺出姐姐沒戴乳罩,他心裡好一陣感動,嘴裡不禁甜甜地道:「姐,你真好!」 楊秋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伸出手來,摟了大衛的肩膀,大衛估計她也沒穿內褲,一隻手伸到下邊,將毛巾被掀到了一邊,分開姐姐的雙腿,一摸,果然空蕩蕩的,只有一片捲曲的毛,他的手在那微微濕潤的地方揉了一會兒,便挺著碩大捅了進去,楊秋嫻立時覺得一陣爽快。大衛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拱動著,楊秋嫻也隨之往上一竄一竄的,兩個玉乳在那毛巾被下微微的顫抖著,楊秋嫻主動地將那條毛巾被扯到了一邊,兩人便赤裸裸地相見了,那灼熱的軀體一碰到一起,兩人頓時力量倍增,激情萬丈,大衛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楊秋嫻那光滑的玉體,每到了那雙峰上時,手上就會加重了力量,楊秋嫻被他揉捏得痛苦不堪,卻又覺得淋漓盡致,她的身子漸漸地失去了控制,不由地扭起來,嘴裡也不住地呻吟著,大衛的頂撞越來越凶,越來越瘋狂起來。 「啊,啊~啊~」 楊秋嫻在身下叫個不停,大衛放開了她的兩個玉乳,兩手支在床上,拚命地抽送。她的玉乳也跟著拚命地抖動。 大衛立即掀起了楊秋嫻的雙腿往前揆過去,幾乎跟她的上身疊加在了一起,現在楊秋嫻連扭動都沒有空間了,然而她激動的情緒卻急於發洩,她只好咬了牙,唔唔地呻吟著,兩手瘋狂地在大衛身上抓撓著,大衛又將她的兩臂摁到了她的身體兩邊,現在連手也動不了啦。她渾身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不停地轉動著她的脖子。 此時大衛的身體與楊秋嫻的身子緊密地貼在了一起,他已是盡根沒入,他的雙臂從姐姐楊秋嫻的雙腿上摟過去又摁著她的雙臂,整個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一陣史無前例的猛撞之後,跟楊秋嫻的第二次高潮重疊在了一起,他才痛快地釋放出來。 「幹嘛摁得人家那麼結實,連動都動不了!」姐姐翻上來趴在大衛的胸膛上,嬌嗔地怪道。 「我怕你跑了。」大衛確實感覺到在他的猛頂之下,楊秋嫻有種要逃避的跡象,但那確實是大衛的錯覺。 「壞蛋,姐能跑到哪兒去?哪有女人會在那個時候逃跑的?」 「那你幹嘛那麼狂扭,扭得我都找不到地方了。」 「嘿嘿……」楊秋嫻在大衛身上忍不住嬌笑了起來,「那是姐高潮來了,連這都不懂!你要是跑了,姐還要追你呢。哎,告訴姐,霍婷婷得的是什麼病?」 大衛簡單地說了一下霍婷婷的病情以及自己給她治療的全過程。 「那你是怎麼去的,怎麼那麼快?你出去不過五分鐘,霍家的車可就來了,你是搭什麼車去的?不會你一下樓就碰上了出租吧?我可是一路上沒見到一輛出租車呀!而且我們的車子開得飛快。」 「我是飛過去的。」 「飛過去的?嘿嘿,從哪兒飛的?」楊秋嫻顯然不相信大衛的話。 「真的,我是從樓頂上飛過去的,我走的是直線,而你們卻得左拐右彎的,當然更慢了!」 楊秋嫻一手握著大衛的話兒,又好奇地問道:「跟姐說說,你把這塞進她身子裡的時候,那霍婷婷是什麼反應?」 「這是秘密,不能說。」 楊秋嫻一下子掐住了大衛的一點皮,「不說姐可要動刑了啊。」 「我說,我說。哎喲,疼死了。」 「誰讓你不跟姐說實話的。」 「她很高興。」 「怎麼個高興法?是不是也跟姐一樣?」 「沒有。她只是收縮了幾下,不讓我離開她。」 「她就沒扭幾下?」 「沒有,真的沒有。」 「當時還有誰在場?」 「還有一種四十歲左右的女醫生。是她在後面摟著我的身子。」 「也就是說,你是用手指頭破了她的了?」 「嗯。」 「太遺憾了,沒讓我弟弟嘗個鮮!」 「我覺得是一樣的,反正都是我的功勞。又沒有別的男人動她的身子。」 「傻瓜,那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 「感覺肯定不一樣!」 「姐不是處女了,可我覺得姐就挺好。」 「那可不是一回事兒。」 「反正她是我破的。」 「想不想把她弄到手?姐可以幫你。」 大衛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在姐姐面前應該說什麼才好。如果說想,又怕姐姐吃醋,說不想,顯然是瞎話。 「裝假了是不是?想就說想,不想就說不想,跟姐還裝什麼勁兒?」 大衛鼓起勇氣道:「想!」 「這才是我的好弟弟,那好,改天,我把她約到家裡來,一定讓她遂了你。」 「姐那麼有把握?該不是下藥吧?」大衛故作驚訝地道。 「姐還不至於下三爛到那地步吧?真是門縫裡瞧人!」 「我不知道姐會不會為此犯法呀,我可不希望自己的親姐姐為了弟弟的一次偷歡而去坐牢啊!」 「姐有那麼傻嗎?再說了,你不是說她心裡還是喜歡你的嗎?」 「我只是感覺她可能喜歡我,要不她不會邀我去參加她的聚會的。」 「這不就結了?她既然喜歡你,而且又讓你破了身子。你又是她的救命恩人,你們之間再不發生點什麼,那才是天下奇談呢。這還需要我做什麼工作嗎?只要她到了咱們家裡,姐保證一切會水到渠成的。」楊秋嫻信心十足地說道。 第二百七十二章 愛情的力量 大衛因救了霍婷婷而理所當然地成了霍副司令家的座上賓,楊秋嫻與大衛姐弟兩個再次被霍婷婷一家請到家裡來。席間霍婷婷與大衛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霍母與霍副司令自然看在了眼裡,作為恩人,霍家當然對大衛感激不盡,但作為這樣一個家庭的千金寶貝,老頭子卻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與大衛有過密的交往,尤其不可能答應女兒與大衛私定終身。 為了報答大衛的救命之恩,霍副司令提出來讓大衛給部隊弄點木材。大衛當然知道那是給他油水,但同時也由此而猜出了霍副司令的全部心思。他想,若是推辭了這樁買賣,霍副司令必然以為他黃大衛另有所圖,於是乾脆應承了下來,為了讓老傢伙放心,雖然霍婷婷曾向大衛示意,自己要去洗手間,可大衛卻裝作不理會,一直坐在沙發裡沒有動彈。 婷婷從洗手間裡回來後,霍副司令便有意暗示大衛婷婷已經心有所屬,也想提醒婷婷要守身如玉,千萬不能被這個雖是人才卻無根基的大衛迷住了心竅。 「婷婷,過些日子你是不是得去你王叔叔家裡一趟,你王朝哥也好多日子沒見了吧?」霍副司令所說的婷婷之王叔,正是某大軍區政治部主任,王朝是他的兒子,霍老頭子早就想與之結親,將女兒婷婷許配王家,以形成政治上的穩定。 「我不去,我跟風他又沒有什麼話說,找他幹嘛?再說了,我們現在正準備排練節目忙著搞藝術節呢,哪有時間?」霍婷婷當時就表示了反感,她也是想在大衛面前表明自己的心跡,撅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楊秋嫻跟大衛很識趣地提早離開了霍婷婷家,尤其是大衛可不想讓霍家而為他提心吊膽的。 大衛走後,霍婷婷便立即向爸爸提出來晚上要去楊秋嫻家表示感謝。 「我看就不必了吧,咱已經讓他們姐弟兩個來吃了好幾次飯了,而且光那批木材他也能穩賺幾十萬,咱們可沒有對不起他們的地方。」 「你們就知道錢錢錢。沒你那幾十萬,我看人家照樣活得瀟灑,爸我可跟你明說了,我一直沒瞧上那個什麼王朝。」 「王朝怎麼了,王朝哪點不好啊?不要跟我胡攪蠻纏的,王朝那方面配不上咱們?」老頭子一遇到霍婷婷為這事頂撞他,他就會發火。 「那是你看他好,我可沒演出他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霍婷婷撅著嘴一邊去了,霍夫人趕緊打圓場:「老了老了倒來了火氣!幹嘛朝孩子發這麼大的火?有話不會好好說?真是一對倔驢!」 爺兒倆終於折中出一個結果,晚上由司機李師傅開車,到楊秋嫻家後只准在那裡坐半個小時。 為了不讓自己撲個空,霍婷婷竟先給楊秋嫻打了個電話,果然兩人都在家,霍婷婷非常激動,因為對她來說,這可是情人相會,自己覺得比那《西廂記》裡的崔鶯鶯更加心急,那幸福滋味也更強一些。她見王朝時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她相信自己的感覺,她斷定這就是愛情。 晚上七點以後,老頭子給霍婷婷收拾了一大堆禮物裝到車上,由李師傅開車,霍婷婷一路上沒說一句話。 下車後,霍婷婷也不讓李師傅幫忙,自己將那些禮物連掛帶抱地套了一身,對李師傅道:「你就不用上去了,願意到別處逛逛也可以,出來後我自會叫你的。別聽我爸那死腦筋的。」 李師傅憨憨地笑了笑,道:「沒事的,霍副司令不會怪罪我的,你盡可以在上面多玩會兒就是了。」 霍婷婷感激地朝他笑了笑,拖著那一大堆禮物上了樓。她一邊走一邊注意察看門牌號,生怕走錯了門,多轉了冤枉路。 當楊秋嫻打開門時,差一點笑彎了腰,一看霍婷婷渾身上下全是大小禮品包,整個人都被那禮品包了起來。 「楊姐還不快幫我一把。」楊秋嫻都笑得不行了,哪還顧得上去幫她,倒是大衛從裡面跑出來,一樣一樣地從霍婷婷身上卸了下來。 「你自己來的?」大衛問道。 「司機在下面,沒讓他上來。那是我爸的監視器,讓我給摘了。」 霍婷婷沒有立即坐下來,倒在房間裡轉悠起來,看著牆上的照片,霍婷婷讚道:「楊姐,你家大哥可挺帥氣呀!」 「婷婷真會說話,哪能比得上婷婷的白馬王子啊!」 「我呀,沒影兒的事,我爸他那是一廂情願,我憑什麼聽他的?」 「父命難違啊,你自己能作得了主?」 「都什麼年代了,他還想包辦不成?我可不吃他那一套,大不他跟我斷絕關係,我又不是離了他們就活不了。哼,也許我活得更好些呢。簡直一個封建家庭!一點民主意識也沒有。」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爸可也是關心你嘛。」楊秋嫻故意勾她的話。 「不錯,別人都以為我是掉了福窩裡去了,可我自己卻沒覺得,我犧牲了多少自由啊。他根本就沒管別人的感受,隨便安排別人的生活,甚至亂點鴛鴦。」 「他們早給你定了親了是吧?」楊秋嫻問道。 「是我爸老戰友的兒子,人長得還可以,可我不喜歡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當大哥都覺得他不夠分。」 「那小妹妹到底喜歡啥樣的人哪?恐怕天底下也難有人稱你的心意了吧?」楊秋嫻想聽聽她的白馬王子是個什麼標準。 霍婷婷看了大衛一眼,立即逃開目光,羞澀地道:「保密,不跟你說。」 大衛發始終沒能插上幾句嘴,不過他也不想多說什麼,他不是那種以語言見長的人,但他的心思卻無時無刻不在霍婷婷的身上,即使霍婷婷跟姐姐說話的空兒,大衛也會偶爾與她眉目傳情,暗送秋波,對一對心心相印的青年男女來說,這種默默的相對已經足夠了,根本不需要什麼台詞。 霍婷婷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她才站起身來道:「我得回了,我可沒有你們自由,司機還在下面等著呢。」 「那我們就不便再留你了。」楊秋嫻說著就暗示大衛出去送她,大衛起身跟了出去。 「大姐就別送了。」楊秋嫻便立住腳步,站在門口。 「那大衛替姐送送婷婷吧。」 霍婷婷沒再說拒絕的話,大衛跟在後面,兩個人慢慢地走著,就像是散步一樣。 「明天上午你有時間嗎?」霍婷婷頭也沒回,小聲地問道,好像是鼓了好大的勇氣似的。 「我一直沒事,在家閒著,你不上課嗎?」 「你姐也在家嗎?」 「她要去醫院裡上班。」 「那明天上午我再來看你吧。」 「你不怕讓你家裡人知道嗎?」 「患者看醫生不可以嗎?」霍婷婷忽然仰起臉來,微帶紅潤地反問大衛,大衛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我在家等著你。」 在轉過那個路燈的時候,有一段光線暗淡的地方,霍婷婷忽然有了撲到大衛懷裡去的衝動,不想卻突然有一個人騎著車子拐了出來,嚇得霍婷婷心砰砰地跳了起來。 「你回吧,車就在門外呢。」霍婷婷滿眼深情地回過身來看著大衛,她真希望大衛能衝動一次將她突然摟在懷裡,她會任他親吻的。可大衛猶豫了好一陣子,喉嚨裡似有東西噎了一下子似的,蹦出兩個字來:「再見!」 霍婷婷好失望,望著大衛只好也說了聲「再見」便倒退著出了小區門口,李師傅早等在車裡了。 「沒超時吧,李師傅?」霍婷婷調皮地笑笑。 「沒有,這不算超時,」李師傅看了看表,時間超了二十分鐘,「咱就說路上遇到了一起交通事故,正在處理裡,咱們倒回去繞路走的。呵呵,不算是撒謊吧?」 李師傅鳴了兩聲喇叭,霍婷婷往外一看,大衛正站在門口外向他們擺手。 車子駛出了很遠,霍婷婷看見大衛還站在那裡,一直舉著手向她揮舞著。 第二百七十三章 今晚讓我做你的新娘 自從從楊秋嫻家裡出來,霍婷婷便進入了等待的煎熬之中,這是多少年來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只盼著天亮。如果身邊有安眠藥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吃上幾片的,睡不著覺的滋味甭提多難受了。越是睡不著,越是想念大衛,越是想他,就越是睡不著。她真擔心自己會因為休息不好而弄得第二天面容憔悴,最後她只好默默地數數,從一直數到一百,不管用,再數到二百,直數到一千,自己卻更清醒了。她曾聽說抽煙能麻醉,於是偷偷地下床,偷偷拿了老爸的一支香煙回到自己屋裡抽起來,可剛抽了一口,就嗆得她拚命地咳了起來,她趕緊用毛巾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弄出聲來,那煙是不敢再抽了。不過那兩口之後,竟真的有些頭暈起來,她回到床上躺下,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並沒覺得怎麼疲勞,照了照鏡子,臉上也沒有因為睡眠不足而顯得憔悴,但那種思念卻又開始折磨起她來了,她幾乎沒怎麼吃飯就去了學校。 可到學校之後,她的心裡還是安靜不下來,腦海裡除了大衛還是大衛,她真懷疑大衛是不是一個會使魔法的人,在她的身上使了什麼魔法。 課堂上,老師講的東西都進不了她的大腦了,最後她不得不站起來向老師告了假,一出校門口,她就碰見一輛出租車。 「去哪?」 「幸福路56號小區。」 出租車載著霍婷婷飛快地朝幸福路奔去。可霍婷婷還覺得那車子有些慢。 「能再快點嗎師傅?」 「不能再快了這車子可比不了奔馳,再說太快了是要被罰款的,欲速則不達嘛。」 霍婷婷只好將身子向後倚去,如洩了氣的皮球。忽然她的手機響了一下,那是一條信息的聲音,掏出來一看,是大衛的號碼,信息上只顯示了這樣的數字:「666666」。霍婷婷莫名其妙。 車子一到56號小區門口,霍婷婷抽出一張百元鈔塞給出租車師傅,道:「甭找了。」鑽出來直奔18棟216號。 當她一口氣竄到門口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倚在牆上,極力地控制了一個呼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可那心卻依然跳得厲害。她終於鼓起勇氣,站直了身子,理理自己的短髮,摁響了門鈴。她靜聽著屋裡的腳步聲,那是拖鞋與地板輕微的摩擦聲,隔著門板,她仍然聽得出來,那聲音越來越近了。那有力的聲音應該是大衛,不會是別人,但願不是別人,因為自己是跟大衛已經約好了的。她甚至準備只要大衛一開門,她就撲到他的懷裡去,瘋狂地吻他。 門開了,霍婷婷一下差點栽到那人的懷裡去,但她立即停住了腳步,那竟然是一個女人!霍婷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她不知所措地僵在了那裡。 「你是霍婷婷吧?」那女人問道,「我是楊秋嫻的朋友,她的弟弟剛走,托我在這裡給你一樣東西。」那女人將一個牛皮紙的信封遞給了霍婷婷。 霍婷婷怔怔地望著那女人,木然地伸手接了那信封,她無力地轉回了身子朝樓下走去,可走了幾步,她卻再也走不動了,乾脆蹲下來,倚在了樓梯上。坐了好一陣子,她才想起應該看看信裡的內容。 當她拆開信封,抽出信紙來的時候,一張存折掉了出來,她拾起來一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300000元。 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婷婷: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這座城市了,本來不想告訴你這其中的原因,但於心不甘。今天上午,你爸爸大駕親臨,他還送給了我這三十萬元,作為對我救他女兒的答謝之意,我很感謝他。他老人家的意圖很明顯,但話說得很委婉,一點也沒有傷了我的自尊心。我向他保證過,今天上午我就會離開這座城市的,我必須信守自己的諾言。但我也知道,對你我卻失約了,只能以信赴約,實在抱歉。如果我們的感情尚且堅韌,那就讓今晚的明月來為我們見證吧。存折的密碼已經發到你的手機上。 用我的心握你的手! 黃大衛 霍婷婷一下子懵了,彷彿天塌下來一樣,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生活在這麼一個人人羨慕的家庭裡,卻遭受如此的打擊。 她拿著那張存折就去了軍區大院,此時老頭子一定在那裡,霍婷婷直奔她爸的辦公室,老頭子正跟幾個部下研究象棋。 霍婷婷什麼話也不說,氣呼呼地站在門口,警衛員問她什麼事,她也不回答,見老頭子出來,她將那存折往他手裡一塞,「人已經走了,放心了吧?」 還沒等老頭子說什麼,她已經轉身走了,向後扔下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我搬到別墅裡去住,誰也不要打擾我!」 望著女兒的背影,老頭子搖了搖頭,他想女兒總有一天會想開的。 晚上,霍婷婷真的就搬到了別墅裡去了,而且還不准人去看她,晚上,她電視也不看,早早地躺在了床上,她甚至連大衛都不再想了,她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可不知睡到了什麼時候,她卻突然醒了過來,因為窗子上照過來的月光照到了她的臉上,她對光線是很敏感的,當那光線照到了她的眼睛時,她便不自覺地醒了過來。她忽然想起了大衛在信裡說過的話,「讓今晚的明月為我們見證」什麼呢?她忽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向窗外望去,那皎潔的月光將外面照得一片潔白,如一片銀華灑在了大地上。 忽然,霍婷婷發現一個人正站在那一片月光之下,看那身影不正是大衛嗎?她急忙拉開窗子探出頭去,朝下看去,那人也正朝這邊張望。肯定是,難道他沒有走?還是走了又回來了?她朝那人招了招手,那人也朝她招手,真的是大衛!她興奮地撤回身來,朝樓下跑去。 等霍婷婷打開樓門,到院子裡找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難道是自己的一種幻覺?霍婷婷更加疑惑了,那分明是大衛站在下邊,為什麼突然之間會不見了呢,是不是他在跟自己捉迷藏?她更加仔細地找了起來,還是沒有。她再次朝自己的那個窗子望上去,大衛正站在她的窗前! 她真的嚇了一大跳,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是怎麼上去的。 霍婷婷急忙折回樓上,將大衛關得嚴嚴的,她是一口氣跑回房間裡去的,可是當她打開房間的時候,裡面卻是空無一人!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難道他是鬼? 為了證明什麼,她勇敢地站到了窗前。她奇怪地發現,大衛又站到了原來的地方。 「你是大衛嗎?別再嚇我了。」她的聲音裡有了明顯的顫抖,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感。 「是的,我在跟你捉迷藏呢。」下面傳上來大衛清楚而熟悉的聲音。但她還是不相信。 「為什麼我上來的時候你卻下去了?」霍婷婷想弄明白他是怎麼樣來去自如的。 「想知道嗎?」大衛的聲音再次傳了上來。 她點了點頭。 「你把窗子再開一點,你靠邊站一站。」大衛在下面擺了擺手,示意霍婷婷站到窗子邊上去。 霍婷婷將身子撤到了一邊。突然一個影子飛了進來,正是大衛,他穩穩地站到了霍婷婷的面前。 「這回看見了吧?」 霍婷婷嚇得貼在牆上不敢動彈。 「你真的是大衛嗎?」 「難道我是霍婷婷不成?」大衛笑著走了過去。一手撫到了她的短髮上。 「可我不敢相信還有人會飛?」霍婷婷依然有些害怕地看著大衛,戰戰兢兢的說道。 「不就是三層樓高嘛,再高一點我也能飛上來的。那天要不是我飛得快,我能那麼早就比我姐提前趕到這裡救你?你可不要我一直蹲在你的樓下偷看你!」 一句話說得霍婷婷臉紅了起來。 「你摸摸我的手吧,還熱乎乎的呢,別當我是鬼,我是人!」 「今天你沒有走?」霍婷婷摸著大衛撫到她臉上的一隻手問道。 「我走了,真的離開了這座城市,我說話當然要算數。可我又回來了,我可沒說過不再回來。」 霍婷婷一下子撲了上去,緊緊地摟住了他,有些哭腔地道:「我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我捨不得你。我也喜歡你。」 「我知道。」霍婷婷趴在他的胸膛上道。 「可你還有不知道的呢。」 「與我有關嗎?」 大衛點了點頭。 「你說吧。」 「我可是快要結婚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霍婷婷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會兒,忽然道:「你即使結婚了又能怎麼樣?我們之間的感情難道是一紙結婚書就阻隔得了的嗎?」 「那就好,千萬別因為我而傷害了你那顆純真的心!」 「我還知道你一定還有不少喜歡你的姐姐妹妹的,我都不想管,我只想你也能給我一份你的愛。況且,我現在已經覺得你不再是一個普通的人,難道一個超乎常人的人也要受那些凡人的戒律所約束嗎?那麼,除了會飛以外,你跟俗人還會有什麼差別?」 「看來你才是真正有思想的人哪。」 「既然你不能名正言順地得到我,為什麼不要那三十萬?」 「那會褻瀆了我對你的感情!再說,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霍婷婷不覺有此臉紅起來,因為忽然自己也進了俗套之中。 「我求你幫我把窗子關上好嗎?」 「願意為小姐效勞!」大衛走過去,慢慢地關了窗子,拉上了窗簾。 「把我抱到床上吧,今晚讓我做你的新娘!」霍婷婷的嘴角微微有些激動,雙唇輕輕地碰著,大衛走上前去,俯下臉來,將嘴認真地印在了她的兩片性感的唇上。大衛立即感到了一陣灼熱,那兩片紅唇,讓他渴望了好久,今天終於可以大大方方地吻她了,大衛的心裡也不免激動起來。 兩人那都已經灼熱了的嘴唇漸漸濕潤,嘴裡的舌頭也慢慢探出來,相互打探著對方,大衛一手摟著她的臂膀,一手撫到了她的嬌胸上,摁著一隻玉乳,輕輕地揉著,那薄薄的睡衣讓大衛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少女的胸懷是多少的柔軟,而且溫暖如春。霍婷婷轉動著頭,兩人的熱吻越來越瘋狂,兩人的呼吸也都漸漸急促起來。 「嗯~你真是個壞男人!」 「怎麼了?」 「你讓人不分晝夜地想你,你把女人那最原始的東西都勾出來了。」霍婷婷兩手也開始在大衛的胸膛上摸來摸去,甚是瘋狂。 大衛一隻手插進了她的短髮裡,采住了她的秀髮,輕輕地往後拽過去,霍婷婷的臉使勁地仰了起來,大衛的嘴俯下去,將她的香舌吸出來,動情地舔著,另一隻手則從她的胸脯上滑下去,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小內褲底下已經有些濕潤,他用力地摩挲了一會兒,讓霍婷婷的身子微微地抖了起來。 「你真壞!」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想跟你一起尿床 皎潔的月光從窗子外瀉了過來,鋪在了那本來就素潔的床上,霍婷婷勾著大衛的脖子慢慢地躺了下去。兩人四目相對,無語而淚流,雖然沒有經受過多的曲折,但兩人之間的某些障礙已經使他們成為夫妻的可能性以趨於零。這是最讓他們傷感的事情。對大衛來說,他真想妻盡天下的美女,而霍婷婷卻心裡只想將今生托給大衛,然而那世俗的一切卻無不阻隔著他們。 「我只讓你在你的心裡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就行了,這一輩子我都是你的妻子,而且是你黃大衛一個人的妻子了。」 「有了你這樣的女人,我這輩子都是幸福的了。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吻我吧,我把我的心跟我的身子一起都交給你!」 霍婷婷幸福地閉領著眼睛,大衛再一次熱烈地吻了她。同時一隻手慌亂地解著她的睡衣,「你早就是我的了,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你知道嗎?」大衛一邊解著她的睡衣,一邊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道。 「可那不一樣,今晚你可以全心全意地愛我,我也可以全心全意地愛你,而不是僅僅皮肉相觸。我要跟你連靈魂都交織到一起,讓我融化進你的骨髓裡去吧。」 霍婷婷一邊說著,也為大衛脫起了衣服。 「不勞你了,你還是躺著吧,讓我自己來。」 「不,我要盡到做妻子的責任,讓我來伺候你吧。」 霍婷婷真的坐起來,非常認真地為大衛服務起來,她每脫一件,就會在露出來的地方深情地撫摸一會兒,好像那是她親自開墾出來的處女地。當最後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她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她下了床,從桌上拿了一個剪指刀。 「幹嘛?」 霍婷婷嬌笑著不語。又坐回到大衛的對面,手捏著那剪指刀,照著大衛的內褲剪去,「卡嚓」,那內褲被她剪開了一個小口,她沿著那道小口繼續剪下去,那口越來越大,她將手指插進去,兩手用力一拽,那內褲便「哧」的一聲被撕成了兩片。大衛的廬山真面目一下子露了出來。霍婷婷掀開大衛那兩片遮羞布之後,慢慢地躺了下去,兩腿分開,將大衛夾在了中間,大衛伏到她的身上,將那睡衣向兩邊分開,那全身的潔白便露了出來,兩座玉峰上兩顆鮮紅的桑葚,大衛愛憐地握在了手裡,輕輕地揉捏著。霍婷婷這次沒有閉眼,而是深情地望著激動的大衛那慢慢俯下來的嘴唇。霍婷婷兩腿動了下,感覺到了一陣灼熱向她的身體裡鑽動。那緊縮的洞口讓她感覺到了一點疼痛,可更多的是幸福感。那灼熱的力量一點一點地向她的身體裡挺進,她覺得自己把大衛都吞了進來,下身一種極其痛快的感覺隨即生發出來。看來真正的愛,不做是體會不到的,在此之前,自己對大衛的那種難以名狀的思念無疑是愛,可那感覺卻很不相同。尤其是當大衛的兩隻大手在她一對玉峰上撫摸的時候,那是人的心靈飛到天上去的感覺。此時此刻,心中所有的煩惱都會隨之煙消雲散,無影無蹤,即使心中有什麼仇恨也會被這無盡的愛所淹沒進去的。大衛頂著她的花心研磨起來,他的有力地腹肌也與她的平滑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幸福地摩擦著,這讓她的身體裡像是灌進了蜜酒一樣,既甜又有些醉人,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起來,大衛也開始往前挺動身子,他的力量,讓霍婷婷的嬌軀在床上不得不往上聳動,他每挺一次,她的身子就會往上聳一下,霍婷婷只好兩手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在摟抱的過程中,霍婷婷覺得兩條腿似乎正好可以盤在大衛的身上,這讓她更容易去感覺大衛的原始衝動對她的撞擊。在這靈與肉的結合裡,兩人都深切地感受到了對方的動人之處,兩顆激動的心,兩個顫抖著的軀體,一次又一次猛烈地碰撞著,擦出了愛的火花。 「啊~」 大衛的勇猛與霍婷婷心底裡的渴望匯聚到了一起,大衛越來越激烈,直撞得她嬌軀亂顫,嬌喘不斷,大衛聽不出來那是快樂還是哭泣。情到急處,大衛卻忽然停了下來,並慢慢地拔出。他再次吻著她的雙唇,一隻手伸到那茂密的層林之中,整隻手摸了下去,那是一道泥濘的溝壑,他的手指貼著她那泥濘的地方,用力地劃了過去,真切地感受了一番處子的嬌嫩。大衛的手隨著霍婷婷扭動的身子轉了起來,她越是扭,他越是撫摸,他越撫摸,她越是扭得厲害。大衛的手上全是粘乎乎的一片,他拿開了手,卻將手上的東西抹到了她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他的再一次跟霍婷婷結合在了一起,他開始弓起身子,親吻著她的嬌乳,吮吸著她的嫩紅的,現在霍婷婷渾身上下全是酥麻的感覺,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要不是大衛的碩大牢牢地釘住了她,她的屁股也會挪動地方的,但她依然能夠轉動身子,發洩著自己那狂烈的原始慾望。忽然間她有了一種尿意,禁不住身子一抖,一股熱液噴了出來。 「我……我……」 「怎麼了?」 「我尿床了。」 霍婷婷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了大衛的懷裡,大衛知道那一定是她洩了潮,她竟然傻得連高潮都不知道。他越發愛逗她了。 「你等一會兒,還會尿一次的,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尿到床上去的。告訴我,那尿床是一種什麼滋味?」 「你壞!」霍婷婷摟著大衛捶了起來。 「嘿嘿,我也想尿床,那一定很舒服的,不過我是想尿到你的尿壺裡去,行嗎?」 大衛輕輕撫弄著一隻玉乳,調皮的問道。 「討厭!」霍婷婷滿臉羞紅起來。 「那呆會兒,你要尿床的時候可得告訴我一聲,行嗎?咱們一走尿!」 大衛再次抽送起來,他將臉伏到霍婷婷的臉上,親吻著她的小嘴,壓著她的玉峰,兩手伸到她的粉臀下,一邊向上掀著她的屁股,一邊揉捏著她的臀瓣兒,大衛整條地捅了進去,他九淺一深,又六淺一深,漸漸的霍婷婷又抖了起來。 「啊~啊~」 大衛聽到霍婷婷那醉人的呻吟也激動起來,霍婷婷的雙腿盤到了他的腰上,他更加瘋狂地衝刺起來,忽然間霍婷婷感覺自己的像是開了花一樣,接著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感覺。 「我……我……」 「是不是想尿床了?」 「嗯。啊~啊~」霍婷婷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身子扭成了麻花。 「那我可也要尿了?」 「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就尿吧。啊~」 大衛最後那猛烈的一下,差一點將霍婷婷穿透了身體,不過也是讓霍婷婷欲仙欲死的一下子,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就在這一刻,霍婷婷感到裡有一股有力的熱浪從大衛的身體裡噴了出來,每噴一次,大衛就會有力地勃動一下,那滋味讓她非常快意,與那次治療比起來,這才是讓她銷魂的初夜啊!她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腰,不肯放開。 第二百七十五章 美婦騷情 大衛竟沒有想到,省軍區醫院的那位資深醫生,對了,就是那天晚上給霍婷婷治病時在大衛後面摟著他腰的那位,竟然是醫院的副院長,她在第三天就通過大衛的姐姐楊秋嫻約大衛,當她聽到大衛已經離開這座城市的消息時,整個人如霜打了的茄子。 「他幹嘛走得這麼急?我還想找他切磋切磋呢。」副院長不無遺憾地歎息道。 「他能有什麼跟您切磋的?純粹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罷了。」一說出這話來,楊秋嫻也覺得有些不對頭,那不把人家霍婷婷說成是死耗子了嗎?於是趕緊改口道:「我是說他並沒有什麼本事。」 「這話可就不對了,沒本事能治得了咱們全醫院都束手無策的病?」 楊秋嫻對弟弟的白突然離開自然心裡更是不好受,好不容易找到了的親人卻因為霍婷婷而不得不離開自己,她開始越來越痛恨起權力來了。她甚至覺得副院長在她的身邊都讓她感到壓抑。那副院長也看出來了楊秋嫻的心情也不太好,於是很快就離開了。 晚上楊秋嫻一個人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了,因為這幾天裡都是大衛陪她睡覺,陪她歡樂,突然大衛離開她,竟讓她覺得特別的落漠。她白天撥了大衛的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她甚至擔心起來,他會不會因此而想不開,走了不該走的路。 正當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果然是大衛,楊秋嫻激動得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 「喂,大衛嗎?你在哪裡?」 「我就在你的門口。」 楊秋嫻立即跳下床去,打開燈,從貓眼裡望出去,大衛果然就站在門口。她猛地拉開門,當大衛閃進身來的時候,楊秋嫻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大衛。 「你想死姐了!」 「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呢。」 「姐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有姐在,我就會回來的,他一個副司令員可以管得了他的軍隊,卻奈何不了我!」 「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知道姐睡……」 楊秋嫻的嘴已經爬了上來,大衛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堵了回去,女人需要實實在在的溫存與愛撫。楊秋嫻的嬌軀在大衛的懷裡有些顫抖,此時她動了真情,這失而復得的感覺好像第一次體會到。她的嘴唇有一點兒狂亂,她在大衛的嘴上,鼻子上,腮上,每一處都吻個不停,大衛摟著她的細腰,讓她的兩個玉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地向屋裡走去,兩人直退到床邊,楊秋嫻便慌亂地解起了大衛的衣服。大衛揉捏著著她那渾圓的屁股,掀開睡袍兩人還站著,就合而為一了。楊秋嫻就勢坐在了床沿上,兩腿分開,兩手摟住了大衛的屁股,那挺送抽拉之間,兩人盡享著雲雨之樂。 「還打算見她不?」 「我剛從她那兒回來,她現住在別墅裡,已經睡著了,可我還想著姐,所以就過來了。」 「今天院裡的那個副院長還打聽你呢。」 「打聽我幹嘛?」 「她說要跟你切磋切磋,誰知道她要跟你切磋啥?」楊秋嫻故作神秘地笑道。 「副院長?我可不認識。」 「就是在霍婷婷家裡給你當幫手的女醫生。」 「噢,她呀?還別說,那女人倒有些姿色呢。」 「你就是個小色鬼!」 「她沒說什麼時候見我?」 「我跟她說你走了。她好像很失望,想不想見見她?」 「這可要靠姐巧妙安排了!」 「這還需要安排啥?她自己都送上門來了,只是我可不想讓她在我的床上跟你睡。」 「那怎麼辦?」 「讓她自己想辦法!」 ******* 中午,大衛按照那位沈副院長的約定,來到了一家高級酒店,房間裡只有楊秋嫻跟沈副院長,大衛早已料定這位沈副院長的意圖,因為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嘴唇上還抹了些口紅,臉上撲過粉,抹過胭脂,看上去,比第一次見面時要年輕得多,而且也更加漂亮了些。一見大衛進來,沈副院長竟然起身往裡讓,大衛自覺年輕,很是客氣,但那沈副院長執意拉了大衛的手坐在了她的身邊,不過,自從握了大衛的手,沈副院長就一直沒有鬆開,另一隻手有時還會撫上來,在大衛的手背上摸一摸,嘴裡卻道:「真是年輕有為啊!」那眼睛裡禁不住是欣賞、語氣裡是讚美,還有一些渴望。 大衛的手在那雙一點也看不出四十上下的女人的手裡,倍感溫暖柔軟,尤其是她有時還要將大衛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隔著那裙子大衛竟有些想入非非了,襠裡之物也有些不安分地昂起頭來,楊秋嫻察覺了弟弟的表情變化,心裡忍不住想笑,卻不敢,只好強忍著,直到喝酒的時候,那沈副院長才勉強地把大衛的手鬆開,可間或還要在他手上摸一把,倒像是長輩對晚輩的愛護之意。 「跟你們說實話,這次搶救霍婷婷可多虧了你們姐弟兩個,尤其是咱們的小弟大衛,呵呵,要不我頭上這點小烏紗怕是也保不住了。」 「憑了沈院長的醫術,即使我不到場,也一定能成的。」大衛恭維道。 「可別吹我了,要說一般的疑難病情真還沒有難住過我,可這回,的確是耍把戲的下了跪——實在是沒招了。如果不是小弟弟施救及時,霍婷婷一旦出現了血崩,那命可就沒了,病人要是死在了我的手上,你們說那會是什麼後果?哼,她霍老頭子會輕饒了我嗎?那可是個狠毒的傢伙。不說他了,咱們喝酒,來讓我敬你們姐弟兩個一杯!」說著舉起杯來跟姐弟兩個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那半杯紅酒下肚,很快她那本來就撲了胭脂的臉上立時就泛起了紅暈。 「大衛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謙恭的領導,我就單獨敬沈院長一杯吧。」大衛給沈院長倒了快滿的一杯,又給姐姐和自己的杯子斟滿,端起來舉到了沈副院長的面前,沈副院長麻利地端起杯子來也不推辭,道:「既然高手都這麼瞧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氣了。」她一邊嬌笑著,端著杯子與大衛碰杯,大衛早就將杯子舉到了她的胸前,兩人一碰,都在動作上有些誇張,結果濺出來一些,正好澆到了沈副院長的裙子上。大衛趕緊道歉著拿起桌上的餐巾給她擦拭,沈副院長嘴上推辭著,手卻沒動,任大衛在她的裙子上擦拭起來,大衛的手掀起了她的裙子,在她的裙子底下擦了起來,的確有些酒已經滲到了她那光滑而白晰的大腿上。 「看你毛手毛腳的!」姐姐楊秋嫻嬌嗔著批評起弟弟來了。 「實在對不起,弄髒了您的衣服了。」大衛一邊擦著,一邊說著客氣的話。 「沒關係,擦擦就可以了,過會兒換一套就是。」接著把服務員叫進來,給了她些錢,讓她到商場裡去買一套來送到她訂好的房間裡去。 沈副院長支著兩手,卻讓大衛在她的裙子上擦著沒完。大衛的手撫到了她那平平的小腹上,那裙子緊緊地卡在她的腰上,她竟沒有一點兒贅肉。 「沈院長好身材啊。」大衛不禁誇道。 「要是你姐不在場你說這話還差不多。」 「我哪裡能比不得沈院長啊。過去我們沈院長可是全軍的大美女哪。」 「現在也看得出來。」 「你們兩個淨會說些好聽的,我都什麼年紀了。不行了。」沈副院長語氣裡不免有些時光如梭的感慨。 「院長真的很漂亮,你讓年輕人都嫉妒得要死。」大衛的話並不是太假,這個沈副院長可真的是風韻十足,大衛聽說醫院裡不少人都常吃胎盤,那東西很有養顏功效,看這沈副院長的臉色跟身上的皮肉,絕對不像是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如果說是三十歲,不知道的人一定深信不疑。因為她的臉上一道皺紋也沒有,身材竟跟姑娘無異。只是那眼睛裡多了些狡猾,更顯得成熟一些,不似小姑娘們那般天真爛漫罷了。 「大衛,那天我是親眼見你用氣功給人治病的,不過,我卻沒有親自感受一下那氣功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你說我一個副院長,從醫這麼多年,是不是個遺憾?」 「那有什麼,如果沈院長有興趣的話,吃了飯我就可以滿足您這個要求的。」 「真的嗎?」沈副院長臉上立即興奮得不得了。 「真的。沒問題。」 「你姐不會吃醋吧?」沈副院長朝楊秋嫻嬌媚地一笑。 「我一個當姐姐的吃哪門子醋呀。你們就是上……」話說到一半,楊秋嫻故意停了下來。 「我們能上什麼?你個死丫頭你可別瞎猜啊,氣功可是中華文明裡的瑰寶,今天我請這頓客可是相當划算了。」 吃完飯後,楊秋嫻借口還有回家一趟,先開車回去了,沈副院長一點也沒挽留,跟大衛徑直上了二樓早已開好的房間。 「您的衣服已經買來了,現在就送過來嗎?」女服務員問道。 「好的。」 不到兩分鐘,那個服務員就拿著衣服送了進來。 沈副院長在關門的時候,還特意將門上的一張「請勿打擾」的牌子亮了過來,朝大衛會心的一笑。 「我怕你發功的時候有人打擾,你可千萬別走火入魔了。」 沈副院長解釋著,「我身衣服是不能再穿了。」說著就要脫衣服。可她的手卻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盯著大衛道:「那天可是我替你脫的衣服,今天就不能替大姐一回?」她的眼裡一陣嬌羞,再加上那酒勁上來,更是面若桃花了。 大衛懶懶地從沙發裡起來,站到她的面前,嘴附到她的耳朵上道:「你這可是勾引良家少年啊。」 「憑著你那麼好的定力還怕我一個半老徐娘不成?」沈副院長的眼裡滿是嬌媚之氣,高高的挺著那豐滿的胸脯,兩隻玉乳快要從那領口處蹦出來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情挑美婦 算計少婦 大衛兩手輕撫在沈副院長的酥胸之上,那兩個玉乳簡直呼之欲出。 「大姐的身子真美啊。」 「比你的那些小嬌妹怎麼樣啊?」 「不能同日而語!」 「既然這麼喜歡同,那今天我就是你的了。還不快點動手?」沈副院長嬌態可掬。 大衛沒有去解,而是俯下臉來,在她的胸口上親了一下。 「啊喲,你可酥死姐了。」沈副院長仰起了白晰的脖子,將那酥胸再度袒露出一片潔白來。大衛的嘴順著那白晰的脖頸滑到了她那深深的乳溝之中,兩手輕托著她的玉乳,那乳溝就更顯得深了些。 「快給我解了吧,都癢死我了。」沈副院長的手不自覺地摟住了大衛的頭,揉搓起來。大衛突然用力兩手一扯,那上衣便被撕了開來。 「你可夠瞧野的!」 「反正你也不能再穿了。這樣更痛快些。」 大衛接著兩隻手將那胸罩往上一托,兩隻玉乳立時彈了出來。那真是兩個發得極好的白面饅頭! 「我就喜歡你這麼野蠻的男孩子。」沈副院長摟著大衛的頭將他的臉埋進了自己的酥胸之中。那光滑潤潔的皮膚讓大衛的血液立時沸騰了起來。他直起身子來摟了沈副院長的頭就親上了她的紅唇。此時身下那剛硬之物硬硬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是什麼東西這麼老硬,讓姐摸摸。」她的一隻手伸到大衛的胯下,隔著褲子就抓在了手裡。 「姐可是想都想瘋了,快脫了吧。」 「姐還沒脫呢。我不知道姐是不是也真的想了。」 「那你摸摸我的下邊就知道姐都想成什麼樣了!」說著,她拉著大衛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底下,大衛一摸,果然春潮蕩漾了,那裡早已是泥濘一片,氾濫成災了。大衛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兩手同時用力,那內褲也被他扯開了。 「你讓姐光著身子出去嗎?」沈副院長並無埋怨他的意思,倒更加興奮了,手忙腳亂地為大衛解開了腰帶。可當她的手再次伸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大衛已經如一根軟綿綿的油條! 「你這是怎麼了我的小乖乖?」她忽然間急躁起來。 「它也需要女人的巧舌來鼓勵一下啊。」大衛看著她動容的俊臉,勾引著她。 「你這個壞蛋,想讓姐給你爽一下你說就是了,還跟姐使這手段!」 沈副院長拉著大衛的身子,自己倒坐在了床沿上,兩手輕輕擼著大衛那軟綿綿的一根,又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嬌媚地俯下了臉,張開口含到了嘴裡,大衛立時感到了一陣爽滑。她用自己的嘴唇小心地包起了牙齒,兩手扶著大衛的大腿,用嘴慢慢地為大衛套弄著,由於此時不是最長的時候,她便能盡根地吞進嘴裡,她的舌頭也在裡面靈巧地撩撥起來,很快大衛就膨脹了起來,那脹起來的傢伙硬硬地搗進了她的喉嚨裡去了,她依然吞吐著,不肯放出來。 「這樣舒服吧?」她抽出嘴來嬌媚地問道。 「你說呢?」大衛反問她一句,她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道:「誰讓我喜歡你呢。你躺到床上去吧,站著挺累的,呆會兒你還得給姐解癢呢。」 大衛聽了她的話,去躺在床上,而沈副院長卻倒顛了身子,趴在大衛身上,將那還掛著破內褲的兩腿朝著大衛的上身份開。大衛正好什麼都看得清楚,他伸了一根指頭進去,慢慢地抽送起來。 「嗯~」她在大衛身上扭動著,好像是不堪大衛的撩撥,卻又將那粉臀往下頂去,將大衛的手指深深地夾在了裡面。她的嘴裡依然含著大衛那,那聲音也極其含糊不清。不過大衛並沒有停止手指上的運動,照插不誤。她的身子扭得越發厲害了。她終於耐不住,回過身來,強將大衛的碩大塞進了自己的,坐在大衛身上套弄起來。大衛那根已如擎天之柱,硬硬地搗在她的花心上,她忽然減慢了速度,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臀下,大衛也跟著看去,她夾得好緊,當她身體往上抬起的時候,那嫩肉都被翻了出來,鮮紅鮮紅的。她的身體再次落下去,大衛用力地挑了她一下,正頂在她的癢處,她立時抖了一下,呻吟了一聲,快速地套弄起來,兩隻碩大的玉乳隨著她身體的起落而上下甩動,十分有力。 「你這個壞蛋,還跟我搞突然襲擊!」大衛那突然的一挑確實讓她有些受不了,她的情商一下子升高到了極點,慾火騰地燃燒了起來,頓時激情萬丈。 「啊~啊~」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大衛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兩隻奶子,猛勁地揉捏起來,最後她猛地一抖,一陣熱浪噴出來,要不是大衛被她夾得緊,那熱液一定會噴到大衛的肚子上的。 她真的沒想到大衛還是那麼堅挺,好久之後她用力夾了大衛一下,那硬硬的依然讓她銷魂。 「怎麼還這麼硬?」她好奇地抽出身子看了一下,果然堅強。 「不用嘴可吸不出來。」大衛嘿嘿笑著,兩手依然撫弄著她的酥胸。 「難道我這嘴比那還好?」沈副院長嬌媚地笑了笑。 「可不是,大姐的嘴太叫人稀罕了,」大衛壞笑著,「不過,我也是特意為你留著的,這可是美容精品。不信你嘗嘗。」 「你會氣功我信,可美容卻是騙人的了。」 「不會騙你的,當場就能驗證。」 「就是沒有那功效我也吃了。」 說著沈副院長重新俯下身子再次為大衛吞吐起來。同時她的一隻手輕柔地在那一對小寶寶上揉捏著,讓大衛倍覺舒服。她好像覺得不過癮,竟用兩隻手輕擼著那青筋暴起的外皮,使勁地往裡吞,直搗到她的嗓子眼裡,可無論她怎樣賣力,大衛就是不吐,她終於沉不住氣,抬起臉來用那可憐的表情哀求大衛,大衛這才一鬆精索,噴在了她的嘴裡。 她沒能來得及下嚥,竟有些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由於聽大衛說那還是什麼美容精品,便不捨得丟了,伸出舌頭來舔了回去。 大衛抱起她進了洗澡間,兩個人在那淋浴下面沖了個痛快,大衛摸著她的酥胸,那白白的如饅頭一樣的乳房一顫一顫的,讓大衛很快意,也讓沈副院長很舒服。 「再摸摸我下面吧。」她一手握著大衛,一手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摩挲著,抬起嬌媚的臉來看著大衛,大衛一隻手伸到她兩腿間,那裡爽滑得很,像是撒了膠水一般的粘稠。 「你可夠浪的了,還有這麼多好東西呢。」大衛一邊摸著她一邊嬉笑道。 「還不是因為你,以前我可從沒這樣過呢。」 「我有這麼厲害嗎?」 「你讓女人忘記了廉恥,什麼都不顧了,還不厲害?我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沈副院長歎了口氣道。 「怎麼了?」 「你又不能天天陪著我,今天讓你高興了,可明天卻不見了你的人影兒。讓人白害一場相思!」 「什麼時候想弟弟了,就去找我嘛。姐姐什麼時候找,我就什麼時候伺候你,夠交情吧?」 「現在說的好聽,要是正跟你媳婦辦著,我叫你你也肯出來嗎?」 「出來,保證出來,就憑姐姐的漂亮勁兒,我還不得飛出來呀?要不你就乾脆也跟我媳婦一個床得了,怎麼樣?」 「去你的,沒一句貼譜的話。」沈副院長在大衛的胸膛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我有一個永保青春的秘方,不知道你想不想用?」大衛正色道。 「什麼秘訣?」 「非常有效,就是有點兒難度。」 「有多難,不妨說說看嘛。」女人一聽說能有永葆青春的秘方,都會失去理智的,那時的智商不過是一般人的十分之一。 「雖然說我這精液已經有相當的美容功效,可還缺一樣東西,如果有了那一樣東西,功效會提高十倍不止呀。」 「是什麼東西,快說說嘛。」沈副院長急得直搖大衛的胳膊。 「如果能讓我喝上幾天的少婦的乳汁,那這功效可就不得了嘍。」 「有那麼重要?」 「你說為什麼兒童的眼睛是純淨的藍色?皮膚那麼白嫩?都是吃了乳汁的緣故。有的孩子由於吃不到人乳,只得喝些奶粉,那皮膚跟眼睛就絕對比不上吃母乳的兒童,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孩子斷奶之後,那眼球跟皮膚就會立刻發生變化,皮膚變得粗糙,眼睛變得混濁。」 「這倒不假,我相信,不過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我還從來沒有總結過這一點呢。」 「你現在才知道我是個善於動腦筋的人了吧?」 「誇不上你兩句胖,你就喘上了。」 「還有一點,根據我的臨床經驗,這乳汁的功效與少婦的年齡有相當的關係,當然與她的漂亮程度關係更大。」 「你說那漂亮程度我能理解,大概越是漂亮的少婦的乳汁美容效果就會越好是吧?那與年齡的關係呢?」 「大體上是這樣的,那少婦的年齡與利用者的年齡的平均數,就是那乳汁的效果年齡。」 「也就是說,如果你用了一個二十歲的少婦的乳汁,來給我這個四十歲的人用的話,那最後的效果就是三十歲了?」 「當然,再化妝一下,效果會更好一些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幹嘛?」 沈副院長略一沉思,忽然有點興奮而又神秘。 「我倒有一個人選。」 「是誰呀?」 「我有一個侄媳婦,前些日子一直央求我給她調工作,她正在哺乳期呢。」 「多大了?人漂亮嗎?」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 「剛剛二十四歲,人長得挺水靈的,不漂亮我能想到她?」她的神情十分得意。 「可是她能聽你擺佈嗎?她要是不願意奉獻乳汁,那你的希望可就落空了!」 「她正求著我呢,還怕她不肯?到時候,姐保證讓你親口從她的奶頭上吸出來就是!」 「那樣效果最佳呀,中間根本不需要任何殺菌措施,正是原汁原味的,真是再好不過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少婦美乳 沈副院長開著她的寶馬風馳電掣地朝郊外駛去,興奮的神經讓她恨不得給汽車插上兩個翅膀讓車子飛起來。 車子停在了一個生活小區的門外,這裡雖然是郊區,但從環境來說,還是一個不錯的生活小區,沈副院長的侄媳婦就住在這裡,沈副院長儘管心情非常激動,但還是慢慢地極有風度地從車裡邁出腳來,緩緩地將身子移了出來,十分優雅地將車門關上,又掇了掇那身套裙的衣角,才邁步上了樓梯。 她估計侄媳婦劉雲這時應該在家,她正歇著產假,孩子還要一天幾時的吃奶。 她站在劉雲的門口平靜了一下呼吸,才舉起手來摁響了門鈴。 保姆出來開了門空。 「你劉姐在家嗎?」沈副院長問那女孩道。 「在,她正在裡面看電視呢。您裡面請。」保姆認識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因為劉雲曾帶她去過醫院,知道她就是劉雲的親姑婆,保姆接著朝裡喊了一聲,「劉雲姐,是姑媽來了。」 劉雲一聽是姑媽大駕光臨,趕緊從沙發裡站起來迎上去,一看姑媽滿面春風的樣子,劉雲登時也受了感染,知道一定有什麼好消息,不過姑媽親自駕到,確實出乎她的意料。她急步上前拉著姑媽的手甜甜地叫了一聲「姑媽」,沈副院長也甜甜地答應了一聲,那是劉雲嫁到沈家之後第一次聽見姑媽那麼甜蜜的應聲。 姑媽侄媳婦坐下之後,劉雲也滿臉興奮地問道:「姑媽今天來一定有什麼重要事情吧?」 「怎麼,沒什麼事姑媽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寶貝孫子了?」說著將身子一側,逗起了還躺在搖籃車裡睡大覺的嬰兒來。 「孩子隨他爸,更像你,大了一定是個美男子的。」沈副院長怕驚醒了孩子,只是掖了一下蓋在他身上的那條小毛毯,又回過了身子,看著劉雲,劉雲正穿著一件睡衣,並不太長的太太式燙髮,只是稍作梳理,向後攏著,由於奶水豐富,懷裡的兩座玉峰高高的挺著,但那體型一點也不臃腫,更顯少婦風韻,特別是她那細膩的皮膚,一掐那水都要流出來似的,她的眼睛更是水靈得要命,只是瞟上男人一眼,那男子就會酥到骨頭縫裡去的。劉雲被她的姑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眼裡更是水汪汪的了。 「你這孩子就是有福氣,好事都臨到你的頭上來了,想啥就有啥!」 「怎麼了姑媽?」劉雲紅著俊臉問道。 沈副院長朝劉雲使了個眼色,劉雲立即領會,吩咐保姆道:「小葉,你去外面買點新鮮的水果來吧。路上慢點,啊?」 「好的。」保姆小葉應聲後拿了錢就出去了。 見保姆帶上門出去,沈副院長才故作神秘地道:「你前些日子不是想讓我托人給你調一下工作嗎?現在有門了,你算是遇到貴人了!」 「怎麼回事,姑媽快說給我聽嘛?」 「要說這事可也有點兒難度,姑媽只得先把話說在前面哪。」 「要是我能做到的,您儘管說,反正這是為了我的事。」 「事有湊巧,我正想求他給你調工作的那個人的兒子最近不小心讓電焊給打傷了眼,急需人乳洗眼,我立即就想到了你。」 「這有什麼難的?我這裡不就有嗎?給他擠一些就是了。」 「你不知道,他這回可不同於一般的情況,而是內傷,比較嚴重,必須用剛擠出來的奶,而且不能讓細菌感染了,不能有中間過程,也就是直接擠到他的眼裡去,而且得外用與內服相結合。你能行嗎?」沈副院長停下來看著劉雲的眼睛。 「這……」劉雲遲疑了,她只聽說治電焊傷眼只要擠出奶水來洗眼就行了,還沒聽說過直接將奶水擠到眼裡去,而且還得吃的。那也太讓人為難了。 「都怪我一時不小心,一下子把咱們的關係說了出來,我太心急,而且把你要調工作的事都跟他說了,他當場就應承了下來,只怕是不給他去治也太不好說了。當然,這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不願意也就算了,千萬別為難了自己。」 「我是怕讓元良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同意的。」 元良是劉雲的丈夫。 「其實你做這事也是為了這個家,再說,給人治病,也是積德行善的事情,如果怕元良不高興,那咱不告訴他不就行了。」 劉雲猶豫了一陣子,終於決定下來,問道:「那什麼時候去?」 「現在,能行嗎?」 「好吧。」 「那你就快穿上衣服,咱們現在就走,我的車就在下邊。我先下去等你。」 「好的,一會兒小葉就回來了。我得告訴她一聲,別讓她著急。」 沈副院長朝劉雲微微一笑,出了門。 當她帶上門來後,心裡那負擔子終於落了地,她「啪」地打了一個響指,得意地下了樓,鑽進了寶馬車裡。 小葉回來時往寶馬裡瞅了瞅,見姑媽還坐在車裡,不解地邊走邊回頭往車裡看。上得樓來,聽劉雲說要跟姑媽到醫院一趟,才知道姑媽為什麼還沒走。 女人在見外人的時候,尤其是見比較重要的外人時,都非常注意自己的打扮,雖然生了孩子,可體型保持得很好,只是比當初的苗條稍稍豐滿了一些,卻更有風韻了,今天她特意穿了一條剛買的紫色條絨免束牛仔褲,使兩條長腿曲突有致,棕色高跟皮鞋,白色純棉襪子,上身是對扣的白色真絲綢衫,袖口處緊扣著,只露出一小截潔白的玉腕,綢衫的下擺束在腰裡,兩座玉峰格外突出,隨著她下樓的邁步,而一下一下地顫悠著。 當她來到車前時,沈副院長早早地為她打開了後排車門,劉雲朝姑媽微微一笑,齒白唇紅。 沈副院長直接將車子開回了酒店,打了個電話讓大衛下來,當大衛向寶馬走近的時候,劉雲已經猜出了應該就是他了,大衛的風度讓她心裡一顫,他行走如風,氣宇軒昂,不是一般的風流男子,尤其是他那一雙眼睛,雖然隔著車窗,也能感覺到他兩眼的清澈如秋水。 大衛拉開後排車門,見車裡已經坐了一個美女,他想這一定是沈副院長的侄媳婦了,大衛朝她禮貌地一笑,劉雲臉一陣紅潤,迅速向一邊靠了靠身子,大衛與她並排坐在了一起,兩人都將身子向兩邊趔趄著,很是拘束。 車子朝沈副院長的家開去。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一個情人相會的地方,她的丈夫最近到外地考察去了,家裡只她一個人。 上樓的時候,劉雲矜持地貼在姑媽的身邊,而大衛則走在後面,正好可以欣賞劉雲那豐滿的翹臀的扭動,她的身子不扭自曲,臀寬腰細,隔著那白色的真絲綢衫,大衛清楚地看到了那緊束著她玉峰的胸罩在她的背上的那細細的一道。 沈副院長在車上時一點也沒給他們介紹,進得門後,兩人都在沙發裡坐下了她才開口說話。 「這就是我給你說起的我的侄媳婦叫劉雲,這是我的好朋友大衛。」 劉雲雖然長得漂亮,但在社交上卻顯得有些拘束,見劉雲沒有伸出來來,只是朝大衛微微笑了笑,大衛也同樣朝她笑了笑算是回禮,兩人又都坐下來喝茶。 計策是沈副院長跟大衛早就商量好了的,自然不必再做交待,不過為了讓事情有個開頭,她作為中間人總得先說上幾句才好。 「大衛的眼睛就靠你了,呵呵,這事我這個當姑媽的也不便守在跟前,我就到外面去了,你們就開始吧,不過大衛這種事以後我可不准你隨便說出去,我也是做了好多工作我侄媳婦才同意的,換了別人,她還不想做這事呢,你可不能說出去影響了她的生活。」 「那是自然,您就一萬個放心吧。」 沈副院長剛想起身往外走,劉雲突然叫住了她:「姑媽,您可不能遠處去啊。」 「好的,我不遠處去。」說著沈副院長帶上門出去了。 劉雲一路上一直沒有敢正面看一下大衛的眼睛,到了姑媽的家裡更沒好意思地看,現在屋裡只她兩個人,她心裡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手捧著那個水杯不肯放下,因為一旦放下,那手就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可她心裡非常焦急,她真的想快快辦完事情回去還要照看自己的兒子,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醒過來要吃奶的。但她又無法開口說話。最後還是大衛先開了口。 「那……咱們就開始吧。」大衛竟也有些結巴了。 「就在這裡嗎?」 「還是到裡面去吧,在客廳裡不太方便。」 劉雲竟先進了臥室,站到床邊,面朝裡,將那束在腰裡的真絲綢衫拽了出來,慢慢地解開了扣子,又將手伸到背後,自己解開了胸罩上的鐵扣兒,那胸罩讓她放到了床上,她才道:「過來吧。」 大衛尋思那情形,一定是讓他坐到床上去的,於是就慢慢地走過去,他為了不讓劉雲難堪,微閉著眼睛,坐在床沿上,但劉雲那白晰的胸卻清清楚楚地被他看在了眼裡。那白白的玉乳讓大衛的血一下子熱了起來。 一陣溫熱的液體照著大衛的眼睛噴來,又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有的流到地上,有的流到了他的嘴角,被他用舌頭舔進了嘴裡。 劉雲突然一聲「對不起,弄到你身上了!」她一手托著自己的一隻玉乳,一手接到大衛的下巴上,以免那奶水流到他的衣服上。大衛睜開眼睛,那隻玉乳裡的乳汁正嘩嘩地往外流出來,順著她的潔白的乳房流下去,大衛也趕緊用手替她擦著,道:「別弄髒了你的衣服啊。」大衛的手剛一碰,劉雲就嚇得向後退了一步,手一捏,那奶水一陣猛噴,射了大衛一臉。直噴得大衛睜不開眼睛了。這一下可把劉雲給笑壞了,她一邊笑著,一邊去給大衛找東西圍上,她記得姑媽家裡吃飯時都用餐巾圍著,於是去廚房找了一塊餐巾來掖在了大衛的脖子底下。 第二百七十八章 姑母捉姦 劉雲在大衛的脖子底下圍了餐巾之後,又朝著大衛的眼睛噴了幾下,那流下來的奶水幾乎全讓在衛轉著舌頭接在了嘴裡,看著大衛那天真可愛的樣子,劉雲心裡也動了起來,剛才那種害羞的感覺減了許多,倒喜歡起大衛來了。她給大衛噴上一下,就替大衛輕輕地揉一揉眼睛,她的手指細長而纖柔,大衛覺得十分地舒服,然後她又用那溫柔的特女性的手在大衛臉上擦幾下,借此機會,她也體會到了手撫摸著美男子的妙處。 「多留一點吧,我還得吃呢。」大衛笑笑道。 劉雲這才想起不光得洗,還得內服呢,她羞紅著臉,把胸脯往前挺了挺,將一個玉乳送到大衛的嘴上去,大衛睜開眼睛看了看劉雲那嬌媚而羞紅的臉,才將那顆紅紅的含進了嘴裡吮吸起來。 大衛的嘴剛一觸到她的,劉雲就身子一陣酥麻,那乳房上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大衛的嘴不僅含住了,他張得老大,將大半個玉乳都含在了嘴裡,他一陣猛吸,那香甜的乳汁便嘩嘩地流進了他的嘴裡,同時也讓劉雲好舒服。 大衛的手摟住了哥劉雲的小蠻腰,將她的身子貼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的身子往外靠了靠,一條腿插到了劉雲的兩腿之間,兩條腿緊緊地將劉雲的那條腿夾在了中間,那脹起來的雄物便硬硬地頂在了劉雲的腿上,劉雲早已覺察,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任大衛那樣緊緊地摟著她。 「你的胸真美呀!」大衛抽出嘴來,看著劉雲的俊臉由衷地讚歎道。 本來有些醉意的劉雲讓大衛這一誇獎,心裡更是吃了蜜一般的甜美,臉也更紅了,她的一隻手不自覺地摟了大衛的頭,將大衛的臉深深地埋進了自己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溝裡。大衛一邊吮吸著她的乳汁,一邊撫摸著她那圓潤的翹臀,那手上的力量也漸漸加大,由撫摸漸漸地演變成了揉捏,但劉雲卻一點也不反感,讓這樣一個美男子揉捏著自己的身子,她還是第一次,這感覺竟如此的美妙無窮,是跟自己的男人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尤其是大衛的舌頭在她的上不停地撩撥著,讓她的那種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她真的希望大衛這時候能立即非禮她,將她摁倒在床上。可大衛還只是在揉捏著她的翹臀而已,並不別的過火的舉動,這在她看來,像她這樣一個美女將玉乳送到了一個男人的嘴裡去,他要是不性起那才不正常呢,所以,對於大衛那昂起來的子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腿往前頂了頂,讓自己更清晰地感受一下那特別雄性的力量。她這一頂,大衛的巴子更加威武了,大衛還故意用力地翹了翹,劉雲感覺得非常清楚,她的身子全部伏在了大衛身上,那條被大衛夾住了的腿在大衛襠裡情不自禁地蹭了起來,將大衛撩撥得更加碩大了。大衛抬起臉來,將劉雲的身子往外支了支,劉雲此時已經滿臉潮紅,大衛動情地道:「你真美!」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的誇讚,尤其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的誇讚更讓女人春心蕩漾,她嬌媚地笑道:「我真的好看嗎?」 「天下還有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嗎?」 「我可都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喲。」 「你比女孩更好看。要是脫了衣服,你的美會更加打動人心的。」 「真壞!」劉雲一下子羞得摟了大衛的頭,不讓他再看見自己那羞紅的臉。大衛的臉再次被劉雲擁在了她那豐滿的懷裡。 「我真的好想跟你快樂一回,行嗎?」大衛的聲音裡不免有些顫抖。 儘管此時的劉雲已經也是情不自禁了,但她嘴裡還是說:「我姑姑就在門外呢。」 「你儘管放心吧,這個時候她是不會回來的。她能好意思看著自己的侄媳婦讓我吃她的奶嗎?」 「那,那你可得快點。」 此時一隻玉乳已經被大衛一陣狂吸弄得有些癟了,於是又吸起了另一隻,同時他的手也跟著挪到前面來,兩手捧起了那玉乳一邊揉捏著,一邊吸咂著。他的手撫摸揉捏得劉雲春心蕩漾,激情澎湃了,她禁不住摟著大衛的頭扭起了身子來,嘴裡催促著道:「你快點吧。」自己卻不脫衣服,只等著大衛來為她寬衣解帶。 她的牛仔褲是沒有腰帶的,大衛只消解開她肚臍眼下面的一個扣子,將那拉鏈拉下來,那內褲就露了出來,大衛的嘴始終沒離開她的玉乳,兩隻手卻拽著兩邊的腰,往下一扯,那牛仔褲就被翻捲了下去,露出她雪白的大腿來。 她的內褲是很好看的那種純棉材料,隔著內褲大衛看見那倒三角的黑色毛毛,大衛一隻手伸了進去,在裡面狠狠地握了一把,劉雲身子一顫,「啊」地輕聲叫了一下。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種極其舒服的感覺,讓她無法顧及自己的羞澀。 大衛突然抱起她轉身放到了床上去,那真絲綢衫立即向兩邊散開,兩朵白花花的乳房在她的酥胸上顫著。大衛拽著她的褲子往下狠拽,連同鞋子也被退了下來。大衛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以極快的速度脫了自己的褲子,還穿著上衣,就趴在了劉雲的身上,一邊吻著劉雲的小嘴,一邊揉捏起她的玉峰來。 「你真是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大衛一邊揉捏著,一邊感慨著,他的一隻手禁不住伸到了她的內褲上,在那柔軟地帶,用力而又溫柔地揉了起來。 「啊~」 劉雲禁不住呻吟了一聲,立即被大衛的嘴堵了回去,嘴裡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她的香舌鑽進了大衛的嘴裡四處打探著,纏繞著大衛的舌頭,吸食著大衛嘴裡的津液,大衛也吸咂著她的香舌,吸食著她嘴裡的香津。 「你的小嘴真香。」大衛抽出嘴來,輕輕地吻著她的香唇。將她那捲曲的頭髮撫向兩邊,盡量露出她那張俊俏的臉來,以便自己能全方位地欣賞她。 「你還不快點,我姑姑就要回來了。」劉雲一邊說著,一邊自己脫下了內褲,那片濃黑的毛一下子露了出來,大衛伸手一摸,那裡泥濘不堪,一片混亂了。大衛將身子挪進她的兩腿之間,劉雲自覺地分向兩邊,不用引導,那小弟弟竟自己找上了門,沿著那滑滑的洞口,如蛇一樣地鑽了進去。當那蛇往裡鑽進的時候,劉雲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激動,大衛又粗又長的傢伙讓她那因生孩子而顯得略微有點兒鬆弛的仙人洞竟有些緊張了。她禁不住興奮地「唔——」地長吟了一聲,甚是醉意。大衛趴在她的柔軟的身上,脫去了上衣,讓自己的肌膚真切地感受著劉雲那潔白而細膩的處子一般的肌膚,他一下一下地挺動著屁股,頂得劉雲身子往上一下一下地竄著,每頂一下,那兩個玉乳也跟著抖動一次,當大衛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他才往深處插了一回,這次真的到了桃花島,她興奮的花瓣綻放開來,這讓大衛更加興奮不已。大衛將節奏加快,每三次淺插就會來一次猛攻,身下的劉雲立即潮水洶湧了。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扭起來,讓大衛難以駕馭,大衛漸漸弓起了身子,舌頭在她的乳溝裡,乳峰上拚命地舔了起來,劉雲扭得越來越厲害,叫得越來越歡了。她的兩條玉腿高高地舉了起來,在空中不由自主地抖動著,她沒有任何的顧慮了,因為女人在哺乳期裡是能夠自動避孕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自己的瘋狂而會懷上這個陌生男人的種! 大衛也是因此而更加瘋狂,直搗得那噴泉湧出了水來,他才身子一陣猛抖,將那熱精噴了出去。 劉雲並沒有因為害怕被姑姑發現而急著去穿衣服,她想,一個女人連乳汁都讓男人吸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所以她躺在床上回味了好一陣子那種美妙的感覺,才依依不捨地從床上爬起來。 此時的劉雲似乎不再那麼羞澀,倒是不緊不慢地穿她的衣服,都還沒有整理好,她就去了一趟廁所,她一定是怕那東西流出來弄髒了衣服。 當她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那上衣依然沒有扣上,胸罩也沒戴,她非常大方地看著大衛,大衛這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上。 「還吃不?」 「我永遠都想吃。」 兩個人再次摟在了一起,狂熱地親吻起來。 一直在門外的沈副院長聽見劉雲進廁所的聲音,知道什麼事都已經做完,她突然開門闖了進來,正好碰見兩個人摟著親吻的情景。 聽見開門的聲音後,劉雲急忙從大衛的摟抱裡往外掙脫,可大衛摟得她緊緊的,嘴也沒有脫得開,一直被大衛狂熱地吸著,沈副院長人已到了客廳,大衛才鬆開她,劉雲一下子掙開身子,站到了一邊,滿臉通紅。 「這是怎麼回事呀?吃奶就是吃奶,怎麼竟親起嘴來了呢,這可讓我對不住我那侄子了。」 「呵呵,都是我不對,不怪劉雲。」 「我當然相信我的侄媳婦是清白無辜的了。既然是這樣,那大衛老弟可一定得幫我這個好媳婦安排好工作呀?」 「那是自然,你放心就是了。」 「吃得咋樣了?」沈副院長關切地問道。 劉雲一直站在那兒紅著臉不說話。 「還沒吃完呢。你就再給我一會兒時間吧。」 沈副院長轉過身子看了侄媳婦一眼,向她使了個眼色,那劉雲便乖乖地來到了大衛面前,沈副院長則退回了客廳裡將臥室的門帶上。 「你耳朵聾啊,那麼大的動靜也聽不見,都那時候了,還摟著人不放,真是個饞鬼!」劉雲用指頭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偷偷地笑了。 「再讓我吃一會兒吧,你的奶真他媽的香極了。」 「只准吃一口,我回去還得奶孩子呢。」 劉雲又托起一隻玉乳送到大衛的嘴裡,只讓他吸了一口真的就抽了回來,大衛還想再吸,她卻用自己的小嘴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咬住了他的舌頭。 第二百七十九章 風流侄媳淫蕩姑婆 沈副院長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會進展得如此順利,光那時間之長就讓她有些嫉妒了,她早已猜出來侄媳婦跟大衛在房間裡到底在幹什麼了,僅僅是吃奶哪會花那麼長的工夫?一定是辦了好事,不過,沈副院長既然事情都做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在乎那一點了,反正自己的侄子是被蒙在鼓裡的,只要是大衛能在她這個年輕漂亮的侄媳婦身上採得精華,何愁她沈副院長不會從四十歲年輕到三十歲?那可是金錢也買不到的東西啊! 沈副院長坐在自家的客廳裡早就按捺不住了,她終於起身朝她的臥室裡走去。當她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卻見兩個人還是緊緊地抱在一起,大衛一隻手還插進了劉雲那沒束腰帶的腰裡。 聽見姑母進來,劉雲趕緊別開了臉,身子卻還在大衛的懷裡。 「哎呀怎麼還沒吃完呀,都什麼時候了,人家還得回去奶孩子呢,大衛是不是看我侄媳婦人長得水靈,就捨不得讓人走了?」 大衛嘿嘿地笑了群幾聲,而劉雲卻讓姑母說得有些面紅耳赤了,小嘴一撅道:「姑媽,你說啥呢。」 「我說啥,都這樣了,還不讓姑媽說兩句了?姑媽可沒有批評你的意思,我是說這個大衛看來是被我這漂亮的侄媳婦給迷住了。我看吃得咋樣了?還有沒有給我那孫子吃的?」說著沈副院長就走上前來,將一隻手伸進了還開著胸懷的劉雲的懷裡,在兩個奶子上捏了幾下,驚叫道:「你這個狠心的傢伙,這不都吃癟了?我那孫子可吃啥呀?」 「不要緊的姑媽,一會就會有了的,我的奶很旺,吃不幹的。」 沈副院長笑著瞪了侄媳婦一眼道:「還沒咋樣就知道替人說起話來了。」 大衛的手從劉雲的腰裡抽了出來,兩手握住劉雲的兩隻玉乳,愛不釋手。 「好了吧,下午或是晚上再讓她來就是了。我得送她回去了。」 劉雲不好意思地看了姑母跟大衛一眼問道:「那到底讓我啥時候再來?」 沈副院長與大衛相視一笑,問大衛道:「你說呢?」 大衛看著劉雲,意思是讓她自己作決定。劉雲遲疑了一會兒道:「還是下午吧。」 「好的,那我也去送送你。」大衛說著也跟著劉雲下去了。 大衛跟劉雲坐在後排,這一回兩人不再相隔那麼遠的距離了,而是緊密地挨在了一起。 沈副院長從反光鏡裡就看到了兩個人的臉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從大衛身體的動作就能看出他正在做著什麼,大衛也不管這些,一邊親吻著劉雲,一邊把手伸進了劉雲的懷裡,揉捏她的兩個奶子。兩人唇舌吸咂的聲音是那麼響亮,這讓沈副院長不敢把車速放快,她也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裡欣賞兩人的激情戲。 「行了吧,人家下面都濕了。」劉雲的臉貼在大衛的臉上小聲地說。 「讓我摸摸。」大衛涎著臉皮把手伸了進去。可劉雲坐著褲子又那麼緊,讓他無計可施。他乾脆將她褲子上的拉鏈給打開了,兩隻手貼著劉雲那豐腴的臀,撐了下去,那他抱起被退下一截褲子的劉雲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又拉開自己的褲鏈,把那傢伙掏了出來。那硬硬的一根立即讓劉雲感到了一陣灼熱之氣。她配合著大衛微微起了起身子,那灼熱便順利地進入了她的慾望之中。大衛的兩手又能握著劉雲胸前的寶貝了。隨著那車子微微的起伏,劉雲的身子在大衛兩腿間起落。她兩手扶著前面的靠背,開始時努力地睜著眼睛,可那種陶醉的感覺卻讓她情不自禁地又將眼睛閉了起來。隨著她的興奮,竟然禁不住閉著眼睛輕聲地叫喚了起來。 「嗯~」 「你們在幹什麼?」沈副院長頭也沒回,眼睛一直盯著前方。 「姑媽,他……他扭我!」 「快到了別再胡鬧了。」車子又慢了一些。 劉雲快速地扭了幾下身子,立時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進了她的裡。她終於將臉伏在了前面的靠背上,不再動彈。大衛從身邊的一個袋子裡撕了一塊手紙,塞在了劉雲的身下。劉雲這才將身子移開來。 送了劉雲回去,往回趕的路上,沈副院長有些擔心地問大衛道:「你該不會是借那吃奶為幌子吧,我知道你肯定連灑了幾次,哪還會有什麼好東西了?」 「呵呵,你就放心吧,我那是採花蜜,我是能忍精不謝的。」 「淨會騙人!」 「不信你來試試嘛。」 一直在前面開車的沈副院長早已讓後面的情景弄得神不守舍的了,哪還等得了到家?她將車子開下了路,停在一塊地邊,從前面下來後就鑽進了後面去。剛一進去,就讓大衛摟在了懷裡。她則迫不急待地為大衛解起了衣服,嘴也早被大衛吻了個結實。兩人在那車裡一陣狂風暴雨,將那車子晃蕩得一起一伏的。 兩人大戰了兩個回合,沈副院長早就大汗淋漓了,可大衛還是堅挺如初。沈副院長這才信了大衛的話。 「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呢。」 「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你現在要是照一照鏡子,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沈副院長不太相信地起身從前面取了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平時化妝用的小鏡子,一照,頓時一陣驚喜。她的臉色竟比以前白嫩了許多,也有了不少的紅潤,她用手指在臉上摁了摁,感覺那彈性好像也增強了不少。她心裡清楚得很,這才是昨天剛剛吃了那麼一回,就有如此的效果,要是真的等大衛吃足了侄媳婦的乳汁再來餵她,那還不得水靈得如春曉之花? 「我的天哪,你簡直神了!」 「現在服了吧?」 「要是能讓我年輕到三十歲,那我更服你!」 「不過醜話我可得放在前面。給你做了這麼理想的美容,可不是我只圖了個樂子,我為此是要消耗很多元氣的,你得給我酬勞。哈哈。」大一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看你說的。給我了卻了這麼大的心願,我還能虧待了弟弟不成,你放心,不用你開口,我保證讓你滿意。就憑了你昨天的那一次,我也先付你二十萬。可以吧?」 大衛心想,我自己並不需要那麼多錢,不過這個女人雖說只是個副院長,肯定也沒少撈了油水,留了她的錢救濟一下那些急需的人也好啊。於是他爽快地應道:「沈副院長真是夠大方的。那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一邊說著,一隻手還揉捏著她的玉乳,讓沈副院長的心湖裡一直蕩漾著漣漪。 「不說別的了,今天中午一定找個地方給你補一補,可別到時候弄得有槍無彈了。呵呵呵呵……」沈副院長倚在大衛的懷裡,一陣浪笑。 車子進了市區,朝一家高檔酒店開過去,車還沒停好,那迎賓小姐就走上前來將手搭在了車門邊上。這種服務讓車裡的客人倍感榮耀和自尊。 大衛從那車上下來的時候,弓身之時臉差點貼在了禮儀小姐的胸懷上,一陣少女的體香撲面而來。他朝那女孩淺淺一笑,那女孩也笑著朝她微微頷首。 「姑娘,帶我們找個好的房間好嗎?」 大衛竟然替沈副院長說起話來。他想看自己在這裡的話好不好使。其實只要是來消費的,那有不好使的道理。 那女孩很感榮幸,一路領著兩人來到二樓,進了一個雅間。那門眉之上有三個字「情人屋」。 「這間行嗎?」那女孩甜甜地問道。 大衛沒有看沈副院長,而是自作主張地道:「好,就這間了。」說著手攬著沈副院長的軟腰邁步而入。那女孩從一個服務生手裡拿過菜譜,讓沈副院長點菜。沈副院長向大衛讓了讓,大衛朝她示意一下,讓她自己去點。沈副院長專挑那些貴的海參鮑魚龍蝦之類的東西,目的是讓大衛養好精神,好給她作那特殊的美容。 沈副院長一下子就點了好幾千塊錢的菜。大衛也不覺得驚訝,心想這些菜又不是沒有吃過。我可不領你的情,要不是為了你自己,你才不會捨得為我花這錢呢。 由於點的全是新鮮菜,那廚師必須一樣一樣地現做來。所以兩人在那情人屋裡就傻等起來。沈副院長來到屋外面,問一個女孩道「我們的菜什麼時候才能上來?」 那女孩笑笑道:「再過十五分鐘,就上來了。您先聽會音樂吧。看會節目也行。」小女孩說著就進得屋裡來為她們打開了電視,轉身又笑道:「如果想看些有意思的碟子,我可以給你們去拿。」 「是什麼碟子?拿幾個來看看。」大衛好奇,手扶在女孩的肩膀上催著那女孩去拿。那女孩趕緊去了另一間屋子。不一會兒就取來了幾張。大衛一看那標籤,就知道全是黃碟兒。 「在這裡放這個沒事吧?可別剛打開就有人來抓!」 「沒事的,您放心看就是了。沒有人會打擾你們。如果聽到房間裡的鈴聲一響您立刻就碟子取出來裝在自己的包裡,再換上別的電視頻道就沒事了。如果您不想動手,我可以在房間裡幫你們操作。不過要額外收費的。」 「多少錢?」 「五拾!」 大衛有意地看了沈副院長一眼。沈副院長會意地點了點頭。 「那就請你給我們操作吧。 那服務員趕緊進得屋裡來,將門關了,也關了燈,將那碟子放進了CD機裡。又將電視機調到了AV上來。屋裡頓時一片黑暗,但大衛依然能看得清清楚楚,他更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地欣賞一下這個俊俏的女服務員了。小女孩瓜子臉,細長身材,胸脯雖然不夠豐滿,卻別有一番韻味。統一的店員服下面是那白白淨淨的肌膚,特別是那雙手,細長潔白,她手握著遙控器,顯得很是靈動。 碟子並不是純粹的男女交媾,也有著一定的簡單情節,畫面上很快出來了一位並不是十分漂亮的女主人公,不過那身材卻是姣好的。 「你們都到我這邊來吧。」大衛在這種氣氛裡正想摟著兩個女人看節目。 黑暗中,兩個女人都站起身來靠在了大衛身邊。 第二百八十章 摟著小妞看毛片 那女孩就坐在大衛的身邊,兩隻白晰的玉手疊在一起,搭在自己的兩條腿上,手裡握著遙控器,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上那男女裸體的畫面,身子筆挺,大衛有意將一隻手摟了她的香肩,那女孩便微微地向他傾過身來,大衛聞到了一陣清香,那是女孩秀髮裡散出來的味道。她肯定是用了清香型的洗髮膏,怕是連那護膚霜也是類似的味道。大衛將鼻子向她身邊湊了湊,在她的脖梗裡聞了聞,又在她耳邊輕輕呵了一口氣,大衛的手順著她的香肩滑了下去,落在了她的腰際,貼著那緊身的店員服上那道胸線,大衛的手指尖往前摸到了那軟乎乎的部分,女孩的身了靠外扭了扭。 「我會給你小費的。」大衛的聲音很小,但姑娘一定聽得見,可她還是往外靠了靠,不再貼在他的身上了。大衛又向前挪了挪身子,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臀部,雖然這女孩相當苗條,可她的臀部還是比較豐滿的,摸上去,手感挺不錯的。 畫面上出現了不堪入目的鏡頭,那男的使勁揉捏著女人的乳房,有時還拉得好長。大衛的手又慢慢地摸到了她的腰間。這次她沒有再動,但大衛也沒有往深處進展,手指僅僅停留在那軟軟的乳房的邊緣。不過他另一隻手卻搭到她那露在裙子外面的白腿上了,女孩穿著長筒的絲襪,但那樣在黑暗之中摸上去,也會讓人產生豐滿的想像和聯想的。大衛剛想把手往裡伸一段,就被女孩擋了回來。 「好看嗎?」大衛壞壞地挑逗著女孩子。 雖然他心裡知道指這女孩肯定不是第一次陪客人看這種黃色錄像,但女孩這種表面上的矜持也讓大衛覺得這女孩值得一戲。 「嗯。」女孩只應了一個字,再無話語。 畫面裡男人拉出了長長的巴子送到女人的嘴邊,大衛的手伸到女孩的腰帶處。 「我可以抱著你嗎?」大衛問道。女孩扭了扭身子,大衛沒有鬆手,女孩再也沒有推拒,被大衛抱在了腿上,女孩卻是兩臂抱在胸前,護著那還不夠發達的乳房。所以大衛的胳膊也只好連同她的雙臂環抱了過來。女孩好像感覺到了大衛兩腿間那有力的頂撞,她的身子往外掙了一下,大衛不但沒有放開,一隻手還突然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她還想掙,卻被大衛牢牢地箍著,大衛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內褲,他兩個手指在那軟軟的地方來回摩挲個不停,弄得小女孩身子在他懷裡直扭動。沈副院長也將身子側過來,一隻手搭在了大衛的腿上,大衛將小女孩的長筒絲襪往下捲去,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個痛快。 「讓我摸一摸你的小咪咪吧。一定挺好玩的。」 女孩「嗯~」了一聲,表示不樂意,可大衛還是把手移上來,插進了她的懷裡。 女孩好像戴著蕾絲胸罩,那胸罩將那小小的乳房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也沒露在外面。他只好從下面將手插了進去。大衛兩隻手一齊握著那兩隻小乳房揉捏著,感覺她像是一個剛剛十二三歲,還沒有發育的小姑娘似的。 「怎麼這麼小?」大衛親著她的臉,好奇地問道。 「我得出去叫菜了。」女孩用力掙脫出來,大衛覺得不好來個霸王硬上弓,才放了她,剛剛到門邊,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女孩趕緊關了機子,打開燈,才去開了門,女孩的臉上一層紅潤,她誰也沒看,問道:「你們喝什麼酒?」 「來點紅葡萄吧。」沈副院長好長時間沒有說話,這是她進來後的第一句。 「國產的還是進口的?想不想嘗嘗國產的?」女孩忽然有點兒興奮地問道。 「你是推銷員吧?」大衛問道。 女孩甜甜地一笑,卻沒有說話,算是認了。 「早說啊。那就來一瓶吧。」 「就一瓶啊?」 「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來兩瓶吧。如果你能陪我們喝一點的話,那就三瓶!」 「對不起,我們服務員可是絕對不准跟客人一起用餐的。」 「我們請你怎麼也不行?」 「那也不行。」 「只要你能喝上一小口,也拿三瓶來。」 女孩走後,沈副院長半開玩笑地道:「敢情不花你的錢是吧?你可真會耍大方!」 「我摸了人家一回,你總得出點血吧?」 「你摸她哪裡了?我怎麼沒看見?」 「哈哈,就摸了這裡一下。」大衛說著就往沈副院長的大腿裡摸了一把,沈副院長嬌笑著,趕緊兩腿夾得緊緊的,竟將大衛的手夾在了裡面。 那女孩果然拿了三瓶來,沈副院長急忙鬆開了腿,放大衛的手出來。女孩一見那情形,臉羞得通紅,卻裝作沒看見,逕直將那酒放到了牆角的小櫃上。 大衛向那女孩要了三個杯子,也給那女孩倒滿了一杯,可她卻執意不肯喝。 「不喝拿這多麼幹嘛?」大衛裝出生氣的樣子,女孩才靠得前來,卻不肯坐下。 「你們這房間裡有攝像頭嗎?」大衛一邊手裡拿著酒瓶子,一邊轉悠著頭四處查看。 「沒有,絕對沒有。」女孩爭辯道。 「那你怕個球?快坐下!」大衛半嗔半笑地比劃著,那女孩只好拘束著坐了下來。 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幹了起來,大衛喝得挺盡興,連沈副院長也似乎有些醉了。 「你可得少喝點。下午還得開車呢。」 「你派頭可以了,讓一個博士給你開車!」沈副院長半醉半醒地道。 大衛的確不曾想到,這個風流的沈副院長竟是一個博士。 「您是博士?失敬失敬了。我自罰三杯,下午我來開車。」 「算了吧,我讓你把車開到溝裡去呀?呵呵呵呵……」沈副院長一陣爽朗的笑聲。 「既然這樣,那就別讓人家喝了,你還是多喝一點吧。」雖然是這樣說著,她還是往沈副院長的杯子裡倒了一些。 吃飽了飯,臨出來的時候,沈副院長也沒忘了給那小女孩一點小費,那小女孩高興地收下了。 「幾點去叫劉雲?」走出酒店站到門口的時候沈副院長才問道。 「你說呢?」 「要不咱們還是先到我家休息一下吧。」她的眼睛也似乎有些別的意思。 「那也好,我正想休息一下了。」 「那還是得麻煩沈博士開車了,哈哈。」 「呵呵,沒辦法,誰讓咱求人呢。」 沈副院長親自為大衛打了車門,又替他關上。 「今生也該滿足了,有了沈大博士給開車還給開車門,實在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哪。」 「你就美吧。呆會兒我讓你更舒服。」她忽然回過頭來小聲道。 到沈副院長家後,她第一件事就是讓大衛抓緊洗澡。當大衛出來的時候,她卻早已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了。大衛纏著浴巾走到床前笑嘻嘻地問道:「是不是上午還沒過癮啊?」 「去你的,我是怕等把劉雲接來後,你又會在她身上使勁了。我先讓你解解饞,免得你在她身上射了。」 「你是說今天上午我跟她偷情了?沒有的事兒,我們就只親了個嘴兒。」 「你以為我是傻子呀?你把我的床都折騰皺了,還說只是親個嘴,我不信饞貓能看著魚不吃的!」 「我真的只是親了她,對了我還捏了她的屁股蛋兒,在她下面摸了一會兒,我們兩個人的下面真的沒有碰在一起。她那麼漂亮的女人我摸兩把也是正常的。」 「那在車上是怎麼回事?」 「在車上時她穿著褲子,什麼事也不能幹,不過她倒是想幹。再說了,上午我們有那麼好的條件都沒做,偏偏到了車上就干了?」大衛說這番話並不是真的想騙她,而是想看一看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到底能愚蠢到什麼程度。 「快上來吧,讓我好好親一親你。」沈副院長嬌媚地朝大衛笑笑,伸出手來拉大衛,大衛跳到床上去騎在了她的身上。大衛掀開她身上的毛巾被,她竟是光溜溜的一條了!渾身上下,只有那有毛的地方是黑的。沈副院長摟著大衛將他身上的浴巾翻捲上去,手抓了那硬硬的一根,就往自己腿叉裡塞。 「想不想當一回小姑娘啊?」大衛壓著她的身子,手在她那碩大的乳房上搓來搓去。 「你又想什麼花招?」 「我想讓你像小姑娘一樣,下面一根也沒有。」 「虧你想得出!」沈副院長嬌嗔地瞪著他。 「剃了吧,剃了也挺好玩兒的。」大衛央求著她。 「洗刷間裡有一把電動刮刀,行嗎?」 大衛興奮地跳下了床,衝進了洗刷間裡,那鏡子下面果然有一個。他來到沈副院長跟前,打開那刮刀,那裡面的刀片就飛速地轉了起來。 「不疼吧?」沈副院長擔心地問。 「沒事,你老公就用它刮鬍子,不會疼吧?」大衛說著,趴到了她的兩腿間,一手握著電刮刀,一手扒拉著那密密的毛,很快那密密層層的一片就被大衛剃得乾乾淨淨的了,大衛的手在上面試了試,果然光滑。看來這進口的刀子就是好使。 大衛抬起頭來,欣賞著自己的戰果,如果只看著那白白胖胖的一片,真會產生一種錯覺:「她還是個未開苞的小姑娘!」 為了體驗那種特殊的感覺,大衛將手撫在上面,摩挲了好一陣子。 「別磨蹭了,有東西不用,就愛用手!」沈副院長嬌嗔著催促著他。 「感覺是不一樣滴——」大衛拖著長聲。 「要是那麼喜歡用手,那你就別再用那巴子了。乾脆割了算了。」 「要割了也行,只是女人就不樂意了!你可知道,我這小弟弟為多少女人謀過幸福!它可絕對是有功之臣,怎麼能說割就割了呢?」 「還不知道那東西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呢!」 「沈姐這話可是冤枉我了,我從來不逼良為娼,我就沒嫖娼過。我只為那些痛苦地尋求幸福的女人服務的。」 「別發你的高論了,那快讓我也幸福一回吧!」 大衛分開她的雙腿,將那長長的傢伙一下子朝那白白胖胖的地方刺了進去。 沈副院長爽得一下子閉了眼睛,輕輕地「啊」了一聲。 第二百八十一章 情挑雙花御婆媳 沈副院長極力地劈開雙腿,迎合著大衛的進攻,那種刀槍相見的廝殺讓她跟大衛同時體驗到了人生快樂的極致。大衛緊摟著她的細腰,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那光滑的玉體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嘴在她的脖子裡肩頭上亂啃一陣。沈副院長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了,她嬌呼著,將腿纏在了大衛的腰上,腳後跟在大衛的後腰上用力地搓動著,否則她就受不住那體內慾火的焚燒。她的深處突然一陣湧動,那熾熱的岩漿一下子從地底下噴了出來,大衛也感覺自己要被她熔化了一般,一下子癱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還想劉雲不?」沈副院長摟著大衛忽然問道。 「劉雲是誰?」大衛裝得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這個傢伙!」沈副院長擰著大衛的鼻子高興地笑了,她明知道大衛騙她,可聽了大衛那句學了葛優做的廣告詞裡的一句話,她心裡還是挺舒服的。這種自欺欺人的心理既是女人致命的弱點,也是女人能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的法寶。 「不過你可還得告把她給我接來呀。沒有她,你的要求我也無法滿足。」 「還是想著她吧?跟我說實話,喜歡她還是喜歡我?」沈副院長嬌媚地看著大衛,等他的回話。 「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大衛故弄玄虛起來。對女人尤其是對在某些方面不太自信的女人來說,這樣的話最讓她害怕了。她真的拿不定主意是說聽真話還是聽假話,而事實上,這個時候無論是聽真話還是聽假話,那道理是完全一樣的,不會有半點分別! 但沈副院長還是硬著頭皮說了「要聽真話」。 大衛支直身子,兩手撫著她的玉乳,嚥了口唾沫。 「我更喜歡劉雲。」 沈副院長一下子陰沉了臉。 「為什麼?」 「她至少告訴了我她的名字。」 「我還以為啥呢。你姐沒跟你說?」 「我讓你親口告訴我才行。」 「你這個壞蛋!」沈副院長在他的下面狠狠地拽了一把,拽得大衛叫了一聲。 「沈麗。記住了?」 「你得再拽一把。」 沈麗握著大衛的粗大不停在捋動起來。但依然有些軟綿綿的。 「還能硬起來不?」 「那你得親它才行。」 「洗洗去。」 「我讓姐姐給洗。」 「扶我起來。」 大衛扶著她的腰坐起來,剛才那一番搏鬥,確實讓她有些精疲力竭了。兩人相擁著進了洗澡間。沈麗打開籠頭,專朝著大衛那地方洗,洗完之後又用最乾淨的毛巾擦乾才拉著大衛往臥室裡走。 「就在這兒吧。你先把它親熱了咱們再上床。」 人都是自己慾望的奴隸。沈麗不得不彎下身來去親他。當她將那小弟弟含進嘴裡的時候,大衛感覺到了她嘴裡的一陣溫熱。尤其是她那爽滑的口腔跟舌頭,很快就讓大衛熱血沸騰了起來。沈麗一會兒吮吸一會兒舔動。 「這樣讓我蹲著太累人了,好弟弟,咱們還是上床吧。」 大衛一把抱起了沈麗,端在了懷裡。那光滑的嬌軀如同一條泥鰍。他將沈麗平放在床上,倒顛著身子,兩腿將沈麗的頭夾在了中間。自己也將臉埋進了她的白白的肚皮下面,舌頭伸出來舔著那剛被他刮得乾乾淨淨的,他的大舌頭從那已經硬起來的肉球上直舔到那深溝裡,感覺到那裡是滑滑的一片。他搬起沈麗的兩條腿向兩邊用力分著,整個嘴全蓋在了那桃源洞上,唇舌一齊用勁,幾下子沈麗的粉臀就控制不住地扭動了起來。此時大衛也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沈麗猛勁地舔著,吸著,很是爽快。由於大衛的嘴太狠,沈麗竟使勁地夾了他的頭,一邊往上撞著,一邊扭動著身子。她終於情不自禁地「唔唔」地哼了起來,可嘴裡還是含著大衛不放。她的下身拚命地一張一合的,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那一股熱液便洩了出來。 沈麗的嘴都有些發麻了,大衛還是挺著,他轉過身子,直起來站到床下讓沈麗坐到床沿上親他。這樣他可以很好地全面地看到沈麗親他的情形。沈麗的頭不停地晃動著,那兩隻玉乳也隨之搖擺起來,很讓人動情。當大衛覺得那子彈到了槍膛的時候,他自己也主動地前後運動了起來,突然一陣連發,射向了她的口中。沈麗閉著眼睛吞嚥了下去。 沈麗鬆開嘴後一下子摟住了大衛,將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酥胸與大衛親密無間。 「今天下午劉雲來了之後,你就不能再迴避了。」 「為什麼?」沈麗沒有抬起頭來,一直趴在他的胸上。 「在我吃她的奶的時候,如果你看見我下面脹了起來,你就得快吸住它,就要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跟她幹起來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白費了。」 「那也太讓人難為情了吧,她畢竟是我的侄媳婦啊。」 「沒有辦法的事,我可不是神仙。」 「我不,」沈麗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晃動著,「除非你給我個借口才行。」 「也行,到時候我叫你你就過來。」 「你這樣以後讓我們姑侄怎麼相處呀?」 「沒事,她會理解的,怎麼說也是新時代的年輕人。」 「我可不是。」沈麗辯解道。 「你怎麼不是?國際上都公認的了,五十歲都是青年,你四十就不是了?況且你不是越來越年輕了嗎?」大衛一句話說到她的心坎裡去了。 一想到自己只要做到了大衛要求的那些,就可以年輕十歲,她立即興奮起來。她急忙穿好衣服,去接劉雲。 「你還去嗎?」 「我在家等著就行了。」 來回不到半個小時,劉雲就跟著沈麗來了。 一見了大衛,劉雲的臉禁不住紅了一陣。 「你來了?」 「嗯。」 雖然劉雲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可那眼睛裡卻極有情意。這不禁讓大衛心頭一熱。 「快到裡面去吧。可不能再跟上午那樣了,還得讓她早點回去呢。」沈麗推著兩個人就往裡間走。大衛跟劉雲倒有些磨蹭起來。因為兩個人都不想讓沈麗說成是急色鬼。 兩人剛一進屋,沈麗就將那扇門帶了上來,自己卻坐在客廳裡看起了電視,其實她的心思哪裡會在電視裡,她仔細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那門一關,大衛就急不可耐地摟住了劉雲去親她的小嘴,他一陣猛吸,直讓劉雲喘不過氣來。 劉雲的舌頭也伸出來在大衛嘴裡探著,撩撥得大衛的手在她的臀瓣上一陣揉捏。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壓在大衛的身上。兩人摟抱得太緊,她的奶水也被擠了出來,嘩嘩地流了一胸。 「來,快坐好吧,都跑出來了。」劉雲從大衛的懷裡掙出來,趕緊解開了她那鼓鼓的衣服。她沒有再戴胸罩,而是換了一件軟綿綿的內衫子,她脫了上衣後,就只剩下了那件衫子,她剛想去脫,大衛止住了她。 「就穿著吧,這就挺好的。」大衛覺得穿著那衫子更有味道。尤其是剛一開始的時候,這樣含蓄一些。那衫子其實遮不住什麼,兩顆都清晰地露出來,顯得更加誘人。隔著那衫子,大衛在上面撫摸了一陣子。 「別摸了,奶水都讓你捏出來了。」 「這才好呢。」他竟然隔著那衫子含住了那顆,用力一吸,那奶水照樣吸進了嘴裡。他一邊吸著奶水,一邊撫摸揉捏著那隻玉乳,劉雲一邊也為他揉捏著自己那只奶子,一邊低頭看著他吃奶的樣子。 「再吃這只吧,呆會兒它還會有的。」劉雲托著另一隻送到大衛的嘴邊,簡直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大衛的嘴挪了過來。並抬頭看了劉雲一眼,她那張臉太美了,讓大衛百看不厭。他的手不自覺地從她的褲腰伸了進去,剛一摸到她的平滑的小腹,那熱血就湧了上來,身下騰地立了起來。他又把手抽了出來,摸起了劉雲的兩隻玉乳。它們是那樣的光滑,而且柔軟,富有彈性。他最後乾脆掀起那衫子,將頭鑽了進去,嘴巴在兩隻玉山之間來回穿梭起來。那深深的乳溝極富誘惑力,是男人呆一輩子也不會厭倦的地方。 兩隻鼓鼓的玉乳很快就讓大衛吸得癟了下去,再用手一捏,少了許多內容。成了兩個可憐的空袋子了,但那種柔軟照樣吸引人,他兩隻手從劉雲的腋下向前抹過去,再次感受著那種醉人的爽滑。他從那衫子底下出來,摟著她的香肩,在她那白晰的脖子裡親吻起來。 「輕一點,可千萬別留下印記。」雖然這樣說著,她卻心裡還是希望大衛能給她以最強烈的刺激。她努力地向後仰著脖子,將那片白晰全部展現了出來,當大衛的嘴滑到她的胸口上時,大衛才開始覺得那衫子有些礙事,他兩手拽著那衫了往上一翻,從她的頭頂上脫了下來。此時劉雲整個上身都光溜溜的了,大衛兩手從下到下又從下到上的來回撫摸著那光滑的身子,他覺得自己的身子硬得不行了。 「沈姐,快過來一下嘛。」 「叫她幹嘛?」劉雲有些不解。 「你不用管。」 門開了,沈麗輕輕地走了進來。她紅著臉問道:「有事嗎?」 「我這裡硬得難受極了,如果不吸出來,我會得病的。」 大衛的嘴還吸著劉雲的玉乳,沈麗只好鑽到大衛與劉雲的中間,她正遲疑著不知如何是好,大衛道:「把那拉鏈拉開就是了。」 沈麗慢慢地拉開那拉鏈,掏出了大衛的寶貝,大衛身子往前靠了靠,又將劉雲引到了左側,站在他的身邊,兩手解開她的褲子上的扣子,拉開拉鏈,欲往下拽她的褲子。劉雲因姑母就在床前,哪裡好意思的,硬拽著那褲子不讓大衛脫。 「讓我摸摸,你的奶水就會多起來的。」他連哄帶騙的,劉雲終於沒有再堅持,硬是讓大衛給脫了下去,當大衛的手探到裡面的時候,劉雲的身子不禁不顫。低頭一看,姑母正含了大衛的東東在吸,她也就放開了膽子,任大衛的手在裡面橫行起來。她的下面甚是光滑濕潤,摸上去手感極好。他乾脆兩隻手都伸了進去,一前一後,前後夾擊,左手就有一個指頭鑽進了她的窄窄的臀縫裡去了。這讓劉雲很不自在,她身子扭了幾扭,不想卻弄得自己更加春心蕩漾起來,她的身子禁不住伏在了大衛的肩上,兩隻玉乳也在大衛的肩上揉搓著。 沈麗在下面吸得他渾身顫抖,激動得他的手上也加快了節奏,弄得劉雲伏在他的身上嚶嚶地呻吟起來,就像是肚子疼似的。 沈麗吸得越來越好,也越來越有力,大衛一鬆,那好東西一下子噴了出來,那傢伙也在沈麗的小嘴裡一下一下的跳動著。但大衛很快又硬了起來,此時被大衛撫摸著的劉雲也已經頂不住了,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嘴裡鼻子裡的呻吟更加淫蕩起來。 大衛一把將劉雲扳倒在床上,分開她的兩腿,提槍而入。 沈麗在後面摟著大衛的腰,也是含含糊糊地念叨著什麼,大衛已經什麼也聽不清楚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 二姐情難慰 月夜。霍婷婷的別墅裡。 一張寬大的床上,並排躺著霍婷婷和大衛兩個人。 「咱們結婚吧。」 「怎麼個結法?」 「咱們不去登記都,但要去教堂裡舉行儀式。我們要站在神父的面前說『我愛你』,只讓神知道我們的心就行了,而且我要跟你拍婚紗照。」 「你決定不顧父母的反對?」大衛側過身來將霍婷婷摟在了懷裡。 「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我沒有別的辦法。即使他們讓我從這裡搬出去,我也願意。」霍婷婷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大衛懷裡蠕動著,臉在大衛的臉上蹭著,無比的溫存。 「我是個花心的男人,會讓你生氣的。」 「我說過,我愛你,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我的心全都在你的身上了。只有你嫁給了你,我的心才會安靜下來。」 「那明天咱們就去拍婚紗照。怎麼樣?」 霍婷婷一下子攀上來,熱烈地吻住了大衛的嘴,兩座玉峰緊緊地抵在大衛的胸膛上。 ******* 肅穆的教堂裡,大衛身穿結婚禮服,霍婷婷穿著潔白的婚紗,是那麼的聖潔。神父那悠揚而洪亮的聲音在神的注視下迴盪:「你願意嫁給黃大衛先生做他的妻子嗎?不管他生病,還是貧窮,都永遠不會離開他?」 霍婷婷抬起眼注視著面前的大衛,聲音雖小,卻是發自內心的,堅定地說道:「我願意!」 「你願意娶這位霍婷婷小姐為妻嗎?不管她生病還是貧窮,都永遠不會拋棄她?」 大衛堅定地看著霍婷婷的眼睛,「我願意!」 在神父的見證下,一對新人互換了戒指,霍婷婷翹起腳來大衛也俯下臉,兩人的唇印在了一起,讓神見證了他們足足一分鐘的吻。 除了神父和一些不太相關的人,唯一見證了這莊嚴儀式的親人就是大衛的二姐楊秋嫻。而楊秋嫻因為工作的原因,當天下午就回到了醫院,大衛跟霍婷婷在外面玩了兩天之後,霍婷婷又去上學了,大衛繼續在這座城市裡如一顆幽靈似的遊蕩著。他答應霍婷婷要在這裡陪她度過他們的蜜月再回臨江的。 傍晚當他從一家商店裡出來的時候,正巧在回頭之際,卻見有一個男子躲避開了他的目光,大衛覺得那人有些面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大衛不再去想,但從那人的神情與姿勢來看,那人絕對不是為購物而來的,大衛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那人也跟了出來。當大衛鑽進一輛出租車裡朝後望去時,發現那個男子也叫住了一輛車,他一邊朝大衛這邊盯著,一邊往車裡鑽。毫無疑問,這人是專門跟蹤自己的。 大衛忽然間疑惑起來,什麼人對自己這麼有興趣,竟然跟蹤我?在這座遍地是高幹,到處是富翁的城市裡,我大衛算什麼?還不如一隻螞蟻,當然,在那些喜歡他的女人的眼裡可就另當別論了。 大衛並沒有直接回到霍婷婷的別墅,而是讓出租車繞著圈子轉個不停。他發現那後面的車子一直跟著他,看來是標上了,這些日子自己正有些寂寞呢,好長時間也沒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有人送上門來! 「師傅,別停下,你想怎麼轉就怎麼轉,看看你的同行是怎麼跟蹤你的。」 那師傅從反光鏡裡望了一會兒,不解地問,「我也覺得有些奇怪,老覺得那輛車始終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如果師傅不害怕我有什麼企圖的話,你可以把車了開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我要跟他玩一玩。」 「天已這麼晚,我看也不必到那些太嚇人的地方了,前面就接近郊外了,那裡有一片柿子樹,再偏的地方我可真的不想去了。」 「那也行。」大衛知道出租司機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那些黑古隆冬的地方了。有不少出租司機被劫,多數就是在那樣的地方。 車子緩緩地駛上了一條土路,這裡右邊是青青的麥田,左邊就是一片竹林,那茂密的竹子林裡已經漆黑一片,裡面什麼也看不清楚了。大衛下了車,付了車費,讓車子原路折回。自己卻鑽進了那片漆黑一團的竹林。不一會兒,那車子也在竹林的邊緣處停了下來,那個跟蹤他的男子從車裡鑽了出來。當他向這片竹林靠近的時候顯得十分的小心,他總是四處不停地張望著,他這神情一看就是有兩個目的。一是尋找著跟蹤的目標,二是以防被襲。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進了竹林,大衛本想飛到一棵竹子上去,可他觀察之後發現,這片竹林雖然長得茂盛,可畢竟已是深秋季節,只要抬頭往上一望,藉著天光,樹上的人影就很容易被發現。他筆直地立在一棵粗大的竹子後面,觀察著那人的動靜。 那人走得極其小心,幾乎每往前邁出一步,他都要向四周觀察一下,從不冒進。 此時大衛的好奇心比這個跟蹤他的人更強,他更想知道這個男子是為何而來,他又是什麼身份。大衛本想藉著黑暗中自己的優勢,佔他的上風,可是那男子卻突然從腰間掏出了一隻微型的手電,但那電光卻十分的光亮,看來這並不是普通的手電,那強光只要照到人的眼睛上,你就別想看清東西,大衛終於失算了,此時那男子與他相距差不多有三四十米,大衛決定撤退,但他的腦海裡已經記錄下了那個男子基本的相貌特徵。他相信以後還會相遇的。 大衛主意已定,急步出了竹林。來到路上,總算有一輛出租停了下來。 看來今晚是不能回霍婷婷那裡了,多日沒有去看姐姐楊秋嫻了,今晚正好去她那裡。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姐姐楊秋嫻剛剛洗完澡,可電視機還開著,她還穿著睡衣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節目。大衛不想嚇她,所以先敲門。見是大衛來到,楊秋嫻顯得很興奮。 「霍婷婷怎麼捨得讓你出來呢?」楊秋嫻一邊關著門,一邊尋思著,這新婚燕爾的,怎麼不也得熱乎幾天嗎?莫非是小兩口吵架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呀?」 「沒有。我到外面逛了一會兒,還沒回家呢。」 「跟婷婷說了沒有?」 「沒有,她不會掛心的。」 「那是她嘴上說說而已,哪有女人不掛心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楊秋嫻說話時心裡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她現在自己也說不清她跟大衛更加親密的是哪一層關係了。 「你也擔心我嗎?」 「真傻,你是我弟弟,我能不掛心嗎?」 大衛心裡一陣熱乎,一把將姐姐摟在了懷裡,她那溫熱的身子又讓大衛欲血沸騰起來。 「姐今晚我就睡這兒吧。」 「不行,你現在是有了妻子的人了,剛剛結婚,你們就不想在一起了?」 「可是我老想著姐姐。」 「就你嘴甜!又想用那甜湯來灌姐了吧?」 「姐再好也是人家的人,哪有你那新婚的妻子呀?」 「可我就是喜歡姐,你就再讓我在你這兒睡一晚吧。」大衛一邊說著,一隻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摸進了姐姐的懷裡,那鼓鼓的的乳房讓他立即想起了飾演太平公主的陳紅那豐滿的酥胸來。他覺得姐姐的胸與任何一個著名女演員都能一拼。 「別摸了,再摸姐可就酥了!」 「我就想讓姐酥!你酥到骨頭縫裡去才好呢。」大衛的嘴又鑽到了楊秋嫻的脖子裡去了,那手卻沿著她那酥胸一直滑到了她的小腹上。貼著那爽滑的肌膚,大衛的手挑開了楊秋嫻的內褲。 「抱我上床吧,我想早點睡。」楊秋嫻有氣無力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當楊秋嫻的身子剛一著到床上的時候,大衛的嘴就俯了上去,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處熱烈地親吻著,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大衛一邊親吻著楊秋嫻,一邊解著她的睡衣,讓那兩座玉峰綻露出來,兩手使勁叉著指頭揉捏著,很快就讓楊秋嫻的嘴裡鼻子裡唔唔地呻吟起來。 大衛性起之後,那嘴從楊秋嫻的嘴上滑下來,一路掃蕩,吻起了她的脖頸,她的酥胸,尤其是她那深深的乳溝。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陶醉其中,楊秋嫻讓大衛撫摸親吻得如醉如癡了,身子禁不住扭動起來。 「上來吧大衛。」姐姐輕聲地呼喚著他,可他還是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兩手不停地在她的那些敏感的地方撫摸揉捏。楊秋嫻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呻吟。 楊秋嫻實在受不了這種扣人心弦的撫摸,她急忙解開了大衛的腰帶,將他的褲子用力地往下退去。大衛這才給她脫了睡褲。 楊秋嫻極力地分開兩腿,這幾日她似乎被大衛撩起了那種原始的慾望,而且每天都渴望著大衛的到來。就在剛才洗澡的時候,她還閉著眼睛夢想著跟大衛一起的情形,幻想著今晚大衛能夠來到她的身邊,但一想到他已經做了人家的東床,便有些絕望。所以今晚大衛的突然到訪讓她有些喜出望外了。她挺著胯,以最淫蕩銷魂的姿勢來回報大衛的關懷。 「你站起來吧。」楊秋嫻輕聲道。大衛果然站了起來。 「抱著我的這兒。」楊秋嫻拉著大衛的手放到自己的臀下。這樣楊秋嫻的身子就倒了過來,大衛立即明白了楊秋嫻的意思。 楊秋嫻兩手摁在床上,兩腿分向大衛身體的兩邊,頭朝下,大衛朝著她那幽谷深入下去,一陣爽滑無比的感覺讓大衛當場差點兒醉倒。大衛的手托著姐姐楊秋嫻的小蠻腰,一下一下地弓動著屁股,直搗她的花心,讓楊秋嫻在下面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 「啊!唔~」楊秋嫻醉意無邊的呻吟著,扭動著,兩隻手在床單上不停地抓撓著。 大衛用力地頂撞讓兩人那光著的身子啪啪地貼在了一起,每撞一下,楊秋嫻那豐滿的玉乳就會跟著一陣顫動,在黑暗裡閃著靈動的影子。 這姿勢讓大衛也有些累,兩人很快就大雨傾盆了。 當兩個人雲雨過後,緊摟著相互溫存的時候,大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姐夫不在家你想他不?」 「有你我想他幹嘛?」 「對了,我今天晚上見到一個人,很像照片上的姐夫。可我不敢肯定。」 「在哪裡見的?」 楊秋嫻一下子差點兒坐了起來。 「他在商場裡跟蹤我,一直跟到一片竹林裡,後來我就甩了他。」 「你們沒交火吧?」 「沒有,他手裡有一把特別光亮的手電,我被他那光照得看不清,沒敢靠近他。我甩了他就到你這兒來了。」 「真的像他?」 「開始我沒想起來像誰,現在才想起來。我畢竟沒有見過他。也不敢十分的肯定。」 「他跟蹤你幹嘛?」 「不知道。」 「會不會是發現了咱們的事情?」 「不可能吧。」 「那你今晚還是別在這兒了,如果是他,他今晚肯定會回來的,不管來家停留的時間長短,我看他是會來的。」 「那看來我是不能在這兒呆了?」 「快穿上衣服走吧。」 大衛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穿了衣服。剛穿上鞋的時候,就聽見有人敲門。楊秋嫻當時就傻了。急忙問道:「怎麼辦?」 「別管我,就當我沒來過。去開門吧。」 第二百八十三章 情動母女花 當楊秋嫻慌忙從床上下來前去開門的時候,大衛已經拉開窗子跳了出去。別說這點高度,就是再高一些,也難不住他。確切地說,他是從窗子上輕輕地飄出去的,藉著那濃黑的夜幕,誰也不會發現。不過當他飄然落地的時候,他發現在樓下還有一個人正好背對著他立在那兒,聽見腳步聲那人回過頭來沉聲問道:「誰?」 「我。上夜班的。」大衛沒再答理他,從那人的站姿來看,一定也是個軍人,看來跟他姐夫是一夥的。真想不到這兩個軍人竟成了霍老頭子的鷹犬了。這一定是霍老頭子指使的。 他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顯得有些孤獨和淒慘,如被人趕出來的喪家之犬,他估計這時霍婷婷已經睡下,而且也一定是大門緊閉。他不想去驚擾自己的愛妻,雖然這在法律上比不上自己將要結婚的張輝,但畢竟也是舉行了儀式的。在他的心裡,霍婷婷與張輝一樣的重要,他決心都要呵護的。他忽然想起了那個當著副院長的沈麗來。 大衛掏出了手機,讓那電波穿過寂靜的夜空飛進了沈麗的床頭。 沈麗摸起手機一兒看,竟然是大衛打給她的。這兩天她正納悶呢,大衛那邊不但不再聯繫她,而且也打不過去。 「這幾天你哪去了?」沈麗有些不高興的語氣。 「你現在方便嗎?」 「我女兒在家呢。」沈麗的聲音很小。 「見面再跟你說吧。」 大衛合上手機,快步如飛地來到了沈麗的門前。他給沈麗發了一條短信:「我到了門口。等你開門。」 沈麗果然很快就從床上下來,她趴在貓眼上一望,果然不假。她悄悄地拉開了門。隔著防盜門,大衛正站在外面。 「輕點兒,別弄出動靜來。」沈麗牽著大衛的手,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子。沈麗朝一扇門指了指,輕聲地道:「這是我女兒的房間。」 兩人剛一進到沈麗的房間,大衛立刻摟住了沈麗那纖細的蠻腰,捏起她的一對玉乳來。 「現在怎麼想起我來了?」 「我發現有人跟蹤我!」 「是什麼人?」 「好像是個軍人。」 「軍人跟蹤你幹嘛?莫非是霍司令他……」沈麗欲言又止。 沈麗的話也是證明她跟自己的估計完全相同。看樣子,那霍老頭子發現他並沒有離開這裡而要懲罰他了。而且還是安排了特種兵呢,真也夠興師動眾的。看來,為了他女兒的事情,他是不蔚惜一切了。呵呵,沒想到吧,您的女兒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就是全軍總司令也沒有辦法了。 不過大衛也並不是一點顧慮也沒有,萬一這老傢伙讓人把他抓起來,偷偷地處置了,也沒有人知道。還是小心點兒為好。事已至此,他只有把真相說出來了。與其被老東西暗害了,不如早把老頭子置於無奈之境,免得他再抱什麼幻想。所以,在這一刻,大衛忽然決定要將自己跟霍婷婷訂婚的事情大白於天下,這裡離臨江那麼遠,這點事情是不會驚動張輝的。 「那霍老頭子不會加害於我的,我已經成了他的女婿,雖然他很不情願,但他會因此而讓人跟蹤我嗎?」大衛是故意這樣說的。 「你想,憑他霍家的勢力,他會同意讓自己的女兒跟一個平民百姓結婚嗎?當女人的自然知道你黃大衛多有魅力,可那老頭子卻未必也會這麼看,他考慮的可是權力跟政治地位呀。」 「嗯,姐說的也是,看來我是得小心些了。」 「既然都跟人家訂婚了,怎麼不去摟著你的嬌妻啊?讓人家孤孤單單的?」 「我這不是還是想著姐姐嘛,誰讓你這麼讓人念念不忘的呢。」 「姐有那麼好嗎?」沈麗讓大衛的話甜到了心底裡去了,那身子立即柔若無骨了。她扭過身子來摟了大衛的脖子,甜甜地親了他一下。 「你是謙虛還是不自信哪?我可是真的離不開你了,跟你說句不太要臉的實話吧,姐,我做夢都想你!總想著吃你的咪咪。」 「那還傻站著幹啥?」沈麗牽著大衛的手來到了床邊。她親自為大衛寬衣解帶。將那衣服一件一件地掛到了衣架上面。 當大衛也赤條條地脫光了之後,沈麗立即掀起那輕薄的太空被子將大衛包了進去,兩個人在裡面扭動起來。大衛連摸帶捏的,沈麗忍不住在被子裡嬌笑起來。可當大衛將那碩大武器塞進她身體裡的時候,她再也笑不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淫蕩的呻吟。那單薄的被子也成了障礙物,讓大衛扯到了一邊,兩人赤裸裸的粘在一起,大衛忽然想起了剛才從二姐那裡學到的一套,抱起沈麗的香臀站起來,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讓她兩腿夾在他的胯上,手托著她的腰,呼哧呼哧地幹了起來。沈麗更加浪聲疊起,潮起潮落了。 沈麗沈兩條玉腿不住地蹬著,那嬌臀在大衛手裡不停地顫抖,她嘴裡情不自禁地「啊啊」地叫著,驚醒了隔壁的女兒。 女兒嬌嬌真如其名,生得一副好模樣,可從小嬌生慣養,不愛學習,媽媽乾脆讓她上了職業學校,今天回來過週末了。嬌嬌從床上爬起來,耳朵貼在媽媽房間的門上,聽了一會子,只聽得媽媽在床上不住地叫喚著,心想是不是媽媽生病了,爸爸不在家,自己可得過來看一下。 「媽,你怎麼了?」嬌嬌嚇得叫了起來。 沈麗忽然清醒過來,才想起剛才叫喚的聲音竟然驚醒了女兒,她慌忙從大衛手裡掙脫出來,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沒事了,媽只是肚子有點兒疼。你睡吧。」 「媽,你開開門嘛,讓我進來看看嘛。」 「不用了,你睡吧。」 大衛已經把沈麗放到了床上,卻又分開她的兩腿將那碩挺進之後,慢慢地運動了起來,他的手依然在沈麗的酥胸上撫摸著,讓她的聲音繼續顫抖著,這讓大衛更感到刺激。身下的沈麗越是擔心女兒聽見,那聲音越是顫抖。 「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了。」 十七歲的嬌嬌已經有些懂事了,她蹺起腳來,從那窗子裡望進去,隱隱約約地看見媽媽的身上還有一個人,不停地在做著那種讓她臉紅心熱的動作。 「她回屋了沒有?」沈麗悄聲地問大衛。 大衛俯到她的耳朵上道:「回去了。我都聽見她關門的聲音了。」 其實大衛分明感覺到她的女兒還在那兒繼續向裡面張望。大衛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沈麗再次輕聲地呻吟起來。大衛的粗野掀起了她的第三次浪潮。 十七歲正是女孩幻想的年齡,對那種事有著莫名的渴望。而今親眼看到媽媽躺在床上那忘情的扭動,聽著她那惹人想入非非的浪叫,嬌嬌的心也跟著動了起來。她的手不自覺地在自己的小胸脯上摸了起來。 沈麗一陣劇烈的扭動之後,終於癱在床上,四肢軟綿綿的伸著。 「你別動,我去洗一洗,等我十分鐘,好嗎?」 「快去吧。我哪裡還動得了?」沈麗滿足地只是捏了大衛的腿一下,大衛就下了床。 一直貼在門上偷看的嬌嬌忽然見大衛從床上下來,已經來不及跑回自己的屋裡,慌不擇路地躲進了廁所裡。沈麗家的廁所與洗澡間只有一道布簾相隔,洗澡間在裡面,廁所在外面。嬌嬌性急之下,進了洗澡間將那布簾子拉上,擋住了自己。 大衛進去之後,他故意沒有開燈,但他卻看見那簾子下面那雙女孩子的腳,還有那白晰的腳腕子。嬌嬌綣縮在牆角里,緊捂著自己的胸脯,不敢出氣。大衛只是做了簡單的清洗,就從裡面出來了,他站在門口停了一下,迅速悄悄地進了嬌嬌的房間,將門掩上。 嬌嬌以為他回到了媽媽的房間,立即從廁所裡跑出來輕輕地推開自己的門進去,可是剛一進門,就讓大衛摟在了懷裡,一下子摀住了她的小嘴。 「別出聲。我是你媽的朋友。」 大衛緊摟著嬌嬌的那隻手正好捂在了她那還不太豐滿的小乳房上面。幸好她還戴了乳罩,要不那可是零距離接觸了。被一個男人這樣緊摟在懷裡,那手又蓋在自己的嬌乳上,嬌嬌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尤其是她感到自己的腰上還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已經懂事了的嬌嬌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真怕自己會在這一夜之間從一個處女立馬就變成了女人!她心裡默默地祈禱著,「上帝保佑我!」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喜歡你媽,你媽也喜歡我,就這麼簡單,你不願你媽幸福嗎?」大衛壓低了聲音,貼在她的耳朵上,黑暗中大衛也感覺到這也是一個尤物,甚是可人,那潔白的皮膚,那姣好的臉蛋兒,還有那尖尖的小下巴,那溜直的鼻樑上也是那樣的潤澤光滑。 嬌嬌點了點頭,她努力地睜著眼睛,想看清這個男人的面目,但她沒有特異功能,看不清楚,但從那有力的身體上的肌肉她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很有力量的男人,而且身材高大,要不,憑媽媽那高傲的心性,她也不可能喜歡他的。 大衛的手在她那嬌小的玉乳上捏了一把,問道:「多大了?」 「十七。」嬌嬌膽怯的答道。 大衛的手又撫上了她的另一隻玉乳,不無讚美地道:「都成大姑娘了,長大了你比你媽還要漂亮的。」 嬌嬌的身子在大衛懷裡瑟縮發抖。大衛的手往下摸去,經過了嬌嬌那非常平滑的小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小內褲,她的肚子不自覺地往裡收了收。 「別害怕,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摸一摸。」大衛嘴裡的熱氣讓嬌嬌有些心亂如麻。他的手漸漸滑了下去,他摸到了稀疏的幾根可愛的毛毛。他兩根指頭細細地捻動了幾下,那手又貼著她那光滑的肌膚退了出來。 「害怕嗎?」大衛的舌頭在她的耳根舔了一下。 嬌嬌驚懼地道:「嗯。」 「我絕對不想侵犯你的,可你也長得太漂亮了,我特別喜歡你這張小嘴兒,能讓我親親嗎?」不經過允許,大衛的嘴已經向她那小巧的嘴唇上運動過去。嬌嬌不敢不從,連頭都沒敢扭一下,任大衛的嘴滑到了自己的唇邊。此時大衛的兩隻手全捂在自己的胸上,他是那樣輕輕地撫摸著她,這讓她既激動,又害怕,當大衛的嘴全部吻合到了自己的唇上時,她也輕啟貝齒,讓大衛的舌頭鑽了進來。大衛並不瘋狂,而是從從容容地在裡面打探著,纏繞著她那丁香小舌,他轉過了嬌嬌的身子把她輕輕地摟在懷裡,讓她那嬌小的玉乳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那有力的東東則頂在她那平滑的上腹上。 她的舌頭漸漸也跟著動了起來,嘴裡也多起了津液,大衛貪婪地吮吸著,兩手從她的玉背上撫摸到她的嬌臀上。 第二百八十四章 懷春少女嬌嬌身 大衛摟著嬌嬌親了一會子,手也在她的小胸脯上摸了個夠,可正當嬌嬌讓他攪得漸漸進入了境界之時,大衛卻突然鬆開了她。 「如果喜歡大哥,我還會來的,現在我得去你媽那兒啦,願你做個好夢。」 嬌嬌怔怔地立在那兒,好像剛從夢中醒來似的,她有些鬧不清剛才被那男人吻著自己,自己也吻著他,這情形是不是真的。但有一點她還是清醒的,她的胸罩跟內褲都還穿在身上,自己依然是處女。當大衛悄悄地出了她的房間,將門帶上來之後,她卻有些失望地回到了床上。她仰躺著,手又在小胸脯上摸了一遍,大衛那有力的大手的撫摸的感覺似乎還隱隱約約地感受得到。她美美的回味著,漸漸進入了夢鄉。 「怎麼那麼長時間才回來?」沈麗摟著大衛的脖子埋怨道。 「你又不是不知野道,男人這個時間可是尿不出來,費了老大勁了。」 「我是醫生,我能不知道?尿不出來不尿得了,費那勁幹嘛?」 「可我憋得難受,我總不能尿你那裡面吧?」 「呵呵,有本事你就尿個我看看?」 「那現在我可就真尿了啊?」 「尿吧,我這裡接著呢。」沈麗在下面分開了兩條腿,做出讓大衛在她身子裡撒尿的姿勢來。大衛真的插了進去,他調整了一下意念,很快就有了尿意,他用力驅趕著那尿往外走,果然沈麗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熱乎乎的水流了進去。 「你這傢伙,還真尿了?壞蛋!」沈麗使勁摟著大衛的身子貼住她,盡量不讓那尿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弄髒了床單,可那絕對是無濟於事。 沈麗第一次當了一回夜壺,不過那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她摟著大衛的身子,好像大衛尿了好一陣子也沒停下來,同時也讓她享受了好一陣子。 女人只所以一般沒有這種經歷,那是因為男人在那種情況下是不可能尿出來的。而大衛卻是特別,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意念來控制自己,因此只有他,才能給女人這種特別的享受!除他之外,幾乎天底下再沒第二個男人能做得到。 「嗯~」沈麗禁不住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舒服嗎?」大衛壞壞地問。 「你太壞了,」沈麗摟著大衛輕輕地咬著他的下巴,「你把人家的尿意也勾起來了。」 「你也尿吧。」 「可我尿不出來!」她的嘴唇從大衛的下巴移到了大衛的嘴上,猛勁地吸他嘴裡的舌頭,直吸得大衛舌頭發麻起來她才鬆開。 「你覺得自己漂亮了沒有?」大衛忽然想起他給做的美容來,便想探問一下那效果如何。 「連我女兒都說媽媽年輕了不少呢。你說那東西怎麼會有這作用?真是夠奇怪的了!」 「你可是賺大了,你看那些進美容院的,有這效果嗎?」大衛自豪地說。 「你為什麼不開一家這樣的美容院?」 「我只想讓那些本來就美而且願意與我共享雲雨之樂的女人更加年輕!你懂嗎?」 「看來要享受你這種美容還得具備相當條件了?」 「那是。劉雲可惜已經二十多歲了,要是有一個十幾歲的漂亮女孩的精氣,那你還不得年輕得跟個姑娘似的?」 「淨說瞎話!哪有姑娘生孩子的?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年輕去找一個十幾歲的姑娘生孩子吧?」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采女人的精氣,可不一定要吃她的乳汁。」 「那怎麼才能弄到?」 「我只要能跟她睡上幾次,哪怕是一次,如果我忍精不謝,就能採得到。」 「忍精不謝?」 「對呀,你不是已經領教了嗎?」 「那你明天趕快去找嘛。我再給你些錢也好去勾引女孩子的。」沈麗嬌聲嬌氣地道。 「呵呵,那倒不用,你給我的錢已經夠多的了,我怎麼能跟你一樣貪得無厭?」 「你這壞蛋,敢說我貪得無厭?!人家也是想年輕一些讓你看著心裡高興嘛!」 「只可惜像你女兒那麼漂亮的女孩實在是少找啊!」 「你看見我女兒了?」 「我們在做體操的時候,她可是一直趴在窗子上看著呢!」 「真的嗎?」沈麗立即從床上坐起來,向窗子上看去。 「不用看,早回去了。」 「你可別打我嬌嬌的主意!她太小!」 「人家的女兒可以,你的女兒就不行了?你也太自私了!再說要是太大了,那跟劉雲還有什麼差別?乾脆再叫劉雲得了。只是那樣的話,你只能維持現在的狀況。」 沈麗沉默了一陣子,幽幽地道:「我可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 「我跟她多接觸一下,說不定就水到渠成了呢。」 「我可不許你強來呀?」沈麗非常認真地道。 「你把我當成強姦犯了?真是的,太不相信我的實力了。」 「明天是週日,你看她能跟你出去玩不?」 「明天上午我還有事,下午吧,你先給她透個風也好,不過別提睡覺的事,只說讓我帶她出去玩玩。她要是不樂意也就算了,下午我是一定要過來的。」 「那一言為定!」 *** 第二天上午,大衛跟霍婷婷一起進了報社,為了捍衛他們的愛情,兩人要求報社將他們訂婚的消息發出去。大衛早就想好了,只要這張發行全省的報紙上刊登了自己跟軍區副司令員女兒訂婚的消息,那霍老頭子就再也無技可施了。至少他不好暗中對自己再下毒手了! 為了製造影響,霍婷婷還專門在學校裡向那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同學師長發了喜糖。一下子,副司令女兒嫁給平頭百姓黃大衛的消息傳遍了全城。 下午,大衛真的如約來到了沈麗家,只坐了一小會兒,沈麗忽然提出來道:「嬌嬌,今天是週日,想不想跟你黃叔出去玩玩?」 嬌嬌本來對昨天晚上的事就有些後怕,不想媽媽卻偏偏提出來要他帶自己去玩,不過這個黃叔叔看上去並不像是壞人,而且儀表堂堂,十分的倜儻,如果跟這樣一個男人出去並肩走著那自然也是一種派頭。 「媽也去我就去。」嬌嬌看了大衛一眼,又看了看媽媽。她覺得有媽媽在身邊,才安全一些。因為昨天晚上她差點兒就失了身。 「為什麼這回倒非讓媽媽陪著了,平時不都是主張獨立嗎?」沈麗剝了一個橙子先給了嬌嬌一瓣,又切給大衛一瓣。 「反正媽不去我就不去。」 「好的,今天媽也去反正媽也休班。」 半天的時間,也不能到遠處去,他們決定去公園玩。 三個人走在一起時,嬌嬌倒是很願意牽著大衛的手,顯得非常親密,早把昨天夜裡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她甚或有時候不自覺地將大衛的胳膊拽著貼到自己的身上,大衛能感受到她那嬌小的乳房的鬆軟。 「敢不敢進去走一趟?」站在一個魔洞前,大衛挑釁地問嬌嬌。 「你敢我就敢!」嬌嬌不服氣地撅著小嘴兒道。 那裡面只所以嚇人,是因為裡面全是些人造的魔鬼,有長舌婦,吊死鬼,推磨鬼,還有大鋸分屍,有時候當你走到一個拐彎處,會冷不防地從牆角里閃出一個鬼來舉著大刀向你砍去,小膽兒的人當時就會暈倒在地上。現在的公園裡差不多都有這樣的魔洞。 「那你先走一趟我看看。」大衛激她。 嬌嬌往裡瞅了瞅,仰起臉來道:「你先走。」 大衛二話沒說,逕直走了進去。不到二分鐘,他就從另一端出來了。 「怎麼樣?該你了吧?」大衛看著她,嬌嬌沒辦法,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媽媽。可沈麗卻笑著道:「誰讓你自己說下大話的?後悔了吧?不用看,我可不陪你進去。」 嬌嬌心一橫,闖了進去,可她立在門口處卻就是不敢往裡走,那目光顯然是向大衛求救了。 「大衛哥,陪我走一趟吧。」嬌嬌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著實招人疼,尤其是她不叫叔,而叫哥,聽起來大衛也覺得舒服。當大衛靠近嬌嬌的時候,他小聲地道:「看在你叫我哥的份上,我就陪你一趟。不過裡面確實嚇人,可要慢一點喲。」 「有你陪著,什麼我也不怕了!」嬌嬌一下子抓住了大衛的手不肯再放開。 兩人慢慢地小心翼翼向魔洞裡走去,越往裡走,越是黑暗,有的地方直接是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嬌嬌的手抓得更緊了,她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胳膊上,腳步邁得很小,大衛看見她極力地睜大了眼睛,向四周張望著,可有時候還是不免被嚇一跳,前面漸漸的亮了起來,可到近前一看,邊上就是一口棺材,當他們走到那棺材邊的時候,那棺材卻慢慢地打開了,裡面竟躺著一具屍體!那屍體也像真的死人一樣穿著斂服,臉上還塗了脂粉,活活的要把人嚇死!嬌嬌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去,雙臂拚命地緊摟著大衛的腰。隨著她緊張的呼吸,她的微微鼓起的胸脯也在大衛身上一起一伏的,大衛趁這機會在她的嬌軀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還怕嗎?」大衛低下頭來問道。 「怕。」嬌嬌的臉還是緊貼在大衛的胸上不敢抬起來。 「我背著你還是抱著你?」 嬌嬌沒有說話。不論是讓大衛背著還是讓他抱著,這話都不好出口,自己畢竟是個十七歲的大姑娘了。 「我背著你吧。」 「我不,那樣我怕後面。」 「來,那就只好抱著你嘍。」 這次嬌嬌沒有表示反對,看來是想讓大衛抱著了,大衛蹲了蹲身子,將嬌嬌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抱了起來,雙手摟著她的兩條腿。 大衛一抱起嬌嬌,就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清純的少女氣息。他抱著嬌嬌轉了一圈問道:「現在不怕了吧?」 「嗯。」嬌嬌的聲音鎮定了許多。看來男人在某些時候也會讓女孩感到安全,「現在在這裡面呆上一天,我也不害怕了。」 「為什麼?」 「那都是些假的。」 「那你下來自己走過去吧。」大衛做出要放下她的樣子。嬌嬌立即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大衛藉機將臉貼在了她的胸脯上,張開嘴隔著衣服咬住了她的乳房。 「嗯~」嬌嬌一下子慌了起來,兩手拍打起大衛的肩膀來。這時一對戀人相擁著也朝這邊走過來,嬌嬌不再出聲,也不再掙扎,任大衛在她那嬌小的上輕咬著。哪個男兒不好色,哪個少女不懷春?十七歲的嬌嬌平時也愛做那些白馬王子的夢,今天遇到的這位哥哥可比平時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還要讓她傾心,只是她對那事有些恐懼,當那一對戀人從他們身邊過去的時候,嬌嬌便彎下了脖子,將嘴湊到了大衛的嘴上,親吻起來。她還是比較清醒的,因為在這裡面兩人只會偷偷地體會那種偷情的快樂,卻不會有那失身的危險。所以她才大了膽子親起大衛來的。 從洞裡出來的時候,嬌嬌臉上多了些紅潤,沈麗訊問的目光看了大衛一眼,大衛向她暗暗地搖了搖頭。 回到家裡後,沈麗立即讓嬌嬌洗澡。嬌嬌在裡面洗的時候,沈麗拿著剛從衣櫃裡找出來要給女兒換的內衣,在她的小內褲上偷偷抹上點什麼,將衣服放在了她洗澡間的外面道:「要換的衣服我給放這兒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嬌女忽變淫女 嬌嬌到了洗澡間裡將那簾子拉得嚴嚴實實的,才把衣服脫了,當她赤條條地站在那裡的時候,自己也不禁欣賞起那優美的身段來了。她身材細長,極其勻稱,只可惜胸脯發育得還不夠理想,人家有的姑娘跟她這般大都已經非常誘人了,而她卻還像個小姑娘,要是不帶那蕾絲胸罩,那乳房小得幾乎看不出來,有的男生背地裡都叫她太平公主。太平就太平,她依然高傲地挺直了身板在那些男生中間來回走,從來就目不斜視,心想,還嫌我太平,我還沒瞧得上你們呢。 的確,一般的男生她嬌嬌可真的瞧不上眼,別看她胸脯雖小,可那身段的總體美感卻一點也不比那些大波女生差,所以那些男生們總在偷偷叫她太平公主的同時,總會忍不住地將那目光投向她這邊來,不過她也不是孤芳自賞的女生,今天還不是因為在那破魔洞裡讓大衛給咬了一口,她聽說小姑娘的乳房只要是讓男人摸過了就會迅速大起來的,昨天晚上他摸過了一回,今天他又咬了她一下子,也不知道那乳房是不是真的有了些變化。她用手比著兩隻玉峰,左看了右看,老也看不出哪個大哪個小來。而且好像跟以前一模一樣,看來那些傳說都是騙人的。她的手順著那平滑的小腹往下摸去,她對自己下面那一根根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鑽出來的毛毛們特別感興趣,與自己的同學比,顯然還算是稀疏了些,因為她在學校的港口澡堂子裡洗澡的時候,多數的女生都相當茂盛了,只有她還是剛剛發育的樣子,所以那次洗澡的時候,一個好友竟不懷好意地一邊摸著她一邊神秘的道:「怪不得都說你清純呢,連底下的毛都少得夠格!你是不是每天都把長出來的毛毛拔了呀?」 她記得昨天晚上大衛把手伸進來的時候,好像用手指在她的毛毛上捻了幾下,也不知道捻斷了沒有,於是她自己用手搬弄著細細地察看起來。 「嬌嬌,快洗吧,你黃叔還在你屋裡等著跟你下跳棋呢。」 嬌嬌平時就愛玩愛跳棋,這也是大多數女孩子愛玩的遊戲了,可嬌嬌跳棋玩得特別好,一般人她都不服氣,所以一說下跳棋她就來了勁兒。 「好的,我這就開始了。」嬌嬌擰開籠頭,那水便嘩嘩地澆到了身上。她在身上搓了又搓,不想讓身上留下半點灰塵,學校裡的澡堂子畢竟太差,再說,她一般也不願意跟同學一起洗,因為在那裡人太多,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去慢慢地欣賞自己,豈不太可惜了? 嬌嬌在裡面洗澡的時候,沈麗跟大衛在外面偷著親熱了一番,大衛直接把手插進了她的腰裡,他們門也沒關,沈麗的臥室與洗澡間正對門,想必嬌嬌在裡面洗澡的時候也能聽見沈麗跟大衛的嬉鬧。 「你咋讓我跟她下棋?」 「呆會兒你可別到別處去,說不定她會找你的。」 「那麼有把握?」 「你聽我的就是了。不過可別弄疼了她,否則我跟你沒完!」 「你給她吃藥了?」 沈麗搖了搖頭。 「那你也太自信了!」 「反正聽我的沒錯,你現在就到她房間裡等著吧。」沈麗有些神秘地把大衛推進了嬌嬌的房間,大衛半信半疑地進去了。裡面女孩特有的那種誘人氣息讓大衛好一陣心搖神蕩的。 大衛坐在一把椅子上,只等了一小會兒,嬌嬌就穿著浴巾出來了,不過她將那浴巾裹得老高,兩個乳房竟沒有半點露在外面,但她那剛出浴的少女的形象還是讓大衛眼前一亮,她的兩條藕臂細長而勻稱,光滑無比而又極其白淨,尤其是她那細長如蔥的手指更具女性魅力。因那熱水的作用,她的臉上非常紅潤,是那種白裡透紅的春光。她的脖子下那兩根美人骨高挑著,如周迅般的瘦削。 「你也喜歡下跳棋嗎?」嬌嬌純真爛漫如三月裡的桃花一樣朝大衛笑著。 「我只喜歡跟聰明的女孩下跳棋。」大衛幽默地道。但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在嬌嬌渾身上下打量個不停。 「看什麼?」嬌嬌感覺那目光好像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而實際上大衛是在找會有什麼地方讓她在短時間裡發生那種讓沈麗那麼堅定的自信因素。 「你先擺好吧。」嬌嬌一邊擺弄著她的秀髮,一邊朝大衛努了努嘴,那跳棋就在她的寫字檯上的一個塑料盒子裡。 大衛起身過去打開那盒子,將棋盤鋪好,又把棋子全倒出來一一擺好。大衛坐在那把椅子上,旁邊還有一把,是大衛從沈麗的房間裡拿過來的。一看棋子都已擺好,嬌嬌急忙到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大衛就坐在她的身邊,兩人緊緊地挨在一起,誰的腿只要一挪動就會碰到對方。其實嬌嬌已經被大衛吻過,也摸過,而且她在那魔洞裡也親過大衛,大衛也抱過她,這點皮肉相碰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大衛感覺到嬌嬌總是心不在焉地去故意碰他的腿,那藕臂也時不時地伸過來碰在大衛的胳膊上,他真沒想到嬌嬌竟然是如此開放的女孩,與白天裡的情形大不一樣。大衛不時地看看她的眼睛,那眼神裡有著閃閃爍爍的東西,明顯是一種性的衝動。 「你再抱抱我吧。」 嬌嬌忽然小聲地道,頭依然低著,眼睛好像還在瞅著棋盤上的棋子。 但那臉上已經緋紅,聲音也好像有些顫抖。 大衛將身子徹底靠了過來,兩臂環過來,將嬌嬌整個人都攬在了懷裡。 「抱緊一點。」嬌嬌醉了似的閉了眼睛,頭側到了大衛的臉上,與大衛耳鬢廝磨起來。她的肌膚是那樣的嬌嫩,讓大衛感覺到如剛做出來的豆腐一般。 「嗯~再抱緊一些嘛。」嬌嬌如醉如癡地哼了起來,脖子不停地轉動著,小嘴總想去大衛那裡索吻,大衛把她抱起來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兩隻手攬在她的胸下,撫在她的小腹上。她兩手握住了大衛的手腕子,有意地往上抬了抬,大衛明白,她是想讓他去撫摸她的胸脯。大衛真不知道嬌嬌是怎麼了,今天只是洗了一個澡竟然如此忘情起來。 大衛的手漸漸被拉了上去,兩隻手都摸到了那浴巾底下的兩個小饅頭。那是何等的柔軟啊,大衛的手剛一撫上去,自己的身下也騰地起來了。他有意地一挑,頂在了嬌嬌的臀縫裡。要不是她罩著浴巾,那東東準會頂到她的玉體裡去的。她兩條玉臂都環起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身子裡的香氣直沁入了大衛的肺腑之中,挑動著他那股原始的慾望。 「嬌嬌,這樣我會對你做壞事的?」大衛自己也覺得那話裡至少有一半是在提醒她,對於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來說,她能讓他這樣溫馴地摟在懷裡,他已經相當的滿足了,他不求進入她的身體,但此時春情蕩漾的嬌嬌已經不能自已了,她的蕩漾讓大衛也失去了控制,他再也剎不住車了。 「啊,想做什麼你就做吧。」嬌嬌的臉埋在大衛的脖子裡,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蠱惑著這顆青春的心。 「你等一等,我去把門關上。」大衛欲放下她,可她卻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開。大衛只好那樣抱著她去關門。回來的時候,嬌嬌的兩條腿已經如蛇一樣的盤在了大衛的身上,實際上此時的嬌嬌整個人都成了一條盤在大衛身上的蛇了! 此時慾火焚燒的嬌嬌真想自己變成一條蛇把大衛牢牢地盤住再吃到自己的肚子去! 浴巾開了,嬌嬌那嬌小的玉峰露了出來,她連蓋也不想蓋了,就那樣讓它們露在外面吧她只希望大衛能像昨天晚上那樣再在她的胸脯上使勁地揉捏一番,更讓她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下正希望有男人那粗大的雄性刺進去,否則那裡一直會躁動下去的。 大衛抱著她放到了床上。散開的浴巾也披到了兩邊,她整個潔白的身子都呈現在了大衛的眼前。那是一片潔白的如雪一樣的肌膚!那的幾根彎彎的略顯黃色的毛毛吸引著大衛的視線,他情不自禁地俯下了身來,在她那如雪的肌膚上親吻起來,而嬌嬌卻是那樣的溫馴,只是身子微微扭曲著,顯然是女人那種醉意的發洩。 她兩腿微微夾在一起,那是她作為女孩的嬌羞,可分明心底裡同時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慾火在灼燒著她的心。她閉起眼睛,等待著大衛的侵犯。但大衛卻並不急色,他坐到床邊,一隻手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慢慢的撫摸起來,在大衛的撫摸之下,嬌嬌的身子開始在床上翻滾起來,她兩腿綣縮著,手卻捂在自己的胸脯上,好像是遮蓋,卻又像是在自慰。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兩個小小的玉乳上輕輕地捏著搓著。 「嗯~」嬌嬌的聲音裡有一種央求,大衛聽得出來。他立即脫了衣服上床來,他竟然有些激動,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他的眼睛始終不離嬌嬌那動情了的臉。 大衛跪在了嬌嬌的兩腿間,因為當他一隻腳站在那兒的時候,嬌嬌已經兩腿微微一分給他讓出一塊地方來,大衛兩手扳著她的潔白的玉腿,輕輕地向兩邊分開,嬌嬌顯然還有些羞澀,有些半推半就的味道。大衛的粗大昂揚著,他一手托著來到了那嬌嫩的,那火熱的槍頭在那地方轉了幾圈慢慢地向裡挺進,可剛走了一小步,就感覺到裡面緊緊的,而且有一點小小的阻礙。他有些不忍心了。可此時那熾烈的慾望也正灼燒著大衛的心。他已經欲罷不能了。 他狠了狠心,照著那粉紅的桃花一下子刺了進去。 「啊——」嬌嬌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叫,她的眉心立即蹙了起來,大衛只停了兩秒鐘,又往裡挺進一段,嬌嬌再次痛叫一聲。眼淚順著她那白裡透紅的臉頰滑落下來。 大衛慢慢地抽出來,那上面竟全是鮮紅,床單上還有一灘! 他起身找了一塊嬌嬌用的衛生巾擦了擦,手捂在那個出血的地方,不禁憐香惜玉起來。他真的不忍心了。 「明天吧。明天就不疼了。」大衛俯在她的身上,愛憐地撫摸著她那光滑潔白的身子。 「我已經不疼了。」嬌嬌第一次睜開眼睛,癡迷地望著大衛,那眼睛裡除了渴望還是渴望。大衛再次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慢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這過程裡,嬌嬌一直是緊咬著銀牙,閉著眼睛,她終於挺了過來,她這才睜開眼睛朝大衛笑了笑,笑得那麼甜美,那麼陶醉,那麼滿足。大衛慢慢地運動著身子,她的兩隻玉手扶在大衛的腰上。 「我不會懷孕嗎?」她忽然有些顧慮地問道。 「我絕對不會讓你懷孕的。你要相信我才能快樂,千萬別擔心那些事情。」 大衛還沒開始劇烈運動,嬌嬌的身子卻已經動作起來,剛才那一陣劇烈的疼痛好像已經過去,而那慾火又熾烈地燃燒起來了,她摟著大衛的腰一陣狂扭,只有這樣,她的裡才能好受一些。 這一切都是從她穿上媽媽給她準備的那條內褲開始的。 第二百八十六章 征服欲女 嬌嬌並不知道,媽媽在給她拿換穿的內褲之時,在那內褲的底部抹上了一層薄薄的婦科用刺激性慾的藥物,這種藥物見效極快,如果足量的話,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那女人就會急不可耐地想找男人來解決問題。所以嬌嬌在那棋盤之前坐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再也捱不住了,她畢竟是一個剛剛十七歲的女孩子,內心的害羞讓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那種強烈的慾望。但只要是用了這種藥,就是再矜持的女孩最終也是受不住的。所以才出現了前面讓大衛深感疑惑的那一幕,更可怕的是,這藥性會持續好長時間,任大衛那碩大在她的桃源洞裡如何地衝撞,她都覺得難以止癢。她感覺有一個惡魔在她的身體裡折磨著她,她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根本失去了女孩應有的那種羞澀,臀部有力地上挺著迎合著大衛。 「你快弄死我吧!」她低沉而忘情地叫了起來。她的兩隻手開始揉搓著她兩個那嬌小的乳房,頭向兩邊擺來擺去,完全是一個蕩婦的模樣了。 此時的嬌嬌完全忘記了剛被破處的疼痛,整個身心都被浸泡在了那激情燃燒的慾火之中了。她所有的神志與感覺全部集中到了身體裡那些性神經分佈密集的地方,她的兩隻腳在床單上不停地搓動著,那床單都被揉了起來,成為一團,憑著大衛那強健的身軀都壓不住她,大衛趕緊兩手摁住了她的雙臂,她似乎更加瘋狂。因為她的手已經無法再去揉捏自己的乳房了。大衛忽然想起了自己跟古麗娜在烏江崖壁的石洞裡學到的那種俞茄功來,他抱起嬌嬌的兩條玉腿向她的身體兩側揆過去,而且讓她兩腿伸直,他的兩條胳膊用力地將那兩條腿壓下去,使她門戶大開,粉臀向上翹起,這樣嬌嬌的兩隻腳就被大衛的手摁在了她的頭部兩側,她的兩條玉腿的底部特別的白晰而潤澤,似那種經過了把玩而顯著靈性的潤玉一般。大衛將將嬌嬌的頭和腳一起緊緊地摟著,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她的上面,那長根深深地植入了她那瘦削的身體之中。他弓起身來,吻住了她那可愛的小嘴兒。可還沒等到將她的的香舌吸出來,卻被大衛吸住了他的舌頭,她吮吸得是那麼有力,幾乎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連最擅長熱吻的大衛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力量和熱情。大衛的舌頭開始又麻又疼。那實在是一種瘋狂的吮吸,那哪叫做接吻,簡直就想把大衛吃下去。 大衛知道,唯一能讓她那顆躁動的心安靜下來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最猛烈的進攻!他起了起身子,將那長根拉到體外,然後猛地紮下去,直搗府底,這讓嬌嬌舒服地叫了一聲,臉上立即顯出醉意的神情。他又慢慢地拉出來,拽到體外,讓那灼熱的槍頭在那濕漉漉的洞口處研磨了一小會子後,再一次猛紮下去,嬌嬌又一陣嬌呼。她已經不再是呻吟,而是肆無忌憚的喊叫了。大衛感覺嬌嬌的兩條腿幾乎被他劈開了,但她身體裡的那種躁動好像還是非常地強烈。而且她的桃源洞一次次地有力地夾動著他的長根。不得已,大衛終於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他默念心語,啟動咒法,瞬間,那根便大了起來,將她的桃花洞充斥得一點兒縫隙也沒有了。這時即使嬌嬌不做什麼運動,也會感覺到大衛的雄偉和碩大。她感覺到有一根硬硬的東西直搗進了她的子宮裡去了。這讓她那熾烈的慾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終於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來,不再那麼瘋狂地喊叫了。但大衛繼續壓著她的嬌軀,三淺一深地刺紮著她那慾望的魔洞。她那敏感的肌肉受到了大衛那劇烈的摩擦之後,倍感舒服與愜意,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滋味。 「舒服吧?」大成衛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看著嬌嬌那充滿醉意的俊臉問道。 「嗯!」嬌嬌此時的應答是那樣的溫柔和陶醉,她不想用太大的聲音攪擾了自己那美妙的感覺,一切精力全在那美妙的體驗上了。 「還疼不疼?」大衛十分關切地問。 「不疼了!」這聲音更加迷人,直爽到了大衛的骨頭縫裡去了。他支起身子一陣猛烈的衝撞,本來剛剛平息下來的慾火再次在嬌嬌的體內燃燒了起來,她忽然「啊」地叫了一聲,接著那快意的浪叫就變得急促而淫蕩起來。 「啊,啊~」嬌嬌歡快而不由自主地叫了幾聲之後,忽然一股尿意向她的襲來,那從未噴過的陰精一下子洩了出來!嬌嬌的身子連抖了數下,不再動彈。 此時嬌嬌的身上全是汗水了,大衛靜靜地伏在她那滿是汗水的肚皮上,用他的神功吸收著她噴出來的陰精,滋補著他的元氣。當他覺得吸收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才慢慢地將那半截身子拉出來,又在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蹭了幾蹭。嬌嬌雖然已經睜開了眼睛,可她卻不好意思去看大衛的東東。她的兩條腿還是那樣被大衛摁在她的身體兩側,大衛愛惜地在那兩條潔白的腿上撫摸了一陣子,才慢慢地鬆開,可嬌嬌剛才被他壓得太久,一時竟回不過來了,她感覺那兩條腿不是在自己的身上了,她也沒有力氣將那兩條腿放回去了。 「快把我的腿放下吧,疼死我了!」嬌嬌蹙著眉頭,兩手扳著一條腿怎麼也放不下。 大衛一隻手在她的胯間捏了一下,手扶著那左腿,慢慢恢復到了原位。另一隻也是這樣才放下來。她本想側一下身子,將那蓋住,可兩條腿還是不聽使喚,她只好作罷。 「給我蓋點東西吧。」嬌嬌羞紅著臉道。 「我還沒看夠呢,再讓我看會兒吧。」大衛一邊摸著她的兩隻嬌小的乳房,一邊看著她的羞紅的臉,不想離去,儘管此時他的身下還是那樣昂揚著,鬥志不減,與她的媽媽沈麗比起來,嬌嬌更加可愛。大衛望著床單上的那一灘鮮紅的血跡道:「這個怎麼辦?讓你媽洗吧?」 嬌嬌搖了搖頭:「我自己洗!我不想讓媽知道,她會怨我偷了她的情人的。」 大衛禁不住笑了,他真沒想到她竟然會用到「情人」這個詞兒。 「你覺得我是你媽媽的情人?」大衛一隻手撫在她的紅紅的臉蛋兒上。 「難道不是嗎?」 「有何憑據?」 嬌嬌笑而不答。 「你怎麼不承認我是你的情人呢?」 「是你自己說你是我媽媽的朋友的嘛。」 「是朋友就是情人了?你這可是不合邏輯喲。」 「反正我覺得你就是我媽媽的情人,你想賴也賴不掉!」 「我想做天下所有漂亮女人的情人,包括你!」 「你很快就會忘了我的!」嬌嬌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憂傷。 「那麼不自信?」 「你不可能把所有的情人都永遠記在心裡。人的大腦也會慢慢刪除一些信息的。」 「但你永遠都不會被刪除的!」 「那就再吻我一個吧。」嬌嬌伸出雙臂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大衛的嘴印在她那灼熱的雙唇上,雖然不再那麼瘋狂,卻更加甜美。 「還癢不?想不想再來一次?」大衛去著身子,看著她那雙依然有些癡迷的眼睛。 「嗯。」她熱切望著他,她想分開雙腿,可已經動不了啦。 「我會不會殘廢了?」 「為什麼?」 「我的腿不會動了!」嬌嬌忽然害怕起來。 大衛笑了笑:「看把你嚇的,過一會兒就好了。」他替她把兩條腿綣上去,跪在她的身下,再次將那雄偉挺了進去。她不再閉著眼,而是一直靜靜地望著大衛那非常有神的雙眼,幸福地笑著。大衛的動作非常緩慢,可是有滋有味的。即使這樣的速度,大衛身子在動的時候,也會頂得嬌嬌的身軀每次都往上竄動一下,弄得兩個嬌小的玉乳也跟著晃動。 「想不想讓你的胸脯更高一些?」大衛一邊運動著身子,一邊問道。 「我還沒成人呢,以後會長大的。」 「那萬一以後不再長了呢?」 「頂多她們還叫我太平公主唄。」 「同學都這樣叫你?」 「我不在乎,因為我還小。」 「如果我能讓你的胸脯能大起來呢?你願意嗎?」 「你想給我做手術嗎?」 大衛搖了搖頭。「我能給你吸大!」 「我不信!」 「那就讓我試試嘛。」 大衛的嘴漸漸俯下來,從她那白晰的脖頸滑下去。他在她那根美人骨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又滑到了那不是很高的胸脯上,鮮紅,如兩顆熟透的棗子,當大衛的嘴唇剛一碰到那嫩紅的時,她整個的小乳房都緊張起來。這是一個初被男人愛撫的正常反應,雖然剛才兩人經歷了一場暴風雨,可大衛還沒有像樣地親吻過這裡的任何一個部位,所以她才那麼的敏感。當大衛將那整個小乳房都含到了嘴裡的時候,嬌嬌這個十七歲的少女竟禁不住地輕輕呻吟了一聲。她同時身下一夾,讓大衛在她的嬌軀裡也不禁一顫。 他的舌頭伸出來在那飽滿的上舔了起來,這一舔,那更加膨脹起來,大衛這樣親吻著她的兩個乳房好一個時辰,才用兩手從那乳根處慢慢地往上捋起。每捋一下,他就猛勁地用真氣吮吸一次,這吮吸讓嬌嬌覺得有些輕微的疼痛感,這同時伴有一種性慾的快感,所以那輕微的疼痛便被她忽略不計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兩隻玉乳都豐滿得非常讓人喜愛了,平均每隻都增高了兩公分!比起原來的那一對嬌小玲瓏物來,可算是夠牛的了。還沒等嬌嬌去欣賞一番,大衛身下的運動又開始了,他手握住那兩隻高聳的玉峰,一陣狂轟亂炸,讓嬌嬌的身了直抖個不停,她的兩條腿竟在那激動之中自己揚了起來,並在空中不住地抖動著,她終於又噴了第二次。 當大衛從嬌嬌身上下來後,準備去沈麗房間去解決問題的時候,打開門後,竟發現沈麗正伏在門邊的牆上嬌喘不停了,她的一隻手正伸在自己的睡衣底下,不停地摸索著。大衛一看就知道她是一直蹲在這裡的,他趕緊抱起她進了她的房間裡去,此時大衛也已經有些忍耐不住了,正想找個地方洩火呢,他掀開她的睡衣,兩手揉捏著她那豐滿的玉乳,一陣急風暴雨式的揉搓,讓沈麗浪聲連連。大衛騰出一隻手往她身下一摸,那裡竟是泥濘一片,早已氾濫成災了。 「你讓我在門外傻等了那麼長時間,真夠狠心的你!」沈麗摟著大衛的脖子不無埋怨地道。 「可我並不知道你就在外面呀。」 「你是讓嬌嬌給迷住了吧?哪裡還會想著我呀?」沈麗那癡迷的眼睛望著大衛。 「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嗎?誰知道你用了什麼藥,弄得她我差一點都收拾不了她了。」 「那不過是我們婦科常用的一種刺激性慾的外用藥,今天你快讓我快樂了,明天我就帶你去醫院裡看看我們是怎麼給患者使用的,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那要是患者來了情緒怎麼收場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快來吧,我都癢死了!」 「你不會也用了這藥吧?」 「我只用了一丁點,哪想到會這麼厲害!」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來示範一下撫摸 話說那晚楊秋嫻的丈夫昨夜趕回家中,不為別的,而是回去取他的護身甲,他一進屋不顧先跟妻子親熱,卻翻騰起衣櫃來,嚇得楊秋嫻直冒汗,她以為大衛此時正藏在那衣櫥或是衣櫃裡面,她緊張得什麼話也不敢說了。直到丈夫找到了他那件鋼絲護身甲,楊秋嫻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她問丈夫:「你又找出來那個幹啥?」 丈夫只說是「有任務用得著。」 「是什麼任務?」 「我們正追捕一個嫌疑犯。副司令親自要人。」 「是霍副司令嗎馬?」 「除了他還有哪個副司令?」 「你們追捕的人叫什麼名字?」 「這是軍事秘密!」 「你就知道秘密,也不管是不是抓錯了人?」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不分青紅皂白地服從命令,連一條警犬都不如!」 「呵,教訓起我來了?難道我敢抗命嗎?」 「是什麼嫌疑犯?你們追捕的人肯定是他霍司令的女婿!」 「什麼?他女婿?不可能吧?」 「他不同意女兒的婚事,他想把女婿趕出這座城市。」 「你怎麼知道?」 「他的女婿就是我的同胞弟弟!」 「我怎麼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弟弟?」 「我才找到的。我還是她們訂婚的見證人呢?」 「真的嗎?」 「我騙你幹嘛?」 「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丈夫又趁著黑夜與那位戰友出發了。楊秋嫻這才定下心來,可她在房間裡四處搜尋,也沒有找到大衛的影子,撥打他的手機,已經關機,其時,大衛已經來到了沈麗的家中。 *** 大衛跟在沈麗的後面正走在醫院裡往婦科的過道裡,楊秋嫻突然從她的辦公室裡出來,向大衛一招手,大衛便跟著姐姐拐進了另一間空著的病房裡。楊秋嫻的神情讓大衛覺得有些異樣,他一邊走著,一邊回頭望,自從發現有人跟蹤他便加倍小心了。 「什麼事?」大衛急切地問道。 「果然是霍司令在派人追捕你,還說你是什嫌疑犯呢。」 「你怎麼知道?」 「那天真的是你姐夫回去了。你是怎麼走的?」 「我從窗子上跳下去的。」 「沒傷著?」 大衛輕鬆地一笑:「沒事兒。」 「你姐夫說,這一切都是霍司令親自安排的。不過我已經告訴你姐夫,他們追捕的人就是我的親弟弟。」 「他有什麼反應?」 「他只說他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沒來得及細問他就走了。當時你們交過手沒?」 「沒,不過我覺得他功夫應該不錯的,當時他進竹林時根本就沒有聲音,而且很快就發現了我。」 「那天他回來是取他的護身甲的,我才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高手。他在執行任務或是特殊訓練時都不帶手機的,我現在無法跟他聯繫,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姐你不用擔心,我能應付了的。我已經跟霍婷婷到報社發佈了我們訂婚的消息,想那老頭子也不會再耍什麼花招了。」 「但願如此,不過你還是小心些為好。」 「我知道了,姐,你還好嗎?」大衛的手撫上了楊秋嫻的臉,楊秋嫻握著弟弟的手深情地凝望著他。 「你好姐就好。」 「今天我來是看個病人的,我要去了,姐。」 楊秋嫻還不肯放開大衛的手,大衛上前將姐摟在了懷裡,深深地吻了她一會兒。 「晚上我等著你!」楊秋嫻柔聲地道。 大衛在她的額上又親了一下,才走出那間病房去找沈麗。 患者已經躺在一張被屏風圍起來的小床上,大衛穿上白大褂站在了沈麗的身後,房間裡只有大衛、沈麗,還有一個年輕的女護士。 那年輕的婦女已經脫了下身衣服,兩腿綣起,分開,暴露在外面,露著黑乎乎的毛。 「你們一月有幾次?」沈麗問那女人。 「五六次吧。」女人紅著臉說。 「是誰主動的?」 「都是他。」 「每次你都願意嗎?」 「後來不太願意。」 「為什麼?」 「他……他不太行。」 「怎麼個不行?」 「每回他都是不等我覺出來他就不行了。」 「多長時間?」 「五六分鐘吧。」 沈麗向女護士點了點頭,女護士從一個小瓶子裡擠出一點藥來在那女子的陰處輕輕地塗抹了一圈,便站到了一邊。三個人都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裡,靜觀情形的變化。不到一分鐘的工夫,那女人便開始扭起腿來,雖然有些害羞,但那種求歡的表情跟姿勢還是非常明顯的。她顯然是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但她已經身不由己了,她的腳後跟用力地在小床上搓動起來。 「你們在做愛的時候你有這種感覺嗎?」 「沒有。」 「以前有過嗎?」 「以前也沒有。」女人的腳蹬得越來越厲害了。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說不出來!啊~」女人輕聲的呻吟起來,明顯渴望著房事。大衛真想上前給她解決了,可真要是那樣的話,人家女人一告,就算是強姦了。 「嗯~」女人的身子在床上扭起來。 「別出聲!」女護士沒好氣地吼了她一聲,她才上牙咬著下唇,只扭身子不敢出聲了。她的兩條白腿一會兒並在一起,一會兒又分開,大衛的身下突然脹了起來,要不是穿著那白大褂子,那下面一定又會支起帳篷來的。大衛真沒想到那個看上去非常漂亮的女護士說起話來卻那麼不夠溫柔,真不知道她在男人的身下時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大衛倒想見識一下。大衛看了她一眼,她的臉微微有些羞紅,不知道是因為那個床上的女人如此的騷情還是自己說了覺得不太合適的話。大衛站到了女護士的身後,緊貼著她的身子,她竟沒有躲開。 「給她插上吧。」沈麗朝女護士擺了擺頭。 大衛還以為是讓自己給那床上的女人插上呢,當時心裡好一陣高興,沒想到那女護士卻從兜裡取出了一個跟男人的工具一模一樣的東西來,走上前去。她拿著那東西對準了女人的兩腿間的洞洞,只在那裡研磨了幾下,那女人便盡量地將腿分得很開,那東西便順利地插了進去,有兩根帶子束在了那女人的腿上,那東西便固定在了那女人的底下。 「還是癢。」女人小聲地說了一句。 「急什麼?忍著!」這一次女護士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些。她接著從兜裡又掏出了一個小長方形的東西,朝那女人的兩腿間一指,女人的腿搖擺得更厲害了。 「動了沒有?」女護士問。 「動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好受些了。嗯~」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女護士跑到沈麗的身後偷偷地笑了起來。她正好站在了大衛的身前,一不小心踩到了大衛的腳。她一閃,身子正好又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一把摟住了她,她赫然一笑,大衛順勢在她豐滿的懷裡摸了一把,也朝她一笑。她的臉頓時嫵媚得跟三月裡的桃花似的。 「啊,再快一點行嗎?求求你們了!」那女人似乎覺得那東西轉動的速度不夠快,很讓人難受。 「再加快一點。小梁。」沈麗朝女護士道。 叫小梁的護士又掏出遙控器在一個鍵上摁了一下,大衛能聽到從那女人身體裡發出來的小小的馬達聲。那一定是那個仿真的傢伙裡發出來的。 「現在可以了嗎?」沈麗問道。 「還是慢了點!能再快點嗎?我都受不了啦。」她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的手使勁地抓撓著自己的大腿上那個東西,恨不能用手將那個東西全部摁到自己的身體裡去。 「你們在做愛的時候是不是直接就來呀?」沈麗又問。 「嗯。我都沒有心理準備他就上來了。」女人道。 「事前要嬉戲。這是起碼的常識,否則會讓女人出現性冷淡的。一旦得了這病,可就不那麼好治了。他撫摸過你嗎?我是說在做愛之前。」 「沒有。」 「大衛你來給她示範一下。」沈麗朝大衛看了一眼,大衛遲疑著走上前來。他的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那兜裡抽出來,撫到了女人那光著的腿上,從膝蓋處一直撫摸到大腿根部,他沒再好意思往那摸,他的手貼著她的胯部撫摸到了她的腰上,漸漸地向她的內衣底下摸進去。那女人一邊扭著,一邊呻吟著,她閉著眼睛,她根本就不好意思睜開眼睛看這些醫生。大衛的手趁機摸上那她的乳房,她的胸脯好豐滿,那乳房鼓鼓的,好像脹滿了奶似的。大衛行是輕輕地撫了一遍,然後又由輕到重地在兩隻玉乳上揉捏起來,女人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了大衛一眼,那是一種陶醉而朦朧的眼神,那眼神鼓勵著大衛再用些力氣,大衛真的又加了些力量,她才覺得舒服些。沈麗朝小梁使了個眼色,小梁又掏出那遙控器,在那上面又摁了一下,可能是又提速了。女人的身子直接瘋狂地扭動起來,這讓大衛那一根脹得好難受,可又無法消解。他趕緊放開了揉捏著女人奶子的手,退到後面去,問那小梁:「廁所在哪?」小梁知道他是頂了起來,忍不住捂著嘴哧哧地笑,轉身出了病房。大衛緊跟其後。不想那小梁卻領著他進了一間空病房,一進門,小梁就把那門掩了,嬌媚地看著大衛道:「真沒出息,看一會兒錄像就那樣了!」說完把臉別向了一邊。大衛知道她把自己領到這裡的目的了,他一把將那小梁摟在了懷裡,情真意切地道:「好妹妹,你快給我解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去吻那護士的臉。小梁半推半就地讓他吻住了嘴巴。很快大衛的手也探進了她的懷裡。 「別,讓人看見。」小梁掙了幾下,卻不是真心要掙脫,她越是掙得厲害,大衛越是覺得有滋味。 「你帶了套子沒有?」小梁抬起臉來問他。 「沒有。」 「太嚇人了!我可不敢!」 第二百八十八章 她居然敢一邊……一邊…… 小梁護士緊貼在牆上,大衛捧著她的臉。在這裡,即使走廊上有人也不會看得見。 「那讓我親一個總可以吧?」大衛死皮賴臉地把嘴湊了上去,小梁護士閉上了眼睛,手扶在大衛的腰間。還沒等大衛的嘴貼到小梁那性感的紅唇上,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兩個人都慌忙去摸自己的手機。 「是我老公!」小梁剛想從大衛的胳膊底下逃出去,卻被大衛擋了回來。 「就在這兒接吧。我不會吃醋的。千萬別停下來就行。」大衛笑著盯著小梁那張俊俏的臉。 小梁不過二十四更五歲年紀,皮膚細膩,潤白,保養極好,她拿著電話的那手指十分地勻細而好看,真如剛剝出來的蔥根一般。 小梁用那秀氣的姆指在接聽鍵上按了一下,看著大衛,舉起手裡的電話放到了耳朵上,她的耳朵也十分的好看,透明似的耳廓薄薄的耳垂上吊著一對白金鏈的玉耳墜兒,鬢髮下可見那白晰的皮膚。 「老公,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老婆請個假,中午我們幾個哥們聚會,我就不回去了,你看行嗎?」 「不是跟你的姐兒們吧?」 「怎麼會呢,我對你是最忠誠的了,這你還不知道?」 大衛的手伸到了小梁的懷裡,摸到了她的一對豐碩的玉乳,使勁地揉起來。 「那……那你們玩吧。」 「老婆真是太好了。你在幹什麼?」 「我……我在健身房裡呢。」 大衛的手更重了,他的手從那乳罩底下鑽了進去,牢牢地抓住了那柔軟的兩團。 「怎麼想起健身來了?」 小梁的春心有些蕩漾了,「我不是也……想保持體形嘛。」 大衛的揉捏讓她的聲音有些不太接連。他的一隻手撩起她白大褂底下的裙子摸到了她的裡面去了,他的手指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片微微的濕潤。於是他的一個手指在那柔軟的地方摳了起來。 「嗯~」小梁的鼻子裡禁不住微微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來。 「怎麼了寶貝?」 「沒什麼,我在鍛煉呢。」小梁的電話用力地貼在了臉上,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的撫摸。大衛用力退下了她的內褲,讓那內褲掛在她的腿彎處,抱起她,讓她的兩腿夾在了自己的胯上,他急忙拉開自己的拉鏈兒,掏出那武器來,對著小梁護士那濕潤的地方「茲」的一聲捅了進去,小梁一隻手摟著大衛的脖子,一手握著電話,輕輕地「啊」了一聲。 「你可要循序漸進啊,可不能想一口吃成了胖子!千萬別傷著筋骨喲!」 「我知道!」小梁的脖子往後仰去,那白晰的脖頸一下子勾起了大衛親吻她的慾望,他伸出長舌在她的脖頸上舔來舔去,同時兩手抱著小樑上來運動著。小梁的聲音便又斷斷續續起來。 「悠著點煉吧,我掛了?」 「好吧。」 電話那邊來了一個響吻。小梁也在大衛的臉上親了一個,發出很大的響聲。 大衛的力量讓小梁始料不及,他深深地刺到了她的底處。 「那麼大勁兒!」小梁一半埋怨一半誇獎地道。 「比你剛才給那婦人用的機器如何?」 「哪能比得了真傢伙?!」小梁陶醉地看著大衛的眼睛。看著這樣的帥哥,自然就來了性慾。她已經主動地運動起身子來了。雖然大衛的粗大讓她有些不太適應,但更讓她蕩漾不已。剛才給那女人做性功能測試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些春情蕩漾了,沒想到沈副院長卻又讓大衛給那女人撫摸,當大衛的手插進她的衣服裡的時候,她就已經面紅耳赤了,更何況大衛又在那女人的乳房上摸了起來,如果只在沈副院長一個人在場也就罷了,偏偏還有他這個男性!她怎麼能不心潮澎湃呢?小梁其實並不是個多麼淫蕩的女人,只是在那情境的感染之下,實在難以自持,而且大衛又這麼瀟灑帥氣,能不讓她動心嗎? 大衛兩手抱著小梁的身子畢竟不那麼自由,兩隻手不能摸她的豐乳,實在有些手癢,他急急地運動了一陣,直讓小梁浪聲不止,流出水來,他才把她放下,在她的胸上又捏起來。他開始時是把頭鑽進她的懷裡吮吸她的乳房,可那樣太憋人,一小會兒他就受不了,裡面明顯缺氧。他只好退了出來,快速地解開了她的衣服扣子,將那胸罩猛地推了上去,露出一對白白的乳房,他像一個餓極了的嬰兒一樣撲進了小梁的懷裡,可著勁兒吮吸著她那紅紅的。 小梁倚在牆上,喝醉了似地呻吟著,身下的液體不斷地往外流著,滴落到了她的內褲上。 「回去吧,沈副院長要找我了。」 「沒事兒,再讓我親一會吧。」大衛也知道這裡不是個地方,得趕緊收兵,他在她的兩顆上狠狠地親了幾口才抬起頭來,兩人的嘴又粘在了一起,小梁拚命地吸著他的舌頭,好像飢渴了一輩子似的。這讓大衛更加狂野起來,他的手再次插進她的腿裡,使勁地揉搓了一陣子,直撓得小梁嬌呼不斷。 當兩人回到病房的時候,沈麗好像看出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嗔視了小梁一眼,小梁紅著臉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準備挨訓,可沈麗沒有再說話,只是把那本子往小梁手裡一塞道:「把反應情況記錄下來。」就出了病房。大衛一直站在一邊,那婦人的兩腿間還帶著那玩意兒,小梁將那機器取下來,上面全是粘乎乎的東西,想來一定是那女人的分泌物。 「你其實沒病,性功能很正常,往後再同床的時候,讓你丈夫多撫摸一會再做。告訴他不要太急就行了。如果有必要的話,你也可以讓他來做個檢查。很簡單,一點也不複雜的。」 小梁一邊在那病歷上劃拉著,一邊叮囑著那床上的女人。女人坐起來,羞紅著臉穿了褲子,等著拿病歷。 小梁站起身來回了辦公室,那女人也自己從床上下來,看著大衛還站在那兒,偷眼看了大衛一下,那臉更紅了。這時大衛才發現那女人原來不醜,甚至可以說還有幾分姿色。只可惜她在這裡的身份特殊,不便細問,否則還是可以跟她聊一聊的,興許在她身上也能得到些快樂的。 女人跟著小梁進了辦公室,沈麗早就坐在那兒了。她嚴肅地表情讓大衛很難與床上的沈麗聯繫到一起。她是這裡的副院長,同時又是專家門診上的主治醫師。婦科離不開她。 那女人規規矩矩地坐在旁邊一個小凳子上,沈麗開出了藥方,道:「一般情況下不要用,可是有副作用的。」 「知道了。」那女人拿了處方去取藥去了。大衛脫下那白大褂掛到牆上的衣服架上。轉過身來的時候,沈麗朝他的褲子上看了一眼,大衛知道出了問題,低頭一看,上面有些不該有的東西,他急忙去了洗手間用毛巾清理了一下才回來,可那褲子更髒了。 當大衛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小梁正往裡走,趁此機會小梁偷偷地告訴他:「中午他不在家,你過去吧,我管你個飽!」 大衛只是笑了笑,沒應聲。當大衛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沈麗看著他褲子上那狼狽樣更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臨下班的時候,大衛悄悄地跟沈麗說了句,「我去給你採些蜜來,你自己回家吃吧。」 「採什麼蜜,怕是連你那身子別都抽乾了就行!」沈麗半嬌半嗔的道。 大衛也不管她是不是生氣,跟著小樑上了她的小車裡。 那小車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小區,車子停在樓下,兩人就一前一後地上了樓。果然沒有人在家。 「你不是想吃嘛,你把我都吃了吧。」一進門,小梁就色急地摟住了大衛讓他來吻她。大衛在她的又補過妝的紅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兩手捏著她的臀瓣兒,小梁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柔軟無比。 偷情對女人來說永遠是那麼激動和開心。她興奮地解著大衛的衣服,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撫摸著,十分的醉意。 「用不著這麼性急,還是上床吧。」大衛一把將小梁從地上抱了起來,「是哪間?」 小梁朝一間指了指,大衛推門而入。他把小梁放在了床沿上,就為她解起了衣服。他脫去了她的上衣,解掉了她的胸罩,她的身是雪白雪白的,甚是誘人。尤其是小梁那多情的目光更加鼓勵著他,他的手從她的方格裙子底下退掉了她那早已被弄髒了的內褲,那絲襪還在腿上。他三下五除二地弄掉了她的鞋子,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當他脫掉褲子後,小梁忍不住往他兩腿間掃了一眼,這一眼讓她非常興奮。她慢慢地躺了下去,兩條腿垂在床下,那方格的裙子遮蓋著她的兩條玉腿。 大衛掀起那兩條白腿,抱在懷裡,兩手不住地揉搓著她那小巧的腳趾,讓小梁甚是舒服。裙子沿著她那光滑的大腿滑落下去,露出更加迷人的地方來。 大衛的雙臂環過她的雙腿,握住了小梁的兩隻嬌挺的玉乳,那彈性讓男人無比滿足。大衛的身體慢慢地向她靠近,終於那寶貝抵在了那柔軟的地方,小梁閉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那灼熱的感覺。一陣爽滑與灼熱之後,小梁覺得無比的充實,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有力的摩擦也讓她十分的快意。那灼熱的一根完全刺入了她的身體的深處,兩人的身子緊緊地扣在了一起。她還沒有生過孩子,身子很緊,這更讓大衛覺得興奮不已。小梁的兩條腿慢慢的被向後折過去,疊在了她的兩隻胳膊上。雖然有些疼痛,可她卻非常樂意,一種絕無僅有的感覺讓她的心湖裡都要漾出水來了。 「如果現在你老公再打過電話來你還敢接嗎?」 「我怎麼不敢?他又不知道我在做啥!」 「那你敢跟他說你在做愛嗎?」 「你壞!你想讓他回來捉姦嗎?」 「嘿嘿,你打一個試試嘛。」 大衛從床上那個小包裡取出了她的手機遞給她,同時有力地運動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小梁嬌笑著,一邊享受著大衛的愛,一邊撥起了老公的電話。 「什麼事老婆?」那邊傳來了她老公粗重的聲音。 「沒事,就是想你了唄。」 「你可夠浪漫的呀!」 「不喜歡我可掛了?」 「別,別,我喜歡我媳婦浪漫一些。」 大衛有力地一挺,小梁的身子往上一聳,同時鼻子裡醉意的哼了一聲。 「真的想我了呀寶貝?」 「嗯。」小梁的應答充滿了浪意,因為此時大衛的兩手在她的玉乳上揉捏得她幾乎飄飄欲仙了,而身下的慾望也更加強烈,她覺得似有一團火在燒灼著她的心,讓她不能安定下來。 老公聽出來小梁的聲音有些異樣,急忙問道:「怎麼了媳婦?該不是還在健身吧?」 「我在……做愛。」她的聲音很低,可極具誘惑力。 「跟誰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我想你了。」 「寶貝,等著,晚上我回家一定讓你醉,啊?」 「可我現在就想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一會兒就好了。」 小梁電話還沒扣好,又醉意地呻吟了一聲。 第二百八十九章 姑嫂閨情 這天晚上正當黃大衛跟姐姐楊秋嫻一起吃飯的時候,忽然來了一位漂亮妹妹,她一進門就呼「嫂子」,楊秋嫻急忙站起身來向大衛介紹。 「這是我的你姐夫的妹妹顧小媛,這是我弟弟大衛。你也沒吃吧?來一塊坐下來湊合著吃點吧。」 「我可正是來找飯吃的呢。」顧小媛大方地伸出手來與大衛握了握。 大衛起身與她一邊握著手,一邊點頭笑了笑,這顧小媛上身穿一件米黃色長袖衫,紮著袖口,脖子底下兩根飄帶,胸脯高聳,隔著那衫子,可以看見裡面胸罩那清晰的輪廓,下面穿一條白色寬鬆的彈力長褲,緊緊地裹著她的翹臀,她身高紅一米六八左右,面皮白淨,容貌姣好,一看就是個美人,她脖子底下沒有一道皺紋,大衛估摸她不過二十二三歲年紀,尚未結婚,因為那眼裡甚是清澈,沒有一般婦女的狡猾。 楊秋嫻從邊上拿屋了一把椅子三人才一齊坐下。顧小媛一點也不拘束,接過楊秋嫻遞給她的筷子就吃了起來。大衛還沒見過這麼大方的女孩,在生人面前一點也不打怵。 「這麼長時間了也沒來過,今天怎麼忽然想起來我這兒了?是不是聞到什麼味道了?」 楊秋嫻一邊吃著,一邊看著顧小媛那狼吞虎嚥的吃相,道:「慢點兒,沒人跟你搶。」 「改不了啦,就這副窮吃相了。」顧小媛剛嚥下一口菜朝大衛笑了笑道。 吃過晚飯後,顧小媛主動幫嫂子收拾起碗筷來。大衛則去了客廳看起了電視。 「跟嫂子說實話,來幹啥了?」 顧小媛朝客廳裡望了望道:「他就是霍家的乘龍快婿吧?」 「你怎麼知道的?」 「全城的人誰不知道啊,那報紙上都炒得沸沸揚揚的了。」 「上了報紙?」 「你還不知道嗎?人家還是自己去聲明的呢。」 楊秋嫻立即莫名其妙地生起氣來,因為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還瞞著自己的姐姐,真是枉了她的一片真情了!她手裡的一摞碗砰地被她摁在了桌子上。 「你這是幹啥?嚇了我一大跳!」 「沒什麼。」楊秋嫻嘴上這樣說著,但臉色很是難看。 「嫂子你生氣了?」顧小媛小心翼翼地看了楊秋嫻一眼。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也太過分了!訂婚就訂婚唄,到報社裡去顯擺個啥?吃飽了撐的!」 「早知道你這樣,我還不跟你說了呢,真是的,剛跟你一說你就發脾氣,這不是明擺著讓我當了導火索嗎?」 「好了,沒你的事了,看你的電視去吧。」楊秋嫻沒好氣地頭也沒抬,自己收拾起來。 顧小媛一看嫂子真生氣了,就擦了擦手去了客廳。 「看什麼呢?」顧小媛覺得自己惹下禍了,打訕著坐下來。 「呵呵,看球!你喜歡嗎?」 顧小媛搖了搖頭。她是個直率的女孩,從來不會為了討好別人而說假話。 大衛把遙控器遞給她,道:「喜歡啥你自己選吧。」 「還是看球吧,我無所謂。」 「還是你選吧,你看啥我就跟著看啥。」 顧小媛感激地接過了遙控器,每選一個頻道,就朝大衛看一眼,徵求一下他的意見。直到兩人都滿意了,她才停下來。 兩人坐在那沙發裡,好幾次大衛的手差點就碰到顧小媛的手了,卻又沒敢再往她那邊挪一下,但她身上那股青春的氣息卻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他。他的心思無法集中到電視上去,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都默默地盯著屏幕。 客廳裡沒有開燈,誰也不嫌暗,都覺得這樣的氣氛非常舒服,正是一種感受異性的美好的意境。 楊秋嫻收拾好廚房之後又去清理了一下個人衛生才穿著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她徑直朝臥室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才不嗔不笑地扔下一句「大衛你過來一下。」 大衛起身又回頭看了顧小媛一眼,意思是一會兒再回來。顧小媛好像覺得東窗事發了,不自覺地朝大衛伸了伸舌頭。 大衛進了姐姐的臥室後,楊秋嫻把臉一沉:「把門閉好。」 大衛看著姐姐的表情不對頭,便趕緊把門老老實實地閉了,才回過身子來:「怎麼了姐?」 「你們訂婚的事報社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自己去讓人登的。」 「為什麼瞞著姐?」 「我不是怕讓姐受到牽連嘛。」 「我都參加訂婚儀式了,還怕受牽連?可你們去報社聲明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讓姐知道,你夠可以的了。」 「其實連讓姐證婚的事我都後悔了,姐在部隊裡,不是一般小老百姓,那霍老頭子是很霸道的,從他派人追捕我就可以看出來,我真的不想讓姐因為我受到一點牽連。雖然我們不是一起長大的,可血濃於水呀,姐,我在乎你,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失去你所擁有的一切!」 楊秋嫻終於不說話了,她的眼裡滾動著眼淚。 楊秋嫻上前摟著大衛,「姐知道。可姐為了弟弟什麼都不怕。姐可以失去一切,唯獨不能失去你!」 「嫂子,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洗澡間嗎?」顧小媛在外面大聲地叫道。 「用吧。」 「謝謝啦。」顧小媛一邊說著,就去了洗澡間。 楊秋嫻仰起臉來,撫摸著大衛的臉,動情地望著他,「我只有你這一個弟弟啊。」 「姐在我的心裡誰也不能替代。」大衛同樣動情地望她的臉。 洗澡間裡響起了那水澆到地面上的啪啪的響聲。 「今晚你不能再在這兒睡了。她是不會走的了。」 「那我就睡在沙發上。」 大衛的兩手摟著楊秋嫻的細腰,又慢慢地捋上來,扶在她的腋下,他的手臂已經觸到了她那兩座柔軟的玉峰。楊秋嫻仰起臉來,等待著大衛的親吻。大衛俯下臉來,將嘴印在了姐姐那兩片灼熱的紅唇上,楊秋嫻的身子立即貼了上去,兩座玉峰在大衛的胸前柔軟著,滾動著。大衛的兩手滑到了她的翹臀上揉捏起來,兩個人都料定那顧小媛不可能光著身子跑出來的,都抓緊這大好的卻是緊張的好時機,慌亂地為對方脫起了衣服,同時向床邊靠攏,楊秋嫻的衣服還有一半掛在身上,大衛就把她抱到了床上,抬起她的雙腿,身子就貼了上去,他全部融入到了楊秋嫻的身體裡去了。他摟著楊秋嫻的兩條腿,全身都壓了上去,瘋狂地抽拉著身子,吸食著姐姐嘴裡的津液,兩手還不停地揉捏著她的兩座玉峰。如果那玉峰真的是雪,也該發生雪崩了! 姐姐的兩腿是那樣的光滑,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感受,他忘情地衝撞著那蕩漾著波瀾的秘洞,楊秋嫻的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啊~你快點呀,她……快要出來了。」楊秋嫻盡情地輕聲叫喚著,身子不停地搖晃著,一浪高過一浪,大衛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只屁股不停地運動著,那劇烈的摩擦讓兩人立即被拋到了波峰浪尖之上,正在這時,洗澡間的門砰地響了,大衛不顧一切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楊秋嫻緊咬著嘴唇,不敢出一點聲音,終於洩出了那熾烈的慾火。 下床後,楊秋嫻跟大衛慌亂地各自穿上了衣服,坐在床沿上平靜了一下呼吸,楊秋嫻急忙理了理自己那有些零亂的秀髮,又掇了掇衣服,竟看不出什麼破綻來了。她朝大衛微微一笑,那是一種甜蜜的姐弟之間才有的會意。 「嫂子,我洗完了。」顧小媛一邊整理個頭髮推門闖了進來。 「你也去洗洗吧,我最後再洗。」楊秋嫻推了一把大衛。 大衛站起身來出去了。那門剛一閉上,顧小媛就迫不急待地地問道:「你沒熊他吧?」 「你想讓我熊他我還不捨得呢。」 「還是你們姐弟親,竟把我當外人了!」顧小媛一下子摟住了楊秋嫻的脖子撒起嬌來。她向來跟這個嫂子特別親熱,有時竟讓人覺得有些肉麻,但楊秋嫻卻非常悲歡她,她都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了。 「哪個我不親?要不是讓那司令的女兒佔了先,我還想讓你們做一對鴛鴦呢。」 「你算了吧,人家都訂婚了你都沒讓我見一見你那寶貝弟弟,還說那好聽的幹啥?」 「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根本就沒有機會,誰想她們竟然來了個閃電式訂婚,連我都接受不了。」 「還是嫂子心裡沒有我這個妹妹,早把人家拋到九霄雲外了!」 「有些東西是命,不過,總歸是咱小媛近水樓台先得月,你要是喜歡他,今晚我就讓你們在我這張床上做一回露水夫妻,怎麼樣?」 「嫂子真壞!淨拿人開玩笑。」平時大方的顧小媛竟然害起羞來了。 「既然不想那可別以後怪嫂子不給這個方便。」楊秋嫻看著顧小媛那羞澀的臉,看出了她的心思,她是有意要給那司令的女兒戴一回綠帽子,而且她也是真心喜歡上了大衛。她是想一舉兩得了。 「天色不早了,還不走?呆會兒誰去送你?是想讓我弟弟去送吧?」楊秋嫻故意逗她。 「我誰也不用送,今晚我還偏偏不走了呢。」 「光一個大衛就夠我煩的了,又來了一個不省心的。」楊秋嫻說著言不由衷的話,顧小媛知道嫂子一點也不煩她,嫂子對她的好,她能感覺得到。嫂子才不會真的攆她走呢。 「他睡哪兒?」顧小媛忽然關切地問道。 「他跟我一個床。」 「那你讓我睡哪兒?」 「你去睡沙發!」 顧小媛忽然附到楊秋嫻的耳朵上小聲地道:「姐弟怎麼能睡一張床上呢?呵呵呵呵……」 「反正我不讓你到床上來的,一點也不老實。」 「你讓我睡在外面,他要是欺負我我可怎麼辦?那你可要負全面責任的喲?」 「欺負了你那才好呢,你不是正想著嘛。」 「這回我一定老老實實地睡,還不行嗎?」 「真是個賴皮!」 「賴皮就賴皮了,只要嫂子讓我跟你睡在一起就行。」 大衛很快就出來了,他只用浴巾裹著下身,胸部那發達的肌肉露在外面,讓顧小媛很是動容。 「你常鍛煉吧?」 「早不鍛煉了,太忙,沒時間。」 「還煉哪,即使現在,你要是再塗上些橄欖油,那一定會比世界健美名將林沛渠還要好看!真的。」 「你們就在這兒吹吧,我去洗澡了。」楊秋嫻站起來就往外走,準備去洗澡間。臨出門的時候,她故意朝顧小媛詭秘地一笑,顧小媛不禁臉一陣緋紅。 楊秋嫻在洗澡間裡把水籠頭擰開,故意弄得水聲很大,一邊洗著澡,還一邊哼著小曲。她是告訴外面的一對青年人,我可已經在洗澡了,想幹什麼就抓緊時間,不能磨蹭! 顧小媛從床頭上抓起一本女性雜誌,隨便翻了起來,其實她什麼也沒看進去,她總覺得大衛那眼睛在她的身上瞟來瞟去,她甚至能感受到大衛那目光的熱量,她的胸脯不禁劇烈地起伏著,因為她發現大衛的身子正朝她這邊移動著,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手指了。 第二百九十章 黑暗中的嬉戲 此時顧小媛的心情十分的矛盾,她非常喜歡大衛,但也知道他已經心有所屬了,而且人家已經跟副司令員的女兒訂了婚。如果再跟他有那種關係,豈不是等於向大衛表白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嗎?她可是很在乎名聲的,她也不想草率地把自己的處女時代就這樣結束了然而大衛那種男人身上特有的魅力卻強烈地吸引著她這個早已春情勃發的大姑娘,讓她無法抗拒,否則她也不會決定留下來住在嫂子這兒了。 兩個人都坐在床沿上,大衛的手漸漸向顧小媛這邊移了過來,顧小媛的手一直放在大衛一邊沒有動,她的心裡正渴望著異性的撫摸,只是作為一個處女,心裡那種羞澀感讓她連個媚眼兒都不敢向大衛拋過去,她害怕那種曖昧會給她帶來麻煩的。但大衛已經看到她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起來。 大衛看看她那嬌嫩的手又望望她那桃花一樣的俊臉問道。 「我姐對你好吧?」 「她對你咋樣?你」 「我是她弟弟,她當然得寵著我啦。」 「憑什麼?她還是我的親嫂子呢。」 「是姐姐親還是嫂子親?」 「你可別吃醋,她還摟著我睡覺呢,你有過嗎?」 大衛剛想炫耀,忽然想到那可是人倫的禁忌,豈能說得出口? 「反正我覺得我姐是最疼我的。」 「有本事看看今晚她跟誰一張床睡覺!」 「這可是你說的?」 「怎麼了?不服是吧?你輸定了!」 楊秋嫻正搓著頭髮進來,問道:「兩人閒著又在強啥嘴?」 「嫂子,我要你當著我們兩個的面兒說說你更喜歡誰!」顧小媛一見楊秋嫻進來,立即上前拽著她的胳膊撒起嬌來。 楊秋嫻在兩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覺得她問得好奇怪。 「你們怎麼爭執起這事來了?要我說實話嗎?」 「當然是實話了!」 「誰我也不喜歡!」楊秋嫻故意誰也不看。 「平時嫂子不是說最疼小妹的嘛?你沒說實話!」 「哎!看來咱都是自作多情了。」大衛歎了口氣道。 「什麼自作多情?嫂子是怕傷了你的自尊心!知道嗎?今晚嫂子還是要跟我一起睡的!」顧小媛倒是自我感覺良好,摟著楊秋嫻的腰不放開。 「別鬧了,睡覺吧!」楊秋嫻拍著顧小媛的肩嬌嗔地道。 顧小媛放開楊秋嫻的腰,急忙跳到了床上去。 「那我也在這床上睡,誰不知道床上要比沙發舒服呀?」大衛說著也要往床上去。 「去去去。男女授受不親,哪有一個大男人跟女孩睡在一張床上的?到你的沙發睡去吧!」楊秋嫻推著大衛出了房間。 「憑什麼?」大衛在外面不滿地嚷著。楊秋嫻也不管他怎麼發牢騷,也關了燈上床跟顧小媛躺在一起。大衛打開電視躺在沙發上看起來。 楊秋嫻剛一躺下,顧小媛的手就在黑影兒裡伸了過來。 「去,老實點,要不你也去沙發上睡吧。」 「嫂子,讓我摸一下嘛,就摸一下。」 「無賴!」楊秋嫻抵不過顧小媛的磨蹭,只好任她把手伸到自己的懷裡摸起來。 「行了,別摸了,弄得人怪難受的。」 「好嫂子,我可是多日沒來了,小媛可想死嫂子了,就讓我多摸一會兒吧。」 顧小媛的小嘴兒挺甜,幾句話把個楊秋嫻哄得暈暈轉。顧小媛的手在她那豐滿的玉乳上無比享受地摸來摸去,有些愛不釋手的意思。 「嫂子,你的咪咪好像大了耶,真舒服!」 「是你神志不清了吧?哪能說大就大了的!淨說胡話!」 「真的,我覺得比以前大了不少呢,讓我看看嘛。」 楊秋嫻往外推著顧小媛的手,可顧小媛卻抓著她的乳房不肯放開。 「讓我親一親吧,我只親一口就好,我保證說話算數!」 「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讓人知道也不怕人笑話!」 「不,我就是要開著燈親一口才睡嘛。」顧小媛嬌聲嬌氣地爬到了楊秋嫻的身上。楊秋嫻拿她沒辦法,只想快打發了她睡,便道:「那你快點兒,不許再磨蹭了啊。」 「嫂子真好!」 以前這個顧小媛常來陪嫂子睡覺,兩人一躺下顧小媛就賴著去摸楊秋嫻的乳房,說她的乳房既好看,摸著又舒服,她每每摸起來就沒個夠,弄得楊秋嫻春情蕩漾,風起雲湧的。 「那你也讓嫂子摸一回!」 「嫂子小心眼兒!」 「憑什麼只許你摸我的?讓我摸一個,要不嫂子也不許你摸了。」 楊秋嫻的手剛一伸進顧小媛的懷裡,顧小媛就忍不住嬌笑了起來。畢竟還是處女的胸,那經得起楊秋嫻那一陣摸索?楊秋嫻的手在顧小媛的豐滿乳房上愛憐地撫摸著,讓她那胸脯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喲,小媛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來了高潮啊?實在不行,我弟弟可是在外面等著呢!他可是兇猛驃悍的。要不嫂子也把他給叫過來跟咱們一起睡?。」 「嫂子你壞!」 楊秋嫻的手還在顧小媛的酥胸上摸索著,讓顧小媛漸漸進入了佳境。 「嫂子,別摸了。摸得人家都不好受了。」顧小媛一邊忸怩著,一邊也伸手去掏楊秋嫻的乳房。姑嫂兩個扭在了一起。兩人在床上滾了好一陣子,楊秋嫻才止住道:「快睡吧,我弟弟還在外面沒睡呢。」 「可我還沒親你呢。」 「那你快點!」 顧小媛立即爬起來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側著身子,解開了楊秋嫻的睡衣。 楊秋嫻晚上睡覺的時候從來不戴胸罩,那玩意兒束縛人,她嫌勒的慌,那睡衣一旦解開,兩團白花花的乳房便展現在顧小媛的眼前。 「嘿嘿,嫂子的胸真美。大衛他沒親過你吧?」 顧小媛一邊撫摸著,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 「去你的,沒個正經,再不老實我可真把他叫過來了?」 「叫吧,有膽兒你就叫,我還要當著他的面親你呢。看看是誰害怕。」說著顧小媛就俯下臉來噙住了楊秋嫻的一顆。那甚是飽滿,讓顧小媛很感刺激。 顧小媛親了這只又親那隻,竟親起了個沒夠,耍起賴皮來了,說是親一口,可她一旦含到嘴裡去竟不想吐出來了。而且親著這隻,摸著那隻,有些貪得無厭的樣子。 「把燈關了,再不關我可真叫了?」 「愛叫不叫,反正我還沒親夠!」 「大衛?」楊秋嫻真的叫了一聲,她本想嚇唬顧小媛一下,不想,大衛根本就沒睡,而是聚精會神地聽著這房間裡的動靜,姑嫂兩人在床上的任何一陣騷情都讓他在外面聽了個真兒真兒的。 大衛立即應了一聲,並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竄了進來。他推開門的時候,顧小媛正趴在楊秋嫻的懷裡吮吸著姐姐的乳房。楊秋嫻與大衛兩人的目光交在一起,讓楊秋嫻一陣臉紅心熱,她迅速抬手把床頭上的燈關了。 聽見大衛真的竄了進來,顧小媛才慌忙從楊秋嫻的身上滾了下來,直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竟然在親嫂子的乳房,她哪能不害羞?不過多虧了他不是外人,畢竟在嫂子的親弟弟。她臉埋在楊秋嫻的一側羞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姐,我也睡不著,不如過來跟你們一起說會兒話吧。」 雖然已經關了燈,可大衛依然看得清姐姐那對飽滿而且雪白得十分誘人的嬌挺的乳房,他的原始慾望頓時強烈了起來,好在黑暗之中她們誰也看不見。 「要是真睡不著你就過來吧,可不許胡鬧。」楊秋嫻警告著他,她擔心大衛會在顧小媛面前讓自己下不了台。自從那天晚上讓弟弟睡在沙發上結果弄得弟弟心裡好難受之後,楊秋嫻便不想再冷了弟弟的心。此時她倒把他當成了還未成年的小孩子看了。 一聽姐姐竟然答應他可以在這張寬大的床上躺一會兒,立即高興得不得了:「謝謝姐姐恩典!」 「別貧了,快上來吧,只許躺一小會兒,呆會兒還得回你的沙發上睡好嗎?」楊秋嫻不好當著顧小媛的面兒說讓他在這張床上睡一宿,只拿這話來堵顧小媛的嘴。 「遵旨!」 顧小媛一聽大衛真的也要在這床上躺下,趕緊從楊秋嫻的身上滾到了裡面去,她想讓楊秋嫻把她們兩人隔開,黑燈瞎火的跟一個大男人躺在一起多不像話?楊秋嫻可是他的親姐姐,又不忌諱,所以才讓楊秋嫻跟大衛挨著。 兩個女人都平躺著,而唯獨大衛朝兩個女人側著身子,所以兩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都讓大衛看了個痛快,可那畢竟只是看,不夠過癮,大衛的一條腿悄悄地在姐姐穿著薄薄的睡衣的腿上蹭了起來,一隻手也伸到了楊秋嫻的翹臀下面輕輕地揉捏著。楊秋嫻什麼話也不能說,只好任弟弟在黑暗裡那樣撩撥著她的情慾如暗火一樣偷偷的燃燒。大衛越來越放肆,那隻腳竟然伸到了姐姐的一條褲腿裡,在她那光滑的小腿上磨蹭起來。他動作幅度很小,也很慢,顧小媛自然不知道。姐姐感覺到非常舒服,不想中斷這種愛撫,她偷偷地享受著大衛那腳趾在她小腿上的刮動,可那本來就高聳的胸脯卻更加起伏了,如大海裡洶湧著的波濤。 大衛的乾脆將腿搭在了姐姐的兩條腿上,朝顧小媛這邊伸過來,用腳趾在顧小媛的腳心裡輕輕地勾了她一下,顧小媛的腳立即縮了起來。但她沒有吱聲。 「小媛,我有特異功能,你信不?」大衛忽然間想出了勾引女孩子的花招來。 「什麼特異功能?我才不信呢。」 「別看現在關著燈,我能知道你們兩個誰在睜著眼睛,誰在閉著眼睛。」 顧小媛坐起來看了一下身邊的兩個人,除了能影影綽綽地覺得有兩個人之外,什麼也看不見,因為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又沒有別的光源,她凡胎肉眼怎麼能看得見? 「那好吧,咱打什麼賭?」 「誰輸了就讓刮十下鼻子,怎麼樣?」大衛很是興奮。他也坐了起來。 「那說我們現在誰閉著誰睜著?」顧小媛睜著眼睛問道。 「你現在是睜著。」大衛脫口而出。 「錯了,我現在是閉著!」顧小媛發起賴皮來了。 「這樣不好,容易有人耍賴,我倒有一個好辦法,我找一枚硬幣,小媛在黑影裡不許藏,然後把那硬幣捏在一隻手裡,讓他抓著那隻手猜,誰也賴不掉!」楊秋嫻提出了自己的主意。 「我記得在床頭櫃的小抽屜裡就有好幾枚,你伸手拿一枚來。」楊秋嫻白天好像還拉開過,記得很清楚。大衛轉過身來,拉開那抽屜,果然裡面有十幾枚硬幣。他隨手摸了一枚出來,他身子壓在姐姐的胸脯上,遞給顧小媛。 顧小媛將那枚硬幣捏在左手裡,相信大衛一定看不見,便道:「好了,猜吧。」 「我得抓著你的手,要不你還會耍賴。」 顧小媛伸開手臂想讓大捏住她的手腕子,但她也看不清大衛的手在哪裡,不想大衛卻一把將手按在了她那豐聳的柔軟的讓男人銷魂的胸脯上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攪動巫山雲湧 黑暗之中大衛隔著姐姐楊秋嫻的身子,與顧小媛做起了遊戲。當顧小媛讓他握著自己的手的時候,大衛卻裝作看不見,而將一隻手抓在了顧小媛的一隻乳房上。當時顧小媛就驚慌起來,卻又不敢大聲嚷嚷,生怕讓楊秋嫻聽見了。於是她將手按在了大衛的手上,輕聲道:「我的手在這兒。」 顧小媛的胸脯好柔軟,好有彈性,大衛的陽根一下子跳了起來。他真想就這樣握著,哪怕是讓他坐一夜他也心甘情願。可畢竟還有姐姐躺在中間,三個人在一張床上,哪能那麼隨便,大衛沒好意思繼續摸下去,鬆開那只摁在顧小媛胸上的手而捏住了她的手腕子。 大衛的手的確沒有碰到那枚硬幣,但他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它就夾在顧小媛的兩個指頭縫裡。 「告訴我,那枚硬幣到底在我的哪只手上,是左手還是右手?」顧小媛很快就平靜下來,她覺得大衛不會是故意去摸她的乳房,她甚至相信大衛在那樣的黑暗中不可能找得那麼準確。 「啊喲。你擠死章我了!」中間的楊秋嫻突然驚叫一聲,原來大衛那跪在床上的膝蓋竟擠到她的皮肉了。 「對不起,姐,我可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揉揉吧。」大衛顧不得猜顧小媛手裡的硬幣,趕緊用手給姐姐在她的腰上搓了起來,還別說,大衛這一揉一搓竟真的不疼了。但楊秋嫻卻不讓停下來,讓大衛這樣揉捏著真是舒服極了,尤其是顧小媛還在一邊,卻又看不見,楊秋嫻覺得更加刺激有味。可大衛的手從姐姐的腰上漸漸摸到了她的乳房下面,大衛的手指很快就觸摸到了那柔軟的一片,那是讓男人銷魂的地方,大衛一邊摸著,楊秋嫻一邊嘴裡叫著舒服,這更讓大衛摸得起勁兒了。 顧小媛並不知道大衛在摸著楊秋嫻的什麼地方,只聽她那一陣陣的舒服的叫喊就覺得她有些誇張。 「嫂子,照你這樣,誰都願意讓人擠一下了。有那麼爽嗎?」 「你也想來一下?大衛快也擠她一下,讓她試試。」 「我才不呢。你們姐弟兩個肯定是在合夥騙我上當呢,我可沒那麼傻!」 大衛嘿嘿笑著,兩隻大手竟藉著黑暗的掩蓋大著膽子在楊秋嫻的兩隻玉乳上揉捏起來,那滋味的確讓楊秋嫻舒服得不知怎麼樣才好了。 「快猜嘛,再不猜可就算是你輸了?」顧小媛催促著大衛,氣得把那舉著的手又放了下來。 大衛趕緊放開了楊秋嫻的玉乳,隔著楊秋嫻去握顧小媛的那隻手。 夾在中間的楊秋嫻起身道:「你快到中間來吧,直接忽視別人的存在是最讓人討厭的了!」楊秋嫻乾脆跟大衛換了個地方,這樣大衛就可以更近地靠著顧小媛了。不過這一次他還是裝作看不清的樣子而先是摸到了顧小媛的胳膊,又從那光滑的玉臂上滑到她的手腕子上,緊緊地握著。 「快猜嘛,到底在我的哪只手裡呀?」顧小媛側身坐著,與大衛的腿交在一起,大衛抓著她那細細的手腕故意遲疑了一會兒。 「這回真的不耍賴了?」 「絕對不賴,輸了就讓你刮,一定!」 「那好,我說它在你的左手裡!」大衛說話的同時,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那枚硬幣正被大衛的手捏住。 「怎麼樣?我沒猜錯吧?」大衛自豪地說。 「這是你蒙的!」 「那可是你輸了吧?讓不讓我刮鼻子?」 顧小媛不再爭執,把臉仰了起來。大衛在她的溜直的鼻樑上一下一下地刮了起來。到了第三下的時候,他的手卻從那溜直的鼻樑上滑到了她那性感的嘴唇上。但顧小媛沒有做聲,繼續仰著臉讓他刮,大衛接著刮了第四下第五下,每一下都刮到她的唇上。顧小媛的一隻手在大衛的腿上偷偷地扭了他一把,大衛也默不作聲,任她扭,而且照樣刮到她的唇上去,在第六下的時候,他不想再錯過這大好的機會,他的手指在她的下唇上停了下來。而顧小媛的手也沒有再移開,同樣停在了大衛的腿上,纖柔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摁來摁去,大衛的手從她的唇上移開,悄悄地摸起了她的臉。顧小媛靜靜地在黑暗中任享受著大衛的撫摸。這是長這麼大之後,除了自己的哥哥之外用手摸她臉的第二個男人!大衛的手讓她十分的陶醉,彷彿是二十幾年來的唯一等待。顧小媛有一隻手被握在大衛的手裡,這隻手傳遞著大衛身上的熱量與性騷動。她的身上就像注入了一種激素,內心深處那種做夢時才有的渴望突然升了上來,聳湧著她與大衛一步一步地靠近,所以當大衛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靜而又溫馴,如一隻可愛的羔羊。大衛的臉漸漸湊了過來,顧小媛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呼吸越來越向她接近,近在咫尺的時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幾乎到了嗓子眼兒裡的感覺。顧小媛的雙唇上終於感覺到了那渴望已久的溫熱!雖然她沒有動,但卻非常願意接受那一種黑暗中的溫存。大衛有力地握著她那只左手,大衛的左手則從顧小媛的臉上撫到了她的後面,輕輕地撫弄著她的秀髮。兩人的嘴唇緊緊地連在了一起,無聲地淺吻著,兩人的舌頭也都悄悄地探出了頭,緊密地交在一起。兩人那乾燥的雙唇也漸漸濕潤。大衛的手從後面抱住了顧小媛,那兩隻魔手在她那柔軟的背上溫柔地撫摸著,這讓顧小媛的身子微微直了起來,身子與大衛靠在了一起,大衛感覺到了她那溫熱而柔軟的胸脯,尤其是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顧小媛的頭開始轉悠起來,變換著位置與姿勢,大衛的手漸漸地用力,讓她的身子與自己緊緊地貼著,大衛是光著上身的,顧小媛也不過是穿了一身睡衣,裡面有一件胸罩而已,不論大衛還是顧小媛,此時都十分地敏感。 雖然是在黑影裡,但看這兩個人的姿勢,楊秋嫻早就知道他們倆在幹啥了,她閉起眼睛,不想干擾他們,如果他們兩廂情願,那可不怪她的事,誰也賴不著她。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她故意將身子側轉背朝著他們。 大衛摟著顧小媛慢慢地倒在了床上,但兩人的嘴卻一直吻在一處,未曾分開。大衛一隻手被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卻從她那豐滿的胸脯上伸過去,撫在她溫熱的腋下,這樣則不至於讓顧小媛一下子就反感起來。他可是很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尤其是像顧小媛這樣初次接觸的女孩子。 老話說得好,欲速則不達。 大衛的胳膊就這樣壓在顧小媛的胸脯上好一個時候,嘴從她的唇上移到了她的臉上,又從她的臉上爬到她的嘴唇上,由淺吻到濕吻,再由濕吻進而開始熱吻,每一步都讓顧小媛覺得是那樣的自然和諧,毫不勉強。當顧小媛的舌頭再次伸出來與大衛纏在一起熱吻的時候,大衛的那隻手才隨著那股熱情慢慢地往她的胸脯上移動,最後終於真正佔領了那個高地,他的手在那玉峰上輕輕地揉著,那玉峰是那樣地讓人銷魂,但大衛的手並沒有輕易去解她的胸罩,那還需要一個過程,至少顧小媛還沒有到比較瘋狂的時候,她是不會輕易讓男人侵犯的。大衛強忍著自己的慾火,一隻手在兩座玉峰之間來回掃蕩。他的手慢慢滑下去,越過了小腹平原,避開了她兩腿間那十分敏感的三角地帶,撫到了她的胯上,又從那胯上原路返回,這一回,他的手沒有直奔高原,而是從那睡衣底下鑽了進去,撫在了胸罩之上。對一個第一次接觸的女孩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這可以說水到渠成不遠了。她身上的皮膚是那麼的光滑而柔軟,大衛只用兩個指頭在她的玉乳上劃拉著,兩個指頭又溜到了那乳罩下方,從靠近乳溝的地方伸了進去,顧小媛果然沒有反感的表示,大衛更大膽了,他的手繼續前行,約在半分鐘的時間,大衛的整隻手終於全部鑽了進去,實實在在地捂在了她的一隻玉乳之上!她的還陷在乳房裡面,一個真正的處女!至少還沒有讓男人摸過。一個讓男人摸了乳房的女孩子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當然,在外面的女孩並不一定就是讓男人摸了!) 大衛由此斷定,這個顧小媛是一個性慾並不強烈的女孩子,如果平時她自己也經常撫摸乳房的話,那也不會到了現在還深藏在裡面的。大衛更加小心了。他只用舌頭上那靈巧的轉動來撩撥著她,讓她漸漸失去理智,只有那樣她才肯就範的。果然,經過大衛的舌頭的舔動,顧小媛竟開始吸食起他嘴裡的津液來了。見時機一到,大衛的那隻手便在她的玉峰上用力地揉捏起來了。他要讓這兩座巫山上的美雲飄蕩起來。只可惜那睡衣跟胸罩在上面緊著,大衛的手沒有更大的活動餘地,便覺得很累。他試著慢慢抽出手來,悄悄地解開了她的睡衣,又伸到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這一切都是在他與顧小媛的熱吻之中進行的,顧小媛好像並未察覺。在大衛的撩撥之下,她已經開始有些喪失理智了。睡衣向兩邊散開,胸罩也被推到了她的胳膊底下,那白花花的胸脯讓大衛更加熱血沸騰,身下那小和尚更加高昂了。此時顧小媛正仰躺著身了,大衛有意將一條腿插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那剛硬的小和尚便直挺挺地頂在了她的腰際。大衛在與顧小媛親吻的時候,身子自然要運動,這便讓顧小媛明顯感覺到了那雄性的力量在向她這個懷春少女進攻了。她已經不想拒絕那粗魯的侵犯,只想品嚐一回男女之間那神秘的交合之歡。大衛的腿慢慢向上綣了起來,膝蓋頂在了她的恥骨上,微微擦動著那少女最敏感的肉球球,就是她自己,也從沒好意思有意識地摸過那地方,有一回洗澡時,她不小心搓洗到了那地方,那感覺竟讓她好幾天一想起來就臉紅心熱的。更何況讓大衛這樣頂來頂去的,但她心裡實在是喜歡這樣,而且希望大衛能繼續這樣頂下去,磨個不停。 大衛繼續熱吻著她的嘴,由於顧小媛十分小心,生怕讓身邊的嫂子聽到她那不平靜的呼吸,可她越是控制,卻越是覺得悶得慌,她終於抽出舌頭來,別過臉去好好地呼吸了一會兒才覺得暢快了許多,看來偷情也是很受罪的事情呀。她心裡這樣想著,可大衛那摩擦還在繼續著,這讓她的嘴唇更加渴望大衛的雙唇了。她轉過臉來,再次與大衛吻了起來。 大衛從顧小媛那熱烈的親吻和她手上摟抱他的力量已經感覺到她完全進入了狀態,他可以向她發起總攻了,他的大手毫不猶豫地從她的乳房上滑下來,鑽進了她的褲腰裡。 第二百九十二章 姑嫂一肩挑 姑嫂一肩挑 夜幕將一切都遮蓋在它的黑暗之下,世界是那樣的靜謐,一點聲音也沒有,連夜鷹都懶得叫喚了,只在楊秋嫻的床上還有著濃重的呼吸。當大衛那隻大手在顧小媛的平滑的小腹上滑過的時候,她的腹部情不自禁地收縮了幾下,但大衛給她撩撥起來的慾火卻早已將她那道籬笆防線給焚燒得一乾二淨了,大衛一邊親吻著她那白晰的玉頸,一邊撫摸著她那毛茸茸的一片,讓她的心底裡如岩漿一般湧動起來。大衛那無比雄性的嘴從那美人骨上舔下來,直奔向她那深深的極富性感的乳溝。那條舌頭從溝底裡翻上來,慢慢地往上爬行著,最後停在了她的乳暈周圍。楊秋嫻一直背對著他們,一動也不動,給顧小媛以沉睡的錯覺。但她卻並沒有睡著,而是靜聽著身後的每一個動靜,大衛身子往下移動的時候,那屁股頂在了姐的翹臀上,她知道他在幹什麼勾當。 大衛的手忽然間遇到了阻礙,因為顧小媛的雙腿突然間緊緊地夾了起來。可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進攻,而是讓那隻大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如一條惡狼在狡兔的洞穴外逡巡著伺機獵捕。 顧小媛的一顆終於被大衛含在了嘴裡,並被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著,顧小媛終於微微地呻吟起來,兩腿開始交錯,大衛趁機將手慢慢向那洞口靠近,他嗅到了那兔子身上的味道,一陣興奮,讓他再次昂揚。他用手撐起她的睡褲連同內褲一起,一段一段地往下退去,到了她的膝蓋的時候,大衛綣起腿來,用腳趾夾著那睡褲蹬了下去,此時顧小媛的下身已經完全毫無遺漏地暴露在了大衛的面前,他爬起身來,兩手不住地在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上撫摸著,他最後握住了她那秀氣的一隻腳,大衛不斷地揉搓著她的細巧的腳趾,讓她好生舒服。她被大衛握著腳的那條腿終於綣了起來,兩腿自然地分開。他的大手沿著那光滑無比的大腿內側往上摸過去,此時的顧小媛她沒有半點的猶豫,一任大衛那手摸到她的腿根處,那裡已經潮濕,而且散發著奇異的香味,他伏下身去剛聞了一下,就被顧小媛擋了回來,大衛騰出一隻手來,摸到身後,牽著姐姐的手拉到他自己的睡褲腰上。姐姐楊秋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地轉過身來,兩手為他脫下了睡衣。 大衛的手再次回來,一邊親吻吮吸著顧小媛的一隻乳房,一邊撫摸著另一隻高聳的玉乳,她的整個正面是那樣的光滑,沒有任何阻隔,大衛的下身也赤條著了,他一下子翻身騎在了顧小媛的身上,與她熱吻起來,他摟著她的頭,熱烈地親吻她,撫摸她,顧小媛覺得兩人的肉體之間有一根火熱的東西,剛硬剛硬的被壓在她和大衛兩人赤裸裸的肉體之間。她知道那是什麼。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那光滑潔淨的身子去碰一個男人的肉體,驚喜與恐懼同時讓她的身子戰慄起來。她記得有一次排隊割肉時,忽然覺得後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她的翹臀上,她回頭一看,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子,她立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是好不容易快到前頭了,不捨得走開,可當她轉過身子不久,那男人的身子又靠了上去,那硬硬的卻再次頂住了她的翹臀。這次她沒有再回頭,而是不動聲色地抬起腳來,用她那尖尖的鞋後跟狠勁地跺了下去,那光頭男子慘叫一聲,蹲了下去,而顧小媛卻跟沒事人一樣,幾個婦女好像是猜出了事情的原委,都偷偷地笑。 然而,此時,大呼衛的剛硬的東西卻是那麼有力地吸引著她,一步一步地呼喚著她內心的原始渴望。讓她青春的花朵正悄然綻放,等待著雨露的滋潤。 大衛將一隻手伸到自己身下,捏住自己的小DD,用那灼熱在她那嬌嫩的洞口研磨了一會兒,才輕輕地推入進去,可剛一進洞,便覺得生緊,那感覺如同自己跟過去的姐兒們玩菊門探秘時的滋味,緊巴巴的,他太過憐香惜玉,不敢硬挺,竟差一點兒吐了芳華。顧小媛無聲地扭著雙腿,只是那臀部並不敢動彈,彷彿被大衛定住了一樣。可此時的大衛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狠了狠心,硬硬地挺了下去,那脆弱的一層膜便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被徹底撕開,顧小媛與大衛兩人同時疼得差點叫了出來。大衛只感覺到如同被扒了皮一般的滋味,趴在顧小媛的身上不敢再動,而顧小媛也是銀牙緊咬,好些時候不敢鬆動!但大衛卻感覺到她的兩腿卻因疼痛而漸漸分開。 顧小媛的兩隻手不自覺地隔在了兩人的中間,有意推著大衛,其實那姿勢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讓大衛從她那雙細長而性感的手上,感受到了她的性慾的衝動。 但大衛還是不敢全身地壓下去,他只好憑著兩隻胳膊支起了身子,下身輕輕地壓下去。 一分,一分,大衛慢慢地進到了深處,每前進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終於,他的肉身抵達了桃花島上,顧小媛的手還在推著他的胸膛。但這不妨礙大衛將身子壓到她那嬌弱的女體上。當大衛全身都趴在了顧小媛的身上時,他的手也總算是解放了。這時候,姐姐楊秋嫻忽然翻了個身,仰面朝上了,那高聳的玉峰也在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她比顧小媛更早地進入了那種美妙的境界之中。大衛的手往下伸過去,摸到了楊秋嫻的胸脯上,但楊秋嫻卻如睡著了一般,好像對大衛的撫摸全然不覺。大衛的屁股一點一點地動了起來,同時搭在姐姐身上的那隻手卻往下摸去,當他摸到那深深的幽谷裡的時候,那一片泥濘讓他斷定姐姐絕對沒有睡著!他的手指伸了進去,節奏與屁股運動的頻率完全一致。他甚至用那手上的力量扳著姐姐的身子往顧小媛這邊移了過來。果然楊秋嫻的臀部先往這邊蹭了幾蹭,幾與顧小媛的腿貼在了一起,顧小媛這邊越來越滑,運動起來不再那麼堅澀,但此時的顧小媛卻依然疼痛得要命,她只是不敢喊出來,為了減輕她的疼痛感,大衛把身子弓了起來,一邊運動著屁股,一邊吮吸著她的嬌乳,當然另一隻手也一直在楊秋嫻的身下的幽谷裡掏動著。楊秋嫻的腿在顧小媛的腿上蹭了起來,這樣,一方面讓自己釋放著快感,另一方面也讓顧小媛享受著撫摸的快樂了。再加上顧小媛一直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越加興奮,即使她這樣一個性慾並不旺盛的女孩也禁不住打起哆嗦來了。那充斥下身的撕裂般的疼痛同時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的感覺比照中,這快感與吃辣醬面時的滋味差不多,不辣倒沒有滋味了。但楊秋嫻的腿緊緊地貼在她的腿上,這讓她不得不十分地小心謹慎,那兩條腿雖然十分地想曲伸一下,可就是不敢,生怕弄醒了嫂子。大衛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幅度也越來越大了,這種強烈的刺激讓情竇初開的顧小媛根本就無法招架,不但她的屁股扭動起來,就是那兩座玉峰也跟著抖起精神來了。她嘴裡甜甜地呻吟著,已經無法再去顧忌嫂子楊秋嫻是否聽得見了,那美妙的抽送讓她一陣陣地爽快,雖然那下身依然有著撕裂般的疼痛,可怎麼也抵不過原始慾望的強烈衝擊,她的五臟六腑都動了起來,參與到了那讓人銷魂的快感裡來了。她的腿不停地在床上搓動著,也與楊秋嫻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腿摩擦著,兩人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楊秋嫻那一隻腳不知什麼時候從顧小媛的腿上插了進來,伸在大衛與顧小媛的身體中間,大衛每運動一次都會讓楊秋嫻也跟著快意一次,大衛那隻手也摳得更起勁兒了,這讓楊秋嫻的那隻腳情不自禁地在顧小媛身上使起勁兒來。顧小媛早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頭,仔細一摸,那竟是嫂子的一隻腳!本來就是三個人身在一張床上,一男一女做著那熱熱乎乎的事兒,另一個人怎麼能守得住?人非草木,孰能無慾?不過天真的顧小媛此時還以為是嫂子正在做著美夢呢,哪裡會想到她也正被大衛同時駕馭著! 有了大衛的那般功夫,即使是石頭女人也該動情了,更何況顧小媛並非草木之人!她的慾火一旦燃燒起來,豈不知更加旺盛,此時她的情緒正往高峰上攀爬著,已如綻開的蓓蕾,嬌艷而鮮活地誘惑著大衛,雪白的乳房在大衛的嘴的牽引下不停地顫動著耀眼的光澤。 「嗯~」顧小媛第一次出聲地呻吟了起來。對於一個初次品嚐禁果的女孩來說,這是多麼的不易啊! 「嗯~」顧小媛又叫了一聲。 聽著顧小媛的呻吟,而此時的楊秋嫻也開始嬌喘連連了,雖然她已經算是少婦了,很懂得男女之間的雲雨之情,可是她在這裡的角色卻是那麼的特殊,她渴望撫摸,渴望雨露滋潤,更想融入這淫蕩之境,然而她既是大衛的姐姐,又是顧小媛的嫂子,哪敢輕易放蕩? 可是大衛那該死的傢伙卻偏偏一時不住地用那只魔爪子在她那裡摳動著,讓她難抵那慾望的誘惑,而且顧小媛此時的嘴裡那時斷時續的呻吟更讓她無法消受。她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要爆炸了似的,劇烈地翻騰起來,所以那腳才不自覺地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去了,不過此時她自己並不覺得大衛與顧小媛的做愛是什麼羞恥的事情,那只不過是男女之間的一種正常遊戲罷了,她把腳伸過來,也只不過是參與到這遊戲中來而已,同樣無可厚非的。 就在顧小媛的呻吟與扭動交織在一起的時候,大衛來了一陣猛烈運動,將顧小媛推上了波峰浪巔,卻又忽然拔出,身子偏到了楊秋嫻的身上,這時的顧小媛已經慾火攻心,到了難以自已的程度了,她立即跟著追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大衛的腰,而這時大衛卻已經分開楊秋嫻的雙腿,將那碩大猛插了進去!他藉著與顧小媛的那一股子熱情,盡情地揮灑著滿懷的激情和慾火,在楊秋嫻的身上發起淫威來。楊秋嫻裝出往外推大衛的樣子,嘴裡還嚷著:「你是誰?幹什麼?」 大衛一聲不吭,呼哧呼哧地撅著屁股,其實楊秋嫻的兩腿早已抬了起來,連那美臀也翹了起來,她的兩條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舞動著,大衛也抓住了她的兩隻玉乳,使勁地揉搓著, 「干……干……幹什麼?」楊秋嫻的叫喚完全變成了一種淫蕩的聲音,像是掙扎,又像是夢囈。而顧小媛也如喝醉了酒一般,跨在大衛的一條腿上,忘情地蹭動著,嘴裡鼻子裡發出了那種難以形容的叫喚聲。 楊秋嫻終於如願以償了,大衛才回過身來將顧小媛扳倒,重新雲雨起來,顧小媛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她的兩條腿重疊了起來,在一陣幸福的呻吟中,顧小媛終於噴了陰精,綣縮著身子不再動彈。 「大衛,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楊秋嫻幽幽地嗔怪道。 「姐,都怪我,是我不好。」大衛一邊檢討著,又爬了過來,再次進入了楊秋嫻那已經氾濫成災了的幽谷之中,慢慢地運動著屁股,將那最後的精華灑在了裡面。楊秋嫻的身子再次顫抖了一陣。 「讓你姐夫知道了他會宰了你的。」 「嫂子,你是我的好嫂子,咱們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他的。你放心吧。」 「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楊秋嫻動情地把顧小媛親暱地摟在了懷裡,大衛的精華還在一勃一勃地往她的桃源洞裡噴射。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一馬跨雙嬌 倫理像是一條無形的繩索,它是束縛人性的罪魁禍首!正是因為受了那封建道德觀念的戧害,有些人(差不多是大多數吧)雖然自己也曾經幻想著把漂亮的姐姐或妹妹摟在懷裡親她,撫摸她,甚至一同雲雨,但最終卻是把那些美好的幻想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一直帶到了墳墓裡去。(對不起有點像議論文!) 大衛伏在楊秋嫻那光溜溜的胴體上說的那番話,也不過是給姐姐一個遮掩而已,楊秋嫻早已經掙脫了那條繩索的束縛,只是怕身邊的顧小媛會難以接受。 「小媛,嫂子是不是很齷齪?」楊秋嫻撫摸著顧小媛的秀髮,喃喃地問道。 顧小媛從嫂子的懷裡仰起了頭:「嫂子在小媛的心裡永遠都是聖潔的,我知道你跟我一樣喜歡著大衛,愛著大衛,如果不是姐弟,你敢說你不會下決心嫁給他嗎?」 楊秋嫻再一次把去顧小媛摟進懷裡,將腮緊緊地貼在她那嬌嫩的臉上。 「嫂子也喜歡你,愛著你!」 「我知道。」 「你們兩個我都喜歡,張藝謀那句話真是經典啊。」大衛也插到了中間來湊起了熱鬧。 「啊句話?」顧小媛很感興趣地問。 「一個都不能少。」 「貧嘴。」楊秋嫻道往邊上讓了讓,讓大衛躺在了中間,大衛伸開胳膊,將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摟在了懷裡,兩條腿也分開伸向兩個女人的腿間,讓她們夾著,他估計她們的那種快感一定還在繼續著,果然不出所料,顧小媛的腿在夾著大衛那條腿的同時,還輕輕地摩擦著。 「累不累?」楊秋嫻一隻手在大衛的胸脯上撫摸著,十分關切地問道,那話語和撫摸裡既有長姐之風,也有戀人之意。 「不累,跟美女在一起,永遠都不累!」大衛非常輕鬆而喜悅地道。他的確沒有半點疲勞之感。 「真的不累?別逞能!你還是鐵打的不成?」楊秋嫻顯然是意猶未盡,想再續雲雨。 「我騙姐幹嘛?」接著又附在楊秋嫻的耳朵上悄悄地道:「不信我讓姐再試試?」 「姐是怕累壞了你的身子。」 「我這就去洗一洗,馬上就回來!」大衛說著就跳到了床下,進了洗刷間。 大衛下床後,楊秋嫻向顧小媛這邊靠了靠,把胳膊伸到顧小媛的脖子下,一邊撫摸著顧小媛那豐聳的胸脯一邊道:「小媛真是個大美人了,怪不得我弟弟那麼喜歡你。」 「嫂子也覺得我漂亮嗎?」 「當然了,我要是個男人,也一準會強姦你的!」說著那隻手在顧小媛的奶子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嫂子我也跟你說句實話吧。」 「什麼屁話?」 「我早就想強姦你了!」 「那你來呀?來呀?」一邊說著,姑嫂兩人的手都在對方的懷裡摸個不停。 大衛一進洗澡間,打開燈一看,當時就嚇了一大跳,他的那弟弟上,右腿上都有血,仔細一想才回想起來,這一定是顧小媛的,剛才她還兩條腿夾著自己的這條腿磨蹭來著。那鮮紅的印跡斑斑點點,如朵朵臘梅。他真不忍洗去,好留作個紀念。 大衛從洗澡間裡回來後,對顧小媛道:「小媛,你也去洗一洗吧,你那裡有血呢。」 顧小媛從楊秋嫻的身上翻了下去,大衛摟在懷裡親了一下,才放她過去。 大衛趴在姐姐懷裡撒嬌著道:「姐摟我一會兒嘛。」 楊秋嫻摟著他,讓那兩座玉峰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現在好受了吧?小色鬼!」 「姐姐的胸真舒服,」他摸著楊秋嫻的乳溝,「這就是人們說的忘憂谷了吧。」 「喜歡她不?」 「喜歡。」 「那姐天天讓她來睡。」 「姐不吃醋?」 「我吃得過來嗎?」 大衛一邊摸著楊秋嫻的玉乳,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兩人互吸起舌頭來了。他們竟沒注意到顧小媛已經來到了床邊。 顧小媛乾咳了一聲,大衛才從姐姐身上下來,顧小媛這時已經又穿上了睡衣,躺回了最裡面的位置,還是讓大衛躺在中間。 「還疼嗎?」大衛關切地問道。 「不疼了。」顧小媛的聲音很小,也很溫柔。 大衛的嘴吻上了她的雙唇,那柔軟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扭動起來。 「脫了吧。」大衛央求著她道。顧小媛一隻手握住了大衛的手,拉著他到了自己的睡衣上,那意思是讓大衛給她脫。大衛先是隔了那睡衣在她那嬌挺的胸脯上摸了好一會兒,才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她顯然沒再戴胸罩,光滑的乳房讓大衛的熱血立時升高了溫度,身下那東西又硬硬的了。 「我怕。」顧小媛的聲音很細很輕。 「怕什麼?是不是怕懷孕?」 「不是,已經過了那時候了。」 「那你怕什麼?」 「那麼大!」 「呵呵,我還以為你怕啥呢,別怕,我這是孫悟空的如意棒,要大就大,想小就小的,嘿嘿。」 「你騙人!」 「騙你是小狗!」大衛說著就三下五除二解掉了她的睡衣,他伸手一摸,由於剛洗了澡,那裡很是乾燥。 「讓哥給你潤滑一下。」大衛說著就退到了顧小媛的身下,分開她的雙腿伏下身子舔了起來。剛舔一下,顧小媛就並緊了雙腿。 大衛抬起頭來問道:「怎麼了?」 「別這樣,太丟人了。」顧小媛依然並著雙腿,羞澀地道。 楊秋嫻移了過來,將腮貼在顧小媛的臉上,撫摸著她的乳房道:「這樣會很舒服的,讓他舔吧,那可是男人願意幹的事情。」 顧小媛的腿重新分了開來,當大衛的舔再次舔動的時候,楊秋嫻舌頭也在顧小媛的臉上舔了起來,那舌頭一點一點地向她的雙唇靠近,慢慢地爬到了她的嘴上。起初顧小媛有些不好意思,漸漸地也伸出了舌頭,與嫂子的香舌交織在了一起,互相纏繞著,吮吸著對方的嘴裡的津液。 楊秋嫻慢慢地從顧小媛的嘴裡抽出舌頭來問道:「他舔得舒服嗎?」 「嗯。」 「要不嫂子來給你舔一會兒?」 「嗯~」顧小媛把頭搖得跟撥鎯鼓似的,表示不行。 「那我可去舔他的了?」楊秋嫻用嘴唇在顧小媛的耳垂上咬了一下,顧小媛沒有說話,放開了嫂子,楊秋嫻起身退到了大衛的胯下,仰著身子枕著顧小媛的腿,將大衛那垂著的東西含進了嘴裡。 大衛的舌尖在顧小媛那突起的小肉球上輕輕地舔了幾下,就讓顧小媛有些癢癢了。他兩手披開那茂盛的草,舌頭沿著那道溝滑了下去,一種微酸的味道,他那靈巧的舌尖在那條小縫裡輕輕劃過,留下了一道濕潤的痕跡,也讓顧小媛感覺到一陣爽快,大衛剛剛收起舌頭來的一剎那,顧小媛早就期待著那舌頭第二次劃過了。那滋味甚是美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於是她的兩腿非常情願地向外分了分,一條腿被楊秋嫻的身子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只好綣起了另一條來,大衛並沒有立即再去舔她,因為這時候楊秋嫻正用她那爽滑的口腔套弄著他的下身。那滋味也讓他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靜靜地享受了。 顧小媛的臀扭了幾下,大衛的停頓太長,讓她難以忍耐。 「嗯~」顧小媛的呻吟顯然充滿著渴望和乞求。 「還舔嗎?」大衛明知故問。 「嗯!」顧小媛的身子又扭了一下。 楊秋嫻好像也覺得那條腿在她的身下有些不舒服,於是起身把顧小媛的腿挪到了一邊。大衛為了給楊秋嫻騰一點地方,乾脆把顧小媛的兩條腿都往上掀起來讓她搭在自己的兩肩上,使顧小媛的臀部翹了起來。他故伎重施,將那舌頭捲得細細的,沿著那條細縫再次劃了一遍,顧小媛的身子立即一抖,他沒再離開,而是沿原路返回,當舔到那肉球球上時,他的舌頭在那上面打了幾個轉兒,這讓顧小媛的翹臀不住地往上翹了起來,在往上翹起的過程中,她的身子不停地在抖動著。這時他的兩隻大手從她的兩條腿外面伸到了她那豐聳的胸脯上,握住了她的兩隻玉乳,大衛管這一招叫做「仙人摘桃」!真是有創意的名字。 楊秋嫻在下面每套弄他一下,她就舔顧小媛一圈,同時那兩手就揉一下,後來楊秋嫻套弄得越來越快了,大衛的舔動也跟著加快了節奏,而且他的舌頭和嘴唇一齊上陣,直舔得顧小媛嬌喘連連了,大衛前後受敵,而且是兩個讓人銷魂的美女,第一次特別動情起來,尤其是楊秋嫻在他的馬眼上下功夫時,他覺得那熱氣從那裡傳遍了他的全身,讓那已經升溫了的熱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他忽然間來了激情,拚命地在顧小媛臀間狂舔起來,顧小媛哪裡受得了這般刺激,她的美臀不停地抖動著,嘴裡一時不住地哼哼起來,大衛只好兩手退到了她的胯上,緊緊地抱著她,現在是顧小媛的臀在大衛的嘴唇上用力了,大衛完全不用運動,就被不停地摩擦著了。顧小媛由於激情四射,自己竟用兩隻手在乳房上抓來抓去,彷彿百爪撓心。 「啊——」顧小媛終於忍耐不住那痛苦的折磨,放聲地叫了起來。大衛一下子放慢了速度,因為身下被楊秋嫻套弄得快樂得到了極致,他也開始兩股戰戰,經受不住了。他的嘴唇緊緊地貼著顧小媛那張開了的幽谷上,任顧小媛拚命地撅動著自己的屁股,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到了非射不可的地步了,他乾脆一鬆精門,射了出去。 楊秋嫻竟不顧那異樣的味道,一口一口地嚥了下去。這滋味讓大衛有一種特殊的快感,他身子不動,只那東西動著,他的牙也咬到了顧小媛的唇上,顧小媛也噴了他一嘴。 三個人說不上來是誰最累,反正都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了。楊秋嫻由於一直仰身,那脖子竟有些酸。 「大衛快給姐揉揉脖子吧,都僵死了。」 大衛很樂意為姐服務,而且他的功夫那是一流的,只一小會兒,楊秋嫻就不再覺得半點難受的滋味了。 「我是爽了,可你們還沒嘗到滋味呢。」 「還行嗎?」 「只要舔一會兒就能行。」 楊秋嫻又伏下了身子,在大衛兩腿間舔了起來。果然,只幾下大衛就昂揚了。而且更加粗大。 「這麼大,她能行嗎?」楊秋嫻問道。 「我讓姐先來嘛。」大衛拉著楊秋嫻的手騎到自己身上,楊秋嫻很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兩手握著那粗大的傢伙送到了自己的胯下。她一起一落地運動著身子,兩隻玉乳輕輕地波動著。 「小媛,過來幫姐一把。」 「我怎麼幫她呀?」顧小媛不知所措。 「你到後面抱著她不就行了?」 顧小媛轉到後面從楊秋嫻的腋下插進手去,抱住楊秋嫻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直到她抖著身子坐在大衛的身上不再動彈。 「小媛,你還癢不癢?」 「不知道。」顧小媛嬌羞地扭著身子,一隻手握住了大衛。 第二百九十四章 小石女 「今天叫你來是特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沈麗摟住大衛的脖子,香甜的熱氣噴在大衛的臉上。 大衛捏著她那豐滿的臀瓣看著她那越發年輕的臉,色色地笑問道:「又有什麼好事了?」 「先親姐姐一個我再告訴你!」沈麗扭著她那水蛇一樣的腰,無限嬌媚地盯著大衛的嘴。 大衛在她的腮上親了一口。 「不行!誰讓你只親臉了?就會糊弄人!」說著沈麗撅起了小嘴湊上來。那唇上施了淡淡的唇膏,微微地發著亮光,十分的性感。 「我還想親你那地方呢。」大衛壞壞地笑著,手上不覺用了些力,又向她的臀縫裡摳去。 「急啥?還不都隨你?」沈麗一邊解著衣扣,一邊向床邊退去,那勾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大衛,「你也快些嘛。」 大衛靠過去,一邊撫摸著她的一對玉乳道:「我要姐姐親手給我脫了才覺得爽呢。」 沈麗還剩下一副胸罩的時候,大衛抓住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身上,又把兩隻手伸到了沈麗的背後,輕巧地解開了她的胸罩鐵扣兒,那造型極好的乳罩便滑落到了地上。大衛伏下了臉去吻住了她的香唇,沈麗閉上了眼睛,同時手忙腳亂地解起了大衛的衣服。待兩人都赤裸裸地亮在那裡的時候,大衛一下子將沈麗那美麗的胴體摟在了懷裡,讓那嬌挺的乳房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上。 「你可想死姐了。」沈麗顫抖著聲音。 「我也想你啊。」 「那你還不來?」 「天下的美女太多了,我忙不過來嘛。」 「又看上哪家的女孩子了?」 「姐還沒告訴我是什麼好消息呢。」 「你先讓姐舒服了再說!」 「今天跟姐玩個新樣兒。」 「是不是又學來什麼鬼點子一折磨姐姐了?」 「咱不到床上了,去客廳裡好嗎?」大衛一邊舔著她的玉頸,一邊撫摸著她的玉乳,那肌膚甚是光滑。 已經坐到床上去的沈麗又站了起來,偎在了大衛的懷裡,她是讓大衛抱她過去。 大衛抱起光溜溜的沈麗,非常的輕鬆地來到了客廳裡,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裡坐下來,沈麗以為是讓她坐到他的腿上,剛想抬腿上去。大衛卻把她那條玉腿擋了回去。 「這也太老套了吧。」說著抱起沈麗的腰臀,將沈麗倒顛了過來,沈麗的兩腿搭在大衛的雙肩上,那粉臀正對了他的嘴。沈麗兩手摁在沙發上,頭埋在了大衛的胯間,形象頗像在水中游泳的青蛙!她將那已經勃起的碩大含進了嘴裡,慢慢地套弄起來。大衛則兩手摟著她的蠻腰,伸出大舌來在她的兩腿間一下一下地舔起來,那力道,那技巧,那感覺,讓沈麗頓時飛到了天上。大衛舔一小陣兒又吸一陣兒,再舔一小陣,再吸一陣兒,他的大嘴把那桃源洞都遮了過來,沈麗立時在裡面翻騰起來,他的舌頭跟嘴唇很快又滑到了前面的那顆小豆子上,連咬帶舔的,沈麗的屁股立即動了起來。 「啊,你個壞蛋,就不能慢點兒讓姐多舒服一會兒?」沈麗在下面吐出那神龍來,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大衛這才捲起舌頭來成一根棒鑽進了那條小縫裡攪動著,沈麗知道大衛能堅持,便下了狠勁地吞吐那條神龍。可她好像覺得還不過癮,騰出一隻手來在那一對小寶貝蛋上輕輕地撫摸著,每一次一直撫摸到她的嘴唇上。她那纖細的手指貼著大衛那暴起來的青筋輕輕地摩擦著,甚是快意。在撫摸之中她發現了一個秘訣,她不再簡單的吞吐了,而是一隻手將那神龍用力地捋下去,讓大衛全部崩得緊緊的,再用那性感而柔軟的嘴唇去套弄,果然有效,她很快就覺出了大衛的激動來了。就在她被大衛攪動得奇癢難當時,大衛也一勃一勃地動了起來,她不敢鬆懈,一鼓作氣,硬是將那寶貝東西全部吸了出來。她貪婪地吮吸著,同時拚命地撅動著粉臀,那粘物噴出來抹了大衛一臉。大衛從沙發上摸起一條毛巾胡亂地一擦,又伏了下去。 「別舔了,難受死了。」 沈麗掙扎著從大衛身上下來,偎到他的懷裡,小貓咪一樣地舔著大衛的臉。她嘴裡還殘留著那異樣的味道。 「還癢嗎?」大衛一手伸到了她的身下摸著問道。 「你說呢?」沈麗動情地舔著大衛沒有停下來。大衛扳過她那柔若無骨的身子,讓她的背貼住自己的胸膛,坐到自己的懷裡,又挺起那神龍刺進了她那爽滑的蜜洞裡。沈麗自覺地上下套弄起來,嘴裡不住地哼哼著。大衛從後面伸過手來,握著兩個碩大的玉乳盡情地揉搓著。 「啊……啊……」沈麗的呻吟漸漸成了歡叫,那節奏也越來越快,最後她手扶著大衛的兩腿,將身子重重地壓了下去。兩人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 「現在該告訴我是什麼消息了吧?」大衛抖了幾下道。 「你倒是好記性,這時候還沒忘!」她不無諷刺地道,回過頭來嬌嗔著瞪了大衛一眼。 「是好事我當然想著了。只怕姐姐是騙我的呢。」 「我騙你幹啥?」 「那姐姐快說嘛。」大衛的臉埋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蹭來蹭去的,延續著她的快感。 「三個月前我記得產科裡接過一個相當漂亮的少婦,是剖腹產,刀口早就癒合了。我找個理由讓產科通知她來復檢,到時候你也過去,你不是最愛吃漂亮少婦的乳汁嘛。」 「知我心者,姐姐也。」大衛十分欣喜地摟著沈麗連親了三口。 「我可不許你把事情弄砸了啊?」沈麗有些不放心的道。 「難道姐姐你還不知道我的實力?你只管把她弄到這醫院裡來就妥了。」 沈麗這才嬌媚地笑了:「我只是不想讓我的弟弟弄出什麼差子來,抓不到狐狸反倒惹一身騷!」 「我還怕她不是狐狸精呢。」 「別顯擺了,我抓緊給你聯繫就是了,到時候聽我的話兒。」 「那今晚上我怎麼過?」 「該不成一頓不吃就不行了吧?」 「人是鐵,性是鋼,一時不吃我就餓得慌呀。」 「要是不嫌姐姐膩得慌,晚上再來就是了。」 「我可真想再見一見你那寶貝女兒嬌嬌了。」 「我那嬌嬌真有那麼好?」 「什麼話?像姐這樣的大美人的女兒能不讓人銷魂嗎?」 「去你的,淨想著吃嫩的了,不一會兒就把姐拋到腦後去了?」 「哪裡呢,我是想一塊吃,就像是吃火鍋的味道。海鮮青菜拌在一起,再好不過了。」 「誰是海鮮誰是青菜?」沈麗嬌嗔著拿眼瞪著他。 「你看看,你又較真了不是?我不過是打了個比方而已,你卻非要分清誰是海鮮誰是青菜!」 「那我怎麼叫她?怎麼不能說讓她回來跟你睡覺吧?」 「你不會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吧?我的大院長!」 「幸好還記得我是個院長。」 大衛上前摟了沈麗親暱地道:「院長你是副的,可論美人,你是天下無雙!」 「行了,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多精力!」沈麗感覺到大衛那硬硬的巴子又頂在了她的腰上,倒過手去狠狠地抓了一把。 大衛還想在她身上蹭幾下,沈麗一下子如泥鰍一般滑了出來,趕緊穿起了衣服。 「今天你還得陪我去趟醫院,有一個特殊的病人。」 「怎麼個特殊法?」 「一個石女。」 「石女?」 「嗯。」 「多大了?」 「十四了。」 「還是個孩子呀?」 「要不她受得了,是忽然肚子疼了,才到醫院裡來的。」 「她的父母也太粗心了!」 「是個鄉下人。觀念太陳舊,平時連看都不看一下,哪裡能知道?」 「我去有什麼用?」 「你不是有特異功能嗎?你看看到底有多厚,做起手術來也有些把握。」 「那好吧。」 大衛立即穿上衣服,跟著沈麗來到了醫院。 那石女其實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的,紮著兩隻小刷子,只是在醫生們面前顯得相當靦腆,連眼睛也不敢正眼看人。 那石女被沈麗叫到了一張被簾子隔開的小床上躺下,微微突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明顯是緊張所致。 「不要害怕,讓黃大夫給你做個檢查。」沈麗安慰道。其他的醫生都沒有靠前,床邊只有大衛跟沈麗兩個人。 大衛把手從她的肚子上伸進了她的小衫子底下,小女孩的臉一陣紅,肚皮也跟著收縮了一下。大衛看著她那張俊俏的臉,問道:「肚子疼了多久了?」 「四五天了。」女孩羞澀的道。 大衛的手繼續摸上去,撫在了她那嬌小的乳房上。摸了這只又摸摸那隻。兩顆深深地陷在那嬌小的乳房裡。大衛的手指在那上撫弄了一會兒,那顆很快就挺了上來。他又捏住了另一顆,揉搓著拔了上來。女孩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面臉緋紅。大衛的手在她的小胸脯上撫摸了一陣之後,抽出手來道:「你把褲子解開吧。」 小女孩羞澀地解開了腰帶,並沒有再往下脫。大衛幫她把那腰帶全部鬆開,又將褲子往下退了一截兒,一隻手從那腰際伸了進去,女孩剛剛發育,下邊還是光光的,他的手指摸下去,一個手指貼著那前面的縫試探著,果然只有尿道。底下是平板的皮,將兩邊連在了一起,他用一個手指在那裡壓了壓,裡面軟軟的,他又用起內視的功能,不過是半公分不到的一層皮而已。 大衛繼續退了退女孩的褲子,分開她的兩條腿,一個手指在那地方壓了壓,給沈麗看。「就是這兒,其他都很正常,做完手術應該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能肯定嗎?」 大衛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今天我們就準備手術了。她已經憋壞了。」 「當然,裡面有經血存留的現象。越快越好。」 大衛替那女孩提上褲子後,又在她的胸脯上摸起來,他握著那嬌小可愛的小乳房問道:「平時這裡疼不?有沒有發脹的感覺?」 「脹過,不怎麼疼。」女孩紅著臉答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有了感覺你就說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通往婦科專家門診的走廊裡,走來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肌膚微豐,眼角寬寬,眉梢上挑,嬌而不媚,清而不寒。上穿一件普通的藍色夾克衫,散著鈕扣,下穿一條緊身九寸褲,雙腿修長,走路時兩腳微微外展,是不太明顯的外八字,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給人的美感,倒顯出一番淑女氣質。 她在寫著「婦科專家門診」的一扇門前停下來,特地看了看上面的字樣,才抬起雪白的手來,手指微屈,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聽到一聲「進來」之後,她才推門而入。 見辦公室裡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坐在那裡,她一點也不顯得拘束,她徑直朝沈麗走來。 「沈副院長,您好。」 「你是……」沈葉麗遲疑著。其實她早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三個月前在產科裡生了一個兒子的丁梅來了。 「我叫丁梅,今天上午是產科的大夫打電話讓我來到您這兒做產後復檢的。」丁梅大方地在沈麗面前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噢,負責給你檢查的是這位黃醫生。」沈麗不冷不熱地朝對面在脖子上也掛了副聽診器的大衛揚了一下頭道,繼續在一張單子上劃拉著什麼。 「黃醫生你好。」 丁梅朝大衛禮貌地笑了笑,大衛強忍著心裡的妒火。心想,是什麼王八羔子佔了這花中之魁?但他還是禮貌地還了人家一個笑容:「你好。」 他一邊翻看著那本病歷,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張不可多見的俊臉。 「正好三個月了是吧?」 「嗯。」 「感覺恢復得怎麼樣?」 「還不錯。」 「什麼意思?」 「基本沒問題吧。」 「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那才行。」大衛表現出了十分的關心和認真。 「這中間沒到醫院裡檢查過嗎?」 「沒有。因為一直沒什麼不良反應。」 大衛站起身來,朝隔壁走去,「你進來一下吧。」 丁梅也只好站起身來,向沈麗點了點頭,朝那屋走去。 房間裡亮著燈,但窗簾是拉上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事情。 「坐到床上去。」大衛儼然一個合格的醫生。 丁梅沒想到竟讓一個男醫生給她檢查,而且還是到另一間屋子裡,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將夾克衫脫了掛到旁邊的衣架上,身子移到了床上,她散著鈕扣的夾克衫底下是一件質地不錯的黃色羊絨衫,兩座碩大的玉乳將那柔軟的羊絨衫頂成了一道不上的乳嶺,很是誘人。大衛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拿起聽診器插到了丁梅的衫子底下,那聽診器冰涼冰涼的,讓她腹部一陣收縮。 「有點兒涼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的聽診器摁在了丁梅的肚子上,聽了一會兒,那聽診器又往上移動了一段距離,到了她的兩座玉峰中間。大衛一直盯著丁梅那張漂亮的好看的臉。 「有沒有感到睡眠不足的時候?」 「有,孩子天天鬧,睡不寧。」 「睡眠減少會影響皮膚的,皮膚早衰是女人最擔心的事情,要注意。」他一邊說著,丁梅不得不看著他的臉,丁梅不覺間紅了臉,因為大衛的手已經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而且不肯移開! 「你是從什麼時候恢復夫妻生活的?」大衛平靜地問道。 丁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嬌羞地別開了臉,裝作思考的樣子,羞澀地道:「記不太清了。」 「是不是第一個周就開始了?」大衛十分嚴肅地說。 「好像是。」丁梅羞澀地低下了頭,好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太危險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我不想,可他……」 「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大衛惡狠狠地說,顯然是發洩著內心的妒忌。 「這些地方受過擠壓沒有?」 丁梅搖了搖頭:「沒有。」 「要知道剛生育之後,即使是輕微的擠壓也會造成不良後果的。這裡好像有一腫塊。」大衛放下聽診器,摸著丁梅的左乳,丁梅被他捏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紅。 「給孩子餵奶時有沒有注意保持正確的姿勢?」 「都是按照當時醫生的囑咐跟老人教的方法。」丁梅回答道。 大衛再次伸進手去,兩個玉乳輪換著摸了起來,直摸得丁梅臉上著了火一般地熱。 「好像有點兒微偏。你平躺下吧,」大衛抽出手來,扶著丁梅的背躺下去,待丁梅躺好了之後,「把內衣掀上去。」 丁梅一聽就知道是讓她把胸脯露出來,便很自覺的將那羊絨的衫子掀了上去,心想這種事情總不能讓醫生來做,那多難為情啊? 當那衫子全部掀上去之後,那雪白的乳房峭立在那潔白的胸脯上,如高原上的兩座雪山! 「保持身體平衡。別動。」大衛圍著轉了幾圈,瞅來瞅去好一陣子,道:「是左邊的稍大一點。」 「孩子吃奶時多數時候是吃這一個,我抱著他得勁兒一些。」丁梅紅著臉道。 「怪不得呢。你自己嘗過你的乳汁的味道嗎?」 「是奶還不都是甜的嘛?」 「甜跟甜還是有差別的。」大衛說著,在丁梅的乳上捏了一下,擠出一點奶水來,手指一抹,又放到嘴裡舔了舔。丁梅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很是好笑,又不好笑出來。 「讓我直接嘗嘗行嗎?我來判斷一下它的甜度。糖多了會加重嬰兒的消化負擔的。」丁梅一聽當然得讓醫生檢查了。但心裡卻很是羞澀,卻又不得不聽醫生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將那衫子再往上掀了掀,將整個胸脯展現在大衛面前。 「你想不想讓兩隻乳房一樣大?這樣會影響美觀的,特別是夏天穿單薄衣服的時候。一邊大一邊小的,你說呢?」 「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我給吸一會兒就好。」 丁梅紅著臉不以為然,她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哪有一個男人給吸一下就會兩個乳房一樣大小的了?她笑了笑,坐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她覺得大衛這句話裡有調戲之意,或是一個不太嚴肅的男醫生跟一個漂亮的女患者之間那種還算是正常的調情。心想,一下午讓你摸也摸夠了,總算可以了,還想吃我的奶! 「不用急,要是用儀器檢查,是很費時間的,我只嘗一口,就能準確判斷出你身上的乳汁的糖度。而且還有些項目還沒有檢查呢。你第一個周裡就有了房事,那些殘留物還在裡面,需要清除。」 「怎麼清除?」 「因為當時你的代謝功能還不旺盛,導致淤積,我讓你代謝在短時間裡達到高峰,就能排出了。先讓我測一下那糖度吧。」 大衛就像一個賴皮似的,讓丁梅無法拒絕他,卻又覺得他那些要求有些過分。只好紅著臉重新躺下,將那衫子掀上去,露出兩隻大奶子來。 要不是丁梅長得太漂亮了,大衛才不會去費這些心思呢。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要是不把這個美人弄到手,他會好幾天睡不著覺的。 丁梅將衫子掀上去之後,兩個玉乳高傲地挺立著,大衛早就垂涎欲滴了,心裡怪癢癢的,丁梅臉朝向另一側,不去看大衛,大衛覺得這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只要讓他在她的玉乳上做上一點小文章,其餘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他慢慢地將臉伏下去,含住了丁梅的右乳,他抓住這大好的機會,使出真氣,將這只乳房猛吸了起來,丁梅雖然開始有些不情願,一個小媳婦讓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親著自己乳房,別提心裡多彆扭了。可同時也很爽快,不像自己丈夫在上面吸咂時的滋味。那種爽快比微微的脹痛要強烈的多。所以丁梅一直讓大衛親了下去,估計有兩三分鐘之後,大衛居然自覺地抬起了頭,丁梅原以為他會貪婪地多吸一會兒的,沒想到他竟如此利索。 「行了?」這時丁梅才轉過頭來看著大衛那美滋滋的臉問道。 「行了,看看我的傑作吧?」大衛盯著她那兩隻一樣大小的玉乳自豪地搓著手。 丁梅低頭朝胸脯上瞅了好一會兒,竟沒再瞅出哪個大哪個小來。方抬起頭來驚訝地道:「你還真有這本事?」 「剛才還以為我是個色魔吧?」大衛笑笑道。 丁梅嬌羞著瞪了大衛一眼,滿臉緋紅。大衛起身去那間屋裡從抽屜裡拿出了早已備好的藥,回來放到洗手盆邊,一邊洗著手,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解開腰帶吧。不用怕,不用一分鐘的。」 大衛繼續洗著手,避免回頭看見她解褲子的過程,但他卻是聽到了那悉悉簌簌的聲響了。將手烘乾後,他又從那瓶子裡用手指頭蘸了點藥,他的手指自然地垂在下面,丁梅沒有注意他在上面塗了什麼。大衛坐下後,眼瞅著她的腰帶道:「再鬆一鬆。」丁梅乾脆將那腰帶一下子抽了下來。眼睛瞪著大衛,嬌嗔地笑了。 大衛左手伸了進去,右手在那豐乳上隔著衫子摸了一把道:「現在可好看了,兩邊一樣大小!」那表情很是讚賞。這讓丁梅不禁有些嬌羞。 大衛的手首先摸到了那道刀疤。 「多好的身材竟留下了這麼一道疤,那個開刀的醫生真是該死!」大衛心裡狠狠地罵道。 「陰天這裡癢不癢?」 「不癢。」 那手繼續下行,一直摸到了幽谷之中,他那個蘸了藥的手指在那洞口處轉悠了一圈又抽了出來。那裡已經有些濕潤,當大衛的手摸到那裡的時候,丁梅偷偷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的英俊早讓她怦然心動了,只是作為一個極守婦道的女人,她將內心裡的感受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我可以起來了吧?」丁梅覺得醫生又不做別的檢查了,自己老這麼躺在床上,褲腰帶還丟在一邊,太不成體統了,她想坐起來。 「先躺著吧。」大衛也不看她,只望著那潔白的牆壁出神,他實際上是在等那藥力發作起來。 不一會兒,丁梅忽然覺得身下有一種絲絲癢癢的滋味,她忍不住想把手伸進去撓一撓,卻又不好意思;不撓卻又受不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兩條腿暗地裡夾了起來,互相摩擦著,可越是摩擦,那癢癢滋味就越是強烈,漸漸的她有了一種要求做愛的衝動,而且那種慾望越來越強烈,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褲子讓大衛來正法了她才爽快。她的身子難以控制地扭了起來。滿臉潮紅。 「有了感覺你就說。」 「嗯~」丁梅在床上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不好意思說出那種要求來,只是哼哼著。 「到底是什麼感覺嗎?」大衛催問著。 「癢!」扭動著的丁梅遲疑了好一會兒終於說出了一個字。 「那就脫了吧。」 丁梅二話沒說,躺在床上就麻利地退下了褲子,連同內褲,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大衛眼前,大衛熱血往頭頂上湧,心也砰砰地跳,他感覺到嗓子裡有些發乾,他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三采香蜜 當丁梅把自己的褲子退到腳脖子上的時候,大衛竟一把扯了下來,此時的丁梅閉著眼睛,心想大衛一定會爬到她的身上去的。沒想到大衛卻從兜裡取出一道具來,舉著問道:「是用這個還是用真的?」 丁梅睜開眼睛一看,他手裡正拿了一個粉紅色的如男人那身下之物的東西,那玩意兒確實逼真的要命,要是安在男人的胯下,絕對分不出真假來的。 她朝大衛手裡那東西瞅了瞅,把臉一扭道:「隨便!」 「那我不算是強姦吧?」大衛一邊脫著褲子,一邊笑嘻嘻地道。 「啊~」丁梅哪後管他胡說什麼,只顧在床上扭著身子了。那癢癢的滋味看來確實難以承受。 大衛扶著她的膝蓋,分開那兩條腿,中間竟然已經一片泥濘了!他又拿起那道具來,在上面塗了些潤滑油,慢慢地推進了丁梅扭動著的裡,丁梅立即感覺到那不是真傢伙,弓起身來,推開了大衛的手,嘴裡哼著道:「不要,不要。」 大衛知道她是討厭那道具,想要真傢伙,乾脆又把那道具抽了出來,換上了自己胯間那熱乎乎的真傢伙。那棒子一進入就受到了丁梅夾道歡迎,大衛急送幾下,挺得丁梅舒舒服服地喘了幾口氣,感覺那難當的癢癢滋味不再那麼折磨人了。 「現在好受些了吧?」大衛伏下身來,兩手握著她那晃動著的玉乳問道。 丁梅沒有說話,滿臉的醉意,他剛想在她的紅唇上親吻,卻突然聽到丁梅小聲道:「門還沒關。」 「沒有人會闖進來的。」 「不行!」丁梅很堅決,大衛只好下床來關門,沈麗依然端坐在她的辦公桌前寫著什麼,看見大衛,她詭秘地笑了笑,繼續做她的事情。大衛關上門,回到床上。 此時他最想要的倒不是丁梅的下邊,而是她的紅唇和她那豐聳的乳房。他在她的小嘴唇上淺淺地吻了兩下,又去撫摸那乳房,那雪白的碩大的乳房是那麼具有誘惑力,尤其是少婦乳房裡的乳汁,所以他先伏下頭去在一隻乳子上美美地吸了一口,乾燥的喉嚨裡立即覺得舒服了許多。 「你還沒有吃過自己的奶水吧?想不想吃一口啊?」大衛調皮地撫弄著被他吸著的那只乳房,抬眼問道。 「快些嘛,都癢死了!」一邊說著,丁梅竟不害羞地伸手去握了大衛的弟弟,硬往自己的身下塞去。一陣爽滑之後,大衛幾乎全陷了進去。可大衛只顧了吸咂乳汁,身子趴在丁梅的肚子上一動也不動。 「啊,你動一動嘛。」 大衛鬆開嘴巴,貼著那雪白的胸脯奔到她的嘴唇上,兩人那灼熱的嘴唇立即粘在了一起,兩條舌頭相互纏繞著,那麼地親暱,似久違了的老朋友。只要大衛稍一運動,丁梅就會感到無比的快樂,她非常滿意大衛的行頭,它是那麼地讓人受用,再加上大衛轉動著屁股,那槍便也跟著在裡面轉悠,頂著她那嬌嫩的花蕊,讓她快意無邊。她興奮地吐出了那條丁香小舌,大衛趁機咬住了它,那舌尖上的口水便順著那舌頭又流回到她的嘴裡去,大衛一下子伏上去,將那香甜的口水全又吸了回來咽到自己的肚子裡去了。 「還沒回答我剛才的話呢。」 「什麼話?」丁梅睜開眼睛問道,她確實已經不記得了剛才大衛問過哪句話了。 「想不想吃一口自己的奶水呀?」 「怎麼吃呀?」此時的丁梅兩眼更加水汪汪的了。 「我來餵你嘛。」 「丟!」 「你等著。」大衛說完就將身子退了下去,兩手捧著她那碩大的滿是乳汁的乳房,那舌頭在乳暈上轉了一圈之後才吮吸起來,他先吸一口自己吃下去,才再吸一口含在嘴裡,爬上去,湊到丁梅的嘴邊,丁梅微閉著眼睛,伸嘴去接,一個吐一個吸,那香甜的奶水就滋滋地流進了丁梅的嘴裡,她嘗不出自己的奶水跟牛奶有什麼分別,只覺得大衛這種餵她的遊戲倒是挺刺激的。她愈加興奮起來,在大衛身下更加起勁地扭了起來。此時丁梅那一對玉乳被他壓在身下,大衛覺得有些浪費了,他抬起身子來,兩手握著那脹鼓鼓的奶子興致勃勃地揉捏著,用力過大那乳汁忽然噴泉一般朝天滋地一下子噴到了天花板上,由於那乳子是被揉動著,那便不時變換著方向,再一揉,那乳汁又噴了大衛自己一臉,丁梅在下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花枝亂顫。大衛也忍不住笑了,身子抖動,那碩大的雄性也在丁梅的裡顫動起來,攪得丁梅如飲了蜜酒一般地甜美。 這丁梅生孩子時是剖腹產,所以那套機器竟沒有受到半點損傷,與別個少婦自然不同,是那麼緊湊而敏感,大衛每抽拉一下或是挺進一次,都會得到明顯的回應。 「寶貝兒,咱們穿上衣服吧。」大衛把臉貼到她的胸口上故意逗她。 「你得負責到底,你想當縮頭烏龜啊?那可不行。」 「嘿嘿,你覺得我能縮得了嗎?你那麼起勁地夾著我,要真想讓我縮,你得鬆開才行呀?」大衛壞笑著,又舔起了她的乳房。這一下大衛不但沒覺得她松勁,反而覺得她夾得更加有力了,那整個的桃花島也跟著浮了上來,刺激著大衛那昂揚的激情。 「我的小酸梅子,咱們換個姿勢吧。」 「這樣就挺好的。你是不是想偷懶?」 「讓你這樣的美人爽快,我累死都值,我哪會偷懶呢!」 大衛也不管丁梅是不是同意,下床後把她也抱了下來,讓丁梅兩手扶著那小床的邊沿,撅著屁股,他從後面貼了上去,兩手伸到她的酥胸前,激情澎湃地撫摸揉捏丁梅那一對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狀如兩隻發情交歡的狗。大衛一邊撫摸一邊挺進,又抽出,又挺進。反覆無常的一陣之後,丁梅又嚶嚶地哼了起來,隨著大衛節奏的加快,那嚶嚶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了,兩人的身子一起激動起來,當丁梅向他噴出了那激情之後,大衛也忽然如百米衝刺時發出了「啊啊」的叫聲。 丁梅最後兩個膝蓋頂在了床沿上,緊緊地抓著那小床上的白色床單,兩隻手上那細長的手指變得那樣僵硬,而大衛的手也是緊緊地捏著那玉乳沒有放開,只是那碩大依然在丁梅的裡一陣一陣地抖動。 當兩個人都穿好了衣服之後,大衛站在一邊不無遺憾地道:「可惜咱們無緣做夫妻了。我還沒吃夠你的奶呢。」 丁梅那眼神比剛進來時嬌媚得多了,她瞥了大衛一眼道:「那就再吃一會兒。」說著又掀起了那粉黃色的羊絨衫子來,只露出一隻奶子,在那米黃色的襯托下,那乳房越發顯得白嫩細潤。大衛彎下腰來輕摟了丁梅的身子,讓她慢慢地向後仰去,大衛很方便地吸住了那露出來的玉乳,他貪婪地吸了一陣子,身下又昂揚了起來。俗話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回分別之後,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相見,說不定就是永別了,大衛愈加覺得這丁梅讓人不捨。 「梅子,以後咱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你就跟我再來一次吧。好嗎?」 丁梅並不是個放蕩不羈的女人,可這回婦科檢查也是讓她一步步走進來的,哪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更何況兩人一親近之後丁梅竟從大衛身上真正嘗到了做女人的無窮快樂,那滋味讓她一輩子都會難以忘懷的。大衛不提,她都有那想法,所以大衛算是一下子也說出了她的心聲來,不過嘴上卻還是矜持著,而大衛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先將她那上衣脫了個乾淨,又脫起她的褲子來,直接將個丁梅扒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了。立在地上的丁梅直如一尊帶臂的維納斯,真是美麗絕倫呀! 當下,大衛立在那裡好一陣欣賞,竟看得丁梅滿臉嬌紅,身子不自覺地扭了起來,大衛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兩個人來了個立交,同時互相親吻著,舔咂著對方的舌頭,好一陣快活。 大衛從那屋裡出來的時候,臉上也添了此紅暈。沈麗會意地朝他笑笑,不敢做聲,一會兒丁梅也紅著臉走了出來。沈麗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大衛那雨露的滋潤,笑著問道:「都檢查過了?」 丁梅嬌羞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卻比進來時更顯得嫵媚動人了。 「黃醫生可是高手。只可惜我們平常請不動他,他可忙著呢。」沈麗打趣著道。 大衛親自送出丁梅老遠,還是戀戀不捨。 「要不我還是開車送你回去吧。」 丁梅沒有反對,站在那裡沒有動彈。大衛立即折回,向沈麗要了她的車鑰匙,攬著丁梅的蠻腰下了樓。 不用大衛安排,丁梅就坐在了副駕駛上,一路上,大衛一隻手時不時地會伸過去在丁梅那性感的大腿上撫摸揉捏一把,還要在那柔軟的地方摩挲一下,丁梅怕他分心,雖然心裡也有些顫動,卻不敢回敬他,只是不時地提醒他:「好好看著前面呀。」 「再有半里路就到了。」丁梅提醒到。 大衛覺得她是在提醒著另一件事情。於是亮起停車燈,停下車來道:「你到後面去吧。」 丁梅下了車,到後面坐下,大衛也下了車來到後面,兩人不約而同地摟在了一起,那親吻之熱烈難以形容,大衛從她的嘴唇吻到她的乳溝,又從那乳溝吻到嘴唇,總覺得不過癮。 「讓我再銷魂一次吧。」大衛望著她那楚楚動人的臉。 丁梅聽話地脫了下邊的衣服,也解開了大衛的腰帶,坐到大衛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一起一落,乾坤立時運轉起來。 大衛兩手托著丁梅那渾圓的翹,她的兩隻誘人的乳子在眼前晃動著,丁梅的頭向後仰去,那頎長而白晰的脖頸讓大衛更加激情澎湃,他的雖然不能運動,卻可以一陣一陣地挑動著,撩撥得丁梅嬌喘微微,春意盎然,很快她就止不住地呻吟起來,她知道那車窗關得嚴嚴的,所以便放心地叫喚起來。 「啊……」那聲音甚是淫蕩,再加上她那性感無比的嬌軀在大衛眼前扭動著,摩擦著他,大衛也不禁蕩漾起來,醉意無邊地將臉緊緊貼在了她的酥胸上。 等大衛開著車子回來的時候,沈麗嬌嗔地瞪著他道:「是不是路上又加班了?」 「沒有,那可是危險的事,我能幹嗎?」 「你能騙得了我?要是沒加班你早就該回來了,你看看,這麼點路卻用了一個多小時,騙鬼呢?我可這是寶馬!」 「嘿嘿,我這不是想給姐多採點蜂蜜嘛。那樣的尤物實在難覓呀。」 「只怕是你被人家採了蜜去,還採蜜呢。讓我試試,保證都乾乾淨淨的了!」說著,也不去接大衛手裡的車鑰匙,倒把手伸進了大衛的襠裡,大衛趁機一把將沈麗抱在了懷裡,進到裡屋去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皆因母女太標緻 諸位,我的《淫邪公子》即將臨盆,請到時候多多支持!(寫的是好色飛賊轉世的故事) 嬌嬌雖然自己帶著家裡的鑰匙,可只要是媽媽在家,她就從來不自己開門,只等媽媽來開,她在門鈴上摁了一下之後,門開了,是大衛。嬌嬌不禁嬌臉一陣紅暈,不知她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還是什麼原因,她往大衛身後瞅了瞅,沒見媽媽的影子,小聲問道,是你讓媽媽叫我回來的吧? 真是個小鬼靈精,大衛想,她怎麼想到的。 「我可沒讓你媽叫你,她一定是想你了吧?」大衛辯解著。 嬌嬌瞪了大衛一歷眼,撅著小嘴從大衛一邊閃了進來。她在各個房間裡找了個遍也沒見到媽媽。 「我媽哪去了?」 「去商場給你弄吃的去了。」 嬌嬌在大衛的對面坐了下來,一條腿疊在另一條腿上,兩手扶著那沙發扶手,看也不看大衛一眼,忽然嚴肅地道:「我可有一句話想跟你說。」 「什麼話,說吧。」大衛微微一笑,覺得這麼個小屁孩子竟大人一般跟他嚴肅起來,很是可愛。 「我允許你做我媽的情人,但不允許你破壞我們的家庭!」嬌嬌正色道。 看來這個年齡不大的小屁孩竟能把愛情與婚姻分得十分清楚! 「你看我是那麼壞的人嗎?」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想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嗎?」大衛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盯著嬌嬌的小俊臉。 「告訴你,我也想做你的情人!」 「去你的!」說著嬌嬌站起身來往廁所裡走,大衛看著她那嬌好的身材,立即又動了邪念,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她。 「人家想解個手。」她身子並沒掙,但大衛還是放開了她,只是在她那粉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嬌嬌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些水珠兒,只有不大的孩子才會這麼不注意自己臉上的保養。 大衛也去了一趟廁所,出來後他並沒有再去騷擾嬌嬌,而是神秘地進了她媽媽的房間,他剛弄了點什麼東西在手上搓了搓,嬌嬌就進來了。 「我媽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要亂翻她的東西!」 大衛一邊搓著手,轉過身來朝她笑了笑道:「你把我當賊了是不?」 「你要尊重別人的隱私。」嬌嬌很是認真地道。 大衛忽然將她摟在了懷裡,在她那嬌嫩的臉上親吻起來用他那磁性的男中音道:「我倒想摸摸你的隱私!」 「別這樣,我媽就要回來了!」她使勁地往外掙著身子,哪裡抵得過大衛的力氣,大衛兩隻胳膊如鐵鉗子一般夾住了她的嬌小身軀。 「你讓哥摸一下,我就放開你,絕不食言。」 「真的就一下?」嬌嬌滿臉通紅地問道。 「哥什麼時候騙過嬌嬌了?」 大衛的嘴唇在嬌嬌那散發著少女體香的脖子裡親吻著。嬌嬌沒有再掙,大衛輕輕地鬆開了她的棉質腰帶,將手伸了進去,他的手指剛在那嬌嫩的唇上抹了兩下,嬌嬌就急著往外拽他的胳膊了。 「你說只一下的。」 「這就好的。」大衛一邊說著,又在那裡摸了一把才戀戀不捨地抽出手來,趁著大衛一鬆手,嬌嬌掙開他就跑了出去。 大衛不緊不慢地跟了出去,嬌嬌已經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過那門並沒有關,只是虛掩著。大衛立在門口處靜聽著,沒有什麼動靜,可過了一會兒,就聽見裡面有嬌嬌那輕微的呻吟了。他推門進去,只見嬌嬌正光著下身將媽媽的一條羊絨絲巾夾在襠裡兩手扯著來回拚命的摩擦,一見大衛進來,她忽然停住了手,滿臉通紅地將褲子提了上來,生氣地道:「你進來幹啥?」 「我見妹妹身上癢癢,特地給妹妹撓癢癢來了。」大衛嬉皮笑臉地道。 嬌嬌雖然生氣,卻也不再攆大衛出去。大衛上前抱住嬌嬌,摟在懷裡,無限溫柔地問道:「妹妹是哪裡癢啊讓哥來幫你解決。」 嬌嬌一下子軟了身子,倒在大衛身上,呢喃著道:「還是跟那天一樣。」 「那還不好說,哥哥一定讓你痛快淋漓的。」說著一隻手輕鬆地退掉了嬌嬌那還沒來得及束好的褲子,伸手一摸,洪水四溢了。 「是想哥哥了吧?」大衛的嘴貼在嬌嬌那幾乎透明的耳朵上,讓熱氣噴在上面,那裡也立即癢癢起來。 「嗯。」嬌嬌已經顧不上說更多的話了,心裡只一個願望,那就是大衛更快一些地進入她的肉體裡,讓她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 但大衛卻不急色,反而慢慢地將她的上衣脫了,露出她那一對可人的小玉峰來盡情地撫摸起來。而嬌嬌卻急不可耐地湊上紅唇去向大衛索吻,大衛沒讓她失望,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她的兩片灼熱的紅唇,瞬時將她的丁香小舌吸在了嘴裡。 無論嬌嬌的身上還是嘴裡都有一種香甜得要命的味道,她畢竟還只是個孩子,身上乾淨著呢,她是一直吃著好東西長大的,那皮膚自然比別的女孩子白淨得多,而且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大衛最愛聞她身上的味道了。大衛撫摸著她那白淨的每一寸光滑肌膚,身下之慾火騰地升了起來,那傢伙硬棒棒地挺在嬌嬌的少女之軀上,讓嬌嬌更加春情蕩漾了。大衛蹲下身子來,用舌頭不慌不忙地舔著她的嬌鋌而美麗的乳房,一隻手伸到那平滑的小腹之下,輕捻著那幾根細細的黃毛,甚是愜意。 「大哥不想侵犯你,只想幫你撓癢癢。」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小乳房,一邊說著廢話。 「你快點吧,我的好哥哥!」嬌嬌禁不住身子晃蕩了起來,兩隻小乳房也哆嗦著。 「想不到妹妹竟如此急色呢。那麼急幹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人家裡面都快癢癢死了,你還不鹹不淡的,是誠心折磨我呀?」嬌嬌用力地摟住了大衛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胸脯上。 「我還穿著衣服呢。我可沒有達世常那隔靴搔癢的本事。」 嬌嬌這才想起來大衛連衣服都沒脫,她也不顧害臊,竟替大衛脫起了衣服。她顯然是個功利主義者,她此時只需要大衛的下身,所以就只脫了大衛的褲子下來。 「還有上衣呢。」 「好哥哥我求你了。別折磨人了行不?」 「可我想跟妹妹赤裸相見才覺得好玩。」 嬌嬌沒有辦法,只好連上衣也給他脫了下來。大衛這才摟了她躺到床上去。嬌嬌不用大衛動手,就自覺地將兩條玉腿分得大開,等著大衛趴到她身上去。但大衛卻沒有,而是伏下身來,將臉埋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對於這麼一個嬌嫩的小女孩來說,大衛這種做法讓她很難接受。她的兩腿有意地夾了一下,顯出了姑娘的羞澀與矜持,可大衛還是硬硬地將她的兩腿掰了開來,露出那一片嬌嫩來。大衛的嘴慢慢地吻了上去,那一觸之下,竟讓嬌嬌渾身抖動起來,對大衛來說,這可是一朵垂露欲滴的鮮花,他小心翼翼地舔動著那嬌艷的花瓣兒,那花朵便一顫一顫的,沒幾下,那露珠兒就滴了下來,大衛甜甜地吸進了嘴裡,他的大嘴把整個一朵花都包了起來,他的舌頭在那嬌嫩的花蕊上吸咂著,那花粉全變成了蜜液流進大衛的嘴裡去了,他兩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大胯和大腿,舌頭捲起來鑽進了蜜洞之中。 「啊——」十七歲的女孩竟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舒服嗎?」大衛抬起頭來淫笑著問道。 「嗯!」嬌嬌扭著身子醉意地答了這一個字,只這一個字,就讓大衛十分的滿足了。那是對這種感覺的非常明確的肯定了。他更加溫柔地舔了起來,他是那麼地用心,那麼地細緻,嬌嬌的兩條腿不覺間翹了起來,高高地舉在了空中。她的兩腿後部更加白淨,如精粉饅頭一樣白,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大衛越加愛憐地撫摸起來。 大衛舔動得越來越快,嬌嬌的粉臀就翹得越來越高。 「好哥哥,裡面更癢癢了,你快用……」她沒有好意思說出來,但大衛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她渾身不停地抖動已經向大衛說明她就要不行了。大衛這才直起身子,挺著那槍刺了進去。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嬌嬌那潔白的玉體上。 媽媽從商場裡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風平浪靜。可沈麗卻從嬌嬌那潮紅的臉上看出了什麼,她故意逗女兒:「嬌嬌這臉色怎麼這麼紅啊?是什麼事讓我的女兒這麼興奮?」說著還偷偷地看大衛一眼,大衛也不說話,只是笑笑。 「我跟大衛下了一盤棋。」嬌嬌實在沒法遮掩,只好編了個謊話。 「是贏了還是輸了?」 大衛這才插嘴道:「打了個平手唄。」說完朝嬌嬌會意地一笑。嬌嬌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見嬌嬌走後,沈麗才湊到大衛跟前嬌嗔道:「你把我們娘兒倆當糖葫蘆串了?!」 「誰讓你們娘兒倆都長這麼標緻了?是神仙也會動心的。」大衛在沈麗的乳房上捏了一把,那胸脯立即顫悠起來,搖曳著對男人的誘惑。大衛一把摟住沈麗的蠻腰道:「今晚我真想讓你們娘兒倆一起上,那才刺激呢。」 「別胡說八道,她才是個孩子呢。我怎麼能教她做那些淫蕩的事情?」 「她可是早就知道我跟你的好事了!」 沈麗臉上一陣紅潤:「那你跟她說去!」 「只要你不反對就好。」 大衛敲開了嬌嬌的門。她正拿著那條絲巾出神。見大衛進來,立即將那絲巾藏到了身後,滿臉羞紅。 「藏什麼,在哥在,咱不用那東西。其實你媽是很願意你跟我好的。」 「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她親口跟我說的了。」 「誰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那你說是不是喜歡哥哥?」 「嗯!」嬌嬌點了點頭。 「那就是了,不是有句話嘛,叫跟著感覺走。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呢?」 「可我不敢,我怕媽知道咱們的事兒。」她抬起臉來看著大衛。 大衛捧著她的姣美的臉:「她早就知道了。不信的話,晚飯後你穿得性感一點,跟我親近一些,你看一看你媽的反應不就行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母女同心 吃過晚飯之後,大衛跟沈麗母女都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嬌嬌忽然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裡換了睡衣出來,經過大衛的滋潤,她的身姿更好看了,臉上也有了春意。尤其是那雙本來就好看的眼睛,更加水靈了,竟如兩潭秋水般清澈。 「嬌嬌坐這兒吧。」大衛拍了拍身邊。嬌嬌看也不看媽媽一眼,竟連蹦帶跳地過去了,而且將身子偎在大衛懷裡。大衛握著她那嬌柔的小手,一邊伸過去,摟了她的香肩。藉著那屋裡的暗光,嬌嬌偷偷看了下媽媽的反應,果然她沒有生氣的樣子,嬌嬌越發大膽起來,她將臉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親暱地蹭著,顯得無比親熱。 看著嬌嬌跟自己的情人大衛那般親熱,沈麗不但沒吃醋,反而覺得欣慰了許多,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能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好,說明女兒還有相當的眼光。她親自剝了一些松子過去分給大衛一些,又給女兒一些,嬌嬌高興地說了聲「謝謝媽媽」,便甜甜地吃起來,好幾年了女兒還沒這麼乖過,從來不說「謝謝」兩個字,倒是覺得媽媽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甚至認為那是媽媽的義務。 沈麗弄不清大衛是用了什麼樣的魔法讓嬌嬌瞬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難道說愛情的力量會如此的神奇?沈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嬌嬌直接躺到了動大衛的懷裡去了,大衛環過雙臂將嬌嬌整個人都箍了起來。她竟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倒是沈麗有些不自在了,她從沙發裡站起身來道:「你們看吧,我得洗個澡了。」說著就去了洗澡間。 待沈麗將洗澡間的門關好之後,大衛才問嬌嬌:「看見了吧?是不是你媽更喜歡你了?」 「我搶了她喜歡的人,她為什麼不生氣?」 「你是她的女兒。就這麼簡單。她甚至要求她喜歡的你也得喜歡。所以她看到你跟我親熱的時候就格外高興。」 「我還是不太理解。」 「你媽要是也跟你的老公好,你會要殺了你媽嗎?」大衛反問道。 嬌嬌搖搖頭道:「不知道。」 「喜歡我不?」 「討厭你!」 「那我可要走了。」大衛突然做出起身要走的樣子來。 「嗯~」嬌嬌一把拽住了他,「人家是說反話嘛,連這都不懂,一點也不幽默!」說著在大衛臉上親了一口。 「現在我要是去給你媽搓背,你會生氣嗎?」 「你去吧,只怕我媽還不用你呢。」 「敢不敢跟我一起進去?」 「我才不呢,你壞!」 「那讓我給你搓一搓吧。」大衛說著,一隻手就伸進了嬌嬌那寬鬆的睡衣裡握住了她那嬌小的玉乳。 嬌嬌摟著大衛的腰,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任大衛的手在她的懷裡游弋著。她的心湖開始蕩漾起了幸福的漣漪。 那醉人的柔軟讓大衛下邊支起了帳篷,嬌嬌的手從大衛腰上滑下來,搭在了大衛的腿上,不經意間撫到了那高高挺起的帳篷上面。但她的小手並沒有移開,她裝作沒事人似的一直那樣放著。她覺得那是一種極其美妙的境界,比大衛摟著她衝撞她那嬌嫩的肉體更有味道,尤其是客廳裡沒有開燈,只有電視屏幕上那黯淡的光輝,讓人有一種朦朧的感覺。 大衛故意挺了挺,那小帳篷便也跟著動了幾下,嬌嬌放在上面的手有意識地輕輕撫了一下。 大衛悄聲地問:「喜歡嗎?」 嬌嬌雖然沒有說話,卻是把那熱乎乎的臉貼得更緊了,那嬌羞的姿態算是默默的回答。大衛拉開褲子上的拉鏈親暱地道:「把手伸進去玩會兒吧。」 嬌嬌的手微微動了一下,沒敢進去,大衛輕輕握著她的小手送了進去,她便小心翼翼地摁在上面,大衛再勃了兩下,她才輕輕地握在了手裡。她的臉上更熱了。這時大衛的手從她的腰上滑了下去,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直達那開著鮮艷花朵的幽谷之中,潮水浸濕了岸邊,滑滑的,一不小心就得滑倒。大衛的一個手指輕輕地滑了進去。 沈麗終於裹著浴巾從洗澡間裡走出來,那浴巾將半壁雪白的乳房露在外面,在那黯淡的光線之下格外誘人。她將半干的頭髮向後攏了攏,顯出那秀美的臉龐。 嬌嬌見媽媽出來,手剛想從大衛褲子裡抽出來,卻讓大衛按住了,她便不再動,也任大衛的手在她的身下放著。 「媽洗完了?」嬌嬌格外懂事地問了沈麗一句。沈麗好像很高興女兒的熱情,笑著道:「真舒服!」 嬌嬌又往大衛身上靠了靠,意思是讓媽媽在她身邊坐下,沈麗一邊搓著臉,在嬌嬌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也洗一洗吧。」沈麗故意說「你們兩個」,但並沒有明確說是讓他們一起洗還是一個一個的來。 「不想動了。」嬌嬌依在大衛懷裡懶懶地道。 「真是個懶丫頭!」 「那我抱你去洗吧。」大衛在嬌嬌的身下的指頭動了動,撩撥得她有些春意盎然。 「去你的。」嬌嬌將大衛的手從自己的睡衣裡抽了出來,站起身來去了洗澡間。 「你還挺有本事,我的女兒差不多讓你給調教成小蕩婦了!」大衛聽不出沈麗那是誇獎他還是諷刺他。他微微一笑道:「食色,性也,哪是我調教的?她是天生聰明唄。」 沈麗一聽這話,覺得大衛又是在揶揄她娘兒倆,抬起手來在大衛肩上拍了重重的一巴掌,道:「沒我們娘兒倆,今天晚上你到哪裡風流去?」 大衛哈哈笑著,鑽到了沈麗的懷裡去,那淋浴液的清香與她身上的體香都讓大衛心旌搖蕩起來,那剛剛消下去的帳篷又支了起來。他的嘴在那豐挺的乳房上親吻著,一隻手又探進了那浴巾底下,摸起了沈麗那光滑的大腿來。 「幹嘛纏得這麼緊,讓人乾著急!」大衛的嘴拱動著那纏在沈麗胸脯上的浴巾,將兩個玉乳暴露出來,那浴巾也跟著滑落下去了。沈麗用她那纖細的玉指梳理著大衛那頭長髮,十分醉意,那底下已被大衛給剃過,可能這幾天沈麗也常常偷偷地剃過,現在還是乾乾淨淨的,甚是光滑,大衛癡情地撫摸著,沈麗不覺呻吟起來。 「你生下來就是為折磨女人的吧?」沈麗一邊呻吟著,一邊挖苦著大衛。 「我是為女人謀性福的,沒有了我,你們不知會少了多少樂趣呢。」大衛的嘴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摩擦著,一個手指悄悄地探進了她的蜜洞之中。 「你洗手了沒有?」 「我剛從嬌嬌那裡撤出來呢,你還嫌自己的女兒髒不成?」 「她還小,不懂得避孕,你可別讓她不小心懷上了,到時候還得受罪。」 「你放心吧,她已經過了危險期了,即使有什麼情況,不還有你這個當醫生的媽嗎?」 「你向她提過那事沒有?」 「什麼事?」大衛裝起糊塗來。 「那是誰要串我們娘兒倆的糖葫蘆呀?」 「我還以為是啥事呢。看樣子是沒問題了,不過你也得主動一點。她可沒有你那麼淫蕩。」 「我淫蕩還不是你給勾引的?以前我可是個挺守婦道的良家婦女!」 「以前連想也沒想過?」 「我就沒遇上過你這麼壞的傢伙,你讓我想誰去?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著大衛在她那神秘處用了一下勁兒。 「你這壞蛋,還真夠狠的,摳得人家都怪癢癢的了。」沈麗捧起了大衛的臉,在上面親了起來。此時她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到了沙發上,整個身子都光光的了,在那黯淡的螢光下,越發嬌媚誘人了。 「你猜嬌嬌會穿著什麼出來?」大衛突然問道。 「那誰知道?」 「知女莫如母嘛。說說看?」 「她不會也裹一條浴巾出來吧?」 「我敢打賭,那是一定的!」 「怎麼那麼肯定?」 「這裡有一個榜樣啊!」 「你今天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呀?」說著一隻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帳篷裡的硬棒子。 「啊喲,別那麼狠,呆會兒還有用呢。」 「現在我就想用!」沈麗淫蕩地笑著,拉開了大衛褲子上的拉鏈兒,掏了出來,還沒等到調理好,她就伏下了身子趴在大衛的腿上,把那熱雪糕含進了嘴裡。她的姿勢雖然曖昧,卻不張揚,不細看,並不知道她趴在那裡幹啥,要不是她那頭也跟著一起一落的話,別人看了還以為她是趴在那裡睡著了呢。她舔得很盡興,那豐富的口水順著那暴起來的道道青筋流下來,弄濕了大衛的褲子。 「別那麼瘋狂,留著點力氣呆會兒用吧。」大衛的手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有時也會伸到她的腋下,摸一摸她那豐挺的大乳房,或是在那潔白的一側輕輕地拍打幾下,也感到十分快意。 看沈麗吞吐的那勁頭,比小姑娘舔那雪糕更有起勁兒,尤其是她那豐滿的胸脯抵在大衛的腿上,那麼柔軟而富有彈性,讓大衛直接熱血沸騰起來。 浴室的門開了,嬌嬌果然裹著一條帶著黃綠條紋的浴巾,而且直接朝大衛這邊走來。沈麗聽到門響,趕緊從大衛的腿上抬起頭來,手捂了大衛那剛剛被她套弄著的碩大,一隻手扯了滑落到沙發上的浴巾重新纏到身上。嬌嬌抿著嘴兒笑了笑,意思是我什麼可都看見了,沈麗臉上一熱,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趕緊讓了讓身子,讓女兒坐在自己的身邊。 沒想到嬌嬌偏偏沒有坐到媽媽一邊,而是直接坐到了大衛的懷裡,將那柔軟的身子直貼在大衛的身上。 「抬抬身子,壓到媽媽的手了。」女兒雖然身子輕,沈麗那手也經不起她那任性的一壓,嬌嬌聽到媽媽叫喚,才抬起身來,讓沈麗從□下抽了出來。 「小孩子真冒失。」沈麗埋怨道。 「光線太暗,我沒看見,對不起了,媽。」嬌嬌側身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一口,沈麗頓時覺得那手一點也不疼了。 其實嬌嬌並不是沒有看見媽媽將手放在什麼地方,她是故意搶佔地盤兒,而沈麗卻尋思道:難道那麼硬的東西在□下就沒感覺出來?真是夠木的了! 嬌嬌的浴巾同樣裹得不高,那嬌小的乳房竟也露出了大半來,而且纏得也不緊,大衛從她那溜肩望下去,就能看到她那淺淺的乳溝。嬌嬌的胸脯更加白淨,也更細潤,像塗了一層凝脂似的,大衛抬起手來在她那光溜溜的肩頭上撫摸著,不禁讚歎道:「咱們嬌嬌的皮膚可真是絕版啊,不知當年楊貴妃是不是也能如此?」 「即使楊貴妃有咱嬌嬌這樣的皮膚,她能有咱嬌嬌這麼好的身材嗎?要是拿今天的眼光來看,那楊貴妃還不就是個水筒腰嗎?」沈麗也禁不住誇讚起女兒來了。 「既然她是水筒腰,還要拿人家跟她比嗎?」嬌嬌側身將臉也貼在大衛的胸上,嬌嗔著道。 第二百九十九章 母女同心二 雖然電視機一直開著,而且三個人的眼睛也都盯著那一閃一閃的電視屏幕,可三人誰也沒有把心思放在電視節目上,自從嬌嬌坐到大衛的懷裡,大衛的兩手就一直摟在她的胸前,輕輕撫摸著她那嬌小的玉乳,嬌嬌只不過是圍了條浴巾而已,那袒露出來的半截乳房有時就直接撫在大衛的手底下,大衛那硬起來的傢伙一直就頂在嬌嬌的臀縫上,讓她不得安寧,嬌嬌悄悄地拽了纏在身上的浴巾,將被她坐在□下的那一截拽了上去,她感覺到了那熱乎乎的一根,那是絕對的零距離接觸!她貼著大衛的胸膛,微微地向上抬了抬身子,大衛那身下便自由地豎了起來,嬌嬌把大衛的腿合了起來,而自己的兩條腿卻騎在他的兩腿之上,大衛的一隻手悄悄地滑到了嬌嬌那光滑的腿上,在那露出來的地方撫摸了一會子之後,貼著那潔白的少女玉腿內側,摸到了她的根部,那裡竟然已經濕淋淋的了,他的大手在那一片浴巾之下暗暗地動著,嬌嬌有些醉意,便把臉貼到了他的腮上,輕輕地蹭起來,大衛自己握著那灼熱,在嬌嬌那滑滑的、嬌嫩的柔軟之處摩擦著,嬌嬌身子又抬了抬,大衛乘虛而入,滋溜一下子進去了一大半,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嬌嬌心花怒放,暗暗地扭動起身子來了。大衛的手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重新撫摸起那可愛的小乳房來。 「你這麼坐在我的懷裡,都讓我亂了方寸了!」大衛打趣著道。 「你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嗎?」嬌嬌倒知道的不少。 「我可不是柳下惠呀,我的凡心太重。」 「柳下惠是個太科監!」 「誰說的?」 「同學們都這麼說。尤其是男生!」 「女生也有這麼說的了吧?」 「當然。」 「看來女生也不喜歡柳下惠那樣的男人。」 「柳下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怪論還不少呢。」大衛說著,兩手使勁揉了一下她的乳房,本來那浴巾就纏得不夠緊,兩人幾陣揉搓之後,那浴巾的扣兒就漸漸鬆開了,隨著嬌嬌身子的搖擺,那浴巾竟滑落了下來。 「是你給我弄掉的,你得給我繫上!」嬌嬌坐在大衛懷裡扭著身子撒起嬌來,她的扭動全是因為想藉機享受一下那下面的快感。 「好的,我給你繫上,」大衛並沒有立即給嬌嬌纏上那浴巾,而是兩隻手直接在那裸露的乳房上撫摸起來,「大姐,你們嬌嬌都長大了,小胸脯都高了不少耶。」 「是嗎?讓媽看看。」沈麗隨聲附和著,真的湊上來看了看。嬌嬌比起前些日子,那胸脯的確高了些,因為大衛已經為她增高了兩公分!要不是她基礎太差,這兩公分卻是相當可觀的了。不過現在嬌嬌看上去也已經相當誘人了,雖然比不了沈麗的碩大乳房,卻已不是一個普通女孩能比得了的了。尤其是那乳房嬌挺的美姿,可是大衛用心設計出來的,那上面有著大衛不同尋常的審美。 「我還真沒注意,咱嬌嬌這小胸脯是什麼時候變這麼大的呀?」沈麗表現出了十分的驚奇,其實她早就注意到了,那一定是大衛的傑作。 沈麗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讚歎道:「有了這一對美乳,咱嬌嬌就是完美無缺的大美人了!嬌嬌能不能告訴媽媽你美容的秘訣呀,也讓媽媽漂亮一回。」沈麗一半是誇讚,一半是奉承。 「媽,你就夠漂亮的了,你沒見有人都想當咱們的戶主了!」 「我可沒那麼想啊。」大衛辯解著。 「我看那些參加什麼小姐選美大賽的姑娘們也沒我嬌嬌漂亮,尤其是這身材,站起來走走讓我們看看。」 「媽!」女孩總歸是女孩,沒有熟婦那麼大膽,像今晚上能這樣光著上身坐在大衛懷裡沒起來就已經不錯了。 「媽跟你開玩笑呢,快把浴巾圍上吧,一個大姑娘家坐在叔叔懷裡也不害臊。」 「就不害臊了!」 沈麗忽然想起了什麼來,起身去了臥室,她從那個緊鎖著的抽屜裡拿出來那婦科用的春藥,在手上塗了些,又回去了,她一到客廳的時候,就見嬌嬌在大衛的腿上明顯地起落著身子,那浴巾也沒有圍上,兩隻乳房被大衛的大衛揉捏著,見媽媽回來,她才又穩穩地坐下來,裝作沒事人一樣。 沈麗依然坐回大衛身邊,一隻手輕輕地握了大衛的手,一隻手捏著女兒嬌嬌的手,三個人第一次拉近了距離。大衛握著沈麗那隻手,感覺到有些異樣,滑滑的,沈麗在他指頭上暗示了一下,大衛明白過來,便將她手心裡的東西全抹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大衛的手再次探進了嬌嬌的身上,撫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那裡已經一片泥濘,她根本就分辯不出大衛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大衛那手指在那裡輕輕地抹了一圈又去揉捏她的乳房,有時還會用嘴唇去親一下她那熱乎乎的俊臉。 「大衛,我這裡癢,你給撓一下吧。」沈麗說著就側身向大衛靠了過去,大衛故意隔著那浴巾給她撓。 「隔著浴巾怎麼撓著,純粹是糊弄人嘛。」 「那你解開吧。」 「是想佔我的便宜吧?」沈麗裝作純潔的樣子。 「你不解開又不讓隔著撓,我能有什麼辦法呀?」 沈麗只好依他將那浴巾解開,胸前一對碩大的乳房垂了出來。 「是哪兒?」 「是這兒。」沈麗將背讓了過去,大衛撓著撓著,那手就轉到了她的腋下,一把抓住了一隻乳房,沈麗故意嬌羞地叫了一聲,「也不害臊,當著孩子的面兒。」說著沈麗還偷眼看嬌嬌的反應。 「呵呵,我怎麼你了?」 嬌嬌只是捂了嘴在笑,直顫得兩個乳房也跟著抖動起來。 「你這個偏心的傢伙!」沈麗動情地也倚偎在了大衛的懷裡,任那浴巾滑落下去,露著兩隻顫微微的碩乳。大衛愛撫地將她也摟在了懷裡。此時這母女兩個終於同時投入了大衛那溫暖的懷抱。這一切是那麼的自然,讓三個人都不曾覺得有半點尷尬與難堪。 抹在嬌嬌身下的春藥很快就起了作用,嬌嬌忽然間身上又有了晚飯前的那種感覺,感覺慾望相當的強烈,可此時媽媽就坐在身邊,總不能毫無顧忌地跟大衛翻雲覆雨吧。她努力控制著自己,可那不是一般的意志力所能控制得了的一種躁動不安。她的臀使勁地壓了下去,希望大衛的下邊能給她更強烈的刺激與安慰。但是老這樣不動她實在是受不了。 看著女兒那難受的樣子,沈麗實在有些不忍,恨不能一下子扒了大衛的衣服,讓女兒痛快一回,卻又不好直接開口說出來,她只好將手搭在嬌嬌那潔白的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這也讓嬌嬌好受了許多,她知道,只要是她還在身邊,嬌嬌就不能放開,於是將那浴巾往身上一纏,起身道:「我給弄杯水來。」沈麗轉身去倒水的空兒,大衛就扒了褲子,直接跟嬌嬌坐在沙發上幹了起來,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嬌嬌正在大衛的腿上拚命地起落著,此時她已閉起了眼睛,盡情地享受起來。許多事情就是一道坎,只要是一下狠心也就過去了,嬌嬌一旦放開來,就不再顧忌什麼了,她根本不去理會媽媽是否回過身來,一味地享受起那雲雨之樂來了。 沈麗一看那情形,放下杯子,激動地跑上前去,一把將嬌嬌摟在了懷裡,一口一個心肝寶貝地叫著,母女兩個的浴巾全都滑落到了地上,嬌嬌的兩腳順勢著了地,撲在媽媽的懷裡,彷彿找到了親人摟得媽媽緊緊的,而大衛也立了起來,兩手摟了嬌嬌的柔胯,一下一下地運動著身體,嬌嬌終於忍不住在媽媽的懷裡呻吟起來。沈麗一邊摟著女兒,一邊看著大衛那放蕩的動作,也開始心花搖蕩起來。 嬌嬌的臉就埋在媽媽的雙峰之間,幾年沒這樣偎在媽媽那溫柔的懷裡了,現在覺得是那麼的舒服開心,她差一點沒有去吮吸媽媽的,但是她非常地想。她的嘴在那一帶逡巡了好一陣子,也弄得沈麗怪癢癢的。 「還想不想吃媽媽的奶呀?」沈麗動情地說。 「想!」 「那就吃吧,媽高興讓你吃的。」說著,沈麗托起一隻玉乳來送到嬌嬌那紅嘟嘟的嘴兒上,嬌嬌立時貪婪地吮吸了起來,嬌嬌那靈巧的小舌頭的舔動讓沈麗再一次嘗到了做母親的味道,她無限陶醉地撫摸著女兒的腰身,一隻手也伸到女兒胸前摸起了她的一隻玉乳。大衛的力量從嬌嬌的身上傳到了沈麗的懷裡,嬌嬌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沈麗的胸脯,這讓沈麗感覺到那是大衛在撞著她,更何況女兒那柔軟的嬌軀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細心地感覺,所以她從心底裡感謝大衛給她帶來了巨大的性福和幸福。 「要是忍不住了你就叫,不丟人!媽也是這樣的。」沈麗一邊撫摸著嬌嬌一邊教導著她,她知道,到了那時候不叫出來是很難受的,也不可能最大限度地享受到性快樂。 「唔——」嬌嬌趴在沈麗的懷裡終於忍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好女兒,叫吧。那是快樂的。」沈麗再次鼓勵著她。 大衛越來越兇猛了,他的力量差點兒讓沈麗站立不住身子。大衛重重地喘著粗氣,每次都用力地撞擊著嬌嬌那嬌嫩的花蕊,嬌嬌立即感覺到那種極致的快樂就要到來了,她緊緊地抱住了媽媽的腰,小米牙也咬緊了媽媽的。 「啊!啊!」嬌嬌開始急促地呻吟著,身子也開始顫抖起來,那撅著的屁股左右搖擺著,大衛也緊緊地貼了上去,只慢慢地轉動著自己的屁股,不再抽送。 「唷——」嬌嬌長吁一口氣,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了一股熱浪噴進了體內,那熱浪沖得她無比快樂,身子再一次抖動起來。 那巨大的浪潮終於退了下去,沈麗依然緊摟著她地乖巧的女兒,娘兒倆一起躺倒了沙發裡。 大衛在嬌嬌身上撫摸了幾下之後,起身去了洗澡間。 「恨媽媽不?」沈麗撫摸著女兒的頭問道。 「不恨。」 「舒服嗎?」 「嗯。」嬌嬌身子又往媽媽身上靠了靠,那聲音分明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漩渦裡。 「你跟爸也這麼快樂過嗎?」 沈麗沉默了一會兒,「曾經有過。不過永遠不再了。」 「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 「喜歡他嗎?」 「嗯。」 「對別的男孩動過心嗎?」 「沒有。」 「你喜歡他哪兒?」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歡。我也說不清。」 「丫頭,一會兒就跟媽學會辭令了?」 「誰讓我是您女兒呢。」 「再親媽媽一會好嗎?」 嬌嬌將臉埋進了媽媽的雙峰之間,感受著那無盡的溫柔,她用她那纖巧的小手輕輕地撫弄著媽媽的玉乳,繼而舔了起來。 「媽,你的胸真美!」 「你也喜歡?小色鬼!」 沈麗的手指在嬌嬌額上輕輕地點了一下,嬌嬌笑著將那含進了嘴裡。 「今晚咱們三個人一起玩會兒吧。」 「我聽媽的。」 第三百章 清純女生謝小鹿 當大衛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嬌嬌上學去了,沈麗去了醫院,他在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使勁揉了揉眼睛,才從床上坐起來,他第一次覺得睡足了覺,看看牆上的表,已經是上午十點過五分! 他起來後洗漱了一下,穿戴整齊,離開了沈麗家。 大衛站在大街上,夜裡好像下過一場雨,路面上還有些積水,但現在天上的秋日那強烈的陽光卻刺得他睜不開眼,習慣卻讓他瞇起了眼睛,在大街上的花男綠女中搜尋著什麼。 忽然,他眼前一亮,一個身背書包,留著短髮的女孩進入了他的視野,她一米六五的個頭兒,白白淨淨的臉上透著稚氣,兩手的大拇指勾在那書包背帶裡,即使這樣,那兩根背帶依然將她的兩座玉峰勒得向前突出起來,下身穿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普通的耐克旅遊鞋,兩腿修長,寬鬆的白色棉質短袖衫紮在腰裡,一根棉線織成的花色腰帶將她的身體進行了理想的黃金分割。她一邊走著,一邊仰著頭去看沿街店的那些五花八門的門頭裝飾,大衛手裡捏了一張照片慢慢地迎了上去,大衛也裝著去看那門頭,兩人差點兒碰到了一起。躲了兩次,兩人還是躲到了一個方向去。 女孩微紅著臉立名住朝他笑了。其實她還沒笑的時候,那整齊的貝齒就已經露了出來。 大衛好像尷尬的樣子,顯得有些靦腆,他將那手裡的照片舉到那女孩的面前客氣地問道:「小妹妹認識這個女孩嗎?」 那是嬌嬌相冊裡的生活照,穿著白色短褲,白色體恤衫,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裡握著一隻高爾夫球桿,頭戴一頂白色長舌帽,臉上綻著燦爛的笑。那是去年嬌嬌跟著媽媽去高爾夫球場打球時的照片。 女孩偏著身子側頭朝那照片上看了一眼,搖頭道:「不認識。」 「那你見過嗎?」大衛非常認真的樣子,讓小女孩也不好意思立即拒絕他。 女孩歉意地一笑道:「也沒見過。」 大衛的手一下子鬆了下來,一副沮喪的樣子。 女孩停了停又問道:「她是你什麼人啊?是出走了嗎?」 大衛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你找她幹嘛呀?」 「我欠了她的錢!」 「你欠了一個你不認識的女孩的錢?」 「是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我在西邊的飯店裡吃飯,身上沒錢了,是那個小妹妹給了我錢,當時她扔給我這個錢包就走了,」大衛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錢包,那錢包看不出是男人用的還是女人用的,「裡面還夾了這張照片。」 「沒錢嘛還進飯店?」 「我的靈通卡被卡在取款機裡了,銀行的人說第二天才能取出來。可忽然間遇到了一個老同學,沒想到那老同學卻非讓我請客,我說身上沒帶錢,他不信,硬拉著我進了飯店。」 女孩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世道的滑稽讓她忍俊不禁了,因為有時候你自己說有錢人家不會相信,而有的時候你說自己沒錢人家也不會相信,看來這個社會真的是出現了誠信危機! 「你也是個學生吧?」 「你怎麼知道?」女孩偏著腦袋問道。 「你跟這照片上的女孩一樣清純!」 女孩的臉微微一紅,笑得更好看了。 「那你怎麼知道她也是個學生的呢?」女孩睜大了好奇的眼睛。 「那天她也是背著你這麼一個背包。」 女孩好像有意要將那書包藏起來,身子便正對了大衛。 「怎麼不上學?學校放假了?」 女孩忽然別了臉朝一邊,眼裡滾動著晶瑩的淚珠兒,好像很是委屈的樣子。 「怎麼了,同學欺負你了?他是誰,跟我說,今天我就去找他算賬!」 「我遲到了。」女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身子晃悠著。 「原來是犯錯誤了?是什麼課的老師把你攆出來的?」 「政治課。」 「那課不上也罷,除了簡單得連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都是些騙人的話!」 女孩忽然抬起頭來驚喜地道:「英雄所見略同耶!」 女孩彷彿一下子找到了知音似的,十分的興奮,那背包也在她的身上跳了起來。她竟大方地將一隻手從背帶上抽出來,大衛知道她要做什麼,趕緊也伸出手來,兩人「啪」地來了一個擊掌,女孩差點?*黨雋恕白擼𤉸紉槐𠇁ィ鋇幕襖礎?br> 「那你不回家,你父母不生氣嗎?」 「他們都不在家,都出差去了。回去也是一個人在家,多沒意思!」 「那你打算怎麼打發眼前的時光?」 女孩仰起頭,試探著問道:「咱們去郊遊怎麼樣?」 「跟我?」大衛指了指自己。 「怎麼了?怕我給你丟臉嗎?」 「不不不,我是說,你還不知道我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 「你沒聽說過,這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在一起能說上話,不就是互惠嘛!」 「長大了要當外交官可真得學好政治了。」 「那我寧願不當外交官!」 「咱們去哪兒?」 「走著說。」 「那總得弄點吃的吧。」 「好的。不過今天不會沒帶錢吧?」女孩朝大衛笑了笑,潔白的牙齒直晃大衛的眼睛。兩人一起進了身邊的一家小商店,弄了幾包點心,幾包小鹹菜,六瓶礦泉水,全裝進了女孩的背包裡了。 「你想累死我呀?」大衛誇張地道。 大衛立即從她的肩上將那背包解了下來,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本《淫邪公子》。大衛翻看了裡面的印刷,一看就知道是一本盜版,不過再看那書的破損程度,一定有不少人傳看過。 「別翻我的東西!」女孩好緊張,那臉一下子就紅了。忽然覺得自己的緊張有些過火,又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把書裝進包裡,拉上拉鏈,又將背帶放長了些,往大衛背後一舉,道:「你背著吧,這可是你的財產!」 雖然放長了背帶,畢竟是個學生包,大衛背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 「一個標準的留級生!」女孩笑彎了腰,大衛也不管她,逕自出了商店的門。 女孩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大衛打開車門先讓女孩進去,然後自己也從這一邊鑽了進去。 兩人望著車外,觀察著路邊的景色,看看有沒有適合郊遊的地方。 「其實只要有了心情,什麼地方都會有景致的。景隨意生嘛。」 「你這可是唯心主義那一套啊。」 「你的政治這不是學得挺不錯的嘛。」 「誰說我不行了,我只是討厭那個戴著眼鏡的傢伙,自以為是,老覺得比誰都了不起的樣子,其實是狗屎。」 「哈哈,這麼漂亮的姑娘也說那種髒話,可不是好學生。」 「我是讓他給氣的。師傅就在這兒下吧。我看這兒景致就挺好的。」 兩人下車後,站在路邊向著那幾乎禿頂的山上望去,那山上全是裸露著的巨大的岩石,寸草不生。那石頭或臥或立或側,有的如獸,有的如鷹,有的如劍,形象逼真。 大衛背著包,牽著女孩的手向那山頂上攀登。她的手是那麼的溫熱而又柔軟,連同那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也是那麼的白淨,如同一段削了皮的藕。路很不平,有時候需要蹦跳著走,這時,她胸前的兩隻玉兔就會不自覺地跟著跳起來,在那白色的短袖衫底下顯得很不安分。山上的風特別大,當她的身子迎著風走的時候,那風就會將她的衫子吹得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而那兩座玉峰就更加突出了。她的胸罩並不是很厚的那種,有時候大衛能隱隱地看到那兩顆峭立的將衫子頂起。 那種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勁頭鼓著勁,兩從竟一口氣來到了半山腰裡,女孩的體力有些不支,彎著身子,兩手扶著膝蓋,喘著粗氣來。 「咱們還往上爬不?」 「爬,不過我得喘口氣再說。」她回頭朝山下回望了一眼,這時才感覺到其實這座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小山也挺陡峭的。 「想不想喝水?」大衛一邊從包裡掏著,一邊問她。 「來一口吧,嗓子眼兒裡都冒煙了。」 大衛拽出一瓶,扔給了她,她一把接在了手裡,兩人一扔一接配合得十分默契,女孩愜意地笑了。 到達山頂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他們來到了一個比較理想的地方,兩塊巨大的岩石呈二十度角斜鋪著,中間卻是一塊七八個平方的平石,大衛坐下來,將包裡的點心倒出,放在一張在商店裡要的包裝紙上,兩個人盤腿面對面地坐著,大衛擰開一瓶遞給她:「咱們以水代酒,來乾一杯!」 女孩舉起瓶子與大衛手裡的瓶子一碰,剛將那瓶嘴兒湊到嘴邊,忽然停了下來,笑著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 「黃大衛,黃金的黃,偉大的大,保衛的衛。」大衛剛喝了一口,趕緊拿開瓶子答道。 「我叫謝小鹿,長頸鹿。」 大衛第二口剛到嘴裡,一下子噴了出來。 「怪不得你脖子那麼長!」 謝小鹿伸著脖子問道:「不好看嗎?」 「美女都是長脖子。」 兩人每喝一口都要碰杯,真如酒宴上的哥兒們。兩人基本是平喝的,誰也不多,誰也不少,大衛往包裡一翻,還有兩瓶了,往邊上一看,已經倒出了四個瓶子,他將一瓶又遞給了小鹿。 小鹿擺了擺手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盛不下了。要炸了。」 他們是就著那些小鹹菜喝的水,要不也喝不了這麼多,再加上那些點心,連大衛也覺得撐得慌,大衛仰身躺在了那塊大石頭上,頭枕著雙手。小鹿也躺了下去,爬到山頂後,她累得出了汗,不得已將那衫子從腰裡拽了出來,那衣服就顯得更加灑脫了些,這裡的山風被兩邊的石頭擋得嚴嚴實實的,一點也吹不進來,小鹿的兩手也舉到了枕下,那本來就短的衫子便被牽了上去,露出一截白晰的肚皮出來,而且那乳房也向上挺著,更加誘人了。大衛這種姿勢正好欣賞小鹿那嬌美的身姿。 大衛忽然覺得自己跟漂亮女孩之間有著一種天然的默契,所以走到那裡都會有這些艷遇,或者說這些漂亮的女孩子就是為他而生的。他也是為她們而生的。 兩人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也許是太累的緣故,小鹿睡得更沉,當大衛醒來的時候,夕陽發出了嫣紅的色彩,正向著西邊那一座小山墜落下去。 「小鹿,快起來,天都快黑了,再不走我們就下不去了。」大衛趕緊叫醒了小鹿,小鹿揉著眼睛,起來轉著身子向四周望了望:「我們這是在哪兒?」 「山上。你忘了,咱們不是遊山來了嘛?」 大衛看著小鹿那夢遊似的樣子覺得好笑,看樣子是睡懵懂了,大概連怎麼出來的都忘了,多虧不是喝了酒,要是喝了酒那還不知道醉成什麼模樣呢。 第三百零一章 打包包 謝小鹿醒來之後,在那塊大石頭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剛想起來,卻覺得腰腿都有些不聽使喚了。由於上午從山下爬上來,消耗了幾乎她所有的體力,她從來就沒這麼興奮過,體力自然有些透支,再加上躺在那硬硬的石板上一氣竟睡了四五個小時,身子板得跟得了一場大病一樣,動彈不得。 「我起不來了。」謝小鹿嬌弱地兩手支在那石頭上,眼巴巴地瞅著大衛想讓他來幫她一把。 「有那麼嚴重嗎?」大衛覺得她有些誇張,但還是過去了,伸出手去拉了她一隻手,那手指白晰如剝了皮的蔥根,捏在手裡軟軟的,滑滑的,立即讓人聯想到仙女的玉指。 「真的動不了啦。」 「起來活動一會愛兒就好了,」大衛牽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扶住了她的細腰,「你做幾個下蹲就沒事了。」 小鹿試著慢慢地蹲了下去,可再想站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啊喲,這麼疼!」她的腿也沒有緩過來,疼得要命。 「來,我扶著你。」大衛將兩手伸到她的腋下,架著她的身子,讓小鹿一下一下地起立。可他的手剛一伸進去,小鹿就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大衛的手觸到她的癢癢神經了。她平時就怕胳肢,更何況大衛一個男人將手伸到女孩那麼敏感的地方呢。 「咯咯咯咯……」她越是笑,那兩隻胳膊就夾得越緊,越夾得緊,那癢癢肉就會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她的嬌乳輕顫著身子也蹲了下去,「你快把手拿出來呀,我受不了啦!」 大衛的手被她兩隻胳膊夾得緊緊的,哪好用力來抽?此時由於小鹿兩臂用力往裡收,大衛的兩隻手也被逼著貼到了她的兩隻玉峰外側,那熱乎乎的柔軟讓大衛一下子起了獸慾,下邊立即挺了起來。小鹿下盤不穩,竟朝大衛撲了過來,因為是蹲著,那臉就貼到了大衛那挺起的地方。她情急之下,趕緊硬撐著兩手扶著大衛的兩腿大腿,將臉移開,連笑帶羞,小鹿的臉一下子跟塊紅布似的。 小鹿剛才那一陣控制不住的大笑竟一下子將那僵硬的肌肉全部活動開了,她再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疼了。她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就兩手卡著腰,左三圈右三圈地扭了起來,又轉了轉脖子,一切恢復了正常。她從地上拎起書包,看了看地上再也沒有什麼可拿的了,抬起腳來,朝其中一個空瓶子砰地一腳,那空瓶子便一下子飛了出去,翻滾著直奔左面的山谷。 當兩人從那兩塊大石頭間走出來的時候,立時有一股冷風朝他們吹來,兩人的衣服都被風吹得緊緊地貼在了身上,時值傍晚,空氣特別涼,小鹿不禁打了個冷戰。 「真冷!」小鹿立即背轉了身子,那一陣冷風差點嗆著她,她立即兩臂夾在胸前,將身子兜了起來。小鹿站在那塊石頭上,她瘦弱的身子搖搖欲墜,大衛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小鹿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瑟瑟發抖。 那陣疾風過後,山上的風依然冷嗖嗖的,小鹿有些招架不住。那風讓她的衣服顯得有些單薄,大衛只好緊摟著她,讓她躲在背風的地方,而自己任那冷風吹打著。好在小鹿那溫熱的胸懷給了他一些溫暖,而且她那柔軟的乳房總是讓他身上生出一些熱量來,抵禦著山上的冷風。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的確不假,上山的時候是放開了膽子往上爬就是了,可下山卻不同了,每邁一步都得十分地小心,而且有地方的岩石嚴重風化,都成了砂子,一腳踩不實就有可能滑到旁邊的溝裡去,弄個頭破血流的。所以雖然大衛摟著小鹿,可她還是不太放心地用手緊緊地抓著大衛的衣服。 為了避風,他們沒有原路返回,而是抄到了山溝裡,誰想昨夜下了一場雨之後,這山溝裡的水竟流個不停,大衛看明白了小鹿是絕對過不去的,即使一個大小伙子也未必能跳得過去。 「這怎麼辦?」兩人朝下邊望了望,越往下走,那水越大,現在的水不比夏天,已經刺骨的涼,大衛也不想趟水過河。 「要不,咱們還是折回去吧?」小鹿看著大衛,這種時候,男人就是主心骨了。 「不用,我抱著你跳過去吧。」 小鹿臉一紅,心想,這樣依在一起,已經讓我心砰砰跳了,怎麼好意思再讓一個大男人抱在懷裡?再說了,即使不講男女之別,她也有一百斤重的身子,懷裡抱個一百斤重的人哪能跳得起來? 大衛瞅了瞅那流水足有六七米寬,而且兩邊都濕漉漉的,很滑,一不小心就會跌倒。但對他來說,這不是問題,他能跳得更遠,只是不知道她讓不讓他抱。 「你不敢讓我抱?」大衛挑釁地朝小鹿笑著。 「這有什麼不敢的?只怕你把我扔到水裡去了!」現在的女孩都怕別人說她封建,不開化,所以一旦遇到開放思想的挑釁,就決不言敗!大衛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故意激她,她果然就上當了。 「那好,來,摟住我的脖子,把腿盤到我的腰上,」大衛一邊指揮著,自己用手握著她的腿腕放到了他的胯上,「摟緊了,要不可真會掉到水裡去的。」 小鹿嚇得兩手在大衛脖子後面緊緊地扣了起來,大衛提起真氣,掄起胳膊,原地轉了三圈,突然收起手來,托住小鹿的臀部,身子飛速旋轉著凌空而起,直衝對面的坡頂。他如一隻大雁似地輕輕飄落在對面的山坡上。 人已經落到了地上,可小鹿還閉著眼睛,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脖子,那柔軟的熱乎乎的胸脯緊緊地貼著大衛的胸膛。 「好了,咱們過來了。」大衛拍了拍上鹿的香肩。小鹿這才從大衛身上起來,睜開眼睛回頭望去,這裡離開原來他們站立的地方足有三丈有餘,而且比原來的站點要高出三四米來。 「你是超人?!」小鹿的驚奇不亞於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對美麗的眼睛瞪得老大。 「哪有什麼超人?你可別嚇著我啊。」大衛捏著她那粉嘟嘟的腮笑著道。 「不,你就是超人,你是我的超人!你放心,這個秘密我誰也不會告訴的!」小鹿興奮地撲進了大衛的懷裡,那臉竟熱熱的,讓大衛好舒服。 大衛嘿嘿一笑道:「你就是告訴人家,人家也得信呀?你要是對人說我是超人,人家還不得說你是神經病呀?」 「你不說我是神經病就行!」小鹿第一次朝大衛嫵媚地笑了一回。 夕陽已經沉下了大半,只在那山頂上還露著一小塊,如被燒透了的碳火。山下的風很小,但小鹿依然緊偎著大衛,無限的依戀。 「我們走吧。」 「我還讓你抱著我!」小鹿伏在大衛的胸脯上,喃喃地如在夢囈。 大衛向四周看了看,天色已晚,路上僅有的行人也是驅車急駛,況且這裡離開公路還有一段,他稍做猶豫便將小鹿抱了起來,慢慢地向山下的公路走去。 那半截夕陽很快就沒入了山後,天色一片迷濛,這時候小鹿更覺得大衛的胸懷是那樣讓她安定,她放心地貼著他那寬大厚實的胸膛,小乳房上的熱量不斷地向大衛身上傳來。 到了公路邊,小鹿背著書包,緊摟著大衛的腰,與大衛並肩站在那裡等待進城的客車,幾輛客車急著趕點,不管兩人怎麼用力地擺手,轟地一聲就過去了,氣得小鹿直跺腳。終於有一輛貨車停了下來,一問是進城裡,「每人十塊!」 大衛痛快地應了下來,先把小鹿一把抱上了車,自己又擠上去,將小鹿抱在腿上。 「城裡的十字路口有交警,你們可得下來。」司機道。 「那好說。」大衛道。 那司機剛說完就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來向大衛伸過來,大衛從兜裡摸了半天,掏出一張伍拾的遞給他。 「我沒零錢找。」 「那就甭找了。」大衛把手一擺,摟緊了坐在他腿上的小鹿的身子。司機將那一張伍拾的人民幣裝進了這邊的兜裡,吹起了快樂的口哨。 離十字路口還有一百米的時候,大衛就主動要求下了車,跟司機師傅客氣地擺了擺手,那師傅也客氣地向他倆擺了擺手,臉上笑得很燦爛。接著一踩油門,大貨車轟的一聲向前駛去。 「謝謝了師傅——」見那車轟地一聲遠去了,大衛才朝著那車興奮地大喊,手裡還舉著那張伍拾元的鈔票。 「你不是給了那司機了嗎?」 「誰讓他那麼貪財的?我還不得讓他做一回善事!」 「那咱們就用它找個地方搓一頓吧,今天中午全喝了些水,現在倒有些餓了呢。」 「好勒。」 兩人相擁著進了一個小餐館,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坐下來,剛上了一個菜,小鹿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可剛吃了一個饅頭,她卻又放下了筷子。 「怎麼不吃了?」 「我怕胖!」 「吃那點怎麼行,家裡有吃的嗎?」 「沒有。冰箱裡早就空了。」 「那你可得多吃點,要不晚上起來都找不到東西吃。」 「我可沒有吃夜食的習慣。」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老同志,那你就自己多吃點吧。」 「我吃得再多也吃不到你肚子裡去呀。」 「反正我是不上你的當,我可不想當肥天鵝。」 「呵呵,什麼肥天天鵝,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呢。把身子餓壞了,那還美得起來嗎?」 「我要是胖得跟肥肥似的,你會喜歡我嗎?」 「多吃兩口也不至於胖成肥肥那樣吧?你也太聳人聽聞了,你這叫因美廢食,是很危險的!」 只有大衛自己怎麼也吃不完桌上那些菜。大衛實在吃不下了,瞅了瞅桌子上那些可以拿走的東西,對服務員道:「拿兩個方便袋來。」 「你要幹什麼?」 「打包!」 第三百零二章 春情蕩漾的小鹿 一下子吃了那麼多的東西,大衛覺得有些受不了,他不想坐車了。 「咱們還是步行吧,老坐車人的腿就會退化的。」小鹿剛想向一輛出租車招手,就讓大衛摁了下來,順勢連人帶胳膊輕攬入他的懷裡。 「我可是一步也不想走了呀。」小鹿仰起那粉嫩的臉可憐巴巴地看了大衛一眼。 「沒關係,我們會走到你家的,下山的時候你可是一步也沒走哇。你不會讓我在大街上也抱著你吧。」 「我自己長腿,一誰讓你抱了!」小鹿一點也不領情,從大衛懷裡掙出來,氣嘟嘟在走在了前面。大衛也大步流星地跟了上來。 兩人走了約有一里多路,大衛也不舒服起來,問前面的小鹿道:「你家到底還有多遠呀?」 「用不了五里路了吧。」小鹿頭也不回。 大衛開始注意路上的出租車了。 「那就依你,咱們打的吧。」 「那多浪費?還不鍛煉身體!萬一雙腿退化得不能走路了怎麼辦?今天不走著回去,我就不叫謝小鹿!」小鹿在前面走的越發起勁了。今天在山上她睡了那四五個小時,可算是養足了精神,再加上晚上吃得又少,沒有負擔,身子便輕快。 終於站在了家門口,小鹿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從身上掏出了鑰匙,頭也不抬地舉著給大衛:「你來開門吧,我可是真的沒力氣了。」 大衛接過鑰匙,先是防盜門,大門,想不到裡面還有第三道門!兩道門之間是一個換鞋子的過道,大衛拿了一雙拖鞋換上,在牆上摁開電燈開關,客廳裡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回頭把想把鑰匙帶給小鹿,可小鹿卻還懶懶地坐在那兒,沒有起來的意思。 「今晚你就在外面睡一宿吧。」 「你來抱我。我真的走不動了。腳底都裂開了似的。」小鹿覺得回個頭都有些吃力。 大衛過去解下了她背上的書包,提在手裡,彎腰把小鹿從地上抱了起來,小鹿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大衛抱著她往裡走的時候,她一隻手將那防盜門關了,進了第二道時,她竟懶得動手了,用腳一蹬,那門就匡地關上了。 「你家的房子好大啊,還是兩層呢。得有二百五六十個平米吧?」大衛驚奇地四下裡瞧著,那客廳的牆上是等離子電視,他把謝小鹿放到了那寬大的沙發上,謝小鹿立時就跟一灘泥一樣,倒了那裡不想起來。 「我能用一下你們家的浴室嗎?」 「隨便。」小鹿閉著眼睛,兩手垂在下邊,真想就這樣躺著睡去。 真正累的是大衛,他從那山半腰裡抱著小鹿下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可從來沒出過這力氣,好在那熱水讓他身上相當的舒服,洗淨身上的汗漬之後他繼續在那熱水下噴淋了一陣子,直到覺得渾身被燙得透透的了,他才擦乾身子,裹了一條浴巾出來,他裡面可沒再穿別的!他跟別的女孩一起這樣都已經成為習慣,當他來到小鹿面前的時候,小鹿卻提醒他:「你可以先穿著我爸的睡衣嘛。」 大衛只好接了小鹿給他找出來的睡衣穿上。 「我也得洗洗了,身上都粘巴巴的了,真難受死人了。」 小鹿進了浴室之後,第一件要事就是先把那門子關得嚴嚴的,可當她光溜溜的身子被那滾燙的熱水澆到身上的時候,她不禁想入非非起來,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胸前那一對可愛的玉兔,回想起白天裡大衛抱她在懷裡的情形,不禁羞澀地笑了,如果有人看了她的樣子,一定會覺得她傻傻的。 她那紅紅的在熱水的刺激下從那嬌小的乳房上頂了出來,她低頭俯視著自己那凹凸有致的嬌美身材,頓時竟生出一種自我愛憐的感覺來,這並不是孤芳自賞,她的身材的確是很美,那溜溜的香肩,那嬌挺的胸脯,那平滑的小腹,還有那性感的雙胯,更不用說那兩條修長而又勻稱的美腿了,連那腳趾都讓人喜歡,透著一股子性感。她仰起臉來,閉住眼睛,讓那雨絲般的熱水盡情地澆著,那水線便順著她那頎長而白晰的脖頸,流到她的美人骨上,漫過了她那雪白而嬌挺的小乳房,流淌到她的小腹上,一直奔向那深深的幽谷之中,她的雪白的皮膚因熱水的浸燙而變得紅潤起來,她兩隻特具藝術氣質的手在那光滑的肌膚上慢慢滑過,雖然是自己的皮肉觸摸,也讓她有些動情,她想像著大衛那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玉體上撫摸的情景,心中不禁蕩起了漣漪。 當她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覺得身上的皮膚有些微脹,那是肌肉鬆弛了的緣故,但身上卻覺得輕鬆了許多,也不像剛回家裡那麼疲勞,倒有了些精神。見大衛還坐在沙發裡看節目,她也緊挨著他坐下,一陣清香讓大衛那昏昏欲睡的情緒醒了過來。 「怎麼洗了這麼長時間?」大衛伸出胳膊攬了她的香肩,小鹿身子一側倒向大衛。 「不多洗會兒怎麼解乏?今晚咱們早睡吧,明天我可不能再逃學了。」 「好的,那我睡在哪裡?」大衛看著她的桃花一樣的臉。 「沙發吧。」 「你不覺得自己有虐待傾向?」 「沙發其實挺舒服的?」 「是不是你們家來客人都睡沙發?」 「是呀。有的還去睡旅館呢。」 「我這還算是好待遇了?」 「那當然。」 「看在我抱了你一下午的份兒上,怎麼也得改善一下吧。」大衛攬了小鹿的身子貼到自己懷裡,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那你就睡在我爸爸的床上吧。不過可不能弄髒了他的鋪喲!」 「我想跟你一個地方。」 小鹿忽然一下子掙開,坐到一邊,「我可不許你胡說八道啊,我可是第一次領男孩子回家住宿,你不許太過分了!」 「跟你開個玩笑嘛,看把你嚇的,要是有那歹意,今天中午在山上我早就收拾你了。」 「你敢?!」 「哈哈哈哈,你呀,現在這副模樣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 「什麼詞?」 「外強中乾!」 小鹿又湊上前去,在大衛身上擂了起來,「誰讓你嚇唬人的?」 大衛倒下身子任小鹿捶他,他覺得她的柔柔的粉拳打在他身上十分舒服。 兩人鬧了一陣之後,小鹿從沙發裡站起來道:「好了,現在睡覺。」 她先去爸爸的房間整理了一下,大衛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收拾完畢,她剛想出去,大衛擋在她面前,嚇了她一跳,她以為他要非禮她。 「幹嘛?」她怯懦地問道。 「讓我再親你一下吧。」 大衛故意加了個「再」字,是暗示她自己不會太過分的,不過是像剛才那樣罷了。 小鹿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低眉順眼的,大衛輕扶著她的香肩,低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上來了一個輕輕的吻:「晚安!」 「晚安!」小鹿在大衛剛剛放開她的一剎那就逃也似地出了大衛的房間,到了門口時來回過頭來回了那麼一句。大衛回身看著她那膽怯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小鹿跑回自己的房間後,先把那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要剛上床身了一小會兒,心裡又覺著不妥,她很想知道大衛是不是個仁人君子,如果這樣插得嚴嚴實實的,大衛即使過來推她的門,只要是動作輕微,就不會有什麼聲響,她也就無從判斷,於是她又下了床,將那門的插銷收進去,把門輕輕掩上,再將鎖上的那條小鏈子掛上去,這樣只要是他來推門就一定會碰到那根鐵鏈子,而且也進不來。她非常得意於自己的創意。她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大衛現出原形來。 然而她等了將近一個鐘頭,那門也沒有動靜,難道他真的睡著了?他會如此沉得住氣嗎?小鹿倒有些沉不住氣了。尤其是回憶起白天裡她跟大衛那一次一次的親近,自己便更有些春心蕩漾了,大衛的胸懷是那樣讓她依戀,她真的想躺在他那寬大的胸懷裡睡一宿。 小鹿悄悄地下了床,重新拿開那條鏈子,門外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赤著腳躡手躡腳地來了大衛門前,將一隻耳朵貼在門上,她既沒有聽到大衛的呼嚕聲,也沒有聽到別的什麼動靜,好勝心跟好奇心煽動著她一定要進去看個明白,他怎麼會對她這樣一個如此美貌的女孩竟不動心! 當!當!小鹿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小鹿?」 「是我!」 「有事嗎?」 「我能進來說會兒話嗎?」 「門沒關。」 小鹿輕輕一推,果然開了。小鹿沒有開燈,摸著黑摸到了大衛的一隻腳。她順勢爬到了床上,身子趴著,伏在了大衛一邊。 「怎麼還不睡,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 「我睡不著。」 「想什麼心事呢?」 「就想跟你說說話兒。」 大衛剛想將枕頭拉出一截兒讓給她,一看,小鹿懷裡早抱了一隻。 「現在不怕我了?倒想跟我一起睡了?」 「我只在你這兒躺一會兒。行不行?」 「行,哪有往外趕美女的?在這兒睡一宿我都願意。」 小鹿將那只枕頭從懷裡抽出來與大衛的枕頭並排放著,將頭枕上去,側臉朝著大衛。 「想說啥就說吧。」 「你不笑話我?」 「我為什麼要笑話你?」 小鹿停了停,「我剛才還擔心你會闖進我的房間裡呢。」 「那為什麼現在又自己跑過來了?不怕我吃了你?」 「原來怕,現在不怕了。你摟著我好嗎?」 「你不怕我會失去理智嗎?」 「你可不能亂來,只能這樣摟著我!」 「咳!你這不是折磨人嘛。」 「難道咱們就不能只保持純潔的友誼嗎?」 「當然能了。來吧。」大衛伸出胳膊來,讓小鹿枕在他的胳膊上,小鹿的臉埋進了他的脖子底下,她的沁人心脾的髮香和撩人心弦的少女體香直沁大衛的肺腑。她那鼓鼓的胸脯散發著誘人的熱量,大衛的身下一下子硬了起來。 第三百零三章 痛苦而幸福的蛻變 當大伸了胳膊摟住謝小鹿的一剎那,謝小鹿一下子將那柔軟的身子貼了上去,溫熱的乳房立即感應得大衛身下那話兒脹了起來,她那好燙的臉也鑽到了大衛的脖子底下,一條玉臂從大衛的腋下伸過去,緊緊地勾住了他,大衛知道這是她少女春情的衝動。謝小鹿的衝動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多數女孩在對待異性的關係上的逆反心理都特別重,特別是交往不深的異性當中,你越是過分主動地親近她,甚至是侵犯她,她就越是躲得你遠遠的(妓女除外),相反,雖然你有讓女孩喜歡的魅力,如果你越是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她就會越不服氣,越是主動地來騷擾你,正是因為大衛把握好了這個尺度,小鹿才會在半夜裡跑到了大衛的懷裡的。 此時雖然小鹿已經如一頭羔羊一樣溫馴地投進了自己的懷抱,可還不是時候,如果這時候大衛火急火燎地去退她的睡衣,她一定不會順從的。所以大衛的手只是輕輕地撫在她那柔軟的背上,他的溫柔的撫摸讓謝小鹿有了一種安全感,好勝心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滿足,而且在那黑暗之中刺激了她那初開的情竇。在大衛的溫暖的懷抱裡,謝小鹿的心花正悄悄地綻放著。當大衛的手從她的背上滑落到她那渾圓的翹臀上時,她只是身子微微一顫,並無反感,相反,她倒是希望那隻手永遠都不要離開,女孩的屁股也是性敏感的地方,小鹿身上那棉質的羊肚兒扣兒的睡衣擋不住她青春的性感,大衛手上的熱量也透過那層棉質傳到了小鹿的身上。 「你跟別的女孩子好過嗎?」 「嗯。」大衛一邊撫摸著她那優美的翹臀,一邊用他那特別男性的下巴在小鹿的腮上蹭著,小鹿沒想到大衛會這麼坦誠,她並不指望大衛會對她負責一輩子,只想享受這一時的溫情。大衛的嘴漸漸向她的唇上靠近,小鹿的臉羞澀地貼緊了他的身體,可手上卻摟得更緊了,那嬌挺的乳房不斷地向他傳遞著愛的信息,連她的腿也貼了上來,大衛已經無路可退,那僵硬的話兒直挺挺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但她卻沒有躲閃。大衛的嘴繼續跟蹤,小鹿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那臉從大衛的脖子下底別了出來,像是兩人剛碰面時的情景,兩人都躲閃著卻終於躲到了一起,大衛的嘴準確地捕捉住了她那兩片性感的嘴唇。彷彿大衛使用了什麼魔力一般,那灼熱的雙唇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大衛。大衛並沒有去抱住她的頭,手依然撫摸著她的翹臀和腰肢,不知是羞澀還是從沒有體驗過接吻的滋味,小鹿只是被動地被大衛吻著,舌頭一動也不動,但大衛卻同樣覺得她是那麼的性感,吻得那麼有滋有味的,雖然謝小鹿沒有主動地吻他,但她的兩片唇卻是終張開著的,大衛的舌頭將她的兩片唇舔得滑滑的了,才鑽進了她的嘴裡,勾住了她的小舌,大衛說不出一那條丁香小舌是一種什麼感覺,柔柔的,滑滑的,如加熱了的果凍,真想一下子吸進自己的嘴裡去。他輕輕地慢慢地吮吸著,那條小舌終於動了起來,與大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大衛漸漸地翻起了身子,謝小鹿便跟著平躺在了床上,大衛的手從她的身後移到了前面,從她那柔軟的腰肢撫上了她的胸脯! 雖然這一天裡大鄉衛有好幾次接觸過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可從來就沒用手去主動地碰過,也只有在山上被她的雙肢夾住了手的時候,不得已觸到了她乳房的外側。那種柔軟已經讓大衛的慾望燒了一回,更何況現在是躺在這裡,那麼曖昧,那麼讓人生情的時空裡! 她的確沒戴胸罩,手裡的柔軟是那麼的均勻,大衛的手輕輕地往上推去,一隻乳房的便扭了起來,好像那乳房根本就沒長在小鹿的身上,她沒有半點拒絕的表示,一味地親吻著大衛的嘴,吸著他的舌頭,香甜的津液從她的嘴裡吸進他的嘴裡,又從他的嘴裡吸進了她的嘴裡,小鹿的吮吸越來越顯得瘋狂熾烈,一條腿從底下翻上來勾住了大衛的腿,睡衣從她的腿上滑下去,將那白晰一直露到大腿根部。此時大衛的腿也被夾在了謝小鹿的兩腿之間,只是因為他也穿著睡衣,他的皮膚沒能直接貼在小鹿的腿上。大衛兩手支起了身子,吐了小鹿的香舌,抬起頭來欣賞起謝小鹿睡衣領口處那片春光來了,大衛在撫摸著她那嬌挺乳房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地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在兩人熱吻的時候,那睡衣便不自覺地被磨蹭到了兩邊,微微地向兩側散開,當大衛的身子從小鹿的身上離開時,那睡衣也就徹底地滑落了下去,小鹿整個潔白的胸脯就袒露了出來。那兩隻乳房如兩座小小的雪峰,誘惑著大衛這個登山愛好者。大衛重新伏下了身子,兩片熱唇吻到了她乳溝的上方。他一邊吻著,一隻手悄悄地將還搭在她腿上的睡衣撩開,她的潔白如玉的胴體就平鋪在了大衛的身下。在他親吻著她的胸脯的同時,那隻手並沒有閒著,而是激情四射地搓動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他的手漸漸地向那更隱秘的地方游去,小鹿身子又是微微一顫,大衛摸到了一把洶湧的毛,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第二性徵明顯的女孩,性慾也一定旺盛,在大衛的手繼續往下伸去的時候,小鹿的雙腿卻又緊緊地夾在了一起,讓他的那隻手牢牢地不能動了。但他已經感到了那裡的濕潤,然而這種濕潤卻絕比不上那些熟婦們。 當大衛的手受阻之後,他的嘴卻吸住了她的一顆紅紅的而且飽滿的。大衛那靈動的舌尖讓小鹿渾身一陣酥麻,不覺兩條腿漸漸的分開,大衛抽出手來,一個手指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摳了起來,大衛重新板正了自己的身子,壓到小鹿的身上,他想起了在山上的情景,小鹿是最怕胳肢的,於是他的兩手同時貼著她的柔軟的腰肢摸到了她的乳房兩側,又從那裡伸進了她的腋下,開始時小鹿還強忍著,可忍了幾秒鐘她就憋不住了,身子迅即扭動了起來。就在這時大衛的兩條腿便站據了有利的地形,跪在了謝小鹿的兩腿之間。大衛嗖地解開了那本來就鬆鬆鬆垮垮的帶子,把睡衣向兩邊撩去,那熱熱的身子猛地貼在了小鹿那光滑潔白的玉體上,同時那嘴也扣住了小鹿的雙唇,在兩人的熱吻之中,大衛騰出手來,掐著那剛硬的話直戳進了謝小鹿那濕潤的蜜洞。 大衛太興奮,那光頭也太大,竟沒有成功,小鹿同時也忽然意識到了的危險,立即警覺地扭起了雙腿,可大衛的兩條腿在中間有力地撐著,她再扭動也是無濟於事。大衛第二次挺了進去,謝小鹿立時輕輕地叫了一聲:「疼!」身子也不也再扭,老老實實地停在那裡。 大衛的手撫在她那嬌美的臉上,溫柔地道:「一會兒就會好的,開始都這樣的。別怕,我的小鹿是最勇敢的。」 也許是大衛的鼓勵真的起了作用。小鹿慢慢地分開了雙腿,讓大衛從容地在她的蜜洞周圍轉了幾圈,大衛馬眼裡的粘液讓那一帶變得更加滑潤起來。大衛慢慢地挺了進去,到了那脆弱的圍牆時,大衛只輕輕一推,那防線便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可由此而帶來的劇烈疼痛讓謝小鹿的臉都幾乎變了形,黑暗中兩滴眼淚從小鹿的眼角里流出,好多時候她才敢鬆出那口氣來,她盡量地張開雙腿,天真的以為那會減輕她的痛苦。此時大衛那粗硬的話只進去了一半兒,那真是一道狹谷,大衛將自己的食指放進嘴裡吮吸了一下,又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越過那洶湧的毛茸茸的地帶,那個手指按在了她那已經崛起的小肉球上,小鹿不禁嬌身一顫,大衛慢慢地揉著,嘴再一次吸住了她的香舌,兩人第二次纏綿起來。小鹿的幽谷慢慢地擴張著,大衛在她鬆動之時,搶了進去。在大衛親吻著她的雙唇,吮吸著她的舌頭之時,胸脯也轉動著,摩擦著她那嬌挺的雪峰,小鹿的身子很快就在下面扭動起來,她似乎忘記了那劇烈的疼痛,鼓動著粉臀,希望大衛能動起來。因為大衛那個指頭一直按在她的球球上揉動著,而身子卻死死地釘在那裡,這讓春潮洶湧起來的謝小鹿很是著急。但少女的嬌羞卻不容她說出那些渴望的話來,她唯一能表示的就是不停地瘋狂地扭動! 「唔——」她的嘴被大衛緊緊地吻著,鼻子裡卻發出了那率真的呻吟來,大衛放開了她的嘴,卻咬住了她地尖尖的下巴。 「例假來了幾天了?」 「再有五六天就到了。」此時的小鹿像說著夢話,其實還有十天才能來,但她不想讓大衛有什麼顧慮,只想讓他痛痛快快地收拾自己。她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嬌軀,大衛將兩隻肘子支在她的兩側,兩隻手撫上了她的乳房,在那溫熱而柔軟的乳房上,大衛的手不停地揉捏著,有時候又將兩隻玉乳緊緊地並在一起,去欣賞那深深的乳溝。每當他用力揉搓她的嬌乳時,小鹿都會渾身酥麻一陣,那慾望就會愈加的強烈,大衛沒有抽動,而是轉動著屁股,讓那碩大粗硬的話在那幽谷之中瘋狂地攪動,那劇烈的刺激讓謝小鹿忘記了矜持和嬌羞,忘記了自己還是個處女,忘記了自己還只是個學生,她忘記了一切,只有那強烈的慾望才是真實的。 「啊——」大衛猛烈的一抽,讓謝小鹿登時又感到了那劇烈的疼痛同時摻雜著一陣從未體驗的快感!她不由地叫了一聲,這一聲連她自己也沒有準備。 大衛已經進入了失去控制的狀態,小鹿那撕心裂肺的一聲尖叫並沒有讓他停下來,他反而更加猛烈地運動起來,他兩手支在床上,一邊抽拉著那健碩有力的身體,一邊欣賞著那隨之波動的玉乳,謝小鹿兩手伸開去,用力地抓住了大衛那支在床上的兩隻手,拚命地掐他, 「啊——」謝小鹿有意控制著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地叫了起來,現在她的叫喚更多的是因為那無法形容的快感。她猛烈地扭動著屁股,與大衛配合得十分默契,那劇烈的快感讓她的激情一瀉千里。大衛也感覺到了那陣陣熱流,同時也感覺到了謝小鹿那長長的仙人指甲深深地刺進了自己的手上。 謝小鹿如一條冬眠的蛇,蜷縮在床上,大衛輕輕撫弄著她那秀麗的短髮,無限愛憐地吻了吻她那柔滑的香肩。 「你後悔了嗎?」 小鹿往他的身邊貼了貼,聲若蚊鳴:「不後悔。」 第三百零四章 小鹿兒溜馬 大衛見小鹿無聲地蜷縮在自己的懷裡,不知道此是她會是怎麼樣的心情,擔心地問道:「你後悔了嗎?」 「不後悔!」 小鹿那滾燙的身子往大衛身上貼得更緊了些。這讓大衛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畢竟還只是一個高中生,他擔心她會冷靜下來之後會鄙視自己的衝動。 大衛在她那柔柔的香肩上撫摸著,小鹿更加溫馴了,大衛將臉貼到她的耳根,溫情脈脈地親吻著她那肉乎乎的耳垂,問道:「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我好收想讓你抱緊我!」 大衛覺得自己太粗心,一個把自己的初夜獻給了他的女孩竟然在那激情之後得不到緊緊的擁抱,她會感到涼心的。大衛激動地摟了小鹿那柔若無骨的身子,同時用他那滾燙的熱唇親吻著他的嘴所能夠到的每一寸肌膚。 「做我的哥哥好嗎?」 小鹿是個獨生女兒,可她卻整日希望自己能有一個保護自己的哥哥,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將她摟在懷裡的男孩不太可能與自己相守一輩子的,她還得上學,他也許會浪跡天涯,但他完全可以與她兄妹相待的,只要她自己知道這個世上有這麼一個男人像大哥一樣的呵護著她,她的心裡就會永遠地幸福著,她也就知足了。 「你真的希望我做你的哥哥嗎?」 小鹿從他的懷裡仰起了頭,滿臉稚氣地道:「如果你願意,現在我就叫你吧。」 此時小鹿已經能適應那黑暗,她能看出大衛的表情,即使看不清,憑著她的第六感官她也完全能感受得到。 「我當然願意,還沒有一個女孩這樣跟我說過,我這樣說,你信嗎?」 「我信!」小鹿使勁地點了點頭,她對大衛那種至誠的信賴讓大衛好感動,他再次緊緊地摟住了她,小鹿那溫熱的氣息呵在大衛的胸膛上,讓他十分的醉意,他曾交好過那麼多的女孩,這是讓他最為感動的一個,看來男女之間有時候並不需要你為他(她)做出些什麼,只那種感覺就會讓人記一輩子的。白天裡小鹿在他面前是那麼的潑辣,而現在卻是那麼的溫柔體貼,讓他身上的每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為之動容。 「哥?」 「嗯?」 小鹿仰起臉甜甜地叫了一聲,大衛的心思早已被剛才的談話給叉開了,未加思索就應了一聲,竟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一丁點兒造作的味道。 小鹿竟一下子興奮得將身子翻到了大衛身上,「讓小鹿胳肢你一回。」 「我也怕胳肢的!」大衛一聽趕緊將兩隻胳膊緊緊地夾著,生怕小鹿的手伸到了他的腋下,要是在平時不提胳肢的時候,即使女孩子的手伸到了那裡,他也不會介意的,可小鹿這麼一說就不行了,他的意識裡早就敏感起來,還沒等到小鹿的手插進去,他就要笑起來。 「你讓我欺負一回不行嗎?誰讓你是我哥的呢?」小鹿可是拿出了殺手鑭來了。 「當哥就得受你欺負?」 「那當然!」小鹿一改剛才趴在大衛懷裡時的嬌羞,光著身子騎在了大衛身上,破膜而流出來的血跡混著那粘乎乎的東西一起蹭在了大衛的腿上和腰上。小鹿兩隻手摁在大衛的上,「先讓我摸摸這裡。」她壞壞地笑著,兩個指頭捻動著那小小的,讓大衛一陣酥麻,而此時小鹿胸前那一對玉兔也不安分地顫動著。 「鹿兒,你的小饃饃真好看。讓哥再親一口吧。」 「你是壞哥哥!」小鹿突然嬌羞地將身子伏了下去,兩座玉峰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胸口上,大衛的兩隻大手扶著她那纖細的腰,她的腰胯相當分明,更顯出曲線的優美。這是大衛最喜歡的曲線了,他的手從那裡凹的腰線上滑下來,撫到了她的寬寬的胯上,繼而撫摸著她那渾圓的臀。 「鹿兒,仙女會有你這麼美嗎?」 「我真的好看嗎?」 「你覺得我是在說謊嗎?」 「你就是說謊,所以我要胳肢你!」說著小鹿趁大衛冷不防將手一下子插進了大衛的腋下,長這麼大了,大衛還是第一次這麼被自己喜歡的一個女孩胳肢著,他既舒服又癢癢,他笑得肚皮上的肌肉都一塊一塊地緊了起來, 「哈哈哈哈……」大衛笑得不行了,突然感覺有了尿意,可小鹿的手已經被他兩臂緊緊地夾住,想抽也抽不出來了。他想在床上滾動起來,卻又怕折了小鹿的手,他好容易忍著兩臂一鬆,身子一滾,才逃了出來,可是身下卻已經尿了出來。 小鹿還是緊追著不放,雖然那手插不進去了,卻還是在他身上亂摸一氣,「我讓你騙人!」 「別胳肢我了我都尿了!」 「啊?你尿了?」 「不信你摸摸床上。」 大衛牽著小鹿的一隻手在床上那被他尿濕了的地方摸了一把,小鹿才知道果然不假。 「壞哥哥,你敢尿在我爸的床上!」 「誰讓你胳肢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呢,我都差點叉了氣兒。你再摸摸這兒。」說著大衛又牽著小鹿的那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那話兒上。小鹿羞得那手趕緊往回抽,可大衛卻握得她緊緊的。 「你真是個壞蛋,我可不叫你哥了,你竟讓人摸這!」 「鹿兒,我的好妹妹,快摸哥一下嘛,哥可求你了。」大衛拉著小鹿的手硬往他那話兒上按,小鹿半推半就地將手撫在了那個讓她看都不敢看的地方。當她那柔軟的小手觸到大衛那硬硬的巴子上時,不覺有些神往地張開了手,輕輕地握了一下,那一握可不要緊,大衛登時又覺得膨脹了起來,一根硬棒棒的東西在小鹿的手裡瘋長著。這讓小鹿好興奮,因為她知道那是她的女性的手刺激了大衛的神經才有了這樣的結果,正說明自己有著女孩特有的魅力,心裡便無比的自豪與滿足。慾望突然脹起來的大衛那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小鹿那嬌挺的乳房,兩隻玉乳在他手裡顫著,柔軟而有彈性,那紅紅的如桑葚般的飽脹飽脹的,大衛一把將鹿兒摟過來,那柔軟的身子便貼到了他的臉上,而他的嘴也正好噙住了一顆紅紅的。他用力地吮吸著,吸得小鹿竟疼得差點兒叫了起來。小鹿兒的手只好放開了那硬硬的話,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她柔軟的身子如蛇一樣,而那滾燙的酥胸更讓大衛激情噴湧,他激動地親吻一會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壁,再吮吸一會兒那飽脹的,將個小鹿的嬌身摟得緊緊的,揉來揉去,昂起來的激情使他不顧一切地再一次把小鹿兒壓在了身下,兩人那光溜溜的身子緊緊地貼著,摩擦著,他兩臂都環到了小鹿的脖子底下,那種充分佔有的慾望恨不得要將小鹿一點不剩地裹進自己的懷裡去。他的嘴從她的睫毛吻到她的鼻子,又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最後才吻上了她的雙唇,兩人在熱吻之中,大衛的腿將小鹿的兩條玉腿一下一下地分開,那話便貼近了那桃源洞外,他撅了下屁股,挺起那話兒,對著桃源蜜洞,慢慢地插了進去,這一次竟是那樣的爽滑,因為小鹿一直沒有下床,那蜜液一直存在裡面。 「疼不疼?」大衛慢慢地抽插著,兩手捧著小鹿那俊俏的臉,不時在她的紅唇上親吻一下。 「有點兒。」 「想不想讓哥快一點?」 「不知道。」小鹿羞澀地擰了他一下,大衛疼得往後一抽,那速度太快,小鹿不禁輕叫了一聲。 「弄疼你了?」大衛停下來問道。 「不是。」 「那是怎麼了?」大衛明知故問。 小鹿這一次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大衛立即疼得全身拔了出來。小鹿兒繼續擰他,兩人扭在了一起,兩人滾動著,大衛主動躺在了底下,小鹿又一次騎了上去,大衛蜷起兩腿,小鹿正好倚在了那雙腿上。 「這樣子舒服吧?」 「當然舒服了,就跟騎馬似的。」 「你知道那馬在哪兒嗎?」 小鹿拍了拍大衛的身子道:「你就是我的馬了。」 「傻丫頭!馬在你的□底下呢,你摸摸嘛。」 小鹿羞得臉一陣熱。但她還是伸手抓在了手裡。 「先把馬趕到馬廄裡去嘛。」 「你真壞!」小鹿嬌羞地握著那馬兒送到了自己的縫兒邊。由於雙腿分開著,那縫兒開得正合適,大衛往上一挺,「滋」地一聲,那馬兒便鑽了進去。 「你給溜溜馬吧,它會很聽你話的。」大衛鼓勵著小鹿兒,有了前面的經驗,小鹿兒自然知道男女之間是如何求歡的了,因為每當大衛將那硬硬的話抽出送進的時候,她都會感到一種難言的快樂,以前常聽同學偷偷地說了一句流行的話「有了快感你就喊!」現在終於知道了什麼才叫快感!當大衛那重重的身子在她那嬌弱的玉體上一起一落的時候,她可真的想喊出來呢。可她硬是強忍著沒有喊。 有時候,即使想叫一聲都那麼的難,人真是不易啊。她不禁感慨起來。 「知道怎麼溜馬嗎?」 小鹿兩個手指掐住了大衛肚皮上的肉:「再胡說我可真的掐你了。」 「好妹妹,饒了我吧,我還真怕你那仙人指甲,真夠要命的!」 小鹿雖然嘴上那樣說著,可她的身子還是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她慢慢地起,再慢慢的落下,不知是怕那粗大的傢伙弄疼了她,還是要仔細品嚐那種少見的爽快的美妙滋味。大微閉著雙目,兩手握著小鹿那滑滑的大腿,任她在他的身上一起一落著。 不到幾分鐘的工夫,小鹿的運動越來越快起來,也越來越瘋狂了,大衛睜開眼睛一看,小鹿竟自己握了那嬌挺的乳房,揉捏著,脖子朝後仰去,袒露著那白晰的鵝頸,嘴裡不住地喘著粗氣,發出那撩人心動的呻吟來。 「啊……」她終於叫了,這正是大衛期待著的美妙聲音。她的粉臀撞擊著大衛的肚皮也發出了優美的聲響,「啪啪」,一陣響過一陣。 第三百零五章 夜餐 睡到半夜的時候,大衛突然覺得有人在他身上蠕動,清醒過來後他才意識到,是小鹿。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原來住在了小鹿的家裡,此時,小鹿正趴在他的肚子上撫摸著他的DD。 「睡醒了?」大衛問道。 「睡不著。」 「是餓了吧?」 「嗯,有點兒,取肚子裡咕咕的叫呢。」 「餓了活該!」 「誰會有你這麼狠的哥?!」 「誰讓你只吃那麼點兒飯的?東西都在冰箱裡呢,自己去熱一熱吧。」 「哥去給我熱嘛。」 小鹿晃悠著大衛的小DD,撒嬌地道。 大衛只得穿了睡衣起身去給她熱飯。進了廚房,所有的程序不過二分鐘,大衛將那從飯店裡捎回來的東西在微波爐裡一熱,趕緊給她擺到了餐桌上,才回臥室叫小鹿:「起來吃點吧。」 小鹿兒已經穿了睡衣,可還是賴在床上不下來:「抱我過去嘛。」她努著小嘴,一副撒嬌的小妹賴皮樣兒,大衛只好抱了她去廚房。 「不用我嚼了餵你吧?」大衛將小鹿兒放到那椅子上,感覺還有些睏,便想再到床上去躺一會兒。 「不用你喂,不過你得陪我吃完。」小鹿一邊嚼著飯,嘴裡還嘟囔著。 大衛坐在一邊,低著頭,昏昏欲睡的樣子,顯然他還沒有睡醒。 小鹿用頭碰了碰大衛:「哎,你先去睡吧,我自己能上床的。」她沖大衛嘿嘿一笑,大衛困得不行,勉強地笑了笑,站起身來回了床上。他幾乎是一碰到床就睡去了。 小鹿吃完了飯,覺得肚子裡不再那麼難受,去刷了牙又趴到了大衛身邊,她輕輕地撫摸著大衛那寬厚的胸膛,手不自覺地摸到了大衛的下身,大衛再次被她弄醒。 「還沒睡?」 「人家剛吃了飯哪能就睡?」小鹿見大衛醒來,趕緊鬆開了小手,放到他的肚子上。 「明天還上學哪。」大衛提醒著她。 「我知道。我只是想讓哥再陪我說說話兒。」 她上身趴在大衛胸上,兩隻小兔在大衛的胸上抵著,是那麼的柔軟而有彈性,大衛漸漸不再那麼困了,他撫起了小鹿的香肩,隔著那睡衣,她的身子依然是那麼的溫熱,並讓大衛聞到了她那醉人的處子的體香。小鹿兒一條腿搭在大衛的腿上,那圓的膝蓋頂在大衛的敏感的巴子上。得說一聲,小鹿並不是個欲女,可與大衛在一起,她卻變了個人似的,是大衛讓她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雖然現在她還不太懂得女人的真正含義,但大衛在她的心目中已經遠不是她的父母能比了。山上山下,大衛都是一路君子之風,但他並不迂腐,那個貪財的司機還讓他耍了一把,他這種壞更讓她喜歡他了,更不用說在她的眼裡他還是個超人呢。 小鹿兒並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她還不知道比較,但她已經從大衛的身上感受到了男人雄性的威武,享受到了作為女人的美妙滋味,她真的有些捨不得大衛了,可她卻又十分地清楚,他一定是個特有女人緣的男人,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唯一,因此,在天亮之前她還想再享受一番。她趴在大衛身上解開了大衛剛剛穿好的睡衣,讓他露出那幾根胸毛來,用手指細細地捻動著,大衛的手也伸進了她的腰間,一拽,那根帶子便輕易地打開了。大衛一隻手摸了進去。那細膩的乳壁的肌膚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滑潤,大衛撫弄著,翻身將小鹿兒壓在了身下,這一次沒用大衛作任何努力,小鹿兒的雙腿就分開等著他了,她也沒有閉上眼睛,而是靜靜地一直盯著大衛那張臉。 「看什麼看?」她那樣看著他,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進入她那神秘的桃源洞了。 「我想把你記在我的心裡,直到有一天咱們都老了,在另一個城市裡我也能在人群中把你給認出來!」 「別說得那麼嚇人,跟個幽靈似的。」 「我就要做跟在你身後的幽靈,讓你永遠也甩不掉我!」 「我有那麼好嗎?」 「我說過你好了嗎?」小鹿的腿又分了分,兩隻腳向大衛的腿彎上勾去。 大衛轉動著屁股,那硬硬的小DD終於找到了可以鑽進去的桃源洞口。那裡滑滑的,如常年被水沖刷得光溜溜的河底的石板上又長了些滑滑的青苔,稍不留神就得摔倒。大衛的DD是永遠摔不倒的不倒翁,不論怎麼摁,它都會原地裡彈起來的。小DD在那滑溜溜的洞口蹓達了一陣,突然「滋」的一聲鑽了進去。雖然小鹿已有了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嚇了一跳。 但那灼熱的槍頭讓她一陣興奮,她感覺大衛已經頂到了裡面那硬硬的桃花島上了,身下一陣莫名其妙的舒服感覺。 大衛身下慢慢地抽出,慢慢地挺進,當大衛用力往下壓的時候,是小鹿最舒服的時候,她幾乎想輕輕地叫出來,可她忍著。但大衛已經看出了她的表情。 「怎麼不叫呀?」 小鹿默不作聲地掐了他一下。 「叫吧,我會很喜歡聽的。」 「嗯~你這個壞蛋!」小鹿的身子扭了起來。 大衛重重地來了一下,小鹿竟真的叫了一聲:「啊——」 「對,就這樣,哥就喜歡聽!來,再叫一個給哥聽。」 「你快嘛。」小鹿撒著嬌,扭動著水蛇一樣的腰肢,兩手抓住了大衛的腕子。大衛一下一下地用力挺她,每一次她都輕輕地叫出聲來。那的確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感,她來得好快,不一會子,那桃源洞裡就水汪汪的了。小鹿兒的粉臀漸漸翹起,並一下一下地往上頂著大衛,這說明她快到了歡快的高峰,大衛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每一下都是那麼徹底,讓小鹿欲仙欲死的。 「啊……」小鹿的叫聲從那長音漸漸變成了短促的急叫,兩隻玉兔在她懷裡歡快地跳動著,燈光下那雪白的處子肌膚閃著異樣的誘人光亮。大衛越加興奮地挺動著屁股,小鹿終於一下子弓起身來,抱住了大衛的身子,兩腿也緊緊地盤在了大衛的腿上,一陣熱流包圍了大衛的小DD。可大衛還處在興頭上,哪裡停得下來,他繼續挺動著身子。 「啊……別……別動了。」小鹿兒可憐地輕聲叫,大衛繼續又挺動了數十下,才將那要命的東西射進了小鹿兒的蜜洞之中,並重重地壓了下去,不再動彈。 「爽嗎?」 「啊——都要死了!你真壞!」小鹿兒的手還是緊緊地抓著他不肯放鬆。 「這也算是夜餐了,嘿嘿,你個小饞鬼!」 「誰饞了?」 「那趴到我身上幹什麼來了?」 「人家想跟你說會兒話兒,可你……」 「說什麼話兒,還不如來點實際的呢。」 「那你以後還會記得我嗎?」 「不但記得,我還要天天想你,想得你每天都打噴嚏,打起來就不住下的。」 「那要是我哪天不打噴嚏我可要罵你的,也罵得你天天都打噴嚏。」 「那乾脆嫁給我得了。」 「美得你。我可要許多的嫁妝的,要得你都買不過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 「你就是結了婚,我也要找到你的門兒上,看你怎麼收拾?」 「我要是真的結了婚呢?」 「那我也要你做我一輩子的情人!」 「拉鉤!」 小鹿兒真的伸出了小指,勾住了大衛伸過來的小指。 天亮以後,兩人吃了飯,收拾停當,小鹿突然摟住了大衛的腰。 「今天我要你去送我上學。」她仰起頭來眼巴巴地看著大衛。 「你不怕同學看見嗎?」 「你覺得你會給我丟臉嗎?」 「只要你不怕就行。」 大衛將那只裝了一本書的書包架到小鹿的肩上。 「那書還帶著嗎?」大衛問。 「怎麼了?」 「你喜歡那書?」 「我喜歡那個飛賊,他跟你有些一樣。」 出了居民區,大衛覺得天空格外的藍,雖然一夜不曾睡好,可他卻覺得精神非常好。小鹿兒一隻胳膊伸到了大衛的腋下,一下子就勾住了大衛的胳膊,大衛覺得被一個女學生挎著胳膊,有些不太好,可小鹿卻大大方方地,還不時向她認識的同學打招呼。她完全引大衛為自豪了,弄得大衛有時也得跟著她不尷不尬地向她的同學反招一招手,以示友好。 「對了,昨天你一天沒有到校,你們老師還不得整死你呀?」 「呵呵,你放心吧,本心姑娘連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了,那不白長了這麼大了嗎?」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她朝大衛擠了擠眉眼,讓大衛回去。大衛站在門口老長時間,小鹿進去後,從那花牆裡回頭又向他擺了擺手,倒退著走進了校園深處。 小鹿的影子終於消失在大衛的視野裡,天空頓時暗了下來,大衛的心情不覺有些灰灰的,這個許了要自己做她一輩子情人的小女孩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見。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朝自己身上摸了摸,還有些現錢,他興奮地轉身,正好有一輛出租朝他駛來。 大衛一招手,那車刷地停在了他的身邊。 第三百零六章 美婦娘兒倆 大衛一上車後就問那師傅:「這附近哪裡有花店?」 「『妙姿』就不遠。」 「去『妙姿』!」 小車一溜煙地上了快道,不到五分鐘的路。那花店就朝著馬路,門前有一塊空地,是個不錯的地方。站在那店前,大衛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海南也開花店的林芳菲來了。他真的希望一進門之後,在裡面掌櫃的就是林芳菲。可他也知道,自己這是觸景生情,他自嘲地搖了搖頭。現在正可以從這裡買一束鮮紅送給小鹿兒。這店門與林芳菲的不同之處在於台階太高,大衛一數有六級,與地面的相對高度約有一米二三。大衛朝那台階走過去還有接近兩米的時候,突然一隻花色小皮球從屋裡滾落下來,登登地彈了幾下,正好滾到了大衛面前。大衛抬腳將那球挑了起來,托在手上。 突然一個小女孩怕從屋裡奔了出來,由於太急,腳下被那門檻絆了一下,身子立即向外傾出,眼看就要摔到台階上。大衛急忙扔了皮球,來了一個魚躍救球的動作,一下子撲到了那小女孩的跟前,將小女孩穩穩托在了伸出去的兩手上。 一個年輕的女人急忙從屋裡奔了出來,驚呼著搶到大衛跟前,從大衛手上接過小女孩摟在懷裡,不斷地撫摸著小女孩的頭,嘴裡不住地念叨著:「乖女兒,不怕,不怕!」 大衛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這時女人才想起感謝救她女兒的人來。 「真是多謝你了!沒傷著吧?」女人站起身來,將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裡。她身材修長,模樣標緻,頭髮燙成大卷兒,染成了淺淺的黃色,是街上正流行的那種,穿一身秋裝套裙,短筒靴子。好像她比小女孩受到的驚嚇更厲害些,眼睛裡竟滾著淚花。 大衛憨厚地笑了笑道:「沒事,只要孩子沒傷著就好。」 「衣服都磕破了,能沒傷著嗎?」 女人趕緊抱著孩子走下台階來,在大衛身上察看起來,又在他身上拍打了一下那衣服上的灰土,畢竟是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有好幾處被地上的水泥面磨破了。 「沒事兒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大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呆會兒去買一身新的就是了。」 「衣服都破成這樣了,怎麼進商場?」女人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也奇怪,雖然從未謀面,可這女人竟跟自己的親人一樣親近。也許是救了她的孩子的緣故吧,大衛想。 「這樣吧,我那位跟你個頭兒和體形都差不多,你先穿了他的再說吧。」 「用不著。」大衛一再客氣著。 「等你買了新的再拿回來不行嗎?」女人的嬌嗔讓大衛有些不好再推辭了,只好羞澀地道:「那你先等一等,我進去買一束花就出來。」 大衛進去挑選了一束鮮艷的紅玫瑰,並囑咐店員道:「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請按這個地址送去。」大衛刷刷地寫下了小鹿兒的地址和名字,又快速從店裡出來。 「花兒呢?」 女人問道。 「我讓她們給送過去就是了,人現在不在家。」 女人臉一紅,有些嬌羞的道:「是給女朋友的吧?」 大衛憨厚地一笑:「只是一普通朋友。」 那女人在自己那乖巧的小女兒臉上甜甜地親了一口,教道:「燕子,快叫叔叔,謝謝叔叔!」 「叔叔好!謝謝叔叔!」小女孩手捧著那只差點讓她從階梯上摔下來的小皮球,甜甜地叫了大衛一聲。 大衛還是第一次這樣讓一個不到三歲的孩子叫著,覺得心裡甜滋滋的。他也甜甜地回了一聲:「哎!燕子真乖!讓叔叔抱抱吧。」大衛伸手要去抱那女孩,那女人把孩子遞到了大衛手上,在接孩子的一瞬間,大衛的手連那女人的手也摁在了手底下,大衛並不是故意的,他還沒下流到那程度,是那女人怕大衛不會抱孩子,孩子不到他手裡抱結實了,她是不會鬆開手的。女人的手溫熱而柔軟,那手指也細長,極好看,可能平時保養得也好,白白淨淨的,極嫩。燕子並不怕生,在大衛的懷裡很聽話,不哭也不鬧,還是玩著她的皮球。 「車子在那邊。」女人朝馬路對面一指,大衛看見了一輛紅色的QQ車,是新款,樣子也挺別緻的。 在穿過馬路的時候,那女人特地手擁在大衛的身上,照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連大衛也成了她呵護的對象,大衛覺得很享受。他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特別的待遇。三個人一起,如幸福的一家人。 那女人搶到後面替大衛拉開了車門,囑咐小燕子道:「燕子聽話,讓叔叔抱著吧,啊?」 女孩抬起眼來看了媽媽一眼,表示沒有問題。大衛抱著小女孩弓身進了車子,女人才坐到前面去。女人開得很是小心,總是左看了右看之後才將車子開到馬路上來。那車子打了個右轉,駛進了車道。燕子一手抱著球,一手在大衛那磕破了的地方摳起來,天真地看著大衛道:「叔叔,你的衣服破了!」她那肉乎乎的小手摳到了大衛的皮膚上。 「叔叔可都是為了你,小燕子,你知道嗎?」女人一邊開車一邊跟女兒說著話。 大衛嘿嘿一笑道:「你可千萬別讓孩子覺得她欠了我的。」 「那能說是你欠了我們的嗎?」 「那也說不定,也許真的是上輩子我欠了你們娘兒倆的呢。」 「你還挺迷信?」 「呵,開個玩笑。你的女兒真可愛。」 女人開著車從反光鏡裡看了大衛一眼,抿嘴笑了,卻沒有說話。 車子開進了一個叫陽光小區的院裡,那車就停在樓下,這過道其實很窄,兩輛小車正好能錯過去。 「沒有車庫?」大衛問。 「沒有,平時只能放這兒了。現在有車庫的房子太貴,買不起的。」 大衛第一次碰見這麼現實而又不虛榮的女人! 「幾樓?」 「六樓。」女人朝大衛一笑,伸手要抱燕子,「我來抱著吧,都讓你抱了一路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不累。我還沒抱夠呢。」 燕子好像也很喜歡大衛,竟沒有伸手找媽媽。 「看來你們真有緣分呢,」女人在燕子那肩上輕輕地撫了一下,「不嫌累你就抱著吧。」 女人轉身回車裡取了幾個包裹,提在手裡,那是她今天出去買到的東西,要不是出了這事,她還會多逛幾個地方的。花兒她都沒顧得上買。 那樓道裡的情形告訴大衛,這樓至少也得十幾年了。他跟在燕子媽媽身後,臉正好對著她那豐滿的翹臀,她走起路來很好看,既不扭捏,也不太放鬆,身子很挺,顯得她腰身極耐看,有著相當的曲線美感。如果不是手裡提了幾個包裹,她的走路姿勢會更有風韻的。 到了六樓門前,女人將左腿抬起來,把包裹放到大腿上,去開門,她的秋裝套裙被拉上去一截,正好露出一截潔白的小腿來——只有對自己的皮膚非常自信的女人才不會穿襪子! 那包裹並沒有老老實實地蹲在她的腿上,當她將注意力放到開門上的時候,一個包裹滑了下來,剛想去扶,另一個又滑了下來,三個包最後都掉到了地上,她直起腰來回頭朝大衛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又去彎腰拾起來,在她彎腰的一剎那,她的臀被裙子裹得緊緊的,很是性感。 女人用身子推開了門,站在過道裡回過頭來道:「來,快進來吧。」 大衛抱著燕子先進了客廳,這房子並不大,能有一百平米。但裡面佈置得井井有條的,一看就知道這家裡一定有一個善於收拾的女人。 「快坐會兒吧,我給你洗水果。」女人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去了廚房。 「別忙了,我一會兒就得走。」 「急什麼,先坐會兒,喘口氣再說,上這六樓,不習慣吧?」 「呵呵,沒關係,八樓也爬過的,我家還住在七樓呢。」大衛為了給女人更好的感覺,竟胡說八道起來了。但他覺得這不是撒謊,小時候還沒住過樓呢。 「你家住哪兒?」女人一邊在廚房洗著蘋果,一邊問大衛。 「我呀,現在臨江,老家在山東。呵呵,四海為家了都。」大衛一邊應著女人,一邊拿皮球逗著燕子玩。 很快,女人從廚房裡端來了一大果盤蘋果,另外還有葡萄乾等一些乾果。她先拿起一隻蘋果用水果刀慢慢地削起來,待削好了,欲遞給大衛。 「媽,我也要一個。」 「呆會兒,這個先給叔叔!」 「呵呵,你讓我跟孩子爭吃的嘛?」大衛笑著拿了那只蘋果,舉到燕子面前,「燕子先吃,叔叔給拿著好嗎?」 「謝謝叔叔!」燕子的嘴挺甜的。說完謝謝就真的咬了一口。 「燕子不乖了,不是先讓客人嗎?」女人嬌嗔地瞪了女兒一眼。 「可叔叔讓燕子先吃的!」 「可夠精靈的了!」大衛由衷的誇讚道。 「你要是多來幾次,可真給慣出壞毛病來了。」女人說著又削起了第二隻。 「你別忙活了,我還是先換了衣服吧。不過,其實不換也行,現在不正流行乞丐服嗎?我看挺正宗的。」大衛看著自己衣服上的窟窿,自嘲地笑了笑,「說不定還會有人給幾個錢呢。」 「有你這麼細皮嫩肉的乞丐嗎?」 女人嗔笑著,模樣挺好看。尤其是她眼睛正看了大衛的時候,大衛的心不禁為之一顫。大衛自己也說不上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反正這個女人進了他的心。 「那還是先給你換上吧。」女人放下手裡的蘋果,起身進了裡屋,那裡有一個高大的衣櫥,他隨手打開一扇,拿出一套來,連同襯衣。 「你來看看這件怎麼樣?」 「不用那麼仔細,隨便拿一身就行的,我穿衣服不挑剔。你說哪件行就哪件吧。」 大衛覺得不便進人家的臥室,尤其是一個女人跟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在家裡。女人好像猜透了大衛的心思。 「沒關係的,進來吧。」 第三百零七章 讓丈夫撞見了 大衛一直盤算著怎麼打聽女人的名字,他一進到臥室裡來,便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她也被大衛看得臉上有些羞紅:「怎麼了?」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還忘了告訴你了呢。我叫宋詩。你呢?」她的聲音竟變得柔美起來,真跟頌詩似的。 「黃大衛。」 「你說得對,要刻是以後再在大街上見了卻又叫不上名字來,那多尷尬呀,明明是熟人,卻不知道名字,誰信呀?再說了,你還是我們的恩人哪。」 「別說了,不就是扶了孩子一把嘛,至於弄那麼大的動靜嘛,恩人恩人的,多彆扭人!」 「那我還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嗎?」宋詩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將那身衣服比在大衛身上,她一點也不覺得彆扭,倒像是在給自己的丈夫試衣服似的,大衛又一次感到了享受,是美女服務他就覺得舒服。 大衛伸著胳膊,如被釘在了十字架上,身子一動也不動,心裡雖有雜念,卻也只能藏在心裡,不敢表達出來,宋詩兩隻手把衣服比在他的肩上,身子正對著他,她身上的那種女人氣味自然地擴散到了大衛的鼻孔裡,讓大衛一陣躁動盪不安,宋詩的注意力好像只在比照衣服上,並沒有注意大衛的表情變化。 「我看還行,你就先試試這身?」宋詩完全忘記了這是自己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站了一會兒,見大衛沒有換衣服,才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一陣羞紅,道:「我這就出去,你快換上吧。」 宋詩站在那裡好像是等大衛脫了衣服換上,後來才有些清醒,所以鬧了個大紅臉。女孩總是很安靜,兩人在屋裡的時候,燕子竟自己玩得很開心。宋詩削了一片蘋果放進女兒嘴裡,燕子便甜甜地嚼了起來。不一會兒,大衛穿了那身西服出來了,宋詩眼前一亮,上下前後地打量了一陣,撇著嘴搖了搖頭。 大衛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問道:「不合適嗎?」 「呵,你可真是個衣服架子,穿在他身上我就沒見過顯出一點這西服的派來!來轉轉身子,快讓姐看看!」 姐?我什麼時候承認是你弟弟了?大衛想,這女人也真是,還願承認自己大的。 「呵,你覺得比我大嗎?」 「我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可不得叫我姐嗎?」宋詩臉上微紅了一下。 「那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比你小呢?」 「一看就是個奶油小生,能大哪裡去?」 切!我上的女人都數不過來了,還奶油小生呢!這時候說誰奶油小生,那準是罵人的話,她虧還沒說我是個童子雞!他真想立時掏出自己的子來讓她看看那都累得成了什麼顏色了。 「要不是搞什麼計劃生育,我可是兒女一大群了!」大衛忽然間開起了玩笑來。 「你結婚了?」宋詩覺得現在雖然小青年很早就談戀愛,可結婚卻一般很晚的,像大衛這麼大衛的年齡,再加上他身上的氣度,不太像個急於結婚讓老婆拴住的人。 「你猜呢?」 大衛故意逗她。 「說你有對象我信,結婚?我不信。」宋詩又撇了撇嘴,她一撇嘴,更好看,更有了女人的韻味。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起大衛的胳膊來,檢查著是否有不合體的地方。 「行!這衣服你穿再合適不過了,就算是給你買的了。對了,我再給你繫上領帶,那可就更精神了。」說著進了裡屋,又在那衣櫥裡找出了一條鮮艷的紅色領帶來。她連問也沒問,就武斷地認為大衛不會自己系,而主動地替大衛繫了起來,大衛得低著頭,稍微彎關腰像是領導讓小孩子給系紅領巾一樣。大衛的臉幾乎貼在了宋詩的臉上,這次大衛可是逮住了機會,他眼不轉珠兒地看著宋詩的俊臉,讓宋詩拿著那條領帶在他的脖子上纏起來。宋詩並沒看大衛的眼睛,但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早就燒灼了她的臉,她又不是個傻子,能感覺不到?她只是裝作沒看見,任大衛在她的臉上看個夠,反正又看不少!這麼近距離地讓一個並不熟悉的美男子看著,她心裡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挺美的,非常的滋潤。 那領帶結怎麼也不該打那麼長的時間,可此時大衛倒希望她打錯了重打,再錯了再打,直到打得她暈倒在自己懷裡才好呢。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成了別人的媳婦?大衛有些發狠,差點兒將臉碰在宋詩的嘴唇上,他覺得往那兒碰才過癮。 宋詩終於將領帶繫好了,撤出身子欣賞了一回,又上前去,將那領帶結正了正,還用她那潔白的纖柔的手在他的結實的胸脯上將那領帶摁了幾摁,又從上捋到下邊,才用那領帶夾子將領帶夾在襯衣上。她回到沙發上,抱起燕子,再次站到大衛面前,對燕子道:「燕子,看叔叔帥不帥?」 「帥!」燕子童稚的聲音特別好聽。不過,一個三歲不到的小孩子,哪懂得什麼帥不帥的?大衛心裡也知道宋詩是在藉著女兒來誇讚他了。大衛正了正身子,大大方方地看著宋詩的眼睛:「還行嗎?」 宋詩朝他撇一撇嘴道:「也不看是誰給收拾的!」 「要是有姐天天給打領帶那我就真的福氣了!」大衛聲音不大,故意留著些曖昧的意思在裡頭。 宋詩嗔笑著瞪了大衛一眼,道:「還得寸進尺了!」那臉上更加嫵媚。她知道大衛此時說的一定也是真心話,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挺自信的,不過,她也不是輕浮的女人,也不過是跟大衛開著玩笑罷了。 宋詩抱著燕子站在離大衛有兩米遠的地方瞅了瞅,覺得好像那領帶的顏色還不是最理想,於是她想給他再換一條,她將燕子放到沙發裡坐下,起身又去找另一條。 宋詩的丈夫叫孫健,正在公司裡上班,忽然一摸口袋,沒帶手機,便急著回來取,此時已經上班有一個多小時了,他估計宋詩也一定還在逛街呢,所以就沒打她的電話,直接回來了,可他一進小區,就看見妻子的車子停在樓下,便斷定她已經回來。心裡便有些高興,心想說不定也給他買什麼衣服了呢。可還沒等往樓道裡走,那一個一直坐在附近一個單元樓口的老太卻表情極其古怪地對他道:「你家好像來客人了。還是個男的呢。」 孫健一心的疑惑,男客人?他兩人都是外地,一般也不會來客人的,哪會突然就來了客人呢?孫健一邊走著一邊皺起了眉頭。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並沒聽見一般有客人時的寒暄,他更加疑惑,他悄悄地將鑰匙投進了鎖孔裡,輕輕地推開了門。 他看到的一幕是宋詩正在給大衛打那條剛剛換上的領帶!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 孫健的臉刷地變了顏色,但他克制著,還是禮貌地朝大衛笑了笑。可惜那笑比苦還難看,大衛能猜出他的心思。 宋詩見丈夫突然闖了進來,竟沒有一點聲響,那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手也立即從大衛的胸前移開了。 「他叫黃大衛,今天早上是他救了咱的燕子。」 「呵呵,沒什麼的。」大衛有意讓氣氛放鬆下來。 「怎麼回事?」孫健稍稍緩和了一點臉色。 「燕子為了搶那掉到地上的皮球,差點兒從那台階上掉下來,多虧大衛兄弟抱住了她,連衣服都磕破了!」宋詩真想把情況說得更嚴重一些,免得丈夫生出醋意來。 「那你是怎麼照看孩子的?」孫健臉上立即又添了怒氣。尤其是看到這個救了他女兒的大衛竟是一表人才,又眼見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的時候,還給人家打領帶,他心裡很是受不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去買一束花……」 「不就是個生日嗎?買什麼花?」孫健幾乎吼了起來,大衛夾在中間很是尷尬。 「大哥別生氣,孩子安安全全的不就很好嗎?我說自己去買一套衣服,可嫂子卻讓我先穿上你的,等買了再還給你!」 「一身衣服,無所謂。」 大衛聽出了那「無所謂」之外肯定還有「有所謂」的東西。這潛台詞也太他媽明顯了,大衛忍著,全是看在宋詩的臉面上,不便發作。他可從來就沒吃過這等啞巴虧! 「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吧,現在穿乞丐服的青年有的是,不會有人笑話的。」大衛只是說給宋詩聽,他真的不想再進這個門檻,來看她丈夫那個醋罈子的臉! 「穿都穿上了,有什麼了不起!」宋詩覺得丈夫在人面前沒給她留臉面也就罷了,卻明擺著對恩人都不滿了,她最看不慣孫健這副脾氣了。如果真的讓人家大衛再脫下來,那可是丟大了人了。 「穿著吧,這套衣服我就當送給兄弟了。怎麼說也是我們的恩人,你救了燕子,我們全家人都表示感激。」 這傢伙每說一句話都帶著潛台詞,聽上去大衛總覺得那麼刺耳。好你我黃大衛還缺你這麼件破衣服似的,要是穿一次性的,我也穿得起! 「呵呵,我覺得大哥這衣服我穿起來有些彆扭,總覺得不太舒服,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吧。對不起,我還得用一用你們的臥室。」說完,大衛進得臥室。兀自將那衣服換了下來,宋詩在外面朝丈夫白了幾眼,卻是沒再出聲,總不能當著客人的面就吵起來,她是個很要臉面的女人。 當大衛穿著他自己那身磕破了好幾個窟窿的衣服從那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宋詩的臉色已經很難看,她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因為她連這麼點主張都做不了,還要在客人面前丟醜,她恨不能找個地縫立即鑽了進去。 「怎麼樣?很好看吧?現在街上最流行這個,其實我覺得連新的也不用買了。」大衛非常坦然地笑著,還將身子在客廳裡轉了個圈兒,故意讓夫妻兩個欣賞一番。那孫健的臉變了幾變,說不出是種啥顏色了。夫妻兩個都不說話。 「那我走了。」大衛又朝坐在沙發裡玩耍著的燕子搖了搖手:「燕子,跟叔叔拜拜!」 燕子很乖巧地抬起頭來,朝大衛擺了擺手也甜甜地道:「拜拜!」 第三百零八章 我想跟他離婚 第三百零八章我想跟他離婚 黃大衛已經來到了樓下,宋詩卻一口氣追了下來,六層樓跑那麼快,累得她都粉面含春,嬌臉通紅了。 「你別介意,他就那個樣,小心眼兒。我跟他解釋一下,會好的。」宋詩夾在中間,已經夠她受的了,大衛不忍讓她再添堵,便故作輕鬆地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大哥他可能是誤會了。你放心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大衛猜透了宋詩的心思,她只所以追下來作這一番解釋,是怕大衛胡思亂想,心裡也跟著堵的慌。大衛儘管心裡憋屈得慌,卻不想把不愉快寫在臉上讓宋詩看出來。她是一個好女人,不該受那些氣的。 「大衛,你可別嫌少,先把這些錢拿上,姐就只有手裡這些現錢,去買身衣服湊合著穿。」說著,宋詩就拿著錢往大衛手裡塞。 「我不要,真的水不要,我有錢,我有的是。」 「不是家有萬貫,一時不便嘛。」 大衛硬是推她的手,兩人便拉拉扯扯起來,宋詩急出了一身的汗,她也怕被別人瞧見,一男一女在這裡拉拉扯扯的。 「再不拿,姐可是真的惱了啊?」 「惱了我也不要,我身上就帶著卡,隨用隨取。」 「你不用給他錢,直接跟著他去過行了!」孫健從六樓的樓道窗口裡探出頭來,看見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更是火冒三丈,大聲地吼著。 「呵呵,大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呀?」大衛只得正面招架了。他仰起頭來看著六樓上那張鐵青著的豬肝臉。 「什麼意思?你道我眼瞎?我什麼沒有看見?是想找機會勾引我老婆是吧?」 「胡說什麼呀你?還嫌不丟人嗎?」宋詩此時顯然還是站在夫妻的立場上,維護著丈夫的面子。 「我胡說?難道我是在給自己戴綠帽子了?你們在屋裡干的那好事?我眼瞎是怎麼回事?」 「你放屁!」宋詩實在是氣急了,本來就粉紅的臉此時漲得通紅。 「大哥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臉皮,可你不該往宋詩姐頭上扣屎盆子呀。」 「我往她頭上扣屎盆子?我看是你們往我頭上扣綠帽子!欺人太甚!你憑什麼?不就是憑著長得帥一點?弄點酷樣,專門打女人的主意》?」 大衛心想,你小子說的一點不假,我就是專門打女人主意,而且還專門打漂亮女人的主意。你怎麼著了?有本事你也去打一個看看呀?可此時大衛並不想讓夾在中間的宋詩跟著難堪。 「如果你真的懷疑宋姐,我可以跟你坐下來好好地談談,如果你無理取鬧,那我可沒那閒工夫!」 「還沒工夫?都處心積慮地找借口,還說什麼救了我女兒,騙鬼去吧,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我的智商還沒低到那個程度,要打主意,到別處去吧。」那個男人繼續吼著。 「你少說兩句不行啊,說那些話你不覺得丟人?」 「丟人?我說話丟人?丟人的事兒你們都做了,還嫌我說話丟人!」 「無聊!」宋詩氣得也不知道找什麼話來對付了。嘴唇直打哆嗦。 「我看你才無聊呢,要是覺得我無聊,他有聊,你跟他去過吧!咱們離婚!」 大衛心想,離婚,離婚才好呢,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好了。但嘴上卻說:「可不要一時賭氣就說些不負責任的話。」 「你負責任,那你把她領走吧,不是想嗎?把我用過的東西拿走吧,哈哈。」 「孫健,你個無賴!你今天要是不離婚,你就不是人!」看來宋詩即使再生氣也說不出多麼難聽的話來了。 「不離婚難道讓我頂著你們給我的這頂綠帽子啊,妄想!」 「大哥說話可別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小子,等著揀個便宜,拾賤貨吧!」 「我怎麼看來看去,好像是你賤呀?你好端端地非要給自己弄一頂綠帽子,你還不賤哪?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才是賤貨呢。扔到大街上也沒人揀的!」大衛不緊不慢地道。 樓下擁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這種事誰不愛聽?宋詩覺得太丟人,推了一把大衛道:「這錢你不收我也就不強你留下了,你趕緊走吧,我實在是受夠了。」 旁邊一個跟宋詩差不多大小的女人擠到前邊來,拽了宋詩一把問道:「怎麼了小宋?」 宋詩便流著淚,一五一十地將早上大衛怎麼救了燕子,為何來到她家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眾人聽了都覺得小宋做得對,可那孫健卻還是不依不饒,非離婚不行。 周圍的人也都知道那孫健是個啥性格,平時小宋要是跟哪個男人說了一句話他都會發醋,為此兩人不知吵了多少回。其實小宋是個熱情溫和的女人,也愛跟人打個招呼,可他孫健卻硬說她是想勾引別的男人,他是個十足的小心眼子。 問小宋話的那女人朝大衛身上看了看,那身上的幾個窟窿看來當時磕得不輕,便對大衛也同情起來。上前撫著大衛那衣服道:「人家為了你女兒都磕成這樣了,還說 那混話,真是不要臉!」轉頭對大衛道:「小兄弟,這裡沒事了,你走你的吧,別在這裡受他這份兒氣!」說著便推著大衛往外走,可大衛卻對宋詩放心不下,邊走 邊回頭。直到出了小區的拐角,大衛才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那女人道:「麻煩這位姐姐,如果宋姐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就讓她打電話給我。」 「她手裡沒有你的電話?」那女人有些驚奇。 「我開始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今早才認識。我怕那個男的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千萬別傷了宋姐。」 「好吧,我瞅著空兒一定給她。」那女人接過大衛手裡的名片,心想,真是一個有情有意的人,可惜我就沒那緣分。心裡這樣想著,那眼神便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本來大衛還覺得這女人長得倒還不錯,只可惜她這一嬌媚,卻讓大衛心裡賤看起她來,大衛心想,一見男人竟拋起了媚眼兒的女人還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並不稀 罕。但這回可用著人家了,於是甜甜地叫了聲姐,並囑咐道:「可一定別忘了告訴她!」 女人早被大衛那甜甜的一聲「姐」給叫暈了,臉上立即開了花似地應了,看著大衛走出了老遠才轉身回去。 大衛怏怏不樂地走在大街上,連車也不想叫了,其實那男人那副窮凶極惡的模樣沒有讓他生多大的氣,只是可惜讓他給攪了局,本來已經快要沸騰起來的慾望讓他給 澆了一盆冷水,立即又降了溫,真他媽的巧,剛有了點眉目她老公卻偏偏回來了,不過也多虧他回來的是時候,要是兩個人在床上摟在一起那才熱鬧了呢,他邊走著 邊自嘲地搖了搖頭,他這可是第一次被人差點抓了個現行,這個女人也有些怪怪的,大衛覺得她給了他不少第一次的感覺。所以他愈加對她放不下了,他真想那個男 人一氣之下能跟她離了婚,什麼狗屁男人?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 哎!第一次一塊肉從嘴裡掉了出來。走著走著,他忽然聽到了手機鈴聲。他打開一看,是二姐的小姑子顧小媛,此時他已沒了什麼心情,便將那電話合上了,剛裝進兜裡,手機又響了,他只得摁了接聽鍵。那邊的聲音就有些不滿了:「怎麼不接電話呀?在忙什麼呢?」 「噢,我沒聽見,現在才看到呢。你……有什麼事嗎?」 「什麼話呀?非得有什麼事才能找你嗎?」 「你現在哪兒?」 大衛抬頭看了看周圍那些高大的建築,也分不清是什麼地方,他對這裡一點也不熟悉,只好籠統地道:「大街上。」 「跟誰在一起?」 「我一個人。」大衛此時早已沒了那男女之間的興致,語調也不那麼熱情。 「怎麼了?受傷害了吧?要不要我去開導開導你呀?你可千萬別想不開!」電話那頭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在哪兒現在?」 「你轉身往後看。」 大衛轉過身來,眼前一亮,顧小媛竟真的在離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站著,亭亭玉立,如一朵出水芙蓉。那深綠色的裙子像一片大大的荷葉。 顧小媛並沒有追上來,而是一直站在那裡嬌羞地看著大衛,大衛只好往回折,男人總得遷就女人。這才叫君子之風!他為了掩飾剛才的沮喪,特意清了清嗓子,頓了頓精神,才大步流星地朝顧小媛走過去。 顧小媛老遠就多情地看著他,一步也不往前挪動,直等大衛來到她的跟前。 「怎麼了?這麼狼狽!」 「我故意弄破的,本想去弄件乞丐服,還不如這樣更省錢!」 「故意弄破的?」顧小媛竟不顧了大街上的人都朝他倆看,蹲下身來用指頭摳著那一個一個的窟窿查看。 「你騙人!這一定是你磕破的,來我看,傷到了沒有?」 「沒有。」大衛說著就往後撤著身子,他覺得讓一個大姑娘摳他的衣服上的窟窿,而且是在大街上,有些不雅觀。 「再不說實話,我可要告訴二姐了?」顧小媛只好拿出了殺手鑭。 「是磕破了。」 「是怎麼磕破的?」顧小媛一副大姐關心小弟的樣子。其實她跟大衛差不了幾天。 「為了救一個孩子。」大衛輕描淡寫,生怕露了那段不太光彩的插曲。 「喲,都當英雄了!那孩子沒事嗎?」 「沒事。」 「那家長也不給弄身衣服換上?真是的,怪不得現在做好事的人越來越少呢。走,咱們到商場去買一身。」 顧小媛並不覺得跟一個穿著渾身窟窿的男孩一起走進商場是件見不得人的事,她反倒大大方方地挽了大衛的胳膊,趾高氣揚的,非常自豪。心想,什麼你副司令的千金,什麼你霍婷婷,現在,他是我的人! 大衛剛剛從換衣室裡換了衣服,顧小媛進去將那換下來的衣服抱在懷裡,她好像有收藏的意思。突然那衣服裡的手機有了一聲信息音,她掏出來一看,那號碼沒有註明姓名,發來了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我想跟他離婚!」 第三百零九章 給我一個理由 第三百零九章給我一個理由 顧小媛剛打開那短信一看,還不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讓大衛一把奪了過來。 「是什麼怕人的短信,看都不讓人看一眼?」 「給我的短信你看什麼看?」 顧小媛氣得直努起了嘴,道:「不看就不看,誰還稀罕了似的,不就是一條破短信嗎?」 「嘿嘿,不是怕形你看了,我是怕讓你給刪了!」 「哼!小心眼兒,我無緣無故地給你刪了幹嘛?」顧小媛白了大衛一眼,又親手在他身上的衣服上拽把起來,看那衣服是不是合適。 在她眼裡,大衛穿什麼都帥氣,那些街上打扮得五七八糟的小青年們,她一個也看不上眼,卻無緣無故地喜歡起大衛來。她甚至要跟那已經與大衛訂了婚的霍副司令的千金霍婷婷拚個高下。自己還從來沒輸在別人手裡呢,憑什麼讓她獨佔了鰲頭啊。 「行了不?我看挺合身的,我覺得這衣服就是專門給你做的。」 大衛合了手機後,沒有把顧小媛的話聽到耳朵裡去,只想著那個宋詩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那個小心眼兒的丈夫會不是打了她?大衛真的有些放心不下了。 「到底行不行嗎?要是行我就去付款了!」顧小媛看見大衛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生氣了,「你到底聽見了沒有,人家跟你說話呢。」 「行,行,就這身吧。」大衛其實是不太挑衣服的。更何況顧小媛也同意這身。顧小媛趕緊去收銀台付了款,高高興興地拿了那憑據過來取衣服了,她覺得能為大衛辦一件事情也是挺值得她驕傲的。 顧小媛讓大衛把那換下來的破衣服扔在了更衣室裡,直接穿了那新買的衣服出來,顧小媛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心情好極了,她挽著大衛的胳膊,像是他的熱戀情人,邊走,邊跟大衛滔滔不絕地說著話,那臉幾乎一刻也不離開大衛的臉。 「我都給你買了衣服了,總該請我吃頓飯吧?」顧小媛搖晃著大衛的胳膊,又像個小妹妹似地撒起嬌來。 「也許,也許我還有事呢。」大衛正考慮著宋詩的事情,哪有心思陪她吃飯? 大衛已經肯定,那個拿了大衛名片的嬌媚女人一定把他的名片給了宋詩了,要不她是不會這麼快就發過短信來的,是不是給她回個電話?他心裡正琢磨著,可身邊又 有一個顧小媛纏著自己,他也不想傷了顧小媛,他畢竟也很喜歡這個有些野性的潑辣女孩的,他並不想真的甩掉她,只是現在他正謀算著如何把宋詩搞到手裡,她那 渾圓的翹臀,那修長的玉腿,那豐滿的胸脯,還有她那嫵媚的眼神,都讓他不能靜下心裡,她與丈夫正因為自己而鬧著彆扭,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正是有機可乘的 時候。他真的不想錯過了。 「什麼事還差了這一個中午?難道你飯也不吃了?」顧小媛有些不樂意了,不過大衛很摸她的脾氣,那氣來得快消得也快。 「也許我真的有事呢,改天我一定補上,我請你,我打電話約你不行嗎?」 「給你發短信的是不是個女人?」 「是的。」 「是你給人家弄離婚了吧?」 「別亂彈琴了,這樣的事情也往我身上安?我都成了破壞人家庭的壞蛋了我?」 「不是你她找你幹啥?你在這裡除了你姐,又沒有別的親戚!」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朋友的?」 「騙人!」 「不信拉倒。」 「那你什麼時候才跟我吃飯呀?」顧小媛終於作出了讓步。 「我會盡快的。也許晚上吧。」 「又是也許,你就不能給人個肯定的答覆?」 「真的吃不準啊。讓我先打個電話問一問。如果今天中午沒事,今天中午就請你。」 「那你快點兒。」顧小媛臉上終於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大衛的話又給了她一絲希望。 大衛轉到一邊撥通了那個發來短信的號碼。 「是宋詩嗎?」 「你在哪兒?」那邊果然是宋詩的聲音,裡面摻雜著十分複雜的情緒。 大衛看了看正向別處張望的顧小媛又小聲地回道:「我正在大街上呢。」 「你……能過來一趟嗎?」宋詩的聲音裡滿是期待,卻又有些為難。 「你在哪?」 「我就在我的家裡,」她停了停又道,「他已經跟我分手了,家裡只我一個人。」 「天哪,她不是要把自己決計拴在我這棵樹上吧?不過她就是真的要那樣,我也不會拒絕的!」大衛心裡這樣想著卻沒說出來,說出來的卻是:「如果我去了,那不正好讓你坐實了人家的把柄了嗎?」 「你別擔心,我不會纏上你的!我只是……心裡有些亂。」 「切!原來是自作多情!」大衛抬起腳來在地上猛地一跺,顧小媛朝這邊不屑地瞥了一眼,嘴撅得老高。 那邊宋詩似乎聽見了什麼異樣的動靜,忽然遲疑著道:「要是你忙,那就算了吧。」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現在輪到大衛猶豫不決了,他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去這個是非之地。可一想起他剛從她家裡離開時的宋詩那可憐楚楚的樣子,大衛就有些不忍了。 「既然喜歡人家,就該走一趟!」顧小媛本來什麼也沒聽到,只不過是看了一眼那一則短信而已,看著大衛猶豫不決的樣子,居然突然間插了這麼一句,難道這小妮子還有讀心術不成?不過他還是讓顧小媛的話堅定了自己的主意。 大衛掏出那張靈通卡塞給顧小媛,又告訴了她密碼,自己隻身去了宋詩的家裡。 果然只有宋詩一個人在家。 「燕子呢?」大衛見燕子不在家,好像這個家真的少了許多東西似的。 「讓金姐抱過去了。她怕嚇著孩子。」宋詩低垂著眼睛,也沒有抬起頭來看大衛。大衛就坐在她的側對面,看著她的眼睛好像哭過。既然吵了架,女人總是會哭的。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魅力,那臉依然好看,她兩手細長的手指放在前面相互捏把著,手指雪白。 「我決定要跟他離婚了。」 雖然在短信裡早就知道了,可親耳聽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大衛還是吃驚不小。 「為什麼?」大衛靜靜地看著她那張雖然哭過但還是姣好的臉問道。 「我受不了他的猜疑,從結婚到現在,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他的事,可他天天懷疑我這,懷疑我那的,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事似的,我天天生活在壓抑當中,誰受得了啊。」 說著,眼淚禁不住在眼眶裡打起轉來,好像是非常委屈的樣子。 「我沒過上一天的舒心日子,平時跟別的男人打個招呼他都說三道四,嘟囔個不停。」 「我……我不知道我能為你做什麼。」大衛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成了這個要離婚的女人的傾訴對象。難道就是因為今天這事因我而起? 宋詩終於抬起了眼睛,她極力地讓那淚珠兒自己幹掉,而不去用紙巾擦一下。她忽然大膽地盯著大衛的眼睛問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 「為什麼要這樣問?給我一個理由!」大衛不解地問道。 「如果男人結婚了都這個樣,那這一輩子我也不想再結婚了。」宋詩的語氣跟表情都十分的堅決,有些視死如歸的架勢。 大衛更不好說了。說心裡話,哪個男人也不願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過分的親近,(當然像孫健那樣的男人絕對是個心理變態,)誰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唯自己享用呢?即使把快樂分給別的男人一點兒,心裡也是不舒服的。 可此時大衛覺得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會對這個女人今後的生活產生巨大的影響,他需謹言慎行。 「男人是有很多種情況的,人跟人並不完全一樣。」大衛只能含糊著說道。 「那……你呢?」宋詩忽然把矛頭指向了大衛。 「我……我當然希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要忠誠了,不過,我可不會禁止她跟別的男人說話的。」 宋詩突然笑了。她好像在證實著自己對大衛的判斷。雖然眼皮微腫,可她笑起來還是那麼好看,那麼吸引人。 大衛心裡忽然有了一個感慨,女人漂亮不是她的過錯,只要漂亮的女人不去故意勾引男人。 「不過我並不是鼓勵你跟丈夫離婚。」大衛連自己也不清楚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清楚的,他可不願慫恿女人做那些轉過頭來就後悔的事情。 「離婚是我自己的決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不會後悔的。」 「你真的打算離婚嗎?」 宋詩堅定地點了點頭。兩隻手緊緊地篡在一起。 「那以後你跟孩子怎麼辦?」 「我自己領著孩子過,總比天天生活在被猜疑的陰影裡強。」 「生活來源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嗎?」 「我有工作,自己有手有腦子的,難道還怕掙不出飯吃?」 「到時候你們的財產分割不會有問題吧?」 「我不會跟他計較這些的,只要能離婚,他願意要啥他就拿啥,只要他把燕子給我留下。」 大衛覺得她是個很要強的女人,一時間竟佩服起來。 「真的對不起,是我給你們帶來了麻煩。」 「說什麼呢。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倒為今天上午的事老覺得太對不起你呢。」宋詩臉上帶著歉意,而又有些嫵媚的樣子說道。 「呵呵,也許都是上天安排的呢。」大衛只好來了一個宿命的結論。 「我倒感謝上天有這樣一個安排。」 「為什麼?」大衛笑著看著宋詩的臉。 「讓我認識了你這樣一個朋友!」 上午還稱兄弟,現在又叫朋友,大衛還真比不出來到底哪一個更親,誰知道這女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怪不得人都說,女人是個謎。 「那為慶祝有我這樣一個朋友今天中午咱們去喝一杯?」 大衛終於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不知道她看穿了沒有。 「不去了,如果事情辦妥了,也許真的要跟你喝一杯呢。不過現在,真的沒心情。」宋詩歉意地搖了搖頭。 大衛心想,看來這還真不是個那麼容易上手的女人! 從宋詩家裡出來的時候,他看了看表,還不到十二點。也許顧小媛還等著他的電話呢。他趕緊撥了過去。 第三百一十章 我是你碗裡的還是鍋裡的 第三百一十章我是你碗裡的還是鍋裡的 「怎麼?人家沒留你吃飯?」顧小媛一邊夾著盤裡的菜,一邊拿眼盯著大衛那張有些抑鬱的臉。 大衛哭笑了一下,把顧小媛夾過來的菜夾起來,放到自己的小碗裡。 「是個有夫之婦吧?」 「你別瞎猜測,我跟她可是什麼事都沒有。」 「那幹嘛還這麼時憂心忡忡的,肯定是又放不下了吧?」顧小媛言語之中不免帶了些醋意出來,「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吃著碗裡的,還要瞅著鍋裡的。」 大衛沒有辯白,顧小媛卻忽然停了手裡的筷子,低著眼睛問大衛道:「我是你碗裡的還是鍋裡的?」 「你是我手心裡的。」大衛忽然抹掉了臉上的憂鬱,朝顧小媛笑了笑,他覺得不該將自己的不良情緒傳染給顧小媛,其實她們兩個女人應該毫不相干的,幹嘛因為一個女人而影響了另一個女人的生活? 「這兩天我姐還好嗎?」 「你又不去,我去那兒幹嘛?我怎麼知道。」顧小媛努起了小嘴兒,她抬眼看著大衛,希望他說出今晚去他姐那兒的話。自從那回兩人親熱了之後,她竟有些留戀起 大衛的溫存來了。當然,她更喜歡他的凶狠,不過一提到他二姐,一想起那晚上三個人一張床胡作非為的事來,顧小媛不免臉上有些臊,立時就臉紅了起來。 「她也許住到機關大院裡去了吧。」大衛有點自言自語地道。 「那我打個電話問問,要是她住到了機關大院,咱們去給她看一晚上門也行啊。」顧小媛鼓了鼓勁,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大衛未置可否,顧小媛就掏出了電話。 「嫂子,對,是我,」顧小媛看著大衛詭秘地笑了笑,「這兩天你沒住在機關裡嗎?你要是不回來,那……我可要跟大衛去給你看門兒啦?」 大衛沒聽清楚電話那頭二姐說了些什麼,只見顧小媛臉上立即洋溢起了笑容:「那好,嫂子你就放心吧,一樣東西也少不了你的。」 當初顧小媛完全是憑著一股戰勝霍婷婷的好勝心而投進了大衛的懷抱,而一旦兩人有了那麼一回之後,她卻一發而不可收了,天天心裡想著大衛,想著他那雄健的胸 肌、他那有力的臂膀、他那霸道的凶狠,其實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心裡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他,此前的二十多年裡,還沒有一個男人讓她如此心動過一回,她 連那丁點兒的慾望都不曾有過,是大衛喚起了她身上那股子女人的力量,使她從一個咋咋呼呼的瘋丫頭,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個溫柔多情的女人! 她從上學到參加工作,人家一直把她當男孩子看待,雖然長得漂亮,但她太潑辣,一般的男孩子誰敢招惹?她也不去主動地招惹那些男孩子,有幾個對她很感興趣的男孩,曾試探著跟她接近,而顧小媛卻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讓那幾個男孩子一個個地都縮了回去。 晚上,在楊秋嫻的床上,顧小媛蜷縮在大衛的懷裡,柔聲地問道:「你是不是心裡瞧不起我?」 「為什麼這麼想?」 「是我主動的嘛,而且還跟嫂子她一起……」顧抬起了臉來,卻沒敢看大衛的眼睛。 「你見我瞧不起我姐了嗎?」 「不知道。」顧小媛溫柔地鑽進了大衛的懷裡,心裡漾起了幸福的滋味,她將那光滑的身子使勁往大衛身上貼了貼,讓自己那嬌挺的玉峰撩撥著大衛的原始慾望,她 還想再來一次。大衛在她脖子底下親了親,翻身把她壓到了底下。她主動地張開了雙腿,閉著眼睛,仰起小嘴兒來向大衛索吻。大衛一邊親吻著她那白晰的玉頸,一 手撫摸著她的豐聳的乳房,那嬌鋌而柔軟的玉峰在大衛一隻大手裡忽圓忽扁的不斷變幻著,她的腿漸漸盤上了大衛的身子,用她那毛茸茸的地方蹭著大衛的大腿,感 覺十分爽快。 「哼~」她柔柔地哼了起來,那聲音靡靡的,引誘著大衛那漸漸再次昂起來的慾望,大衛的那一條腿有力地壓在了她的兩腿 間,在那已經濕潤得不行了的地方,狠狠地蹭著,顧小媛又一次爽快地呻吟起來。她的嘴啃著大衛的雙唇,用舌頭使勁在舔他,兩隻手伸到了他的腋下,在他所有敏 感的地方摸索著。 她沒有夾他,而是更加誇張地放開了兩條腿,她的下身讓大衛的膝蓋頂得慾望如烈火一般第二次燃燒了起來,雖然大衛的手在她的乳子上不停地揉捏著,給她了一些滿足,可是她的身子地還是想往大衛的身上貼過去,她扭動著的身子證明她在渴望著被大衛侵犯。 當大衛的粗大雄性慢慢進入了她那濕漉漉的蜜洞之中的時候,她終於醉了似地叫了一聲,手指再次深深地掐進了大衛的皮肉。 「啊——親愛的,你慢一點。」她的聲音很輕,不像是怕人,而是一種極端的享受滋味刺激了她。大衛的身體在她的嬌柔玉體上慢慢運動著,她那本來平滑的小腹竟 一起一伏地出現了波浪,大衛勾著頭,什麼都看得清楚,那烏黑的一片毛毛很讓大衛滿足,當他的眼睛看到那一片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會生發出無窮的力量,那腰背 一弓一弓地讓下邊那粗壯的傢伙直鑽進了她的深處,搗動著她的底部,搗出一些岩漿一樣的東西來,而且那些岩漿伴著他的一起一落的動作發出一陣又一陣誘人的響 聲來——「撲哧撲哧」 「啊——唔——你再快一點吧!」身上那強烈的慾火讓她禁不住乞求起來,那身子也漸漸地激烈地扭起來。 「慢一點你會多享受一會兒的。」大衛伏下臉來,親吻起了她的脖子,又從她的脖子上滑到了她的胸脯上,那一對玉峰顫悠悠的,飽綻,大衛用他的嘴唇輕輕地碰著她的,讓她激動不已。 「壞蛋!怪癢癢人的!」顧小媛盡力地將胸脯挺上來,送到大衛的嘴上,她希望大衛能把她的任何一顆猛勁地含到嘴裡去,用他那有力的舌頭舔她。挺了幾次,大衛 才含了一顆,他的舌尖很靈巧,讓她十分的享受,她的整個身子都開始搖晃起來,她已經控制不住,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可越是控制,底下那種慾望就愈加強烈, 她終於瘋狂地扭了起來,嘴裡不住地呻吟著。忽然一陣快意,她噴了出來。她下身抖動著,夾緊了大衛,臀部使勁地上挺,每隔一兩秒鐘,她的身子就會猛地抖動一 下,甚是快意。 「你也好了嗎?」顧小媛竟沒覺出來大衛是不是也激動過了,她有意識地夾了他一下,覺得他還是那麼粗大,那麼堅挺。 「你再來一回吧。」她閉著眼睛,像是在說著夢話,幸福的快感讓她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 「你能受得了?」大衛親吻著她的耳垂,舌頭鑽進了她的耳廓。 「嗯。」她溫柔得如一隻貓,蜷縮在大衛的身下,兩腿又分了一分,蜜洞裡的粘液緩緩溢出來,大衛又慢慢地轉動起了屁股,一下一下地搗起了她那嬌嫩的花心。他 的動作越來越快,全不顧她在身下的感受,她再一次被拋到了幸福的雲霄,她顫抖著,忍受著那過度的快感所帶來的極度興奮,直讓大衛在她那滿是泥濘的蜜洞裡全 噴了出來,她才睜開眼睛,勾住了大衛的脖子。 「我就是想讓你也舒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她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那健碩的肌肉的彈性。 「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她將身子躺回了床上,依然勾著大衛的脖子。 「不,我喜歡你這樣。」 「哪樣?」她傻乎乎的朝他笑著。 「我喜歡你再浪一些。」大衛捏著她那飽挺的。 「壞蛋!你還想咋樣?」顧小媛忽然嬌羞起來。 「我想試試你這兒。一定很有趣的。」大衛一手摸進了她那緊巴巴的臀縫裡,用力摳動著。 「嗯~」顧往外用力推著大衛的手,不讓他為所欲為。 「還覺得自己隨便呢,連摸都不讓摸一下。」 「你不嫌髒?」 「我特喜歡那地方嘛。」大衛竟在她身上撒起嬌來,這倒讓顧小媛有了一種當姐姐的美好感覺。 「我去解個手。」她拿開了大衛的手,從大衛身子底下鑽了出來。 「我抱你去吧。」當她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大衛的手在她那豐滿的一隻奶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急什麼急,人家又不是跑了不回來!」 「那你可得快點呀。」顧小媛離開他一小會兒,都讓他覺得空落落的,恨不能時時把她握在手心裡。他真的覺得她是他手心裡的一塊寶了。 顧小媛在廁所裡磨蹭了好長時間才回來,床頭上那的小燈泡發出來的淡淡的燈光將她的美麗胴體映照得更加迷人,還沒等她上床,大衛就一把抱了過來,除了那豐滿的乳房,她身上竟有好幾處是那樣的冰涼。 「你又洗了一回?」 「嗯!」 大衛摸著她的身下,在她那好看的下巴上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特別喜歡的時候就禁不住要咬人。像一隻小狗輕咬著主人的手指,還看著主人的臉色。 「啊,壞蛋,咬疼我了。」 「咱們沖腿睡吧。」 「想怎麼樣還不都由著你?」顧小媛摟著大衛,那熱乎乎的乳房讓大衛很興奮。他慢慢地向她的身下爬去。在那毛茸茸的地方,大衛聞到了一陣香味,那是進口的名 貴香皂的味道,他慢慢地分開了她的腿,兩手摁著那腿壓到了自己身下,讓她的臀部向上翹起來,他看到了那個紅紅的小圈圈兒,他從她的前面舔起來,那舌頭漸漸 地向著那個紅圈圈靠近,當他的舌頭舔到她的菊門的時候,那裡不禁一陣收縮,「嗯~」她有些羞澀地扭了一下屁股。大衛的舌頭撤了回來,嘴唇壓在了她那散發著 香皂味道的蜜洞上,舌頭鑽了進去。 「啊,」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大衛的舌頭慢慢地移出來,又向後面舔了過去,她竟沒再扭動,任大衛輕 輕地舔著那一緊一緊的菊門。大衛肯定自己的舌頭已經讓她十分舒服,因為他能感覺到她那裡在幸福地收縮著,嘴裡的呻吟如前面一樣的陶醉,大衛調過了身子,搬 起她的粉臀,將那雄碩的向那菊門挺進,但他失敗了,那裡太窄,根本就行不通,他的棒子也太生澀,他只好先鑽進前面的桃源洞中潤滑了一下,再次抽出。 任何一種新的招式都會讓大衛興奮,也讓顧小媛激動著,她默默地品嚐著大衛在她身上使用的新招兒,不過大衛還是花了十分的耐心,用了差不多有好幾分鐘的時間才完成了進駐的任務。 他有一種自己是處男的感覺,她生硬地夾住了他的碩大,使他無法盡根深入,他十分艱難地出出進進,又進進出出,終於不露一點地進了防空洞中。 他生怕她會疼痛,是那麼地小心翼翼,當他完全進入了她之後,他停下來歇息了一下,他發現自己第一次臉上冒出了汗來,他抬起手來在額上擦了擦。 「疼嗎?」 「嗯!」 其實不用問,他也能感覺出來,但他竟能做到不讓她痛苦地連抽了幾次,還是她自己主動地說了句「現在不疼了」之後,他才進入了瘋狂的階段。 第三百一十一章 突開的閘門 第三百一十一章突開的閘門 此後的幾天裡,宋詩常常打電話給大衛,兩人也不知聊了些五七八糟的什麼事情,總之,好像都有話要說,卻又覺得什麼都是廢話。所以有時候兩人接通了電話後卻 只是簡單地問一句吃什麼了在哪兒的話便扣了電話。不過要是有一小段時間相互聽不到對方的聲音便都會覺得心裡少了一樣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很不自在。 下午大衛躺在二姐楊秋嫻家的床上一直到三點,其實他已經睡不著了,睜著眼睛,像是在等著宋詩的電話。那電話就一直握在他的手上。而宋詩也是拿起電話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來這樣三番五次地好一陣子才平靜了一下呼吸撥了過去。那鈴聲只響了一下,大衛就摁了接聽鍵。 「睡午覺了沒有?」是宋詩那關切的聲音,那麼溫柔。 「我……還躺在床上呢。」 「懶蟲!都什麼背時候了還不起來。」這是宋詩認識他來第一次使用嬌嗔的語氣,讓大衛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又沒有事可做,不躺著幹嘛?」 「那你過來陪陪我吧。我也正閒著沒事!」 天哪,她終於崩潰了!真是一個難纏的女人! 「真的嗎?你也有覺得無聊的時候?」 「陪我去看看房子,我租了一處房子呢。」 大衛覺得空喜一場,立即洩了氣的皮球似的。 「怎麼了?不願意陪我?」 「誰說不願意了?」 「那還猶豫啥?我在妙姿花店等著你。不見不散!」 當大衛趕到那兒的時候,宋詩好像早就等了一段時間,她不時掏出手機看看時間,猶豫著是不是再打一個電話過去。又怕讓大衛覺得她有些心急,最終只是手握了那電話等著大衛打過來。 大衛坐在出租車裡,邊走著邊向外邊張望,生怕那司機不熟悉道路而讓他耽誤了約會,一個勁兒地提醒那司機:「這路對吧?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 那司機知道他是心急,也不與他計較,只顧開自己的車。當他在妙姿門前將車停下的時候,朝大衛微微一笑道:「你看是這兒吧?」 「是這兒,是這兒。」大衛一邊應著,一邊朝車外面老遠就盯著他的宋詩打招呼。司機因自己的猜測非常準確而洋洋得意,他知道要不是有美人在那裡等著他,他才不會那麼著急地一遍一遍地問呢。大衛塞給那的士師傅一張百元鈔不讓找零就下了車。那的士歡快地開走了。 大衛剛剛從那的士裡鑽出來,宋詩就滿臉興奮地鑽進了她的駕駛座上。大衛進來的時候,兩人只是紅著臉笑,沒有說話,宋詩頭也沒回,眼裡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興 奮,那白晰的手搭在方向盤上,露著一截藕一樣的手腕子。她擰開鑰匙,腳底一踩,車子聲音很小地打著了火,慢慢地駛下人行平台,上了公路。 「怎麼想起不在那兒住了?」大衛只覺得這還能算得上個話題。 「想換個環境。那房子我看過了,鑰匙人家都給了,我想讓你給參謀一下,弄些什麼家俱,那房子人家還沒住過呢。」她只是朝大衛瞥了一眼,只那一瞥,就夠大衛 心裡熱乎的。他好想把自己的手也搭在方向盤上,可他想起了自己跟申瑩瑩的西域之行來,就是那一激動,讓申瑩瑩把車開到了懸崖上的。 車子駛進了靠近郊區的一個居民小區,這裡的住戶並不太多,一看那一處處樓房都像是沒怎麼裝修的樣子,車子在最北邊的一棟樓下停下。 「就這兒了,一、二、三,對就這兒。」宋詩一個單元一個單元地數著,女人做事細心,她只來過一回,對這裡還不熟悉,那一次雖然臨走時還特地回頭看了看,也沒留下怎麼深的印象。 「在四樓呢。」宋詩好像對這裡的環境很是滿意,像找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似的,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 大衛站在車外看了看,覺得只可惜這是最北邊的一座樓,要是冬天那北風也挺夠嗆的。好在只是臨時租住,看看不好時再搬也不遲。宋詩跑到前邊,像是小孩子過年 般的高興,看來那段婚姻讓她受苦了,現在才解放。到了四樓她打開房門,先讓了大衛進去,裡面啥也沒有,只鋪了地面,那廚房倒也收拾得不錯,搬過來就能用。 「一年才八千塊。」大衛聽她那語氣,好像並不覺得貴,看樣子她還能負擔得起。 「孩子上學方便嗎?」大衛搞了一回房地產,對這事倒在乎起來。 「附近就有托兒所,要是到了上小學時再作打算也不遲。」宋詩滿臉上是對未來生活的希望,由於上樓時走得太急,她的臉有些微紅,她抬起手來,兩個手指將那大 卷兒的淺黃色秀髮向後攏了攏,露出耳根那白晰的一小片來,讓大衛有一種要吻的衝動。她並沒有注意大衛的眼神,只顧了欣賞她的新居。突然回頭間,發現大衛正 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的臉更紅了:「看啥?那麼用力,也不怕累疼了眼睛!」她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大衛略帶害羞地笑了笑道:「我以為是啥房子把你高興成這 樣呢。」 「怎麼,這房子還不好?我可是挺滿意的了。」 「真的滿意?」 「那當然,不然我會花這冤枉錢嗎?」 「要是喜歡這兒,那就商議一下那房東,把它買下來就是了。」 「我可沒那麼多錢,先這樣住著,等攢足了錢再說!」她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我可以給你買下來!」大衛並不看她,而宋詩卻好像是聽錯了似的。 「你給我買下來?」她不太相信地看著大衛。大衛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在房間裡觀察著,好像他真要現在就買的樣子。 宋詩的臉微微紅了一陣,把臉避開大衛小聲道:「我憑什麼讓你買?」 「我喜歡你!」大衛說話的同時,一把摟住了宋詩的腰。 「別,大衛,你別這樣!」宋詩掙扎著,大衛的嘴想去捕捉她的紅唇,可她卻搖著頭避開了。 「我真的喜歡你!」大衛的手摟得更緊了,他的胸膛緊緊地抵住了她那豐滿的胸脯,兩個鼓鼓的乳房被大衛壓成了扁平。 「快鬆開,別鬧了,再這樣,我可不認你這個朋友了!」宋詩紅著臉,但沒有真的惱怒,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宋詩那嬌挺的玉乳。 「聽話,要不我可再也不理你了。」宋詩不得已擺出了姐姐的架子。但她分明覺得大衛那捂在她胸脯上的大手同時給了她激動。此時她很難分辨大衛是出於一時衝動還是真的愛她。但不管怎麼說,她決不想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場合與他苟合。 「好弟弟,別這樣!我身子不利索。」 「我只想吻你!」大衛緊摟著她的有些激動的身子,溫柔地道。他捂在她胸脯上的手並沒有拿開。 「不行!」宋詩突然變得生硬起來。大衛覺得她忽然間變了個人似的,手不自覺地鬆了下來,宋詩趁機退到了半米開外,大衛悻悻地立在那兒,無精打采地如霜打了的茄子。宋詩趕緊理了理讓大衛給她弄亂了的頭髮,滿臉潮紅地不敢去看大衛的臉,很不自在的捏著自己的手指。 「對不起大衛,我們真的不可以這樣!」宋詩依然臉朝著別處。 「為什麼?」 「我是結過婚的女人了。而你……」 「可是我喜歡你,我愛你,難道愛與結不結婚還有什麼關係嗎?」 「可我……我並不愛你,我只是把你當成朋友,當成自己的弟弟。」宋詩說得一點也不理直氣壯。 「你在騙我!也在欺騙你自己,你明明喜歡我的,你根本就不愛那個男人!」大衛有點聲嘶力竭地吼著。 「我不愛他了,可是我也並不愛你。」 「你胡說,我知道,我能感覺得出來,你是愛我的!」 「我們才剛剛認識。」 「這有什麼關係?」大衛激動地站到了宋詩的面前,「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真的不愛我,一點也不喜歡我!」 宋詩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的確是在說著違心的話,她是很喜歡大衛的,從那天見面的時候起,就已經不知不覺地愛上了他,只是因為自己是有夫之婦,而且一向矜持,沒有輕易把「愛」字說出來罷了。 大衛兩手抓住了她柔弱的臂膀,使勁地搖著道:「如果不想騙我,也不欺騙你自己的話,那你就看著我的眼睛說出來我會立即就走,再也不纏著你!你說呀!你說呀!」 她真的無法面對大衛那雙真誠而熱切的眼神,她真的怕他從此會從她的生活中消失。 「別逼我好不好?」宋詩終於哭了,淚水嘩嘩地流出來,劃過了她那粉紅的面頰。矛盾的心情讓她不知所措。大衛突然放開手,轉身欲去。宋詩突然撲上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幾乎是哭著道:「我求求你,你別走,我愛你!」 大衛慢慢地轉過了身子,將她那哭得顫抖的身子擁在懷裡,他的嘴慢慢地吻上了她的臉頰,親吻著她那流下來的淚水。 「別哭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愛你。」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悄悄地說著情話,宋詩漸漸地止住了淚水,與大衛互吻了起來。她的香舌舔動著大衛的嘴唇 和他的舌頭,一陣猛似一陣,大衛身下那原始的獸慾立即火一樣地燒了起來,那硬硬的棒子有力地頂在了她的腹部,她沒有羞怯地躲避,一如既往地吻著他,撫摸著 他的後背,大衛的手也從她那後背上滑落下來,撫在了她那渾圓的翹臀上,她的性感不止一次地讓大衛產生過想入非非的念頭,此時他更是激動,那手上漸漸地多了 些力量。兩人的親吻越來越熱烈,身子貼得越來越緊,那高聳的胸脯向大衛傳過來一陣陣要命的刺激。一直矜持著的宋詩如突然打開的閘門,感情的潮水,一瀉而 出,洶湧澎湃…… 第三百一十二章 再矜持的女人也得叫 第三百一十二章再矜持的女人也得叫 來送貨的工人剛一出門,大衛就跳到床上去拚命地跳了起來,簡直要把那床當成公園裡的蹦蹦網了。 宋詩說,你輕點兒,小心那鋼簧鑽出來紮了你的腳,還沒鋪上被子呢。 大衛沒聽她的話,又在那上面跳了一個,要不是怕讓那天花板頂破頭,他真想在那上面來個空翻,看著他那頑皮得跟個孩子似的傻樣兒,宋詩的心也受了感染似的,不禁活了起來。 你也上來試試吧,大衛說著,還伸手接宋詩上來,宋詩真的把兩隻手伸了過去,大衛輕輕地的一拉,藉著她雙腿蜷起來的力量,她竟也輕鬆地跳到了床上,大衛一下 子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他箍著她的雙臂,兩個人左搖右晃地在床上踱了起來,樣子很是幸福。這屋裡的所有家俱都是大衛親自挑選的,也是他付的錢,為她花錢他很 高興,就這點東西,還沒把他幹姐陶慧茹給他的那個卡花完,而且陶慧茹也說了,花完了再跟她要,要多少都給。不過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姐姐,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拿 了她的錢去給另一個女人買東西,說不定她也會吃醋。 喜歡嗎?大衛摟病著宋詩問道。當初買這些東西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大衛一個人說了 算,宋詩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好像大衛是她家的主人。那家俱店的老闆很意外竟當場誇了他兩人,說,一般來買家俱的都是女的說了算,沒想到你媳婦卻這麼溫柔。 聽了那話,大衛心裡很美,他拿眼偷看宋詩的時候,看她那表情,心裡也是挺幸福的感覺。大衛只是憑著自己的審美來選擇這些家俱的,到現在才覺得應該問一問她 是不是喜歡。 你都買來了還問人家幹什麼?我說不喜歡你又不能回去退給人家。宋詩說這話並不是真的埋怨大衛,他覺得出來,宋詩確實是個非常溫柔非常賢惠的女人。 大衛低了頭,挑上她的臉來道,你要是不喜歡,我立馬就去換了,直到你滿意為止。 宋詩說,你喜歡就行。 大衛說,我要聽到你說喜歡我才知道你的心裡的滿意程度。 宋詩仰起臉來認真地道,我喜歡。 然後宋詩就閉上眼睛,把嘴唇送了上來,大衛在她那兩片薄薄的紅唇上親了一下,像是接過一杯剛剛沖上茶的熱水,滾燙著,不敢喝,他只是輕輕地呷了一小口。但 他已經嘗到了那杯子裡飄出來的香味兒,自從那天吻過了宋詩之後,大衛更加喜歡她了,不過他還不想一下子就把她弄得火燒火燎的,他要用文火把她煮沸,讓她輕 輕地咕嘟著。 宋詩閉著眼等了一會兒,大衛沒再吻她,她不知道大衛為什麼不像那天那麼急。她忽然睜開眼睛問道,那天你送出去的花兒,那個姑娘收到了沒有? 應該沒問題,地址我都寫得很清楚,名字也不錯,怎麼會收不到? 宋詩笑了笑,又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大衛笑著說,人家還不一定打算嫁給我呢。 那以後你還會來嗎? 只要你不跟別的男人好,我就會來的。我想把這兒也當成我的家,把燕子也當成我的女兒。她很乖。 宋詩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不解地問道,今天怎麼不急了? 你不是不利索嗎? 我那是騙你的! 為什麼? 我怕你只是因為男人本能的需要。 現在不這麼想了? 當時我那樣想,你不生氣吧? 你看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 大衛我愛你! 我也愛你!大衛的嘴輕輕地吻上了她的額頭,她解開了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條內褲站在床上。 還愣著幹嘛?宋詩那柔情似水的目光鼓勵著大衛。大衛終於慢慢解開了宋詩的衣服。當她赤裸著身子站在那兒的時候,他蓬勃的慾望將那小小的內褲支了起來,他從 上到下的親吻著她每一寸肌膚,撩撥得她慾火中燒,如一團茅草裡扔進了一個火球,瞬間烈焰竄天地燒了起來。他兩手撫摸著她那顫抖著的光滑的胴體,親吻著她那 豐挺的玉乳,她那燙過大卷的秀髮不停地抖動著,嘴裡發出了難以克制的呻吟。兩人相互摟著慢慢倒在了那什麼也沒有鋪上去的新床墊子上,滾動起來。一種涼絲絲 的味道讓兩個都覺得相當舒服。兩人交換著嘴裡的津液,吸咬著對方的舌尖,大衛的手悄悄伸到了她緊夾著的兩腿之間,摸到了那濕漉漉的一片,這讓大衛激情驟 增,那弟弟變得更加硬挺。 他說,我還穿著褲頭呢。 她說,你就穿著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 大衛悄悄地從一側將那小弟弟別了出來,直插進了她那溫濕的蜜洞裡。 那爽滑粗大的讓宋詩一下子激情燃燒起來,她把手伸到了那地方摸了摸,格格地笑了起來,道,你還真的不脫了?你這個大懶蟲! 但宋詩最終也沒有去脫大衛的內褲,就讓他這麼穿著,她好像也覺得有些刺激,閉了眼睛,不再計較,只默默地讓大衛猛力地插她,那光滑的身子隨著大衛的運動而 一下一下地上下晃動著,兩隻嬌挺的玉峰也配合著湊熱鬧。大衛兩手支在那墊子上,用兩隻胳膊摩擦著她乳房向外凸出的一側,那種柔軟和彈性讓大衛十分的有力 量,隨著他那健碩有力的弟弟的深入,宋詩的臉上現出了陶醉的表情,但她卻十分矜持地控制著自己,她越是愛著大衛,越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放浪的女人,幾次 那腿都想翹起來,還是克制著,只是在那兒不由自主地抖動著。 大衛說,想叫你就叫吧,反正這四周都沒有人住。宋詩這才慢慢地扭了一下身子,她感覺好受了許多,但還是不好意思叫出來。 大衛不再管她,只顧猛力地插她,她想,她的腸子都讓他給翻出來了,兩腿便不自覺地盤到了他的身上,嘴裡也開始小聲地哼哼起來。 大衛是不知疲倦的勇士,一旦開動了機器,就不知道要停下來的樣子,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他這番折騰,她的身子終於跟麻花一樣地扭了起來,嘴裡鼻子裡發出了 陣陣浪叫。她感覺自己被大衛拋到了幸福的雲端裡去了,翻滾著,飄動著,大衛忽然狠勁地一挺,好像那道一直關著她情緒的閘門一下子被他捅破了一個大窟窿,她 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同時一股熱液噴湧而出,大衛的激情也趁機噴了出去,兩人的精華立即交匯到了一起,身子緊緊地貼成了一個人。 啊,她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這是她從來就沒有過的事情。她第一次嘗到了性快樂的滋味。 兩人側躺在那光溜溜的床墊子上,大輕輕撫摸著她的一對玉峰,親吻著她的硬硬的,這是他最難征服的一個女人,她終於乖乖地躺了下來。 你真猛!她由衷地誇讚他。大衛美美的笑了,征服之後的快樂讓他頓時覺得自己是世上第一男人。 還想不想再嫁個男人?大自信地問道。她說,不想了,一輩子都不想,只想守著他一個人。大衛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別人不會那麼疼她,更不會像他一樣給她性的快樂。 只要看一看藥店裡最顯眼的位置上擺的那些壯陽藥就能知道現在的男人是個什麼狀態。 如果你知道我已經有三十個老婆,你不會生氣吧? 你能承認那三十個女人是你的老婆,你就不會單單忘了我!宋詩非常自信。 咳咳,我只怕你又搬了家,讓我再也找不到了。大衛傻乎乎地笑道。 什麼時候想我們娘兒倆了,你就過來。 你可千萬別教著燕子也叫我爸。 為什麼? 我已經奪人之妻,總不能再奪人家的女兒,那也太混蛋了。 只怕你想讓她叫你,她還未必願意叫呢,看把你臭美的!她可跟你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 呵呵,不過她會喜歡我的,而且我敢相信一定會超過她的親爸爸。 那麼自信? 她看我時的眼神我就能感覺出來,說不定哪一世我跟你們娘兒倆還真的有那麼一段緣分呢。 你相信有輪迴? 我並不是迷信,再有十幾年,燕子可就是大姑娘了,而我可不到四十,男人四十一朵花,說不定你還要吃你女兒的醋呢。大衛一邊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色色地道。 瞎說什麼呢你?宋詩在他□上拍了一巴掌,道,人家又讓你給撩起火來了。 大衛翻過身子,又騎了上來,可他卻扳著宋詩的身子讓她趴在床上,雙後勾起了她的細腰,讓她的粉臀翹了起來。 你這是幹嘛?宋詩雙臂支在床上,雙膝跪著,那臀卻不肯分開。這姿勢讓她很難為情。大衛可不管那一套,執意扒拉開她的兩腿,又挺著那硬硬的棒子鑽進了她的正流著粘液的蜜洞之中。 你真是個壞蛋,變著法兒折磨人。大衛心想,你愛說啥說啥,呆會兒我讓你什麼也顧不得,只會叫!只聽滋的一聲,那粗大的棒子鑽了進去,他的大腿啪地一聲貼在 了她的臀上,那臀渾圓寬大,很性感,與纖細的小蠻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衛的手從那細腰上摸了過去,輕輕地抓住了那兩隻懸垂著的玉乳,不停地揉搓。大衛身 子一挺一挺的,直撞得她美麗的胴體不住地晃蕩。 有了第一次,宋詩不再那麼矜持,不到十分鐘的工夫,她就呻吟了起來,淫**流到了洞外,弄濕了她的雙腿。 她跪在床上啊呀啊呀地叫著,大衛越發來勁,好像不讓她粉身碎骨決不罷休,那一陣猛烈的衝撞讓她簡直都散了架子,身子不停地抖,她的頭拱在床上,粉臀使勁地 向上翹起來,大衛抽出那棒子,那兩片紅肉也跟著翻了出來。他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宋詩擺了一下美臀,不想讓他的手指進去,因為那手指絕對比不上那真傢伙舒 服的。 嗯~,她嬌嗔地叫了一聲,道,你快點嘛!大衛只好又托了那粗大的子再次挺了進去,一陣橫衝直撞,搗了她個快樂滔滔。 直到宋詩忘情在扭起來,歡快地叫了,大衛才一下子扳過她的身子,兩人緊摟著扭動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地平息了戰火。 第三百一十三章 瘋狂犒賞 第三百一十三章瘋狂犒賞 就在黃大衛跟宋詩打得火熱的當空,大衛的親二姐夫也集訓結束了,他一直想見見這個頗有些神秘色彩而且驚動了霍副司令的人物。尤其是他那天夜裡在那片竹林裡 那不曾過招的過招,更讓這個姐夫老顧倍感興趣。楊秋嫻也早就給他們介紹介紹,姐夫郎舅都不認識,也太不應該了。於是在楊秋嫻的安排下,大衛與姐夫老顧竟見 了兩次面,而且老顧還特地把自己的小舅子大衛領到了他們的訓練場地裡過了一把癮,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黃大衛在所有訓練的課程表現的成績竟然遠遠超出 了他的隊友,這讓老顧開始懷疑自己接受的訓練是不是有問題。他特地叫上了自己的幾個隊友,單個與他們比試,竟無一人勝出。老顧的臉上終於出了汗,要知道, 他是他們的隊長,他雖然為有這樣一個小舅子而驕傲,卻更為自己隊員的無能而羞恥。 大衛的出色表現讓姐夫老顧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想讓大衛進到他的集訓隊裡,作為一名軍人參加聯合國反恐軍事大比武。為此,他直接找到了負責這項工作的最高軍事長官霍副司令。 「可他連個軍人都不是,這可是違反規定的事情。」霍副司令表情嚴肅,但也不是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這在您手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老顧仗著自己的老子跟霍副司令有著戰友的關係,說話也隨便了些。 「你是想讓我做千違反原則的事情?」 「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國家的榮譽嘛。」 「你就那麼肯定他就能行?」霍副司令終於有些動搖了,他何嘗不想有一支為自己長臉的隊伍?怎麼說這也是代表一個軍隊、一個國家,他當然希望能有相當出色的隊員在這次比賽中拿一個讓他挺起腰板來的成績了。 「絕對沒問題!我可以打保票!如果出了意外,你把我一桿子擼到底我都沒有怨言!」 「哼,說得倒輕巧,我就是把你擼了又有什麼用?你覺得我這張老臉還比不上你那個副營職?」老頭子一針見血。 老顧嘿嘿一笑:「那倒不是。不過我覺得您也太不自信了。」 「這與我自信不自信又有什麼關係?」 「您看,我是您親自點的將吧。現在我說了話您又表示極大的懷疑,這不是不自信又是什麼?」 老頭子抬起眼來,乜了一眼一直站在那裡的顧副營長:「那你問過他自己了嗎?他是不是也真想去參加這次比賽?」 「沒問題。」 「沒問題算是什麼意思?」 「您要是不同意,我就是跟他說了不也是白說?不過我當時試探過他的意思,他還是比較有興趣的。」 「可還有一個人你也許沒有考慮到呢。」 老顧眼瞅著副司令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說的是婷婷吧?」 「他們可是已經訂婚了,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樣為我想想。」 「沒問題。」 不到十幾分鐘的工夫,老頭子一連聽了他好幾個沒問題,不太高興地又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老顧裂著嘴笑了笑道:「我盡快瞅著機會問問不就行了?」 「離上報名單的日子不到十天了,你一定得抓緊。」 「沒……」老顧一個「沒」字剛出口,老頭子朝他瞪了一眼,嚇得老顧立即改口,「啪」地一個立正,道:「是!」 老頭子笑著瞅了他一眼,擺擺手。老顧興高采烈地走出了副司令員的辦公室。 老顧畢竟是老顧。他先徵得了大衛的同意,又指著大衛的鼻子道:「你可不許反悔,把我這個當姐夫的砸在架子底下!」然後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霍婷婷的學 校裡找到了霍婷婷,他死磨硬泡,花了不到三個小時的工夫,多方面的,反覆地列陳讓大衛參加比賽的好處,總算做通了婷婷的工作。就差一點沒給婷婷寫下一個安 全保證書了。 雖然黃大衛那一回在他面前露了一手讓他非常吃驚,但這畢竟是國際比賽,他又是直接責任人,因此他決定要對大衛進行全面 的綜合訓練。更讓他吃驚的是,不到半天的時間,大衛就已經把所有的項目搞定,而且樣樣都比他這個當隊長的成績高出一大截來。為了讓霍副司令吃下一顆定心 丸,下午他特地把老頭子還有幾個重要領導一起請到了訓練場地,讓他們現場觀摩。 作為霍副司令的主治大夫,老頭子曾相當敬重大衛,作為自己未來的女婿,他曾經差點與他成了仇人,現在這身份就更有些特別,老頭子十分嚴肅地坐在那裡,連看都不看大衛一眼,他只想看他的成績。 當他離開場地的時候,老頭子向老顧扔下了一句話:「就這麼定了!」 當天下午,老顧就拿了一張表格讓大衛來填。 「我填這個幹嘛?比賽一結束我就得走人。」 「那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正式軍人了,你可是有軍籍的呀。要知道這可是你那老岳父親自批的條子,不然哪會這麼快?」 「我這性子怎麼當得了軍人?這樣那樣的些破規矩我可受不了。」 「不要緊的,比賽過去了咱們再商量嘛。」 「真的還有商量的餘地?」 「你看看,姐夫能騙你嗎?」 大衛慢慢地接了那張表格,懷疑地看著老顧的那張小心翼翼的臉道:「我怎麼覺著好像已經被你賣了似的?」 老顧詭秘地笑道:「賣了也是個高價錢,兄弟你會前途無量的!」說完,老顧狠狠地在大衛背上拍了一巴掌。他那個高興勁兒,就跟得了一塊寶貝似的。對於這次比賽,在他看來,大衛的確就是個了不起的寶貝了。 可霍婷婷卻很不高興了,當天晚上她就從學校趕回了家裡,首先就質問起了老頭子,好像這一切都是老頭子的主意。有好長時間為了女兒的婚事這爺兒倆差點兒就翻了臉,好不容易能跟女兒說上話,老頭子自然也不敢再大聲大氣的了。 「其實我倒覺得年輕人有股子闖勁兒挺好的,整天窩在家裡,只知道掙錢也不是什麼好事情。要是有這麼個機會,讓他在部隊裡鍛煉一下,說不定對你也有好處。」 「你是不是自己當了一輩子兵,就非得也讓我找一個當兵的才滿意?」婷婷努著嘴,說著氣話,不過多少也點到了老頭子的要害。 「其實嘛,當兵的也沒什麼不好的。你爸我當兵不好嗎?」 「要是都像你一樣也當個副司令那當然好了。」 「婷婷你這可有點兒抬槓了啊,再說了,他現在還年輕,像他這麼聰明,那以後要是發展起來,肯定比我老頭子要強了,說不定還會是個正職呢,哈哈哈哈……」 霍婷婷撒嬌在瞪了老頭子一眼,爺兒倆總算是合好了。晚上老頭子暗示婷婷把大衛也叫過來,一家四口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婷婷越發覺得時間珍貴,晚上便不再回校,跟大衛一起去了別墅。 本來婷婷是不很同意大衛去參加這次比賽的,但現在這一個小插曲卻讓這多日不說話的父女總算找了個冰釋的借口,所以婷婷心裡其實很感激大衛的。晚上,好要犒賞一下這個多事的未婚夫。 「這些日子不見,想我了沒有?」婷婷小鳥依人地蜷縮在大衛的懷裡,柔情似水。 「哪能不想?」大衛撫弄著她那任性的短髮,大姆指擦動著她那極有彈性的面頰,「你也肯定想我了吧,我看你都瘦了。」 「我才不想你呢。」婷婷在大衛懷裡扭了一下身子,那飽滿的胸脯透過那薄薄的睡衣向大衛的胸膛傳遞著溫熱的柔情。 「那你想誰?」 「我想那個在我的病床上強姦了我的壞蛋!」 「我想再強姦你一次。」說著,大衛的手突然伸進了她的懷裡,使勁地揉捏起了婷婷那嬌挺的玉峰。 「壞蛋,你的手涼死人了!」婷婷扭著身子,像是掙扎,又像是享受。正當她被大衛的手胳肢著仰躺著的時候,大衛一個翻身騎了上去,一下子壓住了她的胸脯,吻上了她的紅唇。 「大衛,要是咱們只躺在一起,不做那事,你能挺得住嗎?」 「幹嘛要那樣?我又不是太監!」 「可我怕到了結婚的時候你不覺得新鮮了。我都後悔自己不是『處長』了。」 大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虧她還想出了『處長』這個詞兒來,用到自己身上去了。 「那你要是留到六十歲,當一個老處長,你覺得有意思嗎?」 「誰說要留到六十了?你這個壞蛋,我是說應該留到結婚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新婚嘛。」 「呵呵,那倒也是,可現在誰能把自己留到那時候,再說了,要是哪個姑娘對自己的未婚夫說非要留到結婚時才破處,那人家一定會認為她有神經病!」 「你要罵我?看我不收拾你!」婷婷伸出手來就在大衛的睡衣底下擰了起來,兩人在床上翻滾著,可滾著滾著,兩個人的睡衣就鬆開了,婷婷露出了一對潔白的乳 房,那雪白的身子讓大衛頓時獸慾驟起,那小弟弟一下子成了大哥哥,十分威武地昂揚著,直向婷婷那粉嫩的兩腿間刺去。 自從大衛給好結 束了二十多年的處女時代,婷婷就開始天天想著大衛的身體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讓她念念不忘。今晚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決心要再好好地嘗一嘗這個男 從所帶給她的性生活的快樂了。她急切地解著還纏在大衛身上的睡衣,讓自己那光溜溜的胴體緊密地與大衛結合在一起,感受著他身上那股子雄性的力量。她非常聽 話地張開了雙腿,讓大衛那碩大的棒子深深地插進了她那嬌嫩的桃源洞中,她不讓關燈,睜大著眼睛,看著大衛那欣賞著她的表情,感受著大衛一下一下的抽插,她 也十分配合地夾動著她的碩大雄性,陶醉地撫摸著大衛那突起的胸肌。可是很快她就忍不住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起來,她的兩隻玉兔在大衛的手裡滾動著,鮮 紅的綻放著誘人的光澤,那乳房十分的嬌挺,一摁下去就會立即彈上來,讓大衛的手和嘴依依不捨。 大衛的腿在婷婷那雪白的大腿上蹭動著,勾得婷婷嘴裡發出了美妙的呻吟,他每挺進一下,婷婷的小腹就會鼓動一回,兩人那硬硬的地方在一起不斷地摩擦著,弄得那洶湧的毛毛髮出沙沙的聲響來。 「啊……」霍婷婷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她沒有半點誇張,實在是大衛那逐漸加劇的衝撞讓她有些受不了,快感遠遠地超過了她忍受的限度,不叫出來她會憋 壞的。聽了這淫蕩的叫聲,大衛更來了勁頭兒,他的動作近似瘋狂,婷婷的身子無節制的扭了起來,嘴裡不住地發出那種歡快而又瘋狂的嚎叫。她終於受不了,勾起 頭,在大衛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在那上面並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兒。 第三百一十四章 軍中維納斯 第三百一十四章軍中維納斯 大衛脫了便服,換上了新發的訓練服和一套嶄新的軍裝。 「換上吧,從此你可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軍人了,得穿軍裝的。」 「我怕我穿這衣服彆扭。」 「沒事,時間一長就會習慣的。」 大衛把那身軍裝和只穿了不到兩分鐘就脫了下來,「我還是穿訓練服吧。」 「這個完全可以,不過,兄弟,有件事情我還想請你幫忙呢。」老顧拍著大衛的肩膀道。 「我連自己都賤賣給你了,還有什麼事儘管說吧。」大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頭還有一幫女兵,也是歸我所管,不過,直接的領導也是個女的,我們分成了兩個陣容,前些日子她們過來看過我們的成績,我很是汗顏啊,她們的尾巴可是翹上了天了,照這樣下去,她們的驕傲自滿也會影響比賽時水平的發揮,我想讓你去激一激她們,怎麼樣?」 「是讓我去顯擺一下就是了?」 「說話那麼難聽!這叫刺激!同時也讓她們瞧瞧咱們爺們是好樣的。」 「那些女兵們都長什麼樣兒?不會是恐龍吧?」 「這我倒是沒法說。」 「這怎麼就沒法說了?漂亮就是漂亮,丑就是醜唄。」 「我說她們漂亮,你卻覺得丑,我說丑,說不定你還覺得漂亮呢。」 「去她們那兒還是讓她們來啊?」 「上次是她們來的,這次咱們去。」 「我可是有恐丑症,我說走咱們就得走,不能在那兒吃飯的。」 「都好說,到了那兒,我聽你的,你當大隊長還不行?」 大衛笑了。 整個訓練小組共有十人,加上大衛成了一個足球小分隊。他們分乘兩輛吉普,朝女子訓練營急馳而去。到達那兒的時候,上午十點,正是她們練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訓練場上格鬥的喊聲清脆悅耳,從那聲音裡大衛估計那些女兵們應該不會太醜。車子還沒停下,他就急著向窗外張望。 老顧剛從車上下來,一名女兵就跑步過來,「啪」的一個立正,向老顧敬了個軍禮:「女子訓練班班長錢小玲報告大隊長,女子訓練班正在加緊訓練,請指示。」聲 音乾淨利索,尤其那模樣,靠,她媽的,簡直一軍中維納斯!她與《DA師》里許晴扮演的林大隊長絕對能有一拼。原來這特種兵裡還有美人!真是出乎大衛的意 料! 老顧從容地還了一個軍禮:「讓她們到這裡集合。」 那女兵轉過身去,掏出哨子,吱吱地吹了起來高聲叫道:「全體集合——」 大衛從後面捅了姐夫一拳:「你真有艷福,怎麼不早說!」那聲音只有老顧聽得見。 「呵,我想看看你的誠意。」老顧嘿嘿笑著。 訓練場子裡的所有女兵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在老顧的面前集合完畢。 十個女兵,抬頭收腹,挺胸,整齊劃一的站在了老顧的面前,一個個粉撲撲的臉,胸脯高挺,皮膚細膩,身材勻稱,該突的地方突,該凹的地方凹,以大衛的標準竟沒有一個醜的!真不知道那挑選隊員的人是以容貌為標準還是以本領為標準。 遺憾的是,這些美女竟沒有一個人去看大衛一眼,都只盯著老顧一個人看,真她媽的邪乎了。大衛故意向老顧身邊靠了靠。那個班長首先注意了他,因為其他的隊員她都熟悉,唯獨大衛她不認識。 老顧簡單地講了今天要讓男女隊員一起相互學習的話,幾個女兵不禁撇起了嘴來,老顧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因為上次這些男兵們已經在她們面前出了醜,心想就這麼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大長進,便不以為然。 「我們的隊伍裡又增添了一名新隊員,他叫黃大衛,大家歡迎!」老顧帶頭鼓起掌來,大衛是一個無師自通的人,不用教,竟主動地上前一步,向那些女兵們敬了個軍禮,那些女兵們的目光才刷的一下子集中到了大衛的身上。 「上次我們的女兵們為我們樹立了榜樣,今天是不是也先讓女兵同志再為我們示範一下啊?」 「好!」男兵們齊聲叫道。在任何場合上,軍人的聽從命令服從指揮那是一流的,只要是長官一聲令下,當兵的立即應和,那真叫一個齊。 「既然你們認輸,那今天你們就得先來!」女兵們也不含糊,齊聲叫著讓男同志先來。 「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老顧突然一本正經地嚴肅起來,收不了場的時候,他就會拿了官職來壓人,這是他一慣的作風。女兵們不再叫了。 「這樣吧,錢小玲,你就把你們這兩天來表現最好的找一個就行了。」 「吳小宇!」錢小玲朝隊列裡喊道。 「到!」一個女兵啪地站了出來。這女孩圓臉,雙下巴,鼻樑高挺,那胸脯更挺,迷彩服遮不住她嬌挺的玉峰,那雙眼睛特精神,嘴唇兒特性感。大衛真懷疑這些女兵是不是選出來專門去勾引男人當特工的。 那個叫吳小宇的女兵按照命令立即跑步進入了訓練場地,一項一項的表演完畢後,信心十足地回到了隊列。戰士們熱烈地鼓起了掌。 「今天我帶來了一位新戰士,也就是剛剛介紹過的黃大衛,我們男兵就讓他來當個代表吧。」轉頭又對大衛道:「怎麼說你也訓練了接近兩天了,今天就算是做個匯 報表演吧。」大衛心想,你老顧也太的能吹了,那麼輕描淡寫的,不就是想讓女兵們輸得更慘一點嗎?他也有著要征服這些女兵的強烈慾望,大衛橫掃了他面前的一 排女兵一眼,既看不出是蔑視,又露不出半點兒敬佩,這讓那幾個女兵們很是掃興。 大衛的跑步姿勢絕對不個正規的軍人,再讓那些女兵們一瞅,就更不會跑了,那些女兵們一看都禁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老顧並沒有制止她們,什麼叫欲擒故縱?什麼叫欲揚先抑?今天我就叫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黑馬! 出乎所有女兵們的意料,大衛的表現讓她們一個個都瞠目結舌。這時,那些軍中維納斯們才一個個把艷羨的目光投向大衛,差一點兒就跑上去與大衛來一個熱烈的擁抱和熱吻。 老顧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女兵們竟要大衛做她們的訓練指導。老顧把臉轉向了大衛徵求他個人的意見。 「沒問題,只要她們肯學,我一定讓她們的水平日進千里!」大衛信心十足的應了下來。 「這可不是吹牛啊!」老顧故意激將大衛。 大衛朝著那排女兵們問道:「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女人的聲音竟那麼堅定有力量,大衛聽了更是信心倍增。 此後大衛便留在了女子訓練班裡當起了教練來了。還別說那些女兵們也特願意聽大衛指導,也從來不計較男女之別,肌膚之親自然少不了。尤其是那個叫吳小宇的女 兵,每次大衛跟她訓練摔跤的時候,她那柔軟而強健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的時候,那臉總會紅撲撲的一陣羞澀,卻偏偏老愛往大衛這邊湊,時不時地找機會讓 大衛手把手的教她,她學得也格外用心,成績依然數她最好。 「訓練結束後我請你吃飯,你去不去?」吳小宇趁沒人的時候紅著臉問大衛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請什麼飯呀。再說了,還有顧營長他們,你請得過來嗎?」大衛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卻說,請我睡覺我更樂意! 「誰說要請他們了?」吳小宇白了大衛一眼,氣呼呼地走在了前面,將大衛撇下了老遠,大衛叫她,她竟頭也不回。 大衛何嘗不知道是這個小美人已經喜歡上了自己,他只不過說了句客套話而已。 大衛每教一個項目都是與女兵們手把手的,但臉上的表情卻都是十分的坦然。可那些女兵們就不行了,總覺得大衛的手有意無意地向她們身上傳遞著什麼信息,讓她們一陣陣臉紅心熱的。 「你看,我的射擊要領是不看準星,只憑感覺,當敵人出現的時候,尤其是緊急情況下,你是不可能有時間去看準星的,必須憑著快速的第一反應。」大衛一邊講解 著,一邊兩手扶住了那個女孩的臉,糾正著她的一定要將臉貼在槍身上的毛病。他的手指輕輕地抵在女孩那細滑的臉面上,像是將女孩的臉捧在手裡一樣。 「肩頭不要過分緊張,這對胸部可沒有好處,以後會影響美觀的。」他轉到了女孩的前面,欣賞著她的優美形體。 「我希望你既是美人,又是殺手,以後不要再把那胸脯勒得那麼緊,那還有個女孩的樣兒嗎?」大衛嗔視著她那嬌紅的臉,女孩的臉更紅了。 到了下午,那女孩便不像是上午的樣子,好像是解除了胸部的束縛,只戴了一副適中的胸罩。那乳房便顯得有些性感了。每做一個動作,那胸脯上兩個寶物就會隨著 顫悠,很是迷人,大衛這個色鬼看了都禁不住想多看兩眼。她叫莫思雨,是個城裡的姑娘,那氣質自然不一般,從小就有著良好的家庭教育,氣質與身材在上高中的 時候就成為那些美女們的眼中釘了,更是那些白馬王子們追逐的對象,不過那時她的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從來就沒跟哪個男孩子好過,連拉手都不曾有過。但 這一回大衛的到來卻讓她這個向來清高的女孩動了芳心,每每與大衛親近時,心裡都會有著許多美妙的設想。但她卻不是十分的開朗,只在心裡活動,嘴上卻什麼也 不說。 大衛給莫思雨指導了好長時間,那個吳小宇卻忍不住老往這邊看,有時還無緣無故地撅了嘴,好像跟誰賭氣似的。大衛早就看在了眼 裡,他故意調她的胃口。當吳小宇沒好氣地練了一通,坐到地上喝水的時候,大衛在莫思雨的臀上輕輕地拍了一把道:「我去那邊看看。」說著來到了吳小宇的身邊 坐下。 「怎麼不練了?」 「你想累死我呀?是機器也得有個加油的時候呢。」吳小宇看也不看大衛,只顧自己喝水。 「訓練結束後,我想請你去吃烤鴨,去還是不去?」 「真的?」吳小宇忽然嬌羞地側過臉來,見大衛的表情詭秘而真誠,她把手裡的軍用水壺一把塞到了大衛懷裡道:「你也喝口吧。不過別怕我髒,那壺嘴兒上我可是含在嘴裡不知有幾千回了!」她嘿嘿一笑,起身又走上了訓練場地。 她的屁股上雖然還有一□塵土,可她走起來那個高興勁兒,還故意一扭一扭得,大衛看著她那全是肌肉的屁股,一陣狂想,不知道她在自己的身下扭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吳小宇突然轉過身來,曖昧地看著大衛,大聲地說:「黃教練,把你那摔跤的絕招再教我兩下子!」 大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來到吳小宇跟前,「來,摟緊我的腰,可要摟住啊。」 吳小宇從後面緊緊的摟了大衛的腰,那溫熱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背上,那個柔軟啊,大衛立即想起了前幾天宋詩從後面摟著他的情形。 「你可別真摔,讓我多摟一會兒,我還沒準備好呢。」吳小宇把臉也貼在了大衛的背上小聲地說。 第三百一十五章 誘敵深入桃源洞 第三百一十五章誘敵深入桃源洞 大衛在這女子訓練班裡一連給這些漂亮的女兵們手把手地指導了三天,有時候晚上也訓,那可更是大衛與她們肌膚相親的好機會,藉著那黑影兒,哪個動了哪個的哪 裡都不是十分的清楚,別人看不見,大衛既是她們的偶像,又是她們的指導,那關係自不一般,女兵們有事沒事地愛向他身邊湊,借了這機會,大衛可沒少賺了人家 女孩子的便宜。三天之後,這些女兵也放了假,大衛履行自己的諾言,真的要請吳小宇的客,中午,兩個人準備單獨到飯館子裡美美的搓了一頓,為了不招人耳目, 兩個人都特地換了便裝,否則,一旦出現過分親密的行為,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別說老百姓面前不好看,還有那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的憲兵管著呢,弄不好就得 關禁閉。即使自己不在乎,還要考慮人家女孩的臉面呢,更何況還有個霍婷婷,那也不是饒人的主兒,要是讓她知道了大衛跟一個女兵勾肩搭背的,那還不得把大衛 給活吃了?更別說那個當著副司令的岳父了。 說是便裝,其實吳小宇還是在裡面穿了一件軍便襯衣,她覺得習慣了,穿那個特舒服,而且那 領底的扣子也扣得嚴嚴實實的,這更顯出了她那本來就豐滿嬌挺的玉峰。那玉峰中間的扣子都被撐得有了一道縫隙,如果大衛的眼睛再下流一點,準會從那個縫隙裡 瞅見她那深深的乳溝。大衛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她那高聳的地方溜,大衛來了不到第二天就讓人家姑娘們摸透了底細,瞭解到他當兵的歷史總共不過是三天,雖 說他是她們女子班的指導,可一旦休息的時候,都逼著他叫她們兵姐姐。大衛也就以小賣小,借此而賺她們的便宜。 吳小宇早就看見了大衛那不太老實的眼光,老在她的胸脯上溜,她也不迴避,而是故意將那高聳的胸脯挺了挺,這高聳的胸脯,在這個時代,已經成了女孩子的驕傲,誰要是胸脯小了就會感到自卑,大了便可以在人前顯擺。 她兩手支在桌子上,手裡剝著瓜子,低著眼眉,大衛可是逮住機會了,眼睛直直地往她那支開的地方瞅,她的胸罩很低,那一小片白晰的乳溝從那道小縫裡顯露出來,更加誘人。 她忽然抬起頭來切,故意讓大衛躲閃不及,大衛剛想把目光移開,卻讓吳小宇逮了個正著。 「看什麼看?都好幾天了,不認識呀?」吳小宇的臉有點兒微紅。 「咳,我是想看看,桃花開了沒有。」大衛色迷迷的笑著。 「也不怕累疼了你的眼睛!」吳小宇嬌嗔著瞪了大衛一眼,「哪有你這樣的師傅?」 「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難道你想讓我看一眼就噁心得別過臉去才舒服?」大衛依然淫邪地笑著看她那脖子底下的一片雪白肌膚。 「那也不能這麼眼不轉珠兒的看吧,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吳小宇真的有些羞澀地紅了臉。 「你不是讓我喊你兵姐姐嗎?現在我叫你肯答應嗎?」大衛壞壞地看著吳小宇那好看的眼睛道。 吳小宇卻調皮而又多少有些羞澀地道:「只要你肯叫,我就敢答應!」 「小宇姐!」 吳小宇真的沒想到大衛竟真的叫了出來。她臉一陣緋紅,可她還是高興地應了一聲。 「那你這個姐姐可不能白當了。」大衛詭秘地道。 「那還要怎麼樣?」 「你得讓弟弟親一下,那我就可以真的把你當親姐姐了。」 「親姐姐?我才不信呢。」 「真的!」 「那可不許你亂親!」 「說話算話,不亂親。」 「那就親一下!」 大衛使勁點了點頭,表示決不食言。 吳小宇把臉側了一下,讓過一個臉蛋兒來,意思讓大衛只在她的腮上表示一下就行了。 大衛慢慢地湊上前去,直到靠到她身邊,才手扶著她的香肩,在她的粉腮上「啪」地親了一口。吳小宇紅著臉,急忙抽身,怕他再來第二下,不想大衛早就扶住了她的香肩,身子也撤不回去。 「哪有只親一邊的,你總得讓我來個對稱吧!」大衛像個賴皮一樣,身子蹲了下來,不肯回到他的位子上去。 「快回去,別讓服務員看見了!」吳小宇慌亂地推著大衛,可大衛就是不走。為了盡快解決這尷尬局面,不讓別人碰到,小宇不得已,嬌嗔著道:「真是個無賴!」說著把另一側臉讓了過來。 「叭!」大衛親得更響亮。 「姐姐的臉真香!只可惜才親了腮。」 小宇一把推開大衛:「你還想親哪兒?」她本來是說大衛也太貪得無厭,不想大衛卻接了話去,道:「弟弟還想親親姐姐的小嘴兒呢。」 「去你的,沒正經。」 「別人親過你嗎?」 「我還沒談過戀愛呢,誰敢親我?」 「那就讓弟弟親一個吧。」 「原來請我客是擺的鴻門宴啊?」 「也算是吧,我總不能在訓練場上就親你吧。」大衛賴皮地笑著。 「去你的,吃飯。服務員!上菜!」小宇大聲地喚了那門外的服務員,服務員應了聲,趕緊端菜去了。大衛只好悻悻地回到原位坐下。不一會兒那服務員真的端上了菜來。 兩人坐在這單間裡,大衛無法不想好事,他一邊往小宇碗裡夾著菜,一邊不時地抬眼看小宇的表情。他掰了一條蟹腿,帶著一大塊蟹肉,用手舉著送到小宇面前,小宇剛想用手去拿,大衛卻抽了回來,意思讓她張嘴來接,小宇只好張了嘴含在裡面。 一頓飯的工夫,大衛沒少給小宇夾了菜,都是親自送到小宇的嘴裡,可幾次想親近她,都讓小宇委婉地拒絕了。大衛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這一頓飯,也就算是拉近了一點關係,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不過沒出大衛所料,不到天黑,吳小宇果然就打電話說是要請他吃飯。大衛喜不自禁,急急地就開著二姐楊秋嫻的車來到了約定地點。 一上來,大衛就點了兩瓶紅葡萄,這是他的最愛,他十分討厭烈性白酒那種強烈的味道。 兩人一人一杯,你來我往地竟一氣喝光了兩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來,再整一瓶!」吳小宇覺得是自己請客,自然不能小氣了,而且她也喝到了興頭上,正喝得酣暢淋漓,欲罷不能。 當第三瓶喝出來之後,小宇已經很有些醉意了:「你這傢伙,把酒全讓我給喝了,你耍滑頭!」 「誰耍滑頭了?我可是跟你平著喝的呀。」 「這——也要男女平等?你太不夠哥兒們了!不行了,現在我得回去了。改天我一定找個大酒量的姐兒們跟你拼一回,讓你知道女人也不是孬種!」 「呵呵,女人不是孬種,我還是開車送你吧。」 「誰讓你送?我——沒醉呢。」 大衛看她身子都站不直了,只好上前把她擁在了懷裡,一手提了她的小坤包,把她扶到了他的車裡去。 「你——聞到——我身上有——酒味兒沒有?」 「喝了那麼多酒,哪能沒酒味兒?」 「那得先——找個地方醒醒酒,不然——是要——受處分的!」 大衛心裡道,還明白著呢,一看她醉那樣,便又開著車找了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他幾乎是似擁似抱地把她扶到了房間裡的床上的,她的襯衣都被拽了出來,露出 了一截白白的肚皮來,大衛為她脫了鞋子,又脫了襪子,弄了盆溫水,給她洗了洗腳。手捏著她的好看的性感的腳趾,大衛禁不住又往上看,那修長的雙腿很有曲線 美。那軍用腰帶更讓她顯出一些一般女孩少有的英氣來,只可惜現在醉得跟灘爛泥似的。 「謝謝你了,還讓你給洗——腳。」 「這樣會舒服些。要不要把衣服也脫了,放鬆一下?」 「不能脫。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大衛笑了笑,知道她醉得確實不輕了。大衛剛倒了那洗腳水回來,就聽見她呼呼地睡著了。那高聳的胸脯均勻地起伏著,如兩座隨時就爆發的活火山。大衛坐在她的 身邊,看著那起伏不斷的胸脯,還有那不知什麼時候弄開了的衣服扣下面的雪白一小片,大衛心潮起伏,獸慾膨脹。身下那棒子立即支了起來,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 撫到了她那誘人的胸脯上。可大衛立即感到燙手似地又拿開了。他可不想弄個強姦女兵的罪名。然而,吳小宇那優美的體形,那俊俏的臉蛋兒,特別是她那高聳誘人 的玉峰,都讓大衛無法安定下來,他大著膽子解開了她的胸扣。一個,一個,五個扣子全部解開,只有一副小巧玲瓏的胸罩,緊緊地扣在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他的 手指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摩挲著,微微有點兒濕潤,那是她剛剛冒出來的香汗。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他竟解開了她的腰帶,將她的褲子連同那小小的內褲往下退去, 她的身體雖然苗條,但極結實,兩腿上都是結實的肌肉,那褲子脫起來竟那麼費勁兒,也許是太急了的緣故,大衛竟覺得用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吳小宇竟沒有 醒,只是在大衛脫她褲子的時候,翻了個身,正好大衛可以順利一些。經常進行體育鍛煉,想不到她的肌膚竟是雪一樣的白嫩而又細膩,真正是冰清玉潔。她那美麗 誘人的倒三角黑黑的,甚是茂盛。當他將她的褲子從那腳腕子上全部退下來之後,他非常從容地坐在那裡欣賞了一番,此時小宇的身上只剩下了那一副精美的胸罩, 那已不是什麼障礙,一切完全可以照常進行。他快速地心忙亂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喘著粗氣,重重地趴到了她那光溜溜的胴體上。他熱烈地吻住了吳小宇的嘴,雖然 她吃飯後沒顧不上補妝,可那嘴唇兒卻還是紅紅的。 大衛的慌亂與激動弄醒了已經睡著了的吳小宇,可當吳小宇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切都晚了,大衛那粗大的棒子已經深入到了她的那微微濕潤了的蜜洞之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女兵醉酒起風情 第三百一十六章女兵醉酒起風情 回來了!給大家拜年了! 吳小宇似在睡夢之中,恍惚之中感覺被一雙激情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玉體,一股熾烈的慾望在身體裡燃燒了起來。忽然她覺得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當時的醉意立 即醒了大半。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見大衛正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體上,本能的防範意思讓她的身體往上猛力地起了一起,可她一個女子哪抵得過大衛那泰山壓頂之 勢?待那兩腿剛一想動,那兩腿之間便被撕開了一般,疼得她眉頭緊鎖,啊地叫了一聲。 大衛原想,這吳小宇整天舞刀弄槍的,被那魔鬼般 的訓練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應該早就把那貞操獻給那殘酷的訓練了,但出乎他的意料,這吳小宇的處女膜卻依然保存完好,而且比起別的女孩更加堅韌,所以,當大 衛用力猛挺之後,才讓吳小宇覺得如此疼痛難忍,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放開我!」吳小宇低聲卻是羞惱地喊著,拚命地抓撓著大衛的身 體,努力地想從他那重重的身子底下掙脫出來,但不論她怎麼用力,都是無濟於事,大衛已經整個身體壓住了她,而且將她的兩隻胳膊也摟了起來,她再也動彈不 得,大衛極力想去吻她的臉她的唇,可她的頭卻搖擺個不停,大衛倒覺得這樣也很有味道,雖然他那龐大的身軀壓住了她,可她的兩條腿卻還在拚命地亂蹬著,其實 她每這樣蹬一下,都會讓大衛覺得身下那玩意兒特舒服,真是不動自歡了。 「你這個壞蛋,利你趁著我喝醉了欺負我!」吳小宇不再掙扎,而是怒目盯著大衛。 大衛也窮皮賴臉地嘿嘿笑道:「可是你親口說的要我摟著你睡,我哪知你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就只能信你前面的話了,就算是勾引我,我也認了。」 「誰勾引你了?我什麼時候說要你摟著我睡了?你胡說八道!」 「真的,我們兩個攙扶著進屋的時候,你把嘴貼到我的耳朵上親口對我說的!」其實吳小宇真的沒說過這句話,這是大衛騙吳小宇的。吳小宇哪裡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說過? 「哼!就是說過,那也是我的醉話,你就當真了?」 「軍人哪能說話不算數?我怎麼知道你那是醉話?我可向來都是相信漂亮姑娘的話的呀,再說了,如果說你說的是醉話,那不正好證明你在心裡是喜歡我的,而且,醉話都是真心話。也就是說,是你在醉了的時候把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了,要不你還不好意思說呢。」 「那也不行!你趕快起來!」吳小宇把臉別到了一側,羞澀地不好意思再看大衛的眼睛。 「我都已經進來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還是個處女呢!」 「啊?」吳小宇又一下子掙扎了起來。她的身子尤其是那兩條雪白的腿不停地在空中舞動著。這更讓大衛覺得趣味無窮,他只是緊緊地壓住她那光滑的身子,在她的 白晰的脖頸裡親吻著,吸咂著她那處子的潤滑肌膚,他越是瘋狂的親吻,吳小宇就會越加瘋狂地扭動,而大衛就會越發感覺到快樂。她那豐滿的胸脯上兩座峭立的玉 峰在他的胸膛上蠕動著,刺激著大衛那雄性的潛力,大衛越發覺得蓬勃起來,兩腿間那一根棒子立即變得威武起來,他藉著吳小宇身體扭動的機會,猛力往下一插, 吳小宇又疼痛,又快感,那一聲,說不出來是痛快還是疼痛。 「啊——疼死我了!」 「身子別動就不疼了。」大衛 的嘴慢慢地吻上了吳小宇的耳根,兩片嘴唇夾著她那透明的耳垂,讓吳小宇感到一陣說不出來的酥麻和癢癢。聽了大衛的話,吳小宇真的不再掙扎,也不再扭動,而 是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任大衛親吻她,撫摸她,任他那粗大的棒子在她那細嫩的身體裡來回抽插。一陣一陣的快感傳遍了吳小宇的全身,她的腿不自覺的抬了起 來,漸漸地向上翹起,並貼住了大衛的兩腿,隨著大衛身子的一起一落,她的兩腿也跟著起落,這更讓她覺得舒服和快意。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只有這樣,她才能 更好的體會來自大衛那粗大的棒子的抽插給她帶來的快感。她的嘴角、眼角慢慢地爬上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表情,那是輕微的疼痛和難以抑制的快感與羞澀交織在一起 的表情。她的臀在大衛的身子底下慢慢地扭起來。 「怎麼,不疼了?」大衛支起身子看著吳小宇臉上那複雜的表情,一隻手在她那豐滿的玉 峰上撫摸著問道。吳小宇沒有說一句話,依然閉著眼睛,身子慢慢地扭著,那細細的腰肢,如蛇一樣彎來彎去,大衛的頭向下勾著,欣賞著吳小宇那一片黑黑的三 角,在他的身下變換著位置。大衛的身子不停地起落中,一下一下地讓吳小宇痛苦、羞澀並快樂地扭動著。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吳小宇的兩片紅唇開始翕 動,似乎在渴求著大衛的親吻。大衛慢慢地將嘴唇湊了上去,果然,他的嘴唇一下子就被吳小宇牢牢地吸住了,繼而裡面就鑽出了一條靈動的小蛇,那是她的香舌, 大衛感覺到一種香甜的味道,兩人的舌頭很快就交織到了一處,熱烈的糾纏起來。兩人互吸著對方嘴裡的津液,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和嘴唇,如此,大衛的身子不得不 劇烈地運動起來,他的身體給了對方吳小宇以更加猛烈的刺激,這個從來還沒有與男孩子有過生理和心理上親密接觸的女孩子竟突然間爆發了起來,她的身裡是那麼 的有力量,那麼富有彈性,她是在瘋狂的的扭動中向上頂撞著大衛的身體了,大衛無比的激動,真情都要到達自己的丹田了,他明顯地感覺到那股子熱量正朝著那插 在吳小宇身體裡的神經末梢上傳遞著,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那粗大的棒子直如一匹還沒有馴服的烈馬在瘋狂地掙脫主人的韁繩。它幾乎要將主人從那 馬背上摔下來了,那粗大在吳小宇稚嫩的身體裡瘋狂地蹦跳著,讓吳小宇既感到興奮又感到害怕。但此時她也是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其實到了這時候,任何一個女 孩也不想再去控制自己,控制自己就是限制自己的幸福與快樂!何必那麼傻呢。她可從來沒見過像大衛這麼讓她激情迸射的年輕帥哥,且不說他那一身的好武藝,單 是他身上那不言不語中散發出來的氣質就夠讓女孩子神魂顛倒的了。對於女孩子甚至是女人來說,男人身上的肌肉與力量,那眼睛裡飄出來的勾人的神韻都是再值錢 不過的東西了。女人是最感官的動物了!大衛對這一點深信不疑,他知道自己是女人最需要的,他幾乎身上全是女人想要感覺到的東西,哪怕是每一根神經都是! 大衛把吳小宇那扭著的身子有力地摟在了懷裡,讓他自己的身上那強健的肌肉抵壓著她那柔弱的身子,從而形成了男女之間那種強烈的對比。 當大衛緊緊地摟了她之後,吳小宇竟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疼嗎?」 「嗯。」吳小宇輕輕地應了一聲。 「怎麼個疼法?」大衛一邊用舌頭舔著她的臉,一邊撅動著有力的屁股。 「疼得好舒服!」 「那我可要用力了?」 吳小宇沒有說話,只是在鼻子裡嗯了一聲。大衛拉起身子,淺淺地插了她三下,猛地深紮下去,吳小宇眉頭一皺,但她硬是沒叫,大衛又三次淺插,第二次深深地插 到了府底,大衛感覺到吳小宇的兩隻胳膊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那兩座玉峰已經完全被大衛的身子和她那光滑的玉體擠壓成兩個扁平的柿餅了。大衛的抽插的速度越 來越快,都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而且她明顯感覺到她身體裡的那一根碩大之物將她的桃源洞撐得快要不行了,每一次插進去的時候,她感覺五臟六腑都在攪動,當 大衛第五次向她的玉體壓下來的時候,她再也不想為難自己了,她放聲地叫了出來,那種幸福與快感讓自己的感情閘門一下子打開了,情感的潮水奔湧出來。 「啊-啊-」吳小宇的歡快叫聲變得更加急促起來,身子也已經亂了章法,胡亂地扭動著,兩隻腳不再高挑著,而是支在床上,盡情地搓動著,床單子被她搓到了腳 下,皺巴巴的,而且粉臀用力地往上挺起,迎合著大衛,突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聚集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似有尿意,她的呻吟從「啊啊」變成了鼻子裡歡快的「哼 哼」聲,一股熱液噴了出來。 「我尿床上了!」吳小宇羞澀地睜開眼睛,難為情地看著大衛。大衛已經感覺到了那一陣熱浪的包圍。 「我知道,我也要尿了。」剛一說完,吳小宇立即感覺到她的桃源洞裡一連有幾陣熱浪沖擊著她那嬌嫩的洞壁。讓她無比的爽快。吳小宇使勁閉了眼睛默默地享受那難以名狀的幸福與快感。 過了好長時間,她才長長地「啊」了一聲。 大衛剛想抽出身來去廁所裡清洗一下,吳小宇卻一把拽住了他。 「你愛我嗎?」 大衛狠勁地點了點頭。 「再愛我一次吧!」吳小宇那眼神分明是讓他再來一次。 大衛俯下身子,在她那紅紅的上親吻著,撫摸著她那雪白的乳壁,棒子再次硬了起來。 大衛不再親吻她的嘴唇,而是舔動起她的乳溝,有時候,他兩用抄撫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兩側,讓兩個乳子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臉上,同時,身子不停地運動著,那堅挺 有力的在那桃源洞裡上下翻動,讓吳小宇感覺裡面開了鍋似的又熱了起來,她兩手撫摸著大衛的頭,激動處她就會兩手緊緊地採住了他的長髮,想吸他的舌頭,可大 衛卻偏偏愛將臉埋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親吻她那柔軟的肌膚,她的身體裡不知不覺地湧上了第二次高潮,熱浪再次噴了出來。 她沒有再歡叫,只是身子小幅度卻是激烈地抖動了一會兒,也讓大衛噴了第二次。 「我會懷孕嗎?」吳小宇摟著大衛的脖子。大衛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讓我做你的女人吧!」突然吳小宇睜開眼睛,嬌媚地看著大衛。 第三百一十七章 計套雙美 第三百一十七章計套雙美 雖然集訓已經結束,可大衛卻老以各種借口賴在女子訓練班裡不出來,整天與那些漂亮的女兵們混在一起,那幾個女兵也格外與大衛打諢,偶爾向大衛拋個媚眼兒,吳小宇跟大衛單獨出去吃飯的事情不脛而走,吳小宇的臉上也總時不時地洋溢出那種少女特有的驕傲來。 「讓他親了沒有?」錢小玲比吳小宇大一歲,顯得成熟一些,鬼點子也多,總是找機會套吳小宇的話兒。 「班長,你可別亂說!」吳小宇紅著臉,並不想否認,卻也沒有承認。 「那就是認了?我可告訴你,這可是違反軍紀的事兒,讓上邊知道了,少不了你的處分的!」錢小玲故意嚇唬她。 「錢姐,咱們可把是最要好的朋友了,忘了每次老家寄來好東西我都少不了你的份兒了?」吳小宇竟改口不叫班長叫姐了。那個親熱勁兒,一手搖著錢小玲的胳膊,臉還甜甜地湊上去套近乎。 「那也得按紀律辦事呀。」錢小玲故意一臉的正經,「只要你再請姐一頓飯,而且也讓大衛在場,我當場看著你們都規規矩矩的,我才信。」 「可是,我手裡的錢也不多了。」吳小宇臉上有些為難的樣子。 「你老爸不是老闆嘛,這點錢還難為著你了?要是真的沒錢了,我可以先替你墊著,到時候再還我也行啊。」 吳小宇撅著小嘴道:「不過是找個借口吃大戶罷了。」 「就算是吃大戶也該吃你了,上次可是人家莫思雨請的客,你可有好些日子沒請了啊,單獨請大衛你有錢,請姐妹們就沒錢了?鬼才信呢。」 「小玲姐,我真的是沒錢了。」小宇還想容錢小玲寬限她一個月,因為家裡人都是每個月寄一次錢,給她打到帳號上去的。 「那就等著我如實向上級匯報情況了。」錢小玲把臉一仰,看也不看小宇一眼。 「那……那好吧,就今天晚上了。」 錢小玲笑了:「這才是我們的好妹妹呢,眼裡只有哥們沒姐們可不行。好了,那我可要通知那幾個姐妹了。」 「啊?都去?那得多少錢呀?」 「心疼了?那就不讓她們去了,不過我得告訴她們一聲,就說你現在手頭緊,過一些日子再請她們了。」 「別別,還是一起去吧。我就當是遇到搶劫的了!」 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如約來到了一家飯店,雖然不算特別高級,也是很上檔次的了。吳小宇狠了狠心,把卡上僅有的兩千塊錢全部取了出來。這是她準備找個機會再請大衛一回的,沒想到卻讓這個錢小玲掏了個底朝天! 女兵們都穿了一色的軍裝裙,那裙腰束得緊緊的,更加顯得那豐滿的胸脯嬌挺動人,只要是身子一動,那乳房就顫悠悠的,十分迷人,她們自己開了兩輛訓練用的軍用吉普,直抵飯店。 雖然是吳小宇花錢請客,卻不能坐在主位上,倒是讓那錢小玲這個小領導坐在了那裡,她心安理得,一點也不謙虛,而且還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右邊的一把椅子,讓大 衛作為客人坐在她的身邊。這讓坐在對面當副陪的吳小宇心裡很是生氣,好幾次狠狠地剜了她兩眼。發現大衛看她時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笑容來,弄得她好不疲勞。 錢小玲是班裡最有主見,也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她不但臉蛋兒好看,身材也是一流的。都傳言軍裡幾個將軍的公子哥兒還想娶她呢,只可惜她一個都沒看上,竟是個不為權利所動的女流。 錢小玲端起酒杯開始了她的演講:「在黃老弟的悉心指導下,」她轉頭對大衛,「我比你大一歲,這樣叫你不介意吧?」大衛笑著搖了搖頭,他才不在乎這些漂亮的 女兵叫他什麼呢,只要能讓他上,叫什麼都行。錢小玲繼續道,「我們的成績上了一個新台階,為此,今天我們在這裡設宴,讓我代表全班指戰員向黃老弟表示感 謝!」說完一飲而盡。 「今天可是我請的客!」吳小宇忍不住爭執道。 「你看看,誰說不是你請的客了?但心意是大家的吧。真是的,就怕別人不知道是你吳小宇出了錢的,這還要掛在嘴上嗎?大家知道不就行了?你又不是單獨請黃指導,姐妹們可也都是領了情的。你這個吳小宇,一說這話倒顯得小氣了不是?要是黃老弟不忙的話,明天我來請!」 眾姐妹們一齊鼓起了掌。 席間大衛的腿好幾次輕輕碰到了錢小玲那光溜溜的腿上,錢小玲也用腿回應著,臉上卻看不出半點兒表情來。 「真是對不住了,都認識好幾天了,連手機號碼都忘了告訴你,來,姐妹們,都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咱們的指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用到人家的。來先記我的吧。 不過我可有話在先,可別乘了這機會半夜約了人家出來見面,那可是違反軍紀的!」錢小玲一邊向大衛報著自己的手機號碼,一邊用手機指著桌上的幾個姐妹們道。 大衛一一將姑娘們的手機號記在了手機裡,其實裡面早就有了錢小玲和吳小宇的了,他特別想知道莫思雨的,卻還沒有找到機會,不想這個自以為聰明的錢小玲卻讓大衛利用了這個機會。 大衛偷偷地脫了鞋,用腳丫子在錢小玲的小腿肚子上劃拉起來,錢小玲只當不知道,一如既往地大吃大喝,大衛的手老握著筷子,便沒有機會下手,他挖空心思地想 了一段兒詞兒,慢慢地把菜嚥下,放下了筷子,兩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演講起來。姑娘們一個個豎起了耳朵來聽,大衛趁機悄悄地把手撫到了錢小玲的腿上,雖然 隔著裙子,但那柔軟的感覺一樣讓他舒服和快感。 錢小玲心裡暗暗地佩服起這個一心二用的傢伙來了,他竟一邊演講著,那詞兒還挺冠冕堂 皇的,而那手卻那麼地道地讓女人禁不住打起顫來,他的手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摸到了她那光滑的大腿內側,那裡的皮肉自然細膩,為了遮擋住姑娘們的視線,錢 小玲不經意地往前移了移椅子,而且還藉機向大衛身邊靠了靠,他更是上下其手了,一隻大手在錢小玲的裙子底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愣是讓活潑大方的錢小玲 不得不為了掩蓋自己的表情而低下了頭來裝作吃東西。大衛這傢伙竟然把手指摁到了人家女孩的小內褲上了,弄得人家那裡一片濕潤。 「對 不起,我好像是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間。」錢小玲受不了大衛的手指的撩撥,要是再呆一會兒,她就要出醜了。她只好來了個金蟬脫殼。大衛一聽她要去廁所,只好 趕緊悄悄地把那只淫手從小玲的裙子底下抽了回來。錢小玲這才站起身來出去。這時大衛從身上掏出手機一邊摁巴著,一邊道:「竟忘了跟我姐說一聲了,給她發個 短信吧。」其實他給出去的錢小玲發了這樣一條短信:我想吻你! 大衛發完短信,又向一邊的小莫靠了過去,裝作關切地問道:「莫小妹今年芳齡幾何?」 「人家哪有問女孩年齡的呀?」吳小宇早就猜到了大衛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心想,我花錢,你們來快活,心裡很不平衡。 「呵呵,這怕什麼的?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封建!」大衛總會為自己怕目的尋找到恰當的借口。 一見吳小宇吃起醋來,本來有些嬌羞的莫思雨卻突然大方起來,學著戲文唱道:「小女子雙十芳華,還未有婆家!」 全桌上的姑娘們都笑了起來,連吳小宇都跟著笑得差點噴了飯。大衛也藉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機會,把手摁到了思雨的腿上,不再拿下來。莫小雨畢竟還小一點兒,又有些靦腆,竟拘促了起來,臉上一陣陣的紅,眼睛偷偷地觀察著別的姑娘們的眼神兒。 「小莫說起話來可真叫人喜歡。」大衛的手順勢在她的腿上揉了幾下,更讓她侷促不安了。 「不行了,我也得出去一趟。」大衛笑著起了身。當他來到廁所的時候,錢小玲正好從女廁所裡面出來,兩人目光一遇,錢小玲竟禁不住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意 思是「都是你給鬧的。」大衛只是笑了笑,回頭一看走廊裡沒人,一下子把錢小玲抱在了懷裡,上去就要吻她,那錢小玲雖然在桌子底下的時候並不反抗,可這裡是 公廁,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有人來,一個女兵在公廁裡讓一個男人摟著像什麼話!錢小玲使勁掙了幾下大衛只在她那俊俏的臉上親了一下,便放她跑了。 回到桌上後,大衛與錢小玲又是談笑風生了,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兩人照樣玩笑,大衛便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便更加看重了她,決定晚上搞定她。 散席之後往回走的時候,大衛坐到了後排座上,與莫思雨緊挨在了一起,吉普車裡乘不了多少人,莫思雨幾乎是坐在大衛的腿上的。大衛一隻手便相機摸到了思雨的 屁股上,一路上沒少賺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大衛一邊摟著小莫,一邊發短信,小莫只瞥了一眼,就看見了上面的內容:今晚十一點操場西邊見。 當大衛摁了發送之後,很快小莫的手機就響了一聲短信提示,但小莫卻沒有掏出來看,她知道,那一定是剛才大衛發給她的了。大衛一見她並沒有掏出手機來看,便知道今晚她有出來的可能性,如果不想出來的話,她早就拿出來讓大家看了。 大衛把手機裝起來,身子一歪,那臉便壓在了小莫的肩膀上,雖然剛從飯店裡出來,可小莫的身上卻更多的是女孩子的味道,大衛非常放肆地吸了一口氣,摟著小莫 的手很不老實地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小莫沒有作聲,兩只好看的眼睛只是盯著前方,但大衛的身下卻不覺支起了小帳蓬。 大衛抬起手來看了看腕上的表,此時正是九點多一點,離跟小莫約會的時間還差了將近三個小時,他後悔自己定的時間太早,如果錢小玲也能如約的話,不知道那麼短的時間裡能不能打發錢小玲這個鬼靈精! 第三百一十八章 計誘女班長 第三百一十八章 計誘女班長訓練場裡也有營房,是專門供訓練使用的,相當寬敞,而現在卻只住了十個女兵,這裡便顯得相當空曠,大衛這幾天也住在這裡,與女兵們的營房遙相呼應,中間隔了不過幾十米。大衛一回到營房就給錢小玲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十點出來到操場上見面。不一會兒,錢小玲就給了回音:「本姑娘可不是被嚇大的!去就去!」 大衛知道這些女子特種兵手裡一般的設備都有,紅外望遠鏡更不在話下,要是騙了她,這個鬼精靈錢小玲就會立即發現。因此大衛不敢怠慢,早早地出來在操場上蹓達著。不到十點十分的光景,大衛就看見從女子營房裡走出了一個人影兒,看那走路的姿勢跟個頭兒,大衛一猜就知道是錢小玲。 真是個潑辣的姑娘,說來就來了。大衛故意朝黑影裡躲了起來,離開了望遠鏡,這個錢小玲就不會有什麼本事了。這黑漆漆的夜對大衛來說算不了什麼,相對而言,他更有優勢。他掏出手機先給莫思雨發了一條短信:今夜有人查夜,夜裡一點,我準時等你! 錢小玲並沒有直奔約會地點,而是繞著操場跑起步來,一點也不怕人。她邊跑著,眼睛邊向四周搜尋著,因為她在營房裡用紅外望遠鏡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大衛站在操場的一角,出來後卻不見了人影兒,她估計大衛一定是找地方躲起來了。她心裡嘲笑大衛:想跟姑娘我玩捉迷藏!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可是她繞操場跑了一周之後,仍不見大衛的影子,心裡便罵起來:「真是一個縮頭烏龜!」當她就要準備跑回營房的時候,大衛卻突然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識的跳到了三米開外的地方。 「嘿嘿,不是不清害怕嘛,跳那麼遠幹嘛?」 「去你的!嚇人也不能不分時候,深更半夜的,你從哪出來的?」錢小玲很快就回復了平靜。畢竟是一個優秀的特種兵,這點小事她是不會放在眼裡的。 「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後面。」 「胡說,我怎麼就沒聽見?」 「要是聽見了,我還能當你們的指導嗎?」 錢小玲沒有停下來,大衛也在她前面倒退著跑步。兩人又跑了半圈,錢小玲才離開跑道,朝操場南邊的空地上走去。錢小玲沒有再穿那身迷人的裙子,卻是換了一身迷彩服,但身板依然是那麼挺拔,那麼的凹凸有致,大衛身子跟她靠得很近,卻不敢去拉她的手,偶爾抬頭看一看她的臉,說不出是嚴肅還是放鬆,她的眼睛一次也沒有注視過大衛,更讓大衛摸不著頭腦了。兩人走得很慢,漸漸有了情人約會的味道。兩人穿過跑道以外十幾米之外的一條灌木帶,那裡有一些可以落座的地方,平時訓練休息都把這地方當成天堂,因為這裡有石椅子可以躺一躺的。不過現在夜深了天氣很涼,那上面人受不了。那一層層的灌木正好成了掩護,外面的人誰也看不清。大衛的身子跟她貼在了一起,小玲並沒有躲開,大衛的手便大膽地伸到了她的背後,攬到了她的腰,小玲的腰不是一般時尚女孩那種細細的蠻腰,但摟上去也是很有滋味的,這平時看上去只知道舞槍弄棒的姑娘們好像不解風情,而在這寂靜的深夜,與白天裡形成的反差更讓大衛覺得她可愛至極了。 「當兵幾年了?」大衛側過臉來問道。 「還跟個老兵似地問起我來了,這話是我該問你的。」說話的時候,她一隻手摸到自己的腰間,握住了大衛的那隻手。大衛順勢一勾,錢小玲就像是跳舞時旋轉一樣,一下子就轉到了大衛的懷裡。 「這裡可是兵營,不許亂來!」錢小玲的腰被大衛緊緊地摟住貼在他的身上,而錢小玲卻使勁挺起了胸脯,讓兩座玉峰更加挺拔,卻又好像是害怕那兩座玉峰碰到大衛身上似的。大衛感覺出來她好像是翹起了腳來,她個子挺高的,那秀氣的鼻子正好與大衛的嘴持平。大衛聞到了女孩身上特有的那種體香,還有名貴香水的味道。在這清涼的夜裡,那香味非常清晰,也更具誘惑力。 「我只有那一個請求,你能答應我嗎?」大衛兩手摟著她,她也兩手放在大衛的胳膊上,像是親近,卻又可是在關鍵時候作為一種抵禦的措施。 她抿著嘴笑著,眼睛卻是從大衛的肩頭上瞟過去,似乎望著遠方:「我怕你怯得寸進尺。」 「只要你不得寸進尺就沒事的。」大衛說著就要去親她的小嘴兒,兩隻手使勁摟了小玲的腰往自己身上貼,她兩座高高的玉峰已經頂到了他的胸脯上。他也感覺到了兩團柔軟。可小玲卻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擋在了大衛的嘴上,大衛藉機在她手指上舔了起來,小玲手一抽,兩人的嘴就粘在了一起,大衛沒有小玲想像的那麼瘋狂,而是淺淺的,輕輕地在她的薄薄的嘴唇了吻了幾下,又欣賞起她那姣好的臉蛋兒來。雖然是黑夜,可這種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錢小玲耳根發熱,臉上發燒。尤其讓她緊張的是她的小腹之下已經感覺到了大衛那硬硬的東西。那才是禍根!她有意識在向後撅了撅屁股,可自己的胸脯便與大衛貼得更緊了。 「做個好姑娘,讓我深深的吻你一回吧。」大衛閉起了眼睛,深情地道。 錢小玲也閉了眼睛,不再躲避他。小玲立時感覺到大衛那兩片熾熱的嘴唇吻住了自己的雙唇,舌頭也從她的牙縫裡鑽了進來,瘋狂地攪動起來。她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地與大衛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大衛的手漸漸從她的腰上滑了下來,撫在她那渾圓的臀上,小玲也不再撅著屁股,她那平滑的小腹真切地感受著大衛那硬棒棒的棍子子。受了大衛舌頭的刺激,小玲的嘴裡不覺間多了些津液,大衛一口一口地吸進了自己的嘴裡,小玲也學著他的樣子,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很是瘋狂,可大衛卻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從她的嘴上滑下來,舔著她那白晰的脖頸,小玲禁不住仰起頭來,急促地喘著粗氣,這可是她的初吻,男人的力量與刺激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心也跳得格外厲害,她感覺到大衛就是一頭就要把她吞到肚子裡去的餓狼,自己隨時都有犧牲生命的危險。她開始掙扎了,身子努力地想掙脫大衛的摟抱。 「我得回去了。」她像是在說著夢話,口齒也有些含混不清。而那醉意的夢話卻更讓大衛來了情緒,他的吻更加瘋狂起來,他的舌頭已經吻到了小玲的領口以下,接近了她那深深的乳溝。對一個初涉愛河的姑娘來說,這刺激也太過劇烈了些。 「我真的……該回去了。咱們不能這樣!」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可更加暴露了她的激動與顫抖。 大衛哪裡會聽她的哀求,他的舌頭繼續往下深入著,領口處的扣子早被大衛解開,裡面露出了她那精緻的胸罩來,大衛的一隻手從後面轉過來,將她的扣子全部解開,將自己的整個臉都貼了上去,感受著那兩團柔軟的乳房。受了大衛的愛撫的刺激,小玲的兩隻手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大衛的頭,她的胸罩不知不覺間掉了下來,兩隻雪白的玉乳貼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轉動著頭,那臉便在小玲那熱乎乎的兩隻玉乳上來回蹭動著。大衛突然張開嘴含住了她的一顆,猛勁地吮吸起來。醉意之中的小玲忽然睜開眼睛,警覺地朝四下裡張望著,大衛在她的兩顆上來回親吻了不下十分鐘,大衛才慢慢站直了身子,將她的扣子一一扣好。小玲很感激他這麼守信用。大衛替她把衣服整好之後,又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小玲第一次嬌媚的笑了。 「我們回吧。」大衛輕輕地攬著小玲的腰往回走,快到他的營房時,他卻突然抬起手來指著自己住的那座樓問小玲道:「敢不敢跟我比一比攀爬?」 「怎麼比法?」 「看見了沒?那個三層樓的窗子上垂著一根繩子,看誰用的時間短。」 「跟女人比算什麼本事?」 「我讓你兩秒可以了吧?」 小玲仰起臉來,瞅了瞅那段距離,估計不會輸給大衛,特種兵那種好勝心讓她不想輸給大衛。 「好吧。誰先來?」 「都一樣。」 「那你先爬。」 大衛來到樓下,小玲抬起腕子看著表。大衛噌噌幾下子,便到了窗口,可他沒有立即爬進去,而是回頭看了小表玲子一會子,才翻身跳進了窗子裡面。總共用了五秒鐘!要不是他回頭的工夫,三秒鐘足夠! 小玲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了,可她還不放棄,堅持著爬了上去,當她也翻身入窗口的時候,大衛一把將她接在了懷裡。 「你贏了。」 「誰贏都一樣。」大衛抱著她。「想不想參觀一下我的臥室?」 「我得回去了。」錢小玲知道那可是個狼窩,進去了準沒好事。 「來都來了,還差了這幾步的路了?」大衛擁著錢小玲,退到了自己的門前,他只用屁股一頂,那門就開了。他根本就沒鎖。屋裡沒開燈,大衛趁機再次吻住了小玲的嘴,他的瘋狂真的讓她喘不過氣來了,那兩隻手也很不老實地在她渾身上下一陣亂摸,小玲被大衛摁倒在床上,他兩隻手肆無忌憚地摸上了她的胸脯,在她兩座處女的玉峰上揉捏起來。兩個顫悠悠的乳房摸在手裡,大衛感受到說不出來的舒服與快感,他的身下早已躍躍欲試地昂起了頭來,他的大手一下子把她的上衣掀了上去,再次吮吸起了她那嬌嫩無比的,騰出兩隻手來,在她的褲腰上摸索起來。 「別,不能這樣。」小玲嬌呼著,兩手不停地推著大衛的手。 「我只摸一摸。」 小玲的手不再那麼堅決,漸漸地鬆開了。大衛順利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可當大衛妄想將她的褲子退下去的時候,小玲卻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褲腰不肯放手了。 大衛不再堅持,把手拿上來,吻了吻她的嘴唇,溫柔地道:「讓我摸一摸還不行嗎?」 「說話可要算數,只准摸一下。」小玲在黑暗中再次做出了讓步。其實她早就讓大衛的淫功攪得控制不住了,可她的貞操觀卻還在頑固地把守著陣地,妄想寸土不讓。大衛的手慢慢地在她那柔軟的腰上撫摸起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往裡走。可他的手卻是循序漸進的,他一圈一圈的摸下去,漸漸就將裹在她屁股上的褲子退了下去。他的手依然只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摸著,而褲子卻已被大衛退到了腿彎處,此時的小玲已經完全被大衛控制在了手裡,大衛不費多少力氣,就把她的褲子全部退到了腳下。 第三百一十九章 美女查房到床上 第三百一十九章美女查房到床上 大衛扒了錢小玲的褲子,卻不急於騎到她身上去,而是含著她的,在她週身摸索起來,他的手始終不近她的,只在她的大腿上,乳房上使勁,直搔得她渾身癢癢難 當,柔若無骨了,她的衣服全被扯了下來,光溜溜的躺在大衛的床上了。在黑暗之中,大衛看得那個清楚呀,那雪白的肌膚,那嬌挺的乳房,大衛一直撫弄個沒夠。 她的身子在床上扭曲起來,腿也垂到了床下,大衛正好將臉埋進了她的襠裡,先從上面舔起來,漸漸地到了那黑色的三角地帶,那個美妙,激動得大衛渾身哆嗦起 來。 「我得回去了。」錢小玲躺在床上,說著違心的話。大衛知道這是女孩子的矜持,但並不是真的要回去。因為,雖然這樣說了,錢小玲 並沒有任何要走的表示,大衛放心地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他聞到了女人那裡特有的味道。他的舌尖禁不住掠到了錢小玲那已經飽綻的小肉球球上面,那舌尖只要一 舔,錢小玲身子就會一陣抖動。大衛最喜歡女人這種顫抖了。他的舌頭試著往下滑去,滑到了那兩片嫩嫩的肉上,那裡已經很是濕潤,大衛舔得很來勁兒,錢小玲身 子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了。他把她的兩條玉腿分開,自己蹲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兩手托著她的腿彎處,那腿極爽滑,也很柔軟,絕對是個尤物。 大衛的嘴唇整個地壓到了她的兩片唇上,舌頭伸出來,鑽進了她的小洞裡去了,不停地撩撥著。 「啊……壞蛋!你騙人!說是只摸一下的。」錢小玲躺在床上,呻吟著,扭動著。 「一會兒就好了片。」大衛抬起頭來在她的兩隻玉乳上撫摸了一會子,身子又滑了下去。可他的舌頭卻撩撥得錢小玲十分難受。錢小玲禁不住嘴裡哼哼起來。 「嗯~嗯~」錢小玲一邊摶著身子,一邊哼著,是十分淫蕩的聲音。漸漸的,錢小玲的腿翹了起來,臀也翹了起來,不停地往上頂大衛的嘴,想與大衛摩擦個狠勁兒,大衛藉機使勁地唇舌用力,弄得錢小玲渾身瘋狂地抖動起來。 「啊~啊~啊呀~你這個壞蛋——」 錢小玲拚命地叫著,樣子好像很痛苦,大衛卻不緊不慢地站起來,立在她兩腿之間,用手在自己那硬硬的棒子上捋了幾捋,那傢伙甚是威武,他兩手握著,對準了錢 小玲那濕潤的地方,慢慢的捅了進去,可剛到半路,竟遇到了阻礙,他斷定這也是個雛兒,為了那更加刺激的享受,他只得狠了狠心,猛力地挺了進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幸虧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要不對面的營房裡的那些女兵們一定被吵醒的。 「疼嗎?」 「你這個沒良心的壞蛋!啊呀——疼死我了!」錢小玲禁不住皺起了眉頭。但她的心裡卻是春情蕩漾,心花怒放了,她真想大衛那雄健有力的身子騎在她的身上永遠 都不再起來。她一面皺著眉頭,嘴裡一面淫蕩地叫著,弄得大衛更加興意盎然,大衛往後撤了撤身子,一下子捅了進去,錢小玲嘴裡「唔——」的一聲,甚是美妙。 「你快點吧,我得回去了。」她讓大衛快點,其實是想讓他動作快一點,大衛心裡哪會不明白,這女人說話老是吐一截含一截的,讓人聽不準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的,大衛乾脆將錢小玲的兩條玉腿往上疊了起來,那碩大的子便刺得更加深入了,直頂到了錢小玲的桃花島上,那小島子也是硬硬的了,頂著特有味道。 「你還是處女呀!」大衛熱熱的臉貼在錢小玲的耳根,兩手撫摸著她那豐挺的玉峰。 「我們女子特警隊裡的女孩子個個都是處女,可都是通過體檢了的。」 「那麼苦的訓練就折騰不破?」這一直是大衛的一個疑問。 「我們有特殊的保護措施。」 「真有你們的。」 「可我算是白保護了!讓你這個王八蛋給破了!」 「你後悔了?」 「誰讓你這個淫賊那麼吸引女人的!」錢小玲爬起來使勁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在他臉上拚命地親吻起來。 錢小玲下邊那兩片唇上的肉很豐厚,大衛一抽一插的,感覺非常舒服和刺激,所以頂起來就特別賣力氣。 「壞蛋,你頂死我了,腸子都快要出來了!你就不會輕一點兒?啊!」大衛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只顧了自己舒服,不頂到底他才不過癮呢。 「啊!壞蛋,你輕一點兒,我求求你了!」 大衛真沒想到這個平時那麼堅強的女孩子到了這時候劇烈這麼不頂折騰,幾下子就受不了啦。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 「快一點兒,輕一點兒,死笨蛋!」錢小玲銀牙在大衛的肩頭上輕輕地咬了一下,表達了自己對大衛的喜歡。 大衛終於摸出了規律,又輕又快地運動起來,很快錢小玲身下就水淋淋的了,隨著大衛的運動,兩腿間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響來。錢小玲也不住地喝醉了一樣的呻吟 著,可她的呻吟越來越快,越來越短促,終於渾身快速地抖動起來,她的呻吟漸漸變成了啊啊的亂叫,在她淫蕩的亂叫之間,一股股陰精向大衛噴來。大衛用他那硬 硬的鑽頭使勁地在她那桃花島上頂著轉了幾下,頂得錢小玲嗷嗷直叫。大衛也由於過分的激動而噴了出來。 當大衛到洗刷間裡清洗的時候,果然見那那子上的帶著紅色的膜片。 「告訴我,你吃了我們幾個姑娘?」錢小玲摟著大衛的脖子,卻拿出了審問的口氣。 大衛嘿嘿一笑道:「你這可是第一個,不過我還想再吃一個呢。我是個大魔頭,得吃到一百個童女才能成仙的。」 「那我是第幾個?」錢小玲在大衛臉上親了一下。 「每一個都是不一樣的風味,所以說你還算是第一個了!」 「算你會說話!」 「那我的大班長,你怎麼獎賞我呀?」大衛一手撫摸著錢小玲的玉乳,一手撫弄著她的短髮,調皮地問道。 「還想讓我幫你勾引小姑娘是不是?」 「你真是善解人意呀!不愧是領導。」 「看上誰了?說!」 「你把那個莫思雨給我哄到這裡來怎麼樣?我請你吃大對蝦!」 錢小玲乜了他一眼。 「真是一頭色狼!」 大衛從窗子裡看著錢小玲從他的樓下出去,又進了對面的營房。錢小玲果然是個守信用的女孩,不一會兒,那個莫思雨就從對面的營房裡走了出來,東張西望地向這 邊走來。大衛起身去了廁所。不一會兒,他便聽到了樓道裡那輕微的小心的腳步聲。那腳步漸漸地向他的房間靠近。大衛忽然從廁所裡走了出來,莫思雨嚇了一大 跳,驚恐地看著大衛尷尬地笑了笑。 「我不是讓你到操場上等我嘛,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大衛裝作不解地問道。 「錢班長讓我來看看你睡下了沒有。」莫思雨羞澀地低下了頭。 「外面挺冷的,快到裡面來吧。」大衛只穿了背心褲衩,莫思雨看都不敢看他,抬腳就想走。 「既來之則安之,何必那麼急,我還有事要請教你呢。」大衛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擁了莫思雨的瘦小的身子,進了他的房間。莫思雨還扭捏著,卻半推半就地坐到了 大衛的床上。大衛一把將莫思雨摟在了懷裡道:「身上冷不冷,讓我給暖和暖和吧。」莫思雨也不掙扎,任大衛把她整個人都箍在了懷裡,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好讓大 衛性起,雖然剛剛結束一場戰鬥,可那棒子卻倏地硬了起來,把個莫思雨嚇了一跳,但她心裡卻是那樣的渴望,只是不便自己就脫了衣服。此時她的心裡極其慌亂, 剛才錢小玲真的是讓她來這裡看看大衛是不是睡著了的。沒想到正與自己的約會時間那麼吻合,所以她就來了。 「你一直沒睡?」莫思雨抖著聲音問道。 「我不是在等著你嘛,要是睡過了頭,可不就錯過了這與美人約會的大好機會了嗎?那我可折大發了。」 「你真的那麼在乎我嗎?」 「你還看不出來我多麼喜歡你嗎?」 「誰知道你們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呀?」 「只要是美人,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小傻瓜!」 「我還得趕緊回去向錢班長匯報呢。」 「還匯報個屁!就是我讓她叫你來的。」 「她來過你這裡?」 「我騙你幹嘛?」 莫思雨猛地站起身子就要走。大衛一下子又摟緊了她,親起她的小嘴兒來。莫思雨禁不住大衛那舌頭的進攻,很快就自覺地吻起了大衛。她的香舌更有味道,又香又 甜的,大衛吸了一次又一次,連她嘴裡的津液也嚥了下去。大衛的手很趕時候地解開了莫思雨的衣服扣子,大手不待莫思雨拒絕,便插進了她的懷裡,摸起了她那嬌 挺的小乳房來。她的胸罩被大衛撕扯到了床上,上身便光溜溜的只罩了個上衣。大衛正在她的小胸脯上摸索著,突然門開了,屋裡的燈一下子亮了起來。 「好你個莫思雨,我讓你過來看看人家睡下了沒有,你卻看到人家床上來了。」進來的正是錢小玲,莫思雨嚇得趕緊將衣服裹緊,立正站好。大衛一看那窗簾還閃了一道縫兒,急忙轉身拉上。 「班長,你也來查房?」莫思雨羞得滿臉通紅。 「你就別嚇人家了,都是你幹的好事。」大衛瞪了錢小玲一眼,「想了就說一聲,我再給你補一槍不就痛快了?」 看著莫思雨嚇得那個樣,錢小玲禁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 「做都做了還害什麼怕呀?不就是親個嘴兒嗎?誰還沒親過似的。來大衛,也親我一個,讓她瞧瞧!」說著錢小玲湊上身來,貼住了大衛,竟自己解開了衣服,露了只穿著胸罩的胸脯,兩個鼓鼓的奶子頂在大衛的身上,看得莫思雨趕緊低下了頭。 第三百二十章 情挑軍中雙艷 第三百二十章情挑軍中雙艷 錢小玲一面是要做給莫思雨看的,一面也是剛剛讓大衛開了苞,竟然勾出了饞來,回去之後哪裡就睡得著,她知道莫思雨來到大衛這裡,也少不了讓大衛給破了的, 便忍不住想過來看看,再嘗一嘗那男女之間美妙的滋味。這是初嘗禁果的女孩子共同的心理,其實她身下那剛被破處的疼痛還沒有完全消失,但那醉人的快樂卻更讓 她十分的回味。事實上她基本上是跟了莫思雨的屁股後來趕過來的,她趴在門了聽了一會兒,知道那莫思雨正與大衛吻得熱烈才推開門闖了進來。 莫思雨見錢小玲與大衛緊緊地擁吻在一起羞得不行,正要出去,錢小玲卻轉過身子,摟住了莫思雨道:「小莫你說,你到底喜歡不喜歡大衛?」 小莫低著頭只是不說話。 「連個屁也不放,真是氣人!」錢小玲氣得說起了粗話。 「你要是不喜歡打,我替你去告他調戲你!」 「錢姐,別!」 「那你是喜歡他了?」錢小玲問道,其實更像是誘供。 莫思雨點了點頭。 「既然喜歡,那就大膽地愛他,親他,何必還羞羞答答的。走什麼走?」 「我可不許你嚇唬她!」大衛走上前來,將莫思雨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莫思雨竟乖乖地偎在了大衛的懷裡。 「真夠偏心的!」錢小玲氣嘟~的坐在了大衛的身邊,一手勾了他的胳膊,臉也側依在大衛的肩頭,「人家需要你疼的。」 「你那麼一個女強人還需要別人疼嗎?」 「怎麼樣?咱莫思雨竟會小鳥依人了!怪不得大衛那麼喜歡你,看來做女人就不能太要強了呀。」錢小玲無限感慨地用臉在大衛肩頭上蹭了起來。大衛為了不冷淡 她,騰出一隻手來勾住她的腰,卻將臉貼在了莫思雨的粉腮上,莫思雨也不拒絕,任大衛在她粉嫩的臉上蹭著。男人的溫存讓莫思雨感到相當滿足,她漸漸地有了醉 意。 「大衛,就讓我們姐妹兩個在你這兒住一晚上吧。沒人知道的。」說話的時候,錢小玲眼睛看著莫思雨的表情,她生怕她不同意。 「思雨,你要是真的喜歡大衛,就同意我,也在這裡陪大衛玩一宿吧。反正回去了也是睡不著。」 莫思雨沒有說話,看那樣子好像是同意了。此時她的兩隻手還是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衣服,因為她的胸罩還在床上,沒有穿上。只要一鬆手,那兩個小玉兔就會跳出 來。她還沒有開放到也讓錢小玲看她的酥胸的程度。大衛的手替她緊了緊衣服,其實大衛更想摸她一把,她那潔白的酥胸讓男人更銷魂的,那麼白淨,那麼稚嫩,那 麼富有彈性,大衛替她緊了緊之後,又在那微微突起的乳峰上摸了一下。 「小莫就是讓我喜歡。」 「你是說不喜歡我了?」 「誰說的,我都喜歡,這麼漂亮的美人誰不喜歡?相信我說的是實話不?」 「親我一個我才相信。」錢小玲把嘴湊上去,向大衛索吻。 大衛在她嘴上「叭」地親了一下,轉過臉來道:「思雨也讓我親一個嘛。」 莫思雨不好意思,微微地轉了一下身子,大衛也在她嘴上親了一個響吻。莫思雨不知是羞澀還是激動,竟一下子趴在了大衛的懷裡不起來。 錢小玲竟放開了大衛,起身過來,把手插進了莫思雨的懷裡,胳肢著她:「你這小淫女還給我裝起清純,撒起嬌來了!看我不讓你扒光了衣服。」 讓錢小玲這麼一胳肢,莫思雨受不了,笑著從大衛的懷裡滾到了床了,手一鬆開,上衣也鬆開了,那潔白的酥胸又露了出來。 「你這個小狐狸精,跟大衛什麼都干了,還在我面前裝,你再裝!」 莫思雨被胳肢得笑得身子都團了起來。藉著這機會,錢小玲竟解開了她的褲腰帶。 「好姐姐,別鬧了,對面會聽到的。」莫思雨把提著褲子,團在床上求饒。 「聽到了又怎麼樣?就說咱這是訓練,他誰能管得著?」 大衛也湊上前來摟了錢小玲的腰問道:「以前你們也這麼訓練過?」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不也扒了你的衣服,讓你們一對狗男女好看!」錢小玲平時就夠潑辣的,可從來沒這麼野過,大衛半推半就地竟也讓她的手摸到襠裡, 那硬硬的一根直挺挺的,如一根鋼筋。莫思雨也受了錢小玲的感染,與大衛戲鬧起來,兩個女孩子將大衛摁在了床上,三個人翻滾在一起。大衛趁機把手摸到了莫思 雨的懷裡,捏住了她那嬌鋌而柔軟的小乳房。她的胸罩還在床上,被大衛壓到了身下,莫思雨本想趕緊抓起來穿到身上,可大衛與錢小玲卻不是扔到這裡就是扔到那 裡,弄得莫思雨滿床上爬,而兩隻玉兔在她雪白的胸懷裡跳個不停,真個讓大衛開了眼界。趁著莫思雨滿床上找她的乳罩的時候,大衛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兩隻 手放肆地在她的兩隻小玉兔上揉捏得好不起勁。錢小玲也趕過來湊熱鬧,不想卻讓大衛也把一隻手伸進了她的懷裡,她嬌笑著在床上滾著,故意弄開了自己的胸罩, 那乳子便雪白地亮了出來,大衛從莫思雨的身上翻過來,一把摟了錢小玲,將臉埋進她的懷裡,那嘴飛快地含住了她的一顆,拚命地吮吸起來,羞得莫思雨趕緊捂了 自己的眼睛,卻又忍不住從那手指縫裡偷偷的看。 「偷看啥?呆會兒也讓他親一下你的試試!」錢小玲讓大衛吻得實在是快樂至極,兩隻眼 睛嬌媚地看著羞澀之中的莫思雨。莫思雨早就忘了自己也正是光著身子,趕緊將兩片衣服向中間對起來。不等她來得及扣上,大衛已經轉過身子趴到了她那光溜溜的 胸脯上,一下子就噙住了她那紅紅嫩嫩的。莫思雨的腰帶早就讓錢小玲頑皮地解開了,她只顧了上邊,卻顧不了下邊,她一邊推著大衛的頭,一邊羞澀地嬌笑著,而 錢小玲卻趁機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了那空蕩蕩的褂子和一條剛剛遮羞的褲衩兒。她蜷縮在床角上,大衛正好堵住了她,她再也無處可逃了,讓大衛吻了 個結實,雖然是蜷縮在那裡,可大衛那剛硬的棒子卻還是不客氣地頂在了她的腿上,此時,錢上玲竟主動地散開了鈕扣,把身子壓到了大衛身上,用她那溫熱的胸脯 與大衛進行著零距離的接觸。大衛本來就是近乎光著身子,女孩子那溫熱的胸脯更讓他性起,他翻過身子來,同時將錢小玲與莫思雨並排著壓在了床上,錢小玲嬌笑 著,也不反抗,大衛便在兩個女孩子身上吻來吻去,好不快活。 「錢姐,你別再笑了,那麼大的聲音,讓別人聽見了總不好的。」莫思雨好像很害怕別人聽見,錢小玲果然停了笑聲,卻正色道:「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論啥時候你都講條件,真夠煩人的!」 「要不我還笑。反正我誰也不怕。」錢小玲挺著兩隻玉乳,竟如入無人之境。 「什麼條件就快說。」 「我讓你親我一下,像男人那樣咱們來一個長吻,怎麼樣?」 「你這個變態狂!誰跟你同性戀?」莫思雨羞得把臉埋在了枕頭裡。 「親一個也行,我願看,反正這裡再也沒有別人,咱們不說出去,誰知道呀?」大衛勸著莫思雨。 「你要是不跟我親嘴兒,那我不但要笑,我還要扒你的褲衩!」 「好姐姐,我求你了。」 「那你親我不?」 「真是個無賴!」莫思雨仰起臉來,不去親錢小玲,只等錢小玲來親她。看著那紅紅的小嘴唇兒,大衛真想上去親一下,可錢小玲卻早早地把嘴湊了上去,摟著莫思 雨的肩膀,像樣地親了起來,她的香舌鑽進了莫思雨的嘴裡,在裡面瘋狂地攪動起來,就像大衛親她那樣,她的悟性好,一次就得了要領,她的舌頭竟撩撥得莫思雨 神魂顛倒起來。 就在錢小玲熱烈地親吻著莫思雨的時候,大衛也沒閒著,他的大手在莫思雨那兩條光滑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起來,而且他的 手越來越向那神秘地帶靠攏,漸漸地伸進了莫思雨的小褲衩裡,此時的莫思雨已經再也不想反抗了,她正默默地體會著來自這一男一女的撩撥與挑逗,那是一種極其 美妙的感覺。大衛的手指伸進了莫思雨的深處,那濕潤了的深處,而且他清楚地摸到了那毛茸茸的一片,錢小玲說過,這些女孩子個個都是處女,他想用手指來證實 一下,於是他的一個手指趁著莫思雨進入忘情的狀態,伸進了莫思雨那水淋淋的蜜洞裡,果然有一層軟軟的東西擋住了他的手指,他沒捨得捅破,因為他想用那套真 傢伙來完成這一壯舉。 不知不覺中,莫思雨的褲衩被大衛退了下來,當她感覺到自己全身除了上面還有一件上衣外的時候,大衛的嘴已經伏 在了她的兩腿之間,而且有一個滑膩的東西,如蛇一樣在她的蜜洞周圍舔動起來。那東西好柔軟,她猜出了那一定是大衛的甜舌頭。莫思雨的香舌已經感受過他那舌 頭的靈巧,此時大衛的舌頭在她的蜜洞四周不停地轉動著,那滋味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甚是爽快,讓人忘記一切。 錢小玲的嘴自從吻住 了莫思雨的嘴,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覺得那滋味竟與跟大衛親吻一樣的美妙無比,她一刻也不捨得離開莫思雨的香舌和嘴唇,彷彿得了一件什麼寶貝似的,愛不釋 手,不停地玩味著。由於上下齊動,上面有錢小玲的熱吻,下面有大衛的撩撥,莫思雨很快就春情蕩漾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身子在兩人之間扭動了起來。她的兩條 腿交錯著運動著,大衛分開她的雙腿,掏出了自己那已經昂揚起來的棒子對著那水淋淋的蜜洞一鋌而入,莫思雨登時一聲嚎叫,大衛抽出來一看,一片血紅,片片如 桃花。激動與熱血沸騰的獸慾讓大衛不顧一切的端起了莫思雨的雙腿,稍稍一分,再次挺槍而入,莫思雨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 第三百二十一章 龍鳳呈祥共戲珠 第三百二十一章龍鳳呈祥共戲珠 夜越是沉靜,人的心越是躁動盪不安。 就在大衛與錢小玲和莫思雨在他的房間裡翻雲覆雨之時,與她們同寢室的女孩子們便偷偷地猜測起來,女孩子議論起事情來總是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一個個側過身子趴在床上,床上的則把頭伸出來,盡可能地看到下鋪人的臉,其實她們什麼也看不到,因為寢室裡是不准隨便開燈的,更何況是夜聊了。這些聰明的女孩子們一致認為,錢小玲跟莫思雨一定是去找大衛約會去了,可誰也鬧不清大衛到底更喜歡哪一個。 「你別看莫思雨年齡小,不說話,心裡可鬼著呢。」這是上鋪的梁艷。 「這叫會咬人的狗不汪汪。」陳茜也跟著添油加醋的。 「都這麼長時間科沒回來了,會不會三個人一起散步呢?」趙耀弄不明白三個人約會怎麼會約到一起去的。 「剛才我可是用紅外望遠鏡檢查過了,沒有發現敵情,說不定呀……」張逸之憋不住了,但後半截話還是嚥了回去。 「放個屁都放不完整,真是假斯文!」陳茜對張逸之的說話風格向來不滿。 「我要是說出來你們可不許說出去啊,別到時候在小玲面前裝什麼好人把我給賣了!」張逸之最終還是沒有憋住,「說不定啊,這時候人家三個人正睡在一張床上呢。」 要是大衛聽了這話,他一定會驚歎這個小姑娘的絕妙推斷的。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股子想像力。 事實上大衛此時正分開了莫思雨的雙腿,向她那嬌嫩的桃源洞裡挺進,在大衛的大舌頭的瘋狂舔動後,莫思雨下面那粉嫩的雙唇竟垂下了潔白的露珠兒,大衛正是藉著那露珠兒的滋潤,才挺了進去的,初次經受這撕裂般疼痛的莫思雨對此早就有所準備,她硬是忍了那劇痛,繼續與錢小玲熱吻著,而且那吻也更加熱烈了些,小舌頭在錢小玲的嘴裡拚命的攪動著,讓比她還潑辣的錢小玲竟有些應接不暇了。莫思雨一面承受著大衛那粗大雄性的摩擦所帶來的疼痛,一面又享受著未曾經驗過的性快樂,那一陣陣的爽快,讓她從那一直爽到骨頭縫裡,她渾身顫抖著迎合著大衛那激動忘情的抽插與愛撫,還有錢小玲一雙玉手在她那嬌小玲瓏而又楚楚動人的小乳房上的撫摸與揉捏,更讓她這只可愛的小鹿兒情不自禁地全身抖動。 「咳!」大衛猛地用力。那是他激動的情緒實在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這麼漂亮而又可愛的小姑娘被他和錢小玲壓在身下,那般嫵媚動人自不必提,他哪裡能再斯文起來? 「啊唷——」大衛那重重的一擊讓莫思雨有些承受不住,雖然不像給她破處時那般疼痛,可這一下她感覺彷彿大衛那粗大的棒子插進了她的子宮裡去了。一陣劇烈的隱痛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那難以言狀的快感,她禁不打了一個冷戰。 「啊——」莫思雨低聲地叫著,緊緊地抱住了正在親吻著她的嘴而且撫摸著她那美妙胸脯的錢小玲的脖子,錢小玲的身子也跟著貼了下去,兩隻大玉乳也熱熱地壓在了莫思雨那雪白的胸脯上,將她本來就不太大的小乳房淹沒在雪白的柔軟之下。 「咳!」大衛看那兩個女孩子那玉乳緊緊地貼在一起的情形之後,情緒更加高昂,他忍不住又向莫思雨猛力地搗了第二次,莫思雨好像早有了一點準備似的,但那猛力的一頂,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她的身子抖動得更加劇烈了。 「你輕點兒!」看著莫思雨那難以承受的樣子,錢小玲都有些心疼了,她側過臉,又把那隻玉手貼著莫思雨的平滑小腹伸到了大衛的男根上,「只圖了你自己的快活,也不知道心疼人!她是不是太小了?」 此時大衛的臉上除了那猛插的狠勁兒,再也沒有了什麼表情,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著,此時的大衛並沒有使用什麼神功,全是憑了常人的性功能在那裡與兩個絕色的女子翻雲覆雨,那快樂更不是平常所比。 看著大衛臉上那極其投入的表情,錢小玲都有些嫉妒了,她從莫思雨的身上起來,把那白白的,熱熱的身子一下子貼到了大衛那光溜溜的身上,嬌聲嬌氣的把嘴呵到大衛的耳根處道:「呆會兒在妹妹身上多用些力氣!」 錢小玲的話正說著間,莫思雨就全身抖動個不停,像得了虐疾一樣,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搖晃著身子,兩手捂著自己的胸脯,在兩個小乳子上忘情的揉捏著,嘴裡「啊啊」地輕叫著,粉臀猛力地往上翹起,拚命地抵在大衛的胯上,與他的身體激烈的碰撞著。突然,她的蜜洞裡一陣熱乎乎的東西噴了出來,這一噴射讓已經進入高潮了的莫思雨更是又害怕,又興奮,那陣激烈的抖動過後,她緊緊地縮成一團,抱住了錢小玲的大腿。 莫思雨側著身子抱緊了錢小玲的大腿,一動不動,只是當大衛在她的桃源洞裡一陣陣勃動的時候,她的身子才也跟著抽搐一下,同時嘴裡發出一陣極其陶醉的呻吟來。 「爽快吧?」大衛伸手在她的小奶子上捏了一下,問道。 「嗯。」她的應答也是那麼讓人愛憐,大衛禁不住在那上面動情地按摩了一陣子。 「嗯~老公,也讓我爽快一回嘛。」錢小玲依然緊摟著大衛的腰,臉貼在他的肩頭,用那兩隻大乳子在大衛身上淫蕩地蹭動著,她撒嬌的樣子勾起了大衛進攻的慾望。 此時大衛臉上的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他淫笑一聲道:「你們兩個先親熱一會兒,讓我喘口氣還不行嗎?」 「你這個壞蛋,肯定是個變態狂。」說著還白了大衛一眼,又轉過身去與莫思雨親吻起來,因為莫思雨蜷縮著身子,而錢小玲本來就比莫思雨高大,所以當錢小玲俯下身來去親吻莫思雨的時候,她只得雙膝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著那肥大的屁股,而那粉紅的臀眼兒正好對準了大衛的臉,大衛突發奇想,何不來他個菊門探秘?可是剛才他已經在莫思雨的蜜洞裡噴了精華,那槍已經皮軟下來,要想立即提槍而入,確實有些力不從心,於是他也如錢小玲一樣跪在床上,憑了他人高馬大,騎在錢小玲的脖子上,然而覺得有些不太夠味,將那玉簫托著蹭在錢小玲那垂著的兩個玉乳上,那感覺登時有了變化,那槍也漸漸地因為觸到了錢小玲那美妙乳房的柔軟而昂揚起來。然後大衛又轉到了正與莫思雨親吻著的錢小玲的身後,手托了那粗大的棒子,戳到錢小玲那好看的粉紅的菊門上,可是那裡太過乾燥,硬是挺不進去,正與莫思雨熱吻的錢小玲還以為是大衛太激動而急躁得找不到地方了呢,竟從她的胯下伸過手來幫大衛扶正了那子。還好,那棒子也很情願地進入了錢小玲的桃源洞中,大衛想起了以前與幾個姐妹們玩菊門探秘遊戲時的秘方,他身子貼在錢小玲的背上,卻把手指插進了莫思雨那滿是津液的嘴裡,那根手指頓時便潤滑潤滑的了,他抽回手來,在錢小玲那乾燥的菊門洞外抹了幾圈,又把手指插進了還在仰躺著與錢小玲熱吻的莫思雨的蜜洞裡,那裡面還殘存著許多他自己的精華,那東西自然是上好的潤滑油,他的手指在那裡來回抽插了好幾次,又去潤滑錢小玲的蜜洞了,大衛憑著自己的經驗,知道此時已是火候,便從錢小玲那蜜洞裡抽出肉槍來,照著她的菊門鑽了進去。開始錢小玲還以為大衛找錯了地方,晃動著屁股,示意他另找洞口,她哪裡知道大衛正是照著這裡而來的呢,那緊緊的洞口讓大衛好不興奮,然而卻令錢小玲痛苦不堪,她幾乎還沒有聽說過這種玩法,未曾見過這樣的世面,竟將個圓臀晃動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可她越是晃動,大衛就越發興奮,而且大衛越插越深,不幾下子,大衛竟盡根沒入了,大衛覺得如此玩法十分過癮,此時他又突發奇想,他一邊伸手到錢小玲的胸前撫摸著她那松垂著的玉乳,一邊挺動著屁股,然後吩咐道:「思雨。」 「嗯?」莫思雨抽出嘴來不知大衛又跟她談什麼感受。 「你調過身子來幫錢姐舔一舔她最舒服的地方吧。」大衛道。 莫思雨已經相當入道了,這的確是個聰明無比的女孩,她非常領會大衛的意圖,立即調轉過身子來,兩手勾摟了錢小玲的腰,頭插在錢小玲那肥美的雙胯之間,臉左搖右擺地蹭開錢小玲的兩條玉腿,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錢小玲那蜜洞的四周,尤其是上方那敏感的肉球上力道適中地吮吸起來,如果說大衛後面在菊門洞裡那一根長長的是條巨龍的話,那麼莫思雨嘴裡的丁香小舌就是一條頑皮的小青龍,兩個人一前一後正如二龍戲珠,讓跪在床上的錢小玲如一頭溫馴而具有慈母之愛的母羊。開始還有些不太情願的錢小玲漸漸感覺到了這種玩法的妙處,她竟慢慢地配合起了大衛與莫思雨兩個人的動作來,不出一小會兒,這種劇烈的刺激讓錢小玲頭搖□晃了起來,不論是大衛在她菊門裡的抽插,還是莫思雨嘴上的吮吸都讓她柔若無骨,欲仙欲死了,她嘴裡不停地放浪地淫蕩地呻吟著,更吸引得兩個人拚命地與她交合,整個床上一片淫蕩氣氛,終於錢小玲在莫思雨的吮吸與大衛的抽插之後,再也忍不住噴了精華,其實莫思雨也噴了一次,要不她也不會在下面吮吸得那麼起勁,就連一向定力不錯的大衛也不得不大開精門,噴湧而出了。 一翻雲雨之後,三個人無限陶醉地摟抱在一起,互相伸出舌頭來在自己喜愛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舔動著,彷彿這裡不兵營,而是王母娘娘的瑤池。 錢小玲彷彿意猶未盡的樣子,她一邊舔著大衛那結實的胸脯,一邊夢囈般地問道:「想不想我把全班的女孩子都叫來跟你玩玩?她們可都是些十分可愛的姑娘啊。」 「你們想輪姦我呀?」大衛嚇得咧了嘴。 「看你那熊樣兒,我還想讓她們也開開眼界呢,再說了,那麼好的姑娘,你就捨得到時候讓別人搶了先?我可是全為了你!」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七處元精一夜采 軍中奇葩次第開 第三百二十二章七處元精一夜采,軍中奇葩次第開 大衛怎麼也沒想到,錢小玲真是個說到做到的女孩子,怪不得她在這個特種兵的訓練班裡那麼有威望。第二天晚上,她竟真的把班裡另外幾個與大衛未曾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孩子也招呼來到了訓練基地裡的一個娛樂活動室裡,說是在那裡玩個童年的遊戲——摸瓜。 摸瓜其實是小孩子們玩的遊戲,一人用布子蒙了眼睛,在黑暗中去摸其他的小夥伴,整個遊戲過程中誰也不許說話,摸到之後,再根據自己在對方身上摸到的身體特徵來判斷被摸的人是誰,要是那蒙眼者能說誰了被摸到者的名字,就算是贏了。誰要是輸了,就罰涼水一杯。這個遊戲玩起來也挺有意思。那規則只說了一遍,這些聰明的姑娘們就聽得明明白白了,而且自始至終都是大衛一個人摸,女孩子當「瓜」,讓大衛來摸,遊戲過程中自然不能開燈。 這個遊戲最合大衛的意了,他早就想把這些姑娘們摸一個遍了,不想這個鬼精靈的小玲真能想出這絕招來。 活動室不算太大,可也不小,足有一百個平方,十個女孩子在裡面躲藏,真要摸起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對大衛來說那就是蒙也是白蒙了。 這個近百平米的清活動室裡,姑娘們來回跑動,都躲避著大衛這個蒙著眼睛的怪物,生怕讓他摸到了,其實多日來與大衛的接觸,這些姑娘們都喜歡上了大衛,一是人長得帥,再者手上又有絕活兒,沒有姑娘不喜歡這樣的男孩子的,可此時卻也都裝了怕讓他摸到的樣子,東跑西竄的,雖然規定不讓說話,可那些矯情的姑娘們總忍不住哧哧的笑,好像是故意引誘大衛來抓她們似的,一開始大衛就裝作什麼也看不見的樣子,到處瞎摸,那些躲在牆角里的女孩子們真的急壞了,也有的姑娘故意向他挑戰,站在牆邊上一動也不動,相信大衛發現不了她,大衛也就真的讓了過去,讓那姑娘很失望。但大衛的體力很是充沛,這一點點活動量他一點兒也覺不出累,倒是越來越興意盎然了。姑娘們在屋子裡來回跑動,時間一長,竟覺得身上熱了起來,紛紛脫了外衣,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衣,一個個都甩著豐滿的乳房。這遊戲雖然非常簡單,可真正玩起來,竟是十分的有趣,沒有一個姑娘想半路退出的,都只能了有人輸了好多喝幾杯涼水,好看那人被水灌得走不動路的樣子。姑娘們一邊跑一邊笑,有的臉上的骨肉都有些僵硬了,還是笑個不停。 大衛蒙著眼睛向一個牆角逼近,那裡正站著張逸之,她也學了別人的樣子,站著不動,當大衛向她逼近的時候,她實在憋不住笑出了聲來,讓大衛一把抓得牢牢的,她還在笑,大衛明知道她就是張逸之,卻故意不猜,而是在她的頭上臉上摸了起來,大衛摸得很仔細,還在她那高挑溜直的鼻子上摸了好一陣子,其實他摸姑娘身上的哪個部位,別人一點也看不清楚,因為屋裡不准開燈,外面又沒有什麼光源,所以整個屋子裡極暗,剛剛能看清一個人影兒。大衛正是利用了這個大衛的條件,從張逸之的鼻子上摸到了她那厚厚的嘴唇上,他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在她的性感的嘴唇兒上摸來摸去的好幾遍,張逸之讓大衛如此摸著覺得很愜意,不再嬉笑,等著大衛來猜,大衛仍然不猜,那手卻是從她的嘴唇上滑到了她那豐滿的胸脯上,脫了外衣的張逸之兩座玉峰讓大衛握在了手裡,那彈性讓大衛有些激動,身下那棒子竟有些跳動。他一邊摸著人家姑娘的胸脯,一邊低下頭來裝著聞一聞氣味的樣子,突然將嘴壓在了張逸之那兩片性感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起來。不過大衛沒十分的放肆,只在她的雙唇上吻了不到一分鐘,他就抬起了頭來。 「我抓到的是張逸之!」大衛終於高聲地宣佈。 「喝水,喝水,張逸之喝水!」姑娘們好不興奮終於可以看別人的熱鬧了。大家幾乎高興得跳了起來。 「別太鬧!小點聲!」錢小玲提醒著大家。屋子裡又靜了下來,大衛端過一杯子涼水遞到張逸之的嘴上,張逸之也不伸手接,讓大衛給她餵了進去。遊戲繼續進行。 大衛已經猜透了這張逸之的心理,所以第二次又朝她摸過去,她剛想跑就被大衛抓住了胳膊,她不敢出聲,生怕再喝那涼水,大衛這次不但又摸了她的胸脯,還一隻手在她的玉乳上捏巴起來,直捏得她飽用飽脹的,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低下頭來親吻她那可愛的嘴唇,張逸之竟毫不支聲,任大衛親吻,任他撫摸揉捏,那滋味挺舒服,又害怕又激動,又爽快。她還從來沒讓男人這麼碰過自己,今晚在這漆黑的屋子裡,她卻十分樂意大衛那雙大手在她胸脯上捏巴,幾個姑娘覺得大衛跟被他摸到的那姑娘在牆角里十分的曖昧,想近前來看,卻好像聽到了兩人接吻的聲音,都悄悄地退了回去。大衛也不好太露骨,兩人只淺淺地吻了一會兒就分開了,大衛故意猜錯,說出了另外一個姑娘的名字,大衛被罰水一杯。 後面再摸的時候,大衛專挑那些與他沒有過皮肉接觸的姑娘們摸去,四五個姑娘都讓他順利地摸了奶子,一個也沒有吭聲的,可唯有一個大衛只在她胸脯上捏巴了兩下子,她就憋不住了,小聲叫道:「非禮了!」她嬌笑著從大衛手裡掙脫出來,姑娘們都笑著問道:「非禮你哪兒了?」 那小姑娘跑到錢小玲的跟前告狀道:「他摸人家的胸脯了!」 大衛笑道:「不讓摸胸脯那我可要摸屁股了!」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錢小玲也笑彎了腰道:「他蒙著眼睛,哪知道哪是哪呀?你自己不說,他也許以為摸到你的屁股上了呢。」錢小玲一句話逗得大家更是前仰後合的了。 姑娘們都按錢小玲的命令穿著裙子,現在都跑動得熱乎乎的,一個個都忽閃了裙子,釋放熱量。趁著那個躲在錢小玲身後的鍾輝不注意,大衛摸了過來,錢小玲卻身子一閃,將個鐘輝賣給了大衛,讓大衛一把摟在了懷裡,這次大衛沒再去摸她的雙乳,而是真的在她的屁股上摸索起來,果然鍾輝不再作聲,默默地讓大衛在她的翹臀上摸來摸去,她不想喝那涼水,才不敢出聲,要不她早就大叫非禮了。大衛摟著她的身子,摸著她的翹臀,鍾輝的胸脯便自然地貼了過來,那高聳的玉峰頂在大衛的胸上,領口處一陣陣向大衛散發著帶著女人香味的熱氣。 大衛貼著她的耳根悄聲道:「你是不是鍾輝?是鍾輝我就強姦了你。」一句話嚇得鍾輝愣是不敢出一點聲音,任大衛在她身上亂摸一氣,連摸她乳房的時候她都不叫非禮了。大衛甚至把手插進了她的襯衣底下,兩個手指捏了鍾輝的一顆,調皮地搓動著,那立即脹了起來,鍾輝讓大衛這樣揉捏著,身上覺得說不出來的一種舒服滋味,真想讓大衛就這麼永遠地捏下去,她有些陶醉了,眼睛禁不住閉了起來,大衛的嘴慢慢地俯了上去,印在她那兩個薄薄的嘴唇上,輕輕地吮吸著,其實她剛才叫了聲非禮也只是怕讓別的女孩看見,故意弄出點動靜來的,她心裡還是願意與大衛玩耍的,不過這大衛也太放肆,一上來就摸人家姑娘的胸脯,還在上面使勁的揉捏,有時候都捏得姑娘有些受不了,要不是屋裡還有別的姑娘,人家早就叫喚了。大衛的手從鍾輝的一個乳峰上往另一座乳峰上過去的時候,那手在她那誘人的乳溝裡停了一小會子,兩個乳子都摸過了,大衛的吻也跟著熱烈起來,他的舌頭鑽進了鍾輝的嘴裡,打探著她的丁香小舌,她的舌頭順從地成了他的俘虜,大衛的手便從那上身往下身發展,當大衛的身插到姑娘腰間的時候,姑娘的潛意識讓她的手擋了大衛一下子,可大衛施展了誘功,再矜持的女孩子也抵禦不了的,她那手上漸漸鬆了力氣,讓大衛的手慢慢地從她身後摸到了她那圓圓的屁股蛋兒上,大衛兩手齊動,一邊摸著,一邊緊摟著她,這樣大衛那硬硬的棒子便毫不客氣地頂在了鍾輝那平滑的小腹上,大衛抽出一隻手來,從褲鏈處掏出了英雄,又把手伸進了她的裙下摸到了她那光滑的大腿,鍾輝身子有些抖動,她十分的緊張,她都無法斷定後面將要發生什麼了,大衛的手沒有直接去摳那桃源洞,而是越過去落在了那片茂密的層林之中,在那裡逗留了一會兒,大衛的手指才摸進了那道濕潤的溝裡,一個手指輕輕一撥,那道小縫就開啟了,大衛擁著鍾輝的身子慢慢到了牆角,挽起了她的裙子又小心地把她的內褲退下來裝進自己的褲兜裡,兩個人濕吻著,互吸著對方的津液,大衛拿剛才摸她桃源洞的那個手指送到了鍾輝的嘴裡,鍾輝吮吸了一下,便滑滑的了,他又將那個手指伸進了裙子底下,在那裡轉了轉,抹了抹,那裡就相當潤滑了,這正是大衛所期待的效果,但大衛卻不急於求成,而是又將那手指往裡探了一探,果然有阻礙,是貨真價實的處子,大衛更加興奮了,他微微地分了分鐘輝的腿,手捏著自己的碩大,湊到了鐘的腿根,鍾感覺到一陣灼熱,卻不知道那棒子的厲害,等大衛在那受阻的地方一停的時候,鍾只感覺到一小陣舒服美妙的滋味,不想大衛卻突然一挺,那兩腿間頓時如撕開了一般,疼得鍾輝銀牙緊咬,立時將身子伏在了大衛身上,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子從那牆角處拚命地往外掙脫,可哪能逃脫了大衛的魔掌? 「疼!」她知道跑不掉的,臉伏在大衛身上,輕聲地告訴了大衛她的感受。大衛也是十分地愛憐她,嘴唇輕輕咬了她的耳垂,柔聲地道:「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很舒服的。」 鍾輝並不是不知道女孩的初夜是要少不了那疼痛的,但她卻沒有料到會這麼疼痛,這疼痛讓她竟然把剛才嬉戲的歡樂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大衛試探著往裡挺了一挺。 「還是疼!」她的聲音那麼柔弱,那麼動人,她說的也是實話,大衛知道是自己太粗大的緣故,他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用熱吻來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大衛發揮了自己的優勢,站成了馬步樁,抱起鍾輝來坐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兩條玉腿環住了自己的腰。這樣鍾輝的蜜洞就顯得寬鬆一些,他解開了她的胸罩,讓她的豐乳也貼在自己的胸上,同時熱吻著她的雙唇,那一陣忘情的撩撥與吮吸,很快就讓鍾輝將身下的疼痛忘記了。 大衛就這樣,一晚上把剩下的七個姑娘全部破了處,她們之間都心照不宣,不喊不叫,輪到一個,其他的姑娘們就會躲得遠遠的,裝作沒看見。他不是每人都射,但他卻讓每個姑娘都嘗到了與他身交的快樂,當他解決了最後一個時,錢小玲號召著姐妹們一齊擁了上去,把個大衛壓在了地上,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一群姑娘你一把我一把地在大衛身上亂摸起來,直摸得大衛在地上捂著肚子笑個不止。錢小玲畢竟是首領,她從兜裡掏出一個套子來,悄悄地套在了大衛那禍害人的棒子,又兩手使勁在上面捋了幾捋,直捋得大衛又癢癢起來,不想錢小玲卻獨佔了大衛那裡,騎在了他的身上,手扶著那棒子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這套子是她白天專門到外面去買來的,她害怕在部隊裡就懷上了大衛的種,要不是在部隊她倒不怕,她現在可是身不由己。 那些姑娘與藉機與大衛戲鬧著,而錢小玲卻在那裡一起一落地享受起來,直到兩個人都噴了精華才算完。 這是一個很不平常的夜晚,大衛覺得十分滿足,他也從那些處子身體裡採到了足夠的用來完成這次比賽奪魁的元精,這讓他更加有信心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美國女兵也不錯 這場隆重的聯合國反恐聯盟軍事大比武竟然安排在一個中立的王國裡舉行,這是所有參賽國都不曾想到的,可見這次比賽秘密到了什麼程度。 習慣於碩大版圖的大衛坐在那把椅子上連□都不敢挪動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壓到了國境線。 「那麼拘謹幹嘛?」漂亮地愛麗絲挺了挺胸脯,向大衛拋了一個媚眼兒。她那豐滿的胸脯與漂亮的臉蛋兒是美國隊裡最優秀的。 「呵呵,我覺得這國家太小,我是怕動作太大屁股會坐到別的國家裡去了。」 「自始至終你不心太注意我,是不是你們東方女孩有著特別的魅力?」愛麗絲向遠處的中國姑娘們瞥了一眼。 「我同樣不太注意她們。」 「你們中國男人不太真誠,說話好繞彎子。」 「我怎麼沒覺出來,我說話向來是直來直去的,比如說我喜歡你,我可不會說我恨你。你難道感覺不到我喜歡你嗎?」大衛身子往後撤了撤,帥氣地看著愛麗絲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小心壓到國境線上!」愛麗絲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大衛下意識地直了直身子,以為真的把椅子腿兒挪到了國境線上。 「你不僅臉上有魅力,身材也是一流的。」 「我可是在我們州的游泳隊裡訓練過兩年。」 「以前你是游泳運動員?」 「要想印證一下也很簡單,那邊就有一個游泳池。」 「是不是所有的游泳運動員一見了水就會有一種衝動?」 「有點兒。想不想一起過去試試?」愛麗絲用眼睛發出了邀請。大衛立即從那不太寬綽的椅子裡站起身來,看了看椅子離開國境線能有多遠。愛麗絲主動上前將一隻胳膊伸到了大衛的肋下,兩個人朝游泳池走去。 兩人換了泳裝後來到了池邊,裡面早有兩個姑娘在游泳,大衛覺得這裡更多一些自由的空氣,在自己的國度裡,這種情形是不會見到的。 「那兩個姑娘的身材就相當不錯了。」大衛由衷地讚歎道。 「我站在這裡,她們一定會感到自卑的。」愛麗絲非常的自信,的確,她那豐滿而又嬌挺的乳峰,她那渾圓的美臀,那寬寬的胯骨,都讓男人著迷,她的泳裝是最開放的那種,上面好像只蓋住了兩個高聳的及有限的乳部,深深的乳溝閃耀著誘人的光彩。她看了大衛一眼就跳入了水中,那游姿相當漂亮,在大衛看來,那是一條花蛇。 愛麗絲一個猛子直游到池中央,她立在那兒,等著大衛下水。她的目光一刻也不離開大衛。大衛縱身一躍,飛出了數丈之外,撲騰一聲扎入水中。 當大衛游到愛麗絲跟前的時候,愛麗絲的表情好像很驚奇:「你簡直就是飛人,怪不得比賽成績那麼突出呢!」 「呵呵,這算什麼,不就是跳得遠一點嘛,要是你發揮好了,不也跳很遠嗎?」大衛淡淡的一笑。他是故意要在愛麗絲的面前表現一番的,但他也控制著尺度,不好太張揚了。愛麗絲漸漸向他靠近。 「大衛,你過來一下。」遠處帶隊領導老顧朝這邊走來。大衛趕緊游了過去。老顧蹲下身來用漢語對大衛道:「這可不是旅遊,你要注意中國軍人的形象。」 「呵呵,沒問題,我一定遵守紀律的,不過她們以為咱們有的同志像太監!我不太服氣。」 老顧氣得站起來轉身而去。大衛雙腿朝池牆上一蹬,又朝愛麗絲游去。 「有事兒嗎?」愛麗絲問道。 「這是軍事秘密,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大衛壞笑著。 「不想說的話我可不想勉強人。」愛麗絲將頭沉到水裡只了一小會兒又冒了出來。 「他是我們的領導,他擔心我會在水裡強姦了你。」大衛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愛麗絲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老顧的背影。好像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這節奏讓大衛多少有些失望,一個反恐隊員不該是這樣的反應速度的。讓大衛更意外的是,愛麗絲不但沒有表現出反感轉身而去,反而把身子貼了過來,伸手摟住了大衛的腰。她那優美的身段兒與漂亮的臉蛋兒讓大衛熱血沸騰,要不是那泳裝將他的棒子裹得緊緊的,說不定還真的就插到愛麗絲的身體裡去了呢。 愛麗絲深情地望著大衛的眼睛:「你敢吻我嗎?」 大衛本想扭頭再看一看老顧是不是還往這邊張望,可看著愛麗絲那動人的表情,大衛再也無所顧忌了,他捧起了愛麗絲的臉,將嘴穩穩地印在了愛麗絲那兩片紅唇上。沒有過度,大衛直接來了個熱吻。他的舌頭一下子探進了愛麗絲的嘴裡,勾動起她的香甜的舌頭來。愛麗絲幾乎還沒有任何準備,就成了大衛的俘虜,她怎麼也沒想到大衛會如此大膽,因為據她所知,中國凡是在業務上相當出色的軍人,一定是在生活上相當嚴謹,一絲不苟的,哪有大衛這般浪漫的? 大衛的熱烈與浪漫讓愛麗絲知道,中國的軍人並不都是病貓。 他的大手從愛麗絲的臉上落到她的肩頭,又慢慢撫上了她的腰際,從那靈動的腰肢上又撫上了她那渾圓的翹臀,隔著不厚的泳裝,愛麗絲感受到了雄性的刺激,她那高聳的乳峰抵在了大衛的胸脯上,大衛感覺出她已經蹺起了腳尖,因為她的個頭兒比大衛稍矮了一點,差不多有五公分的差距。大衛纏動著她的香舌,吮吸著她嘴裡的津液,由開始的狂熱慢慢過度到了淺吻,可愛麗絲卻不想讓熱度有丁點兒的消退。當愛麗絲鬆開大衛的時候,她不像是中國女孩那樣羞澀,而是大眼睛忽閃著看著大衛,幸福地笑了。她從另一面爬出了游泳池,坐在一把白色的滕椅裡,望著還在水裡暢遊的大衛。愛麗絲把目光投向了坐在那邊一起談笑的中國姑娘,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錢小玲好像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她扭著身子朝這邊走來。老遠她就喊:「大衛,快開始酒宴了,可要早上來呀?」說完向大衛拋了個媚眼,其實這不是她所擅長的,那媚眼有些生硬,之後還看了坐在椅子裡的愛麗絲丟了一個眼風,又扭著身子去了。她無非是想過來告訴愛麗絲,大衛可是我們中國姑娘的帥哥,外國妞,別打他的主意! 大衛很快也上了岸,坐到愛麗絲身邊的椅子裡,披了一件浴巾。 「我認識她,她就是你們女隊的頭兒。」愛麗絲微微一笑,想知道大衛跟她的關係。 「我們也是剛剛認識的。」 「她好像很喜歡你的。」 「她覺得我更喜歡你。」 「那咱們就別讓她太擔心了。」說著,愛麗絲站起身來,「咱們換衣服去。」 大衛覺得只發展到這裡有些遺憾,但沒有辦法。單獨接觸的機會太少,時間也太短暫。到了換衣室門口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相視而笑。然後各自進了自己的屋子。 當大衛正要脫下泳裝的時候,愛麗絲卻突然闖了進來,「你能過來幫我一下嗎?」 大衛不知何事,因為愛麗絲的表情很平常,不像是勾引他的意思。大衛提上了游泳褲跟著進了她的房間。那門剛一閉上,愛麗絲就一下子撲到了大衛的懷裡,與大衛熱吻起來。她很瘋狂,好像這是與大衛的永別,她拚命吸咂著大衛的舌頭,吞嚥著大衛嘴裡的津液。 而此時大衛還光著身子,讓一個美國女兵這樣摟著自己,大衛的心砰砰直跳,快要蹦到嗓子眼兒裡了。那不聽話的弟弟立時彈直了身子,硬硬地頂在了愛麗絲的小腹下,大衛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的腰,向對面的床上挪動著。兩人終於一起倒在了那張床上,那是一張革制的床墊,有些涼,但誰也不在乎,在乎的是對方身體的熱度。愛麗絲躺在下面,大衛壓在她的身上,大衛不顧一切地退下了她的泳裝,在她的豐滿胸脯上上下其手,兩隻玉乳不斷變換著形狀。她的兩條玉腿自動分開,大衛挺槍而入,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微不足道的障礙。愛麗絲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忍過了那處女膜被撞開的疼痛。對於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女兵來說,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麼的。很快,那更加強烈的快感便將兩腿間的疼痛淹沒了。她幸福地吸咂著大衛的舌頭,撫摸著大衛的屁股,兩個人抽送之間配合得那麼默契。愛麗絲漸漸揚起了雙腿,將那嫩洞朝向著大衛,大衛更是如魚得水,抽來送往,好不痛快。他直了直身子,欣賞了一下愛麗絲那平滑小腹上皺起來的肌肉塊,她的屁股開始無節奏地抖動,嘴裡也有了讓人陶醉的呻吟。大衛越發加快了撞擊的速度,她的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 門忽然開了,進來一個漂亮的女孩,正是剛才一起在浴池裡游泳的那兩個之一,大衛認得她那身天藍色的泳裝。女孩大叫一聲退出了房間。愛麗絲剛要爬起身來,讓大衛的身子又壓了回去。 「怎麼沒關門?」愛麗絲的話像是在夢中。 「她是故意要看的。看就看吧。」大衛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撞擊,愛麗絲再次進入了陶醉之中,兩隻乳子在她那潔白的胸脯上跳動著,大衛伸出雙臂,緊緊地握在了手裡,縱情地揉捏起來,愛麗絲終於噴了出來。大衛慢慢地研磨了一會兒,頂著她那硬硬的桃花島,噴了出去。 兩人穿好衣服從各自的房間裡走出來,像是老朋友一樣地肩並肩,愛麗絲向大衛莞爾一笑,又伸出手臂挽住了大衛的胳膊。 「這才真像是聯盟的樣子嘛。」大衛也朝她一笑。他的英語太地道,一點也不讓愛麗絲覺得生疏。 「跟你這樣,你的中國女伴們會不會要跟我PK呀?」 「這我可不敢說。」 「到時候你會心裡向著誰?」 「我只向著我自己!」 「滑頭!」 第三百二十四章 游泳池裡也銷魂 第三百二十四章游泳池裡也銷魂 薩木王子只帶了兩名隨從就來到了他們的國賓花園——也就是大衛他們這些反恐聯盟隊員下榻的賓館。今天他是作為被答謝的客人而出席宴會的,第一天來到這裡的時候,薩木王子已經代表國王在這裡舉行了接風儀式。 王子是個很有風度的小伙子,二十六七歲,一頭棕色的頭髮,身材瘦削,行走如風,只是臉上依然帶著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憂鬱。 「你不覺得薩木王子神情有些不對嗎?」大衛側臉問身邊的愛麗絲。 「我當然知道原因了,至少有一個。」愛麗絲自豪的答道。 「怎麼什麼人的張底細你也知道?」大衛嘲笑她吹牛。 「這也是軍事機密。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只是個人對他有興趣而不外傳的話。」 大衛看見對面的錢小玲正向他這邊直瞪眼。大衛朝她微微一笑。 「我又不是什麼情報人員。但說無妨。」 「我曾經專門調查過他的情況。」 「對中立國的王子你們也這麼感興趣?你們不是主張自由嗎?怪不得人都說你們美國成了世界警察了呢。」 「不是一碼事。你們也講和平,就敢保證不打仗了,我還懷疑你剛才在我的裡放了竊聽鋅片了呢。」 「別胡扯,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兒,」大衛突然低下頭來小聲道,「再說了,肉裡是不能摻假的,你能感覺不出來?」 說完,兩人會意的一笑。大衛朝那看去,錢小玲那眼神更惡毒了。她一邊鼓著掌,一邊用眼睛剜大衛。 薩木王子邊走邊向大家揮手致意,臉上微笑著非常可親。當大家都起立歡迎的時候,錢小玲也悄悄地坐到了大衛的左邊,氣乎乎地在他身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因為愛麗絲此時正坐在大衛的右邊,這裡的氣氛是很放鬆的,根本就不分什麼國別,隨便坐的。 「你別故意叉開話題,我還不知道王子憂鬱的原因呢。」 愛麗絲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錢小玲的到來,或者說是視而不見。 「他曾經以普通人的身份到美國旅遊過,在美國還做了個體檢。」 「做體檢何必要跑到美國去?你又在炫耀你們的技術先進了。」 「他是去做精子檢查的。」 「你是說他的生育有問題?」 愛麗絲點了點頭。 「端起你的酒杯來。」錢小玲在一邊捅了大衛一下,大衛才意識到主人端著酒杯向王子敬酒了。 「那結果怎麼樣了?」 「存活量不過三百萬!我親自過目的檢查報告。」 「噢——」大衛替王子感到惋惜,同時心裡忽然間湧上了一陣激動。 「不知那位王妃是什麼模樣?」大衛臉上現出神往的表情來。 「怎麼?想替人排憂解難了?色鬼!」愛麗絲也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想給她精神上的力量而已。」大衛辯解道。 「你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還要給王妃什麼精神力量,笑話!」愛麗絲看到大衛那虔誠的表情,感到很好笑,「再說了,人家也未必接見你!」 「你要是肯幫我,那也不一定。」大衛卻信心十足。 「我能怎麼幫你?」愛麗絲覺得大衛的想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只要讓王子覺得咱們是最要好的朋友,而且讓他覺得咱們是真誠祝福他們的就夠了。」 「你怎麼不找她作搭檔?」愛麗絲用眼睛向大衛的左側暗示了一下。 「她可比不上你有特工的經驗!」 「那到時候你怎麼謝我?」愛麗絲調皮地側著腦袋等大衛的回話。 「這我可真沒想好,以後再說行嗎?」大衛很直爽,沒有敷衍她,愛麗絲對大衛的回答也非常滿意,覺得他是個相當值得「身交」的朋友。 「好的,我一定幫你,讓你過一過眼癮,一飽眼福。」 形式主義的酒會總是很短暫的,王子很快就完成了任務。當王子起身離去的時候,大衛也急著上前想打招呼,卻讓愛麗絲擋住了去路。 「現在人家是國事,能跟你說話嗎?」愛麗絲白了一眼有些莽撞的大衛,「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老話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也好,咱們慢慢圖之。」大衛無可奈何地落了座。 錢小玲突然站了起來,端著酒杯來到大衛面前,眼睛卻盯著愛麗絲:「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 還不等大衛開口,愛麗絲竟主動地自我介紹了。錢小玲也道了自己的名字,還外加了女子訓練班班長一個頭銜。 大衛剛將一口酒倒進嘴裡,差點噴了出來,他怕錢小玲難堪,自我解嘲道:「喝急了,差點兒嗆死!」錢小玲知道他嗆酒定與自己的介紹有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衛裝作沒看見。 「錢班長真是漂亮。我想你肯定是現代東方美女的典範了!」愛麗絲這句話在大衛聽來裡面更多的是諷刺的成分,但錢小玲卻全盤接受了。她自豪地一笑:「謝謝誇獎了。」 錢小玲單從相貌上來講確實是個美人,只是她那股子醋勁兒讓大衛不甚喜歡。而且她一來醋勁,往往越發帶出些傻勁來,要不她也不會連班長的頭銜都搬了出來,讓人家笑話了。 「你們關係一定不錯了?」大衛一聽愛麗絲這話,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捉弄錢小玲,大衛故意不說話。而錢小玲卻搶著道:「他是我男朋友。」說完還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行動上的表示,讓錢小玲很失望,但她臉上依然掛著笑。 大衛雖然表情上沒什麼反應,那也是為了給錢小玲一個面子,不過對她這種得寸進尺的做法,大衛很是反感,我什麼時候是你男朋友了?為了排斥人家外國朋友,也用不著使用這種手段呀?真是窮極無所不用了! 「老公,吻我一個嘛。」錢小玲雖然站著不動,可一個大姑娘說出了這話,就是玩笑,也得應付一下了。大衛放下酒杯,輕輕地摟了錢小玲,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錢小玲滿意地回敬了大衛一個香吻,甜甜地對愛麗絲道:「你們玩著,我到那邊去了。」說完滿意地轉身走了。 「你們中國姑娘好辣!」錢小玲走開之後,愛麗絲望著她的背影道。 「讓你見笑了。」 「她挺可愛的,看得出來,她很在乎你,要是闖進更衣室裡的女孩是她,那今晚她手裡的那杯酒肯定要潑到我的臉上了。」愛麗絲的目光一直把錢小玲送到對面中國女孩的圈子裡。 「她心直口快,心其實挺好的。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大衛這番話倒比錢小玲在場時更能給小玲挽回面子。這也讓愛麗絲心裡多少有了些落寞,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的判斷了,她怎麼看大衛跟錢小玲也不像是一對情人的樣子。不過她估計的也對,大衛說這話純粹是為了中國人的面子,為了朋友的面子。 「你這麼會演戲,明天我一定能讓你見上王妃的!」 「那今晚怎麼過?」大衛詭秘地看著愛麗絲那好看的眼睛。 「我可不想跟你冒險,連一點安全措施都沒有!」愛麗絲避開了大衛那熾熱的目光,眼睛看著別處。 「吃了飯再去游泳怎麼樣?」大衛把身子湊近了她,一隻手撫到了她的翹臀上,嘴裡的氣息吐到了她胸口處,蕩漾著擦進了愛麗絲那深深的乳溝裡去了。 「到時候再說!」愛麗絲拿著大衛剛才的話也回敬了他一回。 「也好,至少還給我留了個機會。我會纏著你的,像幽靈一樣,寸步不離。」大衛的嘴貼在了她的耳朵上,那嘴裡的氣息弄得愛麗絲耳根有些癢癢了。 「別再騷擾我了,你那未婚妻又往這邊看了。」 「呆會兒我會一起游泳的時候她也來那才叫本事呢。」 「越說越離譜了。」 「你真的怕她?」 「她不會吃人吧?」愛麗絲幽默地看著大衛。 「誰知道呢。但願不會。」 吃過晚飯後,愛麗絲回了自己的房間,大衛趁機會來到了錢小玲的身邊,中國姑娘們幾乎都在那兒,錢小玲成了中心人物。大衛沒想到,他過去打招呼的時候,一個姑娘也不理他,把大衛冷在了一邊。大衛知道這都是錢小玲使的壞。 「哎,我這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嘍。」大衛一邊自嘲著,慢慢離開了那幫子醋罈子。大衛心想,這社會主義陣容與資本主義陣容可真是勢不兩立。看來感情還是有階級性的了。 大衛立即轉過彎來,哼,不理咱也好,呆會兒咱更加自由地與那美國妹子樂一場。 大衛在花園裡獨自轉悠了半個小時後,不見愛麗絲出來,獨自一個進了游泳池,他暢快地游了不到十幾分鐘的工夫,發現愛麗絲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他的身後,真不愧是游泳運動員,水底的功夫就是不簡單。 這游泳池邊有燈光,但相當曖昧,更適合在這裡談情說愛。愛麗絲主動地向大衛靠了過來,大衛的手從水下攬了她的腰,讓她那動人的身段兒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大衛的棒子又硬硬地立了起來,雖然有那泳裝裹著,可愛麗絲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得到。 愛麗絲穿了兩件分離式的泳裝,大衛用膝蓋在水下頂到了愛麗絲的兩腿間,來回磨蹭著,愛麗絲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的眼睛,大衛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去,在她那渾圓的翹臀上撫摸了幾把之後,那件游泳裙竟被退到了下面,愛麗絲好像什麼也沒有發覺,任大衛那隻大手在她的翹臀上,她小腹之下那片層林裡粗野地遊蕩。漸漸地大衛一個魔指伸進了愛麗絲那剛剛被他開啟的桃源洞中。愛麗絲情不自禁地把臉貼到了大衛的胸膛上,她的手也慌亂地替大衛脫掉了那層遮羞布,大衛那雄起的棒子昂揚著被愛麗絲緊緊地握在了手裡,輕輕地套弄起來。 「你有安全措施了?」愛麗絲柔聲地問。 「在褲頭裡呢,讓你弄到池子底下了吧」 「騙人。」 「真的。」 愛麗絲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她果然摸到了大衛特地為她準備好的東西。她嬌媚地笑著再次緊緊地握住了大衛那粗大的棒子,她臉貼在大衛身上,手不住地套弄著,讓大衛愜意萬分。不一會兒,大衛覺得她的兩隻手在他那硬硬的棒子上套了上東西。又拉著大衛的身子靠前,將那碩大無朋的棒子塞進了美國女孩那寬綽而幽深的桃源洞中。 兩人正在熱吻的時候,只聽撲騰一聲,一個女孩跳進了池子裡,當她冒出頭來的時候,兩個人同時認出了那就是錢小玲。女子班裡的女孩都會游泳,但技巧就比不上這位游泳運動員了。 愛麗絲並沒有因為錢小玲的到來而與大衛分開,她的蜜洞裡依然緊緊地夾著大衛那碩大的棒子,只是身體不再那麼劇烈的運動而已。她回頭向錢小玲打了個招呼,又與大衛甜蜜地吻在了一起。熱吻之中,她的身子自然地扭動著,讓大衛與她自己都感覺到相當舒服。 第三百二十五章 初見王妃心已醉 第三百二十五章初見王妃心已醉 「諾!」愛麗絲將一張王宮通行證舉到大衛面前。 「真有你的!你是怎麼弄到的?」大衛好不驚奇,雖然昨天晚上愛麗絲在大衛面前保證讓大衛一飽眼福,但大衛並不十分相信她的能力,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她又不是什麼外交官,怎麼會弄到進入王宮的通行證呢? 大衛拿著那張通行證反覆的查看。 「不用看,我不會複製的。這又不是進戲園子,這可是進王宮。」愛麗絲氣得看也不看大衛,心想,給你弄到了通行證不但不說聲感激的話,反倒不信任人了。 「你想哪裡去了軍,我能不相信我的特工妹妹嗎?」 「你這恭維的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彆扭人啊?敢情你們中國話就這個表達方式?」 「我這不是高興的嘛,我從來沒見過這王宮的通行證是啥模樣,我怎麼會懷疑是你複製的呢,說話那麼不貼譜!難道我連看都不看裝進口袋裡你就舒服了?這是我高興、興奮、激動、囂張的表達方式!知道不?」大衛美滋滋地搖了搖頭,甚是滿意,「你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謝你了!」 「再圖你那道謝意我可真成了那個了!」愛麗絲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你這話是啥意思?」 「我覺得出賣了自己的感情。」 「我可依然是愛你的,我心永不變!」大衛上前摟了愛麗絲的香肩,嘴貼在她的耳朵上,無限柔情地道,「讓我先犒賞你一回吧。」 愛麗絲放了杯子,偎在大衛的懷裡,身子柔若無骨。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香唇,一邊解著她的衣服。 「還想往我身子裡放鋅片嗎?」 「恰恰相反。我想把那個鋅片取出來!」 愛麗絲的衣服極其順利地退了下來,愛麗絲一絲不掛地立在了大衛面前,那優美的胴體如同一尊優美的雕像,那眼神鍾情地望著大衛,而大衛的目光卻被她渾身那些性感的部位拉得直勾勾的了。他彎下了身子,手撫著她那渾圓而優美的翹臀,嘴卻含住了她那俏立的,那兩座乳峰十分的挺拔,處子的肌膚十二分的嬌嫩,大衛的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 「喜歡嗎?」 「喜歡。」 「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都是你的了。」愛麗絲忘情的摟緊了大衛的脖子。 「你永遠是我稀罕的寶貝!你該知道稀罕在中國是什麼意思吧。」 「我知道,你稀罕啥,你都拿去吧。」愛麗絲醉意地仰起了頭,讓大衛的臉貼緊了她那深深的,充滿著誘惑的乳溝。大衛的嘴從她那豐挺的胸脯上滑下來,經過了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讓他那靈巧的舌頭在裡面打了一個轉兒,越過了那茂密的層林,吸住了她那翹起來的肉球球。大衛的嘴猛力一吸,愛麗絲身子猛地一顫。 「見了王妃你會忘了我的。」 「不會的,你的細胞都會根植於我的皮膚,甚至我的心臟!」 大衛的甜言蜜語讓愛麗絲更加動情的呻吟起來。他的舌頭在她那飽滿的兩片唇上拚命地吮吸起來,讓愛麗絲這個剛剛開苞的姑娘幸福得忘乎所以了。 「你躺下吧,我的脖子可吃不消。」 愛麗絲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兩條雪白的玉腿自然地向兩邊分開。那粉嫩的桃源蜜洞朝向著大衛,大衛將舌頭捲起來鑽了進去,不一會兒,愛麗絲的蜜洞外便垂露欲滴了。她的身子漸漸扭動起來,嘴裡的呻吟更加淫蕩無羈。大衛挺起身子,手拉了愛麗絲那好看的手指,讓她握著自己那硬硬的挺直的棒子,讓她自己送到了那蜜洞之中。 大衛用心地抽送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傳達著他對愛麗絲的愛憐。直到愛麗絲渾身顫抖,大衛才加快了速度,拚命地用力地極深度地撞擊起她那嬌嫩的桃花島,讓愛麗絲在顫抖之中,把她的精華噴向了大衛那雄碩的大光頭。可此時大衛興意正濃,當他把那硬硬的棒子抽出來舉到愛麗絲的面前的時候,愛麗絲嫵媚的笑了,她陶醉地用她那纖柔的手指擼動著大衛的棒子,直到十分的灼熱之時,才眼瞅著大衛,將那東西送進了她那性感的嘴裡,用她那厚厚的嘴唇套弄著,讓大衛倍覺銷魂。 「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可千萬別浪費了那好東西。」 愛麗絲一直深情地望著大衛,直到大衛那碩大之物在她嘴裡一蹦一蹦的噴了出來,她依然含在嘴裡,最後竟把那乳白色的精華全部吸了下去。 **** 大衛與愛麗絲一同走進王宮的時候,看見一個風姿卓絕的少婦正站在那裡看女園丁拿著噴壺在給鮮花澆水。聽到一個宮女向她說了句什麼,她才回過頭來看向這兩位客人。當她的目光與大衛剛一相遇的時候,大衛心頭猛然一震——那一定就是傳說中的王妃了!她的風采竟出乎大衛的想像,此時大衛極其感慨的是,人的想像太有限了,他竟然從未見過如此風韻的少婦,她簡直就是下凡的仙子! 那女人朝大衛與愛麗絲微微一笑,接著便向他們伸手了手來。那隻玉手更讓大衛驚奇,那簡直是透明的玉!大衛描繪不出王妃的容貌,此時只有一個感想——如果能吻一下王妃的手,死而無憾! 王妃穿著看上去極其普通的便服,一套裙子而已,但她全身透出來的氣質與神韻卻更讓她顯得高貴無比。她那謙和的笑容讓世間一切仇恨都會化為烏有。大衛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麼一個小小的國家可以在弱肉強食的二十一世紀裡保持真正意義上的中立了! 「聽說這位先生有一個美好的祝願要當面送給我,我先表示感謝了。」王妃的聲音更讓大衛覺得那簡直就是難以形容的天籟之音,不是人間所能尋找。 「我衷心的祝願殿下青春永駐,永遠快樂。同時我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殿下,它與我美好祝願是一樣的真誠!」大衛說話的時候,早已從脖子上解下了那枚從樓蘭公主的墓葬裡得到了護身符,而且是用了特製的真絲穿掛。 「這是什麼東西?」王妃好奇而天真的問道。 「這是一枚護身符,把它戴在身上,可以保佑您幸福安康,子孫滿堂。望您笑納。」 王妃好奇地把玩了一會兒,又遞給身邊的女僕:「先把它收起來吧。」 「為了讓我的美好祝願與它一起產生效力,請讓我給您戴上吧。」大衛低著頭,像那些外交官們拜見王妃一樣的禮數。 王妃微微一笑,又從那女僕手裡接了過來,遞與大衛。大衛接了那枚護身符,兩手端呈著立到王妃面前,王妃那胸前的光彩讓大衛差點兒暈了過去。他定了定神兒,將那真絲的掛套兒撐開,套進了王妃的脖子上,此時大衛心裡默默地祈禱著:「一定讓我得到王妃的愛,那怕只是一回!」他像唸咒語一樣地嘴裡念叨了幾句。王妃全當那是祝福她的話了。 當大衛向後準備退身的時候,抬起眼來,以他那神奇的功力聚到他的眼神裡,他靜靜地虔誠地望著王妃那醉人的目光:「我可以吻一下您的手嗎?」 王妃微笑著向大衛伸過手來,因為不是出行,她並沒有戴手套,而是全裸著手背的,她的手鮮嫩如剝了皮的蔥根兒,大衛手接了王妃的手指,在她那散發著女性魅力的手背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可就是這輕輕的一吻,卻讓王妃瞬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怔怔地看著大衛的眼睛,大衛也看著她,她猛然間有了一種想到得到大衛的願望。她忽然閉上了眼睛,心裡祈禱著什麼,大衛知道,她正希望著與大衛有哪怕一時的歡娛! 大衛輕放了王妃的手,弓身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上。 按照禮節,王妃會見客人是不會時間太久的,但此時王妃卻改變了主意。 「我聽說你特別善於解除人們心中的痛苦,我向來是喜歡瞭解那些大師們是如何卻勸說別人的。我能不能單獨聽一聽你的高見?」 大衛回頭看了一眼愛麗絲。愛麗絲微微一笑。 「大師之名不敢當,不過我覺得只要是真誠,人心總是能夠被善良的語言所能感化的,不過我更希望聽一聽您的教誨。」 「你就不必謙虛了,請跟我來。」王妃起身朝書房走去,她顯然沒有邀請愛麗絲,愛麗絲當然知趣地留在了座上,大衛跟著王妃進了她的書房。 「有什麼話,請大師直言吧。這裡但說無妨。」 王妃果然是個果敢的女人。而且極其聰睿。 大衛略一沉思,開口便道:「我雖外幫,卻久已敬慕殿下之風采,也聽了些於王室不利的言語,所以冒昧直言。王子主外,殿下主內,二位身繫國家大運,您身上的細枝末節都關乎國家前途,外面如有風言風語,都對王室極為不利,尤其是後嗣之事更為重要,此事已經動搖了您與王子的愛情,這正是國之厄運之始。」 「大師可有妙策?」大衛一語中的,讓王妃深為佩服。 「我有神功,可保殿下不久懷孕。」 王妃粉面羞紅地道:「我只聽說過東西氣功神奇,可從未見識過,不知大師可否當面演示一番,也讓我見見世面?」 「我可以用一下您的杯子嗎?」大衛指著几子上一個精緻的確中國瓶杯。 王妃主動為大衛拿了過來。 「請您把它托在您的左手上。」 王妃如法做了將那杯子輕輕托在那白晰的手心裡,眼睛瞅著杯子,她曾聽說過中國的神奇氣功相當邪乎,今日要親見了,決不能讓這個年輕人給糊弄了。所以她的眼睛一秒也不肯離開那手裡的杯子。 「請您再把右手伸出來吧。」 王妃同樣做了。 「我會讓這只杯子慢慢飄到您的右手上,您信嗎?」 王妃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不敢肯定。」 當王妃雙臂平伸出來的時候,她那高聳誘人的乳峰微微地起伏著,輕輕地頂動著她胸脯上那紗一樣的衣服。大衛微閉了雙目,兩手置於丹田,開始聚氣凝力。然後大衛將雙掌根接在一起,雙掌朝前,指向了杯子。 第三百二十六章 宮中雙美皆入盤 第三百二十六章宮中雙美皆入盤 王妃端坐著,一手平托著那只中國的瓷杯,大衛慢慢運上功來,那只杯子漸漸地從王妃手上飄了起來,王妃甚為驚奇,它在空中微微搖晃著身子,慢慢飄落到了另一隻手上。大衛才收了功。 「神奇至極呀!」王妃驚歎著。 「這只是您看到的,您想不想親自感受一下?」大衛問道。 「倒是想。」 「請您伸出您的於雙手來。」 王妃伸出雙手,大衛繼續道:「請閉上您的雙眼。」 王妃依言做了。 大衛抬起眼來上下打量著王妃那動人的花容月貌,看著她那隨著呼吸而起伏的高聳的胸脯,尤其是那紗質的裙子底下那潔白如玉的肌膚,大衛熱血沸騰了起來,世間尤物原來如此景致,真是美不勝收啊。由此大衛深切感受到了權力的威力,它可以將一切美好的東西收到自己的身邊,供自己享用,不過同時也可憐王子,雖然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卻最終並沒有收穫幸福,也許王妃是愛著他的,可在床第之上,他未必就是快樂的,王妃也是如此。更讓大衛欣慰的是,在人間的權力之上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神權。 「您相信這是我自己的力量嗎?」 「不是你自己的力量,又會是誰幫助了你?」王妃不解的問道。 大衛微微一笑道:「是神,是至高無上的神在幫助了我。」大衛將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做出萬分虔誠的樣子,「我也是受了神的旨意來幫助你的。」 王妃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虔誠之中的大衛。愛麗絲說過大衛會演戲,而且技藝高超,看來自己的虔誠是完全可以打動王妃的。如果王子也在面前,大衛的戲未必能夠成功,但此時只有一個女人,一個特別注重高貴身份的女人在面前,大衛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好像我還沒有感受到剛才你所說的東西呀。」 「還沒開始呢,神正在朝這邊走來。」大衛微微閉起了眼睛,那兩層眼皮遮蓋了他眼睛的慾望與淫邪。大衛慢慢伸出了雙手,極其禮貌地捏住了王妃兩手的手指尖,氣流——一股神奇的氣流暗暗地從大衛的手上向王妃身上傳遞。王妃登時感覺到自己指尖的血液流動了起來。那血液沿著那尖細的指尖向身體各個方向運動,到了她的心臟的時候,她的心臟砰砰的一陣狂跳,那是激動興奮的狂跳,那血液又從她那有力的心臟裡出來輸送到各個部位,特別是到了她的時候,她頓時覺得那裡生發出了一種微妙的慾望,這慾望讓她作為一個王妃,一個正在接見外友的王妃感到有點兒羞澀,她的臉忽然間熱了起來,王妃有意識地微微睜開了眼睛,卻見大衛此時正閉著雙目,聚精會神地在向她傳達著神的力量。這是她第一次用心地觀察大衛這個二十幾歲的中國小伙子,那英俊而帥氣的面龐,眉宇間透明頑強與精明,那渾闊有力的體魄讓她砰然心動起來。其實她還在少女懷春之時心中的白馬王子正是這般景象。大衛的眼皮微微翕動,王妃趕緊閉起了眼睛,她害怕讓大衛看到她對他那欣賞與癡迷的目光。這一緊張讓本來有些沉靜的王妃突然慌張起來,她那端坐的姿態掩飾不了她內心的慌亂,裡那股熱氣依然在動,那種讓她感到羞澀的慾望也更加強烈,像是高潮就要到來的樣子。 「您現在的一切願望都是神的旨意。」大衛輕聲誦道。 「對不起,我想休息一會兒了。」王妃果斷地下了逐客令。 大衛慢慢收了神功,王妃隨即感覺到那種強烈的慾望漸漸消失。她慢慢睜開了眼睛,面帶微紅地笑道:「現在我真的有些累了,過會兒我再聆聽神的教誨吧。」 王妃眼裡那憂鬱的影子又微微地現了出來。 「也好,只是您要記住,神的旨意是不能違背的,這叫順天而動,您的一切才會更加美好的。」大衛神秘地看了王妃一眼,退出了她的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的時候,王妃突然叫住了他,大衛回過頭來,王妃的眼睛裡有一種朦朧的讓人捉摸不透的光彩一閃即逝:「你先到花園裡散散步吧,我到時候讓人叫你。」 當大衛與愛麗絲並肩走在花園裡的時候,愛麗絲迫不急待地問大衛:「王妃給了你什麼賞賜?」 「我只是說了些勸解寬慰憂鬱之人的話,她也許過會兒還讓我過去的。」 「王妃一定是喜歡上你了!」愛麗絲忽然興奮地要跳了起來,她覺得這裡面有著她的功勞,而忘記了大衛也是她心上的寶貝。 「你可不能胡說八道,人家是王妃,怎麼會喜歡我一個愣頭小子?再說了,就是她喜歡上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那樣我的心可就在她的身上了喲。」 「哼!你不是早就對人家垂涎欲滴了嗎?我何不早日圓了你這個夢,要是忘了我,那你就會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的!而且我知道,你不可能天天跟王妃在一起,而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你那個所謂的中國情人也奈何不了我的。」 「呵呵,這麼自信?」 「一切在我的掌控之中,不信你試試。」愛麗絲自信地抿起了嘴兒,一隻胳膊挎住了大衛。 「那是誰的客人?過去打聽一下。」當大衛與愛麗絲在花園裡正玩得開心的時候,一個穿著十分華麗的少女站在離他們不到五十米之外的地方對這兩個人的放浪有些不滿。一個標緻的卻是僕人模樣的小姑娘走過來向大衛與愛麗問道:「請問你們是誰的客人?」 「怎麼?這花園不讓人進來嗎?」大衛兩手一攤,做出很不理解的樣子來。 「如果你們不是這裡的客人的話,那我就只好把你們交給保安了,還有可能判你們的監禁!」那女孩說話毫不客氣。 「我們當然是這裡的客人了,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是蘇莎公主的僕人,你們呢?」小女孩理直氣壯。大衛心想,真是狗仗人勢,不就一個奴才嘛,有啥了不起的!可一聽人家的主人是公主,自然得罪不起,於是和氣地向那小姑娘弓身一笑道:「我們是王妃殿下的客人!」 那小女孩其實並不小了,那胸脯已經高高的突起,如果除掉外衣的話,那也一定會從那胸罩上露出明顯的輪廓來的。看她那囂張的氣焰,大衛真想一把捏了她的奶子,讓她叫苦不迭。那小姑娘一聽他們是王妃的客人,轉身報告主人去了,老遠大衛看見那遠地裡的漂亮姑娘正向這邊張望,聽完小姑娘的匯報她信步朝這邊走來。當距離大衛他們不到十米的時候,那個公主模樣的女孩只看了愛麗絲一眼,便把目光集中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讓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於是自己也上下打量起來。 「請問我這身衣服在這裡面穿有什麼不合適嗎?」大衛猜出了這女孩一定就是那公主了,但他卻就是不拿她當公主看,他上下打量完自己之後,也學著她的樣子上下打量起了公主來了。 這公主穿一身飄逸的白色褶裙,領口寬闊,露出一對琵琶骨,再往下便可見她那雖然嬌挺卻不是十分誇張的胸脯,兩座乳峰矜持而又大方地將那薄如蟬翼的裙衣輕鬆地托起,下擺有一圈的桃紅,那一圈桃紅是從上到下由淺變深的,邊上還掐了天藍色的沿子,顯得她分外天真活潑。公主頭上數不清有多少根小辮兒,那辮子極細,像是中國女孩燙過的秀髮,自上而下地垂著,更顯出她那秀美的面龐。大衛猜測,這個公主年紀不會超過十八歲。 「你們是王妃的客人?」公主好奇地看著兩位客人,他們的衣著也讓她覺得十分奇特,「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上午,你呢?」大衛故意裝作不知她是公主。 「這是我們蘇莎公主,你敢放肆!」 「公主?對不起,沒人告訴過我您就是公主,」大衛弓身退了一步,與愛麗絲並排,拉了一下愛麗絲,意思是讓她也一起,雙手往前一揖:「中國大衛與美國愛麗絲拜見公主殿下!」 「呵呵呵呵……」見大衛那番模樣,蘇莎公主笑得前合後仰了,「我可不願意看見你們這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你從中國來?聽說那是個神奇的國度,你一定會帶來不少趣聞吧?如果你們有空兒的話,能跟我一起玩嗎?」 蘇莎公主把目光只投向英俊的大衛,她微笑著,眼神裡竟滿是期待。她那天真的表情讓大衛覺得她不是公主,而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我當然願意了,只是不知道我跟公主玩耍會不會遭到監禁?」 站在公主旁邊的小姑娘卻突然笑了起來:「要是我們公主樂意跟你玩,誰還敢監禁你?」 「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王妃的一個僕人走過來先向公主施了禮,又轉向大衛道:「大衛先生,我們主人有請。」 大衛一陣心花怒放,朝公主笑了笑,道:「不知到時候我怎麼去找公主?」 「只要你在這花園裡出現,我的人就會看到你的。」 大衛轉身朝王妃的宮殿裡急步奔去。 「愛麗絲小姐,如果王妃沒有召見你的話,你可以陪我玩會兒嗎?」 愛麗絲總算沒有被遺忘,微笑著答道:「這是我的榮幸!」說著與蘇莎公主遊玩去了。 當大衛急步走進大殿的時候,王妃正端坐在那寬大的沙發裡等著他,此時王妃已經又換了一副更加艷麗的裝束。 「殿下真是絕色美女!」大衛由衷地誇讚道。 「剛才不知道你們來的那麼快,還未及換衣服,真是慢待了大衛先生了,請不要見怪。」 大衛禮貌而又大方地看了王妃那一身裝束,頓時覺得整個客廳裡蓬蓽生輝,她渾身上下透射著照人的光彩,那豐挺的胸脯更加迷人,在那寬寬的領口處,袒露著那誘人的玉肌,那玉肌漸漸隆起,逐漸被那薄薄的紗衣遮到了底下。 第三百二十七章 慾火熾燒的王妃 第三百二十七章慾火熾燒的王妃 大衛只在王妃那近乎袒露的酥胸上瞟了一眼,就已經砰然心動了,她那均勻的呼吸帶動著那誘人的胸脯的起伏,那薄紗一樣的衣服隨著起落,那胸前的白晰與她的秀美的鵝頸連成一片誘惑,直勾大衛的法眼,她的目光更加深邃,讓人捉摸不透。她的雪白肌膚如處子般有著亮度。兩人剛一對視,王妃就躲開了大衛那滿含的深情。好在侍女們都不在身邊,退得遠遠的了,這是王妃會客的規矩,她不希望自己與客人的談話讓這些下人們在底下傳來傳去的。 「大衛先生一定是位招惹女孩子喜歡的公子了?」王妃那雙深邃的眼睛忽又勇敢地看著大衛。她覺得憑她一個堂堂的王妃不應該敗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裡的,況且她向來是以那自信而充滿威嚴的目光來征服男人的。 「多謝殿下誇獎,不過我最想得到的卻不止那些。」 「人可不能太貪心了。沒聽說過,貪心不足蛇吞象?好像你們中國應該也有這句諺語的。」 「人對美好的東幫西都會不懈追求的,只有那樣,人生才更有意義。」大衛也大膽地看著王妃那莊重而嫵媚的臉。此時她的雙臂正分搭在沙發的兩邊扶手上,很有氣派。但她的威嚴卻遮不住她渾身透射出來的撩人心弦的少婦風韻。 「你都是聽從神的旨意嗎?」 「是的殿下。」 「你能告訴我現在神讓你幹啥嗎?」 「他在要我讚美您的美貌,您的氣度,您的高雅與端莊,還有您與我神交之時的智慧與勇敢。您不想聽一聽神給您的旨意嗎?」大衛的目光裡不知不覺地多了些微的淫蕩之氣。 「那就讓我聆聽一下神的教誨吧。請跟我到書房來吧。」 大衛起身跟了王妃進了她的書房,過了只是片刻,大衛卻感覺到這房間裡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裡面多了幾束鮮花,在一張寫字檯上還多了一張王妃與王子親吻時的照片。那照片鑲得很精緻,極其講究。它正面朝著大衛,王妃故意向後看了一眼,好像在提醒著大衛什麼。但大衛感覺到的卻是王妃向他的挑戰。 「請把您的玉手伸過來吧。」大衛勇敢地逼視著王妃那深邃的目光。只一小會兒,王妃終於羞紅了臉,那面龐更加嬌媚動人了。 大衛接了王妃的手,比先前捏得更深一些,也更大膽一些。大衛的一個手指在王妃的手指中節上輕輕地勾了一下子,眼睛盯著王妃那羞紅的面龐。 「我可不許你放肆。不要忘了這是王宮。」王妃沒有看他,但那手卻並沒有抽回去,依然搭在大衛的手上。 大衛凝神發功,那淫邪的意念從他的手指間纏纏綿綿地傳遞到了王妃的身上,王妃很快就感覺到了上次時的滋味,這一回卻更加美妙,當一股熱流傳遞到她的腰部的時候,那種讓女人難以啟齒的慾望再次升騰了起來。大衛雙目緊閉,並不再看她,王妃忍不住微睜開眼睛偷偷地窺視大衛的表情,而此時大衛的臉整個就一面具,什麼也看不出來,他的兩手正捏住了她那細長的好看的手指,但她卻分明感覺到另有一雙大手在她豐滿而風韻的胸脯上來回撫摸著。她的臉不禁更加羞紅,身上也開始燥熱起來。 大衛的手指在她的手指節間再次勾動了一下,王妃身子一顫,卻沒再說話,只是她的嘴唇微微翕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 「您聽到神的旨意了吧?」 王妃微微點了下頭。 「身上什麼感覺?」 「這屋子裡有點兒熱。」 「是您身上熱吧?」 「也許是吧?」 「那一定是您身上那華麗的衣服在作怪,您是不是想把它退下一件兩件的?我可以為您效勞。我可以做您忠實的僕人!神的旨意我不會向任何人說起的。」 王妃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反對。大衛騰出一隻手向前輕輕解開了王妃領口處的第一個扣子。那枚小扣子上竟然鑲嵌著瑰麗的寶石,正發著耀眼的光芒。那扣子散開之後,王妃露出了那加白晰的一片酥胸來。大衛的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王妃那處子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大衛不覺手一顫抖,心也跟著砰砰地跳了起來,此時他如此近距離地靠在王妃跟前,他清晰地聞到了王妃那誘人的胸懷裡散發出來的迷人的香氣,這香氣會讓男人立時噴出來鼻血的,好在大衛有著非凡的定力,方能把持得住。 「殿下還覺得熱嗎?」 「嗯!」王妃微微地又點了一下頭,她的秀髮也跟著顫動了一下。大衛的目光直勾勾地圈在了王妃那白晰的脖頸上和那片潔白的酥胸上了。他的手卻伸向了第二枚扣子,他的手指顫抖著不時觸碰著王妃那細膩潤滑的肌膚上,那裡再有一步之遙就是那神秘的乳峰了,雖然裡面還有一副精緻的胸罩,那是俄羅斯帝國進口絲質面料,上面繡有精美的圖案並用白金線穿綴著數十顆精美的鑽石。大衛的意念繼續向王妃身上傳遞著,王妃此時感覺身體裡正有一股熾烈的慾火在燃燒著她,但她卻又不想從那火焰裡逃生,她情願讓那熊熊的慾火燃燒成灰燼,甚至化為烏有。她真的覺得是神在用一雙情愛之手撫摸著她那豐滿的特別女人的酥胸,讓她激動,讓她顫抖,讓她快感。 王妃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被大衛那顫抖的手解開了,那件紗一樣的衣服順著王妃那潤滑的肩頭滑落下來,她的上身只有那一副鑲嵌著金絲與鑽石的俄羅斯真絲胸罩還緊緊地扣在她那豐滿而嬌挺的兩座玉峰上,除了那金光閃閃的胸罩,她的上體散發著讓男人暈倒的嫵媚與嬌艷,她豐滿的胳膊與胸脯接壤的地方,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深深地形成一道溝壑,如女人兩腿間那蜜洞給人以神秘的感覺,大衛的手勇敢地撫在了王妃那光滑的肩頭上,他半蹲著身子,吸聞著王妃鼻孔裡飄出來的香氣,還有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誘人的女人香,大衛的身下早已膨脹起來,那粗硬的桿子直挺得前面支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殿下,神要看到你那美麗無比的胴體。而且他要親手撫摸您的玉體讓您得到幸福和快樂。」 大衛說著,他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激動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當那副價值連城的胸罩從王妃那更加珍貴的玉峰上退下來的時候,房間裡更增加了光彩。那乳峰上雪一樣的潔白,一塵不染的剔透,大衛的手慢慢地撫了上去,他的柔軟的手指輕輕地壓在王妃那極富彈性的玉乳上,又在那四周輕輕地美妙地划動著,手指走過的地方,那乳肌立時又彈了起來,依然是那麼晶瑩剔透,讓人忘卻人間的一切煩惱。沒有了華麗服飾的掩蓋,王妃的玉體更加迷人,大衛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那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他連呼吸的聲音都在顫抖,他想顯得鎮定一些,可他做不到,王妃的美麗的胴體在他的眼前,在他的手上,如同神靈施展了魔法,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不已,呼吸急促,他也看到了王妃那兩片紅潤的嘴唇在身微微地顫抖著,同樣是不由自主,他甚至聽到了王妃那兩行銀牙輕輕磕碰的聲音。那是王妃那激動的靈魂在抖動。大衛撫摸著王妃那美麗胴體的雙手漸漸用起力來,當那兩隻大手再次返回到那兩座玉峰上的時候,那兩座玉峰因強烈的外力而變換了形狀,但那飽滿的依然紅艷無比,如同鮮美的桑葚,此時大衛明顯聽到了王妃那粗重的呼吸,她的胸脯更加有力地起伏起來,那潔白的玉乳在大衛手裡不斷地抖動著,他的乳溝好深,與乳峰形成了不小的落差。這正是她作為女人更加迷人的地方。大衛放開了她的雙乳而撫摸起了王妃那兩隻藕臂,當大衛一觸到她的玉肌的時候,那上面立時起了一層明顯的小粒子,她不禁輕輕地呻吟一聲,身子微微前傾,因為她似乎感覺到神要親吻她的意圖。她的雙唇微微動了一下。大衛此時正往她的嘴邊靠攏,大衛的嘴唇剛一碰到王妃那兩片紅唇,就感覺到了那超乎尋常的灼熱。兩人的嘴唇輕輕地碰了兩下,地突然火山暴發一樣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大衛有些措手不及,王妃已經站起了身子,那豐滿的玉乳極有彈性地頂在了他的胸脯上,王妃個子很高,身材苗條,那細腰不盈一握,但大衛還是兩臂將她緊緊地摟抱著,自己那挺直了的子毫不害羞地頂在了王妃那平滑而又極有彈力的小腹處,一挑一挑的,兩人的嘴唇猛然間變得濕潤起來,那急切的舌頭在對方的嘴裡慌亂的探動著,尋找著嚮往已久的夥伴。當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肯放開誰,都在拚命地吮吸,大衛的手漸漸從那細腰上滑到了王妃那豐滿而圓潤的翹臀上,在兩個人的熱吻之中,王妃那漂亮的百褶裙滑到了地面上那林質的地板上。大衛摟著王妃那光滑的玉體向王妃身後的寫字檯上退去,王妃像聽從神的教誨一樣的溫順,大衛把王妃抱到了那桌子上面,分開了她的兩條玉腿,這時才發現王妃還穿著精美的白色內褲。他再次把王妃抱起,退掉了內褲。大衛這才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那粗大的子一下子甩了出來,王妃只用餘光掃了一下,就已經滿臉緋紅,她興奮地摟緊了大衛的脖子,身子緊緊地貼住大衛,感受著他那雄健的肌肉在她那美麗的胴體玉肌上的跳動。當她再次分開雙腿的時候,那一條灼熱的棒子一下子刺進了王妃那正被慾火灼燒著的桃源蜜洞之中,一陣從未有過的爽快讓王妃一下進入了美妙的世界裡。但大衛卻只抽插了兩下,他就慢慢地退了出來,他的嘴從王妃那高挑的鼻樑上吻起,又吻了她那動人的鵝頸,繼而是她那深深的乳溝。在那裡大衛只停了一小會兒,他的嘴便含住了王妃那紅嫩的。他一邊吮吸著王妃的飽滿的,一邊撫弄並揉捏著王妃的玉乳,讓王妃渾身一陣陣地顫抖起來。他的大嘴盡可能地想把王妃那豐挺的玉乳含到嘴裡去,可王妃的玉乳太豐滿,太嬌挺,他只能吮吸了這邊再吮吸那邊,兩隻玉乳他全部吮吸遍了,又沿著那道乳溝吻了下去,在王妃的肚臍眼裡舔動起來,他扶著王妃的身子慢慢躺下,他的嘴在王妃那片烏黑的毛茸茸的草叢裡舔了起來,同時一隻手伸進了王妃那玉腿緊夾著的地方,那裡已經洪水滔滔了,可他還不放過她,而是將臉趴在了王妃那潔白的腿叉間,吮吸起了她那峭立起來的肉球球。大衛一陣狂亂的吮吸讓王妃情不自已地呻吟起來,身形也漸漸扭曲,她把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了大衛的脖子,任大衛折磨一般地吮吸著她,她終於忍不住地翹起了粉臀,嘴裡狂亂地哼哼起來,這時大衛才抱起王妃那潔白的玉體,將自己那碩大的肉槍向她的蜜洞中刺去。 此時,大衛已經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到那一根上,而王妃也忘記了自己那高貴的身份,在大衛這個中國小伙子身下淫蕩地扭動起來。 「啊~」王妃放情地呻吟著,大殿裡全是她的親信,她不必擔心王子會知道她與別人偷情,她任性的叫喊讓大衛更加激情澎湃,豪情萬丈。他一下是一下地挺動著屁股,每一下都讓王妃那慾火熾燒的身心感到無比的滿足。大衛的神龍在王妃那幽深的蜜洞裡縱橫馳騁,殺來刺去,兩條光溜溜的慾望之軀終於在一陣激烈的抖動之後滿足地摟在了一起。當大衛最後那一陣猛烈的攢射完成之時,王妃的那緊貼著大衛的潔白身子再次抖動了幾下。她的銀牙輕輕地咬住了大衛的肩膀。 「我知道這是神讓我愛你的,中國男孩!」王妃用生硬的英語說道。 第三百二十八章 誘得公主上床來 第三百二十八章誘得公主上床來 和煦的陽光穿過那紗窗的時候已經變得相當溫柔,那絲絲縷縷的光線輕撫在王妃那光潔的脊背上,與大衛一起給了她溫暖與真愛。 「殿下您真美!」大衛親吻著王妃那尖尖的下巴,一隻手輕揉著王妃那紅紅的。 「叫我的名字,勞米娜!」王妃捧著大衛的臉,真誠的目光凝視著大衛,她在大衛的厚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感歎道,「感謝神把你賜給了我!」 「如果神讓你給我快樂,你願意嗎?」大衛仰著臉,以同樣真誠的目光望著勞米娜王妃。 「是什麼樣的要敢求還讓你逼我發誓一樣?」勞米娜王妃兩手輕撫著大衛的臉,無限愛憐地道。 「我知道我應該作你忠實的僕人,可我作為你的客人卻已經答應了公主的請求。」大衛面帶難色。 「是什麼樣的請求,說說看?」 「她說要是你這裡沒事的話,要我陪她玩。」 「我道什麼事呢。她是個任性的姑娘,當然她相當漂亮,跟她在一起,你會快樂的。」 「我要是跟她在一起,你會生氣嗎?」 勞米娜王妃大度地笑了笑,「不會的,不過晚上我倒希望你能再來,你可以找一個合適的借口。」 「那王子不回來嗎?」 王妃苦笑了一下,「他最近忙於他的政務,今晚還要會見外國使臣,你放心。他抽不出身來的。」 「你想留我過夜嗎?」 「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想了,」勞米娜神秘地一笑,「你現在可以去見蘇莎了。也許她正等著你呢。記住了,讓她玩得盡興一點,晚上讓她睡得實一些。」 當大衛功德圓滿地從勞米娜王妃的客廳裡出來的時候,的確有一個蘇莎的女僕在花園裡等著他。就是那個要監禁大衛的姑娘,這姑娘的胸脯要比蘇莎更豐滿一些,眼神裡也多了些狡猾,她甚至讓人覺得她比她的主子更霸道。 「怎麼現在才出來?我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有些觀點需要交流,很複雜的。」大衛看了一眼有些不滿的女僕,轉臉向別處搜尋著蘇莎的身影。 「別找了,她正在自己的殿裡呢。」 「她自己有殿?」 「當然啦,公主怎麼會沒有自己的殿?」 「我都忘了,她是高貴的公主!」 「你說你跟我們王妃交流觀點?是不是拿什麼邪說來蠱惑我們王妃了?告訴你,你千萬可別那樣,你會被處罰的!」女孩說得很認真,不像是嚇唬人的樣子。 小姑娘把大衛領進了一間非常寬闊卻佈置平常的房間裡,裡面沒人,小姑娘讓大衛先坐下來等著,她便出去了。這像是一間書房,卻沒有太多的書,說是臥室,卻又太不像公主的閨房,那麼簡單,只一張非常普通的木床,上面的鋪蓋都是普通得跟賓館裡一模一樣。總之,房間裡的一切看上去非常簡潔,一點也不見豪華的東西,與王妃那裡有著天壤之別。大衛從桌上拿起了一本書來隨便翻了翻,接著就聽到了外面輕輕的腳步聲。大衛沒有回頭,只顧了看手裡的書,他想從那書裡看一看公主的愛好與品位。 突然一雙女性的手從後面蒙住了大衛的眼睛,他一猜就知道必是公主無疑,心想這公主也真是夠天真的了,剛剛認識不過幾個小時還沒有打過交道的男性朋友她竟然來這麼一套。大衛剛想挪動一下身子,那雙手卻捂得更緊了,甚至她的身子也跟著貼了上來,因為大衛明顯感覺到了那鼓鼓的胸脯貼在了自己的脊背上,那絕對是少女的乳房!富有彈性而且豐挺,但絕對不碩大。大衛的兩隻手悄悄地伸到了背後,一下子攬住了她的腿,女孩格格格地笑了起來,聲音如銀鈴一般美妙,同時震顫得她胸前兩隻玉兔也一抖一抖的。 大衛巧妙地從椅子上移出身子來,突然把蘇莎背了起來,這一回,蘇莎的上身便緊緊地粘在大衛背上了,那兩個玉兔牢牢地伏在了大衛的身上,那熱乎乎的滋味真是美妙。大衛將背上的蘇莎顛了幾顛,弄得蘇莎在大衛的背上幾乎散了架子。 「快放我下來!」蘇莎終於憋不住叫了出來。 大衛把蘇莎從背上慢慢放了下來,蘇莎一臉嬌嗔地道:「誰讓你顛我了?」 「不顛你能說出來你是誰嗎?呵呵。」雖然蘇莎性格活潑,可她地位太過特殊,哪敢有人對她這般無禮?而大衛卻不管這些,這竟讓蘇莎覺得他特別可愛,她嘟著小嘴,突然從前面摟住了大衛的腰:「你真是個大壞蛋!我要勒死你!」說著兩臂使勁用力,緊緊地箍了大衛,這一緊箍卻更讓她那兩只可愛的玉兔與大衛的身子親密無間了。那柔軟與彈性讓大衛的野性一下子彈了起來,但看著蘇莎那天真無邪的樣子,大衛猛然間又收斂了自己的野性,手在蘇莎的香肩上撫摸起來。 蘇莎忽然抬起臉來問大衛道:「勞米娜今天中午留你吃飯了沒有?」 大衛搖了搖頭,做出一副非常可憐的樣子來。 「那正好,我來請客!」 「愛麗絲呢?」 「你的那位女友愛麗絲呀嗎?她呀,早就自己離開王宮了!」大衛一提到愛麗絲,蘇莎的表情裡立即表現出了不滿來,「跟我在一起卻惦記著別的姑娘,你不覺得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嗎?」她兩臂放開了大衛,生氣地扭起了身子,看也不看大衛一眼。 「是一起來的,總得過問一下吧?我還以為被公主您給監禁了呢。」一句趣話逗得蘇莎又樂了起來。 「告訴我,你想吃什麼?我讓廚師們做去。」 「什麼都行。」 「那我讓他們煮石頭你吃。」 「公主吃啥我吃啥。」 「你是說也讓我吃石頭?你這個天下最大的壞蛋!」說著竟篡起粉拳在大衛胸上捶了起來。大衛兩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才停下,一雙美目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大與她四目相對,兩個含情脈脈,此時蘇莎的胸脯也劇烈地起伏著,胸口處裸露著誘人的雪白乳根,大衛將她一對粉拳放下去,一雙大手伸到了公主的腋下,兩手非常曖昧地捧到了公主那誘人的酥胸,大衛微微用力,兩座乳峰便緊緊地湊到了一處,中間那乳溝便更加幽深了,更加迷人了。 「你是哪來的王子?今天能與我共同午餐嗎?」蘇莎調皮而又認真地看著大衛那英俊的面龐,感受著他那一雙大衛在她腋下暗暗移動的美妙,大衛從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看到了癡迷與嚮往,「我真讓你把我帶到你生活的那個島上去。」 蘇莎像說夢話一樣的神態感動了大衛,「如果公主願意,我會把你帶到任何一個小島上去的,只要你不怕孤獨。」 「有你陪伴著我怎麼會孤獨呢?」她是十分真誠的,大衛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公主閉著眼睛,期待著進一步的發展,可大衛到此為止。 「飯後王妃還會跟你談話嗎?」 「不了,她命令我跟你玩。」 公主把嘴一撇,「你跟我玩憑什麼還要她的命令?那我偏偏就不跟你玩了呢。」 「我是跟你開玩笑的!竟當真了?」 公主的午餐並不複雜,大衛很快就吃飽了,飯後大衛被邀請到了公主的閨房裡。 「你平時喜歡看書?」大衛問。 「偶爾。」 「今天上午你看的是什麼書?」 「萊西!把我書桌上那本書拿過來!」聽到公主的呼喚,伺候在門口的萊西很快拿了那本書過來,然後退了出來,大衛與蘇莎兩人躺在那張寬大的床上,蘇莎一頁一頁地揭著兩人一起看了起來,那是一本童話,說的是一位公主跟異國王子相愛卻不能相聚的故事,蘇莎很投入,不一會兒,竟流起了眼淚。大衛很有分寸地給她擦去了淚花。公主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你不笑話我吧?」 「我跟你是一樣的感情。」 蘇莎猛地摟住了大衛,大衛也摟緊了她。趁著那熱烈的機會,大衛的嘴吻上了蘇莎那紅嫩的雙唇。大衛的舌頭鑽進了蘇莎的嘴裡,一陣芳香刺激得大衛雄性勃起,當他的子猛然間頂到了蘇莎的腹部上時,蘇莎警覺地將身子退到了一邊,嘴也與大衛猛地分開,俊臉一陣緋紅。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大衛明知故問地將手放到了蘇莎的額頭上試了試。 「沒。」蘇莎有些慌亂,臉更紅了。大衛將一隻胳膊伸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兩人繼續看書,不知不覺間,大衛的一隻手撫到了蘇莎的胸脯上,雖然沒有動,但蘇莎卻明顯感覺得到異性的騷擾,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靜下來,那起伏不斷的胸脯將大衛的手一次次托起,又落下,讓大衛的手自然地動了起來,大衛正是在這種漸漸的過程裡一下一下地撫摸起了公主那嬌挺可愛的胸脯。在大衛的撫摸下,蘇莎的身子再次靠了過來,她不再那麼害怕大衛,而是近乎有了一種與大衛接近的渴望。大衛悄悄地將一條腿伸進了蘇莎兩腿之間,輕輕地蹭動著她那修長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腿。蘇莎穿著連衣裙,大衛的手無法突進,只能在外面撫摸那兩座玉峰,而身下的棒子卻更是急得要命。好在蘇莎的身子側了過來,大衛正好從那背後給她偷偷地解開了裙子,但大衛卻沒敢直接脫下來,而是將嘴再次吻住了她的雙唇,兩人在熱吻之中,互吸著對方嘴裡的津液,漸漸地進入了激情之時,大衛才慢慢地將她的裙子從她的柳肩上往下退去,公主似乎沒有注意,任大衛將她的裙子退到了腰間。那光滑的身子上就只有了精美的胸罩。那片肌膚是那樣的潔白,他的手都不敢去碰她了。但熾烈的慾火卻在灼燒著大衛的身體,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那光滑的處子肌膚上撫摸了起來。 第三百二十九章 高貴的公主變成幸福的奴隸 第三百二十九章高貴的公主變成幸福的奴隸 蘇莎公主第一次讓男人這麼摟在懷裡本就有些激動,更何況大衛那一隻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更是讓她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蘇莎那嬌挺的玉峰被那一副精緻的胸罩緊緊地扣著,讓大衛好著急,但他又不敢操之過急,俗話說,欲速則不達,必須慢慢圖之,他將那手撫到了她的腰上,在那裡盤旋了一陣又摸到了她的前面來,他的手指在那精美的胸罩上彈了一下,蘇莎嬌羞地扭了一下身子,臉兒紅著努起了嘴。大衛見她並沒生氣,才大著膽兒,用手指尖兒在她那誘人的乳溝裡划動起來。蘇莎的整個上身都是那樣潔白,更不用說那乳溝了,那肌膚簡直就是透明的,大衛用手指頭肚兒輕輕撫摸著蘇莎的乳溝,撩撥得蘇莎一陣陣春情蕩漾起來,她慢慢地閉了眼睛,希望大衛來吻她的紅唇,大衛輕輕地湊了上去,只在那性感而鮮紅的唇上碰了兩下又分開,蘇莎有些不解地睜開眼睛,大衛才一下子猛地將蘇莎摟在了懷裡,兩人在那寬大的床上滾了起來。在熱情的滾動中,大衛連扒帶拽地折騰掉了蘇莎的裙子,此時她身上只剩下了那精美的胸罩和那同樣有些別緻的小內褲了。大衛一條腿試探著插進了蘇莎的兩腿間,輕輕地蹭了起來,讓蘇莎很是享受,蘇莎在大衛嘴裡的舌頭吮吸得更加瘋狂更加熱烈了,大衛不去解蘇莎的衣服,而是抱著蘇莎滾到了床下,立在了地毯之上,他一邊熱吻著蘇莎的嘴,吸食著她嘴裡的津液,一邊從她的背後輕輕解著她的胸罩,在不知不覺間,她那精美的胸罩滑落到了地毯上,那嬌挺可愛的玉兔便赤條條地露了出來,大衛趕緊解開自己的上衣,將那滾燙的胸膛貼在了蘇莎的玉乳上,讓蘇莎一陣暈眩。大衛趁機用他那滾燙的胸膛在公主的酥胸上摩擦著,蹭動著,那處子的光滑肌膚在大衛的摩擦之下竟生出了讓蘇莎不能自已的激情來,她的玉體在大衛懷裡扭動起來,如一條受傷的蛇,她不斷地張動著嘴唇,以她那極其性感的雙唇,撩撥起大衛的情慾來。大衛兩手滑到了公主那豐滿而勻稱的翹臀上,那渾圓與柔軟真可謂無與倫比,美妙絕倫了,他輕輕地捏著公主的臀瓣兒,讓她的身子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那昂起的碩大金槍便有力地頂住了她的,此時公主已經不再避諱,而是勇敢地迎了上去,故意用那柔軟的身子去逗引大衛的長槍桿子,那槍桿子便在兩個肉體間來回地滾動,甚受委屈。 「你很在乎一條內褲嗎?」大衛把嘴貼在蘇莎那透明的耳根,柔聲地問道。 被撫摸得暈了的蘇莎公主輕輕地搖了遙頭,大衛的手摸到了蘇莎的身前,兩手拽著那條精美的內褲,用力一扯,那條精美的內褲便「哧」的一聲,被大衛撕了開來,如同一件乞丐服!看來即使公主的內褲也不過如此,大衛一陣興奮,抱起公主放到了床上,此時除了那忽閃著的內褲,公主已經是真正的一絲不掛了,那無與倫比的優美胴體擺在了大衛的眼前,他也感覺到一陣眩暈,一日之內,連得兩顆高貴的芳心實在是創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巨大的成就感讓大衛更加興奮,被他那一陣要命的撫摸之後,蘇莎公主那鮮紅的高高的挺立著,如同她的主人一樣高傲。大衛俯下身子,輕輕地含進了嘴裡,以他那靈巧的舌尖撩撥起來,蘇莎的胸上立即有了絲絲癢癢的感覺,她的身子情不由己地蠕動起來,大衛一邊吮吸著公主那鮮紅嬌嫩的,一邊將手伸到那被撕裂了的內褲裡面輕輕地撫摸著那已經潤濕了的洞口,還不時地在那顆飽滿的肉球球上輕輕地轉動著手指,讓蘇莎心裡一陣激烈的蕩漾。 對於有著異國情調的美女大衛本來就特別有激情,更別說這是公主的胴體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那嘴很快就從那上滑了下來,越過了那一馬平川之後又穿過了那一片烏黑的叢林,終於找到了可以解渴的源泉,他的嘴唇和舌頭愛撫地在那濕潤的洞口舔動起來,輕輕的,慢慢的,甚是撩撥人。稚嫩的公主怎禁得他這採花老手這般撩撥,蘇莎早就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連蘇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優秀的男子都向她求愛,她卻無動於衷,而偏偏這個異國男孩卻這麼快就摘了她的芳心。只有大衛心裡更清楚,那是他的神功幫了他的大忙,要不這麼高貴而漂亮的公主怎麼會這麼快就上了手呢?想起這神功大衛就感激古麗娜,感激那還躺在古墓裡的樓蘭十四公主,他相信一定是十四公主的靈魂一直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才讓他在這些美女面前屢屢得手,讓他盡得天下美女,享盡男女之歡。此時古麗娜並不在身邊,十四公主也不見蹤影,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全身心地去愛眼前這個絕代佳人了。大衛的嘴在那蜜洞上用起力來,那猛力地吮吸讓蘇莎公主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不顧了高貴的身份與尊嚴,忘情地扭動起了她那好看的蘊藏著天下最大誘惑的身子。大衛嘴裡的粘液與公主蜜洞裡的分泌物融合到了一處,大衛在喉嚨裡有些乾渴的時候,他也會咽一下唾沫,結果連那蜜洞裡的分泌物也跟著嚥了下去。大衛用力地吸咂著那嬌嫩的肉包,身下一直昂揚著,在公主扭動著身子同時呻吟著的時候,大衛突然立起了身子,用嘴裡的粘液在那昂揚著的棒子上塗了一圈兒,又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那神龍好像自己認路似的,自己竟就一下子鑽進了公主的蜜洞之中。大衛不知深淺,更不知道她是否處女,便有些小心翼翼的了,不想剛進了一小截竟遇到了令他興奮的阻礙,他在那兒逗留了一小陣兒,便猛地挺了進去。公主「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天真的公主竟沒有想到幸福需要付出如此的代價,她那張好看的臉一下子竟扭曲了起來,變得有些小老太婆的樣子了。但大衛卻更加興奮,因為他得了公主的處子之身。這比什麼都讓他來勁兒。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可是最為成功最值得驕傲的戰利品了,它象徵著男人至高無上的尊嚴與威望!大衛看著蘇莎公主那難看的表情,滿足地笑了。 大衛半支著身子聲,只那與公主美妙的身子結合在一起,兩隻手從公主那嬌挺的可愛玉兔的下面輕輕往上推過去,那乳房便愈加嬌挺了,連紅紅的都綻開了誘人的裂紋,這一推,多少讓公主剛才那劇烈的疼痛有些緩解,她緊咬在一起的銀牙慢慢鬆開了,嘴裡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大衛勾頭往下看時,公主那本來平滑的小腹竟鼓起了波浪來,在兩人身子緊夾的地方,清楚地露著公主那成年標誌的烏黑的卷毛。這跟她那結成一根根小辮子的秀髮是一個顏色,大衛情不自禁地伸下去了一隻手,在那濃密的毛髮處摩挲了一會兒,又沿著那小腹劃了上來,捏住了她紅紅的。 「不再那麼疼了。」蘇莎公主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說出了讓人莫名其妙的這麼一句來。是安慰大衛的粗魯還是鼓勵大衛繼續下去?不管怎麼說,大衛更加堅定了將愛進行到底的信念,那艱難的道路還長著呢,這才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大衛兩手抄到了蘇莎公主的身後,讓自己的身體上的肌膚盡可能地與蘇莎公主那潔白如雪的處子肌膚全方位接觸,那種美妙的感覺會讓他更加興奮,他貼著公主的身子蠕動了起來,對於他那綽綽有餘的長槍來說,這種交合的姿勢更容易刺激女人的性慾,他每蠕動一下,與公主接觸的地方就會受到摩擦與撫摸,那就是最好的刺激,同時身下那長槍有力地向公主的深淵裡扎去,攪動了那潭底,蛟龍得水,不勝狂歡,大衛的神龍在那深淵裡歡快而有力地翻騰,挺動,攪得公主五臟六腑都跟著歡快起來。而且每當大衛的身子貼著公主的腹部運動時,公主的乳房,她的小腹,甚至那蜜洞上方那飽挺的肉球球都被強烈地摩擦著刺激著,這種摩擦與刺激很快就讓蘇莎公主完全忘記了剛才被打開洞門之時的劇烈疼痛。大衛緊緊地摟抱著公主那柔若無骨的玉體,他摟得越緊,公主就越是動情,這週身的愛撫與刺激讓蘇莎公主在與大衛不到十幾分鐘的擁抱中就進入了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嬌軀,嘴裡像是難受一樣的呻吟著,又像是歡叫著。這時候,門外的侍女應該不會離開,想必也能聽到公主那醉人的浪叫,可她已經無法顧忌這些,她感覺她的心完全被大衛控制住了,此時此刻,大衛就是主宰她一切的神!而她這個公主卻什麼也不是,而只是大衛身下的一個性奴!她的任務就是讓壓在她身上的大衛快樂,自己也快樂。當她完全放開了內心的精神枷鎖之後,公主的胴體便更加放浪地扭了起來,那一陣激烈的扭動竟讓大衛有些壓不住,突然,大衛感覺到公主的蜜洞一陣強烈的收縮,又一陣猛烈的擴張,接著裡面噴出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公主的身子劇烈地抖動了一陣,於是她緊緊地摟抱住了大衛的脖子,大衛知道她已經不敢再動,何他卻停不下來,繼續挺動著,數下之後,他身體裡的生命之水也向公主的蜜洞裡噴了進去,同時那剛硬的肌肉還在裡面一跳一跳地動,讓公主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 大衛這時才從公主的唇上移開嘴,努力勾著頭,親吻起公主那可愛的乳房,讓她那美妙的感覺四處延伸著。細心的大衛發現公主腋下竟只長了兩根腋毛! 「你不怕讓你的女僕們看到嗎?」大衛親吻著一隻玉乳撫摸著另一隻。 「她們都是我的奴隸,我是她們的主人,主人想做啥是主人的自由,而她們是沒有自由的。」 「你真幸福!」 「我是你的奴隸,可我也覺得幸福!」 第三百三十章 再赴王妃之約 第三百三十章再赴王妃之約 當大衛的身體與蘇莎公主完全分離開之後,大衛清晰地發現了公主身下那斑駁的紅點,大衛慇勤地取了公主專用的衛生巾,為她擦洗起來,公主羞澀地夾著雙腿,不好意思讓大衛再次觸摸她那神秘的地方。她硬挺著坐了起來,羞紅著臉,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大衛只得出去,在洗刷間裡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將那長槍上殘留的血跡清除掉,又不放心的回到了公主的房間裡。他萬萬沒有想到,公主竟下不了床了。她痛苦地咬著牙,將纖細的胳膊搭在大衛的脖子上,讓大衛抱下了床才坐在那舒適的椅子上,但她臉上卻是幸福的微笑,「再吻我一下好嗎?」她那多情的眸子凝望著大衛,讓大衛好感動,大衛湊上嘴唇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大衛撫摸著她的臉,她的秀髮,他感謝上天賜給他這最好的禮物。 「願意嫁給我嗎?」大衛也同樣深情地望著公主。 「你有爵位嗎?」 大衛沮喪的搖了搖頭。 「那父王是絕對心不會同意我們的,」公主同樣沮喪地望著大衛,「他視權利與生命,怎麼會同意他的女兒嫁給異國的一個平民呢?」 「難道就沒有可以變通的法子了嗎?」 「除非你很有錢!」 「得有多少錢?」 「如果你能擁有一座金礦就差不多了。」 公主的話讓大衛更加沮喪,他哪來的金礦?他現在連一塊金字都沒有!對於國王的要求來說,他只能是一個窮光蛋!一個不名分文的窮光蛋! 「即使你一分錢都沒有,我會一樣愛你的,我今生今世不會再愛上第二個人!你是我的唯一!」公主信誓旦旦地偎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心想,也許很快他就要離開這個國家了,與公主今生大概也就這一面之緣,剩下可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珍惜眼前的美好時光。 「今天下午咱們到花園裡玩吧,我知道咱們出去也會有人監視的,甚至不會得到你父王的批准。在園子裡我們同樣快樂的。」 「我能偷偷把你留在宮裡嗎?」 「那不行,那是要擔罪名的,更何況晚上王妃還要召見我,她還要從我的腦子裡獲取更多的關於我們東方國度的一些信息。你不會吃醋吧?」 蘇莎笑了笑,「我會尊重你的一切選擇,因為我愛你。」 蘇莎竟然破天荒免了午覺,不到兩點的時候就跟大衛一起出現在了王宮的花園裡了,對於公主來說,這裡的一切已經不再新鮮,她嚮往著外面的世界,而對於大衛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高貴與神秘,他極有興趣地與公主瀏覽了整個王宮的花園,他精心呵護著公主,因為此時她的兩腿間還隱隱作痛,如果不是有她特別喜歡並且深愛著的大衛陪伴著她,她是絕對不會出來的,此時她應該躺在床上休息才對,可她似乎感覺到了與大衛在一起的時光不會太多,所以她才寧願捨棄了休息時間,忍著疼痛與大衛在這她已經厭倦了的花園裡散步。 當大衛牽著公主的手,在花園裡款款而行的時候,王妃勞米娜正站在她的書房裡向花園裡看那有著長嘴的美麗小鳥蹲在枝頭上鳴叫,大衛與公主正好從那邊向那鳥兒走過去,兩人便自然地進入了王妃勞米娜的視野,看著公主有些行動不便的樣子,王妃猜出了可能發生的事情,這種猜測讓王妃既憂又喜,憂的是她所鍾愛的男子已經投進了公主的懷抱,喜的是也只有這個小公主才有可能將大衛留在她的身邊,王妃幾乎沒有任何可能與理由將自己深愛著的男人留下來的。 「蘇莎!」王妃突然從樓上的窗戶裡探出頭來,大聲地朝這邊呼喊,其實在王宮裡,這些高貴身份的女人們並不像平民百姓所想像的那樣一直矜持著,淑女著,連走路都小心得不敢踩死一隻螞蟻。有時她們會很瘋狂地吃瘋狂的喝,甚至還要罵人,特別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抬手打僕人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所以經常生活在這裡僕人們聽到王妃從樓上大聲地呼喊並不足為奇,只是對蘇莎公主如此熱情有些讓人不解。因為平時這姑嫂之間是不太經常來往的,更不會這麼熱情地打招呼。所以凡是知情的人都能猜得到,王妃一定是為了引起與公主一起散步的男子的注意。 很少有人會如此大聲地呼喊自己的名字,所以對於剛才那一聲呼喊,蘇莎竟有些轉不過神來,抬起頭來向樓上望去的時候才知道是王妃,在這裡王子不常來,除了王妃再也沒人敢這麼大聲地叫她的名字了。 「是我嫂子。咱們上去吧。也許她是叫你呢。」大衛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十分稚嫩的公主竟然這麼有城府。她竟能一下子就猜透了王妃的心思,因為大衛也是這麼想的。 勞米娜王妃主動地迎出了客廳,此時已經換了與上午截然不同的另一身裝束,看上去更加雍容華貴,那淡綠色的裙子更加顯出了她優美的體態,臉上略施脂粉,越發青春動人,眉目傳情了。她嘴上跟公主說著話,可眼角卻情不自禁地瞟向了大衛,大衛也偷偷地向她送了一道秋波,讓勞米娜王妃立時春情蕩漾起來。 「蘇莎,我的小公主今天怎麼表現得這麼溫雅?這可不是你平常的風格喲!」勞米娜王妃上前拉住了蘇莎的手,其實蘇莎平時並不討厭她這個嫂子的,只是蘇莎活潑開朗,而勞米娜卻顯得鬱鬱寡歡,兩個人在這寂寞的王宮裡卻玩不到一處去。 「我可也想跟著嫂子學一學這大家的風範呢,省得人都說我是瘋丫頭!」 「嫂子可沒說過這話!」 「你沒當著我的面兒說,背後可沒少說了我的壞話。」蘇莎非常認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勞米娜一聽就是小公主在詐她,便一個指頭戳在蘇莎腦門上:「我讓你再忽悠嫂子!」蘇莎竟格格地笑了起來,大衛看到這姑嫂兩人如此和諧的場面不禁有些感動,心想要是能將這絕代雙嬌一同摟到懷裡,那該是什麼樣的享受?兩個美人親熱交談的時候竟將大衛冷在了一邊,原來是姑嫂二人摟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兒,忽然兩個美女一陣大笑,在大廳裡互相追逐起來,大衛心裡明白,兩個一定又在拿他當了話題。不過這正是他所期望的,但願她倆答成協議,一同來與他狂歡。 王妃與公主歡鬧了一陣子之後終於安靜下來,三個人坐在客廳裡一會兒,公主提出來要參觀一下王妃的豪華宮殿。 「豪華不豪華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情高興。」 「這麼說嫂子是住在這豪華的宮殿裡心情並不愉快了?」 「我可沒這麼說。」 「那要不咱們兩個就換換?」 「就是換了住進這空曠的宮裡,也未必趕得上公主的房子裡舒坦。你要真想過這奢華的日子,住豪華的臥室,怕是父王早就給你裝扮好了。」 「我最討厭什麼事情都由父王來做主了。」 「你敢違得了父王的命令?」 「至少我要自主我的婚姻大事。我可不想讓他隨隨便便就把我嫁了?」 「敢情妹妹早有了意中人了?」勞米娜說話時眼睛瞟向了大衛。大衛裝作沒看見,而且這姑嫂二人在說話的時候,他一句也不插。 「哎,就是有了又能怎麼樣?」蘇莎深情地看了大衛一眼,不再言語。 「你說說你的意中人是誰,興許嫂子能幫你一把呢。」 三個人一起在走廊裡並排著,僕人通通退去。大衛站在王妃一邊,不時伸出手來在王妃那豐滿的翹臀上捏一把,王妃趕緊把他的手推開,生怕讓公主發現。 「我可不想給嫂子添什麼亂子,我知道嫂子心裡也夠煩的。」 「妹妹要是不說,我可要猜了?」 「你可別瞎猜。」蘇莎的臉倏地紅了。 「是不是喜歡上了我這位風流倜儻的客人?格格格……」 「嫂子!」蘇莎嬌嗔著努起了嘴,滿頭的小辮子甩個不停,羞澀的目光掃了大衛一眼,一臉的嫵媚。 「千萬別拿我開這種玩笑。傳到國王耳朵裡說不定真的就把我給監禁了呢。」 「他敢?」蘇莎突然嚷了起來。 「那要是父王真的把這位大衛先生給監禁了起來,你又能怎麼樣?」王妃故意激她。 「那我就死給他看,我看他還要不要他這個女兒!」蘇莎竟一臉的堅決,大衛好感動。 「剛才公主還不承認呢,一下子就招了!我看你呀乾脆直接向父王提出來與大衛先生訂婚吧!」 「嫂子再胡說,我可不尊你這個嫂子了?」蘇莎嬌笑著與王妃戲鬧起來,王妃也格格地笑了,直笑得花枝亂顫,兩隻玉兔不停地在她懷裡跳動著,更加迷人。 「雖然說大衛先生原先是我的客人,可現在呀我看與公主倒比跟我親密了。」 「我可沒搶你的朋友。今晚就還給你,有什麼悄悄話兒就快說,別說我破壞了你們的友誼就行。」 「還別說,今晚我真的有事要跟大衛先生談呢,妹妹不會胡思亂想吧?」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聊,你們儘管談就是了,不過明天我還要跟大衛玩,嫂子不會攬著他吧?」 「我可也是個自由身,她可不會監禁我的。」大衛笑笑,向勞米娜擠了下眼睛。 「那我們真要談正事兒了,晚上我可不敢把客人留在宮裡的。」 公主蘇莎很懂事地把大衛還給了王妃,自己出了王妃的宮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蘇莎一走,大衛就跟王妃進了臥室,兩個人立即乾柴烈火一般地燃燒起來,大衛急不可耐地扒掉了王妃身上那華麗的衣服,露出了她那更加高貴的身子來,兩隻玉乳在那雪白的胸脯上顫動著,大衛一把將王妃的優美胴體摟入懷裡,兩人拚命地親吻著,吸食著對方嘴裡的津液,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兩顆心不停地顫抖著,王妃情不自禁地倒在了那張華麗的床上,大衛俯下臉去,在她那光潔的富有彈性的肌膚上親吻著,撫摸著,那靈巧的舌頭一直親吻到王妃兩腿間那神秘的洞穴,在大衛那大舌頭的激情騷撩下,王妃的身子漸漸地抖了起來。她忘情地搓著自己的胸脯,嬌媚地呻吟著,呼喚著大衛的名字,大衛讓那呼喚牽引著,爬到了王妃高貴的玉體上,蹂躪起來,大衛的粗大直挺挺地插進了那誘人的蜜洞之中,歡快地翻騰起來,他貼緊了王妃的光潔玉體,一下一下地蠕動著,同時用舌頭撩撥著她的耳根,兩具充滿肉慾的軀體緊緊地纏在一起,一陣瘋狂的扭動之後,兩人慢慢地將肌肉鬆弛下來,互相用嘴親吻著那依然濃烈的慾望之軀。此時王妃的身體幾乎被慾火燒成了灰燼,但那灰燼卻還不時閃動一下耀眼的火花兒。 第三百三十一章 留下種子 第三百三十一章留下種子 到了晚飯時分,大衛便被公主邀請到了她的宮殿裡,被敬為上賓。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國王耳朵裡,國王立即派人來請公主問話,公主知道,此事瞞得了初一瞞不了十五,要國王知道是早晚的事,晚讓他知道還不如早讓他知道,其實這正是王妃的主意,是她人偷偷派人向國王透了風聲的,一見公主到時,國王滿臉怒色,也不讓公主坐下,就讓她一直站在那裡,國王來回急踱了數趟之後終於大聲喝斥起來。 「你一個堂堂公主竟與一介武夫廝守一起,還私自留了他在你的宮裡吃飯,你可把我這老臉都丟盡了!」 「我為什麼不能為自己的愛情做主?」公主毫不相讓。 「那你也不看看他是什麼出身,什麼地位?他一個當兵的,有啥出息?你讓我怎麼向我的臣民們交待?」 「我自己的事情錢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可這是有失體面的事情呀!如果我也是一個平民,那倒是件好事情,可我是國王,你是公主,你明白嗎?」 「國王公主還不都是人?你不是天天教我們要以自己的臣民為本嗎?現在怎麼卻又瞧不起你的臣民了?如果你覺得我嫁給一個沒有金錢沒有地位的青年而丟了你的臉面的話,那我可以不做你的女兒,我情願做一個平民,反正我是要嫁給他的了!」蘇莎表現得異常堅定,一點兒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主意。 「他有什麼好?莫非他在你身上施了什麼魔法?如果他是個異域的妖邪之人,那我會立即派人把他驅逐出境!」 「他走了,我也會跟著他去的,除非讓我死!」 「你!你簡直瘋了!你竟然要跟一個當兵的外國小子私奔?!」 「私奔怎麼了,我是為了追求我的愛情!沒有他,我會活得毫無意義!」 「看來你真的是被他的魔法迷惑了,你是不是現在很不清醒?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知道我就是蘇莎,我也不過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正值青春年華的小姑娘而已,我跟別的姑娘們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也只是長了一個腦袋,兩隻眼睛,一個鼻子,我並沒有像中國神話裡的哪吒那樣有著三頭六臂。不過我不像有些人那樣為了金錢和地位而甘願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而嫁給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男人。」 「我要求你把那個會施巫術的中國人領到我的跟前來,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模樣!」國王惡狠狠地說。 「那你必須保證一點兒也不能傷害他!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孩。」 「說得好聽,一個普通的男孩會把你蠱惑成這樣嗎?他一定是一個心術不正的壞小子,我要用我的王法讓他說出實話來,他為什麼要跑到我的王宮裡來把我的公主弄得神魂顛倒,讓我丟盡了臉面!」 「父親,如果你敢動用你那慘無人道的王法讓他受到一丁點兒皮肉之苦,我就會死在你的面前!我決不是嚇唬你。」 女兒的堅決讓老國王連嘴角兩邊的小鬍子都翹了起來,不住地抖動著。 「我是遭了什麼孽呀,為什麼要遭到這樣的報應?!」 「父王,這不是造孽,這是關係到我幸福命運的事情。如果我不喜歡的男人卻非要我去嫁給他,您不覺得太殘酷了嗎?您設身處地地為女兒想一想,您不喜歡的姑娘您會讓她與您同床共枕一輩子嗎?珍愛您自己的女兒吧。千萬不要再打算拿女兒為您換來什麼,如果連您都不愛我了,我還會留戀這個王國嗎?如果我心愛的男人遭到了你的毒手,我會恨你一輩子!不!我會用死來向你宣戰,讓你一生都不得安寧!」 身體柔弱的蘇莎公主一直那樣站著,但她的堅決卻讓國王漸漸動搖了他那頑固的想法。 「你把他叫來吧。」國王垂下了頭,他向來不向任何人低頭的,但是,在自己的親生女兒面前,他卻不得不敗下陣來。 「您真的不會傷害他?」 國王無力地點了點頭。 「如果他能讓我覺得還行,我也許會改變我的想法的。」 蘇莎公主突然跑上前去,摟住了爸爸的脖子,興奮得差點兒跳了起來:「父王,你真是天下最開明的父親,您一定會喜歡他的。他是天下最優秀的青年,請您相信女兒的眼睛不會看錯人的。」 「但願如此吧。」 國王剛想吩咐下人,蘇莎生怕中間會出什麼差子,趕緊說道:「開明的父王,就讓我去親自把他叫來吧。」 國王點了點頭。 很快,大衛跟在公主的身後面見了高貴威嚴的國王。國王以他那極富震懾力的目光盯著大衛,而大衛卻是一副平和目光,當國王那幾乎充滿著殺氣的眼神遇到大衛那極其柔和卻又滿是自信的目光時,竟然突然間減了七分的威力。原先的仇恨與敵視漸漸變成了溫柔的慈祥的愛憐。 「你當了幾年軍人?」 「回國王陛下,不到一個月。」大衛的語氣很平靜。 「怎麼不到一個月?」 「是的國王陛下。」 國王以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轉向公主問道:「他是說他只當了不到一個月的兵就被選來參加聯合國反恐軍事比賽?」 「是的父王。他還跟我說過,他完成自己的學業少用了三年,當過教師,也當過商人,都做得很成功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被軍區的副司令員發現選來參加比賽了。您不覺得他是個人才嗎?」 「如果我的女兒說的全是真話,我當然可以肯定的說,你的確是個人才。」 「您的女兒沒有騙您,我也沒有欺騙我心愛的姑娘。您還可以以您特殊的身份到中國調查我的情況,其實只要打一個電話,瞭解一下我這次軍事比武的成績就可以證明其他的一切,我沒有任何理由要欺騙尊貴的國王陛下。」 國王朝牆上的掛鐘看了一眼,此時不過晚上八點,反恐部隊的首腦人物一定都沒睡下,他向站在大殿門口的一名侍衛招了招手,俯在他耳朵上耳語了幾句,那個侍衛便出去了。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那侍衛又進來在國王跟前耳語了幾句。國王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我真心喜歡我的女兒蘇莎公主嗎?這位中國小伙子?」 「我由衷地欽佩蘇莎公主的才貌和人品,我願意娶她為妻。」大彎下腰去,將一手撫在自己的胸前表示衷心。其實他並不太清楚這個小小的王國裡的風俗,更不太懂得他們是如何表達敬意的。但他的動作卻贏得了國王陛下的讚許。 「我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苦,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委屈,我如果給你一些資金,你能保證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裡生意興隆嗎?」 「那倒不敢,不過,我卻可以保證在這個世界上盡快地找到一個讓我生意興隆的地方。」 「嗯,你的表達證明你是一個很有頭腦而且注重實際的人,我希望我的女兒能因為你而驕傲,因為你而幸福。你能做得到嗎?」國王鄭重其事地盯著大衛。 「我一定不會辜負國王陛下的期望。」 「那你是想留在這裡還是帶她離開?」國王定定地看著大衛。 大衛轉向公主蘇莎,蘇莎正深情地望著這位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公主堅定地說道。 「我想帶她去很多地方,不知國王陛下能否同意。」 國王看著蘇莎公主,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會尊重我女兒的意見的。」 「多謝國王陛下。」 「如果我不改變主意的話,明天你就可以帶走我的女兒。別忘了一同帶上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當大衛與蘇莎從父王那裡回來的時候,高興的蘇莎沒忘了將這令人振奮的消息告訴勞米娜王妃。而此時勞米娜王妃也正焦急的等待著消息,她憑著對國王和公主性格的瞭解,對公主的勝利有著八成的把握,但那兩成她實在不敢肯定。她最擔心的是不但事情辦不成,反而會害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當勞米娜王妃看到這兩個人臉上那抑制不住的興奮表情時,她已經猜出了結果。她也興奮地將這一對青年男女緊緊地摟在了懷裡,而全然不顧自己那幾乎裸露的豐滿的酥胸貼在了大衛的身上。 勞米娜高興之餘卻流下了淚水,她的感情很複雜,但聰明的公主一猜就明白。善良的蘇莎公主把大衛支開,而單獨與王妃說了悄悄話。 「我知道嫂子也是真心的喜歡著他,可你已經無法跳出這個牢籠了,如果他能讓你生個自己的孩子,我情願今晚把我最心愛的男人讓給你。」 「說什麼傻話,哪有讓男人的?我承認我喜歡他,可他畢竟是你的未婚夫。我祝願你們恩愛到永遠。」 「嫂子就別說傻話了,我知道嫂子的心思,我不會讓你遺憾一生的,就算是我們姐妹兩個同時愛上了他,這又有什麼奇怪?難道你不想讓他給你留下個紀念嗎?我哥在外面風流了幾年也不見他有什麼動靜。我真的不想讓你有什麼遺憾。」 「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姑娘,可……」王妃欲言又止。 「嫂子再也不要推辭了,機會不多了,也許明天,我們就會離開這裡,遠到異域,但願嫂子能天天想著我們。」 蘇莎公主走到大衛跟前耳語幾句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大衛像是擔負了什麼歷史重任,他要在這個小小的王國裡留下自己的種子,也是為了王室的體面與香火,當他走進王妃臥室的時候,王妃默默地解開了衣服,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到了床上,大衛猛地撲了上去,在王妃那高貴聖潔的玉體上親吻著,蹂躪著,王妃那光滑的肌膚被他那一雙大手溫情地撫摸著,王妃禁不住顫抖起來,她那動人的呻吟在王妃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裡抖動著,雙手不住地抓撓著大衛,彷彿要在大衛身上留下什麼印記似的。 「把我的靈魂也帶走吧。」呻吟中大衛聽到了王妃那撕心裂肺的叫聲。 第三百三十二章 到底誰服侍誰(純情女僕) 第三百三十二章到底誰服侍誰(純情女僕) 「你真的不再留戀這豪華的生活了?」 「我願意拋棄我以前所擁有的一切!」 「你想跟王子離婚嗎?」 王妃不容置疑地點了點頭。 「我必須告訴你接,我已經有了很多的女人,但她們不可能都跟我有一張結婚證書。」 「我不在乎,我只要求做你的女人!」王妃的意志是那樣的堅定。 「那好,我在那邊會等著你的好消息的。我現在是不是該離開王宮了?」 「再愛我一次吧。」王妃緊摟著大衛那雄健的胴體。 大衛翻身又騎在了王妃的身上,以碩大無比的力量再一次在王妃那幽深的蜜洞裡翻騰起來,直到她又一次顫抖著潔白的玉體將指甲掐進了他的皮膚裡。 當大衛走出王妃的宮殿的時候,王妃依依不捨地拉著大衛的手,深情地望著大衛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大衛走出宮殿不到十步,回頭看了看這氣魄宏偉的王妃宮殿,不禁感慨萬分。他想,我征服的不僅僅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王國。他邁著有力地步子向公主的宮殿走去,早就有一女僕迎候在那裡。那女僕一直牽引著大衛,穿過了那長長的走廊,到了一間浴室的門前。 「入睡前請您洗個澡。」那年輕的女僕在民間也算得上是美女了,而且她身材修長,體態輕盈,眉目之間顯著一股靈氣。她輕輕推開了那浴室的門。大衛跟著走了進去。 「好了,你去吧,我這就洗。」大衛此時急於見到公主,他真想不洗澡就睡到公主的床上。 「我必須親自伺候您。」那女僕聲音甚是好聽。尤其是她那一雙好看的眼睛更讓大衛覺得可愛。這樣的尤物竟然是一個僕人,要不是有了公主,他真想娶了她。 大衛的眼睛毫不避諱地看著那女僕,上下打量著,那高聳的胸脯,那渾圓的翹臀,還有那裸露在外面的藕臂,無一處不讓人疼愛。那女孩並不去用她的美貌勾引大衛,只是默默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她向來是親自伺候公主的,她給公主穿衣,脫衣,給公主洗澡。這些都是她的專職工作。現在公主說大衛也是她的主人,她便從今晚開始又伺候起大衛來了。大衛伸開雙臂讓這位女孩給他脫衣服。那衣服一件一件地從大衛的身上脫下來,再一件一件地掛到衣架上,直到大衛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了,那女孩也沒抬頭看大衛一眼,表情始終是那麼認真,但她的內心裡卻早已蕩漾起來。如此健美的男人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讓她有些魂不守舍了,不過作為女僕,她表現得非常鎮定,只是那俊俏的臉蛋兒不時會一陣陣地發紅。她牽著大衛的手站到了淋浴下面,自己又脫了衣服,與大衛同樣的一絲不掛了。她那優美的胴體與公主難分伯仲,只是她比公主更加豐滿一些,高挺的鼻樑,白晰而頎長的鵝頸,高聳的胸脯,烏黑的三角帶,渾圓的翹臀全身優美的曲線。她光著身子來到了大衛的跟前,依然不看大衛一眼,抬起那潔白的藕臂來,打開籠頭,那溫熱的水便嘩嘩地噴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那女僕手上拿了條澡巾,在大衛身上輕輕地擦了起來,她一手擦著,另一隻手扶住了大衛的胳膊,大衛兩腿間那神龍早就按捺不住了,拚命地易昂著頭,一跳一跳的,女孩也不去理會,只是一味地擦著大衛的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 「尼娜。」女孩一刻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非常認真地幹著自己的活兒。 「你平日的職責是什麼?」 「服侍公主。」 「你喜歡這工作嗎?」 「主人快樂就是我的快樂。離開我也許她會悶悶不樂的。」 「如果公主要跟我回到中國,你怎麼辦?」 「如果公主不嫌棄我的話,我會永遠跟著她。」 「你不想嫁人?」 女孩沒有說話。她已經轉到了前面來,她那高聳的玉乳,如兩座雪峰,驕傲地挺立著,是太陽永遠化不掉的堅挺。 「我覺得你手裡的那條澡巾太粗糙了些。」大衛捧起了女孩的臉。女孩第一次大膽地迎住了大衛的目光。大衛俯下嘴來在女孩那紅潤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如果你能用你那光滑而柔軟的胸脯來為我搓洗的話我會更加舒服。」大衛說出這話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勾引少女的色魔。但那強烈的慾望在驅使著他雙手滑向了少女那渾圓的翹臀上,他輕輕地撫摸著那光溜溜的臀瓣兒,讓少女的那光滑的肌膚漸漸貼到了他的胸前,那昂起的棍子毫不客氣地頂在少女那平滑的小腹上。那少女乖巧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兩隻座玉峰立即在她與大衛的肉體間被擠成扁平,而那乳壁上的皮膚卻更加鮮亮透明了。她的身子真的在大衛胸前轉動起來,那富有彈性的柔軟讓大衛在這熱水噴淋之中十分的醉意。他的手在少女那光滑的脊背上來回撫摸著,那動人的軀體漸漸地顫抖起來,她不止千百次地服侍過公主,可今天她服侍的卻是公主的駙馬,而且還是個英氣逼人的小伙子,她那顆早已萌動了的少女之心如被春天的雨露滋潤著,開始瘋長起來。她的臉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口上,聽著大衛那砰砰作響的心跳,她的心裡更如春天的炸雷,她的心跳讓大衛明顯地感覺到了。 「你願意服侍我們一輩子嗎?」 「我一輩子都是公主的僕人,我也是您的僕人。」那少女仰起了臉來,渴望著什麼。大衛輕摟了她那苗條而豐滿的少女之軀,輕輕地吻住了她那鮮紅的嘴唇。雖然一直被水浸泡著,但大衛依然感覺到了尼娜那雙唇的灼熱。大衛從少女尼娜手裡接過了澡巾扔到地下,他兩隻大手在少女尼娜的身上搓了起來,現在不知道是誰在為誰服務。 「公主給你搓過身子嗎?」 「嗯。」 「那今晚就讓我代替公主也為你搓一回行嗎?」 少女尼娜雙唇顫抖著,嬌羞著沒有說話。大衛不再吻她,離開了她那光滑的濕漉漉的身子,兩手在她身上搓洗起來,他搓洗得極細心,從她那白晰的脖頸到她那豐滿的胸脯,還有她那紅紅的,當大衛手撫摸在她的藕臂上的時候,大衛發現連她那細長的手指都在發抖。大衛像在真的在給她搓洗,那兩隻大手同時在少女那豐滿俏立的乳房上揉捏起來,尼娜一點也不敢去看他,任大衛的手在那讓女孩驕傲的乳房上撫摸和揉捏。 「舒服嗎?」大衛看著少女的臉,淫蕩地笑著。 女孩並沒有閉起眼睛,只是那目光顯得很朦朧,長長的睫毛將那表達感情的眼球遮蓋在裡面,讓大衛無法讀懂她的心思。 「嗯。」女孩給了大衛肯定的回答。大衛手上漸漸加了力道。他的大手將尼娜整個乳房都握了過來,盡性地一揉,尼娜立即哼了起來,本來還有些朦朧的眼睛一下子閉了起來。大衛看著尼娜那張醉人的臉,兩手更加放肆起來,這讓羞澀的尼娜渾身都顫抖起來,她第一次輕輕地「啊」了一聲。那是劇烈的快感從她的心底裡情不自禁地暴發出來。此時她那紅紅的嘴唇更加誘人了,大衛將嘴湊了上去,結結實實地吻了上去,這一次不再是淺吻,大衛的舌頭侵略似地鑽進了尼娜的嘴裡,在那滑滑的口腔裡四處打探著,終於將少女那可愛的丁香小舌纏了出來,鑽進了大衛的嘴裡,兩條舌頭拚命地糾纏著,撕扯著,如兩條正在交配的蛇。大衛的手慢慢從尼娜那光滑的小腹上滑落下去,摸進了那深深的幽谷之中,上面噴淋下來的熱水從那幽谷裡洩出,那柔軟的肉包子讓大衛更加欲血沸騰,他用那硬硬的棒子在尼娜的大胯上頂了又頂,尼娜不顧羞澀地抱緊了大衛的身子。大衛抱起尼娜,自己坐到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將尼娜的雙腿分開,騎到自己的兩腿上。尼娜那道幽深的谷縫便自然的張開,大衛手扶著那棒子,在那艷麗的洞口處研磨了一會兒,慢慢地頂了進去,他猜想,她應該是一個處女,除非是公主是一個淫蕩的魔女,用她的手指去捅破她的身子。大衛小心翼翼地向裡送去。果然剛到了阻礙處,尼娜就皺緊了眉頭。 「別怕,大膽地坐下去,你會很快樂的。」大衛鼓勵著害怕中的尼娜,一手摟了她的細腰,一手扶了那硬物。尼娜勇敢地往大衛身上一坐,劇烈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摟緊了大衛的脖子。 「別怕,第一回都是這樣的,以後就再也不疼了。我絕對不會騙你的。」 「我知道,可太疼,我受不了。」的確,大衛的粗大讓尼娜感覺像是自己的被撕開了一般。 大衛的手從下面抽出來,兩手伸到了她的腋下,一邊托著她的身子,一邊用手掌摩挲著她那豐挺的乳壁。慾火再次在尼娜那聖潔的玉體裡燃燒起來,在大衛的引領下,她的身子慢慢地往上抬起來。她的眉頭依然緊皺著,抵禦著那撕裂般的疼痛,體會著大衛那碩大之物摩擦著她的幽谷所帶來的快樂。到了她那幽洞快要將大衛的粗大棒子吐出來的時候,大衛扶在她兩腋之下的手又引領著她的身子慢慢下落,這動作她做得很小心,像在拉響一個地雷似的,她慢慢下落的玉體分明體驗到了來自己大衛身體的快樂,她的眼睛慢慢睜開,羞澀而滿足地看著大衛。 「現在還疼痛嗎?」 「疼,可輕了些。」她竟能主動地上下抽動起了身子來,兩隻玉乳在她滿是誘惑的胸前晃動著,顫抖著。 「願不願意經常這樣服侍我?」 「願意。」 大衛在躺椅上往後撤了撤身子,那棒子挺得更厲害了。這讓尼娜更加自由地在他身上套弄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尼娜突然全身抽搐著,快速拉動著屁股,嘴裡不停地「啊啊地」叫著,將一股陰精噴了出來,當大衛抽出身子的時候,那粘液伴著那紅紅的膜片,一起粘在大衛的雄體上。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一龍雙鳳海中情 第三百三十三章一龍雙鳳海中情 這個叫做加達斯的小王國實際上不過是個島嶼,面積不足一千平方公里,當然連飛機場都沒有,不過世代生活在島嶼上的加達斯人卻有船。大衛帶著蘇莎公主以及國王送給公主的四個美麗女僕只能乘船離開這個島國。國王和那些王公大臣們都來送行,連王子也來了,大衛在人群裡卻獨獨不見王妃的影子,他四處搜尋著,就在那船的馬達隆隆響起的時候,大衛看見了遠處他所熟悉的身影,是王妃正朝這邊奔來。一條小船將王妃渡了過來,在一個女僕的扶持下,她沿著那條踏板上了大船。大衛吃驚地望著王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跟你們一起走。」王妃壓抑著興奮,平淡地說道。 「那王子他會同意嗎?」大衛不解地問道。 「昨天我們已經協議離婚,正式分手了,是國王特批的離婚手續。」 「那麼頑固的國類王他怎麼會這麼快就同意了這樣的事情?」大衛很是不相信。 「是王子做通了國王的工作。」王妃的語調依然平淡。 大衛抬起頭來,向岸上的王子投去了敬意的一瞥。 「這侍女?」大衛很難相信這麼一個專制的王國裡會有這麼開通的國君。 「是父王送給我的。他說不想丟了他一個國君的面子。還有這一箱金子。他是把我當女兒一樣陪嫁的。」 「真是個多情多義的國君呀!」大衛不禁感慨起來。大衛猜不透這個小小的島國上能有多少金子,他可是已經送給女兒一箱了! 「反正也是搶來的,他不過是拿了別人的東西顯大方罷了。」蘇莎不屑地道。 「搶來的?」 「這島上相當一部分人就是以海盜為生。」 輪船的汽笛長長地鳴了起來。就要起航了,船上船下的人都在招手。遠遠地,大衛看見了國王在擦拭眼睛,他一定是心疼他的女兒了。連一向活潑開朗剛才還在罵父王是海盜的蘇莎也不禁流起了眼淚來。唯獨王妃有一種得以解脫的感覺,直到那船漸漸駛離了那個島嶼,王妃臉上才漸漸露出了笑容。她毫不掩飾地偎依在了大衛的懷裡,無比幸福地閉起了眼睛。公主蘇莎其實對王妃與大衛的曖昧關係早有察覺,但她並不反對,她也知道像大衛這樣的優秀男人也不應該被一個女人拴一輩子的。她願意跟勞米娜一起,甚至更多的女人一起與大衛度過美好的一生。此時,看著勞米娜,她這個原來的嫂子與大衛緊密相依的情景,她也欣慰地笑了。離別的淚水漸漸風乾,兩人一起投入了大衛那寬闊的胸懷。 輪船上的人漸漸看不見了海島,駛入了茫茫的大海之中。風浪越來越高,那特大的輪船在這蒼茫的海上顯得越來越小,越來越脆弱。當天黑下來的時候,大衛、公主蘇莎與勞米娜在侍女們的服侍下,三個人睡在了一張床上。 「你知道父王為什麼讓我們把那些金子分裝在幾處嗎?」公主蘇莎手撫著大衛的胸脯問道。 「怕海盜唄。」 「父王囑咐過,要是遇到了海盜,一定把金子給他們一部分,否則就保不住人命的。要是海盜們得不到一粒金子,他們就是殺人的。把金子給了他們也許還能保全性命。」 「那也不一定,路上說不定要遇到多少幫海盜呢。金子總有送完的時候,再說,就是給了他們,他們可沒有那麼好糊弄,未必就能放過我們的。所以到時候一切得聽我的。」 三個人都是脫光了衣服的,躺在一張床上,大衛的光溜溜的身子被兩個美女那光滑無比的玉體緊貼著,自然雄性大發,他睡在中間,很是方便,一會兒摸摸公主,一會兒又摸摸王妃,兩個美女很快就在他手裡蕩漾起來。有時候風浪太急,將船體掀得一晃一晃的,兩個女人正好都緊緊地摟著他,那光滑的胸脯讓大衛渾身酥癢,急劇膨脹起來,大衛一手拉了公主的左手,一手拉了王妃的右手,一齊摸到他的胯下,兩個人有些嬌羞地輕輕在那硬硬的棒子上面捏了下,就想往回抽,卻讓大衛緊緊地拽住了,結果是兩隻玉手一齊握住了大衛的棒子。兩人漸漸默契,交換著手的位置,有時候還相互握一下手,捏一下手指,甚覺愜意。兩個人一來一往,捏得大衛好不痛快。 「你們誰先來?」大衛將頭偏向兩邊問。 「蘇莎吧。」 「勞米娜先來。」 兩個女人在那裡推讓著,其實兩人都已經進入了狀態,非常想跟大衛一試雲雨了。 「你們要是誰也不想來的話,那我可就去找宮女了。」 「你真壞。誰說不了。我是想讓勞米娜先來,她畢竟是姐姐呀。」 「那你們準備以後和平共處了?」 「那當然了。」勞米娜也附和著。 「要不你們就一起來吧。」大衛淫笑著,使勁摟了兩個美女雪白的身子。 「你又不是雙槍,怎麼一起來呀?」勞米娜嬌羞地問道。 大衛從床上坐起來,身子湊到王妃的臉前,手捧了她的俊臉,王妃立即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便趕緊爬起來,將臉埋在大衛的胯間,兩手搓起大衛的棒子來。大衛見她很是羞澀,便手捏著那槍桿子,蹭到王妃的嘴上,讓王妃含入嘴裡,王妃羞澀地漸漸含了進去,那粗大的棒子將王妃的腮幫子都充得鼓鼓的,大衛稍稍動了動身子,那棒子便在王妃的嘴裡抽送起來,王妃的嘴裡相當爽滑,很是滋潤。大衛慢慢將身子躺了下去,他牽著公主蘇莎的手,讓蘇莎趴到了他的身上,又兩手握著蘇莎的細腰,將她的輕盈的嬌軀向頭頂托去,蘇莎的兩隻玉乳便從大衛的臉上掃了過去,接著是腹部,然後是那毛茸茸的一片了。大衛的頭被公主的雙腿夾在了中間,他摟著公主的腰往下壓了壓,公主將兩腿分得更開一些,那烏黑的一片便貼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兩手緊摟了蘇莎的圓臀,伸出長舌來,在她那幽深的峽谷裡舔動起來。這是大衛第一次在蘇莎這個初開情竇的少女身上用這一招兒,即使那些熟婦也受不了的,他慢慢地舔著,但卻很用力,舌頭緊緊地抵在少女那嬌嫩的蚌肉上,讓蘇莎很受刺激,不幾下,她便嬌羞地呻吟起來了,兩個膝蓋作支點,美臀一下一下地在大衛頭頂上晃動起來。因為她很喜歡大衛的舌頭的舔弄,那滋味竟出乎她意料的舒服。 「哼~~」蘇莎的呻吟越來越好聽,叫得大衛都激情澎湃了,再加上身下又有著王妃用嘴在不停地套弄著他,更讓大衛無比銷魂。王妃盡可能地往裡套弄,她吞得越深,大衛就覺得越爽,有時候他還會主動地往上挺一挺屁股,讓那棒子在王妃的嘴裡插得更深一些。 大船在黑暗裡慢慢地前行,如在地獄一般,侍女們都躲在自己應該呆的位置裡默不作聲,船艙裡只聽到蘇莎跟勞米娜兩人淫蕩的呻吟聲。 終於挨過了黑夜,船在黎明裡行駛起來。大衛與公主還有勞米娜在宮女們的服侍下,都陸續起床,最後過來服侍大衛穿衣的還是那個給他洗澡的尼娜,尼娜知道大衛一夜與兩個主子不曾停下,那臉一片緋紅,在她給大衛穿衣的時候,大衛那棒子好像依然硬著,尼娜不好意思地用手掖進了他的褲子裡,她那小手又熱乎,又柔軟,讓大衛好一陣眩暈,他管不住自己,伸手到尼娜的懷裡摸了一把,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尼娜那活潑的玉兔,這上尼娜的臉更加的紅潤了。 「公主,前面好像一條船,不知是不是海盜!」一個宮女跑進艙裡來向主人報告情況。 「抄傢伙。」公主立即下了命令,幾個姑娘立即從一個大木箱子裡抽出了長刀。大衛這才知道原來這些侍女竟也會功夫,就是不知道她們的功底怎麼樣,難道還能與那些海盜匹敵?大衛卻不害怕,他正要看一看這些平時看上去柔弱漂亮的宮女們到底有啥本事與海盜周旋。 聽到公主的命令之後,連同勞米娜帶來的一個宮女,五個姑娘一齊上了甲板,手執鋼刀,齊刷刷地站在那裡,如臨大敵。 大衛不緊不慢地從艙裡上來,向前面看去,果然有一條大船,正向這邊駛來。看那船上的陣勢,來者不善。 「看來我們的金子是保不住了。」大衛兩手扣在一起,揉著手腕子,他感覺這手有些癢癢,很長時間沒有用過的功夫不知生疏了沒有。但願至少別荒廢了才好。 那船直衝著大衛的船隻駛來,不過速度越來越慢,好像有停下來的樣子。船頭上站著五個渾身黑乎乎的彪形大漢,雙臂抱在滿是黑毛的胸前,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把船快停下來,我們要檢查!」其中一大漢用生硬的英語說道。看來當海盜也得使用通用語言! 「你們憑什麼要檢查我的船?你有什麼資格?」大衛朗聲回道。 「什麼資格?呵呵,凡是我們要求檢查的我們就可以檢查,難道我們在臉上貼一個『海盜』的標籤,就有資格了嗎?」 「你是說你們是海盜?哈哈哈哈……」大衛仰天大笑起來。 船頭上的黑漢們也大笑起來,他們覺得這個看上去十分帥氣的小伙子可惜了那張皮,只是智商有點低,竟然沒把他們這些在刀尖兒上過日子的海盜放在眼裡! 「你笑什麼?只怕呆會兒你再也笑不出來的。」哈哈哈哈。那彪形大漢一聲狂笑,讓幾個手持鋼刀的宮女都有些膽怯了。 「海盜固然厲害,但不至於連笑都不讓吧?」大衛依然神態自若,竟沒有半點大敵當前的緊張,倒顯出了一些興奮來。 「哈哈,那你小子就先笑個夠吧。」 「我倒想問一問,你們是憑著什麼做海盜的?你們都領營業執照了嗎?」 「營業執照?」一個大漢終於明白了大衛的意思,彎腰從甲板上抄起一根可把粗的木棍,抬起右腿來,兩手緊握著那根棍子,朝腿上用力一碰,那棍子「卡」的一聲成為兩截! 第三百三十四章 征服美麗女海盜 第三百三十四章征服美麗女海盜 那漢子把一根粗粗的木棍一碰兩斷,很是傲氣地將那兩截木棍扔到了甲板這,大衛向他勾了勾手指。那漢子不太明白,倒是他身邊另一人知道了什麼意思,走到那兩截斷棍前,雙腳連動,兩截棍子「嗖嗖」地朝大衛船上飛過來,直刺大衛面門,嚇得大衛身邊幾個宮女一齊尖叫了起來。大衛卻不躲不閃,兩手一抬,將那兩截棍子夾在手裡!對面幾個大漢目瞪口呆。 那幫海盜本以為大衛接了那兩截棍子也會表演大力斷棍,沒想到大衛卻把那棍子放裡嘴裡啃起來,一口竟將那一頭咬破了,撕下一扎多長的一塊木頭來,大衛不動聲色地看著對面,那被撕下來的木頭在他嘴裡攪動著。突然那一扎多長的木頭從大衛嘴裡吐出來,射向了對面,中間一人躲閃不及,那根木片「滋」的一聲扎進了他的肚子裡去了,他當場倒在了甲板之上。捂著肚子打起滾兒來。 兩艘船相距咫尺,對面五位大漢一看兄弟受了傷,不去攙扶同夥,卻都緊張地列開了架勢,準備開打。 幾個宮女只見對面的海盜有一個突然倒在甲板上,卻不知怎麼回事。公主與王妃都站在宮女的身後,更是沒看清楚,但那陣勢卻使幾個女人有了信心,也都貼到了大衛身邊,準備迎戰。大衛卻不慌不忙,繼續從那截木棍上往下咬木片,對面四個大漢嚇得直往後退。 「快!送傢伙上少來!」那大漢一邊叫喊著,手便向身後伸去,大衛知道他們一定有硬傢伙。果然,一個小婁羅快步從底艙上來,手裡提了四把手槍。可那四個人誰手裡接了槍,誰的手腕便遭到了大衛嘴裡的暗器一樣的木片的襲擊,那手槍都掉到了甲板上。這時候大衛飛身到了對面的船上,一陣旋風腿,四個大漢全趴下了。 「出來吧。」大衛看到了裡面的主將。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美貌的白種女人! 那女人腳穿靴子,下穿馬褲,上面是黑紅相間的短馬褂兒,中間一排大大的扣子,身高一米七多,雖然苗條,但一看就是經常習武之人。她手握一把老式小手槍,手上戴著豹眼手套,甚是威風。大衛迎面看時,她不過二十四五歲年紀,但那邁步從艙下走上來的姿態卻異常沉靜,並無半點慌張,她的眼裡不帶殺氣,卻是不寒而威,當她站到甲板上的時候,她朝大衛慢慢舉起了手裡的槍,那殺氣立即現了出來。 「想不到今天非要我來出手!夠厲害的!」 「你不會殺我的。」大衛同樣異常的鎮定,面不改色。 「為什麼?」那美女手中的槍依然對準著大衛。 「你不捨得開槍殺我。」 「你小子也太自信了吧?」 「哈哈,我不開槍不證明我不想殺你,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能傷了我的弟兄的。」她用靴子踢開了還躺在甲板上呻吟的幾個漢子,手一鬆,槍掉到甲板之上,兩手揉起了腕子,看來是要與大衛進行一場肉搏了。大衛立著未動,那美女一步步走上前來。大衛特別留意她的腳步,下盤相當穩健,可見心理素質也到了極高的境界,一定是經過了大風大浪的洗禮。這是在海上,而且是一幫殺人不眨眼的海盜,大衛不敢掉以輕心。他暗運真氣,聚於丹田,後向全身發送。令大衛沒有想到的是,那美女走到了離他不到一尺的地方了卻還沒有出手,兩個人只是四目想對,都試圖在用那眼神來征服對方。兩人相持了將近兩分鐘之久,那美女突然右膝高抬,直頂大衛褲襠。大衛不躲不閃,著實地受了這猛力一頂,只聽「匡」的一聲,那女子卻退身向後。其實她退與不退都是無用的,如果大衛要做出反應,怕是她的退卻已經毫無意義,因為她是在發現了大衛並無反應之後才向後跳去的,這非常出乎她的意料,根據她的經驗,就憑她這致命一擊,任是再厲害的男人也會倒下的,她哪知大衛從小就練了金鐘罩鐵布衫而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哪會在乎她這一下子? 那高大美女跳出去立住身子立即列開了架勢,以對勁敵。可大衛還是不出手,依然鎮定地立在那裡。這更讓那女海盜害怕了,但她已經再無退路,總不能就這樣向這被搶劫的人投降吧?她慢慢地挪步上前,在估計與大衛可以開打的位置,她突然發起了進攻,與大衛兩人在甲板上辟辟啪啪地對打起來,可不出幾個回合,她就被大衛擒在了手裡,一見魔頭都被制服,五個宮女立即跳到對面船的甲板上,將那幾個海盜綁了起來,大衛繼續向艙裡喊話,又走出了三個婁羅,一起被宮女們綁了,由三個宮女持刀看守著,那女魔頭被大衛帶到了自己船艙裡,綁在一根鐵管上。大衛一招手,一個宮女立即拿了把椅子放在大衛身後,大衛坐下,翹起二郎腿,淫笑著看著這個美麗的女海盜。驚魂未定的公主蘇莎和王妃勞米娜都有些顫抖地立在床邊。 「尼娜,先把她的衣服給扒了,我看看這妞長得怎麼樣?」大衛抽出一根煙來點上,乜著眼睛。 「你這個強盜!」那美麗的女海盜一聽要扒她的衣服,她立即暴跳如雷。 「呵呵,咱們誰是強盜?再說了這裡只我是一個男的,你們女人洗澡不有時候也會在一起的?哈哈,就算我是你一個情人還不行?」 「呸!」那女海盜向大衛吐了一口唾沫。大衛閃開,嘿嘿笑道,「不用小姐吐,呆會兒我會自己吃你的。」 「尼娜,還不動手?」大衛向尼娜瞪了一眼。尼娜立即上前,雖然那女海盜掙扎著,卻依然讓尼娜扒了上衣,果然是個美女,那一對豐挺的乳房就會讓男人發瘋的。大衛褲子上立即支起了小帳篷。他起身上前,站在那女海盜的對面,抬起一手在那豐挺的潔白的玉乳上摸了幾圈,既柔軟又富彈性,紅紅的高高的翹著,大衛用力地捏了一把,捏得那女海盜滿臉緋紅。大衛退回到椅子上坐下,對尼娜道:「還有下邊呢。」 尼娜依照大衛的吩咐又脫掉了她的馬褲,連衩也退了下來,那美麗的倒三角暴露在三個女人和大衛的面前。 「尼娜,上前摸摸她底下有水沒有?」 尼娜真的走上前去,把手伸到了她的胯下,回過頭來向大衛搖了搖頭。 「我會讓她泉出來的呵呵。」大衛起身上前,在她那豐乳上親了一會兒,手沿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摸了下去,那女海盜腹肌一收,把臉別到了一邊。 「還害羞呢。」大衛的手越過那片茂密的叢林,深入到那溝壑之中,一個手指挑開了那道小縫兒。手指往裡探了探,大衛心中一陣驚喜。他淫笑著把嘴貼在那女海盜的臉上,小聲的,美滋滋的道:「真想不到你還是個沒開苞的花骨頭!」 「她們都是你什麼人?」女海盜轉過臉來問道。 「她們都是我的女人。」 女海盜不太相信地看了艙裡三個女人一眼,「你想把我怎麼樣?」 「我想吃了你。」大衛咬牙切齒地說著,兩隻手同時在她的胸上摸索,將那兩隻玉乳捏得扁來圓去的。女海盜閉起了眼睛。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女海盜輕輕地道:「薩美麗莎。」 「還是個俄羅斯女孩呢。怎麼做起海盜來了?」 「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君子比海盜還要凶殘。我的父親就是被道貌岸然的人設計害死的,我殺了父親的仇人,就做了海盜。」 「不做海盜,做我的女人你願意嗎?」 薩美麗莎沒有說話,睜開眼睛看了大衛一會兒。 「我都是你刀板上的肉了,想怎麼著還不是由著你?」 「不過我現在還不想給你鬆綁,我想看看女人被綁著做那事兒是什麼樣子。」 「一個變態!」 「這叫生活!」 大衛心想,憑這個女孩的聰明,她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我一條舌頭的,於是他湊上臉來,在女孩的嘴上親了起來。手同時撫摸著她那高挺的乳房。女孩開始不肯張嘴,因為大衛嘴裡還有煙味兒,大衛撤開了身子,吩咐尼娜:「拿水讓我漱口。」 大衛漱口後,女孩不再那麼厭惡,半推半就地讓大衛嘴住了她的嘴。大衛的舌頭很快就把薩美麗莎的香舌吸了出來,兩人的頭漸漸扭在了一起,看得公主蘇莎與王妃勞米娜都紅了臉,卻又忍不住偷偷扭過來看。吻了一會兒,大衛的手又伸到了下邊,摩挲起來。他的手很淫蕩,一會兒就讓薩美麗莎蕩漾了起來。大衛突然又放開了她的嘴,薩美麗莎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大衛。大衛笑了笑,蹲下身子,手扶著她的兩條長長的玉腿,在她的大腿內側舔了起來。他的舌頭用力好大,直舔得薩美麗莎腿上麻酥酥的。薩美麗莎此時覺得大衛如一個危險地動物在舔她,那條舌頭慢慢上行,直舔到了她的腿根兒處,大衛兩手撐開她的雙腿,見那幽谷裡已經滲出水來。他的舌頭順著舔了過去,他扶著她腿的兩手清楚地感受到了薩美麗莎的兩腿在顫抖。大衛心裡更加興奮起來,那舌頭也更加用力了。 「啊~」薩美麗莎終於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她使勁閉著眼睛,不敢看艙裡任何一個人,她覺得這是讓人羞恥的事情。但身下的舒服美妙感覺卻讓她春心蕩漾。她從十幾歲就習武復仇,從來不敢把兒女情長放在心上。今天她卻遇到了讓她醉心的白馬王子,只可惜這人太淫蕩,簡直就是個花花公子。可身子已經被他控制,而且現在連心也被他俘虜了。 大衛突然站起來,從那鐵管子上把繩索解開,薩美麗莎已經被綁得有些麻木,被大衛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尼娜,過來,像我剛才那樣,替我伺候她一會兒。」 「別!」嘴上這樣說著,但薩美麗莎卻沒有反抗,她光著身子側躺在床上,大衛拿手將她的身子擺平,向尼娜使了個眼色,尼娜已經是大衛的奴才,當然願意聽他的了。尼娜爬到床上去,兩手扶在薩美麗莎的兩條腿上,臉埋進了好民的腿叉裡。 剛才大衛在那裡做的時候,尼娜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當然不需再教。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她拿出了大衛與她親吻時練就的吻技,用在了這個美麗女海盜薩美麗莎的身上,她的兩片嘴唇及舌頭與薩美麗莎緊緊地貼在一起,從那天晚上大衛她身上給她的感覺,她也知道女孩身上哪個地方最敏感,所以她的舌頭便自然地找到了那個位置。一陣熱烈的舔動之後,薩美麗莎再也無法忍受了,她放聲地呻吟起來,兩條腿不住地帶動著身子扭動起來,緊緊地夾住了尼娜的頭。 「啊~你這個強盜,你快來殺了我吧。」薩美麗莎緊閉著雙眼,臉上全是淫蕩的表情。大衛也爬到床上去,吻起了薩美麗莎的嘴,薩美麗莎一下子就吸住了大衛的舌頭,拚命地吞嚥著他嘴裡的津液,鼻子裡幸福地哼哼著,渾身顫抖。大衛的嘴從她的嘴上移開,沿著她那白晰的玉頸,一直吻到她那深深的乳溝。那兩座玉峰高高的挺立著煞是誘人。大衛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一顆,讓她的呻吟更加美妙動聽起來。 尼娜不知咽到肚子裡有多少口水,但她很高興,也很陶醉,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很覺得刺激。 可惜大衛也來了興致,他把尼娜推到了一邊,自己翻身騎到了薩美麗莎的身上,解開了繩索的薩美麗莎自由地摟緊了大衛的脖子,用那富有彈性的胸脯緊緊地頂著大衛的胸膛,兩人在床上滾動了起來。 「啊——」薩美麗莎一聲尖叫,眼淚順著她的美麗的眼角流了下來,但大衛很快就用他的雙唇吻干了。兩個人在床上拚命地搖晃著,讓身邊三個女人感覺是那船在風浪中搖晃起了身子。 第三百三十五章 大衛探母(啟蒙教育) 第三百三十五章大衛探母(啟蒙教育) 我的《淫邪公子》今日也上架了,請讀者大大們也過去支持一下。謝謝! 大衛這次出國不但是載譽歸來,還收穫了不少美女,心裡特別高興。他是脫隊歸來的,也是特別得到了上級的批准。他本來就是個特殊的兵,所以自然特殊對待。本來上級領導是要特別提拔他的,可他卻偏偏不喜歡當軍人。他帶著薩美麗莎、公主、王妃等那群美女回到臨江之後,立即把她們安置在了自己新蓋起的別墅裡。也是他運氣好,他手裡的那些樓房全部賣出,淨賺了半個億。一下子他竟成了身價幾千萬的年輕富翁。大衛決定回老家看看媽媽。 大衛的媽媽何凌現在正做著舞蹈教師。工作不算太累,而且比較體面,尤其是像她四十二歲的年紀,更注重自己的打扮,人本來就漂亮,再一化妝,更是風韻十足了。職業的特點,讓大衛的媽媽何凌身材一直豐滿而苗條著,大衛這回只所以要單獨回來見母親,正是因為他與母親有著特別的親情。 這份特別的親情也是緣自他與姐姐黃娟的關係。大衛在家裡是最受珍愛的兒子,是個含在嘴裡怕化了的主兒。從小長到十三歲,一直都是跟媽媽一起睡,而且從小就喜歡裸睡,到了十二的時候,她在媽媽被窩裡摸媽媽乳房的手就開始變了味兒,讓媽媽有些侷促不安了。因為何凌已經覺察到這個小傢伙每次摸著她那豐滿乳房的時候,小JJ都硬棒棒的,像個小大人了。後來,媽媽何凌就有些躲避這個壞小子。正巧到了大衛長到十三歲的時候,她卻發現了黃娟跟大衛這姐弟二人有了不太對頭的苗頭。黃娟每次看弟弟的表情都跟以前不大一樣了。後來她特地給姐弟兩個騰了一回空兒,她悄悄地回來後,發現姐姐兩個正在黃娟的床上雲雨不止。聰明的何凌知道這種情況不敢一下子給他們捅破,再說即使阻止了這回他們還會偷偷地來另一回,乾脆何凌就裝作不知道。大衛的父親被聘外出經常不在家,晚上何凌再摟著大衛睡覺的時候,便不再像先前那樣躲避大衛的手了,而是讓他摸個夠,何凌也故意把身子靠到兒子身上,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兒子那昂起來的小JJ,那晚上何凌也脫得光光的,她平滑小腹下的一片叢林讓小大衛剛剛啟蒙的性立即有了衝動。雖然大衛身子往後倔著屁股,怕讓媽媽知道他那不老實的小JJ,但媽媽的腿卻也伸了過來,將小大衛一條腿夾在了她那滑膩的兩腿間。大衛再也沒處躲了,那昂揚著卻害羞的小JJ讓媽媽感覺了個清楚明白。媽媽第一次把胳膊伸過來摟了小大衛,「來,到媽媽肚子上來吧。」 媽媽一用力,把嘴身材雖然長大了畢竟是個孩子的大衛翻到了肚子上來,那晚媽媽身上一絲不掛,身子十分誘人,讓從小就另類的大衛慾火騰地燒了起來。大衛身子壓在媽媽那豐滿的胸脯上,跟平時只是用手摸著,味道大不一樣。他個子已經跟媽媽差不多,那硬棒棒的小JJ正好別在了媽媽的兩腿間。 「媽漂亮不?」 「漂亮。」 「跟媽說,大了後娶個什麼樣的媳婦?」 「我要娶一個跟媽一樣漂亮的姑娘。」大衛趴在媽媽肚子上道。 「那先親媽媽一個。」何凌摟著兒子的脖子,靠到自己的臉上,可兒子卻在她的腮上親了一口。 「媽要你跟媽親個嘴嘴,」何凌糾正著兒子,「來,這樣,媽教你。」說著,何凌把嘴先吻到了兒子的嘴上,舌頭甜甜地伸出來,在大衛嘴唇上舔著,大衛開始很是害羞,可讓媽媽這樣親著,那舌頭漸漸地大了膽子,從嘴裡探出來,試探著伸進了媽媽的嘴裡,勾住了媽媽的舌頭。 「小東西,還挺熟練的嘛。」何凌鼓勵著兒子。「再來一個。」這回何凌主動地在兒子跟裡狂攪起來。大衛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用力地在媽媽的豐乳上捏了起來。何凌的手漸漸地滑到了兒子的屁股上,那手不自覺地將那屁股壓了下去,而自己的雙腿則慢慢地分開,大衛那硬邦邦的小東西竟一下子鑽進了媽媽那濕潤粘滑的幽谷之中。 媽媽的主動讓大衛很是緊張,他在姐姐黃娟面前還能滑頭些,甚至還耍弄一下姐姐,可在媽媽面前他卻異常的激動,當他一趴在媽媽的肚子上的時候,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他呼吸也跟著急促,當他的小JJ被媽媽的手撥弄著鑽進了那幽谷裡之後,他身子剛剛起落了幾下,那小JJ竟不爭氣地噴了。他很痛恨自己,他在姐姐面前能表現得那麼優秀,卻在媽媽面前出了醜。 「你這小東西,就這兩下子?」媽媽嬌嗔起來。 「我本來不應該這樣的。」大衛沮喪地趴在媽媽的身上,頭埋在媽媽的脖子裡。 「那是跟誰?」何凌就等著這句話了。 「我……我……」大衛吞吞吐吐,不想說實話。 「不想說,媽媽再也不理你了!」 「是我姐!」大衛說了之後,只等著媽媽的一頓發火。 「你喜歡你姐嗎?」沒想到媽媽卻愛撫著他的頭,一點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嗯。」大衛只好實話實說了。 「真是個好孩子,沒有弟弟不喜歡姐的。」 「真的?」大衛一直以為媽媽知道他跟姐姐黃娟的關係後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媽騙你幹嘛?」 「我以為媽會打我們呢。」 「我為什麼要打你們?」 「我也不知道。」 「別胡思亂想了,小時候姐姐跟弟弟有這事是很正常的,這說明你們長大了,也說明你姐她長得漂亮。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真是個好媽媽。」 「剛才是媽讓你緊張了,都是媽不好,來,再試試,我相信我兒子一定很出色的!」 可當大衛抬起身子來的時候,卻軟軟得讓他很是喪氣,何凌理解他的心情,坐起身子來,伸手摸進去,也怪,經她那柔軟的手那麼一陣捏巴和撫摸之後,大衛竟很快就又硬了起來。何凌也開心地笑了,其實她心裡也正擔心著會不會給兒子嚇出個什麼症候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但到底真行動起來頂不頂事兒,何凌還不太肯定。她那柔軟的手最後在兒子的小JJ上擼了幾擼又握了一把,覺得有些男子漢的樣子了,她才躺下身子,讓兒子再次趴到了她的肚子上去。這一回她默不作聲,只是用手引導著兒子,手扶著他的屁股,讓他一下一下慢慢地來。她也適時地夾動他一下,讓他感覺到媽媽的興奮。何凌算是很有性生活經驗和教育方法的女人,她知道,女人越是配合得好,興奮得及時,男人也有信心,越有力量。她曾經告訴一個姐妹,女人打擊男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在跟他做愛的時候,拿起一本雜誌來看,上面無論怎麼激情,你儘管看你的書就行了。保證他再也硬不起來,即使硬也堅持不了多久,而且不會很大,能有他最佳狀態的十分之八就不錯了。 為了鼓勵兒子,增強他的信心,她及時興奮著,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嘴裡還輕輕地呻吟起來。大衛越戰越勇,終於真正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那一回算是媽媽給他的第一堂性啟蒙課,媽媽做得很成功,這與後來大衛在這方面雄風驟起有著很大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是起了一個極其重要的鋪墊作用。她如果當時不是那樣,而是劈頭蓋臉地來一頓政治課,甚至一頓棍棒,很難說大衛的性功能會是個什麼樣子。所以到現在大衛也很感激他那聰明開明而又性感的媽媽,要不他怎麼會能夠在短短的半年時間裡征服這麼多頂級美女?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大衛就一直回憶著過去那美好的往事,他的心情相當急切,真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回到媽媽的身邊。即使是飛機,也讓大衛覺得那速度太慢,好不容易下了飛機,一出機場,他就向一輛出租車招手。那車子在他面前還沒停穩,他就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從機場到他的家還有相當的距離。他一路上催著司機道「再快點!」 「再快是不可能的了。這已經夠快的了。」那司機很和藹。大衛的急切心情他能理解,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直到那車子到了家門口。那司機才笑著道:「你看,這不也到了?小伙子,往後注意,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大衛笑著表示歉意道:「我也是心急了,師傅,別介意啊。」 那司機笑著朝他擺了擺手,開車又拉別的生意也去了。 大衛悄悄地進了院子,院落裡沒人,進到屋裡,便聽見屋裡縫紉機噠噠地響著,他知道,一定是媽媽在忙活啥了。他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子。媽媽正背對著門口,在機子上縫製什麼東西,說不定又是什麼舞蹈用的服裝。 大衛輕輕地放下手裡的東西,悄無聲息地來到媽媽身後,一下子蒙了媽媽的眼睛。 「是誰呀?這麼調皮!」她分明感覺到是一雙男人的手,可不像丈夫。而且他在外面,回來是會打電話的。她摸了摸那雙手,猛然一陣激動。 「我兒子!」大衛鬆開手,何凌回過身來,娘兒倆一下子摟在了一起,「回來怎麼也不早打個招呼,媽好去接你?」 「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嗎?」大衛後撤了下身子,撇了撇嘴道,「媽瘦了!不過更苗條了!」 「苗條了怎麼不好?」 大衛一把摸在了何凌的嬌挺的胸脯上,「我怕媽媽這裡不夠豐滿了!」 「你這個小色狼!一見面就沒忘了這個。」 「真的,媽媽的奶特香!快讓兒子嘗一口!」 大衛說著就去忙著解媽媽的上衣。 「去!這麼急色,也不先問問媽身體好不,上來就摸!」何凌在大衛手上打了一巴掌,朝西屋裡一努嘴。 「怎麼了?」 「你表妹金鈴兒在那屋睡著呢!」 第三百三十六章 原來她是親妹妹 第三百三十六章原來她是親妹妹 大衛剛想在媽媽身上動手動腳,卻聽說表妹金鈴兒在西屋裡睡著,心裡不禁蕩漾起來壞主意來。大衛這個表妹金鈴兒從小就長得漂亮,還是學校裡的小歌星,現在也有十八九歲了,那身材竟是魔鬼般地誘人。兩年前大衛就見過一回,那時候她的小胸脯就很勾男人的眼睛了。想必現在更加迷人。 「我表妹來咱們家幹嘛?」大衛不解地問。 「你姨夫兩個月前就過世了,她跟你姨又合不來,常住到咱家裡來的。」 「親娘兒倆還合不來,看來像咱娘兒倆這麼親密的天下無雙了。」大衛說著,又在媽媽的臉上親起來,那手也不老實地在媽媽懷裡摸。 「小子,別亂摸反,摸得媽身上都怪癢癢的了。」 「我就是讓媽渾身癢癢才好呢。」 「你這個壞小子,這麼大了,一點也沒有長進。」 「長進沒長進,我一會兒就讓媽試試。」 「小子,小點聲,讓你妹妹聽見了。」 「她就是我的親妹妹我怕她幹嘛?」 何凌身子一顫,「你說什麼?」 「我說她是我的親妹妹呀?」 「你聽誰說的?」何凌突然緊張起來。 看著媽媽的奇怪表情,大衛覺得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難道她真是我的親妹妹?」 「小孩子,別瞎打聽事兒!」 「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大衛焦急地搖晃著何凌的身子,一再想探問個究竟。 何凌沉默了良久,忽然歎了一口氣道:「她真是你的親妹妹!」 「這是怎麼回事?」大衛更加納悶兒,自己竟有一個十八九歲的親妹妹,到現在卻還不知道?! 「你二姨結婚之後才知道,你姨夫不能生育,可你姨夫卻賴著不跟你姨離婚,後來就抱養了我的孩子,她是我親生的女兒,是你的親妹妹!」 何凌好像很不想提起這件讓她痛苦的往事,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卻在別人家裡生活了這麼大。她覺得愧對自己的女兒金鈴兒,也對不起大衛。因為大衛從小就吵著要個親妹妹的,因為金鈴兒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小時候還讓大衛從家裡攆出過呢。 「您為什麼不早說?」 「這事也沒讓你妹妹知道。」 「媽你也太狠心了!」 「不是媽媽狠心,媽也不想讓你姨傷心呀。」 大衛忽地站起身來。 「你想幹嘛?」何凌還沒有想好這事到底是不是可以讓金鈴兒知道。 「我過去看看她。」 說完,大衛就進了西屋。此時金鈴兒正蓋著一幢薄被子躺在床上睡著,一頭烏黑的秀髮披在枕後,那臉是那麼的俊俏可人,她皮膚細膩,臉上有著潤潤的光澤,鼻樑高挺溜直,是個地地道道的大美人兒,那豐滿的胸脯將薄薄的被子微微頂起,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起伏。大衛走上前去,坐在了她的身邊,金鈴兒一隻胳膊搭在被子外面,那睡衣的袖口還綰了兩道兒,大衛輕輕地給她擼了下來,正握著她的手準備往被子裡掖的時候,金鈴兒卻睜開了眼睛。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立即坐起身來。 「哥,你回來了?」 「嗯。」大衛點了點頭,手依然握著金鈴兒的手,「我也是剛回來。」 「我剛才還夢見你了呢。」 「真的?」 「嗯!」金鈴兒天真無邪地點了點頭。 「那是哥想你了才進了你的夢裡的。」大衛知道這其實是她在想自己了。以前大衛還攆人家,可人家卻始終把自己都當成親哥哥,大衛心裡突然起了歉意。他激動地摟了只穿了睡衣的金鈴兒在懷裡,動情地撫摸著她的秀髮。 「哥不好,回來也沒給你帶什麼東西。」 「我不要東西,我只是想哥。」 「所以才來?」 「嗯!」 「想哥了怎麼不去臨江找我?」 「我媽不讓我去。」 大衛猜想,一定是二姨怕金鈴兒知道了真相,瞎了她這個女兒。 「還上學不?」 「高中上完了,考了個三類大學。」現在放假了。 大衛這才意識到快要過年了。 「在家過年不?」金鈴兒想讓大衛多住些日子,她可以跟這個日思夜想的哥哥多處些時候。 「還不一定。看情況再說吧。」 「現在是幾點了?」 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下午兩點一刻。」 「都睡了快倆鐘頭了,得起床了。」說著,她從大衛懷裡起來,穿了床邊的拖鞋,去那衣架上取衣服。 「別回頭啊,我換衣服了。」 大衛坐在床沿上,面朝著牆。金鈴兒看了一眼大衛,悄悄地脫了睡衣,換上了衣服。穿好之後,她又回到了大衛的面前,好像讓大衛欣賞她的身材似的。「好了。」 大衛抬頭看著,果然是個美女,讓他眼前一亮。她比自己的兩個姐姐更出色,更讓男人著迷。大衛心想,這麼好的尤物豈能落入別人之手?他暗下了決心,一定不會讓金鈴兒嫁人了。 「想過要嫁人了沒?」 「誰說要嫁人了?」她又湊到大衛臉前調皮地道,「我嫁了人你不生氣呀?」 看著她那可愛的小模樣,大衛一下子來了性,他一把將金鈴兒摟在了懷裡,動情地道:「哥才不想讓你嫁人呢。誰要是想娶你,我就先宰了他!」 金鈴兒一下子滾在了大衛的懷裡,那溫熱而柔軟的乳房讓大衛好不激動。但他沒有過分,只是用手攏了攏她的秀髮,看著她那俊秀的臉龐。 東屋裡又響了起了嗡嗡的縫紉機聲。 「走看看媽在做什麼時候去。」 「是你媽,我得叫姨媽。」金鈴兒糾正著。 大衛笑了笑,但他的心裡已經把金鈴兒當成了親妹妹,所以就脫口而出了。「對,是姨媽。」大衛笑著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巴掌。 「姨媽,你又在忙什麼呀?是不是都忙了一個中午了呀?」 「做點小孩子舞蹈用的胸兜花邊兒。沒處買的,只能自己做了,還省錢。」 「媽,我想帶著鈴兒去給她買幾身衣服。」 「去吧,商場裡可得小心小偷兒。」 何凌頭也沒回,一直幹著她的活兒。大衛牽了金鈴兒的手一起出去了。金鈴兒與大衛手牽著手兒,一點也不覺得生分,像是親兄妹似的。金鈴兒還小,免不了有時候還在大衛面前撒個嬌什麼的,讓大衛倍感做哥的是一種幸福。 進了商場之後,大衛就像是掃蕩一樣,恨不得把全商場裡最漂亮的衣服都給金鈴兒買下來。金鈴兒手裡已經提不動了,大衛卻還要買。 「哥,別再買了,我都成批發商了!」 大衛回頭笑了笑,看樣子實在是不少了,可他卻又看上了一件上好的純羊絨毛衣。 「鈴兒,你穿上這件讓哥看看。」大衛覺得憑著金鈴兒的身材,穿上這件毛衣一定很靚的。 「咱就買這一件了,保證不買了。」 服務員打量了一下金鈴兒的身材拿了一件遞給大衛,大衛示意金鈴兒先把手裡的包放下。金鈴兒拿了那件毛衣就進了試衣室。一會兒,金鈴兒在裡面叫了一聲:「哥,你幫幫我嘛。」 大衛把那些包托給服務員就進了試衣室,一看,金鈴兒正一手向後夠著,原來是那標籤卡在了她的脖子後面弄不出來,大衛把手伸進去,慢慢地掏了出來,又把毛衣給她整好。大衛剛要出去,金鈴兒卻轉了身來,道:「哥你先看看嘛。」她拽了拽自己的胸前,挺了挺胸脯,那嬌挺的乳房高高的聳立著,特別讓人眼裡冒火。她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朝著大衛忽閃著,那長長的睫毛更讓她顯得可愛。那鵝黃色的羊絨毛衣更顯出了她皮膚的白淨與細膩。大衛兩手撫在她的香肩上,上下細細打量了一會兒。嘴裡嘖嘖地道:「真是個大美人兒!」 金鈴兒忽然湊上嘴去,在大衛的臉上親了一口,「我就是讓哥看的!」 她的鼓鼓的乳房頂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覺得不好,他不敢再在這試衣室裡呆下去了,再多呆一分鐘,他就會爆炸的。「出去看看去。」大衛拉開了門子,兩個人出了試衣室。金鈴兒站在外面的鏡子前,左看了右看。 「哥,快過來看看嘛,到底行不行?」金鈴兒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邊伸手招呼大衛,大衛到了跟前,她拽著大衛的胳膊一起照著鏡子,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再看看鏡子裡的大衛,那眼神裡全是一個純情女孩的春事。 「很好,就這件了,簡直就是照著你的身子織的!這顏色與款式再合適不過了。也不用脫了,穿在身上就行了。」 周圍人們看到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懂事的大衛另給媽媽何凌又買了幾身時興的衣服,便與金鈴兒興高采烈地回了家。 「呀,買了這麼多?」何凌一見大衛買來家這麼多衣服,非常吃驚,不過她倒是故意想讓金鈴兒高興,那叫聲也有些誇張了點兒。 「都是給金鈴兒買的。」大衛手掐著腰,特地強調了一句。 「你這壞小子,就沒給媽買一件?」 「忘了。」 「你這個兔崽子,媽算是白疼你了,心裡光有你妹妹了!」何凌在大衛額上狠狠地戳了一下,不過他最知道兒子的,他是故意逗媽的。 進了屋,大衛非要媽把那衣服一身一身地試穿一下,其實他瞭解媽,那身材他都比媽自己還瞭解。他買的衣服肯定合適。果然,何凌穿上每一身都再合適不過。女孩子最喜歡新衣服,自己在西屋裡將那一大堆衣服擺弄個沒完沒了,大衛在東屋裡看媽試衣。 「你這小子,真有眼力。媽就是跟著去也就這麼合適罷了。」 「別忘了,媽的身子哪個地方兒子沒摸過?」大衛摟著媽媽的腰,何凌的高聳的胸脯顫悠悠的,他用下巴抵在了那兩座乳峰上揉了揉,那乳峰越發晃動起來。 「老實點兒,讓你妹妹看見!」 大衛依然緊摟著何凌的身子,「媽穿上這毛衣,這胸脯就更好看了。」說著,他的嘴就貼到了媽的臉上。 「晚上媽……」何凌話沒說完,大衛的嘴已經吻住了她的紅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大衛探母之二 第三百三十七章大衛探母之二 大衛正摟著何凌親嘴兒的時候,金鈴兒正在西屋裡搭配衣服。 「姨媽,你過來看看我的衣服嘛。」 何凌想說話,可大衛使勁吻住了她的嘴,她越想抽出來,大衛越是吻得緊,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掙開大衛的嘴。 「哎,呆會兒姨媽就過去看,我……」話還沒說完,大衛又吻上了她的雙唇。 大衛吻了她好長者時間才放開她,「你這個死孩子,這麼調皮!」她嬌嗔地小聲責斥著大衛,大衛只是壞壞的笑。 「我過去看一看。」何凌剛要轉身的時候,大衛的手又在媽媽的胸脯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急什麼,晚上媽還不讓你這兔崽子親個夠!」 大衛這才壞笑著放了媽去西屋。 晚上吃過飯之後,金鈴兒就去洗澡間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頭髮只吹了個半干,身上裹了一條浴巾,乳房上邊雪白的肌膚裸露著,下邊露出了兩條好看的細長小腿,平時看電視的時候,她都是偎依在何凌的懷裡,這回,她卻沒往何凌跟前坐,而是坐在了大衛身邊,身子緊貼著大衛。大衛聞到了洗浴液和金鈴兒身上那撩人心弦的少女味道。 「去穿上睡衣吧,別凍著了。」何凌關切地道。 「不冷,呆會兒再說。」金鈴兒身子又往大衛身上靠了靠。大衛的手不自覺地攬了金鈴兒的嬌軀,隔著那浴巾,大衛感覺到了女孩身上的魅力。金鈴兒雖然裹著浴巾,那上邊還是隱隱約約地露出了一道乳溝,她的胸脯比較豐滿,那玉峰也大小適中,是青春妙齡少女合適的搭配,大衛的手就撫在妹妹那光滑的胳膊上,大衛的下身暗暗地脹了起來。三個人同時看著情感劇場,到了關鍵處,金鈴兒的手就會不自覺地握緊了大衛的手,要不是媽媽在身邊,他會親吻這個妹妹的。 「鈴兒,穿件衣服吧,時間長了不行。」何凌真的擔心她感冒著,她心裡可疼著這個姑娘了,只是心裡沒法說出來。 「嗯。」金鈴兒答應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去自己房間裡換了睡衣出來。其實她穿什麼都好看。回到長條沙發裡,金鈴兒依然坐在大衛的懷裡,這一回,大衛的胳膊不再是攬了她的胳膊,而是伸到了她的腰上,兩人身子還是緊緊地貼著,有時大衛的手也會滑下去,正好搭在妹妹的小腹與胯間,大衛覺得那動作有點兒下流,於是手又抬了上來,撫在她的腰間,金鈴兒退了浴巾之後,並沒戴胸罩,外面只穿了件睡衣,大衛能感覺得出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偷偷地靠到了上面,好像金鈴兒只顧了電視劇裡的情節,竟沒發現大衛的手已經發生了位移。大衛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妹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下面,大衛的下身再次脹了起來,還好,那硬硬的棒子還碰不到金鈴兒的身子。 看到十點多鐘的時候,金鈴兒身子往大衛身上仰了仰,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呵欠。 「困了就去睡吧。」何凌早就巴望著金鈴兒早些睡了,她還等著母子團圓呢。 「我不想動了,就想在這沙發上睡,啊——」金鈴兒說著,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大衛身上,大衛只好另一隻手摟住了她。大真想這麼摟下去,摟著漂亮的女孩讓她睡在自己的懷裡是件很榮幸的事兒,尤其是摟著自己的親妹妹,大衛更樂意。何凌回頭看了看,金鈴兒竟真的躺在大衛懷裡好像要睡的樣子,她也不想再弄醒了她,於是回過頭去又看她的電視去了。接著她把電視音量也調小了些,她想讓金鈴兒快些睡覺。 金鈴兒白天興奮了一半天,真的有些疲勞了,躺在大衛懷裡不到三分鐘,她就睡著了,她還跟個孩子一樣,對大衛都沒有半點設防,她倒真的把大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這樣抱著金鈴兒,大衛放在她乳下的那隻手竟不捨得移開了,他還時不時地有竟無意地把手指頭在那一帶移動一下,感覺一下妹妹那柔軟的乳房。 「睡著了吧?」何凌小聲地問道。 大衛點了點頭。何凌站起身來進了西屋,把金鈴兒的被子鋪好,出來後,小聲吩咐大衛道,「我去洗澡,你快抱她上床睡吧。」何凌關上電視,進了洗澡間,大衛小心翼翼地抱起睡著了的小妹金鈴兒,別看她苗條,身上挺結實的,再加上睡著了,大衛怕弄醒了她,於是抱起來竟很沉。好在大衛身高力大。 當大衛抱起金鈴兒的時候,她腳上的拖鞋卻掉到了地上,大衛無法彎腰去拾,就這樣抱著金鈴兒進了她的房間,他小心翼翼地好不容易把她放到了床上,竟沒弄醒她,看著金鈴兒那嬌挺的胸脯,大衛真想與她同眠。他立在床前看了一會兒,給她蓋上被子,關了燈,悄悄地退出了她的房間。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大衛輕輕推了一下房門,那門插得嚴嚴的,大衛悄悄地進了東屋,躺在自己的床上。對面就是媽媽的床。大衛脫得光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裡,過了好長時間,他才聽見了浴室的門輕輕地開了,黑影裡大衛看見媽媽裹著浴巾進了屋。她沒有上大衛的床,而是將浴巾搭在自己的床頭上,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 「媽到我床上來嘛。」 「兔崽子,啥時候不是你小子跑媽床上來,媽什麼到過你兔崽子的床上了。」何凌自始至終沒有犯過這個規矩,兒子跑到媽的床上,鑽進媽的被窩裡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媽要是跑到兒子的床上,鑽進了兒子的被窩裡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雖然看上去應該是一樣的事情,但何凌的感覺上卻不一樣,在她的心裡,大衛始終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雖然與她有著那與別家母子不同的關係,但這一點始終沒變。 大衛拗不過媽媽,只好下了床到對面床上去,他掀起被子就鑽進了媽媽的懷裡,媽媽的身子光溜溜的,甚是滑膩,他的第一要務就是吃媽媽的奶。 「別這麼猴急猴急的,鈴兒睡下了沒有?」何凌推了一把大衛,從媽媽的懷裡抬起頭來,手卻還緊緊地抓著媽媽的乳,「睡了,被子我也給她蓋好了。」大衛生怕媽媽再弄出什麼任務來,乾脆一起提前答了,一說完就又鑽進了媽媽的懷裡去了。 「哥!」金鈴兒忽然在西屋裡叫起來。 「什麼事兒?」大衛從被窩裡抻出頭來,支著耳朵聽金鈴兒到底還有什麼事,真是多事,幸虧還沒辦正事。 「哥你過來嘛!」金鈴兒撒著嬌,大衛不好拒絕她。 「快過去看看到底幹嘛。」何凌推著大衛的身子往床下去。大衛趕緊穿上睡衣,登了拖鞋進了西屋。 「剛才我夢見我媽了,她一定想我了。明天我得回去了,你陪我一起回去好嗎?」金鈴兒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來,抓著大衛的手。大衛定不下來,還不知道媽媽這邊是什麼意思呢。他正猶豫著。 「就住三兩天你再回來也行嘛。」金鈴兒搖晃著大衛的手,央求著他。 「好,我陪你一起去,順便也看看我二姨。你快睡吧,」大衛在金鈴兒身上輕輕地拍了拍。 「等我睡了你再走!」金鈴兒任性地勾住了大衛的脖子。 「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才睡呀?」 「你叫我我不答應了就是睡著了。」 「我一會兒叫你一次,你能睡著?」 「那你就多隔一段時間再叫我嘛。」 「好,那你快睡吧。」 金鈴兒怕大衛跑了,手緊緊地拽著大衛的手。 過了一陣子,大衛估計她睡著了,卻又怕叫醒了她,他才不叫她呢。金鈴兒卻突然問道:「你怎麼不叫我試試?」 大衛無奈地皺起了眉頭,原來她根本就沒睡著。 「我睡不著。」 「咋了?」 「我怕你偷偷跑了。」 「那說明你就睡著了。跑了也沒關係的。」 「不,我讓你上來陪在我身邊。等我睡下了你再走。」 「你大姨知道我睡在你被窩裡她會笑話咱們的。」 「怕什麼?我穿著睡衣呢。」 「那你可得真睡?」 「你上來我很快就睡著了。」 「哎!真難伺候!」 「誰讓你是我哥了!」 「那邊讓讓!」大衛裝著沒好氣地上了床,鑽進了金鈴兒的被窩裡。金鈴兒側過身來,一把摟了大衛。 「你別動,動了我可就真的睡不著了。」金鈴兒一隻胳膊搭在大衛身上,一條腿也搭在大衛腿上,才算是做好了睡覺的準備。 大衛與漂亮的妹妹那柔軟溫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難不胡思亂想,尤其是她那沒戴乳罩的乳房,再加上女孩被窩裡那股子香氣,更是讓大衛騷動不安。可現在她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讓大衛無法放肆。他只感覺到獸血一陣一陣地沸騰,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彈,只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撫著,鼻子裡輕輕地哼著,漸漸地金鈴兒進入了夢鄉。大衛慢慢地抽出了壓在金鈴兒腿下的腿,那條腿都讓她壓得有些麻木了,他又輕輕地拿開搭在他腰上的手,總算沒有弄醒她,大衛並沒有立即下床,而是躺在床上靜靜地呆了一會兒,確定金鈴兒真的睡著了之後,他才慢慢地爬起來,悄悄地下了床。 回到東屋的床上,大衛趴在媽媽的面前,輕輕地道:「終於睡著了!這小妖蛾子真難伺候啊!」 「又是摟著睡下的吧?」 「不是咋的。」大衛一邊說著,那手又伸到了何凌的兩腿間。那滑滑的感覺讓他一陣悸動。何凌的手同時也握住了大衛的棒子,「小傢伙是不是在你妹妹的床上早就硬了?」 說著,何凌又攬起大衛的身子,還像小時候一樣,只輕輕一掀,大衛便乖乖地翻到了媽媽的肚子上。何凌與大衛熱烈地親吻著,同時分開了雙腿,大衛那硬硬的棒子一下子就鑽進了何凌那幽深的蜜洞之中。滋溜一聲,那乖乖一探到底,直搗花心。 「啊——小乖乖,還真長了呀?!」大衛的神龍真的讓何凌吃了一驚,印象之中,哪有那麼厲害?再說何凌也不是不經事的小孩子,哪會不知道這方面的常識?她一試那感覺就不一樣。她心中一陣高興,她慶幸當初自己的教育方法。何凌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大衛連同她的胳膊都箍在了雙臂之中,兩人的舌頭你來我往,不停地纏繞著,互吸著嘴裡的香津,大衛一挺一挺地撅動著屁股,慢慢地抽著自己的身子。那爽滑的滋味讓兩人都十二分的興奮,大衛的雄性越來越膨脹,他給了何凌以十二分的滿足感覺。兩人的身子緊貼著,大衛慢慢地蠕動著那有力的身體,那健碩的肌肉強烈地刺激著何凌那些敏感的部位,她禁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啊~」何凌只用一個字表達著身心的感受,身子漸漸地扭動起來。 第三百三十八章 大衛探母三 第三百三十八章大衛探母三 漆黑的夜把一切骯髒的和美麗的東西都掩蓋了起來。只有事件的主人在默默體會著那邪惡的美妙與玄奧。大衛的神龍在何凌那充滿誘惑的迷谷裡翻騰起落著,攪動得天昏地暗,何凌嘴裡發出了一陣陣沉悶的淫蕩呻吟,美麗的胴體在黑暗中扭曲得跟麻花一樣好看。大衛那重重的身軀在何凌那嬌美的玉體上緩慢而用力地蠕動著,兩手緊握著何凌那豐挺的嬌乳,使勁地揉搓著,何凌的身子已經在床上轉了半個圈,她顫抖著嬌軀噴了兩次,可大衛依然堅挺如初。 「啊~你要了媽的命了!你這個小兔崽子!哪來這麼多力氣!」何凌的手在大衛身上擰著掐著,那劇烈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揚起了雙腿,在空中不停地抖動。 「噓——輕點兒吧。媽受不了啦。」何凌使勁地仰了脖子,盡情地享受著大衛在她玉頸上的親吻,感受著他那兩隻大手在她胸脯上的撫摸與揉捏。大衛身子不再蠕動,只是屁股輕微地晃動著,那已經夠要命的了,他的粗硬與碩大已經讓何凌無處躲藏。可何凌卻心疼大衛,她強忍著難以抑制的興奮道:「下來歇一會兒吧。」說著從大衛身下翻了上來,讓大衛仰躺在下面,她雙腿分立於大衛身體兩側,手扶著那硬硬的寶貝,戳進了自己那依然慾火噴燒的,一下一下地套弄起來。她實在不敢再快了,慢慢地起落著身子,那豐滿的玉乳在那雪原一樣的胸脯上晃蕩著,嘴裡鼻子裡不斷地發出那淫蕩的哼呀聲。過了不到十分鐘,何凌再也控制不住速度,拚命快速地抽動起來。 「啊啊」她的叫聲越來越短促,身子晃蕩得也越來越厲害,她使勁地閉了眼睛,兩手伸到後面去,緊緊地抓了大衛的兩條蜷曲起來的腿,身子一陣猛抖,坐了下去。 「快起來,給媽意揉揉,腿抽筋兒了。」何凌身子坐在大衛的肚子上,一動也不敢動。大衛坐起來,兩手伸到何凌的大腿根處,用力地捏了起來,多虧大衛功夫深,一會兒那筋就舒活開來,可她的已經達到了興奮的極限,她猛地抽出了身子,倒在一邊。大衛摟著何凌的玉體輕輕地撫摸著,揉捏著,親吻著,延續著何凌那美妙無比的感受。何凌也緊摟了大衛的脖子,狂熱地親吻起來,她光溜溜的玉體被大衛那硬硬的頂著,讓她更加吃驚:「還沒退火呀?」 大衛不說話,只是一味地撫摸著她,在她那豐滿的酥胸裡拱動著,何凌的一隻手控制不住地伸到了下邊,一摸那棒子還是粗粗的,硬硬的。 「兒子,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那些東西可是有副作用的。不能常用!」 「沒有。我這可是毫不摻假的真功夫!」 「好小子,媽沒白疼了你,你也一定讓不少女孩著迷了吧?」 「不怕媽生氣,別說為我著迷的女孩,就是跟兒子上了床發了誓一輩子不嫁別人的姑娘也海了去了,我真擔心現在會忘了她們的名字呢。」 「就知道在媽面前吹,都過年了,怎麼一個也沒給媽領回家來?」 「我要是領了回來住哪兒呀?我還能當著她們的面這麼跟媽親熱嗎?」 「你這壞小子,原來是早就打了媽的主意了,跟媽說實話,爽了沒?」 「你說呢。」 「你這小子沒安好心眼兒。要耍起媽媽來了。」說著何凌的手便在那硬硬的棒子下面一對小寶貝上捏了起來。 「可別給我捏壞了,全指著它呢。」 「媽手上有數。看把你嚇的,你小時候媽還少捏了你了?現在倒不信了媽了?好沒良心的崽子!」 「還是媽的手上有功夫,捏得真舒服。」 「伺候你這個小冤家這麼多年,媽還不知道你那鬼腸子有幾道彎兒?」 「那你說我腸子幾道彎兒?」大衛調皮地何凌那堅挺的,壞壞地笑道。 「我先把你這根腸子捋直了再說!」說著,何凌爬起來,倒過身子,兩手握了大衛那肉槍,一下一下地捋了起來,她只往下捋,兩手倒替著,一手捋到了底下,再換另一手,直捋得大衛頭都大了起來。那棒子驢一樣地大,何凌抬手摁開了燈,那家燈發著亮光,何凌一邊捋動著,一邊欣賞起來,上面的青筋根根暴起,她一手捋著,另一隻手卻又在那下面一對小寶貝上輕輕地揉著,揉得大衛一陣陣地呻吟起來。很快大衛覺得自己那分身慢慢地被吞入了滑膩的洞裡,接著又吞吐起來,那是何凌的嘴!漸漸的他感覺有口水順著那棒子流了下來,滑到自己的股溝裡。何凌的吞吐越來越快,大衛情不自禁地扳過了何凌的雙腿,讓何凌的身子騎在了自己的臉上,大衛也伸出舌頭在何凌的兩腿間,狠勁地舔了起來,他舔了一陣,張開大嘴,一下子蓋住了那蜜汁流淌的桃源洞,又猛勁地吮吸著,何凌的身子在他肚子上再次扭動起來。他越舔越狠,身子被吞吐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漸漸地他的兩手幾乎控制不住何凌那扭動的粉臀,何凌的頭像雞啄米似的點了起來,大衛突然身子一陣抖動,精華瀉了何凌一嘴,又從她的嘴裡流了出來。 「你這小子壞死了!」何凌倒過身子來,緊緊地摟了大衛渾身親吻著,弄得他身上也粘乎乎的了。 「下去洗洗吧。」大衛摟著何凌,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背。 「那你抱著我。」何凌倒在大衛面前撒起嬌來了。 大衛下床,雙手抱起了何凌,輕輕地進了洗澡間,兩人同時沐浴在了那一個籠頭下面,那滾燙的熱水把兩人身上的髒物沖洗得乾乾淨淨,兩個人又摟在一起親吻了好長時間,因為害怕弄醒了金鈴兒,他們及早地關了水,互相擦乾了身子,相擁著出來,上了床。 「也不知道鈴兒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何凌擔心地問道。 「我過去看看。順便陪她睡一會兒。」 「你可別動她!要是忍住就回來,這裡還有喘氣兒的呢。」 「知道!」大衛答應著,穿了睡衣,躡手躡腳地進了金鈴兒的房間。大衛看見金鈴兒蹬了被子,一條玉腿露在了外面。他沒有把它挪進去,而是站在那裡欣賞了老半天,他想像著摟著妹妹睡覺的情形,不禁熱血沸騰了起來。他終於忍不住悄悄地掀開了金鈴兒的被子,他差點兒暈了,這小妖蛾子的睡袍上的扣子竟然開了,身子露到了肚皮,那平滑的小腹下面是那片茂密的黑色森林!大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禁不住揉了揉眼,可他一點也沒看錯,那睡衣的扣子太鬆,讓她那不老實的腿給撐開了,而且熟睡中的金鈴兒兩腿分開著,一切都暴露無遺!本來想過來只陪她睡一會兒的大衛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的獸慾,他竟站在妹妹的床前打起了手槍,那種偷偷摸摸的心情讓他分外激動,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動起來。由於過度的緊張,他很快就謝了出來,他閉著眼睛,都沒注意那些東西噴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悄悄地回洗澡間洗了第二次,何凌聽到聲響,從床上爬起來悄聲地問:「怎麼了?」 「我解個手。沒事兒,你快睡吧。」 大衛從那洗手間裡出來,回到東屋道:「我只陪她睡,保證不出問題的。」說完,便又去了西屋。 也許是那身子亮在外面時間太長,金鈴兒感覺到了冷,不知什麼時候,金鈴兒的腿又收進了被子裡面,只是那兩隻腳還露在外面,有一隻胳膊也搭在被子頂上。這回大衛的慾望不再像先前那麼強烈,他覺得自己可以安安全全地躺在金鈴兒的身邊了。他脫了拖鞋,悄悄上了床,掀開被子一角蓋到了身上。可時間一長,他也覺得有點兒冷,露在外面的部分太多,受不了,反正睡前小鈴子也曾要求過他這個當哥哥的陪她睡著了再走,即使她醒過來自己也可以說在她這兒竟睡著了。他試探著把身子往金鈴兒的身上靠了過去,但離開金鈴兒的身子還有一段距離,不過這時大衛已經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溫熱,也聞到了那被子裡,金鈴兒身上的少女氣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接著金鈴兒在睡夢中也向他身上靠了靠,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囔著什麼,一碰到大衛的身子,金鈴兒立即就貼了過來,而且身子側著,一隻胳膊搭在了大衛身上,接著那條腿也跟著盤了過來。他感覺出來她的這條腿根本就受不到那睡袍的約束,相當的自由,大衛斷定那扣子一定還沒扣上,大衛這時才擔心起來,說不定妹妹醒來之後會懷疑是他趁她睡著了偷偷給她解開的。於是大衛想給她扣上,可一想,就憑她睡覺這個老實勁兒,即使現在扣上了,也保不準一會兒又撐開。乾脆不去做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到底動沒動她的身子,她自己還不知道嗎?這樣想開了,大衛便心安理得地伸出胳膊來摟了金鈴兒在懷裡,從金鈴兒的睡姿判斷,她睡覺一定是摟著東西的,比如說布娃娃或者說大熊貓之類的東西啦。因為她的身子跟大衛貼得很緊,那鼓鼓的乳房一點也不閃空兒地貼著大衛的胸,讓大衛躁動不安。大衛心說,也就我這個仁人君子,換了別人,誰也忍不住的,不過大衛也並不是真正的老實,金鈴兒那條腿抬起來搭在他的腿上,他正好藉機會把自己的一條腿伸到了金鈴兒的兩腿間,他確定,自己的大腿絕對是抵在了金鈴兒那嬌嫩的包子上了。他幸福地閉了眼睛,準備睡覺。 過了不到兩分鐘,大衛還沒有睡著,金鈴兒卻突然醒了過來,她清醒了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搭在大衛身上的那條腿倏地抽了回去,她在黑暗中摸了摸是大衛,她接著又在自己的睡袍上摸了一陣子,發現自己的睡袍下面的扣子全開了,他懷疑是大衛趁她睡熟之後強姦了她,可她摸了摸自己的身下,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才知道是一場虛驚,不過那睡袍扣子開著,會有兩種情況,一是大衛雖然沒有強姦她,卻是趁她睡著了用手摸了她,當然這也不一定,更大的可能是自己睡覺不老實撐開了,因為前兩天都有過這樣的事情。她這個時候醒來,是讓尿給憋醒了,這時她才想起來,昨晚睡覺的時候自己是讓哥哥陪她睡下的,可能是大衛不等她睡著自己卻先睡著了。她悄悄地下了床,去解了手,又悄悄地回來在大衛身邊躺下,大衛一直裝睡,一動不動,金鈴兒大著膽兒,又把身子靠了上去,只是那睡袍又扣好,她沒有再把腿搭在他的身上。 第三百三十九章 二姨 大衛就那樣摟著妹妹金鈴兒睡到了天亮,金鈴兒並沒有比大衛早起來,而是一直陪著大衛睡到大天亮,還是何凌進來,把兩人叫醒。 「看你們睡的,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床!」 對大姨媽的嬌嗔金鈴兒從來就不放在心上,她甚至不覺得自己跟表哥同睡在一個被窩裡是什麼羞恥的事情,她覺得妹妹跟哥哥睡在一起,只要是沒做什麼過界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可說道的,所以,當大姨媽進來的時候,金鈴兒的胳膊還摟著大衛的脖子,看大衛還沒醒,她好幾次去刮大衛的鼻子想弄醒他。大衛被她弄醒了,瞪了她一眼,又把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但大衛絕對沒有猥褻她的動作,這讓金鈴兒既興奮又甜蜜。 何凌一進屋,就聞到了那股子腥味,她趕緊拿了香水在屋裡噴了幾下。大衛知道她是什麼目的,所以沒說話。 「這麼早就叫醒位人家。真想再睡會兒。」金鈴兒摟著大衛的脖子,怪大姨媽叫得太早。 「你不是想回家看你媽嗎?不早點收拾一下,起來又得忙三慌四的!」 「我現在不想她了,誰讓她惹我生氣的!」 「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孩子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媽,說誰呢,我可不是白眼狼啊,」大衛接著對金鈴兒道:「起床吧,再躺在這裡會出事兒的。」 「會出什麼事兒?」金鈴兒紅著臉道。 「你長這麼漂亮我可受不了。」 「壞哥哥!」金鈴兒猛地起來,騎在大衛身上捶起來,她那嬌挺的玉峰毫不躲避地壓在大衛的身上了。大衛故意裝作推她的樣子,那手伸到了妹妹的胸前,在她的玉乳上壞壞地捏了一把。這下金鈴兒更來勁了。 「好啊,你這個壞哥哥。」她兩腿騎在大衛身上,那一用力,結果那睡袍一下子又掙開了好幾個扣子,身下春光一下子洩了出來,那光溜溜的大衛腿還有那烏黑的叢林讓大衛看了個清楚,金鈴兒羞得趕緊從大衛身上滾下來,鑽進了被窩裡,她羞得都忘了扣上扣子,只是蜷縮在裡面,背朝著大衛,不敢動彈。 大衛支起身子,搭在金鈴兒的香肩上,問道:「怎麼了?」金鈴兒身子扭了扭,在被窩裡不敢出來。 「羞死了,都怨你這個臭哥哥,讓人家出了醜!」 「你怎麼出醜了?」 「你沒看見人家扣子都開了?」 「我沒看見,是哪的扣子開了?讓我看看!」 「就不讓你看,就不讓你看。」金鈴兒在被窩裡使勁夾著腿,大衛卻扳著她的身子就要看,被子也被掀起來了,金鈴兒無處躲藏,在床上滾動著,滾動之中那睡袍竟分向兩邊,春光再次洩了出來,大衛那手藉著兩人戲鬧的由頭,竟摸摸索索地到了金鈴兒的大腿上,見金鈴兒只是推她,並不惱,大衛的手更加放肆,一下子摸進了金鈴兒的腿叉裡,金鈴兒的身子扭得更厲害了,可大衛摟得她緊緊的,她又掙脫不了,便讓大衛的手摸進了她那片叢林上。 「姨媽——我哥欺負我——」金鈴兒捂著睡袍嬌笑著向姨媽求救了。何凌本來就知道兄妹兩個在床上鬧騰,也沒當回事兒,在東屋裡喊道:「把床墊折騰破了我再找你們算賬不遲。」 「大姨媽,我哥真的欺負我——」聽見何凌進來,大衛趕緊鬆了手。 「鬧什麼鬧?不許欺負小妹!」何凌嬌嗔著道。 「我沒欺負她,是她欺負我!」大衛躺在那裡裝作沒事似的。 「我知道你小子。快起來,兩人趕緊走。」何凌催促著兄妹兩人去看金鈴兒的媽媽。她怕兩個孩子在這裡沒管束會弄出事來,到他二姨那裡或許還能老實些。 「你看,扣子都給人家弄開了,不害羞!」金鈴兒賴起大衛來了。 「可別賴人啊,那是你騎在我身上折磨我自己弄開的。」大衛辯解著。 「別鬧了,給你二姨買東西了沒有?」 「昨天忘了。」大衛也跟著坐起來。 「見我媽還用買什麼東西了?」 「把給我的衣服捎一身上,你二姨的身材跟我差不多,一定合適。」 「也好。那以後我再給媽補上。」 「還我呀?媽給你的你一輩子都還不上,小子!」說著何凌出了西屋,去取大衛給她新買的衣服去了。 「讓我看看哪一件最合適。」金鈴兒衣服還沒穿就跑進了東屋,何凌正在比照著兩身衣服,看哪一件更合適,其實兩身她自己都喜歡。大衛算是買到她心坎裡去了,她嘴上說著送給妹妹,心裡卻有些捨不得,她還沒穿到單位裡去在同事面前顯擺一下兒子的眼力呢。 「我看這身就行。」金鈴兒指著那身何凌最稱心的衣服道。 「你這個小白眼狼,還是跟你媽親。我偏不給她這身,我自己留著穿。」何凌在金鈴兒的臉上戳了一下。 「我媽不也是你妹妹嘛,又不是別人,送給她你還不捨得呀?」 「這是我兒子給我買的,你怎麼不給我買呀?」 「我不是還不掙錢嘛。等我掙錢了,一定先給你買!」 「小妖精,說的好聽。怕是到時候連我這個姨媽也瞎了!」 「誰說的呀?您就沒覺出來我更親您嗎?」金鈴兒說著,一把從後面摟住了何凌的腰,何凌的心抖了一下,她真想現在就告訴她,她才是她的親媽媽呀。何凌硬是把眼睛憋了回去。但鼻子卻還是酸酸的。 「姨媽,你怎麼了?我氣著您了?」金鈴兒聽到姨媽鼻子裡的聲音有些不對頭,乖巧地轉到前面來,正看到何凌在抹眼淚。金鈴兒已經懂事,她知道姨媽斷不會因為一身衣服而弄成這個樣子的。一定是自己觸到了姨媽的傷心事。 金鈴兒從前面摟了何凌,臉貼在她的懷裡,乖巧地道:「對不起姨媽,是金鈴兒不好,惹您傷心了。」 何凌愛憐地撫摸著金鈴兒的頭,又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抹了一把眼淚笑笑道:「姨媽哪有什麼傷心事,姨媽是看你懂事兒高興的。」 金鈴兒那一個擁抱差點兒讓何凌對她表白了近二十年的真相。但她最終還是沒敢,倒不是怕金鈴兒從二妹那邊跑回來,而是怕金鈴兒會仇恨她這個親生母親。她已經讓一個女兒仇恨了一回,她實在是承受不了那麼多的打擊,所以當楊秋嫻前來認母的時候,正是因為她這種恐懼心理而拒不認有她這個女兒。不是她狠心,而是她軟弱,失去了女兒的痛苦已經讓她夠難受的了,如果再讓她承受女兒的仇恨,怕是她難以活下去了。 「好了,就捎這身給你媽吧,別說是我的,就說你哥專門給她買的。」 「鈴兒知道。」金鈴兒拿了那身衣服,在姨媽的臉上親了一下,回到西屋去了。 「哥,還不起來,我要換衣服了。」金鈴兒把那件新衣放在床上,到大衛那邊,拉了大衛的胳膊讓他起床,全忘了剛才大衛把手都摸進她腿叉裡去的事兒。大衛慢騰騰地從床上起來,卻突然抱住了金鈴兒,連她的雙臂都箍在了懷裡,貼著她的臉道:「讓哥親一個。」 金鈴兒並不是個不解風情的女孩,初開的情竇已經被大衛點燃起來,雖然她性格開朗活潑,可她也嚮往著這個帥氣的哥的親吻。金鈴兒沒有掙扎,也不再戲鬧,老老實實地閉了眼睛,等著哥哥的熱吻。大衛的嘴慢慢地俯了上來,輕輕地印在了她那兩片紅唇上。她不迎合,也不躲避,任大衛親吻著,大衛的舌頭慢慢鑽進了她的嘴裡,勾探著她的香舌。大衛沒有撫摸她的別的地方,只是親吻著她的嘴,她的嘴裡好香。他終於把她的香舌吸進了嘴裡,兩人的親吻並不瘋狂,如和風細雨,但卻很甜蜜。大衛吻了金鈴兒兩分鐘之久,才放開了她,金鈴兒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大衛,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好像還沒有嘗到接吻的滋味似的,呆呆地怔在那裡。 「快換上衣服吧。」大衛在她高挺的鼻樑上刮了一下,去了東屋。 金鈴兒立在那裡舔了好一陣子舌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鼻樑,她感覺自己的心還在砰砰的跳。她沒跟別的男孩親過嘴兒,更無法與之比較那跟哥哥接吻的滋味兒。 金鈴兒並沒有全部帶走大衛買給她的新衣服,她覺得這裡更像是她的家。姨媽出來送他們兩個的時候,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回過頭來笑著朝何凌擺了擺手,就像進一趟城裡馬上就回來似的。看著兩個孩子可愛的身影兒,何凌禁不住流出了眼淚。 兩個小時後,他們就來到了金鈴兒的家。二姨正在手洗衣服,是些內衣,另一個盆裡還有幾雙襪子。見大衛領著金鈴兒回來,二姨高興得不得了,金鈴兒叫了一聲媽就把那身衣服遞到了她懷裡:「這是我哥專門給你買的。」大衛叫了聲二姨,也不好意思解釋什麼,既然說是專門給她的了也許她更高興起,二姨叫何圓圓。生得跟大姐一個模樣,只是更年輕些,皮膚更緊一點兒,也是個大美人,何圓圓從大衛十歲的時候就喜歡他了,因為那時候大衛早就長成了大男孩兒,稜角分明,對女孩很有吸引力,只可惜他是自己的親外甥,不過這娘兒倆卻也早就有過曖昧情緣,只是未曾挑明。金鈴兒一放下手裡的東西,就跑到她的床上睡覺去了,坐了一路的車很疲勞,再加上昨晚並沒有睡好,一到床上就睡著了。何圓圓還有任務沒有完成,趕緊去洗那幾雙襪子,大衛也蹲下來幫二姨洗,二姨用手擋著道「不用不用!」可那手卻讓大衛抓在了手裡,何圓圓的手很好看,細長白潤,很有藝術氣質,她穿衣服也性感,那領口處可以隱隱約約地望見她那深深的乳溝,身子只要一動,那豐挺的玉乳就會在衣服底下抖。大衛看著二姨的臉,二姨臉上一陣嫣紅,但她不想拒絕大衛,那手一直讓大衛捏著,她的心卻突突地跳了起來。 「鈴兒睡了吧?」 「她昨晚沒睡好吧。一定睡著了。」現在倒是大衛更鎮定一些,他畢竟是經遇了數不清的女人的,不像何圓圓那麼規矩。 「襪子髒,還是我自己來吧。」何圓圓控制著自己的心跳,卻掩飾不了臉上的激動與緊張。 「姨不想穿我給買的衣服看看?」大衛的眼睛一直緊盯著二姨那好看的臉。何圓圓終於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笑著用另一隻手抹開了大衛握著她的手,站起身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進了自己的房間。二姨的身材很好看,該凸出的地方凸出,該凹陷的地方凹陷,整個身體有著極美麗的曲線。尤其是誘人的是,她的翹臀,豐滿而不碩大,她的胸脯嬌鋌而不臃腫。大衛跟到屋裡來,拿著那身衣服比劃著。 「穿上才能看出來合不合適。」大鼓勵著二姨。 「那你到外面去,二姨換上了你再進來。」 「我是你外甥,怕什麼?」大衛像個賴皮狗。 何圓圓嬌嗔著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聽話。要不二姨就不穿了。」 「好好好,我出去。你快點啊二姨。」大衛說著被何圓圓推到了門外。 一會兒,何圓圓拉開了門,她已經換好了衣服。那衣服讓她更加年輕漂亮了。大衛進來的時候,一邊以驚羨的目光欣賞著,一邊閉上了門。 「二姨真是個大美人,簡直就是衣服架子啊。」 「你是照著誰的身子給姨買的?」 「這還用照?二姨在我心裡呢。」大衛的話是故意勾她的。二姨果然臉上一陣紅潤。 她嬌媚而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道:「就是你嘴甜!」 「二姨沒嘗怎麼知道我嘴甜?」大衛色色地看著二姨,二姨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眼睛趕緊低下來,擺弄起身上的衣服來。 大衛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二姨的身子。 「大衛,別!你這是幹啥?」 「我想二姨了,我要親親二姨還不行嗎?」大衛的臉湊到了二姨的臉上,二姨只顧了躲臉,那豐滿的胸脯卻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懷裡。 「我是你二姨!」何圓圓小聲地拒絕著他。可大衛卻依然不顧一切地去吻她。大衛沒有去吻她的嘴唇,而是吻住了她那不曾設防的白晰的脖子上。何圓圓不再掙扎,也不再說話,她渴望著那種強有力的男性的親吻與愛撫,大衛的粗魯正滿足了她,只是來得太突然,而且這種特殊的親情關係讓她一時不敢逾越。但大衛的嘴已經突然了那道防線,從她那白晰細長的玉頸上滑下來,撲上了她那豐腴的胸脯,在那一帶隱隱的乳溝裡逡巡著。剛剛扣好的扣子被大衛一一解開,露出了她那誘人的豐滿胸脯。何圓圓完全成了任人擺佈的木偶,大衛麻利地解開了二姨的腰帶,他感覺到二姨的身子在拚命地顫抖,他知道那是強烈的渴望與害怕。二姨的身子被大衛扶著倒在了身邊的床上。大衛並不慌亂地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壓到了二姨的身上,他的手悄悄地退下了那緊裹在二姨翹臀上的小內褲,分開她的兩條玉腿,身子插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他並沒有立即進入她的身體,而是抬上手來,在二姨那純白色的胸罩上輕輕揉了起來。二姨閉起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大衛卻支起了身子,勾頭去看二姨下邊那平滑的小腹,那茂密的黑色叢林。二姨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衛的手從那胸罩底下伸了進去,從那深深的乳溝爬上了那柔軟的山坡,大衛展開大手,將那一團柔軟握在了手裡揉動起來,二姨的嘴裡不禁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啊——」那呻吟極輕,卻像從地底下發出來的驚歎! 第三百四十章 妹妹金鈴兒 第三百四十章妹妹金鈴兒 當大衛一下子刺入二姨身體裡的時候,讓大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二姨結婚多少年,竟然還是個正處!大衛一下子聯想到了二姨這些年來的苦楚,一個女人卻不能過正常女人的性生活,該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大衛的熱烈與激動讓何圓圓彷彿剎那間飄到了幸福的雲霧裡,對性愛的渴望與體驗使她不顧一切的拽緊了大衛這根命運的稻草,此時此刻,她甚至打算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到這個與她有著親密血緣的外甥身上了。 「啊~」她盡情地呻吟著,心底深處的愛隨之升騰上來,竄到了她的香舌上,她的鼓鼓的甚至有些發脹的乳房上,還有那空虛了多少歲月的幽谷裡,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和不敏感的部位一起活了起來,興奮地撞擊著摩擦著大衛那野蠻的雄性。大衛以最大的愛弓動著他那健碩有力的身軀,讓何圓圓的愛在她的肉體裡翻騰起來。 「啊~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救我啊?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姨可就乾枯死了呀!」何圓圓的眼裡流出了激動而幸福的淚水,「姨可一直想著你呀!」 「二姨,大衛會雨好好愛你的!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我會帶著你走,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幸福女人!」 「唔~」何圓圓再次強烈地呻吟起來,她那寂寞了多年的幽谷像是一個魔洞一般,拚命地夾動著大衛那根如意棒,好像想一下子把它全吞到肚子裡去似的。大衛緊靠著她的嬌軀,將所有的力量聚於那神龍之首,讓那神龍在那深深的幽谷裡上下翻騰。 「啊~我幸福死了!」何圓圓低沉而興奮地感歎著,被大衛壓著的滑溜溜的身子在大衛身下鑽來鑽去。 「啊~姨快不行了!啊啊呀唔——」何圓圓突然身子一陣抖動,完成了她作為女人的第一次射精。 就在她的身子還在劇烈扭動著的時候,門卻突然開了。 「媽!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是金鈴兒突然闖了進來,原來她是在睡夢中被何圓圓那淫蕩的叫聲驚醒了,過來一看不想卻見到了這骯髒的場面。她受不了那讓她看都不敢看的情景,只扔下了一句話,便光地一聲摔門而去。 大衛猛然驚醒,連忙下了床,提上褲子,就追進了金鈴兒的房間,此時,金鈴兒正趴在她的床上嗚嗚地哭起來。大衛剛想伸手去安慰她一下,卻讓她狠命地推開了。 「別動我!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她是誰呀?她是我媽!是你的親姨!你們竟然不知羞恥地摟在一起,你!你不覺得羞恥嗎?」金鈴兒滿臉是淚,那聲音嗚咽著,看來是傷透了心,在她心裡,大衛就是強姦了她她都心甘情願的,可卻不能容忍自己的表哥去跟自己的媽媽幹那事! 「你們趁著我睡著了,偷偷摸摸的,你們還是人嗎?嗚——」金鈴兒越哭越傷心了。 何圓圓自知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更無顏面對自己女兒,她也躲在自己的床上偷偷的哭泣。 「夠了!」大衛突然大喝一聲,嚇得金鈴兒突然止住了哭聲,「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你知道你媽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口口聲聲罵我們是禽獸,不是人,可你知道你媽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是連豬狗都不如的日子啊!」 金鈴兒突然睜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我媽怎麼了?她不是過得好好的嗎?她有著聽話的女兒,有著百依百順的丈夫,還有一份讓多少人都羨慕得要死的工作,她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她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成為她跟她的外甥偷雞摸狗的借口?」 大衛的血在急劇地升騰著,他猛地一把拽起了金鈴兒,金鈴兒只穿著睡衣,大強行去抱她的時候,竟讓她的身上多處都洩了春光,可此時大衛已經無暇去欣賞那些平常時候讓他頭暈目眩的潔白肌膚,他只想讓金鈴兒真正瞭解何圓圓這些年來度過的是什麼樣的時光。金鈴兒被大衛連拖帶拽地弄到了何圓圓的房間,此時何圓圓正趴在床上床上抽泣,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著。她的身邊還有一灘剛剛從她那寂寞的流出來的足以證明她一直是處女的血斑。 「你看!這是什麼?」大衛把金鈴兒拉到了床前,指著那一灘鮮紅問道。 金鈴兒被發怒了的大衛嚇懵了,她搖了搖頭,怯怯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女人嗎?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你媽二十年來一直都是處女的證明!」 「什麼?我媽她還是處女?」再不懂事的女孩子也該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是誰生的?」 「問你媽去!」大衛憤憤地甩開了金鈴兒拽著他的手。金鈴兒只好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床上的何圓圓。何圓圓此時衣衫不整,頭髮蓬亂,淚流滿面。她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看都不敢看金鈴兒一眼。 「二姨你說,對她說實話!」大衛氣憤得渾身發抖。 「你的確不是媽親生的。」何圓圓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力,說出了這話之後,她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多少年來的苦水就隨著那哭聲傾瀉而出,勢如氾濫的洪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是誰的孩子呀?」 「你是大衛媽生的孩子,大衛就是你的親哥哥!」何圓圓無力地癱倒在了床上,一下子不省人事。大衛急忙上前,在她的人中上掐了起來,金鈴兒再也顧不得斥責媽媽,一下子撲在何圓圓的身上,拚命地叫喊著「媽媽」。 何圓圓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滿是淚水的金鈴兒,歉意地道:「對不起孩子,我瞞了你十幾年,早該告訴你了。」 「媽,我不怪你——」金鈴兒放聲地哭了起來。當她知道何圓圓到現在還是處女的時候,懂事的金鈴兒就已經明白了大半兒,她能想像出她與爸爸結婚這二十年來心裡該是多麼的痛苦。她猛然間覺得何圓圓不僅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媽,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媽媽!」金鈴兒趴在何圓圓的身上,她開始以新的眼光來看她了,「媽,以前鈴兒不乖你別生氣,往後鈴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嗎媽媽?」 「好孩子,媽怎麼會生你的氣嗎?你也永遠是媽的好孩子。有了你,媽才活了這麼多年,你是媽的希望,是媽媽的精神支柱呀!」 「媽——」金鈴兒更加動情了,她第一次感覺到媽媽的可愛與偉大。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過去那麼冷淡地對待媽媽的關心是多麼的無知與可恥。 「好了,二姨累了,讓她睡會兒吧。」大衛拉開一幢被子輕輕地蓋在了何圓圓的身上,領著金鈴兒回到了她的房間裡。 雖然剛才大衛朝金鈴兒發了一通火氣,可他還是愛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的,他幾乎是擁著金鈴兒的身子過去的,他還像以前那樣,為她蓋上了被子,「你也睡會兒吧。」 「我不讓你離開。」金鈴兒緊握著大衛的手。大衛只好在她的身邊坐下。 「這麼說,你真是我的親哥哥了?」 「你說呢?」 金鈴兒突然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她從小就羨慕那些有著哥哥呵護的同學和朋友,今天她終於如願以償了,她猛然間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剛才我那麼凶,你還喜歡我嗎?」 「傻丫頭,我是你親哥,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去?」 「這麼說你早就知道了我們是親兄妹?」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金鈴兒的臉突然間紅了起來。 「怎麼了?」 「那你還吻我?」 「我喜歡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是一個天下最漂亮最可愛的女孩,我憑什麼不吻她?如果要說到禁忌的話,其實表兄妹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啊。既然表兄妹可以吻,親兄妹怎麼就不可以了?」 「你總是有理。我就沒佔過你的上風,以前你還欺負過我呢。」 「那是我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親妹妹嘛。現在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攆你走了。」大衛一下子把金鈴兒摟在了懷裡。 「如果我願意,你還敢吻我嗎?」金鈴兒趴在大衛的懷裡,無比的溫柔。 「這麼說現在你就願意了?」大衛的臉慢慢俯下去。 「不知道。」金鈴兒的臉在大衛的胸上拱動著,又好像是親吻著,她的雙臂緊緊地箍住了大衛的腰,她那豐挺的玉峰戳得大衛淫念驟起,兄妹兩個人的脖子漸漸地交織在了一起,像是一對鴛鴦在交歡。 「哥,我想讓你摟著我睡。」 「好的。咱這就睡。」大衛摟著金鈴兒倒在了床上,順手拉了被子蓋在身上。金鈴兒沒有再將腿搭在大衛腿上,身子卻跟大衛貼得極緊,她那柔軟的處子之身讓大衛慾火焚燒,他的嘴情不自禁地吻到了金鈴兒那兩片灼熱的唇上,有了那一次的經驗,金鈴兒自覺地吐出了香舌纏在了哥哥的舌頭上,大衛的身下俗物立即膨脹得要命的疼,金鈴兒的舌頭是那麼香甜,讓他越吸越想吸,摟著她柔軟身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摸了起來,當大衛的手摸到金鈴兒乳房的時候,金鈴兒雖然已經有了準備可還是禁不住輕微地抖動了一下,可那吻卻更熱烈了,一陣撫摸之後,金鈴兒漸漸地覺得身上一陣陣燥熱起來,恨不得扒了睡衣光著身子鑽進水裡去。大衛似乎已經覺察到了金鈴兒的感覺,他吐了金鈴兒的香舌溫情脈脈地問道:「熱嗎?」 「嗯。」金鈴兒已經有些醉了,她含混不清地答應著。 大衛的手慢慢地解開了金鈴兒的睡衣,胸脯上露出了她那精美的胸罩來,中間一道誘人的乳溝,不深也不淺,正是青春少女的味道。 「這個也解了吧。」大衛的手伸到了金鈴兒的背後,打開了她的胸罩,當那兩片胸罩從她那光潔的身上滑落下去的時候,一對雪白的少女乳房抖在了大衛眼前,大衛使勁地嚥了下唾沫,依然覺得喉嚨裡有些干癢,他的大手輕柔地撫在了那兩座秀麗的玉峰之上,那紅紅的如同兩顆紅色的寶石。 「鈴兒你真美,讓哥好好看看你吧。」大衛由衷地感歎著,金鈴兒閉了眼睛,任大衛擺佈著仰躺在床上,被子被大衛掀到了一邊。大衛側過身子,輕輕撫弄著那兩座秀美的乳峰,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鈴兒,哥看看你的腿好嗎?」 金鈴兒閉著眼睛,滿臉紅潤,柔聲地「嗯」了一聲。大衛坐起來,兩手撐著她那有些彈力的睡褲腰帶,慢慢地將那睡褲往下退去,一寸一寸地,彷彿是金鈴兒睡著了而怕弄醒了她似的,大衛是握著她的小內褲一起退下去的,當那內褲退到露出那片黑色的三角叢林的時候,大衛的血都差點兒噴了出來,他的手在不停地顫抖,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啊,她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誘人,簡直是天生尤物!大衛的心狂跳不止,呼吸更加急促,他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是那麼的劇烈。 金鈴兒形體特別的優美,凹凸有致,她的皮膚格外細膩,吹彈得破,她白淨得如天山之雪,晶瑩剔透。大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他俯下身子,從她那白晰的玉頸上親吻起來。他的唇在鈴兒那雪白的胸脯高原上停留了好長時間,他輕輕吮吸著妹妹金鈴兒那鮮紅得讓人惹火的,卻沒有用舌頭再去撩撥她,因為他發現金鈴兒已經被溶進了他的愛撫裡了。他的嘴唇沿著那道誘人的乳溝滑下來,越過了她平滑的腹部,穿過了那片茂密的黑色叢林,停在了她幽谷之上那顆飽滿的小珠子上,他伸出舌頭只輕輕地舔了幾下,金鈴兒就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一個美麗的世外桃源露了出來,那美麗的洞口還閃著鮮亮的光澤。大衛突然直起身子,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猛地退了下去。 大衛彎下身子,兩手輕撫著妹妹那俊俏的臉,在她那秀美的鼻子上和那性感的雙唇上吻了一下,柔聲地道:「鈴兒,會很疼的。」 「鈴兒不怕。」鈴兒用顫抖而溫柔的聲音說道。 「別怨哥,都怪你太美了!」大衛的話讓鈴兒臉上立即洋溢著甜美而幸福的笑容。大衛的身子慢慢地壓了下去。 「啊——」金鈴兒還是疼得叫出了聲來,兩腿猛地往中間夾起,可大衛的身子早就卡在了中間,大衛捧著鈴兒的頭,在她嘴上狂熱地親吻起來,他一邊親吻著,一邊倔動著屁股,鈴的臉全是痛苦的表情。 「啊~」這是鈴兒那疼痛與快感揉和在一起的呻吟。大衛的手伸到了兩人那光滑的身體中間,猛烈地揉捏起了她那一對嬌挺的乳房,金鈴兒的呻吟漸漸變得幸福而淫蕩,那撕裂般的疼痛彷彿已經是昨天的事情。大衛猛烈地抽動著自己的身子,一下一下地猛插下去,激情的烈火讓兄妹兩人燃燒成了一體。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給二姨搓搓背 第三百四十一章我給二姨搓搓背(4410字) 第三百四十二章 深夜閤家歡 第三百四十二章深夜閤家歡(4872字)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三英戰呂布獅子滾繡球 第三百四十三章三英戰呂布獅子滾繡球(3749字) 第344章臨江風雲一 黃大衛在老家裡呆了不少時日,有些樂不思蜀了,每天跟二姨和小妹歡得不可開交。他正準備在家裡過年,不回臨江。不想臨江的弟兄卻突然打來電話,說賀正平正躺在臨江人民醫院裡,都發了病危通知了! 聽了這個消息,大衛感到如雷轟頂!因為賀正平畢竟是青龍幫大當家的,而且賀正平對黃大衛可算是恩重如山,從來就沒有虧待過他,他也把賀正平當成了同胞兄長,甚至是還要親近。雖然賀正平早就把青龍幫的大權讓給了黃大衛,可大衛卻從來也沒有因此而不把賀正平放在眼裡,恰恰相反,大衛更加高看他賀正平了,在他的心裡,如果說自己是一個皇上的話,那賀正平已經就是太上皇了。 「一定走嗎?」何凌的心裡很是不捨,兒子才回來住了幾天,天倫之樂她還沒有享夠呢,這就要走了。可她沒有辦法,她好像看出來這個她所生出來的兒子,已經不是過去的小大衛了,他已經進入了江湖,身不由己了。金鈴兒倒也想跟著去一趟臨江,可一看哥哥那一臉的焦急與沉重,便也打消了主意。只是大衛收拾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金鈴兒跑上前來,與哥哥緊緊地擁抱著,不肯放開。 「好了,快讓你哥去吧,你看他都急成啥樣子了!」何圓圓在金鈴兒的肩上輕輕拍了兩下,金鈴兒又緊緊地摟了兩下哥哥,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抬起臉來的時候,眼裡滿是淚。 「我又不是不回不來了,還掉金豆子呢!」大衛伸手抹去了妹妹臉上的淚珠兒,又在她嬌嫩的臉上親了下,然後與何凌何圓圓一一擁抱,才出門上了車。 大衛在車裡不住地回頭,卻很快就看不見了三個女人的影子。 大衛到達機場的時候,離飛機起飛不到半個小時了。 當飛機在白雲中穿行的時候,大衛還是感覺到那飛機的飛行速度不夠快。他在想見到母親的時候,曾經這樣急切過,可現在卻是一種焦急。 不到一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大衛終於降落在了臨江機場。機場外的王小鵬早就開著車等在了那裡。 大衛沒有任何寒暄就上王小鵬的車。 「怎麼回事?」大衛看也沒看王小鵬,眼睛一直盯著前方,觀察著是不是到了醫院。 「酒喝高了,從酒店的樓梯上摔倒,傷了小腦,顱內淤血嚴重,卻無法手術。連省裡的專家都這麼說。」 「專家來過了?」 「因無法轉院,才請了專家來的。」 「怎麼不早告訴我?」 「是嫂子不讓說的,說告訴了你白白讓你擔心。」 「婦人之見!」大衛知道王小鵬說的嫂子是指賀正平的愛人楊文文,而不是張輝。 「現在什麼情況?」 「從跌倒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沒有說一句話,哪怕是胡話!」 當大衛趕到醫院的時候,走廊裡擠滿了青龍幫的不少弟兄。一見大衛火急火燎地到來,紛紛讓到了兩邊,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心裡都非常清楚,大衛的到來,只能是見上這個老瓢把子最後一面,其他,沒有任何意義了。 重病號的房間門緊閉著,裡面只有幾個醫生護士和賀正平的愛人楊文文以及他的兒子。 大衛輕輕地推開門,表情嚴肅地走了進去,幾個醫務人員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楊文文母子兩個也抬起了紅腫的眼睛,無望地看著大衛。 大衛沒有看任何人,只關心著躺在病床上的賀正平。他頭臉腫大,頭髮全部剃光,因腫得厲害,那面目已經無法辨認了。點滴在無聲地滴落著,似乎是它在維持著賀正平的呼吸。因為氧氣瓶子裡正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只有這還能表明賀正平的生命還沒有停止。心電屏上的顯示很不規則,像是在告訴人們,這顆心臟隨時會停止跳動。 「你們打算採取什麼措施?」大衛把目光投向了一個主治醫師,也是這院裡的副院長,姓王。大衛認識他,他也認識大衛。 王副院長搖了搖頭:「只能這樣等待奇跡了!」 「淤血留在大腦裡,會是什麼後果?」大衛很生氣。 「沒有辦法,現在即使開了顱,淤血也無法取出來,況且現在根本就不敢動任何手術。」王副院長也是一副科學的態度。 「能不能讓我試試?」 王副院長笑了笑道:「黃總,這不是感情的事情。我知道你跟賀總感情很深,但這是科學。」王副院長的聲音不大,但很有份量,似乎讓所有在場的人都不容置疑。 「那就讓我大哥這樣等死嗎?」他一時氣急,意忘了避諱,楊文文臉上有一絲的不悅。 「你說的基本是事實,可要是一動手術,基本就宣告了他的生命結束!你想當這個殺手嗎?」王副院長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如果我願意承擔責任呢?」 「可這裡是醫院,關鍵問題連家屬都不能作主。」王副院長的話無疑是告訴大衛,你不能感情用事,而且沒有要求醫院的權利。 大衛把目光投向了楊文文,兒子也茫然地看著母親。 楊文文已經六神無主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咱們還是聽醫院的吧。」 「嫂子!咱不能就讓大哥這樣等著!」 「那你有什麼高見?」王副院長終於打算把大衛往死路上逼了,看來不給他的難處他是不會罷休的了。 「我能把賀總頭裡的血集中到一處,你們負責開顱!」大衛的話倒像是一個藝高位重的醫學權威。 「你憑著什麼能把他的淤血集中到一起?年青人,我覺得我問你這話都有些愚蠢!」王副院長毫不客氣了。 大衛不服地在鼻子裡哼了一聲,走到了賀正平的床前,他的兒子退到了一邊。大衛蹲下身子,運功行氣,用內視檢查起賀正平的頭顱來。雖然已經聽了王小鵬的介紹,可他還是為所看到的情景嚇呆了。小腦周圍不但堆積了大量淤血,而且顱骨底面的軟組織正在腫大,越來越厲害地壓迫著小腦,他推斷,不出兩天,小腦細胞就會因為受嚴重壓迫而死亡。到那裡,賀正平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已經有部分細胞死亡。再不採取行動就來不及了!」 「這是常識。可沒有辦法!」 「我說過我有辦法!你們準備吧。」大衛這時已經不再讓王副院長感覺他只是感情用事了,但他依然對他抱有懷疑的態度。王副院長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楊文文。楊文文只得向王副院長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 在王副院長的授意下,家屬立即與院方簽了協議。 楊文文感覺自己在手術書上簽下的那幾個字有千斤之重,但同時也給她帶來了一線希望。這個容貌出眾,卻從來不在賀正平面前指手劃腳的年輕女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在決定賀正平的命運協議書上畫上了那重重的一筆! 一切準備就緒。大衛站到了賀正平的床前。 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真正見過黃大衛以功治病。大家一邊準備了器械,一邊聚精會神地盯著大衛運功。 大衛必須在開顱之前借助顱壁壓力將淤血化開,然後讓醫生在賀正平的後腦處打開一個小洞兒,第三步才能由大衛將淤血引出來,最後是縫合。手術應該並不複雜,但誰也沒有聽說過氣功能神奇到如此地步! 當大衛運功之時,幾個醫務人員都斂聲屏氣,不敢少動。 病人沒有被抬進手術室,病房佈置成了手術室。整個手術室裡,除了氧氣瓶裡那氣泡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響之外,沒有任何聲音,連護士們喘息的聲音都聽不到。 房間裡靜得嚇人。 大衛的丹田越聚越多,最後凝成了一個氣團在大衛的週身運行起來,那氣團彷彿聚集了大衛所有的功力,最後向著他的兩隻手上行走。連大衛自己也明顯感覺到了那能量所帶來的巨大熱量,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火球,那火球很快就幻化成了一種隨他意念而動的氣流,從他的手掌上滲透進了賀正平的後腦。 大衛頭一次如此運氣,他必須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意念和氣流,既要讓那淤血化開,又不能讓那巨大的能量灼傷了賀正平的小腦。他的內視功能同時開啟著,這消耗著他的巨大能量。 幾天來的體力消耗沒有得到任何補充,這使得他有些力不從心。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大家看到了大衛頭頂開始冒起了絲絲的熱氣。 在大衛的內視中,賀正平頭顱裡的淤血漸漸化開,如同冰塊在溶解,但那速度相當緩慢,但對於賀正平這樣一個病人來說,這已經是奇跡了! 大衛沒有任何雜念,他一點也看不到現實中的一切,唯一的意念就是用那火球所化成的氣流來化開賀正平頭顱裡的淤血。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連護士都要急出尿來了,可大衛還坐在那裡紋絲未動,頭頂上的熱氣繼續裊裊著盤升。 三個小時之後,大衛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頭上的熱氣也隨之停止了升騰。 「把我扶起來。」大衛的聲音有氣無力,身子如麵條兒一般鬆軟。兩個女護士上前,一人架了一隻胳膊,可一百八十多斤重的身子,哪裡是兩個小姑娘那抬得動的?兩個姑娘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憋得臉都紅了,可大衛竟一動也沒有動,身子彷彿定在了那裡,並不是他故意懶在那裡,而是他體力嚴重透支了! 剛才大衛通過內視一秒不停地在給賀正平化淤的同時,還有時刻緊盯著他頭顱裡的血,他雖然沒少經見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可一直這樣盯著那紅紅白白的東西在賀正平的頭顱裡運動的情形,他還是受不了,當兩個女護士幾乎是全身貼了上來,抱著他的時候,他感覺到腹腔裡的一切在翻騰著,他努力地配合著兩名年輕的女護士,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於站了起來。 「扶我去洗手間。」大衛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他有一種控制不住的嘔吐感。 兩個護士分別站到了他高大的身下,將他的兩臂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了全身的力氣架著他走出了手術室。 眾弟兄們很是驚奇,不少人一齊叫了聲「大哥!」紛紛要替那護士來背大衛。 大衛很感動。 兩個小護士也受了感染,吃力地用手推開了那些五大三粗的男爺兒們,繼續架著大衛向洗手間走去。 大衛不想在女人面前弄那丟醜的樣子,忍住噁心,道:「你們出去。」 「這是我們分內的職責,哪能撇下你不管?」兩個小護士依然扶著他,不肯離去。 大衛剛想再說話,忍不住一陣翻騰頂了上來。 「哇」,大衛吐了一池子。好在清早起來他沒吃進多少東西,吐出來的多是水。護士趕緊擰開水籠頭,將大衛吐出來的穢物沖了去。 大衛感覺自己吐出來的不是自己吃下去的東西,而是那內視時那紅紅白白的。他不敢睜開眼睛,一陣翻騰又竄了上來,「哇」的一聲,他又吐了,護士兩個人一齊輕輕地在他的背上捶了起來。要是平時,這兩個小女孩子那粉拳會給他溫柔的感覺,可此時他什麼也顧不得了。眼淚隨著那一陣嘔吐流了出來,一個護士向另一個使了個眼色,道:「我去去就來。」 很快,那護士拿來了一大卷衛生紙,還有一個杯子,裡面盛了些溫水,送到大衛的嘴邊:「漱漱口吧。」 兩個女孩雖然沒有看到賀正平頭顱裡的可怕情形,卻為大衛連坐三個多小時為大哥化淤的精神所感動了。 白衣天使撕了一塊衛生紙在大衛的嘴上擦了擦,大衛扶著牆,直了直身子,感覺肚子裡好受了許多。他被嗆得眼睛還有淚,那白衣天使又撕了一塊,在大衛眼睛上擦了起來,很是細心,不像是照顧病人,倒像是照顧小弟弟。其實那兩個小姑娘都比大衛要小得多。一臉的粉嫩。 「好受些了嗎?」天使關切地問道。 大衛還是不想說話,只是使勁地點了點頭。 「去弄些熱水來,再拿條毛巾!」一直扶著大衛的天使般的姑娘吩咐道。 那姑娘去了,留下來的天使扶著大衛,扳過了他的身子,從正面摟了大衛的腰,那身子便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她從自己的護士服裡掏出了一方乾淨的紙巾,用那白晰的手捏了在大衛的眼睛上擦了起來,她仰著頭,那白晰的玉頸細長而潤膩,在那細長的手指跟潔白的紙巾一起從大衛鼻子底下滑過的時候,大衛明顯聞到了一陣清新的香味兒。 大衛睜開眼睛時,下面是一張粉嫩而且漂亮的臉蛋兒,她的手指跟臉一樣白嫩,她的護士服遮住了她那美人骨下面潔白的皮膚,胸脯也不太高,但大衛卻感覺到了她胸前的柔軟與女孩特有的魅力。 另一個天使拿來了臉盆兒和毛巾,裡面有熱水,端到籠頭底下兌了些涼水之後,將那濕毛巾一擰,遞給了還摟著大衛的護士。她接過來,先在自己臉上試了試,又用那熱毛巾在大衛臉上擦了起來。擦了兩下卻又停下來,道:「還是到我們護士室去休息一會兒吧。」 兩個女孩又攙著大衛去了護士室。走廊兩邊的弟兄們都紛紛投去了敬佩而又艷羨的目光。因為兩個護士太漂亮了! 第345章臨江風雲二 體力與精力的過度消耗,再加上剛才一陣嘔吐,讓大衛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大病了一聲,極其虛弱,他碩大的身軀只能靠兩個小姑娘那柔弱的身子來支撐。 「讓我的弟兄們來吧。」快到二樓的護士室的時候,大衛實在不忍讓兩個女孩子來攙扶自己。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們能行。這就到了。」女孩咬著牙,後面跟了幾個弟兄,想插手又插不上,只好那樣默默地跟著。直到了護士室裡的那張床邊的時候,一個青龍幫的弟兄才把大衛從兩個姑娘的肩上卸下來,這時的大衛比平時要沉得多。在那個小伙子的攙扶下,大衛慢慢地躺在了床上,他覺得彷彿自己的血被抽乾了一樣,渾身沉得要命。 「好了,小王,你下去吧,病房裡也許正需要人手呢,這裡有我就行了。」說話的正是一直攙扶大衛的那個白衣天使。 連青龍幫裡的那不個小伙子見狀也不得不退了出來。姑娘輕輕地把門掩了,回來又在給大衛脫了皮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床下,將一床被子拉開輕輕蓋在了大衛身上。 大衛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後,那個姑娘在床下弄了條熱毛巾,先在大衛臉上擦了擦,又在大衛頭上熱敷起來。那手觸到大衛時的感覺要比熱毛巾舒服得多。那熱毛巾只蓋在了額上,姑娘的手沒有移開,大衛彷彿感覺到了女孩身子正向自己傾著,因為她坐在床沿上,需伸了胳膊才能壓得著那毛巾。大衛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姑娘正用多情的目光看著他,兩人的目光一遭遇,姑娘羞得臉刷地紅了。大衛見過了那麼多女孩,卻很少見到如此嬌羞得到了動人的程度。她的眸子黑亮黑亮的,如一潭秋水。 「叫什麼名字?」 大衛忽然間身上有了些力氣,說話也不像剛才那麼吃力。 「任小旭。」 「工作幾年了?」大衛覺得問女孩的年齡不太好。這個問法不至於讓女孩子反感的。 「我是這裡的實習生。」任小旭再看大衛的時候,那目光不再那麼羞澀了,因為她很快就恢復到了工作狀態裡。 「你真的會氣功?」任小旭表現出來的並不是疑問,而是驚奇與佩服,「以前我還以為氣功是騙人的呢。」說著任小旭竟為自己的無知而臉紅起來。 大衛沒說會,也沒說不會,只是笑了笑。 「你笑啥?」 「你很可愛。」 「你是說我傻吧?」 「不是,很少有你這麼好的女孩了!」大衛似乎發著某種感慨。 「我有什麼好?」任小旭臉上藏不住驕傲與興奮,哪個女孩讓帥氣的男孩誇了,尤其是認真地誇了一回,都會高興得不得了。她把那毛巾又在熱水裡泡了泡稍稍一擰,再次疊在了大衛的額上,依然用她那細潤的手指壓著——其實她的手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那裡。但她覺得這是她的職責。 大衛覺得「我有什麼好?」這話不太好回答,乾脆只用他那會說話的眼睛,勇敢地盯著任小旭看了起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任小旭更加嬌羞了。 大衛還是笑著不說話,但姑娘心裡已經砰砰跳起來了,因為大衛那眼睛已經清楚地告訴她,她是一個很讓人喜愛的姑娘。 「聽我爸說你武功很厲害的,為人也不錯。可不知道你還有這麼神奇的氣功!」 「你爸?你爸是誰?」 「我爸就我爸唄,還能是誰?」任小旭笑著瞪了大衛一眼。 「大哥,賀總的淤血已經清除,而且現在已經縫合切口了!」那個跟著大衛一起上來過的小伙子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很是興奮地嚷著。 大衛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可他的腿卻因為麻木,沒有站起來,任小旭趕緊一下子抱住了他,溫柔的胸脯貼在了大衛的身上。那個小伙子也過來扶住了他。 「大哥,你別下去了,屋裡已經不准別人進去,已經是無茵室了。」 兩個人又費了好大勁兒把大衛扶到了床上。 「我就是過來告訴大哥一聲,也讓你高興高興。」那小伙子說完笑著退出了房間,輕輕地把門帶上。任小旭重新把被子給大衛蓋好,埋怨著道:「馬上又忘了自己是什麼情況了?」 大衛對她的嬌嗔感到很是受用,憨憨地笑了笑,任她擺佈著兩條腿。 「來,我給三哥揉一揉吧,我可是專門學過護理的!」 大衛心頭一顫,立即想起了梅子來。也不知道她的身子現在怎麼樣了。好些日子沒有去看她了,她肯定在罵他了。 「啊嚏!」大衛忽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是誰想你了?」任小旭打趣道。 大衛讓人誤打誤撞地說透了心事,不覺臉上微微一紅,遂笑道:「你不想誰會想?」 「我才不會想你呢。」任小旭倔著小嘴兒道。 「剛才你叫我什麼?」大衛本想問她這話,不想卻忽然打了個噴嚏,竟把這事給叉開了。 女孩臉一紅道:「叫你三哥呀?」 「你?認識我?」大衛覺得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叫任小旭的女孩,他怎麼會知道這稱呼的?況且她自己還說是這醫院裡的實習生呢。 「我猜的!」女孩紅著臉,自豪地說。 「你是怎麼猜的?」大衛倒是好奇。不想會有這麼一個女孩竟偷偷地注意著自己,他心裡很美。 任小旭已經把手伸到了被子底下,在大衛的腿上揉了起來。那手法很精,力度大小適中,很是受用。 「在家裡時常聽我爸說青龍幫裡有個老三很厲害的,都叫他三哥,後來青龍幫裡出了事,老二被抓了,他做了第二把交椅,可幫裡弟兄還是習慣地叫三哥,而且外面也這麼叫。你進病房之前,王院長就說起過你,別看他在那裡跟你強嘴,其實他很敬重你的。我聽王院長叫你黃總,一猜就是他們說的三哥!」 聽了小旭的話,大衛不僅更敬重王副院長了,也更喜歡這個小天真任小旭了。 「你爸還常說起我?」 「在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偶爾說起你來。」 「你爸認識我?」 「不知道。」一邊說著,任小旭的手漸漸揉到了大衛的大腿上來,大衛覺得大腿根上那一根穢根在蠢蠢欲動。尤其是任小旭的手是在被子底下動作著,要是窗子外面走過一個人的話,看了一定認為兩個人在那樣呢。 大衛盡量把精力放到跟她的談話上,不敢往她的手上去想。 「我捏得還行吧?」 「豈止是行?」大衛的表情是非常讚賞。 「謝三哥誇獎了!」任小旭得到大衛的誇獎很是高興。 「怎麼練的?」 「在學校裡學了之後,回家我常在我爸身上練。」 「那你爸一定很喜歡你了?」大衛眼睛不眨地看著她那俊秀的臉。 「我也覺得我爸更喜歡我。我媽喜歡我姐。」 「你還有個姐?」 「我姐比我大五歲。個子比我還高。」 其實任小旭不過一米七,但她已經很滿足了。她還常在她姐面前說女孩個子高了的不利因素,以增強自己的自信。 「也跟你一樣漂亮吧?」 「我姐比我漂亮。」任小旭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裝假,大衛想像不出來,能任小旭還要漂亮的姐姐會是什麼樣子。 「你爸叫什麼名字?」 「打聽那麼多幹嘛?不告訴你!」任小旭一邊給大衛揉著,一邊調皮地笑了。大衛覺得任小旭的笑非常迷人,是那種清純的笑,天使般的笑。 「行了吧。」大衛挪了挪腿道。 「不麻了?」任小旭從被子底下抽出了手來。 「再揉揉這條。」大衛壞壞地笑了,咀嚼著小旭臉上那燦爛的笑。 任小旭忽然變了臉嬌嗔起來:「我還以為真的行了呢。我爸也這樣,逮著人就沒夠,從沒記得按摩半個小時就讓停的。」 「你爸工作很累嗎?」 「幹工作誰不累?」大衛心想,女兒都是心疼爸爸的。他真想立即有一個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兒。 過了一會兒,任小旭忽然停下來。 「你翻過身來,我給揉揉背吧。」 「那可真好了,我這膀子還真有些疼。」 在任小旭的幫助下,大衛吃力地翻了過來。任小旭竟脫了鞋子上了床,將腿跪在了大衛的身上,她身子苗條,也輕,那不到一百斤沉的細身子沒讓大衛覺得有什麼重量,更何況這時候他很想讓人給壓一壓,尤其是女孩! 大衛忽然覺得身子底下有東西頂得自己的腿疼,原來是手機,這是他才想起來自上了飛機之後,那手機就關了機,再也沒開。 「我的手機。」 「在哪?」 「我的口袋裡。」其實大衛完全可以自己掏出來,可他卻兩隻手壓在脖子底下不想再動了,只想等著任小旭那專業的按摩了。 任小旭俯下身來,從大衛褲子口袋裡掏了半天,大衛也不動身子,那手機被壓得結實。 「你抬抬身子嘛。跟個死豬似的,動也不動。」小旭的手在大衛的口袋處摳了摳,摳得大衛有些癢,大衛才笑著抬了抬胯,小旭便將那手機掏了出來。 那是一款精美而又大氣的摩托羅拉。這是從西藏回來後,申瑩瑩的爸爸申市長為答謝大衛而專門送給他的,當時大衛不想要。可瑩瑩卻暗示他留下,因為瑩瑩知道,那也是別人送給她爸的,他自己又沒花錢。 當時瑩瑩為了讓大衛心安理得地留下那款手機,還說了這樣一句話「別說一部手機,就是送一輛寶馬給你也不為過,別忘了,他的女兒可是毫髮無傷地回來了。」瑩瑩說這話主要是對從地下城堡裡死裡逃生發的感慨。當時要不是有大衛在,恐怕真的不能再回來見到她爸了。當時大衛還曾經打趣道:「毫髮無傷我可不敢說這話,要是讓他知道我給他女兒弄破了個大口子,還不得再弄條藏獒吃了我呀!」 「用這手機的人都很有派!」小旭雙腿跪在大衛身上,卻把玩起了那部手機來。 「是不是你爸也用這款?」 「哎?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知道你崇拜你爸!」他頓了頓又道,「當然也崇拜我!」 「臭美吧你!」 「幫我開機吧。」 一陣優美的鈴聲之後,手機開了。 「哇!這麼多未接電話?」 「給我!」大衛把一隻手向後伸著,小旭把那手機塞進了他的手裡,大衛一看那號碼,全是他臨走時才輸進去的金鈴兒的手機號。 大衛翻著看了看,這個號碼從下午四點就一直在打,他立即撥了回去。 「哥,你怎麼才開機?急死我了!」 「金鈴兒,你在哪?」 「火車站!」 大衛聽出來金鈴兒都要哭了。 「是臨江火車站嗎?」 「是!你這個混蛋!」金鈴兒在那邊哭了,還罵人。 「你別哭,先等一等!」大衛立即想著怎麼辦,他是無法下床開車了。可別人又不認識他這個寶貝妹妹。讓她打的過來,又覺得對不住她,她已經等了好長時間了,不知道她會急成什麼樣子,都怪自己只顧了賀正平,把手機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舉一個牌子,我讓過去接你,那人叫王小鵬!記住了!王小鵬!」大衛生怕他這個寶貝妹妹讓人販子給騙去了。 第346章臨江風雲三 聽到大衛的聲音之後,金鈴兒精神上放鬆了不少,所以竟在那邊有了哭聲,大衛安慰著她,說一會兒就有人過去接她,她這才小孩子似地催促著道:「哥,那你可得快點兒呀,天黑了,我害怕。」 「別哭了,再哭,人販子可就去找你了!」 那邊金鈴兒這才破涕為笑,掛了電話之後,趕緊到候車室弄了個牌子寫上自己的名字,在那裡高高地舉著。她真是急壞了,也不想想,剛剛掛上電話,人怎麼就會來呢? 大衛這邊掛了電話之後,任小旭在一邊聽著電話裡那個女孩的哭聲笑問道:「是誰呀,哥呀哥的,叫得這麼甜!」話裡顯然有了幾分妒忌,雖然臉上笑著。 「我小妹。她來正幹什麼?添亂!」 聽到是大衛的小妹,任小旭的心裡竟有了些平衡,嘴上道:「有個妹妹,挺幸福的呀!」 這話讓大衛聽上去比剛才那話還醋。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你有哥嗎?」 「一個姐還不夠受的?」 「怎麼?她常欺負你?」 小旭美美地倔了倔嘴,一臉的幸福。大衛看出來,她還是挺喜歡她姐的。 「剛才我還想做你哥呢。看來是不討好的事了。」 「我倒想有個哥,可惜我媽不會生!你妹妹一定挺漂亮的吧?」說著調皮地笑了。 「跟你差不多!」 「什麼意思?」小旭臉上微微紅了起來。眼裡也水靈了些。 「一樣的煩人!」大衛笑著道。 「我怎麼煩你了?!」說著小旭在被子底下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衛的腿。大衛倒覺得這比親一個嘴兒還過癮。 「呆會兒我一定看看你這個煩人的妹妹長什麼樣兒!」 「長得跟孫二娘似的。」 「你這個壞蛋,你罵人!」小旭嬌嗔著隔著被子捶起大衛來。大衛怕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大哥都那樣了,他卻在這裡打情罵俏的,不合適,所以趕緊收斂了,朝窗外使了個眼色,小旭立即會意,才停了下來。小旭也回到正事兒上問道:「現在身上不那麼麻了吧?」 「好多了,謝謝你了。」大衛是真的很感激她。 「倒學會客氣了。」她一邊整理著大衛的被子,一邊關切的問道:「想不想吃飯?我估計你現在肚子裡除了一掛內臟,不會有別的了。」 「你夠文明的了,竟然沒說成下水(山東方言:五臟,有罵人意)!」 「呵呵呵呵……」小旭笑個不停。 「你笑啥?」大衛覺得這話並沒有什麼笑料。 小旭好容易才停了下來,抹了抹眼淚兒,道:「我去學過普通話,那老師還專門講過了山東話裡的這個詞兒呢。」說完又笑了起來。 「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倒有些餓了。」 「那你想吃啥?」 大衛深思了一會兒道:「弄點兒燉排骨吧。」 小旭嗔了他一眼笑道:「你還挺會吃的!」 「怎麼,你也喜歡這口?」 小旭沒有回答,笑著出去了。 小旭知道,醫院附近就有一家飯店,那裡面的燉排骨是很出名的了。不過大衛常在那些大飯店裡吃,這地方極少光顧。而小旭也是個食肉動物,她每週要過來吃幾回。那滋味讓她百吃不厭。 任小旭狠狠地整了三份兒燉排骨,她提著竟有些累,兩手輪換著提,好不容易回到了護士室。 「這麼多?」 「三個人的,你不還有個妹妹嘛。」 其實大衛早就想到了金鈴兒那份兒,小旭已經出了護士室後,大衛也沒再好意思叫住她。心想到時候自己少吃幾口,又餓不死人。不想這小旭還挺細心的,一下了連金鈴兒的那份兒也準備好了,心裡便覺得這女孩更可愛了。 「也不知道弟兄們吃了沒有。」 「剛才我走到下邊的時候我問過,他們輪換著守在那兒,他們已經吃過了,只是楊文文不肯吃,飯已經給她娘兒倆送進病房裡去了。」 「你簡直成了大觀園裡的王熙鳳了!」 「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小旭翻著眼睛裝出生氣的樣子。 大衛已經坐起身子,他向前湊了湊,把嘴湊到小旭的耳朵邊小聲道:「我是誇你聰明又漂亮。哥喜歡你!」 小旭立即紅了臉,抬起手來在大衛肩上拍了一小巴掌,道:「叫你嘴貧!」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 小旭將那些燉排骨全倒進了從飯店裡要來的一個砂盆兒裡。 「你還專門要了個這個呀?」 「用它盛著好吃。」 「不會去買的都給一個吧?」 「我跟那服務員熟,常去,用完了得還給人家的。」 「常去吃不怕胖?」 「要是胖了才好呢。」其實小旭對自己的體形挺滿意的,也很自信,她從來沒注意過如何保持這修長苗條的身材,可一直是這個樣兒,別人都饞壞了,可她就是胖不起來。 小旭將那砂盆兒用一張大紙蓋了起來。 「咱們等你妹妹來了再吃吧。」說著就坐到了大衛床邊,現在沒有了由頭把手在大衛身上捏巴,兩隻手便覺得沒處放似的。 「三哥,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兒?」 「啥事兒還求不求的?是不是給我買了這排骨就是為了這事兒?」 「要是不想答應那你就別吃了,省得吃下了吐不出來!」小旭嬌嗔著笑道。 大衛見她那可愛的樣子,伸手在她嫩臉上捏了起來,「小傢伙還學會跟我講條件了。說吧。」小旭讓大衛捏著臉,覺得挺愜意,除了老爸,還沒哪個男人這樣捏過自己的臉。她心裡立即洋溢起一股幸福的滋味來,她真希望眼前這個在臨江叱吒風雲的大男孩能成為自己的親哥哥。 這樣想著,心裡便愈加羨慕起剛才給大衛打著電話在那頭哭的金鈴兒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在哥哥的肩上哭一回,哪怕是撒一回嬌。她生活上是那樣的富有,她甚至可以不自誇地說自己是一個億萬富婆,因為她爸爸不是別人,正是大衛在紅玫瑰歌舞廳裡見過的泰恆集團老總任志華。任志華不想讓這個小女兒再像他那樣在事業上拼拼打打的,太累,便讓女兒學了醫,他想讓這個女兒做一個幸福的女人。在事業上一直輝煌著的任志華深知搞實業是多麼的艱難。他已經知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了錢,有了事業並不是獲得幸福的前提。 「我想抽個空兒讓你,不,是請你給我媽瞧瞧。」 「你媽怎麼了?」 「偏頭痛。時常犯,吃了老多藥,也治不好。甚至連偏方都試過。」 「你相信我?」 「我都親眼看見了還有什麼懷疑的?」 說話的時候,王小鵬已經領著金鈴兒進來了。 「大哥,來了。」王小鵬為大哥辦完了事兒,覺得挺有臉。 大衛不先跟金鈴兒打招呼,倒問小鵬:「吃了沒?」 「還沒呢。」 「那一起吃吧。」大衛指了指桌上的排骨。 小鵬笑了笑道:「還有幾個弟兄也沒吃,我們一起出去吃。」 「少喝酒!」 「知道。大哥。」說著,小鵬退出了房間。大衛這才拿眼瞪著金鈴兒。金鈴兒在車上通過王小鵬才知道她給哥哥添了麻煩,可還是任性地倔著嘴,不肯承認自己的錯兒。 一見這情形,小旭趕緊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讓人吃飯。」 「這是你任姐。」 「任姐好。」金鈴兒禮貌地叫了一聲。 小旭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應道:「你好。」 「我叫金鈴兒。」 「多好聽的名字呀!聲音也跟鈴兒似的。」小旭看著大衛這個妹妹,兩人確實有些相像,而且是個十足的美人兒,心裡不禁喜歡起來。幸虧是大衛的妹妹,要不自己還不得嫉妒死! 「能下床不?」 「下來吧。」大衛艱難地從床上往下挪。身子跟散了架子似的。金鈴兒跟小旭急忙過來攙扶。三個人圍在一張辦公桌上當成了飯桌。很像幸福的一家人,這氣氛不僅讓金鈴兒幸福,小旭心裡也是美美的,她開始幻想著以後能天天跟大衛這樣坐在一張桌子跟前吃飯。 「先去洗把臉,看你臉上哭的!」大衛看金鈴兒臉上橫一道豎一道的,全是淚痕,笑著催促著。 小旭笑道:「又不是外人,怕啥的,誰讓你不開機的,一個小姑娘到了外面當然著急了!要不是……」小旭剛想說要不是讓他翻過身子來按摩,卻覺得說不出口,於是停了下來,轉臉對金鈴兒道,「籠頭在那兒,洗洗也好。」 金鈴兒趕緊洗了把臉,又回到了飯桌,有些生氣地瞅了大衛一眼,大衛自覺得確實也是自己的錯兒,便不再說什麼,夾了一塊排骨送到金鈴兒嘴上,金鈴兒不客氣地吞進了嘴裡,狼吞虎嚥起來,直看得小旭心中更加羨慕。 「見了妹妹就把我給忘了?」小旭半開玩笑半吃醋地道。 「我還怕你嫌我的筷子髒呢。」說著又夾了一塊送到了小旭的嘴邊,小旭卻不好意思去吃,身子竟往後撤了去。 「任姐不吃我可吃了?」金鈴兒很快就忘了前面的不痛快,她知道任姐是怕羞,於是催促起她來。 任小旭終於紅著臉,把嘴湊了過來,銀牙咬了那塊排骨的一頭兒,上面的排骨湯巴嗒巴嗒地滴在了辦公桌上。小旭的臉更紅了。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大衛作為功臣,依然躺在床上。他讓小旭去勸楊文文回家休息,讓弟兄們陪床。小旭去了。 「你來咱媽知道嗎?」 「知道。」 「淨添亂!」 「人家想你!」 說著眼裡又滾出了金豆子。大衛伸過手去給她擦了起來。當大衛的手滑到她的嘴邊的時候,金鈴兒突然用銀牙咬住了大衛的手。她一邊看著大衛,一邊使勁地咬,大衛就是不說疼,她繼續咬。金鈴兒猜著差不多都讓她咬出血來了,可大衛還是笑著不說疼,金鈴兒氣得鬆了口,卻兩手捧著那帶著她紅紅牙印兒的手掌心疼得吮吸起來,嗔道:「誰讓你啞巴了!」 「鈴兒咬人不疼!」 說話的時候小旭回來了。金鈴兒趕緊放開了大衛,小聲地道:「看我晚上不整你!」 「楊文文不肯回去。我已經讓別的護士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讓她睡在隔壁,就讓男人們陪床吧。」 大衛覺得這個小旭的確辦事很麻利而且周到。「那我今晚可要睡在你們護士室裡了。」 「沒事兒,我們一般不在這兒睡,累了的時候才躺一躺,我們得值班。」 「你都累了一天了,晚上還值班?」 「我願意!」說著曖昧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才知道,她是專門為他而加班的,心裡也生出了一份感激來。 「什麼時候上你媽那兒,你隨時支一聲兒啊。」大衛覺得這正是這個姑娘求他的原因。 值班室裡有兩間,這是裡間,外面一間更大,到了十點的時候,小旭實在捱不住了,趴在外面的辦公桌上睡著了。幸福屋裡的暖氣很了,一點也不冷。 金鈴兒賴著跟哥哥一張床。一躺下,她就在大衛身上擰起來。 「你怎麼不開機?怕我找到你是吧?」 「飛機上不讓開機的。下機後那麼急,我才忘了這事兒。」 「你一忘不要緊,讓我著急了一個下午!你這個壞哥哥。」 說著,金鈴兒坐起來,脫掉了外衣,身上只穿了一身內衣。也一點也不避諱外面的小旭。 那薄薄的內衣底下是鼓鼓的乳房。也許是那乳罩並不太厚的緣故,她的乳房隨著身子的運動而一陣陣地抖動著。胸罩那背帶從她的內衣底下清晰地映了出來。接著她又在被子底下悄悄地退下了褲子,也是只留了一條內褲。衣服都搭在了床邊的椅子上,大衛的衣服都早讓小旭給掛到了牆上的衣服架子上了。 金鈴兒一鑽進了被窩,就把那柔軟的身子貼了過來,少女的體香一下子瀰漫了整個被窩兒。 「她是你什麼人?」金鈴兒嘴裡的熱氣呵到了大衛的臉上。 「她是專門護理我的護士。」 「我看你兩個關係不太正常。」 「別胡說!今天剛剛認識的呢。她是這裡的實習護士。」 第347章 臨江風雲四 金鈴兒緊緊地摟著哥哥的頭,那是一張單人床,但兄妹兩個這們摟得緊,便不顯得窄。 大衛一邊往下退著鈴兒的衣服,一邊撫摸著她的長腿,大衛的舌頭很是殺傷力地刺激著她,她的慾望是那樣的強烈地頂撞自己她那顆火熱的心。光滑的身子在被子底下蠕動起來,鈴兒的身子漸漸翻了上來,仰躺在床上。她想叫卻又不敢叫,只能兩條腿不停地交錯著運動。可不一會兒,鈴兒的身子就緊了起來,她好想叫,可不敢,只好用嘴咬住了哥的肩膀,直到大衛身子也抖了之後,她才鬆口。 「你咬人幹啥?」大衛兩個指頭捏住了金鈴兒的鼻子,金鈴兒便在鼻子裡哼哼著,撒著嬌,在大衛身上捏了起來,女孩都有虐待狂,尤其是愛虐待自己的親人,鈴兒覺得折磨哥哥是一種幸福,所以她老愛在大衛身上連掐帶咬的。 「我不咬你咬誰呀?你讓我咬外邊那人呀?」 「可不能胡說,你睡覺!」大衛硬摁著鈴兒,她才老實了一會兒,也許是白天哭累了,鈴兒不多時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等大衛確信鈴兒睡著了之後,黃大衛才悄悄下了床。外間護士室的燈一直亮著的,小旭正趴在辦公桌上睡得香,雖然這裡有暖氣,但畢竟是晚上,白天的時候,小旭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是白大褂,他總不能再在她身上披一件白大褂子,於是他又回到了裡屋取出自己的西服,披在了小旭的身上。白天裡小旭折騰得太累,大衛竟然沒有弄醒她。 這時大衛才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裡。於是起身往樓下走去。 一樓的走廊裡的聯椅上躺了幾個青龍幫的弟兄,都是些很仗義的小伙子,大衛看了極感動,他想像得出,要是自己哪天也有個好歹了,這些弟兄們也會對他這樣的。 他輕輕地推開了病房門,兩個青龍幫小伙子躺在一張床上,那個護士小王坐在一把椅子裡打著盹兒,其實護士是不用守在這裡的,有事會有人叫她,看樣子是跟弟兄們聊天聊累了。 見大衛進來時,那小王趕緊站了起來,大衛用手示意她坐著,又小聲問:「我嫂子呢?」 「她在一樓西邊的護士室裡呢,已經睡下了。」小王悄悄地說。 大衛出了病房,輕手輕腳地去了護士室,這裡的情況他不是很瞭解,他邊走邊看,注意到了有一個比較大的房間,心想那一定是了,護士室裡沒有人,小王當班,她在賀正平的病房裡,進了裡屋之後,才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屋裡亮著燈,他剛想走,楊文文坐了起來。 「你還沒睡呀?」楊文文聲音有氣無力的,眼皮已經紅腫,但依然那麼好看,只是頭髮沒有先前那麼整齊好看,她已經無心打扮了。 「想過來看看你,我以為你睡了呢。」大衛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睡不著。你坐吧。」楊文文朝床邊一把椅子努了努嘴。 「哎。」大衛乖乖地坐了下來。他很擔心楊文文想不開,任誰遭了這樣的情況也受不了的,對一個女人來說,不亞於塌了天! 楊文文坐在床上,兩腿綣著,兩隻手搭在自己兩個膝蓋上,臉上的光彩已經去了大半兒。 「我還不太瞭解大哥現在的情況。」大衛沒有看楊文文的臉。 「多虧了你!」楊文文看著大衛,以前她對大衛就有好感,卻沒想到他有這本事。而且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丈夫一命。 「現在怎麼樣了?」大衛抬起頭來,看著楊文文那紅腫的眼睛。 「醫生說還得過些日子觀察一下,現在還無法檢查。裡面的淤血是清出來了,好像生命危險沒有了,不過……」楊文文的眼裡又滾出了眼淚。 大衛能猜到她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嫂子一定得有思想準備。傷得這麼重,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不過大哥命大,也許會有奇跡的。」 楊文文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娘兒倆可怎麼辦呀?」她仰起臉來,淚水從那本來好看的眼角里嘩嘩地流出來,漂亮的楊文文此時在大衛面前已經不再顧忌什麼體面,抬起手來在已經滿是淚痕的腮上擦了一把,又吸了一下鼻子。大衛趕緊從兜裡掏出一沓紙巾遞給她,那是下午小旭塞進他褲兜裡的,上面帶著香味兒。楊文文敏感地看了大衛一眼,才用那紙巾在臉上擦起來。 「給我倒杯水吧。」楊文文跟大衛很熟,大衛是她家的常客,她對大衛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大衛站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她的手上,心靈受傷的女人,那手卻依然白晰好看,細長的手指讓男人感覺到女人的溫柔與恬靜。在她接過那杯水的時候,大衛的手自然地碰到了楊文文的手指,他感覺到她的手好涼,大衛猜想,這一是與她剛才躺著的時候手搭在被子上面有關,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情使然。 「嫂子身體很重要呀,你要是再弄出個好歹來,那東東怎麼辦?」 不知是心情的原因還是她喝得太急,楊文文突然被水嗆了一下,立即狂咳起來,手裡的杯子也跟著猛烈地晃蕩,裡面的水都灑了一被子。大衛連忙上前接了她手裡的杯子,一隻手在楊文文的背上輕輕地捶了起來。可那一口嗆得非常厲害,她的咳竟一時止不住,眼淚都流個不停。她一天沒喝過一口水了,而這一嗆,讓她的嗓子都像裂開了一般。大衛見狀,只好放下了杯子,從她的後背上捋了起來。 大衛在床上睡了幾個小時,體力已經有些恢復。他立即運氣行功,兩隻手掌在楊文文的背上開始了氣功按摩。那效果極快,楊文文立即就感覺到了氣血通暢,而且嗓子眼裡的癢癢感覺立即消失。雖然她親眼見識了大衛給賀正平用氣功化淤的情景,但現在畢竟是親自感受了一次,她的背部到胸部都與先前明顯不同。因為剛才大衛把手放到她背上捋動的時候,舒服的不僅僅是脊背,連胸前都覺得暢快。 「你在我身上用了氣功是吧?」楊文文回過頭來問道。 「感覺出來了?」 「你還這麼神奇!」 「這有什麼。」大衛只是淡淡地一笑,對大衛來說,這的確算不了什麼,要是她知道了在羅布泊裡的遭遇,她會更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讓嫂子看看你這雙神奇的手!」說著楊文文把自己的白嫩的手伸向了大衛,大衛不好意思地伸給了她。 「這手並沒有什麼神奇的,跟別人的一樣。」 楊文文抬起臉來,不相信地笑著看了大衛一眼。這是一天來她第一次露出笑容。楊文文兩手捏著大衛那隻手,左右細看,真的沒有發現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不過大衛雖然武功不錯,可他的手卻保養得很好,手指細長,白淨,只是比女人的手更粗一些。 「你這手比嫂子的手還好看。」楊文文是說了一句實話,她很少見男人也有這麼好看的手。 「我的手哪有嫂子的手好看。」大衛一句話說得楊文文臉上微微紅了起來。 「嫂子是女人,又不干重活,哪能跟你比。」 大衛有意地捏住了楊文文的手,反覆地看了看,道:「嫂子這手冰涼冰涼的,怕是已經受了涼氣,是心冷所致,這些日子你可得注意呀。千萬不要太過傷心了。有什麼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一切都不需要嫂子操心。錢不是問題,我有的是,我不是還開著個公司嗎。我現在想起來了,省城裡我還有個師傅,他不光是省武協主席能認得一些專家,他自己就是醫學方面的權威。明天我親自去請他給大哥瞧瞧。」 「那可又讓你費心了。」 「這麼點小事算得了什麼,不就是一趟腿兒嘛,再說也不是別人,我師傅對我很好的。我去了他一定會來。我相信他的醫術,前些日子我還從報紙上看到他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刊上發文章了呢。」 「你師傅這麼厲害?怪不得呢,真是名師出高徒呀!」楊文文更是由衷地讚歎。 大衛聽到楊文文這麼讚歎,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他要再說出來那個老馬曾經跟世界衛生組織幹事李鍾郁一起吃過飯,那她不知道要驚奇到什麼程度呢。 「把那水再給我吧,還沒喝上一口呢。」楊文文又覺得渴了起來,因為剛才那一陣嗆,竟把喝水的事兒給忘了。 大衛把杯子又端了過來,卻不再讓她自己拿著,倒像是伺候病號似的,端著餵她。 「我自己能行。」楊文文感激地笑著看了大衛一眼,她覺得這個弟弟平時沒白疼了他,以前在她家吃飯的時候,楊文文可都是讓大衛吃得很可口的。 「別了,今天讓弟弟伺候一回嫂子吧。」大衛沒有把杯子給她,一直端著送到了楊文文的嘴邊,楊文文也不再客氣,湊上嘴去喝了起來。 大衛端著那杯子,傾斜度掌握得很是恰到好處。楊文文一邊抬眼看著大衛,一邊咕咚咕咚地喝著,一口氣喝下了大半兒。喝完後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很是舒服。 「渴死我了!」她彷彿剛剛從乾燥的沙漠裡出來似的。 那大半杯子水進了肚子後,楊文文立即又感覺到了尿意,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大衛,道:「我下去趟。」大衛閃開身子,楊文文下了床,剛穿上鞋,還沒走了幾步,那身子竟虛弱得差點兒倒了。 「我扶著你吧嫂子。」大衛趕緊一把扶住了楊文文的胳膊。 「我去洗手間。自己能行。」說著臉一紅,大衛不好再去扶她,便鬆開了手。 大衛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楊文文回來了,明顯已經洗了臉,臉上的淚痕不見了,也許她在臉上搓了一陣子,那臉上竟有了些血色,比先前紅潤了許多。但走路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穩當,大衛早上前攙了她的胳膊,扶著她的身子上床。 「我坐這兒吧。」楊文文沒有上床,而是坐在了床沿上,大衛也沒有再回到椅子上,與楊文文並排坐著。 楊文文突然長歎了一口氣,「我真想不到好好的日子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兒!要是老賀好不起來,我可怎麼辦呀!」說著眼淚又滾了出來,大衛只好從後面摟了她的背,安慰道:「嫂子別怕,會好起來的。」 「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你哥的情況。就是死不了,也是個廢人了。」 「嫂子你別太悲觀,現在這醫學這麼發達,興許不是問題,咱不是還有專家嘛。」 「我更相信命運,頭一天我就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嚇醒了後,沒敢跟老賀說,昨天晚上他說出去喝酒,我不讓他去,可他就是不聽。都怪我沒有勸住他。」 「嫂子你不要太自責了,這不關你的事。」大衛輕輕拍著楊文文的肩膀,楊文文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悲傷地哭起了鼻子,此時,大衛彷彿成了她唯一能夠說上一兩句話的人,她一下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她那嬌柔的身子貼著大衛,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雖然楊文文身材曼妙,豐滿動人,可此時此刻,他哪裡有這個心思,他只是緊緊地摟著她,想讓她像樣地哭一回,免得憋在肚子裡會生出病來。(全版) 第348章 臨江風雲五 「嫂子,聽大衛一句勸,回去睡吧。東東自己在家裡也會害怕的。你在這裡能怎麼樣呢,我們都知道你的心,要是萬一折騰壞了身子,弟兄們不更擔心了不是?」大衛拍著楊文文的香肩,那本來就柔弱的身子還在大衛懷裡抽動著。 楊文文忽然抬起了臉來,臉上擠出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送給大衛:「我聽兄弟的。」那臉上還掛著淚珠兒,大衛又掏了塊香巾在她臉上輕輕地擦了擦,像是在哄一個淘氣的小女孩兒。 大衛從那衣架上取了楊文文的所有衣服,給楊文文穿上。楊文文任大衛伺候著,把胳膊乖乖地伸進了風衣的袖子裡,讓大衛為她繫好扣子。 那寬鬆的風衣竟也遮不住楊文文那誘人的少婦風韻,突起的胸脯依然微微顫動著。 「走吧。」楊文強文像被大衛哄樂了的孩子,讓大衛攙著一隻胳膊下到一樓。 王小鵬正躺在那聯邦椅上睡著。大衛用小腿碰了碰王小鵬的腿,王小鵬突然從聯邦椅上跳了下來,一看是大衛跟楊文文,立即鎮定了下來,問道:「有事嗎嫂子?」 「讓嫂子回家睡覺。」 王小鵬的車子就停在樓外,很快就響起了那悅耳的馬達聲,大衛拉開車門,先扶了楊文文上車,閉上車門,自己又到了另一邊。 他還是不放心地用身子和胳膊擁著楊文文那一晃一晃的身子,在這寒冷的冬夜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身體是最溫暖的了。楊文文很是依賴地傾倒在大衛的肩膀上,長長的披髮散亂在大衛的肩上,有幾根,也許是幾縷,粘在了大衛的脖子裡和臉上,有一些絲絲癢癢的感覺。那長髮裡同時飄散出一聲醉人的芳香。 大衛一隻手不覺間握住了楊文文這邊的一隻纖手,楊文文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體貼與安靜,那手一直搭在楊文文的腿上,同樣在這寒冷的冬夜裡,大衛也感到了一股暖流。 車子很慢,不知是王小鵬那有些沉重的心情,還是他覺得嫂子在車裡,格外的小心,四五里的路卻走了好一段時候。 王小鵬把車子停在了院子外面。 「嫂子,我就不進去了。」王小鵬不想熄火了,就一直坐在車上,扶一個女人進屋,不需要兩個大男人的。況且他覺得自己還不夠份兒,讓大衛去更合適一些。 輕輕地打開門以後,就聽到了兒子東東那沉沉的鼾聲。 「別開燈了,東東已經睡著了。」大衛看得很清,黑暗對他來說略等於無。藉著外面那明亮的路燈光,屋裡的一切也能約略地看見,楊文文果然沒有開燈。兩個人一起進了楊文文的臥室。 「這就睡嗎?」大衛的聲音很輕,也很柔和。 「嗯。」楊文文變得很乖,「你也早回去睡吧,都累了一天了。一切都指著你呢。」 「我知道嫂子,你先睡了我再走。」說著大衛又替楊文文解起了風衣。 從最下邊一個扣子起,解到胸部的時候,大衛的手在黑暗中碰到了楊文文那有些脹硬的乳峰,他沒有迴避,這不是別人,這是自己親嫂子一樣的女人。 風衣掛到了那高高的衣架上。大衛又伸手捏住了楊文文毛衣的下邊,慢慢地往上翻捲,楊文文好像突然間習慣了大衛的慇勤,那毛衣翻過去,遮住了楊文文的頭和臉的時候,大衛的手伸到了她的脖子底下,兩手撐著那領口,那毛衣便輕鬆地從楊文文的頭上擼了下來。 單薄的內衣下,兩團柔軟微微地顫動起來。 「你放心回去吧,嫂子這就睡。」說著黑暗中,楊文文張開雙臂,將大衛擁在了懷裡,溫熱的容易點燃男人慾火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胸前,大衛感覺到了兩團更加溫熱的肉球在他的胸前滾動。 女人的臉上似乎有了熱乎乎的東西,那東西在大衛臉上開始滾落,漸漸變涼,大衛沒去擦拭,任女人的淚在自己的臉上流淌,他只是用自己的臉在女人的臉上輕輕地蹭動著,把那淚水蒸乾。 「好了,嫂子心裡好受多了,你回吧。」 大衛終於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女人的溫柔,兩隻手又在女人臉上撫摸起來。女人乖巧地任他撫摸著。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讓我再掛心。」 女人的頭在大衛的手裡使勁地點了點。卻還沒有上床睡覺的意思。她好像是等著大衛離開。 大衛放下手,到床邊為她鋪開被子,又把她抱到了床上。豐滿的身子是女人的,不那麼沉。楊文文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大衛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又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會兒,大衛才退了出去。 那門一點聲響也沒有地閉了上來。 外面的空氣甚是寒冷。 大衛沒有穿外套,他的西服還蓋在任小旭的身上。他使勁地搓了搓手,快步進了王小鵬的車子裡。一坐回原來的位子上,她似乎又聞到了楊文文身上那股誘人的芳香。 他看了看表,已經是夜裡一點。 「回醫院,把我妹妹送到我的公司裡去。」 車子飛快地朝醫院駛去。 車子停在醫院樓前,還是沒有熄火,王小鵬等在樓下。大衛一個人快步上樓。 二樓的護士室裡的燈還是那麼明亮。小旭趴在了另一張桌子上,大衛知道她醒過一次。不過她已經把大衛的那件西服穿在了身上,格外滑稽,大衛沒有驚醒她,悄悄地進了裡屋。 金鈴兒瞪著明亮的眼睛,沒有睡,也許她早已睡醒了,再也睡不著了。 「哥你去了哪裡?」金鈴兒沒有起來,躺在床上問道。 大衛伸出了一個手指放到嘴上,做出了一個安靜的表示。金鈴兒不再說話。 「咱到別處睡去。」他把衣服遞給鈴兒,鈴兒卻讓哥哥給穿。 大衛只好給她穿上。 鈴兒又撒嬌地伸了雙臂讓大衛把她抱下去。大衛不想弄出動靜來,只得聽了她,從床上抱她抱起來。鈴兒撒嬌地兩臂環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兩條腿盤住了大衛的腰。兩隻玉兔不害羞地貼著大衛的胸。大衛坐在椅子上給她穿上鞋,她才在哥哥臉上親了一口後下到地上來。 車子在寫字樓前停下的時候,大衛對王上鵬道:「你也上來吧。」 王小鵬這才熄了火,跟上樓來。金鈴兒一進辦公室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大衛從小屋裡拿出了一條大中華遞到王小鵬的手上。王小鵬不好意思地推讓了一會兒。 「哥讓你拿著你就爽快地拿著!」 王小鵬將那條煙拿在手裡問道:「哥,那我回了?」 大衛點了點頭。王小鵬高興地轉了身下樓去。 大衛關上門,回身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金鈴兒,原來她轉悠著進了那間休息室,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小床上,試了試那墊子的彈性。兩手又使勁地摁了摁,很是滿意。 大衛進來時,金鈴兒一下子又撲到了他的懷裡,磨蹭起來,有些央求的意思。 「不想洗個澡?」 「你辦公室裡也有熱水?」 「是電熱水器。裡面有浴霸。」 金鈴兒爽快地進了浴室,她身子不髒,不過每天都洗成了習慣。只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那浴巾裹得很低,幾乎什麼都露在外面,大衛看上去很扎眼,半壁江山沒有了植被的覆蓋,光溜溜的雪白一片。 「哥,你給吹一吹頭髮嘛。」她早就從浴室裡拿出了那款小紅專用的電吹風。大衛竟忘了這回事,接著那電吹風,轉悠了半天,才找到房間裡的電源插孔。 電吹風嗚嗚地響了起來,金鈴兒那飄逸的秀髮在熱風中飄舞,大衛的手在那蓬鬆的長髮裡撥弄著,很快那頭髮就干了。 「這兒還有水呢。」金鈴兒指了指她的胸上。的確還有水珠,如同荷葉上的水球兒。那熱風吹到她的胸上時,讓金鈴兒很是愜意地閉起了眼睛。大衛用手在上面摸了一遍,已經幹幹的了,很是光滑。 大衛把那電吹風放到了桌子上,拔下電源。 金鈴兒卻又從那床沿上直起身來摟住了大衛。 「哥,我還想吃!」 大衛的確感覺到,飢渴讓金鈴兒的身子有些發抖。 「剛吃了就又餓了?」大衛捧著她那張稚氣的臉,那眸子如秋水般清澈,蕩漾著春的漣漪。 「嗯。鈴兒還沒吃飽呢,有外人在,妹妹可不好意思地吃夠。」 大衛扶著她的身子又坐到了床沿上,他掏出了一根純肉的火腿,那火腿已經剝了皮兒,鮮紅明亮地顫動著,送到了金鈴兒的嘴邊。 「吃了它就不再餓了。」大衛兩個手指捏著那根火腿腸的底根,只是這火腿腸比一般的要粗,金鈴兒抬起臉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大衛,她很害怕哥哥嫌她是個饞嘴的女孩兒。 「不是餓嘛,吃了吧。這裡再沒別的了。」那火腿腸在金鈴兒的嘴邊顫動著,微弱的燈光下泛著紅色的光亮。 金鈴兒沒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含進了嘴裡。對於她的小嘴兒來說,那火腿腸有些粗。 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朝著她笑的大衛,似乎是不捨得吃完的樣子,她只是含住了一個小小的頭,又輕輕地吐了出來。是一種鹹鹹的味道。 她開始把著大衛的手,將那火腿深深地送進了嘴裡,舌頭在那火腿的表面上打了個轉兒,又吐了出來。 大衛看著妹妹那可愛的俊秀的臉,讓金鈴兒自己捏著,兩手捧了她的臉,像是欣賞一幅名畫兒。 「味道好不?」 金鈴兒又從嘴裡吐出來,臉上是甜甜的笑。那火腿上滿是她的唾液。 「我讓哥拿著餵我!」 金鈴兒又調皮地撒起嬌來,大衛只好替她捏著,那火腿被她舔得光溜溜的,她伸出了那小舌頭來,貪婪地在上面舔著,然後又用那嘴唇沿著一頭吻到另一頭,既饞又不捨得吃下去的樣子。 「咬一口嘗嘗。」大衛鼓勵著她。 金鈴兒的嘴裡露出了兩排細密的銀牙,輕輕地咬住了那根純肉的火腿,她兩眼盯著大衛的表情,試探著咬了下去,大衛的喜歡得兩手從她臉上滑到了她裸露的香肩上,那潔白的肌膚是三月裡的陽春白雪,泛著刺眼的光芒,清涼卻是柔軟。 「你愛吃的話,哥天天讓你吃。」他的兩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肩頭,卻忍不住繼續往下滑去,手背在她的胸前滾過,一種涼爽的感覺之後是原始的衝動。 火腿腸在小鈴兒的嘴裡頑皮地挑動了一下。金鈴兒再次吞了起來。 「你能把它全吞下去嗎?」 金鈴兒真的把那根純肉的火腿往嘴裡送了送,那火腿腸確實太長,她沒有能吞下去,不過大衛已經覺得她了不起了。 「行了吧。別噎著。」大衛雙手捧住了她那秀氣的下巴,想讓她站起來,可金鈴兒卻對那根火腿還是戀戀不捨的。 大衛在鈴兒的那塗了鵝脂般的鼻子尖上吻了一下,「有人給你畫過像嗎?」 「沒有。」 「想不想讓哥給你畫一張?」 「就在這兒?」 「不行嗎?」大衛欣賞著她那優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 「你覺得呢?」 「我還是躺在床上吧。」 大衛去了外面找來了紙筆。他真的有一套畫具的。 回來的時候,金鈴兒還立在那兒。 「人家還沒吃呀!」鈴兒晃著身子,那眼裡似有火在燃燒,似有水在蕩漾。 大衛上前輕輕地摟了一小會兒,臉貼在金鈴兒的耳朵上:「畫完了再吃,哥還能餓著你嗎?」 「那你抱我上床!」 「這不費事,對哥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來。」 金鈴兒張開了雙臂,卻不摟大衛的脖子。光滑的少女肌膚貼到了大衛裸露的胸膛上。春雪開始漸漸的融化,越來越柔軟。他把金鈴兒放到了床的中央。 「你想畫我身上的浴巾還是畫我?」金鈴兒嬌嗔地盯著大衛。大衛知道這個淘氣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務工作不到位,於是弓身去解纏在金鈴兒胸前的那條浴巾。 扣兒開了,浴巾滑落下來,潔白的人物實體與大衛的想像終於連成了一體,沒有了一點想像的餘地,只有那一片叢林算是對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飾。峭立的雪峰在潔白的高原上顯示著動人的挺拔。粉紅的雪蓮盛開著誘人的生命之花,那紅花與雪峰都在衝動的慾望下湧動著。 大衛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畫板上描了起來。金鈴兒靜靜地朝他的臉上看著,一聲不出。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如兩灣清澈的湖水,是一個極其合格的人體素描模特兒! 「這樣行嗎?」金鈴兒見大衛只是不住地打量她,忽然嘴唇微微動了一動問大衛道。 大衛再次細端詳了一會兒,從椅子上站起來,過去,立在床邊一會兒,用嘴咬了筆,兩手在金鈴兒那嬌柔的乳房上正了正,金鈴兒低頭看了看,哥哥的手指正頂在自己的乳房兩側。其實那一對乳房已經相當完美,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只是剛才讓金鈴兒吃了一會兒火腿後,她那一副嬌態實在讓大衛癡迷不小。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燃起那熊熊的慾火來了。 半個小時後,一副素描基本成形了,大衛又刻意在那畫的乳頂處用了些功夫,那微微上翹的形狀十分惹火。 大衛再次起身上前,因為她覺得金鈴兒的姿勢好像遮住了她兩腿間那最為誘人的部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適當地分摁了摁,金鈴兒的腿稍稍分開,大衛的手又在她的平滑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了下,讓她更放鬆一些,因為太緊,那小腹過於內收,沒有了曲線美。 他的手平鋪開去,輕輕地壓在了金鈴兒的小腹之上,從那上面滑下去,又用手指將那叢林梳理一番,仔細看後竟覺得過於整齊,失去了原來的自然美。於是他在心裡設計了一番之後,便又兩個手指捻著,將那些毛毛弄得七零八亂的,看上去很有些慾望的衝動,這正是大衛所要表現的效果。他十分滿意地退回到了椅子上,繼續著他的創作。 他的筆在手裡飛舞著,心也飛翔著,想像中,那幽谷裡溪水淙淙,魚歡水笑。 對於一個頑皮的小姑娘來說,金鈴兒能坐這麼長時間,已經有些讓大衛吃驚了。當那幅畫一結束的時候,金鈴兒已經覺得身子有些僵硬了。大衛知道,也很心疼她,於是放平了她的身子,在她那潔白的玉體上按摩起來。大衛的手所到之處,無不泛起紅潤來,他的兩隻大手從她的脖子底下一寸一寸地移動著,不讓一寸肌膚漏掉,那手指從兩根高挑著的美人骨上走過,穿越了高原的根,慢慢地爬上了高高的玉峰,他的手在那玉峰上留連忘返,下了再上,上了再下,那手手指帶著灼熱劃過腹地,留下一道道紅印,連大腿根裡他都給她捏一捏,他估計那地方最易緊張,也最易疲勞。靈巧的手法再加上十二分的用心,金鈴兒的身子在床上進入了十分美妙的境界,她嘴裡控制不住地發出了比她那曼妙的身材更加誘人的呻吟來了。 第349章 臨江風雲六 一張小床完全可以容得下兩個人睡覺,尤其是一男一女,更何況是兄妹兩個。 畫完那張人體素描之後,金鈴兒沒有再穿衣服,大衛給她拿了幢被子蓋上,自己也上了床。兩個人合坐在一幢被子底下。 大衛手裡拿著那張人體素描放到被子上面,用膝蓋頂著,小鈴完全把身子傾在了哥哥的身上,頭倚在大衛的肩膀上,側著身子看那張畫兒。 「你什麼時候學的畫畫兒?」 「上初中的時候找就畫了。不過那時候只是畫些瓶瓶罐罐兒的。」 「就沒畫過人?比如同學什麼的?」 「畫過,不過全是些男生,女生沒有讓我畫的。」 「你沒有女生緣?」 「那倒不是,其實女生們挺喜歡我的。只是……」 「只是什麼?」金鈴兒的手臂從大衛的後面攬了過來,柔柔的身子貼得更緊了。 「她們怕受不了我的誘惑!」 「吹吧你!」 雖然這樣說,但金鈴兒還是十分相信哥哥的魅力的。因為她自己就是有些瘋狂地愛上了哥哥的,而且是從小就開始了。 「你不喜歡哥?」 「不喜歡。」 「那我走!」大衛起身作出要走的樣子嚇她。 金鈴兒那手摟得更緊了,另一隻手摳住了大衛的一條腿。那手也漸漸地往上摸。 「走了把這個給我留下。」她調皮地望著大衛。 大衛又笑著坐了回去。 「你看這兒你畫得多像!」金鈴兒指著那個翹起的部位。 「像嗎?」大衛的手在實體上撫摸著問道,而且重新端詳了一會兒。 「你畫的畫兒好還是我本人好?」金鈴兒兩眼只盯著那張畫兒,水靈靈的眸子如兩潭清澈的秋水。 「畫是涼的,而你是熱的!」大衛的臉貼著金鈴兒的腮來回磨擦著。 「那為什麼還要給我畫畫兒?」 「你不會常在我的身邊的。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是不是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 「你怕有一天我會老了。」 「誰都會老的。」 「你會喜歡老了的我嗎?」 「我希望你永遠都年輕。」 「可我真的會老的呀。」 「我知道。可你現在不老。」 「我已經老了。」 「為什麼?」 「我記不起我童年的樣子來了。」 「那麼在乎童年?」 「因為我童年的記憶裡沒有你。」 「所以你覺得遺憾?」 金鈴兒點了點頭。 「你希望你的童年是個什麼樣子?」 「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撒嬌,搗亂,讓你抱著我玩兒,摟著我睡。」 「那從現在開始,就讓哥補上這一課。」 大衛躺了下去,金鈴兒也躺了下去,大衛將被子往上拉了一拉,蓋到了金鈴兒的胸部,但依然有一片潔白露在外面。他喜歡看,但更喜歡摸。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光滑如絲綢。 「把那畫兒撕了吧。」金鈴兒幽幽地道。 「為什麼?」 「紙上的永遠是畫兒,躺在你身邊的才是實實在在的我。」 「我不會的。那畫兒是你的補充。」大衛的手繼續撫摸著,山巒起伏。 哥哥的身子漸漸往下走,身子翻過來,兩手支在了動人的胴體兩側,嘴在那潔白的高原上吮吸,舔動著山上的雪。山在顫抖。 他的腿跪在了已經分開的細長而光滑的兩腿之間,他的嘴從那雙峰之間的谷底滑下來,繼續遠行。舌頭上的口水在那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印跡。經過了長途跋涉,那舌頭穿過了一片草地終於在目的地停了下來。如乾渴的牛找到了一眼泉水,甜甜地飲了起來,嘴裡還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小小的泉眼裡咕咕地往外冒著,那泉眼太小,牛的嘴把整個泉眼都蓋了過來,開始了狂吸。 潔白的軀體開始扭動。身體的主人似乎有些陶醉地呻吟著,兩腿彎曲起來,在被子底下不斷變換著姿勢。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幸福萬分。 漸漸地,她覺得身上似有千萬條小蟲子在爬,弄得她渾身癢癢難當。終於身體裡似有火熱的岩漿在裡面湧動著,就要噴出。她的身子開始了瘋狂的波動。忽然,塔一樣的身子重重地壓了下來,堵住了岩漿的噴口,如有一條火龍鑽了進去,並在裡面瘋狂地攪動起來,直到那熾熱在瞬間消散。 「啊——」她舒服地叫了一聲。 …… 美好的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亮之後,大衛沒有忘記去省城接他師傅的事情,其實應該叫師伯的,不過大衛決定要拜這個師伯為師的,要是再有了師伯那一身本事,差不多這世上的難事兒對大衛來說就會迎刃而解了。 不過幾個小時,大衛就到了省城。他真想借這個機會再去會一會曾經與他有過魚水之歡的許筱秋和許諾姐妹兩個,那可真是一對尤物呀。可眼下事情如此緊急,哪還有閒心尋花問柳。 大衛直接來到了省武協。馬老正在會見幾個客人。 「你怎麼來了?不會是看我這個老頭子來的吧?」 「正是專程來找您的呢。」 「小子不說實話了。那怎麼不早打個電話過來?」 「我打電話讓您接我還是怎麼的?」 「小子幾天不見倒會說話了!說吧,什麼事兒?」馬老的語氣給人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 大衛看還有客人,不便說話。便說:「不急,你們先談吧。」 那幾個客人見大衛跟馬老關係很不一般,而且似有急事兒,便起身告辭了。馬老也是個急性子,見大衛突然來訪,知道定有大事。要不也不會求到他的頭上來的。 「不會是又跟什麼人結下了什麼梁子了吧?要是這樣,你還是去找你師傅去吧。誰讓他教出這麼個徒弟來的?」老馬打趣著道。 「我是來求你給一個人治病的。」 「什麼病?」 「顱外傷。」 「怎麼傷的?」 「摔倒傷了小腦顱骨。」 「什麼情況了?」 「顱內積淤,已經吸出,但依然昏迷不醒。而且我也不敢保證那淤血吸出之後就能好起來。」 「你的什麼人?這麼著急?」 「我的一個大哥。」 「人在省立醫院?」 「人已經不能挪動,還在我們臨江人民醫院裡躺著。」 「那這樣吧。我已經應了一個手術。不大,三個小時差不多就能結束。手術一旦完成,我就去你們那兒。」 「那我等您。」 「不用。我自己還能開車,要是我連車子都開不了的時候,怕是也就差不多要見我的老祖了。」馬老很不忌諱說到死什麼的,是一個真正的樂天派。 「您還記得去臨江的路?」 「老馬識途。另外,我女兒也從美國回來了,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去,也多一些臨床的經驗。」 「我師妹?」 「叫師姐,她可比你大。」 大衛傻傻地笑了。 大衛算了算,這中間還有三個小時,他回去並沒有什麼事要做。出了省武協之後,他懷著一絲僥倖,撥打了許筱秋的電話。現在應該正是她上班的時間。其實機關裡上班的時間最適合約會了。 電話撥通之後,好長時間沒有接。而且響了約有五六秒之後,對方就拒聽了。大衛有些著急。莫非不想見我了?但大衛似乎在這方面還是比較自信的,而且他敢十分地肯定那一次出遊海南雙方都是十分愉快的。 不一會兒,那個號碼卻打了過來。 聲音有些激動:「是大衛嗎?」 「是我。剛才怎麼沒接電話還掛了?」 「我剛才在辦公室裡,有人不方便嘛。」 「你能出來一下嗎?」 「到哪找你?」 對這一帶大衛並不熟悉,最好的辦法是自己說一個熟悉的地方,讓她來找自己。他抬起頭來,看到了不遠處的信號塔。那裡是省廣電台。「你開車嗎?如果方便就到省廣電台吧。」 「我十分鐘就過去。你一定等著!」 對方迅速地掛了電話。但大衛似乎依然能聽到許筱秋那砰砰的心跳。 大衛慢慢地把車子朝那高高的塔開過去。他的手也有些抖,因為心跳得厲害。 大衛把車停在了廣播電視台的大門之外,這裡是個沒有交警管理的地方,平時並沒有人在這裡停靠車輛,不過真要是停上一上午也不會有人過問的。 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可大衛卻還沒有見到許筱秋的影子。又過了五分鐘之後,一輛藍色的士開了過來。車子停下後,一個漂亮的女士下了車,還戴著一副墨鏡,那身材讓大衛一眼就認出來她就是省委書記的夫人許筱秋! 大衛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恨不得立即竄上去與她來一個超過世界吉尼斯紀錄的長吻。 的士繼續朝前開去,又招攬別的生意去了。許筱秋邁著優美的步子,朝大衛的車子走來,她目不斜視,其實那墨鏡底下,她的眼睛已經往那車子裡觀察起來。 到了跟前,大衛突然打開了車門,許筱秋好像早就看見了大衛似的,話也沒有說,直接進了車子。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心裡都在激動著,大衛感覺出來要是一開口,那聲音就一定會抖的。他把著方向盤,車子朝一家他曾去過的比較高級的咖啡館駛去。 大衛的右手從方向盤上滑了下來,落在了許筱秋的左腿上,線純羊絨的裙子給人以舒服柔軟的感覺。但大衛更渴望那細膩皮膚的肉質感受。那是他曾經多麼熟悉的地方呀,大衛的手情不自禁的掀起了女人膝蓋上的裙子,撫到了那被肉色絲襪覆蓋著的大腿上。女人也伸過來一隻手,與大衛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種久別重逢的感覺讓兩個人都難以控制那砰砰的心跳,誰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握著手,女人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剛剛跑完了一百米比賽那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在那高質量的面料下抖動著青春的美麗。兩座玉峰的峰頂將那柔軟的上衣拉成一道高聳而平直的山嶺。大衛側臉看了她一眼,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眼睛裡正蕩漾著醉人的秋波。 突然一輛車子朝大衛飛快地衝過來。那車帶著尖厲得非常刺耳的剎車聲。 第350章 臨江風雲七 第350章臨江風雲七 大衛正一隻手在許筱秋的腿上撫摸著,不想對面卻突然開過一輛急駛著的轎車。那車子一見就要與大衛的車子相撞,趕緊來了個急剎車,大衛也踩了剎車並將方向盤猛力地向右邊的路牙子上打去,車子爬上了路牙,從那樹空裡鑽了過去並停了下來。那輛彷彿失了控的車子並沒有剎得住,歪歪扭扭地在地上拖出了兩道不少於二十米的黑黑的印跡之後才停了下來。許筱秋顧不上回頭看那輛衝她跟大衛的車子而來的那輛車子是否出了危險,她的手按在了胸口上,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大衛身子傾過來,摟住了她的肩膀,在那白晰的臉上親吻著:「沒事兒了。」 此時許筱秋的心跳已經換成了另一種原因,另一種形式。 「嚇死我了!」許筱秋驚魂未定,但有了大衛的安慰,心裡好多了。她萬般依賴地倒在了大衛的身上。 「多虧你的心臟已經作好了熱身運動!」大衛調皮地笑了笑。 「還顧得上開玩至笑,人家都嚇出病來了!」 「嚇出相思病來了沒有?」 許筱秋突然從大衛身上起來。車前面站了一個人! 大衛拉開了車窗。「你有什麼事?」 「實在對不起,剛才是我踩剎車的時候弄錯了,踩在了油門兒上,結果更慌張了,差點撞了你的車,沒嚇著您吧?」 大衛擺了擺手。「去吧,沒事兒。」 大衛煩他攪了自己的興致,兩人正熱乎著呢,他卻過來賠起不是來了,真不長眼色! 那人悻悻地離開了。大衛的車子又緩緩地駛上馬路,又走了不到三百米的路,咖啡館就到了。 下車前許筱秋再次戴上了那副墨鏡,與大衛一前一後地進了咖啡廳。 二樓雅間還有不少空著的。兩個人選了最裡邊的一間。一人一杯加糖的。 房間雖小,卻很雅致,更有情趣,特別對於幽會的人們來說,來這裡最合適不過了,牆上那些豐滿女人的裸照總向客人暗示著什麼,不知不覺間營造出了一種極其曖昧的氣氛來。戀人會情不自禁地進入佳境。 「如果還有什麼吩咐您說話。」服務很禮貌地問兩位客人,大衛這才注意到服務員還沒有走。 「不用了。」服務員離開房間的時候順便帶上了門來。 那門剛一關上,許筱秋就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四片異性的嘴唇吸引到了一起,如兩塊相互吸引的磁石,分也分不開。兩人的手都不知道該安慰對方身上的哪一處,胡亂地在對方身上摸著,捏著,呼吸很是急促,也重,女人那豐滿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些。 「你可想死我了!」 「我也快要瘋了!」 女人的衫子被猛地翻捲了上去。精美的胸罩卻成了累贅。 省卻瞭解扣的程序,那胸罩直接被推到了上面,兩朵潔白的白蓮開在了眼前。大衛迫不急待地將嘴俯了上去,準確而又狠勁地吸住了目標。 「啊~~你輕點兒。咬疼我了。」女人的嬌聲更容易讓男人興奮。那手從後面渾圓的翹臀上撫過又滑落到了下面,裙子被撩了上來,手像泥鰍一樣地鑽進了女人的裙子底下,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我這是報復。」 「你無緣無故地報復我啥?」 「我受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跟你那個胖老公也在床上歡。」 「你傻呀?自從海南回來,也不知咋了,一見了那豬,心裡就煩。他倒是三番幾次地央求過,可我都推托身子不舒服,下面生病,沒讓他動過一回。我都給你留著呢,你還冤枉我!真是沒良心!」 「可畢竟是你們在一個床上睡覺,我哪受得了我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躺在一起?」 「那你怎麼不把我弄到你的身邊去?對了,還有許諾,前些日子還嚷著要去找你呢。」 「她打過電話。那時我正忙著。我何嘗不想你們呀。只是我真的沒有辦法。」 「還自稱是個能人呢。連這點小事兒都擺不了?」 「姐有什麼高招?」 「我可是早就替你想好了的。不過……」 「有什麼條件姐儘管說,我缺的是人才呀!」 「你先讓姐舒服了再說。」許筱秋萬般的柔情,眼裡蕩漾著層層秋波。 漂亮的衣服一件件地飄落,光滑的胴體再次展現。 凹凸有致的曲線在大衛手裡扭動著,凶狠的嘴唇與舌頭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掃蕩著,優美的曲線更加動人,而且漸漸瘋狂起來。 「啊~~你這小壞蛋,你想癢死姐呀~~」 豐滿的玉體被有力的雙臂抱上了床,美麗的雙腿擺成了誘人的姿勢,威武的火龍不顧一切地鑽進了期待已久的深潭,上下翻騰起來。直到攪得天昏地暗,潭水四溢。 「唔——」 美麗的女人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 「啊~~過兩天就讓我去吧。」央求裡攙著柔情和威脅。 「我想讓你今天就去。」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不過今天太急了點兒,你讓我收拾收拾,兩天之內我就過去。」 「我李逸姐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過了年就成了。」 「那我開個公司,你來做董事長。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地球村美容公司。」 「太俗氣了些,我才不稀罕你那什麼董事長。我想做你的司務長,你的後勤人員統統歸我管著!」女人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姐還別說,我真得需要你這麼個人物呢。真的想好了?」 「我可不是計劃了一天了。只要你有這個想法,錢姐可以想法兒給你弄。」 「那你這頭的工作怎麼辦?」 「傻瓜,這點小事兒還難住姐了?這個不用你操心的。你先回去註冊一家公司就行了。不會連這點錢也讓姐給你出吧?」 「哪能?」 「我跟老頭子打個招呼,讓他給辦照應一下,我就說是我開的公司!」 「姐,你真好。」 「用著姐的時候就說好了?」 「我這不是百忙之中過來找你來了嘛,姐是我的心頭肉!」 「姐信。」 「姐我得走了。我請的醫生過會就去臨江了。我總不能請了人家自己卻還蹲在外面幽會吧?」 「姐知足了。你先忙你的去,回去別忘了我說的事情就行。公司的名字另起一個,弄得好聽一些,咱還指望著它掙錢呢。」 …… 大衛把許筱秋送回了財政廳,自己開著車急駛回到了臨江。 他前腳剛到,馬老後腳就跟了上來。他的女兒果然來了,大衛上次去省城,在馬老家裡只見過她的照片,那已經夠迷人的了,不想真人更加有風采。頎長的身材,俊秀而略帶冷峻的臉更讓人傾倒。她特地跟大衛握了握手,臉上的冷峻一見大衛之後,頓時消失。不過一握之下,手上傳上來的那種奇特感覺讓她不禁一顫。 「我叫馬筠。」 「早聽師傅說過。」大衛的笑很是感染人。兩人立即像是早就認識過一樣地拉近了距離。 醫院立即組織了會診小組,馬老聽取了各位專家的意見。王副院長他認識,因為不久前,王副院長還曾為一個醫學問題求教過馬老。 馬老重新看了一遍所有的治療記錄,然後又向大衛作了些瞭解。 在王副院長的引領下,馬老又去了病房,親自觀察了一會兒,他蹲下身來,兩手貼在了賀正平的光頭上,閉目發氣,那氣感便很快如超聲波一樣的反了回來。 「前期的治療已經很及時而且有效了,不過,記憶區域部分腦細胞已經死亡,記憶已經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了,但生命絕對沒有問題,也許他會活得比正常更長一些時間。」 大衛想不到馬老的氣功造詣竟比自己更高一籌。 馬老的結論就是定論了,所以醫院裡決定,不再手術。診斷的部分結果將由大衛親自通知家屬並做安慰工作。 在會診結束後的會議室一角,大衛單獨與馬筠坐到了一邊。 「師傅這麼厲害的氣功?」 馬筠只是抿嘴兒一笑,道:「你不也會嗎?」 大衛臉上不免有了羞愧。「我那點技倆,哪值得一提!」 「剛才會上不是說那淤血還是你用氣功給化了的嗎?」 「可與師傅比起來,我就小巫見大巫了。對了,你也會吧?」 馬筠立即臉上一紅道:「要說會,也會一點兒,不過絕對而且永遠也達不到我爸的境界的了。」 「為什麼?」 「不告訴你!」 「師姐對我還保密?」大衛調皮地一笑。 「你叫我什麼?」馬筠嬌羞地問道。 「師姐呀?」 「真俗氣。」 「那我叫師妹?」 「我比你大著呢。」 「這不就結了,我還是要叫你師姐。」 「要叫就真誠一點兒!」 大衛忽然明白過來。 「對了,我叫你姐就行了。姐!」大衛小聲地叫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馬筠幸福地笑了,臉也更紅潤了起來。 「那現在該告訴我為什麼你永遠達不到師傅的境界了吧?」 馬筠向四周看了看,都在忙著聽馬老講話,她才才擋在了嘴邊,臉貼到大衛的耳邊小聲地道:「那得男女雙修!」 大衛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這點功夫全是那個偶然的機會才漸漸得來的,要是一般的人自然得有一個特別的過程,想不到還要這麼麻煩。 大衛用眼睛向已經正襟危坐的馬筠看了一眼,又正了正身子,小聲道:「弟弟可以與你同修!」 馬筠幾乎沒有作出語言上的任何反應,而臉卻一片緋紅。 此次來臨江,馬老也是帶著此意的。不過他不好將這事兒說出口來,所以先領了女兒過來,看看兩個年輕人是不是能先在感情上有所突破。他不想讓自己一生所學跟著他進了墳墓,但他又找不到除了大衛以外極有天賦的人來。在馬老看來,大衛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不光是氣功,還有他那一肚子的醫學知識,那可不是一般書本上的醫學知識,而都是些別人不曾用過,甚至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這些寶貴的財富要是失了傳,他死也不會瞑目的。 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王副院長特地要宴請馬老,馬老卻推說另外還有些特別的事情,便拒絕了。 可出來之後,馬老卻詭秘地朝大衛道:「今天我讓你小子單獨請我,誰讓你請我來的?」 351臨江風雲(八) 大衛並不太明白師傅為何不接受王副院長的宴請,卻偏偏要他來請師傅吃飯。 「師傅。」 「誰是你師傅?我是你師傅!讓你那個古董師傅聽了還不說你欺師滅祖啊?」 「我可真是的想拜你為師了!」 「你小子,我可沒有什麼可教你的。」 「嘿嘿,師傅指頭縫裡漏點本事就夠徒弟用的不是?」 「別說那麼多好聽的。想說啥?」 「剛才那王副院長人家好心好意地請你,而且是花公家的錢你為什麼不去,卻偏偏讓徒弟來掏自己的腰包呀?我可不是個有錢人啊!」 「瞞得了別人,還想瞞我?你那一片樓房就淨賺半個億,連頓飯也不想請了?還想拜我為師呢。」 「嘿嘿,徒弟哪裡是心疼請師傅吃飯的錢,我是說你駁了人家的面子不是?」 「那算是什麼面子?這樣的面子多了去了,我吃還吃不過來呢,我要正事兒要辦。」 「正事兒?」 大衛從反光鏡子看了一眼馬筠。她也正從反光鏡裡看著自己的臉。一見大衛看她,趕緊避開。 師傅馬老也從此把話打住,不再言語。 到了臨江大酒店之後,三個人進了一個單間,大衛要了高檔的酒菜,馬老沒有阻止他,反正這兩個錢兒在大衛手裡已經微不足道。 馬老邊喝邊聊,女兒馬筠卻只是默默地往兩個男人的面前夾菜,並不說話。 「不用跟老子來這一套,直接就往他碗裡夾就是了。」老頭子很爽快,早就看出了女兒的心思。說得馬筠這個平時還算潑辣的女孩竟也紅了臉,小嘴也倔了起來,把已經夾到爸爸碗裡的東西全部又夾了回來放到了大衛的面前。 看著馬筠那粉紅的俊臉,大衛心裡頓生愛憐之意。要不是馬老在這兒,這小子一定會大著膽子去親她那如蔥一樣的手。 「今天師傅並沒有使用任何儀器,只是在賀正平頭上一摸便說出了他的傷情,師傅也是內視?」 馬老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忽又問大衛道:「你那氣功是怎麼練出來的?」 大衛赧然一笑道:「我哪是練的?我是幾個偶然的機會得來的。」 「幾個偶然的機會?」 爺兒倆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頭一回是蓋這一批樓房的時候,我去查看工地,不想卻讓從樓頂掉下來的磚頭砸了頭,從醫院裡出來,才發現自己竟能夜視。」 「晚上能看見東西?」 大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後來,後來又遇到了好多事情,我都說不清自己是怎麼到了現在這樣的了,反正是氣感已經相當巨大,而且有些隨心所欲。」大衛終沒有說出來在高原上的地熱噴泉裡的飛起來的遭遇,他覺得那情況說了,人家也不會信的。白白讓人說自己是個善於編故事的人。 「好事兒都像天上的鳥糞,偏偏落到你小子頭上了,我問你,你會不會今天我用的那法兒?」 大衛搖了搖頭,「我師傅先前也沒演示過,我不會。」 「想不想學?」 大衛立即猛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可得像樣地拜師喲。」 「改天我一定專門擺一個儀式,拜您為師的。」 「不用,現在就可以。」 「那」大衛看了看馬筠,覺得自己這樣拜師也太不像話了,過於簡陋。 「不要緊,關鍵是個心意,你就用這酒來敬師傅吧。」 大衛再次看了看馬筠,馬筠點了點頭,她也早盼著大衛能拜爸爸為師了。 大衛端起酒來,跑到了馬老的面前。雙手擎上。馬老接了,一飲而盡,抹一抹嘴,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往後,你們兩個也就親如姐弟了,算是同宗師門,務必一起研習,共同進步,你們不想表示表示?」 馬筠畢竟是留學歸來的女孩,開放些,她主動站起來,張開雙臂,用那豐滿的胸朝向大衛,大衛略一躊躇,也張開雙臂,兩人擁在了一起,那鼓鼓的胸脯真有彈性,女孩身上的芳香氣息撲鼻而入,大衛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真捨不得立即鬆開,兩人緊緊地擁了一會兒,才慢慢放開對方,坐回原處。 「另外我畢生研究的東西都寫成了書,但沒有發表,到時候你們兩人一塊兒慢慢地學吧。我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的心血,也都價值連城呀,有了你們,我也就放心了。」 「師傅,我想開一個氣功美容院,您看我師姐她——」還沒說完,馬筠就嗔了大衛一眼。大衛忽然想起來不讓帶「師」字兒的事來,便忙改口道,「如果我姐能來幫我一把,我覺得倒是兩全齊美的事情。」 馬老看了看馬筠,道,「我向來不太管她個人的事情,這事我看就不必問我了。」 大衛把目光轉向了馬筠,馬筠頭也沒抬,道:「八字兒還沒一撇吧,到時候辦好了再跟姐說也不遲。」大衛一聽那語氣,心裡便覺得有了底,很是高興,便重新斟酒,三人一同幹了起來。 飯後,馬筠與大衛相互留了電話號碼之後,就開著車帶著馬老回省城。 大衛有了辦美容院的想法之後,立即給西藏的楊雲卿打去了電話。 「想我了沒有,姐?」大衛的嘴挺甜的,上來就是一聲姐。 「怎麼十多天沒給姐打個電話了?」楊雲卿在那邊嬌嗔起來。 「我這不是忙嘛。」 「我的寶貝弟弟又在忙啥?是不是忙著給哪個美人按摩了?」 「我可正想著給你按摩兩下子呢。可是太遠了。」 「你這小淘氣鬼,姐才不信呢。」大衛能想像出楊雲卿在那邊扭動著的情形。 「告訴我,想了沒有嘛。」 「想,天天都想,可你個壞蛋也不來一趟,讓姐乾著急。」 「我到有一個好主意。」 「你能把姐調過去?那姐天天陪著你玩。」 「我還真是這樣想的呢。」 「哪有那麼容易,要是從你那兒往這邊調還差不多,可要從這裡出去就難了,姐知道。」 「別人辦起來也許是難事兒,可在弟弟身上就不難了。」 「別唬姐了,想勾搭得姐心裡難受是不?」 「我是說正事呢,你不會是不捨得你那個副院長吧?」 「有了你,姐才不稀罕那個破副院長呢,就是給個院長也不稀罕!」 「我正想讓你來當院長的!」 「什麼醫院?」楊雲卿顯然動了心。 「是我就要開的一家美容院。不過,你要是不想幹,我讓你當人民醫院的院長也成。」 「越說越離譜了。」 「真的。」 大衛還不想把整個臨江都是他說了算的話早說了出去,因為李逸眼看就是市長市委書記了,這點事還不是小事兒? 「你開玩笑還是說真事兒?」 「這事兒哪能開玩笑?你先把那邊辭了吧。這邊的事兒可全指著你呢。」 「只要弟弟讓我過去,不發那個院長姐也願意!」 「那可說好了,過兩天抓緊過來喲。我可是真想你了!」 「我女兒怎麼辦?」 「帶過來,你的女兒不就是我的女兒?這話還用問?」 「那我可真就去了?」 「別忘了,問問那個姓支的護士,是不是叫小玉來著?」 「你想把她也挖過去?」 「我可是很需要人手呀,一個大美容院,幾個人哪能夠呀?」 「我想她一定會去的。這事包在姐的身上了。」 西域之旅,除了這個楊雲卿和支小玉,還有四個女人讓大衛一直掛在心懷,兩個泥泊爾少女,還有吳雲母女兩個,他決計先讓吳雲把那個漢家旅館賣掉,有著在沙漠裡開旅館的本事,還怕在這臨江城裡掙不出口飯來吃了?掐指算來,大概兩人已有二三十天沒有聯繫像樣的通過話了。 這一回,大衛跟吳雲竟在電話裡一聊就是半個小時。聽大衛說真的讓她把這個店處理了,吳雲心裡激動得有些不行,說實話,當大衛從她視野裡消失的那一刻,她幾乎斷定這輩子也不可能再遇到大衛了,她甚至認為大衛會永遠就這樣在她的生活裡消失了,真沒想到他還有心要將她們娘兒倆個接過去。她的眼淚都禁不住地流了出來,她答應大衛,她會盡快把旅館倒出手去,帶著蘭蘭來到臨江找他的。她還跟大衛說,她都已經跟丈夫離婚了。 大衛扣了電話,思緒萬千。 他忽然想起了還在痛苦之中的楊文文來。上午楊文文到過醫院,讓弟兄們勸走了。大衛想這時候她一定會在家裡的。 當大衛驅車到了賀正平家裡的時候,楊文文正穿著睡衣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大衛的到來多少讓她煩惱的心有了些安慰。 「你來了。」 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歡悅,但馬上就消失了。 「我過來看看你。弟兄們都那麼難看。」 「我沒事兒。哎——」楊文文長長地舒了口氣。 「還說沒事兒呢,臉色都那麼難看。」 「我沒洗臉。」 大衛看時,她頭髮都蓬鬆著,肯定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弄的。 「梳理一下吧,不論怎麼樣,你還得活著,好好的活著。」 大衛抬起眼來,鼓勵著她。四目相對,讓楊文文不再那麼灰心,她站了起來,去了洗刷間。 大衛起身為楊文文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茶几上。 楊文文出來的時候,已經整理得乾乾淨淨的,頭髮也梳理得很整齊,雖然臉上沒有化妝,但依然是齒白唇紅的,她好像在手上還搓了些什麼,兩手正搓著。睡衣帶著系得也不再那麼松跨,腰也顯得更細了些,兩座玉峰更加突出。 大衛將那杯水遞上,楊文文接了水坐下,手並沒有收回去,依然握著杯子,大衛伸過手去,握住了她的纖手。 「你瘦多了。」 大衛看著她略帶憔悴的臉,心疼地道。 楊文文哭笑了一下,「我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嫂子千萬別這麼想,有我在,我不會苦了嫂子的,」大衛的手上用了些力。 「我去換件衣服吧。」 「不用,這就挺好。嫂子穿啥都一樣。」 大衛的手鬆開了。他怕讓楊文文覺得他趁人之危。 楊文文站起來,坐到了長條上。 大衛覺得總得告訴她賀正平的實情才對。 大衛站了起來,走過去。 「嫂子我想跟你說主大哥的情況。」 「坐下說吧。」楊文文一手捏住了額頭,另一隻手在沙發上拍了拍。 大衛便坐在了楊文文的身邊。 「大哥有可能會失去記憶的,你必須有這個思想準備。」 「我早就想到了。」 大衛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下去,剩下的,他唯一能做的,還是緊緊地握住楊文文的手。楊文文情不自禁的把身子傾了過來,溫熱的乳房有一側貼到了大衛的肩上。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孽,會遭到這樣的懲罰。」 她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身子。大衛知道,這時候,他是她一個女人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他的手在她光滑而有些削瘦的脊背上撫摸著。他感到楊文文的身子在輕輕地聳動。好一陣之後,大衛扶起了她,她的臉上滿是淚痕,大衛的臉貼了上去,用自己的臉將她臉上的淚滾干。 352警花出軌 「怎麼了?案子辦完了,罪名也洗清了,就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吧?」 「姐想哪兒去了,我這陣子不是忙嘛。」 「我知道,聽說你們老大出事兒了?傷得挺厲害的吧?」 「你怎麼知道?」 「我是誰,刑警大隊副隊長不會連青龍幫裡這麼大的事兒都聽不見吧?」 「陶姐,我可是真的忙壞了,家裡遭了這樣的惡運,我能輕鬆得了嗎?」 「小子,你不會是心裡偷著樂吧?』 「陶姐這是什麼話?那可是我大哥!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樂得起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姐還不知道你嘛。今晚有空嗎?總不會連陪姐吃頓飯的時間也沒有吧?」 「看姐說哪兒去了?想找姐還怕姐不待見小弟呢。」 「別光跟姐說那些好聽的,痛快點兒,還想不想姐?」 「怎麼不想?!」 「想吃啥?」 「陶姐□(定)!」 「你小子,又葷上了。到時候你不吃看我不整你!」 「要不就到時候再說吧。」 大衛跟陶敏在電話裡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只穿著睡衣的金鈴兒從後面摟了大衛,柔軟的身子如蛇一樣地纏在了大衛身上,兩隻纖手在大衛那健碩的胸脯上盡情撫摸著,尖挺的乳房蹭動著大衛的後腰。 「哥,她是誰?不會是我嫂子吧?」聽見大衛扣了電話,金鈴兒忍不住地問道。 「哥的一個朋友。」 「她漂亮嗎?」 「還行。」 「跟我比呢?」 「傻丫頭,誰能跟你比呀?」大衛的手向後探過去,撫著她的翹臀,那睡衣一截一截地往上擼起來,「我可是只有你一個親妹妹。」 「那晚上你就不陪我一起吃飯了?」金鈴兒的臉在大衛的背上磨蹭起來。 「哥也有應酬,人家畢竟是官場上的人。」 「可我還想讓你餵我吃。」 「今晚讓古麗娜陪你吧。」 「那你可得早回來呀。」 「你們都在這兒,你讓我回來睡哪兒?」 「我不管,我就是讓你早回來。要不我就不睡了。」 「好吧,我盡量早回來就是了。」 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大衛就開了車子,轉到了陶敏定下的惠園飯店,店面並不大,也不高級,倒是清潔,也有些雅間。 陶敏的車子早停在了那裡,她坐在單間裡給大衛發了條短信,告訴了房間號。大衛停下車子,進店後就朝著六號房間走去。陶敏端坐在那裡,穿了一件漂亮的紅色毛衣,胸部很突出。臉上淡淡地化了妝,更顯得年輕,不像是二十四五的年齡,倒像是剛剛二十的樣子,因為她的頭髮已經削成男孩子式的露耳短髮,很是精神,眼睛裡也多了些天真與爛漫,而少了辦案時那雷厲風行的銳氣,連那刁鑽也不見了,水一樣的柔情。 兩個人微微一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大衛坐在了她的對面。兩人完全是心有靈犀的境界。 一個服務員敲了下門。進來後問道:「上菜不?」 陶敏只是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著大衛的臉。那服務員退了出支。陶敏站起來,拾起茶壺給大衛沏了一碗茶水,剛沏滿,大衛的手沒有去端茶碗兒,卻是捏住了陶敏那白晰的手。 「人馬上就進來了。」 陶敏有些緊張,竟沒有了刑警隊長的鎮定。 大衛只好鬆開,兩個人又坐了下來,陶敏的臉上立時有了紅潤。 「那麼長時間不見也沒怎麼著!」陶敏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微微有點兒埋怨。 「弟弟真是日理萬機,分身乏術呀。再說你不是還有個老公守著嘛。」 「怕他幹啥?我還不想跟他過了呢。不過你說『日理萬雞』,姐倒是信。」 大衛笑了笑問道:「怎麼了?兩個鬧矛盾了?」 「還不是因為你!」 「咱們的事兒也沒人知道呀?」 「那是因為我了?」陶敏把大衛剛喝了一口的茶又續了一些水,「自從那晚以後,也不知怎麼回事,老睡不著覺。特煩他。說了你可能不信,跟他再沒有過一次!真的。」 大衛忽然想起了許筱秋的話來,他開始肯定起自己的魅力來了,心裡不免沾沾自喜。 「既然想我,怎麼也不說一聲?」 「你當我是欲女了?」陶敏白了他一眼,「你快樂了一回卻什麼事兒也沒有了,我今晚要不是叫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想起我來了。」說著陶敏竟有些委屈起來,大衛真沒有想到她還動了真感情。 「弟弟今晚一定給姐補上,雙倍補償。」 陶敏突然笑了,道:「淨說些沒譜的話。找你來不過是跟你說說話兒,開開心。姐知道這些日子你忙,你能抽出時間來陪姐說說話兒,姐就心裡舒服了。」 「我還以為姐早就忘了大衛了呢。」 「都是你們男人薄情。卻害了女人相思。」 門開了,服務員手裡端了兩個盤子。 一盤腰果,一盤腰花兒。 「姐想自己補還是給我補?」 「什麼補不補的?反正吃了都好。」 「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真貪!」陶敏笑著道。 「我還想連姐的嫩手當小蘿蔔給吃了呢。」大衛色迷迷地看著陶敏那張紅潤得如三月桃花的臉,還有那毛衣領口露出來的白晰肌膚。 聽見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大衛趕緊鬆開了手,坐好身子,又有兩個盤子端了上來。 兩個盤子裡全是圓圓的東西,不過一個是乳白色的,似小鳥的蛋被肅了皮兒,一個是圓圓的片兒,中間還有一孔兒。 「這是什麼?」大衛都沒有吃過兩樣兒,他十分好奇地夾了一個蛋兒放入口中。 「貧嘴!先吃著吧。」陶敏用小匙舀了一小匙腰果送到了大衛嘴邊。大衛張嘴連匙子咬在了嘴裡。 陶敏抿著嘴兒笑了,「沒吃過?」 那滋味兒有些面,有些鮮,說不出來是啥。他疑惑地看著陶敏,陶敏只是笑著不說話,臉卻是紅潤紅潤的,「好吃你就多吃點兒。別管啥。」 「你也吃一顆吧。」大衛夾起一隻來送到了陶敏的嘴邊。陶敏臉紅著接了。那蛋兒太熱,燙得她舌頭在嘴裡打起轉兒來了。 「這是什麼身上的寶吧?」大衛猜著應該是蹊蹺東西。 「讓你吃你吃就是了,哪那麼多話?」陶敏嬌笑著只是不說。 大衛又夾起了另一個盤裡的圓片來,用同樣好奇的眼神端詳著,遲遲不往嘴裡吃。 「別看了,藥不死你!」陶敏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我怕姐給我弄的這東西吃下去後,讓我受不了。」他一邊端詳著,一邊拿眼淫淫地看著她那好看的臉。 「只不過是補身子的菜罷了,哪就有那效果了?要是那樣,藥店裡的藥還賣給誰呀?」 「這一定是什麼身上的鞭吧?」大衛把身子探過去,小聲地問道。 「是你的!」說完低下頭笑著只吃面前的那一盤腰果了。 大衛站起身來,拉開門,服務員就立在門外。 「這桌還有別的菜沒有?」 「還有四個。」 「一次端上來,別一趟一趟的,把菜都弄涼了,拿一瓶干紅來。」 大衛回座後,點上了一支煙。 「從什麼時候抽起『熊貓』來了?是在姐面前擺闊還是耍酷呀?姐可不喜歡男人抽煙。嗆人!」 說著陶敏用手煸了煸飄到眼前的縷縷香煙。 大衛趕緊把那煙在煙缸裡摁滅,又向裡面倒了些水,那煙缸裡立即發出了「滋滋」的響聲來。 不一會兒,酒跟菜全上來了。 「你們的菜齊了。」 「不叫,你們就別過來了。我們有要事商議。」大衛掏出伍拾元遞給那服務員,「你的小費。」 那服務員接了,什麼也沒說帶上門出去了。 大衛呷了一口茶在嘴裡漱了漱,吐到桌邊的小桶裡。 「姐,你不覺得咱們比先前的距離有些遠?」 「你讓那些美女勾去了,姐可爭不過她們。」 「我是說目前的物理距離!」 「誰讓你坐那麼遠的!那座兒上寫著黃大衛呀?」 「我還以為這是市委常委會議呢。」 「市委常委會議能有你的座兒?美的你。」 「可我能讓市委常委裡的人替姐說話,讓姐當個正職的大隊長,信不?」 「姐才不信你瞎吹呢。」 「不信拉倒,反正到時候真做了正職你得請我客。」 「那今晚的飯錢你付。」 「那姐得讓我摸摸身上還有錢沒有,要是有錢,我可是一分都不管的。」大衛笑著起身走了過去,與陶敏緊緊地挨在了一起。陶敏身子一動也不動,卻掩飾不住她的緊張與激動。大衛的手隔著那條羊絨裙子摸上了她因坐著而微微凸起來的小腹上。 「姐胖了。」 「瞎說,我還瘦了好幾斤呢。」 「那身上還這麼多肉呢。」說著那手便撫了上去,貼住了那高高的雙峰。陶敏身子微微一顫。 「不餓了是吧?」陶敏紅著臉兩手握在了大衛的胳膊上。不知是推還是拉。 「弟弟正餓著呢。」大衛的呼吸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急起來。 「餓了還不吃?」 「我吃不到。」大衛的臉貼在了陶敏那滾燙的臉上,嘴向那兩片熱唇滑動。溫熱的女人香氣沁入大衛的心肺,熱血在他那分赴健碩的身體裡竄動起來。她的兩團柔軟在大衛的大手掌裡滾動起來,紅色的衫子瘋狂地壓迫著下面的躁動與不安。 嘴與嘴吸在了一起,如兩塊強力的磁石。 男人的嘴慢慢地滑下來,咬住了女人尖尖的下巴,「想不想補補身子?我可有更精華的呢。」聲音極其溫柔,穿透了女人的胸,滋潤在她的心上,兩座山繼續滾動著,彷彿火山就要爆發。 「啊——」醉意的呻吟如從深層的地核裡顫上來,那麼弱,卻那麼有震撼力。大衛的身子也抖起來。 女性的纖細而結實的身子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分騎在那雄性的腿上,裙子慢慢往上翻捲,露出了潔白的精緻內衣,長筒絲襪從深處一寸退下,綻放出一片雪白。 一聲清脆的棉布被撕裂的聲響之後,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真正的零距離接觸,火龍鑽進了神往已久的深淵,肆意地翻騰起來,美麗而柔軟的極富彈性的雪峰在滾燙的胸上滑動並慢慢被那熾熱所融化,雪水向山谷裡緩緩匯聚。溪水的前鋒已經從谷口滲出。 「嗯——」隨著身子的動動,女人眼睛閉著,鼻子裡卻發出了撩人心弦的靡靡之音。大衛放開了女人的嘴,從桌上夾了一個蛋兒,放進自己的嘴裡,卻不吃,兩張嘴吻到一起的時候,那粒蛋卻滑進了陶敏的嘴裡。 他的手在她豐滿的翹臀上撫了一陣兒,鬆開後,在她的胸前遊走志來,衫子撩上去,如陰雲在天空中消失,雪山在日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 盛開的雪蓮花在雪的潔白中格外顯眼,採摘者一下子就逮住了目標。一顆雪蓮一下子就消失在雪山之尖,被貪食者吃到了嘴裡。可雪蓮的根卻深入地殼,採摘者的貪婪幾乎撼動了雪山之根,整個山體都晃動起來。 「啊——」貪食者的撕咬讓人痛不欲生,忽然一陣地震般的抖動,彷彿一場雪崩,探險者的臉緊緊地埋進了幽深的山谷裡,許久之後,一切才平靜下來。 「你真狠!屬狗的?」 「屬兔兒的。」大衛嘿嘿笑著。 「兔子那會咬人哪?」 「不是急了嘛。」 「快吃吧,菜都涼透了。」 「沒事兒,進去就熱了。」 陶敏臉上帶著春潮,夾了一片錢錢菜,送到大衛嘴裡,看著大衛慢慢地嚼了又嚥下去,像母親看著孩子吃東西。 「好吃不?」 「好吃,姐,你也吃一片吧。」夾了一片兒送了過來,陶敏美美地靠過身子去,張嘴接了。 「真的不想跟他過了?」大衛不再看陶敏的眼睛。 「你想我咋樣兒?」陶敏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的眼睛。 「我不知道。」 陶敏收回了目光,心灰地撥弄著那盤腰果,「要是真在乎姐,一想到姐的身子壓在別的男人身底下,你不難受?」 「我怕姐後悔。」 「只要你一句話,姐就不悔!」 353 www.258wx.com 大衛跟陶敏從那家小飯店裡出來後,目送陶敏上了車,自己卻沒有回家,而是給李逸打了一個電話。顧逸正有家裡,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的光景,新式不多她已經先了澡,她有每晚洗澡的習慣的。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李逸家的樓前,大衛從車裡出來後,抬頭望去,樓上那吊燈很明亮地照到了樓下。從那燈光裡,大衛就能感覺到李逸那等待的焦急心情。 也許她早就聽到了樓下的馬達聲,一個身著睡衣的女人身影從窗前閃了一下,大衛急步上樓,他想用他那急促的腳步聲再一次扣壓動李逸的心扉。 門是開著的,沒插,留了一條小縫兒。大衛輕輕地推開門進去,連客廳裡都沒有人。 他知道王婧已經是回家了,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一個孤獨的女人。 從與客廳相鄰的那扇門縫裡瞧去,裡面臥室床上正趴著一個人,從那露在睡衣外面的小腿看,大衛就知道是李逸。 大衛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李逸依然沒有反應,大衛徑直來到床邊,站了一會兒,李逸還是趴著沒動。 「怎麼了?跟我玩嚇人的?」大衛在她豐滿的翹臀上輕輕地拍了一把。那渾圓的臀晃蕩了一下。大衛俯下身子,撫摸起她的香肩來。 「怎麼了寶貝?」他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你喝酒了?」 李逸突然翻起身來,坐在床沿上,也不看大衛,兩眼有些微腫,好像剛剛哭過。 「好姐姐,到底怎麼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大衛頭一次聽女人這樣地咒他,更是頭一次聽李逸這樣咒他,他知道是這些日子自己太過冷淡了她。 要不是剛才陶敏那麼一說,他也不會今晚就過來看她的。 大衛的臉慢慢地貼在了臉上,他知道這時候什麼語言都是多餘的,這男人的溫存更會讓女人的心熱起來。 李逸的咒罵沒但沒有讓大衛生氣,更讓大衛覺得這個在官場上曾叱吒風雲的女強人有著與其他女人同樣可愛的地方。 「今晚就讓弟弟跪在你床前一個晚上吧。」大衛說著單腿跪了下去。 「你想把姐心疼死呀?」李逸兩隻胳膊一下子纏在了大衛的脖子上,那豐腴的胸夾裹著大衛的臉。 「你一個人喝酒了?」 大衛的臉從那雙峰間抬了起來。 「你不知道姐心裡多苦。」 「可我不能天天陪在姐的身邊。」 大衛不想說那騙人的話,她不是個弱智的女人。 「姐那敢指望你天天陪著?可總不能把我的生日給忘了吧?」 「我真是該死,竟連這事兒給忘了!」大衛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兒上。前些日子李逸曾說過自己的生日的,而且說過,不想張揚,只她跟大衛兩人一起過。 大衛這才真正理解李逸為什麼會突然哭了。 他兩手撫摸著李逸那還帶著淚痕的臉,輕輕地吻了她一下。 「姐,讓我給你補上吧。」 「算了,總算你也來了。姐又不是個小孩子。只是喝了一口酒便傷心起來了。以前見有人喝了酒就會哭,不知道自己喝了酒也會哭的。」李逸雖然這樣說著,卻是笑了,眼淚照樣往外巴嗒著。那笑好像是為自己的沒有出息而自嘲著。 「姐,真沒想到你一哭更好看了。」大衛笑著逗她。 「去你的!是不是就愛看姐出洋相?」李逸終於笑著推了大衛一把,那手柔柔地讓按在了大衛的胸上,讓他她舒服。這成熟的女人就是懂得男人的情調,任是什麼樣的男人經了這一把也沒有不倒的。 「姐,告訴你個好消息。」 大衛起來,坐在了李逸的身邊,兩臂摟了李逸那略略有些豐腴的腰身。 「又是什麼好消息?」 「你知道我這兩天去哪了?」 「你天天就跟個兔子似的,我知道你往哪兒跑?」 大衛把嘴貼到了她的耳邊,在那肉乎乎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我去省城了。」 「又去找人家許家姐妹了吧?」 大衛點了點頭。 「我打聽到了確切消息。過了年,你的陞遷問題就落實了。而且還兼著書記呢。」 「不過你別生氣,我對這陞遷之事已經不那麼熱心了。我只在乎你。」 「那不行,咱們可是費了心思的,都已經定了的事兒,不用姐熱心,到時候你好好地幹不就是了?一切有弟弟跑著呢。」 「告訴你吧,現在就是當,我也是為你這個小冤家當的。」 「你就不惦記你那口子?」 「到了現在我都沒回去,你看我像惦記著別人的樣子?他那頭已經有了相好的了,這倒是省了我的事了。不用我主動擔出來了。」 「那往後咱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鴛鴦戲水了。嘿嘿。」 「你能隔三叉五地過來看看姐就不錯了。」 「你洗過了?」 「還沒呢。」 「那你先去洗洗吧,我看會兒電視。」 「裝正經。」說著,李逸獨自去了洗澡間。 大衛真的打開電視看起了節目,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急急地等著女人了,他看電視的時候的心情已經能夠很平靜,跟李逸就像是夫妻。 李逸將最隱蔽的地方洗得最乾淨,擦乾身子之後,還在那裡噴了些香水。然後裹了浴巾出來。她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去了裡屋,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出來。 大衛眼前一亮。 她居然穿了一件花綠色旗袍樣式的類似睡衣一樣的東西,那明顯是真絲面料,右腿開叉到大腿根部,無袖,露著背,胸前卻將高高的玉峰裹著,絲質的面料下清楚地顯露著兩個暗色的圓點,雙峰中間拉成一道平整的乳嶺,很是誘人,平滑的腹部不顯一點贅肉,少婦風韻十足。 大衛的目光被拉直了,他從來沒見她這麼誘人過。 李逸也嬌媚地看著他,希望得到他的評價。當然是肯定性評價。 大衛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輕輕地摟了她,慢慢地吻上了她的雙唇。舌頭在一片泥濘中來回穿梭,一雙大手在光滑的絲質面料與彈性十足的皮肉組合上滑行,奮起的雄性將緊身的牛仔頂起來,與那光滑的真絲面料摩擦,試探著向空虛的地方進攻。女性的渾圓的臀在男人的手掌下蠕動,鮮亮的花綠色在豐挺的雙峰的挑動起跳躍著誘惑。 他擁著她向臥室裡走去,直讓她退到了床邊,大衛轉了她的身子,兩人一順著方向,李逸在前,大衛在後,他的手才從後面轉過來,從那個誘人的分叉口探了進去,毫無阻隔,貼著滑膩的皮膚向那片從林靠近。在右邊開叉的確是高明這處,人的右手,比起左手來就是靈活一些,當然這是對非左撇子來說。 大衛那極富藝術味道的手指越過了叢林,在那妙處輕輕揉動著,嘴在她那好看的耳垂上輕咬著,熱氣順著她的脖子溜進了她的酥胸裡,挑逗著女人的春心。另一隻手從那平滑的腹部往上爬行,慢慢地慢慢地,翻到了柔軟的嶺上,開始輕累地揉摸,醉人的呻吟開始如夢囈般從女人的嘴裡鼻子裡發出,讓人魂牽夢繞。血液將美好的情愫帶到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彷彿突然下了一場小毛毛雨,一切變得濕潤起來,還飄散著醉人的芳香。柔美的曲線慢慢地向床上倒去,華麗的真絲向一側翻去,露出一片珍珠般鮮潤的皮膚。所有的花綠色被翻了上去,底下一覽無餘,是最原始的狀態,渴望的臉俯在了兩條潔白的長腿間,一陣怡人的清香從某個角落裡飄上來,吸引著那個本來就很是靈敏的鼻子向幽谷中行走,如一條正在撲向獵物的蛇,偷偷地向著獵物潛行。 那蛇信像是試探一樣,輕輕地在那裡舔動起來,慢慢地感覺到了甜頭,大膽地吮吸著洞口處的蜜液。 「啊——」春潮慢慢地在底下湧動著,花綠色的如春水一樣泛起了波浪,優美的曲線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狀。看上去,床上倒是躺著一條受傷地花蛇,或是產卵的蛇,似在痛苦地掙扎著。 「啊——好弟弟,行了吧。」兩腿開始翹起,身子帶著腿微微地快速地抖動著。 騷擾終於停了下來,但身上的滋味卻更加難受。 女人聽到了悉悉蘇蘇的聲音,但感覺到那裡面藏著緊張,所以更讓人急躁。 「啪」的一聲,腰帶上的鐵扣掉到地上的聲音。 一陣灼熱如火龍般鑽進了她的肉體,滾燙的滋味讓她扭動起來。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再次讓她的心如天上的風箏,飄飄如仙了。花綠色的雙峰隨著男人的節秦而震顫不已,忽然渴望著那雙大手出現在那裡,男人的心跟女人的心是相通的,她的原望立即得了實現。兩團柔軟成了把柄被握在了人的手裡。更加重了底下的挺動。 「咳!咳!」輕而有力的聲音讓女人更加信任地張開了雙腿,迎接那有力的捅鑿。直到雨露灑在了盛開的花蕾上,天才晴了起來。 「舒服了嗎?」大衛摟著那柔軟得跟麵條兒似的花綠色旗袍,開始慢慢解開那精緻的扣兒。雪白得跟珍珠似的皮膚終於裸露出來,發著鮮亮的光澤。 男人的手指在那潔白上輕輕地劃過,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痕跡。他戀戀不捨地親吻起來,想在每一寸肌膚上都打上自己那清楚的烙印。 「我知道,你還會想著別人的。」 「你恨我嗎?」 「不恨,不過千萬別把我撇下。」 「今晚就讓我陪著你吧。」 大衛沒有去洗澡,而是將就著躺在了床上,什麼也不想做了,一切只提女人的安排,任由擺佈,很快,他感覺到女人的臉也如一根蟲子一樣在他的腿間爬行起來,柔軟的手指纏繞著他的威猛的根,好像就將他拽起來。 354舊情難忘 在韓國企業裡工作的高軍深得樸老闆的器重,一方面高軍的確有能力,為樸老闆掙了不少的錢,另一方面,這高軍也是大衛的情人,樸老闆總得看了大衛的一點面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高軍長得太漂亮,太性感,身上有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自從那天大衛把高軍送過來的時候,樸老闆那雙色迷迷的小眼睛就感覺到了這一點。這麼讓人心動的一個尤物常時間地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樸老闆怎麼也管不住自己的野心。他多次向高軍暗示,可高軍卻始終是一副不解風情的樣子,弄得樸老闆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於是他也常常在私底裡對著某些幹部隱隱地透露一下自己的心事。因此,不少巴結樸老闆的幹部便想著找機會撮合兩個人。 接近年關的時候,樸老闆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主意,他在工廠的小俱樂部裡為部裡的全企業的中層領導舉辦了一個小小的晚會,大家喝酒之後,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樸老闆總想方設法地向高軍靠近。 有一個主管早就看透了樸老闆的心思,便計上心來,擔議大家搞一個小小的節目,讓在場的男性們向自己心儀的女性以玫瑰表達自己的愛情,如果對方接受了,就可以證明這女性也地獻花者的鍾情。而且那位主管竟獨出心裁地讓樸老闆先來,原因只有一個,不能讓別人把最好的女人搶去了。 樸老闆心知肚明,他覺得這是向高軍表達愛情的一次絕好的機會,再也不能錯過了,於是他大著膽子,從那一大束玫瑰中抽出一支。 大家的目光一齊盯著樸老闆,又從樸老闆那裡移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高軍。樸老闆果然朝高軍走去。他的心跳得很厲害,他害怕遭到拒絕,也準備著一旦高軍接受之後,那突如其來的喜悅會不會將他擊倒,在他走向高軍的那十幾步路上,他盤算了好多,他想到了自己對這個寄他籬下的當時有些可憐的年輕女人的所有恩惠,想到了他這些恩惠在高軍心目中的份量能否抵得過她對她的情人大衛的情意。 他表面堅定但內心空虛地將那一支鮮艷的玫瑰雙手舉到了高軍的面前。 事實上,當那個幹部提出這個主意來的時候,高軍已經開始擔心起來,然而,越是擔心的事情越是要發生,還沒等大家的目光往她那穿著漂亮旗袍的向上聚焦的時候,她已經開始了居烈的心跳。這心跳不是幸福的激動,而是一種難以逃脫的尷尬。高軍知道,要是在這種時候不明確地拒絕他,不僅僅是給這個色迷迷的樸老闆留有幻想,更可能讓自己跟樸老闆成為情侶的關係成無可辯駁的事實。俗話說,唾沫星子砸死人!雖然這個樸老闆身價不低,可從感情上講,她一點也瞧不上這個韓國小老頭兒,要不是大衛讓她在這裡做,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留在這裡的。 高軍幾乎不敢站起來,她知道一旦站起來,樸老闆就有可能直接把那支玫瑰塞進她的懷裡。可一直這樣坐著,又顯得對老闆不夠恭敬。她左右為難之際,後面傳來了一片給樸老闆的助威聲,她真的不敢站起來了,因為在那吶喊的鼓勵下,這個韓國小老頭兒很有可能做出她所擔心的事情來。 高軍只好坐在那裡向樸老闆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把身子扭到了一邊。 樸老闆臉面掃地!他的臉幾乎變了型,他覺得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這種難以忍耐的羞辱讓這個五十多歲平時看上去十分各藹可親的小老頭忽然間變得惱怒起來。 「啪」的一聲。 樸老闆突然楊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了高軍的臉上。 「臭婊子!你敢罵我?!」憤怒的樸老闆終於找到了發洩怒火的出口,他覺得那一巴掌似乎還有些不太解恨,可第二巴掌打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高軍身邊的女幹部擋了回去。 高軍哭著跑回了她的住處,玫瑰花被樸老闆踩得粉碎,晚會不歡而散。 接近年關的高軍心裡本來就有些情絲如麻,她多麼希望在這鋪滿柔和燈光的馬路上與大衛手挽著手,緊緊地靠在一起,讓心默默地交流! 樸老闆那狠狠的一巴掌和那一句臭罵,讓她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在隱隱作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婊子」一句算是最大的污辱了,她的哭聲伴著她一直到她在同伴的撫摸中耗盡了體力而漸漸睡去。 醒來的時候,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她收拾了所有的行李,裝到了她的那輛寶馬車上。準備走人。 可當她的車子開到大門的時候,保安卻攔住了她。 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借口。 「憑什麼不讓我走?你們想限制我的自由?」 「這是老闆的意思,我們只是聽老闆的吩咐。」 那保安鐵面無私,一副秉公辦事的架勢。 高軍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時候要麼找不到樸老闆,要麼樸老闆仍然不跟她講道理。 她把電話打到了大衛那裡。 很快,大衛的電話打到了樸老闆的手機上。 一會兒,樸老闆傳出話來:「放人!」 高軍驅車來到了臨江,一見到大衛,她就一頭撲在大衛懷裡就哭了起來。 大衛沒有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程度,高軍的左臉上還紅腫著,可見那一巴掌該有多麼狠,更讓大衛難以下嚥這口氣的是,他竟然敢當眾罵自己的情人是婊子! 大衛第一次心底裡湧上了殺人的念頭。 大衛當初之所以送高軍去了樸老闆的廠子,是因為那進大衛還不能將她安安全全地收在自己的懷裡,他自己也是勉強度日,在臨江城時裡,他還不過是青龍幫裡極不起眼的一個小卒子,況且他的未婚妻張輝也未必能容得下她,大衛很害怕高軍再次受到心靈的傷害,他真的太愛她了。他覺得樸老闆是他的朋友,那裡會是高軍的一個避風港灣,因為他覺得樸老闆雖然面相好色,卻膽小如鼠,而在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色鬼面前,憑著高軍不畏權勢的性格,她是不會落到他手裡的,這一點他非常自信。前兩天他還打算過去看她的,想跟她商議回來幫他搞公司的事情呢。他曾多少回夢裡都摟著高軍那讓他發瘋的動人胴體,他真的好想她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個樣子! 當夜,大衛坐著高軍的車進了他在開發區給自己留出來的一套別墅裡,那別墅雖然不夠高級,但已經相當不錯了。 高軍洗浴之後,裹著浴巾進了臥室,大衛早就等在那裡了,他斜倚在被子上,高軍乖巧地靠上來,將那潔白的玉體貼緊了大衛,大衛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香肩,看著她臉上腫處,心時的怒火再次燃了起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去那裡的。」 高軍沒有一句埋怨的話,只是將頭埋在大衛的胸膛裡默默地流淚。 「往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你放心。」 本來就鬆散的浴巾慢慢地滑落,光滑的胴體展現著珍珠般的潔白,火熱的嘴唇緊緊地粘在一起,寬闊的胸膛與柔軟的乳房相互按摩著,溫熱的嘴唇從尖尖的下巴滑下來,沒著那她看鵝頸舔動,向胸前的山谷掠過,一陣狂熱的吮吸之後,高軍慢慢躺下,分開了兩條修長的美腿. 大衛將高軍的玉腿抱在臂彎裡,那美麗的曲線便與光滑的潔白重疊在了一起. 大衛慢慢靠了上去,久違了的胴體和心便一起蠕動起來. 肉體與心靈的創傷在頃刻間變得那麼脆弱,以至於無形,也無影了.昨日的痛苦被淹沒在了一片醉人的呻吟之下. 「別再讓我走了。」 一切平靜之後,高軍沒有再披上浴巾,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掩蓋自己的身子,這裡彷彿就是她的家,她溫暖的家,她甚至覺得她生來就應該跟大衛住在這裡的。 「不會讓你走了。」 「我可是真的怕了。」 「可你願意這樣沒名份的跟著我嗎?」 「名份能讓我幸福嗎?我在乎的是你的感情。我喜歡跟你在一起。我戰勝不了你的魔力。真的我沒有辦法。」 高軍的臉在大衛胸上拱動著,像是尋求保護的孩子,生怕被家人攆出去。 「那你直接在我的公司裡做事就行了,我真後悔讓你去姓樸的那裡遭了那麼多罪,受了那麼多委屈,還替那個狗雜種掙了那麼多錢。不過我要讓他加倍地償還!」 大衛忽然咬牙切齒起來,眼裡冒著凶光。 「你可千萬不能來粗的,咱犯不著!」 「那還能就這麼過去了?哼!我得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 「你能不出面嗎?」高軍很擔心大衛的安全。 「你以為我會跟他這種小人拚命?他還沒有這個價錢!你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高軍起身從床頭櫃上把大衛的手機拿過來,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摟著高軍那柔軟的身子,撥通了樸老闆的電話。 許久之後,樸老闆才接起電話。 「樸老闆嗎?睡不著了吧?」 「呵,還不是睡覺的時候,請問高小姐去了你那裡嗎?」 「是呀,她正在我這裡呢,她就躺在我的懷裡,怎麼,你有話要跟她講嗎?」 「算了算了,不過這事我真得向您解釋解釋,的確是我聽錯了,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釀出這機關報尷尬局面來,實在對黃老弟不住呀,我在這裡向老弟陪不是了。」 「樸老闆說哪裡話呀?是小軍太不懂事,弄得樸老闆您下不了台,不就是個玩笑嗎?她也是太拘謹,掃了您的面子,這事我還批評過她呢。不過沒事了,事情過去了,我只是擔心這事兒會不會氣壞您的身子,您這麼大年紀,萬一氣出個好歹來,那我心裡就更過意不去了。我想這樣,明天,我親自帶小軍到您那裡給您陪個不是,小軍我還想讓她在您那裡干,您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黃老闆你太客氣了,其實我是很後悔的了。真的沒有想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高小姐還能原諒我的話,我完全還希望她能夠回來的,至於道歉之類的話實在見外了。」 「那哪兒成呀?說好了,明天我會親自帶她過去的,我們哥兒倆也好久沒有一起聊一聊了,真的好想你呀!」 「你那麼忙,我看就免了吧。」 「樸老闆,明天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千萬不能找借口不見老弟呀?咱們可是不見不散!好了,不再打擾你了,睡個安穩覺吧。」 「怎麼你還想讓我去呀?你是不是非要見我被逼瘋了才好?」 大衛再次捧起了高軍那依然有些紅腫的臉,仔細地端詳著,那眼神讓高軍都有些發怵。 「你可知道你的每一寸肌膚在我的心裡有多重嗎?」 高軍不解地搖了搖頭。大衛的嘴輕輕地吻在了那紅腫的地方。好一陣子之後,他才有些艱難地抬起了頭,身子向後仰去,眼卻不看高軍。 「我想先讓他斷一條腿!」 355 www.258wx.com 早上醒來之後,高軍發現大衛仰躺在床上還沉睡不醒,那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一個東西頂了起來如同一個帳篷。高軍偷知著爬到了大衛的身上。 大衛被弄醒了,卻發現已經成了高軍的俘虜,被活捉了進去。 一通狂歡之後,兩個人才懶懶地起床。 大衛開著車子找到了王小鵬。他沒有打電話。做陰人的事,他盡量不打電話。 王小鵬給他提供了幾個人的名單。 大衛接過看了看,有幾個人的功夫他不太放心。王小鵬又補了幾個。 「可靠不?」 「絕對可靠,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史了。」王小鵬十分肯定地道。 大衛謹慎地考慮了一下做事的地點。 「必須在我的面前。我要讓他自己給我做我在局外的證明。你們事先把車子停個方便脫身的地方,坐出租到達指定的地點。」 「我們怎麼跟你聯繫?」 「古麗娜在家指揮。這中間,你只跟她一部電話聯繫,其他的電話一律不接!」 「打到什麼程度?」 「別處不准動,但必須砸斷一條腿,而且要粉碎性的!」 「什麼由頭?」 「什麼話都不說,辦完事就走人。今天的任務只此一項,不准逗留!看一下照片。你最好暗中跟著我,見面後你可以認一下他本人,別弄錯了。」 王小鵬從大衛手上接過了照片兒,仔細端詳了好一陣子。然後把照片還給了大衛。大衛將那照片放到煙灰缸裡燒成了灰燼。 王小鵬走後。大衛向金鈴兒要了手機,說是用一天。自己的手機沒電了。他卻將金鈴兒的手機給了古麗娜。 「只用這部手面跟我聯繫。只接不要,對話時聲間要放鬆。用你自己的手機給王小鵬下命令。」 一切安排好之後,大衛帶著高軍向黃島進發。 在高速公路上,高軍的寶馬才顯出了它良好的性能。 不到兩個小時之後,大衛就見到了樸老闆。樸老闆果然帶了兩個保鏢樣的彪形大漢,都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地跟在樸老闆的身後,如當年劉備(諸葛亮?)後面的關羽,甚是讓人生畏。大衛瞅了瞅這兩個的架勢,估計王小鵬向個絕對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看來,今天樸正秋是有備而來的了。也就是說,今天他是早就防備著大衛有可能會報復他的。 高軍雖然比較有城府,但還是隱藏不住心中的怒氣,看也不看一眼樸老闆。他對她的傷害,不單單是那一巴掌所帶來的肉體上的疼痛。 樸老闆很是尷尬地朝高軍和大衛訕笑著,一再說著後悔莫及的話。 大衛卻是一臉和氣,彷彿這事兒真的怪高軍太不懂幽默。 幾句簡單的寒暄之後,雙方一起講了一家比較講究的飯店在一個雅間裡分主賓坐好。這樣的地方樸正秋更可能放鬆警惕的。不過,大衛還是決定先為王小鵬他們掃清道路為好。 「人家樸老闆平易近人,和藹可親,本是想跟部下們開個玩笑,你卻當真了,竟然還罵了人家,我覺得雖然不能逼著你給樸老闆道歉,但總得說一句客氣的話才好。我知道,樸老闆人不錯的,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況且他一直對你很照顧的。」 大衛說完,看了高軍一眼,由於是早就串通好了的,雖然高軍臉上不悅,倒也能讓樸老闆理解。 「對不起,樸老闆,請你原諒我的粗魯。」 「哪裡哪裡?應該是我不對。希望高小姐不要記恨我就好。」 「我已經忘了,怎麼還會記恨你呢。咱們重歸於好吧。」說著,高軍站起來主動跟樸老闆握了一下手,樸正秋喜出望外。 大衛呷了一口茶,掏出了手機。他撥打的是金鈴兒的手機。 「小妹嗎?你吃飯了沒有?」 「是我呀哥。你在哪?」古麗娜在那邊接道。 「我正在和平飯店跟樸老闆一起吃飯呢。我們還沒有喝酒呢。你自己弄點兒吃的吧,啊?「 「我知道了哥。你可別喝醉了呀哥。」 「沒事兒,這裡還有樸老闆的兩個保鏢大哥陪著呢,只是不知道這保鏢大哥要是喝醉了,他們的手下會不會找樸老闆的麻煩呀。」 「大衛說完之後就合上了手機。」 「樸老闆,那咱們上菜喝酒吧?」 「好好好。」樸正秋立即吩咐門口的服務員上菜。兩個戴墨鏡的青年一直站在樸正秋的身後兩邊倒背著手,兩腿分立,如臨大敵。 酒過三巡之後,大衛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樸正秋身後的兩個保鏢。一股怒火隱隱地在胸中燃燒,他最恨這些當漢奸的人,尤其是替這些外國人對付自己的同胞的傢伙們!他決心要給他們一點苦頭嘗嘗,也好讓他們那甘當漢奸的念頭多少有些收斂。大衛想挑釁一下。 「哈哈,樸老史,你身後這兩位彪形大漢是替你這個外國鬼子賣命的吧?」大衛微微笑道。 兩名保鏢那敵視的目光從那黑色的鏡片底下射了出來,因為剛才大衛那句話無異於說他們就是漢奸! 「呵呵,是我的兩個朋友,兩個朋友。」 「既然是朋友,保不讓人家也坐下來喝一杯?」 樸正秋一聽這話,覺得讓兩個人一直那麼緊張地立在自己身後,也弄得太過分了些,於是回頭對那兩個彪形大漢笑道:「兩位小兄弟,既然黃兄弟說一起喝一杯,那就請入座吧。」 兩名保鏢心想,今天來這裡就是要對付你大衛的,不想你竟然自己找死。於是兩人相視一笑,一個個入了座。 「兩位小弟弟,不知這酒要怎麼喝法?」 「既稱兄道弟的了,當然是一樣,咱們一人一杯,誰也不准落下。」其中一個朗聲說著。 「那不行。」大衛微微一笑。 「怎麼,害怕了?剛才聽老史的口氣好像還挺英武的啊?怎麼忽然間又癟了呢?」 「那倒不是,我是說樸老闆畢竟看紀大了些,我可不想憑著自己年輕力盛,而欺負人家一個老人!」 「這位大哥說得有道理,只咱們三個爺們比!」另一個道。 樸正秋心中暗喜。因為他知道這兩個保鏢是整瓶白酒一口氣喝下去都不會醉的。他估計這回大衛必輸無疑。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大衛是想跟兩個以切磋技藝為由弄傷兩個賣國賊的,可覺得畢竟還是同胞,不過是為了掙口飯吃,不想弄得那麼絕。不想這兩個小子卻想借酒來陰他一把。他便決定將計就計了。 「服務員過來倒酒!」大衛頭也不抬地朝門外喊了一嗓子。那服務員立即進來,拿起酒杯來就要幫大衛倒上。 「慢!」大衛一聲輕喝。那女服務員手裡的酒瓶停在了空中,不解地看著大衛。 「還有什麼事?」 「還沒下注呢。」大衛微微一笑道。 「大哥劃個道兒吧。」 「誰要是輸了,就從對方的眼前消失。怎麼樣?」大衛的目光在兩個青年人的臉上來回掃著。 「一言為定。」 「那這樣,咱們每人一瓶先喝下去,再一杯一杯地喝,怎麼樣?」 那其中一位道。 「好的。小姐,多拿幾瓶來。」 服務員立即取了六瓶酒擺在了桌上。大衛拿了過來先驗了之後,遞與兩青年仔細查驗。 兩個青年驗過之後,都點了點頭。 「打開!」大衛身子未動,對服務員道。 那服務員一下就打開了六瓶。 大衛取過一瓶,對著瓶嘴兒,一氣喝了下去。 那情景就跟喝涼水一樣。 兩個青年也一人取了一瓶,仰起脖子,一氣灌下。還倒過瓶子來,竟然一滴一剩! 大衛取了三個大的酒杯,往面前一放,那服務員一一斟滿 三人一人取了一杯,一氣喝下。 此時,大衛的臉上微微泛上了紅潤。兩個青年人心中竊喜。 第二杯再次篩滿。三個人又一氣地喝下。 大衛雖然酒量較大,但也知道這酒是點上火就能著的東西,多了必在肚子裡害人,他趕緊暗運氣功,將那酒全從腋下逼了出來。 第三杯,第四杯,照樣都喝了。 兩個青年人開始有些承受不了,感覺嘴唇有些僵硬。 大衛也不發話,他知道年輕人好強,不會輕易認輸的。便讓小姐篩滿了第五杯。 大衛先自喝下了第五杯。 此時那兩個青年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酒量,當他們端著酒杯送到自己的嘴邊的時候,就已經要吐出來了。 「黃先生,不能再喝了,再喝要出人命了。」樸正秋眼看自己一邊就要失敗,想趕緊收兵,大衛那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 「怎麼,樸老闆想替他們不成?你不是就願意看我們中國人窩裡鬥嗎?我今天就想讓你看個夠!」 「黃先生這是哪裡話?我不是怕弄出人命來不是?」 「不要緊的,就是出了人命,也是他們自找的,與你我無關!」 高軍眼看真的要出人命,便在桌子底下拉了大衛一下,讓他適可而止。 兩個年輕人臉上已經不是人色了。那杯子始終在嘴邊晃動,實在嚥不下去了。 大衛掏出一支煙點上,看著那兩個青年人,道:「要記得為中國人爭氣,別老做那些給中國人丟人的事情。」 兩個青年人無言以對,其實他們再也說不上什麼話來了,眼睛都有些直了。 「看在樸老闆的面上,我可以折中一下,只要你們兩個把這杯喝了,可以算你們不輸!」 大衛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兩個青年人的臉。 兩個青年人受了這一刺激,脖子一仰,那杯酒刷地倒進了嘴裡去了。 估計那酒未必進肚子,竟一下子噴了出來,多虧還沒有吃菜,要不,那桌子上準會吐上一桌子菜來的。兩個人同時如泥一樣地癱軟在了地上。 「樸老闆,今天這頓飯可是你的人給攪了局的,飯錢自然由你來付了!」 「我一定付,一定付!」 「酒都喝到這個份上了,那咱們走吧?」大衛覺得已是時機。他掏出了手機,又給古麗娜打了過去。 「小妹呀,我們這就要回去了,樸老闆的保鏢酒量不行,喝得成了一灘爛泥!呵呵呵呵。」他轉身又對樸正秋道:「怎麼,你扶他們回去?」 「我得找120把他們送到醫院。這樣是會出人命的。」樸老闆一邊說著,一邊掏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中心。 大衛又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了起來,嘴裡道:「真是好酒呀!」 一杯酒喝完之後,救護車拉著長鳴來了。醫院的人幫著樸正秋把兩個醉漢扶了出去。可人剛出酒店門口,還沒有弄上車去,忽然從旁邊邁出六個壯漢,上前一把抓住了樸正秋的脖領,罵道:「姓樸的,你把我們大哥灌成這樣,是想要他們的命嗎?」 接著,不等樸正秋辯解,一頓狠揍,其中一個還握了一根面杖粗細的鐵根,照著樸正秋的小腿,就地一根,樸正秋當進就跪倒在地上,那人好像還不解恨,掄起鐵棍,照著砸過的小腿,又是一棍。嘴裡還罵著:「我讓你這個王八蛋在中國地兒上張狂!」扔了棍子,幾個人揚長而去。 356戀家情結 當樸正秋被人突然襲擊的時候,黃大衛正在旁邊,但他只是看著,既沒有勸助,也沒有動手。旁邊的圍觀者倒是不少,可一看那架勢,誰也不敢上前,都躲得遠遠的。 那輛救護車是來拉兩個醉漢的,見到這情形,便連樸正秋弄到了車上去。大衛也跟著上了車。高軍開著她的那輛寶馬,跟在救護車的後面,來到了醫院裡。大衛沒有去理會兩個醉漢,而是一直陪著樸正秋。樸正秋疼得直叫,好幾次差點昏死過去。 樸正秋打了一針麻醉之後睡了半天。他的廠子裡也來了幾個領導。 等他醒來的時候,大衛也取到了他的片子。 「樸老闆,這是你的片子,你看一看吧。」 「我的腿斷了吧?」樸正秋擔心地問道。 「斷是斷了,卻不是粉碎性的,還能夠接起來。只是受幾個月的罪罷了,你也別著急,傷筋動骨一百天哪。一時半會兒的也不能動彈。工作上的事,還有你幾個屬下嘛。」 「這幫兔崽子可真狠呀。」一個屬下說道。 「樸老闆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呀?」大衛故作關心地問道。 「人是肯定得罪了的,不過,我找誰去?」 「你可以報案呀,讓公安查去。一定會水落石出的。」大衛在一邊鼓動著。 「我自認倒霉算了。」 「要是就這麼算了,也算是幸運了。」大衛說著,在一邊坐了下來,掀起樸正伙的那條傷腿,大衛暗暗地用力一捏,並往上稍稍一抬,樸正秋立時「啊」地叫了一聲,那汗立即從額上滲了出來,「疼死我了。」 「這就好,說明你這條腿還有知覺,我倒真的擔心你這條腿會廢了呢。」轉頭又對樸正秋那幾個屬下道:「我是樸老闆的朋友,事兒是跟我在一起出的,我有責任在這裡陪他,你們幾個該幹啥幹啥吧。」 那幾個屬下朝樸正秋看了看,樸正秋沒有任何反應,他只顧疼了。於是那幾個人便向樸正秋道了聲「老闆保重」便出了病房。 大衛跟了出來,對那幾個道:「不要緊,是小傷,很快就會好了的,明天你們派兩個人來照顧一下,把他涼在這裡不好,他上了年紀,怕孤獨,得有個陪陪他。」 那幾個人說了聲「謝謝你費心了,」便離開了醫院。 大衛回來後,把樸正秋的手機信用卡等重要物品都收拾了起來。說尤其是手機,對於治療中的病人來說,那輻射是很嚇人的。樸正秋沒辦法,只好任著大衛擺佈。 大衛出了病房,找了個地方給古麗娜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樸正秋的傷情。並補了一句道:「那些打樸老闆的人要是再到醫院裡補上一棍子,那可真夠他受的了。」 大衛在醫院裡對樸正秋照顧得無微不至。連樸正秋都有些受不了。 「你還是回去吧,我不能老讓你這麼陪著,你也有你的事情。」 「不要緊的,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難過。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作為朋友,我也勸你兩句,不要得罪人,中國人不好惹的。你得從這事上吸取些教訓才是。」 「我知道了。」 到了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大衛伺候著樸正秋吃了飯,自己在那床邊看了一會兒報紙,便瞇著眼睛睡著了。 樸正秋也覺得無聊,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中迷糊起來,突然,病房裡進來了兩個陌生人,那門閉上之後,一個青年從懷裡抽出一根鋼管,用那鋼管戳著樸正秋的胸脯,樸正秋被戳醒了,那青年道:「要是敢報案的話,老子就來了你這條小命!」樸正秋嚇得渾身哆嗦起來,大衛也醒了,忙起身問道:「你們幹什麼?」 「不管你的事兒,老實一邊呆著去!」大衛只得坐下,只見那青年掄起手裡的鋼管,照著樸正秋的那條傷腳砸了下去。只聽樸正秋一聲慘叫。兩個青年帶著那截鋼管出了病房。 護士很快就跑了進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問情況。大衛簡單地說了一遍,那護士立即跑了出去。 一會兒一個護士長模樣的女人進來,問樸正秋:「這情況是不是得報案?」 樸正秋兩手捂著那條傷腳,一個勁兒地說「不」! 「還是抓緊給樸老闆檢查一下吧。」 樸正秋再次被推進了透視室拍片檢查。 結果是粉碎性斷裂。 樸正秋理所當然地又打了一針麻醉。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側過了身子,兩手支在病床上,頭抵在床鋪上,對大衛道:「黃先生,饒了我吧,我可只是一把老骨頭了,都是我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和高小姐的事情,就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兒上,你就放過我吧!」 「樸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讓人打了你的?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如果說這話,那我可真是跟你不客氣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罵高小姐,更不該打她,我保證這事兒咽到肚子裡去還不行嗎?」 「樸老闆,這事兒我一點也沒有怪您,咱們是什麼關係?再說了,咱們能為了女人而翻臉嗎?那還叫弟兄?如果樸老闆真的喜歡高小姐,那我送給樸老闆就是了。」 「黃老闆,我說過,咱們再也不要提這事了,好不好?」 「好,不提,不提,不進了,大家往後都過得去,免得再生什麼是非。」 當晚,大衛讓樸正秋安排了自己的兩個下屬來陪床,大衛和高軍一起回到了臨江。 黃大衛替高軍出了這口惡氣,高軍更是感激不盡,當晚與黃大衛住進了他的小別墅裡去了。在那寬大的鴛鴦池裡,高軍極盡能事的為大衛服務了整整一個小時,把大衛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兩個人才出來,大衛似乎意猶未盡地摟了高軍那極具殺傷力的胴體,伏到了床前,他的手輕撫著她那好看的臀瓣兒,手指漸漸地滑進了她的股溝,探進了那誘人的菊門,激情再次燃燒起來,他在後面緊摟著她的纖腰,挺動著健碩的身體,直到兩人一起進入快樂的仙界。 天亮之後,大衛思索了一番,覺得那樸老闆未必善罷甘休。 「你還是找個地方先躲一躲吧,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 「你讓我去哪兒?都快過年了,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我不會讓你在外面太久的,我有一個朋友,我跟她聯繫一下,她那裡還行的。哥不會把你推到火坑裡去的。」 「這麼說不在臨江了?」 「你支西藏。我那朋友叫楊雲卿,你們會處得很好的,我打算過年之後就讓她也過來,你們一起給我幹,怎麼樣?」 「只要不讓我離開你!」高軍無限柔情地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人長吻著,久久不肯放開。 一大早,大衛與楊雲卿聯繫好之後就派王小鵬親自把高軍送上了西去的列車,擠在人群裡的大衛,望著從車窗裡探出身子來的高軍,心情無比激動。分別總會讓人傷感的,大衛不覺眼裡有些濕潤。他狠狠地別過了臉,走出人群,驅車離開了火車站。 賀正平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但結果也不會往好處變化。大衛抽空去看了楊文文幾次,兩個人每次都是緊緊地抱一會兒,讓楊文文的心多少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大衛知道,這是一顆受傷嚴重的心,他得時刻撥弄幾下,不至讓她生命的火焰熄滅。大衛同時也暗暗下了決心,今後的日子裡,他也一定會用心呵護這個讓人愛憐的美人。 大衛也注意到,自從大衛常來看她之後,楊文文漸漸地臉上也有了紅潤,並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再也不像賀正平出事兒時的那種狀態了。大衛心裡便明白,自己在楊文文心裡還是有位置的。但每次兩人的擁抱還都是相當有分寸的,從沒有越過叔嫂之間的情分,只是更親近了一些,不像以前那麼生分。 為了賀正平的事兒,大衛是匆忙之中從山東老家裡跑回臨江的。他還沒有在家裡呆夠,本來是想一家團圓的,竟讓這一連串的事兒給攪和了。 大衛在臨江作了適當的安排之後,便開著高軍的寶馬獨自又回了老家。他沒有帶上金鈴兒是想把媽媽跟二姨一起接到臨江來住,他不能讓兩個孤獨的女人繼續孤獨下去。 當那輛寶馬停在大衛家的門前時,不少人過來圍觀。有的還在那車身上摸一摸,弄得大衛只好關了防盜系統。 「那來這麼好的車?」二姨很驚訝大衛的本事。 「借的。」大衛朝二姨笑了笑。 「我看不像,你小子還怕二姨綁了你的標是吧?」 「二姨吃了我才好呢。」 「呆會兒看二姨不吃了你!」說著何圓圓暖昧地瞟了大衛一眼。 中午飯的時候,何凌在廚房裡做飯,大衛跟二姨在客廳裡看電視兩人坐得很近,大衛直接摟了二姨的身子親熱起來。 「別鬧了,好好地看會兒電視。」何圓圓受不了大衛的嘴在她的脖子裡拱,嬌笑著推著他,大衛哪裡肯聽,一直鬧得何圓圓坐立不安。 「姐,你看你這個熊兒子,一點了不讓人安生,連個電視也看不成!」她正在看著韓劇,都看了幾十集了,正沉浸在裡面呢。 「大衛,別煩你二姨了,過來幫媽媽一把。」何凌正在洗魚。 大衛在何圓圓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進了廚房。 「給媽繫上圍裙。」何凌伸著沾了魚水的兩隻手,讓大衛給她系圍裙。大衛從牆上摘下圍裙來,從後面給媽繫起來,那扣一繫好,大衛便撒嬌地從後面摟了媽的腰。臉貼在媽的脖子後面。 「媽幹活呢。」 大衛卻不理,依然緊摟著何凌那豐滿的身子。女人的柔軟讓大衛感覺到女人的好。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趴在媽媽肚子上舒服的滋味。媽媽那光滑的身子是最讓兒子留戀的地方,他的眼前不覺浮現出了十年前的情景來。 357母子情深 十年之前,大衛十三歲,也正是母親發現大衛跟他姐姐有些偷偷摸摸的關係的時候,是母親正確地引導了他。那以後,除了白天跟姐姐戲鬧之外,晚上大衛便會鑽進了母親的懷裡,他是一直跟著母親睡的,但自那以後,母親也發現了大衛睡覺時那兩隻手的不安分,聰明的母親就在那一夜把兒子的身子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自此,大衛便更加留戀起了母親那溫柔光滑的身子來了。 大衛在廚房裡摟了媽媽的腰好長時間,他那歡在母親懷裡不安分的手讓何凌有些意亂情迷。 「媽還沒洗完魚呢。」 「媽洗吧,我看著呢。」 「小東西,你這頂樣,媽怎麼幹活?」何凌已經將那幾條魚剪斷,放到麵糊裡去,她一邊拌弄著那在麵糊裡的一截截的魚,那胸前的豐滿便隨著手上的節湊而晃動著,大衛在下邊的兩手能夠隱隱地感覺到那動人的韻律。 何凌要在灶台前來回移動著,大衛便摟著她的身子來回跟著。 油倒進了鍋裡,液化氣爐打開了,旺盛的火苗很快就熬熱了鍋裡的油。一截截的魚夾進了油鍋裡,隨之冒出了油煙和水汽,油煙機響起之後,發出了令人厭煩的噪音來。 「這裡油煙太重,出去吧,跟你二姨玩去。媽這裡不用你了。」 大衛鬆開了緊摟著何凌的手,進了客廳。 何圓圓還在看她的韓劇。見大衛從廚房裡出來,何圓圓把腳從沙發裡挪起來,坐直了身子,讓大衛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等大衛坐下後,何圓圓身子一歪,倒在了大衛的身上。 「二姨你可真會亨福!」 「老坐著累死了,讓二姨在你身上躺會兒。」說著便不客氣地將燙得彎曲的一頭秀髮枕在了大衛的腿上。 廚房裡,何凌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她的思緒也情不自禁地飛回到了十年前的夜晚。 忽然大衛從客廳裡進來,道:「媽,是不是糊鍋了?」 這時何凌才發現那鍋裡的魚竟糊了大半兒。 「媽想啥了?」 「媽哪想啥了?」說著,何凌的臉上飛上了一抹紅霞。 「不過糊了也沒關係,說不定更好吃了呢,媽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吃的多數名菜都是古人無意間出了錯才弄出來的呢。只可惜這糊魚不是什麼新招了,要不說不定媽這道菜還要出名了呢。」說著大衛用筷子夾了一片出來,放在嘴上吹了吹,用手捏著掰開,果然是外焦裡嫩,放到嘴裡嘗了一口,品了品,那味道真的不錯。 「媽,還挺好吃的呢,今天這道菜就全歸我了吧。」 「糊了的東西可不好吃,扔了吧。」何凌自然知道兒子是在安慰自己,不相信那糊魚真的會那麼好的味道。 「媽,你嘗嘗。」大衛用兩個手指捏出了一小片魚肉,抿在了何凌的嘴裡,何凌真的吃了,可大衛的那個手指卻一直放在了何凌的嘴邊,不肯抽回來。 「媽,兒子手指上還有油呢。」 何凌的嘴慢慢地把兒子的手指吮到了嘴裡,她的舌頭在那手指上便舔了起來,舔了好一陣子,大衛還不肯把手抽出來。何凌也沒有吐出來。 何圓圓突然闖了進來,看見母子兩個摟著,問道:「餓壞了,還不吃飯,你們娘兒倆在幹啥呀?」 何凌急忙將大衛的手指吐了出來,臉更紅了。 「這就吃,你活兒不幹,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何凌嬌嗔著瞪了何圓圓一眼,才從那鍋裡把那糊魚一片一片地夾到了盤子裡。 「這魚還能吃啊?」何圓圓大驚小怪地用手指撥弄著那盤子裡的焦黑了的魚。 「我撕一片二姨嘗嘗。」大衛說著抽回摟著何凌的腰的兩手,將一片黑魚撕開,露出了嫩白的魚肉來,他細心地剔除了裡面的魚刺兒,將那嫩肉捏著抿到了何圓圓的嘴裡。 何圓圓瞪著大眼睛,品著嘴裡的魚,好一會兒似乎覺得不同尋常,那臉上便綻開了顯得有些意外的神情。 「你故意這麼做的?」何圓圓有些不太相信,她從來沒聽說過這種做魚的方法。 「二姨少見多怪了吧?這可是過去宮廷裡的東西,不知啥時候傳了出來,我這也是從新疆那邊一個高人那裡學來的呢。」 「就會糊弄你二姨,你道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媽走神了,把魚給燒焦了的,還什麼宮廷裡的東西,二姨才不會信你呢!」 「二姨再嘗一口?」大衛捏著另一片,何圓圓把頭伸了過來,連大衛的手指也含進了嘴裡,那眼睛調皮地看著大衛。因為剛才進來的時候,她分明看見了姐姐就在吮吸著大衛的手指。大衛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彷彿被一條小舌纏著,並在發電量慢地爬行著。 「喏,到外面吃去。」何凌把整盤魚都遞給了何圓圓,大衛卻替她拿在了手裡,兩個人一起出了廚房到外面吃飯的桌子上,這裡與廚房只隔了一道玻璃牆,面積不大,卻很雅,大衛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擺在自己的面前,何圓圓坐到了對面,兩隻胳膊支在桌子上,只等著大衛用手撕了魚送到她的嘴裡去。 大衛一片一片地撕著,每一片都是用手捏著放到何圓圓伸出來的舌尖上,可每次何圓圓都會同時吸了大衛的手指進去,吮吸一會兒,好像特別不肯放過那手指上的油。 「好吃嗎?」大衛一邊撕著糊了的魚片,一邊往何圓圓的嘴裡抿,像一個大人在喂一個孩子。 「嗯。」何圓圓好像吃得很甜,很香,不知怎麼的,她真的覺得這魚裡有些奧妙似的,以前不知吃過多少回鮮魚,可從來就沒有過這麼好的味道,而且她特別喜歡的是大衛用手捏了餵她的方式,她甚至有些陶醉起來了,那眼睛也變得特別天真起來,如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 如果說作為一個女人,何圓圓是第一次從大衛這裡嘗到了男人的滋味兒,大衛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全部理解。 一盤糊魚已經被大衛摘得亂七八糟了,糊魚面跟摘出來的魚刺兒混在了一起,大衛扒拉了一遍,裡面確實再也沒有了可以吃的糊魚了。可何圓圓卻依然任性地央求著大衛:「讓你媽再煎幾片吧。」 大衛壞壞地朝她笑笑道:「想吃我嘴裡還有。」說著起身支了臥室。 何圓圓也賭氣地站了起業,跟著大衛進了臥室。 何凌還在炒著別的菜,可炒完以後,卻不見了人,她把所有的菜都端到了剛才大衛與何圓圓一起吃魚的桌子上,她去客廳一看沒有人,自己拿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那酒好辣,但給了何凌一種美妙的感覺,她開始理解嗜酒如命的人了。每喝一小口白酒,何凌就會從自己炒的菜裡夾上一口,慢慢地嚼著。 喝著喝著,她似乎聽到了一陣嚶嚶的聲音,她感覺自己也有些醉了似的,臉上開始泛紅,甚至連身上都熾熱起來。她將那杯子裡的酒全部倒進了喉嚨裡,一陣辣辣的感覺讓她的眼睛裡都流出淚來,但她覺得自己卻更加飄然起來,她禁不住往杯子裡倒了第二杯,現在她不再那麼怕辣了,倒感覺得那滋味挺爽,自己也挺勇敢,她試著把杯子裡一半的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那感覺竟出乎她意料的平緩,不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嗆人。只嚼了幾口菜之後,她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發飄,當她兩手扶著桌子站起來的時候,身子竟有些搖晃。她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可無濟於事。 好在這種飄飄乎乎的感覺很是美妙,她真想永遠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裡。她猜測,可能人們說的神仙就是這種感覺。 「圓圓!」何凌衝著客廳裡喊了一聲,沒有回音。 「圓圓?」她又叫了一聲。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敢挪步了,一挪步得摔倒。她想讓大衛或是何圓圓來扶她一把。 約有兩分鐘之後,何圓圓才應了一聲。 「你們在幹什麼?讓大衛出來扶我一把,我不敢走了。」 「姐,你自己喝酒了?我姐可真厲害!竟一個人喝起酒來了?」 「想跟你們一起喝,可你倆個淘氣鬼卻跑了。呵,這兩杯下去還真就醉了!」何凌分明陶醉這種飄忽的感覺,臉上緋紅,其實何圓圓的臉也正紅著。 大衛也跟了過來,一看何凌醉得那樣兒,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真是個醉貓!」 何凌想讓兒子扶她一把就行,可大衛卻偏偏要逞能,竟一下子把何凌抱了起來。 「臭小子,你抱不動媽的!」 大衛兩隻胳膊抱起了何凌的雙腿,何凌有一種暈高的感覺,嚇得趕緊兩隻胳膊摟了大衛的脖子,在大衛身上格格格地笑著。 進了何凌的臥室後,大衛慢慢地把她放到了床上。 「媽想躺一會兒,喝酒真舒服!」 「換了衣服吧媽,這樣會開皺的。」 「你把我的睡衣拿過來吧。」何凌躺在床上一點也不想動彈了。 大衛把睡衣遞過去,何凌卻懶懶地將那睡衣搭在了肚子上,「看來醉生夢死是人最高的境界了!」 「什麼生呀死的,我可想讓我媽活到一百五十歲呢。」 何凌閉著眼睛,聽著大衛這話,美美的笑了。此時她的意識已經處在睡與醒的交界處。 大衛的手在她的身上解起了衣服,她只是微微地翻一下身子,好讓大衛給她脫下來。酒所產生的熱量沒有讓他感覺到脫了衣服後的寒冷,雖然臉上有了紅潤,但身子上卻依然潔白如雪。大衛的肌膚就繼承了母親的品質,十分的白嫩。 脫衣已經很費事,大衛沒有給她穿上那件睡衣,只是拉了一條被子過來,可那被子剛剛蓋上去,卻讓何凌一下子又扯開了。 「不冷嗎媽?」 「媽身上有些熱!」 此時身上只穿了內褲與胸罩的何凌好像真的蓋不住被子。 大衛的手輕輕撫在了她的身子上,她的身子的確有些燙手。當他的大手走到媽媽那高聳的胸脯的時候,媽媽的手抓住了他。大衛順著媽媽手的牽引,上床躺在了媽的一邊,他伸出一隻胳膊,攬了媽的脖子在懷裡。 「別弄皺了衣服,家裡可沒有像樣的衣服換。」何凌說話的時候,眼睛依然閉著。 大衛下了床,脫了身年的衣服,穿上睡衣,重新躺在了媽媽的身邊。 「兒子,聞聞媽媽嘴裡有沒有酒味兒?」何凌閉著眼睛,也閉著嘴。 大衛俯下了臉,鼻子湊到了媽的嘴邊,他使勁吸了吸氣。 「有一點兒。」 何凌突然摟住了兒子的頭。 「讓媽好好親親你!」 大衛的嘴情不自禁地貼上了媽媽的臉,媽媽的嘴也貼上了他的臉。 兒子的嘴跟媽的嘴越來越近,慢慢地粘在了一起。 抱著兒子頭的兩隻手撫到了兒子的背上,又滑到了腰上,只輕輕一撥,兒子的身子又像小時候那樣,一下子就翻到了媽媽的肚子上了 358後顧之憂 大衛從媽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何圓圓已經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回自己房間裡躺下了,身上蓋了被子,大衛鑽進了被子裡,拱進了二姨的懷裡。 「吃飽了吧?」何圓圓話裡有話地問道。 「還差一點兒。」說著兩手伸到了二姨的懷裡撒起嬌來。 「你要是當了我兒子,我天天讓你摸。」 「姨跟媽還不是一樣親?」 「親你們頭!」何圓圓的手把大衛的頭摁了下去。大衛在被子底下拱動了一陣子又冒了出來。 「二姨,跟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何圓圓捧住了大衛的臉,喜歡地看著他。 「我想讓你跟我媽一起到我那裡住去。讓你們在家我不放心。」 「我有你啥不放心的?」何圓圓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同意不?」 「你媽什麼意思?」 「她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那家裡怎麼辦?」 「先找個熟人租出去,以後慢慢再說唄。」 「在家住了那麼多年了,要是走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那二姨是捨得我了?」 「討厭,哪跟哪呀?」 「那二姨是願意跟我一起過了?」 「二姨求之不得呢。」 「那就這麼定了。你跟我媽早一些辦辦房子出租的事情,過後我回來接你們?」 「怕是一天兩天的沒那麼快吧?」 「你就當找個人照看著房子,別指望那房子給你賣錢不就快了?」 「那以後我們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那你爸怎麼辦?」 「反正他常年也不在家。再說了,說不定我爸在外面早有人了呢。」 「別胡說。」 「胡說不胡說其實我媽心裡有數。」 「那二姨的後半生可就靠著你了?」 「二姨不會怕我把你扔在了半路上吧?」 「我知道你不會捨得。」何圓圓一下子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二姨吃飽了沒有?」 「我也還差一點兒。」 「那就再吃一根火腿吧。」 「嗯,二姨有些困了,不想動彈,幫二姨把睡衣脫了吧,我身子有點熱。」 大衛的手伸到了下邊,慢慢地脫起了何圓圓的睡衣。 睡衣被扔到了床的一邊。 「現在身上舒服了吧?」 「嗯。」 「二姨身子真滑,像泥鰍。」 「你才像泥鰍呢,到處亂鑽!」 「那也得有地兒鑽不是?』 何圓圓在被子底下可能真的覺得有些熱,那兩條腿也不自覺地分了開來,有一隻腳還伸到了被子外面。 「二姨不怕冷?」大衛摸著何圓圓那條伸在外面的腿,微微地有些涼意,卻讓大衛的手很舒服。 「這樣才好受呢。」 大衛的手順著那條腿慢慢地收了上來。 「你不是讓二姨吃火腿嗎?」何圓圓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 大衛把火腿送到了何圓圓的手裡,何圓圓握著那火腿。 「已經加熱了,吃吧。」何圓圓那張嘴被火腿撐開,火腿慢慢地吞進了她的嘴裡。 「好吃不?」 「嗯。」何圓圓無法說話,只是在鼻子裡嗯了一聲。 大衛掀掉了被子,趴在下面欣賞起了二姨那兩條潔白的玉腿來,何圓圓自顧自地吃著那根全肉的火腿,津津有味。大衛用手把何圓圓的小腿與大腿疊了起來,他特愛看那腿彎處隆起的地方,那會引起他豐富的聯想來。他伸出舌頭來在那兒舔了一會兒。又疊起另一條腿來,舔著那突起的地方那一道縫兒。 何圓圓的兩條腿終於被揆到了大衛的胳膊下面,大衛壓得何圓圓的臀都翹了起來。他的臉埋了進去。 許久之後,何圓圓已經吃得飽飽的了。她摟著大衛的腰,親暱地央求道:「大衛,今天下午就把二姨送回去吧。我想早一點收拾一下東西,我也想金鈴兒了。你不會是想讓我們母女分居吧。」 「你呀,一想做什麼事兒就那麼急。」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再過兩天我找誰去?」 「好吧。」 何圓圓高興地穿起了衣服,大衛也去了媽的房間。他得跟媽說一聲去。 何凌正在睡覺,而且睡得正香。大衛不忍弄醒她。他走到媽的床前,在媽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把何凌伸在外面的一截玉腿用被子蓋了蓋,才慢慢地退出了媽媽的房間,帶上門出去。 「跟你媽說了沒有?」 「她還在睡呢。讓她多睡會兒吧。說不定那酒勁兒還沒有全消呢。」大衛躡手躡腳地,生怕驚動了何凌。 「那她醒來不見了咱們怎麼辦?」 何圓圓覺得自己好像要跟大衛私奔似的,心裡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甜蜜與緊張。 「咱給她留張條子不就行了?真笨!」 「你再聰明也是笨人的姐姐生出來的,小子還忘本呢。」說著在大衛額上戳了一指頭。大衛憨憨地笑了。 大衛真的找了張紙寫了一張條子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並用一個杯子壓住了。他想只要是媽一醒,出來後準能看到。 何凌的家與何圓圓家並不太遠,很快就到了家。 幾天沒有人住的家裡竟顯得冷清起來,何圓圓立即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 「一回到家裡,二姨卻不想走了。」 何圓圓十分傷感地偎在了大衛懷裡,她相信大衛能夠理解她此時的感受。 「誰都會這樣兒的。即使再不好的家,久了也會住出感情來的。」大衛也打量著屋裡的一切,體味著何圓圓此時的內心感受。他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更加招女人喜歡,讓女人信任。 大衛摟著何圓圓,撫摸著她的香肩,體諒地道:「所以我說先別賣了,等以後什麼時候想這兒了,我再帶你回來看看。這兒永遠是你的窩兒。」 「大衛你真好。」何圓圓雙手環了大衛的腰,臉埋在了他那寬闊的胸膛裡。 大衛撫摸著她的秀髮,他決定作她的守護神,讓她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 「今晚你還回去嗎?」何圓圓抬起了迷茫的眼睛。 「你說呢?」 「我想讓你在這兒陪二姨一宿。行嗎?」 大衛使勁地點了點頭,嘴吻上了她明淨的額。 「想吃點啥,二姨給你做去。」 「我只想吃糊魚。」 「只有你媽才燒出那樣的糊魚來,我可不會。」 「要是沒有糊魚,那可舔不到有滋味的指頭了。」 「去你的,誰想舔你的手指了,人家是稀罕那魚味兒。」說著胸竟有些紅了。 「二姨家裡有什麼菜?」 「家裡那有什麼菜了。那天收拾著回你媽那裡,家裡一點吃的東西也沒有了,冰箱裡只有生肉生魚、蝦,你想吃啥?」 「弄點菜吧,去買些茄子來,我弄給你吃。記住多弄幾個長得勻溜的。」 「吃到肚子裡去,還要那麼好看?」 大衛道:「你只管去買就是了,要是那茄子長得不規則,我可做不好。」 何圓圓到街上去買了些新鮮菜來,其中就不少鮮茄子,那茄子長得還真是夠規則的,又長又勻的,身子溜光光的,泛著美麗的紫色。 何圓圓立即忙乎起做菜來。 一邊做著菜,何圓圓還一邊擔心著問道:「也不知道你媽看沒看見那張條子。」 「沒看到才好,讓她到處找咱們去。」 「美吧你。說不定你媽起來不見了咱們倒高興了呢。」 「聽你說我倒不像是我媽生的似的。」 「你是二姨生的。」 「那我二姨可真有本事了。」大衛說著上前摟了何圓圓的腰親起來,「這話要是放在幾天前說,我說不定還真會信呢。」一句話把何圓圓說得臉紅了。因為幾天前大衛還不知道二姨竟是個處女。憑自己跟二姨這麼親近,要說他是二姨生的,他是一點也不會懷疑的。 「好了,別鬧了,快做菜吧。早吃了咱早睡,啊?」何圓圓儼然是大衛的母親,大衛放了何圓圓,去洗了幾個茄子,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削了那幾個茄子的薄薄的皮兒,那茄子便露出了嫩綠色的瓤來,然後又把那茄子的瓤切成一個個的小塊兒,用糖拌了,又用沒炸出來,又香又甜。 大衛用筷子夾了一小塊,用嘴吹了熱氣,才放到何圓圓嘴裡讓她嘗一嘗。大衛則等著何圓圓的評價。 「好吃,學過廚藝?」 「學倒沒有學過,吃過,便問人家如何做的,今天是頭一回嘗試著做,給二姨嘗個鮮兒。」 「你倒是孝順。」說著嬌媚地向大衛遞了個秋波。 「以後要是見著什麼好做又好吃的,我都學來做給二姨吃。」 「這麼好吃,快把那幾個茄子也做了吧。」何圓圓看見籃筐裡還有幾個身子更勻稱的茄子。 「那幾個就不做了。」 「怎麼了?我看那幾個樣子更好看,做了也肯定更好吃的。」 「留著有別的用處。」 「茄子不就是吃的,還有啥用處?咱家又不招待客人。」 「留著就一定要招待客人?」 「明天你就走了,我又不會做,不是白白地壞了?」 大衛走過去,手撫在了二姨的蜂腰上,臉在二姨臉上蹭了一下,詭秘地道:「晚上我教二姨怎麼做。」 何圓圓忽然明白過來,臉上一陣紅暈後,回過頭來在大衛胳膊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我讓你小子再不長點兒人心眼兒!」 「啊喲,二姨饒了大衛吧,再也不敢了。」大衛一下子抱住了何圓圓的腰,在何圓圓那滾圓的懷裡撒起嬌來了。何圓圓竟放下了手裡的活兒,用她那濕淋淋的手在大衛身子上下地摸起來,「小心二姨把你當茄子給炸了。」 何圓圓竟讓大衛摟得動彈不了,大衛調皮地道:「要是炸了我的茄子,那二姨以後可就只能天天吃生茄子了!嘿嘿!」 兩個人鬧了一陣子,差點糊了鍋。 「不跟你小子鬧了。都誤了炒菜了。」 大衛放了何圓圓,去了客廳。 兩個人的飯菜,好做也好吃,一會兒兩個人就風捲殘雲般地將那幾個盤子吃得乾乾淨淨。 「今晚你就到你妹妹那床上睡去吧。」何圓圓吃完飯後,剛剛洗漱完畢,正用那毛巾擦著嘴,她已經換了睡衣,看來真的準備早睡了。 「你自己一個屋不害怕?」 「有啥可怕的?」說著,何圓圓便坐到了大衛的身邊。他正在看電視。 「你不怕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一個人闖進了你的房間,壓到了你的身上?」 「那個在肯定是你!呵呵呵呵。」 「二姨,我是問你正事兒,你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什麼經歷?說得就跟真事兒似的。」 「我可常有這樣的時候,睡著睡著就讓人給壓住了身子,叫都叫不出來!還很恐怖。」 「那是你看恐怖 小說看多了吧。」 其實大衛獨睡覺常有這種情況,是他害怕一個人睡覺。 「反正我還要跟二姨一張床。」 「又想賺二姨的便宜了吧?」 「我保證規規矩矩地睡在二姨身旁,絕不胡思亂想!」 「要是那樣,兔子還不吃草了呢。」 359最後定奪 何圓圓並沒有立即去睡覺,而是坐在了沙發上與大衛一起看起了電視. 「二姨不是想睡嗎?」 「你在看電視,二姨能睡得著?」 「那就陪我一起看會兒電視吧,平時太忙,還真沒有時間看電視,倒覺得看電視成了一種奢侈了。」 「別說得那麼玄音乎,看個電視就成了奢侈了?二姨哪天晚上不看電視,照你這麼說,二姨還成了了不起的人物了?」 大衛一把摟了何圓圓在懷裡道:「二姨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又在笑話二姨了是吧?要是跟二姨說話再這麼不陰不陽的,二姨可不理你了。」 「我可是真心話,哪有笑話二姨的意思?要是大衛心裡沒有二姨,我會跟二姨這麼親?」 何圓圓自然知道大衛的心思,她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心裡還是蠻喜歡大衛的,要不她也不會留他在家裡住下。 「你想看到捨時候?」何圓圓仰起頭來問道。 「你現在就想睡?」 「嗯。」 「那你就先在這兒瞇一會兒吧。呆會兒我抱你上床。」 「那我可真睡了?」 「睡吧,我把音量調小一點。保證不影響你睡覺。」 「沒事兒,只要你老實我就能睡著。」 大衛正了正身子,讓何圓圓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身子躺在沙發上。 「這樣會涼著的,拿點東西蓋著吧。」 「不想動彈了。大衛只好先讓何圓圓躺在沙發上,去房間裡找了一幢薄被子給何圓圓蓋上。 大衛漸漸進入了電視劇的情節之中,不覺間竟聽到何圓圓那均勻的呼吸。他低頭一看,何圓圓的眼皮已經靜靜地垂下了,泛著明亮的光澤,眨也不眨一下,看來是真的睡著了,大衛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不想弄醒了她,也要讓二姨美美地睡上一覺。這兩天她真的有些乏了。 過了好長時間,大衛的腿麻木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他想動一下,卻已經支配不了自己的腿了。而何圓圓依然呼呼地睡著,豐滿的胸脯美麗地起伏著。 大衛暗暗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那腿漸漸地能動彈了,他才慢慢地從何圓圓的頭下抽出身子來,先將何圓圓身子放平了,又去二姨的房間裡整理了一下床鋪。其實那床鋪早已整理好了的,不費多少事。他回來後,何圓圓還有沉睡之中。他小心翼翼地連蓋在何圓圓身上的被子抱了起來。 不知何圓圓是睡還是一直未醒,何圓圓的手鬆垂著,一點也沒有攀附大衛的脖子,所以大衛竟覺得有些吃力了。 放下何圓圓後,大衛也跟著上了床,老老實實地躺在了何圓圓的身邊,可何圓圓那滾圓豐滿的身子刺激著大衛的野心,他怎麼也無法入睡。他的手不禁不住撫到了何圓圓那高聳的胸脯上,在二姨的豐乳上輕揉了起來。 大衛的手越來越控制不住,竟偷偷地解開了何圓圓的睡衣,那手便悄悄地伸進了何圓圓的懷裡。 直接的皮肉接觸讓何圓圓漸漸醒來。 「你沒睡?」何圓圓懶洋洋地問道。 「睡不著。」 「怎麼了,不在家裡不習慣了?」 「不是。」 「不困是吧?」 「不想睡,身邊躺著個美女,我怎麼睡得著?」大衛的手依然停在二姨的懷裡。 「什麼美女?二姨都老太婆了。讓二姨摟了你睡吧。」何圓圓偏過來身子,緊緊地把大衛摟在懷裡。 「這樣我更睡不著。」大衛的手在二姨的背上撫摸起來。 「那還想怎麼著才能睡著?」 「我想——」大衛的頭往下拱動。 「壞小子,你是不是不困啊?」 「味太大,睡不著。」 「什麼味兒?」 「二姨身上的女人味兒。」 「小壞蛋!淨會瞎扯。」她任大衛的臉埋進了自己的懷裡。睡衣被扯到了一邊。他的腿在努力地撐著何圓圓的腿。何圓圓夾得緊緊的,可是終沒有抵過大衛的力量。 「小子勁兒真大。」 「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呀。」 「在二姨眼裡你還是個孩子。」 「那是,我也是這種感覺。」說著,他翻起身子壓在了二姨身上。 「你不累?」何圓圓捏著他的腰。那手軟乎乎的,很讓大衛受用。 「二姨這麼一捏就不累了。」 「嘴真甜!」 「比那糖炒茄子還甜?」 「對了,你小子不是說晚上做茄子嗎?說過的話又忘記了?」何圓圓忽然想起了白天大衛說的話來。其實大衛並沒忘,只是看她睡了,便把那事兒放到了一邊。 「不急,呆會兒我一准弄給二姨嘗嘗。」 「二姨現在就想吃。」 「那二姨先讓我親一個。」 何圓圓的嘴湊了上來,主動與大衛吸在了一起,他的腳卻把二姨的睡褲給蹬了下去。 「你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可她那豐滿的身子卻是更緊地貼了上去。大衛倔了倔屁股,又慢慢地壓了下去。 「啊——」何圓圓有一種被穿透了的感覺,她不由得一聲呻吟。 「舒服嗎?」 「嗯。」這只一個字的回答更讓大衛信心十足。他的身子慢慢動了起來。 「你不怕毀了身子?」 「我是錚錚鐵骨的金鋼力士,經得起折騰。」大衛慢慢地在二姨身上蠕動了起來,何圓圓伸開了雙臂,任大衛在自己身上撒嬌使壞。 「你輕點兒,小心壓斷了二姨的骨頭。二姨可不是什麼金鋼力士!」 「不跟你玩了。」大衛突然從二姨身上滑了下來。 「你幹嘛?」何圓圓不解地問道。 「我下去趟。」說著,大衛便下了床。 大衛去廚房裡找到了那剩下的茄子,放在一個洗菜的盆子裡,倒上了些熱水。不到兩分鐘工夫,大衛撈出那個長長的茄子放到臉上一試,竟熱了。他兩手捂著那個燙熱了的茄子回到了床上。 黑影裡何圓圓什麼也看不見,大衛卻道:「我想跟二姨沖腿睡。」 「你不老實蹬著二姨可饒不了你。」何圓圓抬起頭來,不知道大衛耍什麼花招。 「你放心,我能那麼不小心傷著我二姨?」 「那你要是睡著不老實怎麼辦?」 「那我就不睡了。」 「這小子。」何圓圓嘴裡咕咕著又躺了下去。 大衛頭朝何圓圓的腳那一邊躺了下去,一隻手卻捏把起了何圓圓的腳來。 「二姨的腳真好。」 「覺得好你就多捏會兒吧,二姨正覺得舒服著呢,要是孝順,二姨不怕你給我天天捏把。」 「那我可真捏了?」 「別捏疼了我就行。」何圓圓不斷地調節著兩腿,讓大衛捏把,可大衛的身子慢慢向裡面縮著,他的手不再捏把她的腳了,而是捏起了好的大腿來,舌頭也有她那光滑的腿上舔了起來。 「小子別舔了,弄得人怪癢癢的不好受。」何圓圓輕聲地嗔怪著他。可他並不管二姨說什麼,一如既往。 「啊——小子舔到哪兒去了?」何圓圓突然感覺到了大衛的放肆。兩腿有意地夾了起來。 大衛臉貼近了何圓圓的大腿根處,而自己的大腿也貼在了何圓圓的臉上。 「小子快把腿拿開。」何圓圓兩手擋著大衛的腿。可還是讓他把她的臉夾在了中間。 突然,何圓圓身子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壞小子,是什麼東西啊?」她感覺到大衛的舌頭從她的身子上移開了,而另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卻插了進來。她忽然想到了大衛白天說過的話,「小子快給我拿出來!」她輕聲地央求著。大衛往外拿了拿卻又塞了進去。何圓圓羞澀地交了雙腿,輕輕地扭了起來。大衛正了正身子,兩手抱著何圓圓的腿,口咬著那茄子的把兒,輕輕地運動起來。 許久之後,大衛轉動了一下屁股,準確地找到了何圓圓的小嘴兒。開始何圓圓還有些顧慮,但最終還是讓大衛如願以償了。 夜從來沒有這麼靜謐過,似乎連外面的風聲也聽不到了,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牆上石英鐘那輕輕地巴嗒聲。 許久許久之後,屋裡似乎刮起了風暴,飛沙走石起來。似乎還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聲。 星昨星在以生命的速度向地球發散著幾億年前的光輝,只可惜那微弱的星光無法將這個小小的地球照亮。夜在嘲笑磁卡星星的執迷不悟與天真。 風暴再次捲了起來,更加瘋狂。 何圓圓似乎被那風暴捲了進去,她覺得自己飄了起來,一陣恐懼與悸動之後,她感覺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進了嘴裡。 大衛把她抱下了床,進了洗澡間,何圓圓控制不往地吐了起來。大衛輕輕地拍著她的光滑的背,又擰開了熱水器噴頭,何圓圓在那噴頭下張開嘴接了水漱了一會兒又吐出來。大衛看見何圓圓的眼裡都有了淚水。 「你小子壞透了!」何圓圓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為了謝罪,大衛一隻手在何圓圓的胸前捋了起來,「住後就好了。」 「我可不想再上你的當了。」 擦乾了身子之後,大衛才扶著何圓圓上了床。 何圓圓好久之後沒有睡著。 「你真想讓我到你那兒去住?」 「你還是不相信我?」大衛輕撫著何圓圓的臉。 「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給你添麻煩不是。」 「不就你一個人嘛,我又不是掙不出你吃的來。」大衛對自己的經營之道還是蠻有信心的。 「你就沒有考慮以後你爸怎麼辦?」 「他自然會考慮自己的幸福的,我也會給他錢。我能老子受罪嗎?」 「我可聽說他在外面也不老實。」 「老實了幹嘛?老實能當飯吃?」 「那你妹妹怎麼辦?」 「當然也跟你們住一起了。我房子多得很,總不能讓你們住在野外吧。」 「那我可真的要把這房子租出去了?」 「呵呵,不想租你就留著。反正我要把我媽接過去的,我不能讓她再受罪了,你也一樣!金鈴兒上完學後,我會給她找一份兒她稱心的工作,一切都不用你擔心的。」 360初到任家 大衛無法等到媽媽跟二姨把房子安頓好,他隻身回來了臨江.賀正平還躺在醫院裡,他不能丟下不管。楊文文還需要他這個主心骨,即使不出什麼主意,有大衛在身邊,楊文文也會覺得心裡踏實。 大衛先去了醫院,楊文文並不在醫院裡,幾個守在那裡的弟史說,楊文文剛剛走,昨天夜裡在院裡守了一夜。大衛很為她那份癡心所感動。他想立即就去看看她,這個時候,她更需要他的安慰,雖然並不解決根本問題,但至少在精神上讓她有了依靠。 當大衛剛剛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任小旭卻從護士室裡出來。 「三哥,這幾天你到哪兒去了,讓人找不到你。問你那些弟兄們,都不告訴我。好像你是什麼大人物似的。」任小旭倔著小嘴兒不滿地道。 「他們真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我回老家看我媽了。」 「你忘記了你的衣服了。你等一下,我給你拿去。」 大衛這才想起自己的西服還醫院裡,那天是披在任小旭的身上了。 任小旭將那衣服搭在手臂上從護士室裡出來,笑盈盈地道:「我給你洗耳恭聽了,放心,是乾洗的,裡面的東西還在,你點一點,不過裡面可沒有一分錢!」 大衛笑了笑道:「那謝謝你了。」 「對了,下午你有空嗎?我想讓你去給我媽看看病。」 「下午?」大衛考慮了一下,下午確實沒有什麼安排,「那好吧,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就過去,對了,在哪?」 「下午來醫院我跟你一起走不就行了?」任小旭嬌媚地笑了。 「那好,下午我來。」 「可不許忘了喲。」 「那也難說。」大衛故意逗她。 「怎麼說我還請你吃過燒排呢。」 「到那時候怎麼跟你聯繫呀?」任小旭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我有你的手機號碼。」 「你怎麼知道的?」任小旭竟忘了自己把電話號碼放進了大衛的褲兜裡去的事了。 「我兜子裡有。」大衛調皮地一笑。 任小旭一下子紅起臉來,笑著跑回了護士室。 大衛驅車去了賀正平家裡,大衛摁了下門鈴,楊文文從裡面出來,笑著給大衛開了門,臉上有了些春色。 「嫂子今天氣色好多了。」大衛只看了她一眼便側身進去了。 「家裡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麼好氣色?」楊文文唉聲歎氣起來,「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恐怕得過了年大哥才能出院的。」 「我知道,我是害怕出院以後的日子。」 對一個女人來說,那是更加可怕的事情。而且她還無法估計將來賀正平到底能好到什麼程度。 「對大哥的情況你完全子解嗎?」 「不知道。」楊文文搖了搖頭。 「依我看,怕是記憶力全部喪失,只怕是連你也認不出來了。」 「有那麼嚴重?」楊文文雖然已經有了思想上的準備,可當這話從大衛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為之一震。 大衛使勁地點了點頭。 「他不會成為植物人吧?」 「跟植物人差不到哪裡去了。」大衛肯定地說道。 楊文文突然暈了過去,大衛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她攬在了懷裡,才沒跌到地上去。他挾著,幾乎是抱著她到了床上,扶她慢慢地躺下。 但大衛卻沒有將胳膊從楊文文的枕下抽出來,一任她枕著自己,能讓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枕在自己的臂彎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楊文文慢慢地醒了過來。她突然投進了大衛的懷裡,放聲地哭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呀!」 大衛無言以對,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肩頭,楊文文的身子因抽泣而一聳一聳地。她那豐滿的胸脯也聳動在大衛的胸前。但此情此景,大衛無暇感受那美妙的體驗。 「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別怕。」大衛只能如此安慰痛苦而且絕望的楊文文。 許久之後,哭累了的楊文文似乎睡著了,大衛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 大衛真的很幸福,因為這是一個女人對自己的信賴與依靠。對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驕傲的呢? 大衛就這樣抱著楊文文睡了一個多鐘頭.之後,他慢慢地放下了她,讓她枕在了她自己的枕頭上。又拉了條被子給她輕輕地蓋在身上。 楊文文睡得依然安詳。大衛在她的床邊立了許久之後才離開。 中午,大衛找到了張輝。兩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對於大衛好久以來對她的疏遠,她似乎沒怎麼抱怨,她理解他的難處,她也知道大衛有許多的事情要辦。「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女人對丈夫的關懷只能如此。大衛只是笑了笑。捧著她的有些憔悴的臉。親了一下,道:「你也保重身體。」 「過年了,人家都休息了,你卻更忙了。」 「過兩天就會好的。」大衛安慰著她。雖然張輝沒有抱怨,但大衛卻理解張輝的心情。 「有空的話跟我去給你添幾身衣服吧。別老穿那幾件了。」 「你買了我就穿。」 張輝笑了笑,兩手無所事事地整了下大衛的西服。一股清香撲進了她的鼻子。 「這香水蠻好聞的。」張輝使勁趴在大衛的胸上聞了聞。 「醫院裡一個護士給拿去乾洗的,說不定上面撒了些香水。」 大衛沒有撒謊,他的猜測也很正確。任小旭從洗衣店裡取回來後,故意在那西服上噴了點香水,因為她自己就常用這種香水,她想讓大衛記住她身上的這種味道。 「那女孩很漂亮吧?」張輝抬起眼睛看著大衛。 「一個挺不錯的女孩子。是個實習護士。」大衛最終沒有說出下午要跟任小旭去給她母親看病的事情來。 「晚上還回來吃飯嗎?」 「不一定,不過我想去你那裡睡覺。」 「你還記得有個窩?」張輝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那你等我?」 「別讓我等太久,過了十點我可不讓上床了。」 「那我就在床下站著。」 「快忙你的去吧。記著早點回來。」張輝無限的溫柔。 大衛到賀正平家裡一趟,楊文文已經沒有事了,她好像很快就從痛苦中跳了出來,只是臉上依然帶著愁容。大衛臨走的時候,上前主動摟了她,拍了拍她的香肩,什麼也沒說,等放開她的時候,楊文文卻笑了笑道:「晚上回來嫂子做飯你吃吧。」 大衛笑了笑,沒有拒絕。 當大衛的車子在賀正平的病房前停下來的時候,任小旭早有那裡等著他了。 「我以為你把我當成你的西服了呢。」 「你想讓我天天把你穿在身上?」任小旭本不是那意思,讓大衛這麼一句玩笑弄得臉通紅,「醫生沒說賀總什麼時候能出院?」 「怎麼也得過了年以後了。那刀口癒合還得些日子呢。」 大衛沒有停下腳步,而且走得很快,在這裡他不想讓弟兄覺得他與任小旭有談情說愛的嫌疑。他到病房裡看了一下賀正平,便出來了。 任小旭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好像大衛是一個主治醫師。 「現在咱們就去吧。」 「去哪?」 「怎麼你也這麼健忘?」 任小旭不好意思地笑了,「剛從病房裡出來,我還以為給賀總請醫生呢。」 「都這樣了,還請什麼醫生?怕是華佗再世也無力回天了!」大衛不禁長歎一聲。 「那咱們就走吧。」 「你媽這時候在家吧。」 「在,我已經讓媽在家等著了。」 任小旭到護士室跟另一護士說了聲,很快又出來。 「上我的車吧。」 「我有車。」 「在哪?」 「喏!」任小旭朝病房樓前那輛新型越野努了努嘴。 「那是你的車?」 「怎麼了?」 「得多少錢?」 「四十多萬吧。我爸給我買的。我一個子兒也沒掏。」 「你爸是富翁?」 「是翁,但不富,頂多一小資本家,靠剝削工人過日子。」 「你爸叫什麼名字?」 「查戶口呀?」 大衛沒再好意思問下去。二十分鐘後,兩輛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大衛無形之中與張輝家的別墅比較起來。覺得自己那地方真是差得遠了。 小旭摁了下門鈴,等著人來開門。 「自己的家門還要等人來開?」 任小旭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好像覺得無法解釋。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上了點歲數的女人。那女人面容慈善,很是可親。大衛親暱地叫了聲阿姨。那女人笑著道:「快進來吧。」 大衛在客廳站了不到兩分鐘,一位身著便裝,卻顯得十分高貴的婦人從二樓轉樓梯上走下來。 「這就是黃大夫吧?」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幾歲年紀,這讓大衛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小旭說過自己還有一個姐姐的。 「阿姨你好。」 「坐吧。」她人還沒有下來,已經用手招呼著大衛不要客氣。這女人穿一身淺藍色的裙子,身材豐滿卻不臃腫,臉上竟不見一道皺紋,而且給人一種春風滿面的感覺,裙子下面露出來的半截小腿兒很是勻稱,而且有一種南方女人特有的細膩與靈秀。她身材並不高,大衛估摸著她個頭兒不會超過一米六二,但整個身材的比例很協調,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神采飛揚,秋波蕩漾。 「聽小旭說你還不是在醫院裡工作?」那女人微笑著示意大衛坐下來,自己先坐到了少發裡。她身子微側,出於禮貌,她那好看的小腿並沒有疊在一起,兩條腿併攏一處卻不造作。 「我自己是幹什麼的都鬧不清了。」大衛很是自如地跟著那女人笑了笑。他很善於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放鬆自己。因為他總結出一條規律,放鬆是瀟灑的前提。 「這更說明黃先生是個多面手了!」女人的笑很真誠,大衛覺得這更使她添了幾分女性的魅力。在大衛看來,女人要是不真誠,而嗲聲嗲氣的,便會讓她大打折扣的。 說話間,那個出去給大衛跟小旭開門的老女人已經端上了水果與點心。 小旭把水果盤子往大衛面前推了推。 小旭媽也從那盤子裡取了幾個小乾果,道:「黃先生隨便點兒吧。」 361人間尤物 「你是什麼症狀?」大衛坐在沙發裡,身子微微前傾,兩手輕輕地相互捏著,很是認真的傾聽著。 「有時候疼起來,在這一邊就跟發脹似的,有時候還有針扎似的感覺。」任太太用手輕輕地比劃著。 「經常會這樣嗎?」 「差不多每個月會有一次。這密度可夠要命的了。」任太太一想起病痛的時候那種痛苦滋味,她就不寒而粟。 「噢——聽小旭說藥也吃了不少?」大衛一邊傾聽著,一邊思索著。 「不瞞你說,我都快成了藥罐子了,現在呀,一看見那些藥我竟會頭痛起來。」 「是這樣,那您躺到床上去讓我看看好嗎?」 「請你來不就是讓你看病的嗎?」任太太微微一笑,便從沙發上站起來。那身淺藍色的裙子立刻顯出了她身材的優美線條來。 「任太太您真漂亮。」大衛得體地誇讚了她一句。大衛絕對是由衷之言。 任太太面帶嬌羞地笑了笑道:「都半老徐娘了,還漂亮啥?」一邊說笑著,任太太便領著大衛上了樓梯。 「黃大哥,那我先回醫院一趟,那邊還有事兒呢。晚上在我家吃飯嗎?」小旭接了一條短信,醫院裡正查值班,她得馬上回去。 「先忙你的去吧。晚上我還有個應酬。」大衛回頭道。他向小旭擺了擺手,小旭朝朝他甜甜地笑著出了客廳。 任家裝飾得相當豪華,佈置也相當合理,讓大衛覺得這環境相當優雅,而且能讓人感覺到主人的品味來。 「任先生是做什麼的?」大衛感覺這家的男主人一定不是個一般人物。可在臨江他竟然不知道,心裡便有些納悶兒。 「他呀,就是個勞碌的命,成天忙個不停。我們娘兒倆有時候幾個月也見不到他一面。」 說著,兩人已到了二樓,任太太推開一扇門道:「進來吧。」大衛先走了進去。是一個臥室,東西擺得不多,但極講究,室內一種清新的味道,還隱隱約約地飄動著女人的香味兒,大衛估計這不是小姐的房間,雖然只是一張不太大的床,裡面並沒有一般姑娘們喜歡擺放的小玩意兒。 「這是您的房間?」大衛抬眼四下裡打量著,他是一種欣賞的眼光,並沒有讓太太有半點兒的反感。 「還行嗎?」女人對自己的佈置看來還比較滿意。 「嗯,不錯,相當不錯。我也得回去讓我媳婦這麼弄法。」 任太太臉微微一紅,因為大衛的話很容易讓女人產生聯想。 「你先生在什麼公司?」 「泰恆。」 「您的先生是不是任志華總裁?」 「你們認識?」 「呵呵,一面之交,也許當時任先生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呵呵,他也只是聽別人說起過你,一直說要抽空找你聊聊呢,這不忙得連這點空兒都沒了。到現在你們也不認識吧?」 「說來也巧,那一回還是去聽歌的時候認識的,要不是當時有人挑場子,任總出面調停,我還真不認識他呢。」 「聽說你武功很了得。」 「那是瞎傳,哪有那麼厲害?」 「我這就躺下嗎?」 「行。」 「那邊有把椅子,你坐吧。」太太剛要替大衛拿過那把椅子,大衛急忙自己拿了過來。 任太太脫了拖鞋,上床後平躺在床上,兩手疊放在小腹上,眼睛看著開花板。 大衛將椅子往前拉了一段,靠在床前。 「把您的手給我。」大衛一隻胳膊放在床上,接了任太太鬆下來的一隻手。 「太太的手真好!」 大衛由衷的讚美讓任太太聽起來特別舒服,一點也沒有覺得大衛有什麼不良企圖。 「好看嗎?」雖然這樣說,但任太太對自己的手跟身材其實是相當自信的。說著,她還特意將自己的手面翻過來自己欣賞了一番,「我基本上不幹活,手自己傷不到。要是跟人家一樣幹活的話,說不定跟比不上別人的呢。」 「你是天生麗質,別人即使不幹活也比不了您的。」 「黃先生好會誇人喲。」 「呵呵,我說的可是實話。像你這樣的身材跟皮膚可真是少見呀。」大衛說著,食指中指已經把住了任太太的手脈上了。其實他根本不會試脈象,但他卻可以通過內視來觀察病人的血液循環情況。任他現在的功力,他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人的血管裡的一切。不過此時大衛並沒有去觀察任太太的血管裡的情況,而是任了他的內視而穿透了任太太的衣服欣賞起了她那潔白肌膚來了。任太太的肌膚細膩白嫩,正所謂那種細皮嫩肉的類型,在他的眼裡,這任太太真算得上人間尤物!他相信要是在那肚皮上親一口,準會留下一個紅印子的。只可惜現在還不能親。但大衛堅信,這機會說到就會到了的,因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就是氣功的神奇之處。 大衛先把內視功力聚到了任太太的頭上,細細觀察了一遍之後,他發現了太太腦血管裡的兩個小小的腫瘤,看來正是這兩個小小的腫瘤時常發炎,才讓她疼痛難忍的。這點小毛病對大衛來說,不成問題,只要稍稍發功,就可能消滅掉了。 大衛聚氣丹田,行於掌上。兩手夾住了太太的太陽穴,那氣感便從掌心向她的頭部進發。很快太太就覺得腦子裡一陣灼熱。她真的信服了氣功。在此之前,雖然任小旭在她面前如何宣傳大衛,她並不真信。現在的親身感受讓她從心裡佩服起氣功來了,確切的說是佩服起眼前這個年齡不大卻有著如此定神功的青年人來了。 「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了什麼了?」 「腦子裡一陣熱。」 「我在給您發功呢。」 「這功能將病根兒除了不?」 「我就是要給你除根兒的。不過,只今天這一次恐怕還不行,得接受三四次的治療才能全好。」 「就是五次十次八次也比吃藥好受得多。不會燒壞了腦子吧?」 「您放心,不會,只會很舒服的。過會兒還要舒服呢。」 「真的嗎?那我可願意多享受會兒。」 「呵呵,這個沒問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過了十多分鐘之久,那兩個小腫瘤竟開始蔫了起來,因為病毒已經被大衛的氣功殺死,腦血管已經暢通無阻了。這樣大衛可以保證她在半年之內不會再復發。 但大衛的治療沒有結束。因為他還有別的目的。 「其實病因並不只在頭上。」 「我知道,連書上都說頭痛是不科學的嘛。」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呢。」 「這都是常識嘛。」大衛讚賞讓太太更是覺得自己與這個青年人之間多了幾分溝通。她睜開眼睛不禁看了一眼大衛。小伙子英俊無比的面龐讓這位太太有些心動了。此情此景,她一個女人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撫在她的頭上,她難不胡思亂想。她倒真的想紅杏出牆了。 「黃先生還沒有結婚吧?」 「呵呵,還沒哪。太太想給我介紹一個?」 「我可聽說黃先生已經有了未婚妻的了。」太太笑著道。 「我可不嫌多。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呀。」 「也不怕貪多嚼不爛?」任太太臉一紅,頓時嫵媚起來。 大衛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現在的功力已經不妨礙說話了。他的氣已經如行雲流水,任意操縱。 「我現在要給您疏通經脈了。如果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您盡可以說出來。」 大衛的手從任太太的太陽穴上移了下來,慢慢地滑上了她的雙臂,他是多麼想從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撫摸一下子呀,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但即使是大衛的手援捋動著太太那雙藕臂,太太也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尤其是大衛的手指在她那細長而潔白的手指上捏動的時候,她感覺到大衛好像有意在挑逗著她。但看大衛那表情卻是真的像一個醫生。 「你捏得真舒服。」任太太不由地讚歎著。 「那我給您多捏一會兒。」 「謝謝了。」 任太太不再迴避大衛的臉,她要多看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的年齡比大衛要大得多,自己也沒有必要在一個青年人面前那麼嬌羞。 「行了吧。以後要有時間了,我專門給你做個按摩。」 「好可真得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造福別人是我最大的快樂。」 「還是個活雷鋒叫呢。」 「雷鋒不敢當,不過卻真的是樂於助人而已。現在我得給您通經脈了。」說著,放開了任太太的手,將兩手撫到了太太的腰間。這也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而一個生人的手,尤其是女人喜歡的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那就更加讓女人敏感了。當大衛的手剛一觸到任太太的腰上的時候,她不禁微微一顫。 「太太這麼害怕胳肢呀?」 「別太太地叫了,我聽著彆扭。」 「那我叫你什麼?」 「我姓夏,叫夏雨。」 「這名字真好聽。」 「我一下下午可全聽了你讚美的話了。」 「您身上就沒有讓人讚美的地方!」大衛曖昧地看了夏雨一眼。大衛的眼有時候也會含情脈脈的,讓女人有些受不了。 「你一定讓不少小姑娘著迷吧?」 「呵呵,成熟的女人是不會喜歡我的了。我這個人太浮淺。一看就透。」大衛謙虛地笑著道。 「誰說的?我看你就挺有魅力?」 「那您為什麼不喜歡我?」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冒味了。不過他已經感覺到這話正處在交界線上。只是大膽了一點。而男人的大膽往往是突破女人防線的必備手段。如果老是猶豫不前,是什麼果子吃不到嘴裡去的。 大衛的功慢慢地從他的手掌向夏雨的腰上傳遞。那種漸熱的感覺讓她覺得彷彿在那裡放了個溫熱的熱水袋一樣的舒服。 大衛的意念並沒有停在她的表皮上,而是漸漸深達到夏雨的腎臟。 腎臟是人的慾望源泉,只是那裡受到了刺激,人的慾望就會慢慢生發出來,這種刺激越強烈,那慾望也會隨之加強。 大衛的意念越來越強,而手上傳到夏雨的氣感越來越重,那強烈的氣感刺激得夏雨漸漸有了一種她說不出來感覺,很是美妙,她好想現在主摟了大衛擁抱一會兒,可她沒敢,只是深情地偷偷看了大衛一眼,不看還好,那一看,心裡的慾望更強了。她甚至想永遠地佔有身邊這個英俊的少年了。 「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大衛並沒有看她,他完全能夠猜到她此時的表情與心情,他沒有必要看到她的臉。 「身上有些熱。」夏雨的聲音不大,因為這話說出來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最好是換上睡衣才好。」 「現在嗎?」夏雨的臉上微微有了些紅潤之色。 夏雨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衛替她抬起了那雙拖鞋,她沒有推辭,竟讓大衛給她穿到了腳上,她只是微微一笑,算是表示感謝。她走到了衣服架前,取下了那件睡衣,回頭朝大衛歉意地一笑:「你能轉一下身子嗎?」 362額外治療 夏雨到衣架衣準備換衣的時候,覺得有一大男人在屋裡,很有些不自在。其實大衛此時正面衝著牆壁,哪能看著她換衣服? 「你不會是想讓我回過頭來看你換衣服吧?」 大衛回過頭來故意逗她。 「我是讓你轉到那邊去。」夏雨嬌嗔地笑道,那鳳眼兒更加好看了。但她的睡衣卻握在了手裡。 大衛一見她那情形不禁笑了:「你不會是耍魔術我看吧?」 「你是先脫了還是先穿呀?」 夏雨這才意識到自己早早地把那件紅色的旗袍式睡衣抓在了手裡。 「我都讓你給攪糊塗了!」 「可別冤枉人呀,我可什麼都沒做呢。」 「回過頭去!」夏雨朝大衛努了努嘴。大衛乖乖地把身子轉回去,面衝著牆壁。大衛開始想像著夏雨穿上那身紅色旗袍式的睡衣會是什麼樣子。 夏雨在大衛身後悄悄地脫掉了身上的裙子,身子光潔如雪,精美的胸罩緊緊地扣在兩個嬌挺的玉乳上,乳溝處露著燦燦的光澤。極小的三角內褲也緊緊地勒在她好看的屁股上,更顯女性魅力。 「好了嗎?」大衛頭也沒回地問道。 「還沒呢,別回頭啊。」她一邊急急地穿著那睡衣,一邊不時地側過臉來看一看大衛,很是不太放心的樣子。 「你們女人換衣服真是費勁兒。」 「好了,你幫我把後面的扣子扣上吧。」夏雨的扣子其實不在後面,而是在腋下,她揚起左臂來,那一小片白晰便露出來。 大衛走上前去,那目光一下子就被夏雨腋下那片白晰給吸引住了。 「你的皮膚真好!」 「這可是第二回了,不新鮮了。」夏雨笑著道。 大衛的手有意識的在她那露出來的一截身子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夏雨裝作沒有感覺,其實她的心裡還是不禁一顫,大衛故意給她留了一個扣子。 「好了。」 女人對自己的衣服感覺是相當敏感的。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伸手一摸。臉上立即紅了。 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自己又把那個扣子扣好。大衛只是抿嘴笑。 夏雨再次躺回了床上,現在她已經不再敢看大衛的眼睛了,她覺得大衛眼裡似乎正燃燒著一種慾望,她預感到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情。 夏雨有意識地將右腿開叉處抻了一下,將露出來的一片白腿蓋住,但心裡的想法卻禁不住寫在了臉上,一片紅雲飛了上來。 大衛再次運氣,氣達雙掌。他兩隻手疊加在一起,輕輕地按在了夏雨那平平的小腹上,一股熱流從那腹肌之處向夏雨的體內傳遞。夏雨閉了眼睛,默默地享受著那股熱流在她週身運轉所帶來的美妙感覺。她漸漸的覺得身上不僅是熱,還有一種躁動不安在騷擾著她。隨即她產生了讓人揉捏造一把的想法。 當一個人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是很難保持靜態的,夏雨的身子不覺間微微地動了一下。 「不舒服嗎?」 「說不出來。」 「給你揉一揉嗎?」 「好吧。」她本來只想說一個字「嗯」的,可是她覺得那未免有勾引人的嫌疑。 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腰間揉捏起來,那輕輕地一握竟讓夏雨一下子爽到了骨頭縫裡去了。 「真舒服!」夏雨不由地發出了由衷的感歎來。 「再重一點嗎?」 「你覺得咋樣就咋樣吧。」 大衛漸漸加了些力道,那一捏一揉,夏雨的身子立即扭了一下,同時發出了衛聲陶醉了般的呻吟:「啊——」 「疼了嗎?」大衛關切地問道。 「沒有。」夏雨的聲音也微微有了些顫抖,「別老捏那一個地方好不好?」 大衛心中竊喜。他的大手慢慢地往上移動了一段:「這兒嗎?」 「嗯。」 夏雨的臉上有了異樣的表情。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肋骨及後背,一邊看著她那滿是陶醉的臉。春潮已經讓她滿臉緋紅起來。大衛的手從後面一直捋上來,直到她的乳根處。那大姆指只是輕輕地一碰,夏雨的臉上立即起了表情的變化。大衛的手在夏雨的乳根處遊走起來。每一次推動,那乳峰便會輕輕地晃動,讓那光滑的絲綢如波浪地湧動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姿勢我可真的有點兒累了。」 「那你就上來吧。」夏雨微微地睜開了眼睛,朦朧的醉意從那微睜的眸子裡蕩漾了出來。 大衛不客氣地上了床,兩腿分開跑在了夏雨的大胯兩邊。 「你不會以為我有什麼惡意吧?」 「你能有什麼惡意?』夏雨十分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臉上春意盎然。」你怎麼會有這麼一身旗袍樣式的睡衣,睡覺穿著這個舒服嗎?『 「這不是睡衣,是我自己在家裡時穿的。」 大衛覺得這個女人有自戀傾向。 大衛的手沒有繼續往上,而是從她的兩腰滑下來。 「想不想給你捏一下腿?」 「你是大夫,咋問起我這病人來了?」 夏雨有意地用大夫與病人的關係來澄清眼前兩人的曖昧。 「那我可要唐突美人啦?」大衛笑道。 「大夫與病人還有什麼唐突不唐突的?」夏雨意思很明顯,是想讓大衛任意 施為。 他的手繼續滑了下去,他相信她的肌膚一定比這絲綢還要油膩的。 不經意間,一隻手摸到了夏雨的露出外面的大腿上。 夏雨的身子更熱了,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身上的衣服,光著身子涼快一會兒。 「你不介意我的手伸到你的旗袍下面吧?」 「你不要問我好不好?」 夏雨覺得大衛的問話太多,都把她此時剛剛進入的情景給攪了。 他的手終於大著膽子在那光滑的絲綢下面捏起了比那絲綢更加光滑的腿來。每捏一下,夏雨的身子就會輕輕地一晃,那豐滿的胸脯也會跟著抖動。他輕輕地撩起了那旗袍的下擺,更大一片白晰的皮膚露了出來。那腿不但光滑潔白,而且細長,勻稱,開叉處隱隱約約地現出了一小片內褲的潔白來。 「給我搓一會兒臉好嗎?」大衛的眼睛正盯著那一小片潔白出神,忽然聽到了夏雨的央求。 大衛只好放棄了下面,身子伏在了夏雨的胸前,兩手在她那泛著紅潤的臉上輕輕地搓了起來。 「夏雨,你真美!」 「我可不喜歡聽讚美的話。」 「那你是想讓我有所行動了?」 「我可沒讓你胡思亂想!」 大衛捧著夏雨的臉,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夏雨不躲也不迎,大衛的舌頭輕易地鑽進了她的嘴裡。 「我身上好熱。」夏雨在大衛的嘴剛剛離開她紅唇的一瞬間如夢囈似的呢喃著。 「那就快脫了吧。」 「小旭會回來的。」 「她去醫院值班了,再說,我是給太太治病。」一邊說著,大衛的手便伸到了她的腋下,一個一個地解起了她的扣子。那扣子全部解開之後,只是輕輕地撩,整個身子便袒露在了大衛的面前,那誘人的珍珠般的肌膚讓大衛一下子熱血沸騰了起來,其實就在他給夏雨揉捏的時候,他的慾望就已經硬了起來。他的手在那動人的胴體上撫摸著的時候,真的感覺到了她的身子是滾燙的。 「讓我給你降降溫吧。這麼燙人呀。」剛一說完,兩人的嘴便粘在了一起。夏雨激烈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像一個飢渴的孩子急著要吃母親的奶。她猛力地吮吸著大衛的舌頭,她的激情讓大衛能感覺到她平時是多麼的忍饑受餓。大衛似乎看到了一片乾涸的田地正乾裂著口子等待著雨露的滋潤。大衛一邊熱吻著夏雨那性感的雙唇,一邊揉捏著她那胸脯上的豐滿。快意使得他的陽剛如鐵一般堅硬。 「啊——好弟弟,你快要了我吧!」 「你先去方便一下吧。我還要給你通一下脈絡呢。」大衛在這關鍵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他不容夏雨說話,就先從床上下去了,站在床邊上。 夏雨只好從床上爬起來,有些微怨地用胳膊頂了大衛一下,便出去了。 十多分鐘之後,夏雨才回來。 「這麼久?」 「我順便洗了個澡。」夏雨已經換了真正的睡衣,臉上一片緋紅。那嫵媚竟如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 「那倒是挺快的了。」大衛上前輕輕地摟了夏雨在懷裡,臉貼著她的耳根,柔聲地道:「你穿什麼都那麼讓人心動。」 「抱緊我!」夏雨的身子有些顫抖了。似乎比那聲音抖得還要厲害。 「讓我抱你上床嗎?你這算不算是勾引青年呀?」 「你這個壞蛋,是你弄得人家不好受了。」 「要是不好受,那我就只好到此為止了。我可不想得罪太太。」 「你是真想折磨我呀?」 「我是想讓太太享受。」說著一隻手悄悄地探進了那寬大的睡衣底下。被慾望燒灼得有些難耐的紅唇再次粘在了一起,女人柔美的身子被男人輕輕地從地上抱了起來,柔軟的藕臂從男人的脖子上環住,豐滿的胸脯輕抵在雄性的肌肉上,大衛抱著夏雨在屋子裡慢慢地轉了起來。 「我怕暈。」夏雨摟得他更緊了,一陣輕輕地歡笑在屋子時裡蕩漾起來,「呵呵,我受不了啦,快放下我吧。」女人柔軟而且性感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抖動著,陣陣洗浴液的清香與女人香一起向大衛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女人的身子慢慢滑了下來,但依然緊貼著男人的身子,亞當與夏娃的美好傳說開始了動人的序幕,柔軟的纖手輕鬆地解開了男人的腰帶,說要看看男人的防守是不是有效。五個纖細的手指一陣輕柔的揉捏讓大衛的身子如吹了氣似地膨脹起來,他醉意地呻吟一聲,嘴輕輕地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兒,連同那耳垂上懸掛著的純金耳墜兒,也含到了嘴裡。 寬大的睡袍翻捲了上去,除些之外,沒有任何防護,只有那密密的從林在颶風的襲擊下發出沙沙地聲響。 「不是說要給我治病嗎?」女人的眼睛有著勾魂攝魄的力量,大衛難以抵制那強大的誘惑。他的意識完全被女人所控制了。他顫抖著將女人再次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我得把你身體裡的毒素吸出來,我想讓你青春長在。」 「你還有那本事?」 大衛想用事實來讓這個漂亮的女人心悅誠服。他伏下了身子,從她的臉上吻起,嘴一直往下滑去。美妙的動人的呻吟再次瀰漫了整個房間。 「保姆不會進來吧。」 「她沒事不會上來的。」睡袍再次被翻捲上去,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叉開在大衛身前。最後大衛的臉埋進了那雙優美的大腿中間。 「我要吸出你體內的毒素了!」 上面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忍受著他有力的吮吸。 「你快點嗎,我害怕。」 「怕啥?」 「小旭萬一回來怎麼辦?」 「沒事兒,我說過,她要是回來她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大衛抬起頭來,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我有些累了,氣功是很消耗體力的。你能不能先給我放鬆一下?」說完大衛的身子側倒在了一邊。 「想不到醫生也有求人的時候。」 「我這可是為給你治病累的。」 「躺好!」夏雨坐起來,兩隻玉手在大衛身上按摩起來,她的手所到之處都會讓大衛舒服得不禁要呻吟。 「別出那動靜,讓保姆聽見,一個男人也不怕人笑話。」其實夏雨是很願意聽大衛那種略帶著淫蕩的呻吟的,她的手漸漸撫上了他的兩腿間。 「是這兒累了吧?」 「你說呢?」大衛壞壞地朝她笑著,眼睛一會兒又盯在了她那晃悠著的胸脯上。 「氣功真的能讓人年輕?」夏雨一邊給大衛揉著,一邊好奇地問道。 「它只能讓漂亮的女人年輕。」 「為什麼?」 「我可不願意替那些長嚇人的女人們吸毒。」 「看來我在你眼裡還算是美女了?」 「都那麼自戀的人還問我這話。」 「我自戀了嗎?」 「我覺得你不但自戀,你還戀我呢。」 「你這小色狼!」說著夏雨在那上面狠狠擰了一把。 363做個助手 已經到了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黃大衛跟著夏雨還房間裡沒有出來,任家保姆雖然覺得有些蹊蹺,卻不好過問主人家的事情。 保姆是個上了些年紀的女人,她知道任太太已經辭了工作,天天在家裡蹲著很是煩躁,今日還來了個小白臉來給她治病,一定是兩人一起談起了心。雖然說老人家腦子不是很開化,但對年輕人的一些做法還是能夠理解的。但好奇心卻促使她忍不住悄悄地上了樓來。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二樓任太太的房間門口,偷偷地聽了一會兒,隱隱約約地聽到了裡面付出來的調情聲,便又躡手躡腳地下了樓去幹她自己的事情。 她知道,這大戶裡人家裡事情多,更怕外人知道。她這個當保姆的,自然得本分一些才是。至於主人做什麼那都是她們的自由。全當自己偷看了一回笑話,於是回到樓底之後,便偷偷地樂著,由她們去了。 夏雨也不是不擔心自己與這個來給她治病的大夫一起在房間裡呆了那麼久,保姆會起疑心。但與大衛一起的快樂卻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尤其是大衛說她的病從此以後不會再犯,她更是欣喜若狂。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招數讓大衛獲得了快樂。當然她自己的快樂要遠遠地多於大衛。因為這一次偷歡對她來說,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回,那種緊張與喜悅同時如白粉一樣的麻醉著這個泰恆集團總裁夫人。 「舒服了嗎?」夏雨十分關切地撫摸著大衛。 「舒服了,你真是一個好女人!」 「走出這個門兒去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吧?」夏雨知道凡是花心的男人都不會把女人放在心上的。所以她並不指望著大衛能夠天天想著她。對她來說,一生能有這麼一次出牆的機會已經相當滿足了,別無他求。 「我倒是希望你能天天在我的身邊。可即使咱們做了夫妻也不能夠這樣呀?」 「我知道你也是個大忙人。不過姐姐勸你一句。男人不常在身邊可是會生怨恨的。小心我會在心裡咒你!」 「但願你能天天咒我。咒得我一天都不住地打噴嚏!」 「說點正經的。是不是也喜歡上我家小旭了?」 「你看呢?」 「我看她也挺喜歡你的,每天回來跟我一說起你來就眉飛色舞的。好像你是她什麼人似的。」 「小旭真是個好姑娘。我第一眼看見她心裡就喜歡上她了。她在許多方面好像都繼承了你的品質。」 「那些方面?」 「比如說高貴的氣質,秀麗的容貌,雪白的皮膚,當然還有迷人的身段兒。」 「你還挺會誇人的。」 「你不覺得你女兒很出眾嗎?」 「你沒見過我大女兒吧?」 大衛搖了搖頭道:「我只在醫院聽小旭說過。」 「她跟她爸在一起。要是沒有我大女兒,他爸得累死。」 「你女兒還挺能幹嘛。」 「長得也可人兒。我還真不捨得把她給嫁出去。」夏雨的表情好像是女兒又站在了身邊。 大女兒叫任素素,小時候就是任太太夏雨的驕傲了。人見人愛的姑娘。大學一畢業就進了泰恆集團做起了老爸的助手,幫著她爸打起天下來了。 「你大女兒多少天回來一趟?」 「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的,也有十多天沒有回來了,這兩天差不多就回來吧。」 「到時候能不能引見一下?也讓我養養眼。」 「剛才還說你是個小色狼呢,姐可一點也沒說錯。」 「我倒想叫姐姐,可小旭已經叫我三哥了。這有點兒不太合適吧?」 「我可不喜歡你叫我姨,一聽就是個老太婆。」 「那你說不能讓我當你們娘兒倆的面兒,叫一個妹妹,叫妹妹的母親卻叫姐姐吧?」 「隨便你,反正我不願聽你叫我姨,要是叫一聲,往後我可不理你了。」 「那我就你太太。可這樣要是別人聽了,會以為你是我太太叫呢。」 「怎麼,我做你太太還屈了你了?」夏雨嬌嗔地在大衛頭上戳了一指頭。 「你真想做我的太太?」 「你想個法子,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夏雨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任總在公司裡難道就沒有喜歡的女孩?」 「不知道。」 「看來你的偵察工作做得不夠好。連這點情報都弄不到手。」 「就是知道了又怎麼樣?」 「傻瓜,要是有了這樣的情報,用不著抓他的現行,只要情報可靠,你就可以憑此為借口,敲他一下,然後提出離婚。這樣既不會顯得你不道德,又能佔有主動權,一舉兩得!」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心計的。」 「呵呵,我可是憑腦了吃飯的。至於情報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不勞你操心。」 「你可不許讓我抓瞎。」 「這你放心,我能置你於被動?」 「誰知道你這一肚子的壞水會不會戲弄我?」 「我對天發誓。」說著就舉起了右手像是要加入哪個政黨似的。夏雨立即把他的手摁了下來:「誰讓你發誓了?」 「小旭也該回來了。」大衛看了看腕上的表。 「你什麼意思?不會這就要走吧?」 「我想讓她跟咱們一起玩會兒。」 「你個死鬼,真想得出。我知道你對小旭好,她也喜歡你。可讓我們娘兒倆一起伺候你,你真是夠壞的了!」大衛的身下又挨了狠狠的一下。 「往後你不想用了?」大衛緊夾了雙腿,兩手撫摸起了夏雨那嬌挺的玉乳來。 「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了。」 「我跟別的女人可真的這樣玩過,挺好的。」 「我不,你糟蹋人,哪有這玩法的?」 「說了你又不信,我能保證不讓你們娘兒倆覺得難堪。」 「淨會唬人。我才不信呢。」 「你頭上的頑症不是我剛剛給你治好的?」 「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犯?」 「還是人相信人。走了。」說著大衛起身就要下床去。樣子還很堅決。 夏雨一把將他抱住,「我不讓你走。」 「你都把我當成了一個江湖騙子了,我還呆在這裡幹啥?」大衛裝出了很生氣的樣子,看那架勢,怕是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這次出軌已經讓夏雨很是滿足,可越是讓她興奮的事情,她越是會留戀,她當然希望這個給她帶來幸福快感的男人能與她長相廝守了。 「你就不能緩一緩,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也好讓我計劃一下?」 「可我現在就想。」 「真是個急色鬼。你等我跟老頭子離了婚,還能給你帶些家產呢。不正好幫你做做生意?」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錢,而是你的人!」 「我知道,可我就是沒有把握,不知道小旭會不會因此而瞧不起咱們兩個了。」 「我說過,我在有辦法的。現在我只要打一個電話,她保準回來,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那麼自信?」 「如果我來做大夫,讓她來當我的護士,而你就是我的病人,你說,她會不聽我的?」 「你不會早就算計好了我們娘兒倆了吧?」 「我不同意『算計』這個詞兒。太貶人!」 「怎麼,還想讓我誇你呀?你這個壞蛋!」 「同意了?那我打電話了?」 「你要是讓我女兒受一點兒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呵呵,我的太太,要是她賭氣地從這房間裡跑出去,你說我的臉上會好看嗎?我在這臨江城裡還能混得下去嗎?」 「可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我總覺得這事不踏實。」 「剛開始的時候你不也想親我來著?心裡不也是七上八下的?可後來怎麼了?」 這話倒是說到夏雨的心坎上去了。因為剛一見到大衛的時候,尤其是他那雙大手在她的腰上撫摸運氣的時候,她心裡那種複雜的想法差點讓她的大腦亂成漿糊。可後來這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過來了。 大衛穿了衣服,從兜子裡掏出了手機,立即撥通了小旭的電話。 「怎麼樣了三哥,我媽的病瞧好了嗎?」小旭一接通電話,就焦急地問起了她媽的病情。 「就差一步了,不過得等你回來呢。」說著,大衛朝夏雨做了個鬼臉。 「還要等我?我能做什麼?」 「當然是做護士了,我得有個助手。」 「就現在嗎?」 「是啊,你如果不好偷偷地離崗的話,不妨跟院裡請個假也行呀。」 「好的,二十分鐘後我就會到家的。」 「路上可要慢點兒呀?」 「我知道。」 大衛扣上電話之後,在夏雨臉上親了一口,興奮地道:「怎麼樣?搞定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高興成那樣兒!」 「一切都聽我安排,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大衛一陣高興之餘,忍不住摟著夏雨親了起來。他的大手趁機插進了她已經穿好衣服的懷裡,一陣瘋狂的揉捏。 「別鬧了,一會兒小旭就回來了,你可不能一上來就那樣,可得正經點兒。」 「我一見了你就脫了褲子的嗎?你這個小色女。」 二十二分鐘之後,小旭匆匆忙忙地回來後直接上了二樓,她一推開門,就見大衛跟夏雨端端正正地坐在夏雨的房間裡。 「小旭回來了。」 夏雨的臉上掩飾不住地露出了些許緊張與不安。孤男寡女地在一個房間裡,有這種感覺,小旭很理解媽媽的心情,卻沒有再往別處多想。 「我能做什麼?黃大夫儘管吩咐吧。」 大衛微微一笑道:「這事兒還就得你來。換了別人還不太合適呢。」 「我還成了香餑餑了?看來學了幾年醫,還真有用武之地了!」 「任太太的病情很特殊,需要將她體內的毒素取出來,卻無法使用醫學儀器。我只能用我的氣功,其實別的我也不會。再說,任太太的病也是經了許多家醫院的了。都沒有辦法,現在就只有我一個法子了。我已經將她頭上血管裡的腫瘤去掉,最後這一步就是將那些殘渣清除。你知道,那些腫瘤的殘渣留在血管裡會出現什麼後果,所以這一步是非走不可的了。」 364章 現場授藝 事實上凡是懂得養生之道的人都知道,女人之所以出現影響容貌的情況,多與身體內的毒素有關。身上的毒素積累多了,便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毛病,而任小旭又是護士,自然知道這些道理。只是不太懂得氣功的原理。 不過讓大衛這麼一說,便覺得把母親那血管裡的殘渣取出來十分重要。於是便同意做大衛的助手,幫他完成任務。 「我需要做什麼你只管吩咐就是了。」小旭還特意穿了白大褂回來,因為大衛在電話裡就說得很明白,是讓她回來做助手的。 「等我把你母親的毒素與殘渣逼到的時候,你務必一直在她身上用手刺激她的皮膚上的血管,保證血液暢通無阻。一定要讓她的血液處在一種興奮流動的狀態之下才好。」 「怎麼刺激法?」小旭聽到這裡有些納悶。 「你可按摩她的胸部及腰部。至於手法要靠你自己來掌握了。」 「我可不懂。」 「那總不能讓別人來做這工作吧?」 大衛有些過分認真的樣子。 小旭覺得有些難為了情。用自己的手去刺激母親的身子,想到這裡她就有些臉紅。 「不能再遲疑了,只能今天下午完成。晚上我還有別的事兒。不能在這裡,再說,時間長了會出危險的。」 「那好吧。」 「你去換了睡衣吧,裡面不要穿任何東西。」大衛囑咐任小旭的母親夏雨道。 夏雨便站起來去了另一間換了睡衣回來。 「躺在床上吧。」大衛儼然一個大夫的命令道。 夏雨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從那峭立的上看,她的確裡面沒有穿什麼東西,那寬大的睡衣底下只是她那潔白的身子了。 「這樣吧,你把身子橫過來更方便一些。」 大衛扳著夏雨的兩條腿,夏雨調過了身子,兩條腿擔在了床沿上,小腹下那微微突起的恥骨若隱若現,比起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與大衛求歡時的情景更加誘人。 大衛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真地運起功來,他從夏雨的頭上起,那意念將功力從夏雨的頭頂漸漸下行,大衛的兩手也由夏雨的頭頂趕到了胸前,大衛的兩手撫摸到了夏雨的豐乳上。任小旭看著大衛的手在母親的胸脯上揉捏的情景,不覺臉上一陣緋紅。雖說自己做護士,什麼樣的情景也都見過。可今天這情景卻不能不讓這個正在懷春的少女面紅耳赤起來。 「看著,呆會兒一定要注意手法。」大衛揉捏得很是到家,讓躺在床上的夏雨很是舒服。要不是女兒就立在床前,她會呻吟出聲來的,「小旭,你到床上來吧。我要在下邊。你把那把椅子拿過來。」 小旭依了大衛的吩咐,將大衛身後的一把椅子放到了大衛的屁股下讓大衛坐下。 大衛的手從夏雨那高聳的乳房上捋下來,越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向夏雨的兩腿間進發。 此時小旭已經上了床,等著大衛的命令。 「你可以開始了。」大衛吩咐道。 可小旭還是覺得無從下手,雖然以前有時候會在媽媽懷裡撒嬌,可今天讓她自己的手當著大衛的面兒去撫摸自己的母親的身子,真的讓她非常為難。 「還愣著幹嘛?」大衛瞪了她一眼。 「小旭,這是給你媽媽治病,一切都得聽大夫的,就別顧慮那麼多了,反正黃大夫也不是外人。」 夏雨許多時候沒有說話,因為她覺得還不是她說話的時候,弄不好會讓小旭有了牴觸情緒,那麼一切都泡湯了。 「我看你還是把睡衣的扣子解開吧。這樣更方便一些的。」 大衛對夏雨道。 「好的。」沒有用小旭動的手,夏雨開始解開了自己的睡衣扣子。 小旭還在為難地看著大衛。 「看我幹嘛?」 小旭只好把眼睛低了下來,替媽媽解起了扣子。 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來說,解幾個扣子是多麼簡單的事呀,可此時,對於任小旭來說卻是那麼的艱難。 一半兒是夏雨自己解開的,另一半才是小旭解開的,當全部扣子解開之後,夏雨那雪白的玉肌突然間露出來之後,連夏雨自己的女兒任小旭也不得不驚訝自己的母親是多麼的讓人羨慕,如果單看那潔白如雪的肌膚,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的胸脯是那樣的細膩和白嫩,那挺拔的乳房如同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大衛忍不住抬頭吃驚地欣賞起來。不過當他的目光從夏雨那讓人暈眩的胸脯上移開的時候,正好與小旭的目光相遇。大衛不免臉上微微有了些羞澀。但小旭知道,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算不得什麼,倒是小旭的臉更紅了。那種突然反到臉上來的紅潤讓這個端莊秀麗的女孩更加嫵媚動人了。 「你看我幹啥?」小旭紅著臉問道。 「開始吧。」大衛的表情讓人感覺到這是一項何其重要的工作。差不多有了神六發射的緊張滋味。 大衛眼看著小旭慢慢把手按在了夏雨的胸脯上,纖柔的兩隻女性的手輕輕按住了母親夏雨的兩座玉峰。鮮紅的奶頭如桑葚般從小旭的小手虎口裡顯露出來,並隨著小旭手掌的揉動而不停地轉悠著。 大衛只看了一小會兒,他的兩隻大手便伸了出來,輕輕地把住了夏雨的纖纖細腰,那意念引領著他的元氣向夏雨的體內發散。 一股讓人躁動的氣流讓夏雨漸漸忘卻了羞澀,她的雙腿慢慢分了開來。此時那已經解開的扣子的睡袍依然遮蓋在她的玉體上,只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胸脯,大衛的手掌就隔著那睡袍。 夏雨微開的雙腿將已經解開了的睡袍撐到了兩邊,讓人更加暈眩的景象顯現在大衛的眼前!平滑的小腹,橢圓的肚臍眼兒,那道微白的妊娠從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黑色的叢林。 那股熱流彷彿越來越強,直刺她的心裡。特殊的情景讓夏雨不得不矜持一些,但這種矜持卻似乎讓那種慾望顯得更加強烈。 小旭好像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動作,是那麼的單調。 「小旭,再強一些。」 大衛不好把話說得那麼明顯。小旭抬起頭來只看了大衛一眼,便很快地把頭低了下來。她似乎更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這樣。」大衛不得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手放開了夏雨的腰,做起了小旭應該做的工作來。他的手很顯功夫地在夏雨的玉峰上打操作著。他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有時候他的手指還要在夏雨那桑葚上輕輕地掠過,讓夏雨一陣輕微的顫抖。 大衛示範了一小會兒就交給了小旭。可小旭卻還是那樣。大衛知道她不是笨,而是沒有放開,是那顆羞澀的心阻礙了她給夏雨的良好刺激。 「你下來。」大衛似乎有些不滿。從椅子上離開到了外面。 小旭很快就跟了出來,大衛只看了她一眼便去了洗手間,小旭不知道大衛要說什麼話,卻不得不跟了進去。可剛一進去,便被大衛逼在了牆上。小旭緊張地立在那裡,看也不敢看大衛一眼,豐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如兩座成年的山峰。她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兩手不知所措地垂著。 大衛兩臂支在她肩頭的兩側,手扶著牆,並沒有碰到她的肩頭,但大衛嘴裡的氣息讓她明顯地感覺到了。 「我真的不會!」小旭小聲地辯解道。 「還記得吃奶的情景吧?」大衛一臉的正經。 小旭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我教你。」 大衛沒有經過小旭的同意,突然間將小旭的白大褂連同裡面的毛衣一起翻捲了上去。 「啊,你幹什麼?」小旭緊張地將兩手撐在了大衛的手上。大衛定定地看著她那緋紅的臉。 「想不想幫我把這步工作完成?」 「想。」 大衛的兩隻手慢慢往後伸去,他只輕輕地的捏,小旭胸罩上的扣子便啪地開了,兩隻大手貼著小旭那細膩潤滑的肌膚向前抄了過來。小旭的身子不覺間抖了起來。因為那兩隻大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嬌挺玉乳。 大衛的兩手輕輕地搓動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旭的臉。 小旭感覺到好像全身的血都在往臉上湧去,她的心房一陣陣地狂跳起來,緊張的呼吸是因為難以形容的激動。 令人奇怪的是,小旭依然睜著眼睛,但她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模糊,大衛的嘴慢慢向她的兩片紅唇靠攏,兩隻手繼續在她那兩隻玉乳上輕輕地揉動。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讓她暈眩地閉上了眼睛。那兩片嘴唇也被大衛的嘴唇輕輕地吻住。濕滑的舌頭穿過她細密的兩排牙齒鑽進了她的嘴裡,她滿嘴的香氣讓大衛好不興奮,那舌頭立即瘋狂起來,似颶風般掠起了她的丁香小舌,並纏繞住。小旭感覺到難以抗拒那種巨大的力量的吸引,她和舌頭也跟著鑽地出去,大衛手上的揉搓慢慢變成了撩人的撫摸,兩顆奶頭如要開放的花蕾硬硬地突起。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著。 「嗯——」小旭的嘴被大衛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那鼻子卻發出了輕輕的,甚至讓人難以察覺的呻吟。 大衛慢慢放開了她的嘴唇,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小旭已經滿臉的醉意。嘴角還掛著大衛從她嘴裡吸出來的津液。 大衛慢慢彎下了身子,他的頭鑽進了雙手撐起來的白大褂的底下,他的臉埋進了小旭那深深的乳溝裡,他的臉立即感覺到了一陣滾燙的熱。 當大衛的臉在那誘人的胸溝裡摩擦一陣之後,大衛感覺到了小旭的兩手已經輕輕扶在了他的肩膀上,大衛的嘴慢慢向那玉峰爬去,當他的嘴裡噙到了小旭的兩顆桑葚的時候,小旭的兩隻手便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膀子。 大衛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她一下。 「啊」小旭一聲輕輕的呻吟,大衛知道那是愉快的感覺在隨著那一小陣並不痛苦的疼痛在釋放。 靈巧的舌頭輕輕地舔動起來,小旭那堅硬的奶頭在大衛嘴裡也跟著靈巧地轉動起來。大衛感覺到她的兩手抓得越來越緊了,她似乎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大衛慢慢地從那毛衣底下抽了頭來。 「會了不?」看著小旭正在陶醉中的臉,大衛輕聲地問道。 「什麼?」小旭微睜了眼睛,滿臉羞紅,如三月盛開的桃花。 「記得後面就這麼去做,這是最有效的刺激。否則,那殘渣是流不出來的。」 「嗯。」小旭竟忘了整理衣服,還是大衛替她抻了幾下。 本以為就要把身子交給大衛的小旭好像很難從那讓她陶醉的夢境中本醒來,她跟在大衛身後往媽媽臥室裡走去的時候,身子不覺間有些飄忽。 365章 負責到底 當大衛推開夏雨房間門的時候,夏雨正將兩手夾在兩腿之間,一見大衛進來,夏雨的手立即抽出來,大衛微微一笑。好像是告訴了她什麼信息,夏雨會意地朝他笑了笑,小旭心裡正緊張著,竟沒有發現媽媽臉上正湧動著春潮。 「把我涼在這裡那麼久。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偷偷摸摸地幹啥去了呢。」夏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這是夏雨在有意暗示自己的女兒。 「媽——」小旭嬌羞地嗔了媽媽一眼。 「媽跟小旭開個玩笑呢。」說著,夏雨拉著小旭的手上了床。 這一回是小旭親自為媽媽撩開了她的睡袍。當她再一次看到媽媽那雪白胸脯的時候,她已經不再那麼羞澀,而是一種欣賞與激動,她彷彿又進入了大衛剛才與她親熱的情境之中,她的臉再次熱了起來。沒等大衛吩咐,小旭便慢慢低下了頭,櫻桃小嘴兒噙住了媽媽的奶頭,並如大衛教她的那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輕輕而又讓人醉意地撩動起來。 大衛重新聚氣於丹田之中,運氣於掌,再次向夏雨的體內發起功來。本來已經熄滅了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夏雨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一下,她的兩隻手暗暗地握了自己的睡袍,一寸一寸地向兩邊拉去。 美麗的胴體身上的帷幕被慢慢拉開,中間露出了雪白一片,在大衛的眼裡,夏雨身體裡的每一條血管是那樣的清晰,他看到了那鮮紅的血液在不停地流動。他的意念也滲透進了夏雨的血液之中。他的大手再次按到了她的腰際,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夏雨便感覺再次躁動起來。女兒的吮吸與大衛的神功一起讓這個漂亮而高貴的女人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夏雨在輕輕呻吟的同時,兩條潔白的玉腿不自覺地微綣起。 「我需要跟你換一下。」 大衛知道夏雨頭部的腫瘤並未完會清除,他不想再次為她消耗自己的功力。他每發一次功就需要立即補充精元的。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處子之身,他的身體就會出現嚴重的元虧,這會影響他繼續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 大衛從那把椅子上坐了起來,用眼睛示意小旭到這裡坐下來,小旭本來眼見大衛的工作讓她臉紅心熱的,可這是在給她的母親治病。大夫的話向來都是發給小護士的命令,更何況現在她就是大衛的唯一助手呢。 大衛上了床,讓小旭來到了床下,她再次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大衛點了點頭,小旭便埋下臉來,做起了剛才大衛做過的工作。 當小旭的嘴唇剛一接觸到夏雨的身體的時候,夏雨還是不些不太適應,她的雙腿有意識地並了並。畢竟做護士的是自己的女兒。她也很是難為情。 「你把腿鬆開!」大衛命令似地在夏雨的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夏雨不得已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小旭頭上戴著一頂白色護士帽,她是一個非常嚴謹的實習護士,看上去很敬業,雖然病人是她的母親,但她一點也不隨便,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大衛是個非常稱職而且醫術高明的大夫。他的話她自然會一一照做,絕不會走樣兒。 大衛利用內視觀察起了夏雨大腦裡的情況,那原來被他清除了的腫瘤處的確還有兩個小小的紅斑。也許那地方正是病灶,如果不將那裡的病毒徹底殺死,夏雨這病重複發作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目前大衛對自己的功力在某些方面特別的火候上把握還不是很準,在人的頭部這十分敏感的區域,應該尤其要小心。萬一那溫度過高,將血管壁燒壞,同樣會危及到夏雨的生命。他可不想做殺人兇手! 他決定先在夏雨身上一處不太重要的地方先做個實驗,來驗證自己對火候的把握。 「任太太,我現在就在您的胳膊上發功,如果你堅持不了,你可要說話。」然後又對小旭說道,「你現在先停一會兒,我想單獨做一下。」 他沒敢對小旭和夏雨說自己是在做實驗,那會讓病人擔心的。 大衛將意念集中到了他早就注意到的夏雨胳膊上那顆小小的黑痣。 當那意念集中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大衛迅速提高了功力,讓那黑痣卻漸漸萎縮,以趨於無。而最後竟然沒有燒到那黑痣以外的其他地方。 大衛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已經很有信心做這個手術了。 火力再次向夏雨的頭腦裡的腫瘤處集中。但他依然十分的小心,因為稍在疏忽就會釀成大錯的。 大衛之所以讓小旭停止她的工作,他是不想讓自己分心,那麼美麗的一個女人如果發出任何一點呻吟來,都會對他的治療工作帶來干擾。而稍一分神,他的火候就難以把握。燒斷血管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如果大衛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這娘兒倆,大衛相信她們誰也不會同意做這個小手術的。 大衛的意念將自己的功力化成了一條極其纖細的線,那另一端便如激光一般打在了夏雨大腦裡的一顆腫瘤的根部。他不敢大力發功,只能慢慢的來,如文火做飯,不,確切的說,那是在做著顯微鏡下還要細緻的工作。 他十分小心地增加著功力,提高著溫度,腫瘤的根部在慢慢萎縮,但比起剛才那顆黑痣來,速度卻慢得多,因為那顆黑痣離開生命的控制區域太遠,大衛並不十分擔心。而這裡,卻大不相同。半點馬虎都要不得。 二十分鐘之後,腫瘤處完美無缺了,血管壁也得到了很好的修復。大衛對自己的手術非常滿意。這是他用氣功給人治療腦部腫瘤的第一例。他決定等回去以後把這次治療的經過與心得都詳細地寫下來,他也中像他的師傅老馬那樣將來把自己的醫術傳給另一具有天賦並有醫德的人! 當大衛收功之後,頭上有了汗,小旭拿下了條毛巾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撩了起來,不像是護士,倒像是情人。 「累壞了吧。」小旭關切地問道。 大衛任憑小旭在他臉上充滿柔情地擦著汗,看著小旭那專注而關切的神情,大衛倍感溫暖與幸福。他真想擁有這樣一個妻子。 「你要是我的妻子該多好!」大衛由衷地小聲道。他相信躺在床上的夏雨也能聽得見。但他並不怕她吃醋。小旭的確很優秀。 小旭的臉上一陣紅暈,但幸福地笑了。 「我可沒那福分。」 「要是看上了我們家小旭,那你可得抓緊呀。」躺在床上的夏雨忍不住地撮合起來。 「人家黃大哥可是快要成家的人了。還是我張叔叔家的女兒呢。」 「怎麼,你認識我岳父?」 「怎麼不認識,我爸跟張叔叔可也算是老朋友了,只是這幾年工作太忙,沒怎麼交往罷了。」 「那咱們也算是親戚了。」大衛道。 「就是那個叫張輝的姑娘吧?」 「嗯。」 「那姑娘確實不錯,黃先生還挺有眼光的呢。」夏雨插嘴道。 「光有眼光哪能行,人家是有艷福呢。」小旭一邊說著,還柔情似水地看了在衛一眼。 「誰娶了你這樣的姑娘那才叫有艷福呢。」大衛盯著小旭那漂亮的臉道。 「我可沒有張姐漂亮,人家那才叫大家閨秀呢,我呀,連個小家碧玉也算不上。」 「要是小旭都不算大家閨秀了,那這中國地兒上也不會有美女了!」 「我也覺得我女兒夠瞧漂亮的了,媽還不捨得你嫁人了呢。」 「我看小旭之所以這麼好看,這麼討人喜歡,主要還是因為有你這樣一個媽。」 「你真會誇人!」夏雨嬌羞地瞟了大衛一眼,那秋波一漾一漾的,如春池裡的層層漣漪,「要是我能做主的話,我一定讓我的女兒嫁給你這樣的男孩。」 夏雨說的可是真話,她自己都對大衛喜歡得不得了,自然想把女兒嫁給他了,用相見恨晚來形容夏雨此時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如果她自己晚出生二十年,興許會遇到大衛,現在是晚了些,可還有未出嫁的女兒,只可惜人家已經有了未婚妻! 大衛是夏雨見過的男孩子中最讓她滿意的一個,甚至是唯一一個,她曾經在心裡罵過,這個世上好男人都死光了,或者是還沒有出生,現在倒是見著了,卻已經是人家的了! 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不如意十有八九,但幸福的人總是能尋找到快樂的理由。 她在這一刻決定不再讓自己跟自己的女兒虛度此生! 「小旭,不如這樣!」 「咋樣兒?」小旭看著身子還亮在床上的媽媽問道。 「你們兩個就做個無證夫妻,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嗎?沒有那一張紙就妨礙了你們做成夫妻了?」 「媽,人家還不一定願意呢。」小旭羞澀地看了大衛一眼,想從那臉上得到在衛的回答。 大衛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小旭的手,無比激動地說道:「如果小旭不計較,我願意與你一生相愛,永不分離!」 小旭只低著頭,不說話,但她的天真的心裡卻蕩漾趣了幸福的漣漪。她情不自禁地偎在了大衛的懷裡,豐滿的胸脯與大衛的身體緊密相貼著。大衛俯下頭來在小旭那明淨的額頭上甜蜜地吻了一下,小旭似首並不滿足,慢慢地仰起了臉,紅潤的嘴唇送了上來,等待著大衛的親吻。 大衛的雙手輕輕地摟住了小旭那曼妙的腰肢,他幾乎是輕托著她的乳房處,讓她輕鬆地蹺起了腳尖兒,兩人的嘴唇漸漸地粘在了一起。這味道與剛才兩人在洗手間裡的感覺不太一樣,雖然不比那時候緊張刺激,但這時卻非常甜蜜。她沒有因為母親在身邊而感到羞澀,她大膽地伸出了舌頭,盡情地與大衛吮吸起來。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別光顧了親熱,把我涼在這裡了!」夏雨的嗔怪裡多多少少地有一點兒醋意,好在是自己的女兒。 小旭羞紅著臉坐回到了椅子上。 「完成了沒有?」小旭並不知道手術是否已經完成。 「下面就看你的了,你總不能讓我在丈母娘的身上做這工作吧?」大衛調笑地做了個鬼臉。 「我不管你們誰來做,我只要求你們把我的病治好就行。」 小旭重新把臉埋進了媽媽的兩腿之間,她的嘴唇嚴嚴實實的堵在了夏雨的蜜洞上,似乎是受了剛才大衛親吻她時的感染,或者是因為她覺得這工作以及她母親來說都十分重要,她非常認真地吮吸了起來,並且她能像跟大衛接吻那樣靈活地運用起了自己那靈巧的小舌頭來了。 一陣動情的舔動與吮吸之後,夏雨的屁股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那是再矜持的女人也難以控制的興奮,一股來自自已的快感讓夏雨極其渴望某種安撫,她忍不住地握住了立在床邊的大衛的手,那手被夏雨拉著按到了她那豐滿嬌挺的玉峰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同時夏雨那渴望的目光讓大衛不得不把頭低了下來,輕輕對吻上了她的雙唇。 大衛那極富經驗的接吻讓夏雨很快就騷動起來,更何況床下還有小旭的工作正在緊張地進行中。忽然小旭感覺到一股熱流噴進了自己的嘴裡,她猛力一吸之後,將那液體從嘴裡吐了出來。 「大衛,我受不了啦,你快幫幫我吧。」夏雨的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小旭的臉被她的雙腿緊緊地夾住。 母親的哀求小旭聽得清清楚楚,她瞭解此時母親的感受,畢竟是學醫的。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母親身體不斷扭動時那痛苦的樣子。 「你就幫幫她吧。」小旭臉紅著看著大衛。她知道大衛也很為難。 「除非你不離開這裡。」大衛也定定地看著小旭。 雖然小旭不太理解大衛要求她不離開房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大衛伸開了雙臂,做護士工作的小旭清楚大衛的要求,便伸出手來,替大衛解開了腰帶。 大衛的慾望也早已膨脹起來,那威武的身形讓小旭很是吃驚,她裝作沒有看見,轉身把大衛的衣服拿到了一邊,接著她就聽到了母親那醉人的呻吟。 當小旭回過頭來的時候,大衛的身體已經與母親結合在了一起,那有力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挺動著,母親的兩條玉腿盤在大衛的腰上輕輕地顫抖。 「啊——」海潮似乎變得瘋狂起來,怒濤一陣一陣地拍打著岸邊。 大衛伸出手去,有力地抓在了夏雨那兩個雪白的奶子,醉意地揉了起來。 小旭脫了身上的白大褂,走上前來,將那白大褂包在了大衛的身上,同時伸出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腰。 她的身子隨著大衛的身子一起晃動。 366人體充電 在給夏雨的治療中,由於大量體力與精力的消耗,使大衛在最後對夏雨的安撫只能與常人一樣地失去了原來的控制。隨著夏雨身下的劇烈搖擺,大衛的身子也猛烈地晃蕩起來,一陣抖動之後,他幾乎是趴在了夏雨的身上。 夏雨倒是非常滿足了,可大衛卻明顯地精疲力竭了。有著護士經驗的小旭一直後面摟著大衛,她感覺出大衛有些不對,輕輕地喚了幾聲,在衛只是輕聲地哼哼著,這上小旭嚇了一大跳。 娘兒倆好容易才把沉重的大衛從床上扶了起來,讓他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大衛面色蠟黃,眼睛微閉,一看就是一副虛脫了的樣子。 「他是太累了,全都怪我。」小旭記起了那天大衛發功給賀正平化淤時候的情景,那一回好像比這一回還要厲害,她應該早想到的。因為是小旭看見媽媽那難受的樣子才勸大衛來撫慰媽媽的。 「本來發功一次他就已經很累了,我不應該讓他做這的。」小旭還在自責著。 「怎麼不早說?」夏雨也覺得女兒要是早說了,她寧願忍著也不敢去冒這個險了。 「衣服。」大衛有氣無力地說了兩個字,小旭跟著夏雨才意識到大衛的褲子還沒有穿上。小旭做慣了護士工作,便主動地蹲下身來,給大衛穿好,可提到大腿時,大衛坐在椅子上,沒法穿,小旭只好讓大衛那沉重的身子趴在自己的身上,兩手提了他的褲子給他穿。大衛的身子有些軟軟的,幾乎沒有多少支撐的力量。娘兒倆個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是給他穿上。 「把我扶到床上吧,我得調息一會兒才好。」大衛的眼睛能睜開一些,但依然很虛弱。 夏雨跟小旭兩個又把他弄到了床上去,大衛在床上盤腿打座,雙目微閉,慢慢地調息起來。過了四五分鐘之後,他調息完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便顯得精神了許多。 「好了嗎?」小旭關切地問道。 「好了。」 「可嚇死我們了。」夏雨上前輕輕地撫摸著大衛的頭,像是撫摸著自己的兒子。 「我想喝杯水。」大衛感覺到口渴。 小旭趕緊去倒了一杯白開水,小心翼翼地往大衛手上遞。 「來給我吧。」夏雨把杯子接了過來。她把身子移到了床前,一手支在床上,一手端著杯子來喂大衛。 大衛喝了一口後,夏雨充滿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 「來,再喝一口。」夏雨像是哄著兒子吃藥似的細心。大衛此時想到了母親何凌,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夏雨的豐乳上。 小旭害羞地把目光移開了。夏雨任大衛的手撫摸著自己。那感覺比剛才那一陣狂濤似乎更讓她快意。 「你像一個人。」大衛忽然認真地道。 「像誰?」夏雨很好奇。她尤其想知道這個與她很像的女人是誰。 「像我媽。」大衛的手沒有鬆開,而且好像捏得更緊了。 「我有那麼老嗎?」夏雨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但並沒有半點的惱。 「我媽也不老。」 「她今年多大了?」 「四十二了吧。」 「是差不多。那你媽也一定很漂亮了。」 「嗯。」大衛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做你媽得了,反正我也沒有兒子。讓我不費力白揀個兒子,我可是嫌了。」 「那你能像我媽那樣讓我吃奶嗎?」大衛精力剛剛恢復竟又調皮地笑了起來。 「傻呀你,我可沒有奶水。」 「只讓我吸兩口也行。」大衛任性地握著夏雨的兩隻豐乳,深情而調皮地望著這個酷似母親的女人。 夏雨不好意思地回頭看了看她身後的小旭。雖然剛才與大衛有過那麼一段激情時刻,可那總還是有著治病的由頭。沒想到這小子竟當著她女兒的面提出了這麼任性而又讓她臉上臊熱的要求來。 其實夏雨倒不在乎讓大衛吸兩口,他可是早就吸過了的。可現在是當著小旭的面兒。也許大衛是故意要這麼做的。 「你要是認了我媽做媽,那可真是我的哥哥李。」小旭好像挺樂意有這麼一個哥哥的。而且竟覺得大衛此刻提出來那樣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讓她感覺到是那麼的自然與親切。 「媽,你就讓他吃一口。」小旭心想,既然剛才都那樣了,何苦在乎讓他再吃兩口奶? 夏雨把手裡的杯子還給了小旭,嬌嗔著道:「真夠淘氣的,你媽肯定也不省心。」說著便解開了睡衣,兩手掀開睡衣,身子向大衛湊過來,見大衛坐在那裡不動,瞪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靠前一點兒,還得老媽送到你嘴裡去呀?」 大衛這才往前移了移身子,摟著夏雨的腰,臉埋進了夏雨那豐滿的胸脯裡。 大衛親了這個又親了那個,舌尖輕輕地撩撥著夏雨的奶頭,讓她剛剛退下去的潮水又湧了上來。 「小子別那麼大勁,媽受不了!」夏雨的手早已撫在了大衛的頭上。多年來沒有兒子的缺憾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滿足,她真希望大衛能是她的兒子。 「你要是我的親兒子該多好呀!」 「那就讓我做你的親兒子吧。」大衛的頭從夏雨的懷裡抬起來,看著夏雨那帶著潮紅的臉說道,「不過我可是要跟你睡一個被窩的。」 「這還不好說?老娘胎依你。」夏雨在大衛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媽,我也要吃一口,你偏心,光讓兒子吃卻忘了女兒?」小旭撒嬌地也跟著鑽進了夏雨的懷裡來。 夏雨一邊摟一個,兄妹兩個一起吮吸起了那沒有奶水的奶頭來。 「誰家有你們這麼一雙淘氣的兒女也夠受的了。」夏雨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是那麼的甜蜜和陶醉。她從來就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天倫之樂。 大衛忽然又抬起頭來道:「要是我那姐姐也回來,那才有你受的呢。」 「你那姐姐可是個火爆性子,不知道能將就你不。」 「那有姐姐不疼弟弟的?我可知道我兩個姐姐都是很疼我的。」 說起自己的姐姐來,大衛便很自豪。 「那你也吃你姐的奶不?」小旭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說完自己又嘴裡含著媽媽的乳,卻扭了臉去看大衛。 「我還吃我妹的奶呢。」說著,大衛的手就調皮地伸進了小旭的懷裡。她只穿了件毛衣,那胸脯鼓鼓的,很是誘人。 大衛那大手用力一握,小旭立即身子團了起來。 「媽,哥捏我!」小旭也從夏雨懷裡掙起來,撒嬌著道。 「行了,不想吃了媽就收起來了。」說著直了身子,將睡衣整好,「你們玩著,我出去一趟。」夏雨自己去了洗澡間,留下大衛跟小旭兩個人在房間裡鬧。 夏雨一出去之後,大衛竟抱住了小旭,小旭也就勢滾到了大衛的懷裡,大衛的手卻沒有放開,捏得小旭癢癢的。她一個勁地笑個不停。兩個乳子抖抖的動。 「好妹妹,再讓我親一個。」大衛又表現出了賴皮來。 「不讓——」小旭一直綣著身子,人卻讓大衛緊緊地抱著。大衛的手突然放開,卻從毛衣底下伸了進去,一下子抓了個結實。那乳子鼓鼓的,柔柔的,大衛一下子硬了起來。 「小旭,你是處女不?」 「你壞,羞死了!」小旭緊張與興奮同時襲上了心頭。也沒有去推大衛的手,在洗手間裡的時候,他已經摸過她,也親過她,如果說那時候她還有些害怕的話,現在倒是一種渴望了。 「讓我試試吧。」大衛輕揉著小旭的玉乳,嘴裡的熱氣呵在她的脖子裡,讓她癢在了心裡。小旭嬌笑著倒在了床上,因為大衛的力氣太大,大衛的頭拱進了小旭的毛衣裡面。 「會讓我媽看見的。」小旭不再動了。她似乎靜靜地在等待著什麼。 「怕她幹啥?剛才你不也看見她那樣了嗎?」 「門還沒插呢。」小旭好像已經同意了大衛的要求。 大衛下了床把門插好,回到了床上。小旭的上身依然亮在那裡,雪白的胸脯如珍珠一般潤澤。大衛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兩手輕輕地退下了小旭那厚厚的裙子。灰色的長筒襪被大衛的手一圈一圈地退下來,露出了那潔白的兩條玉腿。精緻的小三角褲更加誘人。大衛側了身子,臉湊到了小旭的嘴邊,在她性感的唇上親吻了一下,大手撫到了那小小的內褲上。 「別以為我好色,我是想讓你給我補充一下元氣。只有好女孩子才能才我做得到。」 小旭瞪著大眼睛看著大衛。這是一個乖巧的女孩,她的眼睛裡既有天真,也有詭秘,那眼神竟讓大衛十分的依戀。 「每次你都需要補充嗎?」小旭此時又顯出了她的天真與好奇。 「是呀,就像是電池用了之後要充電一樣。」大衛的手沒有停止撫摸,經驗老道的大衛很快就讓小旭把兩腿分開了。 「那你會不會也像電池那樣也有用壞的一天?」 「只要不是過分透支,我是不會壞的,我這塊電池質量好。耐用!」 小旭天真的笑了。 「那你充吧。」 「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處女嗎?」 大衛將身子翻了上來。 「你自己試試。」小旭說完便閉起了眼睛。 精緻的白色內褲從那雪白的玉腿上慢慢退下,它的主人用自己的兩隻腳交替著蹬了下來,被扔在了一邊,潔白的玉體如剛剛水磨出來的玉石塑像,晶瑩剔透。 小旭閉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憑那聲音卻判斷得出,此時大衛已經將他的身子赤裸了至少一半,自然是需要的那一半。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壓了下來,貼在了那光滑的肌胴體上,亞當與夏娃的美麗傳說再次被演繹成新的版本。 如在沼澤地的邊緣跋涉,大衛的棍子一不小心,撲哧一聲陷進了深深的泥潭之中。 「啊——」強忍著的尖叫之後,小旭的臉立即扭曲起來,眉頭緊蹙,「疼死我了——」兩滴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流出來,「你壞死了!」小旭握起粉拳,輕輕地擂起了壓在她身上的這位剛剛算是結拜了的哥哥。 「只要你願意,你就使勁兒地打吧。」大衛輕吻著她的臉上的淚珠兒,吻著她那溜直的鼻了,又去吻她的耳垂,不想卻讓小旭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大衛小聲地叫著。可小旭就是不撒口。直到肩膀上滲出了血絲。 可那疼痛卻讓大衛無比的快樂。他的身子慢慢弓動了起來。小旭的眉頭再次蹙起來,大衛低頭往下看時,那黑色的森林上面那平滑的小腹竟突起了肌肉。大衛直起身子,抱了小旭的兩條玉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快些吧,我媽洗澡去了,她洗不了多長時間的。」小旭依然閉著眼睛,細長而黑亮的眉毛顯著天真與稚嫩。 大衛調整氣息,運氣於丹田,這是他采精時必做的工作,他雙膝跑在小旭的兩腿間,手抱著她的大腿,雙目微閉,聚氣凝神,他的意念通過那條扎進小旭身子裡的根緩緩地流動。所有的養分都會通過那條根吸收。 小旭感覺到那條奶似乎在慢慢地延伸著,繼續向她的身子裡扎去,其實大衛身子一點也沒有動彈,但大衛對於意念的控制,在這一方面卻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強烈的意念帶著灼熱的力量讓小旭開始感到了興奮,被大衛握著雙腿的身子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插進泥潭裡的那根棍子也隨之攪動起來,小旭開始像是痛苦地在床上滾動扭著,腿卻讓人抱得緊緊的。她好像痛苦萬狀。 「嗯——」呻吟與女孩痛經那樣,那扭動也越來越劇烈,最後小旭終於一下子憑了強有力的膚肌而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隻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大衛依微閉著眼睛,慢慢的將少女的養分吸進了自己的體內。 許久之後,大衛才微微睜開了眼睛,並在小旭的腮上親了一下。 小旭從大衛懷裡抬起臉來,問道:「充好電了嗎?」 第367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回相信我是處女了吧?」任小旭緊緊地摟著大衛,毛衣被大衛伸進懷裡只手圈起,兩隻嬌挺的玉兔兒在毛衣下顫動著,頑皮地還要往大衛胸上貼。 「我愛你小旭。」 「我也愛你。」 兩個人再次熱吻起來。小旭的身子仰躺在了大衛的臂彎裡,大衛一隻手還在小旭的懷裡摸著。兩隻雪白的玉乳輪換著遭到大衛那隻大手的蹂躪。可小旭卻非常高興。初次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愛撫著,那是少女最大的幸福。 「我得走了。」 「幹嘛那麼急,這麼長時間我媽沒有回來,她一定是去讓保姆做飯你吃了?留下吧。」小旭有些央求的意思了。大衛也能感覺得到,要是他走了,小旭一定會覺得自己這頓飯索然無味的。可他一想到楊文文還在那邊一個人等著他,他更不忍心了。 「我真的有事兒,等你姐什麼時候回來一定叫上我,咱們一起吃,那時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走了。」 「為什麼還要等我姐回來?難道我姐不回來你還不來了嗎?」小旭不高興了。 「我不是那意思。」大衛覺得已經沒法解釋,越抹越黑了。 「那你什麼意思。」小旭倔著嘴,身子早已經離開了大衛。大衛知道傷了她的心。 「這樣,明天我一定過來,怎麼樣?」大衛像哄小孩子似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還咂出了響聲來。 「說話算話?」小旭不相信地抬起眼來看著他。 「誰騙人是這個!」大衛伸出右手的四個指頭做了個小烏龜爬行的樣子,小旭笑了。 「我才不讓你當王八呢!我只要你來。」然後臉湊上來小聲地道,「不來我就去告你!」 「還學會要脅人了!」大衛在她小鼻子上擰了一下。 夏雨不是沒有洗完澡,而是回來的時候發現那門已經關了,她便自己下了樓。 樓下保姆正在做飯,一見夏雨從樓上下來,那保姆倒顯得有些不自然,好像自己偷吃了什麼東西似的。 「大姐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夏雨很是關心地將手要在那保姆頭上試試。保姆卻笑著躲開了。 「沒事兒,是剛才幹活忙的吧。」保姆這樣說著,心裡卻想,你也真夠厲害的,自己做了那事兒倒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卻弄得好像我做了什麼錯事! 「孩子們還在上面玩呢,我想今晚讓大衛在家裡吃頓飯,家裡有好吃的沒有!」 「你放心吧,我自己忙活就行了。」 夏雨便回到了樓上,此時大衛正摟著小旭在親嘴兒,兩人的舌頭迎來送往的,都是那麼戀戀不捨。 「以後你還會來不?」小旭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會不來,我以後可就是這個家裡的人了。」 「你可記得明天一定要來喲。」 「忘不了的,不過我現在可真的該走了,有人等著我呢。」 「那我就不攔著你了,快走你的吧。」 大衛跟小旭一起到樓下的時候,夏雨正在客廳裡,一見大衛要走的樣子便很吃驚地問道:「不是要在這兒吃飯嗎?怎麼又要走了呢?」 「我真的有事,明天中午我還過來的。」 「那讓小旭送送你吧。」 「送啥,我自己開車來的。」 送到門口,小旭就不再送了。兩人雖然是那麼戀戀不捨的,可真要這麼送來送去的,也沒有個頭。小旭立在門口目送大衛上了車,那車子遠去了,她還立在那裡。 大衛驅車直接來到了楊文文的家,家裡只有楊文文一個人。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鐘 楊文文將炒好了菜全部端到了客廳的几子上,孤獨地坐在那裡,兩手托著腮,只等著大衛。她記得大衛從這裡走的時候說過回來吃晚飯的,他不會言而無信,更不會騙她這樣一個弱女子。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些日子裡大衛一直是那樣的在乎著她,作為一個女人,她那敏感的神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 那幾個菜她已經熱了三次了,多數已經變了顏色。她幾乎是第一次這麼焦急地等人。這種心情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她幾次從沙發上起來到門外張望,夜幕下不見一個讓她心動的影子。 當大衛的車子的馬達聲終於出現在她的聽覺之中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地一陣狂跳。她幾乎是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她的眼睛證實了她的聽覺的判斷。大衛正從車上拿下了一個大大的布熊來提在手裡,他匆忙地鎖了車就往這邊走,當大衛抬頭看見站在門口向這邊張望的楊文文的時候,大衛的心裡同樣一陣緊張。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是怎麼一種心情。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今晚過來是為了什麼。只為了陪她吃一頓飯?還是安慰她幾句?還是還想再一次抱一抱她那柔軟而溫熱的充滿著女性誘惑的身子? 楊文文早為他打開了那道防盜門,卻沒有去接大衛手裡的那只布熊。 「你還沒吃吧?」大衛把那熊放到了沙發上,沒等楊文文客氣,自己就坐了下去。 「我等著你!」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那聲音,那意味,讓大衛甚至楊文文自己都覺得曖昧異常,楊文文不覺耳根熱了起來,好在是晚上,客廳裡雖然有燈,但總能對人的某些表情有些掩飾作用。 大衛摸起几子上的筷子就去夾菜,他真的有些餓了。 「先別吃,我再去熱熱吧。」 「不用,這能吃。」 「吃壞了身子可不行。」楊文文竟用手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同時還嬌媚地嗔了他一眼。大衛頓時感覺到了女人眼裡那份溫暖。他朝她笑了笑,依然將夾起來的菜送到了嘴裡。 楊文文把那幾個應該熱吃的菜端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端起了三個盤子,好像害怕大衛再不聽話要吃了那涼了的菜一樣。 「等著,一會兒就好了。」楊文文一邊走著還一邊回頭朝大衛笑了笑。 大衛望著楊文文那窈窕的身影,看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心裡不禁蕩漾起了層層漣漪來。 楊文文身子向來豐滿,而且十分性感,雖然不賣弄,卻透著無限的魅力,屋裡很暖和,楊文文只穿了一件薄的白色羊絨毛衣,那豐滿的胸脯與細細的腰肢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礙於賀正平是老大,而且大衛也很敬重賀正平,也敬重這個女人,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嫂子看待,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就是偶爾產生過,也會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而暖意消失。 自從賀正平出了這事,大衛便成了楊文文唯一可以說說道道的男人了。大衛早就是賀正平宣佈的幫裡的老大,許多幫裡幫外的事情賀正平也早就放手讓大衛去做了,所以在楊文文的眼裡,這個大衛也便是賀正平的接班人。權力的過度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幾乎沒有什麼爭鬥,唯一心有不平的劉海洋早已因為觸犯了刑律而鋃鐺入獄。有了劉海洋的對比,大衛更讓這個當嫂子的女人敬佩有加。 眼下賀正平的情況已經基本明朗,楊文文也不再抱有什麼幻想。 賀正平已被確定為植物人! 而楊文文經過了多日的折磨與思考之後,決定重新鼓起勇氣來過好後面的日子。她知道,現在是不會因為幻想而改變的。而大衛就是在將來的日子裡給她帶來幸福與安寧的人,在她看來,他甚至是唯一的人! 一會兒,楊文文雙端著那幾個盤子出來了,她已經不與前些日子那樣了,她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尤其是見到大衛的時候,她的主意已定,她更不想在大衛面前弄出那副讓人可憐的樣子來。她覺得自己要得到的溫暖不應從別人的施捨裡取得。她需要的是男人對生活的熱情。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楊文文高興地坐在了大衛的對面。這樣她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大衛那張充滿自信和智慧的臉。 大衛摸起一個饅頭來就吃。 「不想喝點兒?」 「不喝了吧。」大衛覺得在這種時候好像喝酒有點兒不合適。 「少喝點兒吧,我也來點兒。」楊文文又從几子旁邊站了起來,她在一個小櫃子裡摸出了一瓶茅台,同時取了兩隻玻璃杯子。 「嫂子敢喝白酒?」 「平時偶爾也喝點兒,他不讓喝。不過沒事兒,我能喝半斤多呢。」楊文文臉上洋溢著一種興奮。 「怪不得人家都說有三種人不能忽視。」 「那三種人?」 「帶眼鏡的不能忽視,臉紅的不能忽視。」 「再就是女人不能忽視了?」 楊文文說著也笑了。 「其實女人就是女人,不過是偶爾有幾個能喝酒的,多多少少有些讓人意外罷了。女人哪能比得了男人,離開男人女人什麼也不是。」楊文文一邊說著,已經開了瓶子,向兩個杯子裡各倒了一些。 「我還以為嫂子是個女權主義者呢,原來也這麼瞧不起你們女人呀?」 「不是瞧不起,而是事實上女人的確存在著與男人很大的差距。自從你大哥進了醫院,我就覺得跟塌了天似的。一點主意也沒有了,他還好好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還覺得你大哥不如我,現在我服了。女人就是女人呀。」 「不過像嫂子這麼能幹的女人已經相當不錯了。我還自愧弗如呢。」 「我能幹啥?什麼事不都是你大哥最後拿的主意?」 「不過我覺得這些日子嫂子好像多少想通了一些,關鍵是後面的日子。如果大哥頭腦還清醒的話,他也不會希望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的。」 「我知道。」她端起了杯子往大衛的杯子上一碰,自己先喝了一口。 白酒的辣味讓她的口感立即變得敏感起來,她的臉上也有了更加豐富的表情。 「你兒子呢?」 「他堅持在醫院裡陪他爸。就讓他去吧,他的身體裡流的是他爸的血,不讓他去,他會發怒的。」楊文文喝了那口酒後沒有先去吃菜,而是先夾了一筷子送到大衛的跟前。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將那瓶茅台酒全干了出來。 「再喝點兒不?」楊文文那臉上已經微微顯出了醉意。 「不喝了,再喝我就醉了。」 「說話跟我還拐彎抹角的,你是害怕我喝醉了吧?沒事兒,咱們再一人喝一小杯,就一小杯,多了誰也不許喝了,總可以了吧?」 楊文文微醉的眼睛看著大衛。 剛才的心思讓楊文文說了個透,他是擔心楊文文喝醉了,所以說不喝了的。 「別喝了吧,你也得早點睡吧。」 「睡?我能睡得著嗎?」楊文文的聲音也開始帶出了哭腔。 大衛生怕勾出了她的傷心來,不敢再說別的話,只好默不作聲地喝起來。 「你替我再拿一瓶,就在剛才那酒櫃子裡。」 「那咱們每人再喝半杯吧。」 「那不行,我們女人可以自己瞧不起自己,你可不能也瞧不起我們。你——給我滿上!」 看來感情的事並不是因為是男人還是女人。 大衛只得給她滿上。大衛怕她喝醉,便將那杯子放到唇邊輕輕地一沾嘴,就又放下,可楊文文卻不讓,竟替大衛端起杯子來,「來,照著嫂子的標準。」說著她竟一口下去了一半! 「嫂子千萬別喝醉了。」 「嫂子活了這麼大個人還——從來沒醉過,今天你讓嫂子醉一回還不行嗎?」 「酒喝多了是傷身體的。」 「我知道,你大哥不就是喝酒喝壞了的?」說著她又端起了杯子,將那杯子裡的酒一仰脖子便全喝了下去,她的另一隻手立即從几子上抓起了那個剛剛開啟的瓶子,又想往杯子裡倒酒。大衛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嫂子,你再也不能喝了!」 對於楊文文的酒量來說,這點兒酒真的算不了什麼,可此情此景,楊文文百感交集,內心裡的苦楚一下子像剛喝下去的辣酒在肚子裡翻騰起來。 她突然打了嗝兒。她那只握著酒瓶的手被大衛緊緊地抓住了,她沒有半點兒躲閃的意思。依然緊緊地抓著那瓶子,兩眼醉意朦朧地望著大衛。 「你就不能讓嫂子醉一回?」 第368章 灑不醉人人自醉 大衛見楊文文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不想讓她再喝,可是楊文文卻執拗地握著那個酒瓶子,不肯放手,大衛的手則握在楊文文的手上面,也不鬆開。 「嫂子,我知道你心裡的苦,可咱也不能這樣來糟蹋自己呀。」 「嫂子我——沒醉,我——就是想真正的——醉一回。」 「別喝了,嫂子也累了一天了,到床上休息去吧。」大衛站起來轉到了這邊來扶她。 「睡——也行,多睡了,就什麼也不想了。呵呵。」 大衛扶著楊文文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扶我也倒不了的,我的臥室在這邊。」楊文文伸出一隻胳膊來指著自己的臥室的方向。大衛感覺她的確有了些醉意,手更不敢放開,楊文文的身子一歪,撞在了大衛懷裡。大衛嚇得趕緊摟住了她,手也伸到了她的腋下。他的手已經不得已觸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了。 「再讓我喝一杯吧。就一杯!」楊文文回過頭來懇求著大衛,那眼睛有些朦朧。 「咱不喝了,睡覺去。」大衛像是哄小孩子似地擁著楊文文的身子往她的臥室裡走去。 到了床邊的時候,楊文文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床沿上,她的身子接著往後一仰,大衛也跟著趴在了她的身上。那柔軟的胸脯立即觸動了大衛的性神經,身下一下子脹了起來。他心裡便罵起了自己,這不是乘人之危嗎?真是混蛋!可那不受約束的慾念卻在拚命地膨脹著。 大衛的兩隻胳膊被楊文文那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背後,不是抽不出來,大衛真的不想抽出來。 這是一種很美的享受。比給夏雨治病時更容易讓他想入非非。但這樣將身子壓在人家的身上,很有佔人家便宜的嫌疑。大衛試著抽出一隻胳膊。可剛想抽出第二隻來的時候,楊文文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別扔下我。我害怕。我一個人留在這大宅子裡,整天地做惡夢。」 大衛弄不清她說的是醉話還是真心話。 「嫂子,那我給你找個伴兒吧。我公司裡還有個姑娘。」 「沒人男人的屋子裡陰森森的。」楊文文微閉著眼睛,手緊緊地抓著他,這讓他無法拒絕這個弱女子此時的請求,在大衛看來,對於楊文文來說,那簡直是哀求了。 「那我是不是再找個人來更好一些。」大衛是怕到時候付出去不好聽,讓人說了楊文文的什麼閒話。 「嫂子只要你一個人在這兒就行了。」 楊文文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高聳的乳房在那純白色的羊絨衫底下顯著無與倫比的誘人輪廓,尖尖的奶頭若隱若現。大衛的腿此時正壓在楊文文的一條腿上,堅挺的慾望無法迴避地蹭在她的身上,楊文文嘴裡鼻子裡的氣息是那樣清晰地撲在他的臉上,讓他也有了幾分醉意。 「我拿被子給你蓋上吧。」大衛欲起身。 楊文文再次更緊地抓住了他。 「你能陪嫂子一會兒嗎?」楊文文微微睜開了眼睛,那近似乞求的目光讓大衛好生愛憐,「如果你一定要走,請你等我睡下了之後,好嗎?」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楊文文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大衛掀開了一幢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蓋好之後,大衛兩手在她的胸脯兩邊輕輕地拍了幾下,「你睡吧。」 「你哪裡也別去,就坐在這兒。」 「好的,我不走。我先去外面一小會兒,你換了睡衣。」 大衛再進來的時候,楊文文已經換上睡衣安靜地躺在被子裡了。大衛重新坐在了楊文文的身邊。 大衛心想,楊文文一下子喝了那麼多高度白酒,不喝水是不行的。 他剛一起身,手又被楊文文握住了,「你去哪兒?」楊文文再次睜開了眼睛。 「我去給嫂子倒杯水喝,不喝水會燒壞了胃的。」 楊文文鬆開了他,大衛到客廳倒了一杯白開水,又用另一個杯子倒了幾回,親口嘗一嘗,那溫度不冷不熱,正好喝。 他端著杯子來到了楊文文的床前,「喝吧,不燙了。」 楊文文好像有些吃力地往上起了起身子,大衛坐到床上,一手端了杯子,一手攬住了楊文文的腰,透過那單薄的睡衣,他的手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了楊文文那應該有著胸罩的絆兒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光滑。這讓大衛產生了無限的遐思。 楊文文看來真的是渴了,一口氣把那一杯子水全喝了下去。 大衛把那杯子放好之後,熄了屋裡的燈,卻把床頭的燈打開,只讓那燈亮著微弱的光,他害怕刺激得楊文文睡不著。 此時屋裡一片昏暗。楊文文的臉也變得微紅起來,楊文文拖出一條枕頭來推到了大衛身邊,「你也躺一會兒吧。我要是睡不著,豈不是讓你坐一夜?」 「我不睏,你睡吧。」大衛依然不好意思躺下。 「你那樣坐著我真的睡不著了。」 大衛只好勉強地躺下來,離開了楊文文一段距離。過了一會兒,楊文文將自己的被子勻了一截給大衛,大衛只抓了一個被角蓋在身上,楊文文卻主支地向大衛靠了靠,讓那被子將大衛的身子全部蓋住。 躺在楊文文身邊的大衛此時忽然想起了跟張輝的約定,他可是跟張輝說好了今晚要回去陪她睡的。但眼下的情形,他似乎一時走不了的。他只好掏出手機來給張輝發了條短信:「很不好意思,今晚在外面睡,你先睡吧,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發完之後便關了機。 「給誰發信息?」楊文文的身子微微向這邊側了過來。 「一個朋友,沒事兒,你睡吧。」 「難為你了。」楊文文的聲音很小。 「我也不想讓嫂子孤單。」大衛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 楊文文一下子摟住了大衛的身子,鼓鼓的胸脯緊緊地抵在了大衛身上,臉埋在了他的胸上,「謝謝你!」 大衛的胳膊情不自禁地摟住了楊文文的身子,兩張臉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如兩匹發情的野馬交勁廝磨。大衛的嘴往那散發著女人香氣的柔軟的脖子裡拱動著,那細長而白晰的如精美細瓷的勁項被雄性的野馬拱動得任意扭曲著,大衛兩臂緊緊地環住了楊文文的腰肢,臉伏在了婦人那豐滿而裸露著的嬌嫩的玉胸上方,高聳的柔軟在大衛的臂彎裡輕輕地滾動,一股更具誘惑的香氣從那白晰的領口處向外飄散,大衛全身的細胞猛然間進入了活躍狀態。 「吻吻我好嗎?」女人在雄性的拱動中發出了情不自禁的邀請。 大衛從那充滿誘惑的酥胸裡抬起了頭,楊文文那細長而柔軟的頭髮有些零亂,有幾縷披在了她的臉上,大衛兩手輕輕地從她的臉上撫開,顯出了一張紅紅潤的臉龐,楊文文閉著眼睛,嘴裡微噴著酒氣,是一種讓男人興奮的味道。她紅唇微啟,似在訴說著心底的渴望。大衛的嘴輕輕地壓了下去,那兩片紅唇如兩片強力的磁鐵,一下子吸住了大衛的嘴,大衛的舌尖慢慢地探出來,輕輕地在她的兩片紅唇上舔動,她的嘴張了開來,讓大衛感覺到那是一個極具吸力的魔洞,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吸引著他的舌頭繼續著探險的旅程。可當大衛的舌頭剛剛闖進去的時候,便遇到了那柔軟而爽滑的東西,那是楊文文迎出來的丁香小舌,它靈巧地與大衛的舌頭周旋著,引導著大衛繼續前行。 「嗯——」大衛聽到女人鼻子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他翻身騎在了楊文文的身上,兩臂從她的肋下抄了過去,大衛捧住了她的頭,兩人的頭在不停地調整著方向,但嘴卻始終粘在一起,彷彿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們的嘴緊緊地吸著,無法分開。 這狂熱的親吻讓兩個人的身子也動了起來,大衛胸前感到了那兩團柔軟也在滾動,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楊文文的嘴裡拔出嘴來,為了避免楊文文的嘴繼續跟蹤,他的嘴一秒鐘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細膩的肌膚,貼著下巴,他吮起了她的脖子,她的胸脯,那剛剛換上的睡衣像成了他的障礙,大衛的兩手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慢慢地貼在了兩朵豐滿的服房上,一陣揉摸之後,大衛似乎受不了那睡衣的阻撓,手一扯,本來就系得不緊的睡衣的帶子便一下子鬆開了。雪白的乳峰如兩座巍峨的崑崙。 大衛像一個餓極了的孩子看到了母親解開胸懷一樣,一下子撲了上去,一顆紅果立即被他含進了嘴裡,他又舔又吮又摸,楊文文的身子不禁顫動了一下,同時嘴裡發出了「咿呀」的呻吟來,他的大手從那乳峰上撫下去,一直撫到了楊文文那爽滑的大腿,竟然毫無阻礙,此進大衛只有一個念頭,他迅速地退掉了身上所有可能成為他美妙體驗的障礙,讓自己那同樣誘人的胴體緊緊地壓在了楊文文的身上。 他的手再一次在那光滑的玉體上撫摸起來,沿著同樣的路線,一樣的心情,他像當年紅軍一樣,爬雪山,過草地,一路跋涉,直奔讓他嚮往的那片神聖的樂土。他明顯感覺到了那一片樂土的熱情洋溢,這片曾經屬於別人的領地如今卻更換了主人,大衛無限感慨地用自己那敏感的手指仔細地感受著這地方對他的期待與歡迎,女人的腿在被底下越分越開,像是那片領地的所有生命都在向大衛表示著對這位新主人的愛戴。大衛順應民意,他挺志了那象徵著自己威望的巨龍,向著自己新得的領地進發,爽滑的感覺讓他長驅直入,一挺到底,女人嘴裡發出了「唔——」的一聲,身子同時猛烈的一抖,彷彿比被次的做愛都沒有讓兩個人有過如此的體驗,他感覺到了那巨大的吸力,她也感覺到了那神威的堅挺,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楊文文竟然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去尋找男人的嘴唇,而是將臉別到了一邊,大衛的嘴只能吻著她的臉頰和耳垂,而這種姿勢卻讓大衛更加興奮,因為他在輕輕地蠕動著自己身體的同時,還能夠聽到楊文文嘴裡發出的那種讓男人銷魂的呻吟。 此時他的臉正埋在她的脖子中間,看不到她那張醉人的臉,但他卻能從那動人的呻吟裡想像出此時楊文文那春情蕩漾的表情。大衛的運動很是緩慢,但每一次動程都很長,他幾乎要將自己全部拉出她的體外,然後再慢慢地進入,這讓楊文文會有一段很長的享受過程,當他的身子緊貼到她的身上的時候,他就會感覺到楊文文的兩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身子越是往裡,她兩手的力量就會越大,好像是在暗示他什麼時候該用力一樣,而當他的身子從她身體裡抽出的時候,她的手也會開始慢慢放鬆。 大衛身體的運動之中,感覺到了楊文文的兩條腿在慢慢向他身上盤起,她那精巧的腳後跟有力地抵在了他的肌肉緊張著的屁股上,並情不自禁地抖動著,敲打著他的臀,大衛這才注意到自己原來冷淡了她的兩腿,於是他兩手從她的乳房上滑了下來,勾起了她的細長的雙腿,她的臀便翹了起來,現在大衛不再緊壓著她的身子,他的雙臂從她的兩條翹上來的腿抄過去,支在床上的身子也從楊文文的身上抬起來,在床頭燈那紅暈的光裡,兩座玉峰如同雪山映照在一片晚霞之中,他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控制著局勢,他聽到了身下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同時也感受到自己正馳騁的那片領地裡正在沸騰起來,她的臀更加自覺地往上翹起來,並不停地無節制地開始抖動著。 「啊,啊——」她的悠閒慢長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她的兩隻手使勁地抓著他支在床上的手腕,大衛的身子不失時機地猛地壓了下去,一陣陣猛烈的攢射讓楊文文身體與心靈同時劇烈地顫抖起來。 風雨之後,屋裡是那樣的寂靜。 靜謐中,兩人的嘴悠閒地在一起互相舔動起來。 第369章 又見故人 楊文文好像是第一次釋放了自己,所有惡運所拋給她的痛苦都已被黃大衛帶給她的快樂徹底的淹沒了。清晨不到五點鐘,楊文文就醒了。 此時她的心中另一久積的苦痛卻也希望長出幸福的嫩芽。 「我想請你幫我拿個主意。」 「什麼事?」大衛的胳膊輕攬著她的脖子,她柔軟的身子幾乎是盤在他的腰上,如蛇一樣。 「這事除了正平知道,這裡誰也不知道。」楊文文的臉正對著大衛的臉,大衛感覺到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再也無法在大衛面前掩蓋,這是她唯一可以訴說心事的男人了。 「對我說不要緊的。」 「我想讓我的女兒回到我身邊!」 大衛覺得自己好像耳朵出了毛病,「你還有一個女兒?」 楊文文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 「她比我兒子還要大一歲。」 「她現在哪兒?」 「在我妹妹那兒。」 「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孩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正平就知道了是個女孩,可他卻喜歡男孩,所以想打掉,我沒同意。我們兩人因這事兒還鬧了不少日子的冷戰。最後我提出來讓我生下這個孩子,讓這個孩子跟我妹妹即將出生的孩子做雙胞胎。當然是花了些錢的,賀正平只要我不妨礙了給他生兒子,他是不吝惜錢的。」 「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不知道。」 「那你肯定她能接受眼前的現實?」 「她父親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可埋怨的?不過開始我知道她一定會痛苦,我不知道如何做這第一步工作。」 大衛沉思了一會兒。 「你妹妹住哪兒?」 「南京。」 「為了減輕她對你們的怨恨,我看最好還是先讓她來看一看我大哥的情況。先別告訴她別的。你讓她去了醫院回來後咱們一起來把真相揭開。」 「沒問題嗎?」 「我看行。這事兒我去就不合適了,你自己到南京一趟。那邊知道大哥的情況了吧?」 「我妹妹跟妹夫都來過了,沒敢讓孩子過來。」 「那你親自去一趟吧。讓你妹妹跟你女兒說,就說讓她過來陪你兩天。你們平時的感情還可以吧?」 楊文文在大衛的懷裡點了點頭。 「那你今天就去吧。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陪你了。」 「你什麼時候再來?」 「你什麼時候需要,我什麼時候來。」 「那我現在就需要。」楊文文翻身上來騎在大衛的身上,將一隻玉乳垂在大衛的嘴邊。大衛張開了嘴,那奶頭正垂進了他的嘴裡。他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胯下,一個手指在那濕潤的地方勾了幾勾,楊文文的身子便輕輕地晃了起來。 大衛托著她的身子繼續向前,那奶頭便從大衛的嘴裡滑了出來,而他的舌頭卻從她的乳溝裡舔了下去。最後楊文文的兩條腿分騎在了大衛的頭部兩側了。楊文文知道他要幹什麼,兩臂支在床上,嬌羞地道:「你壞死了。」 此時大衛的舌頭已經舔到了她的。大衛抱著她的粉臀,慢慢地倒顛了身子並翻轉過來,自己的雙腿也騎在了楊文文的脖子上。當大衛的唇舌緊抵在了她的腿叉裡的時候,他也感覺到自己那一根也被楊文文用嘴吞了進去,那舌頭貼著光滑的身子轉動,如同嘴裡含進了一根粗粗的香腸舔得津津有味,只是不想嚼碎了咽到肚子裡去,呼了吐出來,再吞了下去,如此三番,但她那細密的牙齒卻也會不小心的而在那香腸上輕輕地劃一下。對於女人那並不寬大的嘴來說,那香腸多少有些粗,即使不想吃,那牙齒卻也似乎無處躲避,不過好在那香腸並不太怕那細密牙齒的輕劃。而且牙齒的主人似乎因為不小心留下她喜愛的痕跡。 受了唾液的浸泡,那香腸就變得有些脹,似乎比剛入嘴裡時更粗了些,於是女人那嘴角便跟著流出了口水來。好在這時候沒有人去注意她的不雅,她只顧品嚐那讓人留戀忘返的味道了。 男人有時候也會像小孩子那樣喜歡吃果凍,那晶瑩而柔軟的半稠狀果凍被饞極了的嘴巴從那小口裡用力地吸出來,是一種難言的快感,尤其是舌頭尖輕輕地探進去,在那滑滑的壁上再舔一圈,讓結實而柔軟的壁發生明顯的變形,或者是用舌尖只舔著裡面的果凍而不去吃,只是嘗著那鮮美的味道就夠了。最後男人的嘴全部蓋住了果洞口,生怕裡面的東西有一點洩漏,唇舌用力地攪起來,直到將裡面的內容全部攪成水一樣的東西,讓它們噴出來。 女人也是一樣,香腸最後竟被吞得不成樣了,裡面的所有內容也都化成水,然後再咬在外皮,猛力地吸那裡的水,直到吸得一滴不剩。 男人吃果凍,女人吃了香腸之後,都似乎得到了滿足。 大衛緊擁著楊文文那光滑的身子,戀戀不捨。 「起床吧。」 「嗯。」楊文文只是輕輕地嗯著,卻不動彈。 「不想起來了?」大衛的手捏著楊文文那好看的下巴,在她的額上親了下。 「起來你就走了。」 「可我還會來的。」 「只怕無期。」 大衛笑了笑,「你不會是想霸佔我吧?」 楊文文也擁了擁大衛的身子,才笑著起來穿衣服。 兩人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大衛便說了聲:「我走了。讓我抱抱你吧。」 楊文文走過來,伸出雙臂來摟了大衛也讓大衛摟了她,擁抱了一會子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出了楊文文的家,大衛不知道該去哪裡。他此時覺得自己要去的地方太多,難以定奪。泥泊爾少女與泥泊爾那個酒店的小女老闆一直讓他掛在心上。今天離除夕只有三天了。他盤算了一下,時間不夠充裕,他決定過年之後再說。此時他忽然想起了那個叫丁梅的女人。便想順便去看一下陶慧茹這個結拜的姐姐。他真的好想她。 他只給張輝發了條短信,便出發了。張輝已經習慣了他的自由,更不想究根問底。她知道,該讓她知道的,不用問,他也會說的。不該知道的,問了也是白搭。 大衛在陶慧茹那裡只呆了半天,見過了曾經要好的那幾個姑娘。大衛還分別送了她們一些禮物,不過那錢卻是陶慧茹給她準備的。 有一句話在他與這位姐姐親熱的時候都沒有好意思說出來,可在兩人分手的時候卻有些憋不住了,陶慧茹看見了大衛好像有什麼心事,靠過去的時候,大衛讓她到車裡坐坐,陶慧茹笑著打開了車門,笑道問道:「又有什麼事?」 大衛握住了陶慧茹的手,眼睛卻看著別處。 「再不說姐可出去了?」她看著這個奇怪的弟弟的臉,覺得有些怪怪的。 「你不嫁人好嗎?」 大衛表情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你想讓姐做一輩子老姑娘呀?」 大衛依然沒有看她。 一股暖流湧上了陶慧茹的胸口,她的身子溫柔地貼在了大衛的肩頭,她柔聲地道:「姐一輩子也不嫁人,姐的心早就嫁給你了!」 那股暖流從陶慧茹的身上傳到了大衛的身上,姐弟兩個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陶慧茹如同夢囈一般地喃喃道:「從見到你的那天起,姐的心和身子就是你的了。」 陶慧茹從大衛的車上下來後,立在風裡望著大衛遠去的車子心湖久久不能平靜。這一次,她的心了像真正地找到了停泊的港灣。她甚至連買賣都不想做了,而專門做大衛的情人。 大衛驅車直接到了軍區醫院裡當副院長的沈麗,這個四十出頭卻風韻猶存的漂亮女人一見了大衛到來便有些喜出望外,她真的沒有想到大衛還會想著她,更沒有指望能過來看她。 「怎麼想起我來了。」沈麗從辦公桌的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臉上明顯帶了一抹興奮的紅潮。 「還不是怕你跑到別人的懷裡去了?」大衛一邊說道,一邊伸出雙臂同這個給了他不少快樂的女人來了個熱烈的擁抱。 現在他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見了面就親嘴,而是另一種思念與牽掛的慰藉。 大衛沒坐了多久,就問起了那個劉雲和丁梅來。 「別提了,前些日子我可讓她們鬧壞了。」沈麗好像略帶著怨氣。 「怎麼了?」 兩家的男人都來找我調查起妻子的情況來了,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讓男人知道的,竟這麼不小心!』 「呵呵,發生戰爭了?」 「可不是怎麼的,聽說都正在鬧離婚呢。」 「離婚?」 「女人出軌而且還那麼執迷不悟,男人能受得了?聽說都上了法庭了。」 「是誰提出來的?」 「都是話趕出來的,也說不清是誰先提出來的,別說別人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啦。」 「你不會也鬧離婚吧?」 「離婚他沒有意見,財產分割也沒有問題。」 「那是什麼讓你煩心了?」 「女兒想有一個完整的家。」 「這丫頭,還這麼拗!」 「我能理解她,還小,她不太理解大人的事兒。」 「晚上我能不能見見她?」 「見了也白搭。」 「其實離不離無所謂,只要你能自由就好。是不是又有相好的了?」 「相你個頭!還不是讓你給害的!」 「姐可是冤枉煞人了。」 「誰知你用了什麼魔法,讓人日思夜想的不得安寧。」 聽了沈麗的話,大衛忽然想起了李逸的話來,好像那些跟他好過的女人差不多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大衛笑了笑問道:「你沒發現你家嬌嬌是不是也像你這樣地想我?」 「有時候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誰知道她想啥?不過她真的有些想你了,憑直覺我能看得出來她沒有忘了你。今天回家去看看她吧。」 「好的,我也是真的想她了。家裡不會還有別人吧?」 「就我們娘兒倆。」 「我去了,那可就是三口之家了。呵呵。」 370天才畫家 中國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一個樣兒,小卒子們永遠受著紀律的約束,而當官兒的卻是十二分的自由,出國旅遊都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從來沒有人管著一把手們,連二把手也是如此。 沈麗把手裡的活兒一放,便領著黃大衛回了家裡。 女兒嬌嬌沒有在家,讓大衛多少有些顯得失落,他本來是期望著一見到嬌得到她一個結實的而又充滿激情的擁抱的。 「一定是跟同學瘋去了。」 「不會是男同學吧。」大衛的話有一半是認真,他可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跟別的男孩子打得火熱。 「看把你給嚇的吧,我可還沒見她跟哪個男孩子有什麼來往呢。」 大衛環視了一周,覺得沈麗的家裡似乎發生了些變化,雖然看不出是什麼有了變化,但覺得家裡原氛圍顯得更加清新怡人了。看來這個沈麗也是個善於持家的女人,身上竟有一股文化女性不同的東西。 「先吃點水果吧。」沈麗弄了一盤子水果在大衛面前,大衛本以為她會急著讓他跟她上床的。 「霍婷婷那邊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拖著吧?」 「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還不知道司令那邊是什麼想法呢。」 「沒聽聽婷婷的意思?」 「她還上著學呢。」 「現在上學又不是不能結婚。你可以先娶了她再說。司令的女兒可是一顆明珠,不少人都盯著呢。」 「我不怕,是我的,她永遠都跑不了的。」 「又說大話了,那還擔心我家嬌嬌跟男孩子玩?」 大衛笑了笑,沒有回答:在他心裡,這個霍婷婷跟嬌嬌不同,在大衛感覺中,婷婷是死心踏地的要跟了他的了。而嬌嬌這麼小,感情也未必穩定,他倒是很有些擔心的。婷婷的位置跟張輝有些相近。大衛決定這一回在過年之後將婷婷領到臨江,讓自己的母親也看一看。他已經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明天就會來到臨江了。 「今晚你打算在哪兒住下?是不是還要到霍婷婷那兒去?」 「今得去看看我二姐。」 沈麗嘴角露出了一絲淫笑來:「是不是又想鑽到你二姐床上去睡?」 「別亂猜,我二姐我還不能去看看了?」 「去看看吧,我這些日子也覺得你二姐好像心裡不痛快的樣子,是不是小夫妻鬧矛盾了。」 大衛心想,鬧矛盾才好呢,最好是離婚。可這話卻沒敢說出來。 「她常來上班?」 「今天沒來,他休班。」 「噢。」 沈麗給大衛削了一個蘋果遞到了他手上。大衛沒接,讓沈麗拿磁卡,他只吃了一口。 很快沈麗的女兒嬌嬌就從外面回來了。一見大衛坐在沙發裡,她先是很驚奇,然後是尖叫著撲進了他的懷裡,比他想像的還要激情。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來,我可夢見你多少回了。」 「真想我?」 「誰騙你小狗。」嬌嬌抬起了天真的大眼睛,那是一雙不會撒謊的眼睛,裡面蕩漾著秋波。 「想我了才去跟別的男孩子玩去了?」 「誰跟男孩子玩了,我對他們可沒有興趣。」 「只想我一個人?」 「那當然了。」 「嬌嬌回來了?」沈麗聽見了嬌嬌的聲音,從廚房裡出來,嬌嬌不好意思地從大衛懷裡撤開了身子,畢竟太小,讓媽媽看見對一個男人這麼癡情她有些害羞。 「媽做什麼好飯招待我大衛哥哥?」 「哪有什麼好飯?隨便吃點就行了,又不是什麼貴客。」沈麗故意逗她。 「那可不行,我要媽媽做最好的飯。要不咱們就一家人出去吃。」 「一家人?」沈麗突然覺得嬌嬌對大衛的感情讓她有些意外。 嬌嬌紅著臉跑回了客廳。 「跟同學玩啥了?」 「沒有好玩的,跟我那同學一起畫畫兒玩。」 「要學畫找我呀,我可是行家。」 「那你畫個我看看?」嬌嬌很是好奇。 「走,到你屋裡去。」 兩個人起身去了嬌嬌的房間。 一進屋,嬌嬌就被大衛摟在了懷裡,兩人的嘴唇熱烈地吻在了一起。她那靈巧的小舌頭激情洋溢地在大衛嘴裡打著轉兒,很是興奮。 「不是要畫畫給我看嗎?」 「來,找紙和筆來吧。」 黃大衛放開了嬌嬌,讓她找來了一張紙和一枝鉛筆,大衛就著寫字檯畫了起來,他粗略地幾筆便完成了一幅作品。可嬌嬌一看,卻是滿臉通紅。因為大衛在那紙上畫了一個火腿似的東西,嬌嬌一看,那東西畫得太逼真了,比實物還具有力量。 「你壞,誰讓你畫這個了?」 「不就是一張畫兒嗎?何必這麼緊張?」 「你照著實物畫過?」 「這還用照嗎?你閉著眼睛摸一摸也能畫上來的。」大衛說話的時候眼睛緊盯著。 嬌嬌抬起眼來的時候,正好與大衛的目光相遇,羞得滿臉通紅。 「怎麼了?」 「哪有畫那個的?」 「這可是人體寫生的一部分啊。要是這個都不會畫,那才是貽笑大方了哪。」 「可也沒有單獨畫這個的呀?」 嬌嬌只是低著頭,說話的時候哪敢抬起來看大衛一眼,雖然她跟這個大男孩子曾經是那麼的親密,可此時他畫出來的那一幅畫卻讓她羞澀難當。 「見過人體寫生了沒有?」 「只聽說過,沒有見過。」 「想不想畫一張,體驗一把?」 「畫你?」嬌嬌終於抬起了頭來。 「怎麼樣?憑我這體形不配做你的模特兒嗎?」 大衛挑釁的目光讓嬌嬌這個天生好勝的小女孩一下子燃起了實習一把的念頭:「畫就畫,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著起身就去取了畫夾。 「那我可要脫了?」大衛看著嬌嬌笑道。 「別脫了,我給你畫張肖像吧。」 「我要你畫出我的本質來。」大衛任性地道。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是要脫了。」 「那你等我轉過身去。」嬌嬌說著就把身子轉了過去。 「又不是沒有見過,怕啥?」 「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嬌嬌的身子已經背對了大衛,大衛在床邊將衣服脫了個精光。 嬌嬌一直背對著他,不敢回頭。可她卻感覺到好像大衛走了過來。果然,兩隻粗壯的胳膊突然間箍住了她的雙臂。 「你不是讓我畫你嗎?還不快擺好造型?」 「讓我先親親你吧。我可是想死你了。」 「現在不行,你等我把畫兒畫完。」嬌嬌身子牢牢地被大衛箍著,一動也動不了。 「那你先讓我親一下。」 還沒有得到嬌嬌的允許,大衛的嘴就已經親到了她的脖子裡了。一陣酥麻的感覺襲遍了全身,衝動的雄性有力地頂在她的身上,讓她身上一陣熾熱。尤其是大衛的兩隻大手很不規矩地撫上了她的雙峰,並輕輕地揉了起來。他的揉捏讓嬌嬌的呼吸有些不太規律,紅潤從臉上衝到了耳根,連脖子都有些微紅了。 「你真可愛!」 嬌嬌似乎不敢說話,她知道,她說什麼話都會讓這頭發情的公牛將她立時摁倒在床上的。 此時大衛的舌頭在她的耳根及臉頰上舔了起來,弄得她絲絲癢癢的。 「還畫不畫了?」 「畫,我還要你畫得形像一點,要有力一點,而且畫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地看著我。」他俯在她的耳邊柔聲地說著,他的氣息比他的聲音更讓嬌嬌身子顫抖。 「那你鬆開我。」 嬌嬌終於鎮定了好多。大衛的手鬆開了,身子向後撤了撤,離開嬌嬌有一米多遠。嬌嬌回過頭來,出乎大衛意料地看著他。 「你想擺個什麼造型?」 「你給我擺吧。」 嬌嬌想起了見過的一個思想者的雕塑來,她讓大衛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用拳頭將頭支住,大衛跟著做了,胳膊與胸部的肌肉十分的健美。而兩腿分開後中間的雄性卻十分的昂起,她忍不住地看了一會兒。因為這時候大衛的目光朝下,沒有注意她。要不她一定還會臉紅的。 嬌嬌也找了把椅子坐在了大衛的對面,像模像樣地畫了起來。 雖然嬌嬌與大衛有過非常親密的肌膚之親,可此時讓他當作她的模特兒坐在自己的面前時,感覺卻大不相同了,尤其是當她的目光停落在他的腹部下面的時候,她的心就禁不住一陣狂跳,而且竟懷疑起當初自己是如何容得下他如此的粗壯的了。 時間過了十分鐘之後,沈麗已經做完了飯,可當她推開房門的時候卻看見了全身赤裸的大衛正被嬌嬌當作模特兒畫著畫呢。沈麗立即退出了房間。 沈麗的進來好像並沒有打擾嬌嬌的注意力。她依然聚精會神地畫著,只是畫到他腹部下面時候,覺得有些力不從心,老是塗了又畫,畫了再塗,幾次更改之後還不滿意。 她覺得自己的筆沒有剛才大衛那樣畫得逼真,更談不上形象生動。她認為那是應該最有神韻的地方,不應該畫不好的。她只得走上前來,裝著整理大衛胳膊而從上面仔細地觀察起了大衛的下面來。 此時距大衛剛剛擺好造型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大衛已經進入了模特兒地真正狀態,身體上的各處肌肉已經不再那麼威武有力。 「我想表現你有力的一面。」 「這樣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此時身上的肌肉沒有一塊可能讓我滿意。」 嬌嬌竟忽然間像一個真正的畫家那樣挑剔起模特兒的毛病來了。 「那怎樣才行?」 「我要你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把自己的原始狀態表現出來。」嬌嬌定定地看著大衛的臉,而一隻手卻撫到了大衛赤裸的腿上,她蹲下身來,那手慢慢地向大腿滑去。 嬌嬌的小手貼著大衛大腿的內側伸到了他的腿根,一條蛇突然從下面鑽了出來,此時已經不再昂揚,可小嬌嬌的手一觸到了它的時候,它的身子便立即硬了起來,如尋找獵物一樣向上昂著,還一抖一抖的。嬌嬌兩眼注視著這條兇猛的蛇。剛剛安靜下來的心突突地又跳了起來,她禁不住放了畫板,兩隻手將那蛇掐在了手裡,她的手從頂端向下捋動,一直到根部,還要在那兩個小丸子上輕輕地揉一揉,揉得大衛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好受吧?」嬌嬌紅著粉撲撲的小臉兒問道。 「嬌嬌的小手真好使,你一握,哥哥就力量百倍!」 嬌嬌真的用力一握,果然那手便感覺突地一脹,竟如一個大大的蟲子一樣嚇了嬌嬌一大跳。 「嬌嬌的小嘴兒是哥哥最喜歡的了!」 「我不!」 「天下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為什麼不能有一點兒創新?」 嬌嬌紅著臉看了大衛一眼,然後低下了頭來,臉埋進了大衛的兩腿間,她的手沒有敢放開那兇猛的蛇,小嘴兒輕輕地觸到了上面。開始她似乎還有些猶豫,只是用嘴唇輕輕地碰一下便趕緊逃開,可漸漸的,她竟大膽地親吻起了那高昂著的蛇頭來,並慢慢地被吞進了她的小嘴裡去了。相對而言,嬌嬌的嘴太嬌嫩,也太小,當那蛇全被吞進她的嘴裡的時候,幾乎沒有一點兒縫隙。 「你能把它吐出來的唾液吃下去嗎?」大衛兩的手捧著嬌嬌那粉嫩的臉,試探著她的膽量,嬌嬌一邊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一邊吞吐著那條蛇。她的口腔太短,好幾次搗進了她的喉嚨裡去了,以至於讓她流出了眼淚來。 「你用力吸一吸,也用舌頭舔一舔,它會更加服帖的。」大衛的眼睛不捨得離開她那張已經潮紅的臉,大衛幫著她把她手裡的那條蛇向她口腔的一邊別了別,竟撐得嬌嬌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嬌嬌快點吞它幾下吧,它快不行了!它就要吐出唾液來了!」大衛無法親吻她的臉,鼓勵她的唯一方法只能用手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臉。嬌嬌一邊吞吐著,一邊點著頭。此時她已經不再用手扶著,而是用兩手將大衛的兩腿用力的撐開,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臉在往裡吞進那條蛇的時候能夠貼在大衛的大腿上。大衛使勁地往後仰著身子,快感襲遍了他的全身,他一陣滾動,兩手捧著嬌嬌的頭,快速地讓她運動起來,忽然一陣控制不住的激動讓大衛身子抽搐起來,大衛身子一陣抖動,意志徹底崩潰,大衛害怕嬌嬌會因那味兒而脫開自己的身子,便用力的捧住她,那根蛇便一陣一陣地向她嘴裡吐著毒液,由於太多,嬌嬌來不及下嚥,竟有一部分從她嘴角流出來。「吃飯了吧。」沈麗在門外叫了一聲。 「哎,知道了,這就出去。」 嬌嬌一邊應著,一邊幫大衛穿好了衣服。 大衛卻一邊讓嬌嬌整理著衣服,一邊拿了嬌嬌剛剛完成的作品仔細欣賞起來。 「怎麼樣?」 「嗯,不錯,挺生動的!我看你還真有畫家的天賦呢。」 「我可是學了不到一個月呢。」 「那更是天才了。」 「畫的什麼呀?讓媽看看。」 嬌嬌趕緊從大衛手裡搶了過來把那畫兒藏到了身後。 第371章 嬌嬌成了神童 沈麗準備了飯菜就等大衛與嬌嬌吃飯的時候,嬌嬌卻跑進了廁所裡好長時間沒有出來。 「她怎麼了?」沈麗問道。 「不知道。」大衛故意裝糊塗。 沈麗不相信地看了大衛一眼,抬起頭來仔細一聽,嬌嬌正在洗手間裡刷牙。 「什麼時候又多場了飯前刷牙的習慣了?」沈麗不解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道,「要吃飯了卻刷什麼牙嘛!」 「講衛生不是更好嗎?」 「你都她的?」 「我沒有教她,是不是今天她的同學教的?」 沈麗朝洗手間裡望了望,對大衛道:「咱們先吃著吧。」說著遞給了大衛一雙筷子。 嬌嬌拉開洗手間的門出來,嘴上已經擦得乾乾淨淨。 「不等我就先吃了呀?」 「誰讓你蹲在裡面不出來的?」沈麗嬌嗔地瞅了嬌嬌一眼。 嬌嬌到了飯桌前坐下來,兩手扶在桌子上,直著身子,看了一遍桌子一的飯菜,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似的。 「怎麼沒有一樣對我的胃口?」嬌嬌的眼睛在桌子上轉了幾圈真的沒有發現她愛吃的東西。其實此時她什麼也嚥不下去,喉嚨裡好像還有一股子粘稠的東西噎在那裡似的。而且時時地往上撞。 「我看你是不餓,讓你到山上去呆上三天三夜,保證你再不挑食!」沈麗瞪了女兒一眼,她對現在的年青人的挑食毛病很看不慣,別看她身為副院長,卻在生活上並不怎麼特別的講究,依然保持著上學時候的作風,這也讓她有些新潮的女兒看不慣好。 「我不吃了,你們呼吧。」說著嬌嬌就要離開桌子。 「不行,不想吃也得少吃一點兒!」別看沈麗對嬌嬌比較嬌慣,可在某些方面都要求十分嚴格,尤其是她將臉沉下來的時候,嬌嬌是必須聽命的。 嬌嬌見媽媽真的跟她板起面孔來了,只好重新坐下,拿起一個饅頭,撕下一小塊來,塞進嘴裡去。可剛嚼了一口,她卻覺得喉嚨裡的東西又翻了上來,她猛地起來進了廁所。 「她到底怎麼了?」沈麗立即想到了那一方面。 大衛心知肚明,卻不想說。 沈麗用筷子的另一頭在大衛胳膊上戳了一下問道:「會不會是懷孕了?」 「這個得問你這個當媽的,要不就問她自己,我怎麼會知道?」大衛好像做了什麼錯事兒似的。 「你小子也不注意點兒!」 「沒事兒,過會兒就好了。」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沈麗疑惑地盯著大衛,大衛表情放鬆地笑了笑。沈麗揚起筷子來就在大衛胳膊上輕輕地抽了一下子,「你這個壞蛋,又給她吃了什麼東西了!」 洗手間裡傳出了嬌嬌嘔吐的聲音。 「你逼的她?」 「沒有,她好奇。」 「是你好奇還是她好奇?」沈麗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狠狠地擰了大衛一把。 「哎喲,擰壞了!你會後悔的!」 「擰壞了也免得以後再禍害我閨女!」 「你看你現在這麼漂亮,還不是我禍害的?」大衛偏過身子來,將沈麗摟著,一隻手探進了她的懷裡。沈麗不禁仰起了臉來,兩人的唇吻在了一起,大衛的手輕輕地揉著她那豐挺的玉峰,山巒陣陣抖動。 「晚上別走了,姐想你!」 對於這個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女人來,大衛也是無比的依戀,只是他無法將自己的心拴在一處。他此時唯一可做的就是用他的熱唇慰藉她那顆期待的心。他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吃飯吧。菜都涼了。」 大衛扶起了她,沈麗此時的眼睛裡滿含著感激。 「嬌嬌她沒事兒的,一會兒就好了。」 嬌嬌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狀態明顯比剛才好了許多。她笑著坐回到了座位上。 「不想吃就過會兒再吃。」媽媽看著嬌嬌那因嘔吐而略有些蒼白的臉,關切地說道。 「沒事兒了媽。」說著嬌嬌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嚥起來,沈麗放心地笑了。 「我說沒事兒的,你媽還不放心呢。」 嬌嬌紅著臉白了大衛一眼,又繼續吃她的飯。 飯後三個人一起看電視的情況讓每一個都覺得家的氛圍是那麼的祥和。誰也不說話,眼睛只是默默地盯著那忽明忽暗的屏幕,嬌嬌將身子偎在大衛的懷裡,此時她覺得這個大男孩既像是她的父親,又像是她的哥哥。有時候她還故意撒嬌似地將身子使勁地往大衛懷裡偎一偎,讓兩人的身子貼得更緊一此,從來還沒有一個男孩讓她如此動過心。他那寬大的胸懷與堅實的胸脯讓她覺得可以依靠。 「這一段學習怎麼樣?」大衛扶著她的秀髮問道。 「很好,老師都說我進步不少,同學們也都羨慕我聰明了。」嬌嬌很是自豪的說。 其實這一階段沈麗最擔心她的學習了,心想,一個女孩子掉進了愛情的漩渦裡去後,哪能還有心思讀書? 「真的嗎?」沈麗不太相信地問道。 「不信可能去問老師,調查我的同學也行。我自己都覺得奇怪了,此前那些讓我見了就害怕的題,現在一看就懂,而且還永遠不忘,我的政治歷史都是不及格的,可現在每次都是滿分呢。」 「那麼厲害嗎?」沈麗總覺得自己的女兒言過其實了。那眼神裡就明顯地流露出了對女兒的不信任。 「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相信。」嬌嬌好像看破了媽媽的心思,把兩條腿收到了沙發裡,不再跟沈麗搭話。 「我相信。」大衛從嬌嬌的語氣裡倒覺得這個小姑娘沒必要編瞎話,頭一回見她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 「不過那次老師讓我在班上介紹學習經驗卻把我難住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比以前多下多少功夫。而老師卻非讓我在學習經驗的介紹裡體現『工夫不負有心人』的主題。而且同學們也都看見了,我課後什麼時候用過功了?」 「那最後你是怎麼過完成老師交給的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的?」大衛好奇地問道。 「我就跟同學們說,上課的時候,務必認真聽講,精力高度集中,把課堂上短短四十分鐘有效地利用起來,其實我上課常常開小差兒,動不動就想起你來了。」 大衛也覺得有些奇怪了。不過剛才嬌嬌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一點也不懷疑她的真實性。 「我女兒都成神童了。!」沈麗一半驕傲,一半諷刺地道。 「同學們也這樣說我,都不太相信我這個曾經是班裡倒數的調皮蛋竟在半個月的時間跳到了全班第一。還有老師懷疑我考試是作弊呢,真齷齪!」 「我看剛才你畫的那畫兒也不簡單,我真的不相信你只學了一個月的。」大衛想起剛才嬌嬌給他畫的人體素描。 「開始的時候我一點兒也不會,可後來也不知怎麼的。竟忽然開竅了似的,什麼東西一看就會了。」 「到底畫什麼東西,呆會兒也讓媽也看一看,別那麼神神秘秘的。」沈麗知道是人體素描,但不知道生動到什麼程度,值得大衛如此誇獎。 「想看自己去拿,我可不拿給你看!」嬌嬌說著那小臉兒又紅了起來,她一想到那特別生動的地方,就禁不住臉紅心熱。 沈麗起身去了嬌嬌的房間,那張畫兒還放在她的床上呢。 「現在向點了?」嬌嬌抬起頭問大衛。 「快十點了。」 「我想睡。」 「那我抱你去睡吧。」 大衛抱起嬌嬌往臥室裡走的時候,正好碰到沈麗看了畫後從嬌嬌的房間裡出來。 「這就睡?到我床上去吧。讓大衛睡你床上。」 大衛便抱著嬌嬌去了沈麗的房間,平時這娘兒倆是各人睡各人的床,今天來了客人,嬌嬌便被請到了沈麗的床上。 那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下午回來的時候,沈麗就在房間裡噴了花露水,屋裡瀰漫了一種清香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人剛一放到床上,嬌嬌卻抱緊了大衛的脖子,「人家還忘了洗澡呢。」 大衛只好把嬌嬌又抱到了洗澡間。 嬌嬌站到地上後,將那道簾子拉開,「你到簾子外面去,給我遞衣服。不許偷看!」她努著小嘴,甚是可愛。 大衛願意侍候這樣的公主。 那簾子剛好擋到嬌嬌的頭頂,但大衛只要朝裡一望,便會將裡面的情景盡收眼底。 衣服一件一件地從那簾子的上面遞出來,最後是胸罩和褲衩。 大衛特地看她的那條小褲衩,襠裡竟有些濕。 大衛猜想,一定是畫畫兒的時候,她有些入境了。 嬌嬌擰開籠頭,水嘩嘩地噴瀉下來,嬌嬌那玲瓏剔透的玉體便被罩在了那細密的水絲裡面。 一會兒,嬌嬌將全身塗滿了淋浴液,她的身子從那水絲底下逃了出來,她想讓那光滑的淋浴液在自己的玉體上多呆一會兒。她那潔白的玉手在自己那細膩潤滑的肌膚上輕輕地搓洗著,不留死角,尤其是腿叉裡,她洗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留下什麼污垢。其實她的身子幾乎是天天洗的,哪裡有什麼髒。 「用不用哥幫你搓背?」 大衛站在簾子外面,覺得浪費了光陰。 「你能保證做個君子嗎?」嬌嬌一邊搓著身子,聲音隨著晃蕩的身子而似乎有些顫抖。 「沒問題。」 大衛掀開簾子進來的時候,嬌嬌正面朝裡,背對前他。 那美麗的胴體上到處粘著她塗抹上去的淋浴液的泡沫,烏黑的秀髮一直披垂到她的腰際,在水簾中顯著美感麗的光澤。她的臀胯雖然還沒有成熟的女人那樣寬大,但已經與那細細的蜂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兩臀抱在胸前,似乎在護著那一對怕人的玉兔兒,從她的腋下看過去,依然能見那尤其潔白潤澤的乳根,讓人心動不已。 大衛慢慢地把身子靠了上去,兩隻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搓了起來。 那不是背,而是一段光滑的絲綢。 大衛的手在她的背面上的每一寸肌膚上滑過,熱水從上面落下面在他的手指縫與嬌嬌那柔滑的肌膚之間流動。 她的翹臀柔柔的,那麼富有彈性,但他真的像一個君子那樣,未在那裡做更多的停留,那手指從那圓圓的翹臀上滑到了她的大腿的底面,又到了她那白晰的腿彎處,他相信每次洗澡這個地方也許她不曾用力地搓洗過。 「不用澡巾嗎?」大衛一邊輕輕地搓著,一邊抬起臉來問道。 「不,不用。」 大衛也不想用那東西,對於這樣一個皮膚細膩的女孩子來說,那東西簡直就是一把銼,會傷了她的嬌嫩的皮膚的。即使嬌嬌求他用那個,大衛也不會用的。 「再用一些淋浴液好嗎?」大衛覺得她身上的淋浴液太少,達不到理想的效果。 嬌嬌從身邊的架子上取了淋浴液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大衛從那裡面擠出一些來先塗到了自己的手上,讓兩手裡輕輕地搓了一會兒,兩隻手便撫到了嬌嬌的身上。 第372章 往事如煙 大衛擰開開關,那熱水再次嘩嘩地噴在了兩個人的身上,所有的淋浴液都被沖洗得乾乾淨淨了。 大衛伸出手指來在嬌嬌那光潔潤澤的肌膚上試試,感覺可以了,又拿了電吹風用手抄攏著她的秀髮,將她的頭髮吹乾,嬌嬌接過那吹風來又給大衛吹了一會兒,吹乾了頭之後,她又拿著那電吹風朝著他的肚子下面吹了起來。 「別鬧了,回屋吧。」 大衛這才先用浴巾裹了自己,又用那浴巾將她的身子一包便抱了起來,出了洗澡間。 沈麗早就上了床背,身上還蓋了薄被子,見大衛抱著裹了浴巾的嬌嬌進來,笑笑道:「嬌嬌是什麼能別的待遇呀,洗外澡還得人抱著,也不害臊!」 「是大衛哥獻慇勤,我可沒讓他抱我,不信你問問。」 「我樂意,出點力氣算什麼,能為嬌嬌大小姐效勞是我求之不得的呢。」 「還有你這樣的賤骨頭?」 「沒辦法,在你前面也是一樣的賤。」 大衛說著轉身欲走。 「大衛哥就別走了,在這兒給我講個故事吧。」 「你媽還沒答應呢。」 「我懶得管你們的閒事!」說完身子一扭,朝裡側了側身子。嬌嬌也跟著往裡面移了移,大衛便不客氣地上了床,躺在嬌嬌的一邊,實際就是床沿兒了。 兩個人身上都有水,只那用那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又將浴巾抽了出來。 「講個什麼故事?我可從來不會講故事的。」 「現編一個也行,我那糊弄。只要你能自圓其說就行,當然還得有一定的趣味性。」 「不是想讓我當說書匠吧?我可沒有那本事,跟你實話吧,我是從來不聽故事,也不看故事的,你讓我講什麼故事呀?」大衛埋怨道。 嬌嬌在被子底下輕輕地搗了他一下,悄悄地道:「隨便說一個就行,誰要你真講了?」 嬌嬌的身子繼續向沈麗的身上靠了靠,她那光光的身子直接貼到了沈麗的背上,她感覺媽媽也是裸睡的,嬌嬌十分調皮的把一隻手從媽媽的腰上摸了過來。 「老實點啊,別亂摸!」沈麗好像在敬告著嬌嬌,可是嬌嬌的手還是摸到了她想摸的地方,媽媽柔軟伯乳房握在了她的小手裡,輕輕地揉著,像小時候那樣。沈麗沒有再拒絕嬌嬌,而是任她調皮,她的小手指捏住了媽媽的奶頭,慢慢地轉動著,像是擰一個螺絲帽一樣。 可是嬌嬌的手越來越用力,因為她似乎覺得不夠過癮,竟弄疼了媽媽。 「死妮子!一點不知道疼人,媽捏捏你的試試?」說著沈麗轉過身來,一隻手在嬌嬌的胸脯上摸起來,大衛側臉看著母女嬉戲,也不做聲,嬌嬌笑著,卻讓媽媽捏住了一顆,不過沈麗不捨得用勁,怕弄疼了女兒,只是象徵性地在那小奶頭上輕輕的捏了幾下。不過女兒的發育著實讓沈麗有些驚奇,她記得自己像女兒嬌嬌這麼大小的時候,胸脯哪有這般豐滿? 她的手從女兒的胸脯上移開,將女兒的秀髮向後攏去,露出了女兒那俊秀的臉龐來。 「我女兒真漂亮,怪不得那些男人一見了我女兒都走不動路了呢。」 「媽——」嬌嬌讓當媽媽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心裡還是挺美的,她頭一勾,臉便埋進了媽媽的懷時裡,媽媽的柔軟讓女兒覺得是那麼溫暖,那麼舒適,她真的不想離開媽媽的懷抱,而一輩子都讓媽媽這樣摟著。沈麗撫著嬌嬌那光滑的肩和背,倍感幸福。今生有這麼一個值得驕傲的女兒,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學校裡有沒有男朋友?」沈麗問這話其實有弦外之音。 「誰在學校裡有男朋友了?」 「你沒跟別的男孩子交往過?」 「交往哪能不交往,不過我可是真的沒有把哪個男孩子放在心裡。」 「女兒真乖!」沈麗摟得嬌嬌更緊了,嘴也在女兒的秀髮裡親了起來。 嬌嬌的話也讓大衛有些感動,他情不自禁地將身子貼了上來,他感覺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她的純潔也的天真與浪漫,她的聰明都讓大衛覺得她值得自己珍惜她一輩子。此時兩個人的愛都聚到了嬌嬌一個人的身上。大衛那健碩的身子讓嬌嬌感覺到這正是一個可以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他值得她為他付出自己的所有。她並沒有轉過來身子,而是默默地體會著他對她的那份愛。 在愛的氛圍裡,嬌嬌竟有些情不自禁起來,她的嘴在媽媽的胸懷裡蹭動起來,像是一隻剛剛出生的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嬌嬌幼崽,用她那可愛的小嘴兒尋找著哺育她生命的源泉,好像費了很大的勁兒她才找到媽媽的奶頭,一量找到,她便猛勁兒地吮吸起來。 看著嬌嬌重溫兒時的美好時光,大衛竟有些嫉妒了,忽然之間,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乎與他也有著某種血緣上的聯繫,此時他同樣非常渴望也像嬌嬌那樣重溫一下兒時的情景。 「你要是我的媽媽該多好?」 大衛忽然想起好像曾經說過這樣的話來,只是忘記了自己是對誰說出來的了。不過此時的沈麗那臉上現出來的表情讓大衛同樣感到了母愛的溫暖,那是一種慈愛的目光,是任何愛都無法與之對抗的。嬌嬌的手已經把蓋在沈麗身上的薄被子弄到了一邊。因為她的臉埋在媽媽的懷裡,覺得有些缺氧,沈麗身上的潔白便暴露在了暗紅的床頭燈光之下,沈麗不經意地抬頭間,正好看到了大衛看著她的豐乳的眼神,像一個餓極了灰頭小子在看著另一個小姑娘在香甜地吃著麵包而禁不住地流起了口水。飢餓會讓人的眼神變得貪婪可怕,他的眼睛有些直勾勾的。 沈麗沒有說話,她在思量著如何打發這個饞嘴的小男孩滿意。 嬌嬌依然趴在她的懷裡拱動著,好像是餓了一個世紀。在吮吸的同時,一隻手還不停地在媽媽的另一隻乳子上抓撓著。 大衛的手從嬌嬌的上身滑了下去,伸到了她的小腹上,嬌嬌的肚子不覺一緊,大衛的一條腿開始干擾起她來,慢慢地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將她上面的那條腿挑開了。沈麗跟大衛都默默地對視磁著,誰都不說話,而中間的嬌嬌身子卻微微地蠕動起來,而那情形卻顯得有些被動沈麗便知道是大衛在後面搞的鬼,沈麗覺得這情形好像那個沒能吃到麵包的男孩有些氣急敗壞地追逐吃著麵包的小女孩而不上她吃成一樣,沈麗忍不住笑了,她覺得這個壞孩子壞得可愛極了。 嬌嬌被大衛在後面干擾得身子蠕動得越來越厲害了,沈麗也感覺出來她吮吸的注意力也有了些分散,她幾乎只是輕輕地咬著她的奶頭,而不再吮吸。 忽然大衛聽見外面的門有響動。 「有人在開你們的門。」大衛說出這話來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了問題。他立即從床上起來,穿了衣服。他直接將那件毛衣套在了身上。裡面什麼也沒穿。 大衛想,這一定是沈麗的丈夫回來了,是不是想趁著夜間回來捉姦呀?要不怎麼會半夜回來都不打聲招呼? 大衛悄悄地進了嬌嬌的房間,他覺得這是個最安全的地方,一般當父親的輕易是不會到女兒房間來的,想到這裡大衛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夠知足了,人家父親都不能隨隨便便地進自己女兒的房間,而自己卻可以隨意出入這兩個女人的任何一個地方。真是賺大了了。竊喜之餘。大衛還是靜靜地聽起了那開門的動靜來,那聲音的確是非常小心,好像生怕驚醒了已經睡下了的人,看來男人防自己的女人是一件多麼吃苦受累的活兒呀。 那門終於開了,那人躡手躡腳,很是注意,這捉姦竟跟做賊差不多,真是難為了人家了。這是大衛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與在自己二姐家那回大不一樣,這一回恐怕人家是有備而來的了。 就在大衛說有人開門的時候,沈麗的第一反應也跟大衛差不多,心想也許是丈夫回來,雖然說兩人的感情已經基本破裂,可畢竟還沒有正式離婚,名義上還是夫妻關係,如果讓人家當場捉住了,臉上畢竟不太好看,所以當大衛一下了床之後,她便立即關了床頭燈,裝作睡覺。 可是憑她對自己丈夫的瞭解,那個男人還不至於到那種程度,因為他已經同意兩人分開,既然如此,又何必弄出這些動靜來呢。 沈麗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她靈敏的聽力已經感覺到那個神秘人物已經進來,而且在某個地方翻找起東西來了。 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家裡已經沒有丈夫的重要文件或是什麼證件之類的東西,再說,即使家裡有,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來取,大可不必如此鬼鬼祟祟的做賊一樣。 沈麗忽然意識到這個人並不是她的丈夫,而很有可能是一個賊! 有大衛在,女人的膽子便覺得大。 「是誰呀?」沈麗將嬌嬌讓到裡邊去,自己擋在床邊上,小心地下去,將床邊的一把椅子提了起來,但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發起抖來。 一個人影突然竄了進來。 「老實點,不然我可不客氣了。老子就是想弄點錢花。趕快把錢拿出來!」 那人手裡隱隱約約地好像握了一把刀子,黑暗中閃著寒光,他的聲音弄得有些沙啞,讓人聽不出來他的年齡及其他特徵。他好像還蒙著面,他就站在沈麗房門口。 突然「啪」的一聲,站在門口裡的那人卻往裡撲倒在地上,同時一個敏捷的身影欺了過來,眨眼的工夫,那人的兩隻胳膊便被倒絞到了後面。 「打開燈。」是大衛的聲音。原來是大衛偷偷從後面給他重重的一擊。 沈麗剛一打開燈,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光著身子的。幸虧那個被制服在地上的那個小賊的頭被大衛扭到了一邊,並沒有看見她半點春光。嚇得沈麗趕緊關了燈,把睡衣穿上。 當沈麗再次把燈打開的時候,大衛才從那人臉上撕掉了他的面罩。 這個臉上還有個疤,是刀疤。 「啊喲——」那人被大衛的手擰得疼痛難忍,輕輕地叫了起來。 大衛真夠狠的,竟然逼著那個賊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家裡的電話號碼。大衛為了驗證,還特地撥了過去,那賊的女人好像已經睡下了,問有什麼事兒,大衛道:「我這兄弟在我這裡喝多了可能要回去的晚一點兒,你就自慰一下吧。」 大衛相信那賊是再也不敢來了,才放了他走。 當大衛他們再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了,雖然已經是深秋,可經了這場虛驚之後,誰也沒有了星睡意。 「放心吧,他再也不會來的了。」 為了讓沈麗那顆狂跳的心安頓下來,大衛到了沈麗那邊,輕輕地撫摸起了她的胸口。 「要不要我給你壓壓驚?」 「怎麼壓法?」 「這還用說?當然是壓在你身上了。」大衛壞壞地笑著,趴到了沈麗的身上。 沈麗兩手輕撫著大衛,剛才的情形讓她心有餘悸,不過大衛以意念引導起了她的意念,她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慢慢轉入到了另一個情境之中。 女人變得溫柔起來,她那讓大衛渴望的慈愛又從她溫暖的胸懷裡生發出來,讓大衛情不自禁再次想起了十年前在自己母親懷裡的情景…… 那已經是第二次,也就是自己與姐姐的事讓媽媽知道之後的第二天,大衛再一次被媽媽請到了被窩裡。 「小子,跟媽說實話,你跟姐姐是怎麼玩的?」 母親好像是擔心姐弟兩個之間會出大問題,小孩子有進候他們的事情是難以預料的。 大衛不說話。 媽媽再一次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往事如煙 373難捨親情 黃大衛越來越感覺到沈麗之可親,他甚至要把她當作自己的母親了。他現在緊緊地摟著沈麗的身子,柔聲地問道:「那小偷把你嚇著了吧?」 沈麗感激地看了這個懂事的孩子一眼,撫了撫他的頭道:「幸虧是你在這兒。」 「家裡看來沒個男人不行。」他將臉往他懷裡拱了拱。兩人的心也更加近了。 「沒有你我們娘兒倆也能對付。」沈麗故意逗他。 「嘿嘿,那你們還不讓人給收拾了?」大衛也不在乎,竟開起了她娘兒倆的玩笑來。 「我才不怕他來收拾我呢,我可是關於鬥智的阿慶嫂。」 阿慶嫂是樣板戲《沙家濱》裡的女主角,是七八十年代中國家喻戶曉的女英雄。 大衛相信:這個女人要鬥一個男人還真有兩下子,大衛已經感覺出了這個女人的魅力與智慧。她可不是僅憑了相貌出眾而當了副院長的。 「告訴我,他要是想收拾你們,你怎麼對付他?」大衛倒真想聽聽這個女人的心計。 「真要對付一個要對你下死手的男人那是最容易不過的事了。」沈麗顯得很自信,那自信的神情讓大衛很難與剛才那一陣驚慌聯繫起來。 「說說看?」大衛看來是想激發一下她的想像的智慧了。 「那要看他是想要錢還是想要人了。」 「要錢呢?」 「我會跟他說錢放在哪裡,讓他自己去取。」 「那不是白白送人了嗎?」 「總比連人傷了要強吧?」 「我還以為有什麼高招呢。」大衛在沈麗的身上晃蕩了幾下子。 「沒有那麼簡單的。我能讓他順順當當的取走嗎?我床下有刀子!」 「在哪兒?拿出來我看看?」 「你壓得我這麼結實,讓我怎麼拿?z,在鋪下的刀子拿出來他看看。」 z果然從那鋪下抽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來。 「你還真有這傢伙呀,那剛才怎麼只拿了把椅子?是不是嚇呆了?」 「還真有點兒呆,當時我不以為是小偷呢。」 「那你以為是誰?」 「人慌了就無計了。」沈麗終於承認了女人的弱點。 「那要是他不但要錢,還要你的人呢?」 「那更好說了。」 「你真有辦法?」 「當然了,論拚命女人不行,不過要是想佔我的便宜那他可是真的找死了。」說著,沈麗將手伸到了大衛下面,給大衛做了一個示範。 大衛哈哈地笑了起來:「別逞能了,人能老老實實地讓你捏呀?小心先一棍子敲暈了你!」 「除非他想奸屍!」沈麗也禁不住笑了。兩朵玉乳不停地抖動起來。 「你以為不會嗎?現在變態的男人可有的是。沒聽說那個城市已經有兩個女孩被人奸了之後,從那裡把腸子都掏出來了?」 「別說的那麼嚇人!」 「聽說那個淫賊還沒有抓到呢,弄得人心惶惶的。」 「我聽了都覺得滲得慌,快別說了。」沈麗經常兩個女人在家裡當然更害怕。 z也伸過一條腿來勾著大衛的身子用腳丫子擰他的大腿:「哥你真壞,往後我跟媽媽不敢在這兒住,你天天來陪著呀?」 「我倒是想來陪著,可沒有時間呀。」 「那你還這麼嚇唬我們!媽,我害怕,我不在床邊,我要到裡面去,讓你們兩個人夾在中間我才放心,真是嚇死人了!」說著,z趕緊從大衛身上翻了過去,躺在了沈麗和大衛的中間。(刪除689字) 大衛跟沈麗兩人都往中間靠了靠,免得她再害怕。 一夜三個人基本沒睡,只是到了天快亮了的時候才稍稍閉了會眼睛,算是休息。 在沈麗家吃地早飯之後,大衛就馬不蹄地去了二姐楊秋嫻的家。他事先沒有打電話告訴她,到了她家樓上的時候,楊秋嫻正準備往外走去上班。 「你怎麼來了?」楊秋嫻很是意外,她以為年前弟弟是不會再來了呢。 「想姐了唄。」大衛故作輕鬆地看著二姐的臉,她顯然心裡很是興奮,因為她曾經很是期待著弟弟的到來。 「淨說好聽的!」楊秋嫻一邊笑著,一邊又開了門,大衛一進門,姐弟兩個就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跟姐說,真的想姐了沒有?」楊秋嫻抬起臉來認真地看著大衛,從大衛的眸子裡她已看到了答案。可她卻還要親耳聽到弟弟那一句話。 「不想姐姐我能來看姐嗎?」大衛再一次把楊秋嫻摟在了懷裡,只隔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姐弟兩個卻都覺得好像是隔了一個世紀似的。 楊秋嫻無限愛憐地撫著弟弟的臉龐,深情地望著他,好像要看看這些日子是不是有了什麼變化似的,「你可想死姐了,能不能不走?」 「可我還有很多事兒呢,告訴你個好消息。」大衛忽然興奮起來。 「什麼事兒那麼高興?掙了大錢了吧?」 「我才不稀罕什麼大錢呢。不過要是誰願意白給,那我也來者不拒,咱媽就要到臨江了!」 楊秋嫻的臉忽然間沉了下來,「她來不來關我啥事兒?」 「她可是咱媽!」大衛低下臉來哄著姐姐,想勸她兩句。 「她把我都給了人,哪還有當媽的心?」 「當初那不也是沒辦法嗎?再說了,要不是那樣,哪會有我?你還會有這個弟弟嗎?」 楊秋嫻終於笑了,「要是沒有你這個弟弟,我才不想認她了呢,上次我去的時候她竟然不承認,真是可恨。哪有那麼狠心的媽?」 「她那不是怕傷了你養母的心嗎?」大衛最能理解母親的難處。 「可她也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那麼多年了,我雖然恨她,可我還是去認她了,沒想到她竟能狠心在我的面前還不認我。」楊秋嫻還是對何凌耿耿於懷。 「我已經問過了,她哪是不願意認你,你走了之後她還還哭了一場呢。你不也是媽身一的心頭肉?她說要親自來認你的。她還說寧願讓你攆出家門而讓找一找心理平衡呢。」大衛並沒有說瞎話,何凌真的這麼跟大衛說過。 「這是真的?」楊秋嫻不太相信地看著大衛。 「要是不相信你就在這裡等著,她可是要我領她來的。」 「她那是何苦呢?」 「她不是心裡難過嗎?她始終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對了,咱還有一個妹妹呢,還是在二姨家養著,前些日子才認的,她叫金鈴兒,還經常到咱們家,時常在咱們家裡過夜,守在身邊都不能相認,她心裡能不苦嗎?」 「她是怎麼相認的?」 「是我無意中問出來的,媽媽終於憋不住了露出來的。」 「叫什麼?」 「金鈴。」 「她沒鬧吧?」楊秋嫻以為金鈴兒一定也會鬧一場情緒的。 「人家都像你一樣?」大衛嗔怪道。 「是不是覺得姐特不通情理?」楊秋嫻還不想在大衛面前毀了自己的形象。 「是有那麼一點兒,不過我理解你的心情,讓我我也會生氣的,不過我可不會像姐這麼頑固不化。」 「誰頑固不化了!」說著楊秋嫻在大衛胸上擂了起來。 姐弟這間的情誼讓楊秋嫻再也無法計較與母親的恩怨,她的眼裡漸漸有了淚花,她何嘗不想快認了母親,在母親那溫暖的懷裡偎依著呢。 「你今天來不會就只是告訴姐這事的吧?」楊秋嫻好像還期待著什麼。 「當然還有別的事情了,你不會這就去上班吧?」 「都這時候了還上啥班?對了,我打個電話請個假吧。」說著楊秋嫻就要打電話。 「別忙活了,我都給你請了。」大衛握住了她拿著電話的手。 「跟誰請的假?」楊秋嫻竟覺得大衛做事也太不靠譜了。 「你說能跟誰?」 「沈麗?」 大衛點了點頭,把她手裡的電話放在一邊。 「你們現在的感情怎麼樣?」 「很好呀?」楊秋嫻好像在掩飾著什麼。但卻逃不過大衛的眼睛。 「我怎麼聽說你整天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兩人鬧矛盾了?」大衛盯著楊秋嫻的臉。 楊秋嫻低下了頭。大衛伸過手來攬住了她的腰,楊秋嫻心裡突然一動。 「怎麼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楊秋嫻終於抬起了頭。 「我已經跟他提出來了,協議離婚。」 「難道他就沒說什麼?」 「他考慮了很久才答應我,就是你們比武回來的那些日子。他說知道自己對不起我,沒時間照顧我。最後他主動在協議書上簽了字,其實我並不很討厭他,他也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我——」 大衛沒有讓她再說下去,他能理解二姐的心情,他緊緊地摟抱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好弟弟,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楊秋嫻無助地投進了大衛的懷抱,似乎割捨與得到總會讓人有些痛苦的時段。但大衛堅信那很快就會過去的。 「工作上的事如果想調一下,我也能給姐辦到,不過我覺得至於在哪兒都是一樣,而且目前你在這裡應該也是很不錯的。」 「我想離你更近一點,我要天天都能見到你!」楊秋嫻竟像個小妹妹那樣任性起來。 大衛笑了笑,「不打緊,弟弟的神通廣大著呢,這麼點兒小事兒,保準能辦到。」大衛說得斬釘截鐵的,很讓人有信心。 「就沒聽見你有啥事兒辦不到的。」楊秋嫻嬌嗔地戳了他一指頭,卻緊緊地抱了起來,大衛抱著楊秋嫻在屋裡轉了起來。 楊秋嫻格格地笑著,「別把姐轉暈了!快放下姐。」楊秋嫻拍打著大衛的雙肩,可大衛卻不聽她的話。楊秋嫻沒辦法只好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 大衛終於放下了她,她卻不敢鬆開了,一鬆就要暈倒。 「你個壞弟弟,真的把姐弄暈了。」楊秋嫻臉緊貼在大衛胸上不敢離開,手也搭在大衛肩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好了些。 「姐這兩天腰上有些不舒服,用你的仙手給姐捏把兩下子吧。」 楊秋嫻脫了軍裝,又顯出了她那誘人的體形來,裡面只剩下了襯衣的時候,大衛說那個也別穿了。說在軍裝上揉搓是對軍裝的不敬。 「當了幾天兵還當出毛病來了!」楊秋嫻便連那綠色軍裝襯衫也脫了,身上只有一副精美的胸罩了。 「我這胸罩可不是軍裝的部分。」 「呵呵,那不礙事的,留著吧。」大衛讓二姐趴在床上,兩手按在她的腰上開始按摩起來。 可按摩了沒有兩下子,大衛的手便伸到了二姐的胸前,摸起了她的奶子來。 「姐的奶子真大。快翻過身來讓弟弟好好摸摸。」 「我看你是想吃了吧。」(刪除408字) 大衛很快給姐姐穿好了衣服,「舒服不?」大衛一邊給姐姐穿著衣服,一邊還在姐的身上欣賞地摸起來。 「姐要是做個模特兒也夠格的。我想那些什麼世界小姐,統統得靠邊站去!」 「也就是你還誇姐,好像在你眼裡只有姐好了。」 「讓我再親親姐吧。」說著上前將楊秋嫻又摟在了懷裡,一陣溫存。 一來到姐家,大衛就想到了顧小媛。 「小顧這些日子沒來嗎?」 「已經不常來了,不過偶爾也過來一回,怎麼,想她了?」 「想見她一面。」 「姐給你叫。」 「姐能聽你喚嗎?」 「沒問題。你們不也一直聯繫著嗎?」 「好久沒聯繫了。」 374電動按摩 這位對自己弟弟特別溺愛的二姐楊秋嫻很快的撥通了她原小姑子顧小媛的電話。 「什麼事兒嫂子?」顧小媛還不知道楊秋嫻已經與自己的哥哥協議離婚的情況,依然叫著楊秋嫻嫂子。叫習慣了,怕是知道了人家離了婚,也會還這麼叫的。而在大衛面前,楊秋嫻卻已經開始覺得有些彆扭了。 「有人找你呢。」楊秋嫻故意不說出大衛來。 「是誰呀還得通過你打電話?」 「當然是個重要人物了!」 「嫂子要是不說,我可扣電話了?」 「不怕錯過了機會,那你就扣吧。」楊秋嫻朝大衛詭秘的一笑。 「是誰呀那麼神神秘秘的?」 「你猜一猜嘛。」楊秋嫻拉了長調,不緊不慢地道。大衛也貼在二姐的懷裡聽。 「不會是你那個沒有良心的弟弟吧?」大衛聽了心中一陣高興。她居然還對他念念不忘。 「你怎麼還想著他呀?你不是說恨死他了呣?是不是還天天想著他呀?」楊秋嫻把大衛撫在胸上的手撥弄開。 「到底是誰?」顧小媛在那邊急了,心也砰砰地跳起來。離開大衛的那些日子她可是沒有睡好覺。 「人在我這兒呢,想見就過來吧。」楊秋嫻說完就扣了電話。 「她會來嗎?」大衛心裡也急起來。 「你說呢?」 「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說著又在二姐懷裡撒起嬌來。 「你什麼時候又把人家的扣子解開了?」楊秋嫻感覺到大衛的手已經從胸前探了進來,低頭一看,襯衫扣子被他解開了兩個。更讓楊秋嫻受不了的是他竟然調皮地扯掉了剛剛戴好的胸罩。 「混小子,這麼叫人不得安生。」 大衛已經將另外幾個扣子也解開了。 「我讓姐透透氣還不好嗎?」 大衛一邊撫摸著二姐的兩個玉乳,一邊含住了一顆,吮吸起來,楊秋嫻只好坐在床沿上,兩手支在床上,讓大衛輪換著親她的奶子。 姐姐對弟弟的溺愛讓這個大衛更加放肆起來。 楊秋嫻的胸脯甚是豐滿,那玉乳也很有彈性,白白折,鼓鼓的,讓大衛愛不釋手。 「姐的奶子要是有乳汁多好呀。」 「姐又沒有生孩子,哪來的乳汁?竟說混話。」楊秋嫻看著大衛淫笑的臉,大衛將手機打在振動上,放到姐姐身上,卻又用二姐的手機撥了過去,好多時候,楊秋嫻讓他弄得渾身癢癢起來。 大衛淫笑著直眼看著二姐身子抖了幾抖,才把那手機關了。 「你這個壞東西,啊——,想把姐折騰死呀?」她滿臉紅潤地看著大衛,十分地滿足。她把大衛摟在懷裡壞壞地道:「等顧小媛來了,你也這麼折騰她一回,要不姐可不饒你!」 話剛說完,顧小媛就敲門來了。 大衛去開的門,小媛有些嗔怒地道:「怎麼自己不會打電話呀?還得讓別人打!」 今天小媛打扮得特別漂亮,比起以往更精神了些,身子好像更加挺拔,臉上也化了淡淡的妝,一進屋就讓大衛覺得有一股子香氣。 大衛貼著她的胸脯聞了聞。 「去你的!」顧小媛笑著把大衛推到了一邊。 楊秋嫻正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潮潤,小媛故意逗她:「怎麼了嫂子,弟弟一來就把你激動成這樣?」 「死妮子,我怎麼樣了?」 「我剛才給姐做了按摩,當然是容光煥發了!」 「你那按摩那麼大的功效也讓我試試!」顧小媛回過頭來朝大衛詭秘地一笑。 「只怕你上癮。」楊秋嫻好像還在回味著大衛對高科技的創造性利用。 事實上,大衛即使不用那科技產品,而只憑他的氣功,按摩效果也是相當出色的,並非一般按摩師能比。 「正好這些天我身上有些不舒服,可對那些按摩店裡的手段又不太信任,總覺得他們有些糊弄人,既然大衛來了,我算是找到免費的按摩師傅了,今天給我按摩一回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了,不過,要想得到好的效果,你最好是身上別穿衣服。」 「你讓我光著身子賺我便宜呀?」 「不都是為了治病嘛,怎麼說的那麼難聽,好像誰都想賺你便宜似的,我給你按摩又不取你任何費用,是你賺了我的便宜。」 「讓我舒服了才算是賺了便宜,我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呢。」 「要不你先試試嘛,姐,把我那手機給我。」 楊秋嫻紅著臉道:「你們兩個都到別處去。」 大衛拉著顧小媛轉過了身子,楊秋嫻借空掏出了手機,先把原來的那只套子扔了,又用另一隻裝了,「好了,給。」 大衛與顧小媛回過頭來,楊秋嫻便耍魔術似地將那手機遞給了大衛,大衛拿起了二姐的另一隻手機跟顧小媛兩人進了洗澡間。 「你洗個澡吧。那樣效果會更好一些。」 大衛慇勤地幫著顧小媛把衣服脫了,又給她在身上塗了些淋浴液,那身上當然就滑溜溜的了。 「這下好了,可以按摩了!」大衛伸出兩隻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按摩起來。她的後面是那麼的誘人,可大衛卻是認認真真的給她做按摩,沒有一點雜念。 「舒服不?」大衛一邊按摩著,一邊瞭解她的感覺。 「還行吧。」顧小媛被他搓得挺舒服的,身子站得筆直,有時候大衛一用力,也弄得她身子一晃蕩。 「你可得站牢呀,不然的話我用不上力。」為了讓顧小媛站得牢些,不讓她身子晃蕩,大衛只好一手在前面按在她的胸脯上,一手在後面按摩。 「你手摁在人家的乳房上是不是真想賺人家的便宜呀?」顧小媛讓他的手摁得有些意亂情迷。 「我可不是那意思。這按摩就得這樣,這裡又沒有什麼床,只能這樣了。」可大衛的手保不住得動彈一下,因為一用力,她的乳房也會動。 「你這樣光按摩後面能行嗎?」現在顧小媛覺得應該是按摩前面的時候了,可大衛的手卻還是有後面揉搓。 「那麼急幹什麼?到了時候我自然會給你按摩前面的。現在你的後背已經起了紅色了,說明血液開始流暢了,我得趁熱打鐵才行。」 「那你就快按著。」 為了不讓大衛的手亂動,顧小媛一隻手也摁在了大衛的手上,於是那乳房便不再晃蕩了:「你還挺有辦法的。」 「都是讓你給逼的嘛。」 大衛的手從她的後面背溝兩邊用力搓洗,那背上便起了兩道紅紅的印子,然後那手又滑到了下邊,在她的腰,臀處用力搓,接下來就是大腿了。 「快給我按一按前面吧。我這些日子真的有些不舒服呢。」 「好的。」說道,大衛就轉到了顧小媛的前面來,一看,此時顧小媛的臉正紅潤著,眼睛裡也秋水盈盈,光潔的身子如一條美人魚。 「是哪兒疼?」大衛鎮定地問道。 「是這兒。」她指著自己的胸脯。 大衛運起功力來,聚到兩掌上,雙掌按在了她的豐乳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啊!真舒服,再用些力吧。」 大衛又加了幾分力道,顧小媛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最後大衛用同樣的方法使用手機給顧小媛來了一回電動按摩。 「舒服吧?」 「你的辦法就是多!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會有快樂。」 「今天跟我去見個人吧。」 「誰?」顧小媛讓大衛擰開了水籠頭,讓那熱水噴在兩個人的身上,用自己的身子在大衛身上自己按摩了起來。 「就是那個宋詩,你認識的。」 「我去幹嘛?」 「交個朋友又怎麼了?免得日後不認識。」 「我怎麼去見她?讓人怪彆扭的。」 「那有什麼彆扭的?你們都是女人!真是的。」 「那好吧。」 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大衛對楊秋嫻說:「二姐,你在家等著,我去看一個人,下午咱們一起回臨江看媽怎麼樣?」 「別在人家裡過夜就成,早回來。」 「我哪能動不動就去人家裡過夜?」 大衛開著車帶著顧小媛一起去了宋詩那裡,她已經放假了,正跟女兒在家裡閒著,一見大衛來她竟有些喜出望外的樣子,不過帶了個女人她就有些不太理解了。 宋詩好像比以前更加漂亮了。還是穿著裙子,看來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總是比別人多了一些自信。 她很熱情地招呼顧小媛喝茶吃水果,眼睛不時地看看大衛,而大衛什麼也不說,更讓宋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快過年了,不在家老老實實地蹲著跑出來幹嘛了?」宋詩忍不住想套他的話。 「過來看看你們娘兒倆。」 宋詩心裡漾起了幸福的漣漪,臉上也微微一紅。 「竟然沒把我忘了?真是好記性。」那話裡多少有一點埋怨,畢竟那麼多日子沒有見面了,心裡很想的慌。她削蘋果的刀子差點割了自己的手。只是蹭了一下,大衛趕緊抓起宋詩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裡吮。宋詩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顧小媛一眼。她已經猜透了大衛跟顧小媛的關係。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回抽了抽,大衛沒讓,依然含在嘴裡吮。 「沒事兒,沒割破皮的。」 「我想到裡面單獨跟你說會兒話。」大衛抬起頭來,但手裡還捏著宋詩的手。 宋詩心想,既然想單獨說話,為什麼還要帶別人過來?不是自找麻煩嘛,但她還是站了起來,她好像也期待著能有一個跟大衛單獨說話的機會。 「來燕子,跟姨玩好嗎?」顧小媛很見機地抱起了小燕子到了陽台上。大衛幾乎是牽著宋詩的手進了她的臥室,一進屋,兩人就熱烈地吻在了一起,一邊吻著,大衛的手便在宋詩的懷裡摸了起來,弄得宋詩一陣蕩漾。 「你的朋友還在呢。」宋詩雖然如此說著,但這情景卻讓她十分的快意,且另有一種緊張美妙的滋味。 「行抓緊時間,下午我還有別的事呢。」 「那麼急,至少在這兒吃了飯再走嘛。」 「我親了你就是吃了飯。」 「壞蛋,這也能當飯吃?」說著宋詩撲哧一聲竟笑了,大衛的手已經從下面伸上來,貼到了她的肌膚。 宋詩倚在牆上,她想到床上去,讓大衛好好的親一會兒,可大衛卻硬是別住了她的身子,讓她筆直地立在牆根上。 他猛勁地一掀,宋詩的上衣便翻捲了上去,他同時推上去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雪白的乳房來。 大衛將臉俯上去,噙住了一顆紅紅的,他使勁一吸,竟吸出了乳汁來。原來小燕子還在吃奶!上一回也許由於宋詩緊張的緣故,大衛並沒有吸出奶來的。 「我給我洗洗臉吧。」宋詩捏了自己的乳子,朝大衛臉上噴了起來,滿臉是奶水珠了。 大衛將臉又埋進了雙乳之間,蹭動著,又扒下了她的裙子和上衣。 「我還得去見一個人,我就不在你這兒了。」 宋詩更是依依不捨得樣子。 「不知道這次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再來,也不知我哪輩子欠了你的,卻要受你這番感情折磨!」宋詩如怨如憐。 「過了年我會常來的。」 大衛帶著顧小媛又去了謝小鹿的家。 此時是中午,家裡只有謝小鹿一人人,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她過慣了這樣的生活。 結於顧小媛的陪同,謝小鹿並不感意外,也沒有顯出什麼妒嫉來,倒像是非常自信大衛對她的那份愛,她好像覺得大衛一輩子也不會扔下她不管的。 謝小鹿把大衛叫到了裡面,大衛只親了她一會兒,剛想動手動腳,小鹿卻制止了他。 「我有了!」 「有什麼了?」 「我有了你的孩子!」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還牽著大衛的手在她那並不見一點異樣的肚子上摸。大衛嚇了一跳,立即感受到了麻煩。 「這怎麼辦?」 「我想生下來,這是咱們愛情的見證!」小鹿仰起了臉,幸福的笑著。 「可你還上著學呀?」 第375章 補償母愛 當謝小鹿告訴大衛她已經懷孕了之後,大衛當時心裡一片茫然,他真的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且謝小鹿卻堅持要將孩子生下來,這更讓他有些驚慌了。 「這怎麼能行呢?難道你不想上學了?」大衛抓著謝小鹿的肩膀,覺得她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他搖著她的肩膀是想讓她從雲霧裡清醒過來,「你沒昏了頭吧?」 「難道你想讓我把咱們的骨肉做掉?虧你說得出口!」本來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謝小鹿突然甩開了大衛的手。 「可我不想誤了你的學業呀!」 「我說過我要不想上學嗎?」 「那——那你怎麼生孩子?難道你挺著大肚子去上學不成?」 「我樂意!」謝小鹿故意賭氣似的道。 「你真的想好了?不會後悔?」 「我都想好了,這有什麼後悔?要是做了我才後悔呢。」 「那你父母要是知道了此事,他們會同意嗎?」 「我又不是讓她們生孩子,憑什麼還要徵得她們的同意?」 「你可知道輿論的厲害嗎?那可是能吃人的呀!」 「我知道,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我多穿些衣服不就是了?現在是冬天,多穿點別人不會注意的。等放了暑假,我再請一段時間的假,孩子不就生下來了?」 大衛覺得再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讓這個衝動的孩子回心轉意的了。他無力地坐在了她的床上。 「小鹿,這畢竟是生孩子,不是過家家,我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可也不在於是不是把孩子生下來,你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才是。」顧小媛終於忍不住也想勸她兩句。 「那我問這位姐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也愛著大衛,如果是你,你願意把孩子做掉嗎?」謝小鹿一句話問得顧小媛啞口無言了。 「那你想過孩子生下來之後怎麼辦了嗎?」大衛好像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我能生下來就有辦法養活他。」她說得很自信,彷彿是自己是一個很有生兒育女經驗的女人一樣。 看來只能等著她把孩子生下來了。他怔怔地看著謝小鹿,彷彿不認識她了似的,覺得那個頑皮的孩子忽然間長大了似的。至少她的肚子裡已經懷了他的種! 他必須拿她當女人看待了! 「你有手機嗎?」大衛問道。 「我從來不帶那東西。」 大衛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小鹿。「手機就不要帶了,既然想把這孩子生下來,那你這張名片就不要離身,有事立即撥打我的手機。每天二十四小時專門為你開機!我的業務我將全部轉到另一部上去。」 大衛覺得真的應該為這個女孩子負責了。 小鹿接過了大衛手裡的名片。 當著顧小媛的面,大衛抱著謝小鹿親吻了好長時間。 「需要錢不?」 「家裡錢很多,不需要,不過我想時常聽到你的聲音,我也讓孩子聽到他爸爸的聲音!」說這話的時候,這個頑皮的孩子竟是那麼的溫柔,大衛使勁點了點頭。 「我得走了,你保重!」 大衛跟顧小媛走出謝小鹿家的時候心情特別亂,幸福興奮與憂慮同時纏在了他的心裡。 「你應該高興才對,這麼一個純情的女孩子那麼深情地愛著你,竟然上著學還要給你生下孩子來!連我都感動了,真的。」 「但願她不會後悔。」 「是母愛與愛情讓她這麼做的,如果是我,我也會。」顧小媛側過來看了大衛一眼,一隻手搭在了大衛的手上。 「我得去霍婷婷那兒一趟,你去嗎?」 「這算是邀請還是婉拒?」顧小媛很聰明,她敏感地覺察到大衛的顧慮。 當初霍婷婷那個女同學那點小事兒,差點兒亂了套,他可不想再讓顧小媛再來那麼一下子。 「把我送到你姐那裡吧,你不是還要跟二姐回臨江嗎?」 「好的。」 大衛送顧小媛到了二姐家的樓下便驅車自己去了霍婷婷家。 霍婷婷一家都在,對於大衛的年前造訪,霍家很是高興。 「今天就不要走了,陪我老頭子喝兩盅。」他的岳父好像比霍婷婷還要興奮的樣子。 「不了,今天我母親已經致函臨江,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朋友躺在病床上呢。」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忙人呢。我說過讓你給部隊弄得木材的事你當回事兒辦了沒有?」霍副司令問道。 「我已經派人打聽了,過了年馬上就弄。」 「要抓緊時間,弄好了這事兒,再幹點兒別的,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太多干涉你,多掙幾個錢也是有必要的。」 「我知道。」 「我爸就知道掙錢,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霍婷婷半天玩笑地道。她享受著父親給她帶來的物質財富,卻很不領情。她只希望與大衛恩愛永久。 「什麼時候再回來呀?」岳母關切地問道。 「過了年再說了,我母親說還要過來看看她未來的兒媳婦呢。」 「我也盼著見一見親家母呢。」岳母說的是真心話,她喜歡這個女婿,更想聯絡一下親家的感情。她尤其想看看生養了這個出色兒子的母親是什麼樣子。 「臨走之前不想再去看看咱那房子我裝修得咋樣了?」霍婷婷當然希望能有單獨跟大衛見面的機會。 「這就去看。」 兩個人驅車去了別墅。 單看外面,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到了裡面卻覺得已經不是前些日子所比,至少感覺溫馨了許多。 「是你自己設計的?」 「你說呢?」 「這裡面透著你的氣息與靈氣,我猜一定出自你的手。」 「謝謝我老公的誇獎!不敢說全是我設計的,至少百分之八十!」霍婷婷對自己的作品也是十分的滿意。 「不過,我更在乎的卻是你。」大衛親暱地摟住了霍婷婷的腰。 兩人悠閒地參觀了所有裝修好了的房間之後,進了兩人的臥室。 大衛像抱新娘一樣把霍婷婷抱上了床。他從容地解開了她的衣服,一直到最後只剩下那條內褲。他的嘴從她的紅唇吻起,一直到她的內褲底部。這過程裡,霍婷婷的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在衛的頭,彷彿害怕自己的未婚夫跑了似的緊緊地摟著他。 隔著內褲,大衛輕輕地咬了她一下,霍婷婷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你真壞!咬得人家不好受。」霍婷婷輕輕地扭動著臀部,似在撒嬌。 「那我不咬你了。」大衛抬起了頭來。 「我就讓你咬,只是輕一點兒,上來就那麼大的勁兒。」 大衛嘿嘿笑著,調皮地用牙咬著那微微有些潤濕的內褲底部,將那小內褲扯了下來…… 大衛使勁往裡搗去,她的身子便弓了起來。 「啊——」霍婷婷終於到了快樂的頂峰。 「真想讓你在這裡多陪幾天。」霍婷婷緊摟著趴在她身上的大衛,顯得無限依戀。 「我得帶著我二姐去見我媽呢。」 「那你讓我什麼時候見你媽?」 「急了?」 「去你的。你不會是覺得我這個媳婦見不上老太太吧?」 「咱讓她著急一番再說。」 「你這個壞蛋,連老媽都要折磨。」 「我可是真的沒少折磨了她呀,她願意,誰讓她生了這麼個好兒子呢。」 「我真怕生個兒子跟你一樣。」 「那咱就生個女兒,讓女兒隨你不就得了?」 「我倒真願意生個女兒。」 「要是生女兒,那你更是我的寶了!」大衛說完在她的乳子上親了起來。他想慢慢地向這位高貴的傳輸女人是寶的思想。當然是他的寶。 大衛從霍家回來的時候,楊秋嫻跟顧小媛在家裡洗澡,兩個人竟都在洗澡間,大衛知道這姑嫂兩人一定又在裡面胡鬧了。因為他用楊秋嫻專門給他配的鑰匙開門進來的時候,還聽見了兩人女人在洗澡間裡戲鬧的聲音。 大衛推開洗澡間的門一看,一部手機正在響著回鈴。 「女人洗澡你進來幹啥?快出去!」楊秋嫻夾著身子過來推大衛。可她那兩隻豐乳卻亮在胸前晃悠個不停。大衛不想弄濕了自己的衣服,沒去抱她,卻看見顧小媛那優美的曲線正被那雨注包裹著,很是陶醉的樣子。 大衛想,讓她自己暈去吧,得走了,他回到了客廳裡坐等。 十幾分鐘後她們才出來。楊秋嫻裹著浴巾去換衣服去了,好像要跟了大衛這就走的樣子,可顧小媛卻是裹著浴巾,那胸脯露出大半來,她淫蕩地看著大衛,大衛心想,剛給你做了按摩了,又來洗澡。 顧小媛坐到了大衛身邊,將身子斜倒在他的肩頭。 「抱著我。」 大衛伸過胳膊摟住了她柔軟的身子,他感覺出顧小媛對楊秋嫻的嫉妒來。 「我倒希望自己是被你母親送人的姐姐了!」 「別傻了,過了年你把那個小店弄出去,跟我到臨江吧。」 「你說話算數?」她從大衛懷裡直起了身子來。 「我不怕你在這裡沾上了別的小白臉兒呢。」 「過了正月十五你不來接我,我可真要跟別人好了!」顧小媛撒嬌著將豐滿的胸脯貼在了大衛的胸上。 兩個人還在熱吻著,楊秋嫻便從屋裡出來了,她已經穿戴整齊,「走吧。」 顧小媛沒有理她,依然用力地吮吸著大衛的唇舌,兩臀勒著在衛的身子,那浴巾要不是被兩人的身子夾著,早就掉下來了。 楊秋嫻沒有辦法,從屋裡把顧小媛的衣服使出來,大衛給她一件一件地穿好。 「嫂子是不是在那兒過年?」 「嗯。」楊秋嫻只應了一聲。 「我哥知道嗎?」 「我們——已經離婚了。」楊秋嫻費了好大的勁兒來說出了這句話。 顧小媛愣了一陣子,她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她覺得這事件裡,自己的哥哥好像是受害者,但她又無法責怪大衛跟這個嫂子。 「怪嫂子嗎?」 顧小媛眼裡有淚花閃動,眼睛看著別處。 楊秋嫻知道她怪她,甚至是恨她。 「可我不能老讓你哥戴綠帽子呀。」 「以後你還認我這個妹妹嗎?」 「你認我是姐,我當然要認你這個妹妹了。」姑嫂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何凌、何圓圓已經被王小鵬接到了臨江城,安排在了大衛的別墅裡,也就是高軍與大衛住過的地方。此事大衛還沒有告訴張輝,王小鵬也不敢擅作主張,張輝去醫院看望賀正平時正好碰到王小鵬說有急事要辦,張輝問是什麼事,而王小鵬支支吾吾的沒有說明,可巧的是,當王不鵬帶著何凌、何圓圓回來的時候,卻偏偏讓張輝看見了,張輝估計王小鵬完成任務之後便直接在電話裡質問王小鵬,王小鵬也很敬畏張輝,只好照實說了。 「既然是他母親來了你何必怕我?」 「張姐,我哪裡是怕你?我就是一個幹活的嘛,大哥讓我去接,我就去接,他又沒有吩咐我專門告訴你。你讓我咋辦?」 張輝無疑將怒氣轉到了大衛身上,心想自己的婆婆來了都不告訴一聲,真是個不通情理的傢伙。 大衛正趕在與楊秋嫻回家的路上,張輝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大衛,你是不是沒打算讓你媽認我這個兒媳婦呀?」張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大衛一聽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母親來臨江的事情,他本想晚一些告訴她的。不想卻弄成這樣。 「輝,怎麼了?」 「媽來了怎麼也不敢告訴我一聲?」 「哎,我還以為是啥事呢。她不是還沒有安頓下來嘛,我還想過兩天讓我媽去看看我丈母娘呢。」 「你嘴上說得倒好聽,可總不能也讓她先拜見拜見我吧?」 「寶貝,別生氣,我把她安頓好了,我就帶你過去,親自去接你,行嗎?」 「今晚上她老人家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我可要過去了!」 「好吧,我一定帶你過去,我的大小姐!」 張輝的氣總算消了些。 「她是誰呀?這麼厲害?」待大衛扣了電話,楊秋嫻才問道。 「你的弟妹,我的第一任未婚雪!叫張輝。」 「你得有多少未婚妻了?別到處拉饑荒!」 「我有什麼辦法?那麼多漂亮女孩子要吊死在我這棵樹上,我總不能攆人家吧?我還有不少地下的呢。都是不地道的獨身主義者。」 「你才不地道呢。」 「忘了,說著我姐了。」 車子沒有進城,直接進了他的別墅。 當大衛領著楊秋嫻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何凌早就站在了尋那裡,路上大衛接到了何凌的好幾個電話,都是問他們行程的。可見何凌的心情也是非常激動,兩人曾經見過一回,彼此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保凌沒有說話,先是伸開雙臂,楊秋嫻也撲了過來,母女久久沒有說話。何凌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打在了楊秋嫻的肩頭,一切思念與怨恨都隨之化成了淚水,楊秋嫻也哭了。 為了彌補二十多年的拋棄之罪,當晚何凌讓楊秋嫻跟自己睡在了一張床上。 何凌是個很懂兒女心的女人,她提前躺在了被窩裡,一絲不掛,她要用這赤裸的身子讓與自己分離了二十五年的女兒真正體會一下母親的懷抱。而且她還不等女兒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女兒大了,也許不好意思提出那樣的要求,但她卻覺得非常必要。 楊秋嫻穿著睡衣上了床。 「脫了吧孩子,媽也脫了,讓媽媽好好地抱抱你。」微弱的燈光下,何凌無限愛憐地看著自己這個漂亮的女兒。 楊秋嫻羞澀地轉過身子,將睡衣退了下來,掛到了衣架上,她幾乎是倒著身子回到床上的,自己那豐滿的胸脯,還有那精美的小內褲上面隱隱露出來的毛讓她覺得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雖然上身還穿著胸罩。 楊秋嫻乖乖地躺在了媽媽的身邊,她多麼想緊緊地貼在媽媽的身上,可對於這個陌生的女人,她還放不太開,她於是兩隻手並有自己身體的兩側,還是何凌先伸出胳膊來把她摟進了懷裡。 「跟媽近一些。」何凌一邊摟著她,一邊解了她的胸罩,「讓媽好好看看我的女兒。」 何凌看著自己女兒那豐滿的胸脯,感慨萬千,想不到一眨眼的工夫,女兒都成人了!「我知道你恨媽,媽當時也沒有辦法,我能捨得把自己的骨肉送給別人嗎?都是你爸為了滿足你那死去的奶奶的心願,才非要把你送出去的,因為你,媽差點弄出神經病來。」她輕撫著楊秋嫻的秀髮,當她捋著她那一把頭髮下來的時候,手停在了女兒的乳房上。 「看著我的女兒這麼漂亮,媽真高興。」 「媽,你也很漂亮!」 這是楊秋嫻第一次叫媽。 「雲兒!」何凌激動地叫出了女兒的乳名,一下子摟著楊秋嫻的身子,讓她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這是我的乳名嗎?」 「嗯!」何凌只應了一聲,竟嗚嗚地哭了起來。她的身子因激動而抽搐著。 「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楊秋嫻似乎也控制不住。 大衛早就料到,這母子一見了面肯定是要大哭一場的,約摸著兩人差不多正在興頭上的時候,大衛推開門走了進來,他正兒八經地穿了睡衣。 「媽又在向我姐懺悔吧?」大衛進來後,直接趴在了二姐楊秋嫻的身邊。 「小子有你什麼事兒還不去睡你的覺?」何凌停了哭聲,伸出手來在大衛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嘿嘿,不讓媽摟著,我也睡不著。」 「那快到這邊來吧,別在那邊擠你姐了。」何凌嬌嗔著說。 大衛從楊秋嫻的身上爬了過去,鑽進了媽媽的被窩。他一進去,就在何凌身上摸了一遍,「媽什麼也沒穿,我也不穿這纏人的東西了,還不如光著舒服呢。」大衛坐起來便脫了睡衣。 楊秋嫻覺得自己跟弟弟暗中偷偷地親熱已經有些過分,沒想到這個弟弟在母親面前也是這麼頑皮,看著他發達的肌肉,楊秋嫻的心不禁砰砰地跳了起來,她不知道跟媽媽躺在一起,是不是也會像跟她一起時那麼不老實。 「雲兒,媽知道這輩子欠你的,只要你不怪媽,那就吃幾口媽的奶吧。」 何凌對金鈴兒也是這樣的心情,不過與楊秋嫻相比,金鈴兒還能讓她心裡多少好受一點,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給養著,而且經常到家裡來,幾乎與沒送出去一樣,而這個楊秋嫻就不同了,她差點兒一輩子都不能見上。 「媽,我也要吃幾口,要不是我到處找,也許現在你還見不到我姐呢。」 「別攪和,這也攀?先讓你姐吃。」 大衛的手已經從何凌的腋下伸了過來,可何凌並沒有攆他,便讓他老老實實地握住了自己的乳子,不過她的身子還是朝著女兒楊秋嫻。 「姐,你就吃吧,吃了咱媽心裡會好受些。」大衛支起身子來鼓動著楊秋嫻。 何凌將身子往上移了移,將一隻玉乳送到了楊秋嫻的嘴邊。 在楊秋嫻的記憶裡,好像從來沒有過吃奶的印象,記得小時候見了別的孩子在媽媽懷裡吮吸乳汁的時候,總對那情景十分的嚮往,而且覺得神秘,懷著這種神秘的嚮往,楊秋嫻的嘴終於湊了上來,輕輕地吸住了母親的奶頭。 「哎,可惜媽沒有奶水了,只能讓我的女兒吸著乾巴巴的奶頭子了!」何凌仍然覺得十分的遺憾,她心裡有一種逝者如斯的感慨。 「媽,你不就是想我姐嘗一嘗奶水的味道嘛,這太好辦了!」 大衛一直側支著身子,看著二姐吮吸母親奶頭的情景,又聽了母親的感慨,他忽然有了主意。 「你小子又有什麼主意了?」 「明天讓我大姐來,我知道我大姐可是一定有奶的!」大衛自信地道。 「你小子怎麼就沒有不知道的事呀?」何凌也好久沒有見自己的大女兒了,她還以為大衛是在胡說八道呢。 「前些日子她來過這兒,我還給她做過氣功處理呢,她那奶得吃好幾年呢。」 「放你媽的屁,啥東西也好用氣功?竟學會了糊弄起你老媽來了!」 「真的,不信你現在就打電話問問看?」大衛真的要下去拿電話,讓何凌一把摁在了懷裡。 第376章 閤家團圓 為了能讓大姐黃娟早點來,大衛當晚就給姐姐黃娟發一短信,短信內容很簡單:母已至,望姐來。 他本想告訴二姐的事情,太複雜,於是免了,他確信,大姐一旦看到短信就一定會來的。 第二天吃過早飯,大衛就去了張輝家裡。 岳母呂勝素也好久沒有見面了,呂勝素自然也知道青龍幫老大賀正平受傷的事兒,因此不太怪罪大衛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她了。 可一見到在原時候,呂用勝素也不禁臉紅了起來。 自從那回兩人去了一回別墅之後,這兩人之間的稱呼便省了,尤其是大衛更不好意思再叫伯母。 「大衛可是有日子沒來啊。」呂勝素的眼睛只是一閃,現在她看大衛時的眼神已經與從前大不一樣了。她好像特別注意起了大衛的形體來,她總懷念著與之相擁時的快感與慰藉。 「過了這一陣兒會好些。事兒太多了。」大衛知道自己這些日子愧對丈母娘,說起話來也氣不壯。 「聽輝說你媽來臨江了,是打算長住下來還是過年之後就走?」說到親家母,呂勝素的表情倒是自然了一些。 「住一陣子看看吧,要是習慣就住下來,我爸常年不在家,她一個人太寂寞了。我想讓她來這裡享享福。」 「好是最好,人上了年紀身上的毛病就會多起來,有了兒子在身邊當然是好了。」話裡口勝素流露出了對有兒子的羨慕來。 「媽,你有了大衛不也是有了半個兒子,還不知足啊?」張輝一邊刷著牙,一邊從洗刷間裡伸出身子來。 「半個兒子總比不上兒子吧?」呂勝素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大衛,而且將肩膀輕輕地扭了扭,表示出不舒服來。 「你的身子這些日子好些了吧?」大衛知道她的意思,便關切地問道。 「好是好了,這些日子好像又犯了似的,隱隱約約地疼。」 「媽,趁著現在他有空,還不讓他給捏兩下子,興許好一些。」張輝洗漱完畢,還沒有換衣服。今天要去見婆婆自然得精心打扮一番的。 「那到你屋裡我給按摩一會兒吧。」大衛沒敢用眼色暗示什麼,但呂勝素卻從他的話裡聽到了希望,雖然只是一小會兒,總比沒有強。 「要是你們不急著去見你媽,按摩一小會兒那敢情好,輝,你能給媽多長時間?」 「半個多小時夠了吧?」張輝當然希望她媽身子舒舒服服的不用她掛心,便很大方地給了至少半個小時。 「走,到我屋裡去吧。」呂勝素的眼裡立時有了光彩,如小孩子得了一塊巧克力似的歡愉。大衛跟在她的後面上了樓,呂勝素今天的打扮也有了幾分心意。時常的套裙讓她的形體他外優美,渾圓的翹臀在大衛眼前一扭一扭的,立刻讓大衛回想起了當初在別墅裡她那動人的一幕。 呂勝素推開房門之後,先把大衛讓了進去,她一進屋就撲進了大衛懷裡,像是很久被遺忘了的角色。 「你這個壞蛋讓人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可想苦了我了!」忽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兩人立即分開,張輝進來了。 「大衛,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趟別墅,我有一身衣服好像在那邊。」 「穿什麼不行?」大衛雖然心裡想著讓她去那裡好給他們多騰出點時間來,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那不行,我這可是去見最重要的人物呀。」 「好,去吧,不急,一上午的時間呢,我媽又跑不了,咱得讓她急一回。」 張輝美美的向大衛飛了個吻,帶上門走了,很快大衛便聽到樓下汽車的馬達聲。 「走了。」呂勝素如釋重負,慌忙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上只穿了胸罩和內褲。 「你這樣不好吧,別讓保姆碰上。」 「保姆不會上來的。要按摩,哪能穿得那麼整齊,豈不是弄皺了衣服?不過你得快一點,她得多長時間回來?」呂勝素摟著大衛的腰,眼睛看著大衛的臉。 大衛略略算了一下,「至少半個小時吧。」 「足夠了,你快點吧,媽可難受死了。」她的眼睛已經變得直勾勾的了。 「我先給你按摩一下你的背吧。」大衛從正面摟了呂勝素,讓她的柔軟的身子貼住了自己的胸,兩隻手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那胸罩解除之後,在她的光滑的背上還能看到那清晰的兩道帶子的印跡,大衛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呂勝素的嘴在大衛脖子上底下輕輕地吻了起來。她感覺到大衛的手往外抽她的胸罩,她身子微微一離,那胸罩便從兩人身子中間抽了出來,大衛的衣服也被呂勝素解開了,兩人的皮肉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都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溫暖。大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起來,呂勝素抬起頭來,兩人的嘴吻在了一起,此時呂勝素的尖尖的奶頭輕輕地掃著大衛的裸胸,讓他好癢。他感覺到呂勝素的手摸向了他的腰間。 一陣慌亂的動作之後,兩人赤裸地起見了。 大衛先彎下身子來,在呂勝素的奶子上親了一陣,把玩了一會她的豐乳,又猛地退掉了她的內褲,一片陰毛露了出來。 「媽,你這裡發生水災了!」 「那還不快點來救援一下。」 大衛一下子抱起了丈母娘放到了床上,他分開她的雙腿,就去舔,那陰戶早已濕潤透了,水淋淋的,他那大舌頭一舔,呂勝素就舒服地叫了起來,「啊——」 「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 「我不管,只要不讓輝兒聽見就行。」 呂勝素依然任性地叫著,聲音小了一點,大衛張開嘴把整個陰戶都蓋個嚴實,唇舌用力地舔動之後,呂勝素竟放肆地扭了起來。 「好了裡面癢得很了。」她開始用自己的雙腳夾起了大衛的頭來。 張輝回來的時候,大衛已經給呂勝素按摩完,也都穿好了衣服。張輝在那邊已經化好了妝。 「媽,今天就到這兒吧,改天有空了,再讓你這半個兒子給你按摩,反正他又跑不了。」 「快去吧,代我向你婆婆問個好,就說過兩天我去看她。」 「那能讓你去看她,得讓我媽來看你才對。」 「那有那麼多規矩?」 呂勝素從大衛那裡得到了她所需要的,很是滿足,她額外又給張輝準備了一份禮。 「不是已經準備齊了嗎?」張輝不解地問道。 大衛只是笑了笑,便不客氣地拿在了手裡。 當張輝進了大衛家的別墅之後,好像全家人都已經等待領導似地在客廳裡坐好了,一見張輝進來,大家便一齊站了起來,弄得張輝這個見過世面的小老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衛,這就是我那弟媳嗎?」楊秋嫻先站到了頭面,上前接過了她手裡的禮品,遞給金鈴兒,又拉著張輝的手,上下仔細地打量起來,那嘖嘖的稱讚讓張輝很是滿足,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些人,便只是羞澀地笑。 「這是咱媽!」楊秋嫻竟給她介紹起來。 張輝本沒打算叫媽的,因為大衛從來就不當著人的面叫呂勝素一聲媽,可楊秋嫻這麼一介紹,她竟無法推辭地跟著叫了一聲媽,把何凌美得嘴都合不攏了。 經楊秋嫻一一介紹,張輝便認識了一大家子人,包括大衛的二姨何圓圓。張輝不得不佩服,這一大家子竟個個都是美女,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美女。怪不得一般的漂亮女孩大衛還看不眼呢。原來他家裡養眼的美女實在是太多了。 在這個家庭裡,張輝自然成了中心人物,何凌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手牽著她的手,眼瞅著她的臉,很是喜歡。 「媽,喜歡不喜歡我這個弟妹?」楊秋嫻刀感覺到這個女孩挺可愛,配得上自己的弟弟。 「喜歡,當然喜歡了,有了這麼好的兒媳婦,媽能不喜歡?我看過去的娘娘也沒有我這兒媳婦好看!」 何凌的表情已經讓張輝感覺到了這個未來的婆婆對自己的喜愛來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喜事?」 何凌從來沒聽說兒子要什麼時候結婚,一看這兒媳婦這麼漂亮,心裡竟有些急了。 「原來打算年底,可讓一些事情耽擱了。」 「這事就給媽了,我過了年找個人看看,選個好日子咱們把婚先結了。」 此時大衛卻沒法說還有一個早就訂了婚的,但又不好駁了媽的話。也怕傷了張輝的心。只好笑著點了點頭,道:「媽說的對,過了年就結婚。」霍婷婷的事兒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張輝聽著婆婆的誇讚,心裡自然美得不行,當下就邀請一家人出去吃飯。 「咱們不出去了,就在家裡吃,只可惜你大姐還沒來。要不也就算是團圓了!」 「我大姐也來嗎?」 「今天就到。」大衛正盼望著大姐來呢。「得下午了。」 當天中午,一家人在別墅裡吃了一頓團圓飯,張輝離開時竟有些不捨了,她也覺得這一家子很是溫暖,這個婆婆比她想像的要好得多,心想有了這樣一個通情達理的婆婆,日後關係也一定好處。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大衛就在機場等候了,很快黃娟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焦急的視野裡,一上他的車,大衛就迫不及待地摟了姐姐親起來。黃娟趕緊支著身子,推開大衛,嬌笑著道:「又忘了!」大衛這才想起來,姐姐的奶最怕驚,低頭看時,姐姐的胸脯更加豐滿了,那鼓鼓的乳房一看就是哺乳期裡的女人。 「二姐還等著吃你的奶呢。」 「你胡說什麼?」黃娟可不知道楊秋嫻來到的事情。大衛發短信只告訴她讓她來,說媽媽也在。 「我那二姐已經在我這兒了。媽媽為了補償她的母愛。昨晚還讓我二姐吃了一回空奶子呢。是我說讓二姐吃你的奶。媽可沒說。」 「你這傢伙就知道胡言亂語。哪有妹妹吃姐姐的奶的事?」 「弟弟吃得,妹妹就更吃得。」 「你二姐長什麼樣?」 「跟你一模一樣!要不我當初還找不到她呢。你們要是穿了一樣的衣服,別人一定會認錯的。」 「有那麼像?」 「見了你就知道了,她們都說像你!我剛領到家的時候,媽跟二姨都以為是你呢。」 回到家裡,姐妹兩個還真的讓大家好看了一頓,讓她們兩人站在那裡大家左看右看都覺得像極了。 大衛趴在兩個姐姐耳朵上悄聲道:「你們要是脫光了身子,媽媽一定認不出來誰是誰,不信打個賭。」 「去你的,一肚子花花腸子!」黃娟一把推開了弟弟。 晚上大衛真的跟媽媽說了讓兩個姐姐脫了衣服讓她去分辨的事兒,何凌也覺得好玩,「那就看看媽的眼力。」 大衛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兩個姐姐一張床上睡覺,並讓她們脫光了衣服讓媽來認。 「那可不許你這個壞蛋進來,弄得我們睡不著,不得安生。」 「誰說跟你們睡在一起了,我有床,再說,我還可以跟鈴兒一起睡,她可不討厭我!」 黃娟把大衛攆出了房間姐妹兩個才脫了衣服,看著楊秋嫻那優美的身材,黃娟讚不絕口。 「姐是奶著孩子,身材都這麼好,還誇我呢。我看大姐就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大衛那壞小子沒少纏你吧?」黃娟聽大衛說到楊秋嫻這個二姐的時候那神氣就知道他跟這個二姐的關係非同一般。 看著大姐黃娟脫了衣服進了被窩,楊秋嫻也跟著脫衣上了床。 「你說咱媽真的會認錯嗎?」 「不知道。」楊秋嫻知道這是大衛純粹的惡作劇,不過她也覺得自己跟大姐的確很是相像。 何凌進來了,她打開了燈。 「讓我看看我這兩個寶貝女兒是不是真的讓媽辨不出來了?」 兩個人約好了都不說話,都將頭髮披散開,一順頭地只露出臉來。何凌看了好半天,愣是沒有分出來,大衛也跟著悄悄地進來。 「媽呀,真的分不出來呀。」大衛一驚一乍的,故意將臉湊到了兩個姐姐的臉上,仔細地看,弄得楊秋嫻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我有一本事,現在你們在我轉過身去的時候可以調換位置,但只要我一摸,我就能分出哪是大姐,哪是二姐!」 「那你轉過去。」 趁著大衛轉過身去的時候,兩個人來回換了幾下,將燈關了,讓大衛來摸,大衛先在臉上摸了一會兒,又把手插進了被窩裡,他先摸到了楊秋嫻的胸脯,一摸他就知道是二姐,但他不說話,又把手伸到了大姐的胸脯上,那鼓鼓的胸脯太有特徵了,他的手在大姐的奶子上揉捏了好一陣子。雖然是在黑影裡中,可大衛卻分明看到了大姐滿臉的醉意。 「猜出來了沒有?」何凌焦急地問。 「我猜出來了,外面的是二姐,奶子大的是大姐!」 「你這壞蛋!」黃娟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得大衛直叫喚。 「其實摸別的地方我一樣也能分出來的。」 「摸哪兒?」黃娟知道這個壞弟弟一定又耍什麼怪花招了。 大衛的手又伸進了被窩裡,向著楊秋嫻的腿叉裡摸去,楊秋嫻羞澀地夾了雙腿。 「媽,二姐不讓摸。」 「你輕一點人家能不讓你摸,你小子下手就那麼狠。」何凌嬌嗔道。 「誰狠了?」大衛笑著在楊秋嫻的腿叉裡輕輕地撫摸起來。 「姐,呆會兒讓弟弟給你按摩一下你就舒服了。媽你也上床來吧,咱們一起睡。」看著大姐那陶醉的表情,大衛好想立即就給她一頓安慰。 大衛給何凌脫起了衣服,一邊脫著,還一邊捏著何凌的奶子。何凌無限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四個人躺在一起,大衛道,「不是讓我二姐吃大姐的奶嗎?」說著自己先趴到了黃娟的胸脯上吮了起來,又拽著二姐上來,一人一隻,楊秋嫻畢竟有些羞澀,可大衛臉上淫蕩的笑卻鼓勵了她。黃娟閉著眼睛。嬌笑著,牽了大衛的手,大衛一邊吮吸著奶很是愜意。 「你們讓媽閒著?」何凌不樂意了。 大衛道:「我來伺候你。」說著從黃娟的身上下來,讓何凌的身子與黃娟靠得緊緊的,同時還不忘了吮吸黃娟的奶水。 「你這個小淫棍,要是以後有了女兒怕也不會放過。」何凌拍打著兒子的屁股道。 「媽媽真是兒子的知心人呀。我正是這麼想的,我有那麼多女人,以後要是給我生了女兒,那可真是我的寶了。我一定要把我所有的女兒培養成小淫女,讓她們與我共亨天倫之樂。」 「那日子可長著了,至少也得十年以後吧?」黃娟笑著道。 「差不多,十年十二年就可以了。我相信我的女兒們一定也會像你們一樣的漂亮的,我可不想把她們嫁出去,我要讓她們一輩子伺候我。」 「別光顧了說話,專心一點兒。」 大衛不再說話,專心地伺候起媽來。何凌再也不顧得說話,只顧了默默地享受起兒子的快速按摩。她的臉似乎有些醉意的扭曲,大衛知道那是她幸福的感覺在臉上爬動。好一陣子之後,她終於顫著身子謝了。 「再按摩你兩個姐姐吧,別讓她們閒著。」 大衛從母親何凌那裡出來,又在兩個姐姐的那裡輪番插了起來,一張床上,三個女人先後達到了高潮。大衛感覺到兩個姐姐的奶子都很誘人,便想在那裡蹭一蹭,他騎在了大姐的身上,先讓姐姐的嘴吮吸了一會兒他,又讓姐姐兩手夾著她自己的豐乳,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那兩個奶子被她的手一夾,又竄出了奶水來,正好給大衛小弟弟洗了個澡,奶水在她的乳溝裡淌著,有了那奶水的浸潤,那裡也爽滑得很,大衛覺得比在那裡還有些味道,很快便有了快感,乳白色的液體噴了出來,打在了黃娟的臉上,大衛身子幾陣顫抖之後,又有幾陣噴出來。 「二姐,你再給吸一吸吧,好像裡面還有。」大衛掐著那寶貝,送到了楊秋嫻的嘴邊,楊秋嫻含了那光頭,又一陣噴在了她的嘴裡,大衛甚是快意。二姐楊秋嫻也是十分陶醉,滿臉緋紅,如三月的桃花。 「媽沒有食言吧?媽向來說話算話的。說讓給吃奶就讓你吃奶的。」大衛趴在二姐的身上誇讚起媽來。 「我總算嘗到了奶是什麼滋味了!」楊秋嫻不但在奶媽的乳子上親過,還真正地嘗了一回奶的味道。她覺得媽媽已經做得夠可以的了,她不覺得媽媽有什麼可恨之處,她完全能夠理解媽媽當年的難處。 大衛怕冷淡了二姨跟金鈴兒,從床上下來又去了她們兩個的床上,二姨正跟金鈴兒睡在一張床上,大衛與她們雲雨一番,也都讓她們很是滿足。 第377章 親家相見 第二天已是除夕,大衛便提醒母親何凌,「人家當兒媳婦的都來看了你了,媽是不是也要去看望一下我那丈母娘呀?」 「這倒是正事呢,不去哪能行?再過一天可就是新年了,再去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徵得母親同意後,大衛便弄了些禮品帶著何凌去了張家。 大衛知道呂勝素不會到別處去的,一定會在家裡等著,憑她的心計,也一定猜到了大衛母親會來拜望,便曾試探著問張輝,她婆婆是不是會 來她家,張輝沒有給她肯定的答覆。呂勝素便嗔怪女兒道:「還沒出嫁就不跟媽一心了!」 「人家真的沒說過來不來的!」 但呂勝素還是耐心地等著,憑她聽張輝說她婆婆是如何一個通情達理之人,她就斷定了她一定會來。 果然上午不到九點的時候,呂勝素便接到了大衛的電話。 「我說怎麼來著?一會兒人家就過來了!」呂勝素覺得很有面子。張輝看透了媽媽的心思,笑道:「我看媽在家裡八成是覺得太寂寞了,所 以總巴望著有人來看你呢。」 「傻丫頭,咱這是面子,哪有婆婆不先拜見親家的?」 張輝笑而不語。 「你忙你的去吧,我在家裡就行。」呂勝素是怕張輝在家搶了她的鏡,再說張輝早就去見過婆婆,今天也就沒有必要再見了。 「那我去跟我的幾個朋友商量一下明年進貨的事情吧。」說完張輝又去忙她的事情去了。 大衛跟何凌在張輝家門口下車後,呂勝素就已經迎了出來,親家兩個那個熱情勁兒自不一般。呂勝素特地穿了一身非常時尚的鴨蛋綠套裙, 那顏色與她潔白的肌膚十分相配,而且這質地甚是柔軟,身體的曲線很鮮明,那顏色稍深的奶頭都若隱若現,那麼性感。這給這們四十出頭的 女人增添了不少風韻。乳也會隨之顫動,讓人產生一種親手去撫摸一下的衝動。 兩們親家母一見面之後臉上的笑容竟讓兩位美人的褶子立時多了起來,但很快就消失,因為都是十分注意保持青春的女人,兩個女人從直接 的相互稱讚,又到了對對方兒女的誇獎,客廳裡談笑風生,女人優美的嗓音不時在客廳裡響成一串串的歡笑。 何凌的打扮也很出眾,與呂勝素相比,她的個頭兒稍高一點,當了多年音樂舞蹈教師更讓她氣質與呂勝素有所不同,她即使坐在沙發上,那 腰板兒也是筆挺,兩隻玉峰高傲地挺立著,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過了四十的女人。她不但有藝術家的氣質,更有政治家的風度,如果讓她去坐 在李逸市長的位子上,她也會很自信的。她知道許多東西對她來說一竅不通,但她從來就沒有對自己陌生的東西表現出過不自信來。她就是這 樣的一個女人。你根本就沒法拿你的優勢來壓倒她,讓她降服,當然,除了她的兒子。在這個世上,他最佩服的男人就是從她的身體裡分離出 來的這個寶貝兒子黃大衛。 她的乳房沒有呂勝素那麼豐滿,但很好看,渾圓的輪廓總能從那或厚或薄的衣服底下顯露出來,讓你感覺到她作為一個很懂得生活的女人的 魅力,甚至她的嘴角或是眼角微微一動也會讓你銷魂。她決不是故意勾引誰,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藏著極具女性魅力的因子,她走路 都會讓你感覺到她的與眾不同。 「親家母是怎麼保養的身子呀?這麼好看,我可是羨慕得夠嗆,有什麼秘招也向我傳授一下。」 「呵呵,哪有什麼秘招兒,我這身子要是算好看,那人家模特還吃什麼飯?我看妹妹這身段兒就夠可以的了,你看我這身子是不是太單薄了 些?連兒子都嫌不夠女人呢。」 何凌說這話的時候,非常親暱地看了坐在一邊的大衛一眼,又拉過大衛的一隻手撫摸著,這一個細節絕對讓坐在一邊的呂勝素吃了一回大醋。雖然曾經因為能與大衛肌膚相親而高興時,可一對母子之間如此融洽的親情是她可望不可及的。並且從何凌撫摸大衛手的那種自然與親切中 ,她甚至能想像出這對母子在特殊情況下的與眾不同,當何凌把自己的兒子摟在懷裡的時候,她會是怎樣的感覺與享受?而她呂勝素畢竟是他 的岳母,而不是親生他的母親!這種無法改變的現實讓呂勝素的那顆敏感的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以前我不在兒子身邊,我這兒子太淘氣,一定讓你操了不少心了!」 「哪裡,倒是他給家裡帶來了快樂。」呂勝素說的倒是真心話,自從大衛來到她家,她的心好像活了起來,讓她覺得生活有了希望,有了盼 頭兒。 「看看你岳母對你多好,你小子真是福氣了!」何凌一邊看著大衛,還一邊用兩個細長而潔白的手指輕輕地夾了大衛的肋,「你可得好好待 你岳母喲,就像親媽媽一樣才對。」 「那我可要坐到我這個媽的身邊了。」大衛似乎已經感覺出來呂勝素的敏感來了,他笑著從何凌身邊起來,真的坐到了呂勝素的身邊,並主 動拉了呂勝素的一隻手撫摸起來。 「你小子!」何凌呵呵地笑著,覺得自己兒子的調皮很是時候,她也正想讓兒子在這個時候給這位未來的丈母娘一些安慰,以便自己的兒子 得到丈母娘的心。因為她能理解,丈母娘對待女婿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當大衛坐過來的時候,呂勝素的心猛然一緊,這畢竟是在親家母的面前。最要命的是她與大衛已經再也無法是那種純粹的岳母與女婿的關係 了。她的粉臉上微微地紅了起來,但那種嬌羞卻讓這個四十歲的女人竟如少女一般的嫵媚了。當大衛的手撫摸在她的手上的時候,那種柔軟的 感覺讓大衛也心潮澎湃,他甚至偷偷地在她和心裡輕輕地撓了一下,這更讓呂勝素有些心慌了。但此時她是無法推拒大衛的熱情的,她只是能 任這個任性的女婿在他的母親面前繼續任性了。 「媽,你說我對你不好嗎?」大衛故意側了臉,有些天真與任性地看著呂勝素的臉。何凌好像已經看出了兒子與這位岳母之間的非常關係。 便她不想戳穿,她反倒覺得很好玩兒。她在嬌笑中靜觀著這一對特殊關係的一老一小。 「誰說你對我不好了?」呂勝素見大衛都那麼無所顧忌的樣子,自己也便稍稍放寬了心。 「對你媽怎麼好法呀?不會比對我這個親媽還親吧?那樣的話,媽可是要嫉妒了!呵呵。」 「我常給您按摩的是吧?哪有女婿能做到這一點?」大衛說著,放開了呂勝素的手,便在呂勝素的肩膀上,胳膊上輕輕地捏了起來。 呂勝素的臉更紅了,可她卻很喜歡大衛在這樣的氣氛下向她撒嬌,這多多少少讓這位丈母娘找回了一點自尊。 只捏了幾下子,大衛就不幹了,他回到沙發上,竟坐到了呂勝素身邊,伸出胳膊來,像摟了親媽那樣地摟住了呂勝素。呂勝素那柔軟而溫熱 的乳房真的讓大衛感覺到了母親的溫暖與可靠。 「行了,別在你媽面前裝出跟媽的熱情來,再這樣你媽可就吃不消了!」呂勝素覺得到此為止,已經夠可以的,要不人家當親媽的還受得了? 「呵呵,我可不會吃妹子的醋的,我兒子對他岳母好,我這個當媽的還求之不得呢。」 大衛這時竟直接攬了呂勝素的腰,幾乎將她抱在懷裡,這一抱,那鴨綠色的上衣竟顯得有些緊了,被兩個豐滿的玉乳頂得鼓鼓的。 「格格格——要對媽好,也不在這一時啊,往後多親媽兩回!」呂勝素只好自我解嘲起來。 「我這個兒子呀,八成是讓你這老妹子給慣壞了。怪不得一回家就那麼調皮呢。我說妹子,你們家這房子也夠大的了,在這臨江城裡怕是數 一數二的了吧。」 何凌在老家真的沒怎麼見過這麼排場的房子。 「這是八十年代的房子了,不跟形勢了。給輝兒的房子還能說得過去了。」 「你們還有一處呀?」何凌故作驚訝地道。 「也算是別墅吧,要是姐姐不嫌累,咱們過去看看也行。」 「好呀,也讓姐姐開開眼。」 三個人一起去了黎明別墅。 一上了二樓,大衛就摟了兩個媽媽的腰,很是孝順的樣子。 此時呂勝素已經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不自在了。她很自然是讓大衛的手勾著她的腰,讓他的手指端處觸在她那軟軟的乳房下邊。這一種意境讓 她覺得緊張之中也有些偷的味道。 進了臥室的時候,大衛從何凌的後面,將何凌環在了臂裡,呂勝素分明已經看到大衛的手撫上了何凌的乳房。 「你這小子,手老實點兒,也不害臊。」何凌嬌嗔著,卻不真的生氣,好像她的注意力全在了對這別墅的欣賞了。 「媽的奶子就是讓兒子摸的,小時候我都吃了,現在連摸摸都不讓了?」大衛說著,那手卻摸得更凶了。一陣揉捏,弄得何凌嬌笑起來。大 衛跟何凌的親密讓呂勝素有些羨慕和妒嫉,而何凌卻嬌笑著嗔道:「大了就不能摸娘的了,要摸去摸你丈母娘的去!」她故意不看呂勝素的表 情,生怕她難堪。 大衛倒是識趣,趕緊撒了何凌,轉身抱住了呂勝素。 「媽你不會也攆我吧?我可也是您半個兒呀,您又沒有兒子,我就是您兒子了!」他嘿嘿笑著,呂勝素知道他又要放野,想躲卻不捨得躲, 不躲卻又害羞,而且又怕讓大衛在他的母親面前覺得無趣,只好將就了他。 「還是我這媽好。」大衛將下巴抵在呂勝素的肩頭上,讓呂勝素有些癢,那滋味從她的香肩直滑到她的心頭,漾起了幸福的漣漪來。 「再好也不是你親媽不是?」 大衛把嘴貼到了呂勝素的耳根,柔聲地道:「你跟我親媽是一個待遇。我會拿你當親媽一樣親。」 大衛嘴裡的熱氣呵在了呂勝素的透明的耳垂上,更讓她心裡一陣一陣地泛起春潮來。她幾次偷眼看了看何凌的表情,何凌都沒有注意他們兩 人,只是在屋裡轉個不停。倒是對房子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似的。 大衛忽然生出一個壞主意來,他悄聲地對呂勝素道:「媽,我去洗個澡,呆會兒麻煩你老給我拿過去睡衣好嗎?」 呂勝素怕何凌聽見,也小聲地道:「我不拿,你不會自己先拿了過去?」 「媽要是不拿,往後我可不理你了。」說完,大衛自己去了洗澡間。 親家姐妹兩個在樓上邊說邊走。 不一會兒,大衛拉開了洗澡間的門,大聲叫道:「岳母大人,請給拿過我的睡衣好嗎?」 「叫你呢。」何凌詭秘地朝呂勝素努了努嘴笑道。呂勝素臉上一陣紅潤,那心裡突突地跳了起來,她回到屋裡,取了大衛的睡衣就來到了洗 澡間的門口。 她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大衛沒應,她只她推開門進去,她本想放下那睡衣就往外跑,卻讓大衛一抱拽了進去。 「寶貝兒,往哪裡跑呀?」大衛光溜溜的身子與她的身體緊緊地箍在了一起。 「你媽還在外面呢,也不看個時候。」呂勝素滿臉潮紅,那顆心正被大衛的雄健的肌肉挑逗得劇烈地跳動著,可理智卻讓她往外掙了幾下。 「我媽不會反對我跟丈母娘好的,因為我丈母娘是個大美人兒。她兒子吃不了虧的!」大衛的手一下子就摸上了呂勝素那豐滿的胸脯,那碩 大的性感的奶子被握在了大衛的手掌之中,由圓變扁,由高變低,如沙丘般流動起來。大衛的手已經被水弄濕,他手上的水又弄濕了呂勝素的 胸部,那乳房的輪廓更明顯了。 「媽,你這奶子真是太好了,今天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一回吧。」 「啊!你別,什麼時候不行呀?讓你媽看見了多不好。」 「你不也是我媽嗎?」大衛慢慢解開了呂勝素的衣服,給她好好地放到了簾子外面的衣架上,呂勝素好像很怕冷的樣子,兩臂緊夾在胸前, 兩隻碩大的玉乳在她的雙臂之間更加突兀與性感。 「對,就這麼夾著,讓女婿玩玩吧。」 「你個小色狼可要快點,別讓你媽在外面等急了。」 「我會很快的,不過你可得聽話才行。」 大衛摁著呂勝素的雙肩,讓她蹲了下去,又在她身上塗了些淋浴液,特別是乳溝裡,滿是泡沫了,大衛把手插進去感覺甚是爽滑。 「今天我不想讓它在你手裡爆發,我想讓它到這裡玩玩。」大衛的手輕輕地劃拉著丈母娘的深深的充滿誘惑的乳溝,那裡一片潔白,那一層 層泡沫更增添了那裡的神秘之感,大衛兩手夾著丈母娘的雙乳,大鳥收起翅膀鑽進了峽谷,那一陣爽滑讓大衛頓時舒服地啊了一聲。那光滑的 鳥頭在那道溝裡直刺了過去,從她乳溝的另一端又露了出來,如探頭探腦的烏龜。 呂勝素已經騰出了雙手,那泡沫從她的肚子上滑了下去,她兩手接了,抹到了自己的腿叉裡,輕輕地摩擦起來。 緊張偷情的美妙滋味讓她閉起了雙眼,但她依然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大衛一直看著呂勝素那醉人的臉。大鳥一直在那幽深的峽谷裡來回竄 飛,甚是快意。他越插越滑,那泡沫彷彿越來越豐富,直接將他那粗大的大鳥遮蓋了起來。 為了體驗被夾動的感覺,大衛的兩手隨著自己的感覺,不斷地調換著手上夾動她乳房的力度,粗大的鳥兒在兩個柔軟的乳房的擠壓之下,快 樂地抽動著。 「啊——」大衛快樂地叫了起來,那忽軟忽硬的擠壓很快就讓他有了噴射的感覺。 「唔——」呂勝素也呻吟了起來,她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她再也蹲不住了,雙膝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衛也蹲了下來,他更加兇猛了。 「啊——」像是到了衝刺的時候,大衛一邊猛力地緊張著全身的肌肉,那乳白色的液體從那乳溝裡以強大的力量噴了出來,一陣陣地打在了 呂勝素仰起來的下巴上。 第378章 親家相親 何凌在張家的別墅裡轉了幾圈,卻不見了親家母呂勝素,一想起是給兒子送睡衣去了,心想,也許是一起洗澡去了,何凌看著張家的大宅子 ,感慨萬分,猜想著這張家一定是家產萬慣的人家,再加上那兒媳婦那麼可人,自己更覺得這兒子是個寶貝了,她坐在那張寬大的進品床墊上 ,用自己的屁股壓了壓,美美地獨自笑了起來。 坐在床上等了好一陣子不見兒子與親家出來,便有些不太放心地想去看看。 她立在洗澡間的房門口,仔細聽了一會子,竟只聽見裡面嘩嘩的水聲,推門一看,原來大衛正給他的岳母搓背。 何凌知道自己的兒子搓背是有一套的,讓人很是受用,受用得搓了一回還想第二回。 大衛只是笑著看了看何凌,繼續給呂勝素搓洗著,呂勝素好像聽到了何凌進來的聲音。 「是你媽吧?」 「嗯,她也要洗的。」 「我當然要享受一些你們這高級浴室了,一看就舒服。」說著又退了出去,她是想先脫了衣服。 人凡是到了一個新環境,尤其是一個讓人嚮往的新環境裡,總想享受一回,何凌自然也不例外。 不一會兒,何凌便只穿了內衣內褲進來了,她的雪白肌膚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身上不但不見一點兒贅肉,而且那形體輪廓都是那麼優美絕 倫。一副精美的胸罩將兩座傲人的玉峰不鬆不緊地裹蓋著。讓露出來的半壁江山更加誘人。 「親家母真是漂亮呀!」呂勝素用自己的讚美之詞來掩蓋著自己的尷尬與羞澀,讓女婿給自己搓背,畢竟是天下少有的事情。 「我可比不了妹妹的身子。」何凌在簾子外面一邊脫著那些內裝,一邊由衷地感歎起呂勝素的皮膚來了。她皮膚顯得不但白嫩,而且極薄, 正是 小說裡所說的那種吹彈得破的皮膚!彷彿一個剛剛被剝了皮兒的雞蛋。大衛雖然給她搓著,卻不曾用力,所以那皮子膚上並不顯紅,倒是 臉上脖子後都紅了起來。 「媽還只是看了背面呢,你看人家的正面呢。」大衛笑著將呂勝素的身子扳了過來,讓何凌看她的前面,不看則已,一看那近乎耀眼的雪白 讓這個少有的美人都不得不折服了。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慇勤呢,原來是有怕圖謀呀。」何凌笑著嗔視了大衛一跟。 「女婿孝敬岳母這可是應當應分的,哪能有所圖謀?連媽媽都這麼冤枉自己的兒子,別人可更會這麼想了。」大衛一邊在呂勝素身上那細膩 的皮膚上輕輕揉著,一邊跟媽媽何凌打腔。 「你小子敢說這話,老娘還不相信呢,你小嵬子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老娘我還不知道呀?」 「那我可不敢再給我老娘搓了,要不又會說我是有所圖謀了!」大衛嘿嘿笑著,手卻不曾停下來。此時他所做的工作是真正的搓洗,不過手 上的力道掌握得還是非常均勻,那基本上算是一種養生按摩。不但能讓人減除疲勞,更能讓人精神飽滿。 「我管你小兔崽子是不是有什麼圖謀。老娘反正是要你伺候的。我可不能白養了你!」說著何凌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 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她從來就不裝羞,她曾對大衛說過,你小子就是從媽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哪個地方沒有見過,媽還怕你看了不成? 「來,小子,一手伺候一個娘!」何凌向來是說出來做出來的女人,她並沒有因為是跟親家初次見面而有什麼收斂。她已經看明白了,這門 親事是黃不了的了。 「大衛就只給你媽搓吧。我身上覺得差不多了。」呂勝素的確覺得大衛在她身上下的工夫可以的了,而且感覺到大衛伺候得甚是滿意,正想 讓何凌獨自享受一下兒子的孝敬。 「妹子別走,你這不是讓我臉上不好看嘛,哪能我進來了你就走?咱姐妹兩個一邊說說話,一邊讓小子伺候著,我也呆不了多長時間,搓個 差不多咱們就出去。」 何凌說話的時候已經拽住了呂勝素的胳膊,那手指正好碰在了她那聳立的胳膊前面的玉乳上。那特別的柔軟感覺讓何凌都為這一振。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賣力,妹子這身子真夠柔的呀。」說著那手還抬起來,在呂勝素的胸前輕輕地捏了一把,弄得呂勝素面紅耳赤。 一見呂勝素那嬌羞的樣子,何凌覺得有些過分,便笑著道:「妹妹要是覺得吃了虧,也摸回來,咱不就扯平了?格格——」何凌竟放浪地笑 了起來,呂勝素見了何凌兩個奶子甚是好看,倒也想捏一把,並不是為了扯平,的確是好奇。可有些不好意思,何凌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竟 拽著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而且還摁著呂勝素的手,輕輕地揉了揉。 呂勝素低頭微抬了眼睛看著,臉已經紅得不行了。 「想不到我妹子都四十的人了,還這麼愛臉紅呢。不過我看呀,我妹子是越紅越好看。連我都想替妹妹搓身子了!」說著竟真的塗了淋浴液 在呂勝素的身上,一邊塗抹著,一邊揉搓著。她的纖細的手指與呂勝素那潔白的肌膚都被那泛起來的泡沫包在底下了,藉著那泡沫的掩護,何 凌的手沒少在呂勝素的兩座玉峰上揉捏了。羞得呂勝素兩臂微夾,更讓兩座玉峰聳立起來。 「來,咱們輪著吧,兒子給媽搓,我給呂後搓。」 呂勝素自己並沒有介紹自己的姓名,是大衛在家裡告訴她的。呂勝素一聽便知道原委。她抬起手來,在大衛身上嬌嗔地擰了一把道:「一定 是這小子在背後叫了我的名字了!」 「我是不小心才叫出來的呀,我哪敢對丈母娘大不敬呀?真是冤枉我了!」 「冤枉了你才怪了呢。」呂勝素與大衛隔著何凌戲鬧起來,為了夠到大衛,呂勝素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貼到了何凌的懷裡,那光滑登時讓何 凌覺得有些別樣起來。何凌順勢一把摟了呂勝素在懷裡道:「地下滑得很,可別摔著我的妹子!」兩個女人那突起的地方緊緊地貼著,呂勝素 又讓大衛拽住了胳膊,動彈不了,大衛的身子也貼到了何凌的背上。 「你們兩個鬧,我在中間可受擠了!」何凌嬌笑著,身子在兩個人中間微微地顫動著。那美麗的玉乳在呂勝素的胸前滑動。 洗澡間裡很是溫暖,如春天一般,人的心也如春天一樣,有一種冒芽的感覺。大衛將呂勝素的雙臂環在了何凌的腰上,騰出手來,伸到了兩 個長輩的胸前,調皮起來。呂勝素抬起臉來,看著何凌那因熱而變得紅潤的臉,還是有些嬌羞。 「妹妹真是美人呀。」何凌也用那陶醉的眼光看著呂勝素來,兩手捧了她的臉來,「我看你那閨女真的是你的真傳呀!」 「我可沒有姐姐好看。就是女人也要羨慕你了。」她的手在何凌的腰間輕輕地滑動著,讓何凌有一些絲絲縷縷的癢,這讓何凌這個天生愛美 的女人禁不住將臉貼到了呂勝素的臉上親了起來。 春天的芽子開始以不可遏制的力量萌發。 大衛的根豎了起來,在何凌的股溝裡跳動著,摩擦著。 「小子要進就快進,別在那裡就跟巡邏似的,讓人不得安寧。」 說著一隻手伸到了後面,抓住了那硬硬的根,夾到自己的臀縫裡去,藉著那淋浴液的爽滑,大衛竟輕易地在那襠裡竄動起來。 「你這是捅到哪裡去了?」何凌似乎對大衛的莽撞有些不滿。 「這裡不也挺好的?」 大衛的根好長,從何凌的腿叉裡直接捅到了對面,還露出了一小截來,這讓呂勝素貼在何凌身上的腿感覺到了,她微微離開了點身子,一看 ,那頭正從何凌的身前伸出來,光光的,紅紅的,很是昂揚。何凌的眼神暗示了她一下,呂勝素便自覺地蹲下了身子,臉貼在了何凌的那洶湧 的三角毛地帶,張開小嘴兒含了大衛那光頭入內,輕輕地吞吐起來。 大衛的大鳥被何凌的腿緊緊地夾著,那裡又有許多的淋浴液,對面又有呂勝素吞吐著,那滋味就別提有多麼美了,更何況這兩個女人不是別 人,而是美麗絕倫的兩個婦人,一處是自己的岳母,一個是自己的母親。大衛的心情特別激動,他兩手從媽媽的後面伸過去,握著揉著媽媽的 柔軟而性感的動人的玉乳,屁股卻一下一下地在她腿叉裡竄動著,所以有時候呂勝素便含不住,而幾乎成了固定在那裡讓大衛插動的一個洞。 而當她不見了大衛伸過來的大鳥的時候,便會伸出舌頭在何凌的底下舔動起來,弄得何凌春心蕩漾,何凌的臉終於轉了過來。與大衛親吻著, 雙乳在大衛的手裡滾動,那胸脯到脖子都紅潤了起來,呂勝素在下面摟著何凌的雙腿,等著大衛從何凌腿叉裡插過來的光頭。 有時候呂勝素的醉意會讓她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咬大衛的光頭一下,她那細密的小米牙咬著那裡很是舒服,受了那特別的刺激,大衛好想噴出 來。射進呂勝素的嘴裡,於是他快速地插了一陣之後,一邊用舌頭與母親纏動著,撩撥著,底下便一陣一陣地噴了出來。 因為大衛太激動,動作太猛,呂勝素竟沒有接到嘴裡,而多數卻是噴在了臉上。那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那紅潤而嫵媚的臉上滴了下來。 三個人在那豪華的浴室裡洗過了之後,何凌便身滿意足地沖了身子,包了浴巾出來。她在臥室裡呆了四五分鐘之後,呂勝素跟大衛才出來。 「妹妹以後住在這大房子裡不覺得空曠了些?」 「哪裡是我住,我這可是準備給我閨女的呢。」 「那可不行,我養兒子,哪能讓親家出房子?這可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我只這麼一個女兒,什麼還不是為了她一個人?我死了又帶不到那邊去,不給他們給誰?」 「那姐姐我可是卻之不恭了!格格格——」作為一個女人,對於這麼巨額的房產哪有不動心的,不過何凌也不是貪財之輩,也沒有因為這份 財產而欣喜若狂。 何凌在張家別墅裡逗留了不長時間,三個人便又回到了張家原來的樓上去,中午張輝回來陪著婆婆跟大衛一起吃了飯後又忙她的事情去了。 「我看姐姐就在這臨江住下吧,兒子在身邊總是好事兒。」呂勝素已經知道了這母子的深厚情感,而且覺得這個何凌也是個很容易合得來的 女人,在一起也能說說話,解個悶兒,更重要的是有了何凌在,大衛也不會跑到哪裡去。 下午回到自己住處之後,大衛忽然想起了陶慧茹來,這個結拜的二姐其實在他的心目中是很有地位的,因為陶慧茹已經待大衛如親弟弟一樣 的疼愛,那份愛讓大衛甚至覺得比自己的親姐姐都親了不知要多少倍。有時候他也真有些想不通,這麼一個被稱作是女魔頭的女孩怎麼會對他 如此鍾情,而且自己也似乎被她那顆心拴住了似的。 「媽,我還有個姐姐。」 「又在胡說八道,你是不是在丈母娘家裡吃了什麼***藥了,說起胡話來了?」何凌覺得兒子有些不太正常。 「真的,我那個姐姐跟我二姐差不多大,是我結拜的。」 「怪不得呢。是幹什麼的?」 「做買賣的,很有錢,但我看重的不是她的錢,我也不知怎麼了,我好喜歡她,就像喜歡自己的親姐姐一樣?」 「有那麼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一言難盡,不過她人真的不錯,你見了也一定會喜歡的。」 「要是上了我的眼,那我就認她做乾女兒。」 「真的?那我可要讓她來了?」 「你是說今天?人家能來嗎?」 「呵,我讓她來她一定能來。」大衛非常自信,話剛說完就打起了電話。 許久之後,陶慧茹才接了電話。 「我的好弟弟,你在哪兒呀?」 「當然在臨江了!我媽想見見你,還說要認你做乾女兒呢。要是想拜我媽那可得今天就來呀!」 「你不騙我!」陶慧茹好像很激動。 「一起來過年吧,我也想你了。我兩個姐姐可都在呢,咱們一起過個團圓年。」 第379章 加入新成員 大衛打了電話給陶慧茹之後,這個結拜的姐姐竟當下作出決定,帶了她的助手小紅來臨江。大衛早在臨江城外接迎,她開的是黑色奔馳。 大衛將車子停在了公路邊的一塊空地上,那裡離開他的別墅並不太遠。這地方已經在城邊,這裡只停了他一輛車子,很是顯眼,陶慧茹好像老 遠就看見了他,他正立在車邊向路上張望。陶慧茹的車子漸漸慢了下來,駛到了大衛的身邊。當那車子停穩之後,車門打開,走出了一位亭亭 玉立的女子。灰黃色的裙子,黑色的襪子,那挺拔的身材讓全身的曲線更加優美,豐滿的臀與嬌挺的胸恰到好處地顯示著成熟女孩的力。兩 個人什麼話也沒說,走到一起,輕輕地抱了一下。但陶慧茹的眼裡明顯是激動與幸福。 小紅也從車裡走出來。她只是與大衛握了握手。她的身子比起陶慧茹來稍稍單薄了些,但也是算得上的美慧茹立在大衛一旁,向大衛 身後的臨江城放眼望去,不禁讚歎道:「臨江真是個好地方喲!」 「姐只是站在這裡看這麼一眼,就知道臨江有多好了?」 「這可是姐的第來一感覺。」 「看,那就是我開發的房產!」大衛伸手指著西南方向那一大片閃著耀眼白光的新房子。 「賺了不小吧?」 「不多,半個億!』- 「可以了,才幾天哪。不過這房產我看你得抓緊放手。中央政策有變化。」 「我知道。房子已經賣得差不多了。我會找機會投資別的項目的。」 「那咱們走吧,我還想見見咱媽呢。」陶慧茹好像真的要見自己的親媽一樣,心情格外激動。 「人家還不知道認不認你呢,自己倒先美成了那樣兒!」小紅在一邊開玩笑地道。 「你個死丫頭就會打擊人!」陶慧茹嬌著在小紅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小紅轉身上了車。而陶慧茹卻上了大衛的車。小紅跟在後面。 一上路,陶慧茹的手就握住了大衛的手。 「真想你了!」陶慧茹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滿含著柔情。大衛的手反篡緊了她的手,「我也想你!」 「我來了,你那個未婚妻張輝不會吃醋吧?」陶慧茹的媚眼著大衛。 「她會吃姐姐的醋?」大衛笑了笑道。 「我畢竟不是你的親姐,說不定還把我當成了情敵呢!」 「她不會那麼小心眼兒的,我倒是擔心霍婷婷呢。」 「想好了怎麼解決這些關係了?尤其是霍婷婷跟張輝兩人,我看夠我弟弟喝上一壺的!」陶慧茹看著大衛那張有些興奮的臉道,「你小 子光知道到處招兵買馬的,卻不知要大難臨頭了!」 「這有什麼大難不大難的?」 「那司令的女兒能跟你善罷甘休?小心她爹帶著軍隊把你們臨江城給包圍了!格格格——」 「但願她再帶過了一個女子別動隊!」 「你小子胃口就是大!」說著,陶抬起手來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 「到了,這兒就是。」大衛將車子緩緩地開進了院子,停在草坪邊上。金鈴兒早從樓上跑下來,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到了與大衛同車的女子 身上,「你就是陶姐吧?」金鈴兒滿臉驚喜地上前拉了這位素不相識的女孩的手,竟像是久別了的親人。金鈴兒性格活潑,見面熟,哪會講 那麼多禮數,「還陶姐,就叫姐!」大衛給糾正著。 「這是?」陶慧茹不知這個活潑的女孩是誰,但看那相貌卻與大衛有些相似,還以為是表妹呢。 「我小妹,金鈴兒。」 「真漂亮!大衛怎麼不早說你還有個妹妹,我也好給她帶點禮物。」人剛下車,陶慧茹就嬌著怪大衛道。 「他心裡哪會有這個妹妹。」金鈴兒抱怨著道,那嘴一倔,像是真的生氣了的樣子~ 「還不讓你姐進屋裡來!」何凌站在門口朝這邊笑笑道。 「是媽。」大衛小聲地道。 陶慧茹快步上前,走了過去,一到了何凌的身邊,看了何凌一眼,羞澀地叫了一聲媽。 「哎!」何凌激動地應了一聲。她覺得這一聲媽比自己的親閨女叫得都甘甜。 「鈴兒幫你紅姐收拾一下行李。」大衛回頭朝金鈴兒吩咐道。 「幹活的事兒就想你我金鈴兒了!」她倔著嘴來到了小紅的車邊。 「你叫金鈴兒?這名字真好聽。跟人一樣漂亮。」小紅最善誇人,竟羞得金鈴兒滿臉通紅。 「紅姐,東西我來拿吧。」金鈴兒在客人面前倒挺勤快的。也不再賭氣。此時大姐黃娟二姐楊秋都已經從樓下來。 車上全是陶給大衛家裡人準備的禮物,大大小小的盒子跟包裹塞滿了後備箱不說,還裝在了車裡一部分。 「帶這麼多東西?」黃娟笑著道。 「都是陶姐的心意。」 都進了屋之後,何凌讓黃娟楊秋陶慧茹金鈴兒四個女孩坐在了一起,她笑著看來看去,竟覺得這四個女兒都是她親生的。因為那氣質雖然 各不相同,可那相貌還真有些相似。何凌的那種滿足的表情讓陶慧茹也感覺到了家的溫暖。對於這樣一個苦苦尋親多少年未果的女孩來說,家 的意義已經變得相當重要。 「媽,這次我姐來就是要認您做媽的。」大衛在一邊笑道。 「能有這麼好的閨女,媽當然高興了,要不是媽自己知道肚子裡下了幾個崽兒,我還真以為是我的親閨女。」 「這麼說,您是同意了?」陶慧茹還是有些羞澀地看了何凌一眼,她這樣一個在省城裡都被稱為女魔頭的人在凌面前竟有些另一種感覺 ,好像她就是自己的母親,而且何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都籠罩著她的心。她身上原來所帶有的霸氣在何凌面前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媽當然願意了!來,過來讓媽親親。」何凌慈祥地看著陶慧茹,陶慧茹心裡一陣激動,她向左右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姐妹,又看了看大衛 ,大衛笑著道:「去吧。」當陶慧茹向何凌走去的時候,何凌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張開了雙臂,將陶慧茹摟在了懷裡。 一行止不住的熱淚從陶慧茹的眼角流了下來,滑落在了何凌的肩頭。 「媽一一-」陶慧茹好像多年的願終於得以實現。她的雙肩輕輕地聳動起來。 「好孩子,往後,我就是你的親媽!」 凌原以為這個陶慧茹只不過是跟大衛要好的一個女孩,只是認個乾媽而已,可此情此景卻讓何凌十分感動,她的眼眶裡也不禁濕潤了起來。從大衛簡單的介紹裡,何凌多少知道了些陶慧茹身世的特殊。此時她更能理解這個女孩內心的孤苦。何凌從身上掏出紙巾在陶慧茹的臉上輕 輕地擦了擦。 「孩子你多大了?」「二十四了,明天就二十五了!」 「喲,算得還挺清的!」何凌一邊擦著自己的眼角的淚水,一邊逗笑著陶慧茹,「那你就是排行老三了,你二姐再過了年可就二十六了。媽 今天也沒什麼見面禮送你。」說著便從手腕子上退下了一副翡翠鐲子來。 「媽,我不要,那是您的心愛之物。你隨便給我一點東西作個紀念就行。」陶慧茹推拒著不要。 「那哪兒行?媽給你帶上!」何凌嬌嗔著握住了陶慧茹的胳膊,將那子一一給她戴上。那碧綠的翡翠鐲子戴到了陶慧茹那白晰的手腕上 ,更顯出了陶慧茹的高貴與典雅。 陶慧茹無比喜歡地用手撫了撫那兩隻手,抬起眼來,很是感激地道:「謝謝媽!」 「謝啥,我是你媽!」 「小紅!」陶慧茹朝小紅使了個眼色,小紅從一個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送到了陶慧茹的面前。陶慧茹接過來,雙手端到了何凌的面前。 「媽,這是女兒給媽的見面禮,望您笑納。」 「你這孩子,還挺能整景兒的!」何凌接過來一看,「五十萬?這麼多?媽不能收!」她很是堅決地將那支票推到了陶慧茹的懷裡。 「媽,這是女兒的一片心意。您要是不收,哪就是不給女兒面子了!」陶慧茹極是懇切。何凌左右為難起來. 「媽,你就收了吧,我姐以前也給我不少。姐可不是在乎錢的人,那是我姐的心意。」 陶慧茹眼巴巴地看著何凌。 「好,那媽就先收著,什麼時候閨女要是急用了,可一定說一聲,媽給你存在這兒!」 「陶慧茹這才寬心地笑了,既然這樣,那媽今晚就要留你在這兒吃年夜餃子了!」 何凌很是歡喜,無形間竟得了一個不費力氣的女兒,而且看上去竟是那麼順眼,跟自己親生的沒有什麼分別. 「我來這兒就是要跟媽一起過年的。現在就是攆我走我還不走了呢。」陶慧茹被何凌的熱情與真情感染了,要不是那邊還有那麼大的生意 ,她可真的不想離開臨江了。 「媽,過了年有時間你也到我那兒玩玩去。我保證每天都陪著媽,慧茹可不會像有些人,把老娘撇下只顧自己享樂了!」陶慧茹一邊說著 ,一邊看著大衛笑。 「好哇,還沒怎麼樣你就打擊起人來了!」說著大衛竟把身子貼到陶慧茹的身上胳肢起她來。 「媽一一-救我呀!」陶慧茹嬌氣地往何凌懷裡鑽,大衛趁此機會,竟在何凌與陶慧茹的懷裡各捏了一把。 陶慧茹滿臉羞紅地抱住了何凌,格格格地笑了起來。 「好了,別鬧了,到現在過年的東西還沒置辦一點呢,我看你們幾個誰出去弄些來,咱可不能光看著電視過年。 「我去吧。我正想去逛逛臨江城呢。鈴兒給姐當回導遊。」小紅好奇,而且覺得在家裡不太方便,也跟著去了。 屋裡只剩下了何凌大衛黃娟還有陶慧茹四個人。 「媽,我還有一個女朋友呢,她叫古麗娜,現在住在我先前的房子裡,跟她住一起的那幾個姑娘都回家了。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是讓她過 來吧。」 「你這臭小子,你能讓人家姑娘一個人在那裡冷冷清清地過年?早該讓人來了。是不是前些日子陪著小鈴子那姑娘?」 「是她。當初我把她從新疆領走的時候,可是對人家父母許了願的。」 「什麼願?」 「每年帶她回去一趟。」 「那也只能過了年再說了。咱可不能虧待了人家閨女!」 「那我這就打電話讓她來吧。」 何凌點頭答應。 打完電話之後,大衛便想起二姐楊秋認媽時的禮節來。「媽,我二姐認媽的時候你還有什麼儀式來著?」 「哪還有什麼儀式?」何凌想不起來,也覺得認楊秋時很是簡單,連禮物都沒有,當然這個陶慧茹情況特殊,一開始是作為乾女兒對待的。 「媽的記性真是不好,剛剛過去的事情竟就忘了!」 「媽可真的想不起有什麼儀式呀。」 「那還得我提醒一下不?」 「小子有屁就快放!」何凌嬌嗔道. 大衛上前摟了何凌的腰,撒起嬌來。他的胸膛在媽的兩座玉乳上蹭著,讓那兩團柔軟晃來晃去的。 「還沒想起來?」大衛一邊蹭著何凌的奶子,一邊暗示著。何凌終於想起來,但那臉卻禁不住紅了起來。這事人她並拿不定主意,誰知道人 家閨女心裡是怎麼樣的?不過這事要是大衛提出來那就另當別論了。於是她便繼續裝糊塗。 「到底是什麼禮節?還跟媽打啞迷呀?」何凌嬌嗔地戳著大衛的頭。「都是一樣的女兒,憑什麼不讓我三姐吃你的奶?」大衛終於說 了出來。 「你這混小子,我哪裡想到這一層。我想讓你姐吃,我還怕你姐害羞呢。」何凌紅著臉看著陶慧茹的臉。陶慧茹也是一臉嬌羞。如含苞的 花蕾,那臉上的紅潤竟如春曉之花還帶了點滴露珠兒,眼裡也更多了幾分妹媚。 「媽媽竟也會糊弄人了,哪有女兒吃媽的奶卻害羞的,不過女兒大了,總不能讓人家搶劫一樣地去解娘的衣服吧?「」 「既然這樣,你小子怎麼懶著不動?」 「我還不是等著老媽下達恣旨嗎?」說著大衛這才上前給媽解開衣服,他倒是徹底,連裡面的也解了,又撫著媽的玉乳道,「媽這兒女多, 說不定哪會兒誰就要吃上一口,往後乾脆別戴了這罩子,礙手礙腳的。」 「除了你小子天天往媽懷裡鑽,別人還沒像你這麼沒出息的呢。」何凌的上身已經光了,豐滿的胸脯顯露著母親的富有,她伸出一隻手來 給了陶慧茹,「來茹兒,讓媽抱抱你。」 陶慧茹羞怯地向前挪了一小步,那胳膊不好意思地讓何凌拉著。 「害啥羞,只要吃了媽的奶,可就真的算是媽的女兒了。你二姐雖然是我親生的,可從小沒吃過我一口奶,到現在媽這心裡還愧著呢。哪 怕是你吸上一口,也算是那麼回事兒了。」 陶慧茹竟熱淚盈眶,她從小就沒有吃過媽的奶水,小時候見了人家的孩子躺在媽媽懷裡在吃奶的時候,曾經立在那裡不走,心裡那種渴望 讓她到現在都無法釋懷。 「我真的沒吃過奶!」陶慧茹小聲地道,不像個叱吒風雲的女魔頭,倒像個沿街乞討的可憐的孩子。 「媽能理解你!」何凌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用她那溫熱的玉乳溫暖著陶慧茹的滿是淚水的臉。 不管她現在多麼有錢,可陶慧茹-我真的沒吃過奶-這句話卻像刀子一樣割著何凌的心。 「媽讓茹兒吃個夠!」說這話的時候,何凌的鼻子裡都酸酸的了,「媽也要讓我女兒嘗一嘗奶的味道。」 如果單把何凌當作一個女人來看,陶慧茹也許只會覺得何凌非常漂亮,而當何凌以一個母親的姿態站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卻感到了這個女 人的偉大。她依賴地將臉貼在了她的懷裡,讓那渴望的小嘴輕輕地蹭在了何凌那已經翹起奶頭上。 「孩子,吃吧,這裡沒有別人,我是你媽!」何凌手托著那隻,將奶頭輕輕地送到了微啟著的櫻桃唇邊,陶慧茹終於大膽地含在了嘴裡。 那綻著裂紋,已經有些發暗的紅奶頭被陶慧茹的舌尖輕輕地撩動著,她像是嘴裡含入了一塊冰糖,生怕那冰糖過早地化在了嘴裡,而不敢 去舔它。何凌將身子往陶慧茹的臉上擠了擠,讓那白晰的乳壁在她的那嬌嫩的臉面上滾 「娟兒,給你妹妹洗洗臉。」 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黃娟自覺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一對滿是奶水的乳子露了出來,「妹妹,我這兒有奶水,昨天二妹妹還是吃了我的 奶呢,別害羞,誰讓咱是姐妹呢,姐姐就幫你圓了這個夢吧。」 說著黃娟手捏著自己那充滿乳汁的奶子朝陶慧茹的臉上噴了起來。 那白色的液體讓陶慧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別滋味,那奶水珠兒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眼看就要滴落到她的胸前,大衛趕緊用手擋在 了她的胸上,護住了她的雙乳。 「姐,先別急,別弄到我三姐的衣服上。」 黃娟趕緊收了神通,不好意思地笑著,像母親一樣用手在陶慧茹的臉上輕輕地擦了起來。 「姐,還是脫了吧,免得弄到衣服上。」大衛的手還沒有離開他護著的地方,他的大手讓陶慧茹竟有了一點兒心慌,許是渴望而帶來的緊 張。 陶慧茹抬起頭來,羞澀地看了何凌一眼。 「不要緊,脫了吧,媽這不也光著身子嘛。這樣更好,讓你大姐給你洗個奶水浴!」 陶慧茹臉紅著有些遲疑。大衛竟獻慇勤地替她解起了衣服。她微低著頭,下巴幾乎抵在了胸前。兩座玉峰更加突出了。 「我姐這身材可是一流的,要不還這麼金貴,不肯脫呢。」 「去你的!」陶慧茹嬌嗔著努起了小嘴,在大衛肩上擂了一粉拳。 陶慧茹那包裹著美麗艷體的衣服除掉後,那美麗絕倫的體便立在了幾個人的面前,凌不禁驚訝起來。 「來吧。」黃娟轉到了陶慧茹的一側,托著玉乳,用奶水在她的身上噴了起來,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那優美的體下滑,如一掛掛小瀑布被風撕 成了飄帶,懸在她潔白的玉體上。 陶慧茹閉著眼睛,任那已經變涼了的奶水向自己的臉上噴灑著,她的鼻子嗅到了只有小嬰兒身上才有的那種香甜的味道,那種味道小時候 不知多少次地曾經強烈地誘惑過她,小時候看著婦女奶孩子時自己用舌頭舔嘴唇的情景彷彿就在眼前。陶慧茹禁不住伸出了舌尖,輕輕地舔了 一下嘴唇,流到她嘴邊的奶水被她舔到了嘴裡。 黃娟看到了這一細節,她的心微微一動,她能想像出這個苦命的孩子小時候的可憐樣兒。 「妹妹,吃兩口吧。」黃娟的手攏住了陶慧茹的頭,讓她伏到她的胸前。 此時的陶慧茹已經一絲不掛地立在那裡,她的嘴抵擋不住那奶水的尤其是那情景的誘惑,紅著臉含住了黃娟的奶頭,貪婪地吮吸了起來,奶水 嘩嘩地吸進了她的嘴裡,經過她的咽喉,滑進了她的肚子裡,那怡人的奶香讓她似乎覺得眼前的人竟是自己的母親。 開始黃娟噴在她身上的奶水漸漸滑落,有的已經越過了她的小腹,大衛趕緊蹲下身來,貼著陶慧茹的小腹吸了起來。他的大舌頭從那光滑 的肌膚上慢慢往下滑動。濃密的叢林被舌頭上的粘液浸濕,貼在了潤滑的肌膚上,然而,它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下滑,當它觸動了陶慧 茹那敏感的神經的時候,陶慧茹早已陶醉的心禁不住蕩漾了起來。 「啊,唔——」她嘴裡含著大姐的奶頭,體驗著嬰兒吮吸母乳的童年,鼻子裡卻控制不住讓那美妙的感覺發洩出這種聲音在某種程度上 更加刺激了大衛的舔動。他的兩手扶住了她的雙腿,最美妙的部分在他的眼前扭動。她情不自禁地摟緊了正撫著她頭的大姐的身子。 「啊」」」劇烈的刺激讓她無法顧慮媽媽跟姐姐怎麼看她,她感覺一條蟲子鑽進了她的身體裡。 第380章 給我畫張畫兒 到了快天黑的時候,三個女孩才採購完過年的東西。當然,最重要的是包餃子的東西了。大衛從那一大堆貨物裡挑了一部分,用包裝了。 「你要幹啥?」何凌不明白兒子為什麼還要把剛弄回來的東西打包。 「我給楊文文送去些,過年了,我想她不會顧得買這些東西的。」 「你不早說,好難讓她們多買些。那女人也夠可憐的了。去了多坐會兒,女人這時候需要安慰。」 「我知道了媽。」 古麗娜也已經來了,跟大家一起忙活著準備包餃子。這地方就興早早的包好,等午夜了,便起來下餃子,全家人一起來吃。 「用不用讓人幫你拿一下?你自己拿不過來吧。」 「沒事兒,我自己能行。」大衛提著那一大兜子東西進了車裡. 從大衛的別墅到楊文文的家,一共走了十分鐘。路上人依然很多,大衛是轉了路走的,更快一些,他真的好想見到楊文文了。 來給大衛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女孩,長髮紮成了一根粗粗的馬尾。女孩穿一米黃色毛衣,稚嫩的臉上帶著些哀傷。大衛想這一定是楊 文文的女兒了。 「你媽在家嗎?」 「在。」女孩的聲音很好聽,柔柔的,甜甜的,如山泉的水。 「媽,來客人了!」女孩轉身朝屋裡走。「哪是什麼客,是你叔。」 「叔叔好。」女孩甜甜地叫了一聲,大衛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這麼大的一個姑娘叫他一個二十三歲的小伙子叔叔,他有一點兒不太習慣。聽楊文文說孩子快十七了,可那身子卻已經凹凸有致,尤其是胸臀格外豐滿。但又絕對不是肥臀大胸的那種。那腰很是纖細,對比比較明顯 一些。鼓鼓的胸脯讓那米黃色的毛衣格外上了檔次。翻領的毛衣將本來應該露出來的白晰的脖頸包住,更讓人想。女孩的手伸過來接大衛手 裡的包的時候,短短的袖子下面露出了一截削了皮的藕一樣的手腕兒來。那細長勻溜的手指讓大衛的目光在那上面多停了幾秒鐘。 「雅文,給你黃叔倒杯水。」楊文文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哎。」那女孩爽快地應著,然在這家裡生活了多少年的孩十。一也沒見出生疏來。大衛有些放心了。 「過來就過來,還帶了東西幹嘛。」楊文文還穿著睡衣。也沒打算再換衣服。她與大衛並排坐在那長條沙發上。雅文端了一杯子水來. 綠的茶葉有幾片飄浮在水面上,輕輕地晃動著。大衛伸手去接了杯子,無意間觸到了雅文的手指。大衛的心一動。 雅文就坐在了媽媽的身邊,身子斜倚在楊文文的身上,看著大衛。像所有的懷春的女孩一樣,雅文好像對比她們成熟一點的男孩子都比較 注意,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甚至連大衛端起杯子來喝茶的動作她都不放過。她天真的大眼睛幾乎不眨。 「我知道你不會出去。所以讓我姐她們給帶了些,夠幾天用的了。如果什麼時候需要,你就打電話給我。」 「你也夠忙的了,小鵬說你母親來了,還有你姨,是嗎?」 「呵,小鵬這傢伙,就是堵不住他的嘴。是呀,我媽她們全來了。還有我三個姐姐,一個妹妹。夠鬧的了。」 「你還有妹妹?她多大了?」雅文好奇地問道。 「嗯一一-跟你差不大吧。」 「那能不能讓她過來跟我一起玩呀?」 小孩子很快就會忘記不愉快的,雖然她父親那樣了,可對於一個剛剛十六七歲的孩子來說,似乎只不過是一時的痛苦。賀正平並沒有跟這個 女兒一起生活過,感情上可能差一些。每次都是楊文文去看望她,跟賀正平基本沒有什麼交往。 「你要是想玩,可以過去。那房子也挺大的,她正瞅著沒有人跟她玩兒呢。」 「可我還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跟我玩兒呢。」 「沒問題。她也是個樂天派,最願意跟小孩子玩了,這些日子可把她給燥壞了。你要是去了,她一定高興。」 「她叫什麼名字」 「金鈴兒。」 「媽,我去跟金鈴兒玩好嗎?」雅文向楊文文央求道。 「她家裡來了那麼多人,你不嫌鬧人家還嫌鬧呢。」楊文文是怕給大衛添麻煩。 「沒關係的。那麼鬧也不差了她一個。對了,你兒子呢?」 「讓他奶奶接去了。」「那就讓她過去吧。」 「不嫌她鬧騰的慌,你就把她領過去。雅文,可不能太鬧了,讓你奶奶煩。」 「知道。」雅文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 「看你高興的那樣兒。大衛,她要是不聽話了,趕緊把她給我弄回來。」 大衛微微笑了笑道:「沒事兒的,我媽也喜歡孩子。」 「媽,我要換身衣服。」 「快去去吧。」小雅文跑到裡面自己的屋去換衣服去了。那門剛一關上,楊文文就把身子傾過來,與大衛摟在了一起。她迫不急待地將嘴 唇湊了上去,與大衛親吻起來。那一次出軌之後,她的心竟全在了大衛的身上,日日夜夜的思念成了她唯一可做的事情。此時她的舌頭瘋了 一樣地鑽進了大衛的嘴裡,探著,纏著,彷彿兩個人好久沒有見面的樣子。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峭立的玉峰雖然已經被大衛揉在了手裡,可她 的心卻還是那麼的渴望與他親近,她突然奇怪地從大衛懷裡掙脫出來,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緊跟進去,兩個人再一次摟在了一起。暴風雨一般的親吻讓大衛有些應接不暇,大衛知道她期待著什麼。他兩手將她的睡衣翻捲了上去 ,狠勁地退下了她的內褲。他擁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掀起了她的粉臀,楊文文倒在了床上,大衛頭也跟著鑽進了她的睡衣 裡面。 楊文文很快就肚子疼似的在床上滾了起來。 「啊——嗯——」楊文文嘴裡輕地叫了起來,雙腿舉在空中微微顫動著。大衛越發兇猛地進攻她。 「唔——,你快點吧!」 外面響起了開門聲,一定是雅文換好衣服出來了,大衛趕緊站了起來,並把楊文文的睡衣整好,拉她起來。大衛開門出來,見雅文正拽著自 己的裙子看,「我穿這身行嗎?」她把大衛的眼光當成了標準。 「行,不錯。你先到我的車裡等一會兒,我跟你媽商議點事兒,」 「好的。」雅文又蹦又跳地出了樓,朝大衛的車走去。 大衛回頭,兩人再次纏在了一起,大衛不敢戀戰,快馬加鞭,給了楊文文一個痛快。 楊文文的臉上的紅潮已經潤到了她的脖子底下。大衛扶她起來的時候笑了笑道:「看你,至於嗎?」 楊文文嬌羞地視著大衛擰著他的肚皮道:「我怎麼了?」 「你臉紅!」 「都是你害的!」楊文文一臉的妹媚。 「再讓我親親。」大衛將臉埋進了她的懷裡,楊文文再一次仰起了頭。大衛的臉埋在了兩座玉乳形成的峽谷裡,那玉乳被大衛拱得一陣亂 顫。 「好了,雅文還在外面等著呢。」 「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你就給我發個短信。我看到後,我會給你發功的。在這臨江城內,我估計我的功應該是無所不及的。」 「瞎忽悠我!」 「真的。不過你必須靜靜地躺在床上,什麼也別做,只是想我。哪怕是不想,只要不做別的事情,轉移了你的注意力,你就會感受到我的功 了。」 楊文文將信將疑地看著大衛。 「怎麼,還是不信?那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你試試。」 「快走吧你!」楊文文嬌笑著推著他出了門。 大衛快步出來,見雅文已經坐在了車裡,正好奇地撥弄著什麼。 大衛回過頭來,楊文文還站在門口目送他。 「回去吧,你又沒穿衣服,小心著了涼!」大衛朝她擠了擠眼,她裡面真的沒穿衣服。內褲都在床上呢。 雅文從車窗裡探出半截身子來向楊文文揮揮手,「媽,回去吧。」雅文只所以願意去找那個她並不認識的金鈴兒玩,更大的原因是因為 她很喜歡這個初次見面的大衛,她從來就不相信一見鍾情的說法,可今天她卻感覺到這事已經發生在她的身上了,她並沒有把這種感覺告訴媽 媽,而是想去看一看這個英俊小伙子的生活,驗證一下,自己的心能不能抵抗得了這個小伙子對她的誘惑,換句話說是看一看自己會不會也 跟著掉進一見鍾情的漩渦裡。但這個女孩卻很鬼,她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對大衛的好感來,只是一個大哥哥而已,甚至連這也不是。 一路上,雅文好動地在副駕駛上東張西望的,好像對大衛一點也沒有注意。她連話都不說一句。 「上高一了吧?」大衛的手在方向盤上抹著,眼睛看著前方,有時候向左右兩側掃視著。開車安全第一。 「嗯。」她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坐在車上對駕駛員很不放心的樣子,而她一直四處好奇的看著。 「學習不錯吧?」 「嗯。」雅文的眼睛一直瞅著窗外。 大衛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女孩有些怪怪的,便不再問。 到了家裡,雅文跟在大衛的後面進了屋。 一家人都不知道大衛這又是從哪勾來了個漂亮的女孩,都有些暖昧地向大衛笑。 「這是楊文文的女兒,叫雅文。金鈴兒,人家可是來找你玩兒的。」 金鈴兒從裡面跑了出來,聽說有人竟然要指名道姓地找她玩,還以為是哪裡的相識呢。一看竟不認識,但她畢竟大雅文兩歲,很知道熱情是 多麼的讓人舒服。 「你叫什麼?」 「雅文。」雅文大方地自我介紹。 何凌也上前拉住了雅文的手,欣賞地道:「這孩子真喜歡人!」 雅文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漂亮的女人,抬頭看了大衛一眼。 「嗯——叫奶奶吧。」 「奶奶!」雅文甜甜地叫了一聲,把何凌樂得眼都瞇了起來,還沒有這麼大的姑娘叫她奶奶的呢,這讓她更想有一個親生的孫子或是孫女了。 「那你得叫我小姑!」金鈴兒調皮地道。 雅文看金鈴兒年紀小,便撇了撇嘴,沒叫她。 但金鈴兒還是熱情地拉了雅文去了她的房間。 雅文進了金鈴兒的房間後,何凌湊到大衛跟前詭秘地道:她媽也一定很漂亮了! 大衛笑而不答。 進了金鈴兒的房間之後,雅文環視了一周。牆上一張素描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是你吧?」雅文立在那畫兒前出神地看了起來,看一會兒畫兒,再看一看身邊的金鈴兒。 「是你自己的畫兒嗎?」 「是我哥。」金鈴兒道。 「就是他?」雅文朝外面努了努嘴。 「嗯。你看像嗎?」 「像極了!」雅文看著那素描上金鈴兒的小腹下那一小片黑的地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照著你本人畫的嗎?」 「當然了,不然怎麼畫得那麼像?」 「那你不得脫光了衣服?」 「是呀,怎麼了?」 雅文的臉竟紅了起來。 「哥哥畫妹妹,你光著身子,不害羞?」雅文瞪著好奇的大眼睛問道。 「這是人體藝術,懂不懂?有什麼羞的?」 金鈴兒的這一句「懂不懂」好像有些刺了她的自尊心。 「我當然懂了,不就是人體素描嗎。還有行為藝術呢。」 金鈴兒笑著朝畫兒上努努嘴道:「你有過這樣的行為藝術?」 「我——我聽說過。」雅文很不服氣地道。 「那你敢不敢也讓我哥給你畫一張?」金鈴兒故意挑釁她。 雅文眼睛盯著牆上的畫兒,緊咬著嘴唇兒,沒有說話。 「還是不敢吧?還行為藝術呢!也就是動動嘴而已。」 「那我要是真的讓他畫一張呢?」雅文較起真來了 「呵呵,你可別衝動。我哥是條色狼!呵呵,那你至少要被他看了的!」 「我願意。你是他的妹妹不也讓他看了嗎?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你真的想畫一張?」 「我也想讓我十七歲的青春留在紙上!他能給我畫嗎?」雅文反倒為此而猶豫起來。 「我給你求個情,他也許會不辭辛勞的。呵呵,誰讓咱們有交情的呢。哎,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是你哥說的,他有一個妹妹跟我差不多大叫金鈴兒。」 「哦一一-那我給你求個情去。在這裡乖乖等著。」 不一兒金鈴兒領著大衛進了她的房間。他的臉上還有陶慧茹跟他包餃子打鬧時剛剛抹上去的麵粉,像個演戲的丑角。雅文忍不住地笑了。 「你真的想畫?」大衛笑著看了看金鈴兒的素描。 雅文在大衛面前第一次紅了臉。她點了點頭:「嗯。」 「那可要脫衣服的!」 「我知道。」 「那你準備一下吧,我去洗洗手就來。」說完就出去了。 「來,快脫衣服吧。」金鈴兒催促著。 金鈴兒站在一邊,雅文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了。 「胸罩內褲都得脫。」金鈴兒指著她的內衣道,「要是後』還來得及,那就馬上把衣服穿上。」這一激,雅文倒是堅決了,她將身子 一轉,先退下了自己的那精美的小內褲,又解開了自己的胸罩。 雪白的肌膚如珍珠一般光鮮,飽滿的肉將那薄薄的皮膚掙得發著光澤。一對不大的小乳房如兩座小沙丘堆在不太平坦的沙原上,只是那沙 子是白色的。紅紅的小奶頭如紅色的瑪般鮮亮動人。因為小,而不見半點下垂的跡象,只是有一丁點兒的向下突出,更顯得飽滿誘人了。她 身材長,腰很細,致使她的肚臍眼被拉成了一顆站立的棗核兒,如細長的貓眼。從那貓眼往下,是稀稀落落的第二性徵,顏色並不黑,也不 齊整,竟蓋不住底下的肉色,飽滿的唇被雙腿夾著若隱若現,是明顯不太成年的跡象。她的藕臂羞澀地夾在胸前,使得兩隻玉乳更加隆起,她 臉上的紅潤一直沒有退去。 「這就行了嗎?」她羞澀地問金鈴兒。 金鈴兒在地毯上鋪了一塊好看的綢緞。 「就坐這兒吧。」 雅文讓金鈴兒擺佈著坐上去,她的兩腿疊在一起,將羞於見人的地方遮了起來。但那黑黑的卻是無法遮住了。她也不想遮住,她就要畫一張 跟金鈴兒那張一樣的效果的畫兒。 金鈴兒散開了她的頭髮,讓那一頭烏髮披散開來,有幾縷還搭到了她的胸前,順在乳房的一邊。 「這就很好。」金鈴兒一邊欣賞著,一邊整理。大衛推門進來了。 「好了嗎?」他看到光著的雅文時,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臉上是平淡的表情。這與金鈴兒說的色狼形象大相逕庭。 大衛蹲下身子來,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陣子。他的手扶著她的肩頭,輕輕地擺弄了一會兒,當他的大手觸到她細膩而敏 感的皮膚時,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來,紅潤泛到了她的耳根。大衛往下看時,發現她腿夾得太緊,伸手將她的腿稍稍分了一下,她感覺一縷 涼氣鑽了進去。 第381章 年夜餃子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正值青春妙齡,哪能受得了眼前這番景象的誘惑,躺在地上的雅文也春心蕩漾了。她心跳臉熱地看著這兄妹兩個的親熱,似乎並不知道靠著那裙子的掩蓋,兩人正做著快樂的事情。金鈴兒到了極高點的時候,身子猛地一陣陣抖動,卻不肯讓大衛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她的香舌繼續在大衛的嘴裡纏繞著,吮吸著。彷彿要把他的身體裡的骨髓全部抽乾一樣。她一陣一陣地夾動著他。 「唔——」金鈴兒在大衛的懷裡滿足地呻吟著。 雅文忽然覺得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夜裡睡下之後,父母屋裡會時常弄出這樣的動靜來,她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要穿上衣服。 「雅文,別走,還沒畫完了,這就快好了。」大衛把金鈴兒從腿上放了下來,他抱著身體有些顫抖的雅文,輕輕地撫摸著道:「一會兒就畫好了。」 雅文不知所措,位只好站在那兒,但她感覺到大衛抱著她的時候,是那麼的幸福。好像自己曾經期待過這種愛撫,他的手,他嘴裡的熱氣,還有他摟著她時的力量,都讓她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滿足。 「再躺回去,接著畫好嗎?」 雅文點了點頭,不過她現在心裡渴望的倒不是那幅畫兒,而是大衛懷裡的溫暖與力量, 「你也像抱她一樣地抱抱我好嗎?」她終於仰起了臉。 大衛緊緊地將她抱著,俯下嘴來親了她一下,她的嘴不再那麼生硬,而是有著迎合的意思了。 「雅文的嘴真香!」大衛欣賞地看著她的臉,又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雅文嬌羞地低下了頭。大衛把她抱到了原來的地方。 「還是那個姿勢嗎?」雅文忽閃著大眼睛問道。「嗯。」大衛笑著點了點頭。她的身體再次躺下去,重新展現著那美麗的線條,她的胯骨與細腰連接是那麼自然,那麼恰到好處,淡黑色的叢林展示著青春的魅力。 大衛以十分的熱情,快速完成了這部作品。畫完之後,大衛將那幅畫兒交給了金鈴兒。他走到雅文身邊蹲下身來,撫摸著她的香肩道:「第二個勇敢地當我模特兒的女孩兒。我敬佩你!」 雅文滿臉的羞澀與興奮。「讓我替你穿上衣服好嗎?」 大衛的懇切讓雅文無法拒絕。她老老實實地讓大衛伺候著她,六衛先將她的裙子穿,又替她戴好了胸罩,雅文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邊的內褲,意思是還落下了一套呢。 大衛笑著取了那內褲,讓雅文扶著他的肩,讓她的腳一隻一隻地伸到了內褲裡。 大衛像是伺候自己的女兒那樣,將那內褲套到了她的臀上。大衛的手在裡面試了試,那內褲穿得很舒服,才滿意地在她的好看的屁股蛋上輕輕地拍了一把道:「好了。」 大衛一直是跪在地上給她穿衣的,現在還有一件毛衣,是金鈴兒遞了過來,大衛給她套在了頭上,可那頭還沒有露出來的時候,大衛卻趁機在她的小胸脯上隔著那胸罩輕輕地親了一口,才將那毛衣拽下來,當雅文的臉露出來之後, 雅文卻笑道:「壞叔叔!」接著歡快地跳到了金鈴兒身邊,看她的人體素描。 「敢不敢拿給你媽看?」金鈴兒壞壞地笑著問道。 「我留著自己看,我才不會掛出來呢。」雅文顯然對這幅畫很是滿意。她甚至覺得大衛畫得比她本人還要好看。她抬起臉來妹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又羞澀地把目光落到了那畫兒上。「你們玩著,我去看看餃子包得咋樣了。」 「你去吧。」金鈴兒把哥哥推出了門外。 大衛出來一看,!那一大桌餃子,啥樣的都有! 「怎麼成這樣了?」大衛笑道。 「咋了?一個包一個樣兒!誰包的誰吃,你沒包幾個,你就吃那些了!」二姐楊秋嫻笑著道。 「他就只包了三個。讓他吃三個就不錯了!」大姐也笑著道。 「那我要是吃不飽,我可是要吃些別的營養品了!大姐可得給我準備好。」說著,大衛朝大姐詭秘地一笑。 娟臉上微微一紅,笑道:「在冰箱裡還有兩杯呢,去喝了吧。」 「真的?」 「騙你幹啥?我怕浪費了,才給你留著的。」 娟沒有說瞎話,她的奶脹得慌,只好先擠了放在了冰箱裡了。 大衛連忙去了廚房,打開冰箱一看,果然真有兩杯奶。不過太冰。他將那奶放到了微波爐裡加熱了一小會兒.端著那兩杯子奶進了金鈴兒的房間。 「來,每人一杯。」 「我哥可是頭一次這麼慇勤,我算是沾了雅文的光了。」金鈴兒笑著接過了兩個杯子,遞給了雅文一杯。 金鈴兒品也沒品,一口氣咕咕地喝下去了,而雅文卻是先抿了一小口。她好像感覺出這味道與平時喝的牛奶不一個味道。 「這是什麼牌子的?」雅文不禁問道。她平時只喝一個牌子的鮮奶,「是鮮奶嗎?」 「當然是鮮奶了,剛擠出來的呢。」大衛自信地道。 雅文差點兒噴了出來,彎著腰笑道:「你們家養奶牛呀?還剛擠出來的呢!」大衛忽然意識到自己失言,掩飾著窘態笑道:「我是說鮮,你嘗嘗味道是不是跟你平時喝的不一樣,特別好喝。」 雅文重新把杯子送到了嘴邊,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又品了品。 「嗯,是不錯。你們家的奶是哪個地方送的?」她好奇的問道。 「我還不知道呢。不過,只要在我們家,你就能天天喝到這麼鮮的——奶!」 「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人,哪能天天在你們家呀?」雅文顯出了她的天真來。說完她仰起脖子把那杯奶一氣喝完了。 「還想喝不?」大衛接過了她的杯子問道。 「美食不可盡用!喝這一杯足矣。」雅文滿足地抹了抹唇兒。 「要喝我再給弄一杯去。」 「還有沒有啊?」 「你喝就有!」 「那再來一杯!」雅文已經不再那麼拘束,把手一揚,又比照起自己的與金鈴兒的畫兒來。 大衛拿了杯子出去,把大姐黃娟拉到了何凌的房間裡。 「好姐姐,弄一杯給雅文喝行嗎?」 「我成了奶牛了?」黃娟嬌嗔地瞪著大衛,卻已經解起了上衣。兩隻雪白的乳子露了出來。大衛握著那只杯子,對著姐姐的奶頭,黃娟一手擠著,那奶水便噴進了那杯子裡面。大衛趁機調皮地俯下了嘴來在姐的另一隻乳子上吮了起來。黃娟只好接過了那只杯子替他握著。 「你個饞嘴!」黃娟在大衛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大衛抬起眼來壞壞地看著姐姐幸福的臉。 「滿了!」黃娟停止了擠壓,那奶水便不再噴。可大衛還不想抽出嘴來。黃娟拽著那奶子在大衛嘴裡晃了幾晃也沒有出來。 「有你吃的!」黃娟嬌笑著往外,大衛卻不捨得她懷裡那股子奶香味道。 大衛連揉帶捏地弄了一陣子才放開姐姐。他端了那杯子奶又去了金鈴兒房裡。 「真的還有哪?」雅文很是歡喜,接過杯子來就喝。 「慢點兒,好好的品一品。」大衛笑著道。 雅文一口氣喝完後,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道:「我是不是太不淑女了?」大衛伸手在她的粉腮上擰了一把笑道:「我喜歡。」然後笑著出去了。 「我哥對你比對我還要好呢。」金鈴兒不無嫉妒地道。 「不就是比你多喝了一杯奶嘛。看你那小心眼兒!」 「雅文,跟我說實話,他畫你的時候,你心裡砰砰跳不?」 雅文的臉又紅了,眼睛裡也水靈靈的,羞澀地道:「那你說你們兄妹摟在一起那麼親熱心跳不?」 「我哥常摟著我。都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咋還出那聲音?」 「什麼聲音?」 「你裝什麼糊塗?」雅文在金鈴兒的胳肢窩裡胳肢起來。金鈴兒也一邊躲著一邊胳肢起雅文來。兩個女孩在屋裡鬧了起來。 「讓小姑摸摸你的奶子!」金鈴兒調皮地把手伸進了雅文的懷裡。 「你壞!你什麼破小姑,不害臊!」雅文綣著身子在地毯上滾了起來。 除夕一般要看中央台的文藝節目,所以八點之前就做好了菜,大家一邊喝酒,一邊好看節目。這裡數雅文小,她便不客氣地坐在了大衛的身邊。大衛對她也格外照顧,時不時地往她跟前夾菜。 「我看大衛乾脆認了雅文做女兒算了。你們倆挺投緣的呢。」看著大衛與雅文那麼親密,黃娟開玩笑地道。 「人家孩子還不知道願不願意呢。即使她自己願意了也還得問問人家當媽的呢。」何凌倒是也喜歡這個孩子,真有心讓她做自己的孫女兒。 想不到雅文卻撇了撇嘴道:「我可不樂意,哪有這麼年輕的爸爸?」說著小臉兒竟紅了。 「說不定雅文還另有想法呢!」金鈴兒與她已經混熟,無所顧忌地調笑道。 「你才有想法呢,奶奶,你看她,哪有個小姑的樣兒?」雅文乾脆起身,在金鈴兒背上拍了一把,跑到何凌那邊去了。 「誰也不許欺負我孫女兒!來,到奶奶這邊坐。」說著何凌竟把雅文攬到了身邊,就差沒攬在懷裡了. 酒沒喝完,電視節目就已經開始了。 看到一半的時候,大衛忽然想起了對楊文文說過的話。 從楊文文家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要給她發功的事了。在已經是快到十點的時候了,也許楊文文真的把那事兒放在了心上。大衛雖然說了那話,其實他並沒有多大的把握,只是這些日子來,他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好像在長進不小,但他卻從來沒有試驗過,他只聽說過那些功力深厚的人能夠在百米之外讓某個人能夠感覺到他的發功,但是真是假自己無從考證。 「你們先喝著,別打擾我,我到裡面有點兒事兒。」大衛起身去了。 雅文倚偎在何凌的懷裡看著電視,只回頭看了大衛一眼,便繼續看她的電視節目去了。 大衛一個人來到自己的床上盤腿坐好,凝神聚氣,很快就有了氣感。他憑著自己的功力在朝著楊文文的方向上慢慢地尋找著,忽然他感覺到了楊文文的存在,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身體,他的氣感告訴他,此時楊文文正躺在那張寬大的床上,只穿著睡衣,裡面赤裸著身子,他甚至感覺到了她身上那光滑的肌膚,甚至感覺到了她那動人的呼吸。影像在他的眼前呈現出來,雖然有些模糊,但分明存在。大衛一陣驚喜。 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當然這也曾是大衛的一個夢想。而現在終於實現了! 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了楊文文的存在,大衛的意念在無形的空氣裡傳播著,一直到達了楊文文的身上。他的氣感在楊文文身上流動,彷彿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楊文文突然害怕了起來。 曾經是那樣的嚮往大衛說的玩笑的話能夠實現,可當它真的變成現實的時候,她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那簡直是一雙有形的大手,開始在她的雙乳上撫摸起來。而且更讓她害怕的是,她的乳房在她的睡衣底下慢慢地滾動著。 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拉開了臥室裡的燈。 那感覺隨之消失。 可她卻忽然又回味起那種神秘的力量了。她試著重新坐到了床上,她沒有敢再躺著。 她靜下來的時候,她的心卻是那樣的不平靜,幾乎要蹦出來似的。正是那種心如鹿撞的感覺。 慢慢地她的身上又開始了那種奇妙的感覺。難道真的是大衛的功在起作用嗎?大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人真的有這樣的功能嗎? 大衛在這邊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楊文文的存在,只是不很清楚她身上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他害怕他突然發功要是太明顯了會不會嚇著楊文文。於是他趕緊收了功,坐在床上吐納了一番。 到十二點的時候,煮餃子的水已經燒開了。就等下鍋了。一家人眼巴巴的瞅著牆上的表。好在這臨江城裡沒有禁放鞭炮的命令,不過大衛家也只是準備了小個兒的大地紅。那東西既吉利,又安全。大衛金鈴兒和雅文出去放的。想不到雅文還挺大膽的一個女孩是她點的。不過點了炮也是趕緊跑開捂起了耳朵,看都不敢看。 他們回到屋裡的時候,水餃已經煮好了。那水餃一盤一盤地盛好了,可大衛卻不敢吃熱的。別人都在吃,只有他在看著。於是忍不住也夾了一個來吃,可一到嘴裡,卻燙得不行,他吐又吐不出來,咽又不敢咽,竟讓那熱餃子把嘴一陣好燙。 「啊一一-燙死我了!」大衛好不容易將那餃子吐進了盤裡。 「誰讓你吃熱的了?」何凌嗔怪道,「燙著了沒有?」凌趕緊站起來過去看,大衛的嘴唇上竟起了泡。 「多大的孩子了,竟不知道冷熱!」何凌一邊怪著大衛,一邊輕輕地拽了黃娟一把。黃娟便跟著何凌進了臥室。 「大衛你過來。」何凌在裡面叫了一聲。大衛捂著嘴進了臥室。 「疼嗎?」何凌看著兒子捂著嘴那樣,疼在心上,「讓你姐給你潤潤。」 何凌聽老人的經驗,孩子燙著嘴都是用大人的奶頭塞到孩子的嘴裡,孩子吃著奶就不哭了。 大姐黃娟照著何凌的吩咐便解開了衣服,露出了兩隻奶子來讓大衛吮。她並不知道這法兒到底靈與不靈,反正是自己的弟弟,只要說是靈,她就信。大衛嘴疼得要命,趕緊含了姐姐的奶頭在嘴裡,一吸,那奶水進了滿嘴,果然那嘴就不疼了! 「媽,真的不疼了!」大衛嘴裡含著姐姐的奶頭,說不清楚,但何凌卻聽明白了,她很高興,看來老人的話都是寶貴的經驗。 「管用就多吸一會兒。」我拿餃子給你姐吃著。說完,何凌就到外面端了一盤餃子進來,黃娟手還得擠著奶子讓大衛吸,雖然大衛也手撫著姐的奶子,可他不如黃娟會擠,何凌就端了餃子在一邊喂黃娟。黃娟吃一個何凌就給夾一個送到她嘴裡。看著姐姐吃餃子,大衛也饞了似的抓了一隻。他卻不吃,而是用那餃子在姐的乳子上蹭了起來。然後再讓何凌吃。 「你這孩子,到這時候了還顧得調皮!」雖然是這樣說著,可何凌還是把那餃子吃了,那餃子還是有點兒熱,只在黃娟的乳上滾了那麼一下,那乳上竟紅了。 「怪燙人的,你這壞蛋是不是得了虐待狂呀?」黃娟嬌嗔著拍大衛的臉,「要是不疼了,就快別再吃了!」黃娟試探著往外拉了幾下,可大衛卻吸得緊緊的,還用他的牙輕輕地咬著姐姐。「啊一一-」黃娟疼得把身子向大衛臉上貼了過去,想減輕一下,於是緊緊地摟住了弟弟的頭,「你咬死「別鬧了,讓你姐好好的吃餃子!」 第382章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賀正平躺在醫院裡,雖然已經有了神志,但依然掛著氧氣。他的情況還不穩定,正由醫院專門護理,連家屬都不能探視。青龍幫裡的幾個弟兄去了幾次,也只能透過病房門上的窗口向裡望一望,這幾乎成了那幾個弟每日的必修課,不去不像話,去了也說不上話,況且賀正平目前還不能開口說話。他就這樣在醫院了過了一小年,其實對他來說,這都無所謂,因為現在對他說起過年來,怕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醫生明確地跟大衛說過,他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夠下地走動,但記憶已經不可能恢復。 人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忘記一切,無論你是多麼風雲的人物,記憶不存在了,你曾經擁有的一切都跟計算器上摁了歸零鍵一樣,上面忽閃著的那個「零」只能證明還沒有停電。呼吸也算是活著。 任何沒有前途的我事物都會漸漸喪失了人們對他的關心與追求。 人們開始漸漸不再抱有什麼希望。 大家已經開始拿他當一個植物人對待了。去醫院探望的人從比較大的幹部和比較富有的老總們漸漸變成了那些有血緣關係的親屬。到後來,親屬似乎也喪失了信心。 再後來賀正平便顯得更加孤獨了。來來回回的,只也有幫裡那幾個大衛安排探望的弟兄了。當然,賀正平並感覺不到孤獨。他的神志還不足以由此而感覺到悲哀。 正月初一的時候,大衛帶著雅文去看過賀正平。隔著那塊玻璃,雅文又哭了起來。她伏在大衛的懷裡好久沒有起來。她沒想到,剛剛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竟然會是這種情形。她從來不相信這一輩子會有什麼惡運會降臨到她的頭上。所以,當楊文文告訴她說,躺在那張病床上,已經面目全非的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的時候,她很難接受。她甚至都無法將這個男人與以前自己的姨夫聯繫起來,她覺得這是一件與已無關的事兒,那人也是與已無關的人。可真正冷靜下來之後,她卻也會感覺到刺到心裡的疼痛。那種十幾年被親人拋棄的苦痛與見了之後卻是破碎之家的現實都讓這個十七歲的孩子難以承受。 「我們回去吧。我要回家。」雅文從大衛的懷裡抬起了頭,臉上還掛著淚珠兒。大衛為她輕輕地擦了去,又雙手將她身上的風衣往裡兜了兜。 「回哪個家?」 「當然是找我媽了。」 出了醫院,雅文好像大了,變得沉默了。一夜讓人長了一歲,性格難道也會起了變化!讓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來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確實有些殘忍了些。 一路上大衛沒有跟她說一句話。 到家裡的時候,楊文文到門口迎她的時候,她沉著臉也沒叫一聲媽。 楊文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沒敢問她,只是疑惑地看著大衛,希望從他那裡找到答案。雅文什麼也沒說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關睡覺去了。 大衛坐下之後,楊文文沏了一杯茶遞到了他的手上。 「她怎麼了?」 「沒什麼,我領她去了趟醫院。」大衛兩手轉動著手裡的杯子。 「噢,我也是剛回來。」 「她太小了,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別問她,過些日子就好了。小孩子也很容易從痛苦中走出來的。盡量讓她看淡一些。你也不要過分的憂愁,這會感染她的。」 「我知道了。」 「你還打算讓她回去嗎?」 文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雅文是怎麼想的。」「她還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呢。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說出讓她回去的話,恐怕連自殺的想法她都會有的。」 「我得尊重她的想法。」 「你更有必要讓她感受到母愛。真正的母愛。讓她感覺到姨跟媽媽是不一樣的~」 「可我怎麼做?我不知道。」 楊文文抬起臉來,沒有一點主意。 大衛從自家姐妹們的情形得出了經驗,母親的胸懷最能化解一切怨恨。別看那天大衛來的時候,雅文並沒有讓他看出來與媽媽之間的隔閡,但心裡的那個疙瘩卻始終沒有解開。而楊文文肯定沒有做到這一點。在這一點上,大衛覺得他的母親何凌,是無人能比的。她能用她的乳房來化解十幾年二十幾年的怨恨。當然這裡面也有他大衛的一番功勞。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母親的點化卻是至關重要的。大衛不得不點破。他看著楊文文那毛衣底下的嬌挺,感覺到她的確是一個年輕的母親,年輕得讓人覺得她不像是母親,倒像是一個未婚早孕的姑娘,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她長這麼大了,你可曾摟過她睡覺?」 「沒有。」 「你想,一個小姑娘從小到大,還沒有在媽的懷裡睡過,她能感覺到母親對她的關愛嗎?」 「我還沒有想到過這一層呢。」 「今天告訴你了,當然你得做到,我想,你不會望她從此遠離你吧?」「哪有母親不希望自己女兒跟自己心貼心的?」 「幸虧你還有這個願望。不然我也不會說你了。」 「這事我就知道了。」楊文文頓了頓似有什麼心事。 「你還有什麼心事吧?」大衛看了看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問道。 「朋友曾問過我一個問題,我不知道如何給她幫助。」 「什麼問題?」 「她寫了一本書,是在網站上的。」 「網絡 小說吧。」 「是。不過她的書裡有一些還網站上不能發出去的內容,而讀者卻非常喜。一旦這些內容刪除,讀者也就對那本書失去興趣了。」 「呵呵,是H書吧?」 「什麼是H書?」 「你不看網絡 小說,不知道也不為怪。就是那種帶有色情的東西。」「你能給出出主意嗎?她可不想讓那書停下來。」 大衛沉思了一會兒,。 「呵呵,這好事兒好辦。」 「你快說說,我好回她,」 「那我有一個條件。」 大衛笑了笑。但並不像是提條件。 「讓她有機會把我的故事編成書。」 「就這?」 「就這!」 「你不會到時候向她索要名譽損失費吧?」 「她要是願意給我也不反對。」「那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法子嘛。」 「你讓她把乾淨的文字傳到站上去。然後將刪節下來的好看的部分再結成集子。十章一發。誰全部訂閱了,誰就可以得到那刪節集。」 「那不是要寫兩份嗎?工作量可就大了,你總不能索取被刪節部分的訂閱費吧?」 「那當然了,刪節部分又不能發到站上去收費。那是免費的。別忘了。沒有那刪節的部分人家誰還買你的站上那些書呀?。」 「這倒也是。」 「不過你可以讓她告訴讀者。既然想看的是刪節版,就別怪清潔版的文字沒有看頭了。她可以湊些字數上去,以保證她的書不是白寫,還是能掙兩個錢兒的。」 「你這是什麼計呀?」 「這叫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要是站上知道了人家能願意?」 「應該沒問題的,那些人又不是沒有腦子,可都是些精靈人哪,不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花錢買他站上的書,那他們掙誰的錢去?他們總不會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網站因不黃而黃了吧?」 「你是怎麼想到這辦法的?」 「呵呵,我有朋友也寫書,他也是被逼無奈,天天想法子。要知道讀者裡面不少精英。是一個讀者給出的主。人家沒向他索取點子費就不錯了。」 「可真有熱心的讀者呀。」 「那讀者也是為了看書的弟兄們。他自己知道想看好書的心情。所以也是天天動了些腦筋的。」 「你說讓我摟著女兒睡的法子能奏效不?」 「呵呵,當然得近乎一些。如果你們娘兒倆脫得光光的,有了這肌膚之親,讓她的皮膚直接感受到母親的溫暖。她能不留戀你的懷抱?」 「你就知道出主意,那麼大一個姑娘了,你讓我怎麼光光地跟她睡在一起?」 「跟自己的女兒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真是怪事兒了。我要是有了女兒,為了加深感情,我還打算跟我的女兒的摟她睡一回呢,那有什麼?」 「哎,你要是她的爸爸就好了。」 「你不會是想讓我摟著你女兒光光的睡吧。呵呵,那只會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的。」說著,大衛看著楊文文的臉,楊文文立即紅到了脖子底下。 「你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想法?」楊文文抬起粉臉來了大衛一眼。 「有是有,可你能願意?」「我可沒攔著你!那是她自己的事。她要是願意,我又有什麼法子?」「那我現在可就要跟她睡了?」大衛握著楊文文那雙素白而潤澤的手。 「去你的,沒正經。剛才你說那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法子,能不能具體說說?」 「你讓她把刪節的版本結集加密後偷偷發到免費的納米盤上去。然後在那發到站上的十章裡分別夾上密碼的十個組成部分。誰訂閱了那十章的全部,誰就可以得到那個完整的密碼了。」 「那要是有的讀者無法從納米盤上下載怎麼辦?」 「這也好說,那些個別的讀者可以直接加她的QQ,讓讀者在QQ交流時抓圖顯示他們的訂閱記錄,然後她再把加密了的刪節版通過郵箱發給他們不就行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 「這樣一來,讀者能看到要看的書,作者也能掙到錢,網站也不會黃了。是一舉三得的事情。別忘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呀。」 「雅文睡下了嗎?」楊文文問大衛。本來是她的女兒,現在有了大衛在,她倒覺得大衛成了她的依靠了。 「我去看看吧。」大衛放開了楊文文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在楊文文的臉上輕輕地拍了拍,輕輕地來到了雅文的房門口。他輕輕推門進去,雅文好像已經睡著了。但身上沒有蓋東西。她側著身子,因為腰是那麼勻細,所以竟顯得胯骨高高的,豐滿的胸脯即使在熟睡中也充滿著誘惑。從那薄薄的羊毛衫底下依稀能看清她胸罩勒出的輪廓。大衛拉開了一幢被子,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雅文忽然翻了個身兒,她無意間睜開了眼睛。 「你還沒走?」雅文發現大衛坐在她的身邊,不解地問道。 「我剛進來。你不想讓我在這兒,那我現在就走。」說著大衛欲起身的樣子。 雅文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你別走,陪我一會兒。」 大衛又坐了回去。「我媽呢?」 「她還還客廳裡呢。」 「我還以為你早走了呢。」 「你媽想讓我過來看看你睡著了沒有。她掛著你呢。」 「那她怎麼不自己過來看我?」 「她還想跟你裸睡一回,讓你感受一下她身體的溫暖呢。」聽到裸睡一詞,雅文的小臉竟紅了. 「晚上你主動點兒,到你媽的被窩裡,她還不好意思呢。能聽我的話嗎?」大衛定睛地看著雅文的臉。他不僅是等待她的答覆,他更想多看一會兒她那張好看的臉。他真希望這個女孩就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吻一吻我好嗎?」雅文忽然閉起了眼睛,聲音若蚊。大衛俯下嘴來,輕輕地壓在了她那兩片紅潤的唇上 第383章 樹倒胡孫散,我獨為情來 按照中國人的習慣,正月初一是相互拜年的一天。大衛從楊文文那裡出來,便去了岳母家一趟,不是他不願在那兒多呆,張老頭子也在家,沒有多大意思不說,平時幾個哥們,他雖然沒有多大的興趣,可都說要到他家給他拜年。這讓他這個年輕人也重視起拜年來了。現在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些分身乏術了。李逸那兒得去,人大王副主任那兒得走,張明義老總那兒更是不能不到。任志華一家哪能漠視?大衛的腦子裡飛快地轉著。 他忽然想起了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申市長。 更要命的是他的女兒,申瑩瑩! 這時候大衛才想快起來,前兩天自己收到了一個非常昧的短信。他沒有理會。現在想起來,那一定是申瑩瑩換了號碼發給他的。 天哪,怎麼把她這茬兒給忘了呢。她一定是放了寒假回來了。他奇怪的是,既然人都回來了,為什麼不打個電話聚一聚? 他先給李逸打了個電話,算是拜年,不想,李逸家裡卻是聚了不少的人,大衛差點兒忘了,過了年她就要升任市委書記,兼代市長了。這個「代」字很快也就會去掉的。那些巴結奉迎的人自然也消,靈通,很快就聚到她這裡來了. 大衛也正好找到了不過去的借口。李逸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這時候他去與不去已經不很重要,只要沒人去的時候他能到她那裡一趟她就心滿意足了。跟李逸寒了一陣之後。大衛扣了電話。 他試著撥了申瑩瑩原來的手機號碼。 那機子裡傳來了悅耳的鈴聲。 他靜靜地將手機貼在了耳朵上,那鈴聲響了好長時間也沒有人接聽。 他掛斷,重新撥打。還是無人接聽。 他掛斷,再打。 終於那邊有了動靜。 但人還是沒有說話。 大衛也舉著手機靜靜地等待。 約有一分鐘。大衛實在受不了那種折磨, 「是瑩瑩嗎?」 「瑩瑩是誰?」顯然是瑩瑩的聲音,但顯然是在賭氣。 「是在家裡嗎?」 「你問誰在家裡?」瑩瑩故意裝出冷若冰霜的聲音來。 「我可以過去看看你嗎?」 「誰在陪著你?」 大衛向四周看了看,人倒是不少,還真沒有人認識他,他倚在自己的車上。看上去很是悠閒。 「孤家寡人啊。」 「不會是被人甩了吧?」「呵呵,誰捨得甩?」 「你在哪?」 「你到窗前看看。我就在你家樓下呢。」 大衛一直將那手機放在耳邊。他抬起頭來看著申瑩瑩家的陽台。申瑩瑩正聽著手機站到了陽台上。她家的樓上下兩層。 申瑩瑩就住在二樓。大衛只能看到她上身那件淺綠色的毛衣,披著長髮。 申瑩瑩很快就看到了大衛。大衛也看到了她。 「還呆還下邊幹啥?」 大衛望著陽台上的申瑩瑩,扣了電話。他鎖了車子,快步跑到了申家門前。 保姆早就回老家過年去了。申市長覺得差不多拜年的都已經拜過了,他知道樹倒胡孫散的道理。他便也領著夫人去了那些應該走動一下的老幹部老領導那裡去,有了那次爆炸事故之後,他受牽連不小,很快他就得到外地任職去了。他沒有被免職,也沒被降職,但官場上的人都知道他的走絕對與這個有關,而且上峰已經找他談過了話,他也很虛心的接受了,發火他還沒有資格。不被處分已經不錯了,反正還是正廳級。再說了,出了那事故,雖然因此而擔了責任,卻沒有什麼太丟人的。又不是貪污腐敗讓人揪住了。 馬上就要離開臨江了,他倒覺得有些捨不得。特別是曾跟自己一直是一條戰線上的那幾個老朋友,更得去看望一下。他是懷著十二份的真誠去的。 人也只有在他人生低谷的時候才容易拿出他的真誠來。 人往往就是想用自己的真誠來換別人的真誠的。 他每到一家都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甚至讓主人以為他會在那兒吃飯。 吃飯並不是問題,現在的中國還不至於像八十年代以前。 更何況是些官員,日子總比老百姓舒坦一些。煩惱除外。 在這種時候,那些原來比他職位低,而年齡卻大的官員們便拿出了相當的同情來施捨於他。於是他坐不住了,又去了另一家。 人心就是如此呀。要是他申大市長還繼續做臨江市長的話,這些人自然會以市長的光臨而感驕傲的,可現在,情形卻大不相同了!幸虧他還在任上。 他憑著直覺,能感覺出來,現在李逸的家裡一定很熱鬧的。於是,申大市長領著夫人便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大衛來到申瑩瑩家的時候,申市長夫婦二人也剛出去不久。是申瑩瑩自己下來開的門。 申瑩瑩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那笑裡似乎有一些淒涼. 「沒人在家?」大衛問了這麼一句。 「我不是人哪?」 申瑩瑩白了他一眼。大衛笑笑逕自進了屋。 「怎麼又想起我來了?」申瑩瑩關上門後,看著大衛的臉。 「我什麼時候忘過了?」 「那怎麼電話也不打一個?而且連短信都不回了?」 「你什麼時候發給我過短信?」大衛說這話的時候就有些心虛. 「你是裝傻。你能看不出來那短信是我發的?」 「我真的沒有見過你的短信呀。你說你上學的時候發的那些短信,哪一條我沒回?」 「不跟你強嘴了。」申瑩瑩忽然覺得那倒是大衛的好來了,不熟悉的短信他竟然連回都沒有回,說明他還沒有那麼輕浮。於是她笑了笑道:「我那是逗著你玩的!」 「是什麼短信?」其實大衛還記得那條短信的內容,裡面很有挑逗的成分。 「既然都忘了,誰還給你再背一?這些日子都忙什麼了?連個人影兒也不見了。還說心裡想著我呢。」申瑩瑩又有了那種嬌羞的妹媚。 「賀正平不行了,現在還住在院裡呢。」 「你去照顧他老婆去了吧?」 「這算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心虛了不是?我說你是哪種人了?你是青龍幫裡的老大,他是老老大,他出了這樣的事,你不去照顧他老婆誰去照顧?」 「你那照顧裡好像另有所指。」 「那是你自己多心了,我可沒說什麼。不過我可見過賀正平的老婆,真是漂亮。」 「比你還漂亮?」 「去你的,誰要跟她比了?哎,我問你,你可得說實話。你是不是得到了她的芳心了?」 「別胡說,我可沒有乘人之危。關心一下她的生活那是應該的。」 「恐怕連起居都關心到了吧?外面可是已經有了風言風語了。」 「什麼風言風語?」 「你還不知道?」申瑩瑩故意賣起了關子來。從茶几上摘了一顆葡萄送到了嘴裡。她吃葡萄從來不吐葡萄皮兒,都是連皮兒嚼了嚥下去。說那種吃法才符合營養學。 大衛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真想聽?」 「但說無妨。」 「有人說你都已經全方位替代了賀正平了!」 「放他媽的屁!」 「你不是罵我吧?」 「不是不是。真是胡言亂語。這簡直是造謠中傷啊這是!」 「沒有不透風的牆。人家這麼說是不是一定有這回事?」 「你聽誰說的?」 「這你不用管,到底是不是那以回事?」 「真是的,是誰吃飽了撐的!」 「呵呵,也就是有那麼回事了?」 大衛反而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看真替代了也沒什麼,閒著也是閒著,要不豈不是浪費了資源?賀正平的老婆可真是個尤物!我聽說她還有個女兒呢。也挺漂亮的。」 大衛的臉一陣紅潤。 「你臉紅什麼?」 「你家裡太熱。」 「別瞎扯了。都是一個電熱廠供的暖,會多給我家裡送氣?一定是又有什麼心事讓我說著了吧?你可真是個風流情種!」 瑩瑩白了大衛一眼,身子一歪,斜倚在了大衛身上,兩手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一隻胳膊。 「我得了賀正平的老婆你生氣了?」 大衛輕輕地攏著她那披散著的長髮,讓她那白晰的耳朵露了出來。他很喜歡她這樣的耳廓,有一種寶貴之相,而且顯示著女人特有的魅力。 「誰生你的氣了!」申瑩瑩的滿頭秀髮在大衛的脖子裡滑動著,如絲綢一般的光滑。一種清新的香氣瀰漫在大衛的周圍。那不僅僅是高品質洗髮水的味道,更多的是從她的領口處散發出來的女孩的體香。 他有好些日子沒有聞到她身上這種香味了。他的頭勾了下來,嘴轉到了申瑩瑩的脖子底下。那香味更濃了。他誇張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而申瑩瑩的胸脯卻劇烈地起伏起來。淺綠色的毛衣底下那嬌挺的雙峰呈現著優美的輪廓。大衛的手從她的腋下慢慢撫了上去。大衛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脖子後面勾過來,指頭輕輕地撥弄著申瑩瑩那尖尖的下巴,她的紅紅的嘴微微的張開,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此時,申瑩瑩的身子已經基本上是躺在了大衛的腿上了,但她兩隻腳卻還放在地板上。 「我抱你上樓好嗎?」大衛只在她那紅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抬起了頭。 申瑩瑩已經閉上了的眼睛沒有睜開,她只是兩隻胳膊環住了大衛的腰。 大衛勾下身子,伸出手來抱住了她的兩條腿,申瑩瑩便被大衛輕輕地托了起來。 拖鞋掉到了地板上。大衛沒有管它,像抱著新娘子一樣,他一步一步地上了二樓的台階。 柔軟的毛衣底下是柔軟的皮肉,更有申瑩瑩那似水的柔情,雖然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可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語言來表達。有時候默許比勾引更有力。更何況她是被臨江人公認的第一大冷美人! 進了她的房間之後,申瑩瑩被大衛平放在了她的床上,大衛特地將她那弄皺了的毛衣和裙子整理好,坐在她的身邊好好地欣賞了起來。 「在看啥?」等了好久,沒有動靜,申瑩瑩情不自禁地睜開了眼睛。 「我在看你,」大衛十分的柔情,「我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為什麼這麼想?」申瑩瑩不解地問道。 「聽說你爸爸就要離開臨江了,你肯定也會跟著走的。我不知道以後咱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你怎麼知道我會跟著他走的?」 「難道你不走了嗎?」 「他走,那是他沒有辦法。我憑什麼要離開臨江?難道我也要對那起爆炸事故負責任嗎?」 「難道他會讓自己的女兒依然留在這個讓他失意的地方?」 「如果他連這點挫折都承受不了,他還能算個男人嗎?你也太小看我爸爸了,你更小看了他的女兒!」 「難道就是為了向這個城市證明你的堅強你才決定要留在這裡嗎?」 「當然我是為了你。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說這話的時候,申含情脈脈地望著大衛。 大衛忽然覺得此時的瑩瑩比任何時候都好看。他俯下身子一把緊緊地抱住了躺在床上的申瑩瑩,瘋狂地吻起了她。激動的舌頭相互糾纏著,探尋著,忽而離開,忽而交織。灼熱的嘴唇很快就被兩人嘴裡的津液浸潤。她忽然咬住了他的舌尖,他聞到了她嘴裡那種香的味道。他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胸罩下面,捏住了她那峭立的奶頭。 「嗯——」她的胸脯微微晃動了一下,那柔軟的感覺更加清楚。她的手臂攀緣了上來,勾住了大衛的脖子,逼著大衛上了床,趴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從那緊緊的胸罩底下退了出來,撫摸起了她那光滑的小腿,她在家裡,沒有穿襪子,她那細膩的皮膚與大衛的手發生了零距離的接觸,兩人身上都如觸了電一般地微微顫抖起來。他的手指在她那起來的腿彎處稍事停留,那深深的凹處讓大衛倍感舒服,並引起了他豐富的聯想。 可他的手指卻還是像蟲子一樣地沿著她那光滑的大爬了上去,他輕輕地捏了她上一塊肉。那柔軟的感覺讓他不想停留,而是直奔目的地。 第384章 拜年 加斯達島上的女人們並不知道中國還有過年的事情,大衛這些日子也只是偶爾過去看一下。不過她們這些女人可都是帶了加斯達國王的文書才能得以長期居住在這裡的。中國人對這些外國高層人物的優待由已久,大衛也正是賺了這樣的便宜,通過軍方的渠道很快為她們辦妥了所有的手續. 米娜曾是王好,而蘇莎則是高貴的公主。 而在這臨江城裡,她們卻成了地地道道的平民,過著與中國老百姓一樣的生活。 是這兩個住在一處的女人,都由各自曾經的侍女侍奉著,當然沒有了原來那碩大的花園和寬敞的宮殿了。 但她們非常幸福呀,非常快樂,彷彿小鳥飛出了籠子,游魚回到了故淵。她們居住的那個小小的別墅裡時常飄蕩著歡聲笑語。 過拜年夜時那啪啪的鞭炮聲卻把她們嚇了一跳。 大衛沒有事先告訴她們,他一是不想讓這些東西打碎了她們生活的寧靜,二是如果讓她們知道了中國的習俗,他更要投入一些精力來。 目前的情況已經夠他大衛一個人忙活的了。如果要陪她們幾個過年,那個任性的公主就不會讓他得以安寧的。 大衛是撇下了那幾個女人獨自尋樂去了。 也不能說他是尋樂。 那些關係,尤其是像申瑩瑩這樣的關係,他可不想中斷。 大衛在申瑩瑩家呆了好長時間。當申瑩瑩的父母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他正跟申瑩瑩在樓上的房間裡。他並沒有關門。大人回來的聲音很小,也沒有驚動這兩個熱乎中的年輕人。 看著客廳裡那零亂地掉在地上的兩隻拖鞋,申大市長跟夫人好一陣緊張。 兩人悄悄地上了樓。但當他們聽到房間裡大衛跟自己女兒申瑩瑩的不太避人的情話時,兩個人便放心地悄悄下了樓。媽媽將那兩隻拖鞋拾起來,擺在了女兒房間的門口。 市長夫人梁雨晴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故意弄大了聲音。 「我爸媽回來了!」申瑩瑩一骨碌在床上爬了起來,兩人趕緊整理好了衣服。 當申瑩瑩打開房門的時候,那雙拖鞋早已整齊地擺放在了那裡! 兩個人相視一笑。申瑩瑩穿了那拖鞋,拉著大衛的手,兩個人並排著下了樓。 看到父親母親正坐在沙發裡看電視,申瑩瑩控制不住地紅起了臉。因為那雙拖鞋一定是媽媽放在那裡的。 「申叔叔好,梁阿姨好!」大衛極有禮貌地向兩人躬了躬身子, 「你好,坐坐吧。」女人最能緩解緊張的氣氛了。 大衛憨厚地笑了笑,拽著瑩瑩的手坐在了梁雨晴的身邊。 「我是想過來給二老拜年的,不想你們卻不在家。」 「呵呵,我跟你申叔叔出去轉了轉,外面的空氣還好一些。你岳父岳母還好吧?」 梁雨晴故意在這時候提到大衛的岳父岳母無非是想提醒申瑩瑩,他雖然讓女人著迷,可也算是有了家室的人的。申瑩瑩是什麼人,怎麼會不理解媽媽的意圖。 「挺好的。」大衛笑了笑道。 「前些日子聽說你跟張輝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又拖延了?叔叔還想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看來叔叔是等不著了,得走了!」 大衛沒有裝作不知道,他在瑩瑩面前已經說了自己知道這事兒。 「要是叔叔不怕公務繁忙,到時候我可是要專門請您的。」 「呵呵,心意叔叔心領了,這個臨江我可是真的不想再回來了。」 「那我阿姨跟瑩瑩妹妹怎麼辦?」大衛一方面是寒暄,同時也是真的想知道這母女兩個的去向定奪。 「呵呵,人各有志,現在的編制這麼嚴,弄來弄去的也不方便。我也不想到處拖家帶口的了。讓她們自由吧。 「我可不想讓你拴在屁股上。」梁雨晴側臉看了申市長一眼,笑笑道。看來這次丈夫的離任臨江並沒有讓她感到有多麼了不起的打擊。也許是她跟丈夫看問題的角度有著差異。 這是一個並不尋常的女人,她在工作上雖然並不像李逸那樣,但在生活中卻是極有力的。從某種程度上講,這個已經四十歲的女人並不比她的女兒缺乏魅力。她的身上有一種讓大衛這樣的男孩依戀的味道與風韻。坐在她的身邊,大衛似乎就能感到一種溫暖。 她俊秀的臉龐裡並沒有一般所說的妹媚,但那氣質與慈愛,是一般男孩無法抗拒的。 她說不上有多麼豐滿,但良好的心態卻讓這個已經四十的女人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而且那表情與神態讓人有一種超然世外的感覺。大衛猜想,這也許就是她的養生秘訣了。可這一點,極少的女人才能做到。大衛感覺到這一點幾乎與她優越的生活條件並沒有多大的關係,而是她的心地與性格使然。 申家夫婦好像並不反感大衛與自家的女兒交往,即使那兩隻拖鞋都散亂地扔到了客廳裡他們也沒有覺得有什入過分。因為兩人都看到了女兒臉上分明寫著幸福。 「您什麼時候走?」大衛很是關心地正經問道。 「初五就得報到了。」申大市長此時表現出來的真有點兒英雄氣短~ 「我來送您,您不介意吧?」 「呵呵,小伙子,謝謝了,到時我會悄悄地走。不想驚動任何人了。你也知道,叔叔又不是陞遷榮任。呵呵,不算發配就不錯了。」 大衛想安慰兩句,看在申瑩瑩的面子上,還有身邊這個女人的份上。 可是大衛卻忽然覺得一個年輕人去說什麼安慰的話,有些不合時宜和身份。於是他乾脆免了。 「叔叔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那叔叔可借你吉言了!」 「我爸不會倒下的,不就那麼點破事兒嘛。都怪那個死禿子。」 申瑩瑩指的是那個化工廠的一把手。 其實申市長也有著直接的責任,那個禿子早就有人向市委裡反映過情況,可他申市長卻沒有把這事兒當事兒辦。出了那爆炸事故也屬必然。 大衛還猜測,那個化工廠的一把手絕對與申大市長有一腿。要不他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麼胡作非為? 由此看來,這申大市長如此結果也是自找的。 但大衛完全是出於對申家母女兩個的偏愛而表現出的對申大市長的熱情來。況且也說不定這個在臨江失足的市長會在別處發達起來。何必得罪了他呢? 「中午在這兒吃飯吧。」梁雨晴側過臉來問大衛道。 「謝謝梁阿姨。我還要到別處轉一轉。」大衛很是友好地看了她一看,那眼裡的神采讓梁雨晴心裡一動。她羞澀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竟然對一個跟自己女兒不錯的男孩子產生了那樣的想法,她不免臉上微微地紅了起來。 她這是第一次像樣地見這個孩子。但大衛身上的某種東西卻讓她對他產生了好感。 這一點到現在大衛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自己喜歡的女人輕易地喜歡自己。 早在他進了羅布泊的時候,墓穴裡的那個十四公主的靈魂早就在大衛的身上嵌入了愛情的咒語。只要是大衛喜歡的女人,那女人也會喜歡他! 於是幸福與災難便同時降臨到了大衛的身上。 被女人喜歡固然是好事,可天下讓他喜歡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大衛他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愛這些女人哪。要不是那些女人也被那咒語所縛,哪會那麼癡心地一直想著念著大衛?因此,雖然很多情況下大衛並無法顧及她們的感受,那些女人很快也就將心中的不快而忘得一乾二淨的了,而回過頭來還是要爭著對大衛好。 「你是個大忙人,人緣也好,我知道,不過在我開學之前你可得再請我吃一頓飯喲。」申瑩瑩並不想強留他吃飯,她能理解他。 申瑩瑩與梁雨晴將他送了出來。這大年初一的任務就是繁重,這拜年可真是夠麻煩的。剩下的任志華家和張明義兩家他是一定要去的。 他隨即撥通了任小旭的電話。她正在家裡。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小旭在電話裡就要他過去吃飯。一家人正在家裡呢。 大衛趕到那裡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男主人任志華。 而家裡卻多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不用猜,大衛就知道那就是小旭說過的她的姐姐任素素了。 「這是我姐。」任小旭高興地向大衛介紹著。 「任素素小姐,你好。」 大衛很大方地向前伸出了手,按說一般情況下,都是女性先伸手的,而大衛卻非常的自信,他知道這個女孩會讓他的手閃在半空裡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認識你呀?」任素素一邊伸過手來與大衛握著,一邊瞪著好奇的眼睛問他。 「呵呵,你不認識我是因為我是個小人物,我要是天天像申大市長那樣在電視上露面的話,那你肯定會認識我。即使不認識也會假裝認識的,哈哈。」大衛開著玩笑。 「在你眼裡我姐都成了勢力眼兒了?那你可是看錯了人,我姐可不是那種人!」 任素素一點也沒有介意大衛的話,反倒覺得大衛是個挺隨和的男孩,一點也不自閉。她喜歡這樣的陽光男孩。 「是什麼時候對我有興趣了?」沒想到任素素卻以守為攻了。 大衛笑著看了任小旭一眼,在這樣漂亮的姐妹兩個中間,有些話可不是好隨便說出來的。於是他實事求是地道:「是你妹妹告訴我的。她可是以你這個姐姐為自豪的。」 「你們早就是朋友了?這麼說我都快成你大姨姐了?」 「姐,說什麼呢。我們可只是一般的朋友!」任小旭的臉紅了起來,可她還不想告訴姐姐大衛已經有了未婚妻的。 「有女朋友了沒有,我妹妹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兒。」任素素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臉紅了的妹妹笑著道。 「有女朋友怎麼了?男女之間難道除了結婚就不能做普通的朋友了?」任小旭紅著臉為自己辯解著。 「任叔叔怎麼沒見?」大衛覺得拜年的時間裡他應該在家的。 「他呀,廠子就是他的家。他可很少在這個家裡。」小旭抱怨著道。 「難道過年也不回來?」 「廠子裡有外國人,人家可不管你過年不過年的。那幾個老總正跟我爸在一起呢。」任素素解釋道。 看來這個任志華真是個大忙人。 「任總真是夠敬業的了。」 「沒辦法。身不由己呀。」任素素最瞭解爸爸的情況。 「夏阿姨呢?」 「在廚房裡呢。聽說你來了,又多加了幾個菜。」小旭暖昧地看了大衛一眼,分明是在為自己和媽媽要面子,借此向大衛表白自己對他的感情之深。 「我去看看。」大衛說著起身去了廚房。大衛推開廚房的門又輕輕關上,夏雨正在忙著炒菜,她眼睛的餘光似乎已經看到了大衛進來,但她並沒有回身,只是笑道:「不在客廳裡坐著,到廚房裡幹嘛?」 大衛走過去,從後面摟了夏雨的腰,將臉貼在了她的背上。「我想你了!」大衛的嘴在她的背上輕輕地咬著。 「你咬疼我了!」女人的聲音裡有些緊張。 她並不擔心小旭,卻害怕讓自己的大女兒看見,而且這與在臥室裡不一樣。萬一女兒一步闖了進來,那她的老臉往哪兒放? 「聽話,到客廳裡去,廚房裡有味兒。」 「我只聞到了你身上的味兒。」大衛故意吸了吸鼻子,的確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他用牙將她的胸罩背帶兒咬了起來,使勁往後拉。 夏雨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那胸罩拉得緊緊的了。 「壞小子,這麼調皮,小心讓素素看見了。」 「她怕廚房裡的味道是不會進來的。」 「別把我的毛衣給咬破了。」夏雨實在是找不出借口來了。 「你不會在乎這麼一件毛衣的。你要是再說我可真的給你咬破了!」大衛威脅著她。 「壞小子,吃了飯再說。」她騰出一隻手來在大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而大衛卻將手往上移了一截,捂還了她那兩座柔軟的玉峰上了。 385不是冤家不聚頭 大衛放開了夏雨,夏又忙活起了炒菜來。 「你快到客廳裡去吧。別在這裡晃來晃去的了,礙事絆腳的,淨給我添亂!」 大衛又在她的酥胸上摸了一把之後,才準備離開。 當他拉開廚房門的時候,正巧有一個女人往廚房裡走。大衛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明義的老婆。 「夏姨你家來貴客了!」大衛雖然跟張明義的老婆不熟,但也認得。 「是誰呀?」夏雨扭過身來問道。她還不知道人已經進了廚房。 「你也在這兒呀?」張明義的老婆問道。 大衛稱張明義為叔輩,自然叫他老婆姨。 「呵呵,聽說小姨過來,所以也跟著來湊個熱鬧的。」大衛調皮地跟那女人拉起了近乎。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的?」女人聽見別人套近乎,心裡總是高興的。 「今天是拜年的日子,你能不來,夏姨可正是為你們炒菜忙活著呢。」 「怕是為了你吧?」那女人嬌媚地笑了。 「是你呀。別進來了,快到外面坐著去吧。我一會兒就好。也沒炒幾個菜。明義來了吧?」夏雨問道。 「他就不過來了。他還有幾個業務上的朋友得走走,讓我自己來的。」張明義的老婆道。 張明義與任志華是表兄弟。張明義的女人得叫夏雨表嫂。 她叫潘若菲。人長得甚是漂亮,比起張明義小好幾歲,曾是交大的校花。現已經是臨江市交通局的副長,雖然是個閒職,但對於一個女性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前途了。 女人很愛打扮,也很善於打扮自己,看上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眼睛竟如姑娘般水靈靈的。 兩位客人都被夏雨推到了外面去。大衛也順勢用手攬著潘若菲的蠻腰笑道:「潘姨,走,咱們到客廳裡去,今天就得讓夏姨來忙活的。」 雖然輩分上潘若菲比大衛高,但她總覺得年齡上與那姨很不相稱,再加上大衛極其親地將手撫在她的腰上,竟讓她多少有些緊張起來,那臉也微微地泛起了紅潤來。女人這一紅一羞,那臉就更加妹媚好看了。 看著大衛跟潘若菲很是親近的樣子,任小旭驚奇地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呀?」 「比跟你認識的都早呢。」大衛坦率地笑了笑道。「你們認識多久了?」小旭好奇地問道。 「半年了吧?」大衛看著若菲那微紅的臉說道。小旭一看表嬸的臉微微紅著,便覺得她跟大衛之間好像早就有了什麼似的,眼裡閃過一絲詭秘.若菲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認了大衛的說法。 對於那起綁架案件,潘若菲還是挺感激大衛的,畢竟是他新手抓住了綁匪,救了她兒子安全地回來,而且毫髮無傷。 「現在張濤怎麼樣了?」大衛十分關切地問道。 「可讓他愁壞了,整天老想著練武練六的,動不動就跟人打架。一點不學好。這孩子都是讓他爸給寵壞了。」若菲話裡不免流露出了對丈夫在教育孩子方面的不滿。 「跟誰學武?」 「在一個叫什麼振華跆拳班裡。」 大衛想起來在臨江好像有一階段有那麼一個學跆拳的班。 「都什麼時候去練?」「節假日,課外活動也就跑去了。都癡迷了。」 「學了強身健體還行,打架不是好事情。」 「要是有機會你也勸勸他。」「呵呵,他可未必能聽我的話。」 「你畢竟還算是他的老師嘛。」「好的,要是碰到了我一定會勸他的。」大衛認真地應了下來。 「聽說你到和田去過?還弄了一塊寶貝?」任素素終於插上了嘴。 「呵呵,誰知道是不是寶貝,也就是那麼一塊石頭。」 「那地方好玉不少,你這一趟一定是開眼界了吧?」 「呵呵,玉倒是見了不少。不過真正名貴的東西,一般人家是不拿出來示人的。」 「我也有一塊石頭,你看看是什麼品種?」任素素道。 「你那也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已,還當成了什麼寶貝了。」任小旭不屑地道。 「你不懂,今天我可是遇上行家了,來,你上來看看,到底值錢不?」任素素已經站起了身來。 「在哪兒?」大衛抬起頭看著她問道。 「在我臥室裡呢。」說著任素素就上了二樓。大衛也起身跟著上去了。 素素打開她的臥室後,打開了壁櫥,從那壁櫥裡拉出了一個小木箱子來。再打開木箱,那裡面用紅布包了一個東西,大衛想那就是她說的寶石了。那箱子好像很沉。她小心翼翼地掀開了那塊紅布,裡面是一塊很不規則的石頭。大衛轉著看了看,在一側有一道裂痕似的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石質。大衛見過那樣的東西,就是人們常說的水晶石。但他不知道往裡面還有什麼,是不是還有更大的一塊,是不是完整,如果只是那麼一小縷,也就不怎麼值錢了,或是有了裂紋也不行,或是有了不好看的雜質也不會有人欣賞的。 「這個很難說。你是從哪兒弄來的?」大衛好奇地問道,心想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喜歡弄些石頭。 「我是從賭石場子裡花了四千塊錢買來的。」 素素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不知她是在等大衛的鑒定還是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運氣好的話,它也許能換四萬呢。」其實大衛並不懂得寶石的價格,只是信口胡而已。 「我覺得它已經給我帶來了運氣。」任素素表情奇怪地看著大衛。 那目光裡有一種火辣辣的東西,大衛撫在那塊石頭上的手被任素素的纖手壓在了下面。大衛知道她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在下邊跟這三個女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大衛就已經暗暗地向這三個女人同時發了功,就是大衛看著那塊石頭的時候,他也一直在騷擾著眼前的這個本來純情的女孩,還有下邊的潘若菲跟任小旭。任小旭早就坐不住了,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而潘若菲卻只能進了廁所。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剛跟這個帥氣的男孩坐了那麼一小會兒,心裡竟泛起了愛的漣漪來了。她甚至自嘲自己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竟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動起了情來。但感情是個沒有辦法的事情。即使她蹲在廁所裡的時候,大衛的形象也老在她的眼前浮現,而且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似在一雙看不見的大手觸摸過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可是從來就沒有這樣過。 潘若菲既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那種奇妙的感覺始終纏繞著她,害怕的是這種感覺來得太突然,也太蹊蹺。 站在大衛面前的任素素更不必說,此時她自認為是被眼前這個小伙子吸引住了,她相信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了。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男孩進入她的眼裡。而現在這第一感覺讓她相信,這就是她幾年來所追求的感覺。她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的。 對於愛情來說,感覺是最重要的東西了,沒有感覺哪算得了愛情? 「吻我吧,我不在乎你是否有了女朋友或是已經結了婚。我只讓你吻我一下。」任素素慢慢地閉起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著,她的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讓她顯得更加動人了。 大衛慢慢俯下嘴來,在她那兩片施了唇膏的紅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子。可任素素卻緊緊地抓住了大衛的手,另一隻手則摟住了大衛的腰。她的身子隨之貼了上來,豐滿的胸脯抵在了大衛的身上,讓大衛感覺到了成熟女孩的彈性。大衛的手也搭到了她的腰上,並慢慢地往上爬行,而且大膽地觸到了那的乳房的下側。 兩人的嘴再一次粘在了一起。大衛還是先淺淺地吻了她一下,但他並沒有深入,而是將嘴唇移到了她的好看的鼻子上面。在鼻子上輕吻了一下之後,他又吻起了她的長長的睫毛來,吻著她的眼角。 任素素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愛情之中。她主動地拉了大衛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嘴仰起來,向大衛索吻。大衛的嘴唇再次滑下來,這一次是那麼緊那麼狠地印在了她的雙唇上,他的舌頭穿過了她那兩排潔白的牙齒探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小丁香小舌上。她的舌頭如泥一般向大衛這邊鑽過來,一忽兒鑽在大衛的舌底,一忽兒又翻到了他的舌面上。大衛的手便情不自禁地用了些力,她的乳房被揉捏得變了形。 「姐,你們在幹啥呢?」小旭在外面推了推門,沒有推開。她便叫了起來,小旭趕緊從大衛的懷裡撤出來,整理了一下那長長的秀髮,其實那長髮並沒有怎麼零亂。倒是她的臉上泛著春潮,難以一時抹去的。拉開門之後,小旭瞪了姐姐一眼道:「大白天的關著門幹啥?」 「誰關門了,是它自己關上的!」姐姐反應倒是機靈,趕緊為自己辯解著。 大衛從來就是處亂不驚的高手,臉上竟一點也看不出來,所以小旭竟沒有看出來兩個人在屋裡幹了什麼。 「你覺得這塊石頭值錢嗎?」小旭進來也只能以看這塊石頭為借口了。 「呵呵,我也不敢說。不太懂。你姐是賭石賭來的,本身裡面就有風險,好在花錢並不多。即使賠了也無所謂。說不定還會有人出大價錢買去了呢。」 「還大價錢,我才不稀罕呢,我呀就把這塊石頭留著了,這是我的幸運石!」任素素一邊說著,一邊用那塊紅布又把石頭包了起來。 小旭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道:「那姐以後就睡覺也摟著這塊石頭吧。」 「哼,摟著就摟著,我就當它是我的情人了怎麼了?」任素素說話的時候故意看了大衛一眼,想看他的反應。大衛趁這機會也偷偷地向她拋了一個媚眼兒,算是會意了她的話。「我可是頭一回聽說有拿石頭當情人的,你怎麼不拿大衛當情人吧?」小旭故意挑逗姐姐,還壞壞地看了姐姐。 「去你的!」說著任素素妹媚地看了大衛一眼道,「你把這箱子給我放那兒吧。」 大衛鎖了那箱子又替她搬進了那個壁櫥裡面。「該吃飯了,表嬸兒還在下面等著咱們呢。走吧。」小旭說完就出了房間。大衛正想替素素把那壁櫥鎖好,素素卻再一次從後面抱住了大衛。 「你懂我的心嗎?」她的臉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背上。大衛回過頭來,一把摟了她。 「我懂。」 「我愛你!」素素奮不顧身地將嘴攀上了大衛的嘴,再一次火熱地親吻了起來。 「唔——嗯——」她一邊與大衛親吻著,一邊輕輕地從鼻子裡呻吟著,被男人親吻的快感讓她十分珍惜眼前的分分秒秒。 大衛的脖子被她的雙臂勾了下來,兩人都激動地轉動著脖子,瘋狂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 「姐,下來吃飯了!」小旭在下面乍乍乎乎的叫了起來。 在最後的幾秒鐘裡,素素來了個百米衝刺,她的香舌在大衛的嘴裡一陣瘋狂的攪動之後,突然掙開。 「走,下去吧。」她嬌媚地看著大衛,那意思如果大衛想再吻她,她還會滿足他的。 大衛也不想再拖延時間。他兩手在她那豐滿的胸上揉了幾把之後,悄悄地道:「真想跟你做個長久夫妻。」 「那你娶我呀!」素素興奮得滿臉通紅了。 「我可娶不過來。但我會永遠都喜歡你的。你信嗎?」大衛定睛地看著她, 「我信。」素素無限的溫柔起來。平時她可不是這個樣子,雖然不說是冷冰冰的,但也從來不會在男人面前有如此的柔情的。 「中午多喝兩杯。你在睡夢中會與我相會的!」 「去你的!想醉死我呀?」嬌羞與妹媚都漾到了素素的臉上。兩人下樓的時候,素素的臉還紅著。 「小旭你看你姐跟下蛋的雞似的,怎麼了?」潘若菲嬌笑打趣道。 「還能有啥?一定是被愛情淹沒了!」小旭話裡不無醋意。 「是不是你媽在廚房裡灑了醋呀?怎麼這麼股子酸味兒呀?」潘若菲說完竟忍不住地笑得花花枝亂顫起來。 「好呀你個破表嬸兒,竟然在變著法兒說我呢!」小旭竟傾過身子來在潘若菲的身上撓了起來,潘若菲被這個調皮的小侄女竟胳肢得身子起來,躺在了長條的沙發上了。 「別鬧了,吃飯了。」夏雨將最後一道菜從廚房裡端了上來。 「先喝酒,正月初一哪有不喝酒的道理,況且今天還來了客人呢。」潘若菲一邊說著一邊抬眼看大衛。 「當然得喝一點了,今天我跟素素也算是初次見面,怎麼也得喝個認識酒,其實我跟潘姨也是第一次打交道,以前並不熟悉,也算是加深認識。今天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喝醉了你去送我呀?」潘若菲嬌媚地瞪了大衛一眼。 「沒關係。就這麼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旭還真的拿出了幾瓶葡萄酒,都是法國的名酒。 潘若菲拿起瓶子來看了看,「嗯,是真貨。大衛,嬸兒今天可是跟你沾了光了。要不我嫂子還不捨得拿出來了。 潘若菲幾乎每一次說話都會看大衛一眼,那一眼裡都蕩漾著層層漣,不禁讓大衛也心潮起伏了.大衛就坐在緊挨著潘若菲的位子上。右邊是素素。小旭沒搶到前面,是她去拿酒的時候,素素早就占好了那位子的。她早就看出來自己的妹妹與這個大衛肯定有一腿。在愛情上她可是當仁不讓的。 幾個女人酒過三巡之後,都不同程度地有了些醉意。 「我可是不敢再喝了,再喝就走不了啦。」潘若菲粉面紅,兩手在臉上搓著,感覺泛上了紅潤.素素酒量大,只是臉上微紅,她真的希望大衛說那句話能不是騙她,如果自己多喝了些,睡在房間裡,也許他會真的進去與自己相會的。於是她又開了一瓶,非要給潘若菲倒滿。 「嬸兒真的不敢喝了,醉了又沒有人送。」她是在聽大衛的口氣。她真的希望自己醉了讓這個帥氣的小子送她-回的,自己還從來沒有出過軌,這一回她倒想冒一次險,都是快要四十的人了,再不出軌怕是也沒有什麼機會 「大衛不是說要送你的嘛,怕什麼,他一個男人說話能不算數?」小旭在一邊看著表嬸兒那微紅的臉,知道她還沒有真醉,倒想把她灌醉呢,從姐姐手裡奪過酒瓶子堅決要給潘若菲倒滿酒。 「他呀,不過是個大男孩兒,哪就算得上男人了?我可不敢相信他的話。」 「呵呵,男孩說話也有算數的呀,呆會兒潘姨就是不醉,我今天也要送你一回,看看我說話到底算不算話!-大衛堅定地表了態。 「真的?不騙姨?」潘若菲藉著那紅臉掩蓋著自己的心事,妹媚地看著大衛,「那阿姨可真的要你送了?不過你回來怎麼辦?」 「我打的回來。總不會讓潘姨也送我回來的。」 「爽快,那姨就再陪你們喝一杯!」潘若菲終於拿出了她的大將風度。畢竟在官場上混了多年,她端坐在那裡,手也不伸,讓小旭可著勁兒地往杯子裡倒。她竟一連喝了三杯。 「不喝了!真的醉了!」潘若菲三杯酒又進肚之後,臉上只是微微地添了些紅潤,但看那神志,大衛知道她並沒有真醉。 醉了的只有小旭。她沒喝過酒,今天也是湊了這熱鬧,跟著被牽進去了, 「唔一一-」她嗝了一口氣,「我不行了,我得去睡了。」說著扶著樓梯扶手,慢慢地上了樓,到自己的房間裡躺下了。 「我也得走了,感覺頭暈目眩的,眼都睜不開了。」潘若菲用手按在額頭上,做出頭暈的樣子來. 「那我去送你吧。不過你今天真的喝了不少。」在潘若菲站起來的時候,大衛伸手扶住了她。 「我跟你一起去吧。回來的時候坐我的車。」素素想得很周到。 大衛卻婉言謝絕了:「你先睡會兒吧。你不是也醉了嗎?」說著向她遞了個眼色。素素便沒有再堅持。 大衛先把潘若菲扶進了她的車子裡,又轉到另一邊。車子徐徐開動,潘若菲將身子結結實實地躺在了靠背上。 大衛只好又將車子停了下來。 「把安全帶繫上吧。」大衛考慮的是安全,他側過身子來,抽出安全帶,套在了潘若菲的胸前。那安全帶在她胸前一勒,正好套在了她的豐滿的雙乳上。大衛的手裝作調整那帶子,從那一端到了這一端,這過程中,他的手便沒少在她的胸脯上揩了油。 「你小子的手放哪兒了?」潘若菲閉著眼睛,像是說著夢話。 「我給你整理一個安全帶,這樣鬆緊不勻,起不到保護作用的。」 「你這小冤家,肯定是想賺姨的便宜!」 「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第386章 孤魂野鬼 大衛從張明義的家裡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一輛黑色奧迪轎車停在外面,這種車子並不少見,大衛沒有放還心上,眼睛卻注意著附近是否會有出租經過,他準備打的回到任家。當他走到車邊的時候,那車突然鳴了一聲。 大衛朝車裡一看,卻是任素素坐在裡面。 他心裡竟格登一下,心想,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跟著過來的,莫非她一直跟在了他的後面? 而他鎮定一考慮,這似乎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根據他在張家的時間來判斷,素素應該能夠猜出來他在張家做了什麼。 他轉到了車的另行一側,打開車門,素素朝他笑了笑,又抬起腕來看了看手上的坤表. 大衛已經知道了她的意思,他笑笑道:「看真是醉得不輕!」 「沒事兒吧?我知道我嬸兒能喝多少酒,那點兒酒她準沒事兒!」 著車子徐徐地開動了。 從院外那塊寬闊的硬化地上,車子拐了個彎兒,駛上了環城公路。 「讓你這樣的老闆開車我可真是賺了!」大衛想轉移話題。 「你賺的地方可多了。你跟我妹妹也不錯吧?」 素素眼睛盯著前方,白晰的手指輕鬆地按在方向盤上,一看就知道她的駕車技術相當嫻熟。「開了幾年車了?」 「上高中的時候學的。你呢?」 「呵呵,那你可得算是我師傅了。去年才學會。」 「學了幾年?哈哈。」她聽大衛那意思好像學了好長時間才會開車似的,不禁笑了起來。 「一個小時!」 素素側臉看了他一眼,道:「真牛!」 車子朝著郊外開去。「這是去哪兒?」 「咱們到郊外去玩玩吧,家裡的空氣哪有外面的好?」 大衛猜想素素一定是覺得在家裡跟這個人人喜歡的男孩無法親近才想出這轍來的。 「好的,我也想出去轉轉了,好久沒有出來了。」 在郊外的公路上,車子開得飛快。大衛慢慢的將車窗搖下了一點,那清涼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裡面似乎夾雜著些微的衰草的味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車子慢慢地減速,向右邊拐進了一條小道上。 大衛向窗外望去,前面正是一座小山。不過通往小山的道路卻是很平整,也是硬化了的水泥道路。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山前向陽的一面。 當兩個人從車裡出來的時候,都感覺到一種進了世外桃源的味道。 「這裡不錯吧?」素素很自豪的道。 大衛向四周環視了一下,這裡的形狀如同一個開口的箕,又像一把籐椅。在這本來就暖和的靠近亞熱帶的臨江就更感覺不到冬天的寒氣了。 「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大衛感覺到這裡真是不錯。 「以前爸爸帶我們來過。」她伸出手來與大衛手牽著手,宛如一對戀愛的情人。 素素的裙子是紅黑方格的那種,不過只到膝蓋,那黑色的襪子也只到膝蓋以下,在她的膝蓋上下還有一截白晰的部分露在外面,像是特用來向大衛展示她那優質的膚色的。 兩人手牽著手,離開車子越來越遠。 「你做什麼生意?」素素是做生意的,自然也很關心大衛在幹什麼。 「正弄著房地產。」「還不錯吧?」 「賺了一些。不過,剛剛起步。」 「倒很謙虛。下一步有什麼打算?」素素側仰著那張美麗的臉蛋望著大衛。 「房子已經賣得差不多了。還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想不想跟我聯手?」 「跟你聯手?可你爸爸會同意嗎?」大衛早就對恆泰看好,可只是沒有進去的理由,想不到這個事長的女兒卻主動發出了邀請。 「你的房產其實我也聽說過,我覺得你是在房產裡最成功的一個,至少在臨江是這樣。現在的恆泰爸爸已經忙不過來,只有我,也有些力不從心,他也希望能有一個可靠的人來幫他。當然我更想,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人才」任素素一直看著大衛的臉。 「呵呵,我也成了人才?」 「實力已經證明了你的才能。我爸早就看好你,尤其是我更欣賞你!」素素調皮地笑著,「怎麼?是不是受到了這壓抑了?到時候我讓你說了算!」素素突然將身子傾過來,柔聲地說道。 大衛的心怦然而動。 怪不得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只一小會兒,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就成了任素素的俘虜了. 當然,任素素同樣也早覺得自己是大衛的俘虜了。 「你是認真的還是跟我開玩笑?」大衛覺得商場如戰場。那麼重要的一件事她任家不會輕易做出決定的。 「我當然是認真的了!」素素努起了小嘴,這時的素素竟不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而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妹妹了。 「可我覺得你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這樣一個重大的決定來,似乎有些草率了,你們根本就沒有瞭解過我的公司情況。」 大衛說這話也是想套一套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地要他加盟。 「你以為瞭解一個公司還非得去找老闆談話呀?我爸可是已經注意你公司有三個多了!」 「三個多月?」大衛有些不太相信,難道說這三個多月裡自己一直被人跟蹤著卻未曾察覺?真是太可怕了。不過由此大衛也知道了恆泰集團看來是真的想跟他聯手了。不過剛才素素說的聯手那只不過是客氣的話,想給大衛一些面子,他自己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僅有的那幾千萬的資產不會讓任志華這個極具商業眼光和實力的老手動心的。 「不過,我錢並不多。而且前期還貨了一些款。」 「你以為我爸是看中了你手裡的錢嗎?」 「那我憑什麼與 你們聯手?」任素素伸出一個指頭在大衛頭上狠狠地戳了一下子。 「用的就是你這個榆木疙瘩!」 「這兒不錯,坐會兒吧。」大衛見腳下是一片厚厚的衰草,踩在上面軟綿綿的,想,要是坐上去或是躺上去一定也挺舒服的。 素素跟著大衛坐了下去。兩人的手始終沒有鬆開過,素素的手比身下的草還要軟,熱乎乎的,那麼柔,大衛綣起腿坐著,而素素則握著他的手,將下巴抵在了大衛的膝蓋上,她那顫微微的乳房已經壓在了大衛的大腿上。此時的素素完全沉浸在了愛情的美好之中。 其實他是帶著任務與大衛見面的,雖然爸爸並沒有安排如何接近大衛,卻曾經要求她想方設法把大衛拉到他公-司裡。 「這裡的景色真美呀!」大衛懷裡擁著身份億萬的漂亮女人,看著那已經落干了葉子的高大喬木都覺得是怡人的景色。 任素素也是同樣的感受。 「人要是不用去奮鬥,有吃的有穿的。住在這樣一個地方,哪怕是蓋上一兩間的草房子,也是很快意的一生看來當情感成了第一位的時候,一切都會變得不再重要。 大衛的腿感覺到了任素素胸前的那兩團柔軟,她的身子已經完全地趴在了他的腿上了。她那尖尖的下巴讓他的膝蓋又癢又舒服。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她的背,他的大手也被覆蓋在了她那長長的秀髮底下。一絲清涼之後便很快溫暖起來。即使頭髮也有著保暖的作用!她的秀髮黑亮如漆,那麼柔軟,順滑,如一掛黑色的瀑布。她的脊背上很快傳上來一股溫熱,讓他意識到女人這時的身子是帶著相當溫度的。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著,隔著那薄薄的毛衣,他的手已經觸到了她那胸罩的背帶,因為她此時是有些略略的弓著背,所以那背帶便緊緊地勒進了她的腋下,他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那背帶兩側微微突起的皮肉來。 他將她的秀髮輕輕地撩到了一邊,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耳垂,她竟然不戴任何首飾,那耳垂是純天然的美麗,沒有任何裝飾的美麗!他忽然有了一種吻她耳垂的衝動。 他的手重新撫上了她的後背,手指順著她的胸罩背帶往前遊走,他的手指只是輕輕地一勾,她的身子便直了起來,向後移了移,大衛順勢一攬,素素的身子便有些自然的倒在了大衛的懷裡。打,他的手也穿過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前面。 任素素就這樣一直身子朝前,兩個是一個方向地坐著,大衛感覺到素素好像並沒有過談戀愛的經驗,雖然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可這時他卻感覺到她非常羞怯。但她心裡的渴望卻是那麼的強烈的煽動著她,使她百般順從地一切都接受大衛的暗示。 大衛的手勾著她的胸前,於是任素素的身子便坐到了大衛的身上,她徹底地倚在了他的胸前。 大衛再次撩開了她的秀髮,嘴向她的耳垂慢慢靠近。 任素素已經感覺到了,而且是清晰地感覺到了大衛嘴裡的熱氣,她的耳垂是相當敏感的。 兩個人什麼也不想說了,誰都覺得語言在這種情況之下完全是多餘的了。而且哪怕是誰弄出一丁點兒響聲,都是對這種靜氣氛的破壞。那是應該受到責罰的。 她的耳垂映著陽光顯出了微紅的血色,裡面竟沒有一絲的雜質,大衛用臉拱動著她,那嘴已經靠到了她的耳垂邊,他伸出舌頭在那透明的耳垂上輕輕地舔了起來。 大衛拊在她胸前的手感覺到了素素那劇烈的心跳。一絲絲香熱的氣自己從任素素的脖子底下升上來,沁入了大衛的鼻子。 「啊一一」』那種香氣讓大衛禁不住大大地吸了一口氣,陶醉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體味著。 兩人的臉貼得越來越緊。她那光滑柔軟的臉蛋兒呈現著處子的油嫩。 「我真想把你一口給吃了!」大衛貼著她的耳邊,說著迷人的情話。同時他的手在前面用力地勒緊了她的身子。 「啊一一-勒死我了!」素素突然翻過身子來,兩臂環住了大衛的脖子,兩人的嘴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兩人在那軟軟的草地上呆了好一個時辰,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太陽已經被那山頭擋住了臉,大衛才說:「咱們走吧?」 「我要你抱我起來!」任素素躺在衰草上撒起嬌來,向他伸著胳膊。 大衛抬起頭來向四下裡看了看,沒有人。但他卻忽然發現不遠處竟有一座墳! 大衛心裡不知怎的,又格登了一下。怎麼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那座墳呢?好像那墳是突然間冒出來似的。大衛很覺得有些奇怪。 他本來是不怕所謂的鬼的,自己跟幾個女孩從彭加木失蹤的大沙漠裡都沒有害怕過,連那凶神惡煞都打得慘敗,應該是不會把這麼一座小墳當回事兒的。 他暗笑自己的忽然膽小。真是毫無道理! 他抱起了正在撒嬌的素素,朝著車回走,可他卻突然忍不住地回頭又望了一眼,恍中,他好像看到了就在那座墳的一邊,有一個穿著漂白裙子的女人立在那裡正朝著他笑! 他頭皮一陣發麻,急忙回轉身子,抱著勾住了他脖子的素素,急步朝著車子奔去。 他一直沒有回頭。 「你怎麼了?大衛!」素素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煞白 「沒什麼。你來開車吧。」 「不嘛,我讓你開!」素素依然嬌聲嬌氣的樣子。 「你開吧,我有點兒不舒服。」大衛五指叉開,挺在額頭上,他又忍不住地朝那墳頭上看了一眼,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依然立在那裡。 他的心都要跳了出來。 他懷疑這是他的幻覺,或者也許那就是一個人,原先並沒有發現她。 「素素,你沒有落下東西吧?」大衛想讓素素也朝那邊看一下,看她會不會看到那個立在墳邊的女人。 「我是空著手過去的,哪會落下什麼東西呀?」素素說話的時候也不由地往他們一起坐著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大衛並沒有發現她的表情有什麼異樣。 他有些奇怪。他還想試探著問一問,當然還不能嚇著她。 「今天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除了像你我這麼變態的人誰會在大年初一到這鬼地方來?」素素撇了撇嘴。 她的話裡「鬼地方」一詞再次讓大衛毛骨悚然。 第387章 小鬼纏身 大衛從那山前回來並沒有再進任家,他從素素的車子上下來之後,上了自己的車,就要往回趕。他感覺到自已很睏,身上也有些冷,甚至要打顫的樣子。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先把車放這兒不行嗎?」素素看大衛不舒服,很是不放心。 「沒事兒,也許是著涼了,我回去睡會兒就會好的。」大衛堅持自己開車。 其實後來他連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了。但車子確實開回了家裡。 聽見車子聲,何軍凌趕緊出來看看,大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何凌已經看出來大衛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樣子,當母親的關疼愛兒子。 何凌上前在大衛頭上摸了一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她趕緊把兒子扶進了屋裡,大衛一直沒有說話,讓何凌很是擔心。 這大年初一兒子就突然燒成這樣,當母親的心裡很害怕。 「去睡會兒吧。你感覺怎麼樣?」 「身上冷。」大衛說話的時候彷彿牙齒都有些磕碰。但他控制不住。 幾個姐妹都跟著慌成了一團。平時大衛就是家裡的中心人物,更何況他病成這樣了。 「媽,去醫院看看吧。」楊秋是醫生,遇到病情當然想的是醫院。 「不用,先讓她吃片退燒的藥再說吧,別動不動就打針。」 見媽的態度這麼堅決,幾個姐妹不再言語,因為這麼大的兒子人家都拉扯大了,自然有她的經驗。但大年初一的歡樂氣氛卻因為大衛的不舒服而突然凝固了起來。 何凌將大衛扶進了自己的房間。金鈴兒也跟了過來,「哥,你怎麼了?」 「沒事兒。」大衛已經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只想睡一會兒。眼皮沉得都抬不起來了。 大衛被何凌跟金鈴兒扶著躺在了媽媽的大床上。 「來,幫我把你哥的衣服脫了,越是穿著衣服越會冷。」 何凌扶著大衛,金鈴兒動手,娘兒倆好不容易把大衛的衣服脫了下來,身上只穿了一條褲。何凌又扯開了被子,蓋在了大衛身上。 「去拿一片退燒藥過來,一杯子水。」 金鈴兒按照媽媽吩咐很快就拿了水跟藥進來,何凌再次扶起大衛,將藥給他餵下。大衛閉著眼睛把藥吃了下去。 大衛的身子還在打著冷戰,何凌先把被子給他蓋嚴了,又脫了衣服也鑽進了被子裡面。她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兒子的身體,他身上的熱度讓她也有些受不了。但作為母親,她只能忍著,她將臉貼在大衛的臉上,她感覺到兒子嘴裡呵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母親那光滑的身子似乎給了大衛某種感覺,他的身子往何凌這邊貼了過來,伸出胳膊緊緊地摟住了母親—— 到了下半夜,何凌感覺到兒的燒退了一些。她在兒子渾身上下摸了一,已經不再像剛躺下時那麼熱了,何凌這才放心地睡下了。 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大衛依然有些迷糊,他只嚷著要喝水。 占麗娜端進了一大杯子水來,大衛一口氣就全喝下了。然後倒頭又睡了。 大衛就這樣一直睡了四天四夜。可還是不清醒。楊秋嫻自己就是醫學碩士,可她卻什麼毛病也看不出來。 「看樣子一定是什麼邪氣了。一定是大年初一不知到什麼地方撞邪氣了。」何凌已經感覺出兒的怪病不是什麼藥能治的了。她想起了山東老家的一個鄰居來。 「明天誰陪我回趟老家?」何凌問自己的幾個女兒。她已經有些著急了。 「幹什麼?」黃娟問道. 「去請你王奶奶。」 「讓她來驅邪?」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我看她一來準能成!」何凌對王奶奶的道術很信服。她曾經親眼見過那王奶奶治好了不少孩子的邪病。只要楊秋嫻跟陶慧茹會開車。 「我跟二姐陪媽去吧。我來開車。路上累了二姐可以跟我輪著開。」陶慧茹自告奮勇。別人也不再爭。 「那圓圓就在家照顧大衛吧,光小孩子們我也不放心。」何凌把留守的任務交給了何圓圓。 「好的,姐,就放心吧。我能照顧好他。」何圓圓覺得別的不行,這點事她還是能做好的,「不過姐可要早回呀。」 陶慧茹開著她的車向著山東老家急馳而去。 路上何凌的心都快揪出來了,她恨不得一步就跨回老家去,再馱了王奶奶回來。兒子的病情讓她心急如焚。這個孩子從小就沒讓她少操了心。 剛生下來過三日的時候,就曾經來了一個不知哪來的道士,竟然說這孩子是什麼煞星降生,天生就帶著淫亂之性,要是不能好好地引導,家裡必生禍亂。 何凌實時曾經向那道士尋求引導之法,那道士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折疊了的黃紙,遞給了何凌並囑咐道:看後一定燒了。何凌打開那張黃紙一看,,上面只畫了些圖形。何凌一看那圖形就面紅耳赤起來。剛要細問下去,那道士卻不見了蹤影。 卻說何凌與陶慧茹楊秋三個人去搬王奶奶之時,大衛在床上又覺得冷了起來。何凌走時曾單獨囑咐過何圓圓,他要是再冷,就用身子捂捂他,千萬別再讓他吃什麼退燒藥。 大衛喊著冷的時候,身邊只要何圓圓跟古麗娜在場。古麗娜不知如何是好,而何圓圓又不好意思往外攆古麗娜,聽著大衛直喊冷。何圓圓為難地看了古麗娜好幾次,古麗娜卻是不解。 「怎麼辦二姨?」古麗娜也跟著焦急起來。圓圓咬著嘴唇硬著頭皮道、:「沒法子,只能二姨給捂一捂了。」說著何圓圓就進了大衛的被窩裡,她不好當著古麗娜的面脫衣服,只好在被子底下脫了起來,按照姐姐的吩咐,她必須用身子直接來捂他方能見效。 當大衛被何圓圓摟緊了的時候,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在墳邊見到的女人。他的嘴唇微微動著,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他在說啥?」古麗娜焦急地問道。 何圓圓搖了搖頭,「一個字也聽不清楚!」 古麗娜俯下了身子,將耳朵附在大衛的嘴邊,她彷彿聽到了大衛正說著讓人臉紅的情話。她羞澀地從大衛身上起來,道:「我也沒聽清楚。」 古麗娜只所以能聽清楚大衛的話,是因為她自己身上就有些與常人不一樣的東西。 「哎,你媽怎麼還不回來呀!」何圓圓感覺到姐姐不在身邊,也少了主心骨似的,沒有了什麼主張。 「現在還不能到吧。」 「讓你大姐跟鈴兒妹妹也過來陪著吧。」 到了晚上,張輝打電話才知道大衛生病的事情。她立即驅車來到了大衛的家裡。 「都病了好幾天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張輝有些真動氣了。她趴在大衛的身邊,不停地撫摸著大衛的頭,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大衛,你到底怎麼了?」 大衛始終昏迷不醒。 當張輝在那裡流著淚呼喚著大衛的名字的時候,何凌帶著老家的王奶奶來了。 王奶奶在大衛的床邊點上了三柱香,閉起眼睛來默念了一會兒什麼。那香還沒有著到三分之一,王奶奶便對何凌道:「這孩子是撞到花鬼了!」 「撞到花鬼了?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那王奶奶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她不會不給我面子的。」 話剛說到這裡,不想何凌卻突然倒在了床邊。多虧張輝在一邊,伸手扶住了她。 「媽,你怎麼了?」張輝以為婆婆是這幾天操勞過度,突然暈厥。 沒想到何凌的眼睛卻不像是常人一樣。直勾勾的了。張輝與幾個女孩趕緊扶著她躺在了大衛的身邊。這時大衛開始睜開了眼睛。 「大衛你醒了?」 「還是想睡,身上好沉。」大衛好像剛剛睡醒的樣子。但一看就是大病在身的樣子。 「呵呵呵呵——你來了也不行!」屋裡突然響起了一陣笑聲,分明是何凌在說話,可分明又不是何凌的聲音。而且不是屋裡任何一個人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感覺毛骨悚然了。 那王奶奶看著躺在床上的何凌,不慌不忙地道:「她是讓那花鬼附到身上去了。」 奶奶轉過身子來吩咐黃娟道:「娟子,把我那個包袱打開,裡面有一把新笤帚給我。」 黃娟從那包袱裡拿出了一把沒有用過的新帚遞給了王奶奶。王奶奶走過去,將那笤帚塞到了何凌的枕下。一手握著何凌的手,問道:「你是誰?」一個年輕而且較細的女聲從何凌的嘴裡發了出來:「我是誰你不用管。今天你想治死我,你可辦不到~」 「我不想治你。我只想來跟你說說話兒。我知道你也一定有苦楚,你就說說給老身聽聽吧。」 「哈哈,我看你倒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心人。那我就告訴你。我就是這臨江城的人,我就是李玉中的女兒。」 「李玉中?李玉中的女兒不是去年秋天就死了嗎?」張輝小聲地說道。她只所以知道這事兒,是因為當時她曾經因為感冒而去醫院,正好遇見了一個病人死在了醫院。是她媽媽呂勝素認識那女孩子的媽媽,這才知道那女孩竟然死於心肌梗塞。 「你既是李家的女兒,怎麼不找李家的人,卻到了黃家來了?」「呵呵,這可不是我招惹他們黃家的人,是他到了我的地方去招惹我!」奶奶又問道:「他是怎麼招惹你了?」 「他怎麼招惹我?他在我的家門口跟一個女人幹那事兒,說實話,我也沒結婚,我也想做一回女人。所以我就跟著他了。」 「那你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饒了這孩子?」這些使用巫術的人都是先軟後硬的。 「你讓我怎麼饒他?除非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從何凌嘴裡的聲音那麼沒有餘地。 王奶奶遲疑了一會兒問道:「什麼條件你提出來我看看。」何凌的嘴也稍停了一會兒,又道:「我讓他跟我睡一回,我立馬就走人。否則我決不答應。」 「怎麼跟你睡法?你這條件也太那個了吧?」 「我就這一個條件。」 「你就不怕我用桃條子把你給定了?」 「呵呵,我才不管哪,逼急了,你也別想安生。我可聽說你已經得罪了不少人了吧?我會約她們一起來治你!」何凌竟然有些咬牙切齒了。 「那我要是答應了你的條件,你可一定要說話算數,到時候我讓這孩子給你送些錢去。」 王奶奶也知道像她這樣多年拿邪治邪,也會遭到這些鬼邪的報復。她也不想做得太絕,一般都是跟這些邪惡們講一些條件來談判的。 王奶奶無奈地抬起頭來看了看何圓圓。想徵求一下她的意見。現在能主事兒的就是她了。 何圓圓早被這情景嚇壞了,也沒有什麼主意。她又看了看其他的人,轉向王奶奶道:「要不,那就依了她吧,你看我姐那樣也怪可』的。就別讓她直挺挺的受那活罪了。」王奶奶又轉向了大衛:「孩子,你就當躺在身邊的這女人是那李什麼中的女兒,不是你媽。」大衛看了看周圍的人,為難了起來。 「你得信了她才會走。不然她會一直附在你媽的身上的。」 大衛跪在了何凌的身前,狠了狠心道:「我信!」奶奶朝另外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大家紛紛退了出去,屋裡只有大衛王奶奶還有何圓圓,何凌還是直挺挺地躺在那裡。 「孩子,就依了她吧。」王奶奶勸著大衛—— 何凌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累死我了!我這是怎麼了?」何凌又是害羞又是不解。這一回她的聲音不再那麼尖細。而是她平時的聲音 「好了,沒事了。她已經走了。到時候別忘了去這女人的墳上去燒兩張紙就行。 「我身子怎麼這麼沉?」 「你剛才讓那花鬼給附著了。還好,她說話算數,已經走了。」王奶奶也感到了一身的輕鬆。大衛也感覺到身上不再那麼沉重,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第388章 巫術驅邪 何圓圓一五一十地把剛才何凌被那女鬼附到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給何凌聽,何凌的臉頓時潮紅起來。她剛才那一番折騰已經有些興奮了,而何圓圓的話更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好在王奶奶不是外人,以往有什麼秘密也無法瞞過這位老人。 「好了,你媽好了!」何圓圓從房間裡出來興奮地告訴著好消息。 剛才被那女鬼附破到身上的情景讓何凌有些難堪。尤其是一想到她的兒媳張輝還有那個古麗娜當時肯定都知道了這件事。何凌覺得古麗娜還能理解,她在西域之時跟申瑩瑩等幾個人與大衛一路走過來的,啥事情都經歷過,啥事都做過。至於何凌被女鬼附到身上又提出無理要求來的事情,對古麗娜來說似乎並不算什麼,何凌最擔心的就是張輝能不能接受。 讓何凌沒有想到的是,在姐姐黃娟跟妹妹古麗娜的勸說下,張輝終於算是想通了。當何凌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張輝竟然在黃娟與另外幾個姐妹的簇擁下走進了房間。 她臉上帶著羞澀。她沒有抬起眼來去看還坐在床上的婆婆。走到床邊,張輝突然一把摟住了婆婆何凌。婆媳兩個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媽,你受苦了。」張輝第一次覺得何凌那麼親切。她的臉幾乎埋在了何凌的懷裡。何凌輕輕地拍著張輝的香肩,很是感動:「好孩子。媽沒有嚇著你吧?」 「現在不怕了。」張輝在何凌的懷裡溫柔地道。 大衛年看著這婆媳兩個如此的融洽,心裡很是放鬆。「張輝,今天你就別走了。王奶奶正好在這兒,咱們得好好的感謝一下王奶奶才是。」他又轉向王奶奶,「奶奶,您可真行!」 雖然王奶奶平時也經鬼歷邪的,可今天的情形她還是頭一回見到。她一時無法從那讓她砰砰心跳的場面回過神來,卻是笑著道:「也不都是我的本事,還是你跟你媽福大命大造化大。不過奶奶可要勸你一句。以後每逢初一十五,那些亂地方最好不要去。人多倒還沒什麼,可要是人少了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就更去不得了。」 「奶奶,我記著了。」大衛笑道。 「王奶奶,我讓托你打聽的事兒怎麼樣了?」何凌突然問道。 「我想跟你媽說單獨會兒話。你們幾個孩子先避一下吧。」王奶奶不知道要有什麼重要的話對何凌講。幾個孩子只好退出了房間。 王奶奶見孩子們都出去了,才向何凌招了招手。何凌湊上前來。 「你讓我打聽的那個孩子我已經找到了。那孩子長得不錯,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就是那家人家出了變故,活有些困難,怕是這個孩子也拉扯不起了。」 何凌急切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家人男人死了。」 何凌正擔心那個孩子會不會是個畸形兒。王奶奶的話讓她很是放心。 她曾經上網查過了一些資料,都是讓她灰心喪氣的東西,她還將那些資料專門抄了下來,記在了一個筆記本上。她趕緊又找出了那些資料來讓王奶奶看。王奶奶不知道是什麼重要東西,便翻看了起來。近親(或稱親緣關係)是指3-4代以內有共同的祖先。如果他們之間通婚,就稱為近親婚配。近親婚配的夫婦有可能從他們共同祖先那裡獲得同一基因,並將之傳遞給子女。如果這一基因按常染色體隱性遺傳方式,其子女就可能因為是突變純合子而發病。因此,近親婚配增加了某些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疾病的發生風險。近親婚配使子女中得到這樣一對純合或相同基因的概率,稱為近婚係數(inbreedingcoefficient,IF)。 下表所列是不同等級的近親婚配中的所患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病的近婚係數,近親婚配類型及其近婚係數。 近親婚配類型親緣級別近婚係數(F) 父母與子女之間一級1/4 同胞兄妹之間一級1/4 同父異母或同母異父的半同胞之間二級1/8 叔侄女之間二級1/8 外甥女(或姑侄)之間二級1/8 表兄妹之間三級1/16 兄妹之間三級1/16 表兄妹之間四級1/32 二級表兄妹(從表兄妹)之間五級1/64 如果是X染色體上的隱性基因,由於女性有兩條X染色體,可能從共同祖先處獲得純合性基因型,而男性是半合子,不存在純合的問題,故近親婚配對所生男孩沒有影響。或者說,如果確定某致病基因屬X連鎖隱性遺傳,姑表兄妹或堂兄妹的婚配不會將該病遺傳給他們的子女,但舅表兄妹或姨表兄妹婚配後X連鎖基因的遺傳風險較常染色體近親婚配對後代的影響,主要表現在增加隱性遺傳病的發病率,而且先天畸形、早產和流產、幼兒夫折的風險也增加。在評價近親婚配對群體的危害時,通常需在調查各類近親結婚的基礎上,計算出平均近婚係數(以a值表示)。a值越大,對群體的危害越大。一般以a值為0.01(即1%)為高值。通常在發達、開放的社會中,a值較低,封閉、隔離或有特殊風俗的社會中a值較高。1980到1981年,我國對北京地區的漢族人口調查表明,其近親婚配率為1.4%,平均近婚係數為0.067%。 遺傳咨詢中,最常見的有關近親結婚的問題主要有以下三種:如何判斷是第幾代近親結婚?有共同祖先的那一代計起,算第一代,依此類推。如表兄妹結婚,雙方的外祖母屬第一代,雙方的母親屬第二代,表兄妹結合就是第三代。我國婚姻法規定三代以內血親禁止結婚。 近親結婚的風險有多大? 上表所列的近婚係數就是其遺傳風險。對於發病率較低的疾病,如白化病,這種風險率一般高於隨機婚配;如果是發病率較高的疾病,如我國南方的地中海貧血或蠶豆病,這種近親結婚帶來的風險並不一定高於當地人群隨機婚配引起的發病風險。 一方為近親結婚的後代時,能否與其結婚? 雖然為近親結婚後代,如果其家族和本人沒有明顯的遺傳病史,與其他非近親的配偶結婚後,不應擔心近親結婚帶來的後果。或者說,對後代的影響與正常婚配沒有明顯差別。古人早就觀察到近親結婚對後代不利。我國春秋戰國時代的典籍中就有「男女同姓,其生不」的說法。為什麼呢?這是因為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3~7個不良基因,這些基因都是隱性的,所以絕大多數情況均不導致遺傳病。這些基因種類非常多,在普通人群中出現的頻率很低,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個體中帶有相同的隱性致病基因的可能性極低,因此無血緣關係個體間婚配,產生同時帶有一對等位隱性致病基因即隱性遺傳病患兒的可能性很小。 然而近親結婚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他們之間有很近的共同祖先,因此極可能從共同祖先身上獲得了相同的隱性致病基因。所以,近親之間的婚配產生帶有一對等位隱性致病基因的機會遠遠高於非近親婚配,近親結婚不利於優生,故《婚姻法》明確規定,禁止直系血親及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之間的婚配。 一些表兄妹或堂兄妹等近親談戀愛的青年人,心中可能常常浮現出這樣一個問題,結婚會不會對未來的兒女有不利影響?就是說會不會生遺傳病患兒或先天畸形兒?如可能的話,發生的機會有多大?他們往往帶著這些疑問來找醫生,請求指導。 近親結婚會不會對後代有不利影響呢?這個問題有過爭論。在人類文明尚未開化的遠古時代,近親通婚非常混亂,不僅旁系血親,甚至在直系血親間也可通婚。古埃及統治者認為,只有皇室同族通婚才能保持皇室血統的純潔和高貴,所以多是親兄妹結婚。然而,人們從無數事實中得出結論,血緣近的男女結婚生育率低,後代的死亡率高,並常常出現先天畸形和遺傳性疾病。近代更有大量資料證明,表兄妹結婚,癡呆兒發生率比非近親結婚高150倍,新生兒死亡率和畸形率也比非近親結婚高3倍多。還有人報道,近親結婚者的子女在20歲前死亡者達13.9%,而非近親結婚僅為1.7%。大量事實證明近親結婚對後代不利,應當禁止。 為此,我國新婚姻法第六條明確規定,直系血親和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禁止婚配。近親即指有親緣關係的人,更確切的說是指有不太遠共同祖先的人,通常追溯三代。近親為什麼會使後代中遺傳病發病率增高呢?這要從遺傳學角度來解釋。生物的遺傳是通過基因傳遞信,來完成的,基因是遺傳的物質基礎,通過生殖細胞(精子和卵子)傳給後代,從而父母的性狀特點在子代得以表達。我們每個人大約有5萬以上的基因,這些基因一半來自父親,另一半來自母親,就是說,每個子女與父母之間的基因有1/2可能相同,所以同胞兄弟姐妹之間的基因則也有1/2可能相同。而爺孫、叔侄、舅甥等之間則有1/4可能相同。同理,表兄妹、堂兄妹等之間則有1/8可能相同。某些遺傳性疾病的致病基因是隱性的,如雙親中一方帶有這種基因,而另一方不帶,則可使致病基因被掩蓋,所以後代不發病。只有當夫婦雙方都攜帶這種隱性基因,後代才發病。如前所述,近親結婚,雙方攜帶有相同基因的可能性明顯大於一般群體。以白化病為例,本病以全身皮膚、毛髮白化為特徵。群體中攜帶這種致病基因的頻率為1/50,如果非近親結婚,則子代中發病的機會為1/10000,假如是表兄妹之間的近親結婚,則子代中發病的機會為1/1600,要比非近親結婚高6倍多。目前已發現的常染色體隱性遺傳病有1232種。除白化病外,較常見的還有先天性聾啞、小頭畸形、苯丙酮尿症、半乳糖血症等等。近親結婚除使隱性遺傳病發病率增高外,還可使多基因遺傳病發病率增高,常見的有腦積水、脊柱裂、無腦兒、精神分裂症、先天性心臟病、等等。從上述資料可知,近親結婚所造成的不良後果是有科學根據的,隨著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對禁止近親結婚的認識日益深入,目前已被絕大多數人所接受。然而,仍有少數地區還流傳著」親上加親親不斷」的近婚風俗。也有一些人舉相反的例子,如有人說十九世紀英國科學家達爾文就是近親的後裔。在他身上未發現什麼不良的後果,且比一般人更聰明。可這些人卻不知,達爾文婚後連生10個孩子,其中3個孩子很小就夫折了,還有5個孩子終身不育。的確,近親結婚的後代並非都是低能人和遺傳病患者。相反非近親結婚的後代也不是絕對正常,只不過是機率大小而已。有些青年人,表兄妹間從小青梅竹馬,建立愛情關係,明知是冒險,但卻帶著僥倖心理硬要結婚。我們希望這些人要相信科學,要為家庭的幸福和後代的健康著想,也要為提高我們民族的素質著想,不要冒這個險,否則鑄成大錯,追悔莫及。 王奶奶看了一大會子,笑了笑道,「看來你還真想研究一番了。不過這些東西我可看不太懂。」 「我不是想研究,我是擔心著呢。」 「不過我看那孩子是挺健康的。」王奶奶道。 「既然她們家庭那麼困難,她有沒有放棄那個孩子的打算?」何凌急切地看著王奶奶的臉。 「誰拉扯了孩子沒有個感情?要想讓人家放棄也沒有那麼容易。」王奶奶並不是故意給何凌出難題。 「我們可以給她些補償。只要能讓那孩子過來。」 「這個我倒可以給你問問。」 第389章家庭大聯歡 大衛被叫進了房間裡之後,何凌就出來了。大家在外面等了一個時辰大衛還沒有出來。女兒們問何凌道:「媽,又讓我弟弟進去幹啥?那邪氣不是已經驅走了嗎?」 何凌笑了笑道:「你王奶奶累了一個半天了,讓你弟弟給她按摩一下,也讓她享受一下五星級的待遇,呵呵」 陶慧茹朱唇微啟,笑道:「媽,大衛的病也好了,剛才您也是有驚無險的闖過了那道關口,我看咱們是不是搞個家庭小聯歡,也算是慶祝一下怎麼樣?」 「你們還嫌不夠鬧騰是吧?」何凌嬌嗔著笑道。 「媽,我看三姐這建議就挺好的。咱們在家裡要是不弄點樂子,就這麼蹲著多沒意思呀!」金鈴兒是個安靜不下來的主兒,聽到陶提到家庭聯歡,便高興起來,正想弄個什麼花樣呢。 「你們都想弄?」 「想!」包括何圓圓都參與到起哄的隊伍裡來了。 「那你們可得每個人都出節目,誰也不准逃脫喲?」何凌警告道。 「這還用說,保證人人上陣,咱們鬧他個天翻地覆的!」金鈴兒搶著道,就數她活躍。 楊秋嫻看了看表,大衛已經進去半個鐘頭了,於是又小聲問何凌:「媽,弟弟怎麼還沒出來呀?是不是進去看看?」 何凌趴在門上聽了聽,回頭笑道:「八成是你王奶奶讓你弟弟按摩舒服了,不想出來了,你們聽,還哼哼啊啊的呢!咱們進去幫你弟弟一把,別累壞了他。」說著推門而入,黃娟楊秋嫻陶慧茹古麗娜金鈴兒還有何圓圓都跟在後面,看看這個王奶奶是個怎麼個貪圖享樂之人。+ 進屋之後,果見王奶奶正躺在床上享受著大衛的高級按摩呢。一看王奶奶那陶醉的模樣,大家都樂壞了。 「哥,也給我按摩一會兒吧。」金鈴兒上前撒起嬌來。可是大衛卻只摟著金鈴兒親了一會兒,就把她糊弄了。 大衛聽說在搞一個家庭聯歡會,他舉雙手贊成。 不過此此他卻忽然想起了另外幾個女人來。 「媽,我想把勞米娜跟蘇莎叫來一起玩玩兒,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她們了,也讓她們來怎麼樣?」大衛問何凌道。 「那是你弄來的女人,當然是你自己說了算,只要她們願意來,就讓她們來吧,你們玩著,我去弄些吃的來。要不的話,呆會玩累了可沒有東西吃!」 「媽,要不要我們也幫您一把?」黃娟姐妹幾個都怕累壞了何凌,想一起到廚房也幫著做點兒。 「不用了,你們先玩著吧,廚房裡的事兒可用不著你們插手。不過可別玩過了累壞了王奶奶呀!」 王奶奶笑呵呵的道:「忙你的去吧,我跟孩子們照樣玩!」 何凌去了廚房整菜去了,陶慧茹跟金鈴兒幾個姑娘忙活著弄好了音響,先在那裡調試了一番,那聲音嗡嗡的。多虧這房子大,要不那聲音會頂破房子的!還有人忙活著找出了些碟子。偌大的房子裡立即響起了那讓人瘋狂的節奏。 大衛趕緊開了車,去接蘇莎。 勞米娜與蘇莎正在家裡悶得慌,一聽大衛說要去見他的媽媽,還有什麼家庭聯歡會,竟高興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大衛出去接勞米娜的當空裡,倒是金鈴兒經驗多,在學校裡就是個活躍分子。她直接把音響連到了電腦上,從那上面下載了不少很是流行的歌曲。 大衛不但叫來了勞米娜跟蘇莎,把另外幾個女僕也弄了過來。 一進大廳,那幾個外國女人就讓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屋裡竟有這麼多女人,而且一個個都是那麼漂亮,那麼嫵媚。其實女人也是喜歡看漂亮女人的。天下美的東西人人都欣賞。而在這裡,大家可以毫無顧慮地相互欣賞了。 大衛拉了勞米娜與蘇莎,又叫那幾個正在狂歡的女人過來,一一介紹,令這幾個外國女人不解的是,這些女人竟然都是大衛的血親,二姨,姐姐,妹妹,只有那個多少上了年紀的王奶奶算是不帶血親的外人了!更要命的是他的媳婦還在裡面! 張輝真的沒有再吃那幾個女人的醋,竟與公主與王妃十分的友好。 大衛看著眼前這些女人們的狂歡,心裡非常愜意。不過他覺得好像還少了幾個人,他考慮再三,只給李逸跟唐小雅還有申瑩瑩三個人打了電話,因為那幾個女人都不便過來。 大衛極大膽地在電話裡就跟她們說明了是搞化妝舞會的。 李逸跟唐小雅最先到達,她們沒有想到這化妝舞會竟會是這樣盛況空前的舞會! 看到張輝也在這兒,李逸開始顯得很不自然,因為她很快就是市長和書記了。竟然來參加這樣的舞會,不過她也想過,連她張輝都如此了,她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於是拉了還在羞澀中的唐小雅一起加入到了狂歡的隊伍裡來了。 不到十分鐘,申瑩瑩也來了,她打扮得很是性感,上身的小衫子還遮不住肚臍,那黑色的皮裙子露出了大半的大腿,那修長的身材上女人看了都眼饞得不得了,而那豐滿的胸脯幾乎裸露著乳溝,有半壁江山露在外面。 可她還是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一進門就要往外跑。 大衛追上來,拽著她的胳膊笑道:「你跑啥?這裡除了我,全是女人!而且都是我的女人!連李副市長都在這兒呢。」大衛故意不叫她市長,怕刺激了她。 「我不進去了,我得回去!」申羞澀地半推半就,讓大衛抱了進來。 「申大小姐也來了?」想不到李逸竟主動地跟申瑩瑩打起了招呼來。 申瑩瑩知道爸爸的事情並不是她的原因,所以也不會與她為敵。 李逸特意拉了申瑩瑩的手問道:「你爸爸什麼時候上任?我能不能去送送他?畢竟老戰友一場嘛。」 申瑩瑩笑筆道:「他早就報到了。他還特意早走了一天,故意不讓人知道的。」 李逸心裡不免多少有了些傷感。這位頂頭上司與自己一起的時候合作得還是相當不錯的。兩人至少沒有紅過臉。她也感覺到申市長曾經對自己非常的照顧。 「我真的希望能繼續跟你老爸繼續戰鬥在一起啊。只可惜世事難料,出了那樣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那事並不怨他。可現在這事情就是這樣,誰讓他是一把手的呢,哎!到時候我要是坐到了那位置上,恐怕也得天天提心吊膽的了呢!」 「憑著你的本領還怕幹不了這點差事?你可不是一般的魄力喲。」申瑩瑩是由衷說出來的,並沒有半點諷刺的意思。 「小死丫頭你不會是在揶揄我吧?我可沒有你老爸那樣的本事,說了哪個都得聽,我一個女人,人家本來就瞧不起女人。」 「女人怎麼了,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給咱們女人爭口氣,我也支持你。等我畢業後,我一定回臨江來支持你的工作!就怕是姐姐到那時又成了省裡的幹部了。」 「小蹄子你放心,有你今天這句話,我走到哪裡都不會撇了你的!」李逸一邊說著一邊又朝大衛詭秘地一笑道:「就是我想撇了你,還有人不捨得呢。」 一句話說得申瑩瑩臉又紅了起來。 「哥,還不開始呀?一切我都安排好了。」金鈴兒跑過來向大衛邀功請賞。大衛賞了她一個香吻。 晚會由金鈴兒主持。她煞有介事的樣子讓大家很覺得像那麼回事兒。 陶慧茹很受眼前場面的感染,點了一首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 楊秋嫻跟陶慧茹一人拿下了一隻話筒,跟著那音樂唱了起來。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喝完這杯再說吧!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何日君再來停唱陽關疊重擎白玉慇勤頻致語牢牢撫君懷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哎!再喝一杯,干了吧!今宵離別後日君再來何日君再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 不歡更何待喝完這杯再說吧!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何日君再來停唱陽關疊重擎白玉杯慇勤頻致語牢牢撫君懷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哎!再喝一杯,干了吧!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特別是陶慧茹不知動了什麼情,竟一遍又一遍地唱起了沒完沒了,唱著唱著,那眼淚竟流出來了。 陶慧茹的聲音很是優美,淒婉動人,如天籟之音,聽得在場的女人們都動了真情。 「得了,該輪到別人唱了。」鈴兒怕姐姐太傷感,乾脆逼著兩個姐姐停了下來。 古麗娜跟金鈴兒兩人一起選了鳳凰傳奇的《月亮之上》。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昨天遺忘風乾了憂傷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蒼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牽引潮落潮漲 有你的遠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像我的靈魂早已脫僵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恆的 青草長啊大雪飄揚 誰在呼喚情深意長 讓我的渴望象白雲在飄蕩 東邊牧馬西邊放羊 野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 在日月滄桑後你在誰身旁 用溫柔眼光讓黑夜絢爛 我等待我想像我的靈魂早已脫僵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恆的 青草長啊大雪飄揚 節奏響起煽動了想像 讓搖曳的身體開始開始思想 馬頭琴悠揚馬奶酒穿腸 我的愛情奔跑在呼倫貝爾草原上 你的善良我不能不能不抵抗 你的純潔將我的心緊緊捆綁 oh你的笑容讓我找到了最後信仰 美麗的月亮你讓霓虹黯淡無光 我等待我想像我的靈魂早已脫僵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恆的 青草長啊大雪飄揚 我等待我想像我的靈魂早已脫僵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看見的看不見的瞬間的永恆的 青草長啊大雪飄揚 我等待我想像我的靈魂早已脫僵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 兩個女孩的音色跟那鳳凰傳奇組合還真有一拼,尤其是古麗娜長時間生活在西部,她那種空曠而又遼闊的聲音彷彿把人們帶到了遼闊無邊的草原之上,縱馬馳騁起來。 「好不好?」大衛在一邊煽動起來。 「好——」大家一齊叫好。 「再來一個要不要?」大衛繼續喊著,雖然這都是老套的叫好,可大家卻願意附和大衛。於是一齊高聲叫道:「要——」於是古麗娜單獨來了一遍。 申瑩瑩還特地點了一首「會呼吸的痛」,是李逸跟她合唱的。李逸經常也到卡拉廳去唱兩嗓子,所以那歌唱得也挺地道的: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光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你總說時間還很多,你可以等我,以前我不懂得,未必明天就有以後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愛的歌會痛 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後悔不貼心會痛, 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沒看你臉上張揚過哀傷,那是種多麼寂寞的倔強 你拆了城牆讓我去流浪,在原地等我把自己捆綁 你沒說你也會軟弱,需要依賴我 我就裝不曉得,自由移動自我地過 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愛的歌會痛,看你的信會痛連沉默也痛 遺憾是會呼吸的痛,它流在血液中來回滾動 後悔不貼心會痛,恨不懂你會痛,想見不能見最痛 我發誓不再說謊了 多愛你就會抱你多緊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靈魂像飄浮著你在就好了 我發誓不讓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無論什麼 我越來越像貝殼 怕心被人觸碰你回來那就好了 能重來那就好了 家庭聯歡會開得那個熱鬧,讓那幾個外國女人都不再想家了。 最後大衛還單獨跟何凌合唱了一首《母子情,兩地書》,那聲情並茂的演唱讓在場的人都感動得熱淚盈眶。 聯歡會一直進行到深夜。睡前何凌囑咐大衛:「早睡吧,明天跟我去見一個人。」 第390章千里之尋 大衛的車子帶著何凌從臨江出發朝著千里之外的目的地飛奔,經過了數小時的急馳之後終於讓車輪輾到了這片生育過他而今又藏著他用的牽掛的土地上。 這裡是中國的三大半島之一,是中國最大的半島。整個半島突出於渤海與黃海之間,與遼東半島隔渤海遙遙相對。 太古代片麻巖和片巖等深變質結晶巖廣泛出露,顯示著白堊紀末那十分頻繁的火山岩噴發和酸性岩漿的侵入活動。中新世以後,渤海總體大幅度下陷,成為華北—下遼河沉降帶拗陷最深的大型新生代斷裂—拗陷盆地。上新世末,特別是第四紀以來渤海海峽斷裂下陷,山東半島形成。全區被北北東—北東和北北西—北西兩組斷裂分割,形成大小不一的斷塊,經長期剝蝕分割,形成較破碎的低緩丘陵。少數山嶺突出丘陵之上。如供仙時擺在神像前的一摞摞饅頭,而沿海卻有寬窄不等的帶狀平原。 半島海岸蜿蜒曲折,港灣岬角交錯,島嶼羅列,是華北沿海良港比較集中的地區。擁有著中國著名的港口。半島沙嘴沙灘發育。沙洲發育之地,島陸相連形成陸連島。 而大衛與何凌一起正朝著它的腹地駛去。 這裡就是人們常說的齊魯大之地。由於先秦時齊、魯兩國緊密相連。到戰國末年,隨著民族融合和人文同化的基本完成,齊、魯兩國文化也逐漸融合為不可分割的一體。統一的文化圈也就形成了統一的地域概念。齊魯和山東都是歷史上形成的地理名詞,今天看來,二者所指地理範圍完全一致,可以通用。不過在歷史上,二者是有很大區別的。山東一名,在歷史上所指地域範圍變化很大,到宋元時期,今山東地區,才作為行政區劃提了出來,而包括範圍,仍與今山東不同。直到清代才正式命名為山東省。從此之後,地域範圍或有變化,但名稱不變,範圍出入也不大,與古齊魯範圍基本一致。講齊魯文化,先秦時代,以齊、魯兩國地域範圍為準,漢代以後以今山東省區範圍為準,二者或有不大一致的地方,只能以這個標準處理。 齊魯緣起於先秦齊、魯兩國,是齊、魯兩國的合稱,原是國家概念。齊與魯是西周初年的兩個封國,是西周在東方代行統治權的兩個重要陣地。因為西周初建時,東部沿海地區殷人和東夷人的勢力強大,不服統治,屢次發生反周叛亂。周公東征,平定武庚和商奄叛亂之後,周王便將兩個最得力的人物:周公和姜太公分別 封於商奄和薄姑舊地,建立魯國和齊國,以鎮撫東方殷人和夷人。魯居泰山之陽,都曲阜,齊居泰山之陰,始都營丘(今山東昌樂,一說即臨淄),後遷薄姑,再遷至臨淄。齊、魯始封時,地方各百里,至春秋戰國時期,經過數百年的兼併戰爭,兩國疆域不斷拓展擴大,基本控制』了今山東地區。而且隨著兩國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民族融合,人文同化。文化的交流,齊、魯兩國內部聯繫逐步加強。有別於中原、燕趙、秦、晉、吳越、荊楚等的齊魯地域文化圈逐步形成。「齊、魯」一詞也逐步聯繫起來,由國家概念向地域概念過渡。 首先將齊、魯聯繫起來的是孔子。他說:「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論語—雍也》)這是指齊、魯兩國思想文化的聯繫和區別而言的,還未把齊、魯聯為一個詞。過了不久,他又說:「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左傳—定公十年》)又進一步強調了兩國文化的內在聯繫。但是,這裡的「齊魯」仍是國家概念,各自獨立其義。到戰國後期,「齊魯」才真正組成一個詞,成為含有統一文化特點的地域概念。最早把「齊魯」作為統一地域概念使用的是苟子,《苟子—性惡篇》云:天非私齊魯之民而外秦人也,然而於父子之義,夫婦之別,不如齊魯之孝具敬父者,何也?以秦人之縱情性,安恣睢,慢於禮義故也,豈其性異矣哉!把「齊魯」與秦對言,顯然是指兩個地區。齊魯地區的人文與秦國地區的人文有何不同呢?齊魯尚禮義,有「禮義之邦」譽稱,秦則缺乏禮義文化,是其政教不同造成的,絕非因為人的本性不同。從此之後,齊魯一詞便經常出現,或作為國家概念,指齊、魯兩國;或作為地域概念是指今山東地區;或作為地域文化概念指齊魯文化範圍。如《史記—儒林傳》云:「韓生推《詩》之意,而為內外傳數萬言,其語頗與齊魯間殊。」就是說漢代生於燕郡(今北京)的韓嬰作《詩》內外傳(即《韓詩》),其語言和學術觀點,與齊魯地區作為今文或古文經學的《詩》論特點明顯不同。《漢書—藝文志》說:「漢興,有齊魯之說」 山東作為地區名稱,歷史上出現很早,而且變化很大。春秋時期,晉國居太行山以西,稱太行山以東為「山東」。北魏建都平城,五代時晉亦在太行山以西,故沿用古晉稱太行山以東為「山東」。戰國、秦、漢時期則是指崤函以東地區。因為秦在關中,故稱崤函以東六國(楚、齊、韓、魏、趙、燕)為山東六國,或雲關東六國。此時山東與關東意義相同。如《管子》書就有「楚為山東之強國」語。漢初賈誼的《過秦論》多次用山東提法,如說「秦並兼諸侯山東三十餘郡」,又有「山東之國」、「山東豪俊」、「山東大擾」等說,皆指崤函以東地區。故葉圭綬《續山東考古錄》卷一說:「山東之稱,古或指關東言,或指太行山以東言,不專指今山東也。」 秦漢一統之後,關中與山東(或關東)在政治上的對立消失,山東的含義也發生了變化,出現廣、狹兩義。廣義的山東是沿襲戰國時的舊概念,狹義的有專指齊魯地區的意義了。《史記—酷吏列傳》載:御史大夫齊地苗川國薛(今山東壽光南)人公孫弘說:「臣居山東為小吏(薛邑獄吏一作者)時,寧成為濟南都尉。」又《史記,儒林傳》:伏生「教於齊魯之間,學者由是頗能言《尚書》,諸山東大師,無不涉《尚書》以教矣。」齊魯之有山東之稱,當濫觴於此。至於山東成為行政區劃,是又經歷了數百年演變過程的。 秦統一六國後,山東地區被置為郡縣,如齊郡、琅邪、東海、東郡、薛郡等都在山東範圍。漢初封王,山東大部分地區封給了齊王劉肥。漢武帝時削弱封國諸侯王勢力,初置十三郡州,山東置青、兗、徐三州,下置郡、國、縣。之後數朝行政區劃有所變動,但基本變化不大。唐代將全國分為十道,山東地區分屬河南道和河北道;北宋改道為路,全國分為二十四路,山東分屬京東東路和京東西路。金大定八年(1168年)置山東東、西路統軍司,治益都(今山東青州市),統轄山東地區。至此,「山東」一名始正式成為一個行政區之名稱。元代置山東東西道肅政廉訪司及山東東西道宣尉司,直隸中書省,稱為「腹裡」。明洪武元年(1368年),置山東行中書省,治青州,後移治濟南,又改置山東承宣佈政使司。至清代才將山東政區正式定名為山東省。此後沿用不變。 半島中部地區的一道道山嶺被縱橫交錯的公路切成了一段段的,如同被攬腰斬斷的蛇。大衛的車子從2xx省道上駛下來,切進了鄉鎮公路。這裡的山路更是崎嶇,有時候得爬上一個三四十度的高坡再蜿蜒著從山頂上盤旋而下。公路兩邊的山體上、松樹上都披著厚厚的白雪。 這裡每年的正月初上都會有一場大雪,這時候的公路上車輛很少,那雪便被壓在了路上。 大衛十分小心地駕著車子,要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葬身山崖之下,落得車毀人亡的可怕後果。 何凌開始一直翻看著那張地圖,時刻辨認著他們走過的道路。而這時她卻緊張地把手伸過來,按在大衛的大腿上。 要不是路滑,她還是比較信任自己的兒子的駕車技術的。可現在卻不同了,有時候大衛輕輕地一剎車,她就能覺出來那車身就會發生扭轉。 車子好容易從那彎彎曲曲的山路上下來,大衛也鬆了一口氣。這裡的交通狀況絕對不比去西藏是好一點,至少沒有這麼驚險。 即使在平路上,大衛也不敢開得快一些。說不定那個路口裡就會冒出一輛車子來,每一次母子兩個都會驚出一身汗來。 在這樣的路上又走了近四十分鐘,何凌指著前面一個叉路口驚叫道:「就是這兒,就是這兒,左拐!」 大衛輕打著方向盤,車子緩緩地從鄉鎮公路上又切上了村村通的鄉間小路,不過這裡的鄉間小路比起前兩年好走多了,都是水泥鋪成的。只是稍窄了些。剛上路不久,就有一輛手扶車從對面開了過來。大衛不得不將自己的車子使勁向路邊打了打停住。待那手持車過去了,他才將車子慢慢地打回來,又如蛇一樣地在那壓住了積雪的小路上行駛起來。 車子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之後,在何凌的指揮下駛向了一個斜坡,從車窗向外望去,這裡四周都是山。只是現在山上的樹木已經凋零了葉子,沒有夏日的繁榮,顯得有些淒涼。 「你怎麼把她送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大衛看著這裡的環境,心想那個女孩一定在這裡吃了不少苦頭,心中不免酸酸的。 「當時也是沒有法子,哪還能挑挑揀揀的?」 「你這不是把她送到了火坑裡去了嗎?」 「只聽說還是不錯的一家人。誰會想到是在這樣一個窮山溝裡呢!」何凌只能讓大衛埋怨著。 「快到了,再翻過這個山坡就是了!」何凌顯得有些興奮。 大衛的心也跟著跳了起來。他在想像著那個不到十歲的女孩的模樣。眼前似乎已經有了清晰的影子,彷彿那個孩子正在他的眼前玩耍著。 「上學了吧?」大衛側過臉來問何凌道。 「上二年級了。去年我偷偷地來看過她,沒敢讓她父母知道。我怕他們會再搬家。我想他們只所以又搬到這個鬼地方來,肯定是怕咱們找到。」何凌十分肯定地說,因為上次就是因為她找到了小女孩的父母才嚇得他們舉家搬到了這裡來的。沒想到的是,剛搬來不久,那男的竟然出車禍死了。 車子慢慢地爬上了山坡。突然一輛摩托車竄了上來,又嚇了大衛一跳。那路太窄,視野又不開闊。大衛只好將車子急忙打到了一邊,那騎摩托車的人的腿擦著大衛的車屁股飛馳而去。 大衛無心找那小子的麻煩,只想快快見到那個神秘的女孩。 從山坡頂上,大衛的車子幾乎是滑著下去的。好在那坡並不太長。 車子從這條路上下來,拐進了村裡的一條中心街道上。 「把車停在這兒吧,再往裡就開不進去了。」 大衛慢慢地將車子停在了路邊上。何凌下了車後,帶著一個小包裹,走在前面,大衛跟在後面。穿過了三條胡同之後,何凌發現了一個小女孩正在那裡堆雪人。何凌下意識地停了下來,那女孩也朝她這邊望了一眼,又怔怔地看著她。 「就是她!」何凌感覺到嗓子眼裡有東西堵了一下。 大衛也朝那邊看去。 一個穿著小花襖的小女孩正張開著兩隻胳膊,兩腮通紅,那眼神讓大衛感到那麼的熟悉。他的心裡一陣激動。他跟著何凌慢慢地向那女孩走去。 何凌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蹲下身來,在女孩身前的那個還不成形的雪人上加了兩把雪,又拉過小女孩那如同胡蘿蔔的小手來揉搓著,又把她的兩隻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臉上。 「冷不冷?」何凌的眼裡控制不住流出了淚水。 「不冷。」小女孩搖了搖頭,看了看何凌又看了看大衛。 「還認識我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何凌從一個包裡抓了一把糖塊,塞到了小女孩的棉襖兜裡,留了兩塊,剝開後送到了小女孩的嘴裡。 「他是誰?」小女孩指著何凌身後的大衛好奇地問道。 「你媽在家嗎?」何凌沒有回答小女孩的提問。 「嗯。」小女孩回答得很乾脆。 「你去吧,我在這兒跟孩子玩會兒。」大衛蹲下來,拾起小女孩腳邊的小鏟子,替她培起雪人來。 「怎麼不跟別的小朋友玩呀?」大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那眼神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她們不跟我玩了。」 「為什麼?」 「我跟她們打架,她們的爸爸媽媽就不讓她們跟我玩了。」 「為什麼要打架?」 「她們罵我!」小女孩顯然回憶起了那些女孩們對她的惡語攻擊。 「她們罵你什麼?」 女孩的眼裡閃爍著淚光,好久沒有說話。 「她們罵我是雜種。」一顆大大的金豆子從小女孩的眼裡滾落下來。大衛抬起手來為她輕輕地擦去。 「你為這打了她們?」 「嗯!」女孩使勁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打的她們?」大衛饒有興趣地問道。 小女孩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得意之作一樣的興奮起來:「誰罵我我就把她的嘴撕出血來!」 「你自己吃過虧了沒有?」大衛觀察著小女孩的臉,那臉皮兒竟是十分的嬌嫩,不見一點傷害的痕跡。 女孩搖了搖頭,自豪地說:「她們都打不過我!」 「你真勇敢!」大衛兩手捧著她的小臉兒,彷彿要在那張充滿著稚氣的臉上尋找著什麼似的。 「在這裡好嗎?」大衛看見她的嘴裡正嚼著何凌塞給她的那塊糖塊,小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很是可愛。 大衛的問話讓小女孩很茫然。她真的不知道這裡是好還是不好,她幾乎沒有什麼比較,她的家從先前住過的那個村子裡搬到這個村子裡,感覺除了見到的人不一樣之外,沒有別的分別。 「想不想到城裡去?」大衛握著她那雙凍得通紅的小手。那小手並不涼,反而熱乎乎的,甚是柔軟。 「不知道。」小女孩對於「城裡」的概念更是模糊,長到九歲,還沒有進過城。不過她的爸爸卻曾經對她說過好幾次要去城裡的,但爸爸說過的「城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自己一直沒有想像出來。 「城裡什麼樣兒?」小女孩天真地問道。 大衛竟不知道怎麼向這個心裡如一張白紙的女孩描述城市的模樣,他笑了笑,說道:「你要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我得上學。」小女孩顯得很沮喪。 「城裡也有學校,而且比這裡的學校還要好。是在樓上。知道什麼是樓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這些東西在課本上是有的。她曾經對著書上那些圖片呆呆地出過神。 「可我媽不讓我去。」小女孩嘟著那鮮紅的小嘴唇,看那腮幫子,嘴裡的那塊糖也化得差不多了。 「到了城裡不但可以吃糖,還有巧克力,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呢。」 「巧克力什麼味兒?也像糖這樣甜嗎?」 「比糖好吃!」 小女孩不太相信的看著他的臉。 「你是何姨的什麼人?」小女孩好像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只是沒有找到機會。現在才又想了起來。 大衛遲疑了一會兒,笑道:「我是……她的兒子。」 「那我叫你什麼?」小女孩好像覺得這個對她一直非常友好的人沒有得到她的什麼稱呼而心裡有一點兒愧疚。 「嗯——」大衛猶豫著,不知道如何回答小女孩的提問。 「我叫你叔叔行嗎?」小女孩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稱呼。 大衛高興地點了點頭,「行!就叫叔叔吧。」 正說話間,何凌從胡同那邊門口出來了。 「你進去看看吧,她不同意。」何凌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一直站在那裡的小女孩,女孩正以疑惑的目光看著這兩個大人的表情。 「你們是不是又要把我帶走?」小女孩抬起眼來帶著一種神往卻又略顯擔憂的神情。 「你願意不?」何凌蹲下來,理了理小女孩垂下來的鬢髮。 「我媽去我就去!」 大衛撫了撫女孩的頭,肯定地道:「我一定會讓你媽同意的。」 大衛轉過身子進了何凌剛剛出來的那個門口。 院子裡養了鵝鴨,到處是禽便,大衛躲避著進了門。 房子是老房子,但裡面收拾得還算乾淨。女人正坐在炕上。大衛沒有等那女人讓座就坐在了也許媽媽何凌剛剛坐過的那把椅子上。 女人長得很周正,身上的衣服並不花梢,但很整潔,仔細看上去,女人的身材似乎也不錯,只是那衣服晃不出她的窈窕來,那棉衣底下很明顯地能看出她身子很豐滿,大衛便估計一定是那男的沒有生育能力,而不怪這個漂亮的女人。 「你有工作嗎?」大衛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女人問道。 「沒有。」女人的聲音竟然很好聽,不像一般鄉下女人的粗魯。 「你覺得你能保障孩子跟自己今後的生活嗎?」 「天總不會餓死人的!」女人還是低著頭。但聽上去讓大衛覺得她的固執裡已經有了動搖。 「你就不想讓自己跟孩子有一個幸福的未來?」大衛從椅子上起身,坐到了炕沿上,與女人只有咫尺。 「想又能怎麼樣?」女人的眼裡掉下了淚珠子。巴嗒一下掉到了她放在腿上的手面子上。 大衛的手撫到了她那只滴落上淚珠的手上。女人的身子微微一動。 「跟孩子一起去我那裡吧。」大衛的手在她那只明顯沒有吃過苦力的手上握了握。 「那我怎麼辦?」女人第一次抬起了頭,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大衛。 「我會像對待自己的女人一樣對待你!」大衛真誠的目光正對著女人的眼睛。 這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大衛的心裡立刻充滿了對她的愛憐。 作為神功已達到出神入化境界的大衛,只要是他發一下那神功,女人自然就會瞬間喜歡上他的。 為了得到女兒,他決定要把這個女人收到自己的身邊。 他暗暗地提神運氣,向身邊的這個女人發起了強烈的攻勢。 女人的心裡頓時湧起了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莫名其妙的愛戀來了,她的眼裡慢慢地充滿了深情,牢牢地盯著大衛。 女人好久沒有說話,突然,她咬著嘴唇,一下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 ……她的秀髮裡散發著一股子香氣。這女人很愛乾淨,身上還有一股香皂的味道。 她的臉在大衛那堅實的胸膛上磨蹭起來。大衛摟著她撫摸著她那因穿了厚厚的棉衣而顯得有些臃腫的身子。 女人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輕輕地抖了起來。那是激動使然。 這個好久沒有碰過男人身子的女人顯然是有些飢渴了。她仰起了那清秀的臉,微閉著美目,朱唇翕動,似地求吻。 大衛慢慢地伏下了頭,將嘴印在了她兩片灼熱的唇上。 大衛的手很輕易地就探進了她那同樣有些臃腫的懷裡,摸到了兩團碩大的柔軟。大衛能想像出這個沒有生育過孩子的女人的雙乳該是怎樣的嬌挺。而他的手所感覺到的,卻更讓他喜出望外了。 女人終於動搖了。她也希望走出這座大山,去追求快樂的生活,而不是這樣艱難地活著。 第391章為父之愧 女人向自己的房子瞥了最後一眼,毅然地轉身走出了小胡同。 那座房子實在不值錢,屋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丈夫出車禍後肇事車輛早已逃逸,她連一分錢的賠償也沒有得到。失去了經濟來源的她現在是一貧如洗,只有這處空房子。 而在大衛眼裡,這處房子如同一根草芥。 小女孩很好奇,讓大衛抱到了前邊,何凌主動地跟那女人坐到了後排。 強烈的陽光很快就讓路上的積雪化開了,雪水在水泥路面上漫流。但路已經比上午來的時候好走了。再也不用擔心路滑。 「誰是楊楊的父親?」女人數小聲問道。 「他沒跟你說?」何凌側過臉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她叫花蕾。模樣跟名字一樣好看。 花蕾搖了搖頭。不過她立即猜到了什麼。 「是他?」花蕾有些不相信,目光在楊楊和大衛的臉上來回掃動。 何凌點了點頭,眼睛朝向窗外。樹枝上的雪正在往下掉落,如同巨大蘸了水的棉絮,落在地上還會發出啪啪的響聲。 「他不是你的兒子嗎?」花蕾的目光又朝向了正向窗外看著的何凌。 「在外人面前我希望你把它當成一個秘密。」何凌的臉仍然朝著外面,那潔白的雪團讓她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清涼,她的心裡好熱。 楊楊正坐在一邊看著大衛手上的動作,大衛不時側過臉來,看一看她那張稚嫩的臉上那對好看的大眼睛。毫無疑問,楊楊繼承了何凌的所有優點。那鼻樑都是那樣的筆挺秀氣,眉宇間也透著一股子靈氣。 楊楊看大衛手上的動作很是專注,大衛肯定這孩子學東西一定很快,她的眼睛裡就透著聰明。那不是一般孩子的聰明,而且還有一種霸氣。如果她自己不說跟同學打架,大衛也能想像得出她受到污辱時會做出怎麼樣的反應。 楊楊感覺到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新鮮與陌生,她無從問起。她乾脆閉緊了嘴巴。 「來,到這邊來吧。」大衛一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向楊楊伸了過來。 車子開得很慢,楊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抓住了大衛的胳膊,細長的腿抬起來,踩在了大衛的腿上。大衛一把將楊楊攬在了懷裡。 楊楊高興地伸出小手在方向盤上摸了一下。 「不要緊,摸吧。」 受了大衛的鼓勵,小楊楊兩隻手都扶在了方向盤上。 「你要是喜歡,以後爸爸就教你開車。」大衛一隻手高興地撫摸著楊楊的頭。 楊楊忽然抬起臉來不解地看著大衛。 「我爸爸早死了。」楊楊的聲音很小,興奮的情緒一下子轉到了悲傷。 不到十歲的孩子似乎對爸爸的印象依然留存在心裡。 「那想不想再有個爸爸?」大衛很善於將孩子的情緒拉回來。 楊楊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的臉,手也從方向盤上收了回來。 「不知道。」 楊楊的身子伏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輕輕地撫摸著她,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這讓她回憶起了自己騎在爸爸脖子上當馬的情景來。 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再也不能回來了,九歲多的楊楊已經很懂事了,人死是不能復生的。媽媽也曾經這樣明確的告訴過她。 但她卻始終覺得自己的爸爸還活著。她對大衛那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與依戀讓她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能跟這個被她叫做叔叔的人生活在一起。 一路上楊楊很少說話,她依在大衛的懷裡很享受。慢慢地她就進入了夢鄉。 「怪不得她一見面就那麼喜歡他!」 花蕾感覺到自己也彷彿找到了依靠。心裡原來那塊石頭也跟著有了著落。 「先跟我們住一塊兒吧,家裡人多,也不寂寞。」何凌一隻手伸過來握住了花蕾的手,「你跟孩子住一間,大衛有空也好照顧你們娘兒倆。」 「怎麼都行。」花蕾不會有太多的要求,她知道城裡的房子一定會比農村的緊張,她不想難為這家人。 快到公路的時候,大衛怕讓交警查到於是對後面的人說:「楊楊睡著了,你們抱著她吧。」 他把車子停在路邊,將小楊楊抱到了後面,何凌接過抱在了懷裡,她只笑著看了花蕾一眼,道:「我抱著吧。」 坐穩之後,車子又朝前開動了。 花蕾沒跟她爭,楊楊睡著了的小模樣也挺好看的。何凌小心地撫摸了一下楊楊額前的幾根細發,端詳著她那張稚氣而秀麗的臉。她忍不住地將臉伏下來,在楊楊的紅紅的臉蛋兒上蹭了又蹭,花蕾能體會到何凌此時的心情,雖然沒有生育,但她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是軟的。 何凌的鼻子一酸,一滴淚滴落在楊楊的臉上,她輕輕地吻去。 「那以後讓她叫你什麼?」花蕾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先不急吧,以後慢慢兒再告訴她。」何凌對花蕾的細心很感激,「什麼時候你都是她的媽媽。」 「她的爸爸呢?」花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地看了一下大衛的反應。 「我會告訴她,我就是她的親爸。」大衛說的很堅決,「我可不想當一個假爸爸。」 「是你告訴她還是我跟她說?」花蕾很樂意跟大衛說話,聽著他的聲音她都心裡清爽。 「咱們一起說最好。」 花蕾不再說話了,不過她時不時的會把目光停在大衛的身上,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之間讓她著迷讓她很費解。他當然很帥氣,很英俊,但她覺得這似乎不能成為她突然之間以身相許的理由。但她敢肯定她對他的情感是真誠的,她真的好喜歡他。而且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男人,包括她的丈夫。 車子駛上省道之後就快了許多。再也沒有那種顛簸了。 又走了幾十公里之後車子便上了高速。 車子開的那麼快,花蕾好幾次想提醒大衛開慢一點。她是第一次坐車在高速上。那車子的速度讓她感到害怕。大衛從反光鏡裡看到了她的表情。 「不要緊的,高速上就是這麼快的。」 「我抱一會兒吧。挺沉的。」花蕾想抱一會兒楊楊。 「沒事兒,你都抱了多少年了還沒抱夠呀?」何凌朝花蕾笑了笑。 「我是怕你累著。」 「這孩子真討人喜歡,累也值,」何凌興奮地轉過臉來,「這些年苦了你了。」 「她也是我的支柱。」她想起了沒有孩子的那些日子,經常遭到婆家人比雞罵狗的嘲弄,那才是她最苦的日子。 「我不會拆散你們的。」何凌感覺到了花蕾的擔心。 「謝謝你。」花蕾很感激地看了何凌一眼,伸過手來在楊楊的秀髮上撫弄了兩下,「沒有她我也活不到今天。」 當那潔白的建築群出現在何凌眼前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到了,路真遠!」 「這就到了嗎?」新鮮感並沒有讓花蕾感覺到多麼疲勞,她好像依然很興奮。 楊楊也早就醒了。她趴在何凌的懷裡向車窗外望去,那高大的建築物讓她很是吃驚。 車子緩緩地開進了別墅裡。一家人早就站在院子裡等候著了。大家的心都在楊楊一個人身上了。 楊楊被眾人圍在了中心,她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心裡不免有些緊張地向媽媽和大衛求救了。 「去吧,她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她們是喜歡你。」大衛給她的眼神讓她心裡安定了許多。 大家立即感覺到楊楊身上的衣服與這家人很不相稱,也與她的小模樣極不相稱。 「我去給她買幾身衣服吧。」黃娟打扮身子還是比較有經驗的。她立即拿來了皮尺給楊楊量了量身子。 大家圍著楊楊逗了她一陣子,都有些喜歡上她了。 「行了,別鬧她了,她跟你們還不熟呢。我得給她洗個澡。一會兒好換上大姐給買來的衣服呢。」 小楊楊跟著大衛進了那間洗澡間。大衛決定要從現在開始,用自己加倍的愛來補償給楊楊那份缺失的親情。他要盡到一個真正的父親的責任。 「來把衣服脫了吧。」 楊楊還站在那裡遲疑著,她好像覺得大衛是個男的,竟有些羞怯了。 「那我轉過身去總行了吧?」大衛說著就轉了過去。 楊楊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眼睛盯著大衛。她把脫下來的衣服遞給了背朝著她的大衛。 可小楊楊並不知道怎麼使用熱水器。站在那裡愣了半天,只好向大衛求教了。 等大衛轉過身子來的時候,小楊楊趕緊把光溜溜的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大衛。大衛擰開籠頭之後,那水嘩嘩地噴了出來,大衛伸出手去試了試溫度,又調試了一下,以免燙著了她那嬌嫩的皮膚。 溫熱的流水線將小楊楊罩在了下面,那水貼著她嬌嫩的身子流到了腳下。 小楊楊雖然只有九歲半,可個子長的並不矮。她的身材非常的勻稱好看,一眼看上去,就是個美人坯子。 沒有經過楊楊的同意,大衛的手就開始在她的身上搓洗起來。楊楊也沒有反對。兩隻胳膊抱在胸前,有些綣縮著身子,其實她根本還沒有發育。她皮膚好白,那是黃家跟何家的遺傳基因。 大衛的手從楊楊的肩頭上撫到了她的小屁股上,水也弄濕了大衛的衣服。 他依然蹲在楊楊的身後。 不過他的大手開始從楊楊的後背搓到了前胸。小楊楊身上還真有髒。 大衛關了水,將洗髮膏塗抹到她的頭上之後,大衛將手指插進了她那黑亮的秀髮裡搓洗起來,那泡沫讓楊楊很舒服。 「閉著眼睛,別弄到眼裡去。」大衛囑咐道。 小楊楊於是閉緊了眼睛。 「可別睜開眼睛,一睜開,就弄到眼睛去了,那會很疼的。」其實那洗髮膏是不會弄下來的,大衛早就把她頭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讓她把眼睛閉上,好讓自己好好的欣賞一些自己的女兒。 她不但長得很正常,而且很美麗。 「以前都是誰給你洗澡?」 「我媽。」 「多久沒洗了?」 「記不起來了。」 大衛將沐浴液塗在她的身上。這讓楊楊跟大衛都感覺到了特別的光滑。 「爸爸給你洗得乾淨一些,不然身上會有味兒的。用了這沐浴液,身上就有香味兒了。」 楊楊還是閉著眼睛,任大衛在她的身上搓洗著。大衛由前到後,由上到下的搓著。他要把她身上的污垢全部洗淨,他要讓她像真正城裡的孩子一樣,過上天使般的生活。 「髒了就會得病的,得了病是不是就得打針吃藥是不?」 「我不想打針吃藥。」 「對,那就得講衛生。」 大衛一邊說著,一邊給她搓洗。他在給她的搓洗中找到了一種補償。 「現在可以沖一下水了。」大衛站起來打開了水籠頭,溫熱的水又嘩嘩地噴了出來,洗髮膏被水全部衝了下來,現在的楊楊更是好看了。楊楊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真好看,他相信,等姐姐買來衣服讓她穿上新衣之後,她會更顯得洋氣的。 大衛不想再讓她穿身上的那身衣服了,他乾脆用浴巾將楊楊包裹了一下就從洗澡間裡抱了出來。 他喜歡得不肯放下她了,可那些姐妹們卻都爭著要看一看這個在鄉下生活了近十年的小姑娘。 楊楊洗澡之後的漂亮讓一家人都感到了十分的驚奇。 「哇!這是剛才的楊楊嗎?是哪裡來的小仙女吧?」楊秋嫻跟金鈴兒都圍了上來,紛紛在她那小臉蛋上和白嫩的小胳膊上捏起來,弄得小楊楊竟害羞起來。 「讓她們聞一聞,咱小楊楊的身上是不是香了?」大衛抱著小楊楊讓姐妹們一個一個的聞,小楊楊甜甜地笑著,那浴巾都披散開來,露出了她那潔白的小身子來。 「嗯,真的挺香的。我還沒聞夠呢。」陶慧茹也湊到前面來,把鼻子都貼到了小楊楊的小胸脯上了。楊楊使勁往後縮著身子,趕緊勾住了大衛的脖子。 她與大衛有一種天然的親情。 「讓姑姑抱一會兒香香!」金鈴兒伸手把楊楊抱了過來,「還挺沉的呢。」 楊楊在幾個漂亮的女人中間被傳著抱著,她真的成了大衛家的寶貝疙瘩了。 第392章雙修大器 年前師傅馬主席對大衛說過的話一直讓大衛惦在心裡。雖然還在大衛他還不能明確知道師傅自創的那幾套心法到底能有多大的力量,但根據他以前從自己師傅那裡瞭解到的這個老馬的心性與脾氣,估計那心法之魔力恐怕要比馬師傅自己說的還要強上十倍。這對於一心想建立自己的江湖的黃大衛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餡餅。因為年事已高的老馬急於要將這套心法傳授於人,而他就是師傅認為天下唯一可傳之人。 可以說老馬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繼承他這筆豐厚遺產的人已經欣喜若狂了,大衛根本就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更讓黃大衛竊喜的是,師傅另創的一門雙修心法,也只是根據前人的雙修之秘而加進了自己的體會與推理所得,有些東西他並沒有親身體驗。這將讓天生就有著冒險精神的黃大衛以更加高漲的激情投入到雙修的潛心習練之中。這一門心法需要男女雙修,而且必須兩人同時具有相當的內功實力方能進行,而目前在馬師傅看來,能具備如此實力的女性只有他的那個寶貝女兒,但馬師傅無論如何也逾越不了那道人倫的鴻溝。傳統的倫理觀念讓這個老頭子一想到要與自己的親生女兒皮肉相碰不說還得赤身裸體地進行雙修就會覺得自己如畜牲一般。所以,他早就打消了靠這套心法來提升自己功力的想法。這也是他決定將此法傳給黃家的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了。 他已經知道了黃大衛心有所屬,而且就要結婚,但只要女兒也願意為他的新創做出犧牲,他還是很高興的。當然他也早就料到了這個風流倜儻的黃大衛不可能吸引不了自己的女兒。所以那天來給賀正平看病之時他才拒絕了王副院長的宴請而單讓黃大衛與他們爺兒倆個一起吃飯。他一方面是想觀察一下這兩個年輕人有沒有可能走到一起,另一個也算是探一探黃大衛的口風。不想這個小子一心想練成什麼驚世神功,竟然還沒等他老人家開口,他黃大衛就急著要拜師傅。於是這師徒關係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定了下來。而且席間老馬看到兩個年輕人眉來眼去的,都是有情有意的了。因此他感覺到不虛此行。他想瞭解的他都瞭解了,他想做到的也都做到了。 但是自從回了省城之後,除了大衛打電話給他拜過年,再也沒有提那什麼心法的事情,當初師傅還曾暗示過這東西得一男一女兩個人練習,好像那意思就是讓自己的女兒馬筠與他完成此項重任,可現在已經是正月初九了,人家都開始上班了,而馬家那邊卻還是沒有動靜,這怎麼不讓大衛心急如焚。 他考慮再三,這事畢竟得自第己主動一些,畢竟是人家的寶貴財富,說是給了已經不錯了,哪能還等著人家送上門來?所以在初九的這天早上,大衛便撥通了馬老的電話。馬老正在家裡。 「師傅,您近來身體還好嗎?」 大衛並沒有直奔主題,總得先關心一下老人家才行。 「沒事兒,還好好的喘著氣兒呢。怎麼又想起師傅來了?」 「沒事就不能問候一下師傅了,要不那咱還能有那師徒情分嗎?」 「知道你小子有事求著師傅,不是不會打電話的。」馬老也不客氣,「有事就直接說吧,別再跟我拐彎抹角的了。」 「我拜您這麼長時間的師傅了,怎麼也不見您教我什麼東西呀?」 大衛反倒找起師傅的毛病來了。 「哈哈學會倒打一耙了?你蹲在你的安樂窩裡,還想讓我跑去教你不成?」 「您是說讓我去您那兒了?您早說呀,我正好想去看您呢。」 「呵呵呵呵,你要是來可不能空著手見我!」 「還沒傳授什麼本領就向徒弟收受起賄賂來了?您這師傅也太貪了吧?」 「呵呵你這徒弟可是更摳門!」 「那我今天可就過去了?」 「好吧。馬筠也在家呢。」馬老在電話裡突然小聲的說道。 大衛心中一陣竊喜。 那邊,正在洗漱的馬筠看見爸爸捂著嘴巴悄聲地跟大衛說話,便問爸爸道:「說什麼呢還那麼神神秘秘的!」 「呵呵,大衛那小子等不及了,今天就過來,想跟我學我新創的那幾套心法呢。」 「說這個還用那麼小聲了?肯定是說了與我有關的事情了。」馬筠一邊擦拭著嘴,一邊向爸爸這邊走來,撒嬌著道,「爸爸是不是對大衛說我的壞話了?」馬筠親暱地摟著爸爸的胳膊。 「我能說自己女兒的壞話?上傻瓜!」老馬在自己女兒那溜直的鼻子上捏了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人家了?」 「爸你沒看出來是他喜歡上了你女兒。」馬筠對自己很有信心。 「當然了,我的女兒這麼出眾,哪有不喜歡我女兒的?哎!只可惜他已經有媳婦了!」老馬當然更為自己的女兒著想。 「他有媳婦怎麼了?我又沒說要嫁給他!」馬筠不知想到了什麼,將身子貼在爸爸的懷裡,無比幸福的走起了神兒。 「那你打算怎麼辦?」馬老撫摸著女兒的秀髮,他替女兒也想得很遠。但不知道女兒心裡是怎麼打算的。 「我一輩子不嫁人。」 「你也想堅持自己的獨身主義?」老馬雖然從來不干涉女兒的觀念,可覺得在對待她跟大衛的關係上女兒一定會矛盾重重的。 「只要他心裡有我,我不在乎結婚不結婚。結婚不就是一張紙嘛。」 「說起來簡單,可做起來就難了!」 「兩個人天天拴在一起就一定幸福了?我可不那麼看。」馬筠自從見了大衛之後,時常想念起他,她覺得心裡那份思念就挺讓她感到幸福的。她猜想,大衛心裡一想到她的時候一定會是同樣的感覺。 在她的思想與感覺裡,兩個人彼此思念著而又各自保持著相當的獨立,這是最美好最自由的境界了。 「當然了,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爸爸不能勉強你們。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那爸爸就一切都放心了。」 馬筠伸出手來與爸爸擊了一掌:「理解萬歲!」然後笑著從爸爸懷裡起來又去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馬筠又從房間裡出來了。 老馬一看,女兒竟刻意打扮了一番。 「爸,你看怎麼樣?」馬筠左右旋轉著讓爸爸欣賞她的裝扮。 短小的上衣裡面翻出了潔白的襯衣領子,袒露著雪白的脖頸一直到若隱若現的乳溝,看上去像是模特兒的服裝,好像那裡面只戴了薄薄的乳罩,而兩個乳房內壁微露著一小片潔白。下身是一條緊身束臀的褲子,讓她那兩條細而美麗的長腿與豐滿的翹臀顯出了極其勾人的曲線來。 「我閨女這是要參加選美大賽呀?」老馬知道女兒的心思,打趣著道。 「有客人來了,當然得打扮得好看一點才顯得禮貌嘛。」 「呵呵那是,我閨女今天還挺講究禮儀的嘛,」老馬兩手捧著茶杯認真地欣賞著女兒的裝扮。看來女兒對這個大衛還真的挺在乎的了。 「你女兒啥時候不講究了!」 「不過他來了之後,你們可得要認真的潛心的練習才是,可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而誤了大事。」 「知道,爸!又嘮叨開了!」女兒嗔了爸爸一眼,嘟著小嘴兒裝著生氣的樣子。 「好了,爸不說你了。我得去上班了,那幫老傢伙一定等不及了。等大衛來了,你讓他先把我寫的那些書好好的看看你們再練,可千萬不能亂來。」 女兒臉上一紅嬌羞地道:「誰要跟他亂來了?」 老馬並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想說一定要按照他在書裡的指導一步一步地來,是怕他們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老馬知道自己用的那詞兒不太合適,呵呵笑著出了門。 老馬走了不到一個半小時,大衛就來了。 見了大衛,馬筠有些激動,臉上立時泛起了紅暈。 「才來。」她順手接過了大衛手裡的禮物,「還帶東西幹啥?」 「這可是師傅欽點的。師傅呢?」 大衛沒見老馬師傅,覺得有些奇怪。 「他去了協會了。」 「沒人在家?」 「我不是人呀?」 「嘿嘿,你是仙女!」 「去你的,貧嘴!」馬筠嬌嗔著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美滋滋的。 「師傅不在家誰教我?」 「你先坐會兒喝口水,呆會兒我給你我爸寫的書給你。」 「是書教我還是你教我?」 「當然是我拿著書教你了!」馬筠一想到這一層,便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霞,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她衝上水後,便去書房裡拿出了要給大衛看的書來。 大衛一邊喝著水,一邊認真地看了起來, 泥丸氏曰:女功進步,初則止念,繼則調心,念止心調,便可從事按摩矣。法忌避炎就涼。蓋女以血為本者,其性偏陰,陰性喜涼,不假按摩以微行氣機,則易淪入純陰,陰則涼,涼則冰,如不加之以動運,釀成痰凝血瘀等病,而功難行矣。然須從止念調心始。女屬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則吉,火發爍金,不調而運,金遭火逼,則有翰音登天之象,故女修訣惟從止念調心始。止念調心,功不厭多,亦不忌久行者,靜中有動也。 〔太虛氏曰:念止則氣純,心調則氣和,續行按摩,則有陽發之機,慮或機郁躁生,故復示戒。且凡女性喜涼惡熱,而初得止念調心和氣,中或遭機郁躁生景象,必起提灌真陰之念,此純陰洶聚之由。蓋靜則陰凝,不動則陽郁,初學必有此弊。不知推究發躁生煩之由,遽求得涼快一時,誤知!必須加功,用運氣機之法,氣行則躁自釋,不悟此而求其效,適更增病,此又痰凝血瘀之所由致也。故切戒之。法惟續事按摩者,正以杜斯瘀凝之竇。又以人情樂功喜進,或致按摩過猛,地火焰騰,凡火從之,則有爍金之弊,故有翰音登天之戒。翰音者,酉禽也,逼之極,則飛走上登,故又申說止念調心之妙。蓋示此則為女宗澈始澈終之要訣云爾。〕 泥丸氏曰:女子精修,以陽旺為始,而以陰格為終,此法至秘,知者鮮矣!迷者循修男訣,智者趨向禪宗,亦克自證一果,得有立亡坐化之效,不知仍淪鬼趣,離道遠矣。蓋女以血為本者,血旺則精盈,心涼則生血,古雲液血之煉、血精之化,還仗神清。血無液化,液失神烘,液泥成痰,流注脾胃,蒸升著肺,散流經絡,百病蝟生,五臟被災,六腑遭厄,故古丹訣,必先息心。心息定而神清,心斯涼矣。故必當俟心涼液湧,然後念注乳溪,加以用手旋摩,務使氣機洋溢;次舉兩手分旋其房,亦惟俟此氤氳周繞,更覺暖氣後烘、雙關得有煙焰,勢逼透關,滿關泥液,分注乳溪,一如泉湧;旋以真意,導入南洋,寂而守之,約有四九之息,捨意一鬆,覺此個中,油然而降,分注兩腰,左右盤旋,各約神息四九之數;乃一意引聚臍輪深處,緩旋四十九,急旋四十九,察吾尾閭,暖氣後穿,如或勢緩,可甩提縮二便法,自得穿尾升脊,上過崑崙,降注泥丸;覺此泥丸,寬廣如海,自可停留涵育,既而降注華池絳闕,大地閻浮,露珠沛灑,混忘所事,但覺恍焉惚焉,不呼自呼,不吸自吸,不提自提,不咽自咽,此中滋味甘香,氣神充和,三田一貫;已而玄況四塞,急須內顧,順將萬緣放下,旋覺身虛若谷,大地亦無,隱隱涼氣襲人,氤氳四塞;忽復霧散雲收,下現性海,碧波澄如,我總一念不動,忘境忘情,忽現金光萬道,細雨如珠,隨光下注,左旋右轉,化成皓月,浮沉晶海,遽然如夢而醒。泥丸氏曰:此際急須內省此身,斯時以氣爽神清,遍體和暢為得,得則全身照凝片時,以意注牝,覺得此中恬泰,是矣。遂復摩手摩面,運神繞腹,雙聳轆轤,俱各行四十九息;徐徐扭腰,擺灑膝腿,坐點趾尖,各行二十四息而止。行之百日,日行三次無間,天仙根基立矣。 云云 大衛看了半天,終於有些開竅。 「看懂了嗎?」大衛在參看那書的時候,馬筠也沒有閒著,而是在用心地默背著那書裡的要則。她估計著憑大衛的悟性,這一段時間裡應該領悟了不少,兩個人完全可以開練了。 「還行。」大衛非常自信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馬筠,此時他才開始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來,「好漂亮喲。」 大衛的誇讚讓她很滋潤,微紅著臉笑道:「都半天了才誇人這麼一句!」 「誰讓你一上來就讓我看這心法的了!看這個我能分神。」說著大衛的手就撫到了她的纖指上,輕輕地摩挲起來。 「練功時可不許有雜念的。」 「我知道,不過咱們到哪裡練習呀?」 「到這裡吧。」馬筠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進去之後,發現那窗簾早就拉得嚴嚴實實的了。 大衛知道,這套雙修功對於兩個人來說相當重要,他們一定會成為大器的。 第393章天倫之樂 黃大衛與馬筠在馬家一練就是一個星期。他斷絕了一切與外界的聯繫,他與馬筠潛心修煉,兩人竟在一個周內功力大進,如果非要形容她們的速度那簡直就是日進千里呀。這可以說是他們的第一個階段。要想更上一層樓那還得再練五個境界。 當然任何事情都不能冒進的。兩人都必須休養一段時間之後才能繼續,為了後面的修煉,兩人都得對前一階段的成果加以鞏固。 兩人雖然在雙修的過程裡互吸了對方的精元,以增進自己的功力。但從那憔悴的面容上來看,兩人的確付出了不少。 不過在第一階段這是難免的。以後隨著功力的提高和相互的滋補,他們兩人的容貌也會顯得更加年輕與面嫩。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修行是很苦的事情。而且不得有什麼雜念。所以在這一個星期的苦修過程中,兩個人有樂也有苦。尤其是大衛,在發現在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的同時,他也時常感覺到下身有著難忍的疼痛。 這真叫痛苦的蛻變呀! 這為時一個周的雙修結束之時,兩個人在心理上都鬆了下來。直到這時,兩個人才有心思互相打量起對方來了。 「你瘦了!」大衛看著馬筠那張略顯憔悴的臉。 「你也是!」馬筠將臉身子都靠到了大衛的身上。兩個人一個周的磨合雙修讓他們的心更近了,她對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真的產生了無法割捨的依戀之感。愛情的溪水在她那顆明淨的心裡汩汩流淌。大衛的大手在她那如瀑的秀髮裡梳理著撫摸著,她身上的那股子成熟女孩的香氣不斷地沁入大衛的肺腑,讓他的野性慢慢的活躍起來。他愛憐地將自己的臉貼在馬筠的臉上,撫摸著她那有些消瘦的身子上,輕聲地道:「我今天就要走了。」 「你不會把我忘了吧?」馬筠躺在他的懷裡,柔情似水。 「我會天天想著你的。」 女人的身子有些瘦弱的時候是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愛憐來的。大衛撫摸著她身上每一處動人的地方。 「你還記得那些心法嗎?背一遍我聽聽。」 大衛依她背了起來: 「第一則 泥丸氏曰:女功進步,初則止念,繼則調心,念止心調,便可從事按摩矣。法忌避炎就涼。蓋女以血為本者,其性偏陰,陰性喜涼,不假按摩以微行氣機,則易淪入純陰,陰則涼,涼則冰,如不加之以動運,釀成痰凝血瘀等病,而功難行矣。然須從止念調心始。女屬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則吉,火發爍金,不調而運,金遭火逼,則有翰音登天之象,故女修訣惟從止念調心始。止念調心,功不厭多,亦不忌久行者,靜中有動也。 〔太虛氏曰:念止則氣純,心調則氣和,續行按摩,則有陽發之機,慮或機郁躁生,故復示戒。且凡女性喜涼惡熱,而初得止念調心和氣,中或遭機郁躁生景象,必起提灌真陰之念,此純陰洶聚之由。蓋靜則陰凝,不動則陽郁,初學必有此弊。不知推究發躁生煩之由,遽求得涼快一時,誤知!必須加功,用運氣機之法,氣行則躁自釋,不悟此而求其效,適更增病,此又痰凝血瘀之所由致也。故切戒之。法惟續事按摩者,正以杜斯瘀凝之竇。又以人情樂功喜進,或致按摩過猛,地火焰騰,凡火從之,則有爍金之弊,故有翰音登天之戒。翰音者,酉禽也,逼之極,則飛走上登,故又申說止念調心之妙。蓋示此則為女宗澈始澈終之要訣云爾。〕……」 「行了,我知道你背過了,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克制自己。我倒要看一看的。」 「怎麼才算克制自己?」 「你跟我來。」 馬筠起身去了洗澡間。 當大衛跟前去的時候,她已經一絲不掛了。那優美的胴體雖晃消瘦了些,可對於女孩來說,卻更加可愛了。 她嫵媚地看著大衛,目光如秋水般蕩漾著漣漪,兩臂微垂著,一點也不掩飾自己。 「給我搓個澡行嗎?」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你也不能穿著衣服了,這樣顯得公平一些。」 大衛只好照做。 兩個光溜溜的胴體無拘無束地靠在了一起。 大衛的手在她那光滑的胴體上搓了起來,與其說是搓,不如說是撫摸。 兩人帶著激動的呼吸越來越近,並將激動傳染給地方,加劇了雙方的心跳。 「吻著我好嗎?」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腰。兩人的臉向中間靠攏,那渴望的唇慢慢地粘在了一起。水柱從上面流下來,從他們的嘴邊流走,愛的舌尖連在一起,緊緊地纏繞著,你吮我吸的激動起來。 大衛的手撫在她的雪白柔滑的乳房之上。…… 大衛與馬筠依依離別之後,頭腦裡依然浮現著她那靈動的嬌軀,一路上,他的腦子裡全是馬筠的倩影,讓他揮之不去。 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大衛就回到了家裡。他真沒想到,在這家裡,最想他,最盼著他回來的,竟然是不到十歲的小楊楊! 一見了大衛,小楊楊竟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小臉蛋兒上滾起了那晶瑩的金豆子來。 「我的小乖乖喲,你可把老子想壞了!」大衛摟著小楊楊親了又親,「真的想爸爸了?」 大衛一邊擦著楊楊的眼淚,一邊親她的小臉蛋兒,小楊楊竟抽泣起來,小肩膀還一聳一聳的。 「天天都念叨你呢,晚上直到困得不行了才睡,我可是讓她給折磨壞了。」何凌看著楊楊摟著大衛親暱的樣子都有些嫉妒了。 「來,親爸爸一個!」大衛把臉送上去。 可小楊楊還在聳著小肩膀抽泣著。 「怎麼,生氣了,不親爸爸了?那爸爸可是要走了!」大衛故意逗她。小楊楊一下子摟得更緊了,竟然放聲地哭了起來。 「喲,不哭了,爸爸是逗楊楊玩的呢。」 楊楊這才破涕為笑,但還是努著小嘴生著氣呢。 「這孩子真邪氣,誰也不讓摟,偏偏要等你回來,咱媽可讓她折騰苦了!」楊秋嫻在一邊抱怨著。 「呵呵,這才是我的好閨女呢,」大衛在楊楊的臉上親了又親,「從今天開始,爸爸一定摟著楊楊睡,好嗎?」 小楊楊終於害羞地擦著眼淚在大衛的腮上親了一口。 自從那次洗了澡之後,小楊楊倒是養成了良好的習慣,每天都要洗一次澡,還特意讓花蕾跟何凌聞一聞自己身上是不是香了。 有一回金鈴兒看著她那光滑的小身子,動起情來,道:「小楊楊,你這小身子可真夠白的,姑姑親一口吧!」說著金鈴兒就在她的小胸脯上的小疙瘩上親了一下,還把她好羞呢。 到了晚上,小楊楊竟主動地提出來讓爸爸再給她洗澡。 洗澡的時候她還竟然記住了第一次她在這個洗澡間裡用過的沐浴液的牌子,非要那一種的。當大衛把那沐浴液塗抹在她的小身子上的時候,她還湊到大衛的鼻子前讓大衛聞一聞這味兒香不香。 「香,小楊楊真香!」小楊楊聽到這讚美之詞高興得又摟了大衛的脖子親起來。 「你的姑姑們對你好不?」 「好,她們都喜歡我。」 「那是因為咱小楊楊乖。」 「我要爸爸摟著我睡。」小楊楊天真無邪地看著大衛。這時的大衛才感覺到,真正的天倫之樂不是金錢能夠買到的。不過大衛到現在依然擔心小楊楊的身體是否真的健康。 他發了一下內視功,查看了一遍小楊楊的體內器官。果然一切正常。大衛原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大衛關了水,在小楊楊身上又塗了一些沐浴液,他要讓可愛的楊楊的每一寸肌膚都變成香的。 大衛將小楊楊的身子沖得乾乾淨淨之後,又用那浴巾裹了抱進了花蕾的房間裡。那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三個人躺在了一張床上。楊楊既要跟大衛睡在一起,又要跟花蕾睡在一起,只好將她放在了中間。 小楊楊很是興奮,好久都不能入睡,兩個大人可是急壞了。 「楊楊還不睡嗎?」 花蕾問楊楊。 「我一點兒也不睏。」 花蕾無奈地看了大衛一眼。 「楊楊,我跟爸爸做個遊戲好嗎?」 「媽,什麼遊戲?」 「讓爸爸趴在媽的肚子上,看媽能不能把爸爸顛下來,怎麼樣?」花蕾真是煞費苦心了。 「好,我要看看媽的肚子厲害不。」 大衛真的抓過去,趴在了花蕾的肚子上,花蕾慢慢地顛著大衛的身子。其實更多的是大衛的身子在動。 「你快把爸爸顛下來嘛。」 小楊楊見爸爸一直趴在媽的肚子上不下來,竟替媽媽著急起來。 「你爸爸真厲害,媽可真的顛不下來喲。」 楊楊見爸爸掉不下來,很是好奇。 「媽,你顛一會兒楊楊嘛。」小楊楊竟拽著大衛的身子往下拉。大衛下來後,小楊楊爬到了媽媽的肚子上,花蕾幾顛了幾下,小楊楊就從她的身上滾了下來。 「媽壞,你用那麼大的勁顛我!」小楊楊很聰明,立時感覺出來媽媽用的勁的確是大了些。 「我讓爸爸顛我。」說著小楊楊竟爬到了大衛的肚子上。 她知道爸爸最疼愛她,不會顛得那麼狠。果然大衛輕輕地顛著她,她的小身子便能長時間的停在爸爸的肚子上了。 「爸爸,楊楊厲害不?」楊楊沒有讓大衛從肚子上顛下來,很是自豪。 「楊楊真厲害!」大衛誇讚著她,讓她很是滿足。 「讓你媽上來,看看你跟媽媽到底誰更厲害,好不好?」 「好,我也想跟媽媽比一比呢。」小孩子的好勝心特別強,動不動就要跟人家比。大衛將花蕾的身了翻到了自己的肚皮上面,讓楊楊沒有想到的是,媽媽在爸爸的肚子上停留的時間好像更長。 小楊楊很精靈,她好像看出來爸爸根本就沒怎麼用力顛媽媽。 「爸爸不是真用力!爸爸騙人!」 「好,爸爸就多用力,直到把媽媽顛下來。」說著大衛真的使勁地顛了起來。 家庭的溫馨讓大衛感覺到了無比的幸福。 第394章英雄救美 半夜裡,大衛做了一個惡夢。 他夢見高軍被一個蒙面人追趕著,最後被刺死在血泊之中。 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 花蕾好像聽到了他在夢中的叫喊。 「你怎麼了?」花蕾也坐了起來,楊楊睡在中間,竟然沒有被驚醒。 「做了一個夢!」大衛盡量見壓制著自己的心跳,可額上的汗卻止不住地往下淌。花蕾用手在他的額上輕輕地擦了擦。 「不要緊的,你可能這幾天累了吧?」花蕾安慰著他,扶著他又躺下。 可大衛卻再也睡不著了。他忽然覺得讓高軍到西藏去避難並不是上策,她很有可能正被某種危險包圍著。 「你把手機給我拿過來吧。」大衛自己又擦了一把汗,坐了起來。 「都這時候了給誰打電話呀,還不得把人家嚇一大跳?」花蕾覺得此時已經夜深,不是打電話的時候。 「嚇是不會嚇死人的。你拿來吧。」 雖然花蕾覺得這時候打電話不太合適,但她知道大衛肯定有他的道理。於是把手機遞給了他。 他並沒有猶豫就撥通了高軍的電話。 她竟沒有關機。這是他預料之中的,也許她隨時在等著自己的電話。如果這時候高軍關了機,大衛一定會很失望的。 高軍很快就接了電話。 「你還沒睡呀?」高軍是在酣睡中被那手機的鈴聲驚醒的。但她卻並不對這半夜裡的鈴聲反感,好像自己曾經期待過似的,好一把就抓起了一直在枕頭邊上的手機。 「你……很好嗎?」大衛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好。他真怕他那個可怕的夢會嚇著她,但他必須提醒她,可能危險會隨時發生。 「我很好,你好嗎?」高軍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楊雲卿,壓低了聲音,但那聲音裡明顯帶著激動。 「我……是被夢嚇醒的。」 要想讓高軍引起警惕,他必須說出實話。 「做了個什麼夢?嚇著你了嗎?」高軍翻了個身,背對著楊雲卿,她不想驚醒了她。 「我夢見你了。嚇出了一身汗來。」大衛不顧花蕾在身會不會吃醋。 花蕾第一次見自己喜歡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關心著,心裡不免生出些醋意來,但她卻不恨大衛。她的手在大衛跟高軍打著電話的時候,還在他的胸口上撫摸著,摸著摸著,那手就伸到了下邊。 她是想在那個女人向大衛發起進攻的時候在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她覺得只要自己緊緊的握住大衛的關鍵,他的心就會被她牢牢的拴住的。 大衛的手也伸到了被窩裡,握住了花蕾伸過來的手,隔著楊楊的小身子,花蕾一條腿搭在了大衛的肚子上,用她的小巧的腳蹭動著大衛。尤其是她那眼神裡滿是秋水。她的腿把楊楊的被子弄到下面去了,露出了楊楊的上胸脯來,大衛又替楊楊拉了拉被子。 「你夢見我啥了?」高軍還以為大衛是在說著情話暖她的心呢。 「總之這兩天你要小心,看看今天如果可能的話,我會飛過去的。你跟楊姐最好哪裡也別去!」大衛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嚴肅。 「怎麼了?」高軍直接趴在了床上。心也立即緊了起來。 「最近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你?」大衛終於切入了正題。 「這個……我真的沒注意。對了,昨天傍晚的時候,這住處還真有兩個戴著墨鏡的青年人,難道……」高軍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那你今天跟楊姐暫時不要出門,一定。」從高軍的語氣裡,大衛感到了情況的嚴重性。 「你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夜裡突然來電,高軍想大衛必定得到了什麼情況。 「沒有,我只是做了一個夢。不過你千萬要小心,天亮之後,我盡快飛過去。在我到達之前,不能離開房子半步!」 「我聽你的。」高軍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開始凝重起來。她下意識地向門外看了一看。 「好了你先睡吧。」大衛扣了電話,去西藏的想法更加堅決。 「出什麼事兒?」花蕾依然撫摸著大衛的胸膛,那條腿還在他的肚子上蹭著。好像希望大衛的注意力能再回到她的身上。 「我擔心她會出事兒。」大衛也伸出一保胳膊來到她的枕下,眼睛卻看著熟睡中的楊楊。也許是房間裡的空氣太熱,她已經把被子蹬到了身下,露出了小肚皮。 「過來吧。」花蕾用腳趾勾了一下大衛。 大衛翻身從楊楊的身上越過去,趴到了花蕾的身上。她光滑的身子讓大衛剛才的緊張與恐懼消減了許多。她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的臉向自己貼過來,女人的香氣向他的心肺裡沁入。讓他的血熱了起來。 「你不困了?」大衛呵著氣噴在她的臉上。那絲絲癢癢的感覺讓她將兩條腿盤到了大衛的身上。 「睡不著。」她明亮的眸子裡閃動著慾火。她把大衛身上的被子掀掉,兩人光溜溜的亮在空氣裡。那滋味挺爽的。美麗的女人腳在大衛的兩條大腿上摩挲著。 「快上來嘛,人家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花蕾嫵媚地看著他,那眼神勾得他心花怒放。 大衛不肯錯過任何一個雙修的機會。他希圖著自己的功力能夠短時間的獲得巨大進步。於是他的心裡又默默地念起了師傅點化的心法來。 「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靜故,以染而調伏」。 所謂「調伏」的觀念,是指借助性慾和性能達到「自性淨」而成就佛果。這與道教房中派和內丹雙修派欲借性修煉成就仙道異曲同工。所以《大日經》宣稱: 「隨諸眾生種種性慾,令得歡喜!」《喜金剛帳本續》更說 「腹中誤中毒,復以毒中取;以楔而出楔,以垢中除垢;若耳中水入,以水能令出……若有貪慾情,以欲中調伏」。根據「調伏」的說法,密宗雙修已是順理成章。菩薩天人均有了性修煉伴侶。天人有天後,天女為伴,降伏「惡魔」的諸尊明王相應有明妃(佛母、空行母)陪伴。《大日經疏》卷9說:「明是大慧光明義」,又說:「妃是三昧義,所謂大悲胎藏三昧也」。明王與明妃雙修交媾便成為「以萬便(悲)為父,以般若(慧)為母」這樣一個「悲智和台」的象徵。密宗信徒依此觀念,遂以金剛上師為父,以上師修法的性伴侶以及一切修密的女性這空行母,以「男女雙身大樂」為修法成道的手段,稱之為「欲樂定」、「蓮杵氤昧三定」。 解決了雙修的教義及戒律方面的問題後,佛教密宗便以古印度瑜伽的氣、脈、明點等生理學說為根據,發展出「樂空雙運」的雙修實踐體系。 密宗無上瑜伽認為,蜷伏沉眠於人體密輪之上的性潛能。也就是說,他們認為交時所產生的體內性激素和性能量最容易激發人體潛能。他們認為,人在過程中達到興奮時,心間不壞明點與意念及全身的氣皆往下身走,凝集於臍下。所謂「明點」(blndu)是印度古瑜伽概念。指人體中生命能量的凝聚點及水液。其中有些明點與道教內丹的「精」類同,故有譯為「精」、「真精」、「真火」的。「不壞明點」類同道教內丹的「元精」、「真精」,為人生命及心識之本,終身不壞,稟自父精母血,為意識底層的心識之本「阿賴耶識」與命根氣的結合,住於中脈中,隨人的心理生理活動而於中脈中變化移動。 當衝動時,並隨其漸達高潮,不壞明點從頂輪降至喉輪、心輪、臍輪,這時全身心識與氣皆聚一處。若以瑜伽加以修煉調控便能轉化發生智慧。密宗又認為。一般人在性立時射精將性能量釋放,使女性懷孕產子,這裡將性能傳遞轉移給了後代。而密宗雙修者通過性交媾運動激發己身內的性能量,但是不射精,而是以意念調動密杵輪的性能去制激喚醒「軍荼力蛇」。《訶陀瑜伽燈明》說:「知瑜伽者當保其精。耗其精者死,存其精者生」。這種觀念,與道教內丹認為人的陽精「施之於人則生人,施之於己則成仙」完全一致。 當密道修行者通過激發的能量使密輪上沉睡之「軍荼力蛇」覺醒,蛇頭開始由低垂而高昂,噴出拙火。在不斷的用意、唸咒、呼吸修煉過程中,金黃色蛇體漸漸由蜷曲而伸直上竄,噴出的拙火也愈加明亮、熾熱,燦爛,經過諸輪,沿中脈升騰,直達頂輪與明點相合,燒融頂輪中脈出口處的脈結即「白菩提」,此時左中右脈接通,滴下甘露,收一切氣入中脈,人與大梵接通,天人合一。此時密道行者感受到大喜樂境界,生理與心理發生極大變化,入高深定境,獲得空、明、樂、無念的禪定之境。 「啊——痛!」花蕾皺起眉來。 她的身子在大衛停止了進攻後又抖了幾抖,癱軟在那裡了。 天亮之後,大衛趕緊找了王小鵬送他去了機場。 當大衛輾轉來到楊雲卿的家裡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中午。 高軍與楊雲卿果然聽了他的話,起床後哪裡也沒去。 「我們本來打算明天就走的,看來咱們是不是得改變主意了?」楊雲卿問道。 「不今天能走就走,不過有一件事情必須處理。今天我先讓高軍出去,把那躲在黑暗中的人引出來,我覺得不是我憑空臆想的,肯定真的發生了什麼。」大衛十分的肯定。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楊雲卿害怕起來。 「躲在黑暗裡的人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時不除,我們就不得安寧的。」大衛下了決心要幹掉殺手。但現在他還不知道那人是什麼模樣呢。 「現在你就跟我出去一趟,不能離我太近,也不能太遠。那人一定會出來的。」大衛像一個神探,給了兩個女人很大的信心。 半個小時之後,大衛從樓裡出來了,隔了不到十步遠,高軍也跟著出來,大衛向四下裡觀察了一下,似乎並無可疑之人,兩個人便隔了一段距離站在了候車亭下。 就在大衛戴著墨鏡四下裡觀察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了一輛可疑的無牌照摩托車,那人正在發動車子,那轟轟的馬達聲裡帶著一股殺氣。大衛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了過去。 此時亭子下面只有他兩個人,那輛摩托車突然快速起步,朝著高軍就衝了過來。 兩人是站在馬路之外的,那摩托車竟然躍下馬路朝高軍撞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飛奔而來的摩托車就要撞到了高軍的時候,大衛突然一把將身邊的高軍拎起,躲過了那飛奔過來的車子,摩托車照著一截護欄撞去,摔倒在地上,馬達依然轟鳴著,車輪飛轉著。駕車的人被摔到了一邊。 大衛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地上的那人。 他竟然沒有事兒,他戴著結實的大頭盔,胳膊肘上膝蓋上都戴著塞車選手才有的那種保護。 「快找出租車!」大衛回身朝高軍吩咐道。 高軍一抬手,一出租車在路邊嘎然而止。 那車還在轉動著輪子的摩托車被大衛熄了火,而那個騎車的人也被大衛架著拖到了出租上去。高軍很麻利地跟著上了車。 車子在大衛的指揮下七拐八彎地進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三人下了車,那出租讓大衛命令著繼續朝前奔去。 大衛摘掉了他的頭盔,那人已經渾身哆嗦起來。 「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大衛手掐在他的喉嚨上,眼裡冒著火,另一隻手從腰上掏出了一把匕首,戳著他的襠部。那鋒利的刀尖已經戳到了他的命根子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他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別!別!我說!」那個青年人看來並不是怕死,而是怕成了廢人!大衛鬆開了他脖子上的手。 那人開始戰戰兢兢地說起來。 「有一個人給我一萬塊,讓我製造車禍。說事成之後還有一萬。」 「要是沒成了呢?」 「那我就得退回那一萬塊。」 「就沒有別的條件了?」 「要是做不成,我擔心被他滅口。」 「呵呵,你就是做成了,他也不會饒你!告訴我,你怎麼跟他聯繫?」 「不論做成做不成,今晚上他都會來見我。他會在我的手機上通知我,只讓我騎著車在路上慢走就行。」 「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大衛指著一邊的高軍問他。 那人從懷裡取出了一張高軍的照片。大衛將那照片揣到了懷裡。 大衛點了他的穴道,強按著他的嘴巴餵進了一粒藥丸。「告訴你,十個小時之內如果得不到我的解藥,你就會開始身上癢癢並長出瘡來的。如果我跟你見面的事情有一點洩露給他,你可得小心你的這個!」大衛咬牙切齒地將那刀尖往下紮了一下。 「啊——我知道。」那人嚇得差點兒尿了出來。 「這樣,晚上你打電話告訴他有要事想商,如果他一定要問你是什麼事,你就說你另找了一個人一起做這件事情,要求至少再加五千塊。」 按照大衛的周密安排,到了晚上時,那個騎車的青年人撥通了那個神秘人物的電話。 「成了沒有?」那個神秘的男子沉悶著聲音道。 「還沒有,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了難度,那女的身邊多出了一個男的。」 「有難度也得做。」 「我能不能見見你?」 「有事嗎?」 「我另找了一個人,想多加點錢,否則幹不了。」 「我已經看到你了。你就在那兒停下吧。」那神秘人物說道。 這是大衛早就預料到的。 大衛跟著從摩托車上下來,停在了路邊,不一會兒,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那人直朝旁邊的一個小館子走去,大衛兩個人也跟著進去。大衛擔心那個神秘人物萬一也認識他,所以做了化裝。 三人坐定後,那人問道:「就是他嗎?」 大衛感覺到那神秘人物的目光透過那墨鏡底片向他掃瞄著。他斷定即使原來認識他的人也不見得認得出來。 大衛自己主動地點了點頭。 「想加多少?」那神秘男子輕聲問道。 「一萬。」大衛接口道。 「五千就不少了。」那人語氣很堅決地道。 大衛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三個人要了簡單的四碟小菜,兩斤當地的葡萄酒,那酒是用罈子裝的。 喝過頭杯之後,大衛再給那人舀酒他就不再那麼小心了。大衛將早已備好的藥以無法察覺的速度放進了那小舀子裡,而第二下是舀給與大衛同來的那人的。所以那舀子裡的藥基本沒有了。他是喝的第三杯,更何況他自己還有解藥呢。 要說這藥的效果並不能致人死命,但達到了那個量之後,那人便成了精神癡呆。可以說是廢人一個,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這可是他很早就從師傅的藥典裡弄出來的東西。他雖然沒有做過臨床實驗,但他相信師傅的結論不是輕易得出來的。 為了保險,他真的沒敢喝那杯子酒,而是在夾菜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小心弄倒了杯子,而讓服務員另盛了一杯。 即使這藥不靈驗,他至少能認識這個背後的主使,他總有辦法除掉他。 當三個人走出那家館子的時候,那個所謂的神秘男人卻神情異樣地朝著大衛跟那個年輕人傻笑了起來。 「哈哈,明天等我的好消息吧!」大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什麼事?」那人竟眼睛直直地看著大衛。 大衛感覺到那藥力在那人的身上開始發揮了作用。 而與大衛同來的那人也忘記了他的摩托車,跟著大衛走去。 兩個人同時出現了這種情形。大衛十分的放心了。 他心裡盤算著,應該立即給那個樸老闆一點顏色看看,否則他是不會知道煙袋鍋子是熱的。 就這樣做成了兩個狗東西之後,大衛跟楊雲卿高軍便放心地坐車去了拉薩。他們要從那裡坐飛機返回臨江。 第395章入主恆泰 還沒等開路,大衛忽然想起了那個旅館的小服務員來,那個漂亮的小妹子讓大衛也挺喜歡的。 「我忘記了一個人。我想把她也帶到臨江去。」 「是誰呀這麼讓你掛心?」 大衛憨憨一笑道:「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這人真是的。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還說要帶人家走,人家能願意嗎?」楊雲卿不以為然,再說已經到了這裡了,哪能再折回去? 「你們先在這兒等著我,我用很快就會回來的。」 雖然兩個女人不願意大衛離開,卻又無法讓他死心,只好任他去了。 當大衛找到那家旅館的時候,那個姑娘已經不在了。 「你們知道她的家嗎?」大衛問了一個跟那姑娘差不多大的女服務員。 「怕是到了她的家裡你也找不到的。」那姑娘的笑裡好像有一絲的嘲笑。 「為什麼?」 「聽說她已經去了叫什麼江的地方找她的白馬王子了!呵呵呵呵……」 「你怎麼知道?」大衛心想這個女孩所說的白馬王子應該就是自己吧?不過當時只記得跟她說過自己是臨江的,也沒個具體地址呀,連名字她都不知道,她往哪兒找去? 「我們好多人都知道呢,她都傻了似的,哪還有心思上班呀?」 「她叫什麼名字?」 「你不會就是她要找的人吧?」那女孩上下打量著大衛,見他一表人才,表情又那麼認真,「要真是你的話,那你可把人家給害苦了。」那姑娘竟然埋怨起大衛來了。 「快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嘛。」大衛近似哀求了。 那姑娘看大衛十分真誠的樣子,才告訴他那姑娘叫劉鳳羽。 「你能肯定她去了臨江?」 「過年的時候我還去過她家呢,聽她母親說家裡人攔都沒攔住。」那女孩一直開始打量著大衛,想弄清楚這個除了帥氣看不出別的來的小伙子是用了什麼魔法讓這個劉鳳羽竟然丟了工作離開父母千里尋「夫」的。 大衛立即返回了拉薩。 第二天的上午,大衛跟高軍楊雲卿就回到了臨江。 他的第一要務就是派王小鵬再去了一趟樸正秋那裡。 那個老傢伙竟然還在住院,他的雙腿被砸成粉碎性骨折,還得住些日子。王小鵬按照大衛的吩咐,專門看望了他,王小鵬掀起了他那還纏著繃帶的腿做了個要弄斷的姿勢,把樸正秋嚇得魂不附體了,最後王小鵬在他的床邊扔下了一句惡狠狠的話:「再這樣鬧下去,小心崩了你!」 王小鵬當天折了回來向大衛匯報情況。 「你覺得他不會再報復了?」大衛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因為上次折騰得他那麼厲害,他竟然還敢派人追到了西藏。 「我看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敢的了。」王小鵬很有把握地道。 「如果他後面來更狠的呢?」大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王小鵬。 「要是那樣的話,那就只能做掉他了!」王小鵬說得很堅決。 「別忘了,他可是政府引進來的外資喲。動靜弄大了是不行的。」 「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是一家重污染的企業嘛,要是早早的走了倒好了,他不就是用車禍來對付咱們的嗎?對待這樣的敗類,還顧忌那麼多幹嘛?難道他就能避免車禍了嗎?」 「大哥的事情怎麼樣了?」大衛忽然想起了賀正平來。 「再有十多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這些日子你們可多費心了。」 「我們應該的,輪流著也沒什麼累的。再說了,以往賀大哥對弟兄們也不錯,這時候哪能就不管了呢。你儘管放心地弄你的公司吧,那可是大事。」 大衛伸出手來在王小鵬上的肩膀上拍了兩下,讓王小鵬感覺到了大哥的器重與厚愛。對大衛來說,王小鵬的確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如果將來看看王小鵬不只是會打打殺殺的話,他必須出來接受重任的。場面越來越大,只他大衛一個人,即使有三頭六臂也不成。 「如果有必要的話,大哥出院之前就得找一個保姆,免得到時候來不及。」大衛倒是提前想到了這一層。 「好的,我會想著這事的。」 「另外你給我留意一個人。」 「誰?」 大衛一時竟犯了難,他只知道那女孩的名字。連張照片都沒有。 「這樣吧,你稍等。我畫張畫兒給你。」 大衛憑著對劉鳳羽的印象畫了一張素描,他覺得自己畫得應該跟那個女孩很接近了。 王小鵬接過那畫兒後,端詳了一會子,看著左下角的那個名字小聲地念道:「劉鳳羽。」接著抬起頭來問道:「找到了怎麼辦?」 「當然是領我家裡去了!」 王小鵬會意地點了點頭。 送走王小鵬後,大衛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 他先找來了吳建軍。此時的吳建軍已今非昔比了。雖然他已經是青龍幫的人了,但大衛在許多方面給了他很大的權力,而且大衛覺得像吳總這樣仗義的人,只要坦誠想待,他是不會跟大衛耍半點花招的。那人也很有管理才能,事情交到他手上,一定會辦好。況且大衛已經把建築利潤幾乎全給了他,這讓吳建軍很感意外。 兩人對目前臨江的地段做了一個充分的分析,又決定趁房價受可能要出現的衝擊之前在臨江城西再搞一次。地皮的事還是由大衛跟李逸磋商。李逸現在不但是代市長,還是書記,權力自然大了。現在她根本就不用自己動嘴,只要露出來某種意思,或是下邊的人一聽是黃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大衛要弄的東西,那些人便忙不迭地給開綠燈。 李逸還讓搞了一個競標活動,而那些前來參與競標的商人沒有一個不是大衛的朋友。都商議好了的,結果黃大衛以只高出政府定價千分之五的報價得到了那塊地皮的開發權,況且政府的定價本來就低得有些離譜。 拜年的時候,任素素還說過讓大衛加入恆泰集團的事,大衛不想推辭,那可是塊肥肉,只是也不能空著手入干股呀,總得表示一下子。 為了表達誠意,黃大衛帶著兩千萬的支票去找任志華。 先是大小姐任素素接見了他。穿了標誌服的任素素更是嫵媚裡多了一份端莊。 「那天去看你,你的家裡人說你正在發燒,所以沒見到你。」任素素的眼裡泛著秋波。 「都怪我姐。後來她告訴了我。我還埋怨她了呢。」大衛知道她說的是黃娟。黃娟正是嫌任素素把大衛領到了不該去的地方才弄出一身大病來的。 「你姐也是為你好,哪有姐姐不疼弟弟的。」 「她沒怪你吧?」大衛聽了黃娟不少的埋怨任素素的話,所以猜想見了任素素一定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 「呵呵那倒沒有。不過從你家裡出來的時候,我還真的差點掉了眼淚呢。」任素素好像回憶起了當時的心情,眼裡竟又滾出了晶瑩的東西來。 「改天你到我家去,我當你的面罰我姐站一個小時行了吧?」大衛討好地給任素素擦起了眼淚。 任素素突然破涕為笑:「去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咱們還是去見見老爺子吧。」 「他在五樓。咱們坐電梯上去吧。」說著任素素就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 任素素的辦公室在二樓。 一進電梯,那門還沒關好,大衛就摟著任素素親了起來。兩人的舌頭緊緊地纏繞著,吮吸著。大衛的一隻大手猛然間探進了她的裙子裡,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她那嬌挺的胸脯上。 任素素是大衛認識的女孩裡唯一一個不是瓜子臉型的女孩,她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這更讓大衛對她喜愛有加。大衛的舌頭使勁地勾動著素素的香舌,那隻手揉得她兩隻乳房在胸上移來晃去的。 電梯嘎然而止,抬頭一看,已經到了樓頂第九層。 「過了!」任素素好像並不急著去見爸爸。兩人在電梯裡熱乎了好一陣子才讓那電梯徐徐下降。 出了電梯任素素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引著大衛向父親的辦公室走去。 任志華其實與黃大衛真正的見面也就這一回。不過任志華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來。 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很快就入了正題。因為不少事情女兒已經向他匯報過了。 任志華開門見山,「我想請你入股,並擔任我的副總怎麼樣?」任總很是欣賞地看著眼前這個風華正茂的小伙子。這是他認為將來臨江最有前途的年輕人,也是恆泰集團最可信賴的人物。他相信恆泰在他的手裡一定會更加興旺的。 「早就想得到任總的扶持了,只是擔心會讓任總失望。」 「呵呵,我是不會看錯人的。」任志華非常自信,而且他覺得現在像黃大衛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難找了。 「爸,你可別這麼誇他,他這人是很容易翹尾巴的。」說著,任素素還向大衛送了一個秋波。 任志華哪能看不出自己的女兒跟這個小伙子之間的曖昧關係。這倒更讓他放心了。有著這麼漂亮的女兒的吸引,相信他黃大衛不會不到他的帳下的。於是他微微一笑道:「爸爸可不會誇人,只會實事求是。」 「任總真是過獎了。我哪有什麼能耐。我最好還是先從下面做起吧。」大衛很是謙虛的樣子。 「跟我開玩笑了不是?一個臨江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總在我這裡做一個部門經理?」 「可我對恆泰的業務還不熟悉呀?」大衛說的完全是實話,要到基層去也是真心的。 「這不是問題,你跟素素一起,讓她多教教你,很快就行了。」 任素素驕傲地看了他一眼道:「跟我做徒弟可得虛心一點兒,可不准擺你老總的架子了。」 大衛憨厚地笑了笑,從包裡取出了那張支票。 「這是我的股。」他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將支票交到任素素的手上,讓素素遞給父親。 任志華接過支票看了看,笑道:「還真的不少嘛。不過我不會讓你交一分錢的。我已經決定劃到你名下五千萬的股。當然了,這個股暫時還不能兌成現金。你這兩千萬還是先拿回去吧。我可知道,現在並不是沒有人對你那地皮有異議。就不要在地款上出問題了。現在你手裡能有多少周轉的資金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聽了任總的話,大衛很是汗顏。如果真的交了這兩千萬,怕是那工地也開動不起來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衛只好收起了那張支票。 從任志華的辦公室裡出來之後,任素素小聲地對大衛道:「你小子真會在我爸面前耍心眼兒。你把這錢交到這裡來,那邊的事不做了?」 「我覺得這邊的事情更重要。」兩人說著就進了電梯。 「是我重要還是這裡的工作重要?」任素素一下子摟緊了大衛親吻起來。 「當然是……」他的嘴已經被任素素的香唇堵得嚴嚴實實的了。大衛的兩隻大手只好在她那豐滿的臀上揉捏起來。 任素素一邊親吻著大衛的嘴,一邊伸手去按了開電梯的鍵。幸好外面沒有人,要不兩人摟抱在一起的鏡頭一定人讓人大飽眼福的。 進了任素素辦公室,大衛立即關了門,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剛才是素素主動地親他,而現在他卻是加倍的瘋狂來對付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了。 「啊——你想勒死我呀?」大衛的雙臂緊緊地箍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抱著她向那把椅子上走去。 大衛卻自己坐到了那把椅子上,而讓素素坐到了自己的懷裡。 「啊~你真壞~」素素一邊嬌笑著,那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扭動起來,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弄得她渾身癢癢起來。她只好趴在了大衛的肩膀上,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卻咬住了大衛的耳朵。她的小糯米牙輕輕地咬動著大衛。 「你屬老鼠的呀,還咬人呢。」 大衛讓她的小牙輕輕咬著,更加性起地在素素的懷裡裙子下摸了起來。 素素雙腿跪在了大衛的腿上,身子不停地扭動著,那豐滿的酥胸蓋住了大衛的臉。 大衛聞到了她身上那誘人的女孩子的味道。 第396章女人也好賭 雖然黃大衛已經答應了入股恆泰,並擔任恆泰的副總,但他並沒有答應立即去恆泰上班,他自己這邊還有不少計劃沒有開始呢。當然任志華並不是想讓他天天蹲在辦公室裡的,他需要的是他靈活的頭腦,尤其是這兩年他已經明顯感覺出自己身體的每況愈下,他必須盡早地找到一個恆泰將來的舵手。 除了新一輪的房產開發,大衛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開辦一家美容院。連名字他都找人想好了。經過幾番比照,他決定那美容院的名字就叫「黃氏精華養生堂」,當然在開業之前,他還得申請他的個人專利「黃氏養生精華素」。 搞美容院這麼大的事情他一個人覺得無從下手,好在楊雲卿來了,又有高軍在,還有二姐楊秋嫻。 但他覺得人手還是不行,有些方面的設計萬一欠缺了,過後就很難彌補,於是他打電話讓沈麗過來一趟。畢竟是在部隊醫院裡當著副院長,管理上要比護士出身的楊雲卿更能駕輕就熟。 在沈麗到來之前,三個人就已經來到了大衛的公司辦公室裡。那個售樓小姐們都去了售樓部。這裡平時只能李紅。此時與這些人比起來,李紅算是外人。她只能在外面等著。 說實話,高軍楊雲卿這幾天四還真沒有時間跟大衛有過什麼親密的接觸。而對於黃家的內部關係她也不是很瞭解,只覺得這個二姐跟大衛關係不同尋常。她原以為姐姐跟弟弟親熱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可從楊秋嫻的眼神裡高軍卻覺察出了另一層含義來。所以在工作間隙裡,儘管高軍很想向大衛表示一番熱情,卻礙於他這個看上跟他過分曖昧的二姐,只好作罷。 「姐,喝口水吧。」高軍不想得罪了這個公主,她想先拉攏她一把試試看。 楊秋嫻接過了高軍遞過來的那個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小口。坐在一邊的楊雲卿看出了高軍的心思,她兩腿盤在一塊泡沫上,向高軍勾了勾手指,壞笑著道:「也麻煩你給我倒一杯子。」 高軍本想先給大衛倒,沒想到她竟然趁火打劫起來。 高軍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卻不得不也給她倒上送過去。 「謝謝啊!」楊雲卿得意地笑了。 大衛此時仰躺在他的老闆椅上,回味著他與任素素在那把椅子上鴛鴦戲水的情景。 高軍轉到了裡面,給他倒滿了杯子。放下壺剛要出來的時候,卻讓大衛一把摟進了懷裡。高軍滿臉通紅地看了楊秋嫻和楊雲卿一眼,身子微微向外掙著。 楊秋嫻只是微微一笑,她怎麼會在乎這麼點小意思。 「別裝了,都自己送上門兒的,還掙什麼掙!」楊雲卿在一邊笑道。 「你跑什麼跑?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這椅子這麼寬大的,不坐兩個人豈不是浪費了!」大衛壞笑著撫上了她的腿,他並沒有讓她坐到椅子裡,而是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兩條腿上。高軍的臉更紅了,她並不擔心楊雲卿,而是害怕楊秋嫻。她的目光時不時地往楊秋嫻的臉上掃,來看她的反應。而大衛的另一隻胳膊已經將她的細腰攬住,而且那手也貼到了她的胸脯上。她不由地臉紅心熱了。 「我準備在每間美容房裡至少安上兩張按摩床,四周都有鏡子,讓顧客隨時都能看到自己。」大衛開始說起自己的設計來。 「就你一個人幹活?」楊秋嫻問道。 「除了雲卿院長,當然還有一幫子按摩小姐了,這裡不要別的男工。只我一個人就夠了。男人多了女人們會覺得不方便。」大衛解釋道。 「那還不得把你累死呀!」楊秋嫻曖昧地看了大衛一眼,她好像沒怎麼在乎大衛的手在高軍的胸脯上的撫摸。而高軍卻是滿臉的嬌羞,紅霞撲面。 楊雲卿一邊吸著茶水,一邊看高軍的尷尬樣兒,她忽然問道:「你不是說讓那個沈副院長過來嘛,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兒?」 「這又不是十里八里的路,說來就來了?」大衛不以為然的看了楊雲卿一眼,「你現在先說說你的想法吧。」 大衛知道楊雲卿應該比高軍還要瞭解他,建這個美容院的意義她自然也清楚。 「只怕是你那個黃氏養生精華素未必能獲得專利。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 楊雲卿覺得大衛說申請專利的事純是信口雌黃。 「那也不一定,現在美容產品滿天飛,憑什麼咱們的就不行了,即使得不到專利也得先給她們用上再說。」大衛說得很是堅決。 「那你能不能先跟我說說看那養生素是什麼玩意兒?」楊秋嫻也很感興趣起來。 「你過來,我這就讓你看。」大衛朝楊秋嫻笑了笑。楊秋嫻並不懷疑地走了過去。 「到裡面來,在那裡能看得著?」大衛一直懷裡抱著高軍。高軍想從大衛懷裡掙出來,卻讓他摟了個結實,「你坐這兒就行,不礙事的。」 楊秋嫻走近後,問大衛道:「在哪兒?」 話剛說完,卻讓大衛一把摟了過去。 「你這個小壞蛋,原來是騙姐姐的呢!」說著嬌笑著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兩個女人被他摟在了一處。 大衛正待要鬧,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一看,竟然是沈麗的。 「是沈姐嗎?」大衛捂了那話筒,小聲地道,「你領導來了!」 楊秋嫻撇了撇嘴,在大衛的下巴上捏了一把。 「我可到你們臨江了,也不出來接我一下?讓我到哪兒去找你呀?」沈麗在那邊嬌聲嬌氣地道。 「這就把你個大院長給難住了?你就不會聞著我的味兒找嗎?」大衛一邊回著沈麗,一邊與身邊的兩個女人調情。 「你小子想讓我在臨江城裡瞎轉悠啊。」沈麗在那邊大笑起來。 「看看臨江的風光也不錯的。你到哪裡了?」大衛終於切到了正題。 大衛能想像出來沈麗在尋找著標誌性的建築。不過臨時在臨江的確還沒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尤其是對於一個外地人來說。 「我現在城外呢。好像是西北方向吧?」 「壞了,看來你們領導也找不著北了。她竟然從西北方向過來了!」大衛朝楊秋嫻笑了笑,又對著手機道:「哈哈,我說大姐,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果真是到了臨江嗎,你可別忽悠我呀?」 「這牌子上都清清楚楚地寫著還能錯了嗎?」沈麗知道大衛是在忽悠她。 「那你可別再走了,再走我就找不到人兒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大衛讓高軍跟二姐從他身上下來,「我得去接她一下,不然會走丟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楊秋嫻也跟了出來。 大衛姐弟兩個出了辦公室後,高軍便忍不住地湊到了楊雲卿的跟前。 「我說,你看出來了沒有,大衛好像跟他的這個二姐關係曖昧喲!」高軍早就憋不住了,急於發佈對新大陸的發現。 楊雲卿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傻子才看出來。」 高軍一把扭住了楊雲卿的肋下:「你這個沒良心的,看出來了不早告訴我?」 楊雲卿不但被她扭疼了。還讓她胳肢得難受。於是楊雲卿也倒過身子來把手插進了她的懷裡。兩個女人在地上滾到了一起。高軍力大,竟將楊雲卿壓到了身子底下。 「大衛壓著你是不是也是這個滋味兒?」高軍撓著楊雲卿的乳子,壞壞地笑道。 「去你的。是不是這兩天守著他卻沒跟他熱乎上有些急壞了?等他回來我就跟他說,讓他一定伺候舒服你。」 「我還用你說,我看你還等著人來伺候呢。」高軍身子依然壓著楊雲卿,她覺得兩個女人趴在一起也挺愜意的,「來讓我摸摸!」高軍的手捂到了楊雲卿的胸上,竟在她兩隻乳子上捏起來。 「你又來了騷勁了,有那勁兒朝大衛使去!」楊雲卿被她捏得不好意思了,使勁推著高軍的手,高軍卻更來勁了。 「他摸你都不怕,偏偏怕了我?」 「有本事你待會兒摸他二姐的去,看她讓不讓你摸。」楊雲卿看出來高軍害怕楊秋嫻,所以才拿出楊秋嫻來當擋箭牌。 「你敢摸我就敢摸,有什麼不敢的?」 「別在我面前吹牛皮,呆會兒她回來了你可別又當了縮頭烏龜就行!」 「嘿嘿,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怎麼不去摸她?」高軍知道楊雲卿是托著小鬼上吊。 「我要是敢你怎麼樣?」楊雲卿竟當起真來。 「你真敢?」高軍不相信地抬起身子來看著她。 其實楊雲卿早就看出來,這姐弟兩個哪是什麼正經的姐弟,那關係也不止是曖昧,所以她才敢說這話。 「不過我可是有個條件的,要是我摸了楊秋嫻,你怎麼樣?」楊雲卿笑著等著高軍的反應。 「你敢摸她那我就敢當著楊秋嫻的面把衣服脫了,而且是一絲不掛!」 「我才不信你呢。」楊雲卿故意激她。 「咱們拉勾!」說著高軍向楊雲卿伸出了小指來。 兩個人正說話間,大衛已經接了沈麗回來。兩個人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衛一一作了介紹,沈麗還跟高軍跟楊雲卿兩個人很客氣的握了握手。 大衛身邊有幾個女人沈麗一點也不奇怪。所以她只很平常地看了一下這兩個漂亮的女人,便跟大衛閒扯起來。 「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打一個電話問問姐還喘氣不,用到姐了才打電話,還讓我在外面傻等了一陣子。」沈麗嬌嗔地看著大衛,接過了楊秋嫻遞過來的一杯水。 「呵呵,我哪敢沒事也打擾你呀,誰不知道你是院裡的大忙人呀?」 「淨拿這鬼話騙我。我啥時候忙了?倒是你忙了吧?」說著沈麗的眼睛朝楊雲卿跟高軍瞟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畢竟是生人,第一次見面,楊雲卿並不好說什麼,要是解釋起來,那豈不是越塗越黑嗎? 「呵呵我們倒是早來了幾天,不過大衛的心思卻都在沈姐身上了,天天嘴上都念叨著呢。」 楊雲卿竟以攻為守了,她也看出來,這個沈副院長與大衛早就打得火熱,要不那說話的語氣跟表情都會這麼隨便? 「真的嗎?」沈麗轉向了楊秋嫻,笑著問道。 「想肯定是想了,那回睡在我的屋裡卻夢裡叫著你的名字呢。」楊秋嫻打著圓場道。其實她知道沈麗不會信的,不過這樣說了,倒給了沈麗一個不小的面子。 大衛只是憨笑著,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怎麼不帶嬌嬌來呀?我可是真的想她了!」大衛這話語氣雖然有些油腔滑調的,但心意卻是真的。 「剛才還說想我了呢,現在又說是想嬌嬌。」沈麗嬌嗔地在大衛屁股上拍了一把。大衛卻笑著把沈麗摟進了懷裡,沈麗身子一晃,那水正好晃出來濺在了她的胸前。 這一機會立即讓楊雲卿抓在了手裡,她趕緊跑上前去,掏出一塊紙巾來,在沈麗的胸前擦了起來,她有意地在沈麗那豐滿的乳子上摁,看沈麗的反應。沈麗竟毫無反感地讓她擦了起來。不過此時她開始欣賞起這個美麗的女人來了。 「大衛身邊真是美女如雲呀。」一句話說得正給她擦衣服的楊雲卿面紅耳赤起來。 大衛也附和著道:「我雲卿姐在她原來的醫院裡可絕對是一枝花,不然我會挖了她來嗎?」他的大手在她的腋下勾了一下又笑道:「你不也是美女嘛。」 大衛竟毫無避諱地當著另外三個女人的面在沈麗的嘴上親了一口。 「去你的,小急色鬼!」讓大衛親了之後沈麗卻又嬌嗔著推了大衛一把。 楊雲卿給沈麗擦拭衣服到了那樣的程度,沈麗居然沒有惱怒,高軍也看出了門道,於是她想起了她們回來之前,與楊雲卿的約定來。高軍神秘地看了楊雲卿一眼,楊雲卿會意,接過沈麗手裡的杯子對大衛小聲地道:「有本事把水弄到你二姐身上呀。偏偏欺負人家沈姐。」 大衛非常領會楊雲卿的意圖,不就是想讓他朝楊秋嫻的胸上也潑點水嘛。 「二姐你過來。」大衛一本正經地對楊秋嫻道。 楊秋嫻並沒有聽清楚楊雲卿的話,還以為大衛真的有什麼事情呢,於是走了過來。不想剛到了跟前,大衛卻將杯子遞給了她,而她的手還沒拿到杯子時,那水已經傾到了她的懷裡。 「你這個壞蛋,你這是幹嘛?」楊秋嫻知道是弟弟使壞,故意弄的,竟笑著用粉拳在他的身上捶了起來。 「不要緊,我給你擦一擦不就行了。」楊雲卿裝著沒事人似地又掏出紙巾來在楊秋嫻的胸脯上擦了起來,一邊擦著還一邊讚不絕口地道:「二姐真是好身材呀,你看這胸脯多豐滿喲。」說著還在楊秋嫻的乳房上摁了兩下子。 然後楊雲卿又走到大衛跟前耳語了兩句。 雖然沒有聽見,但高軍已經知道她對大衛說了什麼。 「楊姐,再胡說八道我可不饒你了。」高軍已經臉紅了起來。 大衛笑著問高軍道:「剛才你們真的打過賭?」 楊秋嫻並不知道自己曾經成了這兩個無聊女人的賭注。而沈麗卻在一邊聽得清清楚楚。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道:「我可是要等著看好戲喲。」 「什麼好戲,都是她自己瞎編的!」高軍見自己有些孤立,便想發賴。 「一定是說過了的。可不許耍賴的。」大衛最愛玩這樣的樂子。 「什麼事呀這麼神神秘秘的。」楊秋嫻竟一頭霧水。 大衛笑著道:「她說只要楊姐敢摸了你的奶子,她就敢當著大家的面兒脫了衣服。」 「原來是這樣呀,那還不快脫了!」 高軍真沒想到連楊秋嫻跟沈麗也上前不斯文起來。 高軍被三個女人圍著,就像是老鷹抓小雞兒似地摁在了地上。而高軍又不好意思地武力反抗,只好半推半就地就了范。 「誰讓你自己說那大話了的!」大衛笑道。 「她可不是說大話,她是有意給咱們安排這出節目的哪。」楊雲卿大笑著,手上毫不留情地扒著高軍的上衣。 第397章五女拜壽 五個人在大衛的辦公室裡鬧騰了半天,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而且女人們也開始覺得飢腸轆轆了。 「大衛,都什麼時候了,也不讓我們吃飯?就是機器也得有個加油的時候呀,何況我們還是人呢。」高軍被幾個姐妹折騰得真的消耗了不少力氣,現在數她最餓了,「再說了,就是不疼我們這幾個人,難道你還不疼你二姐了?」 說著高軍那眼睛還向楊秋嫻媚媚的看去。 「別拿我說事啊。我看你們都是餓死鬼下生的,剛剛吃了火腿了又說餓!大衛你就大方一點,讓人家吃個夠不成嗎?」 「光吃火腿有什麼稀罕人的?我看今晚咱們是不是出去喝點酒什麼的,我可是好久沒有喝酒了。」沈麗突然提議到。 「你們想喝酒?這還不好說旁?讓酒店直接送過來就是了咱們也用不著出門了。」 大衛倒喜歡在這辦公室裡的氣氛,所以決定就在這裡設宴。 「就咱們幾個人?」楊秋嫻分明是覺得人少了一些。 「你打算還讓誰來?」大衛坐在他的椅子上用目光徵求著楊秋嫻的意見。 「我就是不說你也該想到的。這幾個人都來了,你也不想讓咱媽見見?」楊秋嫻嫌大衛遲鈍,白了他一眼。 「呵呵,我倒是忘了,應該見見面的。順便也把楊楊帶過來。鍛煉一下這小傢伙,讓她跑個龍套什麼的,蠻可以的。」 「好的,那我去接她們吧,你去叫菜。」楊秋嫻做事很利索,把程序安排得井井有條的。 楊秋嫻出了寫字樓,開車去接何凌跟楊楊去了。大衛卻一直蹲在樓上,他才不會親自去中外賣呢,飯店有的是,隨便一個電話就會送過來。更何況他自己還有不少的飯店呢。 他不想吃別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撥通了古麗娜的電話,這時候她應該在一品紅裡幫忙。 「你是在一品紅裡吧?」大衛聽見對方接聽了電話。 「是呀,有什麼事嗎?」古麗娜還以為他又要安排人到飯店裡去。大衛雖然很少請客,但一有自己的飯局就會往一品紅裡安排的。 「你讓李中軍弄幾個菜來,我這辦公室裡有貴客喲。」大衛說著還朝沈麗他們笑了笑。 「幾個人的?」 「大概六七個人吧。順便捎幾瓶紅酒過來,外帶一聽飲料,小楊楊也過來呢。當然最好是你親自送上來喲,再多弄點啤酒吧。」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馬上就過去的。」 大衛扣上電話,抬起腿來搭在了辦公桌上。高軍與沈麗楊雲卿三個女人湊了過來,伏在大衛的身上,而高軍更是撒嬌地坐到了大衛的腿上。 「你想把我這腿壓斷呀?」大衛一下子將高軍摟倒在自己身上,這樣至少減輕了他腿上的壓力。 「壓斷怕什麼的?那你還有兩條腿呢。」沈麗嬌笑道。 「你才三條腿呢。」大衛笑著拍打著沈麗的豐滿的屁股。 「你這不是一條腿?」楊雲卿壞壞地在大衛身上抓撓起來。 三個人戲鬧了一陣子後,楊秋嫻便領著何凌與楊楊上樓來了,三個女人都沒有見過何凌,一見之下竟被她那女人的風韻驚呆了。她穿了新做的一身旗袍,修長的身材再加上那白晰的皮膚,更不用說那顧盼神飛的風采了。她不是握手,而是與三個大衛的女友一一擁抱。 從年齡上她比這裡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大,又是大衛的母親,楊雲卿與高軍便一口一個姨的叫著。 「我看乾脆叫媽得了。」楊秋嫻在一邊向高軍調皮地笑著,高軍竟羞紅了臉。 「這閨女確實長得不錯,像是黃家的人。叫媽我也應了。」何凌倒是大方地在大衛送過來的椅子上坐了下笑道。 「還不快叫?」沈麗推了高軍一把。 高軍扭捏著上前,小聲地叫了一聲媽,何凌高興地應道:「哎——」 「就是做不成人家的兒媳婦,做個乾女兒也行呀。」沈麗打趣著道。 「你怎麼不叫?」高軍反推起了身邊的沈麗來。 沈麗自覺年齡與何凌不相上下,不過小了幾歲,她當然叫不出口來的。 「我就叫你姐姐吧。」沈麗竟覺得這稱呼有些不倫不類的,所以臉紅了起來。 「你不是想讓我們叫你姨媽吧?」楊秋嫻在一邊調侃道。 「叫姨媽也成。我倒是樂意呢。」沈麗覺得自己賺了便宜,便格格地笑了起來。 楊楊一直坐在何凌的懷裡,好奇地看著這些漂亮的女人們。 「這是誰的小公主呀,長這麼漂亮!」楊雲卿要抱一抱她,楊楊身子向何凌懷裡貼過去,笑著不讓她抱。 「你看像誰?」楊秋嫻想考一考這幾個女人的眼力。 「嗯——像他!」高軍指著大衛道。 「來,讓爸爸抱會兒。」大衛伸出手來。小楊楊便從何凌身上下來,跑到了大衛跟前摟住了他的脖子。 沈麗卻笑道:「當年看紅樓夢裡最欣賞王熙鳳誇讚林黛玉時的那一段,我看現在用到大姐身上最合適不過了,我看這不女孩倒不像是你的親孫女,倒像你的女兒似的。你看她這鼻子這眼睛,哪一處不像?我想您小時候也不過是這個樣子罷了。」 楊秋嫻立即白了沈麗一眼,沈麗不知何事,便趕緊打住。何凌只是笑了笑,道:「說這孩子漂亮我當然高興,不過我可就說不上有什麼好看了,就是小時候也沒這孩子討人喜歡的,」何凌說著又轉身對大衛道,「你讓我們在這裡吃飯,可連個吃飯的地方也沒有啊。」 「這還不好說,就在我這老闆桌上行了。」 「什麼老闆不老闆的,我還是老闆娘哩。」何凌風趣地道。 眾人一聽她這話,也不知是說漏了嘴還是故意的,一齊哈哈大笑起來。 何凌笑著問道:「你們笑啥?我說的不對?他是老闆,我是老闆的娘,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媽,您對還不成嗎?可也沒有您這個叫法兒的呀!」楊秋嫻已經讓何凌的話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正說話間,古麗娜已經送上菜來。眾人忙將那老闆桌收拾乾淨,將菜擺了上去。 大衛這才將古麗娜向三個新來的一一介紹起來。 「原來還是個小外妹呀,這小模樣可真夠標緻的了。」沈麗的誇讚讓古麗娜羞澀地紅起了臉來。 古麗娜對何凌道:「媽,酒也帶過來了,沒事兒的話那我回去了。」 「還回什麼回,一起吃吧。」何凌也很喜歡古麗娜這個孩子。 「我……已經吃過了。」古麗娜看了大衛一眼。 「媽讓你在這兒吃就在這兒吧。」大衛說道。 「吃過了也不要緊,陪我們喝兩杯吧。」何凌握住了古麗娜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古麗娜只好扭捏著坐下來。楊楊則坐在大衛的腿上不肯下來,誰招呼也不去,就認準了大衛了。 菜的數量不算多,但都是值錢的好東西,古麗娜對李中軍一說是大衛要的菜,李中軍便點了幾樣最拿手的菜過來。目前那店裡的生意很是紅火,利潤一個勁兒地往上翻。李中軍可真正成了老闆了。他可是從來沒想到過自己會有今天這番景象,況且大衛根本就沒有從那利潤裡往回抽本錢。越是這樣,李中軍便越是覺得欠了大衛什麼,所以在大衛面前是有求必應,從來不講條件。 「我倒忘了一件事了。好像媽的生日就在這兩天裡吧?」大衛忽然記起了何凌的生日來。 「虧你小兔崽子還記著媽媽有個生日。不就是後天嗎?」何凌嬌嗔道。 「我可真是忙糊塗了,前些日子還記著呢。這不讓那個夢給攪和了。」大衛說的是實話,不過那個夢確實還真的應驗了,看來真的有什麼神靈在提醒著他的。 「什麼夢竟把你攪成這樣了?」何凌並不知道那個夢的事情,那天大衛去了西藏也只有花蕾一個人知道,花蕾的嘴還挺嚴的,誰也沒告訴。 「呵呵,我呀是夢見高軍成了人家的新娘了我才急了,去把她給接回來的。」大衛編著謊話。 「這孩子能像你似的朝三暮四的?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了?」何凌知道大衛斷不會因了這麼個夢而千里奔波。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事了。」大衛一邊開著酒,一邊笑呵呵的道。 「既然是媽的生日到了,那今天咱不妨提前給媽過個生日怎麼樣?」楊秋嫻說道。 「我看也成,再說了,明天我跟楊秋嫻就得回去了,那邊也脫不開身,也算是我們趕上了。」沈麗附和著道。 「怎麼你們那麼急?」何凌原以為楊秋嫻會一直在這裡住下去的。 「媽,這是我的意思,讓二姐先在那裡干幾個月,等轉業的手續辦好了再回到地方醫院一樣的。我已經跟李逸姐說好了,到時候可以到市立人民醫院。二姐還回來的。」 「那倒是更好。我可不捨得你們哪一個離開我的。」 「看來就是我走了你不在乎的。」沈麗沒聽何凌提到自己,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笑道。 「我不想你怕是有想你的呢,」何凌笑著看了大衛一眼,又轉向沈麗道,「我兒子能讓你天天跟他千里萬里的?」 聽了這話,沈麗的心裡才覺得舒暢一些,臉上也綻開了笑容。 「那論輩分我可得叫你姨了。」沈麗笑著對何凌道。 「叫媽我也應著,呵呵呵呵……」何凌挺了挺那豐滿的胸脯,正等著沈麗叫她呢。 「那我可要真叫了?」沈麗羞澀地看了高軍一眼。 「看我幹啥?」高軍推了她一把。 「我怕你吃醋——」 「乾脆你們一起叫得了。省得亂七八糟的我還分不清楚,」何凌很爽快地道。 大衛已經拿起了酒瓶子,一杯一杯地斟滿。連楊楊也倒了一杯果汁。 沈麗這次竟主動站起來,舉杯道:「咱們一齊來祝媽媽健康長壽!」 大衛一齊站了起來,連小楊楊也舉著手裡的杯子跟著一齊祝願:「祝媽媽——健康——長壽——」 何凌高興地笑道:「那我可謝謝你們了。」說完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後面從沈麗開始,每人都起來單獨敬何凌一杯,何凌開始全喝了,可到後來竟有些撐不住了,那酒雖然不比白酒烈性,卻也醉人,更何況喝到肚子裡去立即就會變成尿,憋得膀胱都難受。 何凌剛想站起來去趟廁所,小楊楊竟也舉著杯子站了起來天真的學著大人的樣子道:「我也單獨敬媽媽一杯!」眾人看她那天真的模樣都一齊笑了起來。 雖然已經喝不下去了,可小楊楊敬的酒,何凌便不想推辭,竟讓楊秋嫻給她斟滿了杯子,一口氣喝了下去。楊楊拍著小手叫好。 「不行了,實在撐不住了,廁所在哪?」何凌再也沒有剛來時那華貴的儀態了,那麼多人對付她一個人,誰也受不了的。不過她很高興。 大衛趕緊從座位上下來,扶著她去廁所。 何凌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那旗袍下的肚子竟鼓了起來。 「你們看,咱媽就像是孕婦一樣了!呵呵呵呵……」 「誰讓你穿旗袍來的?你看,都快撐破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又懷上了小寶寶呢。」大衛笑著撫摸著何凌的肚子笑道,這母子倆已經不那麼禁忌,過火的玩笑也經常開。 「哎喲,媽都彎不下腰了。」何凌站在廁所裡卻無法解決問題。 「不能喝卻逞能,她們哪個不比你能喝呀?你就不會少喝一點意思一下就行?」大衛責怪著她,「現在受罪了吧?不聽小孩子言,吃虧在眼前。」 「哪一個敬的酒我不得喝呀?你小子,就知道瞎說。再說了,就是喝醉了媽也願意。不就是兩杯杯酒嘛,一會兒就變成尿出來了。」 「說得倒輕快,那你這會兒變呀。」 「你這小兔崽子,媽這麼站著怎麼尿,快幫媽解開邊上的扣子,勒死老娘了。」那緊束在身上的旗袍確實勒得她夠嗆,她都恨不得用剪子剪開算了。 當初喝那些啤酒的時候,並不覺得醉人,沒有在乎,可這酒下肚之後卻是這般撐人。早知道她就不喝了。 那旗袍勒得好緊,所以那扣子也不好解開。大衛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解開。 「你看,都把我給累出汗來了!」大衛抓著何凌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那頭上全是汗。 「小兔崽子,媽生你的時候還渾身是汗呢,給媽出這麼點力就叫苦了!」她在大衛額頭上摸了那一把之後,順勢在他的頭上又拍了一巴掌。 衣服是解開了,可她還是蹲不下身子,那些啤酒好像在她肚子裡泛起了泡泡似的,肚子越來越脹了。 「壞了,真是喝多了。媽蹲不下了。」何凌手扶著大衛,那酒意也上來一些,大衛怕她摔倒,不敢鬆手。 「那你就這麼站著吧。」大衛嘿嘿笑道。 「放你媽的屁,女人哪有站著的?」 還別說,這站著與蹲著還真是男女之間的巨大差別。所以有人罵那個做事說話不算數的男性往往會有這麼一句「你也站著尿回」這話還挺刺激人的。凡是有點血性的男人誰願意讓別人說自己不能站著尿?當然這話裡肯定含有著對女性的歧視成分。不過這也不能怨現在的爺們,這都是幾千年來的惡習,不把女人放在眼裡。而現在的社會卻不僅讓女人翻了身,我看女人都翻到天上去了。 「媽說話不文明,罵人是不對的。」大衛笑著向後撤了撤身子,做出不理她的樣子。 「媽就是罵你這個白眼狼!你想憋死媽呀?」 「你怎麼不讓你閨女來呀?不一樣是你生的嗎?你生我姐的時候不也出汗了嗎?呵呵……」大衛倚在門框上只是笑。 「好哇你小子,到這時候了想看老娘的熱鬧了,你等著,看我不收拾你!」到了這時候何凌還在嘴硬呢。 「我可不受你威脅。不過我還是心疼老媽的。可我還得說你兩句。往後再喝酒可不准逞能了。你答應我,我就幫你。否則沒門兒!」大衛倒是硬了起來。 「知道了,往後媽聽你的還不行嗎我的小祖宗!」 第398章鳳羽歸來 第二天沈麗臨走的時候,大衛還特別囑咐她務必查一下當初自己治療過的那個石女的情況。他一直掛念著那個孩子,因為有不少石女在首次治療之後還會隨著身體的發育而逐漸出現縮口的情況。如果不得得到後期的輔助治療,孩子還會遭受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手術的痛苦。 「我知道了,我一定把那個小女孩找到,送到你的手上的。」沈麗肯定地說道。 「可別耽誤了,現在正好是觀察的最好時機。」 「好的,一定。」 楊秋嫻跟著沈麗一起回到了軍區醫院。等辦好手續之後,沈麗也會與她一起回來的。這裡到那時也就支起了大場面,那時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了。 現在身邊有了這麼多知心的口人,楊秋嫻跟沈麗走後他並不有覺得有多麼空蕩,再說這只不是短暫的分別,很快就會回來。 就在大衛吩咐王小鵬打聽那個劉鳳羽之後的第三天上午,王小鵬就給大衛一個令他興奮的消息:劉鳳羽已經找到了。 當王小鵬發動了幫裡的弟兄們四處打聽的時候,劉鳳羽正在一家飯店裡打雜,她因為不想被人恥笑,所以從來不敢說自己是來找人的。如果她能說出什麼時候曾經去西藏的臨江小伙子,大家一定給很快就會告訴她這個人是誰,因為大衛陪申瑩瑩去西藏的事情已經在臨江無人不曉了。 王小鵬竟很會省事,到一個小印刷鋪裡將大衛畫的那張肖像一下子複印了幾百份,讓弟兄們分頭去找,這才找到。 當王小鵬將劉鳳羽領到大衛的辦公室裡的時候,黃大衛差點兒掉下淚來。而劉鳳羽卻早就控制不住了,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多麼髒,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哭了起來。 「你真傻呀這麼遠的路怎麼找來的?」大衛撫摸著她的不太整齊的烏髮,知道她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 劉鳳羽只是抹著眼淚,什麼也不說。看上去,雖然還在流淚,可那已經是幸福的淚了。 「還不謝謝你王哥?」大衛扶起了劉鳳羽的身子,她羞澀地向王小鵬說了聲謝謝。王小鵬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謝什麼,大哥吩咐下來的事情應該做好的,要是再找不到你還不得扣我這月的工資呀!」 「任務完成的不錯。李紅,給王經理拿兩條煙。」 李紅從過年回來之後,一直在門外當著把門將軍,他越來越覺得手下人不能太親近,否則就不好管理。這一招他還是從陶慧茹那裡學來的呢。 李紅聽見大衛呼喚,立即進來,打開那個小櫃子,她知道這裡面只有兩種煙,而那紅雙喜是他留給自己抽的,那中華一般都是送給了王小鵬或是其他的弟兄。 每回王小鵬從大衛這裡得了獎賞都會在手下弟兄們面前炫耀一番。他的伯父家裡並不是沒有煙,可不如從大哥這裡得來的有味道。這說明了他在大哥眼睛裡的地位。 大衛稱王小鵬經理,也並不是個虛號。因為有好向家飯店的名頭都是大衛送給了王小鵬的,他已經是好幾家飯店的經理了。而且在大衛總的策劃之下,他這向個飯店都還經營得蠻有起色的。 王小鵬走後,大衛上下打量了一回劉鳳羽,劉鳳羽抬起頭來覺得大衛的眼神有些怪異。 「怎麼了?」鳳羽不解的問道。 「你呀,現在的打扮可真像一個叫花子。出來的時候連一身衣服也沒多帶?」 「路上讓人給偷了,連錢包都給偷走了。」說到這裡,小鳳羽好像又想起了當初那個難勁兒,眼裡禁不住轉動起淚花來。 「丟了就丟了吧,我總算是找到你了!」他再一次將鳳羽摟在懷裡。 「你找過我?」鳳羽不知道大衛一直在找她。 「我還到過你工作過的旅館找過你呢,她們說你來臨江了,我才連你的家都沒顧得去,就折了回來。我真怕你讓人販子販去了!」 「我往外走的時候,我媽也這麼說的呢。」鳳羽破涕為笑。 「你媽還說什麼?」 「媽還說你是一個騙子。」 「呵呵那你現在趕快打個電話告訴你媽,就說已經找到那個騙子了!」 「急什麼,反正都這麼些天了,我在最難的時候都沒打過電話。」 「為什麼?不想家?」 「怎麼不想?可我知道那時候一打電話準會哭的。我才不想讓我媽知道我哭呢,她會更擔心的,況且又幫不了我的忙。」 大衛捧著鳳羽的臉,那張曾經漂亮的臉上似乎多了些什麼,大衛用手輕輕地一抹, 「不會連臉也洗不起了吧?」那臉被那淚水一泡,竟有一道灰。 「我故意的。」鳳羽害羞的笑了,這幾天怕讓小流氓盯著,她整天衣衫不整,臉也不洗了。那回飯店的老闆竟然差點兒攆了她,就是因為嫌她不肯洗臉。 大衛愈加覺得她可愛了。 「這裡有浴室,快去洗個澡吧。呆會兒先穿了你紅姐的衣服,哥帶你去買幾身像樣的。」 要是往常,李紅在一旁聽了,準會說也要給我買幾身喲,可這些日子大衛的做派竟讓她沒敢說出這話來。 「當然也給你紅姐買點兒好吃的,她嘴饞。」 大衛說著向李紅拋了一個媚眼兒。 「誰嘴饞呀,淨會說人壞話!」李紅的媚態一下子又活了起來。 「不嘴饞那我可不給買了啊?」大衛擰著她的腮戲道。 「人家什麼時候饞嘴了?不就是吃你幾次火腿嘛。」 「這次想吃點啥?」 「香腸!」李紅脫口而出,卻媚媚地看著大衛。 接著她又轉向劉鳳羽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鳳羽。」劉鳳羽也被眼前這個快嘴的大姐姐感染了。李紅是多日未得寵幸今日有些受寵若驚了。 「來,姐姐給你弄水。」李紅熱情地將鳳羽領進了洗澡間裡,一切備好之後,見鳳羽還是不脫衣服,知道她是怕羞,便笑著道:「你自己洗著吧,我去拿身衣服你換上。」說完就轉過了身子,等鳳羽脫完了衣服,她才將那衣服一件一件地檢查了將那裡面的東西放到一邊,把衣服放進了洗衣機裡,才拿了她的身份證等出了門進到了那間休息室裡。這裡基本成了她跟大衛的私人床。但名義上卻是大衛專門用來自己休息的地方。 她開始在扒拉著自己的衣服,看哪一身讓鳳羽穿著合適。她的心眼夠多的,她知道,即使是自己最喜歡的衣服也得獻出來,反正大衛不會讓她吃虧的。 大衛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李紅沒有防備,竟讓他嚇了一跳。 「啊!你嚇死我了!」李紅停住了手,因為大衛的兩隻胳膊緊緊地箍住了她的身子。 「害啥怕?這裡又沒有鬼。」大衛嬉皮笑臉地兩手不老實起來。 「怎麼沒有鬼?」李紅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血湧到了她的臉上。 「你見過?」大衛的手壞壞地捏了她一下。 「啊——你真壞,捏疼人家了——你這個——色鬼!」 「嘿嘿,原來你是在罵我呀!」說著就扳過了李紅的身子,親吻起來。李紅的雙手也主動地摟了他的脖子,反守為攻。靈巧的香舌在大衛的嘴裡探著纏著,大衛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滑到了她那豐滿的翹臀上,五指叉開,用力地揉捏著她牛仔褲下的臀瓣兒。兩人的胯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繼而他那瘋狂的大手伸到了她的衫子下面。他撇開了她的香唇,將頭鑽進了她的小衫子下底下。 「到底是我嘴饞還是你嘴饞呀?」李紅兩手摁著他的雙肩,嬌笑著,身子如花枝般地一陣陣地在笑聲裡亂顫著。 她喜歡這樣讓大衛鑽進自己的懷裡,像孩子一樣的摟著他,看他在她身上撒嬌。 「壞蛋!你輕點兒!」李紅依然嬌笑著,在他的耳朵上擰了一下,大衛卻在衫子下面變本加厲起來。 「好了,我得給你的情妹妹找衣服了,要不你讓她光著身子出來呀?」 大衛進入了最後的瘋狂之後才從她的香懷裡抬起頭來。 「她是哪裡的?」這個秘書很愛打聽事兒。 「去西藏是認識的。」大衛依然摟著她那柔柔的身子。 「小姑娘好漂亮喲。」 「你覺得還行?」 「當然了,皮膚那麼細,眼睛也水靈靈的,挺溫柔的,你不是最喜歡她這樣的嘛?」 「你怎麼知道?」 李紅沒有說話,笑著拿起了一身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你看這身讓鳳羽穿行嗎?」 大衛審視了一下,「行,反正只穿一會兒就還給你。」 「我有那麼小氣嗎?誰讓她還了?」 「哈哈倒是我小氣了,行,只要她願意穿著就不讓她還給了,那——我再給你弄套新的?」 「我可沒那意思,人家不就是想幫她一下嘛。真是的,淨把人往小裡看了。」李紅嘟起了小嘴。 「我送過去了,別讓她等急了。」李紅說著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大衛又調皮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鳳羽,衣服給放這兒了,一會兒你自己穿吧。」 「哎!」 鳳羽正拉了簾子在裡面洗著,她好像很陶醉很留戀那熱水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擦過的感覺,雖然已經洗得很乾淨了,那水還是嘩嘩地往身上澆著。 李紅回來後又坐在了大衛的身邊,「她還洗著呢。」 「我去看看。」大衛起身往外走。 「別看到眼裡去了拔不出來!」李紅知道大衛的脾氣。 大衛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洗澡間,從那簾子的上方,大衛就能看見鳳羽光光的身子,那本來細白的皮膚讓熱水燙得有些紅潤起來,她背對著大衛,但從她的腋下,完全可以看到了微微突出的光景。尤其是每當她抬起那藕一樣的胳膊來的時候,那顫動著的乳房的一側就會亮在大衛的視線裡。 「洗完了吧?」大衛將下巴抵在那掛著簾子的細鋼絲上。 鳳羽突然回過頭來,嚇得兩手抱在了胸前,但那雙臂卻掩蓋不住那秀美的春光,半壁江山被雙臂擠得更加突出了。 第399章泥泊爾之行 從拉薩到加德滿都的飛機在平穩的大氣層裡穿行。岡底斯山與喜瑪拉雅山重疊形成的波峰浪谷已經被皚皚白雪遮蓋得如同平展的海洋,只不過那純白的色彩不會像海水的顏色那樣讓人能夠接受。 這是一條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通的航線,不過大衛卻是第一次享受。要不是聽說泥泊爾那邊局勢動盪,大衛一定會帶上自己的女兒楊楊來看一看這異國的風情的。 當那貫穿東西的雪線被飛機向後拋去的時候,大衛再次閉起了眼睛,享受著這高空飛行的奇妙。不過這種感覺卻絕對不能與他抱著那個泥泊爾少女從那懸崖上下來又上去的飛翔相提並論。大衛現在設想著自己要是突然遭遇了飛機失事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 他肯定他能夠生還,但他不知道自己將會帶著這班飛機上的那一位漂亮女性逃脫劫難。他回頭朝著向他走來的空姐笑了笑。那個漂亮的女孩也朝他笑了笑。 「先生請問您要什麼?」那空姐的微笑已經讓你分不出哪是訓練有素的成果哪是天然的成分,總之,讓你感覺到很舒服。 「請給我一杯水吧。」大衛找的目光讓那位空姐感覺到了他對她的特別注意。她同樣回敬了一個特別的微笑。空姐轉身去了,那美麗的背影給大衛留下了美好的印象。他說不出來這個女孩的身影與誰有所想像,總之他很喜歡。尤其是她裙子下面那兩截細嫩的白腿更讓大衛引出了無限的遐想,他開始YY起了她裙子裡面的情景來。 一會兒,那個空姐端著一杯子水過來,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在接那杯子的時候有意地在她那細長而白晰的手指上捏了一下,他調皮的樣子並不顯得這動作有多麼下流,相反,這讓那個女孩感覺到了空中服務的快樂。 「你叫什麼名字?」 「慕容春雪。」 「還是世家呀!」大衛特意還向人家的胸牌瞅了瞅,順便聞了聞那女孩子身上的香味。多虧做空姐的不那麼拘謹,否則一定羞紅了臉的。那女孩脖子底下繫了一條絲巾,可惜看不到她那大片的白晰讓大衛很遺憾。不過那女孩恰到好處的豐滿卻讓大衛甚為滿意。 「這是我的名片。」大衛不等女孩轉身的時候掏出了一張隨身攜帶的名片遞給了她。大衛發現除了做生意用,這名片還有一個很大的用途就是用來勾引女孩子。 那女孩接過名片還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才收了起來,腮上堆起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兒說了聲謝謝後轉身去了。 當大衛回過身子來的時候,與他鄰座而且一直用一本雜誌遮著自己臉的的那個女人卻怔怔地看著他。 「Hello!」那女人突然用英語向他打招呼。只所以稱她為女人,是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是個孕婦。大衛本來以為那是個非常古怪的女人,大衛在她身邊坐下來的時候她就這麼遮著自己的臉,那是一本大K本的畫報,有時候連她的胸脯都擋得嚴嚴實實的。 大衛扭頭一看,那孕婦的臉竟是那樣的熟悉。大衛也怔怔地看著她。 半天之後大衛才回過神來,她就是他這次來泥泊爾尋找的酒店小老闆! 兩個人立即擁抱在了一起,不過她還是微微向後撤著身子,生怕擠到了肚子裡的寶寶。 但誰也叫不出誰的名字來。 當初兩個人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去拉薩幹啥了?」大衛很是激動,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而且還是鄰座! 「聽見聲音我就感到奇怪,我說嘛,我感覺到這一趟拉薩之行就一定能找到你的!」 「你是去找我的了?」大衛自作多情地問道。 那女孩搖著頭道:「當然。」大衛覺得她搖著頭的肢體語言與她嘴上的回答讓他很有些彆扭,才想起來,倒是有幾個地方的人是有這習慣的。只所以叫她女孩,是因為她那張臉實在不能叫做女人的。她依然是那樣的年輕,根本不像結過婚的女人,眼裡寫滿腔了清純。 「我也是來找你的!」大衛緊緊地篡著她的那雙柔軟而纖細的特女孩子的手。 飛機在靠近降落的時候讓大衛身邊的女孩感覺到了十分的不舒服,她信賴地將有些笨重的身子向大衛這邊靠了過來,要不是安全帶的束縛,她會坐到大衛的懷抱裡的。 從飛機舷梯上下來的時候,大衛特留戀地向慕容春雪又投去了深情的一瞥,他自信那深情的目光應該會讓她記一輩子的。從慕容春雪的微笑裡他似乎也看到了一絲特別的東西。不過大衛知道這些空姐的微笑服務可是無可挑剔的。也許人家沒有當真呢。 加德滿都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混亂。大衛甚至覺得跟在家裡沒有什麼分別,除了一些新鮮的東西之外。 「你結婚了?」坐到出租車上的時候,大衛才冒昧地問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大衛悵然若失。 「為什麼不等著我?」大衛的心裡說不出來的痛苦。 「我不是一直在等著你嗎?」女孩不解地看著大衛,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表情。 「那這孩子是誰的?」大衛鼓起了勇氣問道。 「還能是誰的,你的唄。」女孩幸福地將臉靠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我哪有結婚呀?我一直是一個人!」女孩更加不解了。 「你一個人?一直沒有結婚?你……剛才不是說結了婚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結了婚了?」女孩將臉從他的肩上移開,看來他是誤解了。 大衛這才想起來她剛才那一點頭是否定了大衛問她結婚的話。 真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大衛一把摟了她的香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忘了你點頭是說『不』的意思了。」 「怪不得那麼不高興呢,你真的是來找我的了?」 「不找你我跑這麼遠的路來幹啥?我可沒有神經病,呵呵」 車子在大衛熟悉的那個小酒店前停了下來。 那門面已經有所改變,院外的繩子上竟像中國的酒店那樣掛了幾隻紅色的燈籠。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些燈籠的。」 「我想吸引中國的遊客,順便打聽一下你的下落。」 「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沒想到會那麼想你。而且又懷了你的孩子。」女孩將身子直接倚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也伸出手來擁著她。 一直帶著壓力的姑娘今天終於有了對抗輿論的力量。她與大衛緊緊相擁著,彷彿是在宣佈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挺起的肚子成了她的驕傲,她故意將身子弄得笨重了一些,走起路來像是就要生產的樣子。 替她打量酒店的女職員出來迎她,她笑著向那職員介紹道:「這是孩子的父親!」她覺得他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她的身邊。其實到現在她也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的那輛小型的家庭轎車就停在門前。 「去我的家裡吧。」 大衛跟著上了車。 「你該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黃大衛。」大衛掏出了那有一半用來勾引女孩子的名片來遞給她一張。 她翻來覆去地看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小包裡。 「我叫西塔戴薇特哈拉。」 「你再說一遍。」 「西塔戴薇特哈拉」 「拉珂斯美怎麼樣了?」大衛說的是那個在山洞裡與他有過初夜的女孩。那個泥泊爾商人的女兒。 「她也懷孕了。肚子跟我差不多大!」她似乎已經知道了那孩子也是大衛的。她曾經去找過那個女孩,就是為了打聽大衛的下落。可是沒有結果。 「她生活得好嗎?」有了那些財富,他相信那女孩不會在經濟上有什麼困難的。 「她說等孩子生下來後再去找你的。」 大衛感覺到欠下的債早晚是要還的。 「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呵呵,一個電話她就會過來的。她常到我這裡來。我們都成了難姐難妹了。」 不過現在從西塔戴薇特哈拉的臉上似乎看不到任何遭受過苦難的跡象。見到大衛之後的幸福將一切都沖刷得乾乾淨淨的了。 當車子再次在西塔戴薇特哈拉的小別墅裡停下來的時候,大衛如同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他扶著她那有些誇張的身子下了車。一個女僕過來攙扶她,她笑著擺了擺手。那女僕便閃到了一邊。 「給我洗個澡吧。」她仰起頭來,幸福的笑著。從那笑容裡大衛能想像出他不在的日子裡她該有多麼的想念他。 「好的,我來伺候你。」 大衛幫她脫掉了那寬大的孕婦裝。 大衛第一次看到裸體的孕婦的樣子。那突起的肚皮並不讓他生厭,那裡面可是他的骨肉。 「你聽聽,小傢伙還在踢我的肚皮呢。」西塔戴薇特哈拉撫摸著自己那圓圓的肚皮,牽著大衛的手讓他俯下身來去聽。 大衛將耳朵貼在了西塔戴薇特哈拉的肚子上。他並沒有聽到什麼。但他的心裡卻異樣的激動。 「聽到了嗎?」 大衛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對泥泊爾的女人來說實在是模糊至極。但她根據中國人的習慣,就理解成了大衛已經聽到了那胎兒的動靜。 「什麼時候我能聽到她叫我爸爸就好了。」 「你閉著眼睛在我這兒睡上一年保證就能聽到。」大衛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輕輕的撫摸讓她沉浸在了做母親和妻子的幸福。 「我想把你接到中國去。」大衛來的時候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拉珂斯也去嗎?」 「是的。我不能撇下她不管。我要撫養自己的骨肉,我要愛我心愛的女人!」大衛在她的身上親吻了起來。 屋裡的氣溫很高,大衛一點也不覺得冷。他想跟她同浴。這是多麼幸福的時刻! 光滑的軀體相擁著,他的嘴慢慢地吻上了她那期待的唇。 她的香舌如初次一樣讓他激動不已。因為懷孕她的胸脯比以往更加的豐滿,富有張力。他激動地吮吸著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秀髮向後披去。 第400章飛機落地之後 應大衛之請,西塔戴薇特哈拉給拉珂斯美打了個電話。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拉珂斯美也來了。 她依然那麼美麗,只是肚子如西塔戴薇特哈拉一樣地大了起來。 大衛的到來似乎她一點也不驚奇。 「拉珂斯美,我怎麼沒見你怎麼高興呀?」西塔戴薇特哈拉不太理解拉珂斯美的心理。 「他是那麼一個守信義的男合人,我知道他還會來找咱們的。」拉珂斯美笑著看著大衛,是那麼的自信。 「我記得你曾經這樣對我說過的,」西塔戴薇特哈拉轉向大衛道,「當初要不是她給了我信心,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大衛笑著兩隻胳膊擁抱著兩個心愛的女人。是她們對他的信心讓感動。 大衛決定在這裡多住上些日子辦好兩個女人出境的手續與她們一起回國。 這一天大衛與兩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一起在加德滿都城外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可剛吃了不到一半,突然闖進了一幫人。憑大衛的經驗,這一定是本地的地痦。 那幾個人進了飯館之後並不說話,上來就砸東西。那櫃檯上的東西摔了之後又去砸客人們正在用餐的東西。 西塔戴薇特哈拉與拉珂斯美都嚇得躲到了大衛的身後。一個傢伙抬手就要掀他們的桌子。但他沒有掀得動 那傢伙低頭一看,大衛正用腳在下面踩著。他的火氣立即就上來了,從桌子摸起一個碟子就朝大衛頭上砸去。 大衛怕自己躲過去之後會傷到了自己的兩個女人,於是伸手將那碟子抓在了手裡。 那傢伙很是吃驚,但他迅速摸起了第二隻盤子。那盤子還未出手,大衛就已經將手裡的碟子摔了過去,正好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上。當場倒地。 那幾個同來的人看見竟然有人敢與他們作對,立即圍攻了上來,大約有五六個,有的客人並沒有敢立即跑開,所以大衛分不清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大衛在泥泊爾呆了這幾天竟然也學會了幾句地道的泥泊爾話。 「你們想吃啥?」大衛笑著問那幾個鬧事的地痞。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 「既然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想吃啥,那還是我來給你們挑吧。」說話間他兩手迅速在桌上的劃拉了一下,立時有四五個盤子從桌子上飛了起來,正好打在那四五個人的臉上。一個個都捂著臉叫了起來,大衛清楚地看見他們的臉上個個都流出了鮮血。 大衛並沒有停手,從這邊跳到了對面,抓住了一個頭目模樣的傢伙,厲聲道:「想不挨打趕快給我滾!」 剛才這陣勢不僅嚇壞了大衛身邊的兩個女人,更嚇壞了店裡吃飯的客人們,更害怕的是那飯店的老闆。 「你可給我惹禍了。他們過時候一定還會來報復我的!小伙子,你也趕快跑吧。不然你會吃大虧的!」 那老闆倒是好心。但大衛哪能做了事倒讓別人來承擔責任? 「我就要坐這兒等著他們來呢,我還不信他們還會拿了機槍來把我給突突了?」 「小伙子,你很勇敢,我知道,可他們真的不好惹呀,你趕快跑吧?」 大衛轉身對兩個女人道:「一會兒他們要是來了,你們就到裡面去,別出來,我來收拾這些王八蛋!」 「咱們還是走吧,這裡經常有這些事情的,你哪能管得了呀?」西塔戴薇特哈拉最知道這些地痞的厲害。 大衛微微一笑道:「什麼樣的匪徒我沒見過!沒事兒。」 「他們人多,你拼不過的!」拉珂斯美更是擔心。雖然她知道大衛有著會飛的本領,可她並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這些心狠手辣的壞蛋們。 「你忘了我的本事了,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 「別忘了你可是快要做父親的人了!」拉珂斯美只好拿出這個理由來阻攔大衛。 不出幾分鐘的時間,大衛真的看見老遠竟有一幫人朝這邊走來,個個手裡都拿著棍子,氣勢洶洶。 大衛趕緊將兩個女人推進了屋裡,那些客人也跟著到了裡面,只有幾個大膽的還從裡面向外探頭探腦的。 大衛迎了出去,站在院子當中,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大衛向他們瞥了一眼的時候,還發現裡面有人手裡持著明晃晃的刀。 對方大約有十六七人。 「我先問你們。如果今天誰被我打傷了的話,想不想去報警?」大衛蔑視著他們,而且用手一個一個的戳著。雖然距離在四五米之遠,但那已經很有挑釁意味了。那幾個人哪受得了這般污辱,其中一個領頭的道:「告訴你,打死都不報警!」 「那就好。你們上吧!」大衛裂開了迎戰的架勢。 「上!」那頭目一揮手,十幾個人舉了刀棍一齊擁了上來。 大衛立即將身子飛了起來,他的兩隻腳如閃電般交替踢動,歹徒們一個個應聲倒下。很快,地上就躺下了一大片。一個拿刀的傢伙趴在地上還不死心,剛想去摸那刀,大衛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子上,用力一搓,那傢伙立即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沒有一個人敢再趴起來,大衛蹲下身來,捏住了那個頭目的下巴,用力一擰,那傢伙嗷的一聲,因為大衛這一擰,差點擰斷了他的脖子! 「告訴我,以後還敢來鬧不?」 那傢伙趴在地上,不住地點著頭道:「不了,再也不敢了!」他真怕惹火了眼前這位大爺,那脖子被擰斷了不合算。 「滾!」大衛厲喝一聲,地上的人紛紛爬了起來,倒退著離開了飯館。 客人們紛紛從裡面出來,拍手叫好。 大衛拍打了一下兩手。在裡面一直為他提心吊膽的兩個女人也走了出來。 「你這麼厲害!白讓人擔心了!」拉珂斯美的臉上終於輕鬆了起來。 大衛風趣地笑道:「怎麼,你還想讓那幾個人在我身上砍上幾刀呀?」 「小伙子真是神功啊。怪不得人都說中國的功夫厲害,真是名不虛傳哪!」這裡常有中國客人,他們對中國人並不陌生,他們一眼就能看出大衛是一個中國小伙子。 「聽說是中國武功厲害,可這也太神奇了!」所有的客人都對大衛的功夫佩服得五體投地了,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大衛並不想坐在那裡聽那些人的什麼讚美。 三個人上了車,決定回到西塔戴薇特哈拉的別墅裡去。這些日子他們就一直住在那裡的。而且更讓大衛寬心的是,這兩個女人竟然相處得很融洽。車子剛走出不遠,正巧看到那幫人如一群散兵游勇一樣一邊走著,一邊議論著什麼。等大衛的車子到了他們跟前的時候,那些人突然圍了上來。 「下來!」其中一個朝著車子大聲喝道。那路很窄,只要一擋,就無法通過。大衛只好停住了車子,可當他們看清裡面坐的人竟是大衛的時候,那些人立即嚇得魂飛魄散地逃竄了。 「看來你真是把他們給嚇破了膽兒了。一見了你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兩個女人看到那幫平時惡霸一樣的人物被大衛嚇成這樣子都大笑了起來。 一切手續已經辦妥,大衛決定帶上兩個女人回國了。兩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店舖,在大衛的建議下,並沒有賣掉,而是托給了家裡人管理。 當大衛帶著兩個身體臃腫的女人上了飛機之後,大衛再次見到了那個慕容春雪。 她依然是那身裝束。可能空姐的衣服是不能隨便更換的,肯定都有著嚴格的規定。不然大衛一定能看到她另一番景色了。 「我能為你做什麼嗎?」慕容春雪像招待其他旅客一樣說了一句慣用的禮貌用語,但她的眼神裡卻多了幾分熱情與柔情。 大衛向她也投去了多情的一瞥,示意她低下頭來。 當慕容春雪彎下身來聽他說什麼的時候,大衛卻將手擋在嘴邊小聲地對慕容春雪說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的話:「我想要你的吻!」 慕容春雪雖然已經有了半年多的空姐工作經驗,在飛機上什麼樣的旅客都有,她基本上還能應付得了,可卻是頭一次有客人當著她的面兒求吻的。她沒有想到讓自己一見鍾情的這個小伙子竟然會如此的調皮。 她一點也不惱,但臉卻控制不住地紅起來,她羞澀地瞪了大衛一眼,轉身去了。 一會兒,她端過來一杯子水遞到了大衛的面前。她的手指上沒有任何裝飾,但那手卻相當好看,真如在牛乳中洗過的一樣。 大衛故意不去接杯子,只是笑著看著她那好看的手指。 「喝不喝呀?」慕容春雪嬌嗔地努了努嘴。 「態度不好哇!小心我會投訴你的!」大衛調皮地笑著才接了那杯子。雖然慕容春雪早已料到了大衛會趁接杯子的時候捏一下她的手指,可她卻無法躲避,因為她若是過早地鬆了手,那杯子就會滑落到下面的。她只好老老實實地讓大衛捏了她的手指第二次。 在與大衛手指接觸的那一瞬間,慕容春雪似乎也感覺到了一些異樣,如一股電流在那瞬間從大衛的手指傳到了她的身上,直到她的心裡。那咱奇妙的感覺一直湧動到自己的全身,她的胸脯立即劇烈起伏起來。 她做賊一樣地驚恐地看著別的乘客,她的手指無法立即從大衛的手指下面逃脫出來,他捏得她太緊,弄不好那杯子就會脫手的。對一個空姐來說,那可不是一般的失誤,是要受到懲罰的。 慕容春雪實在沒辦法了,她的另一隻手也扶到了杯子上,藉著手掌的掩護,她在大衛的手上掐了起來。大衛這才笑著鬆開了手,他可不想讓自己那好看的手面子上留下什麼疤痕。大衛是很在乎自己那雙手的美麗程度的。 慕容春雪笑著離開了,大衛端起杯子吸了一口水,那水竟是甜的。他心裡一陣歡喜。這小丫原來是特意給他弄的。他更加喜歡這個帶著世家光環的女孩了。 愉快的旅程很快就結束了。 當大衛的腳實實在在的踏在了大地上的時候,才真正感到了安全。雖然自己有著相當的輕功,可如果真的飛機出了事,恐怕自己也無法逃脫災難的,因為在客機上就沒有乘客跳傘的系統,他也無法從哪個窗子跳出去。除非飛機撞在山上撞破。 大衛跟西塔戴薇特哈拉和拉珂斯美正在機場外面等車的時候,慕容春雪走了過來。 「我在你的水裡加了冰糖,怎麼,你不想請我喝杯咖啡?」她天真地望著大衛,同時又朝另外兩個泥泊爾女人友好地笑了笑。 既然人家女孩都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大衛哪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這女孩這麼漂亮可愛。她正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大衛,等待著大衛的答覆。憑著她的感覺,大衛是不會拒絕她的。 「這附近有咖啡館嗎?」 「不遠就在前面。」 大衛順著她下巴指的方向望去,的確在七八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家。 「那咱們走吧。」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下衣服。」女孩甜甜的笑著跑了回去。跑了老遠她還回過頭來朝大衛笑笑,也許是擔心他們走開。大衛擺了擺手示意她他會在這裡一直等下去。 二十分鐘後,她出來了。長長的方格裙子,黑色高跟皮鞋,裙子下面露著白色的襪子。咖啡色的外套下是白色的毛衣,那豐滿的乳房在她的跑動中有力地顫動著,大衛猜想她的胸不是靠乳罩支起來的那種,是貨真價實的美麗飽滿。 三個女人很快就像是熟人一樣地簡單聊了起來。好像大衛倒成了局外人。 四個人進了一家本地人開的一家咖啡屋。裡面簡單的陳設倒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 「常來這裡喝咖啡嗎?」大衛一邊用小匙子攪動著咖啡,一邊定定地望著女孩那漂亮的臉,她的臉很耐看,那只要微微一笑,腮上就會現出一對淺淺的酒窩兒。大衛的匙子與那杯子輕輕地碰撞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很少來。」她突然將眼低垂了下來,盯著自己的杯子裡的深色咖啡看。其實她什麼也沒看。她只是躲避著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 「你想當一輩子空姐嗎?」大衛的手停止了搖動。那清脆的響聲也隨之停了下來。 慕容春雪搖了搖頭,「開始的時候很嚮往這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職業。可真上了飛機之後,我卻突然改變了想法。你說我是不是見異思遷的人哪?」慕容春雪這才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大衛。從她那真誠的目光裡,大衛感覺到她真的是不想做這份工作了,而且是充滿了對他的信任。對於不少女孩來說,那的確是個讓人羨慕的職業。 然而她卻是有些與眾不同。 「不相做了就不做唄,又沒有人強迫你,何必那麼為難呢?」 另外兩個泥泊爾女人是插不進嘴了,這兩個同胞的交談她們幾乎一句也聽不懂。 慕容春雪苦笑了一下。除了做空姐,自己什麼都不會。要是不做這一行她幾乎是個無用的女孩。 「經常請女孩子喝咖啡吧?」她忽然笑了起來。 「你不會經常找男孩子請你喝咖啡吧?」大衛也笑了。 「要請我的倒是很多,我要請人家請的你可是第一個。」慕容春雪直了直身子認真地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請女孩喝這東西呢。」大衛卻依然是不葷不素的樣子笑著。 「你們那地方靠海吧?」她好像對海很有興趣的樣子,也不知為啥,話題竟然到了海上。 「沒見過海?」大衛轉運著那個瓷質的杯子,眼睛卻欣賞著她那低下眼來時長長的睫毛。 「只是在飛機上見過,還是實習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地側著臉笑了。 「我真想帶上漂亮的姑娘去看海,而且只我們兩個人……」大衛的笑裡不再是調皮,而是真誠的勾引。 慕容春雪不覺臉紅了。 「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慕容春雪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從小包裡取了點紙巾就去了。大衛望著她那豐滿而律動的翹臀一直到她拐進到了裡面。 這個咖啡屋不大,人也不多。好像除了剛走的那三個人之外,這裡也就他們這一幫客人。 可大衛卻等了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出來。 在這裡除了說話,僅僅喝幾口濃苦的咖啡,對大衛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的消遣方式。 他左右轉動著身子,除了自己身邊的這兩個泥泊爾女人在竊竊私語,再也沒有什麼人。他再次抬起頭朝洗手間那邊望去。那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出來。也許裡面根本就沒有人,除了剛剛進去的慕容春雪。 她的包還放在桌子上面。 一想到她可能偷偷地溜了,大衛自己都覺得好笑。 但這坐等的方式讓他覺得時間過得太慢。 「你們稍等一會兒,我也去趟洗手間。」 「去吧。我會說會兒話。」兩個泥泊爾女人間似乎有著說不完的悄悄話。 當大衛進去的時候,慕容春雪正在洗手,但動作很慢,好像是在故意拖延著時間。她從牆上的鏡子裡看到了大衛進來。 「我還以為你掉茅坑裡了呢。」 「你才掉茅坑裡了!」她回過身來臉上一陣紅暈,笑著在大衛胸上擂了一拳。大衛一把將她摟到了懷裡。 「別,讓人看見!」她柔弱的身子在大衛懷裡輕輕地掙扎著,而那豐挺的胸脯卻結結實實的讓大衛感受到了少女的柔軟與彈性。 「外面沒人!」說著,他的嘴就噙住了她的小嘴兒,她根本就沒有躲。似乎她早就在那裡期待著了。 她的雙臂都被他有力的胳膊像鐵鉗一樣地箍在了懷裡,那種雄性的控制讓她心如鹿撞,面飛紅霞。 她被動地被大衛的嘴輕輕地親吻著,從唇到齒,再到舌,他的舌頭順利地探進了她的嘴裡,女孩的嘴裡似乎還有著咖啡的香味和奶氣,他斷定這女孩子經常喝奶的。她的香舌終於被大衛的舌頭撩撥得活潑了起來,大衛的手在她的細腰上捏了起來。 一陣酥麻的感覺襲遍了慕容春雪的全身。 第401章副總也要雙修 黃大衛答應了任志華條件的一個月之後。 黃大衛以恆泰集團副總裁的身份,坐在了恆泰總部的一間辦公室裡的一張寬大的老闆桌前了,為了能盡快熟悉恆泰的業務,他現在還不能單獨一間辦公室,對面那張辦公桌就是恆泰老總的長女任素素的,此時任素素正埋頭看著一份文件,作為恆泰未來的當家人,而且實際上已經執掌江山了的副總,她必須及時把握政策的脈搏,那字裡行間裡的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會影響到今後她們企業的方向。 按照此地址下載後,用401至405這五章最末尾的一個漢字組成一個由五個漢字組成的密碼就打開這五章的正版合集了。 「寶貝兒,看出什麼門道了嗎?」黃大衛將一條腿搭在了桌子上面,色眼瞇瞇地瞅著任素素胸前那對豐滿而有動感的神女峰。這是他來恆泰上班的第一天,從早上坐到現在,他一點也沒有越雷池一步,夠規矩的了,這可把向來隨便的黃大衛憋了個不輕。 任素素抬起俊臉來,嫵媚地化瞅了大衛一眼,嬌嗔道:「就是看出什麼門道來姐也不告訴你,得你自己慢慢來,哪能什麼東西都吃現成的?」 「呵呵,我就是吃現成的吃慣了的,不願意看那些生硬的文字,都那麼官腔,我才懶得一字一字的讀呢。」 「還做過老師呢,你不知道要是從小一直吃奶的人那牙齒可就退化了的。稍硬一點的東西就會硌得牙痛的!」任素素說這話的時候恰如在告誡一個兩三歲的孩子,那眼裡也滿是溫柔與愛憐。 「只要有奶吃,誰願意去啃那些硬東西?」大衛的目光始終不離任素素的俊臉與她的高聳的胸脯。 「以後這任家的事業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可不能老這麼清閒,你就不想讓姐也歇一會兒?真是個沒良心的!哪有靠著女人打天下的?」在大衛面前,任素素說不出更狠的話來,她倒是看著他那副清閒的樣子著急,可拿他又沒有辦法。 「要不你就乾脆把那文件拿過來,咱們一起學習吧,我自己哪能看得進去呀?」黃大衛在這個比他稍大一點的女人面前不自覺地撒起了嬌來。 「我過去了你能老實?只怕你又學不進去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任素素其實早就知道了他要幹什麼,可心裡也正想著與他親熱一番,無奈這是大衛剛來上班的第一天,說不定老爸什麼時候還會來這裡查她的崗呢。 「姐姐要是再不過來,那我可要睡覺了?」 她知道大衛是在耍賴皮,她只好依了他,起身到了對面。 「嘿嘿,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姐姐要是早過來的話,這文件我早就學完了!」他將身子往一邊讓了讓,給任素素留出了一塊地方。 「讓我跟你坐一把椅子像什麼話?萬一讓人進來瞧見了怎麼辦?」任素素已經坐了下去,卻提早地給大衛提了個醒兒。 「不經允許下屬也能進來?」 「你讓人家在外面呆長了那不就等於告訴人家咱們在這裡有鬼嘛,真是個傻瓜!」任素素伸出那纖指來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那身子微微向後仰去,正突出了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大衛趁機在上面摸了一把。 「嘿嘿,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跟我什麼都做了,誰也別再打你的主意。」 「誰跟你什麼都做了?我可沒有給你生孩子!」任素素自己說了這話後,臉都紅了,再加上大衛那一隻大手在她酥胸上的一陣大抓,更讓她春心蕩漾了。 「呵呵,生沒生孩子誰能知道?說不定人家還以為姐姐早就給我生了一大群了呢。」 「小壞蛋,你把人家當成老母豬了?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對了,你讓張輝給你生吧。說不定她還能一次就下四五個崽兒呢,呵呵呵呵……」任素素一下子竟笑得花枝亂顫起來,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不停地抖動起來。 「她要是真有那本事我可更要高看她了,那我可就不理你了!」大衛的一隻胳膊從她的細腰裡伸過去將她整個人都攬進了懷時裡。 「我才不怕你不理我了呢,我可不想給你做生孩子的機器,我要一個人天天跟你捆在一起,讓你哪兒也跑不了!」說著,任素素的臉貼在了大衛的脖子上。 「你想吃獨食呀?」大衛勾著她那柔軟的身子,兩個人在那寬大的椅子裡晃悠著,文件的事情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此時,坐在五樓辦公室裡的任志華對自己的女兒與大衛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這個隱蔽的攝像頭是他才請人在這裡安上去的,他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兒與大衛之間的感情是否有著順利的進展。 當他看到女兒素素與大衛親熱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之後,便將那屏幕關了將那屏幕轉到了一邊,得意地笑著轉過了身子。他知道只有女兒才能拴住黃大衛的心,讓他一心一意地為恆泰賣命。反正自己又沒有兒子了,所有的家業早晚都是要給女兒的了。有了這個黃大衛他就不再擔心恆泰的前途了。他相信素素與大衛的聯手一定會讓恆泰的未來更加輝煌的。一陣興奮之後,他突然用手頂住了自己的腹部。很快額頭上那豆大的汗珠便流了下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過去由於太拚命,竟忽視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時候,他很清楚自己未來的日子有多少了。為了不讓女兒分心,他竟將自己的病情一直瞞著家人。 任志華按下了秘書的呼叫鈴。 秘書進來後,任志華吩咐道:「聯繫一下廬山療養院,我準備去休養一段時間。」 「那家裡的事情……」 「我已經都安排好了。」 「誰來陪您?」 「你一個人就行了,我就想弄得興師動眾的,我得休息了。」任志華意味深長地歎了一聲。秘書退了出去。 任素素的辦公室裡依然春意盎然。 「讓我跟你一個辦公室是誰的主意?」大衛無比溫存地在素素的臉上呵著熱氣,手也不老實地亂捏著。 「當然是我爸爸說了算的。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嗎?」素素努著小嘴兒,捏著大衛的腮幫子,調皮地拽著。 「他就不擔心我與他的女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呵,他又不是不知道我黃大仙的手段!」 「反正我又不怕你吃了我!」素素使勁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忽然柔情萬種起來。大衛的身子被她壓得往後仰去,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那天花板的燈座裡有一個異樣的東西,憑他的常識,覺得那東西應該與那燈沒有什麼關係的。他的心立即一緊。他感覺到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了那個奇怪的黑點之下了。他直覺那一定是一枚小型的攝像頭。無疑這個攝像頭應該是通到總裁的房間裡的。 如果此時他的目光正對著那攝像頭的話,那個一直監視他們的人一定會看到他驚奇的目光。 「你先下來,我去解個手。」大衛把素素從椅子上抱了下來,起身到了外面。 他並沒有去廁所,而是徑直上了五樓,直奔總裁的辦公室。他推門而入,目光直奔任志華桌上的那台電腦,而那台電腦的屏幕卻扭著身子到了一邊。 「對不起,我忘了敲門了。」大衛歉意地朝任志華一笑。 「沒關係,你有事嗎?到這邊坐吧。」任志華和藹地招呼著黃大衛,但此時他那和藹的表情並不能讓大衛感覺到他的可親。他對別人偷窺自己是極其厭惡的。但在弄清之前他是不會發作的。 「沒有什麼大事,任素素副總也覺得辦公室裡那個吊燈的光線不舒服,是不是讓人現在就換了?」 任志華臉上一陣不自在。 「好的,你們說換那就換了吧。還是我來安排吧。」 「好的,那就麻煩任總了。」大衛笑著退出了總裁的房間。 大衛回來的時候任素素還是坐在他的椅子上,不過並沒有在看文件,而是兩手托著腮在想著什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在想什麼好事呢?」大衛卻坐到了素素的椅子上。 「在想你!」她的眼裡似乎有一股子慾火,大衛知道剛才那一陣子調情肯定是起了作用了。 「我就坐在你的身邊,有什麼好想的,你想咋樣還不是由著你?」 「那怎麼跑到那邊去了?壞蛋!把人撩得難受了就當逃兵!」她正欲起身過來,突然有人敲門。 任素素剛要應聲,大衛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過了一會兒,那敲門聲又響了兩下。 大衛還是示意她別出聲。過了一分鐘後,門又響了兩聲。大衛這才懶洋洋地道:「進來吧。沒關門。」 是電工遵照吩咐來換燈的。 那電工很快就弄好了。不過黃大衛還是覺得這裡不夠理想。 「今天中午就到我家吃飯吧,我還沒讓我大姐向你賠禮道歉呢。」電工走了之後,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大衛相信總裁已經覺察出來他那偷窺的行為被人發現了。 「讓我去見見我的婆婆吧?」素素在大衛懷裡撒著嬌道,任由大衛的手胡作非為。 「我教你雙修的功夫吧。你知道前兩天我去哪兒了?」 「你又不跟我匯報,我能知道你去哪兒了?啊唷~~~~你個壞蛋,不會輕點兒~」 「哈哈我去跟人雙修了?」 「我只聽說過什麼雙N,可沒聽說過雙修。是不是就像咱們這樣一男一女地摟在一起呀?呵呵呵呵……」素素香噴噴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抖動著。 「雙修可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喲,還得背口訣呢。」 「什麼口訣?」素素側著身子,將一側的玉峰讓出來,挺在大衛的臉前,瞪著好奇的大眼睛望著他。 「我先給你介紹一下佛教的有關情況吧。西藏文化以其獨特的地域特色、濃厚的宗教色彩以及綜錯複雜的承傳關係長久以來一直倍受人們關注,對藏文化的研究也由來已久。藏文化以其強大壯美的震撼力量激盪著每一個走進它的人的內心每走近一步,就越發歎服其巨大的文化魅力。我們製作了這組文章,是希望將這一優秀文化介紹給讀者,儘管我們盡量去充實更多的內容,但是面對浩瀚的文化海洋也只能是掛一漏萬,豹窺一斑,而且也只是從 文學、藝術、宗教文化等方面稍作提及我們只希望這次介紹能做一塊叩門石,引領讀者瀏覽一下絢麗多彩的藏文化,期有更多的探求者加入到對藏文化的深入研究探尋。歡喜佛唯密宗所有,只有藏傳佛教寺廟中才有供奉。密教7世紀出於印度唐代傳人中國,在西藏與當地民間信仰相結合成為藏傳密宗。藏傳密宗佛教作為佛教的一支,其追求的終極目標與其它教派並沒有什麼不同,但與被稱為「顯教」的漢地佛教相比,顯教以理論探索為主,而藏傳佛教以密教為精髓,以高度組織化的咒術儀禮、俗信為其主要特徵,宣傳口誦真言咒語(語密)、手結印契(身密)和心作觀想(意密)三密相結合的修行方式。歡喜佛供奉在密宗是一種修煉的「調心工具」和培植佛性的「機緣」。宗喀巴大師說:「調心要令信所緣」,對著歡喜佛「觀形鑒視」,漸漸習以為常,多見少怪,慾念之心自然消除。佛教教義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利用「空樂雙運」產生了悟空性,達到「以欲制欲」之目的。明王那些兇惡的面目不僅是用來嚇退外界的妖魔的,更主要的是可以用來對付自身,對付內孽障的。而與這些看似殘暴的明王合為一體的嫵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時必不可少的夥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經上的話來說,叫做「先以欲勾之,後令入佛智」,她以愛慾供奉那些殘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後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 印度密教就有這樣的傳說:崇尚婆羅門教的國王「毗那夜迦」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化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終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為佛壇上眾金剛的主尊。與佛教其它派別所主張的非存在(「無」)不同,密教肯定現實世界是存在的(「有」)。在肯定萬物的基礎上,密教認為陰陽兩性的結合是宇宙萬物產生的原因,也是宗教最後的解脫。「歡喜佛」正是這種理論觀念的圖解。類似手法在漢地佛教中也有,比如民間盛行的魚藍觀音,觀音化身為市肆中美貌的女子,當被搞得神魂顛倒的男子要和她結婚時,看到的卻只是具骷髏,以次警醒塵世的虛幻。只是受儒家倫理的限制,漢地佛教在表現這種題材時一般是採用比較含蓄的手法。」 「你講這些人家可沒有興趣。」素素將胸脯在他的身上蹭動了起來,「人家要你親自教一教你那雙修功夫嘛。」 「那你可得把衣服脫了才成,不然是沒法雙修的。呵呵,等一會兒我與你雙修起來,不爽死你才怪呢。」大衛壞壞地揉捏著她。 「姐姐倒想試試那雙修的滋味兒。」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慾望似火。 「不怕吃苦?」 「你去把門關上嘛。」素素從大衛的身上下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大衛根本就沒有去關門,而是直接掀起了她的裙子,(此處省略若干字)…… 第402章亂中取勝 一陣歡暢之後,大衛才把任素素從那張老闆桌上抱了下來。 「是不說要帶我去見你媽嗎?那今天我可是要在你家裡吃飯了。你就不怕你那未婚妻張輝知道?」素素依然柔情似水地纏著大衛,兩隻胳膊勾在他的脖子上。 「當然要你去了,也讓我媽見見億萬富翁的千金是什麼風采。你還怕張輝吃你的醋嗎?她可沒有你那麼小心眼兒。說不定你會還能成為好朋友的呢。」 「我可知道沒有女人不小心眼的,偏偏你的女朋友就大方了?我才不信呢。」 「哈哈,不信不要緊,今天我打個電話讓她跟你一起吃頓飯怎麼樣?」大衛非常自信地掏出了電話來。 素素一把將大衛的電話摁了入下去,「我可不想惹一身騷。」 「呵呵我看呀,你更騷!」說著大衛又在她身上捏了起來。 「去你的!」 「我問你,你打算以什麼身份去見我媽呀?是我的上司還是我的情人?」 「你想讓我以什麼身份我就擺個什麼姿態。」 「那我可是想讓你做我的情人的。我可不想讓你凌駕於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 「隨你的便吧。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素素撒嬌地扭了一下腰肢,更加嫵媚動人了。 「我還沒告訴你一個特殊的人物呢。」大衛故作神秘地道。 「誰呀?」 「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素素一下子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你竟有女兒了?她多大了?」 「十歲了。」 「十歲?你有這麼大的女兒了,你是……十四的時候就有了女兒了?你真行!」素素佩服地在大衛的胸膛上擂了一拳。 「這有什麼?不就是那麼一下嘛。」 「告訴我,你十四歲就有了女兒,跟誰生的?是哪個風流女人肯為一個十四歲的小屁孩生了一個女兒?你不會是強姦了人家吧?」 「我是被別人強姦了!」大衛的表情很古怪。 素素不解地望著他。 「你竟然被人強姦了?她是誰?」素素無形中覺得那個女人成了她仰慕的對象,又好像成了她的情敵。不過她的表情裡也摻雜了些不相信。 「算了,現在不告訴你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神神秘秘的,不說拉倒。」嘴上這樣說,可在她的心裡,卻成了一個非要解開的謎。 「答應我,晚上到我家吃飯好嗎?」 「不是說中午嗎?怎麼突然間又改成晚上了?不會到了晚上又說明天吧?」 「素素,你不在乎我不娶你嗎?」 「你在說什麼呀?」素素的臉突然從大衛的胸前移開。 「我是說……我不能給你一個家,我無法給你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大衛看著素素的臉,他是很在乎她的,自從那天在她的家裡第一眼見到了她,他就覺得好像生前就注定了會與這個女孩糾纏不休的。在那一刻,他就考慮到了如何讓這個女孩接受自己。 素素兩個手指在那張辦公桌上輕輕摩擦著,一直低垂著眼。 她實在無法回答大衛這個尖銳的問題,也是第一眼見到大衛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有了幾乎與大衛同樣的感覺,彷彿自己處女到現在就是為了等這麼一個心儀的男人。可是他卻是已經就要結婚的人了,這讓她心裡好矛盾,但她還是成了自己那顆對愛情執著追求的心的俘虜,寧願不要婚姻,也要得到愛情。 「如果我一輩子不結婚,你會在乎我一輩子嗎?」她終於抬起了頭,但眼睛去望著窗外。她相信,從大衛的聲音裡也能聽出來他的想法。 大衛走上前去,兩手扶住了她的肩頭。 「你就是結了婚,我也會愛你的!」他扳過了她的身子,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他的嘴唇在她的秀髮裡拱動著,如果說剛才兩人那一陣狂風暴雨算是性的衝動的話,此時他是真的向她表白著自己的感情了,「我會愛惜你一輩子的!」 素素慢慢地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仰起她那微圓的臉,她性感的唇期待著大衛的溫存。他輕輕地吻了上去,舌頭探進去,找到了它的伴侶。愛情的火焰從一個小小的火星燃起,漸漸地熊熊起來,兩人的身子扭成一根繩子,躺到了那張寬大的老闆桌上。 ……………… 恆泰集團副總的辦公室裡早早的就收了工,兩個人稍稍打扮了一下,就駕著素素的車子回到了臨江大衛的家裡。 在這個現代社會少有的大家庭裡,對任素素印象最深的應該就是黃娟了。她還在大衛兩個人剛從車裡出來的時候,就在門口看見了。 「媽,任素素來了!」 黃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該是個什麼態度,因為上次她來看望大衛的時候,是黃娟沒頭沒臉地把人家訓了一頓。 「是不是擔心人家會記你的仇呀?你這個小心眼兒!還不快去迎一下?」何凌嬌嗔著道。她知道,凡是自己兒子喜歡的女孩都不會是那麼苛薄的。 黃娟有著尷尬地迎出了門口,何凌也跟著出來了,笑容可掬地看著正往這走的素素。 「來了?」黃娟主動地接過了任素素手裡的禮物,很有些不好意思。 「你好大姐。」她的笑容裡早就寬諒了黃娟上回的逐客。她接著轉臉對何凌道:「阿姨好。」 任素素完全是根據何凌的年齡與相貌來猜測出來的。 「孩子,快到裡面吧。剛才大衛打電話說你們要回吃飯,阿姨早就想見見姑娘了,上回大丫頭還瞎埋怨了你一回,正在這裡擔心你不饒她呢。」 「阿姨,哪兒跟哪兒呀。我怎麼會怪大姐呢,都是素素不好。」 「別說了,快進來吧。菜都快做好了。」 「阿姨好!」楊楊從裡面跑了出來。她在這個家裡早不被這些大人們馴化得十分乖巧了,家裡來了客人,她都會出來主動打招呼的。 「這就是楊楊吧?」大衛回過頭來問大衛。 大衛笑著點了點頭。 「阿姨抱抱好嗎?」素素彎下了腰來。楊楊很會討人喜歡,竟伸出胳膊來讓素素抱了起來。 「真沉,阿姨都抱不動了。」素素抱著楊楊真有些吃力。 「都大姑娘了!」何凌也跟著高興地道。 幾個人正說話間,金鈴兒也從她的房間裡出來了,她竟繞著素素轉了半圈,驚艷地道:「你就是素素姐吧?」 「是呀,怎麼了?」素素讓金鈴兒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怪不得我哥天天嘴裡念叨個不停呢,還真是個大美人兒呀!」金鈴兒心直口快,說話一點也不摻假,所以這有些誇讚的話竟讓素素聽上去很是受用。 「我要算是美人的話,那天下可就再也沒有醜的了!呵呵呵呵……」素素畢竟是在商場上闖蕩了些時候的女孩,並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麼靦腆。 十幾個菜很快就擺到了桌子上。 「大衛打回電話來的時候也不早了,家裡也沒有什麼像樣的菜,也不知道阿姨的手藝是不是合咱們素素的口味兒,就將就著吧,呵呵」何凌向來謙虛,但她的手藝卻真的不含糊。 「這是阿姨您親手做的?我還以為你們家雇了廚師呢!」素素這話裡無疑是加了些讚賞的成分,但確實也是對何凌的佩服,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能做出如此的菜來,真是不簡單!雖然還沒有嘗一嘗,單憑那色香就已經讓人流口水了。素素已經舉起了筷子夾菜了,才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裡,而是第一次到人家裡做客。她紅著臉又收回了筷子。 「吃吧!別客氣。來!」何凌見素素忽然客氣便讓著她吃,素素愈加害羞了。 素素每次喝酒都只是端起杯子來淺淺地抿一小口就放下。大衛只是笑著不說話,他已經感覺出來,素素這次來完全是把她自己當成大衛的女朋友來做客的了。 就在大家喝酒吃菜的時候,素素可沒少觀察了這一家特殊的人。大衛的母親何凌,大姐黃娟,二姨何圓圓,三姐陶慧茹,妹妹金鈴兒,古麗娜,楊楊,還有那個有著特殊身份的女人花蕾。她也見過一回面的楊秋嫻已經回到了軍區醫院。 現在他的未婚妻張輝還沒來,她不知道自己要是也融入到這裡面會是怎樣一種情形。現在對於這家人之間的關係她已經從大衛給她的講述裡瞭解了不少,不過讓她覺得有些亂。她甚至知道了楊楊的情況。大衛並沒有迴避她。僅從這一點上,她也已經感覺出了大衛對她的信任與信心。就憑這一點,素素也覺得她有著亂中取勝的把握,她不會輸在這些女人手裡的。 吃了飯後,大衛給素素拿了一件風衣。 「咱們到外面走走吧。」大衛主動地給她穿上了風衣。大衛在他的家人面前如此地體貼讓素素很滿足。 出來後,素素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問了一個她很關心的問題。 「張輝知道我知道的這一切嗎?」 「知道。」大衛的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看來自己再也沒有必要考慮得太多了,連張輝都能接受的東西,我為什麼不能接受? 「今晚我想住在你家。過分不?」素素邊走著,抬起了頭來,望著大衛那張表情不太豐富的臉。在街上走著的時候,他總是這副樣子。 「我媽會很高興的,」大衛知道素素所顧慮的就是母親何凌,「回吧,說不定我媽早就給你鋪好了被子了呢。」 當大衛跟素素回來的時候,全家人除了何凌,都已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何凌正在給兒子鋪床。 大衛跟素素進了那房間後,何凌只是回頭笑了笑道:「你們就睡在這屋吧。」 「謝謝你,媽。」何凌還在彎腰鋪著被子,大衛就從後面摟著她的腰撒起嬌來。 「別鬧了,多大的孩子了,也不怕素素笑話!」何凌繼續忙活著,並沒有停下,大衛就像個淘氣鬼,拖在媽媽的身後。雖然素素對大衛家的情況瞭解了了一些,可看著眼前的情形,她還是有些不適應。她站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媽,你可是好些日子沒陪我了。今晚就跟我們一屋吧,免得我們青年人在一起做壞事兒。」 「去你的,媽還要摟著楊楊呢。我可伺候不過來你們爺兒倆!」何凌被大衛箍得身子直了起來,再也沒法幹活了。 「那你把楊楊也帶過來不就得了。正好我也想她了。」 「嘴上說得好聽,十天半個月的也不到家一趟。」 「人家不是忙工作嘛,你看上上下下這麼多人都等著我掙錢吃飯呢,我不拚命能行嗎?」 「好了,媽聽你這小祖宗的。快讓素素小姐洗了澡睡覺吧。」 「別忘了把楊楊帶過來。」說完大衛在何凌的腮上「吧」地親了一口,才放了何凌。 何凌帶著素素去了洗澡間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收拾了一番。楊楊一聽說要跟爸爸一屋,早就自己竄了過來。 小傢伙十分小心地將門推開了一道縫兒。 「還不快進來,在那裡探頭探腦的跟個小鬼兒似的幹嘛?」 一看屋裡沒人兒,楊楊一下子就竄到了床上。 「爸爸還沒親楊楊一個呢。」她努起了小嘴巴等著大衛來親。大衛在她的小嘴上也「吧」地親了一下。 「想爸爸了沒有?」 「不想。」楊楊坐在大衛的懷裡摳著自己的小指頭。 「為啥?」 「爸爸有外遇了!」 「誰說的?」 「媽媽說的。」 「小屁孩子知道什麼是外遇?」 「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楊楊還真是不簡單喲,連什麼是外遇都知道了!」 「素素阿姨是不是你的外遇?」小楊楊忽然轉過了身子,認真地問道。 「你說是不是呀?」 「不知道。」小楊楊只是看到爸爸對那個女人好,卻不知道「外遇」那個詞兒能不能用到她的身上。 「你喜歡素素阿姨嗎?」大衛搓著楊楊的小臉兒,那一臉的純真讓大衛倍感自己欠了女兒許多。 「喜歡。你也喜歡素素阿姨嗎?」 大衛真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他知道,這個問題要是回答不好說不定還會傷了女兒的心,她可是挺敏感的。 「爸爸告訴你,爸爸最喜歡的還是楊楊。」 「楊楊也最喜歡爸爸。」 大衛幸福地把楊楊摟在了懷裡。 第403章 登堂入室 素素第一次見到大衛的時候,曾經因為自己心裡產生過與妹妹任小旭爭搶男朋友的想法而感覺自責,可現在,她親眼看到了黃大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情景之後,卻覺得自己無異於進入了另一個世界裡。大衛無疑是這個大家庭的中心人物。一切都是圍繞著他轉悠。 大衛在楊楊身上親了親,親得她十分的快樂,她竟已經不再怨恨爸爸從外面帶回來的這個女人了。 「爸,你還沒親我素素阿姨呢。」楊楊翹著兩條小腿,那一種興奮似乎完全化解了她對這個陌生女人的敵意。他覺得爸爸在她小身子上的親吻很讓人舒服的。這個孩子有著良好的品質,她可不想把好東西都自己吃了,總得分別人一份兒,而素素又是新來的客人。素素初次來到大衛家裡吃飯給楊楊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這與花蕾在她面前的描述大相逕庭。而小孩子最相信的是直觀的東西。 「我們楊楊就是懂事,心裡還想著你素素阿姨呢。竟比你爸還強呢。」何凌撫摸著楊楊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誇讚道,同時她推了大衛一把,「快到那邊去吧,別來佔我們娘兒倆的地盤兒!」大衛被何凌一推,順勢滾到了床的另一邊,身子正好壓在了素素的身上。素素竟有些扭捏起來。 「你唱支歌兒我興們聽吧。」說著素素的身子也向大衛靠來。素素覺得這房間裡亮著燈讓她有些難為情,「把燈熄了好嗎?」 「害什麼羞?我還把你當成我的閨女了呢!」何凌嬌嗔著對素素說道。 「可……」素素為難地看著何凌,又看了看躺在中間的小楊楊。 「我可是真的把你當親閨女看的,我的幾個閨女也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在我面前也沒少折騰了!」 「您都忙活了半天了,我怕影響您休息。」 「你倒是個懂事的孩子。不要緊的,想聽啥就讓他唱吧。反正這裡別人也聽不到。」 「唱個啥?」 「你隨便。」 「呵呵,不是夫唱婦隨嘛。」何凌倒真希望這個擁有億萬家產的女孩成為自己的兒媳婦。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你是不是就會這一句呀?」 「呵呵記不住詞兒了。」 「就不會唱記住的?」 「我呀,現在可是只記住了那些練功的心法與史料。」 「那也講給我們聽聽嘛。」 「那我就說說吸血鬼的故事吧。」 「好,只要是刺激的我就願意聽。」 「我就講一講降頭術吧。流傳南洋一帶的降頭術,家傳戶曉,不論層次、階級、仕女,無不驚奇其術其事的。因此,舉凡孩子啼笑反常,夫婦口角反目,丈夫別戀,家庭骨肉不睦,老幼奇異病痛,精神病狂,財運停滯,事業不振等,無不顯降頭扯上關係,甚至要求降頭師作法醫治。 據民間傳說,降頭術是從印度教傳來,當唐朝三藏法師到印度天竺國拜佛取經回國時,路過安南境內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邏的湄江河上游,為烏龜精化渡船至半邊潛入河底,想害死唐僧,後唐僧雖不死,但所求的經書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撈起,但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經」,另部份小乘的「讖」,被水流入暹邏,為暹人獻與暹僧皇,聽說這部「讖」,就是現在的降頭術。 另一說法,這部「讖」的正本,流入雲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創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術和降頭術因此而來,而手段比較高強,所以有人說,暹邏的降頭術,是從中國的雲南傳來的。 又有人說,暹邏的降頭術,是「讖」的膺本,或手抄副本,其中缺少許多正術,所以工夫比較茅山為弱。 中國古書記載:「茅山」是中國江蘇省,句容縣東南的一個山名,原名是「曲山」,漢朝的茅盈和他的兩個弟弟茅裡,茅固來此山居住,世人稱他為「三茅君」,並稱這山為「茅山」,茅山術就是三茅君所創的,又名「玉女喜神術」。又有人說:茅山術是張天師「五雷正法」以外的道家另一支派,亦即是「南法」的一種。那個「圓光術」、「祝由科」等術,都是這茅山的術法。 到了宋朝,宋人筆記中,頗多關於茅山邪術的記載,可知當時茅山術是相當流行民間。此後華僑南渡日多,就利用它來抵禦「降頭術」的侵害。 根據中國歷史記載,茅山法術是發明在漢朝,依傳說:降頭術是唐三藏西天取經,取回沉遺的「讖」。不管它是否屬實,可見降頭術的發現,較之茅山術為後,由此,我們可斷定茅山術必較降頭術為高明,是理所當然的。 什麼叫降頭術? 「降頭術」有的寫作「貢頭術」,這是譯音而來,亦有稱牠為「狂頭術」,這是譯意而來的。 原來「降頭術」的意義,據說當降頭師修煉「降頭術」到成功時,他會將自己的頭連腸帶肚,一齊脫離腹腔,騰空而出,其飛如疾矢,咻咻風聲過處,便是降頭師的夜遊魂。他的靈魂出遊,必在晚上午夜睡時。但有的說:凡是自己的頭,能夠脫離軀殼的,乃是術法煉不成功的結果,那叫「絲羅瓶」。這大概是暹語譯音。如果降頭煉成功的,那就不會受自身身首異分的痛苦。因為這「絲羅瓶」每晚出遊,便變成無主遊魂,帶腸肚出遊;肚子時常飢餓,到處尋找小孩遺糞充飢。凡糞被吃的小孩,命運會衰敗,不死也病,或遭劫難。所以南洋人當小孩在屋外大便時,家長們便教小孩子在大便後,拾取小樹枝或草枝,打十字形,放置糞上;這樣「絲羅瓶」便不敢吃它。 「絲羅瓶」出遊,須要在雞啼,曙光未露前回來,過時便死。」 「別講了,怪嚇人的。」素素被嚇得將頭鑽進了大衛的懷裡。 「這有什麼嚇人的,我正在練著呢。」大衛一講起這些東西來,就來了精神。他繼續講道:「降頭術練成功的術師,是一如常人,誰都認不出他奇特處。而「絲羅瓶」卻有一特徵,那是他或她的瞳孔中,沒有對方的倒轉人像。「降頭術」練成功的術師,他不會變成「絲羅瓶」,而可利用「絲羅瓶」去陷害一切的敵人。這是他們最高的法術,是每個降頭師的護身救命的法術。可偵查敵方的姓名,行徑,而只要叫「絲羅瓶」到敵人家裡去叫魂,即叫一聲敵人的姓名,敵人響應了,靈魂便被叫去,立刻就死了。但如果敵人不應聲,便不應驗了。世人可能因為牠能夠飛出人頭,降入敵人家裡,喚召敵人的靈魂,所以稱它為「降頭術」。還有假設在地沒有「絲羅瓶」可差遣,降頭師也可用降頭術去制練「絲羅瓶」以供使用。 而制練「絲羅瓶」的方法,須害死一童男,施以「降頭術」,驅使這童男的魂魄,連腸肚飛出空際,完成他的使命。這方法又叫做「人頭附肚童神」,就是「絲羅瓶」的一種代用品。但男女成人的「絲羅瓶」和「降頭師」,都可利用這「人頭附肚童神」,作為與人決生死的最高臨急救命法術。假如術敗,便以身殉。所以非至萬不得己時,術師是不敢輕於嘗試這術法的。」 「你再講這些嚇人的東西,我可不讓你在這兒了。」素素推著大衛嬌笑道。 「呵呵,我正想下去解個手呢。」 大衛下了床,在洗澡間裡只呆了一小會兒就出來了。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而是進了大姐黃娟的房間裡。 黃娟正睡得熱了,蹬了被子,外面走廊裡那昏黃的燈光照得她兩條腿格外誘人。大衛悄悄地爬到了姐的床上。 「不在你屋裡呆著,跑到我這裡幹啥?」黃娟並沒有真的睡著,大衛一進來的時候她就聽見了。 「你沒睡呀!」 「你這個壞蛋,是想趁姐睡熟了來偷襲呀?」黃娟在他頭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媽睡了嗎?」 「還沒呢,她跟楊楊也在我屋裡。」 「素素呢?」 「也在那兒。」 「素素真是個好姑娘。」 黃娟由衷地誇道。 「人家不記你的仇了就是好姑娘了是吧?」 「至少不是小心眼兒。我可是真的喜歡她了。」 「姐,你不會要跟她同性戀吧?嘿嘿。」 「傻瓜!」大衛的額頭上又挨了姐姐一指頭,戳得大衛脖子往後仰去。 「你怎麼半路開小差兒了?」黃娟沒弄明白大衛為何現在到了好的房間裡,她估計著素素還不是睡下的時候。 「人家哪是開小差了,我可是想姐了,過來看看姐嘛,你也不領情!」大衛一邊說著,便死皮賴臉地將身子往黃娟身上靠。黃娟也把被子掀了掀,讓他進來。 「姐可是也想你!你去省城跟那馬筠學什麼東西,一去就是那麼多天,姐在家裡可鬱悶死了。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我可是一直也是想著姐的。」 「騙人,你跟馬筠一起練那什麼功的時候也想著姐了?姐才不信呢。」 「真的姐,我那時候一閉上眼睛就是姐。」他的大手在向黃娟套著近乎。 「你把姐的心都說軟了,。」 「姐的身子軟了才好呢。」 「小色狼!」 他嘿嘿笑著就往她的懷裡鑽。她摟著他的身子翻到了她的身上。 「進來幹嘛?說實話。」 「我來求姐一樣東西。」 不用大衛說,黃娟也知道他來求啥的。…… 「素素好不好?」黃娟靜靜地躺著問道。 「她好是好,可沒有姐姐這麼大的氣度。」 黃娟撲哧一聲笑了,那身子一顫,「姐都讓你誇得雲裡霧裡了。」 「我還想讓姐飛起來呢。」 …… 大衛在黃娟的身上壞壞地晃蕩著,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樣子。 「你真把姐弄散架了!姐給你——就是了。」 「嘿嘿,服了?」 「啊……你讓姐稍歇一會兒吧。」黃娟動情地撫著弟弟的臉。 等她被大衛晃蕩的那種難受勁兒過了之後,她才往他手裡的那根冰棍兒上噴了些奶水。嘴裡卻笑道:「你可別太寵她了!女人是會被寵壞的。」 「她是頭一回嘛,總得給她點甜頭嘗嘗。」 黃娟推著大衛出了她的房間。當他推開自己的房門的時候,卻見何凌已經躺到了素素的一邊。 他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一定是媽媽嘴裡發出來的。 「媽的口技真好,」他趴到素素的臉上問道,「怎麼樣?聽著舒服吧?」 素素已經滿臉醉紅,羞澀地笑了。 「你現在嘗嘗這奶油冰棍兒吧。」素素抬頭看時,那冰棒上還滴答著乳白色的東西。那是真正的奶。這奶油冰棍可是貨真價實的。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一種被人寵愛的感覺。乾脆自己接了大衛遞過來的冰棍兒送到了嘴邊。 她的確聞到了一種奶水的香味兒,她試著舔了一下,果然是甜而香的味道。 「是牛奶?」素素問道。 「嘿嘿,是人奶。」 素素這才想起來,第一次見到黃娟的時候就看見她的懷裡脹鼓鼓的,原來她沒有斷奶。 那冰棍兒太粗了些,她的小嘴兒含不過來,那奶便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好容易吃完了那冰棍兒之後,素素出去洗了洗,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何凌愛撫地擁著素素的身子,「真是個好閨女,能不能在家裡多住兩天?」 「我哪有您這樣的福氣?我跟大衛都得忙著呢。那麼多事情都得等著我們兩個去做。」 「你爸不是老總嗎?讓他多做一些,你們不就清閒了。」 「我倒是想自在一些,可我爸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付給了我們兩個,他明天就開始去療養了。」 「你爸把那麼大的一個攤子交到你一個孩子手上他就放心?姨可不是懷疑素素的能力,我是說他畢竟經驗多一些。」 「我都跟爸干了好幾年了,而且許多業務都是我搞起來的呢。現在有了大衛當幫手,我可就更有信心了。」 「他可不行,又沒幹過什麼大事兒,你多教著他,我還不放心他呢。」 「您說哪兒去了,他可是我爸親自點的將。是我爸好容易才挖到的人才呢。」 「嘿嘿,別抬舉我了。我那只不過是彫蟲小技而已,你們可是搞的大企業。」 「現在謙虛好像已經晚了些了。我還不知道你,表面謙虛,骨子裡卻是野心勃勃的!」 「你是說你爸將要徹底退到二線了?」 「你來之前,他就做好了準備的,我也發現他身體不太好,讓他去檢查一下,他說查過了,沒什麼病,只是疲勞。他打算從今以後享清福了。」 「那你們兩個人的擔子可就重了。」 「我現在也是分身乏術呀。明天我還得去機場。」 「幹嘛?」素素問道。 「我剛認識的一個女孩,正做著空姐,卻不想幹了。她要來這裡呢。」 「人一定長得不錯了?你給她找到工作了?」素素問道,她現在覺得大衛的事就是她的事兒。 「還沒有。哪會那麼容易?」大衛正為慕容春雪的工作發愁著。 「你先讓她來做秘書也行呀。」 「嗯,這倒是個好主意。不知道你老爸同意不。」 「現在是咱們自己說了算。只是不知道那個女孩是不是肯學。」 「你有什麼打算嗎?」 「既然是做空姐的,恐怕以前也沒學什麼專業知識,如果讓她出去培訓一段時間,說不定還能成了咱們的幫手呢。」 「那就等她來了,你看看她到底適合做什麼,就讓她出去培訓什麼不就得了。」 「你就不怕她翅膀硬了飛了?」素素比大衛好像考慮得更周全一些。 「呵呵,她在天上飛著都已經飛夠了,還能飛到哪兒去?」大衛顯得很自信。他忽然想起了小旭來。 「對了,你能讓別人到公司裡來,為什麼不讓自己的妹妹小旭也來呢。」 「她現在不是還實習著嘛,等什麼時候真學得差不多了,我還能忘了她?」 「我看讓她到公司的醫務部裡就挺好的。」 「好像她是你妹妹似的。」 「是你的妹妹我才這麼關心的。」大衛總能將自己的私心轉到那些讓人容易接受的方向上去,「不過你說的對,先讓她在外面鍛煉一下也是很好的。」 現在無論是大衛還是任素素,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在對方的心裡已經算是登堂入室了。在何凌的眼裡,任素素是個理想的兒媳婦,在任素素眼裡,大衛卻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第404章 接機之前 在黃大衛家裡過了一夜,這對任素素來說,可算是劃時代的舉措,不管怎麼說,大衛的一家人都已經接受了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她不管自己以後能不能與大衛成親,她都會是這一家人心目中的一員了。 她覺得事實比法律上的一紙文書更為重要,因為她目睹了不少名存實亡的婚姻是多麼的痛苦,所以她對那一張結婚證書看得很輕,很淡,她想要的,是大衛對她那種真正的呵護。她是很有錢,可沒有男人關愛的女人的生活是不完整的。連梁曉聲都早就大膽地說過,「女人的一半是男人!」真是再精闢不過了。 任素素在大衛家像模像樣地吃過了早飯後,才打扮了一番,與大衛一起回了公司。 在大衛一家人看來,她已經非常自然地融入到了這個複雜的大家庭裡來了。 「你媽真好!」一坐進車裡,任素素就不無感慨地說道。 「呵呵,其實你媽也不錯。」 「你去過我家才幾回?」任素素扭頭笑著問大衛道。 「你不是來過一回就給我媽下結論了?」 「我還以為你去過好幾次了呢。你覺得我媽好在哪兒?」車子徐徐地開動了。素素邊抹著方向盤,邊問大衛。其實她也就是隨便這麼一問。 「你媽——她人漂亮,柔美,有女人味兒!」大衛說著,彷彿在一邊欣賞著素素的媽媽夏雨一邊打著評語似的。 「你呀,淨揀好聽的說,我還不知道我媽,我們怎麼就覺不出來她身上還有女人味兒呢?」 「你是女孩子,當然不住這方面注意了。也許在女孩子面前,她那種柔美也難表現出來的。對我們男人就不同了,也許是異性相吸吧。」 「在你眼裡,我媽還挺有吸引力的了?」 「那當然,第一次見到你媽的時候我就被她的魅力吸引住了,她是那種嫻雅的女人,很讓男人為之傾心的。」 「這麼說你是對我媽早就傾心的了?」任素素側過臉來看了一眼大衛的神情,她是想印證一下此時自己對大衛表情的猜測。果然,大衛的臉上洋溢著一種神往。 「喲,我看你還挺認真的呢。是不是被我媽給迷住了呀?怎麼?現在就帶你再去看看我媽?」素素調皮地朝他笑了笑,「我也好幾天沒回家了。」 「原來你是拿我當借口呀!」 「反正我說的是實話,不去可別後悔啊?」車子快要駛上岔路了,「到底去還是不去?」 「你讓我這樣空著手?」 「你還要帶東西呀?我媽可不是貪財的女人!你那點兒錢可收買不了她的心。」素素朝大衛撇了撇嘴道。 「你用詞兒是不是太難聽了點兒?怎麼成了收買了?去你家我又不是熟客,空著手怎麼好意思呢。」 「你不是還給我媽按摩過嗎?有了功德是一樣的了,哪還用帶什麼東西?要不就再給咱媽按摩一回,也算是孝敬了。」 「咱媽?你同意我這樣叫你媽了?」大衛驚喜地伸過手去撫在了素素的腿上。素素抿著嘴笑著不說話。其實剛才是她一時失口,因為心裡早就把大衛當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讓大衛成為她們家的一員。這話一說多了,竟不自覺的露了出來。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她也不想收回。反正什麼事都做了,還差了這麼一個稱呼了? 「只要你想叫,又沒人攔著你,嘴長在你的身上。」 一回到家裡,素素便成了一個孩子,而且是個調皮的孩子。 媽媽夏雨起得晚,正在廚房裡做飯,家裡就她一個人,也懶得起床,起來後還是穿著睡衣。見是女兒跟大衛,她便沒有去換衣服。 大衛自己在客廳裡坐著,素素跟著去了廚房。 「媽,我們吃過了,你做點兒自己吃吧。」 「你們在哪兒吃的?」夏雨停下了手裡的活兒問道。 「在他家。是他媽做的。」 「怎麼,你去他家過夜了?」聽見女兒在大衛家裡過夜,夏雨心裡說不出一種感覺,不知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男孩而有被人奪愛之感,還是擔心女兒的輕率會帶來什麼後果。 「怎麼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素素無所謂地從一個盤子裡捏了一片熟肉放進了嘴裡。 夏雨輕輕地拍了她的手一下:「也不知道用筷子!……媽可告提醒你,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怎麼能這麼隨便?」 「媽,你看你穿的,有客人在你還這麼隨便,媽是不是想勾引人家呀!呵呵……」 「你這個死丫頭,竟然這樣說你媽!」夏雨雖然覺得女兒有奪愛之嫌,但畢竟是她自己的女兒,況且也知道小旭也在喜歡著大衛。只是素素偷偷摸摸地跟大衛好上了,讓她心裡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讓媽媽在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素素卻更加撒嬌起來,她乾脆摟了夏雨的腰,在夏雨那豐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媽這胸還真是夠女人的,怪不得他這麼欣賞您呢。」 「你說誰?」夏雨心裡一顫,問道。 「還能有誰?他唄!」素素把下巴朝客廳裡一仰道。 「誰說的,又在編排媽的壞話了。」 「誰在編排你了,是他親口對我說的嘛。」 「他那是拍你的馬屁。」 「這不合邏輯,拍我的馬屁幹嗎要說喜歡你呢?直接說喜歡我得了。媽,你是不是也挺喜歡大衛的?」 「……素素喜歡的,媽當然也得喜歡了,媽還希望他能成為咱家的女婿呢,哎,只可惜人家已經是鮮花有主了。」 「什麼有主沒主的,哪能就她一個人的了。」 「人家畢竟是先入為主啊。」 「我還要後來居上,後發制人呢。」素素不服氣地道。 「可不能太張揚了喲,小孩子只顧一時高興,可著勁兒地歡,弄惱了人家誰也不是吃素的。」 「媽,你都嚇成啥樣了?這些日子你的頭痛好了嗎?要不要讓大衛再給你老調理一下?現在讓他幹,他保證樂意。」 「傻丫頭,你怎麼知道人家就一定樂意的?」 「呵呵,他崇拜您!」 夏雨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她簡單地弄了些早點吃對付一下自己的肚子。 三個人在客廳裡坐了不過幾分鐘的工夫,素素就笑著對大衛道:「反正你也不常來,好不容易來一趟,快給媽再按摩一回吧。」素素故意在媽的前面不帶「我」字,讓夏雨聽起來也甚是舒服。 「老麻煩你。」夏雨還不等大衛應承,就說起了客氣話來,即使他不想勞動也無法推辭了,更何況他還願意效勞呢。 大衛笑著站起了身來準備跟夏雨一起上二樓。素素站起來,湊到大衛耳邊耳語了一句:「可要讓媽爽一點。我在這裡等著。」素素詭秘地朝大衛一笑,正好讓走到樓梯上回過頭來的夏雨看見。 「又在說媽的壞話了!」夏雨嬌嗔著罵了一句。 「我讓他用心點兒,別糊弄你。」 夏雨笑著,扭著屁股進了她的房間。 大衛進去的時候,夏雨已經躺在了床上。寬鬆的睡衣領口向兩邊散開,露著精美的胸罩,大衛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 「這些日子好了吧?」 「真的不痛了。就是愛做夢。昨晚還夢見你了呢。」 「夢見我啥了?」大衛笑著在她的臉上搓了起來。 夏雨的臉一紅,道:「沒法說,羞死人了!」 「又沒有別人,說給我聽聽怕啥的?」 「你先給我捏捏腿吧,這兩天腿有些沉。呆會兒我再講我的夢你聽。」 「算是交換條件了?」 「不是,真是不好意思講出來的。」夏雨的臉似乎更紅了些,不過更多了幾分嫵媚出來,那眼睛也更加青春了一些。 大衛的手從她的睡衣底下探進去,在她的腿上捏了起來。 「啊——輕點兒喲,太疼了!」夏雨讓大衛一捏,竟疼得蹙起了眉頭。 「有這麼疼嗎?那我往上一點或許好些。」 「好吧,上面肉總還多一點嘛。」夏雨媚媚地看著大衛的臉。 「這裡捏兩個舒服吧?」大衛的手往上移了一段。 「嗯~這裡舒服!再用點兒力嘛。」 大衛的手已經摳到了她的陰唇,這還不是她的敏感點。 「你再稍稍往上一點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兒舒服,你想弄哪兒就弄哪兒吧。喲~~~~~~~就是這兒!啊~~~真好~就是這兒。」 大衛的手指按在了她的豆豆兒上了,只是輕輕地一揉動,她就禁不住浪叫了起來。 「昨晚你跟素素怎麼樣啊?」 「是你的女兒還能錯了嗎?我媽還挺喜歡她的呢。今天還是素素讓我來看你的呢。」 「要不你還不來了呢。」 「也不是,我只是提了提你,她就建議我來給你做個按摩。看來她還是挺孝順你的。」 「原來你們是早就串通好了的呀?」 「我讓她也上來,咱們一起來個雙鳳比翼怎麼樣?」 「你還是先插插我這兒吧,昨晚夢見你的時候還沒過癮就醒了。」 「怪不得你沒穿內褲呢,是不是早就想著我來了?」 「我盼有啥用?」 「往後再想我了,就提前打個電話。」 「我還怕素素不高興呢。」 「你放心,你是她媽,她能不讓著你?」大衛的手指直接插了進去。 「我要真傢伙,別弄個手指頭糊弄我,哪有那肉棒子叫人爽快呀!」夏雨說著將睡袍拉了上去,露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陰唇外已被大衛摳得流起了口水。大衛麻利地脫了褲子,托起槍來舉到了夏雨的面前。「你先給潤滑一下吧。」 夏雨嬌羞地含入口中,吞吐了幾下就讓大衛塞進她的下體裡,「我下邊都癢癢了,快插插吧!」 大衛笑著扳起了她的雙腿,讓她的粉臀翹了起來,挺著長長的巴子直捅了進去。 「啊——」夏雨輕輕地叫了一聲,那種熱乎乎的滋味哪是手指頭比得了的。 「唔——再深一點吧,我受得住——」夏雨閉起眼睛等著大衛的深插。 大衛只稍一用力,那棒子就頂到了她的花心上。 「唔——爽死了——」她自己兩手掰著大腿內側,讓那逼盡量張開一些。大衛深深地壓下身子,解開了她的胸罩,兩隻玉乳立即彈了出來。 夏雨的身子調轉過來,屁股朝著床下,大衛就立在下面,兩手抓著夏雨的奶子揉捏著,使起了九淺一深的技巧來。那九淺速度好快,插得夏雨的洞壁一陣陣地緊縮起來,讓大衛感覺到如插處女一般。等那一深紮下去時,她會不自覺地挺起了屁股迎上來,搗得她的花心又疼又癢的。 「啊~……」她身子顫抖著,歡叫著。 大衛正用力插著,素素突然闖了進來,嚇得夏雨一下子坐了起來,她驚惶失措地拉下了睡袍蓋著兩條白腿,不知說什麼才好。 「媽,看你嚇得那樣兒,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女兒你怕啥的?」說著她上前摟住了大衛兩手在大衛那小腹上撫摸了起來,柔情似水地道:「你連我也強姦了吧。」 她故意湊到了不知所措的夏雨面前,讓夏雨給她脫了衣服,待脫光了身子後,她挺著高聳的胸脯,讓大衛先揉了一會兒奶子,又主動地分開了雙腿,將那洶湧的毛朝著大衛,那洞口看上去比夏雨要鮮嫩許多,畢竟是剛開了苞的處子,她兩手捏著大衛的巴子插進了自己的洞穴之中,隨即身子後仰,倒在了夏雨的身邊,她竟拉著媽媽的手按在自己的雙峰上,讓她來揉搓。 「啊——喲——」大衛深深的一插,讓她又疼又快樂。素素一邊摟了母親夏雨的脖子親吻著,一邊享受著大衛的深插,她的身子被大衛那粗大的棒子頂得一次一次地往上移動。 看著女兒如此的淫浪,夏雨的高潮也起來了,她在下邊用腳勾著大衛的身子,大衛很明白。於是從素素的穴裡抽出來再插一會兒夏雨。 「唔……使勁兒呀……」 「啊——快插插我的吧……癢死了……」兩個女人輪換著叫喚著,大衛只好從這個的穴裡抽出來插一下另一個的,這樣來回穿梭著。 「啊……啊……我快……飛了……啊……」夏雨更加放浪起來。素素的穴裡也淫**淋淋的了。 「啊——」大衛也叫喊著用力並加速起來。 「我要你們娘兒倆一起來伺候我——」 「好的……只……要……啊……」夏雨已經快樂得說不出話來了,只知道用力地挺著屁股她覺得身子已經不是她的了,真的要飛到天上去了。她已經不知道謝了幾次了,她硬撐著就是不說停下,一任大衛狂操…… 素素也在大衛的狂轟濫炸之下謝了兩回。 「你真厲害!」散了架似的夏雨躺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了。 「現在該說說那個夢了吧?」 「還說什麼說,不就是跟這個差不多?不過還是真的強,你可讓我過癮了……」說著她還身子抖了一下,那高潮餘波好像還在向她的週身蔓延著。 「你是不是該去機場接人了?你那個慕容春雪不是上午就到嗎?」 「呵呵,你要是不說,我還忘了這茬兒了呢。不過還誤不了的,我先去洗個澡再說吧。」 大衛剛進了洗澡間,素素也跟了進去。 兩人的身子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如兩條泥鰍,特別是素素那豐滿的身子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具誘惑,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散發著青春的魅力,小腹之下的毛也比別人更黑。她趴在大衛的身上,用那硬挺的乳房摩擦著大衛的胸膛,用小腹蹭動著大衛的巴子。 「你也噴在你媽的嘴裡過嗎?」 「人家都吃過呢。」 「那玩意兒能吃嗎?」 「那可是美容精品,一般人還不能吃我的呢。」 「現在你還能噴出來嗎?」 「怎麼,你想吃了?」 「我想試試。」 她的身子貼著大衛滑了下去,摟著大衛的大腿,她用臉在那有些疲軟的巴子上親了起來。慢慢地貼近了她的嘴,那巴子漸漸被含進了她的嘴裡,她似乎不再討厭那種特殊的味道,那巴子越吞越深,在她的嘴裡越來越硬了,大衛一激動,那巴子頂到了她的喉嚨裡,素素感覺到一陣難受,趕緊向後撤去,她再抬起臉來的時候,大衛發現她的眼裡被噎出了淚水。 「可別太貪了。」其實大衛被她吞得好舒服,真想插到她的喉嚨裡去,只是怕她受不了。 大衛低頭看時,素素兩個乳子間的乳溝好深,也讓他很動情,素素越吞越快,那奶子擺動得也越歡,大衛不再刻意控制,那下身的快感很快就聚集了起來,大衛低下頭來在素素的臉上捏著,「快點吧……啊……快出來了……把……它吃了……」大衛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這種激動讓素素更加興奮起來,吞吐得越發歡快了。 大衛突然一陣尿意,那精液奔著出口洶湧而來。 第一股熱乎乎的漿液噴在她的口腔裡時,素素就早做好了準備,她也怕嗆著,也沒讓流出來,每一陣噴出來,她就及時的嚥下去,直到一滴也沒有了,她還是在用力地吮吸著,讓大衛好舒服地捧住了她的頭…… 「我這幾天精力失了不少,你可得給我補一補啊!」 「中午接了慕容春雪來,我請客,讓你吃個夠。我就不信任我恆泰的副總還管不夠你吃的?」素素嬌笑著在大衛身上擰起來。 「那咱們趕緊去接她吧,別讓她在那邊著急。」大衛趕緊整理著衣服。 出了任家,兩人駕著車朝機場飛快奔去。剛到那兒時,慕容春雪正站在那兒朝四周張望起來。她不認識素素,只認得大衛。她興奮地向大衛跑來,本想見到大衛時來一個擁抱,一看大衛身邊還站著一個靚女,沒敢造次,只好羞怯地扭著身子,還是大衛主動地上前抱了抱她。 「下飛機多久了?」大衛關切地問道。 「剛出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她趴在大衛懷裡很是留戀那份溫暖,礙於素素站在身邊,只好從大衛的懷裡直起了身子。 大衛從她手裡接過了那個大包,「走上車吧。」 慕容春雪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素素。 「對了,這是任總。你叫她素素姐就行了,是我的上司呢。」 素素笑著大方地上前跟她握了握手。她雖然沒有細細地打量這個叫慕容春雪的容貌,但已經感覺出來她身上的青春氣息,不過,素素一點也不吃她的醋,更何況她對自己向來是很自信的。她覺得自己的容貌並不在這個比她小幾歲的女孩之下。 三個人上了車後,還是素素駕車,車子緩緩開動之後,朝著臨江大酒店駛去。 第405章 請注意安全駕駛 從機場裡出來,素素駕著車,大衛跟慕容坐在了後面。 「怎麼樣?熬不住了,想哥了吧?」大衛的大手撫到了慕容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雪白嬌嫩的手上,看著她那有些羞澀的臉。 「嗯。我早就想來了,手續一直辦不下來。」慕容的臉一直盯著車子前方,但大衛握著她的手卻讓她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了相思的慰藉。她好像老遠地跑來就是為了讓他這麼握著自己的手,與自己緊緊地靠在一起坐著。 「你是怎麼說服你父母的,他們能不反對?」 「當然反對了,死活不讓我放棄這份工作。還說別人家的女孩子想幹都沒那個機會,罵我不珍惜。」 「打你了沒有?」大衛撫弄行起了她額前的秀髮,露出了她那明淨的額頭。她的臉一陣羞紅,腮上又現出了一對酒窩兒。 慕容搖了搖頭。 「他們最後怎麼放你走了?不會是你自己跑出來的吧?你是怎麼跟爹媽說的?」 「我不說。」 「說不說?」大衛笑著兩隻手插進了慕容的懷裡。 「格格格……」慕容春雪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好了,我說……」 素素笑著回頭看了大衛一眼。她很能理解這個大男孩的興趣與心情,回過頭去,她繼續開她的車。 「說什麼了?」大衛還是笑著,那插在慕容春雪懷裡的手一直放在那兒,慕容春雪將身子靠過去小聲地道:「我說我都生米做成熟飯了!」 「真有你的!」大衛哈哈地笑了起來,「哈哈他們信嗎?」 「我是當真說的,他們當然信了!」 「你爸媽生了你這樣的女兒也真夠嗆的了,一定氣壞了吧?哈哈哈哈……」 「我爸都讓我氣暈了!」慕容春雪嘟起了嘴,有些委屈地望著大衛,彷彿是想讓他要對得起好的付出。 「那你可不是乖女兒了。」大衛笑道。 「可我是為了你才辭了職來到這裡的呀?」看著大衛並不十分動容的表情,慕容春雪有些失落了。 「難道你不是為了你自己?往後可不許再說為了我的話,我可從來不相信別人說為了我而如何如何喲。」大衛伸出一個手指在慕容春雪面前晃了晃道。 不過他相信慕容春雪是絕對喜歡他的,她正是因為自己喜歡大衛才千里迢迢跑來見他的,這一點他沒有半點懷疑。 「你不相信我愛你?」慕容春雪覺得別人懷疑了自己的感情,茫然地望著大衛。大衛搖了搖頭道:「我相信你愛我,我也知道我愛著你,但你不能說做了什麼事情是為了我,能懂嗎?」 慕容春雪被大衛的一番話說懵了,她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自己一腔熱情地奔來找他,他卻這樣說自己,她更覺得委屈了。 所以當大衛問她能懂嗎的時候她肯定地搖了搖頭:「不懂。」 大衛無奈地直起了身子,從反光鏡裡看到大衛那副沮喪的樣子,素素笑了。 「幹嗎幸災樂禍的!」大衛從後面在素素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誰讓你自討苦吃的了?」素素笑著道。 「我怎麼自討苦吃了?」 「呵呵,你跟一個小姑娘講什麼人生哲學,故作淵博,活該!」 「誰故作淵博了,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覺得這已經是再淺顯不過的道理了呀,你真的不懂嗎?」 慕容春雪天真地搖了搖頭。自從上了車,大衛覺得她最多的回答就是搖頭了,要不是前面還說了幾句話,要不是以前知道她有著很流暢的表達,他真會以為她是個啞巴的。而且只會搖頭一個動作。 大衛真的無奈極了,他有些著急地兩手一攤,苦笑道:「慕容春雪小姐,你可以不搖頭嗎?我……我真的看不慣你老搖頭的樣子哎!」 「我……我怎麼了?」好幾次大衛的笑裡讓慕容春雪感覺到了一種冷淡與否定,她甚至覺得自己對黃大衛那種一見鍾情的愛從一開始就是一種荒唐的感覺。尤其是剛才大衛那一句不太耐煩的反問,更讓她受不了。她千里迢迢奔到臨江來,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黃大衛,而他卻是以這樣的目光來對待她,她的眼裡控制不住地滾動起了熱熱的東西。 「對不起,停車。」慕容春雪忽然朝前對素素說道。 素素將車子慢慢停在了路邊。慕容春雪自己打開了車門出來,她是拎著自己那隻大包下車的。 「你要去哪?」大衛奇怪地問道。 慕容春雪一手拖著那隻大行李箱,一手抬起來擦著眼淚,頭也不回地向來的方向走去。素素一隻胳膊壓在方向盤上從車窗向後望著,大衛緊趕上去,攔到了慕容春雪的前面,倒退著,「慕容春雪,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說走就走?是我的話讓你生氣了?那我全部收回。好嗎?快上車吧,我錯了,如果剛才我說了傷你心的話,我請你原諒我。」 慕容春雪的眼淚流得更凶了,她拖著行李箱在馬路上發出了□轆□轆的響聲。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竟然為了他而辭掉了別人都羨慕的職業,離開了自己深愛著的父母。但她得到的卻是如此的嘲諷。 大衛擋在前面,她就繞著走開,此時,她真想撲到父母的懷裡大哭一場,只有那樣,她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春雪,你到底怎麼了?我可是真的不記得說過什麼話傷到了你,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的話,那你就當哥放了一個屁!行不?哥求你了!」大衛真的著急了。 正流著眼淚的慕容春雪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了,終於笑了!走,跟哥回去吧,別嚇唬哥了好嗎?」 慕容春雪終於不再往前走,大衛上前雙臂將春雪摟在了懷裡。 「哥真的不知道說錯了什麼。你至少讓哥弄明白了好嗎?」 這時候大衛的擁抱顯得有些晚,而且一點也沒讓春雪感覺那種溫暖,如果在機場外他如此地將她擁在懷裡的話,她一定會萬分幸福的,可現在,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剛才那一笑,也只是聽大衛說出那個屁字來才忍俊不禁的。 這時候素素從車裡走下來,來到了慕容春雪的面前。 「慕容妹妹,姐姐說一句話,也許你們兩個就都弄明白了。」 慕容春雪從大衛懷裡直起了身子,也不看素素的臉,素素的開場白有些份量,讓她不得不聽。 「其實呀,你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他也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傷了你,」素素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你大衛哥的話裡意思是說,咱們女人得為自己活著,不能為別人活,不論你辭了職還是離開了家,都應該是為了自己才對,我知道你愛著他,你是為了追求愛情而來的,可這愛情是誰的?難道不是你自己的嗎?你是追求別人的愛情才跟到這裡來的嗎?我說的對不對?」 慕容春雪信服地點了點頭。 「既然是為了自己的愛情,那就不能說是為了別人了,是不是?」素素說完了慕容春雪又轉向了大衛,「你也是,人家姑娘這麼遠跑來為啥?要是你不在臨江,人家會大老遠地到這兒來嗎?你也太沒良心了你,竟然說出那樣的話來,她能不傷心嗎?」 「對不起小雪,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我只是想讓你從對別人的影子裡走出來,為自己活著。」 「好了,還生氣嗎?」素素一邊替小雪擦著眼淚一邊嗔著大衛道:「還不給人拿著行李?」大衛趕緊抓住了小雪緊握著行李箱把柄的手,小雪拗了拗,還是鬆開了,大衛將行李箱替她重新拿到了車上。素素牽著小雪的手,姐妹一樣地擁著她上了車。大衛依然跟小雪坐在一起,為了彌補剛才的過錯,大衛將小雪摟在了懷裡,開始甜言蜜語起來。女孩的心再次與他貼近了。 「來讓哥抱著你,好嗎?」大衛將臉貼在了小雪的臉上,兩人的身體與心靈靠得更緊了,小雪將身子一縱,屁股落在了大衛的腿上,小雪那醉人的少女體香隨著那空氣的流動而沁入了大衛的肺腑之中。 大衛兩臂勾在她的胸前,兩手正好撫在她的乳下。她乳房的豐滿與彈性讓大衛頓時性起,突然間,大衛產生了在車上與她親熱的慾望與衝動。 小雪的屁股就坐在他的腿上,她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屁股下面那硬硬的東西,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就在這時,大衛的手也撫到了她的雙峰上面,並輕輕地揉了起來,他的大手好刺激,只是一捏一握,小雪全身就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同樣的慾望也在她的心裡翻騰起來。 又想躲避又非常渴望,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在大衛的腿上動了一下,這更讓大衛的慾望膨脹起來。他的手從她的胸前滑了下來,撫在了她那兩條被裙子遮蓋著的大腿上。慕容春雪不禁又顫動了一下,更要命的是大衛的手並沒有停留在那裡,而是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子底下,撫摸起了她那光滑而性感的雙腿。 那雙魔掌貼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上行,手指按到了她的小內褲上。 慕容春雪的身子再次扭了一扭,她害怕大衛的粗魯會讓前面的素素看見,可任性的大衛地按得更結實了,那個不安分的手指竟在她的內褲底部輕輕地揉動起來,不到兩分鐘的工夫,大衛的手指就已經感覺到從那內褲裡面滲出了濕潤的東西來。他的手指挑起了那窄窄的布條,探到了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神秘地帶,並鑽進了那個讓男人醉心的小洞裡。而他的左手卻伸到了她的屁股底下,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兒,將那早已硬起來的巴子掏了出來,用手捏著,在她那青春的屁股後面蹭動著。那種絲絲癢癢的感覺引起了慕容春雪這個不經世事卻充滿幻想的少女的豐富聯想。 大衛那帶著濕潤的手指從那蜜洞裡抽出來,順著幽谷上行,爬到了那個讓女孩十分敏感的小丘陵上面,只是一按,慕容春雪的身子就會輕微地抖動起來。她羞澀地將身子伏在了素素的靠背上,她已經無法躲避大衛的魔掌了,現在她也不想躲避,那種滋味讓她十分的陶醉起來,她甚至希望車子永遠都不要停下來,而讓這種奇妙的感覺繼續下去。 女孩到了這種時候是很難控制自己的了,她已經完全飄到了幸福的雲霧裡去了。她的內褲在大衛的手上慢慢向腿彎處滑下,一種空蕩蕩的感覺襲到了她的腿叉裡,慾望的幽靈在她的兩腿間遊蕩著,後面的裙子被抽到了上面,她的屁股與那根熱乎乎的棒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沒有一點兒縫隙,是真正零距離的接觸。大衛一手捏著自己的巴子,一手將那緊閉著的肉門撥弄開,那碩大的兆頭艱難地探了進來。慕容春雪的身上的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她有些暈眩的感覺,她只好使勁地閉上了眼睛,素素的車子很適時機地慢了下來,她從反光鏡裡看到了後面兩人的形體的異樣,似乎猜到了車上正在發生著什麼。車子開始在寬闊的環城公路上勻速行駛。 慕容春雪那兩扇滑膩的門被一根粗熱的棒子撐到了兩邊,那根棒子突然往裡一頂,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讓慕容春雪不禁「啊」地一聲叫了起來。那聲音並不大,但前面的素素卻是聽得真真切切的,她依然若無其事的開著車子,從那輕輕的一聲叫喚裡,素素能猜出她疼痛的程度。 灼熱的棒子沿著滲血的洞壁繼續挺進,而撫在她腿間的兩手卻從底下攀了上來,繼續揉捏起了她那豐滿而極具張力的雙乳。不過這一次不再在隔著衣服,而是直接伸到了上衣底下,從她的胸罩下面鑽了進去,胸罩被那雙大手托到了上面,兩只可愛的少女乳房在他那被獸慾支配著的大手裡滾動著。他的兩手不停地暗示著讓春雪的身子一起一落,雖然疼痛,但也很快感,春雪不由得聽了男人的指揮。此刻,小雪很想看一看那根在折磨著她並讓她心潮起伏的棒子到底是啥模樣,她的手從前面的靠背上滑了下來,輕輕地撩開了自己的裙子,她只看到了自己那潔白如雪的大腿,她忍不住地將裙子又往上掀了掀,她終於看到了在她的臀下那微微突出的兩丸,上面佈滿了曲捲的毛。在她那嬌嫩的穴口外,還有一截被拉得彎曲了卻是青筋暴起的雄性標誌。她曾經在一次瀏覽網頁的時候見到過那形象生動的照片,過後她沒少看了那個頁面,她曾經對著那照片不止一次的產生過聯想,而今她卻是親身體驗著它的威武。她因為低頭只顧了看自己兩腿間那根讓她神往過的東西而忘記了身體的起伏。大衛的手在她的雙乳上又托了兩下,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大衛的手與那插在她身體裡的棒子同樣讓她激動。她憑著自己的感覺,她不再抽拉身體,而是將身體在大衛的身上轉動起來,那種研磨似乎比抽拉身體更讓她快樂。 那種被撕裂的疼痛漸漸被強烈的快感所淹沒。她的身體轉動得越來越快,那快感也就越來越強烈,她開始有了呻吟的慾望。 「哼~~~~~~~~~~」一種極輕微的聲音在車子裡瀰漫著,像是哼歌兒,又像是肚子疼,素素從反光鏡裡看了一眼,慕容春雪的頭正伏在她的靠背上,身子不停地扭著。 素素打開了車上的音響,而且那音量很大,小雪的呻吟被那音樂淹沒了。 「啊……」藉著那音樂的掩護,春雪便大膽起來。 「唔……啊……我……」她扭得也更加厲害起來。 大衛那根挺立著的棒子成了她身體轉動的軸,大衛在她身子扭動的時候,也猛力地上挺著插她,這讓小雪的身子不由地立了起來,似乎是在躲避他那猛烈的撞擊,她實在是受不了那般的粗硬與鑽動。小雪在大衛一陣雞動中控制不住地洩了出來,要不是那棒子塞得嚴實,那淫**一定會從她的蜜洞裡流淌出來的。 可大衛並沒有完事兒,他繼續摟著她的身子,緊握著她兩隻乳房,他又挺了四五下,自己也雞動出來了,那灼熱的岩漿有力地向她的洞底噴射著,讓她再次產生了劇烈的快感。 轉了一大圈之後,素素終於將車子停在了臨江大酒店的門前。大衛這才讓小雪將自己的身體抽出來,那軟乎乎的一根上面帶著她處女的血片。 「素素,拿片紙巾來。」 素素向後遞過來,頭也沒回。大衛自己探試了幾下,又將武器塞進了褲子裡。那片紙巾被扔到了車窗外面。 一個保安走過來,「對不起,請您以後不要亂扔紙屑。」 大衛從車窗裡探出頭來,朝那保安一笑。 「對不起黃總,我不知道是您。」那保安立即彎腰將那片紙巾拾起來,放進了一邊的垃圾箱裡。慕容春雪羞得滿臉通紅。素素卻得意的笑了,道:「隨便扔紙屑應該罰你才對。」 「那今天就我買單了!」大衛也笑道。 一下車,慕容春雪就急著去洗手間。 看著小雪進了洗手間後,素素瞪了大衛一眼,笑著道:「你怎麼把人家小姑娘弄成那樣?」 大衛知道素素她是明知故問,於是笑著反諷道:「原來我覺得自己就算是夠有哲學頭腦的人了,不想在我身邊竟還有一個老牌的哲學家在這裡呢。你竟然用一句話就將我的人生哲學給概括了,真了不起!」 任素素聽到大衛的誇讚,不禁嫵媚地笑道:「我都忘了,你的人生哲學是什麼?」 「剛才還說過了呢,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呵呵,我也是有口無心,隨便說說而已,哪能就當真了?」 「不,我覺得你的觀點很有價值的,這可以來解釋所有的人的有意識的行為,更能為司法提供依據。如果法律專家們,還有那些政策的制定者們都能遵循『人活著就是為了自己』的標準去制定政策,擬定法律,我想就一定能行得通。」 「事情哪能就那麼絕對?如果說人活著都是為了自己的話,你怎麼來解釋那些跳到冰窟窿裡或是湍急的河流裡搶救落水者的行為?他們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另有所圖?」 「呵呵,這一樣能解釋得清楚的。如果他們見死不救,恐怕要痛苦一輩子的,不管怎麼說,還是為了自己的心安嘛。」 「呵呵,我爭不過你,也不想與你爭,你是個怪人。對了,為什麼要爭著買單?」 「剛才不是說了嘛,一切都可以用那一句話來解釋——為了自己心安。為了自己快樂!」 「那我讓你一年請我三百六十五回,讓你天天買單,你便會天天快樂了?」 「錯!並不是所有的買單都是快樂的。」 兩人正說話間,小雪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她的臉上已經不再那麼潮紅,顯然是剛洗過了臉,她的臉被水冷卻過。 在大衛的要求下,服務員把三個人領進了一個比較小的單間。三個人靠在了一起。 「小雪喝酒不?」素素握著酒瓶問道。她向來很民主的,從不願強迫別人喝酒。 春雪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會。」 素素先給大衛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滿,笑道:「可以學著點嘛。」 「我喝酒過敏。」 「呵呵,那你就先吃著菜吧。」素素舉起杯子來與大衛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麼急?」大衛還端著杯子。 「吃了飯還得回公司呢。」等大衛也干了之後,素素夾了菜送到了大衛的嘴邊。大衛不客氣地張口接住。還不等大衛下嚥,素素就將嘴湊了過來。大衛只得嘴對著嘴,將菜送進了她的嘴裡,素素美美地笑了。這倒看得一邊的慕容春雪臉紅了起來。 一瓶酒乾了之後,素素的臉也微微紅了起來。不過有了上次,大衛知道她的酒量並不小的。也許是這氣氛讓她的血液流動得太快了。 吃完飯後,他們並沒有在酒店裡休息,而是上了車,準備回公司。 「你來開車。」素素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把駕駛權讓給了大衛。 車子很快就出了臨江城,素素搖下了車窗,外面的風呼呼地衝進了車裡,那種涼爽的感覺撲面而來。素素將身子向大衛這邊側了過來,頭枕在了大衛的腿上。慕容春雪的臉轉向了車外。 素素的手不老實地在大衛的腿上摸索起來。 「我可是開著車喲。」 「你只管開你的車嘛。」 說著,大衛的褲鏈被拉開了,那根被她撫弄硬了的棒子被掏了出來。她慢慢地吞入口中,她好像更喜歡欣賞。於是又從嘴裡吐了出來,用手輕輕地套弄起來。她的手好軟,而能將那棒子套弄得好硬。 她一直套弄了十多分鐘,那棒子上面如蚯蚓爬行,青筋暴起。等那棒子被她的小手套弄乾了之後,她又用舌頭舔得濕潤潤的,再次套弄起來。 「你噴一個我看看,我還沒見過男人射精是什麼樣兒呢!」素素仰起春潮四溢的臉來。 「那你就使勁擼吧。」 大衛盡量分開著雙腿,素素擼得更起勁了。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有交警。」 「我管他呢。」素素更加來勁地擼動起來。 大衛看清了站在安全島上指揮交通的是一個女交警,他一陣雞動。身子在抖動中那精液突然間噴了出來,那一陣噴射把正在擼動著的素素嚇了一跳,她來不及躲閃,有一陣打在了她的前面的頭髮上,她身子一撤,其餘地全噴在了前面的玻璃上面。 紅燈突然亮了,大衛的腳上剎車無力,車輪壓過了白色的停車線。 安全島上的女交警立即朝大衛做了一個停車的手勢,並朝大衛的車子快步走來。 漂亮的女交警朝正往下流淌著乳白色液體的玻璃上看了一眼,向大衛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並板著面孔說道:「請出示你的駕照!」 任素素一驚之下,手一晃動,又一陣精液如水槍一樣打了出來,正好噴在了女交警的臉上。 正常維持交通秩序居然遭到駕駛員的水槍襲擊,女交警頓時火冒三丈,心想這駕駛員也太搞惡了,自從穿上這身警服以來,還沒有哪個司機敢跟她開這種玩笑呢。 「你給我下來!」女交警杏眼圓睜。她同時在臉上抹了一把,卻聞到了一股腥氣,往車裡一看,素素手裡的肉槍又朝她射了一陣,幸虧女交警反應靈敏及時躲開。 「實在對不起,交警同志。」 女交警一邊擦著臉抽身而去。 第406章 新來的女秘書 黃大衛面前擺著一杯剛剛沏上的上好的龍井,精緻的瓷杯裡面冒著裊裊的熱氣,他正翻看著一張當日的 都市快報。 這是他來恆泰集團後由他指定新加的報紙。現在他手裡的這一張,是他辦公室裡的第一張,但他已經在那個做工講究的報架上給它留出了最好的位置。 「以前你常看這報紙嗎?」坐在對面的任素素不解地問道。 「啊,看過。」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張報紙,似乎在尋找著他特別關注的什麼題目。 「那麼認真?你還沒說說慕容春雪怎麼安排呢。」任素素手裡拿著一支籤字筆,在一張空白紙上亂劃著,不過上面已經有了好幾個「慕容春雪」了。 大衛從報紙上抬起了頭,「門噢,這個……你直接說就是了,我……沒有意見。」大衛好像是好容易從那報紙裡抽出思維來似的。 「她可是你弄來的人,怎麼能我說了就定了?你看看她臨時能做些什麼,總得先有個位置才是。」任素素的眼睛望著他,只等他來拿主意。 「嘿嘿,我說過了,臨江做啥都無所謂,關鍵是以後不能讓他閒著。你不是想讓她出去培訓一段嗎?你不妨先徵求一下她個人的意見,以後學起來勁頭興許足一些。」大衛端起了杯子,輕輕地啜了一小口,「這茶真不錯!是新茶。」 「小小的年紀竟研究起茶來了。她現在可是還在寢室裡呢。」 「那你去就更合適了。我一個男人,又是副總,竟到了人家小姑娘的寢室裡去談工作?呵呵,其他的人會怎麼想?」 「你不是想讓我給她安排一個單間吧?我可不想開這個先例,那不更此地無銀了?」任素素嗔了他一眼。 「還是我叫她過來吧。」大衛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慕容春雪的電話。 那邊的鈴聲響了好久。 「怎麼沒有人接呀?」大衛把手機從耳邊拿開,讓任素素聽一聽裡面接通的聲音。 「該不是睡著了吧?」任素素接過了手機放到了耳朵上。 「人家還沒睡醒呢,有事嗎?」素素沒有說話,把電話又遞給了大衛,用口型說了句:「剛睡醒。」 大衛笑著接了過來。 「喂,春雪?」 「嗯?」那邊還是懶洋洋的聲音。 「還睡哪?你到辦公室裡來一趟吧。」 「辦公室?我……不知道在哪兒呀?」 大衛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等著,我讓人過去領你吧。」 大衛扣了電話後,對任素素說,「你還是找個人過去領她吧,她不知道咱的辦公室在哪兒呢。」 「人家剛來,當然分不清哪是哪了,讓你去找哪一個部門我看你也找不到。」任素素摁了秘書的呼叫,吩咐道「去女寢室406叫那個今天剛來的慕容春雪過來一下。」 「對了,你這個秘書叫什麼來著?」大衛只見過這個秘書一面,現在連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不是又惦記上了我的秘書了吧?」素素站起來,到了大衛這邊,將那嬌柔的身子坐到了大衛的懷裡,一隻胳膊攬了大衛的脖子,她那豐滿的胸在他的眼前很是奔放地散發著青春的誘惑。 「忘了秘書的名字總不好的,這也算是熟悉業務嘛。」大衛的手從她的腋下插進去,撫住了她的豐滿。 「你不介意我讓她做你的秘書吧?」 「你想讓她做替身?」 「去你的,想得倒美,我呀,偏偏讓她在你的眼前晃蕩,就是不讓你動她!」 「你對她很滿意?」 「她可是我的第四任秘書了,也是時間做得最長的一個,其他的都很快就被我攆走了,最短的一個只有一天。」 「對秘書你好像很挑剔喲,幹嘛那麼狠?都是什麼原因?」 「有大的也有小的,總之,那些都不順眼。」 「你這老闆還以貌取人哪,可不是個好現象。」 「你願意讓一個讓你煩得透頂的傢伙天天在你眼前晃來晃去的嗎?」素素用胸蹭了蹭他的下巴,他竟不為所動。 「呵呵,那倒也是。」 「哎,你說,今天那個女交警會把她的見聞告訴別人嗎?比如她的未婚夫或是……」 「我想她會告訴她的女伴們的,誰也憋不住的,呵呵,你呀,也太那個了,竟然噴在了人家的臉上!」 「我想今晚她一定會做春夢的,嘿嘿。」素素調皮地在他的身上摩挲著。 「下來吧,人快來了。」 「我不,我就是要讓她看見的。」 「你也不怕你的秘書看見?你可要注意副總的形象喲。」 「副總就不是人了?」 當當,正說著,果然來了人。 素素突然要從大衛的腿上下來。 「不是不怕人嗎?」大衛嘿嘿笑著,使勁摟了她親起來並上下其手地摸著她。 素素竟突然來了激情似地與他熱吻起來,爽滑的舌頭在大衛的嘴裡打著轉兒,那吮吸也很有力量。 大衛擁著她從椅子裡站起來,兩人向門口走去。但那嘴一直緊緊地吻著,吮吸在一起。大衛伸出一隻手拉開了門。 是素素的秘書佟心與慕容春雪站在那裡。 佟心從來沒有見過任副總有過這樣的舉動,驚得一下子退到了一邊,臉也紅了起來。倒是慕容春雪還站在那裡,佟心在一邊著急地向她招手,示意她退到一邊。 「哥,我來了。」慕容春雪忍不住叫了一聲。素素這才鬆開了嘴,她只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春雪。素素羞澀地笑了笑,道:「快進來吧。」 春雪看了一眼躲到門口一側的佟心,素素這才知道她也站在那裡。 「佟心!站在那裡幹嘛?」素素叫了一聲。 「我……我領慕容小姐過來了,沒事的話我回去了。」她的辦公室就在離這有不到十幾米的一個單間裡。 「你進來吧。」 佟心臉紅著進了素素的辦公室,眼睛卻不敢看大衛跟素素兩個人。 「你找人在你屋裡先安一辦公桌,讓慕容小姐臨時在你屋裡上班吧。」 「好的。沒有別的事兒了?」佟心抬起帶著緋紅的臉,只看了素素一眼又趕緊低下。 「去辦吧。我這裡有話要跟慕容小姐說。」 佟心剛一退出辦公室,就捂著胸口跑回了自己的單間。她的劇烈心跳持續了好長時間還不能平穩下來。大衛與任副總親吻的鏡頭讓她很是嚮往起來。可已經二十歲的她卻還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坐在椅子上發了一陣呆後,才想起來任副總安排的事情來。於是她立即所能了後勤部的電話,作為副總的機要秘書,她的話就近乎是聖旨,就是後勤部長也得聽著。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那邊的秘書接電話,所以許多事情她就直接安排了,她很善於將自己的秘書權力運用到極致,而且從來沒有人因此而挑過她的毛病。 很快,後勤部就派人送過來了一套辦公的桌椅,與佟心的並排放在了一起,這樣,這一間小屋子裡就有了兩張辦公桌子,也就意味著,從此以後,這間小屋子不再是佟心一個人獨有的天下,而成了兩個女孩的空間。 這對於佟心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裡多出一個人來,就等於多了一個手下,這個新來的女孩總不能一下子就成了她的上司,不管怎麼說,她佟心也算是當了幾年副總的心腹,什麼事情不是她佟心一個人為老闆去操辦?不論走到哪裡,佟心一出現,就等於老闆到了,而且佟心比起老闆來更隨和一些,那些各部門的頭頭腦腦們也願意跟她打交道,甚至還可以從她的嘴裡探一探老闆的口風,做事多少能有個提前量什麼的,能得到一些主動權,從而得到這位多少有些六親不認的老闆的賞識與誇讚。只所以這樣,就是因為這個任素素平時很少表揚誰,而更多的是批評。當然,那些被她批過的人一個也沒有敢說什麼的,誰都明白,恆泰未來的當家人只能是這個很是硬朗的女強人。 不少人曾暗地裡思忖,像素素這樣的女強人,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降服得了她,沒想到她卻落到了黃大衛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裡。那天她領著黃大衛四處轉悠與各部門主管見面的時候,她與黃大衛之間的那種親近距離就已經向大家表明了她的心已經歸屬於這個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了。那讓那些當了恆泰主管多少年,為恆泰拼打江山的少壯們很有些不服氣。因為他們都曾設想著自己這位未來的當家人一定會找一個高幹子弟佬夫君的。而當他們知道黃大衛原來只不過是臨江一位剛剛起步的房地產開發商的時候,險些氣破了肚皮。 但在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認,至少自己少了勇於追求的那份勇氣,光這一點,已經拜在了人家的下風。 佟心指揮著後勤部的人將那桌椅安排停當後,那個多少負點小責任的小領導本來就對佟心暗中相戀著,其實像他這樣暗戀佟心的小伙子,在這些小頭目裡面不佔小數,只是她很得副總賞識,無人敢覬覦而已。那小伙子叫張帥,小伙子人跟名字差不多,長得也夠帥氣,在後勤與佟心接觸的機會多一些,說話也便膽氣大一點。佟心說不上討厭他,但也說不上是喜歡他,一向對他也算和氣。 張帥湊到佟心的面前小聲地問道:「佟秘,這桌子的主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什麼意思?」佟心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不是關心你嘛。我怕……」 「怕啥?」 「我怕來一大灰狼……把你給吃了!」 「瞎操哪門子心呀你!我還巴不得讓大灰狼吃了呢,只可惜敢吃我的大灰狼還沒出世!」 「嘿嘿,佟大小姐就是厲害,不過你也太小瞧人了不是?不信……你讓任總把我調過來試試?」 「去你的吧。還大灰狼呢,頂多不過一隻強壯的山羊罷了。呵呵呵呵……」佟心向來說話既讓你感覺到她的意思,又不得罪人。 「好妹妹,能不能告訴張哥,這新來的人是誰?」 「她正在老闆的辦公室裡呢,自己去問吧。」 「這麼說,是老闆親自安插進來的人啦?」 「我咋能知道?問老闆去吧。」 第407章 老總試新床,秘書來站崗 那個張帥不是別人,正是張明義的堂侄,他自以為有著比較硬的後台,可人家佟心卻並不買他的帳,現在的女孩追求的愛情是一種感覺,而對這個張帥她卻無半點感覺。 他一方面擔心跟佟心一個辦公室的是個男人,讓那男的近水樓台先得了佟心這個月亮,又指望著能新來一個女的,讓他多一份希望。 沒想到佟心卻讓他去自己問老闆,是男是女都不肯告訴。 「我哪裡敢去問老闆呀。」 「老闆怎麼了?那不是你的遠房表姐嘛。」 佟心平日見這個張帥常跟人些說著他與老闆任素素的親戚關係就有些瞧不起他,現在便故意用這「遠房」一詞來揶揄他。 兩人正說話間,大衛走了進來。 「黃副總您好。」張帥一臉地媚氣巴結著大衛道。 「你好。」大衛說著就在給慕容春雪安排的那張桌子前坐了下來。他正好與站在自己桌子前的佟心面對著面,他兩手按在桌子上,環顧了一下屋裡簡單的陳設,不無感慨地道:「這地方倒不錯!」 「黃副總,這可是秘書的房間,哪比得上您的辦公室呀?」佟心笑著現出了一對好看的虎牙,大衛雖然早就喜歡上了她,但未曾表露過,就是現在,當著幾個人的面,大衛也沒有讓人看出來對她的特別注意。 「不過我還是有些喜歡這地方的。」大衛只是掃了一眼佟心,跟一個老闆與下屬之間那種正常的關係沒有什麼分別。 「要是黃副總捨得那辦公室,您不妨跟慕容小姐換換嘛。」雖然是秘書,但佟心此時說出這話來一點也不過分,她的話總讓人感覺到很得體的。尤其是她一笑時露出來的那一對小虎牙,更是在漂亮的女孩子裡少有。 「那我可是要真的搬過來了,你沒有意見?」大衛也十分親切地笑著道。他轉頭對張帥道:「張主任,那就麻煩你了。」 「好的,好的,來,咱們抓緊給黃副總把桌子抬過來吧。」張帥一聽這位新來的黃副總竟然還要過來跟佟秘書一個房間辦公,心裡那個彆扭滋味就甭提了,可臉上卻得裝出非常願意效勞的樣子來。 「哈哈,不用搬桌子了,我那桌子裡又沒有什麼重要東西,再說了,我看就用這張桌子就挺好的,我要跟佟秘書平等。」說著,大衛還朝佟心笑了笑。 雖然佟心親眼目睹了他與自己的老闆任大小姐親密接吻的過程,但她一點也不覺得這個黃副總是個色鬼模樣,他堂堂正正,只是風流一點,但在一個女孩眼裡,那是更加值錢的東西,大衛給她的印象是風流卻不下流。所以她是很願意跟這位風流倜儻的副總一個辦公室的。但這對於張帥來說卻是個無情的打擊了。現在又聽說他竟要跟佟秘書搞平等,這更讓他對這位讓他垂涎已久的佟秘書喪失了信心。 「黃副總,如果那桌子不搬了,我們還能為您做啥呀?」張帥真搞不懂這位新副總搞的什麼名堂。 「弄張小床過來,偶爾我要用一用。」 「小床?這……恐怕不合規定吧?」本來大衛要跟佟秘一個房間辦公他就滿肚子的醋,現在他竟然還要弄一張小床進來,那不是明擺著要為自己在辦公室裡行雲雨之事提供方便嗎?為了自己,他必須進行一番阻撓,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恆泰集團裡半拉子「皇親國戚」,哪能讓這小子任意施為?這簡單是胡作非為了! 「噢?公司裡有規定不准在我的辦公室裡放置小床嗎?」 「黃副總,是這樣的,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弄張小床來……就不合適了吧。」張帥面對這個上司,有些敬畏,雖然自己心裡極度地反對他那種霸道做法,卻也不敢大聲地爭執。 「呵呵,張主任,難道這小床就不能用來辦公了?只能用來睡覺了?」黃大衛似乎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卻並不惱怒,依然笑著說道,「你要是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後勤部主任還做不了這個主的話,那我另找別人,或是你去向任總請示一下?」 張帥被大衛一席話折騰得臉上頓時竄出了汗來,他不是不知道,這黃副總是跟任大小姐一個辦公室的,這樣大的事情他的那位堂表姐能不知道,看來剛才自己一番阻撓實在是自討沒趣了。 「呵呵,不用,我是替黃副總著想,別您在辦公室裡安一小床引來非議。」 「那我就謝謝張主任關心了。你放心,我是用來辦公的,這個任副總是知道的。」 公司裡有一些閒置的小床,既然人家是上司,要辦就辦得好一點,讓他一百個滿意,二百個稱心,於是他吩咐自己的手下不到二十分鐘的工夫就為黃大衛弄來了一張最好的小床,而且外帶了一副墊子。 「黃副總,您試試,滿意不?」張帥讓人把墊子鋪好之後,便急著讓大衛坐上去試一試,想討得大衛的誇獎。 大衛用手按了按,稱讚道:「嗯,不錯,其實用不著這麼高的要求的,往後要記著,辦公的東西盡量要簡陋一些,否則人會變得腐敗的。好了謝謝你了。」 得了這麼一句誇獎之後,張帥帶著他那幫子後勤人員離開了這個老總與秘書混合的辦公室。也帶走了他一陣豐富的聯想與想像,從此,他的腦子裡將不再有別的,而全是黃大衛與佟心秘書兩人在那張由他鋪就了的小床上激動雲雨的鏡頭。 大衛將佟心一個人留在屋裡起身回到了素素的辦公室。 慕容春雪正坐在大衛的椅子上。素素見他一個時候才回來,笑道:「怎麼,還要親自幹哪?」 「沒有,我讓人在那屋裡安了張小床。」 「你想讓兩個小姑娘偷懶呀?」 「呵呵,你想哪兒去了。難道我就不能過去躺一會兒了?」說著,大衛詭秘地看著慕容春雪,把春雪看得小臉兒粉紅。大衛站到了慕容春雪的身邊,一隻手便從她的領口處探進了春雪的香懷裡,兩個指頭捏起了她那堅挺的奶頭兒,春雪羞得含了胸,卻並不反對,因為對面這個老總都在車上擼大衛的雞巴子擼得那麼凶。 見春雪已經接受了他的揉捏與撫摸,他更如魚得水地將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直接揉起了她的小豆豆來了。 「原來你是想在秘書的辦公室裡行鴛鴦之便呀!好你個色鬼,我想慕容妹妹倒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不過那個佟心能讓你?」 「嘿嘿,她不讓不要緊的,只要你讓不就行了?」大衛壞笑著直瞅著任素素那豐滿的酥胸,好像要從那裡面將她的兩個奶子用他的目光拽出來似的。 「那個張主任還挺用心的,小床蠻不錯的。不想過去試試?」大衛用眼光調戲著任素素。 「看看就看看。」說著站起身來拉了大衛就往佟心的秘書房間裡走。大衛只好從春雪的裙子裡抽出手來,又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口。 春雪只是笑著,沒敢跟著去,那天在車上任素素那放肆的舉動著實把春雪嚇了一跳,她真想不到一個副總竟然敢在車裡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來。 來到秘書辦公室裡,佟心正在整理著那小床上的床單。她彎著腰,大衛從她領口處就清晰地欣賞到了她那豐滿的雙峰所形成的誘人的乳溝,那一片白晰,很讓男人動心的,當她直起腰來時,她的目光正好與大衛的相遇,大衛並不想躲閃,這更讓佟心有些心慌起來。 「佟秘書,你先去跟慕容玩會兒吧,我在這裡跟任總感覺一下房間的氣氛,你沒意見吧?」 「好的。」佟心並不是傻瓜,她能看不出來兩位副總進來想幹什麼。所以大衛一說那話,她便爽快地出去了。 「你個小色鬼,真夠可以的了,竟然利用職務之便向小姑娘發號施令起來了,以後還不得瞅機會把她也給吃了?」 「呵呵,只要是她情我願的,也不妨呀。這麼豐富的美麗資源,不選用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呀!」 「也不怕撐死!」 「可現在我只想開發開發你。」說著大衛就將任素素摟在了懷裡上下亂摸起來。 「門沒關,你也不怕讓人碰見了!」 「呵呵,這還不好辦,我去叫佟秘書過來給咱放著哨不就行了!」 「虧你想得出來。你在秘書屋裡耍流氓,卻要人家小姑娘給你站崗!」 「怕什麼,那可是秘書的職責呀,咱們兩個在屋裡交流,她不應該在外面站崗嗎?」 大衛還真的鬆開了任素素,找出了佟秘書:「我跟任總在屋裡辦點事情,你在外面,不要讓別人打擾我們行嗎?」佟心好像已經猜出了這兩位上司單獨留在屋裡的真正目的,但又不能說破,只好點頭站在外面。 大衛進門後並沒有把門閉嚴實,而是一邊從那拉鏈處掏出了已經脹起來的巴子,一邊餓狼一樣地將任素素撲倒在床上。 「色狼!」任素素嬌笑著小聲罵道,身子已經被大衛壓到了下面。他的大手也迅速地插進了她的懷裡,在兩座嬌挺的玉峰上揉捏了起來。 「壞小子,別那麼狠,你想讓我喊人呀!」任素素嬌嗔地瞪著他,他卻不管不顧地放肆著。 「呵呵,今天弟弟想看看任姐來一個內衣秀呢。」大衛的兩手按在她的雙峰上,將她的兩條腿逼到了兩邊分開著垂在床下。那硬硬的巴子就頂在了素素兩腿正中間軟軟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穿了新內衣的?」素素上午在去接慕容春雪之前洗了澡之後還真的換了一套新的內衣,她是專門為了大衛而買的。從前她總是穿著很傳統的那一種,自從認識了大衛之後,她才開始在這上面動起了心思來。她覺得作為一個女人,任何一個部位都應該秀出點水平來的。憑什麼那些性感的東西她就不能穿了? 「你身上什麼東西能逃過我的眼睛?我還知道你那內褲的罩杯也是鏤空的呢。」 「我穿衣的時候你偷看了?」素素記得自己換衣的時候他並沒有看見的。因為他早就出去了。 「這還能偷看?告訴我,你穿了那種內褲想幹啥?是不是想勾引我呀?」大衛一邊壞笑著,一邊除掉了她的上衣,她的胸罩自然也是鏤空的了,那紅紅的奶頭都能從那縫隙裡看得清楚。大衛一隻手在那飽滿的玉峰上撫弄著,十分欣賞地道:「還別說,這東西看上去就是與眾不同喲,一看見這,弟弟就有了感覺了!」 「小壞蛋,你啥時候都有感覺!」素素的眼睛變得嫵媚起來,兩隻藕臂也在大衛的身上環了起來,摩挲得大衛渾身都充滿了慾望。 第408章 忠於職守的女秘書 佟心是個很稱職的秘書,現在兩個老總的話她都得聽著,更何況任素素就在裡面,雖然這次是大衛吩咐下來的話,可再傻的人也知道,作為一個秘書,像黃副總與任副總兩人非同尋常的關係,黃副總的話那就是任素素的命令! 佟心很負責任地立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她真的擔心有人會趁她不在的時候來打擾了兩位老總。因為這畢竟是秘書的辦公室,有些部門經理主任什麼的,有時候進她的辦公室連個門都不敲的,一是那些經理主任們的職位比她高,二是她一個秘書,老闆也是女人,一般裡面不會有什麼秘密的,人們也不太忌諱什麼。 可現在不同了,她知道。要是她走開了,萬一有人過來敲門,即使老總不找她的麻煩,那來敲門的人還會以為是她在裡面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思來想去,佟心越來越覺得黃副總讓她在這裡值勤的安排還算是妥當的。 此時,任素素正被黃大衛壓在身下,按住了她兩隻胡蹦亂跳的玉兔,在她那白晰如玉的脖頸裡親吻著,他的大舌頭伸出來,沿著她的脖子往下滑,粘乎乎的唾液弄得她好難受。她那鏤空的胸罩都被他摘了下來,扔在了一邊。他不想讓一絲東西擋住他欣賞美麗的視線。他想讓她那滑膩的肌膚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的眼底。她豐滿的身子確實很性感,凹凸有致,丘巒與山谷之間有著極其平滑的曲線,即使不蠕動,也會讓男人激情四射的。不過她在大衛面前是絕對不會老實的,她那纖柔的手指纏住了他的堅強,可她那惡作劇地一拽,卻讓他的褲子割疼了他的要害。 大衛啊喲了一聲。 「怎麼了?」 「唷~~~讓這該死的褲子擠著了!」 「活該!誰讓你這時候還當正人君子的了!」素素嫵媚地用那眼睛勾著他的魂魄,兩手解開了他的腰帶,並親為他將褲子連同他的內褲一起往下退去,她的手所到之處,讓大衛一陣酥麻,他的激情一跳一跳的。 「真那麼激動?還像個處男似的!」任素素顯然對大衛的反應非常滿意,她那纖柔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再次攀龍附柱起來。她那撩人的目光與那靈動的手指一起在這個貯藏著雄性力量的男人身上煽情著,「親親人家嘛!」她的上身微微地扭動了一下,告訴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是多麼需要他那很會讓女人興奮的嘴的吮吸。他的手終於從她的雙峰上滑了下來,貼著她的平滑小腹,向那被鏤空內褲遮蓋著的地方游動,鏤空了的精美內褲遮不住那萋萋的芳草,男人的嘴只在那堅挺的奶頭上稍事停留,便隨著整個身子向著她那更加誘人的地方探尋。她那健美的雙腿非常勻稱,同樣鏤空了的杯罩上繡著一朵紅色的小臘梅花兒,這使得她整個的胴體成了一件難得的藝術品。他驚歎這造物主的精心設計,他更感激上天將這麼好的藝術品送到了他的面前。 「我要你吻著我!」 任素素的兩隻手有些迫不急待地抓住了他的頭髮,他不得不再次與她的身子疊在了一起,她對他的吻似乎很著迷,她松著香舌,任他在她的嘴裡四處打探著,搜刮著,他的手在她的嬌挺玉峰上揉捏了半天之後,還是忍不住地伸到了她的腿間,憑著感覺,他的手指按在了那朵鮮紅的臘梅上面,他忽然用力一按,那手指便向深處陷下去,他同時感覺到了她的身子的激動。 「喜歡嗎?」 「真壞,你明知故問!」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哪裡舒服?」 「小佟在外面嗎?」 「我不是讓她站在外面望風的嘛。」 「她能聽不見?」 「嘿嘿,我就是要讓她聽見的,我更想讓她聽見你的叫聲呢。」 「壞死了你!你還真把她叫過來了呀?」 「春雪你都不怕,還怕她幹嘛?」 「她是她,春雪是春雪嘛……」素素還想再說什麼,嘴卻讓大衛堵了個嚴實。大衛的手在下面同時狠抓了她一下。 「人家可是第一次穿,別……」剛說了半句,大衛的舌頭再次鑽進了她的嘴裡,並狂風暴雨般地攪動起來。他的手也不停地上下搓動著。快樂的感覺讓素素不自覺地將兩條長長的玉腿揚了起來。 「啊……你個壞蛋,別……別給人弄破了……」 「不就是一條內褲嘛至於嗎?」 「我是說別弄破了人家的皮兒,那麼狠!跟著餓狼似的!」 「呵呵,現在是餓狼吃小雞兒了!」大衛的手興奮地在她的兩腿間那朵梅花四周抓撓著,弄得她癢癢難當。 「快點吧,你當這是在家裡呀?」素素有些急了,她的手伸到了兩人身體的中間,抓住了那一直撩撥得她蠢蠢欲動的東西,用力一握。 「啊唷——別把黃瓜掰斷了呀,不想用了還是咋的?」 「誰讓你放在那裡不用的!撩得人怪難受的卻又不急不慢的,我看你是成心折磨人!壞蛋!」 「嘿嘿,讓我先摸摸你下面泉出水來沒有。」大衛的手從那鏤空的小內褲上面伸進手去,一個手指撥弄開了那兩片軟乎乎的肉肉,其實不用摸他也知道,她已經一塌糊塗了,那朵小臘梅都被浸濕了。 「還真有動靜了!要不要它來親一親?」大衛用舌頭在素素的鼻尖上舔了一下。 「還不快舔,姐早就等了多時了!」 「嘿嘿,我就等姐這句話呢。」 他的手將那小得非常可憐的花邊鏤空內褲一圈一圈地退了下來,素素那肉乎乎的身子隨著大衛的動作而輕輕地晃動著,很是誘人。 當大衛將她的小內褲退到了腳底的時候,素素卻突然坐了起來,調皮地道:「我也給你潤滑潤滑!」她一手捧著他的蛋蛋,一手捏著他的棒子,送進了嘴裡,慢慢地吞了幾下,那肉槍果然爽滑了不少,素素還好奇地在那濕滑的肉槍上擼了幾把,才拉著他湊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叉開了雙腿將大衛的身子纏住,兩臂摟著他的腰,那肉槍便慢慢地扎進了她的胴體。 「唷——」她陶醉地閉起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越發動人。 「讓我站在這裡想累死我呀?」大衛個子高,站在床前顯然很累人。 「我這是懲罰你。」說著她用力一摟,大衛的身子往前一傾,將素素壓倒在床上,兩個慾望強烈的年輕人扭在了一起。 「你不是說給人家舔一舔嘛,怎麼又這麼急了?」 「我不是怕你等不及嘛。」 「誰等不及了,人家偏偏要你來舔一舔嘛。」任素素任性地扭了起來,兩個奶子在那雪白的胸脯上很沒有約束地晃蕩著。 「那我可真舔了,不過,你要是不叫的話,就是癢死了,我也不會給你撓的喲。」 「我偏不叫,你想讓我出醜呀,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大衛搬起了她的兩腿,俯下身來。那大舌頭在她那兩片肉上舔的時候她好像還沒怎麼在乎,可當他的舌尖舔弄在她那突起了的豆豆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不禁抖動了一下。 「呀——就是,就是這兒,啊——真爽死了——」大衛連舔了兩下,都用了些力道,著實讓她一陣爽快,她的豐滿的臀也跟著扭了起來。大衛乾脆將那豆豆吸了起來,讓那豆豆在自己的嘴裡,讓他的舌尖輕輕地撩撥著,這樣那快感就源源不斷地襲上她的心頭。 「啊……要命……」大衛那不間斷的舔弄讓素素沒有了緩衝的時間,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可素素還是忍著不叫出來。 「叫不叫?」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個小指又代替了他的舌頭,繼續在那個豆豆上揉著。 「啊……你輕點兒吧。」 「嘿嘿,不叫我就不住下。」 「壞蛋——」素素小聲地喊著,大衛的臉又府了下去,那要命的舌頭探出來,如一條巨龍在那幽谷裡掃蕩著。 「呀……快插……插吧……」她的聲音裡都有些抖動了,可那聲音太小,大衛非讓她叫得讓外面的佟心能聽得見才行。 「再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你壞……快……插插我吧……受……不了了……」 她努力地挺起了屁股迎著他的舌頭,其實大衛此時也正想插進她的幽洞裡銷魂一番,可越是看著她求他,他越是來勁要折磨 她。他的舌頭更加瘋狂地在她那要命的地方舔動著,他狠狠地抵住她的肉肉,然後用力地擦動,讓素素的身子狠命地抖了幾下。 「呀——爽死了——」素素終於受不了那種難熬的滋味,大聲地叫了起來。這一次大衛相信門外的佟心一定聽得清清楚楚了。他這才爬起來,吻住了素素的小嘴,將那神龍插進了她慾望的深潭之中攪動起來。 一陣疾風暴雨之後,任素素無力地癱軟在了小床上,那蜜洞裡還汩汩地流淌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蜜液。剛剛鋪上去的床單都弄濕了,相當一大部分還是大衛趴在她腿叉裡舔她的時候弄的,因為大衛將她舔得痛痛快快地噴了一次。 「小佟還在那兒吧?」素素非常滿足地望著大衛。 「一定還在的。」 「這次可真的讓她聽去了!你這壞蛋,是想讓我身敗名裂了!」 「怎麼,想讓她也進來,堵堵她的嘴?」 「傻瓜,你就不會另找個時候呀?」素素還是依依不捨地撫弄著那已經軟了的肉槍,「真是怪了,就這麼一根肉肉,竟有這麼大的勁,弄得人家又癢又疼的!」 「我去看看,她是不是忠於職守。」 門沒關,他拉開後,佟心果然還站在那裡,不過分明是聽到了屋裡那陣暴雨,她的臉還是很紅。 「沒人來過吧?」大衛眼睛不自覺地盯上了她的胸。這怪不得大衛好色。那深深的乳溝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的。 佟心被大衛看得羞澀地低下了頭。 「任總問你呢。」說完大衛就朝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佟心以為真的任總叫她,便門也沒敲就闖了進去,沒想到任素素卻正在穿衣服,不過任素素並沒有怎麼慌張,她知道一定是大衛這個壞小子讓她進來的。 佟心也不傻,一見這情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為了說明是黃總讓她進來的,便紅著臉道:「黃副總說您找我?」 素素迅速理好衣服,坐在床沿上道:「你一直在門口?」 「嗯,是黃總讓我在那兒的,我還以為是您吩咐的呢。」 「你可真夠忠於職守的了!」素素一半是真心的誇獎。 「我哪敢不聽領導的話?」 素素覺得她的話也有道理,現說她又不是外人,於是笑了笑問道:「你在外面什麼都聽見了吧?」 「我……什麼也沒聽見。這門隔音性能挺好的。」佟心急忙慌張地低著頭擺著手道。 任素素笑了笑,「聽見就說聽見了,怕啥的?我跟他好,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是不是覺得不正常?」 「怎麼不正常?這又不是偷雞摸狗的事,誰都有談戀愛的權利的。」 素素聽了很舒服,嬌嗔著道:「怪不得人都說你會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你也該考慮自己的婚事了。」 「你是說我年齡大了?」 「不是,我是說……你到了該談情說愛的時候了。」 「這話嘛我愛聽。那你呢?」任素素不依不饒地看著這個老實的秘書。 「我……還沒有合適的呢。」 「你不覺得他也很在乎你嗎?」 「黃副總是喜歡您,哪會看上我一個小秘書的?」 「喲,想不到你這小小年紀,還講起門當戶對來了!我可覺得他挺喜歡你的。」 「任總,您淨會拿人開心!」佟心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 現在佟心開始感覺到是黃副總耍了她一下,這個聰明的姑娘不會不知道,這是大衛調戲她的第一招。但她不明白的是,明明任總喜歡他,卻為什麼要撮合起自己跟黃總來了。不過她心裡也挺喜歡這位風流老總的。他年輕,有為,還帥氣,是少找的理想男人,只可惜他已經被任總摟到了懷裡去了。不然,她可真有勇氣博一博的。 「有機會,你不妨替我考驗他一回。怎麼樣?就當替姐當偵探了!呵呵」素素在佟心的香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出了秘書辦公室。 當素素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裡的時候,大衛正摟著慕容春雪在鼓搗著什麼。一見她進來,慕容春雪才紅著臉掙開了大衛,別看當著素素的面的時候她不怎麼計較,可人家素素不在的時候,春雪便覺得好像是自己偷吃了人家的東西,心裡有些不安。 「你可真是個饞貓!」 「嘿嘿,我想明天我又得出發了,所以……」大衛涎著臉皮笑道。 「又要去哪兒?」素素不解的問道。因為公司裡並沒有任務讓他出差。 「我接到沈姐的信兒了,那個讓我看過病的小石女找到了,我想去看看她的情況。」 「這麼急?晚兩天不行嗎?」素素顯然是不想讓他離開,兩個人正是乾柴烈火的時候。 「再晚了,那小女孩有可能得做第二次手術。」 「去就去吧,反正是攔住了你的身子也攔不住你的心的。 第409章 跟蹤治療 一接到了沈麗的電話,大衛就坐不住了。 雖然他不是個正式的醫生,可凡是他經手的病人,他都放在心上。他曾經多次翻閱過關於石女術後的資料,並不是所有的石女都能在一次手術之後就能解決問題的。而且大多數在第一次手術之後還會繼續生長,導致第二次封閉,這樣就不得不進行第二次手術。這對一個小姑娘來說無疑加重了痛苦,隨著女孩年齡的增長,還會在她的心理上形成一些障礙,影響女孩的正常生長和發育。為了避免進行二次手術,大衛決定再去見一見那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大衛自己駕車來到了M省城。陶慧茹、小紅、楊秋嫻跟沈麗都回了省城,尤其是陶慧茹的娛樂項目搞得很紅火,聽說大衛要建一個什麼莊園,她很感興趣,一心想為大衛多掙些錢,實現她與他共同的願望。他沒有去陶姐那裡,他知道一去又得耽誤些工夫,於是他驅車直接奔了沈麗的醫院。 沈麗早就打扮得整整齊齊地等候在樓下,她的裝束很前衛,深開的領口處顯著深深的乳溝,雪白的乳壁讓人怦然心動。 「來得夠早的!」沈麗像小孩子一樣有些激動。大衛一出車門,她就上前拽著了他的手,兩人如新婚燕爾,肩並肩地走進了樓裡,她穿著時興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兩座豐滿的玉乳就會隨之顫動一下。 「呵呵,沈姐好像更豐滿了像!」大衛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笑道。 「還不多虧了你的隆胸術?」沈麗嬌媚地看了他一眼,對大衛的誇讚很覺舒服。 她的辦公室裡還是只她一個人。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呀沈姐?」 「急什麼!還沒喝上一口水呢。」她隨手帶上了門來。 她給大衛倒了一杯水,遞到他手上,深情地望著他:「可把姐想死了!」 「姐不是說著騙我的吧?」大衛憨笑著接了杯子,連同沈麗的手捂在了手裡。 「姐騙你幹嘛?傻瓜,難道你不想姐?」沈麗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呵呵我還以為姐一回到了副院長的位子上就把弟弟給忘了呢。」 「我以為姐是塊木頭呀?慢慢喝著,我到裡面躺一會兒。」她朝大衛送了一個秋波,轉身便進了裡屋。 大衛真的不緊不慢地喝起了水來。他並不渴,不過這水倒是能讓他鎮定一些。這麼多日子沒見面,乍一相見,他的心竟也跟著砰砰地跳了起來。他感覺到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發抖。 杯子裡還剩下了最後一口的時候,大衛仰起脖子一口喝了。他從椅子上慢慢起來,朝裡屋走去。 沈麗躺在那床用來檢查身體的小床上,只穿著內衣。 「又不是睡覺,幹嘛脫那麼乾淨?」那雪白的玉體讓大衛的血更加洶湧起來。 「姐今天就穿這身衣服出門,我還怕弄皺了呢。」她的眼裡跳動著慾望的火焰。兩座玉丘在雪域高原上起伏著。她的生活太優越,肌膚顯得很是豐滿,兩條雖然不是修長但很美的大腿交疊著,短小的內褲撇開了那萋萋的芳草,只護住了最隱蔽的地方。 「姐,你這不是誘導弟弟犯罪嗎?」大衛俯下了臉來,在她那洋溢著青春的粉面上親吻著。 「我可沒叫你犯罪,再給姐豐一次胸吧。」 「難道這還不夠高呀?」 「姐想多保持一段時間嘛。」 「那我這次可是要收費了!」大衛玩笑著道。 「姐什麼都給你了,還不滿足,你這個小財迷!」她興奮地摟著大衛的頭,按到了自己的酥胸上。 大衛順勢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一隻大手按在了她那精美的小內褲上。 「姐,你說這種內褲的設計者在設計這款內衣的時候,心裡是咋想的?」 「我哪知道!」大衛的手指在她身上的划動讓她很舒服。 大衛咬著她的罩杯將胸罩撕到了她的脖子底下,一對雪白的玉兔跳了出來。在大衛看來,這胸對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來說應該很是滿足了。看來人真的是貪得無厭的動物呀。 但沈麗的要求,大衛是一定能滿足她的。 他坐直了身子,調氣運息。不到兩分鐘,大衛就已經準備就緒了。 當大衛的嘴再次吸住了她的那顆奶頭的時候,她的身上立即有了另一種感覺。因為這種豐胸方法完全是靠對乳房周邊的性感刺激來實現的。他用氣功將她身上的性感神經全部激活了,這樣,在短時間內女人就會興奮起來。藉著那一時的興奮,大衛便猛吸了起來,那乳房立即長高了將近一公分。 雖然迅速的增高會讓女人有一種短暫的疼痛,但對一個女人來說,這太值得了。 兩隻都豐起來之後,大衛兩手在上面輕輕地揉了揉。 「手感怎麼樣?」沈麗很是興奮地望著大衛的臉。 「很幸福!」 「我看你那個美容店就以這個做主業吧。顧客一定會塞破門的。」 「那誰給我數錢呀?」 「姐去!還有怕錢多的?」沈麗嬌笑著去解大衛的腰帶。 「在這屋裡合適嗎?」大衛故意逗她。 「你把人家惹起火來了卻又想當逃兵呀?」沈麗狠勁地將他的褲子退下,伸手就往下摸去,「我讓你跑!」 「你這叫逼良為娼呀你!」大衛試著掙了掙,沒有掙開。 「黃河都決口了,你卻還在袖手旁觀?還不趕快抗洪搶險,給姐堵一堵?」沈麗用她那小內褲在大衛跪在她腿間的一隻膝蓋蹭了起來。好像很癢。 她的眼裡也放出了淫蕩的光來。那剛剛豐起來的兩隻大白兔也在晃蕩著。大衛兩手扒著她的小內褲幾下子就拽了下來。退到腳底的時候,那小內褲竟捲成了一根布繩子。她自覺地分開了雙腿,蜜洞下正流著粘液。他的神龍被沈麗握得一跳一跳的,急欲竄進去來一番激烈的廝殺。 沈麗放開了他的神龍,扒著自己的雙唇,裡面露出了鮮紅的小口,大衛的血澎湃起來,那大鳥猛然間粗大了起來。他一手托著,對準了那粉嫩的洞口,直鋌而入。 「啊——」沈麗沒想到大衛會這麼猛,「也不小心一點,差點給姐撐破了,你這個冒失鬼!」雖然有點兒疼,但是很是爽快。多日來的渴望得到了安慰。 大衛的身了慢慢壓了下去,將那豐聳的兩座玉身竟壓成了扁平,他吻著她的嘴唇,屁股開始運動起來。 「啊……你讓姐等這麼久,真夠狠心的!呀……舒服呀!」沈麗一浪高過一浪地叫起來。 大衛給她豐胸的時候,她已經就淫**漣漣了,所以沒用大衛捅了幾下子,她竟謝了芳華。 「怎麼這麼快?」大衛也感覺到了那一股濕熱。 「還不是讓你弄的!」說著她的身子又抖了一下,因為大衛又深插了她一桿子,「還沒過癮吧?」她試著夾了一下,感覺大衛還是硬硬的。 「這不還硬著嘛。」大衛來回抽動了幾下,更讓她感覺得清清楚楚的。 「你就插吧,姐受得了!」她張開腿,做出了豁出去的樣子,兩手按在大衛的腰上。 大衛一陣瘋狂的起落,狠抽猛插。 「啊……要死了……」沈麗受不住地扭了起來,緊閉了雙目,脖子使勁地往後仰去。她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似的,那巨大的棒子好像搗到了她的心口上。 「呀……我……」她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大衛的瘋狂停下來。在大衛猛烈的撞擊中她連續噴了兩回。沒想到豐胸之後她的高潮來得這麼快。她的洞壁非常誇張地收縮起來。大衛一陣激動,一股熱乎乎的精氣如火山爆發一樣地噴了出來。 「啊……你想把姐弄死呀?往後姐可是再也不敢了!」 「這才幾分鐘的事呀。」 「你搗著人家的要害了嘛,殺人還得捅多少刀子呀?我可跟你說,見了那個小女孩你可得悠著點,別給我弄出人命來!」 「姐畢竟是成年人嘛,哪能跟一個孩子比?」 「反正我覺得今天你夠狠的。喲……」沈麗下床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疼。大衛趕緊扶了她,「你都把姐弄劈叉了!小壞蛋!」沈麗伸出手來嬌笑著在大衛頭上彈了一指。 「那個小女孩叫什麼名字?」快到了村頭的時候,大衛一邊開著車,一邊側臉問坐在一邊的沈麗。 「張亞麗。」 車子在村委門前停下。身穿白大褂的沈麗進去跟村裡的幹部說明了情況。那個自稱是村支書的男人將大衛跟沈麗兩個人領到了張亞麗的家。 張亞麗的媽媽早在兩天前就接到了醫院裡來的電話。她也記得沈麗副院長的。支書走後,沈麗跟大衛就詢問起了亞麗的病情。這一天亞麗沒有去上學,專門等在家裡接受檢查的。她很羞澀地坐在一邊。 「還認得我嗎?」大衛也穿上了白大褂,小亞麗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個摸過她的胸脯並在病床邊給她診斷的醫生。 女孩害羞地點了點頭。 這種女孩的事,當父親的一般都沒法過問。所以就只留了母親在家裡。 「洗過澡了沒有?」沈麗和藹地問道。 「洗過了。」母親替著答道。 「那就趕快檢查一下吧,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我們就立即回去,醫院裡還有別的病人等著呢。」 母親將兩位醫生領進了女兒的房間。裡面就一張單人床。女孩在沈麗的指導下躺在了床上,見母親還站在那裡,女孩不好意思脫衣服。沈麗笑著道:「你迴避一下吧。」母親出去了。亞麗才脫了衣服。在醫生面前跟在母親面前不一樣,雖然大衛是個男醫生,但她並不那麼拘謹,也許是在醫生面前脫過一回的緣故。 她上身穿著一件花毛衣,身脫了之後,兩條細長的腿很美,只是稍微瘦了一點。大衛分開她的雙腿檢查起來。 當初切割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畢竟不是自然的狀態。洞口四周光光的,但看她的胸脯時,卻分明有了突出。他伸出手去插進了她的毛衣底下,她的胸脯上已經有了兩個隆起的小丘。他的大手在兩座小丘上輕輕地抓了兩下,兩顆奶頭露了出來。亞麗眼睛大大的,一直看著天花板。但醫生的大手在她乳子上抓的時候那種感覺讓她的心裡有了一陣騷動。 「下雨陰天的時候,這地方癢過沒有?」大衛的手從她的毛衣下面抽出來,手指撫在了那個切開的口上。 「沒癢過。」女孩輕聲地道。 他帶著消毒手套的一個手指從那個近乎稜形的小口裡探了進去,這個手術當初是沈麗親自主刀,做得很小心,處女膜都保留完好。他敏感的手指已經觸到了那一層脆弱的膜。於是他又抽了出來。他轉頭對沈麗道:「洞壁好像又長出肉來,這樣很快就會重新封死的,那樣真得做第二次手術了。」 大衛退到了後面,讓沈麗來檢查印證一下。 沈麗用她那溫柔的眼睛看著小亞麗那俊俏的臉安慰著她,一邊伸進一個手指探摸起來。 當她抽出手來的時候,對大衛道:「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來這種情況很普遍呀。」 「我查過資料,說這種情況占40%,這已經是個不小的比例了。」 看來得先做亞麗的工作了。 大衛來到了小亞麗的跟前,鄭重的說道:「裡面又往外長肉了,這樣再過不多日子必須再做一次手術的。今天如果能及時採取措施的話,就不用再到醫院做手術了,你同意嗎?」 亞麗最怕做手術,一聽能有辦法避開那刀子,她當然樂意了。於是明確的點了點頭。 沈麗又到外面徵求了母親的建議:「現在要做一個小手術,沒有什麼痛苦的。」 當母親的很爽快地同意了。 這個「手術」很簡單,就是通過氣功的刺激,來遏制女孩外陰的生長,從而達到避免再次封死的效果。 大衛把亞麗的身子調了過來,讓她的兩條腿垂在床下,大衛蹲下身了,用舌頭在她的外陰處舔了兩下,那裡便滑膩起來,他又站起來,讓女孩的兩條小腿夾住他的大胯,大衛用他的白大褂子蓋住了她的光身子,由沈麗拉開他的拉鏈,掏出那一根棒子,對著她的外陰研磨起來。大衛兩手插進了女孩的毛衣底下,再次撫摸起了亞麗的兩隻小奶子。女孩羞澀地閉起了眼睛。她那兩隻小奶子,如兩個還沒有發起來的兩個小餑餑。但這更讓大衛獸血沸騰。他的棒子控制不住地脹起來。幸虧當初聽了大衛的話,那口子留得足夠寬,即使這樣,大衛也感覺到進入她有些困難。 總算對準了,大衛慢慢的挺入。 他一邊揉著亞麗的小奶子,一邊叮囑道:「要有點兒疼的,不過不很嚴重,一會兒就好。能忍住不?」 亞麗點了點頭。已經懂事的亞麗對在她的下面已經插進去的棒子既害怕又嚮往起來。她曾不經意間看見過小男孩夏天從褲衩裡露出來的小雞雞,她甚至想看看被這個醫生蓋在白大褂下面的雞雞是不是跟她見到過的一個樣兒。 大衛的棒子很小心的戳到了她的處女膜上,要是不小心,是感覺不到了,粗心的男人往往捅破了女人的處女膜都不知道。 大衛慢慢地頂下去,那層膜便陷了下去,又頂了一段,那膜終於破了。與此同時,他的棒子也跟著塞了進去,一種劇烈的疼痛讓小亞麗的眉頭皺了起來。 「啊——」她緊咬著牙關。其實那疼痛是來自大衛粗大的棒子的充斥。大衛慢慢地抽了出來。他掀開大褂,那挺直著的棒子上面帶著清晰的膜片和血跡。 沈麗掏出了一個安全套要給大衛套上,她怕讓人家小女孩懷孕了。 「不急,呆會兒。」 大衛再次進入了亞麗的身體。雖然還有一大截在外面,但已經讓小女孩感覺到了全充滿。 他慢慢地抽送起來,同時揉捏著她的小餑餑。這讓亞麗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的小身子劇烈開始扭動起來,她的確有些控制不住那種快樂。 「嗯~~~~」她一直閉著嘴巴,呻吟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 大衛的抽送讓她的兩條小腿興奮地舉了起來,並顫抖著。 「啊……啊……」一個十四歲的女孩的叫床真讓人感動。那是自發的聲音,沒有半點造作。 「快套上吧。」 沈麗拽著大衛從亞麗的身子裡抽了出來,大衛一把抱住了沈麗的脖子親了起來,「快……我控制不住了……」 沈麗手忙腳亂地給他套了上去。大衛帶著套子再次進入了正在扭動著的小亞麗。她扭得更加瘋狂了。呻吟也越來越急促起來。大衛一把將亞麗抱了起來,一邊親吻著她的小嘴,一邊頂著她,那棒子一脹一脹地,小亞麗感覺到了一股股熱乎乎的東西頂著她的穴底。其實那熱精並沒有噴進去,而是噴在了那個安全套的儲精袋裡了。 大衛竟將小亞麗的小舌頭給吸了出來,小亞麗好像很喜歡大衛的親吻,當著沈麗的面,她也不那麼害羞,兩隻胳膊竟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過了好久,大衛又把小亞麗放到了床上,他掀起了她的衣服,給她做了一個全方位的按摩。 「舒服嗎?」沈麗問道。 「舒服。」 「那就讓叔叔多給按摩會兒,反正又不花錢的。」沈麗笑著,一邊伸手從大衛的大褂子底下抽出了那個盛滿了精液的套子,一扎口放進了藥箱裡。 第410章 一馬跑四站 給小亞麗做完那個小小的手術之後,尤其是做完了那個全身的按摩,小亞麗更加乖巧了。 沈麗問她:「身上還疼嗎?」 「一點也不疼!」亞麗微帶著小女孩的羞澀穿上了衣服。 大衛感覺到亞麗既漂亮又聰明,而在這樣一個有些艱難的家庭裡實在是委屈了她,於是有心改變一下她的生活環境,「想不想去城裡上學呀?」 「想,可是那得花很多錢的,家裡沒錢。」十四歲的小姑娘比較理解家裡的艱辛。 「要是叔叔出錢讓你上呢?」大衛撫摸著她的一頭秀髮問道。 「我得問問我媽。」亞麗臉貼在大衛的懷裡,眼睛看著沈麗說道。 「我問你,願不願意認我做乾媽?讓他做你的乾爸。」 亞麗抬起頭來,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沈麗,十四歲的亞麗早就有了走出大山的願望,可她的心裡,唯一的途徑只有上學。她真沒想到還會有人主動將她抱到那樣一個幸福的窩裡。她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亞麗的房間裡出來後,沈麗跟大衛與亞麗的媽媽談了很長一段時間。亞麗的媽媽很捨不得這個女兒的,雖然說答應了大衛的條件女兒便掉到福囤裡去了,可她也會想孩子的。 「這樣吧,只要不是孩子上學的時間,你們隨時都可以去看她,路費都由我們來出。」 「那……我總得跟她爸商議一下才好。」 「那是自然,我們回去後等你們的消息了。」 亞麗跟著她的媽媽一直將大衛和沈麗送到了車上。隨著那遠去的車子,小亞麗的心也被他們帶走了。 回家後,小亞麗一直悶悶不樂的,當媽的看出了女兒的心事。 「真想跟人家去過天堂的日子不要媽了?」 「給多少錢我也不會扔了媽的。我就是想……去城裡上學。」其實還有一個小小的秘密她沒法說出來。 「好的,等你爸回來後,媽一定讓你爸同意。」 「我知道,爸爸最聽媽媽的話了。」亞麗撒嬌地撲進了媽媽的懷裡。 其實亞麗父母早就有著給亞麗換個環境的想法了,鄰居都知道她是個石女,不僅小朋友當著面兒說些難聽的話,就是有些大人也難免說出讓她受不了的議論來。 大衛跟沈麗回到軍區醫院的時候,正好小梁護士值班。 「怎麼來了也不告訴一聲?讓沈姐吃獨食了是不是?」 還是在走廊裡,小梁就不客氣地拷問起來。 「她是讓我跟她去看一個病人,哪有你想像的那樣。」 「假公濟私!」小梁媚媚地翻了大衛一眼,故意將胸脯挺得老高,「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哪會,天天在這兒裝著呢。」大衛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按了一下。小梁嬌笑著推了他一把:「去你的!」因為一個護士正從對面走來。 「今天再去我家吧。」小梁小聲地說了這麼一句竟也臉紅了起來。 「真的沒時間,我還有不少事呢。」 「這麼老遠地來一趟,總不能只說上兩句話就走了吧?」 小梁的眼睛媚媚地勾著他,朝一間庫房走去,那門是她剛才取東西時打開的,還沒有來得及上鎖,就看見了大衛跟沈麗從樓下上來。 大衛猶豫著。 「快過來嘛。」小梁急急地向他招了招手。他只昨跟了過去。剛到門口,就讓小梁把他拉了進去。她一把插了門,摟著大衛就倒在了那一大摞剛剛買進來的被單上。 「還真成大腕了,不理人了是不?」小梁嬌嗔著努起嘴來讓他親。 「會讓人碰見的!」 「門我都插上了,誰能進來呀!」小梁有些著急地解起了他的腰帶。大衛的褲子被她刷地退了下去,她的手迅速地抓住了那根讓她著迷的棒子。 「你怎麼這麼色急呀!真是個小色女!」 「誰讓你這傢伙這麼大這麼讓人想的!還不快把我脫了?」小梁撒嬌著扭動起了身子,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奶子,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護士服底下,那裡面是裙子,又掀了一層,才拽到了她的內褲。 她綣起腿來,讓大衛順利地進入了她。強烈的慾望讓她的身子一挺,大衛頂到了她的底部。 「啊喲!」她興奮地叫了一聲。大衛停下來,解開了她的護士服,直到露她的內衣,掀上去,握著她的兩隻大白兔,使勁地揉。 「你禍害人呀你!不會輕點兒?」她嬌笑著,大衛的狠手讓她既痛快又疼痛。 「蜻蜓點水似的你能過癮?」大衛一看到她這股子浪樣兒,便聯想到了她在她老公身下的淫蕩來,愈加兇猛起來,「呵呵你老公不是比我還狠嗎?」 「啊……你這沒……良心的。我幾時跟他再有過呀?他……每天都喝得醉熏熏的,哪有勁頭跟我熱乎呀……」小梁的申辯被頂撞得斷斷續續的。 「鬼才信呢。」大衛按著她的雙乳,一邊用著力,一邊惡狠狠地道。 「真的呀!我……只跟你一個……好的……」 雖然被頂得有些疼痛,但她卻覺得快樂無邊,小浪腰扭得很是瘋狂。 在大衛一陣猛烈的炮火襲擊下,她終於繳了槍。 「你可是越來越猛了!嘿嘿,不會是沈麗給你吃了什麼藥她還沒來得及用吧?」小梁不捨地纏著大衛的身子幽幽地道。 「別胡說八道的,我可是從來還沒用過什麼藥呢。跟我說,真的沒跟你那酒鬼老公熱乎?」大衛的手還在她身上不停地下著功夫。更讓小梁覺得有些餘韻飄飄。 「騙你幹嘛?他要是有你一半的勁兒,我還不找你了呢!」小梁幾個手指在那銷魂上纏繞著。 「好了,我真的還有事兒,我得走了。」大衛看她那可憐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從那堆被罩上起來。 「什麼時候再來呀?」 「不知道。」 「帶我走吧。我離不開你!」小梁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 他真沒想到這個讓他看上去有些放肆的女人這麼癡情。大衛為剛才的凶狠感到一絲內疚。他回過身來,撫弄開她臉上有些散亂的頭髮,重新審視起眼前這個女人來。 「你不是一時衝動?」大衛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 她認真地搖了搖頭。 大衛猛地摟了她的頭,將她的嘴摁到了自己的唇上,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小梁被大衛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弄得有些懵了,只是被動地迎合著,好一陣子之後,大衛才放開了她,笑著退出庫房。小梁懵懂地站在那裡,抹了抹自己的嘴唇——他還從來沒這麼吻過她。她閉上房門,幸福地立在那裡,回味了良久。 從沈麗那裡出來,大衛專程去看望了一回霍副司令,並向他辭了那批木材的生意。他覺得去賺那幾十萬也不是什麼省事的買賣。況且自己還得為恆泰打理業務,哪有那閒工夫。聽了大衛的近況,老頭子很滿意。 臨走的時候,老頭子拍著大衛的肩膀笑道:「小子還行,我自己的女兒都降服不了你,我看她對你還服服帖帖的呢。」 大衛苦笑了一下,心想,自己跟那些女人的事她還不知道呢,要是她知道了的時候,還不知道會不會鬧翻天呢。 「你不想去看看她?」老頭子似乎很關心兩個年輕人的事情。 「我去學校找她吧,別耽誤了她學習。」 在去找霍婷婷前,大衛先去楊秋嫻那裡一趟,大衛來的時候她在家睡午覺。即使是午休,楊秋嫻也是要將衣服脫得光光的,她這個學醫的,很講究養生之道。她平躺在床上,兩條腿自然地分開著,她不會想到在她睡覺的時候會有人進來。 多少日子了,自從跟老顧離婚之後,只有顧小媛偶爾過來一趟,除此之外,總是她獨守空房。 她睡覺的姿勢很放鬆,也很放縱。雪白的雙乳微微地向一側傾斜著,右邊的乳壁壓過了乳溝,疊到另一隻上。也許是室溫太高了的緣故,那毛巾被子只蓋住了她的腹部,兩條玉腿完全裸露在外面,從被子的邊緣,依然看得見那一片茂盛的叢林。叢林的枝枝葉葉,如秋天地埂上垂下的草簾子一樣,遮蓋著那一道幽谷。 大衛很小心地脫了衣服,站到了床邊,竟沒有弄醒二姐,她的呼吸依然很均勻,很平靜。大衛悄悄地躺在了她的身邊。跟二姐在一起,他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那股慾望分外強烈,他忍不住地吻住了二姐的一顆乳頭。二姐猛地翻過了身子坐了起來。 「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楊秋嫻手捂著胸口,顯然心跳劇烈,臉上也是煞白。兩隻沒有束縛的玉乳往下微微垂著。 「嘿嘿,我剛來。」大衛涎著臉皮,手撫到了二姐的兩隻玉乳上。 「也不早打個招呼,你想嚇死姐呀?」 「我想讓姐在夢中與我雲雨呢。」 「去你的。」楊秋嫻嬌嗔道。 大衛的手開始在二姐的雙乳上擼了起來,一來是讓她的心跳平息下來,二來是滿足一下自己的慾望。 「是去沈麗那兒了吧?」 「嗯,我們去跟蹤治療了。還是那個小石女。我順便認了那個小女孩兒做乾女兒。沈麗做了她的乾媽。」 「還沒結婚就想到處認女兒。」 「我想讓她過上好日子。」 「家裡人都好嗎?」 「在我的光輝照耀下,都過得很好。」 「還真把自己當成太陽了!沒羞!」楊秋嫻在大衛額上疼愛地戳了一指頭。 「我就是一顆小太陽,照到哪裡哪裡浪!」 「油嘴!」說著姐弟兩個纏在了一起。楊秋嫻抽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被,劈開玉腿,讓大衛進入了她。 當大衛幾乎盡根沒入的時候,楊秋嫻卻感覺到大衛與往常有所不同,那前端竟有些細長,而且在裡面不住地撥弄起來,弄得她直癢癢。 「壞弟弟,弄得姐好難受……」但從她那表情上看,她分明是好幸福。大衛撥弄得更加起勁了。 「啊……快插一插吧……姐好想……」她仰著脖子,臀部使勁地往上挺起來,可大衛卻狠命地撩撥著她的花心,直到她噴了第二次,他才如搗蒜一樣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楊秋嫻的叫喚變得更加急促無律,屁股瘋狂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躲避著他的長槍。 「唔——姐要飛了——」楊秋嫻感覺到自己要崩潰了一樣,可大衛還不住停,突然她感覺到自己洞底處就像裂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洪水奔湧而出來。 她終於癱軟了下來。 「唷——」雖然大衛已經停止了進攻,可她的身子還不住地抖動著。彷彿身上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下面那一個地方又全部流出來似的。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把姐的血都吸乾了!」 「弟弟是不是更厲害了?」大衛驕傲地看著姐的臉,手撫弄著姐的玉乳。 「要是只讓姐伺候你,還不得把姐累死呀!」 「還有小媛嘛。這些日子她來過了嗎?」 「也來過。她老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會接她去臨江呢。」 「看來她是等不及了,我今天就不見她了,你告訴她,過些日子我就來接她。今天我得去看一下我那位上學的未婚妻了。另外我想把謝小鹿接到臨江去,讓媽在家照顧著她。」 「你想的倒是挺周全的。不用了,你把我的電話告訴小鹿,這裡有我跟沈麗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我也可以常去看看她。不是顧小媛知道她住哪兒嘛,我找小媛就行了。」 「也好。」 大衛將車停在了霍婷婷的校外,門衛不讓外來的車子進校門。 在二樓的教室窗外,大衛看見了正在聽課的霍婷婷。不知道是心靈感應,還是湊巧,霍正好一轉頭的時候,看見了窗外的大衛。她的臉上頓時一陣興奮。她悄悄地出了教室,在走廊裡就跟大衛抱在了一起。 「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霍婷婷幸福地摟著大衛的脖子。 「別,讓人看見,你可是學生。」 「大學生了,結婚都允許的,擁抱一下就不行了?」霍婷婷任性地摟著他。 「那可不可以先給我生個孩子?」大衛壞笑著。 「生就生!走!」霍婷婷拽起大衛就走,兩人一直來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我一個男生,人家不讓進吧。」 「沒事兒,有我呢。」霍婷婷一直牽著大衛的手。兩人來到傳達室窗外,一個老太太正在值班。 「大媽,讓我丈夫上去坐坐,一會兒就下來,啊?」老太太伸頭一看,原來是司令的女兒,趕緊點了點頭,笑著道:「行呀!」 婷婷高興地說了個「謝」字,拉著大衛就上了三樓。 這時候同學都去聽課去了,寢室裡空蕩蕩的。 一進寢室,婷婷就瘋了一樣的摟著大衛親了起來。而且是她引著大衛的身子倒在了她的床上。這寢室裡共四人。只是那些小床對大衛來說真的有些小了。他只能綣著腿,趴在婷婷的身上。大衛剛想進入她。她卻突然停了下來,說道:「我拿樣東西。」 她起身後,從自己壁櫥裡的小包裡拿出了早已備好的安全用具。 「用這個幹嘛?一點兒也不爽!」 「你真想讓我挺著大肚子上學呀?壞蛋!」 大衛老老實實地被套上了。 本來就不太結實的木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 兩人十幾分鐘就結束了戰鬥。不過大衛趴在婷婷的身上很久,當他從她身上離開的時候,婷婷硬是將那用具留了下來。當大衛用手捏著慢慢抽出來的時候,又讓她享受了一次。 「把你的兒女們都扔到垃圾箱裡去吧。」 「你真是一個狠心的母親!」大衛嬉笑著。 「你還是狠心的父親呢。」霍婷婷的反應可是一流的。連大衛這張嘴也對付不過她的。 當婷婷牽著大衛的手帶著滿足的表情從值班室窗口走過的時候,老太太還往牆上的表上看了一眼。老太太搖著頭笑了。前後不過半個小時。還包括上樓下樓的時間。 「我可是個噴血奸尤的好學生。我還得去聽下一堂課呢。」 「去吧。」 婷婷跑進教學樓底的時候,又倒回來向大衛招了招手,遠遠地向他飛了一個香吻。 走出與自己年齡有些隔閡的校園,大衛打消了去學校看望謝小鹿的念頭。暫時就把她交給姐姐吧。 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他好久沒有見到盧芳姐妹倆了。雖然他訂閱了 都市快報,卻只能在那上面看到盧薈的名字。這更讓他的心不能安靜下來。他決定過一兩天就去看看。順便將盧芳接回臨江去。 現在他感覺到,他不是更關心盧薈盧芳的事業,而是更關心起她們的生活。從那份 都市快報上他已經感覺到盧薈的工作一定非常出色。但越是這樣,他更有了擔憂,他可不想讓這麼優秀的人才被別人挖了去。他一定要時時將她攏在自己的身邊。 今天大衛可夠辛苦的了,一馬連跑了四站。 第411章 另類行動 剛從M省城歸來的黃大衛似乎比原來更加忙碌,他既要盡快熟悉恆泰的業務,又想去見盧薈盧芳姐妹,還想辦起自己的美容店來,幸虧房產那邊有一個吳總撐著,要不他就是把身子分成八瓣兒也忙不過來。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沒忘了照顧一下他的愛女楊楊。這個接近十年沒有得到過他的父愛的女兒時刻讓他牽腸掛肚。所以,一回到家裡,父女兩個就親熱起來。對於黃大衛來說,最能讓女兒能感覺到父愛的方式莫過於抱著楊楊洗澡,每次他都是在楊楊那光溜溜的小身子上塗遍了沐浴液,然後在她身上不住地搓,直到把她搓成一個小泡沫人兒,然後再摟在懷裡親個沒夠。 「爸爸,我還想洗澡。」楊楊在大衛的懷抱裡撒起嬌來。 「好的,咱這就去洗。」大衛興奮地抱著楊楊往洗澡間裡走。 「爸爸,為什麼不給媽媽洗?只給楊楊洗?」楊楊天真地問道。 「媽媽是大人了,她能自己水洗。」大衛看著站在一邊的花蕾,覺得這是唯一的借口了。 花蕾明顯地有些臉色不對。雖然是小孩子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可大衛勉強的回答卻多少讓她有些傷心。 「不,我要爸爸也給媽媽洗。」楊楊任性地摟著大衛的脖子,想給媽媽爭取這個機會。懂事的楊楊好像感覺到爸爸跟媽媽接觸的機會很少。她不想讓花蕾進到這個家裡之後顯得那麼孤獨。 其實這並不能怨大衛,他回家的次數太少,又是家裡的小太陽。照不到哪裡,哪裡就會覺得有些淒冷。 「你也進來吧。」大衛用眼睛又招呼了一下花蕾。花蕾沒有說話,但稍微有些淒涼的心總算得到了一些安慰。她也跟著走進了洗澡間。 不用大人,小楊楊就忙不迭地脫掉了那好看的小裙子,露出了那光光的小屁股。 大衛要幫花蕾脫,花蕾笑著拒絕了,「我自己來吧。」在楊楊這個小精靈面前,花蕾倒顯得很是拘束,她微微地側轉了身子,不讓楊楊看到她的那一對豐滿的玉乳,更不願意讓她看到那隱蔽的所在。 像是真正的三口之家,三個人都被那熱氣騰騰的水霧遮蓋著。只有這時,花蕾才覺得有些自然。她不經意地將身子轉了過來,正對了那爺兒倆。 「你媽還害羞呢。」大衛蹲下身子一邊在楊楊身上搓著,一邊小聲地對楊楊說道。 「媽媽為什麼害羞?」楊楊自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開眼睛問大衛道。 「因為爸爸從來沒給她洗過唄。」大衛的手從楊楊的小肚子上搓到了她的兩條小腿直到腳後跟,有了以往的經驗,小楊楊每當這時候就會自覺地將兩腿小腿伸開,享受著爸爸那細緻的搓洗。 「那你也給媽媽洗一回,她就不害羞了。」楊楊的思維很符合邏輯。她絕對繼承了黃家的聰明。 「那你自己能行?」 「嗯。」楊楊乖巧地自己搓洗起來。大衛站起來,與花蕾正對了身子。花蕾扭捏地看了楊楊一眼,並沒有拒絕大衛撫到她身上的手。也許是久違了男人的愛撫,花蕾頓覺身上一陣酥麻,心也跟著砰砰地跳了起來。 沐浴液隨著大衛的手,在花蕾那光滑的肌膚上擴散著,流淌著,並散發出撩人心弦的香氣。 「你的身子真美!」大衛由衷地說道。 的確,花蕾既有著城市女孩的秀氣,又有著鄉村女人的嫵媚。豐挺的雙峰從她的美人骨之下就開始隆起,飽滿而圓潤,是未曾生育卻又綻放著母愛的那種充實。 她的皮膚同城市女孩一樣的潔白滋潤,她的眼睛裡沒有一般成熟女人的狡猾,更顯得質樸可愛。 「在家裡寂寞嗎?」大衛的手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滑過,女人的身子一陣顫抖。 她低垂著眼瞼搖搖頭。顯然是大衛這一時的愛撫讓她曾經有過的寂寞得到了填充。她似乎能夠理解大衛的繁忙。 「我知道你在外面很忙的,沒空顧家。」她的聲音很柔順,是讓男人疼愛的那種。 花蕾的善解人意讓大衛很感動,他將她的秀髮向後攏去,又收回手來,從她的腋下,夾著她的雙峰摟住了她的玉體,吻起了她的雙唇。熱水從兩人的軀體間沖洗而過,將那誇張的泡沫衝到了貼著防滑瓷磚的地面,向牆角的下水道漂去。 早已昂起來的長槍從她微微分開的兩腿間刺進了她的幽谷,慢慢深入,花蕾兩隻白晰的手搭在大衛的雙肩上,豐挺的雙峰在大衛的胸上摩擦著,產生出讓自己激動也讓男人激動的電荷。 兩人的身子如跳交誼舞一樣在熱水的噴灑中慢慢轉動著,兩人對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入。 嘩嘩的水聲中漸漸摻雜了女人幸福的哼唱。 大衛的激情在她的身體裡攪動起來,她纖細的腰肢在大衛的懷裡不禁扭動起來。兩人終於走到了牆角,花蕾的後背倚在了牆上,大衛開始了激烈的衝刺,他的身體成了弓形,兩人的肚皮與胸撞擊著,拍打得她的奶子跟小腹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啊~唔~~~~」花蕾終於控制不住那種快感的發洩,淫蕩地叫了起來。 「媽媽不害羞了!」一直關注著兩個大人摟在一起親熱的楊楊拍著小手歡呼起來。 「嗯~~~~~~」花蕾身體裡的快感強烈得讓她難以忍受,她的臉不得不用力地貼在了大衛的肩上,以抵禦那種快感的強烈刺激。 大衛狠勁地鑽了進去,花蕾一陣顫抖,整個身子都箍在了大衛的身上。一股熱液包裹了大衛的光頭。 大衛停下來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肩頭有些疼痛,他側頭一看,右肩上有著花蕾剛剛在那兒留下的一排牙印兒。 「你這小兔子還咬人哪!」大衛更加愛憐地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起來,弄得花蕾癢癢難當,一陣嬌笑。 「誰讓你那麼不饒人的!」花蕾柔情似水地嗔了他一眼,依然摟著他的身子,兩人轉到了淋浴下面。 「爸,再給楊楊搓一會兒!」楊楊很會瞅機會,她很同情花蕾,但也不想讓別人奪走了她的東西。只所以讓爸爸給媽媽搓洗,是不想在自己幸福的時候讓媽媽覺得孤單。可現在她覺得媽媽有些貪得無厭了。於是立即要從她的手裡奪回來。 「喲,冷淡了我的楊楊了!來,爸給你搓搓!小楊楊真白,真香啊!」楊楊身上的泡沫已經沖得乾乾淨淨的了,大衛將鼻子湊上去,煞有介事地聞了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小楊楊很是滿意。 「爸爸再給搓搓這兒吧。」楊楊拉著大衛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兩腿間。每次的撫摸都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好的,這就給楊楊搓。」 大衛招呼花蕾坐到地上,大衛坐到了她的兩腿間,用脊背感受著她那兩隻豐挺的乳子的摩擦。楊楊摟著他的脖子,與他面對面地坐著,兩條小腿分開後,叉到了他的腰上。父女兩人的身子融為一體,柔軟的肉肉讓父親感覺到了女兒的可愛。女兒盡量地將腿分開著,熱水落到大衛的頭上,又濺到了娘兒倆的臉上、身上。 花蕾意猶未盡地從後面伸過手來,輕輕地擼著大衛的巴子,大衛一陣激動,走了精華。 洗完澡之後,三口人都裹了浴巾從裡面出來。 何凌已經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從她的房間裡走出來。她穿了一身極新潮的裙子,領口開得很低,有一小半乳壁露了出來。 「快聞聞我身上香不香?」楊楊伸著手招呼何凌。 「來,讓我聞聞我的小楊楊是不是香了!」何凌立即興奮起來,將鼻子湊到楊楊身上嗅了起來,「嗯,真香!」 大衛順手在何凌的酥胸上捏了一把,調皮地笑道:「媽,看你打扮的,跟演出似的!」 何凌輕輕的一巴掌拍開了大衛的手,嬌嗔著道:「去你媽的,只准你們年輕人浪漫,就不興我老太太浪漫一回了?再說了,我這可是去會親家母的,不講究點兒能行嗎?」 「是不是還得帶上我去呀?」大衛知道少不了讓他跟著。 「你看都幾點了,你讓我搭車去呀?還不快去換衣服!」 大衛趕緊收拾了一番,跑到樓下開出了車子。 「人家還不一定在家呢。」大衛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埋怨何凌隨便安排他的時間。 「我都打過電話了,輝兒也在家。」 「那你至少也得跟我說一聲呀,就會搞突然襲擊!」 「又不是相親,你還要怎麼收拾呀?我看這就挺好的,她不會因為我兒子不打扮就退婚了吧?」 「看來你對你兒子是挺有信心的了。可我也有別的事呀。」 「別的事就先放一放。就不能將就媽這一回?」 何凌伸過手來在兒子頭上撫摸著,她的兒子不僅讓她驕傲,更讓她充實。大衛成了她的一切。 張家娘兒倆早就在家裡等候著了。呂勝素好像也做了一番打扮,只有張輝更自然一些。她與大衛在一起,已經沒有一點做作。大衛已經是她身體裡的一部分,她也成了大衛身體裡的一部分。 「都是老親家了,還帶禮物幹嘛?」呂勝素一見大衛娘兒倆進來,就眉開眼笑的了。 「我兒子老掛念著你這個當丈母娘的身體不是?說過來給你按摩按摩,我也順便過來看看我的輝兒,都好幾天不見了,我還真有些想她呢。」說著,何凌的手便在張輝的秀髮上撫摸起來。現在的張輝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兒媳婦了,她喜歡張輝甚至超過了喜歡自己的任何一個女兒。 「媽,我正想去看看您呢。」張輝羞澀地低下了頭,與婆婆倚偎在一起。 「大衛,我跟輝兒在這裡看看電視,說說話兒,你快上樓給你媽按摩會兒吧。」何凌朝大衛使了個眼色,大衛會意,卻覺得有些不是時候。 「媽,您現在有空兒嗎?」大衛溫順地問呂勝素道。 呂勝素臉上一熱,笑道:「空兒倒是有,只是讓你媽坐這兒顯得失了禮數不是?」 「不要緊的,我媽又不是外人。不是還有張輝陪著嗎。」 大衛只所以覺得有些不自在,正是因為他估計張輝能猜出他們娘兒倆今晚來這兒的目的。 當大衛跟著呂勝素上到二樓的時候,就看見何凌已經坐在沙發上摟著張輝如親女兒一樣地親了起來。 呂勝素一推開門,大衛就聞到了一股女人的特別氣息,那是一種高級香水的味道。 看來何凌是真的早就打過電話的了。因為看上去,這裡呂勝素早就有了準備。 第412章 老媽叉氣兒了 張輝跟何凌留在了樓下的客廳裡,大衛跟著呂勝素來到了二樓。 「我是不是得換身衣服呀?」呂勝素轉過身來問道。 「媽這一身就挺好的,幹嘛要換呀?」大衛早就習慣了對丈母娘的這稱呼,他兩手扶著呂勝素的香肩,上下打量了起來。淺而寬的領口,緊束著身子的小腰,更顯出了雙峰的迷人魅力,從那淺淺的領口處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細潤白晰的乳壁,以及紋花精美的胸衣。 「媽這胸衣還特講究呀。」 「講究啥?這是前兩天輝兒給我買來的,非讓我穿。我都四十出頭的人了,覺得穿這有些那個。」 「哪個?」大衛明知故問,量眼睛沒有離開過丈母娘的酥胸。 「你小子!」說著岳母呂勝素在大衛的肚子上擰了一把,疼得大衛立即彎了腰,趴在了她的香懷裡。 「你知道輝的想法嗎?」大衛趴在呂勝素的肩頭上,沒有起來,那種感覺讓他很有些陶醉。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他有些依戀起來,這讓他感激起媽媽今晚突然的決定。 「什麼想法?」呂勝素讓大衛突然這一問,有些懵了。 「你不是說這有些那個的胸衣是輝買給你穿的嗎?」大衛的嘴唇開始在呂勝素的耳根盤旋。 「你弄得我怪癢癢的了。」呂勝素不禁轉起了脖子,大衛調皮的親吻讓她既興奮又羞澀,再加上親家還坐在樓下,這更讓她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特別,「誰知道你們小孩子搞的什麼名堂?」 「輝是想讓你趁著年輕浪漫一回。」大衛同時用嘴唇咬住了她的耳垂。 「是你的主意?」 「不用我說,我們兩個心有靈犀了。準確地說,是我們三個人。」 「哪三個人?」 「我媽不是還在下面坐著嘛。」 「我不信。」 「你是不見真佛不唸經了?」大衛從她的肩上直起了身子,定定地看著她那略施了淡妝的臉。 「看啥?」呂勝素讓他看得有些發毛,「你要吃人?」 「我想吃你!」 說完,大衛一把將她摟入懷裡,兩人的嘴情不自禁地吸在了一起。大衛的瘋狂讓呂勝素感到有些窒息。但那種瘋狂卻讓呂勝素這顆四十歲的心猛然間恢復了青春。 「憋死我了!」呂勝素好容易等到了大衛放開她。她的臉也憋得通紅,「想謀殺我呀?」呂勝素嬌嗔道,一臉的嫵媚。 「讓我看看你的胸衣好嗎?如果符合我的審美標準的話,我也給我媽買一個。你不知道,我媽比誰都要強,別人有的東西,她也想有。要是讓她看了你有這個,還不得整我一頓呀?」 「你還怕你老媽?」 「我最怕的人就是我老媽了。」 「你小子就是不怕我是不?」 「怕,怎麼不怕?你是貓,我是老鼠。老鼠一見了貓就想鑽洞!嘿嘿!」 「小子就知道貧嘴,你鑽個我看看?」呂勝素望著大衛的臉,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 「讓不讓看嗎?」大衛兩手摟著呂勝素的蜂腰,搖晃起來。他覺得自己在這樣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面前撒嬌再合適不過了。 呂勝素嬌嗔地努著嘴道:「自己動手。別想在老娘這裡吃現成的!」 「那我可動粗了?」大衛壞笑著兩手撫到了呂勝素的峰頂。 「老娘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粗!」呂勝素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手卻伸到了下面,從褲子外面握住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手上越來越用力,想看大衛能不能吃得住。 上了年紀的女人有時候也會在孩子面前撒嬌,當然也只能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就像現在。 「你不想看看你女兒跟我媽在下面幹嘛?」 「她們還能幹嘛?」呂勝素的手上不覺鬆了力。 「你去看看,回來我好安心地給你按摩。」 呂勝素狐疑地放開了大衛,輕輕地打開房門,只探頭一看,見何凌跟張輝婆媳二人正坐在長條沙發裡一邊親吻著,一邊互相摸著對方的奶子揉捏著,衣服都散開了。 呂勝素猛地縮回了身子來。 「看見了?」從呂勝素的表情上大衛知道她們正在做什麼。呂勝素好像一下子懵了一樣,不知所措地立在了那裡。 「你媽她……」呂勝素不知說什麼才好。 「別奇怪,咱們不也是這樣嘛。」 「可……」 「別可不可的了,快過來我給你按摩吧。」呂勝素任憑大衛擺佈著,脫去了上衣,露出了她那精美的胸衣來。那胸衣的邊緣有一溜花邊,大衛的手指沿著那一溜花邊擦了一趟,手指自然而然地蹭在她的白潤細膩的乳壁上。 「這胸衣真好看,可惜有點兒緊,你不覺得勒得慌嗎?」 「你給我解了吧,我有些胸悶。」 大衛兩手向後圈過去,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現在舒服了吧?」 「嗯。快給我按摩按摩吧。」呂勝素兩條藕臂抬起來搭在大衛的胳膊上,兩隻豐滿的玉乳微垂著,雖然經過大衛的豐胸,但畢竟是四十歲的女人了,不可能如小姑娘一樣的嬌挺。但她卻有些一種成熟的美。 「你這樣站著不累?」大衛想讓她躺在床上。 「不上床就辦不了事了?」呂勝素白了大衛一眼。 「那……你還是趴在床沿上吧。」他扶著她的身子,轉到床邊,讓呂勝素兩手扶在了床沿上。那姿勢很便於大衛用力。大衛立在她的身後,掀起了她的短裙子,扯下她的內褲,掏出長槍,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蜜洞之中。他還是頭一次跟她用這樣的姿勢。他貼在她的屁股上,兩手抄到她胸前,揉捏起了她那懸著的玉乳。兩人剛才那一段調情,已經弄得呂勝素淫**直流了,又看了張輝跟何凌婆媳二人的騷勁兒,她更是春情蕩漾了。大衛的棒子在她的蜜洞裡抽插自 如。好不快活。大衛乾脆將她的裙子全部掀了上去,露出了她兩瓣雪白的大屁股來,大衛放了她的雙乳,兩手握著她的雙胯,一陣猛挺。 「啊……唔……」呂勝素漸漸呻吟起來。 大衛將身子盡量地貼住她的大白□,不再插,而是一陣鑽。這讓呂勝素不禁騷扭了起來。 「呀……快插嘛……唔……我……出水了……」呂勝素早見女兒跟親家在樓下那般淫蕩,自己也不再拘謹,竟放浪地叫了起來。她果然沒有頂住大衛的鑽動,噴出了潮水。大衛的手從前面在她的陰蒂上揉了兩下,呂勝素就受不了。直接將身子趴在了床上。大衛也跟著趴了上去。依然用力地鑽她。 「要……命了……」她不顧一切地叫著。 何凌與張輝突然推開房門進來,正看見大衛將呂勝素按在床上揉搓著。 「你小子也不輕點兒,看你把你丈母娘弄的。 「媽,我來給你報仇。」張輝過來在大衛身上擰起來。 她在下面早被婆婆何凌折騰得慾火焚燒,正想找地方發洩,她拽著大衛的棒子從呂勝素的身體裡抽出來,自己卻躺倒在床上,揚起腿來讓大衛來插她。大衛掀起她的裙子時,見兩腿間已經淫**淋漓,泥濘不堪。她的胸衣已被何凌在樓下的時候就解開,兩隻玉乳從散亂的上衣裡顫出來,如兩塊鮮嫩的豆腐。大衛托著長槍進入了她,何凌則俯下身來,如在樓下一樣繼續吮吸著張輝的乳頭。 大衛插得好深,每插她一下,張輝的臉上就會有著表情的急劇變化,說不出來是陶醉還是疼痛,他的棒子太大,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 「小子你輕點兒,沒看見她都這樣了?」何凌抬起頭來,不忍看張輝那樣兒。 「沒事,媽這樣都能受得了,她能受不了?她舒服著呢。」 「別把別人都當成你老媽了。」何凌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繼續吮吸著張輝的奶子。 「讓我來量一量,看你們婆媳兩個到底誰更深。」說著大衛就把何凌摁倒了床上,與張輝並排在一起。將那長長的棒子插進了何凌的下體裡。何凌的確比張輝的要深一些。她竟能盡根沒入。 張輝正被插得在興頭上,現在卻讓婆婆套了進去,於是她翻起來扒拉開了婆婆的上衣,拽出兩隻奶子,連揉帶吸起來。一男三女大戰了幾個回合,每個女人都讓插得死去活來的,叫聲連天。 就連何凌也控制不住地淫蕩起來。 「啊呀……好兒子……要了媽的命了……」她雙腿在空中不住地抖動著。直到噴了第三次淫**之後,大衛才停了下來,「哎喲,這腰叉氣兒了。快給媽揉揉吧。」 何凌果然不敢再動,大衛只好摁到她的腰上輕輕地揉了一陣子方才敢動。 「你這兔崽子,要不是老娘的東西大,還不讓你給穿透了!」說著兩手又在大衛那粗大的棒子上使勁地擼了起來。她越擼越凶,擼得大衛終於有了噴意,他一陣抖動,那乳白色的液體猛地噴了出來,弄了何凌一胸,那乳白色的精液順著何凌的乳溝淌下來,還沒等第二陣噴出來,何凌趕緊彎下脖子,張嘴接住了全吃了進去。可她還不滿足。眼巴巴地瞅著大衛胯下那根火腿。 大衛看了看旁邊兩位美女笑道:「我這裡只這一根,我只能孝順我的老媽了。」 說著將那粗大的巴子送進了何凌的嘴裡。 人都說嘴大逼大,一點也不錯,何凌的嘴吞起那粗大的巴子來一點也不吃力,她迎來送往的,很是自如,套弄得大衛陣陣爽快,很快又謝在了老媽的嘴裡幾陣。 三個人身子都有些累了。疲憊地躺在了床上。大衛教著她們相互按摩放鬆。 「呵呵,這肌肉疲勞了是得按摩放鬆的,不然就會出現肌肉勞損的病。到那時候按摩十次還沒頂現在按摩一次呢。」大衛並不是聳人聽聞,他對醫學多少也懂一些。 三個女人不敢怠慢,便相互按摩了起來。 張輝問大衛:「你那個什麼美容公司計劃得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去幫一下忙呀?」 「呵呵,那些事情哪能勞你的大駕,再說有楊姐她們呢。已經計劃得差不多了。等全弄好了,開業的時候你再去跟著忙活也不遲。對了,有一件事情一直沒有跟你說,不知道現在再說是不是有些太晚。」 「什麼事?」 「你出來吧。」大衛覺得這事在呂勝素面前未必說得,於是就將張輝叫了出來。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在屋裡說不行嗎?」 張輝覺得大衛已經不應該再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她,也用不著再瞞著她的母親。 「是這樣的。」 大衛雖然覺得這事早晚得說,可還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麼為難?」 「我……」大衛欲言又止,開始吞吞吐吐起來,他在張輝面前從來沒有這樣過。這讓張輝很不理解。張輝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 「說出來吧。」張輝的心裡也打起了鼓來。但從大衛的表情上來看,絕對不是商業上的事情。 「不好說呀。」大衛低著頭,搓起手來。 「是不是任素素逼著你娶她?」張輝知道大衛到了恆泰集團做副總應該是有代價的。但據她所知,任素素還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女人。 大衛搖搖頭,這讓張輝更加納悶了。 「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說嘛。」 「我已經跟一個女孩子訂婚了!」 張輝的頭突然大了起來。雖然她知道大衛在外面有著許多花邊,他的風流她是知道的,但她從來不去過問。因為她心裡覺得自己的位置始終不會撼動的。 「是申瑩瑩嗎?」 「不是。」 「那到底是誰呀?」 「她是軍區司令員的女兒。叫霍婷婷。」大衛終於大著聲音說了出來。其實他一點也不害怕。他覺得張輝沒有接受不了的事情。 張輝無奈地將臉轉向了一邊,從鼻子里長出了一聲。 「我知道你寬宏大量,能容得下她的。可是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容得下你。」 「也就是說他對你並不瞭解是吧?」 大衛點了點頭。 「你把她的情況告訴我,我想見她一面。」 大衛等的就是她這一句話。他相信,只要張輝出馬,問題一定能夠解決的。 「如果你願意,明天我就陪你去吧。這事越早越好。」 「那你早幹什麼去了?到現在才告訴我?不會孩子也早生了吧?」張輝嬌嗔地瞪著他。其實張輝並不怨大衛。她認為像這種事情,都是那個女的太沒數。竟想吃獨食。她心想,就是吃獨食,有我張輝吃的份,也沒有你霍婷婷吃的。老爸當司令員怎麼了,難道就沒有王法了? 在她的心裡,始終有一種先入為主的優越感。 也正是為這,大衛才決定先把這事告訴她,而不是先讓霍婷婷知道真相。 第413章 三魁聚首 當霍婷婷按照傳達員的話來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發現等在那裡的只有一個女人——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她的成熟讓她立即感覺到她們兩個已經不能算是一個行列——她就是張輝。 「請問你就是霍婷婷嗎?」張輝沒有上前,站在那裡很友好地望著她。 「你是……?」霍婷婷顯然不認識張輝。 「我叫張輝。是大衛的朋友。」 「你好,大衛在電話裡跟我說過的。」霍婷婷微笑著上前,主動地與張輝握了握手。 「耽誤了你上課了吧?」張輝很客氣地說道。 「沒事兒。」 「那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好嗎?」 「好的。」 霍婷婷並不知道張輝也已經跟大衛訂婚的事情。她只知道張輝是大衛的一個朋友,她還以為她只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呢。 「聽大衛說你們已經訂婚了。是嗎?」張輝像一個局外人。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學校旁邊一個小植物園走去。 「去年剛剛訂的婚,我們還是在教堂裡舉行的儀式呢。」 「你們還把消息發到了報紙上了是嗎?」張輝好像還為他們的這種訂婚感到高興。 「他告訴你的吧?」 張輝抿著嘴,笑著點了點頭。霍婷婷顯出無比幸福的樣子。 「你們認識多久訂的婚?」 「時間不算長,不過我覺得時間不能說明一切。」 「是不是有些心虛了?」張輝並無惡意地笑了笑。 「什麼意思?」霍婷婷顯然是介意了。 「我是說,我真的瞭解他嗎?」 「我不需要知道他更多的東西,只要他愛我,我也愛他,這就夠了。」 「不知道他已經訂過婚?而且據我所知,他還一直愛著那個姑娘。」說完,張輝特意看了霍婷婷一眼。 霍婷婷突然停住了腳步。 「你今天來就是想告訴我這個的吧?」 張輝誠懇地點了點頭,也立住了腳步,與霍婷婷面對面地站著。 「你想讓我放棄他?」霍婷婷怔怔地看著張輝,她似乎已經猜出來,站在她面前溫爾文雅的這個姑娘就是跟大衛已經訂婚了的那個人。 張輝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怕你無法真正的接受他。他是個講求……博愛的人!」張輝想了一下終於找了一個比較適合概括大衛性格的詞兒。 「我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個女人?」由於生氣,霍婷婷的臉有些漲紅起來。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說,很多。」張輝將目光投向遠處,不再看霍婷婷的臉,不用看,她就能想像出她的表情來。 霍婷婷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這是張輝預料之中的事情。 「他,已經訂婚了,又跟我訂婚,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 「因為——他真的愛你。」 「他為什麼自己不來說給我聽?」霍婷婷的眼睛裡禁不住掉出淚來。 「他怕你不給他機會說。他真的怕失去你。」張輝從小包裡拿出一疊紙巾遞給了霍婷婷。霍婷婷接過去,將臉上的淚拭去。 「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面之詞,你有權利聽他當面說清楚的。他跟他母親都來了。」 霍婷婷四下裡張望了一下。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奧迪。此時是下午四點多鐘,校園裡陸續有學生走出來,有幾個認識霍婷婷的還朝她打招呼。霍婷婷勉強地朝他們笑笑。 「上車吧,他們一直在車裡等著呢。」 看見霍婷婷朝這邊張望,大衛首先從車裡下來。接著何凌也下了車,並朝這邊走來。 「孩子,上車吧,咱們一起去吃個飯。」何凌表現出了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兒媳婦的極大喜歡。 到了車跟前,霍婷婷朝大衛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到了後面。張輝與她並排坐在了一起。 車子開到了一家豪華的飯店。她們進了一個單間。 「你們都是好孩子,媽都喜歡,哪一個媽也不想讓你們離開我。」酒過三巡之後,何凌首先打破了僵局。 「要怪就怪媽,是我把大衛這孩子慣壞了的。」此時何凌是全局的中心,也只有她才不至於讓形勢緊張,「大衛從小就愛在女孩中廝混,現在的女孩子也還是不少。如果婷婷能夠接受他這一點的話,我看,你們完全可以相處得很好的。我希望你們兩個孩子都能在我的身邊。」何凌一手接著一個姑娘,她的親和力竟讓性情暴躁的婷婷沒有反抗。 霍婷婷終於不再流淚。 何凌繼續著她的工作。 「他是我的兒子,我比你們還愛他。我知道婷婷在大衛的心裡有多重,所以今天我才來見你一面。懇求你不要離開他。而且我還想告訴你的是,他已經有女兒了。」 霍婷婷抬起眼來看著張輝,她想,那個女兒一定是張輝生的了。 何凌搖了搖頭。 「那個女兒是我的!」 霍婷婷吃驚地望著這個漂亮的女人,她覺得這簡直就不可思議。 「我只所以這樣跟你說,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孩子。如果你實在不能接受他,那我只能說遺憾了。但我相信你們的愛是真誠的,這一切都不應該成為你們分開的理由。」 何凌此番儼然一個外交家,恰到好處的辭令沒有讓霍婷婷反駁她一句。 霍婷婷自己心裡最清楚大衛在她的心裡是多麼的重要。如果沒有他,她會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天空因他而藍,陽光因他而明媚,生活因他而精彩…… 「可我……」霍婷婷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吧孩子。」 「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他結婚。」霍婷婷低著頭說道。 「你們誰先結婚都行。不過都應該給對方留一個機會。」 霍婷婷點了點頭:「我願意。」 「你真是我的好孩子!」何凌一把將婷婷摟在了懷裡。 婆媳兩個親熱了一陣子後,何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今後你跟輝兒可就是好姐妹了,要不要抱一個讓媽看看?」 張輝主動地站了起來,向婷婷伸出了雙臂。婷婷羞澀地撲進了張輝的懷抱裡。 「今晚我們就不走了。我在這個酒店裡已經訂下了一個套間。我們就在這裡住一宿吧。婷婷還是先給你家裡人打一個電話說一聲,明天我還要去拜訪你的家人呢。」 「如果家裡人知道了這種情況,他們會答應嗎?」 婷婷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像她這樣的家庭,何苦要弄到這步田地?說不定那老頭子一聽就翻了臉的。 「傻孩子,咱們可以先不告訴他們。愛情與婚姻是不是真正幸福,當然還得自己拿主意的。」沒有想到的是,何凌的話,句句都說以了霍婷婷的心坎上了。 明明知道大衛的第一任未婚妻跟著來了,霍婷婷當然不會放棄自己的愛情而讓張輝獨佔了鰲頭。所以她決定要跟他們這一家三口一起過一個特別的夜晚。 那是一個非常高級的套間。在一切都是高級的省城裡,這樣的酒店多的是。 張輝跟何凌住在了外面,婷婷跟大衛睡在裡面的床上。 婷婷正跟大衛親熱之際,何凌突然來敲門。 沒有經過兩人的允許,何凌徑直走了進來。 「我能跟婷婷說會兒話嗎?」說著,何凌就挨著婷婷坐在了床沿上。婷婷向裡靠了靠。笑道:「媽,上來吧。」 何凌側著身子躺了下去。自從見到何凌之後,婷婷就覺得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比自己的母親還可親。她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感覺到一種非常的熨帖。她是那樣的真誠,沒有半點的造作,如果將來能與這樣的婆婆相處,那將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雖然霍婷婷並沒有真正地趟過男人河,但社會經驗應該能夠讓她這樣一人聰明的女孩知道,男人都是花心的。也就是說,將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拴在自己的身邊是絕對不現實的事情。所以她才勸慰自己,容納大衛的花心,真心實意地與張輝一起來愛眼前這個讓她傾心的男人。 何凌將胳膊伸到了霍婷婷的脖子底下,將她摟在了懷裡。顯然是何凌的心與身子一起溫暖了霍婷婷的心。 「孩子,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我不後悔。我會永遠愛他的。因為我也相信,他也會永遠地愛我。而且我也看出來,張輝姐姐不僅是個美麗的女人,也是個大度的女人。我願意跟她一起營造一個溫暖的家的。」霍婷婷將臉貼在了何凌的胸前,何凌那柔軟而溫暖的乳房讓婷婷倍感親切。 「媽剛才打斷了你們小夫妻了吧?」何凌詭秘地笑了笑。 「媽~~」一句話讓霍婷婷不禁嬌羞起來。 「還害羞了呢,那媽走了,你們小兩口親熱去吧。」 也許是霍婷婷為了表白,也許是她真的想看看何凌在此之前說給她聽的那話到底是真是假,好拽著何凌的睡衣說道:「媽,我想今晚讓你陪我睡。」 說實話,雖然霍婷婷在家裡被父母嬌慣著,寵著,可自從長大之後,她從來沒有在親媽的懷裡這麼撒嬌過。今天晚上,她終於找到了被真正的母愛籠罩著的那種美妙感覺。 「媽,婷婷這麼盛情,你要是再走了,那可真不給人面子了!」大衛也在一邊勸道。 「那,媽就不走了?」何凌笑了笑,看著躺在床上的一對年輕人,「我只怕影響了你們兩個孩子呢。」 「不要緊的,你要是到中間來,不是更好嗎?睡不著,咱們說說話。」大衛坐起來,拽著何凌到中間。 何凌剛一躺下,大衛就在何凌的胸脯上摸索起來。 「媽這奶子真饞人。」大衛涎著臉皮道。 「你媳婦在眼前有這小嫩奶子挺著你還會稀罕老媽的麵條奶子?媽才不信你這鬼話呢。」說著何凌便在霍婷婷的胸脯上摸了一下,這一下可把霍婷婷摸羞了,雖然她已經知道何凌淫蕩至極,但親眼所見之時卻還是有些震驚。瞞過何凌的身子,大衛的一條腿勾住了霍婷婷的腿。可他的手卻在何凌的腿叉裡摸了起來。霍婷婷並沒有躲避大衛的勾引,而是任他調皮。何凌還沒進來之前,兩人正在興頭上,現在正好可以再續前緣。 何凌覺得不太過癮,竟悄悄地退掉了睡衣,讓大衛的手在她那茂密的叢林裡穿梭著。而她的手也伸到了大衛的下邊,將那硬硬的一根握在了手裡。 「咱們這樣娘兒仨一起,不是閃了人家輝兒了?」何凌想得很周全。 「那還不讓張姐也過來吧,省得她一個人在外面寂寞。」霍婷婷很快就被這一家人所感染,也學得大度起來,「還是我去叫她吧。」 霍婷婷說完就下了床,到外面叫張輝去了。 當她回來的時候,已見大衛騎在了何凌的身上,屁股一起一落地撅動起來了。 第414章 替兒出征 就另類而言,張輝已經算是何凌的入門弟子,而霍婷婷今又被何凌三言兩句收到了門下,如果說天黑之前霍婷婷所接受的還只是何凌的空洞說教,而現在,她所看到的卻是活生生的現實。兩個女孩都被眼前的動人場面感染了,在張輝的慫恿下,霍婷婷也來到了婆婆的身邊。大衛一邊用力地在何凌身上幹著,一邊淫邪地朝兩個人笑著。霍婷婷這麼具有反潮流精神的女孩十二分的佩服起這個曾經讓她愛得發瘋了的男孩子。他竟然在自己的母親身上幹得那麼快活 ,那麼激動人心。 何凌滿臉醉意地扭著脖子,兩手在大衛的屁股上撫摸著,為了讓張輝與霍婷婷兩個女孩盡快地進入情境,大衛掙開了何凌的撫摸,直起身子來,將何凌的兩條腿掀了起來,搭在自己的肩上,兩手托著何凌那雪白的屁股,挺著自己的長槍在何凌那幽深的洞穴裡竄來竄去。 「啊……捅死我吧……」何凌的呻吟開始顫抖起來,兩隻沒有束縛的乳子在她雪白的胸上不停地甩動著,何凌一把抓住了來到了她身邊的霍婷婷的手,叫道:「好……孩子……快……快親親媽……」 受了感染的霍婷婷看了張輝一眼,張輝贊同地點了點頭,霍婷婷才俯下了身子,婆媳兩人便親吻起來。 上下受到攻擊的何凌差點了幸福得暈了過去,這時大衛也從床上翻了下來,掀起霍婷婷的屁股,將那神龍插進了她的蜜洞之中,張輝則在後面摟了大衛的腰,用自己兩個豐滿的奶子在大衛的後背上揉搓著。 待霍婷婷敗下陣來之後,大衛才與張輝真正的親熱,可這一次他所進入的卻是她的菊門。那生澀的地道讓大衛很興奮地來了幾個衝刺之後,竟全噴在了那裡。然後,婆媳三人又以唇舌之功展開了一場大比武。為了討得霍婷婷的歡欣,大衛最後是輸在了霍婷婷的手裡。這讓霍婷婷非常的滿足。 這一夜,誰也不想獨自睡去,而是四個人擠在了一張床上,雖然說有些兒擠,可那種氛圍卻讓她們感覺十分的舒暢。這種融融的天倫之樂尤其容易讓兩個本應該成為情敵的女孩親如姐妹。 何凌一隻胳膊摟抱著一個女孩,一會兒親親霍婷婷,一會兒親親張輝,這兩個同樣有著身份與地位的女孩能夠成為她的兒媳婦讓她很是自豪。 她撫摸著兩個女孩子的頭無比真誠地說:「黃家的血脈和事業還要靠你們兩個呢,今天能看到你們兩個孩子如此給老媽面子,我可真是夠驕傲的了。」 「以後我們都聽您的。」兩個女孩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可見,何凌在兩個女孩子心目之中有著何等的位置。 「你們兩個能這樣說,那媽吃可是再高興不過了。不過,我可不只是聽你們嘴上說什麼,我還要看你們的行動呢。媽真的不想看到你們姐妹相殘的。你說呢,輝兒?」 「媽你放心吧,我會讓著婷婷妹妹的,誰讓我是姐呢。」 「呵呵,我知道輝兒向來大度,我只是擔心婷婷有時會看不下去呀。」 何凌轉過身來看著婷婷。霍婷婷不好意思地將臉埋進了何凌的懷裡。 「不要緊,媽相信婷婷慢慢會適應的。」 霍婷婷在何凌的香懷裡點了點頭。 一切都照著預設的軌道發展,黃大衛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老媽的本事,看來有些東西是無法靠修煉來得到的,像何凌這種在矛盾中斡旋的本領恐怕他一輩子也別想學得到。這才真叫水平呢。可惜現在這方面不考試,不評職稱,否則老媽一定會被認定為全華夏最高級別的。 但這話他並未出口,他可不想將老媽剛剛建樹的成果變成泡影。 四個人在這個高級賓館裡度過了美好的一夜。 天亮之後,何凌還真的帶著大衛去了一趟霍家。當然,在霍婷婷父母的面前,何凌還不至於笨得將她的身份表露出來。霍家對這位遠道而來的親家母很是熱情地招待了一番,並說要加強聯繫。可以說何凌的來訪鞏固了與霍家的關係,何凌心想,這門親戚一定會讓黃大衛在今後的發展中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的。 何凌覺得初次來訪不便久留,所以很快就離開了霍家。 在大衛的提議下,何凌決定去看一看二女兒楊秋嫻,並約好了讓顧小媛也去見一見面。霍婷婷也因此才知道大衛的真正社會關係有多麼的複雜。 當何凌帶著張輝霍婷婷一起來到楊秋嫻家裡的時候,顧小媛已經到了那裡。 霍婷婷跟張輝的突然出現讓顧小媛有些尷尬。雖然自己觀念新潮,但畢竟有些後來插足的嫌疑,所以顧小媛差點兒起身躲開。還是何凌將她勸住了。 何凌拉著顧小媛的手左看右看的看不夠。 「還真是個美人呢。」她由衷地誇讚道。 「媽這話其實是在誇我呢。」大衛在一旁美滋滋地插嘴道。 「小東西,我看就憑你那德性,這些女孩子哪個你也配不上人家。」何凌很會誇讚別人。在這個時候,她當然得故意貶低自己的兒子而誇獎女孩了。而楊秋嫻更會說話,她看了一圈幾個妹妹笑著道:「都是媽的福氣。」 幾個女孩都甜美地跟著笑了起來。 「我看秋嫻不回臨江也行,在這裡就挺不錯的,又有陶慧茹你妹妹在這裡照應著,在這大醫院裡做事多體面呀。」何凌想勸楊秋嫻留在醫院裡。 楊秋嫻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有些不高興地樣子。 「二姐想回就讓她回去吧。再說回臨江也好幫我做事呢,我不少東西還得靠著二姐呢。」大衛也不想讓楊秋嫻一個人留在這裡。 「那也成,等什麼時候辦好了,跟你顧妹妹一起回去吧。」 「媽,你不疼親生的,倒疼起顧妹妹來了!」楊秋嫻撒嬌地道。 「其實哪一個媽也不捨得。媽巴不得你們都在我的身邊。不過媽也希望你們能多在外面做些事情而已。媽什麼時候不心疼你了。」說著就將楊秋嫻摟在了懷裡。其實她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女兒了。她畢竟跟金鈴兒不同。 「媽,我聽說顧小媛已經準備好了,我看這一次就讓她跟著你們回去吧,我辦完手續還需要些日子。我也不急,只要讓我回去就行。再說現在這裡不是還有婷婷嗎。她總得上完學才能去臨江的。」 「是嗎?」何凌轉過臉去問顧小媛。 顧小媛覺得自己一個女孩家表現得有些著急未免讓大家笑話了,於是臉紅著道:「我不急。」 「呵呵,真不急嗎?那我們可就不帶你了。」 顧小媛知道何凌是故意逗她,不好意思地趴在何凌的腿上撒起嬌來。 何凌呵呵地笑著撫摸著顧小媛的香肩問道:「你家裡人可知道不?」 「我只告訴了他們一半,他們說是不約束我的,要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呢。」 「那你的父母也算是夠開通的了,不過今天我就不去拜訪他們了,以後有了機會再說吧。你不會介意吧?」何凌能夠體諒顧小媛此時的心境,覺得自己的安排還算是妥當的。 「等以後我跟大衛一起去更好。」看來顧小媛早有對自己的未來作好了安排。 「那樣也好,就讓我省心了。」 當天一班人馬又齊聚到了陶慧茹那裡去。一看陶慧茹對何凌一口一個媽的叫著,所以她手下的那些人也都對何凌恭恭敬敬的,不敢怠慢。在隱然居裡,何凌像是當年慈禧巡視一般,的確也感受了一把擁有特權的美妙滋味。 「小茹兒,媽這次真算是體會到了有些人為什麼不肯丟掉烏紗帽的心理了。偶爾被人這麼恭恭敬敬地伺候著真的叫人享受呀!」 「媽,您要是覺得好那就在這裡多呆些日子,要不就不走了,在女兒這裡住著得了!」陶慧茹真想把何凌接過來多住上一陣子。 「只怕是有人不同意呢。」何凌不陰不陽地說道。 大衛一直跟在一邊,他知道說的就是他。他在何凌身後朝陶慧茹做了個鬼臉。陶慧茹捂著嘴偷笑了。 「看樣子,你這裡整得不錯,生意一定很紅火吧?」何凌很關心起孩子們的生意來了。因為她心裡很清楚,這上上下下的一大家子都不能喝西北風活。沒有經濟支柱是不行的。 「還行。」陶慧茹很謙虛地說道。 「媽,你不知道,我三姐在整個省城都有生意呢。」大衛接著將嘴附到何凌的耳朵上悄聲道:「人家背過裡都叫我三姐是『女魔頭』呢。」 何凌轉過臉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陶笑問道:「是嗎?我女兒還有這本事?」 「你聽他瞎說。」陶慧茹在大衛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說道,「是我弟弟損我呢。」 「不過要真做到這一步也不容易,如果你們姐弟聯手的話,應該會更強大一些的。只可惜現在你弟弟在恆泰讓人給捆住了。」何凌有些感歎的道。 「媽可別那麼說,據我所知,那個恆泰不僅是全國有名的企業,就是在國際上也有些名氣的,要是我弟弟連人帶財都到手了,那豈不更好?」陶慧茹畢竟眼界更開闊一些,何凌哪裡知道恆泰的厲害。 「真的有那麼牛?」何凌竟有些不太相信。 「媽是不知道,恆泰在五年前在全國就有了五個很大的分公司了!」 「這個媽倒不知道。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女兒打拼出這塊天下來很了不起的。」何凌本來就喜歡陶慧茹,更何況她是憑著自己的實力才有了今天,而任素素怎麼說也主要是靠了她老子的基礎,所以何凌自然就對陶慧茹更加佩服一些。 何凌現在竟覺得在家裡有些閒不住了,他想替大衛多做一些事情,替他分憂,讓他更有精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今天媽在你這裡住上一宿,明天把婷婷送回去,我也得回去了。」 「那麼急幹嘛?」陶慧茹想留她多住些日子。 「我還得回老家一趟。我要替你大姐辦一件事情呢。這事她自己沒法出面。」 「什麼事情,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陶慧茹很想替何凌出一把力的。只是少了這樣的機會。今天竟然聽說大姐還有什麼事情不那麼好辦,便躍躍欲試起來。 「這事有媽一個人就行了,這麼點小事兒哪還要勞師動眾的,你們只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 「如果需要錢的話,媽不妨直說呀。我可是有的是。」陶慧茹在錢這方面向來很大方,她有兩次給大衛,一出手就是五十萬。 「錢是肯定要花的,人家把孩子給拉扯了那麼大,當時又沒說再要回來,怎麼說也得給人家一些補償的。不過那家人很通情理,不會為難咱們的,我想有個五六萬也就夠了。」何凌現在說起錢來也大氣了一些,好像五萬六萬的已經不算是錢了。 「也別給人家太少了,多給一些,也算是報答了人家。以後也可以讓孩子走動一下。」 「錢都好說的。這錢就讓大衛出了。」說著何凌朝大衛笑了笑。 大衛道:「我同意。」 「小子,不同意還不行呢。」何凌說著,朝幾個女兒笑了起來,「哎,都是當時沒法子逼的,讓孩子受苦。要是現在怎麼說我也不會那樣做的了。」何凌一想起十年前的往事心裡就一陣酸痛。 「媽,現在您就不要這麼過分自責了,誰也不怪您。」大衛手撫在老媽的背上,安慰著她。 「話是這麼說,可媽這心裡一直不好受。」 「咱們不是還有機會彌補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呵呵」陶慧茹倒是非常的樂觀。 在陶慧茹的安排下,一家人當晚就住了隱然居裡。 第二天大衛負責將霍婷婷送回了學校,又回到陶慧茹那裡,跟何凌張輝還有顧小媛一起回到了臨江。 第415章 酒宴上的分封 回到臨江之後,何凌只休息了一個晚上,便帶著黃娟一起回了老家。目的是要回十年前送出去的那個小女孩。這十年中間,黃娟一次也沒有去看過這個孩子,但她的心裡卻一刻也沒有放下過。所有關於這個孩子的消息都是靠著何凌每年一次的探望得來的。當時的口頭協議裡有過比較含糊的一條,情況允許的話,孩子有可能讓她回到生母的身邊。這話是何凌多長了個心眼兒。對於何凌的這一條件,孩子的養父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議。因此,何凌才有每年一次的探望機會。 黃娟一想到就要見到十年不見的女兒時,心情之激動可想而知。她坐在車上不住地搓著手,好像孩子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讓她無法面對。畢竟這十年裡她沒有對這個孩子盡過應有的義務。愧疚感讓她心裡忐忑不安。 就在何凌跟黃娟去接孩子的同時,黃大衛也去了省城。他的任務是將許諾姐妹跟盧薈姐妹接到臨江來。 當黃大衛帶著這一行人馬回到臨江的時候,也接到了老媽傳來的好消息,說孩子已經接到了,一切順利。但她們暫時還不回來,想在老家呆上幾天。 晚上由臨江市委書記兼市長李逸親自為大衛一行人接風洗塵。酒宴就擺在了臨江大酒店。 目前華都與臨江兩個星級酒建店都是在張明義的名下。這讓黃大衛很不舒服。一提起臨江酒店,他就想起了張明義的老婆潘若菲來。當然也記起了張明義那個愛習武的兒子,人家潘若菲還曾托付過黃大衛,請他給調教呢。可由於事務一直纏身,黃大衛竟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下午五點整,兩輛銀色轎車緩緩地停在了臨江大酒店的門前,李逸還未下車之時就見一輛警車早停在了那裡。她是很不喜歡自己吃飯的時候有下屬也在同一個飯店裡的。 「公安局的車怎麼也在這裡?是誰?」李逸很不高興。 「是自己人,我安排的。」大衛笑道。 大衛一行人剛剛走進大廳,後面緊跟著來了一個黑色轎車。是王小鵬帶著幾個弟兄專門負責大衛等人安全的。大衛知道,自己近來的突然崛起,不可能不引來有關方面的嫉恨,即使黑道上也不都是對他這個後起之秀心悅誠服的。不怕一萬還怕萬一呢。 許筱秋雖然已經與大衛關係甚密,但她並沒有離婚,說起來還是高幹家屬。所以,主賓的位置自然還是許筱秋的。尤其是今天李逸也是把她當成貴賓來對待的。大衛坐在主人的位子上。李逸自當副主陪。 主客坐定之後,李逸笑著問大衛道:「你剛才說那警車是誰的,我怎麼不知道?」 「是陶警官帶了幾個人。」 「陶警官?是那個叫陶敏的隊長吧?」 「除了她,刑警隊裡哪還有姓陶的?」大衛得意的笑著。伸手拿起了擺在桌子上的紅雙喜,點上了一支。 「你小子可以啊,連警官都不放過!」 「是警官不放過我嘛。」 「你們就是辦那個案子的時候認識的吧?」李逸問道。 「所以說我因禍得福呀!」黃大衛得意地吐出了一道長長的白霧。 「嗆死了!我姐更怕嗆。」許諾用手擺著驅趕著眼前的煙霧。 「沒事,讓他過回癮吧,不過,可只許抽這一支就行了。」許筱秋其實很欣賞大衛抽煙的樣子。 「要是筱秋跟盧芳妹子不介意的話,我看讓陶警官過來一起坐坐也無妨。」 李逸當然是為了討好黃大衛。說著她的目光在另外四個女人的臉上掃了一遍。 「你們有意見沒有啊?要是不說話那我可真叫她過來了?」大衛嬉笑著詢問著四個女賓。 四人都笑而不語。 大衛知道自己提出來的姐妹們是不會反對的。他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陶敏正在大廳裡坐著,其實大衛早就給她幾個訂好了桌,突然見大衛打她的電話,她竟一陣緊張,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了呢。 「什麼事?」陶敏嚴肅地問道。 「看把你緊張的,陶姐,人家市長跟省裡的領導想見見你,我看你還是過來吧。」 要不是因為有李逸在大衛身邊,陶敏一定會罵他兩句。她只好收起火氣,將手機裝起來,吩咐幾個手下做好值勤之後,隻身上了二樓,直奔八號房間。房間門口正有王不鵬的兩個手下站在那裡。他們都認得陶姐,其中有一個還曾犯事讓陶敏整過,一見陶敏過來,竟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陶敏瞪了那小伙子一眼,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見是李逸市長親自為她開的門,陶敏竟有些尷尬地笑著說了聲謝謝。畢竟是自己的上級,陶敏一時竟不知坐哪兒好了。 「大衛旁邊已經有了兩位貴客美女,咱們是主人,就不必去湊那個熱鬧了。就坐在我這裡吧。」服務員早給安排了一把椅子,聽了市長的安排,陶敏只好坐在了她的身邊。 大衛給陶敏一一介紹了客人。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警官,她的緊張很快就煙消雲散了,更何況她一看那陣勢,她也能猜出來這些漂亮的女人與大衛有著怎樣的關係。而且她很自信自己與黃大衛之間那一層無人知曉,因此心裡便坦然了一些。 席間大家自然談到了幾個新來的女同志的工作安排問題。 關於這一點,倒是李逸早就替大衛想好了。她端著酒杯顯著優雅的姿態,笑著對許筱秋道:「我看你呀,就做養生堂的董事長好了,可以與大衛親密無間了,呵呵……」 「你呀,我還怕你吃我的醋呢。要不我去替你當市長,你去做董事長?」許筱秋與李逸早就認識,所以說起話來自然隨便一些。 「至於盧芳妹子呢,我聽大衛說你以前搞過體育而且還是專業的,我看你就去體協吧,雖然是個副主任,可也是主持工作。我把那個老頭子調開,讓他去享享清福去。」 「她們兩個嘛……」李逸放下酒杯,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她們兩個我看就別安排了,讓她們在家裡給我當保姆得了,呵呵……」 「去你的,誰給你當保姆呀,你給我倆當保姆還差不多。」因為大衛說那話的時候先是瞅著許諾,所以許諾便替著盧薈也向大衛反擊起來。 李逸笑笑道:「要不我去當保姆,你們來做這老百姓的父母官得了。」 「那麼得的擔子我們可挑不了,我們呀也只能是給李大市長吹吹喇叭還差不多。」盧薈是作記者的,從來不是給人砸棍子就是給人吹喇叭。 「我倒是替你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位子,你們兩個就去文化館或是文聯吧。」李逸正經地說道。 「盧薈當過記者,肯定也寫過不少書吧,去文聯不正好嘛。那我就去做館長了。呵呵……」許諾覺得文化館應該是個清閒的地方,自己又不會寫書,跟到文聯去豈不是讓人家笑話? 「李姐你當著我陶姐的面封了這麼一大圈,總不能讓人家原職不動吧?」 大衛看著陶敏笑道,他還真擔心陶敏聽不到自己的變化而覺得尷尬呢。 「你讓她來弄了半天是向我討官來了?」 「別聽他胡說。我可沒想這事兒。」陶敏還不是真正瞭解這一群人的關係,更怕讓李市長覺得自己有著要官的嫌疑,再說了,她本身也不是官迷,要不是因為自己能力強破了幾個大案子,市裡想讓她繼續賣命,也輪不到她做這個刑警大隊的隊長。 「你呀就是多嘴,其實我就是不提,人家小陶也馬上就要提副局了。」 「真的?」大衛並不知道這事,其實陶敏自己也沒有聽說過。 「這次局裡人事調整,總得有人補充進來,雖然幾個人也想著往局裡擠,可惜他們都沒有什麼建樹,只有小陶沒有異議。不過你可得好好表現呀,不少人可是盯著你的。」 「謝謝李書記我知道的。」 「這麼大的喜訊陶姐怎麼也不早告訴一聲?這可不夠意思了!」大衛認真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剛才要不是李書記說,我也不敢相信的。」陶敏辯解著。 「她真的不知道,是昨天班子裡剛剛研究的。」李逸證實道。 「那陶姐,小弟可要恭喜你了。」 「今天大家都有了合適的安排,單單恭喜我一個人有什麼道理?」陶敏覺得今天這個桌上自己並不是重要人物,自然知道不能因了這件小事而搶了頭彩,於是笑道:「我看還是讓我們來共同慶祝一下吧。」 在陶敏的提議下,大家將杯中酒全干了。 此時每個人都已經喝下了三杯紅酒。許筱秋跟盧芳的臉上都微微地有了紅色,越發顯得青春起來。這些女人的胸沒有一個不是大衛親自豐起來的,那都是按照大衛自己的審美標準來做的,所以在大衛看上去,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動人,尤其是許筱秋,一隻玉手撫在臉上,一個勁兒地說自己醉了,那種嬌態更讓大衛愛憐。 「你呀,讓大衛再給你狠勁地灌一頓,看你醉不醉!」李逸詭秘地道。許筱秋當然知道李逸所說的「灌」是什麼意思。於是那臉更是紅得厲害起來。 許筱秋嬌笑道:「要灌也得先灌你!」 「灌我是不可能的,我今天可是主人。我還特意給你們弄了一道好菜呢。」李逸詭秘地笑道。 「李姐又弄了什麼好菜還不快快端上來?」許諾問道。 「我呀今天特地給你們每人訂了一根『黃氏火腿』,味道不錯。不過這火腿太貴,每個人只能嘗一嘗,不能吃了。吃了我可付不起賬的。呵呵……」 雖然盧芳姐妹兩個與李逸不太熟悉,可很快也就摸清了大衛與她的關係,現在姐妹兩個也從那話裡聽出了李逸所說的「火腿」是什麼東西了。兩個人相視一笑,不禁臉紅了起來。 只有陶敏並不真正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因為她不會想到李逸竟會在這裡說出那樣的話來。 「我看也該大衛敬幾位客人的酒了吧,難道你非等人家說不喝了的時候才敬人家?」李逸嗔怪起大衛來。 「我這不是正準備著嘛。幾個姐姐可都是給了我不少的溫暖和快樂,現在都來到臨江支持我的宏偉事業,那我當然得表示一下意思了。這樣,我向每位姐姐敬一小口酒,姐姐們沒意見吧?」大衛為舉著手裡的杯子,笑道。 「許姐我可是要從你這裡開始的,一小口,你沒意見吧?」大衛總得找個開始的地方。 許筱秋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剛才還擔心大衛讓她再喝上一大杯子,現在一聽只一小口便欣然同意。 大衛端著杯子站了起來。身子轉向了許筱秋,兩人本來就緊挨著,現在一轉身兩人就是面對面了,畢竟還有盧家姐妹兩個和陶警官在場,大衛這麼近地挨著她讓她竟不覺羞澀起來,一隻手抬起來半遮了那張俏麗的臉。大衛一見她那般害羞,只好笑著又坐了下來,他一隻胳膊伸過去攬了許筱秋的細腰,一隻手將杯子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輕輕地喝了一小口,但他卻沒有嚥下去,他說的就是用這一小口酒來敬各位女賓的。陶敏一看大衛鼓著腮幫子向許筱秋湊過去,才明白過來剛才大衛說的一小口原來是這個敬法,不禁也臉紅了起來。因為她雖然跟大衛幽會過幾次,可從來還沒有敢在有別人的場合下弄出這種景兒來。 其實開始的時候,許筱秋也想到了他說的那「一小口」肯定有文章,不過大衛沒有明說,她也就無法反對,她是抱著僥倖心理過關的。她也不想在生人面前弄出這些花樣來。可大衛偏偏覺得這樣刺激。 許筱秋還在扭捏著,李逸嬌嗔道:「小許自己答應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喲!」 許筱秋被大衛的手攬著腰,弄得她身上竟有些癢癢起來,因為她很怕胳肢的,身上的癢癢肉特多,於是身子便彎得更厲害了。 可大衛一路跟了過去,終於捉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兒,將那一小口酒送了進去。許筱秋身子被大衛摟得緊緊的,那豐滿的胸脯無法躲避地貼到了大衛的身上。許筱秋硬著頭皮將那酒喝了之後,大衛並沒有立即放開她,依然摟著,竟在她的嘴裡用舌頭攪動起來。 許筱秋本來就已經喝得臉上起了紅色,讓大衛這一摟一親,身上都熱了起來。而且她也明顯地感覺到就在大衛親著她的嘴的時候,他那兩隻手也在她的胸上不老實地摸了起來。 雖然有些害羞,但那情景卻讓許筱秋心裡不免有些興奮。畢竟是與大衛很久沒有見面了,心中的思念此時正好得以慰藉,藉著那酒意,她也漸漸地進入了境界,與大衛深深地親吻了起來,兩手不覺得伸到了大衛的腰上。 慢慢地,她的身子柔若無骨了,全靠著大衛兩隻大手將她扶住,她真想就這樣躺在大衛的懷裡,享受他的溫存。 坐在李逸身邊的陶警官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不覺面紅耳赤起來。可又禁不住抬起臉來要看,那情景確實感人。 而李逸此時卻希望情節進一步在許筱秋的身上發展下去,當然還有她不太熟悉的盧芳姐妹,她更想看她們的戲。 當大衛放開了許筱秋的時候,許筱秋的臉上真的跟醉了一般。 「大衛,別忘了讓客人吃菜,光讓人家喝酒不讓吃菜可有些太不像話了。」李逸向大衛擠眉弄眼起來。 「怎麼說也該輪到你盧姐了吧?老欺負我一個人!」許筱秋不禁嬌嗔起來。 「許姐,我覺得李姐說的就很有道理的,光喝酒,不吃菜,那可是對身體不好呀。來,那就吃點火腿吧。」 大衛呵呵笑著,又將許筱秋摟進了懷裡。 他拉開拉鏈,掏出了那根粗大的火腿來。一根根的蚯蚓攀附在上面。許筱秋羞得別過了臉,可大衛卻緊緊地摟住了她,她嬌笑著將身子在大衛懷裡擰來擰去,眼睛卻忍不住地往下瞅,那粗大確實讓她心動。她不好意思再看桌子邊上的人,趕緊低下頭去,象徵性地在那長長的粗巴子上舔了一下,立即把頭抬了起來。 「我還沒感覺到什麼滋味呢。」大衛依然不放過她。她依在大衛懷裡在他的胸上擂了起來:「你壞!」 「好姐姐,你再吃一口,弟弟還沒有什麼感覺你就跑了。」大衛的手勾著她的玉乳,她只好再次低下了頭,將那根火腿使勁地吞了幾下。大衛這才讓她抬起頭來。 大衛轉過身子來又如此地敬了盧芳一小口,也讓她舔了一陣子火腿。 輪到盧薈的時候,大衛卻改變了主意。 他附在盧薈的耳邊輕輕道:「我只想親一親你的奶子。」說完大衛回過頭來看了大家一眼,將杯子放下,親為盧薈解開了上衣。盧薈羞澀地扭捏著,還是讓大衛掏出了那一對豐滿嬌挺的玉峰。大衛還特意閃開身子讓所有的女人看了一眼盧薈那美妙的胸脯,然後才附下頭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 年輕的盧芳羞澀地閉起了眼睛,任大衛在她的酥胸上吮吸著,撫摸著。大衛那撩人的吮吸讓她一時間彷彿飄到了雲霧之中,她情不自禁地兩手摟住了大衛的頭,讓他的臉更加親密地貼在了她的胸上。 酒宴上所有的客人包括李逸跟陶敏都得到了大衛的敬酒。也都嘗到了黃氏火腿的味道。 「下一步大衛不知道想做什麼。」李逸問道。 「養生堂的事情以後就由許姐跟楊雲卿姐給操辦著,工程正進行之中,我那個手下吳建軍很是能幹的,有了他我就不用操心了。另外我還有個朋友柴梅說也要來這裡加盟呢。到時候我可就真成了甩手皇上了。呵呵呵呵」 「你呀就是懶人有個懶福,淨讓我們女人打天下。」盧芳嬌嗔著笑道。 「咱們可不能這麼說,沒有他撐著,咱們女人哪能轉得動?」許筱秋倒替大衛說起話來。 「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黃大衛可是離不了女人的,不光我,全天下的男人也離不了女人,我更離不了你們這些漂亮的女人。我覺得這是咱們之間的緣分,不然咱們怎麼會湊到一起呢?我現在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我想建一個莊園,呵呵當然是一個非常特別的莊園,這個莊園是要花很多錢的。到時候咱們都到那裡面住去。」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瞎吹起來了。」李逸挖苦道。 「不,有眉目了,我正在研究一本特別的書,很玄妙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第416章 爭懷 當大衛從恆泰公司上班回來的時候,一推門,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女孩,那顯然不是楊楊,楊楊上學應該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而且這麼長時間了,他怎麼會把楊楊跟別的女孩混淆了呢,大衛定睛看時,卻覺得這女孩酷似小時候的黃娟! 大衛一陣興奮地丟下手裡的文件包,走了過去。 「叫什麼名字?」大衛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輕地托起了小女孩的手。 「媽——」小女孩由於害怕,驚恐地從沙發上擦了下來,趕緊朝黃娟的房間裡跑去。 大衛狠勁地咬了一下下唇,內心一陣疼痛。眼淚差點滴落下來。 黃娟從屋裡出來了,那小女呀孩兒緊緊地拽著黃娟的手。 比起楊楊來,她的個兒頭要稍小一點兒,很瘦的樣子,兩隻眼睛深深地陷著,她正膽怯地望著大衛。 「別怕,他……是你舅舅……」黃娟的聲音很小,但小孩子絕對能聽得見,「讓你舅舅抱抱!」黃娟站在那裡,手輕輕地引著小女孩,想讓她自己過去。 小女孩抬起臉來向上仰著,再次看了看媽媽的臉,從媽媽的表情上,小女孩似乎感到了安全,她開始怯怯地向前邁著步子,朝大衛走去。 大衛蹲下身來,一條腿半跪著,兩手向前伸著,眼睛裡滿是期待…… 走到中間的時候,小女孩又回過頭來看了媽媽一眼。黃娟微笑著朝她努了努嘴,小女孩又轉過身子朝前走。 在離開大衛的手還有十公分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兩手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指頭。 「來,讓舅舅抱抱好嗎?」大衛的聲音裡有些哽咽,鼻子裡酸酸的。他沒有再靠前挪動一步,他真怕一動就會嚇跑了這個膽怯的孩子。 從眼前她的表現來看,大衛能想像得出這個可憐的孩子是在什麼樣的環境裡長大的。 沉重的罪孽感壓上了他的心頭。 小女孩還是站著不動,低著頭,兩隻手始終相互捏著。 「叫什麼名字?」大衛輕輕的,柔柔的,即使這樣他也擔心她會突然一轉身跑回媽媽的身邊。 過了好幾秒鐘之後,小女孩的嗓子眼裡才冒出了極其輕細的一聲:「妞妞。」 「有大名嗎?」 妞妞搖了搖頭,身子也跟著晃動著。 大衛靜靜地打量著她,她比她的媽媽小時候還要清秀,只是眼睛裡多了些膽怯與恐慌。 「上學了沒有?」 又搖了搖頭。 「來,讓我看看你的小手兒。」大衛試著往前挪了半步。妞妞竟沒有跑。大衛那顆懸著的心放鬆了一些。他慢慢地握著了妞妞的小手,她的手指是細長的那種,要是讓她練鋼琴,這手最合適不過了。 妞妞的頭髮黑而長,是黃娟給她紮了一個長長的馬尾,額前不留一絲,由於消瘦,她的額頭突出明亮的一塊來,讓人感覺出她是一個聰明的孩子。 「想不想上學?」 大衛的手指在妞妞的細長的手指上輕輕地揉著,這讓妞妞的膽怯減了幾分。 「想。」這一次她的回答似乎比前面聲音大了一點兒。大衛十分的高興。 「那好好的玩兩天,我送你去最好的學校,那裡可有好多小朋友可以玩呢。」大衛盡量把學校描繪成孩子的天堂。 妞妞使勁地點了點頭,大衛能感受到她那細小的心靈裡對上學的渴望。 大衛慢慢的把妞妞拉到了自己的懷裡。他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妞妞的臉上。儘管妞妞無法理解大衛此時的心情,但他的愛撫卻讓她感覺到了少有的溫暖。妞妞溫順地讓大衛摟著,親著。 妞妞回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今天大衛回來就是專門看妞妞的。 下午不到五點鐘的時候,小楊楊上學也回來了。看來她已經與妞妞混熟了,兩人一見面原來膽怯而內向的妞妞就立即活潑起來。 「爸爸,是不是妞妞妹妹明天也要去上學呀?我要妞妞妹妹跟我一個學校,我會保護她的,有我在,沒人敢欺負她!」楊楊表現出了何凌身上的霸氣。 「爸爸還沒有跟你樣校長說好呢,怎麼能說去就去?」大衛將楊楊摟在懷裡,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道。 「那讓她什麼時候去呀?」楊楊顯然有些著急了,她覺得只有妞妞跟她一個學校才能顯出她的大姐的作用來。大衛感覺到這個女兒有著很強的表現欲。這一點很讓大衛滿意。他只是擔心一直在楊楊的保護下,這個有些靦腆的妞妞會不會反而增加了對別人的依賴性。 不過,好在楊楊跟妞妞不是一個年級,自然也不會一個班,他想培養她的獨立性,他可不想讓妞妞成為一個時時依靠別人的孩子。 「妞妞,來,到這邊來。」大衛招呼著妞妞。妞妞比剛見到大衛的時候大方了一些,尤其是看到楊楊姐姐那麼親暱地倚在大衛的懷裡,自己也好羨慕。大衛將兩個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一起摟進了懷裡,在兩個孩子的小臉上親了又親。 「妞妞,想不想跟姐姐一個學校?」 妞妞看看大衛的臉,又看看楊楊的臉,天真地道:「想。」 「上學的時候可不跟姐姐一個班,也就是不在一個教室裡上學,哭不哭呀?」 妞妞搖了搖頭,可能是想表現自己的能幹。 大衛高興地撫弄著妞妞的頭笑著道:「我就知道妞妞是最勇敢的小姑娘了。不過,要是有小朋友欺負妞妞,妞妞怎麼辦呢?」 妞妞看了看楊楊的臉。楊楊正在等著說找姐姐的話,可沒想到妞妞卻哼了一下小鼻子道:「我咬他!」 大衛跟黃娟還有何凌聽了都不禁笑了起來。大衛笑得眼裡都流出了淚來。 大衛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說:「想不到妞妞還這麼厲害!」 大家一笑,讓妞妞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正確了,於是趕緊改口道:「要不,我就去找老師。」 大衛笑著點了點頭:「誰要是敢欺負妞妞,就讓他知道妞妞不是好欺負的!」大衛不再評價妞妞的做法。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教育孩子,更有利於妞妞的成長。 「該給妞妞取個名字了,上學了,總不能老叫妞妞。」 「你不是說要給孩子取一個嘛。」黃娟坐到了大衛的一邊,伸出手來撫摸著妞妞的臉蛋說道。 「我從網上給查了一個,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叫什麼?說說我聽聽。」 「就叫黃珂怎麼樣?」 「黃珂?有什麼講究嗎?」黃娟很關心女兒的名字。 大衛呵呵笑道:「這黃當然是代表黃家的血脈了,這珂嘛是一種像玉的石頭。」 「是一種石頭?那可不如玉金貴了。」 顯然黃娟希望自己的女兒是玉。 「呵呵,這玉好是好,就是太嬌氣,而這種像玉的石頭則不然了,不容易破碎的。你見她陶慧茹阿姨。我倒希望她有一天能像她陶姨一樣能打能拼的呢。」 「你呀,倒真想著搞一個黃門女將了!」黃娟嗔笑著在大衛的頭上戳了一下。 「爸爸,我就是咱黃門的女將!」楊楊篡著小拳頭,努著小嘴兒,真有小女將的樣子。 妞妞突然撲到黃娟的懷裡,有些羞澀地小聲央求道:「媽,我不要他舅舅了,我也要跟楊楊姐姐一休養他叫爸爸,行嗎?」 黃娟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大衛會意地點了點頭。 「你願意叫那就叫吧。現在就過去叫一個我聽聽。」黃娟心情複雜地望著妞妞。 妞妞又轉過去,扶著大衛的膝蓋,不好意思地問大衛道:「我也叫你爸爸好嗎?」 「那妞妞叫一個我聽聽?」大衛高興地拉著妞妞的兩隻小手,等著她叫。 他好像很期待這個稱呼。 楊楊好像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怔怔地,眼睛在大衛跟妞妞兩人的臉上來回轉動著。 「爸爸!」妞妞一叫出來之後,就羞得趴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緊緊地摟著她,感動得不行。 「親爸爸不?」大衛撫摸著妞妞的小肩膀問道。 「親,當然親了!」不知道是妞妞覺得自己與這家裡的人更容易親近了還是什麼原因,她已經不再像剛來時那麼拘束了,說起話來竟也是小甜嘴兒。 「那今晚上爸爸就摟著你睡好嗎?」 「好!」妞妞爽快地答應著。 「不,我要爸爸跟我一起睡!」楊楊忽然霸道起來。 「哈哈,這麼一會兒就成了香餑餑了?」何凌將飯菜都端上了桌子,「來,先吃飯,咱們再討論睡覺的事情!」 為了討好大衛,小楊楊竟善使手段,自己不吃先夾了菜往大衛嘴裡送。 黃珂倒不學她,卻拿起一隻小碟子送到大衛嘴邊,調皮地笑著道:「爸爸要是不想吃我楊楊姐姐的菜,你可以吐在這個小碟子裡。」 「你……」小楊楊竟讓這個小人精黃珂弄得哭笑不得起來,於是晃著大衛的胳膊道:「爸爸,你看,妹妹她故意打擊我~」 「小東西,竟知道用打擊這樣的歪詞兒了!跟哪學來的?」何凌嬌嗔著喝道。 「嘿嘿,是我一個手下教我的!」 「怎麼,你還有手下了?」大衛讓小楊楊的口氣嚇了一跳。 「在班裡,他們都叫我大姐。沒有人敢不聽我的話。」 「啊呀,我的小楊楊可了不起了,才十歲就成了大姐大了?要是長大了還不得成了黑社會的小頭目了?」 黃娟在一旁早讓這兩個小大人的鬥嘴笑得前仰後合的了,現在聽了楊楊竟然在學校裡成了小頭目,覺得這個小傢伙的確繼承了黃家的霸氣。 不過這倒讓大衛喜憂參半。 「爸爸,今晚到底摟著我還是摟著妹妹呀?」楊楊心眼轉得好快,她可不想在妞妞見到爸爸的第一天就讓自己失了寵。 大衛一手攬了一個,笑笑道:「爸摟著你們兩個!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小楊楊覺得這個結果很令她滿意。妞妞也高興。 兩個小女孩早早地鑽進了被窩裡,不過是在黃娟的床上。 其實兩個孩子還是挺合得來的,剛進被窩裡,兩個孩子就嬉鬧了起來,黃娟嚷了不知多少遍也不頂事,倒是大衛一進來,兩個孩子立即安靜了下來。 大衛上了床,才知道兩個小東西竟然已經脫得光光的了,大衛只好躺在了兩個孩子的中間,而已經習慣了大衛身體的楊楊卻是乾脆趴在了大衛的肚子上。而黃珂卻不免有些害羞。雖然她也很想像楊楊那樣無拘無束地跟爸爸親熱,可就是不敢。 「來,妞妞。」大衛覺得叫妞妞更親切一些。他只一抄,便將妞妞摟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她那光滑的小身子讓大衛一陣激動。 此時黃娟也偷偷地將手伸過去,摸到了大衛的下面,那棒子登時立了起來。大衛側臉看時,黃娟正兩眼深情地望著他。 「你可是好久沒有過來了。」說著她的手指將那棒子用力地擼了一下。 「是誰的手呀?」刁鑽的楊楊在大衛的肚子上感覺到了有一隻大人的手伸到了大衛的腿叉裡,她立即把手也伸了過去,恰好摸到了黃娟的手。 「大衛哥哥,我姐她摸你呢。」楊楊後來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後,一會兒叫大衛哥哥,一會兒又叫爸爸的。不過更多的時候她倒喜歡叫大衛哥哥,她覺得這樣更方便自己胡鬧。 「就讓她摸吧。人家可是好久沒有摸了。」 「那可是我的東西,不准別人動的!」楊楊趴在大衛肚子上,撒嬌地努著小嘴兒。 黃娟翻過身來討好地在楊楊臉上親了一口問道:「姐也能算是別人嗎?」說著,黃娟的手開始在楊楊那微微隆起的小奶子上捏把起來,「讓姐先親親楊楊這小奶奶吧。」黃娟一把將楊楊抱了下來,嘴在她的兩個小奶子上輪換著親了起來,一時間親得小楊楊癢得不行了。 就在這時候,大衛跟妞妞倒是清閒了起來,不再受到打擾,妞妞羞澀地看了大衛一眼,讓大衛摟進了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小身子。 第417章 誘導 妞妞也就是黃珂,她既想跟大衛親熱,又感到害羞,她畢竟是頭一天見到大衛。她對大衛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好感,在見到他的第一眼時,她就感到了他的可親。一個孩子只憑直覺來喜歡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 她自己也說不清因為什麼才這麼喜歡這個看上去非常帥氣的大男孩。 當她將小身子試著貼到大衛的身上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那是向著幸福與安全靠近。 大衛讓她的頭與自己的身子離開一些,他很喜歡看她那張與黃娟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臉。他捏著她那尖尖的下巴,讓她的小臉兒仰了起來。她的眼睛那麼的清澈明亮,如一泓秋水,不摻一點兒雜質的那種清澈與透明。她現在可以大膽地看著他了。 「以前的爸爸媽媽對你好嗎?」大衛覺得這話問得很不好。一說出來就後悔了。 黃珂搖了搖頭。 大衛真的不該問的,他應該做的,是讓她今後的日子裡充滿陽光與父愛。 楊楊在黃娟的身上已經讓黃娟摸得差不多了,好像她開始有了某種願望。她從黃娟的懷裡掙了出來。 「哪兒去?」 「我讓爸爸摟著我。」楊楊身子已經趴在了大衛身上。她在黃珂的小屁股蛋上輕輕地拍了拍「妞妞,去找你媽摟著吧。我要跟爸爸玩遊戲了。」 「玩什麼遊戲呀?」妞妞天真地問道。 「我可不知道叫什麼遊戲,我只知道玩。」 在黃珂面前,楊楊顯得有些霸道。 「楊楊,乖,讓妹妹在這裡玩一會兒。」大衛摸著她的小屁股道。 「那我要爸爸跟我玩遊戲嘛。」她已經爬到了大衛的肚子上。她兩腿分開,她的小身子往爸爸的身下蹭去,是一根東西擋住了她。那東西熱熱的,讓她興奮。她的小手伸到了下面握住了它。 她向來管那叫火腿,「爸,我想吃火腿。」楊楊撒嬌地道。大衛將那火腿的頭兒塞進了她的小口裡。她身上馱著一幢小被子,一起一落地動著。到了高興處,她竟也緊緊地把摟著大衛的腰,用她的小嘴去啃大衛肚皮。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盡可能地感覺到那種突然襲上來的快感。 大衛同樣很喜歡黃珂,可現在好像他還不想跟她過分地親暱,他更需要的是安撫一下在一邊有些急躁的黃娟了。 「下來跟你妹妹玩會兒,爸爸到那邊去說會兒話好嗎?」 大衛好像是在哀求著小楊楊這個小妖精。 「嗯,快去吧。」在黃珂面前佔了上風的楊楊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逞能了。她很識相地從大衛的身上滾了下來,拉了那幢小被子跟黃珂蓋著,開始嬉鬧起來。雖然兩個孩子是同歲,但看上去楊楊的確成熟一些,好像是楊楊是個標準的大姐姐一樣。她竟能有辦法將黃珂在大衛身上的注意力吸引開去。 大衛躺到了黃娟的一邊。黃娟伸出一隻胳膊讓大衛枕著,那胳膊上豐腴的肉很讓這個當弟弟的感到滿足。 「這麼多日子不到家,想姐了不?」黃娟捏著大衛的鼻子問道。 「想不想你還不知道嗎?」他拉著她的一隻手按到了自己的心口上,「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去你的。那能摸出來?我看你真會耍滑頭。」 「那你讓我如何表達?」 「我摸摸這兒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黃娟壞笑著把手伸到了下面,一把抓住了那根昂起的神龍。那硬硬的一根在黃娟的手裡顯得十分的威武。這讓黃娟心裡一陣激動。 「姐姐真有勁兒。」大衛撒嬌地笑起來。其實他感覺到姐姐的手好溫柔的。 「這粘乎乎的一定是楊楊這個小騷貨的了?」 「我又不動黃珂,不是楊楊的是誰的?」 「你看她一會兒叫爸爸一會兒叫哥哥的,越來越沒規矩了。」 「她願意叫啥就叫啥唄。孩子嘛。無所謂的。」 「哪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呀,淨把孩子給寵壞了。」 「這麼寵我還覺得對不起她呢。她現在就是把房子點上火燒了我都不怪她。」 「我看不燒房子也差不多了。你是不是真想讓她出息得跟陶慧茹一樣呀?」 「如果她有那個本事,我倒省事了。我可不想讓她當一個小淑女。」 說著,大衛已經翻到了黃娟的身上。 「嗯~~別急嘛,先給姐弄一弄嘛。」黃娟搖晃著蛇身,在大衛身子底下撒起嬌來了。 「怎麼弄嘛。」大衛明知故問,兩手支在黃娟的身子兩邊。 「壞蛋!你知道的,現在又裝起糊塗來了,你想氣死姐呀?」黃娟的身子一搖擺,那兩個豐滿的玉乳也跟著一甩。 大衛嘿嘿一笑,低下頭去,用牙刁住了她的一顆奶頭兒拉了起來。 「啊~~~你這個壞蛋,想咬死我呀!」黃娟嬌笑著在大衛頭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 「你不是讓我弄一弄嗎,這還不算弄呀?」大衛故意一臉無辜的樣子。 「誰讓你咬人了?下面!」她嬌嗔地在大衛腰上擰了一把。 大衛嘿嘿笑著,嘴唇沿著黃娟的乳溝舔了起來。還沒到肚臍眼兒的時候,她就扭著身子哼了起來。 「快點嘛。」她的身子在往上移著,這樣可以讓大衛的嘴更快地更早一點能到達目的地。 大衛的嘴掠過了那片黑色叢林,直奔幽谷。黃娟也配合著將臀部挺了起來,與大衛剛剛到達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同時她自己竟揉捏起了自己的兩個乳房來,很是放浪。 「嗯……快……舔嘛……」黃娟開始嬌聲浪語起來。她已經顧不得是不是兩個孩子還在一邊,也許正是因為兩個孩子在身邊她更覺得淫蕩與刺激。其實大衛的嘴已經開始了工作,只是他的舌頭還沒有探出來而已。 在她的哀求之下,大衛的舌頭慢慢地從嘴裡探出頭來,在她那十分敏感的地帶舔弄起來。黃娟自己也轉動著屁股,讓那兩片唇與大衛的嘴形成的摩擦更加劇烈一些。而這樣所帶來的快感卻更讓她瘋狂起來。大衛那極富技巧的舔弄讓她在幾分鐘的工夫裡就淫蕩不羈了。淫**開始從那一張一合的洞口處流出來,滴澆在身下那潔白的床單上面。 「好了,快上來插一插姐姐吧,姐受不了了……」她的聲音裡有了顫抖。 兩個孩子在一邊有些害怕地看著黃娟那種誇張的扭動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啊……我想……」黃娟的頭在床單上擰來擰去,很是可憐的樣子。好像受了什麼痛苦一般。 「我媽她怎麼了?」黃珂有些焦急地要過去看看,讓楊楊摁住了。 楊楊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她用手擋著自己的嘴,趴在黃珂的耳朵上小聲地說道:「你媽她這是高興的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黃娟兩手開始抓住了大衛的頭髮往上提他。大衛又狠勁地在那兒舔了幾下子,才爬上來,壓在她的胸脯上,親著她的嘴,吸著她的舌,將那早已硬硬的棒子插進了那慾火噴燒的洞中。 黃娟在大衛身下扭了好幾個圈後才算是過了癮。 「以後姐可不許你那麼長時間才回來一趟!」黃娟撫摸著大衛的頭警告道。 「那你說我該多長時間回來一趟呀,我呀,現在已經不是自由身了,我簡直成了一個奴隸!」大衛很幸福地摟著姐姐笑道。 「姐就是要你做我的奴隸,怎麼,不樂意呀?」黃娟輕輕地擰著大衛的耳朵又想威脅他。 「我倒是姐姐多用一些利誘的手段,盡量不要採取暴力喲!」 「那你告訴姐,明晚還回來不?」 「回來,一定回來。」 「你要是不回來,我可就不讓你再見到妞妞了。」 「人家說過要回來的嘛。」 「這還差不多。」 第二天吃過早飯大衛就去了恆泰。 恆泰副總的辦公室裡。 任素素正跟她的秘書佟心正在說話。 「以後,你就是他的個人秘書了。」任素素看也不看佟心一眼,一支鉛筆在手裡轉著。佟心懷疑自己的這位老闆是不是上學的時候專門玩過轉鉛筆這活兒。 「為什麼?我覺得我跟著您干就挺好的。」佟心很有心機,她可不想讓原來的老闆感覺到自己那麼的忘恩負義。她總得表現出來一些戀戀不捨來的。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任素素並沒有生氣,她也不捨得這個佟心的,她用起來感覺到相當順手的東西是不會輕易送人的,不過這次卻是個例外,因為她要送的不是外人,而是大衛。 「其實讓慕容春雪做他的秘書就挺合適的呀。」佟心並不是傻到那個份上的,她知道老闆一定考慮過這個方案。 「慕容春雪剛剛來,什麼都不知道,你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上姑娘去給一個對恆泰什麼都不瞭解的人當秘書,你想一想,能合適嗎?亂彈琴!」 看來老闆的安排是很有道理的了,自己也就沒有不接受的理由了,這樣自己為新來的男老闆做起來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那您還有什麼話要跟我吩咐嗎?」 「你的職責就是對他負責,你的一切都要聽從他的指揮。」 「他讓我幹什麼我都得幹嗎?」 「你說他會讓你在辦公室裡脫褲子嗎?」任素素忽然笑著說道。 「任總~~~」佟心讓任素素一句話弄得滿臉通紅。 「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呢。不過說不定真有一天等你喜歡上了他的時候,還會求著人家脫你的褲子呢。呵呵呵呵」任毒素故意用「姐」自稱,目的是接近她跟自己的距離。 「任總,你就會取笑人!」 「他來了!」任素素舉起手裡的那支鉛筆止住了佟心的話,兩人靜靜地一聽,果然走廊裡傳來了大衛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他進來後咱別理他,你跟我去洗個澡。」 剛一說完,大衛就進來了。 「來了,」任素素只是簡單地問了他一句,又說道,「我跟佟心上去一趟。」 說完,素素跟佟心兩個人便出了辦公室。大衛感覺到兩人怪怪的,卻也沒有看出來什麼特別,便不解的搖了搖頭在那把舒適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樓上的洗澡間裡,任素素與佟心兩個人已經脫得赤條條的洗起澡來。 「佟心,讓姐給你搓一回好嗎?」 「你是老闆,我哪敢勞你的大駕呀!」 「什麼老闆不老闆的,現在咱們可是姐妹了。來。」不容佟心推辭,任素素已經兩手撫到了佟心的背上。 佟心的身材沒的說,很有一股子女人味道。尤其是她那挺拔的雙峰,更讓男人眼饞。任素素竟忍不住地在她那美麗的雙峰上捏握起來,一時間弄得佟心嬌羞難當。 「怕什麼,咱們都是女人,我又不能強姦了你,看把你嚇的!」任素素嬌嗔地在她的奶頭了捏了一下。雖然佟心很是害羞,可不再掙扎。她也感覺到任素素的撫摸讓她很受用。她第一次對同性戀有了一些感覺,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老闆任素素是不是一個同性戀者。 如果她是,那麼到底同性戀有什麼不好?女人也能讓女人快樂的。這是佟心此時此刻的感慨。 但任素素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也讓佟心那顆有些緊張的心有所緩和。 任素素從一個包裡取了些膏一樣的東西抹在了手指上。 「來,潤潤膚。」說著就開始用那個手指頭在佟心的小腹處塗抹了起來,而且她的手指竟越來越往下滑去。她的手指突然滑到了讓她害羞的地方。 佟心的身子不由地彎了下去。 「姐是看你人長的漂亮,有些情不自禁了,嘿嘿,不怪姐吧?」任素素有些涎著臉皮的樣子。這跟平時的副總形象可不一樣。 任素素不再照顧佟心,而是自顧自地洗了起來。 可是很快,佟心突然身上有了一種異常的感覺,她只有做夢時才有過那麼一回。她好想有一個男人,當然得像大衛一樣英俊的男人來撫慰她一下,內心的躁動讓她的身體幾乎有些失控起來。 「姐,我不舒服,我得先出去了。」 佟心不想在任素素的面前出醜,趕緊穿了衣服跑回到了辦公室裡。 可是坐了一會兒,她身上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樣,難道是剛才任素素那種過於曖昧的行為讓她產生了臆想,而刺激了自己的性慾?她在椅子上實在坐不住了,她只好到了床上去,拉開了被子。 那種奇怪的慾望一直折磨著她,她只好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手伸了進去…… 她小心翼翼地在那兩片唇上摩擦起來。這樣磨著還能好受一些,可是正當她磨得舒服的時候,大衛卻突然敲起門來。因為她從那腳步聲就知道不是別人。 她趕緊提起了褲子束好,起來給大衛開門。 「怎麼關著門?」大衛看見了佟心那潮紅的臉,他猜出來她正在做什麼,因為屋裡並沒有別人! 「你剛才在幹啥?」 佟心紅著臉,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大衛把手伸到了她的額上一摸,「這麼燙呀,來我看看。」說著大衛就坐在了床沿上,與佟心緊緊地挨在了一起。 第418章 告別童貞 當大衛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秘書辦公室裡的佟心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自我安慰著。她沒有想到大衛會那麼快就進來。 其實大衛見兩個女人出去之後便覺得自己一個人蹲在房間裡很是無聊,沒有女人在的時間與空間對他來說是相當乏味的。所以他就準備出來走走,可剛想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了走廊裡的腳步聲,他還以為佟心地來到他的辦公室裡呢,沒想到她竟回了她自己的屋子裡了。 大衛等了一會兒,實在支持不下去,就起身去了佟心那裡,哪想到一推門竟然沒有推動,心想這丫頭一定在屋裡不知幹什麼事呢。 一會兒大衛似乎聽到了在裡面佟心那微弱的呻吟。他這才敲門的。 說實話,當大衛挨著佟心的身子坐在床沿上的時候,佟心的心裡也是一陣緊張,雖然此時她是那麼的需要男人的撫慰,可是真要讓一個自己並不太熟悉的男人跟自己一起的時候,她還真的不敢了。 尤其是大衛的手撫在她的額上時,這更讓她內心一陣激動。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胸脯也跟著劇烈地起伏著,那鼓鼓的胸脯上兩隻玉兔很是不安分的樣子,大衛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動,五個手指撫在了她的臉頰上。 「佟心真漂亮。這皮膚也這麼細膩。」大衛一邊誇著佟心,那手指同時在她那張嬌嫩的臉上捏著,她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馬上走開,別讓這個男人上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給強姦了。可是她的身體裡那種強烈的慾望卻同時在鼓動著她向這個男人的身上靠去。 大衛的手從她的臉上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又到了自己的胸上。當大衛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著的時候,她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她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緊張與害怕讓她差點兒流出眼淚來。 「黃總,我……」 「你怎麼了?」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胸上揉捏起來。 佟心咬了咬牙,猛地站了起來:「黃總,咱們不能這樣!」佟心滿臉漲紅。呼吸急促。 大衛也站了起來,他一把將佟心摟在了懷裡,他知道女孩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像洪水一樣的激情將她的防線徹底沖跨。 果然,佟心在大衛的懷裡掙了幾下,卻沒有掙出來,而是牢牢的讓大衛箍在了兩隻鉗子一樣的胳膊裡。她終於放棄了掙扎,而是一下子抱住了大衛的腰。 原來她早就喜歡上了大衛,只是礙於任素素的面子,才不曾表白。現在總算是有了機會,而且自己的身上也正被蟲子啃著一樣的癢癢著。她不知道自己洗澡時弄到了身上什麼東西,總之,她從來沒有這麼騷動過的。 她竟不顧一切地仰起了臉來,向大衛索吻。大衛的嘴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 兩人的舌立即如膠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唔——」一邊親吻著,她的鼻子音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這是她的初吻。她還沒跟任何一個男孩子親過嘴,這種異性的吸引讓她渾身顫慄起來,那鼓鼓的胸脯上兩個飽滿的玉兔在大衛的胸前滾動著,那麼柔軟而富有彈性。 大衛擁著她慢慢地倒在了那張早已為她備好的小床上。 這床雖然小了一點兒,可要做這事兒還是蠻可以的。尤其是偷情。 大衛非常順利的解開了佟心的腰帶,好像是兩個人一起努力,那衣服都退到了身下。他用手扒拉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但她的腿很快就害羞地合上了。在那最神聖的地方,他的大手輕輕地撫弄起來。那柔軟而滑膩的處子的肌膚讓大衛很是興奮,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大腿內的嫩肉上捏來捏去。 其實他知道她已經進入了無藥可治的地步了,雖然她身子並沒有怎麼動,只是與他狂吻著,但從她那不太平常的呼吸裡,他已經感覺到了此時她慾望的強烈。他知道她是多麼地想讓他迅速地進入她的肉體。可越是這個時候他卻越是耐得住性子了。他竟從她的嘴唇上滑出嘴來,輕輕地咬起了佟心那尖尖的下巴,舔著她那白晰的脖頸,他嘴裡呼出來的熱氣都讓這個未曾嘗過禁果的女孩迷醉的。更何況他的手還在那裡很是淫蕩地挑逗著她的下面。 但作為一個還算比較矜持的女孩,佟心始終沒有去用手碰大衛的神聖。她只是盡情地享受著這個俊男的舔弄與撫摸,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是已經如決堤的大壩了。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任總快回來了。」 這分明是提醒大衛,你要干就快干吧。她還能說什麼呢。這已經是這個矜持女孩感覺到最不像話的話了。她甚至閉了眼睛,她無法面對大衛那雙眼睛。 大衛的嘴從她的脖子上往下舔去,滑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了,兩座玉峰挺拔地對峙著。很是嬌挺。大衛用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那上面的紅點就會微微地跟著晃動。奶子是那麼白嫩,奶頭是那麼鮮紅。大衛非常詩情畫意地將一顆含進了嘴裡,吮吸著,搖晃著,整個乳子都在晃蕩。 她的兩腿間很是濕潤,現在大衛只是微微一用力,她的腿就自動地分開了。他的手指捏到了那顆飽滿起來的肉球球,每一捏,她的身子就會微微一顫。大衛很欣賞那一陣顫抖,那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反應了。大衛翻身趴了上去,倔起屁股,對準那已經濕潤的地方,將那根鋼針紮了下去。 「啊——」佟心儘管有了些思想準備,但她還是忍不住地叫了一聲。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大衛能聽出來,她的反應還是很強烈的。這反應也讓男人很興奮。 當他繼續深入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那層薄膜破裂的聲音! 一顆淚珠從佟心的眼角滾落下來,她是在傷痛自己的處女時代。大衛俯下嘴來,將那顆淚珠吻去。他的身子慢慢地蠕動起來。 第419章 巧戲美人 在楊文文家的院子裡,賀正平坐在一把精緻的不銹鋼輪椅裡,眼睛癡呆地看著蹲在他面前的黃大衛,一條毛毯蓋在他的雙腿上。 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記憶力。連楊文文他也不認得了。穿著一身淺色運動服的楊文文正坐在院子裡的一把椅子上看著賀正平,她的眼裡正流淌著難以言傳的憂傷,身上有塊披肩,從兩邊溜下來。 「我該怎麼辦呢?」楊文文好像在自言自語。 大衛兩手扶著賀正平的輪椅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楊文文的跟前,兩手搭在了她那柔軟的肩上。 「沒有辦法,你當然不能扔幫了他。」大衛兩眼看著前邊不遠處的一道山嶺。 「可我……」楊文文將手抬上來,與大衛搭在她肩上的手握在了一起。她回過頭來,無奈地望著大衛。 「我讓小鵬給找的保姆明天就到了。到時你會輕鬆一些的。」 「還有雅文的轉學更讓我焦頭爛額的了。」 「小雅文的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今天我讓李市長的秘書給跑了趟腿。這些事就不用你掛心了。」 「謝謝你了。」 「跟我再說這些不是太見外了嗎?如果現在我都不管你的話,我還是人嗎?」大衛低下頭來,用他的臉在楊文文那有些冰涼的臉上親了一會兒,溫熱頓時讓楊文文的心也如貼到了一個小暖手爐上。 「你真好。」楊文文捧著大衛的臉摩挲著。此時黃大衛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能為你做點事情是我的榮幸。」他的嘴貼著她那溜直而且有些滑膩的小鼻子上親了一下。 賀正平朝這看著,傻傻地笑著。 「今晚你不走好嗎?」 「……」大衛有些猶豫。他覺得這樣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大哥。 「求你了,我一個人害怕。」楊文文抬起臉來纖細白淨的手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嘴唇翕動,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大衛的嘴唇只在她的兩片紅唇上輕輕地一碰,立即與她分開。 夕陽慢慢地墜入了西邊的山頭,只有一半如血紅的雞冠。 大衛推著輪椅將賀正平推到了門口。楊文文剛想打個幫手,大衛卻一把連人帶輪椅搬了起來。 「小心別閃著腰!」楊文文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懂得了珍惜起男人的身體來了。她急跨進了屋裡,扶著那輪椅幫大衛慢慢將賀正平放下。賀正平抬起頭來朝兩個人又傻傻地笑了一陣,那聲音與表情很是嚇人。 讓楊文文與這樣一個男人躺在一起,她是絕對睡不著的。 「明天找人把這台階處理一下,以後那個保姆來了之後她自己也就能推進輪椅來了。」大衛想得很周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天天在楊文文家裡,今天是賀正平出院的第一天,他當然得來看看了。 賀正平其實並不是一點行動能力都沒有,不過如果撒開了讓他自己走路,那是會摔倒的,像他現在的狀況,一旦摔倒就能致命的,楊文文可不想讓賀正平在家裡出現那樣的悲劇。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 大衛將輪椅推到了床前,賀正平竟能自己慢慢地扶著輪椅把手,在大衛兩隻胳膊架著的情況下趴到床上去。 一上了床,他就躺著不動了。跟著死豬一樣。 大衛來到了客廳裡,與楊文文一直坐到了天色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而誰也沒有站起來開燈。 「我去弄點吃的吧。」楊文文終於說話了。 「我不餓。」大衛說道。 「那總得做一點大家都吃點。」她起身去了廚房。 楊文文走後,大衛才感覺到肚裡有點兒餓。他瞅了瞅茶几上面,幾乎找不到一點兒可以填肚皮的東西。他只好自己倒了一杯子白開水。那水一喝進去之後感覺更餓了。 是大衛喂賀正平吃了晚飯。 飯後,楊文文一個人進了雅文的房間躺在了床上。大衛在外面的沙發裡坐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對楊文文的思念,起身進了雅文的閨房。 燈沒有開,但大衛看得清楚,楊文文正側著身子躺在那床上,一身鬆軟的棉質睡衣將她玲瓏的身子勾勒得更加動人,柔軟的長髮鬆散地披在她的枕下。 「你怎麼不蓋點東西?」大衛的手從她的腿上摸上去,一直撫到她的大胯上。 「屋裡不冷。」她的身子仰了過來,兩座玉峰將睡衣支了起來。 大衛一隻大手在那山巒上起伏攀緣,弄得山搖地蕩。雖然賀正平已經成了植物人一般,可畢竟當年在江湖上叱吒風雲,他的餘威依然讓楊文文有所禁忌。她的呻吟被賀正平那餘威壓了下去。 「怎麼不叫了?」大衛一邊揉捏著她,一邊用嘴在她的脖子底下拱動著,讓她渾身騷癢起來。 「我……你……快上來吧……」她的雙手在用力地拽著他的身子。當大衛爬到楊文文那被慾火焚燒得快成了灰燼的時候,一條被子被扯到了大衛的身上。 被子底下,大衛的魔手從她的睡衣下面抄了進去,摸著她那光滑無比的大腿,讓她一陣悸動。 「他……會聽見的。」楊文文不無擔心的說道。 「他不知道你在幹啥。」大衛的嘴從她的脖子底下滑到了她的乳溝,那撩人的舌頭舔動著她那潔白的乳壁。睡衣的帶子已經散開,攤向了楊文文身子的兩邊,沒有任何遮攔的身子與大衛貼在了一起。 「我感覺他在看著我們。」楊文文的雙手使勁地摟著大衛的頭,她想讓他貼得更近一些。 「他就是站在床前也是一樣的。」狂熱的慾望同樣燒灼著大衛的血,他的每一根血管都要爆裂開來。 「你……愛我嗎?」 「我愛你,也愛雅文……」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豐滿的雙乳之間,讓女人忘乎所以。 她的兩腿慢慢分開,一根灼熱的棒子插進了泥濘之中。 「唔——」 近似瘋狂的攪動讓女人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兩腿慢慢地往上翹起,盤在了他的腰上。 「啊……我……你……癢死我了……」 大衛的嘴依然在她的雙乳間吮吸不停。她的嘴需要安撫。她的兩手幾次往上拽他,才將他拉了上來,兩人的嘴如膠似漆地粘在了一起,舔弄,吮吸,纏繞。 「嗯~~~~」呻吟變換了渠道,從她的鼻子裡冒出來。 他的手從她的臀下抄了過去,胸膛在她的豐滿胸脯上揉動。嘴唇從女人的嘴上滑落,轉到了她的耳際。「明天把雅文接回來吧。讓她陪著你。我知道你一個人會害怕的。可我不能天天陪著你的。」 另一間房子裡傳出了不住的咳嗽聲。兩人同時停了下來,不到兩秒鐘的工夫,再次山搖地動起來。 「啊……我……想離開這個家……」這是她的真心話。陰森的空氣讓她感覺到恐怖。好像賀正平回來之後,這種感覺更明顯了。 「別這樣,那會有謠言的。」 「我……受不了了……」楊文文幾乎哭出來。 「有我呢。」 「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楊文文似乎在痛苦中掙扎起來,她想擺脫那種沉悶的壓抑。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一定會救你的!」大衛正用全心全意的愛安撫她那顆急需撫慰的心。 黑暗的夜讓女人有些恐懼地睜大了眼睛,她緊緊地握著大衛的手,生怕一旦自己睡著了他就會跑掉。 半夜的時候,大衛醒過來,他是讓尿憋醒的,他想去趟廁所,他剛一動,楊文文的手就緊緊地拉住了他。 「你去哪兒?」 「廁所。」 「快回來!」那聲音表明她似在夢中。 當大衛回來的時候,她卻早就呼呼地睡著了,大衛看著她那張略帶憔悴的臉,心裡有些痛,是呀,一個女人真的太難了。 他悄悄地躺了下去,輕輕地掀起了一個被角,蓋在了自己身上。楊文文卻側過身來,一下子又摟住了他。 第二天早上的飯是大衛親手做的。 楊文文醒來的時候,大衛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你還會做飯?」突然出現在大衛身後的楊文文嚇了大衛一跳,他的思緒早跑到申瑩瑩媽媽梁雨睛那兒去了。他猛地回過身來。 「嚇著你了吧?嘿嘿,想不到一個大男人卻也這麼膽小!做的什麼好吃的?」 「先給老賀沖個蛋茶吧。這就好了。」 「一會兒我去餵他。」楊文文只是把賀正平當成了一個需要自己照顧的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現在的賀正平連飯也不能自己送到嘴裡了。弄不好還要從嘴角里流出來。 好容易給賀正平餵上了飯,大衛才跟楊文文兩個人一起吃了點東西,大衛便出了賀正平的家。 他看了看表,這時候梁雨睛應該在家裡。於是驅車直奔她家。 當大衛到達梁雨睛家門口的時候,梁雨睛正準備去上班。 「梁阿姨,別急,我正有事兒找您呢。」大衛像是真有事兒的樣子,顯得火急火燎的樣子。 「那快進來說吧,你要是晚來一步我就上班了。」 「呵呵,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早了您興許正吃飯呢。」 「你吃了嗎?」梁雨睛一邊帶大衛往裡走著一邊問道。 「我吃過了,這不,怕你上班了才快往這趕嘛。您吃得這麼早?我還以為你不急呢。」 「就我一個人,吃飯也隨便了些,當然快了。在家裡閒著也無聊,還不如到單位裡去呢。」梁雨睛將手裡的公文包放到了沙發裡,「坐吧。」自己倒先坐了下來,因為大衛也算是熟客,用不著那麼客氣,況且他還是晚輩。 大衛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想找您辦點兒事兒。」大衛做出了靦腆的樣子。 「怎麼你這麼一個大能人還有事兒求到我的頭上來了?」梁雨睛笑呵呵的道,兩手將腿上的裙子抻了抻,依然露著那潔白的小腿。她不太喜歡穿長襪,也顯示著自己對皮膚的足夠自信。 「我想買輛新車。」 「我可不太懂車,你找我有啥用?」 「我不是還得掛牌嘛。」 「噢,不過掛牌的事是由交警上負責的呀!」 「我找你不是還方便些嘛,再說了,好些日子我也沒見梁姨,心裡還真想的慌呢。」 「臭小子,又拿好話來迷糊你梁姨!你以為我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呀?」梁雨睛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大衛從她的表情上覺得這句半恭維半調戲的話恰到好處,心裡有了一種成就感。 「那你想弄個什麼號?」聽了大衛剛才的話,梁雨睛心裡倍感受用。她很樂意為大衛這樣的孩子辦點事情的,且不說他跟自己的女兒是好朋友,單因他這般會討好人也讓梁雨睛喜歡的。 「什麼號我不好說,反正您給挑個就是了,您挑啥就是啥,我把這事就算托給您了。」 「你小子倒會省事,把你梁姨都當成秘書使喚了!」 「呵呵,誰讓您那麼可親可近的呢。」 「你就是個小甜嘴兒!」 「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您就再通知我一聲。我會積極配合的。」 大衛爽快地站了起來,梁雨睛也跟著站了起來。 她本來會以為能發生點什麼的,家裡就她一個人。自從老申走了之後,大衛從來就沒有來過。今天他突然造訪,卻讓她有一些喜出望外。 「真的沒有別的事了?」她有些期待地望著他。 「沒……沒有了。」大衛讓她的目光逼得有些不知所措,那種原先的衝動立即又湧了上來,「你的脖子上有……」 「有什麼?」梁雨睛伸手往脖子裡摸了一把。 「在這兒。」大衛把手伸了過去。 當大衛的手指觸到了她那細潤的皮膚時,心裡狂烈的跳動起來。他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猛地摟了梁雨睛的頭,將嘴壓在了她的香唇上。 他的舌頭拚命地往她的嘴裡鑽著,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梁雨睛有些恐慌。她使勁地閉著嘴巴,本來的渴望也嚇了回去。她的兩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身子,做著拒絕的表示。可她那豐滿的雙峰卻讓大衛的手過了一把癮。 大衛進攻無果,只好放棄。 當他撤開身子的時候,他發現此時的梁雨睛滿臉紅霞,愈加嬌艷。 第420章 美婦如蕉 大衛看著梁雨睛那粉紅的芳容,故作羞澀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我太喜歡你了。」 「小子,別胡來,我可是你姨,你大清早的就頭腦發起熱來了?」梁雨睛雖然被那一陣猛烈的襲擊弄得粉面桃腮的,可她並沒有惱。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喜歡那是令高興的事情,更何況她還那麼喜歡大衛呢。只是在這輩分上讓她覺得有越禮儀。 「真的,我說的是心裡話。自從那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大衛依然低著頭。他還沒有逃走的意思。 「別胡思亂想了,喜歡我一個老太婆幹什麼?」梁雨睛微嗔著道,她覺得臉上還在燒,「看你冒冒失失的樣子,要是在外面讓人看見了,還說我老媽子勾引你小年輕的呢。」說完她轉身去了洗手間,她想讓冷水來給自己的臉降一降溫。 她進到洗手間後,並沒有急同著洗臉,而是對著鏡子出神了好半天,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四十出頭的人了竟會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如此激動。 鏡子裡的梁雨睛朝自己得意地笑了笑輕聲道:「看來還不算老!」 她吃過早飯後是上了淡妝的,現在讓大衛摟著那一陣狂吻弄得唇膏有些不像樣子了。不管晚不晚,她得先補一補妝再說。那細柔的手指擰開了水籠頭,冷水嘩嘩的流了出來。其實此時她身上的血流得比那水還要急。她一邊不可思議的搖著頭,一邊將兩隻手伸到了水亂籠頭下面。那涼爽的清水讓她很是舒服。 洗手間的門突然開了,大衛進來掩上了門。 「大衛,你別傻!」她又有些慌張起來,她本以為他放開了她,心也會冷下來的,沒有想到他卻這麼執拗。 「我愛你!」大衛猛虎一般地撲了上去,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這次他沒有急著去吻她。而是兩隻胳膊如鉗子一樣死死的箍著她,她的身子是那麼的柔軟而讓人躁動。 「別,別這樣……」梁雨睛的拒絕比起剛才顯得那麼軟弱無力,如果她什麼也不說或許比這樣更能讓大衛死心。 大衛並不說話,只是用他的下巴在她的香肩上、脖頸裡輕輕地摩挲著,「別說話,我只這樣抱你一會兒還不行嗎?」 大衛把自己的要求降了一大截,可誰都知道,在這樣背人的一個所在,孤男寡女的兩個人摟在一起,這發展趨勢可想而知。 梁雨睛兩手是水,不知道該放到哪兒。大衛只是那樣抱著她,真的沒有再得寸進尺。可梁雨睛的心裡卻跳起了小兔,可是多少年了,她的心早已經沒有這麼跳過了。這種心跳讓她覺得自己又年輕到了二十年前。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讓大衛能夠明顯地感覺得到。那兩團柔軟也讓他鼓了起來。 「我……哪兒讓你喜歡?」梁雨睛此時並不是真的等著大衛的回答。她只想讓這種擁抱繼續下去,她的確期待著更加熱烈的發展了。 「你哪兒都讓我喜歡。」大衛如朗誦一般的讚美著懷裡的女人。他的嘴開始在女人那極其敏感而又性感的脖頸裡逡巡起來,梁雨睛也不再掙扎,其實一開始她就沒有打算掙扎,只是女人的矜持讓她不得不有所拒絕的表示。她是希望大衛能死皮賴臉地進攻的,不想他卻因為自己推了他兩而退卻了,所以,現在她倒很小心了,生怕把這個膽小的色狼嚇跑了,她兩隻帶著水的手不自覺地撫在了大衛的背上,以堅定著他的信心。 大衛的臉向後擦過來,兩人的腮磨蹭著,這不僅讓大衛自己很快意,也讓久違了愛情激動的梁雨睛心潮澎湃起來。 當兩個人的臉快要分開的時候,嘴卻接到了一起。他沒有再用他那瘋狂的舌頭進攻,而是僅僅將兩片嘴唇摩擦著她那還沒有補妝的紅唇,他有些若即若離起來,但梁雨睛吐氣如蘭的呼吸卻立即讓他的慾望膨脹起來。他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慢慢滑下,撫到了被裙子遮著的翹臀上。梁雨睛平滑的小腹立即感覺到了大衛的剛硬。 已經不再需要什麼言語,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肉體的觸摸最能讓靈魂得到撫慰。 說不出是誰在主動,兩人的嘴唇已經相互吮吸起了對方,大衛驚奇在感覺到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舌頭是那麼香甜。他有些貪婪地吸咂著她的舌尖,又打探著她的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她那種任他攪動的表示更讓大衛性起,他悄悄地撩起了她的裙子,那細嫩的大腿上的肌膚是無可挑剔的柔軟與滑膩。棉質的內褲似乎擋不住那細膩肌膚對一個男人的誘惑,他一面狂吻著梁雨睛,一面兩手將她的內褲往下退去。沒有遇到任何抵抗,那小內褲就被捲下了女人的膝蓋。 大衛抱起了梁雨睛將她放到了有些冰涼的盥洗盆一邊的平台上。 「哎喲,你想冰死我呀!」梁雨睛立即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屁股從那冰涼的平台上擦了下來。 「嘿嘿,你的屁股那麼冷還怕涼呀?」 「壞蛋,你把你媽抱到這上面來試試!」梁雨睛一隻手擰起了大衛的耳朵,一臉嬌嗔地道。 「那好,我抱梁姨找一個不涼的地方。」大衛說著就將梁雨睛抱了起來,他直接將梁雨睛扛到了肩上,一氣登登登的上了二樓。梁雨睛的玉乳在大衛的肩上晃動著,內褲還卷在她的腿彎上。 大衛擰著把手推開了一間房門。正巧,那就是梁雨睛的臥室。房間裡潔淨得如小姑娘的閨房,裡面還瀰漫著一種淡淡的女人用的香水的味道。 當大衛把梁雨睛放倒在床上的時候,他自己也被梁雨睛兩臂勾著不能起來。 「你想惹禍!」梁雨睛滿含深情地望著大衛,她潔白的牙齒是申瑩瑩小姐的遺傳基礎。 「梁姨,你得承認,是你的美麗惹的禍。」大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那細膩而明亮的鼻尖兒,一隻手探進了裙子裡面那沒有內褲保護的地方,一片濕滑。 「這是冰山上的雪水吧?」 「你不怕瑩瑩知道?」梁雨睛無法不想到自己的女兒,卻不擔心自己的丈夫。 「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她怎麼會不體諒媽媽的心?」大衛的舌頭不時地在梁雨睛那鵝頸上舔動著。他的嘴滑下來,用嘴唇和舌頭將梁雨睛的上衣扣子一個個的解開了。 「哪裡學來的這本事?你都是這麼對付女人的吧?」 「梁姨得問問瑩瑩才是。她一定知道的。」並不太厚的胸罩下是一對讓人激情澎湃的玉兔兒。他咬著那罩杯撕了上去,「你的玉兔真可愛。」 「我看你就是屬兔子的,什麼都動嘴咬!咯咯咯……」大衛的嘴讓她既癢又期望。 「你這兒也寂寞了不少日子了吧?」他一邊吮吸起她那好看的玉乳,一邊撫摸著她那茂密的叢林蜜源。 「什麼寂寞不寂寞。我可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梁雨睛很害怕大衛說她是個欲女,雖然此時她是那樣的渴望與期待,可那份矜持依然讓她維護著自己的形象。 「既然梁姨這麼不需要我,那我可走人了!」大衛掙著要從梁雨睛的身上爬起來。 「壞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扒了卻想跑?」梁雨睛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誰讓你這麼瞧不起男人了!」大衛一隻手支在床上,另一隻手卻握著她的玉乳。 「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何以見得?」大衛的手開始揉捏了起來。 「你讓女人一見就傾心的。」梁雨睛嬌媚地看著大衛的眼睛。的確大衛的眼睛對女人來說是極具殺傷力的。 「比你那位申大市長怎麼樣?」 「提他幹什麼?他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沒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說不定早就把我給忘了呢。」 「呵呵,你就不認為他在那邊早就有了別的女人?」 「這我哪兒知道呀,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男人都花心著呢。我才不想管他的閒事呢。」 「你這不也花著嗎?」大衛的手更用了些力道。 「喲,你輕點兒,小心給人揉破了。」 「破了才好呢,也許就能流出汁來了呢。」 「壞小子,小小的年紀就這麼花心,也不怕那個張輝扒了你的皮!」 「她呀,更不會管我的閒事的。要是你有工夫的話,我還能把她請到你家裡來,跟你一起歡樂呢。」 「你敢!」梁雨睛瞪了他一眼。 「我只問梁姨想不想,她可是能做出來的喲,人家一點也不像你這麼保守。」 「別亂扯了,快上來吧,我可是還得去上班呢。」 「要不梁姨你先去上班?」 梁雨睛抽出手在大衛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子,嬌嗔地道:「你這個壞蛋!」說著,兩手摸到了大衛的腰上解開了他的腰帶。 大衛扭動著腰,配合著梁雨睛的雙手,將那褲子退了下來,那硬硬的一根直讓梁雨睛心驚膽戰起來:「這麼粗,跟個驢似的!」 「比申大市長的怎麼樣?」 大衛壞壞地笑著。 「去你的。」她一下子就吻住了大衛的嘴,兩手抱緊了他的屁股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來。同時兩條腿不住地蹬著,將那還纏在腿上的內褲蹬到了腳下。 大衛挺著那粗大的神龍插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他兩手從好的腋下抄了過去,捧著她的頭,兩人親熱地吻著,吸著,柔軟的乳房在兩人的胸間滾動著。大衛的神龍熟練地找到了入口,貼著那滑膩的洞口,慢慢地探了進去,飢渴的欲洞悄然張開,接納著這來自異方的巨龍。前所未有的充塞感覺讓梁雨睛既興奮又擔心。 「啊……都裂開了呀……」梁雨睛輕輕地叫著,大衛的嘴放開了她的紅唇,而是舔起了她的脖子。這女人的脖子不同與一般到了這個年齡的女人,竟然沒有一點兒皺褶,是那麼的平滑與細膩。 「你美容嗎?」 「女人誰不美容呀?」 「怪不得你這皮膚這麼有彈性,當然更多的是天生麗質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四十歲的女人有這麼嬌嫩的皮膚呢,讓我多親幾口吧。」 「壞!弄得人怪癢癢的了。」 「哪裡癢?告訴我!」 「哪裡都癢著呢。」 「我猜是這兒最癢吧?」大衛起了起身子,將神龍抽出又重重地紮下。 「啊喲,你捅死我了!」 「嘿嘿,有人捅總比沒人捅強多了!」 「啊……唷……你這小壞蛋竟在這麼大的貨!你是驢生的吧?咯咯咯……」 大衛將嘴附到了她的耳朵上,小聲道:「我是你生的,行了吧?」 「那你願意做我的乾兒子嗎?」 「我還想做你的親兒子呢。只是不知道你那兒現在還能不能讓我鑽進去呢。」 「那你鑽個試試嘛。」梁雨睛讓大衛在她的脖子上舔得實在是癢癢難當了,脖子不停地扭來轉去的。 「那我可真要鑽了?」大衛說著就將身子擦了下去。他的嘴貼著她那深深的乳溝一直滑到她的肚臍眼,又穿越了那片茂密的叢林,舌頭停在了那道幽谷的開口。大衛感覺到當他的嘴從她的小腹上滑過的時候,她的腹肌不禁收縮了一下。甚至當他的兩手撫著她的軟軟的細腰的時候,她都有著明顯的反應。 幽谷裡早有潺潺的流水了,大衛伸出那極有挑逗力的舌尖來在她那飽挺的小豆豆上輕輕的一舔,梁雨睛的身子就不由的一顫。 「唷——」她陶醉地叫了一聲。 「很舒服嗎?」 「啊……舒服死了——你再……」梁雨睛的身子在床上微微地扭著,但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力量。她感覺那種爽快從下身一直向全身擴散著。 「啊……你……使點兒勁兒嘛……」 看來梁雨睛過早地來了高潮,她甚至主動地將屁股挺了起來,用力地蹭動著大衛的嘴唇跟舌頭。大衛這才狠狠地舔了起來,他唇舌用力,兩手托著她的屁股,她的小腹也一陣陣地鼓起來,讓大衛很是興奮。 「啊……好了……快……插……進來吧!」 從主動地迎合,到了現在的躲避,她的幽谷已經害怕大衛那近似瘋狂的舔弄了。 大衛猛然間竄了上來,梁雨睛有些迫不急待地伸手抓住了大衛兩腿間的長物插進了她那蜜汁橫流的幽谷之中。 一陣瘋狂的抽插,一陣瘋狂的挺胯,兩人同時進入了高潮的頂峰…… 「啊~唔~」梁雨睛不住地叫喚著,身子扭成了麻花。 「你這個驢,頂死人家了!」 「你早就我就不頂你了,我還以為你喜歡頂著呢。是不是到了這時候我該抽出來才對呀?」 「去你的!哎喲,這大胯都扭了!」梁雨睛幸福地皺著眉頭,即使這樣,她也是那麼的好看。 「下次我一定輕點兒!」 「美的你,還想下一次呀!」 「難不成梁姨把大衛當成一次性交了?嘿嘿」 「難不成梁姨把大衛當成一次性的了吧?嘿嘿」大衛壞壞地笑著,兩手在她那光滑的玉體上輕撫著,無比的愛憐。 「常來好嗎?」梁雨睛兩隻玉臂環在大衛的脖子上,第一次對男人如此的依戀。 第421章 黃氏精華養生堂 這一天上午,黃大衛的黃氏養生堂終於開業了。 前來慶賀的不僅是大衛在臨江市那些黑道上的朋友,更有企業界的朋友,連張明義這些在臨江乃至在全省都有些名頭的老總們也來了不少。 當然更奪人眼目的則是那些花枝招展的女流們,大衛向那些蜜友們發出了邀請,凡是能來的,都來了。就連吳雲也是昨天剛剛到達的。女人們都站在這座雖然不算雄偉,卻有些堂皇的養生堂前,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何凌、梁雨晴、何圓圓、黃娟,沈麗、任素素、任小旭、慕容春雪、楊文文、楊雲卿、蘇珊、古麗娜、張好,王婧、江雪、劉欣、公主蘇莎,勞米娜、薩美麗莎,張明義的妻子潘若菲,拉珂斯美、西塔薇特哈拉,李逸的秘書李晴,換了便裝的警官陶敏,還有劉鳳羽,唐小雅,董明慧,林芳菲,呂勝素,盧薈姐妹,許諾姐妹,還有陶慧茹,楊秋嫻,顧小媛,高軍、張輝與霍婷婷還並肩站在一起,就連金鈴兒也挺著大肚子來湊起了熱鬧,今天即使那些個名流們不來,光這些美女也讓這場面很是招眼,梅子快要生產了,身子不便,所以沒有到場。那十幾米的綢彩結成了幾朵大花,李逸、柴梅等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鞭炮聲中執刀剪綵。如果用「美女如雲」來形容此時的情景,一點也不過分。 在這眾多的美女裡面,今天多了一位新人,她就是黃大衛的三姨何瑜。她二十五歲,身材高挑,又是當了幾年兵,讓她那本來秀氣的容貌多了幾分英氣,到現在她站在那裡的時候,還是兩手插在褲兜裡,很有幾分軍人的派頭。她從部隊復員後一直在一家私人企業裡做統計,現在讓大衛請來到養生堂裡當起了業務主管來了,也就是說,除了楊雲卿這個院長之外,業務上的事情那就是她何瑜說了算。董明慧、許筱秋、盧芳等人只做她們的董事,具體的事情並不插手。何瑜好像非常懷念她當兵的那陣子,你看她依然將那件草綠色襯衣紮在腰帶裡,那頭髮都短得將兩個白晰的耳朵露了出來,而且那襯衣紮在腰裡,越發讓她那兩座玉峰更加挺拔了些,因此,不少男人的目光總控制不住地往她這個至今還是孑然一身的姑娘胸前奔過來。 「大衛,這邊有你就行了,我去酒店裡替你張羅一下吧。」何瑜輕輕地拍了大衛的肩膀一下,「好的,有三姨在,我就放接心了。」 何瑜得意地朝大衛笑了笑,她並認為大衛的誇獎是虛假的,她向來對自己的做事是相當滿意的。她弄著自己的小車悄然離開了開業典禮的現場,去了臨江大酒店。 何瑜不愧是做統計的,她手裡有一個賬本,都是前來賀喜的名單,上面不僅記錄了誰送了多少賀禮,還清清楚楚地記錄著他們的身份,來了多少人一目瞭然。她根據地位級別,把來賓進行了劃分,一共安排了十五個桌子,而且還在每張桌子上面擺放了每位嘉賓的名字,這樣就避免了那些服務人員一個一個安排所帶來的尷尬了。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客人們陸續來到了臨江大酒店。十五張桌子全擺在大廳裡,看上去不分高低貴賤,那些有地位地覺得自己在那些沒地位的面前有了顯擺的機會,而那些沒地位的卻覺得能與這些有錢人一起很有面子。 自始至終,何瑜並沒有落席,而是好像一直在服務的忙碌之中。她不願意坐下來,倒喜歡在這熱鬧之中來欣賞那一張張興奮的面孔,並揣測他們那被掩蓋著的心理。她的笑讓人感覺到那麼的高深莫測,幾乎沒有男人敢與她對視的。 宴終人散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大衛也回到了他的養生堂裡,剛剛開始的美容房間裡顯得那麼的空蕩,幾個姑娘也閒著沒事,就不用說業務主管了。 何瑜坐在前台裡面的一把椅子上。無聊地在一人本子上劃拉著。大衛走上前去,兩隻胳膊支在櫃檯上,朝何瑜嬉皮笑臉地道:「小姨今天可忙壞了你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 「去你的,什麼謝不謝的,我又不是給別人做事,要是別人,我還不出這個力氣呢。」何瑜雖然有幾分軍人氣質,但那臉上總少不了女孩子的溫柔與嫵媚。她只抬起臉來看大衛那麼一眼,大衛就會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呵呵,小姨說的是,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才來這養生堂的。」 「那當然,別人請我還不一定來呢。對了,你為什麼在廣告裡說半個月內已經客滿了?明明沒有客人呀?」何瑜有些不解地問道。 「你沒接到客戶訂單是不假,可我接到了呀。你看見今天來的這些客人了沒有?」大衛看了看店裡的幾個小服務員,小聲對何瑜說道,「我得先給人家這些客人免費做了才能給外來的客人做。人家這些客人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了!」 「也就是說這十幾天真的已經排滿了?」何瑜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這樣跟你說吧,今天來的客人不是都住下了嗎?她們就是等著讓我給她們做美容的。還有那些老總的老婆們,也要來的。」 「嘿嘿,小子,告訴小姨,她們為什麼那麼信你?我可是知道美容並沒有那麼好的效果的。你可騙不了小姨我!」 「說話這麼難聽!我可不是騙她們,你看她們哪一個是能騙得了的主兒?跟你說實話吧,這些客戶可都是我之前就有的關係,她們可是親自體驗了我的美容手段了的。呵呵,小姨你不信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嘗試過。」 「我才不搞什麼美容呢,我呀,平時臉上能沾點化妝品就不錯了,老姨我是靠著天生麗質!」 「可不是怎麼的,老姨這皮膚就是白淨,讓我摸一摸!」大衛說著就從櫃檯上伸過手去要往何瑜臉上掐。 何瑜雖然是個外向型的姑娘,可從來不願別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大衛是她的外甥都不行,她將身子往後一撤,在大衛伸過來的手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嗔道:「小子別往老姨身上打主意,老大不小了,也不怕店員們笑話!」 大衛訕笑著把手抽了回來。 「老姨,搬到我家裡去住吧,跟我媽在一起你們也好說個話兒什麼的。」 「算了吧,我可不想進你的狼窩,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那點心計?又想算計老姨是不是?」 「別老算計算計的,多難聽呀。我讓你去住是說明我當外甥的有孝心,怎麼就成了我算計你了?」 何瑜笑道:「我知道你小子的孝心就行了,老姨心領了就是了,說說明天是哪些客人來這裡美容,也好讓老姨做一些準備工作。」 「呵呵,不勞老姨動手,有這些店員就夠了,你就是掌握一下我這些店員的服務情況,別讓她們出了什麼差錯,讓人家覺得咱們沒有什麼素質就行了。至於美容的事情,全由我來處理,當然了,以後要是老姨也掌握了這門技術,你當然也得幫著我料理一下的。」 「我一個業務主管,總不能天天閒著在這大堂裡逛來逛去的吧?」何瑜是個做實事的人,閒不住。 「別急,以後有老姨干的,現在就是給我照看一下場子,別讓客人進來後覺得我們這裡沒有管理人員。明天是那個叫柴梅來做。她還帶了她的妹妹過來了,今天我只跟她妹妹打過一次招呼。不知道這美容順不順利呢。」 「怎麼,這美容還相當麻煩嗎?你不是不給人家做拉眼皮兒手術嗎?」 「呵呵,手術通通不要。就是打一針!」 「怎麼還打針?你又不做手術,還需要打麻藥嗎?」 「哈哈,老姨真是個外行呀,難道美容就得一定用刀子在臉上身上切來切去的?真是落伍了。」 「誰知道你們搞的是什麼名堂呀!」 「你知道當年慈禧為什麼那麼大年紀了還那麼漂亮嗎?」 何瑜搖了搖頭。 「那你該知道戴安娜王妃平時是用的什麼化妝品了?」 何瑜也搖了搖頭,笑道:「有什麼屁就快放,我哪知道戴安娜用什麼化妝品了?」 「嘿嘿,老姨還真是個急性子。這麼兩句話就不耐煩了!好,那我就痛痛快快地告訴你吧。人家都是食用花粉!」 「食用花粉?那東西有啥用?」 「老姨還真不知道?看來這個業務主管我得換人了。呵呵。你知道為什麼食用花粉會有那麼好的美容作用?呵呵專家都論證過了。主要是裡面有活躍的精子!精子知道是什麼東西吧?」大衛故意加了這麼一句,眼睛盯著何瑜的臉。 何瑜一陣臉紅,「這個誰不知道呀?你不會是讓她們到你這兒來吃花粉的吧?」 大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呵呵,跟吃花粉差不多吧,」他忽然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將身子往櫃檯裡面抻了抻,附在何瑜的耳朵上小聲地道:「人的精子可比花粉效果強多了!」 大衛抽回來身子的時候,看見三姨何瑜的臉上已經紅到了耳根。 「你小子滿嘴裡沒個正經,我才不聽你胡說八道的呢。明天就柴家姐妹兩個人?」何瑜將那個本子翻過去,揭到了一頁空白處,認認真真的寫下了「柴梅」兩個字。 「還有,你先記上潘若菲跟吳雲吧。這兩個人可是從來沒做過的。」 「潘若菲是不是就是張總的老婆?」 「呵呵,老姨的記性真是了不起。竟連這些都記住了!」 「老姨不就是給你幹了這麼點事嘛,連個人名都記不住那不成了豬腦子了!」何瑜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又在本子上記下了「潘若菲」、「吳雲」兩個人的名字。 「到時候你把她們的電話都專門寫在一個本子上,讓店員們聯繫就行了。這些小事情我可不想讓我老姨受累!我還想讓我的老姨青春永駐呢。」 「去你的,淨耍嘴皮子!」何瑜終於甜美的笑了,老姨就衝你這一句話,今晚也得去你家吃上一頓。」 第422章 何瑜醉酒 大衛跟何瑜兩個人出養生堂的大門之後,何瑜向大衛把手一伸,命令似地道:「讓老姨過一過癮!」 大衛將手裡的車鑰匙隔著車子扔給了何瑜。何瑜幾乎看都沒看,手一揚便將車鑰匙接在了手裡。大衛打開右邊的車門上了車,側臉朝何瑜笑了笑道:「老姨,那麼不願去我家,是不是怕我大衛會吃了老姨?」 「我是不願看你姐黃娟那張臉,你看看她那個樣兒,好像我是進了她家裡似的!」何瑜一想起第一次去大衛家的情形來,心裡就窩火。 「也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會那麼嗆,我可不記得你們兩個以前有過什麼矛盾呀?」 「誰跟她有矛盾?我看她是接有了孩子以後就變得古怪了,尤其是她對那個黃珂,也太嬌慣了,哪有她那樣當媽媽的!」 「你就不能讓著她點兒?畢竟叫你老姨嘛。」 「她還比我大呢,她憑什麼不讓著我點兒?」 「有機會,我扒了你們兩人的衣服,讓你們在一張床上來一個決鬥。」 「你敢?」何瑜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握槍的姿勢,將手指頂在了大衛的腰上。 「啊哈,我竟然忘了,我老姨可是個優秀的特種兵呢!」 何瑜收回手來,插入、打火,一系列的動作很是麻利。 「好久沒有摸過車了!」何瑜感慨地撫摸著方向盤,此時的感覺相當不錯。 何瑜沒有直接將車子開到大衛的別墅裡,而是繞著外環跑了起來。車速到了一百二十,在這樣的路上已經很是過癮了。 「老姨這麼喜歡車?」大衛感覺她的技術很穩,一點也沒有擔心。他說話的語速讓瘋狂跑著車子的何瑜很滿意,這至少表明了大衛對她駕車技術的信任。 「那當然了!在部隊的時候,哪一天不摸摸這方向盤手就癢癢得要命。可到了企業上,真他媽的憋屈人,就摸了那麼一回,還讓老闆熊了一頓!」 「老姨喜歡車你跟我早說呀?真是的。」大衛不屑地搖起了頭。 「別瞎吹牛了,你有了車才是幾天的事?你當我不知道?」 「那……現在總算行了吧?只要老姨啥時候說想過車癮,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車子漸漸慢了下來,駛到了靠近路邊的地方繼續以80邁的速度前進著。 「有條件吧?」何瑜詭秘地看了大衛一眼。 「嘿嘿,條件倒是沒什麼條件,我車子都盡著老姨開了,那總得每天抱大衛一下嘛。」 「我就知道你不是會白給的,哈哈,小子,你快把車子讓別的姑娘過癮去吧。老姨寧願不過那癮!」 「嘿嘿,說著玩的,老姨想啥時候開就啥時候開,無條件怎麼樣?」 何瑜高興地側過身來向大衛伸過臉笑著道:「親姨這兒一下!」 大衛蜻蜓點水似地在何瑜的腮上親了一下。 車子繞了一個大圈子之後停在了大衛的別墅裡。 下車後,何瑜很帥氣地將車門一關,將車鑰匙掛到了自己的腰上。 「老姨先替你保管一陣兒。」何瑜很是孩子氣地從後面攬了大衛的腰兩人一起進了屋裡。 「今天是什麼風把我三妹給吹來了?」何圓圓其實很想自己的妹子,可一見面卻總是說不出幾句好聽的話來。 「這裡有二姐這麼厲害的老虎我哪敢隨便來呀。今天還是大衛三番五次的請我,我才過來的呢。」 何凌向來說話和氣一些:「往後別老自己糊弄自己,跟大衛一起來吃多好?」 「呵呵,人家以後還不定在養生堂裡站幾分鐘,整天找不到人,不是還得到恆泰去辦公的嗎?哪有時間陪我吃飯?」 「那你自己就不會過來?」何凌倒很希望姐妹三人一起生活。 「我可不想寄予你們的籬子,我還想要我的自由呢。」 「你呀孝自由到二十五了,就不想找個人家嫁了?」 「我才不想進那該死的墳墓呢,我這樣就挺好的,誰也管不著我。」何瑜可真是個自由主義者。 「就怕是到時候沒人想管你了哈哈……」何凌一邊做著飯,一邊走出來說了一句。 而何瑜卻甩了拖鞋,兩腿盤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不以為然的道:「哼,我才不稀罕讓那些臭男人管呢,呵呵,不過,大衛可不算這臭男人之列的啊,我怎麼會說自己的外甥是臭男人呢。再說了,我可不想跟他這麼帥氣的小伙子決裂,到時候還能說個笑話給老姨解解悶兒呢。你說是不大衛?」 「老姨真的不討厭我?」大衛也走過去,甩了拖鞋跟著盤到沙發上面。怎麼說大衛也當了幾天的兵,這盤腿的功夫也很。可大衛卻忍不住將身子往三姨的身邊靠了靠,何瑜身上有一股女孩子身上少有的氣息讓大衛十分的欣賞。 「老姨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大衛嬉皮笑臉地用胳膊蹭了下何瑜說道。 「什麼味道?是不是又想拍三姨的馬屁了?」何瑜笑著看了大衛一眼。 「怎麼成了馬屁了,我要說的可是大實話。我覺得三姨身上有一種很男孩子又很女孩子的氣味兒。」 「什麼話?我成了不男不女了?」何瑜隨手從几子上的果盆裡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 「我不是那意思,反正我是說,三姨無論是在男孩中還是在女孩中都是非常優秀的。」大衛翹起了大姆指。 「這話不是很地道。老姨不願聽。」 「不聽那就算了吧,吃飯!」何凌家吃飯特別的熱鬧,一群大人就已經夠鬧的了,又加上兩個孩子,你爭我搶的,總不安寧。尤其是楊楊跟黃珂兩個孩子好像總想在大衛面前表現一番的樣子,所以,只要是大衛回家裡吃飯,那就別想找到安寧。好在大衛很喜歡這兩個孩子,而且只要是在家裡過夜,晚上都會摟著她們兩個睡覺。 而向來獨身習慣了的何瑜卻有些受不了。 正當兩個孩子在飯桌上吵鬧的時候,何瑜感覺到自己的頭簡直就要炸了似的。 「別——鬧——了——好不好?我的姑奶奶們?」何瑜忍無可忍地用竹子在桌子上面敲了起來。 何凌倒不太在意,埋怨了何瑜一句,「你就不能將就一下孩子們?真是的!」 而黃娟卻有些不樂意了,拉起黃珂就離開了飯桌。 「娟兒,你這是幹啥?你三姨不就是說了孩子一句嘛。也老大不小的了,真會趕熱鬧!」 「姐,你可真會教育孩子呀!不吃了,走了!」何瑜一氣之下也爬起來,走了出去。 何瑜雖然是黃娟的三姨,可黃娟卻比何瑜整整大了三歲。黃娟都能耍脾氣了,她何瑜更會使小性子。 大衛急忙向何凌使了個眼色,讓何凌去勸慰一下黃娟,自己則跟著何瑜跑了出去。他可不想讓何瑜出什麼差錯。 「何瑜,你等等!」大衛緊跟其後。 何瑜已經到了車上,坐在車裡只是沒有發動車子。 大衛進了車子之後,見何瑜臉上還是一股子怨氣,手壓在方向盤上。 「我跟老姨出去轉轉吧。手不會抖得開不了車了吧?」大衛打趣著道。 何瑜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還不至於那麼脆弱!走,今天出去喝上一杯!」 兩個人驅車來到了一家不大的小餐館裡,點了四個小菜,要幾聽啤酒。這何瑜還是個大酒量,一氣竟幹出了五聽來。 「老姨,以前我可沒見過你喝這麼多酒,我看還是省省吧。」 可是,何瑜卻跟大衛一人一個,最後兩人面前竟擺了二十個啤酒罐子。沒再吃飯,大衛就扶著何瑜出了那家小餐館。他把她扶到了後面的座位上,她卻已經坐不住了,大衛只好讓她躺在車裡。 大衛並不知道何瑜的房子租在什麼地方。她說要對他保密的。 「你住哪兒?」大衛坐到駕駛座上問道。 「我……不告訴你……我要……打的……」 「算了吧,讓人家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花園街六號。」 大衛的車子慢慢地朝花園街六號駛去。 數幢大樓裡不太整齊地亮著一些燈盞。有的樓層還沒有賣出去。 大衛知道這些個樓盤都在一定程度上受了他大衛房產的排擠。因為這些樓盤的老總們都想賺大錢,死抱著高價不放,結果讓大衛鑽了空子。目前吳建軍正在建設中的樓房就已經賣出了大半兒。一方面解決了市民的急需住房,另一方面也讓大衛擺脫掉了資金積壓的風險。看到眼前這幾座顯得有些空洞的房子的可憐樣子,大衛愈加堅定了低價出售的決心。 「9號樓,304房就是。」何瑜雖然醉得身子成了一灘爛泥,可神志卻還算清醒。 大衛把車子停在了9號樓前。到後面去將何瑜抱了下來。何瑜身子挺結實的,抱起來還真夠大衛累的。大衛只好用腳將車門關好。 抱著這麼沉的何瑜上到三樓,讓大衛很有些吃力。但她那柔軟而溫熱的身子卻讓大衛又覺得有些舒服,他倒希望常有這樣抱著她的機會。到了門口時,大衛放下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大衛從何瑜的腰裡摸出了開門的鑰匙來。 「是……那把大的……」何瑜時刻為了表明自己沒有真醉。 讓大衛想不到的是,當他剛一打開房門的時候,卻是看見屋子裡的床上躺著一個女的。雖然沒有開燈,但大衛還是看得清的,而且那門開了的時候,床上一個懶洋洋的女聲問道:「是何瑜嗎?」 「是我……」 聽到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那床上的女孩坐起來打開了屋子裡的燈。何瑜一手勾著大衛的脖子,顯然是喝得酩酊大醉了。 「需要我幫一把不?」床上的女孩好像剛剛睡著,低垂的睡衣下挺著兩座傲人的玉峰。她抬起手來揉了揉醒松的眼睛。 「不用了,有我呢。」 「我……沒醉……」何瑜的身子軟得跟麵條兒似的。 她的床在裡面那一間。 原來是她們兩個女孩合租了這一處房子。將何瑜扶到了床上後,大衛去弄了些溫水來,給她擦了幾把臉。 第423章 人醉心醉? 何瑜平躺在床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那本來就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剛才讓大衛一番連拖帶拽的,胸前有一個扣子也弄開了,裡面露出了她那極其性感的胸罩來。 大衛剛想伸手給她整理一下,何瑜立即警覺地用手擋住了大衛:「別……亂動。」 大衛的手被何瑜抓在了手裡。 「我……清醒著呢……你……你小子……是不是……想趁……老姨喝醉了……搞……搞突然……襲擊呀?」何瑜另一隻手在空中一劃拉,說明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大衛一看這情形,真的是走不了了。 突然,大衛發現何瑜有要吐的樣子,他趕緊將她扶起來去了洗手間。剛到裡面,何瑜猛地推了大衛一把,讓他出去。 大衛立在洗手間門口,很快母就聽到了裡面何瑜很難受的嘔吐聲。接著是水籠頭打開後嘩啦嘩啦的水聲。大衛擔心她,一步又闖了進去。何瑜正彎著腰在那裡嘔吐,大衛急忙上前,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捶了起來。他知道嘔吐那滋味很難受,他的手不自覺地伸到了何瑜的胸前,輕輕地在她胸口上捋了起來。 也許感覺到比剛才舒服了一些,何瑜不再喝斥大衛,任他的大手在她那處子的胸上撫摸著。 「啊——」何瑜吐出來之後如釋重負。 「不能喝乾嘛喝這麼多?」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種樣子。」何瑜依然彎著腰,她有些直不起了。 「我沒有看見。」 「你已經看見了!你出去吧,我想洗個澡。」她的手無力地推了大衛一把。 何瑜的身上也弄上了髒,真的得洗一洗了。 「你能行嗎?」 何瑜擺了擺手。大衛帶上門出去,坐在何瑜的床上。 不到二十分鐘的工夫,何瑜出來了,熱水泡得她滿臉通紅,薄如蟬翼的睡衣更顯女性魅力,兩座被薄薄的罩杯扣住的乳峰愈加突出。 她明顯地清醒了一些,可身子依然軟得很,還是大衛把她扶到了床上。當大衛的手觸摸到了何瑜那睡衣下面的肌膚的時候,他的身體裡不由得發生起了巨大的變化。大衛沒捨得將胳膊從何瑜的枕下抽出來,而是一直讓她那麼枕著。 「我想睡。」何瑜眼睛微閉著,無力地說。 「你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 「你不許上來。」 「我聽你的。」 何瑜的嘴角微微地動了一下,很快她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何瑜那美麗動人的胴體,大衛一陣陣地熱血沸騰,她的臉,她的胸,她那平滑的小腹,她那微微突起的恥骨,還有她那修長的兩條玉腿,甚至她那沒有穿襪子的腳丫都是那麼的好看。 他無法想像將這樣一個尤物攬在懷裡,或是壓在身下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好幾次他那只閒著的手都想去撫摸一下她那誘人的雙腿,但他還是退了回來。 床頭上的燈很暗,映得何瑜的臉也微紅著,昏暗的燈光下,大衛看見何瑜的眼角有一顆晶瑩的淚珠兒。大衛伸手給她揩去。 這樣看著躺在床上的何瑜,過了近兩個小時後,大衛也實在困得不行了,他竟趴在何瑜的床上睡著了。 何瑜是被大衛的手壓醒了的,當何瑜過了那酒勁之後,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重重的東西,爬起來一看,是大衛的一隻胳膊壓在上面,那手正扶在她的大腿根處! 要是大衛醒著的話,何瑜一定會以為大衛在賺她的便宜,吃她的豆腐的。 何瑜看了看表,才知道自己已經睡過去了三個多鐘頭。她輕輕地坐了起來,將自己枕下的大衛那只胳膊拿了出來。 這一動,大衛卻醒了。 「你醒了?好多了吧?」大衛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你就一直這樣趴在這裡?」 「你又不讓上床,我不在這裡在哪?」 「快上來吧。」何瑜這才拿開了大衛按在她腿上的那隻手。 「我不是故意的。」大衛解釋道。 何瑜臉一紅,笑道:「我醉了,你睡了,還什麼故意不故意的。快上來歇一會兒吧。明天不是還有任務嗎?」 說著何瑜竟將大衛拉了上去。 何瑜酒醒之後,感覺到了尿意,喝了那麼多啤酒,現在正覺得憋得慌。將大衛拽上床之後,何瑜又去了廁所。 當她回來的時候,大衛已經躺在了床上,那床可是一張單人床,大衛躺上去,就顯得有些窄。 「靠裡一點,讓老姨再躺一會兒。昨晚看了老姨的笑話了吧?」 「誰看老姨笑話了?老姨就是醉了也好看。」 「小馬屁精,我可不准說出去,更不能說給你媽聽。」 何瑜上到床上來,與大衛擠在了一起,那單薄的睡衣遮不住她秀美的胴體,嬌挺的玉乳在那睡衣下面一顫一顫的牽引著大衛的目光。 「往哪兒看!」何瑜把手擋在了大衛的眼前,大衛卻趁機一把摟住了何瑜那柔軟的身子。 「別……外面有人呢。讓人聽見還以為咱們做了啥呢。」 「嘿嘿,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張床上,你說能幹啥?」雖然何瑜兩手推著大衛的胳膊,可大衛還是緊緊地摟抱著她。這種男人的力量讓這個很少與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的何瑜有些緊張起來。二十五歲的青春女孩能不對男女之事心懷嚮往?鬼才信呢。大衛堅信只要自己不退縮,她就一定會投進自己的懷抱的。在何瑜面前,他早就忘記了自己與何瑜之間的那種關係。 「瑜,我愛你!」大衛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臉上,他感覺到何瑜此時的臉是滾燙的,那種熱量一定來自她的內心深處對愛的渴望與嚮往。 「大衛,不能,我……我是你姨——」她的聲音很小卻是有些堅定地拒絕著這種風情萬種的男孩子。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愛你!」 「你瘋了!」何瑜努力地將臉向後撤著,逃避著大衛的追吻。 「我沒瘋,我清醒著呢。我的心裡在著火……瑜,讓我吻一吻你吧。」大衛的聲音裡有些顫抖,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從她的後背撫到了她的胸前,壓在了她的玉峰之上。 「大衛,你不能這樣。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我也喜歡你,可……咱們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應該的呀!」 可是大衛此時已經從床上翻到了何瑜的身上,有一硬硬的東西已經頂在了何瑜的小腹上。大衛的嘴拚命地向何瑜的嘴進攻著,何瑜緊緊地閉著嘴巴,大衛的嘴在她的臉上雨點一樣的親吻著。 他的兩手已經牢牢地按在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那柔軟讓雄性驟起的大衛頓時有了佔有她所有高地與幽谷的衝動。他猛地掀起了她的睡衣,她的內褲被那雙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扯到了腿彎。 「你想強姦我?你覺得有意思嗎?」何瑜突然冷靜下來,默默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大衛。 她那過於冷靜的眼神讓大衛的慾火一下子涼了下去,他很是無味地從何瑜那柔軟的身體上滑了下來。 「對不起,我得走了。」 「這麼晚了,你哪去?淨胡說!」何瑜一把拽住了他,「別走了,就在這兒陪陪姨。我心裡真的很矛盾,你……讓我好好地想一想好嗎?」 看著大衛一臉沮喪的樣子,何瑜也是很心疼,那素手伸出來在大衛的臉上親暱地撫摸著。 「三姨不是傻子,知道你心裡喜歡三姨,三姨也喜歡你,可……這太荒唐了!你得容三姨好好的想一想。」何瑜吐氣如蘭的呼吸讓大衛重新找回了自尊。他似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堅決的拒絕。但他一點也不恨何瑜,這畢竟是逾越了倫理的性愛,也許她無法一時接受。但何瑜還是非常親暱地將大衛的頭摟在了懷裡,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了她的雙乳之間。 女人身體的幽香讓大衛的熱情再次燃燒,可是他卻冷靜了許多。他忽然覺得,就這親靜靜地躺在何瑜的懷裡同樣是一種美的享受。 「就這樣睡吧,這不是挺好的嗎?」何瑜撫摸著大衛的頭,她的手將她的臉摁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這感覺讓她很舒服。她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理,她喜歡大衛,喜歡跟他這樣一個大男孩睡在一張床上,可她卻不想在第一次兩人躺在一起的時候就佔有她。她對那種佔有相當的排斥。如果那一刻大衛不想放棄的話,她也許會採取連她自己都有些後悔的措施了。 可現在,大衛卻如一隻溫馴的小狗一樣的綣縮在她的懷裡,她的母性被大衛的溫馴與溫存誘發出來了,她甚至希望這個時候大衛能解開她的乳罩,吮吸她的雙乳。 「剛才生姨的氣了沒有?」 何瑜輕輕地撫摸著大衛的頭,心裡滿懷著歉意。 「沒有,我理解姨的心情,是我不好。」 「真的沒有生姨的氣?」 「真的沒有。」大衛抬起臉來,想給她一個安慰。可何瑜此時卻是仰著脖子,他一點也看不到她的表情,當然也無法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 「那你……親三姨一個!」何瑜依然仰著頭,幽幽地說道。 大衛以為何瑜是讓他親吻她的臉,於是身子往上攢動。 可何瑜卻是按住了他的雙肩。 大衛這才恍然大悟,他輕輕地解開了何瑜睡衣上的帶子,伸手到她的背後,除掉了她的胸罩。 雪白的玉乳在那睡衣的胸口處閃著誘人的光澤。大衛一陣蓬勃。 這整個過程裡,何瑜沒有說過一句話。她靜靜地任大衛的手在她那雪白而嬌柔的玉體上撫摸親吻,默默地體驗著這異性的騷擾。何瑜微側著的身子讓她的嬌挺玉峰微微下垂著,大衛伸出舌尖來在她那雪白的乳壁上輕輕地舔著,又慢慢地滑到了那深深的乳溝裡面。很久之後,他才拱動著臉,蹭起了她的奶頭。 當他的嘴裡噙住了她那未曾讓男人接觸過的奶頭的時候,何瑜禁不住身子微微一顫。 「就這樣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何瑜將睡衣往大衛臉上一蓋,輕輕拍著他,哼起了眠歌兒……可大衛的舌頭卻不停地撩撥起了何瑜的,他用力的吮吸與撫摸讓何瑜身體裡一陣陣地慾望翻騰。 但大衛還是尊重了何瑜的心理。他並沒有得寸進尺,他只是將臉埋在她的酥胸裡睡了幾個小時,直到天亮。 第424章 柴家姐妹 黃氏養生堂開業的第二天,門前並沒有像一般的商店那樣表現得生意興隆。除了大衛的那輛車子跟另外一輛紅銀色寶馬,再也沒有別的車輛。 此時,大衛已經等候在美容間裡,那輛寶馬的主人柴梅跟她的妹妹柴菁正在浴室裡洗浴。兩個小姑娘正在幫她們按美容的要求搓洗著。 「這以前,你們為別的客人服務過嗎?」柴梅問給她搓澡的那個小姑娘。 「沒有,你們是我們服務的第一位客人。」 「看來咱們真的是黃大衛先生特殊優待的客人了。」柴梅很滿意地對妹妹柴菁說道。 「當然是看了你的面子了。光」柴菁長得很可愛,圓圓的臉,那一對眼睛水靈靈的,齊耳的短髮讓人說不出她的年齡來。不過根據柴梅的年齡可以推斷,她應該在二十七八歲上。她的眼神與氣質標誌著她不僅是一個知識女性,而且還是一個很有頭腦的女人。她的胸脯並不是十分的豐滿,但很有女人味道。足以標誌她成熟的雙乳在搓動中微微地顫動著,極細的蜂腰讓她的雙胯顯得格外寬,她的臀部沒有像一般性感的女孩那樣翹起,但圓潤有肉,極具輪廓美。兩條腿,說不上修長,卻也很勻稱,尤其是她的腳趾依次短下去,形成一個斜斜的弧度,要是不穿襪子赤著腳的話,那腳更有美感。她的腹部還算平滑,她已經是一個三歲女兒的母親了。能保持如此的體形已經相當不易。 她完全是受了姐姐的蠱惑而來到這裡的。 從浴室裡出來後,柴梅首先進了美容房間。而柴菁卻進了一個等候的房間裡。 何瑜也跟著進來,她要做的是陪著正在等候的客人說說話。這工作看上去簡單,但一般人做不了。它要求開朗的性格,一定的知識和一定的交際能力。 而何瑜自認是能夠勝任這項工作的。雖然沒有讀過大學,但任她當兵的幾年經歷,和她善於動腦所學來的東西,足以應付這些客人。 不過這位名叫柴菁的女人卻讓何瑜心裡不禁打怵起來。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柴菁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這倒讓她那不太豐滿的胸脯得到了一定的補充,她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何瑜,微微一笑。她的笑相當迷人,即使不說話,你也不得不承認她豐富表情裡蘊含的力量。何瑜身子微微一欠,也笑了笑,與之相比,何瑜已經感覺到了這不是一個尋常的女人! 「你當過兵是嗎?」柴菁微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 何瑜很驚奇。 「我跟許多兵打過交道,我甚至曾經在部隊裡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你身上有一種一般姑娘不具有的東西。」柴菁非常欣賞地看著何瑜。 何瑜的確與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其實那完全是與生俱來的。她覺得那與當兵無關,即使不去服那幾年的兵役,她也會是這樣個子。 「而且,你跟一般的女兵也不一樣!」柴菁端起了何瑜剛剛給她倒上了一杯茶水。柴菁對茶不是很挑剔的,她甚至沒有嘗出來這是大衛專門為她姐妹兩個從雲南弄過來的最新頂級龍井。 「這茶還行嗎?」何瑜問道。 「對不起,我對茶沒有研究,不過這味道挺好的,我很喜歡。」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對這茶並不反感,柴菁特意又端起了茶來抿了一小口,以她那豐富的表情,向何瑜表達了她的感受。 「這茶是我親自給您泡的。」何瑜對柴菁的讚賞很滿意。 「看來人的靈氣是會滲透到她所經手的任何事情裡的。」這一句一點也沒有恭維的意思,而是柴菁真實的感受。眼前這個看上去並不算清純的姑娘身上的確有一些靈氣,「不過有一事我還想冒昧地問一下,你……當然是代表你個人,對黃氏養生非常信服嗎?」 柴菁的目光一刻也不離開何瑜的眼睛,不容她有撒謊的機會。何瑜也知道,在這樣一個能看穿自己的女人面前,她根本就沒有撒謊的必要。一切都會被她擊穿。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美容,包括黃氏養生。」何瑜如實的回答道。 「不過,如果連自己的員工都不信賴或者未曾體驗的話,我覺得很難打開局面的。呵呵,不過對你來說可能就另當別論了。」 「為什麼?」何瑜不解地問道。 「因為像你這麼好的皮膚與容貌說是沒接受過美容,恐怕沒有會相信的。」柴菁的目光一直在何瑜的臉上,卻不失禮貌。 「呵呵,那麼,我要是對人說我是得益於黃氏養生呢?」 「說真的,我從你的臉上還真的看不出什麼化妝的痕跡來。」這句話顯然說明柴菁並不相信何瑜是做過美容的。 「黃氏美容的妙處就在這裡!」何瑜突然找到了突破口,這一句正是大衛曾經告訴過她的一句核心內容。她並不知道這黃氏養生的奧妙在哪裡,但此時這一句話她卻正好用來對付眼前這個顯得有些刁鑽的女人了。 柴菁也似乎不知道剛才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看來要想知道黃氏養生的奧妙,只有我親自體驗一番了,呵呵。」柴菁轉動著手裡的杯子,她開始另眼相看眼前這個曾經讓她看穿的女人了。 「柴菁,該你了,快進去吧。」 柴梅從美容間裡出來,滿臉的紅潤,竟不見一條褶子,對於這一點,柴菁並不奇怪,幾乎任何一家美容院都能做到這一點,能保持多久,那就是各家的神通了。不過姐姐柴梅的豐滿的胸脯卻是變化得很奇特,她對姐姐的胸還是比較瞭解的,只進去了這麼一個小時多的工夫,就會是這個樣子了?可是聽姐姐事前說過的,這裡的豐胸技術不依賴任何藥物的。 柴梅的臉上的表情很興奮,也很滿足。不過柴菁知道,姐姐向來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她職業的習慣,是讓她對任何事情都要刨根問底地弄個清楚,姐姐的蠱惑讓她對這個黃氏養生產生了更大的懷疑。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這個養生堂只是徒有虛名的話,她會毫不客氣地給這個江湖騙子曝一曝光的。她可不管姐姐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股份在裡面。 柴菁確實沒有穿胸罩,但內褲卻是穿得好好的,那微露著的乳房雖不豐滿,但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具有足夠的殺傷力的。 進了美容間裡,她朝立在那裡等候著的黃大衛微微一笑。從她那並不天真的眼神裡,大衛感覺出了這個女人的不同尋常來,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大衛的好勝心。他決心要讓這個不同尋常的女人服服帖帖,並讓她真心真意地為自己做宣傳。 大衛幾乎沒有碰到她的一點兒皮膚,只是用手示意著讓她躺倒在那張按摩椅上。 大衛轉到了柴菁的身後,兩手將她那黑亮的短髮全部攏到了面龐的兩側,應該承認,柴菁的皮膚比姐姐還要好,這更讓她那一雙有些逼人的眼睛增添了幾分魅力。 「柴姐的皮膚算得上是一流的了。」大衛雖然知道一般的馬屁拍在這個女人身上不太管用,但他依然不會放棄這種傳統的方法,至少他覺得自己的話是很有分寸的,不會讓人覺得肉麻。 「呵呵,你是說我姐,還是說我呀?」 「我可不善於在一個女孩面前誇另一個女孩。」 「這話有些過了,我都是女孩的媽媽了。」 「你要是十個女孩的媽媽,那我更佩服你了。可以說,你的面部基本不用美容,或者說你平常所用的化妝品已經能夠滿足你。」 「你這話倒讓我感到新鮮了,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一個老闆說即使不用自己的產品也能達到效果的。真是夠新鮮的!」 「實事求是嘛。」 「這麼說我今天白來了?」 「那倒不是,我的豐胸技術是目前世界上無人能比的。這一點我可以毫不誇張地這樣說。」 「呵呵,口氣也太大點了吧?」 「試了就知道了。」 「那我當然要試了。」 「現在您得躺好了。」說著,大衛將按摩椅放倒,讓柴菁成平躺姿勢。兩隻不太大的玉乳顯得突出了一些,兩腿間的浴巾也往下凹下去,顯出了兩條腿優美的輪廓。 大衛又轉到了她的頭頂處。 「說明一下,我的手可是必須要觸到您的尊貴的皮膚的喲。」大衛正經地道。 「這個我知道,做隆胸術還得開刀呢。皮肉相碰又有什麼。這個我能接受。」 大衛憨厚地一笑,兩手開始在柴菁的臉上搓了起來。當他的兩隻大手接觸到她的面部時,她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並不是手上的熱度,而好像是他的手都加熱了一樣,她不知道大衛已經發功到了手上。 「能受得了嗎?」大衛問道。 「行。不過,現在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嗎?」當大衛的手離開她的面部的時候,她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呵呵,當然可以了。」大衛轉到一側攤開兩隻手讓她看。 她仔細地看了看他的手上,他是穿著白大褂的,但是短袖。兩隻胳膊也露在外面,什麼也沒有。她奇怪地看了看他的臉。又躺回了椅子上,重新閉上了眼睛。 大衛回到她的頭頂處,兩手撫到了她的脖子底下,不是搓,而是輕輕地撫摸。那種撫摸簡直像是挑逗。雖然懷著警惕,可柴菁依然禁不住有些神不守舍起來。 除了自己的丈夫這樣撫摸過自己,還沒有第二個男性這樣接觸過她的脖子。但大衛手上的熱度卻跟剛才一樣,她無法因為那動作的曖昧而拒絕他。 那帶著熱度的手從她的脖子裡出來,慢慢地滑向了她的胸脯,在她的乳房上方輕輕地揉動著。潔白的雙乳在勒得並不太緊的浴巾下面輕輕地晃動著,這種按摩讓她無法產生必然的反應。 她盡量地控制著自己,可那雙手卻已經明確地伸進了浴巾底下。 第425章 奸人 「有感覺了嗎?」大衛的手在浴巾下面揉動著問道。 「熱。」柴菁的回答極其巧妙。她身上熱,心裡也熱。大衛身體裡的能量在向柴菁的身心同時發起了攻擊。 「堅持得住嗎?」大衛問得更含蓄。 柴菁無語。 豐胸是很複雜的技術。他首可先運用氣功將她乳房四周的細胞刺激得活躍起來,還得憑他的精湛功力將乳型掌握得十分準確。否則,那造型就會非常難看。 這種刺激對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來說是相當致命的。乳腺與腎神經聯繫是相當密切的,上面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下面就會波濤洶湧,讓人無法抗拒。 柴菁顯然是在極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她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似乎已經被那雙魔掌所控制,難以逃脫。 身體的熱與內心的躁動讓柴菁不自覺地將蓋在身上的浴巾拽到了下面,她的兩手篡成了拳頭,身體也僵硬起來。 「你該放鬆一下。」 大衛的手從她的雙乳上移下來,貼著她的腰部有力地搓動著,這樣可以讓她的腰肌鬆軟下來。可這一搓卻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 「吁——」她堅持了很久的毅力終於跟著腰肌的鬆軟而洩了氣。 「你可以放鬆地呼吸,思想要自由,你完全可以認為這房間裡只有你一個人。而我只是一台機器。」 「不可能。」柴菁並不是沒有這樣試過,但兩次她都失敗了。失敗的原因在於,不論她如何努力,都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將她的身心拖向一個無底的深淵。她的鼻孔裡無時不嗅到大衛身上那股男人的氣息,這氣息讓她無法安靜下來。 「你……再用些力好嗎?」她以為此時只有他手上的力量才能消減她身體裡那種奇怪的慾火。 大衛丹田里的真氣正向著他的兩隻手運送,所到之處,熨帖至極。他的手又回來攏住了她那嬌小而又不失堅挺的乳房。 現在要做的是隆起,他俯下頭來,沒有問詢,直接含住了她左側那如紅棗子一樣的地方,一股真氣從那頂端直達乳房內部,如吹進了一口氣似的,她的乳房漸漸膨脹起來,豐滿得十分可愛。就在它不斷膨脹的同時,他的嘴用力地吮吸起來,那是一股提拉的力量,乳房的高度不斷增加,雖然一分鐘不到半公分的速度,但已經相當驚人了。他的兩手同時不住地輕輕拍打著那雪白的乳壁,隨時調整著乳房的造型,如果這時候稍有走神,就難以達到理想的效果。 三分鐘之後,大衛才氣沉丹田,收了神通。可柴菁身體裡的慾火卻還在慢慢地燃燒著。 他直起身來,仔細地審視著他的傑作,令他十分的滿意。 「這麼一個高度與大小,你看滿意嗎?」 柴菁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紅潮拂面,目光朦朧,當她看到自己胸脯上一大一小的乳房的時候,心裡不禁驚訝起來。真是神人哪!難道這是做夢? 「坐起來照一照吧。」大衛扶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房間裡四面都是鏡子。可柴菁卻不太放心地從床上走下來,站到了鏡子面前,那距離極近,乳房幾乎貼到了鏡子上面。她兩手不太相信地在左乳上按兩下,再在右乳上按兩下。手感是那麼的真切。 她回過頭來,滿臉興奮地問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的目光是那麼的大膽而又熱情,全然不是剛剛進來的時候的樣子了。 「呵呵,要不要我掐你一下?」大衛開玩笑地說道。 「你來掐我一下,看看疼不疼?」柴菁走過來,站到了大衛的面前。浴巾已經留在了按摩椅上。除了那塊遮羞布的話就一絲不掛了。 大衛迎視著她那雙熱情洋溢的目光,手卻伸到了下面,在她那雪白而豐滿的大腿上輕輕地扭了一下。 「啊喲!」柴菁疼得叫了一聲,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扭呀!」 大衛的手趕緊地那被他扭過的地方輕輕地揉了起來,笑道:「不真扭你能有感覺?」 「真壞!」柴菁羞澀地低下了頭,前額的秀髮拂在了大衛的肩上。大衛情不自禁地雙手撫在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上。大衛好想吻她,這是一個聰明而又溫柔的女人。 大凡女人聰明了就不可愛,可愛了就會愚笨,而柴菁卻是個少有的例外。 僅僅完成了那一隻乳房的工作,但大衛的正直可愛與醫術的高明卻深深地折服了她。她是個很難征服的女人,大衛甚至感覺到她不是一匹野馬,而是一隻鷹,一隻很難征服的鷹。 現在他感覺到這只鷹已經能夠聽命於他了。最關鍵的一個原因就是她所懷疑的東西已經被她的親眼所見所打破。如果一開始她對大衛的氣功豐胸一點也不懷疑的話,也許她就不會對大衛如此敬佩了。 「還有一隻呢。」大衛並不捨得讓這個聰明而又極其溫柔的女人離開自己的懷抱,可工作真的還沒有完成,況且大衛已經堅信,她再也不會躲避他的了。 柴菁依依不捨地從大衛的胸上抬起頭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羞澀地道:「我還沒急呢。」卻又乖乖地回到了那張按摩躺椅上面。她不再將那條浴巾蓋在身上,現在看來,那完全是多餘的東西,是虛偽的面具。當她躺好之後,她故意將右邊的乳房讓了讓,雖然還是閉著眼睛,可臉上卻洋溢著一種幸福而甜蜜的微笑。 大衛重新聚丹田之氣準備給柴菁實施隆胸。現在他轉到了她的身體的右側。 如前面一樣的操作,大衛俯下頭來吸住了她的右乳,真氣透過她的奶頭向她的整個乳房裡面擴散進去。 現在的工作並不比左邊豐胸容易。因為第一次畢竟有一點隨便與任意性,不論是高了低了還是大了小了,都不是十分的嚴格,而一旦第一隻乳房的高度與大小確定下來之後,那麼第二隻就必須以第一隻為標準尺度,不能有絲毫的差別,否則整體效果就會很差,影響胸部的美觀。 因此,這一次大衛顯得格外細心,而且他還得考慮到乳房隆起時的一個慣性問題。如果等感覺到乳房隆起的程度達到要求時再停下來,那就已經晚了,因為乳房會繼續膨脹一段,因此這個提前量是很難把握的。 好在我們的大衛並不是做過一次,嘴上的吮吸與手上的力度以及氣感的掌握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一切全憑他的感覺進行。 有一點無法避免的是,這乳房不是別處,當受到外界刺激之後,人的整個身體與內心都會發生相應的變化,尤其是性慾的增強。當大衛強力吮吸著柴菁乳房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慾望從她的身體深處與內心深處升騰起來,讓她的胴體在按摩床上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她的兩手緊緊地抓著兩邊的把手,頭一會兒扭向左邊,一會兒扭向右邊。她好想說「你快來給我個痛快吧!」可羞恥之心卻讓她緊緊地閉住了嘴巴。她只希望這個給她做著隆胸術的男人能主動地壓到她的身體上去,趕快結束那種強烈的慾望對她的折磨。 「嗯~~~~~」柴菁不知不覺地呻吟起來。 「你怎麼了?」大衛的吮吸剛剛結束,抬起頭來看著她那滿是醉意的臉問道。 「我……噢……好難受……」 她的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動起來,內褲底部已經被滲透,她的兩手從兩邊的把手上撫到了自己的雙胯上,用力地搓著。 「是這兒嗎?」大衛的手按在了她那因平躺著兩略顯凹陷的小腹上。 「再下一點。」她羞澀地說,她的臉早已被紅潮覆蓋。 大衛的手按她的描述往下移了一段,按在了她的內褲上面。 「還……」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移動著,這樣就會使大衛的手相對下滑了一段,正好落在她的恥骨上面,這已經越過了那片黑色的叢林。 當大衛的手指按在了她幽谷上面的小豆豆上的時候,她的頭朝一側偏了過來,咬住了大衛靠在她脖子底下的一隻手,咬得那麼輕,卻是那麼用力,她的舌頭探出來在大衛的手指上舔動著。 一切盡在不言中,她的身上的每一處無不在訴說著她身體裡正在熾烈燃燒的慾望之火。 大衛的大手在她的陰戶處按住並慢慢地揉動起來。這種按摩方式讓一個慾火正熾的女人很容易接受,她是那樣的陶醉與幸福,從那裡面滲出來的液體讓大衛的手感到了粘滑。越是揉得緊,那水也是豐富。她身體的扭動說明了她此時的感覺正是一種美妙的體驗之中。 大衛完全理解了她的心思,於是轉到了她身體的正前方。 這按摩椅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形狀如人,接受按摩的人躺在上面,兩條腿正好分開搭在狀如人腿的凹處,很舒服的。但此時柴靜再也不是感到舒服,而是遭受著一種強烈慾望的折磨。 「快來嘛。」她終於忍不住向他發出了不顧羞恥的邀請。大衛用手將她的內褲往下一拉,整片叢林暴露無遺。大衛只是插進手摸了一把,卻沒有深入。他的手退了出來。那內褲又恢復了原狀。可是大衛並沒有放棄,而是兩手撕著她的內褲,只聽「滋」的一聲,那單薄的內褲被大衛從中間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那內褲再也沒有了遮羞的作用,反而更顯得淫蕩起來。 看著那道口子中間那誘人的蜜洞,大衛的血也猛然間升騰起來,身下長物登時硬得如鋼筋一般。 「柴小姐,這最後還有一步,咱們必須陰陽相交哪。」大衛退掉了自己的褲子,那長槍立時彈了出來,在柴靜的兩腿間跳動著。 「快點吧,我……受不了了……」柴靜已經覺得大衛的話全是多餘的,她恨不得那根長槍立即插進她的慾望之淵攪動起來。 「那我可就插進去了?」大衛托著長槍,對準了她的蜜洞,那碩大的龜頭已經貼到了她的洞口,讓她感覺到了一陣灼熱。 「快……我等著哪……哎喲……快點吧!」慾火燃燒得她渾身難受極了。她一秒鐘也等不及了。 「好,這就來了!」那長槍一入洞,就「滋溜」一下子鑽了進去。是那麼的爽滑,那麼富有彈性,她像一個飢餓的孩子突然張口接到了甜美的食物,猛地吞了進去。 大衛抱起了她的雙臀,讓那長槍深深地插到了洞底。 這樣一個特別的女人給他帶來了特別的快感,他幸福而淫蕩地抽插起來。她的陰道有力地夾住了他那粗大的棒子,但他還是繼續往裡挺進著,雖然有些害怕,但那種興奮卻更讓她著迷。她感覺那長槍一下子捅進了她的子宮裡去了。那美妙的滋味讓她差點兒暈了過去。 「啊——好舒服呀!」 這是一個典型的知識女性在他面前淫蕩的叫喊。她那光滑的胴體如蛇一樣的扭動更是天下無雙!剛剛豐起來的兩座玉峰是那麼的迷人,在她那潔白的雪域高原上微微地顫抖著,這更激發了大衛的熱情與力量。大衛一陣猛挺,她的陰道一陣猛力地收縮,將他的棒子緊緊地夾住,可那難以控制的慾望卻讓她很快又鬆了開來,緊接著又再次猛力地收縮。 這樣一鬆一緊,幾番之後,柴靜突然感覺到渾身一顫,那是不由自主的顫抖,她的陰精終於噴了出來。溫熱的液體將大衛包裹。裡面更爽滑了。隨著大衛的抽插,她的小腹一陣陣地起伏著,她的兩手緊緊地抓著兩邊的把手。 她的陶醉的表情是那麼讓人感動。大衛控制不住地一陣猛挺之後,也忍不住謝了出來,那長槍竟在她那依然收縮著的陰道裡跳動了數下之後終於軟了下來。 當她全身鬆軟了之後,她才睜開眼睛,她嫵媚地望著大衛,無比地幸福。 「吻我一下。」她輕輕地說道。 大衛俯下身來,趴在她那光潔的玉體上,壓著她那一對豐滿而又嬌挺的玉峰,雙唇慢慢地壓了上去。 他的舌頭剛剛在她的雙唇上舔了兩下,就被她的香舌纏了上去。 她的舌頭是那麼的香甜,濕滑。他們相互吮吸著,纏繞著,輕咬著。 「你真行!」 「你也行!」 「瞎說,我哪兒行了?」 她嫵媚地看著他的臉。 「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不,你是天下最有魅力的女人!你會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你不會明天就把我忘了吧?」 「除非我停止了呼吸以後!」 「烏鴉嘴!我可不想做一個孤獨的女人!」 「你孤獨嗎?你有那麼多人捧著你,欣賞你,你還說孤獨?」 「我的心孤獨,在遇到你之前。」 「是真心話?」 「當然了。要不要我找我的朋友給你宣傳一下?我可認識不少媒體的朋友!」 「有你我就知足了!」大衛在她那尖尖的下巴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又將嘴滑到了她的乳溝裡,「我真想躺在這裡睡上一輩子。」 「那你就睡吧。你想啥時候醒過來就啥時候醒。」柴菁兩隻玉手無限愛憐地撫在大衛的背上。 「你跟你姐不一樣。」 「我們哪兒不一樣了?我怎麼就覺得呀,那你說,你是喜歡我姐,還是更喜歡我?」 「你們各有千秋,可我更喜歡你!」大衛的嘴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親吻著。他此時說的完全是真心話,沒有半點虛假。但柴菁卻是個多疑的女人,她也總喜歡把對方逼到牆角里才肯罷休。 「如果我姐也站在這裡,你還會這麼說嗎?」 「我不說就是了,可我心裡還是喜歡你!」 第426章 甜蜜老公 大衛新開張的美容店雖然沒有顧客盈門,但這幾天卻是一直沒有閒著。何瑜也跟著忙活個不停,不是陪等待的客人說話,就是為客人準備東西。 那天去了大衛家裡一頓飯沒吃成,卻讓黃娟給惹了一肚子的氣。那晚上喝了些酒,醉了一夜,還差點兒讓大衛乘虛而入。 其實何瑜的心裡很喜歡大衛的,只是在她的心裡總有一道牆擋著她,讓她一時無法逾越。自從大衛向她表露了心跡之後,在這兩個人的心裡都似乎多了一些什麼,雖然整天頭碰得嘎棒響,卻是很少說話,那些明眼的姑娘們也看出了這兩人之間的一些異樣來。因為他們相互看對方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醉酒後的第五天,下午只安排了一位顧客,正好沒事,何瑜也閒了半天,她跟店裡的幾個小姑娘一整天都說不上一句話,她覺得她們還不夠跟她說話的資格,所以只要是她不開口,店員們就不會有人敢跟她搭腔的。 快要下班的時候,大衛又來講到了何瑜的面前。 「明天也不會有額外的客人了吧?」何瑜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也說不定,這個老顧客肯定給作些宣傳的。哈哈,說不定哪一天我會忙不過來的。」 「美死吧你就!今天想不想請老姨吃一頓?」 「去我家?」大衛嘿嘿笑道。 「你以為我還想去看你姐那張臉子呀,一拉真跟著長白山似的!」 「老姨不是我說你,也別太小性兒了,她還叫你姨呢。」 「她可沒把我這個姨放在眼裡,我看她就只在乎她那個寶貝女兒!」 「那你也得給我個面子不是?黃珂可也是我的……」 「甭說了,我知道!」何瑜打斷了他,還狠狠地白了大衛一眼。 大衛趕緊打住,陪笑道:「那老姨說哪兒?」 「我好說,隨便找個地方就行。我又不是什麼高級領導。」 「可你是我老姨,比領導重要的。」 「虧你嘴甜,這樣吧,去我那兒,咱們買上東西到我那兒邊吃邊喝邊聊,怎麼樣?」 「這主意不錯!」 兩個到了街上買了些可口的現成的東西,又弄了一箱啤酒裝到了車上,何瑜開著車子駛進了她的住處。 與她同租房子的姑娘還沒有回來。他們大包小包地提了進來。她屋裡有一張簡易的飯桌,支起後,把那些酒餚一樣一樣地擺起來。還沒等大衛把所有的餚都擺出來,何瑜就急不可待的打開了一聽啤酒先喝了一口。 「你有酒癮呀?」大衛看著何瑜孩子一樣的高興勁兒笑了笑。 「你看我像個酒鬼嗎?呵呵,我喜歡隨意。」大衛看出來這個小姨的確很是與眾不同,連喝起酒來都別具一格。 「今晚咱們就不用杯子了,對個罐子喝一醉方休,怎麼樣?」 「聽你的了!」 那小飯桌不到半米高的樣子,兩個人都盤腿坐在了地板上,只在屁股下面放了一塊泡沫。這一陣過慣了老闆日子的大衛竟出得這樣的生活更別有風味兒。 喝到一半的時候,兩人都開始似醉非醉起來。 「別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老姨,像要吃人似的!」何瑜臉上微紅,眼睛也朦朧起來。 「我真想一口把老姨給吃了呢。」大衛一邊說著,那眼睛直往何瑜的脖子底下那一片潔白裡溜,「三姨真的很漂亮的,你是與眾不同的那種漂亮。」 「又想拍老姨的馬屁幹啥?是不是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姨說的正是,我……想跟老姨喝個交杯酒。」大衛已經把握著的啤酒伸了過來。 「行,姨跟你喝一個!」何瑜將胳膊從大衛的臂彎裡伸過來,將啤酒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因為是隔了一張小桌子,有些酒竟灑了出來。 「老姨,這樣,你喝我的,我喝你的行不?」 「就你花樣兒多?」 兩人互喂起對方來,可是都掌握不準,結果弄了對方一身的啤酒。 「你把老姨的衣服都弄髒了,你要賠我!」那啤酒灑了何瑜一胸,多麼漂亮的衣服竟濕漉漉的了。 「讓我給你擦擦不就行了?」大衛說著就將身子移了過來。他既不用餐巾紙也不用毛巾,只用他那隻大手在何瑜的胸口上擦了起來,那哪是擦,那根本就是撫摸。 「你小子,是想趁機賺老姨的便宜!」何瑜被大衛的大手撫摸得醉意更濃了,兩眼嫵媚地看著大衛。 「老姨要是把這衣服脫了,你說還會弄髒嗎?」 「你這傢伙!又要算計老姨了不是?」 「我可是為了老姨好。來,脫了吧。」大衛竟自作主張地替何瑜脫起了上衣。當他要給她脫掉乳罩的時候,卻讓何瑜擋了回來。 「不脫那就穿著吧,再弄髒了可別怪我了!不過我可警告你,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你小子,敢在老姨面前稱大!」說著何瑜在大衛頭上彈了一個狠狠的栗鑿兒。 「你怎麼不脫了?」何瑜反問道。 「我要是脫了的話,那……那不成了猥……猥褻了嘛!」 「格格格……你當我是小孩子了?怎麼著我也是你老姨!」 「呵呵,那是當然,要是我再比你小一些的話,說不定還得吃你的奶呢。」 大衛一提起吃奶的事,何瑜就想起了那晚大衛吮吸她奶頭的事來,臉上更加紅潤了。 「你好像沒吃過似的。」何瑜媚媚地看著大衛。 「可我現在又想吃了。」大衛將身子貼緊了何瑜的柔肩,他手裡的啤酒慢慢地送到了何瑜的嘴邊。何瑜張開小嘴,優雅地吸了起來,可是更多的啤酒卻是順著她那潔白的脖子流了下去,又順著那道深深的乳溝流淌起來,那冰涼的啤酒全部流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你這個壞蛋!」何瑜推開大衛的啤酒。 可是大衛卻立即用雙唇堵住了何瑜的嘴,並猛力地吮吸起來。 第一次大衛來的時候,雖然他曾將臉貼在了她的懷裡,她卻沒有讓他吻過,可是現在她卻明顯的是半推半就的樣子。而且她的身上已經濕透,都有些粘乎乎的了。 大衛的兩隻胳膊緊緊地箍著她的身子,讓她無力掙脫,她只能任他親吻。 他的舌頭是那麼的瘋狂,那麼肆虐,而且他的一隻大手還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揉捏起來。 「啊……唔……我……」何瑜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在他的摟抱中,她的身子慢慢地往地板上倒去。 「啊……地上太……太涼了!」 大衛這才抱起何瑜來到了床上。 「我下面都濕了!」何瑜可憐巴巴的看著大衛。 「沒關係的。是我給弄的,我負責弄乾還不行嗎?」說著大衛一把扯下了何瑜的胸罩。 「別……格格格……小壞蛋……」何瑜扭動著身子,在大衛的懷裡如一隻可愛至極的貓。 脫了胸罩之後那光滑而幽深的乳溝裡還殘留著一些啤酒。大衛趕緊俯下嘴去吮吸起來。他簡直像一隻小狗似的在她的身子上舔了起來,他的舌頭讓她渾身絲癢。她兩手不停地撓著他,卻讓大衛更加瘋狂。 「讓我也撓撓你,看你好受不好受!」大衛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揉捏起來,直揉捏得她花枝亂顫,嬌聲連連。 「別撓了……我受不了了……你這個壞蟲子!壞死了……」何瑜一邊躲避著大衛的手的亂摸,一邊嬌笑不止,在床上滾動起來。 「你不是說下面都濕了嗎?讓我摸摸,是真的不?」大衛的手在她扭動的時候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你敢……」何瑜還是笑個不停,大衛哪裡肯聽她嚇唬,一如既往地在她的身上摸起來。他首先摸到了她那柔軟而光滑的大腿。那裡的確已經濕滑不堪了。全是啤酒弄的。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是我姨,我當然敢了!我還想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也濕透了,我好給三姨舔乾!」 果然何瑜的內褲也都濕透了,大衛一把就能捏出啤酒來。 「真的都濕透了喲,三姨,還不快脫了,這會不好受的,快脫了吧,啊,來,我幫三姨!」說著大衛竟真的動起手來。 「不讓,你真沒羞……」何瑜扭捏著身子推拒著,她的眼睛那麼多情地看著大衛,她的扭動正好配合了大衛,那內褲三兩下子就被退到了腿彎兒。當大衛的手伸到了她的幽谷裡的時候,卻是摸到了另一種濕潤。 「這也是啤酒嗎?可不能全賴我喲。」大衛把手抽出來放到了何瑜的鼻子下面。 「就賴你!就賴你!」何瑜兩手篡起拳頭來在大衛的身上擂著。 「既然賴我,那我就負責你三姨清理了,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喲。」 大衛掀起了何瑜的裙子。 他第一次見到何瑜裙下的那片風光。他不禁如野獸般的猙獰起來。他倒過身子來,抱住了何瑜的兩條玉腿,她的臀是那麼的圓潤,他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真切地感受了一下那種圓潤與豐滿。他現在覺得女人不是水做的,而是玉做的。她那潔白的身子簡直像是透明的玉,或是透明的細瓷,渾身上下透著細潤的光澤。 「你要幹啥?」那頭傳過來何瑜幽幽的聲音。 「我在欣賞一件精美的瓷器,不行嗎?」 「瓷器可是很嬌氣的,小心弄破了你賠不起的……」 「今天我就要弄破了看看,只是我還不知道是不是完好無損的呢。」 「我當然是完好無損的。誰也沒有碰過的一件瓷器!」 「真的嗎?」 「都在你手裡了,隨便你試……」 「你不告我非禮你?」 「壞……你已經非禮人家了,還想怎麼著?你還想……把人家揉成碎片呀!」 大衛伸出舌頭來,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舔了一下,讓何瑜身子不由地一抖。 「舒服不?」 「你明明知道的,還要問人家!真壞!」何瑜的身子再次扭了起來。大衛乘勝追擊,舌頭在那上面狠狠地舔起來。 「唔……我……啊……癢……」何瑜不停地搓著她的雙腳。大衛將一隻手向後伸過去,握住了她的一隻那嬌挺的玉峰。而他嘴則嚴嚴實實地蓋在了她的洞口處,唇舌一齊用起力來。 「你快回過身來嘛,吻著我!大衛,我的大衛,快吻我吧!」 「叫老公我再吻你。」 「啊……」 大衛回過了身來,嘴巴停在她的紅唇上方,等著她叫。 「叫不叫?」 「嗯~~不叫不叫,就是不叫!」 「不叫我可不吻了~」 「嗯~~~老公~~~~~」她終於叫了一聲,立即摟住了大衛的脖子親了起來。 「我的好老婆!」大衛的嘴終於貼上了她的紅唇,舌頭也鑽進了她的嘴裡攪動起來。 「唔……」何瑜也有些激動,雖然這稱呼讓她難以啟齒,可一旦叫了出來之後,她自己也覺得是那麼的刺激,甚至讓她自己都陶醉了。 「再叫一聲好嗎,我真想再聽一遍!」 「老~公~~~」這一回何瑜叫得那麼香甜,那麼圓潤,那麼動聽。 「哎~好老婆,以後你要天天這樣叫我,我會天天吻你的。」 「你總不能讓我當著人的面這樣叫你吧?」 「要是那樣我會更喜歡的,嘿嘿……」 第427章 暗流湧動 為了能聽到何瑜能甜蜜的多叫兩聲「老公」,大衛鬆開了何瑜的嘴,而是在她那白晰的玉頸裡親吻起來。 說實在的,何瑜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猛烈的襲擊,她完全被大衛的親吻給擊潰了,一塌糊塗。 「老公,我愛你……」已經不能大衛求她,她就主動地這樣甜蜜蜜地叫起來了。 「我可是只要你愛我一個人!」大衛狠狠地揉捏著她的腰跟乳房。那滋味又疼又舒服,讓她難以名狀,「啊……我……只愛你的!」 大衛野獸般地在她的脖子底下啃著,吸著,一隻大手粗野地撕掉了她的遮羞布。 「你是個野人呀?這麼粗魯全!」 「你不覺得這樣過癮嗎?看來我得給你糾正一下你的文明的概念了,可不是所有的文明都是慢條斯理的。文明是快節奏的!」說著他的大手在她的底下用力地一抓,讓何瑜整個身子都不由得一縮。 「我求你幫我解開我的腰帶好嗎?聽,我夠文明的了吧?」大衛壞壞地咬著何瑜的嘴唇,兩手支在她的兩側,並將身子挺了起來。 何瑜兩手慌亂地解開了大衛的腰帶,並將他的褲子使勁地往下退去,可沒有想到卻讓那長長的棒子擋住了。何瑜忍不住地偷眼看了下,用手抓著,從那褲子裡別了出來,才把褲子退下去。她的手再也不想放開,那粗大的巨龍讓她很著迷,她試著用力地握了一下,那一握,似乎給了大衛無窮的力量似的,讓他一下子脹了許多。 「脹得這麼粗呀?怪嚇人的。」 「嚇人你還握著不放?」 「我喜歡!」何瑜羞紅著臉,無比的嬌媚,她那動人的小嘴兒真讓人想在裡面攪動動一番,弄他個雞犬不寧的。 「我想從這裡進入好嗎?免得把你這件細瓷給弄破了!」大衛俯下嘴來,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壞,我不,我就是要讓你來弄破它。」 「你不後悔?」 「我後悔啥?我就是你的了!」何瑜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美妙的一陣疼痛。 他的腿跪在了她玉腿的潔白中間,她的兩腿慢慢地分開。那洶湧的陰毛下是那粉紅的洞口,那是一個充滿著誘惑的魔洞。有多少英雄都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他兩手將那一片叢林向兩邊分了分,啤酒弄濕了的陰毛如同打過者厘水一樣,很聽話地熨帖在她的皮肉上。粉紅的洞口處滲著露珠兒。他兩臂抄過去,將那兩條優美的腿搭在了臂彎裡,將她的兩腿疊了過去,她的粉臀翹了起來。他挺著長槍插進了她那粉紅的洞口。 大衛的雄性如一根燒熱了的鐵棒讓何瑜感覺到了滾燙的熱。鬆軟的陰唇將他的光頭全部包裹起來。他也感覺到了那夾縫裡那道鬆軟的牆!它標誌著身下的女人還是一個處女。 他雖然非常的希望她是個處女,但對於像她這樣一個當了幾年兵的女孩竟然還是個處女很是不理解,難道她能為自己將貞操守到這般年齡?真是夠傻冒的了! 「我的老婆我想聽你一句真話,難道你真的就沒有一個讓你動心的男人?」 「在你之前倒是有一個,不過兩天之後我就發現了他讓我無法愛下去了。」 「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我可是你的老公了呀?」 「我想保密。快點嘛,又跟我轉移話題!」何瑜摟著他的腰往下一按,他沒有支住,身子一下子壓了下去,「撲滋」,那道牆徹底被洞穿了!她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她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但那已經讓他得到了滿足。在他的身子慢慢地壓下去的同時,他勾著頭,在她的脖子裡,胸口上親吻起來。 「我會永遠都愛你的。你是我的好老婆。」 「啊……我也永遠愛你……」疼痛反而讓她非常的幸福。她的胸脯盡量地上挺著,讓他的嘴更加結實地親吻到自己。她的肌膚的光滑很讓人陶醉,他全身心地貼到了她的身上,巨龍在那幽谷裡上下翻騰著,攪動著。 「啊……呀……老公……」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滋味在她的全身蔓延開來。 「好老婆,你想啥?」大衛依然在她的光滑肌膚上轉動著身子。根深深的植入了她的體內,並繼續向她的深處紮著。 「我……好……痛……啊……」她終於有點清楚了自己的感受。她的兩手撐在他的胸前好像在阻止他的前進,她的臉上的表情也顯示著劇烈的疼痛。 在何瑜兩手的推拒下,大衛的身子慢慢往上拉起來。這個過程,對於沒有床第經驗的何瑜來說,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絲絲的疼痛伴隨著極度的快感。她真想讓那種感覺永遠保持下去。她感激地兩手抓住了大衛的腰。 「不要……我……」她顧不得說什麼,她知道說什麼也表達不清自己此刻的感覺。但大衛卻知道該怎麼做,他慢慢地又將身子壓了下來。粗大的棒子再次沿著她那緊縮的洞壁紮了進去。 「啊……舒服死了!我要……」她不顧一切地吻住了大衛的嘴,唯有這樣,她那顆激動的心才得以安慰。 就在黃大衛跟何瑜雷雨大作之際,突然聽到了外面開門的聲音。大衛趕緊停了下來,靜心地聽著。 「是裘瑩回來了!」 大衛趴在何瑜的身上不敢再動,可他的嘴卻沒有閒著,蓋著何瑜的嘴親起了沒夠。何瑜不敢喘大氣,卻又讓大衛的嘴堵得那麼嚴實,一時竟憋得要命。她使勁地掙開後終於算是喘了一口痛快氣兒。 「你想憋死我呀?」何瑜小聲地嗔道。 「我還想扎死你呢……嘿嘿……」大衛放了她的嘴,卻在下面下起了功夫來。 「啊……唔……」她使勁地壓低著聲音呻吟著,屁股在床上暗暗扭動。因為他在她的上面一起一伏地讓她不得安寧。 「等她睡下了吧?」何瑜閉著眼睛像是說著夢話。 「那得啥時候呀,我可靜不下來呀!」 「可……你一……我就……」 「我就是要你……」 大衛一點也不聽她的勸告,任性地蹂躪著身下的女人。 「唔……你……輕點兒……床……」 何瑜真的無法讓自己不出聲。外面的裘瑩似乎聽到了什麼。 「何瑜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好……」何瑜的聲音裡因為緊張與激動弄得不免有些顫抖。 這更讓裘瑩起了疑心。裘瑩趴在門上偷偷地聽了起來,不再說話。 「不讓你弄出那麼大動靜,就是不聽!」何瑜嗔怪起大衛來。 「是你的動靜讓她聽見的。」 「你壞!你不……」還沒等她話說完,他又壓迫了她一下。接著兩人又山搖地動起來。何瑜已經無法顧忌那麼多了,她只能顧及自己此時的感覺,她不顧一切地摟緊了那個壓迫著她的人,恨不得將兩人融為一體才好。 風雨過後,大衛摟著她小聲問道:「她……漂亮嗎?」 「怎麼?碗裡的還沒舔乾淨,就看著鍋裡的了?」 「我問問還不行嗎?我只是覺得能跟你這麼優秀的人住在一起的,一定也是個漂亮的姑娘。她有愛人了嗎?」 「我哪兒知道,你怎麼不自己問她去?」何瑜在他的臉上擰了一把。 「那我現在就過去問問!」說著大衛就往上起身子。 「你敢!」何瑜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啊喲喲……」 「我要你摟住我!」何瑜撒嬌地努起了嘴。 「你就沒見她領人回來過沒有?」 「沒有,也許人家在外面過夜呢,我又不是特務,我管那麼多閒事幹嘛?」 「呵呵,其實當特務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兒,求姨給我探聽探聽還不行嗎?」 「你讓我探聽什麼?」 「探聽一下,她是不是個處兒。」 「壞小子,還淨想吃嫩黃瓜呀!要是姨不是處兒,你還不愛我了是不?」 「嘿嘿,那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我也說不好,也許這就叫做情有獨鍾吧。」 「鍾個屁,這被窩兒還沒涼呢,就惦記著外面的腥兒來了!」 「看老姨你想哪兒去了,我呀,是想讓她到咱們的公司裡來工作。你想,如果她長得太難看了,進了咱們公司那不損了咱們的形象嘛。」 「說的也是,不過,我看你有『廣積糧』的嫌疑。」 「呵呵,廣積糧有什麼不好?以免有饑荒!這叫高瞻遠矚,未雨綢繆!」 「家裡那麼多美女還不夠呀?小心累得你只剩下一張皮了。」 「你可別說,我就是怕可惜了這張皮,才不辭辛勞這麼折騰的呢。我要讓盡可能多的女人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美好。」 「你還成了救世主了咋的?」 「我就是救世主,我是女人的救世主,現在我不是正在將你的靈魂從苦海裡拯救出來了嗎?」 「去你的,我還說是我拯救了你呢。」 「其實都一樣,我們是一起飛上了天堂的!想不想再飛一次?」 「你……還有勁兒?還能飛?」 「那……咱們試試?」 大衛又調皮地壓迫起她來。他盡量讓自己那堅實的胸脯壓在她那豐滿的酥胸上,而且是剛剛接觸的那種境界,他要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飽滿的桑葚在自己的胸膛上滾動。 何瑜再次閉起了眼睛,身子在那單薄的小床上輕輕地蠕動著,潔白的乳壁從兩人的胴體間被擠了出來。美妙的呻吟如從地底下浮了上來。有時卻如陣陣波濤,讓人心潮澎湃不已。雖然大衛並不像剛才那麼瘋狂,她卻覺得似有一股暗流在湧動著,更讓她的血澎湃起來。 外面的裘瑩聽了許久,裡面的聲音讓她幾次將頭磕在了門上。她怕控制不住,趕緊躡手躡腳地上了自己的床上躺下。隔壁的床摩擦著牆壁彷彿撞到了她的心房裡。她的腦海裡不禁出現了何瑜跟一個讓她不認識的男人風起雲湧的畫面來,十八歲的她又神往地坐了起來,支楞起耳朵,貼在了牆上。 「你說現在裘瑩她睡著了嗎?」何瑜不放心的問道。 「如果是你,旁邊屋子裡有兩個人這麼厲害的折騰著,你能睡得著?」 「你看我有那麼好奇嗎?」 「那我可說不準。哎,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特不喜歡妞妞?」 「誰說我不喜歡她了,其實我挺喜歡這孩子的,只是我看不慣你姐慣孩子那樣兒。好像就她會生孩子似的。」 「這麼說,你也想生一個了?」 「去你的,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你們就不想再合好了?老這麼僵著,哪還有個一家人的樣子!讓我夾在中間多難受人啊!」 「你別管那麼多,哪天我愛過去了,我就過去,不理她就是了。」 「別,要是那樣,你還不如不去的好,省得惹我媽生氣。我可就這一個老媽。」 「你心裡就你一個老媽了,哪還有你老姨的位置呀?你就不會把我放在心上的。」 「說哪裡話呀,現在我可是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那要是我跟你媽一起掉水裡了,你先救誰?」何瑜定定地看著大衛要他回答。 「怎麼連你這麼高智商的人也提出這等弱智的問題?」 「你個壞蛋,你敢罵你老姨弱智!」說著何瑜在大衛胸上擂了起來。 隨著那兩隻拳頭的擂動,兩隻玉兔不停的在她胸上晃悠著,越發好看了。 第428章 久別的江雪 臨江市區的郊外陽光明媚,空氣也格外的清新。春天上升的地氣也將萬物催得蓬蓬勃勃的。黃大衛與臨江職業技術學院的校花江雪相擁著坐在那片草地上,身下只鋪了一塊帆布。他的手從她的腋下伸過,正好撫在了她那柔軟的乳壁上。 「想過畢業後做什麼了嗎?」 大衛貼著她的臉問道。 「現在就業這麼緊張,哪由得自己去想?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幹點什麼呢。」 「還想掙大錢嗎?」 大衛想起了她剛開始的遠大原抱負。 江雪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取笑我?」 「我是想知道你現在的真實想法。」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要不是心裡一直想著你還在這臨江城裡,我早就呆不下去了。」江雪將身子一側,完全依靠在他的懷裡。 「就這一個條件?」 「就這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呢。」江雪已經無所欲求。怕這一條是她僅有的願望了。 「我也不想離開你……到恆泰去吧。在那裡我們會經常見面的。再說,我也需求幫手。」 「聽說你不是已經有一個慕容春雪了嗎?」 「她是她,你是你。畢竟咱們才是真哥兒們。」 「嘿嘿,謝謝你還拿我當哥兒們。我還以為你厭煩了我們呢。」 「劉欣還好嗎?」 江雪點了點頭。忽又抬起頭,「你想讓她也去?」 「恆泰需要輸入新鮮的血液,我發現裡面有不少張家的親戚。都快成了家族企業了。這樣它很快就會跨掉了的。」 「你還真的想為任家賣命?」 「將來那也是我的家業。」 「怎麼,你也有股份?」 「已經有了百分之五。是老頭子送我的。我想他不久就會不行了。任素素跟我是一條心的。」 「你不怕我們進去了之後,那個恆泰又成了幫派企業?」 「呵呵,我就是想讓它成為幫派企業。可沒有你們這個貼心的人,我的夢難以實現的。」 「任大小姐會答應你嗎?」 「我說過,她已經跟我是一條心。她也想把張家的人排擠出去。」 「可我們還什麼都不懂,怎麼跟他們去抗衡?」 「不要急,慢慢來,一切都會改變的。」 「我一輩子都不嫁人,我守著你!」江雪轉過身來緊緊地抱住了他。豐挺的乳房讓他感覺到了那正在如草一樣茂盛的慾望。她的嘴悄悄地爬上了他的唇。他的身子向草地上倒去。 她吻著他,感受著兩隻大手在她的胸上撫摸著,揉捏著。 久違了的感覺讓她心潮起伏,她的手顫抖著解開了他的上衣,她那柔軟的手指在他那堅實的胸膛上抓揉著,像要掏出來什麼似的。 「我想吃你的腿!」她的嘴裡發出了低沉的瘋狂。柔軟的手指從他的胸膛上滑下去,拉開了他的褲鏈。 「你是餓壞了吧?嘿嘿……」 「我想讓你在我身上播下種子,我要讓我的地裡長出黃家的苗子!」 「你可別衝動。將來那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兒。」 「你害怕了?」江雪的大眼睛深情地望著他,手已經有所掌握。 「你想讓我在野外打種兒?」他有些壞壞地笑了起來。 「人在有激情的時候一定能生出個聰明漂亮的孩子來的。」 她的臉也貼著他的胸膛下來,那溫熱的唇讓大衛一陣激動。她一邊親吻著,一邊抬起臉來看著他臉上的反應。烏黑的秀髮從她的額前披下來,擋住了她的臉,大衛卻看不到她的表情。他被慢慢地吞噬,細密的牙齒輕輕的咬動著他。靈巧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撩撥著,轉動著。 「火腿好吃嗎?」他兩臂交在枕下,看著藍藍的天空。 「要是烤一烤准好吃!」她騰出嘴來只說了這麼一句,又將火腿吞入口中。她的口水順著那根粗大的棒子滑下來,對於那根棒子來說,她的嘴顯得有些狹窄。她吐出來,纖柔的手指在那暴起的青筋上面得意地撫弄著。 「你真棒!這麼粗。沒把哪個女孩的嘴給撐裂了吧?」 「你的嘴都撐不裂,怕是不會有人再擔心這個了。」 她又爬了上來,吐出舌尖來,讓他的牙齒咬住她。她摟著他的脖子,卻將自己翻到了下面。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你怎麼不說這是你淫蕩的借口?」 「你才淫蕩呢。女人就是傳宗接代的嘛。」她已經不滿足於拉開他的褲鏈,她要全部退下他的偽裝。 「你可真夠慇勤的了!」大衛支著身子,任她擺佈。 「我願意。」她媚媚地看著他,手不停地退著他所有的衣服,直到將他扒和精光。 「你自己的呢?」 「你自己動手!」她努起了小嘴兒,閉上了眼睛。 他跪在她的一邊,認真地解開了她的學生裝。精緻的胸衣下面包裹著一對同樣精緻的乳房。待那胸罩從她的胸脯上滾落以後,白嫩細潤的乳房似乎比以前更加誘人。粉紅的高高的挺立著,如已經上色了的桑葚。 他兩隻手動情地撫了上去,輕輕地揉動著。 「這些日子你想過它們嗎?」 「我不止一次地想過。」大衛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那怎麼不來找我?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的。」 「我向你道歉,我真是太忙了。」 「我要你親口向它們道歉。」 「好的,我一定。」說著大衛俯下了身子,讓嘴唇輕輕地觸到了那桑葚一樣的上面。那一碰之下,她的立刻脹了起來。她的心控制不住地狂跳起來。她等他等了多少日子,就是等著他的撫摸,等著他的親吻。 慢慢地進入了他的嘴裡,他恨不得將整個乳房都含入嘴裡去。 「啊……你咬人,屬狗的呀……」江雪撒嬌著扭動起了身子,男人那有力的吮吸讓她好久沒有熱乎過的身子一時間熱了起來。她忽然間覺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那麼可愛,她的手愛憐地撫在了他的頭上,「我真想我的兒子現在就像你這樣大了。」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突然間竟蒙生了做母親的想法,她摟著他,讓他的臉更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而大衛卻早已經扯掉了她的裙帶,將她的裙子小心翼翼地退了下來。 她的雙腿還是那麼的好看,那麼光潔。他情不自禁地兩手在她的玉腿上撫摸起來。那如玉一樣的肌膚又白又細,吹彈得破。 她兩腿間更加誘人,蜜洞口滲著晶瑩的露珠兒。 「雪,我真想你……」他的聲音裡都有些激動,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伸出舌頭來將那晶瑩的露珠舔進了嘴裡。當他的舌尖與她的細嫩剛一接觸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得一顫,那種曾經有過的美妙感覺再次湧進了她的心裡。 「大衛,我也想你……你……快來吧……」 他戀戀不捨地在那裡親吻了足足有一分鐘,她的雙腿便控制不住地扭了起來。她的臀將身下的帆布弄皺了。 「哥,我要你……」她的嘴裡喃喃地哼著,手也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帆布。她好想與他融成一體,重造乾坤。 「我這就來了。」他也迫不急待地爬了上來,兩人的嘴緊緊地吸在了一起,相互吸咂著對方的舌頭,輕咬著對方的嘴唇,好像再瘋狂也不足以熨平那熾熱的思念。 兩人那光滑的軀體實實在在的疊在了一起,相互傳遞著身上的熱量與激動,當大衛那粗大的棒子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蜜洞之後,兩個人用力地抱住了對方,在地上滾了起來,他們忘記了身下還有扎人的小草,只有那美妙的體驗。 他們終於停了下來,江雪的身下就是軟綿綿的綠草,她的腿緊緊地盤在大衛的腰上,潔白的屁股上,腿上都沾上了一些青草的葉子。 「不怕這草扎人?」 「草還能比你還硬?你我都不怕,我還怕草?」 「這麼說,你是喜歡草了?」大衛壞壞的笑著,他故意將裡面的那個字發成了四聲。 江雪嬌媚地看著他,笑道:「跟你在一起,我就喜歡草,怎麼了?」 大衛弓起身子,用力地紮了下去。 「喲……」江雪幸福得眼睛一閉,舒服得叫了一聲。 大衛摟了她的細腰,讓她的身子折了起來,她的乳房是那麼的動人。 「這草好不好?」 「這草真好,我會永遠……記住這草的……啊喲……」江雪的美臀向軟草裡陷下去。 「這一炮重不重?」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胸前撫摸著她那嬌挺的玉乳。 「我也喜歡大地紅的。那節奏好快,聽起來也好爽……」江雪還是閉著眼睛,她不需要睜開眼就能知道此時大衛的眼神與表情。 他抱著她的身子,慢慢地抽來送去。可那節奏卻是越來越快,真如大地紅一般了。這讓江雪很舒服。 當大衛那如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她扎去的時候,江雪渾身都抖了起來,她兩腿拚命地夾著他那如鋼筋一般的雄性,可是越是夾得緊,那快感來得越是兇猛,她實在是控制不住,那一股陰精便從她的深處噴了出來,濃濃地包裹了他的光頭。 他也停止了進攻,喘著粗氣趴在她那柔軟的胸脯上。 「你沒……」江雪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之中,但她能感覺得出他還是硬硬的挺在裡面,只要他稍稍一動,她的身子就會打顫。 「我沒捨得……」 「可我想……」江雪兩臂輕柔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意猶未盡地親吻著。 「外面風大,咱們回車裡去吧。」大衛從她的身上滾下來,將她的裙子扯了下來。 「我要你抱著我走,我的腿都要抽筋了。你真夠狠的。」 「不狠你能願意嗎?」 大衛抱起了她,胸罩與帆布都扔在了那裡。她柔弱的身子躺在他的臂彎裡,幸福地望著他那張英俊的臉。 兩人一起坐到了後面。江雪的嘴再次撲了上來。她的豐滿的玉乳在懷裡跳躍著。沒有了胸罩的束縛,顯得那麼自由與浪漫。 她將嘴趴在他的耳朵上柔聲地道:「我要你把子彈射進我的胸膛裡!」 他扶起了她,讓她端坐在椅子上,他站到了她的面前,但他得兩手扶著她頭兩邊的靠背上。 她撩開了自己的上衣,那雪白的胸脯如此近的距離是那麼耀眼。鮮紅的奶頭如懸崖上的雪蓮。 他將身子慢慢靠上去,她懂事地兩手蓋住了自己乳房的外側,兩隻乳房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在十七八歲的女孩裡面,江雪算得上是大波的女孩了,而且格外的誘人。 下垂性極好的褲子從他的身上滑落,她身子前傾,用嘴含住了那依然帶著她身體裡的分泌物的雄性。那粗大滑滑地進入了她的口中,當它又向外拉出來的時候,她的紅唇都翻捲了出來。上面粘滿了她的唾液,他再一次貼緊了她的身子,準確地說,是那根昂揚的巨龍插進了她深深的乳溝裡面。一種另樣的快感襲上了大衛的心頭,那長槍從她的乳房下面往裡鑽進,受著她的乳房的擠壓之後,更加膨脹了一些。她眼看著那青筋暴起的長槍鑽了進去,這時大衛最愛看的卻是她那張嬌艷的臉蛋兒。 一會兒,那光頭從另一端露了出來。那麼明亮,那麼有戰鬥力。 他又慢慢地抽了出來,重新送到了她的嘴邊,她很領會,再次用嘴含了進去,又慢慢地吐了出來。 帶著粘液的條槍又插進了她兩手夾起的乳溝裡,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爽滑。 他不緊不慢地運動起來。那堅硬而碩大的長槍讓她親眼看得到,更富刺激,她的身子很快就扭了起來。她的扭動讓他的激情更加熾烈了一些,他的身體的劇烈運動將車子都晃得動了起來。終於他一陣激動,一股乳白的液體從她的乳溝裡噴了出來,一陣一陣地打在她的下巴上,又流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要見劉欣呀?」她瞭解他的想法。 「明天吧。明天你叫上她,我真的有些想她了!要不你連王婧她們也叫上吧。」 第429章 家有紅顏 張濤剛從武校裡走出來,抬頭看見黃大衛倚在車旁。 「你過來!」大衛叫了他一聲。 張濤回頭看了看,沒有別人。 「你是找我?」張濤有些不太相信,他與這個在他眼裡的魔頭不想打什麼交道,挨過了那次教訓後,到現在他還是心有餘悸。他躊躇著不敢上前。 「來來來。」大衛笑吟吟地向他招著手。 「你……找我有事嗎?」 「呵,我是聽你媽說你在這兒的。怎麼,真的喜歡上學武了?」 「我……是練著玩兒的。」 「臨江富豪的大公子,的確是有這個閒情逸致。不過,在這樣的學校裡能學到什麼東西?」 張濤抬起眼來,膽怯地看了他一眼,但對他這種鄙視心裡明顯地不滿,「我們的教練可是全省有名的。聽說還在省裡的比賽上拿過第三名呢。」 「呵呵,第三名?他有什麼絕招讓你佩服?」 「他能單手破磚!」張濤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幾塊磚?」 「一……一塊還少嗎?」 「那你把那兩塊磚給我拿過來。」 「幹什麼?」張濤不解地問道。 「叫你拿過來你就拿過來,哪那麼多廢話!」 張濤趕緊從路旁拿過來兩塊磚,大衛接了過來,掂了掂,擔在一塊石頭上。忽地掄起右手,一掌下去,那兩塊磚同時破開,成了四塊。 「比你們教練怎麼樣?」 張濤一時眼都傻了。 「老師你比他還厲害?」 「想不想跟我學?」大衛拍了拍手上的土,兩手掐在腰上。 「那……你要多少學費?」 「俗!你以為你們家有錢我才教你是吧?我是看你是塊學武的料才來找你的!」 「你不是只會這個吧?」 「你還想讓你們教練出來跟我比劃比劃是吧?你把他叫出來吧。」 「算了吧,不跟人家學,我走人就是了,幹嘛再挑人家一下子?」 「那走吧,上車吧。」 「去哪?」 「去你家。」 張濤跟著乖乖地上了車。 「老師,還是算了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點飯吧。」張濤是不想讓大衛到他的家裡去。他還真的不敢肯定就是媽媽告訴大衛自己練武的事情的。那次綁架事件雖然已經知道不是他幹的,可在他的心裡卻始終覺得爸爸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他不想惹父親生氣。 兩人點了四個小菜,四瓶啤酒。張濤剛要用酒起子開瓶子,卻被大衛阻止了,他一邊盯著張濤,一邊兩個手指壓在瓶蓋上,只是輕輕地一按,那瓶子蓋就啪的開了。 「你再開一個我看看?」張濤驚奇無比,眼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大衛微笑著以同樣的方法將第二個瓶子打開了。 張濤嗖地一聲拿開了身邊的一把椅子,上來就要拜師。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咦,拜不拜師,不在於這形式,就看你有沒有誠心了。」 「怎麼才算有誠心呀?」如果現在黃大衛只要肯把自己的絕招教給他,讓他做啥都願意。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按照我的法子悉心練習就行了。每個週六到我的辦公室裡聽一次課就可以了,如果有一回沒來,那……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我保證一次也不遲到,而且認真練習!」張濤說得斬釘截鐵的,很有視死如歸的決心。 「那好,現在你就跟我走。」 大衛將學藝心切的張濤弄到了辦公室裡,認認真真的教了他半個多小時,直到確定他將他教給的心法全部背了下來後,又囑咐了一遍道:「我教你功夫的事對誰都不能說。記住了!連你的家裡人都不能說。」 「為什麼?」張濤不解的問。 「不論是你家裡人還是外人,誰知道了我教你功夫,都會以為我是在巴結你們張家,我可是沒有半點討好你們的意思。如果這事說出去了,傷了我的面子,那,我就再也不會教你一點本事了!」 「哦,我知道了。」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你就學這些了,記住,每天在家裡一定要潛心練習,不准偷懶。」 「記住了,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 送走了張濤之後,大衛得意的笑了。他教張濤的是一種內功,如果給起一個名字的話,應該叫做縮陽陰柔功,是他根據馬師傅的心法摸索出來的,到底這心法是不是好使,他還想在張濤的身上做個驗證才能知道。按照大衛的設想,這功夫到身的時候,他將會喪失做為一個男人的能力。這就是事物的矛盾,正所謂有得必有失。 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黃大衛就開車去了原來的住所。今天她要請姑娘們到他的別墅裡去享受一下寶貴人的生活。可惜張好生病回家了,那裡就剩下了王婧、江雪和劉欣三個人。看到家裡來了三個新秀,挺著大肚子的金鈴兒只出於禮貌向她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黃娟把兩個孩子弄到自己屋裡去講故事,只有何凌跟何圓圓在那裡替大衛照應著這三個客人。 這個何凌一見了自己的兒子領到家裡漂亮的女孩子,那個熱情勁兒就來了。她的心理與金鈴兒等其他人都不一樣。可能這就是做母親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她恨不得把水果一個個地遞到姑娘們的手裡,甚至放進她們的嘴裡去。 「阿姨,我們自己來吧。」姑娘們都被她熱情弄得不自在了。 「媽,你快坐下休息會兒吧。她們可不是什麼外人,你越是這樣熱情,人家越是不得勁了。」 「胡說,這三個姑娘可是頭一次到我們家裡來。媽不熱情一點,過後你又要跟媽算帳了!」何凌嬌嗔著道。 大衛拉著何凌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笑道:「她們真的不是外人,是我的學生。」 「學生?怪不得這麼水靈呢,也都是十八九歲吧?」何凌笑著問道。 幾個女孩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都不做老師了,你們還能記得來看看他,真是些好孩子!」 何凌越是這樣說,幾個女孩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媽,你可別再誇她們了。她們今晚還要住在咱們家呢。」 「那好呀,媽可是巴不得呢。姑娘們是真的嗎?」 劉欣抬起臉來羞澀地瞥了大衛一眼,那小模樣更讓何凌喜歡得不得了。大衛摟了老媽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撒嬌著,「媽,你給她們收拾一下房間吧。可別讓她們說我是懶蟲喲。」 他的手就撫在何凌那豐滿的胸前。 「行了,媽給你收拾就是了。」說著起身去了,邊走著還回頭朝姑娘們詭秘地笑了笑。 「怎麼樣?這房間夠大的吧?今天咱們四個人就在這裡了。」大衛把姑娘們領進了媽媽剛剛收拾好的房間裡。那房間裡的佈置簡直跟總統套間裡的擺設差不多。跟這裡一比,她們現在的住房簡直就是狗窩了。劉欣兩手在那高級床墊上摁了摁,回頭笑道:「真舒服!」 大衛上前將劉欣摟在了懷裡,撫著她的柔肩深情款款地道:「如果喜歡,你們就天天住在這裡。我媽會喜歡你們的。我也喜歡你們。」他的嘴輕輕地壓上了她的薄唇。他的舌頭在好的唇上舔著舔著,慢慢鑽進了她的嘴裡,兩條柔舌纏在了一起,劉欣的身子慢慢向床上倒去。王婧跟江雪兩個姑娘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也相互摟在了一起。 「這是你們的浴巾,放在這兒了。」何凌突然闖了進來。王婧跟江雪羞澀地趕緊分開了身子。被大衛壓在身下的劉欣也往上掙了掙,無奈大衛壓得她緊,沒有起來。 聽見何凌進來,大衛放開了劉欣,一把抱住了她。 「媽,求你帶她會去洗澡吧。」 「去你的,這還什麼求不求的。不就是洗個澡嘛。走吧,姑娘們。」 何凌先自出了房間,三個姑娘各自拿了浴巾跟著何凌出去了。大衛興奮得在床上打了個滾兒。 姑娘們進了洗澡間才覺得這洗澡間的確跟別處不同,連地板都是氣墊的,踩上去真夠舒服的。 何凌還怕姑娘們害羞,先自己脫了衣服。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的身材竟讓三個姑娘目瞪口呆。她那平滑的小腹,那嬌挺的乳房,那修長的雙腿,還有那雪白的肌膚,都讓女孩們讚歎不已。 「何姨,您的身材真好。」王婧感覺何凌比起自己服侍過的李逸更要漂亮,她身上的氣質也是李逸難以相比的。 「我再好能好過你們這些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看你,這小胸脯真是饞死人了!」何凌並不顧忌地在王婧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王婧是在幾個姑娘裡面最出挑的一個,何凌猜想,大衛一定在這個女孩的身上下了些功夫。於是她一邊撫摸著王婧的身子,一邊笑問道:「我那兔崽子對們你還好吧?」 王婧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低著頭笑。她笑起來很好看,既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又有東方美女的嫵媚。 「閨女們長得這麼好,怪不得我兒子那麼喜歡你們呢,我要是個男人呀,也得讓你們喜歡瘋了的。呵呵呵呵……」 「你們在說我壞話吧?」幾個人正在說著話,大衛突然闖了進來,他早已將一條浴巾裹在了身上。 「我們女人洗澡你進來幹啥?快出去!」江雪一見大衛進來,推著他就往外走。 「你們以為我是幹啥來了?我是來伺候我老媽來的。」大家看時,才發現大衛手上還帶了一條澡巾。 「這裡有我們呢。」江雪羞澀地小聲道。 「你們那手藝呀,我還不放心呢。」說著他竟用那澡巾在老媽的背上搓了起來。 「老媽身上有那麼多髒嗎?看你用的那澡巾,是想要老媽的命吧?」何凌對大衛手上的澡巾有些不適應,逼著他換了一條毛巾。 三個姑娘倒是立在那裡看著大衛給何凌搓起背來。 「都愣著幹啥?一起來呀。真以為白在這裡睡了。今晚你們的勞動就算是交了房費了!」 「你要是真這麼說,那以後是不是每天只要給何姨搓一回澡,我們就可以在這裡免費住上一宿了?」 「呵呵,那是當然了。不過,也得給我搓一回。」大衛窮皮賴臉地笑道。 「你這可叫剝削了。」王婧在大衛身上搓了一把,末了還在他的胸肌上擰了一把。 「你們不會吃虧的,我也給你們按摩。不過,我可得先給我老媽按摩一會才行。」 大衛脫了浴巾,露出了那雄健的胴體。神龍已經昂揚起來。幾個姑娘雖然與大衛都多次有染,可有何凌在場都不禁害羞起來。可大衛卻一邊朝姑娘們淫笑著,一邊兩手抄到了何凌的身前,在她的兩隻乳子上揉捏起來。 「江雪,沐浴液。」大衛叫道。 江雪趕緊將沐浴液灑在了何凌的身上。大衛的兩隻大手在何凌身上由上而下地搓洗起來,很快就成了一個泡沫人。他的大手從她的乳房上滑下來,摸到了她的幽谷之中。那滑膩的感覺讓何凌很快就心神蕩漾了。 「別摸了,摸得老媽怪難受的。」何凌閉著眼睛,醉意朦朧的。 「你們都躺下,也讓我老媽嘗一嘗你們的味道嘛。」 三個姑娘還在扭捏著,大衛一個個地按在地上,讓她們都躺在了那氣墊子上面。 何凌首先趴到了王婧的兩腿間,在她的幽谷裡舔了起來,只舔了幾下,王婧就兩腳搓動起來。她又去舔江雪的。看到大衛這裡竟是這種情形,她再也不顧那些禁忌,乾脆將粉臀抬了起來,當何凌的嘴壓到她的陰道口的時候,她竟兩手摁住了何凌的頭,讓她舔得狠一點。何凌果然狠狠地唇舌用力地舔了起來,她的舌頭甚至變成了一條小蛇鑽進了她的陰洞裡去了,輕輕地撩撥起來。 「啊……舒服死了。」女人給女人的舔弄,讓江雪覺得格外來勁兒,她盡情地扭著屁股,一會兒,她就有陰精噴了出來。 為了配合何凌,大衛也跪下來,將那碩大的棒子塞進了江雪的嘴裡,江雪拚命地吞吐著,吮吸著,倍感快意。一旁的劉欣跟王婧也倒絞過身子來,相互抱著對方的腿,嘴對著對方的陰戶,相互舔弄起來。 「嗯!~~~~~喔~~~~~~」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呻吟了,洗澡間裡一片淫蕩之聲。 大衛突然從江雪的嘴裡抽出來,來到何凌身邊,將何凌一把按在地上,分開了她的兩腿,將那早已硬極了的棒子深深地插進了何凌的陰戶之中。他一陣猛力地抽插之後,何凌歡叫著扭著,雪白的身子如蛇一樣成了麻花。 「啊……喔……舒服呀……快……」何凌的歡叫讓大衛更來勁了。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朝何凌的陰戶深紮下去。如蛟龍騰飛,攪得何凌蜜洞裡昏天黑地的了。 大衛直到感覺出何凌噴了兩次之後,他才依依不捨地從那淫**外溢的蜜洞裡抽出來,去插另外三個早已挺不住了的姑娘。 第430章 倚人小鳥唐小雅 黃大衛一大早就送王婧江雪劉欣三個姑娘上學去了。開著車他又去了一個家花店。 「老闆,給包一束玫瑰花兒。」店裡的老闆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 「多少?」 「就九十九朵吧。」 清早店裡還算清靜,店裡沒有人。 小姑娘包好之後遞給了黃大因衛。臨出門的時候,那姑娘問了他一句:「黃老闆買這麼多玫瑰花!是送給誰的呀?」 大衛只是笑了笑,便出了門。 「是送給我的嗎?」唐小雅打開門後,驚喜地問道,她高興地把花接在了手裡,「快進來吧。」 「送別人的我能到這兒來?」大衛環視著屋子裡的佈置,一切還是老樣子。他可好久沒有來這裡了。 「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唐小雅將花瓶裡的舊花拽出來,換上了手裡的那把。 大衛在沙發裡還沒坐穩,唐小雅就走過來坐在了他的懷裡。大衛摟著她的細腰,仔細打量著她的形容。 「好像瘦了些。」 「人家是想你想的嘛。」 「有那麼厲害?那這兒怎麼還不見瘦呀?」大衛壞壞地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去你的,你還想讓我瘦得連屁股也沒有了呀?」唐小雅撒嬌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親起來。 「我看你呀,是發短信累的。」 「你不給人家打電話,還不准人家給你發個短信了!」唐小雅嗔怒地擰起了他的腮,「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呀?」 「好像每次我來找你都有什麼政治目的似的,你把我當成特工了?呵呵……」 「那你怎麼那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我呀,我都快成了那乾枯的花兒了!」唐小雅用那豐滿嬌挺的乳房在大衛的胸前磨蹭著,伸出舌尖來在他的鼻子上舔著,「這些日子,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呀!」 「難為你了,我這些日子太忙,沒顧得上你,以後慢慢會好起來的,你不知道,我連老媽都顧不上了。」 「幹嘛那麼拚命,要是身子骨不行了,錢再多可也就沒用了!」 「這我知道,可是,我得養活一大群人,她們都得吃飯,過活,我要不拚命,能行嗎?」 「那……你一會兒就要走嗎?」唐小雅在他的臉上親吻著。 「我在這裡呆上一個小時,我想睡會兒,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又跟誰在一起了?你看你眼眶都青了。一定沒少折騰了!快到床上去休息吧。」 黃大衛確實有些累了,他真想躺在沙發上美美地睡上一覺。他賴在沙發裡不想起來了。 「來吧。在這裡休息不好的。」唐小雅將大衛的胳膊搭到自己的肩上,好容易才將這個懶蟲拽起來,扶到了她剛剛整理好的床上去。 大衛一頭就倒在了床上,唐小雅扯了一個枕頭塞到了大衛的枕下,她這床上也就這一個枕頭了。又扯了一皮被子蓋在了大衛的身上。 「好好睡一覺吧。我在這兒看著你,到時候我叫你。」唐小雅倚在床頭上,看著大衛睡覺。她發了條短信向局長請了個假。 大衛剛剛躺到床上的時候,他就睡著了,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看著大衛那安靜的樣子,唐小雅好想讓他就這樣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做自己永遠的男人。她甚至願意什麼也不做,就這麼陪著他,守著他。 可是,一想到大衛身邊有那麼多漂亮的女人,唐小雅便立即心灰意冷起來。她心裡最清楚,只要那些女人纏著他不放,她就不可能完整地得到他。而只要大衛有權有勢,那些女人就絕對不會離開他半步的。除非大衛變得一無所有,什麼也不是。要是真的那樣,她願意自己一輩子養著這個男人。 唐小雅就這麼陪在身邊,慢慢地,她也跟著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大衛早已醒來。 「你是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都睡了快一個小時了,這就足夠了。」大衛抻了抻身子,感覺精神抖擻了許多。他又來到床上,伏在了唐小雅的身上,「親愛的,我現在可是有點兒餓了。」 「你沒吃早飯?」 「我想吃你!」 「剛才還困得那樣兒,剛睡醒就又來勁了?」 「真的,好久不見你,還真想你!」他的嘴在她的胸口的扣子上咬了起來。她的上衣將她的豐滿包裹得緊緊的,那個扣子一旦被解開,衣服立即向兩邊散開,露出一片潔白來。 「我可不想讓你累著。」 「別堅持了,我會餓壞的。」他的嘴在她那片潔白上面親吻著。他的小鬍子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刺紮著,讓她麻麻的癢。她閉了眼睛無限的陶醉與幸福。 「嗯~~」她的手在他寬大的肩膀上撫摸,那手上的力量足以證明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是多麼的嚮往讓他雄性的力量刺進她的肉體。頎長的優美的軀體在大衛身下微微的扭動,兩條長腿在他身上慢慢地纏繞,如蛇一樣纏得他更加勃發起來。 她上衣的扣子啪啪地開了,他喜歡這種掠奪式的佔有。尤其是在唐小雅身上。她那雪白的乳房從那精緻的胸罩下面彈了出來,在她豐滿的胸上跳躍著,誘惑著他本來就躁動的心。 他的嘴在她那充滿著誘惑青春的胸脯上親吻著吮吸著,尤其是他的小鬍子讓她的乳房好舒服,她想他肯定是今早上起得匆忙而沒顧得上刮鬍子,以往他都是讓那鬍子寸草不生的,其實唐小雅更喜歡他這樣,這更像一個男人,當那微露出他皮膚的胡茬兒紮在她那嬌嫩皮膚裡的時候,會讓她的身體裡,內心裡都同時產生出對他的愛戀與激情。 「大衛,使勁抱著我!」唐小雅嘴裡喃喃地說道,聲音裡有些抖,她的兩手依然在大衛身上不停地撫摸著,她感覺到慾火在她的身體裡劇烈地燃燒起來,此時,她清楚地感覺到一隻大手在好的大腿內側有力地撫摸起來,與其說是撫摸,不如說是揉捏。 接著,唐小雅聽到了一串鑰匙晃動的聲響,大衛的身子慢慢往下滑去,很快她就聽見了她的衣服被刀子劃破的聲音。 「大衛,你幹啥?」她警覺地勾起了頭,他正在拿著腰上的小刀子劃開了她的褲子。 「壞蛋!你弄壞了我的褲子,好貴的喲。」她身子不敢動,真怕他一不小心弄傷了她。 「嘿嘿,弄壞了我再給你買。我一定賠你的。加倍賠償你!」大衛壞壞地笑著。 他又扯起了她裡面的內褲,那是一件純棉質的白色內褲,是剛剛換上的新的。她知道那新內褲怕是也保不住了,這個變態的傢伙。 「你小心點呀,別劃傷了我!」唐小雅重新躺下,不敢再看,但她的耳朵卻清晰地聽到了那種棉質布料在鋒利的小刀下向兩邊破開的清脆聲音,那聲音持續了好久,感覺好像是從前面一直被劃到了後面,應該有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有一股涼涼的空氣向幽谷滲透了進來,她能感覺得到。 「讓你透透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他兩手在那被割開的地方忽閃著,那涼氣更重了。 「你這個壞蛋是不是跟別的女人也喜歡這樣?」 「呵呵,像這樣的程度可是頭一次。」 他把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綣了起來,那裂縫一下子全開了,裡面所有的風光暴露無遺!萋萋芳草掩映著粉色的蜜洞,嫩蕊垂露,蛤肉翕動,美不勝收。他的臉情不自禁地往那裂縫處湊近…… 她搞過舞蹈,身體的柔韌性很好,他甚至可能將她的兩隻腳墊到她自己的臀下。這樣她的臀就自然而然地往上翹起,裂開的地方露出了她腿上嬌嫩的肌膚,如處子一般光潔。 「啊呀,疼死我了,我可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了……大衛!快放開我……」大衛握著唐小雅的兩隻腳壓在她的臀下,時間長了她也吃不消的。她疼得叫了起來。 他慢慢地將她那兩只好看的腳從她的臀下抽了出來,但依然讓她保持著兩腿綣起並分開的姿勢,那種姿勢最能展現她作為女人的美來。 「你這個小變態!你想把人家劈開呀?」唐小雅也壞壞地用自己的兩條腿夾著大衛的兩腮,讓他活動不了,「我讓你進去出不來!呵呵呵呵……」 「我不怕,我會讓你自動放我出來的。」 大衛一邊說著,一邊將臉壓了下去,他的嘴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她那飽滿的唇上。她的身子不禁因此一顫。這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爽快得讓她無法自控。她感覺到他那調皮的舌尖探了出來,正在向著她的禁區進攻。他的舌尖如蛇信一樣靈巧地在那一片敏感地帶探尋著,撩撥著,那種癢癢的感覺從下面一直向身體的四處擴散開來。 「啊……喔……我……」她的臀往上又翹起來,迎上了他那調皮的舌頭。那靈巧的舌頭竟鑽了進去,在蜜洞裡巡邏起來。他那有些粗糙的舌面刮動著她嬌嫩的蛤肉,讓她奇癢難當。 「大衛,老公……喔……快上來吧。」她的屁股開始放縱地扭起來,她確信此時自己已經無法再默默地堅持了,那種堅持的滋味太難受,此時她真正理解了幸福不喊出來才是一種真正的痛苦。 「老公,我的好老公,我要你……要……你……」 此時即使他不動,她的唇部也會有力地撞擊著他,他感覺到她是那樣的渴望著與他發生那種堅挺的摩擦,那種摩擦會讓她心裡身上的癢得到撫慰。 兩條赤熱的軀體正在慢慢地重合,他的嘴,她的唇,如在黑暗中的落難者在不停地相互摸索。好像終於找到了對方,兩人如饑似渴的吮吸著,親吻著,雄性的蛟龍慢慢地向那片幽谷裡進發,它的頭終於探進了那個幽深的洞口,但很快它又退了出來……正當身下顫動的時候,它再次爬了上來,身下的泥濘正是它所需要的,它顯得無比的興奮,它的身子弓起來,聚集了全身的力量向深不可測的洞穴挺進…… 「嗯~~~~~~」她的嘴被他的唇壓得緊緊的,但那聲音卻不可遏制地掙扎著竄了出來。 巨龍的深入使得她力量倍增,陡然間更加的興奮,彷彿身上的男人從那根灼熱的管子裡向她的體內注入了一種神秘的能量,她瘋狂地扭動著優美的軀體,如舞者展現著勾人魂魄的舞姿……舞蹈者的扭動是那麼富有韻律,他不需要抽來送往的,只是讓那粗大的傢伙停在裡面稍稍的研磨,她的身體就會自然地舞動起來。她雪白的胴體有半截被那條已經裂開了的褲子所遮蓋,但更加顯出了她的上身的潔白,那條繫在她腰間的鱷魚皮帶正好讓她頎長的身材完成了優美的黃金分割。 兩條褲腿因為中間有一條被割開的縫隙而更加自如,他已不再握著她的腳,他的兩手抄過她的腋下捧著她的頭,這讓她有機會將兩條長腿盤到了他的身上。 在她還算有韻律的扭動中,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一股熱精從她的深處噴發出來,包裹住了整個巨龍的身軀。 「啊……喔……快……點吧……我受不了了……」她的面部出現了哀求的表情,她的小腹在開始帶著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動。那是一種高潮的痙攣,他知道此時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那衝刺般的抽插了,他弓起了身子,兩臂緊緊地夾著她細瘦的身軀,那力量足以讓一個女人降服的,美麗的乳房在兩人的擠壓之下都已經變了形狀,如兩個出了糖霜的柿餅,他猛地抽出那粗大的棒子,她的洞壁緊跟著一陣強烈的夾擊,可沒有逮住,卻讓它滑出了洞口,可是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條灼熱的巨龍卻又以萬夫不擋之勇向洞口衝來……「撲滋」一聲,那巨龍竟然猛地衝開了緊縮著的洞門竄了進來,直插府底…… 「啊……」極度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那美妙的滋味從她兩腿之間迅速向全身蔓延開來,她立即緊緊地夾住了它。那力量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興奮與兇猛,他再次將插入她被慾望燒灼了的肉體裡拔了出來,故伎重演,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快叫老公……」大衛凶狠地說道,因為他也是聚集了全身的力量而讓他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啊……好……老公……我的……男人……快饒了……我……」她的胴體在他的身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噴了多少回了,好像每一次紮下來的時候,她都感覺到那根灼熱的棒子已經捅到了她的子宮裡去了,她的陰道一次次的痙攣著,噴射著,她覺得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匯聚到了兩腿之間與小腹之下了,那劇烈的快感如一條巨龍一樣吮吸著她體內所有的血管……她的身體已經不會再動,而是僵硬地挺在了那裡…… 他終於最後一扎,硬硬地頂在了她的幽洞深處,讓那股一直撐著他的熱血噴了出來,這時他還是緊緊地摟著她…… 許久之後,兩人才緩過勁來。 她無限柔情地撫摸著他的臉,「你真狠,是不是送了我那些鮮花覺得吃虧了?你這個小壞蟲子!往後我可再也不敢要你的花兒了!」 「不要我也會來送的,我要你的房間裡到處都是鮮花。」 「你要是再多來兩次,我還不得死在你手裡!」唐小雅嬌媚地望著他英俊的臉。她倒真的希望他永遠都不要離開她,好好地陪著自己,讓她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同樣大衛也特別喜歡唐小雅這種小鳥倚人的女人風格,與李逸相比,唐小雅更有女人味兒。 第431章 深夜探秘 週末晚上九點,當梁雨睛就要躺下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梁雨睛穿著睡衣來到門口,從貓眼裡一看,不是別人,卻是黃大衛。 這已經是黃大衛第二次夜間來訪了。 「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都準備睡覺了!」梁雨睛趕緊將大衛讓了進來。 「我是剛從恆泰那邊回來,我一天兩頭的跑,竟忘了給你打電話的事兒了。」大衛一進門就摟住了梁雨睛親起來。 「猴急個啥?」梁雨睛豐滿睛的身子在大衛懷裡扭動著,其實她的心裡比黃大衛更急,丈夫天天不在家,而大衛也只不過是偶爾來一趟,她此刻正如乾柴一般,只要有大衛這一顆小小的火星子,她就會燃起來的。 「可我知道梁姐你急的。」 「怎麼,爬輩兒了?不叫梁姨卻叫起姐來了?」梁雨睛嬌嗔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叫她什麼都無所謂,關鍵是他能給她帶來快樂。多少年來,只有大衛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不過她還是更喜歡他叫她姐,這樣會讓她的心理更坦然一些。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這個情人正是自己女兒的情人。 「你這麼年輕,我只能叫你姐。」大衛調皮地用嘴在她的香懷裡拱著。她立即心花怒放起來,睡意全無。 「快抱姐回屋。」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她還從來沒有自己的丈夫懷裡這麼撒過嬌。她似乎撒不起來,而與大衛在一起,她卻有這種情致與氣氛。一路上,梁雨睛將燈熄滅。只有床頭上還亮著那盞昏暗的燈。 大衛彎腰將梁雨睛抱了起來,睡衣貼緊了她的豐滿的胴體,自上而下地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女人香。那絕對不僅僅是香水的味道,那是一種特別的女人的體香。大衛的鼻子拱在她的胸脯上,脖子底下,細細地嗅了起來。 「真香!」 「什麼香?」 「姐姐身上的香。我還沒聞過這種香味兒呢。我每次聞到這種味道,都是姐姐身上的。別的女孩身上沒有。」 「是你的鼻子讓女人的香味熏麻木了吧?哪個女孩身上不香噴噴的?」 「嘿嘿,姐姐身上的香有些特別。跟姐說實話吧,你家瑩瑩身上也沒你這麼香。」 「我怎麼就沒有聞到啊?你又是哄著姐高興是吧?」 「真的。我第一次就聞到了,只是沒有這麼濃罷了。我覺得,姐的身上是越來越香了。」他又使勁地在她的胸前嗅了嗅。那種沁人心脾的香氣如香醇的美酒一般醉人。 「咯咯咯……姐今晚讓你聞個夠……」梁雨睛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顫著。來到床邊的時候,大衛真不捨得將她放下。 「不嫌累人你就抱著吧。」梁重新勾了勾雙臂,將大衛摟得結結實實的,一對美目媚媚地看著大衛。 「梁姐餓不餓呀?」 「餓了,我把你吃了吧!」梁雨睛張開嘴咬住了大衛的鼻子。 「這不好吃,我給姐帶了一根火腿呢。」 「在哪兒?」 「在我的褲兜裡,你摸摸!」大衛放下了梁雨睛在床上,身子也跟著她躺了下去,兩人並排躺著。 梁雨睛的手從大衛的褲兜裡插了進去,果然摸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那的確是一根又粗又硬的火腿。她在裡面使勁地握了握。 「梁姐,小心捏壞了喲!」 「我知道,這種火腿是不怕捏的。」說著她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力,她的眼睛盯著大衛的臉,她一邊用著力,一邊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黃大衛迅速解開了她的睡衣,沒有想到,她裡面還穿了一件胸裙兒,那胸裙兒被梁雨睛那豐滿而又嬌挺的玉乳支得高高的,更顯女性魅力了。 「這胸裙兒真好,是真絲的吧?」黃大衛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遮蓋著梁雨睛那一對玉兔的胸裙兒,柔軟的感覺從那真絲面料底下透出來,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他的大手從她的小腹處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胸裙下面,一對柔軟的玉乳握在了他的手裡。他揉啊揉的,梁雨睛整個身子都跟著晃蕩起來。 「那你這是什麼面料的?」梁雨睛握著火腿的手再一次用力地一握,笑道,「不會起褶子吧?」 「呵呵,絕對不會的,我的面料是止乘的,越握越光亮,不信你看看嘛。」黃大衛將身子往上移了一段,梁雨睛的手也跟著上來了。她看到的是一根明亮的火腿。她的手拽著那根火腿送到了嘴裡,在火腿的頂端細細地舔了起來。 「有點兒鹹!」梁抬起眼來看著他。此時他正在聚精會神地望著她那張美麗的臉。 「舔時間長了,你會把那鹹味舔掉的。不信你試試。」大衛鼓勵著她。 她的嘴慢慢地將那根火腿吞了下去,她的嘴幾乎被充滿了,兩腮鼓鼓的,因為那根火腿依然完整地含在裡面,一點也沒有破損,那是一根不肯破損的火腿!不過她的牙齒一旦咬動一下,他的臉上就會顯出相應的表情來的。她最愛看他那種表情,正是因為那種表情的存在,才證明了她的存在。 「你洗澡了沒有?」 「我剛剛洗過了,身子乾淨得很!」他蹲在她的胸上,只是沒有壓著她,她的嘴裡正吞吐著那根巨大的火腿,如一個饞嘴的孩子卻不捨得將嘴裡的火腿嚥下。 「讓我檢查一下?」他調轉了身子,回過頭來,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他還想證實一下,她身上的那種奇特的香味是不是從那兒發出來的。 果然,當他接近她的小腹下面的時候,她就再次聞到了一開始聞到的那種奇特的香味兒,那種香味讓他的血液迅速以極快的速度在全身奔流了起來,任何一個男人聞到了那種香味都會噴血的。更何況他已經掀起了她的睡衣,底下是裸的!什麼也沒有!他的手在她美麗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撫摸起來,不一樣的女人卻有著同樣的美麗!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但她的美麗卻是跟那些美女一樣讓她狂熱起來。他無法控制地俯下了臉,他的嘴在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很容易就找到了要襲擊的地方。舌頭從嘴裡探出來,如一條蛇向著那道幽谷裡進發。 「喔……」梁雨睛的手放開了那根含在她嘴裡的火腿,撫上了他的腰間,她那細長的五指叉開之後,貼著他的有力地腰部用力地搓動著,他的臀部起來又壓下,火腿在她滑膩的嘴裡抽動…… 「嗯~~~」她的鼻子裡正發出一種動情的聲音,是鼓勵男人的聲音,此時一條柔軟的舌頭正在她身下的幽谷裡穿行著,這條蛇是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舔過來的,它是那麼的光滑,如一條鱔魚,它的爬行似乎也很有力量,所到之處,就會讓梁雨睛本來就敏感的神經末梢興奮起來。整片整片的嬌嫩的蛤肉被吞進了他的嘴裡,他猛力地吮吸著,有粘稠的液體被吸進了他的嘴裡。但他更喜歡因他的吸咂女人而扭動身子的效果。她的兩條腿翹了起來,盤住了他的頭。他兩手抱住了她的香臀,兩腿跪在床上直起了身子,梁雨睛的身子倒了過來。 很快他完全站了起來。他只摟著她的細腰,她兩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臀,那還算是一個比較好固定的地方,這樣她才不至於滑落下來。她的嘴裡依然含著那根火腿,她似乎真的有些餓了,她的豐滿雙乳正壓在他的腹部,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柔軟與溫熱。他的嘴從那幽谷處繼續往後舔動,那裡有一些呈放射狀的褶皺從中間向四周散開,如一朵美麗的菊花。 那裡沒有一丁點兒異味兒,可見她是認真洗過了的。他放心地舔了起來。隨著他的舌尖的舔動,那美麗的菊門一收一擴的,甚是誘人。 梁雨睛從來沒讓人這麼抱著過,那姿勢就夠她堅持的了。好在對她來說有一種新鮮感,這讓她支持了不少時間,她的臉因為身子倒置而漲紅起來。 「快放下我吧,我……受不了了。」 美麗的胴體順著男人堅實的軀體滑了下來,她就勢趴在了床上,男人壯實的身軀也隨之蓋了上去,覆蓋在她的背上,兩條有力的胳膊從她的背後伸了過去,撫摸著她那兩隻下垂著的玉乳,她兩隻膝蓋跪在床上,將身子支了起來,雪白的翹臀向他分成了兩瓣兒,菊門還在自動地擴張著,男人舌頭上留下來的唾液讓那一帶油光光的滑膩,被女人的嘴吮吸著粘乎乎的子在她的胯間挺著一顫一顫的。 他的手從她的乳上滑過來,撫在了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更顯出了臀部的寬闊與豐滿。她的蜜洞早已泥濘不堪,有著粘液從裡面流出來。那捲曲的陰毛也被他的唾液弄得濕濕的,肉棒子碰上去,能感覺到一陣涼爽。順著那道溝壑滑過來,肉棒子的頂端頂在了她的幽洞口處,在那嬌嫩的蛤肉上輕輕地研磨著,於是梁雨睛的美臀便跟著晃了起來。「撲滋」一聲,肉棒子向洞裡鑽了進去。 「喔%……」梁雨睛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她將兩肘支在床上,隨著臀部的扭動,她的上體也跟著晃動,胸前的兩隻碩大玉乳同時搖擺起來,她好想讓大衛用他的大手在那上面使勁地握上兩把。可是此時她渴望的那兩隻手卻都撫在她的胯上,她只能盡力地搖擺著自己的身子,感受著來自下身的快感。然而,那熱乎乎的棒子只在她的洞裡抽插了數下,便從裡面慢慢地抽了出來。有一隻手也從她的胯上移開,她感覺那隻手已經握住了那硬硬的棒子,那傢伙竟然頂在了自己的菊門上。 「這個粗心的傢伙,竟然連門兒都找不對了!」焦急中的梁雨睛心裡罵著,她將自己的屁股往上翹了翹,可是大衛的手卻將她壓了下來。 「錯了,不是那兒!」她從兩臂間勾過頭來小聲地囑咐道。 「我就喜歡這兒!」男人在身上陶醉地說道。 「這個變態的東西!」她的心裡又罵了起來。 接著,一股灼熱向她……捅進,她感覺到自己……就要裂開了,而那股灼熱卻繼續挺進,很快又是往外抽出來,這樣出出進進的一小會兒,又感覺到那股灼熱更深了一些,這一次,她已經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當他往外抽拉的時候,有一種澀澀的滋味,甚至有些疼痛,但她支持著,她的身子被他頂得往前一聳一聳的,她喜歡那種男性的力量,說不上是一種快感,卻讓她能感覺到淫蕩,這正是她這個一向規規矩矩的女人所希望的東西,她咬著牙,將頭壓在自己的手上,盡量地上挺著臀,任他發洩。她即使不用力收縮,那粗大的棒子也會緊緊地充斥著她,只要稍一用力,她就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突然,他猛力地抽送起來,她感覺到裡面快要冒煙了!那裡畢竟不如前面更加潤滑一些,但很快他的粗大就一下一下地漲著,噴了起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灑滿了她的腔體…… 此時,就在梁雨睛家的外面一條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裡面坐著的,正是梁雨睛的丈夫申大市長。 好久沒有回來了,他很想念自己的美貌的妻子,好想與他來一次魚水之歡,更想給她一個驚喜,所以他竟沒有打電話,就在這個週末偷偷回來與妻子相會,可回到臨江的時候,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想等妻子睡下之後再讓她穿著睡衣來開門,那樣的見面方式會更有情趣一些。可就在他蹲在車裡等待妻子熄燈的時候,卻突然看見了黃大衛的車子停在了他家的門前! 一個他連想都不願想的念頭飛出了他的大腦。 他想看一看,這個與他女兒有著深交的黃大衛到這麼晚了來到他家裡會做什麼。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並不在家裡。家裡只有他的妻子一個人,他實在是無法給黃大衛再找出第二個更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當大衛進門不久,屋裡的燈竟然熄滅了,只有臥室裡還從窗子裡透出昏黃的光來。 一切都明白了。 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竟然背著他與別的男人好上了!一股仇恨從他的心底裡升騰起來,直衝他的腦門兒。 可申大市長卻是個極講究的男人,心想既然自己的女人都這樣了,他已經不再留戀,心裡剩下的只是痛恨。 他所有的仇恨全部化成了汽車上那一聲長長的嘶鳴。有些寂靜的夜空被這一聲嘶鳴撕得粉碎。他發動了車子,將油門放到了最大,汽車哪受傷的老虎般嚎叫起來。 很快,那輛車子就消失在了臨江城外的公路上。 第432章 甜蜜誘惑 S市市長辦公室裡,市長申德良,也就是原臨江市長,申瑩瑩的爸爸,正坐在他的椅子裡,對面坐著一位年齡在二十三四歲上下,面貌清秀,體形矯健的女孩,不過這女孩臉上有一種明顯的成熟,她叫方健,是S市一小學體育教師。 「方老師,想必有些情況,你們局長已經跟你說過。你可是肩負著重任的。此次拜師學藝,回來之後你就得挑起咱們全市的振興武術的擔子來了。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想單獨跟你談談的。據我所知,這個黃老師可是有些風流韻事的人物,不知道方老師有什麼顧慮沒有?」 方健臉微微一紅,笑道:「我是去學藝的。他風流不風流的,干我什麼事呀?我覺得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您說是嗎?市長?」 「呵呵,那是,那是,我只所以挑選方老師就是因為我做過調查,知道方老師是個作風正派的姑娘,自然不會出那些事情的。」 一聽到方健「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話,申德良的臉上立即有了些不自在,他無法不想起自己的女人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以為正派的妻子梁雨睛竟然也能幹出那種令人不齒的事情來。此時他的心裡暗暗發狠,我申德良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小方老師,我有一個要求。」 「您說。」方健兩手扣在一起,坦然說道。因為市長都委以如此重任,她心裡不僅僅是感激,更對這位跟自己無親無故的申大市長格外敬重起來。 「是這樣的,這個黃老師,呵呵,他現在已經不是老師了,不過你既然拜了他為師,當然還是要叫的。他跟現任臨江市長有一腿,交往甚厚,我希望你能替我多留意一下他們兩個的接觸。你要保證你的電話二十四小時暢通。而且咱們兩個的通話必須對你那位老師保密。」 小方有些緊張起來。感覺到自己接受的任務多多少少有些特工的味道,不過天生好勝的方健也因此而對這份工作更多了一份興趣。 「我知道,你們剛剛結婚,讓你們夫妻分離是有些對不住你們,不過,如果這項工作完成得好,到時候我會連同你的愛人一起調到市裡來。」市長肯定地說道,他的目光更給這位年輕人以極大的鼓勵。 這種許諾對於方健來說無疑有著巨大的誘惑。 「市長您放心,我保證把功夫學到手,把您交給的任務完成好!」 這一陣子,黃大衛的黃氏養生堂裡的生意倒是興隆,不過很少有幾個能讓黃大衛看上眼的女人,多是些讓他噁心的女人。越是那種醜女人,美容的慾望就越是強烈。而這些顧客黃大衛是絕對不會自己上陣的,他全部交給了楊雲卿這些美容師們去做了。簡單的美容她們是完全能做的。至於效果當然就不會有黃大衛親自上陣來得明顯了。 因為養生堂裡沒有他的工作,黃大衛就整天泡在恆泰的辦公室裡了。黃大衛自己覺得做了對不起申大市長的事,現在人家申大市長又有事求他,他當然不能拒絕了,不過,他還真沒想到申大市長塞給他的這個「包袱」竟然這麼讓他中意。 方健說不上是多麼的漂亮,但她身上的氣質卻讓大衛一見就產生了好感。 為了教授她武術方便,黃大衛便徵得任素素的同意後,將她的吃住工作全都安排在了恆泰,那邊還有一個極像樣的健身房,正是個讓她練習的好去處。 大衛的工作很是清閒。許多事情都讓那個秘書佟心就給辦了。大衛便有工夫到健身房裡去教那個方健了。 大衛先讓方健打了一套長拳給他看。 打完之後,黃大衛微微一笑。 「黃老師,您看我還有什麼毛病,你可得給指一指呀。」 「毛病嘛,我覺得你的動作雖然看上去很標準,但有一個問題卻致命的。」 「您說說看?」一套拳下來,小方多少有些喘粗氣,臉上也微微泛著紅潤,高挺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身上那套雪白的練功服雖然寬大了些,卻藏不住這個年輕少婦的風韻。 「拳術跟硬器械有一個明顯的差別,就是硬器械是靠了始發的極快速度制敵的,而拳卻是靠了在靠近對方的時候的速度來取勝的,我看你整套的拳路,幾乎所有的動作都是這個樣子。出拳看似緩慢,但在靠近敵人時速度就應該由慢突然間轉到快。這會讓對方有一個錯誤的判斷,使對方的防禦與你的進攻錯開。」 「那……您能給我示範一下嗎?」 「來,伸出你的手來,舉著,我來打你的手,憑你的感覺,當你覺得能躲開的時候閃開。」 方健很自信地將一隻手伸出來,舉在一側,大衛將手變拳,以很平常的速度打了過來。方健心裡好笑,心想,就憑你這樣的出拳速度也能打到人?正暗笑之時,卻聽得「啪」的一聲。大衛的拳輕輕地打在了她那只白晰的手上。 她竟沒有來得及閃開。 「真神了!」方健的臉上現出了驚異的表情。現在她才開始覺得這個老師不尋常。 一連幾天,大衛都帶方健到健身房裡練功,他指導得很認真,雖然時常兩人皮肉相碰,但黃大衛卻從來沒讓方健覺得這個老師像申德良市長說的那樣。 方健的心裡越發不服氣了,難道我就沒有半點魅力?你一個大小伙子,身上還有著不少傳聞的一個男人竟然會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不動人?真是天大的污辱!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緊身的練功服,高聳的乳房被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由於活動量太大,裡面的胸罩都露了出來。她會時不時地在大衛面前若無其事地將裡面的胸罩整理一下。這種時候,她總會情不自禁地偷偷看大衛一眼,她總希望他那種多情的目光能落到她的身上。 沒有哪個女人不願意中意的男子注意自己。然而,大衛的鎮定與對她的尊重卻一次次讓她失望。 「大衛老師,幫我一下好嗎?」 方健抬起頭來看著他,她的眸子裡是那麼清澈而充滿著期待。 「怎麼了?」 「我的……胸衣開了,幫我繫上好嗎?」她走到大衛面前,身子背轉過來。 大衛猶豫了一下,但女人的要求是不能拒絕的,那會遭到怨恨的。他的手慢慢抬起來,伸到了女人的緊身的健身衣下面,他已經看到了她背上的那一根帶子,他的手朝著那裡摸過去。 可是,她的背帶兒卻是好好地扣在那裡。 「好像沒開。」 「我的扣子在前面……」她的身子不由地倚向了他的懷裡。男人那寬闊的胸懷立即讓她心猿意馬起來。她不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但大衛的男性魅力卻早已經戰勝了她的持重,越是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來說,越是具有殺傷力的。 大衛的手不得已從後面沿著那根越來越粗的帶子找過去,越過了她那高聳的峰頂,他的手指摸到了她的乳溝裡面。他想,如果有扣子,就應該在那個地方了。 當大衛的兩手從她的乳房上掠過的時候,她自己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從上到下劃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扣子,他早已意識到這是一個騙局,因為在後面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摸到了扣得好好的扣子,怎麼前面還會有扣子呢。 不過男人是甘願上這種當的。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乳房上面摸了起來,他的嘴也貼到了她的耳際,「你的扣子到底在哪兒?」他小聲地問道。 「你找……仔細一些,就會找到的。」她任他親吻著自己的脖子和臉頰,他的微微露出來的鬍子極其性感地紮在她那嬌嫩的皮膚上,讓她的慾望也如那濃密的鬍子一樣地生長了出來。她有意地將身子貼緊了他的胸懷,她的翹臀明顯感覺到了一個硬物,緊身衣同樣包裹著大衛的身體,那顯然不是一把鋒利的劍,如一條蛇被裝在一個塑料袋子裡面綣縮起來。 他的兩隻大手開始抓住了她的玉乳,如揉面一樣地搓動起來。 忽然,那兩隻讓她醉意的大手從她的乳房上滑了下來,直插到了她的腰下,他的手已經完全處在了她的內褲下面,她的小腹不由的一緊,因為他沒有停留地就到達了她的叢林之中並在那裡摸索起來…… 她預感到了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她閉上了眼睛,準備做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此時,她的清秀的臉已經被他的嘴吻了個遍,有時他還會伸出舌頭來舔,臉上到處留下了他的唾液。 然而,他的手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又沿著她那極有彈性的腹肌上回來了,兩隻手同時鑽進了她的胸罩底下,緊緊地握住了她那豐滿的乳子! 「啊……」她不禁呻吟起來,頓時感覺到全身酥軟,沒有力氣,即使不願意,怕是也沒有力量反抗了,更何況自己的胸口此時如有一隻小兔子在跳動著。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胸罩完全被退到了上面,兩隻玉乳徹底失去了保護,被他的兩隻大手赤裸裸地抓著,揉捏著,他的老公也曾這樣捏過她,可現在比較起來,大衛的手似乎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無法抗拒,她渴望著將赤裸的全身都獻給摟著她的這個男人! 「啊……弄疼……我了……你……輕……輕點好嗎?」她無力地顫抖著,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之後會是什麼後果。 他不再使勁地抓揉她的乳房,而是輕輕地捏住了她的奶頭,往上提了起來。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他只捏了一小會兒,他就放開了她,並為她將推上去的胸罩整理好,又將她的上衣拉了下來,他慢慢地退到了後面一塊棉墊子上面坐了下來。 方健依然沉浸在夢中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裡。 「坐下休息會兒吧。」大衛平靜了一下心情,讓聲音變得更持重了一些後說道。 「是不是我很賤?」方健如夢初醒,卻覺得無地自容。她頭也不回地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第433章 我要給你再補一槍 「為什麼要這麼說?」大衛坐在那塊墊子上面,兩手扣在膝前,眼睛卻看著別處。 「你覺得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方健還是站在那裡。 「來,坐下休息會兒吧。」 「你不回答我,我不坐。」 「嗨,這麼拗!」大衛還是沒有下面回答她的話。 方健拎起搭在衣架上的衣服比就往外走,大衛騰地站起來,抱住了她。 「我喜歡你!」 大衛緊緊地箍著她。 方健不知怎麼辦才好,就那樣無措地被他強有力地避膊摟著。 「我同意教你,並不是僅僅因為你是申市長交待過來的人。如果我不喜歡你,這些日子我能天天陪著你嗎?你沒看見我的秘書小佟都吃醋了?」 方健這才抬起臉來看著大衛。 「那你剛才……」 「我怕你沒有想好。」大衛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要你吻我……」她閉上了眼睛,輕輕地說道。 大衛看著這個有些任性的大女孩兒調皮地倔著嘴,心裡更生歡喜。 「你……不怕我在這裡……把你強姦了?」 「我願意……」她的手伸出來摟住了大衛的腰。 他的嘴慢慢地貼上了她的嘴。 淺吻,濕吻,熱烈的吻,她的舌頭終於被他吸了出來,兩人如瘋了一般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的胸脯,她開始拖著他的身子往那塊墊子上倒去。 他的身子壓在了她矯健的軀體上。他瘋了一樣地將她的緊身上衣擼到了她的腋下,白色的胸罩還蓋在她豐挺的乳房上。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背後,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罩,雪白的乳房在她的酥胸上顫動著,然後他又扯掉了她的緊身褲子,她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抗,她的身下已經赤裸裸的了。 他忽然間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從她的頭頂退掉了她的上衣。她的身體如剝了皮的藕一樣潔白地亮在了他的面前。 「我要看一次你裸體的表演,可以嗎?」他的嘴在她光滑的胴體上親吻著,一直吻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你的體形真美!」 他脫掉了她的襪子,讓她渾身一絲不掛!從她的胸脯開始,他的手一直撫摸到她的腳趾,他的撫摸讓她陶醉了,她真的不想站起來,而希望他那雄健的軀體壓到她的酥軟的身上去。 此時,她的腦海裡忽然間出現了她的丈夫,那個通過卑鄙手段得到了她的那個男人。她覺得這正是對他的報復。 「你這房間裡不會有人來嗎?」方健還是有些擔心地問。 「你看這幾天有誰來過?」大衛的反問打消了她的顧慮。 「你想讓我表演什麼?」 「我看你身體的柔韌性比較好,我想看你的立劈,你行嗎?」 「我要你抱我起來。」她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那是女人的撒嬌,任什麼樣的男人也會被那樣的慾火燃燒起來的。 大衛彎著腰,將躺在墊子上的方健抱了起來。她的身子是那麼光滑,那麼柔軟,而又那麼富有彈性。 她貼著他的身體,右腿猛地一抬,一隻手將那條腿摟住,兩條腿上下成了一條直線! 「不扶著我,你能站得穩嗎?」 方健點了點頭。大衛慢慢地將身子撤離開去,而方健的身體依然靠著那條左腿立得穩穩的。 因為兩條腿徹底分開,她的蜜洞也完全暴露在了大衛的面前。看著她小腹下面那洶湧的陰毛,還有那有些扭曲了的正流淌著淫**的陰戶,大衛熱血噴湧,棒子立即脹了起來。 而方健卻毫不害羞地望著他。他慢慢地又走上前去,貼緊了她的身子,他的嘴在她的脖頸裡親吻著,柔聲說道:「別放下來,我跟你一起練好嗎?」 他轉到了她的身後,兩手從後面按在了她的雙乳上,輕輕地揉了一會兒,那手慢慢地向下滑去,他摸到了她的陰戶。柔軟的蛤肉讓他銷魂。粘液弄濕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開始在那一片柔軟上按摩起來。她的身子開始顫抖。 「我……快站不住了……」方健閉起了眼睛,她的身心都進入了一種從未經歷地境界。 「別,再堅持一會兒。」他又轉到了她的前面。他的舌頭伸出來,從她的腳腕舔起來,一直舔到了她的陰戶,當他的舌頭在那裡舔動的時候,她的身子劇烈地顫動了一下,他的雄性在緊身衣下面隆起了一個巨大的山包。 他的手悄悄地退下了自己的緊身衣,那硬硬的棒子向她那流著淫**的地方捅去。那裡並不寬鬆,因為她的兩腿劈得太厲害,那裡反而更緊了些,但他還是向更深處紮了進去。一股灼熱慢慢地進入了她的陰道。快感從她的陰道向四周擴散開來。 他的雄性一直進入到了不能再往裡挺進的地方。 她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右腿正搭在了他的肩頭,她的腿好長,好美,尤其是兩手撫摸著的感覺,更讓人陶醉。 他的碩大雄性開始在她滑膩的陰道裡抽送,每運動一下,兩人都會同時感到一種極度的快感。 「啊……」她睜著眼睛看著他的臉,同時縱情地呻吟著,這種表情更顯得淫蕩,大衛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一個女子。她竟然睜著眼睛呻吟起來! 「舒服嗎?」大衛也定定地看著她那張清秀俊俏的臉。 「我……無法形容……」 他抽送得好慢,感覺是那樣的清晰,那麼劇烈。 她用力地夾了他一下。 「小心你會把我夾斷的!」大衛在她的耳邊親了一下頑皮地笑道。 「你騙人!」她更加用力地夾了他一次,「我要你插得更深一些,啊……越深我會越舒服的……」她開始有些堅持不住了,她的表情已經無法保持那種鎮定,「好嗎?再……深一點……」 大衛將身子往她的胴體上又貼近了一些,他估計又往裡推進了三四公分。 「行了嗎?」 「啊……爽死了……再插一下吧……」她完全閉上了眼睛,無限醉意地面部表情也刺激了大衛,他感覺自己的雄性瞬間增大了不少。 他慢慢地抽送著。 「啊……喔……快點……呀……狠一點……」方健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裡要射出什麼來似的。只要大衛稍一停頓,她的陰道裡就止不住地癢起來。 「我會讓你懷孕的,你不怕?」大衛依然不緊不慢地。 「難受死了……快……我願意……為你生孩子……」 方健一直跟丈夫說不要孩子,所以每次丈夫要跟她做愛的時候,她都要求他套上套子,而且她躺在那裡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讓自己的丈夫洩了勁。可現在她卻突然改變了主意,她一定要懷上大衛的孩子,讓她的丈夫真正地戴一回綠帽子! 「真的嗎?」 「我懷孕了,我會感激……你的……」她的身子使勁地貼緊了大衛的胴體,她想讓大衛的雄性直捅到她的子宮裡去。一是為了快感,二是為了保證受孕。 黃大衛快速地運動起來。他每一下都讓她的快感達到她的骨髓裡去。 「啊!啊!……」她的呻吟節奏明顯加快了。她忘情地摟著面前這個男人的身體,恨不得將兩人融為一體。 終於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她的體內噴了出來,與他的噴射交匯到一處。 她的身子軟得跟麵條一樣,他抱著她躺到了那塊墊子上面。 「我敢說我的肚子裡能有你的種了!」她幸福地朝他笑著。 「你為什麼一定要懷上我的孩子?不會是想拿這當要挾我的證據吧?」 「我愛你!」她伸出兩手,細長的手指捧著他的臉。 但黃大衛自從跟申德良的妻子暗中好了之後申德良卻這麼快就送過來一個女人,大衛沒法不生戒心。 他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巧合。這個女人也許另有企圖。 但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黃大衛卻並不害怕。最多就是個男女關係問題,他又不是什麼國家幹部,害怕有什麼不良影響。他不過一個商人,一個黑幫頭頭,他還怕別人說他跟哪個女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所以今天他跟方健的這一次交戰,他並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他完全是盡歡而為。 「你真的愛我嗎?」大衛也撫摸著她那俊俏的臉。 「你還感覺不出來嗎?真傻到家了!」方健有些撒嬌地投進了他的懷抱裡。一條腿盤在他的身上,如蛇一樣纏綿。 「那你為什麼不跟自己的丈夫生一個呢?」 大衛終於一語中的。 「我……並不愛他。」 「那你為什麼要跟他結婚呢?難道還會有人強迫你嗎?」 「我現在可以不跟你說這個嗎?」 「當然了,說與不說,那都是你的自由。」 「你真的怕我會拿肚子裡的孩子要挾你嗎?」 大衛笑著搖了搖頭。「我不但不怕你要挾我,我還打算替你撫養你肚子裡的孩子呢,當然,如果我驗證了孩子確實是我的話!」 「我不讓你花錢,我要讓我的丈夫來掏錢養活這個孩子的。而且以後我會找個機會告訴他,這個孩子並不是他的,我要到他後悔都來不及的時候才告訴他。」 「也就是說,並不是你的丈夫沒有生育能力?」 「你以為我是專門來向你借種呀?虧你想得出。你別胡思亂想了,我真的是愛你!別用那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方健被黃大衛看得有了無處躲藏的感覺。 「那你得告訴你,他到底有沒有生育的能力?」大衛仍然逼視著她的眼睛。 方健終於不敢再去看他,「他有,可我不想懷上他的孩子。就這麼簡單。」 「你以前就聽說過我嗎?」 「你別那麼自作多情,以前我可是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我不想給他生孩子,與你沒有一點兒關係。」 「而現在要孩子卻是因為我,是這樣嗎?」大衛撫摸著她的秀髮,手又從她的秀髮上滑到了她光溜溜的肩頭。他的手指在那滑膩中輕輕地揉捏著。 她終於抬起眼來,望著他,肯定地點了點頭,「這只是我剎那間的想法!」 「現在後悔了嗎?」大衛迎著她那清澈的目光。 「不,我永遠都不會後悔的。」她的聲音跟表情一樣的不容置疑。大衛感動得一把將一絲不掛的方健摟入了懷裡,瘋狂地吻著了她的嘴。 他的狂吻讓她都透不過起來。他瘋狂地翻上來,騎到了她的身上。他喘著粗氣,不像是做愛,倒像是強姦。 「你……你要幹什麼?」方健讓他突如其來的暴風式的瘋狂弄懵了。 「我……我要給你再補一槍!」 第434章 坐擁雙嬌 「明天我要去一趟海南,看看我的幾個老朋友,你跟我去吧?」大衛給方健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我跟著你,不礙事兒吧?」 大衛嘴角一動,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女的嗎?」 「是呀,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體她們了,真有些想呢。」大衛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又將蓋子擰好。 「對了,你不能喝!」方健一把奪過了大衛手裡的瓶子。 「怎麼了?」大衛嚇了一跳,那感覺好像這水裡有毒藥似的。 「剛做了那事兒,不能喝涼水的!」方健羞紅著臉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都不懂!」 「沒事兒,身上這麼熱還鎮不住這點兒涼氣!」大衛呵呵笑著,不以為然。 「咱們去幾天?」 「得三四天吧。我那裡可有不少朋友呢。」 「你一定是命犯桃花了!」方健嬌嗔道。 「咳,沒辦法,就這命了。」大衛兩手枕下頭下,倒在墊子上面,頭腦裡浮現出了在海南的那幾個女人。他覺得有些愧疚感。這麼長時間竟沒去看過她們一回,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方健也將身子倒下來,一隻胳膊搭在了他的身上。她覺得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突然,大衛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有一些疼痛,好像有一股涼氣從他的丹田處升發起來,那一股氣越聚越大,他的肚子竟然劇烈地疼了起來。 「啊喲——」那種疼痛讓他不敢出大聲。他的手卻緊緊地抓住了方健的胳膊。 「怎麼了?」方健趕緊翻起來坐著。 「肚子——我肚子疼——哎喲——好疼喲——」他慢慢側過身子,伸手摟住了方健的腰。 「剛才我還說著呢。你等著!我馬上就來。」方健立即跑了下去。 到了辦公室裡,她劈頭就問,「有熱水嗎?」 「這麼急,怎麼了?」慕容春雪一見方健那緊張的樣子,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跟著焦急起來。方健提起一壺水抓了兩條毛巾就往外跑。春雪緊跟其後。 方健跑上來掀起大衛的上衣,又將他的褲子往下退了一截,把暖壺裡的水倒在毛巾上面,在手裡倒了幾倒,感覺差不多了,才放到大衛的肚子上面。 「啊喲——燙死我了——你想害我呀——」大衛被那熱毛巾燙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忍著點兒。誰讓你喝那些涼水的!活該!」方健努著小嘴,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方健姐,他……他這是怎麼了?」慕容春雪跪在一邊慌了神,因為她看到大衛這麼一個大男人竟然疼得身子都綣縮了起來,一定病得不輕。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他是自作自受。」方健兩手按在大衛肚子上面的毛巾上。其實那熱毛巾燙得她的手也有些受不了,可離了這麼高的熱度就治不好大衛的肚子疼。 「方健姐說話這麼狠!你沒見大衛哥都疼成這樣了!」慕容春雪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方健看了看眼裡包著淚水的慕容春雪,笑了笑,道:「就你疼他?來,你把手放上去,給他捂著!」方健自己把手抽了起來。 慕容春雪毫不猶豫地把手放了上去。可剛一放上,她卻大叫一聲將手抽了回來。 「怎麼,怕燙了?你不是心疼你的大衛哥嘛。」 慕容春雪的手從來沒有經過什麼鍛煉,哪經得起這樣的熱度?但她被方健這麼一激,卻硬是第二次把手放了上去,她強忍著那熱氣對她嬌嫩小手的灼燙,臉上的汗卻立即竄了出來。 「把手拿開吧,別逞能了,讓我來吧。」 方健畢竟經過了鍛煉,雖然慕容春雪礙於面子,不想主動拿開,還是被方健硬生生地拿開了。 「別閒著,把那條毛巾也弄濕了它。呆會兒換上。」方健把下巴一揚,慕容春雪看到了扔在一邊的那條毛巾。 她學著方健的樣子,把毛巾疊了疊,倒上了熱水。可她只是兩個手指捏了一下,就被燙得不行了。 「小心,那水很熱的。再弄傷了你,我可賠不起你那小嫩手兒!」方健嬌嗔著瞪了慕容一眼。又將大衛肚子上的那一條毛巾換了下來。 她先在手上掂了幾下才敷上去的。 大衛漸漸感覺到肚子裡的那股氣慢慢變得不那麼涼了,肚子也不那麼疼,而且那股氣緩緩地向肛門處遊走。突然,他放了一個屁。肚子的疼痛頓時消減了大半兒。 「啊!好多了!」大衛感激地看了方健一眼。 「好了嗎大衛哥?」慕容春雪趕緊靠了過來,握著大衛的一隻手問道。 大衛笑著向她點了點頭。慕容突然笑了起來,一顆淚珠滾了出來。 大衛抬起手來,為她把那顆淚珠抹了抹,笑道:「又不是什麼大病,是不小心著涼了!有你方姐呢。人家可是手到病除的神醫呀。」 「少貧我啊!是不是又好受了,忘了剛才的滋味了?」方健嬌嗔道。 「嘿嘿,你的手一撫上去,我就不疼了。」 「讓你春雪妹妹捂著,那滋味興許更好受呢。」方健說了之後特意看了春雪一眼。她不但不反感,反而很自豪。方健看了她那自豪的樣子,把嘴撇了撇從墊子上站了起來。 「春雪,你給按著吧,現在不那麼熱了。」 「方姐去哪?」 「我去小便。」說完,方健出了健身房。 看著方健的背影,慕容春雪好久才回過身子。 「剛才你怎麼了?」她覺得大衛的病好像與方健有著什麼關係。 「喝了點涼水,給傷著了。沒啥,這不是好了嗎?」 「涼水會有那麼厲害?我看你剛才疼得都出汗了呢。」 「以後我再告訴你。」 大衛突然從墊子上彈了起來,一下子抱住了慕容春雪。 「別,她很快就會回來的。」慕容春雪羞澀地推著大衛,不讓他親。 「那摸摸總可以吧?」說著,大衛的賊手就伸進了慕容春雪的香懷裡,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那對玉兔兒。好生柔軟,好生有彈性。從她的上衣外面,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雙峰在裡面變幻著各種形狀。 「大衛哥,別摸了。」 「怎麼了?」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嬌兔,一面笑嘻嘻地問。 「我……我怕……」 「怕啥?這裡又沒有別人!」 「我怕你摸得人家怪難受的!」 「哪裡難受?哪裡難受?快跟哥說說,我給你撓。」 「別摸了嘛,人家都……」 「嘿嘿,是不是這裡難受呀?來,讓哥給你撓撓就好了。」大衛不摸她的雙峰,卻抽出手來,插進了她的裙子底下。 慕容春雪倒沒扭捏,還是原樣坐在那墊子上面,任大衛的手在她的裙子裡面胡作非為。可她的臉卻是粉撲撲的了,她的眼睛時不時地朝門口望著,生怕方健一步闖了進來,讓她難堪。 慕容春雪在大衛手裡,是個一摸就暈了的主兒,沒幾下子,她竟有些暈乎乎的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嬌喘起來。大衛好喜歡她這種樣子,她越是不禁摸,大衛越是愛往她那些敏感的去處摸索。 「哥……快吻吻我嘛……」 「剛才怎麼不讓我親?不親了!」 「嗯~~~好哥哥,快親親人家嘛!人家好想讓你親吻~~」春雪的身子開始在大衛的懷裡扭動起來。 方健從廁所裡出來,看見了大衛正跟慕容春雪兩個人在那裡親熱,一笑便輕手輕腳地下了樓,進了大衛的辦公室,她取了大衛的一隻杯子,又放了些茶葉,正在上樓去的時候,卻聽見了自己的小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申德良打來的。 申德良寒暄了幾句,便打聽起了大衛這幾日的安排。方健受了人家的恩惠,只好如實告訴了要帶她去海南的情況。申德良在電話裡笑哈哈的說道:「那好哇,你們可以好好的玩一玩嘛,也別天天訓練,累著了。你可是咱們S市的寶貝呀。」 方健從電話裡並沒覺得申德良有什麼企圖,倒覺得這位領導很是關心她的生活。 不過方健也多少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市長還有什麼事兒嗎?」 「沒了沒了,我呀,只是瞭解一下你們的訓練日程,我是怕你急於求成,累著身子,所以,你每天要匯報你的情況喲!」 「一定的,市長。」 「不過,這事就別讓黃老師知道了,他知道我天天跟你打電話,也許會往別處想的,哈哈。」 扣上電話後,方健笑著搖了搖搖頭,從那些問候與語氣上來判斷,這個市長好像並不是她一開始所想像的對她有什麼企圖。她乾脆放下所有的想法,拿著杯子上了樓。 當她進了健身房裡的時候,大衛跟慕容春雪還在那裡熱吻著,而且春雪一邊扭著身子,一邊還有些醉意地呻吟起來。 她站在那裡輕輕地咳了一聲,慕容春雪趕緊從大衛的懷裡掙脫出來。她滿臉通紅,春潮正濃。胸脯也依然劇烈地起伏著。 「方健姐,去了這麼些時候呀。」慕容春雪有話無話的找話說,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而方健卻甚是坦然,她跟黃大衛幹那事兒的時候,畢竟是一個人也沒有看見,況且她還是個過來人,心理素質也比慕容春雪強了不知多少倍。 「我去給黃老師拿了個杯子,我怕他急了再喝上兩口涼水,那就更好受了。」說著,方健瞪了大衛一眼。 大衛乾脆裝作沒有看見,只是笑了笑。 方健往杯子裡倒了些熱水,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故意捏了她的手一下。讓春雪看在了眼裡。 清純而不諳世事的春雪卻偷偷地笑了。她猜想,大衛哥一定是跟這個女徒弟也有一腿了。剛才還只是妄猜,現在完全可以斷定。 於是慕容春雪便陰陽怪氣地道:「大衛哥,剛才還沒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呢,方健姐說是你喝涼水傷著了,我看是不是讓什麼人的涼腳丫子給涼著了吧?」說著,還拿眼神掃了方健一眼。 「你個死丫頭,明明是你剛才跟黃老師親熱著,倒亂猜測起別人來了。」方健嬌嗔地笑著,手卻伸到了春雪的腋下胳肢起她來。 慕容春雪是個全身骨肉都敏感的女孩,只要是一摸,她就受不了,哪經得起方健這一突然襲擊。方健的手剛一伸到了她的懷裡,她就整個人都倒進了大衛懷裡,笑個不停。 「大衛哥……方健姐她……欺負我……」 「我讓你再胡說八道。」方健並不停手,一個勁地在春雪的香懷裡摸索,春雪笑得不行了,緊緊抱著大衛打起滾兒來。 「別鬧了,她怕胳肢的。」方健的手讓大衛的手抓了個結實,一拽,她也跟著倒進了他的懷裡。 「你偏心!」方健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大衛笑著道:「我不偏心,那我也親親你不就行了!」說著,拉了方健就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方健半推半就地讓他捉住了香唇,沒有了胸罩遮蓋的雙峰在大衛的胸前滾動起來。 第435章 兩個學生妹妹 第二天,方健並沒有跟著黃大衛去海南。 她有她的想法。 申德良一再要求她每天向他匯報情況,她不想騙他,她跟他沒有什麼仇恨,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的恩公。學成之後,他答應讓她去作那個武協的小頭頭兒的。從一個小學體育老師到全市的武協中心的主任,可以說是日進三竿了。要是騙了他,心裡還覺得對不起人家。幹嘛去做那對不起良心的事情? 可是如果不騙他,那麼自己將黃大衛的行蹤每天向另外一個人匯報,無疑是做著間諜的工作。她現在又覺得黃大衛那麼可心,她甚至把他當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申德良的要求讓她預感到這種匯報是為了他提供一種陰謀的情報。 基於這兩點,方健取消了跟著大衛南下的計劃。 「怎麼又不去了?」大衛很半想帶上她,兩個人也好一邊旅遊,一邊研磨。 「我……覺得這兩天身上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一下。」方健對大衛撒了一個謊。但她那微紅的臉卻告訴了大衛她的真實心理。她其實是一個性情中人,不太會掩飾自己的。 「不去也罷。我看這些日子把你也累壞了。在家裡好好地調養一下。回來咱們再接著練。」 黃大衛去的第一站就是湛江的那個學校。 楊林跟夏荷兩個傢伙還竟然都留著他的號碼。 大衛就等在校門外面,兩個丫頭幾乎是同時出了校門。 老遠她們就看見了大衛,兩人的臉上滿是興奮。 「你怎麼來了?」見面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你說呢?」大衛笑了笑。兩個姑娘的胸脯都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她們都很激動。 「我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忘了呢。」 「呵呵,忘了誰我也不會忘了你們這兩個美人兒的。走吧,一起吃個飯。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 三個人一起上了一輛的士。他們最後在一家比較高檔的飯店門前下了車。 像他們這種一個帥哥,兩個美女的結構並不多見,所以一進大廳的時候,引來了不少側目。 「不管他們。都是些色貓!」大衛頭也不回地對兩個美女說道。 大衛徑直來到了服務台前,「找個包間。每人八十的標準吧。」 大衛早就看到了牆上的價格表。 「就你們三位?」服務員問道。 大衛點了點頭。 一個小姐引領著他們上了二樓,進了9號房間。 一進房間,大衛就把兩個姑娘摟進了懷裡,左右開弓地親了起來。 「想我了沒有?」 「做夢都想了。可就是不知道你想我們了沒有。」楊林撒嬌著將臉在大衛的胸上蹭著。 「一會兒我會給你們補償的。呵呵。我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呀。沒辦法,脫不開身。」 大衛一邊感慨著,一邊撫了兩個姑娘入座。 「我看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你們可是發了不少呀,」大衛看著兩個姑娘那豐滿的身材,「一定有不少帥哥追你們了吧?」 夏荷與楊林對視著笑了笑道:「誰讓你不來看我們的。楊林和我現在可是鮮花有主了。」 看了夏荷的表情,大衛覺得真有那事,心裡不禁格登一下。 「是什麼樣的帥哥,我能見見嗎?」大衛還真的認了真。 「呵呵……看把你嚇的。看來你還挺在乎我們的。告訴你,是騙你的。」 「我不信,憑你們現在這個漂亮勁兒,能沒有追你們的?你們能招架得住?」大衛真想試探一下兩個美人,要是現在誰把這兩個美女搶了去,可真是給他戴上綠帽子了。 「追我們的人倒是不少,前些日子還有人為我們幹架了呢。」夏荷不無自豪地說。 「為了你們而幹架?」大衛更顯得緊張起來,「那你們就沒有被他們的英雄行為而感動?」 「都是些淺薄之徒!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不過,你不能讓我們找不到你,你什麼時候要是藏起來躲著我們,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手機換號也得告訴我們一聲。」 楊林霸道地揚著她那尖尖的下巴說道。 「一定,一定,只要你們能替我保潔著身子,這一點我一定做到。」 大衛只所以這麼急著來看她們,正是因為這兩個小傢伙發短信告急。她們在電話裡又說不清楚,只說讓他快來一次。 「這麼急著讓我來,到底出了啥事?」 飯菜已經上齊,可三個人還是沒有開吃,而是忙於敘舊。 「他們兩幫打了架之後,一幫退出,可另一幫的小頭目卻對我們兩個軟磨硬泡起來。我只好說我們有男朋友了,那傢伙說,有男朋友了也要見一見,看看是不是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他分明是向你挑戰呢。」 「你不會是借這話來罵我的吧?」 「誰騙你是小狗!」楊林急著辯解道。 「真是無法無天了,難道他們還要欺男霸女不成?我倒要會會這狂徒!」大衛咬牙切齒地道。 「好幾次他都帶著人厚顏無恥地問我們:你們的男朋友怎麼還不露面呀?是不是個縮頭……」後面的話楊林沒有說出來,眼淚卻已經出來了。看來的確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我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我也好讓這小子嘗嘗被凌辱的滋味,不然他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不用你打架,到時候只要你出面就行了,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是有主的花兒就行,讓他們別再打我們的主意,你們見面時我會找人暗中保護你的。光天化日,我量他們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大衛哂笑了一聲。心想,我還用你找人來保護?區區一個小毛賊,我還怕了他不成? 「你誰也別找,找了到時候會欠人家一份人情,我自己就能擺平的,你放心。」 「都是我的好姐妹,還欠什麼人情不人情的。」 「好吧,隨你的便,不過,最好不要心動公安。」 楊林看了看夏荷,兩人又點了點頭。 「大衛哥,我們光顧了說話了,這飯菜也都快涼了,我們可是餓壞了呀。」 「光肚子餓,這裡不餓?」大衛手從夏荷的小腹上摸下去,伸進了她的裙子裡。 「壞哥哥——」夏荷撒嬌著倒進了大衛的懷裡。 楊林也向大衛的身上靠了過來,嬌聲嬌氣地說道:「大衛哥,我也餓了的。」 大衛一邊摟住一個,兩隻手分插進了兩個姑娘的裙子裡面,在那小內褲的底部輕輕地揉了起來。 大衛的手指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圓圓的小肉球球,大衛的手每揉一下,兩個小姑娘就會哎呀哎呀地呻吟一聲,叫得大衛渾身亢奮起來,特別是兩腿之間那根棒子,很不聽話地昂著頭,最能湊熱鬧了。 「大衛哥,你這裡也脹起來了,快趁熱打鐵吧!」夏荷早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將那根棒子插進了她的下體裡去。 「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們都是怎麼解決問題的?」大衛忽然想起了這個來,他還真擔心她們一時性起,守不住貞操。 「你不知道,我們兩人一個宿舍。有時候我們不上課,單獨回到宿舍裡呢。」 「就沒有人發現你們是同性戀?」 「誰是同性戀呀?我們只不過是實在熬不住了,偶爾互相安慰一下而已。」 「那你們是怎麼相互安慰的,我倒要看看了,怎麼樣?」 「大衛哥,那是你不在的時候我們才那樣的,現在你人都來了,卻還要我們那樣?」楊林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我真的想看。」 「那把門插好,別讓人進來。」 「好的。」大衛去把門關了,坐在一邊看熱鬧。兩個姑娘相互望了一眼,默契地一起脫了裙子,光溜溜的,摟在了一起,互相親吻著,撫摸著對方的乳房和私處。她們互吸對方舌頭的情景連大衛看了都臉紅心熱的了。看著看著,大衛也脫了衣服,湊上前來,此時兩個姑娘的身子一邊纏綿著,一邊移動著,已經退到了牆跟兒,夏荷被楊林擁在了牆上,依然醉意地親吻著她的嘴,大衛來到了楊林的身後,在她的乳子上揉捏了起來。揉了一陣之後,他的手繼續下 滑,落在了她的私處,她的幽谷裡已經流出了潺潺溪水來。 大衛扳過了楊林的身子,楊林以為大衛要吻她,趕緊把小嘴兒湊了上來,大衛只是輕輕地在她的香唇上點了一下,就摁著她的削肩讓她蹲了下去。 楊林很會意,她兩手扶著大衛的大腿,嘴停在了他的硬巴子上,先是濕濕地舔了幾下,接著又慢慢地將那巴子吞進了嘴裡。 中間雖然隔著楊林,卻一點也不妨礙夏荷跟大衛的親熱,大衛兩手摁住了夏荷的兩條藕臂讓它們緊緊地貼在了牆上。此時大衛的嘴便很方便地吸住了夏荷的一顆奶頭。 楊林與夏荷的親吻已經讓夏荷有些心花意亂了,大衛這一親吻更讓她意亂情迷起來。她嬌挺的乳房在那雪白的胸脯上滾動著,顫抖著,如兩隻不安分的小兔子。 下面楊林醉意的吮吸讓大衛一陣陣的暈眩,他的長槍不自覺地慢慢在她的嘴裡長了起來,那根修煉出來的尖頭越來越明顯了,它刺到了楊林的喉嚨裡去了,弄得她的喉嚨裡癢癢得很,她趕緊吐了出來,只用手握著輕輕地套弄著,即使這樣,大衛也感覺到十分的舒服。大衛一邊吮吸著夏荷的奶頭,一邊用一隻手在她的私處按摩著,他的手指撥弄得夏荷淫**直流。 「啊……我受不了了……」夏荷開始叫了起來,她幾乎忘記了這是在飯店裡,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別叫了,小心外面的人聽見了。」大衛溫柔地說道。 「我……忍不住……」 「你可真是個浪女孩兒!」大衛的嘴爬上來,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漸漸軟了起來,貼著牆壁往下滑去,「喔……哦……」濤聲依舊。 「楊林,讓我把她從苦海裡救出來吧。」 大衛用腿撥弄開下面的楊林,將身子貼到了夏荷的胴體上,楊林淫蕩地用手握了大衛的巴子,塞進了夏荷那慾火熾燒著的下體。 「啊——」夏荷被那深深的一插弄得欲仙欲死,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大衛的神龍慢慢地如一條蛇一樣的鑽了進去,它那尖細的前端彎曲著向她的深處進發,那彎彎曲曲的運動讓她感覺到裡面奇癢難當。 「啊……癢死了……哦……」她歡叫著,身子貼在牆上不停地扭動,一股熱精突然間噴了出來。那種爽快的滋味使她覺得比第一回大衛插她的時候更加過癮。 「啊……爽死了我呀……」 大衛又快插幾次,弄得她的陰道壁一陣陣地收縮起來,越是收縮,那摩擦更是厲害,不一會兒她又噴了一次。 大衛一共讓她噴了四次,直到她成了一個泥人,癱坐在了地上。 接著,大衛又從背後摟住了楊林的腰,將那棒子從她的菊門裡插了進去,藉著那爽滑,又加上那棒子的前端變得尖細,所以進入得相當順利。楊林兩手摁在牆上,倔著雪白的屁股,讓大衛插了個痛快。 在最後高潮到來的時候,大衛還將那一股股的熱精噴在了她的屁眼裡。 兩人好一陣子才從地上爬起來,她們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大衛卻還是興意未盡。 「怎麼樣,我的功力沒有減吧?」 「你總是個讓人意外的傢伙!」夏荷渾身無力地說道。 「今晚你們就約那小子出來,我想會會他。看看他是不是個有著三頭六臂的人物!」 「不過,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長得胖胖的,人稱花和尚。你可別太逞能,吃了他的虧呀。」夏荷提醒著。 「大衛哥這麼有信心,我看那花和尚也不過是個無賴。只要別中了他的圈套就行,要是一對一的打,他絕對不是咱大衛哥的對手的!」楊林對大衛很有信心,因為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表現出了十足的把握來。不少男孩一聽到幫派的頭目就嚇破了膽,而大衛這麼自信,肯定有著降龍的招兒。 「我會把我的姐妹們也叫上的,你只要盡量避免跟他們動手就行。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夏荷跟楊林這次叫大衛來主要的目的就是讓這個花和尚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多麼的儀表堂堂,讓他死了那條賊心,而不是讓他來打架的。所以安全她們考慮在了第一位上。 「沒關係,我還巴不得他能動手呢。」 第436章 你踢他一腳你就是大哥 在離開校門外往西三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那裡聚集了不少人。其中有楊林、夏荷,跟她們的好姐妹們,當然還有那個花和尚王榮帶著他的弟兄們,旁邊就停著王榮的轎車。 「怎麼了,到現在了,你那白馬王子還沒有出現,是不是怕了我王榮?我說嘛,肯定是個縮頭烏龜。哈哈哈哈」 王榮得意地笑著,那個胖肚子都一顫一顫的。 「他一定會來的!」楊林大聲地說著,說完她又朝四周看了一會兒,總希望能在哪個路燈下看到黃大衛的影子。她想,大衛也真是的,明明答應了來的,到這時候了還不快來,讓這個狂徒如此囂張。 「別等了,不會來了,也許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兒!想蒙老子呢。」王榮幸災樂禍的摸弄著自己的肚子,眼睛在楊林跟夏荷兩個人的身上轉悠著,像是隨時會把她倆吃進他的肚子裡去。 夏荷實在是急了,剛想摸出不手機來給大衛打電話。突然一個聲音從人群裡出來:「老子在這兒呢。」 黃大衛以一身輕便的運動裝出現在了楊林跟夏荷的面前。 「怎麼了?是哪頭豬想打你們兩個人的主意呀?」大衛看也不看那個花和尚一眼,只是問兩個女生道。 大衛的話這麼沖,連夏荷跟楊林也嚇了一跳,這個王榮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茬兒,別看他胖得跟頭豬似的,打架挺狠的,更何況他手下還有一幫子不要命的腿子。那些跟著夏荷來為她們裝膽兒的姐妹們也為大衛捏了一把汗。 「這是哪山上下來的猴子呀?竟跑到這裡來撒野了?」王榮怒火中燒,卻裝著沉穩的樣子慢慢地踱到大衛的跟前來,直視著大衛。 「你就是花和尚呀。我還當是哪位呢。我叫黃大衛。」說著,黃大衛伸出手來想跟那個花和尚握手,花和尚正想借這機會出一下大衛的醜,便伸出手來,與大衛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他的手很有力,而且他還藉機用力地拽了大衛一下,本想這一拽就能將他拽倒,出他一個洋相。沒想到大衛的胳膊是很長的,跟著他的手走了一圈之後,竟將那個王榮甩出了老遠。而這中間並沒有看到大衛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好!好!好!」 這一招看得那些姑娘們一齊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不住地叫起好來。她們從來沒有看到過花和尚王榮出過這樣的醜,不想卻剛一見面就敗在了這個書生一樣的大衛手裡。 眼看自己的大哥吃了大虧,王榮的幾個弟兄一齊竄了上來,可大衛身子一轉,那幾個人立即嚇得都停住了腳步。 「怎麼,想打群架呀?那可太不仗了吧。今天打架的可就我一個人,你們可不能以多欺少啊!」 「去去去,都給我靠邊站著,今天我來會會這小子!」王榮揉著被擰疼了的手腕子,又回到了大衛的面前。看來還真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了,雖然吃了敗仗,並不氣餒,「呵呵,剛才我是沒注意,讓你小子偷襲了我,現在咱們光明正大的來,你敢嗎?」 「呵呵呵呵,我今天來找你是幹什麼的?我要是怕你,我能過來嗎?而且你看好了,我可是什麼人都沒帶,告訴你吧,我壓根兒就沒拿你當回事兒,呵呵。」大衛一臉的輕鬆,根本就不像是大敵當前的樣子。 大衛的表情與語氣都似乎激怒了這個花和尚,他何曾受過如此的羞辱,雖然他臉上表現得還是那麼鎮定,可已經恨得牙都癢癢了。他真想一下子就把這個囂張的黃大衛一撕兩半兒。 這時候一輛巡警車開了過來,見一群人圍在那裡。車上下來了一個巡警。 「你們在幹什麼?」 「呵呵,警察叔叔,我們在玩呢,沒什麼事。我們都是守法公民。」那胖和尚還調皮地向警察打了個敬禮。那警察狐疑地看了看那圍成了一圈的人,轉身又上了車。 警車亮著警燈開走了。 「怎麼樣?開始吧?」胖子王榮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畢竟人多,氣也壯一些。而且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果不拿下這個黃大衛,那以後他怎麼在弟兄們面前顯威風?怎麼繼續在這一帶稱他的老大?可以說,他王榮是背水一戰了。 而大衛也想打上一場,他可是好久沒有跟人幹過仗了,手還真有些癢癢著呢,再說了,不干倒這個王榮,那往後楊林跟夏荷在學校裡就不會有安靜日子過。對他來說,這一仗也是勢在必干了。 為了增強這一仗的效果,大衛商量花和尚道:「我看這樣吧。你也帶了幾個弟兄,我想平時他們一定得了你不少的好處,今天遇到了事情,如果讓他們袖手旁觀的話,對你也太不仗了,不如讓他們一齊上,權當咱們活動活動筋骨,怎麼樣?」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花和尚心中暗喜,真是自己找死來了。別怪我花和尚心狠手辣,今天不讓你趴在地上向王爺爺我求饒,那才是怪事了。 「大衛,你不能這樣,你打不過他們的,他們有多少人呀,這不公平!」楊林跟夏荷都跑到了大衛的前面勸阻他。 「你們也太娘兒們了吧?他既然敢這麼說,一定有他的本事,是不是怕打死了讓你們成了寡婦呀?放心,我不會打死他的,我會讓他留著一口口氣兒的,不然我還得償命不是?我有那麼傻嗎?」王榮一看到楊林跟夏荷兩人那麼為大衛著急,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小子也就是比自己帥氣一點,可那能當飯吃?我今天不讓他這張皮囊破幾個窟窿,不算我王榮好漢! 「大衛哥,咱們不跟他們比了,他們是以多欺少,憑什麼要跟他們打?」夏荷也是真的著了急,不管那花和尚怎麼刺激她,她還是堅決阻撓著大衛,不讓他來冒這個險,她現在開始後悔讓大衛來湛江了。 「我的美人兒,不用擔心,哥哥我不會要了他性命的,當然,哥哥我也不會讓他傷了我自己的。」王榮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更讓夏荷感覺噁心。 大衛用手擋著將夏荷跟楊林推到了一邊,笑著對王榮道:「那就開始吧,你是不是害怕了?不過,今天就是害怕也不行了,我大老遠地跑來一趟也不容易,總得讓你見到點東西才行。」 「那好,弟兄們,誰要是放倒了他,我有賞,我就把這兩個妞兒賞給你們了!」王榮叫囂著。他也想鼓一下士氣,剛才跟大衛過了那一招,他已經覺得自己一個人絕對不是大衛的對手。所以他想先靠後,先讓那幾個小子上,俗話說,能虎治不了一群狼,他的這一幫子弟兄,個個都是一條惡狼,就不信一起上還對付不了他一個黃大衛? 剛才黃大衛與王榮那一對決,雖然分出了勝負,但那幾個弟兄卻沒有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他們只道是大哥真的沒有準備讓大衛偷襲了呢。他們又仗著人多,膽子也就大了些。王榮一聲令下,七八個青年一齊湧了上來。他們有的用拳,有的使腳,猶如萬蛇出洞,一齊向大衛的要害襲來。 就在他們的拳腳快要接觸到黃大衛身體的時候,大衛內斂丹田之氣,發於全身,七八隻拳腳幾乎同時砸在了黃大衛的身上。 可是黃大衛卻一動未動! 眼看黃大衛就要被那些不要命的傢伙們砸成肉醬,楊林跟夏荷還有那些姐妹們都嚇得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一齊驚叫了起來。 可誰知只聽砰砰砰一連數聲響之後,那七八條漢子紛紛倒地。大衛身子一轉,一隻腳踏在了一個傢伙的臉上用力踩著。那傢伙只顧求饒,兩手卻不敢去動大衛那隻腳,他知道,只要一動,說不定那腳上下來的力量會更大,他那張小臉可吃不消那腳底的一揉搓。 他們似乎都在這一擊之下感受到了來自大衛身體的力量。他們再也不敢爬起來進行第二次進攻,他們心裡明白,今天算是遇上高手了! 雖然眨眼之間七八個弟兄一齊倒地,可王榮還是有些不服氣。畢竟是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大哥,那威風怎麼能一下子就被抽了回去!怎麼也得撐他一陣子。他勒了勒腰帶,腰也弓了起來,他得認真對付這個高深莫測的人物了。看來剛才的確是太小覷了他了。輕敵是兵家大忌呀!他心裡暗暗地警告著自己。他只是虎視眈眈地圍著大衛轉起了圈子,卻始終不敢上前。 大衛伸出一個小手指向他勾著,示意他上前,可他的膽氣卻越來越小,最後,他竟不自覺地兩腿發軟起來。 「你腿抖什麼抖,剛才不是嘴還剛剛的嗎?怎麼?啞巴了?出招呀!」大衛最後三個字突然一吼,嚇得王榮渾身一陣哆嗦,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哥,饒了我們吧。小弟是有眼無珠,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敢招惹她們兩個了!」王榮本來不想跪下的,可那腿實在是不聽使喚,因為他看到被打倒的那幾個弟兄都已經再也爬不起來了。他是個明白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再逞能,也撈不回這面子來了。越是硬撐著,肯定更會吃大虧的。 「他們幾個還算是我打趴下的,可你呢,卻是自己跪下的。真沒有個男人樣兒!還大哥呢,你不覺得害臊?」大衛鬆開腳,放了腳下那小子,來到王榮的面前。 他蹲下來一個手指挑起了王榮的下巴,問道:「你覺得他們幾個裡誰能當得了你們的大哥呀?」 「誰誰也當不了。」王榮戰戰兢兢地道。 「就你能當得了?球兒樣!說一個!」大衛咬著牙說道。 「他。」王榮指著還躺在地上的一個傢伙。 「你,過來。」大衛朝那傢伙道。 那倒在地上的傢伙見大衛叫他,趕緊硬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了大衛的面前。 「你踢他一腳,從今以後,你就是他們的大哥!」大衛說道。 那被叫過來的傢伙哪敢踢,正猶豫著。 「不踢我現在就砸斷你的腿!」大衛咬著牙惡狠狠地逼視著他。 他只好抬起腳來在王榮的屁股上輕輕地踢了一下。 「不行,我要見到青傷。」大衛不陰不陽地說道。 那傢伙抬起腳來,照著王榮的屁股狠狠地來了一腳,只聽王榮殺豬一般的嚎叫了一聲。 第437章 我願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你 修理了花和尚王榮之後,大衛便覺得楊林跟夏荷在至少學校裡是安全了。可她們那些好姐妹們卻炸了鍋了。 「楊林,你們不會是兩個人一個男朋友吧?」其中一個好奇的問道。不過在她的心裡,只是把這當成一個玩笑而已,並沒有那麼認真。 而楊林跟夏荷聽了之後卻不免臉紅了起來。 「怎麼,這不會是真的吧?」宿舍裡的女生們竟一齊哄了起來。 「楊林,有機會也介紹一下很我們姐妹幾個認識一下好嗎?起碼讓我們也感覺一下他那男子漢的味道。今晚他可算是露了臉兒了,那麼霸道的王榮愣是給摔趴下了。比電影裡的武打還精彩呢。」 「還別說,就黃哥那風度我看比許文強還要多幾分魅力呢。要是換了我呀,我早就嫁給他了!我一定讓他把我生米做成熟飯,免得夜長夢多!」另一個說道。 「那我給他捎個話,讓他今天就把你做成熟飯?」夏荷笑著道。 「呵呵,你能捨得讓我見?還不得嚇得趕快把你那黃哥哥包起來了?」那女孩笑道。這個女孩也算得上校花一朵了,不過她不僅長得漂亮,眼光也高,整個學校裡竟沒幾個能讓她看得上的男生,今晚一見大衛,她的心裡竟真的動了起來。 「跟你說實話吧,晴雯姐,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不過,我知道大衛哥他可是身邊美女多得很,我呀也不過就是滄海一粟,我還會在乎把你介紹給他?」 現在的女孩就是怪,越是聽說哪個男人有一大幫子女孩追著,越是上趕著湊那熱鬧。 「那我更要見他了,我就是要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入了這個身經百戰的公子哥兒的法眼。」 「你真不怕他吃了你?你不是要把你那貞操留給你的第一個愛人嗎?」 「他就是我的第一人愛人了!我願意向他奉獻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初夜!」叫晴雯的女孩調皮的看著夏荷,「到底介紹不介紹吧?」 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夏荷更想逗一逗她,「我要是不介紹呢?」 「那今天我就扒了你的皮,來姐妹們,快來看MM的裸體喲。」晴雯本來就坐在夏荷的身旁,她忽然趁著夏荷不備,立即撲了上去,幾個姐妹也從床上竄了下來,一齊將夏荷扒得精光,讓她那潔白的身子裸露著。 「你們這些壞蛋,窗簾還沒拉上呢,小心讓人看了呀!」 「再不答應我,我還給你拍裸照呢,來,把相機拿來。」 「好姐姐,我答應你還不行嗎?」夏荷綣縮著身子,可晴雯還是不依不饒地在她身上幾處摸索了好幾把。 「那說好了,明天一早就帶我去見他,不許耍賴的!」 「你要是真想見他,今晚我就帶你去找他,你敢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晴雯一聽竟興奮起來,「姐妹們做個證,今天晚上夏荷要是食言,咱們就真的把她曝光一下,怎麼樣?」 「好。」大家一齊應著。 「那好。」夏荷也是想去見大衛,於是立即穿好了衣服。 兩個女孩偷偷地溜出了宿舍,直接翻牆出來,叫了一輛的士。 大衛住的旅館就在不遠處,車子很快就到了,此時不過十點。夏荷打了個電話一問,大衛果然還在旅館裡。當他打開門時,他意外地發現在夏荷的身後還有一個更漂亮的妹妹。晚上還王榮幾個流氓鬥法的時候,他沒怎麼注意,他很客氣地將兩個女孩讓進了房間裡。 「她叫晴雯,是我的室友,今晚就是她帶著姐妹們給我們助陣的。」夏荷介紹道。 「什麼助陣不助陣的,我們去了也是白搭。」此時的晴雯倒有些靦腆起來。 「那我可要謝謝你們啦了。」大衛給兩位姑娘倒了兩杯水,分遞到了她們的手上。 坐下來之後,大衛便仔細觀察起這個敢於為姐妹打抱不平的女孩來。她眉清目秀,身材窈窕,一米六八的個頭兒,眼裡還透著一股子倔強,稍稍顯得緊身的上衣將兩個玉兔裹得緊緊的,愈加顯得玉峰挺拔,較短的裙子還蓋不過膝蓋,露著一截雪白的大腿,她端坐在大衛面前,兩腿之間有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魅力,更容易讓人產生豐富的聯想與想像。 看她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深處造訪,她能有什麼事情? 「你們……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大衛猜想她們一定是有事求他。 「大衛哥,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夏荷跟大衛使了個眼色,晴雯繼續捧著手裡的杯子,裝作沒有看見。 大衛起身跟夏荷來到了門外。 「她漂亮不?」夏荷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盯著大衛問道。 「什麼意思?」大衛可不想當著夏荷的面兒來誇晴雯,他知道女孩子都是挺敏感的,萬一傷了她的心,那可得不償失了。所以他不敢直接回答。 「說實話,她到底漂亮不漂亮?」夏荷緊追不放地問。 「漂亮,當然漂亮,你的朋友還有不漂亮的嗎?」 聽了這話,夏荷甜美地笑了。 「她想跟你交朋友,而且……」夏荷神秘地說道。 「而且什麼?」其實大衛能猜到她後面的意思。 「她還想送給你一樣禮物呢。」 「什麼禮物?」 「你先保證你一定要收下她的禮物。」 「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我怎麼答應?」 「我不管,我就要你答應收下她的禮物,不然,她會很傷心的,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好受的。」 「到底是啥禮物嘛。」 「我不告訴你,待會兒她會自己告訴你的。」夏荷也是留了個心眼,她想萬一晴雯忽然改變了主意,那豈不是讓自己在中間坐蠟了嗎?所以現在她還不能說出來,如果晴雯她自己說出來的話,說明她並沒有後悔,那就完全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你們到底搞的什麼鬼花樣?」 「別問了,你說,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嘛。」夏荷撒嬌地搖晃著大衛的兩隻胳膊。 「好,我答應,不會是害我吧?」 「我捨得嗎?」夏荷嬌嗔著推著大衛回到了房間裡。 此時的大衛反倒侷促起來。他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床沿上,而晴雯卻還是握著手裡的杯子轉悠著,臉也低垂著,就是不說話。 三個人僵持著好一陣子,還是夏荷開了口:「晴雯,不是說好了要給大衛哥一個禮物的嗎?怎麼到現在又不想給了還是怎麼的?」夏荷也是故意激將她一下。 晴雯抬起臉來瞪了夏荷一眼,卻沒有後悔的意思。 「大衛哥,這旅館裡有賣紙巾的吧?」 「誰知道你要什麼牌子的呀。」 「我看看去,你們先聊著吧。」說完,夏荷朝晴雯擠了擠眼睛,便出了房間。 「聽夏荷說,你要送我一件禮物,是什麼禮物,還那麼神秘,拿出來讓我看看好嗎?」 晴雯稍稍抬了抬頭,目光一跟大衛相遇,立即羞澀地又低了下去,貝齒緊緊地咬住了下唇。 雖然低著頭,但晴雯能感覺到大衛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胸口突突地跳了起來,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一樣。 「你閉上眼睛好嗎?」她聲若蚊唱,頭還是低著。 「好的。」大衛便閉上了眼睛,不過,憑大衛的功力,即使是閉著,他也能看到晴雯的一舉一動。晴雯慢慢地站了起來,放下了手裡的杯子,一步一步地向大衛走來。大衛甚至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熱量。晴雯在大衛面前站了好一陣子,她看著他英俊的面龐,心裡更加激動不已,大衛已經知道她的禮物是什麼了,他準備真心實意地收下這份厚重的禮物。 女孩的嘴慢慢湊了上來,輕輕地印在了大衛的唇上。她並沒有像大衛想像的那麼一吻了他就會立即跑開,恰恰相反,她的兩手輕輕地捧了大衛的頭,認真地吻起了他來。 一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她的熱唇貼在了他的唇上,而漸漸的,她的香舌也探了出來,有意地往大衛的嘴裡鑽著,他幾乎是第一次享受女孩這麼主動地親吻他的嘴,第一次享受女孩的香舌往他的嘴裡鑽。那滑滑的感覺讓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她的細腰,小姑娘的腰真是細極了,不盈一握,大衛的手撫上去的一剎那,晴雯的身子不由的一顫,她畢竟是第一次親吻一個男孩,自己的腰也是第一次讓一個男人這麼撫著,都知道她是校花,可她並不隨便,有時候她甚至表現得很保守。一次體育課上,男體育老師想扶著她的身子幫她做動作,她卻愣是找了個理由避開了那個老師的手。 她的吻越來越熱烈,她開始吮吸起了大衛的嘴唇,雖然那技巧顯得有些笨拙,但卻讓大衛感覺到了一種青澀的甜美。她一定還是個雛兒,也許她根本就沒有讓人親吻過,那只不過是一種自發的吮吸,就像小孩子一出生就會吮奶一樣。 大衛的舌頭也漸漸地伸了出來,那富有技巧的吮吸讓小晴雯立即有些暈眩起來。尤其是他一邊吮吸著她的香舌,還一邊撫摸著她的後背和翹臀,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極富美感,也更性感,大衛兩手撫摸著她那被裙子緊勒著的翹臀的時候,自己的身下就控制不住地竄了起來,他一邊撫摸著她,一邊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兩人的吮吸與親吻越來越瘋狂起來。她豐挺的玉峰緊緊地觸在了大衛的胸前,那嬌嫩的乳房如剛剛開放的花朵,讓人倍加愛憐。 晴雯忽然抽出了她的丁香小舌,滿臉緋紅地望著大衛問道:「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嗎?」 大衛高興地點著頭說道:「怎麼不可以?我很喜歡你。不過,我有很多女朋友的,你……不介意嗎?」 「我知道,夏荷跟楊林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嗎?我也要像她們一樣,做你的女朋友,我……願意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你!」 第438章 你是我的初夜 「我願意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你!」晴雯這一句話不是出自一個女人的口,而是一個學生,一個十八九歲的女生。他好感動,但同時也很謹慎,畢竟是小孩子,一時的衝動會讓她後悔的。 「為什麼?我為什麼值得你這樣對我?」大衛撫摸著她的短髮。 「我愛你!」她的眼睛不再那麼羞澀,而是大膽地迎著大衛的目光。 「你還不瞭解我呀,咱們才剛剛認識不到幾個小時,你不覺得自己有些衝動嗎?」 「你看我像個愛衝動的女孩兒嗎?」晴雯的目光在大衛的臉上來回轉動著,她想讓大衛知道,自己是有了充分考慮的。 「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當假如在一個空曠的宇宙空間突然放入一個具有強大引力的黑洞,其引力足以影響到距它一億光年以外的一顆星球,那麼這顆星球是在黑洞放入的瞬間還是一億年後受到其引力?」 「那你說呢?」晴雯好奇地望著大衛的眼睛。他一定是把他自己比作了那個具有強引力的黑洞了。而她晴雯就是那顆距他一億光年的星球。 「我認為,應該是這顆星球在黑洞放入一億年後才受到其引力的。因為形成引力的速率不是引力子的定向移動速率,而是引力場的傳播速率。宇宙中處處都有引力子,引力源一旦放入,宇宙中便以每秒3乘以10的8次方的速率建立引力場,但可惜的是,相距一億光年,因此,在一億年之後,才能建立起引力場來,在這個引力場的作用下,宇宙中的引力子開始做定向運動,引力才會形成的。」 大衛想以天體物理的知識來告訴這個慕名而來的小姑娘,她對他的愛慕不過是一時的衝動而已,他想讓她放棄自己的衝動,免得日後悔之莫及。 而晴雯卻興奮地而極有信心地揚起了她的柳葉眉來,說道:「但是,如果黑洞在空間中存在很久了,在距離它一億光年外突然放一個星球的話,那麼,在放入的瞬間那星球就會受到引力的作用的。因為黑洞的引力場早已瀰散在整個空間裡了,所以星球一旦放入,周圍黑洞的引力場馬上就會對它有著引力的作用了!」 「你真是個天才!」大衛不得不佩服這個不過十八九歲的女孩,她不但漂亮,尤其聰明,甚至可以說是智慧,「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而且最聰明的女孩!」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孩,我真的愛你。請你相信我。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而且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不後悔,我只想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送給我真愛的人!」 晴雯的表情是那麼真誠,大衛真的被她感動了,一下子將她摟進了懷裡,再次熱烈地親吻起來。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尖尖的下巴,吻她潔白的玉頸,晴雯的身子在大衛的懷抱裡抖動著,她可是第一次讓人這麼瘋狂地親吻著,她好想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上都能留下大衛的吻。 大衛的嘴慢慢地從她的脖子裡又轉到了她的耳根,「我要吻遍你的全身!」他的聲音與嘴裡呵出來的熱氣都讓她如醉如癡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她顫抖著身子,像是說著夢話一般。她真的感覺自己是在夢裡。因為她夢中的白馬王子也不過如此。 大衛重新坐到了床上,讓晴雯就那樣立在他的兩腿之間,那硬棒棒的東西也從晴雯的小腹上移開了,但大衛卻玩起了新花招。他兩手開始解開晴雯那緊身的上衣來,晴雯沒有阻止他,因為自己說過,願意送給他自己的一切的。她情願讓他吻遍自己的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 他利索地解開了她的上衣,連同那件比較講究的胸罩,漂亮的女孩對胸罩都是比較在乎的,上面的花紋都讓他感覺到這的確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尤物。 光滑的乳溝裡是細膩得讓人說不出來的那種潔白與油嫩,他不敢靠近她的胸脯,他怕自己會被化在那深深的乳溝裡的。 「你真美!」大衛仰起臉來,由衷地說道。 「我是為你而生的!」她兩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柔軟的髮絲。這讓他有些顫慄。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那忽快忽慢的氣息噴在她潔白如雪的乳溝裡,也讓她顫抖不已。 「抱緊我吧!」她近乎呻吟地乞求著被摟在懷裡的大衛,「我就是你的了!」 受了這莫大的鼓勵之後,他的手在她的臀上稍稍用了些力量,她的柔軟的身子向著他的面前傾了過來,兩個雪白的玉乳貼在了他的臉上,溫熱、柔軟、滑膩的感覺從那雙乳上傳了過來,一直透到了他的兩腿之間,他的雄性剎那間有力地勃起。 他喝醉了一樣地在她的兩乳間轉動著自己的臉,他唇上的小鬍子也許已經扎疼了她那嬌嫩的乳壁,但她卻是那麼的幸福與陶醉,她的細長的手指從他的柔絲裡滑落下來,順著他的雙肩撫摸著,她好想讓他的臉貼得更緊一些。 他的臉埋在她深深的乳溝裡,好長時間,他都有些窒息了,他終於轉了出來,伸出舌頭,用他的舌尖,在她那紅紅的,嫩嫩的奶頭上舔了一下,那奶頭經他一舔,立即漲了起來,綻開了道道裂紋,如上了色的桑葚一般紅潤起來。 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吮吸她那奶頭的慾望,他也不想控制,他突然張開了嘴,將她那豐挺的玉乳含入了嘴裡,不僅僅是奶頭,幾乎有半個玉乳都被含了進去。他的嘴吸著她的乳子,向外拉著,那滋味讓晴雯差點暈了過去,她真的是一個不僅性感而且極其敏感的女孩兒,大衛的親吻與吮吸早就讓她如醉如癡了,她真的經不住這一猛烈的吮拉。 「啊……我……我會暈過去的。」晴雯小聲的說,她是在告訴大衛此時她真實的感受。 「躺在床上就不會暈了!」大衛輕輕地抱起了她,她的身子好輕,大衛兩臂托著她的身子非常從容,「如果你是我的新娘,我可就省勁兒了!」 「那你就娶了我吧!」晴雯閉著眼睛幸福地說道。此刻,她就有一種做新娘子的感覺。 「今晚我就讓你做我的新娘,你高興嗎?」大衛將她下平放在床上,她修長的身材是那麼的美麗動人。短裙兒向她的兩條美腿間凹了下去,顯露出了她優美的形體來。 「別弄皺了我的裙子呀。」她忽然睜開眼睛看著激動中的大衛。大衛已經上了床,跪在了她的身旁。 「我給你脫下來就不會弄皺了。」大衛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她裙子上的拉鏈兒,雖然她已經將一切都決定要交付與他,可他還是激動不已,生怕她會突然間變了卦,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準備強姦一個熟睡了的美女,他的呼吸都是極力地控制著。 方格的短裙從她那標緻的胯間退了下來,那雪白而突出的胯骨更加誘人,深深的肚臍,平滑的小腹,再往下,就是那茂密的叢林了!大衛的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 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的腹部,如同在撫摸一塊稀世寶玉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惦記她如此的開朗,說不定已經不是處女了,而現在,他卻早將她處女與否的問題拋在了一邊,管她是不是處女呢,這麼好的女孩,不上白不上了。 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猛地拉下了她的裙子,連那內褲也退了下來。兩條雪白的美腿剎那間幾乎刺痛了他的眼睛。獸血在他全身沸騰起來,他粗重地喘著氣,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美人兒,我現在就要了你了!」他瘋狂地吻起了她,舌頭在她的嘴裡不住地打著轉兒,狂吸著她的香舌,同時兩手按在她的玉乳上肆意的揉搓起來。 「喔……哦……」她也放情地呻吟起來,她早就憋不住了,如果在是曠野裡,她一定會大喊大叫起來的。 大衛用自己的腿分開了那兩條滑膩的美腿,讓她的整個形體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硬棒棒的雄性在她兩腿的根部慌亂地逡巡著,他終於找到了那個神秘的幽谷,微濕的洞口更加激起了他要進攻的慾望。 他準確地將那槍頭刺入了她的狹小的洞口! 她的身子忽然一緊。 他也跟著停了下來。但他的吻仍然繼續著自己的瘋狂,手也還在揉捏著她的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乳。 「我要進去了!」他抽出嘴來,看著她有些緊張的臉,在她的有些滑膩的小鼻子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嗯!」雖然聲音很小,但大衛卻聽出了她的期待與堅定,她有一咱視死如歸的味道。 「你讓我感覺好悲壯了!」 「我是幸福的!」她甜美的說道。但那掩飾不了她的恐懼。因為她自己知道,這是她的初夜! 堅硬的雄性慢慢的挺進,他忽然間興奮了起來,他的桿子一下子向更深處紮了進去。 「啊——」撕裂般的疼痛來自於那處女膜的破裂! 她的雙腿緊緊地收了起來,但為時已晚,他的碩大的身子就鋪在她的兩腿之間。 「疼——死——我——了!」她的臉幾乎都變了形,她完全不是剛才勇敢的晴雯了。她的痛楚讓大衛立即停了下來。 因為兩顆大大的淚珠從她美麗的眼角滑落下來。 「對不起,你讓我太……激動了!」 「你是我的初夜!」晴雯睜開眼睛,幸福地笑了。 「很疼吧?」大衛兩手已不再揉捏她的玉峰,而是疼愛地撫摸著她嬌美的臉蛋兒。 「不知道。」她竟說出這麼奇怪的一句來。 「傻瓜,疼不疼自己還不知道嗎?」大衛撫摸著她的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我不知道後面會不會更疼?」她的表情說明她真的還是擔心著。 「你會把這疼痛忘得一乾二淨的。你會幸福的嚎叫的。」 「你不會騙人?」晴雯撒嬌地倔著嘴問道,兩腿卻慢慢地放鬆開來。 第439章 兩個學生啃雪糕 「知道我會騙人你還要找我幹嘛?」大衛壞壞地把手插進了她的胳肢窩裡,晴雯的身上癢癢肉太多,隨便哪一處只要是一碰,她就受不了。 「別,我怕癢!、」還沒等大衛的手動彈,晴雯就笑了起來,「啊……求求你,快把手拿出來吧。」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大衛賴皮地咬著她的下巴,手還放在她的胳肢窩裡,雖然沒動,可更讓晴雯的心緊張了起來。 「好老公——」晴雯顧不得叫苦,趕緊先叫了一聲老公,不過他的手卻又從她的腋下游到了她那嬌挺的雙乳上。這滋味要比放在腋下舒服多了。 「還怕疼嗎?要是怕疼那你就起來走吧,趕快回到學校裡去。怎麼樣?」大衛一邊把攬著她的乳子,故意激她。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卻又分叫人家走,我才不呢!」身子底下的晴雯執拗地說道,「你光讓人家嘗到了痛,還沒叫人家嘗一嘗幸福滋味呢。」 「那你可得忍著喲。」大衛故意嚇唬她。 「嗯!」晴雯堅定地點了點頭。 大衛支起了身子,倔起屁股來,那粗大的雄性往外一抽,晴雯的臉上立即又緊張了起來。 「疼嗎?」大衛將身子停在了半空裡。 「不疼!」晴雯咬著牙,做好了品嚐禁果的準備。大衛身子猛地往下一壓,一陣伴著疼痛的快感襲上了晴雯的心頭。 「啊——」她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特別是當大衛的身子壓到她的恥骨上,她的那已經漲起來的小豆豆被他的身體摩擦著的時候,那種快感更是透徹她的心骨,「真舒服——」 「要是舒服,哥哥可要用力了?」 「使勁兒吧,我等著你呢。」晴雯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鼓勵著他。他也同時感覺到了她的深深的陰道在用力地夾著他那粗大的棒子,他慢慢地抽了出來,就在他往外抽的時候,她的眼睛又閉了起來,他看出來,她那是在默默地體驗著陰道與肉棒所形成的巨大摩擦所帶來的快感。 「呀……」她舒服地叫了一聲,「大衛哥,你再快點好嗎?我裡面好癢,你再快一點我就更舒服了。」她閉著眼睛求著他。 大衛漸漸加快了節奏,那一抽一送,讓她無比的快樂,難以言狀的幸福讓晴雯的身體在大衛的重壓之下都不停地扭動著。她的陰道裡開始有了一種痙攣的感覺,身子也開始抖動。 「你怎麼了?我的好妹妹。」 「嗯~~說不出來~~你……快些吧~~~~~~~~~」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感覺到陰道深處要有東西噴射出來,不過那種就要噴射的滋味正是一種極度的快感。她身子不由的一陣猛烈的顫抖。大衛感覺一股熱熱的東西包裹了他的光頭。他的光頭藉著那一股子熱勁又往裡鑽了一點。 「啊——」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感伴隨著一陣快感。 「是不是讓我停下來?」 「別~~~快~~快~~我受不了了!你快點吧!」她的臀部猛力地往上撞擊著大衛。現在大衛只是停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是她在主動地用她那緊縮著的陰道套弄著他那硬硬的,碩大的棒子。對大衛來說,那種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 「啊~啊~喔~」她的呻吟變得快節奏起來。她終於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大衛剛想再插她一下,她立即向他求饒起來:「好老公——別……別再動了!」又一陣熱液包裹了大衛那粗大棒子的光頭。那熱熱的滋味讓大衛好興奮。 「那我可要抽出來了。」 「別,也別抽出來,就讓它在裡面吧,我想讓你在裡面扎根兒!」她睜開眼睛調皮地忽閃著兩排長長的睫毛。 這時夏荷卻突然從外面闖了進來。 「怎麼,趁我不在,就勾引我的男朋友上了床了!好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竟然動真格的了?」 「夏荷……我……」晴雯雖然明著跟夏荷說過要把自己獻給夏荷的男朋友大衛的,但真的躺在人家身下又讓夏荷看到了的時候,心裡還是覺得很對不起朋友。而大衛並沒有從床上起來,依然壓著晴雯那光滑的胴體。 「還我我的幹嘛,生米都讓你煮成熟飯了,說什麼也晚了。不過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處?」夏荷並沒有真的生氣,她只不過跟晴雯開了個玩笑。她走上前來,將身子趴在大衛身上,撫摸著他堅實的脊背,柔情似水地問道:「她是真處不?」 「我感覺是!」 「那拉出來讓我看看?」夏荷撥弄著晴雯的身子轉向一邊,床上果然一灘鮮紅。她知道晴雯還不到經期,那一定是她的處女膜被大衛那要命的棒子洞穿了。 「晴雯,往後你該叫我姐了,我可比你破的早,咱們是一個老公了,怎麼著也得有個先來後到的,我可真是你的姐姐了。叫不?」 晴雯早就羞紅了臉,一看夏荷並不計較她上了她男朋友的床,心裡也不再那麼緊張。又聽夏荷逼她叫姐,她看了看大衛,大衛笑著道:「你們之間的事,隨便吧。」 晴雯平時做大都做慣了,哪能叫得出口。 「不叫也成,看咱們誰能先把大衛哥制服了,誰就當大怎麼樣?」夏荷的手在晴雯的乳房上把攬著,讓晴雯一點也不習慣。她難為情地扭捏著身子,躲避著夏荷那只放肆的手。 「怕什麼,你身子裡還夾著人家的棒子都不害羞了,我摸你一摸就羞成這樣了?」夏荷越加淫蕩地捏把起來。 「大衛哥,你看她?」她只好向大衛求救了。大衛嘿嘿地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但那棒子還在她的陰道裡硬硬的,兩人的身子只要稍一挪動,那種摩擦帶來的快感就讓她身子不由的抖動起來。 「嘿嘿,看你這小騷樣兒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小浪貨呢!哎,我問你,你這麼浪,你到現在還是個處兒,你是怎麼忍住的?」夏荷調皮地逗著晴雯。 「去你的,剛才你說怎麼才算制服大衛哥呀?」晴雯是問夏荷,眼睛卻柔情萬種地盯著大衛的臉。 「誰能吃到大衛哥下面的水,誰就是大姐!」夏荷也騷情的把手伸到了晴雯的幽谷處在她的小豆豆上輕輕地揉了兩下。 「你這個壞蛋!人家已經……」晴雯的臉更紅了。 「到底行不行嗎?」夏荷催促著問道。 晴雯盯著大衛好一會子,大衛只是閉著眼睛幸福地笑著。 「比就比!」晴雯狠了狠心,她一個處女,能下這樣的決定也算夠狠的了。 「那我去給大衛哥洗一洗咱們再比。還不快放他出來?」夏荷嬌嗔地扭了晴雯的乳子一把。晴雯這才依依不捨地放大衛的長槍出來,那往外抽出的過程裡也讓她好一陣爽快。 大衛跟著夏荷進了洗澡間,晴雯一個人坐在床上,盯著大衛鋪上的那一大卷衛生紙上的紅色斑點,第一次覺得自己長大成人了。 洗澡間裡,夏荷無限柔情地把身子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兩隻手在大衛那粗大的棒子上揉搓著,她那纖細的柔指讓大衛好生受用。 沐浴液將大衛粗大的棒子弄得滑滑的,膩膩的。 「大衛哥,在這兒你先讓妹妹舒服一會兒好嗎?」她仰起臉來,如醉如癡。 「這還不簡單,來吧。」 「我讓你抱著我。」夏荷撒嬌地兩臂伸進了大衛的腋下,大衛扳著她的翹臀托起了她輕盈的身子,她兩腿分開盤在了大衛的腰上,中間的幽洞正好開著一道縫兒,她騰出一隻手來,握著大衛那滑膩的肉棒子塞進了她的下體。一陣爽快的感覺讓她幸福的閉起了眼睛。 「哥哥的槍真過癮!一下子就爽到骨頭縫兒裡去了!」 「哥還沒有動呢。」 「不用動也好舒服的。我想讓你一直這樣抱著我。」 「你想累死我呀?」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真的?」 「那當然了。」 大衛運起功來,讓那肉棒子瞬間長了一截,並向夏荷的陰道深處捅了進去。 「啊——疼死了~好哥哥,饒了妹妹吧!」 「你不是說做鬼也風流嘛。」 「你真捨得讓妹妹死嗎?真夠狠心的!」說著夏荷兩隻粉拳在大衛胸脯上擂了起來。 「不捨得,不過,現在我想……」 「想什麼?」 「我想在你這裡做一回。」大衛的手指輕輕地摳了一下她的菊門。 「只要你願意,在哪兒都行。」 大衛放下了夏荷,讓她弓著身子,手扶在梳妝台上,倔著屁股,他特地給她洗滌了一下,又留了些泡沫在那裡,讓那一帶滑滑的,他才挺著長槍往裡插。剛開始的時候,插不進去,那裡太緊,這讓大衛立即產生了聯想。他一時來了興致,用力一挺,那棒子竟滋地捅了進去。 「啊呀——疼死了——」夏荷一點也不是嬌氣,那滋味的確疼痛,可為了大衛哥的快活,她只好強忍著,這才叫奉獻。大衛的棒子越挺越深,直到盡根沒入,她才鬆了一口氣,可那種疼痛還是持續不斷地向她襲來。 「哥,我受不了——」她的聲音裡都有些顫抖,那粗大撐得她感覺菊門都要裂開了似的。 大衛憐香惜玉起來,慢慢地又將那碩大從那深洞裡抽了出來。 「我來給你洗一洗吧。」夏荷很感激他的犯罪中止。 清洗完後,兩人一起回到了床邊,見到兩人赤裸裸的出來,晴雯的臉再次紅了。她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拉了衣服蓋在了自己的胸前。 「蓋什麼蓋!」夏荷嬌嗔地笑道,「接著還要上陣呢。」 「你們兩個先一起來好嗎?」大衛看了看兩個學生妹妹那可愛的臉蛋兒。 「那怎麼一起來?你得先教教我們才是。」 「來,這樣。」大衛摟著兩個女學生的頭讓她們的嘴接吻在一起。夏荷立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你是讓我們搶吃雪糕呀?」 「對,你這名詞兒想得好,就是搶吃雪糕!」 「不過說好了,只准動嘴,不准動手的。看誰能搶到嘴裡去,怎麼樣?」 「那你可不准偏心眼兒!」夏荷平時好耍些小陰謀,自然也怕自己被人耍了。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怎麼好意思偏心哪一個呢。放心吧,我誰也不偏。絕對保證公平公正公開!」 「好吧。」晴雯覺得這遊戲還是蠻有刺激的,很是興奮。 兩個人沒等大衛幫忙,竟很自然地親吻起來,這女生跟女生的嘴碰在一起,也別有一番味道,可還不等兩個人進入境界,大衛就已經托著長槍從中間插了進來。 兩人的嘴還得保證在一起,要想吞進這粗大的而滑膩的雪糕也不是一件易事兒。於是兩人的小嘴便在那根肉棒子上滑來滑去的啃了起來。 第440章 潮起潮落 夏荷跟晴雯兩個小女孩就著大衛插到她們兩人嘴中間的那根「雪糕」啃了起來,太滑,誰也留不住,況且大衛還不時來回抽拉著那雪糕,逗著兩個女孩子樂。 「這不叫雪糕,應該叫熱狗!」夏荷抬起眼來調皮地笑笑說道。 「喜歡嗎?」 「喜歡。」兩人幾乎同時答道。 兩個女孩光溜著身子,嘴對著嘴,活脫脫一對上了白釉的泥人兒。那美麗的胴體展現著青春的活力,讓人感覺到渾身上下美不勝收,無一處不讓人慾火中燒。 「神仙見了你們兩個也會動了凡心的。」大衛愛戀地撫摸著兩個女孩黝黑的如絲一般光滑的秀髮,「今生今世我擁有你們兩個就夠幸福的了。」 「我們可不敢吃獨食。要是那樣,你身邊那些美人兒還不得把我們給生吞了?」夏荷停下來甜美的笑道。大衛的話還是讓她們挺受用的。哪個女孩不喜歡聽讚美的詞兒? 「我好想躺一會兒。」大衛好像覺得自己的姿勢有些不太舒服。 「那你就躺下吧。」兩個姑娘扶著大衛,就像是兩個宮女伺候皇上一樣讓他躺在了被子上,這樣他照樣能看到兩個女孩搶吃熱狗的鏡頭。 他的長槍高高地挺立著,兩個女孩無論是誰,兩手都握不過來,一個舔上面的時候,另一個就舔下面,總之,無時無刻大衛都會得到全方位的享受。 「啊……真爽呀!你們覺得我像過去的皇上不?」大衛得意地笑著問兩個女孩道。 「皇上也不過如此罷了。」晴雯嬌嗔道。 「怪不得古代那些皇子們為了爭奪皇位而不顧手足之情呀。這誘惑也他媽的太大了!」 「妃子們為了爭寵不也是使盡詭計?」 「那倒也是,哎,你們也別閒著,互相摸一摸對方吧。你們應該聽說過一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 「據說天堂裡的人只所以都長得白白胖胖的,就是因為他們都懂得拿著那長柄的勺子相互喂對方的。而地獄裡的人卻因為不懂得這樣做而面黃肌瘦的。」 「你是說讓我們相互喂對方了?」 「你說呢。」 兩個姑娘都很聰明,於是都伸出了手來,按在了對方的乳房上,只所以如此心領神會,是因為此時此刻,兩個女孩都希望有人能摸一下自己的乳房。 女孩的手很柔軟,摸起來也是有滋有味的。 現在已經沒法說是大衛的那只熱狗在兩個女孩的嘴間穿梭還是兩個女孩的嘴在那肉棒子上爬上爬下。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無處不在! 「啊……我好想誰來用嘴給我套弄套弄,那才爽呢。」大衛的目光在兩個女孩的臉上來回掃動著。 「要不要我來給人做個示範呀?」夏荷這時候便覺得有了大姐的資格了。晴雯停下來,羞澀地紅著臉,等著看夏荷的示範動作。夏荷從容地轉到了大衛的兩腿間,兩手摁在大衛的腿上,臉俯下來,將大衛那粘滿了粘乎乎的唾液的肉棒子吞入口中。她的嘴一直往下,一直往下,直到實在吞不下了,頭才慢慢地抬起來,這時候,口水順著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子流了下來。等那肉棒子的光頭快要全部露出的時候,那小嘴兒又壓了下來,將肉棒子再次吞入。 「我會了!」晴雯一點就通。 「那你來一下。」夏荷閃到了一邊,將那明亮的肉棒子讓給了晴雯。 雖然害羞,但晴雯還是如夏荷那樣,跪下來在大衛兩腿間,也兩手扶住他的雙腿,但她並沒有像夏荷那樣去吞大衛的肉棒子,而是伸出舌頭來,在朝向著自己臉一面的地方舔了起來,她的舌頭順著那肉棒子下面那一根青筋一直舔到底部,她還是沒有停下來,而是將那長槍之下的一對蛋蛋吞進了嘴裡。 這立即讓大衛有了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生怕她一用力將那蛋蛋給吃了下去。她的嘴將那蛋蛋連吸帶拽的,弄得大衛好生舒服。還沒有哪個女孩像她這樣來「折磨」他。大衛相信這絕對是晴雯自己的杜撰,因為一個處女不可能有人教她做這個的。 這時,把肉棒子讓出來的夏荷則來到了大衛上面,兩腿分開在大衛的臉上。將陰戶亮在了大衛的嘴邊。她半跪著身子,因為要是全跪著的話,就會壓到了大衛的臉上,要是站著,大衛當然夠不到她的陰戶。這半蹲的姿勢很是累人,但為了讓大衛順利地舔到自己的陰戶,夏荷覺得再累也值得的。 大衛兩手扶著夏荷的兩條美腿,伸出長長的舌頭來,先在她的小陰蒂上舔了幾下。 「爽不爽?」 「壞,這還用說嘛!當然爽了!你快舔吧。我可是挺累人的。」 「嫌累人就別這樣了。」 「不嘛,我要你舔,用力地舔!勁越大越爽的。」 大衛卻不是舔,而是用牙咬了起來。 「啊喲,你壞死了!」夏荷的屁股隨之扭了起來,其實大衛知道的,這樣咬她也會讓她感覺挺爽的。因為他咬得好輕,那是一種跟舔絕對不一樣的刺激! 大衛捲起舌頭朝裡鑽了進去,因為夏荷與晴雯剛才那一陣熱身早就淫**直流了,讓大衛連咬帶舔又加鑽的這幾下子,她竟然忍不住噴出了一陣陰精來,由於陰道一陣強烈的收縮,那陰精竟噴出來打在了大衛的臉上! 「啊——爽死了!」夏荷其實預感到自己要噴了,可為了達到最高潮,她忍著不說話,連叫她都不叫一聲,直到噴了出來,她才歡叫著「爽死了!」 「你要潮吹了也不說一聲,弄了我一臉!」大衛埋怨道。 「就不告訴你!」夏荷任性地將陰戶在大衛的鼻子上蹭著,讓剛才潮吹的那美妙感覺繼續著。 大衛已經感覺到晴雯的小嘴兒已經爬上了大桿,像剛才夏荷教她的樣子吞吐起來。她一邊吞吐著那粗大的肉棒子,一隻小手一邊輕輕地揉動著那兩個小丸子。這讓大衛渾身上下無一個毛孔不爽快了。他不敢斷定這晴雯能不能受得了自己射在她的小嘴兒裡,於是乾脆不告訴她。 「荷,你再教她變換一下節奏吧。」 夏荷極不情願地從大衛頭頂上站起來,來到下面,她看晴雯的吞吐節奏有些慢,於是指導著說道:「再快一點,裡面的舌頭也得動起來。另外還得吸,而且用力地吸才行。」 晴雯頭了沒抬,只是執照指導做了些改進。果然立即有了效果,大衛很快就感覺到了來自晴雯小嘴裡面的快感。他禁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夏荷還想再嘗一次潮吹的感覺,但她卻發現了一個很好的地方——大衛的胸大肌很是發達,她相信那裡一定會給她快樂的。她詭秘地再次騎到了大衛的身上,不過這次不是騎在他的臉上,而是將腿分開後結結實實地坐在了大衛右側的胸肌上。她拽著大衛的兩隻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讓大衛替她揉著,自己則一前一後地將陰戶在大衛那發達的胸肌上摩擦起來。 越摩擦她是爽快,夏荷慢慢地閉起了眼睛,讓那美妙感覺在全身蔓延起來。 此時晴雯在下面吞吐肉棒子弄出來的口水已經弄濕了床單,但她還是賣力地舔弄著那碩大的肉棒子。 夏荷那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兩隻奶子大衛已經按不住,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兩隻奶子在她雪白的胸前晃來顯去,很是瘋狂。 「啊……啊~啊~喔~~」她不停地叫喚著, 她有時身體抖得自己都控制不住節奏了,身子竟然左右搖擺起來,而且大衛感覺到她在狠命地將自己的陰戶貼緊了他的胸肌,以圖讓那摩擦更加強烈一些。 「啊……啊~~~~~~」夏荷此時的歡叫幾乎成了哭泣,而且臉上也像是痛苦的表情。她身體痙攣著,陰道也痙攣,子宮也在痙攣……她忽然渾身一個劇烈的冷戰之後,一下子就趴在了大衛的身上,身體繼續抽搐起來。 夏荷的高潮情緒感染了大衛,再加上下面晴雯的嘴越來越猛烈起來,他乾脆精門一鬆,一股帶著腥味兒的精液射在了小晴雯的嘴裡…… 晴雯開始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有的被她吃了進去,有的卻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雖然無人動她的陰戶,可那情景也使她控制不住地將兩條腿騎在了大衛的腿上,她是一邊吞吐著大衛的肉棒子,一邊用他的帶著洶湧的汗毛的腿摩擦著,是剛才夏荷的動作教會了她。她也沒幾下子就潮吹了,而且還弄得大衛的腿上也粘乎乎的了。 兩個美麗的姑娘如麵條一樣癱軟在大衛的兩邊。 「明天就走嗎?」夏荷的纖指在大衛那堅實寬闊的胸脯上劃拉著。 「得走了,我還有不少事情呢。」 「去哪兒?」晴雯也是剛剛緩過勁兒來,她將一條腿搭在了大衛的身上,那姿勢很舒服,她小時候睡覺總喜歡這樣把腿搭在媽媽的肚子上的。現在她又 找到了倚靠在別人身上的那種感覺。 「去南邊兒,我還有幾個庵裡的朋友呢,好長時間沒有去看看她們了,也太薄情了。」 的確,他好幾次都夢見了那幾個尼姑。他真的有些相信她們了。 「她們一定也很漂亮啦?」晴雯在大衛臉上親吻了一下。 「她們跟你們一樣,都是些美人兒的。我一個朋友托我帶過去些錢給她們。」大衛說的朋友就是柴梅。 「你那朋友好像很有錢喲,」晴雯覺得有人往庵裡送錢很不可思議,「是個男的嗎?」 「怎麼,你想嫁給他?」大衛笑道。 晴雯「啪」地在大衛胸上拍了一巴掌,「瞎說什麼呢。我是說他為什麼要送錢給庵裡呀?是不是跟那裡面的尼姑也有一腿?」 「那是個美女!呵呵。」 「那就更奇怪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她妹妹找了個替身出了家的。」 「噢,原來是這樣。」 「你們以後要到她公司裡工作的,願意不?」大衛早就跟柴梅商量過這些姑娘們的工作問題。柴梅都是滿口答應了的。 「能有一份輕鬆的工作,當然高興了。」 「那可得好好學喲。好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呀。什麼時候大學畢業了,我自然會找你們的。我可不想讓你們為別人出力。」 「你放心,我們也不會跑了的。不過到時候你可得幫我們選一下高考的志願喲。」 「這好說。」 第441章 重幸山門 就是黃大衛離開了臨江之後,申德良還曾打過電話問方健,一聽方健並沒有跟著黃大衛去海南,申德良不免露出了遺憾來:「有機會領你出去轉一轉,至少還能開闊一下眼界嘛,不去太可惜了。那你知道他的行程嗎?」 「他現在好像還沒有到海南,應該還在湛江吧?昨晚我剛剛跟他通過電話。」 「這傢伙,又去湛江幹什麼?是不是又去搞女人去了?哈哈……」 電話這頭的方健不免有些臉燒起來。幸虧對方看不到。 「也許那裡有他的老朋友吧?」 「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到達底海南嗎?」 「今天上午他就會到的。您找他有事嗎?」方健本想說你直接打電話問他不就行了?可是這話要是說出來,不免有些唐突了市長,畢竟是這位市長對自己有著提拔之意,哪能那麼讓人下不了台?但方健已經從申德良的「關心」裡感覺出有什麼不太對頭來。 當黃大衛剛剛來到海南正準備去庵裡看望那幾個老朋友的時候,突然響起了電話。一看,是方健的。 「你到哪兒了?」 「我呀,已經腳踏在海南的土地上了,我正往山上走呢。怎麼,在家裡後悔了?想來的話,我等著你。」 「我不去……一個人在外面,要小心呀!」方健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所有的擔心,只能用這樣淡淡的一句話來表達了。 「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方健,你真好,謝謝你!」大衛還是很感激。在與他交往過的女孩中,他除了那兩次遇險時感受到她們的關心外,在平時好像這種關愛幾乎不多見。方健的一句話如三月春風,直暖他的心房,讓他心裡熱乎乎的。 黃大衛扣上手機甜蜜地在手機上親吻了一下,繼續往山上走去。 漸漸的,他又聽到了那梆梆的木魚聲。不知哪個尼姑又在做課了。是已了,還是智空,還是主持?也許是那個花仙子吧。也許是她們在一起誦經,訴說著心中的悲苦? 黃大衛站在山門之外往山下環視了一下,翠綠的樹木,起伏的山巒,還有那掩映在蒼翠之中的飛簷都透露著一種空靈的感覺。不過他相信,這只不過是一時的感受而已,在這樣的環境裡住久了,人的心裡也會長出草來的,那些尼姑們不就是這樣嗎? 就在他剛要轉身的時候,他發現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也朝山上走。 他想,他不可能也像自己一樣是為女人而來的吧。 清脆而有些哀怨的木魚聲將大衛帶到了已了的禪房。 當大衛的腳步停在了門外的時候,那木魚聲也停了下來,彷彿裡面的人早就知道了來人是誰,或許她能未卜先知?還是她聞出了他身上的味道? 「是黃先生嗎?」 大衛真的嚇了一跳。儘管他是那麼希望她能聽出他的聲音來,能叫出他的名字來,可當已了沒有看到他而喊出他來的時候,他還是不禁打了個冷戰。 「你怎麼知道是我?」大衛既驚喜又有一點兒恐懼,這種恐懼比起在沙漠裡面遇到了屍煞還要強烈。 「夜裡我就夢見你了,而且你剛進山門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你的味道!」 「你可別嚇我!」說話間,大衛已經來到了她的禪座之前,她依然是過年那一套衣服,也許已經是新的了,但看上去一點也沒有什麼變化,但她胸前那一對玉峰卻好像比去年更加挺拔了些。那敲打木魚的木槌還握在她的手裡。 已了的眼裡充滿了激動與渴望,她一下子就撲進了大衛的懷裡。 「想我了嗎?」大衛撫摸著她因激動而聳動的香肩。 「想也沒有辦法,只能靠緣到之時。」 「你真的夢見了我?」大衛覺得她身上似乎有些佛氣。 「我幾乎天天都夢見你!」她抬起臉來,兩手捧著大衛的臉不停地摩挲著。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的?你真的能未卜先知?」大衛是相信有道之士能有這本事的。 「你想聽真話?」 「當然了。」 「每天走近我禪房裡來的人都會讓我有這種錯覺。不過今天我聽出了你的腳步聲來了,我才肯定地卻是不敢相信地問了那一句的。我覺得這次應該沒有聽錯!」 「我就那麼讓你思念嗎?」 「難道你不曾一樣的思念過我嗎?」 「如果我不想你,我會再來嗎?」 聽了大衛這句話,已了終於甜美的笑了,但眼裡的淚花也隨之滾了下來。大衛俯下臉來,吻幹了她臉上的淚。 「你還是那麼漂亮!」大衛撫摸著她那張略顯憔悴的臉,看著她的眼裡的淚珠再次湧出,「我也時常想起你來。讓我來抱抱你吧。」 大衛張開雙臂將已了輕輕地環在了懷裡,他的撫摸讓她很快就激動起來。 「我能還俗嗎?到你的身邊去。」她仰著臉等待著他的回答。 「只要你願意。」大衛說著,將嘴唇印在了她那似乎施過唇膏的薄唇上,讓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掃著,而已了的唇是那樣的飢渴,她拚命地吮吸起了大衛的舌頭來。一邊與大衛熱吻著,一面拽著大衛往她的西屋裡走去。 兩人來到了她的小床邊。 「我的身上好熱。」已了聲音顫抖著說道。 大衛放開了她的身子,為她寬衣解帶。 除掉了禪衣,裡面是鬆軟的內衣。鼓鼓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拉著他的手倒在了那張小床上。 大衛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兩人又滾在了一起。狂熱地吮吸,慌亂地撫摸。內衣一件件地扔到了地上。兩人終於赤裸相見了。 一切是那麼的默契,幾乎不需要任何言語,兩人的胴體便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大衛有力地弓動著身子,每一次下壓,都會讓已起發出醉人的呻吟…… 「啊……我……幸福死了……」她慌亂地捏著他身上的肌肉,她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透徹心骨的快感讓她幾乎飄到了雲霧之中。她用力地收縮著陰道,夾動著他的粗大陽物。她只有這樣用力才能感受到這一切是真實的,而不是在做夢。 「小心給我夾斷了!」大衛揉捏著她那嬌挺的玉乳,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耳根。 「要是斷了才好呢,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大衛一時性起,那陽物竟瞬間長大了許多。他往深處扎去。 「啊喲——」她又幸福地叫了一聲。 「不怕讓人聽見?」 「我……顧不了了……喔……我要……飛了……呀……」那嬌柔的身子立即抖動起來。 大衛將那硬物紮下去,停住不動。 「你真好!」劇烈的快感過後,她又摟住了大衛的頭與他親吻起來。 「你真想還俗?」 「我還想為你生個孩子呢。」 「你還真敢想!」 「這有什麼?智空都已經懷孕了。她說她懷的是你的種!我信。她從來不接觸別的男人的!」 「還有為我懷孕的嗎?」大衛無比的激動。 「暫時還沒聽說,這山上有這麼一個智空已經夠主持忙活的了。她時常吩咐人給智空弄好吃的,她還偷偷安排人帶智空下山檢查過身體呢。」 「那我還真得謝謝她了。」大衛心想,這次多虧柴梅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帶過來,要不也顯得太小氣了。 「是我提前告訴了你這好消息,怎麼不先謝謝我呀?」 「來,讓我再給你補一槍吧。」 大衛翻身上馬,與已了又是一陣激戰,直搗得她花枝亂顫,乳擺臀搖,淫**直流個不停。 「我得去見主持了。只是不知道師太現在有沒有空兒。」 「這時候去見她應該沒有問題,再說她一般是不會見客人的。」 「那她平時都是怎麼打發時間的呀?」大衛真想不通這些尼姑們除了唸經還能做什麼。 已了只是笑了笑,道:「出家人自有出家人的活法兒。」 大衛從一個小提包裡掏出了幾樣化妝品。 「這是我專門給你帶來的。」 已了看了看那些東西,很是歡喜。不過立即又愁眉不展:「我縱打扮了又有何用?你又不能天天在我身邊?」 「我要你先替我保養著,我想讓你青春永駐。」 「也給她們帶了麼?」 「帶了些。我見了她們自己給吧。」 大衛出了已了的禪房,就直奔師太那兒去了。兩個小尼姑正坐在院子裡打盹兒,大衛沒有驚動她們,自己悄悄地進了師太的房間。 裡面的佈置如舊,花仙子正給師太捏巴著身子。一見有人進來,還讓師太一驚。 「原來是你呀!」師太顯得很興奮,「我捉摸著你也該到了。」 「怎麼,你知道我要來?」 「呵呵,我可是高人,你不知道?」師太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又吩咐花仙子道:「快給他倒杯茶喝。上得這山來一定累壞了。」 大衛著實有些渴,不過,這主要是上得山來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就跟已了折騰了一番,現在正渴著呢。可上山後沒有先到她這裡來,所以大衛沒敢提去過已了那兒的事。 花仙子將那茶杯遞到大衛手上時,大衛的手連同她那纖指捏在了手裡,她想抽也抽不出來。弄得花仙子臉上一陣騷紅,心如鹿撞,那本來就嬌挺的胸脯也隨之劇烈起伏。 師太早就看在眼裡,笑道:「你一來,我這山門就不安頓了,連花仙子這麼規矩的人都動了凡念了!」 「師太,是他……你看!」花仙子的手還被大衛捏著,身子在那裡直扭著,那身材愈加窈窕了些。 「沒啥,誰讓你打扮得這麼水靈的了?」 「人家哪裡有打扮呀,只不過是平常裝束罷了。」花仙子爭辯著。 「臉上都擦了粉了,還說沒打扮呢,還想騙我呀,一見今天黃施主要來,身上還噴了些香水,你道我聞不出來?」師太連花仙子的老根兒都揭了出來。今天花仙子的確是噴了些花露水的。 「師太……人家不是要給你按摩嘛,身上有些香味兒總是好的嘛。」花仙子的臉兒愈加紅潤了起來。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彎彎腸子?也別裝了,人也到了,就好好替我伺候一下吧。」 「原來小師妹是為了我而打扮的呀,來快讓我親一親!」說著,大衛拉了花仙子就到了自己的懷裡。 花仙子正當青春年少,別說還噴了香水,僅是她那光潔身子也會讓大衛一夜銷魂的。 第442章 山門血光 黃大衛正拉著花仙子的纖手意欲纏綿,坐在一邊的師太卻嬌嗔道:「到裡面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師太吃醋了吧?」大衛嬉皮笑臉地道,「一會兒我就來伺候你的!」說著抱起花仙子就往裡屋走。 「我都孤獨了半年了,我還差了你一盞茶的工夫?」師太笑著出了廳堂,到院子裡吩咐兩個小尼道:「去把智空叫來。」然後獨自到了院外閒坐起來。 大衛抱著花仙子一進裡屋,兩人就熱烈地親吻起來。那花仙子身子顫顫悠悠的,激動得不行,畢竟兩人有半年多沒有見面了,心裡哪能不想! 「怕不怕肚子大起來?」大衛壞壞地捏著她灰袍下面的乳子笑問道。 「你想讓我給你生個小山尼給呀!」花仙子花枝亂顫地說道,手下早已握住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狠勁地捏巴著,「你快點吧,沒看見師太都不樂意了,你也是,偏偏不先把她日舒服了,倒先來招惹起貧尼來了!」 「誰讓你長得那麼水靈,我一見了妹妹,這下面就止不住地癢癢起來了,你這奶子可真是讓人爽死呀!」大衛張開大手,在她兩個乳子上狠勁地揉搓著道。 「快給人家把衣服脫了嘛!」花仙子柔情似水,秋波蕩漾,鶯語婉轉,連那身子也柔若無骨。 「妹妹哪還用脫了衣服,就是穿著這身灰袍也挺動人的了。今日就讓我真正地日一回山尼吧!」說著,大衛掀起她的灰袍來,只從裡面解了她的內衣,一路地摸了進去。 「呀,你壞死了!」花仙子讓大衛從那灰袍底下一摸,倒暈了似的,一邊嬌笑著,身子立即倒在了床上。大衛也跟著將那身子重重地壓了上去,一邊親吻著她那性感的小嘴兒,一邊揉捏著她的兩隻乳子,因為躺著,那乳子不再那麼挺拔,而是圓滾滾地在灰袍下面滾動起來。他的嘴剛一貼到她的唇上,她的丁香小舌就伸了出來,與他的舌頭交織在一起,那香舌滑滑的,還帶著香甜的味道。 「我也算是沾染了佛氣的俗家弟子,你得叫我一聲師哥的。」 「哥!」花仙子甜甜的叫了一聲。 「哎!好妹妹,讓我來給你授一回精(經)吧。」說著,大衛慌亂地退下了褲子,掏出那丈二長槍,照著花仙子的幽深蜜洞就紮了下去。 「啊喔……」她爽快地呻吟了一聲,那滑膩的洞壁讓大衛一桿子就扎到了底部。 「裡面這麼滑呀!妹妹是不是吃了什麼春藥呀?」 「別胡說,人家正是旺時,裡面自然就滑了些。你要是真的把持不住的話,我可就真會懷孕了的。」 「懷孕了才好呢,我正等著你給我生個小山尼呢!嘿嘿!」 「你以為那麼容易,你把智空可害苦了,師太白天從來不讓她出來,她只能晚上才出來透透氣。」 「她真的懷上了?」 「肚子都那麼大了,這還能有假?啊呀!你這個壞蛋,捅死人家了!」花仙子讓大衛一搗,高興地又叫了一聲。正說著話那表情也淫蕩了起來,「快,再來一下,再來一下嘛!~嗯~~~~~舒服死了~~喔~~~~~~」 大衛有意讓她懷上自己的種,便在她噴出那陰精之時也伴著將那精液射進了她的蜜洞裡面。 「再給人家搓搓身子嘛。」花仙子撒嬌地扭著身子,她記得上次做完之後大衛那大手在她身子上一搓的時候很是舒服的。 大衛依言將手插進了她的灰袍底下,從她的蜂腰上開始,一直搓到她的腋下,當然還忘不了在她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雙乳上捏巴一陣子,大衛剛想把那噴了精華的陽物抽出來,卻讓花仙子摟住了身子。 「別動,在我身上多趴一會兒,小心讓那好東西流出來了!」 「都射進去了,還能流出來?」 「你沒感覺到人家裡面還在一緊一緊的嘛,要是收縮厲害了,那東西也就被擠出來了!」 「你真想生崽了?」 「我可不想空來這世上一遭!」 「那我可就是你的老公了!呵呵呵呵」 「老公,再親我一個!」花仙子倔著小嘴湊了上來,大衛結結實實地親了她一會兒。 院子裡忽然有了雜亂的腳步聲。 「起來吧,外面來人了!」大衛立即抽出身子爬了起來。 是師太跟智空還有一個小山尼。 智空低著頭,走得有些急,她一定是怕讓人看見,還穿了大號的灰袍,但那隆起的肚子卻還是非常明顯。 智空還沒有踏進門檻,大衛就上前迎著,一把就將她摟進了懷裡。 「你也不小心點兒!」師太在一邊拍了大衛一巴掌,「瞎親熱個啥?那麼多日子連個照面也不打,還有臉哪?」 大衛憨厚地笑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種在女人肚子里長這麼大,心裡自然激動得不行。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的,他趕緊扶著她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卻半跪著在她的面前,仰臉看著智空。 智空的臉上長了些孕斑,但她卻依然漂亮,也許是因為大衛的到來,她也顯得很激動,眼裡秋波流轉,似在淚花。 「幾個月了?」大衛撫摸著她那隆起的肚子問道。 「你傻呀,不會自己算算?」師太嗔笑著道。 大衛一拍腦門,才傻笑了起來。他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扶著智空的兩條大腿,將耳朵貼在智空的肚子上聽了起來。他果真聽到了小傢伙在裡面踢動的動靜! 「她在踢你呢!」 「她天天都這樣,一點兒也不老實!」智空甜美而幸福地撫摸著肚子,羞澀而嫵媚。 「是柴梅告訴你你才來的吧?」師太問道。 大衛心裡一愣,柴梅哪裡曾告訴過自己這檔子事情?她這柴梅原來早就知道了!只說是讓他帶著那些錢過來,可從來沒有提到智空懷孕的事情呀,這個柴梅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說一聲!怪不得她讓他來的時候那表情那麼神秘呢。 「……嗯!」大衛稍做猶豫,便應了一聲。這時候了,再說不知道,恐怕要傷了人家的心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柴梅給他的錢來。 「這次錢帶的不多,三十萬,先將就著吧,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的。」 柴梅並沒有告訴師太讓大衛送錢的事,大衛想,這一定是柴梅安排了讓大衛做個人情的,因為柴梅曾經囑咐過大衛,不要說這錢是她給的。 「這還差不多,也不枉了人家的一番苦罪。」師太笑著將那錢收了起來。 「不知道以後這孩子怎麼個生法?」大衛想到了孩子的接生跟戶口問題。 「她還俗的事已經辦好了,這戶口只能你來做決定了,你要是跟她一登記,什麼問題也就解決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花錢找個小老頭,讓他們做一回假夫妻,這事也就成了。」 「不行,那不行,我怎麼能讓我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登記?」大衛一聽就急了。 師太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 大衛在師太的禪房裡與師太熱乎了一陣子,決定晚上留下來陪陪智空。 下午還有些空閒,大衛便想去看看寺廟裡的那個老和尚,當初他還給自己破過白虎的。 可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見面竟然就說大衛臉上有著牢獄的晦氣。不過他又說自己看得未必准。只讓他當作戲言。 大衛半信半疑地回了尼姑庵裡。 山上的空靈在夜間尤其能夠讓人感覺得到。他不能讓智空太激動,免得動了胎氣,所以兩人一起的時候,他只是與她纏綿了一陣子,不曾雲雨。智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你不去看看那些姐妹們了?她們可是在澡塘子裡沒少伺候了你的。」 「好的,我這就去,剛才你不說,我怎麼好意思離開你呢。」 「還裝呢!快去吧。」智空還向大衛一一詳說了每個人的房間在哪裡。 大衛穿上衣服,出了智空的房間,就朝那些目標去了。 其實那些尼姑們也都早聽到了大衛來到的消息,不過,沒有師太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與大衛相見,更何況大家都知道智空已有身孕,人家來是專門看望智空的。於是白天都沒有來打擾,但夜間,她們卻都盼望著大衛能再來寵幸她們一回,她們可真的好想他了。而且那種思念幾乎快變成了一種怨恨了。打了那麼一炮從此就不見了蹤影兒,那是最讓人怨恨的了。 當他摸進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那窗子上還透著光亮,那是佛燈,那門竟然虛掩著。他已經忘記了這些尼姑們的名字,只憑著剛才智空的介紹能斷定她們的房間。 這些漂亮的尼姑都是些執事,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漂亮的執事正盤腿坐在床上。 「還沒睡呀?」大衛來到床沿上坐下。 「等著你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青燈下,那尼姑的眼的怨恨已經化成了淚水。 「我也想你呀!」大衛轉過身來,一把就摟住了那眼淚汪汪的尼姑柔軟的身子。她只穿了內衣,身上披了件袍子,兩人立即滾在了一起。 「你想死我了!」女人的嘴在大衛臉上雨點般的親吻著,兩隻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彷彿在感受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變化。 此時,女人的感情如洪水決堤,一瀉千里。大衛近乎粗魯地扒掉了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一絲不掛,赤溜溜的躺在床上。 「我要好好地再看看你。你真美!」他兩手在那優美的胴體上動情地撫摸著,從那高聳的玉峰一直摸到她那深深的幽谷,又滑向她那纖柔的腳趾。這時候即使捏一捏她的腳趾,女人也十分的醉意。 「別人那兒你都去過了嗎?」 「我剛從智空那兒過來,你是第一個。」 「那快上來吧。我可不想讓你落了她們的埋怨!」女人拉著大衛趴到了自己的胴體上。 一時間雲雨大作起來。 直到身下的女人十分滿足,大衛才穿了衣服又與她溫存了一會兒。 「快去吧。把門帶上就行,不用關了!」女人的眼裡似乎還有所期待。大衛心領神會。 他出門的時候只是將門又虛掩上,便出了院子,去了下一站。 大衛這樣一連走了七站。 可當大衛推開他第一次進來的那扇門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異樣的血腥味道。 他拉開電燈一看,那個執事尼姑已經躺在血泊之中。 第443章 身陷囹圄 黃大衛一進屋就見那個執事尼姑躺在了血泊之中,當時就嚇了一跳,他差點兒癱了下來,畢竟自己的心理素質是經過了磨煉的。 此時那尼姑尚有呼吸,但卻說不出話來。她勉強睜開眼睛,氣息微弱地說道:「我不想死……」後面就沒了聲音。 大衛此時顧不上考慮別的,他立即撥打了120急救中心。然後打電話告訴了師太。他還不敢動她,那把刀子還插在她的肋上。要是拔出來的話,那血就會竄出來,她就有可能失血而死。那他可就真成了殺人兇手了。那麼誰是兇手? 大衛的腦海裡立即顯現出了白天進山門時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來。現在想起來才覺得那人的確有些鬼鬼祟祟的,可當時誰想到他是衝著尼姑來的? 莫非是衝著自己來的?他為什麼會跟在自己的身後,而且是自己前腳從她房間裡出來,這人一定是後腳跟進去的了。 那麼為什麼他要栽贓自己呢圍? 如果是為了栽贓自己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作案之後馬上就離開了這裡。 在這一帶他除了得罪過那個開冷庫的小子,也沒有什麼仇人呀?如果是他,那麼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時候來到這裡的呢? 大衛被弄得一頭霧水。不過有一點是明確的,如果這人不是本地人的話,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盡快離開這裡的。那麼,自己到碼頭上去就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 大衛跟師太交待了一番之後,立即下山趕往碼頭,要不,自己恐怕就洗不清罪名了,而且他還想新手抓到那個殺害無塵尼姑的兇手。 當大衛到達碼頭的時候,天剛麻麻亮。他知道那人一定認識他,至少那麼有他的照片在手裡。所以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他尋找那人的參照就是剛上山時跟在他身後戴著墨鏡的那個傢伙。 早上七點有一班輪渡。但大衛卻一無所獲。他終於焦急地從那藏身之處走了出來。他擠在人群裡,四處搜尋著那個回憶中的影子。遺憾的是,等到上午十點,那個人也沒有出現。這中間,他沒有給師太打過一個電話。但他卻非常擔心無塵的傷情。 他已經沒有時間了。他知道,這時間很可能公安正在醫院裡或是山上等著抓他。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他必須回去面對公安的盤問。在去醫院之前,他還是先給陶敏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他在海南已經遇到麻煩了。 當他走到市人民醫院門口的時候,幾個公安人員突然出現了他的面前。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遺憾的是,他不能再看一眼無塵了。 他跟著公安人員上了警車。 他在公安局裡如實地回答了提問。但他還是被關了起來。 他反覆地強調,自己沒有任何動機要殺害無法執事。他甚至承認了與無法當晚的雲雨之事。 黃大衛臨時被關押在看守所裡。他是重要嫌疑人。 陶敏匆匆忙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陶敏是以特殊身份見到黃大衛的。 「她怎麼樣了?」 「匕首刺穿心肺,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大衛的眼裡沒有淚水,但他的心很痛。她還答應給他生孩子呢。 「你自己有什麼線索嗎?這是為你洗清罪名的最好的辦法了。」 大衛搖了搖頭。 「我只憑感覺是一個男人,他戴著一副墨鏡,個子挺高的。太遠,我看不太清他的臉。但若見了那人,我一定能認出他來的。」 陶敏無奈地直了直身子。 「你有仇人嗎?」 「不知道。」大衛腦子裡一片混亂。他搞不懂誰會陷害他,「而且在臨江除了方健、任素素、慕容春雪,再也沒有人知道我要來海南的事情。」 「你來海南幹什麼?就是為了跟這個尼姑幽會嗎?」陶敏氣得把臉扭到了一邊。心想,你要是不這麼風流會有這麼大的麻煩? 「我是來……」大衛忽然想起了托他來送錢的柴梅來。 看到大衛臉上的變化,陶敏感覺到大衛似乎有了什麼新的線索。 「快說。」 大衛搖了搖頭,不太相信,柴梅不可能會害他。 「不可能是她。」 「是誰嘛,快說。都什麼時候了。」陶敏心急如焚。 「我來海南主要是柴梅讓我來給山上送一筆錢。當初我並不知道智空懷孕的事情。她當時也沒說為啥,只說讓我帶一筆錢過來。來了之後我才知道智空因我而懷孕,而且柴梅是早就知道了的。」 「她怎麼會知道智空懷孕了的?智空是誰,就是死了的這個尼姑嗎?」 「不是,是另外一個。」 「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懷孕了的智空?」陶敏突然眼前一亮。 「瞎說什麼?她都要臨盆了。而且,是她讓我去見見那些尼姑們的。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們都玩得不錯。挺投機的。我絕對不是殺人犯!」 「我也相信你,可這又有什麼作用?關鍵是你自己無法擺脫干係呀。」 「我真想不出來是誰在背後捅了我這一刀子!」 「我能幫你做什麼?」陶敏緊緊地握著大衛的手。 「你得想法先把我弄出去。只有我,才能找到那個殺害無塵的兇手。」 「這是法律,不是兒戲,你以為公安局是我家開的呀?」 「你總應該有辦法的。」 「是誰發現了她被殺的呢?」 「是我。她希望我能再回去一趟。可當我一連串了七個門子之後,再回去的時候,她的門就是開著的了。」 「也就是說,案發時間應該是在你去了別的尼姑的房間裡的時候了?」 「絕對是!」 「那麼那些尼姑們應該能夠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的呀。」 「關鍵是現在還無法確定作案時間嘛。」 陶敏又無奈地安靜了下來。 「現場就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現場又不是我去勘察的,我可是嫌犯。」 「我還以為你是警察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跟我開這玩笑!」大衛無奈地兩手扣在了一起。 「就這樣吧。」 陶敏離開了看守所,她找到了當時參加現場勘察的幾個刑警想詳細地瞭解一下情況。她要過了記錄仔細看了一遍,真的讓她很失望。 「我們能再去看一看現場嗎?」 徵得領導同意後,陶敏以一個協作刑警的身份進入了現場。封條被刑警重新打開。屋子裡依然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道。當時那個無塵流了好多血。 陶敏為了給大衛洗清,她不顧裡面的味道,認真地察看著每一個細節,哪怕是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她突然看到了窗台上的一個馬蹄表。 無塵是執事,自然要掌握時間,有時她要用這表來上鬧鈴的。 「這表怎麼不走了?原來就這樣的嗎?」陶敏眼裡一亮。 「這表是我從地上撿起來的,當時沒注意它還跑不跑。」一個年輕的刑警說道。 那個馬蹄表的指針指向著一點二十分! 「是從地上撿起來的?也就是說受害人跟兇手有過搏鬥了?」 「根據床單上的情況可以斷定應該有過搏鬥的。不過,黃大衛交待說自己跟那尼姑有過性行為,而且當時的情況也很瘋狂,不好區分是搏鬥還是興奮時弄的。」 「如果是兩個人做愛時弄下了那塊表的話,兩個人誰也會注意到這一點,過後他們無論是誰也會把它拾起來的。而你們是在案發後從地上發現的,就說明是這與兇手搏鬥中弄到地上來的。」 「那就證明案發時間就是一點二十分了?」 陶敏點了點頭。又問道:「附近的尼姑調查了沒有?兩個人搏鬥,應該有些聲響的,甚至還會有呼救聲,難道她們也沒有聽見?」 「與她隔壁的尼姑反映說,大衛從她房間裡出來後不久她就睡著了,而且一直睡到救護車到了山上她才醒過來的。也不知怎麼的,她從來沒有那麼沉地睡過。」 「可以斷定,她一定是被一種藥迷倒了,不然那麼大的動靜,她不會聽不到的。這裡她離她最近。其他那些尼姑與她的距離都比較遠,一般不會聽見。」 「會不會是黃大衛先跟無塵隔壁的尼姑相好之後,又用迷香把她熏倒,然後又到了無塵的房間裡強姦了無塵後又把她殺死的呢。」 「據師太反映,這個黃大衛與這裡所有的執事尼姑都有過性行為。那個大肚子的智空懷的就是黃大衛的孩子。」 「真是亂了套了,竟然跟尼姑睡覺,還讓人懷上了孩子。」一個刑警感覺到這事太的不可思議了。 陶敏稍稍感覺有些不自在。因為她同樣跟大衛有著很不平常的關係。而且兩人第一次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一起做了那事了。 不過她聽到尼姑為黃大衛還大了肚子的事之後,心裡多少有些不悅,她沒有見過那個叫智空的尼姑,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為情癡迷的女人,身為尼姑,竟然不顧山規戒律,真是夠感動人的了。看來這個黃大衛的風流還不是一般。 「這小子的嘴還真夠嚴實的,竟然沒跟我說尼姑為他生孩子的事情。」陶敏心裡罵道。為了給他開脫,陶敏不得不說:「他在臨江就是個風流情種,身邊有不少女人的。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想來他也不會先姦後殺這個女人的。」 「為什麼不會?」一個刑警問道,陶敏畢竟是臨江來的,而且並不是本地請她過來的,也許她是專門為了黃大衛來說情的呢。但畢竟是同行,而且又是首長,那刑警也不好說得太難聽了。 「按說這男女之事,害羞的應該是出家人,而他本身就是一個風流種子,絕不會在乎什麼男女之間而鬧出來的名聲,況且兩人半年之前就有染,他怎麼會突然間動了殺機呢?」 「難道會有人專門跟了他到這裡來往他頭上栽贓?他得罪過什麼人?」 「他是黑道起家。在生意上自然也就樹敵不少,不過明著的,只有一人。」 第444章 靈肉撻伐 陶敏所說的有可能成為黃大衛敵手的便是恆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張明義。兩人的確因為誤會而產生過矛盾,但後來又是黃大衛幫他找到了兒子,按說他們應該成為好朋友的。不過,現在黃大衛成了恆泰的副總,論級別,黃大衛自然成了張明義的上司,心理上難以接受,從這一角度來說,兩人成為勁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陶敏對情況作了如上的說明,目的就是盡快地將黃大衛撈出來。 「陶警官,剛才你的分析只能說明存在某種可能,卻不能成為黃大衛無罪的根據。」一個刑警提醒道。 「可是如果我們把精力全放在了黃大衛的身上,豈不是轉移了視線,將真正的兇手放走了?這可是正中了兇手的栽贓之計。」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無法斷定是有人來栽贓他。一個男人竟一夜之間跟七八個尼姑通好,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你……」陶敏剛要發作,看卻覺得少了借口,總不能說自己也與他有著那種關係吧。她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不過,如果我們再重新調查一下那幾個尼姑的證詞的話,或許能夠找到突破口,證明黃大衛沒有作案時間。」陶敏覺得目前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我們憑什麼要證明他無罪?」在陶敏看來,那個刑警好像已經站到了她的對立面,故意跟她作對似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更實事求是一些,事實能證明什麼,我們就應該得出什麼結論來,而不是故意置某人於死地吧?」 「我看你就是替他開脫罪責!」那刑警已經很不客氣了。 陶敏畢竟不是本地的刑警隊長,而且又不是公派過來的。她實在無法與這個蠻不講理的刑警說上幾句話。 兩人正爭執間,負責案件的陸隊長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扣上電話後,立即招呼全隊人馬趕回了大本營。 當黃大衛從看守所裡走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外面的陽光太刺眼。在看守所裡蹲了兩天,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他終於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 他還以為是陶敏把他撈出來的呢,可前來領他的人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那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很是英俊。 「上車吧。」那人說道,幾乎面無表情。 「陶警官呢?」大衛沒有見到陶敏,心裡有些失落。 「什麼陶警官?」 「咱們好像並不認識吧?」 「上車再說。」 總比蹲在看守所裡強多了,大衛不再考慮自己打開車門上了那輛大奔。 「我叫柴虎,是我姐柴梅讓我來的。」 大衛這才感覺到他的長相與柴梅的確有些想像。 大衛這才知道原來是柴梅救了他。 「咱們能不能先去醫院一趟?」黃大衛還掛念著躺在醫院裡的無塵。 「你最忌諱的就是去醫院。公安可是單獨說過了的。你就別去惹那麻煩了。你以為把你撈出來就那麼容易嗎?」 「我是無罪的。」 「你跟公安說去。我知道你有罪無罪?」柴虎沒有好氣地說道,「我姐真是有病,竟跟你這樣的臭男人結交到一塊兒了。」 礙於跟柴梅的關係,大衛對這個開著大奔來接他的小伙子並不惱火,畢竟是出來了,而且這個小伙子那相貌也不讓他厭煩。 「你姐現在哪兒?」大衛真的好想見到柴梅了,還有那個妹妹柴菁。 「她在公司裡。」 除此之外,一路上大衛不再問話,那柴虎也不再說話。 一路奔馳之後,車子駛進了H省會W市的寬廣大道。 車子來到了H省紅十字會絲綢貿易公司的大門前,門衛看見柴虎的車子後立即打開了伸縮式的豪華大門。 下了車,大衛跟在柴虎的後面,四下觀望起來,氣勢宏偉的辦公大樓就足以讓他覺得這裡的主人不同凡響。 兩人乘電梯上了六樓,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前柴虎停下了腳步,他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裡面傳出來黃大衛所熟悉的聲音。 「姐,人來了。」柴虎閃到一邊,讓黃大衛走了進去。 柴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喜。她不顧弟弟還在門口,上前一把將黃大衛摟在了懷裡。 「姐,沒事兒我走了?」 柴梅這才想到弟弟還站在那裡。 「好的,姐謝謝你了!」 柴梅放開了大衛,出來把弟弟送走,又將門關好。她倚在門上,兩手交到身後,薄薄的裙衣凸現著她軀體優美的曲線,嬌挺的胸脯上山巒起伏,她的眸子裡秋波流轉,柔情似水。 「過來嘛。」她的眼睛直勾勾地呼喚著大衛。 兩天的看守所裡的生活似乎一下子打斷了他的夢,讓他一時回不過神來。 「怎麼了傻瓜,還不過來報答我?」 大衛此時感覺到自己好像比任何時候都飢渴,他頓了頓,忽然間餓狼似地撲上了前去,將柴梅整個的身子抵在了門上。他有此乾裂的嘴唇正等著女人那讓人著魔的吻的滋潤。柴梅也像是久渴了似的,拚命地吮吸著他的舌頭,兩手從背後抽出來,摟著他的熊腰,讓那高挺的胸脯在大衛的身上瘋狂地摩擦著。 「你把姐擔心死了!」柴梅聲音顫抖著,大衛很快就放棄了她的香唇,親吻起了她的臉頰,她的脖子,還有她的乳溝。女人的一切在柴梅身上格外有一種魔力,是讓男人瘋狂的魔力。大衛像一頭餓極了的羊羔撲進了媽媽的懷裡,他拚命地撕開了柴梅的上衣,兩個乳子彈了出來。那紅紅的像紅棗一樣被吸進了他的嘴裡,他大口大口地吞著她的乳房,讓柴梅春心蕩漾。 「裡面有床……」柴梅無限幸福地讓大衛吮吸著,撫摸著,揉捏著。 大衛將手插到了她的,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脖子,將整個人兒抱了起來,向另一間走去。 豪華的套間裡擺放著奢侈者的用品,偌大的一張歐式床擺放在中間。大衛把袒胸露乳的柴梅放了上去,她的玉體跟這套間裡的一切是那麼協調,構成了一種浪漫的氛圍。 大衛兩手握住了她的兩隻玉乳,嘴壓到了她的芳唇上。他的唇很快被她的香津所滋潤。她的體香讓他的雄性如鐵杵一樣的硬了起來。 「你要把姐揉碎了呀!」柴梅陶醉地扭著身子,兩腿不住地往他的身上盤去,真絲的裙子從她的腿上滑到了她的大腿根處,顯露著裡面精緻而短小的內褲。 「你的老公也常來吧?」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豐滿的乳子,一邊不時親吻著她的玉頸,弄得她慾火熾烈。 「我已經是獨身了,我是你一個人的!」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胯下,捏住了他那硬硬的巴子,「快給姐吧,別再挑逗姐了!」 「這個真有些多餘。」大衛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拉住了她的小內褲。 「那你就替姐脫了吧。」她睜開眼睛,柔情地望著大衛。那慾火已經燒得她脖子都紅了起來。 大衛的手拉著那內褲慢慢地退下,到了她腳跟的時候,柴梅兩腳交替著一蹬,被拋到了一邊。 她的玉腿是那麼光滑而修長,潔白得跟剝了皮的蔥根一樣。裸露的酥胸上兩座山巒在雪白中顫動著耀眼的光華。那兩顆乳頭則如雪峰上的兩朵雪蓮。 大衛顧不得欣賞,慌亂地扒掉了自己的衣服,讓自己一絲不掛。 真絲的裙子被挽到了她的蜂腰上,上衣也被大衛撕得不成樣子,向兩邊散開著,他重新從她的酥胸上吻起來,那有些粗糙的舌頭尤其容易讓女人感受到 男人的野蠻,當他的舌頭越過了她的蜂腰而落到她的小腹上的時候,她不由的激動起來,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一陣地收縮起來,那下面洶湧的一片叢林也 跟著起伏不住。 她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 「不用了,姐都……」柴梅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可大衛哪裡肯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他的手順著她的雙胯往下滑動著,一直撫到了她那圓膝之上,讓 他的舌頭停在了那道幽谷的出口處。露液已經從那裡滲了出來,她那如人字形的胴體下面是如野獸一樣的飢渴的慾望。 粗糙的舌頭終於壓住了那嬌嫩的蛤肉。柴梅身子一顫,接著是一聲動人的呻吟,「啊……」胴體如蛇一樣的扭曲起來,兩腿並盡量地分開,那洞穴顯露出了一道縫兒。嬌嫩的蛤肉被溢出來的淫**浸泡得早已鮮紅而明亮。 他的手開始向著她的大腿根處移動著,她自覺地綣起了腿來,又向兩邊打開。那道裂縫更加寬闊了些,隨之大衛也感覺到自己的雄性在一點點地脹起來。彷彿要將身下的床穿透一樣。 他的舌頭貼著那嫩嫩的私處忽然間用力地一舔,一種強烈的快感讓柴梅的身子拚命一顫。「啊……喔……」同時,她的粉臀往上有力地一跳,接著,她的臀扭了起來,身子也彎曲得更加瘋狂。 「別……姐要……你那大的……癢死姐了……」這個有些淫蕩的女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她恨不得大衛趕快將那粗大的雄性塞進她那被慾望灼燒著的玉體之中,以解她的難言之癢。 在看守所裡那種被人蔑視的感覺使得大衛忽然間有了一種報復的心理,他想讓這個受他擺佈的女人那種癢癢的滋味更長一些。 「不忙,老公我還想再嘗一嘗你這浪比的味道呢。」大衛說完,那舌頭舔得更狠了,那種說不出來的癢癢滋味直鑽進了柴梅的骨頭縫裡去了。 「啊……姐受不了了……嗷……」她的脖子使勁向後仰著,她的秀髮被不斷在床上搓動著的頭弄得零亂不堪。 而大衛的手與唇舌卻依然在她的敏感處抵撞著,這是只撩撥人卻不能解癢的手段,大衛最擅長這個,柴梅已經被他折磨得慾火熾燒,欲死不能。她的嬌柔玉體如一條痛苦的蛇在那寬大的床上扭曲著,呻吟著…… 「好弟弟,你還要我咋樣……來吧……姐求你了……啊……」柴梅極度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兩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大衛的頭髮往上提拉著他的身子…… 她的下體已經劇烈地痙攣起來…… 第445章 吻了你,我就會好的 擁有著H省紅十字會絲綢貿易公司董事長頭銜的柴梅此時完全失掉了她的平時的威嚴與矜持,淫蕩地扭著她那足以讓江山傾倒的嬌軀,醉意地呻吟著,大衛那唇舌上瘋狂的吮吸與摩擦正讓她的肉體經受著空前的慾望的折磨,她的子宮與陰道一陣一陣的痙攣,淫**不斷地從那變得狹窄的陰道裡噴射出來,陰道口愈加鮮紅和明亮,忽而合攏,忽而擴張,大衛兩手摁著她的那兩條玉腿,讓她動彈不得,扭動中,她的骨節發出了「卡啪卡啪」的聲響。 「大衛……喲……我的好……弟弟……啊……」無論她怎樣的求饒,黃大衛就是不肯將那她盼望的肉棒子送到她的欲穴裡去。 他跪在她的兩腿間,摁住了她的大腿,正欣賞著她那美麗的胴體在他面前失去了韻律的扭動,而他的手則不時地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年抓上兩下,讓她那種慾望更加熾烈起來。 「啊……姐要死了……」她的扭動讓胸前兩座玉峰隨之而顫動,那渾圓的彈性十足淫蕩地勾動著大衛身上的慾火,他的雄性已經完全勃起,並不時地跳動著,如被拽住了韁繩的烈馬一馬,很不安分地將身子一次次地豎了起來。 柴梅也終於兩手開始按在了自己的玉乳上忘情地把攬起來,手指所到之處,便留下了道道紅印兒,可見她的心裡是多麼的難受,大衛不想再折磨她了,挺著長槍緩緩捅入她那鮮紅的洞口。 一股灼熱慢慢向她的蜜洞深處扎進,那種舒服的滋味讓剛才身上那種難言之癢立即得到了安慰。 「啊……我的好弟弟……你終於給姐了……」 隨著大衛那粗大肉棒子的深入,她的玉體一陣陣地痙攣著,好像她的心也總算找到了寄托,她使勁地夾動起了大衛那根讓她嚮往已久的碩大雄性,她的陰道收縮得那麼有力,大衛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像是被套進了一根機器控制的管子裡面,那壓強越來越大…… 柴梅睜開了眼睛,得意地看著大衛,好像在說,「我看你再往哪兒跑!」 但大衛的雄性卻繼續往裡挺進著,兩人的對抗只是讓那摩擦更加劇烈一些,而奇怪的是,這時候,雙方都認為自己是勝利者,對方是自己的俘虜。 大衛這時候卻突然間改變了節奏,猛地紮了下去,柴梅正得意之時,不曾防備,讓大衛一下子硬硬地搗在了那突起來的花心上。 「啊……你想捅死姐呀?」然後卻又淫蕩地笑了,她喜歡大衛那種無規律的衝撞,這個不按路數出招的小子總給她一些驚喜的,那一撞讓她全身的細胞都舒服得要死,「你真夠壞的了,竟會出奇兵,搗人家一個猝不及防!」柴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裡也滿是狐媚,勾得大衛也心神蕩漾起來。 他的身子慢慢地俯了下來,抱住了她的嬌軀,她的身子柔軟得跟麵條兒一樣,那樣滑膩,那麼肉感,尤其是那一對豐乳,被大衛的胸膛壓住之後,便不安分地在兩人胸前滾動起來。他開始抽動起他的屁股來,直到那碩大抽到洞口的時候,她還是那樣用力地去夾著他,眼也直勾勾地看著他,她也很想看到大衛在她身上抽動時那種喝醉了一樣的表情,可是現在她卻一點也沒有看到。 她很不服氣地鬆開了一下,等著他的長槍再次扎進來。可大衛地又第二次出她意料地以極快的速度刺了她一下。 「啊!你可壞死了!那麼大的勁兒!」雖然這樣說,但那快速的刺扎的快感也讓她覺得銷魂無比。 「姐要是不喜歡,那我可就不動了?」 「壞!誰讓你不動了?」柴梅兩臂摟緊了大衛的脖子,無限溫柔地親吻著他的臉,「讓炮火來得更猛烈些吧!」 大衛不負其望,抽起屁股來,一陣猛插狠搗,直讓柴梅喘不過氣來,她那嬌喘也變得急促起來,再也不是慢長的呻吟,而成了急促的呼叫。 在大衛一陣暴風式的摧殘之下,柴梅終於一動也不動地躺在了床上,只是當大衛那依然硬硬的棒子在她的玉洞裡一挑之時,她還會劇烈地痙攣一下,表明她還有著對於外界的反應。 「啊喲,有了這一次,姐十天之內不會再饞的了!」她是那樣的滿足,好像是餓了半年終於吃了一頓飽飯一樣。 「姐要是不滿意,大衛再給你來幾下吧。」 「別了,姐真的不行了呀。再動姐就沒命了!」她緊摟著大衛的身子,生怕他不聽話再猛插她那麼幾下,她已經崩潰了,真的再也經不起任何風雨的摧殘了,「姐知道你在姐一個人身上不過癮,姐可有的是靚友,想不想姐把她們一起請來,讓你開開眼呀?」 「既然這樣,那你怎麼不領到養生堂裡去?」 「人家還不信呢,今天要是讓她們過來,也算是讓她們見一見你的真人!你一定給姐露一手,讓她們瞧瞧。」 「姐不會是想搞個裸體舞會吧?那可也太淫蕩了!」 「姐就是給你牽個線,搭個橋什麼的,至於弄到什麼程度,那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柴梅詭秘地笑道。 大衛心想,能與她柴大董事長往來的女子一定也是些大家閨秀了,不但模樣標緻,她們的氣質也一定不同凡響的。於是信口應道:「那我可今天就不走了,我要等著姐的好信兒了!」 「今天下午你哪裡也別去了,在我這裡好好的睡上一覺,可別到時候躺在女人的懷裡睡著了,讓人家笑話我!」 「姐,你放心吧,我黃大衛還不曾記得有過睡在女人懷裡的事兒呢。到時候你就瞧好吧。」大衛一聽到會有靚女讓自己伺候,他的眼珠子都快要出來了,「我保證把她們侍弄得舒舒服服的,再也不會想看一眼自己的丈夫的。」 「可不是都是有了丈夫的女人,我這圈子裡還有玉女呢。」 「呵呵,那是更好了。想不到柴姐這裡還金屋藏嬌呢。」 「下午公司裡我還有許多事務要處理,你只管睡你的覺好了,養足了精神,晚上給姐長長臉!」 下午大衛果然沒有到別處去,在班房裡蹲了兩天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又跟柴梅折騰了半個上午,可謂心力交瘁,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考慮無塵的那個案子了,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 人的精神一旦放鬆下來,就會睡個沒夠,大衛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在自己的床邊坐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兒,那女孩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鴨蛋臉兒,卻是方方的下巴,一對明亮的眸子如秋水一般清澈,西服領的上衣領口處露出一片白晰的嫩膚,細長的身材讓那一身套裙顯得再得體不過,露在外面的纖柔胳膊跟雪白小腿都證明她有著極女性的白嫩肌膚。 她已經坐在這裡有快半個小時了,她是奉了柴梅董事長的命令等候在這裡的,只所以得坐在這裡,並不是她想偷看大衛的胴體上那一塊塊的肌肉,而是董事長就這樣吩咐的,說他睡覺不老實,會翻身從床上摔下來的。老闆的命令自然就是秘書的職責,可是看著看著,她的芳心竟動了起來,畢竟她也是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男人的裸露的胴體當然更容易讓女孩動心的。尤其是不覺間大衛兩腿間那俗物竟不知為啥地是支了起來,使那薄被子竟成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她的心裡一面害怕,一面卻忍不住地想去看,越是越,那心跳就越是厲害,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瞬間熱了起來。 大衛忽然間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你是誰?」 「我是柴董的秘書,你是?」那秘書不得不懷有警惕。 「我是……你們柴董的朋友,我姓黃。呵呵,中午喝多了!」其實中午他一點酒也沒喝。 那秘書不好意思地打量了大衛一眼,隱約記起來中午柴董好像是跟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這屋裡出去過。憑不達深的印象感覺好像就是他。 「對不起,是我驚醒了您吧?」她的聲音極其好聽,很是清脆悅耳。尤其是她臉紅時那動人的嫵媚,更讓人心生愛戀。她微微一弓身的時候,從她那有些張揚的領口處就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乳溝裡的風景。 「柴董呢?」大衛拉了拉蓋在他身上的輕如羽毛的薄被子。他的身子是赤裸著的,因為在看守所裡蹲的那兩天裡,他根本就沒能洗一次澡,是吃完飯回來後,他才在這房間的澡間裡沖了一下,他還特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會不會剛才睡著的時候那傢伙支了起來,讓這女秘書看見了。男人有時也是怕看的,跟女人交合時不怕看,可睡著了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她讓我在這裡等你醒來,不讓我叫醒你,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哪兒。」女孩紅著臉答道。 「你避一避,我去趟洗手間好嗎?」大衛憨厚地笑了笑。 那女孩將身子一轉,背朝著大衛,大衛這才想起自己的內褲還在洗澡間裡呢,況且也髒了,他都不想穿了的。可現在…… 他只好將浴巾纏在了身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快步去了洗手間。找到了那條準備扔掉的內褲之後,他趕緊洗了洗,放在烘手機上烘起來。 不一會兒那內褲就干了。剛穿上,卻又有了尿意,這尿也真是趕趟兒!可沒想到那傢伙不聽使喚,一個時間竟尿不出來。因為外面坐著那個漂亮的小姑娘讓他竟無法靜下心來,況且上午跟柴梅行事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洩出來。現在讓這漂亮的小秘書那小模樣一勾,那俗物竟又直硬直硬的了。 「黃先生,董事長叫我們了。」 可黃大衛還是不能解決問題。真是怪事,從來沒這樣過。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這小女子竟有這麼大的魅力? 怎麼辦呢?怎麼辦?大衛立在那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總不能就這樣挺著出去吧?他黃大衛再好色,也不能出這樣的醜呀? 此時唯一的法子就是打手槍了! 可柴梅卻特地囑咐過了的,今晚要養足精神,給她露一回臉的,哪敢臨陣先洩了力氣? 沒有聽到大衛的回音,那女秘書就擔心,於是又問了一句,「黃先生,需要幫忙嗎?」 「不用!」大衛慌張地答道。 他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心想,只要是穿上了衣服,一切也就會好了。於是他盡量側著身子,出了洗手間。好在那女孩並沒有轉過身來看到他的醜樣。他匆忙地穿上了衣服,那女孩只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等著把那床鋪收拾一下。 衣服是穿好了,可那傢伙還是僵硬著,那褲子都被支了起來,煞是難看。他連步子都沒有邁了。 小秘書很麻利地收拾好了床鋪,轉過身來正要待大衛出去後她好關好門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了大衛的那頂帳篷。 她的臉刷地紅了。她立即別開了臉,不敢再去看他。 「對不起,我……我這個樣子沒法出去了!」大衛慚愧地紅著臉說道。 「董事長在下面等著咱們呢。」女孩小聲地說,兩手有些侷促地沒有地方放,因為她感覺到這個男人正朝著她一步步逼近。她的身子慢慢後退著。 「好姑娘,我……能吻你一下嗎?吻了你我就會好的。」 黃大衛並不是真的解決不了自己的眼前問題,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解決,這女孩的清純與膽怯勾起了他的性慾,他是一個不太想約束自己的傢伙,看到女孩被嚇成那樣子,他更想逗她一逗了。他現在還不想真正地收拾她,但摸一摸她的慾望卻是十分的強烈。 這是一個心目之中的白馬王子,可他畢竟是董事長的人。如果這事讓董事長知道了,還不得砸了自己的飯碗? 「董事長會開了我的!」女孩戰戰兢兢地說著,頭也不也抬起來。那紅潤一直布到了她的脖子底下。 「董事長不是說讓你來伺候我嗎?別怕,說不定這是她有意這麼安排的。」 雖然大衛知道晚上還有許多佳麗等著他,可眼前秀色可餐,他哪裡肯放過? 第446章 群姣之初 黃大衛情急之下,一把將柴梅的女秘書摟在了懷裡,而這個年輕的姑娘卻如受了驚的小鹿一樣,在他懷裡用力掙扎起來。雖然這黃大衛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畢竟對他不太瞭解,她哪肯就範? 「黃先生,您別這樣,我……只是董事長的秘書!」那言外之意是其他的事情可不是我的職責範圍。 再清楚不過了,這個秘書並不想為了工作而獻身! 這的確有些出乎黃大衛的意料,哪個女孩不都拜倒在了他的腳下?偏偏這麼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秘書就是鐵打的不成? 不過他這第一次受挫也增強了黃大衛的好奇之心。還真有不屈服於他的淫威的女孩。他愈加喜歡起她來了。 「呵呵,哥是跟你開玩笑的陽呢。別介意,咱們下去吧,柴董肯定等不及了。」 這小姑娘的一番掙扎還真的奏了效,大衛感覺一下子平靜了許多,身體上不再是那種慾望灼燒的滋味了。 這小女孩雖然秀麗,卻不妖冶,古語就說過:娶妻取德,娶妾取色。像這小姑娘就具備做妻的品德了。 大衛已看出來她並不是討厭自己卻仍能把持著不讓近身,真是難能可貴呀。現在的女孩哪有多少是這樣了?恨不得你用眼瞄她一下,她就要給你脫衣服了。 那女孩紅著臉,整了整衣服,說道:「黃先生請。」將大衛讓出了房間來後隨手將門帶好。 「對不起,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能告訴我嗎?」 「我叫孟姣。」 大衛看了她一眼,那小臉緋紅,煞是好看,大衛微微一笑。 出了柴梅的辦公室後,孟姣又一切自如起來,好像將剛才大衛硬拿她的那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似的。這倒令黃大衛十分的感激,並更加對她好感起來。 「這回該睡醒了吧?」柴梅看了看大衛的臉,覺得他的精神不錯,又看了看表,「都睡了有四個小時了!想不到人也冬眠!」說完嬌嗔地笑了。她可是第一次等人那麼長時間,誰讓她這麼喜歡這個風流公子的呢。 「咱們這是去哪兒?」大衛問道。 「我給你引見幾位漂亮姐兒,到我的別墅去。」柴梅小聲的說道。要不是孟姣還在身邊,她一定還會媚態十足的。她只是把身子往大衛這邊湊了湊,那酥胸都快靠到大衛身上了。 「你那弟弟不去吧?」大衛懷疑柴梅跟她的弟弟是不是也像他跟自己的姐姐們那樣隨便。 「這種事兒能讓他知道?讓他到別的地方鬼混去吧。」柴梅嬌媚地瞪了大衛一眼。 大衛上了柴梅的奔馳後覺得特別愜意,覺得人生真是無常,昨天還在看守所裡,今天竟然如此淫蕩起來,不過他也不由的想起了躺在醫院裡的無塵來,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無情了。不過想到此虎的話來,便給自己找到了借口。是公安們不讓接近她的,也是沒有辦法。反正自己也救不了她的命,就只能拜託那些掌握著現代科技的醫生們了。 大衛兩手合在胸前,默默地為無塵祈禱起來。 「怎麼了?」柴梅看到大衛那古怪的動作有些不解。 「啊,沒什麼。」 「是不是又想起那個尼姑來了?」柴梅將車子發動後徐徐開動起來,「我下午打過電話,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過兩天你去看看她吧。她不會認為是你想殺害她吧?」 大無奈地搖了搖頭。「但願吧。」 車子朝交警駛去。那是一片豪華住宅區。這裡的任何一座別墅都不下千萬。富人們好像是在飆著勁在比闊似的。大衛心想,這些富人們真是夠愚蠢的了,富人跟富人相比那也太耗體力了,如果在合貧民窟裡建上一座百萬的房子也會鶴立雞群的了,偏偏讓自己的能量消失在這不見效果的比拚之中!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出誰比誰更富有,毫無疑問,住在這樣的富人區裡,誰也不會有著多少了不起的優越感的。 「就這兒了。」柴梅將車子停了下來。一位保安親為她打開了柵門。這裡的小院落幾乎是一色的木製柵門,卻都配備了保安。怪不得眼下的保安那麼好找工作。不過也反映出這裡的治安不怎麼樣,或者說富人的安全感不夠強。人家德國就連圍牆都沒有。不過這樣也好,給更多的無業遊民提供了就業機會。要不這社會就更不安定了。 這裡已經停了好幾輛車子,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最差的也是本田雅格。 「這些傢伙竟然比我早到了。」柴梅一邊打開著車門一邊判斷著那些車子的主人。她是早就叮囑了保安的,凡是前來的女性一律先讓她們進去,不能冷淡了她們。 「柴董,已經有四位客人進去了。」保安向柴梅匯報道。 柴梅看也不看他的臉,只是「嗯」地應了一聲,看樣子那好像已經是施捨了。 「後面還應該有三四位。」在從那保安身邊走過的時候,柴梅隨口說道,那表情一定是說給保安聽的。 果然那保安立即回道:「柴董您放心,我會照應好的。」那保安的表情與姿勢跟小兵見了首長一樣恭敬。 孟姣跟在大衛的身後,其實她手裡什麼也沒拿。不知道柴梅組織這樣的活動為什麼讓一個秘書跟著,不過大衛還是希望她一起來的。這樣他便有機會接近她了。 柴梅的別墅分上下兩層,每一層都很寬敞,兩個廚師正在忙碌著把那做好的菜往大廳中間的長桌上端。那些菜沒有連湯帶水的,多是乾果與乾肉。 一進裡面,那四個早到的客人中有三個女人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鼓掌歡迎領導似的,柴梅立即拿起樣來:「讓你們久等了!」 「別在我們面前裝蒜了,快過來伺候我們。」那個一直斜躺在沙發上的年輕女孩嗔道。 「這些人就數你沒禮貌,連聲姨都不叫,還在我這裡裝起大來了。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柴梅就跑過去在那女孩的胳肢窩裡撓了起來。兩個人頓時鬧成一團,好久才安靜下來。 「快給我們介紹介紹你這位帥哥嘛。」一個女人拿眼瞟了大衛好一陣子,大衛一進來的時候她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大衛。 「來,大衛,姐給你介紹介紹。」 柴梅先指著坐在沙發裡的女人們一個一個的介紹了名字。 這些女人的臉上很有些傲慢,不過大衛卻並不在乎,因為他堅信,今晚她們就會成為他的俘虜的。 介紹完女人之後,柴梅才介紹起大衛來。 「那我們可要叫你黃弟弟了!」漂亮而富有的女人們在男人面前總有一些優越感的。這種優越感讓她們更加的放肆。 「今天柴姐把我們幾個請來,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至少今晚這黃弟弟可就是我們幾個的了。」 柴梅慷慨地笑笑道:「我要是那麼小心眼兒的話,你們見都別想!」說完帶著孟姣就上了二樓。 「來,黃弟弟,坐到我這兒來。」 「還是到姐這兒來吧。」女人們爭相讓大衛坐到自己的身邊,其實大衛心裡最清楚,她們這是拿他當猴耍著呢。大衛心裡竊笑,一會看看你們怎麼出洋相的吧。 「呵呵,不用了,我坐在你們對面,豈不是都能欣賞到我?嘿嘿,我也能看到各位姐姐的芳姿不是?」 「你倒是會講話,一個也不漏,那你看看我們姐幾個,誰最漂亮呀?」 女人要是不要臉了,什麼問題都會向你提出來的。 「我呀,從來沒見過什麼美女,今天見了幾位姐姐,覺得個個都是天仙,眼花繚亂的,哪還能分出誰丑誰俊來了?」 「你小子不是罵我們吧?」 「你看,我怎麼敢?再說,你們真的都很漂亮,說實話,柴姐跟我說起你們的時候,我總拿著你們跟電影電視上那些明星們比,心想你們一定跟那些明星們差不多。可現在這一看,這距離可差大了。」大衛故意將嘴撇了撇。 「你什麼意思?」那個一直斜躺在沙發裡的女孩似乎聽出這話不太地道,立即直起了身子來,杏眼圓睜,質問大衛。 「那些明星們哪有你們漂亮呀!」大衛的表情也十分的真誠,似乎他真的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讓人心動的女人似的。 那女孩立即又將身子撤了回去,躺在沙發裡。那臉上的表情也由陰轉晴了。她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誇她,聽得她心裡舒舒服服的。 「這麼會說話,姐今晚還想請你跳支舞呢。」一個女人說道。 「哈哈,舞我可跳不好,不過我會一點小魔術,姐姐們不想看?」 「魔術?你會什麼魔術?我們當然想看了,不過,千萬可別露出什麼破□來呀。」那女孩故意將「綻」說成「□」,引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大衛神秘地往前挪了挪椅子,先給各位沏了一碗茶。那倒水的姿勢甚是優雅而嫻熟,好像他還開過茶館似的。 「黃弟弟當過茶館的老闆?」一個女子取笑道。 「哪當過什麼老闆,只是在老捨的茶館裡當過跑堂的!」 「黃老弟你可真夠幽默的,快給我們表演個魔術看看嘛。」 「不過這得從你們身上取一樣東西才成。」 「什麼東西?不會是想咬一口我們身上的肉就成。」一個女人故意拿眼勾著大衛。她的胸脯很是豐滿,兩隻碩大的豐乳呼之欲出。 「就取雅麗姐的吧。」 叫雅麗的女人就是剛才拿眼引誘大衛的那個。她雖然身材依然算得上苗條,可那胸脯卻一點也不苗條,很勾男人的魂魄的,連大衛看了都心動。 「嘿嘿嘿嘿,是不是大衛兄弟看你是大波才選了你呀?呵呵呵呵……」另外三個女人立即哄笑了起來。 「別胡說八道的,人家可是正經青年,別把人往壞處裡看,」說著將身子前傾過來,那深深的乳溝就在大衛的眼前,還一顫一顫的,大衛不由地血往上湧起來,「來,大衛兄弟自己采吧,姐任憑你了。」 「那大衛可要真的唐突姐姐了?」 那幾個女人都看著,大衛是如何從她的頭上採下來青絲的。 「雅麗姐真是天生麗質呀,這頭髮真好。」大衛邊說著,邊選了一根捏在了手裡,在手指上一挽,他動作神速,雅麗還沒有感覺出來,他竟已經採了下來亮在了手裡。 「好了。」 「我怎麼沒感覺到半點疼痛呀?」雅麗非常奇怪的看著大衛手裡的那根頭髮絲,分明是連根拔起的,卻沒有任何感覺。 「我要是老采不下來,那不是存心要折磨雅麗姐了嗎?」 「那你手法也太快了吧?」 「別瞎吹了。哪能沒有感覺,你定是只等著人家的手往你懷裡摸了,哪還能感覺到采你的頭髮了!」 「你這小騷貨就會瞎扯,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來,大衛,采我的!」 那個先前難為過大衛的女孩果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特地來到了大衛面前,兩手扶住了他的大腿,讓大衛去採她的頭髮。 她的身子與大衛貼得好近,大衛能清楚地聞到了她身上的體香。從她那性感的領口處望進去,乳溝躍然。雖不比雅麗的豐滿碩大,但也十分的誘人。 大衛將手裡捏著的從雅麗頭上採下來的那根頭發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說道:「曉芸妹妹要是疼了可要說話喲。」 「你得叫我姐!」曉芸抬起頭來粉面微紅,嬌嗔道。 「哪有你這麼嬌嫩的姐?你怕是還不到二十吧?」 曉芸回去朝那三個姐姐竊笑了起來。 「好了。」 大衛手裡又捏了一根。那的確是從曉芸的頭上採下來的。 「怎麼,這就採了?」 「小蹄子剛才不是還不信嗎?是不是剛才你那魂兒也讓我黃兄弟給勾了去了?」 曉芸立即從大衛身邊起來,到了雅麗的跟前折磨起她來。 「別鬧了,你們不是要看我的魔術嘛,來。」 等幾個女人都安靜下來,大衛將那兩根頭髮揉在手掌裡,用口輕輕一吹,道:「走!」兩手再攤開時,裡面什麼也沒有了。 「你把那頭髮弄哪兒去了?」四個女人一齊臉上疑惑起來,面面相覷。大衛只是笑,不說話。 「到底弄哪去了嘛。」曉芸過來搖著大衛的肩膀撒起嬌來。 「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大衛神秘的樣子,曉芸果然湊了過來。 「你的那根我藏到了雅麗的胸罩裡去了,她的那根就在你的內褲底部。」 曉芸粉臉突然紅了起來。 第447章 高傲的女神 「你騙人!」無論如何她不會相信這是真的。除非他是大魔術師。 「那你去看看雅麗姐的。」大衛壞壞地笑著。 「雅麗姐,大衛他說我頭上那根是在你身上。讓我看看?」 「聽他胡說,他什麼時候放我身上了?」雅麗不以為然地將身子往後側了側,她還以為是大衛與曉芸合起伙來欺負她呢,「是不是你們剛才竊竊私語了一陣子,又想弄什麼勾當呀?」 「讓我看看不就行了?」 「在哪兒?你說!」 「他說在你的乳溝裡。」曉芸心想,大衛雖然沒有那麼說,只是說在她的乳罩裡,他既然想搞惡作劇,不是在乳溝裡能在哪裡?不過此時她還沒有真正見到,心裡也不是很信。但正是這種半信半疑更讓她一探究竟的慾望更加強烈了,因為這關係到大衛的手是不是曾經到過了自己的內褲那裡! 「讓你看,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塊肉嘛,你又不是男人,就是大衛兄弟要看,我也不會拿捏著的。」雅麗忽然豪放起來,一副不管不顧的架勢。她故意將那領口扯開來,讓那乳溝全部露出亮給曉芸看。 「你們來看,不是在這兒怎麼的?!」那根被大衛揉成了團的頭髮果真就貼在雅麗那雪白的乳壁上。曉芸怕雅麗誣賴是她給放進去的,她的手一直垂在兩邊,連雅麗的身子都沒有動過。 另外兩個女人也奔過來看個究竟。才知道曉芸一點也沒有說謊。 「大衛,你可真神了啊,你快告訴姐,是怎麼弄到雅麗的奶子上去的,你小子一定也在上面揩了她的油了吧?格格格格……」女人其實是很富於聯想的。 大衛不言語,只是看著雅麗的粉臉笑著。說實話雅麗可真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乳房有過什麼感覺,不過也很難說,這小子采她的那根頭髮的時候,她就沒有試出來。 叫芳慧的女人將那根被揉得跟陰毛一樣捲曲的頭發展開來,仔細看了一下。雅麗也仔細地看起來,她懷疑大衛不是從她頭上弄的。說不定早就在她身上做了手腳了。 「大衛,不對,這不是我頭的那根,我的頭髮可不是這個色兒的!」雅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陣驚喜,好像抓住了他的破綻,「你小子終於還是露出破□來了!」 「誰說這根是你頭上的了?這是曉芸頭上的那根,不信你們比照一下。」大衛並不在意,這並不說明他的魔術是失敗的。 「還真是曉芸的喲,你們看一下,千真萬確呀。」 「對了,那麼雅麗頭上的那根呢?你不是把兩根都揉起來了嗎?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呀!」 「那一根嘛……」大衛盯著曉芸的臉,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問她吧。就在她的身上。」 「你把那頭髮絲兒藏哪兒了?該不會也藏在她奶子罩裡了吧?」芳慧媚眼勾著大衛問道。 大衛詭秘地笑著搖了搖頭。幾個女人一齊把目光聚焦到了曉芸的臉上,曉芸竟一下子那臉跟紅布似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藏在更陰私的地方了!脫,脫了就找到了!」三個女人相互一使眼色,一下子撲到了曉芸的身上。曉芸哪裡是她們三個人的對手,立即被摁在沙發裡一動也動不了。 「啊呀,你們這些流氓——」曉芸大叫著,有的去掀她的胸罩,有的則掀她的裙子,大衛覺得在那兒看人家扒拉一個女孩子的裙子顯得太猥劣了一些,於是轉身上了二樓。 那三個女人果真從曉芸的內褲底下找到了那根從雅麗頭上採下來的頭髮。 「這到底是陰毛還是頭髮呀?這麼彎彎曲曲的,我可分不出來!」 「什麼陰毛,就是雅麗的頭髮嘛,你們看,哪裡不一樣?」芳慧還真的將那根從曉芸內褲底下搜出來的陰毛放到雅麗的頭上比對了一下。 「是!」芳慧十分肯定地說。 「他是怎麼掖進來的?曉芸,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芳慧非常奇怪地問道。 「沒有。」曉芸茫然地搖著頭。 「小比讓人摸了都不知道,還不快去看看你那處女膜還在不在?小心也讓他給偷偷地捅破了!」雅麗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個死雅麗!」曉芸聽了她這不堪入耳的話,臉更加羞紅了,追著雅麗就打。大衛正好從樓上下來,雅麗一下子與大衛撞了個滿懷。大衛不客氣地雙臂將她摟住,但一點也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竟讓雅麗有些害羞了。 現在幾個女人再也不敢在大衛面前那麼囂張了,她們覺得這個大衛可不是只長了一副好皮囊,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把手伸到你的裡去的活兒還真有些嚇人。所以一見大衛下來,幾個女人立即老實了許多。要是再那麼囂張,一不小心說不定他又會弄出什麼景兒來呢。 幾個女人的目光忽然注意起了門外,原來那幾個客人終於到了。順著她們的目光望去,三個花枝招展又不失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柴大官人呢?」她們看柴梅並不在客廳裡,一個問道。大衛還不知道柴梅竟還有一個柴大官人的綽號。不過一聽這綽號,便知道這柴梅平時也是個急人所難而且交朋好友的一個女人。 雖然就大衛一個男人,卻並未引起這三位客人的注意來。倒不是大衛不夠引人注目,而且是這些女人平時都傲慢慣了的,她們也絕對不會因為某個場合裡有一個男人就會多看他兩眼的,她們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甚至沒有一個人在大衛的身上將目光停留過一秒鐘,在她們的眼裡,大衛就像是根本不存在,頂多不過家裡的一個鐘點工。 這種熟視無睹的旁若無人,一般的男人是難以承受得了的,不過大衛剛才在這四個女人中間已經找到了自信,所以,他並不在乎這幾個女人的傲慢,相反,這更激起了他要撩倒她們的決心,他決定要讓她們的自尊心受一次大大的挫傷。 大衛依然旁若無人地跟已經被他征服了的四個女人中的兩個熱烈地交談著,同樣沒有把剛剛進來的三個女人放在眼裡。 她們正說笑間,柴梅帶著秘書孟姣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還以為你鑽到地裡去了呢。」其中一個叫道,那聲音很是放肆,一點也沒有在大衛這個生面孔前裝出淑女的打算,或者說壓根兒就沒有把大衛當成男人。 「看你咋咋乎乎的樣子,就不怕客人笑話!就不能收斂一點?」柴梅嬌嗔道。 「我就這樣,誰管得了?哼,我可是標準的無政府主義者,天下就沒有管得了咱的人兒!」 「看你那騷樣兒,誰還想管你似的!大衛,來,我給介紹一下。」柴梅拍了拍大衛的肩,大衛只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著剛來的三個女人。他不卑不亢地向三個女人微微弓了弓身子,那笑很是平淡。他知道,僅這一點,就足夠這三個高傲女人吃得消的了。她們平時一定受慣了點頭哈腰的馬屁,一定很遭遇到過大衛這樣的平淡。 「這就是柴大官人的客人了?」一個女人上下打量著大衛,就像是在市場上打算買一個男奴。那目光真讓人受不了。這就是富有女人的傲慢。而面對這樣的目光,大衛表現得很坦然,因為他知道笑到最後的,一定是他,而不是她們。 三個女人中,一個叫姜莎莎,三十一二歲,中等身材,白淨皮膚,雙眼皮兒,丹鳳眼,眉宇間有一顆明顯的美人痣。那身材凹凸有致,一身短裙兒,雪白的大腿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嬌挺的雙峰幾乎要將那上衣的扣子掙開,讓那雪白的乳壁似露非露,恰到好處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第二個叫夏琳琳,身體微胖,面貌姣好,只是那腰跟胸一般粗細,顯然是中年發了福,不注意保養,而只圖了口感與胃口的痛快導致了不良的體形。但一看就是大大列列什麼都不在乎的主兒。 第三個高肖肖,年齡與第一個差不多,皮膚黝黑,但眼睛極有神,水靈靈的,那身材沒得說,修長而勻稱,平時肯定經常鍛煉,很講究運動養生,算得上是黑牡丹的那一種美麗。那胸脯雖然不是十分的豐滿,卻也有著十足的魅力,緊身的黑色上衣讓兩隻小兔子很是誘人。 菜酒已經備齊,大家自顧自的端了酒,又圍著桌子以叉子或刀子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那晚來的三個女人並沒有領教過大衛的手段,自然不知道大衛的厲害,尤其是高肖肖,竟走到雅麗面前悄聲笑問道:「你看我們柴大官人這位男優,是不是一個俊皮囊?我看不見得有什麼內容的。」 「你小看人家了。」 「呵呵,規律——凡是長得帥的,沒準兒是個沒腦子的花瓶兒而已。」兩人說話的當空兒,肖肖還故意拿眼看著大衛,這種神態與表情最容易讓被看著的人胡思亂想了。好在大衛心態正常,不受她這小伎倆的干擾,要不早就心慌了。 這時候大衛卻偏偏不與她們湊熱鬧,端了一杯酒,坐到了角落裡獨飲起來。 高肖肖故意逗他一逗,也端了一杯酒近到他的跟前,一手搭在了大衛的肩上,那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彎動一下,那分明是勾引男人的動作。而大衛卻並不上當,一如既往地獨飲著。 「小弟弟,有心事了還是怎麼的?要不要跟姐姐喝一個交杯酒呀?」 大衛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跟女人喝這種紅酒,總打不起精神來,要不,咱們到沙發那邊坐坐吧。看著別人轉悠也挺不錯的。」 大衛根本不想在她面前獻慇勤,而高肖肖卻是主動地挽起了大衛的胳膊,因為一個時候大衛沒有主動,而且又不是被人冷落的那一種尷尬,這些女人們便沉不住氣了。 大衛躺在沙發裡,手裡握著杯子,偶爾睜開眼睛跟肖肖碰一碰杯子,喝上一小口,一般的情況下卻是閉目養神起來。其實,他是在暗運內功,氣沉丹田了。 他正想用自己與馬筠雙修而成的欲女內功來懲治一下這些高傲的女神們。 第448章 征服女神 廚師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撤離了柴梅的別墅,偌大的一棟房子裡只有柴梅等九個女人跟大衛一個男人,這一男九女的格局對大衛來說無疑是十全十美的安排,那九個女人無論在相貌上還是品位上都可以稱得上是九位女神了。大衛決定要全部收拾她們,挫一挫她們的傲氣,讓她們知道什麼是男人。 優美的舞曲開始在大廳裡迴響起來。女人們開始轉動起腰肢,與那音樂融為一體。而且她們會不時向大衛這邊拋來一個媚眼兒,撩撥著這個小帥哥的慾望。此時的大衛早已堅定了征服她們的信心,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男人的世界。而她們卻如此的狂傲,更激起了大衛的好勝心。 他閉目坐在沙發裡,看似平靜,而實際上他卻正在醞釀著自己的內功。他的欲女神功已經到了七層高度,單是坐在那裡就可以讓這九位仙女拜倒在他的腳下。不過,他還不想讓那位純淨的秘書小姐在這裡出什麼洋相,征服了那三個狂傲女人,其他的自然不在話下。 他的丹田之氣正如爐火在他腹下熊熊燃燒起來,在他的意念引導之下,一縷縷真氣穿過空間向女人們的身上纏繞。 忽然之間,幾個女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了似有一雙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胸衣,並不住地撫摸著。她們立即清醒過來,但見黃大衛卻斜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意欲睡去。 她們又開始了那瘋狂的扭動爸。 可是那種感覺又繼續騷擾起來。 無形的大手那種撫摸讓女人們極其快意。她們都裝作是沉浸在了樂曲聲中,而實際上是陶醉在了那無形大手的撫摸之下。 慾望越來越強烈,幾個女人好幾次都想湊到大衛跟前與他合歡。可那高傲卻讓她們只是將那嬌媚的目光往他的身上拋撒,只可惜大衛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大衛,起來跟她們跳上一曲,蹲在這裡跟個蔫雞似的,別給姐丟了面子呀!」柴梅不理解大衛的意圖,湊過來催促起他來。 「誰想跟我跳舞誰就過來親我一個,要不,我可提不起精神來的。」大衛懶洋洋的,柴梅竟一把沒有把他拉起來。 「姐妹們,大衛可說話了,他正蔫著呢,誰要是有本事就過去親他一口,他就跟誰跳舞!」 本來還想耍牌的高肖肖再也靠不住了,她竟第一個來到了大衛面前。剛才似有大手抓撓她胸前一對乳子的感覺讓她慾火中燒,此時她真想找這個美男與她熱舞一曲,也好讓那身上的慾火聊以安慰。 「大衛兄弟,想不想陪姐跳一曲呀?姐可是從來沒有求過男人,都是人家求著姐的。」 「那你得親我一下。」大衛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要是別的男人看了她這黑牡丹的模樣,一準得跳起來,兩眼放光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這定力,見了她這樣的女人也不動心。 「你是看姐不夠漂亮,配不上你嗎?」高肖肖將身子往前靠了靠,那好看的胸脯幾乎湊到了大衛的鼻子上,一陣女人的體香混合著高級香水的味道沁入了他的心肺,讓他為之一振。 「高姐當然漂亮了,只是我今天有些提不起神來。不知道姐姐有沒有讓男人提神的法子。」大衛故意拿眼勾了她一下,大衛那眼神也是從那臻於成熟的欲女神功裡提煉出來的,不是一般女人所能禁受的。經大衛那一看,高肖肖立即心旌搖蕩起來。 「姐姐這不是過來求你來了嗎?你還要姐怎麼樣?」高肖肖趁著那嘈雜的音樂的掩蓋,說著從來沒有說過的軟話。 「我想親吻一下高姐的乳房,你肯嗎?」大衛翻了一下眼皮。 她可從來沒有受過挫,今天居然過來求他他都不肯賞臉,要是平時,她早就甩袖而去了,可此時,身上那慾火卻燒得她渾身不爽。 「你這可是難為姐了。要不,你在姐臉上親一下,總可以了吧?」 「不,我要高姐親我一個。」 大衛任性地堅持著。 高肖肖扭過頭來看了看舞池裡的正在瘋狂扭動著的女人們,她們時不時的會往這邊看一眼。都在觀察著這邊的動靜,她是第一個過來吃螃蟹的人。 如果就這樣悻悻離去的話,那也太丟面子,反正也是狂歡,為了面子,為了自己體內那熾烈的慾望,她狠了狠心,把嘴湊到大衛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他一下。 她粉面一下子紅了起來,雖然說性格潑辣,可她卻從來沒有這樣去親過別的男人。在她的紅唇離開大衛的一剎那,她的心也更加猛烈地跳了起來。 「還不給姐這個面子?」 大衛微微一笑,把手伸給了高肖肖,高肖肖終於成功了,心裡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因為她差點兒就放棄了。 大衛從沙發裡站起來,攬住了高肖肖那細細的蜂腰,在音樂聲中與她曼舞起來。女人們紛紛向大衛這邊靠攏著,離他越近,身上那種慾望就越加強烈。有時大衛牽引著自己的意念探到了女人的裙子底下,那滋味更讓人受不了。一時間弄得幾個女人恨不得立即脫了裙子隔著內褲就用力地搓上一陣子。而大衛卻摟著高肖肖一邊舞著,一邊向走廊那邊退去。 高肖肖並不是不知道大衛把她引到走廊裡的意圖,但她卻控制不住地著了魔似的順從了他,大衛的手一會兒撫摸在她的腰上,一會兒又揉捏著她的翹臀,將她的身子擁著,貼到了他的身上,高肖肖明顯感覺到了來自大衛下面的那一股力量,那硬起的棒子生生地頂在她的平滑小腹上,隨著身體的轉動,兩人之間發生著雙方快意的摩擦。 「你可是個不太規矩的小弟弟。」 「我這小弟弟可讓不少女人都知道了他的厲害了!」 「你想把我怎麼樣?不會當庭脫了姐的衣服吧?」 「呵呵,我會掀起你的裙子鑽進去,信不?他能穿透你的陰道,伸到你的子宮裡去的!」他的嘴就俯在她的耳邊,似在悄悄地說著情話。 「姐可真想把你吃了,可惜這裡人太多。」高肖肖此時真有一種立即倒在床上與之共赴雲雨的強烈慾望。 「你敢把我的褲鏈拉開嗎?」 高肖肖何嘗不想呀,只是她一直沒有找到借口而已,而大衛的挑釁來得正是時候,她醉意的眼睛噴著慾火,兩手從他的手上掙脫,貼著他的身子,滑到了他的腹前。 「我可動真格的了?」說話時,她的手已經將那褲鏈拉開了一半兒,不過她還是有所顧忌地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那些女人們的視線,那拉鏈繼續下拉,一直到底,她勇敢地把那纖纖酥手伸了進去。 早已硬起來的肉棒子那麼的堅挺有力。她狠狠地抓住了他。 「把他塞進你的慾望裡去吧。他會讓你很快樂的。」 那肉棒子的尺寸顯然嚇了高肖肖一大跳。但自尊心卻不允許她將這種驚奇表現出來。不過,對於這麼特別的傢伙,她有著強烈的好奇,她一定要試一試這麼粗大的陽具塞進自己的裡應該別有一番滋味的。 那強烈的好奇心跟旺盛的慾望使她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對不起,我起去趟洗手間。」她眼睛裡的慾火一直朝大衛的眼睛噴燒著,乾柴與烈火就要熊熊地燒成燎原之勢。 大衛知道她的目的,卻故意不放開她。 「你得先把這俗物放回去。」 高肖肖怒著嘴嬌嗔著把那肉棒子別了回去,那的確費了她些功夫。 待那拉鏈拉上後,大衛擁著她的嬌軀又回到了人群裡。而此時的高肖肖已經喝醉了一般,幾次將臉貼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不是想去洗手間嗎?」大衛輕聲耳語道。 高肖肖隨手鬆開了大衛,一邊走著一邊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那意思是「我會在那裡等著你的。」 大衛立即又摟住了正在他身邊扭動著腰肢姜莎莎,她是那麼的順從。大衛剛看了她一看,她就迫不急待地貼了上來。大衛那雙無形的手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腰身,她已經被慾火灼燒得癢不欲生了。 大衛摟著她的蠻腰,她卻溫馴地伏在了他的肩頭,大衛伸出舌尖,在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上輕輕地舔弄著。她一點也不反抗,她的芳心隨著那撩人心弦的舔弄,一次次的顫動,如一頭小鹿揣在懷裡。 「我猜想,你的乳房裡還一定不少奶水吧?」 「你……」姜莎莎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那臉越發好看。 「要不怎麼會這麼漲?扣子都快掙開了喲。」 姜莎莎的手在大衛的腰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怎麼了?」被她那一掐,大衛甚感受用。 「人家有些頭暈了,想到房間裡躺一躺。」她抬起眼來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那眸子裡滿含秋波,春情蕩漾。 「柴梅姐,莎莎姐有點兒頭暈,可能是酒喝多了,我扶她到樓上躺一會兒吧。」 大衛像是向柴梅告假,柴梅哪不知道他用鬼點子。詭秘地一笑道:「去吧。門都開著呢。」 大衛擁著莎莎的身子,那柔軟的富有彈性的乳房抵在他的身上。到了樓梯的時候,大衛乾脆一把將莎莎抱了起來,而莎莎則十分依賴地兩手勾了大衛的脖子,讓他托著自己的嬌軀上了二樓。 大衛將莎莎放到了床上,可莎莎卻不肯放鬆那雙玉臂,死死的纏著大衛,那眼裡噴出來的慾火都快要把大衛燒化了。 「別走了,陪我一會兒吧。」那聲音顫抖,嬌軀也跟著微顫,尤其是她那小鳥依人的神態更讓大衛戀戀不捨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姐喜歡你。」她閉了眼睛拉著大衛的身子壓到了她的嬌軀上。 「你不怕讓別人看見了?」大衛並沒有那麼急色地去親吻她那熱切的紅唇。 「你是不是還記姐的仇啊?真是小心眼兒!快來吧,姐可受不了了!」 「我可有一個苛刻的條件的。」 「什麼條件姐都答應你的。」 「回去之後跟你老公說我的比他的強!」 「你壞!」兩人立即在床上滾了起來。 第449章 通姦條子 「莎莎,想讓我幹啥?」大衛的大手在莎莎的玉體上肆意地揉捏著,那寸寸肌膚都被揉捏得舒服透頂,從來沒有人這麼讓她愜意過。此刻,她感覺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想讓你把姐收拾了!」莎莎媚媚地用眼睛勾著大衛。 「我可不敢,你是大家閨秀,是有錢有地位的女人,我哪裡敢動你一根毫毛呀,姐能讓我摸一摸就算是不錯的了!」 「你是成心氣姐是不?」 「我是真的不敢。除非……」 「要什麼你儘管說,姐能給常你的還能小氣?」 「我要莎莎姐給我寫一張與我通姦的條子我才放心。」 「你!」莎莎氣得不知說什麼好,「天下哪有男女做這事之前還要弄個契約的?」 「我怕你過後會告我強姦你。我可是有嘴沒處說。」大衛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 要不是那慾火讓自己快要燒成了灰了,她才不會那麼下賤地求他呢,更別說寫什麼保證書了。 「拿筆來!」莎莎沒好氣地推開了大衛。 大衛從旁邊一張桌子上隨手取了支筆來遞到了莎莎的手上。莎莎翻過身來,趴在床上,就地寫了起來。 大衛側目細看:姜莎莎自願與黃大衛做愛求歡! 「行了嗎?」莎莎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將那紙條遞到了大衛手上。 大衛拿過來仔細地端詳了一陣子。 「還沒落款呢。」 姜莎莎劈手一把奪了過來,在那一句話的下邊,龍飛鳳舞地刷刷寫下了姜莎莎三個字,又加上了日期。 大衛接過那張紙條,疊得四四方方的,揣進了兜裡。他這才重新趴到了莎莎的身上。 「什麼火都讓你給冷下來了!」莎莎真的有些賭氣,那慾火也自然消減了一半。 「莎莎姐覺得沒意思,那就算了吧,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柴梅怎麼認識了你這麼一個傢伙!」姜莎莎氣得從床上年爬了起來,她還真想裝裝樣子,心想,哪個男人見了她這樣漂亮的女人不動心,她說要走,大衛還能不攔她一下?到那時再半推半就,也算是挽回了自己的一點面子。 可沒有想到的是,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大衛也沒說一句拘留的話。 姜莎莎突然轉過了身子,挺著那一對玉峰,滿是怨氣地說道:「那倒便宜了你了。我都寫了條子了,我可不能空背個與人通姦的壞名聲,」她立即又折了回來,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前,抬起頭望著大衛的臉,任性地道:「今晚你不把我幹暈了,你就不是女人養的。」 黃大衛一把將莎莎按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解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武裝,很快,莎莎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了。那優美的胴體果然不是一般的美人兒,那雪白的肌膚,那凹凸有致的全身曲線,讓大衛欲血噴張,他立在床前欣賞了一小會兒,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猛地竄上去,摁著莎莎的兩隻手,就親起了她的小嘴來。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莎莎還有些不太適應,那一陣有些瘋狂的親吻竟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 「剛才還跟一條死狗似的,一會子竟成了一頭裝牛了?」莎莎畢竟喜歡男人的熱烈。大衛態度的轉換讓她喜出望外,剛才她還真的以為他不解風情呢。 「我不是牛。」大衛糾正道。 「那你還成了驢了?」莎莎嬌嗔道。 「你自己摸摸,像不像驢的?」大衛抓著她的一隻酥手進了自己的襠內讓她把那一根熱乎乎的肉棒子握在了手裡。莎莎當即嚇了一跳。 「真的假的?不是戴了什麼東西吧?」摸著大衛那粗大的行貨,莎莎還真以為他是帶了什麼面具之類的東西呢。因為有一個笑話說有母女兩個讓一個男人在夜裡玩了,很是過癮。趁著天不亮,那男人竟從床上爬起來溜了。 天亮之後,收拾床鋪的時候,那當娘的卻在床上搜出一隻牛角來。那當娘的才恍然大悟,對女兒說道:「怪不得那傢伙那麼厲害,一夜沒倒,你看光退下來的皮就這麼硬這麼大!」 莎莎自然也怕被這黃大衛耍了,所以她竟要親眼看一看大衛腰下的那行貨。可大衛壓著她的身子,她動彈不得。 「讓姐看看嘛。」她不再生氣,而是撒起嬌來了。她預感到自己一定會在這個小伙子身上找到快樂的。她得將就著他的性子。 大衛總算給了她一個面子,扶著她的身子起來,她往大衛襠裡一望,那粗大的傢伙更讓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她兩手連握著,竟握不過來!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呢,而且那粗數也夠狠的,她的纖指那麼細長,竟也對接不過來,還差那麼兩三公分之多呢。 「這麼大,不會傷到人吧?」她擔心地看著大衛的臉問道。 「我只用一半還不行嗎?」 「那你可得小心點兒,千萬別由著性子啊!」 「放心吧,我會有尺寸的。」大衛一把又將莎莎摁倒了床上。 剛想把那粗大的肉棒子插入洞中,莎莎又道:「不行,我還是害怕。」 她真的好擔心,那麼粗大的東西插進去後會有什麼後果。 「怕什麼?孩子都生出來了,還怕這麼一根肉肉不成?」 「那讓我到上面去!」莎莎終於想出了一個控制尺寸的方法來。 「呵呵,這倒是個好主意!」大衛翻身下來,托著莎莎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面。莎莎騎在大衛身上,小心翼翼地握著大衛那根粗大的棒子插進了自己的穴道裡,身子漸漸下蹲,那肉棒子慢慢捅入,一陣爽滑的感覺襲上了她的心頭,她醉意地閉上了眼睛。 「啊%……真舒服!」她輕聲叫喚著,那兩隻雪白的乳子隨之上下擺動起來。 「是不是那裡面還有奶水呀?」大衛忽然眼前一亮。 「大人吃了可要拉肚子的。」 「我不怕。」大衛忽地坐了起來,抱住莎莎的蠻腰,勾下頭來,噙住了莎莎的一顆奶頭吮吸起來。 果然不少奶水。那香甜的奶水源源不斷地被吸進了大衛的嘴裡。他一邊吸著,莎莎一邊起落著自己的身子,那一鬆一緊的陰道便很舒服地套弄起了大衛那硬硬的棒子來。 莎莎雖然害怕讓那硬棒子頂疼了,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讓他搗到自己的花心,於是試探著坐下去,她伸手摸了一摸,外面還露了一小截,她再也不敢坐下去了,否則會捅到她的心臟裡去的。但那感覺卻是非常的過癮了。與自己的老公比起來,那不知要爽上幾千倍。與自己的老公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了,而且老公那玩意兒掉進去就跟掉進了一粒花生米一樣,沒啥感覺了,而大衛的棒子卻是那麼讓人滿足,充塞著整個陰道,無一處不受著那讓人銷魂的摩擦。 「喔……爽死了……」莎莎起落身子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快感就來得越加強烈,她慢慢有了要噴出什麼東西來的感覺,於是她放慢了速度,她可不想讓那快樂的時光一瞬即逝,她要牢牢地抓住那片刻的歡愉,盡情地享受一番。 大衛的吮吸讓她也春情蕩漾,那兩手的撫摸更讓她陶醉,一邊套弄著,那身下的淫**不斷地溢出來。 大衛好想看一看這個叫莎莎的浪勁兒,他放開了她的乳子,去看她套弄他的地方。 「別看,羞死人了!」別看她這樣說著,心裡卻希望大衛更刺激一些弄她。大衛很瞭解女人此時的心情,他的兩手撫著她的玉乳,看著那一片洶湧的陰毛處,當她身子抬起來的時候,就會看到她的小陰唇會因那粗大的棒子的拽拉而翻捲出來。 她已經有好幾次要噴了,都是她極力控制著,這滋味真是難以言狀的美妙。每當那光頭頂到她的慾望飽滿的花心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不由的一顫,大衛在這時候也會配合著用力一挺。 「啊……壞死了!人家都受不了了。還頂人家……啊……」 她已經起落了好一個時辰了,那快感讓她再也蹲不住了,她忽然摟緊了大衛的身子,讓大衛到了她的上面。 「啊……累死了……喲……」她既累又興奮,身體劇烈地扭動起來。尤其是在她倒下去的時候,那棒子也沒有離開過她那緊縮著的蜜洞,兩人身體的移動更加重了肉棒與陰道的摩擦,她終於噴了出來。 劇烈的痙攣讓她的陰道猛烈地收縮著,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大衛的身子,那長長的指甲也摳進了大衛的肉裡。 大衛沒有抽插,而是頂著她的花心狠勁地研磨起來。 「要命了……輕點兒呀……」她張著小嘴兒求饒著。 「我可是沒有插你呀,我連動都沒動呢。你快樂了,我還沒快樂呢。」 「啊……受不了了……」 大衛慢慢抽了出來,可是剛剛到了洞口的時候他卻狠勁地又插了進去,一插到底, 「啊……喔……捅……死……人了!」又痛又快感的那一插讓她差點兒飛了起來。那是一生都沒有享受過的滋味!她緊閉著美目,嬌態可掬。與此同時,莎莎又「嘩」地噴了一陣。 「要是疼,那我可走人了。」 「別,好大衛,再插姐一下吧。」 「就一下嗎?」 「你個壞蛋!你是真傻還假傻呀,說一下就一下了?」 大衛感覺出來這個莎莎不是喜歡最後瘋狂的那種,越是到了緊要關頭卻越是喜歡男人慢慢的來,其實這主要是因為大衛那傢伙太粗大的,急了她受不了,只是頂著她的花心就夠她受的了。 「再讓姐飛一個吧,好弟弟!你是姐的親弟弟!」她摟著大衛的脖子就與他親吻起來,那滑滑的香舌不斷地撩撥著大衛的唇舌,大衛再次慢慢地運動起來,她的小腹也跟著一起一落的,「姐不再難為你了,你就狠一點吧。只要別把姐弄死了就行……」 「我哪捨得把姐弄死呢,我會讓姐舒服得要死的。」他反而主地吻起了她的櫻唇,吸著她的香舌,兩手同時揉捏著那飽漲的奶子,奶水不時噴出來,溢在兩人的胸口上。 莎莎兩腿翹了起來,粉臀上迎著,與大衛一次次猛烈地撞擊著,火花四濺。 「啊~啊~喔~~~~~」她的屁股上挺得越來越快了,而且喪失了原來的節奏,她那是在躲避著大衛兇猛的進攻,每搗一下,她就會感覺到連腸子都要翻出來似的。 「哼~~~~啊……」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歡叫,那種複雜的表情實在讓人難以描述出來。她彷彿被大衛用那棒子釘在了床上,以屁股為中心在床上轉動起來。 第450章 群姣亂舞 莎莎幾乎暈了過去,可大衛並不怎麼顯得憐香惜玉似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要走。 「去哪兒?」 「你休息一下吧,我還得去伺候那些客人呢,莎莎姐,可不光你是柴姐的客人哪!」摞下那話,大衛就出了房間,心裡道,「我讓你再牛逼!」 當大衛下了樓的時候,那些女人們還在那裡扭著身子,發洩著滿身的慾火。有的上衣都解開了,裸露著那只要胸罩的胸脯,奶子不住的晃動著,很是誘人。多虧這房子裡除了大衛再沒有別的男人,否則,一定會被人辦了的。而那個高肖肖此時正斜躺在沙發裡,一動不動。難道她去廁所裡沒等到我已經自行解決了不成?大衛想著,坐到了她的身邊。 「死鬼,剛才哪去了,是不是讓莎莎把你給收拾了?」她有些怨氣地說。 大衛從兜子裡掏出了莎莎寫信給他的那張紙條讓她看,那娟秀的字體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她剛想去拿那紙條,大衛卻立即收了起來,朝樓上一擺頭,道:「不信你上去看看吧。」 「你要是能接著干,我也給你寫張條子,不就是幾個字嘛,誰不會寫似的。」 「你現在寫一張,我立即滿足你!」大衛那眼神讓任何一個守婦道的女人都會砰然心動的。 高肖肖像吃了什麼藥似的,立即精神了起來,從沙發裡起來後去了一個房間,很快就拿來了,那條子上寫著:「干死我,都願意!」 大衛嘿嘿一笑,收起條子,拉了肖肖就去了走廊,這裡正好沒有人看見,就著那牆,大衛摁著肖肖,將她的內褲就扒了下來,他拉開拉鏈,掏出長槍,正想挺進時,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他一把將肖肖翻了過來,讓她倔起了屁股,他伸手一摸,那幽谷裡一片泥濘,那粘液被他抹到了她的菊門上,先用手指摳了幾下,便將那棒子插了進去。 「啊……疼呀!」 「不就那麼點疼嗎,這就受不了?忍著點兒!」大衛試探著慢慢捅入,終於讓他盡根沒入了。肖肖感覺那菊門就要被充開了似的,火辣辣的疼,但她還是強忍著,不出聲。 她沒想到剛剛與莎莎做了,他竟然還如此堅挺。 肖肖不一會兒就讓大衛搗得直叫喚。大衛終於放開了她,領她進了廁所,她很順從。大衛讓她給洗一洗那巴子。她也麻利地用香皂給洗了,那滑膩的感覺讓她很滿足,她媚眼淫蕩地瞅著大衛道:「你給弄弄前邊吧。後面太疼了!」 大衛淫笑一聲,道:「那你願不願意用嘴給我弄弄?」 「只要別從後面,哪裡都行!」她的眼裡噴著慾火。一邊說著,她已經把自己脫得光光的了。看樣子,她一點也不擔心讓人看見了。 大衛捏著那昂揚著的肉棒子舉到了肖肖的嘴前,肖肖起初有些猶豫。 「肖肖姐要是不肯,那我可走人了。你沒見那些姐妹們還等著呢。」 「急什麼,誰說不了?」肖肖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便伸出舌頭來在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子上面舔了起來。 「肖肖姐的舌頭舔得真是爽呀。真想不到你們這些貴人還有這功夫呀。啊喲……真是爽死了我了……再使勁……再……啊喲……」大衛誇張地呻吟著,肖肖那俊臉也著實誘男人動心。大衛竟真的進入了情景。他一邊撫弄著肖肖的一頭秀髮,一邊欣賞她那俊秀的面龐,同時還享受著她那靈巧的舔技。 而肖肖一邊舔弄著,同時還抬起臉來看一看大衛臉上的表情。她也希望從大衛那滿足的表情裡找到一些成就感。 「肖肖姐的舔技是一流了的,要是放進嘴裡去吞一番,小弟弟一定更爽的。」 「你不怕我一口給你咬掉了巴子?」 「姐姐吃了我都不在乎。」 「那姐可真的要吃了?」說著,肖肖竟真的將那肉棒子含入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那棒子實在是粗大,竟將她的小嘴兒撐得不能自如了。 剛吞了幾個來回,大衛卻抽將出來,蹲下身子與她熱吻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射出來的時候一定很有力量的,肖肖姐想不想體驗一下熱精噴射的感覺呀?」 「姐可不想聞那味兒。太頂人了。」 「姐不知道,那可是我黃氏精華呀。難道柴姐就沒有跟你們說起過嗎?」 「沒有。」肖肖搖搖頭,表示從未聽她提起過。 「這柴姐也太自私了,只想自己一個人永葆青春,生怕別人也跟著沾了光似的。你看她今年是不是比往年都年輕了些,也精神十足了?」 「這倒是真的,問她是怎麼保養的,可她只是笑,卻絕口不提的。難道她就是吃了你那射出來的東西才這樣的?」 「你們這麼有錢,莫非還見過比在柴姐身上更靈驗的東西嗎?」 「的確沒有。不過,那東西怎麼會有那麼神奇的效力呢?」 「呵呵,國際上都承認了的,人的精子是最值錢的美容品,不過,不好提倡女人們來吃罷了。當然,也不是所有人的精子都有這等效力的。要是那樣的話,那大街上還不得到處搶男人了?」 肖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一笑竟讓陰道一收縮,溢出些淫**來。 「那為什麼你的精子就這等效力了,莫非你與眾不同了?」 「那是當然了。你應該相信,人跟人是絕對有差別的,而有些具備特異功能的人那就更是出眾了。跟你實話說吧。我這精子,你就是給我幾千塊錢,我也不捨得賣一回呢。」 「那怎麼現在卻肯讓姐姐吃了,你不會是發神經了吧?」 「呵呵,誰讓你們是我柴姐的摯友的呢!」 「那你剛才給了莎莎了沒有?」 「嘿嘿,她讓我一屌操暈了,哪還顧得上吃這好東西呀?」 「聽你說的那個玄乎勁兒,好像是真的似的。」 「不信肖肖姐你上去看去嘛。你親口去問一下跟我做愛時的感受吧,嘿嘿,其實你親自試一試自然也就知道了。」 「人家倒想跟你來一回的,可你卻讓人吃你的寶寶呢。」 「這可是千金難買的美容佳品呀!」大衛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先讓姐快活了再說。」 「這好辦,不就是把你操舒服了嗎?對我來說這太的容易了。只是怕你消受不了呀。」 「姐能頂得住,姐孩子都生出來了,什麼陣勢沒見過,別說你那麼一根棍子兒,就是拿電棍子來姐也不怵!」 「姐可真是好氣魄呀,那我可動真格的了!」說著,摟了肖肖站起來,讓肖肖身子貼在了牆上,將她的雙腿略略分開,提槍而入。 那肉洞裡早已爽滑無比,而且見大衛挺進,人家早就張開布袋口等待著了,大衛的棍子子如入無人之境,來回穿梭起來。不過他並沒有全部捅入,同樣外面留了一截,他知道,要是全捅進去了,一定會把她的腸子給搗翻了。 大衛的寶貝不但長,尤其粗,即使沒有盡根沒入,光那粗勁兒就夠她受的了,果然沒抽插了幾個來回,肖肖就覺出來跟他丈夫的東東大不一樣,一個勁兒地叫爽。 「好弟弟,你爽死姐了!」一邊歡叫著,一邊撕開了自己的胸衣,讓那兩隻雪白的奶子露出來讓大衛揉搓。大衛真沒想到,她別處的皮膚是那種黝黑,而那胸脯卻是雪白雪白的,看來,別的地方是她故意曬出來的。 「更爽的還在後頭呢。」大衛甚而是神勇,頂得肖肖死去活來的。可那正是她所追求的境界。 「啊……喔%……啊呀……嗯~~~~~~~~」開始的時候她還睜著眼睛去觀察著大衛的英俊面龐上的表情變化,而現在她只有呻吟的份兒了,身子也不住地顫抖著,大衛放開了握著她乳子的兩手,讓那奶子隨著她的搖擺而舞動著。 「爽不爽呀?」大衛奮力地抽送著那粗大的肉槍,槍槍見底,尤其是那劇烈的摩擦讓她的陰道壁無處不向週身傳送著快樂的信號。 「爽~~爽呀~~~~姐~~~~都要~~~~~~飛了……」 幾分鐘的工夫,肖肖就連噴了三次,可大衛還是不肯放過她,而且那肉棒子出奇的硬,直讓她無法消受。 「啊~~~你怎麼~~~這麼~~~~硬啊!」 「我這叫真正的金槍不倒。」 「你~~~~不是吃了~藥了吧?」大衛那股子神勇之力讓她很是懷疑起來。她丈夫倒是也吃過藥的,可哪有這般神勇呀? 「肖姐要不要領我找個地方化驗一下?」 「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啊……受不了了!」又是一陣陰精噴了出來,她直接癱了下去,那腿也抽筋兒了,動彈不得。大衛摳著她腿上的大筋一陣猛拽,疼得她大叫起來。聽到肖肖那沒命一樣的叫喚聲後,在大廳裡正在熱舞的女人們紛紛跑了過來,正巧看見了肖肖一個人光溜溜的被摟在大衛懷裡的情景,都還以為是大衛強扒了她的衣服姦污了她,大家一齊關切地跑近前來,只見她的陰唇都翻了出來,那肉洞口處還流著淫**,羞得一個個都面紅耳赤起來。 但畢竟是她那叫聲也有些奇怪,雅麗問道:「怎麼了肖肖?」 「我……抽筋兒了……」 所有的女人都一齊放浪地大笑了起來。 大衛見眾美女除了還躺在床上的莎莎外,都跟了過來,便也覺得不太好意思,趕緊站了起來,不站還不要緊,這一站竟將那還露在拉鏈外面的肉棒子亮了出來,羞得大衛趕緊轉身塞進了褲子裡面去。眾美女也都羞得跑回了大廳裡。 現在大衛也跟著去了大廳裡,眾美女們見了大衛雖然心裡很想那事兒,可都不敢與他接近,越是這樣,大衛卻越是往她們的身邊湊乎,那些女人們便大呼小叫的在大廳裡跑了起來,結果竟成了大衛跟她們之間的一場老鷹捉小雞兒的遊戲了。大衛首先就抱住了雅麗。他的兩隻大手在雅麗身上上下其手,一陣亂摸,直摸得她歡叫起來,其實被男人摸著的滋味是相當舒服的。她的大叫也只不過是為了裝一裝淑女罷了。要是沒有人的話,她早就繳槍投降了。 大衛半天玩笑半戲鬧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在她那肉洞裡摳了起來。她那裡早不淫**淋漓了。 「雅麗姐,我看你這裡都要決口了,還不讓弟弟給你堵一堵呀?你想洪水氾濫還是怎麼的?」 「你壞——」雅麗反過身來用她那粉拳在大衛身上捶打著,那乳子也跟著亂顫動起來。更讓大衛激情澎湃了。他的兩隻大手變本加厲地在她身上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那小內褲就被大衛退到了腿彎兒處。 本來那些女人們還都躲著大衛,生怕讓他捉住了。現在見大衛在雅麗身上使勁,而雅麗又半推半就地奉迎著,大家乾脆一起上來幫起了大衛,有人摁著胳膊,有人摁著腿,很快就把個雅麗扒得精光了。那雪白的胴體就仰躺在寬大的沙發裡,任她怎麼叫喚,大家就是不鬆手。 「大衛,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上來?」夏琳琳趕緊呼喊起來,就連還沒有出閣的曉芸也下了手,那氛圍使她忘記了自己還是個處女呢,竟然也跟著參與到這場合裡來了。 當大衛脫了褲子,露出那一根行貨來的時候,在場的女人們差點兒嚇翻了眼鏡兒。即使沒有跟男人做過愛的姑娘也知道那長度絕對不是正常的尺度的。於是更有興致要看一看大衛做愛那情景了。 雅麗的陰毛好蓬勃,整齊的倒三角說明了她平時很注意修剪的。那濕潤的洞口處還似乎滴著露珠兒,那鮮紅的蛤肉因為激情而正羞澀地蠕動著。 夏琳琳如一個潑婦似地叫道:「大衛,快上呀,正是好時候呢,裡面一定好滑的。」 原來還幫著大衛摁著雅麗的兩個姑娘孟姣跟曉芸趕緊躲藏起來,兩人蹲在角落裡看起了熱鬧來。 當大衛將那粗大的肉槍捅進雅麗的肉洞裡的時候,雅麗還是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她的肉洞有一種欲撕欲裂的感覺。 「大衛,你可溫柔著點兒,她好像是疼了!」柴梅提醒道。 大衛果然憐香惜玉起來,直到雅麗飛了起來,也沒讓她感覺到一丁點兒的痛苦。 在眾美女的協助下,大衛完成了強姦雅麗的任務。 第451章 省城四少之首 正當黃大衛與幾個女子戲鬧之時,秘書孟姣卻突然接到了柴梅弟弟柴虎手下人打過來的電話。小孟急急地上前跟柴梅說道:「董事長,柴虎跟人打架了!」 大衛立即從剛剛被他征服的雅麗身上起來,問道:「在哪兒?」 「天鷹娛樂城。」 柴虎跟人打架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柴梅並不怎麼慌張,她平時給弟弟擦屁股的事情不少了,她都開始厭煩這個常給她惹是生非的弟弟來了。雖然說自己的老子曾經是高幹,可那畢竟是曾經的事情,現在她自己支撐這個門面已相當不易,弟弟不但不能幫她,反而時常給她惹出一些亂子來,弄得她處處被動。 「不管他,讓人打死才好呢。」柴梅正在興頭上,不想卻被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給攪了,而且還不知道又得給人家陪多少好話才能了事。 而黃大衛卻是聽到打架小過座年,立即來了興致,好像打架比整女人更有趣一些。 「你知道天鷹在哪兒嗎?」大衛問孟姣。 「你不會也想跟著去趟這渾水吧?他自己惹出來的事讓他自己收拾去!」柴梅沒好氣地說道。說歸說,畢竟是她的親弟弟,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弟弟肯定是要吃虧了,不然他手下人不會那麼急著打電話過來的,「還是我去吧,你們玩著。」 柴梅弟弟出了事兒,誰還有心思玩呀,大家立即作鳥獸散。 「你總不能讓我在這種時候還繼續狂歡吧?怎麼說也是他把我從看守所裡撈出來的。」說完,披掛起來,朝小孟道:「你帶路!」 小孟看了看董事長的臉色,見並不異議,便收起電話出了大門。 「我也去。」曉芸急忙跟著從裡面追了出來,剛才雖然沒有跟大衛親熱,可那個魔術已經讓她對這個神秘青年有了更大的好奇。又見他聽見柴虎吃虧主動請纓,便想跟著看個究竟。 柴梅曉芸都上了車,大衛坐在一邊,大衛想不到孟姣的駕車技術竟如此嫻熟,簡直看不出來是個生手。 「開幾年車了?」 大衛好奇地問,心想她這麼小年經總不會開了三年五載的吧。 「三個月。」孟姣輕鬆答道。 「三個月?你不得了啊,我看像至少開了三年。」 「呵呵,駕照還是半年前才拿到的呢。」 說話間,車子來到了一片紅燈區,孟姣幾乎沒怎麼猶豫,車子就駛上了一塊停了數十輛高級轎車的停車場上,嘎然而止。下車後,大衛抬頭一望,呵,七八層高的樓房,燈紅酒綠地閃爍著,「天鷹娛樂城」五個霓虹大字正變幻著各種顏色與亮度,整個大樓在這一帶也有著鶴立雞群的氣派。 這娛樂城的老闆按說也有些名氣,可來這裡的客人都是省城裡的名流,誰他也不捨得得罪。尤其是這些年來,那些老的新的高幹子弟,一撥接著一撥,雨後春筍般地成長起來,你簡直搞不透誰是這裡的霸主。所以一旦出了什麼爭鬥的時候,一般不會有人站出來說話調停,除非那其中一方與自己關係密切而且另一方還能看他一點面子,要不,不但起不了什麼作用,還會弄一鼻子灰。甚至公安方面都不願介入,因為都是有根有葉的公子哥兒,那關係盤根錯節的,哪個能在裡面游刃有餘?再說,一般情況下這些爭鬥也不會報警的,誰報警誰就不是男人了。 「大衛你可千萬別衝動!」柴梅跟在後面,她不想讓大衛把事情弄得更糟,事情越小她越好收拾殘局,要是弄大了,她柴梅的頭可也就大了。 不過大衛對於這種場合還是比較有數的。一些情況下他們比的是權勢,而有時候卻是比的一時氣勢。再有勢力的男人也有跌勢的時候,那就要看各自手下有沒有能人了。 大衛大步向大廳裡走去。那大廳也是隔了好幾道門的,外面的人是絕對看不到裡面的情形的。 大衛旁若無人,來勢很猛,一個門口的保安上前問道:「您有會員卡嗎?」 大衛伸出姆指向肩後示意,看也沒看那門衛一眼,直接闖了進去。那門衛一看後面跟著的是紅十字會絲綢貿易公司董事長柴梅,便弓身退到了一邊。 大廳裡兩幫人馬好像已經火拚過一場,地上一片狼藉,人也都分成了兩隊,正僵持著,而柴虎的臉上也掛了彩,鼻子裡正淌著血。 凡是在娛樂場所裡鬧起來的,都是為了爭雄,不必問什麼青紅皂白的,大衛並不問是誰的不是,他就想來替柴虎說話的。 大衛往那兒一站,便顯出一番凜然氣概,尖瘦的乳白色皮鞋,白色的運動褲,紅色T恤,他一米八的個兒頭在這種鬧事的地方算不上怎麼高大,但他眼裡那股子殺氣卻讓在場的人無不膽寒。 「是誰打了他?」大衛的目光在對面一群人的臉上搜尋著。 這時一個白淨面皮的公子哥兒正氣定神閒地抱著膀子站在那兒。 這人叫上官雲青,是省城四少之首,經營著全省城所有的藥材生意,凡是省城的各大藥店,省級醫院的藥材都是經他的手,與他比起來,柴虎根本就是個窮光蛋,他哪裡會把柴虎瞧在眼裡?柴虎只所以還敢與他對陣,一是憑了不怕虎的初生牛犢之勇,二是自己的姐姐在省城裡還有些份量,當然還有他老子那點兒威望。 上官雲青並沒有動,而他的身邊卻走出一彪形大漢來,真名叫高昇,因長得面黑,人稱黑三郎,是個犯過事蹲了幾年大牢的傢伙,據說身上有著好幾條人命,只因證據不足,未能定罪量刑,再加上上官雲青保他,所以很快就從裡面出來了。高昇黑色的衫子袖擼到了肩膀上,瞇著一對小眼睛向大衛走來,「怎麼,是哪路神仙來管起閒事來了?」 「是你嗎?」大衛聲音並不高,但那沉穩之色足以鎮人。 「是我,怎麼了?」那高昇高傲地昂著頭,根本就沒把黃大衛放在眼裡。 「大衛哥,小心他。」 孟姣在身後提醒道。從孟姣的話裡,大衛能估量出這個漢子在省城裡的份量來,知道恐怕是那公子哥兒上官雲青的打手了。 「大衛,有事好好說!」柴梅已經跟了進來,站到了大衛的身邊。 那彪形大漢高昇既是打手,便只聽主人的號令,並不把柴梅放在眼裡。 「你靠前一點。」大衛向高昇勾了勾手指。這可是那人經常來對別人做的一個動作,今天竟然有人敢向他這般挑釁,他心頭的怒火一下子燒了起來,剛才在柴虎身上沒敢下死手,怕弄出人命來,不想卻來了一個不怕死的牛犢子。 那大漢果真邁步上前,就在他離大衛還有一臂之遙的時候,卻突然聽得「啪啪」兩聲脆響,那高昇頓覺兩腮火辣辣的生疼。還沒等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臉上就挨了兩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暈頭轉向了。 但打架出身的人反應總是很快,就在那兩巴掌剛剛落到他臉上的時候,他就出手反擊了。他並不作架勢,直接出拳照大衛面門奔來。大衛早就做好了他還手的準備,正當那拳頭快到他臉上的時候,他只將身子一側,抬手便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子,順勢一牽,腳下一絆,高昇竟被摔出去一丈多遠趴在了地上。整個大廳裡一片叫好之聲,那自然是來自柴虎的隊伍裡。但也有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對面的人群裡傳出來,大衛循聲望去,只見上官雲青的身後站著一個漂亮的姑娘。她叫上官如意,是上官雲青的妹妹,剛才那一聲叫好就是她的,上官雲青回頭瞪了她一眼。 一看高昇趴在了地上,上官雲青身邊另一打手立即要出來與大衛決一雌雄,卻讓上官雲青伸手擋住。 雖然自己的人吃了大虧,可上官雲青卻一點也沒有什麼表情,而是仍然穩穩地立在那裡,而且還向旁邊要了一支香煙送到嘴裡,旁邊一腿子立即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裊裊的青煙從他的嘴裡吐出來,成了一個圈兒,那圈兒往上升騰,越飄越大,直至遇到天花板方才散開。 將高昇摔倒之後,大衛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正視著對面的上官雲青。 上官是什麼人物,竟一點也不懼怕出手不凡的大衛。或者說此時他的心裡所在乎的,並不是此時的輸贏了,而在盤算起了另一樁買賣來。 「敢問這位仁兄尊姓大名?」上官雲青很知趣,雖然想著結識這位好漢,卻並不伸出手來表示熱情,因為此時雙方都在氣頭上,難免掃了他的面子。 「在下黃大衛,是柴虎的朋友。」 「柴虎,你也太不仗義了吧?有著這樣的高士,竟然跟哥哥我連個招呼都不打?什麼時候你小子學會深藏不露了?」上官雲青真不愧是江湖老手,省城四少之首,剛才雙方還血戰一場,轉眼的工夫竟稱兄道弟起來,竟弄得黃大衛一時摸不著頭腦了。 大衛回頭看了柴虎一眼,而柴虎明知道是上官雲青給了他一個台階,也給自己一個下坡的驢,便也強裝出笑來,不尷不尬的。 「我叫上官雲青,今天只是因為一點小誤會,柴虎竟把我一個兄弟的腿都打折了,你看,還蹲在那裡不敢動彈呢。」說著便伸出手來意欲跟大衛言和。 大衛畢竟覺得自己也是場面上的人物,而且得饒人處且饒人,要是鬧僵了,柴梅也未必能收拾得了殘局。雖然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也不能丟了自己的風度,便與那上官握了一下。大衛向那邊望去,那裡果然蹲著一個還在緊蹙著眉頭的傢伙。 「今晚我作東,咱們兄弟喝上兩杯。」上官雲青一時看明瞭今晚若是再打下去,自己一方一定吃虧,而且還敗了威風,以後也就沒法在省城裡混下去,再者,剛才大衛那不動聲響的出擊,讓他很是驚奇,覺得這個人物絕對不是等閒之輩,日後定有用處,要是往常,他可從來不會主動請和的,他手下的那幫子打手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一聲令下,個個都像瘋狗似的。儘管他還猜不出大衛的真正來路,但已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所有的手下沒有一個能是他的對手。 「對不起,改日再說吧,今晚我還有事呢。如果今晚上官兄要是沒有別的話要交待的話,我們就告辭了!」大衛很是禮貌地回道。 上官雲青知道能不能得到這個人才,不在於這一時一刻,來日方長,於是他微微一笑,點頭道:「也好,不過改日可不要駁了兄弟的面子喲。」 大衛也微微一笑,雙手抱拳道:「一定!」 大衛心想,不衝著你上官雲青,就衝著你身後那個美人兒,我也要會你一會的。 就在黃大衛帶著柴虎與柴梅等剛剛走出大廈的時候,忽然後面有上官雲青的人追了上來,高聲叫道:「等一等!」 第452章 姐要犒勞你一下 大衛回頭看時,原來是那上官雲青的一個手下後面跟著那個女孩兒,也就是上官雲青的妹妹上官如意。 「還有什麼事嗎?」大衛冷冷地問道。 「是如意姑娘有話要跟你說。」那手下見如意小姐上來,趕緊退到了一邊。 「你好黃先生,我叫上官如意,想跟你交個朋友。」 「可我不認識你呀。」大衛不冷不熱,他知道,越是對付這樣的女孩就不能太熱情了,像她這樣的姑娘尤其討厭那些腆著臉往上湊的男人的。 「咱們這還不算認識嗎?」已大衛心想,這女孩的臉皮可真夠厚的,竟上趕著跟男人交朋友,不過看上去眉清目秀,氣質不俗,應該不是那種潑皮一樣的女人的。剛才要不是她自我介紹的話,他還以為是那上官雲青的相好的呢。 「剛才那少爺定是令兄了?」 「什麼少爺不少爺的,你可別對他有偏見,我哥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畢竟是兄妹情深,她聽出大衛話裡的譏諷來,立即就替哥哥說起話來了。 「我說他是哪種人了?」 「我不管你說他是哪種人,明天我想請你吃飯,你有時間嗎?」 大衛可不想在柴梅眼裡落個見色忘友的罵名,於是看著柴梅笑道:「時間嘛我有的是,只是不知道柴姐有什麼安排沒有?」大衛故意給柴梅一個人情,也讓上官如意知道自己與柴梅的交情。 上官如意也是個機靈人兒,立即朝柴梅笑呵呵的道:「我想柴大董事長不會那麼小氣的吧?再說,我又不會霸佔了你不還給她了,是不是呀柴姐?」 上官如意的表情也挺甜的,不由得柴梅不答應,再說,柴梅來到這裡,大衛還打了人家的手下,那上官雲青竟沒有難為自己的弟弟,已經給足了面子了,哪能拒絕人家這麼一點小小的請求呢,更何況大衛又不是他的私人物品,他可是一個自由的大活人,想到哪兒還不是他自己一句話?剛才只所以如此說話,那是他黃大衛為了給她一個面子而已,她能不曉得? 「呵呵,上官小姐中是言重了,他黃大衛又不是我的職員,也不是我的家屬,想到哪兒,想跟誰吃個飯,我哪能管得著?即使是我的男朋友,要是上官小姐肯賞臉,我也是求之不得的呢。」柴梅借坡下驢。 「你看,柴姐都這麼說了,不會再拿出來別的理由來搪塞我了吧?」 「我哪是搪塞上官小姐,像上官小姐如此的身價,那些公子哥兒們想跟你說話還未必有這個福氣呢。那明天上午我打電話約你,好嗎?」大衛忽然變得爽快起來,並向上官如意伸出手來。上官如意早就從身邊一個隨從手裡接過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大衛。 「我明天二十四小時開機等著你!」說完,撒嬌一樣地瞥了大衛一眼,轉身去了。 大衛接過那張帶了大頭貼的名片,仔細看了一下,照片下面印著一串號碼,連個名字都沒有,更不用說頭銜了。大衛有些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抬頭看時,上官如意已經站到了台階上,正回過頭來向他揮著手。那高過膝蓋的裙子在晚風中擺動著,很有幾分詩意。 「不知道她會叫床不?」大衛心想。 「快上車吧,那魂都讓人勾去了!」柴梅嬌嗔道。 兩人說話時,柴虎已經領著他的人驅車遠去。 「咱們回別墅!」柴梅主動上了副駕駛上,依然讓孟姣開著車子。大衛與曉芸自然就坐到了後面。 曉芸經常到柴梅這裡來玩,不過也就是鬧得厲害一點,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過火過,今天算是頭一次開了眼,尤其是幾個婦女摁著雅麗讓大衛「強姦」的時候,她跟孟姣兩人躲到了一邊,很是過癮地看了一頓,現在又與大衛肩並肩地坐在一起,心裡自然砰砰地跳得厲害。 她情不自禁地又回想起了大衛是如何將雅麗那根頭發放到她內褲裡的。一想到這裡,她就臉熱起來,而且控制不住地側目用餘光看一看大衛的臉。 大衛一直目視著前方,但那手卻慢慢地伸了過來,撫在了她那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上。因為是晚上,她並沒有穿長襪,她的兩條玉腿修長而且優美,那是讓女人妒嫉,讓男人艷羨的美腿。 她只是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躲避大衛,剛才大衛不動聲色之中竟將上官雲青第一打手打翻在地,爬不起來,這很讓姑娘傾心了。要不上官雲青的妹妹也不會竟然站到了敵人的立場上鼓掌喝彩起來。 大衛的手在姑娘的美腿上來回摸索了起來。那皮膚如絲綢般的光滑,車時雖然沒有開燈,但大衛卻能用眼睛的餘光掃到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一個小姑娘讓人這樣摸著,心哪能不動?更要命的是,他的手還繼續往上摸著,慢慢地到了她的腿根,觸到了她那內褲的邊緣。 她竟不知道如何是好,分明心裡有一種害怕與恐懼,同時還有一分激動。 正在曉芸為此而心跳不已的時候,他的手卻抽了出來,並將她的裙子拉了拉,盡可能地把她的美腿蓋住。 但他的手卻從她的後面攬住了她的蜂腰。女孩的腰也是如此的敏感,只是一觸,她的身子就不由的一抖。 「冷嗎?」 「不冷。」曉芸搖搖頭,聲音微顫,讓人愛憐。同時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由於此時大衛的手在她腰上往自己身邊一勾,曉芸順勢將身子往這邊移了一下,兩人便貼在了一起。 這樣大衛就很方便地將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撫在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了。曉芸將頭靠在了大衛的胳膊上,是小鳥依人狀,甚是可愛。她的一隻手主動地伸了過來與大衛握在了一起,大衛不知道她是因為害怕他不規矩還是他的撫摸已經讓她動了芳心,反正曉芸的小手與身子,尤其是她那溫熱的臉很讓大衛有一種優越感。 這麼動人而且高傲的女孩兒依偎在自己的懷裡,那是什麼樣的榮耀啊!而且不論怎麼摸她,都不會神經質似地跳起來,而是如一隻溫馴的羔羊。 遺憾的是,車子很快就在別墅的院子裡停了下來。柴梅下車後,只對大衛說了一句:「到我房間裡一趟」就急急地上了樓,大衛不知何事,只好將兩個姑娘扔在了下邊,而他跟在柴梅的屁股後面,上了樓。 大衛一進柴梅的房間裡,柴梅突然轉過了身子來,一把摟住了大衛,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淚水婆娑。 「你怎麼了?」大衛很是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解決了事情,她柴梅哭個啥?真是讓人費解。 柴梅終於抬起臉來,臉上還掛著淚珠,「你知道人家為你有多擔心嗎?」長長的睫毛遮蓋著柴梅的淚眼,「當那黑三郎從人群向你走過去的時候,你知道姐心裡有多麼害怕嗎?」 「不知道。」 「傻呀你?」柴梅以為大衛是故意逗他,氣得在他胸上擂了一拳。其實大衛真的沒有想到,因為他自己就不害怕,便不太怎麼樣別人為他擔心的事情。 「我只在乎梅姐的面子,誰要是欺負我的梅姐,我就不讓他好過!」 「我的好弟弟!」柴梅翹起腳尖來抱著大衛的臉就啃了起來,那豐碩的大奶子揉在兩人的胸前,「快抱抱姐,你把姐的心都感動得快跳出來了!」 大衛使勁地摟住了柴梅的腰,「姐,至於嗎?你對我那麼好,我看我比柴虎都幸福了,感動的應該是我了!」 「你是姐的小寶貝兒!姐可不想讓你吃一點兒苦頭兒,那高昇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有多少高手都讓他折騰成了殘廢,你要是有一丁點兒意外,你讓姐心裡怎麼能受得了呀?」 「可是看到有人不把你放在眼裡,我的心裡會更難受的!」 「就為這一句話,姐今晚也要犒勞你一下。」柴梅色迷迷地看著大衛,「你想哪兒就是哪兒,姐渾身上下都是弟弟的了!」 說著,柴梅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上衣拋到了一邊,裙子滑落到了腳底,「抱姐上床吧。」 她立在那裡,兩手竟有些羞澀地交在腹前,遮蓋著濃密的叢林之下那道幽谷。 大衛走上前去,在她那兩顆峭立的奶頭上捏了幾下,笑道:「姐想讓大衛與你隔靴搔癢嗎?」 柴梅立即忍俊不禁,掩口而大笑起來,她彎腰捧腹的姿態更加惹人憐愛,巨乳頻頻抖動,大衛藉機伸手從她後面摸進了她的私處,她故作嬌羞地直了起來,媚媚地看著大衛,一邊替他解著衣服一邊笑道:「你從後面迂迴插進了?是不是最擅長這戰術呀?你偷襲人家!」 大衛的手一直沒有鬆開,而是牢牢地勾在了她的兩個臀瓣之間。此時柴梅的上身已經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沒有遮攔的光滑的乳壁擦著他的胸膛,讓大衛的巴子立即雄起,硬硬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 「小心把人家的肚子頂破了呀!」柴梅無比的嬌媚,身子微微晃動著,體驗著大衛那硬棒子的力量,她的一隻手慢慢伸到了兩人胴體的中間,牢牢地握住了那根曾經多少次讓她欲仙欲死的神棒。 「雅麗跟莎莎今晚回去一定睡不著覺了,明天還會來找我的!」 「我會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美的你,我是說她們會來找我算賬,讓我賠償她們器官的!你沒把人家撐裂了吧?」柴梅壞壞地笑道。 「梅姐的……這麼緊湊都沒有撐裂,她們都那麼寬鬆,怎麼會呢?」 「你可別說姐是處女!格格格……」 「姐的比處女還緊呢!」大衛把嘴俯到了她的耳根上,讓她身上立即癢癢了起來,「咱們快上床吧,你的小弟都等不及了!」 「我要你抱我上去。」柴梅拿媚眼勾著他,伸出玉臂來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腿緊緊地盤在了大衛的腰上。 「你真沉!滑滑的,像只泥鰍!」 「我就願做你的泥鰍!」被大衛這樣抱著,柴梅無限的陶醉。 剛把她放下,柴梅就撒起嬌來:「我要你給姐舔弄舔弄!」 「好的。」說著,大衛便勾起身子將臉埋進了她的兩條玉腿間。 「把你的也給姐嘛。」 第453章 要劈叉了 黃大衛依了柴梅的要求,將身子倒轉過來,兩腿跪在了柴梅的玉頸兩側,那巨大的棍子子便垂在了她的嘴邊,她兩手輕握著,將那碩大的龜頭送到了嘴裡,以舌舔之,馬眼裡滴出來的玉液便澀澀的舔到了她的舌尖上。 柴梅玉指輕擼著大衛的肉槍,那槍頭便愈加飽滿而明亮,甚是勇武。 另一頭,大衛手分著她的兩條玉腿,讓那兩片蛤肉分向兩側,中間露出了更加嬌嫩的小唇來,鮮紅而又濕潤,如同剛剛剝離出來的石榴籽。他忍不住地伸出舌尖來在那小唇上舔了幾舔,那很是活躍的小唇便輕輕地翕動起來。 「大衛,好弟弟,再加點兒力嘛,人家喜歡你粗魯一點兒的!」柴梅從那頭傳過來嬌滴滴的央求來, 「啊……就這樣……爽死了!再……」 柴梅身子打著顫,一陣陣地呻吟著,大衛的舔弄更加有力了,整個舌頭都抵了上去,把個洞口都蓋得嚴嚴實實的了,舌苔上的糙面讓她很是享受,尤其是刮到她的小陰唇跟陰蒂的時候,她就會舒服得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了下來,因而那豐滿的臀便上挺起來,慢慢的,大衛也感覺到自己那一根粗大之物掉進了深潭之中,並被那滑膩的深潭套弄著,極其爽快。 「大衛,灑出來吧,姐……想吃你的……」說話的時候,大衛的舌頭正好抵在她的小陰唇上用力一頂,讓她身子不由的一顫。 「那你別動,讓我自己來。」大衛一邊舔弄著她那已經不斷流淌著淫**的陰戶,一邊挺起了屁股運動起來,柴梅只是張著嘴,任他抽送。她的嘴唇極力包起貝齒來,免得劃傷了大衛的肉槍,讓那肉槍進進出出的相當自由。 柴梅的身下已經被舔得欲仙欲死,屁股狂扭起來,鼻子裡哼哼唧唧的,她好像急等著要吃那精華似的,竟忍不住自己又吞吐起了那長槍來了。 待柴梅第三次從那痙攣著的陰道裡噴出玉液來時,大衛也一陣射欲讓他將身子有力地弓了起來,精液從那槍膛裡有力地射了出來,柴梅的嘴唇鬆緊有度的包裹著大衛那粗大的棒子,硬是沒讓一滴流出來。 大衛激動之中仍能聽得見柴梅咕咕地咽那精液的聲音,接著便覺得自己那槍頭被他吸得生疼,還不等軟下來的肉槍立即又堅挺了起來。但柴梅卻吐了出來。 「再給姐插插下面吧。」 大衛調過身來,將那肉槍塞進了並未真正得到滿足的洞裡,那肉槍一進入,她的肉壁就顯得相當興奮起來, 「那麼急著要吃我幹嘛?」大衛一邊抽送著,一邊問道。 「姐不想便宜了那兩個小浪貨!」 「你是說誰?」大衛故意裝起糊塗來。 「還能有誰?曉芸跟孟姣兩個小浪比興許正等著你呢。你以為你跟曉芸坐在車後面的小動作姐沒看見?」 「嘿嘿,大衛什麼也逃不過姐的法眼呀!」大衛的奉承讓柴梅很是舒服,他的硬槍又在她緊縮的肉洞裡歡快地抽插著,更讓她醉意萬分。 「啊……搗死姐啦……溫柔點兒……姐受……不了……」她的頭向後仰去,分明是極度的快感使然。 大衛不再插她,而是慢慢地研磨起來,蜜洞裡那硬硬的小島子被大衛搗得忽左忽右的,一陣研磨弄得她醉意無邊。她的屁股上挺著猛撞著,只為了那劇烈的快感。 她終於癱軟下來。 「你真猛,這一次你讓姐三天五日的都不會饞了!」 「我還不知道你!明早不饞就不錯了!」 「我倒怕你給那兩個小妮子弄出饞病來呢。」 「那就讓她們給我當丫環使喚嘛,讓她們天天跟著我不就行了?我還真想弄個丫環使喚著呢。」 「姐就不攔著你了,快去吧,要不那兩個死妮子一準會在心裡罵我霸道了。」 「你不吃她們的醋?」大衛不想聞她嘴裡的那股子精液的味道,只在她的腮上親了一下。 「只要你高興。可惜姐姐不能上天摘個月亮給你!」 「姐為什麼對大衛這麼好?你讓我可是受寵若驚了。」 「好甜嘴!」 「那我可真去了?」 「起來讓姐給你洗一洗。」柴梅輕輕地推了一把大衛,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勾著他的腰兩人一起進了洗澡間。柴梅打開熱水器,讓那水澆在大衛的身上,又將沐浴液塗在他身上,尤其在那肉槍上細心地搓洗起來。 「什麼清洗,她根本就是沒有玩夠。」大衛看著柴梅認真不捨的樣子想。就讓她好好的把玩一會兒吧。大衛仰起臉來看著天花板,任柴梅兩手在他的胯下盡情揉搓。好像真的不捨得的樣子,她居然低下身去,用臉在那肉槍上蹭了起來。後來又用自己的胸脯,主要是那兩個豐滿的玉乳摁著那硬硬的棒子揉動著。那滋味讓大衛覺得比插進她的蜜洞裡似乎更加過癮。而且柴梅還臉貼在大衛的肚子上,伸出舌頭來舔個沒夠。這時候任誰也不忍心抽身離去,儘管大衛 的頭腦裡已經想像起了曉芸跟孟姣兩個小妮子的騷勁兒來心蕩神馳的了。 「就怕兩個小妮子不能像姐一樣周到的伺候你。你得調教她們。」柴梅抬起眼來幽幽的道。大衛感覺出來,柴梅是想著法兒讓他舒服。要不是為了圖個新鮮感,他還真不捨得去找那兩個年輕小姑娘的。 「在梅姐的懷裡才是溫柔鄉,我都不想去了。」 「說假話騙姐的吧?」柴梅柔柔的說道。 「真的,不騙姐的。」大衛也情真意切。 「傻瓜,那可是兩根嫩黃瓜呢!」 「可她們的情卻比不了姐。」 「這話姐信!」柴梅起來吻了吻大衛的臉,「去吧,你高興了姐就高興的。」 與此同時,上官雲青正在自己的別墅裡與兩個狐狸精一樣的女人調情著,旁邊就是那個與黑三郎截然不同的白面書生娛志同,他可是上官雲青的狗頭軍師。這些年上官雲青發了跡,一半就有著他的功勞,另一半則是依著上官家族的勢力。 「老大這次不會是怕了那姓黃的小子吧?」娛志同將手裡的煙掐滅,抬頭瞥了一眼上官雲青道。他分明是想探一探此時上官的想法而已,他明知道上官雲青是不會害怕一介武夫的。 「哈哈,你覺得我會怕他嗎?」 上官雲青兩臂一鬆,兩個女人知趣地走開了。上官雲青身子前傾小聲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 「不止此吧?」 「那你說還會為了什麼?」上官雲青拿起了面前的一個修甲刀來,在自己的漂亮的手指上銼著那已經不需要再修的指甲。 「八成是老大看上了那小子了吧?」娛志成得意而詭秘地說道。 「你說呢?」上官雲青不置可否。 但凡這種表情,就證明他已經猜到了八九不離十。聰明的娛志成也就不再多問。 「今晚我看見令妹好像遞給了那姓黃的小子一張名片還是什麼。」 「呵呵,這是好事兒,有了如意在裡面,黃大衛不會不到我這邊來的。」上官雲青胸有成竹地說道,「那個黃大衛的確是一把好手啊,說實話,當時我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他就把高昇給制服了,真是高手!你見過這樣的武林高手嗎?」 「老大都沒有見過,我哪裡會遇到?要是有了這樣人的幫襯,老大往後真的就可以所向披靡了。只是不知道他跟那姓柴的鐵到什麼程度?」 「呵呵,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她柴梅有錢是有錢,可她比不了我上官雲青吧?論勢力,她老子早已是老朽了,差不多都被人忘記了,呵呵,而我們上官家的青煙正往上冒著呢。」 「聽說柴梅有一個妹妹叫柴菁的,在媒體圈裡很有影響的。」 「呵呵,她不會為了跟我爭一個打手就把她的妹妹也捲進來吧?她還能把整個媒體圈裡都攪混了不成?男人嘛,想得到的無非是金錢與女色,這兩樣,哪一點我滿足不了他的要求?」上官雲青一邊搓著指甲,一邊翻起眼皮來看著娛志成。 娛志成心裡倒有些盤算,因為只此一面,他便覺得那黃大衛並不是些許錢財與女人就動了他的心的。 「哥。」上官如意來到了上官雲青的面前,「明天我想請黃大哥吃飯,我可不想你的人來打擾我呀。」上官如意身材窈窕,走起路來卻是風風火火的,有一些男孩子脾氣,娛志成看著她那凹凸有致的動人身材,早就垂涎欲滴的,只可惜他那一副狡猾相讓上官如意一點也瞧不上。 上官如意從進來就沒瞧他一眼。這讓這個有著雄心的軍師很是無奈,就連省城裡的許多爭鬥,只要是他娛志成一出點子,上官雲青就能穩操勝券,可就是這感情的事他卻無計可施了。而偏偏這個時候殺出了個黃大衛,而且讓這個世家嬌女一見鍾情起來,他真恨不得讓上官雲青把那個黃大衛給做了,卻沒想到連上官雲青都對這個冒犯了上官家威嚴的毛頭小子都垂青起來。 「呵,還沒怎麼著就黃大哥黃大哥地叫起來了?人家還不一定認你這個妹妹呢。」上官雲青笑道。 「認不認那是他的事,反正我是認他這個哥了。」上官如意撒嬌道。 「恐怕不止是認個哥吧?有我這一個哥還不夠你叫的?」 「哥——你到底答不答應人家的事兒嗎?」上官如意摁著上官雲青的肩膀搖晃了起來。 「把哥都搖散架了!」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一直搖到天亮!」上官如意任性地倔著小嘴兒。 「那我也得讓我的人遠遠的跟著你,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妹妹,要是你有個閃失,我可沒法向咱死去的老爹交待!」 「別說你那幾個不中用的手下了,讓黃大哥一把就拽趴下了,還保護我呢。我跟黃大哥在一起,不會有什麼閃失的,你放心好了!」 「好好好,哥答應你,快去睡吧,小心少了睡眠臉上弄出褶子來,沒人要。」上官雲青調侃著道。 「壞哥哥!」上官如意在哥哥身上擂了幾拳跑開了。 曉芸的房間裡,大衛正托著曉芸的粉臀用力地抽插著。剛剛開苞的曉芸既疼痛又幸福。她的叫聲顯得那麼稚嫩,只是嚶嚶作聲,雖不淫蕩卻也動人,她緊蹙著眉頭,兩個臀瓣在大衛的手上扭著著,躲避著大衛那長槍的蹂躪。那疼痛讓她銀牙緊咬,那幸福的快感卻又讓她禁不住哼哼起來。 「啊~~~~~~」大衛猛力的抽插讓她在劇烈的疼痛之中嘗到了欲仙欲死的幸福滋味,而大衛那有力的摟抱更讓她股骨酥軟。 「呀——不行了……要……」曉芸輕聲叫喚起來…… 「哥哥我還想玩一會兒呢,你們這些大小姐,天天山珍海味的吃著,不會這麼不禁折騰嗎?」大衛壞壞地淫笑著,他的行為裡多多少少地還存著那麼一點對她剛來時對他的蔑視的一點報復。 「求……你了……我……要劈開了……」曉芸身子猛地一顫,暈了過去…… 第454章 池中浴雙嬌 大衛忙乎了好一陣子,才把曉芸弄醒過來,可把大衛嚇了一跳,要是萬一她真的背過氣去醒轉不過來的話,他這可是標準的「姦殺」了! 其實曉芸並不是因疼痛而暈,而是那種興奮勁兒過了頭。 「好好的睡一覺休息休息吧,哥去了啊?」大衛將薄被子給她蓋好,溫存了一番便悄悄地溜進了孟姣的房間裡去了,其實那也不能說是溜,那門虛掩著,分明是孟姣給他大衛留著的,至少她沒有拿大衛當賊防著的。所以大衛覺得這樣的話,也不能叫做偷,於是進來後,他還煞有介事地問了一句:「沒睡吧?」 孟姣沒有說話,卻是將身子翻了一下,面朝著天花板,大衛聽出來她的呼吸很不均勻,還能看見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精美的胸罩扣著兩座挺拔的秀峰。大衛是穿了褲衩進來的,孟姣根本就沒敢睜開眼睛看,她其實是跟自己賭了一把,因為她一面心裡渴望著大衛能來到她的身邊,一面又怕大衛說她是個不規矩的女孩,心裡正矛盾得很,於是就猶豫再三,將那已經插嚴了的門又打開,只是虛掩著。當大衛的腳步聲到了她門前的時候,她的心就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時候她還曾想過是不是應該立即下去將門插上,可她沒有那樣做,內心對大衛的渴望戰勝了她對自己貞操的保護慾望。她決定要將自己的貞操獻給這個風流卻又讓她喜愛的男孩子了。 大衛的手慢慢撫上了她的光滑如絲綢的大腿,豐滿的陰阜與那茂盛的陰毛將那小小的內褲頂了起來,有些下陷的小腹讓這更加突出。當大衛的手撫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的時候,孟姣的心不由的緊了起來。 這是她一生中最為緊要的關頭。雖然剛剛作了決定,但心裡卻再次猶豫起來。她看到大衛在性生活上是那麼隨便,會不會給她的身體帶來什麼可怕的疾病。但又想到連柴董事長都與他相交,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她牙一咬,任他撫摸起來。 他的大手撫過了她內褲的底部,越過了小腹,朝著她的山丘進發。還未等那隻手觸到她的乳峰,卻又折了回去。 她感覺到他在扯她的內褲了。她知道,此時做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了,更何況是自己開了門納賊進來的,現在又攆人家,那不是裝正經嗎?她不想讓自己喜歡的男人說自己虛偽。她要向大衛展現一個真誠的女孩。 她配合著他,將內褲脫了下來,她真說不出戴著胸罩,卻脫了內褲,而面前卻有一個男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她只是默默地體會著他的手伸到自己腿叉裡摸索的滋味,腿已經被分開,大衛基本沒怎麼用力,或者說是她順著大衛的意思而動作的。他只是輕輕地撥弄了一下,他的手就能自如地在她的陰戶上揉搓了。 他很溫存,只用兩個手指輕輕地捻動著她的陰蒂,那滋味讓她好幾次有一種尿意,她還不好意思伸出手去摟住他,她覺得那太淫蕩了一些。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是不應該那樣的。孟姣心裡這樣想著。 一隻手將那胸罩推了上去,兩個乳峰立即彈了出來,兩堆雪白那麼動人,沒有了胸罩的遮擋,孟姣立即覺得有些空曠起來,好像有風從玉峰上掠過,一陣清涼。是大衛的手指讓她的身子不禁顫動了一下。接著,他的嘴俯了下來,並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她的胸脯上立即麻酥酥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禁輕吟了一聲:「哼~~~~~~~」 她想像過,自己喜歡的男孩應該會這樣的,她自己也曾覺得自己的奶頭挺有吸引力的。 當大衛爬到了她的身上時,她的雙腿自覺地將大衛的身子夾在了中間,手也扶住了大衛的腰,像是做好了準備似的,大衛的手卻從她的豐滿胸脯上捋了下來,一直捋到了她的腰際,然後又俯下臉來,她知道大衛要做什麼,她感到很羞,使勁閉了眼睛,心兒砰砰的等待著那個時刻,果然大衛的嘴噙住了她的陰蒂,靈巧的舌尖舔弄起來,那麼快,像是蛇信一般,忽然他的牙齒輕輕地咬了她一下,彷彿在那一時刻從那裡向她的體內注入了一種麻醉劑一樣,讓她飄 飄欲仙起來。 「啊~~~~喔~~~~~~~」無限的醉意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她已經顧及不了作為姑娘的害羞,嬌軀微微扭動著,似乎受不了那靈巧舌尖的挑逗,雄性的唾液與雌性的分泌物結合在一起,粘乎乎的,他用大舌頭又在她的陰溝裡走了幾個來回,讓她不禁嬌軀顫抖。 大衛也感覺到自己的棒子如鐵杵一樣的堅硬,他意念驟聚,讓那槍尖真正成了槍尖,他再次趴到了她光滑的胴體上,握著那前端變得尖細的肉槍刺進了孟姣的下體。 「啊——」一聲輕輕的呻吟掩蓋了那輕微的疼痛感,一股灼熱深入到了她的陰道裡面。緊湊的肉壁自然的擴張又收縮起來,感受著那肉槍的堅硬。那堅硬繼續往裡走,似乎碰到了她陰道裡面幾乎同樣堅硬的圓球,兩者相撞,讓她嬌軀微顫,頓生尿意。 「我想去廁所……」她怕尿到了床上,讓他笑話。 大衛俯下臉來柔聲道:「尿吧。」 可當大衛停下來的時候,那尿意卻漸漸消失了。 「沒了……」 大衛又開始輕輕地抽插起來,處女膜的破裂並沒有讓她多麼疼痛,只是微微有一種撕裂的感覺。 「又有了……」 大衛不再說話,加快了節奏,強烈的尿意讓她禁不住又叫了起來:「啊……我要……」忽然,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從深處噴發出來,如同岩漿迸發。那滋味讓她感覺甚是爽快。 女孩的第一次高潮來的那麼快,大衛將那硬棒子插在她那正興奮著的陰道裡不再動彈,而是吻起了她的小嘴兒,她的丁香小舌一下子就被吸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相互撩撥著,戲逗著,大衛此時特別想欣賞她那張俊俏的臉,於是抽出了舌頭。竟有一顆淚珠兒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落,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 「做女人真好!」她柔聲道。 「疼嗎?」 「不很疼!這是幸福的疼!」她的纖手撫摸著大衛的臉龐,彷彿得到了一件珍寶似的,愛不釋手了。 「咱們去洗一洗吧。」 「為什麼?」 「我想讓你這兒給哥親一親。」大衛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不。」孟姣嬌羞地將臉埋進了大衛的胸膛。 「你們柴董的嘴可是一流的,真叫爽!」 「她也給你親過那兒?」孟姣不太相信的樣子又抬起了梨花帶雨的臉。 「所以我讓她一連來了四次高潮。她都爽得骨頭都軟了!」 「你會忘了我嗎?」 「哪能呢,我還想向柴董要你呢。」 「可我聽說你有女人了,而且還有那麼多漂亮的女人圍著你轉。」 「你看我忘了柴董了嗎?」 「可那種聚少離多的日子我受不了。」 「所以我才讓她把你給我的。我要你陪在我的身邊直到你厭煩了我。」 「我永遠都不會厭煩的。」 「那還不快去?」 「你抱著我!」孟姣撒嬌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衛放下孟姣讓她在裡面只洗了一會兒,大衛便去了曉芸的房間裡,將光溜溜的曉芸抱了進來。 一見大衛帶著曉芸闖了進來,羞得立即扭了身子意欲躲藏起來。 「躲什麼,咱們一起洗不是更好嗎?」 兩個姑娘已經見過了大衛在那幾個熟婦的幫助下強姦雅麗的情景,那情景雖然淫蕩了些,卻很讓女人動情的。尤其是當時雅麗那動人的歡叫至今讓兩個女孩面紅耳赤的。 大衛牽著曉芸的手,來到了孟姣的身邊,他將兩個女孩同時抱在了懷裡,兩個女孩便不由地將身子貼在了一起,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兩個女孩的光滑胴體那麼緊地貼著,的確讓人覺得淫蕩。她們剛剛退下去的潮水再次湧了上來。 「你們兩個親一個好嗎?」大衛輕摟著兩個女孩的頭,都羞得粉面桃腮,扭捏起來。但她們已經無法分開,那尖挺的乳房都頂到了一起,在大衛的撮合起,兩個女孩終於摟緊了對方,而大衛則兩手分別在兩個女孩的臀瓣裡摳動起來,慢慢的,兩個女孩的嘴真的貼到了一處,並濕吻起來。頭頂的熱水噴灑下來,從她們光滑的玉體上灑落到了地面。看著她們的乳房被擠成了扁平,大衛心血來潮,便想將他的長槍從中間插過去。 大衛找來了一把椅子,讓兩個女孩相互緊摟著坐到上面,同時親吻著對方,正當她們醉意的時候,大衛舉著他那長長的肉槍從兩人的唇間穿了過去,兩個女孩的嘴不能再吻到一起,卻都能舔到大衛那根熱乎乎的肉棒了。肉棒在這麼漂亮的兩個女孩的俊臉中間來回抽插著,那真是人生的快事。抽插了好一陣子後,大衛又將那肉槍插進了兩個女孩的嘴裡讓她們各自吮吸了一會兒,就在她們戀戀不捨之際,他卻又從她們的嘴裡抽了出來,插進了兩人的乳房中間, 那根棒子是那麼灼熱,又是那麼讓人銷魂。藉著熱水泛起來的沐浴液的泡沫讓大衛跟兩個女孩都覺得十分的爽滑。大衛摟著兩個女孩的香肩,越插越來勁,那爽滑的滋味讓他收不住那奔騰的野馬,終於將那精液噴在了兩個女孩的乳間。 大衛安撫了兩個女孩回到柴梅房間裡的時候,柴梅依然沒有睡。她在等著他。 「得手了沒有?」柴梅問道。 「這麼長時間,我不會自己蹲在走廊裡吧?呵呵。」 「還沒忘了回到姐這兒。我正有話跟你說呢。」 「是不是關於上官雲青的事兒呀?」 「當然還有他的妹妹了!你不會這麼快就把那個大美人我給忘了吧?」 「嘿嘿,有梅姐這麼一個大美人在懷裡,我還念她幹啥?」 「你小子又不說實話了吧?姐還不知道你肚子裡的彎彎腸子?說,是不是想搞定她?」 「姐想幫我了?」 「姐就是為你操心的命!」 「姐知道,憑你的功力,自然會得到她的身子的,據我所知,她還是個處女呢。不過,你要得到她的芳心卻未必那麼容易的。」 「這女孩很特別嗎?」大衛沒忘了用大手揉捏著柴梅那豐碩的大乳。 「這女孩自幼喪父,一直是她哥哥上官雲青把她拉扯大的,上官雲青對她甚是呵護,倍加嬌慣,養成了蠻橫的性格,一時雲一時雨的,讓人難以捉摸。一般的男孩子很難上她的心,而且你越是緊追她,拍她的馬屁,她就會越加討厭你,所以,這分寸你得掌握好了。」 「我記著了。」 「她今晚只所以能把她的珍貴名片給你,正是看了你在他哥面前很剛強的那種男人作派。要是一般阿諛奉承之輩,她連話都不肯說一句的。」 「看來她的確不是個平常女子了?」大衛也不由地對這個一面之謀的上官如意有了好感,那種好勝心也更加強烈起來。越是狡猾的獵物越會引起獵手的慾望來的。他決定不但要得到上官如意的身子,更要得到她的芳心。最好是先得到她的心。 「你想,她哥哥在省城裡那麼有勢力,有幾個公子哥兒敢不買他的面子?所以偌大的一個省城裡竟沒有她上官如意看上的如意郎君也就不足為怪了。但願你能如願以償。」柴梅說著,那手便不自覺地伸到了大衛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 「上官家庭何以有如此的勢力?」大衛更想知道上官雲青的背景。 「說來話長,具體情況我也不甚瞭解,不過這些年上官家族已不是從前了,他們開始相互聯絡,其關係都盤根錯節,而且海外勢力也不小,上官雲青的父親曾是本省赫赫有名的古董商,遺產都不計其數,聽說捐出了一部分,不過那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大部分的財產留給了他的兒子上官雲青,一小部分進了上官雲青的姥姥王家。現在兩家相互支撐,無人能敵。」 「看那上官雲青也不像個什麼守法的公民。哈哈。」 「他們上官家族在海外可有幾個僑領,許多事情地方上都得考慮一下影響,一般的小事,尤其是抓不到真憑實據的事情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的。」 第455章 上官小妹 黃大衛在柴梅的床上與她相擁著雲雨一番之後,一直睡到了天大亮,柴梅先起來,拉開窗簾,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上的玻璃,灑在了大衛的屁股上。 「累著了?」柴梅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子,大衛懶洋洋的不想起來。 「什麼時候能睡上一個透覺就好了。」大衛翻了個身,睜開眼睛揉了揉,窗外的陽光刺得他瞇起了眼睛,「幾點了?」 「八點半了。那小丫頭該給你打電話了吧?」 大衛忽然才想起上官如意來。 與此同時,上官如意正在家分裡打扮著,將身上的裙子換來換去,老不順心。其實她身上的哪一件衣服也是幾千元,而且穿在她身上很是得體,可她就是不滿意。 她無奈地轉過身子,朝上官雲青撒嬌道:「哥,再陪我去買一身吧。這衣服我穿不出門去的。」 「我看這就挺好的了,憑我妹妹的身材,再配上這身衣服,就是王子也會動心的了,他黃大衛還不得直了眼了?」 「哥,我的好哥哥,陪人家去買一套嘛,就這一次!」上官如意拽著哥哥的胳膊搖晃起來。 上官雲青實在拗不過妹妹,只好應道:「好好好,哥就陪你去!不過不能耽誤時間太長呀,哥還有別的事兒呢。」 其實上官雲青已經暗暗地把妹妹的事兒當成了最大的事兒了。偌大的省城裡她竟然找不出一個如意郎君來,當哥的已經心急如焚了,更何況這個未來的妹夫還有著相當利用的價值呢。 但上官雲青是上狡猾的傢伙,即使在妹妹面前,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心跡表露出來的,免得讓妹妹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因為如果讓如意知道了哥哥是純粹在利用自己的話,那她死活是不會幹的了。那可真的弄巧成拙了。 上官雲青帶著幾個隨從,陪著妹妹一連轉了三四個商城,好容易給妹妹買了三套衣服,一下子就花去了他近兩萬塊大洋,不過,上官雲青對這點錢是決不心疼的,尤其是在妹妹身上花錢的時候。如意每穿上一件,都會轉著身子讓哥哥反覆地說意見,如意長得出挑,簡直就是個衣服架子,所以無論穿上哪件,他都會讚不絕口,而如意卻因此而覺得哥哥是在敷衍她。 「不信你問他們!」上官雲青只好讓跟著他的人參與意見。 「我讓你看嘛,他們什麼眼光呀,我才不信他們的呢,就知道拍馬屁!」上官如意向來討厭那些整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面的男人。有一次她竟對高昇直言不諱地道:「你憑著一身本事到哪去掙不了碗飯吃?非得當這狗腿子?真是賤!」竟說得高昇一個大男人面紅耳赤的。 當哥的對妹妹的脾氣是非常瞭解的,所以,他也很清楚,如果大衛真的答應跟著他幹,恐怕妹妹也未必會喜歡他,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要是黃大衛能成了自己的妹夫的話,那麼,黃大衛自然也就成了自己的幫手。到那時,生米做成了熟飯,也就由不得她了。 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所以上官雲青倒是先為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著想。 「我給你找了那麼多男孩兒,你一個也看不上,真不知道這個黃大衛有什麼喜歡人的地方。」 「我就是喜歡他那股子強勁兒,偌大的一個省城裡,有幾天敢跟我哥哥這樣的人物叫板的?」上官如意倔著小嘴爭辯道。 「呵呵,那是他這個初生的牛犢還不知道哥哥我的虎威罷了。要是知道了我的底細,他也得嚇得尿褲子!」 「那也未必,就是他初來乍到,不知你的底細,那柴梅難道也不知道你的底細?」 妹妹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當哥的,心想,這黃大衛絕對不是等閒之輩了。這愈加堅定了他讓妹妹跟大衛婚事玉成的決心。 「呵呵,既然妹妹這麼在乎那姓黃的,哥哥就絕不動他一根毫毛,而且一定幫妹妹把他弄到手的!」 「看你說的。好像咱們上官家的女兒嫁不出去了似的!」上官如意聽著哥哥欲成其事的話心裡高興,表面上卻朝著哥哥嬌嗔起來。 南方的天氣多變,剛才還風和日麗的,到了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卻飄起了小雨來,但如意的心情卻依舊好得很。她甚至覺得這是天賜良機。 她先給大衛撥了一個電話。那號碼還是一分鐘之前從柴梅那兒弄來的。她特意叮囑大衛不要開車,她會來接他的。 到了柴梅的別墅後,她蹲在車子裡按了一聲喇叭,眼瞅著別墅的樓門,果然大衛很快就從裡面出來了,柴梅的秘書孟姣替大衛打著一把花位傘,高高地舉過了大衛的頭頂。 上官如意立即打開車門跑上前去,從孟姣手裡接過那傘,朝孟姣莞兒一笑道:「謝謝了!」替大衛遮著頭頂,挽著他的胳膊就朝她的車裡走去。 其時,柴梅也從裡面送出來,上官如意還回頭很是感激地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止步。 「回去吧柴姐,我不會給你弄丟了的!」 柴梅寬宏的笑了笑,立在門口與孟姣並肩站著,目送大衛上了上官如意的車子。 「這賊船怕是上了就下不來了!」抽身往回走的時候,柴梅扔了這麼一句。孟姣趕緊跟在後面。 「昨天晚上,大衛他沒騷擾你們吧?」柴梅頭也沒回地問道。 這話倒讓孟姣難於回答了,要是說騷擾了,那不等於吃了董事長的東西?要是說沒有,那可是明擺著騙人。 她乾脆想了一句討巧的話:「後來——我睡著了。」 這話的確讓柴梅有些意外,不過,她還是挺喜歡她的機靈的。柴梅將嘴一撇,嗔了她一眼,卻沒再說什麼。 柴梅一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孟姣正不知道該回自己的房間還是跟著董事長走,卻聽得柴梅道:「給我捏巴兩下子吧,身上有點兒疼!」 「好的。」孟姣趕緊跑到了柴梅的前面,為她推開了她的房門。 大衛坐在上官如意的車子裡,正思忖著她會帶著他到一個多麼豪華的酒店裡去。看著這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大衛想,這裡的酒店應該比他們臨江的高出不知得多少倍去。 可他沒想到,那車子卻一直載著他往郊外開去。 「我們這是去哪兒?」 上官如意側過俊臉來朝大衛莞兒一笑,雙目清澈如秋水般地蕩漾著溫情:「跟你一起去吃大排檔!」 她在撤回目光的時候,還特地留意了大衛是不是往她的身上尤其是她的領子處投過目光。上官如意可不是大胸的女孩,所以常常為自己的平胸而戲稱「太平公主」。在姑娘們中間這樣自嘲了之後,誰還會再對她評頭論足的?但她又不想去做那種隆胸手術,一是覺得那樣太假,二是還有風險。況且她也不想讓別人在自己的乳房上摸來摸去的,除非是她的意中人! 「這都到了郊區了,哪還會有什麼大排檔呀?」 「呵呵,這可是個特別的排檔,挺不錯的,我去吃過。」如意得意地抹著方向盤,將車子拐進了一個小鎮子裡的街道上。 老遠大衛就看見有一簇簇的人或蹲或坐,在那裡聚餐似的。 這哪裡是什麼大排檔,分明就是一個野攤子! 「你居然還到這種地方來吃飯?」大衛很是驚奇。 「我為什麼就不能來了?」如意努起了小嘴調皮道。 「你請我吃飯就到這種地方來?不會是為了省錢的吧?」 「嘿嘿,我怕你宰我呢!」如意將車子離開那野攤子遠遠地就停下了。與大衛兩個人步行走了過去。 「老闆,兩碗羊雜兒!一斤烙餅!」如意就像是老顧客,點了飯之後就領著大衛找了個空位子坐下來。四下裡看時,人們都是一邊吃著,一邊說笑,有人讓那熱湯整得滿頭大汗。與那些在這裡吃飯的人比較起來,大衛跟上官如意兩個人簡直就是外星人!因為他們的穿著就證明著他們有著與這些人截然不同的身份。不知是因為如意那身漂亮的裙子還是她那清秀而亮麗的臉蛋兒與身材,不少目光向這邊瞥來。 在這種目光的注視中,如意反而更加驕傲地昂起了頭,那白晰的玉頸惹人親吻。 「你常來嗎?」大衛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一次性木筷,遞給如意一雙。 「偶爾。一個星期也就三兩次吧。」 「你都把這當成自家的廚房了喲!就是有點兒不衛生。」 「人家在這裡吃還不照樣活?那些在大飯店裡吃的就不得病了?我看死得更快。」 「我怎麼聽著你好像有點兒仇富的心理?多虧你還算是有錢人!」 「我從來沒覺得我富有過。而且我想過平民的日子。以前來這的時候,哥哥總是派了人跟著我,真煩人,好像我是個什麼都不能處理的小孩子似的。」 「你哥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吧。」大衛知道,大凡在有錢人的心裡都有著人心危危的感覺,到哪裡都提防著點。 「我看像我哥那樣的活著,真累!」 「你是他的妹妹,當然就擺脫不了煩惱了。除非你隱姓埋名,換個環境。」 上官如意忽然眼前一亮:「我跟你走行嗎?我自己能找到工作的。我絕不拖累你!」 「呵呵,你哥也不會放心的,還以為是我拐走了你呢。」 「兩位,這是你們要的羊雜兒。」服務員很快將兩碗滿滿的帶湯的羊雜兒端了上來,分擺在了大衛跟如意的面前。 「先嘗嘗吧,不錯的。」一見羊雜兒上來,如意好像一下子來了食慾似的,簡直就摩拳擦掌起來。看著她那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大衛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金鈴兒。好些日子也沒給金鈴聲兒打個電話了,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怎麼樣,她行動越來越不方便了,多虧有老媽在家裡照顧著,還有謝小鹿,應該到了分娩的時候了,他已經吩咐沈麗把小鹿接到她那裡去了。要是讓她的父母知道一個上學的小姑娘懷孕了,還不得氣死! 「在想什麼呢?」如意將筷子停在自己的嘴唇上,發現大衛走了神兒。 「呵,沒想什麼。」大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沒想什麼臉紅啥?」 「我……我想起了我的妹妹來。」 如意甜美的粉臉一紅,看著自己能想到他的妹妹,這讓如意心裡漾起了一陣幸福感。 「你妹妹多大了?」 「跟你差不多大吧。」 「那她一定也很漂亮吧?」如意抬起頭來,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大衛。 而大衛也不再躲閃她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如意,猶豫了半天道:「我不能拿著我妹妹跟你比。」 「為什麼?」 「你是仙子!」 如意的臉一下子如桃花瓣一樣,不再說話,而是低頭吃起了那碗羊雜來,她竟一點也不扭捏,很快就將一大碗下了肚兒。 大衛的碗裡卻還有半碗多。 「這麼能吃?連我的也吃了吧?」大衛笑著要將碗裡的倒給她。 「我就用你的碗,你餵我!」如意撒著嬌任性地將嘴湊了過來。 第456章 古轎幽情 上官如意則兩手支在那不像是桌子的桌子上面,將身子前傾過來,正等著大衛夾了肉送到她的嘴裡。 如果大衛堅持不給她夾的話,就會閃了她一下子,可在這樣一個場合,讓大衛夾肉給她吃也的確有些太撒嬌。 大衛舉著筷子遲疑著,旁邊有幾雙眼睛正朝這邊瞥著。 而上官如意卻有些著急了,她可從來沒遇到過被人冷淡的時候。 「快點嘛。」她嬌嗔地努起了嘴。 「也不怕人家笑話?」 「怕啥?我願意!我就讓你餵我吃!」女孩的任性永遠是獲得男人呵護的法定,大衛只好從自己的碗裡夾起了一塊羊朵送到了如意的嘴邊。如意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衛的眼,將那塊羊雜吃到了嘴裡還誇張地嚼了起來。 「真香!」 「你常讓人這樣餵你吃嗎?」大衛說著又夾起了第二筷子,見她還沒把第一塊嚥下去,那筷子便停在碗裡。 「除了我哥,你是頭一個餵我吃飯的男人!」 這話讓大衛的心裡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那我可夠榮幸的了,哈哈。」 「那當然了!不過,跟你在一起,我也特別開心!」如意伸過臉來小聲說道。 「可是這一碗也給你吃了,那我吃啥呀?還說是請客呢!」 「待會兒再讓老闆給你盛一碗嘛,我可是預付了他一萬塊的。每次來吃了之後,他就會在我的賬上記上一筆。」 「就這你還預付?」大衛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怎麼了?人家大小也是個買賣,我也是圖了個方便,這有什麼不好的?」 大衛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這個丫頭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做出來。幾乎身邊的目光都聚到了他倆的身上,大衛覺得在這裡吃頓飯得有著很好的心理素質,尤其是跟上官家的大小姐在一起。 「我就喝點湯好了,還是給你省著點吧。」 「真的不想吃了?」 「不餓。」 早上起來柴梅給弄了一頓大補,到現在還沒有食慾。 兩人吃過之後就上了車。上官如意從一個小盒子裡摸出了兩片口香糖,遞給大衛一片:「除除膻味吧。」自己剝了皮兒填到嘴裡嚼了起來。 剛走了不遠,如意朝反光鏡裡看了一眼,道:「你看見了沒?那輛車子跟了我一路了,這小子以前也跟我過幾次,他肯定是圖謀不規,咱們找個地方教訓他一下!」 大衛從右邊的鏡子裡看時,果然一輛黑色轎車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 這裡車輛不多,那車子跟在後面便很顯眼。 「你把車停下來看看。」 上官如意慢慢地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那車子便越過去,繼續慢慢地開著,那速度明顯減了下來。 「你把車繞回去。」 如意依著大衛的吩咐把車子打到了對面,車子向回開去。 「還真的跟上來了?」大衛一直盯著鏡子。已經走到前面去的車子又跟著折了回來。 「你找個僻靜的地段。」 大衛說著,兩手擠了擠關節,發出了卡啪卡啪的響聲。他要打架了。 到了一段比較僻靜的地方大衛吩咐道:「你讓車子擋住他的路。」 那路本來就窄,車子朝路中間一停,後面的車子就超不過去了,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大衛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朝著那輛車慢慢走了過去。 一個戴著墨鏡的小伙子從駕駛座上下來,見了大衛那有些淫邪的表情,便在臉上擠出了一副笑容來,很是尷尬。 「嘿嘿,我想跟……上官小姐說句話。」那人好像很怕大衛捧他的樣子,那身子始終緊張著,彷彿隨時準備抬起胳膊來阻擋似的。 上官如意一直坐在車子裡,手搭在方向盤上。 「上官小姐,這人想跟你說話,行嗎?」 「讓他過來吧。」 大衛把頭一擺,示意他過去,那小伙子趕緊跑了過去,弓著腰垂著手立在車旁,大衛看著面熟,想必是上官雲青派來當保鏢的。要不大衛也不會允許他隨便靠近上官小姐的。要是哪個與上官雲青有仇的人為了報復而將硫酸潑到了如意的臉上,就是上官雲青不追究他的責任,他也會於心有愧的。所以在他才先問了如意那句,徵得她的同意。 不知道如意對那小伙子說了句什麼,那小伙子趕緊跑到了車後面,又回過頭來對黃大衛道:「黃先生,上官小姐請你也上車。」 大衛猜想一定是上官如意打算懲罰一下那個跟蹤她的小子了。 大衛上車後,如意朝他詭秘地一笑,只聽後面那小伙子問道:「小姐,可以了嗎?」 「開始吧。」 如意手抹著方向盤,那車子在平路上,慢慢地運動起來。原來是那小伙子在後面用手推的。 「這小子力氣也真不小。」 「他既然省著力氣沒處使,就讓他出吧力吧,誰讓他來負責咱們的一切安全的呢。」 如意把車子打在空檔上,只憑那小伙子的推力,雖然緩慢,但感覺卻相當舒服。 「過去老爺小姐們讓人用八抬大轎抬著,這跟那差不了多少吧?」如意得意的看著大衛說道。 「沒坐過轎,誰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想不想嘗嘗那滋味,很好說的,讓他們多來幾個人就是,反正我哥哥養了不秒閒人的,我只要一招呼,保證來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的。」 「你哥能允許你胡鬧?」 「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誰讓他多管我的閒事的。」 「到哪哪裡弄轎子去?」 「這還不容易嘛,婚禮店裡就有,我們可以去租一抬!」上官如意立即興奮起來。 大衛立即伸出手來與如意擊掌,兩人一拍即合。 「我們現在就讓這小子找人去!」 如意突然打火掛檔,車子猛地向前竄去,那後面的小子竟被閃了一下。車子轉了個彎,拐過來,如意從車窗裡對那小子道:「回去再找七八個人,直接到鴛鴦婚禮店等我,注意,別告訴我哥。」 「是的,小姐。」 如意在車裡格格格的笑了起來,開著車子與大衛趕回城裡,朝鴛鴦婚禮店奔去。 那店裡還真有八抬的大轎。不用轎夫,每小時一百八十元。 「我租用四個小時,別找了,我圖個吉利行不?」如意抽出了八百元錢甩在桌子上。 很快,店外來了八個彪形大漢,那都是上官雲青的人。 「今天請你們抬著我們兩個玩一會兒,我額外付你們工錢。」 「我們都是大哥的人,我們可不敢要小姐的錢。」 「這是你們額外的勞動,不要不行。」那八條漢子只要每人接了如意一百元錢揣進了兜裡。 如意先掀開轎簾鑽了進去,裡面有一把寬花椅子,足夠兩個人坐的。她坐上去試了試,蠻舒服的,於是又掀開簾子叫道:「快上來吧。」 大衛略遲疑了一下,也跟著鑽進了轎子裡,與上官如意坐在了那一把椅子上。 那八個漢子前四後四地將轎子抬了起來,那轎桿一顫一顫的,很是舒服。 那椅子對於兩個人來說就有些窄了,如意不得不將身子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她那溫熱的肉體與她那溫馨的體香讓大衛一時欲血噴湧起來。 雖然如意的身子因那椅子太窄而與大衛貼在一起,但她還是有些矜持的,上身盡量的離開大衛一些,因為稍一放鬆,她那可愛的小兔子就會讓大衛吃了豆腐的。雖然她自稱是「太平公主」,可畢竟也是二十出頭的姑娘了,那胸脯還是極敏感的,她的蕾絲胸罩也給她撐起了一些面子來,竟也顯得那小胸脯有些突兀動人。特別是領口處那白晰的肌膚,更不是一般女孩所能比的那種白潤。 許是因為與大衛這麼近的坐在一起,她還是有些緊張,大衛明顯地聽到了她的嬌喘,這更讓人憐愛起來,她的秀髮如黑瀑一樣向後披過去,並散發出誘人的清香,讓大衛為之心神大振。此時大衛的心思卻隔著那衣服鑽進了如意的香懷裡,意淫起了她那一對小兔兔來,他甚至想像起了這個上官家族的大小姐那狹窄的陰道以及裡面那紅潤的小陰唇來,他閉起眼睛,想像著自己的舌頭舔動著她那小小的陰唇時的情景,她的皮膚那麼白潤,想必她的陰阜也一定挺好 玩的。到時候一定讓她把陰毛刮得乾乾淨淨的,在那上面舔上幾圈,直讓她的淫**噴在自己的臉上。 上官如意忽然動了一下,她的嬌嫩面龐在他的胳膊上蹭了幾下,甚是溫柔,黃大衛的下邊立時支起了高高的帳篷,那粗大的肉棒子硬硬的憋得他生疼,他好想立即在這轎子裡扒了她的衣服,將那粗大的肉棒子插進她的嬌嫩的陰道裡抽插一番。然而他的身子好沉,只要稍一動一下,那轎子就會明顯地晃動起來,而且,他也曾想過,一定先得到她的芳心,然後再得到她的玉體。大衛隧用意念將自己的強烈慾望壓了下去,讓那肉棒子軟了下來。他只是在她的俊臉 上撫摸了幾下,連她的胸脯他都沒有動。可他還是忍不住將目光落到了她露出來的那截白腿上,還有她那誘人的小胸脯上。他心裡想著:我早晚要吃了這塊肉的。 而此時如意也正把自己幻想成了大衛的女人,坐在這古轎子裡,柔情蜜意便汩汩的從內心裡流到了兩腿之間…… 大街上見了那八抬大轎的人無不驚呼,坐在轎子裡的兩人都聽得清楚。有認識上官家那些打手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如意隔了簾子吩咐道:「你們別老在鬧區裡轉悠,找個僻靜的地方不行呀?」 如意兩臂抱住了大衛的一隻胳膊,甚覺得幸福,除了哥哥上官雲青,她第一次這麼近的靠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大衛此時好想將她摟進懷裡摸到她的深處,可又怕把這隻小鳥給嚇驚了,於是便只將另一隻胳膊搭過來,手撫在她的柳肩上,隔著她那薄薄的上衣,她女性的溫柔能夠讓他清楚地感受得到。 兩人讓那八個漢子抬著轉悠了半天才回來。 等如意帶著黃大衛回到上官家的別墅時,哥哥上官雲青卻有些不高興了。 「哥,今天怎麼了?心情不好?」上官如意在近前側著眼偷偷地察言觀色起來。 畢竟是動用了他的八個人,他上官雲青怎麼會毫無知曉?而如意卻還想裝作沒事人一樣,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交待的。 「說實話,今天找了那麼多人去,到底幹啥了?」上官雲青一直嗔視著他這個小妹妹,即使她犯了大錯,他這個當哥的也從未大聲喝斥過她。 雖然哥哥不曾對自己橫眉怒目過,可她還是很敬畏哥哥的,如意低著頭,只是翻起眼皮來看一眼正在生氣的哥哥。 「不就是玩玩嘛。」 「那也太過分了,有多少雙眼睛瞅著咱們上官家呢,你嫌哥還不夠招眼是不?」 「如意再也不敢了。」 黃大衛來到後,只是與上官雲青客套了幾句便遠遠地站著了。 「不敢了,說過了多少回了?」上官雲青的臉終於放鬆下來。 上官如意這才大著膽子上前摟了哥哥的胳膊撒起嬌來,努著小嘴道:「還生人家的氣嗎?往後真的不敢了,人家還有客人呢,你可不能丟了我的面子的。」 「好吧。」 「謝謝哥!」上官如意高興的踮起腳尖來,在哥哥的臉上親暱地親了一口,把上官雲青原先那一肚子的怨氣沖得煙消雲散了。 第457章 車內瘋狂 黃大衛與上官如意再也不能去坐那八抬大轎了。而且上官雲青對大衛說的一句話也讓大衛有些不太舒服。 「我妹妹自小讓我嬌慣壞了,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希望能約束一下她的放縱。」 大衛有話不好說,心想,你的妹妹是個什麼作派,難道是我教育出來的嗎?不找一找自己的毛病反而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但大衛卻無法發作,除非他不想再跟這個上官公子哥兒接觸了,除非從此以後不再與上官如意親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黃大衛連她上官如意的小嘴兒還沒有碰過呢,這樣離開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這一天,上官如意又約了大解衛去江邊遊玩,那裡天天遊人如織,花男綠女如穿梭一般,扁舟畫舫在水面上絡繹不絕,這裡匯聚了數不清的閒人們,那些摟腰慢行的年輕伴侶更是讓人目不暇接,江水湯湯,清澈見底。 這水鄉秀色,美不勝收。兩人正玩得酣暢之時,忽聽上官如意一聲尖叫,那嬌軀便落入水中,隨著那流動的江水,如意一邊沉著一邊被往下衝去。 那水流雖不甚急,但水的深度對一個姑娘來說很是嚇人,更何況看那樣子,如意根本就不識水性。大衛沒容多想,縱身跳入江中,一個猛子紮下去,攔腰抱住了快要沉到水底的上官如意,他雙腳往江底用力一蹬,托著如意來到了江面。 大衛的水性是一流的,即使托著如意,也不見他半點吃力,此時如意的身上衣服全部濕透,那薄薄的衣衫全都粘在了身上,讓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突出。大衛托著她如同托著裸體的沒什麼兩樣。 要不是怕那冰涼的江水凍壞了如意的嬌軀,大衛一定會繼續摟著她在這江裡游上一段的。 現在大衛的手已經勾到了她的腹前,上面就托著她那可愛的小乳房。也許是怕內褲太薄被水浸透了的衣服遮不住她兩腿間那一片黝黑的叢林,上官如意兩腿夾得好緊,身子也勾著,綣縮在大衛的身上。 到了岸上,有兩個遊人還拉了大衛一把。 上得岸後,大衛還朝旁邊的遊人笑笑道:「她想到江裡學游泳呢!」 眾人還以為這是兩個神經病。 大衛抱著如意就去了停車場,打開車門,大衛就把如意抱到了後座上。 「你沒事兒吧?」大衛剛才只所以還顧得上跟人開玩笑,是看她根本就沒有問題。 只不過那薄薄的衣服貼在她苗條的身上,看上去更加誘人了一些,因為他的目光已經穿過那薄衫子看到了她的肉色。那鼓鼓的小奶子要不是還有一個像模像樣的胸罩遮蔽著,早就露出奶頭來了。 「沒事兒。」如意癡癡地看著大衛,那手還勾在大衛的脖子上,這讓大衛一點也沒感覺到身上的寒冷。大衛避開了她那火辣辣的目光,卻又無可迴避地看到了她腿叉間那黝黑的一片。他的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腹下的那一根也立時漲了起來,將那濕透的褲子頂了起來。 「想什麼呢?」 「沒嗆著吧?」 如意突然咳嗽起來,那一陣咳嗽震得她香肩聳動,乳房也跟著不停地顫抖,那模樣更加惹人憐愛起來。 「我冷,抱抱我。」那聲音異常嬌柔,能把男人的骨頭都化掉一樣。 她一失往日的羞澀,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的臉,不過那臉上還是佈滿了紅潤,飛上了晚霞一般的嬌艷無比。 大衛也跟著進了車子,兩個渾身濕透了的人兒摟在了一起,互相傳遞著身體的溫度,上官如意那嬌柔的身軀尤其是她那突起來的乳房無法迴避地貼在了大衛的胸前,那麼柔軟而溫熱,南方女孩特有的溫柔全從她那濕透的嬌軀上散發出來,包裹著大衛,讓他熱血狂奔起來。 「抱緊我!」上官如意將臉深深地埋進了大衛的懷裡,兩臂從大衛的腋下穿過,環著他的腰身,如蛇一樣。大衛抱得她更緊了,兩人幾乎融為了一體。 「謝謝你!」 如意在大衛的懷裡柔聲說。 「謝我什麼?」 如意沒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摟著他。也許是因為他救了她,也許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給了她某種安慰。 「吻吻我好嗎?」溫柔的聲音從大衛的胸膛處飄上來,她沒有敢抬起頭來,生怕自己的要求遭到了意外的拒絕。 他攏了攏她那被水浸成一縷縷的秀髮,露出了她秀美的臉龐,潮紅的臉,鮮潤的嘴唇,還有那長長的睫毛輕輕地眨動著,似乎正期待著什麼。大衛捧著她的臉,將頭俯下來,那灼熱的雙唇印在了她鮮潤的櫻唇上,舌尖探入她的嘴裡,穿過她的貝齒,尋到了她那柔軟的香舌。 慢慢的,如意嘴裡的香舌越來越活躍,越來越靈動,她像喝醉了一樣哼哼起來,近似瘋狂地吮吸起大衛的舌頭,大衛的舌頭也在她的嘴裡拚命的捲掃著,不時地還掠出來在她的唇上掃動,讓那口水粘滿了她的櫻唇。 熾熱的慾望將兩個人的身子燒成了兩片熱鐵,身上的水分被那熱欲燒得蒸騰起來,瀰漫在車裡,她的嬌身也開始在他的懷裡纏綿,磨得他雄性如杵,堅挺無比。溫柔的玉體被有力的男體摟進了正面的懷裡,那堅硬的雄性毫不避諱地頂在了女孩平滑的小腹上,她預感到了什麼,身子不禁顫動起來。 一聲衣服被撕裂的脆響在車子裡格外清晰,如意只是身子一顫,她的香舌依然在大衛的嘴裡打著轉兒,如醉如癡。 被撕裂的上衣從上官如意的肩上滑落下來,只有那蕾絲胸罩還如忠誠的衛士一樣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大衛努力地從如意的嘴裡抽出舌頭來,那舌尖都被上官如意吸得有些發麻。 他開始欣賞起了她被剝了上衣的胴體。 她的肌膚潔白如雪,晶瑩剔透,又如崑崙山上的羊脂玉浸潤了千年的把玩,處處透著一股靈性,他的兩手已伸到了她的後背,解起了她的胸罩來,除掉胸罩之後,她的嬌小可愛的小乳房上竟然還掛著幾滴水珠兒,正像梨花瓣上的雨滴,那鮮紅的奶頭如兩顆櫻桃點在那雪白的饅頭上。 大衛俯下頭來,伸出舌頭,以舌尖將上官如意乳房上的幾顆水滴舔入嘴裡,如同吃了甘露一般,美美的咂摸起來。 上官如意羞得滿臉通紅,眼裡蕩漾著清澈的漣漪,她深情地望著他。 「讓我做你的女人吧。」她的美目一直注視著大衛的眼睛,兩手卻悄悄地解起了他的上衣,然後將那上衣向兩側翻捲過去,露出了大衛那健碩的胸脯,她的玉指叉開按在他的堅實的胸脯上,有力的揉搓著,然後將臉貼了上去,柔聲地說道:「我上官如意就是你的了!」 大衛再次俯下臉來,噙住了那櫻桃一般的奶頭吮吸起來。上官如意立時渾身戰慄,那醉紅都染到了脖子下面。不大的乳房竟也形成了明顯而動人的乳溝,讓人留戀忘返。他的臉貼著那柔軟的乳壁,以臉揉動著她的嬌小乳房,甚是愜意。與此同時,他的兩手脫起了她的裙子,那裙子還因為濕漉漉的而粘在她的皮膚上,就像是從一條美人魚的身上剝皮一樣,她終於露出了潔白的身子來,兩條修長而美麗的女腿綣曲在大衛的身上。 當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的時候,大衛見早有幾根捲曲的陰毛從那薄薄的內褲裡紮了出來,大衛捏了一根,輕輕一采,如意不禁眉頭一皺,輕聲吁了一下,嬌嗔道:「你真壞!」 他鬆開手,讓手指貼著她的腹溝往下滑去,那手指與如意皮膚形成的摩擦讓她渾身一陣熾熱,心如鹿撞。他終於將手從那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嬌嫩的蛤肉。她嬌羞得一下子再次摟緊了大衛,鑽進了他的懷裡,但她一點也不想拒絕他的非禮,他的極有分寸的手指竟讓她突然之間嘗到了一種從未嘗過的滋味。即使穿了最漂亮的衣服,受了最令人陶醉的稱讚,即使吃了最昂貴的美味,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甚至希望他的手指能更往裡走一點,或者停在她那翹起來的小豆豆上面輕輕地揉捏兩下子,這都會讓她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她都弄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真實的了。 身上的水與體內分泌出來的東西混合在了一起。濕濕的,粘粘的,大衛輕輕地轉動著手指,將那濕漉漉的東西抹到了她那峭立的豆豆上,手指肚兒轉動之時,上官如意便會嬌軀顫抖不已,嘴裡鼻子裡也不停地哼哼著,接著,她的臉便在他的身上亂拱起來,彷彿渾身難受的樣子。 「大衛哥,你……」如意蛇身扭動著,被那慾望之火煎熬著,兩手不住地在大衛身上無目的地揉搓著,抓捏著,彷彿要與他融為一體,大衛明白此時她內心的感受與期望,那手指往她的陰洞裡深入進去。 「大衛,別……會弄破了的……」如意的聲音明顯地顫抖著。 「你還是……」大衛本想說你竟然還是處女,可他沒有再往下說,再說出來那話就太傷人心了。 「當然了,你可是第一個與我如此親近的人哪!」 「讓哥哥用手給你弄破不是更好嗎?」 「人家不嘛。」如意的嬌軀扭得更厲害了。大衛一邊撫摸著她的翹臀,一邊退著她的內褲。那被江水浸濕了的內褲被大衛的手捲成了卷兒從如意那雪白的翹臀上滾了下來。 洶湧的陰毛很是規則地呈倒三角形狀,平鋪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那微微突起的陰阜,當那內褲被拽下來的時候,似有一根粘絲拉得長長的。 「給哥脫了好嗎?」大衛撫摸著她光溜溜的翹臀,親吻著她的溜直的鼻子,她很聽話地伸出小手來解開了大衛的腰帶,並吃力地往下扒著大衛的褲子。 當她好容易將那褲子退掉之後,那根早已昂起來的肉槍一下子彈了出來,竟嚇了她一跳。她的心突突地跳著,血往頭上湧。她猛地羞澀地撲到了他的懷裡,兩人赤裸地摟在了一起,隨著大衛的身子的重壓,如意倒在了車座上面。 大衛沒有急著進入她,而是俯下身來,在她那光滑的玉體上親吻起來,當他的嘴舔到了她的陰戶的時候,她已經控制不住地狂扭了起來,嘴裡有些放浪地呻吟著。 「嗯~~~~~~~啊~~~~~~~~哦~~」兩條雪白的玉腿在大衛的脖子兩邊盤來盤去。 「大衛,我要你呀……快來吧~~」她終於叫喊了起來。 他的大舌頭舔得她的陰戶劇烈地擴張著,淫**不斷的從裡面流出來,汩汩如泉。 要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做愛很不得勁。大衛忽然抱起光滑如泥鰍的上官如意,自己坐在座子上,讓她卻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扶著自己那長長的肉槍,對著上官如意那嬌嫩的肉洞輕輕地推了進去。 剛才一番舔弄,已經讓她門扉大開,飽滿的龜頭很容易地被她的肉洞所包括,並像嬰兒的小嘴含住了媽媽的奶頭一樣,只是她的外陰並同有很大的力量來吸咂他。 此時大衛面前晃動著的是上官如意那一對嬌挺的小乳房,是那麼的惹人憐愛,而大衛的手只能捧住她的翹臀,好讓她的肉洞更深入地套弄他那粗大的肉槍。 大衛摟著如意的美臀往自己身前一摟,身子往前一挺,那長長的肉槍瞬間扎入了上官如意那嬌嫩的肉體之中。 「啊——」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如意大聲地叫了起來,她真的沒有想到這最初的一槍竟然會如此的劇烈。 「疼死我了——」兩顆巨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如梨花帶雨,大衛伸出舌頭將那淚珠舔到了嘴裡。 「別哭,一會兒就不疼了!」 「你輕點兒好嗎?」 大衛放開她的翹臀,兩手撫摸著她的一對嬌乳,溫存地道:「我會的。」接著吻了她的香唇,兩人便對吻起來,互吸著對方的香津。 那一對玉兔讓大衛撫摸得奶頭都變得堅硬起來。他同時兩手捧著如意的美臀慢慢動了起來,疼痛漸漸消減,終於被急劇升騰上來的快感所替代。 「啊……哥,你……再快點吧……我……受不了啦……」 大衛快節奏地運動著如意的翹臀,讓她的小身子在自己的腿上飛快地套弄著自己那又粗又長的大屌,雖然沒有盡根沒入,但對如意來說,那已經相當要命了。她的子宮與陰道都在劇烈地痙攣著,吞著他的堅挺的棒子。 「快……我要……飛了……」如意的兩隻奶子也隨著那飛快的節奏甩動起來,在這麼快節奏的運動中,如意似乎已經噴了兩次,不等那潮水有所減退,大衛又向她發起了第二次猛烈的進攻,弄得她兩腿間淫**漣漣,泥濘不堪。 「好了……別……動了……哦……她迅速俯下嘴來咬住了大衛的肩膀,那貝齒深深地嵌進了大衛肩頭的皮肉之中…… 儘管如意是那麼的快感,但畢竟是沒有經過磨煉的新手,她的陰道似乎沒有足夠的力量夾住大衛那粗大的長屌,無論她如何用力,依舊阻止不了大衛的狂轟亂炸,直到讓他的岩漿帶著熾烈的熱度噴進了她的肉洞之中…… 第458章 上官之妻葉碧君 「人家這衣服都被你撕成這樣了,怎麼回家呀?」 上官如意偎在大衛的懷裡嬌嗔道。 「這有什麼,我把車給你開到院子裡,讓人給你拿一身不就行了,再不我就到商場裡給你買一套,算是賠你的了。」大衛撫摸著如意那尖尖的乳峰說道。 「誰要你賠了,雖然躲在這車裡沒有人看見,可總讓人提心吊膽的,不如回家吧。」 如意依然坐在後面的座上,外面的人一點也看不到裡面的事情,大衛來到前面駕起了車子,往別墅裡回趕。 到了院子裡,大衛將喇叭狠倒按了幾下,一下保鏢跑了出來,他認得是如意小姐的坐騎。 「有什麼事?」那保鏢過來一看竟是大衛開車,正想往裡看時,讓大衛在他的腦門上摁了一把。 「看什麼看?讓保姆給如意小姐找身衣服,她衣服弄破了,沒法下車!」 那保鏢趕緊尷尬地跑回了裡面,找了保姆,那保姆倒也利索,很快就從裡面拿出了一身如意的衣服遞進了車裡。 待保姆走開後,如意竟害羞地道:「別回頭,人家換衣服了!」 「我又不是沒見你光著身子,看了又怕什麼的。」調皮地故意回過了身子來。 「你壞!」如意趕緊站起來摀住了大衛的眼睛。 「要不要我幫你呀?」 「死鬼,誰讓你幫呀!」如意撒著嬌,那兩座玉峰就抵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的神女峰可又讓我想入非非了!還不快鬆手?」 「真的別回頭嘛!」 「好的,我不回頭就是了。」 上官如意眼睛直盯著大衛的頭,生怕他突然回了過來。現在畢竟不是剛剛被大衛從江裡撈上來的時候,她還真怕大衛看了她的玉體呢。 她一邊盯著大衛,一邊脫掉了身上的破衣服,現在她連胸罩都沒穿,只要是除掉了上衣,那兩隻小乳子就露了出來,白燦燦的,很是誘人。 大衛不回頭,卻早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清楚楚的。隨著她身子的晃動,那兩隻乳子也不停地抖動著。 「你的乳房雖然小了些,卻很有味道的。」 「去你的!」這時上官如意才發現大衛是從反光鏡裡面看著她的,「你偷看人!」 「哈哈,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誰讓你離我這麼近的了,即使不看見也能聽見你換衣的聲音。」真的,光那聲音就夠人想像的了。 兩人下了車,進到屋裡後,上官如意倒摟著大衛又親吻了起來。 「剛才不是還不讓人看嘛。」 「那是在車上,現在卻是在我的房間裡了。這裡沒人。」她那表情彷彿在說,你現在就是強姦我我都樂意。 大衛將她的裙子往上一翻,露出了那烏黑的一片叢林。他大手一把抄了進去,一片泥濘。 「你就不想主動一點兒?」大衛摟著她的香肩,以火熱的眼神鼓勵著上官如意。 如意動情的望著大衛,兩手插到了他的襠裡,用手一捏,那裡早就硬棒棒的了,嬌嗔道:「剛吃了又饞了?」 「你就不饞嗎?」 如意毫不遲疑地拉開了他的拉鏈,將那長長的一根掏了出來,以她那纖細的手指把玩著,撫摸著那上面的青筋。 「是不是你的特別大?」如意紅著臉問道。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說著放了那粗大,兩隻粉拳在大衛胸上擂了起來。大衛攔腰一抱,將她擁坐在床沿上,如意順勢倒了下去。大衛扳起她的兩腿往上一掀,將那肉棒子戳進了她的肉洞裡。 「啊!輕點兒,好嗎?」她醉意地閉上了眼睛。大衛兩手分握著她的嬌挺乳房,輕輕地揉捏著,同時在她的肉洞裡有節奏的抽插著。 一分鐘之後,如意就呻吟了起來:「啊~~快點嘛,人家裡面都癢癢了~~」 「你不是讓我輕點嘛,怎麼又讓快點了?」 「慢了不過癮!快!越快越好~~~~~」大衛早已加快了節奏,搗得她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好的,我一定讓你舒服的!」大衛又快又狠地捅了起來,那肉洞裡發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那聲音與上官如意的呻吟相和相合,相得益彰。 如意很快就像篩子一樣拚命地渾身抖動起來,淫叫連聲了。就在她淫叫著求饒的時候,大衛還將那硬硬的肉槍抵在她的花心上用力研磨了一會子,差點讓這個初嘗大屌滋味的女孩暈了過去。 待穿好衣服之後,如意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我領你去見個人好嗎?」 「誰?」 「當然是與我關係密切的人了!」 「不會把我介紹給別人吧?」 「美得你!讓我嫂子見見你。她說過要給我把把關的!」 大衛心想,壞了,一定又是打算嫁給他的了。現在他真不知道應該跟誰結婚了。 「都婚姻自由了,你還搞家長制?」 「她是我嫂子,也算是我的閨友,我當然得讓她見一見了,不然,以後她會罵死我的!」 「你嫂子對你挺好的了?」 「那是當然了,我在她眼裡,既像是妹妹,又像是女兒,還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呢。」 「那我倒也要見一見你這位嫂子了。」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 「你哥不會在家吧?」 「怎麼,你還怕他?」 「……」大衛沒有回答。 「他今天去香港了。還要在那邊呆幾天,也不知道整天哪有那麼多事務,老忙個不停,讓我嫂子獨守空房,連我都看不慣了。」上官如意竟替嫂子打抱不平起來。 「你嫂子一定也不是個一般女人了?」 「我嫂子姓葉,叫葉碧君,也是這省城裡有名的古董商的女兒,她出閣前可就是她父親的好幫手了。也算是省城裡極有品位的女子,我看嫁了我哥,真是屈了她了!」 「還有你這幫著外人說話的?」 「本來嘛,我說的可是實話。待會兒你見了也就知道了。」 車子很快來到了一片豪華住宅區,在一座樓前停下,這些房子多是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所以凡是能在這裡居住的,包括那些租住的人,也都是有錢的主兒。 當上官如意按了門鈴之後,一個保姆過來從視頻裡看到了大衛跟如意,隨即開了門。同時一個穿著雖然隨便但卻風姿卓絕的少婦從裡面迎了出來。這人就是上官雲青的夫人,上官如意的嫂子葉碧君。她腳上一雙舒適的拖鞋,下著便裙,上面一件寬鬆的綢衫,透過那衫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飽挺的峰頂,她長長的眼角,細勻的柳眉,一看就是一個極有修養的女人。尤其是從她的寬大的領口不需要刻意尋找,也能見到她那深而潔白的乳溝,惹得大衛那目光不由得往她那一片潔白處使起勁來。 「嫂子,這是我的朋友黃大衛。」如意紅著臉向葉碧君介紹著。 「你好,葉碧君。」葉碧君很是大方地上前一步,伸出藕臂來,與大衛的手輕輕地握了一下,禮貌的客氣道:「裡面坐吧。」 如意自然跟大衛並排坐在一起,而她的嫂子葉碧君卻坐在了她們的對面。葉碧君當然是為了便於觀察這個未來的妹夫的。自己曾經對如意吹過牛的,說一定不會看錯人。 一邊喝著茶,坐了一會兒,葉碧君藉故起身,如意也跟著去了。 「死丫頭眼光不錯!他哪裡人呀?是做什麼的?」葉碧君一連問了她兩個問題。 「這個……我還沒問過呢。」如意紅著臉囁嚅著。 「真是個傻丫頭,連這都不問就處朋友了?沒讓他早賺了你便宜了吧?」 「嗯~~~~嫂子!」如意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底。 「是不是一見面就讓人家把你的魂兒給勾跑了?還說嫂子沒出息呢。我看你呀,比嫂子還沒數!」葉碧君戲笑著在上官如意的臉上疼愛地擰了一下。 「我可跟嫂子說實話,一見面我就喜歡上他了,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這話裡好像連上官雲青都包括進去了,葉碧君心裡掠過一絲不悅,因為眼前這個黃大衛的確讓女人動心,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就不能不讓她這個閱歷豐富的女人心動。 「嫂子,我想留他多住些日子,你跟我們一起去黃山玩兩天吧。好嫂子,就算如意求你了,行不行呀?」如意又使出了她的撒嬌法術,搖得葉碧君雙乳顫動起來。 「好好,嫂子就成全你。反正這幾天你哥也不在家,我也好出去散散心。」 「嫂子你真好!」如意高興地跳了起來,摟著葉碧君的脖子在她粉臉上親了一口。 「多大了,還這麼調皮,也不怕人笑話!」葉碧君嬌嗔著臉上一紅,「別讓人家一個人晾在那兒了。」說著在如意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兩個人又回到了客廳。 「聽我家雲青說你不到一秒鐘的工夫就把那個黑神高昇打趴下了?」葉碧君自聽上官雲青說了那樣一個奇人之後,一直想見一見,不想今天竟送上門來了。 「呵呵,有些誇張了,其實那是因為他太輕敵了。」大衛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一定拜過什麼名師吧?」有著如此功夫的人一定有著相當的背景的。葉碧君更關係的是他的師宗。她研究古董習慣了,遇到事情就要刨根問底的。她問大衛話的時候,那雙好看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大衛那張洋溢著男人味道的臉。 「呵呵,我可不敢說出師父的名諱,褻瀆了他老人家。」大衛故意不說。 「看來令師更是一位奇人了!呵呵,不說也罷。嫂子可不想強人所難。」 「是師父不讓說,怕我沾了他的名氣。」 「我說嘛,不過,我要是真的查起來,我就一定能知道的。哈哈開玩笑了。你家是哪裡呀?」 「我老家在山東,目前在臨江搞了點生意。」 「黃先生也是做大買賣的人了。」葉碧君優雅地笑了笑,那芳容更是動人,「要是不急著回去的話,你們兩個陪嫂子一起去黃山玩兩天怎麼樣?」葉碧君的眼睛裡有一種不容拒絕的神色。 第459章 谷底戲碧君 來到黃山,正巧遇到了陰天,山上的流雲如濃濃的乳汁一樣流動於山峰之間,再配上黃山的奇松異石,真是巫山也不能相比。葉碧君黃大衛上官如意三個人,一個隨從也沒有,上官如意跟葉碧君都感到格外的輕鬆。她們一起穿過了鯽魚背之後,上官如意繼續往更高進發。 「太累了,我們往下走吧!」葉碧君平時雖然鍛煉,但很少爬山,根本就吃不了這麼大的苦頭。她不顧那潔白的休閒褲子被弄髒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的,大衛你陪嫂子一塊,我們在那兒會合!」上官如意意興盎然,指著谷底說道。 大衛只好陪著葉碧君坐了下來。 「你還是陪她一起玩吧,我自己坐會兒。」葉碧君客氣道。但她還是瞥了大衛一眼。 「我有那麼討厭嗎?」大衛方擰開一瓶礦泉水仰起頭來猛灌了一口。 葉碧君揚起藕臂在他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你真渾,嫂子什麼時候說討厭你了?」葉碧君嫵媚地瞪了他一眼。 「我還以為是嫂子攆我走呢。」大衛回頭朝葉碧君調皮的一笑。 「走,咱們到下面去。」葉碧君忽然有了興致似的,兩手扶著大衛的肩膀站了起來。 走到半山坡裡的時候,路就不好走了,甚是陡峭,葉碧君只好伸出手來讓大衛牽著她。 「你可別撒手呀!」葉碧君俏臉微紅,由於緊張,她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放心吧,嫂子的安全都繫在我大衛身上了。」 如意早已不知哪裡去了。葉碧君四下裡望了個遍也沒見她的蹤影。 「她會去哪兒了呢?」 「別管她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說是到下面會合的。」 兩個人繼續往下走,可葉碧君突然腳下一滑,身子立即向前摔去,大衛一個飛身竄到了她的下面將她抱在了懷裡。 這一下,葉碧君的魂兒都嚇出來了,她用力地摟著大衛不敢鬆手。一陣沁人心脾的女人香包圍了大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葉姐你真香!」他的手正攬著她的腰際,勾動著她的乳房下側。 「人家都嚇死了,你還顧得開玩笑!」葉碧君在大衛的懷裡驚魂未定地嬌嗔道。 「我願意天天這樣抱著你,碧君!」大衛深情地望著她,他的臉幾乎貼到了她那呼之欲出的一雙乳峰上面了。 葉碧君好像並不太顧忌讓別人看見,相反,她卻似乎有些為此而炫耀的意思。「咱們快往下走吧,別讓如意那個死丫頭找到不咱們著急上火的。」 大衛將葉碧君從那塊大石頭上抱了下來,兩人便如情侶一樣的擁在一起了,表面看上去卻是大衛攙扶著她的樣子,其實葉碧君幾乎全身都靠到了他的身上去了。 谷底也是茂盛的松樹,都是蔥鬱如華蓋。而溝底竟有流水潺潺,清澈見底。 「咱們到那邊等她吧。」這裡幾乎不見個遊人,倒是個休息的清靜去處,葉碧君伸朝對面的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一指,又抬臉眼了大衛一眼,算是徵求他的意見。這種時候男人都是以女人為中心的,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女人的要求的。 「你自己能過去嗎?」大衛看了看腳下的小河,中間雖然有幾塊石頭,但很不規則,膽小的女人踩上去一定會站不穩的。 「你扶著我嘛。」葉碧君開始將一切都交待給大衛了。出遊時男人一般會擔任這樣的角色的。 「還不如我抱著你呢。」大衛的眼裡多了幾分挑釁的目光。 「那還不得兩個人一起墜到水裡去呀?你看那石頭上全是青苔,太嚇人了!我可不敢。」在葉碧君看來,一個男人再強壯,要是再抱上一個女人踩著這麼溜光溜滑的石頭過河,那是最危險不過的了。 「我可以不踩那些石頭嘛。」 「你不會說飛過去吧?」葉碧君估計那最窄的地方也得有五米多寬,他要是自己跳過去,她信,可抱著她一個女人跳過去,就是飛人劉易斯也不敢說那大話的。 「是不是你們男人在女人面前都好吹呀?」葉碧君並沒有覺得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吹噓有什麼道德問題,不過都是想證明自己的雄性的力量而已。她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完全能夠理解這一點。 「只要你讓我抱,我就一定能帶你跳過去!」大衛信心十足地道。 「要是把我摔到了河裡怎麼辦?」葉碧君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頂多就是弄濕了你的衣服唄,天又不是很冷,怕啥?」大衛鼓勵著她。 葉碧君大方地伸開了雙臂朝向著大衛,大衛真怕她會立即改變了主意,立即跑上前來前葉碧君抱了起來。葉碧君一面緊摟了他的脖子一面提醒道:「小心點呀!」 正說話間,葉碧君突然覺得身子跟著大衛飄了起來,並慢慢地落到了對面的石頭跟前,葉碧君回頭望時,已經離開河邊有一段距離了。 「天哪,你不會真的會飛吧?」 葉碧君睜大了眼睛,很不相信地驚訝起來。 「呵呵,這是愛情的力量!」 葉碧君嬌羞一笑道:「胡說啥?如意可沒在這裡。」說完把眼睛望著別處,「她怎麼還沒來呀?」 「她要是在這兒的話,我就只能小聲說了。」 葉碧君感覺到大衛的手越來越用力了,咱們到那塊石頭上歇息一會兒吧。她想掙脫大衛的手,卻被大衛一把攬到了懷裡,摟得更緊了。那高高的胸脯都貼在了大衛的身上,軟乎乎的,性感無比。 「碧君,吻我一下好嗎?」大衛的嘴湊了上來。 「別,讓人看見了!」葉碧君十分的緊張。可她的手都被大衛箍在了懷裡,動彈不了。 「我早就觀察過了的,這裡除了你我,一個人也沒有了!」 「你……」一個字剛一說出來,大衛的嘴已經結結實實的吻住了她的香唇。葉碧君極力地閉緊了嘴巴,可大衛就是不放鬆,她終於堅持不住,讓大衛攻破了她的第一道防線。 大衛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在裡面瘋狂地搜尋起了她的香舌,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只跟他捉了幾秒鐘的迷藏,就當了他的俘虜,那靈動的舌頭與大衛的的舌頭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在她的帶著芳香的嘴裡撕打起來。 「喔~~」葉碧君真的害怕上官如意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讓她這個當嫂子的無地自容。但此時大衛的雙手已經牢牢地捧住了她的頭。 慢慢的,大衛的熱烈狂吻讓她有些忘乎所以,她表現得非常主動起來,她的手在他的腰上撫摸著,漸入佳境。大衛的手也從她的香肩上滑下來,捏起了她的臀瓣,隔著運動褲,那手感依然很讓人陶醉。她的身子慢慢被推到了那塊巨石上,瘋狂的手開始伸進她的上衣下面蹂躪起了她的性感豐乳來了。 「啊……哦……」葉碧君嘴裡發出來的,說不清是掙扎還是醉意的呻吟。 「我愛你,碧君姐!」大衛一面揉捏著葉碧君的豐乳,一面在她的耳畔甜言蜜語。 「別……別這樣……她快來了……」她陶醉地轉動著玉頸,因為大衛正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著,那舌頭如一條大毛毛蟲似地在她的脖子裡爬動著。 「大衛——」上面突然傳來了如意的喊叫聲。 「別說話,讓她找會兒吧!嘿嘿!」大衛惡作劇地用嘴堵住了葉碧君的嘴,不讓她回話。 「嫂子——」如意好像用手作了個喇叭筒子喊叫起來。也許她估計兩人還沒有到來,也不再費那力氣了,小心翼翼地往這邊下來。 大衛從松樹縫裡早就看見了四處瞭望的上官如意。他這才鬆開了葉碧君的嘴。 「你會讓她起疑心的。」葉碧君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怪他不該那麼冒險,趕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又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撫了幾下子,似乎依然不能平靜。 「如意,我們在這兒哪——」 「剛才叫你們怎麼不答應呀?我還以為你們沒來呢。」上官如意抱怨起來。 如意來到面前時,葉碧君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退去。 「我洗把臉,累壞了!」說著,葉碧君就到了小河邊洗臉去了。大衛牽著如意的手讓她從那塊大石頭上跳了下來。如意毫不顧忌地順勢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在他嘴上親了一口。當她離開身子欣賞大衛的時候,卻發現了他的唇邊竟有一抹淡淡的唇膏,正是她跟嫂子用的那種品牌。她剛要起疑心,卻忽然想起來,自己剛剛還吻了他呢,於是釋然地笑了。 「你也去洗一洗吧,給你弄上唇膏了!」如意嬌羞地說。 大衛的臉一陣紅,心想,這下壞了,不是讓她發現了嗎?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葉碧君也站起來準備往這邊走,可如意卻突然大叫一聲道:「嫂子!別動!蛇!」 葉碧君像被釘住了一樣立在了那裡,兩腿併攏不敢挪動一步。低頭看時,一條面杖粗細的蛇正朝她慢慢爬行過來。葉碧君兩眼盯著那條水蛇,嚇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來了,兩手半舉在空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大衛立即從腰上掏出了一把小刀。一摁,那刀子「啪」地彈了出來。當那蛇頭爬到了一塊木頭上的時候,大衛小刀子從手裡飛了出去,向那蛇頭紮去,真是神刀,那小刀子竟分毫不差地將那蛇頭釘在了木樁上,蛇身瘋狂地舞動起來。大衛飛身上前,一腳踩住了蛇頭,一手抓住了擺過來的蛇尾。他從那蛇頭上抽出小刀子,提著那蛇尾甩了起來。掄了幾圈後,用力向遠處拋去,那蛇身竟如一根繩子一樣在空中轉動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了一塊石頭上。 這時葉碧君才一下子癱軟下去,大衛趕緊上前將她扶住。 她撫著自己的胸口無力地道:「嚇死我了!」咱們快回去吧。我可不想再爬山了! 「回就回吧。嚇壞了你,我可沒法跟我哥交待。」 可葉碧君兩腿已經邁不動步了,大衛要背著她她卻死活不肯,只好兩個人攙扶著她從山谷裡走出來。 第460章 折磨少婦 從黃山回來之後,大衛就再也沒去找過上官如意的嫂子葉碧君,他除了白天陪陪上官如意玩玩,就是跟省紅十字會絲綢貿易公司的董事長柴梅鬼混在一起,他甚至連個電話也不打給葉碧君。 而葉碧君自從去了黃山回來之後,卻忽然萎靡不振,精神恍惚起來,一連兩天,她都是茶飯不思,覺也睡不安穩,心裡煩躁不靜,苦悶異常。 這天葉碧君正在一個人坐在沙發裡慵懶地看著電視,忽然響起了電話鈴聲,這兩天她似乎一直在期待著那個手機能響起來,她立即從沙發裡彈了起來,抓起手機一看,竟是黃大衛打過來的,她原以為黃大衛早已回了臨江,自己又不好開口去問小姑子上官如意,作為一個有夫之婦,她更不好給黃大衛主動打電話,好幾回拿起手機想發一條短信,卻終因覺得不妥而放棄了。 當她看到那個號碼是黃大衛的時候,她的心裡卻突然間猛跳了起來。她的手甚至都有些發抖,她故意壓抑著聲音應了一句:「喂,你是……」她拿著電話裝作找東西的樣子,轉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去了。 「碧君姐,聽不出我是誰了?呵呵,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是大衛呀。」黃大衛知道她是做出矜持的樣子來給大衛聽的。因為那天在黃山谷底摸她胸脯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出這個女人不但不討厭他,而且很喜歡他的了。他非常自信他已經闖進了這個女人的心裡去了。 「姐怎麼會聽不出來?我是點跟你開玩笑的呢,怎麼,你回臨江了嗎?」 「要是回臨江的話,我還想讓碧君姐給我餞行呢,你不會想欠我那一頓酒席吧?呵呵」 「瞧你說的,你沒跟如意一起嗎?」 「我現在是獨守空房呢,我在這裡正悶得慌。」 「如意是考驗你能不能守得住清靜吧?」 「她有事忙去了。不過我正有事想求你呢。」 葉碧君的心裡格登一下,她將手按在了胸口上,頓時感覺到臉上發燙起來。 「你那麼神勇的人還會有事求到姐姐頭上?」葉碧君漸漸的感覺到讓大衛叫著姐姐非常的受用。她倒真的想有這麼一個通情達理,知道疼人的弟弟。而且若是有了弟弟這一層關係掩護著的話,兩個人也許會有理想的發展前途的。 「真的,我聽如意說你還是個古董行家,我這裡倒有一樣東西,很想過過姐姐的法眼。」 「你是從哪裡淘來的?」 「哈哈,說出來你也許會害怕的。」 「不會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吧?」 「先不說這個了,咱們到哪裡更方便一些?」 葉碧君已經非常清楚黃大衛說是讓她過目那古董一定是個借口而已。她的心裡更是如鹿撞懷了。她在電話裡遲疑了一會兒,大衛並不急著催她。 「既然想讓姐給你幹活,那可得請姐喝茶喲。」 「不知道姐姐喜歡到哪家茶館?」 「這樣吧,你打車出來吧,跟司機說到『小不點』咖啡屋吧。」 在扣電話前,大衛調皮地對著電話「啪」的親了一個。葉碧君在那頭聽得臉紅心熱的了。 萎靡了兩天的葉碧君忽然渾身有了精神,像是注射了興奮劑一樣,她幾乎是跑著出了樓,一個人開著車子就歡快地上了路。 她進了「小不點」之後,先訂了一個房間,她不想太招眼。 進到房間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大衛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已經進了哪個房間裡。然而,一個人在那房間裡坐定之後,那心卻是怎麼也定不下來。其實她根本就不想定下來,她反覆不斷地想像著大衛進來時與她見面時的情景。越想心裡越激動,好幾次都忍俊不禁,好像大衛已經將她摟在了懷裡似的。 她終於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是一男一女,難道如意也跟著來了不成?那可是慘了,要是讓小姑子知道自己背著她跟黃大衛偷偷的約會,她會怎麼看她這個當嫂子的? 她立即收斂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弄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來。 門開了,是女服務員領著大衛來到了門前。 葉碧君臉上的嚴肅立即鬆了下來。待那服務員轉身去了之後,她竟控制不住地將手按到了心口上,如釋重負,完全是副「嚇死我了」的樣子。 「碧君姐你怎麼了?不會是讓我嚇著你了吧?」 葉碧君無法解釋自己的心理活動,只好嬌嗔地笑笑道:「我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還以為我身上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呢。」大衛傻傻地笑了,兩人才分開對面坐著。 「你不是說有東西讓姐過目嗎,東西沒帶?」葉碧君見大衛兩手空空,才這樣問道。 「又不是什麼大物件,帶在身上呢。」大衛用眼睛朝自己的胸前示意了一下,卻並沒有去解,他說的古董就是他曾經送給李逸的那個玉墜兒。因為李逸覺得無以贈送大衛,才又找了個機會把那玉墜兒還給了大衛。 大衛只是將那玉墜從衣服裡抽了出來,依然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拿給葉碧君來看,葉碧君只好站起身來,湊近了去看,此時,她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溝就在大衛的眼底下,當她聚精會神的看那墜子的時候,大衛卻也聚精會神的欣賞著那潔白乳溝裡的景致。 「真美!」葉碧君手托著那個精緻的玉墜兒,不禁讚歎道。 「姐的更美!」葉碧君的白金項鏈下面也拴著一個鑽墜兒的。 但聰明的葉碧君知道大衛說的並不是那鑽墜兒,而是看著她的酥胸,於是不覺一陣臉紅,將身子坐了回去。 「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是一個死人送給我的。」大衛一本正經的說道。 「別嚇唬姐,姐可小膽兒!」 「真的。是我被困在羅布泊裡的一個地下城堡裡時,一個公主送給我的。不過,她已經死了一千四百多年了。」 見大衛那不像開玩笑的神情,葉碧君更有些毛骨悚然了:「再嚇唬姐,姐可走人了!」 「那是一段奇怪的經歷,我說了你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不過的確如此。」 大衛的表情讓葉碧君已經對此毫不懷疑了,她再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大衛的身邊,「你摘下來,讓我好好瞧瞧!」 她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她把玩了好長時間後,才下了個結論:「從這花紋與刀工上來看,的確應該是漢代之前的東西。我即使不相信你的神奇經歷,卻不得不相信我的經驗。」 她的神情與表達都絕對是一個資深的學者的風範。 「姐真是法眼!」 「你真的去過羅布泊?」 「這一點我倒是有許多人能夠證明的。」 「具體是什麼位置?」 「準確的說,應該是在羅布泊以北的地方。據說那是古樓蘭遺址。後來,我們被一個怪獸追趕,結果連車子都掉進了一個地下城堡裡去了。我們在裡面被困了七天七夜!在掉到那裡之前,我就在夢裡得了這件東西,後來在那個城堡裡又見到了送我這枚玉墜的公主的遺體。跟我夢裡見到的一模一樣,也就是這個玉雕的形象。」 「越說越嚇人了!」 「要是讓你見了那城堡裡的屍煞你更嚇壞了!」 「我可不相信有什麼屍煞!那都是 小說裡編著騙人的。」 「真有,不光我見了,當時我們所有的人都見了。我們還以為出不去了呢。是我用了九陽真火才打敗了那傢伙。」 「你是神人呀?」說了這話之後,葉碧君忽然想起了那天在黃山上大衛抱著她飛過那條河的情景,現在她覺得大衛所說的一切發生在大衛的身上似乎並不奇怪了。 「只可惜神人也擺脫不了七情六慾的。」大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葉碧君的臉。這讓葉碧君的臉立即臊熱起來。 「你淨會胡扯!」葉碧君只看了大衛一眼便害羞地眼睛望著別處。 「我想把這個玉雕送給姐姐。」說著,大衛已經站了起來,並從脖子上解下了那枚玉雕。 「那麼稀罕的東西我怎麼能隨便要你的?」其實葉碧君並不想拒絕,她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渴望著那等待已久的一幕的發生。 大衛將那玉墜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兩手輕捋著那兩邊的鏈子,一直捋到了玉雕上,他的手已經觸到了葉碧君那豐滿而嬌挺的玉乳上。葉碧君一點也沒有迴避,而是希望他會有進一步的行動。 大衛果然將那墜子輕輕地放進了她那潔白而深深的,散發著誘人魅力的乳溝裡面。他的手指輕撫在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上,慢慢劃過。 只是那輕輕的撫摸,葉碧君的胸脯上就丘巒起伏了,她的眼睛開始朦朧起來,激動讓她看不清大衛的面目,而只感覺到了她的乳壁上那兩個手指划動時所產生的讓她暈眩的快感。 大衛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葉碧君的上衣扣子來,其實只是一個小扣子,她的上衣是大開著的,只要稍一低身,那豐滿的乳房就會帶著那乳罩露出來。大衛很從容地從她的身上退下了上衣,輕輕地放到了桌子上面,接著兩手又抄到了她的背後,解起了她的胸罩。她的身子雖然苗條,卻很是豐滿,胸罩的背帶緊貼著她那細膩潤滑的玉肌,男人只是一觸,就會雄性突起的。 當大衛慢慢從葉碧君的身上取下那副胸罩後,才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褲子來。粗大的長屌垂在兩腿間。 在他脫衣的時候,葉碧君不經意的看到了那個長物,心下一陣發怵。這比起上官雲青的那傢伙來不知要大了多少。她斷定,大衛的身上也許還會有著更多神奇的東西。 當大衛直起身子站在葉碧君的面前的時候,葉碧君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激動地說道:「我想死你了!」 雖然剛才大衛顯得那麼從容,其實他何嘗不是火燒火燎的呢。慾火早已燒得他渾身難受。此時,兩人真如乾柴烈火一般,都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對方的身體裡面去。大衛一手攬了葉碧君的小蠻腰,一手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將那連褲襪三兩下子就除了下來。 他抱起葉碧君就放到了那喝咖啡的桌子上面,掀起她的雙腿來讓她的陰戶朝向了他的大屌。葉碧君有些膽怯地肩著大衛兩腿間昂起來的長物,她很是擔心,那麼粗大的東西怎麼能插到她的小穴眼裡去! 當大衛握著那粗大的肉槍戳到她的洞口的時候,先讓那槍頭在她的洞口轉悠了一會兒,那裡早已濕潤,變得滑膩異常,在他的撥弄之下,兩片陰唇向兩邊翻去,露出了嬌嫩的肉唇,鮮艷如同石榴的瓤子,葉碧君兩手支在後面,注視著大衛手裡的長槍。 突然,她感覺到了一陣充塞的滋味。那長槍竟一下子捅進了她的蜜洞之中! 一股灼熱慢慢地向她的深處挺進,那堅挺與她的肉壁有著一種難以言狀的摩擦快感。她幸福地閉起了眼睛,等待著那種摩擦的反覆進行。 她的臀被掀了起來,於是她兩腿便夾在了大衛的胯上,那連褲襪還扯在腿上,大衛就捅起了她。那粗大的肉棒讓她的陰道裡幾乎沒有半點空隙,當大衛來回抽插她的時候,那快感就格外強烈。而且那強烈的快感不斷地向她的週身擴散起來,讓她直想放開了身子躺下去,只顧享受大衛那有力的抽插了。 已經動情了的葉碧君很快就有淫**從那神秘的地方噴了出來。這更加潤滑了她的陰道,讓大衛的抽插更加自如起來。她真的躺了下去,大衛捧著她的美臀,望著她那晃動著的兩隻大白兔兒,激情飛揚,越加粗壯了些。 他一陣陣地搗著她嬌嫩的花心,讓她快不堪言,嬌喘連連。 「啊~~~唷~~~~~~~~~~快點呀,我~~~~要~~~飛了~~~~~」 要不是大衛抱著她的翹臀的話,她早就被大衛頂到桌子下面去了。大衛每頂她一下,都會兩手將她的身子往身前一拽,這樣兩力合併,讓葉碧君更加吃不消了。她甚至顧不得羞恥地叫了起來——「啊~~~受不了啦~~~~」她的身子沒有約束,臀卻讓人抱得結結實實的,於是那豐滿的身子便在桌子上面打起了轉來。連桌子上的咖啡用具都被碰到了地上,幸虧那是地毯,不然服務員聽到響聲一定會跑過來敲門的。 葉碧君不知道自己噴了多少次潮水,可大衛的肉槍卻還是那麼堅挺地頂著她的花心轉悠著。 「求你了~~~~~別~~~~~搗了!」她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著, 「你要是認我作老公,我就停下來!」 「好老公~~~~~~~饒了我吧~~~~~」 大衛終於饒了她,卻依依不捨地趴到了她的身上,一邊撫摸著她的雪白大腿,一邊吮吸起了她的玉乳來。 第461章 母子無忌 黃大衛在柴梅那裡一連呆了四五天,可他對無塵的傷情很是掛念,於是只得告辭了柴梅與上官一家人,再次回到了海南。 無塵雖然還是躺在病床上,但身體已基本恢復,刀口正在癒合。警方早已通過對她的調查而排除了大衛。 「真對不起,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你。」大衛很是歉意。 無塵只是看著他笑了笑,那甜蜜的一笑就算是無微不至的理解了。大衛將一大束鮮花插到了窗台的花瓶裡。 大衛以自己的內視給無塵檢查了一遍身體,並不大礙,他才放心下來。 「我不能陪你了,我還有許七多事情要做。」他沒有說出來一定要查出殺害她的兇手,但那眼神卻讓她十分的相信他。 走出病房之後,黃大衛再也無心去看望林芳菲母女了。只能算是此行的遺憾了。 大衛回到恆泰的第一天就忙著在慕容春雪跟佟心抱過來的一大摞文件上簽字,簽得他的手都快麻了。 「方健呢」大衛問道。 「她這幾天一直在健身房裡。」 當大衛來到健身房裡的時候,方健正盤腿坐在一張墊子上面休息,臉上身上的汗水足以證明她並沒有閒著。 「你回來了?」只是簡單的一句問候,就讓大衛心裡熱乎乎的一陣,而且他還發現方健在回過頭來的一剎那,那本來就有些熱了的臉更加紅潤了起來。 「你一直在練著?」 「你不在家,我又不敢亂琢磨,只好把前面學東西複習了一下。這麼快就回來了?」 「怎麼,嫌我在外面時間短了?」大衛嬉笑著坐在了她的身邊。而方健卻用她的肘子在大衛身上輕輕地搗了他一下子,嬌嗔地道:「瞎說啥呢!」便不再言語,那眼睛動情地卻又不敢去看大衛。 大衛溫存地將方健摟入懷中,而方健則十分溫順地依在了他的身上。兩人如新婚燕爾,甚是親暱。 「想我了嗎?」大衛撫摸著她的短髮,吸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 「不想。」但那神情卻告訴大衛,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他,她只好用那刻苦的訓練來抵制著自己的相思之苦。 「既然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我走了!」大衛作出一副沮喪的樣子,欲起身。方健一把拉住了他,將小嘴送了上來。幾乎袒露出來的乳溝被兩人緊緊地擁抱擠得平平的。兩人熱吻了好久之後,兩人才分開,相互打量起對方來。 「你瘦了!」大衛撫摸著方健那俏麗的臉蛋兒,疼愛有加。 「你也是。」她用自己的鼻子在他的額上蹭著,她的身子開始在他的身上纏綿,意欲求歡。 「留著到晚上吧。」大衛安慰著她。 方健卻有些撒嬌地努起了小嘴來,越發將那豐滿的身上往大衛身上貼:「誰讓你把人家勾出饞來就跑了的!今天我偏不放過你!」說著那兩條藕臂便如兩條蛇纏到了大衛的肋下,以自己那兩個豐滿的乳峰去撩撥大衛的身休。 「看來現在不收拾了你,我是不會得安的了!」大衛抱著她來就放到了一個木馬上面,迅速地扯掉了她的褲子,大手伸進了她的幽谷之中瘋狂地揉捏起來。 「啊~~~~~輕點兒~~」方健嬌笑著去擋大衛的手,卻又擔心從那木馬上滾下來,只好兩手緊緊地拽著大衛的身子。大衛借勢轉到了她的兩腿間,將她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臉卻插到了她的胯下,伸舌舔起了她那正癢著的陰戶。不一小會兒,方健就在那木馬上滾了起來,一邊嬌笑著,一邊呻吟著。 「啊咿呀~快捅捅人家嘛,受不了啦~~~~~裡面都癢癢死了~~~~~~~~~」她兩手扒在木馬上,那屁股卻與木馬的牛皮擦得吱吱響,陰道一陣陣痙攣著,淫**不斷地從那小洞裡流出來,弄得她臀下一片泥濘。 方健得不到大衛那粗大肉棒的抽插很不死心,那屁股用力地上挺著,一下下撞擊著大衛的唇舌,大衛張開大嘴,將她的陰戶整個地包了起來,而那舌頭依然狠命地舔弄著,弄得她嬌喘連連,叫苦不迭。 「啊~啊~咿呀~」淫**讓她的屁股與木馬皮革粘在一起,她瘋狂地左右擺動著,躲避著大衛那要命的舌頭,「別~~~舔~了!」 大衛這才將那速度放慢下來,但那舌頭依然用力地在她的陰道口上狠勁地拉了一遍,最後停在了上面那個飽挺的小豆豆上面,用力一吸,讓方健身子一抖,一股熱精從那陰道裡噴了出來。 「還想不想用我的肉槍給你搗兩下子呀?」大衛先在她的乳房上親了兩口,她的上衣不知什麼時候竟捲了上去,兩個雪白的乳子袒露在外面。 「不要了~」她感覺要是再讓那長槍捅上一下子,她的神經就會崩潰了!「你不是說留著晚上再用嘛!」 「你要是現在要的話,我立即就給你,你看,都硬成啥樣了!」大衛側開身子讓方健去看他的下身那根碩大長物。 方健勾起身子,往下一看,大衛早已掏了出來,長長的昂著頭,甚是威武。 「我要你晚上再給我,可不許食言喲。」 「放心吧。」 到了晚上,大衛將方健領到了家裡,讓何凌特地為她做了頓飯。方健見到何凌如此年輕,竟自慚形穢起來,吃飯的時候更不好意思放開了肚皮,竟沒有吃飽。 飯後何凌拉了方健兩人一起在客廳裡聊天兒,大衛卻去了鈴兒的房間,跟鈴兒親熱起來。 她快要分娩了,那肚子隆起來像是那孕婦裙兒下面塞了一個大氣球似的。兩人除了熱烈地親吻與撫摸,什麼也不能做。乾脆大衛找了鈴兒平時畫畫用的東西道:「你先休息著,我畫點東西。」說完就拿了那畫夾來到了客廳。 當著何凌的面兒,方健不好與大衛過來親熱,只是在那裡很小心地陪著何凌說話。 「畫什麼呢,也不過來陪小方說會兒話。」何凌嗔怪道。其實她是希望兒子能跟她說一會兒話什麼的,大衛一去多少日子不回家,讓何凌倍覺孤獨與寂寞。 大衛理解媽媽的心思,於是就一邊塗抹著,一邊到兩個女人的中間坐了下來。 大衛在畫一幅肖像畫。剛剛有了一個輪廓,還看不出像誰來。而且他畫畫的時候,誰也不看,而是時而塗抹,裡面抬頭凝思一會兒,煞是認真。 何凌偏過身子來,那豐碩的玉乳毫不避諱地壓到了大衛的身上。方健看得清楚,何凌還一隻胳膊搭過來,勾著大衛的脖子,這讓正深愛著大衛的方健不免有點兒醋意了。 而此時大衛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兩個女人的身上,全在那幅畫兒上了。待那畫兒快要完成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左右端詳著。然後又憑著自己的印象在幾處略作修改。 一直好奇的方健也湊過臉來看一看這大衛的畫畫兒水平到底啥樣兒。可一看的時候,她的心裡卻格登一下子。 「你畫的是誰呀?」方健的臉上竟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 「怎麼,你認識他?」 大衛似乎覺得他畫出來的這個人與方健有著密切的關係。 他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看像嗎?」 「像!像極了!簡直就跟他本人一個樣兒!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像極了?像誰?」 「這是我老公,我能不認識嗎?」 「他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畫的跟你的老公不是一個人呢。」大衛若無其事地笑道。 「他叫焦志勇,難道還會有跟他這麼相像的人?我才不信呢。」 「焦志勇?哈哈,還真不是一個人。」大衛笑著搖了搖頭,將那畫夾放到了一邊。 而方健卻忍不住拿起來又端詳了一陣子。 「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方健依然有些疑惑地問道。 「呵呵,就是說了你也不認識的,」大衛把手攙到何凌的腋下,調皮地道,「媽,好多天沒伺候您了,我給你按摩幾下吧。」 「我還沒洗澡呢。」何凌似乎等大衛這句話很長時間了。她迫不急待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洗澡間走去。要是黃娟跟何圓圓不是這兩天出去旅遊了的話,那兩個調皮的孩子一定會鬧著讓大衛給她們洗澡的。 「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大衛在方健的臉上親了一下,又壞壞地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捏了兩下子,才站起身來跟著何凌進了洗澡間。 方健正坐在沙發裡無聊的時候,金鈴兒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她很有些驕傲地挺著大肚子,一手還撫在那隆起的部位,極寬鬆的孕婦裙前面的褶子都被撐開,方健趕緊站起來讓她坐下。 「你坐吧,我到外面走走去。」金鈴兒很善意地笑了笑,一個人朝外面走去。 方健在沙發上大約坐了半個小時,何凌跟大衛才從洗澡間裡出來,兩人一個身上裹了一條浴巾,何凌將兩個奶子勒得有一大半突出在外面,顯示著少婦難得的風韻。 母子一個洗澡間的習慣方健還是頭一次見到,而何凌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樣子,她沒有吹乾頭髮,而是用那纖細的手指梳理起來,側頭時,那潔白的玉頸便露出來與雪白的胸脯連成一片誘人的風光。方健想像不出來,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跟青春風韻的母親赤身裸體地在一個洗澡間裡洗浴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景,想到這時,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小方,過來看看你的房間吧,有什麼需要的你再說一聲。」何凌招呼著方健進了一個機動用的房間裡,裡面的佈置很是馨香。 「真好,謝謝何姨了!」方健羞澀裡帶著感激。 「我媽是誰呀,什麼東西一經我媽的手,那就會出彩的。」說著,大衛從後面摟住了何凌,那手就在何凌豐滿的雙乳下面。 「就憑你這張甜嘴哄得媽給你當一輩子保姆!」何凌嬌嗔著伸出手來向後在大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你呀,還在在小方的身上多用點心思吧。」 說著何凌詭秘地看著方健,看得方健兩腮緋紅,嬌羞不語。 第462章 母子連心又連肉 何凌的眼神讓方健這個小輩的女孩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何姨,我跟大衛是師徒,又是朋友,哪還用那麼多好話哄著,他在您面前嘴甜也是為了讓您開心嘛。」 「小方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這個阿姨懂,不過,他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蟲兒,身上有著幾根肋骨我還不知道,看得出來,他可是挺喜歡你的。」 大衛早就騰出一隻胳膊來連方健一同摟進了懷裡,生性多情的大衛藉著媽媽的話便在方健的櫻唇上親了一口,更把方健羞得不行。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何凌轉向欲出。 大衛卻不依不饒的強拉了何凌。 「媽,我還沒親你一下呢。」說著就當著方健的面在何凌的嘴了親了起來。那何凌畢竟是與方健初次見面,也有些害羞,半推半就地讓大衛吸了她一陣子香舌。待大衛放了她的嘴後,她才自嘲地對方健笑笑道:「這孩子就是改不了這調皮勁兒!」 這母子對吻的場面方健還是頭一次見到,早已羞得面紅耳赤,卻還忍不住拿眼偷偷地去看。 「我還要吃兩口。」大衛強賴著不讓何凌出去,手撫在何凌露在外面的那圓鼓鼓的豐乳上面。 「也不怕人家方小姐笑話,都多大的人了!」何凌嬌嗔道,卻不攔大衛,任大衛將裹在她胸上的浴巾解了開來,露出了一對白燦燦的大乳來。大衛二話沒說,俯下臉來就在何凌的兩個奶子上來回啜了起來。 「格格格……看他這傻樣兒,就跟個吃奶的三歲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害羞!」說著何凌的臉兀自燒了起來,她只是用兩臂輕托著那就要掉下來的浴巾,兩手卻在兒子頭上撫摸著。大衛吃奶的時候也不安分,兩手不住地在何凌的翹臀上捏巴著,讓何凌的身子不得不晃動起來。 吃了好一會子,大衛才站起身來,故意將那浴巾裹在了何凌的峭乳之下,讓那兩座玉峰高高的聳立著。 「你這個小壞蛋,淨會出媽的洋相!」說著何凌在大衛頭上輕拍了一下,才扭著翹臀出來。 何凌一出門,大衛就把方健一把摁到了床上,一邊壞笑著,伸手就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這裡一定流了不少水了吧?」 「別,門還沒關呢。」 「這是在我自己的家裡,關不關門都是一個樣兒。」手摸著她滑滑的陰戶,嘴卻吻上了她的櫻唇,兩人立時對吸了起來,剛才方健見大衛那怪異的表現早就遏制不住了自己的慾火,身下生癢,躍躍欲試了,現在又經大衛這瘋狂的一陣撩撥,便立即閘門大開,只等他放馬進來了。 方健身子躺在床上,兩腿卻是垂在了床下,大衛又將身子塞到了她的兩腿中間,一會兒擰一會兒掐的,弄得方健淫聲浪語不斷。 「小寶寶,先別急著這麼浪叫,我給你刮刮鬍子吧。」 「我又不是男人,刮什麼鬍子呀?」方健明知道大衛說的不是要拿刮刀在她嘴上動手,卻故意問道。 「我這刮刀是男女皆宜的,呵呵,」大衛放了方健從她身上起來,到外面取了自己的刮臉刀,那三頭的剃鬚刀可是進口的玩意兒,用起來特別舒服,大衛回來的時候,方健依然躺在床沿上,垂著兩腿,他重新壓到了她的身上,一手摁著上面的峭乳,輕輕地揉著,一手握了那剃鬚刀插到了她的裙子裡面。 「壞蛋,你要幹什麼?」方健嬌笑著扭動嬌軀,卻並沒有躲避,她也很好奇,雖然沒有刮過那裡,但一想到將那一片茂密的叢林全部剃了之後光禿禿的,一定更有吸引力的。 大衛揉著她的玉兔兒,吻著她的紅唇,又吸著她的香舌,手早就伸到了裙子底下那很有彈性的小內褲裡面了,一按開關,裡面就嗡嗡的轉起了電動剃鬚刀,她感覺到一陣陣清涼的風在裙子底下竄動,讓她意亂情迷起來。她的陰阜很飽滿,又富有彈性,那刀頭在上面轉動著都有些流連忘返了。 「行了不?」方健好容易等大衛不吸她的舌頭,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 「我看看。」大衛蹲下身來,掀起了她的裙子,白色的內褲讓大衛一把就退了下來。一看,竟還有好幾片沒有剃去,他把裙子全部給翻到了上身,讓那雪白的下體一絲不掛起來。電動剃鬚刀再次在她那豐滿的陰戶上方轉動起來,上面一根根的曲捲的毛毛立即被吸進了那刀頭裡面。很快,那一片便成了光滑無比的平地。 他用手指在那上面來回試了幾下,竟如沒有長過陰毛的幼女一般,甚是讓人慾火噴燒。而且剛才那一陣折騰,竟弄得方健那下面全都濕透,泥濘不堪,洪水成災了。見那陰毛被剃得光光的之後,大衛愈加喜愛地撫摸了起來。 「哎喲,快別摸了,弄得人家怪難受的,還不快來點實在的!」方健受不了大衛的挑逗,扭著身子想讓大衛快些進入她的癢癢之處。 「不急,讓我好好的摸一摸,要不明天又會長出來了。嘿嘿!」 「有種你去把阿姨的也剃了?」方健意亂情迷之際,卻不忘了也挑逗大衛一回。 「你道我不敢嗎?」大衛的大手在方健的玉峰上狠勁地揉了一把說道。 「光說算什麼本事,你讓我親見了才算!」 大衛俯下臉來在她的尖下巴上輕輕地咬了一下笑道:「你想親見?」 「是呀,你敢做我就敢看!」已經見了些大衛怪異之舉的方健倒真的想見識一下這個淫蕩之徒的惡作劇。 「我把她叫進來,你敢不敢替我拿這剃鬚刀?」 「只要她能把衣服脫了我就敢!」方健妖媚地看著大衛,很有挑釁的味道。 大衛淫邪地一笑,退了褲子,掏出肉槍來插入她那淫**漣漣的陰道之中,慢慢地抽插著,然後從旁邊拿過手機,在上面摁了幾個號碼又放下了。 很快,何凌推門而入。 「小子又有什麼事呀?」 正被大衛壓在身下的方健一見何凌真的闖了進來,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大衛卻死壓著她的身子不放,依然從容不迫的抽插著。 「臭小子,叫老娘也不分個時候!」何凌過來嬌嗔地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 「是她讓你進來的。」 此時方健已經羞得將臉轉到了一側,不敢與何凌對視。而何凌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胡說!誰讓何姨進來了!」方健還躺在那裡爭辯著。何凌卻只是笑笑,並不理會躺在床上的方健那羞愧的樣子。 大衛一邊抽插著躺在床上的方健,一邊把何凌摟了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得何凌也不禁面紅耳赤起來。 「我知道一定又是你臭小子的壞主意,小方斷不會像你這麼混帳的!」 「你就依了她吧,總算扯平了,你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看了她一個光身,總得表示一下吧?」 此時何凌還是裹著她那條浴巾,並沒有換上衣服。 「反正也費不了多少事的,不就是解開了浴巾就是嘛。」大衛的大手開始在何凌的豐滿胸脯上肆意起來。 何凌嬌嗔著上了床坐在了方健的一側,笑了笑道:「反正我這幾天老覺得不太舒服,剃了倒利索些,只是麻煩小方讓我有些為難了。」說完便將那裹在身上的浴巾除了下來,整個嬌軀如一條美人魚,柔光順滑。 大衛笑著將那剃鬚刀遞到了方健的手上,淫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當一回理髮師吧,雖然你手藝不精,好在我媽是個不太講究的人,呵呵!」 大衛是硬把那剃鬚刀塞進方健手裡去的,她不拿也得拿著,因為她剛想推拒的時候,讓大衛那長槍在她並不太深的陰道裡捅了一下子,實在不是她能消受得了的。 何凌主動地將身子騎到了方健的上身,兩手支在床上,將那一片茂密的叢林朝向著方健的臉,方健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去觀察一個女人的隱私。何凌那豐厚的雙唇微顯著暗色,因為畢竟是四十出頭的女人了,哪比得了方健這等年輕女子?但那可是一口久經沙場的寶刀,極有力量的。 方健越是害羞越想早些把工作完成,於是她打開開關,突突突地剃了起來。 但當她在給何凌剃著的時候,大衛也沒有停下來,他一下一下地捅著方健,讓她的身子一刻也不曾停下來,那手也就拿不穩當,老是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好在那剃鬚刀質量不錯,即使那麼快速地移動,也不曾擠了何凌。 「不要急,慢慢來吧。」何凌安慰著一直著急的方健,「要不這樣吧,不讓這小子在這裡搗亂了。」 何凌轉著身子,調了過來,手一拍大衛道:「遠一邊去!」 大衛只好抽了身子到一邊去,而何凌卻將臉埋進了方健的兩腿之間,以她靈巧的唇舌在那敏感的地方撩撥起來。 不能不說在這方面何凌的技巧是絕對一流的,她忽急忽慢,忽重忽輕的,弄得方健慾火升騰,如有一萬隻癢癢蟲在咬著她的身子,她哪裡還有心思去繼續手裡的工作?不一小會兒,方健就在床上如蛇一樣的扭起了身子來,而且嘴裡還不斷地呻吟著。 「啊~~~~哼~~~~~~~喲~哎喲~~~~~受不了啦~~大衛~快救救~~~~我吧~~~~~~~~」她乾脆扔了那剃鬚刀,兩手在自己的玉峰上拚命地揉搓起來。 此時何凌也已經癢癢難當了,她一邊舔弄著方健那淫**淋淋的陰戶,不時抬起頭來以妖媚的眼神向大衛暗示著什麼,大衛心裡很清楚她在想什麼,於是不等何凌開口,竟自覺地上了床,因為何凌是支著身子趴在方健的上面,那屁股正好倔著,大衛來到何凌身後,手托了長槍,直挺進了何凌蜜洞之中。那長槍剛剛進入了一半的時候,何凌就興奮得從方健的兩腿間抬起頭來,叫了起來:「爽死媽了——」她同時將屁股往後一坐,那長槍滋地鑽進了她深深的洞裡,將大衛的長槍盡根沒入! 大衛從來不偏心眼,他讓何凌舒服了之後,又將已經渾身打著顫的方健收拾了一番,直到兩個女人癱軟在床上。 現在兩個女人誰也不再害羞,都十分依戀地偎在大衛的懷裡。 「方健,我問你,你來臨江的時候,是不是申大市長曾有什麼任務交待過你?」 「當然了,他不是想讓我來找你教我些本事好回去辦一個武協中心嘛。」 「那他給你過什麼許諾沒有?」 方健略一沉思道:「當然有了,他想讓我擔任武協的主任呢。」 「難道就沒有別的事情了?再想想。」 「他還讓我隨時告訴你的去向,說是看看你是不是糊弄他這個老朋友呢。」 「呵呵,他可真夠細心的了。你來這裡學習,你丈夫同意嗎?」 「他當然同意了。市長還說過要將我丈夫也調到市裡去工作呢。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誘惑呢,所以我就來了。我只所以那麼賣命的苦練,也就是為了回去後好向市長有一個交待的。」 「這我能理解。」 「什麼時候也談工作?」何凌聽著兩個人一唱一合地又插不上嘴便不悅起來,趕緊將兩人的話給打斷了。 「又冷淡了我的老媽了,呵呵,我看老媽才是個三歲的孩子呢。」 「你小子還記老媽的仇呢,剛說了你一句又還給老媽了!」說著,伸出手來就在大衛的巴子上捋了起來,直捋得大衛那長槍剛硬剛硬的,如一條昂起頭來的蟒蛇。 大衛則一隻手在方健那雪白而嬌挺的玉峰上輕輕揉捏著,愛不釋手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是你丈夫看著我在你這玉兔子上捏著的話,他會有什麼感想?」 「他想也白想,我樂意他就沒有辦法!」方健努著小嘴在大衛的懷裡撒起嬌來。 「你說他會不會吃醋呢?」大衛的手法讓她十分的受用。 「你們男人都是霸權主義者,哪能會不吃你的醋?說不定他還想殺了你呢!」 聽到這裡,大衛的心裡格登一下。看來自己的推理與方健地他丈夫的斷斷是完全吻合的了。如果申市長讓方健的丈夫知道了他大衛跟方健的這種不清不混的師徒關係的話,他作為一個男人,生出殺死情敵的想法來就不足為怪了,更何況這是奪妻之恨呢。 那麼申市長為什麼要置他黃大衛於死地呢?黃大衛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因為他斷定自己跟他夫人梁雨睛的關係應該還是在地下的,誰也不知道。更何況他遠在千里之外呢。 第463章 主任秘書共赴瑤池 當大衛出現在他的房地產開發公司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幾乎每一個他的女員工都是宮女見到了出巡迴來的皇上一般,一個個心如鹿撞,尤其是那個辦公室裡的秘書李紅,自從讓大衛給勾出色癮來之後,一日不見大衛心裡身上就癢癢得不行。 「你們好!」黃大衛破天荒的首先問候了大家一回。這更讓那些正發著呆症的女孩子們受寵若驚了。 「黃總好。」那異口同聲卻各懷心事的問候也都有著不同的含義。要不是大家都在的話,相信那每一個姑娘的聲音一定是十二分的纏綿與婉轉。 大衛款步進了他的總經理辦公室,古麗娜緊跟其後,李紅了快步迎了上來,眼裡閃爍著激動的淚花。透過那有些迷濛的淚水,大衛似乎還看到了她眼裡的一絲怨恨。這個大衛很能理解,並因此而頗受感動,能讓漂亮的女孩子掛念著其實是一件很陶醉的事情,只是在此之前大衛並沒有覺得而已。如果不是古麗娜跟在後面,他相信李紅一定她會撲上去跟他吻著天昏地暗的。 「我給你泡杯茶去!」李紅頭一次溫柔起來,一反她那潑辣的性格,竟臉紅起來。 「好的。」在李紅經過大衛壓身邊的時候,他特地伸出手來將她攬入懷裡,在她的秀髮裡親吻了一下,還沒等李紅纏綿,大衛就鬆開了手,說道,「去吧。」 「根據你的安排,第二期房子都是打折出售,到現在為止,已經出手大半兒了。」古麗娜轉到了大衛面前向他匯報著工作。大衛一邊聽著,一邊將目光越過古麗娜的頭頂向四處搜尋著,彷彿查看著他離開之後的變化。其實什麼變化也沒有,大衛不在的時候,這個辦公室裡就只有古麗娜跟李紅進來過。為了保持裡面的人氣兒,李紅就像總經理在一個樣,每天收拾。所以,當大衛回來的時候,竟覺得跟他離開的時候一個樣子,幾乎沒有半點分別。 「餘下的房子再漲百分之二。」 「為什麼?」古麗娜偶爾也會參與到大衛的決策裡面,前面只所以打折降價銷售,是估計到政府出台的貸款政策會影響到市民的購買,而現在不但不再降價,卻反而又提了百分之二,這讓古麗娜很不理解,「如果房子壓在我們手裡,那貸款就會把我們壓跨的。」 古麗娜跟著大衛從事房地產生意竟也學了不少東西。她相信,政府的手段還是能夠起到相當調節作用的。 「你前些日子給我的銷售報告我粗略的分析過。咱們的房子很長一段時間出現過停滯,這說明消費者看到降價之後開始觀望,並大幅度的降價報有幻想。如果我們不在這個時候將房價提高的話,他們以為還會繼續跌下去的。我就是想讓他們動搖其等待心理,讓他們多少得有一些緊張感。」大衛說完後看著一直望著他的臉的古麗娜,「現在理解了嗎?」 「降價是戰略,小幅的提價是戰術!我懂了!」終於解讀了大衛銷售思想的古麗娜顯得有些興奮起來。自從黃大衛把她安置到主任這個位置上之後,她就不再只把自己當成是黃大衛的情感伴侶,她覺得自己更應該是與黃大衛並肩作戰的親密戰友。 「黃總,先喝杯茶吧。」李紅將水杯遞到了大衛的手上。不等大衛接住,古麗娜卻接了過來。對古麗娜這一舉動,李紅的心裡有著明顯的反感,但她知道,古麗娜是大衛的什麼人,心裡再不樂意,也不敢寫在臉上的。於是李紅淺淺的一笑道:「我去給你泡一杯。」 古麗娜卻搖了搖頭,道:「謝了,不用。」說完掀開杯蓋在杯子邊上輕輕軒啜了一小口。 「正好喝,還加了蜜呢。」古麗娜說著,詭秘地看了李紅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這秘書可是當到家了!」話裡並無半點揶揄,讚賞之情溢於言表。 「我不過是想讓黃總工作起來精力充沛一些,我可沒有古大主任那些心思。」 大家早就習慣了叫古麗娜古大主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姓古呢。 「不打自招了,我可是真心誇你的。你卻恩將仇報起來。」古麗娜只是嘗了一口那水的熱度,又把杯子遞給了大衛。古麗娜做事是很得體的,要是有外人在的話,她從來不與大衛親近,也不想讓人看出來自己與總經理有過不同尋常的關係,但只要是私下裡,她卻對大衛百般體貼的。 「我不在的時候你反而更白淨了,也胖了些喲。」大衛看古麗娜的胸脯更加豐挺,忍不住伸出手來在那兩座玉峰上捏了起來。 「光吃飯又不消耗,當然會胖了,要是我長得難看了,我可跟你沒完!」讓大衛那賊手一捏,古麗娜不禁心旌搖蕩起來,「老讓你站著,竟忘了讓我的老總去慰問一下他的老闆椅了!」說著,古麗娜牽著大衛的手讓他坐到了老闆桌前那把舒適的椅子裡,而自己則款款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兩手勾住了大衛的脖子。 「小紅,來,你也過來。」大衛向遠遠站著的小紅招了招手。 要是過去,小李紅並不覺得如何,可今天卻像是跟大衛新婚久別般的感覺,她確定那門已經關好了之後,才轉著走到了大衛的身邊。 「傻瓜,還等我抱你上來嘛?」大衛瞪了她一眼,李紅趕緊受寵若驚地跳到了大衛的腿上,她雖然沒有去勾大衛的脖子,卻是有意地挺著她那非常迷人的胸脯,讓那玉峰蹭在大衛的臉上。大衛藉機伸出舌尖來隔著衣服,在李紅的奶頭上舔了幾下,竟在那上衣上留下了一不片濕漬。 「要吃你就敞開了吃,幹嘛跟個饞貓似的!」古麗娜嬌嗔起來。 「你們兩個的我可都想吃的。」大衛擁著兩個美人在懷裡,左右開弓地在她們的奶頭上舔弄著。 「格格格……」兩個女孩都讓他那撩人的舌頭弄得癢癢起來。 「你們都包得這麼嚴實,讓我怎麼吃到嘴裡去呀?」大衛埋怨起來,「都給我解開了。」大衛竟像個孩子一樣的在兩個姑娘面前撒起潑來。 「自己動手。」古麗娜將胸脯往前一挺,本來就大的玉乳自然貼到了大衛的臉上。 「我看你們兩個互助一下不是更好嗎?」他的大手從兩個姑娘的背上滑下來,捏著她們那渾圓的翹臀道。 「真是個小懶豬!」古麗娜用她那柔細的手指在大衛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那你得學一聲豬叫我才給你吃!」 「哼——」大衛為了討兩個姑娘高興,真的學了一聲,惹得兩個女孩子前合後仰的笑個不停。 古麗娜與李紅開始互相脫起了衣服,當她們那雪白的乳房露出來之後,都壞壞地在對方的奶子上捏把起來。就讓對方這麼一捏,兩個姑娘的奶子上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都讓你給酥麻死了!」古麗娜忍不住叫著,可那身子卻並不往回縮,兩個玉兔在懷裡活蹦亂跳的,很是可愛。尤其是那鮮紅的奶頭如熟透的棗兒,嵌在了雪白的饅頭上。那被大衛氣功所豐起來的玉乳像是剛剛出籠的饅頭,捏一把立即又彈了起來。 「誰先來?」大衛轉著臉問道。 「早晚都一樣。」李紅倒先讓起古麗娜來了,按歲數,古麗娜比她要小幾歲,可論職務與跟大衛關係密切的程度,她自知比不上古麗娜,故才謙讓她的。 「省得偏了,讓大衛吃我的,我吃你的不就行了?」古麗娜早就想出了這個壞主意來,吃吃地笑起來。 「這主意好極了!」大衛說著就把古麗娜的嬌軀抱了上來,讓她橫在他的腿上,將臉貼在了李紅的雙乳之間。古麗娜毫不客氣地張嘴啜住了李紅的奶頭,而且還一手握住了她那豐滿的白乳。 「羞死了!」李紅滿臉羞紅地看著大衛,大衛正興意盎然地欣賞著古麗娜啜吸李紅乳子的情景。 「那小豬可也要吃老母豬的奶了!」說著,大衛一手掏進了古麗娜的裙子底下,將手指插進了她的小內褲裡面,揉捏著那水淋淋的小肉肉,一面俯下臉來,吮吸起了古麗娜的奶頭。 如此淫蕩的場面,李紅還是頭一次經歷,不一小會兒,她就被古麗娜吮吸得呻吟起來,慾火在她的身上灼燒著,燒得她的眼睛都迷濛起來。她禁不住地用那玉手在大衛頭上撫摸著,漸漸地那手就想往下滑,從他的背上到了他的大腿,一直摸進去,從三個人緊擠著的肉縫裡,她終於捏住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她回想起自己躲在這張大桌子底下吞吐大衛那肉槍的情景來,那血便在全身竄了起來。 「哼~~~」李紅被吸得渾身酥麻,兩腿間也淫**漣漣了。她的手上不覺間用了些力,握得大衛那肉槍更加堅挺。她更加忍不住地偷偷擼起了他的手槍。 大衛知道她已經慾火難耐,便從古麗娜的裙子底下抽出手來,又插時了李紅的腿叉裡。 「怎麼沒毛了?」大衛詫異地問道。 「聽說你回來了,我……剛剛……刮了不久,你不是……喜歡人家這樣嗎?」李紅剛被他摸了一下子,就渾身抖得不行了,「你快……插插人家吧,受……不了啦……」 大衛的手往下一摸,果然那裡一片泥水。看她這狀態,正是好時候,於是將古麗娜從身上掀了起來,淫笑著道:「來,那就先打發一下你這個小浪比吧。」 古麗娜自覺地退到了一邊,只用兩個大奶子在大衛的肩上蹭著,李紅被大衛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讓她自己用那淫**淋淋的陰道將他的粗大神龍套入進去。 「吁——」李紅一邊往裡套著,一邊陶醉地呻吟著。大衛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李紅則全憑自己的感覺,隨意發揮,要快則快,願慢則慢,大衛兩手抓著她的玉乳,任她在那裡出出進進的套弄著,甚覺爽快。 「啊~~哦~~~~~~~~~」李紅卻越來越快,因為她的陰洞裡的水突然有一種要洩出來的感覺。她使勁地夾著大衛那桿長槍,那摩擦更加有力,快樂的滋味讓她一時間飛了起來——「啊——」她顫抖著身子,真的噴了出來,一把摟住了大衛,也不再套弄,而大衛卻又摟住了她的翹臀往身上一按,讓那長槍在她的花心上狠狠地頂了一下。 「啊喲——受不了——」又一陣淫**洩了出來。 第464章 與警花探秘 與古麗娜相比,李紅是個不經折騰的女孩,不幾下子就癱軟下來。但她依然趴在大衛肩膀上纏綿著。 「你什麼時候弄來的蜜?」大衛忽然想起了那水裡的甜味來。 「前兩天我去商場裡買來的,想補一補你的身子的。我知道你在外面太野,從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李紅臉上紅潮未退,粉面桃腮,愈加好看。 「你想得還挺周到的嘛。」古麗娜伸手在李紅的胸脯上捏著,就像捏著一個玩具一樣自然,「你倒是盡興了,我這裡可還鬧著饑荒呢。你的蜜藏在哪兒,也不拿出來分給妹妹嘗一口?」 「拿來些抿到她的嘴上,讓她甜個透。」大衛把李紅放下來,李紅轉身出來,進了裡間的小屋子裡。鼓搗了一陣子,給古麗娜沖了濃濃的一杯。 大衛不讓古麗娜去喝,卻把她抱到了桌子上面,那裙子一掀,露出了兩條雪白的玉腿來。 「紅兒給她洗個蜜澡兒吧。呵呵……」大衛用眼睛暗示著,李紅也不再扭捏,竟倒了些蜜水抹到了古麗娜的腿叉裡去了。李紅抹著,自己那手竟不聽使喚地在古麗娜的私處揉了起來。大衛剛才那手在她的那裡揉捏的時候竟教會了她,所以把握起那分寸來很有尺度。 「你個浪丫頭抹了那麼多蜜在我身上,想讓我招螞蟻呀?」古麗娜見李紅不斷地在她腿叉裡抹起蜜來,嬌笑著說道。 「對了,要是真有螞蟻爬到這上面來的話,那滋味一定挺好的。」李紅忽然想起了那天不小心弄到了窗台上一些蜜,很快就有些螞蟻過來覓食。 李紅趴到大衛耳朵上嘀咕了幾句,轉身出去了,大衛卻又過來在她那陰戶上舔了起來。 「我可是好久沒有嘗到你的舌頭的滋味了——」古麗娜陶醉地分開雙腿,讓大衛的大舌頭舔弄著。 不到幾分鐘的工夫,李紅竟真的弄來了一些螞蟻,她不讓古麗娜看見,偷偷地將那些螞蟻撒到了古麗娜的私處,那些螞蟻們不往別處,都趴在古麗娜的蜜洞口上大吃起蜂蜜來。 「李紅,你弄了些什麼東西呀?我這裡怎麼屢屢癢癢的呀?」古麗娜勾起身來一看,才知道那些弄得她私處發癢的全是些螞蟻! 「你這個小浪比,待會兒我專門找些公螞蟻來操你,看你再出鬼點子!」古麗娜嬌嗔著舉拳便打,李紅趕緊躲到了大衛的身後尋求保護。 「哈哈哈哈……李紅真有你的!你是不是也嘗過讓螞蟻在那裡爬行的滋味呀?哈哈哈哈……」大衛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你還笑,還不快把這些螞蟻給人家弄走呀!」古麗娜打不著李紅,只好在大衛身上報復起來,「我要你把這些螞蟻都吃了!」她忽然撒起嬌來,因為她想要是讓大衛用嘴把那些螞蟻一個一個地消滅掉也是挺好玩的。 「快點嘛,人家都癢死了呀!」古麗娜癢癢得不行,卻不敢用手去動那些螞蟻。 「這些螞蟻可是高蛋白的東西,而且常年生活在地下,吃了一定對身體大有好處的,小紅,你快把它們吃了吧。」 「我可不敢吃!」李紅從大衛身後探出頭來,看著那螞蟻在古麗娜的陰唇上來回地爬著,忍不住地笑。大衛正要俯下嘴來去舔古麗娜的陰戶,忽然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又是陶敏。大衛笑道:「真不愧是搞偵察的,我一回來就讓她盯上了。」不過心裡覺得也該去看看她了,自己在南邊出了事人家不是也火速去救援自己嗎。 大衛剛按了接聽鍵後,古麗娜就又呻吟了一下,「快點嘛,太癢了!」 「我接個電話。」大衛說著就站起來,從椅子邊轉開。 「李紅,我的好姐姐,快給我弄走吧,妹妹求你了!」 「那什麼條件?」 「晚上我請你吃飯!」古麗娜說道,可心裡卻想,找個機會我也弄些螞蟻讓你嘗嘗百爪撓心的滋味! 兩個姑娘都沒注意聽大衛說了些什麼,只顧去弄那些螞蟻了。李紅不敢吃螞蟻,只好一個一個地把它們弄死。 「你們先玩著,我有事兒出去一下。」大衛說完扔下兩個姑娘就走了。 「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古麗娜從那老闆桌上爬起來,狠狠的罵道。 「你敢罵老闆?看我不告你去!」李紅嚇唬她道。 「我倒不怕你告我,只怕好姐姐不替無撓撓這裡。」古麗娜兩臂支在桌子上並沒有起來的意思。 「你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淫蕩?」 「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是一點滋味都沒嘗到的!」 李紅正猶豫之際,古麗娜一把抱住了她,「好姐姐,咱們互助一下,求你了!」說著,古麗娜就在李紅的乳房上親了起來。一直浸潤在幸福之中的李紅經不住古麗娜的央求,只好俯下嘴來,在她的蜜洞口處舔弄起來,直到她淫**大出,洩了慾火。 大衛從寫字樓下來,驅車直奔市公安局。他闖進陶敏的辦公室裡的時候,陶敏正拿著一支鉛筆在桌子上敲打著。 「又在跟哪個狐狸精一起呢?」陶敏沒好氣地瞪了大衛一眼。 「哪有那麼多狐狸精?」大衛嘿嘿地傻笑著,不等陶敏讓座,兀自來到陶敏身邊,與她溫存起來。 「老實點兒,這是辦公室,我找你來可是有正事兒的。」雖然這樣說著,卻任憑大衛的那雙大手在她的警服裡揉捏著她那豐挺的乳房,「小心有人進來。」 「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把門關好了。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 「還能硬起來,怕是早被剛才那個小狐狸精吸乾了吧?」陶敏禁不住大衛的一番愛撫,臉靠到大衛的身上竟溫柔了許多。 「什麼狐狸精,是古麗娜!剛才讓我的秘書把些螞蟻弄到她的那裡去了。」 陶敏忍俊不禁,突然笑了起來:「好好的些女孩子都讓你帶壞了!」因為她的確見過那個秘書李紅,長得挺文靜的一個姑娘。想不到也能幹出這事來。 「找我什麼事,說吧,是不是想跟我來個鴛鴦戲水呀?」大衛在她的懷裡上下其手。 「你快到那邊坐下,我有正事跟你說的。」 大衛倒是聽話,乖乖地抽出手來,坐到了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兩臂支著像一個乖巧的小學生,「說吧,我聽著呢。」 看著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陶敏真是拿他沒辦法,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別跟個混世魔王似的。」 「今天陶姐怎麼不穿裙子?也好讓我好好的摸一摸!」 「再沒正經的,我可不理你了!」陶敏威脅道。 「好好好,我投降。」大衛立即將兩手舉了起來。 「放下!」陶敏嬌嗔著在大衛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正色道:「我覺得刺殺那個尼姑的事情很蹊蹺,明明是衝著你來的,卻不對你動手。」 「他是覺得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吧。」大衛十分自信地說道。 「我可不這麼看。他只所以選擇一個你剛剛玩過的女人下手,我看他是想讓你身敗名裂,而不是想致你於死地。」 「要是我被判成殺人犯,那還會有活路嗎?這明明就是想致我於死地!這傢伙也太狠毒了!」 「你自己懷疑是誰幹的?我想你總該有個大體的目標吧?」 對於自己的疑問,大衛也只能跟陶敏一個人商量,一則兩人是知己,二則她有著豐富的破案經驗。 「我還真的有一個重大發現。」 「是什麼?」陶敏一聽到有了重大發現,立即興奮起來。或許她還能在這個案子上有什麼建樹。 「我憑著在海南時見過的一個可疑男子的印象,畫了一幅畫兒,你猜怎麼著?這事情真是怪了!」 「什麼事,快說嘛,別老吊人家的胃口!」陶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方健竟說那人是她的愛人!」 「方健是誰?」 「她是我最近收的一個女徒弟!……」大衛一口氣說完了方健的來歷。 「原來是這樣!」陶敏一下子坐回到了椅子裡。 「你即使不找我,我也會來找你的,這事我還沒對別人說過。」 「你懷疑是申德良派人害你?你跟他老婆的事情讓他知道了吧?」 「這個我並不清楚。我只是這麼判斷。要不他怎麼會突然間派過來一個女人跟我學武呢。開始我就覺得有些蹊蹺的,只是沒把問題想得那麼嚴重。」 「都怪你做事太張揚了,巴不得全城的人都知道你跟哪個女人相好似的,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想收拾你呢。」 「可是我跟他老婆梁雨睛也就是那麼兩三回,而且還都是晚上很晚了才去的。他怎麼會就知道了呢?」 黃大衛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天晚上他去梁雨睛那裡正巧讓夜間返回來的申德良遇上了,中介申德良並沒有回家而已,那燈一熄滅,申德良的心也就被刺穿了!其實那晚回來並不純是為了給老婆一個驚喜。 幾天之前,申德良就接到了一個匿名的女人電話,說他的女人跟一個男人私通。起初他並不相信,結婚那麼多年了,女人從來沒有出軌過,他想,一定是哪個女人嫉妒自己的老婆才造謠生事的,可那天晚上他的心裡卻始終煩躁不安,他也越來越想證實一下自己的老婆是不是清白的。於是那個週末的晚上,他一個人驅車回來了。 湊巧的是,大衛那車子剛剛停下,他申德良也趕了回來,兩人一前一後,只是沒有碰面而已。 後來申德良又收到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可以為他提供情報,讓他捉姦捉雙。 申德良這才意識到,自己老婆背著他跟黃大衛相好的事只他一個人不知道,而外面的人早就比他清楚了。其實事情並沒有申德良想像的那麼壞。但那女人讓他捉姦的話氣得他肺都快要炸了,於是對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女人發起火來。 「衝我發什麼火?有本事收拾佔你老婆便宜的人去!」那女人又怕事情弄嚴重了,隨後又加了一句,「不過,你可小心著點,我可不准你傷了姓黃的一根毫毛!否則我會讓你也身敗名裂,死無藏身之地!」 這些話都只有申德良一個人知道。 「陶姐,我看就不說這個了,我的頭都大了!」大衛向來不願動腦子,而是喜歡與女人廝混,他走向前來,捏著陶敏的大腿賴皮地笑道:「咱們還是探討一下更有趣的事吧。」 第465章 丈母娘的鮮桃 「今天把你叫過來就是想跟你說這個事兒的,雖然法律上你是沒有責任了,但你的危險卻依然存在,至於背後是誰在向你捅刀子我也說不準,不過你還是小心為好。」陶敏對黃大衛的安全至為關心。 「這個我知道了。」大衛還是不老實地在陶敏的警服裡摸索著。 「別這麼沒正經,說不定啥時候就會進來人的。今天我還有不少工作沒有處理完。我可沒工夫跟你兒女情長的。」雖然如此說著,陶敏卻不覺有些意亂情迷起來,「親姐一個就行了!」 陶敏仰起含春的臉來給大衛,那意思好像是讓他吻她一個就得走,其實她心裡好想與他纏綿一番。 大衛捧起她的俊臉來在她灼熱的唇上輕吻了一下,「你這麼忙我可不敢影響了大隊長的工作。什麼時候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大衛理了理她的短髮,又在母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調皮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便笑著退了出去。 陶敏沒想到大衛會只在她唇上淺吻了那麼一小下竟就放開了她,這讓她那灼熱的期待不免有些失落。心裡罵道:「這個死大衛!」 從公安局到張輝的家裡不過七八里的路程。大衛好想去看看。估計張輝不會在家,但丈母娘呂勝素卻一定會呆在家裡。在大衛看來,她幾乎成了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了。 丈母娘家的老保姆來開門的時候,見是大衛,好像很高興。因為自從定了這門親事之後,大衛凡是隔日子長了,就會給她帶一點兒小禮物,那些禮物雖然花錢不多,但對於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女人來說,卻格外在意。 「是姑爺來了!」 老女人早就看見了大衛手裡那一提東西,想必會有她的份兒,也正是如此,她才對張家的事,尤其是大衛跟丈母娘呂勝素之間的秘密緘口不言。她甚至自覺地承當了他們兩個人偷情的放哨人。 大衛把手裡的大小包全都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後特意說明,最上面的那一包是專門給她的。 「你看,又讓你破費了不是?」但那臉上卻開了花似的。作為一個保姆能夠經常收到禮物,這讓她十分的滿足。 老人樂顛顛的將大小包裹提了進去,待進了裡面後才回過頭來小聲神秘地對大衛說道:「你岳母正躺在床上打盹兒呢,好些日子了都沒精神。」 大衛笑笑道:「阿姨你忙吧。」接著款步上了二樓,直奔丈母娘的房間而去。 站在門口,他平了平心跳,只把那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大衛上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動靜,正閉目想著心事的呂勝素更沒有在意,大衛都走到她床前了她都沒有發覺。 大衛悄悄地握住了她那小巧的女人腳。 「嚇死我了!」呂勝素立即將手按在了心口上,「你想害我呀?」 呂勝素正閉著眼睛在那裡胡思亂想,臉上都洋溢著甜美的笑。讓大衛一捏,把那好事都給捏飛了,睜眼一看竟是大衛,心裡又喜又慌,嬌嗔地一把將大衛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可想死媽了!」那情形儼然一個蕩婦,「你可是好久沒來看媽了吧?」她的手指在大衛額頭上狠狠地戳了一下,「是不是你媽那個老狐狸精不讓你來的?」 「你這樣說我媽我可不高興了!」大衛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除了你不是我生的,我哪樣對你不好?小兔崽子!」 「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這不剛一回來就來了嘛!」大衛坐在床邊上,雙臂攬住了呂勝素那楊柳細腰,他的臉在她的脖子底下蹭著,一陣陣沁人心脾的體香從她的上衣領口溢出來。 「身上這麼香!一定引來了不少蜜蜂吧?」大衛撮起鼻子來在她的懷裡嗅著。 「有了你這隻大毒蜂子,誰還敢近老娘的身呀?你今天要是再不來的話,老娘我就去找小白臉兒了!格格格……」一邊笑著,那一對豐滿碩大的玉乳一個勁兒地跳。 「你知道我今天要來?」 「老娘有第六感!」呂勝素不無驕傲地道。 「那您老給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招待我呀?」 「你這小子就是貪吃!我這裡有兩個大鮮桃還不夠你吃的?要是再不夠,樓下老娘還給你準備了兩隻,就是那皮兒蔫了些,只要你想吃,老娘就給你拿去!格格格……」 「那個還是留著你自己慢慢用吧,我可消受不了!」說著,大衛一隻大手就在丈母娘呂勝素的酥胸上捍巴起來。 「那麼大的勁兒,給老娘捏破了!可嫩著呢。」 「還別說,在我眼裡,你還是一根嫩黃瓜,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給折斷了!」 「去你的!」聽著嫩黃瓜一詞,呂勝素真的很開心,這幾天心裡的鬱悶竟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並不是呂勝素孤芳自賞,她的確生得很嬌嫩,四十的人了,那臉上竟一點褶子都沒有,而且體態輕盈,身材曼妙,如同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人一般俏麗。要是跟她的女兒放在一起,一般不會有人說她們是母女,而多會說成是姐妹的。尤其是大衛給她氣功豐胸之後,那一對奶子更是不得了,愈加嬌挺,越發性感迷人了。 現在她基本不再戴著那胸罩,她覺得那胸罩已經不是美化她胸脯的工具,反而影響了她胸脯美的展現。大衛並不知道,自從那胸脯挺起來之後,她來常出去逛逛,高傲的昂著頭非要跟那些大胸美女們比試一下。 「你真漂亮!」大衛撫摸著她的嬌挺乳房,看著她那粉嫩的臉由衷地感歎起來。 「讓我摸摸你大了沒有,我就知道你小子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說著呂勝素的一隻酥軟小手就摸到了大衛的襠裡,她粉臉一紅,嬌笑道,「小子還真硬了!」說著,臉貼到大衛珠胸上,那手便在那上面纏綿起來。 「沒騙你吧?」 「騙我我也高興,你說話我就是愛聽!我閨女跟了你真是有福氣!」 「你這不也跟著沾了不少光嘛。」 「去你的。還是你佔了便宜,什麼都不用花,卻佔了我們娘兒倆!」 「呵呵,你要是覺得不夠公平,那我可要把張輝退給你了!要不,咱們兩個結婚?」 「淨瞎說!來,快給我按摩按摩吧!」呂勝素無限醉意地將整個身子都粘在了大衛身上。 「按摩哪兒呀?」大衛明知故問。 「你覺得哪兒需要按摩就按摩哪兒嘛。」 「那我給你捏捏頭吧。一定會很舒服的。」 「誰要你捏頭了,我又不頭痛。是這兒。」呂勝素牽著大衛的手,從自己的玉乳上一直滑下去,越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向那一道深谷走去。 呂勝素簡直就像醉了一樣,微閉著美目慢慢地向床上倒去,那手握著大衛的手按在自己的腿叉間,嬌軀輕扭。 大衛慢慢地俯下身子,將嘴壓到了呂勝素那點了口紅的唇上。她的香舌立即從裡面探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出出進進,好不歡快。 呂勝素家裡平時沒有人來,所以她在家常穿的便是睡袍。再加上她不戴胸罩,那兩個奶子便愈加柔軟性感,大衛一面親吻著她的香唇,一面用一隻大手在她的乳峰上揉捏,久旱的呂勝素很快就蕩漾了起來。 「嗯~~~~」大衛有時不免加了些力道,那手捏得丈母娘奶子有些疼,嘴卻被大衛堵著,便發出了既像求歡又似抗議的呻吟來。那浪聲鬧得大衛慾火噴燒,便將嘴從她的唇上滑下來,拱起了她的乳溝。大衛嘩啦嘩啦地解開了她的睡袍扣子,兩個雪白的奶子一下子就彈了出來,這就是呂勝素說的那兩隻大鮮桃!大衛仔細地端詳著,那紅紅的奶頭正像那鮮桃的兩個紅尖兒,他大嘴一張,一下子就將小半個奶子吞進了嘴裡。 「小心給老娘咬破了呀!格格格……」在呂勝素的笑聲裡,那兩顆大鮮桃也隨之顫動著,大衛興奮地轉動著嘴巴子,讓那玉乳搖晃起來,兩手繼續解著下面的扣子。 「你可麻利一些,老頭子可要回來了呀!」其實呂勝素早就瞅準了牆上的表,離老頭子回來還得半個小時呢,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了。 大衛一把擼掉了丈母娘的內褲,翻到床上來,重重地壓在身材曼妙的呂勝素的胴體上,那睡袍就當成了墊子,呂勝素配合默契,一邊替大衛退著褲子,一面雙腿大分,放大衛那神龍進來,盤上大衛的熊腰,只等著他來搗蒜。 大衛的長屌一扎入呂勝素的蜜洞,竟如掉進了泥潭之中。裡面甚是爽滑,而且她還使勁地吸咂著那粗大的棒子。當大衛的長槍搗在她的花心上時,她還動地將屁股搖晃兩下子,以增加快感。她整個陰道都在收縮著,擠壓著大衛的粗屌,所以大衛往外抽出往裡插入的時候都會有些生疼。 「你可真是個饞嘴!這麼用力!」大衛慢慢地抽插著,用胸脯在丈母娘兩個玉乳上按摩著。 「別像個老牛似的,我可喜歡小牛犢子!快點!」呂勝素的兩隻酥軟小手從大衛肋下穿過去,撫摸著他的寬闊的脊背。 「你夾得那麼緊,你不怕給你磨破了皮兒?」 「那就是天生被磨的地方,哪有那麼嬌氣!你可著勁磨吧!」呂勝素又晃了晃自己的屁股,稍稍減了些力道,大衛稍感寬鬆了些,便氣壯山河地捅了起來。 「啊~~~~啊~~~你這是晃果子呀!身子都讓……晃散了……」大衛的快速出擊,讓呂勝素的玉體在他身下不停地抖動,真像是搖晃一棵小樹。 「我就想把這兩顆大鮮桃給晃下來!」 大衛神勇地搗了幾分鐘,讓呂勝素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他控制極有分寸,陣陣搗在她的花心上,卻又是點到為止,讓呂勝素感覺美妙至極,快樂不堪。 雖然呂勝素極力控制著,可那淫**也不知流了多少次,好不容易抓到這個混子一回,一定得讓他給自己一個透切的快感。 勝素實在不行了,她才扭著身子讓大衛停下來,大衛哪裡收得住,又連續捅了她十多下才將那精華噴進了她的蜜洞裡。 「快穿上衣服吧。老頭子怕是回來了!」 呂勝素幾乎是從床上滾下來,趕緊從衣服架上找了身衣服穿上,「快給媽整理一下頭髮,都讓你給揉成雞窩了!」 第466章 醉采母女花 張老頭子回來的時候,黃大衛早已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而呂勝素卻還還樓上補妝,岳父女婿能坐在一起,也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張老頭子顯得有些高興,特地擺出了酒要跟大衛喝上兩盅。 「叫張輝也回來吧?」 「她不知道你來了?」 「我……沒告訴她,我以為她在家呢。」 「那就打個電話說一聲吧,咱們等著她,一家人好容易坐在一塊兒,好長時間了!」老頭子感歎著給大衛倒了一碗茶。他謝頂,看上去一副未老先衰的樣子,與妻子呂勝素極不般配。 大衛給張輝打電話的時候,光她已經快到家門口了。張輝一進門便笑道:「是不是聽見我的車子聲才給我打電話的?」一句話竟讓大衛有些臉紅起來。 「你這丫頭,人家好心好意的叫你,你卻怪罪起他來。來快陪我們爺兒倆喝上兩盅!」老頭子興致很高地也給張輝擺上了一個杯子。 「我也喝上一盅!」呂勝素不由分說竟跟大衛坐在了一起。以往她總是與老頭子坐一塊兒,而遠遠地離開大衛。老頭子並不知道大衛與自己女人的關係,自然不往那方面想,但呂勝素卻內心裡覺得那感覺就是與眾不同。 老保姆將菜一一端上來,擺好了筷子後便又去了廚房。 「今天也算是個團圓日,我也破個例,把這一杯乾出來。」 「媽,啥時候見你喝過這麼多酒呀?小心喝醉了呀!」張輝看得出來呂勝素表現有些特別,便猜想定是大衛提前到來,在她身上做了些動作,於是看著大衛意味深長地說道,「爸,你的女婿可算是有孝心的了,他一來,就能逗得我媽精神起來了,哪像前幾天那樣兒呀!」張輝說著又朝對面的呂勝素跟大衛擠眉弄眼起來。 呂勝素與老頭子對面,半點也不敢發作,只好借坡下驢說道:「你們一個個都整天不在家,讓我一個人在家成了『留守老太』了!今天大衛能來看看我,我當然高興了,媽今天還不只喝這一杯呢!呵呵」 「呵呵,大衛確實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老張附和著。 「媽能喝上兩杯子不?」張輝故意挑逗媽媽。 「別說兩杯子,就是三杯子媽也喝了,不信問你爸。」呂勝素竟先給大衛斟滿,礙於岳父在身邊,大衛假意推讓起來。 「別動,讓媽給你斟。」 「媽,你呀,沙牛剖腹產。」張輝把自己的杯子也推到了媽的面前,讓她一塊兒勞動著。 「什麼意思?」呂勝素只知道沙牛就是母牛的意思,卻不清楚沙牛剖腹產是怎麼回事兒,一邊斟著酒問道。 「不用牛逼!哈哈哈哈……」說完張輝自己大笑起來。大衛不敢附和著她笑,卻拿眼瞪了她一下。 「你這孩子,說諢話也不分個場合!」當爸爸的見女兒如此跟媽媽說笑,竟替呂勝素打抱不平起來。 呂勝素好一陣子才悟過來是什麼意思,竟也陪著女兒張輝一起大笑起來,不自禁地將一隻手摁到了大衛的大腿上,身子向大衛這邊傾著,幾乎偎在了大衛的身上。老頭子倒沒覺得什麼,大衛卻有些不自在起來,因為他心裡有鬼。 呂勝素笑得太劇烈,不想大衛射進她下面的東西竟一笑之下流了出來。她臉色聚變,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跑進了廁所。 「我媽是不是小便失禁了?」張輝取笑道。 「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離譜了。」說完,張老頭子朝大衛尷尬地笑了笑,他覺得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竟在女婿跟前說出這等不雅的話來,有失張家的體統。 大衛也忍不住笑了,卻不敢那麼放肆。 一會兒,呂勝素粉面桃腮地出來了,嬌嗔著瞪著張輝問道:「剛才說媽什麼壞話了吧?」 「誰也沒說你什麼,我是說今天要陪我老媽好好的喝上兩杯!」張輝辯解道。 「這才是我的好閨女嘛。」呂勝素開始將張輝與老頭子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倒上。 張輝倒先執了筷子夾起菜來,呂勝素伸出筷子敲了她的筷子一下,「先別急。今天媽高興,咱們先喝一大口。」說完,竟仰起脖子來,一下子灌下了大半杯! 「媽呀,您可真是海量呀!」張輝驚訝地道,她真的沒有見過呂勝素喝過一口白酒,今天如此表現,的確讓她大吃一驚。 「喝酒有三種不可忽視,女人就是其一嘛。」大衛見丈母娘如此豪放,不禁也很佩服起來。聽了女婿的誇獎,呂勝素不免有些飄飄然起來,酒還未上來,那臉兀自先紅了。 「媽喝酒本來是不上臉的,讓大衛這麼一說,媽倒有些受不了了!」說著,桌子下面的腿便與大衛貼在了一起。她穿的是短裙兒,細長的小腿與一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可惜大衛穿的是長褲,不然定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光滑了。 有了媽媽帶頭,全家人都來了興致,就連平時不太喝酒的老頭子都喝下了半斤白酒,還沒離開桌子,竟就飄飄乎乎的了。 老頭子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就跑到自己床上睡去了。他平日睡覺就跟死豬似的,更何況今日灌下了這麼多白酒。孝順的張輝還伺候著老爸脫了鞋子,又將他的房門帶上。大衛也有了幾分醉意,其實這點酒是醉不著他的,但呂勝素那一副醉態早就又讓他喝了芳香的醇酒一般,不禁飄飄然起來。 呂勝素喝了三大杯,也躺到床上休息去了,張輝拉著大衛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都睡了,誰也不會打擾咱們了!嘿嘿!」一進門,張輝就從後面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腰,撒嬌起來,「你可好長時間沒親我了喲,今天我讓你把吃奶的勁兒都給我使出來!不然我可不饒你!」 她的兩隻手從大衛的褲腰插了進去,一起篡住了那根已經勃起來的陽根。大衛下面讓張輝兩手篡著,背上又讓她的兩個豐滿的乳子揉著,一時間那慾火便燒了起來。他把手伸到後面去,插進她的裙子裡,一邊揉捏著她的豐滿臀瓣,一邊退著她的內褲。 「咱們上床吧。」張輝趴在他的背上,如醉如癡,兩手不住地擼動著大衛的肉槍。大衛的心裡正盤算著,如何不讓她得逞,因為他最瞭解現在張輝的心理,她總想早一些懷孕,好與大衛結婚。 她擁著他的身子往床邊移動。快到床邊的時候,張輝自覺地轉到了前面,她柔情似水地望著大衛,一邊退他的褲子。待那褲子落到了地下的時候,她卻蹲下身來,用嘴含住了那青筋暴起的肉槍,吞吐起來。她的舌頭在那肉槍上不斷地打著轉兒,舔動著他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大衛一陣陣有著要噴謝的滋味。 「你再不上床,我可要噴在你的噴裡去了!」大衛捧著她那張動人的俊臉說道。 張輝每次向他求歡,都是她過了幾次高潮而他卻堅硬如初,就是不丟給她。這一次,她倒想先把他弄暈了,看看他還能把持得住不。 張輝終於吐出了那粘乎乎的肉槍來,跟大衛講起了條件。 「我只許你在裡面呆五分鐘,我還得這樣!」她好像一個會撒嬌的大女孩。 「好吧,你說幾分鐘就幾分鐘。」 張輝乖乖地讓大衛把她抱到了床上去,內褲已經脫落,只要掀起裙子來,裡面風光盡現,大衛俯下身來剛用舌頭在她的私處舔了兩下,張輝卻夾住了腿。 「我不要你舔,我讓你用那個!」 大衛只得站起來,張輝坐起來,捏著他那長長的肉槍塞進了自己的下體,頓時下身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她特意抬起玉腕來看了看時間,又躺了下去。 大衛兩手抓著她的玉兔,一邊揉捏一邊抽插,張輝覺得那滋味爽快無比,很快就閉了眼睛享受起來,而把那五分鐘的限制卻丟到了腦後。 剛到五分鐘的時候,張輝就開始嬌呼起來。淫**大量地從她的陰道裡排出。裡面的壁肌一陣一陣地收縮著,使大衛的抽插更加有力。 「啊~~~~好受了~行了吧~~~~~」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忽然想起了五分鐘的約定。其實她是不想以時間來限制的,她只想嘗到了那快感的滋味就想停下來,免得讓大衛弄得她欲罷不能,卻誤了大事。 「不急,再捅兩下我就謝了!」大衛好像也很衝動,就要到了高潮的樣子,那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搗得也更深了些,張輝的花心幾乎要被他搗成肉泥了! 「啊~好了~~~~受不了啦~~~~~~嗯~~~~~~~~~~~~~~」張輝的嬌軀控制不住地在床上打起轉來,而大衛卻兩手緊緊地把住了她的大胯,讓她無法逃脫。那粗大的神龍在那泥潭之中上下翻騰,攪得裡面天昏地暗。 「死鬼~我~~~~~不要了~~~~~~~啊~~~~~」她使勁地揉搓著那兩隻雪白的玉乳,酒意也返上來醉紅了她的脖子。她的下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稍一頂,她的身子就跟散了架了似的。 「我也快了,你不想再堅持一會兒?」大衛雖然停了下來,可那粗大在裡面一勃就能讓她一陣顫抖。 「不要了~~~~~」她的兩手依然抓在自己的乳房上,那淫蕩的形象讓大衛很覺爽快。 過了好一會兒,張輝才緩過勁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嬌嗔道:「你說話不算數,你看都幾個五分鐘了!」 「嘿嘿,我在美人身上怎麼能剎住閘?真想一槍把你給穿透了!」 「今天上午你沒少在我媽身上使力氣吧?」張輝狐疑地看著大衛的眼睛。 「你看像嗎?」大衛卻不下面回答。 「要不她會那麼興奮?她可是蔫了好幾天了,今天你一來看把她高興成啥樣了?」 「我來了就一直坐在客廳裡,不信你問保姆去。」 「我才沒那麼傻呢,再說了,說不定那保姆也跟你串通一氣了呢。」 「你把我的品位看得也太差了吧?我會去上一個老保姆?」 「那也不一定。哎,你去看看媽睡著了沒有,她可是喝了不少,別吐了酒。」 「你什麼意思?不是把我往你媽懷裡推吧?」 「就是讓你去看看嘛!過去說兩句好聽的也算是安慰她一下。」 「那我可是真去了!」 「我又不是虛情假意,你去就是了。」 大衛穿了衣服,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呂勝素的門前,他聽到了那邊房間裡老頭子如雷的鼾聲。他放心地只一推,那門就開了。 呂勝素已經換了睡袍,仰躺在床上,而且那睡袍的扣子全都解開了,分散到她潔白胴體的兩側,曲捲的陰毛呈規則的倒三角。她那美麗的豐滿山巒在雪白的胸脯上均勻地起伏著,她完全是一副睡熟了的樣子。 大衛悄悄來到她的身邊,她兩腿分叉著,那蜜洞口處還流著淫**。大衛俯下嘴來,在那地方輕輕地舔了一下,呂勝素的身子微微一動,卻沒有醒來。他大膽地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小豆豆,上面傳來了呂勝素輕微的呻吟。 「嗯~~~~~」也許她已經醒了,卻感覺到這似睡非睡的狀態下讓大衛這麼舔弄著更加有意境。所以她始終閉著眼睛,任大衛在她的私處無禮。 大衛已經張開了大嘴,唇舌一起用起力來,呂勝素終耐不住那要命的挑逗,嬌軀在床上扭動起來,嘴裡不住地發出來那醉人的呻吟。她用腳尖勾著大衛讓他上來。大衛很解風情地爬到了她的胴體上,她的身體是那麼燙,像是發著高燒似的。大衛弓起身子,挺著那早已勃起的肉槍進入了她。 兩具肉體瞬間纏到了一起,那碩大肉槍的抽插讓呂勝素欲仙欲死,當大衛的嘴剛剛從她的奶頭上移開的時候,她就捧著了大衛的頭,向她索吻。兩人的舌頭像著了魔似的相互吸咂著,發出了「叭叭」的響聲。 「嗯~~~~~喔~~~~~」呂勝素知道老頭子睡得死,根本不顧忌他會聽見,她更不在乎女兒,她努力地將屁股一次一次地上挺著,讓大衛那堅挺的神龍有力地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上。 「啊~~~~不行了~~~要命了~~~」呂勝素這一回真的嘗到了女婿的厲害。 可大衛還是硬硬地頂著她的花心,讓那精液一陣一陣地噴灑在她的花蕊上。 大衛在呂勝素的酥胸上又親吻著溫存了好一陣子才從她身上下來。 當大衛回到張輝房間裡的時候,她已經洗完澡回來了。 「怎麼樣?」張輝看著大衛那樣子,其實已經知道了結果,而且她走到呂勝素門口的時候,也清楚地聽到了她那淫蕩的叫床。 「你媽真厲害,竟是在夢裡叫起床來!」大衛一把將張輝攬到了懷裡,她的身上很是涼爽,讓大衛灼熱的身子感覺相當舒服。 「行了,別鬧了,小心累壞了身子,我可賠不起。我要跟你說個正事呢。」 「說吧,咱們夫妻兩個,還用這麼正經。」 「我想跟你要兩個人!」 「誰?很特別嗎?」 「只要是心腹就行,我想從你那幾天學生裡挑兩個。」 「這還不好說,要誰你隨便選就是了。要了做什麼?不會是賣淫吧?」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總得知道她們是幹啥吧?我也好跟人家說清楚呀!」 「給我做統計!」 「呵呵,不會是叫她們來統計我的吧?」 大衛已經猜對了一半兒,張輝的確是想用那幾個漂亮學生來拴住大衛,至少要見那幾個女學生,他大衛就不能避開她張輝。張輝可知道那幾個小妮子也是大衛的心肝寶貝。 第467章 情動女市長 「你怎麼突然想起要新人了?是不是想擴大規模?」大衛一向不太關心張輝的經營,而且張輝也不想讓他參與,以免顯得自己好像不善經營似的,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性,別人的意見一般聽不進去。正是由於這個緣故,大衛才很少過問她這邊的事情。今天是張輝主動向他救援了。 「我可不想老在原地踏步走,而且我覺得我的這個項目正是發展的大好時機。」張輝很自信的說。可見她並不是真正地向大衛救援,而是向大衛顯示自己的能力與勢力,尤其是任素素擁有那麼雄厚的資金與顯赫地位,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挑戰,她明知道自己即使再幹上十年也比不了任素素目前的實力,但她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向大衛證明她是一個很有頭腦的女人。 可是男人有時候並不需要女人的頭腦的。男人更多的是需要女人的漂亮與溫柔,是女人燃燒不盡的無窮魅力。 「這倒是件好事,不過千萬可別累壞了身子喲,」大衛關切地撫摸著她的俏臉,「我可不希望你變成一個有錢的黃臉婆子!」 「你放心,我會為你保持我的青春容顏的。」張輝在大衛的臉上親了一個香吻。 在市長辦公室裡,新任市長九李逸激動地拍著桌子吼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這些人趕快離開市府大院!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我看你就別當這個大隊長了!」 站在一邊的陶敏面露難色。面對暴跳如雷的市長李逸,她也沒有什麼脾氣,她走到空前往樓下再次看了一眼,那一百多號人還是如□上長了根扎進了地裡似的,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兩人舉著那橫幅標語,上書「我們要吃飯,還我血汗錢!」十個大字。 陶敏無奈地走出了李逸的辦公室,在走廊裡,她撥通了黃大衛的手機。 黃大衛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市府大院,一百多個工人靜坐示威的情景還是讓他吃驚不小,因為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看到在這和平年代裡還有人出來這樣鬧的。 「是什麼事情?」大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陶敏道。 「鞋廠倒閉之後,才發現賬目一蹋糊塗,不但沒給工人上過保險,就連他們一年的工資都無法結算了。這不,現在鬧到這裡來了?聲稱要是市裡不給解決的話,他們就一起到省裡去。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李市長呢?」 「在辦公室呢。」陶敏用下巴朝李逸的辦公室指了指,剛才被李逸大罵了那一頓讓她還沒有緩過氣來,以前都是她罵別人,想不到卻被一個女人罵得這麼窩囊,要不是看了她是大衛情人的面上,她早就跟她翻臉了!她才不稀罕這個大隊長呢。 「來吧。」大衛拽著陶敏一步闖進了李逸的辦公室裡。 大衛的到來並沒有讓李逸的臉上有所緩和,因為這畢竟是牽扯政府與企業的事情,又不是什麼黑幫打鬥,他大衛來也是無濟於事。李逸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一定是陶敏把他當救兵搬來的,朝一邊的沙發示意了一下,道:「坐吧。」 「鞋廠是什麼時候倒閉的?我怎麼不知道?」大衛坐下來,想比較全面地瞭解一下原委。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這兩個美女的情夫,他覺得自己有義務為她們解決問題。 「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當時只要市委常委跟市府裡的主要領導知道這件事。就是工人也被蒙在鼓裡呢。」 「廠子倒閉一年了,工人才知道?」 「那倒不是,倒閉後三個多月吧。」 大衛苦笑了一下,心想,這算是啥事呀?還國家的主人呢。自己的廠子什麼時候倒閉了都不知道,還主人個屁? 「那老闆呢?」大衛問道。 「那是一個國營的廠子。廠長李寶貴兼著書記,可他自己在外面還開了一個自己的廠子,那些原料都打著國營的旗號偷偷運到他的私人廠子裡去了。」 「這不明擺著是中飽私囊嗎?黨紀國法呢?」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的。眼前最關鍵的問題是怎麼讓這些人安靜下來!」看樣子李逸對那個蛀蟲李寶貴也是恨之入骨了,「調查李寶貴的事情還在後面。」 是呀燃眉之急當是先解決樓下這些人。大衛也愁了起來。 「廠子欠了工人多少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李晴知道。」李逸按了桌子上的鈴,一會兒李晴進來了,一見大衛,她竟臉紅了起來。她只用那會說話的大眼睛跟大衛打了一個招呼,便問李逸道:「市長什麼事?」 「鞋廠總共欠了工人多少錢?」 「連工資加保險共有一百五十多萬吧。」 「李寶貴這個王八蛋!」李逸竟破口大罵起來,那美麗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工人都有什麼要求?」 「還能有什麼要求,還錢!給工作!」 「區區一百五十萬,市財政一下子不就給解決了?」 「你是混了頭了?這錢怎麼從市財政裡撥出來?這是違犯財經紀律的,如果我那樣做了,即使財政局裡能這樣做,要是有人捅出去,我豈不是要犯法嗎?那可正中了那幫老狐狸的奸計了!」 「怎麼,有人故意陷害你?」 「這也難說,為什麼早不出晚不出,偏偏我剛剛上來才出?」李逸顯得有些焦慮,因為現在她還不知道對手是誰。 「可要想讓他們安靜下來,就只能給人家錢,並讓他們有活幹,不然人家怎麼生活?」 「你就是把我砸成肉漿也賣不了一百五十萬呀?」李逸朝著大衛吼道。要不是市長在氣頭上,陶敏跟李晴兩個準會笑出來。 「這事我總會有辦法的,你千萬別把自己砸成了肉漿!」大衛忽然從沙發裡站了起來。 「你去哪?」李逸問道。有大衛與她站在一起,她心裡總算還踏實一些。 「我讓他們回去。」大衛頭也不回地道。 「你不能亂來,眾怒難犯呀!」 「知道。」 大衛來到了樓下,他在靜坐的人群裡搜尋了半天,也沒見個領頭兒的。 「誰是你們的頭兒?」大衛問道。 「我們誰也不是頭兒!」好幾個工人答道。 「為什麼?總得有個站出來說話的嘛。」 「我們怕當頭兒人被人收買了!」他們毫不避諱地說道。 「那誰願意起來說說你們的要求好不好?」 「你是誰?我們要市長出來說話。」 大衛一時語塞,自己連政府裡的一個小職員都不是,雖然李逸把他當成貼皮貼骨的知心人,可市民在這個時候卻不認這個賬,更何況這些工人們並不認得大衛。但大衛因為手裡有錢,這個世道誰有錢誰就有著發言權。 「我叫黃大衛,是本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總經理,而且我是獨股公司,如果大哥們信得過我,我可以保證少不了大家的工資。」 「可我們連飯碗都不明不白的丟了,我們需要工作!」 這時候有人聽說站在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臨江市裡大名鼎鼎的青龍幫頭子黃大衛,多數人不敢作聲了,只是在心裡暗罵李逸,竟然動用了黑幫來彈壓工人,真夠卑鄙的了!但也有不怕事的,那個站起來要求工作的壯小伙就夠牛逼的了。 「我不知道大家在原先的鞋廠裡每月能掙多少錢?」大衛盯著那個小伙子道。他覺得這人一定在這些人裡面撐起頭來。 「一千吧。」那小伙子見大衛有些誠意,狠了狠勁說了這個數,其實這個廠子多年不景氣,早就連七八百都發不到了。在廠子倒閉一年之前只能發到三百塊錢。 「如果大家能聽我的話,可以每月掙到一千五還要多。」 「我們憑什麼信你?」那小伙子朝樓上望了望,這時候他很想讓市長出來作證。 「一周之內我給你們解決第一個問題,如果我黃大衛做不到,你們繼續來鬧就是了!」 「我們是向政府要個說法,賴著你有什麼道理?」那小伙子回頭看了看大家,意思是徵求大伙的意見。 「就是嘛,我們不能平白無故地把賬賴在你的身上呀?」幾個人一齊嚷了起來。 「大家不就是要的錢跟工作嗎?誰給解決了不一樣?至於跟鞋廠的事自然有人會解決的,而且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到的事情。如果大家非要在這上面做文章的話,那你們就等到問題解決了再來要錢!」 大家一聽,都最終還是關心自己的那些血汗錢,終於收了銳氣。 這時李逸從上面走了下來。她聽到了大衛的安排,心裡也打定了與李寶貴清算的決心,於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師傅們,我代表政府說句話。我作為一市之長,一定把大家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我對剛才黃總的話表示負責。你們暫且回去,一周之後保證讓你們拿到你們應該得到的錢!我不用每人給你們寫一張保證條子吧?」 大家知道是黑幫頭子黃大衛出面辦這事,誰還敢逼著市長寫保證?他們能得到那麼一句比以前任何一回都頂用的話已經就不錯了。 「不用了,只要市長發話了,我們就撤,不過希望市長千萬不要食言呀!我們這些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上班了,連家裡的生活都要維持不了啦!」那工人說得悲悲切切的,很是讓人感動。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回吧。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政府。」李逸最後又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回到辦公室裡,李逸焦急的問大衛:「那一百五十萬從哪裡出?」 「你不知道從哪裡出,為什麼幫我的腔?」大衛反問道,「給我倒杯水,我三寸不爛之舌也不是白勞動的!」 大衛坐到沙發裡翹起了二郎腿。李晴趕緊泡了一杯上好的鐵觀音遞到了大衛手上。趁著她的酥手還沒有拿開,大衛故意在她的白潤手指上捏了一下,羞得李晴不禁臉紅起來。 「我那不是替你解圍嘛,你既然說了那話,我只相信你有辦法,卻不知道你有什麼法子呀!」 「山人自有妙計,」大衛十分自信地吸起了茶水,看著還站在身邊的李晴不禁笑道,「晴妹妹泡的茶就是香!」 「你想急死我呀,要是弄不到這一百五十萬,到時候你讓那幫工人生吃了我呀?」 「只有我生吃你的份兒,別人連一根毫毛也別想動你!」大衛眼瞅著李逸胸前那富有彈性的一雙寶物笑道。 「也就是在人眼裡姐還值一百五十萬!」李逸看大衛那眼神,已經知道了他現在想要的東西。 「那不行,還得搭上一個!」大衛壞壞地抬起頭來瞅著立在一旁的李晴。 「你個死鬼,一眨眼的工夫你就把我們貶了價兒了!」心情總算放鬆了的李逸撲到大衛身上與他戲鬧了起來。大衛順勢一把將李逸攬入懷裡噙住了她的櫻唇,一邊狂吻,一邊撫摸起她的嬌挺玉乳。陶敏與李晴羞得只是吃吃的笑。 大衛吻了李逸好一陣子才放開她,李逸整了整衣服,看了眼站在一邊的兩位女士,無比輕鬆地理了理頭髮,說道:「為表彰大衛退後有功,今晚我做東,犒勞你們一下。」 晚上,他們四個人一起走進了臨江大酒店。李逸怕讓人認出來,特意戴了副墨鏡,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這卻更讓她顯得風度翩翩,霸氣十足,大衛跟在後面,李逸活脫一個黑社會老大。 喝酒的時候,大衛左右兩邊就是陶敏與李逸,對面是李晴。他們用的並不是那種大圓桌,而是小梭角的桌子,四個人更顯得親密一些。大衛一邊喝著酒,一邊與身邊兩位美女調了情,不時還將手插進她們的裙子裡面捏一捏那水淋淋的,讓兩位美女不禁動容。 李晴雖然坐在對面,大衛也沒有放過她,他乾脆脫了鞋子,從桌子底下將腳伸過去,插進了李晴的腿叉裡,李晴穿的是短裙兒,並不比褲衩長,而且中間還沒有阻隔,大衛的腳趾直接按在了李晴腿叉中間那軟軟的地方,不停地轉悠著。 「待會兒吃了飯後咱們就不到別處了,直接去我家,我一定好好犒勞犒勞你!看你這個難受樣子,到時候可不許說個不字的。」說著,李逸朝李晴與陶敏兩人詭秘地一笑,大家心照不宣。 第468章 三英戰呂布 「到現在你還沒告訴我,那還給工人的一百五十多萬你從哪兒出呀?」在去李逸家的路上,李逸忽然又想起了那一百五十萬的事來。這事讓她很是鬧心,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總不能讓大衛自己來扛這本應該由李寶貴來扛的債務。 「是誰欠下的當然由誰來出!」大衛一邊開著車子,一邊說道。 「你是說讓李寶貴來出這個錢?」李逸不解地問道。 「那當然了,難道由我來付?」 「笑話!他認不認這個賬還兩說著呢,更何況現在他那廠子一開始就在他老婆的名下。他拿什麼還工人錢?別忘了咱們可是許了工人一個星期的期限!」 「現在他不出由我來墊付,無這區區一百五十萬我黃大衛眼下還能拿得出,即使他李寶貴死不認賬,這錢讓工人們能解決眼前的困難,畢竟也是一件積德行善的事情。當然我可不是什麼冤大頭,咱們不但要讓他把工人的錢還上,還得讓他乖乖地把吃進肚子裡的國有資產全都吐出來!」 「好像你就是閻羅王,能掌著他李寶貴的生死似的。」陶敏打趣道。 「李大市長就能掌著他的生死,除非你不想查他,或者說不敢查他。」大衛故意激她。 「現在辦事難啊,你要是真派人去查了,他把那些查他的人暗地裡一打發,什麼事都成了乾乾淨淨的了!哼,我還不知道這幫傢伙!」李逸一提到查賬就有些灰心,因為不少群眾反應強烈的問題都沒有查出個什麼結果來,幾乎無一不是不了了之。 「那要看去幹事的人是不是你的心腹了!而且,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你光讓人家去查,查出查不出都一個樣子,根本看不到光明的前途,誰還會給你賣那死力氣?」大衛看來也是把個官場看透了。 「你這一說,我心裡可就有譜了。」 「我還可以給你推薦一個人。」 「誰?」 「唐小雅。讓她做最基礎的工作。這最容易發現問題。哪個負責查賬的膽敢截留問題,嚴懲不貸!看哪個龜孫子敢從中作梗!」 「你不說我倒忘了,她可是正迷戀著前程的,而且她還是你黃大衛的心腹之人!」 「呵呵,她不也是你大市長的心腹之人嘛,你定了員之後,我再跟她聊聊,曉之以利害,她會幫我的!」 「不過那李寶貴可是個真正的猾頭,很難對付的。這必將是一場惡戰啊。」 「只要他身上不乾淨,咱就能給他搓下灰來,實在不行,連他的皮都給剝了!」 「那些工人的工作你有什麼打算?今天下午我看你像成竹在胸似的,不會讓他們都跟著你去跑房產銷售吧?」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用那幫爺們。他們除了做鞋,怕是再也不會別的了,要是肯動一下腦筋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找不到工作。」 「你總得替他們想想法子,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 「不是為了你,我情願先墊上這一百五十萬?」 李逸感激地把手伸過來,撫在了大衛的大腿上,只是那身子不方便過來,要不早就偎在大衛的懷裡了。 「今晚讓姐伺候你個爽!」李逸側過臉來,深情地望著大衛。大衛嘴角一抿,報之以微笑。 「我可不想讓她們兩個閒著。」 李逸的嫩手在大衛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大衛那腳一抬,車子鬆了閘,轟地朝坡下竄去。 剛一進到李逸的家裡,大衛就急不可耐地摟住了李逸在她的脖子裡親了起來。 「我還沒洗澡呢,白天都急出汗來了,也不嫌髒!」 「你的汗也是香汗,讓我來舔一舔吧。」大衛用手撕開她的衣服領子就在她的酥胸上熱吻起來。李逸嬌笑著推拒著,兩個人擋在過道裡,弄得李晴跟陶敏進都進不來。 「你們兩個先洗著吧,我先打發打發這個饞貓!」 李逸一邊躲避著大衛那近乎瘋狂的嘴的親吻,一邊拉了她往裡面走,直到了裡間,李逸順勢坐在了床沿上,她主動地退掉了裙子底下的內褲,又幫大衛解起腰帶來。她直把大衛脫得精光才罷手。 「要不要姐給你先弄一弄?」李逸兩眼癡迷地看著大衛,那纖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撫摸著,漸漸往他的兩腿間滑落。 「隨姐的意了!」大衛立著身子,雄起的神龍一跳一跳地足有尺把長。 「要是站著累你就坐到床上去,姐來伺候你。」 「不累,還是站著好。站著才更像男人的風格。」 「貧!」說完,李逸慢慢地脫了上衣,連胸罩也摘了,只穿著一條空蕩蕩的裙子,將光溜溜的玉身子貼在了大衛的胯前,那兩隻豐碩的奶子在大衛那神龍上蹭來蹭去,始終不離左右。 「舒服嗎?」李逸抬起眼來柔情似水地望著大衛。這一次她比任何時候都覺得大衛是她的體己。是他給她解了圍,並有了還擊的能力與信心。 「舒服,只要姐舒服,大衛什麼時候都舒服。」 「姐永遠也不想離開你了。真想伺候你一輩子!」李逸無限纏綿地用她那柔軟無比的身子蹭動著大衛那敏感的部位,「今晚你想捅姐多久就捅多久,姐都會忍著。」 「我還不捨得你這小玉面呢!」大衛將身上往上提拉了一下,暗示她用嘴來操作。李逸很會意地將臉貼著他的小腹滑了下去,先用她的俊臉在那熱狗一樣的肉槍上擦了一陣子,才從嘴的一角,讓那肉槍慢慢滑進她的嘴裡。 她盡量地讓那肉槍往她的喉嚨裡插進,雖然自己有些痛苦,但她知道這樣大衛會更爽一些。 她的牙齒盡量地收起,以免劃傷了大衛的肉槍,直到再也不能往裡插進了,她才慢慢地將那肉槍吐出來,喉嚨裡的粘液沾到了那槍尖上。 「你下面癢不?」 「人明知故問?」李逸嬌嗔道。 「讓我給你按摩一下吧。」大衛把手插到了她的腋下,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沿上,分開她的兩腿,直接將那肉槍捅了進去。 「你真猛!」那粗大的肉槍讓李逸頓覺有一種充實感。 「你真滑!」李逸的蜜洞裡早就淫**淋漓,爽滑無比。大衛衝撞起來,毫無阻礙。他九淺一深地抽插著她,讓她時松時緊,那快感也漸漸逼近。 「啊~~~姐都要飛了~再快一點呀~~……」 大衛聽到她的歡叫如同聽到了號角,那抽插越發快了起來,直抽得她陰道一陣陣痙攣著,蜜液撲滋撲滋地從縫隙裡溢出來。 自從大衛給李逸氣功治療之後,她的性慾就格外旺盛起來,每次與大衛交歡,她的分泌就相當的多,而且持續時間也長。但今晚只所以這麼早地洩了,完全是因為早在酒店裡的時候就已經讓大衛給挑弄得有些情不自禁了。 「啊……喲……捅吧……」李逸歡快地叫著,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大衛那神勇的肉槍有力地頂住了她的花蕊,研磨起來,這可不比抽插,簡直連讓人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但李逸還是強忍著,她想讓大衛在她的身上達到高峰。 而大衛卻慢慢地抽了出來,兩手溫柔地揉動著她的玉乳。 「爽了沒?」大衛一邊揉著,一邊在她的乳溝裡舔著。 「姐是爽了,可你還硬得難受吧?讓姐再給你弄弄吧。」說著坐起身來,低頭去舔那粘乎乎的肉槍。她竟一點也不嫌髒,舔弄得有滋有味的。 「姐身上還有個地方你不想用一用?」說著李逸竟轉過了身子來,趴在了床沿上,大衛立即明白了她所說的沒用過的地方。他兩手掰開她的臀瓣,露出那粉紅的菊花瓣來,大衛把手指插進了李逸的嘴裡,李逸很聰明地將他的那個手指吮了一會兒,大衛抽出來,在她的菊門裡來回抽插了幾下,立即變得爽滑起來。 這時候,李晴與陶敏也都洗完從浴室裡光著身子出來了,她們毫不避諱地進了李逸的臥室,見大衛正掰著李逸的臀瓣往裡塞那肉槍,很是艱難,便一起來幫忙,李晴與陶敏一人一邊,只稍一用力,大衛便很從容地將那肉槍插進了李逸的菊花門裡。李逸使勁用力往外鼓著,大衛便進入得順暢,直到他盡根沒入之後,她才將菊門一收,把大衛碩大的肉槍夾得緊緊的,想抽出來都不易。 「看你還跑不跑!」李逸趴在床上,兩個奶子垂著,李晴忍不住伸手在那玉乳上捏了兩下子。 「過來躺下,讓我舔舔你的小逼!」李逸一把拽住了李晴的胳膊,讓她躺在了自己的身下,李逸將臉埋在李晴的兩腿間,在她那嬌嫩的蛤肉上舔了起來。李晴身子更白,更細嫩,那肌膚好像一掐就要出水似的。李逸也格外喜歡舔弄她。 早在浴室裡李晴就讓陶敏吃了豆腐,弄得她淫**漣漣的,再讓李逸這一舔弄,更是慾火噴燒了。 「姐,你輕點吧!晴兒受不了啦……」李晴的身子在李逸的身子底下不停地扭動著。 「我倒想受,你來舔我的吧。」陶敏也不甘寂寞,將身子騎在了仰躺在李逸身下的李晴身上,她雙膝跪床,那陰戶正好懸在李晴的嘴巴上方,而且讓她剛剛夠得著。 李晴讓李逸舔得春情蕩漾,那舔陶敏的舌頭也不覺用起了狠勁來,舒服得陶敏自己晃動著屁股快樂得直叫喚。 陶敏身為刑警大隊長,卻是個極懂風情的女人,尤其是遇上了大衛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此時她的激情正從那蜜洞裡嘩嘩地流出來,全被李晴吸進了嘴裡,要不是都進入了高潮,這些平時最愛乾淨的女人們哪會敢吃這些東西! 一陣歡暢之後,四個人有些疲倦地橫躺在了床上。 李逸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當了市長,自然擔子重一些,沒有一樣事情不上她的心。 「大衛,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 「我才想起來,那李寶貴的老婆可也是個美人,你要是能征服了她,也許能先把這一百多萬給你保得住!」 第469章 美婦肖飛燕 黃大衛一聽說李寶貴的老婆還是個漂亮娘兒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頭,捏著李逸的奶子就問道:「她能跟姐姐有一拼不?」 「你個死鬼,別動不動就拿人跟我相比,那女人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卻是****得很,本是柳行鎮上一朵花,卻讓那當時做了鎮黨委書記的李寶貴硬摘了去。現在已經三十七八,看上去卻像是三十不到的風流勁兒,尤其是那小身子,你見了一定滿意的。」 「你這一說,我倒要真得會會她了。只是無法跟她接近。現在我將拖欠工人工資抵上的事兒一旦傳了出去,想必他們夫妻二人一定對我存有戒心的。」 「這事好辦,你讓楊雲卿或者許筱秋以宣傳美容為由準能把她約出來,她很愛美的。要是聽說養生堂能有養顏駐美的妙方,她能不動心?」 「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許姐前些日子因我而流了產,好久不出來了,看來只能是楊姐出馬了。」 「許筱秋流產了?我怎麼不青知道呀?這事你也保密?倒顯得我這個當姐的不夠意思了。」李逸嗔怪起大衛來了。 「是她不讓告訴你的。她知道你公務繁忙,所以這事就沒有外傳,一個知道了,就少不了你也知道。」 「現在怎麼樣了?我總得去看看她的。」李逸關切地問。 「好多了。等利索了後,她自會找你的。」 「這小浪貨。等什麼時候我閒下來了,也給你懷上一次,嘗一嘗懷上你的種是個什麼滋味!」 「還不都一個樣?」 「那可不一樣,好歹也算是為你懷孕過!」李逸好像覺得為大衛懷上孩子是一種殊榮。 「只怕你永遠都閒不下來了。呵呵」 第二天,黃大衛專門向任素素請了個假,先去許筱秋的別墅裡去看望了一下許筱秋,兩人沒敢大動作,只是溫存了一兩個小時,許筱秋很是不捨,無奈大衛事務繁忙,不能與她纏綿。大衛出來後,直奔他的養生堂。 養生堂裡由楊雲卿坐鎮,大衛一般不到。客戶排得滿滿的,可從那些照片上看,大衛一個都沒相中。這些顧客便都由楊雲卿帶著幾個美容師一通打理了。 即使大衛不常坐鎮,這養生堂的生意也挺紅火。他們把那些昂貴的化妝品可著勁地往那些追求美麗的女人身上使,哪一個女人從養生堂裡出來之後都是十分滿意,凡是能美容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心疼錢的。而且大多數不是自己出錢。她們覺得不花白不花。更何況容貌就是她們的唯一資本,要是青春留不住了,一切都會隨水東流。 「楊姐在嗎?」大衛問一個值班的小姑娘。 「她在辦公室裡呢。」那小姑娘朝樓上一指。 大衛心想,連她這堂主都知道省事了! 大衛直奔楊雲卿的辦公室,門沒敲就推門而入。 「怎麼不敲門呀?」楊雲卿頭也沒抬,不悅地說道。 「你這譜還不小呢。連我也得敲門了?」大衛說著把門掩上。 「怎麼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呵呵,剛回來。」大衛怕說早回來而又不來看她,她會受傷,所以就說謊了。聽到大衛一回來就看她倒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她嬌面微紅,站起來,等著大衛去抱她。 大衛沒讓她失望,走上前來,把她擁入懷裡,那嘴雞啄米似地在她的紅唇上點了起來。 「蜻蜓點水呀!」楊雲卿嬌嗔道。 「我倒想來個深的,可姐卻穿戴這麼整齊,也讓小弟無從下手呀。」大衛兩手滑到她的翹臀上捏著她的臀瓣戲道。 「你不會自己解呀?」楊雲卿晃動著嬌軀,用她那平滑的小腹去探摸大衛胯間的長物。 「我還沒喘口氣呢。」大衛笑道。 「我讓你進去慢慢地喘還不行嗎?」 現在大衛終於覺得養了這麼多美女的確是一個不小的累贅,他是絕對不能每一個都丟給她的。於是笑道:「我這些日子身子可不輕鬆,你得悠著點呀楊姐。」 「姐保證折不斷你的棒子就是了!是不是又出去灑多了?你可知道固精就是固本呀。」 「所以我才怕你要呢。」 「怎麼,不想給姐了?是給哪個小狐狸精留的?」 「要留也得先留給姐姐。」 「說得倒好聽,不會是給何堂主留的吧?」 大衛一猜就知道她說的何堂主是誰了,趕緊轉移話題道:「我今天過來是跟雲姐有要事商量的。」 「你可真是無事不登三寶店呀!沒事跟姐商量是不是就不會來了?」 「我遇了事不跟雲姐商量你讓我跟誰商量去?」 這話讓楊雲卿聽了倍覺受用,於是甜甜地笑道:「就憑這話,姐也賞你一個。」說著竟就解起了身上的白大褂來,露出了裡面那性感的內衣來,那兩個鮮活的大乳子在胸前顫顫悠悠的,很是迷人,不由得大衛不動心。 「還愣在那裡幹啥?還不快親姐一個!」楊雲卿慢慢掀起了內衣,將兩個雪白的饅頭亮了出來,像大人在用點心去逗饞嘴的小孩子。 大衛不由分說,撲上去就把她摁在了桌子上,他一面吮吸著那碩大的乳房,一面用手在她的兩腿間揉捏著。 「往後我看這裙子也不必穿了,外面只穿一白大褂,弟弟想什麼時候跟姐干豈不是都方便一些?」 「你半月不來看姐一回,讓姐老這麼光著身子傻等呀?」說著她一手偷偷伸到大衛的拉鏈處悄悄地將拉鏈拉開了,一把就把那柔指纏到了那硬起來的傢伙上,可憐兮兮地求道:「讓姐把著玩玩總可以吧?」 此時的大衛體會到了君臨天下的滋味。他一手伸到好的裙子底下,扯掉了她的連褲襪,一扯到底,直從那腳上退了下來,掀起她的一條腿來,那手指就摳進了她的。 楊雲卿兩眼睜得亮亮的,好像向大衛挑釁著似的,只等他放馬進來。 「看來不插插你就難受!」說著他竟自己從那拉鏈處掏了出來,單手握著直戳她的幽門。 已經都是到嘴的肉了,楊雲卿也就不再那麼急切了,倒與他戲耍起來,故意晃動著屁股不讓大衛得逞。越是這樣,大衛越想插她,終於楊雲卿那蜜洞裡慢慢流出水來,滑滑的,潤潤的,大衛的長槍終於逮住了機會,滋地插了進去。楊雲卿依然晃動著屁股,因為她身體的運動正好使兩者的摩擦更加痛快淋漓了。 兩人大戰了三四個回合後,楊雲卿終於敗下陣來,她幸福而甜美地說道:「你還是那麼厲害!要是換了個小姑娘,還不得讓你給捅死呀!」 「姐姐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了!姐姐不就是喜歡弟弟有勁的嘛,我要是少用了力氣,姐還嫌我糊弄人呢。」大衛故意把「老兵」的「兵」字說得少了後面的韻腹,結果?*黨閃恕氨啤弊幀?br> 「就是來的次數少了些,老讓人家乾等,我這才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望穿秋水!你想把姐的泉眼靠干呀?」楊雲卿在大衛的懷時纏綿不已,極盡柔情。 「你不是說找姐有要事商量嗎?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想讓姐去遊說前鞋廠廠長李寶貴的老婆肖飛燕到咱們這裡來美容。」 「為什麼要單做她的工作?」 「你見了她就知道了。」 「準是瞅上人家了吧?你們男人就是喜新厭舊,身邊有那麼多的美女了,還不夠你稀罕的?」 「魚有魚味,肉有肉味兒,我就喜歡那女人的一股子騷勁兒!」 「那姐也給你騷一個?」 「你跟她不一樣的。姐可要把這事當個正事辦呀!」 「我到哪裡去找她?」 「到時候我讓李紅把聯繫方式交到你手上就是了。」 「你能保證她來的時候你有時間嗎?」 「她就是半夜來,我也伺候!」 「這怎麼又不忙了?」楊雲卿不免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古代帝王不是還千金求一笑嘛。我不妨來個半夜求一歡!嘿嘿!」 「想得倒美,說不定人家還會告你個非禮呢。」 「呵呵,有種她就告吧。我還怕她告我強姦?」 「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姐要是幫你搞到手,你可得多犒勞姐幾次!」 「這你放心吧,我一定當場兌現的。」 「姐信你!」說著楊雲卿溫柔地趴進了大衛的懷裡。 兩天之後,肖飛燕走進了黃氏精華養生堂。她穿著一身連衣裙,戴一副茶色太陽鏡,款步而入,修長的身材很令她高傲與自豪,大衛坐在樓上早就看到了她,但大衛的印象覺得李逸的描述不夠準確,因為這個女人的姿色還是蠻讓大衛動心的,要是她再放起騷來,那還不知要有多少魅力呢。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一般是不敢穿連衣裙的,但這身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那麼得體,好像是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更妙的是,這連衣裙並不太長,還有一截小腿露在外面,顯示著她全身的線條是多麼的無可挑剔!那並不太大,卻十分挺拔的玉峰在那鬆緊適度的裙子下面一點也不受委屈,要不是裡面還有一副蕾絲胸罩不鬆不緊地裹著的話,那乳峰應該更加誘人。 「你們楊老闆在哪兒?」她摘了那副眼鏡來到服務台前。 台前小姐只顧了在那裡看書,卻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一見台前有人問話,便立即站起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您好!楊堂主在樓上,您稍等,我去幫您叫她!」 肖飛燕連個頭也沒點,那意思是應該的。 看著小姐快步上了樓,肖飛燕便在大廳裡轉悠起來,這裡的裝潢的確是氣派得很,就連她這個極講究品位的行家裡手也不得不佩服這養生堂的後台該多麼具有實力了!只是這台前小姐並不像有些地方顯得人敷於事,也不像是有些地方,在門口立著幾個全副武裝的保安,讓人一近前就覺得不夠安全。這裡完全是一片詳和氣氛,身心會自然放鬆。 「肖總!有失遠迎了!」肖飛燕回頭一看,正是楊雲卿從樓上十分優雅而不失敬意地迎下樓來。 第470章 嬌婦肖飛燕 「楊老闆!」一見到楊雲卿滿面春風地從樓上迎下來,肖飛燕急步上前,雖然兩人沒有擁抱,但手握在一起那種姿勢,一看就能知道第一次兩人的交道打得相當火熱,一直在樓上一角觀望著的黃大衛不得不佩服起楊雲卿的公關水平來了,現在看來,讓楊雲卿做這個堂主算是用對人了! 「肖總,我還以為你又忙得顧不上來了呢。」 「哪能呀,跟楊老闆說好的事情豈能隨便更改的?我看你這裡的氣派可不小呀,這門頭也挺搶眼的!」肖飛燕一邊打量著大廳裡的裝飾與格局,由衷地讚道。 「還搶眼呢,開業都半年了,那怎麼沒入肖總的法眼呀?格格格……」 「我呀,全是讓那點活兒給拖了後腿,好久都不出來了,再說我們那兒窮鄉僻壤的,哪有閒工夫到這麼繁華的鬧區來轉悠?」 「什麼窮鄉僻壤?我看你肖近總才是真懂得養生之道的高人了,專門挑那沒有污染的去處!」 大衛在樓上微哂一下,心笑道,這楊雲卿真的入了道了,句句不離養生!怪不得能打這柳行鎮的一枝花給遊說過來呢。尤其是她那一個「挑」字,更說得那肖飛燕心花怒放。在這個時代裡,女人挑剔是品位。 「呵呵呵呵,我倒是想挑你這養生堂裡住下來,可惜沒楊老闆的福分呀。」說完,肖飛燕又格格格地笑了起來。 「像肖總這麼有氣質有品位又這麼漂亮的事業女性我們不收錢都願意你來的!」 「為什麼?」 「你可是我們的最理想的活廣告呀!」 「楊老闆你可是把我給說暈了!」 「讓你暈的還在後頭呢。」楊雲卿湊上前來,詭秘地說道,然後又大大方方地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大衛這才從樓上款步下來,今天他這番打扮雖然不比平常多費工夫,但那一身的氣味顯得氣宇軒昂,風度翩翩,肖飛燕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會看男人了,也最喜歡以她性感的眼光去審視從她面前走過的值得她去評判的男人。 無疑,大衛的出現還是讓她吃驚不小,她甚至從未見過像黃大衛如此有風度的男人。尤其讓她吃驚的是他那雙眼睛,多情而不猥褻,專注而不呆滯,目光靈動而不油滑,肖飛燕第一次為男人而怦然心動,那挺拔的峰巒略見起伏。她的臉不覺間微微紅了一下。 「黃總,這就是我常跟你說起的肖飛燕肖總。」楊雲卿介紹道。 「久仰久仰,百聞不如一見呀!」大衛風度翩翩地向肖飛燕走來,肖飛燕竟主動地抬起藕臂將那只酥軟小手遞給了大衛,然後風情萬種,儀態萬方地輕扭了一下,她這種姿勢,雖然不是良家女子那種金貴的矜持態度,卻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覺得受用無比的。她並不去正眼注視著大衛,卻讓大衛感覺到自己的魅力已經在她的內心裡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什麼樣的男人不為此而心動呢?況且肖飛燕不僅長得漂亮,那身材,那體態都是那樣的無可挑剔,白壁無瑕,更別說她那一雙鳳眼是多麼的勾人魂魄了! 「肖總,咱們到樓上來吧,你是貴客,你的服務得由我們黃總親自來做了。」 「能勞黃總的大駕,那我可算是夠榮幸的了,呵呵!」 「呵呵,像肖總這樣美貌的顧客,我可願意天天為您服務呀!」 一句話又讓肖飛燕不禁腮飛紅霞。 楊雲卿在前,肖飛燕隨之,大衛跟在後面,三個人一起上樓,肖飛燕那連衣裙將她那嬌好的身材突顯得錯落有致,美不勝收。每一邁步,那豐臀便會扭動出萬種風情來。 來到堂主的辦公室裡坐下,剛喝了一杯茶,大衛便提議道:「想必肖總很忙,要不要現在就做?可別耽誤了您的寶貴時間呀。」 「不急,今天我是專門來做美容的,也是看了楊姐的情面過來敘一敘的。」 如果說剛開始肖飛燕對楊雲卿說在這養生堂里長住下去的話算是恭維的話,那麼,現在的不急的態度倒是她的真實心理了。 這個肖飛燕只所以被李逸說成是****女子,就是因為她在外面有一些風流傳言,人長得那麼水靈,眼睛那麼勾人,自然少不了一些閒話的,尤其是那些得不到她的男人更不會放過說她壞話的一切機會。而女人的嫉妒心當然也會將她劃入狐狸精的行列。 當初為了求得幸福的生活,肖飛燕毅然嫁給了相貌醜陋卻頗有些實權的李寶貴,現在錢有了,地位也有了,她所缺的卻是能與她共度良宵的男人。今天見了大衛這樣的人物,怎能不與他多呆一會兒! 憑著肖飛燕的習慣,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在別人的地方喝上一口水的,今天她能坐下來不拒楊雲卿一次又一次地給她添水,就足以證明她開始對這個美男有些戀戀不捨了。 「肖總,你的生意一定不錯吧?」大衛為了讓那時間不至於有些空曠,故意找話說。 「別一口一個肖總的,我比你大幾歲,就叫我燕姐吧。」她從來不讓人叫她「肖姐」,因為與「小姐」那稱呼諧音,所以一直避諱著。看來她還是挺注意自己的名聲的,只是她那雙狐狸一樣的鳳眼,總會讓人想到會勾了男人的魂兒去,所以不論她表現如何,都免不了口舌的打擾的。 「燕姐,我看咱們還是開始吧,要是晚了,可就誤了午飯了。」 肖飛燕抬起玉腕來看了看手上那塊金錶,剛剛是上午八點半。於是她微笑道:「一個美容用得了那麼長的時間嗎?」 「呵呵,您是誰呀,我哪能隨便在您臉上搓上一點雪花膏就了事了?」 「那好吧。」 楊雲卿將肖飛燕帶進了一間高檔的美容房裡,寬大的美容床安放在略偏中央的地方。三面是鏡子。那牆壁一色的粉花壁紙,三面牆上都掛了性感的女體裸畫或是裸照,讓人看了不禁臉紅心熱。但你又不能說那是色情誘惑,而完全可以說成是美容廣告。 「你沐浴過了吧?」 楊雲卿問道。 「來之前我剛剛洗了個澡。」 「那你換上按摩巾吧,你放心,每次我們都是高溫消毒,紅外線殺菌。不過,給您用的還是沒用過的。」 「嘿嘿,那還是處女巾了!」肖飛燕平時就是個愛開玩笑的女人,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取樂的機會。 「燕姐可真會說笑。你別非讓處男來按摩就好辦!」 「是不是你們黃總早讓你給吃了?楊姐,開玩笑,別當真啊!」 「我呀,一見你就覺得投緣,什麼當真不當真的!」說著,楊雲卿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肖飛燕脫了裙子,只穿著胸罩與內褲,從更衣室裡出來,楊雲卿一看就知道這個肖飛燕是很注意健身的女人,那全身上下竟沒有一絲贅肉,更見那肌膚潔白細膩,如三月桃花一般,潤澤剔透,肖飛燕讓楊雲卿攙扶著躺到了美容床上,那更像一把大大的躺椅,很是舒服。平滑的小腹上那圓圓的肚臍眼深深地陷下去,極其性感。 楊雲卿拿了塊沒用過的按摩巾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身上。這時大衛才推門進來,楊雲卿站到了一邊。 這時候,有一個女人在一旁總是讓人心安的,不然一個近乎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按摩床上讓一個大男人按摩,不出事才怪呢。就是這樣,肖飛燕的胸口還不禁怦怦直跳呢。 大衛來到肖飛燕身邊從她的臉上開始按摩起來。大衛的手法自不必說,那手指一落上去,就讓肖飛燕覺得有說不出來的舒服。心裡暗道:怪不得楊雲卿那麼起勁的描述大衛按摩手法的妙處,這才剛剛上手呢,要是再按摩個十分八分鐘的,還不得吃了人參果似的? 「要是手重了輕了,燕姐只管說呀。」 肖飛燕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她不想破壞了剛剛出現的那種感覺。 大衛的手從她的兩頰往下到了她的玉頸,那手指捏到她的皮膚上,似乎又透過那皮膚進入到了她的肉裡,又透過那肌肉滲透進了她的骨頭縫裡去了。 「啊~真是舒服呀!」肖飛燕不由的讚歎起來,「要是天天有著這樣的享受,誰還會去拚命掙錢呀!」 「燕姐可是說的真心話?」大衛一邊按摩著,一邊玩笑地問道。 「人生如此,焉有他求?」肖飛燕的文謅謅的回答表明著她的感慨已經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 「燕姐沒聽說過,『天下熙熙,皆為名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吧?」 「那還是沒能看得開呀。」 「這麼說,燕姐算是看得開的人了?」 「我可不敢這樣說自己,我面前不就有看得開的人嘛。」 「此話怎講?」 「鞋廠下崗工人那一百五十多萬是你墊上的?」肖飛燕忽然問道。大衛的手不由的停了下來。 「燕姐怎麼知道這事的?」 「你當著那麼多的人說的話,還能保得住秘密?能不能跟姐說說,為了什麼?」肖飛燕雖然閉著眼睛,但大衛能夠感覺得出她要是睜著眼睛該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是為了我自己。」大衛說道。 「那是,天下人沒有不是為了自己的。總得有個直接的理由吧?」 「為了我表姐吧。」 「誰是你表姐?你是說李逸?」 「燕姐也知道我這一層關係?」 「我說呢,要不這養生堂怎麼有這麼大的氣派!」 「我可是沒花她一分錢。」 「但你不能說沒沾過她一點光吧?」 無疑肖飛燕是指自己低價購買了那第一塊地的使用權。雖然當時也弄了個招標形式,可明眼人誰都能看出來裡面是有些貓膩的。 「燕姐我可是有點怕你了!」 「怕我幹什麼?我還怕有人要查我的賬呢。說是寶貴將原來鞋廠的原料都打著國營廠子的旗號送到了我的廠子裡去了。說不定有一天我還得為此而去坐牢呢。」 「你是說我表姐?」 「除了她還會有誰?」肖飛燕忽然睜開了眼睛,那鳳眼有一股媚氣直襲大衛的心房,讓他不禁怦然心動。 「她也是被逼無奈呀,那麼多工人天天圍著她要錢要工作。這事要是捅到上面去,不是對誰也不好嗎?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扛起了那一百五十多萬,難道我就不心疼了嗎?」 「給了他們工資,有了工作他們就不鬧了嗎?我看他們是被人利用了。」 「燕姐你說有誰會出頭弄這事兒?」 「一定是跟你表姐有著差不多實力的人了。」 「這不是城牆失火,殃及池魚嘛,到時候你怎麼辦?」大衛的手開始在肖飛燕的柳肩上按摩起來。他朝一直在一旁的楊雲卿使了個眼色,楊雲卿藉故出去了。 「今天我也正是為這事來的。正想讓你出個價兒呢。」 「我可沒有半點想訛燕姐的意思。我只是想給表姐解了圍。」 「難道你想讓你那一百五十多萬打了水漂?那你可真算是臨江城裡看破紅塵的第一人了!」 「我可沒有那麼高尚!我也是無奈之人的無奈之舉呀!」 「你別擔心,那一百五十萬我會連本帶息的給你的。當然也少不了給你表姐一部分,坐在市長的位子上,手裡沒有點資金是活動不了的。」 「燕姐這是何苦?」 「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肖飛燕再次用她那狐媚的眼神看著大衛,這讓大衛的手指忍不住地從她的柳肩上滑了下來,輕輕地壓在了她那吹彈得破的乳根上。 「燕姐,大衛何德何能讓你這麼在意?」大衛忽然蹲下來,無比的虔誠。 「姐喜歡你!」肖飛燕大膽地看著大衛,忽然又格格格地笑了出來,竟讓人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但大衛已經感覺出來,她現在已經是情事兩用了。 「我可是一沒權,二沒錢的。一個教書匠出身,一身的酸腐氣。」 大衛慢慢地站了起來,兩手開始在肖飛燕的玉峰周圍輕輕揉動著。 「一個教書匠都對你表姐那麼仗義,你表姐也沒少疼了你吧?」 「今天咱們先不談這個,我還是給你好好的按摩吧!」說完,大衛調息運氣,凝功於丹田之中,漸漸發到掌上來,通過那手指向肖飛燕的乳房暗暗發起功來。 第471章 極品按摩 集童子玉女功與九陰神功於一身的黃大衛要想在女人身上使手段那真是易如吹灰。他若想在肖飛燕身上挑逗一下,完全可以念起意隨,心到功起了。 像肖飛燕這樣的女人,也並不純粹是人們愛編她的緋聞,她那雙狐狸精一樣的眼睛本身就招男人注意。花艷了豈能不招蜂引蝶,更何況再隨風搖擺,搔首弄姿呢。 哪個男人願意朝著那些看了就噁心的女人身上使勁?誰不知道漂亮的女人養眼?這肖飛燕的確也是個尤物,僅是隔著那層按摩的布巾,大衛已經感覺出來自她肉體與眼神的殺傷力有多大了。怪不得那些帝王都能為女人而葬送了江山,世上真有女人能把男人的心給亂到家的。要是這肖飛燕生在過去,還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忠臣良將呢。她那雙會說話,會傳情的眼睛只要是向皇帝一瞥,那皇帝還不得立行生殺大權? 此時黃大衛的思想已經集中到了肖飛燕身上所有能夠引起性慾的地方去了。雖然大衛的手只是按在她的胸脯上方,還保持著禮數,但肖飛燕卻分明覺得大衛的愛撫已經遍佈了她的全身,她有些不太相信地睜開眼睛,才發現是自己的幻覺,出於禮貌,她朝大衛微微笑了笑。 「聽楊雲卿說這裡的氣功美容如何如何我還真的不信,沒想到你還真有這一手呀!」 「你覺得我在用氣功?」大座衛反問道。 「不是氣功是什麼?」肖飛燕覺得大衛在說謊,是取笑她原先對自己的不信任。 「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大衛一本正經地問道。那手只在她的乳房上方慢慢而輕輕地揉動著。 「我……我覺得你的兩隻手在我的身上亂摸!」肖飛燕狐媚地看著大衛的眼睛,讓大衛幾乎不敢正視她。其實是大衛故意裝清純。他想把肖飛燕挑逗到極頂之後再讓她求著他動手。 「那是燕姐的幻覺罷了,你看,我的手可一直在這兒的。」大衛顯得很有些憨厚,不似剛剛見到她時的那般氣宇軒昂了。有時候女人恰恰喜歡這種神情與態度的。她會因此而有一種滿足感。 「姐可從來沒有過幻覺,偏偏到了你這裡就幻覺了?」 「要是燕姐覺得大衛有什麼非禮的地方,你現在可以穿上衣服,讓楊姐給你做吧。」大衛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肖飛燕突然抬起手來按住了大衛的手,且以那狐媚的目光盯著大衛,「姐就喜你——來做!」 「你不怕有那幻覺了?」 「我說我怕了嗎?」肖飛燕抓著大衛的手,隨他在她的乳根上的按摩而動。 肖飛燕本以為她的目光早就讓黃大衛在她身上輕舉妄動了,沒想到手都抓到了這份上了,他卻還如根木頭似地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 肖飛燕忽然間產生了懷疑,她的狐媚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了大衛的胯下。她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大衛那裡已經藏不住那雄性的崛起了,褲子已經被支起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小帳篷來。 她這才鬆了手,重新躺好,閉著眼睛,嘴角一抿,笑道:「好好給姐揉,姐中午請你吃飯。」 「燕姐真夠大方的,又是給錢,又請吃飯的,不是哄著兄弟玩的吧?」大衛一邊揉著,一邊笑道。 「你停下。」肖飛燕忽然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燕姐?」 「你把我包裡的電話給我。」她顯然有些生氣了。 大衛乖乖地將電話從她的包裡取出來遞到了她的玉筍一樣的手上。她迅速地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剛問什麼事,她便簡捷地說道:「拿一張支票過來,順便帶上我的章子,我在黃氏精華。」 「燕姐,你這是?」大衛做出一副很尷尬的樣子,一點也不顯油滑。 「姐就想讓你按摩得舒服一點,別分神好不好?」 「能!」 大衛再次提神凝氣,弄出一副大師的樣子來,兩手在肖飛燕身上雲了起來。肖飛燕頓時覺得那胸脯與小腹之處如有一層暖暖的絨毛在她那潤滑的肌膚上掃動,那暖氣漸漸穿透肌膚深入皮下,讓她的五臟六腑都受用起來。 大衛想讓那氣感到哪兒,那氣感就會到達哪兒,所到之處,無不讓肖飛燕覺得酣暢淋漓,舒服透頂。 「啊——舒服死了——」肖飛燕覺得彷彿自己躺在溫泉裡,讓一雙神奇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捏著,那舒服熨帖的滋味直達骨頭縫裡去了。 最關鍵的是大衛的意念已經到達了她的腎部,在慢慢地激發著她的性神經。這讓本來就搔首弄姿的肖飛燕漸漸產生了一種性的渴望。她不禁睜開眼睛,又看了看大衛那張英俊的臉。 「要是你的手能觸到姐的皮膚上,我想那效果會更好一些的。姐身上又沒有皮膚病,你放心的摸就是了!」她那狐媚的眼睛再次向大衛施展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我怕姐生氣。」大衛憨厚的笑了笑。 肖飛燕再次抓住了大衛的一隻手,忽然變得柔情似水起來:「剛才姐打電話的樣子嚇著你了吧?」 「我真是怕惹燕姐生氣。養顏必須做到心平氣和的。」 肖飛燕的手越來越緊了,「可姐更圖個舒服!」 她的手抓著大衛的手慢慢從她的小腹上往上移動,朝著她那高聳的玉峰進發,眼睛直直地瞅著大衛的反應。大衛故作緊張且有些害怕地讓自己的手微微有些反抗,這給了肖飛燕更大的快感。她慢慢地閉起了眼睛,她怕大衛因她的目光而退卻。 「就是這兒,給姐按摩一會兒吧。」她的聲音那麼纏綿動人,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謝了個屌的。 「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兒,把手鋪開——對!對!就這樣——啊——爽死姐了——」肖飛燕配合著大衛給她按摩的雙手暗暗地往上挺著胸脯。 起初是肖飛燕將大衛的手引到了她的胸脯上,現在則是大衛兩隻大手平鋪之後按在了她那嬌挺的玉乳之上,轉著大圈地揉了起來,而肖飛燕舒服得兩手抓在那扶手上不斷地微微搖晃著她的上體,讓那美妙滋味擴散開來。 現在已經不用肖飛燕來指揮,只所以開始還得她肖飛燕拉著大衛的手,是因為大衛想讓她自己提出那種要求來,而半點都不會讓她覺得他黃大衛是在勾引她或是調戲她。大衛越是會裝,女人就會越著急,一著急她自然就會主動起來。 大衛現在完全憑著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在肖飛燕的胸脯上為所欲為了,他幾乎將自己在女人胸脯上的抓揉之功施展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他每抓揉一下,肖飛燕就會快樂地呻吟一聲,兩手抓著兩邊的扶手,身子隨之向上弓起,蓋在她身上的布巾也慢慢挪動了地方,將她那平滑而富有性感的小腹裸露了出來。 「燕姐的體形真美,你可算得上天生麗質了,那些天天練健美操的女孩子怎麼也練不出燕姐這樣的好身材來的。」 「你是誇姐還是說真心話?」她的身子繼續一起一落地弓動著,「喔——舒服到姥姥家了——」 「自打燕姐進來,聽見大衛說過一句不是真心的話了嗎?」 「反正句句都讓姐聽著就舒服!你這養生堂裡一定使了什麼魔法了!」 「是因為燕姐心態好才會這樣的。」 「姐這胸脯都讓你給揉碎了,不會換個地方?」肖飛燕雖然閉著眼睛,也能讓大衛聽出她的嬌嗔味道來。而且她的粉面已經有些漲紅。 大衛兩隻大手在她的雙乳上做了最後一次撫慰工作之後從她的乳溝裡慢慢下滑,他的手又停在了她那平滑有彈性的小腹上。 「再……往下一點嘛!」 大衛因為肖飛燕需要按摩的部位發生了變化,身子不得不移到了她的下半身處,當大衛應著她的要求而將手從她的腹部往下滑動的時候,肖飛燕靠著大衛一邊的左腿便綣了起來,她的膝蓋正好頂在了大衛的襠裡。 大衛那昂起的棒子讓肖飛燕一頂,更加的激昂起來,他不好意思地將身子往後稍稍撤了撤。 「靠近一點,別離姐那麼遠,好像有人要吃了你似的!」 大衛靦腆地笑了笑,再次將身子靠了上來,讓肖飛燕舒舒服服地頂在那硬硬的棒子上面。 「你放心地給姐按摩就是了,別再有那麼多的顧慮,姐的奶子都讓你摸了,還有什麼地方不能摸的?」 肖飛燕一邊用膝蓋揉著大衛的襠部,一面醉意朦朧地看著有些羞怯的大衛:「你給那麼多的美女按摩,就沒吃過人家的豆腐?姐可不信!」 她的一條腿綣起之後,小小的內褲底部露出了一片濕潤來:「姐可是讓你揉得心兒都醉了!」肖飛燕的眼睛裡噴燒著難以壓抑的慾火。 「美容是我的職責,客戶要求時我才施為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客戶要求我都答應的。」 「那什麼樣的要求你不答應?姐可是乾淨身子的!什麼毛病也沒有!」 「嘿嘿,看姐說哪兒去了!」大衛的手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在她的腿叉裡撫摸起來。 「又在那些不疼不癢的地方費力氣了!」肖飛燕嬌嗔起來。 「燕姐你別急,我會讓你舒服的。我保你還想來下一次!」 「那還不快點?」肖飛燕的臉越發紅了起來,胸脯上兩座丘巒劇烈的起伏著,「姐都等不及了!」她的膝蓋在大衛的棒子上更加大膽地用了些力量。 大衛的手慢慢向她的腿叉底部遊走,那漸漸靠近的滋味讓肖飛燕不禁如在沙漠中行走得乾渴之人猛然間看到了一泓清泉一般的激動起來。她醉意地呻吟了一聲,那小腹也明顯起伏。 大衛的手貼緊了她的內褲,沿著底下那條布縷,從前到後又從後到前地摩擦了幾個來回在,弄得肖飛燕的屁股一次次地翹了起來。從她的內褲底部滲出來的分泌物弄濕了大衛的手,也讓她的內褲上別處沾染了不少。 「那麼高的一個漢子,不會再用些力氣?」她的綣起來的那膝蓋盡了最大的力氣頂向了他的胯間,「你想讓姐癢癢死是吧?!」 第472章 女強人肖飛燕 「看不出來,燕姐還是個急性子,按摩可得悠著點來喲。」大衛笑呵呵地揉著肖飛燕的。 「你把姐揉得都難受死了,還在那裡不緊不慢的,你是故意折磨人呀!」肖飛燕又以她那狐媚的眼神勾著大衛,「我看你也夠累的,汗都出來了,還不把那衣服也脫了!來,姐幫你!」說著,肖飛燕竟坐了起來,拽著大衛的衫子就要脫。 「不勞姐大駕,還是我自己來吧。」 「怎麼了?姐幫你一下怕什麼的?我願意。」說著,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媚媚地一揚下巴,拽著大衛的衫子就扯了下來。 大衛的胸肌相當的發達,那是讓女人心動的肌肉!肖飛燕將玉指按在大衛的胸大肌上輕輕地劃著道:「你這身肉讓姐都心動了!不信你摸摸!」 肖飛燕一把拉了大衛的手按跟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與其說是胸口倒不如說是乳房。大衛真的感覺到了肖飛燕那砰砰的心跳。 「心要是不跳那不壞事了嘛。」大衛憨笑著道。 「傻瓜,就沒覺出來姐的心跳跟平常不一樣?」 「我又不知道你平時是個啥跳法!」 「你還真在姐面前裝起傻來了!敢情那些傳言都是假的不成?」 「什麼傳言?」 「你有多少女人姐又不是不知道!姐不求別的,就讓你愛我一次!」說著,肖飛燕突然兩臂摟住了大衛的腰,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同時伸出她的香舌忘情地舔了起來。 「我還得給你按摩呢。」大衛雖然已經怦然心動,但表面上卻裝出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樣子來。 「讓姐來給你按摩吧!」她一邊舔著,那香舌漸漸地向大衛的腹部滑去。她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腰帶,慌亂地解起來。 「我怕!」 「怕什麼!是姐願意給你的!別的男人想要,姐還不給呢!」肖飛燕忽然之間由一個浪女變成了瘋女,大衛的褲子在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裡被她兩手麻利地退了下去! 「燕姐!我……」大衛故作語無倫次的說著。這讓肖飛燕更加滿足。 「別笑話姐下流,姐太喜歡你了!姐真的從來沒有這樣過!你相信姐,摟緊我呀!」肖飛燕的豐滿胸脯緊緊地貼在大衛那雄起的棒子上,以她的溫柔與纏綿刺激著大衛的雄性。 肖飛燕緊緊地摟了大衛一會子,感覺大衛的手也開始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起來,男人的溫存更加讓她柔情似水。她拽著大衛的身子從那按摩床上下來,擁著大衛往那床上躺。 「你躺下,讓姐給你按摩一會兒吧!」 大衛順從地躺在了床上,肖飛燕藉機將掛在他腿上的褲子扯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了那條小小的內褲。雄起的棒子將那內褲支成一個尖尖的帳篷。 肖飛燕慢慢地轉到了大衛的兩腿間,身子下蹲,光滑的柳肩蹭在大衛的大腿上,讓大衛一陣一陣地酥麻著。她那纖細的手指貼著他的大腿內側悄悄地摸進了他的內褲裡面,慢慢地攀上了那根粗硬的柱子。 「這麼大!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你!」肖飛燕醉意萬分地纏著那根柱子,上面暴起的青筋讓她熱血沸騰,她情不自禁地兩眼緊瞅著看著她的大衛,「還緊張不?」 「還有點兒!」 「姐就喜歡你這股傻勁兒!」肖飛燕竟俯下臉來,將那粉腮貼在了那小帳篷上面,感受著裡面柱子的堅硬。同時大衛感覺到她的手指順著那柱子劃下去,撫起了下面那一對小蛋蛋。 「想不想姐給你吹上一曲?」肖飛燕漲紅著臉,那眼睛越發嬌媚起來。大衛勾頭看著她那副醉樣兒,心中十二分的歡喜。 「姐想怎麼著都成!」 「你不怕姐把它當成火腿給吃到肚子裡去了?」說著,她的纖柔手指已經將那粗大神龍從大衛的內褲裡別了出來,禿頂的龜頭髮著明亮的光。 她一邊看著大衛的臉,一邊伸出舌頭來,用那舌尖在那龜頭上舔了起來。大衛醉意地將眼睛閉了起來,同時誇張地呻吟了一聲,他這是給肖飛燕一個暗號,自己是很舒服的! 得到了初步滿足的肖飛燕一下子情緒高漲,將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貼著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子從上到下的舔了個遍。可她還不滿足,那舌頭一直滑到了那對蛋蛋上面,那上面竟長了不少的毛毛,她毫不顧忌地將那一對小寶貝吞進了嘴裡! 「啊——」大衛又舒服地叫了一聲,這一聲絕對不帶半點誇張的味道,那是大衛發自肺腑的感覺。 當男人雄性暴起的時候,那小蛋蛋是不會很大的,它們好像收縮進了體腔一樣,可肖飛燕硬是將它們吸了出來,並用她那靈巧的舌頭撥弄著。此時,那熱乎乎的肉棒子正好結實地貼在她的臉上,並感受著那肉槍一陣一陣地跳動。 她慢慢地吐出那對丸子,舌頭原路返回,然後又將那肉槍吞入嘴裡,伸長了玉頸吞吐起來。肉槍上沾滿了她的唾液,為了讓那肉槍顯得更加富有戰鬥力,肖飛燕一邊吞吐著,一邊還用她的纖柔手指輕輕地捋動著。 「你不怕我噴出來弄到你的嘴裡去?」 「你要是噴了,姐就全吃了它。」 「噴了可就軟了,那我可就不能給你解決下面的問題了!」 「姐能讓你軟,就能讓你再硬起來!不信你試試嘛!」看來她一點也不擔心大衛會經不起她的挑逗而早謝出來。 「那你何不把那胸罩子也去了,讓弟弟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還以為你不稀罕呢!」肖飛燕放了大衛的肉槍,兩手倒過去,解開了胸罩扔在了一邊。此時她的身上也只有那條已經被她的淫**浸濕了的小內褲了!去了胸罩後的肖飛燕更顯得楚楚動人,那身材的豐滿度十分的惹火。她驕傲地挺著豐滿的胸脯朝著大衛施展著誘惑絕技:「想不想吃兩口?」 「想,早就想了!」 「姐偏不給!」她想與大衛做一種追逐的遊戲。 於是她拿捏著分寸,準備從大衛身邊跑開。大衛也看透了她的心思,若是不去追她,豈不是敗了她的興致?大衛忽然從按摩床上坐起來,做出要抓她的樣子,肖飛燕見大衛漸入佳境,迅速從他的兩腿間逃開。大衛從那床上跳下來,向弓著身子逃跑的肖飛燕撲去,就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肖飛燕一下子就成了大衛爪子下的獵物。 肖飛燕正好無處躲避,身子倚在了牆上的鏡子上,她兩臂緊緊地夾著,也沒能躲過大衛將她的奶頭含進了嘴裡去。 得逞了的肖飛燕淫蕩地嬌笑著,大衛的嘴巴在她的奶頭上來回不停地啜著。 「啊——非禮了——」肖飛燕並不反抗地嬌呼著,她知道外面不會有人聽見,她的聲音並不大,而且那門都是隔音性能極好的材料。 大衛一邊吸咂著她的乳房,一邊去摸她身上的小內褲。真實肖飛燕還以為他會給她脫下來,不想大衛卻又就著那裡摸了起來。 「啊——別摸了,姐都受不了啦,還是……」 「還是什麼?」大衛忽然抬起臉來,淫笑著問道。 「姐想讓你來真格的!」 「怎麼樣才算是真格的呀?」 「哎呀!你……我……就是讓你來……操我……」一說出最後兩個字來,肖飛燕羞得將臉埋進了大衛的懷裡。 「你等一等。」大衛放開了肖飛燕,轉身去取了一把剪刀來。 「你要幹什麼?」肖飛燕猛然之間花容失色。 「別害怕,我傷不到你的。」大衛低下頭去,將她的小內褲捏著底部提了起來,右手拿著剪刀伸了進去! 「你可小心點呀!」肖飛燕不敢低頭去看,嚇得連氣都不敢喘了,兩手緊緊地抓著大衛的頭髮。 只聽卡嚓一聲,那小內褲被大衛剪開了一道兩寸多長的小口子!那卡嚓一聲把肖飛燕嚇得直閉了眼睛,彷彿那一剪刀剪到了她的肉肉似的。 「好了!」大衛站起來將那剪刀放了回去。 這時肖飛燕才鬆下身來,歎了一口氣道:「可嚇死我了!」 「怕什麼?我能捨得剪你?」 「我怕你剪傷了我的神器!」 「那讓我試試傷到了沒有?」說著大衛的手指便從那道剪開的口子伸了進去,正好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去。那是一個整年不見陽光的地方,似乎長滿了青苔,滑滑的,那手指在裡面完全可以極其順暢地來回抽動。 「姐要你的真傢伙!」 肖飛燕剛一說完,她的紅唇就被大衛的舌頭堵了個嚴實。接著大衛的舌頭便輕鬆地探入進去,並撩撥起了她的香舌來。 肖飛燕齒白唇紅,那舌頭更顯性感,一觸到它,大衛立即來了精神,他一手捋著自己的長槍,從肖飛燕內褲上的那道口子裡鑽了進去。 那口子剪得真是恰到好處,正好讓那肉槍一下子就能捅進她那滑滑的幽谷裡去。大衛長驅直入,一捅到底。 雖然是立著身子,可大衛的肉槍畢竟特別,不比一般的男人,再加上肖飛燕立著身子倚在牆上,那陰道緊緊地收縮著,讓大衛感覺到了十足的壓力。他騰出兩手來將肖飛燕的兩臂展開摁在鏡子上面,肖飛燕從對面的鏡子裡完全可以看見自己與大衛立交的姿勢,這愈加使她淫蕩起來。大衛倔著屁股一下一下地頂著她,那有力的腰肌讓她對大衛充滿了信心與喜愛。她悄悄地下蹲著身子,讓自己給大衛創造一個更加寬鬆的環境。 「咱們到床上去好嗎?」她的聲音開始有些迷濛。大衛抱起了她,將她放倒在按摩床上。 「姐想讓你來躺著。」她淫蕩地瞅著大衛,將兩條藕臂向大衛伸著,示意讓大衛將她拉起來。 大衛明白了她的意圖,重新將她抱起,自己便躺了上去。 肖飛燕從容地騎上來,分開雙腿,手擼動著大衛的神器,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自己的套子裡。她很會享受地兩手扶住了大衛綣起來膝蓋,身子慢慢地一起一落,那長長的肉槍便在她那泥濘的濕洞裡出出進進了。 她曾聽說過黃大衛的神勇,但終究沒有親見,所以今天她要親自試一試,那些傳言是真是假。她知道,一般的男人是受不了女人如此套弄的。頂多不過三五分鐘就得吐血,因此,一開始的時候她並不急躁,而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來。 可是當她起落著身子,套弄了十多分鐘的時候,自己已經有些蹲不住了,然而,大衛那肉槍卻是堅硬如初。於是她放心大膽地套弄起來。她想在她疲勞之前就讓大衛吐出那精華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高潮,然而,大衛卻一直不為所動。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好像大衛那東西似乎越來越長了些,直搗得她的花蕊陣陣酥麻,讓她的身子直抖了起來。 在她起落的時候,大衛一直欣賞著肖飛燕那上下翻飛的兩隻乳子。 從來不認輸的肖飛燕忽然靈感生發,她從大衛身上下來,滿屋子裡找了起來,她終於找到了一根長綢子,她將那長綢子搭在了頭頂的一根按摩時用的扶架上,又將另一端繫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她重新將大衛的神器套入自己的肉洞,握著那長綢慢慢轉了起來,上面的綢子漸漸擰成了一根繩子,直到再也轉不動了,她才放開身子,高抬著兩腿,讓那身子以大衛的神器為軸心,由著那纏緊了的繩子破進旋轉起來。她的身子隨著那綢子越轉越快,那陰道壁與大衛神器的摩擦就越來越強烈。 當那綢子轉到盡頭的時候,她也已經超過了高潮,她嚎叫著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你是什麼托生的呀?把姐都累死了!你不會是吃了什麼春藥吧?」肖飛燕趴在大衛的身上,急促地呼吸著,「姐可是過了三次潮了,你還是這麼硬!你還是人嗎?」 「嘿嘿,我是玉皇大帝!我已經到了自由掌控的境界了,你這兩下子就想讓我吐出來?」 「可姐姐今天一定要讓你吐,姐還沒嘗夠你的滋味呢。」 「那你來躺下。」 兩人換了架式之後,大衛摁著她的嬌軀一陣猛插。剛剛過了三潮的肖飛燕哪能禁受得住,一個勁地叫苦不迭。 「啊~~~~~受不了啦~別搗了~~~~」就在肖飛燕拚命掙扎的時候,黃大衛一陣抖動,那黃氏精華一陣陣地噴進了她的肉洞深處。 等兩個人從那美容間裡出來的時候,一個小伙子走上前來。 「肖總。這是您要的東西。」說著將一個包遞到了肖飛燕的手上。 肖飛燕接過來,從那包裡抽出一張支票,大筆一揮,刷刷地填了一串數字又飛上了她的大名肖飛燕。然後又讓那小伙子拿出她的印章來在那支票上摁上了紅紅的印子。 她非常瀟灑地將那張支票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接過來一看,赫然寫著二百萬! 「剩下的你請我吃頓飯!」肖飛燕朝大衛宛兒一笑,「不過今天就免了,我還有點小事。」 第473章 老姨何瑜 「這人是誰呀?」 大衛向已經坐進車裡的肖飛燕擺手的時候,他的小姨何瑜從裡面出來問大衛道。 「她是已經倒閉了的鞋廠廠長李寶貴的女人肖飛燕。」大衛依舊向肖飛燕拋灑著笑容說道。 「真夠騷氣的!」何瑜不屑媽地說道,「她給了你多少錢?還想請她吃飯,美死她吧!」 何瑜說著從大衛的手上接過了那張支票,一看,臉上頓時驚了:「這女人瘋了吧?」 「怎麼了?」見肖飛燕的車子緩緩駛去,大衛回過頭來把那張支票又抽了回去。 「二百萬喲,是不是她填錯了?」何瑜簡直不能相信那個數字是在那個騷女人理智的情況下填寫出來的! 「這些還不夠呢。過些日子她一定還會送來些。她知道她應該拿出多少來的。」那支票他誰也沒給,他得用這錢去安撫他向人家許過諾言的工人們。人家還等著這些錢吃飯呢。 「大衛,你使了什麼魔法讓那女人一下子掏出來那麼錢?」何瑜突然笑嘻嘻地湊到大衛跟前,像個小孩子似的。「你小子這下子可闊了,嘿嘿,小姨這些日子手頭……有點兒緊……」何瑜三個手指頭在大衛眼前搓動著。 「前些日子我媽不是給了你一些了嗎?怎麼又沒了?」大衛猜不透她手裡那些錢到底弄到哪裡去了。 「別提你媽,再提我急了!每次拉著臉子跟長白山似的,還那麼摳,那點錢我喝茶都不夠!」 「現在咱們可是創業階段,得省著點花。」 「我知道,可你怎麼也不能讓小姨那麼寒酸吧?你看看小姨身上的衣服,哪有一件是名牌,走在大街上,都寒酸死我了!」 「楊姐,先借給她兩千,下個月從工資裡扣除。」 「大衛,你也太黑了吧?我可是你的小姨呀!」 「不是我小姨我還不借了呢。」大衛氣呼呼地上了樓。何瑜緊跟其後。 大衛在楊雲卿的辦公室裡坐下來,何瑜也跟著進來並把門關上。她撒嬌地坐在了大衛的腿上,一手撫摸著大衛的臉,「大衛,小姨可是最疼你的人,就是你媽也比不了我。」說著,她的胸脯就蹭到了大衛的臉上。她是很豐滿的女人,那兩隻嬌挺的玉峰在大街上是很招惹男人眼球的。從前他是個很傲氣的女孩,自從讓大衛攻佔了她的領地之後,就變得油滑起來。 這養生堂裡來的全是女顧客,她的性感就是想給女顧客們做個表率。所以她在這養生堂裡從來就不穿胸罩,在她的心裡,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隨時為大衛準備著。 大衛從她那被撐得緊緊的胸扣縫裡望進去,依稀能看得見她那潔白誘人的乳壁。只要她身子一動,那飽滿而嬌挺的乳房就會微微顫動,這是最為誘人的時候,即使是肖飛燕也沒有讓他這麼騷動過。大衛的陽根不禁豎了起來。 大衛在她的雙峰之間只解開了一個小扣。那兩個乳子立即將那潔白的上衣撐到了兩邊,兩個乳子各自露出了大半來。 「小姨什麼事都依你,你就不能對小姨好一點兒?」她一手摸到了大衛的腹前,輕輕地拽了一下他的拉鏈。那拉鏈開了之後,她一隻手就探了進去。 「我想知道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事情。」 「反正我又不干違法的事情,你放心就是了。」 「今天破例再給你三千,下不為例!」 「小姨可是親眼看見你一眨眼的工夫就得了二百萬的。就給這麼點點?」 「你一個月都要幾次呀!我可禁受不起。」 「你少養幾個女人不就省出來了嗎。」 「要是我養的女人都像你一樣這麼能花錢,那我還不得向國家租一台印鈔機呀!」 「再多給點嘛,小姨求你了,啊,」說著,何瑜俯下臉來在大衛的嘴上親了一口,又挺著她的胸脯讓那露出來的乳壁貼在大衛的臉上。大衛攬了她的蠻腰,不由得想用那手指勾一下她的乳子。從她那開了縫的中間很清楚地看到了她那深深的乳溝。大衛乾脆把手插進去,狠勁地抓了她一把。 「小子你輕點兒,不知道小姨的皮兒嫩著哪?下手那麼重!」 「誰讓你獅子大開口的。張嘴就要那麼多。」大衛感覺到小姨的奶子很有彈性,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他知道,自己已經著了小姨的道兒,這錢是非給不行了。 「那你把裙子掀起來。」 何瑜順從地將裙子往上一掀,露出了那雪白的屁股,她浪得連內褲都沒穿! 「你也不怕走光?」 「在這養生堂裡,再怎麼走,還不是走進了你這個小色魔的眼裡去了?」 「可我現在卻想鑽到你的肚子裡去。」 「那你鑽呀!」何瑜抬起了屁股,並將大衛拉鏈底下的東西掏了出來,扎進了她的裙子下面。 「小姨好滑喲!」大衛從後面將手伸過去,撫弄著何瑜那兩隻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而何瑜則慢慢地起落著身子,讓大衛那雄起的肉槍在她的蜜洞裡出出進進。 「比我姐的滑不?」何瑜回過頭來,一隻胳膊摟了大衛的頭問道。 「你怎麼不自己去試試?」 「尺子在你這兒,我怎麼試?傻瓜!」何瑜的扣子又掙開了一個,那上衣已經再也包不住那鼓鼓的乳房了,大衛乾脆直接將手從那縫裡插了進去,實實地將兩個奶子握在了手裡。 「啊——小子你輕點兒,把小姨這寶貝都捏破了!唷——爽死了——」 「什麼時候癢了,就讓我來給小姨捏幾把,保準管用的。」 「小姨這一輩子不想嫁人了,你就是小姨的小老公。不過你可得盡到老公的責任喲。」 「怎麼才算盡到老公的責任?」 「老姨什麼時候叫你,你就得到老姨這兒來,可不能躺在別的女人懷裡不出來!」 「呵呵,老姨也太霸道了吧。人家正好到了一半的時候,難道也得硬生生的薅出來才行?」大衛笑著又在她的乳子上狠勁地抓了一把。 「那是當然了,不然還算什麼老公呀——啊——你個小色狼,捏死老姨了!」 「那我要是忙起來呢,我可不敢保證隨叫隨到。」 「你想讓老姨的地荒成一片亂草呀!」 「哈哈不會的,我會時常扛著鋤頭來光顧一下,鋤鋤那些亂草的。」 一句話提醒了何瑜:「對了,老姨現在就讓你給鋤鋤。」 「怎麼個鋤法?」大衛問道。 「這還用老姨教你嗎?」 「我這不是正給老姨鋤著嘛。」 「我要你給老姨刮得乾乾淨淨的,不到半公分的時候就得給老姨刮一次。」何瑜任性地將兩個乳子在大衛的嘴上蹭來蹭去,讓大衛不得不去含了那奶頭在嘴裡。大衛用力一吸,何瑜起落的速度便快了起來。為了方便大衛吮吸她的奶頭,她竟自覺地將身子轉了過來,兩腿叉在大衛的腰上,摟著大衛的脖子使勁地去套大衛那剛硬的肉槍。 「啊——爽死了!老姨要飛了——喔——」何瑜瘋狂地叫著,套著,身下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響,直到她那淫*從她的蜜洞深處噴了出來,她才停下。 「現在就給老姨刮吧。」何瑜低下頭來,甜甜地吻著大衛的唇。 「沒有刮刀。」 「老姨早就給你備好了!」 何瑜從大衛身上下來,取了刮刀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大衛抱著何瑜放到楊雲卿的辦公桌上,掀起了她的裙子來,便是她那雪白的大腿與那誘人的。那洞口還流著她的粘液。 大衛推開電門,那刮刀便嗡嗡的轉了起來,那刀頭便在那濃密的黑色三角地帶耕耘起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地方竟成了一片平原,只隱隱約約地能看出這裡曾經繁華一時。大衛伸手在那上面摸了一摸,很是平滑,沒有半點刺扎的感覺。 「行了。」大衛大功告成,一身輕鬆。 「就不會給老姨舔兩下?真懶!」 何瑜勾起頭來嬌嗔道。 大衛埋下臉來,將嘴蓋在了那還在流著淫**的洞口,還沒吸,只覺得撲滋,裡面的精液竟噴在了大衛的嘴裡。何瑜忍俊不禁,格格格地笑了起來。 何瑜拿上大衛給她的五千塊現金開著大衛的車子就朝北去了。 大衛立即撥通了王小鵬的電話:「你好好跟著我老姨,看看她到底去了哪裡。她現在從養生堂裡開我的車向北去了。」 不到一個小時,王小鵬打來了電話。說他已經找到何瑜的車子了。 王小鵬急忙趕回來帶上大衛,當他們到達那裡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 「這是一個廢棄的廠子呀,她到這裡來幹什麼?與情人幽會?還是……」大衛一一將自己腦海裡閃過的念頭都排除了。憑他對小姨的感情,現在好像不太有什麼「出軌」的可能呀!不過這所有的猜測,大衛都沒有說出來。他覺得任何一個想法都會玷污了他老姨的形象的。 「咱們再到別處看看吧。」 王小鵬開著車子在臨江城裡四處轉悠,卻始終找不到大衛那輛奔馳了。 大衛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去仙人樓看看!」 大衛所說的仙人樓並不是個酒店,也不是旅館,而是一個半公開的小賭場。那裡表面上是個玩牌打麻將的娛樂場所,但是,實際上在那裡玩耍的人百分之百的是在賭博。一旦有人來查,門外的工作人員就會通過電鈴按鈕向裡面的人報警,大家就會立即將錢收起來,裝出一副完全娛樂的樣子來。所以這裡歷來就不受公共安全專家局的注意,或者說這情況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你是說她會去賭博?」王小鵬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他去過那裡,並沒有見到大衛的那輛大奔。 「完全有這個可能。她臨走的時候向我拿了五千塊。這些日子她老跟我的人要錢,又不見她添什麼新衣服,那錢不是賭輸了又是做了什麼?」 「可我曾經去過那裡呀。」 「你去的時候,她不是去了那個廢棄的工廠了嗎?死腦筋!」 第474章 抓了老姨的現行 大衛懷著一線希望能在仙人樓那裡找到自己的小姨何瑜,他不擔心她會把那五千塊錢輸進去,卻擔心她會出什麼差錯。現在雖然她名義上是在他的養生堂裡上著班,而實際上她還是個標準意義上的流浪女。而在臨江已經有不少人知道她何瑜是青龍幫老大的親小姨,樹大招風,說不準什麼人會在她何瑜的身上打歪主意。 與何凌跟何圓圓相比,從感情讓來講,大衛與何瑜更加深厚一些,兩人年齡差不多,氣質相類,臭味相投。而且何瑜散漫慣了,誰也別想約束住她,是個十足的無政府主義者。 「在這兒!」大衛老遠就看見了他那輛黑色的奔馳,0578是他的個性化車牌,進了大廳,台前的服務小姐並不認得黃大衛,卻認得王小鵬,因為他有時候也來這裡玩上兩把,自從大衛給了他一部分業務讓他經手之後,他就只顧忙乎他的正事了。 「王老闆你好。」那服務小姐很尊敬地呼了王小鵬一聲,在黃大衛面前,有人叫他老闆,讓他很是不自在。 「我……今天過來是想找一個人!」 「您找誰?」 「養生堂的何經理。」王小鵬隨口答道。 「我查一下。」那小姐在一個本子上用那白潤的手指摁著從上到下劃了一遍。 「找到了,她剛來,在樓上二號房間。我去叫她嗎?」那小姐問小鵬道。 小鵬不知道怎麼辦,回頭看了大衛一眼。 「我自己上去找她吧。」大衛說道。王小鵬快步走在前面。到了二號房間門前王小鵬停了下來閃到了一邊等大衛發話。 大衛走到門的正中間,抬起腳尖來在那門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然後站在那兒等人來開門。 「誰呀?找死!沒長爪子還是怎麼的?」裡面傳出來很響的罵聲。 門開了,一個剃了寸頭的小伙子一手扶著門,一面朝大衛直瞪眼:「活膩味了是不?」見大衛並沒發火,那傢伙舉拳竟朝大衛胸膛砸了過來。大衛只一抬手,便將那人推了回去。大衛一步闖了進來。 「哎呀,是黃老闆呀!還不快給黃老闆賠不是!」對面坐在正位上的是一個年近三十的地痦模樣的漢子,大衛認得,他是臨江城北黑幫牛大成的二掌門郭小川。 大衛一擺手,表示不與那小子計較。 何瑜坐在背對著門口的地方,她一聽是黃大衛找來了,嚇得立即站了起來。一看黃大衛臉上不太好看,她也不敢擺她當老姨的譜了。 「你怎麼來了?」何瑜有些尷尬,因為她曾當著大衛的面言之鑿鑿地說過自己絕對沒有亂花錢。可現在卻讓人家抓了個現行。 「我也是過來玩兩把的,不巧卻看見你的車子在這裡,我才打聽著過來看看老姨的手氣如何。」 大衛如此解釋,何瑜哪能不知道是大衛給了她足夠的面子?心裡便很感激地看了大衛一眼,說道:「我只玩一會兒就得回去了。我手頭上還有些事情呢。」 「不急,玩會兒吧。我陪著老姨準能贏的。再說了,即使老姨手氣不行,郭老闆也會看情看面讓老姨一把兩把的。是吧,郭老闆?」 「嘿嘿,都是玩玩嘛,又不動真格的,小錢兒,小錢兒。嘿嘿,要不,黃老闆也來上一兩把?」郭小川滿臉堆笑地說問道。 大衛一擺手,在剛才那個要打大衛的青年拿過來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正好靠在了何瑜的背上。 「小鵬去拿把扇子來。」大衛吩咐道。 「這房間裡不熱。幹嘛還要扇子呀?」何瑜回過頭來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見她已經正兒八經地穿上了胸罩,跟在家裡大不一樣。 「我看老姨臉上都冒汗了!」一句話越發把何瑜說得那香汗一個勁地冒起來。1247王小鵬把那扇子遞到了大衛手上,自己則站在了一邊看那四個人搓麻將。大衛打開扇子,先欣賞了一下那扇畫上的草書,又在何瑜的背上扇了起來。 「何經理,像黃老闆這麼大的人物了,竟給老姨扇扇子,你這當老姨的也夠份兒了呀!」那郭小川十分的獻媚道。 「郭老闆別說的那麼肉麻,我什麼大人物呀?我是總理還是國家主席了?」 「怎麼說黃老闆也是咱臨江數一數二的不是?我可一點都沒有恭維黃老闆的意思喲。」 大衛哂笑了一下,不再理會。 那牌抹好之後,只出了一張二餅,就繞到了何瑜的手上,可何瑜不知什麼原因,竟沒有看到自己手裡有一對二餅,差點過了牌。大衛喊道:「碰!」用扇子將那張二餅勾到了何瑜的面前。何瑜心裡更緊了,因為剛才她已經走了神兒,大衛坐在她的身後讓她無法全心地投入進來。關鍵是她心裡清楚得很,今天大衛是來堵她的門子的。因為前腳剛進來,大衛就跟了過來。 何瑜正不知打出哪一顆為好。大衛將那扇子一合,戳了一下中間的那張六條。何瑜底氣不足地喊了「六條」。這時,她的牌已經聽了。不過是夾和一個四萬。何瑜只所以不想如此聽牌,是覺得這樣和下來很困難,幾率太小。 正在她發愁的時候,上家竟打出了一個四萬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何瑜激動地喊了一聲「和了!」 大衛接接口卻道「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換了別人,早就被說成是詐和了,這不僅是何瑜是個女人的情面,更大的原因是大衛坐在何瑜的身後。 後面也沒有人再要那張四萬了。何瑜抬起玉指來在那城牆上抹了一顆,她沒有翻過來,只用手一摸,臉上立即現出了驚喜的表情。她回頭興奮地望著大衛。 大衛非常平靜地一笑。 何瑜禁不住大叫一聲「自摸!」隨手將抹到手裡的那張「四萬」摁在了牌桌中央。 「黃老闆真是神人了,在何經理身後就那麼一坐,竟然就來了個自摸!佩服!佩服!」眾人不禁對大衛更加刮目相看了。 「黃老闆怎麼知道下一張就是四萬的?」郭小川很想知道裡面有什麼訣竅。 「運氣吧。」大衛淡淡的一句,讓郭小川不好再問。 「大衛,你給老姨抹著牌。我去趟洗手間。」何瑜從座位上站起來,拿下了一邊的小包便出去了。 約有十分鐘的工夫,何瑜才回來,大衛已經連和兩把。桌面上的錢贏了一大把。大衛站起來轉身對何瑜說道:「老姨,別忘了中午你那個客人要請你吃飯。」 「知道了,再玩兩把我就回去。你的車……」 「你用就是了,我跟小鵬一起。」說完,大衛跟小鵬走出了房間。大衛來到洗手間,他撒了一泡尿,忽然聞到了洗手間裡一股奇異的味道。 「小鵬,什麼味兒?」大衛問王小鵬道。 王小鵬嗅了一陣子,也沒說出來是什麼。兩人便下了樓去了。 回到養生堂,大衛便有些坐不大住,老是心煩意亂的。 「你怎麼了?」楊雲卿關切地問道,她從來沒見大衛這麼不安過。 「沒什麼,楊姐給我倒杯水吧。」 楊雲卿點了些綠茶放到杯子裡,泡了多半杯放到大衛面前。大衛接過那杯子水在手裡轉悠著。「坐吧楊姐。」 楊雲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她也覺得大衛今天有些特別,不像往常那樣在她面前嬉皮笑臉的樣子,有時還會在她身上揩一把油,摸摸她的胸脯或是屁股,上來邪勁了,還非要跟她在桌子上雲雨一番。 「出什麼事了?」楊雲卿試探著問道。 大衛沒有回答,而是問了楊雲卿另一個問題:「是不是我小姨經常不在班上?」 「你問這個幹嘛?」 楊雲卿的反問已經證實了大衛的猜測。 「她都是到什麼地方玩你知道嗎?」 楊雲卿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過了一會兒,見大衛一直沉思不語,楊雲卿又說道,「最近我經常見她萎靡不振的樣子,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 大衛抬起了頭來看著楊雲卿,楊雲卿不知為什麼說出來後面三個字「戀愛了?」 大衛使勁地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事情!」大衛直接給否定了。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何瑜從外面回來了。她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大衛在外面又給足了面子,再不早回來,那可真是不識趣了。她已經料到大衛會在養生堂裡等著她。她徑直來到了楊雲卿的辦公室。 見何瑜進來,楊雲卿自覺地退了出去。她只看了大衛一眼,趕緊把目光移開。大衛卻將那杯子水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喝吧,我不渴。」何瑜像一個知錯的小姑娘,兩手在腿間搓著。只等大衛對她發火。 「老姨什麼時候去玩牌的?」 「兩個月了吧。」她偷偷地翻了一下眼皮,看了看大衛的反應。 「今天輸了還是贏了?」 「贏了三千!多虧了你那幾把!」一見大衛看著她的表情十分嚴肅,那感激的話立即又嚥了回去。 「平時也能贏不?」 「時贏時輸的。」 「那你那些錢都哪兒去了?」 「輸了!」她迅速抬起頭來爭辯道。 黃大衛是什麼樣的人?何瑜這一句話無疑等於告訴他那錢一定是花到別處去了! 但大衛並不想就此戳穿她。他知道老姨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於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問道:「今天的事你打算讓我怎麼懲罰你?」 一見大衛鬆了口氣,何瑜立即將身子貼了上來摟住了他的脖子,讓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脯蹭在他的臉上撒嬌地道:「老姨任憑大衛處置,你就是把老姨穿透了,老姨今天也認了!」 「真的?」大衛的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大腿狡黠地一笑。 「人家這不是送上門兒來了嘛!」她身子一扭,那兩隻大白兔就如灌了水的袋子一般晃晃悠悠起來。大衛忍不住把手貼著她大腿的內側往上摸去。他狠勁地一抓,疼得何瑜「嗷」地叫了一聲。那裡已經是她的腿根處,那肉肉極不禁捏。 「你一等,我去把衣服換了!」何瑜從大衛身上下來,扭著屁股出去了。 第475章 餓死事小 當何瑜再進來的時候,大衛見她已經換成了那套不穿胸衣內褲的裙子,飽滿的奶頭從那薄薄的衫子底下顯出兩個圓圓的小點來。那裙子緊緊地裹在她豐滿的翹臀上,因為那面料不算太薄,竟也看不出來底下到底穿沒穿內褲。 一到大衛身邊,她就側身坐到了大衛的腿上。不過這一回,她的上衣卻是散著靠近乳房的兩個扣子,那飽滿的乳房將那貼身的上衣掙得從中間裂開,將中間半壁江山顯露出來。她很懂得大衛的心理,她知道什麼叫做欲蓋彌彰。 「這身好看嗎?」幽幽體香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 「好看,老姨怎麼打扮都好看。」大衛的一隻手在她的翹臀與蠻腰之間來回滑動著。 「老姨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何瑜柔情萬種地用她那纖細的柔指在大衛的頭髮裡理弄著。 「我怎麼會不知道。老姨最知我的心了!」大衛用臉在她的乳峰上揉了起來。 「我還想再買一套睡袍在辦公室裡穿呢,可我想你幫我看一下顏色,我要一套咱們兩人都喜歡的款式和顏色。什麼時候有空,你陪老姨去逛趟商場?」 「都到吃飯的時候了,先去吃點東西,回頭我再陪你去買行嗎?」 何瑜突然摟緊了大衛,櫻唇在他的臉上從上到下地吻著,像是立即要與大衛行那魚水之歡似的:「那就咱們兩個人行嗎?」 「這有什麼難的?少一個人我還少一份開銷呢,我何樂而不為?」 「那你打算帶我到哪兒去吃飯?」何瑜撤開身子,撒嬌地看著大衛的臉。 「咱們不去包間,哪裡人多就去哪,行嗎?」 「為什麼?」大衛本以為她會趁機宰他一刀呢,她竟然要去那人多的地方。 「那些地方不太衛生吧?」 「小時候咱們又不是沒去過,現在有錢了就怕死了是吧?忘本!」何瑜嬌嗔地在大衛額上狠狠地戳了一下。 「那好吧,咱們就去人多的地方!」這讓他覺得自己的老姨竟跟那個上官如意有些差不多的怪病。因為上官如意還曾帶他去吃過一回野攤子呢。 大衛欲起身。 「不急,先吃一口老姨的奶再說!」說著將自己那沒扣子的胸脯往大衛的嘴上蹭。大衛只好用嘴巴子將那上衣撩開,讓一個奶頭露了出來,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大衛,你知道你吃奶的時候,老姨最怕什麼?」她忽然問道。 「不知道呀。」 「傻瓜,老姨最怕你小子一邊吃著奶,還用你那小米牙咬老姨的奶頭,一邊用你那饞貓爪子在下面摳老姨!」何瑜說著,那臉竟漲紅了起來。 大衛知道何瑜這是想讓他去摳她了。於是他輕輕地吸了兩下之後,試探著在她那顆奶頭上咬了起來。 「呀——你這小饞貓!咬得姨怪癢癢人的——啊——」何瑜怪叫著,那身子也微微的扭著,那頭也像求歡一樣在大衛身上亂拱。 「喔——別給老姨咬掉了就行——呀——」 正當何瑜十分的陶醉時,大衛的手指也貼著她的大腿摸了上來。 「你不穿內褲就不怕那浪水流到了裙子外面?」 「有水了我就讓你給舔乾淨它!」何瑜又撒起潑來了,那身子使勁地往大衛身上靠去。 大衛的手指慢慢插進了一個柔軟的地方,那手指越探越深,而且他感覺到何瑜正主動地讓自己的身子與那手指運動的方向逆行著。 「嗯~~~~~~~~~~~」何瑜一陣嚶嚶聲。 「咱們該出去吃飯了吧!」 「不嘛,再玩一會兒嘛~~」何瑜的屁股也扭了起來,大衛的手指也感到了一些壓力,像是伸進了一個饞嘴孩子的嘴裡讓人吮吸著一樣。 「那我可不想再脫褲子了!」大衛講起了條件來。 「啊~~~~~~誰~~~讓你脫了?」她捧起了大衛的臉,不讓他再吸咬她的乳房,而是將自己的嘴漸漸向大衛的嘴靠近著,那性感的紅唇終於與大衛的唇粘到了一起,香舌探出來撩撥著大衛的舌頭。大衛突然用力一吸,她的丁香舌便被吸了進去,她的嘴裡一種香郁的味道,大衛很愛吸咂。 不覺間,下面的手指竟也多了些力道,何瑜竟從大衛的身上下來,那身子一起一落的竟把他的手指當成蘿蔔條吃了起來。 何瑜越扭那情緒越是高漲,漸漸的她有些不滿足起來,她如醉如癡地吸吻著大衛的唇舌,兩隻手卻偷偷地伸到了大衛的褲鏈兒上,那兩個手指捏著拉鎖,輕輕一拽,那褲子便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裡面的內褲。她的手插進去掏呀掏的,終於握住了那一根硬硬的肉棒子。 「讓老姨玩一會兒吧,你把老姨摳得裡面癢癢死了!」她的聲音跟醉鬼一般。 「都掌握在你的手裡了,我還能不依著你嘛!」大衛一邊說著,隧將何瑜的裙子翻捲了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屁股來,那身子扭動之時,屁股扭得更加淫蕩。 「快換上你的真槍吧!啊——好癢呀——」何瑜彷彿很痛苦的樣子,她已經不再去親吻大衛,而是將脖子纏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兩人扭在了一起。 大衛這才抽出那根插進她下體裡的手指,讓何瑜將腿般到了自己的腰上,何瑜握著那肉槍刺進了她泥濘不堪的幽谷裡面。 「好爽呀!喔——」何瑜自己下蹲著身子,那肉槍像是很懂事似地往她的深處刺扎。那又粗又硬的傢伙讓何瑜非常滿意,充塞得她的肉壁十分的舒服。 何瑜兩手扶著大衛的肩膀,大衛兩手扶住了她的腰肢,使她臀部的起落一點也不費力氣。 「你這傢伙可真夠長的呀,一不小心的話,說不定還會捅到心口裡去了呢。」何瑜醉意地套弄著大衛那豎起來的神龍,仔細地體會著那種摩擦所帶來的快感。 「要是短了那能過癮嗎?相信老姨一定不會來找我了,而去找西門慶了!呵呵……」 「你這個壞傢伙,把人家弄浪了倒說人家的不是了!可是你這個壞孩子讓老姨失了貞操的!」說著何瑜在大衛的鼻子尖上親了一小口。 「你也不快一點,還想吃飯不?」 「大學問家朱熹老先生都曾經說過『餓死事小』,你還要嚷嚷著先吃飯!難道你堂堂的新時代青年還不如人家宋朝的老柴禾了!格格格……」 「『餓死事小』那什麼事大呀?」 何瑜猛地在大衛嘴裡吸了起來,將那舌頭大吸一陣這後她才吐出大衛的舌頭來,嬌媚地笑道:「你這屌大!」 何瑜已經坐到了低處,那光頭已經頂到了她的花蕊上了,大衛卻又摁著她的腰往下一用力,那長長的肉槍一下子將何瑜頂了個透切。 「呀——頂死老姨啦——」不過那一下子讓何瑜是既疼又癢,說不出來的舒服,「老姨這麼嬌嫩的身子哪禁得住你這一頂呀!」 這一下的滋味讓何瑜不禁加快了速度。因為再那麼慢她自己都有些不過癮了。她那緊緊的肉壁很是火候地夾動著大衛插進她洞裡的棒子,讓大衛越戰越勇了。雖然說大衛只是坐在那兒不用動彈,可他的注意力必須集中,以便那肉槍不致軟下來。 何瑜一邊套弄著,還一邊轉動著屁股,讓那摩擦很是到位,她那淫**淋漓的洞裡,沒有一處不受到那肉棒子的摩擦了。大衛乾脆將何瑜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那兩個奶子再也不是只露半壁江山,而是來了一個裸奔,隨著何瑜身子上下起落,那兩個雪白的奶子不停地在空氣裡甩動起來。而何瑜也越來越快了! 「啊~~啊~~快!快幫幫我呀~~~~~~~~」她的上下起落已經亂了節拍,她自己也感覺到無法掌握那快速的節奏了。大衛知道讓他幫她什麼,於是那扶在她腰上的兩隻手便結實地掐住了她,幫她快速套弄著那根插在她臀下的肉棒子。 何瑜完全被大衛控制,看上去好像是何瑜在動,而事實上卻是大衛扶著她的身子動。要不是大衛力氣足,她早就癱在那裡不能動了。 「啊~行了吧~受不了啦~~~~出水了~~~~」大衛的兩手明顯感覺到何瑜的嬌軀在顫抖。別看她當過兵,身強力壯的,可真幹起這事來,並不怎麼禁折騰的,尤其是大衛的神器也太厲害,一般的女孩哪能受得了他的抽插! 「再跳一會兒吧。我看老姨還沒盡興呢。哈哈……」 「啊~~~不要了~~我要~~~下來~~~」她只好將身子賴皮似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那光光的兩個奶子柔軟的在兩人的身體間滾動著。 大衛是只出力氣不奉獻別的,所以當何瑜已經精疲力竭的時候,他還是堅挺如初。何瑜還沒來得及從他身上下來,他又挺著那傢伙在她的洞裡硬硬地搗了一下子。 「你壞死了!老姨真的~~~受不了啦~~快抱我下來吧!」 當何瑜被大衛從他的腿上抱下來後,大衛低頭一看,那褲子上竟弄得粘乎乎的了。 「這樣你讓我怎麼跟你出去吃飯呀?」 「怕哈的,老姨給你弄乾淨就是了!」說著,何瑜趴在大衛兩腿間,低頭在那弄髒的地方仔細地舔了起來。最後她又伸著舌頭爬上了那根大桿,將那粘乎乎的肉槍竟舔得乾乾淨淨的了。 何瑜也沒放下自己翻捲到腰上的裙子,扭著兩隻雪白屁股拿來了一隻電吹風來,還沒把大衛的神器藏起來,她就開著吹風在大衛的腿叉裡嗚嗚地吹了起來。 「好了,完成任務!」關了吹風,何瑜拉起大衛就要往外走。大衛站起來一邁步,感覺不對,低頭一看,那長長的還掛在褲子外面! 何瑜調皮地抓在手裡往那褲子裡一掖,那傢伙才收起了神通。 出了養生堂,兩人將那輛豪華奔馳開到了一家大排檔跟前,何瑜中所以同意在那兒停下來,是因為她覺得那兒人還算理想的多。下車後,何瑜竟拉了大衛的手如情侶一樣嬌媚地抬頭看了大衛一眼,將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胳膊上,全然不顧那豐滿的乳房被大衛的胳膊擠扁了。 兩人只要了四個小菜,卻要了一桶扎啤。中間何瑜還不時地夾了菜送到大衛的嘴裡去。 「你不怕別人說嗎?」大衛覺得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讓何瑜餵他很不好意思。 「老姨喂外甥,天經地義,誰管得著,哼!」她又夾了一筷子菜送到了大衛的嘴邊。 第476章 市長夫人 就在黃大衛帶著何瑜去吃大排檔的當天下午,一輛神秘的車子來到了申德良主持工作的S市。 到了晚上十二點之後這輛車子開到了某鄉鎮中學的家屬院外。車上下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她一身白衣,披頭散髮,飄然若仙子,陰森如鬼魅,她行走敏捷,飄忽無聲。那白影很快就來到了校長焦志勇家的門前。 焦志勇,方健之夫,當那白衣女子站悄無聲息地站到他的床前的時候,焦志勇的懷裡正摟著一個本校初二的小女生。 那白衣女子將一隻手搭在了焦志勇的臉上,讓焦志勇突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冰涼。年輕健壯反應靈敏的焦志勇猛然醒來,騰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但眼前的白影讓他毛骨悚然怎。 「你是誰?」焦志勇頓時汗如雨下。 「別管我是誰,先告訴我你床上的這個人是誰?」 那女人的聲音跟鬼一模一樣,在黑夜裡有一種陰森森的恐怖籠罩在焦志勇的週身。 「她……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她不是出差去了嗎?我想看看這個小姑娘的小模樣可以嗎?」 那個小女生早已被嚇醒,她爬起來身子貼在焦志勇的身上也跟著焦志勇哆嗦起來。焦志勇在她身上掐了一把,小姑娘從床邊抓起一件自己的衣服就逃了出去。那白衣女子並沒阻攔。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去害黃大衛的?」那聲音更加陰森可怖。 「仙姑饒命呀。不是我要害他,是市長讓我去的!」焦志勇立即從床上滾了下來,哆嗦成一團。 「哪個市長?」那鬼一樣的聲音在漆黑的屋子裡迴響。 「就……就是本市……市長……申……申德良……」 「他為什麼要讓你去害黃大衛?」 「他……他……他說姓黃的跟我老婆……有姦情,整天以教她武術為名……與她做見不得人的勾當,讓我……戴了綠……綠帽子!」焦志勇結結巴巴地一邊說著,一邊在地板上磕起頭來,那頭碰在地板上卡啪卡啪的響。 「他給了你什麼報酬沒有?」 「他說只要我跟著他,把他剛剛玩過的女人殺了,他就會身敗名裂,事成之後,他調我到市裡重點中學當校長!」 「這可是他親口對你說的?」 「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焦志勇指著天棚發起誓來。 白衣女人拿出一沓信箋來扔在桌子上,冷冷地說道:「你把整個過程都給我清清楚楚地寫在這張紙上,或許有人能救了你。若是與事實有半占出入,你命休矣!」 焦志勇哆哆嗦嗦地接過了那女人手裡的筆,觸到那女人的細長手指時,頓時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焦志勇頭也不敢抬,趕緊伏到寫字檯前,打開檯燈,在那張紙上將申德良如何找他,如何許願,自己又如何跟蹤黃大衛直到行刺的全過程一字不落的寫了下來。 那白衣女人一直在一旁冷若冰霜地看著,到了最後,那陰森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寫上你的名字跟日期!」 焦志勇的手一直沒有停止顫抖,他只好歪歪扭扭地將焦志勇三個大字寫了上去。 寫完之後,焦志勇頭也不敢抬地將那幾張自白書雙手呈到了那神秘女人的手上。女人從頭至尾地看了一遍之後,將那東西又放到了桌子上面。 「照著這份再抄一遍!」 第二天上午,申市長的秘書將一封信送到了申德良的辦公桌上。 「是誰送來的?」申德良問那秘書。 「是一個男的。他說他是受人之托。」 申德良疑惑地打開了那封信,他抽出信箋來只看了一半,一股涼氣直透他的脊背,他的臉就煞白煞白的了。 「申市長,您怎麼了?」秘書見他手捂著眼睛,好像暈厥了一樣,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沒什麼。我頭有點兒痛。」申德良急忙將那信收了起來。 他立即摸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那是焦志勇的手機。 回音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申德良一下子坐進了椅子裡,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了他的心頭!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第二天上午,申德良沒來上班,因為上級要下來檢查工作,他的秘書有事要請示,人卻見不到了,打了幾遍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秘書帶著司機來到了市長申德良的住所。敲門後無人應聲。秘書感覺到事情不妙,回想起昨天市長看信時的表情後他更加懷疑出了什麼事情。兩人商量之後,司機撞開了市長住所的房門。 市長申德良的身體已經剛硬剛硬地挺在了床上。 經醫生檢查,申德良已經停止呼吸八個小時了! ——醫生初步斷定,很可能是服安眠藥過量致死! 但醫生還不敢妄下結論,因為死者不是一般的百姓,而是S市政府一把手! 消息很快傳開,市長申德良得了抑鬱症服安眠藥過量而死,死時沒留下任何遺言,在他所執政的S市也沒留下什麼遺產!讓他的秘書更加奇怪的是,他親手交到市長手上的那封讓他變了臉色的信竟也不翼而飛了! S市委立即組織有關部門對此事進行調查並處理。最後定論:申德良一心為公,是一個好黨員,好幹部。並決定為他召開追悼大會。 他的夫人梁雨睛、女兒申瑩瑩都前來參加了隆重的追悼儀式。 在對死者家屬表示慰問的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漂亮女人來到了梁雨睛跟申瑩瑩的跟前,無比沉痛地說了一句:「我代表申市長的老戰友李逸市長來為申市長送行!節哀順便!」 這個女人就是臨江市公共安全專家局刑警大隊長陶敏。 那天晚上到焦志勇家裡裝神弄鬼錄取焦志勇口供的神秘女人就是她。 但絕對不是她殺害了申德良。 申德良的的確確是服了安眠藥自殺的!因為在死者家屬的要求下對申德良作為屍檢,而且從申德良的身上找不出半點與人搏鬥的痕跡,在他的住所裡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他殺證據。 一切跡象表明,申德良是自殺。但官方的結論卻是誤服安眠藥而死! 在整個S市,除了焦志勇,沒有一個人知道申德良自殺的真正原因。 追悼會的那天,方健也來了,她本想最後再看一眼這個許諾讓她擔任武協領導的市長。但她最終還是沒有進去。她只是站在外面聽了那段讓人悲傷的哀樂之後就走開了。 老婆方健這個時候回來,是焦志勇意料之中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申德良算是他們夫妻兩人的大恩人,但現在焦志勇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他也終於才明白,在偌大的一個S市裡,申德良為什麼會選中了他們夫妻兩人。從這一點上來講,焦志勇非常痛恨這個偽君子,是他害得自己時刻被那團陰影包圍著,而且一見到妻子方健,他就似乎聞到了她身上有著另一個男人的氣味。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很想爬到方健那潔白而健美的身子上蹂躪一番,可是,他的槍卻始終舉不起來,軟軟的,如一隻老公蠶。 「你怎麼了?」女人在下面問道。他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她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對丈夫的報復已經足夠了,應該對他溫存一些。 「不知道。」男人沮喪地從方健身上滾了下來。 方健作為他的妻子,自覺地將纖柔的手伸到了他的胯下,揉了一些時候,沒有任何起色。 「拿開你的手!」男人粗暴地推開了她,從床上跳下去,自己跑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 但他一夜沒有合眼,那個他跟了好幾天的黃大衛的影子始終在他的眼前晃動,甚至時常眼前出現自己的老婆方健與他雲雨交歡的情景。 另外那天夜裡不聲不響地站到他床前的那個白衣女子的影子也時常過來騷擾他,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著了,他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很想去海南看一看,是不是那個被他捅了的尼姑是不是已經死了!但他卻一點也鼓不起勇氣來。 第二天,方健坐上火車又回到了臨江。 梁雨睛跟女兒在S市辦完了申德良的後事便回到了臨江。好幾天母女兩人一直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之後。之前雖然能與大衛有著片刻的歡娛,但梁雨睛覺得最終應該相依為命的是她的丈夫申德良。 不過一切都結束了。 大衛來到申家的時候,是申瑩瑩出來開的門。 「你來了!」好像申瑩瑩早就料到大衛會來。這種時候,他應該來安慰她的。她情不自禁地撲在了大衛的懷裡,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大衛緊緊地抱了她好些時候才放開她。 「我……過來看一下梁姨。」大衛給申瑩瑩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 「我媽在她的房間裡。」申瑩瑩帶著大衛上了二樓。 「媽,大衛過來看你來了。」 一直側身躺在床上失神的梁雨睛趕緊坐了起來。剛過四十的漂亮女人突然之間老了許多。 「你坐吧。」梁只抬頭看了大衛一眼,那紅腫的眼皮讓她失了不少風韻。愛美的女人不想讓自己中意的男人看到自己眼前的狀況。 大衛回頭朝瑩瑩使了個眼色,瑩瑩乖乖地退出了母親的房間。 大衛走上前來,將梁雨睛摟在了懷裡。梁依然豐滿卻微顯憔悴的身子在大衛懷裡一陣陣地聳動起來。大衛無語地撫摸著她的脊背,這種無聲的安慰是女人更需要的。 許久之後,大衛捧起了梁雨睛的淚臉,俯下頭來,在她那略顯憔悴的臉上吻起了女人的淚珠兒。 「一切都會過去的。還有我呢。不要太傷心了。就是他在的時候,又給了你多少溫存呢?你放心,我會一如既往地愛你的!」 聽著那讓人倍感溫存的話,梁雨睛不自覺地仰起了臉,似乎等待著大衛更進一步的溫存。 大衛很解風情地把灼熱的唇壓在了女人有些乾裂的唇上。大衛輕輕舔動著她的唇,那乾裂的女人的唇慢慢復甦過來,嘴裡的小舌也從她的貝齒縫裡鑽了出來,纏在了大衛的舌頭上,大衛的手從她的背上滑下來,捏住了她那豐滿的翹臀…… 第477章 以身慰母女 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梁雨睛無法立即投入到大衛與她的纏綿之中,但大衛的溫存卻給了此時倍感孤獨的她以極大的安慰。 梁雨睛有些矜持地躲避著大衛在她翹臀上的揉捏,因為她覺得此時的淫蕩很不合時宜,但她的內心深處卻十分的需要這個男人的溫情。 大衛沒有怎麼瘋狂,而是用他的舌尖在女人的嘴裡輕輕地撩撥著,偶爾梁雨睛將自己的香唇從他嘴上移開的時候,他就會趁機反覆地說著「我愛你」這三個字。女人緊縮著的心扉終於漸漸敞開。她順從地仰起了白晰的脖子,讓大衛的嘴在那一道潔白細潤上耕耘起來。 「這些日子我一直擔心著你,我知道你會孤獨的。」大衛一邊蹭著梁的玉頸,一邊溫柔地說道。 「我也想你!」梁雨睛的手開始在大衛的肩膀上來回撫摸著,彷彿要找一個地方攀緣著,因為這一段時間裡,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掉進了一道空無一人的幽谷裡,而谷底就到處爬行著吃人的怪物,「夜裡我時常做惡夢,醒來的時候好想有你陪在我的身邊……」 梁雨睛激動地訴說著,大衛送依舊在她的玉頸裡上下滑動著那讓女人躁動的嘴唇,「晴,我想只有一種辦法讓你從惡夢裡走出來!」 「快告訴我吧。」梁雨睛的手撫到了大衛的頭上,她的兩手情不自禁地捧著大衛的頭往自己的豐滿胸脯上靠近。大衛不負期望地將舌頭伸了出來,沿著她那白晰的脖子滑到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 「啊~~~~」梁雨睛感覺到自己正從那懸崖上往上艱難地攀登著,離開谷底那些毒蛇猛獸越來越遠。她正期待著大衛那個讓她從惡夢裡逃出來的辦法。 「當你空虛的心靈得到了填充的時候,一切惡夢都會遠離你的!」 「那你快說我該用什麼東西來填充我的心呀!」梁雨睛讓大衛的嘴在她那誘人的乳溝裡舔動得意亂情迷起來。 「只有讓我對你的愛插到你的心裡去!」大衛說著,兩手在她的臀瓣上捏了兩把之後,便慢慢地將緊裹在她臀上的裙子翻捲上去。 梁雨睛清楚地感覺到了大衛的企圖。 「他在冥冥之中不會怪罪我吧?」梁雨睛還是擺脫不了申德良給她帶來的罪惡感,與大衛的淫蕩讓她對與自己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隱隱的有一絲愧疚。 「他在天有靈,是絕對不會希望看到你生活在痛苦之中的,如果他真的愛你的話。更何況,我比他更愛你!」大衛的手指在那鬆軟的內褲上撫摸著,等待著機會採取下一步的行動。 「我知道,現在只有你才能救我!」梁雨睛的小腹勇敢地向大衛靠近,去觸摸著大衛胯下那雄起的神龍,心情十分的激動。 「我不會強迫你的,我只是為了你著想。」大衛的手繼續在她的臀上施展著功夫。 「我女兒會原諒我吧?」 「她更希望你從痛苦裡掙脫出來的。她還得去上學呢。」 「下午她就得回去了,你去送送她吧。」 「我會的。」 大衛抱起梁雨睛來靠到了床邊。梁雨睛很配合地躺在了床沿上,大衛很有分寸地把手插到了她的胯間,往下一寸一寸地退著她的內褲。 「你可要快一點,我不想讓瑩瑩看見的!」 「好的,我聽你的。」 大衛激動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讓那昂首挺立的神龍亮了出來。梁雨睛的內褲已掛在她的腿彎處,大衛扯著那內褲撕了下來,梁雨睛雪白的兩條長腿亮在了大衛眼前。 他兩手勾著她的腿彎搭在了自己的胯上,挺著粗大的肉槍頂住了她那嬌嫩的洞口。芳草下面已經流水潺潺,清泉涓涓,灼熱的肉槍在大衛屁股前挺的力量之下慢慢往那幽谷裡推入,爽滑的摩擦讓梁雨睛不禁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啊——」 那灼熱慢慢滑動,慢慢滑動,終於頂到了她那飽漲的花蕊上面,梁雨睛不禁嬌軀一抖,同時小腹一收。 「求你把上衣解了吧。」大衛很想看看此時女人胸脯上的風光。 梁雨睛閉著眼睛,很麻利地解開了上衣,連同乳罩也退掉了,豐滿的乳房在那片潔白的雪原上微微抖動。大衛握著那一對玉乳,將身子壓了下去。這一壓,讓梁雨睛頓覺銷魂無比,嬌軀輕顫起來。 「喔——哦——」大衛將臉埋進了她深深的乳溝裡,聽到了她那醉意的呻吟,同時感覺到了她的小腹不斷地起伏。 大衛不想弄什麼花樣,直來直去地抽送起來,那一陣長插長抽,讓梁雨睛很是快意,她幾乎忘記了內心所有的痛苦與擔憂,盡情地享受起了與大衛的雲雨之樂。 愛液從梁雨睛的花穴裡汩汩溢出來,但她並沒有狂叫,她真的不想讓瑩瑩知道這時候她這當母親的如此淫蕩。她只是用力地夾動著大衛那根出出進進的粗大肉槍,她也想讓大衛從她的腿叉裡感受到應有的快樂與性福。 大衛見梁雨睛漸入佳境,乾脆直起身子搗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梁雨睛還兩手按在床單上,盡量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身子離開大衛,可現在隨著大衛速度的加快,那快感已經折磨得她顧不上這些,而是兩手抓了自己的兩隻乳房,不住地揉了起來。 「啊……不行了……」梁雨睛的眉心都緊蹙了起來,似乎難以忍受大衛那勁頭十足的一陣亂撞,「捅到我的心口窩裡去了!」 她的陰道與子宮同時痙攣著,愛液一陣一陣地噴出,要不是大衛狠勁地抱住了她的大胯,她的身子早就退到床的另一端去了。 「我……不行了……要命了……啊……」梁雨睛不住聲地小聲叫喚著,只求大衛趕快停下來,那炮火實在是太猛烈了,那種狂轟亂炸已經讓她無處躲藏了。 大衛還是堅持著搗了一陣,讓那精華一陣一陣有力地射進了她的宮頸裡。 「每次都要把人家搗碎了似的!就不會悠著點兒?」從床上爬起來後,梁雨睛忍不住嬌嗔起來,「套子都沒戴就往人家裡面射,也不怕弄大了人家的肚子!」 「再給瑩瑩生個小妹妹,也好讓她們做個伴兒。」 梁雨睛在大衛額上戳了一指頭,嬌笑道:「你這個小色狼,我才不為給受那份罪呢!」 她試著想從床上下來去趟廁所。可那兩條腿卻有些不聽使喚。 「腿都讓你給操劈叉了!快扶我下去。」大衛乾脆將她抱了下來,趁著梁雨睛兩腳還沒落地,又在她的乳子上咬了起來。 「小饞貓!還沒過癮哪!」說著梁雨睛將那胸脯使勁往前挺著,將那豐滿雪白的肉奶子壓到了大衛的鼻子上。大衛連嘴帶鼻子都讓那大奶子給堵住了,喘不過氣來,才放了梁雨睛。梁雨睛慢慢回到床邊,穿好衣服才去了廁所。 大衛則轉身出了房間,見樓下並沒有申瑩瑩的影子,於是他直接來到了申瑩瑩的門前。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敲了一下。 「門沒關!」是申瑩瑩的聲音。 大衛推門進來,申瑩瑩正在她的電腦前寫日記。一見大衛進來,她立即將那窗口關了,回過頭來的時候,那臉上一抹紅潤。 「寫什麼呢,還怕人!」 「就是不想讓你看!」申瑩瑩怕大衛真要看她的日記,只好撒起嬌來,接著又轉移了話題,「媽呢?」 申瑩瑩這話好像把梁雨睛當成了她與大衛兩個人的媽。大衛也順水推舟:「咱媽去廁所了吧。」 「她現在的情緒怎麼樣?」 「很好。」 「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的!」申瑩瑩無限依戀地將身子偎在了大衛的懷裡,「下午我就得走了,我不想呆在這令人窒息的空氣裡,今天你不來的話,我就決定從此與你斷絕了!」 「有那麼嚴重?」 「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也要崩潰了!」 「看來你還是愛我的,你挺在乎我對你的情感?」 「我什麼時候都在乎。我無法把你從心裡趕走!」 瑩瑩的話讓大衛好生感動。他想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死與他黃大衛有些干係的話,她還會這樣嗎?大衛不想深究下去。他也永遠都不想讓瑩瑩知道這層關係。 「姜月還有蓓蓓她們都好嗎?」 「好歹你還能記住人家的名字!以後可記得多打個電話問候人家一聲。哪怕是讓我代問也行。好幾回我實在沒法子了,只好編著謊話說你打電話問她們兩個,可人家又不是傻子,反問我道,他要是真有心的話,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們呀?弄得我不尷不尬的。」 「謝謝你的提醒了。我一定常打電話的。」 「為了等你的那句狗屁問候,兩個傻丫頭竟一直沒有敢換卡呢。」 「真是難為她們一片癡情了。」大衛撫摸著瑩瑩的秀髮,在她的唇上親了起來。而申瑩瑩也緊摟著大衛的脖子,吸咂著他的舌頭,如醉如癡。 「馬上就要走了,真捨不得你呀!」 「我也是,我希望你能盡快地從痛苦中走出來,像以前那樣快樂!」 「人的奉命都是天定的,我不會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的,」瑩瑩的藕臂從上面滑下來,在大衛的腰間動起來,「下午就要走了,你不想……」瑩瑩羞澀地用嘴在大衛的臉上拱動著,吐氣如蘭。 「你不怕這裡會出現什麼狀況?」大衛調皮地在瑩瑩肚子上捏起來。 「嗯~~~~~~~~~~」瑩瑩撒嬌地在大衛懷裡扭了起來,「你這個壞蛋,看我不收拾你!」 藉著那一陣撒嬌,瑩瑩真的解起了大衛的褲子,那腰帶才剛剛鬆開,一隻手就調皮地插進了裡面,在那早已硬起來的雄根上狠勁地捏了起來,倔著小嘴調皮地說道:「還敢嚇唬人不?」 「嘿嘿,讓我試試你浪了沒有?」大衛賴皮似地也將一隻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摸了進去,一個手指在她的小內褲底下她的花穴上壞壞地摳了起來。 「啊——壞哥哥——」瑩瑩鬆了手從大衛的褲腰裡抽了出來,害羞地摟緊了他的脖子,身子微微扭了起來,「別……再這樣……我可咬你啦……」瑩瑩的貝齒輕輕地咬在了大衛的肩膀上…… 第478章 騎馬挎槍戰母女 申瑩瑩越是撒嬌地扭動,大衛就越是愛撩撥挑逗,隔著她裙子底下的小內褲,大衛的手指按在那軟軟的花穴上越發起勁地揉了起來。 「啊~~別揉了~~~~不好受呀~~~~」申瑩瑩用那粉拳在大衛的背上輕輕地捶打著,那聲音,那嬌氣,都讓大衛感覺到此時的她是那麼的愉快與舒服,他哪裡肯放鬆,於是他伸開大手握住了她那柔柔的陰戶用力一抓,讓瑩瑩很是舒服地叫了一聲:「媽——」 此時,梁雨睛正從廁所裡出來,就聽見女兒瑩瑩在她自己的房間裡那一聲撒嬌的一聲。梁雨睛還以為是女兒叫她有事,竟推開房門進來了。一見大衛正摟著瑩瑩,一隻手還在她的裙子裡摳著,不覺臉上一陣紅潤。 「怎麼了?」梁雨睛不禁嗔了女兒一句。 「他——欺負我——」 大衛回頭見梁雨睛竟進來了,不但沒有放開瑩瑩,反而那手指一用力又摳了她一下。 「啊——壞死了——」瑩瑩滿臉醉紅地看了媽媽一眼,「媽來救我呀——」 「淨能胡鬧!你們玩著,我去做飯了!」臨轉身的時候,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梁雨睛剛剛出去,大衛就在申瑩瑩的乳房上抓了起來,壞笑著道:「你是不是想讓媽媽來跟你來個閤家歡呀?她能有現在這個樣子就不錯了!你還想讓她怎麼樣?」 「我就是想讓媽開心點兒。以後我不在家,她會更孤獨的。」 「我會常來看她的,這個你儘管放心就是了。你媽就是我媽。」 「她可不是稀罕兒子的人。」 「嘿嘿,我都成了你們娘兒倆的僱傭軍了!要是你們娘兒倆打起來,我還真不知道該向著誰呢。」 「你這壞蛋!你還想讓我們娘兒倆為你打架呀!」瑩瑩拽著大衛的兩隻耳朵向兩邊拉著,讓他成了豬八戒。 「下午就要走了,我想去洗個澡,陪我去好嗎?」 「好勒,我還巴不得為申大小姐服務呢!」說著,大衛一把抱起了瑩瑩,托著她的屁股來到了洗澡間,那地面上還殘留著梁剛剛用過的痕跡。 「媽媽剛洗過?」 「進你屋的時候還披頭散髮的你沒看見呀?」 「我可沒有你看我媽看的仔細!」 「那當然了,我都看見她的乳溝裡還沾著水珠子呢!」 「你這個小色鬼,連丈母娘的乳溝都看得這麼仔細!」 「嘿嘿,梁阿姨的胸可比你大一個碼。特別飽滿,特別挺,讓人見了就想摸一把。」 「你又不是沒摸過!」 「摸了一把還想摸。」大衛壞壞地笑著,那手竟在申瑩瑩的乳子上演示起來。 「小一碼還這麼愛摸嘛!」申瑩瑩嬌嗔地推著大衛的手,卻沒有擋得了大衛的無賴。 「你們是各有千秋嘛。嘿嘿,你的更有味道。我喜歡。」 「貧嘴,我看你就沒有不喜歡的!來,快給人家把衣服脫了嘛。」 申瑩瑩撒嬌地在大衛面前扭起了身子。 「有什麼報酬呀?」大衛伸出手來,兩個手指在她那乳頭上輕輕地捻動著,兩眼調皮地而又淫邪地瞅著瑩瑩。 「除了我,你還想要什麼報酬呀?人家可是千金之軀呢!」 「那算是我賺了!哈哈……」大衛貧了幾句就老老實實地給申瑩瑩脫起了衣服,那衣服脫起來可簡單了,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個精光。 「你老往人家那地方瞅,不害羞!」申瑩瑩兩臂抱在胸前,兩條腿緊緊地夾著,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嘿嘿,我又不是瞅了一回了,你還那麼害羞?」 「你再瞅我可喊媽了!」申瑩瑩嬌羞地將身子貼在了大衛的身上,讓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啥也看不到。 「喊吧,把她喊進來才好呢。」 「我真喊了?」 「嘿嘿,別急,等我也脫了再說吧。」 大衛快速地將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那粗大的神龍在胯間一挑一挑的,暴著青筋,很是威武。 「你是不是又長了些?那麼嚇人!」 「嚇人你還想要呢!」 「壞蛋,誰想要了!」申瑩瑩又一次把身子貼了上去,嬌羞地在大衛身上擂了起來。 大衛藉機在她的兩個臀瓣上捏了起來,許是大衛用過了力,申瑩瑩真的有點兒疼了。 「媽——」瑩瑩又叫了起來。 梁雨睛聽見瑩瑩在洗澡間裡叫她,她很快來到了門前,「什麼事呀?大呼小叫的!」 「媽,你快來嘛!」瑩瑩嗲聲嗲氣的。 梁雨睛一步闖了進來,大衛與申瑩瑩正赤裸裸地摟在一起。 「又叫媽幹什麼?」梁雨睛羞得滿臉通紅。 「我這屁股都讓大衛經捏疼了,快給人家揉揉嘛!」申瑩瑩把那翹臀朝向著門口,撒嬌地望著梁雨睛。那屁股蛋兒上真的有了一塊通紅的地方。 「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是瘋狂了,下手也沒個輕重!」說著,梁雨睛真的走了進來,伸手在申瑩瑩的屁股蛋兒上揉了起來。 「唷——媽的手揉得好舒服喲——」申瑩瑩摟著大衛的腰,爽快地呻吟起來。大衛原來按在瑩瑩臀瓣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梁雨睛的手,一下子將她拉到了申瑩瑩的身上,娘兒倆讓他都摟在了懷裡。 梁雨睛身上還裹著從洗澡間出來時那條浴巾,兩個幾乎裸露的大奶子正好擠在了瑩瑩的脊背上。 「嘿嘿,媽的胸好溫柔呀!」申瑩瑩將脊背在媽的胸脯上揉了揉,那種柔軟的感覺更加清晰了。 「你們兩個小色鬼,要浪你們浪就是了,把老媽叫進來幹啥?」 「人多了不是更熱鬧嘛。」大衛突然鬆開了手,放了申瑩瑩,一把將梁雨睛摟進了懷裡。梁雨睛嬌羞地推著大衛的身子,那頭也扭著似乎是想躲避大衛追過來的嘴巴子。 「我還沒做飯呢。」梁雨睛的臉已成酡紅。就在她的上身掙扎的時候,大衛的手卻嘩啦一下子解開了她的浴巾,讓她那潔白的玉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兩個年輕人的面前。 「別鬧了,我出去了!」梁雨睛掙著身子就想往外跑,其實她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剛剛退下去的潮水再一次湧了上來。 「別,梁姨的身子是我給弄髒了的,我當然得給你清洗乾淨了!」他朝申瑩瑩一使眼色,瑩瑩立即擰開了開關,那水便嘩嘩地流了出來,將剛剛干了身子的梁雨睛又淋成了一個落湯雞。大衛趁機上前摟住了她,先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會兒,還咬了她的的舌頭,然後那嘴巴子沿著她那雪白的鵝頸親起來,越過那道深深的乳溝,直奔那片萋萋的芳草叢中。 「你……」梁雨睛剛說了一個字,卻又覺得一切都是多餘,她乾脆閉了眼睛,不再夾緊雙腿,而是任大衛扶著她的兩條雪白大腿,用那有力的大舌頭在她的芳草叢下淫蕩地舔了起來。 「媽,你真美!」申瑩瑩光著身子,來到梁雨睛的身邊,兩手撫摸著梁雨睛那一對嬌挺的玉兔,艷羨地說道。 「媽老了,哪比得了你這小身子喜歡人!」梁雨睛大膽地睜開了眼睛,兩手撫在了女兒的嬌嫩面龐上。她捧著女兒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的身子突然一抖,大衛在下面輕輕地在她的小豆豆上咬了一下。 「媽,你一點兒也不老,我們都愛你!」申瑩瑩一邊撫摸著梁雨睛的乳房,那小嘴慢慢地向梁雨睛的唇上尋去。 「媽,親親女兒吧。」申瑩瑩有些激動地將紅唇向梁雨睛的嘴上靠著,手不自覺地在媽媽的乳房上揉了起來。因為大衛蹲在下面,申瑩瑩只好將身子騎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大衛的脖子正好摩擦著申瑩瑩的私處,弄得她不禁有些癢癢起來。 梁雨睛終於勇敢地將嘴唇與女兒連在了一起,申瑩瑩以頭帶嘴地轉動起來,同時身體在大衛脖子上拉鋸一樣地運動著。 申瑩瑩的小嘴在媽媽梁雨睛的唇上調皮地舔了幾下後,便在她的臉上如小牛犢一樣地舔了起來。那臉上本沒有什麼味道,但申瑩瑩卻舔得津津有味的。 「小糕子,舔得媽媽怪癢癢的,難受死了!」申瑩瑩從來沒有這麼撒嬌過,讓梁雨睛忍不住在她的細嫩肌膚上掐了起來。 「我就是想讓媽不好受的呢,我要折磨你!」申瑩瑩越發壞壞地折騰起媽媽來。 「死丫頭!不在媽媽面前讓人想,在媽面前卻讓媽煩!」 梁雨睛嬌嗔地瞪著女兒申瑩瑩,同時兩腿盡量分開,享受著那讓人銷魂的快感。 「喔——媽好久沒這麼滋潤過了!」梁雨睛十二分滿足地扭著身子,兩臂緊緊地摟著女兒的嬌軀,兩隻手在女兒的背上動情地撫摸著。 大衛藉著從上面流下來的熱水,在梁雨睛的腿上賣力地搓著,那力道卻極有分寸,讓梁雨睛很是受用。那不冷不熱的水從梁雨睛的身上流下來,又流進了大衛的嘴裡。好像他覺得那水頗有滋味,他竟將那水喝進了嘴裡。 那舒服的滋味讓梁雨睛不禁有些忘情,她越發扭得厲害起來。 大衛順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兩手孽緣而上,最終摸到了她的胸脯上,申瑩瑩不得不將嘴從梁雨睛的唇上移開,讓位給大衛。大衛挺著身子扎到了她的體內,以最上乘的內功給梁雨睛按摩了起來。 「啊呀——舒服死了!你小子那麼心疼力氣呀!再用點勁兒呀——」 「你呀,真是難伺候的西太后,我這樣的姿勢比小時候讓老師罰站還受罪呢!」 「我看你小子越來越滑頭了!要是瑩瑩不在家,你小子還不知道給我什麼臉色看呢。」 「等瑩瑩上學走了之後,我天天過來折磨你,讓你叫苦不迭!」 「你小子準能幹得出來!」 「這兒,給我捏兩下子。」 梁雨睛拽著大衛的手按在胸脯上的要害部位揉了起來。 「這兒又怎麼了?真是不讓人省事!」 「人家都癢死了,你卻不緊不慢的,你這是殺人不用快刀呀!」 「要是一刀捅死了,那你還會有什麼感覺?嘿嘿,你就慢慢地受吧!」 大衛說著,果然像慢刀子殺人似地慢慢拉起大鋸來! 「你這小壞蛋!你真想要老媽的命呀?快點吧,哎喲,癢癢死了!使勁給媽撓撓吧!」 梁雨睛實在癢癢得不行,那頭頂在牆上都搖擺了起來。 「哎喲——媽受不了啦——媽要——飛了——」 第479章 青出於藍 黃大衛上身後仰著,那腰成了弓形,力量全都聚到了他的屁股上面,挺著那長長的肉槍在梁雨睛的兩腿間很是賣力氣地抽插著,梁雨睛越來越叫得歡,大衛就越是起勁兒,可梁雨睛實在是支持不住了,她一把將光著身子的女兒申瑩瑩拉進了懷裡,與她再一次嘴對嘴地吮吻了起來! 在她高潮第三次湧上來的時候,梁雨睛再也支持不住了,她才猛地推開了大衛,那一根深深植入她體內的肉棒刷地抽了出來。梁雨睛同時蹲到了下面,兩手支在了地上! 「怪不得人家說還有享不了的福呢。」梁雨睛簡直如癱了一樣。 「我還以為媽能戰敗大衛呢。」申瑩瑩蹲下來,在媽媽梁雨睛胸脯上的兩個大奶子上溫柔地撫摸著。 「瑩瑩,媽是不行了,就看你的了!」梁雨睛蹲在地上,倚著牆,臉上全是滿足的微笑,「媽要看看你們兩個小犢子是怎麼個鬥法兒!」 「媽,羞死了,人家可不想讓你看的!」瑩瑩故作害羞的樣子,抬起臉來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青出於藍勝於藍嘛!呵呵呵呵……」大衛一笑,那還挺立著的肉槍便會跟著抖動,惹得申瑩瑩伸了小手在那上面細心地捋動起來。 沐浴的水還在不斷地往他們身上淋著,大衛那長屌上的粘液也已經被那溫水沖得乾乾淨淨的了。申瑩瑩一邊捋著大衛的長槍,那小嘴也慢慢地湊了上去,她沒有一下子吞了進去,而是伸出那尖細的舌尖來,只在那微微滲著露珠的馬眼裡舔了起來,她一邊舔著,一邊拿眼看著大衛,大衛此時的姿勢跟挺梁雨睛的時候差不多,那屁股也是往前挺著,盡量讓蹲在下面的申瑩瑩能有一個滿意的掌握。 她最喜歡的是兩手都掐在大衛的肉槍上交替擼動著。這樣,那剛剛露出一個頭來的肉槍就如一條獨眼龍。 當她將自己的舌尖舔在大衛的馬眼裡的時候,感覺好像是在與一條可愛的蛇在親吻,在交流。兩手在那蛇身子上不斷地捋動著,讓那蛇覺得渾身都舒服透頂。她越是用那舌尖去撩撥它,它越是興奮地想往她的小嘴裡去鑽。 要不是她兩隻和掐得緊,那蛇早就鑽進申瑩瑩的小嘴裡去了。說不定它還會往她的喉嚨裡拱呢。 大衛的屁股慢慢轉動起來,隨著他的身體的搖擺,那條蛇也在申瑩瑩的嘴上調皮起來,一會兒拱拱她的鼻子,一會兒又碰碰她的嘴唇兒,好像申瑩瑩想嚇它一回似的,竟忽然間將那小嘴張得大大的,一口將那條蛇吞時了嘴裡去了!那蛇在申瑩瑩的嘴裡像是要找一個出口似的,竟橫衝直撞了起來。 申瑩瑩的頭因為那蛇在她嘴裡一陣亂竄,弄得她好幾次禁不住要向後倒去。蹲在地上的梁雨睛見狀,立即將申瑩瑩抱在了懷裡,她才沒有倒下,那蛇繼續在她的嘴裡出出進進的,渾身沾滿了她嘴裡的甜液,時間一長,申瑩瑩好像那嘴一直張著也有些受不了啦,那貝齒竟露了出來,咬在了那蛇身上。 那蛇一陣激動,將毒液全噴在了申瑩瑩的小嘴裡了! 大衛閉著眼睛屁股一陣抖動。又有一陣噴了出來,乳白色的愛液有一些順著申瑩瑩的嘴角流了出來,不過大部分被她嚥了下去。 「差點嗆著人家!」申瑩瑩嬌嗔地道。 「你不是怕肚肚大了嗎?噴在這裡就不用擔心了!呵呵……」 「你壞還要找個借口!」 申瑩瑩握著那根肉槍又壞壞地擼了好幾下子,讓大衛有些受不大了地彎下了腰,申瑩瑩藉機吻住了他的嘴,大衛聞到了一股腥味兒。 下午送申瑩瑩上了飛機之後,大衛忽然接到了上官雲青的電話。在電話裡,上官雲青想請他立即去一趟H省W市,也就是上官雲青的所在地。聽那語氣,上官雲青八成是遇上麻煩了。 「像他這麼牛逼的人也會遇上麻煩?那倒是挺好玩的。」大衛心想著,更想看看是什麼人讓這個號稱省城四大公子之首的上官雲青有這麼害怕! 為了能趕上這場好戲,大衛直接將車子放在了機場外面,打電話讓王小鵬過來打車子開走,而在小鵬到達之前,他已經登上了去W市的飛機。 出了機場之後,上官雲青早領著一幫子人等候在那裡了。上官雲青戴一副墨鏡,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身後又站了幾位黑漢,更顯得他頗有一身老大的派頭。 「黃老弟!真是高人哪,好快的腳步呀!」上官雲青微笑著,破例對一個年輕後生如此有禮。他主動地上前一步先將手伸了出來。這讓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保鏢們都對大衛刮目相看了。 「呵呵,非利足也,君子善假於物也,」大衛急趨步上前,在他那高貴的手上握了一下,近前小聲戲道,「上官老兄才是高人哪,您不是一個電話就把我借來了嗎?」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一同上了一輛黑色奔馳,都坐在了後排座位上。 「大哥什麼事這麼急?」 「一言難盡,回家再說吧。」上官雲青一擺手,前面的司機便發動了車子,朝上官雲青的家駛去。 一到上官雲青家的樓前,大衛的心竟砰砰跳了起來,他好想能夠再一次見到那個曾讓他無比銷魂的葉碧君的曼妙身影。 當那扇門打開之後,站在對面的不是保姆,正是亭亭玉立的葉碧君。她一身端莊的套裙,腳上一雙半高跟的皮鞋,短筒的襪子上面是那一截雪白的小腿,連膝蓋上都不見幾道褶皺,得體的裙子將她的臀胯凸顯得豐滿性感。那上衣小腰緊卡,讓上面的兩座玉峰更加驕人地挺立著,領口處微微顯露著那誘人的雪白乳溝,大衛送她的那枚玉雕則被隱埋在了她那深深的溝底。 「嫂夫人別來無恙啊!」大衛大方地把手伸給了葉碧君,女人也微含嬌羞地把手給了大衛,兩人只是輕輕一握,大衛藉機用手指在她的手心裡刮了一下,讓葉碧君不禁心裡一顫。 「是不是看古裝戲看多了?跟嫂子說話也這麼之乎者也的!」 「你們認識?」上官雲青從兩人一見面時的交談裡才聽出來,這並不是初次見面。 「哈哈,我跟嫂子之間的彼此瞭解比跟大哥還要深呢,是不是嫂子?」大衛一語雙關,弄得那葉碧君粉面竟微微一紅。 「哈哈,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還有地下聯絡呢。」上官雲青見兩個人曾經相識卻不避他,便知道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讓他有失體面的事情,更何況在他上官雲青的眼裡,葉碧君可是一個忠誠的妻子。 「什麼地下聯絡呀,是上次如意把他帶過來的。你不在家,我還欠人家一頓像樣的飯呢!」葉碧君一句話,更讓上官雲青盡釋猜疑了。 只有大衛作為客人進來,那些保鏢則只能留在了外面。 「有什麼大衛能幫得上的事情的話,大哥就直說吧。」 不等主人客氣,大衛就自己坐進了沙發上。 「呵呵,不急,先喝口水再說!」說話時,小保姆已經將剛剛泡上的茶端了上來。 大衛一打開那杯蓋,立即有一股清香飄了出來。 「這是什麼茶?」大衛不精茶道,只覺得那味道有些奇特。 「這是我專門去雲南采的普洱茶,這可是地道的雲南大葉種鮮葉茶,而且是經過陳化了的,所以才這麼醇厚回甘,具有這種獨特的陳香味兒,它可有著『美容茶』之聲譽喲!回頭讓你嫂子給你包上一些。」 「呵呵,謝謝大哥的美意了。有什麼事你就快說吧,我可是個急性子。」 「大哥我這回可算是撞到茬兒上了!」 「是誰這麼厲害,能讓大哥這麼犯愁?」 「要是一般的人物,我能找你來嗎?」上官雲青呷了一口茶,「人家可是京中三少呀!呵呵,他的名諱就不必說了吧。」 大衛並沒有聽說過什麼京中三少的名字,想必在那三少之上還有兩少,至於他的下面也許還有四少五少的,看來都是他們這些省城公子惹不起的人物。 「大哥是怎麼撞上他們的?」 「那位三少從京城下來,本想到這裡來獵艷的,不想他的一個手下與我的保鏢高昇卻為了爭一個煙花女子打了起來。那三少的手下竟讓高昇給打折了一隻胳膊。那三少的手下仗著自己主子的勢力,揚言要高昇當著全市幾個頭面人物給他磕頭賠禮。這跟摁著我上官雲青去磕頭有什麼兩樣?」 「大哥所言極是。」大衛的一句半文言又讓在一邊的葉碧君不禁想笑。 「還極是呢,我一點主意都沒有了!我已經派人過去說話,說用五百萬來賠禮道歉,可人家死活不肯,說不稀罕那兩個小錢兒!真他媽的,連一條狗都這麼囂張!我一年才掙多少呀!」 「呵呵,狗仗人勢嘛!要是大哥也是京城大員的話,那三少的狗敢朝大哥汪汪一聲嗎?」 「你能有什麼法子,給大哥平了這場禍患?」 大衛忽然沉默起來。上官雲青從几子的熊貓煙盒裡抽出一隻遞給大衛。大衛刁到嘴裡,上官雲青立即掏出打火機來給他點上。大衛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煙的勁頭有些棒,大衛嗆得立即咳了起來。 「你不是抽煙的嘛。」上官雲青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卻讓一口煙嗆成了那樣! 「這煙太嗆!」大衛立即將那煙在煙灰缸裡摁滅。 「這事大哥不妨親自去一趟。」 「我親自去一趟?我還不得讓人家從大門裡面扔出來呀!」 「好漢不打告饒人嘛。你去了,他還沒聽到你的態度,怎麼會把你趕出來呢?」 「那我去了後我又能怎樣?」 「當然是給他送禮了!天下人沒有不喜歡別人送禮給自己的!」大衛胸有成竹地看著上官雲青。 「前面我已經答應送他五百萬,可人家壓根兒就不接,現在你讓我送什麼去?我總不能把所有的積蓄都送給他吧?」 「那大哥敢找人把他做了嗎?」 「如果他是一般的人物的話,我早就做了他了,可你不知道,人家的老媽還是個部長呢。你見我吃了豹子膽了嗎?淨會說大哥的風涼話!」 「所以說咱們只能送禮給他!」 「送什麼?」 「我怎麼樣?」 「送你?」上官雲青不解地看著大衛,而葉碧君卻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第480章 明修暗渡 「我的黃老弟呀,你淨說些沒邊沒沿的話!哪有把人當成禮物來送的?況且你還這麼一個大男人呢,如果你是一個美女我倒還可以考慮一下!難道那個三少爺是個同性戀不成?」上官雲青都禁不住讓大衛弄得哭笑不得了。 「呵呵,我真要是美女的話,大哥恐怕未必捨得送了呢!」說著大衛故意瞥了一眼葉碧君。葉碧君趕緊避開了他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那潛台詞是:你捨得把她這樣漂亮的女人送給別人嗎? 而上官雲青卻沒有想到這一層,催著大衛道:「快說說,到底有啥主意,我在這兒豎著耳朵聽著呢。」 「你去了之後,儘管說有一幾樣好禮物要送給他,他必問你是什麼禮物,你只說他一定喜歡的,就一定能吊起他的胃口來。嫂子這麼漂亮的人都讓大哥搞定了,相信大哥不會連這麼點小技巧都使不出來吧?」 「說不上兩句話就拿嫂子開涮了!我要是真有那麼漂亮的話,人家也不會……」葉碧君欲言又止,要是她再說出自己丈夫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的話來,自己臉上也不光彩。 上官雲青無暇理會葉碧君的牢騷,接著大衛的話說道:「等他要我送那禮物的時候我再把你呈上去?」 「然也!」 大衛故弄玄虛起來。 上官雲青嘴角一裂,哂笑了一聲。因為他雖然覺得大衛是個人才,但絕不至於到了讓一個吃了憋的三少會舒舒服服地嚥下那口氣的程度。 「大哥既然不相信我的能力,又打電話把我叫過來幹嘛?」 「我是讓你過來幫我出出主意的,哪想你卻讓我把你給送出去,我還真的不捨得呢。」其實他是擔心送這麼一個大男人給三少,不但於事無補,反而會招致更大的怨恨進來。大衛再有本事,不過是一介武夫,沖頂做個一等保鏢。 大衛早就看出了上官雲青的心思。 「大哥應該這樣來想,如果換了我來做他的手下,他還會吃那種憋嗎?雖然憑著他的勢力事後可以得到一些補償,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是個扯平而已,有了我,就能保證他什麼時候都不會跌份兒的。」 「你敢肯定他對這份禮物十分滿意?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行,關鍵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大哥我一樣的伯樂呀!」 「呵呵,千里馬倒不敢當的。但我覺得見了我之後,他一定願意留下我,也不會再與大哥計較斷臂之仇的。再說了,又不是高昇弄斷了他的胳膊!」 上官雲青沉思了良久,才緩緩地抬起頭來,長吁一口氣道:「難道說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除非大哥另有高招兒!」大衛肯定地說道。 「呵呵,我是關老爺賣大刀,實在沒什麼招兒了!」 「那大哥就聽我的好了!」 「既然如此,只能如此了!」上官雲青狠了狠心,將手裡的煙頭在煙灰缸裡狠狠地摁滅,「兄弟,你在這裡等著,我現在就去,此事宜早不宜遲呀,成功與否,在此一舉了!」 「大哥還要帶幾個保鏢嗎?」大衛問道。 「我去負荊請罪還是去跟人家打架呀?」 上官雲青回頭瞪了大衛一眼,大衛一笑,道:「我還以為大哥想給那三少擺一個什麼陣勢呢。」 「人家是龍,咱是蟲!擺什麼狗屁陣勢?我原指望著你能給我鎮一鎮他來著……」 「呵呵,高昇不是愣把他的手下人打折了胳膊嗎?讓他去鎮不就行了?」大衛笑著道。 「呵呵,人家說不定不等咱們出手早就在牆頭上架上機槍了呢。不跟你胡扯了!你哪裡也別去,就在我這裡呆著,一接到我的電話就過去!」 大衛很讓人放心地點了點頭,上官雲青才挺了挺胸膛,走下台階。 葉碧君與黃大衛兩人一同立在門口目送著上官雲青上了車,見那車子遠遠地消失在混凝土的建築群中,兩個人才相互看了一眼,葉碧君默默地轉身朝屋裡走去,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勾著大衛的心也邁動了腳步跟了進去。 小保姆很規矩地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見葉碧君進來,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出去買條活魚回來吧。」 小保姆拉開她所掌管的錢櫃,取了些錢,帶上籃子出去了。 葉碧君還沒有坐下,大衛就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碧君姐你真好!」他的手剛一摟到葉碧君的蜂腰上,那嘴就朝著葉碧君的紅唇撲了過去。 「急什麼,她一時半會兒的又回不來!」 「我可是等不及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你丈夫就會打電話叫我的!」 「客廳裡不行!」葉碧君半推半就地讓大衛摟著,卻不想太遷就他,「我……去換身衣服。」 「先讓我親一口再說!」大衛像個貪嘴的孩子,摟著葉碧君不放。 突然那門卻響動起來。葉碧君很果斷地從大衛懷裡掙了出來。她與大衛還不到幾十公分的時候,小保姆打開門進來了。 「我忘了拿方便袋了,現在商場裡沒有方便袋,那魚要是不裝在裡面,魚水就會弄到身上的,怕是籃子也得弄髒了。」 大衛跟葉碧君很不自然地站在那裡,尤其是葉碧君,那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感覺那小保姆好像已經覺察到了什麼,臉上不禁紅了起來,卻有些心虛地責怪起人來:「都多大的姑娘了,還那麼粗心忘事的!」 「下回我一定記著的!」小姑娘很靦腆地臉一紅,低著頭去了廚房,取了袋子就帶上門出去了。 「嚇死我了!你這個饞貓!不讓你急,偏不聽!一定讓她看見了!」 「呵呵,不會的,即使她看見了,她也不會說出去的,她敢把這事說給你丈夫聽嗎?除非她想找操了!」 「你呀,別說話那麼多髒字,剛才還那麼文雅,之乎者也的,現在怎麼又變回來了?」 「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實的我!」大衛一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在別的女人面前也沒少說了這話吧?」 「我在別的女人懷裡還老念著葉姐的好,那還不得把人家氣死呀!」說著,那手也加了些力道,讓葉碧君不禁有些蕩漾。 「客廳裡不行!」 「難道那小保姆還會回來第二趟不成?」 「那我可不敢說!剛才我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殺了個回馬槍,把我嚇得心都跳到嗓子眼兒裡了!」 「她要是現在再進來,我就把她摁到地板上法辦了她!」 「你想讓我做你這個強姦犯的同謀呀?」葉碧君的手不覺也伸到了大衛的胯下。 「你這不是已經與我同謀了嗎?」隔著葉碧君的上衣,大衛的大手在她的嬌挺玉峰上用力一抓,浪得葉碧君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你也不怕抓破了人家!」 「你覺得我還不夠溫柔嗎?」大衛將那手輕輕地按在她的乳房上使起了極柔功,慢慢地轉動起來。 「你這才叫做憐香惜玉呢,剛才簡直是揉面!」葉碧君戲謔地笑起來,那雙峰也微微跟著顫抖,「其實雲青對我還是不錯的。」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想表達你對他的歉意嗎?」大衛的唇在她那白晰的耳垂上輕輕地咬動著,讓葉碧君感覺到渾身一陣陣的酥麻。 「你更讓女人心動!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跳的男人!」 「難道以前你的心還能不跳?」 「人家見了你跳得更厲害嘛!」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大衛的嘴從葉碧君的耳垂上向她的玉頸上滑動,他吻著她的玉頸,在她的一側用力地一吮。葉碧君急忙躲開了他。 「你想告訴他你在這兒吻了我嗎?你太瘋狂啦!」 「嘿嘿,我就是這樣一個瘋狂的人!」 「怪不得還要把自己送人呢!你覺得這事能過去嗎?」 「我是大聖,就沒有我過不去的火焰山!你放心,很快你丈夫他就會打電話給我的!」 「就那麼自信?」 「你還沒有回答我,對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就像是我第一次見到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 「那在你眼裡,我就算是寶貝了?所以說,他們也會拿我當成寶貝的。是寶貝,誰不想得到?」 「那你也得遇上識貨的人呀!」 「我相信那三少爺一定不會比你家上官差到哪裡去的!」 「既然知道他會打電話給你,你……還等什麼?」 「嘿嘿,我在等著你把這外面的衣服脫了呀!」 「你這傢伙,把人賣了,還要人家幫你數錢!」葉碧君的手已經摸到了大衛的腰帶扣兒,她有些醉意地看著大衛道,「我真想這個時候我的小保姆一步闖進來!」 「為什麼,剛才不是嚇壞了嗎?」 「我真想看看你這個瘋狂之人是怎麼強姦一個幼女的!」葉碧君的手先從她鬆開的腰上插了進去,那纖柔的手指貼著他的肚皮用力地抓了起來。 「是不是虐待人也會有一種快感呀?其實你這動手與強姦是一樣的性質的!」大衛的牙咬在了她那突起的美人骨上。 「你這傢伙是餓了還是渴了?竟啃起姐的骨頭來了!」似乎大衛咬得她很舒服,看那臉猶如剛剛喝了二兩小酒。 「我當然是又餓又渴了,不,是我的牛渴了,一會兒你得讓我的老牛到姐的河裡去喝點水呀,不知道泉出水來了沒有呀?」 大衛將葉碧君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那溫柔的脊背貼在他的懷裡,而他的一隻大手卻貼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滑了下去。 「你可知道,這個時候,你的官人上官雲青正畢恭畢敬地立在三少爺的行營大廳裡,兩手垂著,而那位三少爺卻是神情傲慢,正為自己的手下被人打折了胳膊而惱羞成怒,看也不看你的丈夫一眼的。不過你丈夫會很快?*黨鏊𨍭牡諞瘓浠啊𠕇𤦤醫裉煬褪俏𨦪聳露𤅀吹摹!?br> 「那位三少爺會怎麼說?」葉碧君已經有些蕩漾,內褲都被從她的花穴裡流出來的愛液浸透了,浸到了大衛手指的縫隙裡,而且越來越多。 第481章 女部長的兒子 「你想怎樣解決這件事情?」三少斜倚在沙發裡,一個穿著暴露的妙齡女郎正趴在那裡用一個精緻的白金小銼修理著他的腳趾甲,三少抬起頭來瞥了一眼站在離他不遠的上官雲青之後又繼續將注意力放回到了他那其實並沒有必要修理的腳趾甲上,順手從茶几上摸過了一個杯子,喝了一口水。 「我的人傷了您的手下,實不應該。不過……我想送您一樣東西來抵過這件事!」 「啪!」三少猛地將杯子摔在了地上。 葉碧君渾身一顫,因為此時大衛的長槍在她的花心上狠狠地頂了一下。 「啊——」上官雲青家的客廳裡葉碧君被大衛脫得赤條條的,摁在了沙發上,兩條玉腿都揚了起來,雪白的乳房在那潤澤的胸脯上隨著大衛的抽送而搖擺不定。 「你快點吧——保姆應該回來了!」葉碧君的兩手扶在沙發扶手上,那潔白的胴體一次次地弓起來。兩腿間發著撲哧撲哧的響聲,而每一次大衛撞到了她的敏感的花蕊上之時,葉碧君的身子都會不由地顫抖一下。 「她就進闖進來,我也得把事做完再說!」 「啊——你——真是——個——瘋子!啊——癢死了——唷——」葉碧君也瘋狂地叫了起來。 三少的行營別墅裡,三少慢慢緩和了些語氣,不再那麼憤怒,但依然冷若冰霜地問道:「你到底有什麼寶貝可以讓我嚥了這口惡氣?」 「如果您見了,保證會喜歡的。」上官雲青陪著小心說道。 「帶著了嗎?」三少抬起臉來,重新審視著這個被譽為W市四大公子之首的上官雲青。從相貌上看去,上官雲青的確算得上人中之龍,他體格偉岸,儀表堂堂,且氣度不凡,再加上他們上官家的海外勢力,的確也不應該太過小覷了他。他既然敢保證自己喜歡那件寶貝,想必不會是一件俗物。 「我現在就讓人給您送過來。」上官雲青身子微微一欠,這是他多年來很少或者說從來沒有做過的一個動作。哎!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 上官雲青家的客廳裡,大衛正與葉碧君緊緊地摟在一起,兩人已經登到了快樂的頂峰,大衛都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直到那鈴聲響了數下之後,大衛才一邊挺動著屁股,一手將那電話摸起來。葉碧君也立即將那淫蕩的叫聲壓了下去。 「喂!是大衛嗎?」 「是我,大哥,事情怎麼樣了?」 大衛將屁股使勁往前一挺,嘴裡還發出些聲響來,好像在使勁的樣子。葉碧君硬是咬住了牙沒有出聲。 「你快過來吧。」那邊上官雲青好像有些喜出望外的樣子,聽著大衛的聲音有些不對頭,問道,「你在幹嘛呀?」 「我……這不是正排著嘛,不過——一會兒就好的!」 「你早些出來等著吧,司機十多分鐘就會到家的。我讓他去接你!」 大衛故意將手裡的無繩電話的話筒放到了葉碧君的嘴邊,那身子還一直不停地運動。當大衛將那話筒放到一邊後,葉碧君還是弄不清是不是那電話還沒有掛好,她只好硬憋著,不敢出一點聲音來。 「嘿嘿,放心的叫好了,他早就把電話掛了!」 「唷——你這壞蛋!差點兒——憋死我了——」葉碧君嬌嗔著,兩隻手一塊兒在大衛的屁股蛋子上報復似地擰了起來。 「真想讓你叫兩聲他聽一聽!不知道他聽到葉姐在我的懷裡淫叫的聲音時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大衛嘿嘿笑著,兩隻大手開始在她的雙峰上蹂躪起來,直捏得葉碧君嬌軀如蛇一般的扭了起來。 「啊——爽死了——你這個變態!捏輕點兒呀——喔——」 「變態?我這是真實的表達呀,你總不能讓我這時候還得斯文著吧!」大衛的屁股繼續挺動著,每挺一下都讓葉碧君銷魂得飛到了天上似的。 「啊——要命了——不行了——我——要——你——快走吧——」葉碧君兩手用力地推著大衛的身子,她實在受不了大衛那粗大神龍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 「我——這就——走了——」大衛最後猛力一挺,那愛液從大衛那粗大的神龍裡如噴槍一般直射進了葉碧君那劇烈痙攣著的蜜洞之中。 大衛身子猛烈抖動了幾陣之後,非常滿足地在葉碧君的屁股蛋上拍了拍,笑道:「你自己慢慢打掃吧,我得走了!」 「你這個壞蛋,讓人自己涼在這裡!」葉碧君並不急著穿衣服,而是躺在那寬大的沙發裡依然沉浸在那讓人欲仙欲死的滋味裡。 當大衛拉開門的時候,小保姆正站在門口,她忽然小臉一紅,不敢去看大衛。大衛感覺到她好像在門口聽到了什麼,或者她就在大衛與葉碧君激情之時闖了進來又退了出來?大衛不想猜測,伸出手來,在小保姆那張比較好看的臉上捏了一把,小姑娘因為害羞,似乎想躲避大衛的手,卻步又沒能躲開,讓大衛帶著淫意的手在她的臉上捏了個結實。其實大衛更想捏一捏她那豐滿的小胸脯的。 大衛赤手空拳地從車上走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走上前來,迎住了他,朝大衛一擺頭,轉身帶路。 大衛跟在兩人的後面,看這別墅的氣派,很是霸氣。想這別墅的主人也一定是個霸氣十足的人物才是。 進了幾道門後,大衛才來到了客廳裡。 那位三少好像原先就是那樣的傲慢姿勢,紋絲未動。他只乜著眼看了看走進來的大衛。 像黃大衛這般高度的男人在他的眼裡太平常,更何況他所注意的並非大衛本人,而是他帶來的寶貝。 「東西呢?」三少什麼也沒看,只是將腳從沙發上拿下來,示意那個給他修理腳趾的女郎走開。那女子十分的豐滿,可謂波霸,胸前兩大團雪白的肉在那小得可憐的衫子的裡面外面劇烈地晃悠著,當她站起來的時候,還可看見她那深深的肚臍上帶了一個白金環兒。只可惜這女子眼睛畫得太濃,要不也算得上有些姿色的女孩了! 上官雲青趨前小聲對三少道:「這就是我要送您的寶貝!」 「嗯?」那三少忽然轉過頭來疑惑地看了看上官雲青又看了看大衛,「你剛才說要送給我的竟是他?一個大活男人?開玩笑吧?如果你說送我一個秦陵兵馬俑的話,也許我會覺得是個寶貝的。說說吧,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那三少估計這位男子應該有些與眾不同,但再不同也不會奇到哪裡去,頂多會一些江湖上的把戲而已,絕對不會是什麼奇才的。 「千萬別讓我失望喲?」三少正了正身子,同時面對著大衛與上官雲青兩個人。 上官雲青一聽要問大衛有什麼特別之處,當下也慌了神,其實這是他早就料到了的事情,不過他已經豁出去了。全當大衛是一塊和氏璧送給這位難纏的秦王了。他湊近了大衛,有些焦急地小聲道:「能救我過了這一關,你就是我的爺,你有什麼本事就快使出來吧!」 大衛微微一笑,又將目光落到了三少的臉上,這人龍睛虎眼,個頭應在一米七五左右,長得一表人才,只是那眼裡多了些霸氣與任性,一看就是個嬌生慣養且養尊處優的奶油小生。來的路上那司機已經告訴過他,這位三少姓楊單名一個迪字,年齡應該比他還小一歲半歲的,叫他三少大自然是不合適的了。 「我可以近前一步說話嗎?」大衛不卑不亢地道。 「可以,當然可以了。」那三少楊迪一副非常大度的樣子,並且將身子再次正了正,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花招要耍。 大衛上前移了兩步便停了下來,他運起了內視異能來在楊迪的身上從上到下地查了一遍。「不瞞您說,這些日子您心氣兒不太順,身上正覺著很不舒服,是不是?」 「你看我的氣量會那麼小嗎?」楊迪抬起眼來正視著大衛反問道。 大衛微微一笑道:「您當然不是小量之人,不過,正是因為我雲青大哥的手下傷了您的人太出乎您的意料,所以您才嚥不下這口氣的,如果我稍作調理,你必然會覺得心情舒暢起來,也許您現在並不覺得。要不要試試?」 「我可是什麼藥都不會吃你的!」 大衛搖了搖頭,道:「我不讓你吃藥,您只要坐在那兒就行。」 「你會氣功?」 「會一點兒,不過還比較有效的。」 「那……你就開始吧。」楊迪半信半疑的,但他很想知道傳說當中的氣功用在身上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只需要五分鐘。」大衛說完,閉起了眼睛,雙手變掌壓至丹田處,吸新吐濁地幾個來回之後,一股熱流聚至他的下身。那熱流從那兒慢慢往他的雙掌運去,如一道無形的光向楊迪身上散去。 端坐在沙發裡的楊迪正聚精會神地在全身每一個部位感覺著來自對面的所謂氣感,忽然,一股溫熱照著他的胸脯拂來,那股溫熱似乎慢慢地穿透了他的肌膚向他的體內參透。更讓他感到神奇的是,他似乎真的感覺到了很具體的東西在他的體內流動起來。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滋味,他竟放鬆了警惕將眼睛閉了起來,因為這樣,他可以不受外界干擾的去體味那種神奇感受了。 大衛以氣帶力,將楊迪體內的濁氣全都逼到了他的膀胱裡去了。 大衛兩手漸收,最後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道:「好了,你去小解一下吧。」 楊迪睜開眼睛,頓覺神清氣爽,只是多了些尿意。他很順從地站起來,兩拳一握覺得很有力量,他朝大衛笑笑道:「小子還真會氣功呀!」說完便去了廁所。他立在那兒本想等一會兒才能解出尿來,因為他性生活過度頻繁而且有手淫的壞習慣,所以常常小便也很費勁。不想這一次那小鳥剛一掏出來,那尿竟然「滋」地噴了出來,而且從來沒有這麼有力過。只是那尿裡顯得有些渾濁,像是蛋白過剩時的尿液。 曾經讓自己非常苦惱的病症竟然讓這小子五分鐘就給解決了!真是個人才!說不定這小子還會有別的奇招著! 楊迪手掐著小鳥習慣性地最後一衝,又竄出了一槍彈雨,那滋味真他媽爽快! 第482章 部長母女花 「你叫什麼名字?」楊迪回到客廳之後,笑吟吟地瞅著大衛問道。他已經明顯感覺到大衛在他身上那五分鐘的功力給了他今後十足的生活勁頭,說實在的,他楊迪早已喪失了生活的信心了,而現在他卻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至少他已經感覺到這小便是非常的痛快了。 「黃大衛。嘿嘿,是不是感覺舒服些了?」 「是不是以後我永遠能保持現狀?」楊迪不想將自己的病症說破。 「楊兄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誰都知道,來時如山倒,去時如抽絲呀!」 「你這傢伙說話也那麼講究!」楊迪對大衛沒有在人前將他的病說破很是感激,覺得大衛說話太有水準了,「你呀,我看當個外交官絕對稱職的!」 「不會是我說錯了話了吧楊雨兄?」 「嘖!我可是個直來直去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是誇你的,聽不出來還是怎麼的?」楊迪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 大衛很不客氣地與楊迪坐在了一起,而上官雲青卻還是涼在那裡賣秫秸(閒著被涼在一邊的意思)。大衛都坐在那裡被春為上賓,上官雲青竟有些站不住了。 「上官兄也坐吧。」大衛朝上官雲青使了個眼色。 楊迪將頭一擺,那意思是看了大衛的面子,坐就坐吧。 「哎。」上官雲青很尷尬地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一側的沙發上。 「需要幾個療程?」楊迪小聲問大衛道。 「十天半月的我再來一趟就沒有問題了。」 「真的不用打針吃藥的?」 「我可不是醫生。」 「跟女人玩也會有一些起色了吧?」楊迪賴皮似的問道。 「到時候你小心點別把人家穿透了就好。」大衛笑嘻嘻地道。 楊迪在大衛背上狠狠地拍了巴掌,笑道:「你是嚇唬我還是糊弄我呀?」 「我要是糊弄你的話,我還怕有人在我背後捅刀子呢。」大衛笑呵呵地說道。 「你能不能大體上跟我說一說你這氣功療法的原理?」 「一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問你,嬰兒身上是什麼味道?」大衛問道。 「當然是奶味了!」 「成年人是什麼味道?」 「腥臊濁臭的!」 「那是為什麼知道不?」 楊迪搖了搖頭。 「呵呵,人身上所有的管道如同生活管道。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腥臊濁臭了。我的氣功就是起了一個清濁去污的作用。」 「清濁去污?」 「就是有血栓我也能給通開的!」 「不是牛逼吧?」 「你身上又沒有血栓,我幹嘛跟你吹牛?」 「那你能不能去給我媽跟我姐看一看?她兩人老是有偏頭痛,醫生說藥物通血管同樣會在血管裡留下沉澱的。要是像你說的,用這種氣功療法,也許就不會有那種擔憂了!」 「令堂貴庚?」大衛問道。 「我還不知道我媽多大歲數呢。去年……去年好像是過了五十五大壽,今年應該五十六了吧。」 「你姐有多大?」 「這個我知道,她今年正好三十!」 「咱們什麼時候去伯母瞧瞧?」 「既然費不了多少工夫,今晚去就是了!」楊迪巴不得立即就給他的部長媽媽將那偏頭痛給解決了。 「只要是楊兄的事情,就是半夜我照樣伺候的。」 「夠哥兒們!我先打個電話,讓老太太給安排一下飯局。」 楊迪立即撥通了部長媽媽的電話。還特地交待道:「媽,我可是給你請了一位大師。他說保證能將媽的偏頭痛治好!」 「我這樣說沒有誇張吧?」楊迪放下電話之後問大衛道。 大衛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 上官雲青自己一輛車,大衛卻被楊迪請到了他的車上。 幾個人吃了飯後,上官雲青回了家,那三少楊迪帶著大衛立即去了機場。他們很快就到了京都。 兩年女性如同姐妹兩個出現在了別墅的門口。兒子到來,部長媽媽總是很高興的。 那當媽的面型雖然不是很秀氣,但那氣質十二分的高雅,且體形優美,姿態端莊,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她的女兒則繼承了媽媽的所有優點,不但清秀,而且極有風範。娘兒倆都穿了裙子,那腰身突顯得錯落有致,韻味十足。 「伯母您好。」大衛說話向來是走哪山砍哪柴,誰聽了都會覺得舒服。那部長媽媽將大衛讓了進去。 「楊姐你好。」大衛沒有跟楊迪的媽媽握手,因為輩分有別。來到楊迪姐姐的面前時,大衛主動伸出了手去。那楊姐的小手一握到大衛的手裡,大衛竟如觸電一般。大衛心機一動,立即將自身的電流傳了過去。當下楊姐身子微微一顫,似乎有一股不強不弱的電流在週身運轉了起來。那一陣子,楊迪的姐姐竟多情地看了大衛一眼,因為那滋味確實讓她太舒服了。 「迪兒,你先打個電話給黃先生訂個房間吧。」 「好說。」楊迪立即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五星級的賓館。 「什麼時候開始黃先生?」部長很客氣地問道。 「您要是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了。」 「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您躺到床上去就可以了。很簡單的,不會有任何痛苦的。」大衛的話給了兩位女士很信任的感覺。 「那現在就開始吧。也別耽誤了黃先生休息。」 「哈哈,我倒是沒問題的,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我都沒有什麼感覺的。」 「黃先生真是奇人了!」 「呵呵,習慣而已。」 「這可不是個習慣問題,什麼樣的體力也受不了三天三夜的。」部長開始覺得這青年有些不同尋常了。 女部長來到臥室裡,根據大衛的要求換了睡袍俯臥在了床上。大衛開始行功運氣,兩手在女部長的週身查看了起來。她的腦血管竟有好幾個有著栓塞的症狀。大衛先打通了她的脈絡,將腦血管裡的栓塞清除之後,又在她的腰部行起功來。一股溫溫的熱流從大衛的雙手傳到了女部長的腎部。漸漸的,那女部長竟有了相當旺盛的性慾。 「黃先生先停一停吧。我下去一趟。」女部長下了床先跟兒子楊迪說道,「你先回家吧。呆會兒我讓司機把黃先生送過去就是了。」 楊迪早就不想在這裡了,他也覺得有些累,好幾天都沒有睡好,今天讓大衛一通血脈竟有了睡意。 「那我走了媽。」楊迪隨即帶上門走了。 女部長去了一趟廁所,清理了一下趕緊回到了臥室重新俯臥在床上。穿著睡袍的女部長竟然十足的風情,即使她趴在床上,從她的後背依然能夠感覺到她如四十出頭的女人那般風韻。 隨著大衛功力地不斷施展,女部長下半身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讓我翻過身來好嗎?」女部長問道。 「好的,您覺得怎麼樣舒服就怎麼樣。」 「幫我一把。」女部長不想自己翻過身來。大衛只好兩手抄到她的小腹下面,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年輕人真有力氣!」女部長嬌媚地用她那魅力十足的眼睛看著大衛誇讚道。由於生活條件太優越,女人雖然是五十多的年齡,但臉上竟沒有一絲皺紋。那皮膚也是極其細嫩,吹彈得破。 「黃先生給揉一揉肚子好嗎?我怎麼忽然感覺到腹部有些不太舒服呀。」 「沒事的,正常反應,一會兒就好了。」大衛說著,兩手撫到了女部長的平滑小腹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女部長的胸脯相當豐滿,那兩座玉峰高高的挺立著,像是二十出頭的姑娘。 「讓楊姐過來一起做吧。省得我二次運功,效果不好。」 「萌萌呀,你也進來吧。黃先生說咱們一起做就行。」 楊萌推開門進來,見大衛正按在媽媽的腹部上揉動著。隨著大衛的揉動,她那高聳的乳房也在輕輕地蠕動著。因為她的睡袍底下並沒有任何東西! 「你們並排躺下吧。」 楊萌聽了大衛的安排後,出去也換了睡袍,躺在媽媽的身邊。現在大衛要是再站在床上他就夠不到兩個人了。他脫了拖鞋也上了床。大衛將母女兩人的腿疊在了一起,自己則將兩條腿跪在了兩個女人的腿叉之間。 大衛運氣調息,一個一隻手在她們的肚子上按著,輕輕地揉動著。與其說是揉動,倒不如說是撫摸,那種絲絲屢屢的滋味讓兩個女人有著一種被男人撩撥的感覺。 「說實在的黃先生,原來我對氣功並不以為然,今天一試大師的手法,真是不同凡響喲。」女部長由衷地讚歎著。 「呵呵,更舒服的滋味還在後頭呢。」大衛將跪下在女人腿叉裡的雙膝移動了一下,抵在了兩個女人那皮膚細膩的大腿上。 大衛的功力在兩個女人的腎部越來越強,女人那種性慾也跟著成倍地增長著。慢慢的,兩個女人的子宮與陰道都不同程度地運動起來。 「啊……身上怪癢癢的,黃先生就給抓一抓吧。」女部長閉著眼睛,有些醉意地說道。 大衛依照女部長的要求,在母女兩人的身上輕輕地抓了起來。 「啊……%黃先生的手法真是奇妙呀,這一抓,身上竟有說不出來的爽快。」其實她的下體已經非常希望大衛能將那肉槍捅進來搗一搗了。只是礙於羞澀,她才忍著沒有說出來。 「啊……這全身都是一個滋味,黃先生就給全方位地抓一抓吧。」 「您可別說侄子在您身上賺便宜喲。」 「你這孩子,伯母都多大年紀的人了,哪能讓你一個小孩子為難?你儘管給伯母按摩就是了。我去過多家按摩院,沒有一個按摩師有你這樣的手段的。」 「您能把大衛當成孩子看,那就好說了。」 「你再往下一些吧,那裡癢的特厲害,阿姨都受不了啦。」 大衛的手繼續往下滑動了些,他的大手已經按到了女部長的恥骨上了。雖然楊萌一直沒有說話,但那所有的標準都是照著當媽的來的。而且大衛的手在楊萌的身上下的力氣更加大膽一些,他的一個手指已經摳到了楊萌那水淋淋的陰戶上。 「真是爽極了!」女部長淫蕩地呻吟了一聲,那腿也漸漸地叉開,將那睡袍的扣子掙了開來,露出了她的腿叉裡白晰的嫩肉來。 第483章 乾媽 就在女部長將兩腿分開的時候,大衛突然聽到她的胯關節「嘎吧」一聲。 「阿姨,」大衛感覺那伯母顯得部長老了一些,況且有幾次女部長還自己糾正過,她好像更喜歡叫她阿姨的,於是大衛也跟著改了稱呼,「您的大胯沒有疼過嗎?」 「疼倒是沒有疼痛過,不過時常覺得不得勁兒,犯別呀。」女部長這才想起平時的感覺來。 「這就說明您這裡已經出毛病了。要是發展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呀。」 「有那麼嚴重嗎?我還以為是小毛病呢。」 「不是嚇唬您,最後您會連敢站都站不起來的。」 「別說了,我可不想讓我的後半生在輪椅上生活!」 「嘿嘿,不至於,既然我發現了,能不給你治好嗎?」 「其實我也吃過幾回藥的,並不見效,再說眼前並無大礙,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我媽這毛病也有三四年了吧。」楊萌在一邊說道。大衛看她的時候,她的美麗胸脯正如沙漠上的丘陵隨著狂風而起伏。那米黃色的睡袍被兩座玉丘頂起了兩處渾圓,因為她的裡面還有一層胸罩。 「阿姨平時坐多立少,日理萬機的,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後一定多活動一下,就不會再犯了。」 「阿姨記著就是了。我這毛病得吃多少時間的藥才能好轉呀?」女部長那柔順的睡袍緊緊地貼在她那豐滿而又不失苗條的身上,將全身的曲線突顯得很是性感。 「不用打針吃藥的,我給你拿捏幾下子就行了。」 「想不到這按摩還會有如此大的作用呀。」女部長當然知道那按摩的美妙滋味,但並不知道大衛手上的功夫,竟忍不住要當著大衛的面就會把睡袍給脫了。 「我得糾正一下,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按摩喲,這是氣功。呵呵」大衛的手從女部長的小腹上移到了她的腹股溝裡,他像醫生檢查一樣,兩個手指從上到下地摁了過去,手指竟直觸到了女部長的。此時的女部長好想讓大衛的手在那一帶多多地停留一會兒,那兒真需要特別的照顧一下的。 「這一帶有些發緊,黃先生給揉揉吧。我越來越感覺到黃先生的手法真是奧妙無窮了。」 「呵呵,部長阿姨您可是謬讚了。連奧妙我都覺得有愧呢,哪能再加無窮二字呀。」 「你這孩子這種謙虛美德在現代的青年人身上可是不多見了。要是都像你這孩子這樣的話,我看咱們這以德治國的方針可真的就實現了!呵呵……」 大衛心中竊喜,心說,你一會兒就該知道我有多搗蛋了。 「黃先生,看來我這身子還不少毛病呢,是不是先讓萌萌到外面等一等,你再給我從頭到腳的仔細檢查一遍呀?」 楊萌好像猜透了媽媽的心思,詭秘地一笑,慢慢從床上起來,說道:「媽還挺封建的!」穿了拖鞋來到了客廳裡。 見楊萌已經出去,部長眼神怪異地看著大衛道:「黃先生不忌諱的話,就在剛才那兒揉揉吧,我覺得你一揉就舒服一些。」 「想讓我揉哪兒,您儘管說就是了。我是惟命是從。」 「別老是『您您』的了,這樣多生分呀。叫我宜萱好了。」女部長忽然間顯出了不同於身份的溫和來。 「您是部長,又是我的長輩,我怎麼敢?」 「部長也是人嘛!」宜萱意味深長地嬌嗔了大衛一眼。 「宜萱阿姨。」 「直接叫宜萱就行了!」聽到大衛叫她宜萱阿姨,宜萱部長已經有些喜出望外了。而且大衛叫得相當甜,直甜得她心裡都喝了蜜似的滋潤。 大衛沒有再叫,他覺得還不是時候,於是大衛笑問道:「你是不是一個人生活?」 「你怎麼看得出來?」宜萱很是驚奇。 「我是直感。」 「不瞞你說,我老頭子去世四五年了。這幾年都是我這麼著一個人過來的。雖然物質上很充裕,可我卻很孤獨呀。」 「你不是有一雙兒女嗎?」 「他們倒是常來看我,可有些空白他們是填不了的呀。」宜萱部長再一次意味深長地看著大衛,「你也躺一會兒吧,老那麼跪在那兒也讓我覺得挺累的。」 女部長宜萱以期待的目光望著大衛,大衛實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身邊。 女人一隻手伸了過來,握在了大衛的手上,側著身子打量起大衛來:「經常出來給人治病吧?」 「呵呵我是經營房產的,不以此為職業。」 「哎喲,再往後房產可不是好搞的了,上面正出台一些新政,要是不能立即出手的話,可是很危險的呀。」 「謝謝宜萱阿姨的提醒了。我手裡已經不多了。我已經將大部分資金投到了別的實業上去了。」 「也給不少女性治過疑難病症吧?有沒有像我這樣的情況?」 「有過幾例,情況差不多。」 「也就是說你對我的情況很有信心了?」 「手到病除還是不成問題的。」大衛信心十足地說道。 「剛才還說你謙虛呢,一下子又浮起來了?」女人不禁嬌嗔起來,現在她即使再聽了大衛的不實之詞都不會反感的了。 「我現在就給你治吧。」 「不急,」宜萱的手按住了大衛,沒讓他起來,「我現在這兒正不舒服呢,你還是給揉揉吧。」 宜萱的手拉著大衛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並往她的腹溝遊走。大衛很聽話地將手指壓到了那裡,輕輕軒揉動著。他的手指盡量避開她的陰戶,但總是「不小心」就會碰到,這種若即若離的境界讓宜萱很是癢癢。 「好像兩邊都要按摩,你看能不能兩手一起來呀?」 「那樣的話我得把身子側得很厲害,怕堅持不了很久的。」 「你可以騎到我的身上來嘛。」 「那怎麼好?」 「怕什麼?不是為了給我治病嘛。」 大衛得了允許後便倒騎在了宜萱的身上,那臀部便懸在了她的小腹之上,他不敢坐下去,只能支著身子,可那屁股一不小心就會蹭到宜萱的玉峰上。 「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大衛回過頭來歉意地說道。 「沒事兒,也算是給我做了按摩嘛!」聽那話,她對這臀部按摩還挺欣賞的呢。大衛回過身來,兩手壓在了她的腹溝裡,上下移動著手指,由輕到重地按摩起來,而每一下,他都會感覺到臀下有那一對玉峰柔柔地頂著他,讓他不禁獸血沸騰。 大衛開始是手指,後來就變成手掌了,兩掌聚到下面的時候,便自然地將她的陰戶蓋了起來,壓在她的手掌之下。一個男人的手掌壓在女人的陰戶上,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大衛自然能猜得出此時在他身下的女部長是什麼樣的心情了。更要命的是,大衛竟在那手掌上運起了功來,兩掌搓下去,再拉上來的時候,女人彷彿置身於瑤池之中被仙子的手搓洗著。 「真是舒服呀!」部長並不拘謹地呻吟了一聲。 大衛手掌上的功力變成了一股熱量向她的週身散發。 「我覺得好熱呀!是不是多穿了這睡袍的緣故呀?」 「你要是不擔心我看了你的玉體,賺了你的便宜,最好還是脫了吧!這樣也便於散發熱量。」 「都老媽子了還什麼玉體,我哪能諱病忌醫呀?只是我現在真不想動彈,你還是幫我把這睡袍給脫了吧。」 大衛很聽命地移開了身子,為部長宜萱輕解羅衫。當那睡袍的腰帶鬆開之後,那睡袍便刷地向兩側散開,露出了她胸脯的一片潔白,那黑黑的陰毛也露了出來。 「你的皮膚好靚!」 「再靚也比不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了!」雖然這樣說著,但宜萱對於大衛的讚美還是很受用的,而且她向來對自己的皮膚是很自信的。 女部長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一看就是年輕時沒有給孩子餵過奶的那種,依然保持著挺立的狀態。 「你的胸保持得也挺不錯的,很少有你這麼標緻的了。」大衛的臉微微紅著,那手忍不住在那看上去彈性很好的乳壁上按了一按。 「不會以為是硅膠的吧?」部長的眼神一點也不避諱大衛。到了這種時候,女人已經無所顧忌了。 「我能摸一摸嗎?」大衛顯出很是嚮往的樣子,兩手竟不住地搓了起來,像一個小孩子怕被人拒絕一樣。 「看你說的,摸吧。姨這不是亮給你了嗎?」宜萱有些羞澀地將胸脯挺了挺,更靠近大衛一些,而她的眼神更加鼓舞大衛。大衛裝出害羞的樣子,那手慢慢地撫到了宜萱那漂亮的乳房上。更讓宜萱感到刺激的是,大衛還故意掩藏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因為那裡已經明顯地支起了一架小帳篷來了! 「不用那麼害羞的,不是說了嘛,姨是你的長輩,別說是摸一摸,就是趴上去吃兩口姨也不會怪你的!更何況——姨一見了你就喜歡你呢。」宜萱瞅了一眼大衛的下身,粉面更加紅潤起來,「真想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呀!」 「你不是有楊迪嗎?他不夠乖嗎?」 「他是他,你是你,你們不一樣的。如果我讓你做我的乾兒子,你願意嗎?」 「讓我做你的乾兒子?」 「不好嗎?」 「我……」 「你是怕你媽不同意吧?」 「不是的,我媽可不會管我的事情。」 「那是為什麼?」 「我怕你的孩子們會有什麼想法的。」 「是我認你做乾兒子,管他們什麼事情?你是說他們會擔心你到時候佔了我的遺產吧?」部長宜萱立即猜到了大衛的憂慮。 大衛憨厚地一笑,未置可否。 「你就別管那麼多了,只告訴我,你認不認我這個乾媽就行了!給我一個痛快話,我可沒像今天這麼求人過的!」女部長嬌嗔地倔起了嘴來。 「我願意!」大衛聲音不大,卻能讓宜萱從那表情與回答裡感覺到大衛是非常樂意的。 「那就來親媽一口吧。」宜萱將自己的胸脯再次一挺,兩隻玉兔往上一跳,紅紅的奶頭跟著一閃。 第484章 乾姐 聽到了宜萱的呼喚,大衛勇敢地俯下了身子,貼緊了她,將臉埋進了女部長的乳溝裡。 「乾媽!」大衛真的叫了一聲。 「還真叫起乾媽來了?就不會讓覺得親近一些?要那干字幹嘛?」女部長的手撫到了大衛的頭上。 「媽!」 「哎——」宜萱甜甜的應了真一聲,「真是媽的好兒子!」她的手更加親切地撫摸起了大衛來。 「你真好!」大衛的嘴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蹭動著。 「媽跟你商量個事兒。」宜萱撫摸著大衛的頭說道。 「什麼事兒,說吧。」大衛的注意力全在那兩隻玉兔上了。 「今晚媽想讓你住這兒,就別去賓館了,行不?」 「我聽媽的。」 「一會兒我就讓萌萌回家,有你在這兒,就不用她過來陪我了!」女部長似乎真的得了一件寶貝似的將大衛摟在她的酥胸裡,愛不釋手。 「不要緊的,如果萌萌姐願意留下的話,我倒樂意她也在這兒的。」 「你這孩子,不懂事。她也有家的呀。再說了,我剛剛認了你這個兒子,就讓你住在家裡,她會胡思亂想的。」 「兒子有辦法不讓她胡思亂想!」 「好像天底下就沒有你辦不到的事情似的!媽可白誇了你有謙虛美德的了。」 「往後媽用得著大衛的地方還會多著呢,媽放心,辦不到的事情,大衛從來不瞎吹的!」 「我可真沒白認了你這個兒子了!呵呵……」隨著她的笑聲,那一對玉兔也在她的酥胸上顫動著。 「光認了媽,還沒讓你親一口呢。光顧了說話了!」女部長捧起了大衛的臉,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似的。 「我這就親了?」 「傻兒子,媽正等著呢。」 大衛再次俯下頭來,用嘴大膽地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並用力地吮了起來。 「哎喲,小傢伙,嘴勁兒還不小呢。把媽都吸疼了!」但那聲音裡能聽出來,她是十二分的滋潤。大衛接著將手伸到了她的腿叉裡,在那私處一摸,那裡已經有了災情! 「媽你這是怎麼了?」大衛裝作不解地問道。 「傻瓜!還能怎麼了?還不是讓你給勾引的!」 「媽可冤枉死大衛了,我可不敢勾引乾媽的!」大衛那大手並未離開那泥濘不堪的幽谷,「媽,你先穿好了衣服,我還是先讓萌萌姐進來吧,要是她真的打算回去的話,不妨讓她先回著。」 「我兒子想的就是周到。」 「要是萌萌姐真不想走的話,你還打算攆她走嗎?」 「我聽兒子的就是了!可是……」 「怎麼了?」大衛問道。 「媽現在下面癢癢得厲害,能不能現在就……」 「萌萌姐還在外面呢。我先讓她進來一切安排好了再說吧。」 「你可快點呀,媽……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呀!」女部長按著大衛的手在她那陰戶上又狠勁地揉了幾把,兩眼嬌媚地看著大衛。 大衛下了床後,又調皮地在乾媽的玉兔上撫弄了一把,笑著出去了。 楊萌正兩眼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兩手扶在腿上。大衛朝她示意了一下,楊萌立即站起來,像是終於等到了的樣子,朝大衛嬌羞的一笑,跟了進來。 「萌萌,媽跟你說件事兒。」宜萱早就扣好了睡袍,伸出手來拉著楊萌。 「什麼事兒呀?」 「剛才媽認了這個孩子做乾兒子,跟你說一聲。」 「乾兒子?」楊萌回過身來看了大衛一眼,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道:「認就認了,只要媽高興就好!」 「真是媽的女閨女!」女部長將女兒拉進了懷裡親了一下。 「楊萌姐也躺下吧。乾媽已經不錯了,輪到你了。」 楊萌如前躺在了床上,只是她很拘謹地將睡袍的上面拽了下,很怕哪個扣子不嚴,洩了春光。 大衛準備從她的身上下手,所以一上來,那功力就到了五成。 不到五分鐘的空兒,楊萌只覺得渾身上下,慾火焚燒,恨不得立即扒光了睡袍一絲不掛地讓大衛法辦了她。 「萌萌姐,是不是現在覺得身上有火在燒?」 「燒得好厲害,我……都受不了啦!」 大衛知道她說的「受不了」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這是必須的一步,聽說你時常胃疼,其實那是腎臟受了涼氣。我現在是用熱火給你攻著,不過這火是得退掉的。只是這退火是得靠陰陽結合的。」 「怎麼個結合法?」楊萌問道。 「女為陰,男為陽。我們兩個結合在一起,陰陽相通之後,那火才會被我化解的。」 「我可不懂,就照著你的法子吧。」其實楊萌聽懂了大衛的意思。 大衛立即脫了衣服,用那光溜溜的的身子與楊萌穿著睡袍的玉體貼到了一處。大衛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暗暗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將那睡袍向兩邊扯去。 這樣,兩人就赤裸相見了! 大衛繼續向楊萌的玉體上發著功力,即使不這樣,楊萌也已經有些受不住了,光著身子與一個光著身子的男子貼在一起,什麼樣的女人也不可能不動心思的。大衛輕輕撥弄開楊萌的兩條玉腿,她是那麼的順從,似乎兩人早有默契似的。大衛的肉槍緊緊地抵在了她的陰戶上。 楊萌也是很講究保持體形的女人,生怕那乳房下垂之後不被男人所欣賞,所以從來就沒有給孩子餵過奶水,而是雇了一個奶媽來餵養孩子。這都是當媽的傳授給女兒的經驗。因此,楊萌的胸脯比她媽的還有嬌挺一些,簡直跟一個處子差不了多少,而且比處子還要豐滿一些,因為那奶水曾將她的乳房鼓了起來就再也沒有陷下去。 大衛無可躲避地將胸脯壓在了楊萌那鼓鼓的胸脯上,楊萌那兩隻鼓鼓的乳房竟被壓成了扁平。如果不是自己的身子被灼熱的慾火燒著,母女兩個怎麼能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脫光了衣服呀!而此時,不僅光了身子,她甚至希望大衛能將那抵在她陰戶的肉槍搗進她的下體裡去了。 「嗯~~~~」楊萌讓那慾火燃燒著,不禁輕輕地呻吟了起來。她的玉頸微微泛起了紅潤,直到她本來白嫩的胸口上,「媽——」楊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媽媽宜萱的手,此時她內心的慾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那是讓一個還算矜持的女人怎麼也說不出口來的要求。 「好閨女,怎麼了?」 「媽,我……」 「你就說吧。不要緊的,我是你媽!」 「好難受……」被壓在大衛底下的身子不禁微微地扭了起來。 「兒子,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就讓她痛快一些吧。」 大衛身下的長物已經硬得不行,青筋都竄了起來。他將身子微微抬起,用那長槍在楊萌的私處撥弄著,找到了那個往外泉水的地方,用力一挺,長槍滋地鑽了進去。 「啊——唷——」楊萌不禁舒服地叫了一聲,那握著宜萱的手也更加緊了些。 大衛那槍太長,由於他老有那直捅到底的壞習慣,這一下子竟直接狠狠的搗在了楊萌的花蕊上,讓她那嬌身猛地一顫。 「媽,我這次治病的事情你千萬別跟劉昆說呀!」 「媽知道,媽又不是個傻子!」 楊萌的丈夫在國家資源部裡工作,是個很有成就的小伙子,可做起這房事來卻從來不如她的心,楊萌這算是第一次嘗到了男人的厲害! 「現在舒服了嗎?」宜萱關切地問道。 「嗯!」楊萌對大衛那一挺十二分的滿足。他的粗大與有力是她始料未及的。那堅挺的棍子與她的肉穴之間的摩擦讓她瞬間產生了一種難以描述的快感。不等大衛抽插,她竟自己先挺起了屁股,並一鬆一緊地用那嬌嫩的肉壁夾起了大衛的長槍來。那是暗地裡的動作,她一點也不擔心讓媽媽看到她這個當女兒的在生人面前淫蕩起來。 大衛慢慢地挺起了屁股,楊萌只當他又要插她,趕緊作好了準備。沒想到大衛卻只用那槍尖在她的外陰處快速地摩擦起來。這種方法更讓她喜出望外了,那快速的抽插雖然很淺,卻是很容易讓那慾望升騰起來。楊萌只顧享受,沒想到大衛卻突然又深深的紮了下來,又一次刺進了了她的花蕊。 「喔——」楊萌是應聲而叫的。她立即從媽媽的手裡抽出手來,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熊腰。她的玉乳再次貼在了大衛的胸上。 楊萌的高潮來得好快,不出十分鐘的時候,她竟噴出了愛液來,為了讓她好好地體驗一下猛男本色,大衛也伏下了身來,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一陣猛挺,槍槍刺到她的花心之上,這讓楊萌仰起了脖子放聲地叫了起來:「啊……要命——捅死了——」那身子在大衛的懷抱裡一下一下地往上挺著,那汗都流了出來。可大衛還是硬挺,楊萌實在受不住了,抬起頭來,一口咬住了大衛的肩膀!大衛這才停了下來,側臉一看,那肩頭上竟留下了楊萌兩排深深的牙印 兒。 「萌萌姐屬狗的呀,怎麼還咬人吶。」大衛戲謔道。 「人家都那樣了你還……你想捅死人家呀!」楊萌歉意地用她那纖柔的玉指在大衛肩頭被咬的地方撫摸起來,「還疼嗎?」 「疼死我了!」大衛裂著嘴道。 楊萌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卻又俯下臉去趴在大衛的肩頭上吮了起來。讓這麼漂亮又溫柔的女人吮著,大衛立即忘了疼痛。 「你身子還難受不?」 「不了,你先別抽出來,再給姐拔拔火吧。啊?」楊萌從大衛的肩頭上移開嘴,溫柔地說道。 「光這一處拔火可不行。我得三管齊下才好。」 「你這壞蛋,明明是想賺姐的便宜,什麼三管齊下,不就是想……」後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只將那胸脯一挺,讓給大衛。 「萌萌姐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大衛說著那嘴已然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 「姐還是頭一次聽人這麼誇我呢。」楊萌很滿足地又用她的肉穴夾起了大衛那粗大的棒子來。 「媽也是好女人!」 「不用那麼甜言蜜語的,想賺乾媽的便宜就快點,不然乾媽可流乾了河了!」 第485章 狂飆母女 「萌萌姐,能不能告訴我我那位姐夫是在什麼部門裡工作呀?」大衛很會討好地讓楊萌舒服著,「說不定哪天我還會用得著姐夫替我操心呢。」 「他在國土資源部裡,要是有什麼事,跟姐說一聲就是了,他還未必認你這個小妻弟呢。」 「那也未必。我可並不是只會討女人歡心的。男人我也是很善交的。」 「我看你呀,光顧了給人拔火,還沒親姐一個呢。」楊萌說著努起了小嘴,大衛那粗大的肉棒子在她的嫩*裡挑了幾下,才吻住了她的香唇。兩人的嘴唇一粘到一起,那舌頭便迫不急待地纏了起來。楊萌起是用力地吸他,大衛的下身便越硬。楊萌感覺那硬棒子又在戳她的花蕊了,那嬌軀又開始在床上亂扭起來。 「剛剛不是叫苦連天的受不了了嗎?怎麼一小會兒的工夫又插起來了!」宜萱在一邊有些耐不住寂寞了,一隻手從大衛的□溝裡摸進去,抓住了大衛的根。 「媽,你別搗亂,萌萌還想再讓弟弟給拔拔火嘛,身上還熱得慌!」 「可媽這火也旺得很呀!」宜萱兩條白腿夾了大衛的一條腿在她那水淋淋的陰戶上磨了起來,那流出來的愛液抹了大衛一腿。而且宜萱很細心地掌握著尺寸,讓自己那敏感的陰蒂恰到好處地揉在大衛的腿上。 「臭小子,你想讓乾媽真的把河流乾呀!媽可是等不及了呀。」宜萱的手從那巴子上移開,捏起了那用不著的一對蛋蛋來。手握著那一對寶物也挺滋潤的。她可是有四五年沒有摸過這玩意兒了,真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而大衛卻壓著楊萌的身子再次做起了俯臥撐! 「啊~~~~~~好了,不要了~快去給媽吧~~~~」楊萌的身子又抖了起來,大衛用力一挺,楊萌立刻揚起了兩條玉腿,盤在了大衛的腿上,她已經無力再夾大衛了,只能靠著兩腿的力量。大衛立即停了下來,又吻住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與她相互吮吸起來。最終讓大衛將楊萌那滑滑的香舌吸進了嘴裡不肯放她出來。直到楊萌那舌頭麻得不行了,大衛才鬆開。 「饞肉了你?」楊萌嬌嗔地在大衛的腰上狠勁地擰了兩把,大衛身子一抽,那肉槍竟刷地從楊萌的下體裡拽了出來。 「快來給媽拔拔火吧,光給你萌萌姐拔了,乾媽可受不了啦!」大衛還沒來得及從楊萌的身上下來,就被宜萱一把摟著拽到了自己的懷裡。大衛沒有注意,乾媽原來早就解開了那睡袍的帶扣兒,那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面,從那脖頸一直到了她那黑黑的陰毛處都是一片誘人的潔白,兩腿毫不害羞地張開著,那鮮紅的蛤肉上還滴著春水,「你想讓乾媽急死呀,快來親親乾媽!」摟著大衛就將那嘴往大衛臉上貼。 大衛剛剛握住了她的那對玉乳,宜萱的手跟兩腿就纏在了大衛的身上,讓他動彈不了,「你可饞死媽了!看你們兩人那個歡勁兒吧。我真想再年輕二十歲!」 「乾媽一點兒也不老,你看你這春水還這麼旺,恐怕姐姐還比不了你呢。」 「小傢伙,剛從你姐那裡出來,這棒子還是這麼硬,你這是什麼功夫呀!乾媽得了你真是揀了個大寶貝了!乾媽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了你這樣的人才!」說著,宜萱的手就伸到了大衛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柱子往自己的肉縫裡塞起來。那棒子剛從楊萌的玉體裡拔出來,自然有些滑膩,像一條泥鰍一樣,老也抓不住。其實是大衛在故意逗她玩的。 「是你這鳥兒大了還是媽的口口小了?怎麼老捅不進去呀!」宜萱急得一次次地抓著往裡塞,一次次地滑出來。她因為太用力,那陰道口縮著,大衛又故意不配合,她哪能塞得進去?「你小子老倔著個屁股幹嘛?成心給媽添亂!」 「乾媽,你別那麼急,只要你張開腿,讓姐給扶著保證就能順利進入了!」 「萌萌,快來幫幫媽吧,裡面癢癢死了!我覺得這火比你的還厲害著呢,再不快把這火拔出來,媽這身子就燒焦了!」 楊萌知道媽媽是高潮快要上來了,正等著那硬棒子插她,於是微帶羞澀地爬起來,把那纖柔的手伸進了兩人的夾縫裡,握著大衛那長而粗大的神器去找媽媽的肉穴。 「都插到哪裡去了!那是屙屎的地方!」宜萱對女兒楊萌的粗心嬌嗔起來。 「我又看不到,我哪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呀!」楊萌為自己辯解著,將大衛的屁股一拍,讓他抬起了身子來,可她還是看不到,「你就不會先閃一閃?」 楊萌白了大衛一眼,大衛直了直身子,楊萌把臉伸過來,瞅了瞅媽媽的肉洞到底在哪個地方,畢竟不是自己的身子,她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大衛那棒子插進了媽媽宜萱的洞裡去。楊萌不禁牢騷滿腹地說道:「都是當官當出毛病來了,連這也得讓別人動手!」雖然好像生氣的樣子,可她的手卻一直沒有拿開,一直握著大衛的神器讓他在媽的洞裡出出進進的。 楊萌只是兩個指頭捏著,又佔不了多大的地方,所以大衛竟能插她到底,槍槍搠在她的花蕊上。 「哎喲——怎麼越搗越癢呀,是不是太慢了呀?」已經到了高潮的宜萱恨不得大衛能像那老式火車的傳動桿那樣快速地搗她。而楊萌卻不捨得放手,她覺得自己這樣就像電影裡看到的開石礦的工人那樣,一個掌著鍬,一個掄著錘,很有一種配合默契的享受。尤其是她那捏著大衛神器的兩個手指也滑滑的了,很是爽快。不知楊萌受了什麼啟發,她忽然將身子貼在了媽的身上,兩手按在了媽的外陰上,很有分寸地將媽媽宜萱的兩片大陰唇向外支著,這樣大衛抽 插起來就更加自如了。 「還是我的女兒辦法多!」說完,宜萱竟摟著楊萌的兩條腿騎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伸出舌頭來在女兒楊萌的陰蒂上舔了起來。 「媽,別弄了,萌萌受不了啦——」她的翹臀在宜萱的臉上扭了起來,似乎是在躲避著媽媽那香舌的舔弄,又不想真的離開媽媽的舌頭,所以剛剛掙脫開卻又擺了回來,遭到了宜萱的舌頭的再次瘋狂襲擊。 可宜萱哪裡肯罷手,她的舌頭越發凌厲起來,直舔得楊萌那愛液一陣陣地向媽媽的嘴裡噴。她實在頂不住了,忽然想起了釜底抽薪的妙計來,一把拽著大衛的肉槍從媽媽那緊縮著的肉洞裡薅了出來! 宜萱一時沒有了那柱子在肉洞裡搗著,那身下的慾火更是無處可洩了,那洞裡奇癢難捱,她屁股猛烈地上挺著,去尋找那根藏起來的肉槍,沒有想到卻讓趴在她身上的楊萌近水樓台先得月,早就填到嘴裡去了!楊萌竟不顧那上面淫**淋漓,兩手握著,十分陶醉地吞吐起來。聰明的宜萱從女兒趴在她身上的動作就猜得出來,那好東西八成是進了女兒的嘴裡去了。宜萱下身得不到安慰,便在上面找補起來,她變本加厲地摟緊了女兒楊萌的雙腿,讓她的屁股一點也動不了,拚命地吮吸起了女兒的陰戶,直將兩片陰唇拉得長長的,那淫**也如噴泉一般直射進了宜萱的嘴裡。 楊萌終於受不了,身子一抖,猛然間鬆了嘴兒,才將大衛的肉槍吐出來,兩手緊緊地扒在了媽媽的身上不敢動彈。 這時大衛發現,宜萱的肉洞裡的愛液正汩汩地往外流著,浸濕了床單,他抄起宜萱的兩條腿使勁向兩邊劈開,她的兩條腿便成了一字形,中間那道縫兒則全然裂開,他再次挺槍而入,「撲滋」一聲,直插府底。 「喔——」宜萱又舒服又痛楚地叫了一聲,「要你媽的命了!」 大衛快拉猛插,一陣狂搠,那槍全搗進了花穴府底,直讓女部長宜萱嬌軀狂抖起來。 「呀——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呀——輕點兒吧——」 大衛知道宜萱她這是想讓那滋味更長一些,卻又不捨得目前這種醉人的享受。他不再狂搗,而是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楊萌的陰戶不再被媽媽舔著,身上才稍稍好受了一些,她又兩手扒在媽媽宜萱的幽谷兩岸上,一邊撫弄著她的陰部,時而用那纖柔手指擼動一下大衛的神器,讓大衛那棒子更加粗壯。有時候她還會在大衛的根部用力握一下,這時大衛的槍頭就會更加粗大,充塞得宜萱很是過癮。 「爽死了——小子——還會充氣呀——」宜萱滿足地叫著,屁股在床單上扭來扭去,將那□下的床單扭得皺了起來,像一個風輪式的漩渦。 「不讓你爽還是你的乾兒子嗎?」大衛的進攻速度與力量都在加大。 「啊呀——受不了啦——死丫頭——你——在——助紂——為虐呀——」宜萱已經全身痙攣起來,楊萌趴在她的身上都壓不住她,被她從身上掀了下來。 大衛用力一挺,放了她的兩腿,將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那瘋狂的胴體上,摟著她的柳肩心疼地叫著:「萱兒,萱兒……」大衛也激動著將那豐富的愛液一陣陣地射進了她的肉洞裡,與那裡面的漿水混在一起。 「嗚——」宜萱突然間竟哭了起來。她的雙臂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恨不得將他勒進她的肚子裡去。 「媽,你怎麼了?」楊萌嚇得趕緊搖晃著媽媽的腦袋,拍打著她的臉,還以為她中邪了呢。 「萱兒,怎麼了?別嚇我了!」大衛也輕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停止了抽送。 「啊……媽幸福死了也值!媽是高興的呀!」宜萱終於睜開了眼睛,幸福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淌下來。大衛俯下嘴將那淚水吻干。 「我還以為……」楊萌沒好意思說媽中邪的話。但看到媽媽如此高興,楊萌的心裡也酸酸的跟著流下了金豆子。 「多少年了,媽是第一次聽到又有人叫媽的暱稱了!媽能不高興嗎?」宜萱有些羞澀地將臉蹭在大衛的脖子上,把那又滾出來的金豆子擦乾,「媽是老了,在清華上大學的時候,曾經有人也這麼叫過,媽還沒這麼動情過呢。你叫起來就這麼讓媽動心,媽這心都一顫一顫的了。臭小子,你還讓乾媽活不?」 「我想讓乾媽一直陪著我們活下去!咱們直到永遠!」大衛將嘴貼在宜萱的耳邊,柔聲說道。 「那媽還不成了老妖怪了?!格格格……」宜萱那幸福的淚水再次滾了下來。 「媽會永遠年輕的。」大衛的臉往下蹭著,漸漸埋進了她那誘人的乳溝裡,舌頭探出來,貼著她的溝底舔弄著。 「媽想洗個澡,身上都是汗了!媽可從來沒出這麼大的力,就是生這兩個孩子的時候也沒流這麼多的汗!快抱我去吧。」宜萱伸出手來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她相信,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抱起她來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大衛把宜萱抱進了洗澡間裡,楊萌也跟了進來,三個人都聚到了一個噴頭下面,任那溫熱的清水澆在身上,倍覺溫馨。大衛藉著給兩位女士搓洗的工夫,又在她們那光滑的玉體上賺起便宜來。而楊萌總忍不住握著大衛的粗大肉槍往老媽的下邊塞。 「不行了,媽是不敢了!」宜萱夾著雙腿躲著楊萌抓過來的棒子,那奶子卻讓大衛抓了個結實。 「媽不要我可要了?」楊萌竟自私地拽著大衛的身子拉過來,讓他貼到了自己的玉體上,兩腿一分,那肉槍「滋溜」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弟弟真大!」楊萌醉眼朦朧地看著大衛,兩個乳子在大衛的身上蹭著,像兩個球在大衛的胸脯下滾動。大衛兩手握著楊萌的美麗臀瓣,那屁股一挺一挺的,那熱水在兩人的胴體間被拍打著發出「啪啪」的響聲。楊萌的身子很快就抖了起來,她兩手扒著大衛的肩膀,想躲又躲不開,只能任大衛盡情地搗她。 「啊——好弟弟——受不了啦——快停下來吧——」她直到自己那愛液噴了兩回,才叫停。 見大衛抽出來的肉槍還是那麼堅挺,宜萱心疼地蹲下身來,握著送到自己的嘴裡,快速地吞吐起來,直到大衛謝了精華,噴在了她的嘴裡。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誰也沒有了睡意。 「大衛,乾媽想讓你幹點事情。」 「是什麼好事幹媽?」大衛翻起身子,趴在床上,兩隻手支起來托著腮。 「過些日子乾媽這裡有個工程,乾媽想讓你來做。」 「政府的工程不是要招標的嗎?」 「那當然了。不過,乾媽有辦法。我找人把你的資質辦理一下,反正審查資質的那些專家都是媽的老朋友或是老部下。他們誰還不給乾媽一個面子?這工程乾媽再找些人核算一下,到時候你心裡不就有底了?」 「謝謝乾媽了?」 「謝什麼,我也是為了我自己。誰讓你這麼招人喜歡呢!不過乾媽還是想聽另一種稱呼!」宜萱不禁有些害羞起來。 大衛俯下臉來,柔聲地道:「萱兒,我愛你!」 宜萱又一次緊緊地摟住了他。 第486章 老姨何瑜上癮了 為了顯擺黃大衛的手段,宜萱部長還特意讓大衛給她的那些能給大衛辦理投標資質的老同事老同學們每人做了一次異能透視體檢和氣功治療。眾人都誇大衛好手段,把個宜萱樂得合不攏嘴。 「我這孩子這麼有本事,到時候各位可得拉他一把喲。」宜萱藉機說話。 「看你說哪兒去了!別說小黃這手段這麼厲害,就是他不這般折騰老朽,我們看了你的佛面也得幹不是?」資格最老的王總忍不住拍起老同學又是老領導的馬屁來了。 「我可不只聽你的好話,我可是要看行動的!」宜萱藉著喝酒的機會跟老同學說起話來也隨便了些。 「跟你同窗共事多少個日夜了,對我就這麼不放心?真是門縫裡瞧人——把人看扁了!」那王總一旦受到心中多少年來的偶像的激將便有些沉不住氣了。趁著這熱乎勁兒,宜萱半真不假的向他拋了個媚眼兒,便把老同學弄得神情恍惚起來。 「宜萱你可別小看了老同學,到時候我不但把他的資質辦好,就是他小黃不中標的話,你也把我的頭給擰下來!」王總越發來了勁。 「我要是擰了你的頭,你家那個小醋醞子還不得找到我的門子上呀!我才不幹那樣的傻逼事呢。」眾人一聽連部長都說起髒話來了,不禁都大笑起來。 其實宜萱用不著為了大衛的事特設酒宴的,就是她上班的時候跟秘書說上一句話,這事也就齊了。不過宜萱考慮得很周到,這樣說了之後,後面的事情她就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了。 大衛在乾媽宜萱那兒一呆就是一個禮拜,就連乾姐楊萌也是日日不離媽媽這兒了,三個人不但日日銷魂,楊萌還特地帶了大衛四處遊覽,在那些沒人的地方也沒少與這位乾弟弟大衛耳鬢廝磨,卿卿我我。 為了今後不讓楊萌的丈夫在楊萌身上肆意妄為,大衛還特地請玉匠給楊萌做了一粒優等的翡翠珠子塞進了她的陰道裡,只要不是費勁去摳的話,那粒翡翠珠子就別想弄出來。為了讓楊萌放心,大衛還特地囑咐楊萌道:「這東西可是寶貝,長期放在人體裡是能養顏的。」 在大衛離開的最後那一天,楊萌竟在一個遊覽區的桃花谷裡躺在地上與大衛一連雲雨了三次,而且每次都是讓大衛那肉槍在她的乳溝裡來回抽插十多分鐘,最後再將大衛的長屌含進嘴裡,把那好東西全部吃進肚子裡去。 「放心走吧,姐會常去看你的,姐出差的機會多,多走幾步姐就能見到你了!」楊萌摟著大衛難捨難分,竟然站在一棵樹後撩起她的花裙子讓大衛狂操了一回。 大衛回到臨江的時候,養生堂裡也快要下班了,顧客已經全部走光,大廳裡顯得十分的蕭條,更不見了小姨何瑜的身影。 「何經理呢?」大衛問那服務前台的小姐。 「何經理可能在她的辦公室裡吧。我剛剛看她上了樓,八成是要出去吃飯了。」 大衛趕緊上了樓,這麼多日子沒見到老姨,大衛心裡很是思念。可當他來到何瑜門前的時候,卻聽不到房間裡的任何動靜。 大衛輕輕地一推門,那門竟關著。他從一個小小的玻璃孔裡望進去,卻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好像何瑜正在注射著什麼! 大衛立即一股火氣衝上了頭頂。他抬起腳來,「光」的一聲,那門就被他跺開了。 正在注射著的何瑜當場嚇得坐在了地上。大衛一把奪過了何瑜手裡的針管。 「這是什麼?」他怒目而視。 「大衛,我是被人害的呀,不是姨……」 「是誰?你說!」大衛握著那針管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何瑜心虛地應著,眼也不敢正視大衛。 「是在哪兒?」 「大衛,你別找他們了,我……我一定戒了就是了!」 「說!是誰?」大衛已經有些怒不可遏了,兩隻眼睛紅紅的。 見大衛那副凶巴巴的樣子,何瑜只好交待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她去仙人樓玩牌的時候,就認識了郭曉川那一幫子人,開始還著實贏了些錢,可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她卻忽然覺得頭暈起來,她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就被人弄到了一間小屋子裡,後來別人說有一個大夫來給她打了一針,第二天又打了一針。 「後來我就有了一種很難忍受的滋味。那個郭曉川便向我推薦了一種東西,說是度冷丁,說那東西打了之後難受的滋味就會消解。我知道那度冷丁是能上癮的,可我總覺得自己是很有意志力的人,可不想後來那度冷丁竟不管用了,我就只好又求他們了。」 大衛一聽全明白了。原來是郭曉川那幫人想算計自己的老姨何瑜,或者說是想借何瑜來算計他黃大衛。 「你那天去了那個廢棄的工廠是不是去買這東西了?」大衛拿著那針管的手還在哆嗦著。 「嗯。」何瑜坐在地上,囁嚅著。 大衛仰起頭來,眼淚立即奪眶而出。 「明天我再給你一萬,我去找那傢伙多弄些來!」 「我再也不敢了!」何瑜以為大衛在說反話。 「你弄來我自有用處,要是那人問起來,你就說給別人用的。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給你戒毒的。」 大衛一把將何瑜摟進了懷裡。一邊撫摸著她的香肩,一邊自責道:「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讓你受苦了!大衛不怪你。我仍然愛你!」 為了表達自己的真誠,大衛將何瑜擁在懷裡親吻起來。起初何瑜還適應不過來,當大衛的舌尖探進了她的嘴裡的時候,她終於控制不住地回應起來,拚命地吸咂起了大衛的舌頭,並將身子緊緊地貼到了大衛的身上。 「我還有救嗎?」何瑜不是不知道那毒品的厲害,她在部隊的時候,還曾經配合特警輯過一次毒。她是無意中被人害成了這樣。 「放心吧,你好在時間短,毒癮不是很大。我一定有辦法的。」 「可我已經控制不住了,那毒癮上來的時候,我也曾想靠著自己的意志扛過去,可我還是失敗了。我真怕我會毀在這上頭呀!」 「我不會眼看著老姨遭受折磨的。你可知道,你受罪會讓大衛心裡更難受的。」大衛摟得何瑜更緊了,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抵在大衛身上,讓大衛更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姨了。 「要是看見老姨毒癮再上來的時候,你就使勁地操我吧。那樣我會減輕一些痛苦的。」何瑜那話雖然說得土氣了一些,卻讓大衛好感動。 「老姨呀,千萬別著急,我會與你一起分擔痛苦的!」 「都是我連累了你!你懲罰我吧!」 「你想讓我怎麼懲罰你呀?真傻!」 「我也不知道,可是,你只要懲罰了我,我會心裡好受一些的。」 「看你這傻樣兒,我倒真想懲罰你了!」大衛撫摸著她的秀髮,愈加覺得老姨可愛了。 「我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你的懲罰的,絕不會有半點怨言的!」何瑜說得好堅決,也讓大衛好感動。 「我想操老姨的屁眼兒!行嗎?」大衛吻了一下她那高挑的鼻樑,調皮地笑道。 「老姨是你的人了,想操哪兒都由著你!只要你喜歡就行!」何瑜知道自己染上了毒癮,往後拖累大衛的日子一定少不了。她感覺到自己對大衛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她將用一切可能的方式來為自己贖罪。 「老姨,我現在就想……」大衛的臉在何瑜的臉上摩挲著,他的溫存給了何瑜極大的安慰。她曾經想過,要是毒癮發作得無可救藥的話,她就去自殺。大衛也正是有了這方面的考慮,才沒有對老姨過分的責怪。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只能先想法子來救治老姨的毒癮,同時考慮怎麼收拾那些害他老姨的壞蛋! 何瑜偎在大衛的懷裡感覺到無比的溫馨。她抬起頭來,柔情似水地撫摸了一下大衛的臉有些羞澀地道:「你等一等,讓老姨去洗一洗好嗎?」 「我可以幫你的。」 「我不,老姨自己來。」何瑜不想讓大衛插手,如果這時候他說要吮吸她的乳房的話,她一定會答應,可這事卻不行。 「那好吧,我聽老姨的了!」大衛放了何瑜,她從大衛的懷裡站起來,臨出門的時候,回頭多情地看了大衛一眼,她從來沒有這麼嬌媚過。也許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大衛對她的不同尋常的愛的緣故,也許是今天大衛提出來的要求對她來說有些特別,總之,她表現出了與往常不同的柔情,這正是她這個放浪女孩的另一面吧。大衛想。 洗澡間就在二樓,何瑜辦公室的斜對面,大衛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覺得沒意思,就走了出來,站在門口,他就聽見了那洗澡間裡嘩啦嘩啦的水聲,大衛能想像得出來,此時身材苗條而又健美的何瑜該是多麼的讓人心動。他不止一次地欣賞過何瑜的胴體,但他猜想,今天肯定與往常不同。大廳裡的小姐還沒有走,正朝樓上望,她們雖然沒有親見大衛與何瑜之間的真實情景,但平時已經感覺出來這位老姨跟她的外甥關係很是曖昧。 大衛正想點上一支煙的時候,何瑜就穿著那天大衛陪她買來的一條高級性感浴巾出來了,那天同時還買了一件睡袍,那睡袍質地柔軟,幾乎透明,隔著那層料子完全可以看到裡面那清晰的奶頭。 今天這浴巾也很好,尤其是何瑜將那浴巾裹住身子的位置很特別,很鬆地將大半個乳房蓋住,只露出冰山一角,更加恰到好處地展現著未婚女孩那半遮半掩的羞澀美。 她的頭髮還沒有吹乾,正舉著兩隻手用一條毛巾搓著,腋下露出了幾根捲曲的腋毛,那是她特意留出來的,她說那是她成熟的標誌。 她竟然沒有穿拖鞋,赤著腳,腳上還帶著水,踩在地板上有些滑,剛到大衛身邊的時候,她腳下一滑,身子撲在了大衛的懷裡,那雪白的胸脯與大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樓下的小姑娘正好看見,不禁偷偷地笑了起來。 第487章 春日菊花陣陣香 大堂台前服務的小姑娘叫舒婷,人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是一流,就是學習不上進,一聽說臨江市裡有名的青龍幫老大開了一家美容店,便自告奮勇來當服務員,她知道自己學歷低,她不指望能應聘得上,只想來見見青龍幫的老大。當天大衛不在場,是楊雲卿當主考,不想老大沒見上,卻被選上了,都是因為她長得出挑,人也機靈,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會說話。能被選中,這讓舒婷喜出望外,於是乾脆高中都不上了,來這裡當起了服務員。別看她初中剛畢業,那身子卻發育得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很招人喜歡。 大衛瞥了正在偷笑的舒婷一眼,舒婷羞得趕緊避開了大衛的目光,坐回了櫃檯裡面。大衛一把抱起了何瑜,進了她的辦公室。 「剛才可讓舒婷都看見了!」大衛的手從後面抄進了何瑜的腋下,捏起了她的饅頭。 「外甥抱老姨,天經地義,我才不怕她呢!」何瑜回過頭來向大衛索著吻。 「都下班了,就咱們兩個留在這一間屋子裡,小姑娘一定會亂猜想的。」 「想死她!讓她聽見才好呢。」何瑜仰起俊臉來調皮任性地踮起來腳尖,那本來系得就有些松跨的浴巾被大衛的胸膛磨蹭開了,浴巾從她那豐滿的酥胸上滑落下來,擠在兩個饅頭與大衛的胴體之間。 「我可真的要操屁股了!」大衛的手從她的背上撫下來,慢慢握住了她那凸起的臀瓣,用力地揉著。 「我要你先操前面。我……有些……癢癢了。」儘管她的浴巾都包不住那雪白的胸脯了,但說出這話來,卻還是有些臊。可她還是主動地替大衛解開了腰帶,將他的褲子退了下來。她一把就握住了大衛那早已昂起來的槍,「老姨可是好久沒有嘗到你的神龍的滋味了!」 她的腳尖繼續踮起來,終於讓自己的唇夠到了大衛的嘴。剛在那唇上碰了兩下,兩人就乾柴烈火般的燃了起來,那舌頭在兩人的嘴裡出出進進,好不瘋狂。最後何瑜在大衛的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立即鬆開了他。 「疼不?」她的手上也用了些力,大衛竟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個地方了。 「是老姨弄的,疼也不疼了!」 何瑜嬌媚地一笑,身子滑下去,兩手扶住了大衛的大腿,將大衛的神器裝進了嘴裡吞吐起來。大衛的手只能撫摸著她的秀髮,何瑜不時還抬起臉來看他一眼,那神情很讓人蕩漾。一會兒,何瑜站了起來,兩手摟著大衛的腰,慢慢向那張辦公桌退去。到了辦公桌前,大衛一把抱起何瑜,放到了桌子上,分開她的兩條美腿,將臉埋進了何瑜的腿叉裡,大衛立即聞到了一陣特別的菊花香味,想必老姨在那穴裡噴了菊花香的香水了!大衛忍不住地在那微微滴著春露的私處舔了起來。 「不用舔了,姨就想你那大傢伙!」何瑜微微收起了雙腿,大衛這才站直了身子,挺著肉槍朝那慾望之門戳去。何瑜美腿再次分開,「撲滋」一聲,那肉槍搠了進去。 「老姨的穴好大呀!」大衛慢慢抽插起來。 「又不是第一回了,才知道呀。比你媽的怎樣?」何瑜醉眼朦朧地看著大衛。 「嘿嘿,伯仲之間。」 「誰伯誰仲嘛,我要你說個清楚。」何瑜任性地將美臀扭了幾扭。 「嘿嘿,當然是老媽了!你這個我還能夠到底。老媽的就有些勉強了!」大衛故意逗她。 「那有什麼怪的。你要是天天給老姨搗幾下子,一定會比你媽的更深了!」 「我可沒有天天搗她。就是她想,我還沒有那麼多工夫呢。」 「她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我能跟她比?別忘了,老姨的那層膜還是你小子給捅破的呢。」提到這事兒,何瑜無比的自豪。 「我倒忘了這茬兒了,老姨還是個姑娘身子呢。」 「老姨願意為你做一輩子老姑娘的。」何瑜說話的時候,也不忘了配合著大衛的抽插使勁把大衛的肉槍夾兩下子。 大衛的抽插越來越快,何瑜的陰道也開始有了明顯地感覺,那種癢癢的滋味開始向週身蔓延起來,弄得她忍不住兩手搓起了自己的乳房來。 「啊~喔~~~~真舒服呀~~~~~再狠點吧!」 大衛停止了抽插,將那肉槍硬硬地頂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起來。那舒服的滋味比剛才抽插時更加強烈了些,何瑜咬著牙堅持著,中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唷——太爽了——啊——好癢~~~~~快~」她越來越想加快節奏了。大衛列開架勢,一槍一槍地搗了起來,直搗得何瑜淫**四濺,嬌軀狂扭。 「好了——受不了啦——」她顫抖著身子向大衛求饒,大衛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過癮了沒有?」大衛拿開她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揉了起來。 「不饞了!要命了!」她的身子又抖了一下,一陣淫**噴了出來。 「還讓大衛操屁股不?」 「我可沒說過不讓。」何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從那桌子上下來,趴在桌子邊上,倔起了屁股朝向著大衛。大衛兩手從她胸前那一對乳子上揉了一陣之後才滑到她的腰上,他想直插,不想那屁眼兒卻是緊緊的,怎麼也插不進去。何瑜按著大衛的手推了下去,教他用手掰開她的屁股蛋蛋,大衛用手掰開後,見那菊花瓣兒十分的好看,既然已經洗了,肯定不髒,大衛放心地俯下嘴伸出舌頭來在那菊花瓣上舔了起來,每舔一下,何瑜的菊花門就會控制不住地一陣收縮。有一次竟將大衛的舌尖夾了進來。何瑜的屁眼讓大衛舔得滑滑的了。他直起身子來,手握著長槍慢慢地捅了進去。 那是一種極其特別的滋味,何瑜感覺到是一根灼熱棒子往自己的身子裡捅。她真擔心會捅到她的排泄物。可大衛還是盡根插入了,她的屁股蛋子貼到了他的大腿上,他還想插。 大衛試著又慢慢抽出來,又慢慢地插進去。好像漸漸適應了那種抽插,何瑜不再覺得痛苦,而是感覺到了一種新鮮滋味。 「你就把精液射在裡面吧,讓老姨也嘗嘗是什麼滋味!」何瑜趴在桌子上,回過頭來囑咐道。 「嘿嘿,那肯定會把老姨肚子裡的母蛔蟲引出來的。」大衛挺著肉槍在那屁眼裡使勁地搗著說道。 開始那種火辣辣的滋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爽快。大衛越抽越快,終於他突然將身子趴在了何瑜的後背上,那精液一陣一陣地往裡噴了起來。隨著那陣陣噴射,大衛的肉槍在那菊花洞裡劇烈地跳動著,充塞得何瑜陣陣快感。 大衛就著房間裡的洗手盆兒清洗了一下,想出去看看舒婷還在不在。可他一拉開門後,卻見舒婷正從樓梯上往下走,那步子好快,她已經走到了快到一樓的台階上了,她頭也沒回就進了櫃檯裡坐下了。 大衛從容地進到洗手間裡洗了把臉,對著鏡子理了理他的長髮,又做了個鬼臉。出來後大衛站在樓上吆喝道:「婷婷!都走了嗎?」 「都走了總經理!」舒婷坐在那裡心還砰砰地跳著,又聽見大衛叫她,那心就更慌了。一會兒就聽見大衛下樓的腳步聲,她的心都跳到心口裡了。 大衛走到櫃檯前果然停了下來。這正是舒婷所擔心的。可往往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你怎麼沒走?」大衛問道。 「只要這樓上有人,我就不能走,得等都走了我才能鎖樓門的。」舒婷臉微微抬起來,那眼睛卻不敢正視大衛,因為剛才她就趴在何瑜的門上聽到了大衛與何經理兩人弄出來的動靜了。那動靜讓她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臉紅心熱的,卻又不想走開。 「在這裡工作悶不?」 「不悶。」 「我進去試試你這崗位!」大衛說著走進了櫃檯裡面,在舒婷的身邊站了一站又兩肘支在了檯子上面,側目看著舒婷問道:「怎麼不上學想起工作來了?」 「我不是上學的料。」舒婷依然紅著臉,那小胸脯一起一伏得好厲害,兩個手指頭在那櫃檯上搓著,不時拿眼偷偷地看看大衛的反應。 「這裡的工作適應不?」大衛瞅著舒婷那姣好的臉蛋,她的耳廓透明似的白潤。大衛個子高,從她的領口處完全可以不費事地看到她淺淺的卻非常性感的乳溝。 「還行。就是……稍稍單調了點兒。」 「呵呵,這台前服務也是長見識的。不過,我會找機會讓你出去學習一下有關美容的技術。不知道你感興趣不?」 舒婷忽然抬起了頭來,剛才的緊張感瞬間消失。「真的?」 「我騙你幹嘛?這裡也需要技術人才呀。你將是第一批派出學習的員工了。到時候待遇也得提一提的。」 「那……我能像何經理一樣的當個經理嗎?」 「呵呵,只要你技術好,又有管理才能,我當然希望你當了!」 舒婷忽然羞澀的將身子扭了扭,笑道:「總經理不會笑話我吧?」 「笑話你啥?」 「剛進來就想當經理,你還不得把我當成官迷了?」 「嘿嘿,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官迷的!」大衛笑著,兩個指頭伸出來在舒婷的小臉蛋上捏了一下。舒婷竟然一點都沒躲避,反而有一種被寵幸的感覺。 「那你說我能當好這個經理嗎?」舒婷羞澀地看著大衛的眼睛,想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能!我看你絕對能!」大衛自然地將手撫到了她的背上,他的大手很敏感地摸到了小姑娘胸罩的背帶。雖然現在的女孩很開放,但此情此景讓一個大男人摸著自己的背,舒婷怎麼也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熱,更何況大衛又是她所仰慕的男人,別說他身上有著一般女孩所喜歡的那種匪氣了,就單憑他那一張很男人的臉跟那一副健壯的身板就足以讓再高傲的女孩子傾心的。 舒婷的身子微微一移,面向著櫃檯。大衛的手卻滑了下來,撫在了她的腰上。 「總經理,何經理還在樓上吧?」舒婷是想提醒大衛,樓裡還有人,而且還是與他有著曖昧關係的女人!她可不想冒這個大不韙! 第488章 臨江春暖 「我知道,何經理在換衣服呢,你怕她嗎?」大衛的手搭在舒婷的細腰上並沒有動,卻讓舒婷不免有些緊張,胸口不住地狂跳。 舒婷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是一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 「今晚還有別的事情沒有?」 「沒有了,吃了飯我就回宿舍了。」 「一起吃吧。」 「對不起,總經理,我……錢不多了。」 囊中羞澀的舒婷很是尷尬地笑了笑。 「我請你們兩個嘛,哪能讓你們女孩子來掏錢呀!」 「何經理也去?」舒婷很想跟大衛一起吃飯,卻又擔心那何瑜吃醋,出她的洋相,畢竟何瑜是她的頂頭上司,「等何經理下來再說吧。」 大衛知道這個聰明而又敏感的女孩是想看看何瑜的態度再說。舒婷再傻也知道,總經理不可能為了她這樣一個小女孩而得罪何大經理的。 聽到何瑜下樓的腳步聲,舒婷急忙從櫃檯邊直起了身子,說道:「我上去看看水籠頭關好了沒有,千萬別鬧了水災!」說著,側著身子從大衛一邊擦了過去。 舒婷的確是個聰明的女孩,她此時離開大衛一是為了不讓何瑜看到大衛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同時又給大衛騰了一個空兒,到底能不能帶她出去吃飯,等她回來的時候,就不問自明瞭,即使不讓她去,也會免了一份尷尬的。 「今晚帶她一起吃飯,你不會介意吧?」大衛瞅著何瑜胸前那豐滿的雙峰問道。 「是不是又瞧上人家了?」何瑜嬌嗔道,那身子隨即轉了過來往正往樓梯上走的舒婷的背影看去,「嗯,的確是個美人胚子!你看那小腰,怪討人喜歡的,要不要老姨給你撮合撮合?」 「嘿嘿,老姨不搗亂就感激不盡了!」 「你老把人往壞處想,老姨還想給你培訓培訓呢。」 「算了吧,你自己還得找個人培訓培訓呢。」 「你這個壞蛋,還嫌老姨不出力是不?」說著就在大衛的胸脯上擂起粉拳來了。大衛兩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何瑜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竟在何瑜的脖子底下親了起來。此時舒婷正從衛生間裡出來,再次看到了這外甥與老姨之間的親暱動作。 舒婷只好立住了腳步。 「還不快下來,等著你吃飯呢。」 一聽是何瑜說讓她去,舒婷的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這一句話好像比大衛說上一百句都管用。她連推讓都沒推讓,竟快步從樓上跑了下來,很有些興奮地湊到何瑜的跟前討好地說道:「經理,我給您拿著包吧。」 何瑜順手將那秀氣的鱷魚皮坤包遞給了何瑜,被下人拍馬屁的滋味的確不錯,她挽起了大衛的胳膊,將那高聳的乳房毫不害羞的抵在了大衛的胳膊上,兩個人先出了樓,舒婷在後面將那樓門一層一層地鎖好。 吃飯的時候,舒婷一面想靠大衛近些,一面又想討好何瑜,竟不知道該坐哪兒了。 「桌子這麼大,三個人圍著也太顯空曠了,好像是敵人似的,咱們就湊到一邊吧,吃菜也夠得著。」於是何瑜逼著舒婷往大衛身邊靠了靠,自己則坐在了大衛的另一邊。 大衛拿起了酒瓶,先給何瑜倒滿,又去給舒婷倒,舒婷本想推讓,卻又想嘗嘗那紅葡萄的味道。於是她伸著小嫩手招呼著,也讓大衛給斟了滿滿的一杯。 酒過半杯之後,舒婷竟覺得臉上微微地熱了起來,那臉也跟著紅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 「婷婷喝了酒可更好看了喲。」何瑜側出身子來瞅著舒婷的臉笑道。 「我不敢喝酒的,一熏就醉了!」 「呵呵,這是好事兒,喝酒上臉的女孩不會得性冷淡的病!」大衛說的並不是瞎話,不過這話的確也有試探舒婷的意思,說完之後他便暗暗地觀察起了舒婷的反應。舒婷只是臉紅,卻並不惱。 「咱們初次一起喝酒,碰一個吧。」大衛沒等舒婷同意竟自己先端起了杯子舉到了舒婷的面前,舒婷不好推辭,只好也端起了杯子來與大衛碰杯,大衛故意將杯子一晃,那紅酒便溢了出來,濺在了舒婷的裙子上。大衛趕緊從面前拿了餐巾在舒婷的裙子上擦了起來,舒婷很不好意思地將腿往一邊躲著不住地說道:「不要緊不要緊!」 「一定滲到腿上了!」大衛竟掀起了人家的裙子把手插進去在舒婷的玉腿上摸了起來。 「真對不起!」大衛說著又拿餐巾在舒婷那白淨的大腿上擦了起來。舒婷本來已經緊張得不行了,大衛的手指又有意無意地往她的光腿上摸,說是試試還有沒有殘留。 何瑜在一邊偷偷地笑了。「行了,不用再擦了,你買條裙子賠人家不就行了?」 「別,千萬別,我回去自己洗一洗就好了。」一聽何瑜說要大衛賠她的裙子,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他給弄髒的,就得讓他給買上!」 「不要緊的,我這是工作服。」舒婷下班就走,沒來得及換衣服,穿著工作服就上了大衛的車。 「那也得讓他買,誰讓他是老闆的!」何瑜朝舒婷使了個眼色,自己又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小口,「他跟人碰杯老弄髒人家的衣服,我這是他賠我的第五條裙子了!」 舒婷知道何瑜是跟她說笑的,也沒有當真。不過大衛的手還搭在她的腿上摸著,這讓她坐立不安起來。 「婷婷這腿這麼苗條,要是再配上一條漂亮的裙子就更迷人了!」大衛的手在舒婷的腿上來回撫摸著,好像在丈量那大腿的粗細,「我看你這腰也挺細的,老姨,你得向婷婷學習學習瘦身的秘訣呀!」 舒婷終於有些放鬆下來,接著話茬道:「哪有什麼秘訣呀,不過是我吃了飯也不長肉的。再說了,我可比不了何經理,她的身材就是最標準的了!我還想向她要秘訣呢。」 「真想向我要秘訣?那今晚你到我那裡去,躺在我的床上我全告訴你。一分錢不用花的!」 聽說大衛專門給何瑜弄了套不錯的房子,雖比不上那些別墅,卻也相當寬敞,而且是大衛找了吳建軍的人給裝修的,她一直想去看看。「何經理要是真大方,幹嘛不讓人家多住兩天?」 「行!那房子我就免費給你住一個月了!夠大方的了吧?」 「何經理可不許耍賴的呀!」 「拉鉤!」隔著中間的大衛,何瑜把手伸了過來,與舒婷拉了個鉤。 從酒店裡出來,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也涼爽了不少。 「先不回去了吧,這麼好的時光睡了覺也太可惜了。咱們不如到江邊走走。」大衛提議道。 「那你們先逛吧,我借你的車子用一用。」 舒婷什麼也沒說,她說不清何瑜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騰空兒給自己。反正今天她覺得何瑜格外通情達理的。 何瑜接了大衛的車鑰匙,上車後那車子一溜煙地跑了。 大衛手攬著舒婷的腰向江邊走去。舒婷雖然只有十七歲,可她的個頭卻不矮,看上去也不像個初中剛剛上完的學生,倒像一個快要上大學的女孩子了。大衛的手攬在她的蜂腰上讓她覺得心裡既緊張,又甜蜜。她覺得路過的人都向她投來了羨慕的目光。兩人慢慢地向跨江大橋上走去。 大衛的手攬得不鬆不緊的,兩人走的時候長了,舒婷也不再那麼拘束,竟自然地也伸出一隻手來從大衛的後腰上攬過去,這樣她那嬌挺的乳房就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兩人的衣服都很薄,大衛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女孩乳房的溫熱。 「有男朋友了嗎?」大衛忽然找了這麼一個敏感的話題。 「我才十七,還沒呢。我爸媽不讓。說要我到二十之後才能談朋友的。」 「你家裡有對你要求好嚴呀!」 「死封建!有個男同學找我借本書讓他們知道了都不行。」 「那要是讓他們看見了咱們一起走不是更不得了嗎?」 「不知道。」其實舒婷心裡很清楚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她不想把大衛從身邊嚇跑,在高大男人的懷裡那種滋味與安全感使她將被父母斥責的風險忽視為零! 「你是個好女孩!」大衛的手攬得更緊了些,舒婷順從地將身子貼緊了大衛,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對於這樣的異性誇獎,舒婷顯得有些被動,不知道如何應答,只是低了頭默默地跟著大衛走。 兩人慢慢地來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夜見隨著江水呼呼地刮著,將大衛與舒婷的長髮吹了起來,顯得十分飄逸。 「這地方真好!只有咱們兩個人!這是咱們的天下了!」 「就是有點兒黑。」 「有我在,你還害怕嗎?」 「……不怕。」其實舒婷怕的就是大衛。因為她感覺到他的大手摟得她更緊了,而且還在她的腰上撫摸起來,讓她覺得渾身一陣陣的酥麻,「我想……回去。」 「她還沒回來呢,咱們總不能打的回去吧。」 舒婷感覺到兩人貼在一起的地方出了汗,她想應該是她身上的。她想逃跑,卻又無法把手從大衛的腰上拿開。 「你真是個好姑娘,我能……吻一吻你嗎?」 舒婷擔心的與渴望的都是這個! 好久沒有說話。大衛慢慢地扶正了舒婷的身子,兩手撫在她的香肩上,臉俯了下來。 舒婷沒有推拒,也沒有奉迎,只是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那讓女孩怦然心動的時刻。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期待的熱唇終於停在了她的小嘴上,大衛並不急著進攻,而是只用那嘴唇在舒婷的雙唇上來回地蹭動著,他的手也只是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極其溫柔地撫摸著,他怕驚嚇了這只可愛的小鳥。 雖然舒婷的嬌挺乳房大衛已經感覺得到,可他卻不敢去摸,他的手從舒婷的背上滑下來,慢慢地撫到了她那被裙子緊裹著的翹臀上。 漸漸的,舒婷的貝齒微微鬆開,放棄了第一道防線,讓大衛的舌頭從她的兩排貝齒間鑽了進來。 第489章 一夜春宵 春末夏初的臨江的夜景格外宜人,但人們並不喜歡在江邊呆多久,出來消磨一段時間之後大都回家宿到窩裡去了。這裡的人很會享受的。 「婷婷,我愛你,你愛我嗎?」 熱吻中的舒婷被大衛的柔情蜜意浸染得欲醉欲癡了,她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同樣柔情似水地喃喃著:「我也愛你!」 「我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要是你讓我跳到這江裡去的話,我現在就會不眨眼地跳下去的!」說著大衛竟突然做出要跳下去的樣子來。 「別!我愛你!千萬別做傻事呀!愛是不需要如此表白的。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 「你真是個好女孩!」 大衛與舒婷兩人在橋上那處燈光稍暗的地方摟在一起親吻著,舒婷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那平滑的小腹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她很清楚那是什麼。所以她很害怕大衛會有進一步的要求,如果僅僅是親個嘴兒,她自然會覺得好幸福,要是來真的,她就有些擔心了。 舒婷的身子有意識地稍稍往後撤著,想躲開大衛頂在她肚子上的東西。可大衛那手卻摟得她更緊了些,並在她兩個屁股蛋上大把地抓了起來。大衛的舌頭撩撥得她不想立即從大衛的懷裡掙出來。那舌頭上彷彿是塗了***藥的,不一會兒的工夫,舒婷竟有些醉了,她竟忘乎所以地狂吻起了大衛,她知道,這接吻是沒有什危險可言的,反而讓自己十分的銷魂。 她暈暈乎乎的感覺到大衛的手從她的臀部移到了她的前面,那感覺好像是把她的胸脯當成了襲擊的目標。 還好,這也沒有什麼危險的,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衛卻沒有去摸她的乳房,而是放棄了她的小嘴,沿著她的脖子滑了下來,在她的開領的地方親吻起來。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到大衛的嘴已經吻到了她乳房的上方,繼而那小鬍子紮在了她的乳壁上,微微地有些癢,如果她能看見的話,一定能看到自己的乳壁正被大衛的嘴棒子壓得凹了下去。舒婷的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大衛的頭,輕輕地撫摸起來。她想,要是何瑜再不回來的話,他一定要進攻她的裙下了! 親吻乳房比接吻更容易讓一個女孩失去控制,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欲推還就了,大衛在她懷裡的拱動讓她有些發飄,她的眼睛同時還很警惕地四下裡張望著,生怕被別人看見,她自己就成了大衛在她身上盜取聖水的望風者。 「那邊好像有人往這邊走。」舒婷提醒到。 「那是一對戀人,人家不會管咱們閒事的。」 對面真的有一對年輕人,正相擁著往這走,好像猜到了大衛跟舒婷兩人在親熱著,於是止住了腳步折身回走了。 舒婷張望的時候看見一輛車老遠在橋頭上停下,那燈也熄滅了。她感覺那就是何瑜。 「何經理回來了。」 「讓她等著吧。」 舒婷感覺到大衛在解她的上衣。一陣江風從扣子解開的地方竄了進來,讓她的胸脯感覺到一陣涼爽。 扣子全開了,露出了那圓圓的精緻的胸罩,那胸罩不大不小地扣住了那兩座隆起來的小丘,但那乳根卻是無法藏身的,白晰的乳根處在淡淡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柔軟光澤。大衛把手伸到了後面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胸罩,並慢慢拿開,兩座玉峰雪白雪白的,如兩顆晶瑩剔透的大珍珠。大衛俯下臉,將臉貼在舒婷的乳房上,用他的腮揉動著那雪白的柔軟。 對面忽然有了響亮的高跟女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舒婷睜開眼睛,才看到何瑜已經到了跟前,舒婷如夢初醒,倏地從大衛手裡掙脫出來,將身子轉到了一邊,慌亂地扣起了衣服來。 「該回去了,江邊風太大了,小心著涼了。」 「神出鬼沒的,嚇了人一大跳!」大衛埋怨道。 「什麼事兒能嚇著你呀。要是沉到深淵裡去,叫你也聽不到了。」何瑜嬌嗔著,挽起了大衛的胳膊來,「婷婷,咱們走吧。」 「哎。」舒婷一邊慌亂地扣著扣子,一邊應道。她的手好不聽使喚,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算把上衣弄好。 「那麼注重儀表幹嘛?晚上又沒有看。」 舒婷已經無法解釋讓何瑜所看到了的一切,越描越黑的。當何瑜挽了大衛前面走的時候,舒婷像是偷吃了人家東西的小貓似的跟在後面不敢出聲。 「咱們去哪兒?」 「去我那兒,不是想免費住一個月嗎?不敢去了?」何瑜知道此時的舒婷已經讓大衛給勾搭上了,她不可能不去的。 「現在宿舍裡她們怕是已經睡下了,我……只能去你那兒了!」 「其實除了我那兒,你還有地方更好。讓我這外甥摟著你睡嘛。」何瑜等舒婷上來,一併攬了舒婷的腰。 「何姐!」舒婷讓何瑜這一說立即架不住了,那身子竟晃了起來。 「呵呵,往後可不能再叫何姐了,差輩兒了。我可是大衛的親姨!要不是怕人以為我老了,還真想讓你這小妞子叫我一聲老姨呢。」 「你不怕總經理叫你老姨怎麼就怕了我叫了,我可比總經理還小著呢,我才十七歲!」 「好呀,那你叫吧。」 「姨!」 「你這小狐狸精!就准叫這一次啊!」何瑜抽出手來在舒婷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就衝你這一聲姨,我也得給你們當轎夫了!今晚我開車,你們當領導!」 何瑜去駕駛,大衛先打開車門讓舒婷上了車,又轉到了另一側與舒婷坐到了一排上。 剛走了一小段,大衛就笑著說道:「婷婷身材這麼苗條!」說著一隻手竟搭在了舒婷的膝蓋上,上下摸了起來。當大衛的手摸到她的裙子裡的時候,她都緊張得胸脯劇烈起伏著,而那身子卻一動也不敢動。大衛在那裡摸了幾個來回之後,便開始往裡面進攻了,她大腿內側的嫩肉軟軟的,一時間引起了大衛強烈的肉慾。 到了大腿根的時候,舒婷不自覺地兩腿夾了起來。但這並不妨礙大衛的手指從去觸摸她的內褲邊緣。那小內褲緊緊地裹著,螞蟻也別想爬進去。大衛的手撫在了那內褲的上面,尋到了她的小肉穴,那裡是一個軟軟的凹陷地帶,大衛沒有往裡按,而是那大手忽然捂在那陰戶上用力一抓。 舒婷突然有一咱暈厥的滋味,什麼也看不見了。同時大衛感覺到她的細身子微微一顫。大衛將手抽出來,乾脆將舒婷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兩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去,手就按在了舒婷的小乳房上。舒婷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大衛的俘虜,她覺得已經沒有任何掙扎的必要性。舒婷如溫順的貓躺進了大衛的懷裡,那兩手從她的小腹處伸進去,零距離地握住了那一對玉兔一下一下地抓撓了起來。 大衛的手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小姑娘皮膚的極端細膩,在奶子上揉了一陣之後,大衛竟在她的奶頭上捏了起來。兩個奶頭子讓大衛捏巴得如同兩顆硬棗兒,傲然峭立著。 一個十七歲的女孩讓一個富有經驗的大衛如此撫摸著,挑逗著,她的身下不覺得已經淋漓起來。舒婷從來就不知道抽大煙是什麼滋味,她的想像之中,此時此刻讓大衛兩手如此操作著就是抽大煙也不會比得上這滋味的。要不是何瑜在前面開著車,她簡直就要呻吟起來了。大衛的撫摸讓她情不自禁地將身子在大衛懷裡扭起來,她的臉也往大衛懷裡貼,恨不得與大衛融為一體了事。 大衛並沒有收手,一隻手退出來又伸到了舒婷的裙裡,重新挑逗起她那嬌嫩的花穴來。他的中指在那凹陷的地方直按進去,隔著內褲,研磨著那些讓女孩心驚肉跳的好地方。舒婷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將臉埋進大衛懷裡,不由得嚶嚶起來。 「嗯~~~~~~~」那聲音很輕,但卻相當醉人。尤其是隨著大衛手指的活動,舒婷兩條大腿不時地分開又合攏,有時還夾住了大衛的手指。 終於車子到站了,舒婷幾乎沒弄清楚這是哪裡,她就被大衛擁著身子進了房間。 大衛想乘勝追擊,一進門,何瑜就去了洗手間,而大衛則抱著舒婷直接上了何瑜的床,大衛將舒婷的身子壓在床上與她再次親吻起來,那手繼續在她的裙子底下摳著她的花穴。 「嗯~~~喔~~~」舒婷與大衛親吻著,那鼻子裡不時地呻吟著,大衛見時機已到,但先從自己的褲鏈處將自己那根昂起頭來的大蛇掏了出來在舒婷的大腿裡面戳了起來,那槍頭熱熱的,此時的舒婷已經沒有了害怕,只剩下渴望。大衛按在她花穴上的手指也被她內褲裡滲出來的水水弄濕了。 不少事情都是這樣,等到了一定程度,想收腳就很難了,此時的舒婷在這個時候即使想不讓大衛操,恐怕也辦不到了,更何況到了這種時候,她已經沒有收腳的意思了,只想將快樂進行到底了!內褲在舒婷暈暈乎乎的過程中就被扒了下來,那內褲還勾在她的腿彎上,大衛就掀起了她的兩條修長美腿,把那粗大的肉槍抵在了舒婷那嬌嫩的花穴上了!又是一陣灼熱讓飄在雲霧中的舒婷一陣暈眩。突然,那灼熱的肉棒子向她嬌嫩的肉洞捅了進去,剎那間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直扯著她的肚子,兩腿間那陰戶裡面火辣辣的。她嗷地一聲,上身立即在大衛的重壓之下掙扎了起來。 「啊——疼死了!」舒婷猛然間從雲霧裡清醒過來,她知道,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是處女了!因為那層標誌著她處女身份的膜被那灼熱的肉槍捅得粉碎性破裂! 大衛抽出肉槍來,上面沾著舒婷的血膜! 「婷婷真是個好姑娘!」大衛一晚上對舒婷說了不知道有幾個「好姑娘」,可每一個「好姑娘」都有著不同的含義。這裡的「好姑娘」分明是告訴舒婷「我知道了,你還是個沒讓別的男人佔有過的好女孩!」 大衛的大鳥粗粗的,硬硬的,他再次插了進去,由於第一次的疼痛讓舒婷有了防備,她始終緊夾著雙腿不肯放開。而大衛卻更加頑強地從她那緊夾著的蛤肉間鑽了進去。 這一猛鑽,讓拚死抵抗的舒婷竟連疼帶癢地扭了起來。 「啊~~~我~~~~~~~」舒婷竟出聲地呻吟了起來。 大衛托著她的美臀,挺著屁股,慢慢抽送起來。每抽一下,送一下,舒婷的細身子都會不由地顫抖一下,那臉上說不出是醉意還是痛楚。 「輕點兒好嗎?我……還疼呀~」舒婷羞得沒敢睜開眼睛,只是輕聲地求著大衛,她也是想像著要是大衛輕一點的話一定不會那麼疼痛的。 大衛慢慢抽插。舒婷也漸漸地鬆開了雙腿。大衛感覺舒婷已經不那麼在乎疼痛的時候,漸漸加快了速度,很快,舒婷就瘋狂地扭了起來,嘴裡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喔~~~~~~嗯~~~~~我……我……要……」 大衛知道她來了高潮,便猛烈地插起來,一陣狂轟亂炸之後,讓小姑娘連噴了數陣愛液出來。 大衛剛剛讓舒婷安靜下來後,何瑜又爬到了大衛的身上。 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快快樂樂地一夜春宵。 臨睡的時候,大衛特別叮囑何瑜:「別忘了明天要幹的事情呀。我一定讓那王八羔子知道我的厲害的。」 「你不會殺人吧?」何瑜擔心地問,因為她知道為了她大衛很可能會失去理智的。 「我不會那麼傻的。真要是殺了他,可太便宜他們了!」 「你想怎麼治他們?」何瑜的手在大衛胸脯上摩挲著,一條腿從大衛的兩腿間插過去,勾著舒婷的胸脯。 「我要讓他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第490章 都是美女惹的禍 按照大衛的安排,何瑜第二天上午便約了那賣毒品的兩個傢伙去了那個廢棄的工廠,何瑜與那兩個交易已經結束,準備撤離的時候,大衛跟王小鵬便一步闖了進去。那兩個人拔腿想跑讓大衛一腿便將一個撩倒在地,另一個也被王小鵬擒住。 「你們這是幹什麼?」那傢伙已經被王小鵬反擒著又手趴在地上了,還想抵賴。 「你說我想幹什麼?老子想割了你的雞棒子!」王小鵬說完後才想起何瑜還在一邊,便把後面要說的那些髒話全嚥了下去。 「我們可什麼也沒幹呀!」 「干沒干能是你說了算的?今天老子非送你去局子不可!到那裡說去!」 「大哥饒命呀!咱們有話好說!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合適的價兒吧!」 「呵呵,錢的確是個好東西,你想給大爺我多少呀?」王小鵬將那人的手腕往上一掀,那傢伙疼得吱喲一聲。 「我給你五千!」 「五千?太多了吧?老子可沒見過那麼多的錢呀!」王小鵬那手又掀了一次,那人疼得汗都流了出來。 「我給你一萬!」 「你想用一萬塊錢就把你的罪給抵了?你小子也太摳門兒了吧?」 「我們只是給你跑腿的,掙不了幾個錢呀!」 「你們的老闆是誰?」大衛問道。 「要是說出去了,我們的命也就沒了!都知道販毒可是殺頭的罪呀!」 「你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嗎?」王小鵬突然掏出一把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把毒品賣給她的?」大衛指著何瑜問道。 「是那個姓郭的。以前他就讓人買過我們的貨。」 「那姓郭是你認識?」王小鵬身子胖,壓在那傢伙身上夠他受的了,更何況他還不時地將那人的胳膊使勁地往後別。 「認識認識。」 另一個趴在地上捂著肚子,疼得哎呀哎呀地直叫喚,大衛過去蹲下身來,手捏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捏,那人嗷地一聲疼出汗來了。 「我再用些力就能捏死你,信不?」 「信,我信!」 「你吸毒不?」 「不吸,我從來不吸的!」 「自己不吸毒,卻拿來害人?小鵬,也給他打上一針!」 王小鵬立即放了手裡的傢伙,從一個包裡取出了一個注射器。 「大哥饒命呀。千萬別的呀!」趴在地上的傢伙立即爬了起來給大衛磕起頭來。大衛站起來,右腳只一抬,便將那傢伙踢翻在地。 王小鵬很快便裝滿了針管子,拿著那注射器來到了一個毒販子跟前,那傢伙立即哆嗦起來:「千萬別呀!」 可王小鵬還是給他捅了進去。 「先把這位小姐的錢拿出來!不然再捅一針!」 「給,全給!」那人連滾帶爬地打開小包將裡面的錢全部倒了出來,捧到何瑜的面前。 「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你把你說的那一萬塊送來,想報警可以,不攔著你!」 王小鵬還沒忘了那一萬。 「不敢,不敢。我一定送來的!」 出了那個廢棄工廠,大衛帶著何瑜先去了仙人樓,而王小鵬則按照大衛的吩咐到城郊取一樣東西去了。因為何瑜早就約了郭曉川他們的,所以大衛一到仙人樓何瑜就指著那輛奧迪說道:「他早來了。」。但郭曉川他們並不知道大衛他們的到來。大衛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一直等到王小鵬的車子趕來,他才從車上與何瑜下來。 王小鵬還從他的車子上拿下了一個盒子,不知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一開門,郭曉川見是大衛親來,心裡不禁格登一下,他倒不是擔心大衛來贏他的那兩個錢兒,他一見到大衛就心虛。因為正是他親手佈置了這一切來通過害何瑜而達到害大衛的目的。 「黃老闆今天怎麼也有空來玩了?」那郭曉川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來立馬掏煙遞給大衛。 「不抽。」大衛表情平靜地道,然後在背著門口的地方坐了下來。 「黃老闆是不是想讓兄弟陪著玩兩把?」他明顯要比大衛大些歲數的,但為了表示對大衛的尊敬,便屈了自己的身份。 「哈哈,我今天只跟郭老闆玩一把。」 「嘿嘿,黃老闆玩笑了,咱們又不是真賭錢,哪能玩一把的?」郭曉川已經聽出了話外音來。 大衛將手在桌子上「光」的一拍,變色道:「誰跟你玩笑?」 屋子裡所有的人登時嚇得不敢作聲。 「嘿嘿,黃老闆今天是怎麼了?咱們兄弟之間好像沒有別的吧?」 大衛沒有說話,掏出煙來自己放進嘴裡,王小鵬立即掏出郎聲打火機「啪」地一聲給他點上。大衛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將煙霧長長地吐出來,噴到了對面郭曉川的臉上。 「有沒有別的,我想你姓郭的最清楚了,不用我提醒了吧?」 「看你黃老闆說的,咱們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哪有什麼過節呀?是不是聽到什麼人胡說八道了?」郭曉川還想抵賴,他知道那事一旦認了帳絕對沒有他什麼好果子吃的。 「小鵬,把咱們聽到的放給郭老闆聽一聽!」 原來在那座廢棄的廠子裡跟那兩個毒販子的談話全都讓何瑜給錄下來了。何瑜從一個包裡取出了錄音機遞給王小鵬。 王小鵬打開錄音剛放了一半,那郭曉川便嚇得面如土色了。 「黃老闆,絕對是有人陷害我!」 「如果說這兩個毒販子是陷害你的話,我小姨讓人扎針的時候你也在場,這麼說是我小姨也陷害你了?」 郭曉川當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轉著從麻將桌的一邊兩個膝蓋走路來到大衛面前。 「黃老闆呀!我是替人幹事,不干我的事呀!」 「我不想知道你的後台老闆是誰,我只跟害了我小姨的人算賬,免得錯算到了別人的頭上,」大衛又抽了一口煙,慢慢吐出來,「今天你有兩條路可走。」 王小鵬先把一個針管放到了桌子上,又將腳下的那個箱子用腳踢了過去。 「你是想吃屎還是想注射毒品?自己選吧。」王小鵬專門跑到城郊的廁所裡弄了一勺子屎漿裝在一個塑料袋子裡又用盒子裝了。要不是那袋子扎得結實,何瑜也許早就聞到那股子臭味了。 王小鵬一下子擺出了四支毒品放到桌子上面。那足以致人死命的。 「黃老闆,我知道我錯了,可你能不能輕點懲罰我呀?」 「輕點兒?好說。這四支分兩次給你注射到靜脈裡,或者這屎漿子只喝半袋!我再也不能讓步了!」 「黃老闆,今後你就是讓我當牛做馬都成,這個……就饒了兄弟吧?」郭曉川完全是一副喪家犬的模樣。 「如果一分鐘之內郭老闆選不出來,我就給你選了!」 「我不是人呀,我不是人呀!」郭曉川兩隻手輪換著在自己的臉上煸起了耳光來。他想用自殘來消除大衛對他的仇恨。 大衛早就識破了他,一點也不動情,對於他的詭計更加咬牙切齒起來。 「一分鐘過了,只能我來給郭老闆選了。小鵬,給他注射兩支,然後吃半袋子屎漿!」 那郭曉川還跪在地上求饒,大衛看也不看,指著與他一起來的兩個傢伙說道:「你們兩個先給他注射進去。然後於餵他這個,否則今天你們同罪!」 兩個傢伙早就知道大衛的厲害,看來反抗是不可能的了,尤其是那個曾經挨了大衛一拳的傢伙更是嘗到了滋味,一聽大衛發話,連忙將那郭曉川拿了起來。其中一個將那毒品吸進了針管裡。那郭曉川一點也不敢反抗,愣是任那兩個傢伙架著胳膊將那兩支子毒品推進了他的靜脈裡去了! 剛放下針管,那兩人又打開了放在郭曉川面前的盒子,裡面一袋子屎。兩人不敢怠慢,解開袋子,端到了郭曉川的面前,那股子臭味早就讓郭曉川屏住了呼吸。他哪裡能吃得下那東西呀? 還離那袋子一段距離,郭曉川就要作嘔了。 大衛忍著那難聞的味道,傾過身子來陰狠地說道:「郭老闆要是再不吃的話,那桌子上還有兩支子呢。」 「別別別我吃,我吃!」郭曉川已經淚如雨下。 他硬是閉著眼睛,一手捏住了鼻子,用手指頭從那袋子裡蘸了屎往嘴邊送。可還沒碰到嘴唇兒,他就哇地一聲吐了出來。一方面是因為那屎的緣故,另一個原因就是剛剛注射了毒品後的反應。 「郭老闆,剛才吐到裡面去的可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呀,不是我弄進去的,你得一塊兒吃了它!不然的話,那兩針還得給你!」 「黃老闆,你乾脆殺了我算了!」郭曉川實在吃不下那屎,他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想在我面前玩賴的是不是?這樣也行,看見你一個大人物的面子上,今天就不難為你了,小鵬,也許郭老闆的兒子好說話一些。明天咱們找他兒子去!」 「我吃我吃!」一聽黃大衛要讓王小鵬在他兒子身上下手,郭曉川立即急了眼,連忙說自己吃。他再將把手插進了混著他吐出來的穢物在內的屎漿,用手指蘸出來抹進了自己的嘴裡。 何瑜早就看不下去了,差點當場嘔了出來,急忙拉開房門跑出去,在衛生間裡嘔吐起來。 大衛坐在郭曉川的對面,也看不了那令人作嘔的場面,只好捏住了鼻子別過臉去。 那郭曉川剛把那蘸滿了屎的手指頭插進了嘴裡去,再次「嗷」地一聲又吐了起來,這一吐就停不下來,他身子一歪臉竟搶到了面前的屎袋子裡,弄得他滿臉滿頭的屎,那屎漿直接從他的臉上淌了下來。 黃大衛知道,要是不拿他的兒子來嚇他一嚇,他是絕對吃不下去的。 「狗東西,記著,今天這事兒還沒完。要是以後能幫我辦點事情倒還好說,否則,還有比今天更讓你好受的滋味的!」大衛狠狠地在他腰上踢了一腳,他受不了那屋子裡的味道,趕緊走了出來,王小鵬也跟著出來了。 「大哥,這事就這麼算了?」王小鵬覺得好像還不太解氣,他可是曾揭過人家的頭皮。他郭曉川犯了這麼大的事就給他這麼一次小小的懲罰讓他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的味道。 「先到這兒吧。我再不出來就吐了。」 「太便宜那小子了!」王小鵬氣憤不過的說道。 「你還有高招?」 「嘿嘿,就是不知道大哥想不想用了!」王小鵬壞壞地笑道。 第491章 氣功戒毒 黃大衛在王小鵬的肩上搗了一拳,笑問道:「到底你小子又有什麼壞點子?」 「嘿嘿,其實我這點子也不算怎麼損,不過也挺好玩兒的。」 「快說說。」大衛笑著催他。 「我先給你傳揚出去,就說何姨的毒癮讓你的氣功給戒掉了,然後我跟兄弟們瞅著時機把姓郭的那小子的老婆給弄上毒癮,嘿嘿!後面的不說你也知道怎麼個弄法了!」 「你想讓姓郭的主動把老婆送上門兒來?」 「嘿嘿,其實我更願意抓兩下子女人,最討厭的就是去撥弄那屎湯子了!大哥下次可再也不能讓我去弄那個了,真受不了!」 「受不了不也弄來了嗎?」大衛笑得合不攏嘴。 「我那是花了三十塊錢找一個人弄到那塑料袋子裡的。我哪受得了那味道,直接能熏死人的!」 「要是弄些蜜讓他吃的話,郭曉川還求之不得的呢。」 「可這一弄連何姨都吐了呀。你這叫害人又不利己!要是用了我那法子,嘿嘿,多有殺傷力呀!而且你還……」見何瑜從衛生間裡出來,王小鵬立即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何姨還好吧?」 「沒事了。」何瑜用香帕擦了擦眼睛,因嘔吐得厲害,那眼淚都出來了。 「咱們先到車上來!」大衛忽然想到了什麼,拉著小鵬就進了車。 剛一坐定,大衛就說:「姓郭的也說了,他是替人辦事的,幕後定是那牛大成。我想把牛大成的老婆給做了!」 「是按我的法子還是弄死她?」王小鵬看到大衛咬牙切齒的樣子真的以為大衛要殺人了。 「你傻呀?我要是把牛大成的老婆殺了他可是兩得利了,他還巴不得老婆讓人給殺了呢。」 「為什麼?」小鵬不解地問道。 「要是他老婆死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再娶一房新的。要跟他過日子的女人可不在少數!二者咱們也不會安寧的,說不定自己都得搭上的。」 「那是。」 「所以說,你那法子也必須嚴密,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呵呵,大哥,這個你就放心吧,我王小鵬天生就是做這個的料了!保證讓它滴水不漏的!」 王小鵬說氣功戒毒的話純粹是信口雌黃,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自己的氣功既然那麼神奇,何不一試,也許能夠見效的,更何況何瑜是自己的老姨,不妨在她身上做個試驗的。 從王小鵬的車上下來,大衛又進了何瑜的車,兩車各走各的。 「現在去哪兒?」何瑜還是沒有過名夠開車的癮,早就坐在了駕駛座上。 「給你戒毒!」大衛翁聲翁氣地說道。 「現在就讓我去?我不。要是進了那戒毒所裡可就沒有自由了。好大衛,能不能再緩幾天?」何瑜偏過身子來,手撫在大衛的大腿上輕輕地捏著。 「越拖毒癮越難戒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送你去戒毒所的。」 「那到哪兒去?」何瑜更加疑惑了,「你不會把我關在一個小屋子裡的吧?」 「去你那裡。」大衛握住了何瑜的手,在她那細潤的手指上撫摸著。 「嚇死老姨了,我還以為把我送戒毒所呢。」 何瑜這才放心地將車子開往她的住處。 王小鵬雖然不懂得戒毒的原理,但事實上他的話是有相當道理的。近年來,外國研究人員發現,人類酗酒、吸煙、吸毒所以會上癮,是與大腦中的一種叫多巴胺的物質有關。有關研究表明:多巴胺就像血清一樣,是一種神經傳遞素,將神經元的信息從大腦中的一個部分傳遞到另一個部分。血清素與情緒的悲傷和低沉有關,而多馬胺則與興奮和歡快有密切聯繫。有時一個擁抱、一個接吻、一句讚揚的話甚至贏了一副撲克牌都會引起多巴胺的升高,那種強烈的興奮情緒就像毒品的作用一樣。研究人員甚至相信,多巴胺不僅是傳遞興奮的一種化學物質,而且是導致上癮的「罪魁禍首」。 既然找到了根源,只要在多巴胺上下功夫就可以了。路上何瑜開著車子,正好大衛可以理清思路。大衛想好之後精神不禁一振。 何瑜將車子停在樓下,一進屋她就急不可待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跟他親吻起來。 「雖然看了讓那姓郭的吃屎的場面有些噁心,可挺過癮的,誰讓他害老姨的!謝謝你為老姨出了這口惡氣。今天老姨要犒賞你!」 一邊親吻著,兩人相擁著進了臥室,來到了床邊。何瑜自覺地躺到了床上,柔情萬種地看著大衛道:「今天想怎麼樣玩,老姨都依你了!」 大衛將身子趴在了何瑜的身上,何瑜的兩條腿夾著他,手拉著大衛的兩手按在了她的嬌挺乳房上。 「我真的想給老姨反毒癮戒掉!」大衛認真地說道。 「在家你怎麼個戒法呀?你想把我綁在這床上還是一直這樣用身子壓著老姨?」 「我想用我的氣功給你戒毒!」 「格格格……」 「真的,也許能行的。不妨讓我試試嘛。」 「你儘管試就是了,來吧,現在主試。用不用先把管子插進來呀?」何瑜的手伸到了大衛的胯下,「小東西,還真硬了,我就知道你會找借口的。跟老姨還用找那麼費勁的借口嗎?沒給老姨戒毒還不是什麼都讓你佔去了?」何瑜嬌嗔地瞪著大衛說道。 「現在想吸不?」大衛試探著問道。他知道這語言有時也會引起毒癮來的。 「說實話,還真有點饞了!能不能在戒掉之前先讓老姨少吸一口?我不注射,只燒吸一點就行了。」 「要想戒掉,一點也不能沾的。」 「就讓老姨吸一小口吧,一點不礙你的事,老姨把衣服都脫光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吸我的怎麼樣?」 何瑜的毒癮真的上來了,越說越來勁,恨不得立即從大衛身子底下掙出來,把剛買來的東西吸上一口。 大衛知道,她要是真的毒癮上來了而不讓她吸的話,她一定會拚命掙扎著,到那時恐怕就不好收拾了。於是他乾脆應了她,道:「那你就先把衣服脫了吧。讓我先趴到你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想幹什麼了。我是你的老姨,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 何瑜嬌媚地看著大衛,一邊慢慢地解開了衣服,將那誘人的胴體露了出來。 「老姨連這個也替你先脫了,省得你費工夫。」說著又把那胸罩內褲脫了個乾淨。 為了刺激何瑜的毒癮,大衛真的將一支毒品拿了過來,放在床邊上。何瑜剛想去拿,讓大衛拿到了一邊:「現在還不行。我還沒做好準備工作呢。」大衛也脫得赤條條的了。因為他得與何瑜做到全身全方位的接觸才行。否則他就無法控制她大腦裡的多巴胺。 當何瑜在床上躺好之後,大衛如往常一樣像做房事那樣趴到了何瑜的胴體上,並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昂起來的神龍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面。這是最容易接通她神經中樞的地方。 「你這叫誘姦,哪是戒毒?你要是真的這招管用的話,戒毒所裡可有不少漂亮小姑娘等著你上呢!到時候說不定會按你姦污的小姑娘的數量而嘉獎你的呢。」 「我正想申請專利呢。嘿嘿。不過今天你一定要配合我。你得說出你每一個時段的真實感受來。」 「這還不好說,你看老姨臉上的表情,聽老姨的叫聲不就成了?」 「嘿嘿,老姨的叫床聲我的確愛聽。只是怕聽到的不是這個呀。」 「我可沒有因為犯了毒癮而呼叫過一次!」 「那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斷過毒品。今天我就讓你斷一斷試試那滋味。」說著,大衛又將那支毒品拿了過來,在何瑜的眼前晃了晃。 「快給老姨吧,老姨真的受不了啦!」何瑜一把想奪過去,那手段哪比得了大衛的快,結果撲了個空,「要是不給的話,老姨可不讓你操了!」何瑜開始裝著在大衛身子下面掙扎起來。 「嘿嘿,我這槍都插進來了,讓操不讓操可由不得你了!」說著,大衛抬起屁股來,又狠狠地往下一插,「呀——真爽呀!」何瑜讓那一插弄得十分爽快,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你就大聲地叫吧,這裡沒人會聽見的。」 「你想讓老姨當一迴盪婦呀?臭小子!」 「只有當你完全放鬆的時候,我才好判斷你的情緒呀!」 「你別磨蹭了,快點吧!」何瑜將雙腿一夾,讓大衛感覺到了她的慾望,「老姨可是受不了喲!」 見何瑜那醉迷之態,大衛也血潮噴湧起來。他神龍在她的陰道裡一挑,何瑜立即蕩漾了起來:「哎喲——你這小子!頂死老姨了!」何瑜醉意地把那平滑的小腹一收,好像大衛一下子捅到了他的心口上似的。 大衛為了激起她的毒癮來,又拿了那毒品饞她,這一次她真的有些饞了,那目光直直地盯著大衛手裡的東西,恨不得奪過來一口吃了它。大衛始終不讓她得手。 漸漸的,何瑜開始出現了毒癮發作的狀況,身子不停地在大衛身下扭動著,要不是大衛力大,早被她掀到床下去了。就在她身體扭動的時候,大衛那肉槍也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著,毒癮與肉慾同時折磨著她。 「大衛,快給我吧——你想折磨死我呀?」 「我一定給你把毒癮戒掉的!」大衛一邊硬硬地頂著她的花蕊研磨著,一邊用那手裡的毒品誘惑著她,讓她的毒癮越來越強烈。 「啊——受不了啦——你快殺了我吧——」她的身子猛烈地扭著,如一條蛇遭到了致命的襲擊。這時大衛開始用他獨到的氣功向她的多巴胺進攻起來,抑制著何瑜對那毒品的嚮往。單從下面進攻大衛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他乾脆將嘴堵在了何瑜的嘴上,與她熱吻起來,他上下齊動,雙管齊下,將自身的功力源源不斷地往何瑜的神經中樞發著巨大的功力。 被毒癮折磨得如萬蛇啃咬的何瑜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大衛總算成功了!為了鞏固成果,他快速地在她的陰道裡猛烈抽插數十下,讓她的性慾快感到達了頂峰,並將那豐富的精液噴進了何瑜的陰道裡! 何瑜不禁劇烈地顫抖了一陣,又用那有力地陰道夾了大衛幾下子才算滿足。 剛剛平靜下來的何瑜親吻了大衛一陣子後激動地說:「謝謝你大衛,是你救了我!」 第492章 市長與秘書 李逸市長拿著大衛送去的二百萬先付了鞋廠工人的工資,又將那剩下的四十多萬給大衛留下了。大衛還沒從何瑜的床上爬起來,就接到了李逸吩咐李晴打過來的電話。大衛立即去了市府。 「你這可真是雪中送炭,解了姐的燃眉之急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有句話說得真好呀——人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俺以身相許呀!」 當著李晴的面兒,李逸又賣起了****來了。李晴雖然在大衛身子底下時很讓大衛爽快,但平時工作時間裡總是很矜持的,剛才李逸那句話就引得她面紅耳赤的了。 「又不是讓你許身,臉紅什麼?」大衛看著李晴那嬌羞模樣,忍不住在她那粉臉上捏了一把。 「許就許,又不是沒有許過,不妨我跟逸姐一塊兒就是了!」李晴過來給大衛倒水,到了大衛跟前的時候,也不躲閃,而是故意用她的大胯照著大衛的兩腿間那藏龍臥虎的地方用力地撞了他一下。 「啊喲——」大衛靈機一動,立即蹲了下來,兩手捂著被李晴撞了的地方。 「怎麼了?」李逸沒看清怎麼回事,只見大衛滿臉痛苦的樣子,很是嚇人。 「啊喲——」大衛完全蹲了下去。李晴也嚇得蹲下身來,那裙子口正好朝上,讓大衛一眼望到了裙子裡面的盡頭。 「真疼了?」李晴知道男人那地方嬌氣,看那樣子是動了大衛的致命處,「人家是跟你鬧著玩兒的,哪想你這麼不禁力,你是個瓷人兒呀?」說著扶起大衛往裡面走。 「怎麼回事?是不是胡鬧過了頭了?下手也不知道個輕重?」李逸也在後面扶著大衛讓他躺在了裡面的床上。 「來,讓姐看看,怎麼這麼厲害?」李逸說著就去解大衛的腰帶。她想看看那致命處是不是腫起來了。她一邊解著大衛的腰帶,一邊拿眼瞪著李晴,李晴知道自己闖下了禍,一言不發地立在那裡。 「還愣著幹嘛?把這褲子給扒了,他這麼緊著什麼時候能好?」 李晴趕緊拽著大衛的兩條褲腿扯了下來,李逸新手將大衛的內褲也扒了下來,神龍正趴在亂蓬蓬的草叢之中。她沒有顧得上去玩弄那大蟲,卻是急著一手抄起了那一對蛋蛋,雖然是女人,也知道男人那東西是個氣門,最易受傷的。她仔細地查看了一番,見並無腫脹,那心才稍稍放下。 「算你運氣,要是給他弄腫了看我不收拾!」李逸朝李晴嬌嗔著。 「人家是跟他鬧著玩兒的,誰想他竟這麼不禁碰,真是個瓷人兒了!」李晴辯解著道,也禁不住關切地把手伸進去小心地摸了摸,問道,「還疼不?」 「哎喲,還疼呀,都疼到後腰上了!」大衛裂著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李逸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表,說道:「我還有個小會,用不了半個小時,你好好躺著,慢慢會好的。」說完,李逸就拿上一個發言提綱出去了。 李晴跟出去把門關了又回來,她嬌媚地來到大衛身邊躺下,一隻手伸進了大衛的腿叉裡:「真是個小瓷人!人家就碰了那麼一下子就把你疼成這樣了!來,我給你揉揉吧。」 「嘿嘿,晴兒的手真軟!要是天天讓妹妹這麼揉著的話,就是神仙也不換了!」大衛忍不住用手指隔著衣服在李晴的奶子頭上捏巴起來。 「不是疼得要命了嗎?還有這心思?」李晴嬌嗔著道。 「是晴兒的手讓哥哥的心又突突地跳起來了!」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見了李逸才那樣的!」雖然這樣說,可心裡卻是甜滋滋的,那手指不覺間摸了上來,握住了那漸漸硬起來的一根有滋有味地捋動起來。 「秘書怎麼不去開會?」大衛問道,他覺得市長開會一定得帶著秘書的。 「副處級以上幹部會議,我哪能有資格參加呀?」李晴一邊捋動著大衛的長屌,一邊舔著大衛的胸毛。 「呵呵,在我的眼裡,晴兒可是正處級的了。副處都能參加憑什麼不讓咱正處的參加會議呀?」 「現在是不是不疼了?」 「嘿嘿,開始就沒疼,我是騙你的!」 「你這壞蛋!害得人家白挨了一頓訓!」說著竟用手在大衛昂起來的肉槍上輕輕地拍了兩下,「欠揍了!」 「不騙你,你能那麼乖巧地給哥揉嗎?」 「一會兒李逸姐回來了你讓她揉去!」說著就裝著要起來的樣子。 「別,我就喜歡晴兒的小手,揉起來真舒服呀!我可是天天想著你的。」 「那麼長時間都不來一趟還說想人家呢,鬼才信呢。」 「美女多了,我不是照應不過來嘛。來,好晴兒,快給哥揉揉吧。你看它瞪著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你的樣子。」大衛的肉槍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馬眼裡正有些水水滲出來。 李晴又嬌媚地握住了大衛的肉槍,俯下臉來,張開小嘴在他的馬眼裡舔了起來。那水水有點兒澀澀的味道。 「你要是先弄出來就給你吃,讓李逸來舔著盤底兒吧。」 「你如果偏心故意給她留著呢?」 「不會的,只要你好好的弄,我一定先給你的,絕對不食言!」 李晴解開衣服,讓兩個奶子露出來,貼在大衛的身上,重新俯下了身子,把大衛的肉槍含到嘴裡,認真地吞吐起來。她的手依然在那兩個小蛋蛋上撫弄著,身子與大衛顛倒過來,兩腿叉在大衛的脖子上。 大衛將她的裙子掀起來,綰上去,露出了緊束著她那翹臀的內褲,隔著內褲就在她那有些濕潤的私處舔了起來。 雖是隔著內褲,可大衛的舌頭依然能舔得李晴那裡癢癢得很。有時候他還會用牙輕輕地咬她一下,弄得她屁股在他的臉上一陣亂扭。正在她狂扭之際,大衛抱著她的身子,將她翻了過來,伸出大舌頭發了瘋狂似地在李晴的乳溝裡舔了起來,直舔得她兩個奶子都粘乎乎的了。然後騎到李晴的身上,將那硬棒棒的肉槍插進了她的雙乳之間,李晴很解風情地替大衛兩手捂著自己的奶子,讓那肉槍在雙乳的夾縫裡來回抽插起來。那唾液在乳子上弄得滑滑的,比插在陰道裡還要爽快。 「你真有創意!一定跟別的女孩幹了不少回了吧?」 「曾經搞了幾個試點,這也算是正式使用了。」大衛起勁地抽送著,不時那長槍會從那乳溝裡竄出來,如露出水面來的鰲頭。 「別把那美容精品弄丟了,一會兒我可是要吃的呀。」 「知道。我哪能捨得丟了呢。你緊一點,就快了!」 李晴依大衛的話兩手緊緊地夾著,同時勾起頭來忍不住地看著在她雙乳間竄動的長蟲。 這時突然外面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李逸姐回來了!」李晴叫道。 「啊——快了——再使勁!」大衛昂起頭來,身子猛烈地挺動著,劇烈的快感從週身向著龍頭聚集。 「別射出來了!一定噴在我的嘴裡呀!」李晴提醒著大衛。 「呀——要——噴了——」 大衛的脖子往後仰去,李晴知道他要射了,立即從下面爬起來,一把篡住了大衛的肉槍含進了嘴裡,猛吸起來。 那肉槍在李晴的嘴裡一跳一跳地噴著愛液,那爽快的滋味讓大衛控制不住地幾陣猛抖。 當李逸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大衛正跪在床上,讓李晴摟著他的腰趴在那裡有些不捨地在那棒子上舔著,她吃過一回,可這一回的味道有些不同,竟微微感覺到有些甜了。 「怎麼?趁著我不在開起小灶來了呀?」李逸嬌嗔道。 「嘿嘿,我先把這饞嘴的打發飽了,她就不鬧人了!」 大衛嬉皮笑臉地道。 「就你貧嘴!」 「開什麼會呀?這麼短?你們平時開會不都是好長時間整天地開嗎?」 「我早就把開會制度給改了,有事則開,無事就不開,能短的就不能長了。今天是一個打匪掃黃專題會議。到會的都是副處級領導,他們手頭上都有著不少事情,不能耽誤了他們的時間呀。」 「打匪掃黃?」 「主要是掃黃。」李逸說道。 「那任務可很是艱巨呀,你看現在那些娛樂場所裡哪家不是黃窩?你掃得淨?」大衛一本正經地說道。 「艱巨也得掃呀,不少青少年都深受其害呀。」李逸當了市長後,時時處處都得考慮著老百姓的事情。 「其實讓我看你們這一掃又會讓不少了沒了飯吃,也讓不少人沒了尋樂子的地方了。要是讓他們在大街上亂轉的話,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的,有了那麼個場所他們還可以把多餘的精力釋放一下,真要是關閉了的話,還不得在大街上多出一些強姦犯罪來呀。」 「呵呵,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到了那裡就只能再抓強姦犯了。」 「這才真是摁倒葫蘆瓢起來呢。」 「那又有什麼好法子?食色,性也。能讓他們不明著來就不錯了!」 「是呀,咱們這麼大的幹部還得暗著呢。」 「去你的,這叫情,那叫黃,能是一回事嗎?」 「當然不是。就像過去皇帝三宮六院的,老百姓就只能三妻四妾了。」 「別貧嘴了,站了半個多小時真有些累了,快給我捏巴兩下子吧。看來姐真是上了歲數了!」 「姐到底是哪兒疼呀?是不是這兒呀?」李晴竟一把將手插進了李逸的裙子底下在她的小內褲上狠勁地捏了一把。 「去你的,你那手指甲跟竹片子似的,小心給我摳了皮去!」李逸嬌嗔著擋開了李晴的手。 「我還想在姐姐這嫩黃瓜上掐出水來呢。格格格……」李晴一陣浪笑起來,「看來姐是想專門留著給有的人摸的!」說著李晴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李逸好像真的疲勞了似的,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懷裡,大衛連同她的兩隻胳膊也摟著,兩手撫在她的玉乳上,那兩座玉峰軟軟的,一把抓不過來。揉了幾下子之後,大衛又撩起她的裙子來後,在她那雪白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你不讓她摳就讓她舔。她舔好了我再來給姐捅兩下子,保證全身都舒服了。」 「人家還穿著內褲呢。」 第493章 比翼雙飛 「告訴你個好消息!」大衛忽然顯得興奮起來。 「什麼事把你高興成這樣?」李逸躺在大衛的懷裡,兩隻乳子被大衛揉搓著,很是享受地用臉蹭著大衛的下巴,一條腿搭在李晴的腰上,用腳不時勾著李晴那渾圓的翹臀。 「這次去京城我可認識了一位大人物!」 「不會是見到元首了吧?」 「那倒沒有,不過只是矮了幾個級別。是一位部長!」 「部長?」對於在官場上打拼人李逸來說,如果能有機會與部長一級的人物掛上鉤的話,那可是天賜良機了,那可是省長一級的幹部呀,他們所擁有的關係網絡都可謂是通天了。先不說能不能幫她一步步地高昇了,至少能保證她今天仕途一帆風順。俗話說「京裡有人好做官」。 「以後逸姐要是向上邊要點經費什麼的,只是一句話了!」 「你是小沙牛剖腹產——不用牛逼。到時候我可真讓你去給我要經費的。」 「嗨!小意思。」 「你怎麼讓那部長那麼賞識你的?說說看?」李晴也憋不住了,她也是個小官迷,正摟著李逸這棵大樹想往上爬呢。 「嘿嘿,那位部長是女的!」大衛得意地笑道,「她還主動認了我做乾兒子呢,呵呵,人家是做了女婿換來的,我做一回乾兒子也不吃虧的,更何況我也揀了個漂亮的乾姐!」 「完了!」李逸突然做痛苦狀。 「怎麼了?」李晴不禁問道。 「認了部長作乾媽,又外帶一漂亮乾姐姐,他往後還會把咱們姐妹放在眼裡?」 「呵呵,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黑瞎子掰玉米,掰一個扔一個。凡是我大衛好過的女人我可都一個個收在心裡呢。不論到了哪裡我還能忘了你們兩個嗎?不過說真的,我那乾姐呀,可真是讓人瘋狂的主兒,臨走的那天,光在桃花谷裡她就跟我換著不同的地點干了三回,回回銷魂哪!」 「快起來去找你的乾姐姐去吧!」李逸忽然從大衛的懷裡爬起來,裝作生氣的樣子。 「就是嘛,懷裡摟著我們姐妹兩個卻又相念起你那乾姐姐來了,太傷自尊了!」李晴也跟著附和著,把大衛搭在她身上的一條腿搬了下來扔到一邊。大衛一時眾叛親離了! 「呵呵,你們兩個真夠得上醋醞子了,人家隔了那麼遠,我不就是一說嘛。」 「要是近了的話,還不早就一腳把我們踢開了?」 「瞧你說的,跟我好過的女孩子我踢開過哪個了?哪一個我不當成寶貝似的含在嘴裡呀?再說了,不管她有多好,我忘不了姐姐妹妹的不就是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讓她跟你們兩個睡一張床,行了吧?」 「又吹牛了,還想讓人家部長的千金聽你擺佈?」李逸深知高幹子弟的傲氣與作派,那是很難與之融洽的。 「她說過出差的機會不少,路過的時候她會打電話找我的。」 「別美了你,還想讓人家打電話找你?你就好好伺候伺候我們姐妹兩個吧。光顧了說話,人家可是癢癢多時了!」李逸重新躺回了大衛的懷裡,摟著大衛的脖子****起來。 「好的,今天就跟姐玩個一柱擎天,我躺在這裡,任憑姐姐的名器操作就是了。」 「你跟你那乾姐姐也這玩法吧?是好想像成你乾姐姐在這裡跟你干吧?」 「你可別急我。我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麼瘋狂的話,我現在說去可就能去了的!」 「人家不是跟你開玩笑嘛!真是的!」說著,李逸竟站起來,朝著李晴笑道:「也不長個眼,就不會幫我一把?」李晴幫她脫了內褲,本想她會立即跨到大衛身上去套那昂起來的肉槍。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我剛才散了會去了一趟洗手間,把下面洗得乾乾淨淨的了,一定澀澀的不好使了。」 李逸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讓李晴給她舔兩下子,弄得滑潤一些。 李晴經常在她面前伺候慣了,很會領會李逸眼神或者話語的主旨,立即將臉埋進李逸的裙子底下,伸出香舌來在李逸的陰戶上舔了起來。 那種地方是不需要費事的,舔幾下就會滑潤得很,可李晴那舌頭舔得她實在是舒服透頂,李逸叉開著雙腿竟不想收起來了。李晴這姿勢很有些累的慌,堅持不了多久,她乾脆用舌尖在李逸的陰蒂上快速撩撥了起來,正當李逸有幾分陶醉的時候,李晴突然用她的貝齒在那突起來的陰蒂上輕輕地咬了一下。 「啊喲!你這小浪比!想閹了我呀?」李逸又氣又笑地在李晴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得李晴小聲地叫著滾到了一邊。 「回來,還得幫我一把!」李逸戳了戳大衛那昂起來的大鳥。李晴很明白地兩手扶了那肉槍在李逸已經被她舔濕了的陰道口上轉悠起來。 李晴轉悠得很得法,讓李逸感覺到十分的滋潤。 「唷——舒服死了,晴兒,快給姐捅進去吧!沒看見姐的水水都流出來了?」李逸醉意地兩手揉起了自己的玉乳來。 「你把身子蹲下來不就進去了?」李晴將那龜頭插進了李逸的陰道口裡,李逸身子微微一蹲,那肉槍「滋」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真爽呀——」李逸慢慢地起落著身子,那寬大的陰道有力地套弄起大衛的肉槍。李晴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插在下面撫弄著大衛那一對蛋蛋。 「快把手拿開嘛,人家想插到底呀。」李逸不禁埋怨起李晴的貪婪來,「要是浪了就讓大衛用手指頭先給你摳摳!我先爽了再說!」 李晴真的將身子轉到了大衛的臉上,分開著雙腿跪在他的兩邊,那意思是非讓他舔不行了。大衛兩手扒拉開一看,李晴的陰道口正紅紅的,流著蜜汁,她兩條大腿雪白雪白的,又極細嫩,大衛先在她的大腿裡親了一口,又伸出舌頭來舔了過去,舌尖直抵李晴的陰蒂。 「嗯~~~~~」李晴讓大衛一舔,不禁淫浪地哼了起來。 「好哥哥,再用點兒力嘛!呀~~~~舒服呀~~~~逸姐要不要跟我換換呀?」正說著,大衛唇舌用力地一吸,李晴立即渾身抖了一下,接著她竟將身子又壓下了一段,讓那陰戶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嘴唇上自己運動著屁股磨了起來。 李逸越套越深,最後竟能將大衛整根地將大衛吞了進去,有時她還會讓大衛那肉槍頂著她的花心子使勁地研磨一番,直到他自己控制不住地抖起來她才罷休。 李晴很快也蕩漾了起來,自己捂著那一對奶子用力地搓著,屁股就著大衛的嘴拚命地揉著,忽然一陣愛液從那痙攣著的陰道裡噴了出來,弄了大衛一臉。 李逸更是要命,連轉帶插的,她竟一連讓自己噴了三次愛液才從大衛身上滾下來。可她還是沒能把大衛的精華給吸出來。 「你那麼堅持,是不是想留給你的乾姐姐呀!」李逸竟氣急敗壞地用手狠勁地擼了起來。 「逸姐,你這樣會把他擼疼的。讓我來吧。」說著李晴推開了李逸的手,用她那細嫩的白手在大衛的肉槍上鬆緊有度地捋動起來,「欲速則不達!」 「去你的,教訓起我來了,你才吃了幾天干飯呀?」李逸很不服氣地說。 李晴一邊撫摸著大衛的胸脯,一邊捋動著長槍,那長槍果然威武了一些,好像特別喜歡李晴那又嫩手似的,很快就進入了噴射的狀態。 大衛也是故意逗她,讓李晴剛剛捋了不到兩分鐘,他竟吆喝著快了,李逸趕緊撲了上去,將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槍含入嘴裡。大衛真的一陣噴射,讓李逸美美地吃了一頓美容精品。 「我知道你是故意氣姐的!」李逸嬌嗔地在大衛大腿裡擰了一把,疼得大衛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三個人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李逸忽然想起了大衛說的那個部長乾媽來。 「大衛,你什麼時候帶姐去見見你那乾媽呀?」李逸討好地將身子又貼了過去,那兩個玉乳呼之欲出。 「雖然說我想什麼時候見就能什麼時候見,但我這乾媽卻有個怪癖,她特討厭年輕人輕狂,要是我現在就領了你去求她辦事的話,她也許會改變以前對我的看法的。你看這樣行不?到時候我再見了她的時候,我會找個機會跟她說起你來,或者我直接向她求情,看看在某些方面她能不能撥些資金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她能給多少呀?」大衛先把話說得欠一些,免得到時候自己坐蠟。 「多了我不敢指望,三五千萬應該沒問題的,這要看我這親弟弟的能耐了!」李逸直接用那奶子在大衛的胳膊上來了個軟按摩。 大衛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則摸進了李晴的裙子底下摳著她那嬌嫩的蛤肉,讓李晴一陣陣地酥麻著。 「姐知道你的脾氣,所以也特地給你準備了個禮物。」 李逸藉著幾分醉意掏起了心窩子來了。 「什麼禮物?」大衛不知道她要送自己什麼東西,因為自己的愛好就是女人,而這裡除了她兩個女性外連個母蒼蠅都不會有的。 「那次你幫了姐那麼大的忙,姐這心裡還一直感激著呢,可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送你什麼。還是晴兒心眼兒多,給姐出了個好主意。」 「姐就別賣關子了,我的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不是在吊弟弟嗎?」大衛急得一仰脖子將那一杯酒都灌進了肚子裡,只等李逸說出那禮物到底是啥。 「你可真是個急性子,就許你吊姐?今天姐也吊你一回。」說著,李逸推過杯子去,讓李晴給她倒滿。 李晴把酒倒滿後推到了李逸面前,李逸端起來,醉意朦朧地笑道:「先讓姐來喂弟弟一口再說!」說完,她喝到嘴裡並不嚥下,將嘴湊到了大衛的嘴邊讓大衛來吸她嘴裡的紅酒。 第494章 選美策劃 黃大衛一連從李逸的嘴裡喝下了三口酒後,李逸才從大衛的懷裡起來,酒助春情,李逸的臉上不覺紅潤起來。 「我得去洗把臉。」說完便起身去了廁所。而李晴則趁機投到大衛的懷裡,坐到他的大腿上,讓大衛摟著餵她。 「你可是比先前苗條多了!」大衛撫摸著她的胸脯又抓著她的大腿,似乎是跟剛見面時做著細緻的比較。 「什麼苗條呀,人家是天天想你把人給想瘦了嘛。」 「你把我當成減肥藥了吧?哈哈哈哈……」大衛大笑時顫得坐在他腿上的李晴兩隻乳子也在顫動。 「人家就是想你想的嘛,還不相信人!」李晴嬌嗔地努起了小嘴。 「我信!我信!一想我就會流水,流水自然就瘦了不是?」 「你壞!」李晴撒嬌地在大衛身上擂起粉拳來,那滋味比按摩還要爽。 李晴卻突然停下來問道:「那你想我了沒有?」 「當然想了,不想的話早就胖了,哈哈!」 李晴忽然好奇地把手從大衛的拉鏈處插了進去,握著大衛的大蟲笑問道:「人家說『三千佳麗集一身,鐵杵也能磨成針』,可你怎麼還這麼粗呀?」 「這你就不懂了,中國功夫講究的是吐納結合,那些磨細了的是因為他們只會吐,而不會吸納,而我呢,吐的少,納的多,自然就粗了呀?」 「原來你是女人的吸血鬼呀!」李晴裝著害怕的樣子立即要從大衛身上下來,卻讓大衛一下子將兩個奶子捂得緊緊的,想掙也掙不出去了。大衛正想在她脖子裡親一親,李逸突然從外面進來。 「我看晴兒是越來越浪了,大衛你就不能給她一次狠的,讓她一次過夠癮?」 「你出去了,人家連個嘴兒都沒親呢,還是他把我拉到懷裡的呢。」 「我就不信你這麼規矩。」李晴已經被大衛放倒在自己的懷裡,李逸坐下來對大衛笑道:「讓你晴妹妹一勾搭不會把那禮物的事兒給忘了吧?」 「你別讓一泡尿沖忘了就行了。我可是正等著姐姐的好消息呢。」 「我還以為剛才晴兒投懷送抱的時候早就跟你說了呢。」 「從晴兒妹妹嘴裡聽的只能算是小道消息,從你的嘴裡出來的才是官方消息呢。」 「我想給你搞一次選美。」 「選美比賽?哈哈你可是真有創意呀!你覺得我知名度不夠高吧?」 「當然不是以你的名義了,我讓文化局搞一個大型的選美活動。裡面一共有兩個項目。」 「還是複合型的呢。」 「咱們分成兩塊兒,一個是臨江小姐大賽,選出來的小姐可以成為臨江形象大使,每年享受一定的待遇。其實就是不設什麼待遇的話,報名也會很踴躍的。」 「你搞一個小姐大賽,不會再玩一個處男大賽吧?」大衛在李晴的臉上又親了一下,「你也去參加吧?」 「咱們自己的人誰也不去了,主要是給你網羅一些還沒有露出頭角來的小姑娘的。她都在你身下墊了八百二十回了,不新鮮了。」 「逸姐!」李晴伸過手來就往李逸的裙子裡摸。 「我說正經的呢。這次活動主要是為了推出新人,」李逸將頭倚在大衛的胸脯上,「你得相信咱們臨江有的是美女!姐只給你提供這麼一個平台,至於標準嘛全由你自己來掌握就行了,不過,我還是會給你找一個評委來裝裝樣子的,免得生出些流言蜚語來。」 「你不是說還有一項內容嗎?」 「另一個你更感興趣,我想以推廣母乳餵養為名頭在全市裡同時搞一個美麗的母親大賽。這名字我起得不錯吧?」 「姐,我算是服了你了,這『美麗的母親』名堂太好了,肯定會有相當數量的女人來響應你的。」 「那樣的話,我都可以經常給你弄上桌母乳宴了!」 「我的好姐姐,我愛死你了!」大衛突然放開了李晴,一把摟住了倚在他懷裡的李逸狂吻起來。 「姐願意為你做事,又費不了多少工夫,那些宣傳組織工作就讓文化局的人做就是了。比賽規則與評判方法我會向文化局的領導們交待一下,全由你來制定就行了。」 「姐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大衛簡直有迫不急待了,恨不得現在就讓全臨江的美女到他面前讓他先看一看。 「一說你就急了吧?」李逸在大衛的額上戳了一香指,「你只管去安置那些讓我不得安寧的工人,別的事由我來操辦。當然了,不是說讓你擔任主評委嗎,你得抽空弄一個賽程跟大體的參賽要求,別弄些沾了性病的女人進來才好。」 「逸姐想得還挺周到的嘛。工人的事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計劃,我手下的人會辦好的,讓我現在就先獎勵一下你吧。」說著,大衛的手就摸進了李逸的裙下,在她的小內褲上捏巴起來。一摸到底下的時候,大衛發現她那條內褲竟然已經破了。 「逸姐怎麼穿了條破褲衩出來了?」 「又忘了,不是那回你給剪破了的?我剛剛去廁所換上的呀,這可是你自己剪破的,真夠變態的!」李逸不免為自己的淫蕩臉紅起來。 大衛一把將李逸抱到了腿上與他面對面地坐著,伸出舌頭來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舔了起來。 「格格格……跟著牛犢子似的,舔得人怪癢癢的!」大衛極善於用舌頭撩撥女人,沒舔了幾下,竟讓李逸嬌軀在他的懷裡扭了起來。越是扭,那雙峰越晃得厲害。 「等你選出那些有乳之婦來後,我看你不累趴下了才怪呢。」李逸摟緊了大衛的頭讓他緊緊地貼在自己那豐滿的胸脯上。 「我求之不得呀。」 「我讓晴兒給她們全都餵上春藥,我看你還能伺候得了不?」 李晴很見機地把手插到兩人的胯間,給大衛拉開那拉鏈,將那粗大的神龍掏了出來,一手扶著,塞進了李逸的下體後又使勁晃蕩了幾下子。 「我想從姐的後面進去!」大衛淫笑著道。 「不早說?先讓姐爽一陣子再說!」李逸自己摟著大衛的脖子將那身子起落著,那濕滑的陰道將大衛那粗大的肉槍套弄得十分爽快。 李逸完全根據自己的名器來決定著每次套入的深淺,那滋味感覺正好受用。李晴看大衛老朝那一對奶子上使勁,便替他將李逸的上衣解開,連那胸罩也撤了,將兩隻大白兔放了出來,隨著李逸那快速地上下起落,兩隻玉兔歡快地跳躍著。 「喔——呀——大衛!爽死姐了!快給姐揉揉胸嘛!」李逸淫蕩地叫喚著,一雙美目都閉了起來,只管享受。 李晴見大衛忙不過來,乾脆兩手從李逸地後面伸過去,握了李逸的一對玉兔狠勁地揉搓起來。李晴也想體驗一下三人同欲的快樂,抽出手來,自己也脫了上衣,光著上身,將兩個奶子緊緊地貼在了李逸的背上轉悠起來。 「啊——好舒服呀——」李逸開始叫聲不斷了,李晴也受了感染似的,跟著李逸叫喚起來,並更加緊密地與李逸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三個人正起勁地幹著,大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給我掏出來吧。」大衛的手機在褲袋裡,李晴彎著手腕子才將那手機取出來。 「誰的?」大衛問道。 「是張輝的。」 「你接著吧。」 李晴真的按下了接聽鍵。 「我是黃總的秘書李晴!嫂子有話請講。」 「你們在幹嘛呀?」 「我們正忙著呢!」李晴那聲音有些騷氣。 「你告訴他趕快讓他那兩個女弟子到我這裡來上班呀。我可正等著人手呢。」 張輝在那邊並無半點醋意。 「好的,嫂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轉達到的!」 「張輝妹妹你快來呀,我可讓你老公操暈了呀!」李逸一邊用那有力的陰道套弄著大衛的肉槍,一邊淫蕩地對著李晴手裡的電話叫起來。 「你要是把我老公的槍給磨細了不夠粗了我可跟你沒完!哈哈你快享受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你快來幫姐姐一把呀,姐都受不了啦!」 「你別太貪嘴了,小心把屁股給穿透了呀!」 李晴直等張輝扣了電話後才把手機還給了大衛,並立即將張輝的旨意告訴了大衛。 「呵呵,她要我的女弟子,也得要那些男工人的。我可不能讓她挑挑揀揀的。」 「她能給你安置多少人呀?」李逸就是這時候也忘不了那最重要的一項工作。 「二三十個人沒有問題吧。她的規模正要擴大,也等著用人呢,就是這些工人沒有技術,必須馬上培訓。」 「培訓費的問題我完全可以替你解決,咱就以下崗工人業務培訓為由以張輝的工廠為試點弄一個職業培訓班吧,這個錢從財政上劃撥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時候你把工作談得這麼井井有條的不覺得讓我生氣?」大衛嗔道。 「姐閉嘴就是了!下面開始專心致志了!」李逸說著便激烈地運動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控制不住地渾身抖了起來。 「啊~~~~~~~~~~頂死姐了~~~唷~~~~~」李逸一陣猛顫,那愛液便猛烈地噴了出來。大衛將屁股往上一挺,直頂得李逸嗷地叫了一聲。 等李逸疲憊地從大衛的腿上下來後,李晴又興沖沖地蹲了上去。她的陰道裡早已爽滑無比,只往上一蹲,那肉槍就「滋」地鑽了進去。李晴一下子就進入了快車道,飛速地連轉帶插起來。不幾下子,李晴就噴了愛液,她怕大衛用那肉槍再頂她,連忙站起了身子,伏在了大衛的肩頭。 第495章 哥只想抱抱你 許筱秋自己掏錢讓大衛安排吳建軍在臨江西邊靠近江邊的黃金地段建了一處別墅,光造價就花掉了一個億,裝修耗資五千萬。平時除了大衛跟許諾來住,偌大的一處別墅裡只有三個保姆,都是中專畢業的漂亮女生。自從流產之後,大衛每次過來不過坐上一兩個鐘頭,兩人說一會兒悄悄話,大衛從不在這裡過夜的。因為他知道自己跟許筱秋在一起,他絕對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很在乎許筱秋的身體,不想因他的衝動而給她留下什麼遺憾。 現在已經過了好些日子,許筱秋感覺身子清爽得很好了,便開始盼著大衛過來與她一夜春宵。 「今晚你能過來嗎?」許筱秋在電話問大衛道。 「怎麼了?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大衛生怕許筱秋有半點不適。 「人家好好的了,你是不是盼著我不舒服呀?」 「你看你說的,我不是擔心你嗎?」 「今晚人家想讓你過來陪一宿!你可是好些日子沒過來了。我在這裡也沒有個說話,都悶死了!」 「要不要我帶兩個過來陪你呀?」 「我誰也不用,就讓你一個人過來!」 「想吃獨食呀!」 「我想吸你的骨髓!」 「好的,晚上我一定過去的。不過我可要保姆給我洗澡的呀。」 「她們三個都在,你想讓誰就找誰就是了!」 大衛扣了電話之後,李晴撒嬌地摩挲著大衛的大腿問道:「是不是許姐呀?」 「是她,我可是好些日子沒去了。」 「要不要我過去陪一陪她呀?」 「等過些日子再說吧。我給你買點禮品你去看看她也讓她高興高興。」 「你別門縫裡瞧人把人看扁了,我還沒到那個地步!」 「我聽說許姐的別墅裡還有幾個當保姆的小模樣長得挺不錯的。以前去了就沒吃過保姆的奶?」 「那些日子那麼忙,哪有那閒工夫呀!」 「今天可有閒空了,我看那幾個小保姆又要遭殃了!」 「呵呵,我寵她們那是她們的榮幸。能讓她們搓搓背就夠她們美的了。」大衛將手插進了李逸的懷裡,揉搓著她的一隻香餑餑,另一隻在衣服底下圓圓地滾動著。 「我看你還是早些去吧,也好讓那幾個保姆做點好東西給你補補身子!」 「今天逸姐點的這些菜我看就是大補了,幾天不吃東西我也不餓了。」 「對了,前些日子有個外商送了我一件貂絨披肩,你就帶過去送給你許姐吧。」 「那我可替許姐先謝謝你了!」 「謝什麼謝?我跟許筱秋的交情可不比你薄,我們也是身交的朋友呢。」李逸不無自豪地說道。 大衛跟著李逸去拿了那條貂絨披肩後又去商場裡弄了一掛珍珠項鏈才去了許筱秋那裡。一進門,小保姆就甜甜地說道:「剛才秋姐還念叨你呢,說來就來了!」 「香茗,今天哥給你帶了一件小東西,不知道你喜歡不!」說著,大衛從褲兜裡掏出了那掛用精美盒子裝著的珍珠項鏈遞到了香茗的手裡。 「又讓你破費了,」香茗不好意思地打開了那個盒子,一掛精美的珍珠項鏈展現在她的眼前,「真是太漂亮了!一定得花不少錢吧?」 「只要小妹妹喜歡,哥多花幾個錢也值!」大衛多情地看著香茗那好看的嫩臉說道。 香茗更加嬌羞了,「要是用得著我的地方,大衛哥只管說話就是了!」 「我只是喜歡你率真的性格,哪指望你做什麼事?」 「還跟我客氣!」 「我想用許姐的檀木浴盆洗個澡,如果你不累的話就先把水給我放好吧。」大衛的目光在香茗的嬌挺胸脯上瞟著。 「把東西給我,什麼時候放好了我就過去叫你!」香茗接過了大衛手裡的東西,柔情地瞥了大衛一眼轉身扭著小蠻腰進去了。 聽見大衛的聲音,許筱秋早就耐不住性子從屋裡出來了,「又給那小丫頭灌什麼迷魂湯了?你看她那小臉那個高興勁兒!」 大衛輕攬了許筱秋的細腰進到屋裡來,先在她的腮上親了一口才接住許筱秋伸過來的香舌。許筱秋的香舌在大衛的嘴裡瘋狂地轉悠著,像是搜刮著一切,一隻手有些急切地從拉鏈處插進去,握著那粗大的神龍捏巴起來。 「姐就先留著勁兒吧。我還沒洗澡呢,我剛從酒店裡來,身上全是酒氣。」 「你身上的味道姐都喜歡。」說著,那手竟在大衛的棒子上擼了起來,弄得大衛一時間竟昂起了頭來,硬硬的將褲子頂得老高。 「姐的奶子好像長了不少呀。」 「傻瓜,懷孕了的女人還能不長奶子嗎?要不是流得早的話,奶子就更大了。」 大衛的手在許筱秋的豐滿胸脯上輕輕地撫摸著,兩個乳子很是誘人的晃蕩起來。 「真想讓你永遠保持這麼豐滿!」大衛撫弄著許筱秋那圓滾滾的兩個大乳很是過癮。 「姐就好好給你保持不就是了,只怕你十天半月的也不來趟,這東西要是不摸可就消下去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讓那三個小保姆輪流著給你揉揉嘛,一樣的。」 「去你的!我可不想讓她們為你代勞的。」許筱秋在大衛的腰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 「黃先生,你的熱水放好了,快去洗吧。」香茗在許筱秋的臥室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高聲叫道。她想許筱秋跟大衛兩個人這時候一定在裡面親熱著,沒敢推門。 「好,我這就去!」大衛還摟著許筱秋回頭朝門外高聲應道。 「快去吧,我在這兒等著你!」許筱秋嬌媚地在大衛嘴上親了一下,把他的身子轉過去,推他快些。 大衛出來後,香茗還站在門口等著他。她那俊眼一看大衛立即又羞澀地低下了頭,跟在大衛的身後。 「我不走開,就在門外,有什麼吩咐你就說一聲。」到了門口的時候,香茗立在了那裡沒再往裡走。 「好的。」大衛進門後也沒有關,將那浴室的門半掩著。 不一會兒,香茗就聽見了大衛在那檀木浴盆裡自己撩水的嘩嘩聲。 「香茗,你進來一下。」大衛蹲在浴盆裡叫道。 香茗看了看走廊裡沒有人,便進了浴室。大衛正光著身子蹲在那水裡,露著那堅實的臂膀。 「幫我搓一下背好嗎?」 大衛將澡巾向後遞過來。香茗沒有說話,順手接了澡巾給大衛搓起來。她一手摁在大衛的背上,另一手套進了澡巾裡在大衛背上搓著。那按在大衛背上的手柔柔的,讓大衛覺得非常舒服。 「我看你就直接用手搓吧,這澡巾太糙了。」 香茗便將那澡巾放在浴盆沿上,兩手一齊搓起來。她一邊搓著,一邊往大衛的身上撩著水,其實大衛身上哪有什麼髒?他兩隻猿臂展開搭在那盆沿上,閉目養神起來。 「香茗今年幾歲了?」 「十九了。」那聲音很好聽,而且讓大衛聽出了她有些緊張。 「幫我搓背你願意不?」 「黃先生對香茗那麼好,我願意幫你做事。」大衛每次來都會給她帶點禮物,那些東西雖然對大衛來說花不了幾千塊錢,可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卻倍受感動。 「能讓我吻你一下嗎?」大衛沒有回過身子來。她的手讓大衛感覺到了她的內心活動。 「你喜歡的是許姐。」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同時喜歡你的?」 「讓許姐知道了會生氣的。」她的手又開始搓起來,但聲音裡卻明顯有些激動與緊張。 「當然,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喜歡。」她的聲音好小,那手不再那麼用力,便始終沒有離開大衛的身子。 「讓我吻你一下好嗎?我真的是喜歡你的!」大衛依然背對著香茗真誠的說道。但他的身子慢慢地轉了過來,看著緊張中的香茗那羞怯的眼睛。大衛突然抓住了她的雙手,激動地說道:「你真漂亮,你讓男人無法不喜歡你!」大衛稍稍用力,香茗的身子就傾了過來,與大衛越來越近了。香茗微微地掙著身子,卻不那麼堅決,最終兩片性感的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 大衛只是在她的香唇上輕輕地一觸,便鬆開了嘴。 「你的嘴裡好香!吃的什麼口香糖?」 「我……沒吃過!」 「再讓我親一口好嗎?」 香茗已經不再敢看大衛的眼睛,一雙玉峰在那連衣裙下劇烈地起伏著。她的身子再次慢慢傾了過來,大衛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她那俊秀的臉龐,直到嘴唇貼到了香茗的灼熱雙唇上。 這次大衛沒有一蹴而就,而是長長地吻了起來,他只是用嘴唇在香茗的雙唇上吻著,漸漸地他感覺到了香茗的香舌從她的貝齒間探了出來,試探地舔起了大衛的唇。大衛鬆開雙唇讓她的香舌鑽了進來,舌頭才迎出去與香茗的香舌纏在了一起。 兩人吮吸了許久後大衛才放了她,此時香茗的臉已經飛上了紅霞,呼吸也急促起來。大衛一手依然緊緊地抓著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抬起來將她的額前的秀髮理了理,手上的水弄濕了她的頭髮讓那秀髮很乖巧地貼在了一起。 「我抱一抱你好嗎?」 「不知道。」香茗更加羞怯地低了頭,兩隻玉兔在懷裡狂跳起來。大衛刷地從水裡站了起來,一把將香茗抱了起來,那兩隻鼓鼓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大衛身上的水將她的連衣裙濕透之後,那兩隻乳房愈加誘人了。 大衛幾乎不等香茗有什麼反抗的表示,便把她一把抱起來,整個人都進了浴盆裡了。 「大衛哥……」香茗這才意識到了情節的發展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但她的全身已經完全濕透了,「會讓許姐看見的!」她緊張地想站起來。大衛卻緊緊地箍住了她。 「別害怕,哥不會讓你脫衣服的。你就這麼蹲在裡面,也算是陪我洗了一回,我會很感激你的!」大衛緊緊地摟著她,體味著她胸前的溫熱與柔軟,「哥只想抱抱你!」 第496章 浴盆裡的鴛鴦 全身都濕透了的香茗在那檀木浴盆裡被大衛緊緊地摟著,心裡不免恐慌起來。大衛一邊在她的細腰上輕揉著,一面吻著她的灼熱雙唇。 「大衛哥,我真的害怕讓許姐看見呀!」 「別怕,大衛哥喜歡的事情你許姐就一定喜歡的。」大衛的手從她的腰上往上行走,從那濕漉漉的衣服外面更加清晰地看到了香茗那乳房的優美輪廓。 「香茗,你的胸真美!我%……可以摸摸嗎?」在徵得香茗同意之前,大衛的手還算是規矩地按在她的香乳兩側,只是用手掌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壁。 香茗既不說「你摸吧!」也不說「那不行!」,而是緊咬著兩片薄薄的嘴唇兒羞紅著臉兒兩眼羞澀地盯著大衛那寬大而堅實的胸脯。那胸脯無疑向她這樣一個正處於青春幻想的女孩透露著勇敢與力量的信息。而且與她十七歲的年齡來比,大衛顯得更加成熟一些,這讓香茗從內心深處就覺得自己只能是他大衛的愛情奴隸了! 此時香茗表現出來的那種神態完全是一種熱切嚮往卻又極度恐慌的感覺。她這種猶如受驚了的小鹿一樣的神情讓大衛更加喜歡她了。大衛的手從她的乳房底部往上托起,那兩座玉峰便因為受了外面的力量而向上隆起,顯得更加挺拔了一些,大衛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顆飽滿的乳頭在玉罩底下顯露出來的暗紅的頂。 大衛並沒有去摸她的乳房,而是把手又滑到了她的腰上,她的細腰真的讓人有些戀戀不捨,上身衣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透過衣服完全可以看到她那潔白的膚色。只是她現在也是蹲在水裡,大衛看到的就只能是她的胸部了。但他的兩隻大手在水底下同樣可以感受她肌膚的柔軟與細膩,他的兩隻大手順著那條連衣裙兩側繼續下滑,他捏到了她的胯骨,羞澀的香茗更加臉紅了。可那手卻繼續下滑著,一直滑到了能摸到她細膩肌膚的小腿上。 那隻手從香茗的小腿肚子往上,在裙子底下,輕輕地撫摸著,越來越靠近她的大腿根部了,香茗的心跳得也更加厲害了。 「你真漂亮呀!你是我見過的最可人的女孩兒。」大衛一手摟了香茗在她的小嘴上親了起來,一面將手摸到了她的腿叉裡,在那小內褲的底部輕而又輕地撫摸著,香茗似乎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將身子羞澀地輕扭著,她的適度扭動正好讓大衛的手指與她的私處產生了恰到好處的摩擦。 「哼~~~」香茗忍不住扭著身子哼了起來,說不出她是在推拒著大衛還是奉迎著他,總之,大衛的手並未因她的哼哼與扭動而停下來,而是繼續在那柔軟的地方輕輕地摩擦著,而且他的手也扣得更緊了些,這讓香茗的臀在水裡晃了起來,浴盆裡的水也跟著翻騰起來,兩個人像是在水裡嬉耍著,其實香茗並不真的想逃開大衛的手,因為他的手指摩挲起來是那麼叫人爽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大衛上面的手用力一摟,讓香茗的軟身子一下子貼到了他的胸脯上,大衛立即感覺到了香茗那嬌挺玉峰的彈性與柔軟,他摁著她的後背揉動著,讓香茗那兩座玉峰也在他的胸脯上滾動起來。不僅大衛爽快,香茗也十分的醉意。大衛一邊揉著她的身子,一邊在水下面她的裙子底下摳起來。 「大衛哥,別了,我得出去了!」香茗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她始終擔心著她跟大衛兩個人在浴盆裡蹲著會讓許筱秋看見。 「別怕,不會有會進來的,這裡就只有咱們兩個人了,你就讓哥哥好好地親你一會兒吧!」大衛又吻住了她的香唇。 「嗯~~~~~~~~~」香茗又在大衛懷裡扭起來。大衛的一個手指從內褲底邊摳了進去,探進了她的蜜洞,那裡面滑滑的,流著粘乎乎的東西。 「香茗現在已經浪起來了,是不是很喜歡哥哥親你呀!」大衛的嘴從香茗的唇上移到了她的耳邊,用嘴唇輕輕地咬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 香茗的臀向後倔著,似乎在躲避著大衛的魔指。但浴盆太小,她實在無處躲藏了。更讓她心兒砰砰直跳的是大衛正扯著她的內褲往下拉。而且她的膝蓋在水下也碰到了大衛兩腿間那硬硬的傢伙。雖然還小,但她卻非常清楚那是什麼。大衛摳著她私處的手抬了上來,握住了香茗的一隻纖細小手,拉著她慢慢地向水底走。她的手被大衛拽著沿著大衛的大腿往上摸去。香茗的手走走停停地被拽到了讓她害怕的地方。因為她的手被放到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上。她想往回抽,可大衛卻硬拽著她,更何況她的心裡也正有一種去握一握那硬硬一根的衝動。 香茗的手在大衛大手的引導下終於大著膽子握在了大衛的肉槍上!她的心裡一陣狂跳,畢竟是第一次動這對女孩子來說有些神秘的東西。 「你好好的拿住它,否則它會鑽進你的身子裡去的!」大衛將嘴附在她的耳朵上柔聲說道。 不知是什麼原因,香茗竟真的握住了大衛的肉槍。大衛鬆開香茗的小手,卻沿著香茗的細腰上摸了起來。他的手從香茗的腋下穿過到後面悄悄地拉開了她裙子上的拉鏈,並解開了她胸罩上的小扣子。他的大手撫在了香茗那光滑的玉背上。一邊撫摸著她,同時感覺到了香茗的纖手握著他的肉槍竟悄悄地用起了力來。大衛兩手抄過來將香茗的身子環著,手指摸到了香茗的乳壁上。香茗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地將臉貼在了大衛的脖子裡,大衛的手在她的嬌乳上揉了一陣之後,便將她的裙子上半部分往前翻了過來。香茗很順從地讓大衛把她的裙袖從那藕臂上擼了下來。那胸罩也掉到了水下面,大衛能清清楚楚地欣賞她那雪白的玉峰了。 大衛並沒有用手去觸摸,而是輕輕地將香茗接攬進了懷裡,用他那堅實的胸膛摩挲著香茗那兩個飽綻的奶頭。大衛將鼻子貼到了香茗的脖子裡,聞到了她那少女的體香。 「哥真想把你給吃了!」說著他竟張嘴用牙輕輕地在她的香肩上咬了起來。 「啊——」香茗輕輕地叫了一聲,不覺那手上也用了些力,那一握之後,竟覺得手裡的肉棒子突然間硬了許多。她當即嚇了一大跳,竟猛地撒了手。 「別撒手呀,小心鑽到你肚子裡去了!」大衛再次警告她道,嚇得香茗立即又順著大衛的腿摸起來,兩手將那肉棒子握得牢牢的了! 香茗的上身光溜溜的,因為那裙子已經全部捲到了她的腰上。大衛的手插到了下面托住了香茗的翹臀,讓她的身子從水裡浮了上來,那兩個乳子便露出了水面,趁香茗不注意,大衛忽然低下頭去,張嘴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 「啊~~」香茗又羞又怕的,那上身微微地弓了起來,她在含著胸,正好那奶頭含在大衛的嘴裡,奶子被拉長了一些。 「你想不想讓你的胸脯更高一些?我能辦得到的。」大衛鬆開了嘴調皮地道。 「胸脯那麼高會被人說成是欲女的!」香茗嬌羞地將臉埋進了大衛的脖子裡。大衛趁此機會竟將她的裙子脫了下來。 「可不是我給你脫的呀,是這水把你的裙子拉下來的!」 「大衛哥真壞!」香茗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脖子。她的身上只剩下了那條緊緊裹著她翹臀的小內褲。大衛直接將她從水裡托了起來,扛在肩上,兩隻玉乳壓在她的肩頭上,香茗的兩手不得不放了握著的肉棒子,而大衛兩手則撫摸起了她那渾圓的翹臀來。 「香茗渾身上下哪裡都美!就是胸脯稍稍小了點兒,我給你豐胸吧!」 「騙人!人家豐胸不是抹油就是做手術,你怎麼會?」 「我是氣功豐胸呀,不信你試試,幾分鐘就成的!」 「大衛哥就會騙人,我不信!」 「你讓我試試嘛,反正又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我保證不超過三分鐘的!」 「那你可得快點呀!」 「好的,你下來吧。」大衛把香茗從肩上放了下來,讓她又蹲到了水裡去,兩人擠在一個浴盆裡後那水浮上了許多,竟又將香茗的胸脯沒進了水裡。 「你站起來我才方便給你豐胸呀,胸脯哪能沒進水裡去,你想讓我水底作業呀?」 香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還挺有名堂的呢!」她羞澀地將身子起了起,露出了那雪白的胸脯來,兩個小乳子傲然挺立著,像兩個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又在那頂上嵌上了兩顆紅棗兒。 大衛兩個手指頭捏著那紅紅的奶頭轉悠了一下笑道:「你別動,老老實實的,要不可會弄偏了的。」 香茗這時將身子倚在了浴盆的沿上,將胸脯往前挺著,讓那兩個小乳子挺著,似乎不像剛才那麼害羞了。 「其實你這乳房的輪廓挺好的,可惜稍稍矮了一點,哥哥給你吸出一公分來就無可挑剔了!」 香茗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能不能行呢。」接著便自己盯著自己的乳房讓大衛將右邊的一隻含進了嘴裡。大衛先是用那舌頭尖在那奶頭上舔了幾下,香茗立即感覺到渾身都酥麻一陣,像是觸電一般的暈眩起來。 大衛接下來便兩手在那小饅頭上撫弄著,像是團一個饅頭,嘴也用力地吸了起來。由於用上了功力,香茗開始自然覺得有些疼痛,但那點兒疼痛早就讓來自大衛舌尖的撩撥所淹沒了。漸漸的,香茗便明顯感覺到被大衛含在嘴裡的那只乳房脹了起來,這樣脹了約有一分鐘多的時候,大衛突然鬆開了嘴。 「你看看,是不是比左邊這只高了些?」大衛用手在剛剛豐起來的那只乳子上捏巴了兩下子又捏巴兩下另一隻。 香茗自己一手握著一隻比較起來,左看右看之後驚奇地道:「真的大了耶!你快給我吸吸這一個吧!」一直怕別人說她是欲女的香茗突然要做大胸女孩了! 這時浴室的門突然響了起來,是許筱秋在外面叫道:「大衛,還沒洗好呀,快出來呀!」 還與大衛面對面蹲在一個浴盆裡的香茗嚇得面如土色。她急忙要從浴盆裡竄出去,讓大衛一把又摁了回來。 「好了,我這就出去,你先回屋裡等著吧!五分鐘就好!」大衛朝門外高聲叫道。 「人家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呀!再不出來我可把你拖出來了!」 「哎!真磨蹭!」說著許筱秋竟轉著門把手打開了浴室的門。香茗很機靈,一聽那門開的聲音,立即一下子扎進了水裡,為了不讓自己的身子露出來,她竟兩手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雙腿。 許筱秋一步闖進來後,竟發現那浴盆裡漂著一大片女人的頭髮,剛想探問,大衛立即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 第497章 操長引幼 香茗,梁小姍,曹琴嫻許筱秋看到那大浴盆裡漂起來的頭髮便知道裡面藏了一個女孩,一定是三個保姆中的一個,而且她猜到了多是香茗那個小丫頭,因為半個小時之前是她進來叫大衛去洗澡的。有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偷吃她的東西,她當然不高興,但,這是大衛喜歡的東西她沒有辦法,見大衛示意讓她出去,她只好退了出去。 當那門剛剛閉上後,大衛便趕快把香茗從水裡撈了上來。香茗那頭一離開水面,立即朝大衛吐了一口水,噴了他滿臉。她蹲在裡面實在是憋壞了,再不出來就要窒息了。她兩手抹了一把臉驚恐地回頭望了望。 「人已經走了!你還挺機靈的呢,許姐沒有看見。」大衛替她擦著臉上的水。 「嚇死我了!她真的沒有看見嗎?」 「就是看見了也沒啥的。呵呵」 「她會攆了我的。」 「攆了也不要緊的,又不是找不到工作。」 「可我不想離開你!」說著香茗竟不顧羞澀地將光溜溜的的身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那光滑的雙乳就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脯上。 「我也不想離開你,我跟她說說,攆誰也不能讓她把你給攆了。」 「謝謝大衛哥哥了。」香茗第一次主動地在大衛嘴上吻了一下。 「來,讓哥好好的親親你。」 剛剛從大衛嘴上離開的少女紅唇一下子又讓大衛捕捉住,用力地吸了起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大衛只是用那舌頭在她嘴裡一轉,小香茗便領略了其中的奧妙,無師自通地與大衛展開了舌戰,你進我退,你退我進,你左我右我右你左,有時還來一次迎頭痛擊,竟撩撥得大衛心裡跟著癢癢起來。要不是許筱秋在那邊喊得急切,他真想先把懷裡的香茗吃了再說,可他不想糊弄,尤其是第一次。 「你先在這邊洗著,洗完後自己出去就是了,我得去伺候部級夫人了!」 大衛從那浴盆裡出來的時候,竟忘了遮掩一下,那粗大的神龍竟一下子亮了出來,挺在香茗的臉前,香茗竟嚇得身子立即後仰著倚在了盆沿上,兩手顧不得捂臉而是緊緊地把住了盆沿。 等大衛從浴盆裡出來後,便轉到了香茗的身後,香茗沒有敢回過頭來再看那粗大的神龍,而大衛卻走過來,將那長傢伙搭在了她的香背上。香茗立即感覺到那被頂著的地方一片灼熱。 大衛沒有過多的留戀還在浴盆裡的香茗,摟著她親了一小會兒便穿了衣服出去了。 推開許筱秋的房門,她已經只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兩腿微分,將那睡袍的下擺撐開,露出了兩片雪白的大腿來。 大衛來到床前把手伸進她的睡袍裡,撫摸著許筱秋那光滑無比的大腿,嘴卻俯在了她的乳頂上。 「剛才那女孩是不是香茗?」許筱秋的手撫在了大衛的頭上。 「你怎麼知道是她?」 「三個丫頭片子就數她精,我早就發現她那媚眼兒往你身上使勁了!剛才又是她叫你去洗澡的,不是她會是誰?」 「嘿嘿,她再精也精不過你這菩薩呀!」大衛的手沿著許筱秋的大腿往上摸著,按著她的私處揉了起來。 「別拿菩薩的好名頭來給我戴高帽,你是喜歡上了她是吧?」 「我說姐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嘛,一下子就讓姐把小弟的腸子給鑽透了!」 「你喜歡的東西姐還能堵著你的嘴?再說,她又反不到天上去,我還怕你把她弄過來給姐舔逼?」 大衛的手指從許筱秋那滑滑的洞口鑽了進去,出出進進地抽插起來,同時吻住了她的嘴,將她的香舌吸了出來。 香茗在那浴盆裡也沒敢多呆,大衛剛出去,她便慌張地把衣服弄到洗衣機裡甩開穿在了身上。 許筱秋的別墅裡除了伺候花草,照顧她的日常起居,基本沒有什麼可做了,三個姑娘平時都閒得要命。當香茗慌裡慌張地跑回她的臥室後,另外兩個姑娘都躺在床上看電視,見香茗回來後那神情有些異樣,像偷吃了什麼似的,曹琴嫻便打趣著道:「香茗怎麼了?是不是讓人操了?臉那麼紅呀!」 「你這張臭嘴就沒乾淨過,說話總帶髒字兒!遠一邊去!」香茗一巴掌拍開琴嫻勾過來的細腿,站到了牆鏡面前整理起還沒來得及理順的長髮。 一直趴在那裡的梁小姍卻拿琴嫻開起玩笑來,笑道:「琴嫻,你是不也讓人操過呀,要不你怎麼知道讓人操了就會臉紅的?格格格……」 琴嫻骨碌地從她的床上跳下來,騎到了梁小姍的身上,一隻手摳進了她的裙子裡,叫道:「你這個浪小姍,我今天非摸摸你這個小比是不是讓人穿透了那層膜了!」 「香茗姐,救命呀——」梁小姍在琴嫻的身子底下一邊笑著一邊反抗。曹琴嫻沒有好意思地去摳她的陰戶,卻一把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啊喲,疼死我了!香茗姐,快來救我呀!」 香茗顧不得照鏡子,趕緊跑過來把曹琴嫻從小姍的身上推了下來。 「再不老實我們兩個人可要摸你的了!」香茗見兩個女孩鬧得凶,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姍,你快來看,香茗真的變化了耶!」 「我變化什麼了?」香茗以為她是看到了脖子掛著的那掛大衛剛剛給她的項鏈,臉上不覺紅了起來,「不就是一掛項鏈嗎?值得你大驚小怪的!」 「不是呀,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兩個兔子不一樣大耶!」曹琴嫻指著香茗的胸脯笑道。 香茗哪用得著再照鏡子,她一下子就想起來在浴盆裡大衛剛剛給她豐過胸,就是在那右邊的乳房剛剛吸起來之後許筱秋就闖了進來,她竟把這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香茗嚇得立即把身子轉了過去,跑到床上去用一條毛巾被捂了起來。曹琴嫻跟梁小姍更加好奇了,都來到香茗的身邊想問個究竟。 「香茗,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讓馬蜂給蜇了呀,右這的那個怎麼那麼高?」曹琴嫻拽著那條毛巾被沒有拽出來,香茗抓得緊緊的,臉埋進了枕頭裡。 香茗心想,這下壞了,一個奶子大一個奶子小,那麼明顯,要知道在一個奶子上高出一公分還多來,那胸脯可難看死了,可自己又摁不下去,另一個又上不來,把香茗急得在床上滾了起來。 許筱秋的房間裡,大衛正鬆開了許筱秋的睡袍帶子,兩手握著那一對玉乳揉搓著,心裡暗暗地拿香茗與許筱秋的胸脯比著,忽然他想起了香茗的一隻乳房還沒豐起來。 「壞了!」 「怎麼了?」許筱秋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立即停止了扭動,問大衛道。 「你進浴室的時候,我剛剛給香茗吸起了一隻奶子,另一隻還癟著呢!」 「先讓她癟著吧,到時候她一定會來找你的。快把你的弟弟給人家嘛,人家裡面的饞蟲子又在爬了!」 「先讓它爬著吧,我得先去給她吸出來再說。」 「你這個大壞蛋!」許筱秋一把摟住了大衛的脖子死死的不讓他走。」 「嘿嘿,我是騙你的,我哪能把姐扔在這裡不管呢。」說著,大衛分開許筱秋的兩條玉腿,將那硬棒棒的肉槍塞了進去。許筱秋的陰道立即像是餓極了的小孩子見到了火腿一般,將那粗大的肉槍吞吐起來。 「姐的裡面真滑呀,今天姐抹了多少黃油啊?」大衛調皮地笑道。 「去你的!把姐的小泉子都靠干了,再晚來幾天可就泉出不水來了!」 「姐這裡是永不乾涸的泉眼,哪會幹呢。再說還有我這龍太子給姐補充著源頭呢。」 「剛才沒撒給香茗的小逼裡吧?」許筱秋酸酸的道。 「我還沒給她開苞呢,那好東西我還給姐留著呢。不過我進來時送了她一掛珍珠項鏈,姐不會吃醋吧?」 「姐會小心眼到那程度?只要弟弟心裡時刻裝著姐,姐就知足的。快動一動嘛,光顧聽姐說話了!」許筱秋嬌嗔道。 大衛扭了扭屁股,將那槍尖頂在了許筱秋的花心上,研磨起來。 「喲——」許筱秋讓大衛那肉槍研磨得渾身酥麻,嬌軀亂顫,忍不住舒服地叫了起來,「啊唷——再用點兒勁兒嘛,姐又不是面人兒……」說話的工夫,大衛挺起屁股來一陣猛抽,許筱秋身子又打了個冷戰。 「我怕姐會疼呢,那麼多日子沒見過腥味了!真怕噎著姐姐呀!」 「姐沒有那麼嬌氣的,要是……有一天……讓你操死了……姐也心甘情願的……唔——」她的陰道與子宮一陣劇烈的痙攣,將大衛那肉槍夾得緊緊的,大衛想來一回抽插,竟沒有抽出來。 「好姐姐,別用那麼大的勁呀,夾死弟弟了!」大衛不是怕疼,而是怕她陰道痙攣而最終拔不出肉槍來。有不少人是兩個一起被抬進醫院裡才弄出來的。 「我……啊……不行了……」許筱秋顫抖得更厲害了,大衛明顯感覺到她的陰道裡的肌肉痙攣得不行,他趕緊運氣調息,將那肉槍縮了些才慢慢從許筱秋痙攣著的肉洞裡抽了出來。緊接著,一股陰精從許筱秋的蜜洞裡竄了出來,她才「啊」地一聲,摟緊了大衛的腰。 大衛剛從許筱秋的床上下來,就著房間裡的衛生間裡清洗了一下,便想去看看香茗怎麼樣了,一開門,竟見香茗紅著粉撲撲的臉立在門口,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在這裡幹啥?」大衛知道肯定是為了一隻奶子大一隻奶子小的事情。 「我……」香茗羞澀地用目光向大衛示意了一下自己一邊高一邊低的胸脯,「這樣我沒法出去見人了!」 「你進來吧。」大衛將手搭在了香茗的香肩上。 「許姐在裡面吧?我不進去。」 「那咱們去你的房間?」 「琴嫻跟小姍都在那裡,也不方便的。要不……咱們還是去浴室吧。」香茗一提到浴室,自己也跟著砰砰地心跳起來。尤其是想到大衛那手指還在自己的私處摳著的情景,她更不敢看大衛一眼了,低著頭只看自己的腳尖。 「浴室裡也別去了,這裡沒人,就在這走廊裡吧!」說著,大衛一把將香茗摟進懷裡,擁到了走廊的牆上…… 第498章 在走廊裡操逼 命運就像強姦,你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 工作就像輪姦,,你不行了別人就上。 生活就像自慰,,什麼都得靠自己雙手學習就像嫖娼,出完錢後又出力工資就像例假,一月不來你就傻眼談判就像口交,費盡了口舌也就那點收穫捐款就像發情,一想起來馬上就要獎金就像陰毛,掉的要比長的多領導就像陰道,總是欺軟怕硬開會就像亂倫,搞不清誰該搞誰兄弟像避孕套,桶多大的婁子都幫你兜著看了貼不進網址的就像性無能,明明看爽了,就是沒動作!!! 「香茗,我就在這裡給你弄吧。」大衛擁著香茗到了走廊的牆邊,讓香茗的背貼到了牆上,兩手伸到她的後背去解她的裙子。 香茗慌張地向走廊盡頭望著,道:「不會有人看見吧?」 「許姐還在裡面,一時半會兒地不出來,這裡除了你誰還會來?」大衛一邊說著,一邊將香茗的裙子解開並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一摘下那乳罩,大衛就急色地俯下嘴去吮住了那只已經豐起來的玉乳。 「不是這隻,是左邊這隻!」香茗只想早一些弄好,快快離開這裡,不論是誰看見了,她都會想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的,「大衛哥你可快點呀!」 大衛兩手撫弄著那只飽滿而又嬌挺的乳房欣賞了好半天,這才去撫弄另一隻,與右邊的那只相比而言,左邊的那只則顯得嬌小了許多。大衛似乎是在掂量著兩個奶子的差距,估算著使用多少功力。 「快吸嘛大衛哥,人家都急死了!」 香茗差一點就自己托著那只奶子送到大衛的嘴裡去了。 「這東西可急不得,不丈量好了尺寸的話,那可就更來麻煩了!」大衛兩手在兩隻乳房上捏巴著,捏了這只捏那隻,就是不去吸。 「哪一個要是小了你再給吸一吸不就成了?你老在那裡瞅能瞅大嗎?」 「經過我豐胸的乳房我可都是很講究的,可不能只高了就行,我還要讓你的乳房更好看,更挺拔的。」 「現在我不管美不美觀,只要先讓兩個差不多大就行了!」香茗急得都跺腳了。可大衛還是不緊不慢地在她兩個乳子上捏巴著。 「大衛哥快吸吧,要是瞅不准你先吸上兩口也行呀!」香茗急得兩手伸出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想把他的嘴摁到那只嬌小的奶子上。 大衛卻說道:「我現在很想吸吸你的舌頭!」 「那你還不快點!」香茗說完竟將小嘴送了上去,與大衛熱烈地親吻起來,她的香舌一進到大衛的嘴裡就跟大衛那大舌頭纏在一起打起了滾兒。大衛的手從她的腰上滑下去在她的翹臀上捏了起來,捏著捏著,他的大手又撩起了香茗的裙子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香茗的腿修長健美,極有彈性,捏起來挺有滋味的。他再一次將手指進犯到了她的小內褲底部,在那濕潤的地方摩挲起來。 「嗯~~~~~」香茗被大衛來回摸了幾下子,那身子竟扭了起來,香茗無處可躲,只能由著大衛的手指在那柔軟的洞穴處摳動著摩擦著。大衛的手越磨越快,直讓香茗那私處癢癢得如一萬隻蟲子在她的陰道裡爬著。那洞口越來越濕潤了,那渾圓的臀不住地扭著,似乎是在配合著大衛手上的動作。更要命的是大衛有時還會在她那峭立起來的豆豆上按摩兩下子,每揉一次,香茗的身子就會忍不住顫抖兩下子,同時伴有醉人的呻吟。 「嗯~~~~~」香茗感覺到自己要小便了,彷彿那水立即就會噴出來似的,她好容易與大衛的嘴掙開,說道,「我想去廁所!」 這種滋味她曾經有過好幾次。第一次是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帥哥與自己親吻,時間長了結果身上突然產生了這種感覺,醒來之後為了繼續體驗那種美妙的滋味,她竟在裝病請假回了宿舍,躺在被窩裡一個人偷偷地用一條毛毯在腿叉裡摩擦起來,直到最後有了這種快樂的滋味,後來當用那毛毯摩擦的時候,不到感覺有了尿意她是不會停下來的。後來才知道,那不是尿,而是她的陰精。 現在這感覺正是那滋味。大衛沒有鬆開手,而是將手一下子蓋到了她的私處,用力地揉了起來。越揉她的那種快感就越是強烈,終於突然一陣陰精從她的痙攣著的陰道裡噴了出來,弄濕了她的內褲,香茗的心一陣狂跳,同時那粉臉也羞紅得如飛上了紅霞一般。她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抖了幾下。 「這就高潮!」大衛親吻著她的耳垂,「你讓別的男孩子親過沒有?」 「沒!」 大衛使勁摟著她的嬌軀,將她的兩個乳房擠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著她那動人的柔軟。 「好哥哥,你快給我把乳房吸出來吧!」香茗醉意地將脖子往後仰去,大衛此時正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著,而且那嘴正往她的乳溝裡滑動著。忽然間香茗感覺到大衛的手在扯她的內褲。她立即弓了腰將屁股緊緊地貼在了牆上。 「別……」 「不這樣不行了,我上面的功力已經耗盡了,現在只能用下面的功力了,你必須把這個脫了!」 香茗的身子不再扭動,任大衛將那內褲扯了下來。大衛的手重新摸了回去,在那飽滿的陰阜上方摸到了已經顯得有些茂盛的陰毛。再摸下去,便是那濕漉漉的陰道口了。 「你把哥哥的寶貝掏出來吧,讓它鑽到你的身子裡去,一會兒你的乳房就會大起來的。」 香茗已經不能不相信大衛的話,她無可選擇地拉開了大衛的褲鏈,大著膽子掏出了那根讓她心驚肉跳的肉棒子來。 大衛弓著身子在香茗的乳溝裡舔動著,「你感覺到身體裡哪個地方需要它就插到哪裡去!」 不用大衛詳細指點,香茗就自己握著大衛的肉棒子插進了自己分開的腿叉裡,並讓那粗大的槍頭插進了她那滑滑的洞口。她的手停了下來,並將大衛的肉棒子鬆開。 似乎是走廊的牆壁沒有貼壁紙的緣故,涼得很,香茗只好將屁股離開牆壁。這時大衛的兩手都蓋在了她的小屁股蛋上。他弓著身子一挺,那肉棒子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呀——」香茗疼得立即銀牙緊咬著倒吸了一口氣,「好疼呀——」 大衛捅破了那層膜之後,便停了下來,他知道這時候動作猛烈了會對女孩有什麼樣的害處。於是他摟著香茗的屁股慢慢地向自己的身體靠近,讓那肉棒子鑽進更深一些。 大衛在那肉棒子往香茗的陰道裡挺動的同時,嘴也含住了她左乳的乳頂,他先用舌尖在那乳頂上撩撥了一氣之後,又運氣行功,用那嘴將香茗的左乳吸了起來,他一邊吸著,兩手同時捏巴著乳壁讓那乳房既挺拔又好看了。 「現在行了,你自己看看怎麼樣?」大衛鬆開嘴,摟著她的細腰,那肉棒子依然在她的下體裡。 「真好!」香茗臉紅著說道,「想不到你還真有這功夫呀!」香茗對大衛更加佩服了。因為她的乳房不僅比原來更挺拔了,而且那輪廓也更加優美了,比平常女孩的性感度又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不想再親一口了?」香茗嬌羞卻是熱情地招呼大衛再吸兩口她的乳房,一是為了報答大衛的豐胸之功,也是因為此時她的內心裡正渴望著大衛這樣的男子與她親熱。 大衛笑著再次俯下嘴來含住了她的乳頭,讓他高興的是,香茗竟主動地將身子往下蹲了蹲,將他的肉棒子套得更深了一些,隨著那陰道的套入,大衛覺得自己的肉棒子舒服得無法形容。大衛停住了身子不動,只管吮吸她的乳房,而聰明的香茗則自己根據那下體的感受主動地起落著身子,套弄起大衛的肉槍來了。她一邊套弄著,一邊用那有力的陰道夾動著大衛的肉棒子。等她的身子蹲到大衛的肉槍能頂到她的嬌嫩花蕊上時,感覺到那裡更加舒服,於是乾脆蹲在那裡轉悠起屁股來,讓大衛的肉槍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起來。 大衛深吻著香茗,吸咂著她的香舌,兩手按在她的美麗翹臀上揉著,香茗那身子一起一落地套弄著,那粗大的肉棒子在她的肉洞裡出出進進,摩擦得香茗鼻子裡不停地哼哼著,十分的陶醉。 「嗯~~唷~~~~」 大衛彷彿是吸得有些累了,他鬆開了香茗的唇,兩手握著她的藕臂,將上身向後離開,往下看去,只見那肉槍從香茗的腿叉裡抽出來時還帶著紅紅的血絲。要不是害怕把初次性交的香茗弄得大出血,大衛真想瘋狂地抽插上一陣子。 「啊——唔——」香茗受不住那快感的刺激,那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了,一邊套弄著大衛的肉槍,一邊叫著。雖然聲音不大,但加上她那仰著脖子,扭著身子的姿勢卻顯得十分的淫蕩。 大衛用力一頂,香茗嬌軀一陣猛顫,兩臂緊緊地箍住了大衛的身子。 「大衛哥,求你了!別再動了——」香茗身子又抖了幾下,幾股陰精竄了出來,「呀——受不了啦!」 「哥哥不動!」大衛也緊緊地摟著她,她那光滑的上身緊緊地貼在了大衛胸脯上。 快感之後的香茗讓大衛親手給她穿好了裙子,兩手又在那兩座玉峰上整理了一下,那胸脯愈加豐滿誘人了。 「大衛哥,我回去了!」香茗在大衛嘴上親了一下後,有些戀戀不捨地倒退著出了走廊。 大衛回到許筱秋的臥室後,許筱秋笑著問道:「剛才在走廊裡就把那小丫頭片子給收拾了?你們也真夠瘋狂的了!」許筱秋捏了一把大衛的褲襠,「沒丟給她?」 「沒有,留著給你的呢!」 「我可不敢再要了!流一次就夠要我命的了!」 「傻瓜!我是讓你當成美容口服液的。」 「那也不能當飯吃呀!」說著將大衛摟到床上兩人又親熱起來。 香茗剛回到自己的臥室,琴嫻跟梁小姍就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笑鬧著道:「大衛哥,快給我吸一口吧!」兩個女孩格格格地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浪貨,竟然偷聽人說話!真不害臊!」 「你讓大衛哥親了奶子都不害臊了,還怕我們偷聽?」 「誰讓大衛哥親了奶子了?再胡說我撕爛你們兩個的嘴!」 「跟你實說吧,你到了走廊裡的時候我們也跟著去了的!呵呵,沒想到吧?你可是站在走廊裡好一個時候的。還大衛哥大衛哥叫得那個甜!不不不,還有些酸呢!」琴嫻最能說胡話,一邊說著,她的手還偷偷地往香茗的胸脯上摸。因為在走廊裡她好像聽到豐胸之類的話,只是不知道真假。 「香茗,就脫了裙子展覽一下你的豐胸成果吧!」 第499章 也想豐滿 香茗團了身子,生怕讓兩個無賴女伴扒了自己的衣服,可琴嫻與梁小姍兩個卻摟著她一點也不放鬆,非要扒下來不可。 「你們兩個女流氓——」香茗雖然拚命反抗,卻禁不住兩個女伴始終堅持著,香茗實在是精疲力竭了,硬是讓兩人把後面的拉鏈拉開了,而香茗又怕弄破了她的裙子,又不敢繼續反抗,只好乖乖地讓她們把上面退了下來。 兩位女伴還算有情面,沒有把那胸罩也給扒了。 但平時並不太豐滿的香茗現在卻給了兩個女伴不同尋常的感覺,兩個人幾乎同時大叫起來:「哇!香茗,你真的變了!這兩座小丘竟成了兩座小山了耶!」梁小姍忍不住伸手在那小山上撫摸了起來。 「香茗,你乾脆把這個也摘了,讓我們姐妹兩個好好地欣賞一下你的小兔兔,要是真的話,我們兩個也讓你的大衛哥給整理一下,好不好呀?」梁小姍真誠地說道。 「那可不許你兩個出去亂說的。」 「我們兩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呀?別看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胡說八道的,對外面的人哪能信口雌黃?」琴嫻也一本正經起來。 「那咱們拉鉤!」 「好的。」三個人一起將小指拉在了一起。 香茗不好意思讓兩個姐妹來解她的胸罩,竟自己解開了。當她一退下那胸罩的時候,兩個姑娘簡直驚呆了! 「簡直是一件藝術品喲!」琴嫻驚叫了起來。 「這麼好看,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現在就強姦了你!哎?他操沒操你呀?」梁小姍竟也跟著痞起來。 「去你的!都讓琴嫻給帶壞了!」 「那……他做愛你了沒有?」 「難聽死了,還不如說『操』文明呢!」 「你倆都文明得夠嗆!我都耳朵起繭了!」 梁小姍好奇的在香茗那乳房上捏巴著,「看那麼嬌挺,開始我還以為是硅膠的呢。還真是肉的呢!你那位大衛哥哥一定沒少捏了你的奶子吧?」 「你要是讓他給豐了胸的話,也少不了挨操的!」香茗壞壞地笑道。 「那我寧願不豐胸也不讓他賺我的便宜!」 「呵呵,要是真讓他辦了的話,也許你還上了癮呢!」 「難不成你現在也上癮了?」 「大衛哥可是憐香惜玉的好男人!我第一次竟不怎麼覺得疼!」香茗無限懷戀地倚在牆上感歎道。 琴嫻把嘴一撇,不屑的道:「他能讓你上天?」 「那感覺恐怕比上天還要爽呢。」 「香茗,商量你個事兒!」 「啥事兒?」 「你能不能把你那位大衛哥哥請到咱屋裡來,讓他也給我們兩個豐一豐胸呀?」 「誰知道他肯不肯來?」 「你就別賣關子了。什麼事我們都依他還不行嗎?」 「讓他操了你們也願意?」 「奶子都讓他捏巴不知道得多少遍,還差了那點了?我是沒意見,不知道小姍怎麼想了!」 「你咋樣我就咋樣!」小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那我去叫叫他看,要是他不想來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好妹妹,就為姐姐跑一趟腿吧!改天姐請你吃海鮮!」 「你是不是知道我吃海鮮過敏呀?」 「姐倒忘了這茬了!想吃什麼你只管說。只要你讓大衛哥哥過來把我們兩個做了!」 「什麼話?做做的,好像讓人家收拾了似的!」 「真的,你快把他叫來吧。不過可別讓許姐知道呀,說不定還是個醋醞子呢!」 「要是我把他叫來了你們可不許反悔的呀!」 「我們兩個可是說了算定了干的主兒,你香茗都做了的事兒難道我們還比不了你了?」琴嫻不服氣的說道。 「那快給我穿好衣服,我這就去叫他。」 梁小姍趕緊給香茗穿好了裙子,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便推著她出了房間。 當香茗躡手躡腳地來到許筱秋房間的時候,那門正好開著。大衛正摟著許筱秋在她的床上於次雲雨起來。 香茗只好退了回去故意弄出動靜來讓許筱秋聽得清清楚楚的。 「又是香茗那死丫頭來了,看來不讓你操爽了她是不會罷休的了,你也是的,一下子就不會讓她爽個透切?」 「呵呵,她一定是做了廣告又招徠了顧客了!」大衛一邊揉著許筱秋的玉峰,一邊拱動著她的乳溝。 「你快出去看看吧,別讓她進來了。」大衛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 他到了門口的時候,香茗已經站在了那裡。 「什麼事兒?」 「她……她們也想讓你給豐胸!」香茗羞怯地摳著手指甲。 「在哪兒?」 「都在臥室裡等著你去呢。」 「我這不還得出診呀?」 「她們總是有些羞,你就過去吧,」香茗摟了大衛的脖子趴到他耳朵上悄聲道,「你就是操了她們她們也情願的!」 「你先回去吧,我跟許姐打個招呼就過去。」 「那我回了?」說完,香茗又摟著大衛親了一陣子才戀戀不捨地轉身回去了。 回到房間裡後,大衛有些難為情地道:「那兩個小姑娘也想讓我給豐滿一下。」 「過去了你就狠勁地讓她們過一過癮!」許筱秋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嘿嘿,我自然會讓她們過癮的。」 「快去吧,晚上別讓那幾個小妖精給留下了,記得回來陪姐呀!」 「忘不了。」 大衛出了許筱秋的臥室便朝香茗幾個姑娘的房間走去。 琴嫻三個女孩早在那窗子上望著,見大衛出了樓朝那邊走去,琴嫻便忙不迭地回頭對兩個女孩叫道:「他來了!」 等大衛在那門上敲了兩下之後,琴嫻竟坐在床上大膽地說道:「沒插門,進來吧!」 大衛推門進來後,三個姑娘竟不由地紅了臉。 大衛故意不說話,見三個姑娘什麼也不說,大衛便明知故問地說道:「香茗說讓我過來一趟,妹妹們有什麼事?」 三個女孩面面相覷起來。 還是琴嫻大膽,硬著頭皮道:「我們想跟香茗一樣!」 「什麼樣?」 「我們也想……讓你給豐胸!」 「噢!這事呀,」大衛恍然大悟地說道,「那你們先脫了衣服吧。」 兩個姑娘面面相覷,都想脫卻不好意思脫。 「不脫可沒辦法呀!」大衛表現得倒沉靜異常,一點也不像急色的樣子。 「我們只穿著內衣不行嗎?」梁小姍難為情地說道。 「你見在屁股上扎針有穿著褲子的嗎?」大衛笑著反問道。 「那大衛哥你能不能先回過頭去呀?你站在這兒我們怎麼好脫衣服呀?」琴嫻嬌羞地說道,那臉早已經紅了。 「呵呵,早晚我得面對的!讓哥哥看看兩個妹妹蛻變的過程豈不是一件快事?」 「大衛哥,你怎麼這樣,快轉過身去嘛!」香茗畢竟跟大衛熟活一些,過去推著大衛的身子逼著他轉了過去。大衛倒也乖巧地背對著兩個姑娘,一看大衛把身子轉了過去,琴嫻與梁小姍立即手忙腳亂地脫了起來並且不太放心地盯著大衛。 「好了,轉過身來吧。」香茗說道。 大衛轉過身來,讓他苦笑不得,梁小姍與琴嫻兩個小妹妹竟然光著身子倚在牆上,每人卻手上拿了一條枕巾蓋在自己的私處! 即使這樣,也掩飾不住兩個青春少女那動人的優美線條。那突起的玉峰,那平滑的小腹,那修長的玉腿,讓兩個女孩子整個身體都顯得無可挑剔的美麗。再加上兩個女孩子那羞澀的神態更增加了幾分嫵媚與可愛。 「你們兩個的胸脯已經夠美的了,我看不用豐胸也挺迷人的!」大衛一方面說的是實話,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兩個姑娘聽到他的讚美。女孩子沒有不喜歡男人讚美的。 兩個女孩聽了大衛的誇讚很興奮,況且又讓大衛兩眼直直的看著,便更加激動了。 「我們……也想要香茗那樣的!」琴嫻抬起眼來羞澀地看看大衛又看看香茗的胸脯。 「呵呵,想要香茗那樣的?你們也太挑剔了,那可很難呀!」 「大衛哥能給香茗弄成那樣,肯定也能給我們弄成那樣的,好哥哥我們可是一樣的姐妹呀!」 「你們真想要她那樣的?香茗,你可真成了標準的模特兒了!那你就做到底吧,你也脫了讓我量一量,看看她們兩個的乳房到底跟你的有多大的差距!」 「你兩個死鬼,幹嘛一定要跟我的一樣呀!」香茗的臉立即緋紅一片。 「我們兩個都脫了還差了你一個?」梁小姍第一次大膽地說話。 「主要是你裡面還穿了胸罩,再加上外衣,我怎麼來掌握尺寸?快脫了吧。」 在大衛的勸說下香茗只好背對著大衛將那裙子也脫了,她很自覺地將胸罩除了下來,卻還穿著內褲。他主動地站到了琴嫻的一邊,並將胸脯挺著,兩座玉峰很是傲人,因為她的乳房比另外兩個姑娘要高出許多,那挺拔度也要比另外兩個美女理想一些。 兩個美女艷羨地將目光刷地集中到了香茗的雙峰上去了。雖然已經見識過,可現在香茗是挺著胸脯,那玉乳就更加迷人了。 「我們就要她這樣的了!最好是一點也不差!」 「你這條件夠苛刻的了,我試試看吧。」大衛說著走上前來,先在香茗的兩隻乳子上捏了捏,又用手掌比著閉起一隻眼睛來瞅量了一下另外兩個女孩的乳房,儼然一個木匠準備打一件物器。他又來到了梁小姍的面前,兩手托著她的嬌乳,左瞅量右端詳的,似乎在盤算著需要增加多少高度。 「嗯,好在你們兩個基礎好,只要再高出一些就萬事大吉了。」大衛很自信地說道。 他又開始在梁小姍的乳子上捏巴起來,那手感甚好,柔軟而富有彈性,捏著的時候,大衛竟不覺間身下之物脹了起來,將褲襠頂起了一架小帳篷來。 梁小姍早就注意到了大衛下身的變化,她的心裡乎乎地直跳起來,那胸脯也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剛剛跑完了百米賽程。而大衛卻若無其事的一手握住了她的一隻,另一手握住了香茗的一隻,捏巴了好一個時候,他終於判斷出了兩個乳房之間的差別來。 「我豐胸可是收費的喲!」 「多少錢?」梁小姍擔心被大衛宰了。 「呵呵,看在你們兩個是美女的份兒上,你們請我吃一頓飯就行。」 「那太好了,今晚我們就請你!」琴嫻高興地跳了起來雙手拍起了巴掌,結果那一直捂在她私處的枕巾卻掉了下來,小腹下露出了一片洶湧的而又彎曲的毛。 第500章 盤腿打坐式 當琴嫻意識到自己捂在私處的枕巾掉到了地上的時候,她本想立即彎下腰去拾起來的,可無奈大衛的手正托在自己的乳房下面,她剛想彎腰,就被大衛擋了回來。 「別管它了。我又不看你們的下面。我可是很仁義的。」大衛再次握著兩個女孩的玉乳揉了幾揉,「如果你們同意了的話,那我現在可就要開始了?」 「快開始吧,早弄完了我們好穿衣服。」梁小姍覺得光著身子站在一個大男人面前是再難堪不過的事情了。她的兩條大腿緊緊地夾在一起,當大衛那手在她的乳房上捏巴的時候,她的胸脯上都酥麻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急我可不敢急呀,萬一弄不好,到時候一個大一個小的可就醜死了。」 大衛一副認真的樣子。 「那有什麼難的呀?一個弄大了再把小的弄大一點不就行了嗎?」琴嫻顯得很不理解大衛的話。 「那要是另一個又弄大了呢?總不能弄得讓對面的人只看到你的乳房而看不到你的臉吧?」 「哪會那麼嚴重呀?」 「不信你試試?」大衛笑呵呵地說道。 「千萬別!」琴嫻趕緊制止了他。 「你們誰先來呀?」大衛一邊問著,一邊將梁小姍的兩個乳房擠在了一起,看她的乳距。當他將兩個乳房擠在一起的時候,那兩個紅紅的乳頭就會自然地向兩邊峭立著,那本來就雪白的乳壁更加白淨得如一層透明的薄膜。大衛聚精會神地看著她的雙乳,而梁小姍則趁此機會將目光投在了大衛的臉上,他那專注的眼神讓她好感動,她真想將胸脯挺一挺,將那一對玉乳送到大衛的臉上去。當大衛抬起眼來看她的時候,她卻趕緊把目光移開,不敢與大衛對視了。 梁小姍是典型的鴨蛋型臉,尖下巴,細而優美的玉頸,如同白天鵝,與她那頎長的身材和修長的美腿十分的匹配。那兩隻嬌乳因萬有引力的作用而微微往下垂著,更顯出了那軟體的彈性來。大衛用一個手指在那下垂的地方輕輕地彈了一下,整個乳房都跟著晃蕩起來,而梁小姍的臉也更加紅潤了。 「怎麼個豐法兒?」梁小姍想先來,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豐起來的,有沒有痛苦。 「呵呵,說白了就是我用嘴來吸,很簡單的。」 「用嘴吸就能豐胸?」梁小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還以為得在乳房上扎上個小眼用氣充起來呢。 「不信是吧?」大衛把手從她的乳房上放開,退回去坐到一把椅子上,欣賞著三個美如天仙的姑娘的玉體。此時他想做的事情是點上一根大中華或是玉溪什麼的,吸上兩口。他的手下意識地在褲兜裡摸了摸。其實他是不太習慣身上帶煙的,由於經常跟女性親近,他不想讓與他親近的女性討厭他身上特別是嘴裡那種熏人的味道,不過偶爾抽一支,那種淡淡的煙草的味道也會令那些與他肌膚相切的女孩很興奮的。因為在某種情況之下,煙味就是男人味兒。 「香茗,去我的車裡把我的煙拿來好嗎?」大衛把車鑰匙掏出來遞到了香茗的面前,讓那金屬的涼意貼進了她的乳溝裡,在兩個雪白的乳房間晃蕩著。 香茗看著大衛的眼睛,那眼神裡竟有些挑逗大衛的意識。她伸出細長的手來,先將鑰匙握在了手裡,才從床上拎起裙子來套在了身上,她沒有穿胸罩,就走了出去。 香茗出去之後,梁小姍跟琴嫻兩個人更加侷促起來。大衛朝梁小姍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上前。梁小姍兩手緊捂著那條蓋在她小腹下面的枕巾挪動著小步趨前來,大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意思很明顯,是讓她到他的大腿上去。 梁小姍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只能聽從大衛的擺佈。大衛將兩腿稍稍分開,中間閃有一人的空隙,梁小姍就走進那空隙站著準備坐到大衛的腿上去。 大衛搖了搖頭,意思是那不是他的本意。梁小姍回頭看了看還立在牆邊的琴嫻,又回過頭來,為難的看著大衛。 「你得讓我方便才好呀!你要是側著身子的話,就不怕我給你豐胸的時候把那乳房給弄歪了?」大衛半認真半玩笑地說道。 光著身子站在這麼一個大男人面前已經讓梁小姍羞澀難當了,現在竟然要求她騎到他的大腿上,要知道她連條內褲也沒有穿呀。更要命的是梁小姍若是想按大衛的要求騎到他的一條大腿上的話,就必須抬起一條腿來,而且還得讓自己的私處正面對著大衛。這太羞人了! 「要不要哥哥幫你上來呀?」大衛笑著問道。 「不,我讓琴嫻姐幫我!琴嫻還傻站那兒幹啥?也不知道過來幫我一下。」梁小姍身子晃了一下,那兩個玉乳也隨著擺了起來。這時候她可不想把身子轉過去了,寧願讓大衛把臉貼到自己的乳溝裡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屁股。 「我怎麼幫你呀?」琴嫻走過來,兩手已經叉到了梁小姍的腋下。 「把我抱起來!」這時候的梁小姍真的想立即騎到大衛的大腿上去,趕快結束這種讓她難以承受的尷尬。 琴嫻力足竟一把將梁小姍從地上抱了起來,梁小姍迅速將兩腿分開,她只有分得快才能騎上去的快,才能早早地將那嬌嫩的私處掩蓋起來,不至於被大衛看了去! 可是就當她剛想將左腿邁到大衛身子右邊的時候,大衛卻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踝,這樣梁小姍便只能將腿別在了大衛的腿上綣著,她的私處便無法遮掩地朝向了大衛。 梁小姍試著掙了幾下,無是無濟於事,她感覺到那開了口的私處有一絲涼風鑽了進去。 大衛拍了拍她的右腿,梁小姍便乖乖地抬起了右腿讓大衛托著,騎到了大衛的另一條腿上,大衛將兩腿併攏著,手握住了梁小姍兩個腳踝,讓她的兩條修長美腿綣起來,坐在了他的兩腿中間,這是梁小姍沒有預料到的。那種姿勢讓她十分的羞澀。幸虧她的兩隻手垂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正好擋在那讓她難堪的地方。 這時候香茗拿著大衛的那包煙進來了,並很麻利地抽出一支插到了大衛的嘴裡,給大衛點上。大衛放開了梁小姍的腳踝,手夾著嘴裡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朝一側將那濃煙又吐了出來。一部分白煙從梁小姍那雪白的乳房上掠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大衛忽然心血來潮地又大吸了一口,正對著她的乳溝噴了起來,那白白的煙霧在兩座玉峰間繚繞不散,如同巫山之雲在山峰間自由地流淌著。 大衛又吸了一口,那煙霧便吐在了她的小腹之下兩腿之間。因為大衛的嘴幾乎緊貼著梁小姍那雪白的肌膚將嘴裡的煙霧吐出來的,那白煙便在她那茂盛的陰毛裡穿行起來。等別處的白煙散盡了,那陰毛裡的煙霧卻還是繼續往外冒著,看上去彷彿那是一團正在慢慢燃燒著的亂蓬蓬的草似的。 現在大衛將梁小姍的兩腳底對在了一起,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梁小姍兩條腿便形成了一個扁扁的菱形,那陰唇便自然地分向了兩側,無法再貼在一起了,大衛不用低頭就能看得見那紅紅的陰道口上那濕潤鮮亮的小唇了。 大衛的兩腿微微向兩邊分了分,梁小姍的大腿便跟著拉平,要不是上學的時候學舞蹈而練過劈叉的話,這一下子她一定會受不了的。 大衛將手裡的香煙灰一彈,那煙頭上便露出了紅紅的火頭,那煙身還很長,大衛小心翼翼地捏著煙身,將長長的過濾嘴插進了梁小姍的陰道口裡去了,大衛做這個的時候那表情並不猥褻,卻讓梁小姍覺得他的態度很嚴肅好認真。大衛鬆開手後,那煙竟被梁小姍的陰道夾得緊緊的。 「你現在下面用力吸一吸!」大衛像是醫生操作一個患者。 梁小姍按醫囑做了,那煙頭上卻不見火光閃動。大衛又將那香煙從她的陰道裡取了出來,放在嘴裡吸起來。梁小姍同樣沒有想到大衛會不嫌髒再吸從她的陰道裡取出來的香煙,她甚至為此而感激萬分。她心裡正慶幸自己在香茗去找大衛的時候跟琴嫻兩人都麻利地洗了個澡,而且還特別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陰道。一般的女孩子準備跟男孩子打交道的時候都會很注意自己各個方面的形象的,哪怕是最隱秘的地方也不會放過。 大衛將身子往後仰了仰,悠閒地吸了香煙來,而那兩條腿還微微地晃動著,讓梁小姍的腿叉時而張開,時而合併。 「大衛哥,你還給不給人家豐胸呀?」騎在大衛腿上的梁小姍有些著急了。尤其是大衛一邊吸著煙一邊打量著她的光潔身子,讓她很侷促。 「不急,我這不是在設計給你豐胸的具體方案嘛,這事哪能那麼隨便的?」大衛說完又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兒來,越過了梁小姍的頭頂。當梁小姍仰頭去追那煙圈的時候,兩個奶子往上挺起,十分的挑逗人。大衛突然俯下臉去張嘴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梁小姍突然讓人在那敏感的地方吸住後,那身子立即收了回來,兩手情不自禁地推著大衛的頭,不讓他親。 大衛鬆開嘴後問道:「你不是讓我給你豐胸嗎?連動都不讓動我怎麼下手呀?」大衛兩手已經摟到了她的後背,她的胸脯不得已挺了起來,那兩座玉峰的頂正觸在大衛的臉前,大衛嘴裡的熱氣都能讓她的嬌乳感覺得到。 梁小姍慢慢地鬆開了她推在大衛頭上的纖手,那胸脯順著大衛摟著她的勁兒往前挺著,將一隻玉乳的頭送進了大衛的嘴裡。 大衛只是用嘴唇輕輕地含著,而是悄悄地探出了舌頭用舌尖在她那嬌挺的奶頭上輕輕地撩撥著。大衛的舌尖讓梁小姍感覺整個胸脯都一陣陣地酥麻,那滋味直通她的下陰處,她控制不住地收縮起陰唇來,似乎渴望著有什麼東西能在此時插入進去,並有力地摩擦一下。 梁小姍的香乳是那麼的光滑,那麼柔軟,大衛漸漸地將臉貼在了她的雙乳上,舌頭朝那潔白的乳溝滑去。 第501章秀色可餐 大衛在梁小姍的胸脯上舔了一陣子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直起了身子來。 「我現在需要做一些準備活動,香茗,你去拿下一塊透明膠帶來吧。」大衛吩咐道。 香茗真的不知道大衛為什麼忽然要起這個來,給她做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用的。但大衛既然這樣吩咐,她也就只好照做了,這些用品她都瞭如指掌的,因為這三個保姆實際上又是許筱秋的工人。別看家裡的一些男人應該做的工作她許筱秋都不找外面的男人,而讓這三個保姆去做。為此香茗幾個女孩子還經常報怨呢。 香茗很快就從工具室裡找來了透明膠帶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瞅了瞅那膠帶的寬度,約有七八公分。 「弄一塊十公分長的截下來。」 香茗跟琴嫻兩個人一起從那透明膠帶紙□轆上截下了一塊約有十公分長遞給了大衛,大衛接在手裡,將那膠帶紙送到了正盤腿坐在大衛腿上的梁小姍的腿叉裡,他用一個手指摸了摸,探到了陰道口到底在那裡,那手指還在那潤滑的小口上輕輕地轉悠了幾圈,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塊膠帶紙貼了上去。 幾個姑娘都以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大衛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這是為了證明我跟梁小姍之間的清白的。豐胸歸豐胸,我可不會藉著豐胸的機會賺兩位美人的便宜的,呆會兒琴嫻也得貼上的。」 大衛一邊貼著,還不太放心地用手指在上面四下裡摁了一遍,生怕還有什麼開縫的地方。他一邊摸著,一邊在梁小姍的陰戶上捏巴著,讓梁小姍的臉一陣陣地紅,那袒露著的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著,大衛因為身子勾著,那臉便再次貼在了她的乳房上。 梁小姍感覺到大衛的手跟貼在她胸脯上的臉一樣讓她暈眩,要不是還有大衛一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攬著的話,她真的會掉下去的。在兩個夥伴面前讓大衛這麼親近使她很難為情,但也不想對大衛說一個不字,她真希望這種親近能夠繼續一萬年!現在她才知道,坐在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懷裡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現在我得給你揉一揉,這就像是運動之前的預備活動一樣。」大衛煞有介事地說道。梁小姍無聲地讓大衛兩隻手在她的玉峰上按住由輕到重地揉了起來。 「等裡面的血管都活躍起來了,我才好發功的。」大衛一邊按摩著,一邊給姑娘們講解著。 那兩座玉峰是揉軟了,可那奶頭卻硬硬的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大衛說完便俯下了頭,噙住了梁小姍的一顆棗紅的奶頭在嘴裡,慢慢地用力吸著。梁小姍立即感覺到了那乳房在漸漸地膨脹著。她忍不住地低頭去看那乳房的變化。這讓她非常驚喜。 吸了半分鐘後,大衛停了下來,把香茗叫了過來。 「把裙子脫了,我好比一比。」 香茗只好依言脫了,將兩座玉峰露出來,紅著臉站到大衛的面前,大衛在她的玉峰上摁了摁,又用手指比照了一下,點了點頭說:「行了!」香茗便又套上裙子回到床上坐下。 還差那麼一丁點兒。大衛又要了膠帶紙在梁小姍的雙峰上纏了起來。 「這是為了固定形狀的。」他左纏右纏地用膠帶將梁小姍的雙峰都裹得緊緊的了,才俯下嘴去又吸。等他吸完之後,梁小姍感覺那纏上去的膠帶紙緊緊地束縛著自己。 「大衛哥,這膠帶紙要在這上面呆多久呀?」被膠帶紙裹著的滋味很不舒服。 「豐胸結束後五分鐘就可以取下來了。」 聽到大衛的話,梁小姍高興地朝另外兩個夥伴笑了笑。 大衛很快以同樣的方法給梁小姍的另一隻乳房做完了豐滿術,同樣纏上了一些膠帶紙。 做完之後,大衛在她的翹臀上拍了拍笑道:「行了,下來吧。」 這時梁小姍真有些捨不得下來了,但人家讓下來了,她只好兩手扶在大衛的肩上,自己從大衛的腿上蹁了下來。不爽的只是兩腿間還有一塊護陰的膠帶。她知道這塊膠帶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便轉過身子去,偷偷地揭了下來。沒想到那膠太粘,竟將她嬌嫩的陰戶粘了起來。梁小姍並沒有急著穿上衣服,而是光著身子在那裡等著過了五分鐘好把那玉峰上的膠帶揭下來。現在她似乎很習慣了光著身子在大衛面前。 接著坐到大衛腿上的便是琴嫻了。這次她誰也不用,而是自己扶著大衛的肩膀騎到了他的一條腿上,那陰戶在大衛的大腿上偷偷地蹭了一下。等坐好之後,竟紅著臉小聲說道:「就不用貼那膠帶了吧!」 「這個完全可以尊重你個人的意見的。不貼也行。」 跟給梁小姍做時不同的是,大衛並沒有讓她吸煙。但琴嫻倒真想試試那香煙嘴兒插到陰道裡去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還用不用吸煙了?」多時已經不臉紅了的琴嫻說這話時竟刷地一下紅了臉。 「香茗點上煙吧。」大衛開始在她的雙峰上揉了起來。香茗自己放到嘴裡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竟嗆得咳嗽起來。大衛笑著接過來,插進了琴嫻的陰道口裡,不等大衛吩咐,琴嫻竟自己試著用下面吸了一下,感覺用不上力氣,那煙頭也沒有閃動紅火。大衛又捏著那煙身讓那煙嘴兒在她的陰道口裡上下抽動了幾回,抽插得琴嫻很是羞澀而又舒服。 幾分鐘之後,琴嫻的兩座玉峰也跟那兩個姑娘一樣嬌挺了。不等琴嫻從大衛身上下來,梁小姍已經去洗澡間把那些膠帶紙揭了下來。她在兩個奶子上搓了又搓,好容易才把那些可惡的膠洗淨,她不想在自己的雪白的玉峰上留下半點污漬。 洗完之後,梁小姍兩手輕輕地托著兩座玉峰看來看去,總也看不夠了,感覺豐胸之後自己去摸一摸都很覺得性感了。她正在那裡清洗著的孤芳自賞著的時候,琴嫻也進來了。兩個姑娘竟在那裡比起了兩個的乳房還有什麼差別,不想都覺得自己的乳房豐胸之後在自己的胸脯是最合適的。這也正是大衛所追求的目標。 待琴嫻跟梁小姍兩人都去了洗澡間後,香茗瞅這機會湊到了大衛的跟前,大衛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裡,在她的小嘴上深吻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也會操她們兩個呢。」香茗被大衛吻了一陣之後,倚在了大衛的懷裡。 「不是覺得不公平了?」大衛的手在她的玉峰上按著。 「人家願意!哪說不公平了!香茗巴不得你只喜歡香茗一個女孩呢!」 「真自私!」大衛在她的明淨額頭上戳了一指頭。 「自私是女人的權利!」 「你不會也吃許姐的醋吧?」 「吃也沒辦法。我不知道你摟著她的時候心裡會不會想到香茗呀?」香茗天真地仰起了她那好看的臉。 「恕不奉告!」大衛在她調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這個小吝嗇鬼!」 兩人正待要親熱一番,兩個姑娘卻從洗澡間裡出來了。 香茗並不避諱地慢慢從大衛懷裡起來,欣賞著已經穿好了衣服的琴嫻跟梁小姍,像是看兩個外星人似的。 「漂亮不?」琴嫻看了大衛一眼,羞澀地問香茗道。其實她是想聽聽大衛的意見的。 大衛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十分的滿意。 「漂亮,太漂亮了!你們絕對可以參加選美大賽了!」香茗多少有些誇張地乍乎道。但兩個女孩聽了很受用,臉上洋溢著難以控制的幸福感。 「大衛哥,今晚我們一定要請你吃飯的。你不會拒絕我們吧?」琴嫻最潑辣,上前抱住了大衛的一隻胳膊,全然不顧那雙峰在大衛的胳膊上擠壓著。因為在洗澡間裡兩個女孩試著捏巴了好一陣子都沒有變形。她覺得豐胸結束之後,第一個就應該讓大衛親自感覺一下那乳房的手感與觀感。 「好,我是最願意跟美女一起吃飯的。就是吃窩窩頭也香甜的。呵呵」 「既然是請客,哪能讓你吃那個呀。至少得讓你吃上饅頭的。」 梁小姍是個實在姑娘,說出話來也直來直去的不會拐彎兒。 「那饅頭有你們的饅頭白嗎?」大衛一句諢話竟讓梁小姍的臉掛了大紅布。 琴嫻也知道大衛說的是自己的乳房,於是暗示道:「大衛哥如果想檢查一下你的豐胸成果的話,我們姐妹誰也不會說個不字的。」琴嫻嫵媚地看著大衛。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人家就是想讓你再看看嘛!」琴嫻竟羞澀地站到了大衛的面前,挺著那高聳的胸脯等待大衛的「檢查」。 「呵呵,你們沒戴胸罩呀?」大衛一手在琴嫻的乳子上摸了起來。 「是為了你檢查方便的。」不等大衛去揉,琴嫻竟自己轉動起了身子,讓那兩座玉峰轉了起來。 大衛捏巴了兩下子,笑道:「挺好的!」然後讓梁小姍過來。小姍又開始扭捏起來,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低著頭不敢去看大衛的眼睛。但她還是站在了讓大衛的手一抬就能夠得著的地方。大衛沒有去摸,而是從後面解開了她的裙子,將那裙子的上身從她的胳膊上退了下來,小姍一直乖乖地聽從大衛的擺佈,讓那兩座玉峰全裸在大衛面前。她的玉峰好嬌挺,只是一個奶頭微微有些歪,大衛俯下了嘴吸住了那奶頭用力咂了一下,再抬頭看時,那奶頭便恰到好處地點在了那乳頂上了。梁小姍的玉峰出奇的挺拔,捏上去那手感也是十分的舒服,大衛都有些愛不釋手了。 「大衛哥,咱們該去吃飯了吧?」香茗在一邊有些醋意地道,她真有些後悔把大衛叫來給這兩個傢伙做豐胸了! 大衛又在梁小姍的雙峰上輕輕地揉了幾下,鬆開手後,那兩個乳子微微一彈,大衛的下身也跟著一挑。 「不錯了,應該不會反彈的。你們可是賺大發了,請一頓飯就讓胸脯挺了!」 「咱們出去吃飯讓不讓許姐知道?」琴嫻詭秘地問大衛。 「你們這些東西,還沒怎麼的就想瞞著主子了?」大衛笑道。 「那我去叫她,咱們一塊吃飯。」香茗自告奮勇。 第502章 逼吃肉 由於老在一個地方吃飯沒有什麼新鮮感,大衛乾脆帶著四個女性來到了春江閣,這裡環境優雅,而且就在江邊,景致相當不錯,許筱秋選了一個靠窗子的房間,推開窗戶就能感受到呼呼的江風。夕陽已經沒入了山後,只在山頂上留下了一片嫣紅的彩霞。 「真想不到臨江還有這麼個好去處!」許筱秋無限感慨地說道。 「這也在張明義的名下。現在臨江城裡的餐飲業老大還是他的。」大衛說道。 「不過,姐姐可以讓它姓黃!」 「不用姐姐操心,說不定到時候姓張的會把它當作禮物送給我的。」 「那麼自信?」許筱秋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跟老張還是有交情的。」許筱秋哂笑了一下,道:「別自作多情就好。」 大衛不想當著幾個姑娘的面解釋什麼,笑著讓梁小姍跟香茗坐在了他的兩邊,許筱秋看上去並不吃幾個姑娘的醋,倒在心裡笑她們幼稚。 菜還沒上來,大衛的手就已經伸到了兩個姑娘的裙子底下在人家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這已經成了他的惡習,他覺得在桌子底下摸女人的腿,尤其是小姑娘的腿很有趣,女孩的腿很光滑,如杭州有名的絲綢。大衛只是手在動,胳膊不動,所以那動作很隱蔽,其實許筱秋是早就看見了的,她只是抿嘴而微笑著,姑娘們還不知道她笑啥,梁小姍跟香茗兩個都將胸脯挺得筆直,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們最擔心讓許姐看出什麼破綻來。 大衛越摸越大膽,那手指都插進姑娘的小內褲裡去了。許筱秋故意讓大衛出醜,便突然問大衛道:「借你的手機用一用!」 大衛一時抽不出手來,也把兩個小姑娘一陣好慌。待大衛把手抽出來後,她卻又說不用了。貪婪的大衛再次將手插進了女孩的裙子底下。 這是一張橢圓形的餐桌,許筱秋與大衛正對的是距離最短的兩面,許筱秋抬腿就能夠得到大衛。她剛想用腳踢他一下,服務員送上菜來了,許筱秋便起了起身子,那眼睛一直嗔視著大衛。大衛樂呵呵地裝作沒有看見,那眼睛只盯在剛上來的幾個菜上。 「我看你們大衛哥哥今天是不知道要吃哪一個的好了!」許筱秋略帶揶揄地說道。 「呵呵,一桌子秀色,皆可餐也。」大衛聽出了許筱秋的弦外之音,便也弦外帶音地回她。 「你們大衛哥哥是倒不出手來了,香茗,還不快夾菜他吃?」說完許筱秋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倒想讓姐姐夾著我吃呢!」 「你坐得那麼遠,不就是想得兩個妹妹慇勤嗎?不過既然你說了,姐姐也給你夾一個!」說著就去桌上拿了筷子,而桌子底下卻早已脫了鞋子,將腳伸到了對面去,用她的腳丫子踩在大衛的肉棒子上揉了起來。 大衛的肉棒子一觸到許筱秋的腳丫子,便立即硬了起來。兩個姑娘都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眼睛都在桌面上了,哪知道桌子下面的事情。 大衛慾望一漲,兩隻手上竟不自覺地狠了起來,摳起了身邊兩個女孩的肉洞來。香茗早就開了戒,那水就流得凶,他將指頭上的粘液又抹在了人家的大腿裡。 吃飯的時候,幾個女孩也都喝了點酒,許筱秋也不例外地喝了兩杯。 她身高腿長的,喝酒時她直接將一隻腳搭在了大衛的襠裡。大衛的手幾乎是全時段地插在兩個姑娘的裙子底下,許筱秋揉得他厲害,他便摳得人家小姑娘也厲害,梁小姍沒有辦法,只好藉著站起來給人倒酒的機會將身子往大衛的身上靠得更緊一些,也只有這時,大衛的手才不得不抽出來。 等人家姑娘再坐下的時候,大衛乾脆將人家的裙子掀上來,翻捲著蓋在了許筱秋的腳上,這樣許筱秋就更大膽了,她用腳趾摸索著找到了大衛的褲鏈,用那兩個腳丫夾著拉鏈兒把兒,慢慢地將那拉鏈一拉到底! 許筱秋得意之餘又將那隻腳從那前開門插了進去,在裡面好用那腳丫夾著大衛那脹起來的肉槍的皮兒,用力地拽,夾得大衛又疼又癢的。 別看許筱秋下面用力,臉上卻不讓人看得出來,平靜得跟沒事兒人似的。 琴嫻坐得離大衛遠,只好一次次地端杯敬酒給大衛,一再表示感謝。 「我說琴嫻,今天晚上你們一個勁地謝你們大衛哥哥,到底他替你們做了什麼善事呀?」許筱秋一邊抿著酒,腳下一面狠狠地夾著大衛的肉槍。 這倒是姑娘們沒有來得及早想好的,她們竟一時答不上來,便都面面相覷之後將希望寄托在大衛的身上。大衛的嘴裡正嚼著東西,許筱秋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大衛哥哥可不會人流的!因為我這次流產還是去醫院裡做的呢。」 「許姐!我們可都是正經女孩,什麼流產不流產呀!」香茗一臉不樂意地倔起了小嘴來。 「一句話就急了,我又不是說你們流產,我只是說你們大衛哥也不是什麼神通,什麼都會的,他擅長的東西姐知道。」說完,許筱秋詭秘地看了大衛一眼。 「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幾個姑娘立即上了當,一齊問了起來。許筱秋這時用腳丫子將大衛褲子裡的肉棒子掏了出來,在女孩的裙子的掩蓋下用腳搓著。大衛的肉槍一旦出來,便像解放了似的,立即耀武揚威地昂起頭,直起身子來,將那蓋在頭頂上的裙子支得老高。 幾個姑娘正等著許筱秋的下文,而許筱秋卻賣起了關子來,放下酒杯,專心致志地去弄盤裡那塊粗肉。 「呵呵,姐就愛吃這粗肉。」說著用刀子切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細嚼慢咽起來。 「許姐,大衛哥最擅長什麼呀?」姑娘們生怕除了豐胸之外大衛還有什麼絕技沒用在自己的身上而吃了虧似的。 待許筱秋將那塊肉咽到肚子裡後,才將嘴附在了坐在她身邊的琴嫻的耳邊,並不小聲地說道:「你們大衛哥最擅長操十七八歲的女孩了!」 「許姐,你太壞了!」琴嫻羞得篡起粉拳來在許筱秋的大腿上輕輕地捶了起來。而許的腿看上去好像是疊在一起,其實上面的那條就連著大衛,那腳趾就按在大衛的一對丸子上。 這時候梁小姍早就顧不得臉紅了,因為大衛的手指一直在她那關鍵的部位上揉著,弄得好幾次都差點將身子抖起來。好在酒桌上掩飾的機會多一些,大衛不僅揉她,有時他還要壞壞地揉捏她的陰蒂,弄得她暈乎乎的,要不是有一桌子人的話,她真想叫出來的,其實坐在對面的許筱秋早就看出來梁小姍已經被大衛揉捏得神情恍惚了。 「小姍,是不喝醉了呀?我怎麼看著你恍恍惚惚的呀?快讓大衛給你喂些醒酒的菜吧!」許筱秋的兩隻腳都伸了過去,雙腳捧著大衛那硬硬的肉槍,悄悄地上下擼動起來。 大衛呵呵笑道:「姍妹妹想吃什麼樣的菜呀?」說著便夾了菜往梁小姍的嘴裡送。 「我看小姍是想吃肉了吧,你偏偏給人家菜吃!」說著,許筱秋的兩隻腳在大衛那肉棒子上快速地擼了起來,一邊擼著,那眼神也嬌媚地勾著大衛,兩座玉峰在那紗質的衫子下面顫顫悠悠的呼之欲出。 大衛隨即一把將梁小姍抱到了腿上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裡,夾起一塊肉送到了梁小姍的嘴邊調皮地道:「來,哥餵你吃!」 當梁小姍的屁股坐到大衛腿上的時候,許筱秋已經將腳抽到了底下,但她的腳丫子還是不小心地頂到了梁小姍的光屁股上。大衛早就偷偷地退下了她的小內褲,這樣大衛的肉棒子跟許筱秋的腳丫子同時頂在了她的腿叉裡了。梁小姍只覺得一個涼一個熱,不知是怎麼回事了。大衛的手摟在她的胸前那高聳的乳房下面,輕輕地揉動著那嬌挺的乳房,讓她更加意亂情迷了。但她還是張開嘴接了大衛送到嘴邊的肉慢慢地嚼了起來。 「好吃嗎?」 大衛問道。 「好吃!」梁小姍羞澀地答道。 「哥再給你塊大的。」他說著剛想伸手到小姍的腿叉裡去摸那根肉棒子,許筱秋卻搶先將大腳趾尋到了梁小姍的肉洞,在那裡轉悠起來。那肉洞裡滑滑的,很是爽,許筱秋壞壞地揉著,拿眼直盯著梁小姍臉上的表情。 從許筱秋那腳的動作,大衛就知道她在幹著什麼,於是竟抱著梁小姍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開,那肉洞便也大開了。此時許筱秋的腳趾已經完全伸了進去。梁小姍似乎覺察出了什麼,她朝對面許筱秋看時,許筱秋並不理會,那腳趾一直在裡面轉悠著,她也夾起一塊肉來送到梁小姍的嘴邊笑道:「你大衛哥哥夾的肉好吃,不會許姐夾的就不好吃了吧?」 梁小姍那塊肉剛剛嚥下,卻不得不再張嘴接了許筱秋夾過來的肉。 梁小姍被許筱秋跟大衛兩個人一上一下地弄得神魂顛倒了,許筱秋才向大衛使了個眼色,將那腳趾抽出來,大衛便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子慢慢將那龜頭插了進去。梁小姍感覺大衛的真傢伙比起許筱秋的腳趾要舒服得多,她有些感激地將身子貼緊了大衛,藉著這機會,大衛的肉槍忽然猛地插了進去,這一插讓陶醉中的梁小姍突然之間覺得腿叉裡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俊臉一下子扭曲起來,痛苦地將身子趴在了飯桌上。 「她怎麼了?」琴嫻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焦急地問道。 「沒事兒,是讓肉噎著了吧,一會兒就好了。」許筱秋笑著端起酒杯來又喝了一口酒。 大衛的手一直捂在梁小姍的胸前那一對玉峰上,他的輕輕揉動讓梁小姍的疼痛稍稍有所緩解。她終於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連羞帶疼,梁小姍的臉上滲出了汗。 「香茗,把窗子開大一點吧,透透氣,你看把小姍熱的!」許筱秋吩咐道。 其實香茗很清楚梁小姍是怎麼回事兒,她心裡想,別人想吃那塊肉還沒撈得著呢,你卻出這熊樣兒! 第503章 天倫篇攜女出遊 「許姐,明天我打算帶著楊楊跟妞妞出去玩玩,我一個是照顧不過來,你看能不能?」大衛知道在這桌子跟裡讓這幾個新人是無法表現了,便想帶一個出去。 許筱秋在三個姑娘身上巡視了一圈笑道:「你看誰照看孩子合適你就問誰吧,我也不好替哪一個作主。」 姑娘們最敏感的,讓哪一個去證明大衛最喜歡哪一個,大衛有些為難地道:「我看就讓姍姍去吧。」 說話的時候,大衛下面的肉槍在梁小姍的肉洞裡一頂,頂到了姍姍的花心上,讓她忍不住一陣蕩漾,嬌軀一顫,藉著應答便「嗯~~」的一聲。 「不樂意?」許筱秋問道。 「樂意!人家不是答應了嗎?」梁小姍知道許筱秋是故意出她的洋相。 「我聽那聲音好像是很不樂意的樣子呢,」許筱秋嬌笑著道,「是不是那塊肉還在嘴裡沒嚥下去呀?實在吃不了我看就快吐出來吧!千萬別噎著了!」 梁小姍知道許筱秋話裡有話,便有些誇張地將屁股在大衛的腿上使勁地轉了一下,發狠地道:「我偏吃!」哪知她這一使勁,那肉槍竟無遮攔地捅了進去,一下子頂得她又癢又疼的難以忍受了,臉上也立即現出了異樣的表情來。 許筱秋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起來,說道:「我讓你逞能,沒那口福還想不吐出來!」 大衛為了給她留個念頭,故意在這關鍵的時刻將那機槍抽了出來,從桌上拿了塊餐巾紙在那血紅的肉棒上擦了擦,偷偷地又掖進了褲襠裡,自嘲地笑道:「大家都吃好東西,這傢伙也想出來嘴饞!」一邊說著,將那拉鏈拉嚴。 回去的路上,許筱秋的車上坐了香茗跟琴嫻,梁小姍卻搶著坐在了大衛的車上。 「到前面來吧。」大衛讓她坐到副駕駛上。 等梁小姍過來後,大衛扔給了她一包餐巾紙,道:「我在桌子底下沒擦乾淨,這杯子裡有些水,你給擦乾淨吧,要不回去了會讓許姐檢查出來的。」 「你那麼怕她?」梁小姍嗔視了大衛一眼,努著小嘴卻接了那包餐巾紙打開,抽出一沓來。她先拉開了大衛的褲鏈,往裡瞅了瞅。 「小心鑽出長蟲來喲!」大衛嚇唬她道。 「竄出來我就掐死它!」 「呵呵,這長蟲可是掐不死的,你越掐它,它越是硬得厲害!不信你試試。」 「我偏不信!」梁小姍說著,那手就伸了進去。撩開大衛的內褲,她竟大膽地將那根長蟲握在了手裡。她感覺有些粘乎乎的,看來大衛並沒有騙她。等她拉出來一看,那上面果然還有些紅絲。 大衛好久沒有發動車子,而許筱秋的車子已經遠遠的看不見了蹤影。 梁小姍在那餐巾紙上蘸了些水身子趴過來在大衛的肉棒子上認真地擦了起來,每擦一下,大衛的肉槍就會挑動一下,嚇得小姍心裡一慌。小姍兩個柔軟的手指頭捏著那根,那肉棒子越發挑得厲害,她調皮地在那頭兒上輕輕地打了一下戲道:「再不老實我掐你!」 「你掐掐看,能掐死不?」 「真的不怕掐嗎?我可真要掐了?」 「只要別用你那仙人指甲,手上再怎麼用力都沒事兒的。」 小姍果然試探著用手握了那肉棒子使起勁來。 「再使勁兒!」大衛感覺那只柔軟的小手握上去實在是受用極了。 小姍最後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那肉槍頭卻更加光亮了。因為她的臉緊貼在大衛的肉棒子附近,她忍不住伸出舌頭來在那光頭上舔了一下,澀澀的。那一舔讓大衛感到週身都酥麻起來,他情不自禁地一手撫到了小姍的秀髮上,將她的頭輕輕地摁了下去。小姍明白大衛要她做什麼,她便懂事地把那光頭吞進了嘴裡。 當那肉棒子插進小姍的嘴裡並被小姍那靈巧的舌頭纏繞著的時候,大衛控制不住地挺了挺屁股,那肉槍便在小姍的嘴裡動起來。小姍立即領會過來,自覺地用那嘴套弄起大衛的肉槍來。小姍的一隻乳房壓在大衛的腿上,很柔軟也很性感,隨著小姍的吞吐,大衛不住地呻吟著,那呻吟讓小姍吞吐得更加起勁了。 最後小姍竟一手隔著褲子揉著他那一對丸子,一手捏著大衛的肉槍,猛勁地套弄起來,大衛的叫聲越來越放肆,竟像狼嚎一樣。突然那肉槍一挑,一陣熱精噴了出來,小姍只感覺到嘴裡一陣熱熱的,知道那槍裡射出了精液,她躲閃不及,噴了滿嘴,等她快速閃到一邊時,那肉槍還在滋滋地往外噴射著,將那乳白色的液體打到了前面的擋風玻璃上了! 小姍不好意思吐在車裡,趕緊將嘴裡的東西吐進了手裡的餐巾紙裡。 「也不早說一聲!」小姍不禁埋怨道。 「啊——你吐了太可惜了!那可是我練了好久才練出來的精品呀!許姐要是知道你浪費了,還不得氣得吐血呀!」 「那還能吃了?」小姍不以為然地道。 「多少人想買我的還買不到呢。」大衛說得很認真,一點也不像是瞎說。 「哪有吃這個的?」 「我的養生堂裡的黃氏精華就是它!」 「幹嘛不早說呀!我哪裡知道!」 「以後可得記著!」 大衛的車子回到許筱秋別墅的時候,人家都已經洗漱完畢準備上床休息了。小保姆的臥室裡的燈早就熄了,許筱秋在這方面向來對她們要求相當嚴。梁小姍下了車後摟著大衛又親了一會子才悄悄地上了樓。 許筱秋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早等著大衛。 「明天你帶她出去,有多少時間操不了個逼呀?讓姐姐在這裡傻等!」許筱秋嬌嗔道。 「嘿嘿,我沒有操她,只是在車上讓她舔了舔而已,你就吃醋成這樣了!」 「那今晚姐罰你舔姐一個小時!」 「只要姐能受得了,兩個小時也行呀!」說著,大衛一下子分開許筱秋的兩條白腿,把頭鑽了進去,他張嘴就咬住了她的陰唇。 「啊——壞小子!你咬疼姐了!」許筱秋勾起了身子摟住大衛嬌笑道:「姐不罰你了,姐想吃你的火腿!快來插插姐吧!」 許筱秋的下面真的已經氾濫成災了,那淫**嘩嘩地往外流著。大衛剛爬到床上去,許筱秋竟慌亂地替他解開了褲子一把退了下去,握著大衛的肉槍就往那肉洞裡塞。感覺那情形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前戲,大衛只管抽插就是了。大衛列開架勢,一陣猛抽狠插,直讓許筱秋淫蕩地叫喚起來。 「呀——小東西——要了姐的命了——」不管許筱秋怎麼叫喚,大衛只是抽只是插,許筱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兩手緊緊地抓著大衛的屁股狠勁地擰了起來。 完事之後,許筱秋摟著大衛的脖子嬌嗔道:「我可不許你把她們弄大了肚子!要大也得我先大!」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嘛!」 「你不知道那些日子你又抽煙又喝酒的,我可不想要一個有毛病的怪胎!」 「原來是講求優生優育呀!」 「那當然了,我想為你生一個各方面都優秀的小傢伙!」 「那從今天開始我不喝酒不抽煙了!」 「要是不怕生個怪胎你就抽!」 第二天,大衛真的帶了楊楊跟妞妞一起外出旅遊,好久沒有帶她們玩了,兩個小傢伙都有些賭氣了。不過一聽說爸爸要帶她們出去,雖然剛剛跟著媽媽出去一回,她們也不嫌累,立即高興的跳了起來。 孩子太小,大衛不想帶她們到北方,怕她們感冒。再說兩個小傢伙都美得要命,特別愛穿裙子,更不想讓厚衣服蓋住那小美腿。大衛只好帶她們去南方。 梁小姍很快就跟兩個孩子打成了一片,有時候大衛抽空到一些牽扯到業務的地方看看,都可以將兩個小傢伙托給她一個人管。 晚上她們就在杭州一個賓館裡住下了。大衛單獨給梁小姍開了一個房間,自己帶著兩個女兒在一個房間裡。 兩個女兒一人一張床,楊楊以大姐自居,非要大衛先摟她睡,小孩子跑了一天了,真的累了,楊楊起初還饒有興致地握著大衛的肉棒子,可慢慢的小手就鬆開了,呼呼地睡著了。大衛試著叫了兩聲,楊楊沒應聲,大衛才悄悄地下了床到妹妹黃珂的床上。 黃珂一直沒有睡覺,待大衛一上床,黃珂就十分懂事地把光溜溜的的小身子緊緊地貼在了爸爸的身上。 「爸,我想尿尿!」黃珂悄聲地道。 大衛抱起黃珂來下了床。黃珂要大衛抱著她撒尿。也許是憋了好長時間,小黃珂那尿噴得老遠。尿完之後,特別講衛生的黃珂又要逼著爸爸給洗一洗。 大衛怕涼著她,便用了溫水以手撩著,在她那軟軟的小陰戶上洗起來,大衛的手輕輕地來回搓著,讓小黃珂很舒服。小黃珂被洗滋潤了,張開著兩條小腿不想合攏了。大衛抱著她蹲在地上很累人,只好在她那嬌嫩的陰戶上揉了揉哄道:「好了,乾淨了!」 黃珂這才依了大衛讓抱著回到床上。 「爸,妞妞求你件事!」 「什麼事兒還得妞妞求?爸爸求妞妞還差不多!」 「往後你千萬不要去操小姍姐姐了!」黃珂的聲音很小,生怕楊楊醒著聽了去。 「為什麼?」 「她說她要去告你!那樣你是不是會去坐牢的呀?」 「呵呵,不會的,姐姐是嚇唬你的。」 「不,是真的,爸,求你了,妞妞不想爸爸去坐牢,你操妞妞不一樣嗎?」說著妞妞竟將小腿往大衛的身上盤起來。 大衛知道一定是梁小姍這個丫頭跟小孩子惡作劇胡說八道了。但妞妞的話卻讓大衛好感動。 大衛坐了起來,撫摸著妞妞那光滑的小身子,那手指不自覺地滑到了她的兩條小美腿之間。 「你真是爸爸的好閨女,來,讓爸爸親一個!」大衛俯下身來,在妞妞那光滑苗條的小身子上親了起來。 大衛的嘴從小妞妞的小嘴上一直親到她的小腿叉裡,那大舌頭在那白白胖胖的陰阜上只舔了兩下子,那裡便異常的滑膩了。 第504章 天倫篇——楊楊妞妞 大衛握著妞妞的兩條小腿分開,把臉埋進去,捲起舌頭在那白白的陰戶上舔著,慢慢的那舌尖竟鑽了進去。妞妞被舔得好舒服,小屁股在床上竟扭了起來,那小肚子還一挺一挺的,不過很快她就坐了起來,摟著大衛的脖子小聲道:「爸,我也舔舔你的好嗎?」 妞妞的小手已經伸到了爸爸的腿叉裡,抓住了那粗大的肉棒子。 「你給爸爸擼一擼就挺好玩的了。」大衛拿著她的小手教著她在那肉棒子上擼起來。妞妞很聰明,一學就會,而且擼得很是火候。 「小姍姐姐也這樣擼過爸爸嗎?」 「當然了。」 「什麼叫操?是不是就是親呀?」 「嗯——差不多吧。」 「我想讓爸爸像操小姍姐姐那樣操我!」 「那爸爸得把這肉棒棒挺到妞妞這裡在去的。很疼的。」大衛摸著妞妞的小穴說。 「妞妞不怕。妞妞是乖孩子,不會哭的。也不會告爸爸去坐牢的。」妞妞已經有了初步的性的認識,也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這事不應該讓別人知道。要不她也不會等到姐姐楊楊睡著了才等著爸爸上她的床上來。 「讓爸爸先試試妞妞的洞有多寬好嗎?」 「好的。」妞妞張開了小腿,努力地分開,生怕爸爸說太窄了插不進去。大衛試著插進去兩個手指,她顯然繼承了母親黃娟的基因。 「妞妞的洞洞好寬喲。」大衛又用舌頭在那裡面舔了幾下,保證裡面的潤滑。然後他俯下身子,一手支在床上,一手掐著那肉棒子朝小妞妞的洞裡戳。大衛的槍頭是瘦小型的,藉著那潤滑的唾液,那龜頭竟能鑽了進去。但即使這樣,小妞妞的穴已經撐得很緊了。為了讓裡面更潤滑一些,大衛就在那一小段通道裡來回抽插著,並很快將一部分精液射了出來。那熱乎乎的精液衝擊著小妞妞的膜,讓她很爽快。 「妞妞一點也不覺得疼,這麼爽,小姍姐姐為什麼還要告爸爸去坐牢呀?」 「她是騙妞妞的,她怎麼會去告爸爸坐牢呢?」大衛開始抽插起來,並試著用那龜頭去撞擊她的膜。他想小孩子的膜應該是不堪一擊的。果然,沒幾下子,那硬硬的槍頭竟將她的膜給撞開了。因為他感覺出來那肉棒子可以繼續往深處走了。 「疼不?」大衛試探著輕輕地抽插著。他感覺裡面還有一定的餘地。 「不疼。」 「要是疼的話,妞妞一定說呀。」 「我知道。」但妞妞的腿已經開始有點兒緊張了。 大衛很擔心給她留下了恐懼,就停留在那一段通道裡,慢慢抽插著讓那精液射了出來。 大衛抱著妞妞去衛生間清洗的時候,看到了微紅的東西。他沒敢告訴妞妞,回來後卻將臉貼在妞妞的臉上好一陣親她,並誇道:「妞妞真勇敢!」 妞妞差不多剛剛睡下,楊楊竟翻了個身兒,小聲叫著「爸爸」,大衛趕緊偷偷地下了床,趴在楊楊的身邊問什麼事。 「我想撒尿!」 小孩子夜起很正常,不過楊楊卻是故意的。大衛還沒抱著妞妞去衛生間的時候她就醒了。她是估計妹妹睡著了才叫爸爸的。 大衛抱著她撒完了尿,同樣給她的小屁股清洗了一下。當大衛的手摸著她那嬌嫩的陰戶的時候,想不到楊楊卻說出了一句讓大衛吃驚的話。 「爸爸,楊楊也想做一個勇敢的女孩。」 大衛明白了,原來她就沒有睡著。 「你不怕疼?」大衛的手指往她的小穴裡摳了一下。 「妹妹都不怕,我更不怕。你跟媽媽做的時候,媽媽都高興得叫喚的,怎麼會疼呢?爸爸在騙楊楊的。」 「第一次女孩都會疼的!爸爸可不騙你。」 「那為什麼妹妹不哭呀?」 「爸爸好小心的。她才不疼。」大衛捏著她的小胸脯,真希望女兒能快快地發育起來,在那小胸脯上長出兩個小饅頭來讓他親。 「那爸爸這回也小心點兒,楊楊不也就不疼了?」 「爸爸可不敢保證。」 「楊楊保證不哭的。快點嘛,好爸爸!」楊楊小聲地央求著大衛。 大衛托著楊楊的小身子,轉過來,把嘴抵到她的小屁股上,在那陰戶上舔了又舔,生怕不潤滑,又讓楊楊在他的肉棒子上舔了一會子,這才把小楊楊轉過來,讓她騎在了自己的大屌身上。當那肉棒子滑到楊楊私處的時候,那肉棒子竟輕易地找到了那個滑膩的洞穴。大衛兩手架在楊楊的腋下,小楊楊分開著兩條小美腿,踩在爸爸的兩條大腿上,自己用手扒開著那小肉穴,讓爸爸的肉槍頭鑽了進去。 小楊楊的裡面還不能分泌那粘物,裡面顯得有些生澀,大衛讓小楊楊的肉穴套弄了一陣子,那馬眼裡滲出些粘物來,小楊楊的肉穴裡便滑膩了許多。 大衛抱著楊楊翻過了身子。 「爸爸可要進去了!」大衛那肉棒子在女兒的陰道裡抽插了幾下子,弄得小楊楊很蕩漾。 「爸爸快進去吧,楊楊裡面好癢!」楊楊又把小腿分了分,美美地等著爸爸插進去。她想,插進去一定是另一種滋味的。大衛低頭去看,當那肉棒子拉出來的時候,因為小楊楊的肉穴套得太緊,那陰唇都翻了出來。他不忍地將那棒子又抽了出來。 「先讓爸爸親一個吧。」大衛俯下嘴去,用大舌頭在那小陰戶上柔柔的舔了起來。舔著舔著,小楊楊的小身子竟又扭了起來。 「爸爸,裡面好癢呀,快插插裡面吧!」小楊楊的陰道口一陣陣地收縮著,像是對那深入的抽插十分的渴望。大衛感覺到那小陰道竟能夾他的舌尖了。大衛興奮地爬上去,扶著那昂揚的肉槍再次插進了那嬌嫩的洞穴裡。 他想只要是快插,也許小楊楊就不會覺得怎麼痛苦的,於是大衛挺起屁股來,快速將身子壓下,撲滋一聲,那肉槍進去了一大截!沒想到小楊楊的臉上登時抽了起來。 「啊——」小楊楊壓抑著自己的痛苦。但她還是出了聲。 「爸爸不好,爸爸這就拿出來。」大衛嚇得連忙停住。 「我不,妹妹都沒哭,我也不哭。我不讓爸爸出來。楊楊裡面還癢著呢。」楊楊任性地晃蕩著小身子。大衛只好那樣停著,他感覺那長長的肉槍至少進去了一半!而他認為那裡面還有一定的空間。真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傢伙竟有如此名器!大衛簡直有些喜出望外了。楊楊不愧是何凌的女兒! 但畢竟是幼女,那陰道太窄,再進入的確有些難度了。大衛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瘦身術來,他默念心訣,那肉棒子竟慢慢地細了下來。雖然被那狹窄的陰道夾著,心不平靜,那功力不太入境,但已經可以繼續挺進了! 「爸爸的肉棒棒怎麼突然變細了?」楊楊奇怪的問道。 「爸爸這是如意棒,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的!」 楊楊又夾了夾,依然能感覺到爸爸的粗硬,而且感覺出來那肉棒子繼續往裡插了。大衛直到插到不能再插了他才停下來。低頭一看,那肉槍竟進去了三分之二! 一興奮,那肉棒子竟又漸漸的粗了起來,撐得楊楊的陰道緊緊地裹著他。他幾乎無力抽插了。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楊楊的花心子在撩撥著他的馬眼,竟是那麼有力,那麼靈活。不施展任何法術的大衛很快就有了射意。他慢慢地轉動著屁股,讓那肉棒子也在那小肉穴裡轉起來。 「爸,我裡面好爽呀!」躺在大衛胯下的楊楊竟用兩隻小手撫摸起了爸爸的腰來,大衛一陣激動,那精液刷刷地噴了出來。 「啊呀!真爽呀!」感受著那一陣陣熱精的噴射,小楊楊忍不住叫了起來。 快感與罪惡感同時襲上了心頭。大衛帶上門在走廊裡點上了一支香煙。暗紅的壁燈與那煙頭的紅火光融為了一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身子重重的倚在了隔壁的房門上。這是梁小姍的房間。 梁小姍出來開了門。 「還沒睡?」梁小姍感覺大衛就像是喝醉了一樣,扶著他的身子時很重。小姍只穿了睡衣,裡面連胸衣內褲都沒有,那嬌挺的雙峰有力地抵在大衛的身上。她扶著他躺到了她的床上。 「是不是想我了呀?」小姍把身子壓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是穿著背心短褲出來的。小姍的一隻手從那短褲的腰裡摸進去,牢牢地抓住了大衛胯下那硬硬的一根,臉貼在大衛有些發燙的臉上,兩座玉峰也在大衛胸膛上滾動著,「人家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你才來?」 梁小姍從大衛手裡把那根煙抽出來摁滅,扔進了煙灰缸裡。 大衛忽然睡獅猛醒似的兩手猛地抓住了梁小姍的一條腿,扳到了床上來,一時竟劈得她生疼。正是因為疼,她才忙不迭的把另一條腿也跟了上來,大衛把她的睡衣從腿上捲了上去,拽著她的兩條腿往臉前一拉,她的身子便從他的肚皮上滑了過去,而那陰戶正好卡在了大衛的嘴上,他張嘴接住,大舌頭一下子就抵在了那已經有些滑膩的洞口上! 「啊——你想強姦我——」小姍嬌呼著,同時兩手扒掉了大衛的短褲,臉貼在了那熱狗上,舌頭也長長的伸出來,沿著那陽根的底部舔起來。 而大衛卻是唇舌用力,讓那陰戶一刻也不離開他的嘴巴子,兩三分鐘之後,小姍就開始扭起來。她已顧不得再舔大衛,只是用米牙輕輕地咬著他的龜頭,渾身發抖。可大衛還是沒有停下來,越發加力地狂吸猛舔。 「啊——大衛哥——別舔了——受不了啦——」小姍將身子猛地轉了過來,自己握著大衛的粗大肉槍一下子捅進了她的肉洞裡,並快速地套弄起來。隨著她身子的一起一落,那兩個豐滿的奶子也瘋狂地上下甩動著,同時嘴裡不住地「啊啊啊」地叫著。 一般的女孩那肉洞比不了何凌黃娟,無法將大衛的肉槍全體吞沒,所以當小姍可著勁兒蹲下去的時候,總不小心讓那硬硬的棒子頂得她的花心好疼,可更多的是那咱快感! 瘋狂的肉慾讓梁小姍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竟兩手摀住了自己的雙乳拚命地揉搓起來,揉了多時才發覺穿在身上的睡衣是一種障礙,她像瘋了一樣的將那睡衣扒了扔到了床下,手支在大衛的腿上,一陣猛烈的套動。 「唔——」一陣瘋狂之後,梁小姍癱了一樣的趴在了大衛的身上,肉洞裡的蜜汁不斷地往外流淌著。那種鑽心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在大衛的胸膛上咬了起來。 「大衛哥,我愛死你了!」她叉開了手指在大衛的胸脯上摩挲著,臉緊緊地貼在那心口上諦聽著大衛心臟劇烈的跳動。 「你跟妞妞說過要告我的話?」大衛把手插到兩人胴體的中間,捏著她的玉乳。 「嗯。」小姍跟個沒事兒人兒似的。 「幹嘛跟她說這個?」 「我想讓她聽我的話!」 「你這傢伙!可把她嚇壞了!」 「她到處亂跑,要是跑丟了怎麼辦?」 其實小姍是那個背人的角落裡曾以此要脅著妞妞摸過她的私處的。這個她沒好意思對大衛說出來。而已經有些懂事的妞妞也沒有說。 「以後可不要再嚇她了!嚇著她我可不依你!」 「嗯!知道了!」梁小姍無限溫柔地躺在了大衛的臂膀裡,像一條船進了港灣。 「你快樂了,哥還沒有呢!」大衛用那粗棒子頂著她的小腹。 「過會兒好嗎?小姍真的不敢動了!」 「你不是還有沒用的地方嗎?」大衛在她的唇上舔了一下。 「我怕……那味兒!」 「不會的,你一定會喜歡的。千萬別忘了我說過的話喲。」 「什麼話?」梁小姍真的想不起來了。 「昨晚車上我怎麼跟你說的了?」 「記著了!」她忽然又遲疑起來「你去洗一洗好嗎?」 「咱們一起去吧。」 大衛抱著光溜溜的梁小姍進了洗澡間。大衛立在那裡任她服務。梁小姍不放心的用香皂洗了又洗,而且不時地用舌頭去舔一舔,聞一聞是不是還有什麼味道。直到她確信乾淨了,才張開嘴將那肉棒子吞了進去。大衛讓她坐在了馬桶蓋上,那姿勢相當的輕鬆,她的玉臂從大衛的大腿上環了過去,頭像木偶人一樣地點了起來。 她越吞越深,大衛也恨不得插到她的嗓子眼裡去。見她真的累了,大衛才一鬆精門,讓那精液噴進了她的小嘴裡。小姍真的沒有讓一點外溢,全部吃進了肚子裡去了。 「還甜菜甜的呢!」小姍美美地抹了抹嘴,像剛吃了根油條! 第505章 四朵校花 大衛帶著女兒到南方遊玩了四天之後便匆匆地趕回來了。這四天的時間裡讓女兒長了不少見識。梁小姍跟大衛交往也日益深厚了。回到許筱秋的別墅裡,梁小姍竟好幾天睡不好覺。 大衛急著回來是因為安排江雪的事。 張輝電器公司辦公室裡。大衛坐在了張輝的老闆椅上,張輝自己卻坐在桌子上,正規的客人她從來不在辦公室裡會見,而其他人等一律不會在辦公室裡讓座的,靠牆的沙發只是一個擺設而已。大衛是個例外。 「你想讓江雪做什麼?」大衛問張輝。 「我正想徵求你的意見呢。她可是你的人哪。」張輝不免帶出些醋意來。 「還不得給你打工嘛。」 「要不你把她叫來,聽聽她自己的想法也好。你不是也想讓劉欣過來嘛。」 「讓她們兩個一起最好,她們可是好朋友了,也不想分開的。」 「那晚上就一起吃個飯吧。可別把人家當成了小姑娘,人家可沒為你少出了力!」大衛感覺到張輝這話的醋意主要是來自於兩個姑娘的日益成長。原因是她眼裡只是不諳世事的小屁孩,而現在卻感覺到了兩個女孩的力量不可低估。 「你不必擔心她們的。你永遠都是 皇后,而她們不過是妃子!」 「我可沒吃她們的醋!是你自己多心了!」張輝撒嬌在用那高聳的胸脯在大衛的身上蹭著,「我寧願做你的小妾!」 「呵呵,那我娶了她們?她們兩個要是使喚好了,一定能給你撐起局面來的。這可不是兩個花瓶!」 「我知道,你從來是不欣賞花瓶的!就像我!」張輝自豪地看著大衛說道。 「好一個自誇的王婆!」 「王婆的瓜就是甜嘛!」說著張輝將嘴湊上來與大衛的嘴粘在了一起,「你可是好久沒理人家了!」 「讓我吃你的瓜我可不想背著丈母娘!」 「去你的,淨賺便宜了!」 「是你們賺了我的便宜嘛!你看咱媽現在水靈得成什麼樣兒了!」 「一個月還見不到你三回,人家都旱裂了地了!」張輝摟著大衛的脖子將裙子挽上去,騎到了大衛的一條腿上,那高聳的胸脯突顯在大衛的眼前。 大衛嗅了嗅,「好香!」 「就怕一見了那個江雪又說她香了!」 「呵呵,你們是各有千秋嘛!」大衛在張輝的兩座玉峰上捏了起來。 「捏得人家好疼喲——」張輝扭著身子浪叫了起來,那胸脯越發挺得厲害了。 大衛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 「我得去接她們了。」 張輝有些不情願地從大衛的腿上下來,努著嘴道:「親我一個!」 大衛摟住她的腰,兩人長吻起來,那舌頭在兩人的嘴裡出出進進的糾纏不休。 臨出門的時候,大衛交待道:「出去吃飯穿漂亮點兒!」 「知道了!」 張輝一直把他送到車上。 江雪、劉欣、張好、王婧一直住在大衛原來的房子裡。這一段日子除了學習課程之外,幾個人都認真地學起了企業管理來。大衛來到的時候,她們正在各自的房間裡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書。 聽到敲門,王婧第一個從房間裡跑出來。 「三哥!」王婧多日不見大衛,竟有些羞澀起來。 「她們幾個呢?」 「都在屋裡看書呢。江雪,三哥來了!」 江雪、劉欣、張好一塊兒從屋裡跑出來。 「怎麼空著手來了?」江雪嬌嗔道。 「就是嘛,怎麼也得帶點禮物什麼的!」劉欣附和著道。 「走的急,又沒去商場,以後補上吧。」 「不行!罰站一節課!」劉欣調皮地上前把大衛的兩隻胳膊捋直了,讓他做出立正的姿勢來。 「我都站了一整天了!我的姑奶奶們!」 「誰讓你春風不度玉門關的!」江雪報怨道。 「不就是遲了點兒嗎?今晚我以請客謝罪還不行嗎?」 「只怕請了這一回又不見蹤影了!還是罰站長記性!」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大衛苦笑道。 江雪上前將豐滿的胸脯蹭在他的身上柔聲地說道:「你就不怕我們都飛了?」 「今天我就是來放你出籠的!」 「去哪?」江雪瞪大了眼睛,她竟忘了大衛曾說過讓她出去做事的話。 「腦子都進水了。才幾天的事就忘了?」大衛戳著她的腦門笑道。 江雪恍然大悟地道:「想起來了!」卻沒說具體想起了什麼來。 「張老闆想請你到她的公司裡做事!」 「張明義?我不去!」江雪努著嘴道。 「是張輝!」 「是她讓我去的還是你讓我去的?」 「怎麼了?」 「那多彆扭人呀,也不知你怎麼想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關係,這有什麼彆扭的?是她點名讓你去的!」 「我只能服從了?」 「你說呢?」 「我怕她欺壓老百姓!」 「呵呵,人家是想請你去做事的,欺壓你幹啥?」大衛讓她的小心眼弄得哭笑不得。 「就我自己去嗎?」 「還有劉欣。」 「那我們幾個可差不多就是獨守空房了呀!」王婧忽然有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你急啥?你乾媽不是早就給安排好了嗎?」 王婧這才心裡平衡了一些,又羞澀地笑道:「我還以為三哥把我給忘了呢!」 「就是我忘了還有人記著你,怕啥?張好過些日子跟我去恆泰吧。那邊也需要人手!」 「多謝三哥栽培!」張好調皮地上前給大衛鞠了一躬,當她彎腰的時候,胸前那深深的乳溝便現了出來。 「張好好像胖了不少呀!」大衛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豐滿胸脯上捏了一把。張好羞澀地將身子一扭,畢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三哥了,那手一觸到自己的胸脯,好妹竟覺得渾身一陣酥麻。 「我看好妹是光長奶子不長肉!」江雪格格格的笑了起來,那雙峰在大衛身上不住地顫著。 「你才光長奶子呢!」羞澀中的好妹在江雪的翹臀上掐了起來。江雪身子往大衛身上一貼,那小腹便感覺到了大衛胯下那硬硬的東西,引得她一陣蕩漾。 「來也不早說一聲,人家連澡都沒洗呢!」江雪溫柔地在大衛懷裡蹭著。 「我又不是皇上,幹嘛那麼講究呀,不洗,雪妹也香噴噴的!」說著,大衛將鼻子插到她的乳溝裡嗅了起來。少女的體香讓他很有些陶醉。江雪被大衛拱得扭著身子縮了起來。 「人家還沒洗澡嘛!」 「我這就抱你去洗!」大衛一把將江雪抱了起來。 進到洗澡間裡,剛一放下江雪,大衛就慌亂地解起了江雪的衣服。江雪倚在牆上,任大衛強姦一樣的扒著她的內衣。等江雪被扒得光溜溜的時候,大衛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兩個人狂吻起來。在兩個人的熱吻中,江雪也慇勤地脫掉了大衛的衣服,兩個人赤裸裸的摟著,摸著,彷彿有幾個世紀沒有見面似的。 江雪的兩座玉峰豐滿地張揚著性感,那紅紅的奶頭如秋天的紅棗兒,大衛伸手擰開水籠頭,那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兩個人頓時成了落湯雞!大衛撇開江雪的嘴,貼著她的胸脯吻了起來,沿著她那深深的乳溝,那舌頭一直往下舔著,直舔到了她的茂密叢林。水已經將那捲曲的毛沖成了一縷。大衛用舌頭梳理著,流下來的水沖進了他的嘴裡。 江雪的兩條美腿微微分開,中間露出了那嬌嫩的蛤肉。那大舌頭抵在上面用力一舔,江雪的身子微微一顫。江雪拽著大衛的頭髮往上拉著,讓他站了起來。接著兩手握著那條昂起的神龍有些慌亂地塞進了她的下體。大衛兩手捧著江雪那光光的翹臀,往前一摁,那肉棒子滋的鑽了進去。 「啊——三哥!」江雪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腰,那豐滿的玉峰也緊緊地抵在大衛的胸脯上,「我好想你呀!」 「我這不是來了嘛!」 「雪妹要三哥好好的操一回!」江雪的胸脯在大衛胸前揉動著,舌頭在他的脖子裡舔著,那翹臀也慢慢的搖晃著,大衛的肉槍硬硬的在她的肉洞裡轉悠起來。 「啊——」大衛的肉槍頂著她的花心子,讓她很過癮地叫了起來,因為那滋味讓她週身顫慄。當大衛快速抽插的時候,她的子宮與陰道就會劇烈地收縮,大衛的肉槍太粗大,裡面沒有一處不被摩擦著,那快感也就是全方位的了。大衛每抽一下,江雪就會感覺到那陰道要被翻出來似的。 「唔——快……射了吧……不行了……」江雪的翹臀被大衛的雙手摁著無處躲藏,那要命的滋味便接連不斷地刺激著她…… 突然,那洗澡間的門嘩的開了,王婧張好與劉欣與跟著湧了進來,而且三個姑娘都脫得赤條條的,全是雪白的肉身!唯一黑色的是那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帶! 「我們也要跟三哥一起洗!」劉欣任性地搶先附到了大衛的身上。那兩個奶子滑溜溜的在大衛的後背上滾動著。 「雪兒,好受了吧,該我了!」劉欣兩手從大衛的腋下插過去,摸著江雪那一對豐滿的玉乳揉著。 「啊——我……早就……不行了……」江雪的身子一顫一顫的,把幾個姑娘心疼得不行。 劉欣惡搞一樣的把手滑到下面去,拽著大衛那肉棒子從江雪的肉洞裡薅了出來!藉著那嘩嘩的水,劉欣將那肉棒子洗得乾乾淨淨的,硬拽著塞進了自己的肉洞之中。 其實早在客廳裡的時候,劉欣靠在大衛身上就已經柔情帶水了,現在大衛插起來就特別的順溜。劉欣故意往前挺著那高高的胸脯,想讓大衛同時吸她的奶頭。大衛只得弓了身子勉強夠得著。他乾脆將那肉棒子從她的肉洞裡抽出來,將臉埋進她的乳溝裡,用臉給她按摩起來。王婧趁這機會,伸手握住了大衛的粗大肉棒抹上香皂用手在底下套弄起來。 「好妹,快給姐揉揉嘛。」王婧一手拉著張好到自己跟前,引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那一對玉乳上揉了起來。 緩過勁來的江雪則拿了沐浴液在每個姑娘的乳房上、私處塗抹起來,弄得一個個都滑滑的如泥鰍。 第506章 吃肉又想喝湯 黃大衛帶著四朵校花跟張輝一起吃了頓飯,之後便跟張輝一起去了她的黎民別墅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大衛的車子就出現在了顧小媛的店前。大衛在這個黃金地段給她買下了這處一千多平米的沿街房,顧小媛則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開了這家頗具特色的精品屋。 早上八點之前的商店顯得特別冷清。雖然大衛專門為她買了住房,但顧小媛基本上把這裡當成了家,除了吃飯不在這裡,其他一切都像一個窩兒! 這個曾經是自己二姐小姑子的黃花大閨女剛剛起來打開店門,那睡覺弄得有些零亂的烏髮還有一縷綣在那件漂亮的裙子裡面。她每天都是先開了店門再梳洗打扮的。 「嗨!」大衛打開車門,人還沒有下來,先打了個招呼。 顧小媛便立起了身子,亭亭玉立在那兒,剛剛睡醒的面部肌肉不是那麼的聽使喚,但大衛已經感受到了她的熱情。 「這麼早來幹嘛?」顧小媛上前嬌嗔道。 「不歡迎啊?那咱走!」說著大衛就裝著要將已經邁下來的一條腿抽回去的樣子。顧小媛趕緊上前拉住了車門子。 「傻樣兒,再給我裝!」說著顧小媛從開著的車門子邊上朝大衛的肩上擂了一拳。 「這大清早的就挨打,還不得挨到黑夜呀!」 「這是什麼?」顧小媛見大衛從車上拎下一隻包,她已經看出來那是一個高檔服裝的包卻故意問道。 「我前兩天去杭州給你買的。」大衛關了車門一手攬在顧小媛的小蠻腰上,兩人一起進了店。 「我還以為人早把我給忘了呢!」顧小媛半嗔半怨的道。 「我可沒有那麼闊氣,花了我一千萬的女人那麼快就拋到腦後?」 大衛說的一點不假,這房子連房價加裝修總耗不在千萬之下的。但大衛也不是傻瓜,顧小媛掙來的錢還不都又進了他的腰包?大衛自己心裡算來算去,總覺得是白揀了一個大美人!一點也不吃虧的。因為她會給自己打一輩子工,還得陪睡覺! 「這些日子生意怎麼樣?」大衛從顧小媛那深深的乳溝裡捏下了一根斷了的頭髮稍,顧小媛的打扮很有特點,也很性感,即使跟她並排站在一起,你也看不到她裡面的胸罩,讓人感覺除了外面的裙子就是裡面那白晰透明的肌膚了! 「出我意料的好,就是忙不過來。有時還會丟東西。」 「不是給你裝了攝像頭了嗎?」 「我總不能不眨眼地盯著那屏幕吧?再說了,人拿下了東西走了我怎麼辦?」 「再加保安的話,那可又增加成本了!」 「保安不需要,要是多個麻利的幫手就好了!」 「對了,劉鳳羽還可以,不妨讓她過來吧。不過工錢可得你開喲!」 「她以前在養生堂裡閒著沒事兒做,你還不照樣開她工錢了?現在卻又讓我來開?」 「肉爛了全在鍋裡嘛,做買賣哪有不出本兒的?到時候別賠了倒覺得賺了似的。」 大衛看著店裡琳琅滿目的各種精美飾品,覺得哪一件都能引起顧客的購買慾來。 「這都是你親自選的?」大衛問道。 「裡面當然也有你的功勞了,還不是全照了你的預案定的方向!」顧小媛故意給大衛一個高帽戴。 「什麼意思?」大衛已經感覺出來顧小媛的馬屁味道,「是不是想不花錢就用我的人?小心我給你派個貪污犯來,兩天就搞跨你!」 「那可不許你出高價兒!我可付不起太多?」 顧小媛摟著大衛的胳膊,那雙峰蹭著大衛的胳膊顫動。 「你現在雇的這個多少錢?」 「不管吃不管住一千三!」 「騙鬼去吧。這一帶的租房那麼貴,你總不能讓人搭個帳篷給你打工吧?她那房租可是每月我來繳的呀!」 說話的時候,外面一個穿著入時的女孩騎一輛漂亮的電動車停在了門口,顧小媛趕緊把手從大衛的胳膊上放了下來。那姑娘停車落鎖後一進店門便問了一句「媛姐好!」接著就到裡面換上了一身工作服,這時大衛才模模糊糊地認出來她就是顧小媛雇來的店員湯夢蝶。她眉宇間那顆美人痣恰到好處地藏在細長的眉毛裡面,不細看還不易發現。她是絕對不認識大衛的,她只把他當成了一般的顧客。 「先生,您想買什麼?」湯夢蝶走過來大方而又禮貌地問道。 「我……只是看看!」 湯夢蝶並不像一般商店裡的店員那麼多的用語,更不會喋喋不休的介紹,但更給人一種親和的感覺。大衛覺得他的劉鳳羽是絕對比不了這個湯夢蝶的了。 「那就一千三,不管吃不管住。不過……」大衛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條件?」 「她的工資得長到兩千。」 顧小媛看了看正背過身子在整理飾品的湯夢蝶,回過頭來朝大衛嗔視了一眼。 而大衛的目光一直停在那湯夢蝶那勻細的腰身與圓潤的翹臀上。 一米七的個兒頭又這麼好的身材與臉蛋,真他媽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 「跟她說一聲,所有的勞動保險我都給上了。一定得留住她。」 「我也把你的所有保險都給上了!」顧小媛氣急敗壞地在大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隨即走進了裡面的臥室。大衛也跟了進去。 這雖然不是正式的臥室,卻讓顧小媛收拾得很有浪漫情調。牆上除了掛著幾個調皮的小動物外,還有幾副極具調情味道的男女裸畫。 「我去梳理一下。」顧小媛剛要轉身卻讓大衛攔腰抱住,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捏巴起來。 「我還沒刷牙呢!」顧小媛躲避著大衛伸過來的嘴。大衛放開了她,顧小媛回眸一笑,進了她的簡易衛生間。 顧小媛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粉面含春秀髮披肩了。看那胸脯,似乎是除了胸罩,而且羅衫輕解,一副性感明星的派頭。 大衛躺在那張直接鋪在木地板上的席夢思床墊上,顧小媛甩了拖鞋上來,坐在了大衛身邊,一隻手從他的褲腰裡插了進去。大衛掀起了她的裙子,那裡面竟春光一片,毫無遮攔。大衛一時性起,一把將顧小媛摁倒,將身子壓了上去。 「格格格……你還想隔著褲子射精呀?」顧小媛趁大衛一鬆神的工夫,把身子翻了過來趴在了床墊子上。大衛摸不到她的玉乳,便在她那豐滿的翹臀上捏了起來。大衛把她的裙子挽到了她的臀部,露出了那一截雪白細嫩的大腿來。他攤開大手在那兩條美腿間掏摸著,漸漸地那手指就戳到了她的陰部。顧小媛身子一收,那翹臀就倔了起來,大衛的手指便趁機鑽了進去。大衛一手在她的蜜洞裡抽插著,一手解起了自己的褲腰,將褲子退到腿彎處,就將身子趴在了顧小媛的身上。 顧小媛雙膝跪在墊子上面,將身子支起來,大衛扶著那硬硬的長槍先在那洞口轉悠了一陣子,「滋」的一聲挺了進去一半。顧小媛登時覺得熱辣辣的一陣,好久沒有大衛那肉槍的光顧,她竟覺得有些生澀了。她猛地將身子向前撲去,將大衛的肉槍脫了出來,兩手朝後支著翻坐起來。 「怎麼了?」 「人家河都干了!還沒覺出來?」顧小媛兩腿微分,嬌嗔道。 大衛知道她的意思,便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那私處舔了起來。許久之後,顧小媛的洞口開始翕動起來。 顧小媛身子後仰著坐在那裡,看著大衛趴在她的腿叉裡舔,她不時還將垂下去的裙子再次挽上來。 「好了吧,裡面癢死了!」顧小媛嬌呼著扭動著屁股。 大衛最後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 「你想吃肉呀!」 「我還想喝湯呢!」 「你既然對她有心了,那『湯』早晚還不是你的?」顧小媛知道大衛說的『湯』定是湯夢蝶了。 大衛笑著將顧小媛的屁股拍了拍,讓她把身子翻過去,顧小媛再次跪在了墊子上,將屁股倔起來。大衛全身靠上去,兩手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對玉乳,一邊揉捏著,一邊從後面抽插起來。 八點過後,店裡的生意就逐漸忙碌起來。湯夢蝶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但她依然顯得從容不迫。就在這時,門口外突然停下了一輛大摩托。車上下來了一個時髦女郎,抱了一個大盒子進來,說是送貨上門的。打開之後,裡面全是花花綠綠的玉飾。 「這可都是上等的A貨喲。」那女人喋喋不休地向湯夢蝶介紹著。 「對不起,你先等一等,我找我們老闆出來跟你談吧。」湯夢蝶把生意托付給一個要好的老顧客——一個也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照看一下,自己便朝著顧小媛的臥室走去。 顧小媛根本就沒有關門,兩個人在那墊子上幹得正酣暢淋漓。湯夢蝶只好乾咳了一聲轉身回去了。 「啊——是不是——有人進來了?」顧小媛一邊喘息著,一邊回過頭來問大衛。 「沒——聽見!」大衛更加用力地搗了起來。直搗得那蜜洞裡「呱滋呱滋」地響。 「壞蛋!你不——關門!」 「我還以為——你故意——開著的呢!」大衛也喘著粗氣。 「呀——」顧小媛讓大衛最後一下頂得好過癮,她覺得自己有好幾處在痙攣著,同時感覺到大衛那熱精也噴了出來,汩滋汩滋地灌滿了她的蜜洞。 大衛跟顧小媛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來送貨的那一男一女還等在那裡。見大衛跟顧小媛一塊出來,湯夢蝶那粉面一下子紅了。因為她站在門口時看到的正是大衛的光屁股跟他摟著顧小媛不斷挺動的樣子。 顧小媛查驗了那些玉飾之後拿不定主意,對大衛道:「你給看看吧。」 大衛拿了一塊在手裡捏了捏,又放到臉上呆了會兒,大衛對那女的笑道:「多少錢?」 那女的突然轉到了大衛跟前讓那胖身子擋著握著大衛的手就數起了「掯子」來。 「這麼貴?」大衛問道,因為這些貨在他眼裡是不值錢的。 「這可都是上好的A貨!這還是我讓利了不少呢!」 「對不起,我雖不是什麼行家,卻也懂得一點行情。你這是標準的C貨!」 「算了,碰上了個不識貨的,不賣了!」說完那女人收起盒子坐上男人的摩托車就飛了。 「哼!連你綁上也不值那個價兒!」大衛拍了拍手,他覺得那女人的手上太膩。 第507章 姑母侄媳又見面 「真的假的?」顧小媛湊上前來問道。 「別忘了我老婆……張輝可是專攻玉石的!」 大衛一提到張輝,顧小媛掃興地將身子扭到了一邊,撇了撇嘴。 「裡面有一些還是人造玉石呢。」大衛並沒有注意到顧小媛的表情變化。 「玉石也有人造的?」湯夢蝶好奇地問道。 「這年頭什麼不能人造!連生殖……」大衛一看是夢蝶竟將話打住。而湯夢蝶的臉也紅了起來。 「今天我想去看看二姐,你去不?也好回去看看你的父母。」 「我還以為你是專門來看我的呢。怪不得這麼早就來了!」 「她不是要搬過來嗎?怎麼現在還沒搬?是不是手續挺難辦的?」 「怎麼說她對軍醫院也是有感情的。就讓她多呆些日子吧。」 「你不是想宋詩了吧?」 大衛一笑,未置可否。其實在M省城裡,不僅僅一個宋詩,大衛有著太多的牽掛,乾姐陶慧茹,以及她旗下那一幫子女將,二姐楊秋嫻,未婚妻霍婷婷,蓋小麗,謝小鹿,沈麗嬌嬌母女還有他那個乾女兒小石女亞麗,小梁護士,還有那一幫子瘋子女兵。 聽沈麗說謝小鹿就要分娩了,人已經接到了她家裡。 「小鹿你還記得吧?」 「廢話,你不是還領我去過她那兒嗎?她快了吧?」 「現在沈麗姐那兒。」 「你就是為這事兒吧?」顧小媛把大衛拉到了一邊,「孩子生下來怎麼辦?」 「沈麗姐有的是法子,常年在醫院當領導還解決不了這點兒小事?」 「你是不是要在那兒呆到孩子出生?」 「最好是這樣。不過要看情況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顧小媛對湯夢蝶作了簡單的交待之後,便收拾了幾身衣服。 「帶那麼多衣服幹嘛?隨穿隨買不就行了!」 顧小媛撇了撇嘴道:「到時你忙得團團轉,我又不想一個人逛街,我可不想整天穿著一身衣服。」她還是把那兩身放進了箱子裡。 大衛先跟顧小媛一起去了她家,正了碰上小媛的哥哥也在。 老顧跟大衛兩個老戰友擁抱在了一起。 老顧並不清楚楊秋嫻跟他離婚的真正原因。對於楊秋嫻來說,她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道德的無形壓力,她始終感覺到自己生活在道德的夾縫之中。離婚才是最好的解脫。 「你姐她還好嗎?」老顧依然關心著楊秋嫻。心裡還有些割不斷的思念。 「我也是剛到,還沒去她那兒。怎麼,你們不常見面?」 老顧苦笑了一下:「見倒是見,也打過招呼,哎!不提了,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伴侶。我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大衛本想說句祝賀的話,卻最終覺得那話有些說不出口,尤其是在顧家,雖然顧小媛忙著跟她母親在廚房裡不在他的眼前,但整個事情,顧小媛都算是最知情的人了。 「請原諒,老顧!」大衛已經習慣了這種稱呼,「我最近有些亂,你們的婚慶我就……」 「你小子,禮錢到了就行!」老顧爽快地大笑著在大衛背上拍了一巴掌。 聽到客廳裡兩人很有動靜,顧小媛借個理由出來看了看,見兩個人竟那麼融洽,她才放了心。 「哥,今天你就在媽這兒咱們一起吃吧。」 「我可沒有你們自由,中午還得陪幾個小頭目喝酒呢。我是抽空過來陪陪咱媽。」 老顧果然快到中午的時候就開著他那輛軍用吉普走了。顧小媛的爸爸常在外搞地質勘探不在家。一老兩小便在家喝起了酒來。席間顧母對大衛看上去很喜歡,不住地往大衛跟前夾菜,弄得大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顧母四十多歲的年齡,由於在省圖書館裡工作,並不顯老,看上去風韻猶存。她覺得女兒交了這麼一個朋友應該是比較理想的了,只是她隱約地聽小媛說這孩子有些花,女朋友好幾個,心裡便覺得有些遺憾。但她對大衛的好感卻沒有變,甚至愈來愈強烈些了。 午休後大衛醒來的時候就見顧母已經換了一身比較新潮的休閒裝,是在家裡穿的。那衣服不僅質地好,看上去也特性感。很可惜的是,大衛下午便自己開著車去了沈麗的家裡。 「小鹿呢?」大衛在屋裡找了個遍也沒見到謝小鹿的影子。 「早去醫院了。差不多這兩天的事了,我哪敢再讓她呆在家裡呀?」沈麗見大衛來了好高興,也想用自己的功勞來博得大衛的歡心。 「你安排得挺周到的嘛。」大衛表揚道。 「一來就找你的小鹿,也不先摸摸你姐這心還跳不跳!」沈麗嬌嗔道。 「不想摸我還能第一站就到了姐這兒來了?二姐那兒我都還沒去呢。」 「去了你也見不到她,她進京學習去了!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回來。」 「嬌嬌跟小亞麗呢?」 「亞麗上學剛剛走,晚上就回來了。怎麼,想她了?嬌嬌得週末才回。」 「我想姐。」大衛從沈麗的後面抱住了她。 「這些都想完了才想起姐來!」沈麗正給大衛洗著水果,兩手濕漉漉的,回過頭來讓大衛親了一口。大衛的手同時撫上了她的一對玉乳,「你讓姐洗完再說。」 「你洗你的,我摸我的嘛。」大衛任性地在沈麗那兩個大乳房上揉著,勁兒越來越大了。沈麗的後腰上已經感覺到了大衛那硬硬的東西頂著她。 「真沒出息,我都半老徐娘了,你還這麼有勁頭兒,見了那小妞你還不得跟鋼筋似的!」 「姐試試現在不像鋼筋?」大衛握住了沈麗的一隻手拉到他胯下摸。 沈麗那手一篡,嬌笑道:「不軟不硬的,正好使!」隨即反過了身子來,與大衛熱吻起來。大衛一面吮吸著沈麗的香舌,一面解她的上衣,從那緊繃繃的胸罩裡掏出了那一對玉乳來。沈麗被大衛頂在了牆上,那臉埋地了她的深深的乳溝裡,他極興奮地捏著她的香臀,嘴裡吮吸著她的奶頭。 「你等一會兒,就有人給你送奶來了。」 「誰?」大衛從沈麗的巨乳間抬起頭來問道。 「還能有誰?丁梅跟劉雲唄!」 「她們怎麼知道我來?」 「當然是我告訴她們的了。現在差不多在路上了。」 說話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還叫了一聲姑媽。大衛猜想一定是沈麗的侄媳婦劉雲了。 「快去開門吧。是劉雲來了!真夠快的!」沈麗推開大衛慢慢地扣起了上衣。 大衛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劉雲。劉雲俊臉一紅,笑問道:「早來了?」 大衛一瞅她身後並無別人,便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抱著就親起來。她那兩個鼓鼓的大奶子頂在兩個之間,如兩個大饅頭。大衛那已經昂起來的大蟲也沒有消下去,頂在她的小腹上。 「想我了沒有?」大衛鬆開她看著她那俊臉問道。 「誰想你這壞蛋!」劉雲嫵媚地臉上又是一陣紅潤。 「我可是想死你了!」 「那怎麼不來看我呀?」劉雲的手不自覺地垂到了下面蹭著大衛那粗大的肉棒子,只是沒有敢握在手裡。 「快到裡面吧,站在門口就那麼親熱,你們還不快到大街上去吧!」沈麗嬌嗔著把水果端了過來。 劉雲掙脫了大衛來到客廳的沙發裡坐下。大衛也坐在了她的身邊,一隻手從她的後背上伸過去攬著她,很是親熱。大衛的目光一直盯在劉雲那豐滿的玉乳上面,兩個奶子因為奶水太多,那乳溝都被兩個奶子填平了。 「你的身上真香!」大衛用鼻子在劉雲的玉乳上嗅著。 「今天是特意來見你這個風流皇上的,還能不在身上多打點兒香粉?」沈麗一邊給削著通紅的美國蘋果,一邊瞥了劉雲一眼,劉雲紅著臉道:「他聞是肯定是奶味!」 劉雲知道自己從來不用粉,那味兒太沖,她已經習慣了用自己的奶每天在自己身上擦一遍。那奶味就讓她的身上始終散發著一種誘人的少女體香。 「真的不是香粉的味道!」大衛也為劉雲爭辯著。 「那是什麼味道?」沈麗將一隻削好的蘋果遞到大衛手上。 「姑媽要是天天用奶洗澡身上也會有這味道的!」劉雲嬌羞的說道。她說這話無非是想向大衛證明自己身上的味道都是綠色環保的。 「怪不得雲妹身子這麼白嫩!」 「那你一會兒也給姑媽洗一洗。」 「我現在就給你洗吧。」大衛的手突然插到了劉雲的懷裡,握住了她的一隻大乳,另一手一掀,將那玉乳露了出來,再一捏,那奶水一條線地噴了沈麗一身! 「你這個壞蛋,哪有穿著衣服洗的!」舉起粉拳來就要擂大衛。大衛笑著將身子趴到了劉雲的身上。沈麗嬌嗔著站起來去了洗澡間。劉雲的奶水讓她覺得身上粘乎乎的,她想洗一洗。 大衛在劉雲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一會兒我叫你,你就進去!」 劉雲只是紅著臉沒有說話。大衛便起身跟了進去。 沈麗還沒來得及脫那弄濕了的衣服,大衛就進來了。 「等我洗完了你再進來!」沈麗嫵媚地瞪了他一眼,大衛卻賴皮地上前摟住她的腰道:「還脫什麼脫,這樣洗不就挺好的?」說著就擰開了籠頭,那水便嘩嘩的噴在了兩人的身上。那水把沈麗澆得跟個落湯雞似的,那衣服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上,讓兩個豐乳更加挺拔了。透過那薄薄的上衣,乳子的肉色都清晰可見。 「這樣不是更有味道嗎?」大衛摟住了沈麗親吻著她的香唇,手從下面摸進了她的大腿上。這一摸大衛才知道,她那黑色的裙子底下根本就沒有穿內褲。 「等丁梅來了吧。」 「劉雲不是已經來了,就先讓她進來吧。」 「你這個小急色鬼,一點兒耐性都沒有!」 大衛的手已經摳進了她的肉洞裡。 「有槍不使,顯擺你的好手藝啊?」沈麗嬌嗔著讓大衛把手拿出來,「你那指甲那麼尖,我怕傷了我!」 「劉雲——」大衛朝外面叫了一聲。 劉雲很快就進來了,只是羞澀地不敢去看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的樣子。 「為了節省資源,你就給我們兩個一塊兒洗吧。」說著大衛與沈麗兩個人相互服務著脫起了衣服。 沒幾下子,兩個人就成了光□猴子。 「我們都脫了,你還傻站著幹啥?」沈麗看著侄媳婦那羞澀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劉雲扭過身子好容易也把那衣服脫了下來。 「來,到姑媽這邊來!」沈麗就像哄小孩子似地拉著劉雲的手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害什麼羞?又不是沒見過?」說著竟自己捏了劉雲那奶子將那奶水噴在了自己的身上。 「姐姐也太自私了吧?」大衛也捏了一隻朝沈麗的乳子上噴起來,笑道,「我可不能不顧別人!」 「一會兒姐專門給你洗還不行嗎?」 沈麗拽著劉雲的大奶子往下蹲著,那奶水便噴到了大衛的肉槍上。沈麗又引了劉雲的一隻手握住大衛的肉槍,教她搓起來。搓了一陣子,大衛的肉槍越來越硬,想找個地方溫柔一下,於是他挺著身子,將那粗大的肉棒子戳到了劉雲的嘴上。 劉雲已經顧不得害羞了,直接用嘴含了那肉棒子進去吞吐起來。沈麗卻趁機趴下身子吸起了她的奶水來。 劉雲的頭前後擺動得沒有大衛理想的那麼快,大衛乾脆自己運動起來,那肉槍在劉雲的嘴裡快速地抽插著,由於大衛太激動,一下子竟搗了進去,噎得劉雲眼淚都流了出來。 大衛怕出事兒,才不捨地將肉槍抽了出來,在她的雙乳上蹭起來。沈麗很明白地替劉雲將那兩隻奶來夾起來,讓大衛的肉槍在那雙乳的夾縫裡抽插。 那奶水因為受了擠壓,奶水不住地往外流著,都流到了從下面插進來的肉槍上。 大衛越插越猛,突然一陣精液噴了出來,沈麗生怕浪費了,趕緊趴上去,一口就含了進去。那精液被她一口口地吞了下去。 三個人剛從洗澡間裡出來的時候,丁梅也來了。 第508章 三女會審不倒翁 508章 幾個月沒有見面的丁梅顯得更加年輕豐滿了一些,就連沈麗也覺得她比上次來的時候白淨了不少,這是她跟劉雲兩個人共同的變化。大衛看她的那種眼神讓丁梅很滿足。 「別像不認識了似的,看得人渾身酥麻酥麻的!」丁梅嬌羞地推了大衛一把。要不是身邊還有個她並不認識的劉雲在場,丁梅早就跟大衛摟在一起了,因為這好長一段時間裡,她幾乎沒有一天不相思過大衛的,雖然兩人偶爾發個短信,但遠水解不了近渴,便乾脆不讓那撩人的短信再折磨自己。 「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沈麗倒想起來劉雲跟丁梅兩個並不認識。因為她們兩個是交錯著跟大衛相交的。 介紹之後,沈麗沒忘了加了最重要的一句:「你們兩個可都算是大衛這傢伙的奶媽了!」 一句話說得劉雲跟丁梅兩個位相視一笑那臉都紅了起來。 「丁姐這奶水沒憋回去吧?」身上裹著浴巾的大衛先把胳膊從丁梅的身後攬過去。當著劉雲的面兒,她一定有些不好意思。大衛也就只能是循序漸進了。 「天天給孩子餵著,哪能就回了?」當那紅雲飛上她的粉腮的時候,那眼神也格外動人了。 劉雲跟丁梅兩個都曾從沈麗的嘴裡聽說過對方,只是未曾謀面而已。今日一見便都會心地用那眼神交流起來,並不說話。 「丁姐,我可是好久沒有吃到你的奶了,真想現在就吃上一口呀!」大衛的手從她的後背上勾過去,在她的玉乳上撩了起來。 「我還沒來的時候怕是早就讓劉姐餵飽了吧?還那麼貪嘴!」丁梅嬌嗔道,那身子微扭著,感受著大衛在她腋下的撩撥。 「嘿嘿,剛才劉姐倒是餵過,卻一滴也沒喂到嘴裡去,全給沈麗姐洗澡了!」大衛的手更加大膽地在她那乳壁上揉了起來。 「你們也真夠奢侈的了,竟然用人奶洗澡!」丁梅臉上的紅潤漸漸退卻,身上也放鬆了許多。 「那我要是吃到嘴裡去可不算浪費吧?」 「大人吃奶可是拉肚子的!」丁梅嬌笑道。 「就讓我吃一個嘛丁姐!」大衛的頭靠了過來貼在了丁梅那高高的雙峰上。 「沈麗姐你看他……」丁梅嬌羞地扭著身子,卻躲不過大衛的嘴,他已經在那雪白的乳壁上咂了起來。待他抬起頭來的時候,那本來全白的乳擘上竟有了一個紅紅的吻印兒! 丁梅低頭一看,那吻印大概幾天也不會消失,便氣急敗壞地在大衛肩上捶了起來:「壞蛋!壞蛋!大壞蛋!」 「你要是讓我現在吃上兩口,我就能給你消了去這紅印兒!」大衛調皮地說道。 「那你先給姐活消了去再說。」丁梅努著嘴撒嬌道。 「你先讓我吃兩口!」大衛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她的上衣。她怕路上驚了奶水,才又在那裙子外面又加了個披肩的。那披肩早讓大衛抹到了沙發靠背上了。 「沈麗姐,你說說他嘛!」 「呵呵,你就趕緊讓他吃兩口就行了。他在我面前渾起來我也是拿他沒辦法的。」 「劉雲姐讓你吃她的呢。」丁梅實在沒辦法便想轉移目標了。 「我的他可是剛剛吃過了的,兩個全都吃癟了,半點也沒了!」劉雲拍了拍胸脯道。 大衛根本不聽她那些胡扯,只管解她的裙子。 「你穿著這樣的衣服奶孩子方便?」沈麗笑問道。 「今天我不是出門嗎。」 那兩個大奶子將那連衣裙上衣撐得鼓鼓的,彷彿要將那面料撐破似的。大衛並不喜歡大波女人,但有乳的大奶就不一樣了,那是生命的源泉。大衛把丁梅的大胸罩摘了下來交給了劉雲,自己便如饑似渴地趴在丁梅那兩座乳山上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來。 「也不怕吃了拉肚子!」丁梅的奶頭已經被大衛含進了嘴裡,便順水推舟地摟了大衛的頭在懷裡,像喂一個嬰兒似的盯著大衛的臉。大衛抬起眼來調皮地一眨:「我樂意!」 大衛一邊吸著奶水,一隻手卻插到了丁梅的裙子底下,隔著那小內褲在那軟軟的地方揉起來。 丁梅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沈麗,紅著臉在大衛的胳膊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道:「嘴裡吃著,這手還這麼不老實!」 大衛的頭被丁梅摟著,身子幾乎枕在了她的大腿上,那手插到她裙子底下也方便得很。因為他身上裹著浴巾,身子躺在沙發上,坐在沙發另一邊的劉雲便很見機地將手插進了大衛的浴巾裡面,握住了那硬起來的一根筋,輕輕地上下擼起來。擼著擼著,劉雲乾脆將他的浴巾扯到了一邊,將那肉槍亮了出來,那肉槍彷彿是上了油一般珵亮珵亮的,而且青筋暴起。劉雲竟伸出舌頭來在那長槍上舔了起來。 沈麗也不甘寂寞,從對面過來,掀起劉雲的浴巾,露出了劉雲那雪白的屁股來,在她的舔動著。三個都裹著浴巾,可一折騰,那浴巾便開了,誰也不再去裹上,光溜溜的地趴在一起鬧了起來。 劉雲舔得大衛那肉槍越來越硬,乾脆爬上去,用兩個奶子夾著套弄起來。沈麗在下面舔得她越緊,她套弄得就越凶,而大衛在丁梅那肉洞裡摳得就越厲害,好像丁梅是所有的力量到達的終端,她成了最後的承受者。 丁梅被大衛摳得好癢,她忘情地摟緊了大衛的頭,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癢死了!」一邊呻吟著,她的屁股在沙發上扭來扭去,說不出是想躲避大衛的手指還是想讓那手指摳得再深一些。 劉雲被沈麗舔得蕩漾過之後,便主動地從大衛身上下來,讓位給了沈麗,沈麗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讓大衛的子深深地插進了她的肉穴。快到高潮的時候,沈麗竟拉過了劉雲,吃起了她侄媳婦的奶水來。 四個人歡鬧了近一個小時才收兵。每個女人都在大衛身上過足了癮才肯下陣,而大衛卻始終金槍不倒。 「你小子是不是鋼做的?」沈麗不無讚許地道。 「那姐何不花錢找人用鋼做一個用?」 「你這壞小子!」沈麗握著他那依然剛硬的傢伙使勁擰了一把,「快起來跟我去看看小鹿吧。我可是跟她說過你今天要來看她的。說不定這時候她正眼巴巴地等著你呢。」 「你這一鬧,連給她個驚喜的機會都沒了!」 「什麼驚喜不驚喜的,你去了她保證驚喜!」 「對了,那孩子生下來你沒給考慮過落戶口的事情?」 「這還用你操心?姐都辦好了!」 四個人一起都去了醫院。路上沈麗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要是小鹿不想讓孩子吃奶的話,你們誰願意給奶著孩子?」沈麗問劉雲跟丁梅。 「大衛想跟孩子爭奶吃?」劉雲笑著問道。 「什麼爭奶!那小鹿還是個學生,出來生孩子還是撒謊告的長假呢。」沈麗解釋道,「那小鹿好癡情,瘋了似地非要給他生下這個孩子來。」 大衛的車子在前邊急馳著。他想早一點見到小鹿。 當大衛走進產房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躺在產床上的那個女孩就是謝小鹿了,她的肚子高高地隆起,那乳房雖然長了不少,卻讓那隆起的肚子掩蓋了下去。 「我的飛人!」小鹿自己掙扎著從產床上坐起來,眼裡登時流出了淚水。大衛跑上前去一把將小鹿摟在了懷裡,「我早就聽出是你的腳步聲了!」 「後悔了吧?」大衛吻著她眼角的淚花。 「小鹿一點也不悔!今天你要是不來,小鹿可就會罵你了!」小鹿竟眼淚婆娑地笑了起來。 大衛一邊吻著她的手,一邊撫摸著她那隆起的肚子。 「真不該讓你受這罪的。」 「這是小鹿情願的,你何必這麼自責!我可沒覺得這是受罪!」小鹿幸福地讓大衛吻著她的手。 「是男孩還是女孩?」大衛抬起眼來望著微微發胖了的小鹿問道。 小鹿抬起臉來看了看沈麗,笑著說道:「大姐說是個公主!不喜歡嗎?」 「喜歡,她一定會長得跟我的小鹿一樣的漂亮的!」 「等孩子生下來你再走好嗎?」小鹿似在哀求他。 「我來就是陪你生孩子的。我一定要親眼見到孩子從你的肚子裡鑽出來!」大衛調皮地撫摸著小鹿的肚皮。 「那你能常來看我跟孩子嗎?」小鹿擔心大衛等孩子一出生就又不見了蹤影兒。 「你不讓我見我還不依你呢!」 「就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咋辦?」 「什麼事?」 「我還能上學不?」小鹿學習現在已經很好了。她並不想放棄學業。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奶媽我都給你找好了,放心上你的學吧。想孩子了就來看看。」 沈麗的話打消了小鹿的顧慮。 「謝謝你大姐。你真好!這些日子可麻煩你了!」 「跟我還客氣!」沈麗嬌嗔地瞪了小鹿一眼,「今晚我們出去吃飯就不帶著你了,我讓人給你送過點兒來就行了。」 大衛剛想說他給弄點,可突然才意識到,到了現在他連小鹿喜歡吃啥都不知道!別說丈夫了,就連男朋友都不合格! 「我弄點啥你吃?」大衛有些慚愧地問道。 「我想吃鍋巴!」 大衛苦笑了一下。劉雲跟丁梅也忍不住笑了。其實她們都不知道,大衛跟小鹿第一天見面的時候,兩人在山上就吃過鍋巴的。 「呆會我給弄些清淡的東西就行。都要做母親的人了還嚷著要吃鍋巴!」 小鹿讓沈麗這麼一說,臉竟紅潤起來。 「咱們別跟她說話時間長了,讓她好好攢著勁兒生孩子吧。走,吃飯去。」 大衛卻戀戀不捨的將臉貼在了小鹿的肚皮上聽了聽,還真聽到了那肚子裡的動靜。 「寶貝,先在裡面呆著,等爸爸回來再出來喲,可不許早出來折騰你媽媽喲!」 大衛站起來的時候,小鹿將臉湊上去,讓大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快去吧。我沒事兒。」小鹿滿足地笑著看大衛退出了小鹿的產房。 第509章 乾爸你真壞 沈麗在軍醫院招待所裡招待了大衛幾個人。酒足飯飽之後,大衛跟沈麗兩人又分別趴在劉雲跟丁梅的奶子上吸了兩人的奶水漱了口。 「真想走到哪裡都帶著你們!」大衛感慨地說道。 「我看你走到哪裡牽一隻羊得了!」沈麗打趣道。 「姑媽才是羊呢!」劉雲在沈麗那豐滿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他不就是想吃奶嗎?呵呵……」沈麗繼續笑著。 「要不乾脆讓小鹿把奶催下切來,別讓她上學了,給你當奶媽吧。」丁梅突發奇想道。 「算了吧,真要是把你們哪一個拴在身上的話,我還不定這麼自由呢。」 「是不是又嫌我們礙你什麼事了呀?」劉雲柔情地瞥了大衛一眼。 「哪兒跟哪兒呀!你放心,我不會裁員的!政府裁員都那麼困難,我能裁得了嗎?拽拽哪根筋不疼呀?」 「先跟你們兩個說開,晚上到了我家咱們各人睡各人的床,別打擾了兩個孩子!」沈麗警告兩位女士道。 「是不是想晚上一個人吃大衛的獨食呀?」丁梅小聲對沈麗嗔道。 「瞎放屁,想吃獨食我還叫你們兩個來?亞麗可是大衛的乾女兒,好久沒見面了,人家爺兒兩個還不親熱親熱?那孩子怕生,你們跟她又不熟,可不礙了人家的事了嗎?」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差點兒冤枉了大姐了!」丁梅嫵媚地勾了大衛一眼道:「我可沒給你幹女兒帶什麼禮物呀。可別讓她說我這半個乾媽吝嗇呀!」 大衛笑笑道:「還送什麼禮物,都是什麼朝代了!直接送錢就是了!」 說話間就到了謝小鹿的產房樓下。 「我們還上去看看她不?」丁梅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大衛說著大步流星地上了樓。 推開房門之後,大衛見小鹿正躺在產床上閉目養神。 到了近前,看見旁邊還有沈麗讓人送過來的飯菜,竟有海參鮑魚胡蘿蔔絲等,看那情形,小鹿還吃了不少。 「怪不得這麼胖了!」大衛笑笑道。 「你來了!」小鹿睜開了眼睛。 「我還以為你在閉目養神的呢,是不是睡著了?」 「睡了一小會兒,我知道你還會回來的,睡得才踏實些!」小鹿幸福地看著大衛,彷彿一個正式婚育的女人那樣慈祥起來。 從小鹿的眼神裡,大衛感覺到做母親的魅力。 大衛陪著小鹿說了好長一會兒話又扶著她下來走了一小段。小鹿像所有的懷孕了的妻子那樣自豪地傍著大衛的身子在走廊裡走來走去。 「你也別累著了,今晚不會生的,你明天再來吧,啊!」小鹿很疼人的讓大衛回去。大衛才依依不捨地出了醫院。 當大衛回到沈麗家的時候,劉雲跟丁梅早就按照沈麗的吩咐到各自的房間裡躺下了。雖然沒有睡著,卻也安靜。 嬌嬌跟亞麗都還在客廳裡看電視,也許正等著大衛的回來。 兩個女孩都很興奮,但亞麗就顯得有些靦腆些,不好意思靠前來。 「怎麼不認識乾爸了?」大衛向亞麗張開胳膊。亞麗才有些害羞地將身子移到大衛跟前,像嬌嬌那樣被大衛摟著。 「大衛哥,小鹿姐姐好嗎?」 「差不多明天就生了!」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嬌嬌故意打探一下大衛心裡的想法。 「那、你看我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呀?」 「不好說。」 「可我覺得我喜歡女孩。」大衛撫摸著亞麗的秀髮。小亞麗受了沈麗的教育,說是女孩戴胸罩會影響乳房的正常發育,不允許兩個孩子戴那東西。所以兩個女孩那胸脯上都峭立著兩顆尖尖的奶頭。雖然那乳房還不夠豐滿,但那尖尖的奶頭卻極具魅力。 嬌嬌突然從大衛懷裡下來,赤著腳躡手躡腳地來到劉雲跟丁梅的房間門口聽了聽,沒聽到什麼動靜才有躡手躡腳地回來,詭秘地朝後戳了戳那兩間屋子輕聲說道:「好像都睡著了!」然後一步一弓身地鑽進了大衛的懷裡。 亞麗上身穿了一件人造棉的衫子,那衫子特柔軟,下垂性也極好,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撫在了亞麗的小胸脯上,那兩個尖尖的奶頭硌得他的心好癢。與亞麗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嬌嬌的胸脯就豐滿了一些,畢竟是十八九的女孩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那身材的線條無可挑剔!大衛的手從她那豐滿的胸脯上又滑到了她那修長的美腿上。她的睡衣只能包過她那圓圓的翹臀,因為開始的時候,劉雲跟丁梅都在客廳裡,嬌嬌還是穿了內褲的。不過,即使如此,她那兩條長腿讓那超短的睡裙兒一遮,也格外的性感,她的兩條腿是那麼的圓潤而有彈性,與那位法國網球女明星戈洛溫能有一拼,而且那腿的膚色比那明星還要白嫩一些。 「在學校裡都參加什麼運動?」大衛撫摸著嬌嬌那優美的大腿。 「網球、羽毛球!我可是全校羽毛球比賽的冠軍呢!」嬌嬌自豪地說。 「嬌嬌真了不起!」 「我也要打羽毛球!」小亞麗倚在大衛的懷裡天真的道。 「明天乾爸也給你買副球拍!」 「我還想要一雙球鞋!」亞麗有些撒嬌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現在她開始適應了與大衛的親熱,更不怕那尖尖的小奶頭蹭在大衛的胸脯上,那圓圓的小饅頭在兩人的身體間不時地變幻著形狀。 「還想要什麼,讓爸到商場裡一次搞定,免得再跑腿。」大衛乾脆將前面的「干」字去了,他覺得與亞麗之間真的有一種天然的父女親情。 嬌嬌忽然在大衛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去洗手間。」然後從大衛身上下來,扭著那美臀進了洗手間。 亞麗趁此機會將身子緊緊發貼在了大衛身上。 「想不想讓爸摟著你睡?」 「想!」 像所有的女孩的心理一樣,都想得到父親肌膚上的親暱。這正是她想要表達的,只是自己無法說出來。 等嬌嬌從洗手間裡再出來的時候,亞麗已經又坐直了身子,倚在大衛的懷裡看起了電視。大衛看嬌嬌那翹臀,顯然已經沒有了原先穿著的內褲,因為那睡裙兒遮蓋著的屁股上沒有了那內褲的凸印。這小精靈一定期去洗手間裡又清洗了一回。 「亞麗妹妹可如願了吧?大衛哥沒來的時候天天念叨你呢。」嬌嬌一屁股坐在了大衛的腿上,伸出那藕臂來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她始終覺得叫大衛哥要比叫叔叔更順口一些,更何況她還想找個機會把大衛哥介紹給自己那幾個要好的姐妹呢。 「誰念叨了?還不是你天天做夢都亂叫……」亞麗用腳丫在嬌嬌的大腿上擰著,姐妹兩個在大衛的懷裡竟鬧了起來。嬌嬌捏著亞麗的小腳丫摁到了大衛那支起來的帳篷上,亞麗害羞地往回抽著,嬌嬌卻不放她。 「大衛哥,你身上還有酒味呢,也不去洗個澡?」嬌嬌趴在大衛的身上嗅著道。 大衛身上還有一股醫院裡的八四味兒,他正想去洗一洗了。於是他放開了兩個依人小鳥洗澡去了。 沙發裡就剩下了嬌嬌跟亞麗兩個小精靈。 「怎麼見了你乾爸倒害羞起來了?你要是再裝,我可搶了?今晚讓他跟我一個床,把你扔在一邊!」 「姐姐你脫了……?」亞麗把小手試探著伸到了嬌嬌的小睡裙底下摸著道。 「剛才解了手弄髒了。那個太緊,媽媽不是說了嘛,太緊了會影響發育的。你不怕?」 「跟光著身子差不多,多羞!」 「羞什麼?你這外面不是也穿著睡裙兒嗎?快脫了吧。要不你乾爸可不會喜歡你!」嬌嬌嚇唬亞麗道。 「我等上了床再脫!」 「今晚咱不上床了,就在這沙發上睡!」 「三個人在沙發上怎麼睡得開呀?」亞麗不相信嬌嬌的話。因為大衛曾答應過她摟著她睡的。 「那你自己到床上去,我跟大衛哥在這裡睡好了。」 「我也要在沙發上睡。」亞麗任性地說道。 「那就把內褲脫了!」說著嬌嬌伸手到亞麗的小睡裙子底下扒起了她的小內褲。亞麗並沒有死命地抵抗,竟讓嬌嬌三兩下子給扒了下來。 「這樣多清爽呀!」嬌嬌把扒下來的內褲塞給了亞麗。亞麗努著小嘴把那小內褲塞到了沙發座墊底下。 亞麗的兩條腿雖然不夠豐滿,但也修長勻稱,十分好看,那小睡裙子下擺有一道綻開的花邊微微地翹起來,像表演芭蕾舞的小天鵝。 「站起來讓姐看看!」嬌嬌在後面拍了拍亞麗的小屁股,亞麗便聽話地站了起來轉著身子。 「多漂亮呀,跟個小天鵝似的。這樣你乾爸才會喜歡你!往後跟姐學著點兒!」 大衛裹著一條浴巾出來,那雄健的胸大肌讓兩個女孩子心兒砰砰的跳,這麼大的小姑娘是很崇尚男人身上發達的肌肉的。尤其是大衛身材高大,相貌又極英俊,很招女孩子喜歡。 「亞麗,讓你乾爸抱著你還是抱著我呀?」嬌嬌做出一副要搶著坐到大衛腿上的樣子來,故意讓亞麗急。 小亞麗調皮地一屁股坐了上去,「我爸當然是抱著我了!」 「小賴皮!」嬌嬌裝出沒搶到的沮喪樣子,只將身子斜倚在了大衛的肩膀上。 亞麗因為搶得急,那小睡裙子竟一下子被煸起來的風飄了起來,當她坐到大衛腿上的時候,那屁股下面竟沒有坐到裙子,而是將光屁股坐了上去。還好,大衛身上還裹著一條浴巾呢。 小亞麗的小屁股往大衛身上一坐,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就控制不住地往上豎,亞麗雖然已經感覺到了那硬硬的東西,卻再不好意思下來,而且她的心裡正對那神秘的東西有些嚮往著。 「亞麗怎麼不戴胸罩了?」大衛撫摸著她的小胸脯,感受著那尖尖的小奶頭的刺扎。 亞麗被大衛的手一撫摸,那小身子竟也一陣酥麻,「乾媽說不讓戴了。」 坐在大衛的懷裡她並不怎麼害羞,但大衛的手這麼有意識地撫在那上面的時候,她就禁不住臉紅心熱起來了。 「為什麼不讓戴了?」 「乾媽說會影響發育!」亞麗嬌羞地小聲說道。 「影響哪兒發育呀?」 亞麗害羞地趴在了大衛的懷裡撒嬌道:「爸你真壞!」 第510章 乾爸我也要…… 510章 大衛正抱著張亞麗跟嬌嬌兩個孩子看電視,沈麗從房間裡穿著真絲的睡衣出來,那睡衣從她的豐滿雙峰上垂成一掛瀑布,兩條美腿大部分露在外面。 「你們兩個小東西不想睡了?」沈麗走過來倒了一杯涼開水,瞥了大衛一眼,坐在了側面的一個沙發裡喝起來,她右腿抬起來與左腿疊在一起,抬起的時候,春光外現。 「我們又不睏,睡那麼早幹嘛!」嬌嬌調皮地跟媽媽頂起了嘴來。 「明天還得上學呢,你妹妹的功課最近剛剛趕上來,你可別扯了她的後腿兒!」 「嬌嬌知道,媽快回去睡吧力。」嬌嬌過來推著媽媽往她的房間裡走。 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沈麗往嬌嬌手裡塞了一把東西。 嬌嬌回來後將身子又趴在了大衛的身上,手裡玩弄著媽媽給她的東西。 「嬌嬌姐,這是什麼?給我一個玩玩嘛!」亞麗從嬌嬌手裡奪走了一隻。 那像一塊包裝精美的口香糖。 亞麗用手一捏,裡面的東西好像在滾動。可一看那上面的字,亞麗不覺臉紅了起來。 嬌嬌從一個缺口把那像口香糖的包裝撕開了,拽出了一個圈一樣的東西來,她見過,那是安全套。 「大衛哥,這東西怎麼用呀?」嬌嬌將食指捅了進去,那套子便把她的細長手指套了進去。 「呵呵,你這不是會用嗎?」大衛的手一直在亞麗的那細長腿上撫摸著,很規矩地並不往上摸,每次到了腿根他就會又滑到她的膝蓋上去。 「你給示範一下嘛!」嬌嬌舉著那套子央求著大衛。 「我也沒用過。」 「騙人!」嬌嬌任性地把手插進了大衛的腿叉裡,因為小亞麗還坐在那上面,她的手有些吃力,她一臉調皮地看著大衛,笑道,「我一定給你套上看看是什麼樣兒!」 大衛兩腿夾得緊緊的,竟將嬌嬌的手夾在了裡面,想抽也抽不出來了。 「大衛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麗麗,咱們放了她不?」大衛在亞麗的腮上親了一口問道。 「我要說不放,她過了時候肯定會報復我的。快放了她吧。」大衛才鬆開腿放她抽出來。 「大衛哥,我還有樣好東西,你看不看?」嬌嬌討好地趴在大衛身上神秘地道。 「什麼好東西那麼神秘?」大衛問道。 「我去拿。」說著起身去了她的房間。 大衛兩手移到了亞麗的裙子外面,掀著亞麗的小裙子忽閃起來。這一忽閃讓亞麗更覺得不穿內褲的滋味是那麼明顯。大衛悄悄地把手又摸了回去,當他的手指摸到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時,感覺到那裡……(此處刪除若干字)的了。大衛從後面舔起了亞麗那白晰的脖子,亞麗突然感覺到渾身陣陣的酥麻起來。亞麗竟不由地將那脖子跟著轉動起來,當大衛的頭伸到前面的時候,他又用手支著她的領口,從上面望了進去,那兩個小饅頭白燦燦的誘人!大衛用嘴往那兩個小饅頭上吹著氣兒,亞麗的小胸脯上便跟著起了一層麻酥酥的疙瘩。 此時,亞麗已經感覺到她的屁股底下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在一挑一挑地頂著她。她真想那東西能盡快地……(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去。 嬌嬌拿了兩個牒子出來。她直接放進了播放機裡,在電視裡放起來。 那是個很有情節的片斷。男女主人公在一幢豪華別墅的游泳池裡先是嬉戲,後來慢慢地摟在了一起熱吻起來。男人的手在水下插進了女人的泳裝裡,泳裝下男人的手在那女人的胸脯上遊走。 嬌嬌將那套子繼續往手上擼,竟連整個手都套了進去。 三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起了牒子來。嬌嬌的手指慢慢地蓋在了自己那短裙兒下面。 大衛抽了抽身上的浴巾,亞麗很配合地將屁股一抬,那浴巾便被大衛抽了出來,一根灼熱的東西貼在了亞麗的翹臀上。 那兩個男女主人公相擁著,往池邊靠近。男人的手繼續在女人的泳裝下揉捏著,男人推著女人走,女人退到池邊的時候,男人突然將女人從水下托了起來,舉到了池沿上。 女人抱著男人的頭,男人將頭埋進了女人的腿叉裡。女人那修長的美腿翹了起來,隔著那暴露著肚臍的泳褲,那男人的頭在那裡轉動著,女人終於放了手仰躺在池沿上,那小腹是那麼的平滑,隨著男人的頭部的擺動,女人的小腹在一起一落著。 大衛的手伸到了下面,捏著……(此處刪除若干字)。從上面滲下來的水立即弄濕了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彎著身子鑽了進去。亞麗突然覺得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她瞥了一眼姐姐,嬌嬌的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裙子下面動著。 大衛騰出一隻手來摟住了嬌嬌的身子。那大手在她那峭立的雙峰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電視畫面上那女人的泳褲被慢慢地退了下來,那美麗的倒三角盡然顯露。畫面上漸漸出現了那撩人的畫外音:「啊喲~啊呀~嗯啊~~」 亞麗的小身子竟在大衛的腿上輕輕地動了起來,那……也開始試著……(此處刪除若干字)她第一次見到這麼淫穢的鏡頭,那男人竟在女人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舔得津津有味兒! 嬌嬌試著將那套了套子的手指往自己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電視機裡那聲音「嗯啊嗯啊」地與她的情態極相配。那女人的身子扭了起來,兩條美腿在空中舞動。 亞麗身子也不敢全坐下去,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要裂開似的,而且早已頂到了她的花蕊上了。 「麗麗先下來好嗎?」大衛兩手抱住了亞麗的身子,亞麗慢慢地往上起了起,那……(此處刪除若干字)抽了出來。 亞麗自覺地坐到了一邊,大衛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嬌嬌向亞麗要回了那一隻套子,拆開後一手扶著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另一手將那套子套了上去。大衛把嬌嬌又抱了上來與他面對面。嬌嬌自己抓著……(此處刪除若干字),摟著大衛的脖子上下……起來。 她的身子擋住了大衛的視線,看不到電視。 「你這樣我可什麼也看不到了!」大衛笑道。 「我讓你看真的!」說著將那雙峰挺到了大衛的臉上。大衛兩手將她的睡裙從下面挽了上來,一直捲到了她的雙峰之上,那兩座玉峰上還點著兩顆紅紅的雪蓮!大衛一下子就噙住了她的一顆! 「把那套子摘了吧。我不會射在裡面的。」 「你騙人!我可不敢像小鹿姐那樣肚子大起來。」 「我啥時候騙過你了?這套子會影響感覺的。」 「那你說話算數?」 「算數!」 嬌嬌這才抬起了身子,讓大衛把那套子擼了下來扔在了地板上,……光著身子鑽進了……裡。 大衛坐在那裡不用動,全憑嬌嬌一個人上下……。大衛一邊吸著她的一隻奶頭,一邊伸出手去插進了亞麗的裙子裡面捏起了她的小饅頭。 嬌嬌起落的速度始終好慢,她想讓那滋味盡量地延長。特別是她抽出身子來,慢慢落下去的時候,那……能摩擦到她的各個角落,而且那麼有力,那麼過癮。嬌嬌時而仰起頭來,時而低頭看著大衛吮吸她奶子的情景,有時候她還會將胸脯轉一轉,讓另一隻奶子在大衛的臉上也蹭一蹭。 「再吃一會兒這個吧!」嬌嬌聲音有些激動地將大衛嘴裡的奶頭抽出來,將另一隻送到他的嘴裡。 大衛的手在小亞麗的小饅頭上揉捏了好一陣子,那手才慢慢地滑到了下面。那裡肉乎乎的,沒有幾根……,有些荒蕪。加上剛才大衛……刺激了一會兒,小亞麗的……一片泥濘了。其實大衛更喜歡的是她那兩只可愛的旺籽小饅頭。他的手於是又攀了上來,撫弄起了她那嬌嫩的胸脯來。 「嗯啊~~~~」嬌嬌開始如電視裡的女人一樣的哼哼起來。那起落的速度雖然不算快,可她每次落下去時自己的屁股轉動得卻狠了些,她的身子不由地弓了起來,那嬌嫩的……不肯吐出來,晃著屁股搖擺著。大衛突然一頂,嬌嬌跟著痙攣了一下,一股……從那深處噴了出來,熱熱的包裹了大衛……。 「嗯~~~~~~~」嬌嬌突然抽出了大衛嘴裡的奶頭,捧著大衛的臉,將小嘴湊了上去。 兩人熱烈地吻著,吸著,大衛那舌頭都讓嬌嬌給吸麻了她還是不鬆口。大衛又是一頂,她的身子再次痙攣起來。 「嗯~~~~~~壞哥哥!」嬌嬌又噴了一陣。她感覺大衛那……都刺到她的……裡去了!讓她好一陣爽快!她猛地吐了大衛的舌頭,雙臂抱緊了大衛的頭,那灼熱的胸脯結結實實地貼到了大衛的臉上,「好哥哥,別動了!嬌嬌受不了啦!」 從頭到尾,嬌嬌就沒顧忌小亞麗的存在。 而此時電視畫面上的女人已經開始……起男人……來了。更讓她吃驚的是那女人居然將男人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她把身子貼在了大衛跟嬌嬌兩個人的身上,只斜著眼睛在看。大衛的手已經貼著她的乳房摸到她的嬌嫩……(刪除)揉了起來。她知道乾爸這是喜歡她,所以她的小身子貼得更緊了。 霸道的嬌嬌終於從大衛的身上下來,懶散地躺在了沙發裡。 「乾爸,我也要……」 小亞麗竟主動地讓大衛抱著又坐了大衛的腿上去。她也是面對著大衛,這樣大衛才好吃她的小饅頭!當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被她……(此處刪除若干字)吞進了一半的時候,大衛就有些迫不急待地將她整個一隻小乳房吞進了嘴裡!小亞麗害羞地看了一眼正陶醉在餘韻中的嬌嬌,也學著嬌嬌慢慢地……(此處刪除若干字)起來。大衛兩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時而撫摸一下她的大腿內側,讓小亞麗很快就暈了起來,那……(刪除)一陣陣地從……深處噴出。 「麗麗,我這……要是噴在你裡面就會讓你……,可要是吃到肚子裡去就會更漂亮,你想……?」 小亞麗嚇得趕緊把身子立起來,那……刷地抽了出來。 「姐你吃過嗎?」小亞麗有些為難地看著嬌嬌問道。 「當然了。那可真是高級美容精品!」嬌嬌自豪地道。 第511章 車輪大戰 小女孩是幾句話就能哄暈了的主兒,更別說還真刀真槍的干了。嬌嬌跟亞麗兩個小姑娘很快就讓大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去睡覺吧,明天你們可得上學的!」大衛一本正經起來,兩個調皮女生也得乖乖的聽話。 亞麗起來的時候,覺得兩腿間有些不得勁兒。 「乾爸抱我上床吧!」亞麗撒嬌地伸著兩隻細藕臂攀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大衛把她的小身子抱起來,那亞麗便小蛇一樣地盤在了大衛身上。 到了她的房間裡後,亞麗卻不想下來了。 「真想在爸爸懷裡這樣睡!讓」亞麗真的有些睡意了。 「那可不敢,你睡了的時候,爸爸可控制不住,弄不好……」 「你嚇唬人!」 「你小鹿姐姐就是她睡著了,我沒管住自己,才讓她懷孕了的。」 「不是有套子嗎?」 「乾爸可不想戴那東西。快睡吧。明天我也有事兒呢。」 大衛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亞麗又讓大衛跟她親吻了一會兒才放大衛出來。 嬌嬌的燈剛剛熄滅。 他直奔沈麗的房間,那門一推就開了。原來那三個女人躺在一張大床上! 「你們都在這兒呀!也不嫌在一塊兒擠得慌?」大衛摘了身上的浴巾扔到了一邊。 「要是我們分開睡的話,讓你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串呀?傻瓜!還不是為了你省事!」沈麗嬌嗔道。 「我想睡覺了,真困呀!」大衛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 「你敢!吃了嫩的就把我們扔在一邊了?」 「不是,真的困了,都一整天地沒住了!就是神仙也得累癱了的。」大衛故意讓她們著急。 「姐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道道兒,還想蒙姐!」沈麗跪在床上兩臂環著大衛的腰,那手從前面握住了那垂在胯間的長槍,「今晚姐讓你弄後面。我們三個輪著讓你弄還不行嗎?」 「來,吃口姐的奶就有勁兒了!」丁梅也坐了起來,把那光身子盤在了大衛身上。 「那我可得躺著,老讓我出力我可受不了!」 「行,怎麼著姐都依你!」沈麗恨不得答應他所有的條件。 「所有的預備工作都得你們自己做了?」大衛得寸進尺起來。 「這還用你說!你只管躺著就是了,可有一點兒,不許耍滑頭,可得給姐挺著!一秒鐘也不准軟下來的!要是敢糊弄姐,看我不收拾你!」沈麗算是頭兒,一切都聽她的。丁梅跟劉雲便坐享其成了。 「別怕頂得疼了就行啊!」大衛反過身子來在丁梅的玉乳上捏巴起來。一捏那奶水竟噴了他一肚子。 「姐有一根腸子等著你鑽,還怕你把身子也鑽進來!」沈麗聽到大衛應了她,心裡便興奮起來,「劉雲,你們兩個先給你餵飽了,別讓他到時候說是沒力氣了!」 劉雲跟丁梅兩個人都跪到了床邊上,讓大衛輪換著吃她們的奶。大衛也著實能吃,竟將兩個女人的奶一會子就吃癟了! 劉雲揉了揉自己的奶子,又揉了揉丁梅的,也是癟癟的,軟軟的了,驚叫道:「你都給吃完了?簡直是頭小牛犢兒呀!這麼能吃!」 「不就是點兒水嘛,今天你們喝了多少水呀,那奶味兒都淡了,都說賣牛奶的摻假,你們也摻起假來了。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吃飯的時候你非讓我們兩個吃那麼多白酒,不喝水誰受得了?我們可不是成心的糊弄你,又不是擠了奶賣給你!」 「反正那味道沒有那麼純正了!」 「從現在開始,姐不喝水就是了!」丁梅委屈地倔起了嘴。 「要是渴壞了我的美人兒我可不捨得!」大衛雙臂摟著丁梅跟劉雲兩個人在懷裡,那軟軟的乳房不再那麼有彈性了。但也讓大衛好感動。因為那奶水全進了他的肚子裡去了。他說味道差,那是騙丁梅跟劉雲的,其實那濃淡度還是差不了多少的。 「大衛快上來,先讓姐給你熱熱身!」沈麗在大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雖然輕,那聲音卻極清脆。 大衛讓兩個美女架著上了床躺下。沈麗趴上去,那兩隻碩大的乳房垂在大衛的腿上,沈麗則兩手擼著……(此處刪除若干字)貼在自己的臉上。 「姐就喜歡你這寶物!」她從內心裡覺得自己一生遇到大衛這個奇人算是一生的福分了。作為女人,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沈麗握著……(此處刪除若干字)在自己的臉上、脖子底下不住地轉悠著,「劉雲,快把那小燈打開,我看不清楚。」 她想看清大衛身上的每一個細節。 那暗紅的小燈亮了起來,這就足夠了。 「好弟弟,給姐先泡一泡好嗎?」沈麗見大衛已經服服帖帖地躺下後,便改變了原來的條件。 「不是說好了,一切準備工作都是你們自己做的嘛,又變卦了?跟我耍賴呀!」 「她們哪有你做的好哇!姐就是覺得我弟弟的舌頭上有功夫!」 「那我可只做你這一個喲?」大衛真的不想出力了。 「成,她們的事情都由姐姐來負責。真是我的好弟弟!」沈麗在……(此處刪除若干字)上「叭」地親了一口,遂將身子轉了過來,兩腿叉在大衛脖子上,將……(此處刪除若干字)貼在大衛的嘴巴子上,自己摟了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舔起來。大衛兩手撐在她的大腿內,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便開了一道不小的縫兒,露著嫩紅的蛤肉,大衛捲起舌頭來在那上面舔了起來。因為舌頭伸得太長,那口水竟也流了出來,大衛將那口水全抹在了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接著那舌尖便在那尖尖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抵著揉動著。 而沈麗一邊舔弄,一邊用她那柔軟的手撫弄著,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越弄越明,青筋如蚯蚓般盤在上面,顯示著巨大的力量。 丁梅趴在一邊看著沈麗賣力地舔著,很想一試大衛那明亮的……(此處刪除若干字)。 「你先上來?」沈麗問道。 丁梅嬌媚地看了沈麗一眼,站起來,朝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坐上去。沈麗讓開後,手扶著……(此處刪除若干字)就想往她的菊門上戳。 「先撓撓前面吧,人家正癢著呢。」 「你這小浪貨!來!」說著就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塞進了她的前門,「茲溜」一聲,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刷地鑽了進去。 「唔——爽死了!」丁梅生怕沈麗不讓她在那裡呆久了,便快速地起落著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獲得快感。 「小浪比,你不用急,今天你不到三百下可不准你下來的。」沈麗嬌罵著。 「那我可真要弄三百下了!」 「丁姐可得弄到底呀,別讓弟弟不痛不癢的!」大衛騰出嘴來對丁梅說道。 「好,姐不……你三百下就不是你丁姐了!」 「劉雲,你呆會兒也套他三百下,看他吃得下不?」沈麗撫了一把劉雲那被大衛吸癟了的奶子嬌笑道。 丁梅聽說得套他三百下才行,便不敢再那麼瘋狂了。 「劉雲,你可給她數著,別讓她耍賴了!」沈麗把身子調成了還算比較舒服的姿勢,她要做持久戰了。 大衛直接將那嘴巴子蓋在了沈麗……(此處刪除若干字)上,讓她一點兒縫隙都不閃,唇舌用力地舔了起來。 劉雲在一邊數著「三十一,三十二……」 「心裡數著就行了,可別破壞了這氣氛。」沈麗不想讓那數數的聲音干擾了她的感覺。劉雲只好心裡默默地數著,她還挺認真的,一下子也不讓丁梅偷懶。當她心裡默數到一百多下的時候,沈麗就受不住地叫了起來。 「哦~~~~~~呀~~劉雲,快~~快扶扶姑媽呀~~」她都支不住身子了。 劉雲趕緊雙臂抱住了沈麗,一貼到劉雲的身上,沈麗竟癱了一樣,身子還劇烈地抖著,那水嘩嘩地從……(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噴出來,打在了大衛的臉上。大衛扯過一條枕巾來擦了擦臉,劉雲才拖著沈麗的身子到了一邊。 「唔~~~~~~~~~~~我~~~~~我也~~~~~不行了~~~~」丁梅那身子一起一落的本來就做不了那麼多,再加上大衛要求她套到底,他……(此處刪除若干字),她早就不成節奏了,「怎麼還沒~~~到~~~~~~~三百~~下呀~~~~~~~」 「還有七八十下呢,堅持到底呀丁姐。」大衛鼓勵著丁梅。 「受不了啦~」她一陣一陣……(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現在她只會扭動,不會起落了。大衛猛地往上一挺,那花心子被頂得一陣酥麻,丁梅登時從馬上滾落下來。 劉雲早就忍不住了,不待沈麗吩咐,便騎了上去,大衛沒有想到她竟能連續不斷地大戰三百下,大衛可是數得清楚,到了三百零一下的時候,劉雲實在頂不住了也從上面滾落下來。 「麗姐,輪到你了!」 「不敢了,我是不行了,要……(此處刪除若干字)姐的後面吧。」沈麗示意丁梅扶她一把,剛坐上去,那菊門緊得很,竟鑽不進去。劉雲主動地趴上去……(此處刪除若干勃)了幾下子,沈麗又試探著坐了幾坐,才慢慢地,緊乎乎地將……(此處刪除若干字)套了進去。 沈麗感覺到好像自己的□裡捅進了一根熱鐵一般,真的要將她的腸子捅直了似的,而大衛卻覺得如同進入了一個處子……(此處刪除若干字)緊巴巴的沒有點爽滑滋味。不過卻很容易激起人的……慾望來。尤其是當沈麗將他全身套入的時候,他感覺到特別的爽快過癮,那……(此處刪除若干字)登時……(此處刪除)了許多,沈麗並不擔心會被撐裂,她只擔心裡面生澀,會弄疼了大衛,所以套弄起來特別小心。 「要是疼了可跟姐說呀,千萬別傷了我的弟弟呀!」 「你就放心地弄吧!」大衛分開雙腿又綣起來,夾著沈麗那雪白的屁股。 「每人一百下,你們可得早預備好呀,別弄疼了我。」大衛叮囑丁梅跟劉雲兩個道。於是那兩個人在一邊倒絞著身子,相互舔著對方……(此處刪除若干字),做起了熱身。 第512章 岳母喬茜 霍司令的家裡,瀰漫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溫馨的氣氛,因為還未成婚的女婿黃大衛再次以拜見岳父岳母的禮節來到了霍家。婷婷自然特告事假回到了家中。一家四口坐在一張餐桌上,品味著難得的天倫之樂。 霍司令顯得格外的高興,特意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杜康來親自給女婿斟酒。 「爸,你不是說這酒要等到抱外孫的時候喝的嗎?」霍婷婷調皮地也把酒杯推到了司令的面前,讓老爸代勞。 「呵,你們都訂婚了,我抱外孫那是鐵板釘釘的事了,爸今兒高興,別的酒不過癮,今天就是它了!」老司令的豪爽與期待讓大衛覺得心中不免有些愧意。 「也許結婚後婷婷不想馬上要孩子呢。」大衛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婷婷說道。 「這話老爸可不愛聽!要孩讓子不要孩子那是老爺們的事兒,哪能讓女人做了主?」霍司令停下來鄭重其事地對大衛說道,「你們想清閒,我老頭子可等不了!我要饞死老賀那傢伙!」 霍司令突然變得孩子氣起來。他說的老賀是他的一個老戰友,也是老搭檔賀政委。賀政委生孩子就早,而且已經抱上了孫女。 「爸,你身體這麼硬朗,我們還指望著你給帶孩子呢!」婷婷還沒喝酒卻早夾了一筷子菜放進了嘴裡。她在家裡嬌生慣養都習以為常了,從來不管那些規矩。 「不用說,我也是快要退下來的人了,到了第二線就輕鬆了,你們想找保姆來帶我還不放心呢。你沒見王軍長的兒媳婦雇的那個小保姆,人倒是長得漂亮,可把個孩子弄得拉屎都得先轉圈兒!」 「老頭子說話也不分個時候!」霍母嬌嗔地瞪了司令一眼。 婷婷卻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問道:「拉屎怎麼還得先轉圈兒呀?」 「飲食沒有規律,不科學唄,那小傢伙屙出來的都跟那羊糞一個樣兒!全是豆豆!」霍司令並不因為老伴的提醒而剎車。在這個家裡他就是閻王,沒人敢管他,要是跟婷婷對起來,一般都是打個平手,爺兒倆誰也不服輸。不過自從有了女婿,他卻從來沒在大衛面前發過脾氣。一來是客氣,二則他對大衛特別的喜歡。不過這似乎與大衛參加國際大賽取得優異成績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呀,快閉上你那張臭嘴吧,越說越離譜了!」霍母喬茜不得不在老頭子的後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也不怕孩子們笑話!」 喬茜嬌嗔起來也很好看,她雖然跟霍司令在一起表現得老夫老妻的,但大衛能看得出來,岳母要比岳父至少小十五歲!她的臉上只有一道不太深的抬頭紋,而平時卻根本就看不出來。 霍婷婷那霸道不服輸的脾氣明顯是繼承了老將軍的傳統,或是受了他的感染,而那天生麗質的細膩皮膚與嬌好的身材卻無疑是母親的遺傳基因發揮了作用。 「你爸今天看你來了是真的高興了,都撒起歡兒來了,說話也沒個遮攔了!」喬茜一邊往大衛的面前夾著菜,一邊替老頭子遮掩起來。 「看到爸心情舒暢,我們也高興。」大衛真心誠意的說道。大衛心裡也清楚得很,丈母娘往自己的面前夾菜表明她是喜歡自己。這跟岳父給自己斟酒是一個道理,老人表達心意就這個方式,他們絕對不會對你說:「你這孩子真好,我太喜歡你了!」他們說話用的是眼神,是動作,是那種聽上去極其溫和的語氣。大衛感覺自己正被包圍在這樣的氛圍之中。 「這次來還沒見到顧團吧?」霍司令問道。 「……見了,我昨天就見過他,他去看他母親的路上正好碰上。我也順便過去看了一下伯母。」 「是不是那個死老頭子又不在家?」霍司令示意大衛也端起杯來。 「聽說到外地質考察去了!」大衛不想讓岳父母知道他跟顧小媛的關係。 「那傢伙,人是有本事,全國最牛的地質專家之一,可那脾氣更牛。而且不顧家。老婆生那一對兒女他都是在外面。」 「他們應該感情沒問題吧?」大衛想探聽一下那兩位老人的關係。 「他有什麼理由對人家不滿意?他老婆梅玉清可是當時北大數得著的校花了。也是北京人,據說還曾跟京劇大師家攀上本家了。也算得上名門了。顧莫言當時還是個教書匠,好幾所大學都請他講課,他一心搞研究,到了四十多歲還是獨身。我聽過他一次學術報告,當時軍委裡請的,要求我們老傢伙都去聽他的講座。那傢伙,講起話來根本不把台下的人放在眼裡,要知道,當時軍級以上的幹部就三十多位。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將軍?」 「他跟梅玉清是怎麼認識的?」 「梅玉清就是他帶出來的研究生呢。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既是搞地質的,怎麼又到了圖書館工作?」大衛有些不解。 「那老顧也是個老封建,說什麼女主內,男主外。差一點兒讓梅玉清成了專職的家庭主婦。那梅玉清也是個心性高傲之人,不肯泡在家裡,硬是憑了老頭子的威望自己偷偷在省圖書館裡謀了個閒職,現在也是副館長了吧?」岳母喬茜插嘴道,顯然她也看不慣那顧莫言的作派。 「呵呵,看樣子要是我也跟那老顧董一個架子的話,你還不饒我了呢。」霍司令轉臉笑呵呵的對喬茜道。 「你呀,我看也比那老顧差不了哪裡去,軍隊裡一有點兒屁大的事兒就把什麼都忘了!」喬茜抱怨道。 「呵,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嘛,軍令如山倒哪,我這個當頭兒的都不聽上頭的了,誰還會聽我的呀?」 「我說不過你,反正我覺得你做得還不夠,這個孩子可以證明的。」喬茜雖然是開著玩笑,但顯然內心裡的確對這位當著司令的丈夫不太滿意。 「媽,你就別再揭我爸的短了,人家不就是有幾次忘了給你過生日嘛,也太記仇了你!」婷婷那話裡卻讓人難以聽出來到底是向著誰說話。 「媽,往後爸退下來了,就有時間陪伴你了!」大衛笑著想替兩位老人緩和一下氣氛。 「現在呀,我有了你兩個,誰還稀罕他呀,一邊兒蹲著去!」喬茜嬌嗔著道,隨即又給老頭子倒了一杯酒,霍司令滿足地笑笑道:「還是你知道疼我呀!」 喬茜卻只是嗔了老伴一眼,又對大衛說道:「小黃呀,這大老遠的來一趟,就別急著回去了,讓婷婷多請兩天假,在家裡陪著你好好玩玩,要不你們就到國外去度個假也行,這掙錢的活兒沒個頭兒的,年輕時不玩可太虧了!」喬茜一邊給婷婷跟大衛兩個人夾著菜,一邊數落道,聽那話好像自己的對不起自己的年輕時代似的。 「媽,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嘛!再說了,你現在還年輕著呢,在女兒眼裡,媽媽可一點兒也不老!」 「還收什麼桑榆呀,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糊弄著過日子唄!媽媽的青春可都讓你爸給浪費了!」 「呵呵,你這老太婆!難不成咱們再補一個蜜月?哈哈哈哈」 「誰稀罕你的蜜月,我現在一個人慣了,倒清靜些!」 「好好好,明天我就找個地方躲起來,免得讓你見了心煩,哈哈哈哈……」 「躲得越遠越好,我跟孩子們一起就知足了!」喬茜這話裡有一半倒是真心的,「婷婷,你們兩個就別到那別墅裡住了,在媽這兒還不一樣?想吃什麼告訴媽,媽來給你們做!」 「等我們結婚了後,媽可不要嫌我們賴著不走的呀!」婷婷調皮地說道。 「媽把你拉扯這麼大了都沒煩過,媽還怕你像小鳥一樣飛了呢!」說著,喬茜有些特別意味地看了大衛一眼。 「大衛,下午我還得去學校裡一趟,雖然跟學校裡請了假,可今天下午 文學社裡的活動還沒有人能替我呢。我保證晚上回來吃飯好嗎?」婷婷真的如你像小鳥一樣拽著大衛的胳膊撒起嬌來。 「晚上要是不回來的話,那我可走人了?」大衛真的不捨得她離開,好久不見了,她那份調皮讓大衛戀戀不捨。 「是不是又跟那個蓋小麗瘋去?你們那個 文學社到底能搞出個什麼名堂來?」喬茜覺得女兒應該在家裡陪著,這麼久來一趟卻又要忙自己的事情太說不過去了。 蓋小麗大衛是認識的,就是上次在別墅裡舉行同學聚會時讓她男朋友吃醋的那個女孩。一提到蓋小麗,大衛不覺心裡有些不得勁,因為當時霍婷婷曾為了那事也跟大衛鬧過不愉快的。 「人家蓋小麗怎麼了,她可是個好姑娘,是不大衛?」 大衛知道霍婷婷那話裡有話,便微微一笑道:「是個不錯的姑娘。」不過這話也並未引起岳母的不滿來,大衛沒有說別人的壞話,更證明了他是個品行不錯的孩子。 下午霍司令果然又去了軍區坐鎮去了。他一時不到那裡,心裡就會覺得不踏實。 「我看你到時候退休了,該怎麼打發日子吧!」霍司令臨走的時候還讓喬茜有些挖苦地說了一頓。在偌大的樓房裡,就只剩下了喬茜跟大衛兩個人。 喬茜還特意到婷婷的房間裡給整理了一下,讓大衛躺著休息一會兒。大衛睡不著,起來後卻發現岳母喬茜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怎麼就睡這麼一小會兒?再回去多睡會兒吧,晚上婷婷一鬧,你又睡不好了!」當岳母的把話兒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大衛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意?戀人久別勝新婚,晚上婷婷跟他還不得弄個魚死網破? 「我睡不著,也不睏,出來陪您說說話兒!」大衛緊挨著喬茜坐了下來。幾次的接觸,他覺得這個岳母喬茜是個非常可親的女人,他很樂意跟她在一起的。 喬茜穿了一身淺藍色的套裙兒,那裙擺還蓋不過膝蓋來,露著兩條雪白的腿。喬茜故意將那裙子的下擺抻了抻,越發顯得那小腹平平滑滑的,很有幾分魅力。 「媽這體形保持得真好!」 「哎!媽老了,不是年輕時候了!媽都覺得有些影響市容了!」喬茜自嘲地笑了笑,卻不由得將身子直了直,那胸脯雖沒有女兒婷婷的那般挺拔,卻極有少婦風韻! 第513章 岳母喬茜之二 「媽現在都這麼好看,年輕時一定迷倒了不少小伙子吧?」大衛從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 「哎!都一去不復返了!年輕時代真讓人留戀呀!那時候無憂無慮的,天天跟快樂的花蝴蝶似的,到處飛!呵呵……」喬茜忽然像是回到了年輕時代,「現在老了,飛不了啦,就是飛,也沒有看了!」 「媽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聽到喬茜說自己到處飛,大衛便想知道她年輕時的職業。 「媽可是在部隊文工團!」喬茜說起自己的過去,便控制不住地驕傲起來。大衛心想,當了司令夫人,卻懷念起文工團的日子來了,現在那些在部隊文工團裡的姑娘們正巴不得嫁個中尉呢。人心真是不足呀。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可以說,在大衛來到霍家之前,這位自從當了司令夫人之後就從此遠離舞台的喬茜還是比較滿意自己的生活的,既有富裕的物質,又可以享受別人的尊敬,要不的話,她怎麼肯離開她快要走紅了的舞台呢? 只是大衛進入了霍家的生活送之後,這個年輕人好像也無形中闖進了她那顆並沒有真正泯滅的心,將她年輕時代對於白馬王子的夢想再次活了起來。如果再回到二十年前的話,她一定會大膽地請這位讓她心動的男孩一起出去吃飯或是看電影的。可惜,她已經是快到二十歲的婷婷的媽媽了!而且,這個男孩已經開始稱她為「媽媽」,幾乎是正式意義上的女婿了!從他第一次到門上做客,喬茜的心就為他怦然而動過。只不過,四十歲的女人是很善於掩蓋自己的內心活動的。 「爸為什麼那麼晚才結婚呀?」大衛是想知道岳父跟她之間的年齡差距為什麼會這麼大。 「你爸到現在也是個很上進的人,一心想出人頭地。他是當了升了團級才打算結婚的。那時我剛剛考入文工團。第一次參加部隊的慰問演出就被你爸看上了!」說起來,喬茜不免有些自豪。因為那時她算是團裡的一枝花了。 「爸可算是個有毅力的人喲。」 「他說『我等了這麼多年,等的就是你!』這老傢伙那時還挺迷信的,特相信緣分。」 「也許爸說得對。」 「要不是他,也許我現在還在舞台上紅著呢。」 大衛看著喬茜張依然俊俏的臉與姣好的身段兒,相信她的話並不是空想。 「媽現在心裡一定還有年輕的夢吧?」大衛打趣著道。 「人老了,什麼夢也是白日夢了!」喬茜的話裡流露出明顯的傷感。 「哀莫大於心死!」大衛不再看著喬茜的臉,自顧自地說道。 喬茜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雖然沒有看著她,但大衛能感覺得到此時她眼裡那種死灰復燃的衝動。 「說得那麼容易,不死心又能怎麼著?」 大衛突然一把抓住了喬茜那白晰而細長的雙手,像是安慰,又像是表白地說道:「你完全可以輕鬆而愉快地活著的!人最大的困難就是戰勝不了自己!」 大衛並沒有過分的舉動,他這樣抓著岳母的手正是在似是而非之間,讓喬茜無法推開他。因為單單這樣,大衛說不上什麼越禮的。可喬茜的心卻已經砰砰地狂跳了起來! 「可媽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她還是想讓大衛能更加清醒一些。她覺得大衛是不是在犯著糊塗。 「在我的眼裡,你跟二十歲沒有什麼區別的!」大衛的手抓得她更緊了些,眼裡的熱情也更旺了些。 即使在大街上有人這麼說她一句,她也會很興奮的,更何況大衛是那麼真誠地看著她,兩手被他牢牢地抓著呢。她避開了大衛那近乎狂熱的眼神,只是胸口上山巒起伏。 「謝謝你這麼說媽。」岳母與女婿的人倫鴻溝還是讓她有些望而卻步。 「媽一定還保留著年輕時候的照片吧?給大衛看看好嗎?」大衛知道,這是最容易上女人的心活起來的辦法了。那東西會自然而然地勾起她對過去那些美好夢想的回憶,也最能激起她心湖的波瀾。 「我拿給你看!」喬茜忽然如一個得到了誇獎的小孩子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大衛甜甜的一笑,朝她的書房去了。大衛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那因青春活力而鼓動起來的翹臀。喬茜捧著相冊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那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紅暈,而且眸子也比先前更亮了。 喬茜坐回大衛的身邊,把那本相冊鋪在自己的腿上,打開了第一頁。 那是一個不過百日的嬰兒,幾乎看不出男孩還是女孩兒。大衛猜想,這裡面的相片一定是按了時間來排列的了。後面的幾張果然已經顯露出喬茜孩子時代就好強的個性來。而且那時就能看出來她是一個小美人了!當她揭到她十六歲的照片時,大衛就忍不住地誇道:「真漂亮!」 那是一張穿著學生裙的照片,不僅那身材嬌好,而且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清純,似未被污染的湖水一般。 大衛的誇獎讓喬茜不禁臉上微紅起來。大衛趁機將身子往她的身邊又靠了靠,兩人的身子便貼在了一起。他已經感覺到了來自她那嬌軀的溫熱。大衛的手很自然地從後面撫到了喬茜的肩上。喬茜像是沒有發覺一樣繼續翻著她的相冊。她比大衛更有熱情地沉浸在了她的青春時代之中! 那整整一大本相冊裡的照片全是喬茜一個人年輕時候的演出照或是極具魅力的生活照,每一張似乎都能看出她年輕時候的夢想。 很顯然,眼下的司令夫人的生活並不是她年輕時候的真正夢想。 「要是我早十幾年甚至二十年出生的話,我也會追你的!」大衛將臉慢慢地貼在了喬茜的臉上,原來撫在她香肩上的手滑到了她的玉臂上,將她的身子摟了過來,說著讓喬茜臉紅心熱的話語。 這種不軟不硬的進攻是女人最難招架的,她的心已經服服帖帖地成了大衛的俘虜;還在矜持著的是她的身子。 「你是婷婷的丈夫了!」喬茜有些緊張地兩手放在那本相冊上,臉被大衛的臉蹭動著。 「可這無法阻止我對你的愛!愛情是沒有任何界線的!」大衛的唇爬上了喬茜那明淨的額頭,他的雙臂將喬茜整個人兒都攬在了懷裡,雖然不緊,但那種愛撫產生出來的力量卻讓心如鹿撞的喬茜無法也不想掙脫了。她感覺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依偎在愛人的懷裡。她真想在一個沒有第三人的世界裡這樣永遠地躺下去。 那本相冊突然間掉到了地板上,喬茜的手放開了那本相冊,雙臂緊緊地環住了大衛的腰! 她從遙遠的夢境進入了另一個可以觸摸的夢境! 她不再是四十出頭的女人,而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 「抱抱我吧!」她把臉埋在大衛的懷裡,說著夢話。 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香背上撫摸起來,那唇也從她的額頭上滑下來,尋找著更有味道的目的地。喬茜的雙唇終於順從地與大衛吻在了一起,她似乎覺得這機會特別的珍貴,更應該好好的去珍惜它,她的香舌第一時間從她的貝齒間鑽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絞在了一起,他們猛烈地吮吸著對方的津液,鼻子裡發出哼哼啊啊的呻吟。 長吻之後,大衛的手便從那蜂腰上滑到了她的翹臀上,他一邊揉捏著又轉悠到了她的大腿底部,那裡已經沒有了裙子的遮蓋,他手裡捏著的是喬茜那白晰的肌膚與富有彈性的肌肉。 那裙子後面有一個開衩,大衛的手很從容地就摸進了裡面,他的手指試探著觸摸到了她的內褲!她的身子一顫,兩腿下意識地夾了起來,大衛未能繼續進入。 但大衛的手指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那裡的濕潤與粘滑。大衛的手停止的進攻,但也沒有撤退,他繼續親吻著喬茜的香舌,他將她的身子往前攬了一下,感受著喬茜那聳挺的乳房。大衛的褲子上也支起了小帳篷。 「別踩壞了我的相冊呀!」喬茜抽出嘴來在大衛的脖子裡親吻起來,大衛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拿出來,兩手準備進攻她的上半身。可當大衛的兩手剛剛撫在了她的蜂腰上的時候,喬茜卻突然把身子掙開了,彎腰將地上的那本相冊拾起來。那臉已經緋紅如晚霞。她嬌羞地看了大衛一眼,抱著那相冊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大衛起身跟了過去,可那房門卻關得緊緊的。敲了好久,喬茜仍然房門緊閉。 這個一時瘋狂的女人讓大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也許她害怕了,大衛想。他無奈地出了霍家的院子,在外面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棋。 大衛覺得開飯還早著呢,又在外面轉悠了一會子,可喬茜的影子卻始終讓他安靜不下來。他實在不死心,又回去了。 喬茜正在廚房裡準備著晚上的飯菜,她很早就辭掉了保姆,因為她自己在家裡就是一個家庭主婦,再雇個保姆自己就要成了廢人了。 「做什麼呢媽。」大衛又若無其事地打起招呼來。 「做你愛吃的!」喬茜無法完全擺脫兩人偷情的那種逾越人倫的羞怯,臉上不禁紅了起來。 「媽臉紅的時候更好看了!」大衛突然從後面摟住了還束著圍裙的喬茜的腰。喬茜的心砰砰地又跳了起來。 大衛擔心喬茜會不順從他,他的手才沒敢往她的雙峰上摸,而只是兩手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按著。 「不少像媽這般年紀的女人都有了肚子,真難看!」 「媽就這肚子還值得驕傲了!」 「媽哪兒都好看,真的!」 「別鬧了,婷婷好回來了!要是不嫌累的話就幫媽幹活吧。」喬茜嬌嗔著道。她已經感覺到大衛那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翹臀上。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媽,我回來了!」 霍婷婷進來的動靜很大,即使她不叫,喬茜也能聽得見,她不敢把心思都放在大衛的身上。 喬茜在大衛的手上拍了一下,大衛立即放開了她,擺弄起餐具來。 第514章 岳母喬茜之三 吃飯的時候,喬茜一個勁兒地往婷婷面前夾菜,比往常都慇勤得多。 「媽,人家吃不了這麼多!我還得減肥呢!」 「多苗條了還嚷著要減肥,也不怕人家笑話!」喬茜嬌嗔道。 「大衛,我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從前媽可從來沒有對我這麼熱情過的呀!看來媽是要當一個賢妻良母了!」霍婷婷並無惡意地笑了起來。 而大衛知道喬茜只所以不斷地往婷婷那邊夾菜,說明她心虛著。 聽見婷婷說那話,喬茜又嗔先道:「沒良心的小東西!媽什麼時候不疼你?你五歲之前,你爸還沒抱過你幾回呢,還不都是媽一個人扛著你!」 「那時不是工作忙嘛,再說,兩地分居,我想抱那也得撈得著嘛。」霍司令名叫霍清遠,也是名門之後,父親還是紅軍將領,曾立過赫赫戰功。他是軍人,特羨慕能像父親那樣穿上將軍服,所以對部隊的工作那真算是克盡職守了。而喬茜當時又沒有脫離文工團,兩人便分居了好幾年。 被人揭了短的霍司令吃了飯後在沙發上坐著看了一段時間的電視後便又借口到司令部去了。 這位在軍隊面前耀武揚威的將軍卻從來沒有在喬茜這位美人的身上體驗過一次勝利的滋味。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十足的敗將。他越發自卑起來,他只有在男人面前,在自己的部下面前才有那種優越感。 尤其是喬茜現今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那慾望便更加旺盛,而這位司令卻更加害怕她了。他幾乎盡可能地找借口逃跑,這霍清遠熟讀兵書,那孫子兵法是背得滾瓜爛熟,什麼「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逃之……」戰術的運用也是了然在胸,而對於喬茜最常用的一招就是逃了。 「爸又去哪兒了?」婷婷問喬茜道。 「人家是軍隊的人,是黨的人,咱們能管得著?」喬茜嘴上帶著不滿,但她的心裡卻已經不希望他呆在家裡了,「他不在家咱更清靜些!」 「爸這個年紀的老幹部都是這個樣兒!」大衛說著不知道勸慰誰的話。 「媽真後悔離開文工團呀!要不媽現在也成了大牌明星了!」喬茜一半調侃一半認真地說道。 「那媽為什麼不支持我 文學社的事呀?」 「媽什麼時候說不支持了?媽只是覺得在學校裡演一出半出的話劇也弄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那是我的愛好,也沒打算搞出什麼名堂!過兩天我們還要演出呢,大衛你一定得去看!」 「那不得綵排呀?」喬茜十分內行地說道。 「您不是讓我請假在家陪著大衛的嘛。」 「媽是想讓你們兩人多處一會兒,當然也不能誤了你的錦繡前程的!」喬茜故意把話說得模稜兩可起來。 「那我明天去參加同學的綵排,你支持不支持我呀?」婷婷倚在大衛的懷裡,仰起臉來撒嬌地問大衛,很想得到大衛的許可。 「婷婷想做的事,我當然支持,舉雙手贊同!」大衛在她的秀髮上撫摸著說道。 「謝謝你,我的好老公!」婷婷為了表示感激,將嘴湊上來,給了大衛一個香甜的吻。當婷婷又縮回身子去看電視的時候,大衛的目光與喬茜正好兩人相遇,喬茜那目光裡秋波流轉,她知道大衛對婷婷參加綵排的支持,正是想讓婷婷騰出空來好與她偷情,她是個精明的女人,自然不會不知道大衛的心思。 「別忘了中午回來吃飯,媽在家給你當好後勤部長!」喬茜將兩杯飲料打開後推到了女兒跟女婿的面前。大衛不客氣地拿過來就喝。 婷婷卻擋住了大衛的手,調皮地道:「還沒說謝謝媽呢!」 大衛柔情地看了喬茜一眼,道:「謝謝媽!」 喬茜粉面微紅,學著流行的腔調也調侃道:「這是媽應該做的!」 婷婷回過頭來對大衛笑道:「你看,媽真的進步了喲!」 「死丫頭,就知道拿你老媽開涮!」喬茜在婷婷伸過去的小腿上輕輕地拍了一巴掌。 喬茜知道年輕人接下來想做的事情,覺得自己跟女兒再這麼熬下去的話,也太不合時宜了,於是主動地站起來說道:「你們先看著吧,媽可是有些困了!」 「呆會兒我們也睡。」婷婷舉著手跟媽擺了擺手,喬茜便換了衣服去了洗澡間。沖完澡後,喬茜就裹著浴巾進了她的臥室。大衛特地豎起耳朵來聽著喬茜是不是插了門,他沒有聽到那讓他失望的一聲,心中不夠一陣興奮。 「咱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你不是還要綵排嗎?」大衛扶了扶霍婷婷的身子,婷婷已經懶得不想動彈了。 「你抱我上床吧,一點也不想走了!」婷婷在大衛的懷裡撒起嬌來。 「好勒!」大衛很輕鬆地將婷婷抱了起來。兩人進了婷婷的房間。雖然是張單人床,但那要比一般的單人床寬綽得多。 「澡我也不想洗了。」婷婷像個賴皮似的,勾著大衛的脖子不想鬆開。 「我抱你去洗好嗎?」 「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覺覺了!」婷婷忙碌了一天,又在大衛的懷裡覺得那麼溫馨,早就昏然欲睡了。 「寶貝,那就睡吧。」大衛給她脫了衣服,又抱到了床上去,在她的雙乳上親了一口,婷婷才嬌笑著稍稍醒了些。 「壞蛋,快去洗澡去吧。」婷婷的乳房被大衛揉了幾下竟有些受不了,推著大衛,花枝亂顫起來。 「那我去了?」大衛趴在她的身上,柔聲地道。 「去吧。」婷婷有氣無力的樣子,懶得跟一頭病貓似的。 大衛換了睡衣出去了。他走到喬茜房間門口的時候腳步也沒有停下來,直接進了洗澡間。 他擰開水後,那水嘩嘩地噴下來。他這才想起來沒脫睡衣。因為這時候他滿腦子的喬茜了,他都在想像著喬茜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玉體摟在懷裡是什麼滋味了。大衛在那裡洗了好久,才出來。他披著浴巾,那睡衣搭在臂彎裡,再出來的時候,腳步很輕,走到喬茜門前時停下了腳步也沒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 等他再回到婷婷房間的時候,發現婷婷已經躺在那裡睡著了。一條白腿搭在那薄薄的被子上,露著雪白的屁股。因為大衛早就將她的內衣扒得一乾二淨了,連胸罩都摘了。她的乳房因為壓在被子上,向一邊鼓著,一樣的雪白。大衛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婷婷的床前,沒想到她卻懶洋洋地抬起一隻手來在一邊拍了拍,連話都懶得說了。 她是讓大衛躺下睡覺。 大衛解了浴巾又在身上擦了一遍才上床。 看來婷婷雖然疲勞,卻難以一時睡著。除非再讓她疲勞一番。 大衛壞壞地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像奸屍一樣的分開了她的兩條腿,省略了所有的前奏,直接將那在洗澡時就硬起來的……(此處刪除若干字)。 「壞蛋!你強姦我!」婷婷早在大衛分開她雙腿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時卻才說話。那根……(此處刪除若干字)讓她開始有了些感覺,逐漸清醒過來。她漸漸地想跟大衛親吻了,而且主動地探出了她的香舌與大衛相互吮吸起來。 大衛盡可能快地撞擊著她的花蕊,兩手同時揉捏著她的雙乳。婷婷很快就蕩漾了起來,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不斷地從蜜洞裡流出,達到了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 為了讓她能睡得沉一些,大衛又向她發起了第二次進攻,直到弄得婷婷精疲力竭他才罷休。 婷婷實在是熬不住了,很快便沉沉地睡去。大衛晃了她幾下子,連回應也越來越弱了。又過了幾分鐘,大衛悄悄地下了床,帶上門出來。 大衛輕輕地推開了喬茜的那扇門,可讓他奇怪的是,喬茜並沒有在屋裡! 大衛想起來,這是喬茜跟老頭子共同的臥室,裡面是一張大床。另外有一間則是喬茜自己的臥室,平時老頭子都不會輕易進去的。那是喬茜自己的一片天地。她一定在那兒了! 大衛有些驚喜地退了出來,朝另一間摸去。 那門也是閉著,大衛站在門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握著那把手推門而入。憑著他的夜視,他看見了喬茜睜開眼睛看著他。身子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還有一截玉腿露在外面,那嬌挺的雙峰將那薄被子頂了起來,形成了一道高高的丘陵。那丘陵還在明顯地起伏著。 大衛輕輕地來到了她的床邊。喬茜便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大衛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小腿上,她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大衛心裡明白了,她真的是在期待著他的到來。只是對於一個矜持的女人來說,她無法向自己的女婿表白自己的心跡而已。 他的手越過了她那圓圓的膝蓋後向著她的大腿進發。她大腿上的肌膚是那樣的順滑而又細膩,如同高級絲綢一般讓人愛不釋手。他期望著摸到她的小內褲。但他的手卻是直接觸到了有些濕潤的軟軟……(此處刪除若干字)!他能想像得出,上面就是那洶湧的毛毛了,出乎他意料的是,再往上竟是一片光潔。什麼也沒有了! 又是一隻白虎! 大衛的手不禁一顫!但他再也不想抽回來了! 他知道,喬茜一直是醒著的,她這種默許比熱情的邀請更讓他激動。他掀開那薄薄的被子爬了上去。 雪白的雙峰在夜色裡依然是那麼誘人,白天親過的小嘴在輕輕地蠕動,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大衛大膽地吻了上去,整個身子蓋在了她的胴體上。大衛突然感覺到有兩條玉臂蛇一樣地纏了上來,箍住了他的腰,身下的兩條修長玉腿也叉開來,將他的身子夾住。大衛抬了抬屁股,讓……(此處刪除若干字)自己找到了那濕潤的洞口鑽了進去。 喬茜登時感覺到一股灼熱……(此處刪除若干字)進了她的,原來空虛的身子立即充實了起來。 大衛吮吸著她的香舌,撫弄著她的秀髮,身子慢慢蠕動起來。 第四組y 第515章 岳母喬茜之四 最要命的女人分成兩大類,一類是看上去相當高傲卻表面放浪的女人,這種女人一旦沾上你,她就不會放手,因為她不是人盡可夫的女人,極少的男人能夠動得了她的心,而一旦你進入了她的心扉,你就別想走得出來;第二類是表面沉靜波瀾不驚而囿於某種樊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輕易不會爆發,一日爆發起來,那就會瘋了一樣的向你氾濫! 喬茜在司令的光環下生活了那麼多年,不能說沒有什麼樊籬制約著她,但她的心顯然不屬於這樣的土壤。她應該是生活在明媚的春光裡的女人!她需要更加清新的空氣和充足的養分,而霍清遠卻在女人面前是個疲軟的傢伙,經常當逃兵。這與他做將軍的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加讓性慾旺盛的喬茜感到失望,她幾乎為有這樣的丈夫而喪失了生活的信心,這些年她只所以能讓人看上去快樂地活著,那是還有一層懷念夫人的虛榮支撐著她。 大衛闖進了霍家,也闖進了喬茜的心裡,自從見了大衛那天起,她的那顆自認為早就死了的心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起了波瀾。但這對於一個矜持的相當虛榮的女人來說,她感到羞恥,自己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女婿! 但這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這感覺一直騷擾著她那顆曾經寧靜的心。她整天坐在窗台前向外面沒有目標的望著,胡思亂想。她甚至曾經設想過等女兒有了孩子後她懷裡抱著外孫,而大衛從她懷裡接外孫的時候能觸摸到她的乳房也會讓她感覺一些滿足的。 所以,今晚當大衛爬到了她立的身上的時候,她的心便難以控制的一陣狂跳。她害怕自己是在做夢,她伸出手來,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那劇烈的疼痛讓她幸福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大衛無法理解她此時的那種心情,在她的唇上吻著又吻掉了她眼角里流出來的淚花,柔聲地問道:「你怎麼了?」 喬茜什麼也沒說,只是更加用力地兩臂環住了大衛的腰。這動作給了大衛一個強烈的信號——她真的好喜歡他。他正是她年輕時候曾經渴望的白馬王子! 她不再覺得自己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而是一個正活躍在舞台上的小天鵝! 粗大的灼熱繼續往她的肉體裡深入,出乎她預料的深度讓她既驚喜又害怕。她……(此處刪除若干字)自然地緊張起來。 「別害怕,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大衛的唇在她的白晰玉頸裡爬行著,那裡是那麼平滑,不像有些女人一上了點年紀就起皺紋,他擼起了她的雙臂,她的雙臂在大衛的手裡順從地柔軟成任意的形狀。 大衛的唇舌從她的脖頸裡爬出來,從她那乳房的一邊爬到了她的腋窩裡,她好像很怕胳肢,大衛有經驗,怕胳肢的女人是很敏感的,說起來就是那種一……(此處刪除若干字)就能……(此處刪除若干字)暈了的女人!一般不會性冷淡的。 大衛的唇舌在她腋窩裡舔動的時候,喬茜控制不住地將胳膊夾了一夾,向大衛表示她很受不了。於是,他的身子便從她那光滑的胴體上往下滑去,女人的胸脯是男人最不易放過的區域,大衛同樣在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逡巡了起來。那鮮紅的奶頭如熟透的棗兒,很容易激起人的食慾來,大衛輕含入口,吮吸起來。 「啊~~~」喬茜的嬌軀微微地扭動起來,如蛇一樣壓在大衛的身下,大衛在好的扭動中能感覺得出來她整個身體皮膚的細膩程度的不同尋常。大衛吐了她的奶頭,那嘴在她深深的乳溝裡上下翻騰,隨之,那一根早插進她裡的神龍也在那深潭裡游動起來,攪得她心馳神搖了。 大衛雙手捧住了她的身子,從她那滑膩的腋下往下走,一直到了她的蜂腰,神龍漸漸抽了出來,已經蕩漾了的深淵被那條巨龍帶出了水來,那雙大手又捏住了她那光滑的翹臀,嘴開始在她那光光……(此處刪除若干字)上親吻著。 那顯然沒有剃過的跡象,肉乎乎的異常光滑,像常年被水沖刷著的玉石一般。大衛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她一下。 「吁——」喬茜幸福地呻吟了一聲。失去了控制的上體扭得得更厲害了。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地夾緊了雙腿。大衛只是用舌頭在她的腿上舔了幾下,她的腿再次輕輕地分開,而且兩腳相對,兩條腿形成了一個好看的菱形,她的腳便踩在了大衛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上。她沒有挪開,而是用腳趾輕輕地蹭了起來。 大衛抽出了她的兩條腿盤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整個臉埋進了她的兩條柔軟而美麗的大腿中間,舌頭抵在了她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上。 「啊——」大衛覺得她有些誇張地呻吟起來。但她的確是有著大衛難以想像的快感。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外面一個下午就沒有幹過,一直是濕潤著的。 大衛這天雷勾動了她這地火,燃燒得很熾烈。他已經感覺到了她那……(此處刪除若干字)的翕動與擴張。 大衛「呱呱」地舔了起來。每舔一下,她的身子就會不由地抖一下子,同時鼻子裡「哼」的一聲。大衛兩手插到她的翹臀下面捧著,整個嘴都蓋了上去,唇舌齊動地操作起來。 「不行了!受——不了啦!」她輕聲地叫喚著,兩手在床單上抓撓著,像生孩子一樣! 這時候大衛知道她需要什麼,於是將身子從她的腿叉裡鑽了出來,重新壓到了她的胴體上。喬茜不顧羞澀地伸手去抓了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 她激動得手有些不聽使喚,好幾次那……(此處刪除若干字)都滑到了外面,因為大衛不配合她,讓她很著急。這一次她終於塞著那……(此處刪除若干字)才放手,接著她就摟緊了大衛的腰。 那熱乎乎的堅硬而有彈性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在……(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像一條蛇一樣慢慢地往裡鑽進。她盡量地鬆開……(此處刪除若干字)好讓那蛇鑽到她的深處,抵達她的花蕊。 她如願了,她的身子再次一抖,因為慣性,大衛撞了她一下。她勾起頭來,向大衛索吻。這是女人激動時候的表現。大衛卻只是輕輕地舔著她伸出來的舌尖,她的嘴裡有一種極好聞的香氣。 可喬茜卻兩手升到上面來捧住了大衛的頭瘋狂地吮吸起來。 「嗯~~~~~~」她一邊哼哼著吮吸著大衛的舌頭,一邊翹動著她的屁股,身下的癢癢滋味讓她無法再矜持下去了。她渴望著大衛瘋狂的來……(此處刪除若干字)她。 她完全進入了女人的本能,一點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原始慾望。……(此處刪除若干字)汩汩地從她的深處竄出來,在那深潭裡氾濫著。 「啊~~快!哦~~~~受不了呀~~~~」她的臀瘋狂地扭起來,同時往上翹起,大衛也不再猶豫,刷刷地……(此處刪除)起來。沒有幾下,喬茜就只會「哦~哦~」地叫喚了,……(此處刪除若干字)從裡面嘩嘩地噴出來。 「啊~~~~小祖宗!停~~~~~下來吧~~~~」喬茜實在頂不住了,而大衛正……在興頭上呢,哪能停得下來。喬茜身子都搖散了架子了,身下的床單也擰成了繩子。 最後她連扭也不敢扭了,兩手緊緊地扒著大衛的肩膀,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他一口。藉著那微疼的滋味,大衛也「滋滋」地噴了她個滿洞! 「啊!你要了我的命了!」喬茜終於給說上一句完整的話了。她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有些嬌嫩的男孩竟這般的野獸! 「都怪您自己!」大衛趴在她的身上柔聲說道。 「怎麼了?」 「誰讓您這麼讓人發狂的!」 「啪!」喬茜在大衛的背上響亮地拍了一巴掌,「咬疼你了沒有?」 喬茜用嘴唇在大衛被她咬過的地方輕輕地吮吸了起來。 「不疼!再咬一下也不疼!」大衛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兩手穿過她的腋下,在她那削肩上撫摸著。 「小甜嘴兒!快起來,我下去趟。」喬茜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不讓你起來,我就喜歡壓迫你這樣的美女!」大衛任性地用身子壓緊了喬茜。 「我會懷孕的!」喬茜悄聲地道。 「那好呀,你可以跟婷婷一起坐月子的!」大衛壞壞地笑起來。 「瞎說什麼!快起來嘛!」喬茜把手伸到了大衛的胳肢窩裡胳肢起來。沒想到大衛並不害怕。 「我可是真的希望你能給我生一個的。你也不用瞞著家裡人,就說你想要個孩子,到時候讓孩子做婷婷的雙胞胎不就行了!」 「我可不想再生孩子了,那可是大命換小命的事兒,生一個婷婷就夠我嗆的了!」 大衛壞壞地在她的肉洞裡又戳了一下,她立即又全身的酥麻起來。 「喲——別!不敢動了!」喬茜緊箍著他的身子,不想讓他再動一下。可她的力氣哪能敵得過他?大衛硬在她的玉體上壓了十幾分鐘才放開她。 最後喬茜乾脆也不下床了,兩人坐起來,喬茜甜蜜地倚在了大衛的懷裡。 「往後我的日子就更苦了!」喬茜幽幽地說道。 「為什麼?」大衛撫摸著她光滑的玉體,嘴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能夠得著的地方親吻著。 「今晚總算你來了,要不,你在我的心湖裡投下這顆石子卻又跑得遠遠的,那可更苦了我了!」 「沒關係,我會常來看你的!」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得跑事業,又得顧家庭,哪有那閒工夫來看我這老太婆呀!」喬茜的語氣裡不免帶了些傷感出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話雖是這麼說,那也不過是有情人的自慰罷了!說實話,我本不想在今晚給你的,我知道,你們男人一旦得了手便會把女人忘在了腦後,倒不如得不到時還能念著人家。可我……實在是沒有勇氣熬下去,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再來一趟!」 喬茜的話句句打在大衛的心上,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深深地感動過。 「要不,結婚後你就到我那兒跟婷婷一起住吧。那樣我也可以天天見到你!」 「只是怕到那時我也就老得讓你看不下去了!」 「不!你在我心裡永遠都年輕!」 「快去看看婷婷吧,別讓她醒來找不到人兒!」說著,喬茜的眼裡又滾出了淚花。 第516章 失控的慾望-喬茜 第二天起床之後,喬茜跟沒事人兒似的,一如既往的跟大衛說話,不過沒有像晚飯時對婷婷那般熱情了,她的心裡雖然還隱隱地帶著對女兒的愧疚,但表面上卻異常的平靜。她只是更早一些地起來把飯做好,等著大衛跟婷婷吃。 「用筷子!」喬茜在婷婷伸向盤裡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婷婷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兩個手指頭卻早已夾了一根香菜根放進了嘴裡。 「不等我爸了?」婷婷一邊嚼著香菜根一邊問道。 「他在司令部裡就吃了,那裡的伙食比家裡的更好,又有人伺候著,他都不想這個家了!」喬茜好像抱怨地道。 「爸也是的,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那麼硬拚,好像沒了他這世界就要癱瘓了似的!」婷婷努著嘴說道。但在霍清遠的面前,她卻從來不這麼說! 「還別說,要是沒有咱爸這公樣的人物,那軍隊得成啥樣子了!反正我覺得自己就不是個合格的軍人!」大衛說的至少有一半是真心話。 「這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兒嘛!」婷婷爭辯道,「嘿嘿,不過你這觀點我也挺接受的,我知道你一定支持我的事業的了,今天上午我還得去學校,你呢,就在家裡看看電視,或是幫媽做做家務也行呀,怎麼樣?」婷婷討好地向大衛腆著臉問道。 「服從命令!」大衛調皮地向她打了個標準的敬禮,怎麼說也當了幾天的軍人! 婷婷把他的手放下來,又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連那玉峰都抵在了大衛的胸脯上了。當著喬茜的面兒,大衛沒怎麼還吻,只是偷偷地伸出舌尖來在她的紅唇上舔了一下,婷婷臉一紅,便站起來去收拾東西了。 臨出門的時候,大衛送了送她,婷婷這回倒是挺認真地回過身來兩人在那門口摟著親了好一陣子,親得大衛那剛陽都起來了。 「中午做好飯等著我呀!」婷婷甜甜地笑了笑,才一邊招著手一邊走了。 大衛回到屋裡的時候,喬茜正在收拾飯桌,大衛剛想幫她,她卻嬌嗔地把大衛的手撥到了一邊笑著道:「這哪是男人幹的活兒?」 這話與昨天的思想有了明顯的變化,大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清閒一下,他能看出來,昨晚上的雲雨讓這位四十多歲的女人像是鮮艷了不少,那臉上的紅潤也出來了,豐滿的兩座玉峰在胸前晃著,隱隱約約地露著一片乳溝,她好像是故意彎著身子在大衛的跟前停留了一段時間。 「昨晚睡好了沒有?」喬茜的眼裡閃著幸福與激動。 「睡得很沉!」大衛覺得這話也算是對她的獎勵,「可半夜又醒了!」 「怎麼了?」喬茜停下手裡的活兒問道。 「又想了!」大衛調皮地在她的乳溝裡摸了一把。 「瞎編!」喬茜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也沒有去躲他的手。 「真的!我好想再到你的屋裡去看看你熟睡的樣子,可是……」大衛故意囁嚅起來。 「可是什麼?」喬茜抬起那好看的臉來望著他。 「我怕弄醒了你,影響你休息!」 「我平時白天睡覺多一些!」女人白天說的話跟夜裡摟在一起時就是不大一樣。人在白天似乎更冷靜了一些,她甚至擔心大衛會不會是一時的衝動。 「我爸上午不回來了嗎?」大衛看了看門外,還是沒有霍清遠的影子,看來是真的不回來吃早飯了。 「不到中午吃飯他是不會回來的了!」喬茜十分肯定的說道,好像在暗示大衛什麼。 「家裡還有什麼活兒要做嗎?」大衛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呆會兒你就幫我洗衣服吧。還有一大堆衣服等著洗呢。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吧。我用洗衣機,又不用你動手。」喬茜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在一邊看著我就心滿意足了。 大衛聽話地坐到了沙發裡,打開電視瀏覽起來。早晨起來哪有什麼好節目,大衛搜了一圈也沒有中意的頻道,乾脆把那電視給關了,遙控器扔在了一邊。喬茜則在那裡歡快地竄來竄去。 大衛在沙發上等了近半個小時,喬茜才解了圍裙擦著雙手去了衛生間,洗衣機就在那個衛生間裡擺著。大衛還沒有起身,喬茜卻又從衛生間裡出來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再出來的時候,大衛見她已經換了一身在家裡穿的便裙兒,那胸口開得很寬,稍一低頭那整個乳房就會從上面走光,細心的大衛從那裙子外面的光滑度上也猜到她裡面根本就沒有穿內褲,而是光著身子的,只有外面那條裙子遮著罷了。她一定是為了行事方便才這樣的! 大衛的血一陣沸騰,人還坐在沙發上,那褲子就支起了小帳篷,剛硬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憋得他好難受。他只好從褲兜裡插手去將那傢伙撥弄了一下才順過勁兒來。 大衛也不知是怎麼了,一個四十的女人了卻竟然這般讓他怦然心動起來!他像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喬茜正往洗衣機裡扔要洗的衣服。那兩個奶子隨著她的動作而不斷的舞動著,許多到了她這年紀的女人的乳房一般都有些松垂,而她卻顯得很嬌挺。 「呆會兒你要是想幹的話就把這些衣領袖口什麼的搓一搓吧。別的都不用你幹,洗完後直接能甩干的。」喬茜見大衛站在門口並沒有看他,一邊往裡扔著衣服一邊說道,像是給小工安排工作似的。 大衛不等她吩咐便早打開了開關,那機子便快速地轉了起來。喬茜便往裡倒了些洗衣粉。 喬茜正想再找點什麼活幹,大衛卻上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我受不了啦!」大衛親著她的耳垂,並準備往她的玉頸裡進攻。 「還沒幹完活呢!」喬茜微微地推著大衛。可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那臉上也泛著紅潤。 「這也是幹活!」大衛無賴一樣地在她的脖子裡親了起來。 「門還沒關!」 「關了門那不是此地無銀嗎?」大衛的嘴從喬茜的脖子裡出來又去親吻她的小嘴了。喬茜的嘴無處躲避地讓他捉了個結實。喬茜只是羞澀地停頓了一秒鐘,那香舌便自覺地從裡面鑽了出來。她的手主動地攀到了大衛的腰上,而大衛一邊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兩手揉捏著她的翹臀,那手感再一次證明了喬茜的確是沒有穿內褲! 大衛現在卻並不著急著奔什麼主題了,而是兩手攀上來,在她的雙峰上揉捏起來。這種姿勢很不方便,大衛突然吐了她的香舌,將喬茜的身子翻轉了過去,他的大手從她的腋下抄了過去,分別握住了那兩座嬌挺的玉峰。而她的嘴卻在她的脖子裡,腮上親吻起來。 「你可快點呀!」喬茜醉了一樣地將脖子仰起來,閉著眼睛喃喃道。 「你不是說他一上午都不會回來的嗎?」大衛一邊吻著她的鵝頸,一邊說道。 「我怕萬一……」喬茜由於緊張與激動,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沒事兒的,這裡是咱們兩個人的世界了!」大衛的眼睛開始往她的酥胸裡看,那一道深深的乳溝一覽無餘。他把一隻手從上面插了進去,在兩隻奶子上來回抓撓了起來,「看見了也不要緊的,我可是在幫丈母娘洗衣服呢。」 「啊……婷婷不會突然回來拿什麼東西吧?」她好像有著許多的擔心,那擔心讓她更加的緊張起來,越是緊張她也就越是激動,那刺激便越是強烈。大衛的手在她的乳上盡情地揉了起來。那滋味很爽,女人覺得好過癮,嘴裡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唔——」 那洗衣機雖然高檔,卻也能聽出嗡嗡的機子聲,那聲音與喬茜的呻吟揉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哪是呻吟哪是洗衣機的聲音來了。她極力地轉過頭來想與大衛親吻。大衛把嘴伸過去,讓她吸著。她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握在手裡極有性感,就是看著都會怦然心動!大衛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不由地又昂起了頭來,硬硬地頂在她的細細的後腰上。 「唔……」她竟忘記了自己原來的一切擔心,有些放肆地宣洩起了那原始的感受來。大衛的兩手同時從她那嬌挺的雙峰上掠過,沿著她那平滑的小腹摸到了她的恥骨上輕輕地揉著。接著,他的手便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那裙子在他的大手裡翻捲上來,露出了她雪白的兩條美腿來。 他先在她的光滑大腿上摩挲了一陣子,那手才挺進到了她的大腿根,那裡已經有些濕漉漉的東西了!但他的手更想觸摸她那光滑的恥骨區,那片不毛之地!大衛從旁邊的香皂上抹了一把,又在旁邊蘸了些水,手再次探進了裙下。而這一切喬茜都不知道,她已經完全陶醉在了大衛的撫摸之中了。 「手那麼滑?」喬茜激動地問道。 「是你裡面滲出來的瓊漿玉液!」 「快~~些~吧!我~~」她的聲音抖得更厲害了。 「你想什麼?」 「我想要你的~~~~~~」她沒再好意思說出那幾個字來。但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大衛的手在那光滑的不毛之地上可著勁兒地揉了一陣子,手上的泡沫與那底下流出來的東西摻雜在了一處,大衛突然猛地又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一下子推到了牆根,往下一看,那整個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都是泡沫了! 大衛先讓喬茜的手在她自己的陰阜上撫摸了幾下子把那玉手弄濕了,這時才掏出……(此處刪除若干字)來遞到了喬茜的手上,讓她握著先套弄起來。 喬茜的手滑滑的,雖然不甚熟練,但她那嬌羞的神情與生疏的動作卻更讓大衛動情起來。 「是這樣嗎?」喬茜並沒有抬起臉來,她的臉微微地貼在大衛的胸膛上。 「很好,就這樣!」大衛快意地看著喬茜那張俊俏的臉,十分的陶醉。 喬茜的手……(此處刪除若干字),再鬆開手從頭……(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為了逗她,故意將……(此處刪除若干字)一挑,嚇她一跳。 「這麼……!」 「昨晚你沒試著嗎?」大衛的手揉起了她的乳房。 「試著了,……(此處刪除若干字)人家好疼。」 「那怎麼不說話?」 「也好癢癢的!很過癮!」說出這話來喬茜羞得一下子將臉貼緊了他的身子。 「別停下來,快些弄!」大衛說著,手上也跟著狠勁地揉著她的乳房了。 受了刺激的喬茜的手上便快了起來。那小手與……(此處刪除若干字)摩擦發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音來。 「啊——」大衛快意地叫了起來。 「很舒服嗎?」喬茜仰起臉來看著大衛那醉意的臉問道。 「是的。太舒服了!」 喬茜的手突然間緊握了起來,而且……(此處刪除若干字)的速度也更快了。大衛感覺到的快感也更加強烈起來。 「哇——快給我吮一吮吧!」大衛的身子也抖起來。他故意弄得有些誇張,但那滋味也的確是爽快至極。 「這上面還有香皂!」喬茜一邊……(此處刪除)一邊看著……(此處刪除)。他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男人的這東西,大衛……(此處刪除)得驚人,也更讓她興奮。 「不——要——緊——的,你可以——擦一擦!」大衛咬緊著牙關。 喬茜趕緊蹲了下去,從一邊抽了一條毛巾在那上面仔細地擦了起來。 「快呀!受——不了啦——」 喬茜終於硬著頭皮把……(此處刪除若干字)。起初她還不大膽,小心地只含入一點。漸漸的她竟敢將……(此處刪除若干字)大口地含入了。她還不時地抬起臉來看一看大衛的反應,正好與大衛看她的目光相遇,她的小嘴被撐得緊緊的,不閃一點兒縫隙。 像用手……一樣,喬茜的嘴開始用嘴……起來,她的小嘴裡滑滑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十二分爽快。 忽然,喬茜站了起來,抓著……(此處刪除)就往……(此處刪除)裡塞,仰起俊俏的臉來要與大衛接吻。 「人家也癢了,你得先給我……!」她主動地運動起了屁股,用她那緊緊的……起來。那跟她的小嘴一樣的爽滑。 「可我很樂意……(此處刪除)你的小嘴呀!」大衛壞壞的捏著她的奶子。 「可人家……都受不了啦!」 大衛一摸,果然流水潺潺了,大衛只是一挺,那……竟「刷」地鑽了進去! 「啊——」興奮了的喬茜突然大著膽子尖叫了一聲。 「老婆子!你在哪兒呀?」 外面突然傳來了霍清遠的聲音。那洗衣機還在嗡嗡地轉著。 517章 給丈母娘豐胸 「老婆子!在幹什麼呢?」霍清遠已經進了樓,他見客廳裡沒人,先在廚房裡找了一遍也沒見人,便粗聲大氣地吆喝起來。 一樓跟二樓各有一個衛生間,喬茜與大衛所在的是二樓的衛生間。大衛跟喬茜幾乎同時聽到了霍清遠的聲音。可大衛跟喬茜都成了剎不住的車了,兩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似乎都到了高潮。 當大衛聽到霍清遠第二聲的時候,大衛已經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此處刪除若干字),他緊摟著喬茜的身子,兩人狂烈地親吻著,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像活塞一樣地在喬茜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裡衝撞著,特別是當他聽到霍清遠上樓的腳步聲的時候,那速度更加迅猛起來,嘴裡還同時發出了低沉的轟鳴。就在霍清遠快要到了二樓的時候,喬茜才突然感覺到大衛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子彈像衝鋒鎗一樣地射進了她……(此處刪除若干字)。 兩人再不分開就來不及了,大衛突然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拔了出來,並迅速地彎腰拔掉了洗衣機上的進水管子,那自來水便像噴槍一樣地到處亂噴起來。 「怎麼了這是?水漫金山了呀?」剛到門口的岳父霍清遠突然被大衛手裡亂噴一氣的自來水噴了個密不透風!「死老婆子,你想嗆死我呀!哎喲!」霍清遠幾乎是逃了出去。 「對不起,爸爸,鼓了水管么子了!」大衛的手裡依然掐著那根被他拔下來的水管子,水還在四處噴射著。 霍清遠一邊抖著身上的水,一邊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你媽弄得呢!怎麼了?破管子了?」 大衛趕緊關了籠頭,那水才算是停了下來。 「管子倒是沒有破!可這接頭的地方卻掉下來了。」大衛自己也弄了一身水,那衣服都濕透了!站在牆角里的喬茜也弄得滿身是水。 一陣水噴掩蓋了喬茜心中的慌亂,甚至臉上的紅暈也看不見了。她一邊抹著臉上的水一邊笑罵道:「什麼破玩意兒!活兒還沒幹完呢就要怠工!」 「這機器也心疼你,想讓你歇息歇息呢。」霍清遠樂觀地笑道。被自己的女婿噴了一身水他一點也不覺得惱火,倒樂在其中了。 喬茜推著大衛道:「乾脆去洗個澡吧,換上你爸的衣服。」大衛出來後見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干地方了。大衛朝司令笑了笑,爺兒倆都顯得好興奮,竟不以為苦。 「快去洗洗吧!別著了涼!」霍清遠在女婿的背上拍了一下感覺到女婿的身體還是很令他滿意的。 這霍家的洗澡間也分開兩套,樓上一套,樓下一套。既然岳父回來了,又坐在樓下的客廳裡,再到下面洗澡就顯得不太禮貌,於是大衛便自覺地進了樓上的洗澡間,打開熱水嘩嘩地沖洗起來。喬茜想得很周到,一會兒便拿著司令的衣服推開了那洗澡間的房門,閃開一條不窄的縫兒叫道:「大衛,給你衣服,先穿著你爸的湊合著吧。婷婷給你買的那幾身都在你們別墅那邊。」說著那衣服便遞了進來,人卻還在門外。大衛光著身子,沒先去接那衣服,倒是將自己那被熱水激起來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送了上去。喬茜不客氣地一把抓在了手裡。那上面好多皂沫,她接著就在那上面擼了起來。 這無論對大衛還是對喬茜來說,都是一種玩火的刺激。隔著那層毛玻璃的門,大衛在裡面絕對能看得見喬茜在門外那婀娜的身影,這同樣使大衛感到興奮。只可惜喬茜不敢堅持時間久了,丈母娘與女婿的接觸總是有限制的。她在那門外只給大衛擼了一小會兒,就撒了把,退出來。 喬茜也帶了睡衣去了下面的洗澡間。 「哈哈,看看你們娘兒倆,幹點活兒竟弄得成了落湯雞了!」霍清遠坐在沙發裡,見喬茜也要去洗澡,便笑得合不攏嘴兒。 「你給買的好貨,讓我們娘兒倆出洋相!」喬茜嬌嗔著道。 「改天我去給你買個新的吧。」 「不用買了,一會兒讓大衛給修一修就好了。」 喬茜進到洗澡間裡,脫了那身濕衣服之後,竟對著鏡子欣賞起自己的玉體來了。她正左右轉著顧影自憐之時,突然覺得兩腿間突然流了東西出來。伸手一摸,竟是……(此處刪除一萬字)。藉著那粘乎乎的東西,竟用手在自己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搓了起來。剛才雖然立在大衛的洗澡間外面,但那手上傳過來的美妙滋味同樣讓她感到銷魂無比。此時,她閉起眼睛來,手在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搓動著,就跟大衛的手在那裡搓動差不多。揉著揉著,突然又一股……(此處刪除若干字)流了出來。 回想起剛才嘴裡含著……(此處刪除若干字)的情景來,喬茜忍不住用手抹了一把上來,伸出舌尖來舔了舔,那味道有些酸酸的,澀澀的,還帶有一點點甜味。她從來沒有想到那東西竟會是甜的!這與好以前聞到過的味道大不一樣!難道他大衛還能噴蜜出來不成? 喬茜自己撫摸著雙乳認真的洗了一遍之後,穿著睡衣出來了。 「老婆子還挺有風度的嘛。」老伴霍清遠站起來討好地說道。 「看了我多少年了才發現我有風度呀?」喬茜嬌笑道。 「想不想去賣賣老呀?」霍清遠好像要求著喬茜什麼事情似的。 喬茜剛想往樓上走又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霍清遠。 「軍裡要搞一個軍民大聯歡。我想……請你出馬。」霍清遠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來。 「我都十多年不練聲了,唱起來跟雞打鳴似的,你想出我的醜呀?我不去!」 「哎!早知道我就不白跑這一趟腿了!我回去了!」霍清遠無精打采地拍了拍手,轉身欲走。 「什麼時間?」喬茜的那顆心卻有些活起來。她有些不死心。 「下一個禮拜。我提前告訴你,想你還能有個時間準備一下。」見喬茜又有了活口,霍清遠的希望又燃了起來。他也想讓人看看他的老婆不是一般的女人! 「你讓我考慮考慮吧。」 「那我可先給你報上名了?」 「明天再定!」 霍清遠興沖沖地出了樓上了他的吉普車。他最喜歡的就是這輛越野吉普了。他覺得開著這車子比起那寶馬奔馳都要威風十倍。 喬茜進了自己的房間,從窗口她看著霍清遠的車子駛出了大院。 當喬茜回到衛生間的時候,才知道是大衛從那靠近機子的地方將管子給撕開了。 「這小子!」她正要出來,大衛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嚇了我一跳!」喬茜嬌嗔著道,那臉越發好看了。 「過癮了沒有?」大衛的手從那睡衣的領口處摸進了喬茜的香懷裡,一把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 「剛才像個瘋子似的!」喬茜將臉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一隻手握住了他那曾搗得她蕩漾無比的陽根。 「他走了嗎?」 「走了。」 「你不是說他不會回來的嗎?怎麼今天搞起突然襲擊來了?是不是懷疑你跟我?」 「不是。軍區裡搞了個大型的聯歡會,想讓我去參加。」 「去嗎?」 「他把我攔在家裡半輩子了,這時候才想起讓我出去,我真想不去!」 「還是想去是吧?想去就去吧,為了自己活得快活一些!」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在她的手裡跳了一下,手在她的乳子上抓了一把。 「哎喲,捏疼我了!」 「你也捏疼我了!」大衛俯下嘴在她的腮上親了一口。 「我的嗓子唱不出來了,怎麼上舞台!」 「我能幫你!」 「瞎吹!」 「真的!只要你吃了我的黃氏精華,保你嗓子像年輕時候一樣,甚至更好!」 其實大衛不這麼宣傳她也想嘗一口的。她要知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味道。 「那我就弱智一回!」 「完事後你會覺得比誰都聰明的!」 喬茜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解開了他的腰帶,將那褲子退了下來。……(此處刪除若干字)昂揚著,似乎比剛才還要威武。 不用大衛請求,她自己蹲了下來,……(此處刪除若干字),兩手扶著大衛的大腿,一邊抬眼看著大衛一邊……(此處刪除)起來。 「你把那睡衣也脫了吧,我好看看你那美麗的玉體!」 喬茜一邊吞吐著,兩手把那睡衣退了下來。她那美麗的身子光溜溜的煞是好看。隨著她的頭前後擺動,那一對玉乳也不住地顫動起來。 大衛低頭看著,那慾望繼續膨脹起來。他鬆開精門,那精華一下子噴了出來,喬茜突然一驚,但很快就鎮靜下來,並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她幾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味,只覺得得甜絲絲的。頓時喉嚨裡一陣清爽,她並不知道,在她吞吐的過程中,大衛早就將給她恢復亮嗓的意念給加了進去。那東西要比西瓜霜不知強了幾千倍! 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已經噴射完畢,可喬茜還是含著那玉簫不放,香舌在那上面刮了又刮,生怕落下一丁點兒。 「我一定幫你實現重返舞台的願望的。我會讓你一展歌喉,技壓群芳,讓她們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把自己都當成神仙了!」喬茜站起身來白了大衛一眼,笑道。 「不過我還想讓你的胸脯更豐滿,更挺拔一些。」 「傻呀!想幹什麼還不依著你,找那麼多借口幹嘛呀!」喬茜拉著大衛出了衛生間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自己先倒在了床上。她主動地叉開雙腿,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亮了出來,裡面正往外滲著……。大衛趴上去後,弓著身子,勾起頭來,噙住了一顆奶頭。同時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 他一邊……(此處刪除),一邊吮吸那嘴裡的奶頭,喬茜頓時竟覺得那乳房在慢慢地膨脹起來。勾頭看時,見大衛正在聚精會神地像幹一件正事似的,讓她覺得很好笑。可當大衛吐出來再去吮吸另一顆的時候,好卻發現被大衛吮吸過的乳房真的高挺了許多。她驚奇地用手撫摸了一下,那乳房飽脹飽脹的,挺有彈性,竟不再有半點兒鬆動了! 「你真會豐胸?」 要不是大衛正……(此處刪除若干字)話,她會立即坐起來的,更何況她覺得那粗大……(此處刪除若干字)得她欲仙欲死了。 喬茜再也顧不得欣賞她的酥胸,仰著頭扭起了屁股來,因為大衛正……(刪除)得她無處躲藏了。她的花蕊不斷地遭受著大衛那猛烈的襲擊,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陣顫抖起來。 「啊——不行了——」嬌呼的時候,那……(此處刪除)就開始有力地噴了起來。 可大衛還是那麼瘋狂地頂她,雖然節奏不那麼快了,但極有力度,每一下都能將她的嬌軀往上托起來一截。 「受——不——了——啦——」喬茜的臉上都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很快,她又……(刪除)了第二次,第三次。 終於,大衛也跟著……(刪除)了出來。 那岩漿一樣的液體帶著一陣陣的熱浪射向她的花蕊。 花枝一陣陣地亂顫。 第518章 給顧母做體檢 「下午我想去看看顧母。」吃中午飯的時候大衛突然說道。 其實他早就想去再次拜見一下那個梅玉清了。從喬茜的身上,大衛知道她梅玉清心裡更苦。 「去看看也行啊。你那個顧伯伯一點也顧不上家,小顧又忙於軍務。你就算是替他去看了。呵呵,你可真是個有孝道的孩子!」霍清遠不禁誇獎道。 「那我下午就只能再去學校了。明天你可一定去看我們的演出喲!」霍婷婷能夠有時間參加綵排感到很高興,她更想在大衛面前表現一下好的表演才能。她可不想讓大衛心裡覺得她只是司令家裡的一個花瓶而已。 只有喬茜心裡最清楚大衛要去顧家的真正目的,於是笑著說道:「去了可別坐不上兩分鐘就走了,多陪陪你顧姨,她可是挺寂寞的!」 大衛聽出來喬茜的話裡是有工些醋意的。當然也不是很反對,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去關心別的女人了,這是女人自然而本能的反應。這也正說明她是很在乎大衛對她的感情的。 「只是不知道應該帶點什麼禮物合適一些。婷婷給出個主意吧。」大衛看著婷婷。 婷婷將嘴伸得老長,搖頭道:「這個我可不內行,你得問咱媽!」婷婷看了看媽的反應。 「不急,睡過了午覺我陪你出去看看,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兒。」 「那謝謝媽了!」 「嗯,找你媽算是找對了人了!還不用多花錢!」 「你這是諷刺我哪!」喬茜嬌嗔地瞪了老頭子一眼,「這次演出我可是要做一個像樣的演出服!」 「敢情你還要重出江湖呀?」霍清遠開玩笑的道。 「重出你個頭呀,我都金盆洗手多少年了,哪還有什麼臉面拋頭露面的,我還不是為了不掃你這司令員的面子嘛。一定是早就在人家面前吹出去了,說你老婆有多能耐!」 「知我者老婆也。」霍清遠雙手抱拳向喬茜揖了起來。他的確是在幾個老夥計面前把話吹大了。要不上午也不會那麼急地回來請示了。如果沒有大衛的相勸,她是定然不會參加的,雖然心裡很想去,但她知道,這一行全靠嗓子,要是嗓子不聽使喚了的話,你再想振作都是白搭!因為有時候一次小小的感冒就會讓你乾瞪眼。 過午,喬茜開著自己的車子帶著大衛去買禮物。剛一上車,大衛就把手從右邊插進了喬茜的裙子底下,在她那光滑如絲的大腿上摸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分了神兒!」喬茜騰出一隻玉手來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子。大衛也沒有抽回來。 「真是個調皮鬼,呆會兒下了車可不准給我杵著硬硬的一根在人面前!」喬茜側過臉來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你這腿真滑溜呀,你簡直是一條魚!」 「你就是只饞貓!」 「再饞我也不過是用爪子,我還沒叼你的肉肉呢!」大衛的手指已經抵到了她的唇上,輕輕地揉動起來。 「小子,別弄了,我受不了!」喬茜開的車子開始微微地偏起方向來。 「可我也受不了啦!我下面可是脹得好疼呀!」大衛做出了痛苦狀。 「那也沒辦法,呆會兒你找梅玉清解癢去吧!她可是夠漂亮的!」 「誰也比不過我丈母娘漂亮的!」大衛竟然伸過嘴來親了她一口。 「小心讓人看見!你這饞貓!」喬茜縮著脖子嬌笑起來。她好容易將車子停在了商場前把手剎拉上來。 「消停了沒有?」喬茜往大衛的陽根上看了一眼,她本來是想摸一摸的,又怕真的把它弄大了自己收拾不了,大衛肯定不會放過她。在這大街上要是跟他兩個人都鑽到後面去,那些看到的人還能不往那方面想去? 「你看嘛。」大衛指著自己那頂起來的小帳篷道。 「活該!我不管!」喬茜說著就要下車。都這時候了,她可不想在這車前跟他幹上,她還沒有瘋狂到那個地步的。沒想到大衛卻一把抓住了她的細潤的手腕子。 「總給安慰一下子嘛。」大衛央求著她。喬茜緊張地注視著外面的行人。 「再調皮不理你了!」喬茜只得嗔怒起來。喬茜畢竟是老道的女人,那鳳眼一嗔,大衛真的有些怵了。於是他慢慢地鬆開了手。喬茜倒有些不忍了,她轉嗔為笑道:「等回家了,我再給你補上!」並媚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立即又心花怒放起來。 下了車兩人並排走在一起,大衛大大方方地靠上來,挽著丈母娘的胳膊,喬茜昂首挺胸,很是自然地在大衛陪伴下進了商場。 在偌大的商場裡,喬茜陪著大衛,其實是大衛陪著喬茜一直逛了兩個鐘頭才出來。 「著急了嗎?心裡不會生媽的氣?」喬茜抬起眼來偷偷地看了看大衛。 「我沒有生氣呀我生什麼氣?」 「媽耽誤了你去見大美人兒梅玉清呀!」喬茜酸酸的道。 「跟媽一起逛商場也是一種享受!」大衛已經不再挎丈母娘的胳膊,而是從後面攬起了她的蜂腰來。他的手指尖不斷地往喬茜的腰上傳遞著電波,讓喬茜一刻不停地享受著他的性騷擾。 「小壞蛋!一刻也不讓媽消停過!弄得媽怪癢癢的!看我晚上不收拾你!」已經蕩漾了的喬茜嬌媚地瞥了大衛一眼,弄得大衛心裡也酥麻一陣。這女人的媚眼真厲害。 喬茜竟不辭辛勞地用車子把大衛送到了顧家門前。 「一起上來玩會兒吧。」大衛提著那些禮物有些虛讓起來。 「算了吧,媽還得出去轉轉,走的時候打我的電話吧。我很快就過來接你。」 顧小媛也在家裡。她回來後竟沒到別處去,全在家陪媽媽了。 「小媛呀,你的朋友來看你來了!」見到大衛顧母似乎也很高興。 「人家是來看你的吧,你看這些禮物可全都是給你的!」顧小媛那天就已經看出來大衛對老媽的好感了。 「嘿嘿,看看伯母是應該的嘛。」大衛憨厚地笑道。 「伯母啥也不缺,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兒!」梅玉清直言不諱地說道。 「有你女兒陪著還不滿足呀?」顧小媛撒嬌地道。 「傻丫頭,媽什麼時候說過不滿足了!比你哥強!」梅玉清在顧小媛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嬌嗔道。 顧小媛從自己身上體驗到女人離開了男人的煩悶,她也知道老爸整天不在家。所以她倒真的希望大衛能給母親一些安慰的,於是那些話裡總往調情的方向引導。 「媽,大衛可是推拿的好手,你就讓他給捏巴兩下子吧,可舒服了!」 「人家是客人,哪能一進門就讓人家幹活?」 「不要緊的,我樂意著呢。這算什麼。」大衛倒是熱情地應承了下來。 「算了,別聽她胡咧咧!我身上又沒什麼毛病,還捏巴啥呀?」 「媽!大衛會氣功,你可以讓他氣功體檢一下嘛。」顧小媛趴在媽的後背上央央起來。 「你還會氣功?」 大衛搓著手憨厚地笑道:「會點兒。您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給你瞧瞧的。」 「那我倒要試試了。在這兒行嗎?」 「不行,得像到醫院裡一樣,躺在床上的。」顧小媛認真地糾正道。 「我還從來就沒有體檢過呢。」梅玉清身體一直很好,甚至連醫院都沒有住過。她才不相信疾病與她有緣分呢。 「就是嘛,讓他好好地檢查一下,我出去給弄些好吃的,今晚犒勞犒勞他。」顧小媛在老媽的背後朝大衛擠了一下媚眼。大衛心領神會。 顧小媛換了衣服,準備出去買菜,臨走時故意在老媽面前跟大衛來了一個熱吻,那熱吻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鐘的時間,看得梅玉清都面紅心熱了起來。 待顧小媛出門後,梅玉清面帶微羞的說道:「我的房間在這兒。」於是先自己推門進去。大衛來到門口看時,便覺得梅玉清的房間如同姑娘的閨房一般,清新而潔淨。 「您收拾房子的風格真跟您的名字一樣呀!」大衛不禁誇道。 梅玉清突然臉上一紅,笑問道:「是小媛告訴你我的名字的?」 大衛裝作失語道:「對不起,我是從……別人那兒偶然聽到的。」 「竟然還能這麼偶然地聽到我的名字,看來我的知名度還不小嘛。」 「怎麼說您還是個大館長嘛!全省還幾個館長哪!」大衛玩笑地道。 「你這一說,我這裡倒有些飄了!格格格……」梅玉清竟是個樂觀的女人!至少大衛有這種感覺。 「現在就開始嗎?」 「這還需要其他的準備不?」梅玉清認真地問道。 「你只要躺在床上去就行了!不過,要是換上睡衣還好一些,免得弄皺了衣服。」 除了顧小媛,這個家幾乎不可能再來什麼人了,要是穿了睡衣也無妨,反正都是躺在床上,面前這個男孩子又不是外人,還是女兒的好朋友呢。 於是梅玉清就趁了大衛出來的空兒換上了睡衣,躺到了床上去。 慶幸的是,那睡衣也不比她的裙子長,剛剛沒過大腿,連膝蓋都遮不住。還是那種極柔軟的棉料。 梅玉清的身材與相貌都算得上這個年齡裡的姣姣者,玉峰挺拔,小腹平滑,兩條修長的美腿簡直像是石膏做成的,她只穿了短短的絲襪,所以那美腿並沒有被遮蔽。大衛運氣調息,兩掌慢慢撫上了梅玉清的肚臍處,隔著不到半寸的距離雲了起來。 梅玉清躺在床上,頓覺得一股熱流從她的肚臍眼裡向週身擴散起來。雖然大衛的手掌並沒有碰到她的身體,但她卻總感覺到那手掌已經觸及了她那細膩的肌膚,讓她不免有些羞澀和緊張起來。 「還真有感覺呢。」梅玉清同樣有些興奮。更讓她興奮的是,還有一股氣流直奔她的腎部,刺激著她的性慾神經。 「我可以上來嗎?」大衛問道。 「上來吧。我還不得聽你的嗎。」梅玉清微微一笑道。 大衛扔了拖鞋,上床後,將梅玉清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梅玉清便自覺地將兩腿叉開,那睡衣被撐得緊緊的了。大衛就跪在了她的兩腿中間,兩手向後握住了她的腳! 第519章 別折磨我了 大衛握著梅玉清的兩隻腳,那真氣便順著她腳底的穴道貫入上體。而這真氣裡面就附有大衛的意念。 大衛微閉雙目,心中默念著,而梅玉清那姣好的身體卻如脫光了一樣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的意念所到之處,都會引得梅玉清如同有人在撫摸著她一樣。梅玉清睜開眼睛看了幾次,便斷定那是自己的一種幻覺,而不是大衛在猥褻於她,心裡倒有了愧意。 她想,自己長時間的不近男色,連自己的男人都不能長相廝守,看來是自己突然離這俊男如此近的距離,因而心裡那個魔鬼在作怪了,便不再多想,也閉起了眼睛,感受著來自兩腳的舒服滋味來。 「舒服嗎?」大衛關切地問道。 「舒服,太舒服了!真想這麼著天天享受呢!」梅玉清不禁感慨道。 「可惜不能天天在您的身邊社呀。要不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大衛很憨厚地笑了笑道。 「小媛一定沒少磨蹭了你吧?」梅玉清心想,小媛既然知道大衛有這本事,必定不會讓大衛安生的。 「跟她在一起我很高興。不過,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太長,一個月也就那麼三天次的。」 梅玉清的腦子裡便想像起了顧小媛跟大衛在一起時顧小媛躺在下面而大衛跪在她兩腿之間的情景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一定不會少了那些事情的。想到這裡,她便感覺到好像大衛就要趴到她的身上要將那男人的東西插進她的身體裡似的,越是這樣想著,她原來平靜下來的慾望便愈是熾烈起來。當然,大衛的氣功在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他正在用真氣刺激著她的性感神經。 「我怎麼覺得身上有些熱呀?」梅玉清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感受。 「這很正常,一會兒您就想脫衣服了!」大衛說的也是實話。梅玉清聽了,臉上不禁一紅。 大衛那真氣上得有些猛,導致了梅玉清的血液循環加快起來。經常不活動的梅玉清便感覺到大衛內側的皮膚癢癢得厲害,忍不住想用手撓撓,於是她的手便控制不住地隔著自己的睡衣在大腿處撓了起來。 「是不是癢?我來給您撓吧。我知道分寸的。」大衛竟不請自到的放開了梅玉清的雙腳,而將兩手順著她的小腿摸了上來。那手剛到小腿上的時候,梅玉清就覺得有些犯了男女禁忌了,不禁想入非非起來。 梅玉清的裙子很短的,那是她天天在家裡穿的東西,連膝蓋都蓋不過來。大衛的手輕輕地推了上去,由於力的作用,梅玉清的兩條腿不得不更分開了一些,她自己感覺到……(此處刪除若干字)了!多虧自己是穿了內褲的。不然一定會出醜的。 大衛的兩隻手一直推到了梅玉清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她那緊貼在身上的內褲了。梅玉清不禁身子微微一顫。 「是不是勁兒大了些?」大衛問道。 「沒!正合適著!」梅玉清不好意思睜開眼睛,閉著眼答道。臉上的紅潤越發明顯了,那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也劇烈地起伏著。 大衛的手越搓越舒服,漸漸地他的搓變成了撫摸與揉捏。但梅玉清卻覺得更加爽快,真想讓他這麼一直的捏下去。她甚至希望這個英俊的大男孩能再大膽一些,把手從那窄窄的內褲邊上插進去,調戲她一番。 這個念頭在腦子裡一閃,梅玉清的身子不禁自然地往下移了半寸,可就這半寸,卻給了大衛一個明確的信號——女人最隱秘的那個地方正期待著安慰了! 「是不是上面也癢了?」大衛看著梅玉清那俊俏的臉問道。 梅玉清還是閉著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在輕輕地眨動著,嘴裡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大衛的手便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內褲底部,並輕輕地撫摸起來。 「是這兒吧?」大衛的聲音是那麼柔和,讓任何女人聽了都會酥麻的。 「是這兒!」梅玉清的聲音更細更輕,如蚊子一樣,但那更加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渴望。 大衛的撫摸漸漸演變成了揉動。他的兩個母指同時按在了……(此處刪除若干字)上,只揉了幾下,大衛便感覺到……(此處刪除若干字)就滲出水來了。 男人的手既然都摁到了……(此處刪除若干字),梅玉清便有些放開了,隨著大衛的揉動,她的身子也微微地扭了起來,她的扭動正好配合了大衛的動作,這讓那種摩擦更加劇烈了一些。 「啊——能不能再大些勁兒呀!」梅玉清的臉上變得緋紅起來,直到她那原來白晰的耳根。 「這樣會弄髒了您的內褲的。」大衛一邊說著,不等梅玉清的應允,他竟自作主張地替她退起了內褲。梅玉清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只是將屁股抬了抬,配合著大衛,將那內褲退到了她的腿彎處。 然而,大衛卻沒有繼續前面的工作,他的手只是沿著梅玉清的腿彎揉捏到了大腿根部,便越過去,撫上了她那平滑的小腹。在這裡,他的手已經蓋住了她下面那一片洶湧……(此處刪除若干字)。但他卻繼續上行,那手在她的睡衣底下,漸漸地向她的雙峰靠近。 此時,梅玉清的雙腿不自覺地綣了起來,將那短短的睡裙撐了上去,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她覺得身子好熱,即使脫得光光的似乎也不解恨。大衛的手終於摸上了她的雙峰。 「這也是得按摩的地方呀。」大衛的手大膽地在那一對玉峰上抓了起來。他連抓帶揉的,弄得梅玉清心旌搖蕩起來。她控制不住地伸出了雙手撫在了大衛的腰際,而且隨著大衛在她雙峰上的按摩,她的手也慢慢地往下滑去。 「唔~~~」梅玉清實在捱不住,嘴裡不由得哼叫起來。她也感覺出來大衛的呼吸在變得急促起來。 大衛的手在那睡衣底下抓得梅玉清兩座玉峰不斷滾動。梅玉清的身子也扭得更加厲害了些。 這時,大衛卻將身子直了起來,兩手搭在了她那雪白的美腿上。因為梅玉清的腿是分開著的,那裙子也已經遮不住了她兩腿之間的春光。她那暗紅色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跟著兩腿分向兩側,中間露出了那鮮紅的蛤肉來,並在微微翕動著,淫**從裡面汩汩流出。 大衛兩手抄到了下面,她的玉腿不僅皮膚細膩,而朋柔軟有彈性。 「您的身體很健康,什麼毛病也沒有!我再給您做一做腰部按摩就行了。」大衛的手放開她的兩腿之後,便捏著梅玉清的腰部揉了起來。他越是揉,梅玉清的慾望就越強烈,她的身子就扭得越厲害。 「啊~~~~~」梅玉清再也不顧羞澀,竟有些放肆地呻吟了起來。 突然梅玉清兩臂再次摟了大衛,聲音顫抖地說道:「你就別折磨我了!想幹什麼你就快干吧!」 她的力氣竟然出乎大衛的意料,一下子將大衛摟到了她的身體上。 「我現在想……(此處刪除若干字)!你同意嗎?」大衛的臉與她的臉貼在一起,他淫邪地笑道。 「我身子都光成這樣了!你還猶豫啥?」說完,梅玉清竟主動地吻起了大衛的嘴來,兩手慌亂地摸到了他的褲腰上解起了他的腰帶來。大衛支著身子配合著她的雙手。那褲子竟刷地被梅玉清退了下去,一條長長的……(此處刪除若干字)甩了出來,蕩在梅玉清的兩腿之間。 畢竟是過來人,梅玉清一下子就抓住……(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的……(此處刪除)讓她好驚奇,但性飢渴讓她不顧一切地握著那碩大按到了自己……(此處刪除)上。大衛身子一壓,那……(此處刪除)便「滋」地一聲鑽了進去。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覺襲上了梅玉清的全身。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大衛那……(此處刪除)竟一下子就……到了她的花蕊上,那有力的一頂讓她身子不禁一顫。 「你這……真大呀!」 「螺絲再厲害還不是被螺母箍得緊緊的!」大衛笑著說道,一句話引得梅玉清禁不住又湊上小嘴來吻住了大衛。大衛一邊與她親吻著,一邊抽動著屁股來。每一下抽拉都磨得梅玉清那……(此處刪除)四處癢癢起來。 「唔——」梅玉清的雙手摟住了大衛的屁股,很怕他半路上跑了似的。由於大衛……(此處刪除)的幅度太大,梅玉清老摟不住他,那手便滑到了他的腰上。大衛是兩手支在床上,身子與她離開,梅玉清那兩座玉峰便在胸脯上搖來蕩去的。他九淺一深的功夫讓梅玉清很快就蕩漾了起來。梅玉清的身子在大衛身下一陣狂扭。她越來越感覺到呼吸困難了,她不得不與大衛的嘴分開,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起來。 「啊——快些!小媛——快回來了!」 「不要緊的!她見了——也不會生氣的!」大衛……(此處刪除)越來越快了,……(此處刪除)不斷地被從那深處帶上來,「我這不是讓您幸福嘛!」大衛一邊運動著,一邊宣傳著他那造福女人的理論。 「啊——啊——啊——」梅玉清的叫喚起來越急。 大衛突然趴到了她的身上,壓住了她的那兩座玉峰,一邊狂吸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用那……(此處刪除若干字)鑽了起來。這比那一下下的……更要命。梅玉清簡直沒有了喘息的機會了。她的瓊漿玉液一陣陣地往外冒著。 「媽!我回來了!」外面顧小媛的聲音那麼讓梅玉清緊張,她猛地要從大衛的身子底下翻起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看到自己與她的男友做愛的鏡頭。 「別管她,我還沒完呢。」大衛那強壯的身子緊緊地壓著她,不肯鬆動。 「黃先生,求你了!以後——還有機會的!」 「別急,就一小會兒!」大衛更加瘋狂地鑽起來,直到那……(此處刪除)地噴出來,那衝擊力很大,頂得梅玉清好爽! 大衛又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才慢慢地爬起來,提上褲子,束好腰帶。 梅玉清慌亂地拉上了自己的內褲,把那睡裙往腿上一抻,蓋住自己那雪白的大腿。 這時顧小媛也來到了門口。 「還沒按摩完呀,媽是不是上癮了呀?」顧小媛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現一樣。 「剛剛做完檢查呢。」梅玉清滿臉通紅的說道。不能下載小合集原版的讀者請與作者直接聯繫! 第520章 逼母就範 華夏神龍-第520章逼母就範 「媽,大衛的體檢糊弄人不?」顧小媛已經回到了廚房,正要準備晚上的飯給大衛住下來吃,見梅玉清從樓上下來,便趁機問道。 梅玉清俏臉一紅,笑道:「倒是沒檢查出什麼病來,媽這身體一直就好著的。不過這一揉捏,還真是舒服了!」 「要不,晚上讓他住下來,再給你捏捏?」顧小媛分明有些壞意地笑。 「死丫頭,又拿老媽尋開心了!人家大衛可沒有不規矩。」梅玉清拿起一根萵苣在顧小媛的腿上輕輕地抽了一下子。 「嘿嘿,那是老媽不規矩了?」顧小媛早就閃到了一邊,防著梅玉清手裡的那根萵苣。梅玉清剛要舉起來打,大衛卻一步闖了進來,梅玉清只好笑著放下。 「用不用我幫幫手?」大衛是笑著湊了過來。 「黃先生累了,快歇著吧。做飯摘菜是女人的活兒,哪能叫你們大男人插手!」梅玉清對大衛心裡萬分的感激,連說話都客氣了許多,竟不像兩個偷情的人。 「還黃先生呢,他才多大呀,叫他小黃就行了!我都叫他大衛,你還那麼客氣,倒顯得我不懂禮貌似的!」顧小媛嗔怪道。 「你叫你的,那是因為你們是朋友,我當然得客氣了,這有什麼不對的!」梅玉清讓女兒訓了一頓,卻不生氣,反覺得有機會改口也跟著叫他大衛了。 「呵呵,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更親切些。先生先生的叫得我也不舒服了!」 「就是嘛,他又不是外人,叫先生不是更顯生分了!大衛,今晚就別走了,住一宿吧,我也想讓你給按摩按摩了!」顧小媛一邊擇著菜,一邊用身子在大衛身上蹭著。 大衛這才想起來,喬茜還讓他回去的。她還說開車來接他呢。可現在大衛真的不想回去了,至少這邊還有娘兒兩個等著他伺候呢。 大衛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喬茜打電話。 「怎麼,還得請假呀!」顧小媛有些不高興了,在她的心裡,她總覺得自己與大衛的關係一點兒也不比霍婷婷差,尤其是她還參與到了與二姐楊秋嫻的親密之中,這更是那個霍婷婷所不能比的了。 而喬茜接到電話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才打電話呀!」 「噢,是這樣,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大衛急急地扣了電話,他能想像得出那邊喬茜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還挺會騙你丈母娘的!」顧小媛聽說大衛要留下來,心裡的怨氣就減了些。 「是她把我送過來的,說還要來接我。告訴她就不用來了。」 梅玉清早就聽顧小媛說過,這個黃大衛是早就訂了婚的人了,當時還感到十分的惋惜。 「既然大衛在這兒吃飯,小媛應該多弄兩個菜才是,這麼簡單也太不像話了!」梅玉清有一半是覺得這菜應該更豐盛一些,另一半原因也是想支開顧小媛,再跟大衛偷歡一次,好猜想,到了晚上,這個大衛一定會上了女兒的床,把她老太婆扔在了一邊。 「大衛又不是外人,吃啥都行。」說著,顧小媛抬起頭來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並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身上,像是熱戀中的情人一樣。 雖然就只有三個人吃飯,可梅玉清還是像樣地弄了一桌子菜。吃飯的時候,梅玉清不斷的往大衛盤裡夾菜。 「媽,怎麼不多給你女兒夾菜呀?」顧小媛調皮地把夾到大衛盤子裡的菜又夾到了自己的盤裡。 「你這孩子,一點規矩也沒有!黃先生是客人嘛!」梅玉清嬌嗔地瞪了顧小媛一眼。 「又黃先生了!你再這麼客氣,大衛可就沒法跟你說話了!」顧小媛再次提醒梅玉清道。 「嘿嘿,叫我大衛就行。」 「好,那我就隨你們的了!」梅玉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媽,今晚讓大衛在哪屋睡呀?」顧小媛故意為難老媽似的,眨著調皮的眼睛問梅玉清道。 「要哪兒合適還不是聽你的!你這丫頭!」 「那我讓他跟我一個屋睡,媽不會不同意吧?」顧小媛盯著梅玉清的眼睛問道。 「我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梅玉清竟讓女兒弄了個紅臉,趕緊低頭吃起飯來。 飯後,趁著梅玉清收拾桌子的空,顧小媛悄悄地問大衛道:「今天下午你還沒給我老媽檢查透吧?是不是我回來的有些早了?」 「不早不晚,正好。」 「我媽痛快了沒?」顧小媛詭秘地問道。 「好像是意猶未盡!」 「那今晚再給檢查檢查?」 「你說呢?」 「我是惟命是從!」 「說的好聽,一個晚上不還是向那老太婆子請了假的!」顧小媛氣急敗壞地在大衛的腰上掐了一把,「我要你今晚好好地伺候伺候我們娘兒倆!」 「你媽會同意?」大衛真不敢相信那梅玉清會開放到那一步,「一廂情願會把事情弄糟的!」 「傻瓜,咱不會逼她就範嗎?」顧小媛趴在大衛的懷裡骨碌著一對大眼睛,兩人一拍即合。 「你們在嘀咕啥呢!」梅玉清從廚房裡出來,正好看到兩個年輕人摟在一起親熱地聊什麼。 「媽,大衛說呆會兒還要給你按摩一個小時。他的手可正癢癢著呢。」顧小媛向大衛擠了個媚眼。 「我還怕累著他呢。」梅玉清說這話時不禁多情地看了大衛一眼。因為如果這話是大衛說出來的話,他一定還在想著下午的事情。說實話,顧小媛的突然回家著實讓梅玉清沒能夠好好地享受一下。她完全是在慌亂中結束一切的。她真想再找個機會仔細地品嚐一番。不想他自己竟又送上門來了。 「這點小事兒能累著他了?他可是一氣能給七八個人做按摩的呀,沒事兒,媽,你就儘管享受得了!」 「呵呵,那我可是求之不得了!」說完,梅玉清高興地去了洗澡間洗澡去了。 顧小媛一看老媽已經進了自己的第一個套兒,高興得與大衛擊掌慶祝。 「一定把門開著,我不進去,你千萬不能撤!」 「好的。」大衛得意地在顧小媛的嘴上親了一下。 顧小媛從沙發裡起來,來到了洗澡間的門口對媽大聲說道:「媽,我去我屋裡看書了,讓他給你好好的按摩透。反正他也不常來。讓他多出點力也行!」 「快忙你的去吧。」梅玉清已經在裡面搓洗起來。那水嘩嘩地敲打著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顧小媛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真的看起書來,而大衛卻按照顧小媛的安排,也進了洗澡間裡。 「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小媛還沒睡呢!」梅玉清一看大衛竟闖了進來,一下子竟嚇得要推他出去。 「沒事兒,她不會到這裡來的。就讓我親親你吧!」說著,大衛就摟住了光溜溜的梅玉清的身子,那嘴朝她的胸脯上撲去。 「你這個小瘋子!怎麼可以這樣!」梅玉清用力地推著大衛,小聲地喝斥著他。可大衛卻根本就沒在意,而是執拗地箍著她的胳膊,那嘴立即噙住了她的一顆吮吸起來。 「大衛,你還讓伯母做人不?」梅玉清有些生氣了。 「我就是要你做人,我要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大衛仰起臉來,認真地說道,可他卻同時用下巴揉起了梅玉清那嬌挺的兩座玉峰。這句話觸動了梅玉清心裡那根弦。是呀,多少年了,她有幾天真正地做過女人呀!只有今天她才真正體會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幸福。 梅玉清不再反抗,而是順從地摟緊了大衛,讓他的臉貼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 「你說我是個瘋子,我真的是個瘋子,我一見了你,我就像是瘋了一樣!真的!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的瘋子嗎?」大衛的臉埋在那深深的柔軟的香懷裡,無比真誠地訴說著自己心中對梅玉清的愛戀之情。這讓女人,尤其是她這樣特別珍惜感情的女人非常感動。 「對不起,我怕小媛她不高興。」 「你錯了,你徹底錯了!只要你高興,你的女兒就一定會高興的。她還希望我們三個人共赴巫山雲雨呢!」 「別胡說。她孝順這我相信,你這話可是自己編出來的。」梅玉清嬌嗔道。 「如果我有半名假話,天打雷劈!」大衛舉著手就發起誓來。 梅玉清趕緊兩個批判堵住了他的嘴:「可不許胡說八道的!發那麼毒的誓幹嘛?!我知道你的心就行了!我這麼一個老太婆,能讓你喜歡,我就知足了!」 「不,在我的眼裡,你就是處子!而且是真正的處子!」 「傻瓜!孩子我都生了兩個了,還算什麼處子?你是埋汰我這老太婆吧?你要是真的那麼喜歡處子的話,我這裡倒是真有一塊處女地還沒人開發過呢!」 「在哪兒?」大衛天真地問道。 梅玉清拉著大衛的手向自己的臀縫裡摸去。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衛接著就扳過了梅玉清的身子,讓她將那屁股倔了起來。他兩手將那臀瓣掰開,一朵漂亮的菊花綻放開來。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受了大衛手指的刺激,那菊花竟一收一放的,煞是好看。 大衛趴在那雪白的翹臀間,聞了聞,什麼異味也沒有,便放心地伸出舌尖來在那菊花瓣上舔了起來。 梅玉清是個很性感也很敏感的女人,當大衛的舌尖觸到那菊花瓣上的時候,梅玉清的整個翹臀都動了起來。大衛慢慢直起了身子,捧著那粗大……(此處刪除若干字)朝那臀眼裡一……,藉著唾液的滑膩,那……(此處刪除若干字)竟慢慢地……(此處刪除若干字)進去。如同捅進了處子……(此處刪除若干字)一樣,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立即遭到了極其有力地夾擊。 為了讓梅玉清更適應一些,大衛又慢慢地抽了出來。他把手指送到了梅玉清的嘴裡,讓梅玉清吮吸起來。一會兒,那手指便滑滑的了。他拉出……(此處刪除若干字),以手指插入,慢慢地抽送。然後他才又托著……(此處刪除若干字),掰著她的臀瓣,第二次進入了她的菊門之中。 大衛的身子剛剛靠上去,貼緊了她的翹臀,洗澡間的房門卻突然開了。顧小媛就站在了門口。 第521章 母女疊韻 521章 對於黃大衛來說,顧小媛突然出現在洗澡間的門口一點也不奇怪,先前顧小媛對他說過的那句「逼她就範」好像已經暗示得很清楚了。不過大衛當時的理解是在她母親梅玉清的房間裡的。 當然,這裡也挺好。氣氛應該更融洽一些的。 可她卻讓梅玉清奇怪了。因為從一開始,梅玉清就感覺到女兒對自己與大衛的接觸是支持的。就算是娘兒倆一個情人,她幹嘛要進來捉姦呀? 可更讓她,也讓大衛驚奇的是,顧小媛進來後竟然沒有半點驚訝的表示!連一個感歎都沒有。在大衛看來,她至少應該裝一裝生氣的樣子,或是害羞地逃出去。然後再回來! 「為了節省水,我也跟你們講一起洗得了!」顧小媛的話平淡得像一杯清水。這時已經沒有人去追究那理由的充分與否了。這一點上看,顧小媛真是絕頂的聰明。 可大衛那粗大……(此處刪除若干字)還深深地插在梅玉清的菊門裡,被卡得緊緊的。他實際上是絕對能抽出來的,他只是不想抽。此時他的兩隻手正從梅玉清的前胯伸過去,緊緊地抱著她。梅玉清已經沒有任何解釋與掩蓋的必要了。 顧小媛很快就脫了算是披在身上的睡袍,光著身子與梅玉清貼在了一起。 「媽的體形真美!」顧小媛的手在梅玉清的身上上下撫摸著。從頭頂上淋下來的熱水順著顧小媛與梅玉清兩人的夾縫往下淌。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還在她那慾望之軀裡跳動著。顧小媛與梅玉清面對面地站著,兩手又從後面抄過去,摸到了大衛的根。這讓她出乎意料了,她原以為是從後面插進梅玉清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裡的。 「我也想試試!」顧小媛與梅玉清娘兒倆的乳房緊抵在一起。臉也貼在了一起。梅玉清忽然有一種吻她的慾望,那嘴在顧小媛的嘴角碰了一碰。這讓顧小媛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曾經光著身子鑽進過媽媽的被窩裡,可從來不敢有奢望去吻媽媽的唇,儘管那兩片唇很性感。顧小媛的手從大衛的根上撤下來,又貼著梅玉清的背升了上去,摟住了她的頭,兩人猛然間瘋了一樣的親吻起來。 大衛胳膊長,一下子就摟住了兩個人的胴體,並試探著在梅玉清的菊門裡……(此處刪除若干字)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梅玉清覺得那後洞裡火辣辣的疼,可過了一段時間後,裡面竟漸漸的滑膩起來。 娘兒倆的香舌都是絕頂的靈巧,相互纏繞著,吮吸著,像一對真正的情人了! 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越有勁,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差不多要將梅玉清的腸子都捅直了。 「嗯~~~~」梅玉清一邊與顧小媛親吻著,一邊鼻子裡哼哼起來。待梅玉清身子搖晃起來之後,大衛卻突然將……(此處刪除若干字)了出來,轉到了顧小媛的身後。他在她的臀縫裡塗了些沐浴液,又舉著那剛硬……(此處刪除若干字)往裡捅。 「啊——疼呀!」 「一會兒就好了!」梅玉清安慰著顧小媛,一下一下地在顧小媛的紅唇上雞啄米似的親起來。顧小媛漸漸地倔起了屁股來,那菊門便放開了一些。火辣辣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慢慢深入其中了。 與顧小媛熱吻著的梅玉清忍不住把手伸到了顧小媛的腿叉裡,向後摸去,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被顧小媛的菊門扳得彎彎的如一根香蕉。那手在往回抽的時候,自然地抹在了顧小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那裡混著熱水,粘乎乎的一片。 「小丫頭,都浪起來了!」 「讓我摸摸你的!」顧小媛也不甘示弱,那手更狠,竟有一根手指頭插了進去,……(此處刪除若干字)起來。 「你那指甲那麼尖,媽害怕!」梅玉清用手撥拉起顧小媛的手來,「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老站在這裡多累人呀!」梅玉清又在大衛的屁股上拍了拍。 三個人清洗完後便進了梅玉清的房間裡,上了那張大床。梅玉清躺在最下邊,又拉了顧小媛趴到了她的肚子上,這樣,大衛一下子便領會了要領,他先在顧小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一陣子,再抽出來往梅玉清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插上一番。直到娘兒兩個同時搖頭擺尾了,他才罷休。 雖然梅玉清是第一次紅杏出牆,沒想到她竟然能與大衛玩出這般花樣來。 「我媽好不好?」當著梅玉清的面,顧小媛逼著大衛向她表態。 「當然好啦!」 「那還那麼留戀那個老妖精?」顧小媛對那個喬茜好像沒有什麼好感。這主要是因為她竟然打電話逼著大衛回去。 「別這麼敵視人家,今天這些禮物可是她親自去買的呢。」大衛竟替喬茜說起情來了。 「誰稀罕她的破禮物!我就想要你的人!」顧小媛那光滑的胴體在大衛懷裡如蛇一樣地扭著。 「女人的嫉妒心太強了可不好!」大衛在她的溜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可沒有嫉妒別人。她不就覺得自己是司令夫人嘛,有什麼了不起!」顧小媛的嘴倔得老高。 「你不瞭解她。其實她人挺好的。」 「再好我也不待見她。你不帶我去看看你的陶慧茹了?」 「不知道她忙不忙。」 「再忙還能不見她的弟弟了?」 「好的,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 大衛並沒有回到喬茜那裡去,而是與顧小媛一起來到了陶然居。 「真是不巧,陶姐去了加拿大。」小紅對大衛說道。 「她去那裡幹嘛?」 「說是去看房子的。剛走了三天。估計十天半月的不能回來。」 「見到你一樣的。」大衛一把摟了小紅的小蠻腰,讓那鼓鼓的胸脯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顧小媛把臉轉到了一邊。小紅嬌羞地扭著臉不讓大衛親她。大衛的膝蓋卻已經頂到了她那紅紅的裙子上,抵住了她的。 「今晚就讓小紅妹妹陪我睡了!」大衛的嘴硬扯著在小紅的唇上親了一下。 小紅在顧小媛面前有些害羞,紅著臉道:「讓池子裡那隻大鵝陪你吧!」 「呵呵,那鵝再白,也白不過我的小紅妹妹的!」 「你不想讓你的七仙妹妹們陪你了?」小紅迅速轉移了目標。 「她們現在都怎麼樣了?」 「除了霍小憶跟在陶姐身邊,那幾個人都做了經理了!」 「都沒嫁人吧?」 「誰敢?」小紅忽然拿出了老大的派頭來。 「陶姐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怎麼放心得下呀!」大衛環視著陶然居裡的景致。不遠處還有幾對男女摟在一起親著嘴。 「怎麼了?」小紅不解地問道。 「她就不怕你偷漢子?」 「你這個壞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才……」剛想說髒話,見顧小媛坐在一邊,便又住了嘴。 「如果她們不忙的話,就讓她們來一趟吧,我得從她們身上採些精氣!」 「想就說想了,還找什麼借口呀!我給你招來就是了。」說完小紅便吩咐邊上一個小女生道:「跟解靜她們說一聲,就是她們的黃哥哥來看她們來了。」 那小女生應了聲「是」便躬身退去。 「走,還是到裡面來吧!」小紅引著大衛跟顧小媛一起進了她的辦公室。 「怎麼,陶姐還專門給你弄了間屋子了?」大衛欣賞著房間裡的佈置,覺得很有些派頭的。 「呵呵,還可以吧?」小紅不無自豪地問道。 「可以呀,真是名副其實的老二了!」大衛笑道。 「你才是老二呢!」 「小媛,我看你也來跟著陶姐干吧。」 「想把我撇開呀,沒門兒!」其實顧小媛在大衛那兒沾光也不少,光那近千平米的地盤就夠她氣派了。更何況小紅那一身土匪頭子的打扮很讓她有些看不來。 「哈哈,紅妹,你都看見了,我這麼窮,都有人緊追著不放呢。」 「像小媛姐這麼漂亮的姑娘纏著你還不是你的福氣!有朝一日小媛姐不理你了,你還受不了呢!」 「呵呵,說的也是,對了,你這裡還有葡萄嗎?」大衛想起了第一次來這裡時讓陶慧茹吃的那顆被小紅的淫**浸泡過的葡萄來。 小紅的臉不禁一紅,笑道:「一會兒我就讓人給你泡去!」 坐在一邊的顧小媛有些不解地問道:「吃葡萄怎麼還得泡呀?」 「小媛姐看來是沒吃過了。一會兒我讓人泡了也給你嘗嘗!」 「我可是想吃你親自泡出來的,那才有味道呢!」 「呆會兒,我泡了你要是不吃可不行的!」 「大衛,是什麼樣的葡萄呀?是不是好難吃呀?」顧小媛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她覺得小紅跟大衛像是在打啞語似的,竟把她給外了出來了。 「呆會兒你嘗了就知道了。」大衛在那寬大的沙發裡抻直了身子,很是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昨晚累著了吧?打了幾槍?」小紅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顧小媛笑著問大衛道。 「打了幾槍?我怎麼記不得了?」大衛把腦袋偏向顧小媛問道。 顧小媛羞澀地紅著臉推了大衛一把嗔怒道:「誰知道你到哪兒打的槍?」 「怎麼,小媛姐昨晚沒陪著大衛哥?我可不信!大衛哥,是不是遇到高手了?」小紅壞笑著道。 「你們哪個也不是好惹的!」他忽然想起了陶慧茹的事來,便問道,「陶姐去加拿大看什麼房子呀?她想在那兒置地?」 「陶姐好像遇到什麼麻煩了。她好像說過要在那邊買房子跟你一起住的。」小紅並不是十分的清楚,也不敢說透。 「是什麼麻煩?是不是有人欺負她?」大衛立即從沙發裡坐起來,好像要馬上去跟人拚命似的。 「看你緊張得,我也不清楚,等她回來你再問她好了!好像是個什麼官兒。」 「我靠!誰要是敢欺負我陶姐,我劈了他!」大衛兩眼忽然通紅,像一條剛吃了人肉的狼。 「人還沒見著就發那麼大火,你別急,說不定陶姐自己就能擺平的。」 「那為什麼還要跑到加拿大去?摞下這一大幫子人怎麼辦?陶姐嚥得下這口氣我可嚥不下!」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大火氣呢,看來陶姐真是沒白認了你這個弟弟!怪不得陶姐對你那麼好。你來,陶姐還給你準備了樣東西呢。」小紅笑著到大衛跟前把手伸給了大衛。 第522章 淫蕩王子 「就大衛與顧小媛跟著小紅穿過了一個長長的走廊,走進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房子,那房子只所以那麼明亮,是因為它的頂棚全是用鋼化玻璃做成了。陽光可以透過天棚射進來,也可以從底下看到天上那藍藍的天空和天上的朵朵白雲。如果四周也能看透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座水晶宮了。 「真漂亮呀!」大衛手摸著中間一個大大的木製浴盆,驚歎道,「這是一個浴室吧?」 「滿意不?」小紅問大衛道。 「怎麼,這是給我的?」大衛簡直有些喜出望外了。 「這是陶姐專門給你準備的。她自己還沒捨得用過呢。」 「她自己都沒有捨得用過?問那我一個人用這麼大的浴室豈不是浪費了?」 「這可是專門讓你來跟姑娘們洗鴛鴦浴的呢。」小紅湊到大衛的耳邊神秘地說道。 旁邊還準備了一些氣墊子,很厚。大衛一下子跳上去躺了下來。感覺非常舒服。 「這得燒多少水呀!」顧小媛看著那個足足能盛得下十個人,大得有些誇張的大浴盆不禁問道。 「陶姐專門找人製作了一個巨型的太陽能熱水器,一次就能注滿這個浴盆的。」 「可惜陶姐不在,要不今天我可就享受上這巨型浴盆了,呵呵!」 「陶姐不在你也可以用的,這就是為你準備的。」 我一個人進去洗嗎?那可是太浪費了!再說了,這麼好的東西我一個人享用也沒啥意思了!哈哈。」大衛那多情的目光在兩個姑娘的臉上色色的巡遊著。 小紅看了看顧小媛,顧小媛也把頭低下,不說話,小紅便提醒道:「一會兒解靜她們來了,還怕盛不下你們呢。」 「可我卻想跟你們兩個鴛鴦一回!」大衛張開雙臂將顧小媛跟小紅兩個姑娘摟在了懷裡。小紅雖然潑辣,但與顧小媛在一起卻顯得有些拘謹了。她不推不就地貼著大衛,又看了看左邊的顧小媛對大衛笑道:「小媛姐進去,我就進去!」 顧小媛讓小紅將了一軍,卻也不示弱地說道:「小紅是這裡的主人,又與大衛那麼鐵,幹嘛還得看我進去不進去呀?」 「嘿嘿,我倒覺得小媛姐是大衛哥的主人哩,我哪有只招待隨從而把主子摞在一邊的道理?」 雖然小紅這話是衝著顧小媛跟大衛那親密無間的關係的。可顧小媛卻覺得這話無比順耳,於是嬌笑道:「誰是他的主子,我不但得伺候他上床,還得給他掙錢呢。」 「呵呵呵呵,看小媛姐說的這個可憐勁兒,既然這樣,今天咱們就撈他一把,也讓他伺候伺候咱們!」小紅終於跟顧小媛站到了統一戰線上去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小紅便吩咐人往那大浴盆裡灌起水來。那水升得好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半兒。雖然這浴室裡有著專門的更衣室,可大衛卻非要兩個姑娘在他面前把衣服脫了。而大衛卻躺在那氣墊子上看兩個姑娘是如何一點點地把那衣服脫光的。兩個美女脫光了之後,那雪白的玉體如同兩塊羊脂玉雕出來的作品一般,晶瑩剔透。兩人的身材也是美得難分伯仲,讓人叫絕。怪不得連陶慧茹都那麼喜歡小紅這丫頭呢。 兩個姑娘都羞澀地將兩腿夾著,連乳房都想用胳膊遮著,半弓著身子進了浴盆。浴盆裡的熱水冒著熱氣,兩個美女像是仙境裡的仙子一般在裡面慢慢游動起來。 「你們兩個早進去了不管我了呀?」大衛躺在那裡還想讓人抬他呢。 「自力更生!」顧小媛喊道。 小紅指著旁邊一個按鈕道:「你把那個紅色的按鈕按下來!」 大衛起身看了看,墊子的旁邊的確有一個紅色按鈕。 「不是引爆開關吧?」 「那你按按試試嘛。」大衛伸手一按,突然從頭頂上像下雨一樣,刷地噴下了熱水來。原來在那墊子的上方就是沐浴。 「這是誰設計的?得給個諾貝爾發明獎!」大衛讓那熱水噴灑著好不快活。只是身上的衣服剎那間便濕透了!活像一個落湯雞!可他不會調節冷熱水,那水越來越熱,燙得他一個骨碌滾到了浴盆裡,嚇得兩個美女大叫起來。 雖然兩個美女一陣叫喚,但兩個人誰也沒有跑開,讓大衛一把將兩人同時摟入了懷中,那大手就在兩人的胸脯上那尖尖的玉峰上揉捏了起來。 兩個女孩半推半就地倚在大衛的懷裡,任他在那香懷裡上下其手。 「那水就讓它那麼淌著?」大衛望著那頂棚上的水嘩嘩地流著,問小紅道。小紅接著在浴盆邊的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對著一個子話筒樣的東西說道:「進來把沐浴關了吧。」立即從外面進來了一個皮膚白淨,相貌清秀穿著一身整齊套裙的小姑娘。 那女孩目不斜視地從那沐浴旁邊走過去,把牆上一個開關摁了一下,那水便不噴了。然後小姑娘連看也沒看浴盆裡的人就邁著輕盈而標準的美人步兒出去了。 「哇塞!你想勾引我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的定性好差的。你怎麼讓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進來服務?」大衛在小紅那豐滿的胸脯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們兩個又不夠漂亮了?」小紅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 「誰說你們不夠漂亮了,我是想讓她來個錦上添花嘛!」 「除非你先收了她。要不我可不做強人所難的事情!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給你提供個機會。」 「謝謝小紅妹妹了!」大衛摟著小紅在她那性感的紅唇上「叭」地親了一口。小紅又給大衛使了個眼色,大衛心領神會,轉過身子又在顧小媛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身上沒有怕濕的東西吧?還不快脫了!哪有穿著衣服洗澡的!」說著,小紅就為大衛先脫起了上衣。 「呵呵,就一部手機,裝在顧小媛的小包裡。除此之外不名分文了!」 「你怕來這裡讓妹妹們掏了你的腰包吧!」 「嘿嘿,那倒不是,在陶然居裡,我一切都是免費的,帶錢幹嘛?」剛剛脫了上衣的大衛便用那堅實的胸脯在小紅的雙峰上磨了起來,身下那長物也隨之硬硬的了。顧小媛配合著小紅,也給大衛脫了褲子扔到了外面。 「那些妹妹們怎麼還不來呀!可惜了這大好的時光了!」大衛有些惋惜地道。 「她們不來才好呢,咱們更清靜些。」 顧小媛不太喜歡那麼多的女孩在一起胡鬧,覺得太沒有韻味了。 「我想讓她們來,讓她們一邊用奶子給我按摩著,一邊欣賞我在她們的主子身上服務!」大衛壞壞地趴到了小紅的身上,想把那根……(此處刪除若干字)進她的玉體裡去。 「去!誰稀罕你的服務,你快給小媛姐服務去吧。格格格……」小紅正大笑著,浴室的門卻突然開了,一群花枝招展的仙子般的美女竄了進來。原來她們就是解靜一夥。 「大衛哥!」一群美女蜂擁而上。 「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了?」小紅嬌嗔著道,身子還被大衛壓在下邊。大衛猛地翻過了身子來,那昂起的……(此處刪除若干字)竟也露出了水面,像一隻烏龜突然從水下面伸出了腦袋。看起來把這東西的前面叫做……(此處刪除若干字)是非常逼真的。 領頭的解靜穿著一身花裙子,扭著那美胯走過來笑道:「是尚馨雨告訴我們的。」 大衛一邊招呼著解靜她們下水,一邊問道:「多好聽的名字!誰是尚馨雨?」 小紅撇了撇嘴道:「就是剛才進來把有些人的眼珠子都拉出來那個!」 「哈哈,吃醋了!說明有危機感了!」 「我才不吃她的醋呢。她不過是個孩子!」小紅的身子從大衛身下移出來,招呼著解靜她們快進來。 而大衛的嘴卻緊跟著小紅的臉,調皮地道:「可不許拿小孩子來搪塞我!你敢僱用童工?我可告你去!」 「告陶姐去吧。」小紅一直仰著身子,大衛那粗大……(此處刪除若干字)還頂在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只是沒有……進去,讓小紅癢癢的。 「嘿嘿,陶姐是不會用童工的,至少也得滿了十八歲!」 「真想吃她?」 「嘿嘿,小紅妹妹真是我的知心人兒!」大衛嬉皮笑臉地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慢慢送入了小紅……(此處刪除若干字)。小紅那臉微微變得緊張了起來,因為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太粗大。 此時,那幾個姑娘也都脫了衣服下了水,一齊朝大衛撲來,竟將顧小媛扔在了一邊。這些姑娘們都是大衛專門培訓出來的,在這種場合跟大衛一起戲鬧,是一點也不會害羞的。 大衛的背上剎那間就馱上了好幾個女孩子,那光溜溜的胴體個個都比得上那些參加大賽的名模們,關鍵是要比她們更性感,更有激情。能靠近大衛的姑娘便將那乳房貼在大衛的背上,真的用那奶子按摩起來。要不是大衛雙臂有力地支著,身下的小紅早就被上面的人壓跨了。 大衛藉著享受女孩們用奶子給他按摩的美妙滋味,身子不斷地蠕動著,正好在那裡來回抽插起小紅……(此處刪除若干字)來。雖然是頭兒,可讓大衛這麼……(此處刪除)著,小紅還是有些害羞,只好嬌嗔著讓那幾個小姑娘把眼睛往別處看。 解靜這些女孩自從讓大衛豐了胸之後,都變得豐滿而挺拔起來,而且個兒也長了些,愈發顯得亭亭玉立,玉樹臨風了。 「大衛哥,就別讓小紅姐遭罪了,還是我來替她吧!」解靜一邊用奶子蹭著大衛的軟肋,一邊伸手在小紅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別急。等你小紅姐姐浪起來了,我再……(此處刪除)你!」大衛側過臉來與解靜又親起嘴來。 「大衛哥,小紅姐平時想見你了還能去找你,可我們幾個就身不由己了。我們哪比得了小紅姐姐有口福呀!」 「你個小浪比,就一會的工夫就等不了啦?我先給你摳摳吧!」小紅嬌嗔著一隻手就伸到瞭解靜的兩腿間,在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揉了起來。 大衛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把臉湊到小紅的臉上,嬉笑著道:「你再讓那個尚馨雨給把水調好,咱們到上面的墊子上去好嗎?」 「你可真是個淫蕩王子!拿你沒治了!要不是你是陶姐的人我可不敢做這個主。」 小紅說完便將身子帶著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往上竄了竄,對著那話筒說道:「馨雨過來給負責調水吧。」 果然那尚馨雨一會兒就進來了,她還是目不斜視地站到了好個開關面前,小心地調了一下水,又來到墊子前伸出那藕臂來試了試,才滿意地回到了開關前立著,像一個禮儀小姐,一動不動。她站姿優美,形態優雅,尤其是那胸脯挺著,很具有殺傷力! 大衛在眾美女的簇擁下爬了出來,滾到了那張氣墊子上面,一群美女立即像餓狼撲食一樣地圍了上去,四下裡都不見了大衛的身體,只聽得大衛在那水簾下面嗷嗷地叫著。還是解靜搶了個先,卻也沒能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此處刪除)到自己的……(此處刪除)裡去,倒是讓另一個女孩搶到了嘴裡吞吐起來。 大衛躺在那裡,身上沒一處不被美女人撫摸著親吻著。 顧小媛與小紅卻依然蹲在浴盆裡,兩人抱在了一起,互相吮吸起來。 第523章 謝小鹿生產了 美女們騎在大衛的身上,輪換著坐到他那剛硬如杵……(此處刪除若干字)弄一番,好不快活。而掌管水的尚馨雨卻一直不動聲色地立在那裡,連看都不看一眼,即使有人招呼她,她都不為所動。直到那些過足了癮從大衛身上滾下來的美女們都擦乾了身子,尚馨雨才關好水,又邁著輕盈的步子出去。 「你這個尚馨雨是什麼人呀?她是女人嗎?」大衛很有些不解地問小紅道。 「我哪知道她是什麼人?她可是陶姐不知從哪裡親自招來的。小丫頭平時不太愛說話。現在陶姐這邊專門伺候著陶姐。今天要不是你來了,我可不敢吩咐她。陶姐吩咐過,除非你來了,任何人不得支使她的。」 「嘿嘿,原來是陶姐專門為我準備的哪,那我可真得好好地謝謝陶姐了。」 「這話等你見了陶姐自己說去吧。跟我說得再甜有啥用?」 「呵呵,你不是陶姐的傳令飛官嘛,我也用你傳一個去!」 「中午咱們就在這陶然居用餐吧,這麼多人出去也不太方便。我主要是為你考慮。讓那個尚馨雨也到場。」 「謝謝妹妹了。」 陶然居裡有不少大的用餐間,十幾個人很寬敞的。解靜帶著五姐妹,顧小媛,小紅,還有那個尚馨雨,一共九個人圍在一張大圓桌前。 「馨雨,今天陶姐不在,你就代表陶姐陪陪大衛哥吧,大衛哥哥可是咱陶姐的親弟弟,不然我也不敢勞你的大駕的。」小紅聽上去是小心陪著說話,實際是在告訴尚馨雨今天的客人非同尋常。這為大衛贏得她的芳心鋪平了道路。 「呵呵,能有尚小姐這麼漂亮的姑娘作陪,黃某成分榮幸呀!」說著大衛便伸手請那尚馨雨到主座上來。 可尚馨雨畢竟是個聰明孩子,雖然陶慧茹待她親如姐妹,連那個部門首腦們都不敢小覷她一眼,但小紅更是陶姐的心腹之人,又是陶然居的大總管,她便自覺地坐到了大衛的身邊,推讓著不去坐那上位。這樣既迎合了大衛的心意,也沒駁了小紅的面子,並笑道:「那是陶姐的位子,陶姐不在,自然是你小紅姐姐的任務了,我哪裡敢坐那地方呀!」 「呵呵,也好,既然尚小姐這麼謙讓,小紅也不必再推卸責任了!誰讓你是二把頭的!」 其實那些姑娘們都是很敬重小紅的。有時候陶姐生氣了還會喝斥她們兩句,可小紅卻從來不跟她們鬥氣,都是陶慧茹發過了火,由小紅來緩解上層與中層之間的關係的。 「小紅姐就別再推讓了。弄得人家馨雨妹妹都臉紅了!」解靜也在那裡調和道。於是小紅便緊挨著大衛坐在了主位上。 席間大衛不止一次地提到:「今天讓尚小姐勞累了,真是不好意思。」並且藉著機會還單獨跟尚馨雨多喝了幾杯酒。 大衛一邊與尚馨雨喝著酒,一邊暗運真氣,意淫起身邊的尚馨雨來,可他的手腳卻很是規矩,連碰都不去碰她。這讓尚馨雨很是意外。因為上午在浴室裡看到大衛簡直判若兩人! 「馨雨妹妹今年多大了?」大衛一改小姐的稱呼,更加親暱起來。 「十九了!」馨雨的臉因為酒的原因開始漸漸變紅,不過,那白晰的皮膚染上這紅霜之後卻更加好看了。大衛本想問問她為什麼跟著陶姐來到了這裡。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未必合適,大衛乾脆閉嘴。但他的丹田之氣卻一刻也沒有停止往馨雨的身上發送。 馨雨正在喝水之際卻突然覺得身上起了微妙的變化。那些女孩特別敏感的部位都似乎漸漸熱了起來,而且覺得身邊的這個大哥哥是那麼的讓人傾心,她甚至不由地想將身子往大衛的身上貼。但一向定力很好的尚馨雨卻硬是撐著沒有動彈。 但她的芳心卻絕對是亂了方寸,而且亂得不輕,直如兩隻兔子在她的胸口裡跳動著,那兩座玉丘也在劇烈地起伏。大衛從她那似開未開的領口處望進去,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那酥胸的誘惑力之巨大。大衛的心裡砰砰地跳了起來。藉著大衛與尚馨雨親密交談的當空,小紅悄悄地從桌子上拿過了一串葡萄,摘了幾顆,偷偷地塞進了自己的裙子底下,一顆一顆地用手指頭戳進了……(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去。有了以前的經驗,她才不怕弄不出來呢。她想讓大衛飯後到她的房間裡去親自給她吸出來。 待她將那幾顆葡萄全部塞進去之後,小紅才調笑道:「大衛哥哥一口一個妹妹叫得真夠甜的了。我看乾脆讓馨雨妹妹跟你走吧。免得回去了又想,那可不好辦了!格格格……」 「小紅姐!」已經臉紅了的尚馨雨讓小紅這麼一說,更加嬌羞起來,隔著大衛竟在小紅的身上砸了一粉拳。其實她也是想藉著這機會用自己的身子去碰一碰大衛的雄健身體。她在傾過來身子的時候,身體沒有平衡好,竟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大衛很禮貌地伸出胳膊來擋住了她,沒有讓她摔倒在地上。而尚馨雨那豐滿的玉峰也正好壓到了大衛的胳膊上,軟軟的,好有彈性。 「我說怎麼著?馨雨妹妹都投懷送抱了,格格格……」小紅笑,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剛吃完飯,人還沒有離開桌子,顧小媛的包裡大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顧小媛把電話遞給大衛,大衛一看,竟是沈麗打過來的。還沒接聽,他就嘴裡嘀咕著:「壞了!」 原來是謝小鹿要生了,正躺在那裡受著撕裂般的疼痛! 「對不起妹妹們了,我得去軍區醫院,我的女人要生了!」 大衛慌亂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小紅附到尚馨雨的耳際小聲道:「連個悄悄話兒都沒顧得上說,還不陪著一起去看看?」 尚馨雨竟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此時心裡正升騰著對這個男子的愛戀,失了這個機會,也許再也見不著他了。強烈的愛戀讓她有些為難地問小紅道:「人家的女人生孩子,我去了合適嗎?」 「什麼他的女人,我還是他的女人呢。沒事兒,快去吧。他挺喜歡你的。要是你也喜歡他,就去吧。」 當大衛到了外面,準備上車的時候,尚馨雨也有些害羞地跟了出來。大衛一看,小紅在後面向他使了個眼色,大衛便替她打開了車門,尚馨雨低頭鑽進了車子裡。 顧小媛開著車,大衛跟尚馨雨坐在了後面。 大衛的心早就飛到醫院的產床上去了。而尚馨雨卻依然十分依戀地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肩上。 到了醫院,大衛還沒等尚馨雨下車便一個人跑進了婦產科。剛到門口,他突然聽到了產房裡面傳出一聲清脆的啼哭聲——謝小鹿順利地生產了! 「對不起,你身上沒有消毒,不能進產房!」護士將大衛擋在了門外。可他的心裡卻更加焦急。 沈麗這時從裡面探出身子來吩咐道,沒事兒,讓他進來吧。 當大衛進去的時候,一個護士正抱著那個滿臉皺紋的女嬰給謝小鹿看。大衛沒顧得上看孩子一眼,就跑到了謝小鹿的床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謝小鹿幸福地笑著搖了搖頭,很虛弱地道:「我很好!看看咱的公主吧!她真漂亮!」 大衛起來看時,那女嬰兩眼緊閉著,那額頭上的皺紋竟密密叢叢的,可臉形很好盾,那小嘴兒也特喜人,小舌頭不時還伸出來舔著小嘴唇兒,兩隻小手不停地抓撓著。 「好了,快讓護士抱到嬰兒床上去吧。」沈麗看慣了這生生死死的,並不覺得多麼激動,更何況又不是她的女兒嬌嬌生孩子。 「別,我想讓她吃口奶!」謝小鹿突然任性地要坐起來阻止護士。大衛趕緊扶住了她。 「別瞎折騰了。你還要上學呢。要是你奶著孩子的話怎麼上學?亂彈琴!」沈麗表現得很冷靜。 「我的女兒連我一口奶都不能吃,我會愧疚一輩子的!」謝小鹿立即眼眶裡轉出淚水來。 「那好吧,不過,就吃這一回!」沈麗果斷地說。 「一回也行。」謝小鹿非常可憐地央求著沈麗。看來母性會使人柔情的。更何況小鹿本來就是個善良的女孩! 護士將嬰兒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謝小鹿的懷裡,謝小鹿解開了上衣,露出了一對因為脹懷而變得飽滿豐挺的乳房。她跟護士一起托著嬰兒的頭將那飽滿的大奶頭子送到了嬰兒的嘴裡。那孩子立即拚命地吮吸起來。 可是嬰兒的力氣太小,第一次排奶是那麼的艱難,那孩子吸了一陣子竟然沒有一點收穫,很快她就急得哇哇地哭了起來。眼淚淌滿了孩子的臉。大衛都急壞了! 「你快幫幫她吧。」沈麗富有經驗。現在只有讓大衛親自去把那奶道打通了。 吸乳房對大衛來說那簡直是他的強項,他都能把女人的乳房吸大了,吸挺了,要他把奶道吸開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只是當著這麼多護士的面真讓他去吸自己女人的乳房他還真有些害羞起來。 「快點吧,你看孩子急的!」謝小鹿期待地望著大衛。護士先把嬰兒抱了起來,大衛趴身上去,用嘴唆住了一隻,大力地吸了起來。很快那奶水就從謝小鹿的奶頭裡嘩嘩地流了出來,可他並沒有放開,而是繼續吮吸著。 「快再吸這個吧。」小鹿已經感覺出來那奶水被大衛吸了不少去,生怕孩子沒得吃了,便催著他趕緊吸另一隻。 大衛早就吸出奶水來了,可還是趴在小鹿的奶子上不下來。 「還有你這樣貪吃的父親,竟跟孩子爭起奶來了!」沈麗在一邊嗔笑道。 大衛這才不好意思地起來,讓護士把孩子又抱到了謝小鹿的懷裡。沈麗吩咐護士先出去一會兒。待護士都出去了之後。沈麗便說道:「以後這孩子就讓丁梅給餵著吧。你要是想了,啥時候來看都行。」 第524章 力挑岳母 大衛回過頭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尚馨雨不知什麼時候也跟著進來了。 「你怎麼也進來了?」大衛一問竟弄得尚馨雨滿面通紅。在大衛看來,產房裡是生孩子的地方,尚馨雨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其實她跟謝小鹿一樣大小),這種地方哪能是她隨便進來的。 「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尚馨雨努著嘴道,她是想親眼看一看那個為黃大衛生孩子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這時她竟不再忌諱自己跟來會不會讓大衛的女人生氣。比起開始,她的心裡更坦然了一些,反正自己跟大衛什麼也沒有,連手都沒拉過呢。 而這一見之後,卻讓尚馨雨吃驚不小,她真的沒有想到,躺在產床上的那個女人除了胸前那兩個奶子比自己大,再也沒有比她更大的地方了。謝小鹿的眼神明確地告訴了這個年齡不大卻有著相當經驗的女孩子,她的年齡絕對不會超過自己的。 尚馨雨好奇地湊到了謝小鹿的跟前,那目光全神貫注地投在了那個把力氣都用在吃奶上的女嬰的臉上。謝小鹿也無比幸福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吮吸她那大大的奶頭的小嘴兒。 「嘿嘿,真可愛!」尚馨雨細忍不住伸出一個手指來在女嬰的下巴上輕輕地揉了揉,一股母性的溫柔剎那間從她的心底裡升起。她也想立即就能有一個自己怕孩子,也讓她吮吸著自己的。 女嬰的小手開始抓著謝小鹿的乳房,似乎是想揉一揉,讓裡面的奶水出得更多一些。 「這孩子真能吃!」沈麗也覺得她特喜歡人。 「還不隨她的老子嗎?」丁梅在一邊瞥了一眼大衛嬌笑起來。因為大衛每次吃她奶的時候都是恨不得把她的奶子吃癟了。 孩子很快就被護士抱走了,謝小鹿很虛弱,生下這個孩子幾乎用盡了她所有的能量。現在她覺得自己的骨頭特別是那些關節都在疼。 「你躺著別動,我幫你恢復一下吧。」大衛見謝小鹿想坐起來,趕緊制止了她,並提氣於丹田,行起功來。他像電影裡似的雙目微閉,兩掌按在謝小鹿的雙肩上,那真氣便「滋滋」地向謝小鹿的身上傳遞著,聲音沒有人聽得見,卻都看見了謝小鹿的頭頂上開始冒出縷縷蒸氣來。而謝小鹿剛開始的時候覺得昏昏欲睡,漸漸地竟神清氣爽起來,而且覺得身上又有了幾天之前的力氣似的。 這正是黃大衛在陶然居裡那幾個姑娘身上採到的精氣。因為大衛一次也沒謝,而那幾個姑娘又全是大衛以前親自開墾的處女之身,那精華就更加純正。大衛把五個姑娘身上的精氣幾乎全部輸到了謝小鹿的身上,這讓謝小鹿猛然間深處自己生這個孩子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有些不太真實了。 可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分明剛才孩子吮吸她奶頭的感覺還清清楚楚地,要不她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過孩子呢。 「我覺得我完全恢復了!」謝小鹿有些驚奇地說道。 其實大衛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的奇效,他原指望能讓小鹿早一些恢復身體,返回校園。他沒有阻攔小鹿,任小鹿從產床上下來。她連走起來都不像是一個剛剛生過孩子的女人! 「大衛,你真是神了,不會是又把小鹿給變成處女了吧?」劉雲見到這情景也不禁大叫了起來。雖然她知道大衛有些特異的本領,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特異到這種程度。 眼前的一切更讓這個對大衛並不太瞭解的尚馨雨堅定了立即要一個孩子的想法。 「我也要生一個!」尚馨雨一直是自己偷偷地活動著自己的心理,一不小心竟把那過分強烈的願望突然間說了出來。 「你也生?你要跟誰生呀?」顧小媛故意逗她,羞得尚馨雨差點兒沒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哈哈哈哈……」一屋子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你是看生孩子挺簡單的吧?不生孩子不知道比疼!」劉雲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是誰,卻斷定她會與大衛有關係,便也跟她開起玩笑來。 「咦,大衛,說不定你要是早來一會兒,替小鹿使上力氣的話,她會更加容易些的。」沈麗突發奇想。既然這氣功能用在體力恢復上,也一定能用到產前。 這話也立即提醒了大衛,因為金鈴兒跟智空都要臨盆了,自己一定能幫上忙的。他決定,無論哪一位要生產,他都要提前給她注入自己的能量,以減輕女人的痛苦。 這幾天大衛的安排還挺緊密的,他既要去看霍婷婷的演出,還要去看喬茜的江湖復出,同時他心裡還掛著那幾個特種兵妹妹。可眼下他覺得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留下來陪陪謝小鹿。不管怎麼說,生孩子可算是立了一大功了! 「人都擠在你那裡也太鬧了,就讓小鹿到我二姐那裡住兩天吧。」大衛對沈麗說道。 「也行,讓劉雲跟丁梅也跟著過去吧。」 一切安排停當之後,大衛把二姐楊秋嫻的房門鑰匙交給了沈麗,自己便先把顧小媛送回家,又帶著尚馨雨去了霍婷婷的家裡。 家裡只有喬茜一個人,見大衛領了一小姑娘來,喬茜的臉上微微有一絲不悅。不過她也只是背著尚馨雨的時候才那眼睛警告大衛的。 大衛回頭對尚馨雨說:「你先在這裡坐會兒。」 尚馨雨便坐在客廳裡四下裡張望起來。大衛朝她擠了擠眼,便跟著喬茜上了二樓。一進喬茜的房間,喬茜便一下子抱住了大衛,撒著嬌追問大衛道:「這一天一夜你那裡混去了?害得老娘覺都睡不著!」 「嘿嘿,我去偷女人了!」大衛不正經地捏著喬茜的翹臀笑道。 「那女孩兒是誰呀?是不是又從哪兒弄來了個小狐狸精呀?」喬茜從剛才第一眼看到的尚馨雨的感覺來判斷,這個女孩他還沒上手,她的眼睛是那麼的清澈,比聖湖裡的水還要乾淨。但她弄不明白,這麼清純的一個女孩怎麼會跟大衛混在了一起!因為在她的眼裡,大衛是個十足的色狼!不過也是讓女人見了就瘋狂的色狼。這一點她是深有感觸的。 「她是我表姐的表妹!」大衛在喬茜的那早就為他塗抹得鮮潤無比的紅唇上親了一口。 「那不是你的親妹妹嗎?」喬茜突然小孩子似地笑了起來。 「瞎說什麼,什麼邏輯!就不興我表姐就親戚了?」 「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女兒婷婷!」喬茜在對待外面的女人上還是很警惕的。 「那你這樣跟我偷情就對得起婷婷了?」大衛笑著反問道。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總算是她親媽!」喬茜在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捏了一把狡辯道。 「那你認了那女孩做乾女兒吧。也就成了自家人了!」 「給你慣成這毛病,那往後我還不得認下一大群乾女兒呀?」喬茜立即看出來了大衛的野心。 「呵呵,要是把華夏的漂亮女人都認了乾女兒,那老媽可就是國母了!哈哈!」 「有本事你就多領來幾個,可就是不准把我女兒給扔了!」 大衛把一隻手探進了喬茜的不穿內褲的裙子底下,捏著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壞笑道:「你就是想讓我扔,我還不捨得你們娘兒倆呢!哎喲,都水漫金山了!要不要法海來處理一下呀?」 「水漫金山也是法海的罪過。當然得法海來解決了!」喬茜自覺地將那裙子掀上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翹臀來,伸手就去捏大衛的法海大師,「你是不是害怕白虎?」 「我不怕,我可是真正的青龍!」 「這麼說,你還是怕了?其實那都是迷信,不要相信那個的。你摸摸,多麼柔軟,多麼舒坦的地方呀!」喬茜拉著大衛的手像是在引誘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她的豐滿胸脯同時挺起來,讓那兩座玉峰頂在大衛的身上。從她那開著的領口處望進去,那乳山跟乳溝一覽無餘,一起綻放著誘人的雪白。 喬茜慢慢地閉了眼睛,捏著大衛的一個手指在……(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揉動。柔軟的睡衣又滑了下去,喬茜趕緊騰出手來,將那睡衣繫在了腰間。 「要不,我乾脆脫了算了。」 「別,就這樣,更有味道的。我就喜歡這種境界。這才有跟丈母娘偷情的感覺。」 「那你就快點吧,那小姑娘還在下面等著呢。」 「就讓她等著吧,先救丈母娘要緊!你不是都水漫金山了嘛!」大衛的手指上漸漸狠了起來。 「你輕點兒呀,那地方嬌嫩著呢。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也是見了丈母娘激動的嘛,你試試我的,槍都熱了!」 喬茜並沒有去……(此處刪除若干字),而是解起了他的腰帶。喬茜兩手摁著那褲腰,那褲子刷地退了下去,那……(此處刪除若干字)立即彈了出來,在喬茜面前跳動著十分有力。 「我還以為讓人家一天一夜累彎了腰呢。這不還好好的嘛。」 「就是十天十夜,再見了丈母娘也會直起來的。要知道,你比王母娘娘還厲害著呢。」大衛的牙齒輕輕地咬住了喬茜的耳根。同時又……(此處刪除若干字)去頂喬茜的小腹。 「頂哪兒去了!是這兒。」喬茜兩手握著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兩腿微分,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藉著……(此處刪除若干字)……,順利地……進去! 「噓——」等了一天一人夜的喬茜終於找到了那種美妙的感覺,不禁唏噓起來。大衛挺著屁股,只等喬茜來……他。喬茜待大衛……進來之後,竟不見動作,便有些著急地主動迎了上去。 大衛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足夠……,所以喬茜便覺得這立……的姿勢更加過癮,而且那……與……之間的摩擦也更加劇烈一些。 當喬茜一陣猛烈渾身搖晃起來之時,大衛突然真氣一提,聚千鈞之力於槍尖之上,一槍將她挑了起來,喬茜立即雙腳都離開了地面! 「啊!疼!快放我下來呀!」喬茜立即將身子貼在了大衛的身上,牢牢地抱住了他。 第525章 新人尚馨雨 「你這壞蛋!怎麼這麼大的勁呀?你把老娘當滑車給挑了!」送大衛出來的時候,喬茜依然兩腮紅潤,春潮不退。 「嘿嘿,現在想不想下去認我那表姐的表妹作乾女兒了?」大衛的手挽著喬茜的胳膊下樓。 「認!」喬茜一臉的滿足,「媽現在想過來了,我還怕你把天下的女孩都招來作我的乾女兒!」 大衛心中暗喜,心想,到時候再讓這小馨雨跟這位乾媽把事情一說,想陶慧茹的問題絕對會迎刃而解的。在這偌大的省城裡,不會有人敢不給軍區司令一個面子吧。 大衛自認為陶慧茹作為一個乾姐,對自己都勝過了親姐姐,他要是不為這個乾姐再做點事情的話,那還算什麼男子漢?那可就豬狗不如了! 來到客廳,喬茜也坐到了尚革馨雨的身邊,拉著她那嬌嫩的小手問道:「幾歲了?」 「十九!」尚馨雨有些羞澀地回道,她很少有這個年齡的女人握過她的手的,她感覺有些不太適應,尤其是喬茜那雙能看穿人的眼睛正在既像欣賞又像是審視地看著她,讓她無處躲藏。 「真漂亮,也水靈!媽喜歡!」喬茜那眼神裡流露出對尚馨雨的喜愛之意。 大衛在一邊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思,便小聲催著尚馨雨道:「還不叫乾媽?」 尚馨雨本來並不知道怎麼回事,正被喬茜那一雙眼睛瞧得手足無措,大衛竟突然這麼一說,馨雨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再加上又是大衛吩咐的,她便不假思索地怯怯地叫了一聲「乾媽!」 「哎!」喬茜爽快地應了一聲,一把將尚馨雨摟入了懷裡。 尚馨雨這時候竟有些傻傻的樣子,只是被動地趴在喬茜的懷裡。除了陶慧茹,她沒讓別人這麼摟抱過。而對喬茜來說,即使婷婷她也沒這樣抱過。因為婷婷這孩子有些怪,最不喜歡讓媽媽這麼摟著。她自小嬌生慣養,以自己為中心,幾乎就沒有什麼事情讓她感動過。尤其是婷婷那種桀驁不馴的個性,根本就讓喬茜幾乎沒有表現母愛的機會。喬茜正好可以從尚馨雨的身上得到彌補。 「叫什麼名字?」 「尚馨雨,高尚的尚,溫馨的馨,春雨的雨。」 「呵呵,還挺有講究的呢,好聽,今晚就在這兒吃個飯吧。」 「不了,我得把她送回去了,過後再讓她來專門拜見你吧。」 「等一等,怎麼我也得給點見面禮吧!」喬茜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書房走去。 「等著,有賞!」大衛朝尚馨雨翹起了大姆指。 一會兒喬茜從書房裡捧出了一沓錢來,全是百元大鈔。 「這是十萬。算是乾媽的見面禮了。乾媽沒有準備,你這個哥哥也太會搞突然襲擊了。實在沒辦法!」喬茜笑吟吟地把那十萬大鈔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這是乾媽給你的,快拿著吧。」 「謝謝乾媽。」這時的尚馨雨一點也不再遲鈍了,倒顯得十分的機靈起來。 「真是個好孩子!」喬茜在尚馨雨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又摸起一個服裝袋替尚馨雨把那十萬現金裝了起來,「那我就不留你們了,有空隨時來乾媽這裡呀!」 「好的,再見乾媽。」尚馨雨像得了一個糖塊的小孩子似地連蹦帶跳地出了司令家。 上了車子之後,尚馨雨卻突然問起大衛道:「你怎麼讓我認她做乾媽呀?也不早跟我說一聲!她給這麼多錢幹嘛?」 「不喜歡錢?不想要的話回去分給別人嘛。」大衛開著車子,非常規範。 「她是你什麼人?」尚馨雨既不說分,也不說不分。倒將話題給岔開了。 「她是我岳母。」 「她好漂亮的,是小鹿的母親了?」 「不是。她的女兒叫霍婷婷!」 「你到底有多少女朋友呀?」 「呵呵,我也數不過來了。而且往後還會不斷地有!」大衛轉過臉來,笑著問道,「想不想加入?」 「加入什麼呀?」尚馨雨故意裝作沒有聽懂。 「加入我女朋友的行列呀!」 「做你的女朋友可苦了!」 「為什麼?」 「那麼多女孩,一年到頭你見得過來?那些見不著的還不跟打進了冷宮一樣?」 「呵呵,要是房事過度了,女人的頭髮也會變白的,你不想讓自己年紀輕輕就變成白毛女吧?」大衛回頭看了尚馨雨那滿頭烏亮的秀髮一眼笑道。 尚馨雨兩手緊捂著盛著十萬塊錢的那個包,努著小嘴道:「在一起就一定要做那事呀?」 「做哪事兒?」大衛明知故問。 「你壞,不跟你說了!」尚馨雨將臉扭到了一邊,向車窗外面望著。 「呵呵,人不大,脾氣還不小呢。打算怎麼花這十萬塊錢呀?」 「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我要天天下館子!」尚馨雨沒好氣地回道。 「小心吃胖了,嫁不出去!」 「那也不用你管!」尚馨雨將那錢摟得更緊了。 她好像忽然又想起了剛才問大衛的那話,「她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錢?她一定很有錢了?」 「她可是省軍區司令的夫人,會沒有錢?只所以給你那麼多錢那是因為她喜歡你唄!你長得太漂亮了!」 尚馨雨倔著嘴,仰起那俊俏的臉來很是自信地將嘴撇了撇。 到了楊秋嫻的家裡,尚馨雨卻從那包裡拿出了五萬塊放到了尚馨雨的床邊。 「小鹿姐姐,這是給你補身子的。」尚馨雨自己也覺得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孩子,好像正等著大人去表揚她。 謝小鹿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疑惑地抬起臉來望著站在一邊的大衛。 「這是馨雨的一片心意,剛剛她乾媽給她的見面禮。」大衛解釋道。 「馨雨姑娘也真夠大方的,要是什麼時候大衛同志也這麼大方一回,我們兩個也沾沾光!」丁梅在一邊跟劉雲擠眉弄眼的,她們可從來沒從大衛身上得過一分錢! 其實並不是大衛摳門,而是大衛覺得她們並不缺錢花。 「這錢我是不能再分了,留著下館子的!」馨雨一把將包收了起來。 丁梅跟劉雲故意逗馨雨,便玩笑道:「那馨雨下館子帶不帶我們兩個呀?我們可是好久沒有吃飽過肚子了!」 「誰也不帶,我自己吃!」 「要是這樣,那以後你大衛哥欺負你的話,我們可不會幫你的!」 「哼,我看他敢欺負我,我找我乾媽去!」 「你們可別小瞧了我們的小馨雨,既有土匪姐姐,又有司令夫人保護,哪個敢惹?」大衛表情誇張地在尚馨雨的身後做著鬼臉。 「誰是你土匪姐姐呀?還有個司令夫人做乾媽?」劉雲一聽真的嚇了一跳。 「呵呵,你們不知道,這可是我陶慧茹姐姐的手下干將。剛剛司令夫人又認了乾女兒呢!」 「這麼厲害呀,那往後我們幾個可得好好等著跟著我們的馨雨妹妹沾光了呀!」丁梅一半玩笑一半認真地說道。 「馨雨妹妹,這錢我不能要你的,我還上學呢,用不著這麼多錢的,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謝小鹿婉言謝絕了尚馨雨的好意。 「小鹿姐姐是看不起我!」 「說哪裡話!我剛才差點激動得都掉淚了呢。真的,我現在用不著錢的。你快收起來吧。」 「別推辭了,再推辭可就不像話了!」大衛嗔了小鹿一眼,怕再不收下,馨雨就會惱了。 謝小鹿只好又乖乖地把錢收了起來。這時尚馨雨的臉上才好看了些。 「晚上我帶你去看一個大學生的演出吧,人家特意邀請了我,不去不行的。」大衛拉了一下尚馨雨問道,基本是在哀求人家了。 「好吧。那你得替我跟小紅姐姐說一聲。不然她會跟陶姐告我狀的。」 「沒問題,只要我說一聲,保證小紅會給這個面子的。」大衛滿口應承了下來。 晚上,大衛開著車只帶了尚馨雨一個人來到了顧小媛的樓下。他只摁了兩聲喇叭,顧小媛便從窗戶裡探出了頭來。她對自己的車子的一喇叭特敏感,第一聲她就聽出來了。 等她跑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穿著便裝。她朝大衛做了個鬼臉便趕緊跑回去,換了晚服出來。 「來,我開吧,你們到後面去!」顧小媛自告奮勇地要開車。大衛只好讓給了她,與尚馨雨一起坐在了後面的座上。 大衛話也不說,非常規矩地與尚馨雨並排坐著,但他卻又偷偷地向尚馨雨展開了氣功威勢。 很快,尚馨雨便又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巨大變化,裡癢癢,那胸脯也非常希望有人揉捏。她開始坐臥不安起來,一隻小嫩手漸漸地向大衛的手上靠近。 在接近大衛還有兩三公分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伸出小指來勾了大衛一下。大衛一下子將她的小指捏在了手裡。小馨雨立即像被蟹爪鉗住了似的緊張起來。但被大衛捏著手指的感覺卻是十分的美好。 雖然在澡塘裡看著大衛跟那些美女們赤身裸體交合的時候她能做到無動於衷,但這時她卻暗流湧動,再也安分不了啦。大衛拉著她的手指慢慢將她的身子拽了過來。尚馨雨情不自禁地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身上。兩個人的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大衛故意用自己的腿摩擦著她那裸露著的性感小腿,那手也搭在了她那蓋著裙子的大腿上。 對大衛來說,這動作不知已經重複了多少遍,但對於尚馨雨來說,卻是那麼的新鮮而又刺激。大衛的手那麼一放,尚馨雨的身子就禁不住一顫,那兩條腿將那本來就不寬鬆的裙子撐得緊緊的,平平的,彷彿能讓人從她的裙擺處只要稍一低頭就能看到她的似的。 她的上衣是很得體的那種,領口開得不大也不小,大衛從上面望進去,竟然能看到她的嬌嫩的乳溝深處。兩個乳房是那麼的飽滿,將那細薄的皮膚就要撐破似的,十分誘人! 通過馨雨的手指與大腿,大衛那邪惡的意念傳遞得更快,尚馨雨已經覺得像是有一萬條蟲子在……(此處刪除若干字)爬著,好想讓人摳一摳! 「身上熱不熱?」大衛將倚在身上的尚馨雨單臂摟了過來,用嘴在她的秀髮上親吻起來. 第526章 看戲 沒有多少時間,顧小媛便開著車子進了霍婷婷的院校大門,霍婷婷跟蓋小麗早就在那裡等候著了,對於兩位美女的陪同,霍婷婷好像並不太介意,相反,卻表現出了相當的熱情,因為畢竟是來看她的演出。而且前面早就有了張輝作鋪墊,她幾乎是默認了黃大衛的風流。 而尚馨雨卻是非常靦腆地跟在後面,在車上的時候,她已經讓黃大衛的意念折磨得有些心慌意亂了,這時稍稍好了一些。 演出就在院校的大禮堂裡舉行。霍婷婷有著演出任務,只好讓蓋小麗這個昔日的情敵來替她招待,將大衛一行安排在了比較理想的中間靠前的位置。這樣,她在演出的時候,只要一抬眼睛就可以看到台下看她節目的大衛了。 「是什麼節目呀?」尚馨雨其實對這些話劇表演一點也不感興趣,她只是為了來陪大衛而已。 「呵呵,你沒看見校門口的海報?雷雨!曹禺的大作。」顧小媛在一邊解釋道。 「很好看嗎?」尚馨雨天真通地問道。 「呵呵,這個戲好就好在它亂上。太亂了!一家人搞到了一起!」大衛笑著說道。 「我看你們家的事就可以寫一部好雷雨了!」顧小媛不失時機地小聲插了一句。 「不說能憋死你?」大衛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媛姐說什麼?」尚馨雨不知道大衛怎麼竟然說了這麼一句不文明的話,便好奇地問大衛。 「噢,她說,她小時候被鄰居家的狗咬了小雞雞!」大衛將頭一偏,小聲對尚馨雨說道。尚馨雨一聲這話差點笑出聲來。而顧小媛也聽見了,在底下將大衛的大腿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大衛臉都變了型。 「看晚上我不收拾你!」大衛陰陰地把手摸進了顧小媛的裙子下面,要在她那嬌嫩的大腿內側還以顏色。 「好哥哥,不敢了!」顧小媛眼看就要吃虧,趕緊告饒,大衛的手立時變得溫柔起來,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摸了上去。 「我可沒有你那麼狠。」大衛將嘴湊到了顧小媛的耳根,輕輕地呵了一口氣,那手指便插進了她的內褲底下,捻起了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來。 其實顧小媛更喜歡在這種半明半暗的公開場合與大衛調情的。她的身子筆直著裙子底下卻勾動著大衛的手指,很是刺激。 「有本事你摸摸她的去!」顧小媛有些挑釁地用尖尖的下巴朝尚馨雨那邊一揚。 「你以為我不敢呀?等回去了我一塊兒收拾你們!」大衛的手指在顧小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飛快地揉了起來。 「壞蛋!」嘴上這麼說著,可心裡卻極其興奮地將臀在下面偷偷地搖了起來。 「我看你能不能把這禮堂給淹了!」大衛壞壞地笑起來。 「我可不做那禍國殃民的事情,你還嫌解放軍不夠忙活呀?」顧小媛也很會調情地用那玉峰蹭著大衛的胳膊。 「嘿嘿,不用解放軍了,我自己就解決了,一個法海就能堵得住你的陰江之堤的!你試試我準備的材料夠不夠粗?」大衛暗地裡拉著顧小媛的一隻手隔著褲子摸起了他的粗大雄性。而顧小媛卻拉開了他的拉鏈,將手插了進去,將那內褲也撥弄到了一邊,直接抓住了他那直楞楞的子。 「有本事你伸過來呀!」顧小媛故意向自己身邊拽了拽。 「我可沒有西門慶那樣的本事,在腰上纏一圈還能余出一截頭來!」 「要是在那時候你保準也是一個西門慶!」 一晚上,大衛跟顧小媛基本上沒怎麼看節目,就連霍婷婷扮四鳳上場的幾節重要戲大衛也沒怎麼認真去看,他的心思都在身邊兩個姑娘身上了。要是蓋小麗不是隔了尚馨雨的話,他的手早就摸到人家的香懷裡去了。 大衛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尚馨雨的大腿。不是在裙子下面就是在裙子上面,但他卻一次也沒有去接近她的隱。這更讓尚馨雨著急,每次他的手指幾乎就要觸到了,卻偏偏又慢慢離開,惹得尚馨雨心神不寧,一陣陣地慌亂。直到演出結束了,尚馨雨還是坐在那裡不肯離開,因為大衛的手還在她的裙子下面輕輕地撫摸著。 霍婷婷直接從台上跑下來,激動地跑到了大衛的跟前問道:「我演得怎麼樣?」 「太好了,你簡直就是天才的演員,四鳳讓你演活了!國家話劇團那些女演員真得下課了!」大衛盛讚了她一番,高興得霍婷婷摟著大衛的脖子就親了又親。 「謝謝你!你要是不來看的話,我還真的進入不了角色呢!」 「那今晚你就招待我們這幫戲迷朋友吧?」大衛不失時機地提出了要求。 「好說,都到我們那兒去!」她特意強調「我們」是想讓邊上兩位女士感受到她與大衛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 「婷婷,這麼晚了,我也不想回家了,我能跟你一起去嗎?」蓋小麗可憐巴巴地央求道。她是見大衛去才這麼說的。大衛心想,今晚又多了一塊肉! 車子在習習的夜風中慢慢行駛,霍婷婷將身子緊緊地倚偎在大衛的身上,「我終於可以輕鬆一回了!」 「不要那麼太認真,得學會生活!」大衛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香肩道。 「做什麼我都要做好。」霍婷婷就是這麼任性的女孩。 「呵呵,那你就跟自己較真兒吧!咱們可不能學她這樣兒,多累呀!」 「看,那家商店裡還亮著燈,去弄些啤酒,今晚咱喝個痛快!」霍婷婷真的想放鬆一下了。 顧小媛「嘎」的一聲將車子停在了那家商店過了不到十米的地方,蓋小麗很慇勤地下了車子,自己掏錢弄了兩大箱啤酒,自己抱了一箱,讓售貨員給抱了一箱,跑了回來,生怕那車子不拉她了似的。 「婷婷姐,今晚我請客!」蓋小麗覺得自己掏錢買了啤酒很風光的樣子,好像總算闊氣了一回,也在大衛面前撈足了面子。 「就買那麼兩箱啤酒就算請了客了?」霍婷婷一點也不給她面子。 「可這麼晚了,別的也沒處買呀!」蓋小麗四處環視著,卻再也沒找到第二家開門營業的商店。 「算了,有酒就行了!」大衛看蓋小麗讓霍婷婷折磨的那副可憐樣子很有些同情她。 「要不,我們去蹦迪吧?」霍婷婷突然興奮起來,「前邊不遠就是!小麗你還想請客嗎?」 蓋小麗這下真的癟了,可憐蟲似地望著霍婷婷,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身上再也沒有多少錢了! 蹦迪舞場外面霓虹閃爍,卻聽不到裡面的半點聲音。 大衛幾個人下了池子之後,幾個姑娘便立即瘋狂起來。 就在大衛準備朝著場子裡幾個美女發起進攻的時候,另外一個小白臉也正向著霍婷婷這邊靠過來,兩眼色色的盯著她,而那小白臉邊上的幾個痞子也把尚馨雨幾個人當成了獵物。 大衛的眼睛一刻也不離開霍婷婷跟尚馨雨她們了,時刻準備充當護花使者。 那個小白臉向霍婷婷越來越近,他終於湊到了她的面前。他淫邪地笑著,將胯使勁挺向婷婷,那身子就要貼到了婷婷的身上了。婷婷想躲開他,可他馬上就跟了過來。婷婷並不是怕他,而是討厭他那副痞子樣。她向大衛望了望,大衛正在離她不到四五米遠的地方,眼睛的餘光向這邊掃著。 婷婷漸漸將身子朝大衛那邊轉去。而那小白臉卻一步步地跟了上來。他忽然在婷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霍婷婷也不含糊,掄起胳膊來一個巴掌響亮地打在了他的臉上。那傢伙疼得立即手捂了臉,身後那群痞子立即擁了上來,將霍婷婷團團圍住,許多人都閃到了一邊。 生怕霍婷婷吃虧,大衛立即竄了過來,將霍婷婷摟在了懷裡。 「怎麼了?」大衛問道。 「她打人!」那挨打的小白臉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霍婷婷。 「捧這個婊子!」他身後的痞子們一齊叫囂著。 「誰是婊子?你是嗎?」大衛伸出手來指著其中叫得最凶的一個問道。 「干你什麼事?」那人也不示弱,瞪著眼睛與大衛對視起來。 大衛似乎沒讓人看出來是怎麼抬的手,那傢伙的臉上就「光」地挨了一個耳光。他的臉上立時留下了紅紅的掌印。那傢伙可是打過架的老手,不去捂臉,卻立即揮拳向大衛打來,他的個兒頭不低於大衛,看那出拳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手段。 就在他的拳頭快要到了大衛下巴的時候,大衛突然出手捏住了他的拳頭,不等他另一隻手上來,大衛早抬起腿來,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他的小腹上。 「哎喲!」那傢伙應聲倒在了地上。 「誰還是婊子?上來呀!」大衛怒喝一聲,整個大廳裡都震動了一下。那幾個本來想上來幫同夥一把的傢伙也嚇得退了回去。 可凡是敢在這樣的地方鬧事的主都是有些後台的,哪會輕易被對方嚇倒? 「都給我上!捧扁他!」那小白臉身子一撤,一揮手,那幾個退了回去的傢伙又擁了上來,將大衛圍在了中間。這時顧小媛跟尚馨雨也衝到了前面。 尚馨雨一下子挺到了大衛的身前:「我是陶然居陶慧茹的妹妹,有話衝我說!」 「你是陶慧茹的妹妹?你怎麼不說你是玉皇大帝的女兒呀?我還是陶慧茹的情人哪!哈哈哈哈……」 那小白臉越發囂張起來。 「你不怕說這大話閃了自己的舌頭?」尚馨雨杏眼圓睜,陰陰地盯著這個狂徒道。 「我說了怎麼著?」那傢伙竟然在尚馨雨面前揚起了下巴來,壓根兒就沒把尚馨雨放在眼裡。沒想到尚馨雨突然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等那人彎下腰時,尚馨雨又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那人立即倒在了一邊,像條死狗一樣! 短短幾秒鐘的工夫,十九歲的尚馨雨竟兩下子摞倒了一個男人,大衛十分吃驚地望著她,而那些打手們也立即竄了上來,從懷裡掏出了鐵鏈,擺弄架勢,要與大衛他們決一雌雄。 第527章 別墅鴛鴦譜 大衛帶來的全是姑娘,除了尚馨雨會打架之外,那另外的姑娘幾乎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對方首先出手,姑娘們必會受到傷害。大衛決定先下手為強。在那幾個傢伙正在掄著鐵鏈呼呼生風的時候,大衛把霍婷婷幾個不能參與的姑娘全都推到了圈外,一個人來了一陣地滾趟拳。連拳帶腳一陣狂掃,幾個手掄鐵鏈的傢伙應聲倒地。也許是大衛下手太狠,那些傢伙躺在地上還一個勁兒地哎喲,再也沒有了掄著鐵鏈耀武揚威的神氣了! 不知是誰報了警,很快就有六七個警察竄了進來。一個個手槍都握在手裡,看來報案的人一定把事情說得很嚴重。 其他的人都向後散去,只有大衛跟幾個姑娘還站在那裡。這時警察身後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指著大衛叫道:「就是他打的人!」 「走!」一個警察指著大衛吼道。 「別用你那破槍指著我!憑什麼只讓我一個人去?」大衛一看那警察竟然用槍指他,他立即火冒三丈。 「因為是你打的人!」那警第察更加憤怒了,竟然有人敢對著手持武器的警察叫板,真是膽大包天了! 「這幾個姑娘可是受害人,而躺在地上的這一些人都是手執鋼鞭行兇的。你想不抓他們?」大衛毫不退讓。 「你嚷嚷什麼?我們辦案自有辦案的程序,還用得著你來指手劃腳的嗎?」 「我雖然不是法律的專業人士,卻也知道辦案得有當事雙方。你覺得讓我一個人去符合程序嗎?你不怕吃不了兜著走?」 「***,都走!」那警察簡直是怒不可遏了。但他沒有辦法,今天算是碰上了一個不怕警察還較真兒的傢伙,他決定先忍一忍,等找到了他的錯,一定不會輕饒。 兩幫人在警察的帶領下(其實是押解),進了派出所。 在所裡,大衛似乎已經是很放心的地方了。大衛翹起了二郎腿。 「把你的腿放下來。這是什麼地方?」一個警察提醒大衛。 「怎麼,我的姿勢有問題嗎?」大衛一點也不給面子,而且點起了香煙。 「先審他!」一個領導模樣的警察對剛才被大衛攪了面子的警察說道。 「哎哎哎!說清楚,我是犯人不?會說話不?還『審呀審』的,是該這麼說嗎?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是調查,警察同志!」 這時那領導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話也畢恭畢敬起來,而且不斷地點頭,最後說道:「我們一定會嚴懲違法亂紀分子的!局長放心。」那領導收起手機後像是得了尚方寶劍似的,更加神氣起來。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職業……」那警察一連串問了好幾個項目。 黃大衛在回答問題的時候特意強調了他的少校軍銜。 那是司令破格提拔他的。不過,他幾乎沒有享受過那個待遇。 派出所裡所有的警察都有些傻眼了。 「請拿出你的軍官證來我看看。」富有經驗的警察是絕對不會輕易被人矇混過去的。 「婷婷,打個電話給老爸,在他的辦公桌的抽屜裡。」 「還是你們來打吧。」婷婷說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那警察半信半疑地撥了過去。那邊立即有了回應:「軍區司令部,您是哪位?」 那警察立即嚇了個半暈!他趕緊手摀住了電話問大衛道:「請問令尊是?」 「霍清遠!」婷婷看也不看那警察一眼。 「喂,您找誰?」 「請問霍……」那警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 「霍司令正在睡覺,有事您說。」 「沒沒沒事兒!」那警察趕緊掛了電話,臉上立即淌出了汗來。 「真是對不起,剛才是一場誤會。嘿嘿,你們誰來說說當時的情況?」那警察一改剛才的凶霸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尚馨雨從容地把剛才發生的一切簡潔地說了一遍。 「是她先打的我!」那個小白臉指著霍婷婷吼道。 「別胡攪蠻纏的,無緣無故的人家小姐會打你一個大男人?」那警察轉過臉來又對大衛幾個說話:「沒你們的事了,謝謝你們的配合。」 「不會再叫我們回來了?」大衛輕蔑地看著那個警察問道。 「不會不會。」他一臉的堆笑,巴不得大衛幾個人趕快離開這裡才好。 見大衛幾個人竟然毫髮無傷地離開了派出所,那小白臉急了,追著那所長問道:「為什麼放他們走了?公安局白養了你這些警察了?」 「省省吧我的廖少爺!今天你可給惹到茬兒上了!」所長有些不耐煩地甩開了小白臉的手說道。 「是誰?你這麼害怕?」 「你竟敢摸司令千金的屁股,這跟摸老虎屁股有什麼兩樣?」 「她就是霍婷婷?」小白臉伸著脖子向外面看去,可人早就走遠了,「怪不得那麼牛X!」 「回去你自己也跟廖副局長說一聲,這事兒人家不追究咱就不錯了!我也就只能辦到這個份兒上了!」所長晦氣地一屁股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唔——那一巴掌打得真好!」那小白臉摸著自己被霍婷婷打的那一邊彷彿十分的留戀,還想再挨一巴掌似的。 「那男的是誰?」小白臉接著問道。 「好像是她的男朋友吧。人家也是個少校呢。你是不知道,年前中國參加聯合國反恐聯盟比賽就是從咱們軍區抽的特種兵。我記得裡面好像有黃大衛的名字。因為比賽成績好,全軍武警官兵都專門組織學習過。今天你弄這事兒竟讓我撞了一身的晦氣!」 所長對那位廖副局長的公子有些不滿。而那位公子一聽說霍婷婷已經鮮花有主了,便立即洩了氣的皮球似地沒了精神。最關鍵的是霍婷婷的那個護花使者看上去還的確是一表要才,這更讓他沒了指望。 「那小子一定也有些來頭,我聽見那所長接電話的時候唯唯諾諾的樣子,一定是接到了什麼人的指示了。要是早直接說出咱老爸的頭銜來,還不得把他嚇死呀!」霍婷婷也已經看出了那個所長接電話的神情有些不對來了,「要不是拿司令部來嚇唬他一下,他指不定要怎麼著呢!」 「呵,官場上的都這樣兒!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也是一條生物鏈!」大衛摟著霍婷婷,「那小子沒怎麼著你吧?」 「我看婷婷姐那一巴掌掄得真帶勁兒!」尚馨雨覺得自己那兩腳有些不太過癮。 「馨雨也學過武功?」顧小媛好奇地問道。 「我一直在跆拳道裡學習。可我看大衛哥那身手才叫絕呢。看著也好看!」 「呵呵,那以後跟我學就好了。只要你肯學,我一定教你的。」大衛在尚馨雨的香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像呵護一個小妹妹。 「不過跟他學那可是要交學費的喲。」顧小媛詭秘地向大衛做了個鬼臉。 「要多少?我這裡還有一些呢,夠不夠?」尚馨雨想起包裡還有五萬塊呢。 「光錢不好使!」顧小媛到了車邊一摁安全鎖,車子亮了一下。 「那還要咋樣呀?」尚馨雨一副天真的樣子偏著腦袋問大衛。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要想學得會,就得陪著師傅睡!格格格……」顧小媛最愛捉弄小姑娘。 「你睡了也沒有學會!真笨!」尚馨雨無以報復,只能拿著在澡塘裡的事兒說話。 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區,這裡的保安一流的負責任,見這麼晚了才回來,便上前查看了車裡的主人。好像蓋小麗常來,那保安竟也認得她。蓋小麗還討好地向那保安問了好。 顧小媛對霍婷婷的別墅很是羨慕地四處看個沒夠,趁著霍婷婷忙活的時候,她湊到大衛跟前問道:「什麼時候也給我弄這麼一套呀?」 「別急,會有那麼一天的,要是等不及了的話,你就暫時先跟婷婷兩個人住到一起吧。」 「哼,我才不寄人籬下呢,我要做一套別墅的獨立主人!」 蓋小麗緊跟在霍婷婷的身後,小聲央求著什麼。 霍婷婷沒好氣地說道:「有病!」 「我就讓他抱抱我還不行嗎?好姐姐,答應我吧。以後在學校裡你所有的事我全包了!而且我又不是偷偷摸摸的,我是當著你的面兒。絕不做下流苟且之事。」蓋小麗跟在霍婷婷的屁股上不斷地發著誓。 「看見了吧?那兩個都是大衛的相好。可她們是暗著,而你卻非要明著,何苦?」霍婷婷不想理她。 「咱們是朋友,我不能背著朋友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那你就讓他抱吧,就是讓他……劈了叉我都不會說什麼的。不過別當著我的面兒!到廁所裡去!」 上次蓋小麗兩個人親吻就是在廁所裡進行的。 「說是不計較了,可你還是耿耿於懷的。」蓋小麗有些委屈地說道。 「你還想到我的床上去不成?」 「你要是那麼在乎,我就只好忍痛割愛了。」蓋小麗裝出一副準備放棄的樣子來。她這是以退為攻。 「傻丫頭,我不是已經答應了你了嗎?只是別在我的床上。呆會兒我讓你們都到那間大屋子裡去,裡面有一張大床,我還想要看看大衛跟幾個女人是怎麼玩的呢。」 「真的?」蓋小麗有些不相信。 霍婷婷肯定地點了點頭。 「在哪兒?」 霍婷婷用下巴指了指走廊那邊的一個大房間。蓋小麗趕緊竄了過去,隔著門上的玻璃,蓋小麗發現裡面還真的有一張大大的床,裡面的佈置也很豪華。 客廳裡大衛早打開了啤酒,一人一聽遞到了姑娘們的手上。 兩箱啤酒讓幾個人很快就喝完了大半。 霍婷婷將手摟住了大衛的腰,舉著手裡的啤酒,嫵媚地對大衛說道:「今晚我想看一曲你的亂點鴛鴦。你可得好好表現喲。」 大衛的身子感受著霍婷婷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怎麼,不吃醋了?」 「要是吃醋我會把她們帶到這裡來嗎?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風流韻事呀!」 大衛嚇了一跳,還以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喬茜的事情呢。 「你也要參加呀。」大衛的手從霍婷婷的後面捏起了她那渾圓的屁股蛋子來。 「我先看著你們玩,更有意思。」 第528章 我不會白等的 夜深人靜時分,別墅周圍已經燈火闌珊,星星的幾點燈光從遠處樓房的窗口裡淡出來,像困極了的倦漢的眼睛。 此時被麥芽糖跟酒精刺激得有些興奮的姑娘們卻一點也不睏,她們似乎都在想著法子向大衛靠近。對她們來說,大衛彷彿是一塊可以解饞的兔肉。 但她們同時擔心著那個守著這塊兔肉的人——霍婷婷。 「婷婷姐,我能用一用你的浴室嗎?」蓋小麗總是得寸進尺的。 「幹嘛非用我的呀?我有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霍婷婷雖然不想與蓋小麗分享自己的東西,但對這個小馬屁精卻有著相當的依賴性。她不可能完全拒絕她所有的無理要求的。 「可我身上都……你就行行觀好吧。以前你怎麼不在乎,今天就不行了?」蓋小麗窮皮賴臉地死纏硬泡起來。 「你要用就用邊上那個。不然那些人還不得跟你學樣子?今天那個浴室是我跟大衛的專用房間,誰也不行。」 「一點面子也不給,真是的!」蓋小麗最終也沒有得到特許,便扭著屁股去了最邊的那個浴室。那是霍婷婷專門為招待客人用的。她自己從來不用。 霍婷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開始整理起床鋪來了。她想在這勝利的時刻與大衛輕鬆一次。她可是好久沒有嘗到與大衛一起的銷魂滋味了! 此時,大衛依然坐在客廳裡與尚馨雨一起看電視,他並不喜歡看電視節目的,但今天與尚馨雨坐在一起,那感覺就是不一樣。他的腿與尚馨雨那雪白如玉的小腿輕輕地碰在一起,如有電流傳到身上一般。尚馨雨一如在浴室裡的情形,目不斜視地兩眼盯著電視屏幕,身子坐得筆直,好像已經被電視裡的情景吸引進去了。 「很喜歡這偶像劇吧?」大衛看了一眼全神貫注的尚馨雨的臉說道。 「嗯!」她的注意力好像依然沉浸在那劇情裡面,對大衛的問話只是應付而已,但大衛卻明顯感覺到了這只是她的表面現象。她的內心裡正在澎湃著波濤。 「陶姐對你好吧?」 「這還用問!」 「那我對你好嗎?」 尚馨雨無語了。 「說話嘛,是不是特討厭我?」 「不知道。」尚馨雨微微的一笑,特別是那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神情更讓大衛覺得可愛了好幾分。 「大衛,睡吧!」霍婷婷身上裹著浴巾趴在樓梯上,豐滿的胸脯被那紅木的扶手擠得有些向外繃著,如歐洲美人畫裡的女人的酥胸。 「你先睡吧,我不困!」大衛朝樓上擠了擠眼,他在跟霍婷婷進行著一場拉鋸戰,他知道,霍婷婷現在只是還有一道小小的障礙而已,等那道障礙被衝破之後,她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的觀念了。 「上來吧老公,人家可是困了,都折騰了一天了!」霍婷婷在樓上搖著身子撒起嬌來。 「不能陪你了,晚安!」大衛起來的時候,竟不避諱霍婷婷,在尚馨雨的俊俏臉蛋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在他的手指經過她的小嘴唇的時候,一個手指輕輕地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上抿了一下,然後笑著上樓去了。 「你很喜歡她?」霍婷婷直言不諱地揭露著大衛的內心世界。 「我沒想迴避誰,我喜歡就是喜歡。但我保證,我依然愛你,喜歡你,而且是真心真意地愛著你!」大衛摟著霍婷婷那細巧的蜂腰,透過那層厚厚的浴巾,他依然能感覺到霍婷婷豐滿肉體的彈性。 「我知道,我也能感覺得出來,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娶她做老婆。」 「我不可能娶了所有我喜歡的女人做老婆的。這一點你還不放心嗎?」大衛將霍婷婷的柔軟的身子摟到貼身處,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不過我不希望我愛過同時也愛著我的女人離開我。就像我不想讓你離開我一樣。」 婷婷幸福地將臉貼在了大衛的堅實胸脯上,感受著他那突起的肌肉的發達,從那一根根肌肉纖維上她能感覺到大衛心跳的韻律,那麼優美,那麼有力! 「你的能力決定了你的野心。這個我能理解。可我不知道以後會怎麼辦。你想讓這些女人都為了你而不結婚?」 大衛微微一笑。 「是笑我問得幼稚嗎?」 「不,我有一個龐大的計劃!」 「我能知道嗎?」 「當然了,你是我的妻子!」 聽到妻子一詞,霍婷婷十分的滿足。 「那她們會是什麼身份?」 「都是我的妃子!」 「你還想當國王?你的野心還不小!」霍婷婷將身子再次貼近了些,浴巾沒有阻擋住她小腹前面那硬硬的頂撞。 「我的確想建立一個特別的王國!只是現在還不行。」大衛抬起頭來看著窗外那暗淡的夜空,彷彿在構思起了他的美妙王國。 「是像陶淵明那樣的世外桃源吧?」 「差不多。不過還不太一樣。我可以讓我的女人們都住進去,也可以出來,而誰也不會發現這世上還有那麼一個所在?」 「你在講神話故事呢?我可不是聽神話的年齡了!」霍婷婷踮起腳尖來將嘴附到了大衛的耳朵上,「我想要個孩子!」 「你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 「我都會喜歡的。所以現在你哪兒都不能去!」霍婷婷顯得溫柔而又有些霸道。 「那個蓋小麗我可還沒有碰過呢。」 「你們不是擁抱過一回嗎?」 「擁抱算個啥?還握手差不了哪裡去。」大衛不以為然地說道。 「告訴我,這幾個姑娘裡你最喜歡誰?」 「呵呵,哪一個我也喜歡的,都各有千秋呀!」 「剛才還說沒有碰過人家呢,現在說實話了吧?」 「冤枉死了,別說那個蓋小麗,小是樓下的尚馨雨我也是剛剛認識的呢。不過,她已經認了你媽做乾媽了!這是不是個好消息?」 「認我媽做乾媽了?她想幹什麼?」霍婷婷忽然警惕起來。 「你別緊張,那是我讓她認的呢。你媽一時高興也就答應了。」 「哎!我又會少一份母愛了!」 「不會的,我身邊有那麼多的女孩子,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嗎?」 「我都站累了,還不抱人家上床呀!」 「嘿嘿,你是不是想那事兒了?讓哥來摸摸!」說著大衛的手就插進了霍婷婷的浴巾底下,在那一帶叢林裡遊蕩起來。霍婷婷羞澀地彎了身子,躲避著大衛那只爪子的進攻,大衛一把將婷婷的身子抄了起來,抱到了床上。 「關上門,她們還都沒睡呢。」婷婷推了大衛一把,大衛翻身起來,將那門用腳一踹,「光」的一聲關上了。 霍婷婷綣縮著身子躺在床上,在等著大衛來進攻。大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床上爬。他猛地撲上去,像是餓虎撲食似地壓住了婷婷那柔軟的玉體。浴巾立時向兩邊散開,雪白的胸脯上露出了兩隻嬌挺的玉乳來。霍婷婷自覺地……(此處刪除若干字)盤在了大衛的腰上。 「還用不用我給舔一舔?」大衛伸出舌頭來在婷婷的俊俏臉上舔起來。 霍婷婷拉著大衛的手……(此處刪除若干字)摸去,那裡一片泥濘。接著婷婷又一反手握住了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用那灼熱……(此處刪除若干字)在自己的……(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摩擦起來。大衛晃動著屁股,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一寸一寸地往……(此處刪除若干字)裡深入。 「讓我高興了,你再到她們的床上去!蓋小麗還等著你……呢。」 「真的嗎?」 「我騙你幹嘛?她可不是要求了一次了!」 「她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我一……就能……暈了她!」 「格格格……」霍婷婷笑得身子直顫起來,「說不定現在正暈著呢。一會兒你過去看看她還喘氣不!」 大衛身子抬起來又慢慢地壓下去,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一下子就到了深處,頂在了霍婷婷那嬌嫩的花蕊上。 「唷——爽死了!」 「要是我……蓋小麗她也弄這動靜,你不吃醋?」大衛又拉起了槍栓,準備打第二下。 「我還想親眼看看她會是什麼模樣呢!啊——你這死傢伙!不會輕點兒呀!弄疼人家了!」霍婷婷嬌怨地用粉拳在大衛的腰上輕輕地拍打起來,胸前的兩隻……(此處刪除若干字)也不停地晃動著雪白的光澤,如雪原上團起來的兩個雪球。雖然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已經頂到了她那嬌嫩……(此處刪除若干字)之上,但霍婷婷還是盡量……(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挺著翹臀,迎擊著大衛的重撞,同時她那俊俏的臉上閃現著動人的表情,大衛不去吻她,而是與她的臉保持著足有一尺的距離,以便能夠欣賞到她那無與匹敵的美麗。 「唔——」聲音與美麗的胴體同時宣洩著大衛在她那青春……(此處刪除若干字)上所摩擦出來的快感。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地曲動著,汗水漸漸使得她的胴體發亮,兩腿在大衛的身上打滑。 「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她激情的呼喚讓雄性的撞擊更加兇猛起來,快感更加的強烈。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刺激著大衛的……(此處刪除)神經同時亢奮志來,一股……(此處刪除)瘋狂地射進了……(此處刪除)深處! 當大衛起身去洗澡間準備洗澡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的燈被人關了。此時他不想再消耗自己的功力,抬手便按開了開關,燈亮之後,他竟然發現蓋小麗正……(此處刪除若干字)站在沐浴的噴頭下面。 「我等你好久了!」蓋小麗熱切地望著大衛,兩眼不停地在他那雄健的胴體上打量。儘管她已經對他的健美的體魄佩服得五體投地,但當發現大衛除掉了衣服遮蓋的真實之後還是吃驚不小。 「你真帥!」蓋小麗從容地走了上來,身子與大衛貼在了一起,「健美運動員也沒有你這麼讓人心動!」 「你在這裡等多長時間了?」 「一個小時了。我知道我不會白等的。」不知道是蓋小麗真的以為霍婷婷是答應她可以在廁所裡等到大衛,還是她自己想到了這個辦法。不過她為自己的願望的實現而有些激動。 第529章 想到一塊去了 此時,蓋小麗原先的願望才與她的現實漸漸聯繫在了一起。物質決定意識,脫離了物質的思想只能是空想,一旦思想與具體的媒介結合在了一起,兩種形態就會水乳交融了。 現在當蓋小麗那細長的胳膊箍著大衛的身子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思念終於找到了現實的依托,原先的那些所有的想像都扎根在了大衛這雄健的肉體之上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大衛以異常平靜的語氣問道。 「我喜歡你,我愛你!」她滾燙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脯上,似乎在傾聽著他的心跳是否跟她一樣的猛烈。 「啊!你太莽撞了,你會後悔的。」大衛兩手垂著,並不去撫摸她那光滑的,顯示著美人曲線的脊背。 「你覺得我好賤是嗎?可我咱管不了自己,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這一生注定了只能愛你一個人了!你是我從開始青春幻想的時候就時常模模糊糊在夢中見到的男孩。你這鼻子,你的嘴唇,你這眼神,都那麼的與他想像。」蓋小麗動情地抬起臉來,一一對照著大衛與她的夢中情人之間的諸多相似。 「真傻,除了上次同學聚會,咱們可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的,你怎麼會在夢裡見到我的?」 「我相信這是緣分。這一定都是命中注定的了!所以我明明知道你是婷婷的人了,可還是不想放棄你!」 「後來那個男生沒再為難你吧?」大衛的手開始往上抬起來,輕輕地撫在了她的蜂腰上。 「他當然又不死心地去找了我幾次。我沒再理他,他是一廂情願的,我從來沒有愛過他,甚至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除了他還談過朋友嗎?」 「沒有,可我一直在找,見到你我才找到了感覺。你是不是覺得那次我那麼主動顯得很不自尊?」 大衛搖了搖頭,眼睛裡的神情逐漸熱了起來。他開始審視起蓋小麗那秀美的臉龐,秀氣而微勾的鼻子與那靈動的眼神透露著她的精靈,尖尖的下巴與微翹的嘴唇讓人覺得她有些性感,這是她容易讓男孩動心的主要原因。裸露的雙峰之間有一道深深的溝。 「今天為什麼要這麼直接?不怕吃了虧?」 「能讓你看見我的身子,我就知足了。沒有男人能夠這樣看過我!我發誓。」 大衛拿下了她剛要舉起來的手。接著,大衛擰開了噴頭的開關,溫熱的水嘩啦嘩啦地噴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大衛放開了蓋小麗,拿了沐浴液在蓋小麗的身上塗了起來。沾滿了泡沫的大手在蓋小麗的脖子裡,胸脯上,脊背上,那光滑平展的小腹上,還有那茂盛的叢林裡揉搓著,他甚至把手指插進……(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可蓋小麗一直立在那兒像一個乖巧的幼稚園的小學生一樣任大衛擺佈。 等給蓋小麗沖完之後,大衛用一條浴巾在她的雪白胴體上一裹:「你在哪屋?」 「我跟顧小媛一個房間。我在左邊的床上。」蓋小麗簡直不敢相信,大衛給她搓洗了老半天之後,竟然沒有……(此處刪除)她! 「你回去吧。」大衛在她的嘴唇兒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笑笑道,「我還沒洗呢。」 「我可以幫你洗嗎?」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我自己來。」大衛表現得出奇的鎮定。 蓋小麗剛要走大衛卻突然問道:「你怎麼會跑到這個洗澡間來了?」 「我猜你一定會進來的。」 「呵呵,咱們倆想到一塊去了。」 蓋小麗猶豫著退出了房間。 當蓋小麗擦乾了身子剛剛躺下的時候,顧小媛輕輕地翻了一個身,問道:「大衛睡了嗎?」 「他在洗澡。」 「你們一起洗的?」 「嗯!」 「婷婷知道不?」 「我們只是一起洗了個澡!」 「他就沒法辦你?」 「什麼是法辦?」 「裝傻呀?就是……!」 「真的,我們只是洗了個澡。」 「我不信!你們誰也忍不住!想騙我!」 「我沒騙你,小媛姐!他……只是摸了我!」 「那他還會過來的。婷婷呢?」 「不知道。睡了吧?」 其實這時候婷婷正坐在樓下的客廳裡跟尚馨雨說話呢。 「馨雨,你怎麼不去睡呀?」 霍婷婷走過來坐在尚馨雨的身邊,一隻胳膊從尚馨雨的後面摟過來,顯得很親熱的樣子。 「我不想睡。」她真的不睏,也許等著大衛半夜起來後能到這裡與她溫存一會兒。 「你喜歡大衛哥嗎?」 尚馨雨低下了頭不說話。她不知道該如何對大衛的這位未婚妻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霍婷婷抬起一隻手來將垂到尚馨雨額前的那幾根頭髮攏了上去,「喜歡他就追他,愛他吧。姐不會跟你計較的。不過,你就是不能跟他結婚。我可是準備給他生孩子的。」 尚馨雨抬起了頭,本想說「他已經有女人為他生了孩子了」可她還是忍住了,也許她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況且她還不清楚一旦她知道該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她可不想做捅馬蜂窩的人。但她卻信賴地將身子靠在了婷婷的肩上,她覺得霍婷婷人還是不錯的。 「聽說你已經認了我媽做乾媽,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 「那往後咱們可是親姐妹了!」 「姐!」尚馨雨有些動情地摟住了霍婷婷,倍感溫暖。 「快去睡吧,大衛哥已經去了你們屋了。」 「我才不去呢,讓她們鬧去吧。我要在這兒坐到天亮。」 「不想去的話,那就跟我一個屋睡吧。休息不好會感冒的。」霍婷婷關了電視牽著馨雨的手上了樓。 而大衛已經上到了蓋小麗的床上。黑暗中,一絲……的蓋小麗正被大衛的那隻大手撫摸著。當大衛的手在她那光滑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撫摸著的時候,她的雙腿還是禁不住有些羞澀地微微併攏著。但大衛的手指已經……(此處刪除若干字)的地方。大衛翻身騎了上去,……(此處刪除若干字),同時,大衛的嘴也吻住了她的雙唇,並吸咂起了她的香舌。蓋小麗這時不得不……(此處刪除若干字),……(此處刪除若干字)向兩邊裂開,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乘機臥在了那道……(此處刪除)之中。 「唔——」……(此處刪除若干字)貼著谷底用力一磨,不禁讓蓋小麗舒服地叫了一聲。可是大衛卻沒有……(此處刪除若干字),而是將身子滑了下去,兩手捧住了她的翹臀,伸出舌頭來……(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只是輕輕地……(此處刪除),蓋小麗就禁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啊——」 大衛繼續……(此處刪除),蓋小麗的大腿上的肌肉便不由地緊了起來,兩條筋明顯地從大腿內側顯露出來,與此同時,她的臀有些控制不住地輕輕扭動,讓那快樂的感受更加明顯一些。大衛嘴裡的唾液……(此處刪除若干字)混在了一起,弄得她……(此處刪除)好爽滑。這時大衛才爬上去,重新吻住了她的紅唇,吸咂起她的香舌來。 「要不要我幫一把?」顧小媛在另一張床上側著身子,從那不斷湧動著的影子,她判斷得出兩人已經到了哪一步。 突然顧小媛聽到了蓋小麗「嗷」的一聲。那是大衛……(此處刪除)一下子……(此處刪除若干字),……(此處刪除若干字)在那一聲尖叫中破裂了! 「啊,疼!」蓋小麗可憐巴巴地兩手推在了大衛的胸前,分明是示意他輕點兒。不怪別的,都怪她那……(此處刪除)太結實,……(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慢慢地……(刪除)了出來。顧小媛想看個究竟,她爬起來,突然打開了燈。好在都一直沒有睡著,那燈光並不算太刺眼。柔和的燈光下,多事的顧小媛過去查看了一下,壞笑道:「小麗還是個處級幹部呢。早知道我就給開發了!」 「小媛姐,你在笑話我!」蓋小麗覺得別人在這時候說自己是處級多少帶有一些嘲諷,畢竟她已經快二十的女孩了。 「沒笑話你,我是誇你保護得好呢,難不成是一直給大衛哥留著的?」 「可不是沒有男孩子追過我,不信你問問婷婷去,光學校裡追我的男孩子就不下一打呢。」 「只是這奶子是不是讓人摸過就不知道了!」顧小媛壞壞地在蓋小麗的胸脯上揉捏起了她的乳房來。 「不讓你摸!」蓋小麗趕緊推開了顧小媛的手。 「讓她給你揉揉吧,我給揉著下面。咱們上下一條心!」大衛說著,便……(此處刪除若干字)。 就在大衛慢慢……(此處刪除若干字)著蓋小麗的時候,顧小媛也情不自禁地……(此處刪除若干字)了蓋小麗的嘴,兩人竟認真地……(此處刪除)起來。蓋小麗的上身與下身同時被不斷的劇烈的騷擾著,很快就……(此處刪除)起來。 隨著她身子扭動的越來越劇烈,大衛與顧小媛兩人進攻的速度與力度也隨之加大。蓋小麗終於有些挺受不住,整個身子擺了起來。大衛頂著她……(此處刪除若干字)一陣折磨,蓋小麗竟不顧羞臊地呻吟了起來。 風平浪靜之後,顧小媛忽然問道:「尚馨雨哪兒去了?怎麼一個晚上都沒見她回來?」 「管她呢,現在我就想……你!」說著把顧小媛的身子翻了過來,爬上去一頓猛搠,直……得顧小媛在那床上亂扭起來,她終於掙脫了大衛……(此處刪除),翻過來正想往小麗的床上逃,卻讓大衛抱住了腰,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字)裡去了。藉著剛才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起來並不費力,不過,最後大衛並沒有捨得將……(此處刪除若干字)在那裡。他去洗了之後,竟讓兩個姑娘跪在床上,緊緊地摟著,而他卻……(此處刪除若干字)在兩人的……(此處刪除若干字)間來回穿插起來。 伺候著兩個姑娘躺下,大衛才帶上門出去,他趴在樓梯上看時,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大衛心想,這小傢伙跑到哪兒去了?一時不再多想,便準備回到霍婷婷的房間裡睡覺,門沒有插,大衛知道霍婷婷一定是等他回來的。 一進屋,大衛就發現那床上已經躺了兩個人,不用猜,另一個一定是尚馨雨了。 她竟然跑到自己的床上來了,真是自投羅網呀! 大衛哼著小曲爬到了床上,他偏偏就躺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尚馨雨自覺地往一邊讓了讓,大衛躺下後並沒有她預想的動作,而是摟了霍婷婷問道:「是不是明天晚上你媽得參加演出了?」 第530章 軍區禮堂裡的槍聲 省軍區大禮堂裡還不能算是座無虛席,因為在中間第三排的地方十幾個位子一直空著,都知道那一定是今晚最重要的人物還沒有出場。 就在離演出不到五分鐘的時候,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女兵簇擁著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將軍跟省委省政府裡的幾個要員往前走去。這位老將軍就是軍區司令霍清遠。他的女兒霍婷婷跟黃大衛也在其中。到了第三排,女兵們靠前站好,做出手勢請老將軍跟省裡的領導入座。老將軍霍清遠跟兩位領導坐定之後,左右兩邊各坐了一位女兵。 擔任這次警衛這幾個女兵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跟大衛一起出國參加反恐聰明比賽的八名特種女兵錢小玲她們,黃大衛緊挨在錢小玲的身邊,與霍婷婷坐在一起。 軍區大禮堂的觀眾席上沒有包廂,這樣,當那些重要人物出場的時候,警戒任務就顯得尤為重要,特別是這種軍民聯歡的場合,既要體現軍民同慶的主題與氣氛,又要考慮各位要員的安全,因此難度也比較大些,而這些女兵最適合擔任這種警戒的角色,她們既不失女人溫柔的一面,同時又具備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本領。當別人都在興高采烈地觀看演出的時候,這些負責警戒的女兵們就得兩隻眼睛四處搜尋著異常的舉動。 「別那麼緊張,外面還有特警呢。」大衛用胳膊肘輕輕地搗了一下坐在她身邊的錢小玲。 「別搗亂,這可不是鬧著玩意兒的!」錢小玲暗暗地回敬了大衛一肘子,她負責警戒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並不是每次都是那麼風平浪靜,其中也有過幾次驚心動魄的時候,所以她是絕對不敢有所鬆懈的。而大衛本身就是一個浪子,要不是硬刺激著他去參加那次比賽的話,連那幾天的兵他也當不了。他太自負,從來不把危險當回事兒。 「你們認識?」霍婷婷似乎看出了大衛跟錢小玲暗地裡的小動作,於是小聲問大衛道。 大衛側過身子來,把嘴附在了她的耳朵上,非常認真地說道:「我們一張床睡過覺!」 「就是你們參加比賽那會兒吧?」霍婷婷忽然想起來大衛還有跟這些女兵們一起的那段經歷來,「弄了半天,你這壞蛋早就出軌了!」 霍婷婷說著,一隻手從大衛的胳膊底下插進來,在大衛的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但她並不是嫉妒,相反,現在她倒覺得那是一種榮耀了,因為最終大衛還是倒在了她的懷抱裡。在與大衛交往的所有女人中,她可是為數不多的、能與大衛訂了親的兩個女孩之一,而且她還是後來居上呢。 「呵呵,那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嘛。光有主旋律那不太單調些嗎。」 「你可夠風流的了,小心我把這事兒捅給老爸!」 「你想讓老爸開除你的家籍呀?」 「想得倒美!」霍婷婷幸福得將臉靠在了大衛的肩膀上,「哎,跟我說實話,昨晚你到底動她了沒有?」 「誰呀?」大衛裝起糊塗來。 「還能有誰?我說的是尚馨雨——」 大衛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騙人,她都光著身子了躺在你的身邊,你能坐懷不亂?」 「我真的沒有動她!」 「就是動了我又不會怎麼著你,反正是我讓她到咱們床上來的,你何必呢。」 「我真的沒有動她呀!」 「反正我睡著了,你動了她我也不會知道。還不是你一張嘴!」 「誰讓你把她弄咱們床上去的,弄得我一夜沒有睡好!」 「說實話了吧?是不是心裡特想?」 「那倒是,那麼漂亮的姑娘光著身子躺在身邊,誰能不想?」 「想為什麼不辦了她?」 「我怕你受不了嘛。」 「也太小瞧人了!我是那小心眼兒的人嗎?」 「嘿嘿,我倒沒看出來我的夫人有多麼大度。」 「人家都把尚馨雨領到你的床上去了,還不夠大度呀?」霍婷婷撒嬌地抱著大衛的胳膊晃了起來。 此時演出已經進行了十多分鐘。可喬茜還沒有出場。突然,一個男兵急步到了三排的邊上,向錢小玲打了一個手勢。錢小玲趕緊站起來,大衛幾個人閃了閃,錢小玲立即跟著那個男兵出去了。 大衛的身子扭過去,目光一直隨著錢小玲的背影。 「別看了,人家早走遠了!」霍婷婷覺得大衛的目光跟著一個女兵那麼遠,讓她有些失面子。 「不,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裡是省軍區大院,有那麼多警戒的人,會出什麼事兒?」霍婷婷向來覺得這軍區大院簡直就是銅牆鐵壁,那些壞人是進不來的。 「恐怖分子可猖獗著呢。他們無縫不鑽的。」大衛說著也站起來要出去。 「你出去幹嘛,人家有負責安全保衛的人,管你什麼事兒!」霍婷婷拽了他一把,大衛只好又坐了下來。 喬茜的節目放到了個人演唱的最後。 當喬茜站在舞台上的時候,全場一片掌聲。因為她的相貌是今晚演員陣容中最為出色的一個。不少人還能認得她,帶頭鼓起了掌,尤其是報幕員報出她還是司令夫人的時候,全場響起了最熱烈的掌聲。 喬茜唱的是《南國紅姑娘》,當她一開嗓的時候,那掌聲就更加熱烈了。誰也想不到,一個退隱了十幾年的演員竟然能再度復出時唱到這份兒上,那嗓音簡直如新鶯出谷,婉轉動聽極了。 可就在喬茜的歌兒唱了一半的時候,大衛突然感覺到頭頂上有一股冷嗖嗖的殺氣。他情不自禁地抬頭往上看去,這時候,觀眾席上的燈光全熄了,座區裡一片黑暗,可對於大衛來說,卻如同白晝。就在右邊樓上的一個側窗外,大衛看到了一個人影,手裡正拿著一把手槍朝著這邊的方向瞄準。 演出快要結束了,恐怖分子一定會在這個時候或者是散場的時候襲擊目標的。毫無疑問,目標就是坐在他附近的幾個要員。說不定還是他的岳父大人呢! 大衛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裡。但他卻不能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不要說霍婷婷了,就是霍司令他都不能說。要是讓恐怖分子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他一定會狗急跳牆的。那時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他的腦子裡快速地轉動著各種方案。現在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意淫楊文文的事情來,雖然自己未曾證實那一次的意淫是否有什麼效果,但他決定要試一試。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大衛雙目微閉,全神貫注地聚起了身上所有的功力,然後向他身後的一個擔任警衛的女兵說道:「讓錢小玲立即過來!越快越好!」 看到大衛的神情那麼嚴肅,那個女兵不敢怠慢,立馬出去了。 錢小玲很快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現在我說話你只能聽著,不能抬頭看。等你出去的時候再作觀察。我發現在二樓的西窗上有一個人,手裡有槍。是短槍。你立即帶人上去,千萬不要驚動他,務必在他擊發之前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這邊有我!」 一句話讓錢小玲的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她沒有抬頭,只是翻了一下眼皮,但警覺的她已經發現了倚在窗口的那個黑影。 錢小玲出去了,大衛立即小聲招呼周圍的幾位擔任警戒的姑娘們站起來,做熱烈鼓掌的姿勢,而將幾位領導圍了起來。這樣,那個倚在窗口的恐怖分子就沒有了可乘之機,他是不會對著一個無名小卒冒險開槍的,大衛堅信這一點。 同時,大衛也聚集全身的功力向那窗口邊的人發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擾亂他的心緒,使他在短時間內不能擊發,為錢小玲等人贏得時機。 大衛顧不得抬頭,卻能感覺到那名男子開始有了反應,他漸漸收起了槍。一個槍手,當他對自己的槍法有所猶豫的時候,他一般是不會開槍的。 與此同時,錢小玲也帶了五名特警隊員暗暗地向那名歹徒靠近。 錢小玲等人是何等的高手,在國際大賽上都奪得了冠軍,對付一個歹徒還是有些把握的。但這畢竟是實戰,歹徒也不會束手就擒,說不定還會作殊死的反抗。這對任何一個反恐隊員來說都是致命的危險。 錢小玲小心翼翼地潛到了歹徒的身後,那歹徒正重新把槍伸到了窗口,準備作第二次瞄準。如果不是大衛的神功將其干擾了那幾分鐘的話,他早就擊發了,他重新鎮定了一下後,決定硬來。因為他的槍膛裡有著七十六顆子彈!他準備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將槍裡的子彈全部射出。 錢小玲雖然沒有看得清楚,但卻已經警覺地感覺到他做出了準備射擊的姿勢來了,她已經再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她終於果敢地大喝一聲。那人突然轉過來身來,可他的槍口還沒有對準錢小玲的時候,錢小玲的手指已經扣動了板機。只聽「噹」的一聲,歹徒手裡的槍便「叭」的掉到了地上。 樓上槍聲響起的一剎那,大衛跟幾個女兵一同將身體壓到了幾位大員的身上。禮堂裡頓時一片混亂。 有的人開始往外奔跑,有的人鑽到了椅子底下,特別是女人,一片尖叫。 而負責警戒的幾位隊員立即拔出了腰裡的手槍,抬起頭來,向四下裡警覺地觀察起來。這是她們的習慣。 為了不造成踐踏的後果,大衛果斷地站起來向場內的觀眾大聲吼道:「歹徒已經被擒——」他完全是出於對錢小玲的信任才這麼喊的,因為他在下邊一直細心地聽著樓上的動靜,錢小玲那一聲大喊,他聽得非常真切,他斷定,那一槍應該是她打的。 但場面一時難以平靜下來,大衛的聲音還不夠大。他急中生智,從三排的座位上一下子就蹦到了舞台中央,奪過主持人的話筒大聲喊了起來。 他的話讓全場的觀眾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但還有不少人嚇得不敢出來,依然趴在椅子下面。不過,一場悲劇總算避免了。 小合集鏈接在公眾章節的《合集公告》裡。 最後一組:z 第531章 特警隊長錢小玲 大衛憑藉著自己的飛人功夫,拽著舞台上的帷幕,用力一悠,身體便從舞台直接蕩到了二樓的觀眾席上。其實大衛就是不借助那帷幕,照樣能飛得上去的。大家還記得,就在岡仁波濟峰的峽谷裡,大衛曾經懷抱著那個泥泊爾少女飛上飛下幾十丈。 大衛的落地是那麼的輕盈,如一片秋葉落在地上。觀眾席上又是一片嘩然,但他卻又以更快的速度跳到了窗台邊上,身邊沒有什麼器械,大衛只好抬起腳來,朝那窗子上的玻璃用力一踹,那玻璃刷地破成碎片朝外飛去,大衛的身子幾乎同時跟著躍了出去。 軍區大禮堂的二樓靠窗子的地方原來是一個平台。是為了演出需要而額外伸出來的。那個歹徒正是利用了這地方的平展。 當大衛從窗子躍出去的時候,錢小玲已經將歹徒制服。另一個男兵正在他的懷裡搜著,生怕他的身上還有炸彈什麼的。 「就一個人嗎?」錢小玲問道。 「我也不清楚,在這裡我只第發現一個。你們四處搜一搜,要快!」大衛竟成了他們的指揮。 「立即把他押到審訊室!嚴加看守!」錢小玲命令道。接著兩名特警擒著那名歹徒貼著靠近樓體的牆根往下走,「先讓醫生給包紮一下,別讓他死了!」 兩名特警已經將那歹徒押到下面去了,可錢小玲還是驚魂未定,而精神一鬆,手裡的槍垂了下來。大衛上前抱住了她。 「沒事兒吧?」大衛關切地問道。他聽得出來錢小玲的心跳還是相當劇烈。呼吸也很急促,但那急促的呼吸所噴出來的氣息讓大衛再一次聞到了那種醉人的芳香。 「沒事兒。」錢小玲有氣無力地說道。 「可把我嚇壞了!真不該讓你上來。」大衛有些自責地說道。 「這是我們的職責。」 「報告,搜查完畢,樓頂上沒有人!」一個特警跑過來向錢小玲匯報。錢小玲並不太避諱那個兵,依然讓大衛摟著,只用手擺了擺,示意他下去。 「錢隊,你沒事兒吧?」那士兵很關心他的上司。 大衛扭頭道:「沒事兒,就是扭了一下腳,我給推拿一下,馬上就好。」 那士兵笑了笑,轉身走了。 「你可真會找借口!」錢小玲抬起手來嬌嗔地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給我揉揉!」 「我當然要給你揉揉了!」說著一隻手隔著那迷彩服在錢小玲那高聳的雙峰上揉了起來。 「到那邊去,也不怕讓人看見!」錢小玲飛雲扭捏著身子,小聲說道。因為這裡有窗子,雖然現在是夜晚,但藉著天光做背景,裡面的觀眾就會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的剪影。 其實已經有人看到了,在看到的人當中,就包括霍清遠和他的女兒霍婷婷。但霍清遠是已經有些老眼昏花,而敏感的霍婷婷卻是看得真切,再加上她的聯想。 「這個壞蛋,連這樣的機會都不放過!」霍婷婷說不出是生氣還是好笑,在下面小聲地罵了一句。 大衛抱著錢小玲的身子轉到了避開窗子的牆上,把手插進了她的懷裡,那手在這有些寒氣的晚上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溫熱。他的嘴貼到了她的香唇上,錢小玲的香舌立即被大衛吸到了自己的嘴裡,也可以說是錢小玲的香舌鑽進了他的嘴裡。錢小玲突然掙脫出來,問道:「他們都下去了嗎?」 「都下去了。樓頂上就咱們兩個了,想不想在這裡來個天作之合?」 「去你的!下面還亂著呢。今晚我有任務,我得下去了!」 「讓我親一口!」大衛賴皮似地抱著她的腰,讓她無法脫身。 「你這個無賴!」錢小玲一邊罵著,一邊將腰帶鬆開,「快點!」 大衛立即彎了身子,將頭鑽進了錢小玲的迷彩服底下,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兩手同時在那柔軟的肉饅頭上揉捏起來。錢小玲緊張地四下裡看著,生怕哪個不長的士兵竄上來又報告什麼。 「好了吧!我得下去了!壞蛋別咬我!」錢小玲隔著衣服在大衛的頭上輕輕地拍了兩下。大衛又噙住了另一顆。 「快出來吧,弄得人酥麻酥麻的!」錢小玲捧住了大衛的腦袋,「不怕裡面缺氧!悶死你!」 大衛終於從她的衣服底下抽出腦袋來,嘿嘿傻笑著道:「那明天就會有消息見報了——某部女特警用乳房將一色鬼窒息而死!」 「壞!」錢小玲在大衛那有些硬起來的巴子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走吧。」說完自己重新束了腰帶先走在了前面。 樓下的觀眾正在保安人員的疏導下從大禮堂裡往外走著。禮堂前的燈明亮地照著,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們立在兩邊,幾個便衣機警地在人群裡搜尋著,生怕萬一再出什麼亂子。 錢小玲下樓後叉腰站在一塊比較空曠的場地上。 「報告!霍司令在司令部裡要見你!」一個士兵又跑過來向錢小玲報告。 錢小玲見大衛也跟著下來,轉身對大衛說道:「你在這裡注意一下,我去司令部。」 當她跑步來到司令部的時候,那幾個省級大員也在。 「怎麼回事兒?」霍清遠一臉的陰沉。剛剛搞了這麼一個有些影響的活動,竟出了這樣的亂子,而且當著省委領導的面,這不是讓軍隊在地方領導面前丟臉嗎? 「人已經抓到了,繳了一隻短槍。」錢小玲非常乾脆的答道。 「人呢?」霍清遠的臉稍稍緩和了些。要是抓不到人,那麻煩就更大了,竟讓人帶著槍支進了軍區大院,他丟不起這個臉。 「人正關在一號看守室裡。有四名士兵看守。」 「走,咱們看看去!」霍清遠招呼幾個省委的領導。 「呵呵,我們就不去了吧。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不知什麼原因,那幾個省委的領導拒絕了霍清遠的邀請。他一個人氣呼呼的在兩名警衛的護衛下跟著錢小玲朝一號看守室走去。兩名警衛員跟得很緊,在這特別的狀況下,警衛員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幹嘛跟得這麼緊?我就不信那恐怖分子能把我給打死?老子在越南前線還沒死呢!」兩名士兵嚇得立即後退了幾步,待司令轉身走時,兩名士兵又跟了上去。 聽著緊跟其後的腳步聲,霍清遠「霍」地轉回身來,怒罵道:「你們跟在我的屁股上有用嗎?恐怖分子帶著槍支都竄到軍區大院裡來了!你們都幹什麼去了?」 霍清遠是不想對女兵發那麼大的火氣,才把火發到了兩個警衛員的身上,可錢小玲卻不傻,但這個時候司令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是白搭了。她乾脆緘默不語,也離得霍清遠足有四五步開外,不敢靠近他了。她可聽說在越南前線上他差點親手斃了一個團長。具體原因卻因為那名團長放棄了陣地而轉身保衛霍清遠的指揮所了。 霍清遠闊步走進一號室,對坐在鐵窗外面看守的士兵道:「打開門!」 那士兵趕緊把門打開。 那名被抓的嫌疑恐怖分子忽然抬起頭來,看著霍清遠。 「是想殺我嗎?」霍清遠怒目而視。 那傢伙搖頭晃腦地道:「不是!」 「那你來到我軍區大院裡來幹嘛?」 「這個不能說。」 「給我審!」霍清遠氣呼呼地出了一號。 霍清遠剛走不久,大衛便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審出來了嗎?」大衛有些氣喘吁吁。 「沒有。」 「他會說嗎?」 「難說。」 「讓我來參加審訊吧。」 「你沒有這個資格!」 「能幫你們破了案不就成了,還要講什麼資格不資格的?要論資格,咱們誰能……(此處刪除)誰?」大衛趁著黑暗,在離開一號不到五十米的黑影裡再次摟住了錢小玲的腰。 「這是哪跟哪兒?你嘴裡就沒有一句正經的話!」 「今晚你睡哪兒?」大衛的手在她的那有力的腰上勾著。 「哪兒也不能去了,今晚就得審這個傢伙。」錢小玲覺得是那個持槍的恐怖分子壞了她的好事。 「別急,先讓人家歇一個晚上再說。」 「你說了算還是司令說了算?司令還等著要口供呢。」 「當然是司令說了算,可是,現在你去,能審得出來嗎?」 錢小玲無可奈何的把臉扭到了一邊,罵道:「她媽媽的!」 「想不到這麼漂亮的美人兒也罵得這麼幹!走,先去你辦公室裡商量一下再說。」 「你不去陪你的未婚嬌妻了?」錢小玲看也不看大衛,解了腰帶提在手裡,活脫一個兵痞子。 「我已經打發她回家了。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哪能走得開呀?」 「這是我們的事,你在這裡還礙手礙腳的呢。」 「別那麼不領情,沒有我,今晚不得出大事兒?」 「那你有辦法讓他開口說話?」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你錢隊的事就是我大衛的事兒!不過,得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也不答應你!竟敢要脅我!」 大衛轉身就走。 錢小玲一把將他抓了回來,「你給我回來!別想跑!」 兩人進了辦公室,一下子就摟在了一處,拚命地吮吸起對方的舌頭來。大衛的手也迅速地插進了她的懷裡。 「你不能讓我下面癢著喲。」大衛試探著把手滑到了錢小玲的腰上,試圖解她的褲腰帶。 「外面有哨兵呢。」錢小玲半推半就地倚到了辦公桌上。 「嘿嘿,我知道,他們可都是忠於職守的好兵,不會亂動的。只要你不叫他們進來,就不會有人進來的。」 錢小玲的褲子很快就讓大衛扒了下來,身子被大衛抱到了桌子上面,大衛剛要趴下去……(此處刪除若干字) 「去你的,要干就快點兒,別磨磨蹭蹭的!」其實此時錢小玲……(此處刪除若干字)已經有了些……(此處刪除),她不想讓大衛再……(此處刪除)省事地來折磨她! 大衛將自己……(此處刪除若干字)退到了下面,挺著……(此處刪除若干字)就搗進了錢小玲……(此處刪除若干字)。裡面一片……(刪除),甚是爽滑。 「嘿嘿,你早就浪了!」大衛摟著她的屁股往前一勒,那……(此處刪除)「滋」地鑽了進去。錢小玲也立即將身子趴到了大衛的身上。 第一組:c 第532章 我想看看大家的陰柔功 532章我想看看你們的陰柔功 「你到底有什麼法子能讓那個傢伙開口呀?你可別糊弄了我!」錢小玲還是放不下那個蹲在一號裡的傢伙。 「怪不得你這麼不專心!害得我白費了一番力氣!」大衛摟著她的蜂腰,在她那誘人的乳溝裡親吻著,「怕吃了虧是吧?嘿嘿,不完事不會告訴你的。」 「你這個壞蛋,本小姐不伺候了!」錢小玲掙著身子往後退,身子晃蕩著,那子在她的裡攪得更厲害了。 「嘿嘿,要是我給審出來了,就不怕洩了軍事機密?」大衛並不放過她,緊追不捨。 「只要能審出來,我管不了現那麼多了!」錢小玲真的只求結果,不計後果了。 「放心,一到了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自然會迴避的。」 「算你仗義!」錢小玲用香乳作了回報。 夜裡十二點的時候,大衛跟著錢小玲又去了一號。 「想好了沒有?想說啥就趁早說,免得受苦。」錢小玲走到那個寧死不肯吐一個字的傢伙面前,客氣地說道,她的臉上因為與大衛剛剛過了一個高潮依然顯得粉面桃腮,兩座玉峰也更加挺拔地將那身迷彩服支了起來,形成一道頗具風景的嶺。 「無可奉告。如果再問的話,我連這句話也不會說給你們聽了!我知道,你們不能對我用刑的。把我弄死了,你們就什麼也得不到了,而且動刑也是犯法的。你會上軍事法庭的。呵呵。就死了這條心吧!」那傢伙竟垂著頭不再理會。 「呵呵,我們是不會對你用刑的,那是犯法的事兒,我們不幹。不過,我可以看看你的腳嗎?那麼高的樓層你是怎麼爬上去的?」說著,大衛扳起了那傢伙的一隻腳。可他並不去看,而是踩著他的大腿硬往上掀起了那人的腳。 「啊——」那人立即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別叫喚,人家都睡了,會影響人家休息的。好在這是軍區審訊室,周圍全是士兵。」說著,大衛又一次把那人的腳掀了起來,他的大腿上的筋登時拉得直直的直扯他的坐股。 「啊——」了陣嚎叫之後,那人的臉上脖子裡全是汗水! 「千萬別說,什麼也不要說。再堅持一會兒就要天亮了。黎明就要到來了!呵呵,那時你會好受些的。」 大衛的手又要做第二次動作。 「別——饒了我吧!」 「怎麼了,沒怎麼著你呀?你看你這人大驚小怪的,不就是看了看你的腿嘛,至於這樣不配合嗎?我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動刑呀。」 大衛那副神情已經逗得錢小玲忍俊不禁了。 「我說,全說。」 「別,太不夠英雄了,還沒動刑就要招了?來,再玩一會兒!」 那傢伙一聽大衛是在玩他,更害怕了,這才剛剛開始他就受不了啦,要是再玩下去,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新花樣呢。 「其實呀,剛才我是沒顧得上你,想讓你開口說話,我辦法多著呢,聽說過請君入甕的故事嗎?」大衛一隻腳踩在他的大腿上,當成了椅子,一隻胳膊支在自己的膝蓋上。 那人茫然地搖著腦袋。 「要不要試試?說白了,就是讓你蹲在甕裡,邊上用火烤著,不過是慢火,不會一下子就燒死的,也不會有什麼傷疤,也用不著擔心出去以後沒臉見人。不過,就怕是你出不去了!再說了,我就是把你這條腿弄斷了筋,那也是你活該受罪,你進來的時候可沒有人證明你的腿是好好的。是嗎?再不老實,我讓你就是出去了也是在大街上爬,那可是比死了都難受的滋味!」 「不要了大哥。我全交待!」那人幾乎哭了出來。 「真的要交待了?」 「真的!」那傢伙像是得了特赦似地眼巴巴地望著大衛。 「要是再跟我耍滑頭,我就不想再從你的嘴裡知道什麼了!」大衛朝錢小玲使了個眼色,「這裡沒我的事兒?」便退了出來。 錢小玲打電話要書記官的時候,大衛正盤算著在哪裡能找到莫思雨,這個小丫頭可是挺喜歡人的。 大衛找到了兩名流動哨兵:「請馬上找到莫思雨少尉,就說我要跟她去查看現場。我在禮堂的二樓上等她。」 兩名哨兵雖然不知道大衛是什麼級別的幹部,卻是剛才碰見了他跟錢大隊長一起出入一號室的。其中一名哨兵立即跑步找莫思雨去了。而大衛卻隻身來到了軍區大禮堂跟前,此時大門緊閉,從大門的玻璃望進去,只感覺到陰森森的一片漆黑,要不是遠處有些燈光的話,大衛感覺到這裡會比他在羅布泊裡掉進的地下宮殿更加陰森可怖。 他抬起手腕來看了看那只夜光表,那指針已經顯示他從一號看守室走到這裡算是從頭一天邁進了第二天!同時他數著那秒針的跳動次數,估計著莫思雨會在幾十下之內出現在他的視野裡。如果沒有特殊任務,士兵是不允許夜間在軍區裡隨便走動的,不過這些特警女兵就有些不同了,尤其是在國際大賽上取得了驕人成績的這幾個人物就更不得了。連那些級別高一些的軍官們都高看她們一眼,一是因為人都長得漂亮,再者,她們可都是頂級首長眼裡的寶貝,誰也不敢拿她們怎麼著。所以大衛讓那個哨兵去找莫思雨的時候,他不但知道是哪一位,而且非常麻利。 就在大衛數到了經一百二十六秒的時候,從黑暗中走來了一位女軍人。憑大衛的功力絕對看不走眼的,那一定是莫思雨了! 大衛的心開始咚咚地跳了起來。好久不見了,她一定更加漂亮更加迷人了! 好像莫思雨也看到了他,她的路線是經過調整後直奔大衛而來的。 就在莫思雨東張西望的時候,大衛突然間閃到了黑影裡,莫思雨忽然間覺得自己丟掉了目標,正在疑惑之時,一個人突然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子旋轉著凌空而起,一直飄到了軍區大禮堂的樓上。 大衛是抱著莫思雨穩穩地落到了那平台上的。落下之後,他的手還扣在莫思雨的胸下,幾乎撫在了她那挺拔而豐滿的雙峰上。 雖然知道大衛武藝高強,但莫思雨卻從來不知道他還能有從樓下飛到幾米高的樓上的本事。 「嚇死我了!我以為遇到鬼了呢!」 「你看鬼有長得我這麼帥的嗎?」大衛調皮地把臉伸到了前面,並在莫思雨那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 「怎麼找那麼一個笨拙的借口?我可沒能參與到這個案子裡面來。」 「呵呵,我也是就地取材嘛。我總不能說約你出來……(此處刪除若干字)吧?」大衛摟著莫思雨的兩隻手摸到了上面,緊緊地抓住了那兩座玉峰。 「真俗!」 「呵呵,做愛!做愛行了吧?」 「以後不許你再說『……(刪除)』字!太不文明了!」莫思雨嬌嗔道。 「那要是戴著禮帽去……(刪除)狗就文明了?」 「你!又說『……(刪除)』字了!」 「嘿嘿,你也說了一個!」 「還不是讓你給勾引出來的!」 「我還沒真正的勾引你呢,這才叫勾引!」大衛的手突然間插進了莫思雨的懷裡,握住了那兩隻柔軟而極富彈性的嬌乳。 「你的爪子好涼呀!」 「你給熱一熱不就好了嗎?」 「口令!」突然樓下一對巡邏的哨兵朝他們喊道。 「鴨蛋!」莫思雨回答道。 「在幹什麼呀?」巡邏的哨兵頭兒問道。 「我們在查看現場!」大衛並沒有鬆開莫思雨的乳房,一直用力地握著,他們兩個靠在牆上,下面的人看不清他們在幹啥。 「黑燈瞎火的怎麼查看現場呀?」巡邏的哨兵們很是不解地搖著頭。 「這是方法,你們不懂!」莫思雨機智的補充道。 巡邏哨兵漸漸遠去了。 「對了,今天進場子的時候對所有進大院的人我們都用先進的儀器作了安檢的,怎麼帶槍進來的?」 「這個道理很簡單。」大衛故意賣起了關子來,不再往下說。 「不是你帶進來的吧?」 「別嚇我啊!我想那人肯定早就想到了這裡的檢查是非常嚴格的,他會不會先把槍找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扔進來?」 「肯定是!」聰明的莫思雨茅塞頓開,「你真有才!你太有才了!」 「莫思雨!」是張逸之跟吳小宇鍾輝等五個姑娘。在那小哨兵去叫莫思雨的時候,這幾個姑娘就猜到了肯定是大衛這傢伙約莫思雨出來約會的了。於是幾個人商量一下便跟著出來了。 上這麼高的樓層,對於這些特警隊的姑娘們來說,那真是易如反掌了。五個姑娘幾乎是飛了上去的,不過,要與大衛比起來,那就遜色多了。 大衛帶頭從那扇被他踹開的窗子鑽了進去。他們根本就沒有走樓梯,而是一個個地飛身而下,猶如古典 小說裡的俠女一般,甚是飄逸。 「你們可都長本事了呀?」大衛驚奇地誇讚著姑娘們的進步。 「我們可都是可教之才!就怕你不傳授真功夫呢。」莫思雨說道。她對自己武功的進步也是十分的滿意,「你能不能把剛才那一招教給我?」 「剛才那一招?我們怎麼沒看見?原來你們偷偷地『交』了呀?」吳小宇故意把那「教」字拉得長長的,念成「交」字。 「就是交了怎麼了?誰讓你們晚來的?呵呵,我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大衛說道:「不用爭了,今天晚上咱們來個群交,怎麼樣?」 「那也得弄點花樣呀!」張逸之現在已經不那麼羞澀了。 「你們在中間擺成了個蓮花形狀,我在中間。不過我還要看一看你們的陰柔功怎麼樣?」大衛色色地盯著幾個姑娘,不過她們卻看不太清楚大衛的眼神。 「怎麼做你就說吧。」 「你們圍成一圈,都將腰後弓起來才行。」大衛平時看雜技表演時,最愛看那個姑娘們後弓起身子來,而將那陰部朝向觀眾的鏡頭。只可惜那些鏡頭時間不是太長,難以讓他過癮。所以今天他想讓姑娘們來個裸折腰,這樣也便於他與這些姑娘們切磋技藝! 第533章 露點蓮花傳奇功 按說在軍區大院裡出現了持槍歹徒襲擊部級大員的事情誰也不會輕鬆起來的。可一向放蕩不羈的黃大衛與這些特警美女早就有著不同尋常的私情,而且雙方又隔了那麼長的日子沒有見面,相思之情可想而知。 現在錢小玲正跟書記官在一號看守室裡審訊要犯,大衛也自信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結果。於是便想在這靜謐的夜晚重溫一下姑娘們的體香。除了錢小玲,這裡還有六個姑娘。她們以大衛為中心圍成了一圈,雪白的長腿如一根根玉筍,在透過窗子射進來的天光的映射下,跟整個胴體一起泛著羊脂玉一樣的光澤。 六個姑娘同時把身子往後折去,就像一朵蓮花慢慢打開了那潔白的花瓣兒,慢慢地成了一張彎得好厲害的弓!她們的腿都已經叉開,形成一個美麗的V字形,整齊的倒三角圍成一圈排成了一個美麗的幾何圖形,讓人感覺到科學與美麗是那麼的渾然天成而且無可挑剔。 姑娘們的手都支在鋪了紅色地毯的舞台上。大衛用手在每個姑娘的平滑小腹上撫摸了一下,又摁了幾下,那彈性令他十二分的滿意。之後,他也……(此處刪除若干字),站到每個姑娘面前,用……(此處刪除若干字)與姑娘們……(此處刪除若干字)親吻。姑娘們的腿分得好開,所以那……(此處刪除若干字)便也向兩邊裂開著,都露著裡面那鮮紅……(此處刪除若干字)。 大衛想借此機會提高一下幾個姑娘的功力。大衛與她們雙修的好處在於,他既能從姑娘們身上採得需要的陰精,又能讓姑娘們功力大增。 受了摩戒一樣的姑娘們……關(此處刪除若干字)開始慢慢流出一些性慾標誌……(此處刪除若干字),因為莫思雨早就被大衛戲過多時,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最旺,大衛首先停在了她的面前,他兩手勾住了莫思雨的小蠻腰,身子慢慢地靠上去,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已經昂起了頭,在莫思雨的幽谷前跳動起來。 此時,六個姑娘的身子都向後翻著,臉朝外,除了本人,誰也不知道大衛轉到了誰的面前。當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戳動著莫思雨那嬌嫩的……(此處刪除)時,莫思雨的心跳突然加快起來。尤其是大衛那雙手摟住了她的細腰時,那種渴望更加熾烈,她好想那讓人醉意的快感能瞬間隨著……(此處刪除若干字)而麻遍她的全身。 雖然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已經張開著,但由於姑娘們這時的肌肉都緊張著,所以並不那麼容易進入。大衛只好輕輕地托起了……(此處刪除若干字),使之不至於從那還不太大的……(此處刪除)處蹭到別處去。……(此處刪除)慢慢地推入,舒服的滋味也慢慢地往莫思雨的週身擴散。爽滑的液體使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與莫思雨……(此處刪除若干字)之間形成了一種令人折服的默契。她……(此處刪除若干字)是那麼的緊湊而有力,讓大衛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吸咂著他……(此處刪除若干字),在慢慢進入的過程裡,有一種極其舒服的感覺牽引著大衛,他……(此處刪除若干字)被莫思雨……(此處刪除若干字)到了下面,只有那光溜溜的身子往裡鑽動著。 當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前鋒終於觸到了莫思雨……(此處刪除若干字)的時候,有一股電流一般的東西讓莫思雨感到很奇怪。她不知道,大衛的功力正是從這地方傳到她的身上去的。但大衛很快就……(此處刪除)起來,於是這種觸電般的感覺便只能在那……(此處刪除)前鋒抵達她的嬌嫩花蕊的時候她才能體會得到。大衛的……(此處刪除)很有節奏地進行著,莫思雨感覺到身上好像被注入了一種特別的能量似的,再加上大衛的……(此處刪除若干字),讓她好興奮,她很想翻起身子來與大衛摟在一起,而這時大衛也慢慢地彎下了身子來將自己的胴體與莫思雨的潔白玉體緊緊相貼,而他的屁股依然……(此處刪除)著,快感依然在繼續,功力也在源源不斷地進入到莫思雨的體內。 直到莫思雨兩端著地扭著身子達到了快樂的高峰之後,大衛才……(此處刪除若干字)不捨地從莫思雨的慾望裡薅了出來,送進了下一個姑娘張逸之的身體裡。同樣的方式運動了五分鐘之後,大衛又進入了下一個。……最後一個是吳小宇。她跟莫思雨緊挨在一起。剛才大衛給莫思雨輸送功力的時候,莫思雨那醉人的呻吟讓吳小宇早就按捺不住了。 半個小時的能量傳輸並沒有讓一直折身子的女孩們感覺到疲勞,相反卻是意興盎然。 「都起來吧。」大衛一聲令下,六個姑娘的雪白玉體在暗影裡慢慢直起,如蓮花瓣害羞似地收攏起來。 「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大衛問剛剛直起身子的姑娘們。 「什麼怎麼樣啊,你問得也太籠統了吧?」莫思雨竟有些羞澀地說道。 「我是說你們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幾個姑娘習慣性地揮了揮拳,又跳了兩下子,感覺身上特別輕鬆而有力。 「是不一樣了喲!」大衛幾乎一齊小聲叫了起來。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彈跳好像比以往竟一下子提高了至少得有四五十公分之多!而且揮拳的時候也顯得特別迅速而有力了。 「我已經根據你們的體質往你們的身上輸送了一些功力。如果現在你們能凝聚丹田之力的話,你們都能從這兒飛到二樓的看台上去的!」 「你想害死我們呀?這麼高的地方,到了一半掉下去摔在椅子上還不得殘廢呀!」一個姑娘開玩笑地道。 「放心,我能捨得讓我的美人都缺胳膊少腿兒的嗎?傻瓜蛋!你們可以先直著跳一跳試試嘛,」大衛指著頭頂上的舞檯燈,「先跳起來摸一摸那個。」 姑娘們面面相覷,都不太相信自己能夠得著那個燈。要是她們都能做到這一點的話,豈不都比飛人喬丹還要厲害了?可大衛卻相信她們能做得到。因為他跟古麗娜在烏江的佛洞裡就是兩個人相互傳遞著能量而逐漸達到神異境界的。只是古麗娜作為一個女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飛起來。今天當大衛向姑娘們傳遞能量的時候,他的功力消耗很大,多虧在與姑娘們交合的時候同時採了一些陰精作為補償,才不致傷了元氣。 吳小宇帶頭跳了一個,她並沒有用上全力,因為她並不相信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所以她的意念裡只是朝那個燈表示一下而已。結果她竟只差一尺就能夠得到它。當她落下來的時候,她已經確信,自己絕對有實力超過那個目標的。 吳小宇又跳了第二次,果然摸到了那個燈,而且在空中明顯有一個制控的能力,她好像還在那裡停了一下似的。 接著幾個姑娘便蹦床似地跳了起來,那光潔如玉的身子在空中起落,如一條條美人魚在水面上跳躍。而張逸之甚至在空中翻起了觔斗。 「行了,還沒結束呢。你們還需要吃下我送到你們嘴裡的露珠。這樣上下相通,功力才會大進的。」這裡哪有什麼露珠,大自然是大衛那神元之精了。 衛現在的功力還達不到真正的忍精不射,即使忍得住,那精其實也已經到了半路,再也回不去了,這些東西,已經不再屬於他,他必須將它們射出來,給這些姑娘們倒是能增加她們一些功力的。 姑娘們都很聰明,不用大衛再作指點,六個姑娘又將大衛圍了起來。 「不要急,一個個的來。」 莫思雨第一個跪到了大衛的面前,……(此處刪除若干字),功力大進的慾望使她幾乎沒有聞到……(此處刪除若干字)腥氣。她兩手扳著大衛的大腿,轉動著那好看的脖子,舌尖……(此處刪除若干字)不時地挑動著。她時而前面拉動著頭,讓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在她那爽滑的嘴裡出出進進,時而又……(此處刪除若干字)拚命地吮吸。她那副專注的神情竟如一個嬰兒嘴裡含著媽媽的奶頭。她知道,這裡有著她新的生命的力量。剛才已經得到了證實。 大衛的不同之處在於他能夠很有分寸地控制著自己一次一次地將那……(此處刪除)送進姑娘們的嘴裡去。六個姑娘都嘗到了甜甜的味道。 大衛好像有些疲勞,他直接躺在了地毯上。幾個姑娘竟嚇得一下子圍了上去。 「沒事兒,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會兒而已,很快就能恢復過來的。」大衛寬解著為她而著急的姑娘們。 一聽大衛沒事兒,幾個姑娘便都放心下來,並用那酥手在他身體的各處撫摸著。莫思雨則伏下臉來,與他親吻起來,垂著的兩隻玉乳也在他的胸前滾動,讓大衛好不愜意。 「剛才你……得人家好難受!」吳小宇握著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好像還想讓大衛再……(刪除)她一回,她有些忍不住地拿……(此處刪除)往大衛身上蹭。 張逸之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吳不宇的翹臀,嬌嗔道:「大衛哥都累成這樣了,你還這麼貪嘴!」 「我又不讓大衛哥出力,我自己出力還不行嗎?」吳小宇有些賴皮地把大衛……(此處刪除若干字),兀自……(此處刪除)起來。她……(此處刪除)已經泥濘不堪,大衛的……(刪除)一下子就讓她……(刪除),戳到了她的花蕊上。 「唔——」吳小宇醉意地揉起了自己的乳房,同時不斷地起落著身子,漸漸進入了佳境。她的快速……(此處刪除),讓她很難掌握好深度,以致於好幾次戳疼了她自己。當她進入……(此處刪除)的時候,大衛卻突然將身子扭到了一邊,那……(此處刪除)一下子從她那燃燒著熾烈慾望……(此處刪除)裡抽了出來。 「大衛哥——再讓我——弄一下!」她哀求著趴到了大衛的身上。 「一下也不行,你現在是特殊時期,我剛剛把功力傳到你身上,要是你謝了的話,那可是白費了我一番心血了!」大衛堅持著,吳小宇只好趴在大衛的身上吻起了他的胸膛。 「錢姐呢?」張逸之這時才想起錢小玲來。 「她正在審訊那個持槍歹徒呢。」 「他的襲擊目標不會是咱們司令吧?」 「也許是省裡那幾個大員的仇人吧。看那傢伙手裡的槍,定有來頭,絕對不是一個神經病!如果不是黑幫的人,就是被人僱用的殺手!」大衛十分肯定的說道。 「難道說黑道上的人也敢動那些省級人物?是吃了豹子膽了吧?」 「這正說明黑幫的力量不能小覷了。」 「等那傢伙交待了,順籐摸瓜,把那黑幫一網打盡不就行了?」 「呵呵,你以為單憑那一個人的供詞就能讓一個黑幫解體了?你也太天真了吧?」 「要是他們到了這般猖獗的地步都無可奈何的話,我們也太無用了吧?」 「呵呵,有時候,你就是無可奈何。不過,並不是沒有辦法。」大衛忽然間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呵呵,像我這樣的忠心耿耿的人,對政府可是很有用處的。」 第534章 岳母喬茜 出人意料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就在黃大衛在軍區大禮堂的舞台上給六個姑娘傳授奇功的時候,一號看守室裡的那名持槍歹徒卻突然服毒自殺了! 負責審訊的錢小玲第一時間將此消息報告給了依然坐在司令部裡的霍清遠。 「就是剛才?」霍清遠一時懵了頭。 「你們為什麼不搜身,以避免這種事件?難道連這點常識你們都沒有嗎?」霍清遠簡直吼了起來,「還堂堂的國際反恐聰明隊員呢!」 「搜過了,沒有發現異常的東西。」錢小玲明顯的底氣不足。 「你以為他身上沒有槍支就熱行了?為什麼不早考慮到他會自殺?嗯?」 「他服的可能是劇毒氰化鉀或是氫化鉀。」 「你以為他會服一般的毒藥等著你們把他送醫院裡搶救嗎?真是幼稚!」 霍清遠在他那張變了色的辦公桌前轉來轉去,忽然停下腳步問道:「在此之前,還有誰接近過他?」 錢小玲猶豫了一下,囁嚅道:「黃大衛。」 「把他給我抓來!他有什麼資格接近嫌疑犯?是誰批准的?」霍清遠兩隻眼珠子都要跟蹦出來了。 「是我找他幫忙的!」 「幫忙?越幫越忙!你一個堂堂的特警隊長,還需要他來幫忙?」 「歹徒在樓上準備犯罪的時候,還是黃大衛發現了告訴我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錢小玲覺得要是因為此前大衛去動了下軟刑就讓人家背上黑鍋那也太冤枉人家了。所以她才據理力爭。 「他現在哪兒?你讓他立即來見我!」 錢小玲剛要往外走,霍清遠突然叫住了她:「嫌疑犯死了的事一定要保密,對誰也不能說!」 「知道。」 錢小玲到了外面剛想用手機聯繫,忽然想起來,大衛的手機在這省軍區大院裡的信號是被屏蔽了的。她立即找了一個哨兵在大院裡尋找。 當大衛陪著六個姑娘剛從那大禮堂的樓頂上飛身而下的時候,那名哨兵也趕到了跟前。大衛還以為司令會因為他立功而得到重賞呢,興高采烈地跟在那名哨兵的屁股後面來到了司令部。 「爸,您找我?」大衛做出了一副靦腆的模樣來。 「我問你,你是怎麼發現那個歹徒的?」霍清遠鐵青著臉。 「我……我就是抬頭往二樓上看的時候,看到了二樓窗口有一個黑影,他明顯手裡有槍。我就讓人告訴了錢隊。」他當時往樓上看的時候純粹是為了看看二樓上到底有沒有讓他動心的美女而已。不想,入眼的卻是那名持槍歹徒!「他招供了吧?」大衛還在自信他的那套軟刑一定能奏效。 「還沒。不過,今後你不能再接觸嫌疑犯!也不能打聽這件事情,這是紀律,你應該懂的!要知道,你的軍籍我還給你留著呢。」霍清遠非常嚴肅地看著大衛。 大衛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心想,要不是我,早出大事了。現在不但沒有受到半句表揚,反而感覺是在挨訓。 聽到嫌疑犯沒有交待後,他真想去找一個大甕來烤他一烤,不信他會多麼嘴硬。但霍清遠的表情卻讓他很有些鬱悶。 「很想插手這件事情是吧?」霍清遠忽然向大衛示意讓他坐下。大衛在邊上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我覺得那人一定有什麼背景,那槍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手的。」 「他只所以如此守口如瓶,我也懷疑他的背後是有組織的。我倒想讓你完成一件事情,不知你肯不?」 「爸,您說吧。」 「如果這個組織不挖出來的話,它對我們的威脅就無法估量。以後類似的事情就會不斷發生。」 「是的,雖然這次沒有造成什麼後果,但影響卻不少,事情一定會傳出去的。」 「我可以為你提供資金,通過我手下個人的關係,給你在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方開辦一個地下賭場,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你能把那個暗藏的組織挖出來,以圖一網打盡。」 「辦地下賭場?」這對於大衛來說,實在是一件得心應手的事情。憑著他的特異功能,什麼樣的高人能是他的對手?「光我自己可不行。我得需要人手。」 「你想要多少人?」霍清遠聽到大衛爽快地應了下來,臉上的顏色稍有變化。其實一開始他也不是懷疑大衛給那歹徒送了毒藥。想自殺的人一定早就把毒藥帶在身上了,只可惜錢小玲畢竟太嫩,經驗不足。 「三四個人吧。」大衛看著霍清遠的表情。 「錢不玲你不能點。這裡也不能沒有她。」 「那我要三個人,其餘的您就不用操心了。」大衛心裡盤算的人手那就只有莫思雨、吳小宇跟張逸之了。 「你果然夠狠的,一下子就挖去了我三個主力隊員。好,反正是為了一個目標。不過你總得請一個坐鎮的賭手吧?」 「呵呵,這個不勞老爸操心。我有人。」大衛便想把江雪跟劉欣再從自己的老婆張輝那兒挖過來。像江雪那麼好的賭徒心理素質,再加上他的功力,培訓個幾回,一定也是一名響噹噹的高手了。另外在陶然居裡,陶慧茹的手下也可以調過來幫襯的。 「那你知道你應該把事情做到什麼程度嗎?」霍清遠顯示出了除了大將之外的另一種讓大衛感到震撼的東西。 大衛沉思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這位經歷過現代戰爭的老將軍,試探著說道:「讓他們作鳥獸散?群龍無首?」 「我的女婿就這點水平?」老將軍意味深長地看著大衛道,「除奸務盡!」 大衛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但他還是不太明白岳父的真正意圖。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今晚你媽也許受了點驚嚇,你回去也看看她的情況,我這邊還走不開。」 「您還是回去看看我媽吧?」 「少囉嗦。要是沒事兒我能不回去?這麼些年了,她能理解的。」霍清遠揚了揚手,大衛便從司令部裡退了出來。 霍清遠讓他的司機特地把大衛送到了家裡。 大衛開門後,只有客廳裡的燈還亮著。 婷婷顯然沒有回來。她的床上空著,她一定是去了別墅。 大衛輕輕地推了一下喬茜的房門。門插著。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敲了一下。 「誰呀?」喬茜猜到了應該是大衛。 「是我!」大衛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 門開了,喬茜穿著寬鬆的紗質睡衣,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在走廊燈的橘黃色的光裡,喬茜癡情地望著大衛。顯然她一直沒有睡。 大衛一把抱起了喬茜那柔軟的身子,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差點兒從她的睡衣裡滾了出來。兩人幾乎同時滾到了床上,擁吻起來。喬茜有些慌亂地解著大衛的衣服,直到把他脫得光光的。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的時候,大衛才掀起了岳母喬茜的睡衣下擺,裡面空蕩蕩的。他的大手貼著她的幽谷摸下去,泥濘的淫**讓他一陣興奮。 「沒手淫吧?」大衛的手在她那道幽谷縫上來回摩挲著問道。 「想著想著就這樣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要出去找野漢子了!」 「呵呵,野漢子可沒有我的過癮!」說著,大衛把……(此處刪除若干字)遞到喬茜的手上。 喬茜一把抓了,急急地就往那幽洞裡插。 「你不怕懷孕了?」大衛的屁股慢慢下壓,那……(此處刪除若干字)向著喬茜的深處扎去,堅硬與柔軟的摩擦讓喬茜的臀有些興奮的倔了起來,上迎著大衛……(此處刪除)。 「給我多磨一會兒。」喬茜撫摸著大衛的臉,在他的高挑鼻子上親著說道。 大衛卻將頭勾下去,把臉埋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喬茜的兩座玉峰很嬌挺,即使身子仰躺著,都不顯得扁,大衛用臉感受著那柔軟的乳壁和那硬硬的奶頭。他的大舌頭在那深深的乳溝裡舔了一小會兒,就忍不住地爬上來,噙住了一顆吮吸起來。他這一吮,又加上下面同時……(此處刪除)著,喬茜立即覺得渾身酥麻一陣。 「呵呵,小東西,一定慢點兒,讓媽多享受會兒。」 「好的。」大衛開始九淺一深地……(此處刪除)起來。速度極慢,但那充斥力卻是很飽滿,能讓喬茜每一下都能享受到有力的摩擦。 「啊——真舒服呀!」喬茜醉意地主動扭起了身子來。 大衛……(此處刪除)了不下半個小時,而那速度始終保持著初始狀態,他又……(此處刪除)了一陣之後,卻改變了戰術,……(此處刪除)頂起了她的花蕊來。這樣,再慢的節奏,喬茜也會頂不住的,此時她的……(此處刪除)深處如有萬隻蟲子在爬行,弄得她屁股帶著身子狂扭了起來。 「唔——鑽死我了——」喬茜緊皺著眉頭,兩座玉峰被大衛兩隻大手揉著在她的酥胸上滾動起來。……(此處刪除)水從……(此處刪除)最深處噴湧而出。藉著那……(此處刪除)爽滑,大衛突然加速了節奏,狂抽猛送起來。喬茜全身都痙攣了,漿液不斷地往外噴出。 大衛最後猛勁兒一扎,那槍刺在她的花蕊上不再動彈。 「啊——」喬茜發出了最後的嚎叫,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身子。 許久之後,喬茜才慢慢地蠕動起身子來。 「你這個吸血鬼。我全身的水都讓你吸乾了!」喬茜不無嬌嗔地撫摸著大衛身上那健碩的肌肉。而她……(此處刪除)卻還……著大衛那依然……(此處刪除)不讓出來。 「你不怕他回來碰上?」大衛捏著她那硬硬的奶頭,輕吹一口氣,讓她的額前秀髮飄起來。 「他要是真的碰上了,我就讓他拿出來跟你比一比。看他羞愧不羞愧!」 「呵呵,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呀。怪不得司令那麼怕你。」 「他從來就沒在我面前佔過上風!」 「今晚你表現得真好。你在舞台上真的出風頭了!說實話,我還沒見過哪個演員能有你這樣的風韻的!」 「不是恭維我?」 「沒有半點誇張!」大衛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惜讓那壞蛋給攪了,不然我在後面還有一個壓軸的節目呢。」喬茜因自己沒有盡興而感到十分的遺憾。 「我卻很感謝那個傢伙!」 「為什麼?」喬茜不解,疑惑地推開大衛問道。 「因為他,我得在這座城市裡留下來,這樣我就可以經常跟你在一起了!」 第535章 拜師牌王 黃大衛辭別了霍清遠,連宋詩也沒顧得看一趟,也沒有回到臨江,而是直接飛到了福建。幾經周折,他找到了當今牌王福建泰順棋牌俱樂部董事長鄭泰順準備拜師學藝。 「學了幹什麼?」牌王待人很隨和,但收徒的原則卻是很嚴格,「我可不會教你出去賭錢的。」 在一個單間裡,黃大衛掏出了隨身帶的軍官證,雙手奉上。「我希望能從您這裡學到更多的絕活兒,絕不是為了賺錢而用。」大衛同時掏出了司令部開具的介紹信。雖是司令的信件,但那語氣卻甚為懇切。 牌王看了看,又把介紹信還給大衛,微微一笑:「可別拿這個來壓我喲。」 「我是想向您證明我絕不是為了私人利益而來的,因為我早就聽說過您收徒的規矩。我沒有別的意思。」 「那我就不好細問你的動機五了。不過,要學真功夫,可得吃苦,不是三天兩日就能成的。」 「對不起,我有一個特殊的條件。」 「請講。」 「我向您拜師只能暗著,不能聲張。也請您為我保密。」大衛十分真誠地說道。 「這個沒問題。」 「我也許會遇到強大的對手。不知道您能不能盡可能地多教我一些?」 「只要你能學會,學一樣我教你一樣,這可以了吧?」牌王朝大衛笑了笑,他遇到過不少像大衛這樣懇切的求學者,但大多數半途而廢,樣樣不精。 「那我也提個條件,怎麼樣?」 「我當然聽老師的了!」 「一樣不精,就別想學下一樣兒!」牌王忽然嚴肅起來。 「這個我一定能做得到的!」大衛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好,拜師儀式我可不會省的。」 「既然想做您的關門弟子,我當然得拜了!」 黃大衛按照牌王的弟子入門儀式,非常正規的向牌王拜了師。 鄭先生雖然不知道黃大衛具體學了他的絕活兒做什麼,但從大衛的氣質與眼神裡卻能看得出,他學這個絕不是為了賺錢。就因為這一點,一代牌王決定將更多的絕活兒傳授給他。只看他是不是有這個天賦了。 在正式學藝的第一天,大衛的接受能力就讓鄭泰順十分的吃驚。作為最牛的棋牌高手,鄭泰順對當年學習這門技術的艱難記憶猶新,但眼前這位小伙子卻似乎是不論什麼,一點就通,而且掌握起來都比自己當年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 「你曾經練過?」一代牌王鄭泰順開始懷疑黃大衛最初的介紹,「你不是說你從未接觸過這個東西嗎?」 「我真的沒有練過。」大衛再次坦誠地告訴了自己的恩師。 「你常習的是什麼技術?」 「我……練過武術。」大衛想來個輕描淡寫。 「怪不得,我想你的武術境界也是相當的高嘍!」鄭泰順不免帶出了南方的口音來。 「一般一般。」大衛憨厚地笑笑道。 「不會是全國第三吧?」牌王顯出了他的幽默與隨和,「能不能演一招給老師看看?」 大衛知道,像鄭泰順這樣大師級的人物面前耍滑頭是不行的,但若是把最厲害的招式拿出來,又不是他大衛的風格。 「那弟子可就獻醜了!」大衛很是靦腆的樣子。 鄭大師微笑著點了點頭,「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儘管表演吧,我也學不到手的。」 大衛像是向老師匯報成績似地退了幾步,站在了房間的中間。內吸一口氣,提於丹田,手隨意動,突然之間兩臂在空中掄了起來,那兩臂掄得如電輪般飛快,鄭大師正看得出神之時,大衛突然停了下來,兩掌相對,只聽「啪」的一聲,兩掌之間一個雞蛋大的火球一閃即逝。 大衛只用了五成功力,但火球已經爆發出了讓鄭大師歎服的威力。 「你已經開了天目!」鄭泰順有些吃驚的指著大衛問道。他想不到這個徒弟竟然這般內斂。 「我受過傷,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有了這個功能,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異能。」大衛如實地向鄭大師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你這氣功是從哪兒學的?」鄭泰順大師很想結識一下那個藏在後面的神秘的氣功大師。 「是我從小跟學的一個武術教練。他不讓我說出他的名字!」大衛有些為難地低了頭。他覺得對於鄭泰順大師來說,這太不公平了。 鄭大師很寬宏的笑了笑,將手一擺,他能理解大衛的難處,「好,但願以後你也不要在別處提到我的名字。呵呵,這就扯平了,我跟你那位神秘教練可算是平起平坐了,呵呵……」 從此以後,鄭大師不再有所保留地向大衛傳授棋牌技術。而大衛悟性高,又肯鑽研,他竟能一日千里。除了鄭大師的看家絕活兒沒有教給他,可以說,在他所教過的弟子當中,絕無僅有了。 掐指算來,大衛在鄭大師那兒足足閉關苦練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大衛沒有走出過練功房半步。除了師傅派人送進來的東西吃飯以外,他幾乎連睡覺都是在這兒了。 「你是一個很有出息的小伙子。我相信你能幹好你的事業的。」一代牌王第一次由衷地佩服他的弟子。 大衛眼裡滾著晶瑩的東西,辭別了恩師。他還沒有在別人面前掉過眼淚,但一個月下來,鄭大師的悉心指教,無私奉獻,讓他很感動。 從福建折回臨江,大衛首先找到了他的未婚妻張曉輝(已改名,原名張輝)。 「輝輝,這回我可又跟你要人了!」大衛開門見山。 「你不會想把江雪又弄到哪兒去吧?」曉輝兩隻胳膊盤在了大衛的脖子上,「一見面你就跟我要人!明明有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卻不要!」 張曉輝的撒嬌也是一流的,她那豐挺的雙峰以及那兩峰之間深深的雪白乳溝讓大衛的心蕩漾了起來。 「不要你我會跑先跑到你這兒來?嗯——還是那個味道!」大衛嗅著鼻子在她的豐乳上拱了起來。 「告訴我,要江雪做什麼?不會是為了給你去下崽子吧?」 「要下早下了。我想讓她去M省城幫我做事的。」 「你又開闢出什麼新事業來了?也不事先跟我打個招呼!」張曉輝不免覺得自己被大衛疏遠了一些。 「這事兒我不想讓你捲進來。你就好好的做你電器吧。」 「那麼神秘,一定很刺激的,我更想知道了。」 「你想與我榮辱與共?」 「要不還叫夫妻嗎?」 「離開家那麼遠,你媽會同意你去?」 「我早晚要跟你走的,哪能一輩子藏在老媽的翅膀底下?」 「你的電器公司怎麼辦?」 「劉欣就行,我看她還真是塊管理的好材料。我完全可以交到她的手上,又有幾個副總也是忠心耿耿的,我想她一定能駕馭得了。」 「呵呵,她可不過是個學徒,你可別太大意了。」 「我看不錯人的。」 「你媽還好嗎?」 「好著呢,要不,我開車接她到咱們別墅裡去?」張曉輝看著大衛的眼睛。 「你不會吃你媽的醋吧?」 「我還吃你媽的醋呢。」 此時正是下午,呂勝素正在家裡閒著沒事兒。見張輝突然回來,便問道:「今天怎麼不在公司裡了?」 「我添了點傢俱,想讓你過去看看。」然後朝老媽擠眉弄眼的。呂勝素便猜出了幾分,將家裡的事務向保姆安排了一下,跟著張輝就出來了。 一進車子,見大衛早就坐在了後排座上,呂勝素的心便砰砰地跳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進去?」呂勝素只看了大衛一眼,便將目光移開,因為曉輝這時的眼睛正從反光鏡裡向後看著,雖然她跟女婿大衛兩人的關係不再避諱女兒,但都四十的人了,在女兒面前卻不好那麼張揚。 但大衛的手卻在下面握住了呂勝素的酥手摩挲起來,他望著呂勝素微顯憔悴的臉,有些心疼的說道:「這些日子忙,沒顧得上回來看您。今天我剛回來。」 呂勝素激動的心更加猛烈地跳起來。這種時候,女人的心經不起三言兩語的。大衛的手伸到了呂勝素的後面,將她攬了過來,呂勝素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大衛的懷裡,眼裡竟禁不住滾出幸福的淚來。 「輝兒,咱們這是去哪?」 「還能去哪?去別墅唄。」 到了黎民別墅,下車的時候,大衛的手就牽著呂勝素的手,另一隻手則撫著她的腰。一直上到二樓,大衛也沒有鬆開過。看門的老頭子開了門就沒有他的事兒了,又回到自己的屋裡歇息起來。 張輝先開了媽媽的門,道:「你們先歇一會兒,我去把那些房間開開窗子。」 一進房間,呂勝素就控制不住地摟緊了大衛。 「你可想死我了。你把我的心喚醒了,卻又老讓人吊在半空裡!」呂勝素半嗔半怨的說道。 「今天我給你補上。」大衛熱烈地吻住了呂勝素的紅唇,一隻手探進了呂勝素的懷裡,揉起了她的雙乳,他的手好大,竟一下子將兩隻奶子握在了手裡。 「你這小傢伙真是個貪嘴的饞貓!」大衛剛剛鬆了她的香唇,呂勝素就忍不住誇獎起來,她的身子卻在大衛的擁抱下向身後的床上倒退著。 「都好久沒有嘗到丈母娘的奶子了,還說我貪嘴呢。」 「你一次就泡我們娘兒兩個,還不貪?你要是那傢伙夠長的話,還不把我們娘兒兩個串了糖葫蘆了!」 「嘿嘿,糖葫蘆我串不了,不過,要是你跟曉輝兩個人疊在一起的話,我卻能讓你們娘兒兩個一起快活的,信不?」 「我還不知道輝兒肯不呢!」呂勝素已經被大衛剛才說的疊字勾起慾望來了,便不禁想試一試,嬌笑著說道,「是不是這些日子出去又從哪兒學來新招了?」 「嘿嘿,呆會兒,一試你就知道那妙處了!」 說完,大衛就扒起了丈母娘的衣服來,一場大戰就要開始。 第536章 岳母刺字 張曉輝把所有的窗子通通打開了,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特別是那微風拂在她的胸前時,絲質的上衣緊緊地貼住了她的玉峰,更加突出了她那兩座嬌挺玉峰的優美輪廓,她漂亮的臉蛋與那兩座玉峰輝映成一幅動人的美人圖。 她完全能想像得到此時此刻呂勝素跟大衛正在做著什麼,她甚至能勾勒出呂勝素那興奮而緊張的表情。她連自己都不清楚是從何時變得這麼大度與無私,這也許正是她大器將成的基礎。她的身上絕對沒有一般女孩的小家子氣,處處顯示著包容與寬厚,連她的母親在她的面前都感到慚愧無比,以至於時常在她面前說些不著邊際的懺悔的話。當她踱著輕盈的步子來到第一扇打開的門前時,她聽到了裡面那有些放蕩的呻吟,那是呂勝素的嘴被吻住之後從鼻子裡發出來的,更加動人。從那微弱的沙沙聲裡她幾乎猜到了母親此時正在搓動著雙腳,兩條玉腿正竭力地向兩邊分開,以期大衛那粗大的能刺得更深。 她沒有進去,而是轉身去了洗澡間。當那身衣服從她的玉體上全部退去之後,張曉輝竟忍不住自我陶醉起來,她的兩隻玉筍一般的手在自己的高挺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著,飽滿的乳房因為她的手上的力量而不斷變化著形狀,但不論怎麼變化,都是那麼好看,那麼誘人。 熱水從她黑瀑一樣的秀髮上流下來,分別從她的後背與乳溝裡流出,奔向了下面那道深深的溝壑,快速的水流將她小腹上那一片呈倒三角的茅草捋成了服服帖帖的一縷,鋪在她的上方,像靠近水庫的水草被一場大雨沖刷過一樣,在水中蕩漾著。 她的雙腿修長而不失豐滿,膝蓋之上漸漸變得豐潤起來,在後面將她的豐滿翹臀有力地托起。 她的雙峰處在自然狀態下的叫時候,整個乳壁因為地心力的影響而微微朝下垂出,更顯出了她的胴體的無比柔和與性感。 她想像著大衛與那個馬筠雙修的情景。心想,大衛既然有著他自己的江湖,作為他的妻子,當然應該助他一臂之力。但眼下她卻覺得自己是那麼無用。除了開公司賺幾個錢之外,她幾乎不知道能為大衛做些什麼。 「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從洗澡間裡出來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的張曉輝從後面抱住了大衛,那兩座緊繃繃的玉峰有力地壓在了大衛的後背上,手卻在他的小腹下摸索著。 大衛停止了運動,將身子從呂勝素的身體裡拔出來,用他那有些發燙的前胸擁著身上還帶著水珠的張曉輝,一滴水珠落在了張曉輝那白裡透紅的香肩上,如桃花瓣上的雨滴。大衛伸出了舌尖輕輕地舔入嘴裡。 「你真美!」面對著剛出浴的張曉輝,大衛不禁讚歎起來,「你真想幫我?」 張曉輝那堅定的眼神,讓大衛感覺到了她的義無反顧。他抱起張曉輝,一手托著她的雙乳下面,一手托住了她的小腹,將她平放在了躺在床上的呂勝素的身上。呂勝素更是粉面嬌紅,不知所措,而張曉輝卻大膽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大衛從後面解掉了張曉輝的浴巾,那浴巾一下子鋪開,蓋住了呂勝素的雪白的身子,而張曉輝卻赤裸裸地亮出了她那優美的胴體。 大衛立在床前,握著……扎進了張曉輝……。泥濘不堪……裡滑動著大衛的……,那深一下淺一下的刺扎讓張曉輝覺得格外刺激,她有意識地將那豐滿的翹臀往上移動了一下,將母親……閃出來,大衛便在母女兩人之間輪番刺紮起來。 由於母女兩人都在用力……,當他每次……出來的時候,只要他將身子後仰,就會看見那……被他……拖翻出來。 「嗯~~~~~~」大衛……同時不斷地刺紮著母女二人的花蕊,那是最有效的刺激了,只要一個人的身子扭動,另一個就會配合著扭起來,兩人美麗的胴體在扭動中形成了極其優美的韻律,讓大衛更加瘋狂,他刺扎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母女二人近乎歡叫地哼哼起來,兩人的身子也漸漸出現痙攣的徵兆。 「啊——你快些吧,……——」大衛沒有聽清是誰在告急,只見張曉輝更加有力地壓緊了身子不斷扭動的呂勝素。 等到這娘兒倆分別噴了……之後,大衛又將……插進了她們的…………。呂勝素盡量抬起她的臀部,配合著大衛。不過那緊緊的……還是將大衛的……勒得要命,幾乎要將那……切成幾斷似的。大衛最後忍不住還是將那……射在了……裡。 「也不知你是跟誰學的,有正經地方不……,卻偏要……人家那乾燥的地方!」呂勝素起來後嬌嗔地用身子蹭著大衛,大衛不失時機地在她的……上抓了起來。 「嘿嘿,這叫與時俱進嘛。光……那一個地方豈不是有些乏味?」 「你想耍新花樣,那我也會。」呂勝素嫣紅的粉面愈加好看了些,春潮依然在她的心裡蕩漾著。 「媽還有什麼新花樣?」張曉輝覺得能把老媽引到這條路上來已是不易,她哪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我還想來個『岳母刺字』呢」 「呵呵,你不會也來給我刺個『精忠報國』吧?」大衛竟讓呂勝素的奇思妙想折服了。她竟然能夠翻新典故,而且運用得如此巧妙! 「岳母大人,您可是太有才了!」 「到底同意不?」呂勝素並不像是開玩笑,很有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哪能浪費了您這麼好的創意?要是別人給刺上那就沒有這意義了。我敢保證,不論誰見了,一定能想到是您的大手筆的!」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張曉倒擔心那會很疼,「你能受得了嗎?」 「怕啥呀?現在不少女孩都讓人在身上刺上花紋,我一個大男子漢就怕了這點小痛了?沒事兒。」大衛很有一副男子漢的大無畏精神。 「可我不知道用什麼來刺,總不會用繡花針吧?」呂勝素倒挺在行,雖然她沒有見過那東西,但心想一定得用專業的工具才行。 「這市裡一定有賣的,輝兒一會兒就買回來了!」 「是不是又想讓我騰地方你想吃小灶?」張曉輝故意嬌嗔起來賴著不去。 「你這丫頭,還怕老媽把他化了?」說著呂勝素推著曉輝央求起來。 張曉輝下樓不久,大衛與呂勝素兩人又摟在了一起。 「這是咱們第一次的那間,還記得吧?」 「記得。」 「一進到這屋裡來,我的心就沸騰了。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常來這裡。只要一躺在這張床上,我就覺得是你躺在了我的身邊,我還能感覺到你那只賊手摸我的滋味呢。」說到這裡,呂勝素竟嬌羞起來,將臉埋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回憶著她跟大衛的第一次,竟如回憶自己的初戀一樣,那種美好會讓她幸福一輩子。 「你這麼在乎我?」 「哎!只可惜我不能公開咱們的這種關係,我真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多麼幸福女人!」 「咱們都活在一個世俗的世界裡,恐怕這是不可能的了。」 「你抱我到窗子那邊去好嗎?」呂勝素仰起那好看的臉來,似在向大衛撒嬌。大衛抱著她來到了百葉窗前。 「外面的人不會看到裡面來吧?」呂勝素望著窗外正在散步的一對對情侶問大衛道。 「只能我們看到外面的事,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面的。」 「我真想讓她們知道我正在跟我最喜歡的男人做愛。」她的手向後摸去,握住了大衛……。大衛明白了她的心思,……,慢慢插入了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刺進了…… 「唔——舒服死了——你揉揉我的……好嗎?」當她……將大衛……套進去之後,她扭著身子說道。 呂勝素的臀與大衛的胯緊緊地貼著,大衛不是……,而是頂在她的……上研磨,兩手同時撫在她的……上輕輕地揉捏。 「要是她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的話,一定得羨慕死的。」呂勝素驕傲地扭著身子,兩手扶在窗台上。外面一對對情侶或是相偎著散步,或是坐在石椅上說著情話。但在呂勝素看來,都比不上她更幸福。 「啊——再狠點兒吧,我要……了!」此時的呂勝素快要幸福到了極點。她的身子近乎瘋狂地扭動起來。 大衛緊握著她的……,一陣……,在她……的同時,大衛也……。那高壓……讓呂勝素舒服得欲仙欲死,她幾乎像是哭一樣的低聲歡叫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讓大衛放開她。 「快去洗洗吧,輝兒該回來了。」就在她說完不久,張曉輝的車子便停在了院子中央。 張曉輝幾乎是跑著上來二樓來的。 「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呂勝素好像有些等不及了。 「我也是找了好半天,而且讓人家教會我才走的。」其實人家也不過是教了她一些皮毛而已。但這對張曉輝來說,已經是喜出望外了。 大衛洗淨身子之後,便躺在了那張床上,等著張曉輝來刺字。 「不是岳母刺字嘛,你教著我就行了。」呂勝素從張曉輝的手裡接過了工具來。可一看著那些東西,大衛嚇得竟軟了下來。 「這樣怎麼能行?輝兒快讓他緊起來。」呂勝素吩咐道。 張曉輝伏下身子來,先用那嬌鋌而柔軟的……給按摩了一番又用嘴吮吸起來。大衛這才挺了起來。但他依然嚇得閉著眼睛不敢去看。 呂勝素小心翼翼地握著刺針,為了不讓呂勝素喪失信心與勇氣,大衛硬是咬緊牙關,在呂勝素第一針紮下去的時候沒有出聲。 當呂勝素將「精忠報國」四個字都刺完的時候,好的臉上手上都是汗了。 「快起來看看,滿意不?」呂勝素拍了拍大衛。大衛這才鬆了牙關,坐起來一看,那……上「精忠報國」四個墨字竟十分的雋永,不似出自女人之手! 第537章 哪個岳母的手筆 大衛一邊打電話告訴岳父霍清遠讓他在那邊籌備著棋牌俱樂部的事情,一邊在臨江開始了棋牌手的培訓工作。 江雪、古麗娜、劉鳳羽三個人是他重點培訓的目標。他已經不放心把三姨何瑜留在臨江,她的毒癮雖然經過他的氣功治療已經戒住,但他很清楚,得過毒癮的人一旦受到誘惑肯定會再次復發。所以何瑜也進了大衛的棋牌手培訓班。 雖然這些女孩都是平時大衛的最愛,但一到了關鍵時刻,大衛也是板下臉來跟她們動真的。棋牌的基本功訓練是相當艱苦的,那東西耍起來挺好看,可練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幾次幾個姑娘都要放棄,無奈大衛卻硬逼著不放。 大衛覺得三個棋牌手肯定太少,他後悔從M省城回來的時候沒有帶上那個尚馨雨。她的武功底子那麼好,又那麼聰明伶俐的,學起來肯定要快一些。於是大衛馬上打電話給了小紅,讓她盡快地把尚馨雨送到臨江來。當天下午,小紅就親自開著車把尚馨雨給送過來了。 「怎麼樣?你一句話我就把人給你送來了,怎麼謝我呀?」小紅單獨見到大衛的時候總是有些放肆,畢竟少了陶慧茹的約束。 「想要什麼獎賞?想不想吃林支大雪糕呀?」大衛壞壞地笑著,在尚馨雨面前大衛還是有些收斂的,要不他早就對小紅動手動腳的了,因為幾次在尚馨雨面前玩花樣,尚馨雨都沒有主動上勾,大衛便覺得那些手段太無聊。 「誰稀罕你的雪糕呀,你趁早留著給馨雨妹妹吃了吧!」小紅看著尚馨雨那微帶羞澀的小臉蛋不禁與大衛打情罵俏起來。 「我可不想吃雪糕,容易胖的。」身材苗條而不失豐滿的尚馨雨的確很注意體形的保持,凡是那些容易讓她胖起來的東西,她一概不吃。 「你要是吃幾回還上癮了呢。呵呵呵呵……」小紅知道尚馨雨並不真明白他們兩人說的「雪糕」是什麼東西。 看小紅那笑,尚馨雨便知道她說的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便努著小嘴朝小紅嗔怒起來。 「馨雨現在可是了陶姐的大紅人!別人連笑都不敢那麼隨便的了。」 「你說的肯定不是好話!」 「那你說我說的是什麼?」 「我不才不上你的當呢。」尚馨雨臉紅著道,「大衛哥那麼急著讓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呀?」尚馨雨趕緊轉移開話題,在小紅這樣的潑辣女子面前,她是絕對佔不了上風的。 「你大衛哥想你了唄,這還用問?傻丫頭!」小紅一句話羞得尚馨雨臉更紅了。 「我才不信呢,大衛哥身邊有那麼多漂亮女孩子,為什麼單單想我一個?我看還是想你呢。」尚馨雨也學會了反擊。 「人家要是想我我倒美死了,可惜不是。」小紅有些醋意地說道。 「你們就別唇槍舌戰的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 大衛把尚馨雨送到了他的美容中心,讓她跟著何瑜江雪古麗娜一起練起了棋牌,然後帶著小紅去了一個單間裡。 「上次你說過陶姐好像遇到了麻煩,這是真的嗎?」大衛始終對這事沒有放下。 「是陶姐了隱了隱地透露過一次,好像一個副廳級幹部對陶姐有意思。陶姐沒有答應他,那人就揚言要給陶姐個顏色看看。」小紅不是十分肯定地說。 「憑著陶姐能怕那個一個小小的副廳級芝麻官了?也太玄了點兒吧?」大衛有些不相信,覺得那人定有背景。 「那人挺黑的。」 「他能比非洲人還黑?」 「不是那個黑!」小紅嬌嗔地在大衛頭上拍了一下。 「陶姐是出名的女土匪了,還怕他黑嗎?」 「人家可是政府的官員,你敢動人家嗎?」 「他是敗類照樣收拾他!」大衛果斷地說道。 「陶姐這次出去,就是先避一避,看看他能有什麼動作,然後再作決斷。」 「哪還能等他先下手?早結果了他算了!」大衛覺得陶姐的作風與她的土匪頭銜不太相稱。 「陶姐還不是為你考慮?她現在不想惹下麻煩。陶姐本不讓我告訴你這些的,她怕你跟人家拚命。」 「那你為什麼又告訴了我?是不是想讓我去拚命?」 「我也是看陶姐沒了主意,才告訴你的,你一定得冷靜考慮考慮,千萬別做出傻事來。要讓陶姐知道了,我可吃罪不起。」 「那傢伙在什麼部門的?」大衛恨不得立即宰了那個囂張的傢伙。 「好像是公安廳裡的。」 「哇塞,原來還是握槍桿子的呀,怪不得那麼牛X呢!」大衛心裡的氣立即被堵住了似的出不來,憋得心裡好難受。 「對了,馨雨不是已經拜了你岳母作乾媽了嗎?要是再扯上陶姐,也讓陶姐去拜你岳父做乾爸,讓你岳父出面說一句話,那傢伙敢不買軍區司令的面子?」 「呵呵,那是萬不得已的法子,遇事就求人,那可不是我的性格。」 「你想怎麼辦?不會自己揣著刀子去殺人吧?」 「你看我的智商有那麼低嗎?」 「這可不敢說,人犯傻的時候,什麼低智商的事兒做不出來?」 「眼下他還沒有什麼動作吧?」 「他一個公安廳的幹部要是搗蛋起來,我看陶姐的買賣也就沒法做了。」 「的確是這樣,陶姐什麼時候能回來?」大衛恨不得插翅飛到陶慧茹的身邊去。 「再過幾天就該回來了的。她不會在那裡呆多久的。這邊也離不開她。」 大衛忽然想出了一個法子,驚喜地道:「有了!他不是想娶陶姐嗎?我跟陶姐公開我們的關係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你真是傻到家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好主意呢。你跟霍婷婷訂婚的事兒在 都市快報上都登出來了,誰不知道?再說陶姐在省城裡這麼大的名氣,你想讓司令一家子炸鍋呀?那才是彈打鳥飛的蠢事呢。」 「我真是頭腦一時發熱,怎麼竟然跟她去登報呢!」 「呵呵,只怕當時你就是不發熱,也拗不過那位婷婷小姐的。也不必懊悔了,」小紅瞥了大衛一眼,「還想當事後諸葛亮呢。」 「你也太小瞧大哥我了,我就不信治不了那麼一個小小的副廳長!你等著瞧好吧。我就是不讓他粉身碎骨,也一定會讓他身敗名裂的!」大衛惡狠狠的說。 「幹嘛朝我呲牙裂嘴的,好像是我欺負了陶姐似的。」小紅用肘捅了一下正在發狠的大衛。 「嘿嘿,我哪是朝妹妹呲牙裂嘴?我喜歡還來不及呢。」說著大衛一隻胳膊就圈過了小紅的蜂腰,從一邊摸起了她的玉乳來。隔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小紅那嬌乳特別的彈性,淫笑著道:「我真想吃上一口。」 「我的可沒有尚馨雨的好吃吧?她那麼嬌嫩的!」 「你的卻是快要熟透了的,更有滋味的。」 「你沒少上了她吧?」小紅將身子投進了大衛的懷裡,略帶醋意的說道。 「我還真沒上過她。只是摸過她的大腿。」 「有必要騙我嗎?我們可不會成為情敵的。」 「真的沒有騙你。不過,那天晚上我還真的跟她一個床睡過的。只是沒有動她。」 「是心軟了還是不喜歡她?我看這兩樣都不像。要是不喜歡她的話,你怎麼會讓我把她給你送過來?是不是沒得上機會?你那位雌老虎在一邊守著?」 「你怎麼這麼聰明!」 大衛一句誇讚讓小紅不免飄飄然起來,那飽滿的乳壁也從那粉色的衫子上方擠出來,牽引著大衛的目光。 「這麼肉!讓我吃一口吧。」大衛俯下嘴就啃。 小紅身子微微扭動,裝著推拒的樣子,手卻摟住了大衛的頭:「你不怕有人進來呀?」 「除非你喊救命!」 「那我真的喊了?」 「喊吧。多引來幾個MM,我好一齊收拾了!」 「你那麼喜歡群交?多沒意思!」 「你是想吃獨食了?」 「去你的,我得走了,你太色!」小紅裝著要從大衛懷裡掙出來的樣子。卻讓大衛一把拉開了她的裙鏈兒。 「壞蛋!你想讓我走光呀!」她返回身來,在大衛的胸膛上捶起來,大衛一把將她摟得緊緊的,裙子也讓大衛退了下去。 「幹嘛給我脫了,穿著不一樣?」 「我怕弄皺了你的裙子,還是連這上衣也脫了吧。」大衛像哄孩子似地給小紅扒了上衣,讓她只穿著那精緻的蕾絲胸罩和內褲。 欣賞著小紅那標緻的身材,大衛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小紅卻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雖然她對自己的體形很自信也很驕傲,但她卻羞於在大衛面前讓大衛那麼直勾勾地看著。 「讓我摸摸,看你是不是浪了!」大衛色色地笑著,一隻手摸進了她的內褲裡。 「你真色!」小紅扭著身子,卻沒能阻擋得了大衛的進攻。他一個手指直接摳進了她那……裡去了。大衛那手指……輕輕地轉動著,卻不脫她的內褲。 「你怎麼不脫?」說著,就動手去拉大衛的褲鏈兒。 「你把它放出來它可不會老實的。」大衛摳著她……說道。 「不老實我用籠子把它套起來!」小紅的手已經握到了大衛那硬硬的……,「還挺囂張的呢!」說著,她又狠勁地握了一把,她知道那東西彈性好大,不會被捏壞的。可當她掏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上面竟被刺了字! 「這黑乎乎的是什麼呀?是字吧?」小紅趕緊蹲下來,仔細地扒拉了看,她終於看清了「精忠報國」四個行楷小字。 她既興奮又迷惑地抬起臉來問道:「是誰給刺上去的?不會是到紋身店裡弄的吧?」 大衛搖了搖頭,意思是讓她猜。 小紅的腦子轉得好快,不然也不會在陶慧茹的手下幹得那麼有臉有面的。她眼睛一轉,便喜形於色的道:「我知道了!」 「是誰?猜中了可有獎的!」 「獎什麼?」 「獎你一隻大雪糕!」 「猜不中也得我吃!」 「快說嘛,你猜是誰弄的?」大衛這時倒有些急了。 「這還用說?一定是你岳母!不是『岳母刺字』嘛。不過,到底是你哪個岳母的手筆我就不得而知了!」小紅搖著頭思索著,在想像著哪個岳母能搞出這麼有創意的玩意兒來。 第538章 刺字神龍 此文刪除近二百字 「你也許會以為是司令夫人岳母的作品,呵呵,其實這完全是我那張家岳母的創意與手筆!」大衛有些自豪的說道。 「我沒有見過她,不過看這字,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小紅也跟著驚歎道。 「那是自然,別忘了,我的岳父可是有名的古董商人,他的夫人能是凡凡之輩?」 「那你的艷福也不淺呀!讓我試試新吧!」小紅看著那四個行楷小字有些出神。 「看看就不錯了,現在誰也答不能動的,得這兩天才行。」大衛急忙將那神龍藏進了褲子裡。 「你糊弄人!這字都干了,還不能用?」 「你不知道,我是昨天才刺上去的。你想讓我當太監呀?」大衛煞有介事地說道。小紅只好作罷。 「你剛才說要讓那傢伙身敗名裂,那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小紅也跟著把話轉到了正題上。 「凡是好色的官,必貪,一般也好賭,等我快些把那個棋牌俱樂部建起來,我一定會讓那傢伙落網的。」 「要是那樣的話,一旦把他揪出來,咱的棋牌俱樂部不也得散伙?你就利索了?」 「這倒也是,不過還有個辦法,就是不能註冊我的名字,安排一個有些名頭卻不太招眼的人去作那個主持什麼問題也就沒有了。」 「這個人我可以給你特色。這些年在江湖上我倒認識了不少這樣的人物呢。而且他們對陶姐也是相當敬畏的。」 「但話必須講明白,他只是對外聲明的一個角色,可別讓他當真了!」 「你放心。就是讓他掛個名兒,現在這種事兒多了去了,他懂得規矩。」此時小紅的腦子裡已經轉悠出好幾個這樣的人選來。這些人也都是當初跟陶姐過招之後的敗將,但人很義氣,某種程度上,這些人已經成了陶慧茹的幫手,而他們的生活也都有了保障。現在陶慧茹算起來也算是一棵大樹。大樹底下好乘涼,不少人都跟著湊了過來。 「在省城裡還有哪些幫派能與陶姐對抗?」大衛想從小紅的結識的圈子裡找出那個敢與司令部叫板的黑幫來。這是第一步,如果連個目標都沒有,他黃大衛在今後的一切都會暈頭轉向。 「據我所知,全省城裡大大小小的幫派不下十六七個。但能有些影響的,除了咱們陶姐,另外還有三個,蟹幫,斧頭幫,還有一個叫猛龍幫。蟹幫靠橫行霸道而得名,後來自己也就認了那個名字,不過蟹幫從來不惹大事,只賺些小便宜,一聽說對手有什麼特別背景就把頭縮回去了,所以有人還給起了外號叫縮頭烏龜幫,只是沒有人敢明著叫而已。斧頭幫是一些黑出租。他們為了爭地盤,每次都動用斧頭,已經有一些成員被法辦,但氣焰還是很囂張。勢力最大的就數猛龍幫了,有句話叫做『不是猛龍不過江』,裡面的成員都有些本事和背景的人。但到底是什麼人掌舵我跟陶姐都不清楚。因為明著他們從來沒有與我們交過手。」 聽了小紅的介紹,大衛把軍區的襲擊事件背後主使鎖定在了猛龍幫裡。 「你認識猛龍幫裡的人嗎?」大衛問道。 「說來還真是夠窩囊的,我竟一個猛龍幫的人也不認識,壓根兒我就沒有見過,我向手下弟兄們打聽過,也都是只聽說過猛龍幫如何厲害,但從來沒見過猛龍幫的人。」 「既然沒有人見過猛龍幫的人,它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影響?」 「省城裡有過幾起蹊蹺的殺人案,暗地裡都傳是猛龍幫人幹的。他們只所以這麼神秘,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從來沒有人說自己的猛龍幫的人。而蟹幫或是斧頭幫的人就不同,遇到事上他們往往會自報家門,當然也有借了幫派名頭而嚇唬人的。」 「難怪陶姐有所顧慮,原先我還以為在省城裡咱陶姐就是一姐了呢。」 「在女流之中,陶姐當然是一姐,可惜這是個男人的世界。說了這麼一大堆,口都干了,也不給倒杯水喝!」小紅嬌嗔起來。 「呵呵,我這裡有潤喉液,想喝不?」大衛色色的笑著,手指在小紅那豐滿的乳溝裡劃起來。在整個對話的過程裡。大衛的手就沒有停止過對小紅的調戲,而摟著這麼一個標緻的半裸美人,大衛的心早就膨脹了起來,他的神龍在底下也一蹦一蹦地挑著小紅那光溜溜的大腿。 「你不是說還不能用嗎?」小紅努起嘴來埋怨道。 「你小心點,只用個頭兒,沒事兒的。」 「我才不呢,只你舒服了,卻讓別人癢著。美吧你!」 「要不我可讓別人來嘗鮮了?」 「誰來了我也不讓她,看她能怎麼著我!」小紅的手又掏出了大衛的子玩弄起來。 「我就喜歡你這種霸氣,只可惜在陶姐面前就成了一隻小貓咪了。」 「我能不聽她的嗎?可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小紅很自信地將豐滿的胸脯貼在大衛下巴上,那柔軟與體香都足以讓大衛沸騰起來。大衛不禁伸出舌頭來在她的乳溝裡舔起來。 「讓我搜一搜你的辦公桌行嗎?」小紅扭動著上身,轉動著屁股,一手還在……輕輕地撫弄著。 「我這裡有什麼可搜的?又沒有什麼秘密。」 大衛不清楚她想搞什麼名堂。 「讓我搜搜嘛!」撒嬌永遠是女人的強項,而且很奏效。 「搜吧,呵呵,我連鎖都沒有呢。」 「那我也要搜。」 小紅從大衛身上下來,扭著動人的腰肢,轉到了大衛的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她一眼就看到了那還沒有開包的安全工具。小紅如獲至寶地舉在了手裡。 「我就想要這個!」她非常興奮的剝開一個,「這就可以用了吧?」 「你這小精靈!」大衛在她的一隻乳子上擰了一下,自覺地解開了腰帶。小紅挺耐心地等著大衛……,她才將那……給大衛……。她直接退掉……褲,坐到了大衛的腿上,將那根被刺了字……插進……,並……運動起來。 「真好,每一下都讓我想到你那個丈母娘!可惜我沒能看到她給你刺字的情景,一定挺感人的!」 「我身上可以刺字的地方多著呢,你要是想看,以後有的是機會的。」 「你這……真……都……得我有些受不了!」小紅不敢落到底,總是讓那……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但她卻很想讓自己的全身心都浸潤在做愛的快樂裡,她一邊起落著那蛇一樣優美靈活的身子,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胸罩,讓那兩個豐碩的玉乳赤裸裸地貼在大衛的臉上,她更想得到大衛那讓人銷魂的吮吸。大衛果然……,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著。小紅摟著大衛的脖子,陶醉的看著大衛吸咂她的模樣。 「唔——啊——好舒服——」小紅漸漸加快了她的節奏,快感也更加強烈起來,她……有力地……,只是不敢全吞下去,但她的收縮卻是十分過癮的。大衛兩手托著她的腰肢,兩隻嬌挺的玉乳不斷地彈來彈去。 「唷——」小紅終於控制不住地……自己……起來,那是最過癮的……了,她將那醉人的呻吟拉得長長的,……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她猛地低下頭去吻住了大衛的嘴,吸著他的舌頭,呼吸都急促起來,那屁股在大衛的腿上瘋狂地旋轉著…… 當興奮過後,小紅依然摟著大衛的脖子,竟有些羞澀地問大衛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放浪女孩?」 「怎麼了?」大衛知道她問話的意思。 「你覺得我們這些女孩不正經?」她將臉依在大衛的胸膛上。 大衛撫弄開小紅額前的秀髮,無限愛憐地在她那明淨的額上親吻了一下。 「你要是不浪,我會喜歡你嗎?我最瞧不起那些假正經的女人了。你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好假正經?」 「你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呵呵,沒有男人喜歡的女人最好這一手了,她們要是見了哪個漂亮的女孩被男人喜歡了,她們就會醋意大發,撇著嘴說人不正經了。可你想,一個女孩要是不懂得浪漫,又不被男人喜歡的話,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這麼說我應該是很知足的了?因為我正被一個優秀的男人愛著。雖然我知道你沒有辦法娶我做我的妻子,但我知道你的心裡有我!」 「我一般不跟女孩子探討愛情的。因為傳統的愛情在這個世界裡根本就沒法存活,更何況我自己堅信,我會喜歡任何漂亮的女孩的。我絕對不會因為喜歡一個而不愛另一個。美的東西我來者不拒。可那些臭男人卻偏偏在自己所愛的女人面前胡說八道,說不會再喜歡第二個女孩,你信嗎?」 「你真是一個現實主義者!」 「我應該是一個真實主義者。今天我還想請你幫我做件事呢。」 「不會又有什麼事求我吧?」小紅聽到大衛那麼欣賞她,而且向她吐露了他的愛情觀,感到非常榮幸,倒真的想幫他做些事情了。 「前些日子李逸大姐就準備給你弄一屆選美比賽,可這些日子太忙,真的沒有時間。我覺得現在還算是時間,要是建起了棋牌俱樂部的話,恐怕就更緊張了。」 「李逸姐?不就是你們的市長嗎?還選什麼選呀,我看她就是一個大美人兒!」小紅並不是恭維,在小紅的眼裡,李逸就夠漂亮的了,雖然上了點兒年紀,但她的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韻味跟氣質,讓嫣小紅非常的欽佩。 「她可不是想突出自己。她是為了我!」 「你這個色魔,要是舉辦了選美比賽,還不知又得多少女孩被你吃了呢!」小紅斜躺在大衛的身上,很方便讓大衛的手在她的光潔玉體上撫摸著。 「吃了誰那就是誰的榮幸!你不知道,這大賽分成兩個類別的。」 「還要選兩部分人?」 「呵呵,主題我都選好了,一個叫做花樣年華,一個就叫美麗的母親!你看怎麼樣?」 「這是誰的主意?」 「當然是李逸姐的了。」 「我能幫你做什麼?」 「呵呵,晚上再跟你說!」 第539章 敲門聲驚斷偷情魂 此文刪除若干字! 臨江市委市府市委書記辦公室裡,李逸早離開了她的豪華辦公桌後面那把特讓人享受的坐椅,坐在了大衛與嫣小紅的身邊。除了平級領導來,她是不會離開那把象徵著權力的坐椅的。 她握著大衛的手,十分的親密,她嬌好的臉蛋此時沒有一點市長與書記的威嚴,而是寫滿了嬌羞。 「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形象大使的比賽?」李逸把大衛的手拉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裙子上面。 「這我不得聽姐的?」 「我可是早就把廣告給你打結出去了。報名正熱著呢。」李逸對於此項活動的熱忱有相當一部分來自參與者的火爆。那種一呼百應的效果讓她體會到了領導者的樂趣。 「那你沒有把時間定下來?」 「傻瓜,『未盡事宜,另行通知』!」 「呵呵,姐姐倒是想得挺周全的呀。我想這次比賽請小紅給我擔任主要評委。」 聽了大衛當著她的面向李逸提出這個問題,生怕遭到拒絕,不免有些心虛起來。 李逸用目光再次打量了一下嫣小紅,覺得她的確像在美人圈子裡做評委的料,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既是你的好朋友,又這麼有氣質,我想一定很服眾的。嫣小姐也有個頭銜吧?」李逸是在暗示,弄個頭銜在這種比賽中擔任評委更合適一些。 「模特教練。」大衛隨口就道。 李逸微微一笑,她知道這定是大衛隨意安排的,不見得嫣小紅真就是模特內行。 「到時候可能得有點評的呀!」 「這沒問題!」大衛一切都大包大攬的,嫣小紅竟沒有了插話的機會。 「你怎麼不讓人家嫣小姐說話?」 「小紅是誰?我可以全權代表的!呵呵,有些事姐不也是替我做主了嘛。」 「你這傢伙!」李逸嬌嗔道:「誰能做得了你的主?上午我請客吧,你好久沒到我這兒來了,姐也破費一次!」 「別了,我可不敢花姐你那點可憐的工資。」 「用不著我出錢的,今天有客人,一起吃個飯。」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本來我是想請李市長的。」嫣小紅有些歉意的說道。 「咱們來日方長,什麼誰請誰的。就這樣了!」李逸很痛快地定了下來。 下午大衛跟嫣小紅便一起商討選美大賽的組織。 大衛首先看了看李逸發出去的廣告。形象大使的年齡定在了16-22週歲,美麗的媽媽定在了30歲以下。 「嗯,這年齡的限制規定得很好。你看呢?」大衛問小紅道。 「要是我想參加的話,哪一樣也不夠格呢。」小紅正好二十三歲,卻不在哺乳期。 「你要是現在生孩子的話也來不及了。」 「你是不是還得加上一條,統一體檢呀?非處女的不要!呵呵呵呵……」 「是不是處子並無緊要,關鍵是人怎麼樣。那些沒破處的未必是好的,破了處的也有各種情況,不過,健康是第一要素!」 「要是弄個什麼病之類的進來,我還怕你傳染到我身上呢!」 「呵呵,這個我早就想到了。我想分四個程序,你看怎麼樣?」 「哪四個程序?」 「泳裝表演,晚裝表演,才藝展示,智慧問答。根據需要,你可以再加一些。」 「那『美麗的媽媽』是不是再加一項,哺乳表演呀?呵呵呵呵……」 「我看也行,不過這個環節不能公開,只能讓咱們兩個當評委了!」 「算了吧,凡是比賽項目哪有不分開的?其實泳裝一穿上身,女人身上的毛病就全出來了,用不著脫光了的。」 「不過在我看來,女人奶孩子的確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呀!」大衛感慨道。 「真要那麼喜歡,乾脆讓那些參賽的女人都抱了孩子吃奶好了,你一個人在邊上欣賞,當然還可以憑著你評委的身份指指點點呢。你甚至還可以要求她們把奶水噴到你的嘴裡,嘗一嘗味道!」 「對了,這母乳的味道是一定要評分的,可以讓評委們把那些標了號的奶水一份一份地品嚐,給定一個質量分數。奶孩子就不要他們看了。」 「你真損,恐怕那些評委們還不一定能吃得下呢。」 「咱們得監督著那些偷懶的評委。這個分數可不能隨便給。」 「我看程序差不多就這些了,只是有一點必須加到裡面去。」 「說說看!」 「選出來的人你可得控制住,不能讓她太隨便了。一般的大賽之後,那些勝出的選手們都要跟大賽組委簽一份合同的,那合同就有著很有效的牽制作用。你不會樂意選出來的美人落到別人的手裡去吧?」 「你這小丫真機靈,連這些都給哥想到了。我身邊的女人都跑了豈不是更便宜你了?」 「我還不是為了黃哥哥好嗎?再說了,要是你的女人都跑了偏偏我一個人留下來,好像沒腦子似的!」 「呵呵,你要是沒有腦子的話,那天下就沒有幾個女人有腦子了!」 「大衛哥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哪?人家可是一門子心思對你好的。」 「那跟哥說,你的屁屁有沒有讓別的男人摸過?」大衛色色地笑著,把身子靠到嫣小紅的身邊,一隻手不由地從下面插進了她的裙子裡。 「別摸了,弄得人家身子就沒有乾爽過!」小紅努起嘴來,扭捏著。 「怎麼,又流水潺潺了?」 「就是流水了你也不給人家解決,淨只會撩撥人!」小紅還是乖乖地躺進了大衛的懷裡。 「小紅妹妹這身子真是柔到家了!哥一抱著你就來勁兒!」大衛摟著小紅就要親。 「要是在陶姐面前你保證不敢說這話的!」 「你希望我當著她的面兒說?」 「你也不怕打翻了她的醋醞子!」 「她要是吃醋的話,怎麼會叫你一同與我雲雨的?」 「你就沒見她總想佔上風的。每次還不都是她唱主角,我可不敢在她面前出風頭!」大衛這才知道女人之間即使親密的關係也要分出個高下來。 「這樣是不是很壓抑?」 「只要你背地裡對我好我也就知足了。」 「你真是個好女孩兒!哥就喜歡你這樣的姑娘!」大衛情不自禁地把嘴壓在了小紅那兩片灼熱的唇上,一隻手在小紅的內褲底部輕輕地撫摸起來。……。隔著那層棉質的面料,小紅……下面慢慢轉動起來,快感從那一點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她……在大衛的腿上慢慢地扭動著,似在享受著大衛手指那美妙的揉捏。 「怎麼了?」大衛鬆開嘴問道。 「你揉得人家好難受~~~~~~~~~」 「那就不揉了?」 「嗯~~~~偏要你揉,我要累得你手指發酸!」 「哥願意為你累得筋骨斷!」 「真想能把你舌頭也給累斷了!」 「原來你是想我的舌頭了!」大衛一把將小紅托了起來,小紅身子輕盈而敏捷,兩隻腳靈巧地踩在了兩邊的沙發扶手上,兩腿叉開的同時,那裙子也被她拽了上面卷在了她的腰際,那……。雪白的內褲和那豐滿的優美的大腿勾起了大衛的獸慾,他張開嘴,……。 「壞!你咬痛我了!」小紅本來有些張揚的身子一下子綣了起來,趴在了大衛的頭上。可大衛兩手捧著她的翹臀,讓那……自己的嘴巴貼得更緊了些,他的唇抵住了她那軟軟的……揉動起來。 「咚咚!」響亮的敲門聲讓小紅有些緊張地掙脫起來,她的心突然狂跳起來,這畢竟不是在陶然居裡,這可是人家的地盤上,與人偷情,豈不讓人笑話!而大衛卻緊緊地箍著她對著門口道:「進來吧!」 何瑜推門進來了。 「是老姨呀!」大衛放下了嫣小紅,嫣小紅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臉紅著退到了一邊。 何瑜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似的,竟一點也不在乎。 「那個叫尚馨雨的學得挺快的,我看她都耍到你的水平了,你還是多教她幾樣兒吧。免得她浮!」 「學得快是好事呀,我巴不得你們現在都會了,那我才省心呢。明天我就開業去!」 好容易有些平靜下來的小紅見何瑜看她,便朝何瑜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小紅的微笑是很迷人的,就連何瑜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孩對男人具有著相當的殺傷力。 「走,小紅一起看看去,看看你這個兵到底有多麼靈。」 何瑜在前,大衛與小紅在後一起進了棋牌訓練室。古麗娜與江雪還在不停地練著,而尚馨雨卻坐在了牌桌上兩條秀美的腿疊在了一起,十分的悠閒。 「怎麼,馨雨練得差不多了?」大衛臉色平和地問道。 「練成了!」尚馨雨十分興奮的從桌子上面跳下來,她早就等著大衛來看她的本事了,其實剛才何瑜從這裡出去,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還巴不得大衛進來看看,說不定還要誇她兩句呢。 「那你耍一遍藏牌我看看?」大衛兩眼注視著她。 尚馨雨拿起牌來舞弄了一番,一聲「變!」便要從那碗下掏出被她藏好的牌。 大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兒,「別掏了,我已經看出來那是一張梅花三了!」 尚馨雨的熱情一下子被澆了一瓢冷水,因為被她扣到碗底下的正是那張梅花三! 何瑜有些不相信地將碗掀了起來,裡面果然躺著一張梅花三。 尚馨雨被大衛識破,只好倔著嘴道:「你是師傅,當然能看得出來了!」 「那你以為跟你過招的都必須在師傅之下了?」 大衛說著從尚馨雨的手裡拿過了那副牌,一隻手在空中一抖,那整副牌都如一根彈簧,起來之後又落到了大衛的手上。 「你說我抽出了哪張牌?」 尚馨雨茫然不知,搖了搖頭。 「那你看見我藏在哪裡了沒有?」 尚馨雨又搖了搖頭。 「玩牌靠的就是眼疾手快,你藏得不快,就容易被人發現,眼睛不毒,就發現不了別人的破綻。到了場子上,你能有勝算嗎?小心連你自己都賠進去了!」 尚馨雨的傲氣一下子被大衛打擊下去,自知離那高深的境界還差得很遠,便羞澀地兩手搓著,小聲道:「我一定好好練!」 「那張牌還沒有找到呢!」說著大衛把一隻手插進了尚馨雨的領子口裡,他的手指在尚馨雨的乳房上捏了兩下子,兩個手指從尚馨雨的乳溝裡夾出了那張曾被尚馨雨壓在碗底下的梅花三。 何瑜側身看時,卻發現原來躺在桌子上的那張梅花三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方塊五! 第540章 英雄小姐妹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絕招兒呀?你不會是拜了牌王為師吧?」嫣小紅驚奇之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大衛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說嘛,到底是跟誰學的?」小紅將大衛的胳膊抱在了懷裡,那溫熱而柔軟的乳房的確讓人心動。 「呵呵,跟誰學的並不重要的。你要是想學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呀。」 「要是陶姐問你的話,你肯定會告訴她的,還是偏心!」 「你還知道你跟陶姐不一樣化!」大衛半嗔著笑道。車子飛快地駛往楊文文的家裡。 「咱們去哪兒?」嫣小紅知道見好就收。 「去看一個人。」大衛的心情突然重起來。 當大衛的車子停在院子外面的時候,楊文文立即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她顯然沒有化妝,而且好像好久沒梳理了似的,眼裡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大哥還好嗎?」 「還那個樣兒。」楊文文似乎早就習慣了賀正平的一切,也不再那麼傷感。 「這是……」 「噢,她是我的朋友,叫嫣小紅。這是我嫂子,楊文文。」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 進到裡屋,賀正平正坐在輪椅上,看到大衛來,他直直地盯著大衛笑。那笑容讓大衛心裡有些發酸。 「怎麼你一個人伺候他?」 「基本不用人伺候,只要扶著,他就能下床的。」 「讓你受苦了!」大衛竟感覺到自己欠了楊文文什麼似的。 「都是我該受的罪,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唄。」楊文文低下頭來,自己捏著自己的手指頭,那本來白晰如蔥的手指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鮮潤與色澤。大衛伸過手緊緊地抓住了楊文文的手,兩滴熱淚從楊文文的眼眶裡滾落下來。 「我找人伺候大哥,你換個環境吧。」大衛抬起手來,輕輕地抹去了楊文文眼角的淚花。 眼前的景象倒讓嫣小紅有些嫉妒起楊文文的不幸了。 「那雅文怎麼辦?」 「不是有我媽嘛,她會照顧好她的。」 嫣小紅覺得自己原來早就有著一個情敵。但她還是很女人味地在楊文文香肩上輕輕地撫摸著,表達了女人對女人的同情。 「你收拾一下吧,今晚就去我媽那兒,這兒我找個人給你看著,同時照顧大哥。」 楊文文抬起臉來看了看坐在大衛身邊的嫣小紅,她不清楚這個女人跟大衛到底是什麼關係,但知道大衛的未婚妻還是張曉輝,不是這個女人。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大衛掏出電話把找人的事兒安排給了王小鵬。 「大哥,弟兄們可好想你呀,都盼著能聚聚呢。」王小鵬不好意思說自己想跟他一起吃頓飯。他知道大衛太忙。 「沒時間了,忙過這一陣子再說吧。別忘了把這事兒給辦好呀!」 「大哥你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先派個人過去。二十分鐘就到。」王小鵬向來做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他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青龍幫二當家的。這小子很有數,那些與大衛打得火熱的女子都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但凡是大衛沾過的女人他一個都不動,他只把她們當成獵取目標的標準。而且幫裡哪個弟兄要是背地裡說大衛長短的話,都少不了他的教訓。 「你還是個小頭目呢!」嫣小紅看著大衛佈置事情雷厲風行的架勢,很是欽佩,竟一點也不遜色於陶慧茹。在這之前,嫣小紅還不知道大衛也有一幫子弟兄呢。 大衛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畢竟當著楊文文的面,他覺得讓人稱呼老大是很不合適的。小紅知趣地轉過了臉,朝車子走去。 當大衛帶著小紅跟楊文文來到家裡的時候,正是要開晚飯的時候,一家子人都聚齊了,多日有家不歸的大衛便成了焦點,楊楊跟黃珂更是鬧得凶。 「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在外面過年吧?」金鈴兒嬌嗔道,她的肚子突得走道兒都難了,「你要是明天回來,今天我就住進醫院去了。」 「是不是這兩天就要生了?」大衛套近乎的靠到金鈴兒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摸著金鈴兒那隆起得如沙丘似的肚子。 「昨天我就想生來著。」金鈴兒氣兒沒堵住,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別那麼急,晚上我給你打打氣兒!」大衛嬉皮笑臉地前臉貼在金鈴兒的肚子上聽動靜。 「你這混小子,她生孩子,你怎麼給打氣兒!站著說話不腰疼,明天去了醫院,從頭到尾你得陪著,不准你離開半步!」何凌在一邊向著金鈴兒說話,這幾天金鈴兒賭氣,何凌好幾次要打電話讓大衛回來,可硬是讓金鈴兒給攔下了。 「你知道你妹妹為什麼不讓我給你打電話嗎?她是要看看你這個當哥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她這個妹妹!」 「哥一直想著你呢,不信你問問尚馨雨。對了,她沒來。」大衛的確對尚馨雨說過這話,他還說過要給金鈴兒氣功強身,免得生孩子受苦呢。 「尚馨雨是誰?聽這名字,人也長得不錯吧?」 「嘿嘿,跟你一樣漂亮。」 「怎麼不帶她過來呀?」金鈴兒在大衛的撫慰中變得漸漸溫柔起來。 「現在她有訓練任務,以後會讓她來的,」然後大衛把臉貼到金鈴兒的臉上,小聲說道,「要是人來多了,我就沒有時間照顧我的寶貝妹妹了!」一句話說得金鈴兒臉上飄上了幸福的紅雲。 「爸爸,是不是姑姑還會給我們生個漂亮的小妹妹呀?」黃珂伺機爬到大衛的腿上來,小身子與大衛貼得緊緊的。 「黃珂不許撒嬌啊,爸爸可是很累了。」楊楊像一個大孩子,瞪了黃珂一眼,她在發著當姐姐的淫威。 「我就坐一小會兒嘛。」小黃珂努著小嘴兒,既想得到大衛的呵護,又害怕姐姐那極有威懾力的目光。 「沒事兒,爸爸不累。」大衛摟著小黃珂在她那粉紅的小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小黃珂在大衛的臉上結結實實地回敬了一口之後,又以眼睛的餘光掃了對面的姐姐楊楊一眼,此時楊楊正嚴厲地瞪著她。坐在金鈴兒一邊的小紅把兩個小傢伙的對戰看在眼裡,便忍不住偷偷戳了金鈴兒一下,金鈴兒一看,笑著小聲對小紅說道:「小東西是怕她妹妹受寵超過了她。人小鬼大!」 在這種時候,楊楊的養母花蕾從不插嘴,她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局外人,只有當與大衛或是楊楊獨處的時候,她才放開膽兒來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一切。但今晚她一點也不指望大衛能到她的房間裡去。因為大衛回來的意圖很明顯是衝著妹妹金鈴兒來的。飯桌上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大衛剛回來的時候默默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也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飯後花蕾早早地拉著楊楊回屋看電視節目去了。其實楊楊也多少有一些受傷,大衛抱著黃珂一直到吃完飯,而不曾抱她一下。小傢伙嘴上不說,心裡卻憋著氣。 當大衛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花蕾欣慰地朝她笑了笑,而且將屁股移了移讓大衛坐到她跟楊楊的中間。而楊楊卻連頭都沒有轉一下兩眼直直地盯著屏幕,好像對大衛的到來無動於衷。 「楊楊在跟誰賭氣呢?」大衛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花蕾將身子往後一撤給大衛做了個鬼臉,朝正在那裡賭氣的楊楊撇了撇嘴。大衛會意,抬起後來在楊楊那小瓣子上撫摸了一下,笑著道:「到爸爸這裡來吧?」大衛伸出手來而楊楊卻沒有主動地跳到他的懷裡來。最後還是大衛硬生生地把她抱了起來,可小楊楊人剛坐到大衛的腿上,那淚珠子竟叭嗒叭嗒的掉起來。 「是誰欺負楊楊了?」大衛一手摟著她,一手撫摸著她的小臉,楊楊竟突然開了閘似地哭起來。 「喲——這是怎麼了?」大衛知道她那股子傷心氣還沒出來。 楊楊竟越哭越傷心,小肩膀在大衛的懷裡一聳一聳的了。 「是不是吃飯的時候看爸爸抱著你妹妹沒有抱你?爸爸是想過來單獨抱你的!而且今晚爸爸還要單獨摟著楊楊睡。」 大衛的安慰讓楊楊立即止住了哭,不過她摟得大衛更緊了。因為小孩子的虛榮心馬上就得到了滿足。 楊楊從大衛的懷裡爬起來,很不好意思地擦著臉上的淚滴,竟破涕為笑了。 「你不在家的時候,楊楊可是每回放了學都到門口坐著等你的。」花蕾把身子趴到大衛的身上說道。她那一對豐碩的玉峰特別的柔軟。 她是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那胸鼓鼓的,很脹,薄薄的睡衣一點也擋不住她的溫柔與誘惑。大衛勾過手來,捏了她兩把。 「爸,你還到別人的屋裡去嗎?」楊楊抬起臉來問道。 「爸先在你們這兒睡一會兒再說。」 楊楊突地坐大衛腿上擦下身上,將門插上,回到床上竟鋪起了被子,自己先鑽進了被窩裡。花蕾見狀,朝大衛使了個眼色,兩人關了電視後也默默地鑽了進去。楊楊將小身子緊緊地貼到了大衛的身上……那熱乎乎的滋味讓小楊楊很興奮。 「我跟媽媽玩個遊戲好嗎?」大衛摸著楊楊的小胸脯問道。楊楊懂事地放了大衛,讓那依然硬棒棒的肉槍從她那狹窄裡抽出來,然後安靜地躺在那裡。 大衛慢慢地爬到了花蕾的身上,睡裙隨即被大衛翻捲了上去,蓋在她的小腹之下,她的身子很豐滿,那兩條腿讓大衛感覺到很有力地夾住了他的腰。花蕾的手順著自己的腹部摸下去,握住了大衛……,引導著……進入了一個柔軟而且濕滑的所在。大衛的身子慢慢壓下去,……刺紮著她……。 「在外面的時候,想我們娘兒倆不?」花蕾摟著大衛的頭,讓他的臉埋在自己的乳溝裡。 「想,不想我咋會先來你這裡?傻瓜!」 第541章 骨肉相連 神龍急求推薦票,再不推可就蔫了!!! 何凌的別墅雖然住的人多,但秩序井然,大家相互滲透卻又保持著各自的獨立,言語隨便但基本都能遵守作息規則,到了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一般不會有人在客廳裡看電視,誰不想睡就只能到自己的小臥室裡關起門來。 但當大衛從花蕾跟楊楊的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浴室裡的燈還在亮著,昏黃的光從那層毛玻璃射出來照得走廊裡幽幽的。 都這時候了,誰還會在洗澡呢? 他剛到了自己的門前卻又停下了腳步,向浴室裡望去,透過毛玻璃所看到的那女子洗浴的身影,他竟無從判斷。從那仰起頭不的姿勢看,她正在雙手搓洗著自己的胸脯上兩座玉峰。 他無聲地站到了浴室門前,已那門閉得很嚴實,不曾留出一點兒縫隙,只有這樣,那嘩嘩的水聲才不至於讓別人聽見。 裡面的熱氣將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衛輕輕地推門而入,竟沒有一點兒聲響。 他屏著呼吸,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但還是沒有看出來是誰在洗浴。大衛突然張開雙臂摟住了她。 「啊!你嚇死我了!」是二姨何圓圓的聲音。 她確實沒有聽見大衛進來的動靜,讓他著實嚇了一大跳,但她很快就知道這是大衛。這棟別墅裡除了大衛沒有第二個男人,不是他是誰? 大衛的睡衣一下子被二姨背上的水跟淋下來的水濕透了,那睡衣緊緊地貼在了他跟何圓圓的身上,他的兩手非常準確地捂在了二姨的兩座玉峰上。 「二姨還沒睡,是在等著我嗎?」 「我沒等你!」 「那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大衛的手在何圓圓的兩座挺拔的玉峰上揉捏起來。上面噴淋下來的水讓她說話有些妨礙,而且也聽不太清大衛的話。她伸手關掉了水。 「怎麼不洗了?這樣淋著真舒服!」大衛一邊揉著何圓圓那兩隻玉兔,一邊用……(刪除)頂著何圓圓的後腰。 何圓圓突然轉過身來,兩條藕臂環住了大衛的身子,將櫻唇送了上來。 「要了二姨這一回,你把二姨打到冷宮裡去算了!」何圓圓似嗔如怨地說道。 「看來二姨是生我的氣了?」大衛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舔了起來,兩隻大手在她的香肩上輕輕地撫摸著,無比的溫存。何圓圓如玉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輕輕地顫抖著,醞釀了好久的岩漿似乎就要噴射出來。 「二姨知道你是為了苦錢,忙不過來。連金鈴兒你都顧不上了,二姨哪敢再有什麼奢望!」她的嘴夠不到大衛的嘴,只能用她的雙峰在大衛的身上磨蹭著。 何圓圓的話讓大衛心裡也有些難過,這一陣子的確也冷淡了她了。他雙手撫到了她的臀瓣上,揉了幾下便一下子將何圓圓的身子托了起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你明天就要走吧?」 「怎麼了?」 「你還是先去看看金鈴兒吧!她一定還沒有睡!」 「你在為她等著我?」大衛剛要吻她的嘴停在了與她的唇不到一寸的地方。 何圓圓沒有說話。大衛知道何圓圓跟金鈴兒的感情勝似何凌的愛,畢竟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如果沒有挑破真相的話,也許現在金鈴兒還以為何圓圓就是她的親生母親呢。 大衛慢慢放下了她。 「你一會兒過來好嗎?」大衛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轉身出了浴室。 半掩著的房門被大衛輕輕推開,裡面卻黑著燈。大衛熟悉地將手摁在了開關上,輕輕地按,燈亮了。金鈴兒隆起的肚子將薄薄的被子頂得老高,看她的眼神,根本就沒有睡著過。 「來的這麼早!」沒讓她等太久,金鈴兒心裡很高興,「睡衣怎麼濕了?你穿著睡衣洗澡?」金鈴兒竟忍不住笑了起來,並將身子往一邊移了移。 大衛只急著過來,竟忘了把身子擦乾。他笑著又轉了出去。 「剛想叫住你給你擦擦,你跑得比兔子還快!」何圓圓正在擦著自己那雪白的玉體,她走過來幫大衛解了睡衣,替他仔細地擦拭起來。然後又用一條乾燥的浴巾在大衛身上一包。 「我真想像小時候那樣讓你抱著我。」大衛的手情不自禁地捏住了二姨的一顆奶頭揉著。 「現在是你抱著我的時候了!」何圓圓嗔笑著,張開雙臂往大衛的脖子上搭。大衛一把抱起了何圓圓,在走出浴室的時候,何圓圓順手關了燈,何圓圓被大衛抱著回到了金鈴兒的臥室。 金鈴兒立即明白了剛才大衛為什麼弄濕了睡衣。 「我說呢,怪不得那睡衣都濕透了!你一定是偷襲了我媽!」金鈴兒一直叫何圓圓媽,甚至比以前叫得更甜,因為她這時才理解了以往何圓圓作為養母的那種小心翼翼與斤斤計較都是為了籠住這只隨時會飛的小鳥。這讓何圓圓很感動,所以在這棟別墅裡,凡事她都會出來護著金鈴兒的。 「我是身不由己呀,誰讓她開著門的。」大衛把光潔如玉的何圓圓放到了床上,金鈴兒立馬將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 「你夜遊呀?這麼晚了還不睡?從哪個小狐狸精的屋裡出來的?是不是花蕾那裡?」金鈴兒拍了拍另一邊,讓大衛上床來。 「你知道了還問個啥呀。」大衛將半濕的身子蹭上來,掀開一角貼到了金鈴兒的身上。金鈴兒的身子那麼臃腫,但大衛卻覺得更加優美,尤其是因為懷孕而更加豐滿的雙乳,很有當母親的氣派了。 「要不是我先給孩子開開奶?」大衛想起了謝小鹿開奶的情形來禁不住想在金鈴兒的乳子上吸上一口。 「有用得著你的時候!」何圓圓在另一邊支起身子來,側身朝著金鈴兒,「要是依了我,今天我就讓金鈴兒去醫院了。」 「呵呵,生個孩子,用不著那麼緊張的。」 「敢情不是你生!臭小子,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讓你見見女人生孩子,也好讓你知道你媽受的罪!」 「也許金鈴兒不用受那罪了。」 「你能替她?」何圓圓一手在金鈴兒那隆起的肚子上輕輕地撫摸著。 「我可以把你生孩子的經驗傳到她的身上去,而且還能讓她生孩子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的。」 「你臭小子是欺負二姨沒生過孩子!」說著何圓圓爬起來欲從那邊用腿來踢大衛,卻又怕傷著金鈴兒才罷休,「你要是到這邊來看我不讓你好受!」 「媽是真想讓你過去呢。」金鈴兒將身子往大衛身邊挪了挪,讓他從她的身上過去。大衛小心翼翼地支著身子,從金鈴兒那座丘陵上爬了過來,一下子壓到了何圓圓的身上,……直接插到了何圓圓的腿叉裡。 「忘了給你好好的洗一洗。」 「已經洗過了。」 何圓圓雙臂從大衛的腋下穿過去,笑著道:「就算我替金鈴兒出氣了!」她分開雙腿,移動著臀部,……鑽進了……。她的雙乳被大衛的身子壓成扁平從兩人的肉體間擠出來,大衛的嘴吻上了她的唇,兩人立即吮吸起來。何圓圓的香舌是那麼的爽滑,如蛇一樣地在大衛嘴裡進進出出。大衛同時起落著身子,那……在她的……裡如龍一樣上下翻騰,……不斷的被大衛……帶出來。 「臭小子真猛!」何圓圓不斷挺動著屁股,扭著腰肢,迎合著大衛……,她掙開嘴,「也別讓她閒著。」 大衛……還……在何圓圓的幽谷裡,轉過臉來,與金鈴兒熱吻起來。而金鈴兒卻翻身起來,將大衛壓在了下面,她兩手捧著大衛的臉,吻著好熱烈,這時大衛不得不仰躺在下面,而何圓圓也隨之騎到了他的身上,用她那泥濘不堪…………弄起了大衛……來。 何圓圓越……越激動,那節奏快得讓大衛感覺到十分的爽快。 「啊~~~」何圓圓竟叫喚起來,那兩個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起落而不停地甩動。她終於控制不住將……噴了出來,同時身子不由地趴在了大衛的身上。而大衛那……依然在……有力地挑動著。 大衛慢慢地翻過了身子,將金鈴兒放平,分開了雙腿,又慢慢地從何圓圓……裡抽出……來。他俯下臉來,伸出那長長的舌頭在金鈴兒那嫣紅……輕輕地舔了起來。 「哥真好!」金鈴兒仰躺著身子,兩座奶山那麼豐滿,她幸福地喚了一聲。她的……那麼滑膩,那麼嬌嫩,口敞得很開。女人在快要生孩子的時候都是這樣。 大衛的舌頭從那……爬了上來,一直舔到了她的脖子底下。 何圓圓眼瞅著大衛……,兩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大衛,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敢動真的呀!」 這個時候是最忌諱……的。大衛豈能不知道。 「放心,我是給她輸送力量的。」大衛屏住了呼吸,聚氣丹田,像給謝小鹿輸送能量一樣,一股熱量慢慢地從大衛的神龍傳到了金鈴兒的身上。 那股子熱量讓金鈴兒感覺到身上不再那麼有氣無力,而是渾身是勁兒。 「等生了孩子以後,我一定讓哥親個夠!」金鈴兒十分感激而且歉意地摟了大衛的頭,她只有讓大衛在她的酥胸上感受一下女人的溫柔。 金鈴兒覺得自己不能讓大衛得到滿足,心裡過意不去,便試著收縮了一下……,將大衛……夾了兩下。沒想到大衛卻藉著那兩下子,……一鬆,……。金鈴兒覺得好舒服,她興奮地摟了大衛又親吻起來。 一夜之間,大衛串了好幾個門兒,他最後是睡在了黃娟的床上。 上午八點的時候,何凌早就在楊文文幾個幫手的忙活下弄好了早餐,可大衛還躺在床上。 「黃珂,用錐子扎你爸屁股去,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何凌一邊往餐桌上端著飯菜一邊吩咐早就坐在桌子跟旁等著開飯的小黃珂。黃珂開始叫大衛舅舅的,見楊楊喊爸爸,便也跟著攀比,便也叫起了爸爸。所以大家也就認可了。 小黃珂看了看黃娟的臉。她最聽黃娟的話。 「讓他多睡會兒吧。什麼時候睡醒了我再給他熱。先讓孩子們吃了去上學。咱們就別等他了!」,黃珂剛從椅子上挪開的小屁股又坐了上去。 何凌知道黃娟是心疼弟弟,不肯讓他早起,便不再說話。 吃過早飯後,黃娟一直坐在客廳裡,大衛還躺在她的房間裡睡。黃娟不進去,誰也不敢進去。黃娟是大姐,就連一向霸道的金鈴兒也不敢跟黃娟對著干的。 直到九點半,那房間裡才有了動靜。黃娟起身進了她的房間。 「睡醒了?」見大衛還坐在床上,黃娟並不急著收拾床鋪。 「肚子餓,睡不著了。」 黃娟湊到床前來,掀起了上衣。 「飯都涼了,等會兒我給你熱熱,你先吃一口墊墊吧。」 大衛吃了幾下,肚子不再咕咕叫。黃娟放下衫子,一邊收拾著床鋪道:「你去洗把臉,我一會兒就把飯給熱了。」 第542章 老姨何瑜 大衛剛剛洗完臉,轉過身來要取毛巾的時候,楊文文將一條毛巾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她是跟在大衛的屁股後面過來的。 「你姐對你可真好!」楊文文眼睛直直的看著大衛擦臉。 「我是她唯一的弟弟嘛。」 楊文文兩手背過去,倚在了門框上,「我還沒有弟弟呢,往後也叫我姐行嗎?」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大衛狠狠地在臉上擦著,彷彿臉上有著千年的老灰似的。 「我喜歡你叫我姐!」楊文反文好像鼓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這話來的,她接過了大衛的毛巾整理了一下掛到了壁掛上。 大衛理了理頭髮要往外走。 「還沒叫我!」楊文文把他擋在了裡面。 「叫什麼有那麼重要?」大衛笑了笑。 「不叫就不讓你吃飯了!」楊文文抬起一條雪白的腿來擋在了門口。大衛探出身子來朝外望了望,沒有人,他又將身子縮了回來。 「小心我在這裡強姦了你!」大衛色色地笑著,盯著楊文文那豐滿的胸脯。 「叫不叫?」楊文文努起了小嘴兒,任性地不放大衛出來。 大衛猶豫了一下,突然撩起了楊文文的裙子,一隻手插到了裡面,嘴壓在了楊文文的紅唇上。他隔著楊文文的內褲捏到了她的肉球球。 「大衛,吃飯了!」黃娟已經為大衛擺好了筷子,就等他跟楊文文吃飯了。 「這就來了。」大衛鬆開嘴,手卻依然在楊文文的裙子底下。 「壞蛋!」楊文文小聲嬌嗔著,卻陶醉於大衛的揉捏。 「我想帶你到M省城去住些日子。」大衛溫柔起來。 「跟著你,到哪兒我都願意。」楊文文竟有些醉了似地摟緊了大衛,那高挺的玉峰緊緊地壓在大衛的胸前。 「先吃飯去。」大衛放了楊文文,楊文文整了下衣服,跟著大衛從洗刷間裡出來,臉上帶著紅潤。 「大衛有好些日子沒去恆泰了吧?」何凌關切地問道。 「有任素素,我去不去一個樣兒!」大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素素姑娘也好些日子沒有來了。媽還挺想她的呢。」何凌一邊吃著飯一邊念叨著。 「呵呵,我不去可以,她要是不在,公司可就不轉了,她哪有那麼多閒工夫來看你呀。」 「以前有工夫現在就沒有了?是不是你得罪了人家?」何凌看著大衛的表情,想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些什麼。 「前兩天還給她打過電話,我跟她要個人兒,她卻說要拿我去換。嘿嘿,看來慕容春雪在那邊幹得不錯,是個精靈的姑娘。」 「又要人做什麼?」金鈴兒吃了那麼多還是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著。 「我想在陶姐那裡辦個棋牌俱樂部。多掙倆錢兒好養活我你們呀。」 「錢越多了,你的心事就越多。就是不掙也餓不死我們的。」黃娟笑著瞪了大衛一眼,又看著金鈴兒問道,「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怎麼又吃起來了?小心吃胖了身子生孩子可費勁!」 「看見哥吃我就想吃!」 「小饞貓!」黃娟在金鈴兒的額上輕輕地戳了一下。金鈴兒依然豪飲狂嚼。 飯後大衛帶著嫣小紅楊文文又上了車子。金鈴兒跟黃娟送出了門口,金鈴兒一邊擺著手一邊說道:「哥,別忘了送我去醫院!」 大衛從車裡探出頭來,笑著道:「放心。忘不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楊文文問道。 「讓小紅給我物色個人兒!」 「又發現靚女了?」 「我覺得是塊好材料,怕她跑了。」大衛發動了車子奔進了城裡。 車子停在了顧小媛的店前。顧小媛早在店裡看見了大衛的車子,放下顧客便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顧小媛有些意外,因為她跟大衛在M省城裡分手的時候說是去福建的。現在居然跟嫣小紅在一起,楊文文她不認得。 「我們……」 小紅剛想說話,大衛便打斷了她,笑著說道:「她剛來,說過來看看你,我剛把她接過來。」 「夢蝶,你先照應一下客人,我到裡面去了。」說著領著大衛他們進到了她的「臥室」。 「收拾得挺漂亮的,你平時就住在這裡嗎?」嫣小紅問道。 「這裡挺好的。」顧小媛對這裡十分的滿意。 「你可真夠敬業的了,竟然以店為家了!」 「你以為給人打工容易嗎?」顧小媛翻了大衛一眼。 嫣小紅會意地笑了笑道:「那要看給誰打工了!要是給總統去打工的話,人家怕未必會用你。呵呵……」 「你們來到底有什麼事兒?」顧小媛知道嫣小紅不會因為想她而跑到臨江一趟的。 顧小媛的話使小紅想起了大衛說過要人的話來。顯然不會是來要顧小媛的。 「那個小姑娘是你雇來的?」小紅像是無意地問起了湯夢蝶來。 「你說夢蝶呀?怎麼,你也看上她了?早有人惦記著了!」顧小媛白了大衛一眼。小紅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嘴一抿笑了起來。 大衛只是笑了笑,又正經起來:「你把她叫過來,我跟她談談吧。」 「我可不許你在我的鋪上胡鬧!」顧小媛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衛擺了擺手,顧小媛出去了。 一會兒,湯夢蝶走了進來。 「坐吧。」大衛指了指顧小媛坐過的椅子。 夢蝶掖了掖裙子,身子筆直地坐了下來,她細細的腰肢讓那高挺的胸脯很讓人鼓舞。 大衛開門見山地說:「願不願意到我的棋牌俱樂部裡干?」 「幹什麼?」夢蝶有些怯怯地問道。 「分牌,表演牌技給客人看。」 「可我……一點也不會,我從來就沒有玩過那東西。」 大衛笑了笑道:「不要緊,我可以教你。」 「就教我一個人嗎?」 「不,有好幾個已經開始了。你現在就可以跟她們學。要是學得快我再教你。」 「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錢?」大衛緊盯著夢蝶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好看,那麼純真與靈動。 「月薪不能少於兩千!」夢蝶好像鼓了好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個數來。 「你要是把我教的都學會的話,我給你五千!」 「真的?」夢蝶感覺到聽到了一個天文數字。 大衛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什麼時候開始學習?」 「現在就去!」 夢蝶卻猶豫了。 「小媛姐會不高興的。」 「呵呵,這店就是我的。我是東家,她是掌櫃的。」 「原來是這樣啊。」夢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現在就走吧。」 「這就走呀?那這店?」 「我另派兩個人來。」 三個人出來,顧小媛正忙得不可開交。 「我們走了。」到了門口,大衛朝她打了個招呼。 「我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我給你調兩個人來。」大衛不再與她廢話,拍了拍夢蝶讓她上了車子。 大衛把夢蝶帶進了養生堂的棋牌訓練室,對尚馨雨道:「給你個徒弟帶著,教不會她我就罰你!老姨你出來一下。」 大衛出來,何瑜也跟著出來。 「你馬上派兩個人到顧小媛的店裡去,這個夢蝶讓我挖過來了,她那裡人手不夠。安排好這事兒你到我辦公室一趟。」 何瑜在養生堂裡說一不二,那些姑娘們都知道她是大衛老闆的三姨,也都格外懼怕她三分。她挑了兩個不太順眼的小姑娘去了顧小媛的飾品店,趕緊上了二樓進了大衛的辦公室。小紅沒有在裡面。 「小紅呢?」何瑜閉上門來,對小紅的迴避很感激。 「她要是在的話,我老姨還能放得開嗎?」 「又想吃你老姨的豆腐了?」何瑜半推半就地進了大衛的懷抱。 「我想吃老姨的奶。」大衛俯下臉就趴在何瑜的乳子上咬了起來。 「壞蛋,這麼急色!你讓老姨把衣服脫了。」 大衛抬起頭來。 何瑜嬌嗔地白了大衛一眼,慢慢地解起了衣服,「也不早說一聲,老姨好給你收拾一下。」 「老姨這麼好的身子還用得著收拾?」何瑜還沒有解開上衣,大衛的手就插進了她的乳罩下面,那柔軟的乳房被他的大手捏得一鼓一鼓的,像兩個發得透透的白面饅頭一般,精緻的蕾絲胸罩根本罩不住那兩團軟肉。 「你不嫌老姨身上練出來的汗味兒?」何瑜嬌笑著往下退她的裙子。 「老姨身上的汗味兒都是香的,我愛聞。」大衛俯下臉來,用鼻子嗅起來。 「是不是更愛聞那小姑娘身上的騷味兒?」 「我更愛聞老姨身上的騷味兒呢。」他一把將何瑜抱了起來,平放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關好門了沒有?」 「你不是已經關好了嗎?」 「我知道別人有沒有鑰匙?」 「放心,別人有鑰匙也不會隨便進來的。現在這裡是咱們倆的二人世界了!」大衛握著何瑜的腳踝,將她那兩條雪白的腿分開,俯下身子,將嘴壓在了……(此處刪除5字)上。 「老姨就怕你小子那舌頭,真狠!」 「呵呵,不狠的話,老姨能樂意?」 「別貧嘴了,快開始吧。」何瑜小聲嚷道。她的雙腿已經有些自覺地分到了兩邊,門戶大開,……(此處刪除10字),中間露出了……(此處刪除5字)來,顯露著小洞兒。大衛伸出舌尖來……(此處刪除5字)輕輕地挑了一下,何瑜的身子不禁一顫。 「別光弄那裡,……(此處刪除8字)。」何瑜嬌聲嬌氣地扭著翹臀,兩手捂在自己的雙乳上。 大衛抬眼從那……(此處刪除5字)上望過去,何瑜的兩手揉著雙乳向中間擠起來,那雪白的乳溝更加深了一些。他捲起舌頭來,……(此處刪除13字)。 「唔——」何瑜覺得很舒暢,……(此處刪除11字)向週身擴散開來。 「啊——行了吧,快用你的真傢伙給……」她的兩條腿在桌子上交錯著蹬起來。 大衛個子高,不需要爬到桌子上面,而是將何瑜的身子拉了過來,他刷地解開腰帶,……(此處刪除34字)。 「唔——這才叫爽呢,一定……(此處刪除4字)一會兒呀!」何瑜兩手揉得更厲害了,那……(此處刪除7字)迎合著大衛,大衛……(此處刪除10字)。……(此處刪除19字)。 第543章 母訓 凡是前面的合集下載不了的,通通到合集公告裡找地址下載,那個鏈接時常更新的。 「啊~~~~要命了~~~你這壞小子!」何瑜已經顧不得再去……(此處刪除6字),而是兩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大衛支在她身子兩邊的胳膊,她的……(此處刪除5字)都不由得收縮起來,漸漸開始痙攣。 「老姨不是讓……(此處刪除7字)嗎?」大衛放慢了……的節奏,但還是硬硬地……(此處刪除11字),讓她禁不住顫抖起來。 「老姨受不了啦~~~都要散架了!」她的指甲都要掐進大衛的胳膊裡。大衛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舌,又滑下去,噙住了她的……(此處刪除4字)猛力一吸。 「唷——」何瑜舒服地叫了一聲。大衛隨之將身子再次下壓,那……便又扎上了她的花蕊。 「快吻著我!」何瑜突然兩且臂抱緊了大衛,兩人的唇緊緊地吻在了一起,兩人瘋狂地吻著,互吸著對方的嘴裡的津液。在大衛……的研磨中,何瑜的身子在大衛身下不斷地扭動,如同一條美女蛇。 許久之後,她終於停了下來。她默默地享受著大衛……(此處刪除10字)嬌嫩花蕊上的衝擊。 「這麼久在外面遊蕩,想老姨了沒有?」何瑜撫弄著大衛的頭髮,眼睛裡滿是無限的愛憐。 「老姨這麼好,我能不想嗎?」 「那你不會在跟別的女孩親熱的時候當成老姨吧?」何瑜嬌笑著,捏著大衛的鼻子,把他當成了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戲玩著。而大衛一條腿伸到她的兩腿間,讓她延續著剛才的快樂。 「老姨雖不是我唯一的珍愛,但我卻時常思念著老姨的。那些姑娘雖然漂亮,你卻有著不同於她們的地方。我沒有天天想著你,可要讓我忘記你,我卻做不到。」 「小子嘴真甜,把老姨哄得暈頭轉向了!」何瑜賞了大衛一個香吻。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身上的東西是別人模仿不來的,那東西在你的身上是那麼的自然,我有時都懷疑造物主是不是過分偏愛了老姨呢。」 「那你喜歡老姨哪點兒?」何瑜嫵媚地看著大衛的眼睛,一隻手引著大衛摸到了她的豐滿……上。 「我說不上來,我就是喜歡老姨。」 「老姨可真讓你給說暈了。就憑你小子這句話,以後想什麼時候要老姨,給個眼色就行。」 「我現在就想要你!」 「壞小子!老姨都讓你弄散了架了,你還想把老姨的血也給吸乾呀!」說著何瑜一隻手伸到下面,狠狠地擼了大衛一把「洗洗去,我得去練功了。我現在竟讓你這牌技給迷住了!」 大衛笑著起了身,胡亂穿了衣服進了洗澡間。 何瑜進了練功房的時候,古麗娜會意地朝她笑了笑道:「是不是剛才大衛又親授了你一套絕招兒呀?」 何瑜的紅潮還沒有退下去,讓古麗娜這麼一說,那臉就更紅了,而臉上卻依然笑著說道:「他是我外甥,當然得額外吃個小灶了,要不,讓你們這小輩兒的趕上了,那多麼丟人呀!」 「聽聽咱們的老前輩多麼上進呀,咱們可得學著點呀!」古麗娜笑著說道。 大衛從洗澡間裡出來直奔了楊雲卿的辦公室。小紅、楊文文正在那屋裡跟楊雲卿閒聊著。為了給楊雲卿一個安慰,大衛上前與楊雲卿擁抱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我得跟小紅去趟市府了。」 「忙去吧。」楊雲卿很有涵養地一笑。 從養生堂裡出來,兩人直接去了市府大樓。李逸卻沒有在家,她帶著李晴一起下鄉去了。 「想不到李逸姐還真想做兩件實事兒!看來真想當好這個老百姓的父母官了!」 「真要是那樣的話,那也算臨江人民的福氣了。」小紅看慣了當權者中那些讓人寒心的事情,對於當官人的這些下鄉一律看成做秀。 「你可別不相信,李逸姐真的想做一個好官的。」 「好官還專門為了她的情人搞選美比賽?」 「呵呵,選美也是為了促進臨江的發展嘛!」 「你還真能扯,連這都扯到臨江的發展上來了!有你這樣的人幫襯著,我才不信她能做成清官呢。」 「那你知道是誰解決了一個工廠下崗工人的工資與工作困難?」 「是誰?」 「嘿嘿,當然是我黃某人!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一百五十多萬哪!」 「你自己出的?」 「當然了,難道是你出的?不過,後來又有人替我出了!」 「你不會把陶姐給你的那些錢都做了慈善事業了吧?」 「我心善不假,卻沒有到了傻的地步。是原廠子的老闆出的。她也是為了息事寧人,圖個清靜。否則,她會損失得更多!這些人真夠精明的。她們是不會多花一個子兒的。」 「現在我們去哪兒?」小紅問道。 「對了,金鈴兒不是說讓我送她去醫院嗎?差點兒把這茬兒給忘了你看!」大衛把要去顧小媛那裡的車頭調轉過來,立即朝他的別墅奔去。 「我還以為你忙忘了呢。」看到大衛及時地趕了回來,金鈴兒非常的滿意。 「別人的事兒忘了可以,鈴子的事兒我哪敢忘呀!」大衛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你把我送到醫院就行了,不用你陪床的。我讓我媽陪著我。」金鈴兒很懂事地讓大衛放下了心來。 大衛憑著自己的關係給妹妹金鈴兒安排了最好的醫生與產房之後,便回到了別墅,將何圓圓留在了醫院裡陪床。 「你應該留在醫院裡陪著她。女人生孩子可不是個小事兒。」何凌一邊切著火腿嗔怪道。 「媽,你放心吧。她不會痛苦的。」 「聽這話像是你生過孩子似的。」 「我見過,」大衛從後面摟了何凌的腰,兩隻手不老實地在媽媽的乳房上摸起來,「一個女孩為您添了一個孫女兒!」 「什麼時候?」何凌回過頭來吃驚地問道。 「就前幾天的事兒。我去沈姐那裡就是為了看那個女孩的。」大衛把嘴伸過去,何凌捏了一片火腿送到了大衛的嘴裡,大衛卻調皮地連何凌的手指頭吞到了嘴裡。 「你這小兔崽子!這麼大的事兒也不跟媽說一聲,媽應該去看看她的!」何凌將手指放在大衛的嘴裡任他吮吸著。 「媽你不用著急,到時候你會有一大群孫女兒的,怕你挨個兒看還忙不過來呢。」 「你別讓老媽連自己的孫女兒都不認得就好!」 「對了,我還帶了她們的照片呢。」 大衛鬆開環在何凌腰上的手,到了自己房間裡取出了他給謝小鹿母女照的相片。 一見大衛拿著照片進來,何凌趕緊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然後才接大衛手裡的照片。 「臭小子,早幹啥了!」 不看則已,一看那照片,何凌的眼睛立即瞇了起來,一種油然而生的喜悅跳上了她的眉梢。 「媽,她漂亮不?」大衛趴在何凌的肩頭上,母子二人一同欣賞起來。大衛故意給小鹿拍了一張給女兒哺乳時的照片,那碩大雪白的乳房袒露在女兒的面前,小鹿那目光是那麼的專注而幸福。 「好看,怎麼不好看?呵,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吧?」何凌側過臉來問道。 「十七了。」 「這奶子可不小!媽生你們幾個的時候奶子還沒她這麼大呢!我這孫女兒一定少不了飯吃了!」 「沒讓她給孩子餵奶。」 「那誰給奶著?」何凌立即急了。像她這般年紀的女人都是自己奶孩子的。 「這您不用操心了,有人給奶著呢。」 「你這孩子,奶哪能亂吃?」 「沒關係的,只要母乳健康就行。」楊文文從外面進來了。她跟何凌年紀差不了多少,但礙於跟大衛的關係,便覺得沒法稱呼何凌了。 「老跟我打哈哈,連個稱呼也沒有了?」何凌嬌嗔著道。 「那我叫你大媽你樂意不?」楊文文害羞地看了大衛一眼。 「直接叫媽算了,還留那大字做什麼?做我的乾女兒,就讓大衛叫你姐不就行了?」 「人家還不想叫呢。」楊文文便趁機拿上午大衛不叫她姐說事兒。 「他倒是想有你這麼個姐姐呢。」何凌道。 「我可比不上黃娟對他好。」 「誰說的,在我的心裡,你們兩個都好。」大衛將楊文文連同何凌一起擁在了懷裡。 「我們說的是黃娟,把老媽當成你姐了吧。」 「對了,我姐呢?」 「去商場了。說要給你買一個按摩床墊兒。」 「又怎麼了?」 「這些日子肩背的有些酸疼。」 「我來給按摩一下就好了。走,到床上去吧。」 「快去吧,這裡有我呢。」楊文文把廚房裡的活接了下來,推著何凌出來。 進了房間,大衛慇勤地替何凌脫了衣服,趁何凌還沒換上睡衣,大衛便兩隻手在何凌的奶子上揉搓起來。 「小子幹點兒正事兒,還沒怎麼著,就想賺老媽的便宜!」 何凌俯臥在床上,讓大衛捏把起來。起初捏了兩下子,沒什麼感覺,可捏了五六分鐘之後,身上便舒服得如喝了六月的雪水一般。大衛揉捏她的時候,她的豐滿翹臀在那睡衣底下滾動著誘人的輪廓。 「小子這手還挺神奇的,一捏就管用!」 「呵呵,要是捏別的地方更神奇了!」說著,大衛的手便插進了何凌的腋下,這一胳肢,何凌受不住,便猛地笑著將身子翻了過來,「你小子明知道媽怕這個,可方便了你了!」 大衛卻不顧老媽的嬌嗔,將身子一下子壓到了那兩座玉峰頂上。 「天還沒黑呢,你小子又想啥了?」 「我可不管天黑不天黑的,兒子摸摸老媽……怎麼了!」大衛執拗地把手插進了何凌的睡衣底下,直接捏住了……(此處刪除7字)。 「小色鬼!」何凌嬌媚地瞪著大衛,卻更讓大衛窮皮賴臉起來。 「媽的身子就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何凌知道他又在哄老媽高興。 「媽的身子特軟!特柔!」 「還不是讓你小子給揉捏得!都快給揉成麵條兒了!」何凌笑著兩手抄到了大衛的身下。 「聽說你要搞什麼棋牌俱樂部?」何凌突然問道。 「聽誰說的?」 「你娟姐。」 「她怕我是開賭場吧。」 「我也看出來了,你姐對你的心很重。盡量少在那些女孩子面前套近乎。多關心關心她。她說的也有道理,賭是萬惡之源,再說了,樹大招風,錢夠花的就行了,咱可不圖成什麼億萬富翁。到那時可沒有什麼安穩日子過了!」 「人家剛剛上來的情緒又讓你給攪了!」大衛嗔怨道。 「媽再給你攪起來還不行!」說著何凌的手……(此處刪除8字)狠狠地……,又用力一握。 第544章 母子初入玄幻境 收藏了本書,再找的時候就容易多了,除非你不喜歡這本書! 「讓我看看你……變樣了沒有!」何凌綣縮了身子,勾下頭去,將頭頂在了大衛的肚子上,……(此處刪除8字)。 「這是什麼?」何凌忽然驚異地支起了身子來,她發現了……(此處刪除8字)一道黑乎乎的東西,像是長了一道黑疤。 「你仔細看看嘛。」大衛仰躺著身子,……(此處刪除13字)。 何凌這才看清了上面那行小字。 「你弄這玩意兒幹嘛?你這海不是自虐嗎?」何凌抬起頭來,嗔怪道。 「這可不是我自己要弄上去的,是人硬給刺上去的。」 「是誰這麼大膽?」何凌竟有些慍怒了。 「嘿嘿,你猜?」大衛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何凌才放了心,知道一定是哪個與他相好的女孩干的尋求刺激的事兒。 「是小紅還是楊文文?」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張曉輝所為。那麼文靜的女孩能幹出這事兒來?她最懷疑的人就是這個混在江湖上的嫣小紅了。 「媽,你可不能亂冤枉人呀!」 「那是誰?是你沈姐?」 大衛又搖了搖頭,何凌對著那四個字默默念了起來。她恍然大悟。 「是你岳母!」 「老媽真聰明!」大衛一把摟住了何凌親了起來。 「她這個混蛋!敢在我兒子身上亂刺!要知道,膚發受之於父母,她憑什麼動我的兒子!看我不找她算賬!」 何凌立即感覺到在這件事情上讓呂勝素佔了上風,心裡立即生出不平之氣來。 「刺的時候一定好疼吧?」何凌不禁小心翼翼地撫摸起來。 「不怎麼疼。」大衛說得很平淡,像是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兒似的。 「傻瓜,還想騙媽!都刺這麼深能不疼?這呂勝素也夠狠的了!敢情不是刺在她的身上!現在還疼不?」何凌沒有半點造作,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呵呵一點兒也不疼了!」 「你娟姐知道不?」 「昨晚就知道了,嘿嘿,她也跟你一樣罵了我丈母娘一頓。」 「怪不得今早上起來看見她臉色那麼不對,像是跟誰生氣似的,」何凌伸出舌尖來在那小字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抬起頭來嬌笑道,「剛才老娘捏了你一下,捏疼了吧?」 「老娘怎麼捏也不會疼的,刺都讓人刺了,還不興老娘捏兩下?」大衛乖巧的笑了笑。 「老娘就是心疼你,你也沒給老娘省下了,還不是到處拈花惹草的!」 「可不是因為兒子太花心,兒子要練功,馬老師傳給的雙修功還沒練成呢。我跟他的女兒馬筠只練到了二成,而且采的陰精還差兩個處子呢。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人,如果看準了的話,我弄到手的這兩個女孩就能幫我完成大業了。」 「不是在找借口吧?」何凌身子上來,鋪開手指撫在大衛的胸脯上。 「真的,等我大功告成,我會給你們建一座神奇的宮殿,咱們雙修之後,都會活到幾百歲的。」 「幾百歲?到了那時候,媽就怕老得跟個老妖精似的,再也不好看了。」 「放心吧,能延壽,也一定能讓你永葆青春的,臉上連個褶子也沒有!」 「那都是神話裡的故事,媽才不信呢。」雖然何凌覺得那不可思議,但心裡卻希望能有那麼一天。 「連老媽都不信我的,誰還會相信哪?」 「信,信,老媽信!我兒子說能辦到的事情就一定能夠辦到的!」 「這才是我的老媽!」大衛緊摟著何凌,兩條腿盤在了她的身上。 「告訴老媽那是一個怎麼神奇法的宮殿?」何凌天真的像個孩子似的勾住了大衛的脖子。 「那是靠玄妙之術建起來的宮殿,咱們可以進出自由,而外面的人卻根本發現不了這樣一個所在,一切先進的科技都將無法將它破解,生活在裡面的人將不因時間的流逝而衰老,如果我們每天只在外面活動四分之一的時間,那麼我們的生命就能延長到普通人的四倍,要是將外出的時間減少到六分之一的話,我們就能將壽命延長到一般人的六倍!按照我們的正常壽命90歲來計算,就能活到500多歲了!」 「可是老媽已經四十多的人了,再怎麼著也不能與你們相比了!」何凌不免傷感起來,覺得那個神奇的世界並不屬於她。 「老媽真傻還是裝傻?只要你蹲在裡面不出來,你永遠就是四十歲了!」 「那我可憋不住,我還想跟我兒子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變成什麼樣兒了呢。」 「呵呵,那是用不著費多少時間的。」 「那我可盼著我的兒子早早的練成神功了!」 「要不要我先教你些心法?到時候你可得給我統領皇宮呢,沒有些本領怎麼能降得住她們?」 「她們還敢忤逆造反不成?」 「只要比她們功高一籌,她們自然會服了你的。」 「那還不快點兒?」何凌嬌嗔道。睡衣從何凌的玉體上完全脫落,優美的胴體凸顯著女人的豐滿與所有的景致。那片黝黑的叢林是她的唯一的另類顏色,叢林之下小溪潺潺,微分的雙腿讓大衛感到了母親的羞澀。大衛知道,即使其他的女人也少不了會這樣的。更何況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何凌微微閉起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更加顯出了她的秀麗與端莊。……(此處刪除33字)。何凌的表情微微一動,一種極舒服爽快的感覺襲上全身。 「你可要記住我的每一句口訣,並按照這口訣去做。」 何凌微睜開雙眸,裡面流露出一絲羞澀,「你說吧,我聽著呢。」 大衛估計她的接受能力未必很好,便從頭開始,慢慢的,一句一句地傳授給她。而何凌卻能非常準確在按照口訣一一實踐,或吸或吐,或松或緊,兩人吐納配合得相當默契。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何凌竟漸入佳境,腦子裡出現了空濛的景象,彷彿置身於一座幽深的峽谷裡,兩邊崖壁開滿了鮮艷的桃花,景色美不勝收。大衛也同時進入了那樣的境界,兩人誰也沒有產生半點穢念,一心修行,又持續了半個鐘頭。 大衛從何凌的身上起來的時候,何凌卻有些嗔怪起來。 「就這麼著了?」 「你進步還挺快的,第一次竟能掌握要領,看來你一定能成大器的。今天練到這裡已經不錯了!」大衛對何凌的認真與領悟之快非常滿意。 「剛才那算是進到仙境裡瀏覽了一番,可我還想再體驗一下凡人的滋味呢。」 「呵呵,看來神仙也不那麼讓人羨慕,還是做凡人更好!」 ……(此處刪除822字) 「這秘訣還這麼厲害!」何凌撫摸著大衛那堅實的肌肉,感慨萬分。 「以後你會體會到更高的境界的。這只不過是剛剛入門。」 「你不會想讓她們都掌握這個秘訣吧?」 「她們必須得掌握的,否則,以後她們是很難進入我所建造的宮殿的。也就是說,如果不能成為我教的弟子就不可能進入那座神奇的宮殿。」 「還得入教?」 「那當然了,我聽說有人通過修煉已經使自己的教會初具規模了,如果咱們不抓緊時間的話,一定會落在別人的後面的。所以在練成之前,我們還必須保守秘密,要不然,還不成了那些已經具有勢力的教會襲擊的目標了?」 「這倒也是。剛才我還擔心人多了,那個宮殿容不了太多的人呢。」 「當然我們也不一定要太多的人手,只要咱們的人精幹,完全可以以一當十的。那玄界裡的情況聽說跟我們現在的生活環境差不多,也得憑著勢力的。沒有法力就會處處受氣,更別說逍遙了。」 「既然這樣,我們何苦去尋找那樣的煩惱?」 「難道你又忘了大功告成之後的好處了?我們會有兩個美妙的世界,而且比別人多活好幾百歲呢。」 「你把那個世界描繪得那麼可怕,怎能不讓人害怕。」 「呵呵,其實沒有什麼可怕的,就是現在,我們很多時候不也是迴避不了弱肉強食的尷尬?」 「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兩個小姑娘是誰?」 「現在都在這臨江城裡,而且已經成了我的手下了。等我與馬筠練到一定境界的時候,我自然會用上她們的。」 「用不用我給看著點兒?別讓她們跑了。」 「你多心了,就是讓她們跑,她們也不會跑的。我給她們施了定心術,萬無一失!」大衛信心十足的說道。 「你娟姐快回來了,她心情不好,我得避一避她。」何凌起身去了外面。楊文文卻很快走了進來。 「要不要我給你來個按摩?」楊文文主動地上前伸出她一對酥手來在大衛的背上捏巴起來,雖然她手上不怎麼有力氣,但捏得大衛卻十分的舒服。 「文文姐捏得人好爽呀!」大衛頭也不回,趴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美女的按摩。 「你總算叫我姐了!」楊文文很有些興奮地把臉伏下來貼在了大衛那寬闊的背上。 「我這聲姐就那麼值錢?」大衛有些不解地側過頭來問道。 「你能以後天天這樣叫我嗎?」 「這還不簡單?只可惜我天天這樣叫我的姐姐們,也沒見她們有你這麼高興!」 「那你往後就多叫我幾聲,我一定會比她們更親你的。」楊文文的一雙酥手在大衛的兩肋間來回撫摸著,揉捏著。 楊文文的酥胸在大衛的後背上讓大衛十分的享受,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也是曾經在臨江城裡叱吒風雲的江湖老大的女人。 「哎!」楊文文忽然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是不是對大哥一直放心不下?」大衛回過頭來,將楊文文攬入懷中。楊文文沒有說話。但大衛卻完全能夠感覺到她的憂心忡忡。 「不會出現任何奇跡了,也不會再惡化下去的。他的生活我一定會讓人照顧得無微不至,你不必擔心了。」 「我倒不是擔心這個。」楊文文搖了搖頭,柔軟的身子倚偎在大衛的懷裡。 「那你為什麼唉聲歎氣?」大衛將她額前的一縷頭髮攏了上去,露出她明淨的前額。 第四組:m 第545章 選美大賽 華夏神龍-第545章選美大賽 「是不是我這樣有些太過分了?」楊文文抬起眼來看著大衛,她的眼睛裡藏著一絲對於丈夫的愧疚,「我算不是一個不忠的女人?」 「你多慮了,他已經喪失了作為丈夫的責任,你已經沒有必須為他守什麼貞節,更何況這是什麼時代了!難道你守一輩子活寡就是守節了?那你對得起你自己嗎?」 「可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我。」楊文文低下了頭,兩手擺弄著胸前的飾品。 「人是為了自己活著,你不應該為了別人的議論而丟掉了自己的生活的快樂。誰要是敢在你面前說三道四的,我讓她守一輩子活寡看看!」 「還沒有人這麼說我的,我只是自己瞎猜的。」楊文文心地善良,生怕別人因為她而被大衛責難。 「你要是這麼想,那往後我邊偏偏走到哪裡都帶著你,我看看哪個王八羔子敢說你!」 「別發這麼大的火,好像誰真的說了什麼似的!」楊文文立即嬌嗔道,「快穿上衣服吧。」 在楊文文的服侍下,大衛穿好了衣服。兩人剛從房間裡出來,黃娟正從外面回來。 「姐回來了。」大衛主動上前幫黃娟接過了她手裡的東西。 「金鈴兒去醫院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誰在那兒陪著她?」黃娟顯然看見小紅跟楊文文在家裡與大衛在一起心裡有些不悅。 「她……她說不用我陪著,有二姨陪著呢。」大衛怕姐姐責怪,說話也不那麼有底氣了。 黃娟好像已經看出來弟弟的心理,便不想再難為他,便轉而笑了笑道:「有二姨陪著也好。更細心些,要是讓你在那兒我還真的有點兒放心不下呢。」 「那今晚在家裡我就好好地陪陪我姐。」大衛親暱地摟了黃娟的腰親熱起來。 「別裝了,昨晚姐把你攔在我屋裡一定怨恨姐了吧?」黃娟挺著胸脯努著嘴問道。 「哪能呢,我回來的機會不多,當然應該多在姐的身邊多呆一會兒的。」 「娟子,端菜——」何凌在廚房裡叫了起來。 「哎!來了!」 大衛這才放了黃娟,黃娟在大衛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把,笑著道:「跟姐一塊兒端菜,可不能不勞而食!」 小紅跟楊文文也跟著一起進了廚房。 「兩個小傢伙還沒回來呢。」大衛忽然想起楊楊跟黃珂來。 「再有五分鐘就回來了,不用等她們。」何凌身上還繫著圍裙。她已經成了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 不到五分鐘,果然花蕾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花蕾成了接送孩子上學的專職人員。黃珂一進屋,看了大衛一眼,卻沒再跑到大衛的懷裡,而是到了靠著黃娟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明天市裡搞了一個『臨江我最美』選美大賽,我得跟小紅去當評委,你們誰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看。」大衛一邊吃著飯,一邊不經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李逸又搞什麼鬼名堂呀,現在這選美比賽鋪天蓋地了,我看這所謂的選美還不是投合了某些人的愛好!」黃娟掃了大衛一眼,大衛沒再看她,卻朝小紅做了個鬼臉。 「要是大姐也去參加的話,一定能得頭彩的。」小紅善於察言觀色,見黃娟不太熱情,便想逗她高興。 「我才不去湊那個熱鬧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穿得那麼露,丟死人了!」 「那要是有機會的時候,咱們在家裡搞一個選美比賽,姐你參加不?」 「去你的!有老媽在,我哪敢搶她的風頭呀!」說著,黃娟終於露出了笑容並看了何凌一眼。 「我才不會那麼傻呢,讓我一個四十歲的老媽子去跟你們小姑娘PK,算了吧,不上你們的當。」 「你可用你的絕招兒呀!」大衛趁機把話題轉到了何凌的身上。 「小子,我有什麼絕招兒!」何凌想起下午的事情,不覺臉上一陣紅暈。小紅跟楊文文都知道大衛一定是說下午的事情,兩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看了何凌一眼,趕緊又低下頭來偷偷地笑起來。 「兩個丫頭傻笑什麼?」何凌眼尖,嬌嗔著努起嘴來瞪了兩個一眼,兩人立即強忍著止住了笑。 「小紅,等比賽結束了,把那選出來最美的丫頭領過來讓我看看,臨江市裡是不是還有比你們更好看的姑娘。」 「媽,這次選拔的標準不一樣,文文姐跟小紅都不在參賽範圍以內。」 「那我也讓我瞧一瞧!」 「這還不是小事兒一樁?我請她們到這裡來那可是她們的榮幸!我的房產公司可是這次比賽的最大贊助了!對了,小紅,呆會兒你把那個報名單拿來,上面不是有照片嗎?先讓老媽過過目。」 「好的。」 口口口口口 第二天上午,臨江市文化大禮堂外面人山人海,而且停了不少高級小轎車。既有市委市的領導,又有商業界的老總們。大衛與他們一一寒暄之後,便與小紅進了禮堂裡的評委工作室。經大衛一番介紹,小紅與那些評委們一一認識。然後大衛就將評委的工作交給了小紅,讓她來負責。 大衛一個人走出了工作室進了洗手間。當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剛剛補完妝往外走的小姑娘因為走得急忙,竟與大衛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了這三個字。相視一笑,那姑娘粉面微紅,便側身從大衛身邊過去了。這姑娘一米七多一點的個兒,那臉蛋自不必說,單是她胸前那一對玉兔兒就足以讓大衛心動。大衛看見姑娘在側過身子躲開他的一剎那,那胸前明顯一顫,那姑娘的胸脯豐滿得恰到好處,彈性十足。 大衛追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那姑娘走了不到十步之後竟又回過頭來看了大衛一眼,她的眸子裡閃著一股少女特有的水靈勁兒,她淺淺的一笑更加迷人。 大衛回憶著報名冊上的照片,忽然想起了她的名字來——仇欣然。 回到評委工作室,大衛指著下面注著「仇欣然」三個字的照片對小紅道:「這小姑娘氣質不錯,我看好她了,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仇欣然?我看好的也是她,怎麼跟你賭呀?」小紅很理解大衛的意圖,當著眾多評委的面兒,他分明是在暗示這個小姑娘一定得選上的。而評委們都是李逸授意的人選,當然得聽黃大衛的。況且在整個評選的過程中,小紅作為特邀主評委,有著至關重要的裁量權。只要她說誰行,誰就一定能選得上。 參加花樣年華大賽的報名者多達六十多人。根據大賽規則,第一次泳裝展示就要刷掉一半兒。 當那六十多名佳麗分組登上舞台之後,大衛的目光已經被那個特別靚麗的女孩仇欣然自然表現徹底征服了,她那修長的腿,那豐滿的胸,那纖細的腰肢,還有那豐滿而翹起的臀簡直是無可挑剔的美麗,全身各部位的比例是那麼的協調合理,雖然她不是裡面最高的女孩,卻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其他女孩在她的比照下,都黯然失色了。 「這簡直是造物主刻意打造出來的精品呀!」坐在中間的嫣小紅不禁由衷地讚美道。其他幾個評委也不由的順著嫣小紅的目光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個叫做仇欣然的女孩兒,並不住地點頭贊同嫣小紅的觀點。 大衛坐在一端,手托著下巴,默默地看著台上的仇欣然那優美的身姿。仇欣然的目光也不由地落到了大衛這邊一次,但瞬間便移開了。她是那麼的高傲與清純,像是剛剛落地的天使一般,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 「非她莫屬了!」大衛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 「您說的是14號吧?」旁邊一位評委側過身子來問大衛道。大衛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我看她也挺不錯的。真是美麗絕倫了!」 台上的仇欣然每做一個動作都會用目光跟台下所有的人進行一次交流,大衛尤其能感覺到她那柔和而靈動的目光,但那目光卻又不曾在誰的臉上停留過一秒鐘。 當最後一輪比賽表演結束的時候,評委們將匯總上來的結果遞到了大衛的手上,大衛用眼睛一瞥,冠軍是仇欣然!大衛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將那紙條推了回去:「我尊重評委們的意見!」 宣佈結果有一個等待的時間,台下的觀眾對十四號的呼聲也相當的高,有的男性觀眾甚至站起來高喊十四號。大衛回過頭去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目光還是不錯的。既對得起觀眾,又對得起自己。這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 歷時四個多鐘頭的比賽終於落下帷幕,根據安排,冠軍,亞軍和季軍要跟評委們一起共進午餐。 在評委們回到休息室的過道裡,有兩個評委將手裡的紅包悄悄地塞給了一個企業的老總:「對不起,我們真是無能為力!」,說完,那兩個評委迅速從那老總的身邊走開了。那老總只好搖頭歎氣地將那紅包裝回了兜子裡。大衛從另一邊走過來,他的銳利的目光沒有放過這一個細節,但他趕緊移開目光,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走到那位老總身邊的時候還主動客氣地跟那人打了個招呼。那老總尷尬地笑了笑,轉身走開了。 回到休息室的時候,三位佳麗早已經跟評委們等在那裡了,姑娘們一再向評委表示著真誠的謝意。仇欣然已經換上了來時的衣服,一見大衛進來,仇欣然主動站了起來,赫然一笑,微微鞠了個躬,直起身來後,那臉更紅了。 「黃老師好!」 另外兩個姑娘也跟著起來鞠躬問好。 大衛可不像一般的好色老闆,見了漂亮姑娘兩眼就發直,當那三個姑娘起來向好問好的時候,他朝姑娘們只是微微一笑,極有風度地一抬手,示意她們坐下。 「你們表現得很出色呀!」大衛坐下來便誇獎起來。 「多謝黃老師了!我們覺得這是臨江市裡的比賽中最公正的一次了!」一個姑娘由衷感慨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大衛呷了一口茶水笑著問道。 第546章 慶晏上釣美女 在市委市府的主要領導與三個優秀選手跟那些評委們共地了午餐,因為李逸是他的情人的緣故,大衛當然幾乎成了主角,李逸甚至在酒席之上還跟大衛嬌嗔幾句,所以其他的評委更是噤若寒蟬了。 「以後仇小姐可就是我們臨江的形象代表了,一定要好好表現喲!」李逸以長者與領導的口吻對仇欣然寄予了殷切期望,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更讓仇欣然激動萬分。從小到大,她還沒有讓這麼大的領導關懷過,自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滋味。 「當然了,在某些具體的問題上你可以多多請教一下黃老師,有些問題我還得向他請教呢。」 「我一定會的,市長!」仇欣然害羞地瞥了大衛一眼,又恭恭敬敬地站起來向李逸鞠了一個躬,李逸趕緊伸手示意她坐下。受了關懷的仇欣然因激動而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起來,酒還未進肚兒,那小臉就已經粉紅如霞了。 「呵呵,我看今天評委們的目光不錯,真正把能代表咱們臨江形象的姑娘給選出來了,我很滿意,我首先敬大家一杯,算是祝賀第一項比賽成功!」 李逸一舉杯,其他人立即跟夠了上來,有的評委甚至站了起來。 「呵呵,大家不要站著,太客氣了我倒覺得氣氛不夠和諧了,咱們不是要創建和諧社會嘛,一律平等,一律平等!」 「李市長說的一律平等是不是說你喝多少我們也得喝多少呀?」大衛趁機推波助瀾。 「那是當然了,咱們不僅要官民平等,還要男女平等,長幼平等哪!」李逸一半嫵媚一半莊嚴地對大衛說道,她主要是說給在場的每一個人聽的。 「可我……不會喝酒……」仇欣然為難地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李逸市長的臉。 「不會喝酒?以前沒有喝過嗎?」李逸問道。 「沒喝過,一次也沒喝過。」仇欣然真誠而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既然一次也沒有喝過,那怎麼知道自己不會喝酒的?顯然是撒謊了吧?小姑娘對長輩撒謊可不是好喲!」對付這樣一個還未脫毛的小姑娘對於李逸這個久經官場的老手來說豈不是小菜一碟!她一句話便讓那仇欣然啞口無言。 李逸藉著機會又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第一次總是有些畏懼的,做什麼事都是這樣,不過,逐漸你就會品出其中的美妙來了,你們說是不?」李逸轉身問桌上的女士們,有的評委偏偏往那邪路上理會,不禁偷偷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我說的不對?」李逸並不生氣,倒臉上帶笑地問道。越是這樣,那幾個女評委更忍不住笑了。 「你們可別往歪處想呀,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李逸臉上微紅著解釋道。 「李市長不是那個意思那到底是哪個意思嘛!」只有嫣小紅敢跟李逸對詞兒。 「你這丫頭,想把我往死角里逼呀?」李逸嬌嗔道,「這裡還有小姑娘呢,可不許你們胡說八道!」李逸還故意看了三個小姑娘一眼,那三個小姑娘也已經被桌上的氣氛所感染,有些忍俊不禁了。 隔壁一桌上則是今天的贊助單位的老總們,李逸酒過三巡之後剛想起身到那一桌上去跟幾個老總們敬酒,一個胖乎乎的傢伙卻端著酒杯進來了。 「李書記,哪裡去呀,我可是來給您敬酒了!」 「何老闆,你也太客氣了,我正想跟黃指導過去給你們敬酒呢。」李逸滿面春風,而那位何老闆更是笑容可掬。 「哪裡哪裡,我們敬您才對,要是您不給提供這麼一個機會,我們可無法展示自己的買賣呀,更欣賞不到這麼多的美女不是?」說著,就自己拿起杯子來要給李逸倒酒。嫣紅早就把瓶子握在了手裡,並接過那位何老闆的杯子笑道:「讓我檢查一下何老闆這酒是不是純的。」 「哈哈你放心,在真人面前我敢做假?」於是,何老闆大方地把杯子遞給了嫣小紅。嫣小紅輕輕地抿了一小口,笑著又還給了何老闆。 「怎麼樣?不假吧?」何老闆笑呵呵地接過了杯子,「快給李書記斟滿吧。」 嫣小紅轉到李逸身邊,向那杯子裡倒得滿滿的,抬起手來問何老闆:「這樣可以了吧?」 「都斟出山尖兒來了,還要咋樣?你這丫頭胳膊肘子竟往外拐。」 「咦,李書記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哪!你說是吧?嫣老師?」 何老闆跟李逸單獨敬了一杯之後又給所有的評委敬了一杯。可他還要喝。 「何老闆好酒量呀!」李逸誇讚道。 「我何振魁別的本事沒有,也就喝點酒了,況且即使我不會喝酒,也得敬這三位佳麗一杯呀!」說完後竟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底朝天亮給三個姑娘看。 另外兩個姑娘倒沒怎麼害怕,可仇欣然卻面露難色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她為難地看著滿臉橫肉的何老闆。 「呵呵,那可不行,人家大市長都喝了,你們都是女同志,你可是今天的冠軍喲,要是不給這個面子,我何振魁可真的下不了台嘍!」 李逸不語,已經吃起了菜。 面前那個酒杯對於仇欣然來說,的確太大了些,她一看就發愁起來。 「我……真的喝不了!」仇欣然畢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遇到這種情況簡直無法應對。 「這樣吧,你要是喝了這一杯,我給你一萬塊怎麼樣?不過我先聲明一點,當著李書記的面兒,我可不是充大款,我這也算是對這次大賽的一種支持的!」何老闆特別向李逸解釋了一番。李逸笑了笑,心想,你不是對著我充大款,卻是在小姑娘們面前顯富。於是朝大衛使了個眼色。 大衛抬眼看了看仇欣然,仇欣然正好四下裡尋找著救援的力量。 「我……可以找人替嗎?」 何振魁轉身看了一圈笑道:「可以啊,只要他們誰願意替你喝,都行!」何振魁怎麼也想不到桌子上會有人敢出來替她。 仇欣然的目光搜尋了一圈之後落到了大衛的臉上。 「黃老師,您……能替我嗎?」 大衛怕何振魁反悔,便笑道:「不過,何老闆那一萬塊錢人家就未必給你了!」 「錢我不要。」仇欣然現在只要有人能替她把這杯子酒喝了,就算替她解圍了,哪還顧得上那一萬塊錢呀。 「何老闆還肯出那一萬塊嗎?」大衛笑著問何老闆道。 「你看,我何某怎麼也算個站著尿的主吧?哪能說話不算數呢?」 「是現金還是支票?」李逸又笑著問了一句。 「當然是現金了!就在這兒。」說著,從腋下的皮包裡抽出了一捆嶄新的百元大鈔來。站在那裡的仇欣然看得清清楚楚,裡面還有不少呢。其實何振魁今天只所以帶這麼多現金來就是想釣魚的。如果仇欣然是那種愛錢的女孩的話,早就被那包裡的一沓人民幣吸引住了,可是她竟沒有半點動心,相反卻覺得這位何老闆太淺薄了些,心裡不禁瞧不上他了。 大衛眼盯著那一萬元笑著把那一杯子酒喝了下去。何振魁大大方方地將那一萬塊拍在了桌子上。這時大衛才明白過來,他是專門過來用他的錢來釣這位冠軍美女的。於是大衛笑呵呵地給何老闆安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 「何老闆,不想再請我們的冠軍小姐喝上一杯?」李逸早就猜透了大衛的心思,便替他提起路子來了。 「呵呵,怕是何老闆包裡沒揣那麼多錢吧?」 「呵呵,那倒不是,仇小姐又不喝,我哪能再難為她呀?再說那不是難為了黃總嘛。」 「呵呵,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何老闆太小氣,你看,這裡還有兩位美女呢,雖然說是亞軍和季軍,但在咱們臨江來說,也算得上傾城了吧,人家也許正等著你賞幾杯一萬塊的酒呢。」 何振魁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逞能竟讓黃大衛抓住了把柄。不過,他心裡很清楚,這送出去的錢是不會白瞎了的,總會有上鉤的女孩。 「黃總一點耐心也沒有,我正要跟兩位美女喝一杯呢,你們既然給人家評出了個冠亞季軍來,我也得按照這個順序來不是?」何振魁一看大衛這樣折騰他,他也將矛頭指向了評委們,他倒真的想讓兩位不是冠軍的美女把心裡的怨恨撒到這些主宰著她們命運的評委尤其是黃大衛的身上去。 他接著從包裡取出了兩萬塊放在桌上,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別看他們給你們評出個一二三來,可在我老何的眼裡,你們都是一樣的美的。也是一萬塊。也算是我老何對你們勝出者表示祝賀的一點心意吧。這酒你們要是不想喝的話,照樣可以找黃總替的。」 何振魁早就料到了這兩位姑娘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找黃大衛替的了。果然兩個姑娘還頗有禮貌地站起來,雙手端著杯子嫵媚地笑道:「多謝何老闆的抬愛了!」兩個人竟一飲而盡,也算是給何振魁挽回了面子。何振魁高興得翹起大拇指來一個勁兒的叫好。藉著那酒勁兒,何振魁從包裡取出了一沓名片分發給了桌子上那些不認識的人。覺得沒給李逸不是那麼回事兒,便又遞給李逸一張。 「呵呵呵呵,算了吧,跟我還弄那些花樣兒,我又不是小姑娘,你就是給我名片我也不會單獨約你的。」李逸半開玩笑半認真的一句話,竟讓幾個接了他名片的姑娘不好意思起來。 「嘿嘿,咱都是老熟人了,用不著這個,」何振魁不禁有些尷尬起來,「我得回去了,李市長慢慢喝著。」說著,何振魁站起來就想走。 大衛心想,讓你在這裡一擲就是三萬塊,也算是出盡了風頭了,這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哪經得起你這金錢誘餌,我何不也讓你敗一敗興。 「別走呀何老闆,你也是今天的大贊助商了,我怎麼也得好好地敬你兩杯才對嘛。小紅,拿四個大杯子來!」 第547章 釣美高手 非常感謝大家的推薦! 何振魁停住了腳步,不解地問道:「黃總這是啥意思?」 大衛笑著道:「何老闆先坐下。」 一見大衛拿出了大杯子來,何振魁的臉上就有些不悅。這明擺著是挑釁了。 「你別誤會,我聽說何老闆千杯不醉,可我還沒有見識過呢。」大衛自己拿起瓶子來,將四個杯子全部斟滿,然後笑著兩手扶在自己的膝蓋上,微笑著將頭一擺,「今天咱們弟兄兩個拼一個?」 在臨江城裡,從來還沒有一她個人敢向何振魁在酒量上叫過板的。今天黃大衛竟然主動找上門來,更何況剛才他替那仇欣然把那一杯酒給喝了,就已經險些讓他氣破肚皮了。何振魁哈哈一笑道:「黃老弟果真要跟哥哥喝一個?」說著就把手裡那個包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然後對李逸道:「李書記,你可看見了,今天可是黃總非要跟我喝的了。」 李逸早就聽說過何振魁的千杯不醉,對於大衛的挑戰未免有些擔心,於是微微一笑,想把這事兒給平息了:「大衛呀,論酒量你可不是何老闆的對手,你聽說他什麼時候醉過?喝兩杯表示個敬意也就行了。」 李逸分明是不想讓大衛與他對喝,要是那樣,她認為大衛非出洋相不可的。 「李姐別擔心,我是不會讓何老闆喝醉的。」 「黃老弟,大話可不敢亂說的,我何振魁可是從來就沒有醉過。」 「所以今天才請你一起喝的。」 「那你說怎麼個喝法吧!」何振魁果然快人快語。 「咱們每一輪,一口氣在五分鐘之內喝完這四杯。誰喝不下了,就算輸了。」 「那咱們總得賭點什麼吧?」何振魁忽然間來了興致,他終於找到了報復黃大衛的機會了!他一定要讓這個在臨江有些狂妄的傢伙出了洋相還得出點血!何振魁看著桌子上那四大杯滿滿的白酒,不禁竊笑起來。 「算了吧,那可不是白開水,這玩笑也開和太大了!」李逸對大衛的魯莽有些生氣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大衛能喝多少酒,而何振魁能喝酒可是全臨江都出了名的。 大衛把手輕輕地一擺,笑道:「可不能算了,今天一定讓何老闆在姑娘們面前露一回臉兒。咱們誰要是輸了,就拿出三十萬塊來贊助一回下一場大賽怎麼樣?這不算是賭博吧?市長姐姐?」 李逸生氣地瞪了大衛一眼。 「我可沒帶那麼多現金喲!」何振魁兩手一攤。 「何老闆說話算數就行,簽字還好使吧?」大衛的笑裡有些明顯的挑釁意味,讓何振魁這個好鬥的傢伙無法退縮。 「那當然了!在臨江城裡,咱怎麼說也是放個屁能砸出個窟窿來的爺們!」何振魁算是找到了在女人面前露臉的機會,拍得胸脯山響。大衛卻一隻胳膊支在桌子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那咱們誰先喝?」大衛盯著他的臉問道。 「誰先無所謂,我先來吧。」說完,端起一個杯子來,一飲而盡。接著就是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別說那幾個小姑娘跟評委們,就是曾聽說過何振魁喝酒不要命的李逸也都被驚呆了。 「老何,我知道你能喝酒,可這個喝法兒,你不要命了?!」李逸也不想在她的場合上出事兒。 何振魁受到市長這一關心,心裡倍感溫暖,嘴一抹笑道:「沒事兒,小菜兒!」那感覺好像六月裡喝了四杯子雪水一般的爽快。 大衛朝小紅一擺手,讓小紅斟滿四個杯子。這時小紅似乎已經知道這個黃大衛也不是等閒之輩了。她甚至對大衛有著十分的信心了。因為從她認識大衛以來,就覺得凡是大衛說到的事情就沒有他辦不到的。為了不讓大衛在何振魁面前跌份兒,她甚至把大衛的那四個杯子斟得滿滿的,幾乎要溢出來了。為此,李逸在一邊瞪了嫣小紅一眼。而嫣小紅卻裝作沒有看見,只管倒酒。 大衛端起一個杯子來,脖子都不仰一下,那杯子酒竟然倏地吸進了他的嘴裡去了。 這一種喝法何振魁雖然久在酒場卻從來沒有見過,不用說多大的酒量,就這喝酒的姿勢就把個何振魁嚇壞了,更不用說在坐的女士們了。因為大衛完全是吸進嘴裡去的,而且也沒有見他怎麼用力,那酒就無聲地進了他的肚子! 大衛一氣喝完了那四杯子白酒,而臉色竟未見半點變化! 「你這簡直跟龍王倒吸江河差不多了,哪裡是喝酒呀!」何振魁知道今天是來者不善,估計自己沒有什麼勝算了,於是便靈機一動,想拉大衛一起下水,「我看咱們也不必比拚了,恐怕我是喝不過你了,你這麼年輕力壯的,我哪會是你的對手?怎麼說你在咱們臨江市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呀,今天要是比拚下去,必鬧個兩敗俱傷,不如這樣,咱們一人出20萬,一起把這個宣傳弄他個熱火朝天!你看怎麼樣?」 「哈哈,你少出了十萬,我卻再陪你出二十萬?你老何也夠精明的了!」 「老弟說哪裡話嘛,有李市長在,我能賺你的便宜?要是只我出了三十萬的話,豈不是搶了老弟的面子?而這樣,誰不知道咱們兩個聯手?這效果自然大不一樣的!再說了,區區二十萬對黃總來說,那還不是手指縫裡漏出來的大小?」 大衛手依然握著杯子,朝何振魁笑了笑道:「好,那就聽老兄的!不過,這酒你怎麼也得再喝上一輪才行。不然也失了你酒鬼的名聲了!」 「哈哈哈哈那好,給我倒上!」何振魁一句話的事兒竟拉著黃大衛贊助了二十萬,自己少了十萬塊的風險,因為萬一喝酒喝輸了,不但多花了錢,還丟了面子,而這樣,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但黃大衛也有他的算計。這大賽組委會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那錢怎麼個花法,進誰的腰包也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只是讓那何振魁少出了十萬,不過這次交鋒的確讓何振魁再也不敢在臨江市裡居大自傲了。 何振魁去喝那四杯酒的時候,黃大衛也拉過一個瓶子來,竟對著瓶子吹了起來。在別人看來,那跟喝涼水沒有什麼兩樣。 「黃老弟真是海量呀,哥哥我真是不敢跟你比的。改天我請你,讓咱們李書記作陪,喝個痛快!」 「好的。只怕李書記不賞光呀。」大衛故意弄出一副醉樣來朝李逸拋了一個眼風。 李逸站起來笑道「不能光顧了咱們喝,我得到那屋去敬酒了。」 「我也去!」大衛站了起來。何振魁不好意思留在那裡,也跟著市長李逸回了自己的桌子。 領導跟男人一走,整個屋子裡都炸了鍋了。 「真沒見過這麼喝酒的,太嚇人了!」姑娘們嘰嘰喳喳起來。 「不過也有因為喝酒而賺了便宜的人!」一個評委有些不平的說道。因為何振魁在這桌上一下子就分掉了三萬塊,而當評委的竟沒有得到一個子兒。 「哎,可不能這麼說,這錢人家何老闆是專門給三位選手的,咱們做評委,只拿黃老闆給的報酬就行了。」嫣小紅插了一句。她知道那些評委們見何老闆對姑娘們出手大方心裡很有些不平。 仇欣然聽到這話之後,便將那一萬塊向一邊一推道:「各位評委老師,今天這一萬塊我是不會拿的。誰想要誰要去!」她顯然生氣了,平時就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又是這種情況,她當然不會稀罕那一萬塊錢了。 「欣然,別這樣,又不是你自己,你這樣,你讓別人怎麼辦?」嫣小紅一看局勢變化,生怕鬧出什麼醜事來,一心想平息事件。 「別人的事我不管,反正我不會要這錢的,更何況酒也是黃老師喝的,與我無關。」 「可黃老師也是為了你才喝的呀!雖然說黃老師酒量大,可人家也不是饞你這杯酒不是?人家可是衝著你這個人去的。」 「那我把這錢送給黃老師。」仇忽然一下子找到了安置這錢的法子。 「我估計黃老師不太可能接這個錢的。你先收著吧。」 「嫣老師,那你就先替我收著吧,方便的時候請你交給黃老師。」 「不不不,我可不敢。我怕他熊我的。要是不想要這錢的話。你就親自交到他手裡吧。」嫣小紅微笑著把那錢推了回去。 美麗的母親的賽事安排在第二天。所以下午便沒有了事情,是休息的時間。第一天的勝出者依然跟評委們吃住在一起。 大衛回到飯桌上的時候,仇欣然便把那一萬塊交給了大衛,大衛沒怎麼遲疑就接了那錢。仇欣然便放鬆了許多,在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仇欣然兩個手指還勾在自己的背包帶上朝大衛嫣然一笑,大衛也朝她微微一笑,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一進房間就急著脫了衣服進了洗澡間。他自己都聞到身上濃濃的煙酒味道了。他盡情地讓熱水沖洗著,站在那水簾下面,滿腦子裡卻是仇欣然那亭亭玉立的可愛樣子,這樣想著,不覺身下那慾望便膨脹了起來,高高地挑著。 「真沒出息!」大衛自己在自己的巴子上敲了一下。 他光著身子在鏡子前刮了刮鬍子。摸了幾把之後,感覺光溜溜的,才又到水下面沖洗出來。 當他裹了浴巾剛剛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了敲門聲。沒準兒是嫣小紅。 可當他拉開門的時候,卻是仇欣然站在門口。 「對不起,我去穿衣服!」大衛開著門,趕緊跑到了裡面拿了衣服進了洗澡間。 仇欣然也臉上不禁一紅。但她還是鬼使神差地走了進來。大衛並沒有讓她產生那種戒備的心理,她自己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當大衛再出來的時候,仇欣然面前的茶几上已經多了一個報紙包裹的東西。 大衛一猜,準是那一萬塊錢了。 「怎麼了?」大衛也坐了下來,與仇欣然面對著面。 「這錢我不能拿。」仇欣然看了大衛一眼,立刻又低下了頭。 從她那淺淺的方領處大衛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仇欣然那兩隻乳房隆起所形成的誘人的乳溝。 第548章 讓我檢查一下 女孩最吸引人的地方無非臉蛋身材和胸脯,這三樣,仇欣然一點也不缺少,她的五官彷彿是上帝精心作了佈置的,無可挑剔,一米七以上的個頭兒,苗條而豐滿的身材更突顯著女孩青春的魅力,尤其是她那豐挺的胸脯,並不誇張地似露非露的展現著兩座玉峰的挺拔與秀美,哪怕是靠近她一些,都會讓男人產生慾望的衝動,她的嘴唇即使不動,也會讓人想去親吻。 此時,仇欣然端坐在大衛面前,兩手扣在一起,夾在兩個膝蓋的中間,顯出很害羞的樣子。 「為什麼不願意拿這錢?覺得燙手?」大衛開門見山。 仇欣然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抬起臉來那目光與大衛剛一相遇,便趕緊躲開了。 「我真不明裝白,他的錢為什麼我們就不能花了?」 「我討厭他那種財大氣粗的樣子,好像他有了錢就可以隨便奴役別人似的。對了,你是怎麼把錢放進我包裡的?我的包可是扣著的。」仇欣然忽然提出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問題來。 「呵呵,我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塞進去的。」大衛淡淡地一笑。 「我怎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你手段也夠高明的了!」仇欣然終於抬起頭來,與大衛的目光大膽地對視著了。 「真想知道?」大衛也兩手扣在一起,與她對視著。 「我要你在我眼前表演一回我才信。」仇欣然終於表現出了作為女孩的天真與浪漫,臉上掛著甜甜的純真的笑。 「你想學嗎?」 「偷東西的人才想學那玩意兒呢。」 「你是說我是個賊了?」 仇欣然自知語失,不由得臉上紅了起來,「我不是那意思。我……」被大衛一激,仇欣然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呵呵,呆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看看。」 「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不說,我可不去。」仇欣然那黑黑的眸子裡透著一股狡黠與直爽。 「怕我把你帶到賊窩裡去是吧?我有一個棋牌訓練室。」 「你父母是企業主管?」 「你怎麼知道的?」 「檔案裡寫著。」 「那還問我!」她的有些拘束的手已經放開,按在兩邊的沙發上。那兩隻手向下摁下去的時候,她的豐滿的乳房似乎也在顫動,雪白的乳壁與同樣雪白的乳溝連成一片,有一種恰到好處的放蕩不羈。 「你這身裙子是你自己選的吧?」大衛開始不太客氣地注意起了她的領口處。 「嗯,怎麼了?」 「噢,沒怎麼。我是說,一定吸引了不少男孩子的目光吧?」 仇欣然羞澀而又驕傲地將長髮向身後一甩,粉面微紅,不敢再看大衛的眼睛,頭微微低垂,道:「那是他們的權利。」 「有沒有男孩子給你寫信?」大衛像是拉家常一樣。 「有,可我一個也沒回過。懶得理他們。沒一個讓我佩服的。」 「不會追你的男孩子都那麼沒出息吧?」大衛從她不接那一萬塊錢就足以看出她的高傲來。 「反正我覺得他們太平常。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你看我跟他們也一樣嗎?」大衛盯著仇欣然的臉問道。 仇欣然抬起臉來只瞥了一眼,就羞澀地低了下去:「不知道。」 「呵呵,鬼丫頭,不想說實話!」 仇欣然讓大衛戳穿之後,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身子。 「有沒有人給你算過命?」 「我媽找人給我看過,說我會遇到貴人的。」 「這個貴人不會就是我了吧?呵呵呵呵。」大衛玩笑地說道。 「你也會算命?」 「拿過你的手來,讓我看看你的手相。」大衛將椅子拉到了仇欣然的面前。仇欣然自然地伸出了她的右手。 「挺內行的嘛。」 「我們同學之間有時候也相互看手相的。」 仇欣然的手白嫩細潤,手指細長,朝指尖處越來越細,大衛輕輕地握在了手裡,手心朝上。那掌紋非常清晰,一看就是從來沒有做過粗活的手。 「你的手皮肉飽滿,是寶貴之相。」大衛煞有介事地看著並解說起來,此時仇欣然的注意力全在她那隻手上,好像是對照著大衛的說辭而研究起她的手相來了。大衛卻聞到了從她那胸口處散發出來的少女的體香。她那雪白的乳壁隨著她的呼吸而輕微地起伏著,大衛不覺間穢根硬了起來。 他握著仇欣然的嫩手,從自己的椅子上移開,坐到了仇欣然的右邊,他的左臂便搭在了仇欣然後面的沙發上,兩人的身子就似貼非貼的靠在了一起。 「看到你手心裡的這個小叉了沒有?這就是你命運中的貴人。」大衛用大拇指掐著她手心裡的小叉說道。 此時,仇欣然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一股電流從那手上傳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臉刷地紅了起來,但此時她卻沒有逃走的借口,其實她也不想逃開,那滋味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舒服。而且在她看來,雖然兩人靠得很近,可大衛卻始終表現得很坦蕩,並沒有想賺她女孩子便宜的意圖。這種安全而又美好的體驗她是不想迴避的。 「怎麼才算是貴人呀?」仇欣然紅著臉問道。 「他會對你的事業等一系列的問題起到至關重要的幫助的。沒有他,你的人生就會暗淡無光。」 「我……會不會喜歡他?」 「不喜歡怎麼會是你的貴人?有的人也想幫你,可他的動機卻讓你非常討厭他,因此他的幫助你也不會接受的。因為你生性高傲,品性高潔,如同一朵蘭花,不容褻瀆。只有與你一樣高潔的人才會與你相伴一生。」 大衛的話已經讓這個十九歲的姑娘心如鹿撞了,而大衛此時的腿也緊緊地與仇欣然的玉腿靠在一起,那柔軟而溫熱的感覺讓兩個年輕人的原始慾望一起升騰起來。仇欣然似乎感覺到了自己正朝著一個危險的方向滑去。要是這時候大衛說出要親吻她的話來或是做出這樣的暗示來的話,她都會無力拒絕的。 「黃老師,我得回去了,別耽誤了您休息。」仇欣然抬起頭來,有些依戀地看了大衛一眼,果斷地站了起來。 「你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這兩天一定把你累壞了。」大衛主動地放開了仇欣然的那隻小手。 「我抱抱你好嗎?」仇欣然出乎大衛意料地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大衛張開了雙臂,欣然投進了他的懷抱,在他的腰上輕輕地摟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分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仇欣然回過頭來又朝大衛嫵媚的一笑,那笑容裡分明還有著幾分感激。是感激讓她得了冠軍?還是剛才那溫暖的擁抱?還是……大衛弄不明白。他朝欣然點了點頭,欣然依依不捨地拉開了房門。 當房門被欣然拉開的時候,嫣小紅正抬起手來意欲敲門。那手就停在半空裡。 「嫣老師。」 「欣然?」嫣小紅有些吃驚地表情定格了差不多有幾秒鐘的時間。 欣然明顯感覺出了嫣小紅的驚詫。她把身子讓開,道:「我給黃老師送錢來了。」說完就出了房間。 嫣小紅待仇欣然的房門響聲之後才把門關上。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你那表情也太誇張了吧。」大衛一邊倒著水,一邊嗔怪道。 「那錢她不是在酒桌上就給了你了嗎?是不是回來後又進人家小姑娘房間裡去了?」嫣小紅狐疑地看著大衛問道。雖然這個仇欣然是她幫著大衛選出來的,將來早晚也得上大衛的床,可現在兩人竟獨處一室,讓嫣小紅心裡很不舒服。 「我又塞她包裡去了。剛一發現就送回來了。」大衛將那杯子水遞到了小紅的手上。 「沒趁機賺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吧?」小紅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搭在了大衛的肩上。大衛也兩手環過去摟住了嫣小紅那纖細的蜂腰。她那兩個豐挺的乳房被大衛的身子一擠,半壁江山露了出來。 「咱們在一起是誰賺了誰的便宜呀?」大衛的手又用力一摟,那一對乳房又鼓出了一片雪白來。 「那姑娘好像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吧?是不是我來打斷了你們的好事兒?」 「你看像嗎?你當人家是賣肉的了?兩分鐘就搞定?」 「你們肯定不會只一起呆了兩分鐘!鬼才信呢。」 「兩個小時。」大衛十分認真的說道。 「兩個小時你們就這樣乾坐著?什麼也沒做?」 「你比我老婆還磨幾。」 「人家就是問問嘛。又不是反對你們什麼。」 「可我覺得你好像是在審問犯人似的。」 「那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那個了沒有?」小紅的身子微微扭動著。 「你說哪個?」 「裝蒜!就是這個!」她的手從大衛的肩膀上滑下來,插到了他的襠裡,狠勁地抓住了好硬硬的一根,「你看,還硬著呢,一定是讓那小狐狸精勾了魂兒去了。動心了不是?這麼硬!」 「這不是你給弄起來的嘛!」 「騙人,我剛剛進來,哪會硬得那麼快?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那個了沒有?」嫣小紅任性地用她豐滿的乳房在大衛身上揉著,握著大衛的堅挺頂在她自己的小腹上。 「真的沒有哇。今天怎麼了?這麼能強!」 「那你脫了讓我檢查一下!」嫣小紅努著小嘴,讓大衛來吻她。大衛伏下臉來,將嘴壓在了她紅紅的櫻唇上。兩人的舌頭立即勾到了一起。小紅的兩手一起抱住了大衛,可她手裡的那杯子水卻倒在了大衛的身上。 「水!」 「反正你得脫,怕什麼!」小紅直接扔了手裡的杯子,那杯子掉到地毯上幾乎沒有什麼聲響。兩人相擁著親吻著朝床上走去。 一到床邊,嫣小紅就忙不迭地脫起了大衛的衣服來。那褲子剛退到了腿彎處,她就趴到了大衛的身上,將鼻子貼到了那……上嗅起來。 一股沐浴液的清香沁入了她的肺腑。 「真的沒用過!」嫣小紅滿意地笑了,「可你卻出水了!你看,還在流著呢。」 嫣小紅伸出舌尖來在那流著水的……上舔了起來。 第549章 少女之香 此時整個賓館裡的人幾乎睡下了,正是午休的時候,仇欣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與另外兩個姑娘住在一處。她悄悄地進了洗澡間,一個人洗起澡來。 剛才與大衛那一個近乎禮節性的擁抱本不應該有什麼後果的,可對於仇欣然來說就有些不太一樣了,她好像對黃大衛的名字早有耳聞,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終於見到了自己心中的偶像而且還與他擁抱在一起,他並不像傳說中的凶神惡煞那樣可怕,而是很讓女孩子動心的那種年輕人。與那個財大氣粗的何振魁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少女的春心因此而波動了起來。 仇欣然一邊搓洗著身子,一面欣賞著自己的優美形體,自己在這次大賽中奪得冠軍,絕對是憑了自己的實力,她最清楚自己並沒有靠誰的關係,也沒有給誰送過禮。因此,她的內心裡更加感激這位主持著大賽的黃指導了。 她的纖指從自己那細潤的肌膚上輕輕地劃過,想像著被自己喜歡的愛人輕輕撫摸的感覺,一種陶醉的滋味襲上了她少女的心頭。熱水順著她的秀髮流下來,越過了她深深的乳溝,漫過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直奔森林地帶。流水將她茂盛的……沖成一縷縷的芳草。她的手不自覺地摸進了自己的幽谷之中。一種滑膩的感覺傳到了她的指尖上。 她忽然聽到了有人穿著拖鞋走在地毯上的腳步聲。仇欣然趕緊轉過了身子面對著牆壁,用手在身體的別處搓洗起來。 「剛才去哪兒了?」同屋的土小山姑娘走了進來。 「沒去哪兒,我隨便轉了轉。」仇欣然一邊搓洗著身子,一邊回道。 山秀菊是這次大賽的亞軍,她對自己的成績似乎很滿意。她似乎仍然沉浸在大賽勝利的喜悅當中。所以還不想立即離開,她還想看一看下一場比賽的情況。 山秀菊蹲在馬桶上小便起來,女孩特有的撒尿的聲音與仇欣然洗澡時熱水敲打著地面的聲音混合在了一起。 「下午咱們逛逛商場怎麼樣?」山秀菊一面撒著尿,一面問仇欣然。 「不去,我還有點兒小事兒,你自己去吧。」 「去吧,小姜也去,咱們三個人一起多好呀。」 「我真的有事兒。」仇欣然扭過臉來,身子仍然衝著牆壁。一個十九歲的少女正面朝著同伴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山秀菊撒完尿後,用身子顫了顫屁股,讓沾在陰毛上的尿液抖落下來後才提上褲子。她立在那兒欣賞了一會兒仇欣然那渾圓的翹臀之後,才離開洗澡間。 大衛的房間裡,嫣小紅正趴在大衛的兩腿間,嘴裡含著大衛那……吞吐著。 「什麼滋味?」大衛勾起頭來問小紅道。 「什麼滋味你自己不會嘗嘗?」嫣小紅兩手擼著……,……因而變得明亮起來。她的香舌舔著的時候弄得大衛有些癢。 「讓我也舔舔你的吧?」大衛一隻腳勾在了嫣小紅的屁股溝裡輕輕地搓動著。小紅主動地將身子倒過來,兩腿叉著騎到了大衛的頭部。那……正好對準了大衛的嘴。她慢慢地將身子壓了下去,讓大衛的嘴唇貼在了自己的……。 大衛的舌尖一伸出來就緊緊地勾住了她的……,舌尖用力一挑,嫣小紅的身子立即一陣顫抖。 「唔——」嫣小紅的屁股不由地扭了起來。 大衛用嘴唇將她的……封住,用力一吸,嫣小紅的下身一緊,一股快感從那地方升騰起來。 「呀——腸子都讓你吸出來了!」 「胡說,這地方怎麼會有腸子的?應該是輸卵管吧?」 「好舒服呀,再給妹妹吸一個吧!」嫣小紅極力地分開了雙腿,門戶大開,鮮紅的……全被大衛吸進了嘴裡,在他的舌頭的掌控之下了。 「唔——要命了!爽死了!再給我磨磨……嘛!」嫣小紅盡量將身子下移,好讓那顆……也能蓋在大衛的舌頭底下。大衛甚解其意,先用舌尖撩撥了幾下,那……硬硬的,極有彈性,每挑一下,嫣小紅的下身就會顫抖一回,同時嘴裡伴著美妙的呻吟。 正在大衛聚精會神的撩撥時,嫣小紅卻突然勾起了身子,摟住了大衛的頭,那豐滿而嬌挺的雙乳正好壓在大衛的臉上。 「跟你說個事兒!」她神秘地而親暱地說道。 「什麼事兒?」 「什麼時間想吃那個仇欣然了,你一定這樣狠狠地舔她,可不准先給她真傢伙,你看她會有什麼反應。好嗎?」 「幹嘛?」 「聽我話不?」嫣小紅任性地晃蕩著身子,那兩隻玉乳也跟著在大衛的臉上蹭動著,「她要是不說讓你……她的話,你就一直這樣舔下去,看她受得了不!」 「你真壞!」大衛的雙手從小紅的大腿底下抄了過去,讓她的雙腿成了一條直線。 「你想把我劈開呀!」小紅嬌嗔地在大衛背上拍了起來。 「真想把你給劈開,我也好看看你的裡面是什麼樣子!」 「那你鑽進去看就是了!格格格……」 「可惜你的……太小,要不我一定鑽進去試試!」 「你不是有能鑽進去的東西嘛,人家裡面正癢癢著呢!」說著她也把手伸到了下面,將大衛那粗大……握在了手裡。她的身子極力地向大衛身上靠著,兩人的……慢慢套在了一起,嫣小紅忽然緊摟了大衛的脖子,身子一挺,那粗大……一下子刺進了那熱乎乎的……裡! 「唔——」嫣小紅讓那一種填充感舒服得不禁叫了一聲。 兩人就這樣坐在床上,嫣小紅一下一下地在大衛的腿上……起來。兩人大戰了十幾分鐘之後,嫣小紅的身子漸漸失去了節奏,她的呼吸也變得格外不均勻,嘴裡也不斷地「啊~啊~」的叫著。 「哦!我受不了啦!」兩人的身子貼得好緊,那兩座乳房在大衛胸前有力地滾動著,……也開始了無節奏的收縮。大衛兩手捧著她的翹臀,那整個身子都在不停地抖動。 幾股……從嫣小紅的……深處噴了出來。 「我真沒用!」嫣小紅親吻了大衛一小會兒,抬起頭來歉意地說道。 「怎麼了?」 「沒能好好地跟你玩一玩,是不是沒有讓你盡興呀?」 「要讓我盡興,除非再來十個八個姑娘!」大衛呵呵笑了起來。小紅的表現已經讓他感到十分滿意了。 「那我去把那些姑娘們叫來?連仇欣然我也能給你弄進來的。」 「呵呵,算了吧。到時候她會自己找我的。你要是硬做那拉皮條的事兒,說不定她還不樂意了呢。」 「原來你是在慢慢兒地釣人家呀!你也真夠有耐心的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霸王硬上弓也挺不錯的!當初對付我你不就是用的這一招嘛!」嫣小紅的……漸漸退去,她的身子又開始動起來。 「她跟你不一樣,我怕強扭的瓜不甜呀!欣然喜歡軟的,而你卻是喜歡硬的嘛!」 「你這傢伙,人家都讓你給看透了!你說的真對,我就是喜歡來硬的。那天你把我逼到牆上摸我的時候,我覺得你簡直是瘋了,可就是喜歡你這種瘋勁兒。」 「要是當時我在那兒幹你的話,你會從我不?」 「你的膽兒還是小了點兒,你要真的干了,我會跟你一起瘋的!」 「我看你比陶姐還淫蕩!」 「淫蕩怎麼了?女人不性感,又不感性,那還叫女人嗎?我可不想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青春年華!你就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寶貝!」說完,嫣小紅摟著大衛的頭,在他的嘴上又親了一口。 「呵呵,我也喜歡你這種浪勁兒。咱們算是臭味相投了,呵呵!」 「跟你這麼臭味相投的女人一定不少吧?」 「有,蘇珊,還有梅子。」 「我怎麼沒有見過?」 「蘇珊讓我送到電大上學去了,蘇珊一個人憋在家裡好長時間了。今天你陪我去看看她?」 「在哪兒?」 「我給她弄了一處房子,不是很好,當時也是沒辦法。」 「她一個人住在那裡?」 「她不小心流產了,一直傷心著呢。我媽有時候去看看她。對了,晚上再說吧。今天下午我想帶仇欣然去養生堂一趟。」 「現在就要經人家『養生』呀?還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呢。」 「我是讓她看看那些練牌技的。」 「你想讓她也去學這門技術了?」 「我可不想讓我身邊的人不學無術,身無長物。將來的江湖上都是用得著的。」 「你還想讓我們這些女人給你闖江湖呀?」 「呵呵,我的神功秘笈決定了的,沒有辦法的事兒。不過,陰陽結合是最理想的境界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還想教我們些法術不成?」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現在幾點了?仇欣然差不多睡醒了吧。」 「我不會妨礙了你們親熱吧?還是你自己帶她過去吧。」 「好吧。」 大衛來到了仇欣然的門前,敲了兩下門後,門開了。仇欣然只穿著吊帶衫出現在門口。一見是大衛,她粉面羞紅。 「我以為是秀菊她們呢。」 「就你自己在?」 「她們逛商場去了。」 「你怎麼不去?」 「我……不想……你坐吧。」 仇欣然似乎覺得這時候再換衣服會讓大衛有些尷尬,於是她乾脆就穿著吊帶衫與大衛對坐在了那裡。薄薄的吊帶衫下仇欣然那黑黑的清晰可見,渾圓的乳房將那衫子托起來,格外誘人。她那修長的腿一多半露在外面,更惹人遐想。要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她那薄裙底下沒有被內褲蓋住的……黑色。 「其實你生活中比舞台上更美!」大衛由衷的讚美道。 「是嗎?」仇欣然對於大衛的讚美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倒讓她感覺那麼舒服。 「不過,你犯了一個錯誤。」 「怎麼了?」仇欣然茫然地在自己身上尋找了半天。 「你這樣討人喜歡,會惹事兒的。」 仇欣然一下子感覺到臉上像有一團火烤著她。 「黃老師!」仇欣然羞澀地扭了下身子,兩手又不自覺地擺弄起了自己的裙衫下擺。 「讓我抱抱你好嗎?」大衛站了起來,兩眼緊盯著她那豐滿的胸脯,目光從她那深深的乳溝直接望到了裡面的春光。 仇欣然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薄薄的衫子一起一落,大衛慢慢地張開雙臂,將仇欣然摟入懷中。他摟得她那麼溫柔,但沒有立即鬆開的意思。仇欣然被這樣擁在懷裡,也感覺到分外的幸福。 一股沐浴液的清香與少女的體香升騰起來,沁入了大衛的心肺。 大衛也不說話,只是這樣默默地摟著她柔軟的身軀,用心體會著仇欣然少女的柔軟與溫熱,這是一種特別的浪漫境界。他的臉漸漸埋進了仇欣然少女的秀髮中,從那裡漸漸又滑到了她溫柔的脖子裡。大衛的兩手在仇欣然的香背上輕輕地撫摸著,雖然兩人的下身並沒有緊緊地貼在一起,但她那豐滿的乳房卻被緊緊地貼到了他的身上。 大衛只是在她的脖子裡嗅了幾下。 「你真是一個好姑娘。」 仇欣然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腰。此時的仇欣然完全受了情境與自己心情的支配。她不知道是不是打算嫁給這個男人,但她卻感覺到此時此刻自己絕對是幸福的。 「換上衣服吧,我帶你去看看她們練習棋牌。」 大衛從仇欣然的脖子裡抬起了頭來,看著她那俊美的臉龐。此時在仇欣然感覺中,大衛完全是一個保護她的大哥哥,而絕對不是一個要把她吃了的大灰狼。她是那麼的信任他,依賴他。因為她沒有感覺到半點來自大衛的威脅。 「現在就去嗎?」仇欣然抬起臉來,大膽地看著大衛。她差一點就想說出那句話來:「我想吻你!」 可她鼓了好些時候,還是收斂了一下。仇欣然剛想拿衣服去洗手間。 「不用了,我出去。」大衛在仇欣然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出了房間。 第550章婆媳同床 大衛帶著仇欣然去了養生堂看了何瑜她們的練習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多少興趣來。更主要的原因是這些女孩們的水平還不夠高超。有時候她們的表演竟弄出漏子來,讓仇欣然感到非常好笑。 「現在才剛剛開始,不過半個月之後你就會感覺她們的進步了。」出了養生堂,大衛便又跟仇欣然一起上了車。 「你還挺有信心的。是不是也想搞一個棋牌俱樂部呀?」 「你不想加入?」 「練那東西一定很枯燥吧。我可受不了那罪。」 「我可是真心想請你加盟的女。」 「我知道。不過,我看一般的俱樂部往往會成了賭場。」 大衛忽然側過臉來,驚奇地道:「你怎麼知道?」 「到那種地方去的人不會單單為了看表演而買單的。即使買單,也不過是一次兩次,而能讓他們有癮的東西,莫過於賭博了!」 「很有見地呀!我的天呀,你這麼小小的年紀竟這麼有經營頭腦!看來我是非請你入伙不可了!」 「你想讓我給你當幫兇?我才不幹呢。」仇欣然把嘴一撇,又顯出了與剛才那番高論極不相稱的孩子氣來。 「別介,算命的不都說了嘛,你會遇到貴人的,那個貴人就是我了!」 仇欣然卻笑道:「明明你是我的貴人,怎麼卻求起我來了?」 「當年文王訪賢可也是求著姜子牙的。你能說文王不是姜子牙的貴人?」 「真夠有臉皮的,都把自己比成文王了!」 「也沒把你貶低了不是?你都成了姜子牙了喲!」 「我們這是去哪?」 「消費去!」 大衛開著車子一路朝珠寶商場駛去。 從車子裡出來,仇欣然主動地與大衛並排走在一起,她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拘束,大衛是一個真正的大哥哥。她很情願地把手遞給了大衛兩人牽著手走進了珠寶商場。 仇欣然跟著大衛在櫃檯前走來走去,琳琅滿目的珠寶讓她有些眼花繚亂。大衛指著一掛標著8888元的項鏈問道:「這個怎麼樣?」 仇欣然瞅了兩眼,淡淡的道:「不錯。」 其實她對於珠寶並不在行,也不是非常感興趣。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戴過那玩意兒。 「就這一款了!」大衛對服務員說道。然後他就到收銀台前交了錢。 大衛將那項鏈收起來,裝在了自己的兜子裡。剛要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山秀菊跟另一個姑娘也在商場裡閒逛著。 「黃老師,欣然!」山秀菊看見她們兩人一起,已經無法迴避了,乾脆迎了上去。 「是你們兩個!」大衛跟仇欣然幾乎同時說了這句話。但大衛明顯感覺到了那兩個姑娘的臉色有些不太自在。 「我們路過這裡,順便給朋友挑了件禮物。」大衛倒是非常自然地解釋道,仇欣然也沒有覺得怎麼尷尬,而且她的手依然與大衛的手握在一起。 從商場裡出來後,大衛問仇欣然:「她們兩個你熟嗎?」 「來參加比賽才認識的。怎麼了?」 「沒什麼,我看她們兩個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那是她們心裡齷齪!老把人想得跟她似的!不理她們!」仇欣然越發將胸脯貼在了大衛的胳膊上。大衛能明顯的感覺到她乳房的柔軟與溫熱。 兩人興高采烈地回到了賓館裡。 「去你的房間裡坐坐可以嗎?」大衛十分客氣地問道。 「我不會趕你出來的!」仇欣然已經覺得與大衛之間不再需要那麼多的客氣了。 那兩個姑娘顯然還回不來。 大衛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掛項鏈來。 「我給你戴上好嗎?」大衛已將那掛精美的項鏈從盒子裡取出來,托在了手裡。仇欣然正準備給大衛倒水喝。 「什麼呀?」她轉過身來的時候,大衛正托著那掛項鏈站在她的對面。 「給你的!」 「你不會想用它把我勒死吧?」仇欣然忽然來了一個黑色幽默。 「我已經喝下了足量的毒藥!」大衛也表情嚴肅地說道。 仇欣然明顯一陣激動,臉倏的紅了起來。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不再說話。大衛兩手捏著那項鏈,圈到了欣然的脖子後面。 他在給她戴項鏈的時候,好像費了好大的工夫。仇欣然因此不得不好長一段時候將臉貼近了大衛的胸脯。大衛清楚地聽到了仇欣然那動人的呼吸。也聞到了她嘴裡噴出來的香氣。 項鏈戴好之後,那個精美的鑽墜兒就垂在了仇欣然極其性感的乳溝裡。 「我可以吻你一下吧?」大衛兩手扶在仇欣然的香肩上。仇欣然靜靜地閉了眼睛,仰著俊俏的臉,嘴唇激動得有些輕微的翕動,似乎在等待著那個甜蜜的香吻。 大衛的頭俯了下來,嘴唇輕輕地印在了仇欣然明淨的額上。當大衛移開嘴唇的時候,仇欣然還是微閉著那雙美目,沒有結束的意思。大衛的臉再次俯了下去,壓到了仇欣然那兩片性感誘人的紅唇上。 兩人的嘴唇都是那麼灼熱,但漸漸的,大衛的唇在欣然的唇上摩擦起來,進而他的舌尖也探了出來,輕輕地舔動著仇欣然的並不濕潤的嘴唇。 仇欣然的手慢慢攀附上來,摟住了大衛的腰,同時她的丁香小舌也從她的嘴裡探了出來,與大衛的舌尖勾在了一起,相互濕潤著,纏繞著。兩人的舌頭如兩條小蛇在一起親熱,難解難分。大衛一把將仇欣然的身子摟到了懷裡,她那鼓鼓的胸脯柔軟地在大衛身上滾動著,大衛的手從仇欣然的香肩上滑下來,落到了她那渾圓的翹臀上。仇欣然猛然間感覺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雄性,男人的直感被女性誘惑的結果。她沒有迴避,讓那硬硬的一直頂著她。她也知道,她的裙子此時並不能抵擋什麼的,如果要發生什麼,那就讓它盡情地發生好了! 可大衛卻慢慢地放開了她。 「戴上這項鏈你更好看了!」大衛像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激動的情緒讓仇欣然的臉分外漲紅。 「我這是第一次戴首飾呢!」仇欣然羞澀地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捏著那個精美的鑽墜兒。 「你不戴的時候那是天然去雕飾,有一種質樸的美。」 「你真會誇人!」 「我只會誇美人兒!」 「我有什麼美的,你只不過是情……」仇欣然話剛一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妥,立即把嘴摀住。 大衛怕她尷尬,便笑著道:「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洗手間嗎?」 「你要幹嘛?」仇欣然一陣緊張,她真怕大衛要在她的房間裡洗澡。 「我洗把臉。」 仇欣然這才發現大衛的嘴唇上已有了她唇上的口紅。 「洗把臉還得請示!」欣然嬌嗔道,「快去吧。」 大衛照著鏡子檢查了一下那口紅已經洗淨才出來。 「我得回去了。她們差不多回來了。」 大衛剛要走的時候,仇欣然突然上前從後面摟住了大衛的腰。 仇欣然並不是一個不太檢點的女孩,但大衛的確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短短的交往已經讓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的芳心蕩漾起了愛情的漣漪。 「我可不可以說這項鏈是你送我的?」仇欣然趴在大衛的背上,摟得很緊。 大衛慢慢回過身來,看著仇欣然那有些稚氣的臉,倍感愛憐。 「你這麼說我會很幸福的。讓我吻一吻這掛項鏈好嗎?」 「是你送我的,當然可以啦。」仇欣然爽快地答應後有些羞澀地站在了那裡,大衛俯下臉來,嘴貼在了仇欣然的胸口上。 此時的仇欣然似乎比剛才與大衛親吻時更加緊張,大衛的臉還沒靠近的時候就已經聽見了仇欣然那砰砰的心跳聲。 那個精美的鑽墜兒就懸掛在她似露非露的乳溝中間,飽滿的乳壁更那閃亮的鑽墜顯得更加光彩奪目。大衛伸出來的舌尖沒有舔到那顆閃著光彩的鑽墜上,而是落在了仇欣然那潔白的玉肌上。仇欣然的身子微微一抖。大衛本想在她那雪白的乳壁上親出一個小紅印子來的,忽然間他又改變了想法。 「我走了。」 仇欣然真的沒有想到大衛只在她的胸口上舔了那麼一下就直起了身子,她的心情好複雜,但心依然砰砰的狂跳不已。 「嗯。」 她站在那裡沒有動,大衛自己將門帶上來出去了。仇欣然站在那裡出神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明顯感覺到愛神之箭已經射穿了她的心房,十九歲的少女第一次出現了難以言狀的悸動。 大衛出去不久,山秀菊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 「欣然,你這掛項鏈真漂亮,得不少錢吧?」山秀菊的眼裡明顯流露出了一種不屑與羨慕的複雜表情。 「漂亮嗎?」 「當然了!好像我也在珠寶店裡看過的,是不是標價88888元?」 「嗯!」剛才的激動似乎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仇欣然的臉上依然帶著興奮。 「是不是黃老師給你買的?」 「是呀!」山秀菊本以為欣然會迴避的,不想她卻一口應了下來。 「怪不得呢,他還說送朋友的呢。」山秀菊的話裡帶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難道我不可以作他的朋友嗎?他當時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我,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仇欣然的坦誠完全出乎山秀菊的意料。吃醋之餘,不免心裡不平起來。 「不過,那也是你自己的錢,那一萬塊錢本來就是你的嘛。他還賺了一些去呢。你還覺得賺了什麼大便宜似的。真傻!」 「那你把那一萬送出去試試!」仇欣然知道她斷不會捨得把那一萬塊給大衛送去的,「那算是掙來的嗎?那個何老闆不過是想在咱們面前擺闊氣罷了。要不是黃老師在場給咱們擋著,說不定他會提出什麼要求來呢。我才知道這種為富不仁的傢伙的鬼把戲呢。哼!」 「黃老師沒向你提什麼要求?」山秀菊不相信大衛會白白的送她這麼一掛精美的項鏈的,男人嘛,還不都是為了那個。 「你以為他會提什麼要求?」仇欣然坐到了沙發上,悠然地喝起了水來。 「呵,男人跟咱們女孩還能提什麼要求?」山秀菊自以為是地說道。 「他想讓我……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仇欣然喝完了那杯子水便躺到自己的床上。 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大衛跟嫣小紅吩咐道:「你就陪著評委們吃飯吧,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去看你的梅子嗎?」 「我可是好久沒有去了。」 「放心去吧,這裡一切有我呢。陪著吃飯的事兒太簡單了。」 大衛笑了笑,下了賓館的樓,驅車去了梅子那裡。 到了樓下,大衛就看見梅子已經掌起了燈。那燈光雖然很明亮,但大衛的心裡卻覺得裡面似乎有一種淒涼的味道。他覺得欠梅子的太多了,孩子流產與他也有著很大的關係。但梅子卻從來沒有埋怨過他,只是一個人不斷的自責。 梅子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體形,見大衛來,本來心如止水的她便突然臉上有了血色。 「整天蹲在家裡不悶的慌?」 「除了逛街買菜我還能幹什麼?」梅子有些撒嬌地依在了大衛的懷裡。兩人一起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 「換上衣服到我媽那兒吃飯吧。」大衛溫存地撫摸著梅子的秀髮。豐腴的胸脯有一半從那薄薄的睡裙上面露出來。 「我怕見到她。」 「她可從來沒有怪過你的。」 「我知道,可越是這樣,我的心裡就越不好受。倒不如她罵我一頓心裡更舒服些。」 「真是的。這不怪你。聽話,走吧。」大衛在梅子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還回來睡嗎?」梅子仰起臉來乖巧地問道。 「就睡那兒吧,那裡比這邊條件不是更好一些嘛。如果在這裡你覺得寂寞的話,我看乾脆搬到那裡跟我媽住一塊得了。」 「你想讓我彆扭死呀!」 「那好,隨你便吧。」 大衛站起來,等著梅子換了衣服。 「幫我拉一下。」梅子轉過身子去,讓大衛幫她將連衣裙的拉鏈拉好。 兩人相擁著走下樓來。梅子習慣地坐到了副駕駛上。車子開動後,梅子的手就一直搭在大衛的腿上。 從一開始到現在,梅子感覺自己始終與大衛處在戀愛階段,那種戀愛的幸福也一直滋潤著她那顆受傷的心。 「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不許你再放在心上!想要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的。」 梅子感激地望了大衛一眼。 梅子是不常來的,何凌時常會過來看看她。但與這一大家子人也都認識的,就連楊楊跟黃珂也都知道梅子是大衛的女人,是這個家庭的一分子。 「梅子來了?大衛你這孩子,梅子過來也不早說一聲,媽好多弄點她愛吃的。」 「媽,吃啥都行。」梅子是個很規矩的女孩,從來不挑剔,也不在何凌面前撒嬌。這更讓何凌覺得她乖巧無比了。 「梅子阿姨,你的小寶寶呢?」楊楊突然跑上前來,摸著梅子已經平下去的肚子問道。 「去你的!」大衛笑著在楊楊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哪壺不開提哪壺!」 「楊楊,好好地坐下等著吃飯!」何凌嬌嗔地瞪了楊楊一眼。楊楊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只問了這麼一句竟惹來了這麼多白眼,但她似乎也知道了這事不該她問的,便趕緊閉了嘴坐到椅子上等著吃飯。其他人也都只是含含糊糊地寒暄幾句,不提孩子的事情。 「玲兒快生了吧?」她也知道別人都在迴避這自己流產的事情。只是怕她傷心才不提的。但玲兒懷孕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桌上又不見了何圓圓跟金鈴兒,所以她才問了這麼一句。 「到醫院裡去了。快生了。」何凌一邊往桌上擺著飯菜,一面說道。 「你怎麼不去陪著他?」梅子白了大衛一眼。從那眼神裡,似乎大衛感覺到了什麼。也許當初梅子懷孕的時候,也很想讓他陪著的,「明天你還是去吧。啊?」 梅子的話讓大衛很感動,也很愧疚。 「好的,明天大賽一結束,我就過去。」 「大賽是別人的事兒,孩子可是你自己的!」梅子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大衛環視了一下,花蕾跟黃娟也都偷偷地笑了,只是沒敢出聲。 吃過飯之後,何凌拿出了梅子住在這裡時穿過的睡衣。 「梅子今晚就跟媽睡一個床吧。把這小子閃一邊去!」何凌似嗔非嗔地看了大衛一眼,對梅子笑道。 梅子也羞澀地笑了。「我還怕弄得媽睡不好。」 梅子看了大衛一眼,她倒想單獨一屋,與大衛好好地親熱一番。 「好呀,難得媽這麼心疼人。你也不怕我姐說你偏心!」大衛笑道。 「梅子才過來幾回,誰能跟她攀比得了?怎麼說也是我的兒媳婦!」 「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我看還不如兒媳婦呢!」黃娟也笑著打趣道,「媽,要是讓別的媳婦知道了,還不定饒不饒你呢。」 「我可不管她們喜歡不喜歡,反正我就是覺得梅子可人。誰也管不著。」 「那我可人不可人?」楊楊突然插了一句。 「小孩子家不要亂插話。跟個小妖精似的!」 「那你就是老妖精了!」楊楊頂嘴道。 何凌剛揚起手來,楊楊就跑到了大衛的一邊躲起來。 別墅裡的規矩還是跟以前一樣,到了該睡覺的時候,誰也不能在客廳裡看電視,都得回自己的小屋裡去。 梅子聽話地進了何凌的房間裡。何凌早就把鋪蓋弄好了。 梅子有些羞澀地自己滾了一個被窩。可何凌卻掀了掀她的被角。 「到媽這邊來吧。」 梅子自從見了何凌的第一回,就感覺出來,她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了。她的話似乎不容反抗。梅子乖巧地從自己的被窩裡爬出來,讓何凌摟進了她的被子底下。 此時的天氣已經有些暖得太快。兩個女人躺在一個被窩裡有些熱。但何凌的身子卻讓梅子覺得很溫暖,很舒服。第一次讓長輩這麼摟著,她既羞澀,又幸福。 「是不是那事兒還沒有放過去?」何凌的手撫摸著梅子光滑的香肩。 「媽,我不想提那事兒了。」 「好,媽不提了,想要的話,抓緊時間,這還不是件容易事兒?」何凌安慰道。 可梅子心裡卻不免埋怨起來。說是讓抓緊時間,卻又不讓我們睡在一起。不過,她也知道,懷不懷孩子,也差不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了。 「這些日子你們在一起了沒有?」 「沒有。」梅子的臉幾乎埋在了何凌的豐腴的雙峰之間。 「你們娘兒兩個又在嘀咕什麼呢?」大衛突然闖了進來。 「你小子怎麼還不去睡覺?」何凌裝著不高興的樣子。 梅子從何凌的懷裡轉出臉來,與婆婆摟得那麼緊,讓自己的男人看了,她有些羞。 「你還沒睡呀?」梅子柔聲細氣地道。 「我想聽聽你們在說我什麼壞話。」大衛不請自到地上了床,與梅子貼著身子躺在了一起。 因為天熱,梅子早被婆婆逼著脫了睡衣。她的身子是那麼光滑。那皮膚如同上等的絲綢一般。 大衛伸出一隻胳膊墊到了梅子的脖子底下讓她枕著。梅子乖乖地抬起來,將大衛的胳膊壓在下面。可很快就感覺到大衛下面那硬硬的東西就戳到了自己的臀縫兒裡。她一隻手悄悄地摸到後面去,撥弄了一下,她不想在婆婆面前與自己的男人太親暱。可大衛卻還是任性地將那棒子插到了她的腿叉裡。 何凌自顧自地跟兒媳婦說著話,其實梅子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她已經被大衛騷擾得意亂情迷了。有時候她隨便嗯一聲,胡亂地應答著何凌,更顯得答非所問。何凌似乎已經知道兩人在幹什麼了。於是何凌也裝作困了似地含混不清地說了句,「不早了,咱們睡吧。」很快便聽見了何凌那均勻的呼吸。 梅子悄悄地從婆婆的被窩裡挪了出來。大衛一挺一挺地弄得她身子老在床上晃動。這讓她很擔心。她乾脆翻過了身子,仰躺在那裡,讓大衛爬到她的身上來。 第551章 婆媳之間 此文刪除二百餘字! 以前梅子也曾來到何凌的別墅裡住過,可是那幾回都是大衛不在的時候,現在不但大衛回來了,而且婆婆也躺在一張床上,這讓本來就有些拘謹的梅子便更加為難。 「梅子,我愛你!」大衛將身子貼在梅子那光滑的身體上,不斷地對她說著讓她激動的情話。她的腿向上綣起來,並向兩邊分開著,卻不敢碰到婆婆的身子。大衛那粗大……在她那……裡……,她真的控制不住那種源於興奮與緊張的激動。 「輕點兒,小心讓媽聽見了。」梅子用極柔細的聲音提醒著在她身上耕耘著的大衛,兩手摟著他的熊腰,生怕他太瘋狂。可大衛卻借了這機會,狠狠地扎她的花蕊,讓她的身子一陣陣的抖動。 「媽早就睡著了,再說了,當婆婆的誰還不想早一點抱著孫子?」大衛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將嘴貼在梅子的脖子裡。 「啊——淺一點兒,捅死人位了!」大衛的……又……又……,簡直讓梅子有些受不了。更要命的是,大衛竟然兩手將梅子的雙腿抄了起來,讓她的膝蓋抵在了她的乳房以下,那屁股高高的翹起,……朝上開著,大衛……出出進進甚是流暢。 「不……不過癮呀!」大衛繼續用力插著。 「可我……受不了呀!」梅子真的吃不消了。大衛看她不像是裝的,而且也明顯感到那……頂到了底處,可那種……滋味真的不太好受。他的兩隻大手開始在梅子的乳房上使起勁來。 「啊——別……用那麼大的勁捏人家!」梅子痛苦地張開了小嘴兒實在有些哀怨動人。 「那我用嘴給你舔舔好嗎?」大衛溫存地問道。 「嗯!」梅子寧願讓大衛的舌頭去舔,也不敢讓他……了,那傢伙實在太厲害。大衛倒過了身子來,……。可他的……正好搭在了梅子的臉上蹭動著,梅子深解其意,便用枕巾在那……上擦了幾下就含進了嘴裡……起來。 大衛一面舔著梅子……,一面伸出手來,在……腿叉裡摸索起來,……倒也配合,慢慢地張開了兩腿,盡量讓門戶大開,大衛的手指竟……。 不一會兒,梅子竟聽見了何凌在一邊如醉如癡的呻吟。此時,梅子也已經被大衛的舌頭舔得雲裡霧裡,飄飄欲仙了。她竟和著何凌的呻吟一同哼哼起來。 就在梅子感到渾身痙攣的時候,大衛突然轉過了身子,用那粘乎乎的手摟著梅子的香肩,將那……再次……。大衛的嘴吻住了梅子……的嘴,兩人拚命地吮吸著,大衛的……汩汩地射進了……。 這時何凌又翻了一個身兒,大衛正好從梅子的身上下來,躺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大衛的腿在黑暗中悄悄地伸到了……的兩腿間調皮起來。梅子生怕那……流出來不能懷孕,便不敢動彈,老老實實地躺在那裡。這是何凌曾經教過她的方法。她知道婆婆是有經驗的女人,那話是一定要聽的。而且她堅信,有了大衛的孩子,才能證明自己是他的女人。 「小子,老實一點兒!」何凌的身子讓大衛的腿弄得搖來晃去的。何凌的手也偷偷地伸過來,……。 「嘿嘿,老實還是您的兒子嗎?」大衛翻身騎到了何凌的身上。 「媳婦都有了,還這麼撒嬌,也不怕你媳婦笑話?」何凌嬌嗔地半推著大衛的身子。可她哪裡推得動他。 梅子只當大衛趁著剛才在她身上的興致撒嬌,不知道大衛那搗蛋……。他的身子與何凌緊緊地貼在一起,那慢慢的蠕動竟讓梅子看不出來。他只倔動著屁股,……,比在梅子的裡都要爽快。更讓他盡興的是,……。 大衛趴在何凌的肚子上呆了足足有十多分鐘。這時梅子才要下床去。 「小心點兒,啊?」何凌關切地吩咐道,「用不用大衛跟你一塊兒?」 「不用了媽。」梅子一個人下了床去,進了洗手間。 趁著這空,何凌可著勁地搖晃起身子來。 「媽呀,憋死我了!快點兒!」何凌抓著這機會,催促著大衛趕緊行動。 「怕啥?我……她都看見了,再說了,不趁著這機會熏陶她一下,她還不把咱家人當成怪物了!」大衛不緊不慢地……,何凌也……,兩人……配合得相當默契。 「你快些吧,一會兒她就回來了!」何凌的身子夾了大衛一下。 「不用急,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都癢死了,還舒服呢!」 大衛兩手按在了……之上,可著勁兒揉了起來,那屁股同時不斷地起落著,……。 「唔——好爽呀!快些吧!」何凌越來越激動,恨不得把大衛的身子都吞進去的樣子,全身不停地扭了起來。那種要飛起來的感覺讓她忘情地呻吟了起來。 「喲——唔——」 本來很結實的床體竟也跟著晃動起來,床上的被褥都亂成了一團。大衛奮力……,那堅硬……顫抖不已。 當梅子回來的時候,大衛已經……發洩完畢。大衛躺在兩個女人的中間,把胳膊伸到了梅子的枕下,摟著她,而何凌卻將身子側了過來,趴在了大衛的後背上。 「我還得去比賽現場,你就替我去看看玲兒吧。」從別墅裡出來,坐在車上後,大衛就隨便那麼一說,他並不指望梅子能真的替他去看望金鈴兒。 「好呀,那你可欠我一個人情兒!到時候怎麼還我呀?」 「那你想要什麼?」大衛撫摸了一把她的秀髮。 梅子將身子傾過來,頭依在了他的肩上。 「到我生孩子的時候,我要你親自陪在我的身邊。好嗎?」 「好的,我一定做到。」 車子徐徐的開動,梅子的手便一直搭在了大衛的腿上。 「媽好像對你特別嬌慣。」梅子突然說道。她本想說「都這麼大的人了,光著身子趴在媽媽的身上不害羞嗎?」可她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你所見到的母子關係是不是都得正襟危坐?」大衛知道梅子的心裡想著什麼,「讓媽媽幸福那是當兒子的最大的責任與義務!我從小的時候,就沒跟媽媽分開過被窩。」 「是不是沒奶吃了的時候你也是抱著媽的奶子不放?」 「那當然,即使沒奶吃,兩手摟著,嘴裡吸著,也就當吃奶了。要是讓你從小就一直吃著媽媽的奶的話,現在你再趴在媽媽的懷裡,你會覺得害羞嗎?」 「你真會狡辯,不過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什麼東西到你的嘴裡都成活的了!我可講不過你這個當老師的嘴。」 「呵呵,其實老師的嘴都挺笨的,不過,我是個例外!」大衛自豪地向梅子拋了個媚眼兒。 大衛先把梅子送到了醫院,他沒有進去,直接開車趕到了市府禮堂。 人員已經各就各位,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有沒有比照片上還出落的角色?」大衛坐在嫣小紅的身邊,有些色色地問道。 「到後台先去看看嘛。我看你這個急色鬼真夠貪婪的了!要不你先去跟那個仇欣然找個地方過會兒癮吧。」嫣小紅用眼睛朝後面的仇欣然瞥了下,仇欣然此時就坐大衛後面的貴賓席上。仇欣然並沒有聽到前面兩人在說些什麼,但已經感覺出來兩人關係的曖昧,同時感覺到了嫣小紅身上那隱隱約約的醋意來。仇欣然坦然地坐在那裡,等著選手們的第一次亮相。 「快出來了,好好看著,這第一場是休閒裝的展示。」 大衛轉過身來朝後面的仇欣然看了一眼,仇欣然只用眼神跟他交流了一下,大衛便回過身來盯住了台上。 當六十個選手陸續上場後,大衛的目光便開始在那豐滿而又不失苗條的女人們的身上逡巡了起來。 那台上的確有幾個不太入眼的胖女人,但更多的是讓男人看了就心動的哺乳期婦女。 「怎麼還有胖的?」大衛不解地問道,「選手不是經過了一番篩選了吧?」 「還不是為了作些陪襯嘛,再說了,這樣也顯得大賽的門檻兒更低一些,既滿足了選手們的願望,也會讓台下的觀眾躍躍欲試,氣氛會更好一些。」 「是你的主意?」 「篩選工作是評委們做的。我哪有工夫插手。」 跟小紅說話的當空,大衛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台上的女人。他手裡的筆悄悄地畫了幾個讓他注意的號碼。 第一次亮相之後,一下子就刪掉了大半,第二次出場,台上就只有了二十們佳麗。 這時候,有一位工作人員跑到了大衛身邊,悄聲問他:「後面的奶,您要不要一份?」 「只給我二號跟十六號的就行了。」 那位工作人員接著轉身離開。 這一輪誰也不被淘汰,還有一項就是母乳品嚐。 當那些選手們到了後台之後,都將自己的乳汁擠到了已經標了號的小容器裡,並將每個選手的乳汁分成了七份兒,因為有七個評委。 有的選手怕弄髒了衣服,只好將上面的衣服連胸圍都脫了,光著上身在那裡向容器裡擠奶,開始還有些害羞,可等大多數人脫了衣服擠起來後,那些本來害羞的女人也漸漸大起了膽子來。 這些女人不光體形好看,就連那乳房都長得標緻極了,渾圓的輪廓,豐挺的,特別是兩座乳峰之間那深得誘人的乳溝,更讓男人們噴鼻血。 當評委依次品嚐著選手們的乳汁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送到大衛面前兩個標著號子的乳汁容器——二號和十六號。 大衛有意識地轉了轉身子,向四周看去,果然有一些觀眾將目光向他這邊投來。而就在這時,大衛卻也注意到了台上靠近幕後的地方,一側各有一個女人從帷幕的一條縫裡向他這邊看來。憑著大衛的神眼,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女人正是面前這兩杯奶的主人二號跟十六號。 大衛毫不猶豫地端起杯子來,竟一飲而盡,二號杯子裡的乳汁乾乾淨淨!他是在放下杯子之後,才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仔細品咂了一番的。 接著他拿起了第二杯。以同樣的方式,他喝下了十六號的乳汁。 同樣的香甜,而且那種香香的味道一直在她的嘴裡回味著,非常雋永。 大衛抬起眼來朝台上看了看,那兩個女人竟用帷幕偷偷地遮住了自己的臉,然後連身子也退到後面去了。 大衛喝的這兩個杯子裡的奶比別的評委們杯子裡的量都要大。這兩個杯子裡至少都盛了半杯!如果是一個嬰兒喝下去的話,足以打飽嗝兒的。 「比你姐的怎麼樣?」嫣小紅在一邊投來好奇的目光。身後的仇欣然也一直注意著大衛喝奶的過程。 大衛兩手摁在身前的桌子上,對著嫣小紅道:「我倒想嘗嘗你的怎麼樣!」 嫣小紅臉一紅,道:「瞎扯!」 「嘿嘿,是有些特別。」 「我看你是愛屋及烏了,還不都一樣的味道?」 「人要是長得醜了的話,聞我都不想聞的。更不要說是喝了!」 「那就是她們了?」 大衛點了點頭。 然後,大衛回過身來向後面掃視了一圈,他的目光在仇欣然的臉上不經意地停了一秒鐘,兩人的目光一相遇,立即有一種火花。那是別人不易察覺的東西。 大衛在座位上只坐了一小會兒,便起身走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仇欣然也跟了出去。 第552章 色戒房間 仇欣然從看席上出來後竟不見了大衛的影子,過了一會兒,才看見他從化妝室裡走出來,手裡還提了一個包。 「你要去哪?」大衛見仇欣然也從看席上出來了,便問道,其實他只不過是想給仇欣然一個與他一起離開的借口而已。 「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回賓館。」仇欣然說出這話來時,臉上微微有些泛紅。 「我正好有事想回賓館一趟,上我的車吧。」 大衛主動為仇欣然拉開了車門。 仇欣然稍微遲疑了一下,回葉身看了一眼,只有兩個男人對她的身材與容貌好像比較感興趣,並不是真的認識她,於是她便大膽地上了大衛的車。 「昨晚你沒有賓館?」仇欣然昨晚本想與大衛一起說說話的,沒想到她去敲他房門的時候,嫣小紅卻告訴她,黃老師已經回家了。 有些失落的仇欣然在嫣小紅面前覺得很有些丟人,便向嫣小紅找了個托詞,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怎麼,你找過我嗎?」 「嫣老師說你回家了。」 「對,我回我媽那兒了,有事兒嗎?」 「沒事兒,她們逛街去了,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怪無聊的……就是想找你說會兒話兒。」 市府大禮堂距賓館不過幾里地的路程,車子一會兒就到。兩人下車後,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大衛回來並沒有什麼事情,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對這個欣然到底有沒有吸引力。他靜靜地等在了房間裡。 此時,仇欣然也是想看看自己在這個相貌堂堂的黑老大心裡到底能有多少份量。她也坐在了沙發上,靜候著事態的發展。 時間過去了快到二十分鐘的時候,仇欣然再也堅持不住了,她甚至有些賭氣,心想,你用眼神來勾引我,又表現得對我那麼好,可現在有著這麼好的單獨見面的機會,你都不過來看我一下,更何況我還說自己不舒服呢。 仇欣然在房間裡又等了五分鐘之後,她真的有些生氣了,從沙發裡起來,人撲在床上,竟連氣帶惱地流起了淚來。那淚水竟弄濕了鋪上的床單。 她越想越傷心,竟然哭出聲來了。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仇欣然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抹了抹眼淚去開門。 果然是黃大衛站在門口。 「就你一個人?」 「嗯!」仇欣然怕大衛看到她臉上的淚痕,急忙轉了身子,向床邊走去。 「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沒什麼,一直好好的。」 「可你剛才不是說不舒服嗎?」 「噢,現在好了。」仇欣然的臉一直低著,兩手不停地揉搓著。大衛也跟了過來坐在了她的身邊。他很自然地抬起手來,放到了仇欣然的額頭上,好像在試她的頭上是不是有熱的樣子。 「用不用找醫生看看?」 「我說了,真的沒事兒!」 「那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呀?」 仇欣然沒法把心中對大衛的怨恨與相思說出來。尤其是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親那種滋味更讓人難受。 大衛很適時機地把手搭到了仇欣然的背上。這讓仇欣然瞬間感覺到了一陣溫暖。此時,她多麼希望大衛能一把將她摟到懷裡去!雖然兩人曾經親吻過,可當大衛不主動的時候,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說得出口心中的願望!而大衛的愛撫既讓她激動又讓她傷心,淚水不覺又流了出來。 「怎麼這麼愛流眼淚?」大衛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為她探試起來。仇欣然終於控制不住地撲到了大衛的懷裡。 「你壞!故意不理人家!嗚——」仇欣然竟然哭出了聲來。 「我這不是過來看你了嗎?欣然乖,不哭。」大衛摟著欣然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著她,而欣然兩手環住了大衛的腰,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後終於找到了親人一樣發洩了出來。 「你就是故意的!」欣然撒嬌地把臉貼在了大衛的胸膛上。 「快起來,讓我看看這個小淚人兒!」大衛逗起她來。 「我不!」她竟任性地用臉在大衛的胸上蹭了起來。 「你把鼻涕都抹到我身上了!呵呵……」 大衛不說還好,這一說,欣然竟一邊笑著,故意用鼻子在大衛的胸膛上抹起來。 「來,讓我看看不害羞的丫頭一邊哭一邊笑是個什麼模樣兒?」大衛兩手支著欣然的胳膊身子向後一撤看著欣然又哭又笑的臉。欣然害羞地篡起了粉拳在大衛的胸膛上擂了起來。 大衛的身子突然將仇欣然整個人兒壓到了床上;仇欣然一雙美目多情地望著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兩片灼熱的蹕壓了上去,蓋在了仇欣然那紅紅的性感十足的雙唇上。可他只親了她一下,就抬起了頭。 「你不怕我強姦了你?」大衛那硬硬的東西在仇欣然的腿叉間挺了挺。這讓本來沉浸在愛戀中的仇欣然多少有了些膽怯。 「你敢?」此時仇欣然的兩手還抱著大衛的腰。男人有力的重壓倒讓她有一絲嘗試的衝動。早就懷春了的仇欣然也曾嚮往過跟男人之間的事情。但今天似乎來得太快,一種莫名的緊張讓她的身子抖了起來。 「你好像害怕了?」 「誰害怕了!」 大衛的上身壓住了仇欣然那高聳的乳峰,大手卻又摸到了她那豐滿的大腿上,從腿又摸到了她渾圓的屁股上。 「我感覺到你在發抖,你一定是害怕了!」大衛定定地看著仇欣然的眼睛。她的漂亮的眼裡似乎有一團正在燃燒著的慾火,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誰後悔了!」她也定定看著大衛,等待著大衛的親吻。她那性感的嘴唇幾乎跟色戒裡的女星一樣的性感,她的眼神與臉形與那女星竟是那麼的相似,此時大衛簡直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女星還是仇欣然!大衛的身下不由得更加堅挺了一些。 大衛沒有去吻她的唇,而是把嘴貼在了她那雪白的玉頸裡。這讓十九歲的仇欣然更加感到刺激。一種酥麻的滋味傳遍了全身,仇欣然不由自主地如蛇一樣地扭動起來。 就在仇欣然以為就要發生那既讓她害怕又讓她嚮往的事情的時候,大衛卻突然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我把你比賽時穿的那身旗袍帶過來了,你再穿上它讓我看看好嗎?」 「在哪兒?」 「在我的房間裡。」 「幹嘛要我穿那身?你覺得好看嗎?」 「豈止是好看,你一穿上它,莊重、典雅、性感,全都在裡面了!」大衛拉著仇欣然的雙手從床上起來,「走,穿上我看看吧。」 剛剛進入角色的仇欣然被從床上拉起來,多少有些不情願,但畢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提出的要求,她順從地跟在了大衛的屁股後面,進了大衛的房間。 兩人一進屋,大衛就餓狼一樣的把仇欣然箍在了懷裡。雖然剛才身子都讓大衛壓得結結實實的,可這一下大衛突然的舉動卻還是嚇了仇欣然一跳。他那緊摟著她的雙臂幾乎箍得她喘不過氣來。可那滋味卻很幸福。兩人的嘴立即吸到了一起,瘋狂地吮了起來。大衛兩隻大手不停地在仇欣然那渾圓豐滿的翹臀上撫摸著,揉捏著,有時候大衛用力太猛,竟捏痛了她,可她還是覺得幸福至極,一直強忍著沒有讓他停下來。 許久之後,兩人才慢慢分開。這是仇欣然長到十九歲後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也是第一次親吻男人! 「換上吧,就在那兒。」大衛朝床上努了努嘴說道。 仇欣然從大衛的懷抱裡出來,從床上拿起了為她曾獲得過榮譽的那身旗袍。 「那你得轉過身去!」仇欣然羞澀地扭了下身子。大衛把身體轉到了朝著門口的方向。 「別回頭!」仇欣然一邊盯著大衛,一邊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了嗎?」 當她脫得只剩下了胸罩內褲的時候,緊張得連忙抓起了床上的旗袍蓋住了自己那充滿著誘惑的胴體。 「別回頭,我還沒穿哪!」 直到仇欣然斷定大衛不再回頭時,她才開始穿起旗袍來。 她的手臂好長,竟能自如地將所有的地方都能夠得到,直到她確定那旗袍穿在身上沒有一點露著的地方時,她才放心地說道:「好了!」 大衛慢慢地回過身來,眼前的景象簡直把他驚呆了! 面前站著的,活脫脫一個小湯唯! 他只所以非要仇欣然穿上這身旗袍,就是因為在台上的時候,大衛就覺得她酷似湯唯,真沒想到,站在這麼近的距離,卻更加相像。 「你太像一個人了!」 「像誰?」 「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仇欣然站到了鏡子面前,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參加比賽的時候,她自己還真的沒有注意過。現在這麼一看,還真的十分的相像。 大衛來到了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腰間環了過去。 「應該說湯唯長得太像你了!」大衛的雙手只是勾在了她的乳峰下面,似觸非觸地碰到了她那豐滿的乳房。這更讓女孩的心狂跳不已。大衛的嘴唇此時正在她那白晰的脖頸裡逡巡著,在那緊身旗袍的包裝下,仇欣然那兩座玉峰更加的挺拔,更加性感。 「梁朝偉那小子真有福氣!」大衛一邊看著鏡子裡的仇欣然,一隻手摸到了仇欣然大腿一側的開叉處,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起來,「要是讓你當演員的話,你也會出名的。」 仇欣然同樣柔情地望著鏡中的大衛,她覺得摟著自己的這個大男孩絕對要比梁朝偉帥氣得多。 漸漸的,她感覺到那只撫摸在她小腹之上的手往上移動,她的身體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酥麻。她彷彿要暈了似的,身子柔若無骨地倒在了大衛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那隻手漸漸蓋住了她一隻豐滿的乳房,並輕輕地揉動起來。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旗袍底下,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大腿。 從鏡子裡面,大衛看到了那只豐滿的乳房在仇欣然的胸脯上滾動,而手底下則同時感覺到了那柔軟的彈性。 第553章 色戒大明星 「欣然,我愛你!」大衛從後面一邊親吻著仇欣然的脖頸,一面用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左手同時揉捏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這三處同時進攻,弄得仇欣然一個妙齡少女不禁心蕩神搖。 「啊~我也愛你~~~~」仇欣然的聲音不由的抖動起來。第一次跟一個心儀的男子一起,又被他如此的愛撫著,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 那緊貼著她優美胴體的旗袍將她全身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美輪美奐,倘若湯唯真的與她站在一起,也會因為年輕而生妒嫉之心的。她的兩腮上的皮膚是那般的水嫩,臉形又那麼好看,不把那些明星們氣瘋了才怪呢。 「我~真的像~你說的那個~~明星嗎?」仇欣然雖然也覺得自己漂亮,也有不少人誇過她,但她並沒有真的去跟某個明星比照過,因為那時她還沒有真正注意過自己的臉盤與身材,只有見了大衛之後,讓大衛這麼一說,她才有些認真起來。 「你比任何一個女明星都好看的!」溫情的話語更讓小欣然喜不自禁了。這要比「你像XXX」的評價讓人舒服多了! 說話的時候,大衛的大手已牛經悄悄地撫到了她的旗袍下面那緊貼著她那玉體的小內褲上了!微微突起的恥骨提醒著大衛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他的手不由地往下伸張。但他卻一點也不猥褻,而像一個舞蹈家那樣張開著五指向著下方伸展著,而沒有去觸摸她那隱私的地方。這既讓欣然感激又讓她有些激動,那種似是而非的境界更讓她想入非非了! 因為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只要是大衛的手指往下一勾,就會觸到她那個敏感的部位了!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的手觸到她那裡的時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一定非常的美妙的。她非常肯定地將身子後仰著貼在大衛的身上,她的後腰上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他身體上長出來的那根硬硬的刺在刺紮著她。那是一根非常危險的刺!一旦刺到女人的身體裡,就會讓女人生兒育女的。她也曾在有些書裡見到過,那根刺一旦進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這個女人的身體裡就永遠抹不掉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了! 更要命的是,據說那根刺會讓正常的女人瘋狂起來的。 她不知道瘋狂是什麼滋味,她開始有些暈! 大衛的手從那滑滑的絲綢底下浮了上來,撫摸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順滑的絲綢使得仇欣然那美妙絕倫的形體透著另外一種讓男人瘋狂的力量。 「男人在你面前不瘋才怪呢!」大衛的嘴在仇欣然的白晰脖頸裡逡巡了數次之後,彷彿是一條毒蛇將他那致命的毒汁刺進了仇欣然的身體裡,而那種神性的毒素又使得仇欣然飄飄欲仙了。 「哦~~~~」她開始糊里糊塗地呻吟起來。美麗的胸脯大波地起伏著,那高高的玉峰更加迷人了。 「我能親自為你解開這束縛著你的旗袍嗎?」大衛一邊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著,那手早就開始的動作,解開了開叉處第一個扣子! 「哦!」仇欣然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應答,她努力地仰起了玉頸來,跟大衛的下巴緊密地貼著,享受著那醉人的耳鬢廝磨。 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雪白的玉肌一寸一寸地露出來,仇欣然沒有一點反抗,只是渾身不由自主地抖動著。 他轉過了她苗條的身子,她已經閉起了眼睛,似乎任由處置的樣子讓大衛覺得她更加楚楚動人起來。他本來是等著她的反抗的,沒想到她卻這麼的安靜。他開始擁著她的身子向床邊走去,而仇欣然卻不由地挪動著腳步靠到了牆上。 大衛沒有堅持,而是順著她的腳步,讓她的身體貼在了牆上。但那隻手卻再一次插進了已經解開的旗袍下面,摸進了她的內褲底下,仇欣然突然意外地扭了起來。 可此時,大衛的嘴卻緊緊地壓住了她那性感的嘴唇,狂吻起來。 仇欣然本能的反抗讓大衛更覺刺激,他一邊狂吻著她的嘴唇,吸咂著她的香舌,一邊在她的……摸索起來。 「唔——」仇欣然不再是呻吟,而是真正的反抗了。 但那旗袍卻已經裂向一邊,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在外面,精緻的蕾絲胸罩下裹著的兩座乳峰在掙扎中不停地晃動著。大衛一邊摸索著她的……,一面退著她的內褲。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黑的……捲曲成誘人的形狀。 大衛的身子緊緊地將仇欣然壓在牆上,她完全是在作著無謂的掙扎,但大衛已經感覺到她的香舌似乎也在拚命地吸咂起他的舌頭來。大衛一把抱起了她,仇欣然的內褲在掙扎中被退到了那好看的腳跟處,一切是那麼的聖潔! 仇欣然在急促的呼吸中扭著蛇一樣的艷麗胴體,大衛解開她的胸罩之後,是用嘴叼著那蕾絲胸罩扔到床上去的。 仇欣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了大衛的身下。而且大衛早就戰略地將雙腿跪在了她的兩條雪白玉腿的中間,讓她無法並到一起。儘管她是那麼的羞澀,幾次扭著身子想遮蓋自己的……,但都是徒勞。 大衛扔掉了欣然的胸罩的同時,他的嘴就噙到了一顆鮮紅的奶頭!渾圓的乳房在大衛的吮吸下,微微變幻著讓人直噴鼻血的形狀。 這是讓女孩最為羞澀而又覺得刺激的親吻了!仇欣然使勁地閉起了眼睛,她不敢想像接下去所要發生的一切。那帶著刺扎滋味的親吻讓仇欣然感覺到從胸脯開始一陣陣的酥麻,接著那帶著胡茬兒的嘴開始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親吻起來,並感覺到他那有力的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動著她那嬌嫩的肌膚。 慾望之血在仇欣然的渾身猛竄了起來。她不想再有一點兒反抗了,顫抖幾乎讓她也耗盡了反抗的力量;神奇的感覺又讓她放棄的反抗的意願。那粗硬的舌頭從她那絲綢一般潤滑的肌膚上漸漸下滑,一直到了她的平滑小腹,再有一寸,就該吻到她的那片叢林了!她的心情好緊張,她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抓緊了兩邊的床單。 大衛的嘴巧妙地繞過了那片茂密的叢林,從她那敏感的腹溝處繞到了她那深深……處。 那鮮艷的似乎帶著露珠的陰蒂高高的挺立著,下面的溝壑處是那麼的濕潤。處子的芳香從那裡飄散出來,大衛使勁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兩臂抄到了仇欣然的臀下,將她那兩條優美的大腿抱在了臂彎裡,於是,那深深……便顯露出來!裡面露出嬌嫩……! 大衛身下……早已硬得不行,而且那……都珵亮珵亮的了。在欲血的衝動下,一下一下地……著,很不安分。 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樣的尤物面前怎麼能夠安分得了呀! 他將身子往下移動了一段,讓自己的臉向她那誘人的……慢慢靠近。 由於激動,他嘴裡的熱氣有些沖,連鼻子裡噴出來的氣流都將那一片叢林吹得飄飄忽忽的了。這股熱流的衝擊讓十九歲的仇欣然彷彿置身於一個美妙的桃園世界裡,在那一片盛開的桃花層中自由地飛翔著。 突然,一片更熱的東西貼了上來,在她那……輕輕地……,這讓本來就激動不已的仇欣然身子不由地一顫。緊捧著女孩兩條大腿的大衛怎能沒有察覺。這正是女孩對他這美妙的刺激強烈的反應!女孩子的反應愈是強烈,男人便愈加自信,愈加勇猛。大衛登時感覺到自己……一瞬間似乎又……了一些。 他的舌頭自然而然地在那……又舔了第二下。但這一下,卻不是蜻蜓點水,而是緊緊地壓在上面不再起來。 「唔——哦——」被捧著的雙腿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彷彿是不堪大衛那要命的……而有意躲避著,但有時候她的臀上挑著,似乎是在迎擊著大衛的……。 「唔——」那兩條腿依然在交錯扭動著,這讓大衛的舌頭與她的摩擦更加強烈了些。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從那…………上擴散開來,向她的週身蔓延著,直衝到她的……。她的兩隻手不由地鬆開了緊抓著的床單,而撫上了自己雪白的胴體,並向著她的……靠近。 這時,大衛的舌頭開始上行,竟用舌尖挑到了她那高挺著的……。 仇欣然整個胴體都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哦~~~~~~」那絕對是一聲幸福透頂的呻吟!她的兩手同時撫上了自己的……,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大衛抬起頭來,看到了那兩隻美麗的乳房在仇欣然自己的雙手裡變幻著好看的形狀。手過之處,雪白的玉肌上留下了她紅紅的手指痕! 大衛的頭再次低了下去,舌頭伸出了大半,幾乎蓋住了她整個的……!豐富的唾液與……滲出來的粘液混合在一起,那硬硬的舌頭便在爽滑中滑動起來。 「哦——」仇欣然的小腹開始明顯地起伏,如同美麗的波浪一般。 大衛多想讓她噙住自己的……吮吸一番。可畢竟一切剛剛開始,他強忍著自己那熾烈的慾望之火的燃燒,第三次在她的……舔弄並吮吸起來。 大衛的吮吸讓女人會感到相當要命的。更何況仇欣然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他的大舌頭緊緊地抵住她那豐滿的……,一陣猛……,一陣狂……。 「啊——唔——」仇欣然的扭動不再那麼柔軟,而是變得猛烈起來,彷彿一條蛇遭到了突然重重的一擊,而拚命地扭曲起來一樣。 「哇——我……」 「你想怎麼樣?」 「好哥哥!我……」仇欣然的臉似乎經受了什麼痛苦一般,眉頭緊蹙,「我要……」 她的雙手不再撫摸自己的乳房,而是緊緊地抱住了大衛下面的頭,她開始兩手抓撓他的頭髮,想把他從下面提上來。 大衛的頭順著欣然兩手力量的方向從她的……向上攀附,那嘴所到之處,留下了一道濕漉漉的痕跡。當他的嘴舔到她的胸脯的時候,再次在她那兩座嬌挺的玉乳間盤旋起來。 仇欣然終於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的兩手忘情地在大衛的頭上、背上撫摸著,盡情享受著大衛在她雙乳間的親吻以及他兩手的……與……。 兩人的身子慢慢疊加到了一起,別看欣然那麼苗條,可她的身子卻相當豐滿,尤其是那胸脯,鼓鼓的……極有彈性,大衛捏在手裡,身下就會……。 他終於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雙唇。她早就盼著他的親吻了。香舌早早的探出來迎上去,貪婪而甜蜜地吮吸著大衛嘴裡的津液,全然忘記了身下那……正向著她的……進發,又像一條蛇尋找著洞口一樣。 突然,仇欣然感覺到身下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劇烈的疼痛讓一直飄飄欲仙的仇欣然猛然間從陶醉中醒了過來。,「不——要」 「到底要還是不要?」 「啊——疼死我了——」兩滴眼淚從仇欣然長長的眼角處流了出來。 可大衛還是在……的剎那間……,一種強烈的佔有慾讓他忘記了女孩的痛苦,將……一直……到了她那……。 「嗚——我想把你當哥哥的——」仇欣然忽然小孩子一樣的哭了出來。 「可我想把你當女人!」大衛吻掉了她眼角的淚水。兩手不住地撫摸著她那俊俏的臉。 「我不要懷孕!」欣然帶著口腔說道。 「哥哥不會讓你懷孕的,放心,別害怕。疼一小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的安慰讓仇欣然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她試探著慢慢鬆開了……,大衛趁機……起來。 「還疼嗎?」大衛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用胸脯摩擦著她那高挺的雙峰。 「不那麼疼了!」她已經睜開了眼睛,默默地看著大衛在她的胴體上慢慢地蠕動著身子,好像是在體驗著大衛身體節奏的快慢與那疼痛之間的美妙關係。 大衛很是憐香惜玉,他知道這時女孩的畏懼心理。當他的身子壓下去的時候,每一次都會輕輕地……一下她那嬌嫩……,並在上面揉一揉。 「舒服嗎?」 「嗯!」欣然柔聲地應著,像在品嚐著大衛塞進她嘴裡的一塊糖。 「一會兒會更舒服的。」大衛漸漸加快了節奏,那粗大……在欣然那十九歲……裡有力地……起來。欣然那睜大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嘴裡鼻子裡開始哼出迷人的……。 「哼~~~~~~~~哦~~~」那呻吟接連不斷,讓大衛越來越有勁了,節奏都越來越快起來。 「啊~~~唔~~~哦~~~」隨著大衛的……,仇欣然的……也眼著快了起來。她的手不是抓著床單,而是緊緊地抓撓起大衛腰上的皮肉來。她那長長的指甲竟不知不覺間扎進了大衛的肉裡。可這種疼痛越發激起了大衛的衝勁。他一陣衝刺,讓小欣然在顫抖中……數次。 許久之後,兩人光著身子緊緊地擁在一起,坐在床上。 大衛看著那點點的……,緊緊地摟住了柔軟無比的欣然說道:「我會永遠愛你的!」 他感覺到自己摟著的不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女生,而是一個讓人瘋狂的大明星。 第554章 二姨何圓圓 當大衛剛剛從床上下來的時候,他正想穿衣服,卻突然覺得一陣腹痛,那滋味讓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立即臉上流出了汗水。 「你怎麼了?」仇欣然突然見大衛這般模樣,竟嚇了一跳。 大衛雙膝跪在地上,一手緊頂著自己的腹部,痛苦至極。 大衛好些時候沒有說話,因為他連氣兒都不敢喘一口了。 「大衛,你到底怎麼了?快說話呀!」仇欣然第一次遇到這麼嚇人的情景,她簡直束手無策了,她雙膝跪在了大衛的面前,此時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掏出手機,撥打120。 大衛擺了擺手,因為他感覺所那種劇痛正在慢慢減輕,他希望這滋味能在半分鐘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事兒!」他終於說了一句話。 「真的不用急救車嗎?嚇死我了!」仇欣然的臉都有些蒼白了。 「女人生孩子是不是也這個滋味?」 見大衛沒事兒了,仇欣然倒輕鬆了些,努著嘴嗔道:「都這樣了還顧得上開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我懷疑女人生孩子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怎麼會知道!」仇欣然咬著嘴唇羞澀地笑道。 「扶我一把。」大衛還覺得腹部有些疼痛,只是不像剛才那麼厲害。其實他並沒有想在仇欣然的嘴裡得到求證。此時他想起了金鈴兒,難道兄妹之間也會有這麼強烈的心靈感應不成?大衛有些奇怪地想。 漸漸的,那種劇痛在五分鐘之後才慢慢消失。 「陪我去趟醫院好嗎?」 「去醫院幹嘛?」 「有人在那裡生孩子。我得去看一看。可能已經生了。」 大衛怕那種疼痛會突然返上來,他便將胳膊搭在了仇欣然的肩上,走得得慢。帶上門出來時正好遇到一個賓館的服務員。 「黃總您不舒服嗎?用不用我給您請醫生?」 「謝謝,沒事兒了。」大衛感激的一笑。那服務員在大衛兩人走過了那條紅地毯之後還不解地搖著前頭。 「還能開車嗎?」仇欣然關切地把手搭在大衛扶在方向盤的手上問道。她突然之間讓大衛覺得不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一個懂得體貼人的女人了。大衛非常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沒事兒了,你放心吧。」 欣然寬慰地笑了笑,把手抽了回來。 當大衛進到金鈴兒的病房時,看見金鈴兒的頭上戴了一頂帽子。 「生了?」大衛有些吃驚的問道。 金鈴兒沒有說話,卻非常幸福地朝大衛笑了笑,那種笑是大衛在金鈴兒的臉上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很顯然,一切平安。 「才來!」何圓圓嗔道,「哪有你這樣的父親!」 仇欣然站在大衛的身後,有些詫異地抬起眼來看著大衛。她沒有想到,這個讓他傾心的男人竟然已經有了女人,而且孩子都生出來了。一種複雜的滋味立即湧上了她的心頭。 「黃總,我在外面等您。」仇欣然放下手裡的水果便帶上門出去了。 仇欣然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第三者!委屈的淚水控制不住地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在病房的門口仇欣然抹了兩把淚水,毫不猶豫的下了樓。來到大衛車子跟前的時候,她猛地抬起腳來,在車輪胎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那車子突然叫了起來。 大衛從樓上的窗戶探出頭來朝下望去,仇欣然已經氣呼呼地朝外走去。大衛笑著搖了搖頭。何圓圓也從座位上起來到窗子邊上看。 「就是剛才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小姑娘?」何圓圓問道。 「她是這次大賽的冠軍。」 「怪不得有這麼大的脾氣呢。」 大衛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地趴到床上,握著金鈴兒的手,那手本來就雪白,因生孩子流了不少的血,那手更白了。 「是個女兒吧?」 「嗯!」金鈴兒幸福地點著頭,「現在觀察室裡呢。挺大的,七斤重呢。」 「孩子挺歡實的,別擔心。等過兩天你再看吧。」何圓圓說道。 「護士不會弄錯了孩子吧?」大衛還是擔心地問道。 「你真夠小心的,那孩子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保證錯不了的。誰要是給我弄錯了,我讓她立即給我生一個出來。還得一模一樣的。」 「媽可真夠厲害的。」金鈴兒笑著說道。她從來不叫二姨,她不想讓何圓圓傷心。 「今天能不能出院?」大衛將金鈴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上親吻著。 「醫生說為了安全,金鈴兒得跟孩子一起在醫院裡觀察一個周。有事你就忙去吧,剛才不是還惹出事來了嗎?」 「可我不想再惹我的金鈴兒生氣了。」 「沒事兒,去吧,我這兒好著呢。」金鈴兒倒是通情達理,一臉的寬容。只是她現在說話還有些吃力。要不是生孩子前大衛給她輸入了一些力量的話,情況會更糟糕。 「真想跟你多呆一會兒。」大衛緊握著金鈴兒那蒼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不住地磨蹭著,顯得十分的眷戀。 「快去吧,你不是還有正事兒嘛,我這裡挺好的,別忘了晚上過來看我喲。」金鈴兒很懂事地在大衛臉上輕輕地拍了拍,表示對他的工作非常理解。 「那我走了,二姨,就拜託你了!」 「臭小子,你不囑咐我還不把鈴子拉扯這麼大了?快忙你的去吧,什麼事對二姨還這麼不放心!來,我送送你吧。」 何圓圓從座位上站起來,挽著大衛的胳膊往外走,回頭對金鈴兒道:「媽一會兒就回來的。」 真正的做了爸爸,大衛顯得很興奮,只可惜這爸爸的身份無法公開。 「看出來你挺高興的。」何圓圓挽著大衛的胳膊,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那尖尖的乳峰自然而然地與大衛的胳膊「親吻」著,說不出是那胳膊在給乳房按摩還是何圓圓在用乳房給大衛的胳膊做按摩。有幾個路過的人見了便情不自禁地向他們瞥一眼,竟猜不透這是一對情人還是一對母子。 「咱們乘電梯吧?」何圓圓那眼神裡什麼意思大衛自然看得出來。 「電梯裡人會更多,很少人願意徒步了,樓梯裡一定很靜的。」大衛從門口走出來,的確沒有見過一個人走進樓梯裡的。 「你這叫反其道而行之!還挺有戰術的呢。」何圓圓在大衛的鼻子上捏了一把,算是獎賞。 當他們來到兩層樓之間的平台上後,整個樓道裡都沒有人,那麼靜,只是偶爾從病房裡傳出病人痛苦的呻吟來。 「這裡比電梯怎麼樣?」 「去你的,什麼怎麼啊?」何圓圓的心思被大衛識破,不覺臉紅了起來。 大衛兩手突然握住了何圓圓的胳膊,深情地望著她的臉,何圓圓胸口砰然而動,但她卻沒有正面迎視大衛那灼熱的目光。對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來說,在這樣的場合,她還不敢瘋狂的。 「小心有人!」緊張與激動讓何圓圓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那嬌挺的乳房更加迷人了。 「二姨,你真漂亮!」大衛突然鬆開了她的雙臂,而將她整個人卻摟在了懷裡,那鼓鼓的乳房在兩人身體的中間受著殘酷的壓迫。大衛的臉伏下去,嘴壓在了何圓圓那薄薄的櫻唇上。何圓圓幾乎沒有任何過度,那丁香小舌便從嘴裡鑽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纏在了一起。而大衛似乎還不滿足,一隻手摸上了她的乳峰使勁的揉了起來。吻了好久之後大衛才把嘴移到了她的玉頸裡,讓何圓圓更是癢癢難當。 在這樓道裡偷情更加刺激,何圓圓既緊張又興奮,她的手也禁不住伸到了下面,……(此處刪除10字)。 「小子輕點兒,把人家都捏碎了!」何圓圓的手一邊在大衛的神龍上握捏著,一邊說道,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濃。 「我喜歡這樣!」大衛依然任性地揉捏著她的乳子。 「你禍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何圓圓竟拉開了大衛的褲鏈,……(此處刪除30字)起來,並低頭看著,「我讓你縮不回去,看你怎麼辦!」何圓圓一邊擼著一邊嬌笑著。 「嘿嘿,二姨你X得我好舒服,我倒希望你一直這樣X下去,你都不怕人了,我還怕啥?」大衛故意把身子亮出來,讓……(刪除4字)朝向外面。 突然樓道裡響起了腳步聲,兩人立即轉了身子朝向了窗外,裝作說話的樣子。 走過來的是一位年輕護士,因為那腳步聲足以證明。大衛回過頭來,那護士朝他一笑,他也還以微笑,等那護士上到樓梯的時候,大衛的頭還沒有轉過來,那護士服下面的渾圓屁股隨著她的邁步而有節奏地扭動著,那護士上到樓上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大衛一眼,見大衛還在看著她,那姑娘竟向大衛拋了一個羞澀的媚眼兒。 這一切都讓何圓圓看在眼裡,她伸出手來在大衛的……(刪除3字)上用力一握,道:「饞了?那你快跟了去吧!說不定她會在護士室裡等著你呢。」 「我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嘛。差點兒給我拽下來了!」 「拽下來才好呢,省得你天天想三想四的!」 大衛突然又吻住了何圓圓的嘴,一隻手還不老實地摸進了她的裙子。不摸不要緊,一摸才知道,何圓圓的內褲上竟有一個小窟窿! 「原來二姨早就等著我了?」大衛壞笑著把一個手指頭……(此處刪除17字),手指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爽滑。 「你的手髒不髒呀?」何圓圓嬌嗔道。 「都洗過好幾遍了,絕對不髒的。要不我立即給你換上真傢伙?」 「壞蛋!這是什麼地方?你也不怕人看見?這裡沒人認識我,你可不敢說!」 「嘿嘿,我又不怕別人告我!」說著,大衛竟掀起了何圓圓的裙子,兩條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求你自己掖進去好嗎?」 何圓圓靜聽了一下樓道裡的動靜,除了病號的呻吟聲,沒有人走過來,因為這是離開樓出口最遠的一個樓梯了,平時根本不會有人過來,只有護士拿藥時還經過這地方。 「要是有人你可得趕緊給我……(3字)!你要是再那麼任性,我可再也不理你了!」何圓圓很不放心大衛,他有時候太放肆,恨不得想讓別人也知道他在跟自己的老姨做愛似的。 「我聽你的。」他在何圓圓的耳垂上親了一下。何圓圓手捏著……(此處刪除22字)。 大衛頂著何圓圓的身子倚到了牆上,何圓圓身體微微下蹲,兩腿……(此處刪除15字)。 「老姨怎麼成了處女了?這麼緊!我都要噴了!」 「傻瓜!站著能跟躺著一回事兒?」 「那往後我天天跟老姨站著做好嗎?」說話的時候,大衛……已經頂到了何圓圓那嬌嫩的花蕊之上……(5字)。何圓圓那渾圓的臀貼在牆上不停地……(此處刪除8字)轉動起來。 「嗯~~~~~~」何圓圓……來得好快,一會兒竟然呻吟起來。那……(5字)頂得她實在是舒服極了,她甚至顧不上查看樓道裡是否有人,一味地享受起了雲雨之樂來了。 看著何圓圓臉上那醉人的嬌態,大衛越發來勁,……(此處刪除25字) 「啊~~~~~快點嘛~~人家癢死了!」何圓圓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身子,她一面希望這幸福的快樂滋味能延續下去,一面又擔心讓人看見。 「急什麼,我還沒來勁兒呢。」 「要等你來勁兒~~~那得~~~什麼時候呀~快吧~~~~~~~~老姨受~~~~~~~~不了啦~」 其實大衛……(3字)已經夠快的了,她只是想在……(5字)的時候,大衛能來一個真正的衝刺。 大衛竟列開了架式,快速地……(4字),那……(10字)摩擦聲甚囂塵上。 「唔~~~~~~」何圓圓呻吟著……(5字),大衛也控制不住地將一陣熱浪打了出去。 「先別……,讓老姨再暖和一會兒吧!」說完,何圓圓還打個一個尿顫。 「你不怕讓人看見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我又不想嫁別人!」 第555章 解密兄妹之戀 「一離開你,二姨這整個人兒都空了似的!」何圓圓嬌媚地瞅著大衛那雙多情的眼睛,兩手還有事無事地替大衛整理著衣服,好像大衛要出遠門兒似的。 「二姨說得也太誇張了吧。我還能給二姨填多大的的窟窿呀!」大衛壞壞地用膝蓋頂著何圓圓的小腹,一隻手在二姨那高聳的乳峰上隨意撥弄著。那豐滿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衣服下面顫悠悠的,很是撩人。 「你不相信二姨的話?臭小子,二姨白心疼你了!」 「那二姨什麼時候才不空呀?」 「就像剛才那樣!」何圓圓不禁臉紅起來,「快走吧,二姨就不耽誤你了,不過,以後可得記著,不在家的時候,多給二姨打個電話,讓二姨聽聽你的聲音也好。」 「大衛記著了!二姨。」大提衛說完又在何圓圓的臉上親了一下,才轉身下樓去。他回過身來的時候,何圓圓正向他招著手。 大衛回到比賽現場的時候,只剩下了最後一場。台上的十二個位佳麗中,自然還有大衛看中的那兩個。大衛欣慰地坐了下來。他側了一下身子靠近嫣小紅問道:「欣然沒回來?」 「沒有哇?不是跟著你出去了嗎?」小紅莫名其妙地反問道。 「這丫頭也不知道亂了哪根神經,竟從醫院裡跑出來就不見了,還踹了我的車!」 「怎麼,還踹了你的車?也夠大膽兒的了,我還沒踹過了,早知道可以踹,我早就踹了!」 「她會不會回了賓館呀?」 「她是為什麼事兒跑的?你欺負她了?是不是強扭人家的瓜了?」嫣小紅卻不以為然地問道。 「切!扭瓜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呢,可一到了醫院就變了臉了。」 「金鈴兒生了?」 大衛點了點頭。 「那一定是吃醋了!你回賓館找找吧。也許會在那裡。」 「算了,去了她也不會開門的,我幹嘛去碰那一鼻子灰呀!」 「你們男人就知道死要面子,女孩子這個時候就需要哄,去哄一哄就什麼都好了。聽我的,沒錯兒!」 「那這裡?」大衛其實很想看看結果。 「這裡有我呢。煮熟的鴨子飛不了的。」嫣小紅在底下輕輕地推了他一把。大衛才從座位上起來。他環視了一下,看台上真的沒有欣然的影子,便轉出身來走出去。 大衛沒有別的什麼地方可找,他只能回到賓館了。 到了仇欣然的門口,他又回到了服務台,打聽了一下服務員,確定欣然就在賓館裡,剛才還是服務員給她開的門。 他來到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門。沒有動靜。他也不說話,繼續敲,敲了十幾下之後,那門才開了,但人立即又轉了身子把個背亮給了大衛。欣然正生著大衛的氣。 「自己走回來的還是搭車?」大衛一邊問著,跟著來到了坐到床上去的欣然。大衛剛想把手搭到欣然的肩上,欣然卻把身子挪開了去。大衛苦笑了一下。 「還真的生氣了?」大衛只好把抬起來的手又摁在了床上。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竟把大小姐給得罪了!」大衛搭訕著道。 可欣然還是繃著臉不說話。 大衛湊上前去,低下頭來瞅著欣然的臉,調皮地道:「好好的姑娘怎麼突然就不會笑了?」剛一說完,他就一下子撲到了欣然的身上,兩手插到了她的腋窩裡胳肢起來。 開始欣然還硬撐著,可她哪裡經得住大衛的撩撥,很快就憋不住笑了起來,人也在床上滾起來。不論欣然怎麼求饒,大衛就是不放鬆,胳肢了這邊胳肢那邊,讓欣然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起了滾兒。 「求你了,別胳肢了!我受不了啦!」仇欣然的眼淚都笑出來了,身子團了起來。 大衛一下子趴了上去,兩手捧住了她的臉。身子緊緊地壓著她那鼓鼓的胸脯。 「親我一個,不然我還胳肢你!」 「告訴我,醫院裡那個是誰?」欣然又板起了臉來。 「那是我妹妹金鈴兒呀!怎麼了?」 「騙人!」 「我可以對天發誓!」大衛舉起了一隻手。 「那人怎麼說你是孩子的父親?」 「我只是做了一個對抗傳統理論的一個實驗而已。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跟自己的妹妹生了一個孩子?」仇欣然疑惑地看著大衛的眼睛,覺得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大衛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這麼……不負責任?」仇欣然想坐起來,可她的身子卻被大衛壓得一點兒也動彈不了。 「我很負責任,我所有的女人跟孩子我都會盡力撫養的。我誰也不會拋棄。」 「所有的?你有多少女人?」仇欣然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我有好多女人,我都數不過來了。可你得相信,我們的愛,都是情不自禁,真情所致,沒有一個是我強迫的。」大衛說這話時也少不了一些油腔滑調。 「那準備跟誰結婚?」欣然一下子就提出了一個不容迴避的問題。 「你覺得真正的愛情還需要婚姻來庇護嗎?」這個問題對於一個愛情至上的女孩來說,答案絕對是否定的,因為在十八九歲的女孩的眼裡,愛情一旦有了附加條件,那愛情便不再聖潔,而變得齷齪起來。 「你跟你的妹妹怎麼會?」傳統的倫理讓欣然一時竟轉不過彎兒來。 「當愛情與親情摻雜在一起的時候,你是很難分得清清楚楚的。當我知道她還是我表妹的時候,我真的把她當作我的親妹妹看的,可是當我知道她是我的親妹妹後,卻鬼使神差的愛上了她,更要命的是,她也愛上了我。情況就是這樣。」 「你們就一點也不覺得彆扭嗎?」 「恰恰相反。我們之間是那麼的自然。我承認,與我交好的女孩子並不都是愛情。但跟她卻是。」 「那咱們呢?」 「也是,我覺得你既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愛人。」大衛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這話讓欣然心裡一陣熱乎。她沒有哥哥,希望自己有大衛這樣的一個哥哥來保護她,她進入了青春的旺盛期,她需要一個大衛這樣的男孩來愛她保護她。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大衛竟是一個擁有眾多女孩的男孩子。她承認自己對大衛的感情是純真的,也是熾烈的,從醫院回到賓館的時候,她反覆地問過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男孩,這個男孩是不是真的也喜歡她。這些問題都憑著她的直覺與理智找到了肯定的答案。當她準備離開賓館想讓大衛永遠找不到她的時候,她對這個讓她嘗到初戀的房間是那麼的留戀,最終她還是沒有走出這個房間,而是趴到床上大哭了一場了事。當大衛來敲她門之前,她曾經跟自己打了一個賭,如果大衛在她開始數數的五十秒之內不來見她的話,她就決定逼著自己離開這裡,可是就在她數到第四十九秒的時候,大衛竟奇跡般地敲響了她的門,她完全認命了。 「你信命嗎?」欣然突然情緒緩和了一些,不再掙扎,老老實實地讓大衛壓在她的身上,並任大衛撫摸她的臉頰,親吻她的鼻子和眼睛。 「我信,怎麼了?」 「我準備在我讀秒的五十秒內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就離開這裡了。可是,你卻是在第四十九秒敲了我的門!有這麼巧的事嗎?」 「不是你瞎編的吧?有這麼巧?」 「我本來在你敲門的第一下就想開門的,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誠意。」 「這真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呀。多虧我又多敲了幾下。要不,是不是你也會不見我了的?」 「我心裡又賭一定讓你敲十九下我才開的,你不知道,我已經都支持不住了。真怕你敲到十八下就轉身走了!」 「你這傢伙,這麼好賭。你竟拿著咱們的愛情來當賭注,真算得上是個大賭徒了!咱們的愛情差點毀在你這賭棍的手裡!」 愛情二字再一次讓欣然的心裡一陣熱乎。因為是大衛把她們兩個人的感情定性為愛情的,而不是一個簡單的性愛遊戲。這怎能不讓一個十九歲初涉愛河的小姑娘心生感動? 「你才是賭棍呢!」欣然嬌嗔著努起了嘴。大衛卻趁機在她那性感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現在那地方還疼嗎?」大衛關切地問道。 欣然的臉倏地紅了起來,羞澀地道:「不疼了。」 「讓我看看,還流血不?」 「羞死了,不讓你看!」 「讓哥看看吧。不然哥還不放心呢。啊?」大衛十分的溫存,簡直讓欣然無法拒絕。而且未得到欣然的同意,他就已經將身子擦了下去,他是那麼的溫柔地將她的裙子挽了上去,露出她那兩條雪白的細腿。 仇欣然緊閉了眼睛,兩條美腿也緊緊地併攏在一起,不肯分開。這正好便利了大衛將她的內褲退了下來。 當那一片叢林展現在大衛眼前的時候,他的血再次沸騰了起來。男人的野性驟然間膨脹起來,使慾望達到了高峰。 他輕輕地掀了掀她那不是非常豐滿的臀,內褲越過了突起的部位,便很容易地被扒了下來。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恰到好處的配合。再望上去,因為緊張與激動,仇欣然的胸脯狂烈地起伏著,像兩座流動著的完美沙丘。那兩條玉腿之間也流動著優美的曲線。大衛的臉慢慢地靠了上去,整個嘴都吻在了……(此處刪除8字)。男人嘴裡的熱氣讓女孩禁不住抖了兩下,隨之那兩條優美的腿向兩邊慢慢分開,形成一個大大的人字。……(此處刪除11字) 仇欣然雖然緊閉著雙眼,可那耳朵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下面那甜美的吸咂聲,也感受到了……(此處刪除14字)的摩擦。而仇欣然此時的感覺同時又將那摩擦與吸咂聲無形中誇大了許多。 她此時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唯物主義可信還是唯心主義更有價值。因為她很難想像同樣的吸咂與摩擦發生在別的女孩身上是不是也是這種滋味! 第556章 美女驚了奶 兩項選美賽事全部結束之後,大衛帶著這勝出的六位佳麗按照賽前規定,利用大賽贊助款項,旅遊了新馬泰。女人一旦離開了家,除了想孩子,一切都是那麼快樂,她們甚至巴不得天天過著這樣的生活。而在這次出行中,大衛成了唯一的男性,他這麼年輕有為,人又長得這麼帥氣,自然而然成了女人的中心。 大衛在這次活動裡的角色扮演得恰到好處。他很少主動跟這些美女們接觸,就是已經篡到了他手心裡的仇欣然,他也沒有騷擾過她,這更讓女人們坐立不安了。 但大衛絕對是個壞小子,他竟然帶著六位美女一起觀看了一個非常黃色的魔術表演。那些赤身裸體的漂亮女子竟然能讓小鳥從自己的那隱秘部位裡飛出來,還能從裡面拉出一長串的鋒利刀片!嚇得美女們一個個地往大衛懷裡鑽。要知道,在這些地方,女孩們本來就穿得少,再加上為了追求性感,穿得又露一些,這可讓大衛沒少佔了便宜。 可讓女人們奇怪的是,大衛從來沒有在那幽暗裡對她們動手動腳過,總是很小心極溫存地摟過她們。 這些女人們幾乎沒有一個不希望大衛能在夜間來敲自己的房門的,因為這至少證明自己對於男人來說,還是相當具有魅力的,可她們卻一個個都失望了。 大衛讓這些女人或是女孩都停是兩人一個房間,而他自己卻是單獨一個房間。不論到了哪個國家,他都是這種安排。 「我是帶隊的,自己一個房間你們誰也不能攀比的,哈哈。」他總是笑著這樣跟女人解釋。 現在他們下榻的是泰國芭堤雅一家不太高檔的旅館。住宿的安排還是原來的格局。 現在是接近傍晚的時候,可惜在這裡還是看不到大海。那些建築與樹木總會把人的視野圈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大衛來到了賓館附近一片小樹林裡。在這太陽餘輝給大地塗上金色的氛圍中,人也似乎平靜了許多。他覺得這裡的空氣比起開著空調的房間裡要舒服得多了。他真想在這裡躺一會兒。 「黃總。」一個動聽的女聲飄了過來。 大衛回頭一看,原來是吳晴。 她是這次當了母親的女人大賽中最出色的一個。大衛早就把她算了進去。可到現在,兩人還沒有在一起單獨說一次話,雖然兩人的眼睛沒少交流了。 「怎麼不在空調下面呆著?」大衛立住身子,微笑著問道。 「黃總這麼有定力的人都呆不住了,我們哪呆得住呀!」說話時,吳晴那會說話的眼睛裡有一股火辣辣的味道。 尤其是她那一對因奶水過多而顯得極其飽滿的乳峰,此時即使那些大波的泰國女人也甘拜下風的。簡捷的裙裝只是將女人胸前那兩座山峰蓋了起來,而雪白的乳壁卻總似露非露地吸引著人的眼球,要是光稍微一含胸,大衛就能從那胸口處看到她的乳溝底部。不過這樣的衣服在家裡是絕對穿不出來的,誰要是在中國的大街上這麼穿著的話,八成是想讓唾沫星子淹死,中國不光有長舌婦,呵呵,也有長舌男的。 吳晴有一米六九的個頭兒,身材比較豐滿,在裙裝的包裹下,那翹臀越發好看起來。 其實大衛最愛看的,還是她的胸! 大衛在評委席上曾經嘗過她的奶! 吳晴就是那個十六號選手! 「咱們到那邊走走吧。」大衛立在那裡等著穿了長裙的吳晴邁著不太方便的步子走過來,她的兩手總是小心地提著裙裾,否則就會被鞋踩到。 那裙子裹得吳晴像一條美人魚。因為到了靠近腳脖子的地方,那裙子又炸開了,而兩條長腿卻被裹得緊緊的。 離大衛還有一兩米遠的時候,大衛就朝她伸出了一隻手來。吳晴有些受寵若驚,心中不免激動,腳下快了些,卻讓該死的裙子絆住了,身子向大衛撲去,大衛一步跨前,把吳晴擁在了懷裡。 這下吳晴整個人兒都趴到了大衛的身上。那兩座高聳的乳峰也結結實實地貼了上去!一陣非常的柔軟感覺從吳晴的身上傳到了大衛的根部!那傢伙差點兒就揚了起來。 吳晴羞得滿臉通紅,在大衛的攙扶下,她才穩穩的站好。大衛想起了自己的姐姐黃娟,便自然是看了看吳晴的胸脯,一塊被奶水濕透了的地方有一小巴掌那麼大。吳晴順著大衛的目光往自己胸脯上一看,臉更紅了。 但做了母親的女人畢竟不是小姑娘,於是她自嘲地笑了笑道:「這好幾天沒給孩子餵奶,奶都存不住了。」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都水汪汪的。 「回去換身吧。」大衛也不再避諱。 「現在又沒天黑,我怎麼回去?」她忽然變得輕鬆起來,「等天黑下來再說吧。」 兩人朝著林子更深處走去。這裡幾乎沒有幾個人,老遠的坐著幾對戀人在那邊親熱。 「咱們也坐會兒吧。」吳晴提議道。 「好的。」大衛用手掃了一下地上的一根小枯枝,又掏出一方手帕鋪在了地上,讓吳晴坐上去。吳晴稍遲疑便提了提裙子坐了上去。大衛就坐在了她的身邊,兩人的身體不自覺地緊挨在了一起,雖然天是那麼的熱,但兩人依然感覺到對方的體溫是那麼的舒服。 「怎麼不跟女孩們一起玩?」吳晴側過臉來看著大衛問道。她也是鼓了好大的勇氣才問出這話來的,其實她是想說,你為什麼不像別的男人一樣主動接近女孩子。 「沒有啊。我這不是跟你在一起了嗎?」大衛笑了笑,還故意用身體蹭了她一下,做出調皮男孩的樣子。出國旅遊,單獨跟這麼帥氣的一個大男孩一起,享受著他的調皮,吳晴覺得很愜意。她倒真想逗引一下這個看上去十分清純的大男孩了。 看著吳晴那有些興奮的臉與那種想逗他的眼神,大衛對自己的偽裝非常滿意。 「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是不是我的名字不好聽?」吳晴暗暗地用她的柔軟的身子頂了大衛一下。 「沒叫過嗎?」大衛裝出從沒注意的樣子來。 「就是沒叫過嘛,是不是覺得我比你大兩歲,叫不出口呀?」吳晴偏著俊俏的臉,專注地看著大衛。 「有點兒。」大衛弄出一副很羞澀的樣子來。很逼真。 「總會有一個合適的稱呼吧?你老『哎哎』的也不合適吧?我看你乾脆叫我姐好了!」 「吳晴姐!」大衛突然轉過臉來叫了一聲。 「直接叫姐!」吳晴嬌嗔著用那好看的眼睛瞪著他說道。 「姐!」大衛已經正直地看著她了。這倒讓吳晴有些意外了。 「哎!」吳晴很輕卻是很幸福地甜甜地應了一聲,「往後就這麼叫了!」吳晴竟兩手激動地抓住了大衛的一隻胳膊,她的身子不由地貼到了大衛的身上,不知她是故意還是不小心,她的一隻乳子竟擠到了大衛的胳膊上,那柔軟的滋味好醉人。大衛禁不住將那只胳膊微微向吳晴那柔軟的乳房上靠了靠。吳晴並沒有迴避,似乎很享受大衛的身體與她的摩擦。雖然她不敢肯定大衛是有意的,但她敢斷定,像大衛這麼大的男孩子一定也很嚮往女人的乳房的。 這樣想著,吳晴的胸脯竟控制不住地起伏起來,她沒有放開手,就讓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緊緊地擠在大衛靠近她的那只胳膊上了。 忽然,一股奶水順著她的裙子的上部浸了出來,與剛才那一小片連成了一體。 「壞了!」吳晴突然放開了大衛的胳膊,將身子轉了過去。其實大衛早就感覺到了流到他胳膊上的奶水了。 「怎麼了?」大衛明知故問。 「沒什麼。」吳晴慌張地回道,她正用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擦拭,可那東西不擦還好,越擦越噴得猛。加上參加大賽,吳晴已經有五六天沒有給孩子餵過奶了,兩隻乳房脹得她好難受,沒人的時候,她就找個地方偷偷地將奶水擠出來。不然,稍一碰那奶水就會氾濫成災。 奶水順著她的胸脯不斷地往外流。 大衛卻轉到了吳晴的前面。 「是驚奶了吧?」大衛這時突然又裝起明白人來了。 「你知道啥?!」吳晴羞澀地將身子轉了轉,不讓大衛看。 「我當然知道了!以前我姐也常驚奶的,可都是我給治好的。」大衛自信地說道。 「這驚奶還能治?」吳晴好奇地看著大衛問道。 「驚奶不是病,但鬧起來卻要命,特別是在公開場合,動不動就跑奶。那多尷尬呀!」 「你給你姐是怎麼治的?說給姐聽聽。」 「你又不是我姐,說了你也不信的。」 「還沒說,你怎麼知道姐不信的,再說了,剛才你不是認了我當姐了嘛。」吳晴被這不知什麼時候就要折磨自己的奶水實在是折騰苦了,倒真想有一個辦法治一治。一聽大衛這麼說,便來了興致。 「我只是說說,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了。」 「好弟弟,快說嘛,你就給姐別賣關子了!」 「讓大人給一次吸乾就好了。」 吳晴一聽,俊臉一下子紅了,嬌笑著道:「你這個壞弟弟,是想賺姐的便宜了!」說著便以粉拳在大衛的身上擂了起來。 大衛卻受了冤枉似的強辯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姐也是聽了一個老中醫說,才讓我給她吸的呢。」大衛說得好認真,一點也不像騙人的樣子。 「胡說,你姐為什麼讓你吸?」 「當時我跟姐也是在外面嘛。又沒有別人。要不你讓那幾個女孩給你吸一樣的。」大衛故意這麼說,他知道吳晴斷不會讓哪個女人給她吸奶水的。那比偷偷地讓一個男人給吸更讓人難為情。 「你不騙人?」吳晴定定地看著大衛的臉,好像在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 「你看我像是騙人的人嗎?」 吳晴看著大衛好些時候,才輕輕地說了一句:「那你肯給姐也吸一吸嗎?就在這兒!」說著,吳晴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看。 第557章 美婦豪乳 吳晴求大衛給她吸奶,還擔心讓人看見,所以才向上周看了看,要是換了別的男人,一聽女人要求自己給吸奶那還不麻了腿肚子!而大衛卻偏偏扭捏起來:「要是讓人看見了,這……」他的猶豫是給了吳晴一個信號,他拒絕的態度並不堅決,還得她繼續央求。 「你就給姐裝吧。我又不是看不出來,你是喜歡姐的。不就是讓你給吸吸奶嗎?看把你嚇得那樣兒!姐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吳晴嬌嗔道。 「我怕……」 「怕啥呀?姐都不怕了,你還怕?還是個大男人呢!姐讓這奶脹得好難受!」吳晴都有些急了。 「那你就……解開衣服吧。」大衛好像勉為其難的樣子,顯得楚楚可憐。 聽說大衛同意,吳晴心裡高章興,臉上還帶著嗔怒,道:「就把我當你姐不就成了?」 吳晴一邊說著,已經解起了她的衣服,被胸罩蓋著的兩大肉饃從解開的衣服裡面露了出來,顫顫巍巍的:「過來嘛!」 那胸罩還沒有摘掉,依然扣在上面。 「姐還戴著胸罩,我怎麼好吸呀?」 「你這笨頭,不會自己解呀!」春潮已經讓吳晴的臉紅得如晚霞一般。她挺著胸脯,兩座奶山愈發挺拔。雪白的玉肌與那肉色胸罩渾然一體,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慾望的。她嬌喘微微,十分動人。 大衛移到了她的對面,兩人的腿幾乎疊在了一起,溫熱而柔軟的玉體讓大衛熱血沸騰。穢根立即在下面鼓了起來。吳晴定定地望著大衛,也是心潮澎湃,春心蕩漾。 大衛不抬頭看吳晴的臉,而是任她看著自己,他能感覺到吳晴的眼睛裡火辣辣的目光是多麼的熾烈。他慢慢地伸了手到吳晴的後面解開了她的胸罩,當大衛的手觸到了她的肌膚時,她的肉身子還是不禁顫抖了一下。在解開她胸罩的時候,大衛的臉不得不與她的酥胸靠在一起,嘴裡的氣息噴在她那飽滿的酥胸上,讓吳晴一陣暈眩。此時要是大衛一下子把她摁倒在地,她都不會有一點兒反抗的。 當那副胸罩從她豐滿的酥胸上除掉的時候,兩團雪白彈了出來,一陣清涼的感覺拂上了吳晴的酥胸,好不爽快。而看著那兩團雪白,大衛的心也跟著砰砰地狂跳起來。 「姐的奶子好大好飽滿呀!」大衛兩眼發直地看著吳晴那一對豪乳說道。 「都是讓奶給脹的,太山了一些,不好看了。」 「誰說不好看了,我覺得就挺好的。」 「剛才還羞成那樣兒,現在倒給姐評頭論足起來了。喏!」她一手托著右邊的一隻,讓大衛來吸。 「先讓弟弟好好欣賞欣賞嘛。要是過了這時候,姐還不一定讓看了呢。」大衛抬起手來,在那飽滿的豪乳上撫弄了起來。 「好好地給姐吸了,想看跟姐說一聲不就行了,姐哪有那麼小氣!」 大衛的手一撫弄,吳晴的玉乳上竟起了一層不疙瘩,同時有一種酥麻酥麻的感覺。 「摸得姐都酥麻酥麻的了!」 大衛抬起眼來看了吳晴一眼,她的眼裡正水靈靈的,閃著那種期待。 可大衛的手就沒有停止過動作,開始是撫弄,後來簡直就成了揉捏了。奶水漸漸地溢了出來。 「要是擠就管用的話,姐還用得著你了!」吳晴嬌嗔道。 「我是先給放鬆一下,把乳腺都揉通了,吸起來才有效果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揉法,你自己揉不出這效果來的。」 大衛的手法的確不一般,吳晴已經感覺出跟自己手擠大不一樣了。其實她並不是討厭大衛的揉捏,她還巴不得大衛能給她多揉一會子呢。她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當然,她更希望大衛能給吮吸一番的,多日不讓孩子吮吸自己的奶頭,都有些癢了。 可還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大衛在給她揉捏的時候,那種特別的意念也加了進去,攪得吳晴心旌搖蕩起來,不覺身下漸漸流水潺潺了。但吳晴絕對不好意思說的。她只想慢慢地躺在這草坪上,任由施為。 「好了吧,還不行呀?」吳晴一直那樣挺著身子,等了好久,可大衛還是在那裡給捏巴著,這讓吳晴倒有些急了。 「姐還真是個急性子!這就好了!」大衛笑了笑,才低下頭來,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根本用不著吸咂,那奶水就滋滋地往嘴裡噴,那乳汁的確香甜,令人滿口生津。吳晴本來托著玉乳的那隻手自然地放在了大衛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他。大衛一邊吮吸著那香甜的乳汁,一邊用腮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摩擦著,甚是愜意。而吳晴讓男人這樣吮吸著,又摩擦著,那心裡真如剛剛吹過了一陣春風的清池,春意漣漣了。 大衛的兩手只慢慢伸到了吳晴的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背,讓這麼帥氣的一個小伙子這麼緊緊地摟著,又吸著自己的奶,她哪裡會不心動? 大衛身材魁梧,這樣綣著身子有些受委屈,他用臉拱著吳晴讓她的身子慢慢向後倒去。 「姐都坐不住了!」吳晴小聲地嬌嗔道,可大衛還是一個勁兒地拱她,直到吳晴的身子倒在了草坪上。這時更像一個母親在哺乳自己的孩子一樣。 大衛抽回一隻手來,摸到了吳晴的大腿上。滑滑的裙裾下那腿的彈性是那麼讓人激動。 「別亂摸,想得寸進尺了是不是?」嘴上這麼說,其實是想引著大衛更快地進入實質性階段。 「不讓摸,那我可走了?」 「壞蛋,還沒完成任務呢。光這上邊還不夠你摸的。瞎摸個啥?」 「我還想摸摸姐的……!」大衛抬起臉來嬉皮笑臉地說道。 「小流氓,說話一點也不文明!」吳晴努著嘴嗔道。 「不叫……叫什麼?」 「不知道!」 大衛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腿叉裡,雖然是隔著裙子,但他的手指卻抵到了她那……(刪除6字)。 「壞弟弟!壞弟弟!」吳晴兩腿興奮地蹬起來,兩手在大衛的肩上拍打著。這時大衛放棄了原來的目標,而竄了竄身子,與仰面躺著的吳晴吻在了一起。她不再動彈,而是專心地與大衛親吻起來,她的香舌很快就自動探了出來,勾著大衛的舌頭,拚命的吸咂著,彷彿是飢渴了數千年似的,抱住大衛的頭,一陣狂吻。大衛一邊與她親吻著,一面用自己的胸脯揉起了她的一對豪乳來。 一陣狂吻之後,吳晴的吻變得溫柔起來,並兩手從大衛的頭上滑下去,摸到了大衛的腰帶,慢慢解了起來。大衛也撕扯起了她的……。吳晴在扭動中配合著大衛將……(刪除5字)退了下來。 大衛的褲子還沒完全退下去,兩人就扭成了一團,龍鳳交織到了一起,互相滲透了。大衛那……(此處刪除16字)紮了進去,早已滑膩了的……(刪除6字),讓大衛……一下子就扎到了她的花蕊上,刺得她嬌軀一陣顫抖。 「唔——哦——」吳晴忍不住地一陣呻吟,雙手緊緊地箍住了大衛的熊腰。這麼粗大的東西她還從來沒有嘗過呢,那滋味真是爽快到了極處,整個人兒都飄了起來。 「這只還脹著呢,也給吸一吸吧!」吳晴擠著左邊的奶子,那奶水滋地噴了大衛一臉。她不禁嬌笑起來,身子也跟著抖動。 天漸漸地暗下來,此時小樹林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裡面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和醉人的呻吟。 兩人的手機響了起來,兩人誰也不去理會,只管在那裡……上下翻騰。 大衛一邊吸著她的左乳,一邊狠狠地抽插著肉槍,有時嘴裡還會發出用力的聲音。 「哦——爽死了——唔——」吳晴的身子在草坪上不停地扭動,高潮讓她全身的肌肉都緊了起來,幾乎要痙攣了。 「啊——姐要飛了!」吳晴的兩手忘情地在大衛頭上揉搓著,大衛的臉不時地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穿梭,忽然,吳晴控制不住地……(刪除5字),熱乎乎的包裹著大衛的……(刪除5字)。大衛也一陣激動,那……緊隨其後噴了出去,那一陣陣攢射,頂得吳晴花心直顫,舒服到了嗓子眼裡。 兩人慢慢地穿了衣服,相擁著走出了小樹林。 估計女人們早已吃飽了飯回到了房間裡。 「咱們也去吃點東西吧。」 「你看我這衣服,怎麼進餐廳呀?我去先換了衣服再說吧。」 「行,我到餐廳裡等你。」 吳晴向大衛拋了一個媚眼兒便去了房間。 同房間的向姣姣已經在那裡看起了電視,見吳晴回來便罵道:「你個浪X幹什麼去了,打了那麼多電話也不接,氣死我了,所以我讓姐妹們把飯都吃光了,一點也沒給你們留!」 「你看我衣服讓奶水都弄成這個樣子,怎麼回來?我換身衣服就去吃飯。」 「別去了,我給你帶了點,夠你吃的了。」向姣姣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包飯道。 「謝謝你了,我還是出去吃吧。」 「是不是跟大灰狼一塊兒?」她們說的大灰狼就是指大衛,背地裡都這樣相互提醒著,但每個女人心裡都巴不得讓這大灰兒狼咬上一口。 吳晴臉一陣通紅,掩飾道:「我是到了酒店門口才碰上他的。」 「算了吧,我們給他也打過電話,一直沒人接聽!肯定是你們兩個約會去了。咦,是不是你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情去了?」 「別瞎說啊,是不是你想跟他偷情呀?」 「看看你那臉色吧,潮紅潮紅的,那高潮還沒有退吧!格格格……」 「你個小浪X,就知道胡亂編排人!再胡說我可撕爛你的嘴!」 向姣姣看著吳晴換衣服,見她的胸脯不像下午那麼脹,便忍不住好奇了起來:「我說吳晴,你這奶子也癟下去了,是不是讓那大灰狼給吃了呀?」 「你才讓大灰狼給吃了呢!」 「好哇,你個吳晴,你敢背著姐妹們吃獨食!看我不向姐妹們告你的狀!」 「就是吃了,怎麼著?」吳晴竟然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承認了,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朝向姣姣做了一個鬼臉,帶上門兒出去了。 第558章 慾望無邊 「她們都回去了嗎?」吳晴剛坐下來,大衛就問道。 「姣姣還把飯給我捎進房間裡去了呢。」 「你的人緣兒不錯呀!」大衛給她遞過一杯子水。 「我吃飯後再喝水的。」 「你還挺注意養生之道嘛。」 「你不就開著養生堂嘛,這舊個你比我不是更懂?」 「我光顧了獻慇勤了呵呵!」 「向我獻什麼慇勤呀!」吳晴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幸福感覺。 「呵呵,我要是向她們獻慇勤你不吃醋?」 「不怕累彎了腰,你獻就是了!」一邊嗔視著大衛,吳晴的腳在桌子底下還偷偷地蹭了他一下。 「我倒是想獻,只怕人家不接受呢。」大衛兩眼緊緊地盯著吳晴那豐滿的胸脯,雖然已經被他吸了些奶水出來,但那胸脯依然保持著良好的狀態。只是不再那麼脹了而已。 「真貪!要不要我給你集合一下?」 「你有這個本事?」大衛嬉皮笑臉地說道。 「起碼我們三個當媽媽的我能說得通,都脹得不行了,那滋味兒你是不知道。現在我忽然想起來,我們出來,純粹是上了你的當!」吳晴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注意著四周。因為與大衛有了那事兒,她也總覺得自己連說話都是跟大衛在偷情似的。 「帶你們出來玩玩,怎麼說是上了當呢?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哪!」 「都是一直奶著孩子的人,誰知道不給孩子吃奶了,還是這滋味兒!」 「那你覺得我給吸奶的滋味怎麼樣?」 「去你的!」吳晴滿臉羞紅地笑了,那滋味確實讓人銷魂,她真的還沒跟別的男人隨便過,而這個很懂得風情卻顯得有些拘謹的大男孩卻給了她相當的快樂。要是大衛跟那些色狼似的時刻惦記著自己,她還未必上鉤呢。大衛表面上的靦腆卻讓吳晴的膽子更大了起來,或者是激起了她對這個大男孩的好奇心。而且她一開始也已經感覺到,與大衛這樣的男孩偷情是相當安全的。 「好姐姐,那滋味到底好不好嘛!」大衛調皮地央求起來,同時也伸出一隻腳來,在桌子下面偷偷地勾起了吳晴的小腿來。 「別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了,誰知道咱們是什麼關係?羨慕死他們!」 「這是吃飯的地方!」言外之意,如果換了別的地方,她是完全可以任他施為的了,「吃了飯後,我給做做姣姣的工作。到時候我給你們騰個地兒!」 「姐你真好!」 「饞貓!」 吃了飯後,兩人到外面一起走了一圈,吳晴不再那麼拘束,而是像情人一樣的挽了大衛的胳膊,一起又去小樹林裡走了一遭。兩人在那樹林邊緣好熱乎地親吻了一陣子才回到了賓館。 「你先到你房間裡等著,我撥你的電話你再過來。」 吳晴詭秘地朝大衛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一進屋,向姣姣就在吳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這次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們還一起摟著進了小樹林兒!」 「饞死你!」吳晴故意不再掩飾,「想不到這傢伙真有一套!」 「讓他……舒服了是不?」向姣姣也嘴裡無德了。 「你就知道胡說八道。我是說他還有治奶脹的法子!」 「治脹奶?你讓他給治了?」 向姣姣簡直不敢相信。 「你看,現在一點兒也不脹了。」 「過時候還不照樣?」 「他說不會的。話又說回來了,要是再脹,再讓他吸就是了!」 「真不要臉,你是讓他給吸出來的?」 「擠跟吸還有什麼不一樣的?」 「想不到你還真夠前衛的呀,你出來就沒有人管著了,敢胡來了?」 「又不少塊肉,這有什麼?要是把你拋在沙漠裡,連命你都顧不了,我看你還顧不顧這些窮講究!」 「看樣子現在你是感覺被拋在沙漠裡面了,怪不得那麼飢渴呢。」 「你不飢渴?裝冷淡吧你就!」 「你才冷淡呢!」說著,向姣姣突然跟吳晴動起了手來。她一會兒摸吳晴的雙乳,一會兒又摸她的大腿,專挑那些敏感的地方使勁地摸,笑得吳晴竟直不起腰來了。 「小浪貨你是不是發情了,真發情了我把他叫過來給你降降溫!」 「你叫吧,你只要敢叫過來,我就敢當你的面把他吃了!我還不服我一個過來人收拾不了他一個孩子!」 「那我可真叫了?」 「叫吧,我還怕他?」 「那我怎麼跟他說,我就說是你想他了怎麼樣?」 「只要你敢說,隨便!」向姣姣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自己又在興頭兒上,當然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吳晴真的撥通了大衛的手機。大衛本想再抻一抻,可那手機卻響個不停。於是他按下了接聽鍵。 「大衛,你姣姣姐可是想你了,想讓你過來一趟,你敢嗎?」吳晴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看著向姣姣。這時向姣姣倒急了,她沒想到吳晴真的敢一字不差的照原話說了。 「你~」向姣姣急忙去奪吳晴的手機,吳晴卻已經扣了電話。 「害怕了吧?」吳晴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就是讓他過來玩玩嘛,有什麼好怕的,開開玩笑怕什麼!」向姣姣心倒是橫了下來。 可兩個人一直坐了十多分鐘,也沒見大衛過來,這下倒是姣姣心裡犯嘀咕了。因為吳晴在電話裡是明說了姣姣想他的,人沒來,說明什麼!姣姣的擔心漸漸變成了賭氣。 「人家不來就生氣了吧?看來還是真想人家了呢。」 「我想他幹嘛!我看明明是你想人家!」 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是大衛。 大衛一進來,房間裡立時靜了下來,出現了片刻的尷尬。 為了打破僵局,吳晴無話找話的說道:「現在又睡不著,叫你過來,講個笑話我們聽吧。」 「我哪有什麼笑話講呀。」 「你們男人在外面天天都聽笑話,能沒的講給我們聽?」 「那可得葷素不拒呀。要不我可沒什麼笑話講的。」 「隨便!」 「那我可講了。」 「還賣什麼關子呀,講就是了。」 「有那麼一對夫婦生了一個弱智兒子,娶了媳婦後就等著抱孩子了,可沒想到兒子竟不會辦事……」 「又是黃段子!」向姣姣笑著道。 「這年月全是黃的,哪有青的呀。」 「快讓他講吧。」 大衛繼續講道:「沒辦法,夫婦兩個就在兒子講:你的那雞雞就是牛,你媳婦那X就是圈,這牛到了晚上是要進圈的。晚上你再跟你媳婦睡覺的時候,我就在你們門簾外,我讓你把牛趕進去,你就趕進去,讓你牽出來,你就趕緊牽出來。兒子應了,到了晚上,老頭子就趴在兒媳婦的門框上,喊一聲:把牛趕進去。他兒子就把小雞雞插進去……」 「別講了,別講了,羞死人了!」向姣姣趕緊捂了臉,不讓大衛再講。大衛只好作罷。 「壞了!我把東西落在餐廳裡了!」吳晴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就出了房間。 「什麼東西呀?」向姣姣的話被吳晴關在了房間裡面。 「不會吧?我是跟她一起吃的飯,不記得有什麼東西落下呀。」 「那誰知道呢。」向姣姣不自覺地把露出一大截的玉腿收了收,那睡衣只蓋到她的膝蓋處,赤著腳,那腳丫子都是那麼好看。 「向姐真是天生麗質呀!真不愧是冠軍風采!」大衛很是大方地看著向姣姣的身材特別是那雙玉腿誇讚道。 男人的誇讚總會讓女人感覺興奮的。「黃總就會誇人,吳姐才漂亮呢。」 「那些評委的眼睛可是很毒的,是好的就不會逃過她們的眼睛。」這話越發讓向姣姣臉紅了起來。 「剛才……吳晴在電話裡胡說八道,你別當真。」 「這麼說向姐是不想我過來了。」 「不不不是……」 「我早就想過來看看向姐的了,只是……」 「只是什麼?」向姣姣也有些害羞起來。 「只是怕別人說你們閒話。」 「那怕啥的,咱們本來就是一起出來的,在一起說說話有什麼?」 「現在還不晚,我能不能陪向姐一起出去走走?」 向姣姣稍稍猶豫了一下,便果斷地說道:「走。你等我換一下衣服。」 大衛來到門外,向姣姣便在裡面換了衣服。兩人從賓館裡出來,也沒有見到吳晴的影子。現在向姣姣已經不希望再見到她了,能與大衛一起散步,尤其是單獨散步,那一定是一種非常愜意的事情。 向姣姣穿了一條淡花的連衣裙,那裙擺只蓋到膝蓋,兩條細長的玉腿一襯,顯得那裙子竟如一頂荷葉。 兩人都不經意地朝著僻靜的地方走去。到了一棵著花樹下,大衛的手自然地伸過來,摟住了向姣姣的腰,那腰纖細得不盈一握。大衛的手輕輕地勾著她的小腹,讓她感覺竟如初戀一般的陶醉。 兩人走著走著,向姣姣便感覺到大衛摟著她細腰的手漸漸往上挪動著,似乎意在她的乳房。向姣姣並沒有拒絕,一任他的手慢慢往上爬去。這脹鼓鼓的乳房倒真的希望有人能給摸一摸了。女兒吃奶時的小手總是不停地給捏巴著,那多舒服呀,可這好幾天也沒有人動一下了,甚是寂寞呀! 他們走的路上人越來越少,燈光也越來越暗,向姣姣的心也越來越緊張。那種嚮往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呼吸不禁也跟著急促起來。兩人的身子貼得越來越緊了,她的高挺的乳房已經觸到了大衛的身上。 此時已經不再需要什麼言語,大衛只是用手輕輕地那麼一勾,向姣姣的身子便轉了過來,與他對面地貼在了一起。大衛的臉俯了下來,兩人似乎早已有了心中的默契,那灼熱的嘴唇慢慢地粘到了一起。 「嗯~嗯~~~」熱吻中,姣姣的鼻子裡不時發出陶醉的呻吟來。同時她清楚地感覺到大衛那一根硬硬的棒子頂到了她的小腹之上。大衛的手從手面摸到了她的屁股上,使勁地揉捏著她的臀瓣。而且那手忽然又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揉捏起了她光光的屁股來。很快,那隻手竟插到了她的內褲底下。 向姣姣很有些害羞,兩人一起走著的時候,大衛緊摟著她腰的手已經讓她身下有些溪水流出來了。現在竟讓大衛的手摸到了,這可是女人春情蕩漾的證明。 「你早就浪了!我也是!」大衛的手在她的內褲底下很有些放肆,向姣姣雖然平時大方得要命,可遇到這事,她竟不那麼主動,一點也不敢去摸大衛那硬硬的巴子。大衛只好捏了她的一隻手,引著拉開了他的褲鏈。 向姣姣很膽怯地把手伸進了裡面,她感覺彷彿那褲子裡面藏了一根大蟲,隨時會張開嘴咬她似的,那纖手在裡面試探著摸了摸,好容易大著膽子,握住了那根硬硬的棒槌。經那小手一握,大衛的陽根立時一脹,如一條蛇吞進肚子裡去一隻田鼠一樣鼓了起來。 「天黑了,姐還不把牛給趕到圈裡去?」 第559章 嬌婦之嬌 「這樣抱著你好嗎?」大衛兩手托著向姣姣的屁股,整個人兒都貼到了他的身上,那兩個豐碩的盛滿了甜蜜乳汁的玉峰正抵在大衛的脖子底下,似乎能讓大衛現在就聞到了那種誘人的奶香。 「好。」向姣姣的裙子已經蓋住了大衛的兩手,那內褲正從她的翹臀上慢慢地被扒下。光滑的屁股如同塗了一層油,而那兩個大奶子卻如同兩個充滿腔了氣的氣球,隨時都會在動。 旁邊是一個小小的平台,那裡栽了一棵大衛叫不上名字的花,那平台是專門為那花砌起來的,外面還貼了中國的瓷磚,還好,總比用到廁所裡強多了。在這炎炎的夏日裡(此時的泰國比起中國的夏天還要命!),把光著的屁股放到這有些涼意的瓷磚上真是夠愜意的了。向姣姣一點也不覺得涼,倒覺得爽快得很。但她的雙臂一直緊緊地勾住大衛的脖子,生怕他一鬆手自己會從那瓷磚砌就的平台上掉下來。 「我想看看你的咪咪!」 「又不是不讓你看,看就是了!」 「這樣捂得嚴嚴實實的我怎明麼看呀?」 「那你抱住我呀!」 大衛的手挪到了向姣姣的腰上,兩手掐著,那腰就被環了過來。大衛真想不到奶子這麼大的女人,那腰竟然這麼細。向姣姣慢慢拉開了後面的拉鏈,兩隻胳膊從衣服裡退了出來,那裙子便從前面掀了過來,只剩下了兩朵胸罩。不過,大半個乳球露在了外面,雪白雪白的,像剛剛出籠的兩個大饅頭,手指一摁,軟軟的,一鬆開,那饅頭就又彈了上來。 泰國人還是很講究環境衛生的,連養花的檯子都抹得乾乾淨淨的,要不就是這裡也曾經讓哪個女人的屁股探試過,很是光滑潔淨,沒有一點兒塵土。更讓大衛滿意的是,這個檯子的高度,他掀起向姣姣的屁股,把那……(此處刪除10字)送到向姣姣的幽谷裡後,直著身子,一點也不受委屈,而且也不用踮著腳尖。 「這檯子是不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呀!」大衛那粗大……(刪除3字)第一次插進去的時候,向姣姣就覺得那姿勢兩個人都得勁兒,感覺也不錯。 「明明是你坐上邊,應該說是為你準備的才對呀。」大衛的兩手從後面移了過來,撫弄著她那渾圓的奶球。 「你要是矮了的話,我坐上面你也夠不到的。」 「嘿嘿,我不會爬上去?」大衛用力一捏,那奶水忽地噴了出來,大衛下意識的一撤身子,……(刪除3字)卻差點兒從裡面全部抽出來,不過這讓向姣姣一下子嘗到了深插猛抽的妙處。於是當大衛再次插到她的花蕊的時候,向姣姣竟自己捏著那奶子去噴大衛的臉了。可這一次他……(刪除4字)並沒有抽出來,而只是將上身往外撤了撤。 「人家讓你使勁往外抽一抽嘛!」 「你讓我先吃口奶,長些勁兒!」 「你沒吃飯呀?」 「那我可猛抽了?你自己支住身子!」 「嗯!」向姣姣兩手向後支著,做好了享受幸福的準備。大衛兩手撫摸在她的大腿上,挺動著屁股,一下一下地猛插狠抽起來。 「啊——唔——哦~~~~」向姣姣直接仰起了臉,胸前那兩個大肉球猛力地晃來晃去。有時候大衛竟能一下子把槍栓拉到了外面,然後再猛力地挺進去,這樣連……(刪除)都摩擦得到,讓向姣姣好不舒服。 「咦呀~~~爽死了~~~~~~~」向姣姣都來不及收縮與放鬆,全憑著大衛自己掌握著進出的節奏。那深洞讓大衛一桿肉槍插得呱唧呱唧的響。 「呀~~~~~~~受不了啦~」不到十分鐘後,向姣姣竟然叫了起來。要是幾十米外有人的話,一定能聽得到。 大衛慢了下來,這樣她享受的時間會長一些。向姣姣的呻吟果然弱了一些,不過看出來她的臉上依然幸福得很,跟醉了沒什麼兩樣。 「快點吧,我要~~~~~放水了~~」果然,大衛還沒來得及加速,就感覺到裡面一股熱浪湧了出來。 「你好快呀!」 「你那麼狠,人家~~~能不~~~~~~快嘛!」向姣姣覺得自己的……(刪除5字)一起痙攣了起來,帶著她的身子都發抖。可那根粗大……(刪除4字)卻像一根□面杖一樣塞得她的滿滿的,不留一點兒縫隙,沒有一個地方不被摩擦著。 「我想讓你多放兩次!」大衛說著又繼續抽插起來。 「快吻著我!」向姣姣兩手抱了大衛的頭索吻,大衛把嘴送上去,任向姣姣拚命地吸咂著,幾姣姣的屁股竟在那瓷磚上狂扭了起來。不過幾下,向姣姣又噴出了第二道熱浪來。 向姣姣只有在自己手淫的時候才會噴那熱浪,想不到今晚讓這小子捅了那麼十多分鐘竟連噴了兩次,那快感也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她的香舌在大衛的嘴裡如一條猛蛇一個勁地亂竄。忽然,大衛感覺到自己……(刪除若干)被她那……(刪除)一下子夾住了似的。 「唔~~」向姣姣也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太對頭,因為那本來自己能夠控制鬆緊的東西居然不聽使喚起來。 大衛試著往外抽了抽,竟沒有抽動。 「你這麼有勁兒呀!」 「啊!不是。我……動不了啦!」 大衛也不知道這是女人……(刪除)痙攣引起的。只覺得那……(刪除)夾得自己好緊。 「別怕,慢慢會好的。」大衛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在她的臀部上大衛內側按摩起來。過了七八分鐘後,大衛才慢慢覺得夾著他的……(刪除)有了一點鬆動。他試著慢慢一抽,居然那抽出一點。這時向姣姣才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要是得去醫院那才丟人哪!」向姣姣終於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嘿嘿,我倒希望你夾著不鬆開,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跟你交在一起了。也讓別人看看咱們兩個愛得有多深!」 「去你的!還不是讓你給折騰的,人家都受不了啦你還……」 「都怪你長得太漂亮了,要是跟個母豬似的,我保證不會上你的。」 「你才是母豬呢。」 「想不想再要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向姣姣人趴在大衛的身上,嬌聲嬌氣地道,「我要你留著明天再給我好不好?」 「我還沒給你吸奶喲。」 「喏!」向姣姣把兩個奶子挺到了大衛的面前,不知道讓他先吸哪一個的好。大衛嘴俯上去噙住了左邊的一顆,那猛力一吸,讓向姣姣好不舒服。可大衛壞壞地咬了她一下。 「咬疼我了!輕點兒嘛!」 「那你得再讓我捅幾下!」大衛的……(刪除)還在她的裡。 「隨你了!」向姣姣的身子又纏了上去。 大衛試著再次……(刪除)起來,直到他向姣姣一陣猛夾,把他的……(刪除)吸出來,大衛才罷休。 兩人回到賓館的時候,吳晴已經躺下。姣姣跟大衛一起悄悄進了房間。趁吳晴不備,大衛竟一下子撲到了她的床上。 「你這個壞蛋!」 有姣姣在場,吳晴覺得好難為情,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可姣姣竟也爬上去,三個人扭在了一起。 這一夜,大衛與兩個女人玩了不少花樣,直累得兩個女將疲憊不堪才沉沉睡去。 一行七人出國旅遊了不下十天才回來。三個女人三個女孩沒少跟大衛熱乎了,誰也不想再離開大衛,都志願跟著大衛幹到底。 他們在臨江呆了兩天之後,大衛把幾個選出來的美女做了工作上的安排之後,便帶著自己的棋牌精英回到了M省城,籌備起他的棋牌俱樂部。 開業的那天,大衛特意請了自己的老岳父來助陣。另外還要幾個政府要員也到了場子。 「可不要做成了賭場喲。」老將軍笑呵呵地對女婿道。他是不想讓不應該的麻煩沾到自己的身上去。 「您放心就是了。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平台,那些小動作我會讓人抓到把柄?」大衛始終陪在岳父的身邊,跟在大衛身邊的是嫣小紅,陶慧茹今天竟沒有露面,這是大衛故意安排的。他暫時不想把她扯進來。不少在省城裡掛得上號的人物也到了場,一是看看這「閒人俱樂部」的名頭,再者也能在這樣的場合裡多結識一些名流。 而那位曾經對陶慧茹垂涎的副廳長也在其中。他此時正跟幾個要員說著話。 「就是他,那個有些禿頂的男人。」嫣小紅在一邊悄悄地說道。大衛暗暗地記在了心裡。 其實今天棋牌俱樂部的主人不過是嫣小紅找到的一個朋友,這人在江湖上有些名頭,但暗裡早已經歸順了陶慧茹,今天看到連軍區司令都來助陣,真的有些鬧不明白。於是不少人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起來。 「這梁大頭梁建設到底與軍區裡有什麼瓜葛?」那位副廳長張懷忠向身邊一位混混打聽道。 「不清楚。」 「你要給我查查,據我所知,他梁大頭可沒有這麼硬的後台呀。」 「我會讓弟兄們查一查的。」 「要快,必要的話,你得親自去查,別老靠著你那幫子吃閒飯的混混。就知道蹭吃蹭喝的,什麼事也幹不了。」 「我知道,那件事兒幹得不漂亮,讓大哥生氣了。今後在用人時我會注意的。」 「再出一次這種事兒,你我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見司令跟大衛都朝這邊走來,那位禿頂的副廳長趕緊撇開了那個混混,朝司令快步走來。 「霍司令!是什麼風也把您老給吹來了?」那位副廳長滿臉的奉迎。 「我眼看就要退休了,總得給自己找個散心的地方嘛,這不,今天先來報名了,湊個熱鬧嘛。」霍清遠把大衛拉到身邊笑道:「我給介紹一下,這位是建設廳的單副廳長,可是大權在握喲。」 「幸會!」大衛略一抱拳道。 「這是我的未來女婿黃大衛。」 「你好你好!」單副廳長上前一步,與大衛握手,之後,又朝著霍清遠笑道:「我可比不了你手握著重兵呀!老頭子都曾經說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你那才叫大權在握哪!」 「呵呵,什麼權不權的,還不都是人民給的嘛!」 第560章 少女尚馨雨 560章少女尚馨雨 開業典禮上,除了要設宴招待前來祝賀的賓客,大衛還特地安排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棋牌表演,他的女弟子們各顯神通,看得大家眼花繚亂的,引得大家陣陣喝彩。這些表演過去只能在電視裡看到,或是在電視劇中見過,都還以為只是電腦特技才能有的東西,想不到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們也能表演。一時間那些本來就好賭的棍們都對這棋牌俱樂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地方不錯,以後我可得常來光顧一下的!」張懷忠對他的手下說道,那真是他的心聲,他天生好賭,心想,別看你打著俱樂部的招牌,暗地裡一定少不了那些真把式的。 「大哥是賭場上的常勝將軍,來到這裡一定會賺一大把的,別看這個妹妹們個個耍得跟花兒似的,中看不中用,真到了賭場上,那還得看牌運。大哥的牌運一向是不錯的。」 「呵呵,那是。大哥我也不是沒有輸過,可咱知道什麼時候輸,什麼時候贏,這就是我的看家本事。他們誰能比得了咱?哼!」 這時,梁建設也端著酒杯四開處遊走,與眾賓客們打著招呼。 「梁老闆!」張懷忠見梁建設已經離他不遠,便向他打起了招呼來。梁建設聞聲朝張懷忠走過來。 「張廳長,你好!」 「別,哥哥只是個跑腿受累的副差,別讓人以為我張某人還有什麼企圖!」 「嘿嘿,大哥扶正還不是早晚的事兒嘛。以後我這棋牌俱樂部還要靠著大哥給撐一下門面呢。」 「你手下有這麼多漂亮能幹的女將,大哥過來湊個熱鬧也就罷了,可不敢跟你較勁喲。對了,你是從哪裡弄來這麼多又漂亮又會手藝的妹妹的?」 「嘿嘿,不過是跟著書本上學了些花架子,博個叫好罷了,她們哪有什麼真功夫?就憑她們那兩下子可不敢跟大哥動真格的。」 「專挑順耳的給大哥聽是不?想不想讓她們跟大哥在這裡當眾切磋一下?」張懷忠禁不住他的賭癮,竟向梁建設挑戰起來。 「就現在?」 「嗯!」張懷忠兩個手指捏著杯腳轉悠著,兩眼緊緊地盯著梁建設的臉。 「這……不好吧?開業頭一天就明著賭博?況且這裡還有這麼多政府要員呢,你總得讓兄弟過得去嘛。」 「老弟想哪去了!我又不是讓她們跟我賭錢,就是用籌碼玩玩而已,一分錢也不動用,就論個輸贏。怎麼樣?」 「只論輸贏?」 「只論輸贏!」 「不過還是不妥呀。」 「為什麼?」 「今天是開業的日子,要是姑娘們輸了,那就有些不太吉利。要是讓大哥你輸了,也敗了大哥的雅興,是不是?」 「激我是不是?你以為大哥今天輸了,以後就不會來你這閒人了是不是?大哥還偏偏不信這個邪呢,大哥我就是哪裡跌倒了哪裡爬。痛快點兒,到底能不能滿足大哥的要求?」 「這……」 「怎麼,你不會做不了這個主吧?」這句話裡他已經向梁建設暗示了他並不是這家俱樂部的真正主人。梁建設也是個很機敏的傢伙,哪會連這點下音都聽不出來? 「好吧。那就成全大哥了。不過小弟先把醜話摞在前面。要是大哥萬一讓了,可不要說小弟不給面子喲!」 「去去去,別那麼多廢話,趕緊安排一下。」不待梁建設轉身,他又叫住了他,「要是她們贏了,今天我另加賀禮。不過不是現金,大哥會給你個甜頭的。你們能贏我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利的工程做!不過要是輸了,是哪個妹妹輸的,哪個妹妹可就得隨叫隨到喲。」 「大哥說的是真話?」 「說話不算數是這個!」張懷忠用手指做了一個王八白爬行的姿勢。 「那我可得找個見證人!大哥不介意吧?」 「扯蛋,這種事兒你找什麼見證人?你想把大哥弄進去是吧?混蛋!」 梁建設笑著走開了。 梁建設來到經理室,趕緊打電話跟大衛商量此事。 大衛只回了他一句——「三局兩勝,輸一局!」 梁建設找了姑娘們下達了命令後便來到了大廳裡。 「諸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天我們的張副廳長想跟俱樂部的姑娘們玩牌,算是給大家助個興,只計輸贏不賭錢!請大家歡迎!」 聽到這個消息,整個大廳裡都一片熱烈掌聲。張懷忠立即成了目光的焦點。這正是他想要的。這人好出風頭,況且他心裡早有盤算,即使輸了,也輸不了他自己的一分錢,國家的錢,誰掙不是掙! 古麗娜、何瑜、劉鳳羽、湯夢蝶、尚馨雨五朵金花都穿著嶄新的制服站成一排。張懷中的目光在五個姑娘的身上瞟來瞟去之後,竟不知道如何取捨了。個個美若天仙,且各有千秋,差點兒把他給難為死了。不過,為了求勝有把握一些,他還是選中了年齡較小的尚馨雨。 「今天我就跟這位姑娘比試一下了。敢問姑娘芳名呀?」 「尚馨雨!」一看張懷忠那副色瞇瞇的樣子,尚馨雨就感到厭惡,但這是任務,況且不就是比試一把牌技嘛。 兩人分坐在牌桌的兩端,每人手裡分了二百萬的籌碼擺在一邊,遠遠地站了不少圍觀的客人。何瑜上前剛想給兩人分牌,尚馨雨突然伸手制止了她。 「今天閒人的職工不能插手。就讓張老闆自己洗牌。」 「呵呵,那我可不客氣了!」說完,把一副撲克拆開後仔細檢查了一遍,然後慢慢地洗起來。他洗牌的技術在賭徒當中也算是一流的了。雖然沒有那麼多花兒,但也很是好看。憑著自己在賭場裡多年闖蕩的經驗,張懷忠對於今天的賭局有著相當的把握,信心十足。 待他洗完牌後,何瑜才用挑牌桿子將兩人的牌分成了兩摞。 張懷忠兩手捂著自己的牌小心翼翼地掀起了一個角一一看了之後,就下了十萬。而尚馨雨卻只是掀起了兩張看了之後,跟了十萬。 「小姑娘,別以為不輸錢就蠻跟喲,小心輸了人喲!」 「張老闆都不怕輸了人,我一個小孩子家的還怕個啥?」 「喲!還真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味道呢!」張懷中手裡拿了一對K,而對方只是看了兩張牌,她是一對A的機率是何其小呀,張懷忠自認為這把他贏定了。他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他幾乎不怎麼猶豫,就立即推進了一百萬。 雖然這次賭博不動錢,但那氣魄卻還是讓在場的看客們不禁驚訝起來。 而他萬萬沒有料到,尚馨雨竟一下子加到了一百五十萬。這時張懷忠若是再跟,面前就什麼也沒有了。 「不要緊的張老闆,這只是籌碼,你可是再要嘛。」 「那我跟你比了!」服務生又搬過來一摞籌碼,湊夠了他的一百五十萬。 張懷忠還是相當自信的亮出了自己的一對K。而尚馨雨亮出來的卻是345一條龍! 別看不動金錢,張懷忠的臉上還是出了汗! 「第一局,尚馨雨贏二百六十萬!」裁判宣佈之後,大廳裡一陣熱烈的掌聲。 「尚小姐只看了兩張牌呀,你怎麼敢肯定那就是一條龍的?」 「我也是在跟張老闆賭嘛,34是同色,後面一張不是同花也可能是順子!本來是想嚇一嚇張老闆的,不想沒有嚇跑您,還讓您比了!也有點兒懸呀!」 第二局,尚馨雨先下注,她只下了五萬,張懷忠跟了五萬,尚馨雨又下五萬,張懷忠再跟五萬。 「張老闆,我可是真有牌呀!」 「那尚小姐只管下就是了。」張懷忠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尚馨雨一下子就推進了十萬。而張懷忠卻猛地推上了五十萬。 尚馨雨猶豫了一下子,放棄了。 「承讓!」張懷忠得意地笑了,「我手裡不過是一把爛草,把尚小姐嚇著了呵呵……」 尚馨雨只是微微一笑,等著第三局。 當張懷忠看了第二張牌的時候,他的心就開始跳了起來。因為那是一張紅桃J後面跟著紅桃Q,這樣的牌正是尚馨雨的第一把牌的格局,不是同花也有可能順子。第三張牌終於沒讓他失望,那是一張梅花十。正好是一條龍!這第三局是決勝局,誰要是贏了這一局,那就定下乾坤了,雖然臉上表現得非常鎮定,可張懷忠的心裡卻是起伏不已。他所想到的,不僅僅是今天在這賭場裡露一露身手,而且還能根據與梁建設答成的地下協議,把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搞到手!他甚至開始想像著把面前這個女孩弄到身邊之後的愜意來了。 當尚馨雨跟到一百萬的時候,張懷忠還心裡美滋滋的,但當尚馨雨一下子推進了二百萬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打起了鼓來,全場的觀眾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尚小姐,咱們今天多虧是不動金錢的,你這個拼法可是很不理智喲。」 「張老闆有膽就跟我比了吧。」 看到尚馨雨小姑娘那滿臉的鎮定,張懷忠自怯了三分。但他還是作出了最後的決定,跟尚馨雨比牌! 讓他喪氣的是,這次對方竟然是AKQ! 全場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 但副廳長畢竟是副廳長,張懷忠卻仍然從容地站起來,轉過身來對著大家朗聲道:「我張某今天是專門給大家來作反而教材的,這賭博呀可不是個好事,俗話說的好呀,逢賭必詐呀!大家千萬不要賭博啊!」 回到休息室後,大衛早在那裡等著尚馨雨了。大衛一下子就把尚馨雨摟進了懷裡。此時緊張得快要崩潰了的尚馨雨正需要一個人來給她放鬆一下。她也一頭撲在了大衛的懷裡,兩人相擁著好多時候,她那柔軟而豐滿的乳房緊緊地逼在大衛的心口上。 「嚇死我了!」 「緊張了吧?」 「練習跟實戰就是不一樣。」她把小手伸出來給大衛看時,那手心裡竟全是汗! 「你做的很好,大哥很滿意!想要大哥什麼獎賞呀?」 「我想做大堂的經理!」 「胃口可不小呀!那你也得答應哥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讓哥好好地親你一下!」 第561章 忙裡偷情 聽說大衛要親她一下,尚馨雨羞澀地把臉轉到了一邊,她不是不想讓他親,可一想到讓一個大男人摟在懷裡親嘴,她的心裡就突突地跳起來,別看她曾親眼見過大衛跟那桃園裡的幾個姑娘在一起廝混,但在她感覺卻很不是一回事兒。她咬著嘴唇兒,不說話。 「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大衛可不想強來,尤其是對於尚馨雨這個金枝玉葉,他更不想硬上弓。那太沒有滋味。而今天,尚馨雨首戰告捷,算是立了一大功,而且從對戰術的運用上看,她已經是很成熟的一個小千手了!大衛因此而對她喜愛有加。 「那就只親一下。」尚馨雨的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滿臉都紅了起來。 看著尚馨雨那羞紅的小嫩臉,大衛無比激動,他何嘗不想把這顆人參果子吃到肚子裡去,可他又不捨得一下子吞下去,他要把她留在身邊,細細地品嚐。 「哥就親一下,說話算數!」 尚馨雨果然閉了眼睛,而大著衛並不去親她,卻想充分享受她閉著眼睛的這段時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鼓鼓的胸脯上,從她那雪白的白色襯衣領口瞅進去,尚馨雨那潔白的乳壁是那麼讓他陶醉。 好久之後,尚馨雨沒有等到大衛的親吻,不知是怎麼回事,便睜開了眼睛。 「先別睜開,哥可還沒有親呢。」 尚馨雨努了一下嘴,又把眼睛閉了起來。大衛的兩手從她的胳膊上移開,撫在了她的細腰上,只要往上稍一移動,他的大手就可以捏到尚馨雨那飽滿的乳房了,但現在那裡似乎還是個禁區,大衛還不想造次,他定定地在她那俊俏的臉上打量起來,她那長長的睫毛,那高挑的鼻樑,還有那性感的嘴巴都令他著迷。他慢慢地俯下了頭來,沒有親吻她的紅唇,而是將自己的雙唇落在了尚馨雨那白晰的脖頸裡。尚馨雨早已感覺到,可她還是閉著眼睛,心想,親哪裡不是親,由他去了。 可當大衛的嘴唇粘吻到她的脖頸裡的時候,那種酥麻酥麻的滋味還真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格格格地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道:「哥,別親了,受不了——」 「不讓親那就得讓哥摸一下。」 「又耍賴皮了!」 「就讓哥摸一下嘛。」 「你已經親了我了,還要……說話不算數!」 「哥說的親當然得是親嘴了,哥可真的沒有親你的嘴嘴呀!就讓哥摸一下!」 尚馨雨回頭看了一下門,那門關著,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的。尚馨雨以為大衛要摸她的裙子底下的,沒想到大衛竟從她的領子處把手插了進去,他的大手握著她的玉乳揉了起來。這一抓,立即讓尚馨雨全身都麻了起來。竟與親她的脖子大不相同。尚馨雨立在那裡,讓大衛揉捏著她那豐滿的兩隻乳房,她的心砰砰地直跳,滿臉緋紅。大衛捏了這只捏那隻,竟不肯鬆手。尚馨雨也不想說拒絕他的話,因為那雙手的揉捏已經讓她幾乎失去了反抗的慾望,她閉起眼睛來,喃喃地道:「哥,吻吻我好嗎?」 這時,大衛才慢慢地俯下頭來,吻住了她的香唇。 剛開始的時候,大衛只是淺淺的吻著她的嘴唇,可吻著吻著,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了一起,互相吮吸起來。為了方便,大衛解開了尚馨雨的兩個扣子,他便上下其手,盡情揉捏,雖然有時候由於興起,捏得尚馨雨有些疼痛,可尚馨雨卻還是覺得是那麼的令人陶醉。自己也曾撫摸過那一對乳房,可從來沒有過這麼銷魂的感覺。她簡直不想鬆開大衛的舌頭,儘管那舌頭已經有些麻木,可她還是拚命地吸咂著。她的乳房在大衛的手裡不斷地變幻著形狀,兩顆也硬硬的挺立著,大衛忍不住在那上面捏了幾回。 兩人就這樣一邊揉捏著乳房,一邊親吻著,長達二十分鐘之久。何瑜在外面不見了大衛,又不見了尚馨雨,便猜想兩個人一定是到什麼地方偷情去了,她不打他的手機,而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她一次次地失望,沒想到一推開休息室的時候卻見兩個人正摟在那裡熱吻著。 「你們在這裡呀!」何瑜一進來就叫道。 尚馨雨一聽有人進來,如夢初醒,趕緊鬆開了與大衛熱吻著的嘴,慌亂地繫著襯衣扣子。她們乳房好豐滿,那襯衣對於她那高聳的乳房來說,真的有些緊,她扣了幾次都沒有扣上。她太緊張,激動的情緒正在高潮,兩手不停地抖著。 「慌什麼,我又不是外人!」何瑜竟轉到了尚馨雨的面前為她繫起扣子來。尚馨雨沒有拒絕她,自己也在忙活著,一人扣上了一隻,尚馨雨便紅著臉跑出了休息室。 「聽說你是司令的女婿,不少人在打聽你呢。」 「就讓他們找去吧,咱們先親熱親熱再說!」大衛一把將何瑜摟進了懷裡,剛才與尚馨雨親吻揉捏掀起來的慾火正旺著,他一把就掀起了何瑜的裙子。 「這是休息室,小心讓人碰到!」何瑜半推半就地在大衛懷裡扭著身子。 「不會有人進來的,我這裡脹得難受,你快給解決一下吧。」他的手已經開始在何瑜的內褲底部摩擦起來。 「你這個小色鬼!也不分個場合時候的,大家都在外面等著你呢。」 「那些男人都是一群豬,我不想見他們。只想看看你!」大衛一邊摸著何瑜的內褲,一邊把嘴湊到了何瑜的唇上。何瑜知道他不達目的不肯罷休的,乾脆依了他,由他親盡他摸。 「麻煩老姨自己退了那內褲,讓我好好地摸摸老姨的奶子嘛。」他的手從何瑜的裙子底下退了出來,又插進了她的襯衣裡面,大把地抓起了她那嬌挺的乳房來。為了節省時間,何瑜麻利地退掉了內褲,一隻還掛在腳脖子上,她又替大衛拉開了他的褲鏈,將那碩大……(此處刪除)掏了出來,自己掀著裙子,……(此處刪除若干)進了她的。 「你先去把門關上好不?」趁大衛鬆開嘴的工夫,何瑜央求道。 「來不及了,一關門的工夫就會讓我失了興趣的。除了叫床,不許你說話。」大衛任性地摟著何瑜的腰身,讓何瑜分著雙胯,屁股一挺一挺地鑽起肉洞洞來。何瑜退著身子向沙發上靠近,大衛挪著小步緊跟著,兩人終於倒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何瑜揚起雙腿,夾著大衛的屁股,大衛一陣狠抽猛插,搗得何瑜陣陣抖動。 「啊——差不多了~~~~行了吧~~」 「你什麼時候……了我就什麼時候停下!」大衛努力地挺動著屁股,槍槍扎到花心上。何瑜果然很快就……了。大衛起身從抽屜裡扯了一塊衛生紙塞到了何瑜的裙子底下,又在她的乳房上親了一口,才帶上門出去。 「黃總,到哪兒去了?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呀!」那些本來並不認識的面孔接踵而來,大衛雖然討厭,臉上卻得裝出笑容來,一一接過他們遞過來的名片,再一一遞給他們自己的名片。 何瑜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與那幾個姐妹坐在一起的尚馨雨,尚馨雨也看見了她,她的臉上頓時又飛上了紅霞。 「黃總做什麼買賣呀?」張懷忠不知又從哪裡冒了出來,來到大衛面前滿面堆笑地道。 「我哪有什麼像樣的買賣呀,東一鎯頭西一棒槌的,呵呵亂搞!」 「呵呵,黃總真有意思,竟亂搞起來了,那可是更不簡單的功夫喲。有機會的話,不想到這地方來玩兩把真格的?到時候吱一聲,保請哥哥會來作陪的。」 「呵呵,這東西嘛,愛好,卻不擅長,人稱常輸將軍,很少贏的。」 「怕什麼,這玩意兒,不過是個運氣。運氣好了還能贏上一大把的。」 「是不是張廳長也聽說了我這常輸將軍的大名了,想從兄弟身上撈一把呀?」 「兄弟說哪裡話呀,不就是玩玩嘛,手裡留那麼多錢幹嘛?不能老用在女人身上吧?美食不可盡用啊,小心沾多了女人毀了自己的老本兒喲!哈哈……再說了,常到這地方來,至少還可以常看看這些美女們,真養眼哪!」 「張廳長覺得她們漂亮嗎?」 「那是當然,說實話,我還很少見過這麼俊俏的姑娘呢,那些堂子裡的貨色就是不行,常言道: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嘛。就算是吃不上,看看也感覺很享受的。」 「張廳長不怕她們是狐狸精?」 「嘿嘿,大哥我寧願讓狐狸精吸乾了我的血!」 大衛心中暗罵道:「要不是我不捨得這些女人的話,非讓她們吸乾了你的血不可!」 「大哥,不瞞你說,本人會些面相,這些女子萬萬不可沾惹的。小心惹來殺身之禍呀!」 「老弟不是怕哥哥爭了你的食去,才說這些嚇唬哥哥的吧?」張懷忠托了托他的金絲眼鏡,盯著大衛的臉笑道。 「呵呵,我無緣無故嚇唬哥哥幹什麼?我可是受過名師指點過的,不是自誇,對面相還是頗有些研究的。」 「這麼說老弟還是很相信面相之說了?」 「難道大哥不信嗎?人之面相,與生俱來,尖酸刻薄之相是不可能大福大貴的,能坐到大哥這個位子上的人,有幾個是尖嘴猴腮的?」 「呵呵,那倒也是,你像我,方面大耳的,不少相面的都說我有福相呢。」 「面相只是一個方面,易書云:一命二運三風水。有了命相,而時運不濟,或是走錯了關鍵的一步,也是很要命的呀!」 「老弟對易書還挺有研究的呀?什麼時候到哥哥那裡像模像樣地給哥哥掐一掐,怎麼樣?哥哥不會讓你白看的!」 「呵呵,我雖然受過名師指點,卻從來沒有以看命收過錢的,大哥說笑可以,小弟可不敢收任何禮的。」 「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師傅傳藝的時候這可是第一條戒律!」大衛煞有介事地說道。 「這好說好說,不給你禮就是了!到時候大哥可真會打電話約你的?可不能推辭呀?」 「好的。」 第562章 這回真的要吃你了 大衛的棋牌俱樂部的位置既不算是市中心,也不算是邊緣地帶,這正好是那些個閒人們最愛逛蕩的地方。不少人就是為了看看那幾個漂亮姑娘也願意多往這裡跑兩趟。 開業半個月之後的一天上午,張懷忠又自己開著車,帶著那個二混子來了。說實話,這棋牌俱樂部不搞賭博,只是玩表演,並沒有幾個人能耐住性子的,所以大衛也讓梁建設在裡面弄了幾個玩真傢伙的房間。而張懷忠早就聞到味了。進了大廳之後,他往幾個服務人員的身上瞄了幾眼,覺得都不如那天跟他對陣的尚馨雨可人,但還是往那幾個姑娘的胸脯上色色地瞟了一陣子才朝梁建設的辦公室裡走去。 一見副廳長大駕光臨,梁建設連忙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 「喲,大廳長來了,有失遠迎了!」 「不用跟我客氣了,那天不是輸了嗎?你小子還真能沉得住氣,我以為你小子能打電話催我了呢。今天哥是來給你送錢來了!」 「不是說過,玩玩而已,哪各能真讓大哥拿錢呢?」 「想好事兒!不是給你現錢,但跟送你錢一個樣兒!」 「怎麼,工程的事兒有譜了?」 「活什麼時候都有,不過大小而已。」 「那這回……?」 「夠你小子吃的!」 「是什麼工程?」梁建設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五十公里的八車道省道!」 「才五十公里?」 「不少了!要是再多出一點兒的話就得招標了!那樣你連個老鼠屎都得不到的!」 「那可謝謝張哥了。」 「我可不稀罕你嘴皮子上的謝意喲。」 「到時候少不了張哥的份子就是了。就是不知道得多少?」 梁建設滿心的歡喜。因為這工程的事情大衛並不知道,能有這麼一樁好買賣比當這虛名的經理要強多了。 張懷忠抬起手來就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梁建設苦笑了一下,他真的弄不明白張懷忠這兩個手指是多少。 「兩萬?」 張懷忠搖了搖頭。 「那是二十萬?」 張懷忠又搖了搖頭。 「不會是二百萬吧?」 「是兩成!」 「利潤的兩成?」 「不,是工程款的兩成!」 「可我不知道那利潤能佔幾成呢。」梁建設從來就沒做過這樣的工程,他怎麼能知道有幾成利潤。 「別嫌少,純得一成也夠你花一陣子的。」 「那就好。到時候一定少不了大哥的那份的。」 「今天我過來還想玩幾把,不過,我是想玩點真的,老玩那破籌碼一點也不刺激。那天跟我對陣的姑娘還在吧?」 「在。怎麼,大哥還想跟她賭呀?」 「你不會反對我把錢輸給你們閒人吧?腦子進水了?」 「當然願意,只是別鬧得動靜大了,影響不好。」 「你放心,難道我還想讓全省城的人都知道我張廳長參與賭博嗎?真是杞人憂天!」 「那好吧,我給安排一下。」 雖然說梁建設心裡有一點兒小小的私心,但對於大衛安排下來的事情他卻是堅守原則的。這是他一直以來在道上被人稱道的一點。 張懷忠自下車就夾了一個皮包,那皮包鼓鼓的,梁建設早就猜出了那裡面一定是現金。他只所以敢帶著現金來,也是衝著梁建設的為人來的。知道他不會出賣他,但他沒有想到梁建設現在暗裡是大衛的人。 張懷忠跟尚馨雨一見面就先跟她握了握手,雖然這短暫的幾秒鐘裡不能想入非非,但也算是有一點安慰,因為一想起這個讓他在眾人面前慘敗的小姑娘來,他不但垂涎她的美貌,更佩服她的機智與牌技。 「你那天讓我輸得好慘呀。可是讓大哥我出了醜啦!哈哈」雖然這樣說,但他心裡一點也不怨恨這個尚馨雨,「不過,大哥我最喜歡跟高手過招了,那些狗屁不是的角色大哥從來都不屑一顧。」 張懷忠自稱大哥,其實論年齡,他真得是尚馨雨的父輩了。 「張老闆那天肯定是故意輸給我,給閒人面子的。憑張老闆的水平給的面子可不算小了!」 「呵呵,你這小嘴還真會說話。說實話,那天我是輸得心服口服的,你不必用那好話哄我。不過,輸在你手裡,我覺得值!」 張懷忠跟尚馨雨侃侃而談的時候,何瑜跟另外一個服務生已經洗起了牌。 「張老闆,這次用不用我給分牌呀?要是不用的話,你們自己輪流洗牌也行。」何瑜笑道。 「不知這位妹子怎麼稱呼?」 「姓何。」何瑜淺淺的一笑道。 「那就有勞何妹子了!」張懷忠雖然也好色,但並不跟那些一般的好色之徒一個水平。當跟姑娘們面對面的時候他還是挺規矩的。他並不想落個色鬼的壞名聲。 「可是今天咱們能玩兩把真的嗎?」張懷忠笑著問道。 「只要張老闆想玩,不妨的。只是……」 「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請說。」 「我們可沒有張老闆那麼多的錢呀,就怕是張老闆贏了,也不過是一個空數字。」 「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不要緊的,我可以先給妹子墊上一萬兩萬的,就是欠著大哥也不會追賬的,這個儘管放心。」 「那要是我們贏了豈不是也不好意思要張老闆的了嗎?」 「呵呵,說的也是。那咱們就先少一點嘛。玩牌只是個由頭,跟姑娘們說說話才是正道的。」張懷忠與姑娘們一邊玩牌,一邊聊天,不知不覺間,竟輸掉了五六萬塊。臨走的時候,尚馨雨執意將那錢還他,可他卻非常大方的拒絕了。 「這就不公道了,願賭服輸。我輸得痛快。這是給你們的小費。」張懷忠又從包裡掏出了一小沓百元鈔硬塞進了何瑜的手裡,「在這裡玩就是痛快呀!」 張懷忠走後,何瑜跟尚馨雨立即把錄像給調了出來。一看那效果,非常滿意。那錄像裡清楚地顯示出了張懷忠的一舉一動,而別人卻只是個半身。為了安放這個針孔***,大衛可是費了些腦筋。 「還收了小費喲,不少哇。」大衛拿過何瑜手裡的那一小沓小費大體一點,有一千多塊。 「這傢伙還真夠大方的,肯定是吃了不少的黑錢!這個國家的蛀蟲!人民的血都讓他給喝乾了!」 「光聽你這番慷慨激昂的陳詞,你倒成了好人了!」何瑜揶揄道。 「我怎麼不是好人了?」大衛一把將何瑜摟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腿上。而何瑜則順風使船,將兩臂勾住了大衛的脖子,那高聳的兩座玉峰在大衛的下巴附近顫顫悠悠的。 「沒事兒那我出去了!」尚馨雨到現在還是個處,平時大衛只是親親她,摸她兩把,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把她給放了,一開始的時候,尚馨雨還覺得這個老闆挺有分寸的,知道適可而止,可後來每次把她連吻帶摸的,弄得春意盎然之後卻突然又撒了手,這讓尚馨雨竟有些惱恨起來。 還不等大衛說什麼,尚馨雨就出去了,她哪裡也沒去,而是進了自己的房間。有好幾次大衛當著尚馨雨的面跟何瑜親熱,雖然她不是十分的反感,但對她的那種半路折回的做法她卻很生氣。 「這回肯定是真的生氣了,快去看看吧。」何瑜從大衛的身上下來,催促道。 「不會的,一會兒就好了。」 「看不出來這小姑娘那慾望還真夠強的。是不是又想跟你幹那事了?」 「你可別瞎猜,我還沒上手呢。」 「算了吧,騙誰呢。這麼長時間了你能挨得住?」 「真的,到現在我還沒脫過她的內褲呢。」 「真有你的,那你可算是神人了!這麼好的女孩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挺得過來的。」何瑜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這不是硬挺著嘛。既然老姨都看不過去了,那我就成全了她算了。」說完,大衛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老姨可不許偷聽喲。」 「去你的,誰像你那麼變態呀。」何瑜坐到了大衛的椅子上,拿起了一本雜誌隨便翻了起來。 大衛出了辦公室,趁著走廊裡沒人,他徑直來到了尚馨雨的房間門前。他在門上剛敲了兩下,就聽到尚馨雨的聲音:「門沒關。」 大衛推開門走了進去,尚馨雨正斜躺在床上,見大衛進來,她也沒起來,像在想著什麼心事似的。 大衛回身把門關了,來到尚馨雨的床前,他如往常一樣將身子伏在了尚馨雨的身上,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地把手先伸到了尚馨雨的裙子下面。 「別。何瑜常過來的。」 「她在我的屋裡,不會過來的。」 尚馨雨還是穿著工作服,雪白的襯衣被她那飽滿的乳房撐得鼓鼓的,格外誘人。大衛一隻手慢慢解開了她的襯衣扣子,露出了那蕾絲胸罩蓋著的兩座玉峰。他的嘴在尚馨雨的臉上蹭來蹭去。 雖然尚馨雨對大衛半半途而廢的作風很生氣,可每次大衛再去摸她的時候她卻從不拒絕,因為即使是摸一摸也會讓她很銷魂的。她的身子隨著大衛的暗示慢慢地翻了過來,讓她興奮的是,大衛的手在撕扯起她的內褲來,而且在一寸一寸地往下扯著。等那內褲被他撕到腳下的時候,他的大手再次折回來,在她那光滑而有彈性的玉腿上撫摸起來,一直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 「這回哥想真的要了你,怎麼樣?」他的嘴一邊在尚馨雨的臉上拱著,一邊多此一舉地問道。 可尚馨雨卻沒有說話,一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腿叉裡捏巴著,尚馨雨興奮得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連呼吸都比往常粗重了許多。 大衛感覺到自己的身下立即硬了起來,他突然變得兇猛起來,慌亂地解掉了自己的褲子,爬到了尚馨雨的身上,對著她的小嘴兒狂吻了起來。 「說話呀,哥這回真想要你了,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想給哥呀?」大衛的手在尚馨雨的裙子底下捧住了她的渾圓翹臀,一邊揉捏著一邊問。 沒想到尚馨雨這時卻突然用摟著他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狠勁地掐了起來。 「哎喲,疼死我了!」 「再廢話我還掐你!」 第563章 尚馨雨初嘗禁果 「別用手掐我,哥最喜歡你用女人的東西掐,那才過癮呢。」大衛的手直接在尚馨雨的隱秘處作騰起來。 「啊,不要,壞哥哥——再這麼壞,我可不叫你哥了!」尚馨雨撒嬌著,那粉紅的小臉更加可愛。 「不叫哥叫啥?呵呵,叫老公,我更願意聽的!叫呀!」大衛一邊戲著尚馨雨的要害,一邊貧嘴起來。 「就不叫。」 「叫不叫?」 「不叫!」 大衛的手直接插了進去,尚馨雨立即暈了似地叫了起來:「老公——」那聲音雖然小,卻讓大衛感到十分的甜蜜。 「剛才那廳長大人沒把你給調戲得流水了吧?」 「去你的,他還是很規矩的。不過,他這麼捨得花錢,我可真有些動人了。你不怕我向他投降了?」尚馨雨故意試探道。 「你敢!」 「你要是不稀罕我,那我可真的要走人了!」 「誰說我不稀罕你了!來,我這就稀罕你!」說完,大衛很粗暴地分開了尚馨雨的兩腿,……(此處刪除若干)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尚馨雨竟還沒有半點兒準備就來臨了,「你個挨刀的——嗚——」 大衛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尚馨雨兩手頂著大衛的胸脯使勁往外推。可一切都晚了,大衛……已經扎到了她的深處,抵在了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兩滴眼淚順著尚馨雨的眼角滾了出來。 「至於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 「別人第一次也沒你這樣的!」大衛想為自己的罪責尋找借口。 「沒良心的!下輩子你做女的讓你試試這滋味兒!」尚馨雨半嬌半嗔地在大衛胸脯上捶了起來。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你快拿出來吧。我受不了,太疼了!」 大衛正戀戀不捨,哪肯抽出來。於是他直起了身子,那……(此處刪除若干)還紮在尚馨雨的裡。 讓大衛一心涼的是,尚馨雨那地方竟然一根……都沒有! 他不相信又遇到了一隻白虎,天下哪有那麼多的白虎讓他碰上! 「你剃過?」 「什麼?」 「你這下面怎麼沒有……呀?」 「從來就沒長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同學說我是白虎。是不是我還不到長出來的時候呀?」 「傻瓜,你都十八歲了,正是青春期旺盛的時候,哪有不長……的?」 「白虎不好嗎?可我卻從來沒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頭的呀。」 「白虎好,我就喜歡白虎。左青龍右白虎嘛,哥就是青龍,咱們兩個正好相配呢。」大衛伸出手來在那光光的地方愛憐地撫摸著。雖然過去不只一次地摸過她的……,但都是隔著……,而且慣性意識讓他以為她那裡也一定是一團茅草亂蓬蓬的。 「你不會是才知道的吧?」 「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又沒有看過。」 「可你一次次地摸人家還能沒有發現?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不敢動我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的。要不是何姨,今天我還不打算吃你這顆人參果呢。」 聽大衛把自己比作人參果,尚馨雨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真的喜歡我嗎?」 「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呀?」 「還疼嗎?」 「嗯。」 「哥輕一點兒,行嗎?」 「隨你了!你又不肯拿出來。無賴!」 大衛嘿嘿笑著再次趴到了尚馨雨的身上。他做得好慢,好輕,像是用綿軟的布在探試一件精緻而嬌氣的瓷器。雖然有絲絲的疼痛,可尚馨雨知道忍耐,她硬挺著,她知道,要討得男人的喜歡就得迎合男人的心。她是喜歡大衛的,她不想讓他從自己的身邊跑開。儘管她心裡很清楚兩人不可能成為夫妻,但她卻希望大衛做她可以依靠的男人。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愛情至上,婚姻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一張紙並不能成為人生幸福的契約的。 「你把身子給了哥,後悔不?」 「馨雨一輩子都不後悔,只要哥哥永遠都珍惜馨雨,馨雨一輩子都是哥哥的人!」 「你真是哥的好女人!」大衛緊緊地箍住了尚馨雨的身子,屁股慢慢加大了幅度,在尚馨雨的隱隱作痛中讓她漸漸快樂起來。 極有情調的細細的摩擦讓尚馨雨漸漸忘記了疼痛,而開始品嚐起了那種從未品嚐過的雲雨快樂。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讓大衛勾起身子來親吻著吸咂著她的峭立的奶頭,讓大衛嘴唇舌頭上的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哦~~~~」尚馨雨一陣陣地輕吟著,雪白的乳房在大衛的親吻中輕輕地顫動著鉛華。大衛這樣趴在她的胸脯上,卻看不到她整個的嬌軀,於是他再次直起了身子,跪在尚馨雨的兩腿中間,這時他可以得到尚馨雨的全局,每當他……(此處刪除若干)往裡扎進的時候,就會看到尚馨雨那平滑的小腹微微地鼓了起來,而她那細長的手指也會情不自禁地在床單上用力地抓撓著。 但剛剛破處的創傷依然會讓尚馨雨偶爾感覺到疼痛。她的眉頭會隨著大衛的……而不時的皺起來。疼痛與快感融合在了一起,讓尚馨雨辨不清這做愛到底是個啥滋味。可隨著大衛的深入與節奏的加快,尚馨雨身上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的身子禁不住地抖了起來,兩隻手也開始撫上了自己的胸脯,在兩座玉峰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啊~~哦~~~~~~」美麗的翹臀在大衛的衝擊中開始了蠕動,晃著大衛……在裡面不停的轉動著。 「嗯~嗯~嗯~~」尚馨雨的翹越扭越厲害,呻吟也長一聲短一聲的,忽然一股熱浪從她的……深處奔了出來。似一陣尿意穿透了她的,讓她的整個身子都不禁一顫。 「啊——」她終於很舒服地叫了一聲。 「今天咱們倆的會議就開到這兒吧。」大衛將結實的身子全部壓到了尚馨雨的胴體上,他屁股快倔了幾下,精門一鬆,一股……噴了出來,一陣陣地砸在了尚馨雨的花蕊上。 這時,大衛才像樣地吻起了尚馨雨的紅唇,吸咂起她的香舌來。 兩人好一陣纏綿之後,才都依依不捨地分開了身子。 「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尚馨雨知道這次大衛並沒有用套子,而她正在排卵期。 「這不是月經吧?」大衛看著自己……上那帶血的膜片笑道。 「是你的月經!」尚馨雨嬌嗔地又在大衛身上擂了起來。 「哥是跟你開玩笑的,哥經了那麼多的女孩子還能分不出這個來嗎?」 「老實交待,你強姦了多少女孩子?」尚馨雨兩手掐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可她的身子還是光光的,兩座玉峰在大衛眼前晃悠著美麗的光澤。 「哥可從來沒有強姦過她們。你不會把這次也當成強姦了吧?」 「你就是強姦我了!」尚馨雨努著小嘴撒嬌道。 大衛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嘴一張就將她的一隻玉乳含入了一小半兒! 在尚馨雨覺得,這種姿勢似乎比自己躺在床上更有味道。她很陶醉地挺著胸脯讓大衛吮吸她的乳房,此時,她真希望自己的乳房裡能吸出奶水來。 「你吃過女人的奶水嘛?」 「你沒吃過?」 「我是說你吃過別的女人的奶水嗎?」 「吃過!」大衛的嘴裡還含著她的。口齒有些不清。 「是誰的?」 「嘿嘿,我姐的。」 「你真的?」尚馨雨簡直不敢相信。 「你騙人!我只在 小說裡看過男人有吃姐姐奶的。你會比 小說裡的更混帳?」 「哪部 小說裡的主人公敢跟我比!」 「你沒看過莫言的《豐乳肥臀》嗎?那個男主角就是吃他姐姐的奶水長大的。」 「原來有人比我還厲害!肯定是莫言吃了他姐姐的奶才那麼寫的。」 「那你問莫言去。」 「你會讓我吃你的奶嗎?」 「我才不讓你吃呢,饞死你!你去吃你老姨的奶吧。」 「她連孩子都沒生,我吃個屁呀。」 「快了!很可能何姨懷上了。」 「你怎麼知道?」 「她應該四五天前就來紅了,可沒有,我都看出來她有些不知道怎麼好了。」 「她沒有跟我說過這事呀?」 「你自己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傻瓜!」 聽到何瑜可能懷孕的消息,大衛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害怕。因為他弄不清楚到底何瑜想不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要是她不捨得打掉的話,他豈不是又要多出一分心事來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大衛叫上了江雪、何瑜,還有尚馨雨。大衛不知道女人在什麼時候能夠有妊娠反應,卻是很注意何瑜的吃飯情況,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何瑜還是像往常那樣狼吞虎嚥的。 「多吃點兒,別忘了是兩個人的飯量呢。」大衛一邊往何瑜的面前夾著菜,一邊試探著。 「說什麼呢!」何瑜突然臉紅了起來。她跟大衛做事,也就是不太背著尚馨雨,其他女孩並不是很清楚的,她們只感覺到大衛跟他這位年齡差不多的老姨有些曖昧,卻不相信他們會真的到了那種地步。 江雪的目光落到了何瑜的臉上。一會兒又狐疑地看了看尚馨雨,尚馨雨只顧吃自己的飯,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 「大衛哥,今天誰買單呀?」還沒吃完飯,江雪就問道。 「今天張廳長給咱們買單了。上午他不是輸給了馨雨幾萬塊嗎?夠咱們吃上一陣子的了!呵呵,那個老東西還真捨得花喲。」 「我可覺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衝著咱們的漂亮姑娘來的!」何瑜是個明白人,早就看出了張懷忠的心思。因為他的目光總在尚馨雨跟她何瑜的身上瞟。 「怎麼想是他的事兒,怎麼做是咱們的事兒,你們不會真的想跟著他去吧?要是真那麼想,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跑到別人的懷抱裡去的。」 尚馨雨知道何瑜的意思,便趕緊表明了態度,笑道:「哥放心,我尚馨雨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她甚至調皮地舉起手來作著要宣誓的樣子。 「我會讓他人財兩空的。」 第564章 女魔頭拉虎皮 陶慧茹的桃園裡,此時樹上已經沒有了爛漫的桃花,掛滿了樹枝的是一個個的青桃子。大衛正與陶慧茹坐在一棵桃樹下面品著剛剛從南方弄來的新茶。此時大衛想起了好久沒有見面的葉碧君來。只所以大衛那麼把她放在心上,一個主要的原因是她不但漂亮,而且嫻雅,同時與大衛的感情裡面仍然存著幾分曖昧。 「在想什麼呢。」陶慧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她的眼睛總給人一種把人看穿的味道,讓大衛無法隱瞞。 「我想起一個人來。」大衛微微一笑。 「一定很漂亮吧?」 「好久沒見了!」大衛感歎道。 「好久不見姐的時候,也會同這樣嗎?」陶慧茹捧著矮小的茶杯,盯著大衛的臉。 「我想別的女人姐也會嫉妒嗎?」 「你說呢?」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好嫉妒的?」 「只有心裡有著愛的女人才會!」 「我同樣愛著姐,姐相信嗎?」大衛也用深情的目光看著陶慧茹的眼睛。 「姐相信,不然你不會到姐這裡來的。對了,那個尚馨雨怎麼樣?還順手吧?」 「姐是從哪裡物色到的?」 「問那麼多幹嘛,跟姐說喜歡不?」其實一看大衛那滿臉歡喜的表情,就知道他對那個尚馨雨是十分的滿意的。 「姐給的那還用說嘛。我讓她拜了我岳母做乾媽。我本來是想領你去的。那天順便做了這麼一樁事,也沒問一下你的意見。」 「你做了一定有你的道理的。怎麼想起來讓我認你那位丈母娘乾媽的?」 大衛不想說出來嫣小紅跟他說過的事情,於是他拐了個彎笑道:「有機會咱們一起玩玩嘛。」 「你這個傢伙,敢把司令夫人玩於股掌之中!不止為了這個吧?」陶慧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大衛的臉,「是不是聽小紅說什麼了?」 「說什麼?」大衛開始心虛起來。 「今天你在這裡,所以我才答應讓他過來。」陶抬起玉腕來看了看表,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 「誰?」 「裝什麼裝?你認識的。就是那個副廳長。」 大衛的臉一陣紅,他很少臉紅的。可覺得這事瞞了陶慧茹,卻又讓她知道了,竟覺得有些尷尬。 「我在怕是不合適吧?」大衛知道陶慧茹如此安排一定是想讓那位副廳長知難而退,可要是那個張懷忠把事情捅給了霍婷婷,那該怎麼辦? 「你是不是怕你的未婚妻知道了這件事情?別擔心,在她那裡,我不過是你的姐!要是連這點事兒都說不圓,那你還充什麼好漢?」陶慧茹嬌嗔地笑了。 大衛很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心想,就是司令知道了也不妨的。 嫣小紅從外面走了過來。 「他來了。」嫣小紅說道,提起壺來又給兩人續了點兒水。 「讓他過來吧。我在這兒等他。」 「好的。」小紅轉身去了。 不一會兒,張懷忠腆著肚子朝這邊走來。 「陶總好哇?」快到近前的時候,才見是大衛也坐在那裡喝茶,「喲,是黃總在這兒呀!不會打擾了你們吧?」 「張廳長好哇。」大衛站了起來,表示了應有的尊敬。 「沒事兒,坐吧。」 陶慧茹一直坐在那裡有些不冷不熱。其實陶慧茹每次見這位副廳長都是這個架勢,他可能已經習慣了,並不覺得尷尬。張懷忠很會自我解嘲,只是一笑,並不把陶慧茹的冷淡當回事兒,竟自己在旁邊一個石凳子上坐了下來,大衛為他沏上了一杯茶推到了他的面前。 「黃總不是在臨江發展嗎?好像在這裡呆了好長時間了,在這邊也有業務嗎?」 「沒有什麼業務,只是喜歡在陶姐這兒小住幾天。」大衛吐了一口煙,說道。 「你們是老朋友啦?」 「呵呵,談不上老,只交了兩年吧。」 「哈哈,那比我要有資格了。我是今年才跟陶總打交道的,不過,這做朋友嘛,並不論時間的長短,關鍵是個緣分,你說是嗎?陶總。」 「張廳長說的是呀。我交了不少的朋友,我覺得都是有緣分的。」陶慧茹將穿著白色長褲的長腿疊了起來,她的腿細長,疊起來似乎很容易,而且顯得更加優雅了些。 「張廳長一定也交了不少朋友了,體會更深的。」大衛附和著道。 「哪裡哪裡,像跟陶總這麼有緣的朋友甚少呀!」 「張廳長今天來有事兒嗎?」 陶慧茹直了直身子問道。 「看陶總說的,沒什麼事兒咱們就不能一起坐坐了?」 「你堂堂的一廳之長,不在辦公室裡為人民服務,到處亂跑還行呀?」陶慧茹玩笑道。 「我這也是辦公,老在辦公室裡,不瞭解外面的情況,那才是不負責任呢。你說是吧黃老弟!」 「呵呵,也是。」 「今天我想請陶總吃個飯敘敘舊,能賞光嗎?」張懷忠兩隻老鼠眼睛盯著陶慧茹問道。 「這你要問他了,他可是把我給包下了。每天都得陪著他吃飯,這不,賴在我這兒都不肯走了。要不,今天咱們一起?反正讓大衛掏錢的。」 「一起也行呀。」大衛客氣地讓了讓。 「那……今天中午就免了吧,我在場怕是攪了黃老弟的雅興。要不咱們晚上也行。」 「對不起了,晚上我還得陪大衛去我乾媽那兒呢,我回來後可一直沒去她那兒了。一定罵我了。」 「不知道陶總的乾媽是哪位風雲人物呀?」 「哪是什麼風雲人物,他岳母唄!」 「司令夫人?陶總可是奔上大枝了!」 「什麼大枝不大枝的,她連我的婚事都管,可不自由了!」 「姐別不知足了,我看那個少校就挺不錯的。人家可是名門出身的。前途無量著呢。」 「我可真瞧不上那些個當官的,對不起,張廳長,我可沒說您呀。」陶慧茹裝著語失的樣子,很是歉意地朝張懷忠笑了笑。 聽到陶慧茹的話,張懷忠的心裡一下子涼了半截。一個年輕的軍官即將成為這個女魔頭的丈夫,而且上面還有一個司令夫人罩著。張懷忠原來的一切算盤剎那間成了泡影! 三個人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了半天之後,張懷忠覺得沒趣,便找了個借口打道回府了。 「你小子還挺會配合的!」陶慧茹激動地與大衛擊掌慶賀,竟如個孩子一般。 「也別小瞧了那小子,小心他給你虧吃。」大衛提醒道。 「這樣,至少他不敢明著欺負我了!要是來暗的,我比他還陰的。」 「說真的姐,有時間真得讓你去見見我的岳母大人的,人不錯。」 「你是看上了她的****了吧?別讓你媳婦碰上了,弄個捉姦在床那才好呢。」陶慧茹幸災樂禍的道。 「姐你給想像一下,要是霍婷婷真的見了我跟喬茜躺在床上的話,她會怎麼樣?」 「她一定會砸爛你的狗頭,要不就是把你的巴子給擰下來。」 大衛使勁仰著頭,看著天上的白雲順著風兒慢慢地移動著。此時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喬茜的身邊,正想像著自己又鑽進了喬茜的懷裡揉捏起了她那一對豐碩的奶子來。 「你跟你那位丈母娘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是不是只是眉來眼去的?」 大衛慢慢地搖著腦袋,愜意地笑著不說話。他真希望霍婷婷也能像顧小媛那樣通達,在這一點上,大衛覺得顧小媛的母親梅玉清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 陶慧茹用腳尖在大衛的腿上輕輕地踢了兩下,「又走神了吧?我可討厭在我的面前卻想著別的女人的!」 「我哪想別的女人了,我在想姐!我現在就想上姐的床。」 「剛剛為姐出了這麼點兒力,就想著姐來報答你了?饞貓!」 陶慧茹說完就自顧自地站了起來,去了她的幽居。 過了不到十分鐘的空兒,大衛端起已經涼透了的茶喝了一口,在嘴裡咕嘟了一陣子又吐了出來。他後悔沒帶上口香糖,剛剛抽了一根煙,嘴裡還有著濃濃的煙草味道。 園子裡的客人不少,多數是一對兒一對的,都靠得好近,不少還一邊聊著天,一邊在那裡相互摸索著那些敏感的部位,讓人看了就肉麻。大衛起來四處轉了一圈,有時候從那些情人的身邊經過,結果人家並不理會,一如既往的親熱著,他甚至能夠從女孩子被敞開的領口處看到人家裡面的咪咪。 大衛的腳步最終停在了陶慧茹的門前。那門虛掩著,他知道那是專門為他留著的。別人是不能隨便進入她的房間的,除了嫣小紅。現在連嫣小紅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大衛進到裡間後才聽到洗澡間裡嘩嘩的水聲,大白天的洗起了澡來,大衛心裡一陣熱乎,無疑她已經在裡面等了許久了。 大衛脫下衣服來直接放到了陶慧茹的床上,只穿著內褲就進了洗澡間。 聽到大衛進來,陶慧茹並沒有回頭,依然在那光潔的身上不停地搓洗著,大衛悄悄地退了內褲,走上前來,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沐浴中的陶慧茹的胴體。雄起的……(刪除)在陶慧茹的翹臀之上有力地蹭動著,兩隻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那兩座高聳的玉峰揉捏起來。 「啊!」陶慧茹不禁一聲低歎,像是在享受著那熱水的噴淋,又像是被大衛的兩手一下子撩起了那久積的慾望。大衛低頭在陶慧茹的玉頸裡親吻著,兩手從那玉峰上向她的腹部下滑,一直摸到了她那茂盛的叢林地帶。當他的手指勾到底處的時候,他摸到了粘乎乎的東西。大衛擁著她的胴體到了牆角,扳過了她的身子,他的嘴貼著她的豐滿胸脯滑了下去,停在了那道深深的幽谷裡。 水依然順著那蓬亂的草往下流著,長長的舌頭舔過了茂盛的草叢之後,輕輕地探入了她的幽谷之中。 「唔——」陶慧茹閉著眼睛,兩手下意識地在大衛的頭上抓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大衛的舌頭捲了起來,成了一個硬硬的肉鉤子,從她的底處往上使勁一鉤,這讓陶慧茹渾身不禁一顫。其實就在大衛剛剛舔到她的……(刪除)的時候,她的……(刪除)就已經硬了起來。……(刪除)從那道溝壑裡如小溪一樣慢慢流了出來。 第565章 一日兩操 「好弟弟,別折磨姐了好嗎?」陶慧茹兩手緊緊地抓在大衛的頭上,她已經受不住黃大衛那鉤子一般的舌頭的折磨。她的整個胴體都在顫抖著,愛液在汩汩地往外流著。 在陶慧茹的心裡,她已經把大衛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況且她又不曾有過弟弟與大衛比照著,自然大衛的一切都是親弟弟應當應分的了。 「讓我再給姐按摩一會兒吧。」 「別了,姐真的受不了啦。」她的手開始牽引起了他的頭發來,要不是怕弄疼了大衛,她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提上來的。 大衛的嘴再次貼著她那玉肌舔了上來,在她那光滑的胴體上留下了一條濕漉漉的印痕。 「你這個小冤家!想要姐的同命呀!」陶慧茹的手在大衛的屁股上疼愛地捏著。 「我就是想讓姐多舒服一會兒嘛。」 「你還不知道姐怎麼才舒服?壞蛋!」她的手伸到了他的胯間,握住了他那長長……(此處刪除若干),身子微微下蹲,將兩腿分開,將那……(此處刪除若干)塞了進去。 「姐想來個鳳求凰呀!」 「好弟弟,老老實實地坐到那椅子上,讓姐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著,陶慧茹擁著大衛的身子兩人艱難地往後面的一把椅子上退去。大衛坐到椅子上之後,陶慧茹只在大衛……(此處刪除若干)了一小會兒,就將身子抽了出來。她扯過噴頭來,在大衛的……上沖洗了一下,便將噴頭扔在了地上,俯下身來,兩手扶在大衛的大腿上,……(此處刪除),雞啄米似地吞吐起來。大衛後仰著身子,看著陶慧茹……的表情情景,心裡好不興奮。尤其是當陶慧茹一起一落的的時候,她那兩團肉丘便不停地在那裡晃動著,還時不時地磨在他的腿上。 陶慧茹抬起眼來看了大衛一眼,對他的表情很滿意,她的一隻手便抄到了他的……下面,托著那……(此處刪除)輕輕地揉著。她的香舌也賣力地舔弄著大衛……,讓大衛一陣陣地酥麻。過了一會兒,她……(此處刪除),又在自己的雙乳上塗了些沐浴液,握著大衛的……在她的雙乳間……起來。 「這樣舒服嗎?」 「爽極了!」大衛感覺到這樣比在她嘴裡含著更爽一些。她乾脆兩手夾著那對玉乳,身子一起一落地磨起了那桿肉槍來。同時,她還目不轉睛地看著大衛,那眼神色色的,挺迷人的。 「姐你真好看!」 「傻瓜,就會說這麼一句,就不會換個法兒讓姐姐新鮮新鮮?」其實這句話就夠陶慧茹受用的了,哪怕是大衛說上一千遍,她都願意聽的,但女人往往對自己喜歡的事情並不直接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有時候甚至會讓與她交往的男人誤解。 「姐是仙女!」 「又犯傻了,你見過仙女什麼樣?」 「天下最美的女人就是仙女。不,姐是仙子!」 「仙女跟仙子有區別嗎?」 「反正我覺得姐姐身上有一股仙氣兒!」 「你該不會說姐姐是狐狸精變的吧!姐不讓你誇了,姐只讓你把那好東西撒在姐的懷裡,行嗎?」陶慧茹起落得越來越慢,但她的兩手卻夾得更緊了些,大衛覺得很有快感,這比……那地方更加銷魂。 「我會在五十秒內完成姐姐交給的光榮而艱巨的任務的!」大衛兩手捏著陶的粉腮,伸過臉來,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心裡默默地數了起來。果然在第四十九下的時候,他竟自己在陶的雙乳間快速……起來。一陣有力的噴射將乳白色的液體打到了陶慧茹的脖子底下,接著又是一陣,那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乳溝流了下來。陶慧茹兩手在大衛的……上又擼了幾把之後,又在自己的沾滿了粘物的胸脯上塗抹起來,她依然媚媚地看著大衛。 兩人洗了身子之後,陶慧茹穿了一件特別情感的紗質睡衣臥在了大衛的懷裡,她的身上除了那種誘人的肉香之外,還有一種法國名貴香水的味道。擁著陶慧茹那軟綿綿的玉體,大衛真的覺得做了神仙一般。這個陶慧茹很懂得打扮自己,尤其是懂得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加性感,說實話,論漂亮,她在大衛的那些女人當中,真的算不上最優秀的,但一跟大衛在一起,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女人味道就特別濃烈,如一醞陳釀,能把大衛立即醉倒。 「想不想娶了姐做你的女人?」陶慧茹的細長手指在大衛的腿上劃拉著。 「姐不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嗎?」 「我要是想讓你娶了我做老婆呢?」 「如果姐願意,現在我就跟姐結婚!」大衛說的並不是假話,此時此刻,他真的想娶了她。 「傻弟弟,其實姐更想做你的情人的。也許將來姐還會偷偷地給你生一個孩子。說不定給你生一群的。」 「我可不想把姐變成生孩子的機器的。我要姐永遠都保持這麼好看的體形。」 「生了孩子我可以再恢復呀!」 「不怕變成醜女人你就生吧。」 「你在嚇唬姐!我看黃娟生了孩子的體形還是蠻不錯了,難道單單姐生了孩子就不好看了?」 「要是變胖了可不許賴我呀。」大衛揉著她的嬌乳,在她的俊臉上親了一口。 陶慧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有個事兒想跟你說聲。」 「什麼事兒?」 「我的那個手下梁建設從張懷忠的手裡接了一個活兒。」 「什麼活兒?」 「你開業那天,不是尚馨雨贏了他嗎?他許了梁建設一段省道的工程。」 「我怎麼沒聽梁大頭說起過?」 「他人是我找的,有事兒他能跟你說?」 「這個傢伙。」 「沒事,他什麼事兒也瞞不過我的。不過對我他還算忠誠。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工程?」 「既然他是交給大頭的,就讓大頭做好了。省得張懷忠起了疑心。」 「也好。大頭也認識一些比較有資質的工程隊。讓他向你交一部分利潤就是了。」 「我就不出面了。」 「到時候我把錢轉到你的賬上就行了。」 「我倒忘了,我有一個當著部長的乾媽,前一陣子說是要給我一個工程做,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我得抽空過去看看她老人家!」 「有多老?」 「還不到五十呢。」 「有機會也給姐引見一下。走吧,該吃飯了。」 大衛跟陶慧茹剛走出房間,就見小紅朝這邊走來。 「飯準備好了。」嫣小紅的目光不敢直接落到大衛臉上,而大衛卻敢直直地瞅她的胸脯。 他們三個人沒到別處去,而是在桃園一個簡陋的草房子裡,這裡不少這樣的草房,看外面跟鄉間的草廬沒有什麼分別,但裡面卻乾淨得很,甚至還有暗設的空調。 吃飯的時候,大衛脫了鞋,時常把腳伸到嫣小紅的大腿上用腳趾輕輕地勾她。嫣小紅裝著沒有反應,她是怕陶慧茹知道了會生氣。可大衛的動作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陶慧茹的眼睛,陶慧茹嬌嗔道:「吃著飯也不老實!」說得嫣小紅竟臉紅了起來。 大衛傻笑了笑,把腳又抽了回來。 「下午我得去見幾個客戶,就讓小紅陪著你吧。那個浴池就先別用了,太陽能壞了,還沒修好。」 「知道了。」小紅趕緊應道。 大衛陪陶慧茹睡了午覺之後,陶慧茹真的開著車子出去了。她的業務很繁忙,有時候自己都感覺成了賺錢的機器了。所以大衛能來讓她放鬆一下,也是她求之不得的。 陶慧茹走後,小紅便主動地來到了大衛身邊。 「今天下午陶姐可是把你賞給我了的,要好好地陪陪我呀。」大衛見沒有人,那手便往她的胸脯上捏,雖然隔著衣服,但那乳房的柔軟依然是那麼讓人動情。 「到我房間裡來吧。」嫣小紅媚媚地瞅了大衛一眼,掙開身子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大衛緊跟其後,一進屋,兩人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嫣小紅到臨江給他選美女的時候,也沒覺得兩個多麼要好,可一分開之後,嫣小紅才覺得自己的生活裡好像缺了什麼似的,天天跟丟了魂兒一樣,好幾次還挨了陶慧茹的罵。 大衛顧不得撕扯她的衣服,先在她那高聳的玉峰上抓了起來,那嘴緊緊地壓在嫣小紅的紅唇上,憋得她一時竟喘不過氣來。 兩人跟偷情似的一陣狂吻,一陣亂摸,最後互相撕扯掉了對方的衣服,滾到了床上。嫣小紅的雙腿剛一分開,大衛就挺著長槍插進了她的肉洞。幾乎沒有任何前奏,兩人就直接進入了山崩地裂的階段,一陣乾柴烈火,嫣小紅被弄得嬌聲連連。 「啊~~~~~~~哦~~~~~不行了~~~~」她高揚著雙腿,在空中不停地抖動著。大衛使勁地挺動著屁股,……她兩隻玉乳在胸脯上搖來晃去。嫣小紅噴了一陣熱浪之後,那蜜洞裡的浪汁越來越多,插進抽出時,就會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直到嫣小紅嬌軀亂顫之後,大衛才停了下來。 「你瘋了呀,那麼狠,搗得人都疼了!」 「哥是想讓你爽個透徹嘛。」 「身子都讓你穿透了!」嫣小紅嬌怨道。 「你那麼怕陶姐?」風雨過後,大衛緊擁著嫣小紅的香體,她的肌膚是那麼細嫩而白淨,簡直是個玉女。 「以後在陶姐面前可不能隨便跟我動手動腳的了。女人都吃醋的。不當她的面也就罷了。一起共樂也還可以,她最討厭吃飯時那樣了。」 「我真搞不明白了。那不是更有情調嗎?」 「可她卻覺得那是把她當傻子了!誰願意別人拿自己當傻瓜?你願意嗎?」 大衛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原來自以為對女人很瞭解的大衛現在才知道自己並不是真正的瞭解女人。當時雖然陶慧茹並沒有真的生氣,可臉上似乎有了些不悅。可她卻又安排下午由小紅來陪他,這分明是騰出空來讓小紅跟他親熱的。 「如果換了你,你也會這樣嗎?」 「我跟了她多年,我瞭解她的脾氣的,她是做老大做慣了,現在咱們兩個在一起,那是她允許了的,當然就沒事了。」 「原來是這樣!」 第566章 貪婪的岳母喬茜 大衛帶著陶慧茹來到了岳母家,喬茜一點也不奇怪,而陶慧茹前來拜訪的理由也顯得順理成章。因為前面尚馨雨早就拜了喬茜作乾媽,作為尚馨雨的乾姐,陶慧茹前來看望喬茜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但對於喬茜來說,她卻很明白大衛的良苦用心,憑著喬茜的生活經驗,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陶慧茹並不是善與之輩。 「你這個陶姐可不是一般的嫻淑女子喲。」趁著與大衛在廚房裡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喬茜提醒大衛道。 「媽真是好眼力呀,她就是被道上稱為女魔頭的桃園老闆,當然不是一般女人了!」 「她來找媽幹什麼?我又不是道上的人。」喬茜顯得很警惕。 「她是我的乾姐,也是尚馨帶雨的乾姐,你不知道,她也想拜您老做乾媽呢。」 「在道上混的女孩,我可不敢招惹她。」 「她要是個男的是不是您就認了?」 「去一邊,臭小子!」喬茜嬌嗔地在大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手卻讓大衛一把抓在了手裡,將喬茜整個人兒都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讓人看見了!快鬆開!」喬茜慌張地朝外望著,陶慧茹正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 「咱們可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大衛不放鬆地摟著喬茜的身子,她那一對玉乳都讓大衛擠得鼓了起來,從胸口處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來。 「是不是在外面讓人給勾住了才不回來了?我可是天天在等著你的電話。」說著,喬茜竟真的傷心起來。 「我不是忙嘛,想回來可身不由己呀。」 「小王八犢子,淨會騙人。我還不知道你在外面忙些什麼?」 「可她們跟你不是一個味兒。」 「今晚婷婷跟老頭子都不回來,你住下吧。」喬茜故意看看大衛是不是真的想留下來。 「那要是她也想住下來呢?」 喬茜又向外面望了望,問道:「她跟你說過要在這裡住下來嗎?我可沒有隨便留生人住宿的習慣。」 「認了她做乾女兒還算是生人嗎?」 「那她給我準備了什麼樣的見面禮?」 「我的丈母娘不會這麼貪財吧?」大衛好吃驚地說道。 「你以為呢?我可不能白做了她的乾媽。」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大衛開玩笑地說起了見面禮的事情來。陶慧茹也不含糊,笑道:「臨走的時候,大衛問我給乾媽帶什麼禮物,我說帶東西有些俗氣,便空著手來了。不過,我早就給乾媽準備好了一份,想改天等乾媽去過過目,看看舒心不舒心。」 「是什麼東西還這麼神神秘秘的。」喬茜一聽,覺得這份禮不會太小,一定是她陶慧茹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在離我的桃園不到五公里處我有一套小型別墅,我還沒有找人裝修,等乾媽過去看了,自己喜歡什麼樣的裝修樣式,讓大衛找人給乾媽收拾了再搬過去住就是了。」 「別墅?這禮也太重了,乾媽收受不起的,我可不要。」但喬茜的心裡卻樂開了花,這至少證明了她在兩個年輕人心目中還是有相當份量的。 「乾媽就別推辭了,我也是為您老著想。那裡離大衛的俱樂部不遠,你要是小住到那邊去,大衛也可是隨時抽出空來照顧照顧您老。多好呀。」 這一下可把喬茜吸引了。她早就想自己找個清靜的地方跟大衛放心的幽會了。有著丈母娘女婿的這層關係做掩護,再有這麼一個清靜的去處,那真是再理想不過的了。 「丫頭你可真有孝心,那我就不客氣了。至於怎麼個裝修法,我不在乎,大衛怎麼弄都行。不過,等我不能動彈了,這房子我再還給閨女。」 「是送你老的,我哪能再要回來呀。您就放心地住著行了!我前些日子在加拿大弄了一套,挺不錯的,什麼時候乾媽想去看看,我跟大衛陪您去。」 「哪裡也不想去了,只要大衛能常來看看我,我就知足了。」 聽了這話,陶慧茹一邊吃著飯,偷偷地看了大衛一眼。 「既然都拜了乾媽了,我看今晚咱們就別走了,陪乾媽睡一晚吧。」 當著兩個女人的面大衛說出這話來,她們誰也不好拒絕,陶慧茹抬起臉來看了喬茜一眼,喬茜也正看著她,其實她是很希望大衛能留下來的,至於陶慧茹她並不是很同意,但有大衛做著中間人,她也不會太在意的。 「住下來吧,閨女,跟乾媽一個床,也讓咱們娘兒倆親熱親熱。」 到了睡覺的時候,喬茜果然把陶慧茹請到了自己的床上。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心想,你們不來便罷,既然來了,就別想背著我卻在我家的床上亂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剛剛躺下,大衛就穿著睡衣來敲門了。 「我們都睡下了,什麼事呀?」 「也不能讓我隔著門板說話吧?」 「讓他進來嗎?」陶慧茹問道。 「讓他進來吧,這個小無賴,一點也不懂規矩。」 其實陶慧茹早就料到大衛一定會進來搗亂的,因為她來到霍家之後,一看大衛跟喬茜兩人的表情,就對兩人的曖昧關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她甚至十分肯定地認為大衛跟他這位丈母娘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況。陶慧茹沒有開燈就把門打開了。 「都這麼晚了,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喬茜嬌嗔道。 「我知道你們根本就沒有睡著,現在才幾點呀?」大衛爭辯著。 「我去解個手,肚子有點兒疼呀。」陶慧茹說著便穿了拖鞋去了廁所。 大衛一下子撲到了床上,把喬茜壓到了身下。 「你瘋了!也不看什麼時候!她一會兒就回來了。」 「你沒聽說她蹲肚子去了。得好些時候的。」大衛硬生生的掰開了喬茜的雙腿,捲起她的睡衣來就把手插了進去。喬茜剛剛洗了澡,那裡挺乾燥的。但那光光的……卻讓他很是性起,第一次接觸楊林的時候,他還曾經對白虎有所畏懼,而現在不但不再害怕,相反卻對白虎產生了特別的興趣起來。那光潔柔軟的……很容易讓他聯想到十多歲的小姑娘來,他想性起都不行的。 「你可快點,意思一下就行了,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這麼多日子我都白等你了,現在你卻這麼色急!」一邊說著,喬茜也給大衛退掉了睡褲,不過只退到了一半兒,她就……(此處刪除若干字)。 由於太乾燥,生澀得那……根本就……。這可把喬茜急壞了。 「還不快給我……一下!」 「嘿嘿,薑還是老的辣呀。」說完,大衛把身子移了下去,趴在……(此處刪除)間在那白淨光滑的……上……了起來,沒……了幾下,那一帶就滑膩得非常理想了。 「行了,快上來吧。」她知道這不是平常時候,大衛可以想怎麼舔就怎麼舔,她也不想拒絕大衛,是因為她的慾火也正燒得旺著,雖然下面並沒有流水,但心裡那種癢卻是挺折磨人的。哪怕是大衛在她的身體裡……上幾下也能多少緩解一下。大衛爬上來後,她的兩手一直緊抓著大衛的睡褲,準備陶慧茹一進來就給他提上來的。大衛藉著唾液的爽滑,挺著……就刺了進去。一陣充滿的感覺讓喬茜渾身一顫,也許是偷情的滋味讓她特別緊張,那兩片……之後,裡面的……卻是很有……力,讓大衛感覺到了一點緊湊的滋味,像一個剛被啟蒙的少女一般。大衛兩手抓著喬茜的玉乳,同時與她親吻著,兩人相互吮吸著對方的舌頭,好不興奮。大衛並不去……,只顧親吻,這讓喬茜有些著急上火起來。 「快弄幾下就出去吧。」她一直擔心陶慧茹會一步闖進來,讓她尷尬。畢竟自己是大衛的丈母娘,要是傳了出去,那可是天大的醜聞了。 大衛慢慢地把身子壓了下去,那……深深地紮了下去,抵住了她的花蕊,屁股轉動,那……也跟著轉動,輾得她花枝亂顫起來。 「唔——你小子真會折磨人!」那滋味竟比……還讓她覺得爽快,此時喬茜似乎把陶慧茹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大衛輾一陣子再插一陣子,喬茜被攪得漸漸來了……。鼻子裡嘴裡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哦~~~~~」大衛在她的脖子裡親吻著,快感傳遍了她的全身,想不叫都難。她本來抓著大衛睡褲的手此時在大衛的背上撫摸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而且沒有什麼聲響。 「大衛還在這兒呀?」陶慧茹故意到了床前才說話,這可把喬茜嚇壞了,她在陶醉中猛地一把推開了大衛,但大衛……卻還是深深地紮在她的肉裡。 陶慧茹做出轉身要走的樣子,大衛卻一把拽住了她。 「你什麼都看見了,你也上來吧。」大衛只是輕輕地一拉,陶慧茹竟被拽到了床上。 「乾媽,你看他。」陶慧茹裝著在大衛手裡掙扎的樣子,卻滾到了大衛的身下。 「好閨女,你就依了他吧,誰讓咱們是女人的呢。」喬茜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現在她倒真的希望陶慧茹也跟她一樣,當一回大衛的性俘,這樣她才不會在陶慧茹面前顯得尷尬。 「原來你們……」陶慧茹雖然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到了這時卻還裝著吃驚的樣子。 「好孩子,千萬不要說出去呀,那樣我可就沒法活了呀!」 「我說這些幹嘛呀?你是我的乾媽,以後女兒有什麼事兒還得靠乾媽罩著呢,我還希望乾媽名聲狼藉不成?」 「慧茹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我們大衛真是沒白認了你這個乾姐!今後要是有什麼用得著乾媽的地方,儘管說就是了,千萬別拿乾媽當外人兒呀!不過,要是你不當著乾媽的面跟大衛也來一回,乾媽可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那乾媽可別嫌我搶了你的情人喲。」 「瞎說啥呀。什麼你的我的,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說著,她讓大衛把身子抽了出來,一下子把大衛推到了陶慧茹的身上。 第567章 乾媽留宿女魔頭 「別,別,別這樣。」陶慧茹的身子已經被大衛壓在下面,但她的兩隻手依然做著掙扎,在大衛的丈母娘面前,陶慧茹怎麼也不敢放肆,卻裝起正經來。 陶慧茹本來就是半推半就的,又是個女的,哪會敵得過大衛那粗重的身子跟他滿身的力氣,一會兒就老老實實地被大衛制服了。 「慧茹,還那麼難為情,乾媽可是個明白人兒,我知道你們姐弟的關係好。更別說你們還是乾姐弟了。是親姐弟又怎麼了!乾媽不會說你們什麼的。要不我還是出去吧。」 喬茜說完就要下床出去,陶慧茹哪裡肯讓她走,要是真的讓她走了,那陶慧茹可真的有鳩佔鵲巢的嫌疑了! 「乾媽,你別走開,我聽您的還不行嗎?」陶慧茹一副無奈的樣子,手緊緊地抓住了喬茜的胳膊不放。 「就是嘛,咱們又不是外人色,再在乾媽面前假正經,乾媽可就不高興了。」喬茜說著便把一條薄毛毯蓋到了兩人的身上。而大衛也很懂事地把那毛毯一扯,連同喬茜裹到了下面。三個人頓時扭成了一團。大衛撥拉著陶慧茹的雙腿,將那……(此處刪除9字)之中,一隻手卻在喬茜的胸脯上捏了起來。兩個女人並排在一起,絕對有些拘謹的,陶慧茹總是不太好意思把身子貼到喬茜那有些豐腴的玉體上。喬茜也是同樣的感覺,兩個女人緊挨在一起竟有點兒彆扭。可這種彆扭裡卻另有一種刺激,讓兩個女人都在試探著相互接近著。 大衛早就看出了兩個女人的心思來,他握著陶慧茹的一隻手摸到了喬茜那豐滿的胸脯上。陶慧茹剛開始還想往回抽,可大衛那手抓得她好緊,她沒有抽出來,她很明白大衛是想讓她做什麼。於是她的手便試探著在喬茜的胸脯上輕輕地抓了起來。 當陶慧茹的手剛一放上去的時候,喬茜的整個身子都不由的一顫,畢竟同是女性的手,那感覺很不一樣,細柔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摳動著,讓她的玉乳享受著特別舒服的按摩,應該說這是超級按摩。 而大衛已經抄起了陶慧茹的兩條玉腿,將她的身子疊了起來,……(此處刪除20字)。大衛長進長出,來熱兇猛,每一下都讓陶慧茹覺得銷魂無比。 「這小子剛才在我身上可沒洩火!」喬茜也把一隻手勾到了陶慧茹揚起來的一條腿上在裡面輕輕地撫摸著。兩人這才算是真正地接上了火。陶慧茹手上的勁兒漸漸大了起來,喬茜的兩隻玉乳都在她的揉捏下變幻著形狀。 「嗯~~~~~」大衛聽不太清楚到底是誰在輕輕地呻吟起來。而大衛卻能明顯地感覺到此時陶慧茹的翹臀在配合著他的揉輾而轉動著。她……(此處刪除)那座桃花島變得硬硬的,頂得他……都有些受不了,而且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讓他的抽動有些困難起來。 「啊~~~~~哦~~~~大衛,快來呀~~~~」大衛正在陶慧茹的身上……起勁著,喬茜卻又浪叫起來,她居然來了第二次……潮。她原來撫摸在陶慧茹腿上的手此時已經插到了大衛跟陶慧茹兩人的中間,在那裡摸索起來。大衛只好從陶慧茹的身上下來,騎在了喬茜的肚子上。大衛剛想去……,卻發現喬茜正用一隻手在自己的……上快速地摩挲著。 「啊~受不了啦,快……吧!」喬茜的手越磨越快,渾身都顫抖起來。大衛撥弄開了她的手,挺著……,一下子……(此處刪除若干),喬茜激動地兩條胳膊緊緊地把大衛箍在了她的肚子上。大衛只感覺到那快要痙攣了的……緊緊地夾著他,讓他進出不能。而此時陶慧茹也來了浪潮,卻讓大衛晾到了一邊,她只好抓過喬茜的一隻手插到了她的胯下,引導著喬茜在她的身上摩擦起來。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兩個女人終於平靜下來。現在兩個女人雖然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底細,但對於剛才各自的瘋狂都有些害羞起來。她們只是把手搭在大衛的胸脯上,不停地摩挲著,卻不好意思再碰一下對方的身子。 天亮之後,兩人女人的目光都相互躲避著,誰也不敢正視誰。但她們之間卻似乎另有了某種默契,因為兩個女人同時深愛著一個男人。 「慧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呀?」喬茜憑著自己的生活經驗,知道他們此次造訪是有著目的的。 陶慧茹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大衛乾咳了一聲,說道:「是這樣。有一個還算是有點權利的不太要臉的男人想賺陶姐的便宜,陶姐明裡不好得罪那人,而那人太不知趣,常讓陶姐不得安寧。昨天那人又找過陶姐,陶姐還編了個謊,說您給找了一個少校軍官呢。」 「慧茹不會是真想找一個少校軍官嫁出去吧?」喬茜看著陶慧茹的臉笑道。她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儀的事情。說出這話之後,喬茜又把目光轉向了大衛,她覺得對這事大衛一定會發表意見的。 大衛嘴一撇,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從大衛的表情上,喬茜已經猜出了大衛的心思來,他的內心裡一定不希望陶慧茹這樣的女人嫁出去的。 「陶姐說那話只是想讓那傢伙知難而退。」 「我還以為是真想讓乾媽當一回紅娘呢。騷擾我乾女兒的是個什麼人呀?那麼不要臉?」 「那人我爸認識,聽說是建設廳的副廳長。」 「沒聽說過,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廳長嘛,還反了他了?他要是再糾纏不休,你打個電話,我見見那小子!」 這正是陶慧茹要等的結果。陶慧茹這個江湖上的「女魔頭」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她正是利用了喬茜賦閒在家而又想得到別人承認的心理。 「乾媽真好!」陶慧茹滿臉喜悅地跑過來摟著喬茜的脖子親了起來。就是自己的親女兒婷婷也很少這麼跟她親熱過的。看起來陶慧茹還是很會撒嬌的,大衛在一邊看著那娘兒兩個的親熱,也覺得輕鬆了許多。只要除了他這塊心病,他就可以騰出精力來查一查那起槍襲事件了。 從喬茜那裡出來後,大衛跟陶慧茹隱隱約約地透露了些消息。 「你聽說過軍區大禮堂的事情嗎?」 「不就是前些日子的槍擊事件嗎?聽說過,不是沒傷到人嗎?」 「人是沒有傷到,可影響卻不小,來自上面的壓力跟社會的壓力都很大。」 「還沒破案?」 「怎麼破?到目前為止,一點線索都沒有。」 「嫌疑犯不是當場就抓到了嗎?只要一動刑,什麼事他不招?」 大衛苦笑了一下,再往下說的話,他覺得就有些多了,便趕緊打住。 「對了,你怎麼關心起這案子來了?不會你與這案情有關嗎?」 「哈哈,你可把你弟弟高看了。再說了,霍清遠是我的岳父,到他的地盤上去搗亂我傻呀?」 「那是你岳父授權讓你查案子了是吧?」陶慧茹側過臉來看了大衛一眼,繼續開她的車子。 「案子倒是用不著我去查,不過我倒是很想瞭解一些情況,看來這省城裡很不安寧呀!」 「連小孩子都知道,偌大的一個省城裡,什麼人沒有?有多少人都相互勾心鬥角的,明爭暗鬥哪會有個太平?不過,那次槍擊事件外面可不是沒有傳言。」 「你聽說什麼了?」大衛似乎聞到了一些讓他興奮的味道。 「真看不出來你對案件比對女人還有興趣呀!」 「姐這是誇弟弟還是損弟弟呀?」大衛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陶慧茹的大腿上。 「可別亂摸啊,姐開著車呢。」陶慧茹騰出一隻手來,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讓他拿開手,她知道大衛這傢伙一旦鬧起來就沒了分寸的,她可不想來演一出有著風流韻事的交通事故讓全省城的人傳聞。 「我看看姐能不能頂得住下邊的壓力嘛。」大衛調皮地在她的腿叉裡撓了起來。 「去你的!小色迷!你也真夠大膽的,竟敢跟你的岳母那樣兒!姐可是服了你了!」 「我還是跟著姐學的呢。」大衛掏出一支煙來點上,然後插到了陶慧茹的嘴裡,陶慧茹一邊開著車一邊吸了一口,把煙別到了嘴角道:「要是讓交警看見了開車時抽煙可是要有麻煩的。」 「那也不一定!」大衛正說著,車子已經到了十字路口,崗亭子上的交警作出手勢讓陶慧茹的車子停了下來。 「說著了吧?」陶慧茹踩了剎車,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那位交警來到車前向車內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嚴肅地道:「請出示您的駕照!」 陶慧茹很規矩地從一邊把駕照掏了出來,遞到了那位交警的手裡,那交警對照著照片又往車裡看了看陶慧茹的臉,才把駕照還給了陶慧茹,笑道:「陶姐駕車可不能抽煙啊!」 陶慧茹也朝那交警笑了笑道:「知道了。」 交警作了一個放行的手勢,陶慧茹鬆開腳剎,車子徐徐開動。 「這小子一定是看了駕照才知道是你的。一定聽說過你的大名了。」現在大衛才真的感覺出陶慧茹在省城這片土地上的勢力,看來靠著她查出來槍擊事件的真相不是沒有可能。 「姐,你估計那起槍擊事件的幕後會是誰?」 「愛誰誰關我屁事呀。」 「敢於跟軍區叫板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難道陶姐一點也不感興趣?」 「是不是老頭子真的給你下了任務書了?如果是這樣,姐倒是可以幫一幫你的。」 「我知道姐的手下不少人神通廣大,要是姐留心的話,我想這個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有了司令作靠山,到時候,姐還會被一個小小的副廳長嚇住嗎?」 「我被嚇住了嗎?你想激將姐是吧?」 「不是,我覺得這應該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 「臭小子,早說這話不就結了!」 第568章 二姐楊秋嫻 大衛從沈麗那兒知道二姐楊秋嫻回來了,大衛有些迫不急待地想見二姐。也不知道離開的這些日子裡二姐是胖了還是瘦了,會不會也像他想她那樣的想她這個弟弟。這姐弟兩個雖然不像黃娟那樣一起生活了多少年,但畢竟是血脈相連,姐弟兩人從骨子裡就有一種依戀之情。 所以按照大衛的心理,二姐回來的時候是應該讓他這個弟弟去接機的。可她到了家裡卻也沒給他一個電話。 「我二姐回來了。」大衛坐在陶慧茹的寬大沙發裡頭也不抬地對她說道。 雖然沒有看陶慧茹的臉,但大衛還是覺得「二姐」這個詞刺激了陶慧茹。 「哦,她給你打電話了?」陶慧茹卻看著大衛的眼睛問道。 「沒有。」大衛把手裡的杯文子放回到了身邊的茶几上。他不想讓陶慧茹看出來自己內心的不悅來,但是沒有辦法。那種被親情冷落的滋味如針一樣在他的心頭上紮著讓他隱隱作痛。在偌大的省城裡,大衛自認為應該是二姐唯一的親人。 「是誰接她回來的?」 「不知道。」 「愛大了吧,受傷了吧?」陶慧茹竟用歌詞來刺激他。大衛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不想說話,心裡總是為二姐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替她尋找著各種借口。也許她不知道他已經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也許她怕打擾了弟弟的工作,還是…… 「哎!」大衛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心煩意亂地又抓起了杯子,其實他一點也不渴。但只是感覺嗓子眼裡有些發乾。 「是不是懷疑二姐有人了?放心吧,不會的。我可知道她就是為了你而離婚的。出差的人都是很累的,也許她想一個人休息兩天的,要是讓你知道她回來了,你能讓人家安靜?」陶慧茹知道剛才一句話說得有些過了,此時正想勸慰他幾句。 大衛嘴角一歪,勉強地笑了笑,陶慧茹的話還是起了作用的,畢竟她說得挺有道理。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對他這個二姐,大衛還是很有感覺的,當初為了他這個弟弟,她竟然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已經讓他很受感動了。現在大衛竟有些自責起來,她在北京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抽出空來去看看她,讓她一個人在京城裡舉目無親那麼長時間,那種滋味肯定也會不好受的。也許這時候二姐正在心裡埋怨著他這個當弟弟的呢。他知道,人累莫過於心累,身體上的疲勞算不了什麼的。想到這裡,大衛便有些坐不住了。他決定現在就去看望二姐。 「開我的車子吧。」陶慧茹知趣地沒提出來要跟著一起去。她覺得有一個外人在場,也許姐弟兩個有些話說起來或許不太方便。 「誤不了你的事兒吧?」對於陶慧茹這個乾姐的理解,大衛由衷的感激。 「沒事兒,用車的話,還有小紅呢,」陶慧茹把桌子上的車鑰匙扔給了大衛,又囑咐道,「別忘了帶上點禮物,別以為是姐姐就可以空著兩手了!」 陶慧茹完全做出了一個姐姐的樣子來。她甚至在大衛出門的時候還特地為他整理了一個襯衫,然後與大衛胸貼著胸,把紅唇湊上去,讓大衛給了她一個甜甜的香吻。 大衛不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況且那一切全都是他憑空想像出來的,發動了車子之後,大衛把手裡的煙屁股從車窗向外用力彈了出去,彷彿一下子把心中的所有疑慮拋得一乾二淨。 當車子靠近二姐的小區的時候,他的心便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他在腦海裡設計著種種與二姐見面時的情景。他甚至想在她樓下的時候就按喇叭,看看二姐會不會探出頭來。 但當車子進了小區之後,他又改變了主意。他把車子停下後,悄悄的上了樓。 他有二姐家的鑰匙,二姐也應該一直沒有換鎖,大衛相信要是換了的話,肯定會告訴他的。 大衛輕手輕腳地打開了二姐的門,屋子裡悄無聲息。大衛屏著氣,彎著腰,躡手躡腳,生怕弄出一點聲響來。他的目光注視著二姐的臥室那扇半開著的房門。可一不小心,他的腿卻碰倒了一把暖瓶。 只聽「砰」的一聲,那暖瓶竟爆炸了。大衛嚇得當時就彈了起來。多虧他反應迅速,不然會燙傷的。 就在爆炸聲響過不到兩秒鐘內,楊秋嫻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就拉開了房門,大叫道:「誰?」 大衛聽到她的聲音都有些變了。一定把她嚇壞了。大衛想。 「是我!」 「你嚇死我了!」楊秋嫻一看是自己的弟弟大衛,她手扶著門框,身子竟一下子軟了來。大衛一步竄了過去,把二姐擁在了懷裡。 「怎麼不先打個電話,嚇死姐了!」楊秋嫻埋怨道,她的臉色都有些蠟黃了。 大衛本想說句牢騷的話,可一看二姐被自己嚇成這樣,哪還顧得上為自己辯解,趕緊抱起二姐到了床上。 大衛用身子擁著楊秋嫻坐在自己的懷裡,待她平靜下來後,大衛禁不住又想問那個問題了。 「姐,回來的時候,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去機場接你呀?你明明知道我在這兒的。」 楊秋嫻的臉微微一紅,她的手指在大衛放到她小腹上的手指上輕輕地掐著反問道:「那你說為啥?」 「我又不是二姐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大衛很委屈的樣子,看著二姐那一起一伏的高聳胸脯,他都沒有摸一下。憑著大衛的色魔德性,要是平時,他早就把她的胸脯揉成麵團了。 「那姐要你鑽到姐的肚子裡去看看!」楊秋嫻在大衛的手背上使勁地掐了一下,差點兒掐破了皮。大衛沒有躲閃,一任二姐在他手上發洩著,他覺得這個時候二姐越是在他身上發洩,越是證明二姐還是愛著他的。要是二姐不冷不熱或是再編些什麼圓滿的謊話的話,那可真會涼透他的心的。 楊秋嫻拽著大衛的胳膊讓他的頭偏過來,往她鼓鼓的胸脯上靠。 「你試試二姐的心還跳不?」 大衛的頭從二姐的腋下鑽了過來,臉貼到了她的胸口上。他聽得見楊秋嫻的胸口跳得好厲害,大衛的心裡也一陣熱乎,不覺兩腿間的穢根登時硬了起來。二姐的乳房是那麼柔軟,那麼富有彈性。單薄的睡衣下面就像是藏了兩個氣球。楊秋嫻剛剛洗過澡的玉體上發出來的香味讓大衛熱血沸騰。 「姐在外面那麼多日子,你想過姐了沒有?」 「想了,怎麼不想。」大衛輕聲地爭辯著。 「想姐卻不去看看姐。至於那麼忙吧?連電話也沒打了幾個!」 大衛聽得出來二姐的聲音裡帶出了哭腔,忽然一滴熱淚滴落到了大衛的臉上。 大衛終於釋懷了,原來真的是為這個。心想自己的確也太大意了,身邊的女人太多,把他纏得分身乏術,但她畢竟是自己的二姐呀,更何況她現在把大衛當成了唯一的寄托和依靠,而自己卻只想著讓別人惦記自己。 「往回走的那天我還希望你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你不知道姐上機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滋味兒!」楊秋嫻竟抽泣起來。 「好了二姐,都是弟弟不是。以後弟弟會天天想著姐的,好嗎?」大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哄過女孩子。他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得不知柔和了多少,「你懲罰我吧。」大衛竟拽著楊秋嫻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起來。楊秋嫻一下子破涕為笑。 「你不知道姐的心裡多麼孤獨。晚上別人都有自己的樂子,而姐卻在那裡傻傻地等你這個壞弟弟的電話。你哪怕是給姐常發個信息,姐的心裡也會好受些的。」 訴說了一通之後,楊秋嫻的心裡明顯舒暢了許多。其實她也知道是自己太任性了,要是自己多打個電話給弟弟不照樣能解相思之苦嗎,可她偏偏要等大衛主動打給她。結果讓她一次次的失望。 「二姐,今晚讓我一次給你補上吧。」大衛把身子轉了過來,將楊秋嫻摟在了懷裡。此時他的手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撫在了楊秋嫻的乳房上。兩人的嘴慢慢地靠近,最終貼在了一起。好像隔了好幾個世紀沒有見面似的,兩人的吻越來越熾烈,熱吻中,大衛的手在楊秋嫻的豐乳上起勁地抓撓著。只隔了一層單薄的睡衣,她裡面什麼也沒穿。舒適的面料更顯出她那柔軟的肉感。楊秋嫻的身子在大衛的懷裡慢慢躺下,她的兩手在大衛的寬闊肩背上忘情地撫摸著,但很快她就想起了應該做什麼,纖細的手滑以了弟弟的腰帶上,悉悉索索地退起了他的褲子來。 大衛不滿足於從睡衣下面與二姐求魚水之歡,他激動的兩手有些慌亂地解開了二姐的睡衣繫帶,讓二姐的胴體在空氣裡暴露無遺,那滿身的光華一直到腳底,只有小腹下面那一小片三角的叢林是黑色的。雪白的兩座乳峰挺立在那玉一樣的胸脯上,微微顫動著。 「姐,我愛你!」大衛的嘴從姐姐的確紅唇上滑落下來,貼著她的乳溝往下親吻著,兩手從她的腋下撫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並微微用力將她的玉腿分開。那微紅的蜜洞顯露出來,流著瓊漿玉液,似點點晨露。 大衛的嘴越過了那片叢林壓在了微開的洞口上。 「啊~~~」楊秋嫻忘情地吟了一聲,久違的感覺終於再一次爬上了她的玉體。大衛的舌頭輕輕地一舔,彷彿挑動了她的一根琴弦,讓她的整個心房都顫動起來,而且那尾音一直向四處擴散著。 大衛像是含到嘴裡一顆櫻桃似的用舌尖在二姐的……上用力地抵夾著,弄得楊秋嫻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慄,兩手撫到了自己的乳房上。 「唔——」楊秋嫻的身子開始緊了起來,兩腿也開始錯動,大衛藉著機會輕輕地咬了她一下,兩排牙齒正夾住了她挺起來的……上。 「唷——壞蛋,你咬疼姐了!」楊秋嫻的聲音裡充滿著陶醉與幸福。 第569章 楊秋嫻 如果說大衛在與楊秋嫻兩人分開的情況下還想著她的話,那麼,楊秋嫻則是把大衛當成了唯一可以而且是必須思念的一個人了。在京的那些日子裡,一旦閒下來,楊秋嫻就會趴在窗台上或是躺在床上回憶與大衛一起的甜蜜日子,她不知道別的女孩是不是也跟自己的弟弟有過這樣的情感,她雖然也覺得跟大衛這樣的情感相當出格,可是,她卻一點也控制不了自己,就像是下坡的一輛剎車失靈的大車,越滑越猛。 而此時此刻,大衛在下面用他那富有挑逗力的大舌頭一下一下舔弄著楊秋嫻那挺立起來的……時,更讓楊秋嫻感覺到是大衛在用了一股出奇的力量牽引起了她這輛不斷下滑的大車,她有了一種要飛起來的感覺,她只要一閉上眼睛,便覺得自己是長了兩根翅膀,展翅飛翔了。大衛兩手托著她的臀臀,他那寬厚的唇舌一起硬硬的抵在……上,一次一次有力地滑過去,再掃回來。她需要聚集全身的力量才能頂得住來自下身的強烈快感,不然她會哭出聲來的,當她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才勉強地用鼻子輕輕地哼兩聲——哼~~~~~~嗯~~~~~~~~~~ 姐姐跟弟弟之間的特殊關係讓楊秋嫻在極度快感的時候也不太好意思地大叫,她畢竟不是李逸,也不是任素素,甚至跟她的親姐姐黃娟也大不相同。她總是等著大衛主動地來進攻她,而很少會主動挑逗這個讓女人感性的弟弟的。要是她在大街上跟大衛並肩一起走著的話,她會希望別人在心裡羨慕她身邊有這麼一位美男子,而至於她與他是什麼關係卻並不想向別人挑明。那時,她也許會做一些親暱的舉動,或是整一整他的領子,或是弄一弄他的衣袖,然後把胳膊插到大衛的腋下,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走。 大衛已經舔得她兩腿不停地錯了起來,連屁股都開始輕輕地扭動了,可她就是不說讓大衛上來的話。她覺得姐弟之間應該有著相當的默契的,要是說了,會褻瀆了她與大衛之間這種特殊的關係。 她感覺到自己的……與……同時到了快要痙攣的時候,大衛的舌頭也感覺到了這一點,而且他預感不出幾秒鐘那……就會突然有一股水冒出來。大衛猛地放開了……,立即爬到了楊秋嫻的身上,此時他見姐姐正兩手緊緊地握捏著她自己的兩隻乳房,他幾乎像一個優秀的射手拉栓上膛一樣,大衛身子爬上去的同時,他的那桿長槍也順利地……! 「哦~~~」楊秋嫻長長的史吟了一聲,大衛卻沒有吻她,而是挺著上身,與她那張俊俏的臉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以便欣賞她那陶醉的模樣。但他下面卻慢慢地倔動起了屁股,讓那長槍在……來回抽插著。楊秋嫻那緊縮著快要痙攣了的……肌肉終於找到了可以抗衡的實物,她用力地夾起了大衛……,忽然,一陣熱騰騰的東西從深處噴了出來,濃濃的包裹著大衛那灼熱的槍頭。要是大衛的這桿長槍是銀樣蠟槍頭的話,恐怕早不被那烈火熔化了。 「姐,舒服不?」大衛把臉俯下來,在她那挺拔的玉峰上親了兩下又抬起臉來問道。 「嗯~~~~~」當那一陣熱浪過後,楊秋嫻的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大衛的兩隻手摁在她的手腕上,楊秋嫻兩條藕臂便真的如展開了的翅膀在床單上向兩側鋪開。 楊秋嫻……道一會兒緊緊地夾著他,一會兒又誇張地鬆開,大衛是隨著她的節奏一下一下地……著,可慢慢地,大衛感覺到她的肌肉第二次緊縮起來,而且她的下半身都在以幾百赫茲的頻率振動起來。大衛知道她已經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他忽然把身子壓了下去,兩臂緊緊地抱著二姐的身子,嘴緊緊地抵在她的兩片紅唇上,屁股快速地倔動,猛烈的……中,楊秋嫻……再一次大大的鬆開,而大衛的……也……(此處刪除12字)上,……如火山噴發,接連不斷。 「二姐,回臨江吧。」大衛抱著楊秋嫻的身子坐在空前向外面看著那美麗的夜景。 「回去幹嘛?在這裡就挺好的,我要是早回去了,你人卻在這邊,我圖個啥呀?」 大衛無語了。是呀,今後也難說自己將要落腳在哪個地方的。這邊又有著霍家母女,還有陶慧茹宋詩。 「我就在這裡,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姐了,就過來看看姐,姐也從來沒指望天天陪在你的身邊,再說,我還有我的工作呢。」 「我抱你去洗洗?」 「嗯!」楊秋嫻兩手勾著大衛的脖子,身子並不緊貼著他,而是上身閃出來,將那一對豐滿的玉峰時刻亮在大衛的眼前。兩人進了洗澡間後,楊秋嫻卻還是賴在大衛身上不肯下來,難得與這個讓他朝思夜想的壞弟弟在一起一次,她便逮著機會不放過,竟有點像妹妹似的撒起嬌來。她並不卻清洗自己的身子,而是兩眼深情地望著大衛,調皮地倔著小嘴兒,大衛便全代勞了,從她的雙乳洗到她的蜜道,大衛也是深情款款地叉開五指,在她身上的每個角落裡遊走起來。此時的楊秋嫻的心裡,大衛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的情人。她用情人那樣的深情目光看他,用情人那樣的動作撫摸他,用情人那樣的香唇吻他,甚至她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情人的味道。洗到興奮處的時候,楊秋嫻的身子還會輕輕地顫抖幾下,她不叫,卻悄悄地伸了手去輕輕地捋起他那依然昂揚著的……,手上的沐浴液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 其實更好的潤滑卻是她那顆砰砰跳著的心! ……長槍在那細軟的手指間如蛇一樣地鑽出來,又縮回去,有時候她又會用力地一握,讓那……發著珵亮的光,有時候她似乎一握之後還能聽到細細的叫聲。一會兒她又與大衛緊緊地貼在一起,用她那豐滿滾圓的乳房在大衛的身上滾動,身子慢慢下滑,直到那深深的乳溝將大衛那……夾在中間,再不過癮她就會低下頭去,……,讓它盡量地往自己的嗓子眼裡遊走。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不知不覺。當兩個人醒來的時候,拉開窗簾,近兩桿子高的日頭會把那溫暖的陽光從玻璃上撒過來,暖暖的照在兩人的胴體上。 「要是累了的話,你就多睡會兒吧。我得去上班。」楊秋嫻從床上下來後準備去做早餐。 「剛回來不想陪陪我?」一晚上楊秋嫻都沒對他說過她的打算,剛一下床竟然就說去上班。 「我怕在你身邊呆久了會讓你煩的。」楊秋嫻兩手把自己的長髮向後一攏,露出了白晰的玉頸來,兩座玉峰也被睡衣兜了上去,顯得肉滾滾的。 大衛用眼神示意她近前來。楊秋嫻走到了床前,大衛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嘴壓在了她那鼓鼓的乳房上。 「讓我再親一口!」大衛用嘴拱動著,想把她的睡衣領口拱開。 「都一晚上了還沒親夠呀!」楊秋嫻幸福的嬌笑著,她不推大衛,也不替他解開睡衣的繫帶,兩手依然理著自己的長髮,任大衛的嘴在她胸脯上拱。大衛也不用手,卻終於把嘴伸了進去,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並吮吸起來。 「行了吧,我得做飯去了,你想讓姐空著肚子上班去呀?」楊秋嫻在大衛的臉上拍了拍,他噙得緊,那奶子也跟著哆哆嗦嗦地晃了起來。 「啊!壞蛋,又咬人了!」楊秋嫻幸福地笑著把奶頭從大衛的嘴裡薅了出來,嬌笑著轉身去了廚房。 楊秋嫻到了醫院先去向沈麗報到,匯報了去京學習的情況,兩人又就著大衛聊了一會兒天。而大衛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覺得好無聊,便很快起了身,飯都沒吃就去了棋牌俱樂部。 大衛來這裡外人都以為他是來玩的顧客,只有那些內部的人才知道他主是這俱樂部的主人。 不到十點鐘的時候,斧頭幫的老大來了,梁建設便得陪著他。 「你小子什麼時候發跡了,竟搞起了這棋牌俱樂部來了?不會是給人家做的吧?」那斧頭幫的老大姓劉,長了一張豬臉,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看了都噁心。但這人卻是很精明的。他知道梁建設平常不過是個混混,在他的印象裡,這個梁建設是誰招呼他都會去的,雖然天天能吃得上飯,但絕對不會有什麼大錢的。 「是呀,在劉哥的眼裡,小弟就是一個窮光蛋,可搞這麼一個小小的棋牌俱樂部也花不了多少錢的,再說這些裝修也都是要好的弟兄們白貼的,一分錢都沒要。」梁建設覺得這話夠圓的了。 「別哄你大哥了,你這些漂亮的棋牌手是哪裡來的?手裡沒錢,人家能白給你做事?就憑你這個大頭?哼,還有,那天開業的時候,聽兄弟們說,你這排場還不小呢,好像是軍區跟政府裡都來人了?」 「是這麼回事兒,其實那些人我也不認識,可我的海報貼出去以後,人家省委宣傳部說我這是糾正賭博不良風氣的好典型,要我這正當的娛樂形式來佔領文化陣地來了。所以才來支持的。」 「是這樣呀,那你小子算是誤打誤撞地讓你撞上了!要不要大哥幫你點什麼?」劉老闆向來愛施捨,這樣他可以籠絡更多的人馬。 梁建設心裡也很清楚,要是接了他的施捨,到時候他就會變著法兒向你抽份子的。到那時你要是不給,他就會翻臉不認人。 「呵呵,多謝大哥了,一切都齊備了,我這點小買賣哪用得著動用大哥的錢,要是以後等我想擴大規模的時候,我一定會上門求大哥的。」梁建設還不敢說不用他的話,只能先把話留著活扣兒。這一點也正是大衛早就囑咐好了的,因為這家棋牌俱樂部畢竟是北方第一家,算是新事物,自然會有人想在這上面做文章的。 第570章 何凌 這個斧頭幫的劉老闆也是大衛想調查的對象之一,據陶慧茹說,斧頭幫每年也都向某個官員進一些貢的。目的是防止遭到正府的打擊。梁建設在俱樂部裡專門安了一個房間,就是為這些專門來賭錢的老闆們設的。只要是他們來了,就會把他們接到這個房間裡,這些有錢的老闆們熟的不熟的聚多了次數也就成了賭友。大衛在自己的房間裡躺在床上就能通過針孔攝像看到賭場裡的一舉一動。這些老闆們他主要是通過這個來熟悉的。 此時何瑜正躺在他的身邊。大衛一隻手插進她的工作服裡在那尖尖的上輕輕地捏弄著。 「往後把這胸罩也換了吧,太硬,」大衛覺得那胸罩有些礙手,「還是換成軟軟的胸圍子好些。」 「你倒是方便了,可時間長了,這胸會下垂的。」不是何瑜不想把襯衣解開,是大衛不讓她解,他就喜歡這麼隔著衣服摸,覺得這樣才有味道。 不過現在,在蕾絲胸罩的包裹下,何瑜的乳房也是硬硬的,捏一把很有彈性。 「聽說你懷疑了,是真的嗎知?」大衛的手從她的領口裡抽出來,在她的還是很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 「又是馨雨告訴你的吧?這個死妮子,她就沒有不知道的。」 「別忘了,她也不小了,該懂事了的。」 「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推遲了幾天,又來了。」 「要是真的有了,你想不想生下來?」 「你想讓我生個怪胎呀?你不會不知道血緣太近的後果吧?」 「你看楊楊跟黃珂有問題嗎?」 「那是湊巧了沒事,你就那麼幸運老沒事兒?我可不想冒這個險!」 「想不想現在再高潮一次?」 「我身子還沒利索呢,癢了去找馨雨吧。她正浪著呢。」 大衛把手伸到了何瑜的襠裡一摸,果然有厚厚的一層。這才想起來,怪不得今天她穿了長內褲呢。 「其實跟老姨在一起,就這樣也挺不錯的,不一定非……」大衛的手又摸了上來,祿山之爪在何瑜的胸上再次揉了起來。那雪白的襯衣下面兩團圓滾滾的一起動了起來。何瑜則兩臂環在了大衛的脖子上,把紅唇送了上來。兩人淺淺的吻著,漸漸的就吸起了對方的舌頭。大衛在那豐滿的胸上抓了一陣子之後覺得不過癮,手又伸到了下面去。何瑜一隻手把他擋開了。此時光裡面那粘乎乎的就夠她受的了,他要是再抓撓兩下子還不得亂成一團。大衛實在忍不住,便解開了何瑜的襯衣,連下擺都從那裙子裡抽了出來,兩手插到何瑜的背後解開了她的胸罩,這樣,兩個奶子便光光地在那薄薄的襯衣下面晃蕩起來。他把襯衣一分,兩團雪白登時現於眼前,兩個紅紅的奶頭如兩顆棗子。大衛俯下頭去,張嘴噙了,輕輕地咬著在那裡轉悠起來。女人這時候的乳房都有些硬,怕捏。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臨江?」何瑜時不時地就會想起她的養生堂來。 「今天就回去,所以才過來先跟你親熱親熱的。」 「我給你媽買了幾身衣服,你給捎回去吧,不一定很合適,但也是我的心意。」 何瑜很長時間不跟何凌打交道,姐妹兩個竟像是冷戰,現在何瑜似乎開始理解起姐姐來了。 「幹嘛不自己送給她?」大衛鬆開嘴,從那雪白的乳房上移開說道。 「突然送她東西,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你先帶過去吧。」 「也好吧。不過我可能會呆不少日子,這邊的事情都靠你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吃乾飯的,多少還能做點事兒的。」 當天下午,大衛就回了臨江。這一次他從外面特地給蘇莎她們帶了些禮物,而且還在她們的別墅裡過了一夜,雖然王妃跟公主都曾有些怨言,可大衛一來,她們什麼火氣都沒有了。況且她們又不經常出來,只知道大衛在外面拚命地掙錢,做事業,並不知道他在外面還養了那麼多的女人。 當大衛回到何凌的別墅把何瑜給買的衣服拿出來的時候,何凌笑了笑問大衛道:「她這算是向我們投降了還是怎麼的?」 「說得夠難聽了。什麼投降不投降的,她一定是想回歸了唄。」 「我可從來就沒攆她出去過,是她自己偏偏去租房子住,好像我這個當姐的不善待她似的。她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好像很想回來,是我不讓她回來的。」 「你小子,別忘了她跟你也差不多大,也想家的。」 說這話,證明何凌心裡也已經早就把何瑜當成了與大衛一樣的孩子看待。 「我姐呢?怎麼沒見她在家?」 「上班去了,去了書店。蹲在家裡會把她憋壞的。」 「你穿上三姨給買的衣服試試吧。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大衛打量著何凌的身材,這些年來,何凌的身材一直就是這樣子,不胖也不瘦。 「你又不是馬上就走人,我那麼急著穿幹嘛,明天吧。」何凌似乎看出了大衛這小子的鬼主意。 「穿穿讓我看看嘛,臨走的時候,她還特意囑咐讓我看看要是不合適再帶回去讓她給換的。」大衛摟著何凌的柳腰撒起嬌來。 何瑜一共給何凌買了三身衣服,大衛全部擺了出來。 「你想讓老娘當模特兒呀。」 「你要是穿上肯定比模特兒還要好看。」大衛肯定的說道。 何凌慢慢脫下了衣服來,只穿著胸罩內褲。那胸罩只不過剛剛蓋了奶頭的一部分,更多的雪白乳壁露在外面。大衛把新衣服遞到何凌的手裡,眼睛卻是盯在她的兩朵乳房上。 「小心看到眼裡去拔不出來了!」何凌嬌嗔道,臉上帶著微羞的紅潤。這樣光著身子讓兒子欣賞竟讓她有些不太自在起來。 「老媽就是好看。」大衛腆著臉笑道,又把褲子遞了過去。 「扶我一把。」何凌兩手拿著褲子,準備穿上,又怕站不穩當。 大衛伸出兩手扶在她的腋下,大姆指就摁在何凌的乳房上。隔著那薄薄的絲質外衣,似乎那肌膚更加柔軟一些,更加神秘一些。她的乳房經過豐胸之後,居然一直不下垂,還是那麼嬌挺。何凌彎下了身子來,把褲子穿好,大衛上下地給整理了一下,又轉著前後地看了看,覺得相當適合。 「三姨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這衣服就像是特意給老媽訂做的一樣。」 「哪一次都是這一句話,連個花樣也不會翻!」對於這老式的讚揚,何凌還是挺滿意的。她覺得兒子說是好的東西就一定是好。只要是兒子說穿著合適那一定是合適的了。 「再試試另一身吧。」大衛替何凌解開了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這回大衛竟不像過去那麼動手動腳的,很出何凌的意料。 「是不是在外面學好了?」何凌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問道。 「老媽不是衣服還沒試完嘛。」大衛又遞過了另一身來。 直到第三身試完,何凌說:「就穿這身吧。」 「我看還是第一身最好。還是穿那一身吧。」 「那不還得再脫一回?」 「我給脫還不行嗎?」大衛乖巧地替何凌脫了起來。當他脫到只剩下了內褲與胸罩的時候,卻笑道:「要是把這胸罩也脫了也許更好一些。」 「去!」大衛的手剛剛伸到後面去,卻讓何凌輕輕地推了一把,可大衛依然賴皮地又把手伸了過去,他的臉與何凌緊緊地貼著,呼吸著她嘴裡呼出的氣息。 「我還以為你改了這臭脾氣了呢。」 「要是那樣,你會懷疑我被別人附到身體裡去了呢。」他一邊說著,順利地解開了何凌後背上胸罩扣子。他慢慢地把那胸罩揭下來,兩團雪白的玉乳立即彈了出來。看著把自己餵養大的這一對乳房,大衛感慨萬分。他覺得自己應該很小就喜歡摸媽媽乳房的。他見過不少小孩子吃奶的時候小手都會在母親的乳房上抓來抓去,那可能就是人的天性了。既然是天性,怎麼可能會丟掉的呢。怪不得當他看到母親玉乳的時候,就會想摸上兩把。 何凌知道此時大衛心裡想著什麼,便立在那裡不再說話。大衛把那胸罩扔到了床上,臉貼在了何凌的胸脯上,溫熱而且柔軟的乳房讓他熱血沸騰起來。不知這樣有過多少次,可每次把臉貼到她的懷裡的時候,他都會這樣砰然心動。他慶幸自己長大之後沒讓母親失望,不但能養得起她,還能給她帶來快樂與幸福。 大衛微微長起來的胡茬刺紮著何凌那細潤的乳壁,微微有些癢癢的感覺,不過很舒服。特別是他的舌頭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舔弄的時候,那小鬍子輕輕地拉著她細潤的肌膚,像一把小銼。他的嘴慢慢爬上了乳頂,並把她的含到了嘴裡吮吸著,兩手摟著她的後腰。何凌挺高的,大衛用不著使勁彎著身子,當兒子的手從她的後腰上滑下來,撫到她的翹臀的時候,她不禁身子一顫。兒子吃媽的奶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可那手往她屁股上一摸,她就會有些不自在。 「行了吧,也不怕媽凍著了。」何凌的手撫摸在大衛的頭上。他的膚發都是她所賦予的,撫摸著是那麼的親切,甚至是激動。這是她生命的延伸呀! 大衛終於放開了何凌的乳房,不再在那兩座奶山上糾纏,可他卻又把嘴滑到了她的肚子上。何凌的身材很讓人羨慕,很重要的一面就是她的小腹好平,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當大衛的舌頭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打轉的時候,她的身子更是不由的一顫。這小子的舌頭功夫可不一般,挺會撩撥人的。他的臉慢慢滑下去,當他的身子全部蹲下來的時候,已經清楚地看到了母親小內褲下面那片黝黑的叢林微微地頂起了薄薄的面料。那過於精緻的小內褲幾乎蓋不過來那一小片三角形的叢林來,他兩手貼著她的大胯下滑,手指摳進了有著鬆緊力的內褲腰上,有幾根似露非露地已經探出了頭來。 ……(以下刪除1000多字) 第571章 梁雨睛的晨操 在美麗的媽媽大賽中獲得亞軍的吳晴在家裡玩了一個多月後,突然接到了黃大衛黃指導的電話,但吳晴似乎還是覺得叫他黃總更順口一些。 「什麼事兒呀黃總?」大衛也聽出了吳晴身邊可能有人,說話不那麼方便,要不然她何必這麼客客氣氣的呢。 在大衛看來,吳晴比那個冠軍向姣姣更具女人味道,這主要是因為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子騷勁兒。那可是讓男人著魔的東西,她眼睛只要是一瞥,你就得心動,血壓升高,血液循環加快。 「省裡有一個培訓班,根據大賽的協議,你得去培訓一個階段。」大衛在電話這頭說道。此時,大衛正躺在梁雨睛的床上,梁雨睛的手正展開來,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撫摸著。剛剛能夠照到房間裡的清晨的陽光還不能讓他們覺得起得很遲。 「多長時間呀黃總?」 「少不了十天半個月的吧。一費用當然是贊助單位出了。不會讓你自己掏錢的。你到養生堂報到吧。」 大衛扣了電話後,梁雨睛便又騎到了他的身上,很精明地問道:「又勾引上一個小媳婦了是吧?」 「梁姨不會心裡覺得你也是我勾引上的吧?」 「當初你小子找我說弄什麼車牌,還不是早就想把我做成你鍋裡的飯?」 「這倒是,誰讓梁姨這麼招人著迷的呢。」 「我真的讓你著迷?」 「不是著迷,應該是著魔。」 「就知道你會哄著姨開心。」 「不過剛才那個吳晴確實是到省裡培訓的。她得給贊助商們做廣告不是?」 「一定得你陪著了?」 「呵呵,我呀,得做更重要的事情,我也去省城不假,我得跟一個人修煉真身哪。到時候,我會用修煉成的法術,給你們弄一座隱形的宮殿,讓你們都住進去。在那裡面可是能永葆青春的。」 「淨會編神話。老娘才不信你那一套呢。我只圖跟你這樣快快活活的過這後半輩子也就知足了。」 「到時候你就信了。」大衛不想用言語來說服身上這個女人。成熟的女人最相信的就是眼前的事實,別的你主是說到天上去,她也不會信的。 全身赤裸的梁雨睛此時已經把大衛完全套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慢慢地起落著身子,全當做起了晨操。她那張弛有度的肌肉讓大衛覺得很舒服。兩隻巨乳在她那雪白的胸脯上上下晃蕩著,引得大衛不得不伸了手去捏著。 「唔——」梁雨睛家裡沒人,她放縱地歡叫著,她的內心裡始終有一種偷了女兒東西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她的快感來得也更加快一些。雖然丈夫已經過世,但一向對丈夫忠貞的梁雨睛卻一時難以擺脫家庭的陰影,不過這陰影卻讓她一直覺得與大衛一起的生活是一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每一次兩人在一起,她都會覺得十分的緊張。女人要是太放鬆了,就沒有什麼感覺的了。唯有偷情才來得有滋味。可以想像,要是申大市長還活著的話,即使大衛想娶她,她也不會輕易跟申市長離婚的。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 騎在大衛身上的梁雨睛漸漸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起落的節奏也紊亂起來。有時候她一坐下去,就起不來,而只能坐在大衛的腿叉裡轉動起屁股,享受那來自大衛粗大神龍的研磨與頂撞。 「啊~~哦~~~~」她咬著牙開始抖動起來,身子一會兒硬又一會兒軟,等她忽然覺得要有一陣尿意的時候,她猛地趴到了大衛的身上,那水便汩汩地噴了出來。 「使勁抱著我!」她激動地兩手緊摳著大衛腰上的肌肉,嘴也啃到了他的肩膀上。 「呀~舒服死了~」 好久之後,梁雨睛才從大衛的身上依依不捨地下來,看看大衛,依然堅挺,便嬌媚地笑道:「我以為你這些日子在外面會讓女人累趴下的,不想卻越來越壯實了!」 「你以為我那童子功是白練的了?」大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等著梁雨睛來為他服務到底。 梁雨睛去洗手間自己清理了之後才端著臉盆,拿了毛巾過來伺候大衛,她探試得很仔細,直到確信擦得乾乾淨淨的了,她又俯下臉來,用嘴含了一小陣子,才去把那水倒了。 梁雨睛的這種態度讓大衛想起了一個日本的高層人物做保潔工作時,就曾經在自己刷過的馬桶裡舀水喝。所以他對梁雨睛有著一種與別的女人不太一樣的特別的認識。 從梁雨睛那兒出來,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就是吳晴再怎麼打扮也該來的時候了,他開車直接來到了他的養生堂裡。那裡面已經有了不少顧客來做保養。大衛無心去欣賞那些實在沒辦法改變自己的基本結構而拚命地在那張臉上下功夫的女人。大衛雖然希望天下的女人都來這裡消費,卻又很瞧不上那些難為自己臉的女人。 「有人來找我嗎?」大衛問台前的小姑娘舒婷。 「有一個姓吳的在樓上等你。可能在楊姐的辦公室裡吧。」 大衛朝舒婷一笑,算是給了這個有些寂寞的姑娘一個安慰,便上樓去了。舒婷一直瞅著大衛的背影,她真的希望他能再像以前那樣,到櫃檯裡面來,哪怕是給她一個擁抱也行。好在她知道那個辦公室裡有著兩個女人,不然,小舒婷一定會吃醋的。 大衛一進屋後,楊雲卿便開著玩笑批評起大衛來了:「哪有讓女人等男人的!」 說著,她倒了一杯子熱水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我有點兒事兒,拖了一會子。」 「不要緊的。都是熟人了,哪有那麼多講究呀。」吳晴嘴上說著,心裡卻對楊雲卿的話非常感激。 「人家都來了半個小時了。」楊雲卿嬌嗔道,她明裡是在為吳晴說話,實是在埋怨大衛不常到她這裡來。大衛哪能聽不出來便笑道:「這些日子事太多,不然我也就早來看姐姐了。」 「我可沒指望你來看我。我是覺得吳小姐初來乍到的,又這麼讓人疼,你可不能閃了人家!」 從楊雲卿的話裡,大衛聽出來她對自己還真的有些不滿了,便笑道:「要不,過些日子楊姐也跟著到俱樂部那邊去吧。」 「我又不懂那個,去了也是塊廢物,再說,這一攤子誰給你管呀,我只是想讓你抽空的時候常回來照看一下,可有不少人等著見你呢。」楊雲卿的眼神裡正藏著一種期待與淡淡的怨恨。大衛深解其意,便說道:「楊姐給安排個人替小吳打理一下吧。也讓她享受一下咱們的服務。」 楊雲卿知道大衛是想讓吳晴去化妝,這樣就騰出時間來了,她心裡一高興,那臉上便立即飛上了紅霞。 楊雲卿把吳晴領到了樓下,找了個手藝精湛些的姑娘給吳晴打理,這畢竟是總經理的安排,是馬虎不得的。弄妥之後,很快她就又折回了二樓。可是當她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卻跟大衛離得好遠。 「坐那麼遠幹嘛?怕我吃了你?」大衛喝了一口水後看著楊雲卿那鼓鼓的胸脯笑道,「還跟個小姑娘似的呢。」 「你又不稀罕人家。」楊雲卿坐在那裡只是抬起臉來羞澀地看了大衛一眼,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讓那裙擺盡量往下蓋了一下。其實她是有意讓自己的那白晰的小腿引起大衛的注意來的。 「呵呵,不就是想讓我主過來嘛。直說嘛。」大衛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起身走了過來,坐在了楊雲卿的身邊。 「生我的氣了?」大衛伸出胳膊來摟了她入懷。楊雲卿順勢倒進了大衛的懷裡。 好久以來楊雲卿就覺得大衛似乎把她從那個遙遠的地方弄來之後便把自己又當成廢棄的魚網晾了起來,心裡很是委屈,但有時候看看大衛的確是很忙,這怨氣便也就漸漸淡忘,當她再次遇到大衛的時候,心裡的怨氣就會再次升騰起來。 「我沒有。」楊雲卿低聲說道,可大衛的手上分明感覺有一滴熱淚落到了上面。大衛很理解她心裡的滋味。大衛撫摸著她的香肩,把頭低下來,在她的秀髮裡親吻著。這種相倚相偎的親熱讓楊雲卿的心裡舒服了好多。其實她的慾望並不算過分,只要大衛時常能這樣與刀子親熱一番,她也不會感覺孤寂的。 「過些日子把你的小燕子也領來吧。那樣會更像個家的。」大衛很體會她的心情,畢竟是做了母親的人,哪會不想自己的女兒。當大衛不在身邊的時候,至少還能有一個伴兒。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娘兒倆呢。」楊雲卿終於抬起了臉來,眼角還掛著淚花。 「怎麼會呢。」大衛的手在楊雲卿的胸脯上輕輕地揉了起來,雖然楊雲卿不曾奢望,但大衛的手一旦觸摸到她的胸脯時,她的心就會突突的跳起來,有時候她自己都笑自己,竟像個小姑娘一般。 「我這一去又不知多少日子才能回來,想不想我現在就給你做個按摩?」 「姐怕累著了你。」她知道那個吳晴也是個讓男人費漢的好女人。 「沒事兒,咱們到按摩房裡去吧。我不知道哪個房間還空著。」 「二號。」楊雲卿有些壓抑著興奮道,「我先去收拾一下。」 楊雲卿從大衛身上起來,臉已經紅潤起來,她簡單地理了一下秀髮,便去了樓下的二號房間。 其實那房間早就收拾好了的。楊雲卿進去之後,便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躺到了按摩床上,在身上蓋上了一塊按摩布。她想讓大衛一進來就能進入正題,她可是好久沒有讓大衛像樣地看看她的身子了。楊雲卿躺在那舒適的按摩床上,薄薄的按摩布根本遮不住她那高聳的玉峰,她抬起頭來瞅了瞅,覺得胸脯露得太少,便又往下扯了扯,將半個胸脯露出來,讓那雪白的乳壁跟乳溝暴露在空氣裡,展示著女人特有的誘惑。 第572章 姐姐開花了 大衛估計楊雲卿進去之後,一定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在那裡了。可他卻偏偏不急著進去,而是坐在楊雲卿的辦公室裡抽起了煙來,他是故意要讓她著急一陣子,直到她的慾火上來之後再去收拾她。 而楊雲卿躺在舒適的按摩椅上,想像著大衛進來之後兩人的各種動作,她甚至感覺到就像是大衛已經摸到了她的玉體上一樣,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把手撫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開始了自我按摩起來。 約摸過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楊雲卿見大衛還不來,心裡便有些著急了,暗暗地罵起了這個臭小子。於是她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大衛的手機。可大衛就是不接,讓那手機在桌子上嘟嘟地響個不停,這時,大衛剛好抽完那支煙。 楊雲卿實在是忍不了啦,氣得將身上的布子一扯,光著身子下了按摩椅,正想穿了衣服出門去找,大衛卻是推門進來了。 一見大衛進來,她的氣也就消了。 「怎麼才來,讓姐在這裡干的等呀?」楊雲卿半嗔半笑地說道。 「我是想抽根煙穩定一下情緒。」大衛有些胡說八道了。 「我聞聞!~」但楊雲卿卻信了,因子在湊近大衛嘴巴的時候,她的確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 「沒騙姐吧?」大衛傻傻地笑道。 這時楊雲卿的臉上竟真的有了些紅潤從她那薄薄的臉皮上滲了出來。 「快給姐按摩按摩吧,姐都晾在這兒半天了!」 「我也得換件衣服才行。」大衛說著就脫起了衣服,可他卻是光著身子把那白大褂就給穿上了。楊雲卿看在眼裡,美在心裡。 「姐想讓我怎麼按摩法?是用手還是用身子好?」 「想怎麼著都隨你的便了!」楊雲卿看著大衛的臉時,那眼睛裡水水的,又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我還是用身子給姐來個全方位的按摩吧。」大衛說著,便趴到了楊雲卿的身上,用他那一百六七十斤重的身子給楊雲卿按摩起來。不過,為了減輕楊雲卿的負擔,大衛還是兩手扶住了兩邊的把手,但中間那根硬硬的東西卻是頂得楊雲卿有些受不了。 「你把那硬東西給姐藏起來,頂死我了!」楊雲卿嬌嗔道。 「這東西怎麼藏呀?你想,你這麼漂亮,卻讓我這麼近地貼在你身上,它能不硬嗎?我又不是陽萎!」 「姐不是讓你藏起來嘛。」 「藏哪兒呀?」 楊雲卿在大衛額頭上戳了一指頭,笑罵道:「藏哪兒你知道,你傻呀?我看你是故意氣姐的。」 大衛撩起了自己的白大褂,那硬硬的便也跟著露了出來。 「沒地方擱呀。」大衛賴皮地笑道。 楊雲卿努著嘴,自己伸手把蓋在身上的布子也扯到了一邊,又拽著大衛那硬硬的,塞到了自己的玉腿間,嗔道:「自己進去!」 「姐的腿夾得夠緊的,怎麼進呀。」 「要是讓你強姦個女人你還傻了呢!」楊雲卿故意把那腿夾得緊緊的,看他鑽不鑽。沒想到大衛就是不聽她那一套,把身子慢慢滑了下來,以唇舌向楊雲卿發起了進攻。 「你賴皮!」 讓大衛那麼一舔,楊雲卿知道早晚是脫不了的事兒,便分開雙腿,用腳後跟在大衛的雙肩上輕輕地敲打了起來。大衛也趁機唇舌用力地在她那早已水淋淋的發起狂來。 「不要了,姐要真的!」楊雲卿挺著翹臀晃蕩著,像是躲避著大衛的唇舌,又像是享受著那要命的撩撥。在大衛準備撤退的時候又在那裡狠狠地來了幾下子。 「啊——要命了!快……上來呀!」 大衛的身子剛剛爬上去,楊雲卿就迫不急待地抓住了那硬硬的一根,急急地往那……洞裡塞去,彷彿一塞進去,那江堤就不會決口了似的。當大衛一下子扎進去的時候,楊雲卿似乎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她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哦—— 「現在讓我來給姐按摩吧。」 「我要你親著姐的嘴!」三十多歲的女人撒起嬌來其實也是挺可愛的。那簡直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葡萄一捏之後噴出來的酸水一樣,又酸又甜又香。她很見機地把兩隻玉乳堆了起來,形成了兩座對峙的奶山,讓大衛的胸膛來磨她。大衛趴在她的胴體上轉悠著重重的身子,那根硬硬的軸也跟著轉動起來,而且硬硬的頂著她的花蕊,讓她十二分的銷魂。兩人的嘴緊緊地貼著,舌頭緊緊地勾著,津液從他的嘴裡進到了她的嘴裡,又從她的嘴裡被吸到他的嘴裡。兩人舌頭都麻了,可誰也不肯鬆開。 不住的研磨終於讓楊雲卿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她的身子跟屁股晃得越來越厲害,鼻子裡的呻吟也越來越緊。 「嗯~~~~嗯~~~~~」楊雲卿不停地哼哼著,她的運動幅度越來越大,大衛都有些壓不住她了。她的雙手在整個身子一陣顫抖之後,死力地抓住了大衛的腰,拚命地扭著。一股熱浪從她的深處泛了上來,溢出洞口,成了涼涼的一片,弄得那恥丘上都是露水漣漣,大衛忽然感覺到她的裡面一鬆,那硬硬的東西竟一下子又闖進去了一截! 「啊——」不知是極度的興奮還是疼痛,楊雲卿的臉一下子就得蒼白起來。大衛嚇得趕緊剎住了車。 「怎麼了?」大衛恐慌地問道。 楊雲卿好多時候沒有說話,似乎挨過了一陣疼痛之後,她終於平靜了下來,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 「沒事兒了。」然後楊雲卿伸出舌頭來在大衛的肩頭上舔了起來,「姐是開了花了!」 「怎麼回事兒?什麼是開花?」大衛不解,還是停在那裡不敢動彈。 「沒事兒,幹你的活兒吧。」楊雲卿竟然羞紅了臉。 大衛不知道,原來楊雲卿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當他特別興奮的時候,最裡面的一截竟會自動打開,所以大衛才感覺到突然間闖了進去似的。這實際上等於她的道道又在瞬間加長了一截。這樣,其實比本來就有深度的更好玩,更刺激些,因為她能讓男人更有成就感。 看到楊雲卿已經恢復了安全,大衛才試探著又動了起來。她的深度已經能夠把他全部包了進去。這讓大衛好不興奮,不覺間,竟感到那陽根剎那間粗了些許。這一粗不要緊,楊雲卿原來那緊縮著的皺褶全都被充平了,無處不受著那粗大的摩擦,一時間楊雲卿頓覺一下子酸到了牙根,渾身酥麻起來。 一陣瘋狂的襲擊之後,兩個人再次同時掀起了浪潮來,那本來很結實的按摩椅竟有些承受不住,楊雲卿的聲聲浪叫連外面的人都能聽得到了。 當暴風驟雨結束之後,大衛發現楊雲卿的身上全是汗水了。 「你流汗了?」 「姐可從來沒流過汗的。這是第一次!」 「呵呵,這算是初夜吧?」大衛揉著楊雲卿那兩隻彈性十足的乳房壞笑道。 「去你的,初夜就那麼好?姐可是台老機器了,不稀罕人了是吧?」 「誰說的,像姐這樣的機器性能更好。」大衛一邊說笑著,身子又晃動起來。 「你想把姐搖零散呀!」楊雲卿受不了他的折磨,趕緊兩手抱住了他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以前我怎麼沒見過姐開花呢?」大衛很是不解。 「我也不知道。」 「那往後還會開嗎?」反正大衛感覺這一回跟以往任何一回都不一樣,他好興奮。 「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的。可是你要是老不來灌水,再好的花怕是也得蔫了,連樹都枯死了,還開什麼花呀?」 大衛覺得楊雲卿這話不無道理,也並不是她為了攬住自己而編的謊話,因為他分明感覺到了那一刻的美妙滋味。 「我一定會的。」大衛彷彿突然間多了一份對楊雲卿的興趣出來。 「我跟老夫人比,怎麼樣?」楊雲卿看著大衛的臉問道。她是真心想拿自己跟何凌比一比了。 「伯仲之間。嘿嘿,伯仲之間。」 「到底誰伯誰仲嘛!」 「現在當然是楊姐厲害了!不過此前你就稍稍遜色了。」 「這就是你不常來的原因吧?」 「不不,真的是因為忙,別的地方我不是也很少去嘛。」 在大衛感覺起來,何凌的城府雖然很深,甚至能一下子就把他淹在裡面,可已經比不上像楊雲卿這樣的經過一番拚鬥之後才別有洞天,那感覺絕對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你說你的小燕子會不會也繼承了你的基因呢?」大衛捏著楊雲卿的奶頭笑問道。 「你這個死大衛,竟打起小孩子的主意來了!」 「看把你給嚇的,我不就是隨便這麼一問嘛。」 「你讓我把她接過來原來是為了這呀?」 「我不是為了你們母女團圓嘛。她在那邊也一定挺想你的。」大衛一下子又說到了楊雲卿的軟肋上。那眼淚兒差點兒又掉了下來。 「那我下星期就把她接來。」 「你可一定要告訴她我也想她的。」 「知道!」 「我怕姐不肯告訴她呢。我可是要做她乾爸的喲。」 「美的你!」楊雲卿倒真希望大衛做了女兒的乾爸,那樣豈不是更有了親密的理由了嘛。 「我要是做了燕燕的乾爸,我就可以跟你明目張膽地睡一張床上了。到時候燕子也不會說什麼的,不然的話,小傢伙說不定還會有什麼牴觸情緒呢。」 「那倒是,我可真的不敢保證她不會心裡向著她那個死爸而跟你爸作對的。」 「這個我有思想準備,人家畢竟是有著血緣關係的,不過慢慢來,我是有信心的。」 大衛對自己能贏得燕子的歡迎還是覺得蠻有把握的。 兩個人先後從那間屋子裡出來後,大衛並不避諱楊雲卿,直接進了吳晴化妝的房間裡。他估計這時候應該差不多倒騰得差不多了。可進去的時候,小女美容師正在往吳晴的臉上敷粉。大衛坐到一邊,瞅著躺在那裡任美容師擺佈的吳晴,這番收拾,她更是不得了啦,那臉色更是白裡透著紅,細嫩得不行了。但他從審美的角度觀察了一番後,發現她的胸還不是那麼完美,大衛走上前去,將吳晴乳房下面的胸托重新整理了一下,再看,吳晴的兩座乳峰便挺拔了許多,那感覺就大不一樣了。 「看見了嗎?這樣才對。」大衛教著那個小美容師,又瞅了瞅她的胸脯,伸手一摸,感覺是一個毛病。於是大衛指著她的胸脯說道:「你解開。」 第573章 鐵門兩扇 大衛因看了吳晴的胸被那個年輕的美容師整得不是很理想時,才發現,她自己的胸就整得不怎麼樣,大衛瞅著那年輕美容師的胸脯,似乎已經發現的問題,便建議她把白大褂脫了。 當著吳晴這位顧客的面,那美容師好像有些拘謹,看了看大衛又有些遲疑起來。 「怕什麼,又不是讓你脫光了。」大衛催促道。 那美容師便羞澀地解開了大褂的衣扣,除掉大褂之後,裡面就只有那胸罩與短裙了。全身優美的曲線暴露在大衛與吳晴的眼前。 大衛轉到了那女孩的面前,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觀摩起來。女孩兩座玉峰都被那蕾絲胸罩裹托著,在上半部分,基本裸露著,如珍珠一般的肌膚將她的乳溝顯隱得恰到好處,有著很強的質感,本來不是很豐滿的乳房經那乳托一頂,便微微向上突出著,像是正在兇猛地發育著,又像是在勾引著男人的目光。大衛一隻手在她那還算嬌挺的玉峰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自言自語地道:「嗯,不錯,基礎條件挺好的。只是……」大衛覺得不好用語言來表達,便兩隻手扶著她的乳房稍稍整理了一下,又伸到她的後背上去,將她的扣子調整了一個扣,那胸托便很好地貼在了她的乳房下面,將兩隻乳房托得更加飽滿了些,而且那乳根也因此而發展到了更高的地方,這樣,即使不穿低領衫,那乳溝與乳壁也能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來了。 「是不是這樣更好一些?」部大衛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來。那女孩低頭查看了一會兒,覺得這樣就是有些露,但挺誘惑人的,女人味兒也多了幾分,她微紅著臉抬起頭來,朝大衛甜甜的一笑,算是感激。 「以後就照著這樣標準給客人來做就行了。」大衛說著,把女孩的白大褂披在了她的身上。 「知道了。」女孩自己穿了大褂,當扣到最上邊的扣子時,又特意朝自己的領口處看了看,那效果果然不同了。只是覺得勒得有些緊,低身工作的時候會有輕微的壓迫感。 「剛開始的時候是不太舒服,可習慣了就好了。女人追求美可不是為了追求舒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最舒服了。但女人是最願意出來受累的人,一定要記住這個。」大衛叮囑女孩道。 「說什麼呢,你們男人更可憐,累得滿頭大汗都不說一聲累的。」吳晴聽到大衛說女人如何的話不禁反駁起他來。 大衛一笑,他竟然把自己的女伴都放到自己的對立面上去了。 「走吧。」女人發發自己的議論也是正常,更何況是自己惹了人家那一個群體的利益呢。他想爭取在12點之前就趕到馬筠那兒去。 大衛帶著吳晴並不是他自作主張,而是馬筠的主意,因為兩個人進行雙修需要一樣特別的東西,那就是人乳。而且這人乳還得是乾淨溫熱的。馬筠雖然沒有明說需要女人親自來,但大衛是很明白的人,更何況手上就有現成的,根本用不著四處打廣告。 吳晴還真的以為是讓她去省城學習的呢。 「這次去學習什麼呀?怎麼就我一個人去?」她覺得至少得了冠軍的向姣姣也應該去的。 「你要是覺得這太不公平了的話,那你就把這個名額讓給向姣姣,怎麼樣?」 「去!誰不想去了。我只是問問嘛。」 「因為你比她更討人喜歡。不,準確的說,是我更喜歡你。」 「喜歡我什麼呀?」女人一聽男人說喜歡就會臉上緋紅,那說話的聲音也會跟著變得更加甜美起來。 「喜歡你那股子騷勁兒!」大衛湊過來壞壞的道。 「你這個壞傢伙!」說著坐在副駕駛的吳晴伸過手來在大衛的硬巴子上狠狠地握了一把,而這一握之下竟不捨得撒手了。她可是有日子沒摸到大衛這傢伙了。自從出國旅遊受了大衛的色戒之後,她日夜思念起大衛來,只要是一靜下來,她的腦海裡就會再次湧現出與大衛雲雨偷情的快樂情景來。有時候想著想著就要來了慾望。結果是她的內褲一天要換好幾次。 當吳晴與大衛一起出現在馬筠面前的時候,馬筠還是讓吳晴那撩人的姿色給驚了一下,心想,大衛這小子就是有艷福,竟然釣到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她也想得通,像自己這樣身份的人不也是讓他給弄得神魂顛倒的嗎。更何況這個女人與她比起來,那自然跟個花瓶差不了哪裡去了。 「這些日子沒荒廢了練功吧?」三個人坐定之後,馬筠直奔主題。 「一天也沒停止過。師妹也是如此吧?」大衛反問道。 馬筠笑而不答,卻轉向了吳晴道:「吳姐練過嗎?」 吳晴根本不知道兩個人說的是什麼事兒,便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噢,是這樣,大衛沒有跟你說吧,我們兩個練功,需要你的乳汁的。怎麼說呢?就像是一種燃料吧。」 吳晴聽了之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馬筠是個急性子,而且她這邊的準備早就只欠東風了。 「馬老怎麼沒回來?」大衛見師傅不在家,便問道。 「他早就搬到武協那邊去住了,而且他也知道這些日子我的功課又進到雙修了。」 大衛跟著馬筠進了她的練功房,一進門,大衛就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馬筠,兩手在她那豐滿得有些發脹的乳房上亂摸起來。 「急什麼,有你摸的時候!」馬筠拍了拍大衛箍著她身子的手,讓他鬆開。大衛這一抱只是他們師兄妹初次見面時情不自禁的激動,他明知道今後還不知道得有多少次的交合,而且每次馬筠都得一絲不掛的,身上哪裡有一個小痣子他都清清楚楚的了,甚至那道道裡面有幾道皺褶他都能數得出來。 待大衛鬆開手後,馬筠便開始脫起了衣服來。 大衛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又從頭頂一下子匯到了他的陽根,那傢伙立即豎了起來。哇!她竟然裡面什麼也沒穿!女人一脫就光著身子的那種誘惑是非同小可的,沒有哪個男人看了這樣的景象會無動於衷。除非他是太監,當然了,太監不是男人,哈哈太監根本就不是人! 大衛那色色的目光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而馬筠那雙眸子裡也秋波蕩漾,顧盼多情,更顯得整個人兒玲瓏剔透,誘惑無邊了。 馬筠看著大衛那傻傻的樣子,沒有說話,但那眼睛分明是告訴他:還愣在那裡幹啥? 大衛慌亂地退了衣服,像一條惡兒狼似的撲了上去,一下子就將裸體的馬筠按倒在了床上。那床上鋪著一塊雪白的純棉床單,柔軟舒服得像是掉進了棉花裡。大衛一邊親吻著馬筠的玉頸,一邊忙著挺著那巨大陽根往她的裡插。 「忙什麼呢,還幹著河呢。」馬筠嬌嗔道,兩手在大衛那寬闊的背上撫摸著。 大衛這才意識到自己也太性急了些,於是他停止了無謂的進攻,而是專心致志地吻起了馬筠的紅唇來。 「師妹這些日子沒跟別人雙修吧?」 「我跟你的魂兒雙修呀!」馬筠嗔怒地用肚子顛簸了他一下子。 「那你是怎麼練的功呀?」 「喏!」馬筠朝床下的一個盆上努了努嘴。大衛不知道,馬筠就是坐在那個盆口上練就的功夫,她每天要在那盆沿上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她屏氣凝神,聚意念於下陰,專門練習那縮陰的功夫,幾個月下來,她的內陰裡全是褶子,要是普通的鳥兒鑽進去,不被掐斷也得血脈不通了。這正是她讓大衛弄來人乳的原因,因為那人乳灌進去之後,就會使得裡面的皺褶慢慢展開,要不然的話,連大衛也難以消受的。 「快讓我試試師妹的功夫怎麼樣了!」大衛急急地拿手指頭去摳。 「不行,你插不進去的。」馬筠自信地道。 大衛很不服氣,便將手指插到了下面,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外面竟閉得結結實實的,真的插不進手指。大衛壞壞地用舌頭舔了起來,心想,只要我這大舌頭一舔,看你還夾得那麼緊。 他的舌頭在那所有敏感的地方舔了個遍,尤其是在陰蒂上下了些功夫,果然,那蜜道裡很快就滲出水珠來了。可是,當他再次插手的時候,卻依然是大門緊閉,巋然不動,如同兩道鐵門兩扇! 此時馬筠只是將所練到功夫用到了七成上,要是全部用上的話,就是連一道小縫兒也閃不出來的,哪還會有那露珠滴出來的。 「師妹果然厲害呀,真是服了你了!快鬆開吧,都急死我了。」大衛不得不抬起頭來向馬筠哀求起來。 「還不快去弄些奶水進去,不然,你就是進去,也辦不了事的,我現在還不能控制自如,一旦發起功來,我還怕傷了你呢。」 大衛這才想起坐在外面的乳婦吳晴來。他從馬筠身上下來,只穿了睡衣便出去了。畢竟這吳晴與馬筠還是剛剛認識,太不講究了也不好看。 被冷在廳裡的吳晴知道人家兩人是練什麼去了,不過自己被晾在這裡心裡也覺得不太舒服。見大衛穿了睡衣出來,知道那所謂的什麼功一定是男女之事的,不覺心跳加速起來。 「有事嗎?」吳晴看著大衛急急的樣子,知道自己也許派上用場了。 「給點奶!」大衛直接坐到了吳晴的身邊,有些火急地解起了她的衣服來。 「幹嘛呀?」坐在人家的客廳裡,大衛這麼急著動手動腳的,吳晴不能不介意。 「她那地方需要你的奶水滋潤一下。」 「不會有人來吧?」 「沒事兒的。這地方就她一個人住著。」大衛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吳晴的上衣。等那奶子剛剛露出了一個頭,大衛就一頭扎進了吳晴的懷裡,噙住了她的一顆奶頭吮吸了起來。 第574章 欲練神功差點被宮 其實對於大衛來說,吳晴是很有魅力的一個女人,當她將那衣扣解開之後,她的酥胸再一次讓大衛膨脹了起來。大衛吮吸著她的奶水,而他的臉則緊緊地貼在另一隻乳房上享受著它的柔軟與溫暖。 大衛本想吸一口趕快跑回屋裡去的,可是吸著吸著他卻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不是就吸一口嘛,怎麼吸起來倒沒個頭了?」吳晴嬌媚地撫摸著大衛的長髮,她也很享受,她好希望這時候屋裡的馬筠能出來看一看大衛趴在她懷裡吸奶的樣子。剛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怕人,而現在,她卻很想讓別人也知道,自己被一個心愛的男人吃著奶水。 大衛依然吮吸著她的奶頭,沒有說話,只是抬起眼來調皮地看了吳晴一下,又繼續吃她的奶了。 馬筠躺在屋裡正等著大衛回來,卻左等右等不見了人影,便知道他一定是又迷戀起那兩座奶山來了。心想,這傢伙就是貪嘴,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回來。可是她一個人光著身子躺在那裡的滋味並不是很好受,更別說大衛還在她那裡撩撥了好一陣子呢。漸漸的,馬筠在床上呻吟起來,這是對大衛最管用的呼喚了。果然,聽到馬筠躺在床上的靡靡之音,大衛才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身哪。他趕緊含了一大口奶水跑回了屋裡,而床上的馬筠卻已經在那裡輕輕地扭了起來。 「壞蛋,扔下人就不管了,屋還想不想練了呀?」馬筠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嬌嗔道,她必須得讓自己進入那種境界之後才能與大衛雙修,不然是沒有什麼效果的,而剛才一番自慰一番臆想,她覺得漸漸有了感覺。 大衛嘴裡含著奶水不能說話,也無法辯白,只好盡快地把馬筠要的那東西吐進她的身體裡去,馬筠早已劈開了雙腿等著他了。大衛一頭扎進去,嘴對著那漏斗,兜著嘴唇,用了十分的力量把那嘴唇兜緊了,再用力一吐,那散發著奶香的液汁便滋滋地噴進了那個肉質的深深的空洞裡。馬筠只感覺到隨著一陣溫熱,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流進了她那慾火熾燒的體內,那熱液進入洞口之後便沿著那深深的皺褶慢慢浸潤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塊吸水的海綿體,大衛一大口的奶水噴進去之後,不過只浸潤了幾道之後就沒有了。 「行了嗎?」大衛以為那一大口奶水進去還不得把那個溶洞給灌得滿滿的了。 「還得四五口吧,還不到五分之一呢。」馬筠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體會著那奶水所浸潤的深度說道。 「我的天呀,有這麼厲害?那這樣一口口的往裡噴豈不太費工夫了嗎?」 「要是不往裡灌滿的話,你是絕對受不了的。」馬筠的慾火開始燃燒起來,她裡面的道道皺褶也在慢慢地絞了起來。這種絞動會像機器一樣,如果一般的男人鑽進去的話,不說絞斷了也得拔不出來。這就是玉女神功的上乘境界了。別忘了,馬筠平時練習的時候,就是兩腿張開了坐在那盆沿上時也能在裡面絞動的,更何況兩人交合之時那情緒會更加激動,那勁道自然也會大得不得了。 「有多嚴重?」 「要是沒有那奶水浸潤的話,會把你給絞斷的。」 「不會是真的吧?」 「你要不怕斷了你就進來試試吧。」 「實在不行,那就讓吳晴直接往裡灌奶水吧,這會更省事一些的。」 「她要是肯,那最好不過了。她能進來嗎?」 「我說說看,也許能行的。」 大衛興奮地站起來,趕緊來到了廳裡。 「晴,真得麻煩你親自上陣了。」 「我能幹什麼?」吳晴一聽說讓她親自上陣,便禁不住臉紅了起來,她猜想,那一定是得三個人有身體接觸了。想到這裡,吳晴的心便砰砰的跳了起來。 「我……能行嗎?」 「當然行了,沒你還不行呢。」大衛拉起吳晴來就往時裡闖,雖然吳晴早就猜想到了很可能得光著身子練那什麼功的,但當她親眼看到馬筠光光的躺在床上,兩腿大開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吃驚起來。 「這是練什麼功呀?怎麼還得這樣啊?」吳晴小聲問大衛。 「別管那麼多了,你只管往她的這裡面噴奶水就行了。」大衛有些著急地道。 「怎麼個噴法?」 「這還用我教嗎?當然是直接插進去噴了?」 「噴多少?」 「灌滿為準。」 為了吳晴方便,馬筠又把自己的腿分得更開了些。吳晴羞澀地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用目光鼓勵著她,她才重新解開了上衣,拽出一隻玉乳來,將那飽挺的奶頭插進了馬筠微張著的洞口之中。當吳晴的奶頭剛剛深入之時,馬筠那洞口竟然一下子閉了起來,如嬰兒的小嘴兒突然間夾住了那硬挺的奶頭。這讓吳晴竟有些驚慌起來,根據自己的經驗,女人哪會有那樣的本事呀。吳晴兩手擠著碩乳,輕輕地捋動著,那奶液便源源不斷地噴進了那深深的蜜洞中,很快,那豐富的乳汁便將所有的皺褶填得滿滿的了。最後確實盛不下了,那乳汁便順著洞口倒溢了出來。讓吳晴奇怪的是,當她擠著玉乳往裡噴的時候,那小洞竟能吮吸。吳晴剛剛起身離開,大衛便忙不迭的趴了上去。 「急啥?太多了,我得排泄一下。」馬筠嬌羞地道。她用手推開了大衛,讓他先躺到一邊去。這時馬筠兩腿間一用力,那洞口一下子緊縮了起來,裡面的乳汁竟如噴泉一般竄起了老高。從那乳汁噴射的高度來看,馬筠的功力已相當不錯了。 「呵呵,發生井噴了呀!」大衛開玩笑地道。 馬筠讓大衛一句玩笑引得又不禁笑了起來,接著又是一陣噴射。吳晴羞得不行,本想走開,迴避一下,可那好奇心卻引得她不得不又留了下來。 大衛再次趴上去的時候,已經能順利地挺進了。現在雖然也能感覺到那佈滿了皺褶的不住地緊夾著他,但已經不像馬筠所說的那種滋味了。他慢慢的抽送著屁股,以能細細地品味裡面皺褶夾動著他那粗大的美妙滋味。 「女人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話一點不假,大衛從來沒有服氣過哪個女人的。可這一回,他感受著馬筠那極有力的銼一樣的摩擦時,終於知道了什麼才中女人的最高境界! 大衛極力馳騁,深入長出,但他覺得那一道道皺褶如同刻著方向絲的螺母將他套得進出十分艱難,每一次抽出時都必須忍受著巨大的疼痛才能完成一個動作。好在他有著極強的好勝心,他終於憑著自己的毅力與良好的性能將馬筠最終帶進了極樂境界之中。 「啊唔——哦唷——」馬筠終於呻吟起來。其實在她的功力起作用的時候,同時也在折磨著自己,那種強烈的摩擦讓她無法不產生一種同樣強烈的快感。 「啊~~~~~~受不了啦~~~」骨肉的長時間緊張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渾身的肌肉都要痙攣起來,她不得不兩手扣住了大衛的腰,而且那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摳進了他的肌肉裡。 大衛越發勇猛起來,馬筠的陣陣呻吟不但沒有讓他停下來,反而成了他進攻的衝鋒號,他一陣猛烈的拚殺之後,馬筠興奮得不能自控地揚起了兩條腿來在空中抖動著。 「啊~啊~」馬筠的呻吟節奏越來越快,只聽那氣息只進不出了。 一直站在一邊觀摩的吳晴早已被那情景所感染,她竟情不自禁地一個餓虎撲食摟住了大衛的腰把一直沒有扣上的上衣撩到了兩邊,用她那豐滿的胸脯在大衛的後腰上按摩了起來。 「唔~啊~~不~~不行了~~」馬筠一陣陣地嬌呼著,那身子扭得跟麻花一般。 「我來幫幫你。」吳晴摟著大衛的腰不停地轉動著身子,她那巨大的奶乳在大衛的身上格外讓人產生慾望。 馬筠一陣痛苦的嚎叫之後,突然那緊縮的蜜道一下子鬆了開來,而且裡面也寬闊了不少,大衛感覺像是正鑽著一塊厚厚的木板突然間鑽透了似的,那鑽頭也隨之閃了下去。 這滋味與感覺跟他與楊雲卿那情況十分相似,這讓他竟懷疑起楊雲卿是不是也練過這種功夫,但大衛非常清楚,這是馬師傅自創的一套神功,馬筠習練也不過是冒險為之,並不十分的把握,她楊雲卿哪裡有這樣的真傳,更何況楊雲卿一直就單與大衛交往,甚至跟別的男人從不多說一句話。大衛由此推斷,這東西本應該是個人的潛質,而並非習練一種因素。 可正當大衛興奮得意之時,突然又感覺到剛剛插到裡面的那一小截鑽頭竟一下子像是被一條蛇一口吞住了似的,想抽也抽不出來了。而馬筠也是完全不由自主的行為,她自己竟也無法放鬆開,兩人便那樣僵持了好長時間。趴在大衛身後的吳晴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一個勁地用她那兩個大乳在大衛身上揉著。 「吳姐,還得求你了。」馬筠不得已又向吳晴求救了。吳晴已經有些明白了要她做什麼了,她自覺地轉到了前面來,騎在了馬筠與大衛的中間來,她乾脆脫掉了上衣,捏著兩隻奶子朝大衛身上噴起了乳汁來,那噴出來的乳汁順著大衛的胸脯滑落下去,彙集到了兩人的交匯處,因兩人扣得結結實實,不露一點縫隙,那奶水便全都堵在了那裡。但遺憾的是,根本就滲不進去。 「你快謝了也許就好了。」馬筠這才想起來男人的特點來。 在吳晴那一對巨乳的反覆撩撥之下,大衛終於鬆開了精門,朝著馬筠的深處射了出來。 一陣陣灼熱的噴射之後,不但大衛軟了下來,就是馬筠也鬆了許多,那條被卡住的蛇頭終於抽了出來。 「練這神功可好懸呀!」 「其實這一種狀態父親早就在書裡預料到了的。只是我沒有告訴你而已。」 第575章 吳姐陪練基本功 黃大衛對於馬筠的功夫有些發怵起來。傳說中的老虎之交也不過如此。當第二次馬筠拉著他練功的時候,雖然馬筠那誘人的胴體如一塊磁石一樣吸引著他,可他還是開始推脫起來。 「怎麼了,剛開始就嚇成這樣子了,那還想不想練下去了?」 「太嚇人了,萬一你再來一更高的境界,我可就讓你給毀了!你就不能放鬆一點,幹嘛要那麼厲害?」 「我也是沒有辦法,剛一開始,也不是我自己就能控制得了的呀。」 「要是這樣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吧。安全第一。」 「真是個膽小鬼,虧你還練樣過什麼童子功呢。」馬筠對於大衛的膽怯有些氣餒起來。 「要不我先找個東西練練再說吧。你那麼厲害的絞功太讓人受不了。」 「你能找什麼什麼練?」馬筠覺得大衛難以找到合適的訓練方法的。 「我可不可以先找吳晴練一下?」大衛撫摸著馬筠那動人的胴體,很是不捨的樣子,他那被激起的慾望正如烈火炙烤著他。 「那還不是白白浪費了時間?在她身上你能訓練什麼?」 「我感覺你那裡面的結構竟與菊門有些相似,要是多與她來些菊門訓練的話,或許能夠奏效的。」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馬筠這才恍然大悟。那裡皺褶密佈,豈不是與她的道道有著相似怎麼的,「我看她也有些上道了,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的。只是你可不要隨便拋了呀。」 「這個我知道,固精是很重要的。」 「知道就好。不過,你得讓她多用些力氣才行,不然就成了玩耍了,那是不會有一點作用的。」 黃大衛答應著從馬筠那嬌美的玉體上下來,到了外面。馬筠怎麼說也有些顧忌的。所以今天她還是沒讓吳晴進來,而是讓她一直等在外面的客廳裡,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叫她進來幫忙的。 「這麼快就練完了?」吳晴雖說是坐在那裡看電視,但她的注意力卻並沒有放在電視節目上,而是一直靜心聽著屋裡的動靜。現在見大衛進去不多時竟又走了出來,便覺得有些意外了。 看著大衛只穿了睡衣來到她的身邊坐下,吳晴的身子又緊了起來。她並不是害怕,而是期待。她把身子稍稍移了一下,大衛卻伸手摟住了她。 「穿得太多了,去換一換好嗎?」大衛的嘴附在吳晴的耳際,那嘴裡噴出來的熱氣刺激著她的性感神經。 「小馬不是還在屋裡等著你嗎?」 「現在是咱們倆個的時間。去把身子洗得再乾淨一些。」大衛不想再多說什麼。 吳晴裝著有些不情願地站了起來。大衛也回到了馬筠的房間裡來。 「有好看的碟子嗎?」 「有,就在影碟機下面的抽屜裡。隨便看。」 大衛到了外面拉開馬筠所說的那個抽屜,果然裡面放著不少他想看的那種毛碟,大衛心想,原來這傢伙還常看這東西呀。他笑著搖了搖頭,便開機放起了一張他從那封面看應該不錯的碟子。 一看那人物,黃大衛便知道這一定是美國人弄的。還相當有情節。這些年來改革開放,那些先進的東西沒學到幾點,這東西倒進來了不少。 這時吳晴也換了一身漂亮的裙子出來了,大衛一看就知道她僅僅是穿了這麼一身裙子而已,裡面肯定什麼也沒有的,因為從那並不算厚的面料看進去,一點內衣的跡象都沒有。 吳晴很規矩地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大衛再次摟了她,兩個人耳鬢廝磨起來。大衛的大手從她的大腿一直摸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沒有束縛的雙乳如同兩座大山,那麼招眼,握在手裡如同兩塊大發團,十分的柔軟。這穿裙子要比單穿著睡衣更加性感,它更能顯出她那優美的形體,從而激起大衛的慾望,而且裡面空蕩蕩的,做起事來也方便得多。吳晴任大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她並不主動,她也擔心讓突然出來的馬筠看到後說把她看成一個蕩婦。 人就是這麼一種怪物,明明什麼事都做了,卻很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去想。 放的影碟裡那火辣辣的場面終於開始了,男女主人公相互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粗重地喘息著,當畫面裡那兩個人都一絲不掛的時候反而停了下來,相互欣賞著對方。這時,大衛的嘴卻吻起了吳晴那深深的乳溝來,一隻手撩開她的裙擺從她的大腿上摸索了進去。光滑的肌膚如同塗了什麼似的,讓人愛不釋手起來。 吳晴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屏幕,她的情緒也隨著畫面中的情節在一步步走上高潮。她的嘴裡漸漸有了醉人的呢喃。 「嗯~~哦~~~」 大衛的手指此時正挑在她那最為敏感的地方,不禁讓她花蕊微顫起來,同時伴有露珠從那蜜洞中滲出。藉著那爽滑,大衛的一個手指輕輕地探入了花叢之中並慢慢抽送起來。吳晴情不自禁地雙手摟了大衛的脖子,豐滿的胸脯讓大衛有些喘不過起來。從她那動作與姿勢上大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跟她真刀真槍地干一回。大衛乾脆把她的長裙挽了起來,抱著吳晴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去,吳晴很配合地分開雙腿,讓那粗大一下子刺進了她的慾望之窟。 「唔——」吳晴一陣爽快的呻吟,彷彿上了煙癮的君子終於吸了一口大麻的滋味。而且那種大麻所產生的刺激立即向她的全身傳遞開去。動情的吳晴竟自己轉悠起屁股來,讓那堅硬研磨著她那深處的慾望之島。 「啊——」吳晴將整個胸脯貼在了大衛的臉上,碩大而溫熱的乳房讓大衛不能不感歎造物主的神來之筆。雖然大衛在馬筠那裡賺不到什麼便宜,但在吳晴這樣的女人身上卻是出盡了風頭。不用多時,吳晴整個身子就顫動了起來,她一陣陣的浪潮過後,她竟有些受不住了,真想趕快從大衛的懷裡掙脫下來,可大衛摟得她好緊,讓她無法脫身。 「你饒了我吧——」開始興奮得不行,現在卻支持不住的吳晴不得不求饒了。她已經放過三次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她一定得散了架子的。 「那可以。不過,你得讓我用一用你的後面才行。」 「都依你還不行嗎?」吳晴幾乎是無條件地答應了大衛的要求。 兩個人從沙發上起來,吳晴自覺地兩手支在了沙發上,弓著身子,將屁股倔了起來,那渾圓的翹臀很讓人性起。大衛臉湊上去,用舌頭作了個撩撥的動作,那地方便濕潤了起來。看著那道道放射狀的菊花紋理,大衛不禁再次撩撥起她來。 「怪癢癢的!」吳晴第一次被人這樣撩撥著,竟有些不太自在了,因為在她的內心裡,這是不太正常的要求了,自己跟丈夫可從來沒做過這事的。不過,那滋味的確不錯,在大衛的撩撥之下她竟忍不住地縮起肛來。大衛站起來,把身子貼了上去,那已經粘乎乎的……在那佈滿皺褶的菊門邊上只研磨了一小會兒,便硬硬地挺了進去。 「啊!疼呀!」從來沒有做過這事的吳晴當然受不了那灼熱……的鑽研了。 大衛兩手從後面抄過去,握住了吳晴的兩隻巨乳,輕輕地揉動著,「別怕,一會兒就好了的。你可要用力呀。」大衛的嘴在吳晴那潔白而光滑的脊背上舔著,兩手不停地揉動著,屁股慢慢往吳晴的身上貼,直到盡根沒入。吳晴忍著那乾澀的疼痛,讓大衛把那慾望插到了最深處。 「吳姐好好地陪我練一練,不然我大功難成啊!」 吳晴的裙子已經被大衛全部掀了上去,從胸部以下全是光光的了。大衛的手從下摸到下,她那優美的形體曲線讓他十分的迷戀。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火龍正被一根管子緊緊地箍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吳晴在用力了。大衛果然感覺到了與馬筠的道道裡有些差不多的滋味。於是他慢慢地抽了起來,乾澀而帶著皺褶的摩擦讓大衛感覺到有些艱難,但他還是堅持了下去,直到全部動作結束。 「對,就是這樣。」大衛肯定了吳晴的悟性,他以自己在她光滑脊背上的親吻與雙手動情的撫摸作為獎賞與回報。吳晴便更加起勁地運動起來。 「吳姐好悟性呀,姐可真是個行家呀。」 「你這是罵我還是誇我呀?我可不稀罕你這樣的誇獎的!」 「呵呵,我是說聰明人做什麼都聰明的。難道姐還願意聽我說你是個笨蛋嗎?」 「去你的。壞蛋蛋!」吳晴用她那渾圓的屁股蹭了大衛那……一下,催著大衛再插進去。大衛高興極了,真想不到只插了那麼一下,她竟上癮了呢。這回大衛摟了她的腰,一手托著,慢慢地又衝了進去,這一回沒有上次那麼乾澀,而是稍稍潤滑了一些。吳晴也不再叫疼,而且大衛一邊進入的時候,吳晴就開始用起了力來。 「唔——好爽呀!」大衛進進出出,出出進進,正是那哲學上講的那種曲折前進的路線。 「我想讓姐用你最大的力氣,哪怕是把我的東東給掐斷了都行。」大衛把身子又俯了下去,鼓勵著吳晴。他知道,如果她的力量達不到訓練要求的話,一切都是白費了功夫了。況且他也知道,即使吳晴用上了吃奶的力氣,也不可能像馬筠那麼狠毒的。果然,吳晴立即用起了力來,大衛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可是,不到十分鐘後,大衛竟發現吳晴身上全是汗水了。因為她一直是在拼著全力做這項工作的。 「吳姐,難為你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了。」 等吳晴剛剛放鬆了之後,大衛竟摟著她的楊柳細腰,拚命地運動起來,那一陣瘋狂竟讓吳晴覺得那裡面火辣辣的疼。 「啊——行了吧!姐吃不消呀——」 大衛真想把那快感一下子發洩到她的身體裡去,可是他一想起馬筠的話來,便趕緊打住了。要是誤了大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第576章 岳母出牆 黃大衛與吳晴跟馬筠光練那基本功就堅持了半個多月,然後才正式與馬筠雙修起來,又過了半個多月,兩人總算是大功告成了。現在大衛跟馬筠兩人行事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就連一直作著陪練的吳晴也不得了。再加上吳晴一直用她的乳汁滋養著兩個雙修的人,所以,現在馬筠跟大衛兩人看上去甚至比原來更年輕了,那臉色也更好看了許多。 雙修完成之後,馬筠與大衛又跟著老馬一起研習了老馬不知何時收藏的一本奇門之術來,不出十日,他們竟然能把那書裡的秘訣全部解開。 「現在可好了,我只要再完成一項任務,就可以專門建造一座神秘宮殿了。」大衛領悟了奇門之術後,顯得相當興奮。 「現在你想去哪兒?」馬筠這近兩個月的日子過得很是愉快,竟與大衛有些依依不捨了。 「我得去M省城一段時間。我把事情做完,就回來找你的。」看著馬筠那頗有些動容的臉,大衛也有些不忍了。畢竟一起生活修煉了這麼多日子,說要離開也不是那麼容易割捨的。他抹著馬筠臉上的淚滴安慰道。 馬筠把大衛跟吳晴送出門來志,等他們上了車後,馬筠卻要跑了出來,大衛拉開車門,兩人立即摟到了一起,竟不顧羞澀地熱吻了起來。坐在車裡的吳晴卻有些不耐地搖了搖頭。 「別忘了我呀。」馬筠淚眼婆娑地望著大衛。 「除非給我洗腦!」大衛在馬筠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又看著她那一雙被他豐起來的美乳,覺得馬筠比以前更有魅力了。他是不會把她給忘了的,況且今後還要靠著她來培訓那些女弟子們呢。就連他的岳母級別的女人都得要她來培訓的。看來,霍婷婷這一關是非過不可的了。 望著大衛遠去的車子,馬筠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像被猛然間掏空了似的。有時候她甚至責備自己怎麼會愛上了這麼一個風流情種,竟讓自己天天受著相思的折磨。 而大衛人還沒有返回M省城,他的心卻早已飛到了岳母喬茜那兒去了,急切的心情讓他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油門,車子飛馳的速度用風馳電掣來形容絕對不顯得誇張的。 「開這麼快幹嘛?」吳晴不僅是害怕,她也想在路上的時候更長一些,這樣兩人單獨一起的時間便會更久。 「怎麼,不相信我的駕駛技術了?這麼寬的道路你讓車子在上面像個螞蟻似的爬,你想鬱悶死我呀!」 「跟我在一起你還嫌鬱悶呀!」吳晴嬌嗔地在大衛的腰上掐了一把,她咬著下嘴唇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大衛偏過頭來,吳晴自覺地把小嘴兒送上去,兩人在飛車上來了一個熱吻。 「你不知道,我能靜下心來練那破功夫已經不錯了,你知道我躲起來的這近兩個月裡,會有多少人在鬧騰嗎?」 「又在自作多情了。你以為離了你地球還不轉了呢。」 「你不信?」大衛一邊開著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等那接通的聲音響起後,大衛把手機按到了吳晴的耳朵上。 「臭小子!這些日子你到外星上去了呀?害得老娘夜裡都睡不著覺了!說話呀!」那慍怒的聲音停了一會兒又變得溫柔酥軟起來,「你這個小害人精,跟老娘玩夠了失蹤又想我了是吧,知道你肯定在那裡偷笑了,見面後看我不把你搾乾油!」 那聲音連吳晴都沒有好意思說出過,看那表情她都酸得快要掉牙了。 大衛把機子收回來放到嘴邊,問道:「你現在哪?」 「當然是在家了。」喬茜在那頭嬌聲道。 「我要你現在就去陶姐給你的別墅裡去。」 「小壞蛋!」喬茜的聲音控制不住地有些抖,分明是十二分的激動,這些日子裡,她不是不去過那裡,她總希望突然有一天他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但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她在那裡單獨住了不止一個晚上。一開始她跟陶慧茹要那房鑰匙的時候,內心頂了多大的壓力呀,雖然曾與陶慧茹三個人一起過了一夜,但當她來到陶慧茹那裡時,一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為了等待心儀的男人卻到了如此地步,她感覺到自己真的有些豁出去了。多虧了那天陶慧茹本人並不在家。 當喬茜的手機突然響起,發現是大衛的號碼在那裡閃動的時候,喬茜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此時此刻,她也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地喜歡或是說愛著這個臭小子了!在文藝界也曾演過類似的戲曲與角色,但從來沒有如此體會過角色,如果現在再讓她來演的話,她一定會演得淋漓盡致的。藝術來源於生活那句話的真諦原來是在這裡呀! 喬茜顫抖著手把手機裝進了她的小坤包裡,然後便立即化妝起來。她的手很不聽使喚,抖得太凶!她想坐下來什麼也不幹,平靜上兩三分鐘再開始,可是,還沒過十秒,她就坐不住了,生怕大衛等不到她而生氣離開了那裡。 她終於把妝化完了。等她打開車庫準備往外倒車的時候,那車子竟差點倒上了南牆!但那並沒有怎麼樣,她感覺到自己的急速心跳還是源於大衛對她的吸引。她倒是希望那車子朝南牆上撞一下子,讓她冷靜一下。 車子上路後,喬茜格外小心起來,她害怕人歡無好事的。她覺得平時很快就到了的這段路忽然間長了起來。 當她的車子開進別墅裡的時候,她發現大衛的車子竟然早在停在了那裡,她的心情更加激動起來。她關了車門就急切地奔上了二樓。果然有一間開著門兒,大衛正站在裡面,面朝著窗子。 那熟悉的背影讓喬茜的心臟更加劇烈地跳了起來。她猜出來此時的大衛一定也是激動不已的,他一定是聽到了自己那有些不穩的腳步聲才跟自己玩起深沉來了。喬茜什麼話也沒有說,撲上前去,從後面摟了大衛的腰竟差點哭出聲來。 「你想死我了!」許久之後,她的臉貼著大衛那堅實的後背哀怨地說道。 大衛慢慢轉回了身子,捧起了她的俏麗的臉蛋,晶瑩的淚珠還掛在她的腮上。他不是用手,而且用唇把她臉上的淚珠吻去。兩人深情地對望了一會兒,大衛突然手腳慌亂地剝起了她的衣服,少女韻味十足的喬茜那美麗的胴體很快就亭亭玉立在了大衛的面前,那凝脂似的雪白肌膚竟比先前更加細潤了許多,簡直吹彈得破了。紅紅的奶頭傲然挺立在兩座嬌挺的玉峰上,似兩朵盛開的雪蓮,她的乳房竟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還如一個少婦的酥胸。平滑的小腹下那光禿禿的一小片,如同處子一般。 「也也幫我脫了吧。」大衛有些激動地將臉向喬茜的身上靠近著,慢慢地吻上了她的雙唇。喬茜那激動的雙手在大衛的腰間摸索起來。她一邊要與大衛親吻著,一邊還要解大衛的衣服,那嘴唇因手動而不停的在大衛的嘴唇間來回移動著,大衛的兩手從她那渾圓的翹臀上撫摸著一直到了她光滑的脊背,又轉到了她的兩座玉峰之上。嬌鋌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大衛的揉捏之下無規則地滾動著。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件襯衣,他的兩手一直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讓她無法把那襯衣脫掉。而大衛卻並不配合她,依舊在她身上多處撩撥著她的慾望。喬茜不得不放棄了那件襯衣而把兩手伸到了他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挺的神龍。那是一根灼熱的鐵棍!喬茜兩手用力地握著,它越發剛強起來。當大衛的手也從她那酥胸上滑下來摸到了她的幽谷裡的時候,她已經一片淋漓了。大衛繼續吸咂著她的香舌,抱起她的嬌軀來到了床上,已經不再需要什麼前奏了,大衛一下子就壓到了喬茜那滾燙的身子上。喬茜自覺地翹起了兩條玉腿……(此處刪除若干字),而大衛卻只是翹著屁股不肯落下。她會意地將手伸了下去,一手……(此處刪除若干字),一手……(此處刪除若干字)。當那神龍剛剛入口的時候,大衛就身子一壓,整條地紮了進去! 「哇!你小子當潛水了!」喬茜嬌嗔地把剛鬆開的手拍在了大衛的屁股上。 「這叫蛟龍入淵!」大衛扎進去之後並沒有翻上來,而是將那龍頭使勁地頂到了底部她那浮出來的桃花島上。如觸電一般,喬茜立即感到渾身一陣陣的酥麻。他將喬茜的兩隻胳膊舉到了她的頭頂上,兩手摁著,兩條腿緊壓著她的玉腿,胸脯同時擠壓摩擦著她那嬌挺的乳房,她的胴體正面與大衛無一處不在接觸中。他唯獨不吻她的嘴唇,而是親吻她的脖子以及她的酥胸,他留著她的嘴是讓她叫喚的。 「啊——」大衛每動一下,她就會呻吟一聲,而且那聲音越來越大,在這裡她不必擔心被什麼人聽見,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個吳晴跟了大衛一起來的。此時,吳晴正躺在她的隔壁。隨著喬茜……(此處刪除)的到來,大衛愈加兇猛起來。飢餓的喬茜連噴了數次竟沒有叫停,一任大衛在她的玉體上蹂躪。大衛幻想著在她們身上也能得到楊雲卿那樣的結果,他沒有就此罷手,而是依然用那堅挺……直搗進去。果然,喬茜在一陣痙攣之後,突然間門戶大開,讓大衛……(此處刪除)一下子闖了進去!那一剎那,喬茜的……(刪除)深處竟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滋味。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不過同時伴有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的眉心立即緊蹙了起來。那是深處被擴充之後的感覺。但大衛很快就退了出來。 渾身癱軟了的喬茜坐在大衛懷裡幸福得要死,她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與大衛偷情所帶來的快樂。 「剛才什麼感覺?」大衛手指捏弄著她那兩座玉山問道。 「就像突然間開了花兒似的!」喬茜揚起那帶著紅潮的俏臉幸福的說道。 第577章 紅杏受驚 正當大衛與喬茜兩人相擁而坐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響了起來。分明是有人關門的聲音。 「有人!」喬茜下意識地將身子團在了大衛的懷裡。 「別怕,是吳晴。」 「吳晴是誰呀?」喬茜抬起頭來,剛才一臉的潮紅竟成了蒼白顏色。 「呵呵,算是我的奶媽了!」大衛不緊不慢地說道。吳晴從她的房間裡出來似乎早在大衛的意料之中。 喬茜嗔怪大衛事先沒有告訴槍她一聲,趕緊起身穿衣。大衛又緊緊地抱住了她,笑道:「用不著,她又不是外人。」這時,吳晴已經出現在門口,喬茜當初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關門,在這樣一個空曠的房子裡關門簡直是多此一舉,對她來說,吳晴的出現絕對是個意外。當喬茜與吳晴目光相對的一剎那,喬茜顯得很不友好。她的羞澀有一部分已經化成了對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的敵意。 「你在偷聽?」喬茜的目光簡直就是一把刀子。 「我沒有。是大衛讓我半個小時後進來的。」吳晴弱弱地爭辯道,因為她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目光非同一般的女人,那雙丹鳳眼既好看又有著一股子寒氣。在那種寒氣之下,她自愧弗如,甘拜下風,連說話的聲調都比平時低了幾十分貝。 喬茜抬起臉來看了大衛一眼,從大衛的眼神裡她相信了吳晴的話。 「既然到了我這裡,還穿得那麼整齊幹什麼?」她的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仍不客氣。 「你別嚇著她,她可不像你,天天在帶槍的人身邊轉悠。」大衛哂笑道。 「就你話多!」喬茜白了大衛一眼,這是兩人見面之後第一次嬌嗔了,「快進來吧,傻站在那兒幹嘛好像要罰你站似的。」現在兩人算是徹底緩和了矛盾,她明白的很,要是大衛心裡不痛快的話,自己也別想痛快,眼前這個美如天仙的嬌婦一定是倍受大衛寵愛的一個。她略顯一下自己在這裡是主人的威風也就罷了。這一點,也是喬茜急中生智,借用了紅樓裡王熙鳳剛見林黛玉時就來一個問好與關照以顯示自己在賈府裡的地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眼看著站在門口的吳晴有些怵了她了,喬茜的心裡也似乎得到了一些滿足。這一招喬茜用得很是時候,也很是火候,因為吳晴的確是出現得太突然了,什麼人也得嚇一大跳的。所以儘管喬茜言辭上有點兒過,大衛也不去埋怨她,只能由著她逞一回威風了。 等吳晴怯怯地走進來後,喬茜儼然主人的樣子,不顧光著身子的羞澀,伸手拉了吳晴的手讓她也坐在大衛的身邊,大衛則順勢也把吳晴摟在了懷裡,用那臉蹭著她那鼓鼓的胸脯一起親熱。 「多大了?」喬茜那雙丹鳳眼直直地盯著吳晴的臉看,雖然自己也有不少化妝品收拾,而且的確也稱得上是她這個年齡裡的上品了,但與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難免有那皮膚的細膩程度上顯出一點年輪的痕跡來的。她的心裡有一比的羨慕,同時又有一絲絲的嫉妒,那種嫉妒的心理從她那好看的眼神裡無法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二十六。」吳晴的聲音還是那麼小,但稍微放開了些,兩個人同時倚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在這一點上,兩個人應該是平等的,也正是這一點給了吳晴一點兒自信。 「我可整整大你一輪呢。」 「可阿姨一點也不像是快四十的人,倒像比我還年輕呢。」也許是出於恭維,也許是因為剛才讓喬茜那一陣搶白嚇著了而故意拍她的馬屁,吳晴說了一句讓喬茜聽了卻十分舒服的話。關鍵是吳晴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表情跟語氣裡一點也聽不出摻假的成分。 喬茜的臉上頓時開了花,她的確很顯年輕,也很漂亮,但在她身上更勝一籌的卻不是她的皮膚,而是她身上那種貴婦氣質。 再有自知的女人也不會拒絕別人對自己的誇讚的,更何況吳晴說得那麼真誠,又是一個比她整整小了一輪的少婦,這簡單的一句恭維的話對於喬茜來說,絕對要超過一席盛宴,反正陶慧茹送她這套別墅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沒有這麼美過。看來,女人到了這個年齡的時候,是很在乎別人尤其是年輕女人對她的評價的了。 「叫姨可就顯得我老了。」喬茜的手在吳晴那細長而嬌嫩的手指上輕輕地捏著。別看吳晴當時勾引大衛時有一些潑辣,但在喬茜這樣的貴婦面前卻顯得有些靦腆起來,簡直像一隻羔羊那麼溫馴了。 「那……」吳晴早就知道喬茜跟大衛是丈母娘跟女婿的關係,自覺叫姨是錯不了的。喬茜這一說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叫他的,你叫你的,他又不妨礙了咱們姐妹的關係!」喬茜臉上的紅潤開始恢復起來。 「喬姐。」吳晴趕緊試探著叫了一聲。 「哎——」喬茜那一聲應答發自內心的甜美。她竟一把從大衛懷裡把吳晴摟了過來,臉貼著臉親了好一陣子。 「在我的眼裡,你們兩個都年輕漂亮,我是一樣喜歡的。」大衛也摟了兩個女人,那感覺簡直跟皇上沒有什麼分別。 「你小子要是哪天敢把我們哪一個給扔了,小心我們給你戴綠帽子!」喬茜興奮地抬起臉來跟大衛戲道。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沒少給我戴了吧?」大衛也捏著她一顆嬌挺的笑道。 「要是不放心,以後再出門的時候,你乾脆用蠟把老娘給封起來得了!」 「格格格……喬姐真會說笑話,格格格……」一聽喬茜的話,吳晴竟笑得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這一句笑話倒讓大衛想起了宜萱部長的女兒楊萌來了。因為大衛與楊萌分手的時候,在桃園裡他還真的放到她的裡一顆珠子的。楊萌只所以情願大衛把那樣一顆大珍珠放進去,一是為了討大衛一個歡心,另一個原因是她更相信那東西放在那裡頭還有著養顏保健的功能。 「用不著封蠟,到時候我把你們那裡頭放一樣東西就行了。」大衛忍不住壞笑了起來。 「什麼東西?」兩個女人都好奇地抬起了臉來問道。 「有時間的時候我到珠寶店裡買幾顆大珍珠。」店裡的確有賣單個珍珠的。那些珠子都特別貴,尤其是上等的野生珍珠,是很難求的。 「這倒是個好主意,等哪一天你落魄了的時候,再讓我們摳出來養著你!」喬茜一想到那東西竟放在身體裡就夠淫蕩的了,那個「摳」字也說得格外帶勁兒。 「我可要老蚌生珠。」吳晴只知道那野生的珍珠價格不菲,一心想有一顆野生大珍珠。 「這你可就不懂了,現在哪有那麼多師生珍珠?你不知道,所謂野生珍珠都是某些異物極其偶然的掉到珍珠蚌體裡受了刺激才產出珍珠來的,而且有一些因受不了異物而不能善終,早早地就死掉了,即使能活下來,產出珍珠,也是了了無幾,誰那麼巧了就能採得到?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些野生珍珠的話,恐怕全都藏在博物館裡了。再說了,那東西還是養殖的好,現在養殖技術這麼成熟,成品的質量就高一些,採集的時間也很科學,所以我覺得那些養殖珍珠不見得就比野生的差。」 「你搪塞我的。」吳晴努著嘴撒嬌道。 「真的不騙你的,市面上即使有一顆兩顆的,也早讓有眼光的人收藏了,像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就是見了真貨,也不認得。」喬茜畢竟有經驗,附和著大衛說道。 「我只知道珍珠粉是有養顏功效的,不知道那東西要是整個地塞到人體裡會不會更好一些?」 「肯定有用的,到時候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大衛一心想玩那遊戲,便順著吳晴說下去。 「想不想現在就試試呀?」大衛接著說道。 「你手裡有嗎?」喬茜的心已經動了起來,她倒不是稀罕那珠子,而是覺得那一定挺刺激的。 「這還不容易嘛。」大衛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嫣小紅。 「你終於開機了?我還以為你蒸發了呢。」小紅一接到大衛的電話就罵了起來。 「哎喲我的姑奶奶,我想你想得眼圈都綠了,上來就聽到了你的罵聲!」大衛朝喬茜跟吳晴兩個做了個鬼臉。 「那你知道人家想你想成啥樣兒了?」小紅的聲音讓大衛能想像出她在那邊撒嬌的模樣來。 「呆會兒見了面不就知道了。」 「你在哪兒?」 「我……我在你乾媽的別墅裡呢。」大衛故意賣了個關子。 小紅在那頭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陶慧茹曾送了一棟別墅給司令夫人。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小紅要見大衛的心情也是相當急切,恨不得紮了翅膀飛過去。 「先別,先替哥辦件事兒吧。」 「我知道不求我辦事你不會打電話給我的。沒良心!」 「你到珠寶店裡弄三顆大一點的珍珠來。我等著你。不,四顆吧。」大衛忽然想起來得給陶慧茹一顆。 「買那麼多珠子幹嘛?你不會是倒賣吧?怎麼了,落魄了?想倒幾個小錢兒使使吧?用不著,本小姐這兒還能養得起你!」 「別管那麼多了,送人的。」說完,就聽見小紅那邊掛了電話。 「小吳,我一直這麼光著,你卻穿戴整齊,也不怕讓姐感冒了?」喬茜總覺得吳晴在她跟大面前這樣有些不得勁兒,早就想讓她也把衣服脫了。 「那我脫一件給姐就是了。」吳晴很快就融進了這個裸體世界的氛圍之中,她看著喬茜那一臉的淫蕩,竟自己動手解開了衣服。不過吳晴只脫了上身,還穿著下身。但她那一對碩大的玉乳已經很是誘人了,連喬茜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在那上面揉了起來。 「上衣都脫了,還差了那裙子了嗎?」大衛的手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捏著笑道。 「還不一樣嘛,又礙不了你什麼事兒!」吳晴狐眼嬌媚地看著大衛,兩條玉臂攀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會兒你只摸她上邊,讓她下邊干癢著!」喬茜在一邊戲笑道。 第578章 蛤蚌藏珠 黃大衛只所以能在女人,不,應當說在漂亮的女人中間游刃有餘,有一點你不得不承認,他最善於抓住女人最感興趣的東西。而且能讓女人們吃了一次想下次,甚至還不有吃到就已經心裡開始癢癢起來了。 這不,當喬茜與吳晴聽說要送她們珠子塞到她們身體裡後,兩個人便有些按捺不住了,那珠子還沒有買來,就意淫起那淫蕩的情景來了。而負責購買的小紅一聽買什麼珠子,她一下子就猜到了大衛的鬼主意。因為在剛開始與大衛打交道的時候,大衛就曾經掖到她那地方一顆葡萄而且把那顆葡萄作了藥引子讓陶慧茹不吐葡萄皮兒的吃進了肚子裡去。 「要是弄不出來了可怎麼辦呀?」吳晴最擔憂的就是這個了。 「呵呵,沒事兒的,有人早就放過了,好幾個月了,那東西還在裡面養著呢。」他說的是楊萌,也就是宜萱部長的千金。 「我怕你是在忽悠我!」吳晴那一雙眼睛嬌媚地看著大衛的臉。她更在注意他的嘴唇,此刻,她正想像著大衛是用手放進去,還是用他的嘴吐進去。看著看著,她的嘴唇竟翕動起來,分明是渴望著大衛的親吻了。大衛摟了吳晴的身子,讓那酥胸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感受著那兩團柔軟,那乳房熱熱的,兩人慢慢地倒了下去,並將吳晴那兩座玉峰壓成了扁平。兩人相互親吻著,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大衛抬起一條腿來,用膝蓋頂在了吳晴的裙子底的腿叉裡,揉搓著她那容易激動的地方。 「嗯~~哦~~~」 雖然兩人並沒有進入實質性階段,但吳晴卻早已進了境界。大衛的膝蓋不停地轉動著,讓那敏感的要命的地方時刻遭受著他那膝蓋恰到好處的蹂躪。 「哦~~~~~~~~~啊~~~~嗯~~~~」吳晴一邊與大衛親吻著,她的兩手在大衛的背上腰上不住地抓撓著,而喬茜卻把手伸到了大衛的股溝裡,抓住了他那……(此處刪除若干字)。 「啊~唔~~哦~~~~」吳晴的屁股也搖了起來,自己竟主動地在大衛的膝蓋上磨了起來。漸漸地她開始上下挺動著身子,而且節奏也越來越快,緊跟著的是她那撩人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 「啊~~行了吧~~我要~~~~」吳晴直接叫了起來。 「我要是弄點異物進去,這裡面會不會也能生出珍珠來呀?」大衛調皮地親吻著她那兩座玉峰,吮吸著她那嬌挺的。 「啊~~~哦~~壞弟弟~~啊~~」 汽車停在樓下的聲音傳了上來。 「珠子來了,我一會兒就給你種進去的!」 果然,很快樓道裡就響起了嫣小紅那悅耳的腳步聲,有了吳晴那一嚇,喬茜已經不在乎這個女人的腳步聲了,她早已想到了這個新來的女孩一定也是大衛的寵女。但從那清晰有著韻律的腳步聲裡,卻怎麼也想像不出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孩。 「喬茜阿姨!」嫣小紅甜甜的叫了一聲,這房子是陶慧茹送給喬茜的,她一猜就知道偎在大衛懷裡的稍稍大一些的女就一定是喬茜了。 喬茜不再像第一次被吳晴嚇著的時候了,倒是一上來就嗔道:「又來一個叫姨的。」 「我姐不是還叫你媽來著嘛。」嫣小紅一點也不覺得失禮,她總能打起圓場來的。 「這是小紅了?呵呵,我聽慧茹說起過你的,是個精明能幹的角兒。」 「肯定又是我姐在您面前誇我了,乾媽,我來給你送珠子來了。」嫣小紅早就料到了大衛跟岳母在一起的情景,見她們這副景像一點也不奇怪。她看了大衛跟吳晴一眼,便把那珠子送到了喬茜的手上。 「哎哎,這珠子可是我讓你捎買的,怎麼就成了你的了?」 大衛見嫣小紅送起了人情來,竟拿這丫頭沒辦法。 「就不興我送乾媽件禮物了?」 「可是今天我要用的呀。」大衛知道喬茜不會一個人獨吞了那珠子的,只是跟嫣小紅開個玩笑而已。 「幹什麼用呀?」嫣小紅裝起糊塗來了。她已經猜到了那珠子是幹什麼用的,一定是大衛又拿那珠子當葡萄用了。 「乾媽今天可不能獨吞這四顆珠子的,還得分給你一顆呢。」喬茜笑著道。 「要分乾媽就分給吳晴姐一顆吧!我那份就免了,哪能把東西送出去再要回來的道理?」小紅手推著喬茜的手,那身子一扭也是十八個彎兒,婀娜極了。 「你給她是不會要的,就給我吧。」大衛從喬茜的手裡取了一顆,端詳了一陣子,道:「嗯,這成色還不錯。小紅,這一顆哥可就送給你了。」 「我說過不要的。」 「乾媽的好意怎麼好拒絕呢?來,我給你收起來吧。」說著,他突然把坐在床沿上的嫣小紅摁倒了在床上,拿著珠子的手插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不要——不要——」嫣小紅了嬌聲地扭著身子,躲避著大衛的賊手。可她那哪裡是掙扎,分明是半推半就的一副架式。大衛的手指捏著那顆珠子穿過了她的內褲下面,一陣涼爽,嫣小紅感覺到了那顆珠子的溫度,絕對在她的體溫之下。 「不要嘛,你壞死了!」嫣小紅在掙扎扭動中,那顆珠子已經從她那兩片……間穿過去,被大衛的手指推了進去。一陣涼爽的滋味沿著那洞壁慢慢爬入。她越是扭,那珠子走得就越是快,不一會兒工夫便掉到了裡面。 「你這壞蛋!進去了!」嫣小紅舉著粉拳在大衛胸脯上輕輕地擂了起來。 「什麼滋味?」喬茜好奇地握住了嫣小紅的手問道。 嫣小紅的臉早已紅得似傍晚的天空披上了晚霞,見喬茜問,便只好老實地答道:「涼涼的。」 「這麼熱的天有這麼一顆珠子在裡面冰鎮著,也挺舒服的嘛。」喬茜眼睛裡有一股淫蕩的光。意思是說,也給我來一顆嘛。大衛哪能不解風情?尤其是喬茜那目光裡色色的,早就蕩起了漣漪,大衛也色色地看著她的眼睛,便把手摁到了喬茜的那酥胸上去,喬茜慢慢地倒下,雙腿盤到了大衛的身上。這也沒妨礙了大衛把手伸到了她那光溜溜的腿叉裡,那泥濘一片還沒有清洗呢,弄了大衛一手粘乎乎的。大衛慢慢又把手抽了上來,從喬茜手裡捏了一顆珠子遞給了嫣小紅,小紅會意,竟將那珠子含進了嘴裡。大衛興奮極了,這丫頭竟然這麼聰明。他笑著點了點頭,小紅便分著喬茜的兩條玉腿,將臉趴在了那雙腿之間。 小紅嘴對著喬茜那……水直流的洞口先用舌尖挑了兩下,喬茜的玉身子都抖了起來,小紅立即感覺到喬茜那仙人洞立即門戶大開,她藉著機會用力一吐,那枚珠子竟撲地一聲射了進去!雖然喬茜沒有感覺到小紅說的涼爽感覺,但那力道也讓她好舒服了一陣,喬茜一激動,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大衛的腰,將那雙峰抵在了大衛的身上,扭動之中,小紅又吹了一口氣,那枚珠子便一下子落到了最裡面去了。而小紅的雙唇卻還是抵在她的唇上,用力地摩擦著,「呀——真是不錯的感覺呀!你小子是怎麼想出這招來的?」喬茜嬌媚地抬起臉來望著大衛,她覺得只有自己的目光盯著大衛的時候,那意境才夠味兒。 「呵呵,見了你們這麼漂亮的絕品,我的智慧就自然而然地開發出來了,這還用想嗎?」大衛無比自負地笑道。 「你真有才呀!」她一邊誇著大衛,一邊又捏了一顆遞給大衛,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送給吳晴的。吳晴早就想體驗一把那美妙的滋味了,雖然感覺不到,但從剛才兩個美女那臉上的表情就能判斷出,那一定是一種享受的。 「晴兒姐姐,你想要嗎?」大衛手裡捏著那顆珠子,那珠子在大衛手裡閃著柔和的光澤,是那麼的圓潤,只要一看,就能想像出那東西進到裡面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的。 「人人都有一顆,我當然要了!」這種新遊戲竟讓吳晴有些嬌羞起來。她自覺地解起了裙子來。 「不用解,就這樣吧。」大衛止住了她,「不過我得先吃兩口奶才行,我真的有點餓了呀。」 「你這傢伙,不但是色狼,還是條餓狼呢。」吳晴一手托起了一隻玉乳來送到了大衛的嘴邊上,大衛故意不往前伸嘴,只等著吳晴把那奶頭送上來,吳晴拗不過他,只好將那豐滿的胸脯再挺了挺,將奶頭插進了大衛的嘴裡。大衛張著嘴,懶懶地用那牙咬住了她的,輕輕地吸了起來,為了讓大衛早一些把那枚珠子送進她的深處,她竟控制不住地手捏著那充滿了奶水的乳房向大衛的嘴裡噴了起來。 「飽了沒有?」吳晴低頭看著大衛的吃相,而大衛卻還在不緊不慢地吸著,兩手同時玩弄著那一對很是招眼的巨乳。那表情證明,他吃起奶來還是相當專注的。儘管喬茜在一邊玩弄著他那一根柱子,他竟沒有分神。 「這小子定力還行。」喬茜誇道。 「你以為我白練了兩個多月嗎?」的確大衛練的就是固守精元,隨心所欲。 「行了吧,人家下面都流水水了,再不放進去的話,一會兒可就讓大水給衝出來了!」 「怎麼,當了幾天陪練也長本事了?」大衛笑道。 「不信你自己試試嘛,人家都什麼樣兒了呀!嗯~~快些嘛~」吳晴竟晃蕩起那一對奶乳來,不讓大衛吃下去。大衛嘴一鬆,那奶頭便一下子從他嘴裡甩了出來,那奶水竟刷地一下子甩到了喬茜的身上。 「你想給我洗人奶浴呀?我可是巴不得呢。」喬茜嬌笑道,順手在吳晴的乳子上摸了一把,「你可真夠騷的了,這麼一小會子就等不及了呀?大衛還不快……她,省得她癢癢得慌!」 嬌羞的吳晴讓喬茜這麼一說,竟突然放開了臉皮,一下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去,兩人手不留情地揉捏起了喬茜那一對嬌挺的玉乳來。 「別鬧了,再鬧那珠子就會滾出來了!」喬茜嬌笑著,那玉身子一個勁地亂顫起來。 第579章 喬茜使嬌 吳晴自從跟喬茜熟了之後,便不再顧忌起來,於是她那撩人的長指就在喬茜的酥胸上一陣亂揉,捏得喬茜在底下直叫喚——「小浪X,你快停下,快……大衛……幫幫我呀……我要尿了……」喬茜已經笑得團起了身子來,實在支持不下去了。 「晴兒姐,饒了她吧,讓她喘兩口氣歇一歇再說。」嫣小紅一邊勸道。 「好你個丫頭,還挺陰的呢。」喬茜嬌嗔道。但這兩個丫頭能與她戲鬧倒也讓她開心不少,都是年輕時候這麼玩過,自從進了霍家,就再也沒有這種樂趣了。兩個年輕女人的到來給了她不少的快樂。 「大衛,快給老娘看看,是不是那珠子又出來了,我覺得好像在往外走呀。」喬茜分著兩腿,讓大衛看她那光光的地方,這時兩個年輕的女人才發現這個喬茜竟然是一條地地道道的大蟲! 「乾媽原來還是一條大蟲呀!」嫣小紅驚艷不已。 剛才喬茜跟兩個女人一鬧那漸臉就紅得夠嗆,現在讓嫣小紅這麼一說她的臉更加紅潤起來,羞澀地握著大衛那一直粗壯的神龍笑道:「這才是大蟲來!」 嫣小紅向來反應快速,竟湊上前來獻媚地笑道:「這蟲再大,還不得被關進乾媽的籠子裡去!」說完抬起臉來嫵媚地看著大衛,只抿著嘴兒笑。 「你的籠子不也裝過!」 「小子光顧了貧嘴了,你讓老娘這麼劈著,是讓老娘曬蛋呀!」喬茜似是受不了那姿勢,催著大衛快給她檢查那珠子是不是滾出來了。大衛剛想插進手指試試,卻讓喬茜輕輕一下拍開了手,「我怕你那指甲傷了我!」大衛只好把身子趴上去,讓那條鑽桿插了進去,喬茜那通道好寬闊,真的滾到了外面來了,不過還有一段距離,是不會掉出來的,大衛用那神龍推著頂到了裡面去,將那珠子一直頂在了她的花蕊上,大衛又用力地往裡戳了戳,頂得喬茜眉頭直皺:「喲——小子!輕點兒呀——」雖然那粗大……(此處刪除)摩擦著洞壁很是舒服,但那槍頭頂著硬硬的珠子一點也沒有什麼彈性,卻讓她受不了。大衛傻笑著抽了出來。 「會不會再掉出來?」喬茜擔心地問道。 「讓我試試吧。」大衛分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玉腿,趴下身子去,嘴唇蓋住了那流著溪水的洞口,他憑藉著自己的氣功,把那顆被推到了深處的珠子竟給吸了出來。對大衛來說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珠子順著那爽滑的通道,慢慢地往外走,當那沒有彈性而外表卻異常圓潤的硬質的珠子貼著她那敏感的洞壁向外滑動的時候,一種非常美妙的滋味從那珠子走過的地方傳向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哦~~~爽死了~~~」喬茜那鳳眼都閉了起來,看那表情就相當享受。 「乾媽。是大衛那舌頭伸進去了吧?」在一旁的嫣小紅調皮地問道。她真的以為大衛在用那舌頭撩撥人呢,她可是親自領教過大衛這一壞招的。 「不~~~是珠子~~啊~~唔~~~舒服死了~」此時大衛正用氣功把那顆珠子推進去又吸出來然後再推進去,就這樣反反覆覆,一刻不停了。更要人命的是大衛有時候還大力吐氣,讓那珠子重重地擊在她那伸頭探腦的桃花島上,打得喬茜嬌軀一陣陣的顫慄起來。 「啊呀~~哦~~喔~~~」大衛吸著那珠子在她的蜜道裡快速出進著,憑著大衛的功力,喬茜哪裡夾得住那顆珠子,只能任那珠子在她洞裡來回穿梭了,大衛漸漸感覺到了喬茜的翹臀開始有些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他唇舌用力,一起操動起來,可憐的喬茜只有吸氣的勁卻沒有出氣的勁兒了,只那溪水一陣陣地往外噴洩出來,而那珠子也跟著往外走,大衛又發起功力來,讓那珠子逆流而上,直達她的花蕊處。 「不要了~~~受不了啦~~~~」喬茜緊咬著那薄薄的嘴唇,雙腿不住地翹抖了起來,看得邊上兩個美女甚是眼饞。 大衛朝吳晴使了個眼色,吳晴很會意地立即彎下身子去,雙唇壓在了喬茜那渴望的雙唇上,喬茜可是從來沒有跟女人親過嘴的,當吳晴那兩片熱唇吻上去的時候,喬茜還是很羞澀地封著兩排貝齒,不肯讓吳晴的舌頭鑽進來,可吳晴卻是一邊在外圍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用她那極有彈性的雙乳在喬茜的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直撩撥得喬茜慾火熾燒,不能自已。她終於鬆開了牙齒,並吐出了香舌勾住了吳晴伸進來的舌頭上。兩人越舔越起勁,最後喬茜竟一下子抱住了吳晴的頭,狂吻起來,同時兩腿拚命地夾住了大衛的頭,一陣陣溪水噴湧而出。 「嗯~~~哦~~~」嫣小紅與大衛誰也分不清那是誰在呻吟,其實兩個美女都在快樂地叫著,兩個美女的乳房緊緊地抵在了一起,展開了一場豪乳大戰。 大衛起了身子摟著一直閒著沒事的嫣小紅親吻了一會兒,又讓她握著自已……(此處刪除若干)進了吳晴的臀縫裡,吳晴早就習慣了大衛這變態的姿勢,立即把翹臀倔了起來,讓大衛在她的菊門裡不停地……(此處刪除)起來。 一陣……(此處刪除)之後,吳晴竟再也顧不得與喬茜親吻,仰起頭不住地喘息起來。解脫之後的喬茜終於有了喘一口氣的機會,身子卻是癱軟在了那裡,不再動彈一下。 「你這個該死的大衛,想把老娘折騰死才過癮呀!」剛才那一陣差點讓她背過氣去,不過,那種爽快也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哦~~哇~~~~啊!」吳晴被大衛……(此處刪除)扎得兩座乳山不停地搖來晃去,她的背都要朝後折過去了,大衛把手伸到了前面來,握著那一對奶乳,不停地揉著,奶水一陣陣噴射出來,射在喬茜的臉上,喬茜也不生氣,卻藉著那奶水洗起臉來。 而嫣小紅則在後面緊緊地摟著大衛的腰,嬌喘吁吁地求道:「哥,我的也……」 此時大衛已覺得腰部驟熱,他趕緊抽出身子來,抱住了慾火焚燒的嫣小紅,一把將她摁倒在床上,嫣小紅早已不知什麼時候自已脫去了內褲,大衛先……(此處刪除),將那顆珠子吸了出來,才將那……(此處刪除)進去。剛一入洞,嫣小紅就禁不住地哼了起來:「嗯~~~~哦~~啊~~~~」隨著她那淫蕩的叫聲,她的身子被大衛頂得一陣陣往上竄動,兩隻玉兔在那雪白的胸脯上搖搖擺擺,那本來平滑的小腹也一次次地曲動著,大衛不去吻著,而是看著她那近似痛苦的表情,更覺過癮。嫣小紅不像喬茜咬著嘴唇,而是微張著小嘴,長長的睫毛在兩眼緊閉的時候越發好看起來。她明顯感覺到大衛那……(此處刪除)不僅僅是粗大,而且比以往更加有力,頂得她感覺那……(此處刪除)似乎插到了她的胸口上。那快感也一陣緊似一陣,她無法控制自已,竟狂叫了起來。 「死丫頭,你小點聲,看把你給浪的!」喬茜還怕嫣小紅的聲音太大,從這別墅裡傳了出去,畢竟這裡不是她一家。讓左鄰右舍的聽見了,還以為是在家裡生孩子呢。 「哦……我……受不了~~~~」 「差不多就行了,別一個個弄得跟殺豬似的!往後我這裡閒著,你們有的是機會的。」喬茜瞪了大衛一眼,嬌嗔道。 大衛也累得腰有些麻,抽出了身子,把那珠子含到嘴裡去,又吹進了嫣小紅的蜜洞之中。 嫣小紅滿臉潮紅,甚是滿足,在大衛離開她的身子之後還不住地打著顫抖。 「這裡還有你那一顆呢。」大衛摟著還趴在床沿上的吳晴,笑著把那珠子掖了進去。 「方便的時候會不會掉出來?」吳晴傻傻地問道。她那樣子好可愛。 「別傻了,又不是一個道道,怎麼會尿出來呢。」喬茜笑道。 「你剛才沒尿尿,不也是差點出來了嗎?」大衛反過來笑起了喬茜來,「小心點就是了,一般不會掉出來的,不是還有兩扇門嘛。」 三個人一起去浴室清洗了之後,吳晴端了水來用熱毛巾給大衛擦得乾乾淨淨,……(此處刪除若干字)。然後又伺候著他穿了衣服,那架勢簡直不亞於皇上的日子了。 吳晴一邊給大衛穿著衣服,大衛扭頭問嫣小紅道:「這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已經有了眉目了,陶姐正等著你回來時跟你說呢。」 「那咱們現在就去她那兒吧,還在桃園吧?」 「我出來的時候她不在,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吧,她說跟一個客戶談生意,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嫣小紅抬起玉腕來看了看手錶,「已經兩個多小時了,應該回來的時候了。」 「把我們兩個撇在這裡就不管了?」聽說嫣小紅跟大衛還要去桃園,喬茜便急了。自已跟大衛這個還沒上門的女婿還沒熱乎夠呢。 「吳晴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辦。」大衛先出了門,嫣小紅回來在乾媽的臉上親了兩口還不過癮,又與她嘴對著嘴地親了一會子才笑著出來追大衛。 「大衛哥,你可不許跟陶姐說我跟你先……你不知道陶姐的脾氣,她要是知道我先把你吃了,她還不得吃了我呀!」 大衛笑著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才各自上了自已的車子,一前一後地駛向陶慧茹的桃園方向。 喬茜的小別墅離桃園並不遠,車子一會兒就到了。還沒下車,遠遠地就看見了陶慧茹的車子停在她專人的停車坪上。邊上就是她的車庫了。 「陶姐已經回來了。記住我跟你說的了嗎?」 小紅不放心地又叮囑了一遍。 「看把你嚇的,至於嗎?」 「你不聽話,我可再也不理你了!」小紅在大衛的後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哎喲,你還真掐呀,疼死我了!」 「大衛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抬頭看時,陶慧茹卻早已站在了她的小紅樓的門口,一身上紅下白的裝束,讓大衛眼前一亮。現在大衛倒覺得她與那女魔頭怎麼也掛不上鉤,倒像一個地道的淑女了。 「姐。我剛到的。」 第581章 姐妹同浴 「你這個壞蛋!你殺了她?你還我姐姐!」嫣小紅一看陶慧茹兩眼白白地向上翻著,她突然撲到了大衛身上,抓著大衛的胳膊拚命的搖著,「你快救救她呀!」 「別擔心,她會醒過來的。」大衛雖然自已心裡沒有十分的把握,但他那沉著的一句話卻讓嫣小紅鎮定了許多。大衛跪在陶慧茹的身邊,大姆指掐住她的人中,同時一手捂在了她的腹部,以他的氣功向她傳輸著能量。 陶慧茹好長時間才緩過氣來,當時的架勢著實把大衛與嫣小紅嚇了一大跳,這種事情大衛不是沒有經歷過,但這一回陶慧茹的情形卻有些不同,嫣小紅還以為她背過氣去了呢。 陶慧茹是慢慢睜開眼睛的,汗珠子從她的頭上滾落下來,像是剛剛睡了一覺。 「姐,你可醒了!」嫣小紅幾乎帶著哭腔趴在陶慧茹的身邊,緊握著她那有些蒼白的手。 「剛才我怎麼了?」陶慧茹識似乎並不清楚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慢慢轉著頭,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小紅,小紅的眼角還掛著淚珠兒。 「你想嚇死我呀!」大衛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負重擔終於卸了地,他一把將陶慧茹摟在了懷裡,「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小紅也不會饒了我的。你看剛才她把我給掐的!」 陶慧茹朝大衛胳膊上一看,果然有兩處青紫。陶慧茹不免心中一熱,一顆熱淚滾了出來:「好妹妹,」陶慧茹感激地反握了嫣小紅的手,動情地看著她,「難為你把我當成了親姐,往後咱們就是親姐妹了!」她抬起臉來又對大衛嗔道,「今後我可不許你欺負她!」 「我疼她還來不及呢。你們兩個呀,我誰也不敢得罪的,剛才還讓我賠你的命呢。有這樣一個妹妹護著你,誰還敢動你一個手指頭呀!」 一席話把嫣小紅說得羞澀萬分,剛才那一陣激動的確是出於真情,畢竟她跟了陶慧茹這麼些年,兩人的情分哪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了的,只是陶慧茹總是把她那老總的派頭在人前顯擺,有時候便不得不使得嫣小紅唯唯諾諾。但陶慧茹卻從來沒有虧待過這個妹妹的,而今天嫣小紅的表現更讓陶慧茹動了真情,所以她才叮囑大衛一定要對小紅像親妹妹一樣看待。 「那顆珠子還在裡面嗎?」陶慧茹竟然對那顆養顏珠如此在意。 「你還掛念那顆珠子呀?」大衛心想,剛才連小命都快沒了,竟然對那顆珠子還念念不忘的。 「我要嘛。」陶慧茹又撒起嬌來。 「珠子呢?」剛才小紅那一陣忙活竟不知道把那顆養顏珍珠弄哪兒去了。她在床上扒拉著那一堆亂衣服找了起來。 「丟不了的,它又沒長腿,一定還在這床上的。」大衛十分肯定地說道。 「找到了!」小紅把手摸到了大衛的屁股底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大衛把那顆珠子接在手裡,看了看陶慧茹的臉,她的臉上已經又潮紅了起來。 「你可別再嚇我了!」大衛實在是讓她給嚇怕了。而陶慧茹卻坐在大衛的懷裡,把那玉腿分向兩邊,嬌面粉紅地笑道:「我只讓你給在裡面吹幾次,那滋味挺不錯的。」 「你可真是個淫婆娘!」大衛笑著刮了一下她那高挑的鼻樑,陶慧茹調皮地笑道:「你才是正式的淫棍呢!」 大衛把陶慧茹平放到了床上,將養顏珍珠含入口中,伏在了她的兩腿之間。蜜汁佈滿了她那粉紅的洞口,大衛連擦也不擦一下,嘴就蓋了上去。隨著他用力一吐,那顆珠子沿著她那滑膩的肉壁慢慢滑入,又一陣美妙的滋味讓陶慧茹立即顫慄起來——「唔~~哦~~~」 第二次……(刪除)的到來竟是那麼快,陶慧茹兩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唔——好弟弟,再快一點嘛!」她一次次緊縮著那肉壁,讓那珠子盡可能地摩擦著整個肉壁,大衛也憑著內功,不停地讓那顆珠子在裡面出出進進,極力馳騁,也能讓陶慧茹的嬌軀陣陣抖動。 一陣雲雨過後,陶慧茹滿足地坐起來,嬌媚地笑著對大衛道:「你把那珠子弄出來也讓小紅嘗嘗吧。」 小紅的臉刷地紅了起來,她是擔心大衛一不小心把早得了珠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她羞澀地低著頭弱弱地道:「我不要那個。」 「不會是嫌姐用過了的太髒了吧?」陶慧茹嬌嗔道。 「不是,不是。我……是怕他那……」嫣小紅緊張地辯解著。 「怕什麼,讓他輕一點不就行了!姐可不能吃獨食的。」她是真心想把嫣小紅當成自已的妹妹了,自已有的東西,她要小紅也能享受得到。 小紅為難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心想,再繼續堅持下去,怕是陶慧茹也要起疑心了,乾脆來個順水推舟算了,於是對小紅笑笑道:「姐這麼盛情,你再推辭可就不恭了!」 大衛說著就扒拉開了小紅的兩腿,而嫣小紅卻還是羞澀地夾著雙腿,不肯分開,她真擔心兩腿分開的時候會不會自已裡面那顆珠子會突然之間掉了出來。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大衛似乎早就看透了小紅的心思,便一語雙關的安慰著小紅笑道。小紅這才慢慢地放鬆下來,把腿伸到了大衛身子的兩邊去。大衛先俯下身來,從陶慧茹的洞洞裡把那顆珠子吸了出來,又把嘴壓到了小紅的唇上。她的腿一分,那兩片唇便裂開了一道口子,大衛只輕輕地一吹,那顆珠子便順著那滑膩的肉道鑽了進去,一陣爽滑從她的下身一下子向全身蔓延開來。 「哦——」嫣小紅矜持地呻吟了一聲,畢竟是在陶慧茹大姐大的面前,她可不敢太放肆了。而陶慧茹卻靠過身子來,一手在嫣小紅的兩座乳峰上輕輕地撫摸了起來,她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用情,這讓嫣小紅的心湖很快就蕩漾起了愛的漣漪,她的嬌軀在床上輕輕地扭動了起來,如一條鰻魚擱淺在沙灘上,她那誘人的胴體泛著性感的光澤,小腹不停地起伏著。 「哦~~~姐~~~~」她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陶慧茹的手臂,動情地呻吟著。陶慧茹的另一隻手又撫上了她的酥脆,連揉帶撫的,而下邊,大衛吸吐著那珠子的同時,還用嘴唇摩擦著她那嬌嫩的洞口,嫣小紅身子一抖,一股熱流從她的深處迸發出來。此時,她洞裡子那兩顆珠子同時串了起來,不時撞擊著她那脆弱的桃花島,讓她的玉體一次次的顫慄起來。 從嫣小紅的手上的勁兒陶慧茹已經感覺出來此時嫣小紅需要什麼了,她爬到大衛身邊,用那一對玉乳在他的身上揉動了幾下便浪聲浪語地道:「好弟弟,別折磨她了,快給她吧。」 大衛這才爬上來,壓住了嫣小紅的身子,……(此處刪除若干)進去,九淺一深……(此處刪除)起來。 「啊~啊~~」嫣小紅的叫聲一聲緊似一聲,大衛也越來越快。一小會兒她就噴了兩次,而且那麼猛烈。大衛滿足地抽出了身子。然後大衛又俯下身來,將那顆屬於陶慧茹的珠子吸了出來,大衛吐到手裡一看,錯了,竟然是嫣小紅的那顆,他趕緊又吹了進去,將另一顆吸了出來,再吹進了陶慧茹的洞洞裡去。 「我可是完璧歸趙了,放在裡面,它會讓你長生不老的。呵呵。」大衛嬉笑著把攬著陶慧茹那兩團白肉,一臉的淫蕩。 「我不希望長生不老,我只要你永遠愛我就行。」 「我會永遠都愛死你們兩個的。」大衛一下子把兩個美女都摟在了懷裡。 「聽小紅說那事兒查得有眉目了?」大衛始終沒有忘了正事兒。 「要不是為了這事兒,你還回到姐的身邊嗎?」陶慧茹把臉貼在大衛的胸口上,兩個玉指在他的腿上劃拉著。 「姐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麼功利的人嗎?要是那樣的話,我當個特工都差不多了!」 「我看你現在就是一個特工了。不過,我喜歡特工男人!」陶慧茹嬌媚地看著大衛。 「你不會喜歡所有的特工男人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就不敢接近姐了呀。」 「去你的,光你一個我還愛不過來呢,我是說,你身上的,我都喜歡!」 「你就不怕把弟弟給寵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你要是不壞,姐還不喜歡你了呢。」 「那個使槍的人是誰?」大衛問道。 「他並不是什麼幫裡的人,而是張懷忠花錢買來的一個無名殺手。大頭探得,那姓張的好像還要搞什麼活動,不過,我覺得張懷忠背後肯定還會有人,他不過是一條小魚兒而已。」 「那個梁建設這麼能幹?」大衛沒瞧起那個替身老闆梁大頭。 「你是不知道,在我們這圈子裡,他可是出了名的滑頭,別看他並沒成什麼氣候,可在這圈子裡數他門道多呢,我有事兒都是找他。他這人的確很講信用的。」 「你可得小心別讓把你給賣了!」大衛提醒道。 「姐有那麼傻嗎?」女魔頭也絕不是浪得虛名。 「弟弟是怕姐姐在陰溝裡翻了船呀。」 「陶姐可不是吃素的,他梁建設再滑頭,也逃不出姐的控制的,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嫣小紅在一邊道。 「那姓張的不會是真的想殺人吧?」大衛擔心會不會還有更大的亂子。要是再發生一次槍擊事件,不用霍司令找他,他自已也會覺得很沒面子了。 「其實他上一次也不過是想弄出點動靜來,以此來要脅那個省長的,沒打算動真格的,這一點大頭已經確定,這一回可能會影響更大一點,但不會出人命。可像這種事情,哪還需要出什麼人命呀,況且這傢伙把事兒做到這火候,正是恰到好處,要是真的弄大了的話,上邊肯定會拼了命的一查到底,那時他張懷忠哪裡跑去?」陶慧茹分析得頭頭是道,畢竟她的手裡掌握了張懷忠大量的信息。 「那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要採取些行動呀?」大衛撫摸著陶慧茹那條雪白的大腿,意味深長的說道。 第580章 乾姐 嫣小紅正與大衛邊走邊嬉戲的時候,忽然抬起頭來,才發現陶慧茹已經站在了紅樓的門口。這讓沒有準備的嫣小紅不禁嬌面微紅起來。 「陶姐!」嫣小紅潮紅著臉退到了一邊。大衛也怕陶姐知道自己來的時候沒先跟她這個老大打招呼倒偷偷吃了她的手下而生氣,便解釋起來:「是這樣的,我來的時候本想去看看你給我岳母的房子裡還缺什麼,不巧我岳母正在那兒,我來的時候又沒帶什麼,便托了小紅跑了一趟商場。」 「買的什麼好東西送給岳母呀?」陶慧茹並不是那種什麼事都寫在臉上的女人,況且這事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覺得大衛先到那兒看看完全是人之常情。就是她也會這麼做的。 「哪有什麼好東西,小紅還給你也買了一個呢。」大衛看看有些窘態的小紅說道。 「噢?小紅這丫頭想得挺周到的嘛。」其實陶慧茹不見得想不到這是大衛在給小紅要面子。但她聽了之後心裡卻還是挺舒坦的。於是轉過臉來問小紅道:「是什麼禮物?拿出來我看看。」 「嘿嘿,是顆養顏珠。在我青身上呢,一會兒給姐。」大衛傻笑著。陶慧茹看著大衛那傻傻的樣子,猜到他一定又搞了什麼鬼名堂,便嬌嗔道:「肯定又糊弄姐來了!」 大衛卻一本正經的正色道:「怎麼是糊弄,真的是養顏珠,一會兒姐就知道它的妙處了。」 「快拿來姐看看嘛!」陶慧茹很久沒見大衛,著實想得慌,一見之下,早就想親近他了,無奈在這門口,小紅又站在那兒,她只好裝著嬉鬧,靠到大衛身前來,伸手就在大衛身上摸了起來,一邊還嬉笑道:「讓姐摸摸!」 大衛彎著腰緊捂著自己的褲兜兒,故意引陶慧茹掏他的褲兜子,陶慧茹機靈得要命,那纖手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她沒有摸到什麼養顏珠,卻摸到了一根硬硬的東西。那是大衛的根本! 「姐你捏疼弟弟了!」大衛裝著被捏疼的樣子嬌呼。 「誰讓你捂得那麼緊的!快放開,讓姐好好地摸摸!」她抬起那俊臉來盯著大衛的眼睛,手卻在那硬硬的上捏巴起來。一摸之下,那棒槌卻更加硬朗了些,像個長蟲一般。 「去哪個山上修煉了?長進不小呀!」陶慧茹握著那硬硬的笑道。 「姐還沒試怎麼知道?」大衛色色地看著陶慧茹的臉,又瞅起了她那胸口之下的部位來,她那豐碩的乳房將衫子支起來,中間形成了一道很深的溝。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陶慧茹嬉笑著,那臉上飛上了紅霞。好久沒有得到大衛的雨露滋潤了,乍一見面,就是那身子一觸,也讓陶慧茹興奮得不行。 兩人鬧得正歡,嫣小紅見陶慧茹竟又恢復了那股子騷勁,便吃吃地笑了起來。陶慧茹扭身嗔道:「笑什麼笑?回屋收拾著去!」 她今兒也是因聽了大衛的話說小紅買東西的時候竟沒忘了她,心裡便特別高興,她真的不稀罕那點禮物,就是個金豆子她也不會放在眼裡的,可這件事卻不同,它至少證明了小紅的心裡是裝著她陶慧茹。這對於一個首領人物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她陶慧茹當然不會不介意的。也就是說,她的本意並不反對她跟大衛好,但首先要對她要忠誠。 其實陶慧茹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她只所以讓她進來,無非是想讓嫣小紅一起來跟大衛玩耍,自從認識了大衛,這個本來有些古怪的陶慧茹竟改變了不少,要是嫣小紅不在場的話,她倒覺得沒味兒了。但她同時又害怕這個嫣小紅會不會因為跟自己與同一個男人求魚水之歡而不把她當作頭兒了。因為對於陶慧茹來說,這個嫣小紅的能力是很讓人欣賞的,她替她做了不少一般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憑著她對自己的忠誠,許多時候陶慧茹都直接把工作很放心地交給她去做,而根本用不著擔心會出什麼岔子。 陶慧茹不顧忌園子裡還有別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邊來,因為客人當中也不少認得這個桃園主人的。而陶慧茹卻偏偏更張揚了一些,故意讓人家看見。有了既是情人又是弟弟的大衛之後,陶慧茹似乎覺得這個世界美好了許多。不少原來被她視為對手的現在竟然成了朋友,最關鍵的一點是她的心態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我讓你把姐抱進屋裡去!」陶慧茹忽然把身子貼到了大衛的身上,撒起嬌來。大衛知道,她一定是性起了,故意讓人看的,女孩大都有一種炫耀的心理,這正說明大衛在好的心裡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的。她的手已經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大衛朝那邊看了看,在這裡都不怎麼避諱的,看就看吧,人家把手都搭到脖子上了,大衛乾脆兩手抱住了陶慧茹的大腿根,一下子將她托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陶慧茹則順著勁兩腿盤在了大衛的腰上。她的乳溝裡冒上來一陣清香,那是名貴香水紫羅蘭的味道。 被大衛抱在懷裡的陶慧茹此時如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一般,她竟伏在大衛的脖子上朝不遠處兩位客人做了個鬼臉。 「今天我讓你把姐……暈了!」她伏在大衛肩上小聲淫蕩地說道。 天哪,雖然是小聲,可這畢竟是在室外,看來她是真的想淫蕩一回了。 陶慧茹身上的香味一陣陣地刺激著大衛的獸慾,身下立即頂了起來。他也不再顧忌是不是有人看見,抱著陶慧茹就朝紅樓裡面走去。 嫣小紅剛剛把浴室裡的水調好出來。 「陶姐,洗澡不?水我都調好了。」 陶慧茹沒有說話,她依然兩手勾著大衛的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大衛,一臉的淫蕩,那意思是問大衛,你說我洗不洗? 「我想吃原汁原味的。」大衛腰稍一彎,便把陶慧茹扔到了粉紅色紗帳裡的那張軟綿綿的大床上。陶慧茹一下子像是掉進了水裡,差點被包了起來,她沒有動,還是兩眼直直的勾著大衛。大衛第一次先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來,扔了上衣又脫褲子,這整個過程,陶慧茹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她看著他把那條小內褲也退了下來,露出一根……(此處刪除若干字)來,她的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此時的陶慧茹彷彿一條餓了數日的狼盯著一個獵物一般,兩眼裡是熊熊的慾火,獸血在她的血管裡狂湧起來。 大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直迎著陶慧茹那淫蕩的目光。他的慾火也正熊熊燃燒起來。當那條小內褲從他的腳下退掉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子跳到了床上,撲到了他的獵物身上。他狂吻著她的鼻子,她的臉,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同時,他的手在下面撕扯著她的高檔的衣服。那可是上萬塊錢一套的衣服。他知道,陶慧茹不在乎這個,她在乎的是從他充滿著男性的粗野與溫柔的肌體裡獲得那種金錢無法買到的快感。 雖然大衛的重重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但她依然感覺到嫣小紅還在房間裡,她是很聽話的,她不讓她走開,她是斷不會走開的。陶慧茹忽然感覺到當自己如此愉悅地被愛著的時候能有一個與自己有著同樣慾望的女人站在一邊那是何等的享受! 許多東西只有分享了才會有快樂!是誰的名言?對了,是一個叫大衛的人說過的話! 此刻,陶慧茹感覺到嫣小紅正在與她分享著她與大衛相愛的幸福與快樂。 他是直接解開了陶慧茹不繫腰帶的扣子又將她的褲子翻捲下去的,她那好看的平滑小腹是那麼具有魅力,深深的肚臍延伸下去便是那一片茂密的黑色叢林,他的嘴蓋在了陶慧茹的紅唇之上後,一隻手便探進了她的幽谷之中,那裡已經微微濕潤,像是剛剛被露水打過一般,陶慧茹兩腿蹬著退掉了自己的褲子,挺起臀來,用那幽谷尋找著那條一把握不過來的巨龍。 「你不是要給我一顆養顏的珠子嗎?」她覺得這時候應該是讓她看那珠子的時候了。大衛把另一隻手移了上來,兩個指頭捏著那顆大珠子在陶慧茹眼前晃了一下。 「一會兒我讓小紅給你吹進去。」大衛的手在陶慧茹那片叢林之下摩挲著,勾動著她的那……(此處刪除若干字)。 「壞死了!」陶慧茹撒嬌起來。 「小紅~~」陶慧茹酸聲叫了起來。小紅的確沒有離開,她正站在那裡看著兩人扭在了床上。 「陶姐,我在這兒呢。」小紅趕緊走過來。她接過了大衛手裡的珠子,並快速地脫起了衣服來。大衛自覺地給小紅讓出了地方,讓她趴到了陶慧茹的兩腿之間,陶慧茹感覺小紅的身子靠上來的時候,她也很配合的把兩腿分了開來,讓小紅的嘴扣在了她的……(此處刪除若干字)。小紅早就把那顆珠子送到了嘴裡,她用舌尖把陶慧茹……(此處刪除若干字),將那珠子送進了洞中,再用力往裡一吹,那顆珠子便慢慢地滑了進去。 「一會兒讓我來給姐吹會更舒服的。」 「那還不去!」陶慧茹正想體會一下大衛那唇舌的功夫了。 大衛讓小紅也躺到床上去,指了指自己的下邊,小紅羞澀地躺在了陶慧茹的身邊,等大衛伏下身子後,她便將……(此處刪除若干字),吞吐起來。那……(此處刪除若干字),竟撐得她的小嘴兒鼓鼓的。大衛先在陶慧茹的兩片唇上舔了幾下,才扣住了她的洞口,吸著那顆珠子在陶慧茹的桃園洞裡來回穿梭起來,那顆珠子是最大的一顆,當那顆珠子在陶慧茹的桃園洞裡來回滑動的時候,那潤滑的質感讓陶慧茹覺得週身都爽快起來。 「嗯~~~~哦~~~~那是什麼東西呀~~」 大衛也不說話,只顧吞吐,隨著他的大力吐納,那顆珠子一刻不停地滑動著。 「唔~~~好了吧,姐都癢死了~~~」 「姐是讓我現在就……給你嗎?」大衛爬了上來,他揉著陶慧茹那兩隻玉兔,一臉的淫笑。大衛讓那珠子在她蜜道裡一陣竄動,早已弄得她慾火焚燒,渾身像有萬條蟲子在爬動一樣。 「壞蛋,你知道的嘛~~」陶慧茹扭著身子嬌聲嬌氣地道,那眼也迷離起來,像喝醉了一般。小紅早就知趣地從嘴裡吐了……(此處刪除若干字)出來,大衛這裡朝小紅努了努嘴,小紅靠上去,張嘴接了他嘴裡的珠子。大衛便與陶慧茹合了起來,那根鑽桿也對準了她的洞口,慢慢地插了下去。 「哦!」一陣更強烈的刺激擦刮著陶慧茹那嬌嫩的洞壁,她的洞口立即緊縮了起來,可是越夾大衛卻越硬,那鑽桿直插到底,一下子戳到了她的花蕊上。大衛在那花蕊上挺著研磨了幾下,陶慧茹立即緊咬紅唇,那滋味又癢又疼。雖然大衛並不快速,但那粗大卻讓她很快就達到了……境界。 「啊~~唔~~哦~~~~」陶慧茹的小腹不停地曲動著,嘴裡也一住不住地叫喚起來。隨著大衛那身子在她的身上的揉搓,她那兩座玉乳也是停地轉悠著。 「哦~~~好弟弟,快些吧~~姐受不了~~」一陣熱液忽地噴了出來,陶慧茹不禁身子一抖。趁著這熱乎勁兒,大衛……(此處刪除)數十下,陶慧茹的身子差點痙攣起來。她那小嘴一直張著,呼呼地喘息著,好不動人。 「啊~~要死了~~~哇~~哦~~~」陶慧茹閉著雙眼,翹著嘴唇,一陣嬌呼。這時大衛漸漸感覺到她的洞府越來越寬,彷彿另有了一片天地。她那幾要痙攣的肉體緊緊地夾裹著他的碩大……,忽然,那洞府深處猛地開了一道小口子,將他的神龍一下子吸了進去。大衛借力猛地一扎,那……滋地一下鑽了進去。那是大衛將陶慧茹刺激到了極端高潮之後,她的……(此處刪除若干)極力收縮與擴張而開闢出來的通道。大衛……(此處刪除)被吸進去不到兩秒鐘,她還沒打算抽出來時,就覺得那灼熱……(刪除)突然被一張小嘴緊緊地卡住了似的。大衛一激動,……門一鬆,那……刷刷地噴進了她的深處。 「啊——」陶慧茹一聲尖叫,身子直挺挺地癱軟在了那裡! 第582章 司令夫人 「是不是採取什麼行動,那可是你們的事了。」陶慧茹笑道。 「你們是什麼意思,咱們現在可是統一戰線了呀。」大衛將兩個美女一起摟進了懷裡,表明三個人可是一夥的。 「當初是誰讓你查這件事情的,你當然得幾他匯報去了。」對於這些情況,就是大衛不說,她陶慧茹也是瞭如指掌的。 大衛嘿嘿笑了聲道:「姐可不怪我不言語,這畢竟是軍中的機密呀。」 「姐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點小事兒你還這麼在乎!」 「事不宜遲,那我可得忙活坐了姐。」 「快去吧,我的任務可算是基本完成了。後面就看弟弟的了,不過,要是什麼地方用得著姐的話,你可以直接找我的,就是我不親自出馬,小紅也能替你擺平的。」 「這個我知道。」 大衛出了桃園,自已驅車來到了省軍區大院。 進了司令的辦公室裡,司令向秘書使了個眼色,那秘書便退了出去。 「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霍清遠欲言又止,後面當然是他最壞的猜測了不便說出來,畢竟還是自已未來的女婿,並非一般的朋友。 「是不是以為我被收拾了?」大衛滿不在乎地笑笑道。 霍清遠裂嘴一笑,不置可否。 「情況已經基本查明。」 大衛詳細地跟霍清遠匯報了他從陶慧茹那裡得來的情況。霍清遠沉吟了良久,抬起臉來問道:「你看這事如何?」 「不知爸爸是想明著還是暗著。」 「那你說呢?」 「若是明著來,一是查起來更麻煩些,而且還會導致媒體的介入,我們可就被動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霍清遠句句都不定奪,只等著大衛來拿主意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這些日子也早不盤算過,與大衛基本上是不謀而合。 「或者斬草除根,或者給他們一個警告,不然這幫兔崽子是不會收手的,到時候勢必連累了爸爸。」 「說得有理。不過,做事太絕了也必然會引起麻煩來的,其他幫派會因為咱們的過分而聯起手來的。」 「我也擔心這事,要不還是採用第二套方案吧。」 「人手呢?」 「給我一個錢小玲就足夠了。」 「你小子可不要忘了我還是你的岳父喲。」年輕男女在一起,霍清遠不得不為自已的女兒考慮。但他也知道大衛不會放棄了霍婷婷的,他自已心裡有數,就憑霍婷婷的綜合條件,在整個省城裡也不見得有幾個姑娘比得上自已的女兒的。但像大衛這樣的風流小子的風流韻事他這個做司令的父親怕是也無力阻止,這時候做這樣的提醒,只是想讓黃大衛這個不羈之徒能多少有所收斂,免得到時候弄得他臉上也不好看。而實際上,霍婷婷早就在一定程度上給大衛開了綠燈。這來歸功於大衛的母親何凌那次親自出馬。 霍清遠摸起了電話,直接撥通了錢小玲的座機。一聽是司令召喚,錢小玲馬不停蹄地直朝司令部奔來。一進門見大衛在,錢小玲的心竟突地跳了起來,她的嬌面霎時紅了。兩人的目光只對視了短暫的一秒鐘,趕緊避開,即使這樣,霍清遠那銳利的目光也早已捕捉到了。 「哈哈,你們都是老朋友了嘛,合作起來一定更加默契一些。」 「司令,是不是又有了什麼新的任務呀?」其實錢小玲看到大衛的同時早就猜到了叫她來到這裡是為了哪一樁了。那次槍擊事件一直讓錢小玲耿耿於懷,因為那事兒,她覺得在這省軍區大院裡都呆不下去了,雖然沒有人說讓她靠邊站,但分明是自已的失職。都怪自已當時太過自信,檢查不細。不過霍清遠卻不再責備她一次,畢竟還年輕,有了這樣的教訓,今後她錢小玲一定會幹得更加出色的。 「你現在把情況再跟她說一下吧。」霍清遠已經是老習慣了,特別重要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求部下當著他的面複述一遍的。他甚至以此而要求部下百分之百的照章執行,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接受完命令之後,黃大衛帶著著了便裝的錢小玲一起出了軍區大院。 「咱們去哪?」錢小玲問道。 「現在你最想做什麼?」大衛側過臉來,看著滿臉桃紅的錢小玲壞笑道。 「我可是出來跟你執行任務的,你可不能假公濟私呀。」錢小玲嬌羞地瞥了大衛一眼,嬌嗔道。 「作為特警大隊長,你不會沒看過美國的間諜片吧?」 「怎麼了?我可是看著間諜片長大的。」 「就沒受到過熏陶什麼的?」 「你覺得我還不夠格?我在這軍區裡可算是老特工的了。要不老司令會點我的牌?」 大衛撇了撇嘴搖著頭道:「還差得遠呢,你看人家那女特工,一邊工作一邊娛樂,而且是在娛樂中工作,在工作中娛樂。」 「你不會是讓我去用色相勾引那些對手吧?」 「你敢?我寧願讓那幫子***多鬧兩天,也不會拿你犧牲的!」大衛這一句話讓錢小玲心裡熱乎乎的,以前她還以為大衛只拿她當作洩慾的機器,沒想到還真拿她當回事。她默默地把手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我現在只想找一個就咱們兩人的地方。」錢小玲柔情萬種地望著大衛的臉。 「要是再有個第三者,你就不去了?那可是個好去處!」大衛是想帶她再去喬茜的別墅裡,吳晴也還在那裡。 「壞蛋,你……」錢小玲拉過大衛的一隻手放到嘴上就啃起來。而大衛卻藉機一把抓在了她的乳峰上。 「讓人看見了!」錢小玲的心像是懷裡揣了個小兔子,蹦蹦亂跳起來。她兩手擋在胸前,蓋住大衛的手,生怕被對面車裡的人看見兩人在車裡調情。 車子拐進了喬茜的別墅裡停了下來,下車後,看著這豪華的小型別墅錢小玲怎麼也猜不出這裡子主人是誰。 「你不會是常帶女人來這裡幽會吧?」 「嘿嘿,你算是第二個,不委屈吧?」 「騙誰呢!」不知道錢小玲是指她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十一個。 大衛牽著錢小玲的手一路小跑就上了二樓。隨著上樓跑動的腳步,錢小玲那一對豐乳不停地哆嗦著,幾乎要從她那薄薄的衫子裡甩出來似的。 剛上到二樓,喬茜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誰呀?」喬茜一副非常歡迎的表情讓錢小玲一下子打消了原來的顧慮,但那張熟悉的面孔卻讓她立即在心裡打起了鼓來——這不是司令夫人嗎? 雖然喬茜不認得錢小玲,但是錢小玲卻扒了皮也認得喬茜的骨頭,在軍區大院裡,司令夫人也算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了,她又參加了那次表演,儘管錢小玲因為負責安全沒能把表演看完,但對這位出水落芙蓉一般的司令夫人卻是印象頗深的。 「這是我岳母。這是我的朋友小錢。」大衛故意不把錢小玲的全名說出來,這樣也許能讓喬茜不至於過分緊張,要是讓她知道這個錢小玲是從軍區大院裡出來的特警隊長的話,還不知道喬茜該怎麼想的呢,她拒絕與大衛合床也是很可能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大衛竟然直接向她介紹自已的岳母,錢小玲覺得這個狗大衛真夠大膽的了。莫非他跟自已的未婚妻的媽媽也有那事兒?雖然錢小玲知道這個傢伙有著群鬧的壞毛病,但覺得要是他邊自已的丈母娘都上那也太的不可思議了。 把錢小玲安頓下之後,喬茜向大衛使了個眼色,大衛立即跟了出來。 「她是什麼人,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往這邊領人,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這個當丈母娘的跟自已的女婿亂倫呀!你這個壞小子!」喬茜的粉拳在大衛的胸上捶了起來。 「你是不是還沒有擺脫那種混帳的觀念呀?什麼亂倫,你愛我,我喜歡你,這還不夠嗎?我知道,你對他已經沒有了興趣,而咱們在一起才能找到真正的快樂,難道你想讓自已的後半輩子都生活在那座婚姻的墳墓裡嗎?別再自已欺騙自已了,當然,我不會把你我的事情公佈於眾的,唾沫星子砸死人,這個錢小姐也不是外人,她可是我的很知己的相好。她是斷不會把咱們的關係說出去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可我畢竟是你的岳母,跟你的母親哪有什麼分別?你卻把我引到這條路上來!」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喬茜還是很感激讓她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 「就是我的母親,我也是同樣深愛著的。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最親的人了。」 「你這個壞小子!我可沒有親眼見過,什麼時候你也把她帶過來,讓我們認識認識。」 「呵呵,現在我得先讓她們認識一下你才是。」說完,大衛一把將喬茜摟進了懷裡嘴壓住了她的紅唇,淺吻起來。 「嗯~~~」喬茜的潛意識讓她有些拘謹,畢竟對這個錢小姐自已一點也不瞭解。要是讓她出來碰上,看到當丈母娘的竟跟自已的小女婿親起嘴來,那這張老臉該放哪兒?但大衛的雙臂緊緊地摟著她的嬌軀,讓她那豐碩的乳房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她本想掙脫開,可大衛的魔手一旦摸到了她的身上,那慾火便在她的身上燒了起來。大衛的舌頭在她的熱唇上來回劃拉著,讓她的貝齒情不自禁地分開讓那香舌鑽了出來。大衛的一隻手先是撫摸著把攬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後又從後面轉過來,插進了她的裙子,摸進了她的大腿根,捏到了她的嫩肉。 「啊~~哦~~別在這裡,讓人看見的。」喬茜嬌聲呢喃著,嬌軀在大衛的懷裡輕輕地扭動起來。 「我就是要讓她看見的,這樣你才能當好表率呀。」大衛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那手越探越深,最後竟一個指頭插進了她那溪水汩汩的蜜洞裡,那裡一片爽滑。 第583章 直逼喬茜 錢小玲在車上的時候,只聽說有一個所謂的第三者,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別墅的主人竟是司令的夫人。難道大衛這傢伙竟然跟自已岳母還有一腿?雖然她知道大衛喜歡群鬧,但這個喬茜畢竟是他的岳母呀,太不可思議了。錢小玲越想越覺得不太可能,可是剛才大衛與喬茜兩人之間那種眼神卻分明是情人關係。她決定想看個空間,可當她悄聲拉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情形讓她驚呆了,大衛正與喬茜兩人在走廊裡緊緊地抱在一起,大衛的一隻手還插進喬茜的短裙子裡面不停地游動著。喬茜則仰著臉與大衛吻著火熱,吸咂有聲。 「嗯~~哦~~」剛一開始的時候,喬茜還欲推欲就,可當大衛那只魔手伸進她的裙子下面摸索著她那嫩肉的時候,她再也矜持不了啦,她感覺身上有萬條蟲子在爬行,弄得她渾身癢癢難當。她是個很愛惜自已名聲的女人,多少年來沒有過出軌的事情。她可不想讓這個她並不知底細的小姑娘知道她跟自已的女婿有著這種讓人唾棄的不正當關係。要是傳了出去,那會要了她的命的。可是大衛的手指卻很放肆地插進了她的溪水淙淙的幽谷之中,這讓她情不自禁地夾動起了那根手指來,在這無人的走廊裡,她的心時刻提著,越是害怕,那種慾望卻越是強烈,這也許正是關係密切的人之間偷情的美妙所在。 「啊~~別摳了~受不了~~~哦~~小心別把~~那珠子~~弄出來了~」 如果此時大衛抱起她來進到任何一個房間裡的話,她都會順從的,她已經不能自已了。但她還是顧慮那個坐在她房間裡的錢小玲。 「我的手抽不出來呀,你夾得好緊哪!」 「哦~~你想毀了我是不是種?~~~哦~~」大衛在她白晰的玉頸裡的親吻讓她更加蕩漾起來,她兩手緊緊地扒住了大衛那堅實的肩膀,嘴也伏在了他的肩頭上啃了起來,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把呻吟聲弄得太大。大衛的手指在她的幽谷裡轉動著,弄得她不得不將身子緊緊地貼到大衛的身上,大衛的身體擋住了喬茜的視線,她根本就沒有發現此時錢小玲正站在門口吃吃的看著他兩個人在那裡做著一般人看來天地不容的事情。 「哦~~珠子怕是~~~快要掉出來了~~」 「那就讓我先把它吸出來吧。」大衛一邊下蹲著身子,一邊向上翻著她的裙子。 當大衛的舌頭舔動著喬茜的乳溝時,喬茜才看見原來錢小玲早就站在那裡了! 天哪,喬茜突然間覺得似乎五雷轟頂。 「你放開我!」喬茜突然發了瘋似地掙脫開大衛的雙手跑進了一個房間。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不起大衛,是我攪了你們的好事,我……不是故意的。」 「這可好,你讓她怎麼辦?她可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大衛並不是真的責備錢小玲,他是故意在走廊裡做給錢小玲看的。他想更早一些把喬茜從那種傳統的意識裡解救出來。 「我去跟她解釋去。」 「你不怕她不給你好臉?」大衛激將道。 「司令我都不怕,我還怕司令夫人了?」錢小玲倔著小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挺著胸脯就進了喬茜的另一個房間。 那門並沒有關,喬茜正躺在那張床上。 「喬姐,對不起。我……」錢小玲一臉認錯的表情。那是很容易得到寬恕的一種表情。 「沒什麼……」喬茜的潮紅一直沒有退下去,錢小玲的到來倒讓她平靜了許多。 「你不介意我的莽撞?」錢小玲的眼睛一直盯著司令夫人那張好看的臉。她真的沒有想到大衛的岳母竟然這麼年輕這麼漂亮。 「那傢伙沒個正經。喬茜故意放淡了語調說道。 「其實,我們也經常在一起戲鬧的。他常在我面前說起你。其實我早就認識你的。」 「你認識我?你是?」喬茜的心立即緊了起來。 「我就在軍區大院裡的。我是霍司令的一個兵!」 「你……」 「喬姐別怕,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跟他什麼關係你也不是看不出來。況且,這也沒什麼的。他那麼帥氣,哪個女人不喜歡?再說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的?要是讓別人搶了去,你卻沾不到一點邊兒,你不心疼呀?要是我,我也會的。如果喬姐覺得剛才吃了虧的話,我現在就……」 話還沒說完,大衛也闖了進來。喬茜又直了直身子,嗔視著大衛,而大衛卻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根本沒當回事兒。 「我們是戰友,常在一起執行任務的。」大衛說道,「當然也沒少了幹那事兒。」說著,大衛徑直來到了錢小玲的身邊,把一隻手按在了她那高聳的胸脯上使勁抓了一把,那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從她的領口裡溢了出來。 「哎喲,輕點兒,也不怕讓喬姐笑話!」錢小玲嬌聲嬌氣地扭了起來。 「我還沒有摸你的下邊呢,剛才我岳母大人可讓你賺老了便宜了!」大衛討好地看著似乎還在生氣的喬茜,另一隻手則撩起了錢小玲的連衣裙,露出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來,喬茜忍不住看時,竟然看見了她那裙子底下的內褲。 「小色鬼,見了女人就想糟蹋。」喬茜的生氣變成了嗔怒。 「喬姐,快來救我呀,他想非禮我了!」錢小玲撒嬌地望著喬茜,兩腿卻分得好開,一點也不害羞的樣子,她那內褲的底部已經濕潤,顯然是剛才讓她看了那一幕免費的錄像鬧的。再看大衛,他那褲子上也支起了一頂高高的小帳篷來。 現在一切都已經明朗化,喬茜再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她乾脆從床上下來,在大衛身上掐扭起來。 「哎呀,哪有這麼狠的丈母娘呀!掐死我了!」大衛喊叫著翻過身來扔了錢小玲卻一把抱住了喬茜,擁著她的嬌軀滾到了床上,他撩起她的裙子來,那手直奔主題。 「我可是也讓你給弄癢了,趕緊給我解解饞吧!」大衛的嘴一下子就壓在了喬茜的胸脯上,隔著上衣就嘬起了她那嬌挺的來,喬茜還是不自覺地觀察一下錢小玲的神情,而錢小玲卻正坐在椅子上滿臉羞澀地看著他們兩個。 「別那麼過分,人家錢小姐還坐在那兒呢,要不……」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錢小玲就主動地站了起來,她可不想讓司令夫人太尷尬了,笑著湊上前來,道:「我也陪陪喬姐好了!」她一邊往床邊走著,一邊脫起了裙子來,除掉了連衣裙後,她那修長的身材也讓喬茜一陣艷羨,因為常常磨打滾爬的,錢小玲的身上竟多了一投子陽剛之氣,但仍不失女孩的柔美。她很乾脆,身上竟然一絲不掛了。她直接將身子貼到了大衛的身上,並為大衛解起了腰帶來。 此時,大衛已經弓著身子吻起了喬茜的嘴,兩手同時在她兩隻豐乳上把攬著,很是瘋狂。 錢小玲還沒等把大衛的衣服扒光,那兩隻纖手就已經插進了他的褲襠裡握住了那粗硬的一根。她那特女性的手在大衛那粗硬的棒子上不停地擼動著,讓大衛一下子就熱血沸騰了起來。 「呀~~」一陣陣快感讓大衛不禁呻吟起來,「小玲的手真爽呀!」大衛從喬茜的胸脯上抬起頭來讚歎著。 「會比那裡更爽?我才不信呢。」錢小玲將自已那光光的胸脯緊緊地壓在了大衛的後背上,用那兩隻豐乳在那裡揉動著,大衛只覺得後背上一陣陣溫熱,那根越來越硬,可錢小玲就是不放馬出來,只用手在那褲子裡擼動。 「玲妹妹,別折磨人了好不好呀,我可是受不了啦。」 「你也知道被折磨的滋味不好受呀!我要你也多受會兒,誰讓你欺負我喬姐的!」她表面說在替喬茜說話,而事實上她覺得在大衛親吻著別的女人的時候,她用這種方式最過癮。 「哦~~小玲兒,快讓他出來吧,讓他把那毒氣放了就好了。」喬茜在大衛的身子底下早已蕩漾得不行,很想他早一些把那硬棒子塞到她的裡去,因為那裡面已經洪水滔天了。 「要是放出來他會禍害喬姐的呀!」錢小玲故意裝起糊塗來,並不把大衛的褲子退下去。 「小浪貨,你是想自已享用吧!快,姐都受不了啦!」喬茜終於說出了實話來。 「姐要是早這麼說,我還不趕緊放他出來了!我還以為喬姐害怕那玩意兒呢。」錢小玲這才把大衛那褲子退到了腿彎處,兩手握著那硬硬的棒子朝喬茜的幽谷捅去。大衛像是等候了好久,迫不急待地往裡一挺,撲滋一聲,那神龍一下子就扎到了底部,頂在了喬茜那嬌嫩的花蕊之上。 「唷~~~」喬茜身子一陣顫抖,那痛徹淋漓的滋味讓她一下子爽到了骨頭縫裡。要是早就知道跟女婿能有這麼好的滋味,她早就同意女兒跟大衛的婚事了,剛才還覺得不好意思,可現在,就是讓她走開,她也不會同意的了。 「小壞蛋,你快~~快捅兩下嘛~~~裡面可癢死了呀~~~哦~~~快點嘛~~」喬茜簡直就是受不了的樣子,巴不得大衛裂開架勢來一個千槍萬劍地亂刺才過癮。 大衛倔動著屁股一下一下地在那溪水淙淙的幽谷裡衝撞著,有時候還將那槍頭抵在她的花蕊上使勁地研磨一番,弄得喬茜嬌軀顫著不停。 「呀~~~爽死了呀~~~唔~~~要井噴了~~~」喬茜挺著屁股猛力地撞擊著大衛,那肉壁緊緊地夾著他那粗硬的神槍,一刻也不想放鬆。而越是到了這時候,大衛越是把屁股抬了起來,讓她夠不到。 「啊~~啊~~~噢~~壞蛋蛋,快給我呀~」喬茜兩臂突然抱住了大衛的腰身,讓他更緊地貼到自已怕身上去,一股熱浪忽地噴了出來,那深處的洞口猛然間又開了閘門,大衛深扎一槍,那槍頭再次鑽進了剛剛張開的密洞深處。喬茜不能自控地一下子咬住了大衛探進來的槍頭,再不放開! 第584章 三位一體 584章三位一體 大衛正想讓喬茜體會一下他的神功,他聚了一下力量,攢至槍頭,往裡猛地一鑽,只聽喬茜「啊」地叫了一聲,大衛又猛地拔出,喬茜畢竟不是馬筠,哪禁得住他那全力一拽,撲滋一聲,那槍頭差點帶著她的嫩肉出來。 「啊!疼死我了!」喬茜一聲尖叫,感覺那腸子都要出來了。可緊跟而來的卻是一種無比痛徹的快感,喬茜的臉上寫滿了醉意,她嬌口微張,不斷地往外吁著氣息,似乎那種讓人銷魂的滋味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消散得了的。 「唔——死了也值!」她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來。一直伏在大衛身上的錢小玲怎麼也覺得不至於到了那種程度,心想這個當丈母娘的也太誇張了,絕對是個浪貨,不然怎麼會跟自已的女婿粘到了一塊兒去了呢。但她絕對不曾體會過喬茜此時的真實感受,就是喬茜自已也不曾如此。 「大衛哥,讓我也暈一會兒嘛。」錢小玲畢竟受了喬茜那一臉醉意的感染,身子又一直蹭在大衛的後背上,兩人那光滑的胴體在摩擦中產生了無法消除的性電,她的身下早就流起了汩汩的溪水來,而且沿著她那光滑的大腿內側一直淌了下去,她抬起腿來將那淫**蹭到了大衛的身上,嬌聲浪語地說道:「你快試試嘛,人家都什麼樣子了!」說完竟用嘴啃起了大衛的脊背。她的糯米小牙在大衛脊背上啃動的時候,並不用力,倒撩撥得大衛也跟著癢癢了起來。此時大衛與喬茜兩人的身子還緊緊地擁在一起,那粗大還沒有拔出來,喬茜還在裡面時不時地插一下,弄得喬茜也跟著一陣陣地搖臀擺腿的哇哇亂叫。 錢小玲真的忍耐不住了,她通沒有想到這個喬茜還如此貪婪,竟然不肯放大衛出來。她只好一隻手從大衛的股溝裡插了進去像是掏小鳥窩似地握住了他那一對小蛋蛋輕輕地揉了起來。 「唔——」大衛舒服地叫了一聲,錢小玲那小手溫柔的一捏,讓他感覺到了從人之中軀升騰起一種難以言狀的美妙快感。 「大衛哥,快給我吧。受不了啦~」錢小玲那一對玉乳在大衛的後背上貼得更緊了。大衛覺得那簡直就是兩個剛剛出籠的熱饅頭,而且感到錢小玲整個身子都在發熱起來。他慢慢地從喬茜的身子裡抽出那根巨龍,倒過身子來抱住了錢小玲。兩人的嘴立即吻在了一起,錢小玲那一陣狂熱的吮吸差點讓大衛喘不過氣來。兩人緊擁的過程裡,錢小玲一隻手捏住了大衛的粗大,硬生生的塞進了自己的之中。 「噢~~」錢小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那種突然被充滿的滋味已經久違了她太長的時間,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滋味讓這個在大衛身體嘗到了雲雨之樂的軍中維納斯再一次神魂顛倒起來。大衛站在那裡並不運動,而錢小玲的身子慢慢地將他的粗大套了進去,堅挺粗大的肉槍貼著她那緊縮的肉壁艱難地往裡行進著,一直深入到了她的幽谷底部。當那槍尖突然刺紮在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時,錢小玲嬌軀不由一顫。 「啊~~再給我磨磨吧,舒服死了~~」大衛還沒有打算抽出來,錢小玲就央求著他繼續挺她。她旺盛的慾望恨不能一下子把大衛吞了進去,大衛捧著錢小玲的翹臀往身上一摁,那肉槍滋的一聲紮了進去,只聽錢小玲「啊」的一聲,她一股熱液吐了出來。藉著那爽滑,大衛猛抽狠插,那嬌洞裡淫**撲滋撲滋的響了起來。 「哦!唔——再快點嘛!」錢小玲的兩座玉乳隨著大衛的挺動一陣陣地晃蕩起來,那兩團白肉絕對堪與明星們比一比的,像周迅、張柏芝那些明星就更不在話下了。那都是些平胸公主,在大衛看來,女人沒有了胸,那還算女人嗎?別說是乳房了,就是屁股不翹還不夠性感呢。而錢小玲的屁股就是翹得恰到好處,而且彈性十足。 兩人運動了一會兒,錢小玲竟然兩腿盤到了他的身上,讓大衛兩手托著她的翹臀,兩人的兩片黑色叢林緊緊地貼在一起相互揉搓著,發出了沙沙的響聲。那條神龍在她的蜜洞裡如一條蛇在不停地游動著,讓那快感在錢小玲的肉體裡四處散佈。「噢~~插死了~唔——」錢小玲的臉上的肌肉都要痙攣了起來,更別說她那幽谷深處是一種什麼滋味了。忽然她身子一陣劇烈的抖動,那深洞裡的肌肉忽地鬆開,又忽地緊緊地夾住了大衛,淫**一陣陣地往外噴出來。 大衛的神功在兩個女人的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好久兩個美女才緩過勁來。 「我要你給我洗一洗!」錢小玲趴在大衛的懷裡撒嬌道。 「那也得給我洗,我可是長輩喲。」喬茜不失時機地跟著湊起了熱鬧來。 「好的,兩人我都給洗了。」說完,擁著兩個女人就去洗澡間。可正當他們三個人來到走廊上的時候,吳晴正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 「你們這是幹啥呀?大白天的光著個身子,也不怕讓人瞧見,說你們傷風敗俗!」 「你個小浪X才是傷風敗俗呢。」喬茜還是一臉的紅潮,她早就不把吳晴當回事兒,剛才要是與大衛在一起的不是錢小玲,而是吳晴的話,她也許不會那麼拘謹,更不會緊張。畢竟錢小玲還是霍清遠的部下,「還不快過來給我幹活!」 吳晴睡得晚,起得遲,她特講究養顏,其實她早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心想,一定是大衛來了,不然那個喬茜不會弄出那麼大的嬌聲浪語來的。此時的吳晴還穿著睡衣,那飽滿的兩座玉峰在那薄薄的睡衣下面很不安分的滾動著,站那麼遠,大衛就能看清那睡衣下面的暗紅的。 三個人進了洗澡間子後,吳晴也跟了進來。她嬌笑道:「你們兩個大清早的就做這事兒也不怕傷了身子。」 「那你進來幹嘛呀?不會是只是洗澡來了吧?」雖然錢小玲與吳晴並不認識,但既然是大衛同一條船上的人,似乎一見如故,哪還要大衛來介紹。 「我今天可是還沒吃飯哪。」大衛盯著吳晴那一對碩大的奶子,早就想吃上兩口了。 「我這不是給你送來了嗎?」說著,吳晴人家自己竟替大衛解起了睡衣,將那一對碩大的奶乳露了出來,捧在手裡,送到大衛的面前。大衛彎下身下來,一邊撫摸著吳晴那渾圓的翹臀,一邊吮吸著她的乳汁。時間長了那乳汁還存了不少,大衛的嘴在那奶頭上轉悠著嘬吸著,而吳晴低頭看著大衛吸她乳汁的傻樣,很是幸福。 「別全都給吃了,我還得用它洗澡呢。」喬茜是真的怕大衛給吃了個乾淨,昨天她都已經跟吳晴商量好了的,用她的乳汁洗一回澡,看看那東西是不是真的有些美白作用。 「你們兩個我都伺候,不過,我伺候了你們,往後可得叫我奶媽了。格格格……」吳晴覺得自己賺了些便宜,不禁笑了起來。 「叫就叫!」錢小玲也不客氣,第一個光著身子來到了吳晴的身前,將大衛嘴裡的奶子薅了出來。大衛傻笑了笑,便蹲下了身子,在吳晴那兩腿之間吮吸起來,而錢小玲則捏著吳晴的一隻奶子朝自己的身上噴,那濃濃的乳汁嘩嘩地噴到了她的臉上脖子裡,還有她的胸脯上,另一隻手則在那噴了奶的地方揉搓起來。 「那一隻可是我的了,誰也不准動了。」喬茜生怕錢小玲貪得無厭,趕緊湊上前來,站在一邊,捏了另一隻朝自己的身上噴起來。一時間吳晴成了香餑餑,身上竟同時附上了三個人來吃她。大衛伸出長長的舌頭來在吳晴的花瓣上越舔越快,兩個女人又同時揉捏著她的乳房,而喬茜竟然俯下臉來趴在吳晴的胸脯吮吸了起來,弄得吳晴春湖蕩漾,情波漣漣了。 「啊呀~~唷~~受不了啦~~~你們這一群色狼啊~~~」大衛這時吸著她那兩片唇用他的舌頭不停地撩撥著她,那幽谷裡溪水汩汩地往外冒著,身子也一陣陣地抖動,「啊~~要死了呀~~~~」吳晴情不自禁地兩手在兩個女人的身上抓撓了起來。 「起來,看我的吧!」大衛站起身來,撥拉開兩個貪婪的女人,錢小玲很不情願地轉到了吳晴的身後,她可還沒來得及吸上一口呢。她竟從後面摟住了吳晴的身子,兩手緊握著吳晴那一對玉乳使勁地揉著,大衛從前面一下子抱住了兩個美女的玉胴體,使了個眼色,讓喬茜幫他把那兩個人結合的任務完成。喬茜早就想找點兒事做了,她一手在大衛那肉槍上好擼了一陣子,才不捨地把它送到了吳晴的洞口。藉著那開口處的滑膩,大衛身子一挺,長槍滋的鑽了進去。 「噢!」吳晴很爽的叫了一聲。接著,那堅鋌而粗大的肉槍便在她的肉洞裡抽送起來。 「哦~~哇~~」吳晴吱吱地叫個不停。那淫蕩讓摟著她的錢小玲都很快就上來了第二次高潮。當她的玉液一陣陣排出的時候,她依然緊摟著大衛的身子不停地晃蕩著自己的屁股,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她的上身非常有力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兩人的嘴緊緊地吸在一起,相互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兩人都已經感到舌頭發麻了可都不想放鬆。 「大衛我愛你~~愛死你了!」吳晴似乎是那舌尖被大衛嘬吸得有些生疼,實在堅持不了,她才硬生生的從大衛的嘴裡把那香舌抽了出來。 「我也愛你的!」大衛喘著粗氣,兩眼噴著慾火,望著吳晴那豐滿而又碩大的一對乳房。只可惜這個姿勢讓他無法吸到她的乳汁,否則他一定會俯下頭來嘬吸吳晴那飽漲的奶頭的。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三個女人終於算是平靜了下來。大衛馬上跟錢小玲穿好了衣服後,與喬茜跟吳晴一一吻了一會兒笑道:「不能陪你們了,我們兩個還有活兒要幹哪!」 「那你們什麼時候能回來呀?」畢竟是在人家的地方,吳晴巴不得早早地離開這裡,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 「也許兩三天,或者五六天。」 大衛扔下一句話,帶著錢小玲就離開了喬茜的別墅。 第585章 最後出擊 廣源酒店裡,一個光頭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一個人坐在那裡喝酒,不到十幾分鐘,半瓶子白酒就進了肚兒。在他不遠處,坐著一位穿著俏麗,而模樣更加動人的女孩兒,女孩頻頻向對面的男子拋來媚眼兒,勾得那光頭男子蠢蠢欲動。又坐了一會兒,女孩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那男子也跟著起來,尾隨其後。 女孩漸漸走進了一條較窄的街道,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這裡光線暗淡,沒有行人,女孩的腳步越來越快,她邊走邊回頭,好像害怕,又像是在吸引著身後的男子,而那男子始終保持著與她大約不到十米的距離。 那條街道越走越深,而後面的男子跟得越來越緊了,那距離已經縮小到了不到三步遠的時候,他突然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從後面一下子摟住了女人的脖子。可不知怎麼的,那男子卻突然從女孩的身上翻了過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女孩一個擒拿,將男子摁在了地上。那男子竟然悶不作聲,雖然被女孩差點兒把那胳膊都折斷了,卻硬是咬著呀不說話。 他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前面一輛轎車突然亮起了燈來,兩束明亮的光線將這一男一女罩在了裡面。那車子很快就開到了跟前,從上面下來了兩個彪形大漢,架著光頭上了車。那女孩也上到了車上。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錢小呢玲,這是大衛與錢小玲兩人一起設的一個套兒。 車子朝著城外的大峽谷方向駛去。 「說吧,這次行動的目標是誰了?」錢小玲冷靜地問道。然而那男子卻比她更沉靜,竟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這是一個在監獄裡蹲過不少回的傢伙,很有一套抗審的本事。 「只所以還要跟你說話,是不想毀了你這條小命,別以為我們不敢怎麼著你。你可放明白點兒。」錢小玲受不了那種氣。再加上剛才在那街道上要不是自己會兩下子的話,還不早就成了這傢伙的盤中餐了!她真想用一把錐子捅到他的肋骨裡去,讓他活受一陣兒。 「既然人家不想開口,就別難為人家了。帶他找個地方吹吹風吧,也許他能清醒一些的。」大衛不陰不陽地說道。 車子停在了靠近峽谷的一條土路邊上。那光頭被拖了下來,幾個人擁著他來到了峽谷的最高處,夜風呼呼地刮著,拍打著他們的衣服。 大衛環視著夜幕下起伏的山巒,那真像女人胸前的饅頭。蔥蘢的樹木只能讓人看到它們那朦朧的輪廓,但越發顯得陰森可怖。那光頭男子被推到了最前面,倒綁著雙臂。 「這裡的景色不錯呀,只可惜,要是從這兒掉下去的話,那可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大衛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地方你一定來過吧?」 那男子卻還是緘默不語。 「聽說這個地方跌死過不少人哪,而且還都是在江湖上很能興風作浪的人物哪,可惜呀,連屍首都不完整了,血肉模糊得非常可憐!聽說有個叫張懷忠的副廳長就是從這兒掉下去的,這還是昨天的事哪!那麼年輕的生命真是太可惜了!」大衛無比感歎地說道,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 那男子的身子開始抖了起來。 「兩位兄弟,可得扶住呀,別讓他不小心掉下去了。你們知道這裡有多深嗎?」大衛剛想點上一支煙吸上一口,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把那煙插到了光頭的嘴裡,那傢伙要是開始的話,他還真的未必肯要,而當大衛把那煙送到他嘴裡的時候,他竟然非常感激地抬起眼來看了大衛一眼,別人看不到,而大衛卻看得清楚,那眼神裡並不是真正的感激,而是一種敬畏。大衛掏出火機,噹的一聲,那防風火機竄出了藍藍的火苗,那傢伙把嘴伸了過去,將煙湊到火苗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煙頭在黑暗中明明的一閃,照出了他那光頭之下那張圓臉上的恐慌與緊張,尤其是他那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在黑暗中似乎想窺視到大衛的面容。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這張臉跟你有什麼不同?」大衛在黑暗中,那聲音也顯得陰森可怖起來。 「不敢不敢。凡是我知道的東西,大哥問什麼我就說什麼!我一定配合的。」 經過一番盤問,那光頭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原來這人叫張謙,正是那個張懷忠的親信,張懷忠為了剪除異己,殺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二郎八蛋,但也有一些無辜,他直接操縱省城黑幫,凡是擋住他們發財道路的人格殺勿論,這幾次大的行動主要是衝著新任省長而來的,因為他上任之後所採取的幾項措施基本是對著黑幫的,他們也曾多次收買過他,沒有想到他卻表現得相當清白,而且態度堅決,一看無法收買之後,他們便採取了威脅,結果同樣沒有奏效,這便讓他們惱羞成怒了,軍區大禮堂的槍擊事件就是他們所為。所以說這個張懷忠算是一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就是昨天晚上,這個傢伙被帶到這懸崖上的時候還是相當囂張,大衛開始也想嚇唬他一下,讓兩個手下拽著他的胳膊使他的身子傾斜在這懸崖之上,他卻大笑一聲道:「就憑你一棵小嫩芽芽還想動我?」大衛一氣之下,說了一聲「那就成全了他吧。」結果那兩個弟兄兩手一鬆,那個氣焰囂張的張懷忠便墜下了懸崖。 說起來張懷忠還不是真正的黑幫頭子,他只是一個二把頭,真正的頭目卻是一個副省級幹部周仁。張懷忠只所以敢如此囂張,就是仗著有周仁這個副省長在背後給他撐著腰。如果說張懷忠都罪大惡極了的話,那麼這個周仁更是罪不可赦。連張懷忠都得是死罪,這個周仁這樣的傢伙再活在世上的話,那這個世界也太齷齪了。他決定讓那個周仁做第二個張懷忠,只有這樣,才能讓省城裡安頓下來。 這個張謙雖然也跟著個周仁與張懷忠做了不少壞事,但畢竟他還有著相當的悔過之心,據他坦白,他自己也是時刻等著自己被懲罰的這一天的。不過他真的不想在那懸崖上墜命。 張謙不認識車上的任何一個人,他自己知道,要想跟這些人耍花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因為自己是在明處,而人家卻是在暗處,想什麼時候收拾自己那都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有了張懷忠的榜樣,周仁的下場毫無疑問。那麼他張謙想再活下去的話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因為失去了靠山,他原來生活的基礎也就不復存在了。張謙被放回去的當天上午,考慮再三,吃了一百片安眠藥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無獨有偶,當天下午,省府大院裡很快就傳出了副省長周仁服毒自殺的消息來。儘管有人議論紛紛,但省公安部門做出的鑒定卻是十分肯定的,服氫化鉀自殺。 黃大衛在此之後,似乎與錢小玲在省城裡一下子失蹤了四五天,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了什麼地方。 其實在周仁服毒自殺的第二天晚上,大衛就帶著錢小玲來到了海南,他最想要看的一個人就是智空。可到了山上之後,所有的那些曾與他有過雲雨之情的尼姑們他都見了,唯獨不見了智空。 主持見大衛著急,便笑道:「何必那麼心急呀,到時候老尼派人帶你去見她們母女就是了。」 可是黃大衛此時的心情哪還等得了一個晚上,他隨便應付了一下主持,便央求著她派了一員小尼帶著他跟錢小玲下山了。 在那名小尼的指引下,車子駛進了了海口市一個豪華別墅小區裡。那小尼走在前面,摁響了一棟別墅的門鈴。出來開門的是一個長髮披肩,容貌俏麗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穿了一襲潔白的休閒素裝,朝小尼一笑,但等她的目光落到黃大衛臉上的時候,她差一點驚叫了出來。 「大衛!」女人又驚又喜,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竟會上她朝思暮想的親人。 大衛遲疑地應了一聲,他更沒有想到這個長髮披肩的女孩竟會是他的智空。 「你是……智空?」黃大衛越看感覺到那張面孔似曾相識,那長長的眼角,那高挑的鼻樑,特別是她的眸子總是那麼清澈,如一潭湖水那麼靈動。只是眼前這一頭長髮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與曾經剃度的智空聯繫在一起。 「我是!」那女人使勁地點了點頭,一顆熱淚滾落下來,「我就是智空呀!」那女人從大門裡面跨了出來,一下子撲進了黃大衛的懷裡。 「師姐已經還俗,取名叫葉淑君了。」小尼在一邊提醒道。 「叫淑君?」大衛其實並不在乎她叫什麼名字,他所在乎的是她那個曾經叫智空的人,她的心。 「你好嗎?」大衛一手摟著淑君,一手撫摸著她那讓他感覺到有些陌生的一頭長髮,百感交集。 「我很好。就是……想你!」淑君的臉在大衛的胸膛上滾蹭著,用大衛的衣服擦拭著幸福的淚水。 「咱們的女兒呢?」大衛竟婆婆媽媽起來。 「你也真是的,先進了屋,什麼話說不了呀?」錢小玲是個快言快語的姑娘,眼見大衛與那淑君兩個人在門外竟纏綿了起來,便有些看不慣。 幾個人進了屋裡之後,見女兒已經睡著了,沒有去打擾她。 坐在客廳裡,大衛再次打量起這個久別了的女人,蓄起了長髮之後,她的臉形更加清瘦了一點兒,但保養得還不錯,尤其是她那高聳的胸脯上,兩個尖尖的透過單薄的休閒服,隱約可見,更見風韻了。 回想起曾經穿著灰袍的智空來,他覺得淑君才是她應有的生活,只有在這樣的環境裡,才能發揮她作為女人的潛質。這一身休閒服雖然沒腰沒胯的,卻也掩飾不住淑君那窈窕的身材與她青春的風姿。 第586章 還俗尼姑葉淑君 還俗後的葉淑君比起在山裡的時候更加嬌艷了許多,單是那身休閒服就讓她增色不少。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大衛摟著葉淑君躺在那寬大的床上,如同新婚燕爾。 「再漂亮也頂不住你身邊有那麼多美女呀。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你可知道,我在這裡天天都盼著你來看看我還有咱們的孩子。」淑君那光潔如玉的身子貼在大衛的身上,兩朵乳房因為奶著孩子而更加豐滿。 「以後咱們會天天在一起的,不過,暫時還得分開一段時間的。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 「我知道。雖然有時候我心裡也在怨恨你,可我也知道你的事情讓你忙不過來,誰讓我喜歡上了你這麼一個大忙人的呢。等咱女兒大了,我讓她天天跟著你,到哪兒都拴在你的屁股上。」 「我還想把你也拴在屁股上早呢。」大衛忍不住在她那碩大的乳房上又揉了幾把,那感覺跟沒有乳汁的乳房就是不一樣。 「我要是真跟了,你還嫌我不懂事呢。」雖說淑君曾遁身空門多年,但對於人情世故還是很有分寸的。她也清楚,像大衛這等風流的情種到了哪裡也會美女如雲的。見一個領一個,那還不行前呼後擁的了。 「讓我再吸一口吧。」大衛捏著那有點兒暗紅的討好地望著淑君的臉道。 「又不是抽大煙,我可沒想給你戒,只要別耽了女兒的飯,你儘管吃就是了,來,這一隻是你的了,這只留給女兒的。」淑君做起女人來很賢慧的,也很淑女,正像她的名字。她托著左邊的一隻乳將奶頭送到了大衛的嘴邊,用那紅紅的奶頭撩撥著大衛的嘴唇,像是在逗她的女兒。此時,她真的把大衛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她真希望他能天天像女兒一樣守在自己的身邊,什麼時候想吃奶了她就可以撩起衣服來餵他兩口,在她的想像當中,那是真正的天倫之樂了。 大衛淺淺地吸了那奶頭輕輕地嘬吸起來,奶水滋滋地噴進了他的嘴裡,這讓他不由地想起了鹿兒,可惜讓回了奶,不然,他也可以抽時間趴到她的懷裡吃上兩口的,鹿兒那麼小,算起來還是個孩子,可要是趴到她的懷裡吃奶的話,應該更有一番情趣的。大衛一邊吸著奶水,一邊用手在淑君的大腿根裡摸索著。 「吃著奶還不老實!」淑君嬌嗔道,其實她還是很喜歡大衛的手在她那地方摸索著的,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好容易把他等來了,她巴不得他一夜都不睡覺一直這樣摸著她。她的腿微微分開,讓他的大手伸了進去,摸到了她的那兩片軟肉。只是這微微的一分,就讓大衛感覺到了她的心理活動,她是很喜歡讓他這樣摸著的。他的一根手指大膽地插了進去。 「嗯~~~」淑君羞怯地摟了大衛的頭,兩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手,那根插進去的手指也被她那富有收縮力的洞洞擠得緊緊的了。不過這樣他的手指就能更有效地摩擦著她了。大衛的手指在裡面勉強地勾動了一下,裡面滑滑的。 「哦~~嗯~~你要是還想……你就再一次吧,就這一次了,我可不許你累著了!」淑君很是蕩漾地吻起了大衛的頭髮。大衛的嘴吐出了嘴裡的奶頭,而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拱了起來。他扳著淑君的身子,將她壓倒在了身下,但他卻把身子退到了她的胯下,先在那一片草叢裡逡巡了一陣子,又在那突出的陰阜上啃了起來。當他用嘴唇啃著她的陰蒂的時候,淑君禁不住小聲地叫了起來。 「壞蛋!唷——」她一邊叫著,一邊兩條雪白的腿交錯運動著,漸漸的兩條腿舉向了空中。愛液從那條小縫兒裡汩汩地流了出來與大衛嘴裡的唾液混合到了一處。他唇舌用力地在那一帶摩擦著,淑君只覺得整個陰戶處一陣陣的酥麻,並且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迅速向週身蔓延著,勢不可擋。 「啊~~大衛,我~~~愛你~~哦~~愛死你了~~~~唔~~~快呀~~~~」她的聲音與玉體同時顫抖起來,屁股不住地上挺著,磕碰著大衛的嘴唇。大衛突然用力一吸,兩片大陰唇便吸進了他的嘴裡,淑君一陣爽快,「哦!」 當大衛的舌頭伸進去的時候,感覺到裡面有了硬硬的東西,那是淑君的高潮到來的表現。 「唔~~快上來吧~~哦~~~我~~~受不了啦~~~」她兩手採住了大衛的頭髮往上提著,大衛的嘴還在那裡不肯放鬆。 「嗯~~啊~~啊~~」淑君的呻吟一聲緊似一聲,那翹臀上挺的節奏也快了許多,而且基本沒有了什麼節奏,而是一陣亂撞,大衛這才放了下邊,爬了上來,大衛的嘴還沒夠到她的胸脯,淑君就勾起了頭來,想吻他。 「啊~~快~快插呀~~」她竟自己晃蕩著屁股去尋那根解癢的子。 「君,你自己把它送進去嘛。」大衛支著身子,也不讓她夠到自己的臉,屁股也倔得老高。淑君只得挺著腰跟了上來,夠了幾下沒夠到,她忽然想到了法子,一把摟住了大衛的腰,將身子貼了上去,大衛這才被她的身子墜了下去,然後淑君一手握著他那肉槍急急的插進了那瘋狂翕動著的肉洞之中。 那肉槍剛一插入,就遇到了她那升騰起來的慾望小島,硬硬的,很飽滿地將整個蜜洞都塞得滿滿的了。大衛頂著那肉島用力一挺,肉槍滋地鑽了進去。 「噢~」難耐的癢癢終於得到了暫時的慰藉,一陣愛液撲滋噴了出來,她的嘴瘋狂地在大衛臉上啃著,最後又與他兩人互吸起了對方的舌頭來。大衛的肉槍一分一分地向下扎去,扎得淑君那嬌軀一陣陣地顫慄。她剛生了孩子,那還相當寬敞,宮頸也沒有完全恢復,大衛一槍紮下去,竟差點捅到了她的子宮裡去。 「啊~別~~」淑君似乎是受不了那一陣劇痛,兩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敢動彈一下。 「別~疼死了!」淑君眉頭緊蹙樣子十分的痛苦,看來她與那些女人還不太一樣,大衛不敢繼續造次,只得停了下來,並慢慢地抽出。 性生活達到了幸福的極點就是了,如果感覺到痛苦的話就失去了它的意義了。所以大衛感覺到對於淑君來說,這已經有些過了,只能到此為止。他趴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與小腹,表示著歉意。 「不怪你,別的女人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威武的行貨還羨慕我呢。」淑君終於緩過了那口氣來,疼痛慢慢消失。 「無不該那麼用力的。」 「是不是見了哪個女人都這麼狠?」淑君嬌嗔道,「又不是讓你翻腸子!」 「我的確是情不自禁了。一見了你就格外激動。真的。」大衛說著讓她心暖的話。 「騙人,你在那個錢小玲身上就老實了?是不是也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的?」女人天生就好吃醋,凡是漂亮的女人更容易引人嫉妒。自從看到那個錢小玲,淑君的心裡就不免生出一股醋意來,但她的教養與她對大衛情況的瞭解又不允許她把那種醋意表現出來,表面還得裝出來對人家是多麼的熱情。淑君也是自己勸自己,說不定人家錢小玲還吃她淑君的醋呢,大老遠地人家還陪著大衛一起來看她,這說明這個女孩也是心地善良的人。當她摟著大衛親熱的時候,替獨守空房的錢小玲想一想,肯定人家的心裡很不好受的。 「她這時候睡下了吧?」心地慈善的淑君忽然想表示一下對錢小玲的同情了。 「你說誰?」 「還能說誰呀?要不,你去陪她睡一會兒吧,讓人家一個人也挺孤單的。」 「我讓你孤單了那麼多日子,你不恨我嗎?」 「不恨,只要你有回來的時候,我就不恨。」 「要是我真的去了她屋裡,你心裡會好受嗎?你還不得罵死我呀!」 「那你讓她過來,咱們一個床睡。」淑君想起了在山上與姐妹們一同與大衛在澡池裡嬉鬧的情景來也是很淫蕩的。說這話的時候,淑君並不指望錢小玲能夠進來。因為她還不知道這個錢小玲是哪一類人物,跟大衛的關係到了什麼程度。她只是說說而已。 「那我可真的讓她進來了?」 「她肯來嗎?我看未必。」 「只要你請她,她一定肯來的,要是我請的話,她不會相信,還怕你吃醋呢。」 「那你打一打她的電話看看。要是關了機的話就算了。」 大衛一聽興奮起來,馬上開了機又撥通了錢小玲的手機。 她果然開著機子。不過錢小玲真沒有想到這時候了還會有人打電話。可當她拿起來看到那號碼時,心便快速地跳了起來,其實她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著。要不是跟大衛一起出來的話也倒罷了,現在是人家兩人在一張床上鴛鴦戲水,而自己卻是獨守空房,心裡便不由的酸酸的。 她一點也不想去聽門子,乾脆關嚴了自己的門,準備什麼也不去想,蒙頭大睡,可翻來覆去老半天,怎麼也睡不著。最後竟等來了大衛的電話,她還以為大衛是瞞著淑君打過來的呢,於是她小聲是回了一聲:「喂!」 「我是淑君,你……還沒睡嗎?」淑君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天哪,錢小玲當時就傻了,她本以為是大衛偷偷在約她呢。這下可糗大了! 「是淑君姐呀,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呀?」錢小玲只好乾咳了一聲,多虧不是面對面的,要不她一定會是個大紅臉的。 「睡不著,姐想讓你也過來,咱們姐妹聊一聊,好嗎?」淑君故意不提大衛,是想給她一個借口,免得讓她不好進來。反正她知道自己是用大衛的手機打的電話,無疑大衛也是在這兒的了。 「不打擾你吧?」錢小玲還想拿捏一下。 「怕打擾姐還能叫你嗎?快來吧,我等著你呢。」 第587章 一馬雙跨 「你去把門早給開著嘛。」葉淑君推了大衛一把,「別讓人家站在門口等你開門。」 「還是你去吧。」大衛賴著不起來。 「我讓她來了,你又裝起來了是吧?」 「人是你請來的,你乾脆人情做到底吧。」大衛把身子閃到了一邊,讓淑君到了床的外邊。 「你這個懶蟲子,早知道我不叫她。」淑君從大衛的身上爬了過去,嬌嗔地在大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淑君剛剛打開門,錢小玲的抬了起來,正要敲門。她穿了一件淑君平時穿的一件睡衣,因為她個子比淑君稍稍高一點兒,那睡衣便不那麼寬鬆了。 「讓你穿我的睡衣,真是委雨屈你了。」淑君笑道。 「挺好的嘛。很舒服的。」從淑君的肩頭,錢小玲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大衛,「你們睡下了,我還是不進來了吧。」 「沒關係的,他只是躺著,快進來吧。」淑君扯著錢小玲的衣袖輕輕一拽,錢小玲才勉強進了門。 可錢小玲還是有些遲疑,淑君從後面推著錢小玲來到了床邊,「你就彆扭捏了,我的錢大小姐。你又不是外人。」 「這……」錢小玲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她不太清楚這個淑君是不是跟山上的那些一尼姑們都受到過大衛同樣的熏陶,不敢冒然行事的。 「還這那的幹嘛呀!到床上去!」淑君催促著,兩手還輕輕地推著她的身子。要是山上那些姐妹們的話,她早就動粗了。只礙於這個錢小玲還不熟悉,只能客氣。 錢小玲看著大衛的臉,大衛只是笑,也不看她,而是從床頭上拿了一本雜誌亂翻著。 「姐讓你上去你就上去得了,你想讓我在床下站一宿呀?」淑君開始嗔怒起來。錢小玲只好扔了拖鞋把腿挪到了床上來。大衛把蓋在身上的一幢薄毯子向錢小玲這邊移了移蓋在了她身上。錢小玲緊咬著下嘴唇,很不好意思地蓋了毯子又拉淑君上床來。淑君上床之後又用身子將錢小玲朝大衛那邊擠了擠,用那媚眼暗示她再向大衛那邊靠靠。 「淑君姐!」錢小玲看著淑君難為情地叫了一聲。 「既然叫我姐就聽姐的!」淑君把手伸到大衛那邊,拍了拍他,讓他起了起身子,將背後的枕頭向這邊抽了抽,三個人躺在那枕頭上也挺寬敞的了,「姐就是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姐可是嘗到了孤單的滋味兒!」淑君把一隻胳膊伸到了錢小玲的枕下,輕輕地扭了一下大衛,暗示他對錢小玲親熱一點兒,大衛這才扔了書把身子轉了過來,朝向著錢小玲。 這陣勢更讓錢小玲難為情了,雖然也曾經與喬茜一起跟大衛玩過,甚至自己軍中八姐妹還一起跟大衛鬧騰過呢,可像現在這種三個人文文靜靜地並排躺在一起她卻覺得很讓人不得勁,她面朝著天花板,身子筆直,一動也不敢動。但她的心臟卻抑制不住地狂跳起來。那兩座本來就十分嬌挺的玉峰更是暴露了一切。穿在她身上並不寬大的睡衣裹得她兩個奶子很突出,隨著她緊張的呼吸,兩座玉丘劇烈地起伏著。 其實大衛早就想對她動手動腳了,她剛進來時大衛不表現出對她的熱情是怕淑君吃醋,當錢小玲躺到他的身邊,讓他又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的時候,他在毯子底下的柱子便早已挺了起來。大衛還是第一次見錢小玲這麼嬌羞,還別說,女孩害羞的時候其實是再好看不過的了。他的一隻大手在毯子底下面游動起來,慢慢地爬到了錢小玲的腿上來,錢小玲嬌軀不由一顫。這一細節讓把手伸到她枕下的淑君覺察到了,她心中好羨慕那種感覺,她甚至都認為這個錢小玲說不定還不曾與大衛交好過,莫非今天是第一次?可要是那樣的話,她怎麼會這麼順利地就上了大衛的床呢。 現在連淑君也不得不承認,女人簡直就是個迷。 大衛的手從錢小玲的大腿一寸一寸地摸了進去,錢小玲並不再動,既不推,也不靠,任憑大衛施為。當大衛的手摸到了那片叢林的時候,他斷定這小妖精並沒有穿小褲衩,除了睡衣,她裡面是光著的。不知道淑君在叫她之前是不是這樣,反正現在裡面什麼也沒有。一般的女孩要是穿別人的睡衣的話,內褲是不會脫的。可她現在這樣,也很可能是接到了電話之後又脫了的。 大衛手按在她的恥骨上,用力地擦了下去,那一種摩擦很讓女人舒服的。因為這看似是一個動作,其實同時按摩了好幾處敏感的地方。當大衛的手擦到後面,一個手指勾住了她的臀眼的時候,錢小玲的腿不得不向外分了分,她還怕躺在一邊的淑君在心裡瞧不起她,會說她是一個騷貨,所以她盡量矜持著,不讓淑君感覺出來她在主動。可大衛這傢伙的手從下面又劃了上來,他的手法是那麼狠毒,讓女人根本就禁不住。敏感的淑君也已經感覺到了錢小玲躺下之後的反應了。為了讓錢小玲更適應一些,淑君竟把身子直接靠到了錢小玲的身上,貼得緊緊的,而且還一隻手從上面摟住了她的身子,那條胳膊正好搭在了錢小玲的兩座玉峰上。 「妹子的活兒真軟呀!」淑君身子一貼上去,頓時便淫蕩了起來。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很容易這樣的。所以單獨一男一女絕對是造不出這樣的境界來的。錢小玲真算得上個美女,就連淑君也禁不住想咬她一口了。淑君將臉慢慢地貼到了錢小玲的臉上,輕輕地蹭動著,此時,大衛的手已經從錢小玲的睡袍底下摸索了進去,摳動起了她的蛤肉來。上下一女一男這樣撩撥著,什麼樣的女孩也禁不住的。錢小玲不禁輕輕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呻吟竟讓淑君的心也跟著狂跳了起來。她不自覺地用嘴唇在錢小玲的臉上吻了起來,雖然不是那麼狂烈,但足以讓錢小玲覺得渾身酥麻一陣。淑君的手漸漸地往回抽著,可到了錢小玲的胸脯上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那手竟在錢小玲的一隻玉丘上按住,她只是輕輕地一握,錢小玲的嬌軀便不由一顫。淑君沒有想到女人也能撩撥女人的。只是她不知道這是在特殊的氣氛中才能有的事情。 大衛把錢小玲的睡袍全翻了上來,露出了她那光光的兩條大腿。大衛還只是在她兩條大腿上捏巴了幾下,錢小玲就開始動了起來。 「嗯~~」錢小玲又呻吟了一聲,她似乎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已經無法顧忌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了,她沒有想到,要不是身邊還躺著一個淑君在那裡親吻著她的臉的話,也許她未必能有這樣的感覺。淑君的情緒也漸漸高漲起來,竟忍不住偷偷伸出了香舌在錢小玲的俏臉上舔了起來。 「哦~~」大衛的手指同時插進了她的玉洞裡,那玉洞周圍早就濕淋淋的一片了。雖然淑君的身子緊貼著她,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把兩條腿向兩邊分了開去,好讓大衛的手更自由地撩撥著她。大衛的手法很精妙,一般的女孩禁不住院三兩下的,錢小玲是硬撐著才挺到了現在,可現在她真的撐不下去了,她不得不對用舌頭舔著她的淑君作出了回應,她轉過臉來,用嘴唇接住了淑君正舔著她的香舌。兩個女人竟緊緊地吻在了一起。 「唔~~嗯~~~」兩個女人幾乎是同時呻吟著,淑君直接翻起了身子,壓住了仰面躺著的錢小玲,兩人互吸著對方的香舌,吞嚥著對方的津液。錢小玲一隻手終於伸到了大衛的胯下,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她知道他堅持的時間好長,所以儘管放心地用她那一隻纖手在大衛的……(此處刪除)上套弄了起來。淑君與她擁吻得越來越熱烈,錢小玲的手也跟著加快了節奏,只可惜大衛……(此處刪除)有些乾燥,她竟鬆開了手,把一隻手插到了自己的洞裡抹了兩把,迅速地又握住了大衛……(此處刪除)擼了起來,這一回,她的手心裡全是粘粘的東西,握著大衛也不再乾澀,大衛也仰躺了身子,讓錢小玲一次擼個過癮,那滋味還挺舒服的。尤其是那……朝上指著,頂在毯子上,錢小玲擼動的過程也是那……在毯子上摩擦的過程,讓大衛感覺到一陣陣爽快。 大衛躺在那裡手左手摳動著錢小玲讓她很不爽快,她兩腿一夾,暗示讓他上來用真傢伙。大衛感覺火候已到,便翻身騎了上去,錢小玲自覺地把兩腿分得大開,可淑君這時還趴在錢小玲的身上,與她親吻著,一隻手還在揉捏著她的玉乳。大衛只好跪在中間,把她的雙腿掀了起來,那玉洞便朝向他的金槍。大衛慢慢把身子壓了下去,那……非常準確地扎進了那早已濕漉漉的蜜洞之中。像大衛這麼強壯的傢伙扎進女人的身體裡絕對有著不同凡響的滋味的。那傢伙簡直就跟驢一樣,又粗又長,一下子就把女人……塞得滿滿的了。 「啊~~哦~~~~~」錢小玲的叫聲越來越大了起來。現在她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界,趴在她胸脯上的淑君只能讓她更加放浪,而不再是她心理的障礙了。大衛……慢慢地往裡扎,她在等著那槍頭紮上她嬌嫩花蕊的一刻,可大衛感覺快要到了那裡的時候卻突然抽了出來,讓錢小玲好了陣失望,儘管淑君在上面還壓著她的身子,她的屁股還是翹了起來,去尋大衛那……。她的屁股還沒有落下去的時候,大衛卻突然又紮了下來,兩處碰在一起,讓錢小玲那嬌處好一陣疼痛。 「啊!壞蛋!」錢小玲不禁叫了起來。大衛在她的翹臀上拍了拍,算是道歉。但接著他又抽了出來,而是把一個手指插了進去,不過,很快他就抽了出來,再一次將真傢伙給了錢小玲,那根帶著粘液的手指卻是插進了淑君的屁眼裡去了。 第588章 三摸春 588章三摸春姑娘 黃大衛來到海南絕對忘不了的兩個人就是林家母女了。從淑君的別墅裡出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大衛很想去看一看林芳菲的花店,兩人駕車直接來到了店裡。林芳菲是個勤快的姑娘,不到八點她就來到了店裡,等著來送貨的。每天這個時候送貨的人就會準時到達。大衛來到店門口的時候,林芳菲正在裡面忙活著,她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有客人到來,她都會抬起臉來跟人打一下招呼,即使不能立即服務,也會給人一個笑臉,讓顧客感覺到十分的溫馨。當林芳菲剛一抬頭瞥了錢小玲與黃大衛一眼的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當她再低下頭去準備整理手裡的一束鮮花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那張男性的面孔似曾相識。她再次抬起了頭來。 「是你這傢伙!」林芳菲一陣驚喜,弄得邊上的顧客也不禁轉過臉來朝門口看去。從錢小玲與她對視的眼神裡,林芳菲似乎猜到了這個緊跟在大衛身後的女人一定與大衛有著某種親密的關係。所以林芳菲的目光裡自然也對錢小玲多了一份熱情。大衛不想影響了她的工作,只是笑了笑,讓她繼續忙她的活兒。但林芳菲似乎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那臉上也飛上了紅霞。 「我一會兒就好,你們先等一會兒吧。」她是個對工作很精細的女孩,凡是從她手裡經過的活兒都讓顧客相當滿意。她那雙靈巧的手在鮮花間盤弄著,很快,一個花籃就插得奼紫嫣紅起來。 「您看滿意嗎?」林芳菲把那花籃捧到了顧客的面前,那顧客又像欣賞又像檢查的轉著花籃看了一遍,十分滿意地付了款。 「小胡,我這裡有客人,你作們兩個人先照應著客人吧。」林芳菲把兩隻套袖摘了下來,同時安排著兩個女店員,從櫃檯裡面走出來。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打個電話說一聲,搞起突然襲擊來了?」 林芳菲的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其實她的話裡一點責怪大衛的意思也沒有,這一點大衛能感覺得出來。 「我怕你給我弄個什麼歡迎儀式之類的,我可受不了那陣勢!」大衛戲笑道。 「美得你!」林芳菲倔著嘴多情地瞥了大衛一眼,她的眸子如兩潭清澈的湖水,那麼的靈動,「我這店小,你這麼一尊大神可盛不下你!」她的花店真的不大,總共不到二十個平米,一塊地方作了櫃檯,還有一塊是臨時倉庫,餘下的就是顧客站的地方了,大衛跟錢小玲兩人再進來一站,人連轉身都困難了。 「幹嘛不弄個大一點的地方,你是想讓人覺得這裡顧客盈門吧?」 「現在還好一些,再過一會兒,人就更多了,站都站不開,我倒是想換個寬敞的地方,可哪裡找去呀?」說到花店門面,林芳菲不禁抱怨了起來。 「呵呵,我看你是做這花店做上癮了。」 「我總得有個工作吧?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閒的到處亂逛。」 「你能閒得住?咱們到外面來吧,別影響了你的生意。」說著,大衛伸手攬了林芳菲的細腰,南方女子的苗條是出了名的,林芳菲的身材更是南方俏女孩的典型代表。不過她的個頭兒卻不太像南方姑娘那麼小巧,一米七的個子在南方女孩中很少找到的。錢小玲跟在兩人的身後,打量著這個開著花店的小姑娘,心想,怪不得當年乾隆一次一次地下江南,就是這蠻夷之地都有這麼漂亮的女子,更別說那江南水鄉了。 來到了店外,大衛才給兩個女孩介紹起來。林芳菲很是友好地跟錢小玲握了握手,兩個女孩的手都是很白很嫩的那種,但比起來錢小玲的手上卻有力的多,畢竟是特警出身,要是林芳菲是個男人的話,初次見面,她一定會讓他嘗一嘗她的厲害的。雖然錢小玲並未用力,但她已經成了習慣的一握還是讓林芳菲有些受不了。 「錢姐的手上勁兒好大呀!」林芳菲收回手來不自覺地用左手捏巴了兩下子算是放鬆。 「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錢小玲第一次跟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見面竟然握得人家手疼,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了。 「人家是軍人出身,當然手上有勁了,不過,也就是在女孩子面前顯擺一下罷了。」大衛嬉笑道。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其實也不怪姐是吧,誰讓林妹妹這麼細皮嫩肉的了!」表面上是責怪,實則是在誇林芳菲的嬌嫩。林芳菲當然不會聽不出來的。讓錢小玲這麼一誇,粉面不禁又紅了起來,嬌笑道:「錢姐才細皮嫩肉的呢,想不到卻手上這麼有力!」 「她那地方更有勁兒!」大衛突然把身子湊到了林芳菲的身上,笑著對她耳語道。芳菲的臉一下子跟塊紅布似的。 「說什麼呢你!」林芳菲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篡起粉拳來在大衛的肩上擂了起來。 「你在說我的壞話?你這個壞蛋!一定是說我的壞話了!」錢小玲從大衛的神態與林芳菲的反應已經感覺出來大衛對她說的話一定與自己有關,而且不是什麼好話。 「我哪說你的壞話嘛,不信你問一問芳菲,我可是誇你的呢。是吧芳菲?」大衛也忍不住地壞笑著。 「他說我什麼了芳菲?」錢小玲拉著林芳菲的手套起近乎來。這一問更讓林芳菲嬌羞起來。她只是笑,沒法說出來。 「好啊你這個壞蛋,到時候看我不收拾你!」錢小玲努著嘴嗔怪起來。 「行了,咱們還是去你家看看阿姨吧,別讓她說我小氣不敢見她了。」 「你準備帶什麼禮物見我媽呀?」 「要見丈母娘當然得帶貴重的禮品了,這個我還能想不到?到時候你說買啥就買啥還不行嗎?」 「我要天安門,你能買來呀?」 「那我天天帶她老人家去天安門看升國旗不就跟買了一個樣兒了嗎?你還真想得出!」 三個人一邊說笑著,上了車。他們先去了商場讓林芳菲挑了些林太太喜歡的東西,又給芳菲買了幾身時裝。 「買這麼多幹嘛?我乾脆不開花店了,開一家商場得了。」提著那麼多的東西,林芳菲覺得有些過了,而且她還沒見大衛給錢小玲買一點東西呢。 「要是買少了,丈母娘會把女婿攆出來的。」 「我媽可沒你想像的那麼貪財。」林芳菲把小嘴一倔爭辯道。 「你媽不貪財,貪色!」大衛小聲壞壞地在芳菲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 「你這個沒正經的,說話也不看在什麼地方!」她不僅怕周圍的人聽到,更怕讓錢小玲聽到。自己曾經跟母親一起與大衛求歡的事情當時算個偶然,現在想起來都讓她臉紅,她向大衛身上靠了靠小聲囑咐道:「到了家裡可要規矩點兒!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你總不能讓我白來一趟吧。就是我規矩,你媽也未必規矩得了的。你放心,你錢姐也是位業內人士的,人家比你還開放,昨天晚上我們還鬧騰了一夜呢。看把你給嚇的。」大衛竟用了這麼一個詞兒,讓林芳菲差點笑了出來。在她的判斷中,這個錢小玲應該是潑辣卻不失傳統的一個女孩,真想不到她竟然也好這一口。 車子很快就到了林家。林家保姆出來開門,她一看竟是大衛,那臉刷地紅了起來。這個保姆跟大衛算是有過一夜情的。而且還是大衛佔了她的初夜。她嬌羞地接過了大衛手裡的東西,轉身就往裡走。 「林太太,來客人了!」王春兒高聲叫著裡面的林太太。 林太太怎麼也不曾想到大衛會突然來訪。出門後一看是他,她的心裡立即春潮湧動起來。 「你可把姨給想死了!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來個信兒!」林太太風韻依然,甚至比大衛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要白淨了些。 「想我也不給我打電話!」大衛反撒嬌起來。 「你小子倒有理了!」林太太一邊嬌嗔著一邊替錢小玲接過她手裡的禮物,同時吩咐王春兒趕緊沏花招呼客人。 林太太與大衛對坐著,與錢小玲認識了之後便打量起大衛來了。 「怎麼蓄起小鬍子來了?」 「我覺得小鬍子挺好看的。」林芳菲的確很欣賞大衛上邊那一撮小鬍子的。不過她想,只所以媽媽反對他留小鬍子,很可能是怕那硬硬的鬍子茬兒扎到她。 王春到裡面整水去了,多時不見回來,大衛起身也去了廚房,王春正洗刷了沖茶的壺準備往裡下茶葉,大衛卻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兩手緊緊地按在了她的一對玉乳上。 「別,讓太大跟小姐看見了!還有客人呢!」其實大衛那一雙手還沒按上去的時候,王春的心就已經砰砰的跳了起來。現在他那雙大手又那麼大膽地揉著她的雙峰,這讓她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兒裡了。 「我就摸一小會兒!」大衛把臉貼在王春的腮上,那小鬍子刺紮著她那嬌嫩的肌膚讓她好癢。大衛的手竟然真的從衫子下面插了進去,緊緊地捏住了她的奶頭。 「客人還等著喝茶呢。」王春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大衛的手按在那一對嬌挺的玉峰上,讓她的整個酥胸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大衛越是撫摸,那雞皮疙瘩就越是厲害。 「嗯~~別摸了~~我真的得出去了~~」 「讓我再摸三下,三下就行!」大衛的大手突然張開,一下子又緊緊地握住那一對玉乳,好軟好有彈性的一對玉乳,大衛身上登時硬了起來,他把身子緊緊地貼到她那渾圓的翹臀上,那硬硬的便不客氣地頂住了她的翹臀,「一」大衛嘴裡數道。 「啊~~」那一,把可是讓王春兒過足了癮了,他鬆開大手又是一把,嘴裡數道:「二」,可第三下還沒抓,他的大手卻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裙子裡面。 「你剛才還說摸三下的,你不講信用!」王春害怕在這廚房裡與大衛偷情讓主人看見了很不好。 「我說過摸三下不假,可我並沒有說摸哪裡呀,我還沒摸下邊三下就夠信用的了。」說著,大衛那手一下子摳進了她的幽谷裡去了。那一片叢林之下都有些濕漉漉的了。 第589章 著急上火的林太太 「春兒,茶怎麼還沒上來呀?」林太太在客廳裡等了一會子,沒見王春兒出來,便著急地叫了起來。 「這就來了!」聽到林太太在那裡叫她,王春兒趕緊往外抽大衛的手,小聲道:「太太叫了,快把手拿出來!」 大衛正摸得上癮,摳著那軟軟的蛤肉哪裡肯放手,而且他還從春兒的腋下伸過頭來,想咬她的奶頭。 「行了吧,你要是不急著走,還怕沒有你吃的,別在這時候折騰人了。」春兒已經讓大衛摸得春心蕩漾,六神無主,她好怕林太太這個時候一步闖了進來。 林太太並不是不知道大衛跟王春兒有過一回,那一次正當她跟大衛辦事的時候,王春兒就曾在她的門口偷聽過,是大衛趁了她偷聽門子才上了她的床的。所以林太太猜想,肯定是大衛在廚房裡跟小保姆不規矩起來了。 「錢小姐先坐著,我去看看章,這丫頭辦事兒這麼不利索,都多少時候了還沒沏上一壺茶來!」林太太朝錢小玲尷尬地笑了笑,起身朝廚房裡走去。她故意讓腳底下弄出聲響來好讓兩個不分時候偷情的傢伙聽到。可當她推開廚房的門時,卻見兩個人已經摟在了一起,正熱烈地親吻著。一見林太太進來,春兒趕緊推開了大衛,裝著被大衛硬逼著的樣子,她看也不敢看林太太一眼,彎腰就去提壺。其實大衛早就聽到了林太太的腳步聲,只是他正在興頭上,不肯撒手。林太太嗔怒地瞪了大衛一眼,大衛只是朝她傻笑著,王春兒急著往壺裡沖水,不小心那水全濺了出來。 「你看你毛手毛腳的,做事也沒個分寸!」林太太斥責道。大衛一見那水濺到了春兒的手上,趕緊過來抓了春兒的手擦拭起來,又看燙著了沒有。春兒不敢讓他看,緊張地往回抽著手,大衛硬是抓著放到嘴上吹了起來。 「你倒是挺會疼人的,誰讓她辦事不得體的!」林太太還是不依不饒的朝王春兒發著火。王春硬是把手從大衛手裡抽出來,端了壺去了客廳。 待王春兒出了廚房,大衛一把又把林太太抱在了懷裡,一邊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邊小聲埋怨道:「往後可不許對她那麼凶了,我會心疼的。」 「你光知道心疼她這個丫頭片子,把我可忘到腦後去了,那麼長時間不來看看我,一來就撲到了小騷貨的懷裡去了!」林太太一句話使大衛這才意識到自己一來就對王春兒親熱竟然無意中傷到了她,要是他對芳菲親熱也許她不會有這種感覺,可王春兒畢竟只是她的一個保姆。 「我其實是更疼你的呀,誰讓你不進來沏茶給我創造機會的!」大衛一邊摸著她的酥胸一邊撒嬌著。 「倒怨起我來了。你還不在客廳裡就當著客人的面把我按倒了吧?」林太太半推半就的抓著大衛的手。可讓大衛這麼一抓,竟也有些失了方寸,心慌意亂起來。 「我真想現在就法辦了你!」他的大手從她的酥胸上滑下來,按在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之上,輕輕地撫摸著。 「幹嘛這麼急,吃了午飯,我讓你摸個夠,啊,快出去吧,不然春兒那丫頭又不知怎麼想了!」 「我想讓芳菲跟你一起來。」大衛的嘴在林太太的身上亂拱著,弄得林太太渾身酥麻酥麻的。 「你小子就是貪得無厭,那你得問問菲菲願意不。」 「她一定會願意的。我就怕你不肯呀。」 「那你跟她說去,你讓我怎麼跟她說?你讓我這當媽的引著自己的女兒當你的性奴了。」 「你們母女花在一起,我給你們當奴隸好了,讓我怎麼辦我都會服從的,我一定讓你們母女快活的。」 「我可沒時間跟你有扯了,我還得到外面去招待客人呢。對了,那錢小姐是你什麼人呀?」 「當然是我的女人了。跟你們母女一樣的。漂亮不?」 「當然漂亮了,不漂亮的女人能上你的眼?好了,聽話,快到外面去吧。」她終於讓大衛鬆開手放了她。 從廚房裡出來後,林太太為了不讓人懷疑她在廚房裡與大衛偷情,便笑著道:「春兒倒水不小心竟弄了一地水,還得我這個老媽子打掃。」 「我這就去。」春兒聽見林太太埋怨她,她趕緊又去了廚房。不一會兒她又從裡面探出身子來問林太太道:「太太今天咱們吃什麼飯呀?」 「多弄些好吃的就是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林太太不想在做飯上動腦筋,一切都推給春兒。 大衛側過身來看著芳菲與錢小玲的臉問道:「你們兩個想吃什麼,我來給你們做好了,我的廚藝可是一流的。」 林太太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打起了春兒的主意來了。但她一時又想不出攔住他的好法子來,只好編了個謊道:「那你就到廚房裡給春兒幫廚去吧,我是什麼也顧不上了,我的膀子這兩個不太舒服,正想到樓上去自己捶打兩下子。」說著還自己用手有肩膀上捏巴了起來。 「反正大衛也是閒得難受,讓他給老媽抓兩下肯定就好了。」林芳菲似乎看出了媽媽的心思,她知道老媽這些日子真正成了久旱的土地,正需要雨露的滋潤。就是剛才大衛跟林太太兩人單獨在廚房裡那一會子她也猜出來兩人在幹嘛了,所以她正想給他們創造一個機會。而錢小玲初來乍到,並不瞭解這個林太太與她的女兒林芳菲到底是什麼程度的關係,當她聽到林芳菲讓大衛去給林太太捶背的話後,還以為只是大衛與林芳菲關係密切的緣故的。 林太太看了大衛一眼,見大衛不再堅持要去給春兒幫廚,那顆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那菲菲就在這裡替媽好好招待一下錢小姐了,媽到樓上去讓大衛給捏巴兩下子。一會兒大衛再下來去幫廚也不遲的。現在離吃午飯還早著呢。」 「小玲,你就在這裡讓菲菲陪著看會兒電視吧,我得給阿姨當會兒奴隸了。」 「你這小子,出這麼點兒力就委屈了你了?幸虧還沒有用你做出力氣的活!」林太太嬌嗔著先起身往樓上去了。大衛又坐在那裡看了一小段電視。 「還不去,讓我媽在上面乾等你呀?」林芳菲用膝蓋蹭了蹭大衛的腿,催著他上樓。大衛擁著林芳菲的身子親了一會兒又在她的腋下將她的乳子捏巴了起來。 「嗯~~」林芳菲在大衛的懷裡嬌羞地哼哼著,畢竟有剛剛認識的錢小玲,對於這個錢小玲她還不知深淺,儘管大衛一再撩撥與挑逗,林芳菲還是矜持著,連嘴唇兒都不肯讓大衛碰一下。 「林伯母都上樓有時候了,你快上去吧。」錢小玲見大衛還在那裡與林芳菲親熱,便催促起來。她覺得讓一個長輩等一個小輩未免太那個了。她哪裡知道林太太與黃大衛之間竟是那樣一種關係。 大衛慢騰騰地上到了二樓,那門虛掩著,他立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沒什麼動靜,大衛輕輕地咳了一聲。 「還不快進來,站在那裡出什麼怪動靜呀,你想急死我呀!」 林太太在裡面有些焦急地嚷道。 大衛笑著推開門進來,見林太太早已裹了一條浴巾躺在了床上,那浴巾也不整齊,好像剛才還在那裡摩擦了一陣。林太太看著大衛那色迷迷的樣子,嬌嗔道:「是不是越是送上門兒的就不鮮了?」她無疑是在拿王春跟自己作比。她說的不無道理,女人越是不在臥室裡,大衛往往越是想挑逗人家,越是躺在了床上,他卻沒有了那麼濃厚的興趣了。現在大衛已經站到了林太太的床跟,看著她那高聳的胸脯,剛才在廚房裡摸著的時候是那麼的有滋有味的,現在她躺在床上,兩條腿幾乎裸露出來,那酥胸也露出了一大半來,可大衛就是覺得不如在廚房裡偷偷摸著的時候爽。林太太見大衛那活並沒有反應,心裡便急了起來。 「來,過來讓我給你摸摸,我就不信大不了!」說著伸出一隻手來就隔著褲子捏巴起大衛的話兒來。可不論她怎麼捏巴,大衛就是硬不起來。他好像突然間失去了對這個女人的興趣。林太太越來越不服氣,竟一下子拉開了他的褲鏈,伸進手去,把那根軟乎乎的子掏了出來。她用那細長的手指在那上面纏了幾下,又開始擼動起來,可還是不見起色,她輕輕地拽著那肉槍,拉到了自己的嘴邊,放進嘴裡吞吐起來。工夫不負有心人,那話兒終於在她的舌尖的撩撥之下慢慢長大起來。雖然沒有長到平時的尺寸,但對於林太太來說,已經足夠了。 大衛讓林太太的嘴吞得好舒服,雖然是站著,他也覺得比插那肉洞輕鬆,所以他並不急著卻摸林太太的腿叉。 「好了,還不快趁熱打鐵,一會兒涼了性,還得我再費一次工夫!」林太太催著大衛趕快收拾她。 「你舔得就挺好的,再舔一會兒吧。」大衛真想讓她就這麼舔下去。她那滑膩的舌尖撩撥著他的馬眼的時候讓他絲絲癢癢的,並不比在她那肉洞裡抽插差多少。 「光我為你服務了,你也為我服務一回!」林太太竟把那纏在身上的浴巾掀了上去,直接亮到了自己的小腹,兩條腿大開著,等著大衛來侵犯她。大衛褲也沒脫,就挺著長槍紮了進去,那肉槍在前進中慢慢又大了一些,林太太開始浪叫了起來。 「唔——真爽呀!啊~~~再深一點嘛~」大衛沒插到底就急著往外抽,他想來個九淺一深,可這女人卻不過癮,想讓大衛一竿子到底。 「這就夠深的了,要是再深了你不怕捅進子宮裡去呀?」 「噢~~我不怕,快,再深一點呀~~啊~~~」她的屁股挺了上來,迎著大衛的長槍撞起來。大衛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全由著林太太主動地挺動著她的翹臀。林太太一邊上挺著屁股一邊浪叫著,一時間小屋裡竟淫聲浪語不斷。 第590章 林家母女 林芳菲並不知道大衛在她家裡要呆多久,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見上大衛的面,心裡自然想得慌。又見大衛上了樓去好些時候沒有下來,她在下面便有些呆不住了。 「小玲姐,你先坐會兒,我上去看看。我媽這身子特膩歪,逮著人就讓按摩個沒夠,我去催催她。」林芳菲找了個還能說得過去的借口起身上了樓。一推門,那門竟然銷著。她立在門口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忍不住敲了門。 「一定是菲菲,去開門吧。」躺在床上的林太太蕩漾得正酣,真不希望有人打擾,可又怕女兒鬧騰,便讓大衛去開門。大衛何嘗不想也讓菲菲進來,他從林太太身上起來,稍稍整理了一下褲子,便拉開了門銷,果然是菲菲站在門口。她朝大衛一努嘴,擠了進來。 「下面還有客人呢,你們倒在這裡樂起來了!」菲菲朝著媽媽嗔怨起來。此時林太太早已用那浴巾將下身蓋住,可剛才與大衛一番翻滾,那浴巾也只是蓋著,身下卻是光光的,她的臉上也一片潮紅。 「我們怎麼樂了,不就是讓大衛給我按摩兩下子嘛,你上來幹嘛?」林太太覺得是女兒攪了她的好事,心裡有些不樂意。好在母女兩個曾經有過這種事,林太太只是為了臉面才對女兒遮遮掩掩的。 女兒也是不善者,將媽媽身孩上的浴巾一掀笑道:「按摩還得光著身子?」 「你這死丫頭,敢揭老媽的底兒!」林太太趕緊把那浴巾拽了過來掩在自己的。 「大衛,快交待,剛才是怎麼給我媽按摩的?」菲菲調皮地拉著大衛到了床前,一隻手壞壞地探到了他的胯下,有意摸一摸那裡是不是長了起來。別看菲菲穿得整整齊齊的,可越是這樣,大衛卻越是覺得有勁兒,就在菲菲摸他的時候,他也摟住了菲菲,在她的胸脯上捏巴了起來。 「嗯~~你壞~你耍流氓~」菲菲在大衛懷裡嬌羞地扭動著,欲推欲就。 「菲菲別摸我的呀,摸摸你媽那兒不就清楚了?」大衛看著躺在那裡嬌嗔地瞪著他的林太太笑道。 「你小子專挑嫩黃瓜吃是吧?我這兒也有緊的地方,比小姑娘的還緊著哪。」林太太色色地看著大衛,她想大衛對王春兒跟女兒菲菲那麼有興趣,一定是嫌她老婆子生過了孩子,那兒鬆了些,便想出了招來。 「你哪兒緊呀?讓我瞧瞧嘛!」大衛壞笑著,他想讓林太太自己說出來。 「裝傻吧你就,哪兒緊你自己還不知道?」林太太瞅著大衛道。 「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快告訴你嘛,讓我試試!」 「嫌我老了?走人了!你們玩吧。」林太太竟然從床上爬起來要穿衣服,大衛便放了菲菲一把摟住了她,笑道:「還真的生氣了,哪有吃自己女兒的醋的?我這就試試你那緊的地方!」說著,一隻手摸到了林太太的屁股上,手慢慢地滑進了股溝裡,林太太又轉怒為喜,道:「我出去一會兒,別銷門呀。我一會兒就回來的。」說完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又在他胯下捏了一把,竟然只裹著那浴巾就出去了。大衛剛剛塞進褲子裡的……(刪除)還硬著,頂得褲子老高,又被菲菲一連捏巴了好幾下子,更是硬得不行了。 「都憋屈壞了,還不給我放出來!」大衛站在床邊,讓菲菲坐在那床沿兒上,一邊揉捏著她的玉峰,一邊轉動著屁股,讓那小帳篷在菲菲的面前晃晃悠悠的。 「再堅持五分鐘看能不能憋死它!」菲菲嘿嘿笑著,一臉的調皮「跟我說實話,剛才鬼子是不是已經進了城了?」 「都交火多時了!你媽好厲害呀!不愧是你的媽呀!」 「那到底是我媽厲害還是我厲害呀?我怎麼聽不出來你在誇誰呢?」林芳菲將臉貼在大衛的胸脯上,一手拉開了他的褲鏈,往外掏著那粗大……(刪除)。當那精肉帶骨的東西露出一個頭來的時候,林芳菲便低下了頭去,先是聞了聞,又抬起頭來嬌羞地笑道:「我一聞就知道!」然後又低下頭去,伸出舌尖來在那馬眼上舔了起來。還是頭一回有人這樣玩他。慢慢地,大衛感覺那肉頭滑進了一個滑膩的洞裡,那是林芳菲的嘴,她竟吞吐了起來。隨著她頭在擺動,她的一頭秀髮也在舞動起來,她的頭髮很亮,很有彈性,很可惜的是,在她吞吐他的時候,他無法從她的胸口處看到她那嬌挺的玉峰晃動的樣子。 「用不用我脫了衣服?」林芳菲吐了出來,又抬起頭來羞紅著臉問他。 大衛搖了搖頭道:「別脫了,這樣就挺好的。要不你就解開幾個扣子吧,只露出一半來讓我看著就行。」大衛的確喜歡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他覺得女人脫得太光了反倒沒了意思。 菲菲果然解開了兩個扣子,她知道大衛喜歡什麼,還特意把裡面的胸罩也卸了下來,讓那一對玉乳在她那白襯衣裡隱隱約約地顯露著兩片雪白。 「這樣行嗎?」菲菲很乖巧地望著大衛,那雙眸子是那麼純淨,更讓她這個青春女孩顯得楚楚動人了。 「你真美!」大衛覺得漂亮一詞已不足以表現林芳菲的美麗。或者說,在大衛的眼裡,漂亮與美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得了大衛的一句獎勵,菲菲美美地又俯下了頭,又他的褲鏈拉得大開,將整個……(刪除)抽了出來,她兩手捏著,脖子一前一後的伸著去吞那傢伙。吞一會兒她就吐出來,看看那……(刪除)上面暴起的一根根如同蚯蚓的青筋,當她吞進去的時候,她的小嘴就會被充滿,大衛最愛看她的頭往回抽時被……(刪除)帶翻的嘴唇,很是性感,現在她正了身子,大衛完全可以從她的兩條胳膊縫裡看到林芳菲胸前那一對寶物。因為襯衫解得很開,向兩邊裂著,有時候他還能看到林芳菲晃出來的紅紅的奶頭。 門「吱」的一聲開了,林太太又裹了浴巾進來。看見女兒在那裡做著那動作她一點也不奇怪。女兒的浪隨娘。 菲菲並沒有抬起頭來看林太太,她一如既往的吞吐著那越來越粗大的寶貝,大衛朝林太太笑了笑,林太太握著浴巾的手也鬆了開來,那浴巾竟滑到了腳下,她光著身子走過來,貼到了大衛的身上,兩條玉臂環了大衛,顫聲地道:「我都脫了,你幹嘛還穿著?」一邊說著,兩手便開始解起了大衛的襯衣。不過只解開了兩個扣子,她的手就插進了他的懷裡,在他那堅實的胸脯上摸了起來。女人的手在他胸脯上一摸竟讓他一下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還有反應了呢,我可還沒動真格的呢。」說著,林太太竟伸出了舌頭在大衛的胸口上舔了起來。她那舌頭伸得長長的,直舔得大衛麻麻的,「你不是喜歡緊的嘛,我可是洗得乾乾淨淨的了。」她拉了大衛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臀上,大衛在她那豐滿的翹臀了捏了幾巴,林太太的臀不但豐滿還相當有彈性。就在大衛捏著她那臀瓣的時候,她又給大衛脫起了上衣,讓自己的酥胸在大衛光光的上身上揉動著,那兩個滾燙的玉乳也滾了起來。她仰著俏臉用那勾人的目光望著大衛,只等大衛要她。她的胸脯貼著大衛的胸上下蹭動著,一條腿也抬了起來,將身子騎在大衛的大腿上,摩擦著她的,大衛知道,她那裡一定癢癢著。大衛用眼神示意她趴到床上去,她果然很聽話地趴在了床沿上,菲菲也很知趣地從嘴裡把那話兒吐了出來,現在那一根粗大……(刪除)上粘滿了菲菲的唾液,滑滑的,大衛伸了一個手指插進了菲菲的嘴裡,來回抽了幾下,整個手指便滑膩得如蘸了糖的石榴,滴著糖膠。大衛將那手指在林太太的菊門裡輕輕地試插了兩下子,那地方便潤滑了起來,他這才來到林太太身後,挺著那話兒朝她的菊門送進去。 不知是林太太故意收縮著,還是她那裡本來就緊,大衛插到了半路竟走不動了。他只好摟著林太太的兩胯,向後扯了扯,讓她的屁股倔了起來。這樣,她的菊門便閃了條小縫,大衛藉機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林太太疼得嗷地叫了一聲,她並不是裝的,的確太疼了,那緊縮的菊門與粗大的……(刪除)形成了有力的摩擦,讓那不輕易摩擦到的地方有些吃不消了,「你慢點兒呀!」林太太咬著牙忍著,誰讓她自己顯擺那地方緊的,不然哪會受這番罪過?其實大衛也覺得被那緊緊的菊門夾得有些受不了,裡面那一道道皺紋簡直像一道道螺絲,勒進了他的肌肉裡去了。最後他還是退了出來,因為他感覺到一點也不舒服。大衛摟過了菲菲,掀開了她的裙子,將她的內褲退了下來,又把她抱到了床沿上,然後又將林太太的身子翻了過來,林太太趴在那裡還以為大衛還會繼續呢,等她翻過身來才明白,母女兩個並排著已經成了大衛肉案上的魚! 林芳菲坐在床沿上,兩手向後支撐著身子,裙子已經被掀上去,她完全能看見自己小腹下面那一片黝黑的毛,大衛向床邊靠近的時候,她自覺地分開了雙腿,嬌嫩的蛤肉縫裡正往外滲著晶瑩的玉液。當大衛貼緊了她的身子,將那原始的野性植入她的體內的時候,林芳菲立即閉起了眼睛,滿臉的陶醉,嬌軀也跟著顫抖起來。多少日子了她都在盼望著這個時刻,今天終於又嘗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 當那原始的野性一下子插到了她的深處的時候林芳菲禁不住「啊——」地呻吟了一聲,屁股也往上翹起來。聽著那醉人的呻吟,林太太也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一隻光腳伸出來,勾住了大衛的屁股,還用那色迷迷的眼睛勾著大衛,而另一條腿則向外面使勁地張開著,讓她最誘人的地方暴露在大衛的眼前。 第591章 春水涼拌 林芳菲母女還在房間裡穿衣服的時候,大衛就早早地下了樓,朝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的錢小玲詭秘地笑了笑,便進了廚房,王春兒正在拌一道涼菜。她害怕這時候大衛再過來騷擾她,心裡正提心吊膽著,不想大衛卻又從後面摟住了她,在她兩個乳子上摸了起來。 「該開飯了,我還沒幹完活兒呢。」王春緊張地想躲開大衛,卻讓他牢牢地抱住了身子。 「這是什麼菜?」大衛一邊揉捏著她的兩隻玉乳,一邊問她正在拌著的菜是什麼菜。 「桔兒梗,你吃過的。」王春因為害怕而聲音有些顫抖。 「這就拌好了嗎?」 「再……加點香油就行了。黨」王春的手準備去拿香油並瓶子,大衛卻連她的手也箍在了懷裡,一隻手從她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 「別,別這樣!」王春兒小聲地抗議著,但身子並不使勁兒,當大衛的手一箍住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酥了。大衛一隻手在她的小腹上撫摸著,另一隻手沿著她的大腿,插進了她的小內褲裡,接著,一個手指就探進了她的幽谷裡。不知道是不是王春在泡茶時被大衛摸了的緣故還是在做飯的時候一直心裡想著什麼好事,大衛的手指剛一插進去,就感覺那裡面滑滑的了。 「別,別讓林太太看見了!」春兒緊張地扭著身子。可越扭,大衛的手指卻越是摳得厲害,大衛又同時在她那白晰的脖子裡親吻著,讓她的脖子裡一陣陣地酥麻。 「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從我,我就把你抱出去!」大衛小聲地威脅著她,其實他知道此時的春兒已經蕩漾得不行,沒有不從他的意思,只是她想矜持一會兒。大衛在外面的那隻手再次按在了她的乳子上揉了起來,裡面的手卻按在了那個小豆豆上輕輕地揉著,讓春兒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不已。大衛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她的翹臀,那硬硬的傢伙有力地頂著她。 「嗯~~~門還開著呢。」春兒瞥了一眼廚房的門。 「別管它。」大衛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有人闖進來看見的,一個手指在春兒的蜜洞裡出出進進。 「林太……她……會下來的。」 「也許她們母女正在洗澡呢。」大衛一邊說著,那手抽了出來,將她的內褲退了下來,春兒以為他會讓那內褲掛在她的腿彎上,大衛卻一直退到了她的腳底,又暗示著春兒將身子趴在了灶台上,將屁股倔了起來。他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一拍,她的兩腿便分開了,大衛拉開褲鏈,掏出槍來,從後面便插進了她那爽滑的洞中。大衛兩手從她的身子底下抄過去捏住了她的雙乳揉著,同時挺動著屁股。 「啊~~哦~~嗯~~~~」春兒一邊小聲叫著,一邊搖起了屁股,大衛越插越快,攪動得裡面的溪水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來。 「噢~~啊~~~」大衛一下一下地插到好的花心子上去,頂得春兒好疼,可那快感卻更是讓她不捨。忽然大衛感覺到她的蜜洞一陣強烈的收縮,一股……噴了出來,大衛趕緊抽出身子,用手摀住了那洞口,並快速地揉動著……(刪除),一股水噴到了他的手上,大衛用粘滿溪水的手在那盤桔兒梗裡抓著拌了一會子,再次將那……(刪除)扎進了她的蜜洞抽插起來。 「啊~~受不了啦~」 在春兒抖著身子呻吟的同時,大衛……(刪除)挺在那花蕊上一陣噴射,身子也趴在了春兒的身上。他在樓上的時候可是沒有射出來,他專門給春兒留著的。大衛打了幾個尿顫才慢慢地把身子從春兒的身上移開。這時兩人都聽到了錢小玲在客廳裡跟從樓上下來的林家母女打招呼的聲音,春兒連忙直起身子來,她本想把那內褲再穿上,一看卻早讓大衛與她自己的腳踩髒了,她急忙用腳踢到了邊上。 「菜都做好了吧?」林太太把門推開閃了進來。 「就……就好了。」春兒結結巴巴的回著林太太的話。大衛正用筷子攪拌著那盤涼菜。林太太只看見春兒滿臉通紅,卻也沒發現什麼,便退出了廚房。大衛拌好那盤菜也跟著出來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下廚的習慣哪。」錢小玲看大衛一邊擦著手一邊問道。 「今天我也是想露一手,」他搖著頭笑道,「可惜人家不給機會。」 「小春兒自己做就行了,哪能讓你再忙活?」林太太收拾著桌子,嬌嗔地看著大衛道。其實她是怕王春兒在廚房裡就與大衛幹上了,上次大衛半路上跑到王春的房裡的事兒她是知道的。可這個王春愣是憋住了沒跟林太太提過,林太太旁敲側擊地問過好幾回,王春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所以她覺得這個王春一點也不簡單。 「林太太,現在上菜不?」王春從廚房裡探出半個身子來問道。 「上!都幾點了,客人都給餓壞了!」 「不急的,今早吃得很晚。」錢小玲見林太太嫌王春動作遲緩,便覺得與自己有關,竟不好意思起來。 「小春兒這丫頭就是有點兒懶,還饞!」大衛知道林太太說這話並不是指她嘴饞,而是指她腰饞,其實那也怪不得王春,每次都是他主動的。 「不要看人家不順眼,我看王春挺好的,夠勤快的了。要是你不想要她,那我今天可就把她帶走了,讓她給我媽當廚子。」 「春兒——」大衛剛對林太太說完就朝廚房裡喊了起來,林太太一聽急了,以為他這就跟她說帶她走的事情呢,抬起手來就在大衛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子。 「哎!」王春兒聽到大衛在客廳裡喊她,趕緊應了一聲,這清脆的回應讓林太太竟更吃起醋來,她喊她的時候她可從來沒這麼脆生過的。 「上菜!」大衛補了一句,林太太才知道大衛是故意嚇她的,林太太這才放心地笑了,那拍打大衛的手掌又變成了鉗子夾了大衛的皮肉一下,嬌笑道:「淨拿我老太太尋開心!」 「他就這損樣兒!」錢小玲也跟著林太太附和著。 王春一下子端上來四個菜。其中一個就是大衛用王春兒那春水涼拌的桔兒梗。 「你們都先嘗嘗,這可是我親手拌的一個!」大衛用筷子戳著那盤桔梗很認真地讓大家嘗嘗。錢小玲林太太林芳菲一聽說是大衛親手涼拌的菜,當然都一齊拿起來筷子來要嘗嘗,林太太還沒拿起筷子,大衛就慇勤地先夾了一筷子送到了她的嘴邊。當著錢小玲的面兒林太太竟有些不好意思,但大衛這麼盛情,也難得這樣的機會,她也更想讓又端了第二趟菜上來的王春看一看,到底大衛是更喜歡她這個當太太的,還是喜歡她這個當保姆的,林太太粉面帶羞地張了嘴,把大衛夾過來的桔兒梗吃進了嘴裡。林太太只顧了害羞,哪顧得去品什麼味道,那菜很快便進了她的肚子裡去了。 「怎麼樣?」大衛緊盯著林太太的臉,看她的表情,她更害羞了。 「不錯,不錯!」 大衛又給她夾起了第二筷子來。 「我自己來吧,讓錢小姐笑話了。」林太太害羞地看了錢小玲一眼笑道。 「嗯~還是我來喂嘛!」大衛任性地將那一筷子菜送到了林太太的嘴邊,她不吃也得吃了。這時候王春看林太太連吃了兩口,強忍著不敢笑出來。 錢小玲跟林芳菲也都各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慢慢地品起來。林芳菲因為剛剛與大衛相交時,嘴裡就吞過那粘乎乎的東西,所以不覺得有什麼異味,而錢小玲卻一下子就嘗了出來。但她不能說,而且她也不敢斷定真的就是那種味道,大衛又盯著錢小玲的臉問:「好吃不?」 「這菜我吃不慣。」可是已經吃到嘴裡的那一口卻不能吐出來,她只好強忍著把那口菜嚥了下去。 「多吃幾口就習慣了,這菜對於美容跟保持體形很有好處的。你最好是多吃一點。」大衛又夾起一筷子送到了錢小玲的嘴邊。 「我自己來。」錢小玲身子往後仰著,可那菜已經追到了嘴邊,她也只得張開嘴含到了嘴裡。 一聽說那東西還能美容,又能保持女人體形,林芳菲便積極地吃了起來。唯獨大衛與王春兒兩人不吃。 「你怎麼不吃?」錢小玲是個心細的女孩,這也許是她當特警的職業習慣,她見王春的筷子一直沒有動那盤桔兒梗,便覺得有些奇怪。 「我從來不吃那東西?」王春臉一紅說道。 「不對吧?我記得你最愛吃這菜了,你還跟我媽說以後要天天做這菜吃的,怎麼今天又說從來不吃了?錢姐又不是外人,那麼客氣幹嘛?我們可從來沒把你當保姆,我都是把你當妹妹的。」林芳菲並沒有往別處想,她只是覺得王春說這話有些做假,太虛偽,好像是林家管不起她吃飯似的。 這一句話更讓錢小玲起疑心了,尤其是她想起來一開始大衛就推讓著讓大家都嘗嘗他的手藝,可他自己卻也是一口不吃。她想這菜裡一定是加了什麼東西的。錢小玲裝著牙被硌了一下,便將嘴裡還沒嚥下去的那一口菜又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被硌了一下子。」錢小玲歉意地朝林太太笑了笑。 「不會是裡面有砂子吧?小春兒,你怎麼洗的菜呀?你看,把錢小姐的牙都硌著了,真是的!做事毛手毛腳的,心都飛到哪裡去了?」林太太一聽說錢小玲被硌了,臉上立即紅了起來,客人竟然在菜裡吃出砂子來,真是太丟人了,她對王春兒的火氣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不怨她,那菜是我一個人洗的,從頭到尾都是我弄的。」大衛趕緊把不是攬到了自己的身,林太太才不嘟噥了。王春只是賭氣似地吃著飯,也不爭辯。 大衛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摸起了林太太的大腿,眼睛卻看著錢小玲笑,錢小玲看出來他的笑不懷好意,便斷定那菜是大衛做了手腳。 b 第592章 飽後思欲 敬告讀者:神龍已進入殺青階段,無良公子的更新以後會保證每日一更,而且會在吸取神龍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寫得更加精彩一些,希望讀者支持,另外一部穿越的書會在十二月份正式上傳。屆時請朋友們支持!在此並對一直支持神龍的讀者朋友們表示真誠的謝意,如果沒有大家的一路吶喊與銀子的資助,本書是不會寫到現在的。山樵真的謝謝大家了! 雖然說王春只是一個保姆,但這保姆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大衛特別喜歡,她那豐滿而不失嬌麗的形體更是讓大衛著迷,只要是在她的身上摸一把,大衛就會身子立即脹了起來,她能激發大衛佔有她的強烈慾望。 大衛在桌子底下暗暗地用腳勾著王春的小腿,王春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如既往地吃她的飯,越是這樣,大衛越想勾她,以至於動作越來越誇張了些,林太太便看出了貓膩來,停下箸來暗暗觀察大衛的神情。等她確實下來,林太太便從桌子底也也回敬了大衛一下。那意思是我可是什麼都知道了,還不老老實實的吃飯! 大衛傻笑了笑,道:「你們吃吧,我是飽了。」 「怪不得呢!」林太太笑道。 「什麼怪不得?」錢小玲不拿解地問道。 「飽了才思淫慾呢。」林太太說著,用眼睛瞟了王春兒一眼。王春把嘴一撇,繼續自顧自的吃飯,對林太太看也不看。她壓根兒就沒把林太太的話當成說自己的。因為她最清楚林太太與大衛之間的微妙關係。心想,你一個太太都跟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那樣,還有臉說別人呢。 林太太見王春兒並無什麼明顯反應,反覺得不夠味兒,便又加了一句,笑著道:「你是飽了,人家春兒可還沒飽呢。你得讓人家吃飽了再說。」 「你們愛思什麼就思什麼,我吃我的飯,別拿我說事兒,」王春除了不吃那盤桔兒梗,哪個盤裡的菜她幾乎都夾遍了,平時她可不是這個脾氣,今天讓林太太這一陣明諷暗刺倒把她給惹火了。她根本不像是做保姆的,而像是林太太家的人,絲毫不再客氣,甚至連一直拿捏著的錢小玲都不在乎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吃飽了,王春還是在那裡吃。 「今天春兒可真能吃。得吃我們好幾個人的哪。」看著王春誰也不顧的樣子,林芳菲倒覺得今天才是真實的王春,便覺得她更可愛起來。 「我又不思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欲,我就知道吃。」說著又夾了一大筷子菜放進了嘴裡。現在看著她的吃相,連林太太也不生氣了,因為她看出王春完全是沒有好氣的一陣虎吃。直到王春見所有的人都去看電視去了,她才慢騰騰地從桌子邊站起來,收拾起了餐具。 「閨女,到我屋裡休息會兒吧,中午不睡會兒可是影響皮膚的。」林太太倒是很注意保養,當然她也許是想到大衛中午會跟錢小玲一個房間,到時候也許她能有新的收穫,如果能與這個姑娘一起跟大衛共赴巫山雲雨,那豈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 「好的。哪兒都行。」錢小玲很靦腆地朝林太太笑了笑便跟著林太太一起進了她的房間。林太太的房間裡有一股香水的味道,她跟大衛在房間裡一陣浪潮之後弄得房間裡不免有些異味,為了除掉那異味,臨出門的時候,她特意灑了些香水。錢小玲雖然很愛美,但部隊裡的生活讓她平時很少用這些東西,所以對於香水極其敏感。 「是不是味兒太濃了?我把窗子開大一些。」林太太看出來錢小玲對於房間裡這種香水受不了,便趕緊把窗子拉開得大大的。 她的床很大,足以容兩個人睡覺。林太太先讓錢小玲躺到了上面,然後自己在床邊的位置躺了下來。 「小錢做什麼買賣呀?」這年月,人一見了面總是問發財的事。 錢小玲笑了笑道:「我不做買賣,我還在服役呢。」 「你還是個兵哪?」林太太表現出有些誇張的驚訝來,「那你這皮膚還保養得這麼好?」 「這還叫好啊?哪能跟您比?」錢小玲一半出于謙虛,一半出於真心,因為林太太的皮膚的確嬌嫩,很有江南女子的細膩。不說吹彈得破,卻不是一般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所能比的。 「你也用不著謙虛,凡是大衛看上的女孩子哪個也不錯的。」她其實在心裡已經把自己也包括到這「女孩」的行列裡去了。 「菲菲真漂亮,她隨您。」錢小玲逐漸把話題轉到了大衛的身上。 「哪有女兒不隨娘的,就是心思都一個樣兒,我喜歡大衛這孩子,她也喜歡。」林太太含糊其詞地用著喜歡這個詞兒,她分明是在試探錢小玲,「你覺得他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錢小玲裝起糊塗來了。 「別給我裝糊塗,你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吧?你覺得大衛之孩子怎麼樣啊?」 錢小玲有些嬌羞的道:「剛才你不是已經說過了嘛,他是個招女孩喜歡的男孩,我當然也是很喜歡他了。」 「那你打算跟他結婚了?」林太太終於切入了正題。 錢小玲把身子側過來臉對著林太太反問道:「您是打算把女兒嫁給他了?」 讓一個小姑娘說透了心事,林太太不免臉紅起來。 「他可是有著很多女孩子的。這個您不會不知道吧?」 關於這一點,林太太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她也是似是而非地瞭解一些的,不過,在海南這個地方,大衛與山上的關係她還不清楚,而別的地方的女孩她只見過今天的這個錢小玲。 「他到底有多少女孩子?」儘管知道一些,但從錢小玲的嘴裡聽說這些的時候,她還是心裡難以接受。她很想讓自己的女兒獨佔鰲頭,這是一般當丈母娘的正常心理,錢小玲完全能理解這一點。 「我很愛他,但不指望跟他結婚的,我估計他也不可能單獨跟哪一個女孩結婚,那麼多女孩都是他喜歡的,誰也不想拋棄,要是跟哪一個結婚了,別人誰能受得了?你不會讓我菲菲姐成為眾矢之的吧?」 「有這麼嚴重?」 「其實……」錢小玲欲言又止。 「你還知道什麼儘管說就是了,我可是個直性子的人。」 「他還跟他的岳母大人……」錢小玲已經知道了林太太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大衛的岳母,再當著人家的面說出喬茜與大衛的事兒來的話也太不厚道了。她說到這裡只是嬌羞不語,看著林太太。 「這麼看著我幹嘛呀?」林太太讓錢小玲那看透心理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但她實在無法說出自己與大衛沒有那種事的話來。因為她真的是理不直氣不壯。況且她還打算把自己與大衛的事說出來,看看這個明知大衛有許多女孩子還硬往上貼的女孩子的反應。她更想與她一起品嚐雲雨之樂。 「林姨可得小心呀。」 「我小心什麼呀?」 「您這麼有風韻,大衛可是專吃丈母娘的呀!」錢小玲是故意逗她,因為剛一來的時候,她就讓大衛到她的房間裡給她按摩,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出來,誰知道在做什麼又是按摩哪衛沒有那種關係的話,她是不會那麼強烈的。 「他吃過了幾個丈母娘?」林太太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 「要是阿姨也算上的話,那可就是第二個了,不過肯定還有我不知道的呢。」 「你這丫頭!」林太太既不爭辯,也不承認,只是臉紅著一陣笑,「早知道你這嘴這麼沒遮攔,我就不讓你到我屋裡來了。」 「阿姨,你跟我說,我們剛來的時候,你們在屋裡那麼長時間,到底做什麼了?」錢小玲戲笑道。 「你這丫頭竟審起阿姨來了。還能做什麼,不就是給阿姨按摩了一會兒嘛。」林太太雖然是爭辯,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紅。 「到底是按摩哪兒了?不會是按摩這兒了吧?」錢小玲已經跟林太太混熟,竟然在林太太的乳房上動起手腳來了。 「你這死丫頭真夠嗆!」林太太嬌笑著也把手按到了錢小玲的懷裡,兩個人一老一少鬧了起來。 「別出聲,咱們聽聽,大衛這小子是不是又去打王春的主意去了?」林太太這時才忽然想起大衛吃了飯那麼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有過來找錢小玲。一個上午他總是抽空就去挑逗小保姆,現在都睡下了,他還不更得空了! 「我看吃飯的時候他們就眉來眼去的了。現在一定在一起。」錢小玲肯定地說。 其實並不是那麼回事兒,自始至終,王春都沒有看大衛一眼,大衛在桌子底下勾她的小腿的時候,王春也是默不作聲的。 「好像真有動靜!是王春!」林太太聽得真真切切的,她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錢小玲卻一把將他按下,笑道:「你去幹嘛?去捉姦呀?小心連你也給收拾了。除非你願意一起去。」 一句話讓林太太又坐了下來。 此時,大衛不過是剛剛進了王春兒的房間裡,王春故意留著門的,她一是想讓大衛進來,氣氣那林太太,二是一個上午,她讓大衛撩撥了數次,雖然在廚房裡最後那一下也讓她有些滿足,但並不盡興。 當大衛來到她的床邊時,她連身子也沒翻,一直側著身子朝裡。 「小娘子,張生來也。」大衛弓著身子跪到了床上,一把就摸到了王春的一對玉乳。 他那大手一握,兩座玉峰同時陷了下去。王春猛地翻過身來,一下子伸出雙臂,勾住了大衛的脖子與他狂吻起來,她的香舌如同一條蛇在大衛的嘴裡鑽了起來。 「嗯~」大衛還沒爬到她的身上去,她就兩條腿盤在了大衛的身上。她希望在她與大衛雲雨之時那林太太能正好碰上。所以王春與大衛只親吻了一小會兒,就迫不急待地解起了大衛的衣服。而大衛卻不動手,只等著王春為他服務。 「你這傢伙,現在倒不急了!」王春掙出嘴來嬌嗔道。 「急什麼,又不會有人來打擾咱們。」大衛開始用嘴拱著她的胸脯,企圖不用手而解開她的上衣扣子。他硬是憑著嘴唇與舌頭把王春的扣子給弄開了,王春早就自己躺下之前解除了裡面的胸罩,那幾個扣子解開之後,兩團玉丘便彈了出來。 c 第593章 太太與保姆 「你怎麼才來呀?讓人乾等了那麼長時間!」王春兒嗔怪著把嘴湊了上來,又要吻大衛。 「春兒,別急,先讓哥好好摸摸你這奶子!」 「不就是兩塊肉嘛,那麼有摸頭兒?」其實她已經感覺出來自己那一對玉乳對大衛的吸引力了,她把胸脯往上一挺,兩座玉丘高高的聳立著,那粉紅的像一顆熟透了的酸棗兒,大衛只伸出舌尖來在那上面舔了起來。每舔一下,那雪白的玉乳就會輕輕地一顫。 「你的奶子真大!」大衛舔著還要誇讚一句。 「還不是讓你給舔的!」 「我才舔了幾次呀?不會是非讓別的男人舔的吧?」 「你壞死了,誰讓別的男人動過了?我可是只給你一個人的!啊唔——」王春剛把大衛的褲子退到臀下,大衛就輕輕地咬了她的一下,讓王春兒又疼又癢的,「你就是咬破了也不會出水的。」王春又嬌笑起來。 「下面出水了吧?」大衛一隻手從她的裙下摸了進去,小浪貨竟然早就把內褲也脫了,可見她早就在那裡等著他了,大衛的手指順著那泥濘往裡一插,滋地鑽了進去。 「唔——人家不要這個,要你的大蟲子嘛!」王春放浪的扭著身子,那緊湊……(刪除)夾著大衛的手指晃蕩起來。 「你這麼急呀,怪不得連林太太都吃你的醋呢。」 「她是個醋醞子,你說她浪還是我浪?」王春一手撫摸著大衛那光光的屁股,一手擼動著那粗大……(刪除)問道。 「你兩個都夠浪的了!要不是我厲害,早就讓你們兩個浪女人掏空了身子了!」 「人家讓你說實話,誰更浪嘛!」王春扭著身子有些撒嬌了。她才不過十九歲,正是懷春季節,又遇上了大衛這樣的情場高手,淫蕩行家,哪有不浪的道理。 「當然是你更浪了!你看這裡都發大水了!春水如潮了!要不要法海給你破解一下?」 「你快來嘛,人家都難受死了!哦~~」她自己翻捲了裙子光出兩條玉腿來,拽著大衛……(刪除)就往裡塞。 「小心給我拽長了,那你可受不了的!」 「我才不怕長呢,春兒巴不得你跟驢一樣長!」王春嬌聲浪語地說道,那一雙眼睛變得狐媚起來,直勾勾地望著大衛的臉,忽然又壞壞地笑道,「要是林太太再要你的時候,你只給她一個小頭兒,癢死她,讓她乾著急!」 「你也別急,讓我聞聞你下面香不香。」 「嗯~羞死了,幹嘛要看人家下面嘛?」春兒撒嬌地扭著胸脯,晃蕩著那一對雪白玉乳,哪有一點兒害羞的樣子,她的腿反而比原先分得更開了些。 大衛擦下身子,貼著她的肚皮舔了起來。 「唔——」春兒浪聲叫了起來,根本不顧忌把鄰屋的林太太驚動了,她甚至希望弄出點動靜來把林太太引到這邊來故意氣氣她。當大衛的長舌頂到了她的嬌嫩花苞上時,春兒很誇張地「嗷」了一聲。 「你聽春兒這個小騷貨,真夠浪的了,讓男人一操就爽成了那樣兒。走,咱們聽聽去!」 林太太躺在床上早就睡不著了,春兒與大衛弄出來的動靜讓她的心好癢。錢小玲朝林太太做了個鬼臉,兩人便穿著睡衣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王春的門前。 「啊~~~唔~~哦~~~」大衛的舌頭壞壞的在春兒那花苞上舔了又舔,弄得王春兒兩股戰戰,嬌軀亂扭,恨不得把那胯一直挺著貼在大衛的嘴上。 「啊~~不行了,好哥哥,快給我吧~~~」春兒的身子扭得跟蛇似的,兩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雙乳揉了起來。大衛這才扳了她的雙腿疊了上去,然後那身子重重地壓在她的肚子上,粘滿蜜液的嘴唇也吻住了王春兒那激動不已的小嘴兒,王春兒竟不再嫌髒,緊貼了他的唇,把他的舌頭都吸了出來,連那粘液也都吸到了嘴裡去了。大衛挺著屁股,……(刪除)在她的粘處亂捅了一陣後才順著那滑膩鑽進了她的洞裡去。只聽滋的一聲,那……(刪除)一下子直搗府底,鑽得王春兒幸福的山叫了一聲。隨著大衛屁股的起伏,王春兒也越來越浪地扭起來,鼻子裡不時發出令人起欲的呻吟。 門外的林太太的手不自覺地摸到了錢小玲的腰上,那手越來越緊。錢小玲忽然意識到林太太已經被王春兒那幾陣浪叫勾得魂都飛了出去,因為她的手正在錢小玲的玉體上撫摸起來。那完全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動作,林太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撫摸在錢小玲身上的手都在顫抖起來。錢小玲故意不動,生怕破壞了她的情緒。 「哦!哦~~」王春開始還有些故意浪叫,可現在卻是情不自禁了,那長一聲短一聲的呻吟實在勾人,「哥~輕一點兒啊,春兒受不了啦~~~啊!」說話的時間,大衛又一槍深深地紮了下去,又頂著那花蕊一陣用力的研磨,王春兒又疼又癢,難以消受。 「剛才不是還想讓哥的跟驢一樣長嗎?我可是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哪!」 「啊!不要了,要捅死了,誰知道你現在這麼厲害啊!唔~~疼~~」 「捅死這小騷貨!」林太太轉過臉來對錢小玲小聲說道,錢小玲看了看林太太放在她身上的手,林太太嬌羞地趕快把手拿開了。 「你是不是也想……?」錢小玲詭秘地朝林太太笑著。 「你才想呢!」林太太讓錢小玲說得滿臉通紅。 憑大衛的聽力,他早就知道了門外兩個人是誰,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勾起身子來在王春那兩座玉峰上親得嘖嘖有聲,又對王春道:「哥會慢一些,讓你舒服個透!」 大衛拉起身子來,深插長抽,慢慢運作,王春也夾起了兩岸,在大衛抽出時夾緊,在他送入時大開,一時間出出進進的讓王春兒好不舒服。 「啊~~哥,我要飛了~~快~~快呀!」王春終於達到了快樂的頂峰,渾身狂顫起來,大衛一陣猛頂,把一腔熱血噴進了她的慾望之淵。 錢小玲站在林太太的身後,見林太太早就慾火燒身了,她惡作劇地把林太太往那虛掩著的門裡一推,林太太猝不及防,竟被錢小玲一把推了進去,撲倒在床沿上,錢小玲卻笑著跑開了。 「是她把我推進來的!」林太太一進來就看見王春與大衛兩人都赤裸著身子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正在享受著那一陣陣的勃動,連忙向大衛解釋起來。 「還說啥?我聽見你們兩個在那裡偷聽了多時了,來,你也吃一口吧!」大衛朝林太太笑著,林太太剛想爬起來逃出去,卻被大衛一把摟進了懷裡,順手按住了她的一對玉兔。 「我知道你上午還沒有過癮呢,現在正好接著來。」林太太在大衛懷裡掙扎著道:「你別這樣,別這樣!」 「還裝什麼裝,當人不知道似的!」光著身子的王春兒竟不害羞地把身子從大衛身下移了出來,撇著嘴道。 林太太一聽原來自己跟這位準女婿的秘密已經讓這小騷貨掌握得一清二楚的了,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身子貼進了大衛的懷裡。 「我就是跟他相好了,怎麼著?」說完,竟主動地摟了大衛的脖子把嘴湊到了大衛的嘴上索起吻來。兩人狂吻之中,大衛把一隻手摸進了她的睡袍裡,撫摸起了她那兩片嫩肉來。大衛的手一摸到那裡就知道剛才她的確是動了情,睡袍底下一片泥濘了。林太太竟不顧王春還躺在身邊,很霸道地拽著大衛的身子躺了下去,將自己的睡袍拉上去,露出了潔白的,王春知趣地把身子往一邊移了移,騰出地方來。 可當林太太把手伸到大衛胯下的時候,卻很失望,因為他剛剛跟王春兒結束,那裡竟軟了下來。林太太扭頭看著王春,又使起她做太太的脾氣來:「春兒,是你把他弄軟了的,你就不會幫一把,再把他弄硬了!」 雖然王春對林太太的醋意不滿,可今天總算出了氣,心裡便高興起來,再說這也是讓大衛爽快的事情,王春倔著嘴道:「你也有用人的時候呀!」說完,還是把身子靠到大衛身上,讓那兩個豐碩的乳房壓在大衛身上,兩隻手環到了前面,握住了大衛那根粘乎乎的……輕輕地擼了起來。 林太太見王春肯為自己服務,也不再賭她的氣了,反而嬌笑道:「姨還能不記著你的好?小淫婆!」 王春一邊在後面轉動著雙乳,一邊兩手擼動著……,不一會兒,那槍還真的又挺了起來。這全仗了王春那一雙小手用力恰到好處。王春乾脆好人做到底,兩手將大衛……擼得硬硬的,幫著大衛插進了林太太的蜜洞裡。但這個王春也很會撒嬌,當大衛身子趴到林太太身上的時候,她還讓大衛馱著她,大衛動她也動,而且還把一隻手從後面摸進了大衛的□溝裡去,捏著他的一對寶丸揉了起來。她一會兒揉一會兒摸,弄得大衛霎時間把槍挺得如同一根鋼棍,插得林太太直叫喚。 「剛開始就這麼叫喚,後面還了得!」趴在大衛身上的王春兒看著林太太那又疼又癢的模樣竟得意起來。 「你沒被插著,哪知道這滋味兒!啊!」林太太忍住不叫,與王春兒爭辯道。 「那你起來,我到下面去!」 「你想得~~倒美!我就是……被插死…………也不讓給你!唔——你這個壞蛋還真想姦殺老娘呀!疼死我了~~」 加上王春也趴在大衛的背上,他哪能把力道控制得那麼均勻,不小心一下扎到了洞底,兩個人的體重竟讓林太太難以禁受。 「春兒——快下來吧,姨受不了呀~~」林太太緊蹙著柳葉眉,向春兒求饒起來。 「我說你起來我到下面去你還不捨得呢,現在知道這滋味兒了吧?」 「啊~~唔~~一會兒~~我讓你下來,看不讓~~大衛穿透了你!」 「你還沒穿透呀?大衛哥,再用點力!別讓林太太吃不飽呀!」 王春一句話嚇得林太太趕緊夾了雙腿,兩手撐在了兩人的腹間。 第594章 情慰母女 神龍走到今天,山樵非常感謝諸位的捧場了。在這裡再向諸位提一個小小的請求,無良公子也再度開張了,裡面的情節比神龍更精彩,她畢竟是在神龍之後,而且裡面有了不少讀者的中肯建議,神龍是個小姑娘的話,無良算是個熟女了。所以請求大家從今天開始把票票都砸到無良那邊去吧。最好能先把她頂起來!山樵向大家作揖了! 「今天我可不許你走了!」林太太完事之後還翻起身子來趴在大衛身上,那豐滿的胸脯無遮攔地壓在大衛的胸膛上,意猶未盡。 「我的身子可不是鐵打的。你攢了一年的勁全用到我身上來了,我哪吃得消呀?」 「下午讓春兒出去弄點兒補身子的專門給你吃!」隨著林太太的蠕動,那一對玉丘也在大衛胸膛上變幻著形狀。 「那也不可能隨吃了隨補的。」 「你有那麼多女人也沒見你叫掏空了身子,還是跟去年一樣結實!」 「你們可是四個人呀,對付我一個,也太欺負人了吧?」 「晚上就菲菲一個人兒,你來了都快一天了,可還沒跟我家菲菲親熱過呢,」她抬起臉來又對王春兒道,「春兒晚上就休息休息吧,累了一天了,飯都是你做的,姨可是心疼你的身子啊!」 「林姨要是心疼我,那今天下午的菜你就替我買了吧。我現在就睡個覺,晚上跟菲菲姐一起跟大衛玩兒。」王春的心眼來得更快,既已看透了林太太的心思,便不想讓她得逞,林太太是想賺了便宜又賣乖。 「你這孩子,這兩年我又沒去過菜市,又不瞭解行情,還是你去吧。」 「還是不真心疼!」 「你這丫頭,什麼便宜林姨少過你的,今天可是讓你平分秋色了!」說出這話來差點兒把大衛笑出聲來,她竟然把平分秋色用到這裡了,倒也沒什麼不合適的,但大衛卻覺得好笑。 「大衛哥喜歡我可不是你的主意吧?」 「那他總歸是我的女婿吧?」林太太總改不了她的小算計。要是不得已吃了一點虧就得讓人知道是她主動送上的人情,王春兒哪會領她這個情。 「不害羞,勾引自己的女婿!」王春兒竟大著膽子從大衛與林太太兩人裸露的胴體間捏起了林太太的奶子來。 「你這個小浪比,你可是會叫的狗不汪汪,今天上午吃飯的時候在桌子底下就跟人家勾搭著,臉上卻裝得比誰都正經。」 「我可沒勾搭他,是他勾搭我,是不大衛哥?」 「行了,你們兩個都別打嘴官司了。我可得睡會兒了。」 「你不去洗洗了?」林太太兩臂勾著大衛的脖子想把他拉起來。大衛卻賴著不動彈。 「真不想去了。」大衛伸了個懶腰。 「要不我讓菲菲給你洗吧。」林太太討好地道。 「還是讓她多睡會兒吧,讓春兒給我洗就行了,春兒,你去端盆水來。順便拿條毛巾就行了。我就在這行宮裡睡了。」 聽到大衛要在自己屋裡睡覺,王春兒高興得連忙下了床,只穿了褲衩背心就去了洗手間,一會兒就弄了水過來。 「小錢這騷貨哪裡去了,她把我推進來竟跑得沒人影兒了!」林太太說著就穿上衣服出去了。王春則從盆裡蘸著溫水,給大衛細細地擦了起來。 待擦淨之後,王春兒又俯下臉來聞了聞,確實沒有味道了,她又未經允許就張開小嘴含了進去,她與大衛四目相對,慢慢吞吐。其實她在給他擦拭的時候,他就已經脹了起來,這讓王春兒心裡很滿足,她覺得雖然自己只是一個保姆,但在這方面卻是林太太所比不了的,大衛喜歡她比林太太多給開了工資都有面子。王春親自給大衛穿好了內褲,然後又用那白晰的手在頂起來的小帳篷上輕輕地揉了兩把,才讓他睡。 王春兒掌握著自己房間裡的鑰匙,為了不讓別人打擾大衛休息,她在出來的時候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林芳菲只所以能夠坦然睡著,她料定了大衛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雖然上午她與母親一起跟大衛呆了一會兒,可那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熱身,況且又是她吃的一頓蹭飯,大衛應該是衝著她來的,這一點上芳菲還是很自信的。她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才起來。她到處找不到大衛,聽母親說大衛在王春兒的房間裡睡了,去推門時那門卻是從裡面銷著的。林芳菲卻了廚房,見王春兒已經買了菜回來在那裡又忙活起晚飯來了。 「你見大衛了嗎?」芳菲本以為大衛又來幫廚了,卻只見王春兒一個人在那裡。 「他還在睡吧?」 「門鎖著,不會出去了吧?」 「人沒走,一定還在睡。讓他多睡會兒吧,要不晚上還不累壞了!」 「喲,春兒也知道疼人了呀!」芳菲一半誇獎一半打趣地道。 「要是真累壞了,菲菲姐不心疼呀?」王春兒一臉羞澀地道。 「看來春兒也懂事兒了!要不要姐幫你?」 「不用,你有你的事兒,我這就快弄好了。」菲菲感激地朝王春兒笑了笑出了廚房。 大衛的睡眠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只要不是什麼警戒環境,他一睡起來,可以不受外界的影響,大白天也能睡上幾個小時,有時候為了快速恢復精力,也可以保證質量地睡上幾分鐘,體內的生物鐘就能把他叫醒。為了晚上的戰鬥,他一直睡到了五點才起來。飯已經擺上桌了,他才起來洗臉。 「真能睡!」大衛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菲菲站在門口,她特意換了一身隨意的便裝,那兩座嬌挺的玉峰隱隱約約地露著峭立的,顯然裡面沒戴胸罩,飽滿的乳房輪廓在衫子底下十分清楚,幾乎讓人看到她的肉色。 「你也挺能睡的,那麼吵也沒弄醒你。」 「春兒把飯都做好了,就等你下去吃了。」 大衛出來的時候,菲菲把身子靠到了大衛身上,兩個人相擁著一起下了樓。 「大少爺可算睡足了吧?」錢小玲早就不客氣地坐在了飯桌前拿起了筷子,「光為了等你,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那還等我幹嘛,快吃吧。」大衛扶著菲菲先坐下,自己又坐在了林太太特意給他留在身邊的一個座兒上。 「春兒,今晚的菜裡沒加點兒別的吧?」錢小玲笑著問道。 「錢姐,你可別亂編排人呀,我加什麼了?」說著,王春兒的臉竟紅了起來。 「加什麼了?」菲菲把筷子停下來。 「菲菲姐,沒有的事兒,你儘管吃吧。那是中午……」王春兒說著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笑道:「上午做菜的時候我用春兒的春水給你們拌了個涼菜,你們不是吃得好好的嗎?呵呵呵呵」 「怪不得你跟春兒都沒動那菜呢!你這個壞蛋!」林芳菲在大衛肩上擂起了粉拳來。 「那東西又不藥人,還是滋補品呢。」大衛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幸虧今晚沒讓你插手!」林芳菲嬌嗔地在他大腿上又擰了一把,「早知道我也偷偷弄點讓你嘗嘗!」 「那你現在就弄吧,弄了我們大家一起吃!呵呵」說著大衛就把手插進了芳菲的大腿裡摸了起來。芳菲嬌羞地拿開了大衛的手,嗔道:「急什麼,還不給你留著。」說完嬌媚地看了大衛一眼。 「讓菲菲單獨給大衛做了吃吧,我是不吃了。」錢小玲戲笑著吃起飯來。 飯後大家相約一起散步,錢小玲與王春留在家裡看電視,只有林太太與林芳菲一起出來,走在街上的時候,大衛在中間摟了林芳菲母女兩個十分的親暱,林太太還不時跟認識的人打著招呼,有這麼帥氣的大衛做女婿,林太太真想在姐妹們面前炫耀一番,再說跟女兒在一起,讓女婿這樣摟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林太太並不覺得難堪。最後她們竟朝燈光暗淡的地方走去。走到一排石椅邊他們才停了下來。 「就在這兒坐會兒吧。這地方就挺不錯的。」林太太提議道,大衛被夾在中間,三個人坐在了一起,大衛向四邊望去,不見有人過來,大衛便把手插到了母女兩人的腰裡,勾住了兩人的乳房捏了起來。 「小心有人看見了!」林太太還是比較小心的,畢竟不是談戀愛,要是讓人看見跟自己的女婿與女兒一起胡混那還了得。 「這裡不會有人來的。」大衛直接用那大手把兩人的乳子握在了手裡。在這樣的環境中,林太太覺得似乎比在家裡更刺激些,大衛那手一捏上去竟讓她身上麻酥酥的了。母女兩人向身後看了看,這地方的確不會過來人的,於是大膽地把身子貼到了大衛的懷裡,這樣大衛摸起來就更方便多了。 「這奶子真軟呀!」大衛一邊揉捏著女人的奶子,一邊在兩個女人的秀髮裡嗅著。母女兩個出來前特意收拾了一番,那身上的香水很讓人起欲的。大衛的下邊立即支起了帳篷來。被揉捏得有些騷情的芳菲悄悄地拉開了大衛的褲鏈,把那一根掏了出來。剛剛揉捏了兩下,林太太就俯下臉來在那上面親了一口。 「這傢伙真長,怪不得捅得人要死呢!怎麼跟個驢似的!」林太太悄聲道。 「不長怎麼讓你們爽呀!我是專為女人服務的。我這可是稀罕物,全國怕是也找不出第二個來的。這叫神龍!知道嗎?你們可是長了見識了!」 「正常男人一般都多長?」林芳菲真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東西,便好奇地問起來。 「反正你爸的也不過是十三公分。」林太太忍不住說了出來。 「呵呵,要是過了十五公分的男人就已經很牛逼了。你量一量咱這個多大?」大衛故意把屁股往上挺了挺,像是小孩子要被人量身高時故意踮起腳尖來似的。 林芳菲乾脆直接解開了大衛的腰帶,把他的褲子給褪了下來,叉開手指比著那粗大的子丈量了一下,驚歎道:「得二十多吧?」 「呵呵,只多不少的,如果命名為神州一號我看一點也不過吧?」大衛自豪的看著這對母女花笑道。 「聽說西門慶的大,還要在腰上圈一圈兒呢。」林太太笑道。 「那不過是寫書人杜撰出來,不可信,你們可是親眼見識,親身試過了的。咱這個可沒有一點水分的。來,菲菲,上來乘坐一下這神州一號試試。」說完,大衛把林芳菲抱到了他的腿上,掀起了她的裙子來。 第595章 母女坐春風 大衛早在路上的時候有一回就把手放到了林芳菲的屁股上,他斷定她一定是沒穿內褲的,因為晚上燈光暗淡,她乾脆連胸罩也不戴了,別人看不見,但摟著她的大衛卻看得出來她那尖尖的。海南的夜晚正是好時節,偶有風吹來也是暖洋洋的,大衛直接把芳菲的裙子挽到了她的腰間,露出了她那豐滿而白淨的屁股來。他在她那翹臀上一握,林芳菲爽得差點兒叫了起來。芳菲將身子往上起了起,略分開雙腿,林太太便見機地一手扶了大衛那話兒一手扒拉著芳菲的……(此處刪除),將那硬硬的插了進去。那長達二十多公分的傢伙慢慢地往裡走著,粗粗的摩擦著林芳菲那嬌嫩的洞壁,路上的撫摸與揉捏似乎早讓這個頗解風情的女孩蕩漾了起來。她的蜜洞裡已經有些春水正往外滲出,兩岸也都有些濕潤,讓大衛很覺爽滑。那桿子便硬硬的插到了花蕾上,頂得芳菲嬌軀一顫。在這樣一個靜謐的所在,女孩格外起性,且大衛從後面兩手抄過來,撫摸加揉捏著她那兩座玉峰,很讓她淫蕩。芳菲並不起落,而是轉動著屁股,感受著那硬硬的槍頭在她花蕾上的極爽的研磨。 「唔——」在這沒有人的地方,芳菲有些大膽地輕聲叫著,醉人的晚風很撩撥人,也跟著湊起了熱鬧,吹打著她的衫子,跟個色鬼似地撫摸起了芳菲的酥胸。無處的燈光已變得朦朦朧朧,像喝醉了一般,朝這邊看著,幸虧河邊的倒垂柳遮住了林芳菲那美艷的胴體,淙淙的河水掩蓋了芳菲那陶醉的呻吟,「哦——啊——」林芳菲的腳蹬在石椅上,她的腿好長,又要坐到大衛的……(刪除)上,所以那大腿與小腿便疊在了一起,其實那難度比梁朝偉與湯唯演色戒時小不了多少的。 身下那一處的快感讓她的週身都彷彿需要撫慰,芳菲情不自禁地把身子向後仰著貼到了大衛的胸脯上,以感受著大衛那胸膛的雄健。 林太太手撫摸在女兒芳菲的那條雪白玉腿上,臉卻靠在大衛的肩膀上,無比動情地說道:「你還是躺下來吧,也別讓我閒著,你知道,我是閒不住的一個人兒!」 那石椅好長,像大衛這樣的個子也能躺得開的,那石椅還有一個靠背,大衛要是躺下來的話,後面的人就不會看到他,而只能看到這母女兩個了。 大衛依林太太之言躺了下來極,芳菲還是坐在他的身上,兩人成了連體,芳菲夾著大衛結結實實的。待大衛躺穩後,林太太也拽了自己的裙子到了腰間,騎到了大衛的頭上,她分明是想讓大衛舔她……(刪除),這女人好淫蕩,白天都那樣了還不罷休。她竟然不怕那石椅的堅硬硌著她的嬌嫩的膝蓋,跪在了大衛臉的兩側,將身子壓下來,觸到了大衛的嘴上,大衛不需抬起頭來就舔到了她……(刪除)林太太與大衛相擁了多時,如同親密愛人,那種肌膚之親早讓她心裡泛起了層層漣漪,所以那下邊也跟著水淋淋的了。 「你不怕跪疼了腿呀,還是蹲著吧,這讓我也會心疼的。」 「你小子倒會說話,我還不是為了讓你更方便一些嗎。」說著,林太太又蹲起了身子來,將那水淋淋的……壓在大衛的嘴上,大衛只需一伸舌頭,就夠到了那裡,正好舒舒服服地舔著那讓林太太受用的地方。 「呀~~你小子真讓人爽死了!」林太太一邊讓大衛舔著那裡,一邊忍不住低頭看著那裡。大衛的大舌頭讓林太太身下陣陣酥麻,那美妙的滋味從下身往上漸漸蔓延,弄得她禁不住地扭起了屁股來。不過此時大衛只是舔弄著她那……(此處刪除),撥弄到這邊再撥弄到那邊,只是這樣就已經讓她舒服難耐了,她有些不想控制地小聲叫了起來。 「哦~~唔~~」她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呻吟,與下邊林芳菲的呻吟相映成趣了。此時的林芳菲已經開始起落著她的嬌軀,用她那緊巴巴的……套弄著大衛那粗大……,這比大衛主動插她似乎更有味道,她不時地收縮著本來就很緊湊的洞壁,使勁地夾著大衛的粗大,兩人同時享受著那種強烈的快感。開始的時候,林芳菲還不時睜開眼睛看看路邊是不是有人朝這邊看來,可漸漸的她也有些醉了,其實這一排石椅已經被茂密的柳條遮得嚴嚴實實的了,誰也看不到這邊正發生著什麼事情的,林芳菲的呻吟全部融進了身邊小河那淙淙的水聲裡了。 「哦~~啊~~喔~~~~~」林芳菲也隨著自己的感覺讓那……忽深忽淺,忽快忽慢,當她快速套弄幾下把那雪白的玉體壓下去的時候,那堅挺……就會硬硬的頂在她那嬌嫩的花蕾上,讓她整個玉體一陣顫慄,她隨之「嗷」地叫上一聲,那快感便會隨之傳遍她的全身。此時她好想讓大衛撫摸著她的雙乳,可大衛正被自己的母親壓在身子底下,她只得扳起了大衛的雙腿,讓大衛的膝蓋頂在她的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那膝蓋壓在她的上又摁扁了她的整個乳子,雪白的胸脯在這夜色中依然是那麼誘人。只可惜此時大衛的目光被林太太的玉體擋住了,什麼也看不到。 林芳菲越來越快,忽覺有陣尿意襲上來,她嬌軀一顫,一股熱液噴了出來,包住了大衛那熱熱的槍頭,「啊——」她放肆地叫了出來,大衛控制著自己的激動,依然堅挺如初。林芳菲緊堅摟住了大衛的雙腿,好久沒有動彈。哪怕是再動一下她也受不了啦。大衛在下面本想用肚子顛她一下,可林芳菲卻用力地壓著他,暗示讓他靜下來。 「別動了,我~~受不了啦~~」她把臉貼在了大衛的膝蓋上,張開小嘴兒輕輕地咬著大衛。許久之後,林芳菲終於把身子抽了出來,見大衛依然堅挺便俯下臉來張開小嘴兒吮了起來,她全然不顧那上面還粘乎乎的帶著她身體裡的瓊漿。她先把那粘液舔乾淨,又把那……吞吐起來,她的嘴顯然要比有力道,連咬帶擠,弄得大衛好不過癮。 「啊~別舔了,不行了~~」林太太也狂扭了起來。她又想躲避大衛那要命的舌頭又不捨離開那醉人的舔弄,……水汩汩地從那緊縮的洞洞裡噴出來,可見她的裡面都痙攣成什麼樣子了。 「媽,到這邊來吧。」林芳菲知道母親此時需要什麼樣的安慰,她從大衛的兩腿間站起了身子,扶著林太太到了下邊,並幫她把那堅挺……插到了洪水氾濫的蜜洞裡。 「哇~~舒服死了~~」林太太的身子一陣陣地抖動著,要不是女兒扶住了她,她的兩腿都蹲得站不起來了。她迫不急待地把……一下子套進了府底,頂住了她那慾望灼燒的花蕾上迅速地套弄了起來。一邊起落著身子,那一對玉乳也跟著上下甩動起來。而林芳菲則把身子趴到了大衛的臉上,將一隻玉乳塞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吮吸。大衛兩手撫弄著芳菲的玉峰,身下更有勁了,直頂得林太太嬌軀亂顫。芳菲小聲提醒著道:「別射了,一會兒再給我磨磨吧。」因為她的奶子被大衛吮吸著的時候,感覺身下又蕩漾了起來,淫**不斷地從那幽谷裡流出來。 「小乖乖,哥還能不給你留著嗎?」大衛一邊親吻著林芳菲的小嘴兒一邊兩手捋著她的兩個玉乳,甚是愜意。因為這時林芳菲已經全部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讓上身光著任大衛撫摸了,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了暖暖的晚風裡了。 「哦~~啊!」林太太在下邊一個勁兒的叫喚著,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兒了,可還在那裡堅持著,她那深深的肉洞裡全是……水,套弄得大衛那……槍桿子都紅了起來,同時發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來。終於她深處的……水忽地噴了出來,那雪白的身子也無節制地搖晃著趴在了大衛的腿上。 「哥,我下邊好癢了!啊~~癢死了呀~~媽她怎麼還不下來呀~~」林芳菲竟然把自己的胸脯壓在了大衛的臉上揉了起來,自己搖動著屁股,癢癢難耐了。 「你去把她扶下來吧,可能是動不了啦!」當林芳菲去扶林太太的時候果然發現媽媽真的不敢動彈了,她感覺那兩條腿被那粗大……插得像是被劈開了似的。林芳菲扶著她好容易才從大衛身上下來,躺在了大衛的身上休息起來。 林芳菲迫不急待地爬了上來,張開雙腿再次坐到了那根柱子上,翹臀慢慢下落,將那……套了進去!不用幾下,林芳菲也顫著身子趴在了大衛的膝蓋上,只會在那裡呻吟了。 一陣陣的晚風輕輕地拂過了三個人那光光的胴體,親吻著那誘人的肌膚。誰也沒覺得涼,倒覺得痛快至極,而且林太太的身上竟出了香汗,背上都濕漉漉的了。大衛趕緊拿了她們脫下來的衣服遮在了她的身上。 藉著那茂密柳條的遮擋,三個人穿好了衣服,從石椅上下來,林太太體力消耗最大,兩腿似乎不敢走動,大衛與芳菲兩人一人一邊擁著她,上了路。 「要不咱們還是搭車吧。」本來是出來散步的,要知道林太太這麼不經折騰,大衛就開著車子出來了。林芳菲怕媽媽吃不消,想叫輛出租。 「你對自己下手怎麼這麼狠呀!」大衛戲笑道。 「誰知道你到了還那麼硬撐,你簡直就是頭小驢兒!」林太太嬌嗔著在大衛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又嬌笑道,「你要是多來兩趟,我們娘兒倆還用著這麼貪嘴了!」 「要為這事兒,你早說不就行了,只要你老出錢,你一個電話,我就打飛的過來得了,呵呵呵呵……」正說笑間,一輛的士慢慢地開到了身邊。 「要車嗎?」那司機從車窗裡探出半個腦袋來問道。 第596章 嬌婦碧君 這一回南下之行,他們沒有去湛江,黃大衛對楊林跟夏荷兩個小傢伙還是很放心的。他本想打電話問候一下,但轉念一想,不打還好些,一打電話反讓她們知道了自己到這家門口都不過來看她們還不得讓她們臭罵一頓,乾脆,短信也免了,他帶著錢小玲直接去了葉碧君那裡,她跟她的小姑子上官如意可是兩個天生尤物,不可多得,況且對於葉碧君這種有夫之婦,總有著一種特別的眷戀。 大衛曾經想像過不知多少個版本的見面情節,可真正的見面卻出乎他的意料。葉碧君只是在見到他的一剎那眼裡閃過一絲的興奮,但很快就隨著錢小玲的出現而消逝,她的臉上比以前多了些憔悴,那身子更單薄了一些。 「家裡怎麼了?」大衛看著這豪宅裡的蕭條景像有些不解。 「都讓他折騰光了。」葉碧君坐在沙發裡無精打采的樣子。 「不會是破產了吧?」大衛握住了她的一隻手,她的玉指好像比以前更長了些,也更細了。 「這房子都被他抵押出去了並。我已經一貧如洗了!唉!」葉碧君最後重重地長歎了一口氣。可大衛的心裡卻多了一份希望。只是沒有在葉碧君面前表露出來而已。 「他有別的女人了?」大衛最希望聽到葉碧君的嘴裡說出這個來。 「豈止如此!」葉碧君好像很不想提起自己的丈夫來。 「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這裡已經是個無底洞,我可不想把你也搭進來。」葉碧君萬念俱灰。要不是錢小玲也在這裡的話,她早就把身子投到大衛的懷抱裡了。此時她好想把自己的身子靠到大衛的肩上,她感覺好累,只想找個地方歇一歇。 「你打算怎麼辦?」大衛主動地把手撫到了她的香肩上,將她那脆弱的身子擁到了自己的懷裡,葉碧君矜持著,卻無力抗拒,她太需要他的撫慰了。面對大衛的問話,她只是搖了搖頭。 「今天他還回來嗎?」 「這個家他早就不回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能變賣的早就被他賣光了。」說到這裡,葉碧君忽然眼裡滾出了淚花。讓誰攤上這樣的男人也會傷心的。但大衛萬萬沒有料到葉碧君會有著更慘的遭遇。 「對不起,家裡也沒什麼好吃了的了,我好久都沒買水果了。」葉碧君苦笑了一下,尤其是在錢小玲這個生人面前,她覺得有著這樣的家庭讓她抬不起頭來。 大衛向錢小玲使了個眼色,錢小玲趕緊站起來笑道:「我出去一會兒。」隨即站起身來出去了。 錢小玲剛一出門,葉碧君突然撲到了大衛的懷裡哭了起來。 「他打你了沒有?」大衛想,如果那個上官雲青若是動了她一指頭,他一定掰斷他一根手指。 「他是個畜牲!」葉碧君哭得更傷心了。 「他怎麼你了?」 「他……他竟然要我給他換錢!」葉碧君已經泣不成聲了。 他真沒想到那個衣冠楚楚的上官雲青竟然能做出這等為人不齒的事情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能徹底斷了葉碧君對他的念頭。大衛把葉碧君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他忽然覺得自己彷彿也欠了葉碧君什麼似的,心裡一陣愧疚。他的臉慢慢俯下來輕輕地吻住了她那有些乾澀的嘴唇。一個曾經多少飽滿而艷麗的女人呀,竟然到了這等地步。他不知道什麼樣的話才能讓這個受傷的女人的心暖起來。 「我會永遠都愛著你的,你永遠都是我手心裡的寶!碧君,我愛你!」 「我也愛你!」葉碧君顫抖著有些孱弱的身子同時也緊緊地摟住了有些激動的大衛,「帶我走吧!大衛!」她已經到了完全無助的境地,大衛是她生命裡唯一可以拽緊的一根稻草了!憑著她的容貌,她可以過上比現在更好的生活,但在愛情的生命裡她卻有著不同的追求。她自認為,大衛是上天賜予她的,如果此前她還曾經有所猶豫的話,現在大衛的表白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念,她決定跟他走。 「你不後悔?」 「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葉碧君無比動情地看著大衛的臉,她再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因為從大衛的眼神裡她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愛。 「我現在就想要你!」大衛說著,一把抱起了葉碧君那瘦弱的嬌軀進了臥室。 葉碧君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她將身子盤在了大衛的身上,心與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把她放在了床前,兩人立在地上,互相解開了對方的衣服,只是都有些慌亂,粗重的呼吸緩解著兩顆心的激烈跳動。柔軟的衣服從葉碧君那光滑的胴體止滑落下來,一直垂到了她的腳底,緊身的蕾絲胸罩遮住她兩座玉峰大半個美麗,但淺淺的乳溝依然是那麼誘人,但大衛還是迫不急待地解掉了它,讓兩隻玉兔彈了出來,葉碧君兩條玉臂垂下來,微微羞澀地夾著她的乳壁,讓大衛站在那裡欣賞。大衛靠上前來,用那滾燙的胸膛貼上了她的雙乳,吻著她的額頭,兩手在她的玉背上輕輕撫摸著。 「啊~大衛,你不知道我多麼想你!」葉碧君輕聲呻吟著,她的兩手也撫在了他的腰間,大衛能從她的手上感覺到她在顫抖。 「我也想你!」大衛的嘴慢慢從她的額頭上滑下來,吻過了她那高挑的鼻樑,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的嘴輕輕地碰著,卻又是那麼渴望,忽然大衛一把摟緊了她的玉體,兩人的嘴唇也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葉碧君迅速吐出了香舌鑽進了大衛的嘴裡,兩人的呼吸同時粗重起來。她那溫熱的雙乳擠壓在大衛的身上,有著說不出來的柔軟,如果說剛才各自的心裡還有些傷感,而現在卻全部燒成了那原始的慾望,大衛的身下登時硬了起來。矮小的內褲支起了帳篷,頂在葉碧君那平滑的小腹上硬硬的。他的大手控制不住地撫到了她的兩瓣翹臀上,繼而用力地捏了起來。 「唔——」曾經如同止水的心再次活了起來。葉碧君瘋狂地吻著大衛的嘴唇,吸咂著他的舌頭,兩手扯起了他的內褲往下褪著,她的身子主動地牽引著大衛往床上靠近,大衛的手也伸進了她的小內褲裡面,使勁地揉捏著那兩瓣翹臀,同時下褪著她的精緻小內褲。 葉碧君終於倒在了床上,但兩人的嘴還是粘在一起,互吸著對方的津液,嘖嘖有聲。當葉碧君完全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雪白的胴體裡燃燒著最原始的慾火。大衛俯下身來,將臉埋在了她那兩座玉丘中間,感受著她的溫柔。那紅紅的一經撫弄,但峭立起來,硬硬的如同兩顆棗核兒,他禁不住把嘴偏上來噙住了一顆,輕輕地吸啜著,弄得她慾火噴燒起來。 「唔——」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她的膝蓋撩撥著大衛那兩腿間的一根粗大,同時兩手撫摸著大衛的頭,「啊~~你可把我害死了!」看來,上官雲青的敗家並不是讓她最傷心的事情,而是大衛闖進了她的心裡卻又不辭而別,「你要是再撇下我,我就活不了啦!」 原來大衛還以為是上官雲青把她折磨得如此憔悴,現在大衛才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不會的,我再也不會撇下你了!」大衛爬上來捧著葉碧君的臉認真地說道,「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女人!」 大衛再次將身子移了下去,整個臉都埋進了葉碧君的腿間,他伸出大舌頭來,用力地抵住了她那微微濕潤的……(刪除),那舌尖忽然捲了起來,成了一根小棍子兒撥開那兩片肉唇,從滑滑的洞口鑽了進去。 「哦~~~」葉碧君的臀微微扭了一下,一種久違了的爽快滋味襲上了她的胯間。但很快他又抽了出來,用整個嘴唇蓋住了她的門戶,唇舌用力地舔了一下。 「啊~~」葉碧君爽快地呻吟了一聲,她早就忘記了還有與大衛一起來的錢小玲了。這裡只是她與大衛兩個人的世界。她開始想主宰自己的幸福與快樂。她用自己那醉人的呻吟向大衛傳遞著快樂的信息,告訴大衛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果然大衛更加用力地磨了起來,滑膩的液汁從她的蜜洞中流了出來,讓大衛的嘴唇與她的門戶之間多了些潤滑。 「哦~~喔~~」她的翹臀挺了上來,兩腿也在扭動,她感覺如有千萬條小蟲子在她的爬動,撓得她慾火越來越熾烈,「啊~~快進來吧!不要~~」 葉碧君知道大衛的厲害,哪敢再讓他這般撩撥,只那碩大……往裡一插就夠她消受的了。她的兩腿開始有意地並了起來,不讓他的唇舌再這樣折磨她了。大衛很想看她那翹臀上挺的樣子,無奈她卻緊緊地夾起了雙腿,大衛只好又爬了上來,再次在她那雪白的雙乳間留連了一番,又在她那白晰的玉頸裡舔弄起來。大衛的舌頭所到之處都會撩起葉碧君的一陣慾火,她不停地轉動著脖子,不知是受不了他的舔弄還是想讓他的舌頭在她的肌膚上舔個遍。她同時分開了雙腿,可大衛卻遲遲不肯進入她。她只好伸過手去,勉強地夠到了他那硬硬的肉槍。 「大衛,別折磨我了!姐投降還不行嗎?快給姐吧!」葉碧君無法將那硬硬的塞進自己的身體裡,只得央求起來。 「那你親它一下!」大衛無賴地講起了條件。 「啊~只一下,你可得答應我,別~別再讓姐難受了!」 「好的。」大衛拉上……來送到了葉碧君的嘴邊,葉碧君睜開眼睛看了看,此時她已經滿臉緋紅,她嬌嗔地瞪了大衛一眼,才把……含了嘴中。 大衛低頭看著葉碧君那嬌好的面容,雖說憔悴了些,可經過這一番撫慰,她竟然很快恢復了一些青春,連那兩腮都紅潤了起來。她一邊輕吞著那肉槍,一邊扭動著身子,告訴大衛,她真的受不了啦,並嚶嚶地呻吟著。 第597章 以嫂誘姑 黃大衛生就了一副折磨女人的壞脾氣,女人越是受不了,他就越加興奮。葉碧君已經慾火焚燒了,他卻還是在那裡不停地撩撥著她的肉慾,讓她的嬌軀一次次地顫慄個不停。 「大衛,你饒了我吧,姐真的~受不了啦~~」葉碧君抬起臉來望著大衛,幾乎是哀求著他了。 大衛低下頭來捧著葉碧君那張俊臉十分疼愛的輕語道:「姐,我也受不了啦,你把弟弟的心都吸出來了。」他拉著葉碧君的胴體貼到了他的胸上,她那兩隻玉兔已經滾燙,柔柔地在他的胸口上滾動著。兩人的嘴吸在了一起,互相吸咂著對方的舌頭,津液從兩人的嘴裡流出來,滴落在葉碧君那雪白的乳房上。葉碧君慢慢倒下,兩條被慾望鼓動了的玉腿在大衛的身下瘋狂地劈開,讓那碩大的陽根植入了她的胴體。 「啊——」全充滿的滋味讓蕩漾著的葉碧君不禁發出了一聲暢快淋漓的呻吟,巨大的肉槍如一條火龍鑽進了山洞,又像一條貪婪的蟒蛇一下子吞進了一個不應吞下的獵物,撐得它再也不能動彈一下。但她靜靜地躺在那裡享受起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 「你真猛!」她拉著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乳子上,輕輕地撫弄著,雙目嬌媚地看著大衛。 「我還沒動呢。等我動起來裝你會更舒服的。」 「我不要你動,就讓你這樣趴在姐的身上!」葉碧君撒嬌地努著嘴,柔情萬種。 「你不怕錢小玲回來碰見了?」大衛試探著輕輕對蠕動起身子來。 「錢小玲是誰?」 「真夠健忘的了,剛來的時候我可是給你們介紹了的。她是我的軍中女友,也是我的嬌妻之一了。」 「那我是不是……你的嬌妻呀?」 「當然是了,你是我最疼愛的嬌妻了!」大衛彎下腰來,在葉碧君的玉丘上舔了起來。 「你這傢伙,說了別舔了,再舔人家就化了,啊~~過了這陣兒可就不舒服了呀!」葉碧君扭動著嬌軀,兩手自己夾著那兩座玉丘兩玉丘緊緊地夾住了大衛的臉。她的乳壁好柔好軟,直讓大衛不想離開那片溫柔鄉里了。 「啊~快,受不了啦~~喔~~」葉碧君搖擺著翹臀用那微微突起的下面的肉丘去勾大衛,大衛這才支起身子來將那粗大的子送到了她的幽谷洞口處,葉碧君兩腿大開,那洞口也跟著裂開一道小口,套著大衛的粗大槍頭。因為那裡異常滑膩,兩岸流水了,所以大衛那身子只是一下壓,那粗硬的肉槍便滋地紮了下去,如一條火龍鑽進了深潭之中,上下翻騰起來。 「唔——爽死姐了!啊——你才給!」葉碧君好像等了好久才吃到那饞得她要命的東西似的,用她那肉洞洞拼了命地吞起來。她瘋狂地挺送著她的翹臀,讓大衛那堅挺的雄性盡情地抽插著她那慾望之穴,一聲聲地浪叫著。 「啊~你插死姐了~~~喔~~好猛呀~~姐要飛了~~~」她的身子不停地搖擺著,很快身上就汗涔涔的了,尤其是與大衛相磨著的小腹上,汗水淋漓,如瓢潑一般。 「姐要是怕插,那我可抽出來了?」大衛故意壞壞地逗著身下醉了一般的葉碧君。 「好弟弟,快插死姐吧,啊~~千萬別~~~別抽出來呀~~再~~用些力吧~~」葉碧君微張著那動人的小嘴,呼哧呼哧地喘息著,一聲緊似一聲。大衛更是長抽深插,那粗大的子貼著她那有些痙攣了的肉壁出出進進,磨得葉碧君嬌喘不已。 大衛深插了幾次,忽覺得葉碧君那肉洞深處一下子開闊了起來,那肉槍也直插了進去,只聽葉碧君「啊」地一聲尖叫,將那粗大夾在了裡面,大衛便不敢再動,他真怕再動一下會讓葉碧君消受不了的。於是他輕輕地趴在了葉碧君的玉體上,輕輕地舔起了她的臉頰。 「啊~~~真的要了姐的命了!」葉碧君從來沒遇到大衛這麼厲害過,那堅挺竟如一根鐵柱子插進了她的深處,更有著撕裂般的疼痛,她雖然沒有生過孩子,猜想,就是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 在葉碧君的身上趴了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之後,大衛才試探著慢慢將那刺進了葉碧君身體裡的長槍抽了出來,此時葉碧君依然覺得那有些疼痛,但她強忍著,她相信,這不過是自己的土地剛剛被開墾的原因,一會兒一定會好起來的。果然,大衛慢慢抽送了幾回之後,那疼痛漸漸消失,很快她又湧上了第二次高潮來。 「好弟弟,姐還饞著呢!」 葉碧君摟著大衛的身子柔情地用那兩個奶子在大衛的胸膛上揉動著。 「我這就來了!」大衛再次支起了身子,那屁股一起一落地在葉碧君的玉體上挺動著,又長又粗的肉槍既堅挺又富有彈性,搓得葉碧君嬌軀狂扭,再次嬌喘起來。一陣狂轟亂炸之後,葉碧君突覺渾身一陣戰慄,一股陰精從她的深處如岩漿般噴發出來,燙得大衛那槍頭舒服得也跟著一陣熱精噴了出來,與那股陰精匯到了一起。 「喔——姐這回成了神仙了~~」葉碧君顫著嬌軀幸福地喃喃道。 「你是成了神仙了,可錢小玲怕是還蹲在外面呢。」大衛這才想起了錢小玲來。 「姐要你在姐的身上再趴一會兒!」葉碧君撒嬌地摟著大衛的身子不放。她已經顧不得什麼錢小玲銀小玲了,現在她只想讓自己的幸福再延長一段,哪怕是一分鐘也好。 「你怎麼從來沒這麼猛過?差點兒把姐操死了!」 「爽不爽?」 「再爽可就沒命了!」葉碧君輕輕地搖晃著大衛那重重的身子,想感受一下那讓人銷魂的餘韻。沒想到大衛那肉槍猛地一挺,又攪得她嬌軀不禁再次一顫。 「還那麼有勁兒!」 大衛用嘴拱著葉碧君的兩座玉峰兩人纏綿了好一陣子,葉碧君才說道,「還不去看看那個錢小玲回來了沒有,別讓人家在外面久等了!」 大衛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就去開了門,葉碧君則在房間裡慢條斯理地收拾起來。她幸福地回味著剛才那一陣狂風暴雨,不禁臉上又燒了起來。多少日子了,自從大衛離去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了。 當她穿好了衣服,收拾停當之後,大衛也帶著錢小玲進來了,錢小玲在下面的車上坐了好長時間,不過,她確實也買回來了一些水果。葉碧君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紅潮依然沒有褪去,越發顯得好看了許多。 「碧君姐一會兒沒見竟青春煥發了呀!是不是一見了大衛就心血來潮了呀?」錢小玲看著葉碧君那燒著紅雲的臉笑道。 「要是上次你也跟著我來的話,你會看見一個更漂亮的葉碧君的。」大衛看了一眼正在羞澀的葉碧君說道。 「要是我也算漂亮的話,那人家錢小姐就是小仙女了!我都什麼年齡了!」葉碧君很是自謙,可她那說話的神情卻更讓大衛與錢小玲覺得這個葉碧君絕對是個非凡的女子。 「我可不敢跟碧君姐比的,要是與姐比,那我可就是醜小鴨了!格格格……」錢小玲說著就把身子貼到了葉碧君的身邊,「姐,我可真羨慕你這皮膚,這麼白不說,還這麼水靈,你的眼睛更讓男人銷魂,就是我都要被你電倒了!」 「你要是這麼說,那姐可再也不敢出門了!那還不得電倒一群呀!」兩個女人說著都大笑了起來。 兩人正說笑間,錢小玲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一看,說道:「司令的!」隨即按了接聽。 聽完電話之後,錢小玲無奈地道:「又有任務了!還是出國呢。至於什麼具體任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這可是軍事秘密!」 「呵,我就不想知道,別讓我去就不錯了!」 「司令可問你了。不過他想讓你休息一下,不然也會讓你出馬的,別忘了,你的軍籍還在呢。」 「什麼時候走?」 「今天晚上就走,我這就得坐飛機去了。」 大衛無奈地把錢小玲送上了飛機,才又回到了葉碧君的家裡。 「上官如意怎麼樣了?」大衛問道。 「她還不錯,還是那麼青春。你想見見她嗎?」 「你……不樂意嗎?」 「我管得了你的人能管得了你的心嗎?你想她就去找她嘛。」 「可我想讓她到你這裡來。」 「我可好久沒有跟她聯繫了,自從跟她哥斷了來往之後,就沒怎麼跟她見過面,偶爾她會打過電話來問一聲。」 「再給她打個電話吧。別說我在,就說你想她了!」 「我說不出口,那不成了同性戀了嗎?」 「嫂子想小姑子這不很正常的嗎?打一個吧。」 葉碧君有些不太麻利地找到了電話,可撥通之後卻又想把電話給大衛,示意著讓大衛去打。大衛卻一邊摟著葉碧君那柔軟的身子,一邊把手機放到了葉碧君的嘴邊,然後在葉碧君的粉臉上親了起來。 「嫂子,是你嗎?」上官如意在那邊的聲音很清楚,聽著她那撒嬌般的聲音,大衛便被勾起了對她的愛憐。 「是我……」葉碧君猶豫著,就是說不出「我想你」那三個字來。 「有事兒嗎嫂子?」上官如意從電話裡葉碧君那有些為難,難以啟齒的話裡聽出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兒。 「我想你!」大衛在一邊輕輕地教著她說那句話。可葉碧君最終也沒有說出來。大衛這時已經把手又插到了她的懷裡,摸起了她的酥胸,那兩個玉乳被他揉捏得不斷變幻著形狀。這種時候最容易讓女人動情的了,葉碧君幾乎要呻吟起來。 「嗯~如意~你~能到嫂子這兒來一趟嗎?」葉碧君的嘴就要貼到了電話上,彷彿與大衛親吻著。 「嫂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呀?」一聽葉碧君那有點兒抖動的聲音,那邊不知情況的上官如意便急了。 「嗯~嫂子想……」她鼓了好幾次勁,還是沒能說出「想你」來,卻說出了「想讓你來」。 「嫂子,你別急,我這就去!」上官如意掛了電話就直奔葉碧君的住處而來。 第598章 姑嫂同浴 當葉碧君的小姑子上官如意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發現葉碧君正好好坐在沙發裡吃著水果,並沒有什麼異樣。 「你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上官如意見嫂子平安無事,也轉急為嗔了。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哥早不來鬧我了,我一個人過的挺好的。」 「我也不待見他,有一段日子還跑到我那裡耍賴要錢花,一個大男人真不知羞!要不是我哥,我早罵他了!對了,怎麼忽然想起我來了?嫂子不會是想跟我同性戀吧?是不是也寂寞了?格格格……」說著上官如意就笑了起來。 「沒正經,誰跟你同性戀!」 「那怎麼想起叫我了?我可直是標準的美女,連女人也會動心的喲!」上官如意撒嬌地摟住了葉碧君的脖子。其實她是想讓葉碧君更開心一些。 「有個人打電話說起你來,所以我就想起你來了。」 「誰呀?是不是個大明星呀?我對那些大明星可沒有什麼興趣的。」上官如意一手摟著葉碧君,一手摸起了一個蘋果給嫂子,葉碧君接了,她卻從葉碧君的手裡拿去了那個早已削好的一隻吃起來。 「真霸道!」葉碧君一邊說著,一邊又削起來。雖然這個小姑子在她面前霸道了些,但她喜歡她,比自己的親妹妹還要喜歡,當然,葉碧君並沒有妹妹了,她是葉家的獨生女。 「我就知道你不會只讓我來吃蘋果的。說嘛,是誰打你電話了?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目標了?」 「你先去洗個澡,我再告訴你!」葉碧君也不笑,只是平淡地表情平淡地削著手裡那只蘋果。 「我昨晚剛洗的,怎麼到你這裡來還有這規矩?以前怎麼不讓我洗呀?嫂子,我剛才可是跟你鬧著玩兒的,你別當真呀?」 「不是你要我跟你同性戀的嘛,怎麼又打退堂鼓了?」葉碧君抬起臉來看著上官如意笑道,讓上官如意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上官如意遲疑著站了起來,因為她很想知道那個打嫂子電話卻惦記著她上官如意的男人到底是誰。可從葉碧君的表情裡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蹊蹺來。 「那我洗了你可得立馬告訴我呀?」 「放心,嫂子騙你幹嘛?」 人急了,什麼事都會答應。上官如意幾乎不假思索地進了洗澡間,她脫了衣服後又探出頭來朝葉碧君調皮地笑道:「嫂子,門我開著,你呀要是想進來一起洗的話你可以隨時進來的,只要你不怕我摸你的兔兔兒!」 「快洗你的吧。」葉碧君削完了那只蘋果便吃了起來。 上官如意很快就在裡面吹起了口哨來,這正是她調皮的一點,沒個女孩子樣兒,整天快樂的時候就吹口哨。 正當上官如意在頭上揉著那秀髮,被洗髮液弄得睜不開眼睛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你還真進來了呀?小心我摸你!」上官如意閉著眼睛摸了過來,但她卻立即感覺出了什麼不對來,因為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小腹上,那不是別的,而是男人的子!上官如意嚇得大叫一聲,不顧那洗髮液浸了眼睛,立即抹了一把臉又想推開面前的男人,可讓她出乎意料的是,大衛正赤著身子站在她的面前! 「你可嚇死我了!」上官如意大大地吐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可那心卻還突突的跳個不停。 「沒想到吧?」大衛摟著如意那光滑的胴體。 「我倒是想過,可沒想到你會在我嫂子這兒。」 「她已經不是你嫂子了!」 「什麼意思?」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那我呢?」 「你也是。」 「你這個壞蛋!」 「坦白的說,我有很多女人!」 「那你準備跟誰結婚?」 「我誰也不跟她結婚,但都是我的!」 「你把自己當皇帝了?」上官如意竟笑了起來,大衛跟葉碧君的關係她也早就看出來有些曖昧,只是不想說破而已。她明明知道大衛是個風流種,可偏偏喜歡他。 「我不是皇帝,可我是教主,我是天龍教的教主!」 「改名叫風流教得了!」上官如意嬌嗔地道,並把兩個嬌挺的觸到了大衛的胸膛上。那兩個直立著很是飽滿,跟色戒裡女主躺在男主下面時那一對奶頭要有一拼!大衛伸出手來在那兩個奶頭上輕輕地撫弄著。 「它也想你了!」上官如意低頭看著自己那對被大衛撫弄得更加峭立的奶頭道。 「我更想它!」大衛蹲下身子來,張嘴噙住了左邊的一顆吮吸起來。上官如意兩臂摟了大衛的頭,想把他的臉埋進自己的乳溝裡去。她的乳房是那麼嬌挺,那麼富有彈性,用臉一碰就有一種柔柔的感覺。水還在往下流著,那熱水從上官如意的兩座玉峰上瀉下來,漫過了平滑的小腹之後,又滑進了她那片密密的黑色叢林,大衛一隻手摸下去,蓋在了她那流著熱水的陰戶上。只輕輕地一抹,上官如意便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哦—— 大衛的手再往時三摳,便感覺到裡面有些滑了。上官如意慢慢地蹲了蹲身子,把兩條玉腿分開,用她那嬌挺的胸脯在大衛的臉上揉了起來。隨著上體的扭動,她的翹臀也擺動起來。那兩座玉峰長在她這苗條的玉體上格外顯眼,好像抹了豐乳劑一般的豐挺發亮。 「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吧?」 「你是第101個碰我的男人!」讓大衛那樣摸著,上官如意有些喃喃地回答道。大衛第一次聽到了女孩這麼有個性的回答,他撫摸著她的胴體站了起來,將上官如意扶到了牆上,一隻手捏住了那粗大的,向上官如意的兩腿間插來——「我插進去就知道了!」 上官如意笑著把小嘴送了上去,淺淺地吻住了大衛的唇——「你不在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白流了多少陰精!我下面的小豆豆都揉出老繭來了!」 「啊——」大衛那粗大的撥弄開那兩片肉唇之後,直直地插了進去,因為上官如意站著,那肉洞便更加狹窄,甚至擠壓得他那肉槍都有些疼了! 「抱著我吧!」如意把那光亮的胴體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身上。 大衛果然把她抱了起來,上官如意兩條腿順勢盤在了大衛的腰上,「你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 「我不信,你肯定昨晚在我嫂子這兒睡的!」 「那你叫她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你以為我不敢呀?」 「就怕你叫她也不進來。」 「嫂子,你進來一下嘛!」上官如意果真叫了起來。她的敢作敢為真的有些出乎大衛的意料。 葉碧君並不知道大衛已經進去了。聽到如意喊她,她便真的從沙發上起來,進了洗澡間,一進去之後才見兩人已經摟在了一起,兩個人都朝葉碧君笑。她剛想出去,卻讓大衛拽了回來,很快身上的衣服便被水打濕了,那兩座玉峰也突顯出來,還露著兩個飽挺的。大衛一手插進了葉碧君的懷裡,摸到了她的乳子,同時吻住了上官如意的小嘴兒親吻著,兩人用力地吸咂著對方的舌頭,很是陶醉。葉碧君畢竟沒有跟別的女人一起玩過,又不是如意這種潑辣的性格,雖然讓大衛摸著奶子,卻很害羞地微微掙扎著,可她越是扭,越讓大衛覺得有味兒。他這樣抱著如意有些吃力,乾脆把她放了下來,替葉碧君脫起了衣服。葉碧君扭捏著被大衛扒了個精光,露出了那雪白的玉肌來,大衛在如意的肉洞裡狠狠地插抽了幾次之後,便從裡面拔了出來,準備進攻葉碧君。此時的葉碧君正嬌羞難當,不肯配合。上官如意卻笑著道:「你們又不是沒有過,當著妹妹的面兒就害羞了?嫂子這兔兔真好!」說著上官如意還動手在嫂子葉碧君的胸脯上捏了起來,這更讓葉碧君滿臉通紅了。 「我要出去了!」葉碧君小聲掙扎著。其實她並沒有想真的出去,自從大衛讓她叫上官如意,她就猜到了大衛的意圖了,只是初次兩個女人一起跟一個男人玩讓她有些不適應。 「褲子都脫了幹嘛還要出去?我知道嫂子說的不是真心話,要出去早就出去了!」上官如意壞壞的在嫂子的乳房上捏巴著,另一隻手卻握住了大衛的肉槍捋動著,「嫂子看了我的,總得讓我也看看嫂子的吧?」 說著,上官如意竟把大衛跟葉碧君兩人摟到了一起,雖然葉碧君的上衣還在身上,可已經形同虛設,那兩個嬌挺的乳房早就已經顯山露水了。 「彆扭捏了嫂子,讓我來幫你一把!」說著,上官如意竟然從葉碧君的後面伸過手去,拽住了大衛的肉根朝葉碧君的肉洞裡插了起來。葉碧君被大衛吻著早已動了情,便順著如意的勁慢慢把腿分開,讓那粗大的肉槍捅了進去。儘管那粗大肉槍插得她有些疼痛,可她還是硬忍著沒有叫出來,有小姑子如意在場,她還是放不大開。但大衛已經連如意摟過來,親吻著葉碧君,在她的肉洞裡抽插起來,雖然有些艱難,但很有滋味兒!無論葉碧君怎麼忍,可還是叫了出來。 「哦~~」她因為害羞並春潮蕩漾,她的臉使勁貼在了大衛的胸脯上。可越是這樣,大衛來得越是猛烈,連在她身後的上官如意都跟著呻吟了起來,如意也把自己的胸脯緊緊地壓在嫂子的背上,兩個激動的女人同時呻吟著,小屋裡充滿了淫蕩。 「啊~~不行了~~哦~~」葉碧君感覺自己的身子發起顫來,連也開始痙攣,她極力地往外推著大衛的身子,想讓他把那插得她要命的肉槍拔出來,可大衛還是連捅了五六槍才收手。 當葉碧君軟了身子癱在一邊的時候,上官如意卻自告奮勇地上來了,她自覺地把大衛套了進去,然後張開小嘴兒在大衛的胸脯上吮起了他的奶頭來,弄得大衛好癢。 此時的大衛已經到了興頭上,那勁更猛,沒等幾十下,上官如意就淫叫著不行了,呼哧呼哧地喘起了粗氣來。 「啊~~不要了~~插死了~~哦~~」她的兩個乳子也被那劇烈晃蕩的身體帶著一起甩了起來。 第599章 白衣少婦 半個月後,黃大衛再次出現在M省城外那個有名的大峽谷的懸崖之上。他的正前方坐著一位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年齡不過三十幾歲,臉上的憔悴卻遮不住她的艷麗。大衛慢慢走了過去。 「你有什麼心事嗎?一個人怎麼跑到這地方來了?」大衛問道。 「我的丈夫死在了這裡!」女人有些平淡的說道,但那憂鬱裡帶出了一絲的傷感。 「他是怎麼死的?」 「也許是做孽多了吧!」女人長歎了一口氣,依然頭朝著前方。大衛坐到了她的側面,正好看到她嬌好的面龐的一側,女人的側影其實很好看,另一半留給了他無限的想像空間。 「你們……很恩愛?」 女人苦笑了一下。 「他曾經要我從這兒跳下去。」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紀念他?」 「總算夫妻一場。呵,他也算是值了,風流了大半輩子了。」 「……他是自己跳下去嗎?」 「人的路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是他一開始就朝這地方走的,能怨誰呢,」女人忽然轉過臉來,那美麗得以秋波蕩出來的眼睛看著大衛問道,「你認識我丈夫?」 「不認識。我不是本地人。」大衛笑了笑答道。 「哦!」 「不過我認識這座省城裡的很多人,這是個很讓留戀的城市。您家裡還有什麼人?對不起,我只是隨便問問。」 女人搖了搖頭。 「你還得好好的活下去。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 「呵呵,」女人又苦笑了一下,「這年頭什麼算是好人?」女人看大衛時的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同時似乎又有著某種希冀,「你不會以為我也要跳下去吧?」 「你這麼美麗的人不應該做那樣的傻事的。真的!」 對於大衛的讚美,女人並不介意,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挺自信的。她會自信到即使有人說她醜,她都不會介意。因為她知道那人肯定是故意想氣她的。 「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大衛是她悲傷中第一個遇到安慰她的人,也是第一個走進她心裡的人。 「想陪我走走嗎?」女人大方地朝大衛笑著,大衛雖然是直視著她的眼睛,卻用餘光掃到了她那高聳的胸脯,還有那V型衫子領口處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他把手向她伸過來,如果女人願意,那手伸出來,就能夠到大衛的手。 一隻溫熱而柔軟的女人的手搭在了大衛的手上,兩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懸崖頂上的勁風把女人薄薄的裙子吹了起來,露出了細長的小腿兒,她沒有穿襪子,腳趾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穿一雙高檔的涼鞋。但一點也不妖冶。 兩人手牽著手沿著那懸崖的不太平緩的岩石上走著,有時候腳下還會有沙子。女人在靠近懸崖的一邊,大衛走在外邊。女人腳下突然一滑,身子向懸崖滑去,大衛迅即抓住了女人的手,他蹲下身來,把女人拉了上來,另一隻手攬住了女人那纖細的腰。 「你想害我嗎?」大衛嗔怒地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女人的眼睛說道,他的手自從攬住了女人的腰便不再放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已經觸到了大衛的身上,很柔軟,也很溫暖。同時大衛聞到了女人身上很高貴的氣息。大衛那多情而可以依賴的目光也讓女人有了一絲的安全感。 「對不起,我身子有些虛。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歉意地看著大衛道。 大衛兩手把女人緊緊地擁在了懷裡,但絕對不是那種猥褻的姿勢與心態,女人很柔順地將身子倚在了大衛的身上,遠處看到的人會以為這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你能幫我辦點事嗎?」大衛依然摟著女人問道。 「我不知道我能幫你做什麼?」女人抬起了頭來望著大衛,那目光清澈如水,秋波漣漣。 「五天後我再告訴你。」 「那你到哪去找我?咱們還不認識呢。」 「這可是你要求認識的呀!」大衛身子微微向後一撤,但兩人的身體還有一部分接壤著。 「我不會上你的當了吧?」女人第一次真正的笑了,笑得很好看。 「那要看你是不是願意上我的當了!我叫黃大衛,有事的時候就打這個電話。我隨叫隨到!」大衛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女人。 「我叫柳如茵。」女人還是很謹慎地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既不失禮貌,又不會洩露什麼秘密,「那是你的車嗎?」柳如茵望著停在一百多米開外的一輛越野吉普問道。 「是的,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是搭的來的。」柳如茵不好意思地笑道。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就沒有自己的車子了。 「那我送你一程吧。你放心,要想保密你的住處,你就不等到你家的時候叫我把車停下來。」大衛竟把她心裡早有的打算給說了出來,讓她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起來。但她還是跟在大衛的身後朝車子走來。 大衛打開車門先讓柳如茵上了車,然後才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去。他弄著車子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調頭的地方。雖然道路很崎嶇,但大衛好像很喜歡在這樣的路上開車。那車子的顛簸讓柳如茵的身子不停地搖來晃去,胸口處那雪白的乳壁幾欲從那薄衫子裡彈出來。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安全把手,那玉兔更加高聳了些。 終於上了平路,柳如茵才放了手。 一路上她指揮著大衛往哪個方向拐。好幾次大衛感覺出了女人的猶豫。 「我可是說過了,不想暴露住處的話,就早說話呀。」大衛一邊開著車子一邊笑道。 「我有那麼小氣嗎?」 女人指揮著大衛把車子開到了一個還算豪華的小型別墅區。這別墅區裡的房子全是二層的,沒有一個三層以上,但都很別緻。 「把車子放在這裡,上來坐坐吧。」 「改日吧。」 「都到家了,已經沒什麼秘密了。」柳如茵笑道。她已經放鬆了許多,似乎對大衛不存什麼戒備了。 大衛猶豫了一會兒,鎖了車便跟著柳如茵進了樓。一進樓裡,大衛就感覺到了一陣涼爽,但同時感覺到了一股陰森森的涼氣。大衛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你坐吧,我給你倒杯水!」柳如茵朝大衛甜甜的一笑,轉身去了熱水機前。大衛第一次留意她那裙子底下的渾圓翹臀。她的體形那麼勻稱,比例協調得無可挑剔。即使從背後,也能感受到她腋下微微側露出來的乳房的誘惑。大衛的呼吸突然有些緊。他使勁嚥了口唾沫,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很快柳如茵就回過了身子,端著一杯子水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謝謝!」大衛雙手接了杯子,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柳如茵自己坐在了大衛的對面。 大衛抬起頭來在屋裡環視起來,張懷忠那張不陰不陽的笑臉進入了他的眼簾。他再次打了一個寒戰。他趕緊避開了牆上張懷忠的照片,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水。 「我得走了。」大衛放下杯子就站了起來。 「這麼急,連杯水都沒喝呢。」其實柳如茵更想讓大衛多坐一會兒,因為憑她的經驗,大衛不是個動粗的男人,她用不著像防賊一樣的防著他。 可大衛還是頭也不回的出來了。在他往外走的那一段時間裡,他總感覺到有一張陰森的面孔在盯著他,讓他毛骨悚然。他的腳步很急,柳如茵想出來送送都有些來不及。 大衛打開車門坐下後,光的一聲將車門子帶上。閉起眼睛想喘一口氣,可一閉眼的工夫,眼前又現出了張懷忠那張陰森可怖的臉!他趕緊睜開眼睛,張懷忠的模樣又消失了。 女人沒有出來,只是站在門口疑惑地朝車上擺了擺手。 大衛在車裡平靜了好長時間才發動了車子,他特別小心地把車子開出了小區。 走了不遠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信息:路上車開慢點兒!如茵。 大衛的心砰然一動。剛才那種恐懼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立即撥通了岳母喬茜的電話。 「我在家裡呢。家裡就我一個人,你快來吧。」喬茜在電話裡跟大衛說道。 當大衛驅車趕到那裡的時候,岳母喬茜早就站在窗子跟前朝樓下張望了,那急切的心情全都寫在了臉上。滿臉洋溢著青春的紅潤。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雖然比不上青春少女那般活力與天真,但實際上如同進入了人的第二個春天。不論是她的容貌還是她的心態,都會如少女一般的鮮活起來。所以才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說。她把手按在胸口上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但那砰砰的聲音她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要是長了翅膀的話,她真的會從這窗子裡飛出去的。 大衛還沒有下車,她就急忙跑了下去,給大衛開門。當大衛朝她走來的時候,喬茜兩手扶著門,那雙美目滿是期待地望著大衛。她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兒裡了。大衛一進門,喬茜就張開雙臂抱住了他。 「老公——你想死我了!」喬茜第一次這麼叫他,她像個孩子似的在大衛懷裡撒起了嬌來。大衛的嘴剛剛吻上了她的紅唇,兩人的舌頭便急切地纏在了一起,喬茜同時一隻手鬆開了大衛的腰帶,並插了進去,握住了他那雄壯的一根。她是拽著那一根硬硬的棍子子向沙發上靠去,當她的腳碰到了那沙發時,喬茜便拽著大衛的身子倒了下去。大衛也一隻手按在了她那豐挺的玉乳上輕輕地把攬著,幾欲從她那領口處揉搓出來,雪白的乳壁愈加誘人了。當喬茜身子躺到沙發上之後,她自己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兩隻白燦燦的乳房來,在她那雪域一般的胸脯上顫抖著。喬茜放開了大衛的嘴,將他的頭摁到了自己的胸脯上。大衛的嘴在喬茜的乳溝裡舔了一陣子,便爬到了那峰頂上,噙住了她的一顆吮吸起來。 第600章 求助喬茜 當黃大衛見到岳母喬茜的一剎那,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他心中的恐懼頓時煙消雲散了。他的激情再一次如火一般燃燒起來,雄起的金槍硬硬的別在了喬茜的腿上。 「今天怎麼這麼激動?」喬茜捧著他的臉,動情地望著他。 「別說話,快給我吧!」大衛第一次這麼強烈地要求一個女人,讓喬茜好感動。 「我的寶貝兒!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想要啥,你自己全部拿去吧!」喬茜拉著他的手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又解開了上邊的扣子,將兩座玉峰袒露出來,那飽鋌而雪白的乳壁像是透明似的,不知道她在那上面又塗了什麼化妝品,刺激得那乳房更加豐滿也更有彈性了。 「喜歡嗎?」喬茜將那誘人的胸脯送到了大衛的臉前。 「要是有奶水我更喜歡的。車」大衛在那上吮了一口笑道。 喬茜笑著解開了大衛的腰帶,兩隻手褪掉了他的褲子。而她自己則仰面躺在了那寬大的沙發裡,那實際上是一張小床,往外翻捲的邊沿一點也不影響兩人躺在上面做誇張的動作。此時喬茜已經兩條玉腿翹起來向上揚著,把大衛的身子夾在了中間。 大衛剛想將那陽根植於她的體內,喬茜趕緊推開了他的身子:「別急,先讓我親一下!」喬茜嫵媚地看著大衛,大衛雖然性急了些,卻也不忍拒絕,便把身子拉了上來,喬茜的臉正好被壓在了他的胯下。大衛只覺那槍頭一熱,被喬茜含入了嘴裡。她那靈巧的舌尖立即在那馬眼處舔動起來,如同蛇信一般。此時大衛兩腿跪在她的雙肩上方,低頭就能看見喬茜那俊俏的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33字)。雖然她吞吐著他的碩大讓他很爽,但此時他更想親吻她的小嘴兒,吸咂她那條靈巧的丁香小舌。大衛試著將身子往後撤,想從喬茜的嘴裡抽出來,可喬茜卻用力地吸著他,而且兩手也捏住了他的根。大衛只好又往裡插了進去,喬茜這才滿意的笑了。而且喬茜盡量張開了嘴,讓大衛一插她,大衛抽送了幾回,那強烈的慾火折磨著他,他好想插進她的嗓子眼裡去,可他沒捨得。 大衛的慾火被喬茜吞吐得越來越旺了,她的小嘴兒已經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他終於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兩人的身子再一次疊加在了一起,她的舌頭被他吸了出來,在自己的嘴裡糾纏著,大衛兩手從喬茜的腋下抄了過去,抱住了她的身子,兩手捧著她的頭,親吻著,那下面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3字)。那槍一進那蜜洞,就來回抽送起來,幾乎沒有什麼過度了。他的力氣好大,他第一次這麼用力的頂她,她的身子在沙發床上不斷地往上移動著,兩座玉峰也不停晃悠著,大衛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癮,乾脆抬起了喬茜的左腿來,壓到了她自己的胸脯上,讓她那有著藝術訓練的玉腿一前一後的劈開著,這樣那蜜洞就顯得格外緊湊,每次出進都像是進攻一個處女一般。 「啊~~~」喬茜不禁叫了一聲。 「你的洞洞好緊呀!」 「喔~~~你那麼粗大~~喲~~」喬茜不得不皺了眉頭強忍著大衛的蠻插,那麼粗硬的東西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之上還真有些疼痛,而大衛卻長拉深入,每一次都要把槍拉到外面來,喬茜那蜜洞一緊縮,就有一股淫**從裡面擠出來,順著那道誘人的溝流到了小床上,而且幾乎塗滿了她那雪白的杏臀。 大衛在她那杏臀上摸了幾把,整個手掌都濕了,他把那濕漉漉的手在喬茜的雙峰上抹了起來,抹得她兩個乳子粘乎乎的了。 「啊~!~~」喬茜不停地呻吟著,她早就不與老頭子來往了,老頭子也基本不再回家,她更不用擔心自己與女婿偷情被老頭子看到了。她躺在沙發床上的叫聲很淫蕩,水也很豐滿,一旦流出來,大衛就抹到她的乳子上去。大衛想再往底部把流到下面的也抹上來,可他的手指卻插到了喬茜的菊門裡了,那菊瓣似的褶皺很讓大衛性起,他的一個手指竟插了進去。 「哦~~」這一插讓喬茜菊門一陣緊縮,幾乎要夾住了他的那根手指。但他還是抽了出來,又從上面蘸了些粘液之後在那菊門周圍塗抹起來,直到塗抹得那一帶都滑膩異常他才托起了喬茜的杏臀,將那肉槍從前面的蜜洞裡慢慢抽出之後又戳起了她的菊門來。 那菊門好緊,雖然油膩,大衛也是費了好功夫才插進去。要不是那一陣塗抹的話,恐怕還送不進去一個槍頭的。 喬茜蜜洞裡的淫**繼續往外流著,淌到了他那還閃在外面的一截肉槍上,這正好做了潤滑油。他挺著長槍慢慢推入,那緊縮的菊門也往裡窩了起來,摩擦的疼痛讓喬茜禁不住再一次皺緊了眉頭。 「哦~~嗯~~疼~~~」喬茜緊咬著銀牙,好在無論她怎麼樣皺眉,她都是那麼俏麗。 她的杏臀已經翹了起來,大衛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到了她那豐滿的杏臀上,他已經全軍酥覆沒了!而喬茜感覺到五臟六腑裡都被翻騰起來一樣,那又粗又長的傢伙幾乎插到了她的脊背上。大衛不敢猛烈抽插她,只能慢慢地來,直到他馬眼裡滲出露水來,滋潤了裡面,那裡面一片爽滑之後,他才逐漸快了起來。這時喬茜也感覺到了那種痛快淋漓的滋味,再次快樂的呻吟起來——「啊~~喔~~哦~~」她的雙手在大衛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捏著,滿臉的醉意。 這時的大衛也達到了他的最長度,要是在她的蜜洞裡的話早就穿到她的子宮裡去了!他越插越滑,越插越有勁,那粗大的肉槍磨得喬茜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哇~~哦~~~爽死了!」喬茜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那身子緊緊地勾了起來,抱住了大衛,許久之後,她才讓大衛從她的嬌軀裡抽出來,可大衛還是硬硬的,慾火未消。他再次從她的蜜洞口抹了幾把從那洞裡溢出來的蜜汁抹到了她的乳房上,將那粗大插到了雙峰之間,喬茜很配合地擠了兩隻玉乳,讓那肉槍在她的雙峰間來回抽插起來。一陣猛烈的抽插之後,大衛一陣快意,一股熱精噴了出來,直接打在了喬茜那俏麗的臉上。大衛抖動著身子連噴了好幾陣,喬茜都沒躲,任那乳白色的精液往她的臉上噴射。她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角的精液。 兩人一起相擁著進了浴室沖洗過之後,喬茜還戀戀不捨的用嘴將大衛的肉槍吞吐了一陣子才算完。 「今天你怎麼了?跟個驢似的!」喬茜依然是滿的興奮。她也感覺出大衛與往常有些不同,好像更猛烈了些。 「我也不知道,一見了你就跟瘋了似的。」兩人坐在沙發裡,大衛還是撫摸著她的玉峰不肯釋手。 「見了別人就沒瘋過?我才不信呢!」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她心裡卻挺滿足的。因為她感覺到大衛對她越來越深情了起來。 「什麼時候婷婷跟你一起的時候,我會更瘋的!」大衛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好些日子沒見她了吧?不想她?」 「你能把她叫到你的床上來嗎?」 「你小子還真想呀?」喬茜一想到娘兒兩個一起躺在大衛的懷裡便感覺不可思議,「你也不怕嚇跑了她?」 「只要你們能睡在一起,我就有辦法的。」 「晚上她會回來吃飯,我看看再說吧,你可不能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我想現在就讓她來!」 「混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晚上我一定讓她睡到這裡!」喬茜信心十足的說道。當娘的總是有辦法。 這時大衛的手機突然又來了一條短信。 「你的手機響了!」 「不管她。」大衛猜到了可能是那個如茵。 「是誰的?」喬茜還不放心,伸手從茶几上拿過了大衛的手機。 那信息寫道:「到家了嗎?」 「是誰還這麼關心你?」 「一個叫柳如茵的女人!」大衛仰頭將身子倚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提起柳如茵,他就想起了她那誘人的身段兒與那姣好的面容,不過還有一張陰森森的男人的臉。 「她一定很漂亮了?」 大衛點了點頭。 「我得出去一趟!」大衛忽然坐直了身子,把手機拿了過來。 「去哪兒?」喬茜關切地問道,她感覺到大衛心裡有事兒沒告訴她。 「晚上我還回來。讓婷婷等我!」 大衛扔下一句話就到了外面開出了車子。 他買了些燒紙一個人來到了那懸崖之上,焚了紙後站在那懸崖上這才感覺到鬆了一口氣。此時他不再有一點的恐懼,但他又想起了那個漂亮的女人柳如茵來了。 大衛掏出手機來給柳如茵回了條短信:「你好嗎?」 很快得到回復:「一個人在家有些無聊!」 「咱們喝茶好嗎?」 「去哪?」 「相思屋!我接你嗎?」 「我到那兒再給你打電話!」 大衛開著車子早早的到了相思屋,這是個情人們常來喝茶的地方。像柳如茵這樣身份的女人不在少數,多是紅杏出牆者。而柳如茵卻不覺得自己是那一類的人。來到相思屋門口她掏出電話剛想打,便接到了大衛打過來的電話。 「我在二樓6房間。」 柳如茵沒有說話直接扣上了電話,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她分明感覺自己比紅杏出牆還要緊張地四下裡望了望,她沒有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於是徑直上了二樓。 她站在6房間門前平靜了一下心情才抬起手來,可剛要敲門,那門卻開了,大衛就站在門口。 今天下午柳如茵換了一件粉紅色的上衣,下面是白色的長褲,單從那身段去看,她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誰也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來的。 面對著大衛,她站得筆挺,那兩座玉峰好像比第一次見到她時更加高挺了些,薄薄的衫子下面隱隱約約地能看到那暗紅的。 第601章 美婦毒酒 柳如茵這一身下漂白上粉紅的打扮讓大衛不禁眼前一亮,因為她那嬌嫩透亮的肌膚與這衣服的顏色實在地匹配得無懈可擊,自然融恰,大衛低頭看時,見她腳上還是光著,只是那腳趾甲的顏色換成了綠的。她上身的真絲粉紅圓領衫將那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露在外面,那項鏈很陶醉地貼在了主人雙乳上方那片雪白豐滿的玉肌上。 「你真漂亮!」大衛用了一句很老套的話讚美了柳如茵一句,但他的眼神卻讓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覺得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恭維,而是出自他的肺腑。 「還不讓我進去?」柳如茵笑著努了努嘴。大衛這才閃開身子把美女讓了進來,順手將門關好。他很自然地將手扶在了柳如茵的柳腰上,透過那薄薄的衫子,他的手指感覺到了柳如茵這個年輕女人的肌膚的柔軟與溫熱。大衛的手一直擁著她到了一把椅子上坐下。 「你也坐吧。」柳如茵抬起頭來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將手裡的坤包放在了桌子上面,那是一款淺灰色的鱷魚皮坤包。但她那細長的手指卻一直沒有離開那隻小包,大衛感覺出來,她並不是覺得那包裡有什麼貴重的東西,而是對自己的手的美感很自信。 的確,那手指勻溜細長,簡直如一根根剝皮的蔥一般!這麼好塗指甲油的女人竟沒有捨得在她的手指甲上塗,依然保持著自然的顏色,可見在她的眼裡,那指甲油已經無法再給她的手指增色一點了。 「想喝什麼茶?」 「我隨你便!」柳如茵又是甜甜的一笑,她笑的時候,不僅僅是嘴角在笑,她的眼睛都在笑。 「常來嗎?」 「嗯!」 「不會是一個人吧?」 「就我一個人。」 「為什麼?」大衛感覺到很是不可思議,一個女人常到茶館裡喝茶! 柳如茵只是嘴角一動,但到些為止,她的苦笑最終沒有全部表達出來。 「我覺得你從我家裡走出來的時候好像很急,有什麼事那麼急?連口水都沒顧上喝?」柳如茵問大衛這話的時候一雙美目一直盯著大衛的眼睛,她那清澈得不摻一點雜質的目光讓大衛有些發怵。 「你跟別的女孩不太一樣!」大衛呵呵輕笑了兩聲,卻不回答柳如茵的話。 柳如茵笑著問道:「怎麼不一樣了?」 「要是別的女孩一見面一定會先問,做什麼工作?在什麼單位?有車嗎?有房嗎?……」大衛還沒有說完,柳如茵人就趴在桌子上笑得不行了,待她直起身子的時候,胸前那一對玉峰還在隨著她的笑不停地顫抖著。她不得不抬起手來抹自己的眼淚。 「你笑啥?」大衛忍不住看起她那忍俊不禁的俊模樣來。這時服務員進來,大衛隨便點了龍井又加幾樣點心。 「那還不是人家小姑娘看上你了嘛!」柳如茵終於止住了笑。其實大衛覺得這本沒有什麼可笑的,她卻笑得那麼厲害。她都從那坤包裡掏出面巾來擦起淚來了。 「問題是處個一般的朋友她都要把這些給問個遍,你說俗不俗呀!」 「要是人家這麼問你,那你都是怎麼說?」 「我說,這些我都沒有,家裡了除了一個銀行,交通工具只有一架飛機!」大衛說話時也笑著,那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柳如茵那張姣好的臉。柳如茵嬌嗔笑道:「你把我的話題給轉移到哪兒去了!」 這時茶與點心都送過來了,擺好之後服務人員就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適合你的口味兒!」大衛一邊向柳如茵面前推著點心一邊說道。 「無所謂,關鍵是能出來跟你說說話兒。悶死了!」 聽著柳如茵的話,大衛感覺到剛才她的笑其實是對一種長期壓抑的釋放與發洩。 「你為什麼不問我的情況?比如住址什麼的。」大衛其實還是想避開一開始柳如茵問他的那個問題,他覺得無法對這樣一個清澈的女人撒謊,卻又不想告訴她真相,他當時內心的恐懼與心虛是一個男人在一個心儀的女人面前最不應該提起的事情,更何況那還是一條人命案子。雖然那傢伙死有餘辜,但真不應該死在他的手裡,都怪那傢伙太囂張了。 「問那個有用嗎?要見面時能見到,這不就行了?我又不是跟你談戀愛!」柳如茵畢竟是過來人,說起這話來並不臉紅。 「那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跟你談戀愛的?」大衛大膽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我比你大多少呀,我可以做你的姐姐!」柳如茵還是臉紅了起來,不過更顯得嫵媚了些。 「這能妨礙我們的情感交往嗎?」大衛伸出手來抓住了她那只白晰的手。柳如茵好像並沒有躲避,因為只要她一抽手,大衛就不會抓得到,大衛的動作並不快,他已經給了她拒絕的時間。 柳如茵並不慌著抽手,而是依然笑著道:「我知道男孩子很容易對異性說出那個愛字來的,不過,往往不計後果。」 「難道愛還有後果嗎?」 「你……喜歡我什麼?」 「我喜歡你從外到內的一切!」 「我真想不到喝茶也會讓人衝動。」柳如茵淡淡的說道。 「我不是衝動,我只是把內心的真實感受說出來而已,而且我也感覺到你同樣喜歡我的,要單純說愛的話,這就夠了!」大衛的手緊緊地抓著柳如茵的手。 柳如茵把另一手撫了上去,準備拿開大衛的那隻手。但大衛正好把另一隻手壓了上去,將她的這隻手也抓住了。 「也許對你來說足夠了,可我不行!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從婚姻的殿堂裡走出來的人!」 「我不在乎!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我只知道眼前的你吸引了我!」 「難道你不覺得我是在勾引你嗎?」 「如茵,別用這樣的詞兒污辱你自己,你清純得如天上的白雲!」 「傻瓜,其實白雲就是地上飛起來的灰塵凝結水珠形成的!」柳如茵那雙清澈的眼睛大膽地看著這個向她示愛的大男孩,彷彿在考驗著他的真誠。 聽著柳如茵的話,大衛更讓這個女子折服了,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這樣說過自己。「不要說了,我相信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能把你從外面一直看穿的!你的心不是同樣渴望著愛嗎?除非我的話讓你感到痛苦!」 柳如茵搖著頭笑道:「不,我很喜歡聽你這麼帥氣的男孩說愛我的話,我相信每個正常的女人都會喜歡的。」此時柳如茵只是不知道大衛是不是會真的愛她一輩子,而不是一時衝動,同時她的心裡還一直縈繞著另一個念頭,她要親手殺死那個曾經殺了自己丈夫的人!雖然丈夫對她做了許多讓她傷心透頂的事情,但她至少還有一個家。可現在,她卻一無所有了,自己感覺到就像一隻喪家犬。所有的一切都毀在了這個看上去異常單純的男孩的手裡! 「如果有一瓶毒酒,你願意跟我一起喝下去嗎?」她高深莫測的看著大衛的眼睛。 「為什麼這麼悲觀?你還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柳如茵一直那樣定定的看著大衛。 「我願意!」大衛似乎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這個叫柳如茵的女人都不重要了,要是得不到這個女人的話,他將痛苦終生。 柳如茵緩緩地站了起來,「把我送回家好嗎?」她的眼睛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大衛也放開了她的手,跟著站了起來。柳如茵是搭車過來的。她走出茶館之後,直接站在了大衛的車子旁邊。大衛很快追了出來,打開車門,讓柳如茵坐進了車裡。他興奮地到了前面。 車子緩緩地朝柳如茵的家開去。其實那個家大衛去過了不只一次。他甚至能從好幾個方向轉到她的家裡的。一路上,柳如茵並未指點,大衛卻準確地往前走著。 快到柳如茵家的時候,她忽然對大衛說道:「你的記性真好,只來過一次,就能從別的路上找到我家了!」 大衛的心忽然一沉,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 「呵呵,沒事兒的時候,我經常開著車子亂轉。這些路我都很熟的。」 車子停下後,大衛像第一次一樣,跟在柳如茵的身後,欣賞著她那婀娜的身姿,她的翹臀與那腰肢在行走時配合得那麼美妙動人,她那流動而不誇張的優美曲線讓大衛的心忽忽的跳起來。 柳如茵打開門後,逕直進到裡面,將那個鱷魚皮小坤包扔到了茶几上,先自坐進了沙發裡,卻不再客氣地讓大衛。大衛在後面關了門,倒不那客氣,坐在了柳如茵的對面。 「快把你的毒酒拿出來吧。光喝茶實在沒意思!」大衛翹起了一條腿來,兩臂展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那姿勢很優雅也很可愛。他沒有急著去摟抱胸口處微露著雪白乳壁的她,這讓她覺得他還有些正人君子的味道。 「怎麼你真想喝呀?」柳如茵再一次定定的看著這個在她看來有些自投羅網的男孩,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的酒水檯子,那上面放了不少酒。她站在那裡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提了一個裡面裝有紅色葡萄酒的大瓶子過來,手裡同時握了兩個杯子。 柳如茵的心情好像很激動,她的手也有些抖。她不再去看大衛,只把目光集中到那茶几上的兩個杯子上了。鮮紅的液體從大瓶子裡緩緩的流進了一個玻璃杯裡,她又向另一個杯子倒去,直到滿滿的。因為她的手在發抖,有一些紅酒灑到了外面的几面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大瓶子放下。 「這不是法國的吧?」 「這是我自釀的!」 「你自己釀的?那一定很好喝了!我先嘗一口!」說著,大衛伸出手來就去端杯子。那杯子眼看就要到了大衛的嘴邊的時候,柳如茵突然大喝一聲:「你別喝!」她迅速地站起來,一隻手將大衛手裡的杯子打到了地上! 第602章 嬌婦柳如茵 「怎麼了?」大衛不解地道,他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那一聲尖叫更是不同尋常。大衛怔怔地望著緊張得有些發抖的柳如茵。 「對不起,這酒……可能已經過期了!我怕你喝了真的藥著了!」柳如茵紅著臉把另一杯子又倒進了大瓶裡,將瓶子拿回酒水台之後,又弄了塊抹布轉到了大衛身邊打掃起地上的酒。那酒已經被地毯吸了進去,她正準備彎下身子來吸那地毯裡的酒水時,大衛情不自禁地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 「別,別這樣!我丈夫在看著我們呢。」柳如茵的聲音很輕,但大衛立即放開了她。雖然他不再那麼恐懼,但一提到牆上的照片,大衛還是心有餘悸。 柳如茵拾起了被她打掉的杯子,從大衛的懷裡轉出來,又回到了酒水檯子前,另取了一瓶白酒,並換了兩個杯子。 她默默地重新倒了兩杯酒,先自喝了半杯,又倒滿。 「你怎麼這麼個喝法?會傷爭身體的!」 「但它會讓人忘記所有的痛苦。這可是兩杯毒酒,你敢陪我喝下去嗎?」柳如茵端起自己的杯子來舉了起來。大衛靜靜地看著柳如茵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同時也看到了她那劇烈起伏的胸脯,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呼之欲出。大衛端起杯子來,根本就沒看那杯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一飲而盡。那酒到了嘴裡有一股辣辣的味道,與平常的白酒沒有什麼兩樣。他把空杯子又放到了柳如茵的面前,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柳如茵那俊俏的面龐,她那瘦削的面龐帶著一種一般女孩所沒有的堅毅與剛強。柳如茵先把那一杯子酒喝了之後,才給大衛倒滿。但她第二杯還沒喝的時候,她的臉就開始泛起紅潤來了。 「不能喝酒你就別喝了!」大衛一把摁住了她那纖細的手,他對這個女人心裡有了一種愧疚,「我知道你心裡很苦的,我保證,你所失去的一切,我都會給你的!」 可柳如茵苦笑著推開了他的手,還是在大衛怔怔的注視下將那杯酒喝下了大半兒,她實在不能一下子喝下去!她被灌下去的辣酒嗆著了,不停地咳了起來。大衛趕緊跑過去,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了起來。 「到床上休息一會兒吧,別這樣折磨自己了!」大衛扶著她站起來。柳如茵已經有些站不住,那酒在她的身體裡反應很快。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她就有些暈頭轉向了。 大衛猜測著哪是她的臥室,當她的柔軟的身子貼到她身體上的時候,女人的誘惑再一次讓他激動起來,當他將柳如茵扶到床上,準備給她脫鞋的時候,柳如茵卻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這時柳如茵正躺在床上,那兩座玉峰那麼招眼,暗紅的從那薄薄的衫子底裡顯露出來,似乎也在向他暗示著,你可以上我了! 大衛的心狂亂地跳著。 「陪我躺一會兒好嗎?」柳如茵閉著眼睛,但那雙美目依然好看,長長的睫毛顯得更回動人了。大衛躺下來,側身看著她俏麗的面容,聞著略帶酒氣的女人香味兒,他的陽根劇烈的膨脹起來。 「你不是要把我失去的一切都給我嗎?我現在就要你的愛,我要你趴到我的身上來。」柳如茵閉著眼睛像在說著夢話。但大衛知道那是她的真心話。大衛猶豫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乘人之危。 「你不是說喜歡我,愛我嗎?現在又後悔了?」她依然在喃喃地說道,在大衛的感覺中,她此時正是一半清醒一半醉。而她這種似醉非醉的狀態又是一種最為美麗的境界,那酡紅的臉頰讓她偶爾睜開的眸子顯得更加靈動可愛,也更加迷離了。 面對著這近在咫尺的誘惑,大衛再也無法讓自己安靜下來了,他的陽性以迅猛的速度膨脹著,正往柳如茵那嬌嫩而美麗的胴體四周攀爬。他難以遏制也不想遏制自己的慾望向著柳如茵那美麗的身體一步步靠近,她那動人的呼吸進入了他的肺腑,讓他的心跳進一步加速。 「吻吻我!」柳如茵那輕輕的呼喚打掉了大衛心中所有的顧慮,他的嘴慢慢向柳如茵的紅唇貼近,他的手從她那不盈一握的細腰間攀了上來,撫到了她那高聳的乳峰之上,一種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在他的手中蔓延,直切他的穢根。他的嘴還沒有碰到她的熱唇時,那手已經握在了那飽挺的乳峰上,他只稍一用力,柳如茵便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哦~——」 接著,她的呻吟被他的嘴壓了下去,四片熱唇交織在了一起,被酒燒灼的嘴唇彷彿都在渴望著對方津液的滋潤,兩人的舌頭剎那間從嘴裡鑽了出來,省卻了所有的過度,直接進入了熱烈狀態。 「嗯~~~」柳如茵輕輕扭動著嬌軀,被漂白的長褲緊裹著的兩條長腿在床上蠕動起來,大衛的手從她那高聳的乳峰上下來,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之後,摳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女人兩人慌亂地解開了大衛的褲子,並往下褪去,她的纖纖細手一下子就抓到了那粗大的一根,他的粗大讓柳如茵有些意外。她的內心因此不免一陣激動。大衛的手也再次攀了上來,將她的粉紅色真絲衫子推到了那兩座玉峰之上,他的手急切地伸到了後面,解開了緊裹著她兩隻嬌乳的蕾絲胸罩。那胸罩一除,兩座豐盈的雪白玉乳登時彈了出來。大衛立即掙脫了柳如茵那緊粘著他的嘴,吻起了那兩座玉峰之間幽深的乳溝來。 「啊——喔~~~~~~」 大衛的兩手揉捏著她那細細的腰肢,臉在兩座玉峰的內壁上摩擦著,拱動著,舌頭也探出來不時在兩隻乳壁上舔弄著,他的手指從她那暗紅的上掠過後,那乳暈處便起了一層明顯的疙瘩,那也更加峭立了。 「哦~~」呻吟彷彿從地底下傳上來,一陣強一陣弱的,大衛已經爬到了床上來,人被夾在了柳如茵那兩條長腿中間。她那免束的白色長褲上的拉鏈被大衛滑下來的舌頭挑起了拉鎖,他用牙咬著,往下一拉,那拉鎖便開了一條縫,再解開那上面的一個扣子後,裡面便是那薄薄的內褲,大衛弓起身子,兩手拽著緊裹著她玉體的褲子褪了下來,內褲也跟著往下走,露出了柳如茵小腹之下那一片黑色的叢林。大衛的舌頭在她的小腹上轉悠起來,他這種始終在她的周圍轉悠的手段讓柳如茵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情場的老手,他竟然一點也不急躁,可她已經被撩撥得火燒火燎的了。 大衛翻身來到了床裡面,側身躺在了柳如茵的身邊,一邊親吻著她的性感嘴唇,吮吸著她那靈巧的丁香小舌,同時一隻手從她那薄薄的內褲底下伸了進去,他的手指直奔主題,插進了她的幽谷之中,那裡已經洪水氾濫,一片泥濘! 柳如茵的手不禁再一次握住了大衛胯間的粗大神龍,那兩把都握不過來的傢伙讓她心馳神往起來。 「啊~~我~~要~~」柳如茵的臉比開始更紅了,她的脖子底下都是那麼紅潤。 大衛的手指在她的幽谷裡靈巧地摳動著,她已經不顧羞澀地收縮起來那滑膩的洞口,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吸咂起大衛的手指來了。她自己兩腳交錯著褪掉了自己的長褲,兩條長腿盤在大衛的身上,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那濃黑的陰毛將她的玉丘遮住,卻擋不住那往外流淌的蜜汁。大衛雙膝跪在了她的腿叉間,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61字)。但大衛卻往後撤了一下,讓她的企圖落空了。 「嗯~~給我嘛~~」 大衛沒有應她,而是低下了頭,從她的乳溝舔起來,一直舔到了她的玉丘上,然後咬著她那顆小豆豆輕輕地一對牙,柳如茵不禁嬌軀一顫:「喔——啊——」緊接著,大衛的舌尖如同蛇信一樣舔進了她的蜜洞裡,快速地撩撥著她那滑滑的小唇。淫**汩汩地從那蜜洞裡流出來,弄濕了她的粉臀。 「啊——裡面癢~~」柳如茵輕輕呻吟著,隨著大衛的舔弄,她的平滑小腹不停地曲動著,那深深的臍眼兒如同一個長長的棗核兒,因為她的雪白肚皮很緊。 大衛抬起了她的粉臀來,拉到了自己的胯間,手托那一根神龍向她的蜜洞插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18字),那緊縮的洞壁有力的夾動著大衛,讓他很爽。 柳如茵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轉動著她的粉臀,雙重的摩擦讓她很快就蕩漾起來。而大衛卻越戰越勇,那粗硬的槍頭直頂得她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兩人反方向地躺在那裡柳如茵的嬌軀連續蠕動了十多分鐘,她禁不住快速套了起來,那淫**忽忽地從深處噴了出來,全身心的興奮讓她好幾次將身子勾了起來,去看對面的大衛,她更想看看那根折騰得她腰都快要斷了的神龍是什麼樣子,憑柳如茵的經驗,男人是受不了女人如此的套弄的,可大衛卻堅挺如初。她不禁不服氣地坐了起來,用下蹲式……(此處刪除11字)。她的粉紅小衫子雖然被她甩了下來,但透過那層薄薄的真絲,那兩隻玉乳卻更加誘人了,柳如茵抑制不住興奮,兩手握著自己的玉乳揉捏了起來,仰著脖子,不住地呻吟著。大衛低眼看著,那根粗大神龍好幾次被激動的柳如茵抽了出來,同時將她蜜洞裡的蜜汁也帶出了一些。這時柳如茵就趕緊把自己乳房上的手放下來,……(此處刪除18字) 由於過分激動,她控制不住節奏,那堅挺的龜頭頂得她的花蕊又痛又癢,噴過了幾次潮水之後,柳如茵再也受不了了,她咬著牙快速地套弄了幾下,便一下子趴在了大衛的身上,可大衛卻猛地翻起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這次輪到他出擊了,他那堅硬的長槍快速而猛烈地向她的蜜洞裡搗去,並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響來。 「啊~~不行了~~不要~~~啊~~哦~~~」柳如茵簡直是在逃避一樣在床上滾動著她的嬌軀,可那根神龍卻始終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呂(此處刪除44字),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她的呼吸很是急促,叫喚聲代替了醉人的呻吟。這時大衛也猛地趴到了她的身上,緊緊地摟住了她那動人的胴體,一陣噴射,打得她花枝亂顫起來。 「哦~我愛你!」柳如茵的臉被壓在了大衛的胸脯下面,她喃喃地道。 「我也愛你!」他的手從她那翹臀上撫上來,在她的兩側撫摸著那柔軟的乳。她的身子綣縮了起來,腿也盤在大衛的腰上。 「啊!你快把我的腰弄斷了!你這個傢伙,真猛!」 第603章 突襲岳母 大衛撫摸著柳如茵那誘人的胴體,依然在激動中。他親吻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你還想讓我喝毒酒嗎?」 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顫:「不了!」 「為什麼?」 「我不再恨你了!」 「汪~~」客廳裡突然傳來了寵物狗的叫聲,但只是一聲,便消失了。大衛放開了柳如茵,急忙下床,來到客廳裡,那隻小狗已經口噴白沫躺在了沙發邊上。大衛知道,它一定是舔食了滲到地毯裡的毒酒。他知道柳如茵會在那酒裡下毒,但沒想到那毒會這麼厲害。如果他真的喝了那杯酒的話,恐怕死在這裡的就不是這只無辜的小狗了。 「它已經死了!」大衛再回少到柳如茵的身邊時,他的激情突然降了下來,本來火一樣的慾望不再燃燒。他穿上衣服又將柳如茵的褲子扔給了她,轉身出了臥室,直奔大門。 柳如茵躺在床上,聽到外面大衛發動車子的聲音,兩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出來。 大衛開著車子回到喬茜住處的時候,他又接到了一條發自柳如茵手機上的短信:「我愛你,我願意重新開始一切!」 大衛合上手機,痛苦地歎了一口氣。 「你這神龍總算露出尾來了!」一進門,婷婷早就等候在門口,上前一把摟住了大衛撒起嬌來。大衛勉強地朝她笑了笑,他不想把剛才的傷感情緒傳染給婷婷。 「怎麼了?人家好心請了假在家裡等你,你卻這模樣兒!」婷婷已經感覺到大衛的表情裡微妙的變化,「是不是在外面受氣了?是誰惹了我的寶貝了,我去削平他!」婷婷篡著拳頭說道。 「沒事兒,一件小事兒剛剛處理完。」大衛摟著婷婷坐到了沙發裡。 「我希望大衛同志今後不要把生意上的情緒帶到家裡來,影響咱們的團結喲!」 「以後准改!」大衛徹底放下了心中的不快,給了婷婷一個熱烈的吻。喬茜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兩個年輕人還緊緊地摟在一起粘吻著。喬茜朝大衛笑了笑,轉身又回了廚房。 「咱去幫媽一把。」大衛放開了婷婷那粘粘膠一樣的嘴說道。 「不,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吻我!我要你吻我到所有的菜都上來為止。」婷婷任性地偎在大衛懷裡不下來。 「那你不怕你媽笑話?」 「我就是要老媽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再吻我!」婷婷努著性感的嘴唇兒,忽閃著一雙大眼睛。 「你想不想讓你媽看著我跟你做愛?」大衛壞壞地笑道。 「你壞!你這個大壞蛋!」婷婷調皮地伸手在大衛的胯間朝他那根微硬起來的子上掐了一把。 「但我覺得這確實是個很好的創意。作為有經驗的女人,她真的能從咱們的熱情程度上判斷出來我到底有多麼愛你。」大衛煞有介事的說道。 婷婷忽然怪怪地看著大衛,說道:「除非我跟媽睡在一起你也敢上!」 「我試試看!」大衛認真了。 「小心我廢了你!」婷婷狠狠地瞪了大衛一眼,但在她的心裡,她好想讓媽媽看看大衛對她的感情,自從她知道了大衛在臨江還有一個女人時,霍婷婷就開始變得不自信起來,尤其是張曉輝那不同凡響的氣質與出眾的容貌,都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並沒有佔到上風。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說這麼狠毒的話,我可不願聽的!」大衛剛剛見識了林如茵的毒酒,現在又聽了婷婷說出這樣的話來,大衛很是反感地瞪了她一眼。 「人家是跟你開玩笑嘛,你真生氣了呀?」婷婷真沒想到大衛對這句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趕緊把小嘴兒湊上來陪著笑道:「我捨得嗎?你這個傻瓜!連開玩笑的話都聽不出來!」她哪裡知道,從林如茵那裡出來,大衛就驚出了一身汗來,現在又聽到類似的話,他怎能不生氣。 「親親我嘛!人家都認錯了!」婷婷撒嬌地在大衛懷裡扭著身子,那小嘴一直朝大衛伸著,大衛覺得再不下台階的話就有些過了,況且她又不瞭解情況。於是大衛勉強地在婷婷的嘴上親了一下,婷婷一把摟了他的脖子,竟把香舌也追了出來,與大衛再次狂吻起來。喬茜見兩人親熱得不行,也不再說話,便坐下來分起了筷子來。 婷婷一直吻得小臉兒都紅紅的了才罷休。 大衛朝桌子上一努嘴道:「吃飯了。」這時婷婷才轉過身來,見媽媽喬茜已經坐在桌子根了。 「媽,吃飯了也不叫女兒一聲,想吃獨食呀。」 「你們光啃嘴就飽了,還要吃飯?」喬茜嬌嗔道,並把大衛愛吃的菜往他面前夾過來。 「媽媽偏心眼兒,老給女婿夾菜卻不給女兒夾!」婷婷調皮地把喬茜夾過來的菜夾進了自己的盤子裡。喬茜嗔笑著不語,大衛卻主動夾子一筷子送進了婷婷的嘴裡。後面婷婷乾脆自己不再用筷子,只等大衛來餵她了。 大衛與婷婷坐一邊,喬茜坐在大衛的對面,大衛一條腿翹起來疊在另一條腿上,上面的一條腿便朝喬茜伸過去,將腳插進了喬茜的裙子裡。喬茜還是怕女兒發現,臉上不禁一紅,她又將椅子往前移了移,大衛的腳就直接放在了她兩腿間的椅子上,用腳趾摳起了她的,隔著那薄薄的內褲,他的大姆指不停地揉著喬茜的軟處。 吃過飯後,懶惰的婷婷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大衛卻站起來說跟著喬茜進廚房幫忙收拾,而其實大衛一進廚房就跟喬茜動起了手腳來,喬茜也不推拒,任大衛兩手在她的酥胸上摸索。 「下面流水了吧?」大衛調皮的把手從上面插進了裙子裡,他先在她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子,才摸到了她的幽谷之中,一摸,那裡竟粘乎乎的一片泥濘了。 「摸你媳婦去!」喬茜讓大衛兩手摸得有些蕩漾,嬌嗔地扭起了身子來。她一直沒有停下手裡的活,而越是這樣,越讓大衛感覺到興奮。 「晚上我想一起摸。你能把婷婷叫到你床上不?」大衛一手揉捏著喬茜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裙子底下摳著,臉貼在喬茜的脖子裡。 「你也不怕她跟你反臉?」喬茜臉上的醉意已經浸到了脖子裡。她的翹臀上也感覺到了大衛那硬硬的一根。兩人都料定婷婷這時候決不會突然闖進來的,所以越發大膽起來。大衛乾脆撩起了喬茜的裙子,露出了她那被小內褲裹著的臀瓣來。 「你這傢伙也不分個場合,這是啥地方!」喬茜轉過了身子,那裙子卻讓大衛全部掀了起來。 「我想救你於水火之中呀!」他一手捏著她的臀瓣,一手摸到前面來,兩人的嘴也粘在了一起。 「嗯~~」喬茜似地躲避著他的嘴,不停地轉動著頭,但那丁香小舌卻早早的伸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兩人的嘴纏綿了一分鐘,大衛便放開了她的嘴,滑到了她的胸懷裡,隔著她的上衣咬住了喬茜的一顆。 「哦~~」喬茜的身子被逼到了灶台上,身子往後折著,他的手在忙著往下褪她的小內褲,喬茜兩手在大衛的肩上撫摸起來。 「哦~~~你快點兒,別讓婷婷看見了!」喬茜低聲囑咐著,那內褲也被大衛褪到了腳腕上去。大衛也悉悉索索地拉開了褲鏈,慌亂地掏出了那根膨脹得如火腿一般的來。那熱熱的剛一觸到喬茜的身子時,喬茜便自覺地打開了雙腿,那粗大的火腿藉著那的爽滑「滋」的鑽了進去。兩人相互摟得緊緊的,大衛挺動著屁股,一上來就來了個猛烈撞擊,晃得喬茜身子直抖起來。喬茜盡量壓抑著自己,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地叫喚起來。 「嗯~~哦~~~」喬茜被那粗大頂得花蕊綻放,淫**直流。 「媽,倒杯水喝嘛!」婷婷躺在沙發裡懶洋洋地叫道。 「哎!你……自己倒吧!」喬茜高聲應著,要是聲音小了,一定跟呻吟分不出來的。大衛一邊抽插著她,一邊兩手在她的乳子上揉捏著,再加上喬茜害怕讓女兒看見的緊張,她很快就謝了精華出來。她顫抖著身子,摟著大衛央求著:「好了吧。晚上我還不是你的!偏偏這麼折騰人,嚇死我了!」 可不管喬茜怎麼說,大衛還是快速地頂著她。 「啊喲,你這個小壞蛋……你先去婷婷身上發洩了再來吧,要了我的命了!」此時正是喬茜高潮到來之時,雖然極有快感,但那連續不斷的頂撞卻讓她有些受不了,她感覺到身下一陣陣地痙攣著,兩腿不停地抖動著。 「啊~~不行了!快……快停下吧!」喬茜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她硬是把身子別到了一邊,才讓大衛停下來。她低頭看著大衛那一根正紅著的肉槍,嬌嗔道:「還不快收起來!我給婷婷倒水去。」說完急忙提起內褲整了一下衣服從大衛身邊跑開。 喬茜來到外面時,婷婷還躺在沙發裡看著電視。 「多大了,喝杯水還得媽給倒,在學校裡也得別人伺候吧?」喬茜因為激動,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高聲高調的,她拿著杯子到熱水器那邊接水時兩手還是很不聽使喚的抖著。她偷偷地做了個深呼吸,那手還是沒有停下來。 「媽,水滿了,都溢出來了!」喬茜竟走了神兒,水溢到了地上。喬茜慌亂地拿開了杯子,轉過身來笑道:「媽是真老了,滿了也看不出來了!」 喬茜的臉很紅,那手一直在抖。 「媽,你怎麼了?你看你這手!」 「還不是讓你這小祖宗給忙活的!別人忙的時候你也跟著忙!」喬茜紅著臉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便轉身上了二樓。婷婷奇怪地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 「大衛,你在幹啥呀?出來陪我看電視嘛!」婷婷坐在沙發裡朝廚房裡叫道。 「你在幹嘛,還不過來幫幫我!」大衛也在廚房裡面大聲叫道。 婷婷弄不明白大衛這麼愛下廚,便懶懶地從沙發上起來往廚房走去…… 第604章 一邊老公一邊媽 婷婷剛一走進廚房,就被大衛從門後一把摟在了懷裡。 「你嚇死我了!」婷婷沒有防備,竟讓大衛嚇了一跳。 「我的小兔兔兒,我這大灰狼可想吃肉肉了!」大衛從後面環抱著婷婷,兩手摀住了她的乳房。 「廚房裡有的是肉,你吃就是了,又沒人摀住你的饞嘴!」婷婷的心還未平靜下來,又讓大衛這急色鬼握著那兩個玉兔弄得心兒急跳了起來。 「我想吃人肉,特別想吃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小兔兔兒!」大衛的嘴在婷婷的脖子根裡舔起來,弄得婷婷脖子裡都麻酥酥的了。 「別舔了!你快酥死我了!海」婷婷扭著脖子躲避著大衛的舌頭,可她轉到哪兒,大衛的舌頭就跟到哪兒。 「寶貝兒,快讓我吃了你吧!你摸摸,我下面都硬了呀!」大衛一邊親著婷婷,一邊挺著胯貼到婷婷的翹臀上,那硬硬的一根棒子頂得婷婷也有些癢了。 「到床上去!在這兒算什麼事兒呀!」婷婷也是好久沒有跟大衛親熱了,當然早就想著跟他上床去。可在這廚房裡卻是婷婷從來沒有想過的事兒。她也不會想到大衛早就在這廚房裡跟媽媽幹過一回的了,「我還沒洗澡呢。」 「那寶貝答應我,洗了澡就到床上等著老公呀!」大衛一邊揉著她的雙乳,一邊在她的腮上親著。 「我不等你還會等誰呀!」婷婷嬌羞的回過臉來兩人耳鬢廝磨起來。 「那先讓我摸摸!」大衛說著把手便伸到了婷婷的懷裡,直接插到了她的胸罩下面,捏住了她的兩顆,「寶貝兒這奶頭真硬!讓我先吃兩口吧!」大衛抱著婷婷的身子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讓她的身子轉過來,將她的上衣掀上去,露出兩朵白燦燦的乳房來,嘴就附了上去。婷婷緊張地看著門口,生怕媽媽一步闖了進來。大衛一邊吃著婷婷的奶子,一邊把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裙子底下,手指摳進了她的小內褲裡。那裡微微濕潤著,他竟把手指頭插進了她的蜜洞裡抽插起來。很快,婷婷的蜜洞裡就滑膩異常,淫**汩汩了。 「嗯~~~到床上去吧!」婷婷不禁扭了起來,那指頭插得她好舒服。大衛又在她的乳溝裡舔了好一陣子才放開她。婷婷嬌羞地掙開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去洗澡去了。而大衛卻坐在了沙發裡又看起了電視來。 婷婷很快就洗完了澡進了自己怕臥室,進臥室前她還朝大衛嫵媚的瞥了一眼。大衛會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大衛從沙發上起來後,並沒有直接進到婷婷的臥室,而是又溜進了喬茜的房間裡去了,喬茜早就洗了澡穿著睡衣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大衛只進去了不到一分鐘便出來了。他快速洗了個澡就裹著浴巾進了婷婷的房間,門他也沒插就鑽進了婷婷的單薄毛毯下面。大衛一下子就把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婷婷的胴體上,婷婷赤條條的,身上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像一條美人魚。大衛剛在婷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婷婷正準備分開雙腿讓大衛插進來,那門卻響了兩聲便開了。喬茜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你小子又跑到這兒來了,不到你屋裡去睡。今天晚上我們娘兒兩個還想說說知心話兒呢。婷婷可是我打電話叫回來的!」喬茜嬌嗔地邊說邊走了過來。 大衛笑著從婷婷的身上又滾了下來。但他依然一隻胳膊摟著婷婷。 「媽。」婷婷見喬茜進來,並不害羞,她覺得自己與未婚夫親熱是正大光明的事情。她甚至有時故意顯擺自己與大衛的親熱。她微微起了下身子讓喬茜到裡面來,自己躺在大衛與喬茜的中間。她以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為媽媽在這裡躺一會兒就會走的。 喬茜不客氣地上了床。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就有些擠了。大衛盡量往床邊靠了靠。 「大衛先到你爸那床上睡去,今晚是我們娘兒倆的時間!」喬茜還是做著攆大衛出去的架勢。 「媽,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面了,你可不能棒打鴛鴦呀!」大衛還是摟著婷婷,這讓婷婷感覺很自豪。 「你們一對小鴛鴦親熱了倒把老娘扔在了一邊了!」 「媽,就讓大衛在這兒吧!」婷婷伸出一隻手來摟了喬茜撒嬌起來。 「那就快把燈熄了吧。」喬茜吩咐道。 大衛抬手擰滅了床頭燈。屋裡便昏暗起來。但一會兒大家誰也能看清誰的影子,只是看不到細微的表情。 「這麼多日子沒回家,想媽了沒有?是不是心裡光想著大衛這個壞蛋了?」喬茜也伸出手來摟了婷婷,婷婷身子光光的,讓媽媽跟大衛摟著,倍覺得幸福。 「誰說我光想著他了?他不想我,我憑什麼想他呀?我只想著媽!」 「我女兒現在光長了一張小甜嘴兒,我才不信呢。告訴媽,是哪兒想?」喬茜像大人哄孩子一樣跟女兒叨叨起來。 「當然是心裡想了!」婷婷辯解著。 「那讓媽媽摸摸,是真想還是假想!」喬茜說著,一隻手就摸到了女兒婷婷的胸口上。那豐盈的一對玉峰自然落在了喬茜的手下。媽媽故意調皮地在女兒胸上悄悄的摸起來,「我女兒可真是個大美人兒了!怪不得大衛這小子追著不放,一有空兒就往我女兒床上跑!」 「媽!」婷婷讓媽媽這麼一摸竟害羞起來。 「我得感謝媽媽給我生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 「你小子當然得感謝了。誰娶了我女兒都是一輩子的福氣!」喬茜情不自禁地在女兒臉上親暱地親了一口。 也許是受了媽媽的撫愛,婷婷竟把身子往媽媽的身上貼得更緊了些。雖然喬茜穿著睡衣,但她那風韻十足的酥胸還是很讓女兒羨慕。婷婷的一隻手也情不自禁地撫到了媽媽的酥胸上去,她附在媽媽的耳朵上悄悄地說道:「媽,你真豐滿!」 「小丫頭,媽還能比得了你!」說著喬茜的那隻手便大膽地在女兒一隻玉峰上捏了一把。此時大衛的手在她這邊的玉峰上捏起來。左右兩邊都有人捏著,婷婷的身下不覺蕩漾起來,她感覺到兩人的手都在向好的乳溝裡靠近。婷婷並不想拒絕,黑暗中這種感覺很美。兩個人同時愛著她讓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滋味。 「要是媽跟大衛一起掉到河裡去,你打算先救誰呀?」喬茜揉捏著女兒的玉峰問道。 「怎麼連媽都問這樣低級的問題呀?」婷婷晃了一下身子撒嬌地道。她身子一晃,那兩個乳子都動了一下。大衛與喬茜的手指便碰在了一起。但他們很快就分開了。 「可媽就是想知道這低級問題在我女兒心裡的答案。」喬茜竟也在女兒面前任性起來。 「那我讓大衛在水裡先救你,我再扔給大衛一根繩子把他拉上來,這樣你們兩個就都救上來了!呵呵女兒聰明吧?」婷婷笑得厲害,那兩個乳子抖得也凶。大衛已經側過了身子來,那硬硬的棒子正頂在她的腰上。大衛綣起一條腿來,插進了婷婷的兩腿間,用腳趾撓起了婷婷的腳心來,弄得婷婷好癢。 「你這是跟媽耍滑頭!」說著喬茜還報復似的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下,「好在你還沒說讓你老公把你媽摁到水裡去!」 「算了吧,別說摁到水裡去,就是摁到床上,她也不會饒了我的!」大衛一邊輕輕揉捏著婷婷的一隻奶子,一邊開玩笑地說道。 「你這個壞蛋,說什麼呢!」婷婷側過臉來,又用身子撞了大衛一下,表示抗議。 而喬茜借這機會從婷婷身上伸過手來在大衛身上狠狠的擰住他的皮肉嗔笑道:「你這小子在老媽面前越來越放肆了,看我不收拾你!」 「哎喲媽呀,饒命呀!不敢了!」 「還敢跟媽胡說八道不?」喬茜一直擰著大衛不放開。 「不敢了,好媽,你是我的親媽!」 「小傢伙嘴倒是甜,還親媽呢,那你親媽一個!」 「我怕你擰我!」 「你親了媽就不擰你了!」喬茜竟像小孩子一樣威脅起來。 大衛爬起身子來,在喬茜臉上親了一口。 婷婷沒有想到媽媽會讓大衛在她臉上親,但這種情形之下,婷婷也不覺得奇怪。更何況她也是開放型的女孩,不希望自己的父母跟她的老公之間那麼拘束。反正是當著自己的面兒親了老媽,在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她看來並沒有什麼過分的。 鬧了一陣子之後,喬茜道:「媽累了,想閉閉眼,你們聊吧。」說完,側到一邊朝裡躺著不再說話。 婷婷本以為媽媽會說會兒話就走的,沒想她卻躺在那裡準備打持久戰了。她又不好攆媽出去,那不等於跟媽說自己要跟大衛做愛了嘛。婷婷又將身子貼到了大衛的身上,大衛耐不住性子似的與婷婷親吻起來,大衛也悄悄地又爬到了婷婷的身上來。婷婷緊並著兩腿,不想現在就跟大衛做愛,她是想等媽媽睡著了再說。可大衛硬是用腿撐開了她的腿,扯掉了身上的浴巾,口口口口口口扎進了婷婷那滑膩的蜜洞裡。 大衛並不急著插到底,而是在外圍抽插了一陣才紮下去。那粗大有力的摩擦讓早就蕩漾了的婷婷淫**直流,癢癢難當。她的身子微微地扭動著,雙臂緊緊地抱著大衛的身子,兩腿勾在大衛的屁股上,那杏臀悄悄翹了起來,蜜洞內肌肉一緊一鬆的收縮著。 「嗯~~哦~~」婷婷聲音極輕地呻吟著,盡量不想驚動了媽媽,但年輕人往往在大人面前做這種事的時候是越來越放肆,剛一開始的節制越來越被淡忘,那呻吟聲也就漸漸大了起來,「哦~~啊~~~喔~~~」 大衛長抽深插地運動著屁股,……(此處刪除8字)婷婷身子漸漸抖了起來。 「啊~啊~啊~」婷婷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大衛搗得也越來越急,她的身子不免引得那床鋪也跟著動了起來。 「你們輕一點兒!」喬茜忽然頭也不回地小聲說道。 兩人立即停了下來,但大衛還是緊緊地趴在婷婷的身上,那插在她蜜洞裡的棒子還是硬硬的頂著她的花蕊,讓婷婷一陣陣的顫抖著。 第605章 母女同呼吸 霍母喬茜翻了個身兒,大衛將身子緊緊地貼在了霍婷婷的身上,那堅挺硬硬的紮在她的嬌嫩花蕊上,有力地研磨著,這更讓霍婷婷嬌癢難當了。那硬硬的鑽著她那綻放了的花蕊讓她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卻又不敢出聲叫喚,真是難受極了。大衛的嘴壓著她的芳唇,兩人互吸著對方的香舌,卻控制不住地會咂出聲來。 聽到了聲音的喬茜怎麼能睡著,她直接把身子朝向了女兒婷婷,一隻手也向她伸了過來,不巧正摸到了趴在她身上的大衛。婷婷一動也不敢動了,她極力地屏住了呼吸,慢慢的吐氣,生怕弄出什麼動靜來驚動了轉過身子來的母親。可大衛卻偏偏又抬起屁股來將那硬硬的往外抽了抽,再次紮了下去。 「哦~~」霍婷婷不禁又低聲呻吟了一下。大衛的手悄悄地摸到了喬茜的身上,捏起了她的乳子來。當一個男人的身子扎進了一個女人的玉體裡,而他的手卻摸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激動心情是難以描述的,大衛此時的陽物更加長碩了些,撐得婷婷那嬌小的肉洞很是緊張,可她的心比身子更緊,她的腿也從媽媽身邊收了回來,正好大衛的手從喬茜的乳溝裡滑下去,捏了她的小腹一陣又插進了她的兩腿間。 喬茜一直就沒有睡著,女婿與女兒的每一個動作都進了她的耳朵裡,經過她的大腦的重新組織,那動人的圖像更加清晰誘人了。隨著她的想像與感受,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那也不斷地往外流著蜜汁,粘乎乎的順到了她的大腿上。大衛的撫摸讓她禁不住把兩腿錯開,為了讓大衛順手,她再次把身子仰面朝上,兩腿劈開,那……便自然的張開了小口,咬住了大衛插進來的一個手指。一邊摳著喬茜那水淋淋的肉洞,大衛一邊再次在婷婷的身上蠕動起來。 「哦~~」那呻吟又情不自禁的響了起來,而婷婷自己卻渾然不覺。但她卻感覺到了母親那條張到她身上的腿了,她明顯感覺到母親的兩腿是分開著的,而且已經碰到了大衛的身上。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婷婷的手貼著自己的身子摸了下去,她摸到了大衛的胳膊已經伸向了母親的。婷婷拽著大衛的手就往外拉。大衛順從地抽了回來,但他的抽插動作卻沒有停止,而且越來越兇猛了,他快速拔出所帶出來的粘液粘到了婷婷的身上。婷婷似乎顧不得計較剛才大衛那出軌的動作。大衛的手從喬茜的抽回來之後卻摁在了婷婷的雙乳上,他再也不顧婷婷是不是受得了,一邊起落著身子,一邊揉捏著她的雙乳,婷婷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哦~~啊~~」她的呻吟多似乎給大衛增添了無窮的力量似的,大衛更加猛烈的撞擊起來,那猛烈的炮火讓功夫平常的婷婷哪能禁受得了,她的嬌軀扭成了麻花,嘴裡只有進的氣沒有了出的氣兒,那本來平滑的小腹此時劇烈的泛著波浪,杏臀拼了命的往上翹起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中(此處刪除33字),弄得她滿腿叉裡都是。大衛這上下齊動的功夫折騰得婷婷如一隻扎進刀子的羔羊,想掙扎也無力氣了。這時大衛才俯下身子來趴在婷婷的耳邊悄聲說道:「我不敢再動了,我知道你受不了的。可我這毒氣還沒出來,老這樣挺著會傷了身子的!我不騙你的!你就讓我摸媽媽一回吧,也許她正想著呢。」 「哦~~媽媽~~會生氣的!」婷婷已經到了無法顧及別人的地步了,此時她似乎也忘記了人倫,竟不那麼反對大衛這荒唐的要求了。 「只要寶貝你不生氣就好了!」大衛說著那硬硬的在婷婷的肉穴裡用力一戳,證明他的鋼槍是多麼的堅挺。 「可別弄醒了她!」婷婷還以為媽媽真的睡著了呢。 大衛慢慢地從婷婷身上下來,爬到了仰面躺著的霍母喬茜身上,她的雙腿早已分開,只需趴上去,那堅挺便扎進了她的慾望之穴裡去了。開始大衛還支著身子,慢慢地大衛直接將身子貼在了喬茜的身上,躺在一邊的婷婷提心吊膽地看著在那裡蠕動著的大衛,她心想,難道媽媽真的希望這樣?怪不得今晚她竟然要跟自己一張床睡覺呢,其實她跟大衛兩人在那裡火拚的時候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因為父親這幾年來好像對房事越來越淡漠,兩人幾乎不再同床,連房間都分開了,而她知道媽媽還年輕,婷婷雖然還小,但也知道女人到了這個年齡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這正是婷婷不怎麼反對大衛爬到母親身上去的原因。俗話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其實關鍵是女兒貼心。她能懂得娘需要什麼,可以說懂事的女兒都會理解母親的要求的。像她們這麼富有的家庭所缺的並不是物質,而是這種精神與肉體上的享受。想到這裡,婷婷忽然意識到了母親的悲哀,要不是她思想這麼開通的話,如果母親不敢出軌,豈不是要守半輩子活寡了嗎?現在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相當偉大的女兒了,她真想去鼓動那些當女兒的為自己尚年輕的媽媽考慮一下她們生理上的需求。婷婷漸漸的把身子貼到了母親的身上,只是因為喬茜那腿綣著,向兩邊分開著,大衛又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無法靠得更緊一些,但只要讓母親知道,她的女兒是不反對她與自己的丈夫這種私情就夠了。當婷婷的小手伸過來時,喬茜那一直壓抑著的呻吟終於釋放了出來——「哦~~~嗯~~~」她的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同時伸過一隻手來感激地握住了女兒的手。這是心靈上的相通,比女兒給自己買了什麼東西不知要強過了多少倍!大衛深入淺出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5字),喬茜也忽鬆忽緊地配合著。那浪潮越來越高,呻吟也越來越放肆了。婷婷的手從大衛的胳膊下面伸過去,握住了媽媽喬茜的一隻乳子,輕輕地揉了起來,她知道女人在高潮到來的時候很想讓人捏一捏自己的乳子的。她的小手捏得喬茜心裡更加蕩漾起來。 「哦~~我的~~~好女兒!」 「媽!」婷婷被媽媽感動得掀起大衛的胳膊把臉貼了上去,母女二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這道母女間的隔閡終於被打破了。婷婷將濕漉漉的抵在了母親翹上來的膝蓋上輕輕地揉著剛剛退下去的潮水再次湧了上來。大衛同時摟了兩個女人,他的力量增添的百倍,他以萬鈞之力向著喬茜的深潭扎去,那劇烈的撞擊讓母女兩人同時呻吟了起來。 「哦~~啊~~~」娘兒倆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相輝映。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69字)。大衛在喬茜的……裡猛撞了幾下,忽地抽出身子來迅即又騎到了婷婷的身上去,婷婷很是配合的仰了身子,分開雙腿,……(此處刪除9字)又扎進了她那高潮迭起的胴體裡。 「婷婷,媽媽愛死你了!」現在霍母喬茜側過身來揉著女兒那嬌挺的玉乳,親著她的小臉無比動情。 「媽~~我也愛你!」 「無愛你們兩個!」大衛一邊瘋狂的運動著身子,一邊動情地揉捏著娘兒兩個的乳房說道。從來沒有哪一對母女讓大衛如此發瘋。那白燦燦的乳房如同四座聖潔的雪峰,在他的大手裡不時變幻著形狀。婷婷再也禁不住大衛的抽插,歡叫著:「啊~~不行了~~快~~給~~媽媽吧~~」她的兩腿極力地翹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在空中顫抖著。大衛不敢再戰,只好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來又插進了喬茜……。 「喔~~我的好女婿!」喬茜無比激動地緊摟著大衛的身子,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大衛在她肚子上蠕動的時候同時磨著她那顆飽挺起來的肉豆豆,讓她的慾火更加熾烈起來。大衛抱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身子疊過去,那菊門便抬了起來,淫**早已把那裡浸得滑滑的了,大衛抽出長槍來,照著那菊門滋的便插了進去。他竟不顧喬茜那絲絲的疼痛,一插到底盡根沒入。 「喔~~」喬茜舒服的叫了一聲。此時她的癢癢已得到了緩解,讓他插一插這裡倒舒服一些。 「啊~~哦~~你插過婷婷這兒沒有?」喬茜好像怕女兒沒有享過什麼福似的。她想讓女兒嘗一嘗女人應該嘗到的滋味。 大衛得了暗示後,在她的菊門里長插了幾回之後便撤了出來,他跪在婷婷的兩腿間,掀起了她的杏臀來,婷婷不解何意,大衛俯下身子在那菊門上輕輕地舔弄了幾下,婷婷這才明白媽媽說的可能是這兒了。她緊張的縮著身子,可大衛那熱熱的硬硬的……已經插了進來。 「啊——」又是一陣如初夜時撕裂般的疼痛讓婷婷不禁出聲地叫了起來。 「疼嗎?」媽媽喬茜摟著女兒的頭問道。 「嗯!」婷婷乖巧地輕聲哼了一聲,越發讓大衛來了插她的激情。他抽出來,再次俯下身子舔起了那佈滿皺褶的菊門來,每舔一下,他的舌頭就會感覺到她的菊門一陣緊縮。這次他讓她的杏臀揚得更高了一些,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裡推,婷婷竟沒再叫一聲。 大衛越來越快,婷婷的感覺也越來越爽,她的身子綣成了一個半圓,不停地抖動著。終於讓大衛在那裡面謝了精華。那汩汩的熱液在菊門裡一陣陣的噴射讓婷婷有了一種新的感覺。 「哦~~沒想到這裡也這麼爽!」婷婷摟著媽媽的脖子幸福的說道。 「你要是喜歡,往後我就每次都插這好嗎?」大衛也壓下身子來,親著她那俊俏的臉蛋說道。 「要是你長兩根那東西就好了!」婷婷竟異想天開起來。 「我還想長四根呢!」大衛在兩個女人的胸脯上狂野地揉捏了起來。 第606章 部長母女花 大衛一直掛念著在京城裡的部長乾媽跟楊萌乾姐。偶爾電話聯繫一次,卻更勾起了相思之苦來。宜萱部長多次提到給大衛工程做的事情都被大衛拒絕了。他才不想受那份罪掙那點辛苦錢呢,再說了,他將來要建造的神秘宮殿也用不到那麼多錢。那只需要奇幻之術就可以了。 當大衛火速趕到京城的時候,宜萱部長與女兒楊萌都在家裡等候著了。受了大衛雨露滋潤的這娘兒倆比起先前來都豐潤了許多,那臉上的皮膚更是吹彈得破,白裡透紅,眼睛更是水靈了不少。 大衛提了不少從喬茜那裡帶過來的特產,這讓宜萱部長很是高興。 「喲,還給乾媽帶禮物了呀!」宜萱趕緊吩咐保姆接下了大衛的禮物,便拉著大衛的手左看右看的看不夠。 「媽,還不讓人家坐下!」楊萌嬌笑道。 「想死乾媽了!一去就這麼衣長時間不回來,乾媽還以為你小子把乾媽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我做夢都想著乾媽的!噢,還有乾姐。」大衛朝站在一邊的楊萌笑笑道。 「你要是晚來兩天呀,媽就要去找你了!」楊萌認真的說道。 「哪能讓您老旅途勞頓。我說來不就來了嗎?乾媽看上去氣色不錯呀,我看年輕了是有十幾歲!」大衛上下打量著宜萱的身材正經的說道。 「光聽這句好話乾媽也得多活好幾年的。你把乾媽的心都想出來了!」宜萱很是多情地看著大衛,禁不住伸出手來在大衛的臉上撫摸著,像對親兒子那樣親熱。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沒有這麼心疼過呢。她拉著大衛的手坐在沙發上,楊萌也跟著坐在了大衛的身邊,一隻手握住了大衛的另一隻手。直到保姆把茶端上來,楊萌來鬆開手,並把茶遞到了大衛的手上。 「快喝口水吧!」她的身子也傾了過來,領口處似露非露地顯著那雪白的玉一般的乳根,很讓人起欲。 「姐也豐滿了很多喲。」待保姆離開之後,大衛盯著楊萌那胸脯說道。 「你就知道往人家這裡看!」楊萌嬌嗔道。 「姐的手可是更細潤了!」說著大衛撫摸起了楊萌的手來。她的手指細長而勻稱,即使她沒有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光憑那雙手也會讓人起欲的,更何況她的臉那麼的俊俏,她那長長的微微往上捲起的睫毛忽閃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在大衛面前顯得很天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我打算給你個工程做怎麼老不接呀?是怕給乾媽添麻煩嗎?」宜萱不解的問道。 「不是,我是不想費那腦筋。」 「你這孩子,那還費什麼腦筋呀,這樣的工程多少人搶都搶不到,乾媽給你留著你卻不要!」 大衛感覺到乾媽的盛情實在難卻,便笑道:「要是那樣的話,我就把它轉給我一個弟兄吧。」他說的就是吳建軍。現在臨江所有大衛的工程全是他一個人打理,而且井井有條的。 「那也行,你從中拿點現成的。不過裡面的油水可不少,不能讓別人賺多了喲!」 「乾媽你就放心吧,他是我的好兄弟,他都是先弄出我那一份來的。再說我那兄弟跟我都是肝膽相照,幾乎不用我開口。」 「我還以為你只會跟女人打交道呢。這些日子也沒閒著吧?」宜萱頗有些在意地說道。 大衛把嘴湊到宜萱的耳朵根小聲說道:「我都是在夢裡跟乾媽神交呢!」 「你這個小兔崽子!」宜萱一邊笑著,竟不怕保姆看見,就在大衛的懷裡摸起來。大衛被她胳肢得身子一歪,倒在了楊萌的懷裡。她那一對豐挺的乳房卻成了大衛的靠背,軟綿綿的彈性裡讓大衛感覺出了她那強烈的慾望之火。 「媽,我想讓大衛上去說句話。」 「臭丫頭,什麼話不能在媽媽面前說?去吧。」嬌嗔地看了女兒一眼,她知道女兒的心事,自己何嘗不想跟大衛說說話兒。宜萱放了大衛,楊萌拉著大衛便上了二樓直奔自己的臥室去了。 一進門,楊萌就倒過身子來撲到了大衛的懷裡。 「你可想死姐了!」說完,踮起腳來就送上了兩片熱唇來。大衛俯下身來,兩人熱烈地親吻著,吸咂著對方的香舌,大衛的手在她那渾圓的翹臀上用力地捏巴著,漂亮的短裙在大衛的手裡皺了起來。 「嗯~~」楊萌一邊吻著大衛一邊呻吟著,兩人的身體漸漸向床上靠去。 「你快把那珠子取出來吧。」楊萌小聲的說道。 「還在裡面嗎?」 「一直在!」 「他沒碰過你?」 「是我沒讓他碰過!我們早就分居了,他也移居新西蘭了。」 「讓你寂寞了!」 「你終於回來了就好。」楊萌有些激動,聲音裡有些抖。她的身子帶著大衛倒在了床上。大衛的手順勢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手指按在那軟軟的地方輕輕地揉動著。她的胸脯隨著他的揉動而劇烈的起伏起來。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 「先給我弄出來吧,在裡面不舒服。」楊萌那雙大眼睛忽閃著,可憐巴巴地求著大衛。 「自己怎麼不弄出來?」大衛在她的那白晰的脖頸裡舔弄著。 「我要等你來……」 大衛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頸,一邊解著她的上衣。下垂性很好的上衣解開扣子之後便自然的向兩邊散開,露出了那精緻的胸罩來。那胸罩並不大,只是扣住了那乳頂的部分,雪白的乳壁還露在外面,豐滿而嬌挺。他的兩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手指一挑,那扣兒便「叭」的開了,蓋在乳頂上的胸罩向一邊彈去,露出了紅紅的,大衛的手在那乳峰上輕輕一揉,那立即峭立起來,硬硬的了。 大衛只在那上輕輕地吸了幾下,便上了床,掉過身子來,將臉埋在了楊萌的兩條玉腿之間。他兩手扒著她的內褲褪了下來,雪白的大腿讓大衛也立即硬了起來,楊萌此時也將大衛的褲子扒了下來,扔到了床下,他那長長的一根垂在兩腿間懸在楊萌的臉上。楊萌張開小嘴兒吞了進去,輕輕地吞吐著。 大衛的嘴也俯到了她的幽谷口上,先用舌頭在那裡舔了舔,待滑滑的之後,他才用嘴蓋住了那幽洞口,吮吸起來。他的內力將她肉洞裡的那顆珠子吸到了洞口,但他又吹了進去。當那珠子在她那嬌嫩的肉洞裡滑動的時候,楊萌感覺到很爽快,那像是一條小蛇鑽進了她的洞裡子安分的竄動起來。 「嗯~~」楊萌不禁輕輕地扭動起了身子來。但她更想讓大衛那粗大的子鑽進去,這小小的珠子實在不能令她爽個透徹,倒撩得她裡面絲絲癢癢的了,她吐出了嘴裡的對下面的大衛說道,「我要……」 大衛讓那珠子在肉洞裡竄了幾個來回之後,用力一吸,將珠子吸了出來,但他的嘴唇及舌頭卻在那軟軟的兩片蛤肉上要命地掃蕩起來,撩得楊萌火燒火燎的,嬌軀不禁如蛇一樣的扭起來。 「哦~~我要……真的!」楊萌的玉腿向兩邊極力的劈開,張揚著她強烈的慾望。 大衛終於倒過了身子來,他卻扶起了楊萌,讓她的俊臉正對著自己的胯間長物。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4字) 宜萱在樓下坐立不安,她終於熬不住,從沙發上起來直奔了女兒的房間裡來。 門沒關,只是虛掩著,宜萱輕輕一推,身子閃了進來。映入她眼簾的是女兒楊萌正在那裡起勁的吞吐著大衛胯間的長物。兩人都已經赤條條的,楊萌的裙子也解開了扣子,只是沒有全部褪下來,還掛在腿彎處。她那小腹下面那一片倒三角的叢林烏黑的捲曲著。遮掩著下面正滲著露珠的洞口。 可能是兩人都猜到了是誰闖進了房間,所以誰也沒有去看,大衛依然在全神貫注的享受著楊萌那靈巧的唇舌之功與她那纖指的揉弄。宜萱走過來撫摸著女兒那雪白的玉腿,人也上了床來,跪在女兒楊萌的兩腿間摟住了大衛的腰,她的兩手往上揉捏著,一直捏到了他那結實的胸脯上。大衛感覺到身後宜萱的臉熱熱的貼在了他的背上。宜萱越來越激動,她的雙臂摟著大衛的身子往後倒去,楊萌不得不跟著一直吞吐著他的粗大。大衛終於躺在了床上,楊萌看了看被壓在身下的母親,母親的臉已經緋紅,慾火將她燒灼得更加嬌媚了。 「媽,還是我先來吧,女兒癢死了!」還沒等宜萱說道,楊萌已經分開雙腿,手握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0字),楊萌閉起了那美麗的眼睛,默默的享受起來。 「啊~~~」她慢慢的下蹲著身子,像在舔著一塊不捨得嚼碎的糖塊,當她覺得那硬硬的已經搗到了她的桃花島上時,她又試著將身子下壓了一下,那一下頂得她十分舒服。「喔~~」她不禁又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宜萱也從大衛身子底下抽出了身子,脫得光溜溜的之後騎在了大衛的脖子間。 「給乾媽舔一舔吧。」她兩手支在了床頭櫃上,膝蓋跪在大衛的枕頭上,她腿分得越開,那便與大衛的嘴貼得更緊了。大衛一上來就用那大舌頭鐵掃帚一樣的舔了起來,不多會兒,宜萱就禁受不了,自己竟轉動起了翹來,那淫**嘩嘩的從那蜜洞裡流出來。 「啊~~受不了,小子你這舌頭這麼狠!」 大衛兩手把著她的玉腿,她掙開了大衛的手,脫開了他那大舌頭的舔弄,推開了女兒道:「先讓媽媽解解癢吧!」她顫抖著身子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9字)。楊萌有些不情願地從大衛身上起來後又來到了大衛的上面,把兩隻奶子送到了大衛的嘴上,她像是奶嬰兒一樣讓大衛吸了這只再吸那隻,身子半支著卻一點也不嫌累。 「哦~~啊~~~喔~~~」宜萱在下面快速的套弄著,口口口口口口口呂(此處刪除25字)。她的兩手緊緊的抓著大衛的大腿,手指恨不和摳進了他的肉裡去。 楊萌倒是安靜了下來,側著身子一手摟著大衛的頭,一手撫摸著他的臉,那豐滿的乳房在大衛的臉前不停的晃悠著。大衛一邊吸著她的奶頭,不時抬起眼來看看正全神貫注地看著他的楊萌笑笑。 第607章 接機 晚上大衛與宜萱楊萌三人如同親熱的三口之家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大衛忽然想起了乾媽說過的工程問題。 「從我們臨江到這京城也太遠了,我的工程隊怎麼把那麼多傢伙帶過了呀?」 「這個就不用你操那麼多心了,到時候我讓你手下人找個地方租用就是了,這麼大一座北京城還能就沒有了你用的東西了?你從家裡來也沒帶做飯的,還餓著你了嗎?」宜萱嬌嗔地瞥了大衛一眼,沒想到像他這麼精明的人竟然問出這麼糊塗的問題來,也太夠天真的了。 「他在那邊都是用自己的東西,哪會想到這些,再說跑到這裡來租用的話,那些機械豈不是很貴的,哪還有什麼利潤呀?」聽到媽媽責備大衛,楊萌卻替他說起話來。 「我就不信哪個王八蛋敢多收一分錢!」宜萱不免使起她的架子來。不過她說的話一點也不是吹牛,有些單位裡的機械她要是說用一用的話,那些老闆們就覺得是燒了高香了,因為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會用到她這個財神爺的,誰願意得罪自己的財神爺呢。這些人們掌握著大批的項目,雖然也都說是招標,可那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業內人士都心知肚明,而且誰也抓不到誰的把柄。哪個要是不小心把事情說出去了,說不定倒霉的事情就會接踵而來,而且你還不知道是誰在你的背後砸了磚頭。 「乾媽不怕人說閒話?」大多衛把胳膊伸到了宜萱的背後摟住了她那豐滿而窈窕的身子,隔著那薄薄的衫子,他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胸罩的帶子在她的肌膚上勒出來的印痕。 「哪個背後不說人,哪個背後不被說?隨他們的便吧,只要是不傳到我的耳朵裡就好,哪個敢當著我的面兒胡說八道,他也得先稱稱自己有幾斤幾兩呢。現在的人聰明著呢,凡是說了有影響的那人一定不會輕易亂說的。至於那些說了跟沒說一個樣的人,他們的嘴你也堵不過來呀?但丁不是有句至理名言嘛——走你的路,讓他們說去吧!」說完,宜萱做了一個瀟灑的揮手的姿勢,顫得她兩個玉乳竟也跟著晃悠起來。 「呵呵,」大衛不禁哂笑一聲,又正經道,「那過兩天我讓我的吳總親自來一趟吧。」 「你不會溜人吧?」宜萱的手撫在了大衛的大腿上,做了一個將他拴住的姿勢。 大衛笑笑道:「乾媽要是願意養著我,我也得出去活動活動呀!等我有了能力,我會給帶乾媽到一個別樣的去處。」 「會比這京城還好嗎?」楊萌把身子湊過來,貼在了大衛的身上問道。 「呵呵,那是個神仙居住的地方,你會迷上那兒的。」 「有你在,就是帶我去沙漠,我也心甘情願的!」宜萱情不自禁的在大衛臉上香了一口。 「沙漠裡我可是真的去過了的。差點兒送了小命。現在再讓我去的話,我是堅決不會了。」 「你一個人?」楊萌聽到探險的便有了精神。 「還有好幾個美女呢。」 「我可不信,女孩敢往那地方去?瞎吹吧你!」楊萌雖然喜歡聽那些探險的事情,卻從來不敢到那種地方去。就是郊遊她也得叫上幾個同伴一起,不敢單獨行動。 「你媽同意你去那種地方嗎?要是我就不會同意。」 「那要是現在我再要去的話,你也會阻止我嗎?」 「當然了,你是我的乾兒子了!」宜萱摟著大衛親得不行,比自己的兒子還要親。「我是堅決不會讓你去的了!」 「這麼在乎我?」 「傻話!」宜萱在大衛頭上戳了一下,「對了,你媽什麼樣兒?我還沒見過呢,她知道你認了我這個乾媽沒有?」 「我還沒機會告訴她呢,不過我相信,要是她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你媽,我倒想看看,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我真嫉妒死她了!」 「她也是一個平常的女人,跟你一樣!」 「我可不能跟她比,她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我就沒有這本事!你媽一定有著特別的地方的!」宜萱那語調有些特別。 「會有什麼不一樣的?」 「她生你的地方與別人不一樣唄!」宜萱詭秘地朝大衛笑了笑道。 大衛把嘴附到了宜萱的耳朵上耳語道:「她比你的大!」 「你這壞小子,還真敢說你媽!你試過?」宜萱不相信地看著大衛笑道。這愈加激發了她要見一見何凌的慾望了。 「信不信由你!」 「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她?」宜萱兩眼有神的看著大衛問道。 「你日理萬機的,哪有工夫去看一個平民?」 「帶我去看看她!」宜萱竟任性地趴在了大衛的懷裡,一隻手掐在大衛的大腿上要脅起來。她想去看何凌的目的就是想驗證一下,這個當兒子的是不是真的跟母親有著特別的關係。 「我也要去!」楊萌在一邊湊起了熱鬧來。 「你們真要去?」 「你是答應了?那我們明天就動身!」宜萱簡直像個孩子一樣有些迫不急待了。 第二天,三個人一起飛到了臨江。大衛早就打電話給了李逸,宜萱一聽那個李逸竟是臨江市委書記,便叮囑道:「還是低調一點兒的好,免得興師動眾的,人家還以為來考查呢,要是新聞一發出去,可不太好呀。」 「你當領導的下來考察一下,體察一下民情不正是發揚了優良傳統嘛。沒關係,我只讓領導們知道就行了。」 「那領導既然知道了,你讓我住到哪裡去?你們領導還不得把我安排到賓館裡去呀!」 「那你去哪?你這麼大的官,可不能住我家裡,要是傳了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在你家裡住一宿的,我可不想到賓館裡去住!要不這樣吧,讓他們安排就是了,咱們不去就是了。」 「這才是領導的策略呢。」 讓宜萱沒有想到的是,她們一下飛機,那機場上竟早有臨江的領導站在機場裡面等候著了,還有不少人帶了鮮花。 「他們這是迎接什麼人呀?」宜萱與女兒楊萌立在舷梯上,顧不得後面還有乘客,回身問大衛道。 「那是我們的市長,歡迎咱們的呢!」大衛指著興高采烈的李逸笑道。李逸已經帶頭鼓起掌來了,接著便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雖然那人數不多,但熱烈程度卻很感染人。 「你怎麼搞的,不是讓你低調一點兒嗎?」宜萱部長雖然嘴上批評著大衛,但心裡卻很滿足,平時不論走到哪個地方,只要是到下面去視察,都會受到熱烈歡迎的,雖說這次出行打算低調,但要是到了機場真的冷冷清清的話,她的心裡一定會不是滋味兒的。人就怕有了慣性,不論是什麼慣性,都會讓人有一種剎不住車的感覺。那些平時在位子上享受公車的公僕們要是有一日突然不幹了,小車也不能坐了,心裡便會有一種難言的不平與不適應,兩相對比,宜萱這個還在位子上的部長便有了一些感慨起來。她很感激大衛慮事之周。 下了舷梯之後,大衛走到前面去,向宜萱一一介紹前來接機的臨江領導們,這種時候,不論是不是李逸這條線上的人,都會跟著李逸前來表現的,尤其是那些自己覺得在市委或是市府裡還有些影響與地位的領導們,誰也不敢小覷了這位不知道來幹啥的部長。他們都以極其微妙的心態猜測著這位漂亮而又有些神性的部級領導,雖然她對自己的晉陞不能說了算,但要是得罪了她,在關鍵的時候她要是給說上一兩句不中聽的話,那你不但別想晉陞,不被踹進牢裡去就算不錯了,當然這只不過都是他們的猜測而已,到底這個部長是不是那樣的人,誰也猜不透。況且,這些官員們心裡也都清楚得很,誰自己身上還沒有幾個污點兒,不找你麻煩什麼事兒都沒有,一個個都是光鮮光鮮的,可真要是找起你的麻煩來了,哪一個也逃不掉的。這些在官場上混了多年都算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誰不懂得這點淺顯的道理。 宜萱看著站成一排,熱情洋溢的臉,她的心裡那種曾經有過的興奮再次升騰起來:「大家辛苦了!」 「首長更辛苦!」大家一齊高聲回道。 其實他們開始的時候本來是想說「為人民服務」的,因為這幾乎是固定的格式了,可不知是誰帶了這麼一個頭,竟喊成了上面那一句,這也有些道理,因為大家總覺得這「為人民服務」幾個字叫起來不如「首長更辛苦」富有人情味兒,再說,自己在為人民服務方面做得也都很是欠缺,說出來也理不直氣不壯的。 「我跟大衛交待過,我想下來私訪一下,不讓你們搞這麼大動靜,這可好,恐怕臨江沒有人不知道了,這是誰的主意?」 「李部長,不怨他們,這是我的主意。」李逸上前說道。 「我可要批評你了!作為一市之長,你可沒有按我的話去做喲!」說是批評,可那話卻讓李逸聽得心裡熱乎乎的。這樣的批評,她巴不得多受幾回,也好加深一下在上級領導心中的印象。 「我保證下不為例!李部長,還有什麼指示?」李逸說起話來再也不是在下級面前那種慢腔慢調的,而是利索得多了。 「先到你們市委裡坐坐吧。」李宜萱顯得很和藹。 「李部長請上車!」李逸走到李宜萱的前側,引導著部長走到了一排高級轎車中最豪華的一輛一邊,主動替部長打開車門,手放於車門之上待部長上車之後,她方拿開那只曾經很快高貴的手。大衛從另一側上了部長的車,李逸與楊萌同乘另一輛,其他接機的人員各自坐了自己的車子跟在後面。這時大衛才發現,在他的車子前面還有兩輛警車開道。 第608章 下榻黃家別墅 李宜萱部長在李逸等人的引導下,視察了臨江幾個能拿得出門來的單位,李宜萱很明白,這些單位很顯然都是提前做了安排的。不過她以前到別的地方也都是這個樣子,她不在乎這個,她在乎的是她所到之處,迎接她這位從京裡下來的大官兒的那種帶著敬畏的神情。 「你們的企業搞得很不錯嘛。」 「這與上級領導的關心是分不開的,呵呵。」李逸少不了打一些官腔兒,但那是很有必要的,所有在場的官員們並無一人覺得那些話有什麼不當,甚至覺得那些話都貼切得不能再貼切了。 視察完畢之後自然是酒會。接待宜萱的酒會自然應該安排在臨江大酒店裡。但還是大衛別出心裁,提醒宜萱道:「南邊有一家一品紅,還是相當不錯的,也讓老百姓看一看你這當官的不在五星級酒店裡用餐,以表你的廉潔之風不是更好嗎?」 「還是你想得周到,不過,那裡清靜嗎?」 「清靜不清靜還不是我李逸麼姐說了算?即使她不在場,我也保證滿足您的要求的。」 「那好,就去一品紅吧,聽上去名字還不錯的。」 其實李逸早跟臨江大酒店打了招呼的,可沒想到部長竟說不能在星級酒店裡用餐,她一猜就知道是大衛的主意,便趁部長不注意的時候瞅了大衛一眼,湊到大衛身邊悄聲道:「你想讓我下不了台呀?」 「是部長不想太奢侈了,人家還想注意影響呢。」 李逸無法,只得讓人另作安排,辭了臨江大酒店。 一時間,一品紅酒店門前停滿了高級轎車。這消息也很快在臨江城裡傳了開去,一品紅的名聲瞬間提升了好幾倍。 要說一品紅的服務與設施一點也不差於臨江大酒店,只是沒有掛上級罷了。大衛正想借這個機會給一品紅提升一下地位,創造一個商機。 酒過三巡之後,上來了一道特別的菜。每人一碗奶。 其實在別處這也是很正常的一道菜,但桌上的人都不知道,那是人奶。直到喝起來的時候,才有人品出了人奶的味道來,但當著部長的面,誰也沒好意思說出來。散席之後,部長宜萱提出來要單獨去看看大衛的母親。李逸不便陪同,連公安局的保衛人員也被大衛撤了。 「要是出了事兒我可負不起這個責呀。」李逸很不放心。 「沒事兒,你回去休息吧,有人跟著反倒不方便了。部長今晚就住我那兒了。」 現在李逸才真正明白這位女部長與大衛之間的曖昧關係。於是一聲令下,那些警察都撤了。 大衛親自開著李逸的車,車上坐著宜萱跟楊萌母女兩個。 「大衛,今晚上你讓我喝的那是什麼?」宜萱忍不住問道。 「你嘗出來是什麼?」 「反正不是牛奶!」 「那是什麼?」 「不會是人奶嗎?」宜萱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 「呵呵,不是人奶是什麼?」 「怪不得呢,我也嘗著不像是牛奶。」楊萌說道。 「你們哪裡貯藏那麼多人奶?都能保證是健康人的奶嗎?」 「這個你就放心吧,這店就是我弄起來的。那些奶源也是我精挑細選的呢。不但這奶的質量好,安全,這些奶婦可也都是一頂一的漂亮呢。」 「你是選美還是選奶呀?」楊萌不禁笑道。 「我就是在臨江搞了個選美大賽選出來的。告訴你吧,我還親自趴到她們乳子上吸過呢!呵呵。」 「你這個色狼!少不了那些奶娘們都被你連人也吃了吧。」宜萱笑道。 「你也別想得那麼色,那賈平凹還親自趴到奶牛肚皮底下吃奶呢,也沒見他把那奶牛給強姦了!」 「你這傢伙,女人那白花花的奶子吃著,你能老實了鬼才信呢!」宜萱也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你想不想直接吃上一回?我家裡可是有現成的!」 「吃你媽的呀?」宜萱嬌嗔道。 「我媽倒是沒有,不過,我姐跟我妹妹都有的。她們都住在一起,你們兩個要是想吃的話,我倒可以說服她們的。」 「那你吃過你姐妹的奶嗎?」楊萌小聲地問道。 「哼!~」大衛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到了大衛家裡,宜萱與楊萌娘兒兩個並沒有受到部級待遇,家裡幾乎沒有一個人在乎你是什麼級別的人物,她們都知道,凡是與大衛來往的女人都是為情而來,為欲而來。但家裡人並不失熱情。這讓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更少了一些拘束,尤其是何凌與這位女部長很快就談得很投機了。而且因為宜萱的暗示,何凌也多少向她透露了自己與兒子的特殊關係,只是大衛這一回沒有像往常那樣表現出來而已。 「媽,今晚讓我乾媽睡哪兒?」大衛認真的問道。 「如果李姐不嫌棄的話,就跟我睡到一起吧。咱們姐兒兩個也多說一會兒話!讓你娟姐跟楊萌睡在一屋。你金鈴兒妹妹孩子還小,鬧得慌。」 晚上安排好住處之後,部長宜萱果然與何凌住到了一起,楊萌則進了黃娟的房間。大衛卻悄悄地進了金鈴兒的房間裡,他先與金鈴兒熱烈地親吻了一陣子,才去抱了抱自己的女兒,那女孩兒長得真的很像她的母親,而且小嘴兒特好看。 「咱女兒什麼時候才能長你這麼水靈呀!」大衛抱著女兒又在金鈴兒的腮上香了一口。金鈴兒嬌笑著道:「急啥呀,再過十年也有黃珂這麼大了!對了,你不在的時候,小黃珂可想你了,我看這小傢伙大了也是個情種!你看今天見到你是那個歡勁兒!」 提到黃珂與楊楊兩個小傢伙來,大衛便覺得心中有愧,但他也是沒有辦法,自己整天東跑西顛的,哪有時間與她們親近。 「一會兒我再到她們屋裡單獨看她們去!對了,我想跟你商議個事兒。」 「啥事兒還要商議?我可沒記得你還跟我商議過什麼事情!是不是有事兒求妹了?」 「嘿嘿,我在乾媽面前誇下了海口,這不又得求你了嘛。」 「你誇下的海口我能辦到?」金鈴兒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我答應讓她直接吃到鮮奶!」大衛瞅著金鈴兒那兩個鼓鼓的奶子說道。 「那你讓她吃你的奶就是了!」金鈴兒嬌笑道。 「好妹妹,就答應哥一回吧!你到媽的屋裡去讓她吃上一口也算是哥哥我沒有說了大話。」大衛可憐巴巴的求著金鈴兒。 「要是你吃行,她吃不行!」金鈴兒多日不見大衛了,現在竟有些害羞起來,那身子扭了扭道。她兩手整理著胸前那幾個扣子,忽然抬起臉來看著大衛道,「你要是想吃,現在就吃吧,一會兒我可要喂孩子了!」 「好妹妹,把給我的那份兒留給乾媽好嗎?」 「我憑什麼要給她吃?」 「就讓她嘗一口,一口怎麼樣?」 「那你讓她到我屋裡來,反正我不過去!」金鈴兒任性而又撒嬌地道。 「讓她過來也行。我先去看看楊楊跟妞妞,一會兒就帶她過來。」 金鈴兒臉上羞紅一陣,沒有說話,只是把身子俯在了大衛的身上,「別忘了晚上過來一趟。」 「我忘不了的!」 大衛摟著她撫摸著她的香背,在她的臉上親了一會兒,金鈴兒才放他出去。 當大衛進到黃珂的房間裡時,楊萌已經與黃娟躺在一張床上,趴在黃娟的懷裡吃起了她的奶來。 「呵!你這人倒是實在呀,真的吃起來了!」大衛笑道。楊萌羞得趕緊把黃娟的身子蓋了起來,從床上坐了起來。 「進來也不敲一下門,不知道這是女生的房間呀!」楊萌倒挺會倒打一耙的。 「別忘了,這可是我姐的房間,也是我閨女的房間,是不是黃珂?」大衛說著趴到黃珂的床上去,黃珂一下子就摟住了大衛的脖子爺兒兩個親熱起來。 「你說楊阿姨羞不羞?還吃你媽的奶?」大衛笑著問黃珂道。 「沒羞!」黃珂也配合著大衛笑道,接著黃珂問大衛道:「爸爸今晚摟著姐姐睡還是摟著我睡?」 「你們又不在一張床上,我怎麼一下子摟你們兩個?可我又不能偏心哪一個,你說爸爸該怎麼辦?」 「那你讓楊楊姐姐到我的床上來嘛,要不我就到她床上去!」 「好的,你們兩個商量吧,我先去吃上一口鮮奶再說了!」 大衛放開黃珂到了黃娟的床上,趴到黃娟的身上掀開她的衫子全撫摸起黃娟那一對大奶子來。 「你要麼不回來,回來就奔這口奶了!」黃娟嬌嗔地摟了大衛,將他的臉埋在了自己的乳溝裡。大衛吸了兩口便起來道:「我還有任務呢,你們睡吧。」 大衛出了黃娟的房間便回到了何凌的屋裡去。那屋裡也是兩張床,平時何凌一張,楊楊一張。現在只能是楊楊與何凌一張床了。 「楊楊,黃珂想讓你過去呢,一會兒爸爸就到你們屋裡睡覺,我摟著你們兩個怎麼樣?」 「真的爸爸?」 「爸什麼時候騙過楊楊?」 楊楊從床上擦下來穿了拖鞋便去了黃珂的屋裡去了。 「乾媽,你跟我出來一趟吧。」大衛對宜萱說道。他覺得這樣把宜萱叫出來很不好意思,畢竟乾媽輩分大,可金鈴兒卻那麼堅持,他也沒有辦法。 宜萱跟著大衛出來之後,大衛說道:「我妹妹有些害羞,她不好意思到你那邊去,只好委屈你了,你就以過去看看孩子為由,她會讓你吃上奶的。」 「你還當真了!誰說要吃你妹妹的奶了!你讓我一大把年紀的人趴到一個小媳婦的懷裡去,虧你想得出來!」李部長嬌嗔道。但她內心裡卻是很想吃上一口的,並不是她嘴饞那少婦的奶水,而是她覺得這玩意兒也挺刺激的,真想搞上一次,雖然官已至部級,但還從來沒有享受過吃人奶的待遇,便覺得也太可憐了,還比不上那些有錢的商人,什麼事兒沒幹過?人家都一邊插著身下的女人一邊吃奶,那才叫做快活人生呢!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也有些不甘起來。 第609章 妹妹與乾媽 「乾媽要是真不想吃,那我可就不勉強了,不過,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大衛盯著宜萱的眼睛問道。 「那你妹妹她……會讓我吃嗎?」宜萱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楊萌姐都趴在我娟姐的懷裡早就吃過了!我是親眼看見的!」 「不騙我?」宜萱很相信。 「不信你問我萌萌姐去!還當著孩子的面兒呢。人家哪有你這麼封建呀!」 「誰封建了,有幾個封建的以母親跟女兒一起與一個男人求歡的!」 「那怎麼現在倒那麼拘束起來了?」 「我不是怕你妹妹難為情嘛。」 「沒那麼難的。走吧。」大衛擁著宜萱的身子進了金鈴兒的房間裡來。金鈴兒正敞著懷給女兒餵奶。 「坐吧!」金鈴兒朝宜萱甜甜的一笑,繼續餵著女兒,那小傢伙小嘴兒嘬起來吸得咕咚咕咚的。金鈴兒不時用手擠一擠那雪白的乳子。她並不避諱大衛,還故意把身子轉過來,站到大衛面前,輕輕地顛著女兒哼哼道:「小乖乖,快看看誰來嘍!」她一顛那女孩,自己的兩個乳子也在懷裡顫起來。那嬰兒竟也鬆開嘴,抬起頭來看看大衛,大衛伸出手指來在她的小嘴兒上逗她,小女孩還朝他笑笑。 大衛俯下臉來在女兒臉上親了一口,臉還沒抬起來,竟含了一顆奶頭吸了起來。 「真饞!竟跟女兒爭起嘴來了!」金鈴兒故意把胸脯往前挺了挺,讓那乳子突出來,讓大衛吸著。 宜萱怎麼也沒有想到,大衛竟然會吸自己親妹妹的奶!而且她又聽到金鈴兒說她懷裡的孩子竟然是大衛的女兒!她真的有些糊塗了,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宜萱站了起來,她想看看那個孩子。 「這孩子真漂亮!真像你們兩個!」宜萱也只是這樣試探著說,她看見金鈴兒臉上了陣嬌羞,那臉隨即紅了起來。 「我看更像我!女兒隨媽!」金鈴兒不無自豪的說道。大衛已經從她懷裡抬起頭來。宜萱也用手指逗著金鈴兒懷裡的孩子,笑道:「你這奶水可夠足的!」 「乾媽也吃一口吧,給孩子吃的奶可有美容作用呢!」大衛笑道。 「我知道人奶有著許多好處的,可我怎麼好意思跟孩子爭奶呢?」宜萱有些害羞地看了金鈴兒一眼說道,她是想看看金鈴兒的反應。 「不要緊的,奶水太多,反而脹得慌,孩子又吃不了這麼多!」 「算了吧,什麼美容不美容的,我都什麼年紀了,就是怎麼美容也回不到你妹妹這麼水靈了!」 「誰說的,我看乾媽就挺漂亮的!」金鈴兒這一拍倒真讓宜萱心裡舒服得很。 宜萱想吃,卻找不到理由趴到金鈴兒的懷裡去吃,於是笑著道:「要不大衛就去弄個杯子來我盛一點嘗嘗就行了!」 「這奶水要是盛到容器裡就感染細菌了,還是直接吃的好。」大衛說道。 「這……」宜萱猶豫的看著金鈴兒,金鈴兒知道她是很難做到這一步,別看她在哥的身子底下也許挺浪的,但要是讓她在金鈴兒的懷裡吃上兩口奶卻並非易事。 「沒關係,這樣吃就行,來,到這邊來吧。」金鈴兒把孩子放到了搖籃裡,大方地到了床沿上坐下,大衛推著宜萱來到了金鈴兒的跟前,金鈴兒已經解開了衣服,將兩個大奶子全部袒露出來,那兩個大奶子與她那稚嫩的臉很有些不相稱。 「我……真有些不好意思!」宜萱羞澀的扭捏著身子,怎麼也彎不下腰去。 「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吃,還不行嗎?還堂堂的部長呢!就讓我妹妹給你當一回奶媽還不行嗎?」 「傻話,我不過是想嘗一嘗而已。」宜萱還在扭捏著。 而大衛卻已經蹲下身來噙住了妹妹的一顆奶頭吸了起來,金鈴兒還親自用手捋著那雪白的脹得鼓鼓的乳房讓那奶水嘩嘩的噴進了大衛的嘴裡。見宜萱還站在那裡,大衛伸出手來拽了她一把她才勉強的蹲下來,還是金鈴兒手托著那乳房送到了她的面前,她才害羞的含了那,輕輕地吸了起來。 出乎宜萱意料的是,當她也噙住了金鈴兒一顆的時候,金鈴兒竟伸出手來撫在了宜萱和大衛的頭上,像是在奶兩個嬰兒一樣。大衛側臉朝宜萱笑了笑繼續吃著,宜萱既然邁出了第一步,也不再那麼拘束,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乳汁之香甜自不必說,特別是大衛的手不時在妹妹金鈴兒的乳子上撫摸著,刺激那奶水往外流的動作更讓宜萱覺得刺激。更讓她意外的是,當著她的面,大衛的手竟從她的乳子上滑了下來,摸起了妹妹的玉腿來,那手貼著她的大腿就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 「這你也不老實!」金鈴兒嬌嗔道,她是很喜歡哥哥這麼不老實的,「你不怕乾媽笑話呀!」 大衛賴皮似的笑笑,把手從那裙子裡面又抽了出來,卻用嘴在她的乳溝裡拱了起來。他的嘴繼續往上爬,最後吻住了金鈴兒的小嘴兒,兩人便吻了起來。大衛壓著妹妹的身子倒在了床上,宜萱也一直吸著那只奶子。大衛一邊親吻著妹妹,一邊在他吸過的那只奶子上揉了起來。 「嗯~~」金鈴兒輕聲哼哼著,一隻手仍然摟著宜萱的頭,讓宜萱的身子也貼在她的身上不能離開。大衛在妹妹的嘴上親了好一陣子後,才從她身上起來,這時大衛竟轉而鑽到了宜萱的身子底下,解開了她的衣服來,宜萱既然已經到了這步,已經不在乎了,她任大衛在她的胸脯上胡作非為,只顧吃奶。其實現在宜萱已經不只是在吃奶了,而是兩手捧著金鈴兒那碩大的乳房玩弄起來,而大衛同時玩弄著她的乳房,大衛將宜萱的胸罩都解了下來,讓她的雙乳垂著,他在下面吸了這只吸那隻。 「我的奶子可沒有奶水!」宜萱第一次吐出了嘴裡的奶頭勾著頭對大衛道。 大衛不說話,一邊吸著她的乳房,一邊解她的裙子。宜萱想,他連妹妹的奶都吃,連妹妹的腿都摸,這樣解她的裙子又算什麼,於是宜萱竟毫不在乎地放任起他來了。沒幾下,大衛就把裙子從宜萱那豐滿的翹臀上扒了下來。大衛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翹臀輕咬著她的,晃了起來。等扒了宜萱的裙子之後,大衛又翻過身子來在妹妹的胸脯上吃了幾口。宜萱也趴到了金鈴兒那雪白的胸脯上。 大衛從妹妹身上起來,轉到了宜萱的身後,從後面抄過手來,揉捏著宜萱那兩隻肉饅頭,並用自己那硬硬的棒子頂著宜萱的翹臀。宜萱害羞地扭著屁股,同時晃蕩著金鈴兒的乳房。金鈴兒摟著她的頭,她抬不起身子來,其實她就沒想過要掙扎,雖然她已經感覺到大衛把手抽了回去,在解起了自己的褲子。 當大衛的褲子落到地上的時候,他在宜萱的身上朝妹妹笑著,兩手分著宜萱的兩腿,宜萱不得不把腿向兩邊劈開,大衛掐著那硬硬的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4字)。大衛屁股一挺,那……「滋」的鑽了進去。 「啊~~」宜萱禁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但同時她的雙腿也向兩邊又分開了些,她想讓那……插得更深一些。果然,大衛再一挺,……「滋」的又插進了一截,這一下竟直接搗在了她的花蕊上。那用力的一頂讓她不禁鬆開的噙著金鈴兒奶頭的嘴,低聲呻吟起來,金鈴兒也感覺到她抓著自己乳子的手握得緊了些。 「乾媽,你捏疼我了!」金鈴兒輕輕的叫了一聲,宜萱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佳境。她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金鈴兒的乳溝裡,可金鈴兒卻拉著她的一隻手摸進了自己的裙子裡。宜萱心領神會地把手插了進去,在她的小內褲底下輕輕的揉了起來。原來金鈴兒那兒也早已洪水滔天了。為了方便,她乾脆把金鈴兒的小內褲給拽了下來,讓她只穿著一條空裙子了。 她的手在金鈴兒的……上打磨了一陣子之後,金鈴兒就扭起了身子來,嘴裡不時的呻吟著,頭也在床上亂轉著,很是淫蕩的樣子。 「喔——乾媽——使勁揉呀——」金鈴兒似乎覺得宜萱那手法太溫柔,有些不夠勁兒,竟不顧害羞的央求起來。 這時大衛正用力地在她的蜜洞裡搗了起來,那淫**汩汩的往外淌著,弄濕了大衛的大腿,每插一下,他就會在她那綻開的花蕊上研磨幾下,頂得宜萱嬌軀戰戰,氣喘吁吁。 「啊~~~噢~~哦~~~」宜萱的身子也在金鈴兒身上扭了起來,她那雪白的屁股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她的手隨之也在金鈴兒的裙子底下加快了速度。 「啊~~乾媽,快給我——摳摳吧~~」宜萱快速的揉動弄得金鈴兒身子也蕩漾起來,她自己揉著那一對乳房,奶水都被她自己捏了出來,噴了宜萱一臉。宜萱心想,你這小騷貨浪得也夠快的,這麼一小會兒就讓我揉出水來了!宜萱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金鈴兒那蜜洞滑膩無比,她的手指在那滑膩中如魚得水的出出進進得十分歡暢。 「啊~~乾媽~~快些呀~~鈴兒受不了啦~~」金鈴兒歡叫著,宜萱也感覺到她那根手指不時被金鈴兒的肉洞夾得緊緊的了,有時候簡直就要插不進去了!可她自己的身子也抖得不行了,而大衛卻偏偏又硬硬的頂了上來,她只覺得下身一陣尿意,一股水從裡面噴了出來!她身子一弓趴在了金鈴兒的身上,那手指也被金鈴兒夾得緊緊的了! 宜萱那手指在裡面輕輕的一勾動,金鈴兒也立即身子一顫,一股熱液噴了出來,「啊——」金鈴兒兩腿綣了起來,宜萱這才感覺到她裡面還有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裡蠕動著。 大衛很快就從宜萱的身子裡抽出來,他爬到了床上,趴在了妹妹的身上,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26字)。他不像對宜萱那樣,而是慢慢的一下一下地抽拉著屁股,讓那粗大在妹妹的玉體裡慢慢滑動起來。 第610章 女部長開眼界了 本來是趴在床上的宜萱這時有些呆了,她曾經想像過這兄妹兩人關係的不尋常的曖昧,但怎麼也不曾想到會不尋常到如此地步!這個金鈴兒不但容貌出眾,那浪氣也不一般,當大衛在她身上抽插著她的時候,她的兩條修長玉腿不時交錯著,那平滑的小腹時時曲動著,而且嬌聲浪語的挑逗著身上的哥哥。 「啊~~再深一些吧!」她兩手扒住了哥哥的屁股,用力摁著往自己身子上壓,恨不得讓哥哥一下子把她穿透了。更讓宜萱吃驚的是,她竟然一點也不害羞地睜著眼睛,看著哥哥的身子在她的嬌軀上起落著,好像越是睜著眼睛,越是感到刺激。 「哦~~啊!」她一邊叫著,一邊翹起了雙腿來,那翹臀也往上蹶著,迎合著哥哥的抽插。雖然兩人的動作並不快,可那淫蕩勁兒卻一點也不遜色,大衛握著她那兩隻飽滿的乳房,每揉一下,那奶水就會滋滋的噴出來,有時候噴得老遠,能射到宜萱的臉上去,更多的會噴在大衛的胸前,她根本就沒有覺得身邊還有一個陌生人,她那一雙眼睛發著淫蕩的光芒,讓大衛的慾火也隨之燃燒起來。大衛狠狠的紮下去,又在她的蜜洞裡研磨幾下,磨得她的身子都要跟著轉起來。 「哦~~噢~~喔~~」她時而仰起脖子來,把那本來就高聳的胸脯往上挺著,時而又勾起身子來似欲與哥哥親吻,可大衛卻沒有親吻她,只是揉捏著她的乳子,不停的蹶動著那有力的屁股,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20字)。每頂她一下,她就會顫抖著身子大叫幾聲,告訴哥哥她是多麼的快樂。大衛的手從她那雪白的胸脯上滑了下來,摟住了她的細腰,生孩子並沒有怎麼改變她那苗條的體形,反而讓她更加豐滿了些。大衛的手從那腰上又捧起了她的豐滿翹臀,大衛兩手一緊,兩人的胴體貼得更緊了些,大衛不管她的花蕊綻放得多麼硬,還是頂了上去,這一頂讓金鈴兒感覺到好像那快樂一下子穿透了她整個的身子。 「啊——哥——要命了!」雖然這樣叫著,可大衛感覺到她分明是快樂的,她是快樂得要死了!大衛越發快速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呂(此處刪除26字),可見大衛當初在她身上使的功力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才恢復得這麼快,而又這麼理想。她肉穴一收,緊緊的夾住了哥哥的子,但還是不能阻止大衛的進一步深入,大衛不顧她的疼痛,硬是深深的紮了進去。那一扎,有千鈞之力,讓金鈴兒無法禁受,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洞府裡猛的開闊了起來,竟讓那粗大……槍一下子鑽了進去。她知道,這一下才真正把哥哥的東西吞了進來,一點不剩了! 「喔~~~」金鈴兒說不出到來是疼痛還是快樂,那種滋味真的是難以表達了,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要痙攣了,那久積的陰精瞬間噴瀉出來,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的猛烈。她使勁地勾起了身子來,與大衛親吻在了一起,兩人拚命地吸咂著對方的香舌,那力道都讓兩人的舌頭有些麻木了,可還不肯鬆開。 宜萱激動得也把身子貼到了大衛的身上撫摸起來,她的雙乳在大衛的背上如同兩隻電動按摩器轉動著。 「哥,給我吧!」金鈴兒的眼睛因為激動而無法睜開,她似乎還沉浸在那種難以言表的陶醉之中。 大衛再次抬起了屁股,快快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8字),那種熱乎乎的滋味讓金鈴兒快樂得無以復加!她快樂的呻吟了一聲,兩腿緊緊的盤住了大衛的身子。 許久之後,金鈴兒才睜開眼睛,兩手在哥哥的背上撫摸起來。 「哥,不會累著你吧?」 「哥沒事兒。」大衛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道。 「是不是金鈴兒太貪了?」她柔情似水地望著哥哥的臉說。 大衛輕輕地搖著頭。 「我知道你還得轉好多屋,可我想你都要想瘋了!」她兩手撫摸著哥哥的臉,好像兄妹兩人有一個世紀沒有見面了似的。 「哥不是人,哥是神!」 「淨能瞎吹!」金鈴兒欣慰地捏著哥哥的腮幫子搖了起來。 「你們兄妹兩個真叫人羨慕呀!」宜萱也湊過來,在金鈴兒的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她絕對不是恭維,沒有這個必要,她真的被這對兄妹的純真感動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對兄妹的感情能純潔到如此境界的,任何世俗的觀念與眼光都會在他們兩人的面前顯得蒼白無力。如果說第一印象中宜萱只是覺得這個女孩漂亮的話,那麼現在她是非常喜歡這個可愛的女孩了,不,應該說女孩的母親了,因為她已經有了一個女孩。 「好了,你快去別的屋吧,恐怕今夜你也不能睡了。」金鈴兒對哥哥竟有些心疼起來。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包括她自己都控制不了,她也不能要求別人都老老實實的。好在哥哥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功力金鈴兒還是略知一二的。 「那你就好好的睡一覺吧。我去了!」大衛從金鈴兒的床邊摸起一條浴巾來纏在了身上,領著宜萱一起出了金鈴兒的房間。 「現在咱們去哪兒?」宜萱想知道他下一站是誰。 「你想去哪兒?」 「你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回我媽的屋吧,讓她早早的睡一覺。」 「我就知道你會去那兒的。」 「今晚咱們只在那屋,不到別處去了。」 「你不是說要陪兩個孩子睡嗎?你可不能失信於孩子呀!」 「說不定她們早就睡著了,小孩子哪能挺得太晚?她們的覺可長著呢。」 「我想去洗一洗,這裡粘乎乎的了!」 「那你自己去吧。」 「一會兒我就回去。」宜萱在大衛屁股上拍了一把,讓大衛先回屋,自己便去了洗澡間。 大衛推開門的時候,母親何凌已經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那燈還亮著,只是燈光昏黃,是何凌故意製造出來的效果。 「你乾媽呢?」何凌從床上坐起來,那露出來的一截身子證明她是光著的,連胸罩都不戴。 「她去洗澡間了。」 「不是洗過了嗎?怎麼又洗?是不是她有潔癖?早知道她這樣我就不讓她跟我睡一屋了。」 「哪兒跟哪兒呀。她是覺得那裡有些粘,想去洗一洗。」 「原來是這樣。你現在想睡不?快上來吧。」大衛解了那浴巾便上了何凌的床,鑽到了何凌的毯子底下,還不等何凌躺下,大衛便鑽進了媽媽的懷裡,摟住了她那光溜溜的身子。 「這次出去怎麼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媽在家裡想你!你這個小兔崽子!」 「我也想你,可沒有辦法,其實我不論走到哪裡,心裡總裝著你的,兒子能忘了老媽嗎?」 「嘴倒是挺甜的,就是在家裡穩不住,老讓人牽掛著,」何凌嬌嗔道,「剛才是不是去你妹妹屋了?」 「嗯,對了,怎麼不見了楊文文的女兒雅文了?」 「她說要鍛煉自己,非要住到學校裡去。」 「不會是你們給人家臉色看了吧?」 「那麼好的孩子誰捨得給她臉色看?我心疼她還來不及呢,淨瞎猜!」 「那孩子夠不幸的了,真不想再讓她受半點兒委屈了!」大衛說道,他說的完全是真心話。這裡面自然有楊文文的原因,也有著賀正平的原因,當然,雅文本身也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兒。 「想她了吧?」 「有點兒!」 「我想你是讓她給勾了魂兒去了,我可沒聽你說過這麼想一個女孩子!今天是怎麼了?」 「她本來住這兒,我又不見了她當然就格外想了,要是我回來見不著大姐也會這樣的!」 「要不要明天把她叫回來?」 「算了吧,家裡這麼多人,我真的有些忙不過來,有時間的話我再單獨看她不是更好?」 兩人正說著話,宜萱身上裹著浴巾進來了,她那豐滿的玉峰簡直有些蓋不住的樣子,呼之欲出了。 「你乾媽這身段簡直饞死人了!」何凌看著宜萱進來便誇道。 「我再好能好過你嗎?而且你還養了這麼好的一個兒子了!」 宜萱說話雖然輕鬆,但看到大衛躺在何凌的身邊還是有些吃驚,這一驚比起她看到大衛與金鈴兒那種親熱更為甚之。不過,宜萱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大驚小怪的,她倒要看看大衛是如何在何凌的懷裡「撒嬌」的。她感到這次到臨江來真是不虛此行,實在是讓她大開了眼界。 「這燈關了吧?」宜萱也許考慮到這母子兩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她一隻手按在了開關上問何凌。 「要睡覺了,就關了吧,開著燈睡不安穩。」何凌笑了笑道。 宜萱隨手把燈關了,屋裡一片黑暗。 「就是關了我也不讓你睡安穩的。」大衛竟兩手在母親何凌的懷裡握起了那一對玉乳來。 「小兔崽子,你下手這麼狠,弄疼我了!再不老實快到你乾媽床上去吧,別在我這裡胡鬧了!」何凌在毛毯底下與大衛扭了起來。 宜萱也解了那浴巾搭在衣架上,光著身子上了床。 「我可不敢惹你這寶貝兒子,還是讓他親媽摟一晚上吧!」黑影裡,宜萱笑著說道。 「媽,就讓我吃兩口嘛!」大衛撒嬌起來。 「吃你就吃罷,幹嘛咬人!啊喲——」何凌輕聲叫著,好像大衛咬到了她的什麼地方。宜萱只聽到「啪」的一聲響,好像是何凌在兒子身上拍了一巴掌。大衛卻在何凌的懷裡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壞小子!輕點兒呀!」是何凌有些嬌氣的聲音,「你饞肉了是不是?」 「呵呵我就是饞肉了,媽的肉好吃!」大衛嘴裡好像還含著什麼東西,說起話來也不太清楚。宜萱猜想,他一定是嘴裡含住了何凌的奶子在吸著,不然那聲音不會那樣的。 第611章 兩個媽媽 宜萱靜靜的躺在對面的那張床上,聽著大衛與何凌母子二人的對話,又聽著那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響,她的內心頗有一些感慨,此時,她一點也不覺得這對母子有什麼見不人的,相反倒覺得是那麼的讓人心暖,讓人羨慕,母子融洽到了這種地步,那是何等的和諧呀,此乃真正的天倫之樂,如果此時開著燈的話,那一定是一幅美妙絕倫的人倫圖畫,可以取一個簡單樸實的名字——母子。 兒子再大也是兒子,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血的聯結。不論是做母親的摟著兒子,還是當兒子的依偎在母親的懷裡,都是一種無法比擬的幸福。 大衛在黑暗中爬上了母親的肚子撒嬌起來。「媽,你再顛一顛,看還能不能把兒子給顛下來?」 「你這麼沉的身子,當還是小孩子時候呀?你小東西是欺負媽老了是吧?」何凌在黑暗中撫摸著兒子的脊背,那種寬厚與堅實都讓何凌內心裡有一種成就感。他的高大與他的英俊,無一不與她這個當母親的有著密切的關係。可現在感受著自己肚子上這個健壯的小伙子那魁梧的身材,何凌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從她的身體裡鑽出來的那個當時不足三斤的男嬰。何凌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在下意識的想用她當初生育自己孩子的地方來丈量一下身上這個龐然大物。當然,她心裡很清楚,現在那地方唯一可以裝下的,只能是兒子那一個部件了! 「媽真想再把你裝回去,把你變到媽的肚子裡去!」何凌不由的說出了自己那天真的想法。 「那媽裝一裝試試嘛。」大深衛趴在媽的胸脯上,那本來高聳的玉峰卻被兒子那寬厚的胸大肌給壓了下去,成了扁平向兩邊裂開著,兒子貪婪的兩手撫摸著媽媽那向兩邊側出來的乳壁,那地方的手感最理想,他的屁股慢慢的抬起來,將身上的毛毯馱了起來,他那突出的一根向著母親那凹陷的地方扎去,兩人誰也沒有動手,可那一根卻非常準確的找到了目的地,像是很有靈性似的。何凌的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兒子的身子就慢慢的壓了下來,那熱熱的一根便摩擦著那柔軟而爽滑的洞壁滑了進去。當兒子的肚皮貼緊了母親那平滑的小腹時,他的胸脯再一次壓到了母親的胸脯上,將臉埋進了母親那白晰的脖頸裡。他的手從母親的腋下抄了過去,捧住了母親的頭,他的嘴從她的脖頸裡爬了上來,向何凌的嘴靠近。兩人是那麼的默契,誰也用不著說話,雙方都能知道對方的意圖似的,兩人的嘴自然的吸在了一起,接著便纏起了舌頭來,大衛似乎覺得不過癮,兩張異性的嘴唇成十字狀交在了一起,他的舌尖被何凌輕輕的咬著,可他卻咬住了何凌的嘴唇。他那重重的身子在母親何凌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著,他已經被全部被吞了進去,他只有在母親這兒才會全軍覆沒。 何凌盡量地將美臀往上翹起來,這樣兒子便能更加深入一些,更加有力地頂到她的花蕊上。 「嗯~~」也許是宜萱躺在另一張床上的緣故,何凌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只是輕輕的哼哼著,宜萱已經聽出來,那是因為母子兩人吻得太緊,只能從鼻子裡出聲了。現在宜萱已經有些適應了屋裡的黑暗,她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對面床上那幢毛毯在一起一伏地運動著,而且那幅度好大,根據宜萱的經驗,他每次抽插的深度一定是最大的了。雖然速度不快,但那是讓女人很爽的方式了,不過一般的男人這樣運動不了多時,而對大衛來說,這卻是最拿手的,即使這樣運動上一個小時也不在話下的。而最重要的,是大衛與何凌身子貼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心與心的交融,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70字),不禁顫抖起來,同時鼻子裡呻吟一聲,大衛聽能聽到母親鼻子裡哼哼的聲音,卻聽不到她那動人的從嘴裡發出來的呻吟便覺得有些不夠味兒,於是他放開了何凌的嘴,兩手摁在母親的雙乳上,一邊抓著,一邊刺紮著她那淫**蕩漾的蜜洞。何凌立即感覺到了自由,她的雙臂也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身子,一邊夾動著大衛那粗大的花槍,一邊動情的呻吟起來。 「啊~哦~~~嗯~~~」現在她已經不再顧忌對面的宜萱了,那粗大花槍刺紮著她的快感讓她不停地轉動起了脖子來,將那種快感不斷的擴大並向全身蔓延起來。 「哦~~~再~~用力些~~喔~~~」 大衛漸漸加快了節奏,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30字)。何凌全身肌肉一陣陣的緊張起來,身邊越是有人,她就會越感覺到刺激,要是過去,她還覺得自己跟兒子這種情感與行為是為人不齒的,可現在,在這些欲女面前她倒覺得自豪起來,是她生養的兒子給這些女人們創造了幸福,給她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如果沒有她,她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嘗到做女人還會有這樣的快樂。此時她所呻吟出來的不僅是她一個女人的快感,而是代表所有被大衛愛過的女人的快感。 「啊~~好兒子!喔~~~哦~~好爽呀~~~」何凌在大衛的身子快樂的扭動著那美麗的胴體,她的快樂從那雪白的身體裡向整個屋子裡瀰漫著,躺在對面床上的宜萱再也控制不住了,一隻的不禁伸到了兩腿間輕輕的撫摸起來。 「哦~~」宜萱也輕輕的呻吟起來。 何凌突然覺得下身一緊,那裡又痙攣起來,接著,她的兩腿更加誇張的向兩邊劈開,裡面的花蕊突然綻開,那花槍也又伸進去了一截,像是突然長了出來,深深的紮了下去!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37字)。他試著想抽出來,卻沒有抽動,何凌的竟是那麼緊,簡直像一個鐵箍兒一樣。 「親親媽吧!」何凌終於想讓大衛吻著自己了。 大衛俯下身子,緊緊的摟著她的玉體,熱烈的親吻著她,吸咂著她那靈巧的香舌,一陣猛烈的吮吸之後,何凌蜜洞深處有一股陰精噴了出來,那個鐵箍兒也終於鬆開來,大衛這才自由的再次抽插起來。 開始何凌還強忍著不出聲,可那抽插卻越來越猛烈起來,讓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啊——喔——哦——受不了啦——」她的翹臀猛烈的往上挺著,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2字),讓她嬌軀不停的顫抖起來。 「啊——要命了——快放開我——」那種劇烈的快感讓何凌難以承受,而身體卻被控制在大衛的手裡無法擺脫他那要命的研磨,淫**不斷的湧出來,像一眼清泉。更要命的是,大衛那堅挺不時在那蜜洞裡挑動著,刺激著她那已經快要痙攣的肉穴,這讓何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起來。何凌整個身子都緊了起來,緊緊的團著抱住了大衛,大衛這才停止了進攻。何凌也一動也不敢再動地摟著兒子,連呼吸都要控制著,生怕引得大衛再動一下。 「好兒子,別動了,再動一下就要了老媽的命了!」何凌的聲音很微弱,像是在求著大衛。大衛果然沒有再動一下,連往外抽都不敢了。因為他的花槍還是那麼堅挺,他判斷,母親再也受不了一丁點兒刺激了。 許久之後,他才慢慢的將那花槍從母親那緊縮的肉洞裡輕輕的拔出來。可何凌還是禁不住抽搐了幾下。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快感,還是因為兒子聽了她的話,她感激的在兒子臉上親了起來,「你這下可把欠媽的一下子都還上了!小子!」 「欠媽的兒子永遠都還不上的!」大衛也回吻著何凌。 「快去吧,你乾媽在叫你呢!」何凌在大衛胸脯上輕輕的推了一下子,其實宜萱並沒有叫他,而是何凌聽到了宜萱那微弱的呻吟,宜萱怕被何凌聽到,自己用毯子捂著頭在裡面輕輕的呻吟著,因為她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一直在那撫摸著自己,眼下正是接近高潮的時候,那呻吟便愈加激烈起來。 大衛在何凌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輕輕的揉著捏著,讓媽覺得很舒服,剛才那一陣緊張的運動讓她的身子有些發酸,兒子這一捏正好解除了疲勞。 「行了,要不要媽給你捏兩下子?」何凌的手從兒子的脊背上撫下來,在兒子的熊腰上捏巴起來。他知道兒子哪兒需要按摩,哪兒吃力,每捏一下,大衛都會快樂的叫上一聲,讓媽媽很滿足。 「這麼老沉,壓在媽的身上媽還受得了!快下來吧!去壓壓你乾媽去!」 大衛不捨的從何凌的身上下來,到了對面的床上,宜萱還自己捂在毯子底下,當大衛爬上去的時候,她嬌羞的把身子往裡面移了移,騰出一塊地兒來讓大衛躺著。 「這床可比不上乾媽的肚子軟和呀!」大衛不請自到的爬上了宜萱的肚子,兩手在那一對玉乳上揉了起來。 「你媽真讓我吃醋了!」宜萱柔聲說道,她那細柔的胳膊也纏到了大衛的身上,如蛇一樣。 「乾媽哪裡癢呀?讓我給你撓一撓!」 「小子,乾媽哪兒癢你還不知道呀?又給我裝起糊塗來了,在你媽懷裡也沒聽你這麼問過,敢情不是我親生的就是不行了?」宜萱伸手到了大衛的腿叉裡握住了那粘乎乎的一根,輕輕的捋了起來。 大衛抬起身子來,兩手將宜萱那豐挺的玉乳擠著貼到了一處,笑道:「要是女人這奶子長到一塊兒成了一個也許更好一些!」 「去你的,那不成了獨乳了!」 「呵呵,現在這污染這麼厲害,說不定還會導致人類的遺傳基因變異,真的會出現一個奶子的女人呢!」 「乾媽讓你給撓癢,你卻說起污染來了!不准分神兒!」宜萱手握著那粗大的花槍便往自己的蜜洞方向拽過去,兩腿隨之也分開,並綣了起來,那兩腿劈得好開,大衛沒費力,那堅挺的肉槍便挺了進去,宜萱一把就摟住了大衛的熊腰讓他的身子壓了下來。 第612章 童真 就在大衛趴在何凌床上的時候,宜萱早就有些憋不住了,她自我撫慰著竟然差點兒就到了高潮,現在大衛上來往她身子裡一插,更讓她神魂顛倒了。 「哦~~大衛,別疼力氣,給乾媽扎深一點兒吧!乾媽受不了啦!」宜萱嬌軀在大衛的身下扭動著,兩手不停的在大衛後腰上揉捏著,她兩條玉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 「哦~喔~~再用些力呀~~哦~~」宜萱嬌聲浪語的轉動著頭,胸前那一對豐乳也不停的晃蕩著。 「啊~~~快些呀~~癢死我了!喔~~你這是鈍刀子殺人呀!快些吧!」 大衛並不快卻是深紮著宜萱,他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進去,雖然每次都頂到了宜萱那綻開了的花蕊上,可是,那速度實在讓宜萱裡面癢癢得難受,她只好自己猛力的撞上來,卻老是不能與大衛很好的配合起來。 「啊~~你這是想折磨乾媽物呀~~~」 「好,我這就快的~」大衛說完,便緊摟了宜萱的胳膊,身子緊緊的與她貼在了一起,快速的蠕動起來,那又快又猛的抽插讓宜萱爽得直叫了起來。 「啊!啊!!喔!」宜萱連喘息都跟著急促起來。她那綻開了的花蕊在那蜜洞裡被大衛頂得在那蜜洞裡四處滑動著,弄得她整個下身都要痙攣了! 「啊!要命了!哦~~」還在大衛的抽插中,宜萱就忽忽的噴出了愛液來。現在不是她求大衛插她了,而是想躲開大衛的粗大肉槍了,可上來蠻勁的大衛哪裡肯放過她,更不管她怎麼哀求,只是一味的猛插,而且那長槍好像是越來越硬,越來越長了。 「何凌——快……救救我呀~~~」宜萱想從大衛的身子底下爬出來,卻被大衛摟得緊緊的,那氣息也感覺不夠用的了。大衛怕她承受不住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宜萱才緩過氣兒來,嬌嗔道:「你想害死我呀!」 「我看乾媽興致正濃嘛,我就是要害也得先害我的親媽,也不捨得害我的乾媽的!」 「別忘了你親媽可是在這兒的!你就不怕她生氣?」 「我才不生他的氣呢,連他乾媽都不捨得害哪能捨得害我呀?」 「爸爸,」黃珂突然推開門闖了進來,「你不是說今晚摟著我跟姐姐睡嗎?都幾點了怎麼不不過去呀?」 大衛這才想起自己對兩個孩子的承諾,嘴裡叫道:「壞了!」趕緊從宜萱的身上爬起來,披了宜萱披過來的浴巾抱起小黃珂便去了她們的房間。 一進房間,楊楊便立即從床上坐起來摟住了大衛的脖子,「你怎麼才來呀,要不是我妹妹去叫你的話,你一定還不來的!」楊楊努著小嘴兒埋怨道。 「爸這不是來了嗎?」 「這是妹妹叫來的,不自覺!」楊楊認真的蹶著小嘴。 「那以後爸保證自覺行不?」 「那這回也得罰你!」 「怎麼罰?」 「騎大馬!」 大衛朝楊萌跟黃娟那邊看了看,兩個人好像呼呼的睡著了,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你們兩個先躺下,我去嚇唬一下她們!」大衛悄聲地對兩個小姑娘說著便把兩個小傢伙從身上解了下來。他先摸到了黃娟的身上,那薄薄的毛巾被底下是黃娟那光滑的身子,她什麼也沒有穿,身子光滑如泥鰍,大衛輕悄悄的解了浴巾上床貼在了姐姐的身後,伸手到姐姐的,臀下一摸,那裡竟濕漉漉的一片,一定是楊萌跟她在床上沒少淫蕩了,楊萌過來並不是貪圖吸她那兩口奶水,而是體驗一下一個大人吸著另一個女人的乳房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而已。想必楊萌一定沒少撩撥了他這個大姐,不然她那裡怎麼會這麼濕滑? 大衛把手伸過去的時候,黃娟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只是輕輕的把兩腿錯了錯,以便大衛的手能摸得更深。大衛把身子用力往上貼了貼,手撥弄著姐姐的蜜洞,將那花槍往裡插了進去,剛剛進去了一個頭兒,大衛就把手抽了回來,從姐姐的腋下插過去握住了她的一隻乳子揉了起來。姐姐好像感覺到那花槍插得不夠深,不過癮,她將翹臀往後蹶了蹶,大衛的花槍便順著勁兒滋的鑽了進去。 「咽~~」黃娟不禁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同時將翹臀運動了起來。楊萌也沒有睡著,她再次將身子靠了上來,從黃娟的兩腿間伸過手來,在大衛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花槍桿上捏了兩下子隨即把手移到了後面的小丸子上捏巴著,而黃娟的翹臀一直不停的蹶動著,將大衛那花槍越套越深了,差一點兒就盡根沒入了!楊萌在黃娟的前面一面揉捏著大衛的小蛋蛋,一面吮吸著黃娟的乳房,有時候她故意讓那奶水噴到了自己的臉上來,然後再把臉拱進黃娟的懷裡,弄得她兩隻奶子上全是奶水了,大衛的手則越過了黃娟在楊萌的胸脯上揉捏著,一時間三個人進入了淫樂時代!醉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戰了一個回合之後,黃娟覺得從後面弄得她有些疼,便讓大衛抽了出來,可楊萌卻是見縫插針的貼了上去,與大衛雲雨起來,她把大衛兩隻手拉到了自己的雙乳上讓他按著,用力的揉搓著,同時張開兩條雪白的玉腿,翹在空中,讓大衛猛力的插她。 「啊~~真爽呀~~我的好弟弟,再快些吧!」 大衛的大力抽插已經攪得她的蜜洞裡撲哧撲哧的響起來,可楊萌卻還覺得不過癮,竟自己挺起屁股來用力撞了上來。大衛則把身子支得牢牢的,不需動彈便被楊萌那花穴套弄得十二分的舒服。更爽的是,楊萌一邊起落著屁股,還不停的夾動著大衛,讓他感覺到她那花穴十分的緊湊,宛如一個處子。楊萌那種姿勢瘋狂了一會子便不行了,躺在那裡老老實實的任大衛來插她,大衛可不客氣,一陣深插長抽,直拉得楊萌嬌喘連連了。 「啊!要命了!喔~~真爽呀~~~哦~~」她的脖子一次次向後折去,那胸脯竭力的往上挺起來。因為之時候大衛的雙手已經不在她的乳房上,而是支在了她那乳房的兩側了。 「爸,好了吧,我萌萌阿姨都那樣了!」楊楊在一邊看著楊萌那身子瘋狂挺起來的樣子很擔心的提醒大衛道。大衛趁楊萌折起腰來的當空兒兩手抄到了她的身後,把臉埋進了她的脖子裡去,親吻著,用那長槍硬硬的搗著楊萌那綻開的花蕊。 「哦!搗死了!」楊萌身子劇烈顫抖著不想再動,那呼吸都變了聲。 大衛在兩個成年女人的身上好一陣安慰之後,才回到了女兒的床上。 黃珂先摟住了大衛的脖子嚷嚷著:「我也要你像摟著媽媽那樣摟著我!」她說的是讓大衛從背後摟著她,她覺得那樣挺新鮮。 「小孩子能跟大人一樣嗎?」大衛捏著她那光溜溜的小屁股蛋蛋說道。 「怎麼不可以的?」說著她便背靠了大衛,貼了上去。那小身子雖然讓大衛不盈一摟,可她那小屁股卻乖巧地蹶到了爸爸的身上,求著爸爸,小孩子這個年齡最善於模仿,見了大人如何便想跟著學。 楊萌也支起了身子來,伏在黃娟的身上往這邊看著這對父女的遊戲。大衛輕輕的掀起了黃珂的小腿來,用手指摸了摸,並不像楊萌黃娟那樣的濕滑,有些乾澀。他抱起小黃珂來,在她那小腿叉裡舔了舔,裡面立即爽滑起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5字),小黃珂格格格的笑了起來。 「舒服嗎?你也舔舔我的嘛!」楊楊見黃珂笑得挺歡,也湊到大衛臉前來。 大衛放了黃珂,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中(此處刪除19字),大衛費了好大的勁才小心翼翼的插到了裡面去,然後又抱起小楊楊來,分開了她的小腿,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26字)楊楊小身子歡得扭了起來。 「啊~~真舒服呀!爸爸多舔一會兒呀!」小楊楊勾著頭看著爸爸舔她,小黃珂也自己蹶著屁股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4字)。很快小黃珂的身子竟狂扭了起來,並學著大人呻吟起來。大衛一手揉捏著她的小胸脯,另一手揉捏著楊楊的小乳房,那小乳房雖然小,卻也跟那沒發起來的小饅頭似的,軟中帶硬。 小黃珂身子越扭越厲害,口口口口口口口呂(此處刪除18字)。大衛揉捏著她那顫抖著的小身子,讓她好一陣爽快。 楊楊也被舔得扭了起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81字)小傢伙才滿意的把身子抽出來,讓爸爸親她那鼓鼓的小饅頭。而且她學著撫摸著大衛的臉,像個小大人兒似的。 「楊楊,你媽一個人在睡嗎?」大衛問楊楊。 「嗯!我有時候也去跟她睡的。」 「你們兩個人先睡,我去看看你媽好嗎?」大衛在她那小乳房又吸了兩口,又與她嘴對著嘴兒親了一會兒。那小香舌舔弄著大衛的舌頭那麼靈巧,像一個成熟的女孩。 大衛進了花蕾的房間卻不見花蕾,大衛想,一定是去了圓圓二姨那裡去了。大衛推開二姨的房門一看,果然兩人躺在了一張床上。 「我還以為你把二姨給忘了呢!」花蕾見大衛進來,身子才與何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圓圓分開,讓大衛躺到中間來。 「我忘了誰還能忘了咱們的二姨嗎?」大衛笑著爬到了何圓圓的身上,她卻是穿著寬鬆的睡衣,但那鼓鼓的乳房卻不安分的在那睡衣底下晃蕩著。 「你說的倒好聽,還不是最後才來的!」何圓圓嬌嗔道。 「最後的往往是最重要的呀!」大衛笑著把大手伸進了二姨的香懷裡握住了她那一對飽滿的乳房揉了起來,「今天晚上我的工作量也太大了!我到處分發福利,你們這兒是最後一站,幸虧雅文住在學校裡,不然我還得訪問一下那個小祖宗的!」 第613章 輪戰雙嬌 何圓圓主動的解開了睡衣,光著身子,把大衛摟進了懷裡。她那一對玉乳好豐滿,像兩座山,大衛把臉埋進二姨那深深的乳溝裡感覺好舒服。 「二姨,你這乳房好像很大呀?」大衛一邊用臉蹭著何圓圓的乳房,一邊用手撫摸著那細膩的乳壁。的確,何圓圓的乳房比那些日子大了一些。那乳房飽飽的,脹鼓鼓的。 「我感覺好像是有了!」何圓圓把胸脯往前挺了些,好讓大衛感覺到那不是錯覺。 「不會吧?」大衛有些吃驚的問道。 「怎麼不會?我都好些日子沒來那個了!我想準是!」何圓圓肯定的說道。 大衛感覺到自己建一個奇幻背莊園的任務已經迫在眉睫了! 「我老想吃辣,我懷疑還是個女孩兒!」 「你不喜歡嗎?」 「誰說我不喜歡了?金鈴兒不是我親生的我都那麼喜歡她,更何況是我自己生出來的呢!我只是擔心她是不是健康!」 「金鈴兒的孩子都那麼好,你怕啥?」 「你是說你跟金鈴兒還近一些了?」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我二姨,跟我媽一樣,哪能會讓我覺得比金鈴兒遠呢!」 「來,上來吧!」 「不會傷了小寶寶吧?」 「隨命吧!」何圓圓摟著大衛的身子滾到了她的肚子上來,她那爽滑的兩腿立即勾起了大衛的肉慾來。 「花蕾,你也過來嘛!」大衛伸手把花蕾也拉了過來,在她的峭乳上撫弄著。花蕾羞澀的把腿盤了過來,搭在了大衛的身上,她因為是側著身子,那兩隻玉兔向下微微側垂著,兩個卻都往上翹起來,只需大衛一撫,那便峭立起來,硬硬的。 「快進來嘛!」何圓圓把手伸到了下面來,握住了大衛那粗大的一根,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此處刪除14字),大衛沒有想到她的蜜洞裡竟是那麼的爽滑,而且門戶大開著,大衛只是把那身子輕輕一落,那花槍便順著紮了進去,何圓圓兩手抽上來扶在大衛的胳膊上,兩人四目相對,她的目光是那麼的柔和,大衛慢慢蠕動起了屁股來,那粗大肉槍便開始在她的花穴裡抽插起來。 她靜靜的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爽嗎?」大衛問道。 「嗯!」何圓圓竟像個可愛的孩子似的嬌氣的應了一聲,當大衛用那長槍在她的花蕊上用力頂了一下時,她的身子一顫,她的頭也跟著一抖,但她的表情卻還是那麼柔和,那麼溫順。大衛這樣慢慢的抽送了數十下之後,改成了九淺一深的招式,那一深總是很用力,在每次就要抽出的時候,他都會感覺到二姨的花穴會很緊的夾他一下,裡面的蜜汁也越來越多了,抽插的時候就能聽到裡面呱唧的響,大衛由九淺一深改成了三淺一深,何圓圓的花穴也越來越緊了,她的眼睛不再那麼明亮,而是微閉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再那麼柔和。 「哦~~喔~~」她一邊呻吟著,那臉上的肌肉同時有些抽搐,頭開始往後仰去,胸脯也漸漸的往上挺了起來,每當她的胸脯挺上來時,大衛就會不失時機的兩手在那兩隻乳房上用力的揉捏一把,而那峭立的則從他的手指縫裡露出來。 「啊~~~快些吧,二姨要飛了!喔~~哦~~~快~~」何圓圓的翹臀也扭動著,一隻手伸到了花蕾的那邊,在花蕾的乳子上抓撓著。 「嗨!嗨!」大衛用力的抽送著她,讓她整個身子都彎曲了,向上弓起來。 「啊——要命了!」 大衛也弓起了身子來,嘴噙住了二姨的一顆,兩手緊緊的抱著二姨的嬌軀,那花槍緊緊的頂在她的花蕊上一刻也不鬆懈。 「啊——」何圓圓大叫一聲,噴出了玉液來。可大衛還用那堅挺的槍刺著她。 「別插了!受——不了!」她的臉痛苦的扭到了一邊。大衛終於停了下來,可他的手卻還在二姨的胸脯上揉捏著。他俯下臉來與何圓圓親吻了一會兒便將那花槍從她的蜜洞裡慢慢抽了出來。 「花蕾,你把這弄軟了吧!」大衛躺在了二姨與花蕾兩人的中間,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花蕾伸出手來輕輕的捋著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中(此處刪除51字)。她知道大衛的厲害,所以很小心的起落著身子。她的蜜洞裡早已濕淋淋的了,那肉槍在裡面一點也沒有阻力,爽滑得很。花蕾一邊起落著身子一邊呻吟著:「嗯~~哦~~」她自己兩手揉著那一對碩大的乳房,滿臉的醉意。 「再快些嘛!」大衛催促著。花蕾果然快了起來,隨著她節奏的加快,她那一對乳子也跟著甩了起來。 「哦!啊!」那快節奏的套弄磨得花蕾那蜜洞裡一陣癢癢,她實在受不了,便一下子趴在了大衛的身上,任大衛那堅挺的肉槍刺紮著她的花穴,她的蜜汁一陣陣的往外噴著,引得大衛也一陣激動,將愛液噴進了她的花穴裡。 「大衛,我愛你!」那種激動時刻,花蕾禁不住說出了動情的話來,她熱烈地吻著大衛的臉,翹臀在那裡不停的轉動著,享受著那堅挺的肉槍在她的花穴裡的陣陣勃動。 「寶貝兒,我也愛你!」大衛也在她的耳根親吻著,撫摸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她的雙乳緊緊的壓在大衛的胸脯上,十分的柔軟。 「我也想給你生一個孩子!」花蕾幾次與大衛交歡,都不是正巧的時候,只要這一次,她覺得一定能懷上的,「我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花蕾把楊楊扶養那麼大,卻沒有自己親生的孩子,有時候也覺得很失敗,所以她一直想親自為大衛生一個,也算是自己有了親骨肉。 「這次能行嗎?」大衛關切的問道。 「我覺得能行!要不,就再來一次吧!」花蕾說著便將身子從大衛的身上滾了下來,拽著大衛趴到了她的身上去。 「再一下那質量可就不高了,過些日子再說吧。」但大衛還是又插了進去,讓花蕾享受了第二次高潮的快樂。 「光說下一次,誰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回來一趟!」 「我會常回來的,現在我可沒有以前那麼忙碌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的女人那麼多,轉都轉不過來,你要是都不能體諒我的話,那我可真沒有活路了!」 「看你說的!我什麼時候不體諒你了!每次我都排不上號,我啥時候說過你了!」 「呵呵,那倒是,所以今天晚上我才最後一個到你們這裡來嘛,我就睡你們床上了!」 「你那個乾媽不會吃醋吧?」何圓圓笑著問道。 「她早就累得不行了,現在怕是睡著了,哪還有工夫吃你們的醋呀!」 「你那乾姐呢?」何圓圓問道。 「她跟我大姐睡在一起,兩個小傢伙也在那屋裡。」 「今天晚上你真的轉遍了所有的床了?不會吧?」花蕾有些不太相信。 「怎麼不會?你還不相信我嗎?你要是現在再來一下也行啊!」大衛笑道。 「再給二姨來一回,花蕾都兩回了,還不過癮呀?」何圓圓急忙說道。 「我就知道你專門跟我攀!」花蕾嬌嗔道。 「我大姐我攀得了嗎?那是人家的親媽!」說著何圓圓又與大衛纏在了一起,伸手就去摸他那肉槍。 「這麼軟了怎麼用呀!」何圓圓不滿意的說道。 「二姨不是有法子讓它硬起來的嘛!怎麼現在又裝起糊塗來了?」 「你洗洗去!」 「你不怕我洗完了又被別人截了去?」大衛賴在床上不動彈。 「花蕾幫我去弄點水來,怎麼也得給他擦一擦!」何圓圓吩咐起花蕾來倒還行,這屋裡除了她,別人誰她也不能吩咐,倒是常有別人吩咐她。 花蕾不情願地下了床,弄了濕熱的毛巾來給大衛的肉槍擦了一遍,那上面已不再有那粘乎乎的東西了,何圓圓才俯下臉去含了那肉槍慢慢的吞吐起來。果然,她連舔帶吮的,不一會兒,那肉槍便直直的像一桿槍了! 「二姨,讓我捅一捅那地方好嗎?」 「我怕疼!」 「沒事兒,一會兒就不疼了!」 「你騙小孩子呢,我又不是沒讓你給捅過!那你得先給二姨潤潤再說!」 「這還不是小事兒!來,翻過身來吧。」大衛翻著何圓圓的身子,讓花蕾趴到了她的屁股上,花蕾會意的在何圓圓的菊門上舔了起來,只舔了幾下,那裡便滑滑的了。大衛把一根手指插到了花蕾的嘴裡讓她吮了一會兒,他又抽出來,慢慢的插進了何圓圓的菊門裡去,僅僅是一根手指,進去時容易得很,可當他換了那粗大肉槍時,卻不是那回事兒了。她的菊門一下下的緊縮著,老插不進去,最後還是大衛從後面摟了她的細腰讓她蹶起了屁股,又讓花蕾把那肉槍吮了一陣子弄爽滑了,才勉強插入。 花蕾覺得自己出了一回力,也不想吃虧,便躺到了何圓圓的身下,將兩腿分開,讓何圓圓舔起了她的花穴來。何圓圓故意使壞的在她那豆豆上狠勁的舔了起來,一會兒就弄得花蕾嬌喘起來。 「啊~~~二姨,你好狠呀~~慢些呀~~」花蕾禁不住在何圓圓的身下扭了起來,而何圓圓讓大衛從後面插得厲害,哪會那麼聽她的話,越發舔得更凶了。她兩手捧著花蕾的翹臀,有時還輕輕的咬一下她,咬得花蕾連連求饒,那淫**也汩汩的從那蜜洞裡淌了出來。大衛從後面直插到底,何圓圓感覺到大衛那長槍好像已經插到了她的心口上了! 「啊!行了吧!插死二姨了!花蕾也浪了,你快插插她的吧!」何圓圓兩手在花蕾的屁股蛋上捏起來,身子卻往前拱著,不想再讓大衛插她的菊門了!那滋味火辣辣的,她實在是受不了。 大衛果然放了何圓圓,趴到了花蕾的身上,那嬌軀扭得跟麻花似的,也讓大衛硬是把那花槍搗了進去。只三兩下她便抽搐起來。 第614章 吳雲跟蘭蘭 吳雲的家安在離臨江中學最近的一個小區裡,並在附近開了一家小小的餐館,為了騰出時間來照顧女兒,吳雲把生意交給了別人來打理,自己只消偶爾過去看看。 此時已是上午十一點多鐘,大衛驅車來到了吳雲的住處。把車子停在了樓下,大衛來到了二樓,敲了兩下門之後,吳雲腰裡束著圍裙走了出來。她依然是那麼俏麗,她新做了一個大卷的髮型,將她那張俊俏的臉襯托得更加嫵媚了一些,那胸前一對鼓鼓的奶子似乎比以前更加豐滿了些,將胸前兩個扣子掙得要裂開,從那扣縫裡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她那雪白的乳壁和那誘人的乳溝。大衛伸出雙臂來欲擁抱她,她的兩手卻是濕漉漉的,只好張著兩手怕弄濕了大衛的衣服。 「你怎麼找到這個門兒的?」吳雲嬌嗔的道。 「這房子是我給你買的,我怎麼會找不到你?」大衛知道吳雲是嫌他好久不來了,卻故意裝作沒有聽出來她的言外之意。 「我還以為你把我們娘兒倆扔在這裡就不管了呢!」嗔怨之後,吳雲禁不住動起情來,眼裡滾動起了淚珠兒。 「我怎麼會忘了你們呢!」共大衛輕輕的吻上了她那長長的睫毛,鹹澀的淚珠吸進了他的嘴裡。 「可我想你!」吳雲的淚珠子竟跟斷了線似的掉下來。 「我知道,我也想你們!」 「你的短信我都存不下了,可那麼長時間連一次面也沒有見到你,我知道你好忙,所以不想打電話打擾你!」 「你真乖!今天讓我加倍償還你們吧!」大衛的嘴從她那長長的睫毛移開,越過了她那白晰的臉頰,滑到了她的玉頸裡,「還不請我進去,想讓我在這兒受罰嗎?」 「誰罰你了!」吳雲抬起手來,用那白晰的手背在眼角上輕輕的擦了一下,破涕為笑道,「你勒得人那麼緊,我也得走得開呀!」 大衛猛的一把將吳雲抱了起來,朝裡面的臥室走去。 「我正給蘭蘭做著飯呢,手還沒有洗出來!」吳雲依然張著兩隻手。她的身子那麼豐滿,但大衛抱著她卻是那麼從容。 「除了吃飯就沒有再重要的事情了嗎?」大衛把她慢慢放到了床上,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輕吻著她那薄薄的嘴唇,吳雲也柔情的望著大衛那張久違了的臉,眼珠都不肯轉一下,生怕一眨眼的工夫又讓他跑了。 大衛一手解開了吳雲的上衣,那一對雪白的乳子立即彈了出來,那紅紅的兀立著,如熟透的棗兒。 「蘭蘭還好嗎?」要不是蘭蘭是吳雲的女兒,他是不會在她的面前提起另一個女人的。 「好幾次她夢裡還念叨著你呢。你這個狠心的!每次聽到蘭蘭夢裡叫你的名字,我都心裡酸酸的了!」 「中午她回來嗎?」 「不回來!」吳雲微慍道。 「那我晚上就住在這兒了我也等著她。」 「今天怎麼有空閒了?」 「今天我是特意抽出空來看你們的。誰也不能打擾我!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這對豐乳了!我可是好久沒有摸到她了,差不多都忘了什麼滋味兒了!」大衛的大手用力的握著她的玉乳,那兩團雪白便在那玉一般的胸脯上滾動起來。他的嘴俯在了她的紅唇上,淺淺的吻著,慢慢吸出了她的香舌。 「嗯~~」在大衛的吮吸中,吳雲不禁呻吟起來。大衛的身子壓在吳雲的身上,那硬硬的根也頂住了她。大衛的手從她的乳子上滑了下來,摸到了她的腿叉裡。她的腿那麼富有彈性,她的小腹也還是那麼平滑。 「你這體形保持得真好!一點兒也沒變!」大衛的手在她的週身不停的撫摸著。 「哦~~我怕變了你會不認得我了!」吳雲仰起了脖子,有些醉。 「脫了吧,讓我看看好嗎?」大衛的手在剝離著她的上衣,那絲滑的衣服一旦解開了扣子,便自動的從她那爽滑的皮膚上滑了下去,露出了她的晶瑩肌膚。 「你不是在脫著了嗎?」吳雲勾起了頭來,伸過手來撫摸著大衛的頭,「還跟著孩子似的,那麼喜歡吸奶!」 「你知道嗎?男人對女人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兩個地方了!」 「哪兩個地方呀?」吳雲裝作不解的問道。 「一個是女人的乳房,另一個就是女人的蜜道了!男人最爽的事情莫過於一邊幹著一邊吸著了!可惜男人身材高大了便無法做到。」 「格格格……要是像武大郎一樣高的男人女人還會喜歡嗎?」 「拿破侖並不高,可他一定沒少玩了漂亮的女人,聽說他還有不少情婦的呢,那傢伙既能統帥千軍萬馬,又能駕馭漂亮女人,算是真正的英雄了!」 「真想不到你對拿破侖還這麼崇拜!你的女人會比他少嗎?」 「可我要想一邊吃著奶一邊做著那事兒就有些吃力了!」 「你敢說你沒這樣過?」吳雲羞紅著臉笑道。 「我真的很少這樣過的!哪個女人能那麼高大?真要是那麼高大的女人怕是也不會像你這樣溫柔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呀!」吳雲坐起來,摟住了大衛的頭,讓他的臉貼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這樣她覺得自己更像一個母親!自從遇到了大衛後,她做母親的慾望便越來越強烈起來。 「我怎麼傻了?」大衛自認為是個聰明的男人,就是在玩女人上也用盡了花樣,今天竟被這個開過旅館的女老闆笑了一把。 「呆會兒我讓你嘗嘗你要的那滋味兒!」吳雲詭秘的說道。 「為什麼要呆會兒,幹嘛不現在呀?」 「那你說呢?」 大衛搖了搖頭。 「先幫我做飯去!」 「你留著一個迷給我,讓我茶飯不香呀!」大衛握著她的兩個玉乳不肯放開。 「不騙你,你先幫我做飯。」吳雲溫柔地在大衛臉上香了一口。 大衛終於放了吳雲,兩人從床上起來去了廚房。 一進廚房,大衛看見吳雲準備了好幾個菜。 「你有客人來嗎?」 「我又沒有什麼親戚,哪有客人來呀?」 「你一個人吃飯還這麼講究?」 「誰說我一個人?」吳雲嬌嗔的瞅了大衛一眼。 「你不是說蘭蘭中午不回來嗎?」 「我知道你惦著她的!吃了老的還惦著小的,真夠貪的你!」 「誰讓你們母女長得這麼水靈的了!」 「別再誇我們了,我可不相信,要真覺得我們好,那麼長時間都不過來看一下,在這裡我們就像是外星人似的。」 「嘿嘿,我光覺得你們兩個是裝進我籠子裡的小鳥了,所以才不擔心你們飛了的。」 「往後你要是再不常來的話,我就飛一回讓你看看!」 「千萬別,那會急死我的!你們可是我的心頭肉肉呀!」大衛又從後面摟住了吳雲,在她的兩個乳子上揉了起來。 「別說得那麼肉麻!」讓大衛的手揉著吳雲總有一種擔心,別人會從外面看見。其實她們廚房的玻璃是茶色的,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事情,「快炒吧,一會兒蘭蘭可要回來了,她一回來就要嚷嚷著吃的!」 「那好,今天我一定讓她嘗一嘗我的手藝!」 吳雲將圍裙繫在了大衛的腰上,大衛興奮的操作起來。吳雲坐到了一邊,看著大衛忙碌著,她真想與大衛過一回這種夫唱婦隨的日子,哪怕是就這樣坐著看他炒菜也是一種享受。 當只剩下最後一個菜的時候,蘭蘭果然回來了。 蘭蘭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大衛來了,當她看到一個男人繫著圍裙在灶台前炒菜的時候,她嚇了一大跳。她躡手躡腳的來到媽媽面前小聲問道:「這是誰?」 她確實沒有認出來,因為大衛頭也也戴著帽子。 「你舅舅!」 「不會吧?」蘭蘭轉到了大衛的前面,側著臉一看,果然是大衛,她竟不顧羞澀的一下子抱住了大衛。 蘭蘭穿一身學生裙,那帶著藍條的學生裙更讓蘭蘭顯出一片清純來。只是那鼓鼓的胸脯要比與她同齡的女孩大一些,更挺一些。只是一看她那還顯著稚氣的臉才能知道她不過還是個孩子而已。 大衛彎下身子來,用臉在蘭蘭腮上親了一下。然後大衛又抬用胳膊肘在蘭蘭那鼓鼓的胸脯上輕輕的擠了一下笑道:「蘭蘭可成大姑娘了!」 「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呀?怎麼那麼長時間沒來看我呀!」蘭蘭雙臂摟著大衛的腰撒起嬌來。 「我怕影響了你學習呀!」大衛停下手裡的動作朝她笑道。 「你騙人!」蘭蘭蹶著小嘴兒道。 「要不今天下午你就別讓學了,在家裡陪陪我吧!」 「不去就不去!不去我也能考第一!」 「蘭蘭這麼厲害?」 「你可別不信,人家可是連考了兩回第一了!都超出第二名四十多分呢!」吳雲在一邊說道。 「蘭蘭這麼聰明?」大衛驚奇的看著她有些不太相信。 「人家還不是吃了你的腦黃金!」蘭蘭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害羞的小聲說道。 這話讓大衛想起了沈麗的女兒嬌嬌來,她也是因此而學畫畫特別好的。 「你不信?自從跟你那個之後,我感覺到腦子特別好使,除了那個我可沒吃過別的什麼東西的。不是它是什麼?」 「既然這麼管用,還想不想吃?」大衛把菜盛在了盤裡。一家人圍在了飯桌邊。蘭蘭臉紅著看了一眼媽媽,沒有說話。吳雲有些詭秘的看了大衛一眼,讓大衛想起了在床上時她說過的那句話。現在大衛終於明白了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舅舅燒的菜真好吃!」蘭蘭吃得津津有味,又開始有些狼吞虎嚥起來了。 「蘭蘭,中午少吃些!」 吳雲說著又看了大衛一眼。 蘭蘭也看了看大衛,忽然明白過來。 「我總得填一填肚子嘛,現在裡面都唱大戲了!」 「你就讓人家吃飽嘛,餓著肚子多難受。」大衛向蘭蘭的面前夾起菜來。蘭蘭卻直接張開嘴接了菜就吃。 「剛吃了飯就上床不好!」吳雲誰也不看的說道。 大衛心想,她說的「上床」大概就是指那事兒!心裡不禁一陣急躁起來,那眼睛也禁不住又往蘭蘭那鼓鼓的胸脯上瞟起來。 第615章 給母女按摩 「媽,你能給我請個假,下午我不去上學嗎?」蘭蘭看了吳雲一眼問道。 吳雲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蘭蘭,問道:「為啥?」 「我……頭有些暈,可能是感冒了。我想在家裡休息一下,反正我也不怕落下功課,我都提前學了好多了!」蘭蘭唯恐媽媽不同意,先把功課的事說出來,解除了媽的後顧之憂。 「發燒不?」大衛把手伸到了蘭蘭的額頭上用手背試了試。他知道蘭蘭是在說謊,她之所以要請假,無非是因為他的到來。吳雲心裡何嘗不清楚,以前她發燒都沒有請過假,說窩在家裡挺悶的,還不如到學校裡去好得更快。而吳雲卻有些故意難為蘭蘭了。 「嗯,是有點兒燒。要不要吃了飯後我給你按摩兩下子?」大衛把手放下來後,蘭蘭的臉蛋便紅了起來。 蘭蘭側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道關:「我順便還有幾個問題請教你呢。」 蘭蘭的目光也朝吳雲的臉上瞥了一眼,她是想看看吳雲的反應。媽媽顯然沒有什麼不悅,而是像猜透了女兒的心事,努嘴道:「人小鬼大!吃完飯媽給你捏兩下子!」 「我去洗把臉。」蘭蘭剛剛扔下筷子便去了洗澡間,她要洗的不僅僅是臉,她乾脆脫得光光的洗起了澡來。在沐浴下,她自己撫摸著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竟有些陶醉起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大衛了,而自己的體形也發生了好大的變化,原先她的胸脯並沒有這麼豐滿的,而現在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了,尤其是那乳房的彈性更讓她感到滿意。紅紅的如同兩個著了色的葡萄,她自己都想吃上一口了。她的陰阜上也長起了茂密的叢林,經過熱水的沖洗,那倒三角的捲曲的毛很服帖的倒伏在那豐滿的肉丘上面。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豐滿的幽谷裡輕輕的清洗著,與其說是清洗,不如說是撫摸。她的手指輕柔的在幽谷間來回划動著,那絲絲癢癢的滋味讓她想到了在羅布泊裡與大衛雲雨的情景來。 「蘭蘭,洗好了吧?」吳雲在門外輕聲問道。 「這就好了!媽!」蘭蘭最後不捨的在自己的乳房上又撫摸了一陣子,才將浴巾披在了身上,她不打算再穿衣服,也不想用毛巾來擦拭自己的身體,她只想讓浴巾將身上的水珠吸乾。 當蘭蘭裹著浴巾走進自己的臥室裡的時候,媽媽吳雲已經等在那裡了。那浴巾將蘭蘭胸脯勒得緊緊的,兩座玉丘從那浴巾裡擠出來,泛著雪白的亮光。那浴巾只遮到了她的一半大腿,更顯得她兩條修長的玉腿豐滿誘人。 「小妖精!你又想勾引他是不是?」吳雲嬌嗔道,兩眼在蘭蘭那充滿誘惑的身上不停的掃著,今天她感覺到女兒是最漂亮的一天,連那眼睛都比往常水靈得多。 「媽,我要讓他給我按摩一回,不把身上洗乾淨了怎麼能行?你都想哪兒去了?」蘭蘭撒嬌的纏到了吳雲的身上,母女兩人那豐滿的胸脯也都貼在了一起。 「媽還不知你那彎彎腸子裡想的是什麼?喜歡他了?」 「媽,我知道你也喜歡舅舅,可我……心裡就是放不下他!」 「媽不生你的氣,我的女兒越來越漂亮了!我也看出來,他也喜歡你。你以為媽不知道呀?你早就把那個給了他了是吧?」 「媽。」蘭蘭羞澀的把臉埋進了吳雲的脖子裡。 「媽也跟他不是一回兩回了,誰讓咱們母女都喜歡他,他又那麼喜歡咱們的呢。媽知道你是真心喜歡他的,媽願意跟蘭蘭一起分享幸福的愛情!」吳雲說著,把蘭蘭摟得更緊了。 「那以後?」蘭蘭聽出了吳雲的意思,但覺得這又有些太荒唐。 「管那麼多幹嘛?反正媽是不打算嫁人了,媽願意為做一輩子的情人!你要是能撇得下他,你就去找一個合適的。媽不強求你。」 「媽,我這一輩子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誰也不嫁!」 「我的好閨女,你不會把媽當成你的情敵吧?」 「你們娘兒倆在說什麼呢?」母女兩個正說話的時候,大衛突然闖了進來,蘭蘭羞澀的從媽媽懷裡起來,臉紅撲撲的,嬌笑道:「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大衛看著只裹了浴巾的蘭蘭,她那優美的雙腿,那隆起的秀麗的玉峰,那翹起的豐臀,讓大衛有些目瞪口呆了。「蘭蘭真美!」 「你才知道我女兒美呀!」吳雲美目往上一挑,嬌笑道。 「讓舅舅抱抱你好嗎?」大衛張開雙臂走上前來。蘭蘭沒有說話,卻順從的讓大衛抱在了懷裡,那鼓鼓的從浴巾裡擠出來的乳壁也緊貼在了大衛的身上,讓他感受到了少女的溫柔。他把嘴俯了下來貼到了蘭蘭的耳朵上輕聲道:「我真想現在就吃了你!」大衛一句話讓已經墜入愛河的蘭蘭心如鹿撞,那小臉也也緋紅起來,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艷麗迷人。 「你不是說要給蘭蘭按摩嗎?人家蘭蘭可為了讓你給按摩都洗了澡了!」吳雲在一邊說道。 「蘭蘭就是不洗,舅舅也願意給你按摩的,你看你這皮膚多細嫩呀,舅舅只擔心會給你捏出水來的!」 「也不嫌肉麻!一會兒也給我捏兩下子,我這膀子也不舒服呢!」吳雲也撒嬌的貼了上去。 「要不我乾脆給你們母女來個同時按摩吧。不過,你穿著衣服我可沒法按摩,那多費勁呀,最好也像蘭蘭這樣把裡面的東西都脫了才好。」 「媽,你給我請假了沒有?」蘭蘭忽然想起上學的事情來了。她真的想一個下午不去上學了。 「媽早就打過電話了!你就在家放心的享受一下吧!」說完,吳雲也脫起了衣服來,「你把臉轉一轉,女人脫衣服也不知道避一避!」 大衛依然輕摟著蘭蘭,與吳雲背對起來,但他更可以聚精會神的欣賞一下蘭蘭的花容月貌了。就在吳雲脫衣的時候,大衛的嘴便吻到了蘭蘭那明淨的額上了。只在那裡吻了一下,他的唇便從她那溜直的鼻子上滑了下來,吻上了蘭蘭那紅紅的嘴唇兒。他只是用他的嘴唇在蘭蘭的紅唇上碰了幾下,蘭蘭便有些渴望的張開了小嘴,將她的香舌從那貝齒間探了出來,在舅舅的唇上輕輕的舔了起來。她是個很懂風情的女孩,她那香舌只是那麼一舔,大衛的心也跟著跳了起來,她嘴裡呼出來的香氣讓他頓時蓬勃起來,那堅挺立時有力的硬硬的頂在了蘭蘭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條浴巾,裡面什麼也沒有!大衛兩手撫摸著她的香肩,又從她的脊背上滑下來,捏起了她的翹臀來,兩人的舌頭漸漸的纏在了一起。 「看你們急的!先給我捏兩下子吧!」吳雲在大衛與蘭蘭親吻的時候已經將一條浴巾裹到了身上,她的浴巾裹得更加到位,上面只是蓋住了兩個,大半個玉乳都鼓鼓的露在了外面。因為她用的浴巾更小一些,下面僅僅蓋住了她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美腿更顯得她亭亭玉立了。 「你們娘兒倆真是天生一對尤物呀!看著你這一身的誘惑,我可真不知道該先按摩你哪兒了!」大衛的手從她那渾圓的翹臀上捏巴了兩下子,又插到了她的浴巾底下,摸到了她那光滑的肌膚。 「嗯~~」吳雲嬌聲嬌氣的扭著身子,朝女兒蘭蘭瞥了一眼,「你往人家哪兒摸呀!」 蘭蘭看著吳雲羞澀的樣子也嬌羞的別了臉嬌笑道:「我可什麼也沒有看見!」 「蘭蘭,過來躺下吧,我一塊兒給你們按摩著,豈不更省事兒?」大衛一邊擁著吳雲的身子往床上走去,一邊對蘭蘭說道。 「你還是先給我媽按摩吧,我不急!」她的小臉緋紅緋紅的。雖然自己曾與這個舅舅偷過情,她也知道媽媽與舅舅有著私情,可現在當著她的面兒媽媽跟舅舅親熱竟讓她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而且比剛才更厲害了。 「要不……我先出去吧!」蘭蘭畢竟太小,她也能體會到媽媽心裡是多麼惦記她這個舅舅,她想給他們騰出空來說說知心話兒,真正的親熱一番也好。 「幹嘛呀,你哪裡也別去,就在這兒就挺好的。」大衛立即攔住了她。吳雲也用眼神攔著她。蘭蘭只好留了下來。可她在那裡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過來躺下吧,不是讓舅舅給你按摩嗎?你杵在那兒我怎麼給你按摩呀?」 蘭蘭猶豫著走了過來,她兩手擺弄著自己身上的浴巾。此時吳雲身上的浴巾快要脫落,要不是大衛擁著她的身子的話,那兩朵玉乳早就全露出來了。因為大衛的手在那浴巾底下很不老實。 「快過來躺下吧。還得媽把你抱上床呀!」吳雲嬌嗔道。蘭蘭已經靠到了床邊,大衛輕輕擁著她的身子,她不得已坐到了床上,此時,她心裡好想與大衛親熱一番,可是,當著媽媽的面,她卻怎麼也放不開,她兩腿緊並著,羞澀得像跟大衛從來沒有見過面似的。大衛抬起了她的雙腿,蘭蘭不得不將身子移到了床上,可當她慢慢躺下去的時候,總感覺到自己胸前那一對玉兔太誇張,太招眼了,她有意的將那浴巾又往上拽了下。 「別動,這就很好,再蓋住了,舅舅可不喜歡了!」 吳雲也躺了下來,與蘭蘭並排著身子,母女兩人那身材真是難分伯仲。大衛也上了床,跪在了母女兩人的中間,一隻手捏著一人的一隻腳,輕輕的揉著。蘭蘭害羞,立即閉了眼睛,而吳雲卻睜著那雙美麗的大眼一直看著大衛。蘭蘭雖然閉著眼,可她的心裡卻翻江倒海起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大衛的手從兩人的腳上漸漸上移,捏到了兩人那細長的小腿上,進而摸到了兩人的大腿上。這時候,只要大衛稍稍低頭,就會從那短短的浴巾底下看到母女兩個底下的那片春光了! 第616章 母女同欲 雖然蘭蘭很喜歡也很想念這個很少見面的舅舅,可跟媽媽一起躺在一張床上讓這麼一個男人看著畢竟有些不自在。這樣躺著讓一個男人欣賞,是一個女孩很幸福的事情,可這畢竟不是在羅布泊的小旅館裡自己的房間裡,現在身邊躺著媽媽。她的臉不禁緋紅起來。她甚至禁不住要把身子側過來。因為這樣讓她很難堪。 「別,這樣就挺好的。」大衛身子趴在了蘭蘭的身邊,他願意看她那嬌挺的玉乳,雖然身上還裹著一條浴巾,但那種似露非露的境界也挺不錯的。 「不是想讓你舅舅給你按摩一下嗎?還這麼害羞!你要是不讓按摩那媽可先來了?」 「先給我媽按摩吧。」蘭蘭紅著臉說道。但她的眼裡水靈得很,裡面充滿著渴望。 「來,先給姐按摩一會兒吧,我這臉上好緊,你給我搓一搓臉好嗎?」吳雲大膽地看著大衛,只是兩手抻著那浴巾往上扯了扯,可那鼓鼓的乳房卻難以遮掩,露出來的半壁春光依然散發著誘惑。 「你真美!」大衛由衷的誇心道。他的身子跪在了吳雲兩腿之間,這樣吳雲就不得不把兩條腿分開,這樣,那浴巾也就被她的腿撐開了。他彎下身子來,兩手按在吳雲的臉上搓了起來。可搓著搓著,那手便往她的胸脯上滑了下來。一開始的時候,那手還在吳雲的乳根上按摩,漸漸的便移到了她的乳峰上來了。吳雲嬌羞的閉起了眼睛,任大衛揉捏著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就在大衛給吳雲按摩的同時,他挪出一條腿來,騎在了吳雲的一條腿上,他的腳不時撩撥著躺在一邊的蘭蘭的大腿,蘭蘭也不躲避,其實她心裡是願意與大衛嬉鬧的。在這種單親家庭裡生活久了,蘭蘭一直有一種與男性接近的渴望,但對於別的男人她卻很少有興趣,她時常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默默的想像著與大衛一起的情形。 大衛的手有意無意的揉開了裹在吳雲身上的浴巾,那挺立的兩座玉峰便彈了出來。她像是沒有察覺一樣,並不去掩蓋,大衛的手直接在那光滑的玉乳上按摩著。他的手觸到她的上便讓她的立時峭立起來,硬硬的。大衛一邊用腳勾著蘭蘭的大腿,一邊揉捏著吳雲的乳房,他看了看蘭蘭,她正癡迷的望著他,他朝她笑了笑便把臉俯下來,噙住了吳雲的一顆。 「你這個小壞蛋!」吳雲嬌羞的用手推了一下大衛,可她並不是真的想推開他,她扭頭看蘭蘭時,蘭蘭也正害羞的看著媽媽。吳雲伸過手來在女兒蘭蘭的胸脯上撫摸了一下。蘭蘭也把身子向這邊靠了過來。此時她並不在乎讓媽媽看見大衛正用腳在勾著自己的玉腿,因為她已經讀懂了媽媽的心,她就是讓女兒與她一起在大衛身上找到快樂。大衛從吳雲的身上下來,移到了蘭蘭的身上來。他直接把手按在了蘭蘭的胸脯上。 「蘭蘭,舅舅給你按摩一下這兒吧!」大衛以同樣的方式騎在蘭蘭的腿上,他甚至把膝蓋頂在了她的浴巾底下,他已經能感覺到那毛茸茸的一片和那片叢林下面濕漉漉的洞口了。蘭蘭靜靜的望著大衛的臉,並不是不害羞,而是她似乎忘記了媽媽還在身邊,她那樣癡情的望著大衛這很正常。吳雲從床上爬起來,解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圍在了大衛的腰上,而替大衛解開了他的腰帶並把他的褲子退了下來。蘭蘭一直沒有去看大衛的下面,但她能猜得出來,這時大衛下面的東東一定會像以前那樣長碩起來的。吳雲把大衛的上衣也脫了之後便躺在了女兒的身邊,把胳膊伸到了女兒蘭蘭的枕下,撫摸著她的秀髮。蘭蘭溫馴的把頭鑽進了吳雲的懷裡。此時大衛的手已經輕輕的解開了她的浴巾,讓那一對嬌挺的美麗玉乳裸露出來,上面綻著兩點紅。大衛的手輕輕的撫了上去,那雪白的玉肌上竟起了一層明顯的小疙瘩。女孩不經摸,她那乳房十分飽滿,因為重力的緣故而微微向一邊沉了下來。她的上身微側著,但那兩條玉腿卻是平分著的。大衛輕輕的掀開了那條裹在身上的浴巾,他看到了那浴巾下面一片濃密的黝黑。他的情不自禁的插了進去,在那粉嫩的輕輕的摩擦著。那雪白的大腿在那浴巾的遮掩之下似乎更多了幾分神秘,大衛俯下身子來,先是在她的大腿內側上舔了起來,繼而往她的爬行。大衛已經聞到了從那濃密的叢林深處散發出來的特殊味道,那味道讓男人聞了之後會瘋狂起來的。大衛使勁用鼻子嗅了嗅,他的餓狼一般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條雪白的玉腿根那神秘的幽谷。他小心翼翼的往上爬著,舌尖逐漸靠近了女孩最敏感的區域。當他的大舌頭在那已經翹起來的肉豆上輕輕佻弄的時候,蘭蘭的嬌軀不禁一顫。她的腿卻沒有因為受到驚嚇而合攏,反而更打開了一些。纏在少女身上的浴巾被男人的大手翻捲了上去,露出了兩條完美無瑕的玉腿來,那黝黑反而顯得兩條腿更加白淨了。少女的長腿豐滿而不臃腫,富有彈性卻又十分柔軟。大衛一邊撫摸著一邊在那深處舔弄起來。蘭蘭禁不住抱住了媽媽的脖子,她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跟自己心愛的一個男人如此淫蕩。少女的羞澀讓她無法再睜大了眼睛冷靜的看著這個世界。媽媽絕對能體會得到此時女兒的感受,她也緊緊的摟著蘭蘭的身子,無疑,此時母親成了女兒最可靠的鼓動者。女兒緊摟著媽媽的手在證明著女兒此時已經有些激動,同時摻雜著更多的羞澀。母女的心是最能相通的了,因為她們都是女人。而且都深愛著同一個男人。可貴的是,她們都能容納對方,不會視對方為情敵。 大衛的舌頭在蘭蘭的轉悠著,撩撥得她慾火噴燒起來,她已經不需要任何挑逗,那蜜洞裡的液體很順從的往外流淌著,完全是自溢。她豐滿的身材已經說明她是個慾望很旺盛的女孩。在媽媽的鼓勵下,蘭蘭的兩條腿開始綣了起來,向兩邊盡力的打開著,不知什麼時候,那本來就多餘的浴巾被大衛扯了下來,她那全裸的胴體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展現在大衛的面前了。大衛張開嘴輕輕咬著她那嬌嫩的陰唇,慾火立即在她少女的身體裡竄了起來,她的小腹與屁股隨之挺了起來,身子如蛇一樣的扭動著。 「嗯~~」蘭蘭的臉埋在媽媽的懷裡,輕輕的呻吟起來。吳雲一會兒看看女兒,一會兒勾起身子來看看大衛。她用腳在大衛的身上勾了幾下,讓他快些上來,大衛這才抬起頭來,爬到了蘭蘭的身上。吳雲放了蘭蘭,蘭蘭的身子便自然的成了仰躺的姿勢,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一根灼熱的東西一下子鑽進了她那同樣灼熱的裡。緊縮的密道讓大衛感覺到前進似乎有一點兒困難,但這更激起了他的慾望來。他身子猛的下壓,那肉槍刷的挺了進去,直扎到底!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讓蘭蘭皺了下眉頭,特別是那花槍一下子頂到她的花心上的時候,她覺得渾身的血都竄了起來。 「啊——」她嘴一張,露出了雪白的米牙。吳雲的手撫到了女兒那嬌挺的乳房上來。對於女兒的發育,吳雲感覺很滿足。因為大衛想把手按到蘭蘭的玉乳上來,吳雲便放了手,又拉了蘭蘭的手按到了她的胸脯上來。女兒的手好柔軟,多少次她都想讓女兒這樣撫摸一下她,因為她從來沒有生育過,做母親的衝動時時折磨著她。此時,讓女兒這樣撫摸著,她很滿足,很陶醉,很幸福。她閉起了眼睛來,想像著有一天自己親生了一個女兒會是什麼樣子。 大衛一邊撫弄著蘭蘭的嬌挺玉乳,一邊慢慢的起落著身子,那長碩的肉槍粗硬的刺紮著身下蘭蘭那不堪一擊的肉穴。 「啊~~哦~~」蘭蘭因為被刺扎得太強烈,每一下她都得皺起眉頭來。大衛能感覺到她裡面那朵花蕾正在裡面蠕動著,似在引誘著他。蘭蘭極力的伸了手去摟大衛的身子。因為她感覺到越來越快樂了。 「啊~~快些吧~~」蘭蘭使勁後仰著脖子,那身子也扭得更厲害了。大衛直起了身子,跪在她的臀前,掀起了她兩條腿來,快速而猛力的抽拉著那桿硬槍。蘭蘭的身子不由的一次次往上竄著。 「啊~~快抱緊我呀!」蘭蘭的身子越來越抖起來。她覺得那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似的。而且像是有一股尿要噴出來,她極力的控制著,可還是沒忍住,一陣快感隨著那股熱液奔湧而來,好在這時吳雲爬過來摟住了女兒。蘭蘭竟不顧羞澀與媽媽親吻起來,母女兩人的嘴緊緊的帖著,互吸著對方的香舌,一陣瘋狂。 大衛挺著屁股,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95字)大衛試著又頂了她一下,她實在受不了才一下子鬆開放了大衛。當大衛把手撫到吳雲的腿上的時候,吳雲只是把一條腿抬了起來,偏著身子讓大衛插進來。大衛將她的一條腿綣起後才插到她的花穴裡去。接著大衛轉到了吳雲的身後,從後面撫摸著她的玉乳,同時挺動著屁股,那長槍便在她的蜜洞裡自由出入了。 開始的時候吳雲還不以為然,可讓大衛插了幾回之後,便也禁不住緊摟了女兒蘭蘭,因為她感覺到那肉槍越來越有力量直往她裡面搗。 「啊~~這麼長呀!頂死我了!哦~~」吳雲再也不能那麼從容了,而大衛一邊抽插著吳雲,一邊隔著她的身子還在揉捏著蘭蘭的乳房。等吳雲狂扭著身子大叫不行了的時候,大衛才一陣陣噴射,把那精華噴了進去。 第617章 師妹 大衛為了實現自已的計劃,特地約了馬筠一起來到了關中,他們在渭河南面尋到了阿房宮的舊址。 「你知道為什麼阿房宮最後竟成了一片灰燼嗎?」大衛站在風口上,那長髮被吹得飄了起來,倒有一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你不會是想我跟說這裡面還有什麼玄虛吧?」馬筠側過臉來看著大衛那高深莫測的表情,她的身子正迎著風,那高聳的胸脯被勁風一吹,更顯得她玉峰挺拔,魅力無邊了。 「其實這裡根本就沒有被項羽焚燒過,他只不過是燒過咸陽宮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阿房宮三百里』又是怎麼消失的呢?」馬筠對於杜牧的《阿房宮賦》還是很有印象的。 「這些年來考古專家們曾對間這裡曾進行過細密的考查,他們幾乎是每一個平米都進行了挖掘打鑽,結果並沒有發現半點兒被焚燒的痕跡,你說這不奇怪嗎?」 「難道說詩人杜牧竟然把後人全給欺騙了嗎?」馬筠太信書本,更迷信詩人,一時想不通這種新的說法。 「我想,那不過是杜牧這個歪才不羈的想像罷了!你想呀,一個詩人該有多麼豐富的想像才能征服那些喜歡讀詩的人呀!即使那些想像力十分匱乏的現代網絡 小說寫手們又有幾個寫出一點實事兒來的?還不是把那些忠實的書迷們給哄得團團轉嗎?」 「難道傳說中的阿房宮根本就不存在?這也太離譜了吧?」馬筠將身子正對著大衛,很希望他能注意一下自已在風中的優美姿態,她那頎長的身材與極佳的身體曲線無處不顯示著黃金分割的理想觀感。 「當然不是,根據考古,這裡還是有一些雛形的,完全可以判斷出當年曾經有過相當豪華的建築。那是因為秦始皇拘於當時的財力而只建了一小部分。但僅僅那一小部分已經能夠顯示出帝王的氣派來了。」 「他為什麼不在咸陽卻跑到這裡來建造一座豪華的宮殿呢?」 「當帝王的哪個不是傾國人之力而圖一己之享受呀,據說這裡面還有一個傳說呢,之所以取名叫『阿房宮』,好像是嬴政為了一個喜歡一個叫做阿房的民間女子而建的。」 「他既有三宮六院,卻又如此傾心一個民間女子,人心真是難以滿足的無底洞呀!」馬筠無限感慨起來。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呀!愛會讓人發瘋的!」 「你帶我來這兒,不會是為我一個人發瘋吧?」馬筠羞澀的瞥了大衛一眼說道。 「我發瘋了嗎?」大衛調皮的看著馬筠說道。 「你這壞蛋,只讓人為你發瘋!」馬筠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那鼓鼓的胸脯好柔軟的頂在大衛的胸脯上,單薄的衫子讓她柔軟身體上的熱量瞬間傳到了大衛的身上,「咱們ML一回好嗎?」 「我是請你來幫我看風水的,可不是ML的!」 「壞蛋,人家想了嘛!」 「讓你在這裡站這麼一回你就有感覺了?可見當年嬴政找的風水先生一定看破了這一點。」 「莫非你也想在這裡建一座宮殿嗎?」 「我正想借用師傅傳給的玄妙之術在這裡建一座神奇宮殿,讓我的女人們都住進去!」 「你不怕這裡有一天會大興土木把你的宮殿給毀了嗎?」 「放心吧,既然是玄妙之術建起來的宮殿還會怕這些嗎?我讓他們壓根兒就不能在這裡搞什麼建設。」 「就憑咱們兩個人嗎?」 「我再閉關一個月,大功告成之後,只需三個月,憑咱們兩個人的力量足矣!」 「是不是我也要跟著你閉關呀?」 「這需要陰陽之合力,我一個人怎麼能行呢?而且也只有你才能幫我完成這件大事!」大衛把目光投向馬筠那雙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睛。 「可現在我需要ML!」 「要回賓館嗎?」大衛淫穢的看著馬筠那一對挺拔的雙峰。 「在車裡不行嗎?」一片紅雲飛上了馬筠的臉,讓她更顯得嫵媚動人。 車子就停在不遠處一塊平地上,那裡四下無人,正是一個好去處。兩人手挽著手一起朝車子走去。靜寂的山野裡別有一種異樣的氛圍,這裡空氣清靈,天空明靜,只有想做神仙的人才能享受這種空明。 「開著車門吧,讓空氣更流暢一些!」馬筠見這裡沒有人,她竟想在這曠野裡放浪一回。大衛向四周看了看,很遠也不見個人影。他將兩邊的車門全打開了,野風從開著的車門裡瀟灑的穿過,讓兩人立即感覺到了一陣清爽。大衛鑽進了車裡,將身子伏在了馬筠的身上,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胸脯,一邊撕扯著她的內褲,他的大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馬筠的上衣扣子已經被她那飽滿的乳房搗蛋的掙開了,隱隱約約的露著她乳壁上的雪白。那暗紅的從那單薄的衫子底下有些不安分的蠕動著,因為大衛的嘴將那兩個碩乳拱得滾來滾去。馬筠的手慌亂的伸進了大衛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她連同他的內褲一起退了下去,同時一隻手插了進去,握住了他那硬硬的一根。 「我還以為你沒有什麼反應呢!」馬筠嬌嗔的挺了挺她那豐挺的胸脯,讓她的乳房更顯騷勁兒。她的小內褲被大衛扔到了前面的方向盤上。大衛看到那底部已經有了粘乎乎的東西。大衛的手撫到了她的幽谷之口上,輕輕的摸著,馬筠的手也緊緊的握住了他的雄性,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摟住了大衛的脖子。 「你坐下!」馬筠從下面翻起了身子來,將大衛壓在了下面。在大衛將她的裙子捲上去的時候,她也扶著大衛的雙肩坐到了他的花槍上。她輕輕轉動著美臀探尋著那根肉槍。那肉槍灼熱的頂到她的蜜洞口時,她才慢慢的轉悠著身子落下去。大衛放下了她的裙子,一切便被遮在了裙裾之下。而大衛卻從她的腋下抽出手來解開了她的上衣,小巧的胸罩也脫落下來,那兩座潔白的玉峰顫巍巍的,依然那麼挺拔,向大衛炫耀著它的魅力。尤其是那兩顆既飽滿又峭立,那上面還綻裂著細細的紋絡。大衛摟了她的身子,將她那豐滿的胸脯貼在了自已的臉上,舌頭舔在了她那深深的乳溝裡。馬筠慢慢的起落著翹臀,那長碩的花槍便在那濕滑的蜜洞裡出出進進,甚是爽快。 「哦~~~啊~~~」她盡量地把身子坐下去,讓大衛的雄性有力的頂在她那嬌嫩無比的花蕊上,讓快感陣陣傳遍她的全身。她的幽谷一次次的緊縮著,絞纏著大衛那粗大的神龍,那神龍是那麼的堅挺,直指她的花蕊,讓她的美妙呻吟陣陣向車外飄去。 「啊~~哦~~大衛,我愛你~~~」她的上體貼著大衛的臉不停的上下滑動著,那碩乳的兩側也在大衛的掌握之中,被不停的揉捏著,大衛的嘴慢慢滑向了她那峭立的,含入嘴裡,用力的吮吸著。 「哦~~」大衛的吮吸讓她整個胸脯都酥麻一陣。她極力的坐下去,讓那長碩的肉槍繼續向裡鑽進去。她每次拉起她的翹臀時,那依然含在大衛的嘴裡,因為那乳房被拉得似乎長出一截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唯一讓自已癢得到消解的辦法就是加快抽拉與下坐的節奏。她一邊晃蕩著那美麗的翹臀,一邊轉悠著胸脯,那兩座玉峰也在大衛的臉上轉動起來。她彷彿是在用那兩個碩乳給大衛做著面部按摩,讓大衛覺得好舒服。大衛越來越感覺到裹在她腰上的裙子是那麼的多餘,他乾脆將那裙子從她的上面擼了下來。此時的馬筠已經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了,那優美的胴體展現著現代女性無與倫比的美麗與誘惑。隨著她身子的起落,那一對玉乳不停的上下甩動著。她下面那有力的夾動讓大衛的雄性更加粗壯起來,越發頂得她嬌軀欲顫。大衛讓她的身子微微後仰著,以便能欣賞到她那精美絕倫的美乳的甩動,同時運起了他的絕活兒童子功,挺著長槍直插她的馬裡亞納海溝! 「啊——」馬筠被突然一頂,疼得她的身子一下子伏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大衛的身子,「疼死我了!」馬筠的嘴微微張開著,貝齒咬在了大衛的肩頭。 「還要嗎?」 「嗯!」她小心翼翼的放開了身子,讓自已的胴體與大衛保持著一段距離,她那美麗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大衛,「你要能鑽出金子來更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又下落著身子,去套大衛的粗大神龍,待頂到她的深處時,她突然猛的一坐,那長槍刷的挺了進去,只見馬筠眉頭一皺,又疼痛又幸福的滋味讓她不禁大叫了一聲——啊——你真是驢! 「驢有這麼硬嗎?」大衛自豪的笑道。那長槍繼續往裡挺進著,刺得馬筠爽快得閉起了眼睛。 但很快兩人都適應了那種特別的滋味。馬筠再次長拉起了她的優美胴體,一下一下的套弄起了大衛下面的粗大。粘稠的液體不斷的從馬筠的下面流出來,弄濕了大衛的身子。他撫摸著揉捏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幫她輕鬆的起落著身子,那肉槍在她的緊縮的蜜洞裡從容的進出著。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41字)她的雙乳已經被大衛的唾沫弄濕了,滑滑的,她忽然來了靈感似的,伏下身子,讓那長槍在她的雙乳間穿插起來。 她的兩隻纖手緊緊的夾著自已的雙乳,給了大衛以美妙的快感。 「啊——」現在輪到大衛快樂的呻吟起來。因為那深而長長的乳溝足以滿足大衛那長槍的快感了。 第618章 狂射紅顏 馬筠用那嬌挺的雙乳夾著大衛的長槍,上下晃動著她那美麗的胴體,那碩大的肉槍便在她的乳溝裡有力的抽插著,她抬起俊臉來柔情萬種的看著大衛,大衛也看著她。大衛伸出兩手來撫摸著她那張俊俏的臉,很想對著她來一次顏射。 「喔——筠~你~~快些好嗎?」 「你可千萬不能軟了,我下面還……」她的臉上一片潮紅。 大衛抱起馬筠那光滑的身子,重新坐到了他的腿上,將那根粗大的肉槍順利的插進了她的慾望之穴,馬筠便迅速抽拉起來,那兩者的摩擦發出了呱唧呱唧的聲響,馬筠一氣連續起落了三四十次,那蜜洞越來越緊,而大衛的長槍也越來越硬,她終於支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讓那槍尖紮在了她的花蕊之上。 「哦~~~」馬筠放聲的叫了起來,那種難以消受的快感使她的週身都顫抖了起來,蜜汁滋滋的從她的深處噴了出來,暖暖的包裹了大衛那堅挺的肉槍。馬筠激動的摟了大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瘋狂的親吻起來。她恨不能把大衛的舌頭都吸到自已的肚子裡去!在她的慾望被拋到了快感的最高峰的時候,大衛那堅挺的肉槍還在她的蜜洞裡不停的挑動著。 「啊~你這個傢伙,要我命發了!喔~~」她終於鬆開了嘴,用她那嬌挺的雙乳在大衛的胸前磨了起來。 「再用你的美乳給我夾一夾吧,真是爽極了!」大衛托著她的身子讓她站了起來,那肉槍便從那依然緊縮著的蜜洞中抽了出來,大衛伸著舌頭在她的乳溝裡舔了一陣子,才讓她的雙乳夾住了他的長槍,馬筠再次上下抽動著她那美麗的胴體,讓大衛的花槍在她的雙乳間來回抽插起來。大衛醉意的把身子往後仰去,一次次大聲的呻吟著。 「啊——」那呻吟裡有一種雄壯的美,震撼著正在撫弄著大衛的馬筠的身心。 「喔~~快些吧,求求你,讓我射在你的……臉上好嗎?」 「我全身都是你的,當然隨你了!」馬筠也加快了速度,兩座嬌乳雖然夾在兩掌之間也禁不住瘋狂的甩了起來。當大衛感覺到那快感已經到達了他的極限的時候,他突然間直起了身子,捧著馬筠那張俊俏的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121字)她的舌頭伸出來靈巧的舔著嘴邊的,貪婪的嚥了下去。最後馬筠又將那還在挑動著的肉槍送到了自已的嘴裡,又舔又吮,直到那舔得乾乾淨淨。大衛一把將馬筠摟進了自已的胯間,讓她那因激動而潮紅的臉緊緊的貼著自已的大胯。他輕輕的轉動著屁股,那微軟的肉槍也在馬筠的嘴裡轉悠起來。馬筠的吮吸讓大衛延續著陣陣快感。他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著,大衛情不自禁的用力摟緊了馬筠的頭在自已的胯間轉動著。 「啊~~你讓我爽死了!」 「我可不想你死!我讓你陪我快活一輩子,咱們一輩子也不分離!」 「你能讓我爽死了我也就值了,要是死不了的話,我會一輩子都陪著你的。」大衛是第一次在如此漂亮的女孩的臉上留下了自已的激情,他的快感也是首次達到了最高峰。 「你從來沒這樣過嗎?」馬筠將那豐滿的胴體緊緊的貼在大衛那健碩的胸膛上。雖然與大衛不知有過多少次的親熱與交流,可她也是第一回如此激動,她感覺到自已的心真正與大衛融在了一起。在愛情與肉慾的相互交融的親熱裡,她完全沉浸在了無法描述的幸福陶醉之中了。 「你是我的第一次!」大衛十分肯定的說道。 「好嗎?」馬筠仰起了依然帶著精斑的臉,真如梨花帶雨一般的美麗。 「再來一回好嗎?」馬筠動情的握著大衛的粗大問道。 「咱們來一個快的吧。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大衛捧住了她的臉。 馬筠再次低下了頭來,噙住了那粗大雄性,慢慢吞吐著,兩腮被撐了起來。大衛依然動情的看著她那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忽閃著。 雄性在馬筠的嘴裡慢慢膨脹著,越來越粗壯。馬筠同時以那纖細的手指在那暴起的青筋上面輕輕柔柔的捋動著。一會兒,她握著那粗大抽了出來,在自已的溫熱的臉上摩著,她的臉上也粘乎乎的一片了。她站起來將豐滿的胸脯貼到了大衛的臉上,大衛明白,便伸出舌頭來在她的雙乳間舔了起來,弄得那裡濕滑一片。這時馬筠又握了那粗大的雄性夾進了自已的雙乳,兩手一夾之時,那豐滿的乳子便癟了下去,將那雄性夾得緊緊的了,她動,他也動,兩人醉意的蠕動著光滑的胴體,兩人很快便進入了佳境。 「哦~~啊~~」兩人幾乎是同時呻吟了起來,如美妙動聽的音樂一般。 「啊~~快了~~」大衛仰著頭興奮的說道。馬筠便將那雄性再次抽了出來,放進嘴裡吮吸著,纖指不停的捋動著,延續著大衛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我……不行了!」大衛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他沒用任何定力,完全放鬆了自已,一任快樂的感覺飛上了峰頂。馬筠也加快了吮吸與捋動的節奏,等第一陣噴在了她的小嘴裡後,她迅速的抽了出來,而她的手還是不停的捋動著,讓那陣陣瓊漿射到了她那美麗的臉上。馬筠醉意的轉動著自已的臉。用那肉槍頭在自已的臉上摩擦著,乳白色的液體塗滿了她的臉龐。最後又讓它滑進了自已的嘴裡,繼續吮吸起來。 秦川裡那強勁的風掠過了原野,穿過了大衛的車身,吹刮著兩個美麗的胴體…… 這一次大衛只帶了馬筠來了這裡,但從馬筠的感覺與反應上,他已經判斷出自已所選的這塊地方十分的符合他的心意了。大衛萬分的信服古代風水大師的眼力。不過,他也因此而領會到了那個不知名的風水大師的陰險之處。想必那嬴政並無什麼特異之處,若是帶著美女們來到了這裡,他哪能長命百歲?恐怕不出半年,他就會精竭而亡的!但那些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力的君王們哪顧得了這些呀,他們只圖活著的有限的時間裡能夠快活,絕對不會想到身後之事的。這也正是歷代帝王活不了大年紀的一個重要原因了。而大衛之所以敢在這裡選址造殿,那是因為他完全可以憑借自已的功力讓自已在眾女身上采陰固精,以致延年益壽。雖然不能說是成為不死之身,但多活幾百年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了。 「你想建多少房子?」到現在,馬筠還不清楚大衛共有多少女人要住在他將要建成的宮殿裡呢。 「太極生二儀,二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門。我準備在這裡建一座六十四門的八卦宮殿,每個門都有兩廂,一屋住雙美。這樣這座宮殿裡不就可以容下一百二十八美了嗎?」 「我只知道你貪,還真沒有想到你竟這麼貪婪呀!你哪有那麼多功夫選了這麼多的美女呀?」馬筠此時已經不再那麼愛吃醋,她倒特佩服起這個看上去十分嬌嫩的奶油小生來了。 「這麼日積月累,你讓我一下子搜索這麼多的美人怕是半年裡也很難,可,你知道,我整天做的是什麼!」 「難道你還真想把她們都收到這裡來嗎?」馬筠自然想到了她們的生活問題。 「哈哈,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一是她們一定對這裡非常嚮往的,再一個,這裡的一切將比現代城市的規劃更加有序,更何況我們完全可以借用現代設施的,不就是區區一百多號人嗎?過去行軍打仗那麼多人不也是有條不紊的嗎,你反倒懷疑我的能力了?」 「誰懷疑你的能力了,你不是有槍嗎?有那麼一桿厲害的槍,誰不怕你呀?」 「那不是怕,而是依靠。將來在這座宮殿裡的人都會延長奉命的。」 「要是每個人都活上二百歲,一個個還不都成了老妖怪了嗎?」馬筠一聽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在那些古典 小說裡時常會有一些在什麼谷裡修煉的人都成了老古董,全是鶴髮童顏,甚是古怪,「我要是活到一百五十歲還不得成了老妖婆了?」 「咱們的法術將會保護宮殿裡的人容顏不老,也就是說,只要裡面的人不出來的話,就基本上不會有變老的可能。」 「你想讓裡面的人永遠都與世隔絕嗎?那樣活著還會有什麼意義呢?那跟被裝在水晶棺裡的屍體還有什麼分別?」 「看來人要想與這花花世界絕緣是太困難了,連你都感到不能脫離之世俗之地,怪不得很少有人能夠修煉成仙呢!」 「我可不想當什麼神仙,你至少得讓我偶爾能出去看一看這世界的變化!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馬筠撒嬌的將臉貼在了大衛的身上。 「我也沒說要把你們都關在裡面永世都不得出來呀。你們隨時都可以出來,不過,一旦在外面,我的法術就無法保護你們容顏不老了!那會跟外面的人一樣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慢慢變老的了!」 「世間萬物有始便會有終的,如果你能讓我比常人多活上幾十年我也就知足了,我可沒有那麼貪心的。你看,這原野上的草木不也是到了秋天就會枯黃了嗎?可第二天的春天它們又會發出芽來,與別人爭榮了!」 大衛看著車窗外面那已經有些衰老跡象的野草,也不禁感慨起來,心想,這草要是枯了,第二年還能發芽,可是人呢,一旦死去了,即使他(她)能夠轉世,可又有誰知道自已的前世後生呢?看起來人還不如這草木呢。人最要緊的還是能緊緊的抓住這有限的美好時光,及時享受才好呀! 「怎麼了?你怎麼不像剛才那麼激情了?」馬筠摸著大衛的下面,感覺他的情緒有些低迷,「別太傷感了!我們已經比別人快樂多了!走,回賓館去吧!」 第619章 愛上女主持 三個月後,大衛與馬筠的奇幻之術終於大功告成。其後,他遍訪全國佛界領袖人物,與他們探討博大精深的佛學精髓,並向他們展示了自已的神奇之術。他的氣功將所有的領袖人物折服,所到之處,無不讓人們覺得今後的佛界領軍人物非他莫屬。隨後,大衛又在全國各大名牌學校講學,宣傳他的養生之道。當然,他所講的那一套聽起來卻與他的平時做為大相逕庭。在他的理論裡,人要想延年益壽,甚至再延長一倍的壽命完全是有可能的,但有一點那是必須做到的,就是清心寡慾。他的學說遠不止這麼簡單,他以自已雄辯的口才與縝密的邏輯打動了幾乎所有的聽眾。他的聲望越來越大,終於在半年之後,他成了佛學研究的領頭人,他的理論也被定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 他的知名度隨著他的學說越來越高,在一個陽光明媚,春意盎然的週日,大衛參加了一次大型的公益匯演,他上台表演的是氣功。當時的主持人是正在整個華夏都走紅的著名女主持董燕卿,兩人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大衛不是憑著他的神奇功夫,而是他那一身特有的氣質將女主持深深的打動了,當然大衛也非常欣賞董燕卿,她那頎長的身材與優美的身段還有她隨時表現出來的嬌媚都讓大衛砰然心動。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他的目光怎麼也無法躲開她那V形領口處袒露出來的隱隱約約的乳溝的吸引。還有她那恰到好處的開叉服裝將她那雪白的玉腿展現出了忽隱忽現的誘惑。 表演完之後,董燕卿走近大衛,將話筒舉到了他的面前,她身上那種青春的帶著女人香的氣息撲鼻而來,她的笑向來是那麼燦爛動人。「你跟大夥兒說說,你這是氣功還是魔術?」 大衛寬厚的一笑道:「你想不想讓我在你的身上試試呢?你可以告訴大家,這到底是氣功還是魔術!」大衛的善意反問並沒有讓董燕卿感到難堪,她立即將身子退了一步,依然是嬌媚的笑容說道:「我可不敢讓你在這兒當著大家的面兒去試!」她以女主持人特有的魅力回身朝台下萬名觀眾顫笑著,那微微彎下的身子將她胸口那誘人的乳溝暴露給了眼前的大衛。就在這時,董燕卿忽然發現,自已的話筒的聲音竟然沒有了,可一看話筒,那開關分明還開著。 「這是怎麼回事兒?」董燕卿立即慌了起來,她可極少遇到這種情況的。 「是我關了你的話筒!」大她衛微笑著道。 「你快收了你的神通吧,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董燕卿嬌笑著嗔視了大衛一眼。 「那你答應我單獨請我吃飯!」大衛頑皮的講起了條件來。 「姐答應你!」董燕卿情急之下,只好應了他的要脅。 「燕卿姐可要說話算話呀?你可是當著這麼多觀眾答應了我的!」 「你這個壞蛋,真會找時候要脅人!快開了吧!」 就在話筒的聲音停止了的這短短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後台的音響師們可忙活壞了,誰也找不出是什麼原因。他們不停的朝這邊張望著。 「那我開了!」 董燕卿一試,果然有了聲音。她靈機一動,將話筒舉到了自已的面前大聲興奮的說道:「大家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兒嗎?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相信。剛才就是這位氣功大師給切斷了話筒電源!」 台下一片嘩然。因為作為主持的董燕卿完全可以自已把那話筒關了卻說是大衛的氣功所致。這種表演在台上無論如何都很難讓觀眾相信的,因為這其中作弊的手法可是讓觀眾想到好多,你任何一種辦法遠處的觀眾都會以為是與後台串通的。大衛笑著退到了後台。 但董燕卿卻不再懷疑那是一種魔術了,她倒真的想找個機會一試這個青年學者的身手了! 事過幾天之後,董燕卿終於找了個空閒,撥通了大衛的手機。可此時大衛並不在京城。 「你能抓緊時間過來一趟嗎?」大衛終於在手機裡聽到了董燕卿那柔和而帶著磁力的聲音。 「我在西安呀!」大衛估計這次約會怕是要泡湯了。但他並不表現出那種焦急,他相信這條魚會被他釣上來的。 「那晚上我可就不用再請你客了!」董燕卿也賣起了悠閒來,顯得不急不躁的,她畢竟是大牌的主持,「要不我還得辭掉一份應酬呢。」 「現在才幾點?我能趕過去的,我可記著董姐的這頓飯呢!」 「你不會早約了別的姑娘吧?」 「我敢嗎董姐?這些日子我可是一直等著你的電話!」 「應該是你給姐打電話才對呀!」董燕卿也默認了這種虛擬的姐弟關係。她覺得有這麼一個弟弟很榮光。在家裡她姐妹兩個,可家裡沒有男孩子,所以很羨慕別人有個弟弟。 「可董姐那麼忙,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呀,盲目的打過去,豈不是打擾了姐的工作嗎?」大衛的話讓董燕卿覺得好有道理,他還真不想別的半路發起來的土包子那樣,一天三四遍電話的預約,讓她好煩。而大衛一口一個姐的叫著,那麼自然,好像他們真的是一對姐弟一樣。 當天晚上,大衛按照董燕卿的約定提前來到了京城的天和飯店。作為男士,他早來是規矩。可當他打開八號房間的門後,卻讓他意外驚喜起來,董燕卿已經坐在了裡面!此時已經是午夜一點二十。這是名人們夜間活動的高峰期。也許是為了避開娛記的騷擾,很少有人能堅持到這時候,差不多早就睡下了。 「不好意思,董姐,我還是來晚了!」大衛很歉意的說道。 「姐又沒怪你,是姐自已想早來會兒的。路上還順利吧?」董燕卿立即起身給大衛推過來早已備好的點心與餐具。她那白晰的手似乎比在主持時更讓人動心。今晚她的衣服比主持節目時更大膽一些,從那她所習慣的V形開胸上完全可以看到她豐滿雙乳間的春光。 「姐真漂亮!」 「這是公認的事實了,還有別的招兒沒有?」董燕卿嬌媚的瞪了大衛一眼,從點心盤子裡兩個纖細的手指捏了一塊點心送到了大衛面前,「來,先堵一堵你的嘴!」 「嘿嘿,我又不是說姐的壞話,幹嘛要堵我的嘴呀?」大衛那雙多情的眼睛一直盯著董燕卿看個沒夠。 「咱們就這樣靜靜的吃點東西,喝點飲料,不說話,還不好嗎?」董燕卿那向來大膽的目光竟讓大衛給逼了回去,「別老這麼看著姐,把姐可給看羞了!」 「我在欣賞上帝所創造的世上最完美的藝術品!」大衛的目光灼灼有神,把董燕卿的臉都燒熱了。 「我後來問過後台的音響,他們也沒有搞清楚當時是怎麼回事兒。你真的是給我的話筒斷了電源?」 「姐今晚這飯錢不會是那音響師出的吧?」大衛開玩笑的說道。 「姐只是好奇而已,我主持了那麼多節目,見過了不少的奇人,可沒有見過你這麼神奇的傢伙,竟讓姐好緊張。」 「可我覺得你當時挺從容的,一點兒也不慌張。」 「你以為姐當了那麼多年的主持,白撿了那個金話筒的名頭嗎?」董燕卿終於又抬起了那好看的臉來對著大衛看了一眼。大衛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男人熱血噴湧。大衛此時一個齷齪的想法鑽進了腦海裡,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主持,得有多少有錢有勢的男人上過她呀!可是,他卻又覺得那些齷齪的男人怎麼也不該爬上她的玉體。只有他才配。 「姐經常這麼晚了出來宵夜嗎?」大衛避而不答卻從容的換了一個話題。 「應酬多,工作又忙,還得躲著那些讓人討厭的娛記,沒有別的辦法。怎麼,覺得自已是多少分之一了?」她的反問卻讓大衛突然感覺自已齷齪起來。 「不,不是。我是怕這麼晚了讓姐出來,會不會打擾了你!」 「小心眼兒!」董燕卿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男人都小心眼兒的!」大衛大言不慚的替自已解嘲起來。 「你在大學裡講的那些觀點是真的嗎?」董燕卿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不是想說我所講的跟我的實際生活並不一致?」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董燕卿又嬌媚的笑了笑,她的智慧與美麗都在那一笑之中。 「其實並不矛盾,人要達到真正的無慾,必須先經歷一個縱慾的過程,你看過鍾麗緹的色戒了吧?」 「原來你還是個鐘迷呀?」有時候女人的輕微嫉妒都讓女人顯得格外美麗。她的嫉妒裡有一種動人的嬌羞。 「你不覺得她的表演很真實嗎?」 「不過我倒不贊成把真實的東西都搬到銀幕上去。那電影我看過,確實挺真實的,也挺感人,就是有點兒那個了!」董燕卿抬起那自然笑的眼睛來瞥了大衛一下,繼續問道,「你是欣賞裡面的色情還是什麼?」 「你這麼一大主持不會把這部電影只當成一部色情片吧?」 「我有那麼無聊嗎?真是的!」董燕卿嬌嗔道,她嗔怒的表情都那麼耐看。 「男主人公若不是經歷了那麼一段慾望,我想他不會真正遁入空門的,因為他會永遠對塵世放不下,而且還會抱有更大的幻想。人只有走過了,才會理解其中的真諦!」 「這觀點我贊成。」 「所以我斷定……」大衛欲言又止,卻拿眼一直看著她的臉,他覺得老注視女人的胸脯太不禮貌。 「我可不喜歡別人隨便給我下什麼結論的。」她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在電視上她是很少紅臉的。 「你有男朋友了嗎?冒昧的問一句?」大衛問完之後便低下頭去喝水。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的。知道冒昧還要問!」她給大衛續了些水,「我要是說一個都沒有,你肯定不信,告訴你,我有很多的追求者,但沒有一個是我的男朋友!怎麼,你也想加入到這個行列裡?」 第620章 情挑女主持 包間裡昏黃的燈光營造了一種別樣的氛圍,很適合談情說愛的一個地方。「呵呵,我很愚蠢,我應該知道,凡是單獨跟你約會的男人大概都會向你提問這個問題的,一點兒新花樣也沒有!」大衛自嘲的說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說話的語氣跟表情跟他們不一樣。你像是我的弟弟!」「我已經叫你姐了!」「你怕我反過來追你?傻樣兒!」這是一句似是而非的問話,竟讓大衛摸不清她是什麼樣的心思了。他很少在女人面前如此羞怯的,今天不知怎麼了,是懼於她一個著名主持的名頭?還是她那種軟中帶硬的氣質?也許正是靠著這個她才能多少年來在那些有權有錢的男人們面前從容的活著的吧。他開始真的有些佩服她了。大衛笑了笑道:「姐覺得世壓上會有哪個男人害怕被你這樣的美女反追嗎?」「不談這個了,跟姐說說,去西安做什麼了?」「正跟那邊的人商量一下如何保護阿房宮舊址的事情。」「怎麼個保護法兒?是不是要圈起一道牆來呀?」「呵呵,那倒不是,不過,那地方是不應該現搞什麼建築了。」「為什麼?」「從風水學的角度來講,那是一塊火地,很容易遭火災的,這個已經讓周易學會的人去看了並且認真論證過,西安方面的人已經同意,而且上報了主管部門。目前已經得到了批復。」「我真不明白,你這麼年輕,怎麼會專心研究起了佛學來了!」「董姐不會是又犯了採訪的職業病了?」大衛嘿嘿笑道。「姐不當主持就不興問問你了?」「姐想知道真相?」「今天我可什麼傢伙都沒帶,別怕我錄音,姐可從來沒搞過那個!」董燕卿自覺的站了起來,讓大衛看看她的身上並沒有暗藏什麼機關,「不用姐再打開我的包了吧?」她站起來時,那優美的身材更讓大衛砰然心動,她那平滑的小腹那細細的腰肢,那雖不峭立卻不乏魅力的雙峰與雙峰間半遮半露的春光都讓人覺得這個年近三十歲的單身女人無可挑剔,乃漂亮女人中的精品,即使她曾經結過十次婚,大衛也要把她娶到手的。「姐身上要是帶了什麼傢伙,還能讓我看出來嗎?」大衛壞壞的笑道。「越來越離譜了,你還想摸姐呀?我可是說了,我已經是你姐了!」董燕卿努著嘴道,大衛那句並不過分的挑逗讓她的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潤。她伸過手來在大衛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要是別的男人,也許會一把抓住了她的酥手並將她拉到懷裡,並順手摸一把她那誘人的酥胸的,可能正是她覺得大衛不是那樣的男人,她才如此放心的跟他親近。「不是要把真相告訴姐嗎?姐今天可是專門為你請的客,可別讓姐白花了銀子喲!」「姐是名嘴,還在乎花這點碎銀子嗎?」「姐可不是一擲千金的主兒,我很節儉的。」大衛從來沒有聽到了董燕卿的緋聞,更不曾聽說她有多麼燒過,所以更加欽佩起來。「我知道的。姐是一品女人!」「才多大呀,竟在姐面前一口一個女人的。」「不瞞姐說,我可是趟過女人河的男人了!」「誰還沒有戀愛過?跟你說實話,姐還談過一次呢!」說著,她的臉不禁紅了起來,也許她這是頭一回對一個男孩說過這樣的秘密。「你不怕我給你宣傳了出去嗎?」「你要是那樣的人,姐還會對你說這話嗎?話又說回來了,你要是想造姐的謠,還得用姐的有原話嗎?」董燕卿的話讓大衛更加覺得這的確是一個智慧的女人。心底裡那種征服的慾望便愈加強烈起來。他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與她在床上親熱翻滾的情景來,下身騰的熱了起來。他的反應很快傳到了他那白晰的臉上。「謝謝董姐的信任了!」「聽你剛才的語氣,好像有過不少女孩子?」董燕卿的嘴微微一撇,顯出一點嘲笑他幼稚的神情來。「姐笑話我了?」「誰笑話你了,男人多幾個女孩兒那叫本事。就是聽著你說的女人河有些彆扭。總共認識了幾個女孩兒就成了女人河了?讓姐看,頂多不過是幾條小溪而已!」董燕卿說著便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是那麼迷人,如果錯過了這一個晚上,他不知道她會不會第二次約他出來。像她這麼出色的女人不會只跟一個男人約會的。他要抓緊佔有她……的心!這時董燕卿的身子靠前來又給他續水,她的豐滿的胸脯正擠在那桌子的邊沿上,將那上半部分的乳房從那V形的領口處擠出了大半兒,雪白雪白的。大衛暗暗運起了功來,他只好採取卑鄙的手段了,雖然自已也覺得有些勝之不武,但他的心情卻不允許他再錯過了這個美好的夜晚。一股熱流從大衛的身上朝著董燕卿的方向暗暗的飄了過去,在無形之中,董燕卿慢慢覺得身上漸漸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空調。此時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屋裡並不需要暖氣,而空調的確也沒有打開。漸漸的,開始的外熱變成了一種內熱,她覺得彷彿有一隻男人的手於無形之中撫在了她的丹田。她警惕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已的身上什麼也沒有,更何況與大衛還隔著一張桌子呢。她懷疑自已是神經過敏了,於是她自嘲的笑了笑。「董姐是丟了什麼東西嗎?」大衛一本正經的問道。「沒,沒有!你……開一下窗子好嗎?」她覺得是兩個人在裡面時間久了,二氧化碳積累多了的緣故。大衛依照她的要求,將窗子支開了一道縫兒,又將百葉窗調整了一下,不致於外面的人看從別的樓上看到裡面。只有這樣,才會讓這些名女人感到安全。那種感覺在大衛起來開窗子的時候果然有所緩解,可是,當大衛再次坐下來後,卻覺得那只無形的手又撫在了她的小腹上。她開始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告訴姐,那天你真的是用氣功斷了我話筒的電源嗎?」她忽然想起了坐在她對面的這個大衛的看家本事來,他可是以氣功起家的呀!「董姐不是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嗎?」大衛手裡捻著那只杯子轉悠著。「可你還沒有回答姐呢。我竟不經意的讓你給換了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了!」「你真的相信氣功?」「你千萬別告訴我那天的表演全是假的!」「呵呵,信則有,不信則無!」「也太玄虛了吧?」 第621章 極品鳳求凰 房間裡的燈光依然昏黃,裡面的氣氛卻越來越曖昧了。董燕卿感覺那熱流在全身竄了起來。如果此時大衛上前曖昧她一下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拒絕的了。她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了暴露在大衛的面前。她好恨這個傢伙竟然如此聽話,說鬆手就鬆手了。 「還沒告訴姐,你處了多少個女朋友呢,不是說自己還是一個趟過女人河的男人嗎?」董燕卿調皮的蹶著那讓人著迷的小嘴兒問道。 「呵呵,不下一百個吧!」大衛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姐算是第一百零幾個呀?」董燕卿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臉再次紅潤了起來。無疑,她已經把自己列入了大衛的女朋友之列。 「董姐是我的第一個!」大衛的目光火辣辣的望著董燕卿那張漂亮得無可挑剔的臉說道。大衛的回答與眼神讓董燕卿的臉驀的燒了起來:「不是說一百多個嗎?怎麼姐又成了第一個了?」 「因為董姐特別,你與眾不他同,所以是我的唯一!」 「去你的!世上還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呢,人就更沒有完全相同的了!」董燕卿羞澀的低下了頭。 「董姐的容顏,氣質,風度都是無與倫比的!」大衛說得那麼真誠,讓董燕卿聽了無法不動心。 「怪不得人都說花心的男人見一個愛一個!一點也不假!」 「董姐平時都喜歡吃什麼水果?」大衛突然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蘋果,橘子,香蕉,都行。」 「呵呵,我還以為董姐只喜歡吃一樣呢!」 「什麼意思呀你!」董燕卿忽然明白了大衛的意思,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同時董燕卿為自己莫名其妙而生出來的慾望而緊張起來,她甚至有一種與大衛擁抱的衝動。但兩人就這樣隔著桌子坐著,如何進展? 「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她低著頭說道。其實她好想等大衛說一句——我已經開了房間上去休息一下吧。她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幾乎凡是與她約會過的有錢或是有權的男人無不提出過這樣的建議。但都被她婉言拒絕了,包括她自己說的談過一次戀愛的男朋友。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今天我算是體會到了!」大衛感慨的道。可是董燕卿卻遲遲沒有站起來。大衛已經猜透了她的心思。但他並不著急了,因為他看到這條魚是早晚要上鉤的了。如果這時候大衛先站起來送她走的話,董燕卿一定會心裡非常惱怒的。至少女人的自尊會受到嚴重的傷害,但大衛又不想再說出挽留她的話,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想抻住。 「姐,我……能抱抱你嗎?」大衛有些靦腆的站了起來向董燕卿走去。董燕卿的心突的竄到了嗓子眼裡,她是那麼的渴望,自己都快三十歲了,從自己的青春期走過來,自以為出類拔萃的一個女孩,卻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男人熱烈的擁抱,更不用說是親吻了。為什麼?表面看起來堅強的董燕卿忽然之間有熱淚從眼眶裡滾了出來。她慢慢的站了起來,這比說已經開好了房間更讓她感動,因為如果說開了房間的話,那無疑是想與她上床,滿足男人的肉慾而已,而這個擁抱的要求卻表達了大衛對她的溫存與喜愛,而且那種愛表達得那麼有分寸,那麼體貼入微,寂寞了多少年的董燕卿怎能不為之感動呢。 大衛緩緩的伸出雙臂來將董燕卿擁在了懷裡,她那幾乎有一半裸露著的酥胸被大衛擁著身子而緊緊的貼在了大衛的胸前,她身材頎長,那尖尖的高跟鞋讓她幾乎與大衛一般高,兩人的唇就要貼在一起了,她的嘴唇因為激動而微微的翕動著,似乎等待著大衛的主動出去。女人總得矜持一些的。況且與大衛又是第一次會面,雖然他是她所遇到過的男人中最有魅力的一個,最讓她傾心的一個。但是她更不能主動把紅唇送上去的,她害怕那樣會嚇跑了這個自稱是趟過女人河而且有過一百多個女朋友的大男孩兒。 大衛的手輕輕的勾住了她的細腰,純絲質的裙子的手感是第一流的,但對於董燕卿來說卻是錦上添花,一點也奪不了她的膚色與膚質的風頭。大衛並沒有去吻她,而是將自己的臉與她的臉帖在了一起,輕輕的廝磨著,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誘人的女人氣息,而且在她的身上,大衛聞不到一丁點兒女人鍾愛的香水,飄進大衛鼻孔裡的是純粹的女人的肉香。他的手情不自禁的從她的腰上滑到了她的脊背,又從她的脊背上滑下來,撫到了她的翹臀之上。董燕卿一點也沒感覺到大衛這種動作帶有猥褻味道,反而讓她感到了一種多少年來心靈的撫慰。 從她那情不自禁的顫抖裡,大衛覺得她還是個雛兒,至少是情場上的雛兒。他想,她一定挺寂寞的,但她的心卻又是不甘寂寞的女人。 「我得走了!」她輕聲的提醒到,而在大衛聽來,那話的意思好像是在說,要想吻我的話就快一點兒吧,我可等不及了! 「讓我再抱姐一會兒吧!」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翹臀,讓她那有些害怕的身子貼緊了自己,大衛已經硬起來的長槍硬硬的頂在了她那平滑的絲質裙子遮掩著的小腹上。富有經驗的大衛並不顧忌這個,他不怕她說自己沒出息,這時候,只有真正的挺起來,才能顯示出對所擁抱著的女人足夠的尊重,如果一個男人在這樣曖昧的時刻,這樣曖昧的一個場所無動於衷的話,那才是對這個女人最沉重的打擊。 他擁著她的身子輕輕的轉悠著,任那硬硬的緊緊的頂在她的小腹上,那傢伙好像鉚足了勁兒在鑽她。 「你真壞!」她終於大膽的表達了自己的感受。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大衛的臉還在她的臉上廝磨著,卻還是不吻她。但他卻清楚的感受著董燕卿那胸前那兩座玉峰的柔軟。 「我……真得走了!」她的手也從大衛的腋下插了過去,撫摸著大衛的後背。 「咱們什麼時候能再相見?」大衛姿勢沒有變化的問道。 「你有一百多個女孩陪著你,還會有空來見我嗎?」她的話裡並沒有責怪他女朋友太多的意思。 「只要有空你就給我打電話好嗎?」 「你想讓我這隻鳳求你這只凰呀?」董燕卿好想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他一口。 「我不知道姐什麼時候能有空。我會天天為姐開著機的。」 兩人最終還是在依依不捨中分了手,雖然大衛沒有親吻她一下,可是,他卻給她留下了一個更加強烈的念頭。 董燕卿接連度過了兩個不眠之夜後,她終於捱不住,撥通了大衛的手機。 「怎麼,姐不怕我的氣功騷擾你了嗎?」大衛在電話那邊說道。 「我可沒感覺到你有什麼氣功!」那天她差點喪失了理智,都是這個壞大衛的氣功!她好想他能再次在她的身上演一次,讓她感受一下那種美妙的滋味。 兩人再次相約在了第一次會面的地方。董燕卿換了一套更加大膽的裙裝。也許她覺得上次只所以沒有將大衛拿下,正是她的衣服太保守了。這套淺綠色的裙子將她的膝蓋剛剛沒過,露出了她那細長的小腿來,更顯得她亭亭玉立了。 大衛一進門,董燕卿就站了起來,大衛急步上前,張開雙臂將董燕卿擁進了懷裡。這一回,她的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法國名香水的味道,但這並不能掩飾住她那幽幽的自然體香。如果說第一次相會時董燕卿抱了一種試試看的想法的話,這一次她可是認真了,她不想讓他再一次從自己的手裡滑走。她的雙臂越來越緊的箍住了他。 「你想姐了沒有?」 「沒想,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一時沒有想起來你是誰!」大衛故意逗她。 「真壞!」董燕卿她那女人種特有的撒嬌在大衛的腰上擰了起來,「想姐了沒有?」 「啊喲,想了想了!」大衛趕緊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男人這種降服的求饒讓董燕卿得到了滿足。 「使勁抱抱姐好嗎?你這個壞蛋弟弟!」董燕卿的話正反應了她矛盾的心理。她既不想讓大衛覺得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又不想失去這個完全可以做她弟弟的大男孩的溫存。因為第一次兩人擁抱在一起時他竟然沒有吻她,這已經很出乎她的意料,既讓她有些失落,同時又讓她不禁好奇起來。她向來是自信自己的女人魅力的,但他竟然能在她面前控制得住。而那硬硬的頂著她的平滑小腹的堅挺已經讓她斷定他的心理與身體不但正常,而且應該是個非常英武的男人的。 大衛在她的腰上用了些力,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他撫摸著她後身的每一個部位,他的撫摸讓她的身子又打起顫來。更讓大衛滿足的是,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他猜想,她的心裡一定正活躍著豐富的情感。 「做個好男孩兒,吻一下姐好嗎?」在這兩個人的世界裡,董燕卿想放下所有的包袱,輕裝上陣,把自己那火熱的愛情爆發出來,她憋了十幾年了,應該爆發的時候了! 她主動的把臉從他的肩頭上移開,閉起了那月牙兒一樣的眼睛,等著他的親吻。大衛看著她那種大氣卻不乏靈秀的臉,緩緩的將唇印在了她的額頭上,那個吻在她明淨的額上停留了至少半分鐘的時光。但僅此而已。 「我在外面怎麼沒見到你的車子?」大衛輕輕的移開了身子,將準備陷入陶醉的董燕卿從夢中喚醒。 「我是打車過來的!我怕被人跟蹤!本山大哥不都說過了嘛——做女人難!做一個名老女人難!」雖然那個印在她額上的吻不能讓她滿足,但她還是很高興,他覺得大衛做得很得體。要是大衛真的吻了她的唇,兩人直接進入了熱烈的狀態的話,她還真不知道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該如何收場了。但當時她要求大衛吻她也的確出於她的心情。 第622章 極品鳳求凰二 兩人只吃了些許有些辣味的點心,這是董燕卿吃食上的偏好,大衛又陪著她喝了少許紅酒,便出來了,北方的夜晚總是有些冰涼,她那單薄的裙子在走出情人屋的一剎那被涼風撩起,吹得她的身上感到了一些寒意,大衛正急急的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他想走到前面去給她打開車門,他不能再讓她打車回去。可董燕卿卻突然停了下來。大衛回頭看時,董燕卿正現出一種不勝寒冷的樣子。大衛趕緊折了回去,擁著董燕卿的嬌軀出來。 經過了十分鐘的路程之後,車子拐進了一個小型別墅區裡。董燕卿把一張磁卡給了大衛,示意他將那磁卡從車窗遞給了門口的保安。那保安很快便把磁卡還給了大衛並放行。 「就是這兒了!等我下去,你把車子停進我的車庫裡吧,是兩層的。」董燕卿下車後前去開了車庫的門,並拉下了上層車庫的雲梯。大衛將那車子開了進去。 「你是第一個使用我上層車庫的人!我自己都沒有用過。」 大衛心想,我是不是第一個,一會兒也許就會明瞭的。 這是一座二層小洋樓,有些林歐洲樣式。挺別緻。而且每一座別墅之間都是相互隔開一段距離,互不連接。從外面看上去並不十分豪華,但這裡卻是整個京城的黃金地段之一,最貴的時候曾被炒到了每平米一萬五,真是天價了。不過董燕卿買這房子的時候樓市還沒有這麼瘋狂,只花了每平米七千五百元,可算是撿了個大便宜!對於一個全國名嘴主持來說,買這麼一套房子大概不會傷筋動骨的了,但老百姓就不一樣了。 一進入那小洋樓的一層,大衛就明顯感覺到了單身女人的閨房氣息。一座巨大的落地屏風在迎面上,而且掛著的是一幅巨大的十字繡菊花圖。等離子電視掛在巨大沙發的對面,雖然看上去簡單,卻不失豪華。 「就你一個人住嗎?」大衛覺得這麼大的一座房子一個人住有些浪費了。 「我母親不願過來,她已經在上海呆習慣了。」 「不常回你的母校看看嗎?」大衛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沒空兒,也不想回去,事業剛剛開始時回去也沒法兒交待,現在總算是可以了,卻又怕有一天會跌到低谷裡去。」 「難道上海就沒有其他讓董姐留戀的東西了?」 董燕卿似乎聽出了大衛的弦外之音,她宛爾一笑道:「過去的總會過去,人要是總被歷史纏著的話,那還能往前走嗎?」她的大氣與自信並不僅僅表現在電視節目主持上,「不過,在地方台的那一段時間的確也留給了我一些美好的回憶,你不會把所有的過去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呵呵,我可不敢讓董姐把過去都忘乾淨了!那還是人嗎?」 「參觀一下我的二樓吧,包括我的閨房,你可是個特例喲!」她的笑始終是那麼燦爛,那麼迷人,「我去洗個澡。」 她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後去了洗澡間。 大衛一個人上了二樓,這樓上門口並不多,大衛轉著身子找,抬頭看時,見一個房間的門口上方寫著三個字——青春閣,大衛心想,這必是她的閨房了。 推門走進去,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在正面的一張半高的茶几上擺著幾束鮮花,几旁是一溜沙發,又可當床,沙發的對面又是一台電視,下面是影碟機。看來她還有著看影碟的愛好。往左又是一道門口,原來這是一個套間,裡面才是她的臥室。主人沒有進來,大衛只好坐在沙發上等她。這房間裡是有洗澡間的,她只所以在樓下洗澡,可能是覺得有客人在這裡的緣故吧。大衛心想。一個人乾坐著大衛便想抽煙,一想,在這麼清香的屋子裡抽煙的話,那可大煞風景了。於是已經插到兜裡的手又抽了回來,其實他的兜裡並沒有煙,香煙放在車上了。 等到董燕卿進來的時候,大衛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但此時的董燕卿卻讓大衛眼前一亮,她雖不是裹了浴巾進來,卻是換上了一件吊帶的睡裙,裡面也有蕾絲胸罩蓋著那對豐滿的玉乳,卻遮不住那薄薄的輕紗下的青春魅力。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睡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潔白如雪晶瑩剔透的嬌嫩肌膚。她的玉峰是那樣的嬌挺,從她白晰如凝脂的鵝頸下面一直到她有些近乎袒露的乳溝白淨無瑕,豐滿潤澤,她的笑容更是燦爛迷人。 「怎麼幹坐著?不看電視?」她那月牙似的眼睛好像時刻都在笑著,讓大衛覺得她是個什麼時候都幸福著的女人。 「電視上不會有什麼好節目,當然,你主持的除外!」 「小甜嘴兒!」她一邊側著頭整理著剛剛洗過的一頭烏髮。那個姿態更加嬌媚動人,而且有一個乳子露出了半壁春色。 「我那裡有碟兒!」她一邊用手理弄著秀髮,一邊用下巴指了指電視下面的影碟櫃子。 大衛拉出一看。「你也看這個?」那是一盒包裝精美的影碟,但大衛看過的,裡面卻是不少富有情節的情色鏡頭。 「打發無聊的時間的。」 「我還以為你都在學習進步呢!」 「諷刺我呀!你這個小壞蛋弟弟!」她始終以這樣的稱呼與大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她的心卻早已貼到了大衛的心上了。她在用那細長的手指理弄她的秀髮時,胸前那一對玉峰也隨之顫動起來。也許她自己並不覺得,但是,大衛的眼睛卻大膽的在她的身子上打量了起來。 「幹嘛這樣看著我?正經點兒!」但她自己已經臉紅起來,那神態與表情都曖昧得美麗無比了。 「你這個能對我開放嗎?」大衛拿出了一個碟子問道。 「傻樣兒!」董燕卿嬌嗔道,「又不是黃碟兒!有什麼不能看的!」 大衛把那碟子放進了影碟機裡,打開電視後發現,那電視機就停在AV狀態上。也許她這兩天一直在看。董燕卿先自坐到了那張小床似的沙發上,大衛回來的時候,正好坐在了她的身邊,高級沐浴的清香混合著她的體香一齊鑽入了大衛的鼻孔。他忍不住的吸了下鼻子。 「姐真香!」大衛將鼻子湊到了她的胸前。 她側著身子躲著大衛嬌笑道:「別調皮了!」她把嘴朝電視屏幕上一努嘴說道。 「我相信絕對沒有姐好看!」大衛的手不經意的搭在了她的玉腿上,那薄薄的睡裙只不過是一塊紗,她的精美內褲都能顯露出來,大衛的手撫在她的腿上時,不僅感覺到了她身體的溫熱,更感受到了她皮膚的細膩與柔軟。 「再不聽話,姐可生氣了!」可她的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要生氣的跡象,她的嬌笑與嗔怒好像在鼓勵著這個本來就不聽話的弟弟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了。也許大衛覺得那手搭在她的腿上讓她有些緊張了,他趕緊把手移開,摟住了她的細腰。那裡是一樣的柔軟,讓人迷醉。她再也不躲閃,順從的讓他摟進了懷裡,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兩人耳鬢廝磨起來。 「是誰把你給教壞了?」董燕卿的身子柔柔的投進了他的懷抱,手也摟住了他的脖子,女人已經放棄了第一道防線。 「是我媽!」大衛的嘴開始向她的鵝頸裡進發。 「我不該讓你進來的!」她的聲音似乎帶著顫抖,而且好微弱。 「可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大衛的手從她的腋下往前抽了回來,停在了她的乳房兩側,輕輕的擠著她的玉峰。董燕卿那豐滿的乳房在那胸罩下面已經有些不安分起來,因為大衛的手正在向她的乳峰上移動著,他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的用起了力,摁進了她的乳壁上。這一回,不等董燕卿肯求,大衛就自覺的將嘴移向了她的紅唇。董燕卿微閉著美目,那長長的睫毛卻不停的忽閃著。大衛吸聞著她的氣息,慢慢的將嘴壓在了她紅潤的唇上。兩人的香舌不約而同的奔了出來,纏在了對方的舌頭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她的接吻技巧是那麼的嫻熟,撩撥得大衛慾火焚燒起來。他的下身控制不住的膨脹了起來,那陽根不受約束的頂起了他的褲子。董燕卿的兩臂環住了大衛的腰,因為大衛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讓她覺得既舒服又難為情。大衛拚命的吸咂著她那性感的唇舌,手也在她的乳子上揉了起來,左手卻從後面撫到了她的翹臀上,隔著那薄薄的輕紗,直接捏到了她的小內褲上。他的左手順著她的精美內褲往她的大腿內側滑動!董燕卿的一隻手卻將他的手阻擋了回來。兩人直到吸得唇舌有些發麻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我出去一下。」董燕卿被大衛緊緊的擁著,身子脫不出來,她在大衛的臉上柔柔的香了一口說道。 大衛不知道她出去幹什麼,只好放開了她。進展相當順利,大衛也很開心,他的手漸漸鬆開後,董燕卿的藕臂便從大衛的手裡滑了出去,當她的手滑到他手掌裡的時候,大衛又捏住了她的手指。 「我又跑不了!」她嫵媚的看著他,讓他對這個極品美女有著更加強烈的期待。如果說原先是大衛調著董燕卿的胃口的話,那麼現在卻是輪到他黃大衛心裡火燒火燎的了。他甚至一刻也不想讓這個美人兒離開自己半步了! 「那你可快回來呀!」 「我又不出這個房子,能有多長時間呀!」大衛對她的依戀讓她十分的滿足。她的眼神告訴大衛,現在她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大衛目送著董燕卿那婷婷娜娜的曼妙身姿出了房間後來把目光投到對面的熒屏上去,此時,畫面裡正有一對男女熱烈的親吻著。那瘋狂勁兒比剛才他與董燕卿的親吻還要熱烈。男人撕扯著那個美麗女孩的上衣,一對雪白的乳子從那衫子裡彈了出來。兩人再次緊緊的吻在了一起,而且那女孩的手竟插進了男人的褲縫裡。 董燕卿回來了,手裡端了一個盤子,那盤子裡盛滿了好幾個紅亮的美國大蘋果。看來她真的喜歡吃蘋果。 「你看!」大衛從董燕卿手裡的盤子裡拿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又朝那熒屏上努了努嘴道。 第623章 欲罷不能 董燕卿端著盤子還沒等放下,大衛卻將那個咬了一口的蘋果又放回了盤子裡面。 「幹嘛咬了一口卻又不吃了?真是屬猴兒的!」董燕卿嬌嗔著在大衛身邊坐了下來。 「我讓姐拿著我吃!」大衛任性的向董燕卿撒起嬌來。董燕卿是那種特有女人味兒的女人,而且還是特有女人味兒的名女人,對於大衛的撒嬌任性,她只當成是這個帥氣大男孩兒對自己的愛憐,她畢竟比他大幾歲,作為長姐她也是該照顧他的。 「懶蟲!」董燕卿嬌笑著拿起了他咬過的那只蘋果送到了大衛的嘴邊。 大衛不去咬那蘋果反而吮住了她那細長的無名指。 「你這傢伙!真壞!」 「我要姐看著電視,我吃蘋果。」大衛的嘴裡吮著她的指頭,口齒不清的說道。 此時畫面上正是男主人公吮著女主人公的鏡頭,那女人仰著脖子任男人摟著她的小蠻腰將臉貼在她的乳房上。董燕卿的心房砰砰的跳著,大衛幾乎能夠聽見她那劇烈的心跳聲。那蓋在她身上的輕紗不住的猛烈起伏著,兩座乳峰似要崩潰。大衛一邊輕咬著她的指頭,一邊看著她那因紅潤而變得更加美麗的臉龐。 「你饞肉了!」 「我就是饞肉了,我饞姐姐身上的肉肉了!電視上那男人真幸福!」他的陽根繼續膨脹著,將褲子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大衛從她的手裡拿掉了那只蘋果,專心致志的吮吸著她的手指。看著那動人的鏡頭,董燕卿也越來越緊張起來。慾火在她的嬌軀裡熾熱的燃燒著。 「姐要是覺得吃虧,也咬一下我的好嗎?」 「去你的,我才不吃你那小髒手呢!」 可是大衛卻已經把手指送到了她的嘴邊。她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如此年輕的大男孩竟有這樣的花招。 「董姐吸一下嘛!」大衛撒嬌的把臉貼近了她的酥胸。那鼓鼓的乳房似乎正散發著女人身上的溫熱與激情。他慢慢的把臉俯在了她的乳房上,他感覺她在轉著臉,讓他的手指向她的嘴裡滑去。她只是用嘴唇兒碰了碰他的那個手指,但他的臉卻已經在她那飽滿而又雪白的乳壁上蹭了起來。他將她的手指吞得越來越深了。她那勻溜細長的手指很性感。有人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而大衛卻覺得她的手與她的臉一樣美麗,一樣動人。董燕卿慢慢的用她那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住了他的手指。於是他便吐出了她的手指,而親吻起了她那裸露著的乳壁來了。他沒有遇到一點兒反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溫存,他的原則是循序漸進,從不急於求成。就在大衛親吻著她的潔白乳壁的時候,董燕卿的目光正投在電視畫面上男主人公在女主人公小腹之下那片茂密叢林的舔弄之中。女主人公的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那修長豐滿的大腿,那飽滿峭立的,那玲瓏優美的全身曲線都讓她覺得比平時自己看時更加富有挑逗性。恍惚間,董燕卿感覺到大衛有一隻手在背後解著她的胸罩。這時候如果她只要有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會引起大衛的情緒變化的,她也不想破壞了這美好的意境。她將身子從沙發上離開,那明顯是在向大衛傳遞一個信號——我願意! 「啪啪」兩個小扣兒瞬間鬆開了,那兩個被束縛著的乳子立即脹了起來。大衛真沒有想到她的乳房這麼富有彈性,只是那胸罩解開之後,那乳子微微有些下垂了,一個成熟的女人的乳房畢竟是有些份量的,所以便無法逃脫地心力的牽引。等大衛慢慢在她的輕紗下將那副胸罩抽出來之後,大衛發現,她的便開始往上翹起,可見她並沒有用過什麼豐乳劑之類的化學藥品。這純粹是原生態的美麗。那鮮紅的如正熟著的桑葚,十分的誘人。那薄如蟬翼的輕紗不但遮不了她的嬌嫩與嫵媚,反而更增添了她的一種朦朧美麗。大衛的手在她的雪白乳壁上輕輕地撫弄著,那越發峭立起來,硬硬的了。因為他的臉就俯在她的胸口上,她的心房砰砰跳動的聲音是那麼響亮。他的手主動的從董燕卿的嘴裡慢慢抽了出來,他有了的進攻目標。他的手在她那光滑豐滿的大腿上撫摸起來,最後他撩起了她的輕紗直接摸進了她的大腿上,順著那光滑如玉的大腿內側,大衛的手貼到了她的白色小內褲上。 「你不是看電視嗎?」董燕卿這時候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這似乎是她最後一道防線了。她總該說些什麼的。 「有你這麼一個大美人兒,我何必還要看那玩意兒!」他的手指在她的幽谷鬆軟的地方來回撫摸著,那裡已經微微濕潤了。大衛抬起頭來想看一看她的芳容,董燕卿卻趕緊閉起了眼睛。大衛趁機吻上了她的紅唇。董燕卿本以為她會重新低下頭去親吻她的乳房的,沒想到他竟襲擊起了她的嘴唇。 兩人的香舌很快便纏在了一起,如兩條小蛇在交配。藉著兩人熱吻的時機,大衛的手在下面便加了些力道與速度。那裡越來越濕潤了。他甚至聽到了從她的鼻子裡發出來了輕微的呻吟來。大衛狂吸了一陣她的香舌之後,開始用舌頭在她的貝齒與口腔裡搜刮起來。他的手指也在下面趁董燕卿意亂情迷之際偷偷插進了她的小內褲裡面,她的雙腿只是微微的夾了一下,很快便讓大衛的手重新分開。這時畫面上出現的卻是女人吮吸男人碩大肉槍的鏡頭。男人立在樹木掩映的草坪上,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兩手摟著男人的腿吮吸著男人的粗大雄性。那雄性的長度就是董燕卿認識男人那玩意兒標準。在她的心目中,男人大概應該就那麼長。每回看著這樣的鏡頭,自己也曾嚮往著能遇上這樣的男人。不然這一輩子怕是委屈了自己了。但在向她求愛的男人當中,卻只一見面便讓她沒有了興趣,總覺得人家的身上男人味兒不夠。大衛是她遇到的第一個讓她有了感覺而且十分投入的男人。女人到了靠近三十歲的時候便有些危機感,因此,她是那麼迫切的想得到大衛的真愛,並且將他固定到丈夫的位置上。 大衛的舌頭是那麼激情的撩撥著她的嘴裡每一處敏感的地方,而他的手指也有些放肆的揉起了她的,這種上下齊動的方式讓董燕卿有些難以招架了,她本來是有些恐懼的,可是她還是克服了這種無名的恐懼感,如果她一再矜持的話,她怕大衛會說她是一個怪女人而讓這根愛情大河裡的救命稻草也抓不到手裡了!睡裙的吊帶兒被大衛從她的柳肩上拱了下來,那睡裙好松,只要那吊帶不在肩上,那睡裙便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兩座玉峰峭然而立,讓大衛一覽無餘的飽覽了她整個酥胸的無限春光!大衛竟在這個時候放棄了她的下面,而是兩手扶在了她的蜂腰上,將她那峭立的噙在了嘴裡吮吸起來。 「嗯~~」她醉意的呻吟了一聲,這是大衛撫摸親吻她之後第一次聽見準確無誤的呻吟。那裙紗全部落在了她的腰間,形同虛設,掀掉了面紗的玉體畢竟有些不太一樣,現在她的身上已經除掉了著名主持人那種平時特有的耀眼光環,她只是作為一個女人展示在了大衛的面前。但她的美麗卻一點也沒有減少一分,相反,她卻讓大衛感受到了她在台上所不能展示的那最為美麗最為動人的一面。那就是她那光潔如玉的胴體與她那讓人銷魂的輕吟。這個世上最無能的男人是一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只能拿自家的小貓小狗洩慾;還有一種是雖然娶不上老婆,卻不惜冒著坐牢的危險對什麼樣的女人都實施強姦的男人;那種當著自己的妻子都不敢言色卻裝正經,只能在妻子不在的時候偷偷朝廁所裡射精的男人也只能算是孬種;稍好一點的便是專拿老婆洩慾,甚至敢與老婆口交的男人了;再好一點的是敢到KTV包房裡在出台小姐身上打炮的;更高級一些的便是有了情人,甚至敢讓人家把孩子都生下來的男人;不過那種見了女人就脫褲子,一點兒品位都沒有的男人也算不上男人中的精英;最能讓女人折服的,便是那種極盡撫摸之能事,以溫存之心,體貼之意打動女人並讓女人心甘情願脫了衣服,而自己卻能道貌岸然,甚至正襟危坐,直到那女人欲罷不能的哀求著他才爬到女人的身上去讓女人一夜銷魂者。這種男人可謂男人中的精品了!不過,世上並不多見,而大衛便是這少而又少的精品男人之一了。 當董燕卿的心快要跳出來,甚至急著要將身子躺下任他撫摸的時候,大衛卻兩手扶住了她的嬌軀,繼續在她那十二分性感的紅唇與酥胸間逡巡起來。他的鬍子已經刮得乾乾淨淨,可是那存留在皮肉之下的鬍子茬兒卻在她那嬌嫩的乳壁上顯示了男人雄性的力量,很不服氣的刺紮著她。董燕卿醉意地摟緊了大衛的頭,這個應該做她弟弟的大男孩在她的酥胸裡,在她那溫柔鄉里也是同樣的沉醉起來。但他卻遲遲不肯在她面前暴露自己下身那同樣熾烈的獸慾。 「衛,別折磨姐了好嗎?」董燕卿的鵝頸往後扭動著,大衛的嘴也從那深深的乳溝裡爬上來,在她的細瓷一般的玉頸裡親吻著。那長長的玉頸上留下了大衛的唾液,那唾液裡一定含有極高的赫爾蒙成分。 董燕卿的中文表達是那麼的巧妙。這句台詞完全可以做出至少兩種意義完全不同的解釋來的。——大衛,快給姐穿好衣服吧,我不想這樣!——大衛,姐受不了啦,快要了姐吧!這種只撫摸不動真槍的遊戲可是對姐的折磨呀! 但不管怎麼樣,對大衛來說,那都是母鹿求偶的表示。他抱起了董燕卿那半裸的嬌軀便進了她的臥室! 第624章 浴火鳳凰 當大衛抱起懷裡的董燕卿時,董燕卿是那麼順從的雙臂環住了大衛的脖子,隨著大衛腳步的移動,她那兩座失了束縛的妙乳便在她那雪白的胸脯上輕輕的蕩漾著,像兩團剛剛定型了的粉。 在董燕卿的臥室裡,擺放著一張寬大舒適的單人床,豪華的床墊足以顯示女主人的富有與品位。純竹片鋪就的地板又用檀木鑲邊,整個房間裡飄蕩著一種淡雅的香味。這裡面並沒有半點兒一般女人臥室裡瀰漫著的那種濃烈的香水味道,因為董燕卿平時並不愛用香水,而且她在家裡的時間並不太多。大衛赤了腳走在那舒服的地板上面,他真想把董燕卿直接放到地板上面干一傢伙。但他還是把她輕輕的放到了她的床上。為了避免她的尷尬,大衛將身子並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壓了上去,一邊親吻著她的芳唇,一邊撫摸著她那毫無遮攔的兩座玉峰。在他的揉捏之下,那兩座玉峰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不停的滾動著。 「嗯~~~」在親吻中,董燕卿開始呻吟起來。那是一種呼喚。但已經不再焦急,因為她知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那條小內褲了,身上的睡裙已經形同虛設的掛在了她的腰間,像一條紗巾一樣纏在了那裡,成了她美麗嬌軀的點綴與裝飾。在這種情形之下,大衛斷不會就此罷手的。果然,大衛的嘴從董燕卿的嘴上滑下來,越過了她那鵝頸之後再次撲上了她那豐聳的玉峰之間。兩個玉乳在他的親吻與撫弄間極有彈性的滾動著,彈跳著,這時大衛的兩隻手便悄悄的伸到了她的下面,將她那緊裹在她那美麗翹臀上的小內褲一寸一寸的扯了下來。此時她那修長而美麗的玉體合只有靠那條被大衛當成了紗巾的睡裙形成了完美的黃金分割了。茂密洶湧的叢林呈標準的倒三角護住了她的恥骨,在那叢林的掩映之下,便是她那充滿著神奇誘惑的幽谷了!大衛的身子貼著她那光滑的玉體滑了下去。他的嘴只在她那美妙絕倫的肚臍眼裡停留了片刻,那舌尖便轉得她魂銷骨溶了。大衛的身子越過了那條紗巾繼續滑了下去,他捧著她的翹臀,竟舔起了她的叢林之下那翹起來突兀著的小豆豆來,她的身子不禁一顫,同時動人的呻吟了一聲——啊—— 然後,他的手托著她的翹臀抬起來,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也跟著翹了起來,他的嘴唇蓋住了她整個豐滿而嬌嫩的陰戶,唾液與從蜜洞裡流出來的粘液混合在了一起。大腿與股溝相連的地方因為兩條玉腿向兩邊分開而繃起了韌帶,他的大嘴與舌頭一齊用力,只舔一下,那身子便扭得跟蛇一般。 「啊——哦——」她終於醉意的呻吟了起來。董燕卿的兩手無處抓撓,竟撫在了自己那峭立的兩座玉峰上。她閉起了雙眼,任大衛捧著她的翹臀舔弄著她的。 「啊——」再一聲呻吟之後性,董燕卿用雙腿夾住了大衛的頭,顯然她很難適應這種要命的舔弄,最重要的是這種方式讓她太尷尬。她一個時常在公眾面前出現的女人卻無法將自己的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大衛深解其意,他鬆開了手,又爬了上來,用剛剛舔過她的嘴吻住了她的紅唇,她照樣熱烈的與他親吻著,她也多多少少的嘗到了自己那地方一種有些特別的味道。當大衛趴在她的胴體上與她熱烈親吻的時候,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大衛的腰間,解起了他的腰帶來。她的手有些不太聽使喚,她太激動了。當那褲子剛剛褪到大衛臀下的時候,她卻從枕邊摸出了早已備好的東西遞給了大衛。 「這是什麼?」大衛盯著她手裡的那個安全套明知故問起來。 「你不想讓我挺著大肚子出鏡吧?」她的臉一片潮紅的嬌嗔道。 「我不會用!」大衛壞壞的用嘴叼了那只還沒有拆封的套子丟到了一邊。董燕卿卻努著嘴瞪了他一眼,重新拾起來,把那套子拆開塞到了大衛的手裡。 「我想讓姐給我套上,我真的不會用那玩意兒!」大衛低下頭來舔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兒道。 董燕卿沒辦法,只好自己拿了那套子研究起來。 「我也沒用過。」董燕卿的坦白讓她自己倒覺得有些尷尬了,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不懂得那東西是如何用的,因為即使那些黃片兒裡也沒有出現過套子的使用方法。但聰明的董燕卿一看便明白,而且她也知道大衛絕對在說謊,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用過這東西的。但她很願意替他做這件事的,不過她覺得無法面對大衛已經褪下褲子來的身體,她只好閉起了眼睛來,兩手摸到了大衛的胯下。可是,大衛胯間那粗大的一根只憑手感就讓她有些心跳不已了。無疑,那一東西絕對比黃片兒裡的傢伙粗大。而且熱熱的,如一根燒紅了的小鐵棍兒。她並沒有全握在手裡,只是小心翼翼的用兩個手指捏了頭,然後再用另一隻手將那套子套上去。但是,那套子不往上擼便不會套好,她那纖細的手指便無法迴避的滾動著那安全套子擼了上去。她這些套子可是台裡為每個職工免費發下來的。負責後勤工作的人在發放這東西的時候還開玩笑的說道,我得給我的姑娘們全準備大號的,小男人一個不要!她真沒有想到,那套子全擼到頭了而大衛那粗大的陽根竟還露著一截兒!不過這足以保證不能讓女人懷孕了。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恐懼,她真的擔心那麼粗大長碩的傢伙捅到裡面去會有什麼後果了。她曾經在上網的時候特意瀏覽過某些網頁,說大男人的傢伙多長多長,可現在憑手裡的感覺,那個尺寸已經無法與大衛身上這一根相提並論了。 大衛只所以順從的依了她的要求套上這東西,絕對是為了給董燕卿一個交待,讓她寬心的享受他的無敵金槍。 大衛支著身子,看著閉著眼睛的董燕卿那美麗的面龐,「姐的手真爽,再給擼一擼好嗎?」 董燕卿羞澀的重新擼了一遍,應付性的完成了任務。 「姐要是不檢查一下有沒有漏洞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不出問題喲!」大衛故意嚇唬起她來。再聰明的女人也有犯傻的時候,董燕卿真的好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一時的衝動而弄大了自己的肚子。因為這畢竟直接關係著自己的聲譽與今後的前途。要是因為不必要的粗心而誤了前程的話,那可不是她董燕卿做事的風格了。其實大衛還沒提醒的時候,她已經在考慮這事了。於是她只好勾起了頭來,睜開眼睛去檢查那已經套在大衛肉槍上的套子。 隔著那透明的膠體,董燕卿明顯看得見那肉槍上面佈滿了蚯蚓一樣的青筋,那傢伙果然比片子裡的長了許多。她一邊翻看著那套子是否有什麼漏洞,一邊撫弄起了手裡的肉槍來。讓全國男人仰慕的女人這樣撥弄著自己的肉槍,大衛的心裡說不出多麼的自豪。 「好像還沒有完全套進去吧?」董燕卿羞紅著臉頭也沒有抬起來的問道。因為她看見了那套子最前面那一個小氣泡。 「那你就再套一套嘛。」大衛故意逗她。她果然試著將那地方給擼了幾下,可一點也沒有走動。 「要不要重新弄一下呀?」她真的擔心起來。 「不嫌麻煩你就重新來一下吧。」大衛很樂意讓她的纖手這樣來回折騰。那是一種男人最陶醉的享受。董燕卿試著將那套子擼了下來。可再重新套上去的時候,卻再也不能像第一次那麼漂亮了,總是有一些皺褶。她只好又擼了下來。 「我再給另換一隻吧!」說著,她又摸出了另一隻新的來。這一次她很小心的操作著,可是,那前端還是留出了一個小氣泡來。 「這是怎麼回事呀?還是那樣!」董燕卿有些氣餒了,「我真笨!」 「你夠笨的!那東西就應該那樣!」大衛一下子摟了有些怨氣的董燕卿親了起來,「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笨女人!那地方是盛的!我的小乖乖!」 「你這個壞蛋!耍我?」她的粉拳在大衛的身上擂了起來。那硬硬的長槍卻生生的插進了她的兩腿間,不然沒地方擱。大衛知道這一陣折騰讓已經升騰起慾火來的董燕卿多少降了些溫。他重新在她的玉體上揉了起來,兩個乳子被他的大手捏來捏去。那種又疼又癢的滋味讓董燕卿不想拒絕他的蹂躪。 「你輕一點兒嘛,人家都讓你給揉碎了呀!」她終於睜開眼睛嬌嗔道。此時大衛發現她的脖子底下已經留下了他的吻痕。大衛趕緊用親吻代替了揉捏,但他的吸咂也讓董燕卿覺得又疼又癢的,大衛身子從她的胴體上滾了出來,一隻手從她的一側滑到了她的幽谷中,輕輕的揉著她那峭立的小豆豆。 「不准用爪子!」她勾起了身子來,用手撩開了大衛的手。大衛心想,那也許是願意我用舌頭了。於是他將身子倒了過來,臉埋在了她的腿叉裡,將她的兩腿分開後,再次舔弄起那淫**直流的蜜洞來。每舔一下,她的身子就會不由的一顫。大衛覺得那技巧運用得很成功,他繼續用同法的技法舔了一數次之後,他的舌頭情不自禁的滑到了後面,他看到了她那向日葵一樣的菊門!他的手將她的翹臀往上一掀,那美臀便翹了起來,他的大舌頭猛的滑了過去,在她的菊門上舔了一下。董燕卿的身子猛的壓了下去,兩條玉腿也倏的並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再搗亂姐可不理你了!」 但大衛的頭夾在她的兩腿中間,她的腿並不緊,大衛還是能舔到她的。 「壞弟弟!快上來,就會折磨人!」董燕卿的手在大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卻又順勢滑進了他的腿叉裡,好奇的握住了那雄壯的一根! 第625章 極品蕩漾 董燕卿的房子是一個門口裡有著兩個套間,怪不得大衛剛上到二樓時發現這房子的門不多,原來是兩間的房間外面只留了一個門口。這裡面的一間非常寬敞,台高不過半米的窗子采光性能極好,雖然有窗紗遮擋著,和煦的陽光依然透過那層薄薄的輕紗射到床上來,照到董燕卿的臉上,當然也照到了大衛的腿跟屁股上。董燕卿現在卻可以大方的看著大衛胯間那一根長物了,因為沒有大衛注視的情況下,她倒能自如一些,若是讓大衛看著她,那地方她連看都不好意思看一下的。此時,大衛正賣力的舔弄著董燕卿的陰戶,吸咂著她的嬌嫩蛤肉,讓董燕卿的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著。董燕卿有意識的叉開了手指偷偷的丈量起了大衛那粗大的一根。像她這麼細長的女人手指竟然足足一扎長!她的手指又好奇的在那個小氣泡上捏了捏,大衛似乎感覺到了董燕卿在下面幹著什麼,他舔得也越發厲害了起來。這讓董燕卿不得不集中了精力享受起那一陣陣的快感來。 「哦~~~~」她的呻吟也有些抖了,大衛試著將一根手指插進了她那狹窄的肉洞裡。可董燕卿卻敏感的拒絕了他。大衛不想強攻,便又抽了出來。其實他不過是插進了一個小指節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插進去。董燕卿在那邊拽起了大衛,示意他回過身子。大衛這才轉過來,他沒有再吻她,而是再次兩手撫弄起了她的兩座玉峰來,她的胸脯的確一流,只是看兩眼就得噴鼻血的,更何況那手還可以在那雙峰之間來回撫弄呢。董燕卿自覺的分開了雙腿,讓大衛的身子趴在了她兩腿間,那硬硬的正好抵在了她的開口上。那裡已經被大衛的唾液與裡面分泌出來的粘液弄得一片泥濘,大衛的肉槍輕探著便鑽了進去。不過他並不想一竿子插到底,他想這第一次進入一定得來個慢慢品嚐才行,也好讓她感覺一下那種長度與時間進程的正比關係。可是,當他的粗大的龜頭慢慢滑入了那濕滑的蜜洞之後,再往裡進竟有了障礙! 這是大衛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難道…… 他不敢相信,一個自己都承認談過一回戀愛的近三十歲的女人會是處?大衛竟猶豫起來!他的身子也半支著停在了那裡。 「怎麼了?」正等著享受的董燕卿感覺有些異樣的睜開了眼睛問道。 聰明的大衛當然不會問出如數此低級的問題來,因為這時候要是問她你怎麼會是一個處?那不正說明了自己原以為她是一個讓人操爛了的女人嗎?大衛只能將疑問嚥回了肚子裡去,臉上有些緊張的說道:「我……怕你疼!」 「我能忍得住!」她美美的又閉上了眼睛,因為大衛的話讓她好感動,這說明他是一個懂得心疼女人的男人!並不是只顧自己洩慾。大衛看著她那自信而等待享受的表情,熱血不禁又湧了上來。他的心裡雖然不是感動,卻覺得幸運至極,因為這個美麗女人等了近三十年之後竟把貞操獻給了他!這不正說明老天創造了這一件精品是專門送給他黃大衛的嗎!大衛激動之餘,支著身子讓那肉槍頭在那一小截蜜洞裡出出進進數次,雖然很淺,但大衛也感覺到了董燕卿那蜜洞一陣陣的緊縮著。她好像對這種快速的摩擦非常敏感。當然許多心理學家也承認,女人的敏感程度與對男人的感覺是成正比的,對身上的男人感興趣,女人很快就會來了高潮,若是對這男人沒有感覺,那麼她的性交器官幾乎是麻木的。而董燕卿如此的敏感正表明她對大衛是相當有感覺的了。大衛緊插了數次之後,突然猛的將身子壓了下去,他知道那速度越快,對方的疼痛感就會相對小一些。當他的雄性一下子洞穿了她的貞操之後,只聽董燕卿控制不住的輕叫了一聲:「啊——」大衛眼見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那疼痛讓她足有十幾秒之後才慢慢展開眉頭。兩顆淚從她的眼角滾了出來流向了她的臉頰。這才是絕版的梨花帶雨呢!只是大衛猜不透那兩顆晶瑩的淚珠兒是對近她三十年處子生活的告別,還是那瞬間的幸福感,抑或是那有力的洞穿弄疼了這個看上去大氣自信卻又不禁風雨的女孩。 「疼嗎?」大衛俯下身子在她的臉頰上吻去了她的淚花。 「不疼了!」董燕卿幸福的睜開眼睛,看著大衛說道。其實那疼痛還在持續著,可大衛的香吻對她無疑是一個極溫存的安慰。她覺得自己的付出是有價值的。她從沒有這麼心甘情願的向一個男人投懷送抱過,她甚至不顧被大衛懷疑自己有些過分的開放,第一次見面時就穿了那麼暴露的衣服,第一次帶他來家就洗了澡又穿了帶有相當挑逗意味的吊帶睡裙靠在了他的身上,兩人又一起看了色情的碟子!這一切都是那麼的露骨,無一不在表明她早就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她的鼓勵讓大衛的身子又拉了起來。他弓著身子一邊親吻著她的,一邊慢慢的抽插起來。那疼痛再次襲了上來,只是沒有剛才那般劇烈。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已經消失,當那粗大肉槍摩擦著她那嬌嫩洞壁的時候,還會磨得她隱隱作痛,但同時也給她帶來了一陣陣的快感。她的蜜洞禁不住隨著他的抽插而緊夾起他來。大衛從她雪白的胸脯上抬起了頭,看著她,她的眼睛也始終睜著,兩人四目相對,柔情萬種。她的兩隻手扶在大衛的胳膊上,那乳子隨著大衛身子的有節奏的有力的運動而不停的顫動著。大衛的長槍一次比一次深,漸漸的達到了她的花心上,當那長槍戳到她的花心上時,她的身子也不禁比先前更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的眼睛也慢慢閉了起來。 「哦~~喔~~~啊~~~」她睜著眼睛的時候,一聲也不出,現在剛剛閉上眼睛便呻吟了起來,也許是因為她禁不住要呻吟了才把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了起來的。大衛的身子支得高高的,他完全可以看見她那平滑的小腹不停的曲動著,如同波浪一般。大衛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越插也越快了起來,她身體的波浪已經波及到了她那高聳的胸脯,兩座玉峰也隨著大衛的抽插而起伏著,整個胴體如同一截被甩動的彩綢一般起伏著。 「啊~~哦~~~」呻吟了幾聲之後,董燕卿忍不住勾起了頭來向大衛索吻。可是大衛只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便放開了她,讓她的香舌伸出了好長,卻撲了個空。董燕卿兩肘向後支著勾起了頭來,去看大衛如何插她的下面,因為她感覺到那長槍實在太有力了,頂得她爽快至極,無與倫比。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70字)。董燕卿用力的夾動著大衛那出出進進的肉槍,可怎麼也夾不住,而且越是用力夾他,他那傢伙就越堅挺,插得她越有勁,尤其讓她銷魂的是,他時不時的將那槍頭頂在她的花心上鑽她,研磨她,她看得很清楚,即使當大衛將那長槍頂到她的最深處的時候,他那花槍也不能盡根沒入!她再也不能支在那裡看他抽插了,她猛的一把抱住了大衛的身子,兩人一齊倒了下去,她的兩條玉腿隨之翹了起來,在空中抖動著,那美妙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了。 「啊~~哦~~哦~~」她的身子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波動,而是緊緊的貼在大衛的身上,而這時忽然有一陣熱流從她的蜜洞深處噴了出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她的整個嬌軀為之顫抖起來。 「啊~~~~」她的呻吟低沉而動人,她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摳進了他的脊背。可大衛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她,那蜜洞忽然一下子打開了,裡面竟寬闊起來,大衛趁機一陣猛烈的進攻,董燕卿陣陣嬌喘,很快便招架不住了。 「嗯~~啊~~別~~再~~~唷~~我~~我~~受不了~~」她的頭使勁頂在大衛的脖子底下,強忍著那種奇異快感的強烈刺激,她覺得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大衛猛的摟緊了她的身子,長槍一下子扎到了她的花心上,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除40字)。 「啊——」那陣陣噴射延續著她的劇烈快感,但畢竟舒緩了許多,她也終於松出了一口氣來。她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初次竟是這般銷魂,多少年來獲得過一次次的殊榮,可沒有一種能抵得上這種快樂。現在她終於能多少理解一點無法讓男人滿足的女人為什麼不顧一道道的束縛去鋌而走險紅杏出牆了。這是一種讓男人跟女人都可以在瞬間忘掉羞恥感的危險遊戲。 大衛的肉槍在她的蜜洞裡突然又挑了她一下。 「啊~~真壞!」董燕卿以為是大衛故意挑她,當女人的身子正處在高潮頂端的時候,最怕再次挑動了,其實剛才那一下完全是大衛的余勃,他都身不由己了,而且那余勃絕不亞於剛開始的時候的強烈程度。 董燕卿是個細心的女人,她僅憑這一次的經驗就能猜想到若是那槍頭戳不到她的花心的話,那滋味一定是一種難解之癢,同樣,大衛那身子不能完全插入她的蜜洞也會影響他的興致的,可能盡興一詞正是從這裡沿化出來的吧。 「是不是不爽呀?」董燕卿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她的眼睛嬌媚的看著大衛。 「爽,跟姐在一起就是爽!」大衛俯下了身子用胸脯壓著她那兩座嬌挺的乳峰輕輕的轉動著身子漸軟下來的肉槍也在裡面綿綿的動起來,董燕卿兩手捧住了大衛的臉很是內疚的說道:「是不是在哄姐呀?我看見你沒有全進去的!能舒服嗎?」 「我這樣摟著姐就挺爽的!」 大衛的滿足讓董燕卿好感動,她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動情的道:「下次姐一定讓你盡個興!」 第626章 月蓉阿姨 董燕卿告了幾天的假,帶著大衛來到了她在上海的家。董燕卿的父母離異之後,母親韓月蓉一直一個人帶著女兒過日子,董燕卿上大學之後,基本上是獨守空房,過著清靜的生活。 看到女兒終於帶回來了男朋友,做母親的韓月蓉十分的高興,尤其是看到大衛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更是喜不自禁。回到家中的董燕卿帶著男友並不迴避她的粉絲們艷羨的目光,多次出入商場,瘋狂購物。 其實董燕卿的家可以算得上書香門第,除了父母離異這一點,稱得上完美的家庭。母親韓月蓉身材相貌與董燕卿差不多,可以說幾乎完全繼承了母親的優點。四十多歲的韓月蓉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要是跟女兒走在一起,或許有人會以為是一對姐妹。典型的瓜子臉與那有些招風的耳廓絕對是美女們羨慕的對象,她那修長而豐滿的身材更是讓男人傾倒,她的胸脯尤其保養得好,兩座玉峰竟如少婦一般嬌挺,她的單薄上衣下依稀能讓人看到她那隱隱約約的峭立的。由於多年的清心寡慾,她的臉上竟不見一絲褶子,連頭髮都是烏黑烏黑的,而且非常柔順。 「今天我就不出去了,我想在家陪一陪韓姨。」當董燕卿再次想帶大衛出去的時候,大衛便提出了讓韓月蓉感到欣慰的建議。 「去吧,我一個人在家裡習慣了,不寂寞的。你們的時間那麼緊,好不容易請了幾天的假,好好的玩玩兒吧。」有了大衛的那句話,韓月蓉已經很滿足了,哪能在這時候扯了女婿的後腿兒? 董燕卿也是個孝順的孩子,麼聽到大衛這麼說,又想起這幾年對母親很少照顧,心裡便有些愧疚,於是笑笑道:「那你還是在家陪陪我媽吧。我一個人去了!」 既然女婿女兒都願意,韓月蓉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她也正想藉著這個機會多多的瞭解一下這個未來的女婿。 董燕卿走後,韓月蓉便跟大衛東一句西一句的扯了起來。 「韓姨平時一個人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白天上班,晚上看看書,偶爾也上回網。」 「最好還是經常活動一下,這樣對身體有好處的。」大衛已經看出來韓月蓉是個不太愛活動的女人。 「總覺得那功夫可惜了。」 「不活動,身體也會生銹的呀。」大衛關切的說道。 「可不是嘛,上了幾回網,因為姿勢不對,竟有些不舒服了。」月蓉輕輕的晃動著她那白晰的脖子跟肩膀說道。 「我給你捏巴兩下子準會好的。」 「呵呵,還是算了吧,你初次到門上就指使起來,阿姨可不好意思!」其實月蓉很想讓人給捏巴兩下子。她覺得按摩院裡魚龍混雜,所以從來不去那地方。大衛說要給她捏巴捏巴,竟讓她的心裡有些癢了。 「怕什麼的,小輩兒伺候一下長輩這是應該的嘛!」還沒等月蓉答應,大衛已經從沙發上起來朝她走過去。 「我怕累著你不是。」 「累不著,我常給我媽按摩的。」 大衛提起了他媽來,倒讓月蓉有些心安了些,於是笑著道:「真是個好孩子!」她是誇大衛如此孝順母親。 大衛轉到了月蓉的背後在她的柳肩上輕輕的捏了起來。大衛那手一放上去,剛一用力,她便感覺舒服得不得了。 「喲!你這手法還挺地道的呢!」 「一會兒您會覺得更舒服的!」大衛的手從她的肩頭上捏到了她的胳膊上,她穿著無袖衫,那胳膊光溜溜的甚是滑膩,要不是大衛是自己的女婿,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話,那手一定會讓她想入非非的。 大衛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從她的香肩上捏到了她的胳膊,又從她的胳膊捏回來,輕輕的捶起了她的後背,後來,大衛的手又在月蓉的後腰上捏了起來,這裡一經大衛的揉捏,月蓉立即感覺渾身一陣酥麻,連她的耳根都麻了起來。 「這裡多捏兩下子,不僅感覺舒服,還能延年益壽呢。這樣不方便,阿姨還是到床上去吧。」大衛的建議讓月蓉覺得理由很充分,這樣坐在椅子上讓人家按摩也太累人了,而這時正是大衛按摩得她好舒服的時候,她還真不捨得讓大衛停下來,所以大衛一說讓她到床上去,月蓉便欣賞同意了。 韓月蓉的房間裡很清氣,裡面除了個書櫃一張寫字檯與一個梳妝台一張木床外基本沒有別的擺設,幾盆鮮花擺在靠近窗台的地方,唯一開放的是一盆麥蘭,大衛剛進來時就聞到了那種沁人心脾的幽香。 「真香啊!」 「我栽了一盆蘭花。正開著呢。」 「阿姨喜歡蘭花,自然也是君子之風了。」 「阿姨可沒有那麼高雅,我只是喜歡它的清雅。香味挺宜人的。」 「阿姨你趴在床上吧,不過,最好你換上睡衣,不然會弄皺了衣服的。要不,我出去迴避一下。」大衛故意這麼說,這話先說了出來,讓月蓉便不好意思了。如果為了換上用來按摩的睡衣而讓未來女婿出去的話那不是太見外了嘛。她可不想讓大衛覺得自己拿他當外人看待。 「別出去了,阿姨不就是換個睡衣嘛。」月蓉還不等到去衣服架上拿那睡衣的時候,大衛卻已經將那睡衣遞了過來。月蓉笑著接過睡衣又來到衣架前放了回去,因為她得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才能穿那個。大衛自覺的把身子轉過去到書櫃前看起了月蓉阿姨的藏書來。月蓉也背轉了身子,她相信自己的女婿是不會偷偷看她一個當丈母娘的換衣服的。雖然轉過了身子,可為了顯得自然一些,大衛並未完全背對著月蓉阿姨,因為那書櫃在靠近窗台的地方,大衛面朝東,而月蓉正在北邊靠近門口的地方換衣服。大衛眼睛的餘光完全可以看見背對著他的月蓉脫了衣服,只穿著胸罩與小內褲的亭亭玉立的身子。從後面看上去,月蓉一點也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的腰身很苗條,那翹臀很性感卻不張揚,她的白色小內褲非常精緻,大衛便覺得她是一個極講究的女人。她因為一整天在家裡,並沒有穿襪子,當她脫了裙子還沒換上那睡衣的時候,大衛特地注意看了一下她那細長的小腿與下面的腳踝,是那麼的秀氣。大衛真沒想到這個在學術界頗有影響的專家竟然還是一個標準的美女!她的名氣不但在滬,就是在全國也是很大的,她的電動力學對金屬波導的數學描述更是轟動全國。只是大衛對這一領域並不關注,所以很少能聽到韓月蓉的名字。 當月蓉阿姨換好了睡衣並轉過身來之後,大衛正捧著一本物理方面的專著看了起來。 「你也喜歡物理嗎?」月蓉見大衛很專注,心裡更喜歡起他來了,她真希望這個未來的女婿能成為自己所帶的研究生。 「喜歡,不瞞阿姨說,我正研究著呢!」 韓月蓉突然表現出了驚喜:「哪一方面的?」 「能量!」大衛的目光很有神的看著這個頗有些姿色的年輕丈母娘非常自信的說道。 「能跟阿姨說得詳細一點兒嗎?」月蓉的興奮讓她控制不住的走上前來,竟然激動的拉住了大衛的手。 「阿姨您先到床上去吧,我一邊按摩著一邊跟您說。」 聽說大衛正研究著,月蓉便有些猜不透是什麼樣的新理論了,越發著急起來,因為她一直對物理方面的任何一個新理論都很關注的,或許這個大衛所說的能量方面的理論是自己曾經瞭解過的東西而只是不曾注意那作者的名字?但為了能早些聽到大衛的有關能量方面的研究成果,她還是乖乖的上了床,趴在那裡。大衛的手直接按在了月蓉的後腰上,但他並不像剛才那樣搓動,只是按著。但很快月蓉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大衛的手上流到了她的腎部,然後那股熱流又傳向了她身體的各個方位。她沒有想到,大衛手上的能量的靜態傳遞竟然是這麼具有傳奇色彩。 五分鐘之後,趴在床上的月蓉情不自禁的將身子翻了過來,因為大衛的按摩讓她體內沉積了幾年的慾火重新燃了起來。她特意整理了一下弄皺了的睡衣,讓兩座玉峰不受半點兒束縛的挺立著。 「給阿姨按摩一下這兒吧!」月蓉的眼睛有些癡迷的看著大衛,她的手拉著大衛放到了她的小腹上。大衛順從的聽著她的指揮,月蓉那大膽的目光在大衛的臉上掃瞄著,這時候不需要說話,僅僅是她那勾人的眼神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欲血沸騰了。大衛毫不掩飾的讓胯間那俗物脹了起來,月蓉不經意的發現了大衛的小帳篷。 「孩子,不用害羞,正常的男人自然會這樣的,連聖人都說過,食色,性也。既然是人的本性,何必要掩飾呢!」現在讓肉慾折磨著的月蓉竟然成了大衛的引導者了。 「我知道。」大衛帶著害羞的表情說道。 「你稍等一下,這玩意兒纏在身上好難受!」月蓉說著坐了起來,兩手伸到睡衣裡面將那胸罩解開抽出來扔在了一邊,她兩手在自己的胸前捋了一下,重新躺下,兩座玉峰嬌挺著,從那睡衣外面看上去依然能見那清晰的渾圓輪廓。因為沒有了那胸罩的束縛,月蓉的乳子微微向兩邊分去,那堅挺的將那睡衣頂了起來,突起著。 「再……往下一點兒好嗎?」月蓉拉著大衛的手往小腹之下移過去。她的小腹那麼平滑,雖然兩腿並著,卻依然因為是仰躺著而凹了下去,這更顯得她的恥骨突出了一些。大衛的手漸漸的滑到了她的恥骨上,輕輕的按著。 「嗯~~再……下一點吧。」為了鼓勵大衛更大膽一點兒,月蓉只好閉了眼睛,不再看著大衛。大衛的手慢慢的從那高高的恥骨上滑了下去,捂在了下面那鬆軟的地方。 第627章 月蓉阿姨二 董燕卿開著母親月蓉的車子還沒到商場,眼皮便跳了起來,而且跳得心裡好難受。雖然不迷信,但董燕卿還是覺得心裡不安寧,於是她只到商場裡小轉了一圈兒便開車往回趕了。 其實,董燕卿還在商場裡的時候,大衛的手已經捂在了月蓉阿姨的輕輕的揉了起來。 「嗯~~阿姨服了你的能量新理論了!再……用些力吧。」現在大衛能大膽地在她的揉起來,月蓉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大衛,她越看越喜歡,「給阿姨揉揉這兒吧!」她拉著大衛的另一隻手按到了她的胸脯上。大衛又順從的把手按了上去,月蓉的勾人魂魄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大衛道:「我看你的能量能不能把阿姨弄暈了!」月蓉見大衛的手已經按到了她的乳房上面並輕輕的轉動起來,便放心的把手拿開了,有意無意的撫到了大衛的大腿上來,漸漸的往上面爬去,一點一點的向那支起來的小帳篷靠近。 「這裡這麼高,是不是阿姨的能量傳到你這兒了?」她的纖纖手指輕輕的撩撥著大衛那帳篷裡面的堅挺。這些年來,她的孤獨只能她自己體會得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卻守著活寡,那清苦滋味誰能知道!今天大衛說是給她按摩,她後來也看出來這個還未上門的女婿並非對自己無意,因為他的手按到她的身上的時候已經讓她的心跟著跳了起來,而且,從他的手上她也感覺到了大衛心中的慾火跟她一樣熾烈的燃燒著,既然女兒不在家,豈不是滿足自己又多年之癢又讓這個女婿安下心來了嗎? 韓月蓉的心想到這裡,她的手越發大膽的在大衛那挑起來的地方撫弄了起來,而且她的眼睛始終直直的看著大衛那有點兒緊張的臉。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刺激,因為她覺得在與大衛的對峙中,自己無疑佔了上風的,她懂青年人尤其是青年男人的心理,畢竟自己是已過不惑之年的女人了,在她面前,大衛不過是個孩子,在引誘這個孩子的時候,她的心裡自然有一種優越感——年齡與經驗與心理上的優勢讓這個經受了多年之癢的女人在大衛面前竟是那麼的自如起來,但同時她的心裡又是無比的興奮,就像是一個成年男人在教著一個還未成年甚至不太懂得性是什麼東西的小姑娘輕輕捋動自己的陽具一樣的興奮。 「要是把手插到裡面去會更便好的!」由於興奮,韓月蓉的聲音比原先抖得更厲害了些,與此同時,她的手也輕輕的拉開了大衛的褲鏈,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她沒有先捏住那東西,而是先在他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那兩座玉峰隨著胸脯的起伏而不安分的在睡衣底下躁動起來。 大衛的右手在韓月蓉的用力的抓著,磨著,她的腿不停的交錯運動起來。 「哦~~~~喔~~」她並不閉眼的呻吟著,那小腹也開始波動起來,大衛果然聽了她的話,將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睡衣底下揉捏起了她的乳子來。一經揉捏,那兩個便陡然峭立起來,硬硬的。 「嗯~~~好孩子,上來吧!」她的手越來越近的向著大衛那粗大肉槍上遊走,終於一把緊緊的握在了手裡,「你這貨可真大!」韓月蓉把那肉槍真正握到手裡的時候才意識到她可能遇到了對手!大衛的手隔著她的睡衣與內褲輕輕的揉捏著,可是那手指卻已經感覺到了由裡面滲出來的粘液。 「啊~~我覺得身子好熱呀!」她的身子側了過來,向大衛更靠近了些,因為大衛並沒有上床,依然站在床前撫摸著她的乳房與下面。 「阿姨是不是要把衣服脫了呀?」 「嗯!」韓月蓉嬌媚的看著大衛,那眼神比語言更富有表現力。大衛兩手騰出來,解開了她的睡衣,那睡衣向兩邊撩開之後,那雪白的胸脯上兩朵乳房輕輕的顫動著,她下面的毛好黑,也極整齊,雖然剛才大衛揉捏了一番,並沒有弄亂那裡的毛,濃密的黑三角下面是濕漉漉的一片。 「裡面好癢,給阿姨摳一摳吧!」韓月蓉也解開了大衛的腰帶,兩手褪掉了他的褲子,拽著他的粗大往床上拉。大衛的手指很容易的鑽進了她那已經打開的腿叉裡,向著她的蜜洞進發。 「哦~~好爽呀!」月蓉終於閉起了眼睛來,她的手也在大衛那粗大肉槍上擼了起來,但她的手很有分寸,並不快,她手上的力量主要用來握住它的,「啊~~快上來吧,站在下面把你累壞了阿姨可心疼哪!」 大衛慢慢的爬了上去,壓在了月蓉的玉體上,韓月蓉兩腿打開之後,一手摟著大衛的腰,沒有想到會那麼深,好爽!盡根沒入了!大衛歡快的抽插起來,那裡面早已泥濘,只要一插,就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來。大衛越插越興奮,他緊摟著月蓉的身子與她緊密相貼著,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後,月蓉不禁翹起了雙腿來。 「啊——哦——」月蓉因為家裡沒有人,一點也不顧忌被人聽見,她放肆的歡叫起來。大衛摟得緊,全方位的摩擦著,所以月蓉那高潮來得也就快,不一會兒,她的嬌軀就狂扭了起來。就在她快要到了頂峰的時候,大衛卻突然間慢了下來,勾著頭吮吸起了她的。月蓉阿姨的一陣陣的緊縮著,可大衛就是不快插她,焦急的月蓉只好自己蠕動起了身子來。可是大衛壓得她緊,那身子不能自由運動,她忽然想了一個辦法,竟從大衛的身子底下翻了起來,她轉悠著身子仰躺在了大衛的肚子上,兩人的胴體疊在了一起,但那長槍卻依然緊緊的插在月蓉那幽深的蜜洞裡被牢牢的夾著。大衛的兩手握著韓月蓉的兩隻美乳不停的揉捏著,同時帶動著她的身子上下竄動著,這樣也能讓那長槍在她的蜜洞裡抽插,只是幅度太小,大衛在那美乳上揉捏了一陣子,但月蓉卻覺得那粗大長槍並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來,於是韓月蓉便掙開大衛的手從他身上坐了起來,一前一後的蠕動起來,這樣,想套得深一些或是淺一些則完全可以由她自己來掌握了。這樣前後移動著身子還是不過癮,月蓉乾脆蹲著身子,兩手扶著大衛綣起來的膝蓋,上下起落,大力的套弄起來,那又粗又長的肉槍劇烈的摩擦著她的肉壁,同時又刺紮著她的花心,讓她一陣陣的蕩漾起來。可是,這樣她卻看不到在她的套弄之下大衛的陶醉表情,未免覺得有些遺憾,於是她又調過了身子來,正對著大衛。有時候她還低頭看一看她抬起身子時,露在她體外的那一桿充血的爬滿了蚯蚓的肉槍是如何在她的肉洞裡出出進進的。 當她勾起頭來的時候,她的小腹便會鼓起一道嶺來,那肉洞也越來越緊的夾著那粗大的傢伙了。可是當她的身子不停抽拉著的時候,卻感覺到渾身都需要按摩,尤其是她的乳房,於是月蓉趕緊把身子往大衛的身上靠近了些,將兩手支在了大衛的肋間。這樣,她的身子在蠕動的時候,那兩隻豐乳就會半懸著在她的雪白胸脯上晃蕩起來。 「摸著我!」月蓉的的翹臀在大衛的身上不停的轉悠著,那乳子也不只是上下甩動,有時候還左右搖擺起來,她完全是在哀求著大衛了。大衛伸出手來捏住了她的兩隻乳子用力的揉著,每揉捏一下,月蓉阿姨就會醉意的呻吟一聲,那下面粗大的抽插與上面大手的揉捏同時強烈的刺激著她,這個曾經平靜了幾年的春湖,立即春波蕩漾了起來。 「啊~~~哦~喔~~~」她的嬌軀在大衛的身上猛烈的扭動著,嘩嘩的從她的深處流出來,身子也跟著一陣陣的顫抖著,她終於控制不住,一下子趴到了大衛的身上緊緊的用雙臂箍著大衛,那堅挺的肉槍依然有力的頂著她的花心,讓她魂銷玉碎了。 大衛還沒有將他的激情發洩出來的時候,月蓉已經顫抖得不敢再動了,她趴在大衛的身上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大衛挑得她眉頭緊蹙起來。這時她突然聽到了董燕卿的汽車聲。 「卿兒回來了!」韓月蓉慌亂的從大衛的身上滾了下來,當她將身子與大衛分離的一剎那,讓她的嬌軀不禁猛烈的一顫,那粗大堅挺的帶著她身體裡的的肉槍紅紅的,更在興頭上,大衛哪裡肯放她走,猛的翻起了身子來,將韓月蓉一下子壓到了身下,再次將那肉槍插進了她的蜜洞之中。 「啊~~卿兒回來了!」月蓉當然知道此時大衛身上的滋味,那慾望不發洩出來,他是絕對不會安分下來的,但女兒的車子已經到了樓下,哪還有功夫呀!此時,韓月蓉的嚇得竟渾身抖了起來,因為這是有悖人倫的醜事,要是讓女兒看見了,不說女兒與大衛的婚事會泡湯,就是以後想再與大衛求歡怕是也沒有機會了! 可是,無論月蓉在下面如何掙扎大衛都緊緊折壓著她,現在只有讓大衛滿足了她才會得以解脫,哎,都怪自己太貪了,要是早一些結束了的話也不至於會這樣的。 大衛趴在她的身上一陣猛烈的抽插之後,很快便將那陣陣噴在了月蓉的體內。 「快讓我把衣服穿上,我的衣服呢?」韓月蓉從大衛身上起來慌亂的找著她的衣服,她都忘記了自己的衣服脫在什麼地方了。 「穿你的睡衣就行。我不是給你按摩了嘛!」 「對呀,快給我睡衣!」 大衛把睡衣遞給月蓉,可她卻手腳慌亂,怎麼也穿不上了。 「快幫幫我!」她焦急的看著大衛,渾身都抖了起來。剛才在大衛身上的時候那是因為高潮而激動,可現在卻是因為害怕而緊張。大衛剛想幫她穿睡衣,她卻發現了大衛的褲子還沒有提上去,「也把你的褲子整理一下!別讓卿兒看見了!」 第628章 知心母女 當董燕卿從下面上來的時候,大衛與月蓉兩人都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了,而且月蓉還沒忘了把那床鋪也整理得平平整整的。董燕卿在樓下的客廳裡跟其他地方都沒有找到母親跟大衛,於是直接進了母親的房間,她想,在這裡應該找到母親的,但沒有想到大衛也在這裡。董燕卿出在門口時,她對於大衛也在這裡的吃驚一點也沒有寫在臉上。當了這麼多年的主持人,這點心理素質她還是有的。母親月蓉的臉上也還掛著潮紅。 「媽今天氣色真好,是不是女兒有了歸宿把你給興奮的呀!」董燕卿開玩笑的掩飾著母親的羞澀與尷尬。 「至於嗎?是我剛才給阿姨做了個標準的按摩!」 「你還有這一手?」大衛那大方的解釋倒讓董燕卿寬解了不少,「我怎麼不知道呀?」 「小黃的手藝還真不錯!卿兒沒試過?」月蓉覺得女婿倒機智,一下便將自己的尷尬與緊張掩了過去。 「我的絕招可多著呢!」大代衛自豪的說道。 「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月蓉覺得女兒出去的時間並不長,好像也就是剛到商場的樣子,可是這話問出來之後便覺得有些心虛了。因為聽起來好像是嫌女兒回來早了! 「在路上我就眼皮直跳,跳得我心裡怪不舒服的,於是進去轉了一圈我就回來了。」 「眼皮跳?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啊?」月蓉把臉轉向了大衛,她想,年輕人在一起,還不得見縫插針的做那事兒呀!大衛與董燕卿兩人都理解月蓉的意思。 「休息得不錯呀,不到十二點我們就睡了!」董燕卿努著嘴說道,她沒好意思說出兩人早晨起來時大衛又在她的身上耕耘了一遍,但那臉上的紅潤卻瞞不過母親。 「媽又不是孩子,我還不知道你們!把眼皮搓一搓就沒事了!那是眼瞼疲勞所致,不用擔心什麼,」月蓉嬌嗔道,「來,媽給你揉一揉吧。」 此時月蓉說不出是賺了女兒的便宜還是覺得有些對女兒不住,總之,她覺得應該多為女兒做些什麼才好。董燕卿乖乖的走過來,月蓉卻道:「躺在床上吧,這樣你想累死媽呀!」 董燕卿順從的躺下,那乳房有些袒露,她兩手輕輕的攏了攏衫子。 月蓉把董燕卿的手一拍嬌笑道:「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母女二人相視而笑,大衛也湊了過來,他並不避諱的將手撫在了董燕卿的大腿上,年輕人在長輩面前的親熱應該是很正常的,而且越是這樣越讓老人放心一些。大衛的身子也幾乎壓到了董燕卿的身上,董燕卿也用一隻腳調皮的勾動著大衛的下面。月蓉用手指在董燕卿的眉框上刮了起來,只刮了幾下,董燕卿就感覺到很舒服了。大衛與女兒的親熱讓月蓉既寬心又羨慕。自己也有過年輕時候,卻沒有如此的浪漫。 「一會兒阿姨也給我刮兩下子吧,我的眼皮怎麼也要跳呀!」 「去你的!你要是叫了媽了才給你刮!」 「是你的媽,當然也是我的媽了!我叫!媽!」大衛竟調皮的把臉轉向月蓉叫了一聲。月蓉倒羞得臉上緋紅,沒敢答應。 「媽,人家都叫你了,答應嘛!」 「哎!」月蓉看了大衛一眼羞澀的應了一聲。 「媽都答應了,該給我刮兩下了!」大衛竟調皮的從董燕卿的身上爬了過去,躺在了月蓉的面前。月蓉還在扭捏著,大衛卻硬是拉了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臉上。 「媽的手真舒服呀!」大衛的調皮無疑拉近了三人之間的距離,那氣氛也瞬間變得融洽起來。月蓉只好給大衛也刮了起來。她一邊刮著,胸前那一對玉乳不停的晃動起來。大衛閉著眼睛享受著月蓉的按摩,而董燕卿卻在大衛身上撒起嬌來。大衛趁機在她的乳子上捏了兩把,董燕卿並不羞澀,在母親的面前,讓男朋友如此親熱的撫弄著倒讓她更加大膽的撒嬌了。 「媽,你看他!」董燕卿雖然是年近三十的女人,但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卻始終覺得是個孩子,自然有了撒嬌的理由。 「你不惹他他能惹你?」月蓉嬌嗔道。女兒跟女婿的打情罵俏也感染了月蓉,她的手不覺間也跟著柔了起來。大衛完全能感受得出來。她每當兩手搓下去的時候,胸脯便會更靠近大衛的臉,大衛聞到了她身上的體香,於是不由的身下脹了起來。而董燕卿卻把手悄悄的伸到了他的腿叉間壞壞的撫弄著,悄聲道:「沒羞!」 月蓉裝作沒有看見,也裝著沒有聽見,可她的身子卻不由得越來越靠近了大衛的臉。她因為是站在床下面,身子往前傾著,兩腳沒有站穩,那身子一下子趴到了大衛的身上來。大衛沒有推她,卻是一把將岳母摟在了懷裡。月蓉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要爬起來,可大衛卻沒有放開她。 「你這個小壞蛋!」月蓉在女兒面前讓女婿這樣摟著哪受得了,可是董燕卿卻分明看見媽媽那一剎那間滿臉春色,興奮不已。她沒有因此而吃媽媽的醋,畢竟媽媽孤獨了多少年了!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女兒過日子是多麼的不易!董燕卿完全能體會到媽媽的苦楚,因此,這時候她倒希望大衛能多摟媽媽一會兒,讓媽媽那顆孤獨寂寞的心聊以安慰。更何況在與大衛接觸之前,她對大衛的作風也是有所耳聞,在她的眼裡,大衛是一個情場老手,也是一個情聖,從來沒有拋棄過任何一個女友。既然大衛不是她一個人的大衛,她何不也讓媽媽分享一些幸福呢! 「媽,你咬他一口,看他放開不放開!」董燕卿湊熱鬧的趴到了媽媽的身上,三個人竟在床上滾作一團。月蓉哪裡好意思當著女兒的面去咬自己的女婿呢,可這畢竟讓月蓉心裡非常感激這個懂事的女兒了。她也不再那麼尷尬,任大衛摟著她的腰,那豐聳的乳房也在大衛的胸膛上滾了起來。大衛竟摟著她翻身起來,將月蓉壓在了身下。 「你們這兩個調皮鬼!」月蓉的臉一直潮紅著,卻更好看了。 「你要是我的親媽多好呀!」大衛壓著月蓉那鼓鼓的乳房,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大衛見董燕卿並不吃醋,便越發大膽起來,他將身子全壓了下去,兩手捋到了月蓉的藕臂上,與她那兩手扣在了一起,如同一對戀人一般的親密。他的臉慢慢貼在了月蓉的腮上,動情的說道:「媽你真好!」 月蓉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這比大衛單獨給她按摩時更讓她緊張了。可是她那種緊張與激動卻讓女兒董燕卿更加心疼母親了。她真不知道這麼多年沒有性愛的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因為自己畢竟是沒有經歷過情感與性愛體驗的女孩,而母親卻是過來人,突然間的失去會讓她更加痛苦的。她決定趁這機會,讓母親重溫愛情的美妙滋味。為了鼓勵大衛幫助她實現這個願望,董燕卿的手在大衛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她是那樣的動情溫柔,她相信她的刺激一定會鼓起大衛的勇氣來的。 「大衛,你再給媽媽按摩一會兒,我出去一下。」董燕卿在大衛的臉上香了一口悄聲道:「你讓我媽高興了,回來我有獎勵!」說完董燕卿便從床上下來,輕輕的帶上門出去了。 大衛哪能不理解董燕卿的心情,而月蓉也被女兒的理解與寬容所感動了,女兒既然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了,何苦再去掩飾?她知道,女兒已經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思,如果再固執再害羞的話,不但失去了這大好的機會,也會讓女兒覺得自己是一個虛偽的母親了。董燕卿剛走出門口的時候,月蓉就慌亂的解起了大衛的衣服,大衛也解開了她的睡衣,兩人立時滾在了一起,她兩腿叉開轉動著美臀將大衛那粗大雄性套進了她的玉體。現在不等大衛蹶動屁股,月蓉便先動了起來,她猛烈的上挺著屁股,將大衛那長長的肉槍全部套了進去。 「啊~~哦~~」這一次月蓉似乎比開始的那回更加激動,那高潮竟然瞬間竄了上來,她的兩條美腿又是交錯又是夾動,身子扭得如一條搏擊中的蛇。 就在大衛與月蓉兩人滾作一團的時候,董燕卿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推開門走了進來。母親的幸福與快樂讓她也得到了一種安慰,同時又被母親與大衛的激情所感染。這母女二人積攢了多少年的激情如同忽然間打開了閘門,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她一邊往這走著,一邊脫著衣服,她甚至連那胸罩都解了下來,她將那光溜溜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大衛的背上,用那豐滿的雙乳給大衛按摩起來,而她的手卻撫摸在了母親的乳房兩側。母親月蓉萬沒有想到女兒能重新返回來,而且也脫了衣服加入進來,她知道自己培養出來的女兒是個時尚而又較守婦道的女孩,可是,現在她對女兒的變化一點也不感覺到奇怪,這正是女兒對自己幾十年養育之恩的回報。大衛馱著董燕卿的身子在月蓉身上起落著,那粗大肉槍猛烈的抽插著她那泥濘的肉穴,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她故意的,董燕卿從大衛的身上滾了下來,又將大衛從母親的身上推到了一邊,大衛便一下子仰躺在了月蓉的身邊。 「我要你也插插我嘛!」董燕卿撒嬌的用那月牙兒眼勾著大衛,她那豐聳的乳房在雪白的胸脯上劇烈的起伏著,大衛果然從她的母親月蓉的玉體裡抽出了長槍,分開董燕卿的雙腿,一槍搠了進去! 「哦~~」董燕卿又激動又興奮的叫了一聲。她感覺到那粗大堅挺的肉槍扎到她的花心上的時候,竟又勾起了頭來向兩人的胯間看,那花槍果然還露在外面一小截。 大衛抽插了她幾次,頂得她好爽。 「大衛!再深一點吧!我也要你插媽媽那樣深一些!」 大衛輪迴著在月蓉與女兒董燕卿之間來回抽插著兩個女人十分的蕩漾。她們那赤條條的玉體像兩條美人魚,在大衛的身下翻騰不止,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之後,大衛才從她們的身上下來。 第629章 神龍大典 正當韓月蓉與董燕卿母女沉浸於跟大衛的熱烈情慾之中的時候,大衛卻突然告訴了她們一個讓她們母女難以接受的消息。他必須離開她們一段時間,而且這一段時間還不算短,少說也得一個月。 「為什麼?」董燕卿很是不解,她真的不太相信守著她這樣的美女,大衛還能捨得離開那麼長的時間。 「我當然是有著重要的任務,而且也是為了你們。」 「為了我們?我們都好好的,又不需要你替我們走門子跑關係的。」董燕卿嬌嗔道。 「我想讓你們青春永駐,朱顏不改。」大衛笑著說道。 「當年秦始皇都想尋那長生得不老之方也沒有成功,他可能聚集了全國的人才的呀!」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我只想問你們想不想再活五百年了!」 「再活五百年?」月蓉都覺得這個女婿有些不太正常了。 「我已經練成了一套奇幻之術,我用它建一座與世隔絕的神奇宮殿,讓我的美女們都住進去,就一定能保證你們青春不老的。因為我的真氣會形成一個巨大的罩子讓我們生活在一個與這世界截然不同的環境裡。當然你們隨時可以出來的。不過,出來的時候就會跟世人一樣的衰老了。」 「就靠你自己嗎?」 「難道你也想幫我的忙嗎?」 「當然想了!」董燕卿說道。 「可惜你現在不具備半點功力,我已經有了助手了,一個月內就能完成。到時候我會來接你們的。」 大衛在月蓉母女的依依不捨中離開了。 大衛與馬筠一起天天演習雲雨聚真氣的功夫,不到二十多天,便大功告成,這一天兩人到了阿房宮的舊址。大衛帶著馬筠站到了高處,四下裡了望一番,重新感受了一下那夜幕之下那種神奇的氣氛。大衛閉上眼睛,想像著當年阿房宮的宏偉氣勢與那亭台樓榭勾心鬥角的玲瓏韻味。大衛神思定下來之後,提起丹田之氣,挾著馬筠凌空而起,在阿房宮的上空盤旋了起來。兩人一邊觀察著下面的地形,一面勾勒著那心中神奇宮殿的樣式,盤旋了幾圈之後兩人飄落在了阿房宮舊址的中央,大衛發出一股真氣來將兩人罩在下面。兩人的身子並不著地,全靠那真氣托著。馬筠的衣衫緩緩脫落,只剩下了她那潔白的玉體。大衛也脫得一絲不掛,兩人的胴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馬筠分開雙腿之際,大衛那雄起的長槍也插入了她的蜜洞之中。 要建造這麼一座神奇的宮殿必須借助兩人的真氣,而那真氣的散發還必須是在兩人猛烈雲雨的過程中才能散發出來,大衛只在她那蜜洞裡抽插數下便又拉了出來。現在兩人因為常時間練功,使得兩人不可能在短時間裡達到高潮,要想求得雲雨大作,必須先來些花樣。 兩人的身子在半空裡倒顛了過來,大衛抱著馬筠的雙腿,兩手捧著馬筠那美麗的翹臀,將嘴壓在了她的陰戶之上吮吸起來。而馬筠也緊摟著大衛的屁股,將那粗大的肉槍含入了嘴裡慢慢吞吐起來。她現在學會了閉氣功,儘管讓大衛那長槍插到了她的嗓子眼裡都不會妨礙。 而大衛的長長的舌頭也捲起來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蜜洞裡盡情的撩撥起來,待兩人都有些蕩漾了之後,大衛又轉到了她的身後將那長碩之物插進了她的菊門裡。兩人曾經過無數次訓練,插到那地方竟也十分的順利。大衛挺著長槍在那菊門里長抽深插,兩手伸到前面握著她那一對豪乳極力的揉捏著,如同揉動著兩個麵團一般。 「啊~~哦~~」馬筠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她的嬌軀在大衛的懷裡如蛇一般扭了起來,同時夾動著那粗大的神龍。兩人的身子在半空裡不停的翻滾著,同時兩人的身體又在飄浮中蠕動著,大衛的兩手在馬筠那胸前兩座玉峰上盡情的撫弄著,屁股蹶動中,那粗大肉槍在馬筠的玉體裡出入自如,就在她們上下翻騰,龍鳳交合的過程中,兩人的身上漸漸冒出了絲絲熱氣,升騰起來,將兩人罩得越來越嚴實了。如果從外面看上去,兩人如同在母體裡還未出生的一對龍鳳胎。所不同的是,他們時而伸展時而綣縮著,兩人的胴體從中央漸漸向四處飄浮著,他們是在用兩人的陰陽之氣建造著一座座的房屋。 經過了整整三個時辰的運作之後,大衛與馬筠終於將那六十四門的房屋建成了。這三個時辰裡,大衛與馬筠的身體始終沒有脫離開,而且自始至終都在運動之中,因為兩人達到高潮之後並不再是普通人那樣的雲雨,而是一刻不停的發送著各自的真氣,讓他們的陰陽之氣經過大衛的揉和之後在阿房宮的舊址上形成固定的看似無形卻有形的屋子。 當大衛與馬筠的身子慢慢沉下去時,兩人都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勞累。大衛將馬筠的玉體平放到了地上,當然她的身子不可能真正著地的,因為這裡面到處都有著他們二人布下的真氣。此時,馬筠那柔軟的身子更加柔美了,她的兩腿間的蜜洞裡還不斷的流淌著粘稠的東西。她的身子太虛弱了,氣若游絲,美目微閉,只有那一對嬌挺的玉峰隨著她那微弱的呼吸而慢慢的起伏著。大衛伏在她的身上輕吻了一會兒,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要走出這座宮殿到外面去看一看是不是達到了自己理想的效果。他的身子在黎明到來之前的黑暗裡向空中飄了起來,通過那道早已布好的氣門,他的身子飛了出來,再次站在了宮殿外面那一塊高地上。如果不利用他的透視功能而只憑那一對肉眼的話,他是絕對看不到躺在宮殿中央的馬筠那雪白的胴體的。只有運功之後他的視力才能穿透那層真氣,看到那宮殿裡星羅棋布的一座座精緻的小房子。他坐在那裡閉目調息,十多分鐘後,他才感覺到元氣得以恢復過來。現在他的大腦仍然不能休息,他還要考慮什麼時間讓他的美女閃齊集到這裡來。 過了六天,近百名美女陸續彙集到了長安。先後有王婧張好劉欣江雪四朵校花,還有與大衛一起在大漠裡出生入死的申瑩瑩三姐妹,吳雲母女,古麗娜,李紅,高健,楊雲卿母女,支小玉,劉鳳羽,高曉軍,呂勝素母女,楊文文母女,泥泊爾兩對母女,公主蘇莎王妃勞米娜及僕人萊西,女海盜,宋詩母女,顧小媛及母親梅玉清,喬茜母女,及蓋小麗,楊林,夏荷,林芳菲母女還有保姆王春兒,二姐楊秋嫻,陶慧茹,柳如茵小紅尚馨羽及旗下七位美女,李逸李晴唐小雅還有臨江選出的六位佳麗吳晴向姣姣等,許諾許筱秋姐妹,任志華的妻子梁雨晴及女兒三人及秘書慕容春雪、佟心,沈麗母女,及其侄女、梁護士,謝小鹿跟自己的女兒,蘇珊、梅子,盧薈姐妹,她們的朋友張姐韓姐劉姐,乳業老總董明慧,,大兵美女愛麗絲,錢小玲,莫思雨,吳小宇,張逸之,日本美女梅川群子,申瑩瑩之母夏雨,警花陶敏,女部長李宜萱及女兒楊萌,柴梅姐妹,葉碧君上官如意姑嫂二人,何瑜帶著湯夢蝶,來的比較晚的是何凌帶著何圓圓黃娟楊楊黃珂及金鈴兒母女,還有花蕾,潘若菲。最後一批卻是南山眾尼。 大衛讓人統計了一下,共計一百二十七人。目前的房子是六十四門一百二十八間剛好容下她們。而且她們當中已經有不少人的肚子都大了起來,眼前要分娩了。不過,大衛早有算計,這些房子每間都不止容納一人,兩人一間也是綽綽有餘的。 等所有的美女們都到齊了之後,大家才在大衛的帶領下朝阿房宮彙集而去。 不明真相的人看上去,那是一個浩浩蕩蕩的旅遊團,所不同的是,這個旅遊團裡的遊客一個個都是美女,而且氣質飄逸,如同仙子,在路上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當他們來到阿房宮的舊址上後,突然之間,這些人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們一個個都在大衛的指點下沿著各自的宮門進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在每個美女們看來,這些房子跟平時居住的房屋沒有什麼兩樣,而且也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但外面的人卻根本看不到裡面來。即使她們大吵大嚷外面的人什麼也聽不見。 進到神奇宮殿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舉行神龍教的成立大典。大衛為神龍教的教皇,是神龍教裡唯一的男性,何凌、呂勝素、喬茜、李宜萱、月蓉、梅玉清、夏雨、梁雨晴為教後,以下為教妃,她們不論輩份,一律與大衛是夫妻關係,以後生下的女孩子也是如此。若是男孩子養到學齡之後一律到外面求學不得入宮。 在隆重的儀式上,為了求得上蒼的佑護,需要找一名年輕漂亮的處子來給教皇開啟儀式。這個處子就是大衛早已備好的美女夢蝶姑娘。湯夢蝶自與大衛相識以來,雖然大衛多次撫摸過她,卻從來破她的身子。那身材越發嬌艷動人了,當她當著所有后妃的面被人脫下了衣服的時候仍不免帶著嬌羞,那粉面正如三月盛開的桃花一般艷麗迷人,兩個嬌挺的玉兔更是惹人愛憐,兩座嬌挺的玉峰之間形成了不大不小的乳溝,身子晃動時,那兩座玉峰也隨之輕輕的搖擺,那平滑的小腹下整齊的倒三角黑色叢林遮掩著下面的幽谷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妃子們披開了她那長長的秀髮,當她們抬著她那美麗的胴體往床上走的時候,那散開的秀髮如同一掛黑色的瀑布。夢蝶安靜的躺在那床上,兩個美女先在她的雙峰上撫摸了一陣之後,再由一名美女吮吸她的,並檢驗是否處子。檢驗結束後,大衛才上得床來,讓那美女先弄滑了他的金槍,他才趴到夢蝶的身上。他身子一壓,那碩大的肉槍一下子搠了進去,只能夢蝶輕輕的叫了一聲,眉頭緊蹙,大衛並沒有繼續與之雲雨,只是做了這麼一個儀式而已,待他抽出那神龍之後,妃子們上前用衛生巾將他那上面的血斑擦得乾乾淨淨的。 還有一項極其重要的儀式就是讓教皇與教後首先當著所有成員的面在中央一張大床上表演交合之法,以便其他妃子效仿。 在幾個妃子的服侍下,何凌脫得光光的,躺到那大床之上,雙腿叉開,曲膝綣起,雙臂平展,讓兩個妃子過來先在她那峭立的吮吸後又有一妃子趴在教後的兩腿間在她的舔弄,直到她小腹起伏並呻吟不止時,負責舔弄的妃子才起身離開,讓大衛走過來,由那妃子先大衛的陽根上舔弄,直到將那肉槍舔得如同一桿長槍之後再服侍他上床,趴到教後的身上,將那長槍刺進她的玉穴裡。在兩人雲雨的過程中,同時擔任教習師的馬筠同時教授著陰柔功的秘訣,大衛與何凌雲雨大作一個時辰方才停了下來。雖然何凌已經氣喘吁吁,但是,這一回是在馬筠的指導下進行的,所以受益匪淺。尤其是她能堅持如此長的時間,更讓在場的美女們無不交口稱讚,一個個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最關鍵的是,何凌自始至終都能主動的變換著各種方式,讓教皇心滿意足。就連喬茜等人也不得不承認,在教後裡面,她排在第一位上是名副其實的。更讓大家認可的是她能感覺出來大衛是什麼時候射精,當她猛的與大衛胴體分離的一剎那,大衛那金槍一陣狂射,打在了她的體外。幾個美女趕緊伏到了何凌的身上將那瓊漿舔乾。因為他是這個宮殿裡唯一的男性,更重要的是,他的精華是不准許浪費一丁點兒。每吸他的一滴精華都會讓她們的皮膚嬌嫩數倍。 第630章 大結局 七年之後,阿房宮舊址外面圈起了一道高高的城牆,使得這片廢墟成了一座神秘的古堡,無人能踏進半步。 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一個白衣女子從古堡上空飄然而出,一直朝西飛奔而去。隨後又有一個淡淡的影子緊跟其後。 白衣女子不過十七歲,鳳眼修眉,蜂腰束素,妙乳嬌挺,誰也看不出她已經是一個兩歲女兒的母親了,她就是當年的神龍教皇之長女楊楊,七年時光裡,教皇的雨露滋潤使她出落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女。她腰挎寶劍,身形矯捷,武功已經在後宮裡出類拔萃,但還未經過實戰,她這次出行的任務就是到遠在千里之外的崑崙山上察看崑崙教的情況的。因為近兩年來,在華夏大地上同時崛起的還有鬼教與崑崙教兩大邪教,神龍教人出外活動的時候,經常受到崑崙教徒的騷擾。崑崙教亦全是女性,但每當遇到神龍教的人便會出於嫉妒而施以羞辱,作為後宮的第二掌門,楊楊決定要為神龍教出這口惡氣,而且她很需要鍛煉,神龍教皇大衛派她出來單獨行動的目的也在於此。 楊楊行到半路時候,必須經過鬼教地盤,父親曾經囑咐過她,鬼教的人武功都非常厲害,只所以被稱為鬼教並不是裡面的成員是鬼的身份,而是他們都以神出鬼沒而著稱。鬼教掌權的是女舵主,但旗下卻全是男性,這女舵主據說是一位已經修成半仙之體的美貌少女,她從不近色,故能成仙。大衛也只是聽說而已卻從未與這位美女舵主謀面過。 楊楊越來越小心的觀察著她的周圍情形,雖然現在還沒有出現過被鬼教騷擾的情況,但現在是經過人家的地盤,人家未必會對她客氣了。更重要的是,她還必須學會保護自己,不能讓鬼教的男人們玷污了她的身子。她的貞操是屬於神龍教的。 她白天跟常人一樣在城市裡後出沒,晚上才會趕路,到達鬼教地盤時,她已經走了十多日了。因為她得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功力,不然的話,即使到達崑崙,她也成了強弩之末,無力穿魯縞了! 就在她提神運氣前行之時,突然兩道黑影竄到了她的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 「什麼人?」楊楊立即停下了腳步,手按劍柄,全身都緊張了起來。 「呵呵,原來是一個大美人兒呀!聽這聲音就讓我們渾身都酥了!今天算是我們兄弟兩個來了桃花運了!」 「少在姑奶奶面前放肆!」楊楊鳳眼圓睜,嬌聲怒喝,看著那兩個傢伙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尤其是他們那醜陋的模樣更是讓她感到噁心。 「你這小妞兒,可真是個怪人兒!明明是你剛才把我們兩個故意弄醒的,你不是正想跟我們哥兒倆熱乎熱乎的嗎,現在怎麼又翻臉了?」一個傢伙賴皮一樣的上前來說道。 「誰弄醒了你們了,我走我的路,你睡你們的覺,我們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美人兒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可是我們鬼教的地盤兒!要想從此過,陪爺睡一覺!呵呵……」那鬼教的狂徒竟越來越放肆了起來。 楊楊心想,這鬼教平時平不與神龍做對,不應該樹敵太多,況且也許他們把自己當成一般的人看待了,並不知道自己就是神龍教的人。如果能說出神龍教的名號來,也許他們會收斂一些的。於是楊楊上前一步,穩了穩自己的情緒說道:「兩位大哥,我是神龍的人,不想經過你們鬼教聖地驚擾了兩位,黃楊楊在這裡陪不是了!」 「黃楊楊?原來你就是神龍教的後宮第二掌門人?怪不得如此嬌艷動人哪,呵呵我們兄弟兩個早就聽說那淫棍黃大衛有一批美女做妃子。而且他的女兒們也都在其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呀!既然是神龍的大美人兒,那我們當然得給些面子了。」雖然這樣說著,但那兩個鬼教的傢伙卻色迷了心竅,哪肯放過這就要到嘴的美味!他們閃開身子讓楊楊從他們的中間過去。楊楊有些遲疑。 「大小姐,怕什麼,這是規矩,要是過去可得從我們兩個人的中間過才行。可不能繞著我們走呀!」那兩個鬼才相互使了個眼色。楊楊並不想失了神龍的威風,決意要從他們兩個傢伙中間穿過去,也好顯示一下神龍掌門人的威嚴。 可是就當楊楊剛剛穿過兩人留下來的空隙時,兩個傢伙突然出手,想把她制住。楊楊畢竟是神龍第三高手,對付兩個小鬼還不是輕易而舉之事,就在兩人向中間撲來的時候,楊楊嬌軀一閃,回身將兩人捏住了頸子。 「神龍教殺人了!」其中一個大叫起來,目的是快把同伴引來,幫他們一把。楊楊氣急之下將兩人甩了出去,可是很快就有附近的鬼教徒們擁了上來,將楊楊團團圍在了中央。楊楊情急之下迅速拔劍而出。那寶劍在夜幕之下發著耀眼的寒光。幾個想占楊楊便宜的鬼教徒揮舞著鬼繩索先竄了上來,妄圖將楊楊縛住。只見楊楊劍光閃閃,將那繩索連斬幾斷,並將兩名鬼教徒斬於劍下,血柱竄天。 一看有人被殺,後面的鬼教徒們立即持刀蜂擁而上,在這危機時刻,一個淡淡的影子飄到了中央,用一團真氣將楊楊罩住,幾番拳腳便將敵人打退。然後挾起楊楊飛出了重圍。 兩人飄然來到了一座山洞。這時楊楊才發現,挾自己逃出重圍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 「父親!」她好久沒有這樣稱呼他了。因為在神龍教裡不是能這樣稱呼的。她好想一直這樣稱呼他,卻很少有出來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她真害怕時間長了,她會忘了他是自己的父親! 大衛將楊楊緩緩的放了下來,但他的手依然擁著貌美的女兒楊楊。她那俏麗的面容正對著他的臉,那嬌挺的乳峰輕輕的抵在父親的胸上。她知道自己為神龍教惹下了禍端,因為自己殺了兩名鬼教的人,自然今後要與鬼教為敵了。 「我給父親惹禍了!」 「這不是你的錯。」大衛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香肩。這種溫暖讓十七歲的楊楊倍感溫馨,她把臉埋進了父親的懷裡。大衛的胸膛清楚的感受著女兒那嬌挺富有彈性的乳房散發出來的熱量。他的雄性再次崛起。 自從出了城堡之後,楊楊一個人獨行其事,常常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要是父親在身邊該多好呀!其實,大衛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並想盡一切辦法讓她經受鍛煉,那兩個好色的鬼教徒就是大衛引出來的,不然的話,楊楊一定能安穩的經過鬼教地盤的。可要是她的道路太平坦,她也就無法得到充分的磨練,所以他才既要磨練楊楊,又要時刻保護著她,不想讓女兒受到傷害。 「我本想只教訓他們一下。可……」 「那兩個傢伙死有餘辜,並不可惜,只是今後以更加小心行事。」 「女兒知道了。我想……在這兒睡一會兒!」楊楊說話的時候已經動情,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大衛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一股熱氣從大衛的身上傳了出來,整個山洞立即溫暖如春,楊楊的身上很快燥熱起來,她輕解羅衫,那衫子悠然間從她的嬌美玉體上滑了下來,兩口薄薄的罩杯遮掩之下,那暗紅的峭然而立。大衛俯下頭去,兩手輕撫著她那豐滿而嬌挺的妙乳,舌尖舔在了那硬硬的上。 「啊~~」楊楊醉意的仰起了脖子,那乳房更加挺拔如峰,大衛張開嘴將半個乳子吞進了嘴裡。他的大手慢慢褪下了那條緊勒著她那翹臀的小內褲,楊楊自覺的挪動著雙腿將那內褲退了下來。大衛展開一件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羊皮襖鋪在了地上,擁著楊楊的身子一起慢慢的倒了下來。他的手在楊楊的背後將那胸罩解開扔到了一邊,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親吻起來。 「啊~~哦~~」楊楊醉意的扭起了身子,兩條玉腿也盤了上來夾在了大衛的屁股上。一根粗大的雄性緩緩的向她那嬌嫩的幽谷插去。 「喔~~」她的翹臀往上一挺,那花槍瞬間插了進去,濕滑的蜜洞立即將那長槍全部吞沒。大衛的嘴從那誘人的乳溝裡爬上來,壓在了楊楊那紅紅的性感嘴唇兒上,兩人的舌頭也立即纏在了一起,如同兩條交配的蛇,親熱起來。大衛捧著楊楊的臉,忘情的親吻著,吮吸著她的香舌,屁股不停的蠕動著,那長碩肉槍在那濕滑的肉穴里長出深插,攪得楊楊平滑的小腹劇烈的起伏起來。 「嗯~~~」她的身子狂扭著,希望上面的雄體能更加瘋狂一些,她不停的收縮著蜜洞,刺激著那條巨大的神龍。那神龍越來越灼熱,並快速的在那泥濘中翻騰著。 「哦~~啊~~~」快樂而瘋狂的呻吟在山洞裡迴盪,美麗的胴體在大衛身下劇烈的顫抖,她的豐滿胸脯在那重壓之下仍然狂烈的摩擦著上面那堅實的肌肉,給兩人帶來巨大的快感。 「啊~~~」她快樂的叫著,大衛知道這只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要想讓她得到更爽快的感覺還早著呢,更何況他必須用這樣的方式給她補充能量,以求更快的進步。 大衛快速抽插數十下之後,楊楊的嬌軀在下面狂頂了上來,隨後一陣熱精噴了出來,那正是楊楊需要的精氣之根。慢慢緩過一陣之後,楊楊再次激動起來,她猛的翻起了身子,騎在大衛的身上,一陣狂拉瘋坐,讓那長槍在她嬌嫩的玉體之內一陣猛鑽。她的第二次陰精也洩了出來,與那陽精迅速混合。但她並沒有停止,再次躺到了大衛的身下,大衛緊緊的摟著她的胴體,楊楊雙腿也翹了起來,大衛的手從她那豐滿的妙乳上捏了一陣之後捧住了她的翹臀,一陣猛鑽,讓楊楊放肆的狂叫起來,那玉液也隨之湧出。 只有在那城堡之外,大衛才真正感覺到楊楊是女兒的身份,而這時,他的激情也會非同一般。兩人在那山洞裡一直大戰了四五個回合之後才肯罷休。 「前面的路還要靠你自己走,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能陪你了,千萬小心!」 一想到又要與父親分別,楊楊的心裡立即酸楚的一陣。 「可我……想你!」她猛的再次撲進了大衛的懷裡,仰起俏臉來。大衛俯下頭,親吻著楊楊的嫩唇。他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香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兩手按在她那豐挺的玉乳上,動情的說道:「我也會想你的!」 大衛把那柄長劍遞到了女兒的手裡,身子一轉,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幾分鐘之後,一個白色身影從那山洞飄然而下,又奔西面而去…… (全書完)文心閣 小說連載 wenku.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