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文由TXT小說網下載】 * * 【更多好書請訪問www.7TXT.NET】 * * 【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font size=2><font color=red>【內容簡介】<BR>世間險惡,一一面對。身邊佳麗,個個溫柔。<BR>唯女王犀利,運籌帷幄於KT,睥睨險惡,維護溫柔,盡顯中流砥柱。<BR>令我臣服!<BR>此女王是誰?<BR>正所謂:<BR>公主墳中不了情,<BR>心歌隨舞共思縈。</font> 第一部 第001章 楚蕙(一) 我瘋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銀灰色吊帶晚禮服,完美身材再次得到最恰當的詮釋,無論別的女人如何打扮,都無法超越她,她成了生日派對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對那一次的記憶,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銘心。 「中翰,你說媽穿上小蕙那件晚禮服會不會很彆扭。」 姨媽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不遠處的楚蕙,除了欣賞,還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媽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區別,其實,今晚姨媽也夠美麗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間絳紫色的晚禮服,與楚蕙的唇色一摸一樣,但姨媽畢竟身份特殊,她無法像楚蕙那樣大膽地展現身材,所以款式略為保守,稍稍有些減分,不過,從姨媽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很不服氣。 這是我喜歡姨媽的一個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對小君,她也會流露出嫉妒,何況是楚蕙,我趕緊哄她,「呵呵,只怕媽穿了,楚蕙也會黯然失色。」 「沒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應該就是所謂的魔鬼身材。」 姨媽悄悄飄了我一眼,見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沒有蔓延。 我趁沒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媽的屁股:「媽的身材更魔鬼。」 姨媽臉上無異樣,我更大膽,手指在渾圓之中扣了下去,姨媽渾身一震,微笑著看向緩緩走來的楚蕙:「她過來了,有本事你把剛才那句話當著小蕙的面說。」 我把手從渾圓處收了回來:「媽,你小瞧我了,我就當著楚蕙的面說。」 這時,楚蕙已走近,磁性的聲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媽酸酸道:「我老了,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誰說的,媽永遠漂亮,媽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沒人能及。」 我大膽履行了我的諾言,姨媽微微一笑,眼睛滴溜溜地在楚蕙高聳的胸脯猛瞧,那地方雖然裸露了一大片,但關鍵的地方被幾片褶皺巧妙地掩蓋,男人看了乾瞪眼。 「中翰說得不錯,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喲。」 楚蕙笑嘻嘻地轉到以姨媽身後,一隻小手悄悄地在姨媽渾圓之處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著在姨媽的耳朵邊嘀咕什麼。 我慨歎她們迥異的性格,與姨媽不一樣,楚蕙很少去嫉妒別人,不是她不嫉妒,而是懶得去嫉妒,或者說,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滿自信。 姨媽突然對楚蕙嬌嗔:「大沒用,翹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翹。」 我一聽,頓時心如明鏡,知道她們在談論姨媽的屁股,果然,被楚蕙哄了幾下後,姨媽來了一較長短的興趣:「你的才翹,轉過身去給阿姨看看。」 楚蕙風情地飄了我一眼,婀娜轉身,把翹臀對向姨媽,姨媽嫉妒歸嫉妒,但楚蕙的屁股又翹又高,姨媽只好心悅誠服:「嗯,跟你媽媽年輕時一樣,可惜你媽媽不能來。」 轉過身來,楚蕙無奈:「她現在八點就睡了……」 我剛想插嘴,忽然遠遠看見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會廳的窗邊,她一身石榴紅長裙及地,頭髮半挽,我心中一動,回頭對楚蕙說:「你和我媽聊一會,我去跟人打個招呼。」 楚蕙看了看遠處的葛玲玲,心領神會,姨媽卻板起了臉:「記住啊,名單上的隨便招呼,名單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決不給你面子。」 我大窘,連連點頭:「記得,記得,媽請放心。」 滿臉疑惑的楚蕙忍不住問:「阿姨,什麼名單?」 我沒有聽姨媽如何解釋,邁開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下了幾天的雨停了,大家出來開心的慾望尤其強烈,宴會廳裡陸陸續續有人來了,但我心無旁騖,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 很奇怪,葛玲玲背對著我面向窗外,卻知道我走來。 「我想告訴你,你的裙子後面有裂開了一條縫。」 「什麼?」 葛玲玲倏地轉身,一臉驚愕,我忍住笑,皺了皺眉走上去:「我指給你看。」 貼近葛玲玲身後的一瞬間,她馬上明白中計了,長裙根本沒有破損,估計還在惱我,不等我說話,她小腿後蹬,想踢我一腳,卻不料長裙及地,她這一腳蹬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體馬上失去重心向後倒來,我張開雙臂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沒想到,綠影一閃,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遠的距離歪著腦袋,小臉蒼白,看起來很生氣。 我只能放開香噴噴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細腰一扭,卻徑直奔向姨媽和楚蕙,弄得我好不尷尬,環顧四周,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麗影繽紛,人頭攢動的宴會廳裡還有幾十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我不能失態,更不能對某一位女人表現出更多的熱情,想到這,我乾咳一聲,朝宴會廳一角落裡與羅彤,何婷婷聊天的樊約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朝鋼琴旁聚攏的幾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們的陣容異常強大,強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們是莊美琪,唐依琳,趙紅玉,秋煙晚,秋雨晴和孱弱的嚴笛,想不到趙紅玉也來了,更想不到她還會彈鋼琴,我猜想,一定是秋家姐妹邀請了趙紅玉。 宴會廳裡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一位侍應生專門給上官姐妹拿來了兩杯牛奶狀的飲料,她們身邊是端莊的郭泳嫻和王怡,兩位熟女低調含蓄,交頭接耳,眼睛卻看向我這邊。 我惦記王怡有身孕,正想過去問候幾句,忽然,從宴會廳的入口處走進了兩位美麗絕倫的女人,正所謂大明星最後一個出場,我的妻子戴辛妮來了,她身側是脫胎換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趕緊快步迎上去,張開雙臂將戴辛妮摟了一下,就是那麼一下,宴會廳裡就瀰漫起怪異的氣氛,我暗暗叫苦,估計今晚要使盡渾身解數來應付我的女人們,稍有疏忽,後果將難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漂亮。」 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地給楚蕙一個握手禮,楚蕙大為驚喜又略顯緊張,趕緊道謝,一旁的姨媽抿嘴含笑,頻頻點頭,不經意間飄了我一眼,見我眼勾勾看著她,姨媽臉微紅,走向前來,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聲道:「小蕙,辛妮今天能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完全給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個認可的媳婦,將來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說了算,家內的事就由辛妮說了算,你以後有什麼事多與辛妮商量。」 「知道了。」 楚蕙理解姨媽這番話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動前來握手的含義,這是楚蕙最願意收到的生日禮物,因為之前她一直擔心如何過戴辛妮這關,見戴辛妮臉色平靜,楚蕙將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緊:「辛妮,以後請你多擔待。「戴辛妮微笑道:「你別客氣,家裡永遠都是媽說了算,答應嫁給中翰那天起,我就跟中翰一樣,永遠把姨媽當做媽。「我忽然覺得戴辛妮變了,是生活改變了她,雖然她驕傲依舊,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我邀請她參加楚蕙生日派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我與楚蕙的關係,從她將姨媽推上「大內總管」來看,她大氣又聰慧,我心裡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自己沒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媽。「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燈,姨媽在旁,她乘機樹立姨媽的權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顯不滿,雖然在我面前章言言極力與戴辛妮爭取平起平坐的姿態,但在她維護戴辛妮的利益上,章言言絕不含糊。 「咯咯。」 姨媽大笑,豐腴的雙頰盡顯光彩。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 小君依偎在姨媽身邊,橄欖綠的吊帶裙將她襯托得青春無限,裸露雙肩又白又嫩,真想過去咬一口,只是她這一句問話卻大煞風景,有些事心裡明白就行,說出來就難堪了,小君單純幼稚,哪能處事皆圓滑。 戴辛妮的臉色微微有變,「那你以後喊辛妮姐做什麼?」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說:「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嫂子是誰?四嫂子又是誰……「姨媽臉一沉,道:「小君,別胡鬧,幫我看看何芙來了沒有。「小君柳眉輕佻,臉有譏色:「哼,估計就何芙姐姐不願意做我的嫂子了,說完,小腰微扭,綠影飄然而去,留給眾人一片愕然。 我尷尬一笑,牽著戴辛妮的手緩緩走向宴會廳的陽台,憑欄遠眺,上寧的夜景盡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將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緊:「辛妮,你後悔嫁給我麼?「「後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補充:」 後悔來不及了,現在退出,我會失去很多。「我愧疚萬分,情不自禁將戴辛妮摟在懷裡:「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或許天上的星星能作證,我對你戴辛妮的愛沒有絲毫減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厚度變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對我濃情蜜意。」 我無法否認戴辛妮說的事實,女人對感情態度的轉變會快得驚人,如果戴辛妮順從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來的魅力,我內心希望她不要輕易妥協,永遠做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幽香在飄散,溫軟如暖玉,我嘴唇輕輕摩挲著細膩的鵝蛋臉:「辛妮,我仍然對你濃情蜜意,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的內褲永遠在我枕頭下,只有你的內褲才能讓我迷戀。」 戴辛妮避開被我摩挲得有些發癢的臉,突然凝視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條很漂亮的內褲,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來脫呀。「我一聽,頓時腦袋充血,就要下跪,準備掀開她的制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緊緊抱住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問:「不是要我脫麼?「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從這裡跳下去你跳嗎?「「當然跳。「我探頭看了看十幾層高的酒店樓底,作勢欲跳,戴辛妮急忙抱緊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緊,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雙腿間,她很默契,微微分開雙腿將我隆起的褲襠夾住,一切盡在不言中,我乘機吻上那兩片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體溫漸漸升高。 「中翰,我離不開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著我,目光迷離。 「什麼原因?「「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說。」 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褻下流話,別的人,即便是路人說一句粗話都令我厭惡。」 「哈哈,那是你愛屋及烏,你愛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點,甚至喜歡我的缺點。」 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沒說一句都能觸動我的笑點,撩撥我的情慾,我雙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兩團豐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腦袋搭在我肩膀,耳邊傳來她的呢噥:「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缺點我很討厭,唯獨你色迷迷的時候讓我難以自制,哪怕只說一個下流字都令我……令我……」 「令你興奮?」 我大笑,雙手越發不老實,戴辛妮幽幽歎了歎,怔怔地看著我的手撩起裙子伸進去,我壞笑道:「看看濕了沒有。」 才說完,戴辛妮嚶嚀一聲,再次將腦袋放在我肩膀手,原來我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泥濘,如漿糊一般的泥濘,我大感意外,忍不住問:「老婆,要不要愛一下?」 原以為戴辛妮會拒絕,不料,她回頭看了看宴會廳,羞答答問:「在這裡麼?」 「就在這裡。」 我猛點頭,隨即拉下了褲襠拉鏈。 戴辛妮大驚,雙手跟身體都壓過來替我掩擋,我劍已出鞘,戴辛妮雙手一蓋,手掌心正好壓在碩大的龜頭上,瞬間又變擋為抓,將猙獰的大肉棒握住手裡:「會給人看到的,快收起來。」 我壞笑:「沒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說了,我們抱在一起,誰知我插進去了?」 戴辛妮又是一驚,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裡是酒店,我們……我們可以開一間房。」 「就在這裡。」 我微笑著,但語言為命令式:「來,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著我:「你瘋了,姨媽在這,大家都看著。」 見我沉默,戴辛妮猶豫了一下,很無奈說:「好吧,就一下啊。」 說完,迅速彎腰,閃電般將我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又閃電般吐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閃電般蹲下,雙手迅疾伸進戴辛妮裙子裡,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不及細看是什麼質地連忙站起,雙臂環抱,將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緊,下身一頂,頂到了她雙腿的毛叢中,逐漸下滑,頂中了滑膩的穴口,戴辛妮一邊罵 「你要死啊」「你吃錯藥了」「你受到什麼刺激啦」之類的話,一邊微微抬起左腿,我暗暗好笑,小腹收束,猙獰的大肉棒輕挺入關,伴隨著如蘭的鼻息,大肉棒淹沒在深深的穴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沒有人來,有的話就……就馬上拔出來。」 由於戴辛妮抬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陽台的欄杆,所以她只能背對著宴會大廳,身後有誰來她無法隨時看到,我剛輕輕抽送兩下,眼角的餘光就發現有人影走來,這影子婀娜裊娜,風姿楚楚,正是大壽星楚蕙,她還又一個很膩的名字:蜜糖美人。 我悠悠一歎,苦笑道:「楚蕙過來了。」 單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適應容納我,蜜汁才吐哺,聽我這麼一說,頗為惱怒,以為我開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說認真的。」 「是真的,她來了,你別拔出來。」 說著,我雙手環抱戴辛妮的臀部,讓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啊,你……」 戴辛妮猛一回頭,果真見到楚蕙走來,頓時又羞又急,慌忙收回左腿,濕潤的蜜穴瞬間收縮,狠狠夾住了大肉棒,我張大了嘴巴,差點喊出來。 第002章 楚蕙(二) 踏在陽台的石磚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只是這種聲音比起她磁性的沙啞聲有天壤之別:「在這裡聊天呢,蛋糕準備切了,你們進來呀。」 另一種香風飄來,我經不住心猿意馬,襠部發脹,大肉棒似乎粗多了幾分,戴辛妮美目一閃,很奇怪地看著我,我趕緊陪個笑臉,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愛上一番,此時,楚蕙已經走到我們身邊。 四周的燈光很浪漫,漲紅臉的戴辛妮份外嬌嬈,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散的秀髮,尷尬地笑道:「公司有些賬目不清楚,我們想再聊一會。」 「嗯,那就等一會吧。」 楚蕙倒也知趣,以為戴辛妮與我在討論公司的事宜,不方便打擾,她柔柔地飄了我一眼,正要轉身離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蕙的手臂,兩位大美人頓時吃了一驚。 「怎麼了?中翰。」 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見戴辛妮臉色古怪,楚蕙的美目連眨,在商場歷練許久,楚蕙的反應絕對比一般人快,見我笑得很壞,她的眼睛掃了一眼我的襠部,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雙手掩臉,而我卻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著戴辛妮的軟腰挺動,楚蕙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剛想跑。我低聲道:「楚蕙姐,你這一走,別人或許還會過來,換了別人在場,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會很生氣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齒:「你胡說,我才不生氣,都是你的壞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沒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進去?」 「你們真敢在這裡……」 估計楚蕙還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交合,不知是喝了酒膽子大,還是故意促狹,楚蕙竟然伸出纖手,將戴辛妮的裙子掀開,入眼處烏黑的森林中杵著一根嬰兒臂大小的東西,楚蕙大駭,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這樣戲弄,她剛想發怒,我反應神速,下身急抽深處,戴辛妮嬌軀如風中的花枝般亂顫:「楚蕙,中翰你們,你們……哎喲。」 我壞笑,抽插不停:「害什麼羞,你們一個是我大老婆,一個是二老婆,都是一家人,這關鍵時刻,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忙,互相照顧。」 「你太過份了。」 兩個大美人異口同聲斥責我,我一聽,竟是如此悅耳,忍不住將楚蕙拉近我身邊,改抓為抱,將苗條動人的楚蕙摟在臂彎,她無奈輕歎,臻首頻搖,與嬌羞的戴辛妮對眼相望,彷彿說:他是我們的男人,只能順著他了。 我側頭親了親楚蕙的耳垂,柔聲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頂不了了,等會換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劇呻吟,夾緊的雙腿悄悄分開,雙臂壓在我胸膛上不停地聳動身體。楚蕙睜大了眼睛,微張的小嘴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我騰出手來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氣勢如虹,鏗鏘有力,十幾個來回後,戴辛妮嗚咽著:「喔……中翰,你磨輕點,別讓我……別讓我難堪……喔。」 「好。」 我乾笑兩聲,卻反而加大抽插力度,戴辛妮咬唇失聲:「你……喔喔喔,我恨你。」 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溫暖了我的大肉棒。 嬌軀在我強大的撞擊下頹然傾倒,倒在我懷裡,我動情地撫摸女神的背脊,傾聽她如蘭的氣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離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輪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搖頭:「不要啦。」 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統名份,她擔心戴辛妮會發怒。 我沉下臉,冷冷道:「快點,我知道你沒穿內褲。」 「中翰。」 楚蕙為難之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為所動,目光陰冷,楚蕙咬咬牙,小跑兩步,將陽台上的一張高背木椅提來,放在戴辛妮的身邊,我一看,暗暗誇讚楚蕙心思細膩,善良體貼,她對戴辛妮尚且如此,對我只會更好。 戴辛妮說了一句「謝謝」 綿軟的身體脫離我胸膛,一屁股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幾句,眼光從戴辛妮身上轉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肉棒,無限嬌羞:「我先給辛妮拿杯水。」 「她已經解渴了。」 我輕輕一扯,將楚蕙抱了個滿懷,掀起晚裝,大肉棒尋覓而上,觸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別,別別……「我低呼:「哇,好緊。「楚蕙長長地呻吟,容納熟悉的愛客,直到撐滿才慢條斯理道:「人家……都沒有準備。」 我猛點頭,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隨時濕潤著。」 「你胡說八道什麼。」 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憤交加。 楚蕙咯咯嬌笑,悄悄擰了我一把,幫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別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罷,下身緩緩抽動,大肉棒在溫暖的肉穴中低調行進,完全處於防備之勢,因為大肉棒正被無情地擠壓,壓得龜頭發麻。 一聲嬌啼,蜜糖軟軟倒在我懷裡。 說不出的舒爽,特別是內心的愜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蕙,這太重要了,只要開了這個好頭,往後就能按部就班,讓這位大老婆全部接受我的女人。 選擇楚蕙做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見給戴辛妮頗費了思量,楚蕙有過人的氣質,慵懶帶著幹練,時尚而陰鬱,很能壓得住戴辛妮,更關鍵的是,我使出了一些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沒有太強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頭,還容忍楚蕙糾纏我的身體。楚蕙很敏感,貼著我身體聳動一番後,馬上覺察到戴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來,臉上儘是尷尬,迷人的絳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卻不料是戴辛妮先開口:「楚蕙,謝謝你。」 「謝我?」 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臉茫然:「為什麼?」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說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時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說了楚蕙一大堆好話,相信戴辛妮對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為什麼要感謝我,發生什麼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下身子,幽幽歎了歎:「要不是你阻止羅畢和杜大衛算計我,我早被他們玷污了,你還幫忙掩蓋挪用公款的事,我應該謝謝你,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好人。」 楚蕙在凝視我,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極力促進大家的感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動,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風搖曳,蜜穴悄悄吞吐著充實物,小嘴意外地說出了實情:「辛妮,你別誇了,我很慚愧,阻止他們算計你,那是因為當時羅畢還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們是出於私心,至於挪用公款也差不多,我們也違規操作,虧了公司很多錢,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光,大家都被牽連。」 我暗暗大讚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絳唇。 「我還是要謝謝你,中翰不說,我一直蒙在鼓裡。」 戴辛妮並沒有因為楚蕙的坦誠改變對楚蕙的好感,相反,通過這種心靈交流,女人之間能迅速增進感情。 楚蕙慢條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謝,就要謝葛玲玲,我告訴你一件事,以前葛玲玲之所以經常去KT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為了制止杜大衛用卑鄙手段得到你,杜大衛曾經對別人說過要得到你,要不擇手段得到你。」 「啊。」 戴辛妮聽得一臉驚恐。 楚蕙又凝視我了,眼神既曖昧又傷感:「我們女人有時候很無奈,很多事情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來,你肯定逃不過杜大衛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緊,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如此中聽的好話當然受用,我眉開眼笑,下身微挺,滿滿地插入,盡頭的柔軟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識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這一番話肯定能讓戴辛妮對葛玲玲產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頭看向宴會廳,似乎想搜尋葛玲玲的身影:「我會找機會感謝葛玲玲,至於李中翰,哼,我絕不會感謝他,想想以後還有一大群女人跟我搶男人,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 回眸而來,戴辛妮惱怒的眼神與楚蕙一樣,儘是無奈。 我心虛慚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觀色,馬上柔聲道:「可我們都離不開他對不對?」 我連連點頭,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個男人。」 楚蕙飄了我一眼,用她極具殺傷力的聲音幽幽勸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相信我的話,如果你要找別的男人一定後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沒有別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別是感覺,我經歷過別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有很多優點,這些優點足以讓我享受一輩子,相信你也一樣。」 戴辛妮動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時也震驚楚蕙的兩片嘴皮子,將來誰都能得罪,千萬不要得罪楚毒舌,否則她一鼓動,後宮必將大亂。 戴辛妮呆了半天,餘怒漸消:「他真的與眾不同?」 「嗯。」 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來,這笑聲如同萬籟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滿意我跟楚蕙長時間糾纏,她盯著我們緊貼的部位問:「你們打算這樣一直不動?」 楚蕙大羞:「他不動,我……我才不會動。」 沙啞磁性的聲音酥得我骨頭都快斷了,我壞笑:「我不動,你也會覺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動。」 楚蕙頓了頓高跟鞋,撒了個嬌:「我一點都不舒服,難受死了。」 感覺大肉棒有滑出穴口的跡象,我趕緊抱緊翹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緩緩抽插,楚蕙嚶嚀一聲,再次倒在我懷裡,此時,蜜汁已長流,我漸漸加重抽送力度,摩擦大壽星的陰唇,吮吸從絳唇伸出的小舌頭。 「哼。」 耳邊傳來戴辛妮的嫉妒,我與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頭看了看銀灰色吊帶晚禮服裡高聳的地方,我眼珠一轉,問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是你的奶子大,還是辛妮的奶子大。」 楚蕙吃吃嬌笑,與蹙眉抿嘴、在一旁生悶氣的戴辛妮對望一眼,謙虛說:「應該是辛妮的大,我是賣內衣,能一眼看得出來。」 戴辛妮聽了,臉色稍緩,還露出一絲得色,哪知楚蕙語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 我小聲問,心裡卻暗暗著急,大罵楚蕙不懂圓滑,我故意這樣問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維戴辛妮,討好戴辛妮,這有利於大家和諧相處。 瞥一眼臉色又變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連續抽動,楚蕙媚眼如絲,挺了挺傲然的胸脯,慢條斯理道:「不過,我的應該更挺。」 「那可不一定。」 我大急,顧不上抽送,趕緊幫戴辛妮說話:「打賭呀,你楚蕙輸了,你那輛保時捷讓給辛妮。」 本以為愛極保時捷的楚蕙不敢打賭,出乎意料,楚蕙一邊扭動柔軟細腰,一邊問:「辛妮輸了呢。」 我冷冷道:「城際高速公路即將完工,到時候資金與收益全部回籠,我打算買一艘遊艇,如果辛妮輸了,遊艇就叫『楚蕙』號。」 「真的?」 楚蕙眼裡閃過一道比夜空星星還閃耀的光彩。 「老公說話算話。「終於找到了在別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機會,很衝動,我下意識輕輕抽送,楚蕙微微呻吟,扭頭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願意不願意賭。」 「我想遊艇應該叫辛妮號。」 戴辛妮從高背椅上站起,嫵媚綽約,驕傲與自信全寫在她絕美的鵝蛋臉上,高聳之處恰好與楚蕙的酥胸平齊,看似晚裝下的楚蕙佔盡優勢,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卻隱含著賁張欲放。 「時間呢。」 慵懶的楚蕙有時候甚至懶得去爭強好勝,但在值得驕傲的地方上卻出人意料地不願甘拜下風。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結束後。」 「地點。」 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勝券在握。 我糊塗了,腦子裡極力回憶楚蕙與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卻說不出誰更挺一些,眼見兩位大美人起了一爭高低之心,我內心狂喜,趕緊提供場地,「呃,我擔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撒了個謊,其實總統套間我一直包著,但在兩個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說漏嘴,以免遭來難纏的質詢。 第003章 舞姿(一)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lisa, Happy birthday to you……」 聽著歡快的生日快樂歌,我才知道楚蕙還有一個英文名,叫lisa,華夏名大概是「麗莎」。大蛋糕有三層,當楚蕙與葛玲玲在歡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時,我被感動了,她們的友誼長久真摯,超越了尋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內疚,內疚當初不應當只買一輛保時捷,我應該對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聲雷動,大家簇擁著向楚蕙道賀,而我只站在不遠處朝她鼓掌,因為我知道,我才是宴會廳裡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我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來了最重要的節目:舞會。 所有的來賓幾乎都是我們公司員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雖然從羅總經理夫人轉換到李總裁情人的過程快了點,但大家心裡都能承受。我與楚蕙站在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對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不用說,第一位與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揚的舞曲響起,楚蕙微笑矗立,等待我的邀請,她美得令人心顫,性感得令人遐想,我發誓,以後的公眾場合,再也不允許她穿這件銀灰色吊帶晚禮服,除非私人聚會。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氣的男人。 「能跟美麗的女士跳一支舞嗎?」 一位身穿黑色西裝,背對著我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楚蕙面前,很紳士地向楚蕙發出跳舞的邀請,楚蕙一愣,似乎並不認識邀請者,出於禮儀,她不好馬上拒絕,她根本不願意與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 說完,一雙迷人的美目朝我瞪來,彷彿說,還不快點過來,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別人邀請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這股怒火傾瀉在男子身上,暗道:這位不識好歹的人是誰? 男人很紳士,雖然被拒絕,但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轉身過來,這位男人朝我微笑點頭,我一看,頓時大感意外,原來是華夏銀行的行長劉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劉行長,稀客,稀客呀,就劉行長一人來嗎?」 劉思明微笑道:「當然不是,內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認識李總裁這麼久,我才知道李總裁有齊人之福,真是太羨慕人了。」 聽到孟姍姍也來,我微微緊張,順著劉思明所指望去,見孟姍姍正與戴辛妮相談甚歡,我小聲道:「劉行長,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風流。」 「哈哈,男人都風流。」 劉思明大笑,他的笑聲引來孟姍姍的目光,我朝她微笑點頭,她朝我舉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沒人能看出這位美艷絕倫的行長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順手牽起楚蕙的小手:「劉行長,你請隨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一下。」 劉思明微笑點頭:「別客氣,別客氣,千萬別讓李夫人等久了。」 「藍色多瑙河」在宴會廳裡迴盪,音節流暢,拍子準確,聽起來非常悅耳,真想不到趙紅玉還有這一手,我摟著楚蕙輕輕轉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鋼琴邊彈奏的趙紅玉,她長長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妖艷,不經意間與我的目光交接,我內心狂跳,趕緊樓著楚蕙旋轉,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嫻熟,她依然能游刃有餘地配合我,連續幾個轉身,我居然沒有踩到她的腳。 「剛才那男人是誰呀。」 楚蕙把平坦的小腹貼了過來,很曖昧。 「華夏銀行的行長,我跟他並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 我迎了上去,將下身往前頂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遠遠地看著孟姍姍大讚:「好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動,趕緊甜言蜜語:「沒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覺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說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這麼認為。」 「哼,在我面前說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說一套吧,算了,我不想爭,遊艇可以叫『辛妮』號,但你一定要請玲玲跳一支舞,現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到楚蕙為何答應與戴辛妮打賭,原來她已做好失敗的打算,目的就是換取我對葛玲玲的關注,我不禁長歎:「好吧,我們慢慢跳到玲玲身邊,小蕙,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真摯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媽喊的。」 楚蕙抿嘴輕笑,百媚叢生,我骨頭又酥了,雙臂越抱越緊:「楚蕙姐,我很想愛愛你。」 楚蕙眼波流轉,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屬於我。」 「楚蕙姐,我屬於你。」 「咯咯。」 楚蕙發出磁性的笑聲,笑聲沒停,我們已到了葛玲玲的身邊,楚蕙鬆開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請你跳舞喔。」 我順勢情真意切地發出邀請:「玲玲姐,懇請您賞臉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 葛玲玲雖有些驚喜,卻絲毫不扭捏,柔荑大大方方伸來與我相握,我心神激盪,摟著華貴沁香的石榴紅漫步在斑斕的地毯上,我承認我多情了,這一刻,我眼裡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著我:「你太張揚了,別人會說閒話的,你一下子把公司兩位高管的女人全部據為己有,公司裡的男人會對你有戒心的。」 她長裙及地,無法像楚蕙一樣大展舞姿,我們只是靜靜地慢舞,呼吸彼此身上的氣息。 我笑了笑,舉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外,很多男人的眼睛裡真的充滿了敵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讓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他們知道我曾經與他們的女人有染,他們會不會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歎了歎,我避開了懷明珠,宣嬈,聶小敏,江菲菲這華夏銀行四花旦的灼灼目光,今天她們也很美,特別的是聶小敏的橙色連體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說我閒話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對我又敵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齒嬌笑,芳心大喜,我討好道:「你終於笑了,笑得很好看,別再生我氣了。」 葛玲玲朝不遠處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錯了,我以為很喜歡法拉利,不捨得換,就只給楚蕙一個人買了車,其實,我原本定了兩部保時捷,一輛銀灰色,一輛巖紅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輛法拉利摔壞了,修車的師傅說,要修好已不可能,也不划算。」 我一愣,頗為焦急:「摔壞了?你開車小心些。」 原以為葛玲玲飆車出了意外,幸好車摔壞而已,人沒事。 葛玲玲柳眉一楊:「我是故意把車從盤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驚,仔細端詳葛玲玲的臉色,看不出開玩笑的跡象,心中不禁發緊:「玲玲姐,你何必這樣。」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會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慘。」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開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過激的行為,她身邊朋友不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與杜大衛分手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會萬念俱灰。 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冷戰,激動地摟緊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從今以後,我每天會跟你說一句喜歡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說沒用。」 我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巖紅色的保時捷下星期就到貨港碼頭,我跟你一起去取車。「葛玲玲搖了搖頭,凝視我的雙眼微微泛紅:「車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喜歡我,像以前那樣喜歡我。」 「我比以前更喜歡玲玲姐。」 真恨不得將心掏出來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幫我帶上這條項鏈。」 我一看,卻原來是我第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一條很普通很精緻的白金項鏈,剎那間,我的情感如江河決堤。接過項鏈,我輕輕「嗯」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溫柔地將項鏈掛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明情況的人都以為我給葛玲玲贈送了一條項鏈。 葛玲玲美目一眨,兩行珠淚滾落而下:「現在……現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了。」 我歎息道:「以後,你更知道我喜歡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輕啟,剛想說話,突然,一片綠影飄然而至:「玲玲姐,我能跟我哥跳個舞嗎?」 我一看,卻是小君來了。 「當然可以。」 顧不上擦眼淚,葛玲玲趕緊鬆開我,緩緩後退,小君笑咪咪道:「謝謝玲玲姐。」 說著,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上轉。 「你會不會跳呀?」 我沒好氣,握住小君的手,摟住她的纖腰,眼睛卻看向可憐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臉帶笑容,哪怕脖子上這條普通的白金項鏈與她的國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 小君哼完,我的左腳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腳。 「是故意踩的嗎?」 我忍著疼痛,怔怔地看著這位越來越迷人的仙女姐姐,沒有畫眉,她眉線之間卻隱含黛色,沒有塗唇,她兩片唇瓣卻嬌艷欲滴,幽香多沁人,但絕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膩,卻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膚。 「你這樣問,我當然說不是。」 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鵝蛋臉依然如寒霜,大眼睛眼已笑成了彎月,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氣,什麼都好說,我歎了歎,道:「人很漂亮,綠裙子也很漂亮,如果連心腸也跟著漂亮就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絲狡黠:「我心腸一直很漂亮,剛才是左腳,現在輪到右腳了,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兒,你說我心腸漂亮不?」 一邊說,一邊抬起她的左腳,讓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腳鞋面上。 「不……痛。」 我當然不會在眾多來賓面前大呼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亂顫,見我咬牙堅忍,她歪著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給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給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須忍讓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開心了,她瞄了瞄四周,乾脆將兩隻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嘴兒一字一句道:「還要聽小君的話。」 我咬緊壓根,猛點頭:「我一直很聽小君的話。」 「哼。」 小君板起臉,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後不許碰媽一下。」 我苦著臉道:「那當然,媽是媽,我怎麼能對她無禮,昨晚是你給我吃了安眠藥才讓我心神大亂,差點死翹翹,多虧媽當時忍辱負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著我和姨媽交歡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此時,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擔心她站不穩,手臂不由得將小軟腰摟緊。 小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臉微紅,馬上從我雙腳面跳下來,身體與我保持一段距離:「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啦,都道歉了幾百次,反正這事就我們三人知道,我警告你,這事要讓爸爸知曉了,你就真的死翹翹。」 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為了姨媽的叮囑,我只能隱瞞我與姨媽的感情:「哥明白這個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應該相信媽,你發現沒有,媽一整天都很少跟我單獨說話。」 小君冷冷道:「我問過媽,媽說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進娘娘江喂娘娘魚。」 我當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與姨媽春風三度玉門關時的甜蜜,心中頓生無限柔情,抬頭望去,遠遠地看見姨媽正朝我望來。小君機靈,察覺到我心不在焉,馬上和著悠揚的舞曲,主動將我帶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邊與小君配合步調,一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君,哥讓你害慘了。」 小君漸漸放鬆,舞步越跳越嫻熟,見我苦著臉,她嗲嗲地安慰道:「沒事了,經過我的道歉和勸說,媽現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謝謝小君,等會舞會結束,你就陪媽回家,別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會結束後還有驚心動魄的比誰更奶挺大賽,我的血液頓時沸騰,在這美妙的夜晚裡,或許能將戴辛妮與楚蕙一箭雙鵰,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話,天啊,我不敢想下去了,這夢想能成真嗎,我很懷疑。 小君氣鼓鼓問:「你呢?你不回家去哪裡。」 我苦歎道:「我當然住酒店,一來不想讓媽看著我生氣,二來今天是楚蕙姐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腳:「哼,這個楚蕙姐當真討厭,她其實早跟你有一腿了,卻裝成很正經的樣子,把我騙個夠,害得我跟她說了好多心裡話。」 「你意思說,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經的女人?」 真沒好氣,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不放過她李香君的屁眼眼。 「我可沒說全部。」 小君冷笑一聲:「樊約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正經,可惜何芙姐姐沒來。」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沒有。」 心裡好一陣失落,估計楚蕙成為我情人的消息傳到何芙的耳朵後,我更難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癢癢的,摟著小君快速切步,又連續旋轉,心想能戲弄她一番,哪知小君腰如柳絮,蓮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來游刃有餘,我大吃一驚,忍不住誇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這樣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還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說實話,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點點,你可別生氣,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多年,肯定比你才學半月強一些,不過,小君能跳出這種水平,已經嚇我一大跳了。」 「哼。」 小君驕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現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會跳恰恰舞?你可別吹牛皮。」 「什麼吹牛皮吹馬皮的,我李香君說出的話,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我的形體老師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師,她也來參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會了,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她。」 「嘿嘿,只怕你老師故意這樣說是為了鼓勵你而已。」 我仍然不相信這短短十幾天的形體訓練裡,小君就學會了交際舞,恰恰舞,現代舞,可她看起來並不像吹牛,真難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張老師說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問:「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這位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小君朝我大吼:「比就比。」 第004章 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 宴會廳響起節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時,我很認真地詢問張老師,做為小君的形體老師,她最有發言權,包括姨媽,莊美琪,戴辛妮在內的一眾美女都想知道張老師是如何評價小君。 興奮的張老師一邊和著舞曲扭動水蛇腰一邊讚許:「小君對舞步有天生觸覺,幾乎一教就會,一練就通,我很少見到有這種對舞蹈領悟超強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還是小君跳得好?」 我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沾沾自喜的張老師,她三十多歲,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細,非常軟,不用猜,擁有這種身材體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這可說不準,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韻味,比過才知道,看臨場發揮,嘻嘻,能看她們比舞,我好激動,好開心哦。」 其實,不只張老師激動,所有的來賓都激動,大家都被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舞弄得情緒高漲,不知誰喊:「看,楚蕙上場了。」 我抬頭望去,楚蕙已站在宴會廳中央,為了這場比舞,酒店的服務生特意捲走地毯,騰出了一大塊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燈光下,身穿銀灰色吊帶晚禮服的楚蕙裊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風采。 「哇,她好美喔……」 宴會廳再次歡聲雷動,優美的恰恰舞曲讓氣氛達到了沸點。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張老師走進舞池,如同發號命令一般彈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楚蕙與小君的比舞開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鐘。」 話音剛落,優美歡快的恰恰舞曲迴盪在宴會廳上空。 「恰恰恰……」 擺好POSS的楚蕙倏然轉身,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姿美婀娜,美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優美的動作,如柳絮迎風,似蔓籐攀延,此時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繹的不僅僅是舞姿,還有女人的韻律美。 大家歡呼雀躍,瘋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這輩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運,她原本不屬於我,卻由於我的爭取而屬於我,與葛玲玲不同,楚蕙對我有感覺,我對她同樣有感覺,我們之間即便不能成為夫妻,也一定會是情人,而葛玲玲不一樣,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賴我,依靠我,我的女人如世間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發現她完全沉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會心一笑,目光轉回光彩奪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終,楚蕙微喘著停了下來。 全場尖叫。 楚蕙朝我飄來一個媚眼,我暗叫不妙,側頭聞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臉色很難看,我趕緊伸出手臂,將氣息不勻的戴辛妮緊緊摟住,悄悄地對她說了一句:「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奶子夠大,夠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閃即逝,美麗的鵝蛋臉上隨即換上平和的笑容。看著款款走來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條手臂將這位蜜糖大美人摟到身邊,剛想誇膩幾句,一旁的姨媽月眉微蹙,斥責了一句:「注意影響。」 戴辛妮與楚蕙一聽,馬上尷尬地從我懷裡脫離,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媽在吃乾醋,絳紫色的晚禮服裡,姨媽翹翹的大屁股惹人手癢,我真想上前用力捏一捏。 忽然,歡呼聲此起彼伏,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輪到李總裁的表妹上場了。」 我的神經一下繃緊,視線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綠裙,長髮飄飄,精緻的綠白兩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過高的原因,此時的小君有些飄逸。與楚蕙的自信和鎮定相反,小君略顯緊張和不安,這也難怪,長這麼大,小君還是第一次站在宴會廳中央,同時接受幾百雙眼睛的注視,我真擔心她承受不了壓力而大失水準。 「應該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幾近完美。」 從戴辛妮驕傲的小嘴裡說出的感歎證實了我的擔心,楚蕙眼睛一亮,走過去勾著戴辛妮胳膊說道:「辛妮,你要不要學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腳的,學不了,再說你有了身孕,不宜動來動去。」 碰了一個軟釘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辛妮是關心你。」 「謝謝辛妮。」 楚蕙莞爾一笑,眼光卻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必須面對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燈光下的小君逐漸平靜,她左手叉腰,小屁股扭過一邊的萌樣令我血脈賁張,如此魔力,怎能不讓現場的來賓如醉如癡,何況小君人緣極好,無任何人敵視,所以對小君的歡呼聲比剛才對楚蕙強烈了許多。 張老師又走進了舞池,所有的歡呼聲瞬間停止,偌大的宴會廳裡居然鴉雀無聲,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優美歡快的「恰恰恰」再次衝擊宴會廳裡每一個人的興奮神經。 舞池的中央,美麗之極的綠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從小粉拳裡彈出一根尖尖食指,食指對著我的方向勾了勾,觀者一片嘩然,紛紛朝我看來。小君促狹一笑,高跟鞋輕輕敲了敲地磚,一個迅疾地轉身又轉身,再轉身,接著準確地抓住了音樂節拍隨曲舞動,我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天啊,這是小君嗎,這是那位整天愛說烏龜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嗎?我沒看錯? 「恰恰恰……」 小君初時動作稍微僵硬,步伐簡單,幾節拍過後,她逐漸激情四射,魅力迸發,步子也跟繁複起來,加上驚艷的姿體動作,俏皮的手上動作以及始終臉帶微笑的表情無不扣人心扉,她時而輕盈如燕,時而嬌嬈多姿,時而調皮耍萌,把恰恰舞的內涵展現得淋漓盡致,大家都沒有呼喊,都沒尖叫,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彷彿眼前這位長髮飛舞,翩若驚鴻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閃電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擊聲整齊又帶著清晰的節拍。掌聲終於爆發,懂舞的人更是頻頻點頭,我一頭霧水,伸長脖子請教張老師,張老師笑道:「踢踏舞步很難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得准,雙腳始終在同一個位置上,沒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著超高的高跟鞋,她簡直太神奇了。」 姨媽笑了,她聽到了我和張老師的對話,獨舞的時間已超過了三分鐘,可誰會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個夠,看個滿足。 「中翰,小君好厲害。」 楚蕙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我怔怔點頭:「她絕對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輸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認輸,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敗,不過,今天是楚蕙的生日,我當然要說好話:「你沒輸,你與小君的風格不一樣,張老師說得對,你跳出韻味,跳出嫵媚,小君則跳出動感,跳出激情,各有長處。」 楚蕙慢條斯理道:「可小君才學十幾天,如果她學幾年,那不得了,我肯定跳不過她,中翰,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 我突然靈機一動:「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應小君去選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著我的鼻子激動道:「說話算話喔。」 我含笑點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正在舞動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 「恰恰恰……」 宴會廳積蓄的熱情被點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極度亢奮,掌聲如雷,歡呼聲似乎要將宴會廳掀翻,如果說剛才的各自獨舞是暗鬥的話,那如今兩人齊舞就是明斗了,小君的驚艷讓楚蕙不敢有絲毫怠慢,她竭盡全身所學回應小君的挑戰。我沒看錯,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膽,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釁的動作,楚蕙再涵養也終被激怒,她絕不會真正的認輸。 這一下便宜了觀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門道,外行的人湊著熱鬧,但更多的人屬於好色者,他們的眼睛都隨著翻滾的乳浪轉動,偏偏楚蕙的吊帶晚禮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綠裙很輕薄,偏偏她們的胸部都異常豐滿,我似乎聽到了男人吞嚥唾沫的聲音。 「李總裁,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參加選美當真浪費了。」 「張老師看好小君?」 我心不在焉,答應楚蕙是一回事,心裡總不願意小君去拋頭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寶貝,更是我的禁臠。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會評審團,大家馬上推薦小君直接進入前五十名,我告訴你哦,光全國海選的美女就超過三萬名,還不包括專業推薦的,能直接進入前五十名,這本身就是實力。」 我猶豫道:「小君的年紀還小……」 「不小啦,此次參加選美的年齡限制很低,為二十五週歲以下。」 張老師頗為焦急,剛想靠近一步勸我,章言言清咳一聲,突然從戴辛妮身後走出,正好擋在了張老師與我之間。 我看了看臉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趕緊打發張老師:「好吧,那就讓張老師費心了。」 張老師興奮得雙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讓小君取得好成績。」 我苦笑道:「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小君了卻心願,她很想去參加選美,這是關鍵。」 「李總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 終於到了曲終的時候,舞池中央的兩位大小美女都興奮不以,來不及喘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擁,親熱得差點沒親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奮的人群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輪到大家跳啦,輪到大家跳啦,她們都累了。」 張老師跳進舞池,將兩位得意學生抱在一起,場面很感人,在她眼裡,楚蕙與小君都是勝者。 我抽空與姨媽對接了一下眼神,她眼裡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麼,我感覺得到,見她略顯疲態,我走過去關切道:「媽,你早點回去好好休息吧。」 姨媽蹙眉嗔怪:「你好過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說幾話,她可是有了你的孩子,晚上你帶好小君,我跟泳嫻,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確實冷落了王怡,可我是無可奈何,畢竟今天是我的女人們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將重心放在壽星女身上,如今姨媽主動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對姨媽陡添了幾分依戀,趁大家盡興狂歡,我悄悄捉住姨媽的手:「媽,你來包廂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 姨媽一愣,竟隨著我走向宴會廳最內的一個包廂,也沒甩掉我的手,我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推開門,包廂裡赫然堆滿了送給楚蕙的生日禮物,我隨手關上包廂門,轉身從包廂的茶几上拿起了一隻精緻的禮品紙袋遞過去。 姨媽接過一看,頓時滿臉緋紅:「啊,你……」 我盯著禮品紙袋壞笑:「我跟楚蕙說是郭泳嫻要買。」 姨媽嗔道:「糊塗,這萬一讓楚蕙看出來怎麼辦?」 我凝視姨媽的眼睛問:「媽心虛了?」姨媽「哼」了一句不語,美麗之極的鳳眼掠過一絲慌亂。 「試穿看看,這些款式是我親自選的,昨晚弄壞了媽的內衣,真抱歉。」 我驚異自己的語氣,這是情人之間的語氣,一夜之間,我與姨媽的身份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姨媽沒有了往日的嚴厲,她只是抱怨:「胡鬧,在這裡怎麼試穿?」 我柔聲慢哄:「沒人來,我也扣著門,不用擔心。」 姨媽隨手將紙袋一扔:「你不擔心我擔心。」 我趕緊彎腰撿起:「媽,這三套內衣好貴的,六萬多呢。」 這招我曾經用在小君身上,不知對付姨媽是否靈驗,似乎越昂貴的東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相信姨媽也不例外。 「什麼?」 姨媽大驚,急急忙忙搶過紙袋打開:「六萬多,鑲金的麼?」 眨眼間,她從紙袋裡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內衣看了又看,臉更紅了,小嘴兒不停嘟噥:「好看是好看,但貴得離譜,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內衣男人怎能去買,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別的內衣店,看你這大男人的臉面往哪擱。」 「我可不管這些,見到合適媽的,我就買。」 姨媽嗔怒:「這麼貴,若你都給你女人都買上幾套豈不是要破產?」 「我只給媽買,從來沒給別人買過內衣,包括小君。」 其實,我不僅給小君買過內衣,還給戴辛妮,唐依琳,樊約,葛玲玲,王怡買過,沒辦法,為了哄姨媽開心,我只能臉不紅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個謊。 姨媽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衝動得難以克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媽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媽身上用不得半點野蠻,要脫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願。 「我只試一件。」 姨媽答應了,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平靜地看著姨媽。 嬌羞的姨媽瞪了我一眼:「你不許看。」 我裝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適?這可是兒子的一片心意。」 姨媽抿嘴輕笑:「你面對著門,等我換好了再看。」 「行。」 轉過身去面對包廂門,耳邊隱隱聽到從外面傳來歡叫聲與DISCO音樂,想必Party很熱鬧,很成功,如果能在這美妙的夜晚與姨媽偷情一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媽選了那件內衣試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轉身回頭看個真切,紙袋裡有黑,檸檬黃,深藕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媽不願意與我偷情,只是純粹試穿的話,她一定選檸檬黃那件,因為檸檬黃活潑奪目,很不穩定,容易受周圍的氣氛和燈光影響,至於黑色與深藕色就比較深沉,尤其黑色太過曖昧,而且姨媽知曉我喜歡黑色內衣,以姨媽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試穿黑色內衣,因為這會讓我覺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媽穿上深藕色那件內衣,這種顏色與肌膚顏色相近,在包廂裡的燈光下,會與姨媽豐腴的身材渾然一體,既曖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對姨媽可是用盡了所有心計,可誰叫我愛她呢,低下頭,我清楚地看著褲襠隆起了小帳篷。 「好了。」 姨媽乾咳一聲。 第005章 我不急,它急 我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緩緩轉身,大大出我所料,姨媽居然試穿黑色內衣,熱血一下就沸騰起來,我無法形容姨媽性感到什麼程度,薄薄的輕紗被飽滿肉峰高高撐起,細細的吊帶又如何能承受懸垂的重心,一句「如何?」 更令我魂飛魄散,因為姨媽用手指勾著吊帶,她一定覺得細細的吊帶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小內褲呢,小內褲會不會勒疼那只渾圓的大屁股?我尋覓看去,只可惜姨媽沒有背過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記憶中,鏤空蕾絲裡藏有一隻飽滿多肉的白虎。見我目光猥瑣,姨媽竟然雙手齊擋,擋在了雙腿間,真可惡,我呼吸瞬間急促,慾火焚身,正要撲過去。 突然,包廂外傳來了『砰砰』敲門聲:「有人在裡面嗎?」 我一聽,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這聲音嬌嗲軟柔,不是小君還能是誰?我愣住了,回頭看姨媽拿著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包廂門邊傾聽,一邊示意我別出聲,我點點頭,朝她走去。 「這下麻煩了吧,哼。」 姨媽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換下試穿的內衣,我急忙阻止,姨媽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媽的玉臂,將她抱在懷裡。 姨媽愣住了,她與我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我衝動地吻了上去,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含入嘴裡,姨媽眨了眨鳳眼,容忍了我的放肆,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砰砰砰,誰在裡面,為什麼不開門?」 原以為小君敲了一會就離去,哪知她竟不罷休,我只好鬆開姨媽的小嘴苦笑。 姨媽輕輕搖頭,不知是示意我別出聲,還是示意我別停下,看她眼波流轉,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風雲激盪,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門都無關緊要。 「奇怪,這麼多包廂,就這間打不開,一定有古怪。」 門外,小君嗲嗲大罵,砰砰聲更響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腳踢,沒完沒了,唉,誰叫我攤上這麼一個表妹。 儘管姨媽香津甘甜,儘管姨媽媚眼如絲,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擾,我也無法全情投入,姨媽敏感,馬上察覺我心有旁騖,她一擰脖子,避開了我嘴唇,美麗的鳳眼閃過一絲異常惱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在嫉妒小君,趕緊柔聲哄她:「媽,這件黑色最貴,你穿起來很好看。」 「你胡鬧,這麼透明能穿嗎,穿了還不是要在外邊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安什麼心,媽都老太婆了,怎能穿這種輕佻的內衣,要是給小君發現,她不笑我個夠才怪。」 「誰說媽是老太婆?誰敢取笑媽,你看看,奶子又結實又挺,小君的奶子都沒媽的奶子挺。」 托著兩團沉甸甸的乳肉,我指間合攏,夾住肉峰頂上的兩粒蓓蕾輕輕揉弄,無盡的愛戀就在一夾中釋放得乾乾淨淨,姨媽嚶嚀,鼻息渾濁,豐腴的肉體散發出成熟的氣息,彷彿我再捏用力點,那兩團乳肉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媽不會給你了。」 姨媽攏了攏垂下的波浪秀髮,大氣而嚴厲,只是閃爍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轍,姨媽喜歡看我愛撫她的乳房,我粗魯些她也不在意。 「說什麼呢,好端端的。」 我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姨媽。 「我是你媽,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後就別把心思放在媽身上,媽不打算再錯下去。」 猶如晴天霹靂,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沒心思去猜度姨媽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鏈,將滾燙的大肉棒交到姨媽的手中:「媽,你看,都硬成這樣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高潮,難道你捨得放棄我們的相愛?為什麼你要給自己製造束縛,為什麼不敢敞開你的情感呢。」 姨媽幽幽嗔道:「你懂什麼,原本要避孕套,可昨晚你都沒帶套,還胡亂射進去,你就舒服了,可媽一想起來就提心吊膽,往後次數多了,肯定會懷孕。」 我苦苦哀求:「以後一定帶套。」 心裡卻暗暗好笑,姨媽居然已經想到以後會頻頻交歡。 姨媽舔了舔豐潤的唇瓣,猶豫不決:「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快放開我,我們都不在場,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願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觀色,見姨媽雖然有後悔之意,但她對大肉棒極其溫柔,或握或撫,或揉或搓,都充滿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嬰兒在母親的懷中,跟我說話時,食指壓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濃密的毛叢中,我猛然意識到,姨媽在悄悄丈量我的大肉棒,我驚喜交加,乞求更甚:「媽,我硬得厲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幫幫我。」 姨媽飄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姨媽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寵愛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媽的心思,只能繼續乞求:「媽,這次我射在外面。」 姨媽輕拍了一把大肉棒,嗔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莫名其妙叫我進包廂,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一聽,頓時大樂:「既然媽知道了為什麼還跟我進來?既然媽不願意再跟我糾纏,為什麼選黑色的內衣勾引我?你是我媽,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放什麼屁,同樣,媽的心思我也猜得準。」 姨媽大怒:「你瞎掰,誰勾引你了。」 我摟緊豐腴的軟腰壞笑:「媽,你昨晚有喊過我一次老公。」 姨媽漲紅著臉:「沒……沒喊過,你髒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滿了聽錯,快去掏一掏,別來煩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跪在姨媽的腳邊,跪在小蕾絲的面前:「媽先幫我掏空棒棒吧,否則精氣上腦變癡呆,你可要幫我照顧一大群女人了。」 依稀記得,我也用這番話嚇唬過小君,如今使來,仍然得心應手,正所謂計不怕舊,只怕受用。 姨媽心軟了,一把將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轉,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用手有難度,用口更實在些。」 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罵:「混蛋,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媽。」 我疼得差點大叫,姨媽微凜,另外一隻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這樣一來,她嬌軀完全懸空在我身體之上,我伸出雙臂輕輕一抱,姨媽頓時跌落到我懷裡,「哎呀」一聲嬌呼,我抱了一個香潤滿懷,那兩團飽滿結實的乳肉重重壓在我胸口上。 慾望瞬間達到了頂峰,我再次狂吻姨媽,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腮……雙手也不老實,摸她的背脊,摸她的軟腰,摸她的臀部,摸她的股溝……姨媽哆嗦著直起了身子,盤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乳罩意外滑落,兩團飽滿之極,美麗之極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瘋狂吻含兩粒硬翹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紅的指印。 「別射在裡面。」 姨媽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還有。」 姨媽拽住我的衣領子。 「嗯?」 「你輕點。」 我不忍姨媽受累,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傢伙比我更迫不及待,姨媽驚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囑:「輕點啊。」 我脫下褲子,完全釋放那條猙獰激昂的青龍,順手撥開遮擋白虎的小蕾絲,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青龍突然暴漲,如脫韁之野馬衝向白虎,我踉蹌一下,差點撲到在姨媽身上,姨媽又羞又惱,啐了我一句:「你急什麼。」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龍,委屈道:「我不急,它急。」 姨媽欲笑,我也覺得荒唐可笑,連連改口:「哦,不對,都急,都急。」 可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臉上一陣火燙,挺著青龍慢慢靠近白虎,姨媽俏臉通紅,微微分開雪白的雙腿,我赫然發現那白虎的嘴裡已吐出晶瑩的蜜露,柔和的燈光下,蜜露靜靜地流淌著,我驚詫地看向姨媽,姨媽卻把頭擰過一邊:「快點了。「「哎。「我壓了上去,光亮粗壯的龍頭首先叩開了白虎穴口,有蜜露潤滑,猙獰的莖身得以順勢而入,可只進入一半,姨媽就臉色蒼白地敲打我:「我都說輕點了,你……你混帳。」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媽的雙手,與她十指交叉:「媽,我是盡量溫柔了,要不,我再慢點。」 姨媽顫聲道:「不如拔出來,媽用手試試看,喔,太粗了。」 插進了一半,我怎麼肯拔出來,腰腹一緊,我繼續前進,姨媽花容失色,但她倔強地咬著紅唇,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蜜穴的腫脹,每前進一分一毫,她都會顫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媽納入大肉棒時並不吃力,而如今她為什麼很難受? 可這一當口,我不好問,更容不了我細想,眼前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大肉棒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漲死了。」 姨媽掩嘴呻吟,極盡嫵媚。 「我倒覺得媽的下面比昨晚緊了很多,窄死了。」 俯下身子,我含住了一隻帶齒印的蓓蕾,牙齒輕咬,呻吟更銷魂,可愛的姨媽比想像中更敏感,我又插入多一分。 「是不是很難受?」 姨媽居然關心起我來,我搖頭壞笑:「很舒服,要射了。」 姨媽大驚,掙扎著要坐起來:「快拔出來。」 我摁住姨媽的雙肩,柔聲道:「媽不爽一下,我絕不會拔出來,媽沒喊我一聲老公,我也絕不會拔出來。」 動情之時,我挺入更快,「滋」地一聲,終於全根盡沒,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媽觸電般舉起雙腿盤上我的腰部,神情異常緊張:「喔,我是你媽,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好漲。」 「你昨晚可喊得很親切。」 我拚命揉搓兩隻大乳房,期望能減輕姨媽的不適感,對待小君和別的女人時,我也曾經用過這法子,沒想用在姨媽身上同樣靈驗,她半瞇著雙眼摟抱我,高舉的雙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開。 「我沒喊過,造謠也不怕閃了……閃了舌頭,喔,真要命了。」 姨媽突然扭動腰肢,很慢,很有勁,大肉棒居然跟隨著轉動,一股強勁的吸附力從蜜穴深處傳出,瞬間包圍整支大青龍,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想,該是回報姨媽的時候了。 剛想凝聚力量抽送,忽然,門外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就這個包廂打不開。」 天啊,這可惡的小君搞什麼?她不打開這間包廂看個究竟會死麼?我與姨媽面面相覷,都明白此時做任何補救都已來不及。 楚蕙笑道:「這是楚蕙姐故意鎖的,裡面全是生日禮物喔,你莫急,等Party結束了,我讓你看個夠,你喜歡什麼就拿走,來,我們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屁股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頭髮的動作也很嗨。」 腳步與說話聲音都已遠去,我與姨媽相視一笑,都大大鬆了一口氣,看不出姨媽也有調皮的時候,我愛念叢生,抽送頓起,姨媽含羞回應,與我纏綿,我意外發現姨媽的蜜穴多了許多潤滑,充滿彈性的穴道終於任憑我縱橫馳騁。慾望如潮而來,我完全沉醉於姨媽的溫柔之中,她身上有諸多與眾不同,卻一時半會說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只覺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會戀戀不捨,每一次插入她總有強烈反應,我衝動極了,抽插密集如煙,聲聲清脆,燈光下,那幾片淫靡的花瓣嬌艷如血。 「中翰,媽沒想過勾引你,媽選黑色是因為媽喜歡,你小時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癢。」 姨媽悄悄迎合著,雪白的雙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嬌軀蛇行而動。 「我以後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媽穿過的,我喜歡媽的味道。」 「我不給,除非你將辦公室抽屜裡的那些內衣內褲全扔掉。」 姨媽居然會撒嬌,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麼能不衝動? 「我扔掉,我全扔掉。」 閃電而出,雨點而下,黏滑的蜜穴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媽不依不饒:「你別哄我,我要看著……看著你扔。」 「媽,我現在停下來你會生氣麼?」 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內衣褲,我有了懲罰姨媽的心思,對待索要無度,無理取鬧的孩子,大人們總想懲戒一番。 可我的威脅起不了絲毫作用,媚眼如絲的姨媽柔柔地提醒我:「媽給你一百個豹子膽。」 真是自討沒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總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過一浪,聲勢驚人:「喊老公。」 姨媽的身體驟然繃緊,雙腿又一次盤上我的腰間:「喔,中翰,媽受不了,又漲了,媽難受,啊,難受死了。」 「快喊。」 姨媽痛苦地張開小嘴:「老……好像有人來。」 我猛然聽到了包廂門傳來輕微的開門聲,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細想,趕緊低喝:「真有人來了,媽快抱緊我。」 姨媽蘊含巨物,四肢齊繞,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隨手關掉燈光,抱起姨媽就往包廂的洗手間跑。 剛進入洗手間關上門,耳邊就傳來姨媽綿長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有了高潮,心中生憐,大肉棒不甘雌伏於蜜穴之中,此時餘味猶存,我理所當然為姨媽的愉悅竭盡全力:「等會我出去,無論來的是什麼人,我都會鎮住他,媽只需在這裡不出聲,不露面,我自有辦法遮掩。」 懷中美人吐氣如蘭,綿軟無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飴,禁不住撫摸那一頭波浪長髮。 姨媽支起小手輕撫春潮猶濃的臉頰,目光如水:「反應不錯,遇事冷靜,處理恰當,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獎,心中自然得意,雙掌托著姨媽的肉臀一陣輕抽慢插:「我再動幾下讓媽爽。」 姨媽摟著我的脖子嗔道:「來日方長。」 嚶嚀了兩聲,雙腿緊緊纏緊我的身體,不徐不疾地聳動了兩下。 「噓。」 我慢慢放下姨媽,傾聽洗手間外的動靜,此時,來人已進入包廂,難道會是小君?「啪」一聲,洗手間外陡然亮起了燈光,透過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我隱約看見了一條模糊的人影,事不宜遲,我必須馬上出去,姨媽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廂裡,萬一來人是服務生,見到處凌亂叫喊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與姨媽對望了一眼,我拉開洗手間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劉行長,怎麼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眼睛始終盯著劉思明。 「李總裁,你怎麼在這?」 顯然,劉思明並沒有多少驚詫。 「我包下了整個宴會廳,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我冷笑著,內心暗生疑竇,憑感覺劉思明有備而來。 (待續) 第006章 何為淫(一) 「呵呵,李總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艷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地方,希望沒撞破李總裁的好事。」 劉思明盯著沙發上一堆衣物,姨媽換下的晚禮服就在其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給劉思明發現了什麼,別看劉思明一臉皺紋,白髮兩鬢,其實他年紀並不大,才五十出頭,一雙眼睛精練有神,能混到華夏銀行行長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劉行長不是走錯地方,你拿鑰匙進來,一定很清醒,絕不是喝多了,我很想知道劉行長有何目的,我們算是老熟人了,我們公司與貴行這些年來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後還有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劉行長別當我是外人,有話請直說。」 劉思明有意無意看了看洗手間,詭笑道:「李總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只是此時此地不方便說話,您兩位愛妻還在宴會廳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這裡,別露了餡,我們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劉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點破,我只好打一個哈哈:「也好,改天我專門登門拜訪。」 「好的,我隨時恭候,先告辭了,替我向您姨媽問聲好,我記得你姨媽今晚也穿紫色的晚禮服,只因你姨媽傾國天顏,所以印象深刻。」 聽到劉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我替姨媽謝謝劉行長的誇讚。」 劉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辭。」 「再見。」 我鐵青著臉目送劉思明離去,旋即關上門,沒想姨媽已從洗手間出來,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媽性感無匹的身材吸引,姨媽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晚裝。 「媽都聽到了?」 我貼著姨媽的屁股,笨拙地幫她拉上晚裝後的拉鏈,心中暗暗憂慮,這劉思明沉穩老練,引而不發,只怕我與他攤牌之前會過得提心吊膽,唉,又是攤牌,上次攤牌死了張思勤父子,這次又要痛下殺手? 「他有求於你,應該不會四處張揚,媽雖然支持你不擇手段,但覺不能濫殺無辜,至少這個劉行長還命不該死。」 穿好晚裝,姨媽收腹挺胸,顯得端莊大氣,鳳儀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時前她還在我身下淫聲浪語,嬌喘承歡。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聽他的口風。」 我也變回畢恭畢敬,哪裡還有剛才逼迫姨媽喊老公的氣勢。 姨媽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涼他幾天,你越急著見他,他越得意。」 「聽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愛你,林香君。」 這番話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沒有半點討好阿諛之態,姨媽自然能聽出,眼角微翹,她柔聲道:「還有,以後在別人面前,你就稱呼我做……做姐姐,這樣既可以避忌,也……也不顯媽老。」 我忍住笑,小小聲問:「那我是稱呼月梅姐還是稱呼香君姐呢?」 姨媽羞羞地拋了一媚眼:「隨便你。」 「呵呵。」 「笑什麼?很可笑是麼?」 姨媽羞怒之態也艷美絕倫。 我眉飛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媽勃然大怒:「什麼?」 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一時間不明白姨媽為何發怒,正發慌,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快點。」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來得恰是時候,果然,姨媽臉色一變,馬上吩咐我快去打開門,我暗叫饒興,趕緊搶先開門,事出突然,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把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嚇死人了,哥,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邊問,一邊將小腦子探進包廂裡,見姨媽在沙發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問:「噫,媽也在。」 「方阿姨。」 楚蕙笑盈盈地走進包廂,親熱地靠著姨媽,姨媽抿嘴一笑,嗔道:「還叫我阿姨?」 「媽。」 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飄了過來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盪,如灌蜜糖。 姨媽牽著楚蕙的小手問:「我正跟中翰商議讓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小蕙有什麼建議?」 楚蕙連連頷首:「我支持。」 「咯咯……」 有人連眼睛都笑成了彎月。 我歎息,只要開心,嗲嗲的聲音同樣笑得比黃鶯鳴叫還好聽,這就是李香君。 姨媽想了想,說:「既然你贊成,你和張老師又是師生關係,我本應該把小君交給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讓你操勞,辛妮又離不開公司,我考慮讓莊美琪陪著小君。」 「美琪人緣好,脾氣好,社會閱歷豐富,由她陪著小君我挺放心的,不過,小君可是炙手可熱的人選,何況下個月就開始初賽,時間緊迫,小君還有許多東西要學,媽,我推薦一個人,她對小君參加選美一定有很多幫助。」 「誰?」 姨媽頗為詫異。 楚蕙道:「葛玲玲。」 姨媽抿嘴輕笑:「我就猜你推薦她,不過,小君似乎對她有芥蒂。」 小君大聲叫屈:「我沒有啊,我挺喜歡玲玲姐的,我只是覺得杜大衛很壞,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衛壞那是杜大衛,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不上杜大衛,要不是為了醫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絕不會做杜大衛的女朋友,她好可憐的,你表哥對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媽默默點頭,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頭:「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今天可憐這個,明天可憐那個,就不見來可憐我,好在我天生麗質,心地善良,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憐我,只不過我勇敢堅強,不稀罕別人可憐我,既然玲玲姐很可憐,大家就可憐她,讓她教我畫眉。」 「撲哧。」 姨媽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亂顫:「小君說得對,玲玲畫眉是一絕,其實,她身上有很多優點,除了畫眉外,玲玲的打扮很優秀,多少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婦都徵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經說了,我也向趁這個時候多說葛玲玲的好話,借此讓姨媽對葛玲玲有個好印象,最終接受她,等楚蕙說完,我馬上補充:「是的,玲玲對時尚的東西很有品味,如今她無事可做,讓她陪小君去參加選美再好不過了。」 姨媽微笑頷首:「既然這樣,明天晚上我請葛玲玲來咱們家吃飯。」 我猛點頭:「好好好。」 小君斜視過來:「看高興樣子,像撿到寶似的。」 姨媽一聲呵斥:「小君。」 小君臉色微變,坐在一旁撅著嘴兒生悶氣,姨媽懶得理她,美麗的鳳眼朝我看來:「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還沒說話,小君忽然站起來,跺了跺腳:「不用他看,我都十八歲了,不需要別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 說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廂。 姨媽也不氣惱,側過身去柔聲叮囑:「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多注意。」 「媽,我曉得。」 楚蕙臉紅了,她本是小麥色肌膚,這會看起來更像蜜糖,姨媽越看越歡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輕拍:「嗯,改天我親自跟你媽媽提親,放心,你嫁給這臭小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一切全憑媽做主。」 楚蕙乖巧溫順,不勝嬌羞的樣子正是姨媽所喜歡的媳婦類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訂婚酒會的綵排,客人臨走時說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邊恭送客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全是新娘的風範。 遺憾的是,不該走的走了,除了姨媽帶著郭泳嫻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也要走,我心中縱有萬般不捨也無可奈何,這更堅定了我完成碧雲山莊的決心,只有那樣,我才能將心愛的女人放在身邊隨時呵護。 「煙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 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別是秋煙晚,今晚陪伴她的時間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剛想應承,秋煙晚卻搶先一步拒絕:「我不習慣吃夜宵,昨晚都沒睡好,嚴笛身體還沒恢復,我們先走了。」 果然乾脆,真不愧為何鐵軍殘餘勢力的旗幟。 秋雨晴見我鬱悶,馬上打圓場:「中翰,謝謝你的好意了,煙晚確實很少吃宵夜,不過,我們今晚很開心,我和煙晚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想不到你妹妹這麼可愛。」 我說了句謝謝,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後:「支農兄,麻煩你了。」 周支農微笑道:「無需客氣,我和雨晴煙晚都是一家人,我會安全送她們回家,中翰,我們改天再聚。」 「好的,再見。」 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頓感無限惆悵,這大概是多情種子的通病,趙紅玉攙扶著嚴迪經過我面前,我豎起了大拇指:「彈得真好。」 趙紅玉與嚴迪相視一笑,狹長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狐媚,我承認,她的眼睛與姨媽的鳳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別。 Party遠沒有結束的跡象,愛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別是在江菲菲,宣嬈,懷明珠,聶小敏這四位銀行美女鼓動下,剩下的賓客個個情緒高漲,或唱或跳,玩得不亦樂乎。 唯獨我的女人們差強人意,一個個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瞭解她們的心思,通過這次Party,我的女人們終於大致瞭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個女人,如果說之前彼此都有所懷疑與猜測,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莊美琪假裝若無其事,唐依琳臉色冰冷,見她們倆並肩走來,楚蕙狡猾,找個借口跑遠遠的,我迎上去,尷尬之極:「小琳,美琪,你們留下來麼?」 莊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別說傻話了,今晚屬於楚蕙,我懂,過了今晚,看我怎麼纏你。」 她這一番話也等於說給唐依琳聽。 我看向唐依琳,柔聲問:「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來讓自己眼酸嗎,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來嗎。」 聲音不小,傳了好遠,我回頭遠遠望去,俱發現楚蕙與戴辛妮朝這邊看來。 莊美琪處事周到,趕緊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沒見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聽說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兩百多平方,不知是誰這麼大方,有一句話,叫做金屋藏什麼來著?」 「藏嬌。」 回答莊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後的樊約,羅彤以及何婷婷,這三位小美女異口同聲,笑聲不停。唐依琳一聽,知道被取笑了,頓時美臉發紅,皮包一甩,悻悻離去,莊美琪朝我揮了揮手,跟隨而去。 我板起了臉,假裝嚴肅:「小樊,你們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你先送羅彤,再送何婷婷,回到家後,你們必須發短信給我告平安,知道麼?」 何婷婷很不以為然:「知道啦,好囉嗦,以前我們玩夜場,半夜才回家都沒事。」 我微慍:「以前你們沒人關心,現在我很關心你們。「何婷婷撇撇嘴:「嘴巴說說而已。」 「我剛才在你袋子放了五萬,你省著點花。」 說著,我眼睛悄悄飄向羅彤,這是我耍的一點小心機,如今羅彤在公司裡漸漸擔當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須得到她,可我無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約那樣追求羅彤,唯一之計就是誘惑她,刺激她。 「五萬……我不信。」 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開手袋:「真的喔,謝謝中……總裁。」 看她激動得滿臉通紅,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說羅彤節省,買衣服的時候記得給羅彤買幾件。」 其實,羅彤吝嗇的閒話我早有耳聞,別人或許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離鄉,舉目無親,還要照顧弟弟的弱女子為何吝嗇,在羅彤的眼中,金錢是她唯一的依靠。 羅彤連連搖頭:「不,我不要,我有衣服。」 口氣倒也倔強,何婷婷聳聳肩,與樊約對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著叮囑:「一路小心。」 三位小美女點頭一同離去,看得出她們都各懷心思。 呼,終於可以全心全意應付戴辛妮與楚蕙了,我回頭望去,驀然醒悟還有葛玲玲和章言言兩個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齊人之福難以消受,我總不能支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麼,她們乾脆都成全我?天啊,別做夢了,上次5P純屬偶然。 「中翰過來。」 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頓時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絲希望,因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還有章言言都圍站在一起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忽然間,我的心砰砰直跳,剛想走過去,風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笑,舉手招來一位俊俏之極的托酒服務生,取下兩杯白蘭地,將一杯遞給了曹嘉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總。」 說實話,我要感謝曹嘉勇,沒有他,我對付不了張思勤,曹嘉勇與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看周支農的面子,而周支農是看何芙與秋家姐妹的面子,這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卻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過白蘭地淡淡一笑,沒有與我碰杯就獨自喝下了白蘭地,我暗暗納悶,這碰杯之禮雖是小節,但交際廣泛的曹嘉勇不至於疏忽,也許他喝多了?我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靜地喝下了白蘭地。 「咳。」 曹嘉勇臉色陰沉,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這曹嘉勇頗為老成,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他絕不會無故給我臉色看,我心咯登一下,一絲不祥的預感閃過腦海。 「曹大哥,怎麼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來想早點走,免得看到你左擁右抱時心懷嫉妒,不過,大家兄弟一場,我沒理由不告訴你一件事,羅畢回來了。」 「是麼。」 一瞬間,我就從亢奮與幸福墜入恐懼的深淵,我無法迴避楚蕙曾經是羅比的女人這個事實。 曹嘉勇歎了歎:「你小心點,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說的是事實,而且我還答應過羅畢將楚蕙還給他,雖說當時是權宜之計,但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杜大衛領了我的情,答應我去勸說羅畢,可杜大衛他剛到美國,羅畢卻先回來了,唉,這次麻煩了。 「他來了?」 我不安地舉目四望,彷彿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在暗處盯著我,俗話說,殺父奪妻是一個人的頭等仇恨,儘管楚蕙與我是真心相愛,但他羅畢未必這樣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囑過酒店保安,要他們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親自跟酒店經理說一下,讓他提高對你們的保安級別。」 「羅畢他有什麼打算?」 我試探問。 「他沒告訴我有什麼打算,但我告訴他楚蕙是心甘情願跟你走,而且還懷了你的孩子,我警告羅比不要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應該這樣說。」 「謝謝你。」 無論如何我要感謝曹嘉勇,他已經很夠朋友了,他與羅比的關係非淺,但曹嘉勇選擇了告訴我,他還幫助我除掉張思勤。 「中翰別跟我客氣,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告訴我。」 說出這番話,曹嘉勇顯得意興闌珊,對於他來說,我和羅畢都是他的朋友,支持一邊必定背叛另一邊,背叛總歸令人難受。 第007章 何為淫亂(二) 「男孩叫李歡,女孩叫李樂,歡樂,歡樂,多吉利。」 「男孩叫李愛,女孩叫李情,愛情之意,嘻嘻。」 原來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這四位美女正討論給楚蕙肚子的孩子取什麼名,我真沒好氣,據說,孩子生出來後才能取名,當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想給小君取名,結果給姨媽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想起來這些細節,更加肯定姨媽與姨夫沒什麼情分,正如姨媽所說的,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濤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姨媽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如果我是姨媽的親兒子,那小君無疑就是我的親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親妹妹,她會棄我而去找別的男人麼? 不,我絕不允許小君離開我,我情願姨媽就是我姨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當真自己是姨媽的親外甥,是小君的親表哥。 「小君呢?」 我惦記著小君,掃視一圈宴會廳,卻意外沒有看見小君的蹤影,渾身陡然緊張,隨口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小君?」 見我緊張,眾人也四周巡視,戴辛妮問候:「是不是去洗手間了?怎麼啦,中翰。」 「呵呵,沒事,小君跟我吵了幾句就不知跑哪裡去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她。」 我可不想把羅畢回來的消息告訴這幾位嬌滴滴的美女,這會不見小君,怎麼不讓我著急,落下幾位美女,我疾步如飛,朝洗手間走去,在女士洗手間門前喊了小君幾遍不見回應,便急不耐地衝進去搜尋也不見小君的芳蹤,我急壞了,掏出手機撥打小君的電話,呼,電話接通了。 「呵呵,中翰別來無恙,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電話就來了,不是與羅某心有靈犀,就是時時牽掛著小君,這也難怪,換成我有這麼一位可愛的妹妹,我也一定很著急……」 電話裡竟然是羅畢爽朗的笑聲。 「羅大哥,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我聲音有點抖。 羅畢語音一轉,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廳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別帶人來,萬一小君被嚇到嗆著就不好辦了。」 我發了瘋似地衝進電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樂從卡邦餐廳悠悠傳了出來,門邊赫然掛著一張英文與華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請諒解,改日恭迎惠顧。 我推門而入,一眼看見偌大的卡邦餐廳裡有一張餐桌圍坐著五個人,除了羅畢與小君,樊約,何婷婷與羅彤也在,這不得不讓震驚,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在吃東西,其餘的人都呆呆地坐著,一臉愁容,樊約還嚶嚶地哭泣。 羅畢冷冷地看著我,嘴角有一絲嘲笑。 「樊約姐姐別哭,李總裁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走吧。」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來,一手拉起樊約,一手抓住何婷婷,小腦袋朝羅彤示意一下,轉身就走。 我大吃一驚,擔心羅畢使用暴力,剛想出言阻止小君,卻發現羅畢紋絲不動地坐著,靜靜的看著四位小美女跌跌撞撞地離去,我大大鬆了一口氣,緩緩走過去,坐在羅畢旁邊,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小蕙還好吧?」 羅畢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飲,一段時間不見,他消瘦了許多,濃烈的酒氣表明他已經喝得不少,只是一雙眼睛依然犀利。 「她還在頂層的宴會廳裡,你為什麼不去親自去看看?」 我拿過一隻酒杯,也給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嘗了一嘗,卻是辛烈的威士忌。 羅畢猛干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麼呢,羅先生,羅總,老羅,無論喊什麼,都比不上BB好聽,可我知道,她再也不會這樣喊我了,所以,我寧願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讓我更愧疚?如果一個人有價值的話,我付出幾億的代價並不算少。」 羅畢悠悠長歎:「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無可挽回,如今木已成舟,何況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愛,可我得要說,如果你將來對她不好,我羅畢粉身碎骨也要殺了你。」 「你叫我來不是說這個的吧。」 我原諒了羅畢的無禮,換成別人,我早拂袖而去,此時的羅畢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應付他,盡量化解他的怒氣。 羅畢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張思勤與我在紐約有一點投資,沒想到我一回來就聽到他死掉的消息,為了投資方便,我必須變更投資人,也就是說,我希望成為唯一的合法投資人。張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產自然歸了她老婆蘇芷棠所有,我必須得到蘇芷棠的授權。」 「我怎麼幫你?」 羅畢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資,讓蘇芷棠授權給我,我拿到授權後回紐約,再提取現金還給你。」 我平靜問:「要多少?」 「一億五千萬。」 我歎了歎:「你大概知道我投資了城際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資金確實很緊張,公司的流動資金更不能動,何況……」 「何況什麼?」 羅畢焦急地探過身來。 我冷冷一笑,半認真半譏諷道:「何況出資後,這筆錢我不打算要回來了,你剛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訴苦感動了我,我確實內疚,這一億五千萬權當我最後一次幫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著小蛇吞大象的壯舉,應該會有所作為的。」 「哈哈。」 羅畢仰天大笑:「你果然答應,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但我從心底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你有種,怪不得小蕙愛上你,唉,女人一旦變了心,可比六月天變得還快,奶奶的,她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我眉飛色舞道:「這是好事。」 羅畢怒目圓睜朝我大吼:「可她曾經是我羅畢最愛的女人。」 我譏笑兩聲:「你也知道說曾經,以你的風流勁,在國外一定有很多女人,所以,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癡情,還有,我警告你別恐嚇小君。」 羅畢被我一譏,頓時垂頭喪氣:「我才沒有恐嚇小君,我只是攔下樊約,要她打電話給小君,然後騙小君來這裡,當然,我目的是要見你,樊約不知底細,以為我要對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輕輕品茗:「我猜也是這樣。」 羅畢盯著方才小君吃剩的盤中物苦笑:「說來也奇怪,樊約,何婷婷還有羅彤都很害怕,可唯獨小君什麼都不怕,她居然鎮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盤意大利通心面。」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們李家人,她身上有我們李家勇敢高貴的血統。」 羅畢兩眼一亮,臉上的笑容異常猥瑣:「嘿嘿,近親戀愛可以得到更高貴,更純正的血統,你一定把小君騙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經上了小君。」 「這關你什麼事情?」 我趁著酒興,大大方方承認,反正紙始終包不了火。羅畢大概沒想到我會痛快承認,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讓羅畢焦急等待,片刻後,我朝羅畢獰笑:「我不僅讓楚蕙知道,我還讓楚蕙與小君跟我一起做愛。」 「你……」 羅畢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兩眼逼視羅畢:「怎麼樣,我就是要干楚蕙,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幹她就怎麼幹她,我想怎麼戲弄她就怎麼戲弄她。」 羅畢喘著粗氣,滿臉憋得通紅,我以為他會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結結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聲大笑:「這麼荒唐的想法虧你也想得出來,哈哈,不過……我考慮考慮,哈哈。」……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 微醉的我哼著纏綿小調踉踉蹌蹌地回到宴會廳。 「噫,走錯了,我一定是醉了。」 盯著漆黑的宴會廳看了半天都不見人影,我以為自己走錯了,可抬頭四望,這裡是宴會廳呀,人都到哪裡去了呢? 「服務員……」 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頭戴圓柱型制帽的俊俏小伙子緩緩走來,語氣冰冷:「李總裁你可回來了,我是打定十分鐘內不見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伙子頓時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伙子走近,我張開雙臂,將她摟緊:「你要是走了,孫家齊豈不是失望透頂?」 原來這位裝扮成酒店服務生的小伙子便是華夏銀行四花旦之一聶小敏,她還是孫家齊的未婚妻。 聶小敏貼著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會失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摘下她的帽子,讓如雲的秀髮散落於肩:「又怎麼了?」 聶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說笑,還主動請江菲菲跳舞,氣得我夠嗆。」 我輕輕吻了一下聶小敏:「你生氣就證明你喜歡他,男人花心點沒什麼,孫家齊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願如此。」 聶小敏嫵媚地看著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趕緊收束心神,問:「對了,孟姍姍有什麼情況,今晚她和劉思明突然前來,嚇了我一跳。」 「姍姍姐這兩天對我很好,沒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別露了尾巴。」 聶小敏詭異地提醒我,我連連點頭,話題一轉,緊張問道:「她們都喝了嗎。」 聶小敏興奮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們要喝東西,我就托果酒過去給她們,楚蕙有身孕,我只給她喝普通香檳,沒給她喝放有催情藥的果酒,戴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邊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兩杯,你的妹妹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動搶了一杯,我沒辦法攔。」 「小君也喝了?糟糕,這些藥放多嗎?一杯會不會有反應?」 我眉頭緊皺,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別妨礙我的5P群歡。 「多不多我可不好說,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劑量,不過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應,那天孟姍姍都是一點一點的喝,藥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過,你也別擔心,你表妹這麼純情,一定還是處女,這些催情藥對處女沒多大用處,況且她身邊沒其他男人,只要沒人挑逗她,她絕不會浪起來。」 「這樣就好。」 我乾咳一聲,將信將疑。 「她們都是你的女人,你還要給她們吃催情藥,如果我沒猜錯,你大概是想5P了吧,嘻嘻。」 說完,聶小敏吃吃詭笑,像極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樣,小君是感覺上像小狐狸,聶小敏則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雙手滑落,輕柔聶小敏的屁股:「你好像很瞭解我,話說回來,這全都要怪你們,要不是那晚上你們勾引我,讓我墮落,我也不會老惦記著4P,5P。」 聶小敏嗔道:「你臉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調戲江菲菲才引起的,菲菲跟我們說,現在她每次跟小風做愛,腦子裡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如今對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驚,趕緊打岔:「你呢,你對我有幻想嗎,你有沒有對那次5P念念不忘?」 聶小敏沒料到我酒後壯膽,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敢問,她嬌羞道:「我才不會對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們四個唯一一次經歷群歡,雖然很刺激,但我認為這些事兩個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盡快回到孫家齊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 我壞壞一笑,放開聶小敏,轉身離去,走了好遠,身後才傳來一聲怒斥:「李中翰,下次你別找我幫忙……」 來到總統套間門前,我被靜謐的氣氛影響,腳步又輕又慢,彷彿怕吵擾了裡面的女人,按理說吃了催情藥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或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開門時,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著貼身內衣圍站在一起談論著什麼,只可惜,我的貿然出現打破了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散,齊齊跑進了一間屋子關上門,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廳。 我走過去敲門:「喂,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屋子裡傳出陣陣嬌笑,一個嗲嗲的聲音透過房門回答:「我們比比誰的胸部大。」 這嗲嗲聲音唯小君獨有。 「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 我急問:「那到底誰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誰最挺呢?」 我快瘋了,這場比奶挺大賽原本由我來主持,怎麼就突然就開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聲音傳出來:「剛想比,你就回來了,現正在比著。」 這慢條斯理的語氣非楚蕙莫屬。 我狠狠吞嚥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們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選小君做裁判。」 這居然是戴辛妮的聲音,又柔又軟,有點發騷的味兒,難道催情藥起效了?我砰然心動。 「現在結果如何?」 我站在門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走來走去。 「別囉嗦,有結果會告訴你。」 葛玲玲凶悍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我耷拉著腦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好吧,我先下樓跟小風他們一幫人吃宵夜,等會回來你們再告訴我結果。」 我乾咳一聲,慢悠悠地離去,心想,我數到三之前,就會有人出來叫住我,因為「小風他們一幫人「這七個字很有殺傷力,這幫人裡包含了諸多女人,都是姿色不錯的銀行花旦。 「一,二,二點五,二點六,二點七……「數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間豁然打開,波濤洶湧的戴辛妮氣急敗壞地衝了出來:「你站住。」 「啊。」 我兩眼瞪著兩隻裹在薄薄蕾絲裡的大蜜桃,粉光若膩的肌膚白得就像冬雪,兩條修長的美腿間一條橫掛的蕾絲恰好將濃密地帶遮掩,一眼看去,不顯黑,其實,戴辛妮那裡烏黑濃密,完全像一隻鳥巢。 第008章 何為淫亂(三) 「這裡沒有宵夜嗎,你非要跟他們吃才能吃得下嗎,不許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氣勢洶洶地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擔心洗澡完之後,比奶挺大賽早結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賽結果也索然無趣,於是,我可憐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腳丫踢了一腳:「洗完澡再說,一口的酒氣,臭死了。」 「馬上洗,馬上洗。」 我幡然醒悟,趕緊滿臉堆笑,寬衣解帶,沒有女人喜歡滿嘴酒氣的男人。 溫水從花灑中絲絲噴出,澆濕了我頭髮,身體,我塗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胯下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細,也許與我一樣迫不及待,大肉棒已經蠢蠢欲動,九條蜿蜒盤曲的血管異常凸顯,碩大的龜頭怒目昂首,不可一世,我抓了抓睪丸,赫然發現這部位的陰毛越來越稀疏,反而是小腹的地方更加濃密,捲曲的陰毛從小腹一直蔓延到肚臍,逐漸朝胸膛發展,我暗暗吃驚,心想不會一直長下去吧,萬一長勢不止,我豈不成了毛孩了?心驚膽戰之際,我好奇地張開中指與拇指丈量了一下大肉棒的長度,又握了握莖身,似乎比前段時間又粗壯了些,龜稜明顯寬闊了許多,水流澆淋下,大肉棒虎虎生威,迎空抖動。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肉棒搓了兩下,大肉棒果然不跳,我啞然失笑,哼著小曲擠上牙膏,剛刷了兩下,突覺胸口發悶,兩眼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醒啦醒啦,還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張毛巾被,床很大,五位大小美女穿著款式性感,顏色各異的乳罩小內褲圍坐在我身旁,個個乳峰高聳,若隱若現,害得我差點又暈過去,左手邊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邊依次為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見到我甦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我很想知道她們是如何將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麼方法將我弄醒,剛想開口問,後腦勺一陣陣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兩下,身邊的葛玲玲和戴辛妮馬上俯下身子,異口同聲地關切道:「疼嗎。」 也許覺得巧,兩位美女問完都相視一笑,我更是聽得滿心歡喜,連連搖頭。 盤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氣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計他要麼是裝的,要麼是縱慾過度,身體虛弱。」 楚蕙一聲輕笑,慢條斯理道:「不對呀,如果是裝的,後腦都摔了一大包,你表哥才不會用苦肉計這麼笨,如果是縱慾過度,那東西怎麼……怎麼老舉著?」 她這番話引來一片吃吃嬌笑。 小君最怕別人笑她幼稚,見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腳,歪著脖子強辯:「可能舉而不堅。」 話一出口,床邊的四位美女頓時笑得前俯後仰,花枝滿天飛,葛玲玲邊笑變誇讚:「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問:「小君,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話音剛落,笑聲戛然而止,連我在內,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著大眼睛,欲言又止,一雙小手用力糾纏在一起,憋紅臉了半天沒有說出半個字來,楚蕙與葛玲玲閱歷豐富,見小君這個模樣,都互遞眼色,心裡大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從小君的嘴裡得到最確切的答案。 我悠悠歎了歎,給了小君一個鼓勵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劇起伏了兩下,終於脫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有一腿,有好幾十腿了,我也跟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李中翰。」 戴辛妮一聲尖叫,猛撲了上來,我大吃一驚,趕緊張開雙臂將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見狀,都急忙撲過來勸架,一時間乳浪翻滾,亂作一團。 慌亂中,我眼角餘光瞥見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趕緊大聲喊:「楚蕙,你去看著小君。」 楚蕙應聲離去。 我抖擻精神,合著葛玲玲與章言言兩人之力對付凶悍的戴辛妮。 「辛妮,別咬,別咬……」 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我咬牙堅忍,雙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這情形我記憶猶新,被咬的部位相同,只不過當時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現在換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葛玲玲,發現她已袖手旁觀,一臉幸災樂禍,估計她也想起了當時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還在努力勸戴辛妮,我歎了歎,道:「言言,你別勸了,讓辛妮咬吧,都是我的錯,你坐下來休息。「章言言一聽,也不再勸了,與葛玲玲一樣,呆坐在我左右旁觀,我看了看章言言,發現她已梨花落雨,正斷斷續續地抽噎著,我心中大憐,忙苦著臉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負了她,我該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記得給我燒香,等你辛妮姐咬夠之後,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無顏面對她,我只想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言言,你記得多燒一份,等會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撲哧。」 章言言忍不住笑出來,她當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這會又哭又笑,煞是誘人,看得我心頭癢癢的,尤其經過我的洗禮之後,章言言的胸脯愈加豐滿高聳,大有追趕戴辛妮之勢,滴落的眼淚剛好沾濕乳尖的那層薄薄絲物,隱約可以看見一粒凸起的小點。 葛玲玲見我疼得難受,眉心微蹙,伸手出來輕輕撫摸戴辛妮的背脊:「辛妮,你別咬了,咬傷了你還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容忍章言言,或者還容忍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舊不鬆口,卻也不再拚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竊喜,追求了她這麼長時間,我多少瞭解一點戴辛妮的心思,於是,我接過葛玲玲的話頭,悠悠答道:「辛妮是擔心我更愛小君,所以心裡忌憚小君,其實,辛妮早懷疑我和小君有問題了,只是沒有證據,也不願意面對,等事實突然擺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話才說完,我肩膀一鬆,戴辛妮已然抬起了頭,樣子雖美,卻剽悍異常:「我笨,我蠢,我什麼都不是,你們別跳,我來跳。」 她一邊怒吼,一邊掙扎著要爬起來。 我哪敢鬆手,除雙臂外,連雙腳都夾住了戴辛妮:「別別別,你還是繼續咬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臉色大變:「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廳有個急救箱,就是靠近電視的牆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藥來。」 「哎。」 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著大半隻白晃晃的屁股跑出去。 「不許去拿,我還要咬,咬死這個混蛋。」 戴辛妮掙扎了半天動彈不了,又想低頭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門邊了,聽戴辛妮這麼一喊,意外地頂了一句:「辛妮姐,你咬死他還不等於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邊的葛玲玲見狀,幽幽歎道:「辛妮,言言說的是實話,中翰不僅僅對你重要,對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懷孕了,你也盡快爭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懷孕了,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別亂來,但葛玲玲最後的一句把我驚呆了。 「不能懷孕?」 戴辛妮吃驚不小,拿著止血貼回來的章言言更是愕然當場。 葛玲玲淒然一笑,從章言言手中拿過止血貼撕開,小心翼翼地蓋在我肩膀的傷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遺傳,女孩還好說,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如今他天天靠吃藥維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諒中翰吧,我發誓,絕不會跟你爭寵,你是原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願尊重你。」 這一番話可謂聲色俱下,委婉淒涼,以葛玲玲同樣火爆的脾氣居然能低聲下氣,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經把我當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稻草,因此才會放下面子,甘居人後。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視葛玲玲更甚於楚蕙,畢竟葛玲玲天姿國色,是眾口稱頌的第一美人,可以說葛玲玲艷名四播的時候,她戴辛妮還是小女孩。此時聽葛玲玲如此淒涼,戴辛妮不禁動容:「玲玲,你別這樣說,我……我只是一時生氣,他們是兄妹,怎麼能搞在一起,而且還瞞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飄了我一眼:「他瞞你,還不是怕你生氣嗎,如果他不顧你的感受,肆無忌憚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愛你。」 我見大有轉機,趕緊下腹上頂,用高舉的大肉棒擦了擦戴辛妮的大屁股:「辛妮,我真的最愛你,你也知道我風流的原因,你看這東西一直挺著,我真是萬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性慾跟普通男人一樣,我絕對只愛你一個。」 「哼。」 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輪番哄勸,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覺到臀下的熱力。 我發現她臉頰酡紅,兩眼霧氣重重,猜是催情藥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這催情藥吃得正是時候。想到這,我箍腰的雙手漸漸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那裡蕾絲不多,我一手一邊,溫柔地揉弄兩邊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給我的內衣我都保存著,像寶貝似的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裡,如果我不愛你,我怎麼會如此癡迷?」 戴辛妮大羞,從我懷裡直起身子,挺著高聳飽滿的巨乳,扭扭捏捏道:「說這些肉麻話做什麼,你不怕傷了玲玲的心。」 「為了你,我情願讓她傷心。」 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一下,繼續配合著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腦,大羞之際也不忘記觀察我,我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於是乎再次大發脾氣:「你這樣對我,我何止傷心,我連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的奶子雖然沒有戴辛妮大,但勝在渾圓,據說這樣的乳房很容易買到乳罩。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個賭約,她們兩人誰的胸部最挺,我買一艘遊艇就取她的號,楚蕙胸部挺,遊艇就叫楚蕙號,辛妮胸部挺,遊艇就叫辛妮號,你來告訴我,誰的最挺。」 為了安撫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氣質蛻變後的章言言反應卻慢了半拍:「我……我……」 「說啊,吞吞吐吐乾什麼?」 我大為焦急,從床上坐起,懷中的戴辛妮嚶嚀了一聲,嬌羞地盤坐在我兩腿間。按正常思維推斷,既然楚蕙答應我退出和戴辛妮競爭,那戴辛妮肯定會穩操勝券,如此一來,遊艇必定取名為辛妮號,我若再當眾宣佈要買辛妮號,相信戴辛妮一定會轉怒為喜。 章言言猶豫了片刻,結結巴巴說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話,是辛妮姐挺一些,可是,我們五人當中最挺的是……是……」 「是誰?」 我大感詫異。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將信將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見她輕輕頷首,我心中樂壞了,嘴上卻說道:「小君不算,這事與她無關,遊艇就叫辛妮號。」 話音剛落,屋外人影一閃,小君突然衝了進來:「什麼我不算,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確實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要人心服口服,那遊艇買來大家都有份兒玩,難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嗎?」 楚蕙悄然走近,趁別人都注意著小君時,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個吻的動作,真是銷魂之極,我看了看她胸脯,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感覺,我都認為楚蕙的奶子是最挺的。 「小君,我沒這個意思。」 戴辛妮又驚又窘,忙從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中翰,我沒小君的挺,遊艇就取小君號啦。」 我頭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辛妮姐讓我,我要讓大家心服口服,孔子說過,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說的,是孟子說的。」 情況急轉直下,我此時最擔心的還是戴辛妮,這萬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不僅今晚的美妙之夜會破滅,我還面臨失去戴辛妮的危險,無論如何,我都先顧著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麼子說的,意思一樣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 我用多麼無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見她們都焦急不堪,又不願輕易幫著誰,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緩緩走近床邊,驕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不怕……不怕,反正什麼考驗都不怕。」 大家一聽,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還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我剛想從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肉棒躍然而出,眾美人紛紛側目,我只好坐著大聲道:「既然如此,我要親自驗證一下,麻煩都脫掉內衣。」 小君是挑戰者,她當仁不讓,小香肩左右晃了兩下,爽快地將胸前的白色蕾絲乳罩拉下,只見兩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子已傲然立挺於空中,我一看,頓時興奮不已,大肉棒猛跳幾下,幸虧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猶豫,我暗暗焦急,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與小君爭鬥也沒辦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見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雙臂後勾,輕輕地摘下了粉白色的蕾絲乳罩,一隻成熟略帶有青澀的大桃子進入大家的視線,令我驚歎不已,我敢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桃子型奶子,渾圓飽滿,側面看完全是一條美麗的弧線,最前端的兩粒小點鮮嫩粉紅,煞是誘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君見大家都盯著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發牢騷。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證公正無私,你上床來,與辛妮並排一齊,奶……奶子對著奶子。」 「撲哧。」 眾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來,為了避免尷尬,更為了緩和氣氛,我故意板起臉:「你們笑什麼,都上床來,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都要表態。」 葛玲玲和章言言沒有多少猶豫,我剛說完,她們倆人就先後爬上床,唯獨楚蕙裝模作樣,故意在床邊游來蕩去,我大怒,趁她靠近的瞬間,伸手將她扯上床。 第009章 何為淫(四) 「啊……」 一陣慌亂,楚蕙的奶子不小心露了出來,眾美齊呼,楚蕙狼狽坐好,慢條斯理地將大奶子塞回乳罩,看得我血脈賁張。 「我表什麼態嘛,剛才我瞧過了,很難分出勝負的,大家都是憑感覺,我不想表態,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奶子真美,好想摸喔。」 楚蕙做了個鬼臉,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來:「哎呀,楚蕙姐姐剛才不是摸過了嗎。」 楚蕙朝小君拋了個媚眼,嬉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又想摸了,你給不給摸呢。」 兩人大小美女的聲音一嗲一磁,彷彿「泉水落下叮咚響「般美妙,聽得我全身酥軟。 小君被摸了兩下,臉色微變:「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姐姐。」 說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顯擁擠,楚蕙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聳的胸脯給小君抓了個結實,得理不饒人,白嫩的小手伸進乳罩裡,將剛放回去的大奶子掏了出來,眾美女一見,都嘻嘻嬌笑,楚蕙似乎與小君抗上了,兩人互相不服氣,你來我往,摸完了奶子摸乳溝,摸完乳溝摸奶頭,看得我眼冒金星,氣血翻滾。 氣氛逐漸怪異,葛玲玲盯著戴辛妮的奶子笑道:「辛妮,中翰說我們也要做評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無言以對,只能含羞點頭,葛玲玲掩嘴輕笑,緩緩靠過去,一隻小手凌空伸出,在空中停頓了足足二十秒才緩緩落下,落在嬌艷的水蜜桃上。 凝脂賽雪,嬌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讓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渾身一顫,愈加嬌羞,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故意,她摸戴辛妮奶子的動作更像是挑逗,指間過處都是乳暈和乳頭,弄得戴辛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著我,我假裝沒有沒看見,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亂叫,嗲嗲發騷,喝了催情酒後果然都反應敏感,楚蕙又捏了兩下,吃吃笑道:「真結實,像我以前,年紀小小就怎麼大,過兩年小君豈不成了波霸。」 眾人大笑,那邊葛玲玲也開口讚道:「辛妮天生好本錢,好大,好彈手,好軟,好滑,嘻嘻,好敏感。」 眾美又是嬌笑,我心頭大癢,剛想加入撫摸行列,楚蕙搶先一步,將戴辛妮另外一隻大奶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楚蕙,你……你別摸那裡。」 戴辛妮剛適應葛玲玲的挑逗,卻迎來了楚蕙的戲耍,這如同雙管齊下,戴辛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雙腿發軟,身體欲倒,章言言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戴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兩個地方超敏感的,要是兩點一起摸的話,她肯定受不了。」 「真的。」 楚蕙兩眼放精光,手指更頻密觸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渾身大震,尖叫道:「啊,不要亂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著章言言問:「言言,你又是怎麼知道辛妮的兩點敏感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話來,葛玲玲詭異一笑,美目連閃:」 哼哼,我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張大了嘴巴,連聲否認:「沒有,沒有玲玲姐說的那樣……」 葛玲玲成熟老練,見戴辛妮沒有抗議,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瞞不了我,你沒有摸過,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難道是辛妮主動告訴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三個一定脫光光玩過。」 戴辛妮突然夾了夾橫亙在床上的修長美腿,喘息道:「沒……沒有。」 「三個一起玩就是淫亂,嘻嘻。」 楚蕙眉飛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氣勢,她這話出口,簡直是對戴辛妮最直接的打擊。我豁然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楚蕙與葛玲玲可謂珠聯璧合,暗使陰招,既打擊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這會使出挑撥離間計,讓戴辛妮與小君起了矛盾,她們倆人才能在我身邊安穩,只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哎,我的小香君和女神看似聰明,實則大笨蛋兩個。 「小君,你老實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沒有淫亂?」 楚蕙的毒舌來了,我暗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麼淫亂,我……我都不知懂你們說什麼。」 小君本來趾高氣揚,在床上半跪半蹲,可聽了楚蕙的咄咄逼問後,氣焰頓消,身子一軟完全坐在床上,她應該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有郭泳嫻的3P,在家裡有唐依琳的3P。 楚蕙狡黠試探:「就是李中翰跟你做愛的時候,還同時跟別的女人親嘴呀,挑逗呀,還東摸西摸。」 小君臉色微變,幸好緊要關頭臨危不亂,眼珠一轉,反擊道:「絕對沒有,楚蕙姐說得這麼詳細,難道以前經常淫亂?」 「胡說。」 楚蕙頓時臉色大變,小君這一反擊無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處,因為的楚蕙往事我無從知曉,她一定很擔心擔心我是否懷疑。我見楚蕙偷偷看過來,果斷地配合小君拉黑臉,楚蕙佯裝鎮定,可她的大眼睛還是露出了一絲慌亂,為了掩飾,楚蕙假裝嬉笑著撲向小君:「再胡說,我就抓抓抓。」 手起掌落,雙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大奶子猛搓。 「咯咯。「小君嬌笑如花,與楚蕙糾纏成團,一不小心被楚蕙壓在身下,翻滾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發現小君明顯動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紅,小內褲有濕潤的痕跡,估計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說了,我觀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經軟靠在葛玲玲懷裡,而葛玲玲更是面如桃花,愈發大膽,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內褲,一旁的章言言獨自發呆,乳罩的一邊肩帶滑落了也不管兩眼直勾勾看著我,微張的小嘴如怨似訴,我心咯登一下,頓時豪氣干雲,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氣。 「咯咯,楚蕙姐姐的奶子像……像大竹筍。」 小君絕地反擊,閃電般扯開楚蕙的乳罩,一招雙龍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大奶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 楚蕙嗔怒,一雙手扔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不鬆手。 「哈哈……」 旁邊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與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肉球。」 我大笑,豎起大拇指猛讚:「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咯咯嬌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頻頻點頭:「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搖搖頭說:「看不出像什麼。」 章言言突然插來一句:「像桃子,李總裁說的。」 眾美皆變色,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聽在女人的耳朵裡就非比尋常,這暗示了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間有過三人同樂的親密關係。 我見勢不妙,趕緊乾咳一聲:「好啦,現在大家看仔細些,誰的奶子更挺一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與楚蕙頓時停止了嬉鬧,但仍然親暱,楚蕙趁機將大肉筍拉回了乳罩:「剛才曾比較了一下,覺得小君的更挺,不過能測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問:「沒尺子,怎麼測量。」 章言言環顧一下四周,突然靈機一動:「我有辦法。」 說著,跳下床,風一般跑出睡房,我們還在猜想中,她已風一般跑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樣物事,大家一看,原來是一支鉛筆。 「筆?」 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來,手拿著鉛筆插進戴辛妮的乳溝,筆身與奶子平齊,稍微讓乳尖與鉛筆合攏,校對一下,馬上得出了奶子的長度,大家豁然明瞭,鶯鶯燕燕地誇讚一番章言言聰明,我拿過鉛筆,按照章章剛才校對的長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聲驚歎:「差不多有一支鉛筆長,至少十公分。」 指甲一劃,記下了戴辛妮的奶子高度,隨手將鉛筆還給了章言言:「麻煩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細喔。」 章言言掩嘴嬌笑,很不嚴肅,她完全當這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心想,等會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奶子長度,看看你的奶子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氣風發,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製,將鉛筆插入小君的乳溝,我突然有個幻覺,幻覺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小君的乳溝,然後將精液射在乳溝裡,精液慢慢流淌,順著小腹流進了小白虎裡,哦,我硬了,硬得厲害。 「怎樣,怎樣,仔細喲。」 本來是一件輕鬆愉快的玩笑,如今演變成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章言言丈量時,大家都緊張起來,不過,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曉了結果,這場比奶挺大賽的勝者,非戴辛妮莫屬。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終得出的結果為戴辛妮更長,小君稍遜一籌,換句話說,戴辛妮的奶子最挺,當然,優勢並不明顯,戴辛妮的大奶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頭的長度。 「哇,遊艇叫辛妮號了。」 有了結果,大家歡呼雀躍,除了小君外撅著嘴兒尷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賀喜,有巴結的意思,畢竟將來的遊艇就叫「辛妮」號。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麗的鵝蛋臉再現驕傲本色,大眼睛飄了小君一眼,假裝很平靜道:「我都沒坐過遊艇,輪船倒是坐過。」 別人不留意,我卻品味出話語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決定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想到這,我慢慢跪直身體,一邊朝戴辛妮挪去,一邊發出疑問:「我怎麼覺得小君的奶子更挺一些呢。」 話音剛落,戴辛妮馬上臉現憤怒之色,沒等她發飆,章言言先不滿了:「總裁,你意思說我作弊麼?」 我挪到戴辛妮身後,然後示意葛玲玲讓開,一手拿著鉛筆,一手摟著戴辛妮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難保沒有偏袒的心思,嘿嘿,為了公正,我必須親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會反對。「「哼,量就量。「戴辛妮惱怒異常,那邊的小君有喚起了一絲希望,她瞪大著眼珠。 我忍住笑,假裝一本正經:「很好,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什麼都不怕。」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連惱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難堪之極,忍不住咒罵:「烏龜王八蛋,看你以後說話小心點,給我抓住了雞腳,我嘲笑你一個月。」 我懶得跟小君鬥嘴,雙臂穿過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拿起鉛筆裝模作樣地要測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眾美都睜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亂抓,與其說是測量,不如說是揩油水,弄來弄去,鉛筆都對不平齊奶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滾燙,呼吸急促。 我見火候已到,悄悄從毛巾被裡露出了大肉棒,貼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顯感覺到了炙熱,豐滿的肉體強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麼?」 我壞笑,捏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搓,逐漸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變換著不同形狀,戴辛妮微側一下腦袋,膩聲道:「你……別亂來。」 「什麼亂來。」 聞著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膩的雪白之中,下身隨即挺進,相信身後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發現了端倪,騰出一隻手來撥開輕柔的小蕾絲,我的大肉棒貼著深深的股溝徐徐插入,滿滿地佔據了女神的蜜穴,這是一片柔軟溫暖的聖地「噢,中翰。」 驕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驕傲的胸脯,脖子後仰,整個身體向後彎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壓在我小腹上,這是一個美妙的四十五度夾角,是蜜穴與大肉棒最完美結合的角度。 「哼,發騷。「小君看出來了,她即便看不見大肉棒如何插進戴辛妮的蜜穴裡,也能從她的銷魂的呻吟中聽出激盪的情慾,我無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麼程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時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猶豫地與我交合,她需要我的佔據,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騷。」 戴辛妮扭動著下體,攪拌著性具的結合部,眾目睽睽之下,她蕩盡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騷,是很騷。」 葛玲玲淡淡搖頭:「騷得離譜。」 楚蕙慢條斯理道:「這樣叫喚,確實騷得過份了些。」 「啊。」 章言言掩嘴,一聲驚叫。 「怎麼了,言言。」 眾美驚愕,紛紛轉向章言言的位置,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與戴辛妮屁股的結合部。我好生納悶,也低頭看去,不想看到從戴辛妮的蜜穴口流出的愛液濕透了床單。 「哼哼,怪不得騷了,原來暗度陳倉。」 葛玲玲邊笑邊搖頭。 戴辛妮大羞,急得滿臉通紅:「是中翰暗渡,不是我騷,喔喔喔,中翰,大家都看著呢。」 小君大怒:「烏龜王八蛋,果然什麼什麼倉,真是偏心眼兒,以後我們坐辛妮號,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飯。」 眾美皆驚,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罵:「看什麼嘛,我……我有說錯嗎。」 「小君。」 我扶著戴辛妮的屁股猛抽了幾下,欲伸手拉小君,她靈巧一閃跳下了床:「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驚:「回家?我還沒量你的奶子。」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不用量了。」 「真的?」 我舉起鉛筆,朝小君猛使眼色,由於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我身後,戴辛妮更是背對著我,所以沒人發現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轉,哼道:「再信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爭強好勝是小君的弱點,我悄悄拔出大肉棒,圍上毛巾被,戴辛妮嚶嚀一聲,又要軟倒,幸虧章言言及時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時,小君也爬回了大床,傲挺的大奶子滾來滾去,饞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繞過她身後,雙手兜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奶子,道;「量了啊,請小君同學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請注意看。」 「嗯?你搞什麼鬼。」 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經察覺不對了,見楚蕙,葛玲玲在吃吃嬌笑,馬上明白上當了,可惜知錯已晚,她迷人的小圓臀又如何能躲開出鞘的利劍呢。 「啊……李中翰,你別捅,哎喲,哎喲,你騙人,我上當了,哎喲,哎喲,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嗚嗚,這混蛋插進去了,你們見死不救,嗚嗚……」 利劍並不鋒利,卻非常強悍,粗獷的龜稜插入小嫩穴的瞬間,小君扭頭扁嘴,再也不囂張了。 楚蕙與葛玲玲見狀,都笑彎了腰:「哈哈,姐姐們怕救了你,反遭你恨。」 第010章 何為淫(五) 小君向後捶了我兩下,可憐兮兮道:「我哪會恨。」 楚蕙撇撇嘴,譏誚道:「小君好虛假噢,你若不喜歡他插進去,又如何跟他有幾十腿呢,那可是你自個說的。」 小君猛搖腦袋瓜:「那……那不一樣,以前是兩情相悅,現在我恨都恨死他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風情一笑,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既然這樣,小君不如將你表哥讓給楚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幫你叫計程車。」 小君一聽,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我見狀,雙掌勻揉,將小君的兩隻大奶子順時針,逆時針地揉了幾遍,配合著溫柔的抽插,片刻之後,小君才嗲嗲罵道:「楚蕙姐……想不到你見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什麼什麼倉,嗚嗚,好像大條了許多。」 飽嘗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惡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麼,那東西真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與楚蕙對望了一眼,皆兩眼發光,興奮道:「我看看。」 章言言猶豫了一會,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 戴辛妮猝不及防,雪白性感的肉體輕輕摔倒在床上,氣得她玉牙緊咬。 輪到小君大羞了,她一邊撅著屁股順勢聳動,一邊嗲嗲地咒罵:「看什麼看?都見死不救,讓我受盡凌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 章言言興奮拍手大叫,好像發現了寶藏一樣,我呵呵直笑,抽插更有勁,還故意慢慢來,讓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看個真切。 葛玲玲激動地跪了過來:「嗯,真是漂亮,一點毛都有,剛才我就懷疑是白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麼白板紅中發財的,打麻將呀,看什麼看,不許看。」 眾美都懶得理會小君,她罵她的,大家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過癮,嬌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許看,不許看。」 我當然要順著壽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掙扎反抗都沒用,我拔出大肉棒,輕易地將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虎虎生威,再現大青龍的威嚴,見小白虎微張著鮮嫩的穴口,它猛撲過去,又一次強行插入。 「噢。」 小君閉上了眼睛,任憑我縱橫馳騁,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讚:「啊,好漂亮,好嫩喲,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樣。」 楚蕙譏諷道:「呸,你剔了也沒用,一眼看起來還是青青的,不倫不類,肯定很難看。」 葛玲玲反唇相譏:「你這麼清楚,你剔過?」 楚蕙蹙了蹙眉:「噁心,我才不會剔,我只是看過剔毛過程的圖片。」 「啊」小君突然睜開眼睛,柔柔地說道:「我,我要尿尿了。 「啊。」 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細,擔心被小君的尿濺著,都紛紛避開。 我早清楚小君尿出來等同於高潮來臨,心中頓時無限柔腸,俯下身子親吻她的紅唇,吮吸她的乳尖:「尿出來吧,哥愛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愛我。」 「嗯,最愛小君。」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溫柔摩擦了幾遍陰唇,逐漸加速,「滋滋「聲迅速演變成「砰砰」聲,一時間聲勢驚人。 小君驟然觸電,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嚷道:「不許愛辛妮姐姐。」 「不愛她。」 我愛戀之極,此刻小君要求我說什麼,我都順著,她滿足一笑,身子猛烈哆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奶子。」 我才出手揉捏兩下,忽聽一聲悱惻纏綿的呻吟:「哥……」 沒有停歇,我繼續抽送,只是溫柔了許多,小嫩穴依舊緊窄,可我感覺出裡面都是黏滑,要不是還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會噴射而出。 「啊,你幹嘛。」 戴辛妮假裝恐懼的樣子令人發笑,一點都不像,我離開小君的身子一轉身,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雖說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緻,但同樣晶瑩勾人,我抓住其中一隻輕舔,順著修長的美腿而上,在濃密的巢穴前停了下來,因為有一股迷人的騷氣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肉棒,我伸出舌頭,在不痛不癢的反抗中舔吮,那濃密的中間,有一隻蜜汁橫流的蚌蛤,味道鮮美之極,我嘗了一遍又一邊,咬了一口咬兩口,終於更粘稠的愛液流了出來。 戴辛妮用雙腿夾了夾我的腦袋:「大庭廣眾的……喔,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吃錯了什麼。」 我壞壞一笑,扯下小蕾絲,撥開雙腿,挺起大肉棒一桿而入:「真的很粗嗎?」 「嗯。」 我果然覺得戴辛妮的蜜穴緊了許多,幸好濕潤充分,我一點阻礙都沒有,很順利地將整支大肉棒插到盡頭:「那是因為干你干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說八道,嗯……」 戴辛妮表現的銷魂與小君完全不同,這種不同只能意會,無法言表,我瘋狂地糾纏,瘋狂舔吻,大蜜桃必不會放過,乾淨無毛的腋窩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瘋狂地舔吸著,享受她腋窩裡的體香與汗味,天啊,我的大肉棒硬了,在戴辛妮的蜜穴中硬到極點。 翻轉了嬌軀,我毫不憐惜地命令戴辛妮:「把屁股撅高點,剛才看了小君的小白虎,現在也應該給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無奈,渾圓飽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邊擺動,一邊吞吐我的大肉棒,她從來沒有這麼淫蕩過,是的,很淫蕩,她濃密的陰毛完全濕透,但愛液仍然源源不斷流出,我衝動萬分,大肉棒直上直下,猛烈衝擊那一片濃密。 「撲哧。」 「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還以為楚蕙毛很多,沒想到辛妮的更濃密,嘻嘻,水也多。」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身邊,輕撫我的背脊,我知道,葛大美人動情了,她的笑聲就是為了引起我的主意。 「你也濕啦,還說辛妮。」 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麼,老是流出來。」 葛玲玲居然還有殘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發春就發春,找什麼借口。」 「你……」 葛玲玲剛想反擊,章言言可憐兮兮地走了過來:「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也……也是流很多出來。」 我一邊抽插戴辛妮的蜜穴,一邊朝章言言看去,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嚇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處是斑駁的水跡。 戴辛妮幽幽喘息著:「中翰,你老實交代,你到底給我們吃什麼,我在舞會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渾身發熱。」 修養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漸恢復了常態:「哼,不用猜,一定是烏龜王八蛋給我們都吃了安眠藥。」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小君一定以為吃了安眠藥就想做愛,因為昨晚與姨媽交歡時,姨媽就找了這個爛借口,她難道不知道,這爛借口始終有一天被小君識破嗎,嗯,或許姨媽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識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別亂說,吃了安眠藥只想睡覺,不會流……流水出來。」 小君眼珠子一轉,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藥,那是吃了什麼?」 我心裡發虛,不敢接其目光,而是專心地抽送戴辛妮的蜜穴,嘴上敷衍了「不知道」「沒注意「之類的話。眼見戴辛妮喘息得越來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憐惜,抱著大美臀猛烈衝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別疑神疑鬼,我可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你們喝酒的原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見你們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點點頭,說:「那蘋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確實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沒喝蘋果酒呀,我只喝了一點的雞尾酒和香檳。」 章言言又點了點頭:「問題可能就出在蘋果酒上。」 我一聽,不禁大罵這裡的女人個個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時溫柔文靜,不聲不響,關鍵時刻屢屢一鳴驚人,照這樣分析下去,難免會發現蹊蹺。 腦子一轉,我馬上抱著戴辛妮翻轉身體,動靜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這樣一來可以擾亂章言言的分析,二來可以乘機休息一下,順便讓戴辛妮自由發揮,她喝了催情酒,慾望肯定很強烈,這會讓她找找興奮點,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動權後,馬上調整了聳動的頻率域角度,只動了十幾下,就渾身顫抖,她舔了舔豐潤的嘴唇,不規則地呻吟著:「哎喲,中翰,你杵輕點,哎喲,我真受不了,換,換言言啦。」 「哦……」 楚蕙與葛玲玲異口同聲笑了出來,葛玲玲玉指一伸,指著章言言的鼻子笑道:「換言言了,意思說會經常換來換去,原來你們三個人真的淫亂過。」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們這裡的幾個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麼?」 「真笨。」 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嬌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彈,小嘴兒念道:「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這就叫六P淫亂。」 小君臉色大變:「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趁他現在沒空,你們趕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聽,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沒笑出來而已。 「楚蕙姐有點頭暈,跑不動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 楚蕙用指尖壓了壓太陽穴,微微歎息,活脫脫地一位天上掉下來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舉起小粉拳,一邊輕捶玉腿,一邊厲聲道:「玲玲姐剛才跳舞的時候歪了一下腳,正酸著,也跑不了,小君趕快帶章言言離開,我掩護你們。」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還沒開口勸,章言言已先一步抱著肚子呻吟:「我……我肚子痛,哎喲,哎喲。」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報。」 楚蕙乾笑一聲,問:「小君為什麼不走?」 小君張著小嘴,囁嚅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哼,還好說,剛才你們見死不救,害得我受盡凌辱,現在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啦,怎麼走?」 話剛說完,眾人一片嬌笑,笑得小君一陣紅一陣白,我心頭大悅,眼看戴辛妮氣喘噓噓,香汗微現,趕緊抱著戴辛妮一個滾翻,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堪堪要滑出穴口的瞬間,我又重新插入蜜穴,敲擊濃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還最愛我嗎?」 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氣急敗壞,語無倫次,明顯針對小君剛才的那番話,我頭大了,抽插間中不忘看看圍觀眾美的表情,不用說,小君的臉色最難看。 「嗯,最愛你。」 我無法容忍自己在愛人即將得到高潮前說大煞風景的話,何況我真的喜愛戴辛妮,她永遠是我的女神,她的奶子最大。 「不許愛小君。」 戴辛妮恃寵而驕,只是她的撒嬌與眾不同,別人撒嬌多是乞憐,而戴式撒嬌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愛她。」 「烏龜王八蛋,說的話全是騙人的,我以後在也不信他的話了。」 說完,從床上跳下,憤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飛快離去。 葛玲玲撲哧一笑,剛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閃電般捉住葛玲玲的手臂:「別管小君,也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挺不挺。」 「中翰……」 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時候也不忘得意,我與葛玲玲相視一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為小君離去而開心。 「好久不摸你了,奶子不見大,鬼點子不少。」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側,大眼睛卻盯著我的大肉棒從戴辛妮的蜜穴中緩緩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際低下頭,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大奶子,其實,她的奶子乍看上去,並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來球形的奶子最罕見,多數球形奶子為贗品,而葛玲玲的奶子卻是真真實實的球形,沒有半點虛假。 「你說什麼鬼點子呀?」 葛玲玲學起了戴辛妮的溫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剛從離婚人妻轉換成別人妻,雖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在世俗觀念尤盛的華夏社會裡,這種轉化還是極大地打擊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時間去調整,如今行事低調,掩飾桀驁也在所難免了。 不過,我必須適度提醒葛玲玲與楚蕙,偶爾耍性子,做小動作可以允許,但絕不能在我的大家庭裡勾心鬥角.我乾笑兩聲:「嘿嘿,玲玲姐別以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詭計,剛才你故意摸辛妮的奶子,辛妮敏感,當然受不了,奶頭很自然就挺起來,辛妮的奶子高度與小君奶子的高度本來就平分秋色,勝負在毫釐之間,你這樣一弄,辛妮奶子的高度自然超過了小君。」 葛玲玲臉色微變,與楚蕙對望了一眼,道:「我……我是無心摸的,沒……沒你想的這麼複雜。」 「還狡辯?」 我伸出雙指夾住乳頭,稍稍用力,葛玲玲馬上眼露剽悍,只是一閃而過。 楚蕙見狀,狡黠地轉移了目標:「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玲玲,你再怎麼愛小君也不能否認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擁護辛妮,希望你能把愛心著重放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堅定地維護戴辛妮,聽楚蕙這麼一說,馬上點頭道:「嗯,總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樣。」 戴辛妮慵懶地從床上爬起,眼裡全是無盡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際趕緊哄女神開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這樣對你,你滿意麼。」 戴辛妮各牽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動情道:「我何止滿意,我感激她們,我喜歡楚蕙和玲玲。」 我笑著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幹你的時候,可以摸她們嗎?」 戴辛妮微慍:「你別問我,你早有這個想法了,以後你們想怎樣就怎麼樣,但不許說淫亂,很刺耳。」 我乾脆將楚蕙也拉到身邊,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又反手將葛玲玲的乳罩與內褲剝個精光,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戴辛妮:「淫亂很刺耳嗎,那要我說什麼?說干你可以嗎?」 戴辛妮目光凜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有本事,你干我一輩子。」 我滿目溫柔:「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現在就再干你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讓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慇勤地拿起毛巾被為戴辛妮擦額頭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女人做這事不能太頻密了,會傷身的。」 戴辛妮愕然:「聽說兩次的話不算頻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麼人,你看中翰傢伙,只怕做一次頂人家十次。」 「也是。」 戴辛妮若有所思,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與葛玲玲接吻,(未完待續) 第011章 何為淫(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頭,故意看著戴辛妮又吸又吮,氣得戴辛妮想發飆。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這個德性,你越惱他,他越得意,你別理他,等會讓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好不?」 戴辛妮撲哧一笑:「楚蕙,你別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呀?」 「嘻嘻。」 嬌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輕輕勾起了葛玲玲的內褲,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個沒完,天啊,我是一個衝動者的正常男人,我怎麼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邊用力衝撞葛玲玲的肉穴,一邊欲搶屬於我的蕾絲內褲,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內衣,我很喜歡,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惱恨我,見我要搶,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兩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動我的力量,我抓住內褲越拉越進,兩位大美人倔強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將她的雙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體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內衣店更衣室裡調戲兩人一樣,讓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著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翹臀,入眼處,茅草捲曲柔軟,中間一線天,肉與唇涇渭分明,真是美得可愛,我毫不猶豫,低下頭,吻上了那一線天。 很意外,掙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軟了身體,翹翹的美臀懸空而止,還微微後送,剛好送進我嘴裡,我捨出舌頭,挑進她的蜜穴裡,有腥臊物流出,我張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氣了,噢,左邊一點,對對對。「楚蕙風騷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對唐依琳狂熱,就是因為唐依琳夠風騷,夠下流,如今楚蕙的風騷蝕骨比之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唐依琳略為放蕩不同的是,楚蕙將放蕩演繹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飯唱歌一樣。 甩動一下長秀髮,楚蕙嫵媚地盯著戴辛妮,用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辛妮,他有舔你嗎?」 我聽得骨頭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聽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沒有。」 「辛妮,你可別說假話。」 我舔了舔嘴邊的愛液,眼睛飄向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她臉一紅,垂下了腦袋。至於身下的葛玲玲則無需我分,哪怕我不動,她也會主動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見我與章言言眉來眼去,不禁惱怒:「就是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我什麼都忘記了。」 我壞笑:「嘿嘿,我會讓你記起來的,我記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變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說一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說。」 戴辛妮一聽,不由分說,馬上從床上彈起,對著我的臉頰親下來,我一閃,剛好用嘴巴贏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親了一下,戴辛妮頓時尖叫:「哎喲,你親過楚蕙那裡,又親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來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還沒反應過來,楚蕙的小嘴已經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乾淨。」 懶懶地說完,又一次吻了過去,這次楚蕙竟然將舌頭伸進了戴辛妮的小嘴裡,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幾下,神奇般將戴辛妮的舌頭吸出來,一陣吮吸,戴辛妮漸漸沉迷,我色慾大動,肉棒急劇沖頂,將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驀然清醒,猛地推開楚蕙,我卻撲過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紅著臉,羞答答道:「是了,男的親我,女的也親我,這就是淫亂了。」 「嘻嘻。」 楚蕙大笑,聽得我魂飛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強烈壓迫,急劇收縮的肉穴夾緊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暫時放開楚蕙,馬上抖擻精神連續抽插,都是強力重擊,十下不到,葛玲玲舉起了雙腿盤緊我腰際:「嗯,中翰,你確實粗了,長沒變,粗了。」 「舒服嗎。」 「舒服,我要來了,啊……用力,用力。」 葛玲玲淒厲地尖叫,我眼角餘光一閃,有個影子在睡房外閃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網打盡呀?」 戴辛妮將身旁的毛巾被扔過來:「擦擦汗,我倒杯水給你。」 動作雖很不滿,但言語柔情,盡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頭,剛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卻搶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來。」 我手臂一伸,將章言言攔腰抱在懷裡:「我不渴,我渾身充滿了力氣,我不會逞能,言言已經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負她。」 見章言言全身膚白,珠圓玉潤,奶子豐滿,完全是一個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辦公室裡做賤她,心中已暗暗內疚,其實,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樣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濕漉漉的大腿根兩側就一手潮濕,真難為她還能在一旁觀看了許久的性愛場面。 「總裁,我……我……」 依偎在我懷裡,放佛小鳥依人,煞是可愛。 「不願意麼?」 我柔聲問,摸玉腿的手也規矩了起來。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願意,我也想要總裁舔我。」 說到最後,言語如蚊蠅般細小,但我聽清楚了,床上東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聽到了。 戴辛妮沒來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膚白的肉體,乳罩藍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開乳罩就能真實感受到少女的豐滿:「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個堂堂的總裁舔下屬的身體,那可是對總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驚:「啊?我不知道,我不應該,我錯了。」 五指終於滑入了,終於真切地玩弄真實大玉乳,手感真好,軟彈適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頭:「你沒錯,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嬌笑,戴辛妮鼓著眼睛,葛玲玲還在軟綿綿,章言言掃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壞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願意嗎、」章言言紅著臉道:「願意,是我先舔中翰哥,還是中翰哥先舔我 ?」 我大笑:「同時舔。「「啊。「章言言驚呼,雙手掩臉,我慢慢將她放倒在床,身體互倒,章言言並不笨,我的大肉棒對準她的櫻桃小嘴時,她的下體正處在我的下頜,我一低頭,就吻上了整齊的烏黑三角地帶,氣味很淡,四周很濕,她一定流了很多愛液,不能浪費了,我伸出舌頭,將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陣陣震顫傳來,我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東西盤繞我的大龜頭,盤了幾圈,艱難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對待楚蕙一般,瘋狂吮吸,瘋狂挑逗,或許是我的瘋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漸放開,極盡吞含,不一會,整間屋子裡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我剛脫掉章言言的內褲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現了,嬌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來,撲到倒在我懷裡,超大的眼睛看著我:「中翰哥,我快瘋了,我受不了。」 我溫柔點頭:「慢點,中翰哥是你的,慢一點。」 說話間,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隻小玉手抓住滾燙的大肉棒對準緩緩落下的妙處,很難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實上,女人都有驚人的容人之量,大龜頭只要撐開穴口,就一定能裝下這支嚇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靜中,這聲淒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彷彿是他們的陰穴吞下了巨物。 我扶著章言言的細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言言,你別緊張,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親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時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剛說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輕抽地聳動起來,十幾下不到,就開口喊:「啊,老公。」 「哈哈。」 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亂顫,我順勢拉過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猶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後,但我不生氣,我寧願相信最好的在最後。」 葛玲玲大聲譏諷:「好肉麻,辛妮,我們引誘中翰,我就不信這最後一個非你楚蕙莫屬。」 說完,第一撲過來,抱著我就親,戴辛妮說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過來湊熱鬧,楚蕙大驚,急忙加入戰團,一時間眾美環伺,群艷爭寵,如此幸福,便是拿一個皇帝的位置來換,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腦子一片空靈,眼前突現樓宇宮殿,亭台水榭,身邊同樣美女如雲,古樂繞耳,一位絕美的女人站在兩尺見方的蓮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韻味無窮,心中頓時大悅,剛想問這絕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驀然睜開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還想再咬,幸虧楚蕙及時阻止。 「和我親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誰呢。「戴辛妮恨恨地瞪著我。 「哈哈。「楚蕙與葛玲玲都笑做一團,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剛才與戴辛妮接吻時走神了一下,以至於女神發飆,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 章言言畢竟是嫩雛,五分鐘不到就丟盔棄甲,大告城門失守,軟軟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邊挺動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邊看向楚蕙,發現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那似笑非笑,終於熬到頭的騷勁兒全寫在她的瓜子臉上,誰說她沉穩內斂,遇事冷靜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著中翰睡到天亮呀?」 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這一句話誰都能聽出酸味,屋子裡又是一片笑聲,葛玲玲更是鼓勵章言言「抱著哥哥睡天亮」章言言雖說心有不滿,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僅次於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頂撞,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 巨物仍在怒視,沒有任何疲累之態,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動,我看得出來。楚蕙大急,為了以防夜長夢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殘存著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龍,策馬揚鞭,迫不及待地馳騁,我愛憐不已,挺身坐起,抱著蜜糖美人盡享親暱,似乎真的與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後。 我不願讓戴辛妮再生嫉妒,不願葛玲玲自卑,更不願章言言記恨楚蕙,纏綿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邊抽動,一邊離開了睡房。楚蕙與我心有靈犀,剛踏入客廳,她才瘋狂起來,蜜穴吞吐得異常密集,彷彿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壞壞一笑,抱著楚蕙繼續行走,進過另外一間睡房,見門虛掩,我示意楚蕙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詭異一笑,示意楚蕙掩門。 「中翰,我也覺得你的東西粗了好多。」 楚蕙的身材最勻稱,苗條天成,既健康又輕盈,盤繞在我身上絲毫不覺得沉重,大肉棒插在蜜穴裡簡直如魚得水。 我猛烈抽動了十幾下,問:「舒服麼?」 楚蕙喘了喘,慢條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裡挺發毛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是大青龍,專門來對付你。」 「嘻嘻。」 楚蕙笑得很嬌嬈:「我喜歡你對付我,我喜歡你舔我。「「我們出去舔。「說著,一邊抽動大肉棒,一邊穿過客廳,來到套間的大門,楚蕙微微吃驚:「真的要出去?我們光著身子不怕被人看見麼,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這種事情她一定想嘗試,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壞壞一笑,拉開門,走出了總統套間。 第二部 第012章 不眠之夜 總統套間前是一處豪華吊頂大廳,屬於過渡的地方,從電梯口進來就是吊頂大廳,大廳的左邊為服務員區,右邊則是一個通往總統套間的玄關,過了玄關就是總統套間了,由於套間裡有專門的傳喚服務系統,所以整片樓層看不見一位服務生,但玄關頂上有一組很明顯的監視系統,無論是誰要進出總統套間必定被酒店保全發現。我與楚蕙不僅光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走出總統套間,還在不停抽動中走到了大廳。 「中翰,你看,有監視攝像頭,我們會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 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兩隻筍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誘我,但我顧不上去摸,因為我們從走出總統套間開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準地敲擊著泥濘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黃色沙發,抱著楚蕙快速跑過去放下,舉起她的雙腿一陣抽插,將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幾十下,楚蕙一邊銷魂呻吟,一邊緊張地注視著攝像頭,我停下來壞笑:「害怕了?」 「當然害怕,不過,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 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樣纏上我身體,大肉棒幾次欲滑出泥濘的蜜穴,可楚蕙總在最關鍵的時刻重新納入,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小蕾絲居然還掛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大奶子親了一口,得意地看著攝像頭,內裡有一股莫名的亢奮,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有一位服務小姐正通過監視系統觀看我與楚蕙做愛,我甚至在對著監視系統不斷地變換做愛的姿勢。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軟的身體如同她的舞姿一樣出色,纏綿中,我們再一次長時間接吻,一邊抽動一邊接吻,多數時候都是楚蕙在聳動,因為她在上邊。 「對著監視頭,讓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騷樣。」 撫摸楚蕙絲緞般的肌膚,我興奮地讓楚蕙擰轉身體,她沒有羞澀,只有微慍,舔了舔絳唇,很不情願地以大肉棒為軸踮腳轉身,把翹翹的屁股對著我,而她則正面朝向監視攝像頭聳動,我伸手過去,兜住了兩隻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刺激簡直無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開,全情投入,我眼睜睜看著她臀起臀落,很精準地把握著聳動的分寸,既能將大肉棒拉出更長,又不至於讓大肉棒偏離穴口,這種本事只有唐依琳能與之匹敵。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驚慌失措地看著電梯門:「中翰,有人進電梯,電梯上來了,快,我們快回房間。」 我仔細望去,果然電梯的指示燈正顯示逐層上升。 這會是誰呢。 我也緊張起來,但雙臂仍緊緊地抱著楚蕙的細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見狀,愈發焦急,掙扎著要起來,我大聲道:「我不想停下來。」 手掌順勢上滑,再次握住酥挺大奶,兩下揉搓,楚蕙軟軟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丟臉麼?」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肉棒,將楚蕙迅速抱起轉身面對我,她來不及反應,身體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貼著她翹翹的屁股捅進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們快走。」 我抱住楚蕙紋絲不動:「來不及了,電梯到了。」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電梯已到,楚蕙大羞,趕緊撲到在我懷裡,嘴裡不停地小聲詛咒:「李中翰,你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復你。」 我在笑,剛停止抽動的大肉棒如接通電源的電機般重新啟動,聲勢驚人。 電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背脊,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進出楚蕙的蜜穴,還能聽到滋滋聲與啪啪聲交相彈奏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樂章。 「你怎麼還動呢,是誰來了?是酒店服務員嗎?」 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緊張還是因為陰道急劇收縮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頭看是誰,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棄聳動,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準。 「嗯,是一位男服務生,他很吃驚,卻又不捨得走。」 我衝動之極,一邊看著來人,一邊急速上挺。 「李中翰。」 楚蕙大怒,欲撕開我肩膀上的創口貼,我見狀,更是猛烈上頂,楚蕙大聲嚶嚀,摟著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來越亢奮,扶著楚蕙的細腰小聲地告訴她:「服務生很興奮,他走過來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聲驚叫,蜜穴收縮得更厲害:「喔,別動,你先別動。」 我打了一個冷顫,邪惡地警告楚蕙:「他現在要脫衣服,小蕙,我們怎麼辦?」 「什麼?」 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惡地大笑:「他脫光衣服了,正朝我們走來,他還摸著自己的下體,很下流。」 楚蕙臉色大變,屁股狠狠地將大肉棒全部納入後靜止不動了,一雙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我:「李中翰,你想幹什麼,我告訴姨媽,我一定要告訴姨媽。」 我猙獰一笑:「你怕不怕被一個服務生強姦?」 說著,抱緊楚蕙的細腰,用盡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奮力沖頂,啪啪聲密集而響亮,響徹了四周,楚蕙張大了嘴巴,眉頭緊蹙,雙臂摟著我瘋狂地吻下來,她不但吻我的唇,還咬我的唇,我痛得騰出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漸加力。 楚蕙突然雙腿合攏,一聲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啪啪啪…… 暖流如潰堤河水湧了出來,但糾纏的部位仍舊摩擦,抽送,纏綿,彼此的體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膚上,當噴射而出的精華與暖流交匯在一起時,所有的亢奮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還是喘息…… 還是喘息,只不過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將烏黑柔順長頭髮梳成兩條羊角辮子的單純小女孩。 我睜開眼,打量著這位不經過我同意,卻在我身上馳騁的女孩,大概是女孩一直盯著我的原因,我一睜開眼,她就發現我醒了,只是女孩絲毫沒有放棄聳動,她的喘息如訴如泣,我扭轉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邊正甜睡的楚蕙,小聲提醒小女孩:「別吵了楚蕙姐。」 「你們昨晚吵我捏?」 女孩嗲嗲的聲音原本就動聽,加上半分撒嬌,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籟,聽得我全身酥軟,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配合,女孩更是大膽,用小嫩穴夾緊大肉棒急劇起落,一時間,嗲嗲聲抑揚頓挫,繞樑駐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紅的膝蓋,愛憐道:「小聲點,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小女孩飄了飄沉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點了,還睡什麼睡,真是大懶蟲,如果不是媽打電話來說找你有急事,我才懶得吵你們。」 我歎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與眾不同。」 心裡卻嘀咕,姨媽找我能有什麼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轉了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我本來……本來想趴在你身上叫醒你,誰知不小心,那東西就進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點頭:「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 小女孩一聽,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媽找我有急事,麻煩小君同學動作利落點,幅度加大點。」 「別催,別催,快了快了。」 小女孩一邊偷看熟睡的楚蕙,一邊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動作連貫,沒有動動停停的惡劣行徑,我舒服得伸出雙手,欲抓兩隻結實碩大的奶子。 「給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著粗氣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會兒。」 真是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馬上趕回公司與姨媽見面外,我還要約見劉思明,晚上還要與羅畢一起去弔唁張思勤,順便和張思勤的老婆蘇芷棠協商授權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糾纏太久,這萬一讓其他女人發現了,也要來纏幾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不聽小女孩的叮囑,伸出的雙手穩穩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滑膩彈手,只摸了兩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別摸你偏要摸,啊啊啊……真討厭,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譏笑:「雛兒。」 小女孩身體一軟,撲倒在我懷裡喘息:「當然沒法跟這個老色狼,老油條相比。」 我愛憐地撫摸著小女孩的滿頭青絲:「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爽一次不過癮。」 我迅速跳下床衝出了房間,真害怕看多兩眼小女孩的嬌萌,多聽幾句她的嬌嗲。 洗漱完畢,我逐一推開總統套間裡的幾間客房,想看看我的愛妻們,也許是昨夜太累,也許是聊得太晚,愛妻們都在熟睡,我輕輕地吻別了戴辛妮,章言言,葛玲玲,剛想去吻別小君與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間,吊帶半掛,迷一樣的眼睛半睜半閉,慵懶之極。 「吵你了。」 我走上前,擁抱著只穿性感內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懶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 我輕撫蜜糖般的肌膚。 楚蕙搖了搖頭,懶洋洋道:「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務生看我們?」 我想笑,卻忍著:「逗你玩的,什麼人都沒有,監視攝像頭早被我噴了彩,壞掉了,監視不到我們,你放心吧。」 楚蕙睜了睜半閉的眼睛,柔柔地一聲呼吸:「小君說得對,你很討厭。」 剛想轉身,我微笑著擁吻上去,雖說鉛華盡洗,但美人始終是美人,並沒有因為素顏而失去絲毫光彩,香唇猶銷魂,我柔聲道:「等會看看你的枕頭底下,你就不討厭我了。」 呼,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不是英雄,何況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捨不得離開那鶯鶯燕燕的溫柔鄉。 走出總統套間,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已在電梯口等候,我微笑著走近,拿出一疊鈔票遞過去:「記住,你昨晚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見。」 服務小姐接過鈔票,朝我鞠了一躬:「謝謝李總裁,請您放心,昨晚就我一個人值班,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監視器我是早上才連接回終端,保安部曾經打電話來問過,我就說這裡的一切正常,可能是總台那邊的線路壞了。」 我點點頭,問:「那人待了多長時間。」 服務小姐恭敬回答:「你們回套房後,羅先生就走了,我按李總裁的吩咐通知總台,在李總裁使用這套總統套房期間,禁止羅先生進入。」 「很棒,很能幹。」 我心滿意足地走進電梯,服務小姐站在電梯外為我摁下了關門鍵。其實,我知道這位服務小姐一定會通過監視系統看到了我和楚蕙做愛的情景,她只關閉了通往保安終端的線路,看她發紅的雙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羅畢也渡過了不眠之夜。 我剛跨出專梯,就遠遠地看見羅畢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發呆,神情極為低落,我走過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東北男人不是你這副樣子的,楚蕙如今是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聲歎氣,自作長情也沒意義,何況我昨晚隨了你心願,讓你最後一次看楚蕙的身體,你應該知足了。」 羅畢被我一激,情緒倒也高漲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來你有征服女人的本錢,我說你昨晚就不能輕點?」 「楚蕙還希望我用力點。」 我眉飛色舞,能從別的男人手中奪走美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滿足。 羅畢訕訕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小蕙懷孕了,你要溫柔些。」 「這你放心,我咨詢過醫生,現階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會影響胎兒。」 我心知羅畢的心裡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羅畢的表現令我滿意,如果他表現得很平靜,很放得下,那我會強烈地提防著他,相反,羅畢表現得很沮喪,這才是真性流露,我很願意跟這種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羅總憋屈,晚上我找個女人讓你發洩發洩。」 羅畢搖頭站起,顯得意興闌珊:「不勞煩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詭異一笑:「這個女人很漂亮。」 「嘿嘿。」 羅畢苦笑道:「我羅某雖說沒以前風光,但從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像蘇芷棠這種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羅畢馬上醒悟,精神為之一震,發亮雙眼完全沒有了頹喪:「不錯,不錯,我差點忘了,這會正缺這樣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遞上蘇芷棠家的住址,囑咐羅畢以公司的名義前去弔唁張思勤,安慰其家屬,羅畢爽快應承…… 照例喝完郭泳嫻熬好的藥湯,一旁的姨媽朝我遞來擦嘴的紙巾,這細微的動作卻讓郭泳嫻看在眼裡,她微微抿嘴,臉帶笑意地拿走了暖壺和湯碗。 經過一晚休息,姨媽完全恢復了神采,烏黑的波浪長髮整齊得沒有一絲雜亂,大大的鳳眼炯炯有神,乳黃色套裝令雪肌蒙上一層熠熠光澤。 「沒你這樣看人的。」 嗔完一句後,姨媽嬌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癢難耐,這種感覺只有在小君與戴辛妮身上有過。 「媽越來越美了。」 我由衷地讚歎,姨媽見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別哄我,急著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一件麻煩事,喬書記變卦了,之前借給我們的三億款項必須要五天之內如數退還。」 「什麼?」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喬羽說,手續不過關,擔保不夠實力,國資委這幾天要來上寧檢查,正好涉及到為我們擔保的幾家國企,萬一查到不符合手續的擔保,就尷尬了,所以,喬羽連夜給電話我,要我無論如何先把這筆款子挪回去,等國資委檢查組離開了,他喬羽再想辦法幫我們借出來。」 我苦著臉道:「這三億我基本沒動,不過,我當時為了打擊張思勤,拉攏了華夏銀行行長的老婆孟姍姍,我答應她在短期內不提取這筆資金,全部存在華夏銀行裡,而我的錢幾乎全部借給了何芙,半年後才能返本,此時要我們拿出三億很麻煩。」 姨媽微蹙秀眉:「公司的運轉資金如何?」 我搖了搖頭:「才不到五千萬,加上儲備金,最多七千萬。」 「想想辦法,我可不想失信給喬羽。」 姨媽露出一絲傲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喬書記現在的地位和能量,這區區三億不至於讓他手無對策吧。」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喬羽還在黨校學習,目前政途看漲,不想趟渾水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幫我們,也要給他點時間迴旋,這會他肯定不願插手,再說了,當初借這筆三億的款子他說幫就幫,不用任何手續抵押,完全是給我的面子,人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長歎一口氣,頹然癱在沙發上:「如今之計,只能拿碧雲山莊去抵押了。」 姨媽想了想,無奈頷首:「也好,反正現在還住不進去,你抓緊辦。」 第013章 九蓋十窟 我剛要站起,郭泳嫻拿著洗好的暖壺走了過來:「方姐,我考慮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雲山莊,不如以公司的資產去抵押,我以前認識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聽他說過,拿自己未曾住過的房子去抵押後,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進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這種說法?」 姨媽很吃驚。 郭泳嫻嚴肅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中翰身前身後一大攤子的人,能避諱的就盡量避諱……」 我沒好氣地打斷:「泳嫻,你別說了,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邪,我倒是想問問你,那些藥湯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 郭泳嫻氣惱地瞪了我一眼:「遠著呢,至少還要喝半年。」 一聽還要忍受半年的藥味,我苦不堪言:「你別糊弄我,媽也在,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這藥裡有什麼成分,功效如何,有沒有副作用。告訴你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暈倒在地。」 「什麼?」 姨媽鳳眼圓睜:「泳嫻,你搞什麼?」 郭泳嫻嚇壞了,急忙坐到身邊,一把抓起我的手:「我來把把脈。「姨媽與我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郭泳嫻把摸了半天,終露寬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會亂來,他脈象很穩,中氣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似的,按理說,不可能。「姨媽將信將疑:「那他為什麼暈倒?」 「我給他吃的藥湯來自一個祖傳的中藥大補秘方,這秘方對男人固本培元,滋補強身,生精補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後,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擔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會讓丹陽之氣過於強盛,引起體內氣血衝突,偶爾會造成赤目,頭暈的現象,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貴,就算有人知道這方子也吃不起。」 姨媽脫口問:「現在一天要花多少錢?」 「兩萬。」 我微驚,姨媽卻一臉平靜:「有效嗎。「郭泳嫻笑道:「問中翰咯。」 姨媽馬上看向我,一臉關切,我想了想,點頭道:「應該不錯,吃飯吃得多,睡覺睡得香,睡四個小時感覺睡了八個小時一樣,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媽與郭泳嫻異口同聲問:「就是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頭,尷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呸。」 姨媽大聲怒嗔:「以後我盯著你,看誰挑逗你。」 「嘿嘿。」 我無語,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邊就是挑逗我。 姨媽與我心有靈,見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臉莫名紅了一片:「奸笑什麼,趕快去湊錢,媽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大伙都不是,何況王怡,楚蕙都懷了孩子,該避忌的總要避忌,泳嫻說的很有道理,碧雲山莊絕不能轉手,買賣,抵押,我希望我們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點兒的晦氣。」 「OK,等會我就親自去見見劉思明。」 「嗯,你和劉思明始終要見面的,與其提心吊膽地耗著,不如挑個明白。」 姨媽朝我投來信賴的目光,這比說什麼鼓勵的話都管用,我雙腳並立,給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遵命。」 姨媽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著我走,將要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句:「對了,泳嫻,辛妮和言言都請了假。」 郭泳嫻本來跟姨媽一起笑著,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霎時陰沉:「哼,怪不得不見她們,大概昨夜操勞過了頭。」 我趕緊走,走慢點都不行,可惱的是,姨媽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說聶小敏是華夏銀行最美的職員恐怕會引起爭論,因為華夏銀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蘭竹菊。不過,要說孟姍姍是華夏銀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無人會反對。 知道我要來,劉思明與孟姍姍肩並肩站在行長辦公室門前,神情恭敬地等候著我,這份榮寵令我無尚滿足,尤其是華夏銀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驕傲。 一番客套寒暄,賓主終於落座,劉思明朝孟姍姍使了使眼色,孟姍姍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長辦公室裡留下了一縷屬於她的香水味。 遞上一杯剛泡上的清茶,劉思明就笑問:「李總裁,如果要你以美色來評分,內人姍姍與您的未婚妻該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過青瓷茶杯大笑:「劉行長好有風雅,自古男人都喜歡美色,風雅之士尤其喜歡對美色評頭論足,既然劉行長問到,我就攀風附雅,粗談兩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觀察兩眼劉思明,雖說他臉色平靜,但我有求於他,萬萬不能自讚自誇。咳咳,乾咳了數聲,我謙虛道:「我家辛妮遠不及劉行長的愛人。」 「說實話?」 劉思明並無多大意外,憑孟姍姍的姿色,別說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風,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養尊處優,善妝打扮。而孟姍姍為振夫綱,到處日曬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點勞累。 「絕無虛言。」 說此話時,我眼裡一片溫柔,人妻始終是別人好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劉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為內人美貌過人,才讓好色之徒有覬覦的念頭,李總裁自稱好色,不知有沒有對我妻子有過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沒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嗆了幾下。 劉思明乾笑了兩聲:「李總裁心虛了。」 「劉行長真會開玩笑。」 我真有心虛,為了極力掩飾,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劉思明冷冷道:「我不愛開玩笑,更不愛拿自己的老婆開玩笑。」 「劉行長是什麼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視著劉思明,他突然冷哼一聲,滿臉怒色:「你也別裝糊塗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張思勤臨死前曾經打電話給我,說姍姍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個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條,她被別的男人勾引了。」 「劉行長太武斷了……」 劉思明輕蔑一歎:「我從副行長升為行長這過程中殫精竭慮,費盡心機,簡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殺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擔心,擔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於是,我悄悄買了一支手槍。」 我木然道:「用槍防身確實有安全感。」 劉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從伯頓酒店回家後,我就拿著手槍對準了姍姍的眼睛,結果,我問什麼她都如實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軟硬兼施,手段極其卑劣地佔有。」 彷彿頭頂響起了一聲驚雷,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劉思明笑得更冷,言語異常尖刻犀利:「當然,我瞭解我的妻子,她或許為了表明自己的堅貞,故意誇大了你的惡行,但我知道,你已經勾引了姍姍,你還把精液射進去,他媽的,我都要帶套,可你卻能痛痛快快地射進去。」 「劉行長,別衝動。」 我冷汗如雨,再也無法鎮定。 「我當然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昨晚就在包廂裡給你一槍,不不不,至少三槍。」 劉思明憤怒地將左手彎成了OK手勢,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達要開三槍。 我暗叫饒幸,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訕訕道:「幸好劉行長沒開槍,否則我們今天就沒機會談論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劉思明搖搖頭;「我不覺得有趣,反而覺得李總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喬書記的辦公室裡見到你姨媽時,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你姨媽簡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這讚美得記下,哪天如法炮製,專哄姨媽開心,嘿嘿。 劉思明一邊回憶,一邊接著道:「所以,喬書記要我批一筆款子貸給你姨媽時,我半句話都沒多說,就簽字同意了。」 姨媽的殺傷力我早知道,但從劉思明嘴裡說出來,我竟然沒有一絲得意,我自私得連別人讚美姨媽都會嫉妒。 劉思明老練,何況他知曉了我與姨媽的秘密,見我臉色異變,劉思明的態度有所和緩:「你不必用這樣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賞你姨媽,尊敬你姨媽,高山仰止般尊敬,沒有半點褻瀆的念頭,可沒想到你卻褻瀆了你的姨媽。」 我很想站起來告訴劉思明:我與我姨媽如何關你屁事? 只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靜,堅強,敏銳,我的風流韻事可以承認,但涉及到姨媽的,我隻字不提,天知道這間辦公室裡是否放著竊聽器之類的玩意。 劉思明緩緩地在辦公室裡踱步:「一晚上,你周旋於幾乎所有美色之中,本來你的風流與我無關,我只想看著你的姨媽,一直觀察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我視線之中,真因為如此,我發現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秘密。」 「什麼秘密?」 我好奇道。 劉思明滿臉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媽的屁股,偷偷摟她的腰,偷偷牽她的手,最後,你們竟然偷偷地一起走進包廂,於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務生買了一把包廂的鑰匙。」 我冷笑:「劉行長出手真闊綽。」 劉思明沒理會我的譏諷,繼續說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壞,一個人站在包廂門口轉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廂,到最後開門進去了,卻無法撞見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姨媽當時就在包廂的洗手間裡,唉,可惜了,真可惜,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媽發生了不倫。」 我目露凶光:「如果劉行長想以此訛詐我,威脅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劉思明腦袋一偏,避開了我的目光:「我當然有我的目的,至於訛詐與威脅都算不上,我說過,我尊敬你姨媽,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開心,我絕對祝福你們,並替你們保守秘密。」 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也沒心思跟劉思明兜圈子,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問:「說說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 劉思明盯著我沉吟了半天,緩緩說:「你一定能幫上。」 我森然道:「劉行長,我希望你別步張思勤的後塵,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 劉思明一愣,臉色頓時大變,只不過轉瞬之間又咬咬牙堅持:「我已經破釜沉舟了。」 我驀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斷,正因為劉思明有了經濟問題才被張思勤所利用,如今劉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來應對我,估計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我對他過於強硬,恐怕他以孟姍姍被我勾引之事為借口,與我肉搏一場,到頭來兩敗俱傷,於我有巨損,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劉思明死了對我無益,他活著卻能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姍姍這個實惠。 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好,你請說。」 劉思明輕輕道:「期貨。」…… 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掩飾了蒼白,虛假的笑容即便虛假也成就了她的國色天香。 華夏銀行大樓前,凡是見到孟姍姍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凝神注視她,可惜孟姍姍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筆直雙腿下的兩隻小腳,高跟涼鞋裡,十隻腳趾頭依然晶瑩可愛,按理說經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腳繭,可我想起了在我辦公室裡幫她擦腳的時候,她的腳後跟比嫩藕還要嫩,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我柔聲道:「這麼大的一個窟窿,你孟姍姍就是拉完上寧市所有大企業的存款也無法填呀,我可不願意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長滿了繭子。」 孟姍姍微露羞澀,下意識地縮了縮雙腳,幽幽歎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妻憑夫貴,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以為九蓋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銷的幾隻基金破產了兩隻,剩下的也奄奄一息,這都是命。」 我很納悶:「這事就劉思明一人抗下?」 孟姍姍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果不承擔下來能得到行長這個位置嗎,思明早想過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搶個位置破釜沉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心生疑慮:「除了這二十億的爛帳外,還有其他窟窿麼?」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姍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還有幾筆私企融資追不回來,不過,能補上這二十億,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槍指著你?」 孟姍姍微微一笑:「瞎說,他敢?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數,他確信我跟你有私情,但無憑無據,問過我,我死活都不承認,沒想到他居然訛倒了你,這下玩完了。」 我暗罵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幾乎完敗在劉思明手上,如此不濟,還談什麼在上寧獨大,能保住KT,養好一幫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見孟姍姍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我,我心一軟,又內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孟姍姍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偉的華夏銀行大樓,自嘲道:「這幾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夠了,也怕夠了,如果這次你幫不了忙,我們夫妻倆要麼進監獄,要麼從樓頂跳下來,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姍姍安慰,可惜銀行門前人來人往,我不敢放肆,與她充滿期望的眼神對接了半天,我苦笑道:「雖說劉思明的想法很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機會,這幾天我會仔細考慮劉思明的方案,一旦時機成熟,我會全力幫他,至於你,就別操心拉存款了,在家裡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能吃就吃,這萬一功敗垂成,你也好做個漂漂亮亮的飽死鬼。」 孟姍姍嗔怒:「我都到這份田地了,你還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讓你放鬆。」…… 「滿面春風」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客人再多,這位新主人敲起收銀鍵盤來也絲毫不亂,年紀小小就如此有潛質,假以時日定能獨擋一面,到時候我助她成為「滿面春風」連鎖店的巨頭不是沒有可能。 早早發現我的秦美紗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別聲張,自己跟隨著排隊人群進入小吃店,生意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數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老闆,來兩碗陽春麵,外加兩個鹵蛋,兩個鹵豬蹄,一份豆腐乾,一份燙青菜再加一份秘製火腿腸。「小老闆接過大鈔,望了望我身後,大聲問:「你一個人吃嗎?」 我點點頭,小老闆快速找了回補,囑咐道:「不許浪費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過等餐小票猛點頭,一旁的秦美紗已忍不住笑出來:「不跟人家打招呼便罷了,你還真敢收他的錢?」 小老闆臉一紅,擺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麼……」 第014章 要節制 我讓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剛坐下,秦美紗就端上我點的陽春麵和加菜,大碗小碟擺滿了我面前。我曖昧地朝她黑色緊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呼嚕呼嚕「地吃起來,五分鐘不到,我風捲殘雲,將雙份陽春麵及加菜都吃個精光,意猶未盡,秦美紗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濃的骨頭湯。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趕緊吃完,將位置騰出來,讓給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紗。 「早餐沒吃吧,麵條進肚子會發脹,喝兩口湯就行,別吃撐了。「秦美紗溫柔坐下,與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曖昧。 我抽取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大讚:「這裡的陽春麵好吃,雖然還不算很飽,不過,我聽美紗阿姨的。」 秦美紗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聲問:「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動,反問:「非得有事才來?我來吃麵,看小月不行麼。」 秦美紗的眉梢掠過一絲風情:「你既是來吃麵,也是來看小月,還捎帶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問:「怎麼看出我有事?」 秦美紗微笑著擰轉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門:「你停車很匆忙,沒停好,如果是專程來吃麵,看小月的話,不會這樣。」 我暗暗吃驚,心中一陣漣漪,剛想說薑還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對女人提「老「字,結果硬生生地將到口的話吞回了肚子,重新換上讚美之詞:「美紗阿姨洞若觀火,料事如神,我確實有事找美紗阿姨,去我車裡談吧,在這裡不方便。」 「嗯。」 秦美紗垂下腦袋,臉上一片紅雲,我不禁心動,本來只想純粹找秦美紗瞭解公主寶藏的事情,這會見她明艷嫵媚,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簡直無可抵擋,我頓時褲襠發脹,果然經不起一點點誘惑。 秦美紗處事周全,沒有一起隨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銀台與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離開了再尾隨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與秦美紗過份親暱,她剛鑽進車裡,我馬上發動引擎,載著秦美紗離開了小吃店。 「小月還生氣。」 知道秦美紗放心不下小月,我決定開著車在小吃店附近的馬路上兜圈子。 秦美紗微微點頭:「看她剛才那樣對你,估計還有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我側頭看了看依然嬌羞的秦美紗,柔聲道:「我欺負她媽媽,她生氣理所當然,我不怪她。」 秦美紗抿嘴輕笑:「那你以後別再欺負我,我們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驚嚇著。」 我悠悠歎道:「美紗阿姨,你說實話了,我真有欺負你們孤女寡母麼。」 秦美紗扭頭看向車窗:「這……這倒沒有,不過,難保以後……」 有以後?我聽出了暗示,悄悄伸手過去,撫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後更會對你們好,小吃店的所有轉讓手續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兩年,以後每天賺多少都屬於小月和美紗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請幾個人。」 秦美紗轉臉過來,無限柔情地看著我:「我不知說什麼感謝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謝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謝,我還要做很多,張思勤掠奪了你的東西,我正想辦法幫你拿回來,包括別墅,KT股份和錢財。」 秦美紗急忙搖頭:「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過,按此業績下去,我兩年內就可以買別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錢,張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屬於你的東西,這是性質的問題,我必須討回來,我曾經對小月保證過。」 秦美紗沉默了半晌,小聲問:「你打算娶小月嗎?」 我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詢問關於寶藏的問題,需繞個彎,於是,我隨口道:「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誰的女兒,我有很多證據證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則以他的風流,私生兒一定不會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個人。」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雖然傳言朱九同無法生育,但傳言歸傳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紗最清楚。秦美紗沉吟了一會,很平靜地回答:「我就知道這事藏不住,本來想等小月十八歲後告訴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不會瞞你,小月的父親是……」 「是誰?」 我大吃一驚,急踩剎車,剛好車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紗抬頭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來了。」 我順著秦美紗的目光望去,遠遠的,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小吃店門前,我凝神細看,驚得張大了嘴巴:「羅畢?」 「嗯。」 我趕緊開車加速,寶馬經過小吃店遠去,觀後鏡裡,羅畢對著小吃店東張西望,我禁不住問:「羅畢知道小月是他女兒了?」 秦美紗幽幽歎道:「知道沒多久,他就是為了小月才專程從美國回來。」 我恍然大悟:「剛才還說小月像誰,現在徹底明白了,肯定是羅畢,尤其是圓圓的臉,濃濃的眉毛,像極羅畢,我的天啊,美紗阿姨,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了半天,羅畢居然有可能成為我的岳山大人。」 「撲哧。」 秦美紗覺得很好笑,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甚至對秦美紗的放蕩感到憤怒:「秦美紗啊,秦美紗,你也太水性楊花了。」 秦美紗勃然色變:「你憑什麼指責我,你是我什麼人,你瞭解我當時有多痛苦麼?朱九同這個畜生情願找一群女人回來在我面前淫亂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條狗餓了十天半月,卻拿來一根骨頭在它面前誘惑,這種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嗎。」 我心緒紊亂,頭腦發脹,趕緊找個僻靜處停車。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為我留下一位幫我修理空調的小伙子喝一碗湯,從那以後,我成了他經常辱罵的婊子,蕩婦,賤人,他隨時打我,我熟睡的時候,只要他不高興,就會把我從睡夢中拖下床,然後就是強姦,毒打……」 秦美紗的哭泣聲震耳欲聾,但她所說的話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盤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聽不下去了,突然發瘋般將副座上的秦美紗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別說了,別哭了,我不瞭解情況。」 秦美紗還在哭:「後來,我就報復,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戶,只要有機會,我就勾引他們,男人就是賤,是賤狗,沒有一個經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輕美貌,我當時的身材一點都不輸於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點頭:「是是是,現在也很棒。」 秦美紗抹了一把眼淚:「你不必害怕,我沒有瘋,那段殘忍的日子都沒有把我逼瘋,說心裡話,我愛你,李中翰,我很愛你,我整個身心都愛你,因為你殺了朱九同這個畜生,我再也沒有了束縛,我終於自由了。」 我默默傾聽,默默點頭。 秦美紗傷心道:「不料,死了一個朱九同,又來了一個張思勤,我感歎我的命運不濟,剛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賤人,生就一副賤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時給我送來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紗喃喃問:「你肯定羅畢就是小月的父親?」 秦美紗抽噎道:「他們DNA的相似度為99.87 %。」 據說兩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幾乎有血緣關係,何況99.87%。心中好不鬱悶,平白無故讓羅畢爬高我一輩,除非我放棄小月,否則,我以後只能對羅畢恭畢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說說關於公主寶藏的事嗎?」 我故意扯開話題,碧雲山莊即將裝修完畢,這寶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須盡快釐清頭緒,讓公主寶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個星期,他寫了一份遺囑,把所有家產留給了小月,沒有給我留下一分錢,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還想將他挫骨揚灰。」 秦美紗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親,留給小月就等於留給了你。」 秦美紗冷冷道:「你錯了,這有天大的區別,那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藏在你辦公室的青花大瓶裡,不過,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隻盒子,盒子裡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有一首古詩,幸虧寶藏的線索藏在你的辦公室裡,否則都被張思勤騙光光,我以前曾聽到朱九同和杜大衛談起過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是一首古詩。」 我心中一動,問道:「古詩?什麼古詩?」 「我背下來了。」 秦美紗想了想,吟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 我對詩詞本無興趣,但涉及到公主寶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總算記牢了,見一旁的秦美紗神色黯然,我小聲問:「你有什麼打算,跟羅畢去美國還是留下來。」 秦美紗撇撇嘴,很不以為然:「你明知故問,小月心向著你,她肯定不會走,我是她母親,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說……」 「什麼。」 秦美紗露出幾分羞澀:「我並不愛羅畢,他遠遠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紗很認真道:「我愛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經是一個蕩婦,我也要在我愛的人面前表現出端莊賢淑。」 我看了看她正經的樣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沒瘋,我清楚自己愛上了誰。」 秦美紗深情地看著我,像蛇一樣爬上我的駕駛位,分開雙腿坐在我懷裡,送上香唇,渡入濕軟的舌頭。大白天的馬路邊,秦美紗就敢拉開我的拉鏈,掏出巨物對準黑色套裙裡濕潤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聲…… 「媽,估計真有寶藏。」 我跪在姨媽的面前,溫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黃色套裝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過於鮮艷了些,但說明姨媽的心在騷動,她希望得到異性的注意。 「你不是說會破壞風水嗎?」 姨媽抖了抖小腿,軟軟地靠在沙發上示意:「膝蓋下揉重一點。」 「以前總以為寶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於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媽的小腿,我捏得很細緻,眼睛裡卻迸發出強烈慾望,因為姨媽曲起小腿後再也無法遮掩雙腿間的春光,高高賁起的白虎在一條薄薄的檸檬黃小蕾絲裡靜靜地雌伏著,我清晰地感覺到它隱忍中的威嚴。 「你認為在竹林裡?」 姨媽飄了我一眼,並沒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雙腿間。 「種種跡象顯示,寶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裡地勢高低不平,又長有茂密的竹林,誰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墳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媽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墳墓上能種這麼多的竹子。我考慮了很久,本來已有了公主寶藏的傳言,如果裝修工人再把所見所聞傳出去,恐怕我們想捂都摀不住,現在很多人都忌憚著媽,不敢輕舉妄動,但難保沒有人挺身出來,畢竟寶藏是國家所有,我們勢力再強也無法跟國家抗衡,與其被國家公開發掘,不如我們先動手,掌握主動。」 姨媽鳳眼驟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諂諛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想笑又怕壞了矜持,舉著小手遮擋在堅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雙眼將她出賣,我動情道:「媽,你真的好美。」 姨媽憋紅著臉:「我頭暈了,真受不了你。」 我機靈地站起,跪在姨媽身側,輕輕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靠在我的懷裡,雙手齊出,掌撫美臉,拇指摁在太陽穴上:「我幫媽揉揉,就不暈了。」 指力滲入時,姨媽愜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折騰小蕙。」 「聽媽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沒敢過份折騰她。」 我低下頭,狂嗅波浪長髮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澤襲人,我看不見一根白髮。 「那意思說,你折騰別人去了?」 姨媽難得有慵懶,這會變成小女人狀,自有一份與眾不同的嬌媚,我心猿意馬,對著姨媽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媽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麼?」 姨媽耳癢,閃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說,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誰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還以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媽頗感意外,出於私心,她對唐依琳和莊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她倆,兒子吃不消。」 我頗有些得意。 姨媽突然擰轉脖子看著我,驚詫問:「你是說……都一起折騰?」 我壞笑,剛想親姨媽的臉,她迅疾地轉過身去,我雙手順勢滑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鎖骨:「媽請放心,她們都被兒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媽悄悄夾了夾平伸在沙發上的雙腿,飽滿胸部急劇起伏:「呼,你要節制,要節制。」 我柔聲道:「媽,泳嫻和出納去銀行至少要兩個小時……」 姨媽微微顫抖著:「要節制。」 「和媽開心之後再節制。」 我將臉貼在姨媽的耳鬢,溫柔廝磨,姨媽顫聲問:「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當然揉世界上最飽滿的乳房,解開紐扣,我的雙手推開薄薄的蕾絲,托起了沉甸甸的雙乳,戲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讚了一句:「真美。」 姨媽也在呢喃:「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摸,長大了都沒改。」 「媽記憶深刻,一定是我這樣摸,媽覺得舒服。」 我將飽滿高聳的乳房堆擠在一起,在姨媽的注視下同時搓弄兩粒褐紅的乳頭,已經很硬了,我還在搓弄。 姨媽幽幽嗔道:「我是你媽,哪有兒子長大了還摸母親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頭,輕舔姨媽的耳垂,臉頰,姨媽在呻吟,滾燙的體溫傳遍了我的舌尖,我衝動道:「我不是你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媽做過愛,射入過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沒射進去。」 我的手在用力,瘋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媽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順便瘋狂地剝下了姨媽的上衣:「媽,你穿這件內衣好性感。」 眼前的檸檬黃如此誘惑,以至於我的胯下有噴發的危險。 姨媽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絲,重新將兩隻大乳房塞進乳罩裡:「幾萬塊的衣服,不穿等浪費?」 我將姨媽放靠在沙發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腳邊:「媽,你給我看全身。」 姨媽紅著臉,似笑非笑:「不能給你看,太……太誘惑了。」 我緩緩站起來,在姨媽面前解開皮帶,掏出偉昂猙獰的大青龍:「媽,你看,你早就誘惑我了,我只要一見到你,就衝動,對別的女人我不會這樣,包括小君。」 姨媽抬起頭飄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褲子:「快收起來,讓外邊兩個小丫頭看見可不得了。」 我衝動地將褲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龍睥睨仰視,彷彿要衝破雲霄,姨媽輕咬著紅唇,神情慌張,目光閃亂,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緊張,我敢肯定姨媽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沒有像昨晚那樣大發雷霆,也許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媽能不能放開所有束縛。 第015章 不是雛兒 ——「李中翰,你可別得寸進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媽攏了攏波浪秀髮,一邊舔著紅潤的雙唇,一邊柔聲警告我。 「我咬了媽的奶子,媽應該報復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兩步,凌空的龜頭正好觸及姨媽豐潤的下巴,姨媽慢慢仰起下巴,彷彿頂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槍似的,我深情地看著姨媽的眼睛,看著她臣服前的桀驁一點點地消逝,我用龜頭輕輕摩擦她的下巴,掃弄柔滑雪白的脖子,親眼看著吞嚥口水時滾動的痕跡。 姨媽像木偶般呆呆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熱力,龜頭越過下巴觸及紅潤雙唇的瞬間,姨媽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輕輕撫摸,溫柔得像呵護初生的嬰兒,我又前挺一下,大龜頭擦了擦姨媽的紅唇,幾乎捅進了口腔,姨媽微慍,嗔怒的眼神掃過來,小手收緊,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們都是小鳥,對付五隻小鳥我游刃有餘,只有跟媽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對手,只有跟媽媽做愛,我才真正體會到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樂趣。」 姨媽聽到我喊「媽媽」兩字的時,豐腴的身軀劇烈地顫抖:「你會將媽毀掉的,媽真不應該越過雷池踏出這一步,如今想回頭很難了,我會把你抓在手心,你毀掉我的同時,我也會毀掉你,我一直不敢敞開心懷,那是因為我還殘存著最後的理智,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失去理智,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就如當初我愛你父親李靖濤一樣,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也許父親的血脈在我身上復活了,我尊重父親,尊重你所說的李靖濤,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親的替代品,我會佔有你,征服你……」 鏗鏘如鐵,字字傲氣,震撼姨媽的瞬間,我抱住她的後腦,大肉棒順勢衝出姨媽的掌握,插進了姨媽的小嘴裡,姨媽驚怒惶恐,卻在我堅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萬變,鼓鼓的腮幫也隨著我的抽動變化不斷,片刻後,姨媽吐出了大肉棒,看得出,她並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龍。 「媽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勇敢,堅強,霸道。」 姨媽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我自信而豪邁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歡媽這樣的女人,癡情,淫蕩,倔強。」 姨媽嗔怒:「媽不淫蕩。」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美臉,沿著顴骨而下,溫柔地撫摸紅潤的唇瓣,摩擦貝玉般的牙齒,手指頭全是唾液,姨媽朝我眨了眨眼,調皮地伸出舌頭攪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說不淫蕩就不淫蕩,說淫蕩也淫蕩之極。 我衝動地將手指滑進深喉:「別想狡賴,小時候,你趁我睡覺時舔我的下體,你每隔半年就帶我去體檢,你很關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時候來到我身邊,親我,舔我,最後,用我的腳趾頭放進你的下體。」 姨媽驀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壞笑:「我假睡的功夫還是你教我的,你說,遇到危險時,能跑則跑,不能跑則裝死,於是,我記了下來,天天練閉氣,我能在水裡不換氣,不呼吸,潛泳十分鐘。」 姨媽惱怒地捏了捏大龜頭:「能騙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媽做了個鬼臉:「兒子還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媽來發掘。」 姨媽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撲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從機場離開與小琳約會喝茶,一路上,我總覺有人跟蹤,可我不知道是誰跟蹤,我變換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識破,擺脫,偽裝的技巧,但始終無法擺脫你,當時也沒有想到過是你,很有天賦,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繼承你父親的事業。」 我微慍,給情緒激動的姨媽潑下了冷水:「我不願意媽一邊摸我的身體,一邊談論別的男人,即便是我父親也不行。」 「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了?我還是你媽,對付你,我一支手指頭就夠,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親,你就多長點本事,讓媽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緩緩地脫下襯衣,完全赤身裸體,我要讓姨媽欣賞我身上的每寸肌膚,天啊,姨媽真是我母親,可我更願意稱呼她為姨媽。 姨媽挑釁道:「激怒你了會怎樣?」 我掃視姨媽的身體,只穿著檸檬黃蕾絲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紅,高聳飽滿的乳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齒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會在左邊也留下點印記。」 姨媽不屑一顧:「有膽量,你就咬。」 我徹底被激怒了,如同一頭發瘋的獅子撲上獵物,拚命地撕咬,拚命地咀嚼,姨媽猝不及防,手忙腳亂,一時間被我的氣勢所震懾,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斷了昂貴的蕾絲,大肉棒凌厲出擊,準確地插進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 姨媽抱著脖子呻吟:「你敢咬,媽打斷你的腿,嗯……「大肉棒只插進一半,姨媽就觸電般抱緊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來,我暗思姨媽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創,她沒咬左肩而咬右肩,證明她體貼,我忍著劇痛苦笑:「我不咬了,這麼漂亮的奶子留有齒印多不好,我讓媽咬。「姨媽看了看沁出血跡的右肩,撒嬌道:「我……我才不咬,哎喲,好粗,頂得……頂得很深……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繼續疾挺:「是這樣麼,頂得越深,媽就服服帖帖?」 姨媽又觸電了,她抱緊著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頂深點,啊,你那些毛扎人。」 我低頭一看,原來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嬌嫩。 「肉乎乎的,還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緩緩插入,插到盡頭,姨媽倔強地搖搖頭,我一聲奸笑,雨點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媽痛苦地看著我,吐氣如蘭,飽滿的奶子盡情晃蕩,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隻狠狠地揉弄,低下頭,殘忍地在褐紅色的乳頭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乳,一語成讖,我真的給姨媽的左乳留下印記,姨媽大怒,剛想打我,我趕緊舔吮左乳尖,愛撫一番,那齒印悄然褪去,姨媽才轉怒為嗔,嫵媚動人,看得我氣血翻騰,慾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頓時虎虎生威,強勁在姨媽的肉穴中摩擦,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帶出渾黏的白垢,姨媽叫得更銷魂了。 「黃鸝杜鵑聽到……」 我很老實地驟停:「那好,我輕點。」 姨媽喘了喘,陰鷙地看著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媽的手中,我大駭,趕緊大力抽動,可惜,撕裂的劇痛還是從耳朵擴散出去,我大聲哀求:「哎喲,信信信。」 「媽可不是好欺負的。」 冷笑中,姨媽微微閉上雙眼,只留下兩條如絲的眼縫。 「兒子不敢。」 「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哼,再用力點。」 「啪啪啪……」 姨媽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我又咬那兩粒硬挺的乳頭了,很用力,姨媽一聲驚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媽過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鬱悶,眼珠子轉了轉,奸計上頭:「糟了,我沒戴套,媽等一會,我去找找。」 話音剛落,姨媽手腳齊出,如八爪魚般纏緊了我身體,任憑我如何掙扎也無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裝到底,一邊抽插,一邊呼叫:「放開呀,我去找找避孕套。」 其實,我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姨媽的珠圓玉潤的身體,如此虛張聲勢一番,令矜持的姨媽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束縛,她誇張地纏緊我,生怕我離開,肥美的肉穴迎接我抽插同時悄然反擊,力度漸漸加大,最後居然與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女人中絕無僅有。 「中翰,別找套子了,射就射吧。」 姨媽細如蚊蠅地呢喃,肉穴瞬間收縮,我心中大喜,揉搓著大奶子回應:「那我就射了。」 姨媽媚眼如絲,渾身哆嗦,呻吟尖厲了許多:「中翰……「知道姨媽有了高潮,我馬上放開手腳,大抽大插,欣賞著粗壯的大肉棒如何進出姨媽的肉穴,粉紅的嫩肉淫靡之極,無毛的丘陵嬌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為姨媽已經潰敗,言語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還以為林香君有多行,現在看起來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雛兒。「姨媽尖叫:「別跟我提小君。」 我柔聲輕笑:「小君美麗可愛,奶大膚白,我好愛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非媽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媽冷芒乍現,紅潤的嘴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我暗暗後悔,心想玩笑開過了頭,要哄姨媽開心只能再給她一次高潮,想到這,我重新鼓足氣力,極盡溫柔,美妙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悅耳動聽。 姨媽並沒有因為我的一句讚美小君的話失去了興致,我抽弄了幾下,她馬上煥發激烈的回應,可這一次,我感覺有些不妙,溫暖的肉穴裡傳來了一陣冰涼的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劇收縮,硬生生卡在龜頭與莖身處摩擦,我狠狠打了一個冷戰:「噢……有古怪,媽,你別動,你先別動,啊噢……」 姨媽在冷笑,她雙腿交剪著我的身體,輕輕地旋轉肉穴,不時吞吐,冷戰在加劇,我終於忍不住大聲乞求:「都說了,媽先別動,再動,哦……完了,射進去了。」 我連準備都沒有就直打哆嗦,噴射而出的精液持續了十幾秒鐘,像撒尿似的,一點都不舒服,我驚恐地看著姨媽。 姨媽抿嘴輕笑:「還敢說媽是雛兒麼。」 抖完殘存在海綿體裡最後一滴精液,我撲倒在姨媽的身上喘息:「媽不是雛兒,是女王。」 「咯咯。」 女王連笑聲都帶著勝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後…… 這是葛玲玲第一次來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來我家,能入李家門,自然就成了李家的媳婦,她們都知道,能成為李家的媳婦,最關鍵就是姨媽。 所以,第一次來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給姨媽帶來了豐厚的禮物:六雙鞋子,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內衣,兩件顏色各異的貂皮大衣,還有諸如百年人參,名牌洋參,日本名牌化妝品,法國名牌香水…… 姨媽嚇了一大跳,連說是吃一餐家常便飯而已,無需這樣奢華破費,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兩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嬌,姨媽不吃硬,可對軟的招數難以抵抗,客氣了幾句,終於歡天喜地著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贈,四人嘰嘰喳喳的走進姨媽睡房試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廳裡。 正無聊,門鈴驟響,我心想會是誰來呢。 開了門,才發現原來是小君的形體老師張倩倩。 「是張老師啊,快請進,我還奇怪飯菜都弄好了為什麼沒吃,原來是等張老師。」 我熱情地將張倩倩引進屋,這是意外中的驚喜,如果沒猜錯,今晚姨媽肯定與張倩倩商量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宜。 張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來這個小區,左拐右彎的,不好找。」 雖然相貌一般,但張倩倩自有一種風韻與氣質,學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兩回熟,以後張老師常來。」 我多少有點討好的意思,無他雜念,只因小君參加選美,無論如何都離不開張倩倩的關照,希望小君通過這次選美能歷練一番,見見大世面,至於能不能獲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 張倩倩眉帶春情,風騷襲人,我暗暗意外,趕緊陪笑道:「就不倒水給張老師了,我媽熬了湯,馬上喝湯。」 「太好了。」 張倩倩大為欣喜,原地轉身看了看飯廳又原地轉身對著我大送秋波,我尷尬之極,剛想叫喊姨媽出來,張倩倩「噫」一聲,竟然伸手過來:「等等別動,你肩上有一根掉發……」 就在張老師從我肩膀撿起頭髮時,姨媽的臥室門開了,一群美人簇擁而出,引頭的自然是小君。 「張老師……」 小君欣喜地撲過來,只是那一瞬間,我觀察到姨媽,葛玲玲,還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強,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換上了厭惡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剛才張倩倩幫我撿頭髮的細微舉動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這不關我的事哦。 香菇雞,紅燒魚,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燜脆藕,冬筍炒田雞,玉蘭南瓜丁,外加上幾樣精緻的開胃小醃菜,以及熬了三小時的蛇鱉湯,把楚蕙與葛玲玲看得目瞪口呆,暗吞饞涎。我脫口而出,不吝讚美之詞,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憑姨媽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藝,我這輩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給她所用的愛。 賓主落座,姨媽招呼大家吃菜,眾人嘗試過後紛紛大讚姨媽的廚藝登峰造極,姨媽地位崇高,輩份最大,對於大家讚美不用謙虛,心中受用之時侃侃而談女人懂廚藝的重要性,眾人連連點頭稱是,我夾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進姨媽碗中,說了一句「媽媽辛苦了」姨媽一聽,兩眼微紅,悄悄朝我投來脈脈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盪,在桌下用腳趾頭回以一陣摩挲,姨媽急忙縮腳,美臉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片紅雲。 第016章 落井下石(一) 「如果媽媽當時可以參加選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屬於媽媽。」 大快朵頤的小君右手夾菜,左手依次連彈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實,小君想表達姨媽如果以前參加選美肯定會脫穎而出,鶴立雞群的意思,無奈她文采有限,無法講出更好的成語,多虧她描述得貼切,大家都聽明白了。 歡聲笑語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悅,令我倍感幸福,我多麼期望未來的日子裡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邊的女人都廚藝平平,要想達到姨媽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幾乎不可能,遺憾之際更突顯了姨媽的不可取代,她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廚房,我打包好了兩份飯菜和一壺湯,你拿去給美琪和小琳,她們都家裡等著,這會恐怕都餓了。」 我先了一愣,隨即明白了姨媽的用心,為了我,她盡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歎,對姨媽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來處理,絕對顧此失彼,說不準後宮還未堆砌,佳麗們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連忙站起,跑進廚房,案台上放有兩隻暖壺,一隻籐編的菜籃,揭開菜籃蓋,裡面果然放好了姨媽的手藝,我拿起菜籃暖壺,急匆匆跑到門邊,回頭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無暇細看楚蕙與葛玲玲還有小君的臉色,剛拉開門,姨媽追來一句:「你記得跟她們說,都是先打包好,沒人吃過。」 我一聲歎息:「你兒子又不是笨蛋。」 姨媽怒嗔:「我是怕你忘記。」 「哈哈……「身後的笑聲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姨媽的安排沒人敢說半句,她既照顧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緒,又向她們暗示了我的女人裡還有唐依琳和莊美琪。 與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莊美琪屬於特別難哄的類型,因為她們要求高,有野心,都很有心計,如今楚蕙炙手可熱,唐依琳和莊美琪婉拒姨媽,不來我家吃飯明顯是避開楚蕙的鋒芒,姨媽何等精明,表面不動聲色,卻讓我去送飯,真可謂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遠遠的,我就感覺到了唐依琳與莊美琪在發牢騷,所以僅僅去送飯估計難消去兩位美人的怨氣,幸好我早準備,準備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氣的禮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給三個女人買過房子,她們是郭泳嫻,王怡,唐依琳,而這三個女人中,唯獨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嬌」的意境,因為房子很奢華,稱得上金屋,因為唐依琳年輕貌美,我又極度寵愛,此「嬌「名符其實。 不用我敲開金屋,金屋已打開,彷彿「嬌」們知道我要來,一定是姨媽先有電話通知。走進金屋,兩位只穿著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纏在一起,翹著腿兒在客廳軟皮沙發上竊竊私語,我的視線盡收凝脂如膩,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飯菜來嘍,兩位美女,請趁熱。」 我像個小男人似的慇勤地端上了從家裡帶來的飯菜,擺好了兩雙筷子,臉上還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貪嘴的莊美琪忍不住了,從沙發上跳起,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丫跑了過來:「哇,好香,依琳,快來吃啊。」 唐依琳盯著液晶熒屏上的肥皂劇懶洋洋說:「不吃,沒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過去,伸手試了試唐依琳的額頭:「怎麼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嬌滴滴道:「家裡沒辣椒,我吃不下。」 「我馬上去買辣椒醬,馬上去買。」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我轉身衝出了房門:「沒事,很快就回來。」 一口氣狂跑來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裡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我:「先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個,你三天就用完了十個,這次買兩打回去放著,不用跑來跑去這麼辛苦。「我冷冷道:「我是來賣辣椒醬。」 店員訕訕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錢,我拿起各式各樣的辣椒醬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裡那辣「嬌」等急了,好久不鍛煉了,有點虛,多虧是小高層,有電梯,出乎意外,我回來時,兩「嬌」正吃得津津有味,飯桌上赫然放著一瓶滿滿的「老乾媽」我呼呼連喘,問道:「這不是有辣椒醬麼。」 莊美琪在忍著,憋得臉通紅,唐依琳卻若無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記了家裡還有辣椒醬,呃……酸奶沒了,現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幫我去買?」 嬌滴滴的聲音能拒絕嗎,我猛點頭:「買,馬上買。」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房間。 便利店的男生見到我時笑了:「別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買避孕套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買酸奶。」 店員大窘,趕緊打開冰櫃,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氣,趁著店員不注意,順手牽了一排避孕套,算是對這個多嘴的店員一個懲戒。 「買回來了,三種口味的酸奶。」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實際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氣。 莊美琪在吃吃嬌笑,兩隻若隱若現的大奶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邊細嚼慢咽地吃著,一邊搖頭示意:「謝謝喔,麻煩幫我放進冰箱。」 我提著酸奶跑進廚房,打開冰箱一看,忍不住問道:「噫,冰箱裡有好多酸奶。」 唐依琳大聲道:「是嗎,我記錯了,記憶力衰退得厲害,現在才想起來了,家裡沒了醬油,你能幫我去買麼?」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廚房,來到唐依琳身邊,見她仍然對我不理不睬,我悠悠一歎,柔聲道:「你想要我買什麼,我都去買,馬上去買。」 「哼。」 哼完,唐依琳優雅地夾起一片薄藕放進了小嘴裡。 我剛想出門,莊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帶:「中翰,別去了,醬油多著呢。」 大眼睛飄向唐依琳,斥責了一句:「依琳,你別太過份,我翻臉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丟,朝莊美琪尖叫:「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還護著他?整整四天,九百六十個小時他都不來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見他。」 莊美琪無語,緩緩朝我看來的眼神裡儘是幽怨。 我頭大了,趕緊對唐依琳賠笑:「就算你討厭我,就算要趕我走,你也要告訴我,你的三圍,還有腿高,腰長,臀高,臀寬,臂長,肩寬,肩厚,最好還要量一下小腹與胸部的距離。」 莊美琪一臉詫異:「量這麼仔細幹什麼,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紗,一家法國很著名的婚紗店發來傳真,希望我要麼請Lynn親自去法國丈量身材,要麼提供Lynn更細緻,更精確的身體各部位尺寸。「唐依琳與莊美琪同時臉色大變,唐依琳多雲轉晴,臉帶驚喜,而莊美琪則晴轉烏雲,尤其是目光,異常凌厲:「Lynn是依琳?」 我點點頭,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錯,我給她起的英文名。」 話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聲,像只小鳥似的撲到我懷裡,咯咯地亂叫。 莊美琪顫抖著聲音問:「那,那我的呢?」 我一臉茫然:「沒聽說過你想要婚紗呀。」 莊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滾了。」 唐依琳摟著我的胳膊膩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軟尺?」 我問,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會量?」 我又問,唐依琳挑逗地托了托高聳的地方:「會啊,我自己就經常量。」 我點點頭:「嗯,那你先幫美琪量,然後再叫美琪幫你量,要精確哦。」 「幫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著我,我笑道:「不錯,我預定了兩套婚紗,一套是Lyn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莊美琪反應過來了,她激動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的話,我殺了你。」 「婚紗公司的宣傳冊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裡面有婚紗的款式,質地,價格,還有剛才所說的身體各部位丈量標注……」 莊美琪急忙抓住我一隻胳膊:「宣傳冊在哪裡,我要看,我要選。」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隻胳膊:「我也要選。」 我苦笑道:「在樓下的車裡。」 「拿上來呀。」 莊美琪撒嬌愈加拿手。 「我來回跑了兩趟便利店,腿都軟了,不如改天……」 莊美琪一把搶過車鑰匙,轉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驚,急喊:「喂,你至少穿件外衣。」 莊美琪這才發現身穿的內衣過於透明貼身,趕緊回頭,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笑嘻嘻地撲來,一雙小手靈巧地解開了我的襯衣紐扣:「脫了喔……」 我只能把襯衣給了莊美琪,說實話,莊美琪穿我的襯衣很好看,很性感,儘管遮住了屁股,但裸露的雪白雙腿看起來令人遐想,看著她嬌笑中離去,我終於鬆了一大口氣,要對付這兩位美嬌娘可不容易。我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問:「美琪要了我的襯衣,難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褲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覺到了危險,見我長褲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臉發燙,剛問一句「你想幹嘛「,我的雙臂舒展,將她摟緊,雙手順著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翹臀,唐依琳小聲嬌呼:「哎呀……門沒關。「我吻了一口,壞笑:「上次你都能給男人看,這次不關門怕什麼?」 「嗯。」 唐依琳長長一聲嬌吟,任憑我的手指拂過緊閉的菊門,順手扣了扣蜜穴,發現濕得一塌糊塗,我拉下內褲,掏出滾燙的巨棒輕掃蕾絲,觸及那敏感之地,唐依琳頓時媚眼如絲,嬌嬈得令人發狂。 一陣狂吻過,我盡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礙,滿臉溫柔:「對不起,小琳,這段時間太忙了,害得你這幾天花徑不曾緣客掃。」 唐依琳幽幽道:「沒事,只要你想著我,蓬門始終為君開。」 我哈哈大笑,大肉棒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美嬌娘發出了一聲長吟:「喔……」 「有點緊,不知道姐姐緊還是妹妹緊。」 站著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歡,我可以一邊漫步,一邊抽送,反過來,女人也如此,我們還能同時親嘴,嬉戲舌頭,摩擦身體,關鍵的是,我還能將手指頭插入緊閉的屁眼。 「都……緊。」 唐依琳臉色大變,一絲妖異之色漸漸蔓延,她變得異常淫蕩,聳動的節奏亂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結束蜜穴之旅,急劇收縮陰道之後,唐依琳在狂亂聳動中洩出愛液,這些愛液是為了潤滑菊花而洩,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肉棒,反轉唐依琳的嬌軀,用大肉棒沾了沾黏滑的愛液,對準緊閉的屁眼緩緩插了進去,唐依琳無力身軟,輕輕靠在我身上,我環抱她嬌軀,揉弄兩隻大奶子,緩緩而入的大肉棒繼續前進,終於滿滿地沒入肛門之中。 我柔聲問:「知道我要來,小姐姐洗過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嬌吟一句:「蓬門自始為君開,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盪,拔出一大截肉棒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聲尖叫,配合著與我十指緊扣,上身前傾,雙腿筆直而立,將美臀高高翹起,迎接著我一浪高過一浪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沒有搞錯,門開著呢。」 一聲怒斥,莊美琪抱著一本厚重的大冊子走進了房子,可我與唐依琳不為所動,仍然抽插,大肉棒時而疾風勁草,時而蓮池漫步,爽得雨滌青蓮語無倫次,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莊美琪,發現她生氣歸生氣,但沒有離開,美目一直觀看著我和唐依琳做愛,尤其是緩慢抽送的時候,更讓莊美琪緊張。 終於,芳心大亂的莊美琪發現了端倪,手一抖,大冊子轟然滑落,她緩緩走近,仔細一看,驚詫得張大了嘴巴:「你們真夠噁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們弄這個地方,晚飯白吃了,我要吐。」 說完,撿起地上的婚紗宣傳冊,悻悻地躺倒在沙發上,無奈我與唐依琳正在烈火燃燒乾柴中,呻吟聲與敲擊聲連綿不絕,莊美琪聽得心煩意亂,雙手掩耳。 唐依琳激戰半天也漸漸疲累,我只好抱著美臀邊抽邊走,來到沙發邊,莊美琪大怒,數落一通肛交的罪惡,唐依琳聽得火冒三丈,舒爽時不忘反擊:「美琪你別正經……你就是選了婚紗的款式也沒用,中翰……老公喜歡賞菊花,你不給他弄,他一定不會幫你買婚紗。「莊美琪一愣,盯著我問:「中翰,美琪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對莊美琪氣惱,很想教訓她,見她發問,我抱著唐依琳的脖子讓她來一個回頭望月,嘴對嘴兒接吻,故意刺激莊美琪:「Lynn說得不錯,你考慮一下。「莊美琪勃然大怒:「你這是變態,我絕不會答應,最多不嫁給你,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後聳動美臀,騷騷地叫喚道:「老公,用力點,用力干人家,用力射進去。「我一聽,乾脆將唐依琳壓在沙發上,讓她撅高屁股,在莊美琪的眼皮底下劇烈抽送,屁眼的括約肌撐到了極限,我真擔心這朵迷死人的菊花會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漲,漲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絲毫不放鬆,抽擊如排山倒海:「滿意麼,你這個蕩婦,四天你就忍不住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別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堆男人給你戴綠帽。」 我大吼一聲:「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發上呻吟:「啊啊啊,說著玩的,我哪敢找男人,羅畢昨天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證。」 我還沒開問,莊美琪就馬上落井下石:「沒這回事,我聽見你跟羅畢聊得很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在報復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別胡說,會死人的。」 莊美琪得勢不饒人:「哼,中翰,我跟說一件事,依琳經常只穿內衣在陽台做瑜伽,奶子呀,屁股呀,大腿呀,全都給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裝大怒,大肉棒對唐依琳的屁眼抽插得更凶狠:「有這回事?你這個蕩婦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與清脆的啪啪聲一起尖叫:「啊,我錯了,我以後不練瑜伽了,哎喲,哎喲,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發現括約肌也能急劇收縮,唐依琳軟倒在沙發上了,她身體還在哆嗦。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莊美琪。 莊美琪怯怯地看著怒視的大肉棒:「先說好了,前面可以,後面不許碰,我沒這個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莊美琪一通熱吻,扯下她的小內褲時,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撩撥了幾下,馬上翻身躍馬,一桿進洞,莊美琪驀然醒悟,連忙揮動小粉拳:「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進來,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乾淨多了。」 莊美琪大怒,兩條長腿猛踢打我的身體:「你說什麼,誰是臭穴,你嘴巴放乾淨……乾淨點。」 第017章 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陰陽怪氣地吐了一句: 「呸,假正經,你莊美琪的醜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來,莊美琪也顧不上大肉棒撐滿蜜穴,張口怒問:「我有什麼醜事?你說,你當著中翰的面說,不許你背後嚼舌頭。「我目光陰冷:「美琪有什麼醜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義,中翰,我告訴你一件我親眼所見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會結束後,我們就走了……「見唐依琳遲疑,我大怒:「說下去。」 唐依琳猶豫一下,繼續說:「但到了酒店門口要拿車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開始不認識她們,只在楚蕙生日酒會上見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叫宣嬈,江菲菲和懷明珠,她們這幾個女人想玩盡興,就鼓動美琪和她們一起去「夜色」酒吧繼續喝酒,美琪問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後呢。」 我問,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著說:「進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幾個男職員的女朋友,我記得他們是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佳齊。孫家齊的女朋友叫聶小敏,不過聶小敏當時不在,後來,我們五個女的和他們四個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撿重要的說?」 我有些不耐煩,大肉棒泡在莊美琪的蜜穴裡很難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依琳懶洋洋地躺回沙發,故意賣關子:「急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唐依琳給我拋了一個媚眼,娓娓道來:「喝了一會的酒,幾個女的就去舞池跳熱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個男的也不跳,他們都陪我們喝酒,美琪就厲害了,幾個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過美琪。到了慢曲,他們成雙成對的都去跳貼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還有孫家齊。」 看見我與莊美琪都緊張地傾聽,連愛都不做了,唐依琳詭異一笑,繼續說:「那孫家齊好像很喜歡美琪的樣子,坐了一會就主動邀請美琪去跳舞,美琪答應了。」 「是嗎?」 我大為不悅。 莊美琪嬌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們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給你面子才接受孫家齊邀請的。」 「接著說。」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沒必要小家子氣。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狀況發生喔,他們越跳越親密,真的身貼身,面貼面,後來還摟在一起親嘴。「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莊美琪厲聲尖叫:「唐依琳,你別亂說,開玩笑要有個譜。「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亂說,我親眼所見。「「你……「莊美琪臉色發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別插嘴,讓小琳說下去。」 唐依琳道:「當時,我為了看清楚點,就想進舞池觀察,剛好有好幾個男人過來請我跳舞,我就隨便接受一個邀請進舞池。燈光很朦朧,朦朧有罪惡,我一眼就看見孫家齊的雙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過份耶。「我氣得眼冒金星,下身猛地挺動,莊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沒這回事,孫家齊根本沒摸。「「哼,還不承認?我親眼看見孫家齊把美琪的裙子撩起來,雖然燈光暗一些,朦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孫家齊的手都摸進溝裡去了。」 唐依琳的話沒說完,我已憤怒地壓了下去,為了不讓莊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擊,真氣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嚴肅道:「孫家齊一邊摸一邊說,美琪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嗯嗯嗯……」 「孫家齊還說他最喜歡美琪的大奶子,就問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說不能,孫家齊就問為什麼不能,美琪說,奶子是李總裁的,別的男人不能隨便摸,孫家齊說不能摸,能不能親,美琪就笑,那孫家齊見美琪笑了就拚命地哀求,美琪就說,摸可以,親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親,那孫家齊一聽,馬上就答應,馬上就摸。」 我眼前彷彿看到了孫家齊正下流地調戲莊美琪,大庭廣眾之下,隔著衣服揉玩莊美琪的胸部,天啊,莊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孫家齊摸得很爽的樣子,我越想越怒,抽擊更加強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點都不憐惜。 唐依琳越說越興奮:「哎喲,中翰你當時不在場,你不知道孫家齊多噁心,又摸又親,又咬又拱,簡直當舞池是自己家一樣,可恨的是,孫家齊居然違背承諾把手伸進美琪的衣服裡亂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後來……後來……」 我大吼:「後來怎樣?」 唐依琳兩眼放光芒,激動得雙手比劃著:「後來孫家齊把美琪的一條腿提起來,我就奇怪了,這是幹什麼?跳舞為什麼要提一條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進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孫家齊用他的東西插進美琪的下面,他們狼狽為奸,大庭廣眾之下勾搭起來。」 莊美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喔,中翰,你居然聽這個婊子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紗?」 「有屁眼就有婚紗,無屁眼無婚紗。」 我狠狠扯開莊美琪身上的襯衣,捏住兩隻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襯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這麼多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中翰買婚紗啦。」 我越聽越惱,猛地翻轉莊美琪的身子,讓她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肉臀,大肉棒隨即一鋌而入,狂插了十幾下,猶覺得胸中鬱結,心中一發狠,伸出一指,摳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來,莊美琪顫聲問:「老公,你摸什麼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沒有給孫家齊弄過。」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進去,如果美琪說痛,那就證明她說謊,因為捅進去很舒服,就像做愛一樣,美琪說痛就肯定是說謊,說不準真的給孫家齊弄過菊花姐姐喔,雖然人失身了,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慶幸的。」 「有道理。」 我猛點頭,食指沾了沾四溢的愛液,緩緩地插入了莊美琪的肛門。 「啊。」 莊美琪觸電般繃緊了身體,破口大罵:「唐依琳,我跟你勢不兩立,哎喲,你真捅進去了,好……好難受。」 呻吟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妥,怕我誤會,又改口:「喔,說錯了,不難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興奮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換大根的,中翰,你傻愣著幹什麼?」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對準莊美琪的菊花插了進去,只插進大龜頭莊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喜歡她開心的樣子,雖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來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對自己四天時間沒有去看她感到內疚,我發誓要好好的呵護這位雨滌青蓮。 「小琳,那孫家齊是這樣摸美琪的奶子嗎?」 我朝嬌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連連點頭:「就這個樣子,好像還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歡。」 我在唐依琳指導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眼一樣,我實際上是為了減緩莊美琪的不適感,畢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極其難受的事情。 我故意調戲道:「美琪,孫家齊有沒有這樣幹過你。」 沒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莊美琪心神大亂,語無倫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給孫家齊幹過菊花,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美琪。」 我腦子一片轟鳴,抽插變得粗魯而機械。 「中翰。」 莊美琪可憐兮兮地哀求,回應她的卻是更強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風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兩條香噴噴的肉體上,我左擁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無限滿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兩位美人的情景,我記得莊美琪原諒了唐依琳的誹謗與挑唆,內疚的唐依琳則親自幫莊美琪清洗乾淨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塗上了清涼的綠藥膏…… 禁慾了三天,我仍然無法在期貨市場裡找到可以穩賺的目標。 壓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繼續尋找機會,無盡的計算,分析讓我身心疲憊,但我不能懈怠,離歸還喬書記三億貸款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我似乎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就是繼續拖下去,反正欠錢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過,一旦傳聞出去,公司的信譽,姨媽的信譽全都大受影響,另外一條路就是強制提取存在華夏銀行的三億款項還給喬書記,只不過,我將與劉思明決裂,他拒絕我的提款,同時,我與姨媽的緋聞傳遍上寧,姨媽從此身敗名裂…… 唉,我頭大了。 天氣漸漸轉冷,預示著離年底越來越近,每到年底,銀行就會有一套嚴格的查賬工作,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是盈利與佳績,爛帳與虧空都會浮出檯面,一目瞭然。 相信此時的劉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針氈,因為離銀行年底稽查賬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須挽救劉思明,可他能夠挽救嗎,銀行巨大的虧空與爛帳隨時會崩潰,恐怕已無力回天,難怪劉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電話:「劉行長嗎,出來見個面。」 劉思明道:「剛好,我也想找你,在什麼地方見?」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 經過幾天的沉澱與奔流,濁黃一段時間的娘娘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氣,安靜。 站在碧雲山莊上,江風徐徐吹來,竟是無比的清新,劉思明不禁誇讚:「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語,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發現她並沒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規模的碧雲山莊。本來只約了劉思明,沒想到孟姍姍也跟隨為伴,正可謂夫唱婦隨,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絲惆悵。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們來這裡嗎?」 我淡淡問。 孟珊珊與劉思明對望了一眼,都微微搖頭,劉思明沉默一會,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話,一定是你覺得在這裡說話更安全。 「不錯,劉行長果然厲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給劉行長捆綁在一起,這叫騎虎難下,可是,我也答應了姍姍會全力幫你,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必須在這過程中心無罅隙,通力合作,這樣,我們成功的幾率會大得多。「劉思明道:「我已經無所保留,一切就看李總裁的運籌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計劃很大膽,令我佩服。「「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黔驢技窮,孤注一擲。「劉思明以為我是譏諷他,臉色異常難看,我淡淡讚道:「我卻認為劉行長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後生好棋。」 劉思明頗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著道:「只要你願意,你的計劃即便失敗了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意思。「劉思明疑惑不解。 「我這幾天考慮了很長時間,為你延伸了方案,準備了一條浴火重生的後路。「「什麼路。」 「多米尼加。」 劉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鏡背後的眼睛有了一絲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盡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過當地的移民局進入美國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搖,你會快快樂樂地活到一百六十歲。」 劉思明搖了搖頭歎息:「這……這會花費很大。」 我詭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計劃,你是打算動用銀行的資金進行一次賭博式的炒期貨,炒中了就可以補掉虧空,炒虧了也無所謂,反正虧二十億是虧,虧一百億也是虧,萬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貪污公款的罪名輕得過多,如果上下疏通,銀行內部一般不會過於追究,說不準你還能繼續坐穩你的行長位置。」 劉思明略有不滿:「大家心知肚明,李總裁沒必要挑明了說,何況如果成功了,我自會答謝你。」 見劉思明不悅,我只能對他曉以利害:「這裡就我們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來辦,反而不齊心,不踏實,本來就是要幹掉腦袋的事情,一絲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著急:「中翰,你別繞彎子了,思明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白天還要應付工作,腦子轉不過來,你別管他,都挑明說吧,是不是有更好辦法?離境的打算,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外逃的資金和落地國家的門路。」 我冷冷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在賭命,萬一失手,萬復不劫。」 「李總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非常滿意孟珊珊與我有默契,點點頭,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膽,就不知道劉行長是不是敢作敢為了。」 「請細說。」 劉思明很乾脆。 第018章 破釜沉舟之計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出我的想法:「你們的方案是,在我KT開一個賬戶,然後動用銀行五十億的資金進行炒期貨,輸贏幾率各半。可我卻希望劉行長開兩個賬戶,然後動用五十億炒跌,再動用五十億炒升,這樣,你無論如何都能贏一邊,你至少可以得到將近一百億的現金,我可以把你所獲利的賬號變更為私人賬戶,給你提現。請注意,這時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億進行一次賭博性的炒期貨,如果贏了,你完全補完所有虧空還有不少的剩餘,如果炒輸了,你身上還有五十億的現金,這筆資金足夠你在外國好好生活一輩子,我會幫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後轉至美國,或者加拿大,同時更換你的身份,一般來說,只要你低調,不參與外國機構的政治活動,沒人會注意你,等風平浪靜了,你再想辦法見姍姍。」 「呼。」 劉思明再沉穩也禁不住臉色大變:「這計劃確實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個資本,否則寸步難行,這計劃姍姍同意,我沒意見。」 孟姍姍與我四目對接,見我目光堅定,她輕輕頷首:「中翰說能行就辦,事不宜遲,我希望中翰先辦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簽證。」 我平靜道:「這個沒問題。」 劉思明環顧四周秀美的風景,落寞輕歎:「不知多米尼加,美國,加拿大有沒有這麼美麗的山水。「我大笑:「也許你會在國內找一處。「笑聲遠揚,驚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鳥。大概是我的豪邁感染了劉思明,他兩眼明亮,似乎有了獲勝的信心,這對他對我都彌足珍貴。 劉思明很誠懇道:「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 我尷尬地看了看孟姍姍,訕訕不已:「是我有錯,對不起你,對不起姍姍。」 語氣如此真摯,連我自己都覺得演得不錯。 劉思明目光溫柔地看像孟姍姍,苦歎道:「你不幹掉張思勤,姍姍遲早也會落入他的魔爪。」 孟姍姍回以一絲無奈與怨恨,美麗的瓜子臉本來就憔悴不少,這會更是暗淡無光,即便如此,她依舊美貌之極,她的七分褲能輕易勾起我的性慾,還有那翹翹的美臀。 「哥……「遠處驀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喊,我驚喜萬分,循聲望去,一個白衣少女正朝我揮手,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誰?」 孟姍姍好奇問。 「我妹。」 劉思明趕緊道:「那我跟姍姍先回去了,什麼時候開始入市請告訴我。」 他似乎不想見到外人,顯得異常謹慎。 我微微點頭:「你做好調配資金的準備,我們只有兩天時間,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們要打兩場惡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思明有些衝動,是那種即將奔赴戰場的悲壯,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堅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電話「便拉著孟姍姍走向他的灰色奧迪,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小君正好氣喘噓噓地跑我跟前,搖晃著她的羊角辮:「哥,他是誰啊,好面熟,我一來他就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讓我知道?」 羊角辮,又見羊角辮。 我盯著兩根又黑又亮的辮子苦笑:「人家是銀行行長,能有什麼陰謀詭計,你不是要學形體嗎,怎麼有空來?」 小君左右搖晃,說話又嗲又軟:「下午才去練形體,是媽拉我一起來的。」 「媽人呢?」 我眺望遠處,期望能見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閉門思考的時間裡,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沒有見過任何人,不知為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姨媽,母愛的威力無與倫比,我雖然不願意承認姨媽就是我的母親,但我無法迴避她是我母親的事實。 小君遙遙一指百米外的別墅:「媽在做監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媽還叫人修了一座墳墓。「我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羊角辮,問道:「你祭拜了沒有?」 小君點點頭:「拜了,那墓碑上寫著李靖濤三個字,媽說,今天是李靖濤的忌日,我問媽這李靖濤是誰,媽說是我們最親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聽小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李靖濤拜的確切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一坯黃土若有靈也會感受到小君的可愛。 「真乖,和我見媽去。」 我將小君半摟半抱在懷裡,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鬍子好長,真的忙到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被這嗲嗲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禁慾多天的束縛有鬆綁的危險。「嗯,這幾天哥很忙,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覺飄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遊的話,一定將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沒日沒夜地幹她,求饒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裡齷齪,還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說的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我心神激盪,手臂收緊,低下頭在小君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君大皺眉頭:「哎呀,鬍子扎人,刮了再親。」 我笑得很壞,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一雙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著過膝白襪,純潔如斯,三天不見而已,她笑起來不僅眼兒似彎月,還多了兩隻淡淡的小酒窩,我的慾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小君見勢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聲,被我撲倒在草堆裡。 雖然已近深秋,可碧雲山莊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被裝修工人修剪得像高爾夫球場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綠,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綠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壓了上去,壓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風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鬍子好討厭。」 拚命掙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裡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單純,內面卻是性感的蕾絲,不管蕾絲的尺寸大小如何變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選。 我將隆起的襠部頂在蕾絲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說,哥不討厭,只是鬍子討厭麼?」 小君啐了一口:「都討厭。」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鬍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絲變化,她在顫抖,我壞壞笑,加強了襠部頂壓的力度:「其實,你希望哥哥對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愛,對不對?」 小君大罵:「不對,不對,全不對。」 我祭出殺手鑭,柔聲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願意跟哥做愛,但有一樣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辦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來哥的辦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黃鸝和杜鵑記錄下來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紅著臉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蔥般的手指頭:「哪有這麼多,頂多……頂多三次。」 我沒耐心跟小君爭辯,開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裡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愛?」 小君嗲嗲道:「盡胡說,想見你是一回事,做愛是另外一回事,難道想見一個人就是想做愛嗎,媽也去過辦公室好多次,難道媽也是想跟哥做……「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彷彿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應過我不再碰媽了,現在你想要反悔?你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媽,上次都警告你,媽媽有爸爸,萬一讓爸爸知道,會天下大亂的,我不管是不是媽媽去找你,總之,以後你希望我高興,就少跟媽媽在一起。「我大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說,我不說,爸爸怎會知道,難道小君討厭媽媽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哥,但我不喜歡媽媽跟哥哥在一起,從小就不喜歡,討厭你偷看媽洗澡,討厭你偷拿媽的內褲,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各自關在一個籠子裡,只有我去看你們,你們卻不能見面。」 說到最後,竟咯咯地嬌笑,我伸出手摸進白衣裡,握住了一隻結實高聳的大奶子,輕輕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媽在一起,就要想辦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做愛時,小君不能拒絕喔。」 小君羞羞道:「我沒拒絕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憑你魚肉,你現在想要,我也會給你。」 「那哥哥就不客氣。」 我大喜過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對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時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絕不會輕易順從哥,除非小君很想做愛了,才會裝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為光火,掙扎著要起來:「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見媽媽。」 我直勾勾地看著小君,目光溫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腦袋往下身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經頂到了小穴口,電光火石間,大龜頭首先破門而入,血管凸起的莖身緊隨其後,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喲,哎喲,嗚嗚,人家照相之前都會先說一句「茄子」做準備,你這麼大條的東西要插進來,好歹給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腸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過於緊窄令我無法笑出來,我調整了幾次角度,才讓大肉棒完全沒入小嫩穴深處,沒有留出一絲多餘,光潔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滿了許多。 我低下頭,用我短小的鬍子摩擦粉紅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喚受不了,我情動如火,下身不由得輕輕抽送開來,小君嗚咽了兩句便悄然舉起雙腿盤在我屁股上,小嘴咬著手指頭,一搖一扭地迎合我,如絲的眼縫裡,哪裡還有半分的生氣? 我愛憐道:「小君。」 「嗯。」 「你說,媽喜歡我一下捅進去麼。「「閉嘴。」 小君驀然睜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靜的野外能將啪啪聲傳多遠,棍起棒落,猛烈地敲擊小嫩穴,不一會,小君就迷離了。 一陣江風吹來,四周簌簌,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身體驟然停:「好像有人來……」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誰來,就是媽來……也要……也要繼續。」 我想想也是,此時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蒞臨,我也不屑去理會他,於是,鼓足勇氣繼續纏綿,沒心沒肺地抽插,小君雛鳥一隻,幾次負隅頑抗便折翼而落,軟成一灘泥。 溫存了一會,我意猶未盡,悻悻地抬頭眺望碧雲山莊,期冀姨媽如女王般出現在我面前,與我相濡論英雄。 「啊呀,又是這位老奶奶。」 小君驚呼,我也嚇了一跳,順著小君的目光擰身看去,赫然發現身後不遠的小土包上坐著一位素衣老婦人,我仔細一看,驚得快掉出眼珠子,這老婦人竟是小風的奶奶。 小君顫聲問:「哥,我昨天就見過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啞巴?「我低聲呵斥:「小君,不得亂說話。」 吳奶奶坐在草堆上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朝我們調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聾,李總裁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婆麼?」 我尷尬之極,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你是吳奶奶。」 一邊說,一邊與小君分開,從草地上爬起,手慢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吳奶奶笑道:「你們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輕的時候也跟我的男人在這一片地方玩耍,歡愛,那時候,這裡人跡罕至,我們連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煞是誘人。 我尷尬道:「吳奶奶怎麼突然來了,讓小風告訴我,我好安排人來接待你,這裡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吳奶奶捶了捶膝蓋,轉身眺望靜靜流淌的娘娘江:「我是來了祭拜娘娘魚的,能活這麼長時間,都是吃娘娘魚的緣故,都是娘娘魚在庇護我,我帶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裡,娘娘魚一定喜歡吃。」 小君聽說瓜子能餵魚,心中好奇,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我卻大吃一驚,忙問:「一路走?吳奶奶你……你是走著來?」 吳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蒼老的手指:「對呀,我凌晨四點就出門,走到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前天,昨天都是那個時辰出門,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氣:「昨天,前天也是走著來?那回去呢?」 吳奶奶笑道:「回去就沒走那麼遠,走到了路口,有車就求人載一載,換了幾趟車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吳奶奶你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紀了如何能折騰,打個出租車就能來,不花多少錢。」 吳奶奶正色道:「不是錢的問題,是虔誠,要祭拜娘娘魚,就得要虔誠。」 「那這祭拜娘娘魚還需要辦幾次啊?「我都替老人家著急了。 吳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後一次,這祭拜本應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記了,這不,我一記起就來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還能不能來,如果不能來了,還請娘娘原諒。「說句話的時候,吳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君看,我與小君正莫名其妙,吳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奶奶幹什麼?哥……「「吳奶奶快快起來。」 我疾步上前,將吳奶奶扶起,腦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無從思考。 吳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著小君慢慢說道:「李總裁,奶奶說過,你好有福氣,好有眼光,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極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貴的命,與昨天見著的那位女子一樣,都是出入天子門,行走帝王家的尊貴人物,而那女子與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稱,昨天竟然對老身說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驚喜交加,一夜沒睡,今天來這,就是想見見她們母女倆,世間哪有這般湊巧,我祭拜娘娘魚其實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這五福香堂又是當年祭拜娘娘之地,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場所,所以,老身認定眼前這位姑娘便是娘娘轉世。「(未完待續) 第019章 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吳奶奶說道這,又顫巍巍地跪了下來:「娘娘降尊紆貴,請受老身一拜。「小君哪見過這場面,依然嚇得手足無措,與我一道將吳奶奶扶起:「哎呀,奶奶快起來,什麼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天天被這個李總裁欺負,哪有什麼大富大貴,沒倒大霉就不錯啦。」 我一邊把吳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邊朝小君擠眉弄眼,小君嬌羞含嗔,又想損我,吳奶奶看在眼裡,飽經風霜的老臉上掛滿了慈祥:「呵呵,娘娘,這不是欺負,這是榮寵。」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嬌:「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吳奶奶肅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頓時啞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兒,兩不相干,怎麼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這種謬論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塗,我不跟老人家計較便是。 想到這,我趁小君與吳奶奶說話之際給小風打了一個電話,回過頭來,小君儼然有了公主的風範:「李將軍,本公主命你去捉幾條魚給吳奶奶,如有怠慢,先殺後……後剝皮。」 她本想說先殺後奸,幸好腦子反應快,要不然粗魯話一出口,公主的風範全沒了。 我暗暗好笑,也懶得揭穿她,回頭對吳奶奶道:「吳奶奶,我打電話給小風了,他馬上過來接你,順便遵從公主的命令,給您老人家拿幾條娘娘回去。」 吳奶奶搖了搖手:「前些天下大雨,發大水,從上游沖了很多娘娘魚到下游,市場有得買,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來勁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媽媽是什麼呀?「吳奶奶更是虔誠:「你媽媽便是皇后呀。「小君興奮地跳起來高聲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沒白費勁,「皇后「真的來了,她玉容飽滿,峨眉淡掃,鳳眼如水而目不斜視,唇瓣紅潤卻緊緊閉合,耳朵豐滿肉垂欲滴,除了一臉貴氣外,她走起路來不疾不徐,既輕且穩,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沒有絲毫搖晃,如此端姿,堪稱母儀。 「小君,你亂叫什麼,在家裡隨便慣了不打緊,在外邊要注意分寸。」 姨媽訓斥小君的時候,更像「皇后」因為姨媽不怒自威,從來沒有打過小君,小君卻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頭,端莊了許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媽深情看去,不料,姨媽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鐘的視線,我暗思:難道是李靖濤的忌日觸動了姨媽的思念?難道我仍然不能讓姨媽擺脫對李靖濤的情感?我好生失望,剛想給姨媽介紹吳奶奶,姨媽卻先一步問道:「老婆婆,又見你了,口渴麼,我叫人拿些水給你。」 吳奶奶早已站立,聽姨媽這麼一問,吳奶奶趕緊雙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別客氣,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裡的水,這娘娘江裡水呀還和以前一樣,甘甜。」 我對吳奶奶稱呼姨媽做「夫人」感到吃驚,這聽起來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吳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媽才四十六,按理說吳奶奶比姨媽高出兩輩,不應尊稱姨媽做「夫人」就算把姨媽稱為小妹子都不為過。 奇怪的是,姨媽完全接受了吳奶奶的尊重,估計昨天她們之間有過某種互動,既然吳奶奶堅持,姨媽也就順水推舟,默認了這種稱呼,奇怪的是,姨媽忽然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矜持了許多,雍容了許多,我暗中嘖嘖稱奇。 姨媽笑了笑:「我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從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裝江水回來喝,那些裝修工人多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兩天我給他們說了以後,他們現在個個都愛喝江裡的水,男的不怕涼,累了就到江邊洗澡,回來一身輕鬆,都贊娘娘江的水質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這?」 吳奶奶略有思索。 姨媽遠眺娘娘江,幽幽地長歎:「小住半年,後來又陸陸續續來過幾次,如今完全大變樣了,物非人也非,唯獨娘娘江沒變。「吳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對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媽泰然道:「這裡環境優美,靜謐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吳奶奶突然恍惚神遊:「希望這裡的安靜祥和能沖淡夫人心中的戾氣。」 「你說什麼?」 姨媽微蹙柳眉,眼裡閃過一道懾人的寒光。 吳奶奶驀然醒悟,自知失言,趕緊誠惶誠恐:「夫人請原諒,我這老婆子一時胡言亂語,你就權當我老糊塗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吳奶奶,你說公主就埋在這裡,可為何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找到公主墳呢,這會不會只是一個謠傳。」 心裡暗暗懷疑在竹林的塌方處發現的古老石階不一定就是公主墳。 吳奶奶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不是謠傳,我們祖輩其實就是守墓人,改朝換代後,我們沒了供給,只好自食其力,各自為生,但為了守護公主墳,我們這些守墓人都不能遠離遷徙,後來,我們這一脈人裡有個大夫給大伙傳授醫術,學會的人成為了醫者,身體弱又學不會醫術的人就負責洗舂熬藥,身體好的就去爬山採藥,逐漸成了採藥人,各有分工,我們家世代就是採藥人,藥廠裡有很多職工都是採藥人的後代。」 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吳奶奶,我以前可沒聽你說過這些。」 吳奶奶指了指腦袋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記得很多。至於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墳,老婆子認為這是天意,或許上天希望娘娘轉世後親自開啟自己過去的靈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顫抖,加上吳奶奶一直盯著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來就懼怕鬼怪之類的,這會聽吳奶奶說得有鼻子有眼,心裡頓時發虛,悄悄走向姨媽:「媽,我肚子餓了,你不是買了包子嗎。「此時早過了午後,姨媽似乎也覺得餓了,她微微一笑,柔聲問:「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吳奶奶咧嘴一笑,從隨身的布袋裡掏出半個饅頭:「謝謝夫人,我不餓,我也帶著饅頭來。「姨媽微笑頷首,目光轉向我:「中翰,你吃沒有?「「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我在這裡陪吳奶奶。」 其實,我什麼都沒吃,肚子正餓得發慌,不過,吳奶奶的故事吸引著我,我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萬一老人家又記不起來就大大不妙。 姨媽一直對公主寶藏半信半疑,對於吳奶奶說那些娘娘轉世之類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媽興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揮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見。「吳奶奶躬身道:「夫人別客氣,小姑娘再見。」 看著姨媽與小君轉身離去,吳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總裁,她們不信,你信麼?」 我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訕訕道:「信一點。」 「呵呵,實誠。」 吳奶奶笑完,漸漸落寞,最後竟然有一絲哀傷:「據說,公主死的時候,也跟小姑娘這般大,正是天真爛漫時,她是不願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腦袋:「吳奶奶,你是不是搞錯了,娘娘應該不會是公主,身份不對呀。「吳奶奶微責:「你以為我老糊塗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華,傾國美色,聰穎伶俐,腰身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在當時舉世無雙,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兒,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公主當然不願意,可到最後也沒辦法,懾於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聽命於皇帝。「我大怒,罵了一句:「混蛋。」 吳奶奶歎了歎,接著道:「這事呀,鬧得沸沸揚揚,舉國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邊的年輕侍衛頭領一直喜愛公主,暗戀著公主,他很想娶公主為妻,可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又如何能鬥得過皇帝呢。他無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決定離開皇宮,自告奮勇去邊疆打仗,他想要戰場的血腥來沖淡心中的痛苦。那會剛好有外敵進犯,皇帝同意了侍衛的請求,授予他大將軍,統領邊關,這位大將軍很勇猛,幾經浴血奮戰,打了個大勝仗,凱旋而歸的時候,皇帝很高興,要賞賜很多金銀珠寶給大將軍,可大將軍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聽了,就當著文武大臣誇下海口,說只要大將軍開口,他就會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寶貝,大將軍很高興,就說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應了?」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自己就是那位大將軍。 吳奶奶點了點頭,喜道:「恰好,公主的母親,也就是皇后不願意皇帝亂倫,娶自己的女兒為妻,所以百般阻撓,拖延時間,這一拖就拖到了大將軍打勝仗歸來。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勝仗後再迎娶公主,來一個雙喜臨門,卻不料,大將軍開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無戲言,皇帝說出的話不能不算數,何況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沒辦法,皇帝只好答應將公主許配給了大將軍。」 「呼。」 我鬆了一口氣。 吳奶奶見狀,淒苦道:「事情可沒完,皇帝無恥啊,又荒淫又無恥,他根本不捨得把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雖然口頭答應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當天晚上,皇帝駕臨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強姦自己的女兒,結果,公主誓死不從,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後來呢。「吳奶奶怒道:「後來,皇帝還反咬一口,說公主因為不願意下嫁給大將軍才自殺的,命令大將軍葬了公主之後立刻回到邊關守敵,戴罪立功,那大將軍傷心之極,萬念俱灰,早有了追隨公主而去的念頭,回到邊關不久,敵人又來進犯,大將軍打退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後,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國,死在了戰場上,據說他的靈柩運回來後,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許大將軍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離公主墳很遠的一個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們上寧市,聽說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蓋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動,馬上脫口問:「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嗎?」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園。 吳奶奶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亂的思緒彷彿將我帶到了那個古老的年代,那裡有一位絕色的公主。 吳奶奶輕輕地打斷了我的思緒:「李總裁,剛才我無意看到你跟娘娘親熱,你可要好好把握喲,至於小樊,我是不會透露半句的。」 吳奶奶果然一點都不糊塗,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邁道:「吳奶奶放心,樊約早知曉我跟小姑娘的事,她們都是我老婆。」 吳奶奶一聲驚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實的,原來也這麼風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掃心中的抑鬱:「吳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墳,我擔心破壞這裡的風水。」 吳奶奶半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頻頻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不挖別人也會挖,你今天不挖,總有一天有人會挖,與其給別人挖,還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違。」 我吃驚地看著吳奶奶,她這機鋒般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細細一想,我又猶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吳奶奶神秘道:「我記得一首詩。」 「什麼詩?」 「你聽好了。」 吳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念完,吳奶奶補充道:「這首詩是我們守墓人流傳下來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許對找公主墳有幫助。「我心想,這不是秦美紗告訴我的那首詩嗎,奇怪,怎麼跟吳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詩呢,難道這首詩就是公主寶藏的線索?想到這,我恭敬道:「謝謝吳奶奶,我記下了。」 吳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沒牙齒的牙床,我剛想再問關於公主的故事,遠處傳來了喇叭聲,我抬頭望去,見一輛小車疾馳而來,隨即笑道:「吳奶奶,小風來了。」 吳奶奶滿心歡喜地站起來,眨眼間,小車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風,他一停好車,就朝我們跑來,吳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歡孫子。 我看了看手錶:「真快啊,半小時不到。」 小風興奮道:「是啊,按總裁說的路徑走,逆行通過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臨江二級公路,再經過路口來碧雲山莊就近多了,將來高速公路通車後,估計二十分鐘就能從市區到達這裡,以後有時間我就常來這裡釣魚玩耍,釣到魚了,給奶奶吃。」 「哈哈。」…… 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進入了衝刺階段,到處塵土飛揚,機器轟鳴,雖然極力摀住了鼻子,但刺激的瀝青味仍然一陣陣吸進了我的肺裡。 很難想像出像周支農這樣的文弱書生也能跟築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曬雨淋,幹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粗活。 幾經尋找,我看到了一身塵灰的周支農。 「弄好了?」 周支農道:「弄好了,簽證為半年,連身份證,護照一起。」 「多少錢。」 我問。 周支農有些憂慮:「辦這些事我不和你談錢,如果走上寧海關,我有關係,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到了多米尼加,你這位朋友就要花大錢了。」 「估計多少?」 我對這些不一竅不懂,但我相信周支農。 「至少二十萬美金,這還只是過境美國,換取美國護照的錢,當然,護照是偽造的,如果要安全護送到美國,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萬左右。」 「人三天之內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會給你三十萬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種準備,準備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願不用走,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何芙。」 周支農苦笑道:「何芙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瞞不了他,我動用的關係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關係。」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轉而叮囑:「那你至少瞞著雨晴和煙晚。」 周支農朝我擠擠眼:「那當然。」 「另外,幫我找一些專門挖墳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過。」 我壓低了聲音。 周支農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我這幫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幾個是挖墳能手,這幾年該挖的都挖了,很多幹這行的人都失了業,我多找幾撥給李總裁篩選一下。」 我笑問:「知道我用意麼。」 周支農詭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寶藏?」 我點頭道:「我想趁著前些天下大雨,土質比較鬆軟,容易挖。」 周支農搖頭道:「好壞說不準,萬一大雨後,雨水滲進土裡,墓地很容易積水。」 我尷尬道:「嗯,所以要找專家。」 周支農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問:「要不要我介紹兩位專家給你。」 「誰?」 「雨晴煙晚。」 周支農說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農的用意,身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關心秋家姐妹,雖然我與雨晴煙晚的結合有政治聯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一條心,所以,周支農極力鼓動我眷顧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 煎糊了雞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園裡,秋家姐妹的家正好處在三家中間。有時候身在一家,心裡卻掛念另外兩家,可惜近在咫尺卻無法相見,甚至過家門不入,這種感覺委實令我難受,更堅定了我建造好碧雲山莊的決心。 吃過晚飯後,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為她迫不及待了,誰知洗澡完畢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發上,我頗感奇怪,依言躺倒,心裡嘀咕,不知她搞什麼鬼,直到秋煙晚手拿寒光閃閃的剃刀出現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們討厭我的鬍子,秋煙晚說得很直接:邋遢我趕緊承認邋遢,頭枕著秋煙晚的大腿,心驚膽戰地伸長脖子,準備引頸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愛刮鬍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斷我脖子……嗯,估計很輕鬆,只需輕輕一劃。 「你是不是擔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煙晚問得很詭異,如果不是見她面如桃花,雙眼水汪汪,我絕不會讓她在我脖子上晃動鋒利的剃刀。 「哈哈,怎麼會?」 我乾笑兩聲,心裡有一絲莫名的寒意:「你會割掉我的脖子麼?」 秋煙晚反問:「你說呢?」 我奇怪了:「女人沒有鬍子,你為什麼有剃刀?」 「你說呢。」 秋煙晚板起臉,目光陰冷,我陡然緊張:「一開始我認為你不會割掉我的脖子,現在……」 「哼,你說呢。」 秋煙晚冷冷地看著,我糊塗了,小聲問:「是不是因為處女給我破了,於是對我懷恨在心?」 秋煙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說呢。」 我趕緊閉上眼睛,大聲道:「女人做處女時間太長會滋生很嚴重的生理疾病與心理疾病,我幫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圖報,反而懷恨在心,唉,蒼天無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這次我可要幫煙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處女,而是在這過程中,你很粗暴,很過份。」 我睜開眼,眼帶淚花:「煙晚,我錯了,本想讓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總不能讓你的外甥出世後見到一個沒有脖子的父親吧。」 秋雨晴「撲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還能見到你嗎,滿嘴的油腔滑調,煙晚,別心軟,割了。」 秋煙晚目光如絲,吐氣如蘭,我可憐兮兮道:「煙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關鍵時刻無論我如何眨眼睛,眼淚就是不滴下來。 燈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認秋煙晚與秋雨晴是專家,只不過,一個按摩捏腿的專家,一個是刮鬍子的專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錯,拿捏精準,弄得我全身酥軟。秋煙晚則刀走龍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飛舞,嚇得我連看都不敢看,脖子觸及冰冷刀鋒的一瞬間,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煙晚同樣拿捏精準,鋒利的刀口滑過後,我竟然全身酥麻愜意,彷彿剃掉了身上多餘的累贅。 最後一刀完結,溫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臉頰,我這才睜開眼,腦子也活動起來: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會使用剃刀就很少聽說,難道秋煙晚以前曾經幫何鐵軍刮過鬍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隨即旁敲側擊:「煙晚姐,你經常用剃刀?「秋煙晚何等敏銳,聽我這麼一問,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輕哼一聲,與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來。我大感尷尬,暗罵自己小氣,小心眼。 瞧著秋煙晚嬌笑時嫵媚動人,玉容天顏,我春心大動,忍不住嬉皮笑臉道:「有個笑話,說一個男子用一把女子用過的刮鬍刀刮鬍子,結果一個月後,這男子開始連續吐血,吐夠七天,而且以後每月都如此,男子驚恐,就去看醫生,醫生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終於發現問題出在刮鬍刀上,因為那女子曾經在月事來臨時用這把刮鬍刀剔過陰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聲大笑,特別是秋煙晚,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開懷大笑,口水都差點滴落在我臉上,好半天,笑聲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問:「這個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後,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繼續吐,更糟糕的是,該男子的鬍子變得又細又捲,不像鬍子,不像頭髮,倒像陰毛。」 「啊哈哈。」 兩個美女又一次大笑,簡直天地失色,這次秋煙晚連口水都笑出來,垂直而下灑了我一臉,不過,美人的口水自是寶物,多多益善。 正開心,突覺寒光一閃,驀然想起秋煙晚的手中還握著剃刀,我心頭發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擔心你這把剔刀……」 秋煙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放心啦,我保證你以後不會吐血,鬍子也不會變得細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為疑惑:「只是什麼?」 秋煙晚大笑:「雨晴喜歡刮腋毛,所以你以後會天天聞到狐臭……哈哈。」 我瞪著秋雨晴問:「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邊笑邊走來,抬起手臂,將腋窩送到我鼻尖,騷騷道:「有一點啦,你聞聞。」 我仰起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正好舔中光潔的腋窩,果然半根腋毛都沒有,唯獨有一絲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閃開,搓著腋下道:「告訴你喔,煙晚的確用這把剃刀剔過陰毛。」 「雨晴。」 秋煙晚一聲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興奮中,一股腦兒全說出來:「前段時間嚴笛身上有傷,不方便洗澡,擔心毛多藏細菌會感染傷口,煙晚遵醫囑,將嚴笛的陰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臉,嚴肅道:「秋煙晚,我現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記得第一與秋雨晴做愛時,就是身下這張布藝沙發,當時圍觀者是秋煙晚,可這一次發生變化,我懲罰性地插入秋煙晚身體時,旁觀者卻是秋雨晴。 「喔,輕點呀。」 秋煙晚柔柔地呼叫,張開的雙腿不停抖動,我逐漸深入,看著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婦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興奮。雙手握住兩隻大奶子,我搜尋秋煙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閃躲,不願意接吻,這更增添了我對她凌虐的興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達根部,不等張開小嘴的秋煙晚叫出來,我閃電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間隔一秒,卻勁力十足。 二十多下後,秋煙晚能叫出聲音了:「我氣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點,煙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讓我親嘴,很可惡,她拿剃過陰毛的剃刀給我剔鬍子,更是大大的可惡,我要懲罰她。」 「撲哧。」 秋煙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氣:「還能笑出來,可見懲罰的力度不夠。」 雨點般的勻速一直不間斷地衝擊猶嫩的肉穴,沒有開墾過的荒蕪依然保留處女的青澀,任我怎麼耕犁也不見濕潤,可我依然沒有慢下來,秋煙晚揪住我頭髮,大聲哀求:「夠了,夠了,啊啊啊……」 我將舌頭伸出去:「親我舌頭。「秋煙晚很不情願地送上紅唇,碰了一下的舌頭,我狂吻而下,撬開了紅唇,席捲小嘴裡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勢不減,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著殷紅如血的下體,蓬亂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紅嬌艷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陰唇,厲聲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煙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蝦,我擰頭看向秋雨晴,見她咬著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頓時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邊:「雨晴,你也叫。」 「哎喲,弄疼我了,又不是沒叫過,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聲呼喊,似怒又嗔,嬌憨可人,如果說到做愛,我很喜歡秋雨晴,每每都有強暴她的心思。 秋煙晚似乎適應了我的粗暴,紅腫的肉穴裡有了分泌,我繼續密集狂抽:「喜歡嗎。」 秋煙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輕點。」 我大吼:「我就是這樣粗魯,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願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會後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煙晚柔聲道:「我沒說後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願,嘿嘿,現在有感覺了吧。」 我慢了下來,輕輕研磨紅腫的肉穴,從裡到外都研磨,愛液越來越多,秋煙晚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我閃電般拔起大肉棒,奮力插入。 「啊。」 秋煙晚一聲尖叫,渾身哆嗦,至於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煙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窩。「緩緩拔出大肉棒,我意外發現上面有淡淡的血跡。 秋雨晴搓了搓腋窩,吃吃嬌笑:「我不想讓嚴笛看,到我房間去。」…… 天空剛微微魚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邊,不敢跳躍而入,生怕驚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涼意逼人,剛潛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戰,幾個來回後,我適應了池水溫度,全身舒展開來,無論仰泳,狗刨,都還得心應手,唯一遺憾的是,仰泳的時候,褲襠那大東西浮露在水面東倒西歪,沒有泳褲,我只能裸泳。 「起得夠早的,昨晚不累嗎?」 很意外,打著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嚴笛也來到了泳池邊,彷彿剛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個也不累。「嚴笛膩聲道:「這話讓雨晴聽到了,你就知道錯。「「我不怕雨晴,怕煙晚。「「不像。「嚴笛搖頭晃腦,伸展身體,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膽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煙晚做愛,所以你認為我敢對煙晚粗魯,就一定不怕她。」 嚴笛雙手掩臉,難為情道:「我確實是這樣認為。」 「這不能怪你。」 我壞笑:「只有體會過情愛,經歷過做愛之後,你就明白我為什麼怕煙晚而不怕雨晴。」 嚴笛更難為情,眼睛不時朝屋裡望去,我繼續調戲:「其實,做愛很簡單,你只要把腿張開,讓像我這樣的東西插進去,就完成了。」 說著,我朝嚴笛展示男性的雄偉,擼動堅硬的巨物。 嚴笛咬咬牙:「就這麼簡單?」 我奸笑道:「就這麼簡單。」 嚴笛想了想,說:「我也想學學。」 我猛點頭:「我可以教你。」 嚴笛問:「第一步怎麼做。」 我色迷迷道:「先脫掉睡衣。」 嚴笛朝我拋了個媚眼,膩聲說:「不如你來幫我脫?」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剛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著一把剃刀衝出來,割掉我的命根子。」 說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嚴笛無奈一聲輕歎:「煙晚,我盡力了,我搞不定這個狡猾的傢伙。」 話音未落,身穿性感內衣的秋煙晚與秋雨晴從屋裡走出來,秋雨晴一臉惺忪,睡意猶濃:「真無聊,這有什麼好試探,中翰看不上嚴笛的,我繼續睡了,全身還酸著,你們再吵我,我罵人的。」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煙晚尷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來給中翰煮早餐。」 嚴迪朝我飄了一眼,搖了搖頭,也走回了屋子。一場試探我的滑稽大戲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煙晚臉面無光,我乘機從泳池爬出,光溜溜著身子將秋煙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煙晚不勝嬌羞:「什麼……什麼早餐?」 「你懂的。」 我壞笑,雙手亂摸,下面那傢伙也亂頂,頂得秋煙晚全身發軟:「不了,我怕耽擱你上班,還是先煮早餐再說吧。」 我握住高聳的地方猛搓:「一邊煮,一邊吃。」 秋煙晚從本質上來說已經不算養尊處優,她能麻利地煎雞蛋,烤熱狗,沖牛奶,她已經習慣了獨立生活,習慣了寂寞,昨夜裡,習慣寂寞的秋煙晚第一次與男人同床而臥,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試探戲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熱戀中的女人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翹著小屁股,雙腿筆直,性感的睡衣裡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豐腴,秋煙晚無論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剛剛開始,她只知道為男人煮早餐,卻不知道如饑似渴的男人喜歡在女人煮早餐時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這樣,我會煎糊雞蛋的……」 火燙的巨物無法令秋煙晚專心,抽插多兩下,她已覺得煮早餐與做愛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雞蛋又何妨?秋煙晚雙手撐著灶台,第一次嘗試著聳動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嘗試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這麼快懷孕。「秋煙晚呻吟道。 「為什麼。」 性感的睡衣半脫,我依然抱著兩隻高聳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體的粗暴比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翹臀被撞擊得砰砰作響,很快,雞蛋的焦味瀰漫了整個廚房。 「我和雨晴都懷上會很不方便的。」 秋煙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幾乎趴在灶台上,我盯著紅腫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惡:「下一次,你再找嚴笛試探我,我讓她也懷上。」 腳步聲紛至沓來,秋雨晴與嚴笛都問同一個問題「什麼東西燒糊了」(未完待續) 第021章 名器 八樓大宗交易室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我解開襯衣領子上的前三顆紐扣,盯著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一字一句道:「今天, KT將進行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交易,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公司交易章程收繳各位手機,禁止對外聯繫,禁止使用互聯網交流平台,禁止收發郵件,禁止離開交易室,違反者當場擊斃。」 見大家錯愕,我語鋒一轉,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當然,我沒有槍。」 眾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臉:「不過,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們能不能做人之翹楚就看今天了,現在,上繳電話,然後互相搜查一下對方,褲襠也不能放過,不是不相信你們,這是朱九同先生訂下的規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我們都要從心底裡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風,小卓,小張,以及孫家齊沒有絲毫猶豫,都朝我遞來手機電話,嘻嘻哈哈地各自檢查對方身上,檢查得異常很仔細,一來我在旁邊看著,二來,這牽扯到每個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絲毫不會馬虎。 我沉聲宣佈:「我選擇美國標準蒲爾。」 大家沒有多說一句話,馬上調出所有有關美國標準蒲爾指數的信息,各司其能,我又交代了各個要點,佈置觀察範圍,待他們都領會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機離開大宗交易室,反鎖上門。 回到辦公室,孟珊珊早已經等候多時,她穿著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領上衣,一條白色緊身七分褲,完全是鄰家時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妝的瓜子臉看起來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說,昨夜她又渡過了難眠之夜。 我撿起一隻抱枕拍打一下灰塵遞過去:「今天除了我們的郭總裁之外,這裡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電梯只停在七樓,七樓電梯口與樓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小時守衛著,所以,你大可放心在這裡休息,我叫小秘書給你準備了毯子,你覺得空調過冷就蓋上,困了,就隨便休息,戴辛妮不會來。」 「真細心。」 孟珊珊笑了笑,將抱枕抱在懷裡。 我溫柔道:「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嗎?」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臉上有了一片紅雲,乍看之下有點像戴辛妮,只是臉型不同,顴骨稍高,我靠過去,小聲問:「老實說,劉思明放心你來這裡?」 孟珊珊幽歎道:「不放心還能怎樣,這會他已經顧不上了,何況我必須要在這裡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問:「你相信我麼?」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見我色迷迷的樣子,她下意識地拉開我們的距離,我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順勢而下,打量著孟珊珊的兩條修長美腿:「為什麼喜歡穿七分褲,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滿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說對了一點點,重要的是,七分褲適合我,我不是豪門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裝,我的年紀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了清涼辣妹裝,本來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遠比不上她,只有七分褲,牛仔褲合適我,我隨意慣了。」 孟姍姍的話,我似懂非懂,她自謙的語氣裡很明顯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面臨著重大考驗,不想過於風流,既然孟姍姍無意,我也不勉強人家,看了一眼她帶來的銀金色手提電腦,我悻悻站起,又關切了幾句才轉身離開,來到八樓大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麼想法的,可以直接說出來,一經採納,獎金豐厚。」 我拍了拍手掌,給緊張工作的四位干將鼓了一把勁,這出於無奈,如今的期貨市場詭異,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個頭緒,即便是我的強項美國標準蒲爾,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關鍵的時候,我寄希望於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豐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說阿根廷政府擴大生產,估計今年的玉米價格會下降……」 「我不認為價格會下降,亞洲蓬勃發展,豬肉價格節節攀升,這一定帶動養殖業,飼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雖然是玉米出口大國,可在我看來,依然不會影響玉米價格攀升。」 「話是這麼說,可正因為去年玉米價格好,今年各國都加大種植玉米,結果……供大於求。」 激烈的討論更加重的煩擾,我極力想讓自己亂哄哄的腦子冷靜下來,面對如此重大抉擇,我不停地告訴自己,無論劉思明挪動巨額公款炒期貨的最終結局如何,都與我李中翰無關,所有的法律手續,賬戶資料證明全都由劉思明獨立完成並簽字,我沒有參與其中。 但事情會這樣簡單嗎,我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可是,人總要冒險,改冒險時就要冒險,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於我的冒險,我得到了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險,我永遠坐不到這個位置,姨媽也不會出山幫我,她一定以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後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結婚生子,終老等死,我甚至得不到姨媽的青睞。 所有的機會都是冒險得來的,上天不會讓我輕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正因為我想要的東西很多,所以,我必須冒險。 面前三台電腦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規則的數字曲線正發生緩慢的變動,波瀾不驚的行情,根本無法激起我戰鬥的慾望,如今不是賺虧的問題,而是先找出一個要麼虧五十億,要麼賺五十億的行情,不過,這個秘密都不能告訴小張他們。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風,又看了看小張,目光最後停留在孫家齊身上,我輕輕地歎了歎,暗道:該是孫家齊報答我的時候了。 考慮了良久,我大聲道:「家齊,我開出了兩個私人賬號,95065和95066 ,這兩個賬戶劃歸到你的瑞士客戶上,你輸入交易指令,填上這兩個賬戶。」 孫家齊敲了敲鍵盤,朝我點頭:「我看到,馬上辦。」 我緩緩站起,大聲說:「大家注意了,全天盯著賬號95065和95066的交易,人家戶主叫我們怎麼交易我們就怎麼交易,其餘的事情別過問,別關心,我們只是為客戶服務,明白了嗎?」 「明白。」 眾人齊應,聲音頗有幾分氣勢,我朝他們豎起了大拇指:「大家繼續看著,行情有劇烈波動,就打內線電話告訴我,我一直在辦公室。」 「好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劉思明將資金劃入兩個私人賬號,想想有一百億突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這是兩筆巨大的資金,說不眼紅,那太違心了,特別是做金融的人,對小數點前面的數字特別敏感,誰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擁有一連串的財富數字。 我轉而下七樓,三位保安門筆直而站,我詢問「都有誰來過」保安告訴我:「小君來過兩次,莊主管來過三次,戴主管來過三次,章秘書來過一次。」 我奇怪沒有姨媽的名字,她突然對我冷淡了,除了在碧雲山莊見了一面外,這四天的時間裡,姨媽完全對我不聞不問,唉,也許她這些天忙著巡視碧雲山莊,無暇想起我。 剛轉會辦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貴婦端莊地坐在我秘書檯邊,與黃鸝和杜鵑相談甚歡,似乎還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這位拉捲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紅,身穿深黃色透視裝的貴婦竟然是姨媽,我糊塗了,電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著麼,姨媽是如何上來的? 帶著強烈的疑問,我笑瞇瞇地走向姨媽。 「總裁,吃蛋糕,是阿姨買來的。」 杜鵑剛好擦掉唇邊的奶油。 「你們吃,你們吃。」 我笑著擺了擺手,轉身問道:「媽,你是怎麼……怎麼上來的?」 姨媽一臉輕鬆,黃鸝插嘴道:「我們也問過阿姨,阿姨說,是飛上來的。」 她手上還做了一個飛的動作,當真可愛。 姨媽大樂:「黃鸝說對了。」 我當然不相信姨媽會飛上來,見問不出個名堂,不禁悻悻道:「黃鸝,裡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過你們做什麼事嗎。」 黃鸝回答:「就要了一杯白開水。」 說著,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順著望去,身邊的姨媽已是滿臉殺氣,我暗叫不妙,趕緊支走上官姐妹:「你們倆下樓去找小君聊天,她要麼在樊約那裡,要麼在戴辛妮那裡。」 「嗯。」 兩姐妹異口同聲,轉身一起走進電梯,我拉著姨媽的手嬉笑道:「媽,你真的飛上來?」 姨媽冷冷道:「哼,我不飛上來,還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應過我,不再找別的女人。」 姨媽越說越氣,到最後竟然提高了聲調,我嚇壞了,擔心被孟姍姍聽到,急忙解釋:「媽你冷靜點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選在自己的辦公室,你在這裡耳目眾多,我大張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飽了撐著嗎,再說了,我若搞女人,你飛上來的時候,可見著了?」 姨媽想了想,說:「是你還沒來得及,我來得恰好是時候。」 「媽,你聽我說。」 我頭大了,差點跪下來,為了避免更深誤會,我只好把劉思明為了填補壞賬鋌而走險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說出來,當然,我與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媽聽了,勃然大怒:「我叫你湊錢,能湊就湊,湊不了難道喬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錢我不還了,他能怎樣?你搞出這麼一件大事情出來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媽閃電出手,這次,我早有防備,堪堪躲過屢試不爽的「抓耳手」姨媽「噫」一聲,欺身過來,要扇我耳光,我大驚,脖子往後一仰,誰知姨媽早料我會後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個正著,接下來,我又重溫了被擰耳朵的痛楚。 「哎喲,媽,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著,心底裡卻卻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報復姨媽,邊打她的屁股邊幹她。 姨媽咬牙切齒:「你不告訴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後我什麼告訴你。」 又擰了一會,姨媽總算氣順了許多:「劉思明沒有拿我們的事威脅你?」 我不想再生枝節,所以故意隱瞞姨媽:「沒有,無憑無據的,他拿什麼威脅?而且他正焦頭爛額,哪敢得罪我們?」 姨媽憂心忡忡道:「可萬一這事情牽扯到公司,連累到你……」 我抓住姨媽的手扯了兩下,姨媽瞪了我一眼,緩緩鬆開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陰險道:「我找了一個替罪羊。」 「誰。」 「我們公司的操盤手,孫家齊。」 姨媽大驚,蹙了蹙柳眉:「你怎能這樣幹?」 我勸慰道:「媽請放心,我會跟孫家齊明說的,如果他願意背黑鍋,我會給他一筆錢,如果他不願意,我會另外找別人,不過,我相信孫家齊願意背黑鍋。」 說到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為我已先一步安排聶小敏向孫家齊逼婚,孫家齊視聶小敏如至寶,為了留住聶小敏的心,估計孫家齊什麼事情都願意,何況背黑鍋而已,又不用死。 姨媽略為沉思,緩緩道:「你能肯定孫家齊願意背黑鍋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會想辦法讓他減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撈他出來。」 我大喜過望,興奮地撲了上去,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正是這個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太愛你了,親一個。」 話音未落,我已吻過去,姨媽一時無法掙脫我的雙臂,花瓣一樣的紅唇被我吻了個結實,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還有她的體香味。 足足一分鐘過,姨媽才擺脫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來。」 我怔怔地看著桃花映頰的姨媽,動情道:「媽,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媽一愣,忙問:「在哪裡。」 「我剛才摸到了,在你身後,你轉過去。」 我很認真的樣子,姨媽一臉狐疑,不過,幾萬塊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媽不假思索,快速轉身,將一隻肥美渾圓的大屁股對準了我,電光火石之間,我硬了,硬得厲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媽的後臀上,手指微收,輕輕地抓了抓彈手的臀肉,嘴上念叨著:「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塊奶油在這裡,我要慢慢擦。」 姨媽嗔道:「孝敬媽的本事沒見有,調戲媽的本事你可日漸精湛了。」 「媽,我想你。」 我頂了上去,將滾燙隆起的部位頂在姨媽的大屁股中間,雙手環繞,從前胸探進了她的上衣裡,順勢剝開兩粒紐扣,把兩隻飽滿碩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揉,搓兩搓,如此循環,不曾間斷,褐紅色的乳頭硬硬挺立,桀驁不馴,我從心底冒出了無數個咬掉乳頭的衝動。 姨媽在呻吟,一頭波浪長髮撒在我身上,飽滿的肥臀輕輕地後挺,我衝動之極,將姨媽往前拱,拱到秘書抬前,雙手將姨媽的窄裙一點一點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沒有一點瑕疵,上面只掛著一片很小的粉色蕾絲,我噗通跪下,瘋吻大屁股的溝隙。 姨媽渾身劇顫,很不情願地撅了撅屁股,我撥開遮擋穴口的小蕾絲,腦袋一陣轟鳴,這是極美的肉穴,飽滿多肉,紅白相間,凝神細看,竟有天大收穫,姨媽的屁股完全左右對稱,肉穴上下居中,這在相書裡稱之為「滿盈」圓滿豐盈之說,這種臀型屬大富大貴,穀倉滿盈,尤其彌足珍貴的是,姨媽的穴口微微張開,不用掰開就看到肉穴裡有花瓣朵朵,細數一遍,共九瓣,狀如芙蓉,在相書裡稱之為「芙蓉穴」這種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壽。 我一聲驚呼:「媽。」 姨媽急道:「你搞什麼呀,快起來,等會讓別人看見,媽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來,但沒有提上姨媽的粉色小內褲,眨眼間,大青龍疾彈而出,頂中了芙蓉穴,姨媽大驚,欲轉身回來,我向前奮力一挺,大肉棒魚貫而入,姨媽渾厚地呻吟著,任憑我一插到底,我雙臂環繞,溫柔地搓揉兩隻大奶子:「媽,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們家的街口有個半瞎子,你還記得麼。」 姨媽挺臀後望:「記得,髒兮兮的,你說他做什麼,喔喔哦。」 「他說過,女人的下面像媽這種叫「名器」是寶貝。「我一連串抽擊,不敢太快,生怕發出聲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見底。 姨媽沒有回話,只是喘息,我又連連抽動,稍微停歇,大龜頭馬上發麻,我驚喜道:「噢,這寶貝還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媽一聽,身體突然繃緊:「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們以後不能再做了,媽會害了你。」 「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會害我。」 我瘋狂亂頂,姨媽的話幾乎充耳不聞,我眼前只有慾火。 第022章 難以置信 姨媽微微仰起上半身,極力配合我,十數下過,她渾身哆嗦:「喔喔,喔喔,好舒服,中翰,媽雖然喜歡你,可是,媽會吸了你,你受不的,媽是害人精,啊……」 「媽。」 我突然感覺大龜頭受到強烈的吸吮。 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樓梯口的方向傳來呼叫聲:「李中翰,李中翰,媽……哥……」 姨媽大驚,一把推開我:「不好,小君來了。」 我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姨媽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時間再跟你細說。」 很不捨地告別姨媽,我心亂如麻,幸好姨媽鎮得住小君,否則小君上來一搗亂,孟姍姍必定羞怒而去,後果不堪設想。 推開辦公室門而入,孟珊珊捲縮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的手提電腦,手裡拿著手機,正跟誰通著電話,見我進來,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過去,赫然發現手提電腦上有即時視訊窗口,劉思明手拿電話,神色凝重地出現在電腦上,我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 孟姍姍遞來手機,我接過一聽,果然是劉思明的電話。 「中翰,我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一百億資金半小時內會轉到你指定交易賬戶,一切全拜託了。「我對著視訊窗口微笑:「劉行長請放心,機會佔八成,我有信心幫你扭轉乾坤。」 劉思明並沒有因為我誇下海口而興奮,相反,異常平靜:「我對你充滿信心,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麼話都跟姍姍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見就是我意見。」 「OK。」 電話掛斷的同時,電腦上的即時聊天窗口也隨之消失,我把手機還給了孟姍姍:「劉思明那邊是如何弄虛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姍姍有什麼想法,到了這時候,你必須給我交底。」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輕啟朱唇:「博一把,把壞賬填完,然後過平靜的日子。」 「其實,你可以考慮那一百億。」 我走過去,坐在孟姍姍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柔荑,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 「你什麼意思?」 孟姍姍疑惑地看著我。 我淡淡道:「沒別的意思,我也交個底給你,期貨市場不是過家家,其風險性你也知曉,我雖然有信心將風險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倉促,我們找不到好時機,如果硬拚,失敗與勝利都均等。」 孟姍姍失望道:「你是說,今晚的交易你並無多大把握?」 「是的,剛才只是給劉思明一種信心,他現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國股市開盤後,我們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麼做。」 失望的孟姍姍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嚴肅地說:「等會套現一百億後,停止交易,你拿著一百億等機會,有這麼一大筆資金,我敢保證你們能翻身。」 孟姍姍蹙眉搖頭:「中翰,你是知道的,這一百億資金不可能在我們身上停留很久時間,長則一個星期,短則兩三天,我們隨時都會暴露,我們根本沒機會拿著一百億去等翻身的機會。」 我沉聲道:「所以,必須有人犧牲。」 孟姍姍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隨即情緒激動道:「太殘忍了,我不能把思明最後一線希望給毀掉。」 「你不夠理智。」 孟姍姍怒道:「別說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歎了歎,欲要站起來。 「等等。」 孟姍姍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你是不是想謀掉這筆錢?」 我苦笑道:「要有這個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姍姍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讓我害怕,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取消交易。」 「姍姍。」 我大吃一驚,張開雙臂將情緒激動的孟姍姍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姍姍表現出強烈的反抗意識,一邊呼喊著「放開我」一邊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電腦,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緒。 「姍姍,你冷靜點。」 我大吼。 「放開我,你想毀掉思明,毀掉我們,獨吞這筆錢。」 孟姍姍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嚇了一跳:「我根本沒這個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經失控,她發瘋般大喊:「你想殺死我,你想像殺掉張思勤那樣殺掉我們。」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個耳光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孟珊珊倒在了沙發上。 突然,內線電話滴滴滴響起,我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原來是孫家齊打來:「總裁,兩個賬戶剛剛各注入五十億,好大手筆。」 「知道了。」 掛掉內線電話,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工具刀,陰鷙地看著披頭散髮的孟珊珊。 孟姍姍驚恐道:「你要幹什麼?」 我緩緩走過去,將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殺你,如果你再喊,我就殺了你,錢已經劃入賬戶,這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你必須聽我的,否則……」 我楊了楊手中的工具刀。 孟姍姍嚇得捲縮在沙發上,顫聲說:「別,別殺我。」 我點頭問:「你能冷靜下來嗎?」 「能,能。」 「能聽我話嗎?」 「嗯。」 我陰陰一笑,柔聲道:「現在,把你的褲子脫下。」 孟姍姍怔怔發愣,我一聲怒吼:「快點」她馬上觸電般解開紐扣,笨拙地將白色七分褲脫了下來,我扔掉工具刀,撲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後,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顫抖,內衣,內褲碎成七零八落,筆直修長的美腿被我高高舉起,夾緊的肉穴被一根強悍粗壯的肉棒不停摩擦,女人無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軟了,放下了修長美腿,體內的暴虐逐漸平息:「哭什麼,以我目前的實力,以我官場勢力,有一百億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內輕鬆獲得20%~30%的收益,如果劉思明要攜款外逃,一切將無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貨上幫你們,而是你們給我的時間太短。」 孟姍姍傷心道:「可你為什麼要答應思明。」 我俯下身子,將孟姍姍抱起,讓她分跨在我身上,多虧肉穴沒有滋潤,我的大肉棒才能穩穩地插在裡面。 「如果我不穩住你們,你們一定會想別的辦法,無論你們想什麼辦法都沒用,攜款外逃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你們沒有背景,沒有國內強大的勢力做靠山,那你們逃到哪個國家都是徒勞的,要麼你們從此銷聲匿跡,與所有親人朋友斷絕一切聯繫,形同死人,要麼被引渡回來,要麼被國內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聲長歎:「事到如今,你們選擇那一樣?」 孟姍姍默然無語。 我柔聲道:「如果你們留在國內,那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孟姍姍搖了搖頭:「一百多億,劉思明還能活麼。」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億,他才能活,因為當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說不準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來,這麼一大筆錢,就是傻子都不願意白白失去,國家追回這筆巨款之前,會對劉思明格外照顧。」 孟姍姍美目一閃,似乎在思索著。 我馬上接著說:「不僅如此,從逮捕劉思明開始,國家法律機關會有一套調查取證的程序,履行完這套程序少則一月,多則兩三個月,如果劉思明嘴巴緊一點,拖的時間更長,我們就可以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力挽狂瀾,到時候把所有款項都還清,劉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內,我們利用關係上下疏通,劉思明最多在裡面待三年就可以出來,前後對比一下,你願意劉思明外逃,還是願意他留在國內?」 孟姍姍怒問:「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跟思明說清楚呢,害得我們昨夜費盡心思找國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後有個照應。」 我苦笑不已:「沒有人願意坐牢,沒坐過牢的人一定對坐牢很恐懼,這是我不敢直接跟劉思明深談的原因,我擔心他因為恐懼坐牢而放棄與我合作。」 孟姍姍焦急地抓起手機:「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馬上通知劉思明?」 我搖了搖頭,猶豫不決:「我不知道他會怎想,此時變卦,恐怕劉思明會懷疑我們倆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舉動,這就是我為什麼只單獨給你談,連你都情緒激動,劉思明是當事人,他能不崩潰嗎。」 孟姍姍欲哭:「我都快崩潰了。」 我伸出手,撥開垂落到面頰的秀髮,抹去了瓜子臉上淡淡的淚痕:「我理解,這種情況下,你們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一顆滾燙的淚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嘖嘖有聲,孟姍姍抿嘴欲笑,我柔聲問:「現在放鬆點了麼?」 「嗯。」 我握住高聳渾圓的玉乳,輕輕搓弄:「要不要我動一下。」 下身微微上頂,摩擦了一下溫暖的巢穴。 孟姍姍敏感,觸電般撲倒在我懷裡,輕搖美臀:「嗚嗚,中翰,你打了我。」 我無限柔情,愛撫瓜子臉上的紅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頻率,不一會,細膩的肌膚溫燙了掌心:「你隨時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罰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現在就彌補過錯,讓你舒服。」 板直孟姍姍性感的裸體,我扶著她柔軟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間,我小聲數著:「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一直盯著濃毛裡的肉穴吞吐著大肉棒,過了十下,她仍然繼續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嬌笑,我奇怪問:「好像超過了……」 「嗯。」 孟姍姍輕輕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幾萬下都不止。」 我一愣,馬上哈哈大笑:「也對,這麼多次加起來,幾萬次肯定有,一罰十的話,你要打回我十萬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馬月。」 孟姍姍呼出濁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喔,好粗。」 我壞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機響了,那是一首很優美動聽的鋼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機,慌張道:「思明的電話,我該怎麼說。」 我心念急轉,叮囑道:「剛才跟你談那些你先別說,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電話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機遞給我,示意我接聽,我莫名緊張。 「劉行長……」 我輕輕撫摸光潔的大腿,這條大腿原本屬於正在跟我通話的男人,可如今卻跪在我身邊。 出乎意料,劉思明的語氣異常嚴厲:「你在電話裡靜靜聽,別插嘴,不要讓珊珊聽到我們的談話。」 我冷冷道:「她聽不到,她離我很遠。」 孟珊珊不明白我與劉思明交談的內容,她很矛盾,既想滿足身體的愉悅,又感到羞恥,肉穴已經變成了蜜穴,似乎動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於是,我又看到孟姍姍咬著紅唇低著頭,眼睛盯著濃毛裡的蜜穴慢慢地吞吐著大肉棒。 電話那頭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著挺動了兩下,電話裡終於傳來了聲音:「姍姍正坐在你身上,對吧。」 「啊?」 我的心臟幾乎瞬間停止跳動。 劉思明淡淡道:「別驚慌,你聽好了,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們,你們剛才所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你們在幹什麼我全看見,別東張西望了,我有能力遠程啟動姍姍的手提電腦,孟姍姍不懂電腦,你應該不至於吧。」 我極度震撼,思緒膨脹,沒想到劉思明私下在孟姍姍的手提電腦裡植入遠程啟動木馬,只要孟姍姍使用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隨意啟動電腦的攝像頭,這在很大程度上監視了孟姍姍,控制孟姍姍,我萬萬沒想到劉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劉行長,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電腦,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難受吧,其實,我更意外,更難受,雖然你和姍姍的事情我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難受,她畢竟是我妻子。」 「劉行長,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擋了孟姍姍的靠近,她想聽我都跟劉思明談論什麼,我當然不能讓孟姍姍如願,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頭,她很氣惱,耍起了小性子,對我又打又捏,像個小孩子似的,淘氣而可愛。 「我既然打電話給你,就是覺得你剛才所分析的話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叫我顛沛流離,如驚弓之鳥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鄉,你說得不錯,我沒有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條,待在這裡,我尚有活命的機會,這一百億轉到你手中,我也不後悔,放在親人手中遲早要吐出來,如果你運氣得到這筆錢,我只盼你心存感念,記掛我的家人,照顧好珊珊,我雖死無憾,如果真如周支農所說,你會扶搖直上,問鼎強權,那我還有活著走出監獄的幻想,我不願意死在監獄裡。」 「你認識周支農?」 我意外連連。 劉思明傷感道:「當然認識,他是前任何書記的幕僚,我們以前交往不淺,他剛剛離開我辦公室,在我面前,他極力推崇你,唉,也罷,由你照顧珊珊,總比別人強,你們還會調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電話,她都不停著……」 「劉行長,這……」 我很尷尬,為孟姍姍感到羞愧。 劉思明一聲長歎:「別讓她覺察我正看著,你讓她滿足吧,她壓抑了很久,我們很長時間沒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膚很滑,她很喜歡我舔她的下面,李總裁,我希望最後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樣子。」 「這……」 我看向孟姍姍,與她深情對望,悄悄地撫摸著幾乎跪到我肋部的膝蓋,沒有瑕疵,沒有疤痕,她的肌膚確實很滑,輕輕劃過,一片毛孔豎起,惹得孟姍姍情動,美臀隨即彈起又緩緩落下,妖艷的淫肉在濃密中異常奪目,黏滑的愛液已然長流,難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劉思明意外地提高了聲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愛時有大量的分泌,預示著女人很愉悅,包括心理的愉悅,此時,只要加強挑逗,女人很容易達到高潮。 「思明說什麼?」 孟姍姍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她欲奪手機。 我連忙徵詢劉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掛掉手機,衝動地抱緊曼妙的嬌軀,一陣遍地開花般的四處舌吻,我柔聲道:「劉思明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我好好照顧你。」 孟姍姍急促地聳動了一下,問:「他有沒有察覺我們在……」 我眼珠一轉,促狹道:「是的,他察覺了,他聽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姍姍啐了我一口,換來我無窮無盡的抽送,相信此時的現場直播能給劉思明呈現一場無與倫比的性愛大戲,他會痛苦嗎,當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嬌妻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他有什麼感想,他會惱羞成怒嗎,天啊,我在緊張,恐懼,衝動,亢奮中與孟姍姍糾纏交配,她熱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時送上了豐滿的大奶子,我一一咬過,揉搓,不僅僅如此,我還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彈手,彈不過血紅的陰唇。 「啊……中翰,你會照顧嗎?」 孟姍姍的身體已炙熱如火,她隨時會爆炸,驕傲的乳頭被我咬著,神聖的蜜穴被我佔有,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撫摸過。 哦,還有一處地方,我們還沒有過深吻。很有默契,孟姍姍送上了嬌艷的舌頭,我們彼此吮吸,吃盡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慾望的結合部。 「我對天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出乎意料,幾近崩潰的孟姍姍大聲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顧,我只要你想盡一切辦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說過,劉行長最多在監獄裡待三年,三年後,他仍然可以做你的丈夫,像我這樣干你。」 孟姍姍在顫抖,尖叫中劇烈地顫抖:「難以置信,真難以……難以置信,啊,中翰,抱我,抱緊我。」 我無暇思考孟姍姍所說「難以置信「的含義,因為我正狂噴著熱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順利獲得巨款,劉思明的命運如何,孟姍姍情寄何處,均在後文細表。敬請期待——姐夫的榮耀續集,第三部。 小提問:「難以置信「的含義所指,回答正確有神秘禮物。) 第三部 第023章 夜幕降臨,姨媽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警告我不許再有新歡,否則嚴懲不怠,她還鼓勵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經得起任何美色誘惑,我自然拍胸口答應。 放下電話,我繃著臉告訴上官姐妹,準備將她們辭退。 「為……為什麼呀,我……我們有做錯什麼了?」 杜鵑沒哭,黃鸝已流下了眼淚。 有女初長成,兩個小蘿莉越發標緻,越發水靈,我真不忍心傷她們的心,可我不得不狠心:「你們沒做錯什麼,可如果兩塊蛋糕就能把你們收買,嘿嘿,我留你們在身邊豈不是隨時被出賣?」 兩姐妹一聽,馬上面面相覷,黃鸝抹了一把眼淚,撅著小嘴說:「既然總裁知道了,我們就老實交代,阿姨確實要我們監視你,不過,我們知道分寸,只向阿姨匯報一些不算緊要的,請總裁原諒,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們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倆想在我和姨媽之間找平衡,兩邊討好,這也是秘書的生存之道。我表面嚴肅,內心早樂開了花,暗暗讚歎這兩個小丫頭聰明伶俐。 「什麼是無關緊要,什麼又是緊要的呢,你們舉個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鵑與黃鸝交換了一個眼神,結結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屬於緊要事情,阿姨問起,我們都說不知道,像郭總裁,辛妮姐來辦公室,我就老老實實跟阿姨匯報了。」 我讚許道:「嗯,不錯,為了加深阿姨對你們的信任,你們可以把孟姐姐在外的所有消息都匯報給阿姨。」 杜鵑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說嗎?總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們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鵑焦急道:「總裁請問,我們知道的全告訴你。」 我有些納悶:「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誘你們做眼線的,好像兩塊蛋糕太容易些了吧。」 杜鵑難為情的垂下了小腦袋:「沒……沒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誘了。」 杜鵑漲紅著臉不說話,一旁的黃鸝急了,結結巴巴道:「阿姨……阿姨說,等碧雲山莊建好了之後,阿姨就……就認我們做女兒,讓我們住在碧雲山莊裡,住在阿姨的身邊,我們……我們聽了確實……確實很高興。」 我一聽,繃緊的臉立即鬆開,忍不住咧嘴大笑:「你們不打算照顧中翰哥哥了?」 兩姐妹見我笑,又互相交遞一下眼神,黃鸝假裝很委屈道:「你都說要辭退我們了,我們本來打算白天照顧總裁,晚上照顧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輕輕刮了刮黃鸝的鼻子:「為了能得到你們的照顧,我只好收回成命了,不過,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遠都要忠於中翰哥哥,知道嗎。」 「知道啦。」 黃鸝大喜,她與杜鵑都聽出我話中根本沒有「炒魷魚」的意思。 「擦擦眼淚。」 我抓過紙巾,溫柔地為黃鸝擦拭眼淚,兩姐妹中,黃鸝最容易哭,我見她小鼻子下有濕潤的痕跡,又取來一張紙巾夾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黃鸝倒也聽話,上身前傾,小臀後翹,眼睛一閉,「嘶嘶」兩聲,醒出了溫暖的鼻涕,旁邊的杜鵑羞紅了臉,一轉身,溜進了儲物間,我再看黃鸝,她同樣小臉緋紅,嬌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盪,暗歎豆蔻年華有懵懂清純之美。 半小時後,上官黃鸝引領一位身穿銀行制服的美貌女子走進了我辦公室,論氣質容貌,這女子無法跟孟珊珊相提並論,但她渾身散發著狡猾多變,朝氣蓬勃的氣息,很有時代感,也很大膽。 「姍姍姐,你也在呀?」 聶小敏一踏進我辦公室就看到了孟姍姍,來之前,她並不知道孟姍姍也在我辦公室裡。 我示意黃鸝離開,她順手關門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說:怪不得要我們表忠心,原來有陌生女人來。 我會心一笑,站起來給這位叫聶小敏的女子一個法國式擁抱。 「李總裁,你也太熱情了。」 聶小敏尷尬地看著孟珊珊。 孟姍姍一臉倦懶,美眼掃了掃聶小敏,淡淡道:「沒吃飯吧,這裡很多菜,專門等你來了再吃。」 聶小敏從我懷中掙脫,眼睛飄向茶几上滿滿的菜餚和點心,眼珠子轉得飛快:「專門等我……這,姍姍姐,有什麼事情嗎?」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飯,再聊天。」 聶小敏並排雙腿,端姿坐下,兩隻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們說吧,不說的話,我吃也吃不下。」 孟姍姍小聲問:「下班的時候,銀行裡有什麼反常的消息。」 聶小敏如實回答:「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麼反常,不過,劉行長還在銀行裡。」 我朝孟姍姍看去,見她神色凝重,眼裡有淚光,心知她憂心劉思明,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拿起一瓶純正的波爾多紅酒給聶小敏斟上:「小敏,先喝點法國紅酒,這紅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紅酒好一百倍,而且,絕對沒放藥。」 「啊。」 聶小敏一聽,糗得雙手掩臉。 我哈哈大笑,先自飲小半杯:「不過,我很多謝那次催情藥,那晚上之後,我們三個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我們有了相同的利益,我們的關係將變得更緊密,更息息相關。」 聶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聽起來像鼓動,你不會鼓動我做出什麼犧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個人都會有做出犧牲的時候,說熱血一點叫犧牲,說通俗點叫付出,誰都不會白白付出,除非得到豐厚的回報,小敏,你願意付出小小的代價,而換來豐厚的回報嗎?」 聶小敏猛點頭:「我當然願意,不過,我還是不明白。」 我凝視著聶小敏,柔聲問:「你愛孫家齊嗎?我希望你說真心話,你願意為他而死嗎?」 聶小敏大驚,她沒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問話,而是在沉思,拿起面前的紅酒喝下了一小口後還在沉思,最後緩緩道:「我和家齊認識的時間並不長,感情基礎並不深厚,就算我願意嫁給他,也達不到願意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對聶小敏的直率暗暗讚賞,表面卻不動聲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孫家齊是否願意為你去死?」 聶小敏嬌笑:「當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孫家齊願意承擔接受了不明來歷資金進行違規期貨炒作,那你將得到一千萬現金,這筆錢足夠你們結婚買房,養活孩子。」 「啊。」 聶小敏掩嘴驚呼,思索片刻後,她馬上意識到這裡面有代價:「你是說……讓孫家齊背黑鍋?」 「對。」 我也很直率。 聶小敏看向孟姍姍:「這事情跟姍姍姐有關?」 我冷冷道:「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不過,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這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前面已經說過了,我們有了相同的利益,我們的關係將變得更加緊密,更息息相關,有了一千萬,孫家齊就不會勸你少喝紅酒。」 聶小敏似乎心動了,她試探性問:「家齊會承擔多大的罪責?」 「說不準,但不會超過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裡面待兩年就可出獄,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來後,會給他晉陞職務。」 「代價好像並不算高。」 聶小敏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兩隻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機鼓動:「如果我是孫家齊的位置,我會毫不猶豫承擔下來。」 聶小敏眉梢輕佻,點頭道:「就不知家齊是否像你這樣有勇氣。」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對聶小敏的恭維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談:「勇氣有天生的,也有人給的,他如果當你是至愛,你說的話就是勇氣。」 聶小敏一聲歎息:「很矛盾,如果家齊承擔下來,就證明他很愛我,我當然不願意很愛我的人進監獄。」 我真摯地說道:「你也要付出代價,為愛你的人等兩年。」 聶小敏展顏嫵媚:「你說動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說動家齊。」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將聶小敏摟在懷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次聶小敏順從了許多,整個身體幾乎靠在我身上,我聞著沁人的髮香,半認真半懇求道:「你一定要說服孫家齊,這事關重大,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姍姍,為了我,說是給你一千萬,可如果事情發展順利,你和孫家齊得到的回報遠遠不止一千萬。」 聶小敏柔聲問:「家齊呢。」 「走,我安排你們到四樓招待大廳見面,你慢慢勸他。」 「嗯。」 聶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姍姍,美臉微紅,孟姍姍勉強露出笑容,目送我帶走聶小敏。 八樓大宗交易室門前,我指著緊閉的大門說:「孫家齊就在裡面,要不要進去看他。」 聶小敏臉露喜色,剛想點頭,見我臉色陰沉,很不高興,她察言觀色,竟然笑嘻嘻地搖了搖頭,狡猾之極。我衝動地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尋唇,含住了兩片花瓣,她野蠻地掙扎了兩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嬌小的身軀像蛇一樣纏上了我的身體,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小腹,我經不起誘惑,慾火一經點燃就難以熄滅,四周寂靜無人,姨媽的叮囑被無情地拋到腦後,狂吻的同時,我揉捏著兩隻鼓鼓的乳峰,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撫弄,揉捏,緊身襯衣被我解開了,緊身的長褲也被我剝下,只是褲腳太窄,聶小敏又是穿著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時難以剝個精光,不過,這不影響我的插入,我只需輕輕撕去連臀絲襪,就可以直接面對一條半透明的絲質小內褲,聶小敏很不情願地將身軀轉過去扶住牆壁,我挑開小內褲,將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後臀的中心,輕輕打圈,上下摩擦,聶小敏一聲呻吟,手臂後伸,堪堪抓住大肉棒:「萬一,萬一家齊出來怎麼辦?」 「出來就出來,出來的話,我就當著他的面干你。」 我獰笑著,其實,八樓交易大廳是反鎖的,只有我能打開門進去,裡面的人無法出來,我故意這麼一說,就是想看看聶小敏的反應。 出乎意外,聶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腳尖,撅高美臀,小手壓住大肉棒,美臀徐徐後頂,居然將大龜頭套進了緊窄無比的小穴裡,之所以稱之小穴,那是因為她的陰道屬於內收型的,穴口多大,陰道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兩隻豐乳,下身緩緩前壓,一聲聲急迫的嬌吟中,我終於將整支大肉棒插盡小肉穴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齊面前這樣做嗎,啊,好粗……」 聶小敏徐徐拉出肉棒,又徐徐後頂,將大肉棒吞入小穴中,我看得出大肉棒幾乎把小肉穴撐爆,鮮嫩的淫肉被大肉棒捲進翻出,沒有留出一絲縫隙。 我不滿如此斯文,扶穩小翹臀,悄悄提速,鮮嫩的淫肉還沒來得及散發濕潤,又被大肉棒帶回了小穴之中,啪啪的脆響傳出很遠:「只要你喜歡,我願意在任何人面前干你,操你,等你結婚那天,我會跟你洞房花燭夜,一宵值千金。」 聶小敏仰起了脖子,將身體極盡彎成S形:「啊啊,你好過份,上次我只是說說而已,你怎麼能當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下身很有節奏地敲打著小肉穴:「過份嗎,再過份你也喜歡,你還希望我射進去,對不對?」 手上回握,抓住了兩隻鼓鼓的美乳,雖然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夠挺,夠尖,像竹筍,摸慣了大奶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筍,也有別樣的風情。 「嗯嗯嗯,越來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聶小敏的哀鳴令我心頭大震,我告誡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人妻,我可以施露,但絕不可以迷戀,出來獵艷,必須有克制博愛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乳頭,猛抽十餘下:「你說江菲菲現在跟小風做愛就想到我,那你呢,你跟家齊上床時,有沒有想到我?」 「啊……」 「快說。」 聶小敏如同被我用槍指著逼問一樣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宣嬈,懷明珠都這樣,懷明珠還無意中喊過你名字,她老公小卓當時很生氣,不過,不過……」 我一愣,動作稍緩:「不過什麼。」 聶小敏小聲呻吟道:「明珠對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認跟你有過關係,只是無意中喊錯而已,小卓也沒辦法,最後不了了之。」 「你呢,有沒有在孫家齊面前喊錯我的名字。」 糾纏著聶小敏的脖子,吮吸著她回送的香唇,大肉棒未間斷過對小肉穴的抽插,我似乎從侮辱孫家齊中尋找到某種興奮與報復,報復孫家齊曾經出賣過我,我內心一直耿耿於懷,我憎惡別人對我不忠誠。 「下次一定喊,大聲喊……」 聶小敏急劇地喘息,後插式過於凌厲,沒有很好的身體與歷練很難抵擋我長達三分鐘不間斷的抽插,我在想,即便是姨媽也無法抵擋,我舉起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聶小敏的小翹臀:「喊呀,繼續喊,你這個騷貨。」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淫蕩,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潤潤喉嚨,上面有你的淫水。」 「不,我不含。」…… 第024章 四樓招待大廳光亮如晝,羅彤微笑著給孫家齊端上茶後,小心地打開了幾盞過於刺眼的射燈,這讓我的監視畫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滿意。電話裡,我叮囑羅彤守在四樓的秘書處裡,無論聽到了什麼都不要管。留下穩重的羅彤加班,就是想避免出現任何紕漏,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歡監視你的員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懶地靠在我身上,穿著白色七分褲的兩條修長美腿半曲半伸,不時抖動著兩隻晶瑩的玉足,由於她的乳罩和內褲都被我撕爛,此時淡褐色的一字領上衣裡完全真空。我一邊撫摸雪白的玉臂,一邊悄悄地瞄向高聳的胸部,而孟珊珊的眼睛卻始終盯著四十三英吋的監視熒屏,沒多久,聶小敏就悄然出現在熒屏裡,與孫家齊相擁而坐,看得出聶小敏有些倦怠,孫家齊不停地詢問她是否不舒服,聶小敏只笑不語,一臉嫵媚。 「說對了一半,這套監視系統是前任董事長朱九同的傑作,他喜歡監視員工,而我,只喜歡監視我喜歡的女人。」 我拿起紅酒,將熒屏切換到另外一個錄像畫面,畫面裡,聶小敏跪在八樓交易大廳門邊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吮吸,由於太過匆忙結束,我不得不重溫一遍剛才與聶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姍姍突然全身繃緊,回頭看了我一眼,嬌軀微微地顫抖著,顯然,她生氣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讓孟姍姍知道,女人必須臣服於我,否則,她跟聶小敏沒什麼兩樣,我像欣賞一部色情電影一樣看著熒屏。 才不到五分鐘,聶小敏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如此強橫,連我都佩服我自己。畫面很清晰,吸吮幾遍之後,聶小敏再次扶牆提臀,納入我的大肉棒,我根本無心戀戰,只用後插式這一種姿勢就足以威懾聶小敏,持續猛烈的抽插一百多下,聶小敏就急著高懸免戰牌,我樂得成全她,隨即固守精關,鳴鼓收兵,權當給這位嫵媚小女人一點小甜頭,女人嘛,不能老餓著。 孟珊珊惱怒地搶過遙控器,切回了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場面,回頭瞪著我問:「你在乎我的感受嗎?」 我微笑道:「當然在乎。」 孟珊珊怒問:「可你為什麼給我看這些東西,你和小敏做什麼我管不著,但你別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賤?」 我一聲歎息,漫不經心道:「如果你只是覺得難堪,我不會道歉,如果你是吃醋,我會道歉,並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也許你只是有一點點喜歡我而已,按理說,只要女人很喜歡一個男人,才會在乎他有沒有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 孟姍姍頓時無言,兩隻美目泛紅,有落淚的傾向。 我冷笑著,近似無賴:「不過,我可以坦白,我這樣做是故意報復你,報復你下午說的那一話。」 「哪句話?」 孟姍姍蹙了蹙眉心。 「別裝,你懂的。」 我輕佻地撫摸七分褲上的紐扣,紐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小腹,女人到了孟姍姍這個年齡還能保持平坦的小腹可不容易。 孟姍姍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顧,想辦法救思明的話麼?」 「嘿嘿。」 我冷笑著仰靠在沙發上,看著監視熒屏的兩個男女正在商討終身大事。 孟姍姍沉默了一會,緩緩道:「我是故意說給劉思明聽的。」 「嗯?」 我大吃一驚,從沙發彈起。 孟姍姍側身看了看茶几上已關閉的手提電腦,燈光下,這本銀金色的手提電腦正透出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中翰,我可以告訴你,其實下午你跟我做那事情的時候,劉思明一直在看著,看著你如何羞辱我,調戲我,他早在我的電腦上安裝了機關,只要我打開電腦,劉思明就可以通過電腦監視我,而我絲毫沒有察覺,我假裝絲毫沒有察覺……」 「不會吧。」 我乾咳一聲,佯裝驚詫,暗中凝神觀察孟姍姍的神態,她似乎真的只察覺出自己的手提電腦被人安裝了遠程啟動木馬,卻並不知我與劉思明曾經暗中配合,達成了羞辱孟姍姍的默契。 「哼。」 憤怒的孟姍姍還略帶鄙夷之色:「我孟姍姍是什麼人,我如果連這些小伎倆都察覺不出來,我又怎能在三年裡幫他拉了上百億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憑孟姍姍的幹練與智商,她又怎麼可能被劉思明長期監視,而孟姍姍知道了自己的電腦被安裝監視機關後仍能不動聲色,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之舉,可見劉思明與孟姍姍早已經貌合神離,只是為了共同的利益才結合在一起,當然,人非草木,他們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點的。 我假裝露出痛苦之色,「姍姍姐,你既然知道劉思明可以看見,你為什麼還要繼續跟我做下去呢。」 孟姍姍咬牙切齒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來恫嚇我,他一直看在眼裡,那時候我希望他打電話來阻止你,可惜,他沒有阻止你,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如何羞辱我。」 「姍姍姐不告訴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喪著臉,內心既尷尬又羞愧,還有一絲得意。 孟姍姍幽幽長歎,無奈又悲涼,「難道要我告訴你,我丈夫正在看著我們調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複雜,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打電話來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願意與你撕破臉皮,這對大家都沒好處,唉,雖然令我失望,但為了在家人面前能抬起頭,我只能保他,這才是我叫你盡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讓我父母,親人,同學,朋友,都恥笑我。」 「那你為何現在又告訴我?」 我伸臂一抱,美麗的人妻悄然倒在我懷中。 人妻的呢喃如哭如訴:「我是怕你誤會,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彼此有了一點脆弱的感情,這感情維繫著我們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為我多麼愛劉思明,我之所以說出要你盡量拯救思明的話,不是愛他,而是希望他感動。」 我冷冷道:「他感動之後,有可能主動承攬一切,撇清你的罪責,對不對?」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姍姍沒有否認。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億,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恥笑了。」 說完這話,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姍姍的腦袋正貼著我的胸膛,突然觸電般坐直身子,一雙迷人的眼睛散發出幽幽的光芒:「會嗎,會有這樣的奇跡嗎,我是劉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還有機會擁有這一百億?我還敢花這筆錢?」 我笑了,是無法壓制的笑:「為什麼不敢?我現在不是為你找人背黑鍋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劉思明攬罪也好,不攬罪也罷,你都與這件事情無關,你最多會受到組織詢問,配合有關部門調查,但一切與你無關,事實也如此,你沒有參與任何違法的事情。這筆錢,我會存在瑞士銀行的一個賬戶裡,只要聶小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資金的來源,這筆錢就會落到你手中,你就會成為超級大富婆,一位既飄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沒有笑,她的美臉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於控制了這筆錢,對嗎,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瘋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一開始就覬覦這一百億了。」 空氣突然窒息,我沉默中與孟姍姍凝視,最終還是承認了:「我也不想瞞你,不錯,我早有這個想法,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不想錯過,如今是資本世界,只有資本才是唯一不可戰勝的,一旦我擁有了資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時候,我會報恩。」 孟姍姍冷笑一聲:「怎麼報恩?當這我的面干聶小敏麼?」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將人妻攬在懷裡,趾高氣揚:「你妒忌的樣子惹人愛,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喜歡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不但要當著你的面干聶小敏,我也會當這聶小敏的面干你,你知道麼,我還有一個嗜好。」 孟姍姍莫名一顫:「什麼…什麼嗜好。」 我瞥一眼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陰測測道:「放心,我沒有殺人的嗜好,尤其是沒有殺掉美麗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干屁眼。」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彈起,我早有準備,雙臂堅如磐石,孟姍姍掙扎了半天,絕望道:「你…你還是殺了我吧。」 「噓。」 此時,監視四樓招待大廳的畫面傳來令人驚心動魄的對話,我克制一下緊張的情緒,將遙控的音量調到最高。 聶小敏很憤怒地推開孫家齊的摟抱:「現在隨便買一套稍微好點的房子都要三百萬,加上裝修,傢俱電器,我們沒有五百萬怎能結婚,如果還要生孩子,我就全職做孫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開銷,水電物業……」 孫家齊急道:「小敏,我會繼續掙錢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錯,總裁與我關係很好,他過段時間還要給我升職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們可以先結婚,房子可以貸款,實在不夠,我家裡會幫助,相信公司也能幫助,只要你那邊節儉一點,我們完全可以不必太擔憂。」 「我真想馬上一走了之。」 聶小敏站起來,一臉鄙夷:「你說的話好像很道理,實際上很虛,你公司的收入是不錯,但你敢保證你與總裁的關係永遠很好嗎,你能百分百保證總裁當你是心腹嗎,你的升職加薪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你還好意思說到貸款,真好笑,貸款不用還嗎,我在銀行工作,我比你更瞭解房貸的壓力,你還好臉面叫家裡幫助,叫公司幫助,叫我節儉,哼,如果我們的結婚只換來壓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痛苦。」 孫家齊衝動地撲上去,抱住聶小敏的雙肩:「小敏,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不會讓你活得壓抑。」 聶小敏譏諷道:「這話我也可以說,反正不花力氣,不花錢。」 「小敏,我們還年輕,我們有時間……」 聶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時間,我可沒有時間,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沒有方向、沒有盡頭的等,如果說等你三五年,你就肯定能讓我無憂無慮,那我願意等。」 「小敏。」 孫家齊痛苦不已。 聶小敏撥開了孫家齊的雙手,冷漠道:「其實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分手,你們李總裁知道後,跟我聊了很長時間,他希望我好好考慮,還說了你一大堆好話。」 「啊?」 孫家齊驚恐萬狀:「不,小敏,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 聶小敏轉過身,背對孫家齊,正好對著監視鏡頭,只見她眼珠亂轉,露了狡詐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實情告訴李總裁,他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後,說有一個能讓你迅速賺錢的方法。」 孫家齊急問:「什麼方法?」 聶小敏轉過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麼方法,你要告訴我,是不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孫家齊激動道:「是的,我願意,我願意為你而死,死而無憾。」 聶小敏突然變得很溫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孫家齊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們一起去旅遊,一起喝紅酒,一起養活一個健康快樂的小寶寶。」 孫家齊興奮異常:「我去找總裁,問問是什麼方法。」 聶小敏優雅地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總裁都詳細寫在這裡了,你看完後就燒掉。」 「嗯。」 孫家齊接過文件,迅速翻開,他看得很仔細,很慢,臉色漸漸凝重。 我的耳邊,是孟姍姍堅定的語氣:「他一定會答應。」 我點了點頭:「換成我,我也願意,男人不博永遠成不了氣候。」 孟姍姍冷冷看著我:「你很會利用人的弱點。」 我笑問:「姍姍,你有弱點嗎?」 孟姍姍黯然神傷:「我的弱點早被你窺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於掌股之間,可我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發角落裡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褲的紐扣:「那你就別反抗。」 孟姍姍急道:「別,別別扯,我自己脫,都被撕爛了,我穿什麼,真怕了你。」 我怔怔地看著人妻脫掉七分褲,修長的雙腿還沒有盡露,我就看到了無限的春光,臀很翹,膚很白,毛很濃,我一腔熱血注入海綿體:「脫光。」 人妻毫無反抗的意思,我的話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僕。 一字領上衣脫下時,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慨:「姍姍,你真美。」 孟姍姍飄了我一眼,嫵媚的瓜子臉上片片紅暈。 四樓招待大廳的茶几燃起了火焰,煙灰缸裡的文件瞬間變成了灰燼,孫家齊搓了搓雙手,用一個深深的呼吸來平復內心的焦躁與不安,良久,他終於說話了:「小敏,你去告訴總裁,我答應。」 看到這裡,我再也無心對著監視熒屏,雙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姍姍的兩腿間,輕輕掰開晶瑩玉潤的長腿,低下頭,吻上了那一叢濃密…… 要賺取這一百億很簡單,找一隻波動厲害的期貨指數兩邊對賭五十億就能贏取一邊,我選中的「黃金」不負期望,擊穿了賬號95065,卻滿倉了賬號95066,一勝一負,扣除交易費用,交割後賬號95066的賬面為98.6億,這近百億的資金馬上落到了孟姍姍的手中,因為這個賬號的密碼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忽然間,我對孟珊珊尊敬了許多,而在兩個小時前,我還像驕傲的主人一樣使喚她,命令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孫家齊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預計的方向進行,我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留下孫家齊就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從這一刻起,我不會讓孫家齊離開我身邊,直到公司監察部來報警。 孫家齊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語,像個罪犯似的定定看著電腦顯示屏,小風,小卓,小張雖然納悶,但都帶著疲憊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樓交易大廳裡就只剩下孫家齊和我。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離美國期貨休市時間不到兩小時,我懷著強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姍姍的電話,不遠處,孫家齊頹喪的表情也不時衝擊我的神經,雖然是孫家齊自己選擇了背黑鍋,但我所用的手段確實卑鄙,逼迫孟姍姍背棄劉思明也同樣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僅不擇手段,還為不擇手段穿上了合理的外衣。 滴…… 手機驟響,而不是內線電話,我觸電般抓起手機,在遠離孫家齊的地方接通了電話。 「中翰,我……」 孟姍姍的語氣沒有一絲歡喜,按理說,她已經成為了超級大富婆,應該高興才對。 我柔聲道:「你先確認賬號上的資金,然後修改密碼,越複雜越好,我這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在辦公室等我,等會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個想法。」 孟姍姍意外地打斷了我的話。 「請說。」 我忽然有一絲不安。 孟姍姍沉默了半晌,緩緩道:「我想實施第一次的計劃,用五十億……博一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該去哪就去哪,中翰,你盡力吧,盡力幫幫思明,萬一虧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皺眉頭,她孟姍姍出現變化,我這邊就必須重新說服孫家齊,萬一他不願意,我根本沒有時間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著時間如此急迫,我心有不甘:「姍姍,你先冷靜一下,如今已變更了賬戶95066的私人資料,你的身份是瑞士人,如果你還要繼續入市,就必須重新將資金匯入我公司,這意味著這筆資金的來源路徑完全曝光,一旦失敗,你就危險了,要麼跟劉思明一同進監獄,要麼攜款潛逃,而後者的災難性我早已經說過,不想再重複。」 「我不怕,萬一失敗,我明天就直接飛香港,然後轉機加拿大,走之前,我會把賬號上剩下的五十億匯入你指定的賬戶,由你全權負責資本運作。」 孟姍姍平靜得令我吃驚,她果然有魄力。 「姍姍,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我急了。 「別過來了,我已經離開了你辦公室,現在就在你公司摟下,你也別勸我了,資金剛剛匯入你公司,現在離休市時間已不到兩個小時,你盡力吧,拜託了。」 「姍姍……」 我大吼,無奈電話裡已掛斷。 我朝一臉驚奇的孫家齊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齊,你過來。」 孫家齊迅速跟著我來到電腦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臉色凝重道:「改變一下遊戲規則,等會我再開出一個交易賬號,資金五十億,由你負責操作期貨交易,我從旁協助你,不過……你沒有得到公司的授權。」 說到最後,我一字一頓,彷彿字字千鈞,孫家齊怔怔地看著,半天才反應過來:「違規……操作?」我嚴肅地點了點頭:「對,這次操盤沒有止損限制,滿倉操作,不是賺五十億,就是虧五十億,虧了,你承擔一切後果,賺了,你拿百分之五,也就是兩億五千萬,給你十分鐘考慮。」 第025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知道接下來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冷氣機噴著絲絲冷氣,可我仍然燥熱難耐,眼前的孫家齊面無表情,但我知道他內心正在激烈地人神交鋒,這一步踏出去,要麼是天堂,要麼是地獄,真是揪心。 足足十分鐘過去,孫家齊才緩緩問道:「我最大的後果是什麼?」 我只能如實說:「德國人奇森違規炒期貨弄掉了銀行二十億美金,相當於一百五十億港幣,被判八年,我想法院會根據這個案子的判決結果來懲罰你,估計你受刑在五年之內,表現良好,三年就可以出來。」 孫家齊木然道:「比之前小敏說的兩年多了一年。」 我無奈點頭:「是的,你很清楚公司的條列,接受不明來歷資金進行交易充其量是「洗錢」罪名,同樣是違規,私開個人賬戶交易就嚴重得多。」 孫家齊一聲歎息:「三年也不是很長的時間。」 我凝視著他問:「決定了?」 孫家齊黯然點頭:「決定了。」 我鬆了一口氣,馬上利落地打開公司的最高交易權限,開出一個有五十億交易本金的交易賬號,隨後發到孫家齊的郵箱。 「還是黃金。」 我用堅定的口吻告訴孫家齊,希望能在這次賭命中完勝而歸。 孫家齊拉開椅子坐在我身邊,有些慌亂地進入交易系統,打開了郵件,一邊操作交易賬號,一邊問:「買升還是買跌。」 我冷靜地考慮了片刻,沉聲道:「很難說,升是長期,跌是短暫,今天反覆波動得厲害,交易量大增,臨收盤了,客戶經過幾個小時的劇烈心跳後,絕大多數人都會放鬆,也就是說不會跟進,不會吃貨,市場短時間裡會出現大量的沽盤,沒人接盤,不敢接又不想接,就好比一個長跑運動員跑了五十公里後你再叫他跑多一百米,他一定不願意跑,不是不能跑,是不願意跑,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明白。」 孫家齊木然點頭,我又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擔心,以孫家齊的這種狀態和心理素質,很難力挽狂瀾,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表面上是我協助他,實則完全由我來做出最後決定:「因此,我個人支持買跌。」 孫家齊露出一絲乾澀的笑容:「我支持總裁的意見。」 我佯裝謙讓:「你可以有自己的分析,這次你拿主意,因為是你來操盤交易。」 孫家齊頹然搖頭:「我心緒已亂,根本無法分析,我只能把寶壓在總裁身上,因為總裁沒有壓力,我相信總裁的實力。」 我一聽,反而覺得意外,孫家齊這句話恰恰是最冷靜的話。 我狐疑地看看孫家齊一眼,厲聲道:「入市。」 孫家齊似乎在一瞬間恢復了冷靜,他的手指很穩,動作很利落,一切有條不紊,我大感意外,只是眼前正處在緊要關頭,我無暇細想,迅速進入了狀態,情勢倒轉,孫家齊反過來成為了協助者,幸好我們配合默契。 「國際現貨黃金。」 「價格。」 「紐約市場。」 「531.037美元。」 「沽盤,531.037,531.006,530.225……」 「滿倉。」 「無止損。」 一連串完美的操作後,終於停了下來,如今只等上帝的安排,所有的分析都是虛的,再完美的分析也有偏差,最終的結果才是真諦。 「你很喜歡聶小敏。」 我站起來,沖了一杯咖啡給孫家齊,他也不客氣,接過咖啡一口喝完,擦了擦嘴唇,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很喜歡。」 「有多喜歡。」 我一邊盯著交易行情,一邊問。其實,我只想找話題來分散大家的緊張。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笑了笑,繼續問:「如果這次是我們贏,你就有了兩億五千萬,你有什麼打算,是不是馬上跟聶小敏結婚?」 孫家齊不假思索就回答:「是的,馬上結婚,不過,結婚前我想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漫不經心地敲了敲鍵盤,此時黃金市場的行情很平靜,平靜得令我毛骨悚然。 「我要想盡辦法操了懷明珠。」 孫家齊吐出了一句令我震驚的話來,我很納悶,隨口問:「很奇怪啊,是她得罪你,還是小卓得罪你?」 孫家齊緩緩站起來,輪到他為我沖了一大杯咖啡。 「懷明珠跟小敏同在分行上班,關係很好,我和小卓經常去接她們下班,自然就經常在一起吃飯,玩樂,有一天,我們四人一起去大排擋吃海鮮,小卓臨時有一個網絡工程需要緊急處理,就先走了,剩下我們三人繼續吃,吃到一半,她們兩個女的就一起上廁所,讓我一個人看位置,可能那天的海鮮不夠新鮮,或者吃多了,我肚子有點舒服,忍不住也跑去廁所,那大排擋的洗手間不分男女,我就進去解手,剛好小敏和懷明珠方便完,她們一邊洗手,一邊聊天,剛好給我聽了個清楚……」 我焦躁地打斷了孫家齊的話:「聽到什麼你就直說嘛,繞個大圈子的,講故事呢。」 孫家齊冷哼一聲:「我一聽,差點就把我給氣炸了。」 「聽到什麼了?」 我來了興趣。 孫家齊恨恨道:「具體我無法描述給你聽,但大概的意思是,她們居然喜歡同一個男人,小敏問懷明珠是不是很想那個男人,沒想到懷明珠反問小敏是不是也想那個男人,幸好小敏說不想,那懷明珠居然厚臉皮說很想……」 「就這些?」 我一驚,差點弄潑了手中的咖啡。 孫家齊憤怒道:「不止這些,這個花癡般的懷明珠不僅想那個男人,還鼓動小敏去約那個男人,還說……還說什麼3P之類的,我差點衝出去揍那個懷明珠,真不要臉,估計她沒少給小卓戴綠帽。」 我急忙勸阻:「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小卓提,男人愛面子,你要是給小卓提,他不但不會感激你,還會恨死你。」 孫家齊點頭應承:「這個道理我曉得,後來,我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們兩個女人問我去哪了,我說見個熟人,去打招呼了,她們也沒疑心。」 我乾咳了兩聲,問:「那你為何跟我說這些,不怕丟臉?」 孫家齊一聲長歎,黯然神傷:「有些事壓在心裡不吐不快啊,若今天一擊不中,我想說也沒機會了,三年後……唉,誰知道三年後是什麼世界,何況你我是好朋友,你很關照我,我就當跟朋友說說心事吧。」 「小敏有喜歡的男人,你還跟她結婚?」 我小心試探。 「女人喜歡某個男人很正常,只要小敏不跟那男的來往,她之前的事情我管不著,這也是我急著要跟她結婚的原因,我聽老爸說,女人只要結了婚,就會安份許多,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基本上就沒多少天真浪漫的花心思了。」 孫家齊突然很興奮。 「原來如此。」 我心虛道:「她們沒說那男的是誰?」 「沒說,反正不是你李中翰,哈哈……」 孫家齊哈哈大笑,我卻聽得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也是,我哪有這本事。」 孫家齊諂媚道:「李總裁不是沒本事,而是你的女人太多了,個個貌如天仙,還能相處融洽,真是……想不崇拜都不行。」 我苦笑不已:「別崇拜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應付,煩。」 孫家齊朝我擠眉弄眼:「說實話,在我心目中,李總裁的女人有個排名,想不想聽?」 我頗感意外,忍不住笑罵:「好八卦啊,說說看。」 「第一漂亮的是……」 孫家齊居然賣起了關子,半天才說出一個名字:「樊約。」 我一點都不意外,這孫家齊與小風都曾經暗戀過樊約,自然在她們的心目中有崇高的地位,我暗暗好笑,不動聲色問:「第二呢?」 孫家齊馬上一個個數出來:「莊美琪……接下來是戴辛妮,章言言……可惜呀。」 「可惜什麼?」我疑惑道。 孫家齊露出了愛慕之色:「可惜小君是你表妹,你魅力再強,也夠不著小君,否則小君絕對獨佔鰲頭,有一句話叫做「三千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指的就是小君,她太漂亮,太招人喜歡了,嗯,李香君這個名字也好聽。」 豈有此理,居然幻想我的仙女姐姐,真是可惡,我莫名其妙地暴怒,好想上前教訓孫家齊,手機突然響起,滴…… 我一接通,頓時嚇了一跳:「小君?有沒有搞錯,現在幾點了,你這是睡醒了還是沒睡?」 「哥,你在哪?」 聲音很嚴厲,沒有了往日的嗲嗲聲。 「在公司。」 小君大聲尖叫:「叫樓下的保安讓開啦……」 電話裡一片吵雜,我這才明白,小君來突襲了。沒想保安盡責,阻止了小君,這下惹惱了她,我趕緊通知保安放行。 孫家齊知道小君要來,居然忘記了生死攸關的期貨交易,與我一起站在交易大廳的門邊,恭候小君。 很意外,小君沒有梳起她的羊角辮,烏黑的長髮甚至遮住了她半邊臉,有些詭異,有些怒火。更意外的是小君不是獨自一個人來,她身後是興奮中又略帶緊張的樊約,碎長髮依然清爽,配上長袖的V領恤衫和運動長褲,她看起來充滿了朝氣。小君則不同,還是汲著拖鞋,身上一套寬鬆的卡通睡衣。 「不是我想來找你,是樊約姐姐想你,你有什麼了不起,居然叫保安攔我,哼,如果不是樊約姐姐想來,我才懶得上來。」 「那保安聽錯了,我是白天不允許任何人上來,晚上就只許小君可以上來,誰知那保安聽錯。小君你別生氣,明天哥炒他魷魚,嗯,先讓他跟小君道歉,讓小君先踢他三四五六七八腳,再炒他魷魚。」 小君緩緩撥開遮擋住半邊臉的長髮,冷冷一笑,飛撲過來:「我先踢你三四五六七八腳,再炒你魷魚……」 樊約咯吱一笑,看著小君用穿拖鞋的腳猛踩我鞋子,我哈哈大笑,雙臂舒展,將小君凌空抱起,嘴巴一伸,吻上她的紅唇,小君裝模作樣地在我懷裡掙扎了一番,便隨了我。 我偷偷瞥一眼身邊的孫家齊,見他正張大嘴巴看著,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我得意之極,吻得更華麗了,身旁的樊約尷尬不已,連咳了兩聲,我輕輕放下滿臉通紅的小君,伸臂將樊約抱住,也來一個深吻,樊約溫順善良,既便身邊有外人看著,她也不拂逆我意,任憑我舌尖盡掃滿口香。 「咳咳。」 小君也學樊約咳嗽,我故意不理會,繼續深吻,小君連續咳了十幾聲,我仍然裝做沒聽見,她大怒,上前來猛踩我幾腳:「樊約姐姐,我哥要工作,就不吵他們了,這會黃鸝和杜鵑一定還在,我們去找她們吧。」 「不吵,不吵,天快亮了,我們的工作很快結束,小君能不能陪我聊聊天。」 孫家齊出乎意料的懇求小君。 我本來就意猶未盡,摟著樊約不想鬆手,估計孫家齊見到暗戀的女人在我懷中,心理特彆扭,再加上期貨交易的時間所剩不多,他急切需要舒緩心頭的壓力,有一人在旁邊聊天再好不過了。 小君斜了我一眼,故作大度:「好啊好啊,我們聊天,聊什麼呢,聊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好不好?」 孫家齊苦笑:「我女朋友就只有一個。」 小君促狹道:「有沒有我……樊約姐姐漂亮。」 她本想說有沒有她小君漂亮,可話到嘴邊了又改口。 孫家齊忙給小君推來一把椅子:「沒有你們漂亮,樊約跟小君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 「嗯。」 小君也不客氣,小屁股一撅,落坐在椅子上:「要以樊約姐姐和我為標準找女朋友,一定丑不了,看你紅光滿面,鶴髮童顏,紫氣東來,久經風霜……呃,不對不對,不是久經風霜,是容光煥發,我就肯定你恭喜發財,財源廣進,滿屋金銀,金屋藏嬌……」 孫家齊被小君一通真假成語弄得暈頭轉向,沒等她說完,趕緊打岔:「小君一定很喜歡金子。」 小君大眼睛一瞪,伸出了一根嫩嫩的手指來:「金子哦,誰不喜歡,等我有錢了,就買很多很多金子,金鐲子,金項鏈,十個手指都戴上金戒子。」 我和樊約哈哈大笑,孫家齊總算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金價豈不是要狂升?」 「當然啦。」 小君猛點頭。 孫家齊一聲歎息,回頭注視著交易行情,突然,他觸電般連敲一下鍵盤,神情異常緊張,我嚇了一跳,朝身邊的電腦凝神細看,卻發現黃金大盤基本紋絲不動,我暗暗叫苦,如果這個行情一直保持到收盤,那即便不虧,也失掉了勇氣與信心。 樊約看我焦急,也不知如何是好,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安慰我,小君瞧著眼酸,氣得咬牙切齒,突然站起來,走到孫家齊身後,嗲嗲地說道:「家齊哥哥,你要加油噢。」 我聽得目瞪口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小君朝我哼了哼,得意之極,一隻雪白的小手居然搭在孫家齊的肩膀上,我恨得牙癢癢,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剛想推開樊約衝過去,孫家齊卻先一步跳起來:「中翰,我聽小君的,我買升,我現在交割清倉,再重新入市買升。」 小君被嚇了一跳,伸了伸舌頭,趕緊朝我奔來,我輕輕推開樊約,朝孫家齊走去,他和我一樣,都神色凝重,我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又看了看曲線大盤走勢,心裡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行情還在微跌狀態,現在離收盤已不到一個小時了。」 孫家齊的語氣異常堅定:「年底了,接下來是聖誕,元旦,春節,一連串的節日,一連串的休市,大家經過市場的急劇波動後,更期望把黃金拿在手裡,以避免市場出現意外,所以,我堅信會升,更重要的……是小君喜歡金子,我當然要囤積金子,等待升值。」 說到最後,孫家齊居然朝小君做了一個鬼臉,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瞪著孫家齊問:「你決定了?」 「決定了。」 沉默了足足十秒,我從孫家齊的眼中看到了義無反顧的信心,我還能說什麼呢,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迅速坐到電腦前,打開交易系統。孫家齊非常有默契,幾乎與我同時進入交易平台。 「國際現貨黃金。」 「交割。」 交割結算很順利,95066的賬面上小賺了一筆,孫家齊很快計算出來:「小賺了二十四萬美金,接盤很快。」 「嗯。」 我暗暗吃驚,不僅是孫家齊的冷靜,更是大盤接貨的速度異常迅速,我敏銳地察覺到,有強力的買盤進場,這一瞬間,我如一名鬥士一般進入了忘我境界的戰場。 「價格。」 「紐約市場。」 「528.199美元。」 「買盤,529.155,529.167,529.636……」 「滿倉。」 「無支點。」 交易大廳又一次籠罩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這次交易從另一種形式來說,等於是我跟孫家齊對賭,我看好行情的是跌勢,而孫家齊卻看好升勢,按目前走勢來看,結果偏向了孫家齊。 此時,離收盤已經不到半小時。 我很矛盾,因為,我一直很自負,我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只要我做出決定,就充滿信心。可是,這一次,我卻希望自己輸,只有我輸了,才能挽救很多人,才能讓我的良心得到一絲安慰。 「看,跳升了。」 孫家齊激動地攥緊了拳頭,我同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026章 小君悄悄走來,用漂亮的小腳踢了踢我:「哥,黃金真的升了嗎?」 我伸手一攬,將她摟在懷中,小君順勢坐下,坐在我的大腿上,那邊的樊約也走來,緊張地摟著我的脖子。 我可不想讓兩個小美女跟著緊張,忙打趣道:「是的,由於小君大量買進黃金,市面缺貨,所以黃金的價格堅挺。」 小君咯咯一笑,居然脫掉拖鞋,將兩條修長美腿放在桌上,兩隻嫩藕般的小腳丫幾乎觸及電腦熒屏,嘴上嬌滴滴問:「那如果我連腳脖子也掛上黃金鏈子呢。」 「那就升得更厲害了。」 我哭笑不得,想把小君兩條很不禮貌的美腿拿下來,不料小君將腿又往前伸出去,我抓了空,只抓著她的睡褲,頓時露出一大截粉嫩小腿,我下意識地看向孫家齊,發現他眼勾勾地盯著小君的玉足,氣得我火冒三丈,但交易到了關鍵時刻,我也不好發作。 小君有意無意地在我身上亂扭:「那如果我用金盃子,金筷子,金桌子,金凳子……對了,還有家里拉大便的馬桶也是用金子做的呢。」 「這還得了?都給小君一個人用了,全世界的金子更稀缺,價格會飛起來,最好小君連吃的東西也帶有黃金,拉出來的全是金大便。」 我一邊與小君調侃,一邊飛快地查看各地黃金期貨報單,心跳加劇,顯示屏前,一條紅線強勁上衝。 小君咯咯嬌笑:「噁心,要是我真的拉金大便,以後我每次上廁所,門外一定圍著好多人,等我拉完了,這些人全部,衝啊,搶啊……」 「衝啊,搶啊。」 孫家齊猛地站起來,大聲咆哮。 我盯著顯示屏,雙臂緊緊地抱著小君,一個歷史性的數字終於出現在眼前,我豁然站起,對著小君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哈哈……我愛你了,小君,我愛死你了,現在每盎司升到539.776了,快……」 孫家齊哆嗦著雙手,迅速交割交易,他嘴裡同樣呼喊著:「快,快。」 「快快快。」 小君也揮舞著小拳頭。 「540.773……541.235……544.097……斬斬斬……斬倉交割……」 「啊。」 「哇。」 孫家齊聲嘶力竭地撲過來與我擁抱,分開的時候,我看見他流下了激動的眼淚,我感慨萬千,回頭與樊約緊緊相擁,忽然,眼角餘光告訴我,激動的孫家齊想擁抱小君,我趕緊走過去,擋在小君面前:「no,no no 。」 孫家齊可憐兮兮道:「抱一下都不行嗎,中翰,我只想抱一下小君。」 我搖搖頭:「不行,可以握一下手。」 孫家齊大失所望,小君從我身後鑽出來,笑嘻嘻地伸出嫩嫩的小手,孫家齊一見,突然「噗通」跪下,雙手握住小君的柔荑不停叩首:「小君,你救了我,是你救了我,你是女神,你是我的主人,我心甘情願永遠做你的奴僕……」 小君傻乎乎地看著我問:「真莫名其妙,搞什麼搞,哥,是不是賺很多?」 「嗯。」 我應一下,耳朵瞬間轟鳴,眼前閃過一道如夢如幻的情景:一位高貴而美麗的女孩正款步走過廟堂,她身後、身側兩旁都跪滿了衣衫襤褸的人群,這些人均匍匐在地,呼喊著「謝公主隆恩……公主吉祥……謝公主隆恩……公主萬福……」 「喂,李中翰,見者有份,天氣冷了,明天開始買秋冬衣喔。」 小君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回神過來:「買,買多多衣服,想買多少都行。」 「我請小君吃早餐。」 孫家齊討好道:「想吃什麼都行。」 我淡淡的拒絕:「不用了,家齊,你回去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敏,估計她也很擔心。」 孫家齊點點頭,有些尷尬:「是的,是的,我……」 我知道孫家齊的心思,於是微笑著安慰他:「放心吧,我會兌現的,中午你就能拿到錢。」 孫家齊朝我們每人都鞠了一躬:「謝謝總裁,謝謝小君,謝謝樊約。」 樊約一臉詫異:「謝我做什麼?」 孫家齊誠懇道:「小君一定是坐你的車來公司,今天我能死裡逃生,完全是天意,在這屋子裡,缺某個人,缺某個環節,缺某個因素,我都萬劫不復,所以,我感謝你們,謝謝。」 我忙擺手:「好啦,好啦。」…… 吃完伯頓酒店中餐廳的招牌「一品瑤柱蟹肉粥」後,我將兩萬現金放在茶几上:「你們兩個慢慢吃,吃完了就好好睡覺,睡夠了再去逛街買衣服,記得去幫襯楚蕙姐和玲玲姐的內衣店,順便請她們喝下午茶,喝茶的時候,小君可以告訴楚蕙姐和玲玲姐,就說李中翰托小君的福,大賺了一筆。」 小君翻翻眼,道:「還說托我的福,還說大賺了一筆,才給兩萬哪夠買,至少再拿多兩萬來。」 我哪能拒絕小君的索要,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順手將星星摘給她,摸了一下她的大胸脯,我打開一隻裝滿五十萬現金的皮袋子,拿出六萬現金甩在茶几上:「不算貪心,反正見者有份,我再給多你六萬,湊個八萬整數。」 「耶。」 小君笑嘻嘻地與樊約擊掌慶賀,看她們開心的樣子,我也開心,無論賺多少錢,目的只有一個,給我的女人們花。 「不過,你們要記得給羅彤買一份禮物,昨晚她一個人守到天亮,很辛苦。」 我柔聲叮囑了一句。 「嗯。」 小君爽快地同意,她這個脾氣我尤其喜歡,要不是想著趕回家給姨媽報喜,我真不忍心離開這兩個可愛的美少女,當然,我不能告訴小君我要回家。 「哥要回公司了,來,親個嘴。」 我左擁右抱,樊約的衣領拉得很低,高高鼓起的胸脯,乳溝一目瞭然,這不是引誘是什麼?唉,我真不想走,可我很想姨媽。 小君見我戀戀不捨,故意朝我拋了一個媚眼:「你真忍心拋下我和樊約姐姐?」 嗲嗲的聲音化做繞指柔,我全身骨頭頓酥,真是人神交戰,左右為難,看了看小君嫩嫩的小腳丫,我差一點把持不住:「小君,哥真不忍心離開你們半步,但今天公司的事情特別多,特別重要。」 小君撇撇嘴,扔下一句:「好了,跪安吧。」 「嗯?」 我眼珠子放大。 「咯咯……」 小君放聲嬌笑,直笑得乳浪滔天,哪裡有一絲半點公主風範,倒像是欲女施了勾魂大法,弄得我褲襠脹熱,血氣翻滾,彷彿魂魄已被勾走。 忍無可忍之下,我立即肅然起敬,單腿跪下,跪在小君的小腳邊:「臣李中翰給小君公主跪安,順便干公主一下。」 小君反應神速,心知大事不妙,馬上從沙發上彈起,可我又如何給她跑走,雙臂閃電齊出,抓住了她的小腳丫,一拖一扯,小君整個嬌軀摔倒在沙發上,小翹臀正好對我,我凶狠撲上去,專抓肋部腋下,小君秀髮狂舞,淒厲地尖叫:「哎呀,救命啊……咯咯……樊約姐姐,快救我啊……咯咯……」 「皇帝來都救不了你,小心了。」 我連膝蓋都用上,任她如何掙扎都無法轉身,騰出的一隻手順勢將卡通睡衣剝下,露出肉肉的小翹臀。嘿嘿,居然表裡不一,外面穿卡通睡衣,裡面卻穿性感的白色小蕾絲,完全是騷氣逼人的半透明,我拉下拉鏈,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喔……真倒大霉,做個落難公主,天底下哪有臣子欺負公主,哎喲,都捅到腸子了,哎喲,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欺負我,就不怕被砍頭嗎?」 我知道此時並沒有捅到腸子,因為還有一半在小嫩穴外,雙手狠狠捏了一把豐滿傲挺的大奶子,我毫不憐惜地直插盡頭,輕輕拔出一點,又直插盡頭。 小君老實了,嗲嗲的聲音迴盪四周,聽得我慾火焚燒,又是拔出半截,又是強悍地完全插入。 「喔……哎喲,哎喲,樊約姐姐見死不救,我被欺負時候都沒人幫我,哎喲哎喲,都不講義氣,如果楊瑛,小蘭,若若在就好了,她們才不會見看著我被欺負,哎喲,哎喲,真的頂到腸子了。」 一聽到楊瑛我更是火大,之前小君多次用楊瑛來誘惑,說什麼楊瑛的奶子是最大的,惹得我想入非非,之後卻沒了消息,如此狡詐多謊,絕不能輕饒,我大吼一聲:「小樊,幫我把褲子脫了,看我怎麼收拾小君。」 樊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陣仗,頓時臉紅如霞,在我連續催促下,她才走來為我寬衣解褲,眼見著我的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的嫩穴,樊約緊張不已:「中翰哥,你輕點,小君喊痛了。」 我冷冷道:「她在裝,其實正爽歪歪呢。」 話音未落,小君馬上回頭大罵:「爽你個烏……」 我沒等她罵完,小腹急收,下身如暴風驟雨般敲擊小嫩穴,嚇得樊約躲到我身後不忍再看,我一聲奸笑,動作驟停,小君大驚,回頭朝我怒視,我悄悄將大肉棒抵在小肉穴的深處碾磨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左三圈右三圈,小君突然一陣哆嗦,嗲嗲道:「嗚嗚,尿了,尿了。」 我哈哈大笑,一邊譏笑小君為「小雛鳥」之類的話,一邊擺開馬步,扶著小翹臀猛抽,尿出來的愛液被我砸得四處飛濺,鮮嫩的肉瓣已不堪蹂躪,若不是樊約在旁,我真不想放過可惡的仙女姐姐。 「滋」的一聲,我拔出了濕淋淋的大肉棒,上面殘留著斑斑垢污,盤曲的血管猶自猙獰,圓亮的龜頭變成了深紫色,我擰轉身,將樊約摁跪在地毯上,順便把垢污的大肉棒頂到她的小香唇邊:「小樊,你含一下。」 樊約抬頭看著我,小聲道:「等等,剛吃的粥有點稠,我嘴裡有些黏,等我漱一下口,」 我愕然,不知樊約是何意思,見她真的喝下了一口清水,漱了兩下吞嚥下肚,這才擦了擦嘴唇,張開小嘴,將大龜頭含了進去,一陣吮吸,倒是把肉棒上的污垢吮進了嘴裡,我微微凌虐,大肉棒直頂而進,堪堪將一半大肉棒插到了樊約的深喉,樊約掙扎欲嘔,我不為所動,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後腦。 「唔唔,嗯嗯。」 樊約痛苦地呼吸著,只能用鼻子來呼吸,嗆急而出的眼淚掛滿了美麗的臉頰,我故意問:「你爸爸的身體好點了嗎?」 「嗯嗯。」 「家裡安裝空調了吧。」 「嗯嗯。」 腦子裡忽然想到樊約的父親臥病在床的情景,心中發軟,不忍再凌虐樊約,趕緊拔出大肉棒,她連嗆了十幾聲才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跪了下來,舔吻她滿臉的唾液:「你爸爸身體不好,你要避孕,如果你要懷孕,我不允許你接近你父親,你考慮清楚。」 樊約一時沒反應過來:「為……為什麼?」 我柔聲道:「為了你和孩子好。」 樊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嗯,我聽你的。」 「聽話,這點就比小君好,坐上來吧。」 我躺倒在地毯上,撫摸樊約的運動長褲,她靦腆地脫下了長褲,慢慢地爬上我身體,分開雙腿,一手撥開同樣性感的黑色小蕾絲,一手握住大肉棒,緩緩坐下,一次,兩次,三次……值到第八次,才將大肉棒完全吞沒,「啊……」 「舒服嗎?」 我壞笑中將手潛入樊約的V領恤衫裡,揉弄兩隻大奶子,很大很軟的奶子。 「舒服。」 樊約的聲音細如蚊蠅,嬌羞之態不讓小君,我愛憐不已,一手滑落,溫柔地撫摸柔軟的毛草:「你的毛毛越來越濃了,是不是越來越想做愛了?」 「胡說。」 樊約啐了我一口,身體匍匐下來,躺在我的胸膛,我輕撫滑手清爽的頭髮,下身輕頂,溫柔地摩擦了一下緊窄的小蜜穴。 「你想做愛了,又想我了,就別不好意思,要主動告訴我,我有時候忙起來會疏忽你,你別怪我。」 樊約嫵媚一笑,搖了搖頭:「不怪。」 我抬頭看了看癱軟在沙發上的小君,微微聳動嬌軀,十幾個起落後,樊約愈加嬌艷,見我壞笑,她一陣嬌羞,抱著我的脖子小聲問:「中翰哥,我聽小君說,屁……屁眼特別舒服,是嗎?」 我差點笑出來,知道小君狡詐,她一直擔心被我再次肛交,所以到處宣揚開屁眼的好處,樊約不算笨,卻不知為何還是上當。我故意想了半天才說:「是特別舒服,不過……」 「不過什麼?」 樊約怔怔看著我。 我忽然嚴肅:「你發誓這輩子做我的女人,我才跟你弄屁眼。」 樊約嬌嗔:「我早發誓過啦。」 我猛點頭:「嗯,過幾天,我讓唐依琳教你如何準備。」 樊約幽幽問:「小君說你最喜歡唐依琳,是真的嗎?」 似乎小君的話句句是真,我欲笑難忍,摟住樊約的脖子一陣猛烈上頂,嘴裡悄悄說道:「樊約,我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女人是你。」 「咯咯……啊,啊,啊。」…… 用歸心似箭來相容我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幸好是一大早,幸好通往源景花園的公路遠離市中心,所以,我得以風馳電掣趕回家,姨媽在什麼呢,是睡覺還是練功? 帶著疑問,我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家門,突然,我意外地發現了兩條婀娜的身影,我仔細一看,卻是戴辛妮和章言言,心中暗喜,想給她們一個意外,趁她們正在飯廳吃早餐,我馬上彎下腰,悄悄地躲到客廳的一個角落裡。 「快點吃,磨磨蹭蹭的,等會要遲到。」 戴辛妮首先吃完,她來到客廳,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從一旁的手袋裡摸出化裝盒,開始妝扮描眉,一絲不苟,那認真勁真是越看越喜歡,剛想衝過去愛愛一番,不料,手腳麻利的章言言收拾好餐具後也走了出來:「辛妮姐,你也太勤快了,才八點半,急什麼,就算遲到了又怎樣,在公司裡有誰膽敢管你。」 「哼,你懂什麼,萬一方阿姨晨跑回來,看見我們還在,她會怎麼想?她一定覺得我們懶惰,真讓方阿姨對我們印象不好,那以後這個家我們沒法站了,再說了,中翰一直希望我待在家中做個家庭婦女,我在公司幹不好,他正好找到借口,我才不上當,有我在公司,他放肆也有個譜,萬一我不在公司裡盯著,恐怕公司要設立三個秘書處才行。」 「沒這麼誇張。」 章言言大笑,薄薄的睡衣還穿在她身上,這一笑,妙處四溢。 「別的男人我不敢誇海口,但他……唉。」 戴辛妮塗上了口紅,潤潤均勻,美不勝收。 「歎什麼氣,他也是你男人。」 章言言伸了個懶腰,開始穿上黑絲襪,我一看,頓時血氣逆行,倒衝上腦,褲襠隆起了一個大包,心想在小君和樊約面前都忍著不射,難道要射給戴辛妮或者章言言麼? 「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有幾個女人。」 幽歎中的戴辛妮也曲腿穿黑絲襪,她很靈巧地將雙足套入黑絲,撥往小腿,輕提而上至大腿,站立起來,將黑絲襪拉入大肉臀,從腳到臀,優雅熟致,一呵而成,那修長緊繃的誘惑隨之噴發而出,簡直可以要人命,她小心查看了一下,伸手進下陰,掖了掖賁起的私密處。 第027章 天啊,我居然還能克制。 「不管現在中翰有多少女人,反正以後很難增加了,阿姨交代過我,說如果發現中翰另外有女人,可以隨時跟阿姨匯報,阿姨會揍扁他。」 章言言穿好了絲襪,正左右查看有無拉線抽絲,真想不到,我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穿絲襪竟會如此銷魂。 「哼,你願意他挨揍?」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一眼章言言。 「這……」 章言言大窘,抿嘴竊笑,戴辛妮沒好氣,甩了甩微卷的長髮,埋怨道:「我說你那法子好像不行,中翰一點反應都沒有。」 嗯?有提到我,我趕緊豎耳傾聽。 章言言笑嘻嘻著走近戴辛妮,壓了壓聲音:「不是不行,我聽很多女人說,這法子很厲害的,她們練習後,家裡的男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幾乎都沒了外遇。辛妮姐,你才練十天半月,千萬別急,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有幾個方面,第一,就是中翰的東西太大了,給他一杵進去,自己都懵了,全身軟綿綿的,什麼法子啦,主意啦,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嗯。」 戴辛妮想了想,也覺得章言言的話有理,她驀然臉紅,撲哧笑了出來,美到了極點。 章言言接著道:「第二,就是我們沒練通練熟,那巫婆說了,把自己手指放進去,如果手指頭能感覺到有吸力,那就成功了。」 戴辛妮點點頭,章言言繼續說:「第三呢,就是中翰總忍著,男人故意忍著,你也沒辦法,我看呀,以後跟中翰做這事就只能是我倆,不能人多,人多的話,他就逞強,故意忍著不射。」 戴辛妮朝章言言翻了翻白眼:「我可說好了,中翰是我老公,是我第一個,也是我唯一一個男人,你章言言可是後來者,千萬謹記著前後有序。」 章言言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辛妮姐,你放心啦,我沒想過後來居上,中翰這麼強悍,我一個星期要一次就夠。」 戴辛妮頓時掩嘴嬌笑:「我可沒這麼虛偽,一個星期嘛,我至少要三次,特別是週末,整個人放鬆下來時,特別想做那事情。」 章言言走上前去,抱著戴辛妮問:「其實,中翰很色的,也容易勾引,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不主動。」 戴辛妮哼了哼:「知道什麼,男人很賤的,你越主動,他越覺得你廉價,我偏偏不理他。」 章言言調侃道:「那你每週三弄的指標就無法完成咯。」 戴辛妮臉一紅,忽然興奮道:「我們不是有那電動棒棒嗎。」 章言言一臉無趣:「那你就用電動棒,我用中翰的人肉棒,你不主動,我主動。」 戴辛妮聞言,急怒攻心,跳起來追打章言言:「你不要跑,我收拾你,擠兌我是不是,我收拾你。」 章言言見無處可逃,只好哀聲乞求:「收拾我了,看你如何對付那幫騷女人,光小君一個就夠你消受。」 戴辛妮怒道:「小君我倒不擔心,反正她跟中翰來真的早在我們意料之中,楚蕙家底最好,但她很我聊得來,至於葛玲玲,還有秘書處的幾個更不足慮,我唯一擔心的,是唐依琳。」 「為什麼?」 章言言頗感意外。 戴辛妮冷冷道:「她打著方阿姨乾女兒的旗號與中翰勾搭,方阿姨不可能不知道,可方阿姨假裝不知道,這就夠厲害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唐依琳很得方阿姨的歡心,更重要的是,中翰的另一撥女人裡,那位秋煙晚算得上是人物,她們兩姐妹滿嘴文腔官調,矯揉做作,噁心死了,偏偏中翰喜歡這調調兒,上次中翰賺了一筆七億,還沒捂實口袋,就轉給了她們。」 「啊?」 章言言大驚,本來夠大的眼睛這會如牛鈴一般。 戴辛妮越說越氣:「那唐依琳正好身處於我們和秋煙晚之間,她完全可以左右逢源。」 章言言木然道:「經你這一分析,我算是明白了。」 戴辛妮冷笑一聲:「你還不夠明白,告訴你一件蹊蹺的事,公司收到一個托運包,署名是中翰收,那天我起疑心,就偷偷拆開,你猜是什麼?」 我聽到這裡,不禁暗暗大罵:戴辛妮,你這個烏龜王八蛋,郵寄給我的包裹你怎能私自拆開,不過也奇怪,我居然沒有發現包裹曾經被拆開過,看來戴辛妮幹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後一定要加倍小心。 章言言急問:「裡面是什麼?」 戴辛妮氣鼓鼓道:「是婚紗圖冊,法國一家很出名的婚紗店出品的婚紗冊。」 章言言思索片刻,問:「會不會是中翰打算給你定做婚紗呢?」 戴辛妮怒不可遏:「絕對不會是為我,因為我喜歡的婚紗是意大利風格。」 章言言擰著手指頭,一臉的妒火:「那會是給誰定做?」 戴辛妮冷冷道:「簡單分析一下中翰的女人就知道婚紗是給誰定做的。」 章言言波大有腦,戴辛妮話音剛落,章言言馬上逐一排查:「小君年紀還小肯定不會,你和我也不是,葛玲玲結過婚,肯定不會再穿婚紗,楚蕙有可能,但楚蕙的膚色不適合穿婚紗,你說的秋家兩姐妹也都結過婚,她們也排除了,至於是羅彤,何婷婷,那可能性更小,嗯,剩下的就是唐依琳和莊美琪了。」 戴辛妮揶揄道:「腦袋瓜不笨嘛,如果就只剩下唐依琳和莊美琪,那我可以百分百地認為是唐依琳。因為美琪隨性,大咧咧的,沒這些講究,她愛中翰愛得要死,為了中翰差點跟我翻臉,若能嫁給中翰,估計她莊美琪有一件喜慶點的衣服就願意了。」 「嘻嘻。」 章言言掩嘴嬌笑。 戴辛妮目光森然:「唐依琳就不一樣了,她眼角奇高,出身卑微,卻總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上次譏諷了她幾句,她更要把怨氣發洩在中翰身上,加上諸多有利關係在身,中翰只能哄著她,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唐依琳就住在源景花園小區裡,真可謂近水樓台先得月。」 章言言剛才被揶揄,這會逮住了報復的機會:「哇,辛妮姐,你不去做狗仔,絕對是八卦新聞界的巨大損失。」 戴辛妮一點不給情面,馬上撲過去撕打:「言言,我好心不得好報是不是?我擰死你……」 正雞飛狗走,亂作一團時,突然門口「喀嚓」響。 門開了,一身運動裝的姨媽束著馬尾,矯健而入,見到我的同時,也見到了打鬧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我所在的角落正對著家門,根本無處躲藏,如今盡在姨媽眼皮底下,我只能從角落裡走出,假裝很鎮定地跟姨媽打招呼:「媽,你聞雞起舞啊,下一次記得叫我。」 姨媽鳳眼一掃,抿嘴欲笑:「你說的呀,明天開始,你也聞雞起舞。」 我早有對策,只笑不語,那邊,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知道剛才所談的話都盡數被我偷聽了,一時間花容失色,幸好姨媽在場,憤怒的戴辛妮只能裝出一副可愛的笑容:「阿姨,你回來啦,我們去上班了。」 「去吧,有時間經常來陪我。」 姨媽一臉慈愛,似乎越來越認可戴辛妮做為首選的兒媳婦。 「嗯,一定。」 戴辛妮說完,沒忘記笑瞇瞇地捎上我:「中翰,我們一起走吧。」 我又不是笨蛋,這會跟戴辛妮走,肯定會遭受一番嚴刑逼供,所以,我委婉地拒絕了:「不不不,你們先去公司,我陪媽聊聊天。」 「那……我們就先走了,阿姨再見。」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笑瞇瞇地對姨媽說再見。 「再見。」 姨媽的鳳眼眼角微微上翹。 「中翰,你過來一下。」 戴辛妮將我招到身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你死定了。」 我故意大聲地打了哈哈:「晚上我一定回家,以後你跟言言天天來,既可以陪陪我媽,又可以讓我近水樓台先得月。」 戴辛妮大窘,知道我故意扯開話題,正恨得咬牙切齒,無奈姨媽在場,戴辛妮哪敢發飆,只能堆起笑容,點頭稱是,與章言言一前一後跟姨媽告別。 關上門轉身,姨媽綻放了珍貴的笑容:「哼,難得。」 自古母親都嫉妒媳婦奪走兒子,更嫉妒媳婦奪走兒子的愛。剛才我一番婉拒戴辛妮,讓姨媽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這比哄姨媽一百句甜言蜜語都管用,見姨媽風情上眉梢的美態,我心跳加速。 「做人以孝為先,老婆妻子情人都是外人,唯獨媽媽是自己人,沒有媽媽哪有我。」 我深情地看著姨媽,字字真摯,發自肺腑。 姨媽忸怩地搓了搓手,無限嬌羞:「晚上我弄紅燒魚。」 我柔聲道:「我只想抱抱媽。」 姨媽對於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反應很敏銳,雖然嬌羞中,但我突然回家引起了姨媽的懷疑,她平復了一下起伏的氣息,狡黠地看著我:「有什麼喜事。」 這一瞬間,她彷彿就是小君的模子,像極了小君。 「來,媽媽坐下來,我告訴你。」 我興奮地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至沙發坐下,然後將昨晚炒期貨的事情前前後後地說了一遍,聽得姨媽一驚一乍,呼吸急促,末了,她瞪著我問:「確切賺了多少?」 我飛快思索了片刻,得出結果:「除去給劉思明二十五億,再給孫家齊兩億五千萬,我大概賺二十二億,還掉三億給喬書記,我賬上至少有十九億。」 姨媽本來已心裡有數,但我報上具體數目後,姨媽還是臉色微變,猶自懷疑,良久才緩個神來:「給孫家齊這麼多?」 我笑了笑:「是多了一點,不過,我當時答應他了,就必須信守承諾。」 姨媽鳳眼一亮,含笑點頭:「嗯,做得對,好傢伙,悶了幾天,居然搞出這麼一大攤子事來。」 「全是沾了媽的福氣。」 我將姨媽的手捧在手心,意外發現姨媽的指甲個個整齊,長度比例一致,這明顯是給人專門修理過的,加上塗滿晶亮的指甲油,姨媽這尖尖十指美得令人心跳,這是我姨媽麼,她的審美觀變了,變得很徹底,或許這是女人天生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即便是嚴謹的女人,也會隨波逐流。 「沾我福氣?」 姨媽狐疑地看著我,我的深情撫摸令她顫抖,孤男寡女,就算她真是我的親生母親,也無法抗拒隱隱待發的衝動。 「您忘記了?昨晚在秘書檯邊,您讓我愛了一番。」 我柔聲提醒著,注意姨媽的每一個細節變化,我要征服姨媽,就要完全瞭解姨媽。 「就知道瞎扯。」 姨媽嗔怪,欲要擺脫我的手。 我用低沉的男中音,深情地回了一句:「你明明白白我的心。」 姨媽欲笑,卻沒笑出來,歎了歎,從我的手中抽出一隻手按住了太陽穴:「我頭暈,給你哄暈了。」 「媽。」 我靠了過去,與姨媽的近在咫尺,鼻子聞到一股不濃不淡的香味,我嗅了嗅,姨媽奇怪地看著我問:「你嗅什麼?是不是覺得臭?」 我猛搖頭,一把將姨媽抱在懷裡:「是香味,很好聞的香味,以前沒聞過,是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也買一瓶放著,想聞就聞。」 姨媽霎時美臉緋紅,水汪汪的鳳眼瞪著我說,「你頂到我了」我低頭看去,暗罵自己夠色,下體恰好頂在姨媽的小腹下,趕緊涎著臉辯解說不是故意的,見姨媽不生氣,我就想,既然頂到了,就繼續頂吧,才頂了兩下,姨媽就急急伸出手來,輕輕捏住我耳朵嗔罵:「我是你媽。」 我一邊繼續猥瑣,一邊懷笑:「我只知道你是一位很美很香的女人,名字叫林香君。」 姨媽眼角猛地上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聞到了香味。」 我手上使勁,將姨媽豐腴的身體抱得更緊,嘴巴貼著她的臉頰,四處狂嗅:「不但聞到,而且很濃,嗅到姨媽的胸脯前,我拉開了她身運動衣的拉鏈,嗤的一聲,姨媽胸前頓時洞開,一件很性感的蕾絲乳罩躍入我眼前,姨媽急用手擋住,我朝姨媽深情地注視了片刻,拉開了她的阻擋,她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攀上了她的玉乳,乳罩很薄,不用掀開我能真切地體會到兩團乳肉的體積。 姨媽嫵媚得可以滴出水來:「媽身上的香水叫「君香」自產不外銷,別人聞不出來,只有親人才能聞到,你能聞出來,就足以證明你是我的親人,小君也能聞出來,但是小君要貼得很近才能聞到,你能一下子聞到,算你厲害。」 「為何平時聞不到?」 我低下頭,將鼻子湊到姨媽的脖子,臉頰,香肩,狂嗅,姨媽癢得左右閃避,我卻聞到香味越來越濃,姨媽嬌嗔:「媽出汗後才有這種香味。」 我大喜大驚,這不是名符其實的香君麼,我衝動之極,鬆開姨媽到處聞嗅,瘋狂尋找香氣的來源,姨媽又嗔又罵,左推右擋,最後仍然被我脫掉運動裝,讓她只穿著蕾絲乳罩與小內褲,我瞪視著姨媽,手中拿著從她腳上剝下的白棉襪,放在鼻子前輕嗅,果然香氣四溢,姨媽大窘,撲過來要搶:「襪子有什麼好聞,有汗有灰塵,你噁心不?」 「只要媽出汗的地方,我都想聞,聞媽的「君香」有啥噁心,就不知媽身上什麼地方出汗最多。」 我放下襪子,重新將豐潤的姨媽抱在懷裡,那感覺與抱戴辛妮,抱小君驚人的相似,我沒有半點覺得姨媽是我的母親,我只覺得她是我的女人,情人,愛人。 姨媽攏了攏額前的秀髮,風韻環蕩,鳳眼多情,嬌艷欲滴的唇瓣吐了足以融化一切的絮語:「你不是要聞嗎,那就聞呀,哪兒最香,哪兒就出最多汗,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真是醍醐灌頂,一語提醒夢中人,只是我忽然渾身酥軟,幾何聽過這種殺人不用填命的軟語,姨媽嬌艷萬千,又吃吃地嬌笑著,我心神激盪,身體滑落,跪在姨媽的腳邊,托起一隻塗有點點胭脂的玉足輕輕聞嗅,胭脂奪目,也無法與姨媽的玉足相提並論,我不是玉足癡迷者,但我的女人們都幾乎有令我傾心的玉足,玉足之美,以小香君尤甚,不料大香君的玉足也能傲比天下,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走南闖北,按理說雙腳早已糙皮遍佈,老繭厚積,可沒想到姨媽的玉足跟戴辛妮,唐依琳一樣,雖然比不上小君的小巧靈氣,但腳趾縫密實,腳背滑潤,腳掌深陷,腳跟沒有半點的粗繭,更難得是,所有腳趾頭,以大腳趾最長,依次排列由高到低,長度比例恰到好處,整齊又美觀,加上並不明顯的腳骨眼,整個玉足與豐腴的長腿渾然天成,大氣而不失嬌美,性感而不肥膩。我悠悠感歎,感歎如此絕美的女人直到今天才徹底發現,以前相處了二十多年竟然不識貨,不是上天戲弄,便是我暴殄天物,我伸出舌頭,輕卷而入,挑入了密實的腳趾縫。 「哇,你搞什麼?媽可以肯定不是腳出汗最多。」 姨媽花容失色,雖不至於跟小君那樣反應強烈,但也抖得厲害,我知道姨媽的功力,她要擺脫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幸好,姨媽只是顫抖,我依然含著姨媽的玉足,緩緩吐出,給胭脂般的腳趾甲塗上一層晶瑩,雖然女人可以把腳趾甲裝扮得多姿多彩,但我覺得,姨媽用胭脂紅塗腳趾甲是唯一的選擇,用嬌艷欲滴都無法形容其美麗,我陶醉其中,吮吸很投入,舔吮很溫柔,幾乎把姨媽的玉足洗了幾遍。 姨媽雙手掩臉,時而蹙眉,時而微閉鳳眼,她由著我戲弄她的玉足,這又是與小君大大的不同,但我能肯定姨媽很受用,否則以她大情大性的性格,絕對不會隱忍煎熬來遷就我,我暗暗好笑,如果不是唾液有限,如果不是還有更吸引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放過另外一隻玉足。 「這裡出汗不多,香氣少了些許。」 我捧著姨媽的玉足一路向上,過了腳踝就是小腿,光滑亮澤的小腿可以打滿分,我在想,這尋香之旅也是尋瑕疵之旅,完美如斯的姨媽到底還有沒有瑕疵,到底有沒有令我大倒胃口的地方? 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一處瑕疵與缺點。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偏見,我承認我帶著濃烈的情感去給一位心愛的女人評分,此評論結果會充滿水份,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繼續給姨媽加分。 很快,我就有了收穫,姨媽抖了半天,給豐腴圓潤的大腿抖出了一絲香汗,我湊上去仔細嗅吸,那獨特的香氣鑽進心脾:「嗯,大腿的香味稍濃了,這裡出汗最多吧。」 「真是笨蛋,出汗當然是身上出得最多,哪有腿出汗多的道理。」 姨媽雙手掩臉,我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美麗的鳳眼水汪汪一片。我早對姨媽仰慕,她的話都是真理,沒有多加思索,我就欣然點頭,剛想從地上爬起,突然,我鼻子聞到了陣陣馥郁,這股獨特的體香驟然濃烈,如同打破了香水瓶一般,我愣了一下,再度俯身尋香,沿途而上,那香味更刺鼻,我猛地抬起頭看姨媽,卻見她連眼睛都蒙上了,我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肉穴才是香源所在,姨媽見調虎離山之計失敗,只好雙手掩臉,遮擋心中的無限嬌羞。 我熱血上湧,從地上爬起,撲到姨媽的身上,掰開她的雙手,瘋狂地尋找嬌艷的紅唇,櫻桃般的花瓣又香又糯,真想狠狠咬一口,怕咬壞了,所以很溫柔,咬得很溫柔。 姨媽深深地嬌吟著,如蘭的氣息撩撥我的臉頰,她悄然出手,解開了我的皮帶。天啊,我所認識的女人裡,沒有一位主動解開過我的皮帶,唯有姨媽,她是那麼與眾不同,那麼獨特,既保守又狂野,既矜持又主動,她為了我可以殺人,她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明知道期貨交易有風險,她卻能鼓勵我冒險,她是一位有野心,有慾望的女人,從她以自己的名譽貸款三億就可以看出她有多大的野心和慾望,她的慾望遠不止這些,為了彌補失去李靖濤的愛,為了攝取我的感情,她會毫不猶豫把道德底線拋諸腦後,抓住我肉棒的瞬間,我知道姨媽多麼渴望我插入。 我沒有讓姨媽失望,粗大的龜頭帶著猙獰的氣勢撐開晶露溢出的肉穴口,緩緩前行,全根盡沒,姨媽癡癡地看著我,感覺到了充實,她的眼神告訴我:很舒服。我相信我一生下來就是為了滿足姨媽,青龍白虎,必屬天意。 姨媽溫柔地撫摸我的背脊,張開的雙腿悄悄合攏,給予大肉棒歡迎般的夾纏:「喔,中翰,你喜歡媽媽,對不對?」 我搖搖頭,鼻息渾濁,指尖溫膩,那兩團高聳飽滿的乳肉被我蹂躪:「我也喜歡林香君,她夠美麗,夠風騷,奶子又大,淫穴又緊,對了,她的淫穴還能噴香氣。」 「靖濤也愛說下流話……」 姨媽的話很嗲,我卻如遭重擊,怒火瞬間蔓延,我兇猛地抽送,大肉棒聲勢驚人:「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誰的影子,更不是誰的替代品。」 姨媽急了,玉手揮舞,辟辟啪啪的擊打我的臂膀與胸膛:「你吼什麼,媽只是想表達願意聽你說粗話,下流話而已,你竟然吼我?我打你,我打死你這個小氣的男人,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爸……」 我笑了,氣也消了,等姨媽打停,我抓起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打夠了麼?輪到我打了。」 大肉棒抽插的力度是更前的,我的慾望也是空前的,這個姿勢我從未使用過,因為我對付別的女人不肖用繁複的姿勢,姨媽是我唯一對手,我要利用一切手段征服她。 「哎喲,哎喲,你這是報復媽媽,對不對?」 姨媽劇烈地晃動著飽滿的大奶子,她為舉起雙腿被我強烈插入感到羞恥,鼓起的肉穴似乎在經受從來未遇到過的考驗。 「你不是我媽媽,你是林香君。」 我狂抽了十幾下,又變換姿勢,將姨媽的身體側翻,雙腿彎曲合併,這個姿勢更下流,如同姦淫一個熟睡的女人。 第028章 「我就是你媽媽,我就是你親生媽媽,哪有兒子操母親的,還……還操得這麼大力,你要是操壞了,你爸爸可不饒你,啊……中翰。」 姨媽被激怒了,她是如此高貴,如此傲氣,怎能允許我如此猥瑣呢。 啪啪啪…… 我的回應就是強力的抽插,看見姨媽有痛苦的表情,我全身的毛孔全張開:「你淫穴不是能吸嗎,你吸呀,我等著你,我著你來吸,你這個淫穴結實著呢,又肥又結實,哪能輕易操壞,是不是,我的淫蕩媽媽。」 姨媽突然翻正身體,嚇了我一跳,以為姨媽惱羞成怒,沒想到,她一臉亢奮,雙臂勾住我的脖子嬌笑:「咯咯……你終於承認我是你媽媽了。」 我臉色大變,心底的罪惡感瞬間被姨媽激活,喘了喘,我停了下來:「媽,我求你了,你別說了。」 姨媽咬著紅唇,一邊緩緩地吞吐我的大肉棒,一邊膩聲道:「快親我,摸媽媽的奶子。」 我溫柔地配合著姨媽,吻了她的舌頭,揉捏著她的大奶子:「媽,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姨媽朝我眨了眨鳳眼,嗲聲道:「媽快來例假了。」 我一愣,心想,你來例假前就發騷嗎。 姨媽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她忽然加快了吞吐大肉棒的速度,滋滋有聲,愛液四濺,表明她確實很需要。我不忍看姨媽花費力氣,雙手按住她的大奶子,重新抽送,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姨媽就是我母親,她看我的眼神裡,除了慾望,還包含著溫暖與關切,我心虛地避開姨媽的眼神,慢慢抽送,與姨媽的劇烈吞吐很不默契。 姨媽拉下了臉,幽幽歎道:「每到例假來臨的時候,你媽媽就特別幸苦,生不如死,每到這個時候,媽的身體就會分泌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很勾引男人,可媽媽除了你爸爸之外,從來沒有勾引過別的男人,不是媽媽不想勾引男人,而是媽媽沒遇到想勾引的男人,兩年前,你離開家的時候,媽媽的心都碎了,媽媽喜歡你,可惜那時候媽媽因為各種原因下不了決心,多好啊,你又回到了媽媽的身邊,我告訴你中翰,你不是誰的替代品,你就是李中翰,你就是媽媽想勾引的男人。」 我熱血了,衝動了,姨媽每說的一個字,都衝擊我的神經,我如果不滿足她,又怎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又怎能不辜負她的情感?我迅速地找到配合她抽動的節奏。 「舒服嗎?」 我微笑著問了一句,姨媽微微發出呻吟:「舒服。」 「好濃的香氣,我要看看。」 流淌的愛液揮散著勾人的香味,我猛地拔出大肉棒,跪在姨媽身下,張開嘴巴含住了嬌艷的陰唇。 「不……」 姨媽極為失落,豐腴的身體突然繃直,我不為所動,嘗試著能吞嚥異乎尋常的愛液,馥郁的香氣熏得我神魂顛倒。姨媽不停警告我,威脅我,可當我瘋狂地吸吮她的陰唇時,她居然輕輕地聳動下體配合我,銷魂的呻吟替代了威脅,柔軟的身體不停扭動,雙腿幾乎搭在我後背。 滴…… 手機響了,響個不停,姨媽很不耐煩:「中翰,你的電話。」 「什麼人的電話我都不接。」 沒有人能打擾我舔弄姨媽的陰戶,吞嚥她芳香的愛液,舌頭不夠長,我用手指插進姨媽的肉穴中撩撥,陣陣吸力傳來,我更加迷戀姨媽。 「你不覺得吵嗎?」 姨媽揪著我的頭髮,看著我孜孜不倦地舔吮,無奈之下,瞥了一眼沙發角落裡的手機,說道:「我來接,你先別弄。」 姨媽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哦,是辛妮呀,中翰跟我正談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時半會完不了,你有什麼急事嗎」我壞笑,用舌頭挑弄陰唇上的小肉粒,摩擦它,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咬,姨媽臉色大變,對著手機「嗯嗯」了幾句便匆匆掛掉,一雙美目射出寒光:「李中翰,我說叫你先別弄,你偏要……」 我迅速爬起來,對著姨媽肥美的肉穴盡情插入:「真的不弄?」 姨媽伸出玉手,辟辟啪啪的擊打我的身體:「你討厭啊,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剛才通電話的時候,喔,插得挺深的,你戲弄夠了,就快點射吧,公司的賬目多了一筆巨款,辛妮急著找你問明白,市委的人也送來信函,估計是催款的,這個喬羽恐怕是著急了。」 「媽,摟緊我,我抱你上床。」 我俯下身子將姨媽抱起,姨媽急忙摟緊我脖子,騰空的瞬間,她的肉穴深深地吞下了大肉棒,緊密無隙,姨媽嚶嚀一聲,嬌羞地把腦袋靠在我臉頰,我乘機尋覓她的紅唇,吻上去,糾纏她的舌頭,吞嚥她的唾液,慢慢步入姨媽的臥室,至始至終,大肉棒與肉穴都緊緊相交,紋絲不松。放下床,姨媽激烈地回應,她舔吃我唇邊的黏滑,這是她自己的愛液,唇口餘香,即便被姨媽舔完,也不曾散去。 吸力強勁而來,肉穴驟緊,龜稜處被急劇壓迫,我知道,姨媽又要使用吸精大法了,我必須在潰敗之前擊敗姨媽,征服她。按理推測,姨媽的吸力最強時,我一般靜止不動,只有這個時候極品肉穴裡的吸肉才能準確地撲捉到我的龜頭,吮磨我的龜頭,如果我抽插快速,肉穴自然無法準確鎖定目標,吸力就必定大打折扣,心念至此,我詭異一笑,慢慢拔出大半截肉棒,與我熱吻中的姨媽睜開鳳眼,悄悄迎起下體,重新吞入我的大肉棒。 我徹底明白了,與姨媽滾落到床上,我的抽插漫無天際,無論是滋滋聲,還是啪啪聲都未停歇過,姨媽媚眼如絲,聳動得更厲害,不過,交鋒一百多下後,她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漸漸呈現潰敗之勢,我不敢有絲毫怠慢,握住她的巨乳盡情蹂躪,大肉棒卻不斷變化抽插的力量與角度,時而疾風驟雨,時而九淺一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偶爾我還騰出手來搓弄小肉粒,姨媽張著小嘴哆嗦著,鳳眼迷離地看著我,她一定是被我眼花繚亂的做愛技巧弄得分不清方向,當然,所有的技巧都建立在充沛的體力上,沒有體力,所有技巧都無法施展,更別說長時間延續,我渾身充滿了力量,似乎無窮無盡,亢奮的心告訴我,目的只有一個:征服姨媽。 「喔,中翰,你休息一會,讓媽來。」 姨媽溫柔地推撫著我的雙手,與我一起撫弄兩隻大奶子,我壞壞一笑,柔聲道:「怎能讓你勞累,你生了我出來,就應該讓我孝順你。」 姨媽痛苦地扭動身體,是想擺脫我的抽擊嗎,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姨媽的肉穴研磨,姨媽突然睜大鳳眼:「喔……不,不,喔……中翰,你好厲害,你干死我了,你要干死媽了……」 「媽,你矜持些。」 我穩住雙膝,又一輪暴風驟雨。 姨媽長吟:「喔……矜持……矜持不了了……喔……中翰,媽愛你。」 只有啪,啪,啪聲了,聲音間隔半秒才響,但每一次都抽插很渾重清脆,如同巨斧開山,每一劈都力達千鈞,姨媽終於顫慄,晃蕩的雙乳配合著我的每一次重擊,豐腴的大腿痙攣了,接著是小腹猛烈地痙攣,濃香隨著噴湧的愛液瀰漫開來,濕透了床單。 我得意之極,看著姨媽嬌吟喘息,我有說不出的滿足,她敗了,敗得很徹底,我鬆了一口氣,動作稍緩,突然,電光火石間,我全身豎起了汗毛,狠狠地打了一激靈,大肉棒竟然控制不住往肉穴深陷,不可自拔,我暗叫不妙,抬頭朝姨媽看去,只見她一邊急喘,一邊咬唇,如幻的眼眸裡有一絲幸災樂禍,我哆嗦著,竭盡在精液噴射出來之前狠狠揉搓姨媽的奶子。 「媽,你連做愛也耍手段麼?」 我瘋狂地抖動臀部,電流擊穿了我的精關,我一遍一遍地向姨媽的子宮噴射精液,精液很多,一定很多,足以灌滿姨媽的肉穴。 「哼,彼此彼此。」 姨媽笑了,笑得芳菲嫵媚,我苦笑著倦趴在她的身上,輕咬著濕淋淋的乳頭,暗想:費勁了心思卻前功盡棄,最後也只落了個平分秋色,以後可萬萬不能再大意。 「你咬輕點……」 一個耳光過來,我的臉火辣火辣的…… 華夏銀行大樓裡人來人往,顧客如潮,看起來與往常一樣,實際上暗流湧動,危機四伏,過去的二十四小時裡,劉思明經歷了生和死的考驗,與昨天相比,他的神情有了天壤之別,雖然他眼裡佈滿了血絲,與孟姍姍一樣都很憔悴,但臉上容光煥發,一派喜慶,就連辦公室裡也多了幾盆鮮花。 劉思明挪了挪金邊鏡框,感慨萬千:「李總裁,謝謝你,所有經過,姍姍大致告訴我了,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完全可以獨吞一百五十億,但你選擇了要二十五億,我很幸運。」 我心頭微微發虛,眼角的餘光告訴我,身側的孟姍姍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我訕訕道:「別客氣,說實話,我曾經動過獨吞的念頭,最終是姍姍姐令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劉行長,你有一位好妻子。」 劉思明轉身,眼裡一片溫柔:「是的,我為她驕傲。」 我心裡那個酸啊,趕緊扯開話題:「銀行的窟窿為二十億,多出的五億能夠將其他的爛帳沖掉嗎?」 劉思明自信道:「能,綽綽有餘。」 我心想,將來劉思明一定有所利用,讓他坐穩行長位置,將來對於我擴展關係網肯定大有裨益,想到這層,我馬上謹慎道:「那我就祝賀劉行長渡過難關,接下來你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擺平,下午,我去市委與喬書記碰面,適當的時候,我會力促劉行長繼續擔任華夏銀行行長。」 沒想我這番話馬上露出幼稚的馬腳,劉思明微微一笑:「謝謝李總裁,你這樣做我覺得稍顯不妥,以喬書記目前的地位,要想幫我也不是很難,但官場險惡,他要幫我,必定要我有所回報,更重要的是,我接受他幫忙,就必將引起我上峰的猜忌,這一進一出,風險極大,我才緩過一口氣,這時候經不起任何折騰,萬一引起耗鬥,我的把柄很容易被別人找出來,以我之見,眼下不必求別人,我只需拿出一億上下疏通,該孝敬的孝敬,該打點的打點,相信到時候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 我恍然大悟:「嗯,薑還是老的辣,哈哈,佩服,佩服,那我就先告辭了,等劉行長解決了一切問題,我們一醉方休。」 劉思明很真誠道:「我捨命陪君子。」 我站起告別:「行長再見,姍姍姐……」 話沒說完,劉思明搶先一句:「讓姍姍送送你吧。」 孟姍姍看了看劉思明,神情有些古怪,也沒多說,展顏一笑,恭迎我出門,走出銀行大樓,我回頭望著一臉憔悴的孟姍姍,心裡陣陣憐惜,畢竟她有家庭有丈夫,我無法再給後宮硬塞一位佳麗,如今她的壓力陡減,相信不會太遷就我,而我為了維護這條關係網,為了不引起後宮眾怒,特別是姨媽的叮囑,我只好忍痛放棄孟姍姍。 「姍姍姐,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無限惆悵,一綠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給蒼白抹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她連虛假的笑容都免了,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掩飾她的國色天香,婉約動人。 孟姍姍想了想,道:「綠色,累夠了,喜歡恬靜。」 我微笑道:「好,我訂購了一批好車,這兩天就到,正好有一輛墨綠色的敞篷美洲豹,我送給你。」 孟姍姍淡淡問:「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做什麼?」 我柔聲道:「討你歡心,讓你喜上加喜。」 孟姍姍渾身一顫,語氣更冷:「看來你無敵了,對別人的老婆都能如此,對自己的女人一定更加好吧。」 我深情道:「辛妮目前開寶馬,寶馬與美洲豹的價格差五倍,我知道你不稀罕,但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愛你的心意,請放心,做我的情人,一定不覺得累。」 孟姍姍朝我飄了兩眼,正欲說話,沒想銀行大樓的營業大廳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我與孟珊珊望去,發現聶小敏正朝我們奔來,孟姍姍微蹙柳眉,小聲道:「不要讓小敏知道你送車給我。」 說完屁股一扭,轉身徑直離去,與迎面而來的小敏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聶小敏跑到我跟前,回頭朝孟姍姍的背影看去:「姍姍姐是不是不想見到我?我一來她就走,還黑著臉。」 我笑罵:「你不問呢,我不會當你是啞巴,滿臉春風的,撿到寶啊?」 「咯咯……」 聶小敏大聲嬌笑,雖然一身銀行制服,但笑動起來依然婀娜多姿,花枝亂顫:「家齊真的賺到兩億五千萬?」 女人永遠都是貪財的,聶小敏也不例外,一開口就說錢,我苦笑道:「走吧,他在車裡。」 聶小敏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似的跟隨我上車,車後座的孫家齊正打著電話,一見聶小敏,趕緊掛掉手機,滿臉笑容,可見聶小敏在他心目的地位。 「家齊,財務已經將把你的提成劃到你帳上了。」 來銀行之前,我稍上了孫家齊,一來是給孫家齊兌現回報,二來也是讓聶小敏主動掌握孫家齊的錢財,這也算是我對聶小敏的迂迴關照。 孫家齊興奮地晃動手機:「知道,知道,我收到短信通知了。」 我乾咳一聲:「你呢,可以把款存進華夏銀行,讓小敏也拿到一點拉存款的獎勵,兩億五千萬估計有幾十萬的獎勵。」 心想,只要聶小敏看住孫家齊的錢,將來結婚後就有了保障。 聶小敏連連點頭:「是的是的,咯咯……」 「知道,知道。」 孫家齊當然不敢拒絕我提議,我見大功圓滿,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好啦,我不妨礙你們了,都下車吧。」 「李總裁,謝謝你。」 聶小敏的眼裡都是水霧…… 莊嚴的上寧市委與周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顯得格格不入,據說,市委辦公大樓即將整體搬遷,原址將建成超豪華的商務區,走進市委,我看到了不少的殘破,似乎印證了傳言。 黃秘書禮貌地將我請進了喬書記的辦公室,這是我第二次走進喬書記的辦公室,和第一次的印象一樣,大氣,乾淨,整潔。 喬書記不在辦公室裡,我一邊品茗黃秘書給我泡上的香片,一邊悠然自得,有了第一次等候喬書記的經驗,我顯得異常有耐心,人家日理萬機,當然不會與我這種游手好閒,整天只知聲色犬馬的私企管理者有空閒。 十分過後,依然不見喬書記的人影,我乾脆拿起手機,撥通小君的電話:「逛街呢?」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一聲「嗯」「收穫不少吧。」 我笑問。 「嗯。」 更嗲了。 我又問:「給羅彤姐姐買禮物了?」 「她屁股有我的好看嗎?」 嗲嗲的聲音變了,變得很沖。 我莫名其妙:「說什麼呢,牛頭不對馬嘴。」 「你如果不知道羅彤姐姐的屁股好不好看,你為什麼老惦記著她?」 我猛抓頭腦袋殼,知道被小君抗上了,都怪自己不小心,見我沉默,小君忍不住道:「放心啦,都買了。」 我柔聲問:「我的呢,有沒有幫我買點什麼?」 「買了一個充氣娃娃,咯咯……」 小君說完就拚命地嬌笑。 我猛點頭:「這充氣娃娃要像小君才行。」 「哼,比我漂亮多了。」 「屁股呢?」 「又圓又翹。」 「奶子呢?」 「又大又挺。」 「穴穴呢?」 「又……又……」 小君想了半天想不出詞來,索性嗲嗲大罵:「我哪知道形容。」 我乾笑兩聲:「嗯,我就形容一下,比如小君的穴穴,又緊又浪……」 小君在尖叫:「混蛋,你才又緊又浪,你……你堅而不舉,舉而不硬,硬而只有幾秒鐘……」 我哈哈大笑,剛想繼續調戲小君,忽然眼前一閃,一位絕美的女子從門外悄悄走來,奇異的眼光緊盯著我,我一看,原來是喬若塵。 心猛烈地顫抖了一下,如此絕色,相信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震懾,她梳著一條黑油油的大辮子,辮子頭綁著一條精美的絲帶,哇,我暗暗讚歎。 「喂,李中翰,你在不在聽?」 小君在電話裡大吼,我驀然清醒,小聲說了一句:「有急事了,回頭打電話給你。」 那知小君跟我強上:「你敢掛電話。」 我急道:「小君,你鬧什麼?」 小君厲聲問:「你身邊有女人是不是?她是誰?」 我深深呼吸一下,為了在喬若塵面前表現出男人的自信,我乾脆直接承認:「小君,你別胡說,我現在市委,在喬伯伯辦公室裡。」 「早說嘛?你叫喬伯伯聽電話。」 小君意外地糾纏不休。 「喬伯伯不在。」 我老實回答。 小君一聲冷笑:「既然喬伯伯不在,你為什麼急著要掛電話?」 「我……」 我情急之下竟然語滯。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尖叫,刺耳的短尖叫,顯然這聲尖叫傳到了小君的耳朵,她怒聲問:「是誰,是誰在喊。」 我大吐苦水:「是……是喬伯伯的女兒,也是你的同學,喬若塵。」 小君驚呼:「什麼,是若若?你馬上叫她聽電話。」 我只好將手機遞到喬若塵面前,示意她接聽,她伸手接過了我的手機卻不馬上接聽,而是警覺地看著我,夢幻般的大眼睛露出了一絲陰冷。 我不知道喬若塵跟小君說了什麼,但我驚異地發現喬若塵在抽泣:「我……我沒什麼?」 我迷茫地看著喬若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片刻後,喬若塵將手機遞回給我,我接電話時候,她恢復了常態,沒有哭,沒有眼淚,甚至還有笑容,那是令我不寒而慄的陰笑。 電話裡,小君在憤怒地咆哮:「李中翰,你對若若做了什麼?」 我大吃一驚:「我沒有啊,我沒有對她做過任何事呀。」 「那若若為什麼哭。」 小君很不相信。 「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 我朝喬若塵看去,她卻在冷笑,我忽然明白了,明白這個喬若塵故意在小君面前挑撥是非,聯想起何芙所言,這個喬若塵根本是對我恨之入骨,如今看來,何芙所言一點不虛。 小君幾乎聲嘶沙啞:「李中翰,你別過份。」 我暗暗驚恐,這時候我對小君真是百口難辨了,一聲歎息,我憤怒地掛掉手機。 喬若塵陰冷地盯著我:「我哥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來抵命。 我被激怒了,這輩子,我最憎惡被人威脅,哪怕眼前這個女人是絕代佳人,我也不允許,正要向前質疑,一位中年男子健步而至,原來是喬羽,他身後是臉色凝重的黃秘書。 「喬書記。」 我強裝笑臉。 「爸。」 喬若塵淡淡地跟喬羽打了一個招呼,黃秘書急忙朝喬若塵招招手,示意喬若塵跟他出去,喬若塵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走向門口,可剛到門邊,喬若塵又折返回來,冷冷地看著喬羽:「爸,記得要回那筆錢。」 說完,優雅地離去。 黃秘書尷尬地關上門。 第029章 我看向喬羽,發現他更尷尬,我沉默不作聲,希望喬羽能給我一個解釋,等了半天,喬羽卻請我坐下,表情很痛苦:「唉,一定是若谷受傷那事情讓若若對你耿耿於懷。」 我默默地點頭。 「哦,那筆款子怎樣?我也是沒辦法。」 喬羽搓了搓手,試圖使自己平靜。 我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喬伯伯這次急著要把這筆錢追回來,想必也是喬若塵的緣故吧。」 「哦,沒有,沒有,你姨媽沒說什麼吧。」 喬羽連聲否認,接過支票時看得很仔細,生怕是假的,我知道,喬羽在掩飾喬若塵剛才說的那句話,其實,我是多餘問了。 「姨媽說,喬書記當初幫她拿貸款時義無反顧,很給面子,所以,姨媽交代,無論如何都要還掉這筆錢,不讓喬書記為難,這是三億元的支票,請盡快辦理通兌,有什麼疑問就打電話給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引起,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這句話就是暗示喬羽,我希望他有事情直接找我,不要驚動姨媽。 喬書記何等人物,馬上聽出我的意思,他爽朗一笑,將支票放進襯衣口袋裡:「呵呵,既然錢已拿回來,沒什麼後果,你告訴你姨媽,我沒幫到什麼忙,很慚愧,替我跟你姨媽說聲對不起。」 我淡淡道:「我替姨媽說了,喬伯伯沒什麼對不起的,要說不起,應該是我,喬若谷因為才致殘,他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喬羽的臉瞬間陰鬱:「上個星期出現病變,若谷的左肱骨壞死,必須要切割,他本已殘了,這會殘上加殘,受盡了痛苦,聽醫生說,切掉的肱骨需要新鮮骨頭補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切掉他的小腿骨補上。」 我大吃一驚,內疚得無法言語,體會得出喬羽是何等難過,沉默了許久,我結結巴巴道:「我欠若谷的……」 喬羽淡淡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哦,我還有急事,就不跟你多談了。」 我急忙站起來告辭:「喬書記別客氣,再會。」 走出喬羽的辦公室,我的心情異常沉重,不過,我也能理解喬若塵的心情,喬若谷為了我落得如此淒慘,我甚至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打算明天親自備一份厚禮去看喬若谷,能允許探視就探視,不能探視,我的禮總歸送到了。 想到這,我鬆了一口氣,拿起電話撥給小君,不料卻得到這些的訊息:該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請稍微再撥…… 我心情大壞,又撥了樊約,葛玲玲,楚蕙的電話,出乎意料,她們的電話都打通了,卻無人應答,天啊,我快瘋了,上車發動引擎趕回公司,順便去楚蕙的內衣店找楚蕙,不接電話,總要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一路風馳電掣,風風火火地來到楚蕙的內衣店,卻讓我大吃一驚,內衣店居然早早打烊,我氣急敗壞,又撥了一輪電話,依然無人接聽,或已關機。 「她們去哪了呢?」 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時候便是小君練形體的時候,她縱然生我氣,也絕不會放棄參加選美,想到這,我撒腿就往女子形體中心跑。 這家全名叫做「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美容店並不算很寬大,但卻是上寧市最豪華,收費最昂貴的美容形體中心。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三十幾個女人正伴隨著節奏明快的音樂與一位領舞者扭動身體,學舞者比我之前看到的人數多了近一半,我遙望學舞人群,赫然發現了我的李香君,她的動作是如此嫻熟,扭臀擺腿已經隱隱有楚蕙的風姿,假以時日…… 噫?我突然有了新發現,震撼性的發現,小君的身邊有一位動作稍稍笨拙的學舞者,我一眼就能認出,這位學舞者就是喬若塵。 我沒眼花?搓了搓眼睛,確認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在這群學舞者不遠,有三位大美女正在對著學舞人群指指點點,她們居然是樊約楚蕙,葛玲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想跑進去問個明白,可惜練舞大廳禁止男士入內,但這難不倒我,我有張老師的電話,心思,這個狡詐陰險的喬若塵待在小君身邊總不會是好事,我要想辦法讓喬若塵遠離小君。 手機的鈴聲遠遠傳來,我看見張老師停止領舞,而是改由小君來領舞,而張老師走到一處放置衣物的地方拿起了手機,聽出是我,張老師異常興奮,我告訴她別聲張,張老師應允,還問我在哪,我告訴她我就在練舞大廳外,問她能不能帶我進去,她說沒問題,請我稍等,掛掉電話不久,張老師就離開了練舞大廳,又等了一回,我驚奇地發現張老師從另外一個偏門出來,她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走上前,還沒開口,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進偏門。 「原來還有秘密通道啊?」 我笑問,張老師吃吃笑道:「這個秘密通道沒有多少知道哦。」 我打趣問:「為什麼不能直接進入女孩子練舞的地方呀,那裡美女多,看美女練舞心情好啊。」 張老師笑嘻嘻道:「李總裁果然風流。」 我一愣,暗道,這張倩倩既然早認定我風流了,還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這不是暗示嗎,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陷入桃色漩渦,想到這,我悄悄擺脫了張倩倩的手,她微微驚詫,看了我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我尷尬地回以微笑,與她一前一後走過秘密通道,到了盡頭,又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張倩倩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我豁然聽到舞蹈音樂,環顧四周,發現這裡非常寬敞,裝潢高雅時尚,且極度豪華,真皮沙發,歐式酒櫃,牆上壁畫,令人目不暇接,地上還鋪上了高檔的木地板。 這是什麼地方呢,張倩倩沒有容我細想,又一次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將我往裡帶,我暗暗納悶,心想,萬一給楚蕙,葛玲玲看見,那就不是倒大霉這麼簡單了。 又走了十幾步,我發現前面還有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張倩倩抓住門把,緩緩打開,我赫然看見小門裡有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而領舞者小君居然背對著我,她穿著一件緊身練舞服,幾乎把自己的身體曲線完全呈現出來,同樣,其餘練舞者也身穿著類似的緊身練舞服。 我不敢走進小門,只在小門外往裡張望,張倩倩嘻嘻嬌笑,一把將我拽進了小門,我大吃一驚,正要擺脫張倩倩的糾纏,她卻神秘地說道:「李總裁請放心,這是單向鍍膜玻璃,我們可以看出去,外邊的人都看不進來,她們看到的只是鏡子。」 我又是大吃一驚,忙問:「為什麼要安裝這樣的玻璃?」 張倩倩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緩緩地走到一個精緻的酒櫃邊,給我倒了一杯酒,我接過一看,是一種香檳,很適合女人喝,我假裝品茗香檳,乘機觀察四周,這裡簡直就是一處欣賞美色的地方,非常開闊寬敞,只不過設施比較簡潔,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前,錯落有致地放置著乳白色的真皮沙發,坐在這些舒適的沙發上,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正在跳舞的女人,我怔怔地看向大玻璃,發現除了小君外,這三十多個女人也全是清一色的美女,雖然美女們的身材各有苗條,修長,豐腴,纖細不等,每人的乳房也有高聳飽滿,大小適中,盈盈一握等類型,但容貌絕對一流,真是奼紫嫣紅,繁花似錦,看得我眼花繚亂,呼吸急促。 張倩倩悄悄走來,依偎在我身邊,嬌聲問:「李總裁,這些都是即將參加選美的美女,過兩天,還有很多美女要來,我們每天要分早中晚三節課,每一節課的美女都不相同,每節課的人數都在五十人左右,這些美女來自全國各地,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無論容貌與氣質都屬於千里挑一。 「確實是美女。」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想不到張倩倩還有如此出眾的組織能力,我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回頭一邊細品香檳,一邊打量眼前的張倩倩,這時我才注意到張倩倩脫掉了外衣,身體只穿著練舞服,她容貌一般,胸部並不大,但她的身體非常苗條,腰很細,臀很翹。 張倩倩風情萬種地與我碰了碰杯:「一直聽說李總裁的身邊有很多美女,楚蕙生日的那晚上,我才算是開了眼界。」 「張老師見笑了。」 我有點漫不經心,寬大的玻璃外,這群全國各地聚集而來的美女動作如一,搖臀抖胸,看得我血液沸騰,尤其是絕美的喬若塵,眉翠含顰,靨紅展笑,一張小嘴兒,恰似新破的榴實,胸前的高聳如待哺的乳娘,我不覺看得心旌搖曳,哪顧得上身邊搔首弄姿的張倩倩。 「哪會笑李總裁,男人風流天經地義,有本事的男人才會風流,才能風流,沒本事的男人,連擁有一個女人都難,李總裁年紀輕輕,就貴為一家大公司的總裁,可見李總裁有過人之處,張倩倩很佩服。」 「張老師過獎了,張老師有出色的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我李中翰應該佩服你才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被張倩倩拍得心情舒暢,這才認真地跟她攀談。 張倩倩察言觀色,見我把視線轉到她身上,她輕輕地靠過來,下身幾乎貼到我的大腿:「嘻嘻,李總裁真會說話,以後李總裁有空閒,就經常來這裡,願意和我聊天,我就盡情陪李總裁,願意跟練舞中的哪位美眉交朋友,我也會替您安排喲。」 「啊?」 我心頭大震,電光火石間,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家裝修豪華,暗藏秘密通道的女子健美中心竟然是一家交際會所,從張倩倩的話語裡,隱約暗示有為異性男女牽線做媒,這不是淫媒是什麼? 張倩倩嬌聲問:「李總裁,你看了許久,可覺得有哪位美眉能入眼的?我們這裡有好幾位大美女不輸於你的小香君喔。」 我重新將目光轉向玻璃,隨意一掃其他美女,果然個個出眾,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勝枚舉,我不由得再次感歎:「張老師客氣了,何止幾位,這裡幾乎所有的美女都與小君旗鼓相當,我……我看花眼了」說完,哈哈大笑,但轉瞬間我就心驚膽寒:「哎喲,這裡說話,外邊能聽到嗎?」 張倩倩風情地搖搖了頭,又貼近我幾分:「放一百個心,別說在這裡說話外邊聽不見,就是在這裡做任何事情,外邊也聽不見。」 我陡然慾望高昇,下體高高隆起,張倩倩臉一紅,更是緊緊貼來,下體完全壓在我的褲襠上,面對如此誘惑,我根本無所適從,乾咳了兩聲,我小聲試探道:「如果可能的話,我都能跟這裡的任何一位美女交朋友?」 張倩倩含笑點頭:「只要李總裁捨得哄女孩開心,絕對沒問題。」 我再也無法忍受張倩倩的挑逗,放下酒杯,我雙臂環抱,將張倩倩抱在胸前:「捨得是捨得,但總有個譜吧。」 「那自然。」 張倩倩也放下酒杯,輕輕地摩擦我的下體,眼裡媚光四射,我的呼吸漸漸沉重:「煩請張老師說個明白。」 張倩倩微笑道:「沒問題,不過,要有個小條件。」 「什麼條件。」 我問。 張倩倩的目光轉向玻璃:「這裡的美女都叫我張老師,她們都聽我的話,李總裁要想和這些美女交朋友,就先跟我交朋友。」 「呵呵,我跟張老師不是朋友嗎?」 張倩倩搖了搖頭:「還不算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疑惑了,耐著性子又問:「那我如何才能成為張老師真正的好朋友?」 張倩倩沉思了片刻,淡淡道:「年費一百萬。」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沒問題。」 張倩倩伸出手,試著解開我襯衣上的紐扣,見我微笑不語,她興奮地朝我猛眨眼,不一會,就脫下了我的襯衣,她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吐氣如蘭:「和我做愛後,我們自然就成為了好朋友。」 我柔聲問:「我怎麼能確定這裡的所有女孩都願意跟我交朋友?」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明白李總裁的意思,你是不是擔心小君也被別人選中?」 我一聽,頓時收起了笑容,臉色鐵青,目光凌厲。 張倩倩避開我的目光,微微不安:「李總裁請放心,如今在上寧,誰敢做得罪你的事情?我真有這樣想法,也不會把你帶進來。」 我冷冷道:「我倒沒有你說的這般能耐。」 張倩倩吃吃嬌笑:「我是看人來的,所有女人的背景我都調查清楚,來這裡的女人都是這次選美比賽的評委甄選出來的種子選手,這些既漂亮,又經過評委選中的美女中有背景的女人鳳毛麟角,到目前為止,只有三位女人是有背景的,包括小君和她身邊的那位女孩,其餘的都是普通階層的女孩,頂多就是私企的白領和外企的高管。我們這裡不公開,完全屬於私人性質,而且三個月前才裝修完畢,目前只有十幾個會員,但是,我很有信心招募到像李總裁這樣的高端人士加入我們會所,我給這個會所起了一個名字:夢幻私人會所。」 「果然很夢幻,只是,你不擔心出問題嗎?」 我有點相信了張倩倩的話,因為她知道喬若塵有背景,但我還是擔心,既擔心把小君,楚蕙,葛玲玲她們扯進來,也擔心這家表面是美體中心,實則為私人會所的合法性。 「咯咯……」 張倩倩嬌笑道:「會有什麼問題呢,這裡都是年滿十八歲的女人,你情我願,沒有人會被勉強,強迫,要挾,這裡的會員也不喜歡強迫女孩子,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誰會去強迫呢?我們會所的宗旨就是真心交朋友,只有真心,做愛起來才舒服,才快樂,對不對呢,李總裁。」 「對。」 我心動了,憑感覺這種會所不會觸犯法律,但觸及法律的邊沿,這種私人會所可以說是一個交友平台,不留宿,不交易,加上不勉強,強迫,要挾女人,所以,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很正常的交友場所。可我知道,這裡面沒有絕對性,只要有一次偏差,就百口難辨。 張倩倩似乎能看出我的心思,她慢聲細語地安慰我:「不怕跟你說,我們招收的會員會很嚴格,都有深厚的背景,包括高官,律師,大明星,至於富豪的話,至少交一千萬會員費。」 「我為什麼只交一百萬?」 張倩倩臉一紅,難為情道:「我是不想收你一分錢的,但這家私人會所才才開始運營兩個月,花銷驚人,我一時間周轉不方便,所以才提一百萬,等過了一段時間,我會全數退回給你,因為你身份特殊,其實,哪怕我收你一百萬的年費也是所有會員中最低的,其他會員最少都要交五百萬年費,如果你加入我們會所,你將是我們這裡最優等的會員之一,只要你來,我必定親自單獨招待你,除非你願意有別的會員在場。」 我試探道:「能透露這裡還有哪位會員嗎?」 張倩倩一愣,緊張地注視著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搖頭:「不行,我們對會員身份要嚴格保密,這是我們必須遵守的制度。」 我冷笑一聲:「再嚴格的制度都是人定的,如果這裡真有份量很重的會員,我不僅僅加入,還願意提供庇護,另外,我願意交會員費一億。」 張倩倩驚訝地張了張嘴,又猶豫了半天,終於咬咬牙:「行,不過,你必須和我做愛。」 我笑了:「為什麼?」 張倩倩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確定你不會害我。」 我摸上了張倩倩的肩膀,將手伸進她的練舞服裡,突然用力撕開,她一聲驚呼,雙手掩胸,似乎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我獰笑著繼續撕扯,三兩下,就把張倩倩身上的衣物全撕掉,掰開她的雙手,我握住了半隻手大小的奶子,乳頭很大,顏色很深,我用力捏了捏,張倩倩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眼睛驚恐地看我,我陰測測地安慰道:「張老師氣質高雅,身輕如燕,是女人中的極品,是男人都會垂涎,又怎麼會害你?」 張倩倩飄了我褲襠一眼,說:「是不是極品,你試過之後便知。」 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張倩倩瞪大了眼睛,我瘋狂撲上去,將她撲到在沙發上,驚呼中的張倩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準確插入,沒有前戲,沒有準備,我依然瘋狂地挺進,穴道有些乾澀,但阻擋不了我的衝動,我奮力沖頂,直達盡頭,她的陰毛不多,雜亂無章,但不影響我施虐,我粗暴地抽動著。 「喔……李總裁,你慢點,你這樣,我受不了。」 張倩倩痛苦地呻吟,她的腰很軟,扭得像水蛇。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瘋狂地抽插:「你一定能受得了,因為你夠淫賤,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許讓任何男人碰小君,否則,我殺掉你全家,然後再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直到你流乾血液而死,我會讓你的靈魂見到我都害怕。」 張倩倩痛苦地哀求:「哎喲,李總裁,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獰笑道:「等會你把所有人的資料都告訴我,把幕後老闆也供出來,否則,我馬上就派人來封掉你這家店,你聽清楚了嗎?」 張倩倩因為我手上用勁兒呼吸困難,她張開嘴巴,極力地呼吸:「聽……清楚了,喔,你好粗,要撐死了。」 「賤人。」 我收束小腹,繼續猛烈地敲擊她的浪穴,真是夠浪,我如此粗魯,她仍然能迅速分泌,眨眼見就水流潺潺,淫水橫流,我氣惱之極,更不會心慈手軟,眼見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卻絲毫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第030章 忽然,我眼前有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楚來人,耳邊已聽到了頗為熟悉的聲音:「中翰,你放過張老師吧。」 我仔細看去,禁不住一聲驚呼:「周秘書?」 居然是周支農,我嚇了一大跳,抽動隨即停止,周支農緩緩走來,微笑著坐靠在軟皮沙發背上,一邊喝著香檳,一邊說:「我就是這間私人會所的幕後老闆。」 張倩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支農,他好厲害。」 周支農哈哈大笑:「我都說過了,他很不好對付。」 我驚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周支農慢慢走來,在張倩倩的小奶子上擰了一把:「你還是跟張老師做完吧,她也好久沒跟男人做了,我整天跑工地,累得半死,都沒心思滿足我們的張老師,唉,之前,張亭男倒是很喜歡張老師,可惜,他們父子倆自不量力,居然得罪了我們的李總裁,真是死有餘辜。」 我瞪著張倩倩問:「張老師跟張思勤是什麼關係?」 張倩倩還在喘息,周支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放心,雖然都姓張,但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們純屬肉體關係,張老師原本是張思勤的禁臠,不過,張亭男喜歡張老師的風騷,結果眉來眼去,就弄上了。」 張倩倩朝我拋來一個媚眼,水蛇般的軟腰又扭動了:「支農,你別說了,嗯嗯嗯……」 周支農冷冷道:「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矜持呢,告訴你吧,要想跟李總裁合作,你就要想著討李總裁歡心,你就要坦誠相告。」 「嗯嗯嗯,我曉得了,李總裁,我……我聽你的。」 張倩倩越扭越快,惹得我一陣舒爽,下意識地抽動起來,不過,與剛才比起來斯文多了。 周支農突然嚴肅道:「中翰,你也別生氣,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沒有人能傷害小君,就個人而言,我一直視小君為天使,天使不容褻瀆。」 「嗯。」 我微微點頭,卻多了一個心思,低頭看著嬌喘的張倩倩,我冷笑道:「這個賤女人的賤穴倒是蠻緊的,支農兄,等會你接我一棒,幫這個賤女人鬆鬆,如何?」 我從周支農與張倩倩的對話中分析,這兩人早是情人關係,至少比張思勤更早,我依稀記得當初爬進朱九同別墅偷聽到張思勤父子的對話裡,也提到過倩倩這個名字,估計那個倩倩就是張老師,如此一來,周秘書所說的話基本可信,如今我再要求周支農與張倩倩性交一次,我就可以從他們的配合程度與默契程度斷定他們有沒有說謊,如果他們只是演戲,那肯定無法默契,我就能輕易判斷出來。當然,如果周支農拒絕,我也不會再相信他。 周支農聽我說完,微微一笑:「中翰吩咐,我哪敢不從,正好今個兒心情好,就便宜了張老師。」 張倩倩經過我長達一百多下的高速抽插,已近高潮,水蛇腰亂扭了幾下突然僵硬起來:「嗯嗯嗯,李總裁,你的好大,好粗,我受不了。」 「哈哈。」 周支農一邊大笑,一邊脫掉褲子:「都三十幾的人了,還這麼騷,中翰,你別客氣。」 我暗思,我的精華才不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既然張倩倩是周支農的情人,我姑且讓張倩倩得到滿足,想到這,我頻頻抽擊,張倩倩尖叫了幾聲便沒了聲息,我拔出大肉棒送張倩倩的嘴邊,用力一挺,將粗大的龜頭插進了她的嘴裡:「張老師,含一下吧。」 迷離中的張倩倩張大了嘴巴,緩緩地吞入我的大肉棒,吧唧吧唧地吮吸,我正舒服,張倩倩又突然吐出了我的大肉棒,身體急聳,我回頭一看,周支農已經接上,一條不算小的黝黑老槍正緩緩抽插張倩倩的浪穴,嘴上低吼著:「賤穴都是水,中翰真強,我弄了她幾年,也沒一次弄出過這麼多水來。」 我走到一旁,拿起香檳倒進嘴裡,眼睛盯著周支農與張倩倩做愛的姿勢,張倩倩被抽插了一會,漸漸恢復了慾望,呻吟聲再起,很自然地摟著周支農的脖子聳動,周支農也不是省油的燈,黝黑老槍把張倩倩的浪穴砸得水花四濺,啪啪有聲,張倩倩舉高雙腿,搭在周支農的肩上,嘴裡喊著:「喔,支農,求求你了,請你原諒我,選美的所有工作都上了軌道,我不能離開,這幾天新來幾個,都願意接受潛規則,你就留下我吧。」 周支農忽然揚起手臂,狠狠地甩了張倩倩一巴掌:「你求我沒用,你求李總裁吧,他如果不願意見到你,你就滾蛋。」 張倩倩用手掩住一邊臉朝我哀求:「李總裁,我錯了,我不應該問你要錢,我是見支農實在緊張,才開口的。」 周支農臉色大變,馬上停下抽動,我一愣,忙問:「周秘書,怎麼回事,你資金還緊張?我那筆錢還不夠你周轉?」 周支農猛抓頭髮,歎息道:「唉,我一時糊塗,眼瞅著高速路將近尾聲,就計算好使用的資金,然後騰出一部分放在這家會所,這次舉辦選美我們策劃了四年,如果白白放棄,我們損失巨大啊,我不甘心,就主張高速路與選美一起扶持,哪知高速路那邊總有磕磕碰碰,人病人傷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下大雨,沖壞了幾段路基,一些路段出現嚴重裂縫,沒辦法,質監局不通過驗收,我們只能返工,幾項支出一來,就捉襟見肘了,於是,又把選美的資金挪一部分回去,搞得亂糟糟的。」 我暴怒:「那為什麼不找我?」 周支農苦笑道:「我哪還好意思。」 我思索了片刻,冷冷問:「剛才張老師開口要的是一百萬,你現在連區區一百萬都缺,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抵押了秋煙晚的房子,對不對?」 周支農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我想到這層,其實道理很簡單,如果只是差幾百萬,周支農將秋煙晚價值上億的房子一抵押就完全解決問題,如果資金還緊張,就證明沒東西抵押了,我豁然明白何芙為何不來參加楚蕙的生日,以何芙的性格,她肯定很難面對我。 我悠悠長歎:「怪不得何芙這段時間總找借口不願意見我。」 周支農頹然地趴在張倩倩的身上:「都怪我經驗不足。」 「目前缺多少?」 透過玻璃,我可愛的小君劈下了一字腿,她的美腿如此修長,筆直,可我一點愉悅的心情都沒有。 周支農嘟噥著:「中翰,我能解決。」 我平靜道:「我現在問你缺多少?」 周支農無語,他的身下的張倩倩急了,開口說道:「一千萬。」 周支農怒喝:「住嘴。」 我哪管他們是否演戲,猛地抓起旁邊的酒杯摔在地上:「煙晚的房子抵押多少?」 周支農頹然說:「六千萬。」 我冷冷地點點頭:「加起來七千萬,我馬上轉一個億給你,你把房子先拿回來,多出的部分你拿來周轉,夠了沒有。」 「中翰。」 周支農慚愧地低下頭。 「該射就射了,射完趕緊去辦正事。」 沙發很軟,我擺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欣賞可愛的小君是如何練形體。 「射了,射了。」 周支農興奮地大力抽送,張倩倩雙腿一盤,夾住了周支農的身體,軟腰搖動,下身吞吐,既嫻熟又連貫,果然默契。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張老師始終是老師,她的動作比小君規範得多,這點我必須承認,透過寬大的玻璃,我看見楚蕙也頻頻點頭,她微微搖動著曼妙的身體,與葛大美人,樊約一起擊掌歡叫,練舞大廳裡一片熱鬧。 我仰躺在軟皮沙發上,一邊跟戴辛妮解釋一億資金的用處,一邊撫摸正在我胯下吞吐大肉棒的美女,我記得這個美女叫蕭影,來自古代美女貂蟬的故鄉米脂,今年十九歲,奶大臀圓,膚白如雪,她的口交技巧很拙劣,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夠美,美得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姓名,我答應她,這次選美她至少是前六名…… 寶華西路十七號上品苑是一處高檔的住宅區,張思勤的遺孀蘇芷棠就住在這片住宅區裡。見到蘇芷棠時我有兩個意外,第一,她沒穿喪服,第二,她容光滿面,沒有看到任何悲傷的痕跡,我以前一直以為張思勤膽敢哄騙秦美紗是因為沒有正式的老婆,直到律師送來信函,告之蘇芷棠是張思勤財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我才知道張思勤有一位原配夫人,她的名字叫蘇芷棠。 「我們先敬一下張先生……」 禮節性問候了一番蘇芷棠,我假裝要給張思勤上柱香,不料,蘇芷棠很正色道:「我家裡不擺這些晦氣的東西。」 她指的是張思勤的牌位。 我與羅畢面面相覷,不過,正合我意,我微微點頭,客隨主便。 落座後,我朝羅畢使了使臉色,羅畢馬上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了一個我們KT公司的信封放在了茶几上:「張夫人,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本該早早拿來。」 蘇芷棠婉約一笑,打斷了羅畢的話:「羅總,是我推托了幾天,不怪你,難得你和李總裁有心,我謝過了,請喝茶。」 說著,她舉起茶杯,示意我們喝茶,我與羅畢也忙著舉起茶杯客氣一番。 我趁著這個時機仔細打量蘇芷棠,不能不說,蘇芷棠比傳言的更漂亮,更有韻味,她梳著少有的劉海,包著髮髻,成熟端莊,眼睛大而有神,眼眸清澈,胸前很鼓,沒有下垂的痕跡,手上戴著一隻通綠的翡翠鐲子,相信價格一定不菲。 從羅畢呆呆的眼神就知道他被蘇芷棠迷住了,我暗暗好笑,喝下一口茶後,我直奔主題:「張夫人……」 蘇芷棠又打斷了我的話;「叫我蘇女士,蘇姐,芷棠姐,蘇芷棠都行,謝謝。」 我與羅畢交換了一下眼神,馬上改口:「那就稱呼芷棠姐。」 羅畢大老粗一個,也跟著附和:「對對對,芷棠姐。」 蘇芷棠兩眼一亮,喜上眉梢,估計我這改口她很喜歡,我乘機恭維:「芷棠姐這個名字好聽,芷棠,芷棠說多幾句,嘴裡就泛甜,好像吃了糖。」 蘇芷棠掩嘴失笑:「咯咯……李總裁年輕才俊,很會說話喔。」 我露出迷死女人的微笑:「今天我和羅總來拜訪你,除了慰問之外,還有另外的事情。」 蘇芷棠突然不笑了,我的迷死人笑容對蘇芷棠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她拿起茶杯,眼神閃爍:「李總裁請說。」 「咳。」 我乾咳一聲:「第一,就是為了公司股票的事情,張思勤拿走了原本屬於秦美紗的公司股票,因為未經過秦美紗的授權,張思勤私自拿走是不合法的,本著不想鬧上法庭,我就代表秦美紗女士來跟你說清楚,稍後會有律師與會計與你具體商議。」 「還有麼?」 蘇芷棠的眼神可以殺人。 第031章 我平靜道:「秦美紗如今所住的別墅被查封了,這別墅原來就屬於秦美紗,張思勤私自拿去抵押,我們希望芷棠姐把別墅退還給秦美紗。」 蘇芷棠微蹙秀眉,語氣異常嚴厲:「你搞清楚,秦美紗親自在別墅上按下了手印,她是同意抵押的。」 我很耐心地解釋:「手印確實是秦美紗的,但那是張思勤趁秦美紗熟睡時偷偷拿秦美紗的手指蘸印泥按上去的,按抵押手續,必須要秦美紗的親筆簽字。」 蘇芷棠聲色俱厲,幾乎要跳起來:「上面有她的簽字呀。」 我冷冷地注視著蘇芷棠:「那是張思勤模仿秦美紗的簽名,國家筆跡權威專家已經證實了抵押文件上的筆跡不是秦美紗本人,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找筆跡專家證實,如果要打官司,秦美紗必贏無疑。」 「你們不是來慰問的,你們是來找茬的。」 蘇芷棠沒有絲毫退縮,她似乎有備而來,我忍住怒火,苦口婆心地開導她:「芷棠姐,話不能這樣說,原本屬於人家的東西就歸還人家,秦美紗孤女寡母的,不容易。」 蘇芷棠鄙夷一笑:「哼,誰叫她當初勾搭張思勤?」 「芷棠姐,我可好心,我手上握有張思勤犯罪的罪證,如果我一一拿出來,張思勤的遺產不但被沒收,你還要被連累,不過,那是他跟別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秦美紗是KT的前輩朱九同的妻子,我不能不管啊。」 僵持中,我悄悄地朝羅畢使了使眼色,他表情木然,一幅癡呆的模樣。 蘇芷棠被連連恐嚇,頓時失了分寸,情急之下使出了女人最拿手的撒手鑭:「嗚嗚,你欺負一個寡婦算什麼呀,我又沒得罪你們,我好命苦啊……」 我正色道:「芷棠姐,你要說良心話,如果你認為我們欺負你,那我們就冤屈了,這樣吧,我們報警,讓法律來解決問題。」 說著,我假裝掏手機。 「等等。」 蘇芷棠馬上收住了哭聲,一雙迷人的眼睛狡猾地看了看我和羅畢,嬌聲道:「我給你們百分之十。」 我嚴肅道:「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罪證啊。」 蘇芷棠伸出兩根尖尖的手指頭:「百分二十。」 我搖頭歎息,心中暗暗好笑,這個狡猾的女人終於還是上鉤了。 蘇芷棠見我們不語,咬咬牙,大聲道:「好啦,只要你們不管,秦美紗的別墅和股票我分一半給你們。」 我很嚴肅地將秦美紗委託追討資產的文件拿出來,放到蘇芷棠面前:「我們不會跟你分贓的,你簽署歸還屬於秦美紗財產的文件後,我們就不起訴你。」 蘇芷棠見一計不成頓時惱羞成怒,霍地站起,朝我厲聲發飆:「好吧,告就告吧,反正我耗得起,張思勤死了,一了百了,死無對證,我才不管他用什麼手段得到這些東西,反正他生前沒事,死後更不用怕了,你們儘管去告吧。」 我平靜地喝茶,等蘇芷棠說夠了,我又一次露出迷死人的笑容:「羅總,你把錄音放一遍,聽聽音質如何。」 羅畢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錄音筆,眉飛色舞地摁下了放音鍵,整個房間裡馬上響起了一段對話錄音: 「好好好,等等,我給你們百分之十。芷棠姐,你這可是圖謀串通啊。百分二十……」 錄音沒放完,蘇芷棠突然發瘋地朝羅畢撲過去:「你……你們陰我。」 羅畢急忙收好,我閃電般衝上去,阻擋住蘇芷棠,面對她的歇斯底里,我大聲怒吼:「蘇芷棠,你大罪了,你現在涉嫌收買知情者,涉嫌賄賂,詐騙,這三項罪名,足夠你香隕在監獄裡,羅總,馬上報警。」 蘇芷棠驚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痛哭:「不要,不要,嗚嗚。」 我冷冷道:「你這是何必呢?」 一邊說,我一邊拿起手機摁號碼,蘇芷棠臉色大變,馬上撲過來阻止我:「好啦,好啦,我退回,我退回。」 我不耐煩指著文件道:「簽字吧。」 蘇芷棠拿起文件仔細地看了幾遍,眼珠不停地轉,我想起小君想詭計的時候就這個模樣,為以防夜長夢多,我厲聲道:「羅總,報警。」 蘇芷棠嚇了一跳:「我簽,我簽字。」 說著拿起我準備好的鋼筆,哆嗦著手,在我指定的地方簽上了她的大名,等一切搞定,蘇芷棠癱軟在沙發上,我拿起文件小心放好,走到蘇芷棠身邊坐下,一隻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其實,你也知道這是人家的東西,所以才躲羅總幾天,害得我們羅總像狗仔隊記者,天天守在上品苑門前等你,風餐露宿。」 蘇芷棠一把推開我的手,厭惡道:「我都簽了,你們可以走了。」 我笑了,這次我的笑容要多奸詐就有多奸詐:「可是,我們還要報警,你剛才侮辱了我們,你必須受到懲罰。」 蘇芷棠氣得臉色蒼白:「你們還想怎樣?」 「羅總說芷棠姐漂亮。」 我朝羅畢使了使眼色,羅畢馬上兩眼發綠光,朝蘇芷棠嘿嘿地奸笑,嚇得蘇芷棠雙臂抱胸:「你們……你們……」 「羅總。」 我示意羅畢,他馬上會意,緩緩地站起,朝蘇芷棠走來,羅畢比我還高,身材粗狂,滿臉絡腮鬍子,加上故意板著臉,他看起來即便不是窮凶極惡,也有殺氣騰騰的架勢,蘇芷棠嚇得渾身顫抖:「啊……不,不,不要傷害我。」 我冷冷道:「要麼報警,要麼給羅總滿足一下,你如果惹急了羅總,他會先強姦你,然後還是報警,警察信誰的?當警察聽到你打算分贓的錄音後,他們一定認為你打算勾引我們,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蘇芷棠突然跳起來衝向房間,羅畢見我點頭,他迅速朝蘇芷棠追去,我抓起茶几下的遙控,將電視機打開,調高音量,掩蓋了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呼救聲: 「你們……救……唔唔嗯嗯……救……我……」 我慨歎好人難做,不管如何,羅畢是小月的父親,我又對小月有某種目的,自古胳膊肘不往外拐,我無論如何都要幫羅畢,但願他以後不要逼著我喊他做岳父,逼我也不喊。 房內的呼叫聲消失了,我心頭一哆嗦,真擔心羅畢笨手笨腳的,一不留神把蘇芷棠的脖子給扭斷,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站起來,往有聲音的房間走去,眼前一亮一張大床出現一幅令人心跳急促的畫面,羅畢已把蘇芷棠身上的衣服撕個稀爛,還把她壓在身下。蘇芷棠最多也就一百六十三公分的身高,與五大三粗的羅畢相比,簡直差了幾個級別,這一壓之下,蘇芷棠只能任憑羅畢魚肉。 「唔唔嗚嗚……嗚嗯嗚嗯……」 蘇芷棠的鼻息意外地銷魂,聽得我氣血翻騰,我不禁暗讚蘇芷棠的魅力,估計她比姨媽還大歲數,但皮膚細膩,小肚平坦,兩隻大奶子被羅畢猛揉也不見扁,再看多兩眼,我有了衝動的跡象,因為床邊的地磚上有一隻斷裂的乳罩,是黑色的蕾絲,我腦門急劇沖血,兩眼如獵犬般尋覓蘇芷棠的下體,果然發現她扭動的髖部掛著一截黑絲。 「羅總,別……別插進去,我求你了。」 蘇芷棠驚恐地看著羅畢蓄勢待發,想推開壓在身上的巨大身軀,無疑是蜻蜓撼柱,力不從心,明知道危險將至也只能徒歎奈何,我雙手冒汗,第一次看一個男人強姦女人,而且就在眼前,而且我還能隨時阻止,可是,我沒有阻止,相反,我迫切地想看到羅畢是如何強姦蘇芷棠。 我的願望眨眼間就實現,羅畢是情場高手,他的插入準確有力,蘇芷棠一聲嬌呼,白花花的雙腿猛烈深蹬,我一眼望去,羅畢的肉棍滿滿地插進了蘇芷棠的肉穴裡。 「你怎能這樣對我,張思勤屍骨未寒……」 蘇芷棠徹底放棄了掙扎,說話又軟又嬌,我看著她一雙滾動的大乳被羅畢握在手上,心裡居然有劇烈的渴望,渴望羅畢用力些。 「呵呵,蘇芷棠,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羅畢看不出來,你連張思勤的牌位都不放,估計你恨他。」 羅畢得意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大力抽送,我朝蘇芷棠看去,卻發現她也朝我看來,一臉的憤怒,我心頭發虛,不好意思再看,剛想扭頭離開,沒想到羅畢突然大聲嘶吼,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趴在蘇芷棠身上亂抖。 我的臉都羅畢丟盡了,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事情最令男人沒面子的,那絕對是早洩,如此不濟,真是連做愛都羞於說出口,更別說強姦女人了,估計此時的蘇芷棠恨死了羅畢。 我在一旁不敢笑,擔心羅畢恨死我,但看見他這副窩囊樣,我心裡就有氣,羅畢自知出糗,尷尬得滿臉通紅,隨手抓過蘇芷棠的破衣在她的下體擦了幾下,我這才看清楚蘇芷棠的肉穴非常漂亮,白白淨淨的,都這個年紀了,還有淡淡的粉紅,實屬異品。我走過去,看著赤身裸體的蘇芷棠,以防她有異常的舉動。 羅畢撿起衣服跳下床:「我上一下洗手間,回來再弄。」 我一愣,心想,你還弄得起?剛想笑出來,羞怒的蘇芷棠突然抓起身邊的枕頭炒羅畢扔過去:「滾。」 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羅畢臉一陣紅一陣白,回頭跑出房間,我趕緊抱緊蘇芷棠,手臂上正好壓著她的大奶子,蘇芷棠氣急敗壞道:「東西退了,人也給玷污,你們別太過份,等會我親戚要來,你們趕快走吧。」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敷衍,羅畢急匆匆地跑了進來,這會他手裡拿著一條濕毛巾,似乎想要擦拭蘇芷棠的下體,蘇芷棠羞怒交加,側身避過,我見她的大屁股同樣白白淨淨,無任何瑕疵,心中一動,伸手捏了捏下臀肉,算是輕薄她,哪知蘇芷棠來勁了,抓起另一隻枕頭砸我,我閃身避過,隨即將她摁倒,騎壓在她身上,她掙扎兩下,也無力了,糾纏中,包著髮髻的髮夾掉下幾個,她如雲的烏黑秀髮披散開來,哇,我驚艷不已,頓時砰然心動,回頭看羅畢,見他正擼弄著陽具,一臉焦急,我搖頭苦笑,心想,還是我親自出馬吧。 女人敏感,即便是中年熟婦也如此。 蘇芷棠瞄了我一眼,見我解開皮帶,她心知不妙,隨即掙扎一番,羅畢見狀,趕緊跑來幫我摁手摁腳,頗具合作精神,我迅速脫光,將蘇芷棠的雙腿分開,她象徵性頑抗兩下,便任憑我長驅直入,我再看蘇芷棠的表情時,她呆了,張大著嘴巴沒合上,我撥了撥她的秀髮,小聲問:「芷棠姐,我能射進去嗎?」 心想,如此下流刺激的字眼一定引起蘇芷棠的強烈反應,沒想到她一聲歎息,柔弱地抓起枕頭,將腦袋埋在枕頭裡。 第032章 我拔出大肉棒嗎,再緩慢推進,她突然扔掉枕頭,朝我抱來,我猝不及防,脖子被她緊緊摟住,我哈哈大笑,隨即勻速輕抽,她回以銷魂的「嗯嗯嗯」呻吟,與我的每一次抽插很合拍,有趣極了,直到我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她才無法配合。 一旁的羅畢大叫:「這騷娘們真帶勁,中翰別射,我還要來。」 我一邊抽送,一邊將嘴巴湊到蘇芷棠的耳邊悄悄問:「願意給羅總,還是願意給我?」 「你。」 很細微的聲音,相信只有我能聽見,我欲焰高漲,與她的嘴唇近在咫尺,瞧了她一眼,她居然默契地張開嘴唇,我低下頭,封蓋了嬌艷,哦,女人動情起來會不顧一切,明知是被我強姦,仍會不顧羞恥地迎合,我在狂吻中猛烈地拍擊她的下體,大肉棒直插直下,已是砰砰砰的巨響了。 蘇芷棠終於忍不住放聲叫床,我一聽愈加衝動,馬上變換姿勢,將她翻轉過來,蘇芷棠默默不語,撅高大屁股,上身彎傾斜,我扶住她的大屁股,手握濕淋淋的大肉棒,將粗大的龜頭對準略微粉紅的肉穴口上下左右摩擦了十幾遍,她隨即哀聲連連,回頭看我,大屁股後挺,索要的暗示很明顯,我順勢直插而入,滿滿地充實了整個肉穴。 「啊……」 蘇芷棠叫得肆無忌憚,撅高的屁股又搖又頂,與我纏鬥不息,惹得羅畢撓頭抓腮,我趁蘇芷棠背對著我,悄悄地朝羅畢招手,指了指蘇芷棠的屁眼,羅畢陡然興奮,猛點頭,我朝他的胯下看去,見肉柱沖天高舉,心中既好笑又亢奮,突然拔出大肉棒躺下,蘇芷棠沒有絲毫遲疑,馬上跨上我身體,我故意不動,她瞥了我一眼,屁股微抬,手握大肉棒對準蜜穴輕輕坐下,完美地吞下整支大肉棒。 「喔……」 沉迷充實感的蘇芷棠忘記了聳動,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奶頭,下身上挺,她才驀然醒悟,夾了夾我的大肉棒,逐漸聳動,百十下後,我覺得時機已成熟,故意朝蘇芷棠飛吻,她臉一紅,忸怩地伏下身子,將大奶子壓在我胸膛,與我來一次激情長吻。 羅畢瞅準時機,悄悄地爬上床,我趕緊雙臂環繞蘇芷棠,一邊與她熱吻,一邊等待羅畢動手,突然,蘇芷棠感覺到異樣,觸電般地回頭,我雙臂使勁,不讓她動彈,羅畢騎上蘇芷棠的屁股,蘇芷棠大驚,知道羅畢意欲何為,她拚命地掙扎,無奈兩位大男人力大無比,蘇芷棠無法動彈,磨蹭了好半天,忽聽蘇芷棠一聲慘叫,匍匐在我身上,憑下體的感覺,我知道羅畢已經插入,趕緊一邊揉搓蘇芷棠的奶子,一邊安慰她,她氣急敗壞,時而大罵,時而蹙眉。 羅畢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插入,累得趴在蘇芷棠的後背喘粗氣,我一下子承受兩個人的體重,雖然蘇芷棠的大奶子壓在我胸口,軟軟的,多少能消減壓力,但羅畢的的體重驚人,我仍然吃不消,急忙示意羅畢先拔出來,哪知羅畢死活不願意拔出,說插入太困難,與我商量慢慢側倒,我想想也沒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不過,倒下來的瞬間,大肉棒還是滑出了蘇芷棠的蜜穴,我正慾火焚身中,馬上調整角度,重新插入蜜穴,順便一陣側臥式抽插,弄得蘇芷棠長吟短歎,目光迷離,羅畢見狀,也悄悄抽動,蘇芷棠馬上淒慘哀嚎,我比較經驗,趕緊提醒羅畢暫時別動,讓蘇芷棠適應一下,羅畢應允,老老實實地抱著蘇芷棠的一隻大乳揉弄,我見狀,也伸出手指抓住另外一隻挑逗,或搓或捏,逗得蘇芷棠欲言而止。 「芷棠姐,其實我跟羅總沒惡意,你既然跟張思勤沒情分,他死了就死了,你還年輕,又漂亮,別人不知,看你的容貌頂多三十出頭,你應該盡情享受生活。」 蘇芷棠猶怒,緊閉著眼睛,對於我說的話沒上心,眼皮也不動一下,我頓了頓,接著道:「秦美紗的那些別墅和物業算不了什麼,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張思勤還留下一筆巨額財富。」 蘇芷棠的身體驟緊,兩隻美目徐徐張開,掃了我一眼,大概是想判斷我所說的真實性,見我表情嚴肅,她有點相信了。 我暗暗好笑,嘴上繼續說:「這是張思勤的唯一一筆海外投資,本來這筆投資並不大,但投資成功了,目前資產翻了很多倍……」 我故意停頓下來,蘇芷棠等了一會,忍不住問:「有多少?」 我看向一直把玩蘇芷棠大奶子的羅畢,他想了想,結結巴巴道:「大概有八千萬美金,按照目前的升值勢頭,估計半年內會漲到兩億美金,也就是差不多二十億港幣。」 蘇芷棠大吃一驚,哪怕她的肉穴與肛門正被兩根粗大的陽具插著,她仍然對這筆財富表現出異常的敏感。 「你們這樣對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們?」 蘇芷棠微微地呻吟,因為我和羅畢都同時抽動了一下,僅僅一下,見蘇芷棠反應正常,我與羅畢相視一笑,猥瑣之極。 我正色道:「說實話,我們這樣對你,你覺得很難受嗎,也許有點難受,但你很快就知道樂趣了,我說過,你應該享受生活,嘗試一下新的享受,我和羅總也算得上有錢有地位,我們犯的著騙你麼,這種性愛方式在國外很流行,你會慢慢覺得有趣的。」 蘇芷棠瞪了我一眼,嗔道:「我可沒覺得有半點有趣,痛死了。」 羅畢忍不住插話過來:「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你……」 蘇芷棠氣得亂扭,可惜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她兩面受敵,只能繼續委屈。 「芷棠姐別生氣,你聽我細說。」 我清了清喉嚨,娓娓道來:「張思勤這筆海外投資用的是假身份與羅總合夥投資,你要想查是查不出來的,但羅總有直接證據證明張思勤是這筆投資的合夥人,所以,你蘇芷棠也就是這筆投資的繼承人。」 唉,用這種方式跟人談交易真是匪夷所思,純屬無奈。 蘇芷棠問:「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我表情很嚴肅,口氣漸漸嚴厲:「三個選擇,第一,簽署文件,同意羅總是這筆資金的使用決策者,第二,你退出投資,但你只能按照合約拿走總投資的百分三十,第三,你與羅畢共同管理這筆資金,將來賺多少你們都平分。」 「我要好好想想。」 蘇芷棠眼珠飛轉,我不怕她有所圖,更不怕她使詭計,我只想別節外生枝,我的事情夠多了,我不想在這個與關係不大的問題糾纏長時間。 「那就好好想想。」 我輕輕地抽插,羅畢一見,也慢慢地聳動,這次配合了十三下。 蘇芷棠媚眼如絲:「你們這樣,我哪有心思想。」 我重新一本正經:「芷棠姐,其實我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第一條,你肯定不願意,你肯定不放心這個正在干你屁眼的男人。」 「中翰。」 羅畢非常不滿。 「別吵。」 我忍住笑,繼續說:「第二條呢,你一定不甘心只拿走百分之三十,你如果同意第二條,想抽身的話,羅總會馬上同意,百分之三十就是三千萬美金,港幣的話大概有兩億多,我把秦美紗的別墅與股票給你,剛好抵消這百分之三十。」 蘇芷棠沉默不語,她一定在算計著得失。 我微笑道:「第三條最合適你,你和羅畢一起掌管這筆投資。」 蘇芷棠蹙了蹙眉,打破沉默:「我什麼都不懂,我和他一起管這筆錢,到時候給他騙了都不知道。」 羅畢急道:「我不騙你,我挺老實的。」 我不動聲色,心想你羅畢老實的話,天下就沒騙子了,當然,這個時候我不能揭穿他。 「芷棠姐,你說到關鍵了,為了避免你被羅總騙財騙色,我建議你嫁給他。」 「什麼?」 羅畢與蘇芷棠都大吃一驚。 我只笑不語,說出這個建議時,連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我對這個設想經過深思熟慮。如此一來,羅畢只能帶走蘇芷棠,而無法帶走秦美紗,雖然蘇芷棠比秦美紗漂亮得多,可我對秦美紗有了感情,何況還有小月,我不希望羅畢帶走小月,儘管秦美紗說小月喜歡我,但羅畢是小月的親生父親,憑這層父女關係,他羅畢要帶走小月完全合情合理,我不得不防。 「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畢首先糊塗了,這與我先前計劃好的多出枝節,他羅畢接受共同管理投資,但沒想到要與蘇芷棠結婚。 我溫柔地撫摸蘇芷棠的身體,與她如怨如訴的眼神交流:「羅總,我先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娶蘇芷棠?」 羅畢回答在我意料之中,他正幹著蘇芷棠的屁眼,摸著蘇芷棠的奶子,難道說不願意?果然,羅畢溫情地吻了吻蘇芷棠的脖子,真誠道:「我當然願意,芷棠姐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不管羅畢的這番話有無水份,但以蘇芷棠的姿色,以及擁有投資的管理權,他羅畢能娶到蘇芷棠算是撿到寶了,我乾咳一聲,溫柔地看著蘇芷棠:「現在我想問芷棠姐,你願意不願意嫁給羅畢?」 蘇芷棠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我不願意。」 羅畢的臉色很難看,我柔聲道:「芷棠姐,你先別輕易下結論,如果你嫁給羅畢,那你就名正言順地與羅畢管理這筆投資了,在美國,夫妻的財產是平等的,是受到法律嚴格保護的,他不敢亂動你的錢,因為這筆投資在美國,你真想要管理這筆投資就必須跟羅畢去美國結婚,他已經拿了綠卡,算是真正的美國人了,你只要跟他結婚就非常完美,所以,你嫁給羅畢不吃虧。」 「不吃虧,不吃虧。」 羅畢訕笑,手上用勁,將蘇芷棠的大奶子揉得厲害。 我一本正經道:「芷棠姐,我可以負責任地說,羅總未婚,性能力正常,之前的草草了事只是馬失前蹄。」 蘇芷棠臉微紅,羅畢馬上挺動抽插在屁眼的陽具,我雖然無法親眼看到,但我的大肉棒能感受到相隔很近的摩擦,我無法獨善其身,也跟著抽插大肉棒,一時間風生水起,淫聲浪語,羅畢為了證實之前的早洩是馬失前蹄,抽插起來異常兇猛,啪啪啪聲都沒停過,不過,這可要了蘇芷棠的命,她的喊叫聲幾乎刺破了我的耳膜,我也不甘示弱,胯下的大肉棒如打樁機一般,機械而有力,蘇芷棠的的肉穴不再粉紅,而是鮮紅,因為被我敲打得充血。 「美國並不遙遠,想我了搭機回來……」 我嘴上戲謔,下身也戲謔,蘇芷棠顧此失彼,只有呻吟,不停地呻吟。 「中翰你太過份了,蘇芷棠嫁給了我就是我的老婆,她怎能想你?」 羅畢嘶吼著,我瞄了一眼,發現羅畢不是說笑,聯想到楚蕙被我奪走,他羅畢的內心深處一定仍然對我有積怨,我沒事沉默,只是抽插大肉棒。 「我就是要回來,就算我嫁給你,我也要經常回來找李總裁,找李中翰,你管不著。」 蘇芷棠伸手抱住我,送了香吻,我暗暗欣喜,回以更密集的抽插,蘇芷棠在哆嗦,她開始哆嗦。 羅畢大怒,伸手出來,硬生生地中斷我們的接吻,他將蘇芷棠的臉往後一擰,也吻上了蘇芷棠的紅唇,我火氣上來了,伸手推開羅畢的臉,重新將蘇芷棠的紅唇含在嘴裡,可剛吮吸了兩下,陣地再度失守,羅畢又將蘇芷棠的紅唇奪了過去…… 「你們兩個欺負我……」 蘇芷棠渾身顫抖,如大海上的一葉小舟,正經歷狂濤和暴雨,我們三人越貼越近,把柔弱的蘇芷棠夾在中間,她的大腿不是被羅畢側舉就我搭在我身上,她的雙乳被我們恣意玩弄,她的小嘴被我和羅畢輪番吮吸。 蘇芷棠能堅持這麼久可謂奇跡了,但奇跡總有盡頭,在我和羅畢的強力出擊下,蘇芷棠一聲委婉長吟,伴隨著劇烈的顫抖,黏滑的愛液流得到處都是,羅畢嘶吼著,他的最後抽插排山倒海,他的哆嗦連床都動了,我本想留著精華給姨媽,給小君,給我的女人們,可我實在忍不住了,蘇芷棠趴在懷裡,狠狠地咬住我的乳頭,我大吼一聲,噴湧的精液像子彈一樣,全射進了蘇芷棠的子宮。 夜深了,我帶著疲憊離開了上品苑,發動引擎之時,我強烈地嫉妒著,嫉妒著。 第四部 第033章 我不知道自己嫉妒什麼,蘇芷棠只不過是我一個仇人的老婆而已,美色尚可,徐老半娘,我身邊幾乎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比她強,可是,當她被我征服的瞬間,我很想擁有她,佔有她,她風騷入骨的氣質深深地吸引著我,很遺憾,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蘇芷棠成為羅畢的禁臠。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謙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想擁有,無論是十個,百個,千個我都想擁有,我為何要謙讓?羅畢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他的面子?就因為我把楚蕙奪過來了而感到內疚?就因為小月是他羅畢的女兒? 我猛踩油門,夜深人靜的公路上,我的黑色寶馬像一道閃電般直奔蒼穹,我膽子在膨脹,我的熱血在沸騰,在茫茫的黑夜裡,我的內心逐漸裂變,變得貪婪,變得索要無度,我明知道自己幾乎擁有了一切,金錢,女人,但我仍然不滿足,我很容易被誘惑,可我卻無法隨心所欲地享受誘惑。 打量著觀後鏡,我譏笑鏡中的男人充其量只是一個暴發戶而已,無權利,無地位,連喜歡的女人都拱手相讓,嘿嘿,李中翰啊李中翰,你以為你是好人嗎,你以為你這樣謙讓,羅畢就不對你懷恨在心了嗎?別太天真了,楚蕙如此完美,你硬生生地將她從羅畢的手中奪走,他羅畢會嚥下這口氣? 「他能怎樣?他羅畢能對我怎樣……」 我猛按喇叭,猛踩油門,我的嚎叫撕裂了空氣,小腹下,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遊蕩,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更是積悶難耐,我不停地吼叫,不停地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已被炙烤蒸乾,我多麼想喝水。 忽然,遠處一輛迎面而來的車子朝我射來晃眼的大燈,我下意識地閉了閉眼睛,可就在我這一閉眼的光景,尖銳的喇叭聲由遠而近,我重新睜開眼睛時,赫然發現自己的寶馬偏離車道,進入了逆向車道,與一輛飛馳而來大貨迎頭相向,我大吼一聲「不好」雙手拚命右旋方向盤,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寶馬堪堪與大貨車擦身而過,我張大了嘴巴,心臟幾乎因為劇烈跳動而突然崩裂,阿彌陀佛,我拍了拍胸口,調低檔位,踩了踩剎車,嗯?怎麼回事?剎車,我的剎車?我猛踩剎車,不行,天啊,再踩,再踩,再踩……車子如脫韁的野馬直奔,我看到迎面而來的車子,我看到拐彎,我看到了路障,我發瘋般拔出鑰匙,可是,車子仍然沒有絲毫停下來,我嚎叫,淒厲地嚎叫,我想推開車門,可是一切都已來不及,車子劇烈地撞向路邊的建築,發出巨大的轟響,車子騰空而起,我的視線漸漸模糊…… 電閃雷鳴,耳際轟鳴,我聽到了連綿的號角,四周殺聲震天,到處鮮血,死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眼前是烏雲沉厚的天空,還有一大堆乞丐似的人群。 「大將軍,大將軍醒了,快拿水來……」 很多人在喊,他們面目邋遢,傷痕纍纍,衣服怪異,有人扶起我仰躺的身子,將一隻臭熏熏的皮囊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拚命地喝,喔,渴死我了。 總算喝了夠,我緩緩環顧四周,發現全是衣服古怪的男人,不過,我一眼就可以判斷出他們是軍人,古代的軍人,他們當中有些人還披著盔甲,天啊,這是哪,我記得我撞車了,撞得很慘烈,我猛抓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腦袋,喘氣道:「我是誰,這是哪。」 扶我的人在哽咽:「大將軍神志不清了,大將軍你要堅持住哇。」 一個瘦個子滿身是血,手臂包紮著,一看便知受傷不輕,但他全然不顧,卻在一旁為我著急:「大夫怎麼還沒找到,軍醫能救活嗎?」 旁邊一個頗為年輕的士兵愁容滿面,遙望著山坡上一片橫七豎八的死人難過不已:「軍醫死了,這裡荒山野嶺,離最近的驛站最少也有三十里,來回少則四五個時辰,多則半天,要是找不著大夫,將軍他……」 圍觀的一大群人中,有一位軍官模樣的壯漢怒喝道:「趙三,閉上你這個烏鴉嘴,大將軍被砍了三刀,身中兩箭,愣是醒過來,這就是天意,閻王爺怕了咱大將軍,不敢收魂,就算有沒有大夫也不用怕,將軍一定能挺過來。」 「對,將軍一定能挺得住。」 瘦個子緩緩跪下,瞧了我兩眼,驀然回頭,朝人群大喊:「我們先把將軍的傷口重新包紮好,葛存禮,你去找還沒死的戰馬,盛一些馬血來,煮了給將軍喝,快去。」 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 「唰」地抽出一把大刀應聲而去,身子矯健得很。眾人圍過來,將我搬到一個擔架上,別看他們一個個面對猙獰,殺氣騰騰,可心細異常,知道在擔架裡鋪上一些乾草,這擔架也做得結實,兩條碗口粗的樹枝,中間用密密麻麻的皮繩橫綁緊,再鋪上乾草,躺上去如躺在一個軟墊似的,我連說謝謝,躺在擔架上開始搜索記憶,眼前的事情如此怪異,不會是幻覺吧,可是,我真的感覺渾身都痛,這完全不是幻覺,難道我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朝代? 這時,旁邊那軍官模樣的壯漢忽然笑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大將軍對咱們說謝謝,我譚為天跟了大將軍這半年還是頭一遭聽到。」 眾人哄笑,譚為天說著,「嘶」一聲,將我身上的衣物撕開,露出傷痕纍纍的胸部,其餘的人用刀割的法子將我全身的衣物除掉,譚為天無意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突然怪叫一聲:「大將軍果然是大將軍,連鳥兒都這般大,以前將軍的傳令兵小張就到處說將軍的鳥兒大,這會親眼所見,果然氣勢不凡啊。」 有人道:「何止氣勢不凡,簡直就是威武泰山。」 「哈哈。」 一陣哄笑,眾人包紮的包紮,塗藥的塗藥,疼得我渾身打顫,暗想,既然我是大將軍,萬萬不能在兵士面前孬慫,再如何疼痛也要裝做沒事那樣,想到這,我咬緊牙根,仰望灰濛濛的天空,愣是不喊一聲,一旁的將士見了,無不眼露欽佩。 「譚為天?」 我急喘了兩下,想說說話轉移劇痛感。 「末將在。」 譚為天一邊應我,一邊焦急地為我的胸口綁上鮮血染紅的布條,痛得我眼冒金星,暗道:老天也真不厚道,讓我回到過去不是去享福,而是折磨。 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想辦法活下去再說,似乎一瞬間,我的求生慾望大增,開口便問:「我現在可糊塗了,腦子裡什麼都記憶不起來,你……你們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年代,我叫什麼名字,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一切都要說來。」 趙三驚叫:「天啊,大將軍失憶了。」 我不耐煩道:「快說。」 「大將軍息怒,末將口拙,還是由沈軍師跟將軍說吧。」 譚為天可能官職較高,他正指導眾人為我包紮,根本無心思與我交談。 瘦個子見狀,急忙在我身旁跪下,雙手抱拳:「在下軍師沈懷風回稟李大將軍,本朝乃天祐九年,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將軍與我皇乃近支嫡系,同為李姓,尊名為中翰。」 「什麼?」 我大吃一驚,驚呼脫口而出,心想,不會這般巧合吧,在遙遠的古代,有一位大將軍與我同名同姓?心中一動,想起了吳奶奶曾經說過小君的前世為公主,而公主最後為將軍而死,難道我就是那位公主所愛的大將軍?難道我真的回到了前世? 我心念急轉,見一眾將士都驚愕地看著我,我索性先制止沈懷風說下去,想了半天,結結巴巴問:「你們可知當朝第一美女是何人,說出來,可能有幫助我恢復記憶。」 話音剛落,圍繞在我身邊的一群將士面面相覷了片刻,驀然爆發出一陣狂笑,身後一直扶我脖子的人更是把口水笑噴到我臉上:「大將軍果然英雄本色,即便失憶也牽掛著天下第一美人。 有人大笑:「正所謂山河易改,本性難移,哈哈。」 這時,不知何人唱起曲子:「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得哥哥抗上床……」 我愕然四顧,又細聽片刻,才知道這是一首粗俗的民謠,唱著唱著,這首委婉的曲子起了頭就再也停不下來,大家個個接著唱,越唱越變調,唱得慷慨激昂,到最後幾乎漫山遍野的人都在唱,一時間聲震曠野,氣勢如虹,一點不像是調情的小調,倒像是行軍曲。 我忍不住問:「這是啥曲?」 譚為天大笑:「哈哈,這就是將軍特意寫給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的小曲兒,如今咱邊關的將士百姓們,無不會哼上兩句,打起仗來,就算面對加倍來犯的敵人,只要咱們一起唱這曲子,軍隊長士氣,敵人嚇破膽。」 「有這麼誇張嗎?」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自己除了帶兵打仗,還能寫小曲兒,只是這天下美人為何不是叫李香君,而是叫何碧涵,我可記得吳奶奶說過,李香君才是第一美人,難道吳奶奶胡言亂語? 眾人見我一臉迷茫,都搖頭歎息,此時,戰場上仍是烽煙裊裊,這歌兒響徹在天際間,顯得多麼蕩氣迴腸,我突然有了一絲豪邁,仰躺著閉目聆聽,待歌聲稍停,我睜開眼,隨口問:「我可記得咱們天下第一美人叫李香君,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譚為天大驚,眼光飄向不遠處一位身形臃腫的文官,急道:「哎呀,將軍不但失憶,還糊塗了,這……這話不能說,可是要冒犯天威的。」 我頗感意外,隨著譚為天的眼神朝身形臃腫的文官看去,忍不住問:「冒犯天威?」 見眾將士們都神情緊張地看著我,我心想,這個身形臃腫的文官是誰?大家似乎都怕他,可我已是大將軍,是軍隊的最高統帥,難道還要忌憚某人?自己滿身是傷,好像隨時要完蛋似的,我還怕什麼屁天威,臉一寒,怒道:「弟兄們為國賣命,如何冒犯天威了,有請軍師繼續說,先說個大概,稍後我再仔細問你。」 那胖子文官忽然站起朝我走來,朝我陰測測一笑:「大將軍既然失憶,言語就不必計較,望大將軍好生休息,盡早率軍殺敵,以報皇恩,大家捨命為國之功,我錢某一定詳稟聖上,以期褒獎。」 說著,朝沈懷風雙手抱拳:「沈軍師,有勞你照看大將軍,錢某先去清點一下此戰折損。」 沈懷風還禮:「有勞錢督軍。」 這胖子又朝我陰測測一笑,這才晃悠悠離去,陰鷙的眼神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待他走遠,我小聲問:「他是誰?」 「回大將軍,他便是皇上的心腹錢紀中,也是欽點的督軍。」 第034章 怕我失憶忘記了督軍的身份,沈懷風又道:「督軍的權力極大,可以左右大將軍的軍事調動,有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對軍中的高級軍官功績過失,都可以通過密函上奏朝廷,所以,大伙都忌憚他。」 我微微點頭,細心觀察了一下,果然發現眾將士都對這個錢紀中露出厭惡之色,我見沈懷風雖然傷勢頗重,臉上有污血,但仔細看去仍見他目清眉秀,道骨仙風,頓時心生好感。沈懷風略為沉吟了片刻,隨即屏退了許多圍觀的將士,眼看天空灰濛濛,恐怕要下雨,他又命人支起了帳篷,這才跪坐在我身邊,誠懇道:「雖說大將軍身受重傷,但皇眷不可私議呀,這會身邊都是自家人,大將軍想問什麼都可以問。」 「哦。」 我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李香君是公主,我確實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她,想明白了,我默默頷首:「我到底是誰?」 沈懷風道:「大將軍本是皇上身邊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半年前才蒙皇上御賜為勇冠無敵大將軍,領銜二十萬大軍駐守邊關,這半年來,大將軍帶領軍隊打了大大小小六十餘杖,從無落敗,真乃神人也。」 看來越來越像吳奶奶所說的,我更加相信自己便是大將軍,心中暗暗得意,沒想到自己如此厲害,嘴上卻訕訕道:「那李香君真是公主?」 「正是。」 沈懷風朝我神秘一笑,伸出兩根手指頭來:「將軍日夜叨念的人有兩位,一人是天下第一美人何碧涵,另一人便是公主李香君。」 我茫然問:「那到底誰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這就由將軍評判了,我們這些尋常人士沒福氣一睹公主天顏,不過,上次何碧涵來大明山見將軍,我可是見到了她的真容,恕在下無禮,何碧涵絕對稱得上當今絕色,無人能比。」 沈懷風一臉讚賞之色。 「既然何碧涵是天下第一美人,我還叨念公主李香君,如此推斷,這公主也是極美。」 沈懷風鼓掌:「呵呵,我雖然沒見過公主,但市井坊間都流傳公主的美色傾城傾國,才二八年華,卻非常聰穎伶俐,據說,公主腰身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可是當世無雙,大將軍擔當了六年的御前近衛軍統領,應該見過公主跳舞,這福氣真是羨煞我等啊。」 我急問:「公主嫁人了?」 沈懷風搖頭歎息:「大將軍真糊塗了,人人都說你愛慕公主,你們自幼相識,可謂青梅竹馬,但至今你們沒婚約,如今公主到了婚嫁的年齡,大將軍可要保重身體,至於公主嫁不嫁人,就看大將軍的造化了,若是皇上將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那就是我們眾將士所盼,是天下百姓所盼啊。」 我還想再問,帳篷外高喊:「報告,馬血煮好了。」 沈懷風忙叫進來,那位虎背熊腰的士兵捧著一個殘缺的泥罐急速走進,遞到我面前,我一看,泥罐裡面赫然是煮熟的馬血,我聞了聞,哇,那氣味恐怕比郭泳嫻熬的藥湯要難聞一百倍,我急忙擺手,示意拿走,沈懷風忙道:「大將軍失血過多,保命要緊,眼下先喝點馬血補補氣,稍後等火頭兵抓來野豬野味,再好好弄給將軍吃,以前將軍受傷,可是大口喝過生馬血,這會失憶了,連煮熟的馬血都不敢喝了?」 「以前我喝過生馬血?」 我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沈懷風點點頭,我一看,馬上心念急轉,暗思沈懷風的話有幾分道理,先保命再說,何況眾多士兵看著,我要是表現窩囊,將士們一定譏笑我,萬一傳開,說我失憶後變成了孬種,那以後還怎麼領兵打仗,還怎麼服眾?想到這層,我咬咬牙,大喝一聲:「拿來。」 虎背熊腰的士兵見狀,馬上捧來泥罐,衛兵扶我支起身子,我接過一試,還不算太燙,只不過一團泥巴似的糊狀物委實難以下嚥,瞄了一眼軍師,我咬咬牙,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地猛喝下去,一口氣不喘全喝完,隨手一扔泥罐:「味道好極了,哈哈。」 眾將士一看,都哈哈大笑,我胸悶欲嘔,示意重新躺下,屏退左右後,沈懷風會意,趨前問我有何吩咐,我小聲問:「軍師,我什麼都忘記了,你告訴我,現在該如何辦?」 沈懷風沉吟了半天,道:「源景城的敵軍已經退回城裡了,這場惡戰他們的傷亡比我們多得多,天色漸暗,又快要下雨了,按理說,他們萬萬不敢出戰,我們先休整隊伍,生火做飯,派出幾支小分隊去警戒便可。」 我點稱是,又問是不是要傳令下去,軍師微笑點頭,我馬上吩咐傳令兵傳令軍隊原地休整。傳令兵才走一會就下起大雨,幸好帳篷結實沒漏水,我趁這個時機跟軍師討教了如何行軍打仗,如果調令軍隊,如何應對敵情…… 沈懷風自然不敢怠慢,說得鉅細無遺,雖然我身受重傷,但軍威仍在,氣勢猶存,軍師始終對我恭恭敬敬,我眼珠一轉,知道以前我是何等威風,此時千萬不能變得懦弱膽小,思索片刻,我的語氣逐漸強勢,馬上讓軍師把所有高級的軍官,參謀都招來我帳前議論戰事,眾將官休整了半天,洗掉了臉上的髒污,個個還原精悍剛猛的模樣,可他們見到我滿身重傷,卻不願休息時,眼神流露出無比的崇敬,我也奇怪,如此重傷,我竟能精神抖擻,奇妙的是,那些傷口不算很疼了。 記憶如排山倒海般填充我的腦海,我記憶起了很多事情,我勾引唐貴妃,姦淫皇后,偷看香君公主洗澡,我還連抗十五道聖旨,領軍殺敵,雖驍勇異常,但為了建功立業,我殺人如麻,死在我絕世神功下的敵人不計其數。 良將手下午弱兵,軍士們見我如此剽悍,個個摩拳擦掌,在軍師的引導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戰事,我見督軍錢紀中在,故意不吱聲,正好瞭解所有交戰的全過程。 原來,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衛軍統領,半年前,邊關重鎮源景城被外敵侵入,我上報朝廷,主動請纓前去迎戰,皇上恩准,賜我勇冠無敵大將軍,統領二十大軍前去收復失地,這幾月殺來,敵人被我大軍殺得節節敗退,奪回源景城已經指日可待,被我圍困半月有餘的敵軍糧草已斷,援軍未期,只能想盡一切辦法突圍,皇上有旨,誓要殺光敵軍,因為才有了敵人拚死反撲,我軍誓死圍堵的慘烈場面,光這幾天,就死傷無數。 議論正濃,我的衛兵來報,說飯弄好了,我一聲令下:「大家都餓了,就在我帳裡吃飯,吃完了再議。」 眾將士應諾,不一會,火頭兵與衛兵都搬來了簡陋的桌子,椅子,還放上了米飯饅頭,鋪以馬肉,我問火頭兵死了多少匹戰馬,火頭兵說敵我雙方死的戰馬有兩百九十多匹,足夠全軍將士分吃一小口馬肉,帳篷裡都是高級將官,馬肉的份量自然稍多一點。火頭兵還拿出小灶,全是野外抓到的野味,我見不少,乾脆放在桌上,讓大家一起吃,眾將官又是一驚,個個臉露喜色,也不客氣,哄搶而吃,那些野味的肉質比馬肉細膩多了,加上火頭兵專心烹飪,那味兒絕對不是馬肉能比擬,將官吃得大呼過癮。 我暗暗好笑,這籠絡人心是我最拿手的本事,可突然間,我就瞥見錢紀中少言寡語,一口飯菜都未吃,我又不禁納悶,難道他一身臃腫皮囊不覺得餓嗎? 管他餓不餓,大夥兒餓了才重要,不到半時辰,桌上的米飯饅頭,野味馬肉全都吃得乾乾淨淨,我雷厲風行,宣佈馬上再議戰事。而我,則一邊咀嚼著饅頭,一邊傾聽眾人的議論,慢慢地的,我聽出了蹊蹺,將官們所有的議論都圍繞著明天該如何進攻,如何誘敵,如何勸降,就連軍師沈懷風也是這個論調。 一直不作聲的我突然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沈懷風一愣,看了看油燈,說道:「已過了亥時。」 他以為我困了,馬上笑道:「那就議論到這,大家都累了,回營地休息吧。」 眾將官領命,剛要離去,我開聲阻止:「且慢。」 錢紀中與眾將官怔了怔,都坐在椅子上不動,我用凌厲的眼光掃視了一下眾將官,冷冷問:「如果我是敵軍,我就偏偏在這個大傷元氣,在這個雨過路滑的夜晚出來突襲,你們如何應對?」 眾將官一驚,都互相小聲交流,譚為天為先鋒大將,他先開聲:「按理說,敵軍損失超我軍,又缺糧草,士氣正低,不敢輕易偷襲。」 有人附和,頻頻點頭。 我冷冷道:「今天交戰如此慘烈,這說明敵人已經殊死反撲,我們已經下了格殺令,敵軍待援無望,固守是死,與我軍消耗是死,反撲也是死,不過,反撲還有一線生機,至少可以逃出一部分。」 將官門臉色各異,都不敢再說,眼睛朝軍師看去,一個魁梧的戰將站起來道:「諒他們也不敢來偷襲,我右翼無損,負責警戒的前哨都是精兵,一有動靜,我們可以馬上戰鬥,其他的弟兄今天損失慘重,不如讓他們休息。」 我冷冷道:「敵我激戰了一天,同樣疲累,同樣損失慘重,但兩者不同,我們是求勝,敵人則是求生,求勝可以等,求生則刻不容緩,我身受重傷的消息恐怕早已傳遍全軍,這消息自然傳到了敵軍的耳朵裡,敵人一定認為我軍的統帥受到重傷,又是大戰剛過,又是夜晚,又是下雨,我們的防備一定很鬆懈……」 譚為天點點頭:「他們一定會鋌而走險,拚死一搏。」 一位將官霍地站起:「而且敵軍突圍的方向一定是我們這邊,不是右翼,因為我們要保護大將軍,勢必把兵力收縮。」 「對。」 我大吼一聲。 軍師微微點頭:「一點即通,大將軍精通兵法,不拘常勢,我們就唯將軍是令。」 那位身材魁梧的戰將激動道:「大將軍一席話,我都沒心思睡了。」 我見取得了共識,馬上果斷地指示:「那我們就賭一把,賭他們今夜突襲,反正他們不來突襲,我們也沒虧什麼,傳我命令,全軍輪番休息,將官不許卸甲,兵士睡覺也要拿著刀槍。」 「是。」 眾將官齊聲回應,聲勢陡盛,我又與眾人細緻商議,命他們各司其職,前後呼應,等謀劃妥當了才各自散去,沈懷風見左右無人,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大將軍是否恢復記憶了?」 我茫然搖頭,沈懷風搖頭歎息,與我交談了一會便勸我休息,我也覺得睏倦了,閉上眼睛緩緩睡去,還做夢了。 夢裡全是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郭泳嫻,王怡,章言言,何婷婷,連孟姍姍也夢到了,可我卻覺得少了一個女人,我焦急得很,四周尋找,終於,我找到了,原來,是我的命中貴人何芙,我開心極了,急急忙忙撲過去,不料,何芙卻拔出一把三尺長的利劍朝我刺來,我大駭,驀然驚醒,眼前竟然是一位身背長劍,長髮披肩,頭戴斗笠的美貌女子,她眼大星眸,瓜子臉,堅強的下巴,緊閉的櫻桃小嘴……這模樣我再熟悉不過了,想都沒想,張嘴就喊:何芙,你怎麼來了? 這美麗的女人瞪著我怔怔出神,小嘴兒微微張開,眼神露出了不可思議,她望了望身邊的沈懷風,鶯聲問:「沈軍師,他喊我什麼?」 沈懷風尷尬道:「何姑娘,大將軍深受重傷,恐有些失憶,這會正發燒,可能又神智不清,胡亂喊錯了你的名字,你可別見怪。」 美貌女子摘下斗笠,搖了搖頭:「不,他沒喊錯,我有個小名,叫芙兒,那是我爺爺給我起的小名,芙蓉與荷相似,寓意出淤泥不染,這小名除了父母之外,沒人知曉,江湖的人只知道我叫何碧涵,他是如何知道的?」 「啊?」 沈懷風愣了一下,更是尷尬:「這……老夫也不知,或許,姑娘前世,今生,下輩子都跟大將軍有緣分。」 「沈軍師說笑了。」 美貌女子露出一絲羞澀,帳篷裡燭光明亮,我能看出她臉上有一抹紅暈,真是大感驚喜,原來何芙也有前世,她的前世居然是俠女,哇塞,很颯爽,很英姿,緊身的黑衣把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曼妙之極,舉手投足之間,從容大氣,一雙美目如電,彷彿能將世間的醜陋和罪惡看個真切。 我的記憶仍在恢復中,渾渾噩噩,模模糊糊,但我記憶起與何碧涵相識於綠林大會中,那次草莽英雄們商議如何與官府聯手抗擊敵寇,我親自赴會,結識了何碧涵,俠女慕英雄,英雄愛俠女,我們惺惺相惜,飛鴿傳書,半月前,我大軍駐紮大明山上,何碧涵來到軍中協調戰事,那晚,我們終於勾搭成功,雲雨巫山,露水承歡,我射了何碧涵六次,何碧涵失禁了八回,驚喜的是,她是處女。 「呵呵,姑娘風塵僕僕趕來,我們這裡都沒好東西招待你,真抱歉,你請坐。」 沈軍師示意衛兵給何碧涵端來一張高腳凳子,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估計是在我昏睡時,大家把我搬上了床,這可比擔架舒舒服多,頭下枕著的也是一團乾草。 何碧涵沒有落座,而是深情地打量著我:「沈軍師,你別客氣,行軍打仗不比風花雪夜,哪有這般講究,他沒死,就……就是最好的招待。」 說到這,她臉有異樣,眼睛眨了眨,又笑了出來,不過,我和軍師都看出她笑得很勉強。 沈懷風一聲輕歎:「姑娘別這麼說,大將軍的命硬得很,好了,他的傷就交給何姑娘了,我出去巡視一下。」 走到帳外,沈懷風傳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我的帳篷。 「你怎麼知道我小名。」 何碧涵從懷裡拿出一瓶瓷白的瓶子,又從斗笠的邊沿摳出一柄指長的小刀,拿著小刀在蠟燭上烤了烤,她來到床邊,輕輕坐下,我明白了,她要用小刀割開了我身上的布條。 我壞笑,編了一句謊言:「大明山那晚上,你迷離時無意說了很多淫詞浪語,其中就有芙兒爽,芙兒樂之言……」 話沒說完,何碧涵已羞得無地自容,轉身欲走,我手臂疾伸,抓住她的手肘,馬上賠笑道歉,柔言哄騙了半天才令何碧涵轉嗔為喜,重新為我治傷塗藥,燭燈下,美人越看越美,我禁不住讚道:「碧涵,幾百年後,你的模樣沒變,你名字就叫何芙。」 何碧涵無限嬌羞,喜不自勝,眉目間儼然流出淡淡的嫵媚,估計心跳加劇了,手抖了,不小心觸到我的傷口,我心想,在將士面前,我都堅忍著不喊痛,在女人面前更需表現出英雄氣概,所以,我很淡定,任憑何碧涵為我清洗傷口,給傷口上藥,我始終不皺一下眉頭。 第035章 何碧涵撲哧一笑,故意板著臉:「雖然我不相信什麼下輩子,但你能知道我小名確實很神奇。」 見我一臉壞笑,她恨恨道:「藥效發作時,你如覺得疼就喊,別人以為你是大英雄,可你在我面前是大狗熊,我真恨不得把刀子插進你胸口,看看你的心是紅,還是黑。」 「我惹你生氣了?」 察言觀色,何碧涵一定對我又愛又恨,卻不知有何其他原因,何碧涵臉一寒,手上的動作沒有了先前的溫柔:「你說呢。」 我柔聲道:「怪不得你不愛笑?」 我知道女人恨男人的時候,男人一定不能表現委屈,最佳的表現是溫柔帶著乞憐,這招我對付戴辛妮,唐依琳,莊美琪時尤其百試不爽,不知對付何碧涵是否有用。 「哼,幾百年後,我愛不愛笑?」 果然,何碧涵朝我瞥了一眼,眼露讚許之色,或許是我溫柔,或許是我的乞憐,或許是我所表現出的堅忍。 我搖搖頭:「不愛笑。」 何碧涵怒道:「怪不得,相信你幾百年後還是那麼風流,我敢肯定,你幾百年後一定不是一個將軍。」 我點頭:「確實不是將軍,你想不想知道幾百年後我們是做哪行?」 「你說。」 何碧涵忍不住好奇,我忍著刺痛笑了笑:「我是一個掌櫃,而你應該是一個捕頭,一個能力很強,為民除害的捕頭。」 「撲哧。」 何碧涵忍不住笑出來,我不由得大讚:「你的笑最美,幾百年後,你的笑仍然沒變。」 何碧涵咬咬牙,問:「那你老實告訴我,幾百年後,你是不是還喜歡李香君,你敢說假話,這把刀一定插進你胸膛裡,然後我就自刎,我們一起到幾百年後。」 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何碧涵借題發揮,她的言下之意為:你現在喜歡我,還是喜歡李香君。 我眼見那把薄薄的柳葉狀小刀在我胸膛上來回蹭,心裡不禁發毛,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哄了她再說,「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幾百年後,沒有李香君,我身邊就只有何捕頭,我忘記納稅,你這個大捕頭整天盯著我不放。」 何碧涵嗔道:「胡說,我盯著你不放,一定不是你忘記納稅,快說,是不是作奸犯科,你這個掌櫃是經營什麼?」 我正色道:「本掌櫃沒作奸犯科,是老實人一個,主要經營女子內衣,我的店舖有很多,很多……很多肚兜,紅的,綠的,彩的……」 何碧涵杏目圓睜,「唰」的一聲,連背上的長劍也拔了下來:「你敢戲弄我,我砍了你。」 我鎮定自若,但凡女人動靜越大,越是沒戲,何況我是身懷絕世武功的大將軍,周圍士兵如林,何碧涵如果真要殺我,絕不會大張旗鼓,她只能靠剛才的柳葉刀才有機會把我刺殺,此時何碧涵大發雌威,多數是我說了「肚兜」兩字,估計現時的風氣不能與幾百年後相提並論,「肚兜」可不能隨便說。 眼見森寒的劍鋒直指鼻尖,我仍嬉皮笑臉:「幾百年後,肚兜不叫肚兜了,叫乳罩,也叫奶罩,就是把奶子罩住。」 「住口。」 何碧涵急得連連跺腳,可我從她的眼中看到嬌羞,憑我的經驗,這個何碧涵與我有過雨露之情後已芳心暗許。這下我更是大膽,抬起手臂,輕輕撥開劍尖,柔聲道:「何碧涵,你知道你幾百年後最喜歡做什麼?」 何碧涵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便問:「喜歡做什麼?」 我壞壞一笑,道:「做你最愛做的事情。」 這話一語數關,雖不明說,但我的神色輕佻,語氣輕浮,何碧涵輕易地就往男女交歡這方面想,不出預料,她羞得收起了長劍,眼睛盯著帳篷,惱怒道:「傷成這樣子,你還胡言亂語,我……我懶得理你。」 說完,翩若驚鴻,帳篷的布簾一動,我居然看不到何碧涵是如何消失的,真是匪夷所思,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絕頂輕功? 正驚愕,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有人低喝:「大將軍,前哨發現城門悄悄打開。」 我本能地大喝一聲:「快請軍師來,吹號角。」 「是。」 眾將士齊應。 嗚…… 號角悠遠,響徹夜空,突然,西北方向傳來一片喊殺聲,我暗暗吃驚,想掙扎下床,卻見沈懷風領著一眾軍士前來,他們神情俱緊張,我大聲問:「是不是敵人突襲。」 眾軍士點頭稱是,我支起身體傳令反擊,格殺勿論。 帳篷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震天,我卻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悠然自得,以前讀書的時候喜歡看三國,水滸,春秋戰國,對這些戰法瞭如指掌,加上我不笨,稍一琢磨,就能有個預感,預感來了,當然要防範,反正我是大將軍,不用我去戒備,沒想著懶貓碰上了死耗子,敵軍竟然真的來偷襲,嘿嘿,碰上從未來穿越時空而來的李大將軍,你們只有自尋死路,我唸唸有詞:殺殺殺…… 正得意之時,突然,有破風聲傳來,一支箭鏃穿破帳篷,扎入了床腳的木頭上,發出「篤」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緊接著有第二支,第三支,我暗叫不妙,情急之下,顧不上臉面,強忍著傷痛一個翻滾,滾落下床。 不料,落下床後,再也沒有箭鏃飛來,我暗自慶幸也頗感奇怪,仔細一看箭鏃,發現都是短短的一小截,尾巴明顯被利刃砍斷,噫,是誰砍斷飛箭?愕然中,我看到帳篷外人影憧憧,到處混亂之極,叫喊聲,鐵器撞擊聲,馬嘶,腳步聲,嚎叫聲……響成一片,我又驚又急,強忍著身體的傷痛,慢慢地朝帳篷外爬去,不想觸動了傷口,殷紅的鮮血滲出繃帶,我哪管這些,迅速爬到帳篷一看,頓時明白了,原來有小股敵人故意衝向我大帳,人數不多,但個個驍勇,我一看便知是敵人聲東擊西之計,目的是掩護大部隊突圍,這些衝我來的小股敵軍不僅驍勇,而且都抱著必死之心,我的衛兵雖然人數眾多,但雙方交手勇者勝,眼看衛兵的防守就要抵擋不住,突然,一條矯健的身影揮舞著長劍如鬼魅般殺向敵人,劍氣蕩滌,劍鋒所向披靡,一接觸之下,不是人頭落地,就是肢體盡斷,眨眼功夫,情勢逆轉,衛兵們馬上伺機反攻,那些敵人再也無力抵抗,想逃都來不及,頑強了一會,均被捕殺乾淨。 有人喊:「謝謝女俠出手,快去看看大將軍,我們善後。」 矯健的身影也不說話,擰轉身子朝我帳篷飛來,我舉手高呼:「在這呢,美人。」 矯健身影來到我跟前,赫然是何碧涵,她美臉寒霜,氣急敗壞地啐了我一口:「還沒死麼?」 我趴在地上,假裝痛苦道:「這次死翹翹了,剛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長了,知道你不忍離我遠去,在附近守護著我,我太感動了,死而無憾,碧涵,今生沒啥東西留給你,來世我一定多送你幾件肚兜,包你喜歡。」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腳,雙臂一伸,竟然輕飄飄地把我抱起,飛竄入帳篷,將我放回木床上: 「傷在哪,給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褲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氣得直罵:「呸,你說箭穿心,怎麼又脫褲子。」 我眼珠一轉,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雖然不怎麼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猶豫地撕開我的褲子,入眼處,一支粗大的傢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細看了看我的襠部,沒發覺異樣,她不禁惱羞成怒,唰的一下,將長劍拔在手中,那劍刃上還有斑斑血跡:「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給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過份了,眼珠一轉,大聲唱道:「小棉襖,貼心肝,暖在身上念著郎,紅肚兜,裹裡邊,想著哥哥抗上床……」 聲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中氣之足,足以將聲音穿出帳篷,遠遠傳送出去,不一會,帳篷外就響起了歌聲,逐漸整齊合一,氣勢驚人,幾乎把殺戳聲淹沒。 何碧涵狠狠地瞪著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長劍,她緩緩摘下斗笠,將斗笠環掃一輪,竟把四周的燭光給扇滅,帳篷裡頓時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個鶯燕般的聲音在罵:「我就知道你裝瘋賣傻,失憶麼,你會在李香君面前失憶嗎,分明是不想見到我,既然不想見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還要戲耍我麼,哼,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憶,氣死我了。」 「啊喲,你……」 幽香的嬌軀意外跌坐在我身邊,我雙手慢慢伸出,在嬌軀上下摸索,嘴上問:「怎麼了,這是。」 何碧涵破口大罵:「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襲我,你趕快解開我穴道。」 解開穴道?我似乎只曉得如何解開女人的緊身衣,黑暗中有條不紊,不一會就摸到了滑膩的肌膚,雙手各自握住一手難覆的大奶子,很飽滿,很結實,就不知幾百年後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樣,我心思猥褻,乘機狠狠地把玩了一會,又問:「怎麼解開穴道?是奶子這裡,還是屁股這裡,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憶,真的不懂如何解開你的穴道。」 說著,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溝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只能任憑我菲薄,食指頭接觸溫暖禁區的一瞬間就順勢插入,插進一個緊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別摸,別摸那裡,啊……你有傷。」 我故意戲弄她:「碧涵,我失憶了,你告訴我,我當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我要聽細節,越詳細越好。」 手指頭一邊急劇抽動,一邊握住兩隻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氣,綿軟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開她的雙腿,她焦急異常,又是痛罵,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褲襠,手指再探,摸到了濕滑的蜜穴口,太方便了,沒有幾百年後的女人這般複雜,裡面沒有穿內褲,我興奮地將硬起的大肉棒亂頂,黑暗中真不容易頂中,頂了十幾下,終於頂入了泥濘的蜜穴口,滋的一聲,只進一半,何碧涵一聲低呼:「你居然真的插進去,啊……」 我點點頭回答:「是的,真的插進去了,還有一半,你自己弄進去。」 說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搖晃,手腳頓時靈活起來,力氣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罵我,但下身一沉,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後繼續罵。 我呵呵壞笑,雙手齊摸,何碧涵初始還忌憚我的傷勢,片刻後,她嬌吟漸起,聳動連續,繼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 帳篷有抖動,引起了衛兵的注意,一位聲音稚嫩的衛兵前來詢問一次,被我痛罵後再也無人前來打擾,直到天空的魚肚泛白,歌聲才漸漸停歇了下來,帳篷終於停止了抖動,何碧涵穿戴整齊,扔下一句「以後再找你算賬」便飄然而去。 我困極了,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被鼓樂喧天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我居然躺在一個長轎裡,被將士們抬著走進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兩旁歡呼雷動,雀躍起舞,我這才知道軍隊打了個大勝仗,奪回了源景城。 「報……」 傳令兵突然急促跑來,轎子外,衛兵攔下了傳令兵,低喝道:「大將軍在睡著,等會再傳。」 我揉了揉眼睛,朗聲問:「有何事?」 傳令兵靠近轎子,大聲說:「將軍,在城外西南方的樹林裡,抓獲了一批敵軍俘虜,有上千人之多,請大將軍處置。」 我思索片刻,問隨行的衛兵:「我們的糧草還有多少?朝廷押運的軍糧何時到。」 衛兵也不甚懂,不過一道道問下去,很快就傳上來:「報大將軍,糧草只夠一天,補充的軍糧補給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糧食早就消耗殆盡,城裡的百姓們都好長時間沒吃過米了,這上千俘虜如何能給養,傳我的命令,男的殺了,女的壓回來。」 「是。」 傳令兵疾跑而去。 第036章 我掃視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傳,命後勤軍需官用軍糧開鍋施粥,不能太稀。」 衛兵應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傳遞下去,不一會,就聽百姓大聲歡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轎子:「走吧。」 身後,隱隱傳來告示:「奉大將軍之令,開鍋施粥,人人有份。」 「多謝大將軍……多謝大將軍……」 鼓樂喧天,還加夾著鞭炮響,辟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還能聽到。 問了問隨從,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氣派的府院,裡面有九進,至於有多少間屋子,居然沒人能說清楚,可見方圓之大。 手下的人精練,半個時辰後,都督府變成了將軍府,幾百號人馬上前來擦拭粉刷一新,戒備森嚴,我這才被眾將士抬進將軍府,一進府第,幾個衛兵七手八腳將我抬下轎子,穿過正堂,又過了二堂,將我扶進右手邊一間寬敞明亮的寢室裡,這裡到處楠木為地,輕紗幔帳,裊裊的熏香從鶴嘴青銅爐中飄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腦,寢室盡頭是一張可以同時睡十個人的大床,上面蠶絲絨被,錦緞綾羅,躺上去,竟是無比愜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幾百年後,我一定將碧雲山莊的寢室打造成這個模樣。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傷感,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時擁有何碧涵和李香君,雖有眾多遺憾,但也知足了。 惆悵之際,沈懷風領著錢紀中和一眾將士前來,他們個個神采飛揚,見到我,除了錢紀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輕輕擺手,示意大家平身,錢紀中與沈懷風抱拳先問:「大將軍的傷勢可有好轉?」 我微笑點頭,眾將士一見,都齊聲歡呼,接下來,全是讚美之詞,對我先知先覺般料敵,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個個大講如何殺敵,如何圍堵,口沫橫飛,笑聲不斷,聽說我遇到偷襲後,居然臨危不懼,還能彈指間,從容地把偷襲的強敵灰飛煙滅,眾將士都高呼大將軍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謙虛一番,說什麼托皇上的洪福之類的讚譽,隨即讓錢紀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這樣做有幾層含義,一來,自己身上有傷,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來自己對府衙的管理一竅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憚功高的軍人把持地方政務,我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慮,嘿嘿,少時讀書多終於派上用場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古人書籍的遺訓,我牢記在心。 錢紀中完全喜形於色,假裝謙讓一番。我說了一句「城不可一日無秩序。」 錢紀中馬上欣然領命,匆匆離去,我本想與眾將士多說一會話,沈懷風有意與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動,借口說要清洗傷口換藥了,眾將士滿身灰塵,也不好意思在一塵不染的寢室裡待下去,相繼與我告辭,嘻哈離去。 沈懷風等所有人都走乾淨了,這才跪下長揖:「大將軍,你變了,原本我一直擔心你會居功自傲,萬萬沒想到,你受了一次創傷後,竟然大徹大悟,思想成熟,在下萬分佩服,願一生追隨左右,以後大將軍無論有何差遣,沈某赴湯蹈火,絕無二心。」 「是麼?」 我似笑非笑,對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覺得詭異,對我來說,除了征服,忠心是廉價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沈懷風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懷疑。 「絕無半點虛假。」 沈懷風再跪。 「那你晚上殺了錢紀中。」 我殘忍地笑了笑,對於要殺掉錢紀中,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受傷時,他很冷漠,他並不在乎我受傷或死掉,這很反常,我畢竟是三軍統帥,也許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預案,難道他知道我隨時會死,難道他希望我早點死? 「看來大將軍已深思熟慮,沈某聽命便是,錢紀中活不過今夜子時。」 沈懷風很平靜,好像殺死一名監軍如同殺死一隻條狗一樣,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死亡很可怕麼?怕死的男人還怎麼建功立業,不管怎樣,既然沈懷風願意表忠心,替我殺掉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時動手剛好,因為錢紀中會上奏朝廷今天所發生的事,等他發出了密函,你再動手。」 我的奸笑令沈懷風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讚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聽,淡淡道:「你現在去準備吧。」 沈懷風應聲退下。 我環顧四周,擊了一掌:「來人。」 馬上有身穿軍服的衛兵跑來,我脫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皺了皺眉,道:「行軍打戰,你們跟著我沒問題,但這侍候我的活,你們不適合,我總不能讓男人幫我洗傷口,快去,找個女人來。」 衛兵冷冷道:「找漂亮的還是找一般的?」 我沒注意新衛兵的特別,隨口道:「當然是要漂亮,不漂亮能配得上大將軍的稱號嗎,我說你這個人的腦子……」 我本來要責罵一番這個不識好歹的衛兵,可話剛到嘴邊,我頓感詫異,眼前這個衛兵,長得眉清目秀,巧鼻丹唇,除了細皮嫩肉外,還柔妍綽態,怎麼看怎麼像個女子,怎麼看怎麼臉熟,似曾相識,剛想開口詢問,那衛兵已摘下了護頭,露出一頭飄逸的青絲,我再仔細一看,天啊,竟然是上官黃鸝。 我大為驚喜,開口便問:「黃鸝,你怎麼來了?」 「哼。」 黃鸝脆聲道:「公主知道你不老實,早命我喬裝衛兵,暗中監視你,昨夜你跟那狐狸精風流便罷了,這會你還想找美女來伺候,你膽子可不小。」 「喬裝?監視?」我目瞪口呆,忽然想起了杜鵑,趕緊問:「那杜鵑呢。」 黃鸝跺了跺腳,怒嗔:「姐姐自然伺候著公主,為了你,我和姐姐第一次分開,我討厭你。」 我急忙將黃鸝招到跟前,左看右看,沒想到居然能見到黃鸝,聽她的口音,我和她以及杜鵑都早相識於幾百年前,這會能相見,我激動得情不自禁,竟然流下了眼淚,黃鸝驚詫地看著我,好像看怪物似的,不過,我的情真意切打動了她,她伸出小手幫我抹了抹眼淚,嬌聲說:「人家不是真的討厭你,只是討厭你有傷在身,還跟狐狸精胡纏,要是給公主知道了,她定饒不了你。」 「你很討厭何碧涵?她怎麼看也不像狐狸精呀,如果不是她的金創藥,我恐怕現在也不能跟你說話。」 我愛憐地握著黃鸝的雙手,她本來身材嬌小,穿了寬鬆的軍服後,顯得有點滑稽,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混入隊伍的,不過,以公主的權勢,要想在二十萬大軍裡安插幾個眼線,應該輕而易舉,可是,這半年來行軍打仗,柔弱的黃鸝竟能都熬過來,真是匪夷所思,我一心疼,趕緊將黃鸝的兩隻小嫩手打開,卻見嫩手起了不少粗繭,心中更是難受。 黃鸝雙眼微紅,似乎這半年來所受的委屈頃刻間全倒了出來,鼻子皺了皺,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滾落下來,急促抽噎道:「我……我,哪……哪知道,公主說她是狐狸精,我就說她是狐狸精。」 我心頭大酸,顧不上身上有傷,一把將黃鸝抱在懷裡:「別哭,別哭,這次黃鸝監視李大將軍有功,公主有重賞,李大將軍也有重賞,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啊,沒聽說過被監視的人反倒重賞監視的人。」 「咯吱。」 黃鸝這一笑,可謂梨花落雨,嬌艷可愛之極。 我笑瞇瞇道:「不過呢,黃鸝最聽我話了,這次還望黃鸝姑娘守口如瓶,以後自有更多答謝。」 「哼,你想賄賂我?門都沒有。」 黃鸝嬌嗔著,眼裡的笑意更濃。 我一臉奸笑:「嘿嘿,兵荒馬亂的,死一兩個衛兵很平常。」 雙臂一緊,把黃鸝摟得更結實,她嚶嚀一聲,軟軟地倒在我懷裡,頭枕著我的肩膀,吐氣如蘭:「哼,你想殺人滅口呀。」 我心猿意馬,剛想笑,忽然從寢室後施施然走出了一位白衣女子,人到聲到:「想殺人滅口嗎,那你就小看後宮了。」 我大吃一驚,循聲仔細一看,更是驚得我目瞪口呆,這女子麗容天顏,傾國絕色,分明就是幾百年後的喬若塵,卻比喬若塵更傲氣,看她長髮及腰,宛轉蛾眉,鼻巧嘴小,膚白得不帶一絲血色,清秀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那一雙大眼睛裡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 黃鸝一見女子,嚇得渾身發抖,噗通一下,趴跪在地:「奴婢見過若公主。」 若公主譏諷道:「賤婢,看來香君叫你來不是監視他,而是慰安他,對麼?」 黃鸝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奴婢知罪,請若公主開恩,請若公主原諒。」 她連辯解都不敢,一口就承認有罪,可知這個若公主是何等可怕。我盯著這個突然而至的若公主,心中隱隱有氣。 若公主冷冷一哼,緩步走來:「原諒你麼,好啊,你下去自砍一隻手,膽敢違抗,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草菅人命嗎,只見黃鸝哭了出來:「若公主,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請若公主開恩。」 若公主大聲怒斥:「你敢違命?」 我大怒,聲震屋頂:「她不敢,我敢,如果黃鸝的手斷了,我就在你臉上刻一條毒蛇,用小刀刻,你信不信?」 若公主臉色大變,似乎更蒼白,更無血色:「李中翰,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你想造反麼?」 我剛想咆哮,可瞬間就克制了,畢竟不是幾百年後,眼前這個女子是權勢滔天的公主,我是萬萬不能輕易得罪,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若公主,給我一個薄面,放過黃鸝吧,我替她求情。」 語氣是軟了,但我的目光仍然逼視她的微綠眸子,她與我對視了片刻,氣焰略挫,鼻子一哼,從懷中拿出了一根黃色的卷軸,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李中翰聽旨。」 我心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來到幾百年前,就會有無數個第一次,如今皇上是老大,我跪他也不丟份,支起身子,我雙腿跪下,嘴上念道:「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耳聽一嬌脆的聲音抑揚頓挫:「欣聞愛卿勇冠三軍,勢如破竹,連克強敵,收復大典疆土,朕心大慰,特酌嘉獎,予以晉陞李中翰為驃騎神武候,配一品白玉帶,望卿見旨即刻回宮,覲領封賞,欽此。」 「臣謝恩。」 我抬頭一看,見若公主將長幅捲回成軸,我也不去接旨,而是指指膝蓋,示意有傷在身,不方便,那若公主柳眉倒豎,氣鼓鼓道:「哼,你即便有傷在身不便接旨,也應該說,叩謝隆恩,看你不陰不陽,不誠不懇,我完全可以告你藐視皇恩,光大不敬之罪就足以砍掉你的人頭。」 我深深一口呼吸,索性坐在地上:「真奇怪了,若公主,難道我往日與你有冤?近日和你有仇?」 若公主鄙夷一笑:「你別裝傻,我們之間的事,大家心裡有數,哼,走著瞧。」 說完,裙角飛揚,飄然而去,還真有點仙氣。我挪了屁股,將依然趴跪的黃鸝扶了起來:「黃鸝,你說說,我跟她有何過節。」 黃鸝臉色蒼白,心有餘悸,朝四周瞄了瞄,小聲道:「你不會真的失憶吧,那麼一大攤子的事,你沒印象了?」 「真失憶了。」 我只能這樣解釋,如果告訴黃鸝我來自幾百年後,估計她連跟我說話的興趣都沒有,她一定以為我瘋了,其實,我的記憶在過去和將來之間衝撞,很多事情記不起,很多事情卻能想到,我苦惱之極。 黃鸝狡黠地朝我眨眨眼:「幸好我全知道,就告訴你吧。」 剛想說,忽然又跪了下來,一臉溫柔:「我先謝謝你,中翰哥。」 「快說,快說。」 不弄清楚與若公主的過節,我如何混得下去,如何敢回皇宮領賞?抓住黃鸝的小手,我迫不及待地抓住黃鸝的小手來到蠶絲絨被,錦緞綾羅的大床上落坐,黃鸝看了一眼大床,小臉微紅,忸怩地片刻,終於娓娓道來,我聽得一乍一驚,沒想到我與若公主還有如此多的恩恩怨怨。 原來,我曾經護衛若公主的另外一位哥哥谷王爺去打獵,這個王爺生性好色,打獵的時候見一村婦長得有姿色,見前去調戲,繼而強行姦淫,不料被村婦用銀簪扎瞎了眼珠,結果村婦被滿門抄斬,而我因護衛不力,消去二品,降為三品,罰了半年俸祿,後因多次護駕有功,皇帝重新給我冠上二品,可惜谷王爺從此變成了獨眼龍,若公主與谷王爺關係最為要好,自然恨到我頭上來。 另一件意外,更讓若公主對我懷恨在心,那一次有刺客前來,正好是我護衛著皇上,若公主當時也在場,可她受了驚嚇,跌落於一處水池中,她水性極差,水池頗深,若公主拚命喊救,但我負責保護皇上,當時身邊的護衛不多,我自然全力保護皇上,不管若公主的死活,等大隊御林軍趕到,若公主都沉到水池了,差點死掉,事後,若公主大發雷霆,質問我見死不救,要殺我的頭,幸虧大臣,皇后明事理,知道我情非得已,皇上愛極這個若公主,本來想消我官位,貶我為馬伕,以此重責我給若公主解氣,後來礙於香君公主大鬧上書房,皇帝不得不作罷,那若公主自然對我恨上加恨。 黃鸝又講了一些我與若公主正面衝突的事件,說到精彩處,她雙手揮舞,口沫橫飛,添油加醋,我自然能聽出來,她突然狡黠問:「你最令若公主恨你的是……」 我氣急敗壞,伸手擰住了黃鸝的巧鼻:「再說話說一半,我就把你鼻子咬下來。」 「我說,我說。」 第037章 黃鸝撅嘴哀求,我悻悻鬆手卻氣勢洶洶,蓄勢待發,黃鸝見了,咯吱一笑,又細細說來:「那次中秋晚上,皇上邀請所有公主,王爺,後宮嬪妃一起去賞梅花,希望人人賦詩一首,然後寫下來折疊成紙條,掛在梅枝上,皇上呢,就一一將紙條拆開,大聲朗誦,看誰寫得好,有重賞,最後選出兩首寫得最好的詩,一首是若公主寫的,一首是我們香君公主寫的,皇上經過欣賞比較,覺得若公主寫的詩更勝一籌,就在皇上要宣佈誰更佳時,有一陣風吹來,把皇上手中的紙條吹走了,掉落在窪地裡,皇上就命令李大……喔,當時還是李大統領去撿回字條,本來皇家的事與你無關,你也沒資格插上嘴,可是,你將字條拿給皇上時,皇上心情特好,隨口便問:中翰,你是禁軍護衛裡讀書最多的,你說說這首詩寫的如何?」 黃鸝從大床跳下,惟妙惟肖地學起了我當時的模樣:「而你李大將軍呢,當時也並不知道這詩是誰寫,皇帝開問,你當然要回答,於是,你就拿起紙條念起來,奇怪的是,你不但念完紙條裡的詩,還能一直念下去,似乎若公主所寫的詩有後續,皇上很生氣,就問為什麼有後續,你這個笨蛋居然老實說是有後續,皇上馬上問在哪裡見過這首詩,你回答是唐貴妃寫的詩,皇上大怒,把紙條撕得粉碎,命人把你拖出去重打一百棍,把你的屁股都打爛了,那晚賞梅大會最後不歡而散,事後,若公主被皇上禁足一個月。」 「唐貴妃?」 我心生感慨,眼裡出現一位清秀脫俗,傲氣十足的美人,她熟讀詩書,才情橫溢,肌膚雪白,長髮及臀,她還有一雙飽滿的奶子…… 黃鸝見我茫然,以為我又失憶,眼神裡充滿了同情:「可憐的李大將軍,你真的失憶了,連唐貴妃你都忘記,你出宮前,還叮囑我姐姐要經常去看望唐貴妃,我聽我們香君公主說,你好像喜歡唐貴妃喲。」 「別亂說話。」 我伸手要撓黃鸝的腋窩,她咯吱一笑,軟倒在我懷裡,小臉紅撲撲的,瞧得我心頭砰砰亂跳,只是腦子的疑惑更深了:「皇上為什麼聽到是唐貴妃寫的詩就大怒呢?」 黃鸝道:「這唐貴妃是皇宮裡最有才情的嬪妃了,皇帝以前很喜歡她,可她恃才而驕,性格倔強,本來她很愛皇上,可是見皇上今天寵幸這位,明天寵幸那位,她一時反感,拒絕與皇上同寢,這可是犯大罪哦,皇上念唐貴妃往情,手下留情沒殺她,只是將唐貴妃打入冷宮,那晚中秋賞梅,你無意中說出唐貴妃三個禁字,皇上怎能不生氣?幸好皇上只打你一百棍。」 我的印象依舊模糊:「這若公主為何有唐貴妃寫的詩?」 看著懷中可愛的黃鸝,我更是深有感觸,都說伴君如伴虎,我一通聽來,發覺自己不是被革職,就是被打被罰,腦袋都提到褲頭了,雖說我印象不深刻,但我已心生恐懼,很不情願再回宮去。 黃鸝幽幽輕歎:「唐貴妃雖然恃才而驕,但人緣極好,很多嬪妃,公主,還有後宮的人都經常去接濟她,或許若公主也愛到唐貴妃那聊天,所以得到唐貴妃寫的詩,其實,後宮裡早就偷偷流傳唐貴妃的詩,只是皇上不知而已。」 我狠狠搓了搓鼻子,苦笑道:「若公主肯定又把罪怪到我頭上了。」 黃鸝嬌笑:「那自然怪到你頭上,若公主從此恨你恨得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你。這次我出宮很秘密,沒想她也跟著出宮,還拿來聖旨,一定有古怪,李大將軍,你可要千萬小心,恐怕不僅若公主要找你的茬,皇上也對你有了猜忌,你這次回宮凶多吉少,我們姐妹倆都是奴才,死就死了,可大將軍不一樣,我也不知怎麼說,總之,我希望大將軍能娶了香君公主。」 「娶了公主,也一併娶了黃鸝杜鵑,好不好?」 我聞了聞黃鸝的鬢角,隱約有淡淡的香味,心神激盪,手上欲不老實,哪知黃鸝,嬌軀一扭,硬生生從我懷裡掙脫,站在我面前,嬌羞的黃鸝垂下了腦袋:「大將軍,公主曾經叮囑過,如果我有跟大將軍苟……且,她就把我們姐妹倆亂棍打死,然後餵狗。」 我大為失望,小聲道:「我們合好,她哪知道。」 黃鸝撅著小嘴,苦著臉:「我們還是完璧女子,回宮後,公主會找膳房的郭嬤嬤來檢查,這郭嬤嬤什麼都懂,上次你有痔瘡,也是郭嬤嬤幫你治好的,可惜你失憶了,記不起來。」 見我滿臉沮喪,黃鸝咯吱一笑,抓起我一條胳膊:「大將軍,洗澡吧,你身上好臭。」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站起,踉踉蹌蹌地跟著黃鸝進入了水霧裊裊的澡房,這澡房也夠氣派的,裡面有一座澡池,深陷入地,呈正方型,寬長均兩丈,褐色木質,澡池裡面盛滿了熱水,我身上有傷,無法泡入澡池,脫光光後,只躺在澡池邊,黃鸝早已進入澡池,身上只有一件褻衣,給水一浸泡,所有的曲線都露出來,看得我玉杵高舉,差點忘記黃鸝的身子不能破,真沒想到她內有乾坤,該凸的都凸,該翹的都翹。 黃鸝雖目不斜視,但猥褻之物唐突,她已然有察覺,彎眉一皺,羞答答道:「大將軍,你可以閉眼休息,不用這樣看著人家。」 說著,將一方白色絲帕蓋到我臉上,我嘿嘿苦笑,很聽話地閉上眼睛,享受黃鸝的細心溫柔,不一會,便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突然一陣轟鳴,眼前竟然出現諸多幻覺,我看到了狂奔的杜鵑,絕望的唐貴妃,疾馳的戰馬,蜂擁的御林軍,然後便是殺戳,鮮血,死亡,我驚恐之極,猛地驚醒,卻發現自己做了一場身臨其境的惡夢,我急促地喘息著,傾聽黃鸝的安慰:「大將軍莫怕,莫怕,是做夢,只是做夢……」 我點點頭,將黃鸝攬在身邊,輕輕地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奶子,很挺很結實的奶子,黃鸝被我摸了一會,呼吸略急,嬌羞道:「大將軍,其實,這次跟我出宮的還有兩個小婢,都是公主差遣來的,沈軍師已安排在將軍府裡,大將軍想要女人的話,我就叫她們進來服侍你。」 我一怔,腦子馬上飛轉,黃鸝等一干人能及時進駐將軍府,肯定與沈軍師有關,若公主能進入戒備森嚴的將軍府也肯定徵得沈軍師同意,似乎這沈軍師無論是若公主,香君公主,還是皇上與我,他都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如今我安排沈軍師殺掉皇上的親信錢紀中,豈不是太過輕率了,想到這,我一身冷汗,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想到了應對,微微一笑,問:「那兩個小婢漂亮嗎?」 黃鸝臉色微變,瞪了我一眼,啐道:「你看了便知,不喜歡再上街找窯姐咯。」 我大笑,伸手擰了一下黃鸝的鼻子:「小鬼頭,你懂得挺多的。」 黃鸝歎道:「唉,你失憶了,以前在京城,我可陪你逛過妓院。」 「啊?」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由此話判斷,我應該是一個很風流的人,不但逛過妓院,還要黃鸝陪伴,真是不可思議,為了避免尷尬,我趕緊叫嚷:「失憶,都失憶了,快叫她們進來吧。」 黃鸝啐了我一口:「失憶了,為什麼不把好色失掉呢,真是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她跨出澡池,朝我扔來一塊乾燥的布巾便轉身離去,我從澡池邊坐起,看了看滿身的傷痕刀眼,不禁概歎人生要及時行樂,否則,時光如梭,生命脆弱,說不準今晚睡下,再也見不到明兒的太陽。 緩緩站起,我一邊用乾燥的布巾擦拭身體,一邊走出澡房,剛躺入大床,蓋上蠶絲絨被,黃鸝忽然從寢室外碎步跑來,她身後跟著兩位貌美如花,亭亭玉立,年紀都不超過二十歲的女孩,看得我眼花繚亂,偷偷將垂涎吞進肚子裡去,黃鸝乾咳一聲,問:「大將軍,你可滿意?」 我假裝道貌岸然,一臉正色:「黃鸝,你馬上換衣去找沈軍師,告訴他子時不要輕舉妄動。」 黃鸝以為我找借口要支走她,小臉一寒,氣鼓鼓地施了個萬福:「遵命。」 我待黃鸝離去後,這才笑瞇瞇問:「兩位姑娘如何稱呼?」 一位粉衣女孩跨前一步,羞答答地給我施了禮:「李大將軍金安,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在倚月宮服侍香君公主兩年了,楊瑛久慕大將軍,祈願大將軍垂憐。」 另一位藍衣女孩也朝我施了個禮,聲音柔妙:「李大將軍金安,倚月宮閔小蘭見過大將軍。」 我一驚非同小可,這兩個女孩的名字我有印象,都是小君的兩個同學,怎麼……怎麼小君的同學也與我前世有緣?我瞪大眼珠子觀察楊瑛,小君曾經說過她的胸脯很大,乍看之下,果然氣勢非凡,高聳碩大。 楊瑛見我好色,很難堪地回頭望了望閔小蘭,閔小蘭一言不發,十指如蘭,默默地解開衣服,眨眼間已見了水藍色的肚兜和粉嫩的長腿,長腿盡頭是一叢烏黑柔草,那水藍色肚兜裡赫然有一抹白色的束胸,閔小蘭沒解下肚兜,卻先解下束胸,一剎那,她的胸前猛然蹦出了兩隻碩大之物,將藍色肚兜撐起高高的帳篷,顫巍巍聳動了兩下。 我吞了一把口水,朝閔小蘭猛招手:「閔小蘭,快快過來。」 閔小蘭邁開雙腿緩緩走來,跨上床,她挪動膝蓋,朝我一路跪過來,我閃電出手嗎,一把扯開了藍色肚兜,兩隻碩大的白兔騰空而起,花我雙眼,亂我心神,張開大嘴,我狂吻而上,吸啜兩粒嬌嫩,眼角餘光一瞥,那楊瑛也悄悄走來,也許是見我露出了驕傲的青龍,也許是我急迫的淫色,楊瑛害怕,她的身體在發抖,我忽然發現閔小蘭也在發抖,我握住兩隻驕傲挺拔的玉乳,柔聲道:「閔小蘭,你別怕,我們有緣,我不會傷害你。」 閔小蘭柔柔一笑:「我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給了大將軍,我喜歡大將軍,無論是今生和來世,都願意做大將軍的人。」 我柔聲問:「知不知如何跟男人合體?」 閔小蘭羞澀搖頭,我扶住她的軟腰,讓她垂直坐下,閔小蘭望著我,一聲幽幽歎息,柔軟的身子緩緩坐下,粗大的龜頭撐開了柔嫩的穴口,我與閔小蘭凝視了兩眼,醞釀交合前的愛意,突然奮力頂入,她一聲嚶嚀,痛苦地吞下了巨大的肉棒,我慢慢往後躺下,雙手撫摸著閔小蘭的臉,她癡癡地看著我的眼睛,居然沒有喊一聲疼,我柔聲問:「疼嗎?」 閔小蘭搖頭不語,我微微一笑,摟緊她身體,擰頭看向正在猶豫的楊瑛。 「楊姑娘,你也是第一次麼?」 我笑得很淫邪,閔小蘭的大奶子壓在我傷口上,我很痛,但我仍然笑,如此銷魂,我怎能喊疼呢。 「嗯。」 楊瑛越走越近,她緊緊地盯著我淫邪的眼睛,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後悔嗎?」 「不後悔。」 楊瑛爬上床,慢慢脫衣服,我很喜歡看女人脫衣服,彷彿是看著女人將偽裝一層層剝去,最後赤條條時,女人就回歸了自然,看女人的裸體,有時候就是看女人的本來純真,可惜,我無法看,閔小蘭發出了呻吟:「啊……大將軍,我第一次做這些事,你原諒我。」 我柔聲道:「我太粗魯了,你也要原諒。」 閔小蘭擰轉頭,道:「楊瑛,快來和我一起服侍大將軍吧。」 「嗯。」 楊瑛展顏一笑,閔小蘭驟然狂放,兩條玉臂蛇一樣纏著我的脖子,嬌滴滴地乞求:「大將軍,親我,親我嘴兒。」 我大喜,連連點頭:「我喜歡親嘴。」 「嗯嗯唔唔……」 迷離的眼神裡,我發現閔小蘭更迷離,我忍著傷痛,輕輕地上頂,粗大的肉棒在處女穴裡艱難地摩擦,其實,與處女做愛並不舒服,但征服處女,就等於征服女人的第一次,這份榮耀與滿足無法言表,我輕輕地哼出屬於我的呻吟,很渾厚,很急促,很有力量,我逐漸投入,楊瑛朝我撲來時,我的瞳孔迅速放大,呻吟隨即尖銳,如利刃般尖銳。 一聲清嘯,我閃過了楊瑛的指甲,拳頭閃電般擊中她的肋部,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撲的機會,我隨即抱著閔小蘭如車輪般翻滾,滾落下床,倉促生變,我的大肉棒仍插在閔小蘭下體,終於,我聽到了一聲悶哼,悶哼響起,我與閔小蘭的滾動也加戛然而止,身上的傷口沁出了血絲,閔小蘭的頭髮也飄散凌亂,我抱著她的軟腰柔聲問:「我是不是太粗魯了?」 閔小蘭在發抖,美麗的眼睛看到楊瑛倒在床上時,她極度的恐懼與痛苦:「大將軍,別殺我,我沒辦法。」 我溫柔地掩住她的嘴唇,柔聲道:「我怎麼會殺這麼美麗的女人呢?楊瑛只不過斷了兩條肋骨罷了,你告訴我是誰指使的……」 話音未落,三道亮光閃電而至,我大吼一聲「不好。」 抱著閔小蘭往大床滾去,這次滾得更快,隨手抓起閔小蘭的衣服朝楊瑛甩去,一顆亮點穿透了衣服,扎進了楊瑛的身體,她本已經被我擊傷,如今又被亮點擊中,恐怕凶多吉少,我顧不上查看楊瑛的傷勢,又抓起白色的束胸,真氣貫通,白色束胸頓時擰成束狀,手上一抖,白色束胸帶著強勁的風聲砸向寢室的門邊,「砰」的一聲巨響,寢室左側門被白色束胸撞出一個大窟窿,我見有人影一閃,剛要追出去,忽然,懷中一聲嚶嚀,我低頭一看,閔小蘭痛苦地張開了小嘴,臉色如金紙,我大吃一驚,一摸她的玉背,赫然有潮濕,翻過來一看,一眼就看出閔小蘭的脊椎已歪斜,一把薄薄的小刀將她的脊椎堪堪切斷,我暗暗震驚,這殺手的功力與我相差不遠,來不及細想,我撕下蠶絲絨被,拚命阻止閔小蘭身上的血流出來,可我知道這根本沒用,我只想聽聽閔小蘭的聲音。 「大……大將軍,我沒……沒辦法……」 閔小蘭氣若游絲,眼睛空洞而絕望,唯獨美麗的乳房依然驕傲地堅挺著,我輕輕撫摸那結實的乳肉,一顆眼淚滴落在嬌嫩的乳頭上:「你是好女孩,美麗的好女孩。」 閔小蘭笑了,空洞的眼神突然閃耀出奪目的亮光:「我……我剛才好舒服……好舒服……」 「嗯。」 我溫柔地哀求著:「是誰?快告訴我。」 「黃……」 閔小蘭只吐出一字,很不情願地吐出最後一個字便香魂隕落,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悲哀,如此失落。 密集的腳步聲快速而來,衛兵蜂擁而至,有人驚呼:「大將軍,大將軍你沒事吧。」 我抬頭嘶聲大吼:「快找大夫來。」…… 第038章 衰黃的樹葉草兒給田野披上了凋敝的顏色,深秋的早晨又籠罩著濃濃的霧氣,四輪大馬車在衰黃的壟上行走,既壓抑又怪異,我一行五人在搖晃的馬車裡朝京城進發,除了我和沈懷風之外,黃鸝與楊瑛也在馬車上,另外還有一位軍中的馬伕,黃鸝哭了一晚,她與閔小蘭,楊瑛曾經朝夕相處,如今一人已死,一人重傷,她很難過,馬車一出城,她就嚷著要坐在馬伕的旁邊,沿途看風景或許能撫慰心中的哀傷。不過,沈懷風始終不問我為何棄大道兒選擇走小道,按理來說,軍師都屬於智者,我很想知道智者對我的安排有何高見,越過了田埂,小道總算沒了之前的崎嶇,我看了看熟睡的楊瑛,淡淡問:「軍師覺得我們多少天能到京城?」 沈懷風道:「順利的話,十天就能到,小道比官道快兩倍。」 「軍師認為我們會順利麼?」 我不經意地眺望馬車外的風景,此時馬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沈懷風歎道:「凶險無比,昨天有人膽敢前去行刺大將軍未果,估計不會就此罷休。」 我微微笑了笑:「看來軍師是明白人。」 沈懷風也陪著我苦笑:「在大將軍面前可不能裝糊塗。」 我眼珠一轉,漫不經心問道:「請軍師說說,我們走小道與走官道的不同。」 沈懷風思索半天,深邃的眼睛有了一層淡淡的焦慮:「哎,如今大將軍聲名鵲起,如日中天,表面上立下了大功,而實際上,大將軍與朝廷已走到貌合神離的地步,在皇上眼裡,大將軍的果斷大膽或許成為了獨斷專行,皇上連下十五道聖旨要你停止進攻,可你卻置之不理,雖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你連抗十五道聖旨,比之當年的岳飛還要狠,如今你打了大勝仗,這反過來豈不是擺明皇上十五道停攻的聖旨為放屁?皇上情何以堪啊,如今皇上既不願意你回宮,更不願意你攜大勝之功手握重兵,宣你回京,只怕是權宜之計,大將軍此時回京領賞,自然是無法帶兵,如果走官道,勢單力薄,說不準被沿途的官兵堵截,堵截的借口多多,大將軍只要落網,皇上便可以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除掉大將軍。」 我不動聲色,內心已波瀾起伏,沈懷風說的是實情,他看了我兩眼,語鋒一轉,讚賞道:「大將軍好計策,雙馬四輪大馬車一出現,估計很快就通過驛站層層傳出去,大將軍又帶著兩位姑娘,其中一位身上還有傷,所有人都認為大將軍非走官道不可,這會改走小道一定大大出乎很多人意料,呵呵,大將軍就是大將軍,用兵如神,沈某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依然不動聲色,手指輕輕撫摸身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休息,傷口已基本痊癒,能有如此奇效,何碧涵的療傷金瘡藥功不可沒。 沈懷風停頓了一會,接著說:「走小道,雖然一路難行,也同樣危險重重,但水河涇渭,敵我分明,有膽敢阻攔者即是敵人,大將軍可以放手一搏,以大將軍的絕世武功,如果再輔以何碧涵女俠等綠林英雄暗中保護,相信走小道遠比走官道安全得多。」 我禁不住鼓掌大笑:「軍師洞若觀火,料事如神。」 心中不由得佩服這位智者,我本來昨夜還不願意回宮,正如沈懷風所說,我已和朝廷同床異夢,回宮無異於自投羅網,但我又不能不回,因為我一直深愛著香君公主,香君公主也深愛著我,從她將身邊三位貼身侍女送來照顧我,就可見她用情多深,唉,如今閔小蘭,楊瑛一死一傷,我怎麼也要給香君公主一個交代。 「在下唯一不明白的是前途艱險,將軍為何還要捎上一位有傷的姑娘。」 也難怪沈懷風不解,他縱然知道這幾個女子就是香君公主的貼身侍女,但他仍不明白我為何將楊瑛帶在身上,凶險的路途還背上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太不明智了。 我木然道:「她與我有緣。」 本想多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可話嘴邊又收了回去,閔小蘭臨終前所說的那個「黃」字令我滿腹疑雲,難道是黃鸝威逼閔小蘭對我下毒手?我想都不願去想,懷疑黃鸝對我下毒手,就如同懷疑香君公主對我下毒手一樣,可我身邊就只有黃鸝一個人姓黃,難道黃鸝也有難言之隱? 走了幾十里,漸漸進入林草茂盛的山路,馬車搖晃得厲害,但馬伕駕術精湛,無論如何搖晃,馬車始終能前行,一陣山風吹來,我與沈懷風都能聽到黃鸝說話的聲音,她不累不睏,問這問那,馬伕也好耐性,有問必答,如同踏青尋幽,遊歷山水,可我與沈懷風都已繃緊神經,蓄勢待發,幸好這一段山路又平安無事,過了山路便是一片開闊地,我與沈懷風都放鬆了警覺,不覺得昏昏欲睡。 「魚……」 馬伕一甩馬鞭,搖搖晃晃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沉聲道:「大將軍,麻煩還是來了。」 我與沈懷風幾乎同時掠出了馬車,他居右我居左,一前一後,我來到馬車旁,叫黃鸝進馬車去,她二話沒說,馬上縮進了馬車裡。馬伕揚了揚馬鞭,指著前面一片開闊地的道:「前後兩片地皮不一樣,沒有草,光禿禿的,咱們腳下的草雖已枯黃,但還有少許綠色,前方十丈左右的地,全是黃泥,我極目看上前方,不禁暗暗吃驚,換別的馬伕,恐怕早趕車過去了,根本不會注意這細微的變化,我剛想邁步上前,沈懷風卻攔住了我:「大將軍且慢。」 我疑惑地看著沈懷風,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隨手扔出去,石頭飛出了十幾丈遠,落到泥地上,竟然悄無聲音地沒入泥地裡,沈懷風拍了拍手,臉色凝重道:「方圓近十幾丈的土地竟然都挖空,上面蓋上偽裝,人和車一旦陷進去,就直接活埋了,這麼大的陣仗,至少要幾百號人來挖,這些人恐怕就在附近埋伏著。」 「我知道,他們是逼我退回去,哼。」 我的鼻子如獵犬般嗅到危險的氣息,但我已經無路可退,如果不及時趕回京城,我又多了一條抗旨的罪狀,這罪狀與抗旨打仗性質完全不一樣。 沈懷風無奈頷首:「以大將軍的脾性,退回去是不可能,繞道也行不通,唯一法子就是拿這些人的屍體來填平眼前這個陷阱,這樣,你就能震懾其他人,往後的路程會順暢多了。」 我聽得心神激盪,隱隱約約猜道是什麼人要行刺我,是什麼人布下了這個陷阱,遠眺灰濛濛的天空,我頓時豪情萬丈:「沈軍師,我知道我為何負傷了,以我的功力,又是三軍統帥,敵人想接近我都難,更別說砍我三刀,射我兩箭,我受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拚命,我要拚命打敗敵人,不顧一切地打敗敵人。」 沈懷風兩眼閃亮,消瘦的臉上因為激動而漲紅:「是的,大將軍英勇蓋世,捨身殺敵,敵人雖然傷了大將軍,但他們一片一片倒在你面前。」 我冷冷道:「可是,今天我卻要自己的士兵倒在我面前,多麼悲哀。」 說完,我縱身彈起,射向最近的一棵雙臂環抱,高達五丈的大松樹,松樹並不茂密,如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松樹裡隱藏著兩個黑衣人,我撲過去時,兩個黑衣人已然察覺,倉皇之間落下松樹,想分頭逃走,可惜,我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我掌風在三丈之內能把任何生物籠罩,兩聲悶哼,這兩個黑衣人都摔落在地,還有氣息,不是我下手仁慈,而是我希望這兩個人死在自己挖好的陷阱了,我接連踢出兩腳,這兩個黑衣人如彈丸似的飛向十丈外的泥地,」 砰砰」兩聲,泥地被砸出了兩個窟窿,緊接著是兩聲淒厲的慘叫,連綿不絕。 我十指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雙臂齊振,爆發的內勁將雙手滿滿的松果拋射出去,松果帶著凌厲的勁氣射入幾十丈外的灌木,樹林,草叢,只聽慘叫連連,我運氣大吼:「李某在此,擋我者死……」 聲音遠遠送出,在寂靜的山野迴盪,驚起了無數的鳥兒。 我回頭慘然笑道:「沈軍師,替我保護兩個姑娘。」 沈懷風跟上兩步:「大將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說完,彈射至松樹下,運掌而起,「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松樹上,頓時松葉飛散,松枝震落,我繼續掌擊松樹,砰……砰……砰……第三十九掌,松樹搖晃,樹根從泥土裡鬆脫,我猛吸一口氣,運足手臂勁力又連續擊打松樹幹五掌,只聽「喀喇」一聲,整棵松樹連根拔起,緩緩傾斜,最後轟然倒下,我沉步上前,抱住樹幹,運氣丹田,大喝一聲,竟將大松樹抱起,再次運氣丹田,我的衣物無風自動,呼呼作響,一股渾厚無匹的罡氣油然而升,直通四肢百骸,我緩緩將大松樹橫舉過頭頂,奮力往前一擲,大松樹呼嘯著飛向十丈外的陷阱,「轟」的巨響,泥地的陷阱完全塌陷,露出巨坑,頓時塵土滾滾,碎石飛散,四周響起陣陣驚呼,我趁著塵土障目,又張手如勾,隔空吸取了地上的松果,隨即縱身躍起,撲向巨坑對岸邊,腳一落地,松果激射周圍的灌木草叢,這次,居然沒有慘叫聲,大概已跑了精光。 我冷冷一笑,繼續向前,憑感覺,殺氣在,所以埋伏仍在,果然,十步後,我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物,一位手持半截殘劍的中年男子,我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但看到這把殘劍,我下意識地內心狂跳,瞳孔急劇收縮,記憶起殘劍烏木為當今天下最可怕的兵器,烏木為岐山老道橫骨,殘劍為落榜書生單純筆,莫非眼前這個滄桑男子就是落榜書生單純筆? 「落榜書生?」 我問了,問得很虔誠,對方是長輩,我不能直呼其名,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就聽說過單純筆三個字,可以說,如雷貫耳,小孩夜哭,只要說出「單純筆」三個字,即時止哭。 男子語氣異常和緩:「大將軍威名遠播,我還以為是一個虎背熊腰,身長八尺的中年壯漢,沒想是一個斯文青年,真是後生可畏啊。」 我能聽出來,中年男子默認了自己的身份,我對他這份冷靜與平靜感到無比的壓力,這是自信的表現,只有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面對敵人時才能平靜。 我也平靜,我也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更重要的是,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個人不怕死,有時候也能冷靜地面對敵人。 「我們開始吧。」 我冷冷地說,此時此刻,多餘的話都令我厭惡,我是大將軍,跟對手多說一句話,似乎都是心虛的表現,我忘卻了對手是威震江湖的武功高手。 「好。」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我目光如電,甚至能看清殘劍上鋸齒狀的缺口。 山野的微風將漫天的塵土吹來,彷彿是冥幣紙錢燒完後飄蕩的灰燼在徐徐落下,就不知我與單純筆之間誰是死人。 我撲了上去,快如急電,身為大將軍,必須要有先聲奪人的氣勢。 單純筆很簡單地劈出一劍就化解了我的攻勢,可我沒有停止,我左臂伸出抓向殘劍的劍身,這完全是有違常規的招式,一般來說,只有傻子才會去抓敵手的刀劍,因為這是同歸於盡的戰法,抓到了利刃,肯定會被利刃所傷,何況殘劍削鐵如泥。 電光火石間,單純筆沒有任何機會去細想,他本能地後退,後退,在後退,身前舞出了一片水銀瀉地般的劍幕,可以說自保得滴水不漏。 我提運真氣,凌空朝劍幕擊出一拳,呼的一聲,劍幕即散,瞬間化作一匹耀眼的白練繞向我的身軀,封蓋我的四肢,比漫天的塵土還要密集,我大為震撼,從來沒見過如此超卓的劍術,從來沒見過如此快的速度,我大吼一聲,運氣五周天,連出五拳,拳風如山,稍微阻擋了一下凌厲如斯的劍光,閃電後退。 呼呼,山野的風在怒號,將漫天的塵土吹散,單純筆怔怔地看著我,沒敢追來,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單純筆有敏銳的生死嗅覺,如果他追來,那麼我必定給他痛下殺手,一直以來,我打仗從不後退,就算被敵人砍了三刀,射了三箭也不後退,可我今天退了,這是莫大的恥辱,我本以為用恥辱能換來給對手致命一擊。 很遺憾,單純筆沒有追來,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同尋常的高手。 「我很難贏你,大內禁軍統領的稱號名符其實,我甚至看不出你的師承,看不出你用的是何種武功。」 單純筆旋轉了一下劍身,如鷹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我沒有說話,我在思索著如何殺死對手。 但這時,我看到了一個身影,筆直而欣長的身影,粗布灰衣,道骨仙風,原來是軍師沈懷風,我奇怪自己竟然沒有察覺沈懷風越過了寬闊巨大的陷阱來到我身側不足三丈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沈懷風助我,單純筆死定了。 我抬頭看向單純筆,竟意外地發現他悄悄地踏前了半步,這細微的動作令我打了一激靈,按理說,我與單純筆勢均力敵,如今加了一個幫手,單純筆應該感到恐慌,甚至後退,他怎麼反而邁進半步呢?除非他有強烈的必勝之心,除非沈懷風不是我的幫手。 此時此刻,不是幫手,就是敵人。 我雖然提防著沈懷風,但我一直以為他是友非敵,至少是我軍中的戰友,是我的軍師,我們曾經出生入死,我不願相信沈懷風是敵人。 「沈軍師,你是來幫我的嗎?」 我問得很直接,生死存亡的關頭,旁敲側擊也是多餘的。 沈懷風一愣,眉心緊皺。我馬上釋然,他這一愣,就等於告訴了我答案,我在譏笑,心中莫名的悲哀,也有無數的疑惑:「別做作了,當初我受傷,沈軍師完全可以下手,何必等到現在。」 沈懷風大概沒想到我如此直接,他臉上稍微掛不住,不過,他很快就神色自若:「當時情形不同,仗沒打完,源景城還沒拿下,皇上密旨,只有等源景城攻下後,才殺死你,何況當時我以為你死定了,軍醫被錢紀中殺了,而你的刀傷見了骨頭,那一箭穿過你肚子,連腸子都看見了。」 我點點頭:「嗯,不要說你,就連我自己也覺得死定了,可惜,我沒死,我又活了過來。」 「是很神奇,到現在我仍不相信是何碧涵的金瘡藥救了你,不過,這不重要,你還是必須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本來皇上還擔心你叛國投敵,可你勇猛殺敵,叛逃的路已堵死,現在我才知道皇上的高明,皇上早知道你會為了想娶香君公主而拚命立功,立功心切,就一定會抗旨,你連抗十五道聖旨,已經罪不可赦。」 沈懷風一臉肅穆,腳下不丁不八,蓄勢而待,與殘劍單純筆互為犄角,形成夾擊之勢,看來我死定了。 沈懷風歎息道:「李大將軍,你還是自戕吧,皇上有旨,只要你自戕,一定厚葬你。」 我怒急狂笑:「好一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我要自戕,我也要先領教一下沈軍師有何特別之處。」 其實,我是心有不甘,我的心思念著李香君,我還沒有見過幾百年前的小君,她真的跟幾百年後一樣美麗,一樣可愛嗎?她跳舞真的很好看?她的奶子是不是又大又圓?上天啊,沒見到李香君公主之前,我不想死,我不願意死。 沈懷風冷測測道:「那你就不是自戕了,而是違命抗旨,你會落得個死無全屍。」 說著,從懷裡慢慢抽出一根形狀怪異東西,如一把掃帚,只是通體烏黑,我一看,瞳孔再次急劇收縮,忍不住脫口問:「烏木?你是岐山老道橫骨?」 沈懷風的老臉掠過一絲笑意:「不錯,在下還有一個賤名,叫沈橫骨,半年前受太監總管朱才秉之托改名沈懷風,入軍中任軍師,可惜行軍打仗我不在行,還弄得週身是傷,可單對單過招,大將軍未必能贏我,如果加上殘劍,你必敗無疑,聽老道一言,放棄吧。」 「殘劍烏木聯手,天下誰能敵,我死定了,臨死前想知道昨天是誰行刺我,那人的身手也不錯。」 我在暗暗積蓄力量,準備殊死一博。 沈懷風略帶感傷道:「說實話,與將軍相處了半年,我敬重大將軍的為人,告訴大將軍多一些事也無妨,太監總管朱才秉乃當年的七步流星刀。」 我愕然:「什麼?是二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七步流星刀?」 沈懷風淡淡道:「不錯,我和殘劍都聽命的人自然不同凡響,皇上網羅了眾多江湖精英,能控制江湖,自然就控制天下。」 「好好好,我李某能得到當今三位絕世高手的垂注,死而無憾,不知七步流星刀在不在,以前我在宮裡幾乎每天都與朱總管照面,想不到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他就左近,不妨現現身,讓我這個後生小輩膜拜膜拜。」 第039章 我震驚之餘,幾乎陷入了絕望,傳說七步流星刀洞穿敵手的身體後,對手還能跑七步才倒地,故有七步流星刀之名。 沈懷風搖了搖頭:「朱總管如今為皇上的肱骨,位高權重,怎能隨便離開京都,但你也不要失望,他的弟子來了。」 「弟子?」 我好生失落。 沈懷風詭異一笑:「你一定想不到,朱總管唯一的弟子就是若公主,她已學到了七步流星刀的真諦,眼下只是欠缺點火候,再過得兩年,若公主的七步流星刀一定爐火純青,青出於藍勝於藍。」 話音剛落,沈懷風身後不遠,一塊巨石後冒出了一位妙齡女子,我凝神望去,正是若公主,眨眼間,若公主如幻影般移到了沈懷風身側,鬼魅之極,我不禁暗暗吃驚。 「沈橫骨,朱老頭能做我的師傅,那是他的福氣,就他那兩下子也不見得有多高明,連一個奴婢都殺不了,你就別替他到處吹噓了,省得我臉上無光。」 若公主厲聲道。 沈懷風臉色大變,慌忙應答:「臣有罪。」 單純筆淡淡道:「臣拜見公主。」 卻不下跪,估計情勢所逼,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雙鷹眼依然盯緊我。 我深深呼吸幾下來平復內心的躁動:「這麼說來,閔小蘭是你李若塵殺的了。」 單純筆一聲叱喝:「大膽。」 若公主卻微微一笑,朝單純筆擺了擺雪白的柔荑:「不錯,閔小蘭是我殺了,楊瑛是我殺,黃鸝也是我殺的,馬伕也是我殺的……咯咯。」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覺得天旋地轉,渾身劇烈地抖起來,一股腥味從胸腔湧上嘴裡,又被我硬生生地吞下,驟聞噩耗,我仍竭力克制我自己,如果我回頭看馬車的話,眼前這三個人會抓住機會對我雷霆一擊,但我知道,以若公主的凶殘,她既然殺了閔小蘭,就不會輕易放過楊瑛和黃鸝。 「為什麼,她們與你有仇恨?」 我平靜地看著若公主,心底裡期盼殘劍烏木進攻,我已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若公主冷冷道:「無冤無仇,只是她們與你親近,凡是與你親近的人都得死,唐貴妃,杜鵑,都必須死,當然,除了李香君,她畢竟是我姐姐,你想娶她麼?下輩子吧,告訴你一個大喜事,皇上喜歡上了李香君,他冊封李香君為貴妃,咯咯。」 「你……你說什麼?」 彷彿晴天霹靂,我拒絕相信,但我的心經受不起如此沉重的打擊,一陣狂怒,濃烈的腥味湧上口腔,我來不及吞嚥,有一縷溢出了嘴角。 若公主笑了,笑得傾城傾國:「不明白?那我就仔仔細細地告訴你,父皇近來勤於修道,想做神仙,我買通幾個臭道士,讓這些臭道士遊說父皇,說只要娶了李香君做妻子,就能得道成仙,父皇本來就喜歡李香君,她人長得美,舞跳得好,父皇當然十二分願意了,咯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父親想娶女兒做妃子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是,這萬一將來李香君為父皇誕下一個孩子,那該叫什麼呢,咯咯,笑死我了……」 「你……你比蛇蠍還毒百萬倍,我殺了你。」 我失去了克制,我在暴怒中猛烈出擊,若公主臉色一變,雙手彈射出十幾道亮光,身形急退而去,單純筆的殘劍與沈懷風的烏木閃電迎來,向我劈出石破天驚的一擊,勁力衝撞,刮起了狂飆,一聲巨響,三人分開,單純筆的殘劍在顫抖,沈懷風的烏木在哆嗦,而我的雙腳已深陷泥土半尺,翻滾的氣息直衝嗓子,我一聲咳嗽,噴出了一大鮮血,來不及喘息,三道凜冽的光亮又直撲面門,我大駭,雙腳深陷無法左右閃避,只能直衝而上,避過了三把小刀,可身形還沒落下,又有三道光亮激射而來,可怕的是,一股狂濤般的劍氣從我左側掩殺過來,身右側,烏木的呼嘯尖銳而迅疾,我意識到死亡的來臨,胸中狂熱,立即祭出同歸於盡的打法,身體在空中翻騰,用身體接下了三刀,左拳揮擊殘劍,待劍身一緩,我猛撲單純筆,用勁全身的功力對他拚命一擊,「噗」一聲,我的右腿被重物擊中,劇痛瞬間傳來,但我全然不顧,右拳迅猛擊出,重重地擊中了單純筆的小腹,砰的一聲,他連退了十餘步,我左腿急彈,彈出了三丈外。 沈懷風怔怔地看著我,眼神是如此不可思議,又是如此恐懼,他不敢追擊我,因為他害怕變成單純筆。 五丈外,單純筆簌簌發抖,手中的殘劍插在泥土裡,支撐著搖搖墜落的身體,一陣微風過,他終於支撐不住,噗通倒下,再也無法站起,絕望的眼神呆呆地看著那柄插在泥地中的殘劍。 我笑了,相信笑得很猙獰,一個武者無法把握賴以成名的兵器,那他只有死亡。 「嘔。」 我又噴出了一口鮮血,低頭一看,除了染紅的衣服,左肩,小腹,右腿各插著一把小刀,我不得不佩服如此精準的飛刀,七步流星刀確實不是浪得虛名,更嚴重的是,我的右腿廢了,膝蓋以下的腿骨已經粉碎,要不是我迅速點封右腿的穴道,我會被活活痛死。 誰也不願意輕舉妄動,慘烈的一幕震撼了活著的人。 天色已漸暗,一隻小鳥從山林飛來,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直飛沈橫骨,沈橫骨手臂一伸,一隻信鴿穩穩地落在他肩上,沈橫骨拿下傳信,放飛了信鴿,打開傳信一看,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他想把傳信告訴若公主,可若公主遠遠地坐在一塊大石上,冷漠地看著我,手中不停地把玩一把利刃,對於奄奄一息的單純筆,若公主連看都不看一眼。沈橫骨不忍,撕掉傳信,剛想前去查看一下單純筆的傷勢,若公主卻冷冷道:「沈橫骨,你愣著幹嘛,天快黑了,你想讓本公主在這荒山野地裡喂蚊子嗎。」 沈橫骨憤怒不已,但很無奈,為人臣子,只能忠君,否則下場與我一樣,他歎了歎,緩緩朝我走來。 我在哆嗦,拚命地哆嗦,失血過多,我已岌岌可危,沈橫骨走到我一丈之內,眼睛盯著我的右腿道:「大將軍,你越堅持,害的人就越多,皇上已經非殺你不可了,你何必搭上別人的性命,我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剛才飛鴿傳信,何碧涵與一眾綠林人士在前方三十里處被禁軍副統領邱以豪帶領的兩千官兵悉數捕殺殆盡,何碧涵死了……」 儘管我不相信何碧涵死了,但這消息對我的打擊是致命的,我狂噴一口鮮血,仰望天空,心中萬念俱灰,緩緩舉起手掌,對著天靈蓋猛然擊下,撲的一聲,鮮血四濺,我整個身體緩緩倒下,臉面埋在泥地裡。 「哎。」 沈橫骨一聲歎息,只聽他朗聲道:「若公主,叛賊李中翰自戕了,請若公主吩咐。」 「哼,你等等,我射他兩刀,看看是不是裝死。」 「是。」 兩道風聲過,我的身體被扎入了兩把刀,其中一把竟然穿過我的腮幫,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似乎已死,沈橫骨又是一聲歎息,緩步朝我走來,我分辨著兩人的腳步,計算著兩人的距離,我像一隻野獸般等待獵物的靠近,一步,兩步,三步…… 我忽然拔地而起,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朝若公主射出一把小刀,這把小刀是從我右腿偷偷拔出的小刀,雖然我不是飛刀好手,但近在一丈之內,就是神仙也無法逃脫我奮力一擊,若公主就在一丈之內,我聽到了一聲淒厲的嬌呼,但我不去管,所凝聚的勁氣全用在撲擊沈橫骨,我垂死掙扎,竭盡生平所能,渾厚無匹的內勁包圍了沈橫骨,倉促生變,沈橫骨驚恐萬狀,他同樣狂吼抵抗,烏木擊中了我的肋部,我知道,肋骨盡斷了,可我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拳頭擊中了沈橫骨的下顎,骨頭的碎裂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我沒有停歇,猛地拔出插在腮幫的利刃,朝若公主射出,又是一聲淒厲的嬌呼,她逃遁的身軀頓挫,搖晃兩下,緩緩地撲倒在地。 我哈哈大笑,仰天而倒,灰濛濛的天空上有幾隻鷹鷲在盤旋,它們聞到了血腥,忽然,密集的箭雨射向天空,將幾隻鷹鷲趕走,一隊隊黑衣人衝了過來,我看到了幾個有點印象的面孔,他們都是換裝的官兵,都曾經是我手下的士兵,我們一起征戰了半年,同甘共苦,可如今我成了他們的敵人,包圍圈越來越小,他們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槍,沒有人碰我,沒有人侮辱我,我氣若游絲,死亡即將來臨。 「讓開,把刀給我,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包圍我的黑衣人讓出了一條道,臉色慘白的若公主奪過了一名士兵的大刀,跌跌撞撞地朝我走來,她的小腹下被鮮血染紅。 「噗。」 大刀揮下,重重地在我胸膛上砍了一刀,骨頭裂了,可我一點都不知疼,我在笑,看著若公主笑。 「噗噗。」 這兩刀完全砍在我的腰上,本已血肉模糊的身體更加慘不忍睹,很多士兵轉過身去,不忍再看,可我還在笑。 「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猙獰的若公主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紮了下來。 意外出現了,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了若公主,電光火石間,我已縱身而起,衝向泥坑陷阱,兵士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緊緊地抱若公主,一同朝陷阱墜落,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陷阱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在無盡的黑暗空域翻騰,有知覺,無思維,受盡了無數的痛苦,漸漸地,我有了意識,第一時間就認為自己到了地獄的盡頭。 慢慢睜開眼,我否定了自己的判斷,因為我看到微弱的燈光,看到自己在一個透明塑料籠子的地方,然後我又沉沉睡下,往事如一幕幕電影在我腦海閃過,我又記憶起了我的女人,姨媽,小君,戴辛妮,楚蕙,唐依琳,葛玲玲,莊美琪,樊約,秋雨晴,秋煙晚,章言言,何婷婷…… 再一次睜開眼,我發現籠子不見了,燈光依舊微弱,鼻子插著一根東西,難受之極,很快我又沉沉睡去,可當我第三次睜開眼時,我是被衝動驚醒的,有一個女人正趴在我褲襠下溫柔地吮吸,吮吸我的大肉棒,很熟悉的感覺,天啊,我沒死,我還活著,耳邊傳來嗲嗲的聲音:「玲玲姐,你含了好長時間,輪到我了。」 「再含一會,昨天辛妮含半小時,你怎麼沒說。」 聽到這個聲音,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葛玲玲,果然她吞吐了片刻,終於悻悻地站起來,小君笑嘻嘻地替換了葛玲玲的位置,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大為驚喜,因為小君居然不嫌髒,葛玲玲剛含完,她就接著含,不洗不擦,而且技藝突飛猛進,爽得我汗毛倒豎,突然,一聲尖叫:「啊……醒了,醒了,啊……醒了……」 接下來是更刺耳的尖叫,醫生來了,護士來了,亂哄哄的,醫生用電筒照射我瞳孔,用錘子錘我雙膝,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久,來的人更多,我的女人全部都來了,令我意外的是,姨父也來了,準確地說,他不是我姨父,他叫李嚴,是姨媽的同事,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 我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可惜,他還是沒觸覺。」 姨媽幽幽一歎,朝我投來無限深情的一瞥。 醫生安慰道:「別灰心,能睜開眼皮子就是進步,不過睜久了會累,你們記得幫他揉揉眼皮,他合不上眼皮,你們要幫他合上。」 「可是,為什麼他下邊可以硬起來呢?」 姨媽焦急問。 「哦,那是病人身體的本能,病人可能由於體質敏感,被子壓迫,尿急等各種原因,促使血液充塞海綿體,那地方就自然硬起來,但他本人無知覺。病人家屬,特別是與病人有過性接觸的女性,可以嘗試刺激病人的海綿體,使得病人加快體內的血液循環,從而刺激身體神經,或許有朝一日能讓病人產生觸覺,甚至恢復聽覺,嗅覺,等所有的知覺,我們和病人家屬都要有信心,耐心和愛心。」 我一聽,心裡大罵,什麼狗屁醫生,我耳朵有聽覺,大肉棒被含,我特別舒服,這說明我大肉棒有觸覺,現在我很想射精,我快要爆炸了,天啊,我不是植物人。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說話,她送走醫生轉回我身邊,一邊深情地望著我,一邊抓住我的手親吻:「中翰,你讓媽的心都碎了,求求你,快跟媽說說話。」 我急死了,只能心裡大叫:笨媽媽,我最喜歡是什麼?是你的大白虎,我平時最喜歡什麼,就是跟你做愛,你和我做愛,我就醒得快了。 姨媽沒有聽到我心靈的呼叫,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述說著她對我的思念,關切,和苦惱,我很感動,也很疲倦,於是乎繼續昏睡,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長時間。 「滴滴……」 我被電話吵醒,病房裡就只有姨媽,是她的電話在響。 姨媽在我面前接通,我忽然發現姨媽已經穿上冬衣,回想上次醒來時所有來探視我的人都穿上了冬衣,難道是冬天嗎?難道我已經在醫院昏迷好長時間嗎? 「嗯,我在醫院,等照看中翰的人來了,我就過市委與你商談,嗯,見面談。」 掛掉電話,姨媽怔怔出神,一臉憂慮,也許是要到市委,她穿得很莊重,一套灰色套裝,裡面同樣是一件灰色的裹領毛衣,穿了這麼多,我仍然能看出姨媽的前凸後翹,尤其是大屁股繃得又翹又圓,好看極了。 唉,一聲歎息,姨媽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聽到媽說話麼,聽到就眨眨眼。」 我拚命地眨眼,可眼皮一動不動,急死我了。姨媽幽幽道:「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鬼神,可是這半年來,媽老是做怪夢,夢見你到處征戰,到處殺敵,可最後……」 我一聽,暗叫:什麼?半年了,我昏迷半年了?那我的碧雲山莊裝修好了嗎,小君選美得第幾名,楚蕙,秋雨晴以及王怡的肚子大不大?公司的狀況如何…… 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我仍舊動彈不得。 沉寂中,有人走進病房,我一看,哇塞,我的小君來了。 「媽。」 姨媽頗為意外:「噫,小君你不是要演出嗎,怎麼來了?辛妮呢?」 演出?小君要演出了?我更意外。 「媽,我不想去。」 小君撅著小嘴,束著一條馬尾,身上裹著一件黃色的羽絨衣,走進病房後,一雙大眼睛始終盯著我,似乎有無盡的委屈。 「為什麼?」 姨媽嚴厲起來,她隱隱猜到了什麼。 「我……」 小君欲言而止,姨媽怒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我聽到這裡,隱約猜到了什麼,怒火瞬間蔓延。 小君歎了歎,說:「演出完,他們就叫我們陪吃飯,吃飯時,要我們陪喝酒,等吃完飯了,還叫我們陪他們玩,我才不去呢,可是,拒絕了一次,二次,三次,總不能拒絕下去吧,我其實根本不想加入他們的影視培訓班,要不是哥簽了人家這麼多錢,我情願離開上寧回老家,天天吃麵包,吃麵條都行。」 姨媽釋然,愛憐地抱著小君道:「傻孩子,你也知道哥欠了人家很多錢,如今不比往日,你哥的醫藥費每天就要好幾千,這半年來的數字簡直就是驚人,幸好喬伯伯不催,哎,如果你哥還不醒,碧雲山莊只好拿去拍賣還債了,這碧雲山莊可是你哥夢寐以求的地方,他一定不捨得。」 我聽到這,氣得差點就暈過去,只有別人欠我錢,我欠誰的錢了?居然還欠到要賣碧雲山莊,這裡面一定有陰謀,這下我反而不急了,逐漸冷靜下來,傾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我連動都無法動彈,著急也無用。 「現在我們還欠多少錢呢。」 小君走到我病床的另一邊,伸出小手撫摸我的臉。 姨媽思索了片刻,搖頭歎息道:「媽前兩天才跟屠阿姨籌借了一億,如今還欠喬伯伯六億,唉,估計只有將碧雲山莊賣掉了才能還清,等清理完了債務,我們一起回老家,媽跟你天天吃麵包,吃麵條。」 我簡直無法形容內心的驚駭,昏迷了半年,我居然身負重債,六億,姨媽還幫我還了一億。 之前還了一億的債務?還要賣掉碧雲山莊賣掉才能還清?我不由得大罵姨媽與小君是白癡,就算我借債,我能借出這個天文數字嗎? 「媽……」 小君又欲言而止。 「你說呀。」 姨媽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我心又咯登一下,小君說話爽快,欲言而止的話多為不妙,果然,小君一臉苦澀:「前幾天,孫家齊跟我說,如果……如果我嫁給他,他就幫我們還清所有債務,那我們就可以留下碧雲山莊了。」 姨媽沒有發飆,而是冷哼一聲:「媽最瞭解你哥,如果你哥醒過來,知道你嫁給孫家齊,他要麼殺了孫家齊後自殺,要麼就直接自殺,你覺得如何?」 我心中猛誇姨媽,這句話說到我心坎了,知兒者莫若母,天啊,發生了什麼事情,孫家齊居然有能力還清幾億的債務?我又激動了,很遺憾,我只能內心激動,我動不了分毫。 第040章 「當我沒說。」 小君羞羞一笑,安慰了姨媽幾句,姨媽大概也知道小君心急了才思變,不過,這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問題的嚴重性,我不禁慨歎命運的作弄。 姨媽深深地歎息著:「希望你哥能早點醒來,他有幾個海外的秘密賬號,也許還有不少錢,你哥以前曾經跟媽提過,有了那些錢,一切困難都迎刃而解,但前提是他醒過來,他要是不醒,即使知道了賬號也沒用。」 小君翻翻眼,問:「那我還去演出嗎?」 姨媽果決道:「別去了,等辛妮來了,晚上你跟她回家吃飯。」 小君又問:「那媽呢?」 姨媽猶豫了一會,結結巴巴道:「媽……媽今天找別的方法。」 我心狂跳一下,憑我對姨媽的瞭解,憑著知母莫若兒,我第一感覺要出大問題,姨媽是誰?她是女王,她說話何時結巴過?剛才接了喬羽的電話,說要去市委,如今又說找辦法,找什麼辦法?求喬羽嗎?怎麼求?我越想越怕,急得快腦出血了。 小君可憐兮兮地抱住姨媽撒嬌:「我好可憐喔,今天去這個家住,明天去那個家吃,像個流浪兒。」 「撲哧。」 姨媽掩嘴輕笑:「說什麼呢?她們都是你哥的女人,都是你嫂子,她們有對你不好嗎?」 我看著這幅母女相愛相依圖,感動得想掉淚,可是,我真他媽沒用,居然連眼淚都滴不出來。 小君嗲嗲道:「沒有不好呀,大家都對我很好,可是,我仍覺得自己沒家沒溫暖,沒哥沒安全。」 我內心狂笑,小君如此多情,如此依賴,我總算找到一絲安慰,姨媽聽了,也咯咯嬌笑:「小君,你別這樣說,落難的時候一切從簡,其實,你哥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已經出乎媽的意料,原本以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到目前為止,她們仍然對你哥寄予希望,連何婷婷也對你哥很癡情。」 小君撇撇嘴:「哼,日久見馬力,路遙見人心。」 姨媽嬌笑中用食指點了點小君的鼻子:「錯啦,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好歹也是高中畢業呀,怎麼就這個水平。」 小君在姨媽的懷中亂扭,很不依:「哎呀,笑我做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雨晴姐姐就這麼誇我的。」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想了想,頻頻點頭:「嗯,這秋家姐妹我原本最不看好,尤其是秋煙晚,沒想到這次她們竟然賣掉了房子替你哥還債,之前也擔心何芙會趁你哥昏迷賴掉七億,可她們也盡量退還了一些,如今暫時保住了你哥的公司,真是意想不到啊。」 小君豎起大拇指誇道:「媽,何芙姐姐最好了,你怎能胡亂猜測人家,正所謂,以誠待人,以德服人,我李香君就是以德服人,那次選美得到第二名就是以德服人的結果,如果我拿第三,別人也不好意思拿第二名。」 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臉一紅,嬌笑個不停。 姨媽與我一樣,完全被小君都樂了,我卻在想,到底是誰獲得選美第一名呢? 「媽,其實我應該是第一名的,可是……」 剛說到這,病房門推開了,走進了兩位女神,戴辛妮與章言言,本來女神就一位,可章言言與戴辛妮待久,似乎被戴辛妮影響,也似乎在模仿戴辛妮,雖有克隆之嫌,但絕不是東施效顰,半年不見,章言言的魅力更甚從前,藍黑條紋制服下,黑絲高跟,艷光四射,走進來,剛說了一句「阿姨」便直打噴嚏。 姨媽見狀,微微驚詫:「辛妮,言言,外邊這麼冷,你們就穿這制服上班?會感冒的。」 戴辛妮朝姨媽直訴苦:「是啊,這孫家齊腦子有問題,突然命令我們都必須穿制服,還不給開暖氣,我看啊,明天公司准有人因病請假。」 章言言一邊用手紙擦鼻涕,一邊譏諷:「他剛當上總裁,自然是新官上任樹威風,哪有這樣樹威風的,跟中翰比差了幾個檔次。」 姨媽悶悶不樂,看了看手錶,歎道:「大家能忍則忍吧,我去市委了,你們聊,晚上我到王怡家,如今雨晴也住在那,兩個女人都大著肚子,我就多往楚蕙和王怡兩邊跑,你們要互相照顧著,別讓我擔心。」 三個美女齊聲答:「知道了。」 姨媽莞爾一笑,拿起手袋離去,我看得出她的笑容與剛才和小君逗樂的開心笑有天壤之別,我真擔心姨媽此去與喬羽見面,會做出什麼令我遺憾終生的事情來。 「啊嚏……」 章言言把鼻子都擦紅了,幸虧我的病房溫暖入春,兩個大美女覺得穿制服不夠輕鬆,還把上衣脫了,露出了白襯衣,我心想,有沒有搞錯,連襯衣都一模一樣。 「我詛咒這個孫家齊天天便秘。」 章言言又點粗俗,這點也與我的戴辛妮有相似之處。 「小聲點。」 戴辛妮瞪了章言言一眼。 章言言翻了翻超大的眼睛:「怕什麼?他又不會來這裡,以前拍中翰的馬屁時,跟一個奴才似的,可自從中翰出了車禍後,他從來沒有來看過中翰,聽說,若不是郭泳嫻據理力爭,大發脾氣,總裁辦公室早被孫家齊霸佔了。」 戴辛妮道:「孫家齊不來,她的女朋友可來過幾次,小君也見過。」 小君見兩位姐姐脫了外衣,她索性也脫掉黃色的羽絨衣:「嗯,我現在懷疑,孫家齊的女朋友可能與李中翰有一腿。」 豁然露出蘋果綠緊身毛衣,哇塞,鼓鼓的胸部比之戴辛妮有過之無不及,暗中將了戴辛妮一軍,戴辛妮與章言言瞄了一眼小君的胸部,都有點嫉妒的之態,我暗暗好笑,女人比美,可以每時每刻,真是費勁心思。 「李香君,說這種話要有證據。」 戴辛妮微慍,小君伸了伸小舌頭,把鼓鼓的胸部收縮了一下。我又暗讚小君懂事了,知道什麼叫做收斂鋒芒。 戴辛妮叮囑道:「言言,你小心點,種種跡象表明,孫家齊要拆中翰的台,他故意不讓開暖氣,就是想看誰先發牢騷,然後隨時找人開刀,哼,反正我做好離職的準備。」 章言言冷冷道:「我才不在乎呢,我跟辛妮姐同進退。」 說的也是,憑戴辛妮與章言言的外貌,要想找一家外資企業做高級白領,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收入絕對可以高過在KT的收入,我心中感歎,只要我李中翰不死,今生一定要好好待她們,要車給車,要錢給錢,要人給……呃,等等,先聽小君怎麼說。 小君舉起小手,眼光如絲:「我也跟嫂子,言言姐同進退。」 戴辛妮忍俊不禁:「喊我嫂子了,晚上等莊美琪和唐依琳來了,我請你打火鍋。」 小君兩眼發亮,驚喜一下,又做作矜持樣:「哎呀,打火鍋會長痘痘的,不過,總比在美琪姐姐那裡吃麵條,在杜鵑黃鸝那裡吃麵包強。」 「哈哈。」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笑得前俯後仰,小君見兩個美女姐姐笑,她傻乎乎地也跟著笑,唉,難怪我將萬千寵愛集於她一身。 無意間,小君往我的心臟起搏監視器瞄了一眼,吃驚道:「噫,我哥的心跳很厲害耶,是不是聽到我吃麵包,吃麵條後很難過呢。」 戴辛妮與章言言一聽,趕緊圍過來:「才不是,應該是聽到我們受氣了才激動。」 那心臟起搏監視器就在我左手側上方,我勉強可以看到綠色的電波線在頻密地起伏著。 戴辛妮觀察了一會,側頭對章言言說:「好啦,言言,你去關門。」 章言言心領神會,點頭應去,把病房門扣好,轉身回來時,戴辛妮與小君已危襟正坐,章言言伸了伸舌頭,也坐好,戴辛妮馬上宣佈競爭規則:「現在石頭剪子布,輸的最後,每人含十分鐘。」 章言言與小君都很明白,各自點了點頭,我卻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們三個搞什麼鬼。 戴辛妮一聲嬌喝:「石頭剪子布……石頭剪子布……布……布……」 幾輪下來,分出了勝負,戴辛妮哈哈大笑:「小君輸了,小君最後,我第二,言言每次都贏,有古怪。」 小君氣鼓鼓道:「是啊是啊,她變化手型,耍賴。」 章言言兩隻大眼睛瞪圓了:「我哪有耍賴,這是我蘭心蕙質。」 小君猶自不服輸,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哼,下次倒過來,誰贏誰最後,省得我每次都吃你們的口水。」 「哈哈。」 又是一陣悅耳的哄笑,笑畢,章言言第一個爬上我的病床,將我的病號褲脫下,露出一條軟綿綿的肉條,章言言伸出玉手,抓住肉條一陣搓弄,肉條成棒,高高挺舉,血管密凸,猙獰得可怕,但臉紅如霞的章言言一點都不懼怕,她撫摸了一會大肉棒,忽然張開小嘴兒,囫圇吞下大龜頭,吮吸兩口,竟然將整支大肉棒幾乎全吞沒進小嘴,我大爽之際也大吃一驚,這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俗名為「深喉。」 一旁觀看的戴辛妮發出了陰陽怪調:「哎喲,真不害臊,這麼大一支就一口吞下去,也不怕嗆著。」 「言言姐,還有一點沒吞完呢,加油,加油。」 小君舉起小粉拳吆喝。 章言言沒聽小君的鼓動,她吐了大肉棒,微喘道:「等會你們含的時候,我也有風涼話說的,大家半斤對八兩,你們可以不含,我一個人含三十分鐘。」 「呸,騷貨。」 戴辛妮與小君齊聲大罵,章言言臉色微變,氣鼓鼓道:「辛妮姐,你不騷,那電動……」 戴辛妮急忙阻止:「言言,我撕爛你的嘴。」 小君好奇之極,馬上湊過去,鼓動道:「言言姐,別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說。」 「小君,我告訴你。」 章言言惱怒之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小君的耳朵嘀嘀咕咕,小君興奮地側耳,眨眼間聽得眉飛色舞,尖叫不止:「哇,好騷耶,繼續說,繼續說。」 章言言見戴辛妮氣惱,越發得意,又咬了小君的耳朵一會,小君聽得滿臉羞紅,嬌笑道:「咯咯……還有嗎,繼續,繼續。」 估計章言言真心要跟戴辛妮過不去了,她越說越興奮,戴辛妮乾咳一聲,冷冷道:「嗯,言言,你請繼續說,只剩兩分鐘了。」 章言言一愣,小君咯咯嬌笑地跑開了,章言言恍然大悟:「啊?我……我上當了,我上你們當了。」 「啊哈哈……」 小君與戴辛妮忍不住歡抱在一起,親暱之極,章言言自認倒霉,垂頭含了一會,小君已開始倒計時讀秒:十,九,八,七…… 輪到戴辛妮了,看她穿黑絲,我就有某種凌虐的心態,很強烈,可惜,我動彈不得,即便如此,戴辛妮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的一瞬間,我硬得厲害,她的口腔豐潤,嘴唇豐潤,臉頰豐潤,小嘴兒一收縮,真的像肉穴一樣,掬起的唇瓣彷彿就是陰唇,嬌艷欲滴,摩擦了兩下龜頭,我似乎有射的感覺,心頭大喜,暗暗給戴辛妮鼓勁:快,快磨,快吮…… 章言言有報復的機會了,她譏諷道:「辛妮姐的技術很棒哦,是不是經常含電動棒呢?」 小君咯咯大笑,對於電動按摩棒,小君從未接觸過,不過,她想著一個女人如果對著一根假陽具又親又吻,真的很搞笑,所以小君笑個不停。令我大感意外的是,戴辛妮對於章言言的譏諷,小君的怪笑一點都不在乎,她專心致志地吮吸大肉棒,摩擦大肉棒,將所有感情都投入進來,吮吸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我真懷疑她的口腔裡有性敏感神經,不然,很難相信她如此陶醉,直到小君倒計時讀秒到「1」了,大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小嘴裡。 吞出大肉棒時,戴辛妮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淡淡道:「辛妮姐臉皮厚了,你們愛笑就笑個夠吧。」 說完,做了個鬼臉,章言言與小君不禁面面相覷。 「小君,你可是櫻桃小嘴,小心些喔。」 章言言只能把怨氣發洩在小君身上,小君初始也學戴辛妮一樣,管你譏笑與嘲笑,她照含不誤,唇瓣盤旋,小舌翻飛,將我的大肉棒吮吸得又硬又亮,只是小君學不到戴辛妮的「厚臉皮」加上戴辛妮加入戰團,小君漸漸沉不住氣。 「小君,別吞這麼用力,小心捅進肚子去喔。」 戴辛妮笑得很滲人。 「咳咳……」 小君被嗆了一下,小臉漲紅。 「哈哈。」 章言言大笑,報復有時候也有快感。見小君吮吸有聲,想想自己只有兩分鐘,章言言的心裡極度不平衡:「小君,聽說你被中翰哥弄了屁眼喔。」 小君全身一緊,吐出大肉棒,氣鼓鼓地大聲申辯:「沒這事。」 章言言很認真,很關切的樣子:「我們的消息絕對可靠,聽說捅屁眼容易生痔瘡。」 戴辛妮掩鼻竊笑:「不止,我聽說,捅過屁眼之後,會大便失禁,言言,你有沒有聞到臭?」 章言言誇張地上下左右狂嗅:「嗯,是有點臭,而且好像越來越臭。」 小君哪受得了這種奚落,心中一急,跳下床來:「辛妮姐,言言姐,請你們別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 戴辛妮與章言言面面相覷:「我們只是聞到臭,臭不可聞也。」 說完,兩人抱頭哈哈大笑。 小君一陣臉紅臉白,狠狠跺了跺腳,飛奔奪門而去,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伸了伸舌頭,又是一陣嬌笑,我暗暗歎了歎,準備睡覺,忽然,我聽到章言言小聲道:「試一次,就試一次。」 戴辛妮猛搖頭,章言言咬咬牙,道:「你不試,我試。」 戴辛妮想要阻攔卻阻攔不了,章言言爬上病床的一刻,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心中大悅,暗道:如果真有甦醒之日,章言言當立首功。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言言當真騎上我的小腹上,抽起筒裙,分開兩條絲襪美腿,尖尖的指甲刺入黑絲,用力一扯,頓時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蕾絲小內褲,她朝戴辛妮伸了伸小舌頭,悄然撥開小蕾絲,露出一片烏黑的毛草,毛草中間,蚌蛤般的蜜穴潺潺流蜜,潮濕異常,另一隻玉手抄起硬舉的大肉棒對準那蜜穴口潤了潤,慢慢沉下臀部,吞沒龜頭,上下來回磨蹭了幾下,才一舉全插而入,啊喔……那時發自心底的呻吟,如乾旱的沙洲落下了及時雨,章言言痛苦的看著戴辛妮,眼裡卻閃過一絲無言的滿足,戴辛妮鼓了鼓美目,朝病房門看去:「你的一次不會也要十分鐘吧,讓小君看到,你死定了。」 章言言輕提臀部,緩緩落下,蜜穴緊緊地摩擦著肉棒身:「喔,我才不管她,喔,半年了,你有電動按摩棒,可我只能忍著,辛妮姐,我求你了……」 戴辛妮呆呆地看著章言言起落身子,大肉棒撐開肉穴的張力連我都被震撼,何況久旱的戴辛妮,只看了片刻,她就催促道:「那快點,門扣著,小君一敲門,你就下來。」 章言言越聳越快,間中左右搖晃,似乎讓大肉棒在她的蜜穴裡遊歷一番,滲出的蜜液流淌在我的陰毛裡,濕了一大片,我忽然覺得大肉棒被堅實地夾緊,章言言劇顫,艱難地拔起,緩緩地插回,我暗叫,這是什麼功夫,半年不見,章言言的交媾本事大有長進,難道與別的男人…… 剛胡思亂想,驀然想起了偷聽過章言言於戴辛妮的交談,她們當時似乎在學什麼御男之術,想到這,我啞然失笑,耳邊傳來嬌啼之音:「嗯,嗯嗯嗯……喔,好厲害。」 戴辛妮輕咬嘴唇,忍不住夾了夾雙腿:「下來下來,我……我也試一下。」 章言言馬上瘋狂聳動:「不行,打死都不行,辛妮姐,你別吵我,我盡量快點。」 「啪啪啪」很清脆的拍擊聲,可我還聽到了撕裂的聲音,原來戴辛妮悄悄將她的絲襪撕開,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也做好了期盼,積攢了半年的熱力會是如何驚天動地呢,我自己想都想像不出來,有一點是肯定,那就是盡快發洩出去,否則,我真的變癡呆,我真懷疑自己目前無任何觸覺就是因為體內積存了大量的精液,偏偏青龍的精關異常鞏固,精液無法排除,只能倒灌,經過脊椎回流腦垂體,壓迫了某條關鍵的神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但我確實需要排泄,因為我脹得難受。 「喔……辛妮姐,喔,我來了,我要來了。」 章言言無法與郭泳嫻那樣的女人相提並論,性慾來得猛,去得也快,不到五分鐘,就渾身哆嗦,得到了滿足,她拔出肉棒下病床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人恥笑她,戴辛妮更不會,她像一條飢餓的小狗尋找到一根多肉的骨頭,上面矜持,涵養全拋諸腦後,直到將多肉的骨頭塞進蜜汁橫流的小蜜嘴裡,她才恢復了驕傲,看她騎上的姿勢做愛是享受,她不會狂野,動作再大也有美態,最多的時候,她同於遛馬,很雅致,我真的願意做她一輩子的白馬,任她馳騁,隨她驅策。 黑絲,黑內褲,一片烏黑的陰毛,這些原本是戴辛妮以前最致命的武器,如今又學了御男之術,嫻熟的吞吐,我沉醉了,期待著射精。 很討厭,戴辛妮居然慢條斯理地聳動,很無聊地重複著單一的動作,毫無厭倦,看著拔出的大肉棒又被吞沒,我有些著急,因為遲遲無法射精。天啊,好淫蕩的女神,流淌的蜜汁幾乎是章言言的一倍,不用說,就憑愛液多寡就能判斷出戴辛妮是一個多情的女人,只有多情才會多水,很黏的浪水。 砰砰砰…… 「噫,怎麼鎖門啊,快開門。」 嗲嗲的聲音破壞了戴辛妮的好事,也破壞了我的好事,我已感覺到快感了,可小君突然出現令我的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 戴辛妮急忙朝章言言投去求助的眼光,章言言當然領會,她馬上跑到病房門邊,說道:「小君,你先別進來。」 「為什麼?」 「呃……中翰哥拉大便,臭死了,辛妮姐在幫中翰哥換床單,你等等。」 章言言急中生智,小君怕髒,果然不堅持進來,還問要不要喊護士,章言言笑說不用了,很快就弄好。 「嗯,那我等等。」 小君沒再敲門,估計想到了我滿身是糞便的噁心情形,我不禁暗暗大罵小君嫌我髒。病床上,戴辛妮趁這個時候加快聳動,再也顧不上矜持,蜜穴瘋狂吞吐我的大肉棒,不一會,便嬌吟漸起,下腹痙攣,上身幾乎趴在我胸膛,微卷的秀髮垂下,拂到了我的嘴唇,可我竟然什麼感覺都沒有。 小君擰著鼻子走進病房時,捲曲在病房沙發上的戴辛妮還沒有擺脫高潮後的慵懶,她兩條黑絲美腿橫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第041章 「怎麼會拉大便呢、他什麼都沒吃呀。」 沒有鼻音,小君說話也好聽。 「拉黃黃的水出來,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學著小君擰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搖小腦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罵章言言演戲演得好,不去演戲絕對是電影界的巨大損失,心情超級鬱悶,給兩個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們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睪丸,都脹得要命,這仇我要記下,將來有機會必定報復,把她們弄了半吊子便揚長而去,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厲害耶,拉大便需要這麼激動嗎?」 小君發現了蹊蹺,兩隻大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激動嗎?我注意到章言言與戴辛妮微微緊張起來。 「噫,這是什麼?」 小君眼尖,從地上撿起了一縷黑絲,我的病房幾乎一塵不染,極為乾淨,黑絲醒目,哪能逃得過小君美麗的大眼睛?我暗歎戴章兩人比豬還笨,偷吃了居然忘記擦乾淨嘴,幸好章言言反應神速,說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勾中了絲襪,解釋得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過。 戴辛妮與章言言剛鬆下一口氣,小君又「噫」了,嚇得戴辛妮與章言言重新繃緊神經,原來小君發現我下體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蔥般的兩指,夾住我病號褲的褲頭輕輕提起,大肉棒猛地竄出,桀驁不馴地抖動了兩下,肉棒根部,斑斑白垢異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將陰毛黏揉著,一結一結的。小君目光如炬,頓時臉色大變,章言言慌慌張張過來掩蓋:「別露肚皮太多,會著涼的。」 小君瞪著章言言,索性將我的病號褲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濃密的陰毛撩撥了兩下,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連連冷哼,說了一句:「我去幹啥醫生。」 「小君。」 章言言哭喪著臉擋住病房門,小君轉身找皮包:「我打電話告訴媽媽。」 「小君。」 戴辛妮一把搶過小君的皮包,兩眼微紅,差點落下眼淚:「小君,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也跑過來,可憐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氣沖沖道:「你們這是對病人不負責。」 章言言連連搖手:「不是不是,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刺激中翰哥。」 小君雙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鈴:「醫生說時間限制在三十分鐘,而且只說是刺激,沒說做那事。」 章言言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別是含了以後,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轉,又要尋找皮包:「我還是要告訴媽聽。」 我一看小君的裝腔作勢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真是好笑。 戴辛妮與章言言又是一陣苦勸,小君假裝心軟,戴辛妮察言觀色,馬上小君對曉以利害。 「小君,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訴媽,媽一發脾氣,就召集大家開會,這不等於把事情全洩露出去了嗎,以後唐依琳,莊美琪,葛玲玲來守看中翰的時候,她們會不動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學,形容女人淫蕩的詞怎麼說來著?」 小君馬上脫口而出:「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哼,暫時就這麼多。」 戴辛妮豎起大拇指:「對對對,那唐依琳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她肯定不會放過折磨中翰的,到時候,若她十八般淫蕩的姿勢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聽,猛點頭:「有道理喔,她最喜歡用屁眼眼,這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那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搾乾。」 戴辛妮與章言言對望一眼,問:「小君怎麼知道唐依琳喜歡用屁眼眼?」 小君知道說漏了嘴,美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哦,這個……哪個……聽說的,聽李中翰說的。」 說完,馬上又急著問:「你們又是聽誰說我被李中翰弄過屁眼眼?」 戴辛妮隨手對我一指,嬌笑道:「李中翰說的呀。」 小君氣鼓鼓地對我直跺腳:「這個烏龜王八蛋,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看我怎麼收拾他。」 章言言趁機鼓動:「怎麼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們那樣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擠擠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點吧,等會醫生要來查病房了喔。」 小君不笨,回頭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又抓起遙控,將電視打開:「你們看電視,有一部電視劇很好看。」 戴辛妮與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發,假裝看看電視,其實,她們的眼兒都斜來斜去,留意小君的一舉一動。 小君穿的是牛仔褲,當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脫鞋,脫襪,脫牛仔褲忙得不亦樂乎,爬上病床時,兩條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賁起的小白虎,無與倫比的嬌嫩依舊新鮮,粉紅的花瓣露意春濃,一隻柔嫩小手握緊肉棒對準花瓣口,輕輕扎進大龜頭,滋滋有聲,幾個起落才吞沒完畢,擰轉身,小君發現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她好不羞澀,急說:「你們看電視,喔嗯……別看我呀。」 章言言嬌笑道:「小君比電視更好看,屁股翹翹的,兩條腿好美喔,哇,有塗腳趾甲耶。」 小君連磨了十幾下,逐漸聳動:「人家……人家才塗一個腳趾頭好玩兒,啊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聲音衝擊著我的神經,也衝擊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經,那次六P淫亂時,戴辛妮就見識過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領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異彩紛紛,雙腿緊夾,才冷卻的慾望似乎又滾滾而至,我從她潮紅的臉,水汪汪的眼就能輕易看出來。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迴盪著銷魂的聲音,本來就銷魂,可是,如果銷魂的聲音加上纏綿縈懷的哽咽,那就達到驚心動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落在蘋果綠的緊身毛衣上,兩座高聳的綠山峰居然在急促聳動中巍然不動,估計被奶罩緊緊束縛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調低身子,緊窄的小肉穴熟練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臉,鵝蛋子消瘦了許多,長長的睫毛下,兩隻大眼睛儘是濃濃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難閉上,我只能繼續看著這令我心蕩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後絕不攔你,你愛找多少個女人我都不管你,你愛多少P我沒意見,你想弄屁眼兒我也依你,只要你醒過來……」 我哭了,但沒眼淚,我也笑了,但沒有笑容,小君這句話正合我意。 「我可告訴你喔,你要是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喔,我也被……被孫家齊……哎喲,哎喲,完蛋了,尿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聽,我不要聽這些蠢話,我會醒來的,你這個臭小君胡說什麼,真想氣死我嗎,不許尿,不許尿在我身上。 熱流滲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兩倍,我的陰毛全濕透了。真可惡嗎,一邊氣我,一邊還得到高潮,等我醒過來,我一定干她三天三夜,爆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緩緩走來,站在小君身後嗚咽:「小君,雖然你好討厭,但出發點是好的,嗚嗚……」 戴辛妮走來,用力地抱住小君,兩隻掛滿淚花的眼睛癡癡地看著我:「中翰,你真的醒過來,我和言言都給你弄屁眼。」 哭聲響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兩把眼淚,指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劇烈,他一定是聽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開小君,走到心臟起搏監視器前仔細盯了兩眼,馬上頻頻點頭:「對,他聽到,他一定是聽到了。」 「醫生馬上來查房,等會問問醫生,小君,你快下來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誰知小君撅著小嘴兒,嗲嗲道:「你們扶扶我嘛。」 戴辛妮與章言言二話沒說,一左一右攙扶著小君站起,大肉棒脫離小君的小嫩穴時,發出「啵」的一聲響,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主治醫生終於來查房了,比平時晚了半小時,他還帶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專家,說是一位叫秋月的人專門委託幾位國內最著名的神經科專家前來會診。 一番連我都聽不懂的討論後,幾位老專家對我病情並不樂觀。小君忍不住衝上前,大聲問:「醫生伯伯,醫生叔叔,剛才我罵了病人幾句,他的心跳反應很強烈耶,是不是有聽覺?」 一位頭髮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問:「呵呵,小姑娘都是怎麼罵的?」 小君臉一紅,羞羞道:「呃……反正是髒話。」 另一位估計六十歲以上的老頭頷首道:「嗯,刺激病人復甦是治療的一種手段,如果病人有聽覺的話,那他肯定很激動,不過,凡事有利有弊,醫生一般不主張不擇手段刺激病人,因為很可能適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惡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為我歎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請問各位醫生伯伯,醫生叔叔,病人可以做愛嗎?」 簡直是石破天驚,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護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難堪之極,用小手掩著臉,遠遠走到窗口邊,戴辛妮則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卻依舊堅持,臉無愧色,更無半點的難為情,我內心在狂笑,為小君喝彩,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愛,敢說敢為。 愕然後是嘩然,一位清瘦得像標本似的老醫生接過病歷看了看,平靜道:「理論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歷上說病人無知覺,他能勃起嗎?」 我的主治醫生小聲解釋:「陳院士,病人很特殊,上個星期睜開眼後,性器官一直與正常人一樣。」 我微微吃驚,這位標本似的老醫生居然是院士,來頭不小。 「這情況你為什麼不反應在病歷上?」 陳院士用責怪的眼神掃了主治醫生一眼。 主治醫生尷尬道:「我以為是一般海綿體充血。」 「小馬,你經驗欠缺啊。」 陳院士將病歷遞給了身邊的護士,從白大褂裡掏出乳白色膠手套戴上:「來,拉開病人褲子,讓我們看看。」 小護士拉下我的病號長褲,露出猶濕的大肉棒,陳院士一看,頓時愣了一下,伸手將我的上衣也解開,臉上露出了驚喜狀:「喲,好傢伙,很少見的青龍,三十年前,我見過一個,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歲的老頭拱了拱老花鏡,湊近細看,禁止住猛點頭,取出膠手套戴上,輕輕地摸了幾下我的胸毛與腹毛,嘴上大讚:「不錯,確實是罕見的青龍,而且很完整,很有氣勢,毛是軟毛,不是硬毛,所以應該是水龍,哈哈,以前會叫海龍王。」 眾人一陣議論。 第042章 老頭順勢一摸,摸到大肉棒上,觸到黏糊的東西,他用手指揉了一下,放近鼻子邊聞聞了,詫異道:「噫,我還以為是病人尿出來,家屬忘記給病人換尿不濕了,原來……」 眾醫生與護士一片哄笑,老頭笑瞇瞇轉身,看向身後的小君,小君狡黠之極,反應也異常神速,她一指身旁的戴辛妮,道:「不關我事喔,她才是病人的老婆。」 「小君。」 戴辛妮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面,頓時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忍不住伸手擰了擰的屁股,小君疼痛不已,小嘴撅得老高。 老頭呵呵直笑:「沒事,沒事。」 轉過身去,他與陳院士一起彎腰觀察我的下體:「精囊飽滿,血管清晰,包皮潤澤有彈性,性器官很正常……」 清瘦的陳院士點點頭,直起身子,一邊脫下手套,一邊笑著對戴辛妮說:「家屬可以嘗試讓病人射精。」 戴辛妮紅著臉頷首,我內心狂喜,狂讚陳院士,將來有幸恢復清醒,絕對要重謝陳院士。 老頭對主治醫師叮囑了幾句:「病歷加上一條,經過專家組會診,建議病人適當進行性生活。」 眾醫生一離開,戴辛妮就撲向小君,專撓小君的癢癢,小君大呼章言言來救命,結果章言言反而幫戴辛妮,二對一,小君只輸不贏,慘笑不停,連眼淚對笑了出來。 「美琪姐姐救命,依琳姐姐救命……」 小君眼尖,看到了從病房外魚貫而入的莊美琪和唐依琳,見到唐依琳的那瞬間,我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覺,似乎腦子裡存在一個迷糊的印象,印象裡,唐依琳烏髮高髻,娥眉青黛,身穿華麗後宮服飾。 「美琪,你們來了。」 戴辛妮放開了小君,尷尬不已,她與莊美琪打招呼,卻不跟唐依琳說話,唐依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與小君眨眨眼,又與章言言笑了笑後,逕直走到我床邊。莊美琪刮了一下小君的鼻子,笑道:「哇,你們三個童趣猶存啊,嘻嘻。」 朝我看過來,隨口又問:「中翰今天沒什麼吧。」 小君趕緊雙手齊搖:「什麼都沒有,我們肚子餓了,辛妮姐說要請我吃火鍋。」 莊美琪柔聲問:「我請你吃火鍋總不見你興奮?」 小君哭著臉道:「你們兩個天天都吃麵條,上次依琳姐姐請我吃火鍋是兩個月前。」 其實,唐依琳不是特愛麵條,而是為了保持美美身材,她對吃又特別隨便,和莊美琪一樣,兩個都是麵條愛好者,怪不得能合得來。 「唉,好吧,等美琪姐賺夠錢了,再請你吃火鍋了。」 莊美琪輕輕一歎,看似開玩笑,卻聽出了難言之隱,戴辛妮瞬間黯然,與莊美琪閒聊了一會,便與章言言,小君一同離去,小君臨走前,仔細將我的病號衣整理好,還給我蓋了一張毛毯,惹得唐依琳與莊美琪嘖嘖稱奇,都誇小君成熟了,其實,戴辛妮與章言言都明白小君突然細心的奧妙,她們兩人各自含笑不語。 「還有火鍋吃。」 唐依琳等戴辛妮一離開,就冷言冷語。沒想到她與戴辛妮之間的芥蒂依然很深。 「你呀,跟辛妮說一句話會死?辛妮人不錯,聽說前兩天也把車賣了,大家都盡力支撐到最後一刻,都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意放低身子,辛妮好歹是中翰的正牌妻子。」 莊美琪脫下了外套,她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穿著長筒皮靴,屁股翹翹,時髦又英氣,來到我身邊,莊美琪細心地探試我的體溫,把我的脈搏,查看我的舌頭,她護士出身,對這方面很在行,姨媽最放心莊美琪照顧我,一直都認為莊美琪是媳婦的最佳人選,可我偏偏更愛戴辛妮,如果我不能娶到莊美琪,一定辜負了她。 唐依琳懶洋洋道:「我沒有跟她鬧彆扭的心思,我只希望中翰能醒過來,他要醒過來,我舔她戴辛妮的屁股都成,何況打招呼。」 莊美琪掩嘴笑道:「那我就燒高香,祈望你能舔人家的屁股。」 「牙尖嘴利,意氣風發的,哼哼,聽說孫家齊追你喔。」 唐依琳緊盯著莊美琪,彷彿想從莊美琪身上探知到什麼秘密。 莊美琪嬌笑著脫掉了長靴,紮起馬尾,換上一雙輕便的拖鞋:「我這麼漂亮,有人追很正常,可我沒答應,很奇怪,我憎恨男人沾花惹草,可我對中翰卻死心塌地,別的男人要想追我,至少要對感情專一,你看這孫家齊,莫名其妙登上副總裁不說,還學著中翰風流,到處挑逗女人,我看了都噁心,怎麼可能答應他,上個月樊約的父親去世才滿頭七,孫家齊就想對樊約金屋藏嬌,送樓送車,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莊美琪嘴上說著,手也沒停,她挽起袖子,從病房的洗手間忙了一會,端出一臉盆熱水放在我病床邊的凳子上,臉盆裡還有一條毛巾,我心想,是幫我擦身體麼?果不其然,唐依琳熟練地配合著將我身上的衣服剝光,莊美琪將我的尿片換下,擰乾毛巾,溫柔地擦拭我的身體。 唐依琳嫉妒道:「喂,這麼說,樊約對中翰還真長情喔。」 「你以為就你真心喜歡中翰?」 莊美琪沒好氣,熱毛巾覆蓋我的下體,一手抓住肉莖,一手大力擦拭,估計她發現我下體有黏滑,以為是我尿床,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唐依琳呆呆地看著我半軟半硬的肉莖,心生感慨道:「我確實迷戀中翰,他不醒,我就削髮為尼。」 莊美琪撲哧一笑: 「中翰要是能聽見,一定很感動。」 手上故意抓住肉莖套弄兩下,肉莖漸漸變粗,唐依琳一見,從莊美琪手中奪過大肉棒,溫柔地套動著,我頭大了,暗暗大罵:你們要麼就別弄我的東西,要麼就弄出精液來,這些搞,我會被活活憋死,可惜,我的心聲她們聽不到。 唐依琳溫柔撫摸,驀然低頭,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小嘴裡,隨後又迅速吐出:「我不相信中翰的女人都對中翰死心塌地,你說,誰會背叛中翰呢,誰背叛的可能性最大呢?」莊美琪又在我身上擦拭幾遍後,從一隻儲物櫃裡拿出另一套病號衣替我換上,又墊上一隻新的尿片:「都有可能,半年大家都可以堅持,但如果中翰一直昏迷下去,要想所有女人都守著中翰,我覺得不太現實,實在要我猜一個的話,我倒覺得有一個人可能性最大。」 唐依琳詭異一笑:「我知道你說誰。」 「誰?」 「葛玲玲。」 莊美琪並沒有笑,而是一臉鬱悶:「對,她年紀不小了,家庭的壓力很大,當初中翰出錢,讓她與楚蕙合股經營內衣店,如今楚蕙肚子大了,內衣店又賣掉了替中翰還債,葛玲玲什麼都沒有得到,聽說她弟弟還要治病,這樣的壓力,她很難承受得了。」 唐依琳直歎:「她也算是命苦了。」 莊美琪淡淡道:「如果中翰有三長兩短,我們都會命苦。」 聽到這裡,我難過得要命,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意識到要好好保護這些可愛的女人們,可是,人在江湖,又怎能事事兼顧? 正沮喪,病房外突然閃進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人未到先聞聲:「我雖然命苦,但我固執,我堅信中翰會醒過來。」 能說出這樣鏗鏘話的女人不多,葛大美人算是一個,她一身呢子大衣,美艷絕倫,只是月眉淡掃,素顏朝天,美麗的雙眼射微慍的目光。 唐依琳急忙站起來:「玲玲,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 我直歎,這就是背後嚼舌頭的壞處,不用說,唐依琳肯定會得罪葛玲玲。 幸好葛玲玲的脾氣我知道,屬於大咧咧的那種,不善計較,果然,葛玲玲淡淡道:「沒關係,你們說的都是實情,不是說我壞話。」 說著,朝我款款看來,眼裡是無盡的哀怨:「我剛下班,就順路過來看看中翰,沒想到今晚是你們守中翰,你們辛苦了。」 唐依琳尷尬不已,不好意思面對葛玲玲,轉身替我拉好病號衣,莊美琪迎上去,柔聲道:「玲玲,你別說了,你的情況更糟糕,你比我們更辛苦,上班上到晚上九點,回去了還要照看楚蕙。」 葛玲玲鼻子一酸,強忍著眼淚,回頭對著病房門招手,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我一看,不想竟是喬若塵。 「來認識一下,這位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這兩位是美琪姐,依琳姐。」 葛玲玲給大家互相介紹。 喬若塵很有禮貌地朝莊美琪和唐依琳含笑點頭:「美琪姐,依琳姐。」 莊美琪和唐依琳回以點頭,都讚歎:「真漂亮。」 葛玲玲笑道:「內衣店不是我的了,但喬若塵仍去內衣店陪我聊天,晚上我說要來看中翰,她也要跟著來,我覺得反正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又認識中翰,我就帶她來了。」 莊美琪滿臉堆笑:「歡迎,歡迎,來坐。」 喬若塵沒有坐,而是緩緩朝我走來,我第一如此長時間近距離地觀察她,半年不見,她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標準的瓜子臉,與眾不同的麗容天顏,簡直傾國絕色,柳眉如月,鼻巧嘴小,膚白得似乎呈現淡淡的凝脂玉透色,清秀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尤其是長長眼睫毛下那一雙大眼睛裡有兩隻微微偏綠的眸子,如仙如魅,如夢如幻,美到了極點,她凝神看著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我背脊發冷,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 第043章 「想不到小君的表哥落得如此淒慘,各位姐姐,有什麼需要到我幫忙的,就儘管開口,我喬若塵能幫的一定幫。」 喬若塵這番話既誠懇又實在,聲音清脆得與黃鸝各執春秋,都是那麼好聽,彷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寶珠落玉盤,聽得病房裡的三位大美女感動不已,連說謝謝。 出乎大家的意料,喬若塵不像是只說客氣話,更像是真心實意地想幫忙,她告訴莊美琪,唐依琳,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權利無限,人脈廣泛,葛玲玲與喬若塵交往多時,自然明白喬若塵的身份,親眼目睹喬若塵的官家大小姐的氣派,從中附和了兩句,莊美琪與唐依琳更是對喬若塵刮目相看,嘴上討好,阿諛讚美了一番,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喬若塵乘機詢問了我的情況,三個大美女自然事無鉅細,都一一透露給喬若塵,可我隱約覺得有些不妥,有句俗話說: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如果無事過份獻慇勤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推開了,原來值夜班的醫生查房了,這次查房陣仗不大,兩個小護士陪著一位年輕俊朗的醫生,很陌生,他走進病房的時不是看病人,而是怔怔地看著眼前四位天姿絕色的大美女,估計生平僅見,我暗暗得意,心道:其中三位都是我老婆。 「金醫生,今晚是你值班呀。」 唐依琳朝年輕俊朗的醫生婉約一笑,我這才知道,這醫生姓金,看到莊美琪與葛玲玲也與金醫生微笑,估計她們早已熟悉,我已在醫院躺了半年,身邊的女人們當然跟醫生有諸多交流。 「是啊,今晚我值班,又見到你們了,很少一次見這麼多美女,養眼了,呵呵。」 金醫生不僅俊朗,還很風趣,幾位美女都臉露笑容,尤其是莊美琪暗地裡朝唐依琳擠擠眼,我暗覺得有古怪,果然,金醫生忘記了本職工作,站在病房裡不是查看我病情,而是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偶爾說上幾句曖昧的笑話,惹得幾位大美女臉兒發紅,有些難為情,更特別的是,一向驕傲的唐依琳,居然在金醫生面前頻露笑容,不是我小家子氣,這場景真的令我鬱悶。 「咳。」 喬若塵清咳一聲,打斷了金醫生的演講,她脆聲道:「金醫生,能不能說說李中翰的病情?」 金醫生一愣,尷尬地點點頭,拿起手中的病歷,簡要地介紹我的病情,鼓勵大家要有愛心,信心以及耐心,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很意外的樣子,眾美女一看,頓時臉色大變,葛玲玲脾氣最急,馬上發問:「怎麼了,金醫生。」 金醫生臉露古怪神色,欲言而止,唐依琳與莊美琪也加入到追問的行列,金醫生仍然不願意細說,喬若塵心思敏捷,馬上猜到是因為外人在場的緣故,她嬌聲道:「姐姐們一起去醫生辦公室討論吧,我在病房裡等著。」 眾美女醒悟過來,葛玲玲手臂一揮,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金醫生,我們去辦公室。」 金醫生忙點頭,領著一眾美女與護士離開我病房,只剩下喬若塵一人。 明亮柔和的燈光下,喬若塵再次走到我床邊,一雙如仙如魅的綠眸子滴溜溜的在我臉上轉,轉了半天,又轉向那台心臟起搏監視器,我看見她居然伸手出去動摸西摸,急得我內心狂叫:別摸,別亂摸。 可是喬若塵不僅亂摸,還突然關掉心臟起搏監視器的電源,我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搞什麼鬼,幸好,她馬上又打開了心臟起搏監視器電源,接著又伸手摸我的床頭上的東西,我聽到一陣辟啪亂響,估計是亂關閉了什麼按鍵,然後又打開,天啊,她想幹什麼?好玩嗎? 驚急中,綠眸子盯上了我臉,絕美的臉上赫然露出了猙獰:「李中翰,我說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哥死了,他的命必須由你來償還,不,還要加搭上你家人,我要讓你粉身碎骨,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太快,我要讓你看著小君,看著你姨媽受盡我的折磨,以後,我會天天來陪著你,咯咯……」 我心頭大駭,渾身發冷,腦袋一陣強烈的轟鳴,頓時昏厥過去…… 床為紅檀,黃色被褥,輕幔紗帳長飄,被子錦瑟龍鳳黃色為底,香薰四溢,被子裡,一位傾國絕色的大美人正發出呻吟,飽滿的大奶子袒露著,紅豆遐思,我壓著大美人平坦的小腹,揉搓著她的大奶子,很軟,很挺,小腹下,柔草叢叢,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大美人的肉穴裡瘋狂抽動,而大美人身邊還臥著一位眉宇間有著尊貴和傲氣的熟睡中年男子,可我毫無顧忌,一邊與大美人縱情,一邊說下流話,大美人嬌喘如訴,婉轉承歡,嫵媚蝕骨…… 突然,我覺得有身後有異樣,回頭看去,只見不遠的窗欞上,竟然有一雙如仙如魅的綠眼睛正盯著我們,我大吃一驚,頓時醒來,滿頭是冷汗,耳邊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中翰,中翰,你出好多汗,你聽到媽說話嗎?」 我的視線漸漸清晰,眼前就是我的姨媽,不,是我的母親,她有兩個很好聽的名字,一個叫林香君,一個叫方月梅。 「月梅,給我一個機會吧,我昨晚跟李嚴溝通了,他支持我跟你求婚,月梅,我是真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你比小君還小的時候,我就喜歡你,喜歡你三十六年了。」 我大吃一驚,是誰在說話,還有誰在我病房裡,我視線所及,竟然看到喬羽喬書記,他竟然隔著我的病床,向姨媽求婚。我……我沒聽錯吧,天啊,我是在做夢嗎?不是,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的,因為我聽到姨媽清晰的回話:「喬書記,你一早來這裡,就是想跟我說這些話?」 姨媽的語氣冰冷,可她流露出一絲無奈,重要的是,姨媽並沒有明確的拒絕。 我怒不可遏。 喬羽道:「是的,我一晚沒睡,昨天你離開我辦公室後,我就在一直等待你的答覆,我知道你一大早肯定來醫院,所以我就來了,月梅,你放心,只要你嫁給我,我豁出去了,到部長那裡借個十億,還掉中翰的債務。」 第五部 第044章 「中翰不會同意的。」 姨媽憂傷的眼睛裡噙滿了淚花,她還是那麼美,那麼麗質,風韻猶濃又添一絲嬌柔,看得我熱血奔騰,肝腸寸斷。 喬羽焦急道:「月梅,中翰的情況都成這樣了,你還浪費你的時光嗎,醫生也說了,中翰醒回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三,我相信中翰會同意我們結合,但我很難相信中翰會醒過來。」 姨媽喃喃哽咽著:「中翰不醒過來,我的時光就停止了,多年來,我一直隱瞞我是她的母親,我都沒能好好地叫他兒子。」 「唉。」 喬羽猛搓雙手,歎道:「這不能怪你,造成這個局面,李靖濤同志負有重要責任啊,雖然他為國家犧牲了,但事實歸事實,你不能沉湎過去,更不能責怪自己。」 「不。」 姨媽突然瞪視喬羽:「我一直認為那次失誤不是靖濤的錯,是我們內部走漏了消息。」 喬羽一怔,訕訕說:「就算你說的是實情,當年的參與者都比李靖濤同志大十幾歲,如今過去了二十多年,那些人要麼死了,要麼風燭殘年,你翻案起來沒任何意義,我們特工的性質就是為黨國受盡委屈。」 敢情喬羽也是特工?我暗暗狐疑,仔細聆聽。 姨媽默然,喬羽緩慢繞過我病床來到姨媽身邊,半躬著身子道:「國家也沒虧待你,包括屠夢嵐,像上次市裡的人搞陰謀,中央到市裡都全力支持你,給足你面子。」 姨媽甩了甩手:「好了,別說了,就算我不答應你,你也必須讓中翰乾乾淨淨,無任何債務,哪怕他不再擔任KT的總裁,但他所持有的KT股份必須由中翰的未婚妻戴辛妮全部接管,名義上中翰還是公司的總裁,戴辛妮是公司的第一大股東,下月公司股東大會前,我同意你的決定,繼續讓孫家齊行使總裁職責。」 「其他事情我無異議,就是中翰的債務……」 喬羽欲言而止,他站在姨媽的身後,臉色陰沉,眼光閃爍,竟與我平日所見的那位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喬羽大相逕庭,相如心生,他的神情如此陰險猙獰,肚子一定全是壞水。 唉,急死我了。 姨媽何等敏銳,喬羽雖然沒說完,姨媽已知其意,沉默了片刻,姨媽滿臉不服氣的樣子:「真莫名其妙,到底是中央哪位領導找麻煩,那次炒賣期貨中翰並不是主要當事人,當事人是何鐵軍,朱九同,杜大衛,雖然中翰有違規操作的嫌疑,但那十五億也是合法所得,你們不應該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中翰身上,何鐵軍,朱九同已死,死無對證,杜大衛失蹤,中翰昏迷,你們憑孫家齊提供的資料就給中翰定罪太過於牽強,我咨詢過律師,律師都說中翰沒犯法,這是金融期貨市場的漏洞,就算你們要追回那十五億,那也要等中翰醒來才行,如今幾個部門咄咄逼人,逼急了我……哼。」 我極度震驚,差點氣暈過去,那十五億是我正常所得,是朱九同授權給我操作的,要負責,就去找朱九同。原來如此,原來是有人趁我昏迷時翻舊案,欺負姨媽不懂。 「別激動,別激動,我會跟有關部門溝通,讓他們稍緩。」 喬羽臉色微變,顯然懼怕姨媽破罐破摔,做出魚死網破的極端事情來,喬羽還是瞭解一點姨媽的脾性的。 姨媽越說越怒:「我是服從組織的,你們把案子一定性質,我馬上替兒子還錢,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配合組織,砸鍋賣鐵,陸陸續續還了九個億。」 喬羽馬上賠笑:「是的,是的,我也有疏忽,我也有責任,各方面協調不夠,我聽說,中翰的碧雲山莊……」 姨媽柳眉微蹙,無奈道:「這樣吧,再等一個月,如果中翰還沒醒過來,我同意將碧雲山莊拍賣。」 喬羽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來貸款,我來替中翰還掉餘下的債務,碧雲山莊不必變賣,我和若塵,凱瑟琳可以住進碧雲山莊,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大家庭,我會像照顧我孩子一樣照顧小君,關心中翰的女眷,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明天。」 我一聽,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意思?你想鳩佔鵲巢,既逼迫我母親與你結婚,又佔有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個個柔弱,你住進去碧雲山莊想幹什麼?你他媽的有何企圖? 我急得怒火攻心,偏偏姨媽沒瞧出喬羽的奸計,居然在沉默,我在心底拚命地喊:拒絕他,拒絕這個喬羽,拒絕這個老混蛋。 可惜姨媽聽不到我心聲,沉默了半晌,姨媽幽幽一歎:「喬書記,我也知道你好心,這半年來,你幫了我好多忙,我替中翰感激你,至於我們的事,你先跟若塵,凱瑟琳透透氣,等過完這一個月吧。」 喬羽眼露精光,卻極力克制:「好好好,我聽你的,我先走了,你別累著,有事情隨時打電話給我。」 姨媽慢慢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目送喬羽離去。喬羽似乎在病房外遇到了什麼人,說了幾句,病房門推開,竟然是楚蕙與葛玲玲來了。 「方阿姨。」 葛玲玲朝姨媽微笑。 「媽。」 楚蕙也笑著喊了一句,她看起來美艷許多,珠圓玉潤許多,小腹微隆,走路婀娜,我心頭大悅,呼吸逐漸平復了下來。 姨媽急忙上前攙扶:「哎喲,小蕙你怎麼來了?來,快坐下。」 關切之態溢於言表,看得葛玲玲猛眨眼,一定想: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理我? 楚蕙緩緩坐下沙發,慢條斯理道:「我來醫院檢查,順便來看看中翰。」 姨媽微笑著點頭,這才顧得上葛玲玲:「玲玲辛苦了。」 葛玲玲馬上笑容燦爛:「阿姨別客氣,我不辛苦。」 姨媽猛點頭,見葛玲玲賢惠明事理,估計心裡得了安慰,三個女人在一起,自然有無盡的話題要說,不過,都是說關於懷孕生育,飲食穿衣要注意之類的話題,聽得我昏昏欲睡,剛想進入夢鄉,醫生來查房了,姨媽與楚蕙,葛玲玲都站起傾聽醫生的問診,末了,小護士叮囑道:「你們不要動病人的供氧機,病人臥床久了,呼吸系統比較弱,一定要供氧機提供足夠的氧氣,我們半夜查房,發現供氧機關閉了,這很危險,很容易給病人造成腦部缺氧,加重病人的病情。」 姨媽與葛玲玲對護士連說抱歉,楚蕙一言不吭,臉色異常難看,待護士醫生剛離開,她瞪著葛玲玲惱怒問:「昨晚是誰看中翰?」 「莊美琪和唐依琳。」 葛玲玲有些心虛,腦袋微微垂下,似乎不敢看姨媽。 「嗯,美琪很細心,應該不會出這個差錯,不管怎樣,我會再叮囑大家要格外小心。」 姨媽一大早來,自然知道昨夜是莊美琪與唐依琳守護著我。 葛玲玲結結巴巴道,她性子急,藏不了秘密:「可能是……可能是她們,她們昨晚跟中翰……做那事,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時候,碰到了供氧機的開關。」 姨媽與楚蕙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楚蕙拍了拍胸口,驚詫道:「你是說昨晚上,莊美琪,唐依琳跟中翰做……愛?」 「嗯。」 葛玲玲霎時臉紅如霞。 姨媽急得柳眉倒豎:「你們怎能胡來?」 葛玲玲苦著臉解釋:「阿姨,是金醫生說的,他說幾個頂尖教授來會診後,贊成中翰有性行為,時間在三十分鐘之內,昨晚是唐依琳第一先做,然後是美琪……」 「你呢。」 姨媽心細如髮,看葛玲玲忸怩的神態,已然猜到。 葛玲玲索性一股腦兒全招了出來:「我最後一個,不過,我們每人都不到十分鐘,我最快,三分鐘了事。」 我好生失望,錯過了被三個大美人調戲的情景,怪不得昨夜做了幾個春夢,原來夢已成真。 「中翰有什麼反應?」 姨媽緊張問。 葛玲玲搖搖頭:「沒反應,就是那東西很厲害,跟以前一樣,又粗又硬。」 「撲哧。」 楚蕙忍不住笑出來,姨媽也忍俊不禁,鳳眼兒一汪秋水。 葛玲玲怕姨媽不信,將掛在病床尾的病歷遞了過去:「阿姨可以看病歷,上面寫著呢。」 姨媽接過病歷翻閱了幾下,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事,別人知道嗎?」 葛玲玲道:「估計小君,辛妮,言言都知道了。」 姨媽想了想,頓覺不妥:「這可不行,如果大家都輪番上陣,那何止三十分鐘。」 葛玲玲連連點頭:「這病歷昨天才寫,樊約,秋煙晚,秋雨晴,郭泳嫻,她們應該都不知道。」 「那也瞞不了她們。」 姨媽嗔道:「好吧,我瞭解你們的心思,反正一視同仁,每天只能三人,每次限定在三十分鐘內,如果中翰射精了,馬上停止,隔三天才能重新開始。」 「阿姨訂的規矩很好。」 楚蕙掩嘴嬌笑,嫵媚萬千。 姨媽極為疼愛楚蕙,鳳眼瞄了瞄楚蕙的肚子,笑道:「小蕙,你想要的話,媽和玲玲可以幫你,雖然你處於妊娠的安全期,但不適宜動作幅度過大。」 楚蕙連搖腦袋:「太麻煩了,我不要。」 姨媽笑道:「你不是怕麻煩,你是不好意思。」 「媽。」 楚蕙果然不勝嬌羞,抱著姨媽的胳膊撒嬌。 姨媽嘴巴子厲害:「害什麼羞,這裡就我們三個女人,你不要可是白吃虧,不管能不能有高潮,放進去也算舒服一下,至少能讓肚子裡的孩子見見父親。」 「哈哈……」 病房內一片嬌笑,我更是好笑,姨媽說胎兒已穩定,可以放心插入大肉棒,還讓葛玲玲先用毛巾清洗,後用酒精消毒了幾遍大肉棒,這才扶著楚蕙爬上我病床,楚蕙早已脫掉褲子,病房內溫暖如春,她倒不用怕冷,不過,我看到她隆起小腹時,慾望大減,心疼陡增,希望別動了胎氣。 楚蕙慢慢跨上我的襠部,尖尖小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潤了潤蜜穴口,幸好夠濕潤,插入前,還不忘看了姨媽和葛玲玲,一臉嬌羞。姨媽和葛玲玲都忍著不笑,不過笑意明顯,楚蕙大窘,想放棄,只是龜頭已撐開了蜜穴口,她嬌羞不已,坦然下坐,滋一聲,吞進了大肉棒,沒吞完,上下吞吐了幾次後,才徐徐吞沒整支大肉棒。 好緊啊,我暗自驚呼。 「喔,好粗。」 第045章 楚蕙嬌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夾了夾雙腿,姨媽也悄悄夾了夾雙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臉上掃視了一遍,眼光緩緩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輕撫我的胸毛,小聲道:「毛好濃,剔了好多次,都長得特別快,這說明中翰的新陳代謝很旺盛,我感覺他有頑強活下去的慾望。」 姨媽輕輕頷首:「是的,醫生都認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強烈,可能是腦部的某一處神經受到撞擊後損傷,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處神經。」 楚蕙嬌吟了一會,終於適應了久違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媽,都過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車禍還沒查出來嗎?」 我大吃一驚,暗思:難道我出車禍不是意外? 姨媽聽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這事的蹊蹺就我們幾個知道,以後不要在醫院裡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這日子沒法過的。」 「哦。」 楚蕙垂下頭,大概是姨媽覺得過於嚴厲了,臉色重新露出笑容:「現在感覺如何?」 楚蕙羞澀道:「蠻舒服的。」 「你試著左右搖動。」 說著,姨媽雙手攙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見狀,也上前攙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雙手則扶住我的腰側,臀部慢慢提起旋轉,蜜穴緊含住我的龜頭揉動,爽得我大呼過癮,可沒旋轉幾下,楚蕙就停了下來,羞澀地看著蜜穴流出粘液,姨媽與葛玲玲一看,都嬌笑個不停,楚蕙漲紅著臉,再次旋轉時,呻吟漸漸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譏諷道:「中翰聽不到,沒必要喊得這麼騷。」 「咯咯。」 姨媽大笑,楚蕙惱羞成怒,手腳雖無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輕饒,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歡我喊了。」 葛玲玲見唾沫星兒飛到身上,好不氣惱,也不管姨媽在旁,怒氣沖沖道:「說歸說,你怎能吐口水,什麼素質嘛,現在就開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則做個好媽媽。」 大概是氣不過,葛玲玲騰出一隻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楚蕙臉色大變,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媽緊蹙眉心,喝止住:「你們兩個都三十了哦,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脫口而出:「媽,我告訴你一件事,玲玲想結紮。」 我大驚,姨媽的臉色瞬間鐵青,葛玲玲張了張嘴,無奈閉上,眼圈一紅,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轉,大肉棒被靜靜地浸泡在溫暖的穴道裡。 空氣有些凝固,終於,姨媽一聲歎息,緩緩繞過病床來到葛玲玲身邊,輕輕地將葛玲玲抱在懷裡,葛玲玲越哭越大聲。姨媽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個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費十幾萬,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會怪你,能告訴阿姨,他是什麼人?」 葛玲玲傷心不已:「阿姨,什麼人都沒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後,就獨自一個人去美國,到美國了再決定,阿姨,我沒做對不起中翰的事。」 姨媽輕撫葛玲玲的背脊,柔聲說:「傻孩子,換成阿姨是你,也會有這種想法,每個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絕不會怪你,你告訴阿姨,你弟的醫療費還能堅持多久?」 「還能頂三個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時間。」 葛玲玲猛擦眼淚,無奈越擦越多,姨媽心疼道:「嗯,你堅持一個月,阿姨不會讓你狼狽不堪,更不會讓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價,碧雲山莊至少值十五億,還掉債務,阿姨至少給你五千萬去美國,但你千萬別結紮,遇到好的,就生一個。」 葛玲玲聽了,哭得更淒涼:「阿姨……」 姨媽一邊安慰,一邊斥責楚蕙:「你這個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幾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會替玲玲想想嗎?」 楚蕙委屈道:「媽,我不是成心的,我們鬥嘴慣了,只是說說而已,我待她怎樣,她心裡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辯護:「阿姨,楚蕙是無心的。」 姨媽的鳳眼射出了如電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好啦,好啦,這半年來,大家都壓抑得快瘋了,你們要解脫出來,要堅強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歡你們兩個了,你們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興。」 眼睛飄過來,姨媽突然大聲說:「你們看,中翰的心臟跳得多厲害,他一定聽到我們說話。」 葛玲玲一聽,馬上從姨媽的懷抱掙脫,跑到我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媽,快扶我下來看看了。」 姨媽只好攙扶著楚蕙從床上下來我暗自大罵:何止心跳厲害,簡直都被你們活活氣死了。不過,氣歸氣,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還能重新尋找幸福,而楚蕙這輩子算完了。唉,世間多坎坷,旦夕有禍福。 三個女人圍繞著心臟起搏器說了半天,待我的情緒逐漸平復,姨媽才勸楚蕙離去:「回去好好休息,媽明天去看你。」 楚蕙關切道:「媽,你要照顧中翰,又要跑王怡那邊,會累壞的,別過來太勤了,我媽媽找來了幾個保姆照顧我,晚上又有玲玲陪著,你就別為我操心。」 姨媽嗔怪:「我也想少去一點,可你媽媽兩天不見我去,怪話特別多。」 楚蕙知道屠夢嵐的脾氣很怪,也就理解姨媽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與葛玲玲剛走,遠處傳來了九下鐘聲。 姨媽扣上病房門,為我蓋上厚厚棉被,打開窗口,拉閉窗簾,爾後逐一脫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異常急促,姨媽竟然脫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無與倫比裸體,豐乳肥臀,美腿渾圓,微隆的小肚並無贅肉,她甩了甩波浪長髮,從袋子裡摸出一根膠圈,將頭髮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裡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後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些和尚唸經打坐沒什麼區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睏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裡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動了,雖然轉動得很艱難,但真的能轉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煥發。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跡出現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跡出現。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跡再也沒有出現,反而是燥熱越來越強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衝撞,似乎在尋找宣洩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乾舌燥,兩眼發澀,彷彿身體的水分要被炙烤蒸乾,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對,出現過,出車禍的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麼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於等來姨媽一聲深沉的呼吸,白暈消失了,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拚命轉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乾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的熱流仍舊激盪,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肉棒急劇充血,大肉棒瞬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瞪大了眼珠子,見肉棒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抖,猛地撲到我床頭,似乎想呼叫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臟起搏監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媽媽,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當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問:「如果你不醒過來,媽媽就跳樓。」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媽媽說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麼,你要不要跟媽媽做愛?」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肉棒抓在手裡,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的問題,我當然不願意姨媽跳樓,我當然很想跟姨媽做愛,天啊,不是姨媽,應該是媽媽,我發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媽媽。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到病房門邊仔細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麼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來越大,終於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穴。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玉手扶住大肉棒對準白虎穴沉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深沉的呼吸隨之迴盪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願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既節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準備。 「喔……中翰,媽媽想你。」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衝擊我的神經,緊窄的蜜穴蠕動我的龜頭,給我帶來了第二道電流,髖部轉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誌,才插入,姨媽就已經有快感,她要麼是蕩婦,要麼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然不是蕩婦,就算要淫蕩,也只在我面前淫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與蜜穴裡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做愛,天天給你幹,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髮,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兩隻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隻大奶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只遞到我嘴裡,我無法張開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乳頭塞進我的嘴裡,哪知我牙床張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癡。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臟起搏監視器,幽幽道:「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該聽到,再不醒過來,媽媽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後你就不能跟媽媽做愛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一點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白的肉體是如此完美,以至於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後呀,媽媽只能喊別人做老公。」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髮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覺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媽媽懷孕,這才是絕配。」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慾火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堅石鋼鐵,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剎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地感覺蜜穴裡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你不是說媽媽的奶……胸部大嗎?哼哼,媽媽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撫摸雙乳,臉頰,粉頸,腰臀:「媽媽漂亮吧,媽媽的胸部夠大吧,媽媽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媽媽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媽媽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佔有媽媽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臟起搏監視器,狠狠地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髮飄蕩,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穴一點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媽媽的屁眼可從來沒人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麼?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為姨媽的淫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媽媽的身體就屬於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姦淫媽媽,姦淫完名器,奸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一樣:「喔,中翰,媽媽不要別的男人,媽媽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龜頭,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可惜姨媽完全沒有注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肉棒,蠕動與壓迫,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媽媽被人幹得很舒服……」 脊椎發麻,四肢也發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肉棒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出火燙的熔岩,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乾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線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金醫生俯在我身側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生鼓掌。 金醫生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剛回答完畢,病房裡爆發出歡呼聲,我如機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 姨媽猛點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 第046章 金醫生叮囑姨媽:「房間的燈光不許太亮,不許開窗子,病人暫時不宜走動,剛才照過CT了,病人的身體基本無異常,相信體力與機能很快得以恢復,不過由於病人半年未進食,消化系統處於休眠期,所以不能一下吃硬質,刺激的食物,只能先讓病人喝米湯,記得,必須是無鹽無油,就純粹的米湯。」 姨媽點頭頷首,一位看起來像醫院領導模樣的中年人朗聲道:「大家注意了,病人的病情屬於國家高級機密,無論是護士和醫生都嚴禁洩露病人的消息,違令者,按洩露國家機密罪予以嚴懲,換班時,護士長與科室領導要通氣開會,好了,回去工作吧。」 眾醫生魚貫而出,議論紛紛:「奇跡,真是奇跡……」 姨媽送中年男子到病房門口,左一句感謝院長,右一句感謝院長,我這才知道這中年男子為醫院的院長。 關上門,姨媽咯咯嬌笑著來到我身邊,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容光煥發,至少年輕了十歲。 「快跟媽媽說說話,覺得累就不說。」 姨媽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臉蛋上摩挲,她的眼裡絕不僅僅有慈祥,還有無限的深情。 吞嚥了一把唾液,結結巴巴道:「叫……喬羽去死。」 姨媽的鳳眼急劇上翹,嫵媚之極:「咯咯,我叫他去死了,至於他死不死,媽媽可做不了主。」 我喘了喘,問:「她們呢?」 姨媽一聽,笑靨瞬間消失,鳳眼有怒:「哼,媽媽在身邊,你還想著她們?」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媽媽。」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誠地呼喊母親,姨媽一聽,笑得像朵花似的:「中翰,你餓嗎,可惜你現在只能喝米湯。」 我搖搖腦袋,可憐兮兮道:「我想……我想吃奶。」 姨媽聽出了下流,美臉微微飄紅,飛快跑到病房門,把門扣死,又飛奔回來爬上病床,掀起厚厚的毛衣,露出兩隻美麗無比的大奶子。 我舔舔嘴唇:「左邊。」 姨媽二話沒說,俯下身子,將左邊的大奶子送進我嘴裡,哇,我聞到了陣陣幽香,合上雙唇,溫柔地吮吸,姨媽漲紅著臉,鳳眼猛眨,我吸吮了十幾下才吐出乳頭,喘息道:「右邊。」 姨媽順著我,趕緊送上右邊的大奶子,這一刻,彷彿時光倒流,我回到了嬰兒期,正在母親的呵護中吮吸奶水,我輕輕地咬著乳頭,乳頭硬硬的,沒奶水,但我迷戀情濃,愛意猶深,姨媽輕輕地呻吟,我想用手去撫摸奶子,可手才舉起,又無力垂下,「青龍配白虎,再……做一次。」 我仍然結巴,舌頭不怎麼聽使喚。 姨媽柔聲道:「快中午了,你的女人都在這個時間來探視你,乖,晚上……晚上媽陪你。」 說著,一臉慈愛,慈愛中帶著嬌羞。 我默默點頭,門口果然馬上就有人敲門:「砰砰砰。」 接著傳來嗲嗲的叫罵聲:「怎麼又關門啦,誰在裡面。」 姨媽迅速將兩隻大奶子收進毛衣裡,整理了一下衣服,趕緊去開門,不用說,這嗲嗲的聲音屬於小君。 不出所料,我的小君來了,跟在她身後的是美麗的樊約,意外的是,樊約抱著一個大大的塑料盒子,裡面有五顏六色的東西,我正猜想是什麼東西,小君笑嘻嘻地姨媽說:「媽,你看,這九百九十九隻紙鶴是樊約姐姐折的,折了兩個月,今天才折完。」 什麼?這五顏六色的東西是紙鶴?我興奮地瞪大了眼睛,還露著微笑,可惜,這兩個小美女並沒有注意我的表情,她們還不知道我已經醒過來。 姨媽接過塑料盒子放在窗口旁的架子上,一把抱住樊約,難以自制地流下了眼淚:「謝謝你,小樊,謝謝你。」 「阿姨,不用謝。」 樊約頗感意外,姨媽的動情雖然感染了兩個小美女,但並沒有令她們動情,或許這種場面出現了無數次,大家都麻木了,姨媽擦了擦眼淚,興奮道:「快去看看你們老公。」 兩個小美女緩緩走近病床,臉色逐漸有異,小君猛撲上來,瞪大了眼珠子:「哎呀,哥的眼睛會動。」 又靠近一點,隨之尖叫:「哎呀,哎呀,哥……你醒啦……哥……」 「中翰哥哥。」 樊約的眼淚奔騰直下,身體簌簌發抖,姨媽一見,趕緊抱住樊約,將她扶坐在我的病床右側,左手邊,愛哭的小君竟然沒有流淚,她在傻笑,一個勁地尖叫。 姨媽悄悄轉過身去,撥通了電話:「泳嫻,中翰醒了,你煮點米湯來……」 頓了頓,姨媽急問:「泳嫻,泳嫻,你在聽嗎?嗯嗯,煮黏糊一點。」 小君親了我左臉,樊約親了我右臉,我各握住兩隻嫩嫩的小手沉沉睡去,太睏了。 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病房裡擠滿了人,我的女人們全來了,她們都不敢說話,眼睛都盯著我,我微微一笑,張口道:「謝謝大家來看我。」 病房裡瞬間爆發一片歡呼。 戴辛妮一抹眼淚,大聲問:「你說說,我是誰?」 話音未落,病房又突然一片寂靜,大家都緊張之極,似乎擔心我失憶。 我的臉還有點僵,但我笑容很燦爛:「辛妮,你是我老婆,大老婆,這下,你滿意了嗎?」 「嗯嗯,滿意,滿意,中翰,嗚嗚。」 戴辛妮撲到我身上嚎啕大哭,我環顧四周,發現我的女人們都在哭,我無限感慨,舉起手臂抱住了戴辛妮。這次醒來,身體的機能有了長足的恢復,我甚至能抬起雙腳。 周支農徵得姨媽的同意,把我的床頭搖起,這下,我更能看清楚所有的人,見三個大腹便便的美女離我最近,我微笑著招一招手:「雨晴,王怡,楚蕙,你們過來,讓我摸摸你們的肚子。」 三個美女笑嘻嘻地靠近,戴辛妮很不情願地讓開一邊,看她的大眼睛嫉妒地亂翻,我暗暗好笑,心道,你眼紅的話也懷一個呀。 伸出手,我輕輕地各摸著秋雨晴,王怡以及楚蕙的大肚子:「是男是女,你們不用告訴我,男孩女孩我都愛。」 一句話,令三個大美女鬆了一口氣,王怡的肚子最隆,其次為秋雨晴,楚蕙倒看不出隆多少,算來算去,楚蕙懷孕也差不多有七個月了。 有一位身穿呢子大衣,高統靴的大美女遠遠地站著,大氣而沉靜,成熟而婉約,我朝她眨眼,她臉兒一紅,緩緩朝我走來,只是在病床尾便駐足不前,我柔聲道:「煙晚,你瘦了。」 秋煙晚啐了我一口:「你更瘦。」 「哈哈……」 病房一陣哄堂大笑。秋煙晚臉兒更紅,悄悄地退回去,不過,她的眼裡噙滿了淚花,眼淚隨時都可以滴下來似的。 「玲玲,你還要走嗎?」 我將目光轉向葛玲玲,此時的葛大美人如同換了一個心情,顯得容光煥發,艷若桃李,聽我問起,她的美臉霎時拉黑下來,眼光掃一圈,見所有人都注視著她,她佯怒道:「不走,不走,永遠不走,不許誤會我。」 我朝葛玲玲招手,她緊張地看了看姨媽與楚蕙,緩緩走來,我再示意她在靠近,她俯下身子,將腦袋送到我跟前,我抓住她的手,小聲道:「等會,我要和你做愛。」 葛玲玲嫵媚點頭:「這事可以考慮,基本沒意見。」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雲裡霧裡,我忍住笑,擰轉頭問:「美琪,依琳,你們真的天天吃麵條?」 莊美琪與唐依琳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沒有啦。」 病房裡又是一片大笑,我朝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大讚:「言言,你越來越漂亮了。」 章言言眉飛色舞道:「沒各位姐姐漂亮。」 這話引來一陣嫉妒的噓聲,但不可否認,章言言真的越來越漂亮了,有追上戴辛妮之勢,如此出類拔萃,我心裡暗生了跟章言言做愛的念頭。 我又跟嚴笛聊了兩句,知她的身體早已完全康復,心中寬慰,最後,我的眼光落在周之農身上:「支農兄,我有很多很多話想跟你聊。」 他點點頭,感慨萬千:「我也是,不急,不急。」 我忽然發現少了一人,四周看看,問:「泳嫻呢?」 話音未落,郭泳嫻正好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隻暖壺:「來啦,來啦,剛去熱一下米湯。」 眾人皆讓開,郭泳嫻從暖壺裡拿出一個金屬碗,碗裡是白乎乎的東西,她勺了一小口品嚐米湯的溫度,然後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柔聲道:「來,張嘴,我餵你。」 我目光溫柔地看著郭泳嫻,其實,我剛一睜開眼,她第一時間就離開我病房去幫我熱米湯,動作雖細微,卻看得出她對我關切貼心,我怎能不感動呢。 溫暖的米湯緩緩流入我的食道,流進我的肚子,我突然感到了飢餓,也突然恢復了力氣,在眾目睽睽下,我大口大口地吃完了一小碗米湯,還想再吃,郭泳嫻拒絕了。 我笑了笑,深深地呼吸著,深深地凝視一遍我的女人們,淡淡道:「你們受委屈了,所有的困難都已過去,請大家放心,碧雲山莊不用轉賣,我有足夠的資金儲備,明天開始,一切的生活回到半年前,這半年,就算大家做了一場惡夢。」 凡事有利弊,雖然昏迷了半年,但我從內心感謝這半年,半年的時間雖短,但足以考驗我的女人們是否忠誠,結果很滿意,我會報答她們的忠誠。 「大家都累了一天,現在時間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姨媽站出來宣佈:「晚上我來守中翰,明天楚蕙,王怡,還有雨晴要過來的話,先定好時間,要麼早上來,要麼晚上來,你們都有身子,不能待在病房太長時間,最多只能待兩小時。」 樊約怯生生道:「阿姨,今晚我想留下來陪中翰。」 章言言趕緊說:「本來今晚輪到我和辛妮姐……」 唐依琳大聲道:「我也要留下來。」 小君冷冷道:「反正我不走,有沙發睡沙發,沒沙發我睡地板兒。」 就連孤傲的秋煙晚和不愛爭強出風頭的莊美琪也心有不甘,欲言又止。 姨媽柳眉一挑:「你們都在這裡,他怎麼好休息?昏迷了半年才醒來,需要好好的調養生息,我知道你們的心情,你們必須要懂得克制,等中翰完全康復了,你們愛怎麼陪他我都不管,但近期,你們要懂事。」 媽媽說得聲色俱厲,很無私的樣子,可我知道媽媽的心思,她是想單獨與我在一起,我也想單獨和媽媽在一起,這是血緣的本能,何況我與媽媽的感情超越了血緣,我們應該自私,因為我們之間的情感無法公開,這不僅涉及到媽媽,還涉及到我的親妹妹小君,為了互相保護,我和媽媽都極力低調,保持默契,我以後還是繼續稱呼母親為「姨媽」「小君也要回去。」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小君跺了跺腳:「哼。」 可大家都不動,姨媽一看,急了:「走啊。」 「老公,明天一早我來看你。」 秋煙晚第一個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低頭親了我一下,一顆溫暖的眼淚滴落在我臉上,她沒有再遲疑,轉身就走,嚴笛攙扶著秋雨晴也緩緩走來,握了握我的手,半天不鬆開,我又好笑又好氣:「別這樣,搞得生離死別似,明天我跟醫院商量,在隔壁騰出幾間病房,大家一起住醫院。」 一片嬌笑。 「老公好好休息。」 「老公拜拜,想我喔。」 「老公,明天我煮米湯來,不放鹽,不放油,我曉得。」…… 足足花了半小時,我的女人們才走得乾乾淨淨,周支農也走了,整個病房就剩下姨媽和我,我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護士給我量過體溫血壓後,姨媽扣死了病房門,飛撲到我身邊,烏黑秀髮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幽香沁入我的心肺裡,她哪裡像人母,簡直就是一位多情的少女正依偎在情郎的身邊。 「喬羽知道我醒來了嗎?」 我將姨媽攬在懷裡,吻她的鼻子,吻她的鳳眼,她一癢,避了過去:「喬羽也是特工,即使醫院院長下了命令,我不說,大家不說,不過,這事也瞞不了他。」 我冷冷道:「告訴他,我李中翰堅決反對有人對林香君有覬覦之心。」 姨媽撲哧一笑:「真危險,媽差點嫁給了他。」 心中憂急,猛地將姨媽的美臉捧在手中,嘴唇狂吻而下:「我知道媽是為了大家,你想犧牲自己,換取大家的平安。」 第047章 姨媽陶醉在我的火熱激情之中,她的臉全都是唾液:「嗯,總算沒白養你,如今喬羽的官途炙手可熱,明年入政治局基本已成定局,媽鬥不過他,也不怕他,但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必須有個良好的生存環境,何況你生死不明,我如果明確拒絕喬羽,那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個個方面都要防備極其困難,我明知那筆十五億的債務是有人訛你,但我和屠夢嵐都知道這是對手有備而來,我們越是抵抗,對手就越狠,媽故意示弱,就是爭取讓你有好好的養病的時間與空間,幸好,媽的苦心沒白費,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早醒了,能聽到你們說話,你要是早讓我射出來,估計我早有觸覺了。」 終於,我的舌尖與姨媽的小丁香糾纏在了一起,她的唾液甘甜清香,她的唇瓣柔軟飽滿,她在喘息,鼓鼓的胸脯壓在我的臂彎,我伸手捏住,用力地捏,姨媽痛苦地瞪了我一眼:「呸,媽是神仙麼?怎麼知道這茬?不過,媽有想過幾次,可又覺得特荒唐。」 我乾笑道:「荒唐你又做?是不是想要插了,才不顧荒唐?」 姨媽伸出尖尖五指,輕輕地扇了我一個耳光:「掌嘴。」 我哭喪著臉問:「媽,你答應的事可要算數。」 「什麼事。」 姨媽睜大鳳眼,歪著脖子看我,我一看她這個表情,就知美夢成了泡影,心有不甘吧,吐出兩字:「屁眼。」 果然,姨媽將尖尖五指化為粉拳,冷冷問我:「你夠我打嗎?」 我心想,如果夠你打,我何必徵求你的意見,嘿嘿。嘴上感歎:「唉,女人的話真不能信,我是為了媽的屁眼才醒過來。」 姨媽將粉拳移到我鼻尖,狠狠問:「我是你媽,你敢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 我閉上眼睛,淒涼道:「算了,我繼續昏迷吧。」 姨媽撲哧一笑,用兩根手指撐開我的眼皮,哄道:「中翰,就這事不能依你,別的事,媽都同意。」 我無奈睜開眼睛,看了看壓在胸膛前的大胸脯,壞壞一笑:「媽穿衣服太多了。」 姨媽眨看眨鳳眼,一骨碌從病床爬起,說了一句:「等等。」 馬上奔進洗手間,我暗暗納悶,抬起雙腿,發現除了膝蓋發麻外,似乎下床走動並無大礙,剛想爬起來,姨媽卻從洗手間走出來,我突然窒息,瞪大了眼珠子。 「漂亮嗎?」 幾乎全裸的姨媽一步三搖,腳蹬高跟鞋,雪白雙臂交剪在身後,秀髮盤起,上身的高聳被兩根細細的肩帶與兩片柔紗兜住,翹臀撅高,雙腿結實筆直,我看到了一幅「欲女臨睡圖」她居然穿著深藕色的性感內衣,哦,上帝啊,我記得是在楚蕙生日那天,我親手送給姨媽的三件內衣之一。 我拉下病號褲,將高舉的大肉棒握在手裡,輕輕地套弄:「一點不漂亮。」 這是我心裡有氣,故意報復不守信用的姨媽。 「嗯?」 姨媽很意外,扭了扭肥臀,氣沖沖地朝我走來:「既然不漂亮,你弄什麼弄?」 「被蚊子叮了一下,有點癢。」 我撫弄著龜頭,套動肉莖時故意加快速度,盤曲的血管異常凸起,薄薄的包皮撐到了極致,柔和的燈光下,大肉棒蒙上一層光澤,氣勢如虹,呈現臨戰狀態,姨媽下意識舔了舔豐潤的唇瓣,柔聲道:「媽來替你抓癢。」 雙腿一跪,跪上病床,也跪在我的身邊,很不客氣地從我手中奪走大肉棒。 我騰出手來,溫柔地撫摸姨媽的大腿肌膚,很滑,很白:「抓沒用,會越抓越癢,越抓越粗。」 「那怎麼辦?」 姨媽眼裡的異樣大盛,很妖氣。 「只有想辦法擠出膿血才行。」 我壞笑。 「有膿血?」 姨媽跨上我身體,藕色蕾絲幾乎透明,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驕傲的凸點奪走了我的視線,我恍惚道:「有,蚊子有毒,把毒吐在裡面,就變了膿血,媽會擠膿血麼?」 「會一點。」 姨媽呼吸突然急促,因為她的玉手將大肉棒對準潔白的肉穴,小蕾絲被撥到旁邊,刺了一刺肉穴口,我才知道肉穴口含有足夠的黏滑,身形下墜,大龜頭撐開了肉穴口,一層黏液流出來,肉穴完美過渡到蜜穴,只有流蜜的肉穴才能稱之為蜜穴,姨媽的蜜汁又黏又稠,有了這些粘稠蜜汁潤滑,她緊窄的穴道才得以吞進我的大肉棒,才得以包容強悍的力量,「喔……」 一聲銷魂呻吟,姨媽俯下身子,美目如絲,白潤的下巴輕輕地摩擦我揚起的下頜,似笑非笑,欲語還羞。 「還癢嗎?」 姨媽呢喃,乳浪晃動,騷媚入骨。 我點點頭,伸出雙臂撫摸柔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抱住了姨媽的肥臀,輕輕下壓,肥臀緩緩下落,將剩餘的大肉棒吞噬完畢。 姨媽乘機連續旋轉她的傲人的肥臀:「這樣呢?」 我吐出一口濁氣:「還癢。」 姨媽媚笑,肥臀抬起就迅速落下,沒有再矜持,隨即快速聳動,蜜穴密集吞吐,我舒爽之極,喘氣道:「不癢了,好舒服。」 「你不癢了,可媽有點癢。」 姨媽真不矜持,聳動的力量之大,連病床都發出了「吱吱」聲,我真擔心病床會垮塌,可姨媽似乎已忘我,我感覺出姨媽在改變,或許是變回以前的本性,她不再壓抑,壓抑了半年,我得以釋放,姨媽同樣得以釋放,我是在昏迷中渡過,而姨媽卻是在煎熬中渡過,她遠比我更壓抑,遠比我更需要釋放,啊,親愛的媽媽,你舒服嗎?你不再是我的姨媽,而是我的親生母親,可你一點都覺得跟兒子做愛有羞恥嗎,你連喊兒子做老公都覺得理所當然嗎,媽媽,你好淫蕩。 「中翰,喔……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騷?」 什麼是心有靈犀?這就是了,姨媽感覺到我的思想,她知道我想什麼,我驚詫中搖了搖頭。 「你別不否認,如果你死了,媽媽絕不會苟活在這個世上,那天晚上,當你趁著小君熟睡後走進媽的房間,插入的那瞬間,我就認定你是我的丈夫,雖然你是我兒子,但我依然認定你是我的丈夫,之前的避孕套鬧劇我並不承認,可你在媽的床上插進這大東西,媽媽才認為這是我丈夫所為,只有我丈夫才能將精液射入我的身體,你射了好多,媽媽無懼懷上你的孩子。」 姨媽的述說如慕如泣,再委婉,她依然密集地聳動,完美地吞吐,完美地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我震撼了,也陶醉了,陶醉於那晚上。 很清楚地記得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由於第一次與姨媽交媾完,我激動得無法睡眠,輾轉反側,思念成災,終於忍不住熊熊的慾火,走到姨媽的睡房前,嘗試著推開門,不料,姨媽的睡房沒上鎖,沒上扣,我輕鬆地走進姨媽的房間,一片漆黑,我摸索著走到姨媽的床上,窗外有朦朧夜色,床上是朦朧的軀體,我爬上床,很自然,很大膽地剝下了姨媽的內褲,分開她的雙腿,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裡,姨媽當時的第一句話就是:「別射進去。」 真好笑,到最後,我不但射了進去,還射了三次,因為姨媽改變了主意,她希望我射進去。 「媽,如果不是擔心被小君發現,那晚上我會做十次。」 我用力按住姨媽的屁股,不讓她聳動過快,似乎麻癢就要來臨,姨媽露出狡黠之色,屁股無法自由起落,就改迴旋轉研磨,蜜穴貼緊大肉棒的根部研磨,又快又旋,我暗暗祈禱,祈禱姨媽的高潮盡快來臨。 「十次你受的了?」 姨媽吃吃嬌笑,囂張得意,我估計她看我潰敗會有成就感,不是我征服她,而是她征服我,我恨恨道:「林香君,總有一天我會令你臣服,連續十次都是屁眼。」 姨媽譏笑:「你想都別想,記得媽以前曾經用屁眼藏一份情報,結果扣一下都受不了,最後改變了主意,用穴穴藏,事實證明,媽的屁眼不能碰。五個月前,唐依琳告訴我,說你動了小君的屁眼,我本來就想等你醒來後對你興師問罪,可沒想到,你一直昏迷不醒,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不過,你要敢打我的主意,我割掉你的東西。」 我手腳酸麻,眼見就要投降,但心有屈辱,乾脆逞口舌之勇:「如果我能打贏你呢。」 姨媽送上一個香吻:「媽信奉勝者為王,你要能打敗我,媽隨便你處置,但你沒這個機會,這輩子,你只能乖乖地做我的兒子,做我的小老公。」 我有一絲怒火:「很狂妄嘛。」 姨媽微微一笑,吐出了香舌,身體痙攣著:「媽……就是狂妄,你怎樣?」 「可恨。」 我惱怒地吸住姨媽的香舌,收束小腹,按住姨媽的肉臀猛烈地沖頂,大肉棒瞬間連續插中姨媽的花心,姨媽痛苦地呻吟:「哎喲,不要,中翰你別動,你別動,媽媽受不了,媽媽要來了……」 姨媽的蜜穴迅速收縮壓迫大肉棒,可我依然記得這是姨媽的詭計,我不能讓她固定我的大肉棒,下身急挺,與她的收縮的穴肉進行抗爭,摩擦自然加劇,姨媽大聲呻吟,雙臂使勁摟住我脖子,想制止我的抽插,但我拚命抵抗,拚命頂插,手臂逐漸疼麻,我知道姨媽使用了內勁,心中更有牴觸,暗罵姨媽勝之不武,隨之放開姨媽的臀部,轉戰姨媽的乳房,無奈大肉棒一輪長時間抽送後終有停歇的時候,姨媽抓住機會,再度施展吸精大法,肉棒根部狠狠被壓搾,絞纏,我打了一個機靈,再也無法堅持,抽插了十幾下,竟先一步噴射出精陽,姨媽媚眼含笑,與我瘋狂接吻,痙攣的蜜穴火熱滾燙,一聲嬌啼,黏液四溢,她抽搐得很厲害。 我腦袋一片空靈,持續噴射精陽後,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丹田驀然升起一股渾厚的熱流,熱流四處衝撞,竟然沿著電流通過的路程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忽然覺得全身關節充滿了力量,手一伸,不偏不倚,摁到了姨媽雙乳間,指力盡透,姨媽一聲悶哼,嬌軀軟軟地趴在我懷裡。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姨媽問:「媽,怎麼了?你怎麼了?」 姨媽大口喘息:「別動,別動,就讓媽趴著,哎喲,哎喲,你好像點到我膻中穴了,媽現在全身無力,又經過高潮,現在頭暈眼花,你抱住媽媽。」 我趕緊雙臂展開,將姨媽抱個結實,她滿頭秀髮傾覆我臉頰,我張開嘴,將一撮柔柔的青絲含進嘴裡。 半天過去,我見姨媽仍然一動不動,急忙問道:「媽,你沒事吧。」 姨媽喘了喘,柔柔說:「事大了,可能要叫醫生來。」 「什麼?」 我大驚,這叫醫生來成何體統,不過,姨媽既然開口說叫醫生來,一定是出了大問題,我焦急道:「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骨頭斷了?」 姨媽嗔怒:「不是骨頭斷,是你剛才摁中了膻中穴,完全封閉了穴道,現在媽全身發麻,動都不動不了,時間長了,要出大問題的,媽現在必須運功撞一撞,如果撞不開,你馬上叫醫生來,顧上丟臉了。」 「封閉穴道?」 我一頭霧水。 「嗯,也不知道你為何突然有精準強大的指力,居然……居然能穿透膻中穴,真是見鬼了。」 喘了喘,姨媽叮囑道:「現在你扶我坐起,大棒棒不用拔出來,插在裡面可以給媽一個固定的重心,你雙臂抱緊我,千萬別鬆手,等會我運功的時候,你別吵,那大棒棒更不能亂動,知道嗎?」 「知道。」 我抱緊姨媽彎身而起,大肉棒卻在這時候不小心滑出了蜜穴,我急忙托起姨媽的肥臀,讓她面朝我坐在我的雙腿上,如性愛姿勢的坐蓮式差不多,大肉棒重新插入姨媽的蜜穴裡,喔,很緊,姨媽微蹙柳眉,軟軟道:「再叮囑一遍,千萬不能亂動,否則媽媽很危險。」 我猛點頭:「知道,知道,練功的時候最忌諱打岔,會讓練功者走火入魔,書上電視上都有。」 姨媽瞪了我一眼,微微頷首:「嗯,媽媽開始了。」 我頭皮發麻,心驚膽戰地看著姨媽閉上了眼睛,她身體稍微前傾,果然以我的大肉棒為重心支點,心中暗歎姨媽的巧思,如此一來,即便時間長了,我也不會失去重心,身體就不會左右搖擺,心道,以前父親會不會也跟媽媽有過類似的經歷,否則母親怎能第一時間想到要大肉棒做身體的重心? 心中頓生妒意,不過就在這轉念之間,我就察覺到姨媽的體溫驟然升高,不消一會,便香汗淋漓,我繃緊神經,不敢有絲毫亂動,漸漸地,姨媽如老僧入定,我正好得以仔細地欣賞美艷姨媽,雖然她的大波浪秀髮很凌亂,但另有一番風韻,睫毛長卷,鼻樑挺直,臉型似橄欖,面龐如玉盤,下頜堅強,顴骨微隆,臉頰豐滿,朱唇飽滿,雙耳極美,還有圓潤的垂滴,垂滴無穿孔,白潔如玉。細細的肩帶下,藕色的乳罩只不過是錦上添花,姨媽的一雙美乳最值得推崇,論高聳,唯有楚蕙的乳房可以匹敵,論體積,戴辛妮與小君都無法企及,論溝深,葛玲玲堪堪與姨媽不分仲伯,最特別的是,姨媽的左乳有我的牙印,這更是無人能比擬。 看著珠圓玉潤,又無任何贅肉的小腹,我的慾望一點一點地積蓄,大肉棒在一片火熱肉穴裡悄悄硬挺,姨媽渾身一顫,香汗更多,脖子邊,赫然聚集一圈淡淡的白暈,我猛然醒悟,急忙摒棄慾念,閉上眼睛不再看迷死人的姨媽。 漸漸地,我也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著念,老者念到哪裡,我便念到哪裡,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盪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 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站起來,朝老者離去的方向行躬三禮,驀然打起了一套拳法,嘴邊唸唸有詞:「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打完一通拳,遠處有嬌滴滴聲喊:「翰兒,吃飯啦。」 我抖了抖長褂,朝聲音奔去,突然,破空聲刺耳,如雨落般的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我厲聲尖叫:「師娘小心……」 第048章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我從漆黑的夜空衝了出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色,我拚命殺敵,浴血奮戰,可最後,我卻癱倒在地上,一個絕美的少女扔下長刀,搶過士兵手中的長槍,對準我的臉紮了下來,嘴裡怒罵著:「你笑麼,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我看你笑。」 我淒厲長笑,單腿彈起,手臂疾伸,抱住絕美少女縱身躍入泥坑陷阱,兵士們呼喊著撲過來,可已來不及,我像摟情人似的抱緊美少女,一同墜落陷阱,看到她恐懼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開心,陷阱裡,佈滿了尖鉤利刃,荊棘竹刺。 啊…… 我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的人不是鷹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沒有尖鉤利刃,荊棘竹刺,而是一位傾國絕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著我,眼裡一片難以置信:「中翰,你怎麼了?你的內息為何渾厚?」 我不知道什麼叫內息,只知道自己的雙臂依然緊抱著姨媽,大肉棒還深深插在她的肉穴裡,她像只小鳥似的坐在我懷裡,懶洋洋地攏了攏秀髮,我驚喜道:「媽,你的膻中穴解開了嗎?」 姨媽點點頭,眼神越發狐疑:「解開了,是你幫媽媽解開了穴道。」 我興奮地親了一口姨媽,問:「解開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來嗎?」 姨媽低頭看了看下體,抿嘴笑道:「你想拔出來就拔,不想拔,就不拔。」 我雙臂穿過姨媽的雙肋,溫柔地將姨媽濕透的後扣式乳罩解開摘下,傲然的白兔凌空彈起,我一手一隻全捉住:「我想跟媽媽做愛。」 「來日方長。」 姨媽脫掉我的病號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這一刻溫馨體貼,姨媽更像母親…… 我順從了姨媽,她不給我下床,讓我尿在尿壺裡,然後用熱毛巾為我仔細地擦拭了兩遍身體,再給我穿上病號衣,拿來毛毯為我蓋上,她這才拎著尿壺走進了洗手間。 我沒等姨媽洗澡出來便沉沉睡去,幸好沒有再做惡夢,醒來時,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才早晨七點,小君,樊約,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郭泳嫻,葛玲玲,都來了,不僅如此,黃鸝與杜鵑也來了,一見我睜開眼,兩個小蘿莉就哭著撲過來,我又一次重溫動情一幕,旁觀的大小美女無一例外,都是淚腺特淺,結果大家都陪著一起掉眼淚,當然,除了堅強的姨媽。 「別哭了,看看誰的手藝最棒。」 姨媽將病床專用的飯板推到我跟前,搖起了床頭,這幫鶯鶯燕燕一聽,都開心地奉上了米湯,我數了數,竟然有八隻各式各樣的暖壺,裡面全是米湯,我愁死了,這麼多米湯我也喝不了,姨媽撲哧一笑,說每一暖壺喝一勺。 我猛誇姨媽睿智,無意看去,竟然發現姨媽嘴唇有裂痕,額頭有脫皮,我大吃一驚,忙問:「媽,你的臉怎麼了?」 姨媽臉色大變,摸了摸臉,急忙打開手袋掏鏡子,一聲尖叫,姨媽衝進了洗手間,大家面面相覷,秋煙晚淡淡道:「我來得最早,一來就見你姨媽的臉有脫皮,我還以為你姨媽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氣乾燥的原因,這兩天挺冷的。」 「沒事,沒事,來,我開始喝米湯了,就先喝煙晚的,那一隻壺是你的?」 我朝秋煙晚看去,示意要勺子,莊美琪細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剛想去拿,卻見姨媽走出了洗手間,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來,一臉濕濕的姨媽有了驚人的變化,她的美臉粉嫩雪白,魚尾紋幾乎消失。 緩緩走到大家跟前,姨媽略微羞澀:「怎樣,阿姨臉上還有沒有古怪?」 一眾大小美女有的點頭,有的搖頭,姨媽急死了,又問:「有什麼古怪?快告訴阿姨。」 小君歪著腦袋仔細地看了看姨媽,豎起大拇指讚道:「媽,年輕了喲。」 樊約猛點頭:「是啊,是啊,阿姨脫皮換膚,整個人變年輕了許多。」 唐依琳跑過來,抱著姨媽的胳膊左瞧右看,驚喜道:「乾媽,你用了什麼化妝品?」 姨媽一指小君說:「我到老了都沒用過化妝品,不信,你們問小君。」 言下之意頗為傲嬌,我心頭大悅。 小君也是猛點頭:「嗯,我媽媽天生麗質,跟我一樣,不用化妝品的。」 眾人見小君嬌憨可愛,都忍不嬌笑。 笑聲中,我將八個暖壺的米湯都嘗了個遍,勺子麻煩,都是端起來就喝,大家見我精神飽滿,說話中氣充足,都開心極了。郭泳嫻拿來臉盆,擠出牙膏讓我刷牙,我啞然失笑,大丈夫豈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說要自己上廁所,眾美女皆驚,紛紛阻攔,說還不能下床,姨媽心如明鏡,知道我早已恢復,但她狡黠異常,也一同隨著大家阻攔,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就著在眾美女面前洗漱完畢,伸出舌頭一掃牙齒,壞壞一笑,招呼大家上來接吻,眾美初時靦腆,不過,我與秋煙晚一通濕吻過後,大家都沒了忸怩,輪流著上來親嘴,我偷瞧一下姨媽,見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樂。美嬌娘乘機一個個圍著我,左一句,右一句訴說那半年來的種種委屈與思念,聽得大家一片唏噓,眼淚大戲頻頻上演。 這時,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煙晚,秋雨晴賣掉房子後與嚴笛搬到了王怡家。 樊約自從父親病故後就與小君住在一起。 莊美琪賣掉祖屋小樓,唐依琳也賣掉了源景花園的房子,與小君,樊約一起住在我家。 葛大美人最淒涼,如今淪為FIRST內衣專賣店的打工者,她原本與楚蕙是老闆,賣掉內衣店之後,楚蕙倒也專心養胎,葛玲玲在新老闆的誠摯邀請下,繼續看管著FIRST內衣店,不過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這種隱忍堅強的生活態度令大家對她刮目相看,我動情地將她抱在懷裡。 上官黃鸝伸出指甲光禿禿的雙手,抿嘴欲哭:「那孫家齊以節約開支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們就去做洗頭妹咯,天氣冷,我們的手都洗腫了。」 葛玲玲接過黃鸝的手,難過得直搖頭,我淡淡道:「辭掉洗頭的工作。」 內心中是一股難言的怒火。 「哦。」 黃鸝將手收了回去,我沒看杜鵑的手,只看她的眼淚就知道好不到哪裡,我調轉目光,問樊約:「小樊,聽說孫家齊要送你車?」 樊約一臉平靜,成熟了許多,她微微頷首,沒有否認:「嗯,公司裡都傳開了,但我沒接受,我天天回家,沒有跟任何男人約會,小君作證。」 聲音清脆,卻鏗鏘有力,我大感驚奇。 小君連連點頭:「嗯嗯,我作證,我作證。」 我朝樊約招招手,將她摟在懷裡:「我又沒說你什麼。」 樊約陰沉著小臉道:「可你會懷疑。」 「哈哈。」 大家哄笑,我臉上訕訕,趕緊轉移話題:「美琪,孫家齊追你了?」 莊美琪撇撇小嘴,滿臉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過,我鄙視這種人。」 我揚聲問:「那你們說說,孫家齊都能追到誰了?我指公司裡。」 郭泳嫻小聲道:「孫家齊新招了很多美女進秘書處,有好幾個都被他追到。」 莊美琪一臉擔憂:「就不知道羅彤與何婷婷……」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驚,如果我再晚兩三個月醒來,後果不堪設想,回頭吩咐道:「泳嫻,你等會回公司後,打開我電腦,在我的文檔裡找到「郭泳嫻」的文檔,裡面有一個花旗銀行的賬號,密碼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賬戶裡有兩億,你將賬號裡的資金先轉到你名下,然後……然後見者有份,給這裡每人兩百萬紅包,唯獨給葛玲玲五千萬。」 眾美眼睛一亮,都興奮起來,我知道她們並不全是為兩百萬興奮,而是為了將來興奮,她們對我充滿了信心,我當然不能令她們失望:「大家等會把自己的銀行賬號都發到泳嫻的手機,呃,黃鸝和杜鵑也有份。」 黃鸝與杜鵑笑得像兩朵花似的。 郭泳嫻從皮包裡拿出筆記本,將扼要記下,我驀然記起:「碧雲山莊裝修如何了?」 郭泳嫻笑道:「大家都去看過,基本都裝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傢俱家電之類的沒添置。」 「嗯,剩下的錢,你開始著手添置傢俱,擇個好日子,大家一起搬進去。」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後宮,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剛好可以踏青。 「哇……」 病房一片歡呼,一洗頹喪之氣,可我心裡老惦記著女神與章言言。 剛想問戴辛妮為什麼沒來,病房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砰一聲,門被撞開了,一身藍色羽絨衣的戴辛妮衝了進來,平時很端莊,這會顯得冒冒失失,她手裡提著一隻黃色的暖壺:「叫啥,叫啥,老遠就聽到,喲,大家都在啊。」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氣喘噓噓的章言言也跑了進來,戴辛妮一看,馬上黑著臉:「這個死言言,笨手笨腳的,煮米湯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 姨媽淡淡問:「你為什麼自己不看著米湯,要言言看?」 戴辛妮見姨媽的語氣有些嚴厲,心虛道:「我也有責任,那時,剛好孫家齊打來電話,他腦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 「什麼?」 病房一片嘩然。 大家都看著我,都意識到了什麼,病房突然變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媽走過去,溫柔地拍了拍戴辛妮髮梢上的雨水,接過了黃色暖壺,擰開蓋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 「哈哈。」 章言言訕訕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點,結果……都怪我。」 正當大家重新歡笑時,門口悄悄地閃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熱鬧啊,原來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賀啊,呵呵……」 大家一看是喬羽,紛紛站起,恭敬地喊:「喬書記。」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喬書記來過看我,大家自然對上寧市的一把手記憶深刻。 喬羽微笑著走到我床邊:「太高興了,大家都對你牽腸掛肚,你能醒過來,就是給大家帶來天大的福音啊,呵呵。」 我連聲感謝:「謝謝喬書記的關心。」 喬羽擺擺手:「哎,我跟你媽媽是老戰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喬羽來的目的,孫家齊都膽敢覬覦我的女人,喬羽更加不會輕易放過姨媽,我不怪他們,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到處弱肉強食,欺軟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會成為人人爭食的弱肉,可是,我沒死,也不是植物人,別人要想來搶奪我的東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 長吁一口氣,我示意美嬌娘們先迴避:「時間不早了,大家該上班的上班,記得發簡訊給郭總裁。」 我故意在喬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嫻是公司總裁,是KT裡僅次於我的人物,而不是孫家齊。 果然不出我所料,喬羽的臉上掠過一絲陰冷,我陡然明白,孫家齊能囂張上位,一定與喬羽有關,環顧上寧市,也只有喬羽能在短短的半年裡更替掉我在KT的影響,KT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企業,但卻與市委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如今貪腐橫行,官場的人要想洗錢,像KT這樣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選擇。 「走咯,喬書記拜拜。」 美女們會意哄笑,個個眉飛色舞,畢竟兩百萬不是小數目。 「喬伯伯再見。」 小君乖巧了許多,半年前遇到這個場面,她絕不會輕易離開。 「再見,再見。」 喬羽和藹可親,大家風範,待麗影仙蹤,鶯聲漸遠,喬羽才回神過來,讚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 我乾笑兩聲:「讓喬書記笑話了,您百忙中來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謝您。」 喬羽道:「別客氣,別客氣,唉,我昨天來看你,你還沒醒,一天之內,你就醒了,這世事變幻無常啊。」 「是啊,是啊。」 我木然點頭,心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是威脅我嗎?我品味著喬羽話中每個字的含義。 「所以,我們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 喬羽把目光轉向姨媽,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這段時間,你姨媽為你操碎了心,雖然你姨媽有能力,但她畢竟是女人,一個需要男人照顧的女人。」 我冷眼以對。 姨媽尷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間,本來就是絕色大美人的姨媽看起來更加風華絕代,喬羽驚艷姨媽的細微變化,表面強裝鎮定,實則已露渴望之態,按理說喬羽能官運亨通,青雲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堅強,城府極深的人物,但為了得到姨媽,他略顯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臨下,口氣意外地托大:「好吧,反正始終要挑明,我就給中翰捅破三層紙吧,第一層,你就是姨媽的親兒子,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層,你姨父不是你親姨父,李嚴與你媽媽是在國安工作時使用的掛名夫妻。第三層,就是你媽媽要找一位新的終生伴侶……」 我知道喬羽接下來要說什麼,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為了母親的尊嚴,我毅然打斷話題:「喬書記,很抱歉打斷你的話,媽媽告訴我,我和媳婦們就是她的終生伴侶,不需要喬書記您牽線搭橋,我會孝順母親一輩子,我愛她,我能保護她。」 姨媽朝我投來驚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雙鳳眼是如此明亮。 喬羽錯愕,觸電般看向姨媽,姨媽傲然果決:「喬書記,感謝你的關懷,我與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 喬羽臉色鐵青,竭力做出最後努力:「方月梅,你再考慮……」 我怒了,姨媽與我都表過態,這已經超出了點到為止,可喬羽仍不死心,我真懷疑喬羽為了得到姨媽而做了一切,包括車禍,栽贓,污蔑,追討,逼迫,最後鳩佔鵲巢,我就親耳聽到他想入主碧雲山莊,雖為無憑無據的揣測,但不由得我往這方面想。 盛怒之下,我兵行險招,設下了一個圈套:「喬書記,如果你能幫我查出是什麼人陷害我,誣陷我欠錢,我會讓媽媽考慮你的建議。」 「中翰。」 姨媽柳眉倒豎,粉臉煞白,她既惱怒我口不擇言,更惱我將她做為籌碼,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侮辱,哪怕我是無意。 我假裝沒看姨媽:「喬書記,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有欠誰的錢,那十五億是我憑本事掙來的,我有充分的證據。」 喬羽沒想到我的如此凌厲,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極:「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紀檢部門的事我一般不過問。」 第049章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問:「既然喬書記不清楚,為何你急著出頭來追債?」 姨媽霎時醒悟,鳳眼凌厲地看著喬羽,喬羽微微變色,但隨即從容應對:「我是替你娘倆著想,如果由紀檢,法院,檢察院強製出頭,那情況就惡劣了,考慮到對你媽媽在黨內的地位,我運用自己的影響力,盡量避免低調處理。」 姨媽冷冷道:「老喬,中翰剛醒,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 喬羽鬆了一口氣,語鋒一轉,正色道:「不過,我權利再大,也壓不了法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告辭了。」 眼神朝我看來,卻不敢接我目光。 姨媽頷首:「喬書記慢走。」 我生硬地吐出兩個字:「再見。」 喬羽的人影剛消失,姨媽就憤怒地撲了過來,玉掌舉起,我可憐兮兮道:「媽,我昏迷了半年,才甦醒兩天,神智不清,說話不知分寸,你別介意。」 姨媽一聽,大概心軟了,玉掌緩緩放下,鳳目猶怒,我趕緊釋疑:「陷害我的人不會是別人,要麼就是喬羽的人,要麼就是喬羽本人,反正與他有關。」 姨媽怒道:「你無憑無據。」 「他是利益最大獲得者,媽,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誣陷成功,他喬羽不僅得到你,還得到碧雲山莊,得到一大筆錢,如果沒猜錯,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孫家齊膽敢如此囂張,暗地肯定有喬羽的支持,但喬羽這個奸計要想成功,就必須有個前提。」 我抓起姨媽的玉手輕輕摩挲,可摸了兩下,就發現有脫皮,我將脫皮一絲一絲地剝掉。 「什麼前提。」 姨媽欲縮回玉手。 我緊緊抓住,一臉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遠不會醒過來。」 姨媽白了我一眼,氣勢非凡道:「你不會死,在這醫院,全天二十小時都有人暗中保護你,你出車禍就很蹊蹺,我到達現場時,車已拉走了,當時我以為是張思勤的人報復,所以馬上找人來保護你,金醫生就是我們的人。」 「啊?」 我大吃一驚。 姨媽冷冷道:「現在看來,對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來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須經過我同意。」 我賠笑恭維:「母親聖明,孩兒愛你。」 「少貧嘴。」 姨媽嗔罵完,一聲長歎:「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網羅一大群天姿國色,別人不嫉妒你才怪。」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 馬屁終於拍到癢癢上了,姨媽抿嘴輕笑:「喬羽的疑點雖多,但也不能絕對是他。」 我搖搖頭,很肯定道:「媽,我有個感覺,喬羽一進來,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對,我是男人,我能感覺得到。」 姨媽蹙了蹙柳眉,臉露厭惡之色:「這我倒沒注意,不過,今天撕破臉皮,我們更要小心。」 我點點頭,莫名打了一記冷戰,趕緊提醒姨媽:「那喬若塵也要防備。」 姨媽頗感驚詫,問:「小小年紀,她有何好防備的?你不是跟她有過關係嗎?」 「咳咳。」 我急咳兩聲,在姨媽炯炯目光逼視上,結結巴巴地承認:「我……我跟喬若塵……沒……沒關係。」 說完,我就後悔。 果不其然,姨媽大感疑惑:「那你為何說跟她有關係?」 「咳咳。」 我假裝不舒服,想逃過姨媽的追問,不料,姨媽洞若觀火,一聲怪異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許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預定著喬若塵,對麼,呵呵,我真看不出來,你李中翰還有這一手。」 「媽。」 我身體後仰,頭皮發麻,暗罵自己比豬還蠢上一百倍。 姨媽慢條斯理,一字一頓:「預定女人?我算開眼界了,一般是先斬後奏,你是先奏後斬,挺高明。」 「媽。」 我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好,因為姨媽的眼神有戾氣,只有盛怒的時候姨媽才有這種眼神,我心驚膽戰。 「還預定了誰?」 姨媽擺開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勢,語氣冰冷。 「沒了。」 我想都不想,趕緊搖頭。 「凱瑟琳呢」姨媽眼裡的戾氣大盛。 「我……」 結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歎完了,至少被打成豬頭,閉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會,也不見動靜,我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姨媽敏捷地貼著病房門傾聽,我大為驚訝,朝病房門看了看,剛想開口問,姨媽突然閃電般拉開病房門,一條人影猝不及防,隨著慣性跌跌撞撞衝進來,我與姨媽定睛一看,卻是周支農。 「周秘書,你這是?」 我得感謝周支農,他不來,我後果不堪設想。 周支農尷尬萬分,猛撓後腦勺:「哎喲,這次丟臉丟大了,方姐厲害,周某失禮了,中翰,我沒惡意,真沒惡意。」 我點頭稱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對我有惡意,你周支農也不會對我有惡意。」 姨媽對我這句話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難道周支農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嗎?其實,人與人之間,除了至親之外,男人的忠誠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還是秋雨晴即將誕下孩兒的父親,更重要的是,我肩負著重振何鐵軍一脈的榮耀,所以,周支農對我很忠誠,而我很信任周支農。 「謝謝中翰的信任。」 周支農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榮耀,周支農回身掩上門,感慨道:「說來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護中翰,我們的人分佈在醫院裡和醫院外,只要中翰還有一口氣,我們都盡所能保護下去,我們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謀害。」 姨媽淡淡道:「哦,何以見得。」 「呵呵,方姐也懷疑了,因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過現場勘察,這說明方姐對中翰出事持懷疑態度。」 周支農露出一絲狡猾。 姨媽來了興致:「你看到我了?」 周支農點頭道:「對,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們也察看,只是,當時方姐亂了方寸,一邊察看,一邊哭。」 「你查出什麼?」 姨媽相信了周支農。 「簡單地說,我們發現兩條反向剎車痕,證明中翰的車曾經極力避開迎面而來的車輛,也就得出結論,中翰不是自殺。那條路的路況很好,又平又直,路燈明亮,天氣良好,一定不是技術上的失誤,最關鍵的是,拖車來得非常快,清理現場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車禍了,早早準備好,綜合這幾點,我們當時就得出中翰被人謀害的結論,所以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對中翰進行保護。」 姨媽鳳眼大亮,似乎對周支農刮目相看,他說一句,姨媽就點一下頭,說到最後,頻頻點頭,等周支農說完了,姨媽才插嘴問:「中翰最後跟什麼人在一起?」 「羅畢。」 我脫口而出。 周支農道:「我跟羅畢關係不錯,後來,我們找過他,他承認跟你去張思勤的老婆家追討財務,但否認謀害你,因為沒有證據,他就走了,他留下一個美國的電話,說隨時可以回來協助調查,我故意隔幾天打電話給他,他真的願意回國協助調查。」 「我也不相信是羅畢。」 這是我的心裡話,羅畢不是這樣的人,他如果有這樣的膽量,早幹掉朱九同了。 周支農沉聲道:「我懷疑一個人。」 「誰。」 我與姨媽交換了一下眼神。 周支農的表情異常嚴肅:「就是剛走了沒多久的喬書記,每次他一來,我們的人都如臨大敵,他有幾個便衣警衛,今天我們就發現一個便衣警衛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樓層,而且不知所蹤,我一急,就摸了上來,值班護士認出我,就讓我過來,我問過護士,有沒有見過陌生人,她們說沒有。」 「原來如此。」 姨媽與我這才明白周支農為何鬼鬼祟祟。 姨媽試探道:「你為什麼懷疑喬書記。」 周支農思考了片刻,說道:「他做得有點明顯,突然插手KT事務,沒多久,就傳出中翰曾經違規,觸犯金融管理條例,要追討非法所得,對處於昏迷的資產所有人翻舊賬,顯然不合情理,且無直接證據,更無人證,我們猜想,喬書記一定認為中翰不會醒才肆無忌憚下狠手,說實話,當時大家都對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 我與姨媽皆沉默,都在震驚,憤怒中思考周支農所說的真實性。 「沒想中翰醒了過來,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真懷疑自己聽錯,昨晚,我還哭了一晚上。」 只有忠誠的人才能說出如此真摯的話語,周支農的真摯感動了我和姨媽,她對周支農完全刮目相看。 周支農接著說:「喬羽有動機,何芙說過,喬若谷的妹妹喬若塵一直對中翰懷恨在心,認定喬若谷致殘與中翰有關聯,所以遷怒於中翰,喬若谷前幾個月也死了,他們一定更加恨中翰,我聽說中翰出事前,喬若谷就不行了。」 姨媽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於中翰的頭上,喬若谷受傷是意外,也不是中翰開的槍,當時中翰也中槍,差點死了,我們沒欠他喬家的命。」 周支農憂心忡忡道:「喬羽勢力強大,接任市委書記將近一年,已經羽翼豐滿,公,檢,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對付中翰,那真的危險,恐怕他在找借口。」 姨媽眼裡精芒四射,冷哼一聲:「在上寧這塊地,也不見得他喬羽能一手遮天。」 周支農朝姨媽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說。」 「隨便說。」 周支農伸出四根手指頭,神秘道:「四個字:反擊,從政。」 「反擊,從政?」 怒氣衝天的姨媽懶得去揣摩分析,丟一下句:「這話怎麼講?」 周支農長歎一聲,意興闌珊:「如果不反擊,必定任憑喬羽魚肉,先不說KT無法保全,恐怕連碧雲山莊也難以保住,最後只能退出上寧,謠傳喬羽能進政治局,萬一喬羽運氣好,入主決策圈,那我們退到哪裡都是災難。」 姨媽一聽,頓時花容失色,我也聽得手心冒汗。 周支農兩眼一睜,握出雙拳:「唯有反擊,從政,才能獨善其身,喬羽從政多年,必定有政敵,你反擊就證明你有膽量,喬羽的政敵必然蜂擁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壯大自己的實力,如果再從政,中翰就成為華夏政黨的一份子,換句話說,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對付自己人固然有殘忍的時候,但絕大多數要講原則,顧大局,服從組織,別人再想妄動你,就會有無盡的麻煩,除非喬羽能登上大統。」 姨媽連連稱是,鳳目掃來,已對我有所期許,我尷尬道:「可我沒從政經驗……」 「呵呵。」 周支農大笑打斷我的話:「中翰,我跟隨何書記多年,見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麼鳳毛麟角,要麼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強上幾十倍,幾百倍,他們能身居要位,你為什麼不能?」 姨媽猛擊一掌,大聲道:「中翰,周秘書說得有道理。」 周支農朝姨媽又鞠了一躬:「謝謝方姐,有一件事,我說出來,你就知道我說的更有理。」 「你請說。」 姨媽客氣地回了一句。 周支農雖然看出姨媽先倨後恭,但並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絲難為情:「中翰好色是不爭的事實,身邊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繚亂,可你羅致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難了,有句話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沒實力,沒背景,沒勢力,那你身邊的美女如同強盜眼中的珠寶,隨時被搶,你李中翰縱有三頭六臂也防不勝防,都聽說過有強搶民女,有聽說過盜走皇帝嬪妃嗎?」 姨媽愕然,與我面面相覷,都覺得有理,趕緊豎著耳朵繼續傾聽。 周支農淡淡道:「當然,我們不能與皇帝相比擬,但如今社會上,哪個官員不包養三五個情人?強悍點的保養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聽說過有多少個官員因為包養女人獲罪?很少,極少,因此,你想保護自己,保護你的女人,保護財產,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 這是我聽過最匪夷所思的從政理想,不是為民,不是為國,而是為了一己私慾。 周支農攤開左手,逐一舉證:「你從政有很多優勢,年紀輕,有資本,家庭背景好,廣泛的人脈關係,智商,有這五項優勢,為何不從政呢?你唯獨缺少的是學歷,呵呵,我三天之內可以為你造一張無任何破綻的高學歷,況且,混華夏官場根本不需要數理化。」 周支農的話有荒謬的地方,但打動了我,學歷確實是我短處,不過,周支農能偽造護照,想必要弄一張假學歷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 我抬頭看了看姨媽,發現她緊盯著我,我清楚胸懷於天的姨媽就是希望我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緩緩說道:「要我從政可以,除非屠夢嵐全力支持我。」 姨媽厲聲道:「李中翰,大丈夫別信口雌黃,要說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兩斷。」…… 郭泳嫻的辦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時分,我的女人們都收到了兩百萬,最後連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兩百萬,一時間情意綿綿的電話不斷。我授意郭泳嫻,讓她再轉匯給莊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萬,我對她們倆心有內疚,她們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為我付出了很多,與其說是紅包,還不如說是對她們的安慰。 半小時後,我接到了莊美琪的電話,她嬌滴滴的問我這一千二百萬是不是遣散費?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話罵了她一個狗血淋頭,緊接著是唐依琳也打來電話,先抱怨一下我的電話老是占線,然後用最媚的聲音說:「一千二百萬不少,但千金難買有情郎,情郎在,勝過金山銀山。」 聽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腳趾頭打抖,愛死她了。 第050章 葛玲玲來了,姨媽曾經告誡過我的女人們,中午休息時間不要來打擾我休息,不過,葛玲玲還是來了。 「你不用上班?」 我吃驚地看著葛玲玲,美麗的鵝蛋臉露出一絲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東西,她走進病房,先查看洗手間,確定沒別人,隨即釋放所有的激動,猛撲過來,送上香噴噴的紅唇,糾纏良久,她才依依不捨地吐出我的舌頭:「有了五千萬還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 「你不傻。」 我環抱美人,微笑著印了一下她的紅唇。 「我當然不傻,炒了老闆的魷魚還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內衣。」 葛玲玲神秘嬌笑,回頭看了看病房門,突然解開呢子大衣,又脫下厚厚的毛衣,裡面是一件貼身的白色羊絨,掀開羊絨,一雙豐滿高聳,又異常渾圓的大肉球出現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絲內衣束縛著,一瞬間,眼前這個大美人就感覺到我身體某個部位異常腫脹,她笑得更媚了。 我搖頭歎息:「真高估你了,你不僅傻,還傻得離譜,這萬一被老闆發現,命令你脫下來怎麼辦?」 「脫就脫唄。」 葛玲玲說脫就脫,靴子,長褲,羊絨,眨眼間,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體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將毛毯蓋上。 「脫了豈不是被看光光?」 我硬得厲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多疑:一個絕美的女人賣內衣,很容易跟老闆不清不楚。 「反正老闆都看過。」 葛玲玲很香,發燙的肉體貼近我胸膛時,那香味更濃,我幾乎眩暈,可我有一股怒火:「看過?有摸過嗎?」 我語氣有點冷。 葛玲玲抬頭凝視我,我們倆的嘴唇幾乎貼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著,吐氣如蘭:「有,老闆經常摸我,經常要我試穿內衣,沒辦法,老闆是老闆,我怎敢反對。」 我的牙齒再打顫:「你……你當著你老闆面試穿內衣?」 「嗯。」 葛玲玲給我拋了一個水汪汪的媚眼,小舌頭從紅唇伸出,輕輕掃了一下我的鬍子,鬍子有些長,我很討厭,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歡。 「就僅僅是看你試穿內衣?」 怒火在一點一點燒旺,我的表情很猙獰。 很奇怪,葛玲玲一點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澆油:「不止喔,試穿後,老闆會仔細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鬆不鬆,吊帶緊不緊,有沒有脫線和開裂,很多時候,老闆還要試試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適,特別是內褲,老闆一般看得很仔細,要叫我跪下來,撅著屁股,老闆就在我身後摸呀,摸呀。」 「怎麼摸?」 我冷冷問。 「就這樣摸呀。」 說著,葛玲玲掀開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體,翹翹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翹臀上,嘴裡呢喃:「就這樣摸呀。」 我很硬,也很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有點。」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熱火愈加熾烈。 「除了摸,還幹點別的吧?」 我手上一緊,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兩邊的臀肉裡,很用力,很用力地揉。 葛玲玲發出一聲能穿透鋼板的呻吟:「嗯,老闆好調皮,還會脫下我的內褲,一不小心,有東西插進來。」 熱血瞬間衝上腦門,火山猛烈爆發,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斷小蕾絲,騎上她的肉臀,大肉棒強勢插入,滿滿地插入:「你這個蕩婦,我插死你,插死你,是這樣插嗎?」 葛玲玲大聲嬌吟:「嗯,是的。」 「插得夠深嗎?」 我低吼,大肉棒拔出,又兇猛插入。 「好深喔……」 我伸手抓住兩隻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擰:「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罵:「哎喲……混蛋,你溫柔點。」 「你老闆叫什麼名字?」 我憤怒地重複了一遍,手上更用勁,下體弓起,強力地抽插,粗壯的肉莖幾乎將葛玲玲的肉穴撐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喬……喬若塵,是喬若塵啦。」 我一愣,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喬若塵?怎麼會是喬若塵?」 「我早上才知道,原來喬若塵是內衣店的幕後老闆,喔……你溫柔點。」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我粗魯地掐住她的脖子問:「被你搞糊塗了,你又說有東西插進來?」 葛玲玲嬌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嚇我一跳。」 我心中一動,又問:「她摸你?」 葛玲玲道:「我試穿內衣時,她在旁邊會摸呀。」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為什麼叫你跪著,撅屁股?」 「就是看看內褲有沒有裂開啊,不是經常,偶爾啦。」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來,樣子又浪又蕩,我虐心頓起,給她粉嫩的臀肉拍了兩掌:「內衣店賣給喬若塵多少錢。」 「七千萬。」 葛玲玲臉色大變,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頭。 我不給她發作的機會,趕緊哄回她:「過幾天,買回來。」 葛玲玲狡黠一笑,變回了溫柔:「是我做老闆嗎,是的話,就買。」 我壞笑,眼珠急轉:「是的,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葛玲玲急劇地聳動肉臀,我身體如八爪魚般完全覆蓋白花花的嬌軀,臉頰一邊摩挲葛大美人的鬢角,一邊小聲嘀咕:「想辦法幫我弄到喬若塵,我想幹她屁眼,我想幹翻她……」 淫語浪詞不斷,半真半假,好幾次,葛大美人都要發飆,可我力壓千鈞,間中大刀闊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終讓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著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況幫你弄一個女孩,我答應你就是了,喔,別急著拔出來,我還想要一次。」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點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個強烈的預感,有人在偷窺,我迅速擰轉身,果然病房門動了一下,我頗感意外,心想,會是誰呢? 正想著,病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條人影飄了進來,我一看,歎息道:「大傻瓜,你沒關門。」 「大傻瓜」葛玲玲一聲尖叫,將我掀翻,一把扯過毛毯蓋上,還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頭,似乎很不滿意我稱呼她為「大傻瓜。」 來人不是別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 「玲玲姐,我哥身體還沒恢復……」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腳,她兩隻手都提滿了大袋小包,顯然收到兩百萬後,有人可以瘋狂地shoping了。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邊笑臉:「小君請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厲害,他才弄十分鐘,還有二十分鐘,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吃吃嬌笑。 小君漲紅著臉道:「我才……我才不像……」 她原本是想痛罵葛玲玲,說「我才不像你這麼淫蕩。」 「我才不像你這樣不關心李中翰」之類的話,可話到了嘴邊,發現我裸露的下體有一根粗壯之物在蠢蠢欲動,她眼珠子一轉,反應極快:「我才不像你這麼懶,我哥身體剛恢復,不應當用女人在下面這個姿勢,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體力了。」 葛玲玲忍住笑,拚命點頭:「對對對,還是小君關心李中翰,呃……時間緊迫喔。」 小君一聽,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鎖門:「來得及,來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鐘,我是菜鳥,三兩下就解決。」 鎖好門,就開始脫衣脫鞋,見我們都盯著她看,她小臉微紅,嚷嚷道:「真是的,乾柴烈火也應該注意一下影響呀,門都不關好就為所欲為,讓醫生護士看到怎麼辦?」 我微笑不語,低頭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數落了幾句,心中也有些氣惱,嘴上陰陽怪氣地念叨:「還有十八分鐘。」 小君才脫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嬌道:「哎呀,別催別催。」 「十七分鐘。」 葛玲玲存心報復,念得有些快。 小君急得手忙腳亂,見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內衣了,趕緊要脫牛仔褲,不料她的牛仔褲屬於緊身加修臀的那種,身材線條完美了,但異常難脫,情急之下連拉帶扯也只是脫到臀部,無奈只好嗲嗲求助:「誰幫我脫牛仔褲呀?」 葛玲玲乘機戲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幫你。」 「哼。」 小君氣鼓鼓地想跺腳,差點給摔了。 葛玲玲一指牆上的石英鐘,很焦急的樣子:「還剩下十六分鐘。」 小君突然揚聲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 我與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閃電般從床上爬起,衣不蔽體就來到小君跟前,抓住緊窄的牛仔褲腳使勁拽,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牛仔褲脫下,一條完美無瑕的修長美腿頓時裸露出來,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饞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張口誇讚:「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氣挺冷的,小君身體真好,只穿一條牛仔褲。」 褪下蕾絲小內褲,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 話音剛落,葛玲玲臉色大變,小嘴急念:「還有十五分鐘,十四,十三,十二……」 小君扁了扁小嘴兒,嗲嗲哀求道:「哎呀,錯了錯了,小君知錯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歲,咯咯……」 認錯完,自個兒咯咯嬌笑,可愛得無與倫比。 我也急了,忙扶著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脫上衣了吧。」 小君羞羞道:「不脫上衣,你怎麼摸我奶子?」 說完,將貼身保暖內衣脫下,兩座久違的玉乳橫空出世,震撼登場。 「哈哈。」 葛玲玲笑彎了腰。 「含一下。」 我將小君的屁股推到膝蓋處,仰身躺下。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麼呀,這麼髒。」 我伸手擼了擼大肉棒:「少囉嗦,哥喜歡你含。」 小君微慍:「玲玲姐先含,我就含。」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鐘:「小君,只有十分鐘了。」 小君急得滿臉通紅,開始野蠻,猛撲了上來:「烏龜王八蛋,時間緊迫,先爽了再說,要含以後含。」 我故意氣小君,堅持不妥協:「不行,至少含一口。」 「算你狠。」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體滑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張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來,重新爬上我身體,兩條玉腿分開,手執大肉棒對準飽滿的小白虎磨弄了幾圈,緩緩坐下,小嘴胡亂嘀咕:「啊,好粗,沒割挺過癮,割掉挺可惜,真是又愛又恨。」 我想了想,覺得這話牛頭不對馬嘴:「喂,沒割都是好處,何來恨?」 小君高舉粉拳,一句:「人可恨,東西不錯。」 跟著,粉拳就雨點般落下,我左擋右擋,還是被擊中十幾下,靈機一動,下腹急速上頂,將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進去,小君一聲嚶嚀,花枝亂顫,像鳥兒似的軟在我胸膛,媚眼如絲。 「呵呵。」 我得意之極,指間流連滑膩的雪肌,小君抬起腦袋,送上香唇:「髒東西,還給你。」 言下之意為,她小嘴因為含過大肉棒,所以殘留髒東西,我哪管髒不髒,欣喜還來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裡的一切:「唔唔,嗯嗯……」 「小君真美。」 葛玲玲靠過來,撫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嬌軀微抖,我暗暗驚歎她的敏感,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小聲問道:「半年了,看看你奶子大,還是玲玲姐的奶子大。」 小君一聽,來了精神,挺起上身,兩隻高挺的乳房凌空抖動,氣勢驚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稱臣,她也挺直上身,將胸前的兩隻大肉球送過來,目測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貼緊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勝一籌,只是四隻大奶子放在一起,乳肉互相觸碰,乳頭交替摩擦,這情景令我血脈賁張,大肉棒急劇跳動,小君嬌啼連連,顧不上奶子誰大誰小,急忙匍匐下來,輕提小肉臀,又緩緩坐下,逐漸聳動,滋滋聲漸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雙腿夾緊,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動情了,心中愛憐不已,展臂將她抱過來,吻上她的紅唇,唇瓣留香,何止一絲情動,我的手指擰住了大肉球。 小君聳動正爽,懶得理會我與葛玲玲糾纏,小白虎精準地把握著大肉棒的尺度,想怎麼吞就怎麼吞,想怎麼吐就怎麼吐,葛玲玲美目曖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奶子。」 我微微意外,點頭同意,轉向小君,全力應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嬌嗲。 小君好敏感,大肉棒如此強勢,她仍介意乳頭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著小君粉紅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渾身顫抖,嫩穴急劇收縮,雙手觸電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沒有嗎,幹嘛摸我的。」 「誰叫你奶子漂亮,上次摸不夠,這次要好好摸。」 葛玲玲很壞,她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愛之物,小君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乳房更是特別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離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奪魄,催人亢奮。我心中慾火狂燒,上頂得更猛烈。 嗲嗲的聲音在擴散:「喔,要死了,兩個人對付我一人,不算好漢,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屁股,我放一個屁……」 小君犯了一個大錯誤,她一直以來總以為腳是臭的,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潔癖的她總甚至以這些部位為恥,可別人不是這樣想,我熱愛她的玉足,迷戀她的屁股,沒想到葛玲玲與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纏繞的蔓籐牽爬著小君的身體,游弋美腿,愛憐玉足,攀揉肉臀,最後跪倒在小君的身後。 小君張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來了:「哎呀,玲玲姐,你怎麼摸人家屁股,別摸那裡,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雞皮疙瘩啦……」 想掙扎,但腰肢被我緊緊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幹什麼,我想一定很銷魂。 小君在尖叫,在亂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來越過份,她舔人家屁眼兒,哥,哎喲哎喲。」 我的直覺就是小君喊『哎喲』的時候,葛玲玲一定將舌頭舔進了小君的屁眼裡。 第051章 我發瘋般上頂大肉棒,發瘋般揉弄兩隻大奶子,終於,小君投降了,她趴在我身上抽搐著小腹,嗲嗲地說:「受盡了你們的凌辱……」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聲說:「我們的凌辱才剛開始。」 說著,大肉棒一桿到底,深深地插進剛尿尿的小穴,小君一驚,嗲嗲地暗示:「早上沒有大便,昨天也沒有。」 我暗暗好笑,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意思說屁股有大便,你別搞。 我假裝沒聽到,猛烈地抽插小嫩穴,啪啪作響,將小君的慾望調動起來,葛玲玲異常配合,溫柔地搓著小君的大奶子,我見小君的屁眼有晶瑩分泌出來,知道時機成熟,馬上拔出大肉棒,閃電般插入葛玲玲的嘴裡,她一愣,鼓著腮幫吮吸了兩下,我壞壞一笑,迅速拔出濕漉漉的大肉棒,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潤,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我便有足夠的信心插進去。 小君猛皺眉頭,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肉棒進去一點她就皺一下,停下來她的眉頭便舒展,直到大肉棒長驅直入了,她才大舒眉頭:「哎喲,其實幹屁眼眼蠻舒服的,就是髒,哥的東西又長,捅進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後你要是想幹屁眼眼,你提前說,我好做準備。」 葛玲玲咯吱一笑,問:「怎麼說?」 小君嗲嗲道:「就明說:小君,我準備干你屁眼眼了。」 我一聽,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彷彿積聚半年的慾望都集中起來,大肉棒硬得厲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小君尖叫,雙掌猛烈拍打枕頭,我亢奮地抽送,擰她的奶子,扯她的頭髮,我快瘋了,我是如此地愛小君,可我卻蹂躪她,折磨她,我一邊抽送,一邊怕打她的小肉臀,啪啪響聲此起彼伏。 「人家哥哥疼愛妹妹,我卻像豬狗。」 小君嗲嗲地咒罵,她的屁眼已紅腫,似乎有裂開的跡象,可我仍舊繼續抽插,血管盤曲的莖身劇烈地摩擦緊窄的屁眼,小君又哆嗦了:「豬狗不如。」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憤怒地大罵:「干吧,干吧,大便拉不出來找你扣,大便失禁用你的口來接……嗯嗯嗯……其實還是蠻舒服的,玲玲姐姐,你也給李中翰干屁眼眼好不好?」 葛玲玲看著小君的屁眼,恐懼地直搖頭:「李中翰只喜歡干小君的屁眼。」 小君猛甩秀髮,緊皺眉頭:「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 痙攣的屁眼將我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我配合著小君衝刺,衝刺,再衝刺。 小君悄無聲息了,我猛地撲向葛玲玲,從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閃閃發亮,葛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葛玲玲一聲嬌吟,滿臉春風地迎合我,她以為我是想幹她的屁眼。 可我知道,葛玲玲的屁眼我是絕對不會放過。 若不是護士來敲門,葛玲玲的屁眼難以保全了。 小護士戴著口罩,端來藥盆,我當著她的面將藥一一吃完,她仍有不滿:「護士長交代,病人需要多點休息。」 小護士走後,我看著沙發上兩個躲在棉被裡的大小美女暗暗好笑,棉被下,她們都一絲不掛。 我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是下班時間,陸陸續續的,我的病房又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在討論我什麼時候出院,因為我終於下床走動,洗了個熱水澡,刮掉了鬍子,我看起來比白馬王子還要帥。 「老公,你現在覺得怎樣?」 類似這樣話,美嬌娘們已經問了無數遍,不過,我仍然很有耐心地回答戴辛妮:「除了站久有點頭暈外,我感覺很棒,可惜還要喝米湯,我現在想吃下一頭牛。」 「吃我吧。」 戴辛妮語出驚人,眾人都掩嘴竊笑,戴辛妮卻一臉驕傲。 我繃著臉問:「孫家齊還找你出差嗎?」 戴辛妮眉飛色舞道:「他今天連辦公室都不敢出。」 章言言興奮得口沫橫飛:「中翰哥,你醒來的消息傳遍公司,孫家齊嚇壞了,他消息閉塞,叫辛妮姐出差的時候大概還不知道中翰哥已醒來,所以才色膽包天。」 「他以前就不是好人。」 樊約搖頭歎息。 「他好賤。」 杜鵑恨恨地罵了一句。 章言言小聲安慰了幾句身邊的黃鸝,接著數落:「我後來真的沒見他出現在公司,以前他趾高氣揚,公司裡除了總裁辦公室沒進去外,什麼地方都去巡視過,天天教訓人,天天罵人,這下可好了,真命天子回來了,癩蛤蟆該回地洞了。」 「哈哈……」 「老公,很多員工想來看你,但都不能進來。」 莊美琪嬌滴滴的向我匯報,中午被我罵了一通,她一點都不介懷,可見她多心善,但在喊『老公』的問題上,莊美琪一點都不含糊,她是幾位膽敢在戴辛妮面前喊我老公的女人之一。 我環顧這幫鶯鶯燕燕,鼓勁道:「大家要小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要努力,說不定孫家齊明天又趾高氣揚了。無論出現什麼情況,你們做好自己的本份,你們是最優秀的,我李中翰的女人是最優秀的。」 「耶。」…… 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每天標準收費為八千六百元整,所以基本很少有病人來住,住也不長久,只要身體不再需要特護,幾乎都轉去高級病房或者普通病房,鑒於特護病房並無其他病人,經過院長簽字同意,醫院破例騰出兩間空餘的病房給我們,收費不變,又不用特護,何樂不為。 夜色降臨,我穿上了一件大棉襖來到電梯口,親自迎接三位美麗的大肚婆,王怡第一個到,她分娩期還有兩個星期,身體浮腫得厲害,姨媽說王怡的高級病房已經準備好,下星期就入住醫院,我心疼壞了,勸王怡不要來,可王怡堅持要來,還說多走動有宜分娩,我見反正來這裡也是醫院,有什麼意外隨時可以解決,也就順她意思。 第二個美麗的孕婦是秋雨晴,她的分娩期有三個星期,由於秋雨晴是高齡孕婦,姨媽也早早為秋雨晴找好高級病房,聽秋煙晚說她父母近期要來,全程照顧秋雨晴,我心中不禁忐忑不安,叮囑嚴笛好好看護秋雨晴,嚴笛白了我一眼:「不用你說。」 噫,什麼態度。 等到了兩位,卻不見楚蕙的身影,聯繫上電話,說快到了,我只好繼續在電梯口等候,一位戴口罩的小護士端來一張椅子讓我坐,我連聲說謝謝,見小護士身材婀娜,忍不住多看兩眼,覺得小護士的眼睛有點似曾相識,想詢問,不過身邊有葛玲玲這位超級大美女陪伴,我不敢造次。 「我也要生孩子,下個星期是排卵期,我要你天天跟我做。」 葛玲玲旁若無人地坐我大腿上,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已是春心大動,大概是中午挑起了葛玲玲的慾望,此時的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風騷的韻味,一隻玉手促狹地摸向我的褲襠,用身體擋住小護士的視線,就在小護士的身旁惡意地挑逗我的大肉棒,弄得我慾火焚燒,幸好她手機鈴響,才放過我,一接電話說兩句即掛掉,馬上站起說:「楚蕙快到了,我下摟等她。」 我點點頭,看著她鑽入電梯,回頭過來,小護士「恰巧」摘下口罩,我一看,大為驚喜,原來是曾在急診室的小冰。 「小冰姑娘,怎麼轉來做護士了,是不是因為長得漂亮?」 「哼,還認出我,算你有良心,你知道嗎,你昏迷的時候,我有幫你端屎端尿喔。」 小冰的眼睛不算很大,但很明亮,很動人。 我熱淚盈眶的樣子:「太感激了,下次,我幫你端屎端尿補回來。」 「呸。」 小冰啐了我一口,臉紅撲撲的。 「呵呵,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湊過去,身體幾乎靠在小冰的身上。 「是比以前更飄亮了,可是比起你的大大小小老婆差遠了,剛才那位就堪比大明星。」 小冰幽幽地歎息。 「我告訴你小冰姑娘,找老婆就應該找你這種小家碧玉,找大明星一天心堵得慌,怕她跑了,更怕她被別的男人勾搭。」 我承認我很卑鄙,但也不全是卑鄙,小冰確實是小家碧玉,確實是男人找老婆的理想人選,可男人很貪,很賤,非要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我很遺憾沒能找小冰這樣的姑娘做老婆,但我很幸運遇到小冰,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老婆們需要小冰照顧,我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得罪小冰在內的所有護士,必要時,我會用上卑鄙的美男計。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做老婆呢?」 小冰的眼神掠過一絲期盼。 我苦著臉道:「你沒看見嗎,我就是因為女人多才撞車。」 「唉,你的女人是多了點。」 小冰失望得直歎氣,她一定想,為什麼好男人都有老婆了,還有這麼多。我暗暗好笑,臉上一副多情自古空餘恨的模樣,小冰看了我兩眼,又是一聲歎息:「還好你醒過來了,我們至少能做朋友。」 我一聽,樂壞了,我就等小冰這句話,男女之間哪有朋友可做,只要男女兩人的關係上升到朋友的高度,那就無法控制地「再進一步」比如我與莊美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非常願意與一位曾經為我端屎端尿做朋友。」 「撲哧。」 小冰被我的激動逗樂了,飄了我一眼,嗔道:「這裡是特護病房,冬季全天恆溫供暖,你不用穿棉襖,我們都是穿護士裙,你看你,都出汗了。」 說著,踮高腳尖為我擦拭額頭的汗水,還讓我脫掉棉襖,其實,我早覺得熱,只是棉襖是姨媽叮囑我穿的,我能不穿嗎? 可脫下棉襖,意外出現了,病號褲的褲襠高高舉起,讓小冰姑娘看了個真切,她又啐了一口,臉紅得像蘋果,這要怪葛玲玲剛才的挑逗,哪知小冰無意透露了許多驚人的秘密:「也夠奇怪的,昏迷的時候你小便的地方就經常舉著,我都幫你弄過好幾次,我們特護病房的護士個個都幫你弄過。」 「弄過?」 我大為驚喜,眼前浮現一個護士爬在我身上,提臀聳動的情景。一時心神激盪,脫口問道:「感覺如何?舒服嗎?」 小冰怔了怔,驀然明白舒服的意思,眼睛一瞪,又啐了我一口:「呸,是用手弄的。」 我大窘,臉都不好抬起來,小冰氣鼓鼓道:「檢驗科檢查過,發現你的精液很足,卻不遺精,不幫你排泄出來,你會得到嚴重疾病的。」 我豁然明白,心念急轉,很誠懇地問道:「小冰護士,你是如何弄出來的?能不能讓我學習一下?」 小冰啐道:「你自己來,要不,找你的大小老婆去,怪不得你女人多。」 我苦著臉,不停哀求:「小冰護士,我真不懂,我從來沒有自己弄過,你教教我,以備急需,我經常要獨自一個人出差,老婆不在身邊,我絕不會在外邊尋花問柳,只是,那會忍得很辛苦。」 心裡暗叫慚愧,其實自己早早就自瀆,也經常尋花問柳。 「這……很簡單。」 小冰猶豫了。我一看,覺得有機會,葛玲玲下樓好久了,她們很快就要回來,時間緊迫,不容我軟磨硬泡,索性將病號褲拉下,露出高舉的大肉棒:「小冰護士,拜託了,讓我有一技傍身,不需求他人。」 小冰問:「你求過別人?」 我暗罵自己差點說漏嘴,趕緊圓謊:「沒有沒有,我意思說,我如果懂得自己解決,就不用再忍,更不會亂找女人了。」 小冰猛點頭:「是的,男人不能亂找女人,你坐下來,我示範給你看。」 我按捺內心的幸福,馬上坐下,大肉棒又硬又湯,小冰洗手過來,看了看過道,猶豫了片刻,忽然出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嘴裡不停提示我注意自瀆的要點,我心領神會,一點就透,小冰還讓我現學現用,從旁指點,很快就明白透徹,當然,我假裝自己很笨,要小冰反覆示範,小冰不是笨蛋,很快察覺我的企圖,她目光漸漸陰冷,下手頗重,三兩下套動,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濺到了護士裙上。 啊,現在我才知道,自瀆也能如此舒服。 「叮。」 電梯到了,我渾身輕鬆地等待第三個大肚婆出現。 出乎意料,電梯裡擠滿了人,除了葛玲玲與楚蕙,還一位坐輪椅的老婦人,天啊,她不是屠夢嵐是誰?她身後還跟著還有三位小護士,其中一位就是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朝我眨了眨眼,嗯,越長越水靈了。 我趕緊上前握住老婦人的雙手,親熱地喊:「媽,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醒了,我特地來看你。」 屠夢嵐的精神異常飽滿,一雙眼睛清澈明亮。 我站直身子,雙腿並立,腰桿挺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謝謝首長關懷。」 「哈哈……」 電梯口一片笑聲,我接過輪椅推把,一邊推行,一邊逗樂屠夢嵐,她很好哄,比小孩還好哄,來到我病房,正在隔壁與王怡聊天的姨媽跑了過來,驚喜不已:「哎喲,嵐姐怎麼來了?」 屠夢嵐嗔道:「不是來看你,是來看看我外孫他爹。」 眾人大笑,很多人都沒見過屠夢嵐,聽說楚蕙的媽媽來了,都紛紛圍過來一睹她的風采。 屠夢嵐環視四周,鄭重其事道:「我今天來,除了來看中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姨媽早已躍躍欲試,聽屠夢嵐有重要的事,姨媽也不服輸:「嵐姐,我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屠夢嵐眼珠一轉,慢條斯理道:「你先說。」 姨媽眼珠子也轉了轉,笑道:「你是客人,你先說。」 屠夢嵐臉一沉,依然慢條斯理:「誰是客人?我是中翰的媽,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你先說。」 語氣委婉,不疾不徐,像極了楚蕙。 估計是姨媽與屠夢嵐平日裡沒少鬥嘴,如今面對我們這些晚輩也不肯示弱。姨媽乾咳一聲:「好好好,我一向尊老……」 屠夢嵐臉色大變,沒等姨媽說下去,搶先道:「那我就先說,我選了吉日,九天後中翰要跟小蕙拜堂成親,地點就在我家大院。」 大家瞠目結舌,都還沒反應過來,屠夢嵐又接著道:「一來他們兩人奉子成婚,二來是沖沖喜,沖掉那些霉運,不用大張旗鼓擺宴席,就我們兩家人,還有中翰的這些三房四妾都要來,我也好一個一個認,咯咯。」 別人心裡是什麼滋味我不知道,我自己就聽得頭皮發麻,表面上是情理之中,實際上,屠夢嵐撒出高招,她說的每一句話完全以楚蕙為中心,有搶先一步做正室大老婆的重大嫌疑,而且語氣強硬,表明除了楚蕙之外,其他的女人都是『三房四妾』。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以前戴辛妮是大家排擠的對象,因為她老持正牌大老婆的令牌,不把其他女人放在眼裡,可如今轉瞬之間,大家的槍口一定對準了楚蕙。 楚蕙微蹙月眉,估計並不贊同屠夢嵐的作風,可現在的楚蕙不比以往,也少了任性,何況屠夢嵐借了一億給姨媽,這個時候,楚蕙當然不會與屠夢嵐鬧彆扭,或許,她也信奉「先下手為強」的真理。 我以為姨媽會發飆,至少會拒絕,萬萬沒想到,姨媽臉色沒變,語氣柔和:「嵐姐,不管你這是先斬後奏,還是先奏後斬,反正是沒經過我同意。」 屠夢嵐一臉陰鷙:「你不同意?」 大家一看,都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都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場面,楚蕙一向從容,此刻也微微搖頭,牙咬紅唇。 姨媽乾笑兩聲,毫無懼色:「答應可以,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屠夢嵐倒也痛快。 第052章 姨媽也豪爽,見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參政從政的想法說出來,並希望得到屠夢嵐的全力支持,這裡面有姨媽的分析,但絕大多數都是周支農的理念:就是從政可以保護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親,怪不得她不發飆,怪不得她容忍屠夢嵐做大,原來姨媽有異常巧妙的構思。 假如屠夢嵐不支持我從政,那姨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屠夢嵐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夢嵐答應了,那她就有肩負著輔助我前進的責任,反過來,我其他女人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從政,從而忍受楚蕙搶先結婚的要求,姨媽不僅願望得以實現,還省掉一個一個去安撫,這一招首尾相連,環環相扣,委實太厲害了。 屠夢嵐根本不加以思索,馬上就支持:「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媽明確支持你從政,你想去哪個部門,你考慮好了告訴媽,媽盡力替你安排。」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嵐姐,中翰什麼都不懂,你叫他考慮,還不如你來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夢嵐思索了半天,這樣吧,中翰年紀還輕,不如先到下面縣紀委做個小頭目,先學習學習,上手了,就去做鎮紀委書記,歷練後就是鎮長,鎮黨委書記,再回過頭來擔任縣紀委的副書記,一步步來,月梅,你覺得如何?」 姨媽咯咯直笑:「全憑嵐姐做主。」 屠夢嵐瞪著姨媽問:「那我發喜帖了?」 姨媽含笑點頭:「發吧,發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請誰了,就把名單給你送過去,反正有九天時間,來得及。」 屠夢嵐露齒一笑,很頑皮的笑容:「好啦,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媽說事。」 大家一聽,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兩間特護病房,要不然大家沒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媽的意思,我沒想過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著我,懷孕後,她的肌膚更細膩更富有光澤了。 「我知道。」 輕輕撫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兒在動。 「你快去跟她說。」 楚蕙察覺到眾人異樣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離開房間,跑去另外一間特護病房,排斥比預想來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說,讓她有危機感,省得她目中無人。」 楚蕙微露不滿:「辛妮不是這種人,我觀察過她,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麼看不出來?」 我愕然,沒想到楚蕙會幫戴辛妮說話,葛玲玲戲謔:「他這麼多女人,哪能都看得過來,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還要裝可憐,只要男人可憐你,五千萬隨隨便便就能騙到手。」 楚蕙本來沒處發洩,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槍口,楚毒蛇之名一點都不虛,她豈能饒過葛玲玲,說話異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剛要發作,想想楚蕙是孕婦,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慍:「楚蕙姐,你過份了,我有這麼膚淺?」 楚蕙得理不饒人:「你何止膚淺,你還很偏心,我的保時捷還沒坐幾天就賣掉替你還債,也不見你買回一輛補償,別人哭一下,就有五千萬,這也相差太懸殊了吧。」 葛玲玲乾笑兩聲:「誰叫我長得比你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頭爛額,隨口道:「玲玲姐說她要去美國,所以就……」 話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顫抖,眼睛瞪圓:「什麼?李中翰,你給我五千萬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當然是分手費了,還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紅,轉身撲向窗口:「我跳樓算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上前抱住葛玲玲:「別別別,哎喲,我真怕你們了,楚蕙,你養好身子,生完孩子後,我雙手送上五千萬,再加一輛保時捷。」 接著,又對掙扎的葛大美人哄勸:「玲玲姐,五千萬是給你弟的治療費,不是分手費。」 「哦。」 葛玲玲不掙扎了,也不掉淚,甚至連眼圈都不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目瞪口呆,兩個大美人相視一笑,眉飛色舞。 病房外傳來屠夢嵐的輪椅聲:「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說話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記得想我。」 我恨得牙癢癢的,拉下病號褲,將半硬的肉莖遞到楚蕙跟前,惡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卻在一旁掩嘴嬌笑,「嗯?」 我露出猙獰之色,將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爭氣,眨眼間就硬成青龍狀,楚蕙無奈,只能張開小嘴含住大龜頭,我一桶而進,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見楚蕙出來,趕緊跑來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頭一看,正是那位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鐘,才飛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擰了我胳膊一下。 「擰什麼擰,你自己就想吃,別以為我不知道。」 葛玲玲護夫心切,連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兩人雖互相攙扶,卻你一句我一句惡言相向,沒玩沒了。 送屠夢嵐入電梯時,她瞪著我的褲襠若有所思,想必是護士小黃及時跟首長匯報了所見所聞。 回到病房,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個字:亂。 病房裡亂成了一團。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連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約,郭泳嫻,王怡,黃鸝,杜鵑不哭。 哭什麼呢?姨媽說了:「辛妮說要九天內結婚,小君說九天後要結婚,哭的都想要結婚,不哭的估計也想結婚,只是沒敢說出來罷了。」 話音剛落,我瞧見黃鸝與杜鵑居然相識一笑。 「這有點難辦。」 我皮笑肉不笑。 姨媽斥道:「什麼有點難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山人自有妙計。」 我拿起紙巾,一路為所哭的美嬌娘擦眼淚:「大家別哭了,我頭很暈,你們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淚眼朦朧:「我要先結婚。」 我走過去擦了擦她的淚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順便就搬進碧雲山莊,我們的碧雲山莊有五幢別墅,每幢別墅多的十八間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間,都豪華裝修好,大家乾脆明天也一起搬進去,選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結婚。」 姨媽撲哧一笑:「沒聽說過一起結婚的,不過,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搶在楚蕙之前把婚結了,相信屠夢嵐也沒話說,只是明天倉促點,後天吧。」 「明天體檢,後天出院,媽的安排真好。」 我給姨媽擠擠眼,看似輕鬆,內心卻異常沉重,孫家齊至今不來跟我做個交代,說明他已經跟我決裂,至少他已經做好了與我決裂的準備,我無法後退,如果我迴避退卻,不但我的女人們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經歷了生死,我早對危險置之度外,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辱,與其被人欺辱,還不如去欺辱別人,我的心將變得更強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對眼前這群嬌滴滴的女人時才展露出來。 環視眾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腳邊:「辛妮,我們九天之內完婚,第一個就先跟你戴辛妮結婚,然後再跟大家一起結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沒有第三。」 「快起來,大家同意我沒意見。」 戴辛妮將我扯了起來。 小君撅著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輪到秋家姐妹時,秋煙晚淡淡道:「我爸媽都要來,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要單獨跟我爸爸媽媽跪安。」 我知書香門第很講究一下面子和規矩,秋煙晚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份,我爽快答應,秋煙晚展顏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勝收。 「你也要給泳嫻一個交代吧。」 姨媽冷不丁提及郭泳嫻,她們年紀相仿,相信這半年裡她們相處的時間最多,從她們的語言與動作上看,已經有了默契,姨媽或多或少偏愛郭泳嫻。 「方姐,我無所謂。」 郭泳嫻的笑容很虛,很尷尬,其實她很想有個名正言順的家,但與自己年齡小一截的小女生爭奪,她會覺得很丟臉,所以她說無所謂,以免被恥笑。 可是,誰會恥笑一個總裁呢,我要讓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嫻,巴結郭泳嫻。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無所謂,泳嫻姐,我從政之前一定奪回KT的主導權,你負責管理公司,辛妮與言言負責財務,美琪負責行政,秘書處交給羅彤。」 我忽然滿腔熱血,意氣風發,有指點江山的豪氣:「煙晚與周支農將與我一起從政奪江山。」 「嚴笛,你負責碧雲山莊的安全,需要多少資金直接跟郭泳嫻商議。」 「其餘的人負責照養孩子,負責人為王怡。」 姨媽美目連閃,偷偷朝我豎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沒見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氣:「我呢?」 「你是巡視員,愛去哪就去哪,愛上班就去公司做榮譽總裁,想跟我一起闖蕩江湖就做好吃苦的準備,不過,我建議你留在碧雲山莊,碧雲山莊將建一個私人遊樂園,你做園主也行。」 我當然不會忘記小君,無論我去哪裡都想帶著她,但我又不明說,故意兜了一大圈讓小君選擇,只是我這個想法沒能逃過姨媽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譏諷。 「遊樂園裡有什麼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兩隻大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鞦韆,風車,旋轉木馬,迷宮,大風箏,大風車,九轉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厭倦,而且碧雲山莊有山,有水,有林,有魚,你不是說愛游泳嗎?」 小君的眼睛彎成了月亮:「我考慮考慮。」 我豪邁道:「大家都慢慢考慮,我建議你們回家做好準備,後天,我們一起搬進碧雲山莊。」 「哇……」…… 窗簾拉開,窗戶打開。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睜半閉著眼眺望雲淡風輕,月色朦朧的夜空。 思念長上了翅膀,飛到遠方各處的女人身上,真捨不得讓她們離開一份半秒,我與她們的感情有幾百年的厚重。 寒風肆虐,可我一點不覺得冷,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龍出竅,翱翔的精靈正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我默默地叨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模糊的印象中,這三十六字是內功心法,至於我腦海為什麼有這三十六字,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我只知道月出的時候念這三十六個字會很舒服,全身懶洋洋的,目空耳虛,幾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麼會這樣?」 值夜班的護士小冰來查房,見窗簾被寒風吹起,整個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嚇了一大跳,迅速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回頭過來,幾乎暈厥,定了定神,趕緊摸我體溫,見體溫無異常,她鬆了一口氣,一邊為我穿上病號衣,小嘴兒一邊發抖:「不關我事呀,不關我事啊……」 我想說話,但此時翱翔的精靈正在回巢,體內真氣膨脹,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手忙腳亂的小冰拿來體溫計,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寧地看著手錶,嘴裡嘟噥著:「怎麼睜著眼睛睡覺呢,會嚇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衝脈盛,髓海長足是什麼意思,我只感覺體內的真氣漸漸收斂,納入四肢百骸,唯獨小腹有一股熱流在奔騰,在衝撞,引得大肉棒高舉,小冰一看,啐了一口:「這人不會是在做春夢吧。」 猶豫一下,剛要掀起我的病號褲,門外突然走進一男一女,把小冰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認出了男人,小冰驚訝道:「司徒教授,你怎麼來了?」 我也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是一個老頭,戴著老花鏡,是給我會診的教授之一,不過,同來的女人就不認識,她生得極美,身穿著一件奪目的貂皮大衣,少婦型,進門後,柏彥婷脫掉貂皮大衣,換上白大褂,兩人都穿著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彥婷也是醫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兩眼,微笑道:「我是來看看病人,聽說病人醒,專程來看一下,現在病人情況如何?」 小冰輕聲說:「基本上正常,恢復很快,正申請出院,金醫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體驗。」 「出院了?真不可思議。」 司徒頗感意外:「平時你們照顧病人時,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點頭:「是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蓋厚一點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慾好像很強。」 說到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這些。」 司徒教授與同來的女人對望了一眼,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了聽診器:「嗯,謝謝護士,你說的情況病歷上都沒有,這位是柏教授。」 他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女人,小冰朝柏彥婷點頭:「柏教授。」 柏彥婷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將聽診器掛上了脖子:「護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觀察一下病人。」 小冰應聲離去。 司徒教授與柏彥婷緩緩走近我身邊,我已能說話,也能動,本想醒來與司徒教授打個招呼,感謝他的會診,可這時,柏彥婷輕啟朱唇:「不會弄錯吧?」 我一聽,心生警惕,乾脆裝睡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司徒教授搖搖頭,很堅定的語氣:「不會弄錯,就是海龍王,陳澤標也認出了海龍王,但他當時不說,我就直接點破。」 柏彥婷頷首:「嗯,陳院士不會不知,快給我看看。」 老頭解開我的病號衣,動作很輕,很快,眨眼間,我上身已裸露,褲子褪到膝蓋下。 柏彥婷俯身看了看我,發出輕微驚呼,我暗暗大罵:這是幹什麼呢?看猴子還是看標本?本想發飆,不過,那柏彥婷近距離看我,我也能近距離看她,心中大讚,這柏彥婷美到了極點,瓊鼻朱唇,眉目如畫,長髮披肩,也許毛衣很厚,也許白大褂有點小,她的醫生裝束很惹火,胸前異常的鼓。 唉,看在超級美女的份上,我允許你們參觀,鬱悶,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標本,至於什麼海龍王,山龍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還是信一點吧。 兩人都彎腰俯視,司徒老頭一一指點:「柏彥婷,你看,他是軟毛,收起來,凝聚成一條連接小腹,肚臍到前胸的直線,這是海龍特別的地方,非常罕見,山龍則是硬毛,毛勢均勻,呈開放性,我們多見的就是山龍。」 原來這個美少婦叫柏彥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這芳名,我是不是猜準了。 柏彥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長髮垂下,她趕緊攏開,小聲問道:「怎麼看出是海龍王?」 司徒老頭指點道:「你仔細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顫中穴,中庭穴,然後是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個個結,纏繞攀附,有點像捆辮子,如同一個個龍頭狀,連龍鬍子,龍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彥婷不停頷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來才八個呀,吃飯時候你又說是九龍?」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襠部:「你沒看陰毛嗎,從小腹到睪丸這一片就是一個大龍頭,氣勢威猛得很。」 「對。」 柏彥婷掩臉細看,頻頻點頭,我看出她臉上有紅暈。 司徒老頭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眉飛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陰莖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條,我以前聽上一輩的人,這是異象,有九九歸一的說法,整支陰莖豎起來就是帝王闕,即帝王碑,這種人要麼是帝王,要麼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彥婷掩嘴驚呼:「司徒老,你越說越玄乎了。」 司徒老頭輕輕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嚴肅道:「我是寧可信其有,你剛才沒聽到嗎,昏迷了半年,才醒來兩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樣,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很正常,換別人,至少臥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頭沉聲道:「柏彥婷,一句話,事不宜遲。」 「這……」 柏彥婷欲言又止,嬌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頭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頭見柏彥婷心動,更進一步慫恿:「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麼以後你盯著他,勾引也好,欺騙也好,總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歲。」 我一聽,心想:什麼意思?勾引,欺騙,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彥婷美目連眨,語鋒一轉,避開司徒老頭的話題:「司徒老,你是為何突然從東北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笑笑:「我跟陳澤標他們都是受人之托。」 「誰?」 柏彥婷逼視老頭。 司徒老頭歎了歎,道:「你也認識,就是文聯副主席秋橫竹。」 「認識,一個老色鬼。」 柏彥婷鬆了一口氣,臉露鄙夷。 司徒乾笑兩聲:「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彥婷臉一紅,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準確說,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龍王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說,我豈不是虧了?」 聲音嬌嗲,與小君,楚蕙的聲音有一拼,我心想,難道這個美柏彥婷聽了老頭的胡噱後,就會與我交合嗎,我很緊張,也很期待。 司徒老頭一聲冷笑:「柏彥婷,你沒見過他的女人,我就見了七八個,個個貌美如花,一點都不輸於你,人家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彥婷緊張道:「萬一他醒來怎麼辦?再說了,這樣偷偷摸摸他不一定會射進去。」 司徒老頭沉思片刻,詭異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對,你也交合了,沾點帝王氣總歸有福,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歡艷遇,何況他性慾強,你剛才沒聽小護士說嗎?」 「司徒老……」 柏彥婷滿臉通紅,忸怩撒嬌,看得我慾火高漲,心中愈加急迫。 第053章 司徒老頭看了看時鐘,小聲道:「別說太多了,你願意的話,我出去替你把門。」 柏彥婷嬌嗔:「你……你不許看。」 司徒老頭連連擺手:「不看不看。」 柏彥婷想想,又加一句:「萬一他醒來,你要幫我解釋。」 司徒老頭猛點頭:「沒問題。」 柏彥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門。」 司徒老頭果然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病房門邊,面朝門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賭,如果司徒老頭不回頭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彥婷東張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幾雙,柏彥婷選了一雙小君穿的粉紅色布鞋,換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脫掉白大褂,裡面就是一件高領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繫著一條顏色斑斕的絲巾,解下絲巾時,她猶豫了一下,眼睛飄向司徒老頭,突然加速了脫衣的速度,只是一邊脫,眼睛一直盯著司徒老頭,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動聲色,欣賞著美人脫衣,不一會,柏彥婷就脫剩下乳罩與內褲,我醉了,上天對柏彥婷是仁慈的,給予了她一個極美的容貌也給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雖然躺著,但目測少婦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發達,屁股很翹,皮膚異常紅潤,分不清楚是燈光視覺,還是本色如此。 見司徒老頭依然如唸經和尚般靜坐,柏彥婷放鬆了警惕,一雙美目全注視著我的下體,脫下內褲的瞬間,我才發現,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沒有,爬上病床時,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連毛囊都少見,換句話說,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臉還細膩,我微微恐懼,因為相書上說,這種白虎穴為「白煞」屬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內骨瘦如柴,五年之內家破人亡。 可我並沒有阻止柏彥婷分跨雙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饒幸,而是我不相信相書之說,最多是信一點點,何況我是青龍,青龍專克白虎,管她是什麼「白煞」「惡煞」擋我者死,順我者昌。 我靜靜地等待著柏彥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雙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間的乳罩裡,誘惑無敵。 意外出現了,司徒老頭突然發瘋般衝了過來,柏彥婷驚叫:「別過來……」 就在司徒老頭的手即將碰到柏彥婷的時候,我彈出一腿,力量很大,將司徒老頭踢了個後滾翻兼轉體,眼見他倒在地上不動了。 柏彥婷剛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雙臂一環,將她的脖子抱緊。 這倉促生變幾乎在眨眼間,我朝她眨眼,騰出一隻手示意她別喊,她點頭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鬆開了柏彥婷的嘴唇,柔聲問:「怎麼回事,想姦淫熟睡的美男子?」 柏彥婷雙臂掩胸,一聲嬌斥:「你沒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彥婷還能理直氣壯,我佩服她,手臂一緊,柏彥婷的白虎穴壓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體已裸露,隨時會被佔有,我壞壞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龍王。」 柏彥婷連連搖頭,後悔不迭:「我上當了,司徒教授的話不能信。」 我冷笑:「他還能稱之為教授?會叫的野獸差不多。」 柏彥婷撲哧一笑,滿屋生春。 地上躺著的人有動靜了;「我……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經救過我,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會為難你。」 司徒老頭爬上了椅子,沒傷沒出血,只是老花鏡折了:「我沒目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體,她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鄭傑寧是我的好同學,我們都是搞醫學的尖子,可惜鄭傑寧英年早逝,他臨死前跟我們幾個同學說一句話……」 「什麼話?」 柏彥婷驚詫問。 「他說:不要碰柏彥婷。」 司徒老頭喘息著,沒戴老花鏡,估計暗淡無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彥婷的美妙肉體。 柏彥婷追問:「什麼意思?」 「我們私下都讚你漂亮,幾個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飯的時候,都說心裡話,偶爾會聊到各自的家屬,你老公鄭傑寧知道陳澤標,方子善,陳爽,秋橫竹几個都喜歡你,暗戀你,當然,也包括我,我們曾經說過一句戲言,就是如果他鄭傑寧死了,我們都會娶你。」 司徒老頭一聲歎息,回憶著屬於他的光輝歲月:「沒想到鄭傑寧臨死了還惦記這些話。」 我不想陪他們傷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這具美妙的肉體,柏彥婷的肌膚很細膩,很有光澤,手感特好,而且體溫漸漸升高,我想挑開玉背上的乳罩扣子,柏彥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紅,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傷感,可是她的體溫為什麼變得火燙呢?是因為傷感,還是因為粗大的肉莖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彥婷木然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傑寧也叮囑過我,說我以後改嫁誰都行,就是不能嫁給你們,更不允許我介入你們這幾個好同學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選擇離開你們的城市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一聲重重的歎息:「後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頭痛苦道:「就是柏彥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後,秋橫竹才說出了原因。」 「什麼原因?」 問完,柏彥婷的臉色異常蒼白,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麼。 司徒老頭的雙唇在抖,抖動中吐出一句:「因為你是白虎煞,你幾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說。」 柏彥婷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麼?可我忍了下來。 司徒老頭淡淡問:「你下邊是不是無毛?」 柏彥婷一愣,黯然道:「你怎麼知道?」 「是鄭傑寧追你的時候,私下跟秋橫竹說的,當時誰也沒當真,可後來你們結婚了,災禍不斷,都是身體方面的災禍,直至鄭傑寧臨死前一段時間,找秋橫竹暗中調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於疾病,鄭傑寧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說,他跟我們情同手足,又知道我們喜歡你,所以臨死前才一直叮囑我們不要碰你,也叮囑你不要碰我們,傑寧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輕輕撫摸柏彥婷光滑的背脊,與其說是挑逗她,不如說是安慰她,我輕輕地拍著,如同呵哄我的女人們。 柏彥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著留眼淚,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說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軟,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淚珠。 司徒老頭在頓足:「本來我們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只是受秋橫竹的極力委託來上寧會診李中翰,我們才來上寧,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見面,跟你吃飯,真沒用啊,我這把老骨頭了,見了你,又心動了,你還是那麼漂亮迷人,可至今卻凋零一人,我和陳澤標幾個難過啊。」 柏彥婷的眼淚如雨而下。 第054章 「吃完飯去唱歌的時候,陳澤標就想到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就是要破除你身上的「惡煞」辦法就是李中翰身上的海龍王。」 司徒老頭突然笑了,比苦笑還難看的那種。 柏彥婷怒聲問:「於是,你就編造了謊言讓我跟這個所謂的海龍王發生關係?」 司徒老頭趕緊否認:「不全是謊言,百分之九十是真話,李中翰確實是海龍王,也有傳說的九九歸一,我們真的一廂情願希望你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這麼漂亮,不能夠應那句「天妒紅顏」的話,雖然今晚所做的一切看起來很荒唐,但我願意賭一把,即便我們這些搞醫學的宗旨是要破除迷信,我仍然願意帶你來這裡賭一把。」 柏彥婷又一聲怒斥:「你狡辯,你剛才就想非禮我。」 司徒老頭急得站了起來,雙手亂搖:「我不是想非禮你,我都六十了,哪裡還行,我……我是害怕了,萬一『海龍王』之說不成立,萬一偏偏是『白虎煞』成立,這對李中翰不公平,等於是我害了李中翰,我無法跟秋橫竹交代啊,李中翰一定跟秋橫竹有重大關係,要不然他不會求我們幾個來上寧會診。」 柏彥婷看看司徒老頭,又看看我,淚眼茫然。 沉默,一陣沉默。 我心裡百感交集,睡得好好的,先是護士來搗亂,接著捲入一場悲天憐人的糾葛。懷抱充滿誘惑的美女,我到底是繼續還是放棄? 正思索,司徒老頭喃喃道:「對不起,我意志不堅定,我後悔了,我阻止了你,但我絕不是非禮你。」 我若有所思,問:「秋橫竹?文聯的?」 司徒老頭道:「你可能對秋橫竹三個字陌生,但他的筆名『秋月』就大名鼎鼎了,『秋月』即是秋橫竹,著名的文學家,內科專家。」 我心中一動,接著問:「秋橫竹是不是有兩個女兒?」 「對。」 司徒老頭點了點頭:「一個叫秋煙晚,一個叫秋雨晴。」 柏彥婷自己抹了一把眼淚,奇怪地看著我:「秋煙晚還是上任市委書記的愛人。」 我哈哈大笑:「她們如今都是我妻子。」 柏彥婷一聽,身體頓時搖晃,說了一句:「我……我頭暈。」 便撲到在我身上。 我撫摸著如絲如緞的背脊,柔聲問:「告訴我,你名字柏彥婷是木字邊一個白字,產字下面三撇,娉婷的婷?」 「是又怎樣,難道又有什麼不詳之意?」 柏彥婷很絕望,很無奈,聲音氣若游絲。 「我願意賭一把。」 柏彥婷突然觸電般掙扎:「我不願意,快放我下來,我是一個災星。」 「我是海龍王。」 我緊緊抱住嬌軀,雙手逐漸放肆,不再流連光滑的背脊,順勢而下,我的手摸到了腰際,摸到了翹臀,摸到了股溝,柏彥婷開始掙扎,怒罵我「鬼話連篇。」 我當著司徒老頭的面,很溫柔地告訴柏彥婷,說我的東西很粗,可以讓她很舒服,柏彥婷瘋狂地掙扎,乞求我鬆手,我壞笑,很色很壞的笑:「其實你心動了,有東西流出來,司徒教授,女人的東西流出來意味著什麼?」 我的言語很輕佻,司徒老頭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你們比我這個老骨頭更懂。」 柏彥婷急了:「李中翰,我跟秋煙晚有過數面之緣,我跟秋雨晴偶爾還通電話。」 我欣喜點頭:「她們有你這麼美麗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呢?」 柏彥婷見一計不成,又換一計:「李中翰,我不想害你,我早就知道自己很邪門,所以才找醫生做老公,我三任丈夫都是醫生。」 「我不是醫生,我是海龍王。」 手指扣入股溝,我摸到了漿糊般的液體,柏彥婷觸電般收縮臀部,大聲哀求:「不要,不要。」 我突然一本正經,語氣很溫柔,卻很堅定:「我們相見即是緣分,每個人都會遇到一個生命中的貴人,我就遇到一個,她就是上任市委書記的女兒,叫何芙。而你柏彥婷也必然遇到一位生命中的貴人,也許是別人,也許……是我。」 柏彥婷的臀部終於抬了起來,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已經等待許久,龜頭撐開白虎煞的瞬間,柏彥婷打了一個激靈,我一鋌而入,插進了大龜頭,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輕輕地呻吟:「嗯……你真插進去了。 我壞笑:「是的,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柏彥婷顫聲道:「那就插深點吧,好粗。」 她一邊說,一邊將下身壓下,深深地吞入了大肉棒,潔白得有點晶瑩的陰穴因為有大肉棒的插入變得更加豐滿,我溫柔地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以前沒見過這麼粗的吧。」 我問。 「沒見過。」 柏彥婷猛搖頭,下身慢慢起伏,很有節奏韻律。 「粗好,還是細好?」 我小聲問,柏彥婷撲哧一聲笑,嫵媚含情,不言不語,只是呻吟,我只好追問「說啊。」 「當然是粗好,嗯……啊。」 我和柏彥婷的目光變得異常妖異,她主動挑開黑白相間的乳罩,巨大的奶子彈起,我驚歎這一身好肉體差點被埋沒,她聳動得很厲害,我想看她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卻蜷坐在我身上,高高的胸脯壓著我的胸膛,正好將女人的神秘之處遮擋,紅潤的胴體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出奪目的光暈,給人一種詭異的印象,如粉紅色的屋子,第一印象就是淫蕩,我揉弄她的細腰,輕吻她紅潤的脖頸,看她一臉陶醉的神情,就像在享受情人的愛撫,可我甚至連她有沒有狐臭都不知道。 「你有狐臭嗎?」 我問。 柏彥婷搖了搖頭,我說聞一聞,她還是搖頭,我只能舉起她一條手臂,將鼻子探到腋窩下猛嗅,柏彥婷咯咯嬌笑著向後倒下,她的下身在扭動,雙腿夾著我的腰,使勁的迎合著我的抽動,嘴裡興奮地呢喃著:「有一個男人願意為我而死,我知足了,我發誓,如果你有意外,我會毫不猶豫跟隨你離開,既然上天不喜歡我,我就走,跟你走。」 我很感動,下腹在她身上起落很賣力,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終於,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著,似乎品味著所未有的歡愉,上身突然整個後仰,猛搖長髮,凌亂的青絲遮住了美臉,我掰開她的雙腿,大肉棒清楚地在白得晶瑩的肉穴中抽動,我不知道什麼叫白虎煞,腹中渾厚的熱力路衝撞而來,將晶瑩的白虎穴衝撞得「辟啪」亂響,就算真有惡煞隱匿其中,我也要把它趕盡殺絕,柏彥婷已是嬌喘咻咻,香汗淋漓,肉穴連帶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她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李中翰,你要射進來嗎?」 我沒有回答,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我用精液代替我的回答。 第六部 第055章 和昨天一樣,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隊似的一個接一個來了,歡聲笑語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約的早餐還是和以前一樣,三個小小的鮮肉包子,我喝完她們帶來的米湯後再也無法忍受腹中的飢餓,連哄帶騙,從樊約手中奪下一個鮮肉包子,放進嘴裡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時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嬌娘們花枝亂顫,笑個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為我整理病號衣領,我含笑點頭,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奪目,她喊起老公兩字特別自然,聽得唐依琳與莊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她們倆也比昨日漂亮了許多,女人在一起,明裡暗裡都互相比美爭艷,倒是秋煙晚與樊約非常樸素,她們屬於低調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沒來,她們必須掌管好公司的財務,而郭泳嫻也盯著孫家齊的一舉一動,我整個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國,我必須把孫家齊趕走,至少,我要奪回總裁的位置,因為在我昏迷時候,股東會議以我無法行使總裁之職為由,罷免了我的職務,同時選舉孫家齊做副總裁,與郭泳嫻一起管理公司,實際上,郭泳嫻已被架空,眼下KT裡,大權幾乎都掌握在孫家齊手裡。 「中翰,你出來一下。」 秋煙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觀色,知道秋煙晚有重要事情要與我商談,我朝幾個女人擠擠眼,跟隨著秋煙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將秋煙晚摟在懷裡,索要溫柔。脖子繫著一條紗巾,身穿一件綠色修身皮衣,黑緊身褲的秋煙晚摟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爸媽要來了。」 我手上一緊,把秋煙晚抱離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經說過了。」 秋煙晚依然嚴肅:「我不管你平時當我是第幾房妻妾,在我爸爸媽媽面前,你一定要當我是大老婆。」 我當然應允,笑嘻嘻地哄著:「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煙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爭,爭也爭不過,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見不遠處有幾個護士在晃動,眼珠一轉,將秋煙晚抱進旁邊的另一間病房,昨晚多預定了兩間特護病房沒用上,這會才有了用處。 落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舔吃嬌艷紅唇上的唇膏:「其實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這次有幾個專家來給我會診,都是你爸爸的邀請來的,我要好好感謝你爸爸。」 秋煙晚頗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親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醫生,他確實有幾個名氣很大的骨科,神經科專家同事,他們都在東北,沒想到爸爸會邀請他們來,可見我爸爸多關心你。」 我柔聲道:「知道你爸爸關心我,知道煙晚對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煙晚笑了,彷彿春天降臨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確實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秋煙晚羞紅了鵝蛋臉:「你裝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難得淑女索要,趕緊熱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嚥甘甜唾沫,一方絲巾滑落……唉,我討厭冬天,冬天做愛真不方便,我像剝粽子似的先脫完皮衣脫鞋子,脫完鞋子脫長褲,接著還有毛褲,襯褲,內褲,一條很迷人的草綠色蕾絲內褲。 見我猴急,秋煙晚咯咯嬌笑:「哎哎哎……扣門,扣門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門沒扣死,我哪管扣門不扣門,猙獰粗壯的大肉棒脫穎而出,水不多,連刺幾次都刺不入,只好彎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鮮的蛤肉,可惜騷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與清冽的香水味,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與眾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臉蛋一樣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積極,誓要淑女變蕩婦。 秋煙晚在呻吟,呻吟中還不忘打聽:「你醒來後,她們都跟你做過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捲曲的陰毛。 「你好偏心。」 秋煙晚微慍,我訕笑,身子壓上去,大肉棒貼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們都是強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達花心,秋煙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聲,嗔道:」 我寧願強要,再不爭,你就忘記我,我很快就邊沿化。」 我苦笑:「胡說,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到縣城工作,大把時間,豬腦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領悟也。」 雖然我的文采不能與小君比肩,但對付書香門第的女人,我偶爾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幾句之乎者也。 秋煙晚笑顏綻放,咯咯笑個不停,肉穴瞬間變蜜穴,大量的愛液滾滾湧出,感覺自己剛才一番舔犢情深如此多餘,女人只要動情,何懼沒愛液,剛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動呀,我忍了半年,自從處女給了你,你前前後後才跟我做過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記憶深刻?」 我不但動,還動得厲害,果然才做過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卻很緊很窄,幸虧我是青龍,啪啪啪…… 「哪次?還有哪次?」 秋煙晚蹙著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煙晚一定對破處記憶猶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內疚不已,抽插更賣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脫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煙晚的毛衣,秋煙晚蹙眉搖頭:「不脫,門沒扣好,萬一有人來,身上穿這些還能擋一點。」 我壞笑:」 老公想看你脫光光。」 不由多說,動手剝光豬,毛衣脫出了腦袋,依然像剝粽子一般,毛衣裡還有薄毛衣,然後是貼身內衣,草綠色的蕾絲乳罩,我詛咒冬天,多辛苦才讓一雙驕傲的豪乳蹦露出來,此時的秋煙晚滿臉羞紅,秀髮懶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愛憐之極,連著乳肉與秀髮一起都含進嘴裡。 「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秋煙晚亂扯我的頭髮,意亂情迷:「嗚嗯……好脹。」 我直起腰,將病號衣褲一一脫個精光,徹底與秋煙晚坦誠相待,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身細膩凝脂,雙頰至頸光潔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紅,柏彥婷那粉紅的肌膚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識問道:「煙晚,你認識一位叫柏彥婷的女人嗎?」 秋煙晚一怔,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吃驚道:「我當然認識,她是何鐵軍的情人,是何芙的媽媽,我們經常電話聊天……」 我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身體劇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繼續溫柔抽插,佯裝無事:「舒服嗎?要不要用力點。」 秋煙晚不依,一邊迎合我,一邊問:「你怎麼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煙晚一定會問,電光火石間想到了如何敷衍:「昨晚有個教授來會診,跟我聊天時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隨教授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叫柏彥婷,說認識你秋煙晚,剛才我隨口問一下,沒想到卻是何芙的媽媽,她看起來挺年輕的。」 秋煙晚疑竇重重,儘管我的解釋不盡完美,也能堪堪能應對過去,秋煙晚撇撇小嘴,輕搖柳腰,閉起眼睛索歡享受:「快五十了,還年輕嗎。」 「什麼?」 我忍不住驚叫,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功能還沒完全恢復好:「五十歲?笑話,滿打滿算也在三十之內。」 秋煙晚睜開美目,猛眨了兩下:「大家都說她是妖精,快五十歲了看起來比我還年輕,有謠言說……」 話到一半,秋煙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說呀。」 秋煙晚笨拙地聳動,吞吐了兩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說了,快動……」 「不說,不動。」 我微怒,裝模作樣欲拔出大肉棒,秋煙晚急忙盤起雙腿,用力壓著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聲淡淡的呻吟:「謠言說她是專吸男人精陽的妖精,碰過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鐵軍。」 我滿腹好奇,暗思:這謠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親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礙於謠言? 秋煙晚見我心有旁騖,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盤旋下身:「中翰,麻煩你專心點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專心。」 我壞笑,親吻兩粒凸起的嬌艷,大肉棒輕抽慢插,逗得秋煙晚含情凝睇,嬌吟四起:「老公……」 我慾火驟旺,也就少了些許溫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風暴雨般抽擊柔嫩的蜜穴,秋煙晚用力抱著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裡面脹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夢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丟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煙晚,我愛你。」 這就是美人恩,最難消受又最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紅唇,用力碾磨已開始痙攣的蜜穴,抖動的大肉棒噴出滾燙熱流,灌滿了蜜穴,尖尖指甲無聲無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臉酡紅的秋煙晚露出滿足的微笑,這一瞬間,我有無尚的榮耀,只要我的女人們能得到滿足,我就感到榮耀。 「弄完了沒有?」 還在喘氣,嗲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前,我與秋煙晚面面相覷,她慌忙推開我起來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癢癢,正想大罵,門外又傳來嗲嗲的聲音:「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喔,是何芙姐姐來了。」…… 又見到了何芙,英姿颯爽的何芙,她笑時,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何芙,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灰色女士夾克,束著馬尾,黑長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幹練英氣,讓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我的女人們個個嬌柔,也許她們想從何芙的身子尋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還能給予我的女人們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盡,即使我將來很有錢也不能帶來安全感,因為我深知在官本位濃厚的華夏社會裡,從政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鑄安全感,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為官。 「何碧涵,好久不見……」 我脫口而出,眾人皆驚,小君瞪大了眼珠子問:」 何碧涵?」 秋煙晚也問:」 中翰,你喊誰?」 何芙的笑容有點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頭痛欲裂,猛抓了一把頭髮:「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喊何碧涵這個名字?」 第056章 眾美大吃一驚,鶯鶯尖叫,唐依琳第一撲過來,撅嘴欲哭:「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沒有一絲毫責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過,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飽滿,比半年前更精神,一點都看不出你三天前還是一個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過來了,我和大家一樣都很高興。」 大家一聽,緊張不安的情緒全都穩定下來,確實,我都醒過來了,比最糟糕的時候好十萬八千里,應該高興才對,美嬌娘們頻頻點頭,美臉重新舒展,我鬆了一大口氣,暗暗感激何芙,她幾句話就能安穩大家的情緒,比我的話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 想到這,我微微歎息,估計我的一廂情願比登天還難。 「謝謝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們面前,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何芙淡淡道:」 你醒來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來看你是因為公務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別解釋,解釋就見外了。」 我佯裝生氣。 「可我還是解釋,表面上是為了公務,實際上是為了取證,我這次回京城總部述職,順便提取證據,證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貨賺取三十億時,並沒有實際違規,因為那時候你沒有任何實權,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權,當然,最後這筆三十億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銀行賬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與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條例無關。」 何芙這番話說出來,別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已渾身發抖,熱淚盈眶,何芙接著眼睛一亮,興奮道:「關鍵是,我拿到了證據,證明你沒犯罪。」 美嬌娘們終於反應過來了,個個拍手尖叫:」 耶……」 小君撲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謝謝何芙姐姐。」 我無法壓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對何芙有了慾望,很強烈,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乾咳一聲,我一本正經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電視,我要單獨跟何芙說幾句話。」 大家一聽,都乖乖離去,唯獨小君不乖,她離去時,故意把病房門頂開著,似乎顧忌著什麼,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點不給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來小妮子需要滿足了,女人的慾望一直壓抑不得釋放,脾氣會很壞。 我瞅了瞅門口,確定無人,突然舒展雙臂,何芙反應神速,欲閃避,可我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將何芙抱在懷裡,她吃驚地看著我,扭動幾下身子:「喂,你幹嘛,放開我。」 我動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讓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何芙抿嘴嬌嗔:「你要感謝你自己,不怕跟你說,如果你沒醒過來,我永遠不去拿證據,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層不會為了一個植物人與喬羽交惡,喬羽的勢力龐大不說,這件事情的本身與別人無關,大家犯不著趟渾水。可你醒過來了,上層馬上牆頭草,公事公辦,我才能拿到了證據。」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鏡,這就是我即將隨波逐流的華夏官場,心中頓時無限感慨:「最後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個中紀委就只有你願意為我洗脫罪名,喬羽一定想不到你會為我秉公,因為在他喬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殺死你父親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喬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轉,嬉皮笑臉地狡辯道:「也許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搖頭:「這個名字是不錯,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我飽含著深情,不求將命中貴人納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點面子都不給,美臉一寒,嬌聲呵斥:「不行,放開我。」 我看出何芙鐵了心拒絕,心中不禁黯然,剛想鬆開雙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飄飄,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喬若塵,我與何芙大驚,趕緊分開。 喬若塵用兩隻微綠的眸子掃了我們兩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來找小君的,沒妨礙你們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緊鎖,淡淡道:「若若,你誤會了。」 喬若塵一臉嘲諷:「別喊我若若,我很不習慣,喊我名字喬若塵就可以,至於誤會不誤會就別解釋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喬若塵,你過份了。」 何芙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喬若塵露齒一笑,眼裡卻飽含著無比的怨毒:「我過份?是誰主動說要嫁給我哥哥的?是誰主動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個字的?我哥才去世沒幾個月,你就後悔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轟鳴,轉眼看向何芙,只見她渾身簌簌發抖,兩隻眼睛已掛滿了淚花,頃刻間,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招呼也不打,疾步衝出病房,我大為失落,剛想去追,喬若塵意外地擋在病房門口,眨眼間,何芙的腳步聲已遠去。 我瞪著喬若塵,見她一臉洋洋得意,幸災樂禍,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燒起來:「半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但說話也越來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這麼和藹可親。」 心中歎道:這喬若塵固然陰險刻薄,他父親喬羽更是表面和藹,內心險惡之人,父女倆一丘之貉,偏偏喬若谷光明磊落,義膽忠心。想到死去的喬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漸漸熄滅,也不打算計較了。 喬若塵見我臉色不善,冷笑一聲,不退反進,居然朝我走來,微綠的眼眸充滿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誰是奸詐小人,天真沒眼,奸詐小人的命倒長得很。」 我攤攤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擊,還索性承認:「好吧,我是奸詐小人,所以我命長得很。」 喬若塵冷冷道:「命長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好事。」 「是麼?」 我預感到這個陰柔的女人會有驚人的高論,果然,喬若塵詭異一笑:「因為親眼見到家人朋友一個個死去,命長的人會很難受。」 我勃然大怒,剛要發飆,門外傳來一陣碎步,眨眼間,一位又萌又嬌的美少女跑了進來,開口便驚喜歡叫:「若若,你來了呀。」 腦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聽說你醒了,她說一定要來看你。」 「哦,是嗎。」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黃鼠狼來給雞拜年,不會安好心。 詭異的是,喬若塵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嬌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愛的人,你昏迷時候,小君多難過呀,現在你醒了,做為小君的好朋友,我當然要來看你。」 小君吃吃嬌笑,羞答答地左搖右擺。我卻一臉茫然,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這位站在小君身邊的絕色美少女就是剛才的喬若塵嗎? 我仔細地打量著喬若塵,毫無疑問,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一簾烏黑瀑布遮住了半邊標準的瓜子臉,詭異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靈珠,雪肌渾然天成,沒有絲毫脂粉塗抹,薄薄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上身黑色高領長袖毛衣外加一件無袖羽絨夾克,脖子掛著一條奪目的金屬鏈子,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配長統高跟黑皮靴,無首飾,無手袋,翹翹的臀後袋裡鼓起了一個手機形狀,隨意簡單,一眼看去,清秀脫俗,既簡約又高雅,年紀輕輕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說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質生活的熏陶,乾淨的尖尖十指又說明她潔身自愛,如此絕色,又怎能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塗了。 第057章 小君與喬若塵頗為親暱,兩人咬了一會耳朵,小君咯咯嬌笑,回頭說道:「哥,你昏迷的時候,若若來看過你,好幾次晚上還陪我一起守著你,你要感謝人家。」 「是嗎?」 我更糊塗了:「謝謝你,若若。」 我故意稱呼喬若塵為『若若』,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可她一臉平靜,臉掛純真微笑:「不用謝,好戲還在後頭。」 我一聽,臉色微變,心裡打鼓,又往壞處想了,小君沒意識到「好戲還在後頭」的含義,以為是祝福話,臉兒馬上蕩漾起令我心動的笑靨:「咯咯,明天我們搬家,我邀請若若來,哥要歡迎喔。」 我木然點頭:「歡迎,歡迎。」 小君跑到沙發邊拿起她的LV手袋打開,拿出厚厚一疊鈔票:「若若,還你一萬,我有錢了。」 喬若塵輕輕接過鈔票,微笑道:「你表哥給你吧。」 「嗯。」 小君用力點了點頭,眼光飄來,與我眉目傳情,喬若塵臉色大變,低聲對小君說:「走,我們去逛街買東西。」 我下意識阻止:「還是不要去了,等會體檢,我想小君在身邊。」 喬若塵臉色再變,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腦袋,扭捏道:「若若,我們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要買,到時候我們逛個夠。」 「對啊,既然是來看我的,就待長點時間,顯得有誠意。」 我微笑著釋放出友善,心中暗暗誇讚小君聽話,也想趁機留下喬若塵,希望能與她多點溝通,盡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說實話,喬若塵的美貌堪稱一絕,美得很有特點,無與倫比的氣質可以橫掃我所認識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們,特別是微綠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卻又令男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喬若塵敏銳地捕捉到我話中的語氣,勾眉一挑,露出輕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樣子,恐怕比我還健康,我來看你是多此一舉。」 「哎喲……頭疼,哎喲……我肚子疼。」 我反應特快,佯裝不舒服,想逗喬若塵笑,哪知熱臉貼到了冷屁股,喬若塵是笑了,不過,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電話聯繫。」 小君只好揮手:「若若再見。」 我跟出門口,望著喬若塵離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後少跟喬若塵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著脖子,瞪著大眼睛問:」 為什麼?」 我悠悠長歎,也不好明說喬若塵有多陰險,隨口找了一個借口:「我不喜歡她。」 小君一聽,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太好啦,你越喜歡的女人我就越擔心,你不喜歡她正我合意喔。」 我頓時啞口無言,如果不是脫冬衣麻煩,我早把小君狠狠幹一番,屁眼小嫩穴,統統不放過。 「李中翰,準備體檢。」 一位成熟美艷的護士緩緩走來,我眼睛一亮,驚喜不已,這不是陶陶嗎,剛想上前寒暄,小君卻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瞇瞇地誇讚:「你們太有夫妻相了。」 我與小君相視一笑,豈料陶陶的話音剛落,葛玲玲意外出現,她疾步跑來抱住我胳膊問:「護士長,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嗎?」 陶陶尷尬之極,趕緊點頭:「有,你們也有夫妻相。」 麻煩來了,緊接著是唐依琳鬼魅出現,然後是莊美琪,樊約,秋煙晚,一個輪著一個挨著我問,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點頭誇讚我的女人們與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莊美琪幾乎把臉蛋貼到我耳朵邊,陶陶雖然與莊美琪熟識,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後,嚇壞了,趕緊說有工作,溜之大吉,引來美嬌娘們陣陣嬉笑。…… 體檢很順利,從骨骼開始,到心臟,腦顱,血液,消耗系統……終於到了最後一項視力檢測,由於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檢測項目很快得出了結果,我的身體素質非常棒,按陶陶的話說,我比健康人還要健康,留在醫院裡是浪費時間和金錢。 從第一項體檢開始陶陶就陪伴著我,正因為有她的陪伴帶領,我的體檢才能如此順利,不用排隊,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無法享受到的特權,對於忙前忙後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滿了無言的感激。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很多科室的醫生都已經下班,陶陶知道特護病房值班室裡有視力檢測表,她乾脆帶我回辦公室,親自為我檢測視力。 「前幾天我剛好回老家,沒想到我一請假你就甦醒,接到你醒來的消息,我當時高興壞了。」 陶陶為我倒了一杯純淨水,我一口喝乾,特護病房全樓層暖氣很足,我見熱得要命,趕緊脫掉棉襖。 「謝謝陶陶,我也沒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調進特護病房,剛才大家都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盡心盡力照顧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視力表外五米的距離,用病歷遮掩一邊眼鏡,隨著陶陶的指示一一認出視力檢測的參照表,幾個應對後,我發現陶陶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換了一邊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認出參照表。 陶陶嫵媚地飄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桿朝我走來:「知道我和小冰為什麼突然調進特護病房嗎?」 「不知道。」 我搖搖頭,眼睛注視著白大褂的魅力,醫生的制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莊美琪就曾經穿過護士制服勾引我,可她們都不算是真正的護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關鍵是她有護士的所有特質,而且身處醫院裡,這感覺很特別。 第058章 陶陶抿嘴微笑,視線忽然朦朧,小嘴兒娓娓道出了實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剛好是我們在急診室值班,見到救護人員送你進急診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滿身是血,身上好多處骨折,大家都以為你不行了,醫院裡最好的醫生全部召回,連續搶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暫時脫離危險,可不久又反覆出現病危,把我們都嚇壞了。你姨媽並不曉得我們認識,她見我們對你盡心,就建議我們一起進特護病房繼續照顧我,你姨媽面子很大,院長馬上同意,我們就進來了。」 「原來如此,陶陶,太感謝你了。」 我感動得滿腔熱血,彷彿被搶救的情景映現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歎,揶揄道:「相處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們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級風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這話是被贊還是被損,我訕訕直笑,臉頰發燙。 陶陶飄了我兩眼,莫名傷感:「這半年來,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習慣了一個工作,就是照顧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康復,讓你甦醒,這種習慣融入了我們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個當地醫治腦部的偏方,想盡一份努力,可萬萬沒想到,你突然醒了過來,你說要感謝我,我覺得你醒過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 我的眼睛濕潤了,天底下沒有比這些話語更真誠,更有愛心,我抓住陶陶的雙手,動情道:「謝謝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陶陶一聲幽歎:「別說什麼報答,你偶爾回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眼睛突然看向另一邊,又低頭看我的體檢報告,半天才說話:」 按照目前的體檢結果,你明天出院沒任何問題,可你一走,我們都覺得很失落,像丟失什麼東西似的……你要經常回來看我們。」 「一定,一定。」 我聽出了哽咽,聽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動。 見我握得用力,陶陶眉頭一驟,羞澀地抽回了雙手,馬上轉移話題:「你的視力很好。」 「多好?」 我問。 陶陶嬌嗔:「還能多好?視力2.0,做飛行員都夠格。」 我嬉皮笑臉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見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沒有鼻涕,不禁嗔罵:「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陶陶身後,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濕了,我幫你擦擦。」 陶陶一聽我的溫柔呢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落下,紛紛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趕緊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別,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觸到胸脯的一瞬間,陶陶吃驚地看著我,我壞壞一笑,俯下身子對著陶陶的耳朵吹氣,找尋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熱情,可最終還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著高高的胸脯,隔著衣服不真實,我瘋狂解開白大褂的紐扣,從毛衣下潛入,順勢摸上溫暖的胸脯,這次真實多了,雖然還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飽滿與凸點。 捏住凸起的焦點,我小聲問:「陶陶,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有個地方更濕,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隨即大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沒想到我如此大膽,如此下流,一時間,想笑笑不出來,想怒也怒不起來,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悄悄關上門,隨手摘下護士帽,回頭望著我,一臉嬌羞:「你很壞。」 「男人之所以壞,那是因為女人穿褲襪。」 我感覺自己何止壞,簡直壞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臉,而是看她的雙腿,她穿著時髦的連褲襪,很厚,屬於冬襪。我走過去,輕佻地摟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頂在她兩腿中間,輕輕摩擦陶陶的陰部,她兩眼泛光,微微張開雙腿,不露痕跡地配合著我,隔著厚厚的褲襪,我仍能感受到她雙腿間燙人的熱度,雖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過,她默許的一剎那,我還是異常亢奮,勾引陶陶已不僅僅是為了慾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愛,不是發洩,她義無反顧接受我,任憑我挑逗。 乾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燒不可收拾,我動作粗魯地脫下陶陶的連褲襪,將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開兩條光滑結實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領略了一番烏黑森林,激情猛然爆發,我們瘋狂接吻,腫脹的大肉棒已露出,碩大的龜頭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處,我連續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陶陶吃吃嬌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準確地引導大龜頭對準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輕鬆插入肉穴中,瞬間淹沒在烏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雙臂纏繞我的脖子,我卻大吃一驚,小聲問:「上次?」 陶陶漲紅著臉,胡亂撒嬌,想逃避剛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讓,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陶陶在我逼問下,終於結結巴巴道:「你昏迷時,我有見過。」 「見過歸見過,感覺歸感覺,不僅僅是見過這麼簡單吧?」 我察言觀色,詭笑連連,伸手進貼身內衣,揉弄兩隻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繼續挺進,完全捅入肉穴盡頭,陶陶急喘:「就……就這麼簡單。」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經承認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經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過我的大肉棒,而不僅僅是見過。 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陶陶頓時惱怒:「這個小冰,嘴巴就是不嚴,都是她教唆我的,我只做過一次,小冰肯定不止一次,我記得她說過,每次跟你做都有高潮,還說你的東西比她前男友粗很多……」 我驚得張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原來這裡面還有不可告人的內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兩人曾經趁我昏迷之際,偷偷姦淫過我,真是奇恥大辱。本來士可殺不可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沒有女人姦淫男人一說,我的恥辱感才逐漸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對,趁人之危還有高潮就更不對了,就不知道你說的『那次』有沒有高潮。」 我輕輕抽送,臉帶壞笑,既然曾經被陶陶姦淫過,我也不需假裝斯文,慾望滾滾而來,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暗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美女護士姦淫羞辱,別人恨都恨不來。 陶陶羞窘交加,不說話,只是猛搖頭,我見桌面冰涼,輕輕將她凌空抱起,她一聲驚叫,盤腿至我腰間,雙臂緊緊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雙腿,乘勢抽插聳動,嘴上問道:「真沒有高潮?」 陶陶隨著我的抽插聳動了幾十下,動作很快嫻熟,吞吐異常準確,在我逼迫式的追問下,她索性承認:「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竇,抽插忽然停止,試探問:「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嬌笑,扭動腰肢,上下聳動:「兩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進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門。 陶陶大驚,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裡邊,我點點頭,抱著陶陶快速跑進裡屋,這裡有一張簡易的四輪活動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圍簾,拉上圍簾,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與她相視一笑,竟然繼續抽插起來,活動病床不結實,發出」吱吱」的亂響,可我們的交媾並沒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瘋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鬱悶,「卡嚓」一聲,值班室的門打開了,我們的動作只能停下來,陶陶一臉酡紅,說是小冰打飯回來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搖頭,將她抱起,面對面貼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聳動起來意外地舒爽,我小小聲問:「真的只有兩次?」 陶陶猛點頭,我板起臉,揚言威脅:「我要問問小冰。」 說著,裝模作樣要喊,陶陶大窘,壓低聲音說:「三次,就是三次,絕不騙你。」 我壞笑,心想,半年時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騰出手來,欲脫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連續兇猛地抽送十幾下,把陶陶弄得大氣不敢喘,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乖乖地順從我,脫了個精光,入眼中,奶子雖無法與我的女人們相提並論,但也酥挺雪白,身上幾乎無贅肉,肌膚光滑,心中暗讚,欲焰頓時高漲,大肉棒硬多幾分,深插一下,陶陶驀然呻吟,兩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麼?」 聲音嬌柔,正是小冰的聲音,她應該聽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剛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卻抱住我腰部輕輕搖頭,不願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無法拒絕。小冰似乎一邊走來,一邊吃著東西,突然,她一聲驚叫,快步走進裡屋:「陶陶姐,你的褲子亂丟在地上……」 陶陶慌慌張張找話敷衍:「暖氣很足,我覺得熱……小冰,我有點睏,躺一會,等會你給七號,十九號病房配藥。」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腳步,說完即刻轉身離去,還關上了門,我與陶陶大舒了一口氣,隨即放肆抽插,激情糾纏,她的乳頭被我揉得挺翹,陰唇已過渡紅腫,關鍵時刻,值班室又「喀嚓」打開,我們的神經一下繃緊,出乎我們的意料,這次小冰快速衝了進來,焦急道:「陶陶姐,峰哥來了。」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圍簾被撥開,一條褲襪從圍簾外飛進來,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問:「峰哥是誰?」 「我老公。」 陶陶脫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嗡響,按在陶陶屁股的雙手趕緊鬆開,正欲狼狽逃竄,卻不料陶陶仍然緊摟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別……別拔出來。」 「陶陶,你瘋了嗎?」 我一時難以理解,生怕這事情鬧大,後果不堪設想,陶陶卻不依,張口尖叫:「小冰……」 小冰顯然沒走遠,聽到陶陶呼喊,她從外邊跑進來:「陶陶姐,你喊我麼?」 陶陶急問:「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壓低著聲音道:「是啊,還打著電話,陶陶姐,你快點啦,你們兩隻腳都露餡了。」 我與陶陶低頭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膽包天,慾望沖昏了頭腦,圍簾離地有半米,外邊的人輕易就能看見我們四條腿,如此誇張,與掩耳盜鈴沒什麼區別。 第058章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幫我擋住我老公,想辦法擋住五分鐘。」 我心想,難道陶陶要在五分鐘之內解決?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外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喲,冰冰,在吃飯呢。」 小冰大聲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這麼有空來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飯了。」 聽出來,小冰故意大聲說話,就是給我們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無法自拔,慾望如手銬,將我們緊緊地銬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進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個人在,你不能進去,要等就在這裡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給我在裡面等的,今天幹嘛不讓我進去?」 小冰道:「醫院有新規定,值班室閒人莫進,就算是我爸媽來,也不能進去。」 男人總算有涵養,沒再堅持:「那好吧,我在這裡等。」 不一會,男人就與小冰閒聊起來了:「冰冰啊,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什麼時候結婚?你男朋友挺帥的……」 我與陶陶略為放鬆心情,她朝我拋了一個秋波,將我手中的褲襪奪走,腦袋深埋在我懷裡,緊窄的蜜穴迅速蠕動,聳動。我奸笑連連,一邊傾聽小冰與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邊抽送,幾十下過後,我們都逐漸大膽,陶陶還主動背過身去,雙手扶著病床,撅起臀部,讓我後插入,我當然不會拒絕,大肉棒重新撐滿蜜穴,我好奇地打量著她的屁眼,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將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點……」 陶陶忘情地後聳,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裡儘管水流潺潺,但收縮劇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順勢仰起上身,屁股極力撅高,呈後插背飛式,我大為興奮,暗讚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愛才完美,我的抽插鋪天蓋地,比打樁機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亂響,陶陶的陰道在抽搐,急劇地抽搐。 「嗯?裡面是什麼聲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銳地捕捉到異響,我嚇了一跳,陶陶卻在這時達到了高潮,她拚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語氣頗為鎮定:「我進去看看,可能是氧氣瓶漏氣了,峰哥你在這等著啊。」 顯然,小冰也聽到了異響,她衝進來時,陶陶已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正想穿上衣服,見到小冰,腫脹的大肉棒猛地彈了幾下,嚇得小冰瞪眼張嘴,我上前兩步,將小冰的嘴掩住。 「鎮定冷靜,表現不錯哦。」 我壞笑,眼睛飄向地上的陶陶,小聲道:「陶陶已經老實坦白了,說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間,偷偷姦淫了我十幾次,問題嚴重了,我要投訴。」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猛搖頭,咿呀說不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鬆開手,讓她申辯,小冰喘了兩口氣,漲紅著臉小聲道:「沒十幾次,我記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沒說,他訛你的。」 陶陶還在地上喘粗氣。 「啊?」 小冰欲哭無淚,可我看出她一點哭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想逃的跡象,不禁嘿嘿冷笑,閃電般將小冰攔腰抱住,上下亂摸,猥瑣下流,小冰大驚,亂扭身體,倉促掙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發出光當聲響,我們三人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氧氣瓶漏氣可不是鬧著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來,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掙扎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陶陶更知道,一個男人插入後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沒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舊嚇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儀容,央求我們小聲點,連褲襪都沒來穿上就走了出去,給小冰創造一個與我相處的機會,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掙扎,任憑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喲,你在裡面啊?」 男人差點闖進了值班室,聽出他見到陶陶後非常驚訝。 陶陶的聲音有點懶:「是啊,忙了一上午,有點睏,就在裡面躺一會,你怎麼來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過來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為不滿,我終於瞭解她為何有流言蜚語,一個女人整天守著寂寞,流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還不是為了多賺點錢養你。」 「哼,不會在外邊養一個吧。」 「哪敢。」 「肚子餓了,不想吃飯,去買點東西給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薩……」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聽下去,一來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來,我懷裡還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護士,小護士很靦腆,一邊看著我剝她的衣服,一邊可憐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誘惑。」 我將小冰放上病床,像剝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脫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練,嘿嘿,但有一點好奇怪,我昏迷的時候,全天都有人看護著,你和陶陶是如何頻頻得手?」 「我……我……」 小冰羞澀地用雙手掩蓋她的乳房,她沒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確如她所說的『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分開她兩條粉嫩玉腿,小冰還有『很不錯』的嫩穴,毛不多,陰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見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撐身體,所以無法用手掩臉,只好把腦袋扭過一邊,我用大龜頭輕輕摩擦她的陰唇,她馬上正視我,一雙明亮的眼睛流露著乞憐,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很無辜的樣子。 「快交代是如何監守自盜的。」 我說話冷冰冰,心如火山爆發,大龜頭摩擦完陰唇,又摩擦稀疏的陰毛,接著摩擦小陰唇,小裂口,大龜頭故意撐開一下嫩穴口,卻不急著進去,若即若離,欲擒故縱,逗得小冰滿臉通紅,嬌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時候,你那些女人個個睡得像豬一樣,咯吱。」 說到最後,居然還能笑出來,犯罪的人坦白罪責時還能笑出來,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擁有。 「都有誰睡得像豬?」 我忍住笑,其實眼睛已經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來,她比小君聰明,至少記憶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喬若塵。第二次是小君,喬若塵。第三次是楚蕙,喬若塵。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喬若塵。第五次是小君,喬若塵。第六次……對了,第六次就是喬若塵,那天楚蕙不舒服,來醫院檢查後,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喬若塵。」 我聽得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撼,怎麼每次都有喬若塵在場?她有什麼陰謀?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裡不寒而慄,馬上問:「喬若塵經常來陪我?」 小冰道:「是經常來,每次來都帶飲料來給我們喝,她人不錯,很關心你,還幫你換過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們說話,只要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滿腹懷疑,連抽插都忘記了。 小冰道:「是啊,喬若塵也說跟你沒相干,原本我們不相信,後來喬若塵因為辦護照,就來我們醫院做體檢,那天正好下大雨,她電話委託陶陶姐拿體檢報告,我們一看體檢報告,發現她還是處女,我們就相信喬若塵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對你很熱心,她會不會喜歡你?或者你們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搖頭苦笑,發現小冰眼裡有異樣,趕緊撒了謊:「我不喜歡小屁孩。」 其實我對小女孩異常癡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鵑黃鸝,至今未她們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罷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撐身體的雙臂,坐在病床上亂搖雙腿,一隻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溫柔地摩挲,動作很嫻熟:「喬若塵雖然年紀小,但發育很好,我記得除了那個懷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裡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個喬若塵好像比小君還高一點點,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絕對是超級大美女,你李中翰這麼風流,難道不動心?」 「她的眼珠子是綠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個噁心的鬼臉,內心中不得不承認喬若塵有驚世的美貌,氣質更是獨特,陰柔詭異,如仙如魅。 「這才美呢,我還想擁有她這種綠色眼珠子,再說了,只是微微的淡綠,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種綠油油,我見過很多大美女,可沒見過像喬若塵這種超級大美女。」 小冰很開心,我越說喬若塵的壞話,小冰越開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經六次與我合體,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歡像小冰這樣的。」 溫柔低沉男中音打動了小冰,她緩緩抬起頭看我,眼睛裡一片驚喜:「真的?」 我點點頭,固定好她搖晃的雙腿,身體微躬,大肉棒對準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觸電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 大肉棒繼續前進,直到沒有多餘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脹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喜歡你插到最裡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況我跟我的姨媽約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則後果很嚴重。哪天輪到你值班,又很想做愛,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願意來這裡跟冰冰護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幹,我喜歡護士裝。」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會穿護士服,再穿網狀的襪子。」 我壞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馬上浮現一個身穿網狀襪子,胸乳微露的白衣護士,大肉棒猛地跳動幾下,小冰輕輕呻吟:「哇……好粗,好脹,為什麼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穿網狀襪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雙肩,粗聲道:「跟我做愛,不許提別的男人。」 說著,下身律動,大肉棒緩慢抽插兩下,隨即狂抽狂插,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譏笑,我明白,這是小冰被我拒絕後的報復,小女人的心思就這麼詭異,她情願我騙她,情願我假裝答應娶她,也不允許當面拒絕她,無論是用什麼借口。 我心懷愧疚,無以為報,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聲連綿不斷,將小冰的外翻大陰唇撞得又濕又紅,極度充血後,整個陰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說話算話,夏天到了,你想怎麼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緊我的雙臂,痛苦地呻吟聲又尖又細,值班室外一陣腳步聲,門被打開了,有人衝進來:「你們小聲點,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我大笑,扭頭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雙臂舒展,將小冰凌空抱起,一邊抽插,一邊問:「陶陶,小冰說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負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夾了夾雙腿,狠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嬌笑:「你不必套我,實話告訴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訴我嗎?」 我大怒,托著小冰的屁股狂頂:「我干死你,干死你。」 小冰像八爪魚似的纏繞緊我身體,隨動而動:「中翰哥,你干死小冰算了,啊啊啊……」…… 「太不像話了,別看那幾個護士平時端莊清純的樣子,實際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體檢這段時間,她們護士值班室裡傳出很騷的叫床聲,真不害臊。」 這是葛大美人的聲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聽見了,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聽見。」 唐依琳的聲音很冷。 「我也聽見了。」 樊約怯生生的聲音幾乎難以聽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則可怕了。」 莊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裡。 「出院出院,這鬼地方我受夠了。」 章言言很少大聲說話。 「我很擔心。」 戴辛妮幽幽地歎息。 「擔心什麼?」 小君急問。 戴辛妮沒敢說下去,葛玲玲心裡卻憋不住,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辛妮擔心咱們的老公會不會在護士值班室裡……」 「什麼?」 病房裡一片嘩然。 小君暴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才醒過來三天就到處尋花問柳,再這麼縱容下去,他會無法無天。」 秋煙晚冷靜勸道:「小君,你先別下結論,等會中翰回來,我們先檢查他下面,擒賊要擒王,抓賊要拿髒,等拿到了證據,我們先上報給姨媽,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頓喜:「哎呀呀,煙晚姐姐好計策,我對煙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門前,剛偷腥完的我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偷聽到美嬌娘們的議論,一顆小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正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我這些美嬌娘們本來就不簡單,再群策群力,立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點子,此時我下體黏結,女性分泌物很多,騷味很濃,如果貿然進病房去,一定被美嬌娘們脫褲子檢查,到時候人髒俱獲,稟告姨媽,我將受盡無數折磨。 想到這,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腦子急轉,趕緊轉身回頭,疾步來到值班室,陶陶與小冰見我剛走又折返,都大為驚喜,頻頻朝我大拋媚眼,含情脈脈,以為我欲春風二度玉門關。我暗暗好笑,還以她們脈脈含情的眼神,迅速走進值班室拿走體檢報告,順手各擰了一下兩個美女護士的臉蛋,回頭便走,一路哭笑搖頭,感覺剛才與兩位美女護士肉搏過火了,差點被美嬌娘們察覺,幸虧老天眷顧,讓我偷聽到美嬌娘們的陽謀,不過偷腥的事以後少做為妙。唉,為什麼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好色。 一聲長歎,我推門而入,美嬌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我板著臉,假裝目光呆滯:「體驗報告出來了,誰看?」 大家察言觀色,笑臉馬上變成了面面相覷,葛玲玲翻翻眼,大聲道:「別嚇人,難道……」 說到最後語氣都抖了。 戴辛妮臉色大變,第一個撲過來,奪下我手中的體檢報告:「我來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看。」 說著,趁美嬌娘們簇擁一起看我的體檢報告,我趕緊溜進衛生間,關上門,扣上鎖,一邊打開熱水,一邊歡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才唱兩句,葛大美人就來拍門:「老公,你開開門。」 我趕緊往下體塗抹沐浴液:「幹嘛,幹嘛,我在洗澡。」 門外沒了聲息,緊接著嗲嗲的聲音傳了進來:「李中翰,你先開門,我要尿尿。」 我乾笑兩聲:「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話音未落,腳步聲迅速離去,我奸笑連連,繼續我的歌聲:」 記住我的情,記住我地愛,記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個異常舒服的熱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間。 一剎那,我的心情變得極其惡劣,我見到了一個我不願意見到,但又必須要見到的人。 病房裡的氣氛異常壓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復了知覺。」 孫家齊坐在沙發上朝我微笑,還翹起二郎腿,氣派十足。 知覺?我暗暗琢磨孫家齊話裡的意思,也許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個剛恢復知覺的病人?眼光一挑,我發現孫家齊身後跟著小卓,他陰沉著臉,木無表情。 我平靜點點頭,環顧四周,見我的女人們或站或立,都對孫家齊露出厭惡之色,突然,我記起了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都同時坐在沙發上,按理說,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絕不會將位置禮讓給一個極其厭惡的人,可為什麼孫家齊能坐在沙發上呢? 我眼前浮現了一個情景:孫家齊突然出現病房,逕直坐進沙發裡,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隨即離開。 是這樣嗎?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孫家齊明知道我們憎惡他,他卻敢來見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電視,一會一起吃飯。」 我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柔聲哄我的女人們離開,大小美女們聽我這麼說,紛紛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來電話,她同意我帶他們上來。」 郭泳嫻平靜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原來母親已知曉孫家齊要來。 孫家齊哈哈大笑:「搞得這麼緊張做什麼?好像防備仇敵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嫻離開,她蹙了蹙柳眉,腳上紋絲不動,我走上前輕輕拍她的背脊,郭泳嫻憤怒地看了孫家齊一眼,很不情願地走出病房,我隨手關上病房門,喀嚓一聲,反鎖扣死,孫家齊與小卓臉色微變,我眼角餘光一瞥,暗暗譏笑,心想:就憑你們的膽識與我較量還遠遠不夠格。 但不管怎麼說,孫家齊變了,半年的時光,他變得很自信,鼻樑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鞋面程亮,顯得很有風度,見了我,孫家齊至始至終坐著,至始至終臉帶微笑,我真懷疑他的臉部肌肉已經壞掉。 「呵呵,本來應該早來看你,這段時間工作忙,前晚幫公司賺了九千萬,昨晚和市委領導吃飯,都沒抽得出時間,今天總算來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孫家齊拿出香煙,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機為孫家齊點上,我差點笑出來,這個情景在電影上見多了,可現實存在卻讓我覺得不倫不類。 第059章 既然他孫家齊擺出了市委領導,我不得不隱忍下去:「你來看我就是給足了我面子,我哪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 「呵呵,身體怎樣?」 孫家齊吐出煙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煙,明知道醫院禁止吸煙,但他仍然在我病房裡吞雲吐霧,我裝作很孱弱的樣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們來得真是時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 我疊起枕頭,身體靠上去,雙腿舒展,瞧了一眼孫家齊的興奮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來這裡,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領導吃飯時候,市檢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們透露了今天要來搜查你辦公室,我當時就表態了,說你畢竟剛甦醒過來,身體各方面還欠缺,萬一你知道了,會被打擊,這對你不好,之後我懇求市委領導,希望暫緩搜查你辦公室,市委領導同意了,兩院的頭頭也沒說什麼,不過,市委領導要我今天親自來跟你打一聲招呼,希望你盡量配合兩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條斯理問:「配合什麼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條罪。」 「違規操作,非法獲利……洗錢。」 孫家齊露出一絲得色,好像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於死地。 我淡淡道:「違規操作我承認,非法獲利與洗錢我沒幹過。」 孫家齊依然在笑:「你不要隱瞞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車禍前的那段時間,我們一起做過一次上百億的期貨交易,你兩邊對賭,就是典型的洗錢手法,通過這種方法,你就可以幫別人非法獲取一百億資本,然後你的客戶用五十億博贏將近五十億,這就是非法獲利。」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條斯理。 孫家齊洋洋得意:「別忘了,我當時在場,我差點成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要說,就請繼續說下去。」 我不笨,誰知道他孫家齊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裝著平靜,內心仍極度震驚,這件事情似乎成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來,不但劉思明,孟姍姍鋃鐺入獄,連我從政的路途也徹底被封死,我萬萬沒想到孫家齊會來這一手,他得到了兩億五千萬的報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卻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 孫家齊見我繼續否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本來就僵硬,現在看來顯得異常猙獰,我曾經自詡能識人,可我對孫家齊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別抗了,到時候搜查你辦公室,搜查你電腦,調閱你半年前的通話記錄,我們能輕易插出你是幫誰洗錢,到時候,檢察院與法院抓到那洗錢的人,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如今我來跟你商談,就是給你機會,念在我曾經讓你關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領導。」 我腦袋嗡嗡作響,孫家齊說的是事情,那次百億期貨交易的晚上,我與孟姍姍的聯繫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姍姍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劉思明,只要劉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將我供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思索到這,我頓時有些氣餒:「依你意思,我豈不是要感激你孫家齊?」 孫家齊陰鷙一笑,隨手將煙蒂彈在沙發上,語氣極其輕佻:「你願意感激的話無所謂,我知道你還有不少財富,有公司股份,有碧雲山莊,還有一大群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間,我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聽得出來,孫家齊不僅圖謀我的產業,還覬覦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無心安排,而是有意為之,是什麼促使孫家齊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個,第一,就是本質的貪婪,第二,對我充滿仇恨,第三,有強力支持,而最後一點是決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權力,他的慾望才會膨脹起來,孫家齊沒有權力,但他攀附到有權力的喬羽,市委領導人一定就是喬羽。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淡淡問,很低調,因為喬羽的影響與勢力日漸強盛,遠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書記更有權力,更強大,我知道姨媽允許孫家齊來與我見面就是不得已之舉,連驕傲的姨媽都要忍氣吞聲,我又何必與孫家齊針鋒相對?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星期後與楚蕙結婚,這裡面難道僅僅是為了奉子成婚?估計是屠夢嵐為了加強力量,避免被喬羽勢力壓制而採取的聯姻,兩家擰在一起的力量,絕對高於兩家力量之和,這也是官場常見的政治聯姻。 孫家齊在我思索的時候,他也在思索,我們的鬥爭已經開始,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小卓繞過孫家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沙發,我意識到孫家齊彈落在沙發上的煙蒂燒焦了軟皮,那股燒焦的氣味是真實的,我木無表情。 「很簡單,告訴我是誰讓你洗錢?」 孫家齊見我迴避挑釁,他終於舒出了一口氣,用審問犯人的語氣逼問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個瑞士客戶,客戶的賬號你也知道,是你經手。」 孫家齊一愣,馬上回答:「那賬戶半年前已經註銷。」 我腦袋飛快運轉,疑竇叢生,暗道:這個孫家齊很急著想知道賬號的使用者身份,說明孫家齊半年之前就開始調查我和劉思明的交易,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劉思明動作迅速,老早就開始銷毀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痕跡,孫家齊不說出來,我尚且蒙在鼓裡,心中不禁大讚劉思明心思慎密,遠遠比我老練,怪不得孫家齊以及喬羽調查了半年也沒有調查出頭緒來,想到這,我內心頓時狂喜,只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罷了。 我假裝思索了半天,很認真道:「瑞士銀行應該保有底檔,如果是超過一百億的話,這個賬戶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孫家齊不知自己剛才已經露出了破綻,此時又急不可耐道:「我們沒有能力叫瑞士公開這個賬號的信息。」 我搖頭歎息:「那我就沒辦法了。」 孫家齊以為抬出了喬書記就能將我唬住,見我一直示弱,迴避挑釁,以為我服軟,所以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撬開我的嘴,沒想到我發現破綻後,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點信息,孫家齊陡然醒悟,馬上對我聲色俱厲:「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讓你洗錢的人就在國內,華夏人對不對?」 我木然搖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資金來自瑞士。」 孫家齊終於不笑了,他的臉部肌肉一定很放鬆,我也覺得很放鬆,說實話,我情願看他惡狠狠的樣子,也不願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准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我默默計算著與孫家齊之間的距離,這似乎是我與生俱來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這個距離內將孫家齊的下巴擊碎,我的拳頭已經握得很緊,很緊。 孫家齊奇怪地看著我的拳頭,一臉輕蔑:「我們相處不是一天兩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兩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別說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龍活虎,你三個李中翰也不是我對手,還有,檢察院的車就在樓下。」 「怪不得你這麼神氣。」 我深深一口呼吸,拚命告誡自己不能莽撞,姨媽這時候不知身處何地,我更不能亂來,這一剎那,我與姨媽有了靈犀,我似乎感覺到她也在忍耐。 孫家齊又笑了,他從沙發站起來,故意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將窗子打開,讓凜冽寒風吹進溫暖的病房,他以為只穿一件單薄病號衣的我會受不了,可他想錯了,我的身體滾燙如沸,冷風剛好沖淡我身上的炙熱,我享受著凜冽的寒風。 「我沒有你神氣,你有這麼多女人,個個都美麗迷人,難道你不知道國家婚姻法規定一夫一妻嗎?你霸佔這麼多女人做什麼?你以為你是皇帝,有三宮六院?」 孫家齊有些氣急敗壞,他一邊挑釁我,一邊打量我,希望我跳起來關窗,可等了半天,我仍舊一動不動,木無表情,孫家齊臉色微變,一旁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異的神色,傲慢的態度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窗外的天色陰暗壓抑,呼呼的寒風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孫家齊甩了甩手:「我們走。」 小卓馬上跟著孫家齊的屁股走向病房門,我突然出聲問:「你怎麼肯定我不是你對手?」 孫家齊哈哈大笑:「希望別嚇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帶四段,等你養好身子,我們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嚇到我了。」 孫家齊滿臉譏色,拉開病房門大步離去,眨眼間,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來,立馬有人破口大罵:「一定是這個白眼狼開的窗,天啊,冷死了……」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著翹臀關窗拉簾,慾火馬上洶洶燃燒,為了避免讓我的女人覺得我被孫家齊欺負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開的。」 戴辛妮撲到到懷裡,柔柔問:「老公你不怕冷嗎?」 她與章言言兩個如同主僕,又似雙姝,一前一後,一呼一應,配合得非常默契,其餘的女人都傻傻地看著她們朝我索寵,我暗暗好笑,知道該是要餵飽美嬌娘的時候了。 從病床上下來,我心情愉快地哼著一首老歌:「我的熱情,好像一團火……」 大家見我開心,都咯咯嬌笑,莊美琪道:「騷包,晚上一起去吃飯喔。」 我猛點頭,一副饞樣:「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飯。」 秋煙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天冷,我們打火鍋。」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一臉正色:「不過,時間尚早,我要和你們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們先隨我來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麼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別搞走私。」 小君氣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離去。 進入隔壁的特護病房,戴辛妮與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麼事了,章言言機靈,馬上回頭扣門,戴辛妮隨即臉紅,嬌美的鵝蛋臉蕩漾著誘人嬌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長髮柔柔地散落在藍黑制服胸前,我摟著她仰身倒在沙發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壓著我的胸膛,章言言跑來,調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聲問:「辛妮姐,要不要脫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問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雙超大的眼睛盯著我看,我嬉皮笑臉,對章言言道:「別看我,問我老婆。」 說完,與戴辛妮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接吻起來。章言言哼一聲,嬌聲道:「耍我麼?」 也不管戴辛妮同意不同意,就過來扒衣服,戴辛妮與我吻得熱火朝天,沒心思理會章言言,不一會就被章言言剝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許,照此速度下去,將來屁股一定比姨媽還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無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還滑到股溝去,很意外,我的驕傲女神連股溝都濕了。 我突然鬆開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濕,麻煩你舔乾淨。」 我原本以為章言言會拒絕,至少會為難,可我才說完,戴辛妮居然撲哧一聲笑,我大為疑惑,正想問戴辛妮笑什麼,章言言卻輕「嗯」一聲,跪在戴辛妮身後,俯下身子,從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將臉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發現她媚眼如絲,嬌吟連連:「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癢的……嗯嗯嗯……」 聲音婉轉甜美,宛如小溪邊低鳴的小畫眉。 我聽得慾火焚燒,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皺眉心,鼻息咻咻地抱著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熱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嗇,渡入豐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褲襠,掏出大肉棒,章言言會意,暫時放開戴辛妮的下體,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裡,我一陣舒爽,眼角餘光驚奇發現章言言不知何時也脫掉了褲子,入眼處,是兩隻白花花的屁股在搖動,一前一後,煞是好看。 戴辛妮沒了肉麻,一雙大眼睛狡黠地轉動起來:「有人見你在護士值班室出來,你去那裡幹什麼呀?」 「沒去啊,我去護士值班室做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樣子,其實心裡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愛,我張開大嘴,輕輕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亂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壞了極品小巧鼻,趕緊鬆口,女神欲哭,見我壞笑,很生氣,張牙舞爪撲上來,欲要咬回我的鼻子報復,可小嘴兒剛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緊繃起來,我笑得更壞,因為我感覺有一隻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捅進一個緊窄多肉的洞洞裡,大肉棒長驅直入,喘口氣的時間,大肉棒已滿滿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脫上衣吧,讓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還是小了,估計給言言摸了個夠,對不對?」 戴辛妮咬咬紅唇,直起上半身,一邊脫毛衣,一邊投訴:「你的寶貝言言超級下流,每天不摸我兩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過戴辛妮脫下的毛衣,反駁一句:「辛妮姐,你這樣說就過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脫剩下乳罩,章言言將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張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對戴辛妮有了明顯的尊卑之分,我暗暗驚奇,也大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過來,只見她裸露著兩條美腿,半透明的蕾絲將雜亂的陰毛掩蓋一小半,性感之極,我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言言確實漂亮了,等會我要好好愛你。」 身上的戴辛妮聽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過,大屁股聳動了兩下,她喘息著匍匐在我胸膛,自顧爽著,也懶得理會我與章言言含情脈脈。 「中翰哥……」 章言言見我用手撩撥進她的小內褲裡,嘴上撒嬌,身子亂扭,無限春情,我舒爽地應付了兩下戴辛妮,將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進嘴裡,一通吮吸:「言言,以後你必須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兩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親嘴,她緩緩跪下,長髮滑落,微閉超大眼睛,羞澀地送上香唇與我吮吸,一時間,我忘情投入,同時享受兩位極品美人的溫柔,直到我呼吸困難,才戀戀不捨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頭:「其實我早醒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你們兩個調戲我大棒棒時,我全看在眼裡,我發誓,我這輩子不會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絕不再讓你們擔心,我最愛你們兩個。」 戴辛妮騷騷地聳動大屁股,吃吃嬌笑:「老公,我們也愛你,我們在電動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麼?」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嗯……老公好粗喔,幹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聽,忍不住咯咯嬌笑,我渾身發酥,大肉棒硬到了極點,一手扶著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戴辛妮的肉穴:「從哪裡學來的?夠肉麻,夠騷,夠淫蕩。」 戴辛妮微瞇雙眼,繼續騷蕩:「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厲害,做一次勝過用電動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幾乎全集中到了下體,雙手齊出,握住兩座山一樣的乳肉,一陣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頭夾住乳頭,猛搓。 戴辛妮突然撲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幾下,隨即瘋狂急聳,瘋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後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應我,每天給我一次。」 「沒問題。」 我輕鬆迎合著戴辛妮的瘋狂,感覺出來,她的肉穴壁急劇收縮,渾身顫抖,香噴噴的肉體已無力聳動:「喔,老公……」 我沒有停歇,繼續抽頂,繼續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陰道。 呻吟漸漸平息,我緩緩拔出大肉棒,尋找獵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脫剩乳罩與內褲,仰靠在沙發的另一頭等待,見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脫下一條精緻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中,一邊臉紅羞澀,一邊朝我揮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將她壓在身下,柔聲問:「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紅著臉不語,一雙大眼睛深情地看著我,手臂輕舉,將蕾絲小內褲當手帕,溫柔地擦拭我額頭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開她的雙腿,撫摸柔軟的陰毛,指間全是滑膩,我俯下身子,親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樣飽滿多汁,舔了還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老公,快點啦,久了外邊的人有意見的。」 我在壞笑,反正肉穴足夠濕潤,既然美人催促,我當然不能怠慢,半彎著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龜頭撐開一條縫,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間插入。 第060章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著我的腰部,極力張開雙腿,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彷彿責怪我不知憐香惜玉,動作粗魯。 我暗暗好笑,繼續把剩餘在肉穴外的肉莖全插進去,章言言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我小聲問:「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你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見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邊,調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脹,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經常用電動按摩棒,你說,是她騷還是我騷?」 「言言,你撒謊有個譜,你有兩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誰騷?」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對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經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惱羞成怒,將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腳趾頭伸進乳罩裡狠搓嬌艷粉紅的乳頭,乳罩很性感,飽滿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麗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過見我看著,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憐道:「老公,辛妮姐欺負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機,故意在我面前裝可憐,博我同情,我將計就計,溫柔關心:「她平時也這麼欺負你?」 大肉棒同樣溫柔抽送,拉出愛液少許,似乎不夠我大刀闊斧,但我最喜歡打擊耍小心機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聲壞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痙攣。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皺著月眉,苦著臉,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依次排開在她嘴唇邊,戴辛妮吃吃嬌笑,大腳趾一抖,硬是挑進章言言的小嘴裡,我乘機連續抽插肉穴,章言言「嗚嗚」直喘,想要擺脫五隻腳趾頭,卻被我摁住她腦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們都是戴辛妮的僕人,她要我們死,我們不得不死,她要我們活,我們就要舔她的腳趾頭,感謝她的恩德。」 戴辛妮撲哧一聲笑,嬌媚動人,修長的美腿伸得筆直:「那麻煩僕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腳趾縫,啜吸腳趾頭,與章言言一起品嚐一隻香美玉足,片片晶瑩,粉嫩粉紅,多了一些唾液更顯光澤圓潤,有人在嬌笑,勾魂蝕骨,有人在呻吟,蕩人心魄,我瘋狂地抽插,讓蕩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腳趾頭,很痛苦的樣子,我將舌頭從玉足轉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發現戴辛妮沒了笑聲,朝她看去,只見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陰毛中赫然有橫溢的晶瑩,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覺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跡象,趕緊將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專一地與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時而迅疾如風,時而重重錘敲,五十多下連續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陰唇已艷紅如血,腫脹欲爆,一聲綿長呻吟,她猛烈抽搐,隨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喲……」 戴辛妮尖叫,欲縮回玉足,無奈章言言緊咬不放,我又連續抽插了十幾下,章言言這才鬆開嘴裡的玉足,頹然癱軟。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腳趾頭上多了一排粉紅牙印,心中愛憐,拔出大肉棒爬上沙發,跪在戴辛妮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美腿,將猙獰滾燙的肉棒對準多汁的美穴盡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飄,騷騷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會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鐘後,洗了一個熱水澡的章言言哼著曲兒走出洗手間,她頭髮微濕,雙眼有神,顯得格外明艷動人,見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拚搏,章言言一邊穿衣,一邊揶揄:「還沒搞定呀?」 我有被鄙視的感覺,心頭一熱,雙手握住戴辛妮的雙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擊,都發出「砰」的一聲響,戴辛妮迅速崩潰,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個女人,除了姨媽之外,五分鐘之內,我的女人都會臣服在我胯下,因為我很強悍,我是青龍,或許還是海龍王。 「老公,我覺得樊約好可憐。」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歡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與樊約的關係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顧樊約,我依她言,單獨眷顧了樊約。 半年了,樊約一點沒變,仍然是清爽的齊肩碎發,我真想問她為什麼不把頭髮剪短一些,或者留長一些,可我沒問,我怕樊約會以為我嫌棄她,如果有個男人突然問一個女人為什麼不改變髮型,那女人一定覺得自己的髮型變難看了。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樊約,以前不嫌棄,現在不嫌棄,將來也不會嫌棄。 誰會嫌棄這麼一位嬌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約就以為我嫌棄她,剛抱緊她,她就流淚,楚楚可憐,這種可憐與章言言的可憐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憐有裝模作樣的成份,而樊約的可憐卻是真真切切發自內心。 我虔誠地跪在樊約的腳邊,為她脫去精緻皮鞋,襪子,將她冰涼的小腳握在手心:「明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給你選最好的房間,我跟姨媽和她們說了,你第一個選房子,等過段時間,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邊,好不好?」 「真的呀?」 樊約瞪大了眼睛,驚喜萬分。 「嗯。」 「中翰哥。」 樊約瘋狂抱住我的脖子,淚如泉湧,我暗暗感慨,確實有愧於樊約,她父親我只見過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約抱得更緊:「沒聽你喊過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聲音,我動情之極,剝衣除褲,一個全身玲瓏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現在我面前,我總算在樊約身上找到她與半年前不同之處,就是長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豐滿了,但我還是覺得她可以再豐滿一些,當然,我已經很滿意。 樊約的奶子本來就在KT七仙女,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約,羅彤,唐依琳,莊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莊美琪的奶子還大一丁點,此刻嬌軀豐滿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測上去,有驚人的氣勢,摸上手,更是柔軟滑膩,結實豐挺,樊約說,她過世的母親,婆婆都有豐乳,屬於家族遺傳,我聽了,心中更是唏噓。 「聽說孫家齊要送車給你?」 我承認我很小氣,因為我很喜歡樊約,喜歡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麼,默默做個小女人,不爭寵,不愛亂發脾氣,但她又不是那種木訥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氣質打扮,以及處事之道,跟樊約在一起也許會少一點激情,但自在,舒服,無拘無束,大肉棒滿滿插進她的肉穴時,這種感覺更濃烈,我無拘無束地抽插著,享受她的小女人溫柔。 樊約深喘:「嗯嗯嗯……我沒要他的車,也沒答應要,至始最終,我都沒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佈送車給我的消息令我感到噁心,老公,我爸爸臨終叮囑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腸俱顫,長長歎息:「真對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兩天就去世了。」 樊約靜靜地盤坐著,勾緊我脖子,停止了聳動:「他臨終還說,我們上輩子就是你的奴僕,我嫁給你,是還福,是福氣,要我守你一輩子。」 我驀然感動,扶著樊約的小蠻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頂,想不到樊約的父親臨終仍然深信公主墳的傳說,難道樊約的父親真是公主墳的守墓人後代?難道真的有公主墳的傳說?想到著,我記憶起了吳奶奶,隨口問道:「小風呢?」 樊約一怔,又停止了聳動:「小風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我大吃一驚,急問:「我不知道呀,沒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樊約幽幽一歎,慢慢說來:「你出車禍的一個星期後小風就不來上班了,我去吳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蹤,吳奶奶說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訴吳奶奶,說你出了車禍,吳奶奶當時就暈倒,很奇怪耶,小風失蹤,吳奶奶只是焦急,可聽說你出車禍昏迷,吳奶奶更傷心,一定要來醫院看你,姨媽同意了,吳奶奶來看過你之後,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著娘娘魚,念著你,反而沒有念小風。」 我鼻子發酸,扳住樊約的香肩,急道:「我現在就去看吳奶奶。」 樊約驚詫,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一臉難為情:「老公,等等一會,我就好……」 我一愣,馬上明白樊約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沙發,手嘴齊上,挑逗樊約的全身敏感處,大肉棒緩重相結合,溫柔細緻,無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約仍覺得我不夠溫柔,小嘴兒不停催促:「輕點兒,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從來沒有怎麼溫柔對別的女人,一般的情況下,我會很粗魯。」 一邊說著,我一邊示範給樊約看,大肉棒隨即狂風暴雨般抽插樊約的小肉穴,啪啪作響。 樊約張大嘴巴,似乎大氣只出不進:「嗚,討厭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將積攢一天的精華留給小君,之前沒有射給小冰,陶陶,也沒有射給戴辛妮和章言言,可這一刻我不想再忍,劇烈摩擦帶來了劇烈的快感,我哆嗦著放開精關,讓濃烈的精液衝進樊約的小肉穴深處,她張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著強烈抽搐時的愉悅,我想,這次可愛的小樊約要懷孕了。 樊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怪異:「老公,我有一個感覺,我……我可能會有。」 我溫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約略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為什麼?」 「我想做愛……」…… 想做愛的人很多,尤其是莊美琪與唐依琳,聽說我要喝樊約出去,她們的美臉比窗外的天空還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愛的人是郭泳嫻,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難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雙眼,就知道她是多麼地渴望。 「衣服又沒有,外邊天氣又冷,你穿著病號衣加棉襖出去有點不合適,如果不是什麼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電梯口的郭泳嫻,絲毫不顧忌陶陶與小冰在張望,雙手替我繫上棉襖上的扣子,依依不捨。 我也毫不顧忌,雙手圈摟她的豐腴軟腰:「我必須去,馬上就去。」 「叮。」 電梯到了,郭泳嫻在我不入電梯時還要問:「要不我陪你?」 最難消就是這種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約,搖頭苦笑,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將郭泳嫻拉進電梯,她收不住腳,整個人撲在我身上,樊約「咯吱」一聲笑,看著我吻上了郭泳嫻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無法自拔,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郭泳嫻,她既不是姨媽的影子,也不同於秦美紗,蘇芷棠,柏彥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賴,很踏實。 電梯到了樓下,我還是希望郭泳嫻不要跟去,因為天很冷,可郭泳嫻怒了:「你要麼不親我,要麼就讓我跟著你。」 這歪理能成立嗎?我苦笑,只好牽著郭泳嫻的手,在人潮湧動的醫院門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愛的動人場面,我衣冠不整,髮型馬虎,而郭泳嫻天姿國色,路人紛紛側目,嘖嘖稱奇,都以為我這個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一輛墨綠色的思域緩緩駛來,樊約的從車窗裡伸出亮麗的腦袋來:「老公,上車。」 路人更是大驚,心裡一定驚歎我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怎麼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與郭泳嫻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地上了車後座。 思域啟動,郭泳嫻的右手與我左手五指相交,並排著親暱,惹得樊約頻頻瞄向觀後鏡。 郭泳嫻微慍:「小樊,注意開車,我是你唯一不應該嫉妒的人。」 郭泳嫻當慣了總裁,脾氣與氣場比樊約強太多了,一句話出來,嚇得樊約唯唯諾諾:「沒嫉妒,沒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時候,最好中立,郭泳嫻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們這群女人的車子全部都給賣掉,唯獨就你樊約這輛車姨媽不允許賣,知道為什麼?」 樊約怯生生問:」 為什麼?」 郭泳嫻冷冷道:「因為姨媽喜歡你,你不僅得到中翰喜歡,還得到姨媽歡心,你說,我應該不應該嫉妒你?」 「泳嫻姐,我……」 樊約漲紅了臉,趕緊掛檔加速,進入快車道,也許是心虛的緣故,樊約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一下子快了起來,郭泳嫻皺了皺眉頭,叮囑道:「別說了,好好開車,這可是中翰半年來第一次走出醫院,開慢點。」 樊約一聽,很聽話地又退了擋位,思域的車速慢了下來,我一看,見車速慢得比自行車還慢,不禁撓頭:「泳嫻,看你說的,好像我是一個小孩似的,照小樊這速度,我們幾時才能到吳奶奶家。」 說完,搖頭歎息,吩咐樊約開快點,樊約自然聽出我暗中幫她,臉頰一動,似乎在笑,郭泳嫻臉色大變,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頭,我以德報怨,正要伸長脖子去吻郭泳嫻,耳聽樊約「噫」一聲。 我隨口問:「怎麼了。」 樊約調了一下自動波,有掛了幾次手擋,說道:「檔位有點……有點……」 我突然全身發麻,耳朵轟鳴,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閃過我腦海,我狠狠地打了一個機靈,問:「檔位有點硬是不是?」 「嗯。」 樊約點點頭,手上連掛了三下,思域的車速又一下子提高起來,我胸口劇烈跳動,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趕緊甩掉郭泳嫻的手,厲聲道:「小樊,停車,靠邊。」 樊約嚇了一跳,迅速退檔,剎車,可是連續踩了幾下剎車,車子居然沒能停下,樊約大驚,連方向盤也不顧,就是拚命地猜剎車,嘴裡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撲上,按住方向盤,大吼:「別慌,先別慌,把腿全縮回來,把好方向盤,拔出鑰匙。」 樊約渾身發抖,哆嗦著拔車鑰匙,拔了幾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來拔,可惜,車鑰匙拔出來了,車子依然高速行駛,我急忙大吼:「別看,閉上眼睛,別看……」 尖叫四起,我顧不上去阻止車上的兩個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飛速行駛,我極力保持鎮靜,千鈞一髮之際,我將車子的方向盤調好,努力讓飛速的車子保持平行,嘴上嘶聲大吼:「趴下,抱頭,抱頭……」 我讓思域筆直地朝一輛貨車車尾撞了上去。 「轟,砰。」 思域車裡一片混亂,慣性的作用,我的身體與腦袋猛地撞向車前窗,又彈回來,劇痛蔓延,我拚命大吼,拚命把握著方向盤大吼,思域的車頭掐入了大貨車的車尾,一直推動大貨車前行,忽然,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傳來,我知道,大貨車在緊急剎車…… 車速大大慢了下來,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響,仍然在推動大貨車,大貨車又一次緊急剎車,車身搖晃,竟然改變方向左轉,我大驚,急忙把握方向盤,也跟著左轉,因為一旦思域脫離阻擋,就會再次全速往前衝,那後果將是致命的,如今只有死死頂住大貨車的車尾,直到車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終於,大貨車停了下來,司機迅速跳出車外,思域也停了下來,但引擎還在響,我當機立斷,狂叫樊約和郭泳嫻下車,她們嚇壞了,居然一動不動,我揮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給樊約,她劇痛之下推門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嫻的胳膊,冷靜地打開車門,將她推出了車子,跟著魚躍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來的車輛都緊急剎車,都沒有撞到我們,儘管如此,也造成了幾輛車追尾,一時間,碎裂聲,喇叭聲,警報聲,剎車聲,尖叫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整條公路一片混亂,樊約朝我飛快跑來,我抱著郭泳嫻迎了上去,與大哭的樊約相擁一起,眼睜睜地看著掐入大貨車車尾的思域猶自發出引擎的轟鳴聲,大貨車司機一邊怒罵,一邊飛跑:「漏油了,快離開。」 我大驚,馬上拖著兩個女人迅速遠離,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著驚魂未定的樊約與郭泳嫻,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你在哪呢?」 聲音總算沉穩。 姨媽道:「在碧雲山莊呀,周支農,黃鸝和杜鵑都跟我在一起,怎麼了,你那邊好吵。」 「出事了。」 …… 第061章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寒風把路人凍得直打哆嗦。 長達兩個小時的筆錄之後,交警支隊政委親自送我們走出了警局,還願意提供警車送我們回家,但姨媽婉言謝絕,舉手截下了一輛出租車,與交警支隊政委揮手告別。 出粗車行駛了五分鐘,緩慢停在路邊的一個黑暗處,出租車司機先推開車門下車,姨媽跟著下車,遲疑了一會,姨媽也示意我下來,只留樊約和郭泳嫻在車裡。 那出租車司機與我一照面,我馬上認出他曾經在姨媽住院時出現過,這位幹練的男子,應該屬」國安」的人。 「查到了嗎?」 姨媽目光異常冷峻,她的問話證實了我的正確記憶。 幹練男子壓低聲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壓泵被做了手腳,非常高明,只要連續三次以上剎車,剎車系統就完全失靈,電動打火線也斷了,這方面反而有點太明顯,可能是在做手腳的時候比較倉促,來不及做細緻。另外,出事後,駕車人處理得非常冒險,但最有效,如果頂貨車屁股出現偏差過大,以當時九十公里的速度絕對翻車,後果很嚴重,想不到這位兄弟如此冷靜。」 說著,男子朝我露出讚許的目光,我連聲說慚愧。 男子繼續道:「之後的各個應對處理都堪稱完美,那種緊急情況下,能做出完全正確的應對,真是令人佩服。」 「賠了多少錢?」 姨媽冷峻的目光稍微緩和了一點。 幹練男子笑了笑,好像不願意說,但又不能不回答:「沒多少,給了貨車司機九萬,加上其餘追尾的賠償,築路公司的賠償,一共十八萬。」 「拿著。」 姨媽從手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那男子訕訕搖頭,沒接支票:「哎喲,方姐,你幹嘛,這點錢大伙來出。」 姨媽翻翻眼,低喝:「少廢話,上次就麻煩大伙到處借錢,這次連本帶利共三百萬,都一起還了。」 幹練男子大驚:「方姐,兩百萬足夠。」 姨媽不耐煩了:「別囉嗦,快拿著。」 幹練男子無奈,只好雙手接過支票,一個勁地說謝謝,夜幕下,姨媽微微露出個笑臉:「你自個回去吧,明天寫一份詳細報告給我。」 「是。」 幹練男子雙足立正,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走向出租車,姨媽揚聲招手:「小樊,泳嫻,你們下來。」 樊約與郭泳嫻各自打開車門下車,都朝幹練男子說謝謝,幹練男子鑽進出租車裡,朝我們揮了揮手,隨即開車離去。 我強裝笑臉:「媽,我們一起到芙蓉園打火鍋,都說好了,不去會讓大家失望。」 姨媽嫣然一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全身一副貴婦派頭:「當然去,為什麼不去,媽肚子都餓了。」 郭泳嫻小聲道:「先讓小樊換褲子吧。」 姨媽一瞥樊約的褲襠,發現濕跡猶明顯,馬上憐愛地抱住她,柔聲道:「小樊,媽帶你去買褲子。」 經過漫長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園菜館裡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們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綠的葉子,其實芙蓉園菜館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還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輪美奐的亭欄樓閣,更重要的是有」火鍋」「刷羊肉」剛吃幾口,「鮑魚魚骨湯」才喝半盅,樊約就醉了,因為她與各位姐姐妹妹都幹了一小杯紅酒,不勝酒力的樊約有了點恍惚,我將她扶到包廂的沙發躺下,為她蓋上我身上的棉襖,我知道樊約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為膽小怯弱的她還無法忘卻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幕驚心動魄,死裡逃生,就連我都心有餘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約耳邊呢喃:「芙蓉園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樊約本來醉醺醺的雙眼陡然明亮,一隻小手勾住我的病號衣袖子:「我還以為老公忘記了,嗯,今晚我想做……愛。」 說到最後一個字,估計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猛點頭:「至少做三次。」 樊約微閉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美臉一片嬌羞。 郭泳嫻沒醉,她酒量不錯,酒能壓驚,她看起來美臉酡紅,氣定神閒,沒讓眾美人瞧出曾經發生過生死危險,我給她報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個吻的嘴型,引來眾美一片噓聲。 「哈哈,我不斯文啦,餓了半年,該是進食的時候了。」 我見穿病號衣吃飯不雅,趕緊換上剛才在路邊商店隨便買的一件長袖灰色T恤,擼上袖子,大快朵頤,大家都見過我體檢報告,知道我已經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點。」 莊美琪的位置離我有點遠,無法夾菜給我,不過,關心沒有距離。 秋煙晚柔聲道:「剛恢復進食,別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議得到了廣泛的贊同,連姨媽也頷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臉煩躁,只顧著吃,似乎心事重重,礙於大家歡聚,我不好直接問她,更奇怪的是,小君遠遠地坐在圓桌的對面,又似乎想避開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會找個機會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醫院的特護病房,明天一起住進新屋,黃鸝杜鵑,周支農,嚴笛都已經在那邊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電網絡全都通。」 姨媽表面談笑風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發前沉默,我與她心有靈犀,她想什麼,我能感覺出來,讓一幫女人晚上就住在醫院,就是統一保護,免得顧此失彼,萬一誰有個意外,也鞭長莫及。 「啊,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 驕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說話,家對她來說,竟是一種奢侈。 從小失去家溫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觸:「好激動喔。」 這一瞬間,兩位驕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們都迫切有個家。 「中翰暫時不能喝酒,姑娘們……乾杯。」 姨媽一聲令下,包廂裡歡聲笑語,鶯鶯燕燕。 幾乎所有人都迫切有個家,除了秋煙晚的家族龐大外,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郭泳嫻,樊約,王怡,無一不是孤單無家的人,就連上官杜鵑與黃鸝也如此,我似乎成了專門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們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家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剛才,我幾個小時前,我差點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點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憤怒,我和姨媽的心情一樣,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雖然說要少吃點,可我一個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餘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鮮,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謂吃的不亦樂乎。 喝完最後一口鮮湯,我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媽回醫院,我有些事情要辦。」 眾美愕然,我笑瞇瞇發誓絕不是去見女人,眾美仍然滿臉疑慮。 我看向小君,發現她正埋頭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過,我去意已決,換上一條新買的灰色運動褲與一雙黑色跑鞋,我的額頭居然滲出汗水,走到樊約躺臥的沙發邊坐下,故意大聲道:」 小風失蹤,我怎麼也要去跟他們家人見個面,我畢竟曾經是他上司。」 眾美豁然明白,原來我是要去看望小風的家人,秋煙晚不知小風是誰,跟身邊的章言言一打聽,臉上輕鬆了許多,唯獨郭泳嫻心事重重。 姨媽的臉色陰晴不定,她隱約懷疑我獨自一人離開的目的,但姨媽又不能阻止我離去,眼看我走出包廂,姨媽再也無法冷靜,她嗖一聲,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廂:「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廂外,柔和的燈光將姨媽的美臉肌膚染上了一層光澤,她的眼神充滿了擔憂:「我問你呢,去哪?」 我柔聲道:「小風家。」 姨媽繃著臉:「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媽擋住了我的去路:「你不聽我話?」 我定定凝視姨媽的眼睛,很溫柔道:「你一直說,希望我是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難道你希望我做個乖乖兒,乖乖地聽你話的小男人?」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語氣堅定卻依然溫柔:「媽,我有分寸。」 姨媽沒有讓開,也沒有我阻止我擦身而過,錯位的一剎那,姨媽的身體在顫抖:」 你冷靜點。」 「我會讓你滿意的。」 我微笑著留下一句雙關。 憑感覺,姨媽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誰,這個人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手,他有強大的權利,他使用了與姨媽同樣的破壞汽車手段,他甚至能竊聽到我病房裡的一切談話。 這個人一定對我恨之入骨,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應該知道喬若谷不是因為我而死,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 答案也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母親,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親。 姨媽顯然意識到這點,她知道無法迴避,她知道我始終要面對這個人。 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姨媽,除非我死,帶著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我來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門衛告訴我,喬書記不在。 我讓門衛再次傳達,我為方月梅而來,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進入市政府大院,這裡鬧中取靜,卻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壓抑,眺望大院裡一盞盞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燈,我的心情卻無法平靜。 門衛引領我來到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忽然記起,這座小樓曾經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的府邸,我曾經來來過,沒想到喬羽毫無忌諱,在何鐵軍住過的房子裡住下,當真印證了「無神論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響門鈴後,是喬若塵為我開的門。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樓門前駐足,眼睛盯著身穿厚厚毛線衣,燈芯絨緊身褲的喬若塵,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單穿一件T恤都不覺得冷,可一接觸那雙微綠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喬若塵冷漠地看著我,看得我發毛,那一邊,門衛遠遠地盯著我,我思索片刻,點頭轉身,大步離去,可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脆聲:「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喬若塵,問:「你是跟我說嗎?」 喬若塵道:「是,進來說。」 我遲疑了一會,擰轉身,緩緩朝喬若塵走去,她見我走來,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納悶,但既然回頭了,總要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反正我與他們喬家的恩怨都要解決。 第062章 我跟隨著喬若塵走進小樓,看她屁股翹翹,步伐優雅,卻引不起我的任何慾望,舉目四望,原來屬於何鐵軍的裝飾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古樸雅致的風格,而是充滿了女孩味道的現代氣息,客廳裡幾乎都是曲線條,顏色以粉色為主,一定是喬若塵所喜歡的顏色,我心中暗暗納悶,一個女孩喜歡粉色,證明內心是陽光的,可她為什麼行為做事如此歹毒?難道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氣,逕直在一張白色的沙發上落座:「有什麼事?」 喬若塵沒回答我,卻交剪雙臂於胸,冷冷地反問我找她父親喬羽有什麼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喬若塵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頭,口氣驕橫:「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說。」 我大為反感,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辭了。」 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幾步,身後傳來喬若塵嚴厲的聲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頓起,回頭問:「你憑什麼警告我?我憑為什麼不能碰何芙?」 喬若塵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極反笑:「他跟你哥哥結過婚嗎?」 「她答應做我哥哥的妻子。」 喬若塵回答很快,似乎有所準備,她一定猜到我會這樣問。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應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應該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喬若塵鬼魅般的眼神盯著我,惡狠狠道:「她的丈夫叫喬若谷,這裡是她的家。」 「不錯,這裡以前確實是她的家,她在這間小樓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這樣的家,她需要一個男人,何況,你又是如何對待何芙的?你認可她是你嫂子嗎?你有尊重過何芙嗎?她跟你哥有結婚證嗎?你一個小女孩,長的也不錯,為什麼心理這麼黑暗?」 我越說越氣,譏諷嘲笑都用上了。 喬若塵臉色大變,她憤怒地向我咆哮,幾乎強詞奪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結婚證,她是在我哥臨終前主動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動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為她說過的話負責,說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應了嗎?我相信喬若谷不會答應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自私歹毒的妹妹?難道你要何芙就這樣孤獨一輩子?她沒了爸爸,沒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憐,你的心腸就這麼殘忍?」 我怒火在燃燒,因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動答應嫁給喬若谷並不是愛上喬若谷,而是為了感激,雖然何芙不說,但我知道,喬若谷是因為何芙才身受重傷,如果喬若谷當時直接逮捕何鐵軍就不會身受重傷。喬若塵也許知道了這些消息,才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我與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說話不算話,要找男人嫁了,但這個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喬若塵幾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厲的聲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親是炙手可熱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懼:「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誰結婚生孩子,別人管不著。」 喬若塵不喊了,整個屋子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她陰鷙地看著我,咬牙切齒,深深地喘息了幾下,用顫抖的語氣恐嚇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親妹妹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跟親妹妹亂倫。」 我腦袋一下就沖了血,我承認喬若塵的恐嚇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無所謂,但小君呢,小君即使願意繼續做我的女人,也難以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別人的指責與嘲笑嗎?我幾乎能肯定小君很難承受。 「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哼,你們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渾身發熱,氣灌五內,我直覺告訴我,只要我願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時間裡扇喬若塵兩記耳光。 「你閉嘴,不許你侮辱我爸爸。」 喬若塵的尖叫聲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邁進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車禍昏迷半年,全拜你父親所賜,我侮辱他?」 喬若塵一愣,隨即聲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噴人,我爸爸不會做這種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點。」 我怒極反笑:「我已死過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對喬家有什麼歉疚的話,那我該還的都還清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跟你們父女挑明,千萬不要碰我的家人,喬若塵,你可以轉告你父親,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個人死,那你喬若塵根本沒機會跟我說話,最多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喬若塵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麼事故?」 我大聲怒斥:「你別裝了,看著你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會感覺到噁心,我的女人與你無冤無仇,小君是你的同學,可你還能狠下心,我問你,你是狼心狗肺嗎?」 「李中翰……」 喬若塵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我冷笑一聲,乾脆揭穿她的虛偽面目:」 我告訴你喬若塵,我在醫院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聽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報仇,你不但想我死,還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親受盡折磨。」 「啊……」 喬若塵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喬若塵,你變態無恥,心如蛇蠍,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你是若公主嗎?」 腦袋一真轟鳴,我莫名其妙地說出「若公主」三個字,隨後打了一個冷戰,清醒過來,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就走。 「你剛才說什麼,你等等,你等等……」 喬若塵在叫,我懶得理她,繼續走向門口,可喬若塵疾步追了上來,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媽媽知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興趣解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喊出「若公主」三個字,也許是巧合罷了,加上極其厭惡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門把,就要拉開門,喬若塵卻急撲上來:「等等……」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舉起手臂一擋,喬若塵頓時如撞到彈簧似的,反彈近十米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揮拳朝我猛擊,倉促生變,我來不及閃避,電光火石間,只能揮拳反擊,「砰」的一聲,雙拳居然相互擊中,各自後退兩步,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喬羽,我不禁大吃一驚,更令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邊,還有一個蓄勢待發的男人,他居然是李嚴。 「姑父。」 我脫口而出,怔怔地看著一臉神色怪異的李嚴,他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中翰?」 那邊,喬羽發瘋般衝向喬若塵,將她從地上扶起:「若若,你沒事吧。」 我一瞧,見喬若塵搖了搖,似乎並無大礙,喬羽這才緩緩朝我走來,滿目猙獰,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你想幹什麼?」 李嚴急忙上前阻擋:「老喬,你冷靜點,一定是誤會。」 喬羽厲聲道:「我親眼所見,怎麼說是誤會?」 我全身繃緊,怒目圓睜:「你敢開槍,這個屋子就瞬間爆炸,既然我來了,我就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 李嚴悚然動容,喬羽一怔,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我冷哼一聲,異常強橫:「你拔槍幹什麼?心虛麼,你不問問清楚就拔槍就證明你心虛,我沒死,你很恐懼吧,其實,你幹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顧我,讓我甦醒,又讓我躲過今天的車禍,我跟你女兒說過,如果今天的車禍中有一個人死,我會把這裡炸成平地。」 李嚴臉色大變:「中翰,你胡說什麼?什麼車禍?」 我淡淡道:「你打電話問問姨媽就知道。」 才說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媽不是姨媽,你也不是姑父,姨媽是我母親,既然大家都知曉,我就不自己瞞自己了。」 對於李嚴的出現,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為發生了嚴重事故,我差點與郭泳嫻,樊約一起喪命,如此天塌下來的事情,李嚴卻不知道,這至少證明姨媽並沒有通知李嚴,換句話說,李嚴並沒有得到姨媽的信任,我感到悲哀,與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媽的信任,怪不得姨媽沒有假戲真做嫁給李嚴。 屋子裡籠罩著令人恐懼的氣氛,很想不透,喬羽並沒有解釋,更沒有辯駁,他陰冷地注視著我,而李嚴臉色異常凝重,身體擋在喬羽的面前:「老喬,你放下槍。」 喬羽並沒有放下槍,而是沉聲道:「若若,你先上樓。」 喬若塵正欲動身子,我冷冷道:「為什麼讓她上樓,讓她聽怕什麼,反正你們父女一丘之貉。」 李嚴一聲怒斥:「中翰,你不得無禮,等會我會跟你母親溝通。」 我一聽,眉頭皺起,暗道:什麼意思,我都表明喬羽是殺我的兇手了,而喬羽也沒解釋,李嚴不問一下,卻斥責我?面對殺我兇手,我還要彬彬有禮?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著喬羽,索性全盤托出,來一個決裂:「笑話,什麼是無禮?為了奪走我公司,身為堂堂一品地方大員的喬書記居然趁我昏迷時,弄出一個假罪證,想騙光我的家產,連我女人的內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兒喬若塵的手中,他知道我醒過來後,一切騙局都將付諸東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殺我不死,還想殺一次,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奪我的家產,我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喬若谷的死嗎,姑父,你說說,喬若谷的死是我的責任嗎?」 「中翰……你先冷靜點。」 李嚴囁嚅半天,竟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反而要我冷靜,我心中大駭,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詭異。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靜道:「嘿嘿,兩次機會已經很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姑父,你和我母親都是同事,你們應該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說,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他喬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嬸姨都得死。」 喬羽倏然舉起了手槍怒喝:「你敢?」 喬若塵顫抖著聲音尖叫:「你別傷害我爺爺奶奶。」 我異常冷靜,彷彿胸有成竹:「不是取決我敢不敢,是取決你們敢不敢,你們敢開槍,什麼事情都敢發生,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說到最後,我幾乎如同賭紅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生命壓了上去。 李嚴伸手抓住喬羽拿槍的胳膊用力摁下:「老喬,月梅最愛這麼一個兒子,她真的敢做出來,你別衝動。」 一邊勸阻喬羽,李嚴不忘回頭勸阻我:「中翰,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走,稍後我跟你母親聯繫,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喬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間,將注定我從此跟喬羽徹底決裂,即便我誤會了他,我們都勢成水火。 我緩緩走出了小樓,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讓身後的眼睛看著我的背影恐懼。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點,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光亮的路燈照在行人並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幾步就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馬上拿出手機,撥給姨媽,一來是報平安,讓她放心。二來,就是現學現用如何擺脫跟蹤:」 媽,我沒事了,等會回去再跟你詳談,現在發現有人跟蹤我,我該怎麼辦?」 「你具體在什麼地方?」 姨媽問。 我張望了一下,說:「政府大院門口左側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媽哼了哼:「那你掉頭,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輛黑色拉達。」 我按姨媽的要求掉頭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與我心有靈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動情:「媽,我想你。」 我一邊與姨媽說情話,一邊慢走,卻發現沒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大感佩服。 姨媽沉默了片刻,嗔罵道:「扯淡,有人跟蹤你,你就集中注意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過……媽開心。」 我聽得渾身燥熱,胯襠發脹:「你想我麼?」 姨媽道:「你盡快回來,媽就想,不回來媽不想。」 我有點納悶:「回去都見著我了,還用想?」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少貧嘴,別回頭張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後,比如,醒鼻涕,繫鞋帶,弄褲子,假裝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來,怎辦?」 我壞笑。 「李中翰……」 姨媽大叫。 我呵呵直笑,剛想道歉,前面的道路邊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我馬上說:「媽,看到拉達了。」 姨媽淡淡道:「你過去敲三下車窗,問是誰跟蹤你,那人會回答你的。」 說完,收線掛斷,我慢慢走近拉達,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車窗」篤篤篤」車窗搖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車裡,小聲問:「後面誰跟蹤我?」 年輕人洒然一笑:「沒事,我們是方姐的人,來這裡保護你,跟蹤你的都是我們的人,要回去就上車。」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我想走走,你們撤了吧,辛苦了。」 年輕人笑道:「別客氣,再見。」 我離開拉達走過對街,繼續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發現有人跟蹤了,我心中不爽,極力想擺脫跟蹤者,無奈技藝不精,總有備盯梢的感覺,眼看這一帶仍是連綿的政府大院,我嘗試著躲到一個陰暗處查看了一下身後,見沒人影,牆頭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牆頭,翻進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驚。 我本想翻進了政府大院,就能擺脫跟蹤者,有賭氣成份,打算躲一會,騙過了跟蹤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這一攀爬,我如騰雲駕霧一般輕鬆,體內真氣流竄,渾身是勁,目光如電,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許觸動了監視森嚴的政府大院,我遠遠看到有兩位保安朝我這方向走來,我只好翻牆離去,可縱身躍起的瞬間,我的身體幾乎超過了圍牆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圍牆內的大樹,我心中驚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幾乎爬到了樹端,估計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緊了樹幹。 第063章 兩個保安緩緩走來,一邊用報話機通話,一邊細緻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個保安得出結論:「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個臨走前,還用電筒往大樹上照射了幾下,嚇了我一跳,幸虧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沒照仔細,結果把我給疏忽了過去。 我待了幾分鐘,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氣,我的體內再次真氣流竄,渾身是勁,我嘗試著從十米左右高的樹幹上縱身躍下,竟然如騰雲駕霧般緩緩落下,心中愈加驚喜,又嘗試一下縱然躍起,仍然如騰雲駕霧般,反覆了幾次,我還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樹枝上倒掛懸蕩,不是我身輕如燕,而是體內真氣充沛,隨心所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識默念記憶中的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這狀況曾經有過,幾乎重溫了幾遍,我輕輕踩在樹枝上,朝另外的大樹小樹縱躍,幾分鐘就連續縱躍了好遠,來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注視,便悄悄從樹蔭下走出,踏上小徑,步態輕鬆地漫步到寬闊的政府大院內,又從寬闊楚朝喬羽的住處走去,彷彿我就住在這裡,此時只不過散步而已。 大院裡的一盞盞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燈顯得異常靜謐,我的心砰砰直跳,終於在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目光如電,很快就發現了攝像頭,看來要想進入喬羽的小樓,從正面進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強行攀爬,一定被保安發現,無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繼續前行,避過攝像頭,回頭眺望喬羽住的小樓,發現無攝像頭監視小樓後,但小樓後牆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無任何借力攀爬處,可我眼睛一亮,發現一個窗口亮著燈光,雖然目測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縱躍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樹,肯定能躍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裡的屋子住著誰,如果是喬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槍,我貿然上去肯定危險,如果是喬若塵的所住,安全係數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聽喬羽與李嚴說些什麼,有何企圖,而不是喬若塵。 怎麼辦?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上去看看,見機行事,盡量避免被喬若塵發現。環顧四周,寂靜無人,我貓著身子溜到小樓後,這裡外牆光滑,根本無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這三十六字,呼吸運氣一會,頓時渾身發熱,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衝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縱,身子騰空,如身騰雲駕霧般上升,超過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裡瞄望了一眼,見沒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卻已經悄悄墮落,只好平穩著地,再次提縱時,我把握好機會,到了窗戶,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體一躍,躍進了屋子,卻見這個屋子只是一個並不寬敞的小閣樓,天花板又斜又矮,差點撞到了我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閣樓裡的設施很簡陋,紅木地板,一張椅子,一隻座鐘,一張床墊,幾個枕頭,一塊豎起的木板,木板長寬均一米,有一塊白布遮住,白布有點髒,上面有斑斑點點各種凌亂無規則的色彩,很似畫架,木板下有幾組顏色板與幾支畫筆。 我頗為好奇,悄悄走過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畫架,上面赫然是一副驚艷的美女油畫,我對油畫一竅不通,但我能看出來油畫還沒完工,我仔細端詳一下美女畫,驚奇發現這張油畫上的美女與喬若塵神似,難道是喬若塵的自畫像,我暗罵了一句:自戀狂。 罵完,趕緊貓著身子走到門口,張望一下,見四周沒人,有櫸木樓梯而下,我剛想邁開步子下樓梯,可一見腳下都是鞋印,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彎身脫鞋,將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腳和衣袖將地上的腳印擦了個乾淨,幸虧此時都沒有人來,我暗暗慶幸,終於走出小閣樓,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按推算,這裡應該是二樓,我不得不瞠目讚歎,這裡全是鋪黃色檀木木地板,真夠奢侈。 剛想走下一樓,忽然發現二樓最左邊的門虛掩著,有聲音傳出,我心中一動,悄悄貼近,從門縫窺視進去,見不到任何人,不過聲音更清晰,原來是有人打電話,我微微推開門縫,這次看清楚了,裡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閨裝飾,一眼望去,粉得更徹底,我無心欣賞,繼續推開門縫,終於見到了床,一張粉紅色的大軟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著跟誰通著電話,仔細一聽,不是英語,不是華夏語,而是法蘭西語,我對法蘭西語幾乎一竅不通,只是聽懂幾個單詞而已,如果沒猜錯,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凱瑟琳通電話,因為少女就是喬若塵,我雖然厭惡她,但她此時正趴在床上通電話,身上只圍著一條黃色慾巾,其餘全裸,喬若塵一邊通電話,一邊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雙腿盡處是一片烏黑,我很肯定,喬若塵沒穿內褲,看她的樣子似乎正準備洗澡時,法國電話來了。 我不想再流連喬若塵的下體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麼,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覺很強烈,我克制住了煩躁的蠢蠢欲動,轉身離去,經過浴室,浴室敞開著門,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熱水,過了浴室便到了樓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記憶中,樓梯下就是客廳,所以我走得很慢,我還要注意身後的喬若塵,走到一半,已隱隱聽到了談話的聲音,我立即屏住呼吸,豎耳傾聽。 「怎樣,聯繫上方月梅了嗎?」 這是喬羽的聲音,我居高臨下,彎腰一看,意外發現喬羽的右拳幫著紗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難道剛才喬羽跟我對拳後受傷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李嚴掛掉了手機,歎息道:「聯繫上了,她什麼都沒說,說忙,就掛斷電話。」 喬羽沉聲道:」 按理說,李中翰應該跟方月梅聯繫了,她兒子無恙,她應該不會瘋狂。」 李嚴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喬啊,你是不是昏頭了?天下美女到處是,你何必對方月梅念念不忘?」 喬羽深深地歎息,隨即怒道:「你別說我,你自己何嘗不是,跟她做掛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願不娶也要做掛名丈夫,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說穿了,你還不是心甘情願待在她身邊?」 李嚴聽了喬羽的怒斥,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舉起手掌,輕輕拍了額頭:」 這次完了,月梅肯定會恨死我們的,如果她要報復,你喬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罵這李嚴與喬羽長期覬覦母親,圖謀不軌,心中一陣陣怒火。 喬羽扼腕長歎:」 我真沒想到中翰會醒過來。」 李嚴嚴肅問:「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幹的?」 李嚴的不信任激怒了喬羽,他本想發作,可又忍住了:「說了多少遍了,絕對不是,我哪能對月梅的兒子下手呢,我還派人去細細地查一遍,當時就想著查出兇手後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歡心,可後來卻查出是中翰自己為了躲避迎面駛來的車輛而撞向路邊建築,最後車毀人重傷。」 李嚴無語,沉默了好長時間,又問:「你求婚時,月梅有鬆口嗎?」 喬羽點點頭:「確實有鬆口,可沒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過來,一切都改變了。」 「唉。」 李嚴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這麼多,還是雞飛蛋打,可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中翰下手啊。」 喬羽隱隱有些落寞:「有時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濤,是他搶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兒子,天啊,中翰小時候我曾經抱過他,我根本沒想過要殺死中翰,可我更沒想到他們母子倆居然……居然發生了感情……我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嚴微慍:「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喬羽冷冷道:「如今已經無法後退,李主任,我們是共同體,當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錢,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 李嚴思索了片刻,道:「錢都退了吧,屬於他們的東西都還給他們,然後我從中說服中翰和月梅,就憑我跟他們母子倆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說服他們。你專心你的仕途,還有兩年就換屆,你的呼聲這麼高,千萬千萬別弄出岔子來。」 喬羽點點頭,可看了一下受傷的右掌,他又搖了搖頭:「我現在反而不擔心月梅,而是擔心中翰。」 李嚴馬上瞥了喬羽的傷手,點頭附和:「嗯,我當時就大吃一驚,你們倆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剛才一直觀察中翰的手部動作,憑感覺,他沒受傷,但你骨折了,有點可怕,當初你的雲掌打遍了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朱成普也只堪堪與你打了個平手,可大家能看出來,你的雲掌比朱成普的還略勝一籌,你是顧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給他面子罷了。」 受到李嚴的一番稱頌,喬羽竟然沒有一絲高興,他怔怔看著自己的傷手,不可思議道:「難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嚴搖搖頭:「不可能,我與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沒多少心機,哪能瞞得了我。」 喬羽又問:「會不會月梅偷偷傳授什麼東西給中翰?」 「有可能,但總是難以置信,就算月梅傳授什麼絕活給中翰,也不可能在他這個年紀有如此高的修為。」 李嚴仍然搖頭不信。 「見鬼了。」 喬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發。 「老喬,聽我一言,這件事只能是你後退,否則必將玉石俱焚。」 李嚴往喬羽身邊靠了靠,臉色凝重。 喬羽無奈點頭:「嗯,反正下午的事沒造成嚴重事故……誰?」 說到一半,喬羽抬頭朝我的方向看來,我大吃一驚,幸好躲避及時,沒有被喬羽發現,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悄悄後退,樓下隱隱約約聽到李嚴說:「別疑神疑鬼的,家裡除了若若,還能有誰。」 喬羽道:「不對,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駭,暗暗佩服喬羽的敏銳,腳下迅速撤離,剛想上三樓,猛見一個絕美女孩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著一張黃色的浴巾,看見我,絕美女孩嚇得張大了嘴巴,我迅速撲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順勢將她拖進閨房,隨手將門關上,這一連串變化幾乎在眨眼間完成。 第064章 這絕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喬若塵,我把喬若塵拖到閨房後,將她扔在床上,見她欲叫,我趕緊又撲上去,將她的嘴摀住,用力過大,她身上的黃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處,兩隻傲挺的雙乳美得難以形容,剛想細看,喬若塵急怒之下一個翻身,將兩隻傲挺的雙乳壓在身下,我心中一驚,閃電壓上去,一手繼續捂她的嘴,一手壓她的香肩,嗯,確實很香,剛洗出來,又香又滑。 「噓。」 我惡狠狠道:「不想死吧?」 喬若塵猛搖頭,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靈機一動,問:「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喬若塵點了點頭,我鬆了一口氣,再次叮囑:「你是聰明人,千萬別幹傻事。」 就在這時,香閨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若若,若若……」 是喬羽的聲音,我趕緊鬆開了摀住喬若塵小嘴的手,緊張地看著她,手上有嚇唬的動作。 喬若塵一把抓起黃色浴巾遮掩胸口,揚聲問:「幹嘛?我剛洗澡出來,有事嗎?」 喬羽問:「剛才是你在樓梯嗎?」 喬若塵斜了我一眼,大聲道:「是啊。」 喬羽估計放心了,他柔聲道:「那你早點休息吧。」 「嗯。」 喬若塵輕輕應了一個鼻音,很嬌很柔,很銷魂,至始至終,我都壓著喬若塵,壓著她的屁股,哇,那感覺真的難以形容,這世界還有如此圓翹的小肉臀,我忽然發現自己在衝動,恍惚間,喬若塵奮力掙扎,爬離了我的掌握,她一邊迅速圍浴巾,還嫌不夠,又鑽進了被子裡,兩隻如仙氣如魅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閣樓,你帶我上閣樓。」 「閣樓?」 喬若塵大惑不解,不過,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隨手抓來一件睡衣披上,喬若塵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門邊傾聽一會,悄悄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引領我走上通往閣樓的樓梯。 上到閣樓,我迅速走到窗邊,朝窗外張望,見小樓外為異樣,我心情輕鬆地指著畫架上的油畫問:「這位是誰?」 喬若塵淡淡道:「是誰與你無關。」 「不說是嗎,不說我走了。」 說著,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勢欲跳,喬若塵眼露怒色,無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親。」 其實我也不知道喬若塵為什麼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很奇怪,自從甦醒過來後我偶爾會脫口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編個假話吧隨時會露馬腳,乾脆吊她胃口,戲弄她一番。 「我還是不能說。」 搖了搖頭,我作勢欲跳,此時體內真氣已運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運行我體內的真氣,氣力就能達到平時很多倍,我為自己突然強悍感到驚喜。 「你耍我?」 喬若塵臉色蒼白。 我心裡一陣報復的快感,冷笑道:「萬一我說了,你再把你爸喊來怎麼辦?」 「我不會這麼無恥。」 喬若塵怒不可遏,卻沒有叫喊,看來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說,我還要譏諷她,嘲笑她:「實際上你很無恥,你偷看護士跟我做愛,你是騷貨,你放春藥在飲料裡,然後給護士喝,結果護士喝了你的飲料後受不了,一個個爬上我的床與我性愛,你要麼想假護士的手殺死我,要麼就是變態神經病,要麼就是騷貨,你選擇,如果還嫌看不夠,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可以給你看。」 「住口。」 喬若塵花容色變,呵斥完了,又忍不住問:」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喬若塵的胸脯,有些輕佻:「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個假貨。」 說完,一聲怪笑,身體下墜,輕飄飄地落到地面,撿起兩隻跑鞋,抬頭望了一眼窗戶,見窗口有影動,似乎有什麼物事落下,我趕緊閃開,「砰」的一聲大響,我一看落物,原來從窗戶扔下了一隻座鐘,我哪敢再停留,邁開步子,風一般衝過小徑,躍過圍牆,隱約地,我聽到身後有淒厲的尖叫。 回到醫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兩個漂亮小護士看到了我,都笑瞇瞇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瞇瞇向前打招呼,順便問:「認識喬若塵嗎?」 「認識。」 兩個小護士都點頭。 我漫不經心問:「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正好是你們值班的時候,她有沒有來陪護我?」 「有。」 兩個小護士迅速點頭。 「多少次?」 我笑咪咪問。 兩個護士相視一看,回憶了一下,其中一位小護士說道:「不記得了,半年多應該有十幾次吧。」 我點點頭,繼續笑問:「她愛喝飲料,有沒有給你們喝呀?」 「有哇。」 兩個小護士猛點頭,臉上有濃濃的笑意,春情佈滿了她們的笑臉。 我內心一歎,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進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沒睡,見到我,我的女人們一個個臉露欣喜,莊美琪第一個撲了過來:「去這麼長時間做啥,擔心壞了。」 我早已準備好了應對的假話,說小風的奶奶如何可憐,如何不讓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類的話,眾美聽了,也沒再怪怨我,姨媽乘機讓大家去休息,三個特護病房都已經分配好了,唯獨姨媽在我病房裡,其餘兩間病房住下郭泳嫻,秋煙晚,樊約,唐依琳,莊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沒見小君,姨媽告訴我,小君早早就睡覺去了,我心咯登一下,隱約覺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隨口問了一下姨媽,姨媽說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紅酒,有點醉,我才釋然。 病房又剩下我們母子倆,姨媽走到病房門,將門關上,扣死,回頭過來,出手如電,準確地將我的耳朵抓住:「老實坦白,見過拉達車裡的人後,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齜牙咧嘴,伸出雙臂也摟住姨媽的軟腰。 「吃宵夜?吃什麼?」 姨媽瞪著我問。 「麵條。」 「什麼麵條。」 「炸醬麵。」 「張開嘴,我聞聞,如果沒炸醬味,我今晚揪著你耳朵睡覺。」 我頭大,糊弄別人行,想糊弄姨媽真是自尋煩惱,正苦惱,病房門想起了敲門聲,我大喜,暗道,不會又是我的小君來救場吧。 姨媽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開門,我一打開病房門一看,卻是滿臉黯然的郭泳嫻。 姨媽微愣,走上前來,柔聲問:「泳嫻,怎麼了,是不是還記著下午的事?」 郭泳嫻搖搖頭,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媽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嫻的手,很大度道:「你們聊吧,我出去巡視一下。」 說完,逕直走出病房,隨手關上門,我暗暗大讚,愈加喜愛姨媽。 「中翰。」 郭泳嫻飛撲過來,與我擁吻,一起滾落到沙發,積攢在她身體長達半年的怨氣與擔心,以及下午所經受的驚心動魄瞬間釋放出來,如同一匹久困在馬圈的烈馬得到自由一般,放開奔跑,拚命馳騁,我們的衣服一件件剝落,急不可耐,終於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嫻的蜜穴裡,久旱逢甘霖,她頭枕著沙發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暢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拚命地揉搓,望著她身下的一片烏黑森林,我衝動得無以復加,大肉棒隨即劇烈地摩擦她的陰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嫻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擊,似乎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她伸出雙手扒開肥穴口,盡量緩和過於緊窄帶來的不適。郭泳嫻陰戶出奇的好看,陰唇蜿蜒彎曲,一片纏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新鮮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乾柴遇到烈火,一切從簡,我和郭泳嫻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嗎?」 郭泳嫻大聲呻吟中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雙腿一下子就盤到了我的腰側,我很輕鬆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間完全脫離陰道,也可以瞬間完全佔據陰道,緊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陰道般緊窄,我意外地發現,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嫻,舒服嗎?」 我溫柔地抽動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瘋了。」 郭泳嫻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寵幸。 「過段時間,重新為我掌管好公司。」 我溫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嫻意外地驚叫,美麗的眼睛睜大的瞬間,我看到了濃濃的興奮,如果我沒猜錯,郭泳嫻的內心一定期盼著有朝一日重新坐回總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嫻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堅信她是KT唯一的掌權者,她能讓我放心,我動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陰道的盡頭。 「喔。」 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適應了大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滴出銷魂的淚珠,很晶瑩,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纏綿時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覆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嫻令我瘋狂著迷,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姨媽,所以我的抽插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大肉棒頻繁出入她的陰戶,頻繁地摩擦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地釋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將郭泳嫻的怨氣安撫乾乾淨淨,她變得很溫順,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經哆嗦,我的一記勢大力沉的插入後,她的陰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嫻觸電般抱著,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厲害。 「滿意嗎?老婆。」 我抱著郭泳嫻問。 郭泳嫻緊緊地抱著我,不言不語,只是喘息,我愛憐地撫摸她的淚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淚痕又添新淚,我溫柔吻上去,吻掉那溫暖的鹹味。 「中翰,我對不起你。」 郭泳嫻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視著郭泳嫻,心中隱隱感覺到了憤怒。 「就算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靜,心中已然原諒了郭泳嫻,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原諒她。 「我可能是讓你第一次出車禍的罪魁禍首。」 郭泳嫻喃喃道。 「什麼?」 我猛抓腦門子。 第065章 郭泳嫻傷心道:「我給你喝的那些藥湯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補的藥毒就無法迅速排出體外,你每天都喝,就會越積越多,毒素能讓你精神出現恍惚,怪不得你說會突然暈倒,我當時以為是你少做愛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後,我再去查問,發現確實少了一味草藥,嗚嗚……中翰,我對不起你……嗚嗚。」 我安慰道:「別哭了,我還以為你背著我去勾搭男人。這事是天意,你也是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強大,體檢出來了,我的身體素質的各項指標都是很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責,以後好好替我打理公司,與姨媽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後院。」 「嗯。」 郭泳嫻淚眼婆娑:「可是,公司現在……」 我微笑道:「放心,過不了多久,KT還是姓李的,你郭總裁還是KT的老大。」 「撲哧。」 郭泳嫻嫵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麼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麼都願意,等公司奪回來後,我想生孩子,至於總裁的位置,我要推薦羅彤代理,羅彤很有能力,這半年來,不卑不亢,幫了我好多忙,她從來沒有阿諛奉承孫家齊,把秘書處與行政處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詫異問:「她不是秘書處主管嗎?」 郭泳嫻有一絲得意:「我讓她兼任行政處,她幹得很出色,孫家齊哪怕看羅彤不順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紀輕輕,怎能擔任總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皺眉頭,即便羅彤再有能力,也不過二十五歲,資歷尚淺,又是女性,很難服眾,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掃她的興,話鋒一轉,柔聲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進新家後,我再好好幹你,讓你爽個夠。」 郭泳嫻眨眨眼,很嚴肅的樣子:「你要從政了,說話要斯文點。」…… 對郭泳嫻,對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魯,但對姨媽,我必須斯文。 病房沒浴缸,姨媽洗了熱水澡後,我用水桶盛了滿滿一桶熱水,一邊很斯文地為姨媽搓腳,一邊將在喬羽家所偷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細細緻致幾乎全部說了一遍,當然,與喬若塵糾纏的過程,我稍微提了一下,兩句話帶過。 姨媽一直沒問,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媽黑色緊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劇烈起伏,偶爾會咬咬壓根,總的來說,姨媽表面風平浪靜,內心絕對翻江倒海,即便我從頭敘述到尾,依然血氣沸騰。 將姨媽的美足輕輕放到沙發,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發邊,姨媽已懶洋洋地側躺下,黑色的貼身秋褲把她的腿部曲線勾勒得極具美感,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無法具備的曲線,從腳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線條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長短協調,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沒有這種曲線,輕熟的葛玲玲,楚蕙也無法達到,郭泳嫻有曲線了,可惜身高無法與姨媽相比,姨媽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嫻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雖然只有兩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線上,這兩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媽,你說話啊。」 我走過去,坐在姨媽的腳邊,抓起溫潤的玉足,輕輕撫摸。 姨媽兩眼微閉,呼吸有點不勻:「這麼說來,你前晚撞開我的顫中穴不是瞎貓逮住死耗子了?」 「應該是貓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諂媚得就像小太監拍皇后的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溫熱,我情不自禁低頭,在溫潤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頓時幽香撲鼻。姨媽睜開眼,斜了我一下,懶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個字再念一遍。」 「哦。」 我趕緊放下幽香的玉足,乾咳一聲,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渾身發熱,再繼續念:「……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深呼吸,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內勁,我真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媽似乎沒聽明白,又吩咐我念多兩遍,我一字一頓,慢慢地念上兩遍,姨媽總算聽明白了。 「你理解這些字的含義嗎?」 姨媽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我如實回答:「不理解。」 姨媽在歎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敗『雲掌』,雖然難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愛著媽一樣,絕不吹牛。」 姨媽兩眼一亮,風情萬種:「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動,胯下早已硬成了一個大帳篷,身子俯下,壓在姨媽身上:「媽,我們睡覺吧。」 姨媽兩眼含春,卻無奈搖頭:「今晚恐怕不行,會嚇壞你的。」 我急道:「兒子死都死過兩回了,這世界還有什麼事能嚇壞兒子的?」 姨媽愁眉苦笑:「你脫下媽的褲子看看。」 我一聽,馬上猴急地脫掉姨媽的貼身秋褲,眼前一亮,禁不止驚呼:「哇,怎麼會這樣?」 原來姨媽的裸露雙腿儘是層層疊疊的脫皮,有碎有連,小的如頭皮屑,大的寬如指甲,一時間,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媽撅嘴長歎:「媽也不知道,先是臉部脫皮,跟著是手腳脫皮,剛才洗澡的時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會看得更噁心。」 我柔聲安慰道:「沒噁心,不就是脫皮嗎,我一到秋冬季也脫皮,媽只是稍微多一點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脫落,露出新鮮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媽,發現她根本就不擔心,反而眉目帶俏,略有興奮:「是可以搓掉,但還是別搓,既然要脫皮,就順其自然。」 我又是輕輕一搓姨媽的膝蓋,道:「好像脫皮後的肌膚很嫩。」 「嗯。」 姨媽眉飛色舞地應我,有點風騷:「像葛玲玲那樣嫩。」 我大笑,說:「不,像小君那樣嫩。」 姨媽嬌笑,將褪到腳脖子的秋褲又重新穿上:「好了,別看了。」 「給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媽身上固然有脫皮,但不影響我對她的熱愛,我的大肉棒沒有軟下來半分,見我重新壓上,雙手亂摸,姨媽拉黑了臉:「媽是了讓你親眼證實,別得寸進尺,噁心死了,看什麼好看。」 「不看也不妨礙做那事。」 我隔著姨媽毛衣揉弄高聳的胸部,只是毛衣過厚,如此摸來姨媽沒有感覺,我也覺得隔靴搔癢,急得我不停地哀求,敘述自己如何如何難受,如何如何愛姨媽,姨媽初始還能堅決反對,可我鍥而不捨,聲情並茂,終於感動了姨媽。 「衣服不許脫,其他的,你想辦法。」 姨媽說完,撲哧一笑。 我沒反應過來,心想,不脫衣服怎麼做愛呢,可我轉瞬之間,我就明白了姨媽的意思,腦子一轉,馬上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病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把金屬勺子,轉身回到姨媽身邊,柔聲道:「媽,你翻個身。」 姨媽見我拿來勺子,已經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嬌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馬上慾火焚身,跪在姨媽雙腿間,我一手扯拉姨媽的秋褲褲襠,一手將金屬勺子戳到秋褲的縫合部,戳了幾下,馬上戳破一個布洞,再用手撕開布洞口,露出一條蕾絲內褲,深綠色的小巧內褲,我撲上去, 將頭埋進姨媽的屁股中間,狂吻那腥臊禁區,撥開小蕾絲,我直接將舌頭挑進姨媽的裂谷,姨媽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雙臂齊摁,將姨媽的屁股稍微摁下,張口含住了層層疊疊的花瓣上,嘬兩口,有甘怡流入齒頰間,瞄了一眼緊閉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暫時放過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飽滿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潔,飽滿粉紅的陰戶果然與柏彥婷不一樣,柏彥婷的陰戶白得透明,而姨媽的白猶如皮膚一樣,自然白,但不仔細看,分不清楚有何差異,明顯不同的是,柏彥婷的「白虎煞」只有兩條肉芽,如犬齒,但姨媽的白虎穴有九條肉芽,形狀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會自動蠕動,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槍,大肉棒已然出擊,龜頭抵在穴口研磨著,蓄勢待發。 姨媽匍匐著,見我亂頂,她嬌斥一句:「磨蹭什麼,要麼不弄,弄就痛快點。」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媽的脖子,下身輕輕挺進,慢慢地侵入,緩緩地佔據姨媽的肉穴,這是我第一次用後插式跟姨媽做愛,我羞於喊她母親,姨媽吧,我喊她姨媽,減少我的罪惡感,因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媽將腦袋埋在臂彎裡,嚶嚶亂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動著,我旋轉了十幾下,爽得我腳趾頭亂抖,我瘋狂與姨媽耳鬢廝磨,呼吸渾濁:「如何?痛快嗎?」 姨媽喘息道:「好可怕,都插裡面去了,中翰,你等會要麼不射,要麼拔出來射,可千萬別在裡面射,否則……否則媽會懷孕的。」 「懷孕又怎樣?」 我猛烈抽送,準確有力,虎虎生風的聲響很有節奏,姨媽無言應答,她沉浸在慾望之中,我大為得意,瘋狂地廝磨著姨媽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姨媽突然按住我的手,大聲呻吟:「中翰,媽媽不能沒有你,他們要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價。」 我一愣,霎時清醒:「媽,算了,鬧大並不好,我們還在這個城市立足,我還要從政,如果鬧大,我們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啊。」 姨媽狂怒:「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柔聲道:「李嚴明天會與媽聯繫,先看看李嚴的態度,媽帶媳婦們去碧雲山莊,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點。」 姨媽急喘了兩口,恢復溫柔,肥臀翹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壞笑,突然劇烈抽送:「媽不相信我的實力?」 姨媽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說真的,媽不相信,你說的那三十六個字一定是內功心法,媽只懂幾句,如果你真的能打傷喬羽,那你一定有強勁的內息,可這種內息需要幾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許是撞車撞出了你的潛能,否則難以解釋。」 「我能打敗媽麼?」 我奸笑連連,抽插異常猛烈,手一撕,將秋褲撕出更大口氣,果然見姨媽的臀肉上有斑駁的脫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急忙伸手去阻擋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強:「什麼意思?你一天就想著打敗我?」 我俯下身子,親吻姨媽的耳朵:「是的,不瞞你說,從小到大,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打敗林香君,她擰我耳朵超過二十八年吧,我要雙倍報復她,擰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媽喃喃道:「你一生出來就很調皮……不擰就哭……」 我吃驚問:「所以媽就下狠手,擰一個嬰兒的耳朵?」 姨媽呻吟著,哆嗦著:「沒辦法,不擰,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擰了就不哭了。」 姨媽劇烈地聳動下體:「嗯,很神奇,一擰就老實。」 我惡狠狠道:「我要報復。」 姨媽吃吃嬌笑:「你想怎麼報復。」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媽的臉頰,我的唾液塗滿了姨媽的美臉,姨媽結結巴巴地威脅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過我?」 我大怒,抱著姨媽的美臉,扭轉她的脖子,瘋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過你。」 「唔唔……嗯嗯……」 姨媽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讓最緊窄的肉穴摩擦生熱,肉穴很緊很滑,我嘗試停頓,用大龜頭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媽嚶嚶嬌吟,穴口忽張忽閉,應該還沒使出吸盤絕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髮下的圓潤耳珠,只可惜,姨媽全身脫皮,她不願意奉獻醜陋的東西,我只能隔著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媽囈語起來,腰部盡陷,臀部盡翹,我插入的角度異乎尋常地舒服,由於我壓著她的屁股,她聳動的速度無法增加,我輕輕收起小腹,身體離開她的背部,沒有我的壓迫,姨媽聳動快速多了,大肉棒吞進吞出,游刃有餘,我停了下來,任憑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厲害,也許是用呻吟來掩飾自己的羞恥,天啊,我真想剝光姨媽的衣服,狠狠愛她。 「啊……」 姨媽突然忍不住嬌呼:「中翰,媽……我來了,媽……好舒服。」 這麼快?我有點不相信,仔細一看,果然,姨媽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漿,估計姨媽見身上有脫皮,不願戀戰,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氣又心疼,也不問為什麼,竭力從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幾下,才匍匐在姨媽的身上纏綿。 「危險期,不能放任你胡亂射進去了。」 姨媽氣若游絲般的聲音簡直要人命,我品味著緊縮帶來的快感,無言無語,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來,我在想,如果在姨媽排卵期射進去又會怎樣呢? 第七部 第066章 要搬走的東西不少,周支農包租了一輛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還算嶄新,車停在醫院門口時,竟然出了太陽,我身邊的美嬌娘們個個喜形於色,都說是好兆頭,我急忙催促她們上車,回首看著台階上幾位相送的護士,我既開心,又嚇得心臟砰砰直跳,生怕這幾位眼圈紅紅的女護士會做出什麼誇張舉動。 「謝謝陶陶護士長,謝謝小冰,謝謝你們,改天請你們吃飯,等會大家跟陶陶護士長拿紅包,一點小心意。」 我承認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幾次都有落淚的衝動,幸好我夠堅強,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給特護病房的六位護士每人封了兩萬紅包,金醫生還是姨媽的線人,我單獨給了他十萬。 中巴緩緩開動,護士們揮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乾笑兩聲:「這麼難分難捨,乾脆再住兩天醫院咯。」 車裡一片嬌笑,我尷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農開車,不是去碧雲山莊,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雲山莊也是我的家,要說區別,那KT是我的帝國,碧雲山莊是我後宮。如果帝國崩潰,落入他人之手,後宮也如危摟隨時會倒塌,要想保住後宮,就必須重新奪回我的帝國,我要帶著重新奪回帝國的榮耀入主碧雲山莊。 聽說我直接去KT,車上的美嬌娘們都變了臉色,她們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將要為KT進行殊死搏鬥,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擔憂,我朝她們眨眨眼,投去信心滿滿的微笑:「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很意外,大家的情緒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樣,一聽到有禮物就歡聲雀躍。 秋煙晚蹙了蹙柳眉,問:「直接去KT,媽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點頭:「她知道。」 其實,天剛濛濛亮,姨媽就離開了醫院,具體行程她不細說,但我們娘兒倆已經對目前局勢做過審慎判斷,並得出決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麼情況,再決定下一步的反擊,姨媽還要跟屠夢嵐商議如何應付萬一出現的局面。 美嬌娘們都微微鬆了一口氣,似乎姨媽才是她們的定海神針,我不禁沮喪,難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讓我的女人們放心?郭泳嫻老練,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聲問:「禮物是什麼,我有份嗎?」 「禮物是什麼,到了公司就知道,郭總裁當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嫻,經過昨夜的滿足,今天的郭泳嫻容光煥發,氣勢逼人,剪水般的雙眼春意綿綿,我走過去,跟郭泳嫻耳語了幾句,她平靜地聽著,頻頻頷首,面無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樓,一大早,金融街就車水馬龍,預示著這座城市的繁華,遠遠地,KT公司閃亮的招牌進入了我的視線,周支農側頭笑道:「中翰,你看。」 我順著周支農的目光遠眺車窗外,故意大叫:「哇,這麼多好車。」 原來,中巴左側,開來了十輛嶄新的豪車,十輛各種顏色的保時捷,以及一輛寶馬水銀灰750li過了紅綠燈,這批豪車先一步左拐,進入金融區,中巴跟隨十一輛豪車其後,很湊巧,這十一輛豪車都朝KT開去,不一會,全停靠在公司門前,由於來得早,才八點半,公司九點才上班,所以這十一輛豪車都能停在停車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車上的美嬌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緊張興奮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數著豪車的數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輛屬於自己,不禁尖叫:「這些車是誰的?」 章言言這一叫,眾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齊地朝我看過來,我站起來,眉飛色舞道:「還能是誰的?都是你們的。」 「哇……」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震耳欲聾的歡呼,不要說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連沉穩的郭泳嫻,低調的樊約,端莊的秋煙晚,都興奮不已,甚至連戴辛妮,唐依琳這兩個最驕傲的女人也都跳起來,瞪著十一輛豪車。 中巴一停穩,我就鄭重宣佈這十輛豪車就是我送給美嬌娘們的禮物,以慶賀我出院。 美嬌娘們的尖叫快把中巴車頂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讓我的女人們開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顯遺憾,不過,我已把其中的三輛豪車留給了三位大肚婆。 我驚喜發現,大家都很自覺,或者說都很有默契地讓戴辛妮先挑選,她漲紅著臉,美目裡煙波流轉,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讓後,戴辛妮第一個走下中巴車,眾美人緊隨其後,躍躍欲試,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滿足,不僅是得到禮物的滿足,還有大家的謙讓令她滿足,她一步三回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到一輛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旁,興奮得直哆嗦,回頭朝大家嫣然一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驀然從車窗裡伸出手臂,晃動V型手勢,大聲喊道:「我就要這一輛。」 一陣噓聲,不知是嫉妒還是譏笑,接著是笑聲的海洋。 為了避免尷尬,更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來決定按最年長的人先選豪車,郭泳嫻最年長,又貴為總裁,我話音剛落,她當仁不讓,逕直走過去,選了一輛銀黑色。秋煙晚第三個選,她選了流星銀。葛玲玲笑嘻嘻地選了北極銀。莊美琪選了水藍敞篷。唐依琳選了冰藍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選了耀眼的寶石紅,樊約最後一個選,她優柔寡斷,我愛憐搖頭,摟著她來到了一輛細灰白旁,這顏色,非她莫屬,樊約靦腆一笑,拉門上車,摁響喇叭,彷彿昨夜的驚魂就在這一聲悅耳的喇叭聲中完全消失得乾乾淨淨。 有一輛銀灰敞篷沒人選,我特意留給了楚蕙,我送給她的第一輛銀灰保時捷就是這個顏色,這個款式,無奈我昏迷期間賣掉,如今等於物歸原主,其實大家都知道銀灰敞篷屬於楚蕙,所以沒人去選,我的女人們個個心思機巧,都明事兒,我暗暗得意,將剩下的極速黃留給了秋雨晴,寶石藍留給了王怡。 見我分配已妥當,車行代理滿臉堆笑,半躬身子遞來文件讓我簽收,隨後恭敬地送上一條寶馬車的鑰匙,我抓在手中,回頭找小君,卻發現她正跟公司的保安爭吵,我頗感意外,大步走過去,周支農一見,也緊隨我來。 「怎麼了?」 我上前問。 小君氣鼓鼓道:「他不讓我進電梯。」 「什麼?」 我震驚之下看向帶頭保安,見他滿臉橫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認識,後面跟隨的幾個保安我也不認識,大概原來的保安都換了。 帶頭的保安表情嚴肅:「保安部昨晚接到孫總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時間,任何人都不能進公司。」 我問:「你知道我是誰?」 帶頭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誰,命令就是命令,我們是保安,我們在履行我們的職責,另外,你們的車子佔了公司孫總裁的停車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車位,請你們立刻把車移開,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怎樣?」 我兩眼噴火,丹田渾熱,很想對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這個保安不僅認識郭泳嫻,戴辛妮,章言言,樊約,還應該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說,一個引領著十一輛豪車的男人,應該不是鄉巴佬。可這個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囂張盡責」我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癡,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麼?我暗暗冷笑,凡事總有個開頭,就先拿他開刀。 帶頭保安回頭對幾個手下吩咐:「打電話給拖車公司,讓他們派人將車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剛想揮拳,郭泳嫻急忙攔住我,示意我忍耐,回頭厲聲道:「黃保安,你別狗仗人勢,他才是這家公司的總裁,大股東。」 幾個保安一愣,氣焰頓挫,保安頭卻發怒了:「我管他媽什麼總裁,大股東,只要我在,誰也不能進公司……」 我推開郭泳嫻,朝帶頭保安抓去,他一閃,揮動手中的警棍向我掃來,我運勁上左臂,硬抗他這一招勁力十足的擊打,右拳迅速出擊,一拳擊中保安頭的面門,「啪」的一聲,帶頭保安向後倒飛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幾個保安見狀,馬上抄傢伙一擁而上,我耳邊馬上聽到驚叫,心知我的女人在驚慌,一保護家人的本能心態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沒有學過任何搏擊之術,單對單時,我還能閃避,可面對幾個對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來這幾個保安與我沒有什麼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嬌娘面前動手,為了避免出現打人一拳,身體也同時被打中幾下,我採取速戰速決的打法,跟打領頭保安一樣,硬接一下,就重拳出擊,「砰」一招過去,就有一個保安被我擊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個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來,電光火石之間,我就擊倒兩人,剩下的三個保安臉都綠了,沒敢再動,我冷笑一聲,見帶頭保安欲從地上爬起,我走過去,掄起一腿狠狠將他踢翻,彎腰撿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機械地揮舞手臂,對著帶頭保安的身體猛抽,似乎在發洩我內心積壓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嫻尖叫著撲過來:「別打了,別打了,會打死人的。」 我怒吼:「別攔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嫻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點開緊急會議,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農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沒有。」 話音未落,一輛黑色路虎疾馳而來,周支農笑道:「說曹操,曹操到。」 果然路虎一停穩,從車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見,他更瘦了,幾乎趕上黑瘦的周支農。 「回來啦。」 我與曹嘉勇相擁,他興奮道:「嗯,昨晚的法蘭克福航班,見太晚了,就沒打擾你。」 沉默兩秒,他拍拍我肩膀,依舊興奮:「你醒來了,我們再戰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後的保安,問:「你的人呢。」 曹嘉勇轉身朝路虎招招手,馬上從車上走下幾個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個,少一點,但個個都經過我和支農篩選。」 我朝周支農看去,他點點頭,我也不客氣,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會叫他們進來,代替保安,直接聽命於支農,今天,就按他們的意思,董事會議結束前,不許任何人進入公司。」 吩咐完畢,我露出殘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徹底解決。 郭泳嫻又打了幾個電話,我打斷問:「泳嫻,杜鵑和黃鸝呢。」 郭泳嫻慌忙按住手機回答:「馬上就到了。」 我點點頭:「嗯,她們倆來了,就叫她們上辦公室。」 郭泳嫻點頭明白,我示意她繼續打電話,轉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肅穆:「嘉勇,你是公司的總經理,也是大股東,你來主持今天的董事會議,重新選舉郭泳嫻為公司總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欽佩的眼神,相信遠遠圍觀的美嬌娘們也吃驚我的雷厲風行,我發現自己變了,變得好鬥,變得勇敢,變得喜歡指揮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們進電梯,我進電梯之前,又折返對帶頭保安一陣猛踢,手指著其餘的保安嚴厲警告:「敢打電話,你們比他更慘。」 進入電梯後,我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美嬌娘們沒有說話,都心驚膽戰地看著我,彷彿看一個怪物似的,我訕訕一笑,摸了一下她們的臉蛋兒:「你們要理解你們的老公,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為了保護你們,我必須對敵人殘忍。」 眾美人似懂非懂,都點了點頭,我對戴辛妮叮囑道:「辛妮,你和言言馬上查半年來的賬目,想盡一切辦法查出重大的壞賬,孫家齊肯定在資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夠,煙晚,玲玲都可以幫上忙。」 「嗯。」 戴辛妮張開雙臂將我摟緊,無限柔情盡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邊輕撫女神的香背,一邊囑咐:「美琪,依琳,樊約,你們馬上將公司半年裡新招聘的員工資料整理好,交給我。」 三人都點了點頭,電梯停在四樓,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走了出去。到了八樓,戴辛妮,章言言,秋煙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電梯裡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聲不吭,神情怪異,到了九樓我的辦公室,小君卻不願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電梯邊,冷冰冰說:「我去幫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一晚沒睡好,先到哥辦公室睡一下,等黃鸝杜鵑來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好?」 小君陰沉著臉,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腫。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愛憐不已,將小君攔腰抱起:「怎麼了?是不是生哥的氣了?」 小君一驚,露出反感的表情:「沒有。」 「哥認識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會寫在臉上,快告訴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鑰匙打開辦公室,抱著小君走了進去,辦公室裡一塵不染,顯然天天都有人打掃,以前是上官姐妹,她們被辭退後,都是郭泳嫻,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輪流幫我打掃。 「沒有,沒有。」 與我倒一起在沙發上,小君猛搖瀑布般的秀髮,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繃的鵝蛋臉,還有微微厭惡的表情…… 我柔聲道:「你不說,哥也能猜出你為什麼不開心,本來想早點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問:「你能猜出我想什麼?」 「嗯。」 「那你說說看。」 小君繃著臉,從來沒有過這麼冷漠。 我悠悠長歎:「你已經知道了媽是我的親媽,我們有一位共同的媽媽,她叫方月梅,換句話說,你已經知道了我是你的親哥哥。」 「哼。」 小君將一條玉臂橫在胸前,不讓我親近,嘴上沒反駁我,估計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喬若塵告訴你的吧。」 我心驚膽戰地觀察小君的表情,既然這層關係已經捅破,那就必須說服小君,我無法承受失去小君的愛。 「是誰告訴我還重要嗎?」 小君幾乎咬破了朱唇,我悵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淚留在眼眶裡:「你不瞭解,你不瞭解,你原本就知道沒爸爸的,我可憐你,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沒爸爸的,那個是假爸爸,我情願早早知道自己沒爸爸,也不願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媽媽,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開我跳起來,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結婚的……」 喊完,轉身就跑,我要追時,小君已經衝出了辦公室,我跟了出去,卻意外看到上官姐妹來了。 「杜鵑,黃鸝,幫我外衣,洗頭。」 我脫掉了外衣,還當著上官姐妹的面脫光光,杜鵑與黃鸝各應一聲,忙著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機給姨媽即時匯報公司的情況,姨媽卻告訴了令我振奮的消息,原來李嚴已經答應妥協,退回所有屬於我的錢,姨媽還要我放手去幹。 我大喜,掛掉電話,上官姐妹已經將我的西裝,褲子,鞋子,襪子,領帶,襯衣,馬甲,袖扣等一一準備好,姐妹倆直視我的眼,臉紅撲撲的,我低頭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舉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氣勢驚人,我一聲壞笑,抓起嶄新的內褲穿上:「男人的東西以前見過吧。」 上官姐妹不做聲,我朝她們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搖馬尾,小臉更紅。 見我穿上了內褲,上官姐妹稍顯自然了些,拿來襪子,襯衣幫我換上,不一會就穿戴整齊,皮鞋光亮,唯獨沒系領帶,我半彎腰示意杜鵑幫我系領帶,杜鵑搖頭,我又朝黃鸝彎腰,她同樣掩嘴嬌笑,搖動腦袋,我陰沉著臉,佯裝生氣:「領帶沒系成,反倒像是我給你們鞠躬了,做秘書的不會系領帶怎麼行,以後要學。」 杜鵑脆聲道:「我們會系領帶呀。」 我納悶了:「那為什麼不幫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彎得不夠?」 黃鸝嬌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還要洗頭,繫了領帶就不方便咯。」 我啞然失笑,大讚兩姐妹心細,正要坐下來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間溫柔,突然間,小君氣喘噓噓地跑了回來,張口道:「有人來上班了喔。」 我改變了想法,讓上官姐妹帶著洗髮液跟隨我下樓。 早上九點已過五分。 公司大樓前,人潮湧動。 我坐在一張轉椅上,靠著椅背,抬頭瞇眼,透過公司一樓大廳的玻璃愜意地看著燦爛的天空,一直灰濛濛的天氣,卻因為我今天出院變得陽光燦爛,不能說迷信,至少我覺得是好運氣。 「杜鵑,你相信運氣嗎?」 一縷泡沫即將流到額頭的時候,杜鵑柔柔地「嗯」一聲,迅疾地將泡沫撥回我頭頂,她的手指靈巧遊走於我腦袋上,或刮或抓,或撓或拉,不急不重,彷彿指甲有靈魂,哪裡癢癢抓哪裡,耳邊「唰唰唰」作響,抑揚頓挫,如果不是面對黑壓壓一大群驚愕的員工,我真的會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第067章 小卓,叫卓義峰,他年紀甚至比我還大,我喊他小卓有點委屈他,但我做總裁的時候能喊他什麼呢?老卓,卓義峰,卓大哥,卓老闆,都不合適,唯獨小卓很適合他的身份,適合我與他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可我現在可能要改口了,因為他看起來比我更像老闆,更像大哥,他有三個跟班小弟,聽說,如今在KT裡,除了孫家齊外,最有權勢的人就是卓義峰。 此時,卓義峰正奇怪地看著我,因為我正在公司一樓大廳中央洗頭,洗頭者為上官杜鵑,替我刮鬍子的是上官黃鸝,我真佩服上官黃鸝,她是拿剃刀幫我刮鬍子,而不是用刮鬍刀,鬍鬚刨,能用剃刀幫男人刮鬍子的女人必須具備一種素質,那就是膽量。 很難想像,在黑壓壓一片人群注視下,嬌滴滴的上官黃鸝仍然鎮定自若地替我刮鬍子,我無法形容用剃刀剃鬍子的感受,我只是覺得鋒利刀鋒經過肌膚後的一瞬間,我徹底放鬆,如釋重負,彷彿掛掉的不是我的鬍子,而是壓力。 可實際上,放鬆過後,我又繃緊了神經,上官姐妹的溫柔只是減緩我的緊張而已,因為卓義峰就在我面前五米遠的地方,他身後是三位看起來很不錯的跟班,還有來公司上班的幾百號員工,大家都在看著我,門口停著十一輛漂亮的豪車,大家都不去看,卻偏偏看著我。 我也看著這些員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與陌生的居然各佔一半。我不管熟悉與陌生,凡是全心全意為KT打工的員工,我都視他們為朋友,尊重他們,愛護他們,如果卓義峰屬於這一類員工,我一定尊重他,愛護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擋在這裡做什麼?你叫人守住電梯,樓梯做什麼?扮大佬?你已經沒有任何職權了,你知道嗎?公司由孫總裁說了算。」 卓義峰的義正言辭得到了部分員工的響應,大家議論紛紛。 「左邊有點癢。」 我微微仰起頭,一邊讓黃鸝刮我脖子的鬍子,一邊示意杜鵑撓我左腦袋,說實話,我有點擔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義峰突然撞向黃鸝,那黃鸝手中的剃刀一定會將我的咽喉割斷,我很擔心,很擔心。 「保安呢,我們的保安呢。」 卓義峰大吼,吼聲在大廳裡迴盪,壓過了人群的騷動聲。 我淡淡說了一句:「滾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雖然話語平淡,但在卓義峰的耳朵裡猶如炸響了巨雷,他疑惑地看著我問:「你說什麼?」 我淡淡地重複一遍:「我說,請你滾出去。」 「哈哈……」 卓義峰大笑,笑聲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義峰為什麼突然不笑,原來,我一直期望的人物來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孫家齊,卓義峰的派頭與氣勢都遠遠有所不及。 孫家齊的座駕是賓利,他身後跟著兩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絕色美女,高貴妖嬈,優雅婀娜,都是一眼看過去就令男人心動的美女,其中一位有點臉熟,細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失蹤,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孫家齊的女人,這不能不讓我吃驚,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歎上寧市人傑地靈,美女如雲,這位絕色的美女竟然從來未曾見過,她梳著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臉巴掌大,五官精緻天成,見到我,這美女居然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我有被電了一下的感覺,胯下發熱,只是忽然間,我腦袋很疼,杜鵑的指甲刺入了我的頭皮,如果不是美色當前,如果不是「大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問一問杜鵑是有意還是無心。 「外面的車都是你的?」 孫家齊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著雪茄。我目光如電,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藍色的圖標,這是一種純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價值四十五美金,看來孫家齊很有錢。 我故意譏諷:「是的,對於我愛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車,美女配名車,就如同英雄騎寶馬,貂皮大衣麼,過時了。」 陌生美女與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異,孫家齊頓時臉色大變,聳了聳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過孫家齊的呢子大衣,他環顧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車佔據了我的車位。」 「幾個保安也這麼說,我當他們是瘋子,我在這裡停車的時候,你連一輛自行車車都沒有,就算先來先得,那也是我的車位,何況車位上沒寫你孫某人的名字,說不上佔你的車位。」 我示意黃鸝和杜鵑走開,一把抓起乾燥的毛巾將頭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亂黏濕的頭髮與一身名牌西裝極不相稱。 孫家齊在急劇呼吸,目光噴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會選出來的代理總裁,我有權利讓你的車以及你本人離開,你膽敢阻擋,我馬上報警。」 我一聽,心中的石頭放得更輕鬆,昨天孫家齊還大言不慚,說要帶檢察院,法院的人來搜索我辦公室,這會只說「報警」兩者差別之大,他孫家齊心知肚明,我輕易地就能猜出檢察院與法院的人都被喬羽打了招呼,不來了,兩院的人馬不來,色厲內茬的孫家齊只能求助於警察。 「報警?哈哈哈哈……」 我縱聲長笑,直笑得孫家齊臉色鐵青,緊握拳頭,我走向圍觀的員工,揚聲道:「大家聽著,不是我阻止你們上班,而是這位所謂的代理總裁威脅我,說今天要搜查我辦公室,我在想,有誰這麼大膽,不經過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辦公室,是誰給他孫家齊這麼大權利。」 一陣騷動,員工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孫家齊急怒大吼:「我……我沒說過要搜查你辦公室,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圍觀的員工疑惑了,我吃驚地看著孫家齊,沒想到他敢做不敢當,竟然當場耍賴否認,我抹了一把濕漉漉的頭髮,瀟灑且詭異,從口袋中拿出錄音筆,摁下開關:「大家聽聽。」 騷動的四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錄音筆清晰地播出孫家齊與我談話的內容:「……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准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張望樓梯口,那裡有幾張嬌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視著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頭髮如瀑,身穿緊身牛仔褲長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錄音筆正是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難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 孫家齊猛撲過來,欲搶錄音筆,我故意笨拙閃躲,步伐凌亂。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你們比比看,誰厲害誰做總裁。」 一陣騷動,眾人紛紛大罵好事者,有人還說選總裁要選有本事,能管理,能賺錢的企業領導,不是選武狀元。我乾笑兩聲,連連贊同,說打得厲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業領導。 那好事者可能是圍觀的路人,並不懼怕被眾人指責,反而建議:「沒說選武狀元,他們不是要搶車位嗎,較量一下,誰贏了誰拿車位,誰輸了誰滾蛋,至於高層的爭鬥,不要殃及員工。」 眾人又是一陣討伐。 孫家齊露出驕傲之色,信心滿滿,雖然不表態,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滿了挑釁。 我淡淡問:「你很期待吧。」 孫家齊點點頭:「很期待。」 「唉。」 我一聲歎息,滿臉落寞:「我醒過來了,也回來了,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一個車位不能容兩輛車,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賭大一點,誰輸了誰滾蛋。」 沉默片刻,孫家齊冷冷道:「我跟你賭。」 「哇……」 人群爆發驚呼,無論是支持我,還是支持孫家齊的,都覺得這個賭注大了點,瘋狂了點,可我知道孫家齊會賭,因為我瞭解他,他是一個賭性很大的人,之前讓他承擔違規操作,他賭了,關鍵時刻,他逆反我的決定,買黃金升,他又賭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賭徒。 賭徒有個特點,只要機會占30%,賭徒就願意賭,而在孫家齊的眼中,與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勝算,因為他也瞭解我,瞭解我比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獃子強一點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說的,三個李中翰都不是他孫家齊的對手,他孫家齊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帶四段,我什麼都不是。 我問過周支農,他告訴我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四段只要具備其一,就已經有實力參加奧運會,兩者黑帶相加,可以說實力更驚人。何況剛才孫家齊來搶奪錄音筆的時候,我的閃躲,我的步伐都與常人無異,孫家齊更有信心了。 不過,有信心不等於有決心,孫家齊下決心跟我賭的關鍵是喬羽,很明顯,檢察院與法院沒有來查抄我辦公室,已讓孫家齊隱隱感覺到被喬羽拋棄,但喬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拋棄孫家齊,也不會露骨,甚至讓孫家齊保持美好的憧憬,孫家齊就是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態與我決鬥,他以為喬羽一定不會放棄他孫家齊,只要打敗我,KT就是他孫家齊的天下。 錄音筆的出現或許更堅定了孫家齊要擊敗我的決心,他本來根基不穩,公司的重要部門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豐滿,正要全面剔除我勢力的時候,卻因為錄音筆的錄音令他臉面盡失,員工們都已經明白他孫家齊是一個滿嘴謊言,奸詐陰險的小人,人心盡失,為了挽回顏面,他只能孤注一擲。 我平靜地將辦公室鑰匙掏出來,扔到地上:「大家聽著,這是我跟孫總裁的私人事務,別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願賭服輸。」 四周陣陣驚呼,嗡嗡議論,我等待著孫家齊墮入我精心設下的陷阱,雖然一切都還未知,但我充滿信心,他的技藝總不至於比喬羽更高。 孫家齊脫掉了西裝外套,表情意外地輕鬆:「李中翰,我告訴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帶四段和空手道黑帶四段,而是六段。」 「你隱藏實力?」 我表面驚訝,內心暗暗好笑,這孫家齊居然使出心理戰,讓我敬畏嗎,事到臨頭,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帶九段,我也是竭盡全力。 孫家齊獰笑:「開始吧。」 我示意一下:「辦公室鑰匙。」 心裡隱隱擔心,這一招拋磚引玉才是我對孫家齊最致命,最狠辣的打擊,因為孫家齊與我一樣,只要在這公司裡操盤期貨交易,必定留下痕跡,有痕跡就能找到錯誤的地方,至少證明孫家齊違規,甚至犯罪的把柄,因為孫家齊短期暴富,必定尋求了不正當手段,也許出於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職員未到上班時間時進入公司。 果不其然,孫家齊猶豫了一會,但隨即拿出鑰匙丟在地上,臉上一片詭異,我馬上意識到孫家齊扔出的鑰匙肯定不是他辦公室的鑰匙,我「嘿嘿」冷笑,也沒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鏡,以此推斷出孫家齊的辦公室裡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著,默念三十六字訣,目光平靜,丹田內的熱流奔騰而出,四處衝撞,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沖爆的勁氣。 一切都不避免,孫家齊緩緩走來,凌空朝我試探性虛抓,我沒有理睬,腳下紋絲不動,手臂繼續積蓄力量。 孫家齊又是一次虛抓,我仍然沒動,只是這次虛抓,離我更近。 我看出孫家齊也是等我出手,對於空手道與跆拳道我一點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腳並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腳,兩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腳的威力更大,看著孫家齊向我靠近時微微踮著前腳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腳對付我,心中一凜,馬上意識到危險,可就在我這一分神之間,孫家齊的左腳先退半步,隨後猛地踏前一大步,身體猛烈旋轉,以左腳為軸,右腳閃電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備,卻沒想到孫家齊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驚,急忙後退閃避,但根本來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搖晃兩下差點沒站穩,這時,他的第二腿又閃電而來,我大駭,拚命閃避,他的皮鞋堪堪掃過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這次,我胸口有鑽心的疼痛,身體急劇後翻,摔了個夠嗆,耳邊馬上傳來尖叫:「哥,別打啦……」 圍觀者騷動,戰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來,我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恥辱,我屏氣凝神,全身貫注著緩緩走近的孫家齊。 「這只是開始,很普通的開始……」 孫家齊在笑,一種勝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隨意恐嚇我的動作,只是見我沒有被嚇到,他覺得索然無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猙獰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腳尖。 我這次沒有再猶豫,右拳揮擊而出,平淡無奇,跟普通人打架沒什麼區別,孫家齊鄙夷一哼,側身舉左臂一擋。 意外出現了,他這一擋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或許對孫家齊來說,這一擋無異於自行車擋坦克,孫家齊大驚,想要閃避,我的左拳迅速出擊,孫家齊這次只有用右臂硬擋,「噗」的一聲,孫家齊如斷了線風箏似的飛向公司大門,砸向人群,這距離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閃出寬闊地帶,那圍觀的三人驚恐地爬起來,遠遠躲開,幸虧沒受傷,可孫家齊卻沒有這麼幸運,他艱難地掙扎爬起,眼光儘是難以置信。我走近他,閃電般揮拳出擊,他嘶聲狂叫:「我輸了……」 我沒想到孫家齊認輸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勢已盡,直擊他的小腹,孫家齊恐懼地舉起雙臂阻擋,「噗」一聲,拳頭擊中他的雙臂後仍然去勢凌厲,不偏不倚擊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聲,倒飛五米,剛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樓外的那輛賓利上,反彈落地,口中狂噴鮮血。 人群已然有人驚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驚,知道問題嚴重了,這時,郭泳嫻飛奔過來,抱住我苦勸:「別打了,孫家齊要死了。」 一邊勸我,一邊喊叫周支農過來處理,大概是周支農早有準備,一見此情景,幾個人上來,七手八腳要將孫家齊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聲:「等等。」 撥開郭泳嫻,疾步上前,只見孫家齊滿臉是鮮血,已氣若游絲,兩隻半閉的眼睛充滿了絕望,我冷眼相對,俯身蹲下,在孫家齊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兩把鑰匙,我馬上認出期中一把是期貨交易大廳的鑰匙,另外一把相信是辦公室的鑰匙,揣住這兩把鑰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車已離去,但戰爭還沒完結,還有人要收拾,我站起來舉目四望,發現了卓義峰想乘亂溜出公司,我閃電般疾步包抄,擋住了卓義峰以及他的三個跟班。 混亂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圍觀,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人生難得一見的熱鬧,可對於我來說,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熱,因為我不知道孫家齊否會死,如果孫家齊死了,那多殺一個卓義峰也就無所謂了。 「跪下來,我考慮不動手。」 我冷漠地注視卓義峰,他臉色蒼白,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三個跟班,似乎想尋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聲:「你們可以四個人一起上。」 氣氛極度緊張,卓義峰沒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卓義峰的跟班朝我走來,小聲道:「大哥,我們三個跟你無冤無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們解決,我們不插手。」 「你們可以走。」 我沉聲點頭,並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這三個跟班與我確實無過節,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卓義峰憤怒地看著三個跟班,可接觸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頭,但依然不跪,不遠的入口處傳來了喇叭聲,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東,董事陸續要來開會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亂,我必須迅速解決,否則會引起員工的反感。一聲冷哼,心裡極不耐煩的我揮起拳頭衝向卓義峰,他一見,突然兩腿發軟,噗通一下,整個人跪了下來。 我食言了,掄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義峰的下顎。 第068章 辦公室的暖氣開得很足,洗水間裡又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可上官黃鸝仍然打著哆嗦,女人真不經冷。 我坐在單腳轉椅上回頭望著她,柔聲問:「很冷嗎?」 椅背很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少女的胴體,她的胴體已濕透,在花灑噴出的水幕下如夢如幻,我有些心動了。 黃鸝搖搖頭,板正我的腦袋,脆聲說:「不冷。」 「不冷你抖什麼?」 我將腦袋靠在黃鸝身上,任憑絲絲熱水澆到我裸露的身體上,很愜意,黃鸝很溫柔地幫我清洗身體,彷彿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熱水同樣澆透了黃鸝的嬌嫩的身體,少女很害羞,沒有脫光光,她身上仍然穿著棉質的乳罩與平角的棉質內褲,雖然棉質的內衣褲有點厚,但濕水之後很貼身體,我幾次回頭想看看少女的裸體,都被少女阻止。 「說呀,你抖什麼?」 我索性舒展身體,讓粗大雄偉的大肉棒完全展現在黃鸝面前,還故意用手搓洗碩大的龜頭,我沒想過要挑逗黃鸝,但我想,我的動作肯定充滿了挑逗性。 黃鸝摁住我的太陽穴,輕輕地揉捏:「我抖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 「怕什麼?」 我愜意極了,暫時忘記搓洗大肉棒。 黃鸝道:「怕你打死人,萬一那孫家齊死了……」 我打斷了黃鸝的話:「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會償命,最多花點錢,何況他跟我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幾百人都是證人。」 其實,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並不允許私人決鬥,如果孫家齊死了,我一定有麻煩,喬羽一定會乘機將我拿下,將我投送進監獄,在監獄裡我無依無靠,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想到這,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暗責自己太意氣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孫家齊別死。 黃鸝嬌笑:「那就好,不過,這孫家齊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這麼厲害,也要修理他。」 一邊說,一邊遊走指尖,撫弄頭部穴位,舒服得我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嗯,明天叫人在這裡安置一張洗頭專用的躺床,中翰哥哥離不開你們兩姐妹了,喔,好舒服。」 「撲哧。」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 我色心大動,大肉棒一直堅挺著,腦子開始對黃鸝胡思亂想,不料,一陣風來,從洗手間外闖進一條婀娜身影,原來是杜鵑來了:「中翰哥哥,向你匯報啦,剛才醫院傳來消息,說孫家齊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斷了五根,體內大出血,現在緊急搶救中。」 「嗯,知道了,還有什麼事。」 我假裝漫不經心。 杜鵑接著道:「小卓說要見你。」 「還有呢?」 我懶洋洋問,心想,你這個卓義峰算什麼東西,想見我就能見,那我豈不是很掉價?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辦公室裡禁錮他兩天。 杜鵑說:「郭總裁和曹總經理正在開董事會議,會議剛開始。」 「還有呢?」 杜鵑想了想,忽然記起:「辛妮姐已經找人打開了孫家齊的電腦,正在恢復硬盤,說進入系統很簡單,但要進入交易系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一個人,可杜鵑偏偏不提及,我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問:「小君呢。」 杜鵑脆聲道:「小君跟樊約姐姐一直坐在新車裡,她說,如果有警察來,她跟樊約姐姐先跑。」 「撲哧。」 兩姐妹一起嬌笑,花枝亂顫。 我見莞爾的杜鵑俏麗機靈,色心頓時大動,一把抓住杜鵑的手,半懇求,半命令道:「杜鵑,總裁的秘書要學會很多,除了侍候總裁穿衣服扎領帶之外,還要學會讓總裁舒服。」 「舒服?」 杜鵑瞄了我雙腿間,俏臉驟紅。 「用嘴。」 我壞壞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鵑微微一愣,並不慌張,也沒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黃鸝,似乎有某種眼神交流,猶豫片刻,終於羞澀地垂下頭:「我穿著衣服呢,等會你擦乾了身子,我試試看……」 我眉開眼笑,杜鵑剛轉身洗手間,我就站起來催促黃鸝幫我擦身子,黃鸝關了水,一條玉臂橫在酥胸,另外一隻手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舉的大肉棒,黃鸝異常害羞,只是隨意地抹幾下就把毛巾扔給我,臉上似笑非笑,一聲清脆,嗔道:「這會有比洗頭更舒服的事兒啦?」 我背過身去不敢看黃鸝,生怕自己會笑出來,更怕自己難為情的樣子讓她譏笑,天啊,我就這麼好色?黃鸝杜鵑好像才十五歲。 一縷陽光照射在杜鵑嬌美俏麗的臉上,隱隱地我還看到少女臉上獨有的胎毛,很柔很細,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陽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膚嫩得只怕掐一下就會掐出水來,他們姐妹倆都是那麼嬌嫩,清純,我真不忍心讓杜鵑含進我的大肉棒,但杜鵑跪在沙發邊,手執著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許拉上窗簾,她仍然順從我,吞進幾乎撐爆她小嘴兒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黃鸝的雙腿上,輕輕地呻吟,柔柔地問:「黃鸝,你們姐妹倆多大了?有十五了嗎?」 「還沒有喔,才十四歲。」 黃鸝用棉簽小心地幫我掏耳朵,如此雙重享受,簡直讓我舒服得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你們去幫人洗頭多久了?」 我漫不經心地問,眼睛一直盯著杜鵑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溫柔,雖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領,但我很滿意。 「沒多久,才洗兩個星期。」 黃鸝道。 被杜鵑的小嘴啜吸了兩口,一股強大的電流從大龜頭傳遍了全身,我張開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歲,屬於童工,你們去洗頭,別人敢收留你們?」 黃鸝幽幽道:「一開始不敢收留,後來見我們漂亮,就說認我做乾女兒,專門替有錢人洗頭。」 我真後悔在舒服的時候問難過的事情,不過,既然問了,就問個徹底:「有沒有流氓色狼對你們動手動腳?」 「呃……」 黃鸝沒有說下去,杜鵑也停止了舔吸。 「說。」 我微慍。 黃鸝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過一次,是一個肥頭豬腦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闆娘過來阻止了,從那次以後,每次我和姐姐幫人洗頭,老闆娘一定在場,後來就沒有敢對我們無禮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闆娘還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鵑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鵑趕緊低頭繼續吮吸吞吐,黃鸝接過話兒:「老闆娘表面上是保護我,實際上是想叫我和姐姐賣身,我和姐姐堅決不同意,她就拚命安排我們洗頭,洗得我們的指甲都平掉了,後來,姐姐偶爾偷聽到這個老闆娘暗地裡將我們的……的第一次標價給幾個有錢人,我們就逃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怒火降了下來:「標多少?」 「五萬。」 黃鸝小聲道。 「中翰哥開價五千萬如何?」 我朝黃鸝擠擠眼,很認真的樣子。 黃鸝咯咯嬌笑,也朝我擠擠眼:「呃……考慮考慮。」 我心中暗歎,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遲半年醒過來,後果也不堪設想,說不準這兩個小蘿莉真的給人標走了處女,腦子驀然想起與上官姐妹感情甚篤的小月,忙問:「為什麼不去找小月?」 黃鸝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訴你喔,姨媽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媽媽來探視你,我們見姨媽不喜歡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皺眉頭,又問:「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黃鸝搖頭:「不清楚,沒人敢問,連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過來,都沒見小月來看我。」 黃鸝道:「她有打電話給我們,詢問你的病情,不過,時間一長,她們打電話來的次數就越來越少,我和姐姐也沒告訴你的近況,估計她們還不知道中翰哥哥醒過來,還出院了。」 我木然點頭,隨口吩咐:「黃鸝,你和杜鵑把我住院時候來探望過我的人列一個名單出來。」 「嗯。」 杜鵑伶俐,口交這活不難學,幾十遍之後越舔越自如,一個深含,竟然將我的大肉棒含進三分之一,只是貿然行事,嗆得得兩眼亂眨,眼淚有流出來的跡象,我大感歡心,一掃失落之情,大聲鼓勵道:「黃鸝,等會就按杜鵑這般含,哇,真舒服。」 黃鸝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點頭:「是啊,杜鵑該去探聽消息了。」 杜鵑聽我這麼一說,機靈吐出大肉棒,站起來擦擦嘴,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跑,可很快又轉回來,馬尾晃動,嬌滴滴道:「老闆,黃鸝還小,含就沒問題,可別做什麼事情喔。」 我忍住笑:「萬一黃鸝願意呢。」 杜鵑異常聰明,沒直接回答我,而是給我說教:「花錢買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鵑瞪著黃鸝,又說教了:「黃鸝,你要經得起別人哄你喲。」 黃鸝紅著臉,頗不耐煩:「曉得啦。」 杜鵑剛想走,突然湊到黃鸝的耳朵,密語了幾句才轉身離去。 我大感好奇,問:「杜鵑說什麼?」 黃鸝走到沙發中部,緩緩跪在我胯間的位置,兩隻靈動的眼睛盯著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說含了以後,下面濕濕的。」 我哈哈大笑,說了一句很曖昧的話:「很期待黃鸝濕濕的。」 黃鸝臉更紅,張大小嘴兒將大龜頭含了進去。 什麼是雙胞胎?我有唯一的定義,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黃鸝與杜鵑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以前我有三種方法判斷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第一種方法就是妹妹黃鸝比姐姐杜鵑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種方法是辨別衣著,兩姐妹越來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盡相同,阿彌陀佛,幸好她們穿不一樣的衣服。第三種方法是感覺,姐姐杜鵑比較成熟,而黃鸝比較愛撒嬌。 可當黃鸝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進大龜頭一瞬間,我產生了錯覺,分不清楚到底誰是杜鵑,誰是黃鸝,或許剛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黃鸝,因為她們脫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剛好她們穿一樣款式的白色高領毛衣。 「你到底是黃鸝還是杜鵑?」 我乾脆坐起來,這樣可以讓我的頭髮盡快幹掉,還可以欣賞蘿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蘿莉腮紅嬌艷,紅腮鼓起,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你猜。」 小蘿莉吐出大龜頭,朝我眨眨眼,這調皮神態當然是黃鸝的特色,我故意不說穿,眼珠轉了轉,一條奸計來襲:「我猜不出,但我有一個辦法知道你是黃鸝還是杜鵑。」 小蘿莉問:「什麼辦法。」 我壞笑:「黃鸝剛才穿著胸罩內褲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內褲已經濕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脫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鵑還是黃鸝。」 「啊?」 小蘿莉吃驚地張大小嘴兒。 我眉飛色舞道:「脫呀。」 小蘿莉與我對視,我目光堅定,隱然流露出絕不妥協的霸氣。善於察言觀色的小蘿莉讀懂了我意思,無奈站起,轉過身去,緩緩脫掉毛衣,再脫,又脫,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著,說道:「脫褲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蘿莉一聲幽幽,又脫掉了褲子,小蘿莉終於一絲不掛,粉嫩的肌膚,翹翹的屁股,一塵不染的味道。 我吞嚥一把唾沫,狡辯著:「借口?什麼借口?」 小蘿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羞不羞。」 我柔聲道:「不羞,屁股好圓,好翹。」 小蘿莉依然背對著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著。」 我伸出雙手,輕輕摸上小蘿莉的屁股:「你是黃鸝。」 黃鸝渾身一顫,啐道:「羞不羞?」 我還哪有羞恥,見到黃鸝的屁股翹翹地對著我,若隱若現的裂縫令我砰然心動,我輕輕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嬌軀如花枝亂顫,我還吻上了翹翹的屁股,呼吸著少女的體香,輕輕掰開臀肉,那粉嫩的裂縫豁然清晰,耳邊又傳來了「羞不羞」一股強烈的慾火迅速升騰,我的下體急劇膨脹,吻上少女屁股的舌頭轉悠滑動,輕掃嬌嫩的肌膚。 「中翰哥。」 嬌滴滴的聲音在飄蕩,我的舌頭滑進了股溝裡,舔進了裂縫,黃鸝下意識收縮臀部,轉身過來,我看見了一對美麗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覷。 「中翰哥,我才十四歲喔。」 黃鸝給了我兩層暗示:不是不給你,是我年紀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給你,可我才十四歲,出什麼問題你要負責。 我舒展雙臂,將黃鸝摟在懷裡,玉腿分跨我身體兩側,只覺幽香沁人,十指輕捏,懷中少女柔若無骨,她沒有再羞澀,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雖然不全懂,但猜出個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歡十四歲的女孩,特別是處女,特別是黃鸝。」 我看見黃鸝在笑,又繼續哄騙:「無論是我,還是姨媽都把你們姐妹當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見你們年紀還小,姨媽不明說罷了,如今就看你們願意不願意了。」 「不願意還能在你面前脫光光麼?」 黃鸝眨眨靈動的雙眼,無限嬌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輕輕觸碰她的下體,很意外黃鸝才十四歲,就有一片柔順的陰毛,大肉棒從她的股間摩擦穿過,既摩擦了裂縫,也摩擦了陰毛,黃鸝低頭一看,小馬尾猛搖,小嘴兒撅得老高。 我慾火中燒,越燒越旺,已經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撥少女的裂縫,嘴上溫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僅要脫光光,還要做愛哦。」 黃鸝撒嬌:「我知道呀,其實,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們也知道中翰哥喜歡我們,我們喜歡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東西這麼大。」 「不放進去怎麼知大?」 我在引誘黃鸝,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願,我也要引誘她,我需要處女盡快動情,盡量分泌更多的愛液,否則,我的大肉棒一定會令初嘗禁果的少女留下陰影。 第069章 大龜頭一遍又一遍的掃過裂谷,黃鸝軟軟地撲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內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蘿莉,穩住黃鸝的屁股,大龜頭對準了裂縫:「黃鸝,有沒有濕?」 黃鸝小小聲道:「有。」 我柔聲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 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謊,不料,黃鸝馬上就揭破我:「書上都說會痛。」 「你愛看書?」 我訕訕問。 黃鸝道:「是的。」 我又問:「愛看什麼書?」 黃鸝說:「愛情小說……啊……」 趁著黃鸝不注意,我的大龜頭迅速頂入,黃鸝嬌呼:「啊。」 屁股欲抬起,我雙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壓,耳邊的嬌呼更刺耳:「啊。」 感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緊窄的感覺如同被完全勒緊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兇猛上頂,雙手兇猛下壓黃鸝的臀部,一鼓作氣,將大肉棒完全插了黃鸝的裂縫中,好緊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急忙看黃鸝,只見她臉色蒼白,目光迷離,渾身猛哆嗦著,小嘴兒柔柔問:「有血嗎?」 我低頭看去,卻不見有血,微微一愣,嘗試著拔出肉棒少許,赫然發現血跡,心中大憐,溫柔地點吻蒼白的嘴唇:「有血,痛嗎?」 黃鸝輕哼:「不痛。」 我壞笑:「書上都說會痛。」 黃鸝柔柔一笑:「你說不痛就不痛,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我汗顏,滿腹愧疚化成濃濃的愛意,捉住黃鸝的下巴,我的愛吻鋪天蓋地。 我第一次跟黃鸝做愛,也是第一次與黃鸝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問她以前接過吻嗎,她說沒有,我不相信,嚴厲審問下黃鸝才招供,原來,她跟杜鵑有練習過。 「跟我接吻舒服,還是跟杜鵑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衝動之極,剛想抱著黃鸝的屁股抽送,辦公室門開了,走進一人,把我嚇了一跳,幸好是杜鵑。 「老闆,黃鸝才十四歲。」 杜鵑焦急奔來,小臉欲哭,四下張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几,抽出幾張手紙,急匆匆過來,彎腰跪下,跪在黃鸝的身後,我感覺到杜鵑在擦黃鸝的下體與我的睪丸處,目光與黃鸝接觸,她柔柔地搖了搖,欲語還羞,似乎說,沒事。 杜鵑擦了一會,拿著紙巾站起來,跑進洗手間,我看到她手上的紙巾殷殷有紅,心中更是愛憐,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又是纏綿地接吻,這次把黃鸝吻得滿嘴唾沫,要不是杜鵑從洗手間出來搗亂,我才不捨得鬆開處女的香唇。 見杜鵑臉色難看,我柔聲道:「杜鵑,古代時候,女子十四歲就生孩子了。」 杜鵑撇撇嘴,說:「不會跟老闆爭辯的,反正辯也辯不過,我和黃鸝相依為命,你要對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你對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僅對黃鸝好,也會對你杜鵑好,你們兩個,我都視為寶貝,中翰哥有對你們不好嗎,除了好色一點外,中翰哥滿身都是優點。」 黃鸝朝杜鵑猛使眼色,杜鵑見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責難我,反正遲早都要成為李家的人,早一點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壞事,她聰明絕頂,剛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滿,這會想通了,趕緊走到我身邊垂頭矗立:「對不起,老闆。」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麼情況?」 我有點嚴肅,黃鸝又朝杜鵑使眼色。 杜鵑脆聲道:「孫家齊還在搶救中,醫生說暫時渡過了危險期,另外,董事局會議很快就要結束,大家否決了孫家齊執行總裁的職務,推選郭泳嫻出任執行總裁,一票反對都沒有,公司的員工情緒穩定,報告完畢。」 末了,悄悄飄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幫我拿另外一套西裝,鞋子,襪子,領帶……全部都換了,我不要帶著血腥和殺氣回新家,等郭總裁開會出來,我們一起去碧雲山莊。」 杜鵑嘟噥:「那你還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離開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給卓義峰喂兩個饅頭,不許解開手銬腳鐐,每五個小時給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殘忍了?」 郭泳嫻問。 「卓義峰一定與小風的失蹤有關。」 我淡淡說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圍的美嬌娘們再也沒有一絲同情心了。 我揮揮手,大喊:「回家。」 眾美人紛紛碎步輕跑,鑽進各自的新車裡,眨眼間,引擎嗡鳴,十一輛豪車魚貫而出,浩浩蕩蕩朝碧雲山莊進發,由於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屬於她們的三輛豪車分別由周支農,羅彤,何婷婷代為駕駛,開始還擔心羅彤與何婷婷不懂駕駛豪車,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別是KT的公關,罕有不會駕車的,我留了心眼,讓周支農駕駛秋雨晴的極速黃帶領車隊,羅彤駕駛楚蕙的銀灰,何婷婷駕駛屬於王怡的寶石藍。而我的寶馬750則在一行車隊中殿後,車上是兩個小蘿莉,觀後鏡裡,杜鵑抱著臉色蒼白的黃鸝在車後座上怔怔發呆,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我好不內疚,一邊開著車,一邊跟上官姐妹閒扯,東一句笑話,西一句哄騙,不用多久,就把姐妹倆逗得咯咯嬌笑,我一看杜鵑興奮開心,黃鸝的臉色紅潤許多,一顆內疚的心才逐漸放鬆。 中午的陽光將寒冷驅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車輛多了起來,我又擔心了,擔心長長的車隊會因某個嬌滴滴的美女車技低劣而無法緊緊跟隨,甚至掉隊,幸好,我們這十一輛豪車氣勢驚人,路人紛紛側目,也紛紛避讓,終於有驚無險,開上了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車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罵這群笨女人不知欣賞沿江的風景,此時正當踏春的好季節,蜿蜒的娘娘江靜靜流淌著,清澈的河水將江岸的盎然綠意全倒映在河裡,美得簡直像一幅圖畫。清新的空氣,清新的風,如果車速能慢下來,我肯定能聽清楚鳥叫蟲鳴。 算了吧,美景始終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邊,又何必急著一時?想必我的女人都歸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著回家麼?天啊,我的碧雲山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說要認我們做女兒,可是……」 觀後鏡裡,杜鵑突然憂心匆匆,說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一語挑明:「可是你們並不願意做阿姨的女兒,只願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對不對?」 姐妹倆相視一笑,齊聲道:「我們沒說,你說的。」 「哈哈。」 我放聲大笑,隨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兩個小蘿莉遙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連我也驚歎,比起當日的毛坯樓,今天的碧雲山莊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爾夫球場的草坪,五幢純粹的歐式建築掩映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入口處是一片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平坦開闊地,十一輛豪車依次停下,隨即聽到漫天的歡呼聲。 記憶中,我與姨媽從山底走上來花了兩個多小時,心裡很擔心美嬌娘們一個不小心會滾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車,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減緩了下山的陡峭,呈現之字型下山小徑,小徑種以鮮花,一眼望去,宛如迂迴盤曲的天然花間走廊,到了坡底,估計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綠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邊。我沒再細看,只是隨意眺望遠方三山環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況我還見到了三位正在曬太陽的美孕婦,我更陶醉了。 居然沒人理我,美嬌娘們都興奮得大呼小叫,拉幫成對去察看即將屬於自己的家園,很識趣地將美好的時光讓給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婦,她們自然是楚蕙,王怡,還有秋雨晴。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走上前,興奮地逐一擁吻,楚蕙告訴我剛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來到了碧雲山莊,問她們是否都選好了房子,三個美孕婦都嬌笑不語,似乎心有所屬,但卻回答我說,到處漂亮,住哪裡都一個樣,加上驚喜屬於自己的豪車,三個美孕婦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滿意,舉手投足之間美得令我渾身發燙,若不是怕驚動了胎兒,我真想就地釋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剛想哄楚蕙幫我口交,兩條矯健的人影從坡下走了上來,我定睛一看,認識其中一位是嚴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媽,有一層不像,為何?因為…… 不但我有同感,連身邊三位美孕婦也怔怔地看著姨媽,我也知道那是姨媽,可是…… 我與三位美孕婦面面相覷,這時嚴笛已走近,見我們四人都眼怔怔地盯著姨媽看,禁不止「撲哧」一聲笑出來:「姨媽,我沒說錯吧,你如今驚為天人了。」 「小嚴,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洗了把臉。」 姨媽的美目在我們四人驚詫的臉上掃了掃,嗔道:「喂,別這樣看著我。」 一邊說,一邊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濕的臉頰,那是一張賽芙蓉的美臉,簡直「粉膩酥融嬌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麼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媽,而是一隻修煉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媽,然後假扮姨媽來蒙騙我們。 楚蕙瞠目結舌:「媽,你的臉蛋咋變得又白又嫩了?」 姨媽訕訕,似乎想說:我的皮膚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媽,你吃了什麼?」 「方姐,你是不是塗了護膚品?」 王怡自卑,沒敢喊姨媽做媽,不過她和我的孩子第一個分娩,那時候自然母憑孩兒貴,王怡就算不敢喊,母親也會承認王怡這個媳婦的。 「沒有啊,剛才跟嚴笛到下邊查看,走了半天,有點熱,我就洗了把臉,就……就成這個樣子了,之前老脫皮,你們也是看到的。」 嬌顏變嫩,是女人都愛死了,姨媽當然不例外,只是內心歡喜,表面上還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委實讓我覺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對啊,早上還見媽的臉上、脖子有不少蛻皮,可這會變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換膚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媽急閃一邊,嗔道:「別別別,你們聊,我回屋子。」 嗔完,大屁股一扭,轉身疾步而去,連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著姨媽急匆匆的背影問:「真神奇了,媽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我苦笑:「你們不知道,我哪知。」 轉過身來,見嚴笛英姿颯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歎,總覺得偌大的碧雲山莊還欠缺什麼人。 「嚴笛,辛苦你了,你為山莊操勞的事跡我耳朵都聽出了繭,如今大家都已經入住了,保安措施馬上要加緊,需要多少錢,儘管跟郭泳嫻說。」 聽我誇讚,嚴笛臉上浮現一層紅暈,她的容貌雖然無法跟我們的女人相提並論,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謙虛過後,嚴笛對整片山莊的保安措施做了簡要的敘述:「李總裁請放心,所有的監視保安設備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當時建造保安系統時,周支農就預先在兩條進出山莊的路口處埋設了最頂級的感應系統,有任何車輛和人士進出路口就立即有報警,並全程監視。從路口一直到山莊的這段路上,我們分別安裝了十個頂級感應器,各有二十個監視攝像頭,整個山莊的監視攝像頭超過六十個,有點誇張,但姨媽支持。剛才我還跟姨媽提個建議,打算訂購五條德國的純正牧羊犬,然後訓練成警犬,不知道李總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 我馬上贊成。 嚴笛道:「每條一百六十萬,五條就八百萬喔。」 身旁的三個大肚婆一聽,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嫻拿錢就是,我還訂購了三輛車,這兩天就送到,一輛是你私人專用的奔馳,一輛是奔馳防彈房車,還有一輛路虎越野,這三輛車都歸你管,另外,你弄幾輛山地電瓶車,這山地開闊,四處走起來挺累的。」 嚴笛一直兩眼發亮,聽我說完,臉上的紅暈更盛,不經意地誇了我一句:「喲,真細心。」 我朝三位美孕婦看去,都覺得她們的目光含情脈脈,心中頗為得意。 這時,姨媽突然從最近的一幢別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來一下。」 我一聽,趕緊安慰三位美孕婦:「太陽足,你們多曬曬太陽,我去瞧瞧姨媽到底是不是有尾巴。」 三位美孕婦吃吃嬌笑,雖不捨我離去,無奈是女皇有詔,她們也沒說什麼。 我朝三位美孕婦,以及嚴笛擠了擠眼,轉身飛奔離開,很快來到一幢異國情調極濃的別墅門前,來不及欣賞,推門而入,裡面沒人,四周的裝飾奢華別緻,我都無心思欣賞,找到樓梯,一步並作三步上了二樓,左邊有一條寬達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個房間,連續三個房間的盡頭是一個更大的房間,我見有陽光,知道姨媽就在這房間向我招手,馬上疾步而入,只見簾動飄飄,微風送爽,裡面裝飾不多,但典雅整潔,米黃色檀木地板,錦鍛絲絨大床,大床邊鋪著一張華貴的波斯地毯,平淡處透出低調的奢華。 第070章 「媽,什麼事。」 左看右看,臥室沒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邊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臥室裡的一個拖拉門豁然打開,姨媽從裡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屁股一扭,將深色毛衣領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側身道:「中翰,你看媽這裡還有脫皮不……」 我仔細一看,只見姨媽的脖子光滑潤澤,別說脫皮,就是皺紋都沒有,我佯裝檢查,伸出手去摸,頓覺手感異常細膩,忍不住讚歎:「好嫩啊,太美了。」 姨媽的鳳眼角微翹,風情猶韻:「好看歸好看,可來得太奇怪了,媽有點害怕。」 「身上呢,快給我看看。」 我也跟著急了,這兩天之間,姨媽幾乎年輕了十歲,乍看之下,比郭泳嫻年輕多了,心裡莫名地擔擾起來。 姨媽美目倏然亂閃,無盡的曖昧,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你去拉窗簾……」 一邊走去關門,等我拉完窗簾回來,姨媽已脫下了褲子、秋褲,碩大的肥臀伴隨著一片紫色蕾絲展露出來,那結實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溝令我的慾火一下子就沸騰起來,這是任何催情藥都無法比擬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媽。」 姨媽似乎還沒有覺察到我身體某部位的異樣,她開始脫毛衣:「在源景那邊,在醫院裡,我洗澡都不曾會這樣,可一來山莊洗了這裡的水……」 棉質的貼身內衣脫落,還剩下蕾絲乳罩,我仔細一看,嬌軀上的脫皮都沒有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膚,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腫,相反,肉體圓潤結實,不肥不瘦,只是略微豐滿而已,就是這層豐滿猶如畫龍點睛,陡增性感。我緩緩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姨媽,堅硬的下體頂在了姨媽的肉臀中間,嗅吻姨媽的頸窩:「這裡的水質好,潤膚,養顏,養媽媽。」 姨媽撲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蘭氣息徐徐吸進呼出,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特別是我的雙手穿肋而上,握住她兩個飽滿豐挺的大乳房時,姨媽攏了攏大波浪秀髮,柔柔道:「不全是,媽想過了,極有可能是你的內功,媽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內功心法促使我身體加快新陳代謝,不過,媽感覺很有精神,昨晚沒怎麼睡,都是在看你,後來又練了一會功,不久就天亮了,離開醫院去到屠夢嵐那裡擺平了一些事兒就去了市國安,然後回家換衣服,接著又去接小蕙來山莊,沒停過,可媽一點都不覺累,不覺困,好奇怪。」 遊走了一番姨媽滑膩的肌膚,我將雙手放進乳罩裡,溫柔地揉弄兩座飽滿的肉峰,搓逗兩粒翹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來,內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將精液射進母親的子宮裡,母親就會懷孕,懷孕了就會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親的身上重溫吸乳為命的樂趣,想到這,我一顆小心臟興奮得砰砰亂跳,嘴上卻柔聲道:「媽,您願意學習內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給媽聽。」 姨媽輕笑,根本無視我褲襠在她股間的放肆,豐腴多肉的嬌軀漸漸發燙:「不用,媽又不是笨蛋,我記著呢,你不信,媽念給你聽。」 嬌咳兩聲,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有沒有錯漏呀。」 「媽記憶真好。」 我恭維姨媽,纏吻她豐潤的耳垂,雙手加緊,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結實也在我手中變換各種形狀。 一聲軟綿綿的嬌吟:「你嘴怎麼像灌蜜似的?」 聽得我全身的積熱隨時要爆發,呼吸隨之渾濁,連續呼吸了幾下,忽然,我丹田一股渾厚的熱氣迅速升騰,四處衝撞,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沖爆的勁氣,我閃電般展開雙臂,將姨媽攔腰抱起,她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我已抱著她疾步來到大床,輕輕放下,身體撲上去,吻上了姨媽的櫻唇。 「嗯……」 一通纏綿長吻,我深情凝視,姨媽脈脈含情,頻頻舔嘴唇,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悶騷,我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的衣物,姨媽幽幽歎息,鑽進絲絨被裡,不時揶揄我膽子大。 我一聲低吼,掀開被子,撲到姨媽的身上,嘴上張開,含住一粒乳頭,目光所及,赫然在乳暈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這是我傑作,我拚命地吸吮,雙臂將姨媽的身軀緊緊抱住,一含一讚:「真滑,真嫩。」 姨媽道:「沒你的那些女人滑,沒你那些女人嫩,媽知道。」 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味兒,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著乳頭,眼角餘光瞄了一下姨媽,發現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噥著:「看來那內功對媽有用,江裡的水也對媽有用,如果媽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裡洗澡,雙管齊下,保證媽返……返美還童,嫩上加嫩。」 多虧我反應及時,沒把「返老還童」說出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姨媽撲哧一笑,焉能聽不出來,只是她母愛氾濫,豈會跟我計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脫下了蕾絲內褲:「我不怕,倒是擔心你怕冷,小時候你最怕冷。」 我大喜,膝蓋頂開了姨媽的雙腿,大肉棒已然觸及到凹陷處:「我不怕了,我現在就很熱……」 姨媽鳳目裡眼波流轉,銀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熱,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媽的唇瓣,小聲戲謔:「媽,我的好粗,你怕不怕?」 身下如趴在肉墊子上,有無盡的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過,腦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媽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歡。 姨媽的舌頭很不情願與我纏繞,遲遲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嬌艷如花,腮紅如霞:「連你都能生出來,你說媽怕不怕?」 我知道我該進入了,粗大的龜頭撐開了吐蜜的濕滑處,下腹微挺,緩緩進入,嘴上柔聲問:「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媽全身驟緊,雙臂纏繞我脖子,膩聲道:「你都回過好幾趟了,生你出來,還叫你回去,媽媽已經墮落,無可救藥了。」 吻著飽滿的大奶子,我柔聲道:「媽,這不是墮落,這是命中注定,我們前世一定情緣未了,這輩子再續。」 姨媽仰頭呻吟:「喔,好舒服,好厲害。」 我壓過去,找尋姨媽的香唇,順帶著將整支大肉棒完全捅進姨媽的肉穴裡:「把舌頭伸出來。」 我乞求著,姨媽微微張了張嘴,小舌頭只在齒唇邊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幾下,那舌頭又縮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說不準會來這裡,你……你快點。」 我一聽,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馬上暴風驟雨般抽送,姨媽猝不及防,雙腿急忙張開,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這樣快,總有個過程,還有,媽是危險期,不能射進去,知道嗎?」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進去,心念如此,嘴上顧左而言他:「這間房子叫什麼名了?」 姨媽鳳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濃:「德祿居。」 母子連心,我心裡想什麼,姨媽當然知道,只是舒爽關頭,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沒辦法,雙腿悄悄盤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緊陰道,又加重我下壓的力度,還能暗示我「該用力了」我壞笑,一陣急捅:「記得第一和媽裸身睡覺就在這間德祿居,那時候就一張門板,我在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媽的奶子。」 姨媽嗔得厲害:「我是你媽,奶子怎麼能隨便亂摸,嗯……輕點。」 不說輕點,我或許真溫柔下來,姨媽說要輕點,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雙手猛揉兩隻大奶子:「你說過很多遍了,最後你還不是讓我摸,讓我插進去?就像現在這樣,哦,我喜歡乾媽媽。」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飛,姨媽在呻吟,在意亂情迷中發出銷魂的言語,雖斷斷續續,但宛如嬌鶯初囀,美妙動聽,誘人的蕾絲乳罩還掛在完美無暇的肉體上,我竟然不覺得是多餘了,因為姨媽的身材曲線太過完美,有一點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於過分沉溺,炙熱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媽柔軟的陰道中狂插,愛液飛濺,中途改變了節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樁似地砸進她肉穴內,此刻,我身下這份美肉顯得有些淫蕩,淫蕩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亂情迷了。 忽然,門外傳來凌亂密集的腳步聲,轉瞬間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媽,你在裡面嗎。」 估計美嬌娘們一路參觀過來,此刻正好參觀到了「德祿居」我與姨媽大驚失色,她急促地喘息著,嬌艷如花,我動情之極,剛停頓下來的抽插又緩緩而動,門外繼續響著:「篤篤篤……」 姨媽焦急,欲推開我,可我雙臂如錮,緊緊抱住姨媽的嬌軀,她凶悍之極,雙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懷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見招拆招,兩臂的臂彎穿過姨媽的腋下,反勾住她的雙肩,這一下,姨媽完全動彈不得,她瞪大迷人的鳳眼看我,似乎對於我的纏搏手段感到驚訝,只是這招纏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媽的兩隻大奶子擠壓著我的胸口,幾乎壓得我喘不氣來,我與姨媽摟得實在太緊了。 姨媽見擺脫不了我,只好雙臂摟著我的脖子,連續呼吸了兩下,張口問:「誰……誰呀。」 門外傳來甜美的聲音:「媽,是我,辛妮。」 原來是我的女神戴辛妮來了,我暗暗開心,姨媽瞪了我一眼,揚聲道:「媽在洗澡呢,有什麼事。」 「洗澡呀,中翰呢?」 戴辛妮問。 姨媽機智,馬上有了應對:「他去找你們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會再來找您聊天啦。」 戴辛妮說完,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鬆了一口氣,雙臂依然箍緊姨媽,心想,她的大奶子壓著我的胸口,難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壓她的大奶子麼,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地戲弄姨媽的兩隻大奶子。 姨媽本來對我怒目而視,忽然間就嬌哼連連:「嗯嗯嗯,你老婆找來了,怎地還不放過媽。」 我涎著臉壞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媽臉色大變:「我是你媽。」 我一副驚訝狀:「你怎麼罵人呢?」 姨媽霎時臉紅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辮子,聽來確實像是罵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緩緩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兒依然強硬:「來呀,你以為我怕你麼,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眉飛色舞,鬆開勾住香肩的雙臂,我扶住姨媽的腰臀,一邊仰望無可匹敵的絕美嬌容,一邊緩緩聳動下體,耳邊又是百聽不厭的嬌吟:「嗯嗯嗯。」 我狂吻兩隻超級大美乳,戲謔著:「嗯什麼,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媽目光迷離地看著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中翰,你停停。」 我詭笑,雙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時配合,猛烈頂插姨媽的下體:「我才不上當,我要收拾媽媽。」 姨媽本想制止我,可被頂插了三十幾下,她就從了我,不可抗拒地隨波逐流,與我玩起了吞吐遊戲,飛舞的秀髮,激盪的雙乳,一層細汗蒙上了滑膩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喲,哎喲,媽受不了,媽媽真受不了了。」 「媽媽」兩字極大觸動了我的心弦,我熱血滿腔:「你是世界上最騷的媽媽。」 姨媽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盤旋著,猛烈地盤旋著:「媽媽漂亮麼?」 「無與倫比。」 我動情地吮吸著眼前的嬌艷乳頭,舔弄淡淡的乳暈,順帶咬幾口,姨媽哆嗦了,抱著我的腦袋哆嗦:「中翰,抱著媽媽。」 我驚歎姨媽的抽搐,一邊抽搐,一邊噴出熱流,我小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沒有得到答案,姨媽只是忘情地抽搐,顧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沒有答案,嬌軀軟綿綿地靠我著,大波浪秀髮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這現象對於女人來說並不多見,怪不得連話都不說了,我憐愛之極,輕輕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傾聽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沒能與姨媽一起極樂,她越來越自私,近兩次合體,她都是盡快先爽了再說,一來得以滿足性慾,二來又避免我射進去,三來,減少我消耗體力,畢竟我的女人眾多,可見姨媽的自私並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輕撫姨媽的秀髮,身體緩緩後倒,讓姨媽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體,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陰道肉壁,姨媽有了聲息,她一聲綿長呼吸,攏了攏披散的秀髮,嬌媚何止萬千。 「記得啊,晚上,在江邊。」 聲音嬌柔婉轉,比少女還少女。 「不見不散。」 我揉了揉姨媽的肥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鳳目,鳳目也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電流正負極有撞到了一起,我們纏綿接吻。 「滴滴滴……」 手機響,姨媽很不情願鬆開我,舔了舔嬌艷的紅唇,嫵媚之極:「挪過去點,我拿手機。」 她更不情願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頭櫃挪過去,我照辦,姨媽抓到了手機。 「哎,嵐姐,還沒午休嗎,小蕙很好啊,在曬太陽……」 姨媽接通電話後,神情極為恭敬,仔細一聽,馬上猜到是與屠夢嵐通話,似乎與我有關,姨媽聽著聽著,忽然微蹙柳眉,鳳目瞪了我一下,隨即迷離:「好好好,您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麼職務,源景縣?縣紀委稽查二隊副隊長,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謝嵐姐。」 我壞笑,大肉棒迅速頂插,姨媽「嗯嗯」兩聲呻吟,繼續與屠夢嵐交談。 可漸漸地,姨媽的「嗯嗯」聲越來越多,估計屠夢嵐起了疑心,姨媽咬了咬嘴唇,對著手機道:「沒幹什麼,在練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頭我讓中翰打電話跟你道謝。」 我忍俊不禁,一邊抽動,一邊揉搓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恨得咬牙切齒,匆匆說完,掛掉電話,一個雌虎撲食,撲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點在屠夢嵐面前叫出來,嗯嗯,啊……中翰,你別插得太深……」 才凶狠幾秒,鳳目又再次迷離,原來我的大肉棒雨點般衝擊肉穴,指頭輕搓乳頭,姨媽的氣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溫柔得像一泓春水。 「別射進去呀。」 姨媽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囉嗦。」 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媽的肥臀上。 姨媽突然嚴肅:「李嚴傳達了喬羽要和解的意願,媽就跟屠夢嵐商量,覺得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他們拿走的九億已經匯回了我的賬號,公司讓你獨霸,那內衣店也退還給楚蕙和玲玲,過兩天就把原來的買賣合約手續交還給玲玲。」 「就聽媽的意思。」 我有點失望,失去的東西本來就屬於,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殺,就這麼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媽迫不得已。 姨媽黯然道:「說實話,媽鬥不過喬羽,何況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雖說沒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萬一宣揚出去,對你的仕途有致命影響。」 我明白姨媽的苦衷,她答應妥協的原因又何止鬥不過喬羽,她還考慮很多,我當然理解姨媽,心中感慨,微微歎道:「孫家齊還沒渡過危險期。」 姨媽冷冷一哼:「周支農在電話裡跟我說了,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換成是我,他的下場更慘。」 平淡的語氣裡透出一股狠辣。 「好凶嘛,剛才有人可是很溫柔的。」 我笑嘻嘻著,猛揉姨媽的大肥臀。 姨媽支起半隻腦袋,攏了攏秀髮,美目如電,瞬間不怒自威:「該溫柔時溫柔,該殺人時就會下手,這是特工的特徵,也是喬羽忌憚媽的地方,玉石俱焚對他來說,損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漲,兩年內必將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這份家業,只有一條路可走。」 「從政?」 我收起了笑臉,彷彿肩膀上的膽子一下子增加了百萬斤,我的責任,我義務促使我拚命上進,從政的理念從來沒有如此堅定過。 「對,從政。」 姨媽森然道:「若不然,兩年後,或者三年後,等喬羽根基穩固,恐怕他連碧雲山莊都敢剷平,只要他有足夠的權力,他一定敢做,因為他連你都敢殺。」 「我現在從政還來得及嗎?」 姨媽點點頭:「來得及,三年裡,你努力工作,我和屠夢嵐從旁竭力協助你,只要做到正縣級,副市級,喬羽就無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隻玉手在我身上游弋,越過了臉頰,瞬間抓住我的耳朵,我大驚,苦著臉問為什麼又擰耳朵,姨媽冷冷道:「你身邊已經很多女人了,回到山莊想怎樣就怎樣,可你到了縣裡,千萬要規規矩矩,千萬別讓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 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裡有泳嫻,言言,羅彤她們看著就行,我調查過曹嘉勇,總體來說比較可靠,並不像羅畢這樣好色,為人低調,而是很聽從周支農,你能控制周支農,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農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對你絕對忠心,換句話說,周支農也是秋家的頂樑柱,你對秋家姐妹好點,周支農自然對你更賣力。」 我白了一眼姨媽,道:「這我懂,我要帶秋煙晚到縣裡,就是這個意思。」 姨媽抿嘴一笑,鬆開了我的耳朵:「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媽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還多,嗯嗯,怎麼又來,你剛才射了嗎?」 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經過我同意,又蠢蠢欲動,姨媽的眼神又亂了。 「沒射呢。」 我壞笑,順勢開始慢抽慢插。 「這還差不多,嗯嗯……以後要小心些,估計我們的事都是在醫院裡洩露出去的,我檢查過三間病房,都沒竊聽器,應該是那些護士,嗯嗯,嗯嗯……」 姨媽攏了攏秀髮,哪裡還有半點凶悍,我發現姨媽很愛攏頭髮,這也難怪,她的頭髮很美,很順,很柔,與剛才的森然嚴厲完全是兩和樣子。 第071章 我對兩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強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時此刻,美艷的姨媽也如此,心中一熱,嘴強道:「洩露出去又怎樣,我們不承認。」 姨媽勃然大怒:「不承認就行麼,謠言說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時候媽還有臉面?你就這樣疼媽媽的?你對你的女人像寶貝似的,又是送錢,又是送豪車,對媽媽……」 還能讓這些揪腸子的話說下去麼?我瘋狂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媽在瞪著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勁了,沒想到姨媽脫皮後,容貌更美了,皮膚更嫩,連性格也變了,變得愛吃醋,愛發脾氣,愛撒嬌,頭大了,她還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懼我的大肉棒,姨媽卻如魚得水,不是我頂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間中吞吐,噗嗤,噗嗤地響,很帶勁,很野蠻,我咬她的奶頭,她就扯我的頭髮,我拍她的肥臀,她就報復性地擰我耳朵,再要索吻時,姨媽拒絕了,我還想使出纏搏的招式,可這一次姨媽根本不給我機會,她搶先一步掙扎出我的雙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間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撲過去,姨媽一個翻身趴臥,肥臀朝我,我壓上去,大肉棒尋覓而上,從肥臀中央插入,滿滿地插入。 「喔……」 姨媽抖動著肥臀,抖動得很厲害,似乎真的要擺脫大肉棒,我情節之下深深地吸氣,小腹迅速脹熱,渾厚的熱流進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滿力量,八爪魚似的纏住姨媽的嬌軀,大肉棒死死地頂住肉穴花心,姨媽突然一聲嬌呼,奮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隨形,貼緊姨媽,不料姨媽呼吸急促,一陣強大的勁力傳來,我差點讓姨媽擺脫,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熱流更渾厚,意外出現了,熱流沒有升上胸腔,也沒有進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襠下聚集,我只覺得小腹發脹,肉棒膨脹,姨媽大叫一聲,身體彈起,我竟然貼著姨媽的屁股跟著彈起,落下床來,趔趄了幾下,差點摔倒。 姨媽顫抖著聲音道:「脹,脹死了,你拔出來呀,怎麼回事,好燙,你的東西好燙。」 我咬著姨媽的耳垂,雙手抱住她的雙只大奶子用力揉搓:「要聽話,戴辛妮在我干她的時候,故意滑出我的東西,結果我幹了她三個小時,求饒都不行,小君也有過類似情況,結果我干了小君的屁眼眼,媽媽不要惹我生氣,現在到窗邊。」 「你反了……哎喲,好脹。」 姨媽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頂著,全身受制,哪敢強來,被我推著朝窗子走去,我猥褻道:「慢慢走,慢點走,拉開窗簾。」 姨媽躑躅不前,好不容易來到窗口,雙臂攀著窗簾布嬌嗔道:「媽身上沒穿東西,萬一給她們看見,啊啊……李中翰,你無賴。」 原來,我趁機抽動膨脹的大肉棒,姨媽聰慧,已知我運用內動對付她,武學一途,姨媽勝過我千倍,至於是不是無賴就見仁見智了。 「嘿嘿。」 我奸笑,瞬間拉開窗簾,光線驟亮,見窗外無人,我竟然推開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入眼處河雋山秀,鳥語花香,不覺心曠神怡,暗道,以後就算有人出價千萬億,我也不會出讓碧雲山莊。 「媽,我要在這裡服侍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以前你浪費的時光,我全給你彌補回來,我要好好愛你,疼你。」 溫柔的男中音不敢說磁性,但絕對真心,不敢說陶醉姨媽,至少打動她的芳心,何況我的手很會挑逗,我摸乳溝,捏乳頭,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復了常態,姨媽的陰道也恢復通暢,她溫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溫柔地摩擦我。 「哼,不許射進去。」 姨媽扶著窗欞,後仰回頭,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綿糯的香唇,我小聲道:「那說好了,我不用內功,媽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媽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東西,是媽與生俱來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術,你可別張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時可以拔出來射。」 「拔出來多彆扭,小君就認為射在裡面特別爽。」 我緩緩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時猛地狠狠插入,頓時愛液橫流,漿汁四濺,白虎變成了濕漉漉的白虎。 姨媽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歡小君是嗎,我說過了,跟媽做時,你別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時候小君特黏我,姨媽總是要拆開,估計當時有兩層意思,一層是避免我們兄妹亂倫,第二層是嫉妒,如今亂倫無可避免了,嫉妒卻越來越明顯了,真是人無完人,完美的姨媽也是有缺點,我衝動之極,抽插隨即密集如雨,綿綿無絕,姨媽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配合著聳動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濕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蕩。 「啊啊啊……中翰……」 伴隨姨媽呻吟的就肉穴裡的神秘吸力,姨媽在吸我的大龜頭了,像嬰兒般吮吸,我拚命地抽插,棍棍見底,姨媽叫得很痛苦,我扶穩亂扭的軟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媽哆嗦了,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細一聽,卻是:「來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山莊,接著呼叫聲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驚,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媽卻焦急地拉著我說:「別理她。」 「別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暗道,姨媽不會這麼心狠吧,可看著姨媽繼續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細一想,頓覺得蹊蹺,因為小君是水中的精靈,她甚至比魚兒游得還快。 「啊啊啊……中翰,快點,快用力……」 姨媽的指示我當然照辦,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籠罩我全身,就在這一走神的時光,我就被姨媽吸得手腳發麻,一道電流通過,我凶狠地衝刺著,拚命搗鼓姨媽的肉穴,在姨媽「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 的催促聲到,我放開了精關,任憑滾滾的熱流噴入肉穴深處,灌入姨媽的子宮。 抖盡最後一滴海綿體內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撿起內褲穿上,從窗口縱身躍下,一路朝江邊狂奔,無論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嬌娘們都在江邊焦急跺腳,大呼小叫,看見我飛奔而來,美嬌娘們紛紛拉著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裡馬上明白七八分,看來姨媽沒猜錯,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選了一個突入河裡的大石頭為跳河點,那地方並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後,還要往深水裡游,哪有這樣跳河的,分明是戲弄大家。 我瞭解小君的心態,她肯定很苦惱,很糾結,愛慕我十幾年,到頭來愛上的是親哥哥,這不能不讓單純的小君難以接受。我就無所謂,不是親妹妹會愛個夠,是親妹妹就愛得更徹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這,我後退幾步,深深呼吸三下,身體迅速升溫,勁氣十足,猛地加速朝江邊衝過去,噗通一下,躍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覺隨即消失,我游泳技術不差,幾個猛扎,閉氣潛游了一會,河水越來越深,我極目搜索,卻不見任何人影,倒是見著一些娘娘魚,個頭不大,游動機敏,記憶中,小君跟水中的魚兒一樣機敏。 我無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沒見小君……」 噫,真奇怪,嚴笛與周支農也出現在了江邊,可他們神情輕鬆,臉帶笑容。 美嬌娘們也都縱聲大笑,指著遠方喊:「小君在那。」 我順著美嬌娘所指看去,只見一條游動的粉紅色大魚在游動,游得很慢很輕鬆,姿態優美,水花很小,這條大魚還有長長的頭髮。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給耍了,我悄悄朝小君游去,江邊的美嬌娘們齊聲歡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這呼叫,簡直是給小君通風報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沒聽見,她仍然慢慢地游,姿態更優美,我心中大動,加快速度朝小君游去,越來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壓胸口,然後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幾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卻離我遠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離開了半米距離,隱約感覺到自己被戲弄,可她小君沒回頭呀,她怎知我離她多近多遠呢,難道她後腦勺也長有眼睛嗎,我大怒,一口氣提上來,猛撲過去,「噗」的一聲,卻撲了一個空,連吃幾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臉,眼前哪裡還有小君的影子,耳邊倒有一片歡呼聲,有人還譏笑我比烏龜游得還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裡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條魚兒還難。 算了,我游回岸吧,展開泳姿,正要劈波斬浪,給美嬌娘們展示我的瀟灑。忽然,有什麼東西勾住我內褲,一慌神,內褲給褪了下來,我大叫一聲,潛入河裡,發現粉紅大魚就在不遠,呼的一下,有東西飛出水面,落入二十米遠的河中緩緩漂流,我浮頭仔細一看,那東西正是我的內褲,我哭笑不得,張口大罵小君,可眨眼間,粉紅大魚又不見了蹤影,我的內褲順流而下,離我已有三十幾米遠,我只能放棄,快游到岸邊,我停了下來,站立在水中朝歡笑的美女們求救:「褲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嬌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嬌笑。 周支農哈哈大笑:「中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孫家齊脫離了危險。」…… 孫家齊脫離危險為我迎娶楚蕙鋪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沒有麻煩,心裡也是怪怪的,何況我要在幾天之內迎娶的絕不僅僅是楚蕙。 「中翰,我們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難處,尤其明白辛妮的難處,我不介意最後一個結婚,在我結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們結婚。」 楚蕙的通情達理,心地善良感動了我,也感動了姨媽,她憐愛地摟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著楚蕙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媽的目光不應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媽的鳳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嫵媚又調皮,更像一個輕熟女,或者說是少婦,站在楚蕙身邊,姨媽完全像個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訕訕笑著,走上前去傾聽楚蕙的肚子,給了她一吻,又跟姨媽使了使眼色:「媽,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 心裡惦記著小君,猜想這會小君一定玩夠上岸了,唉,無論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實也沒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似的。 「嗯。」 姨媽會意,輕輕頷首,她的眉心也有一絲淡淡的擔憂。 楚蕙七竅玲瓏,聽我這麼一說,臉蛋兒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大冷的天去游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這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媽,不如就讓小君先跟中翰結婚吧,省得小君鬧彆扭。」 姨媽嚴肅起來:「這小君不懂事兒,她想鬧彆扭就鬧彆扭,不管她,才過十九歲,怎能結婚,過兩年再說,倒是辛妮……」 說到最後,姨媽多少有些尷尬,鳳目飄向我,示意我離開,我點點頭,暗中給姨媽豎起大拇指。 「媽,你別說了,我知道。」 楚蕙反倒安慰姨媽,我貼近楚蕙耳朵,悄聲說了一句:「楚蕙妹妹,我愛你。」 楚蕙欲笑。 離開了德祿居,我飛快來到了喜臨門。 碧雲山莊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別墅分別以五福命名,分別是:永福居,德祿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名稱確實很俗,但我的美嬌娘們沒一個嫌棄,個個都說很好聽,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屬於傳統的華夏人,帶吉祥的稱謂都喜歡,將來我的孩子出生了,說不準我也會給他們取「大寶」「二寶」「三寶」之類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過,這五幢別墅裡,我最喜歡的還是「喜臨門」似乎只要有「喜」來了,就什麼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臨門」坐北朝南,之前裝修時,我就特別叮囑過郭泳嫻,希望「喜臨門」更要注重細節,我還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臨門」裡「喜臨門」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築,表面外觀很純粹歐式,有類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圓柱型外牆,特別一讚的是窗欞,所有的窗子都是橢圓形,稱之為「玫瑰窗」這些窗子構造工藝十分精巧繁複,我如此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博取小君的歡心,真可謂用心良苦。 推開橢圓型的大門,我悄悄走進別墅,屋內華麗的裝修吸引不了我,因為我的心牽掛著小君,大廳無人,我躡手躡腳上了二樓,果然發現有一間房子緊閉著,扭動門把,赫然發現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長髮披散的少女,我大喜過望,暗暗誇讚嚴笛的情報準確,仙女姐姐果然在「喜臨門」裡,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邊,小君就觸電般坐起來,一雙大眼睛瞪過來:「你敢靠近,我捶爛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說事,說完就滾。」 說完躺倒,蒙頭蓋被。 「哥沒了內褲,想找你借一條穿穿。」 我壞笑,悄悄脫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滾。」 我衝動地猛撲上去,一番驚天動地的搏鬥,雙手撓中了小君的癢癢,秀髮飛舞,尖叫聲頓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吶,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鐘,幾近虛脫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感覺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頸部也火辣,相信我已傷痕纍纍,我柔聲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會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雙手再度出擊。 小君狂笑:「咯咯……好過分呀,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這次算不上搏鬥,小君只能任我擺佈,她的鼻涕,口水,眼淚都笑了出來,我柔聲問:「小君還理我嗎?」 身下的小君可憐兮兮地眨著帶淚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問:「還喜歡哥哥嗎?」 「嗯。」 小君終於發出了令我銷魂的嗲嗲聲,眼淚,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襯衣上。 第072章 我動情道:「哥要和你結婚,誰說親哥哥不能跟親妹妹結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為眷屬,現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聲情並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動,醒完最後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沒聽說有誰娶自己的媽媽做老婆,這是不允許的,干你媽是粗話兒,干你妹沒聽說過,你要和我結婚,就不能碰媽媽一下,你要是跟媽媽繼續眉來眼去,就別跟我結婚。」 我忽然發現小君說髒話是那麼動聽, 我沒有笑,這時候千萬不能笑:「原來如此,好吧,我答應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著我:「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發毒誓。」 這時候別說發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會去,如今不就是發個誓言麼,簡單。腦筋急轉,計上心頭,左手舉起三根手指頭嚴肅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 話到一半,我以徵詢的目光看著小君,她冷冷一笑,脫口而出:「狼狽為奸。」 「好,重新來過。」 我猛點頭,三指依舊舉著,再次發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狼狽為奸,我李中翰將來一定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生孩子沒雞雞……」 這誓言有水分,反正將來七老八十了,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兒,沒雞雞是當然,至於方月梅三個字不是姨媽的本名,姨媽的名字很好聽,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這些道道彎彎,見我如此重誓,不禁動容,急忙阻止我說下去:「夠了。」 我乘機朝她深情呼喚:「小君。」 小君臉一紅,羞不自勝,我馬上趁熱打鐵,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內衣很薄,嬌軀很香,我連扯帶拽,將小君的秋褲給脫了下來,小君半推半就,學會了欲拒還迎,嬌滴滴的把大胸脯貼到我身上,嘴上撒嬌道:「哎呀,脫什麼脫,這麼冷。」 我眉飛色舞道:「一會就不冷了。」 忽然,眼角的餘光發現了異樣,仔細一看 ,不禁猛撲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鈴,饞涎四溢:「哇,白色吊帶網襪,蕾絲的,FIRST牌子,什麼時候買的?」 原來小君穿了四見套的吊帶內衣,分別是乳罩,內褲,網狀絲襪,還有佩掛帶。 我的慾火一秒鐘不到便熊熊燃燒,小君純純一笑,嗲嗲說:「人家早買了。」 我激動問:「為什麼天氣熱時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腦袋,嬌憨道:「我是一個純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褲裡就已經不錯了,怎能穿出來讓人看?」 我急問:「那為什麼今天穿?你算準我會來是不是?」 小君有點惱羞,野蠻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給誰看。」 「小君……」 我瘋狂地脫衣,小君吃驚問:「幹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熱嗎,你脫光光幹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過來全是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聽。」 猛見我大青龍橫空出世,小君怪叫一聲,轉過身去,將翹翹的肉臀對著我,天啊,好圓的翹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剛蒸出來的雞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後,扶起了翹臀:「趴一下。」 「不。」 小君雖說不,可她卻很聽話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兩條吊帶正好勒住了兩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著晶瑩的淚花,是不是正翹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陰戶愈加嬌嫩,同樣有晶瑩泛光,我癡迷地吻了下去,舔著臀肉,一路滑進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瑩。 「哎呀,不要舔啦。」 嗲嗲的嬌吟,世間獨一無二,顫抖的肉臀左右搖擺,美麗的菊花眼急劇收縮,我的血液在沸騰:「太美了,無與倫比,小君,我愛你。」 舌頭急轉而下,吻過凸起的小會陰,張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陰戶,很奇特的構造,正面看陰戶像大饅頭,撅著看像蚌蛤,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內,小君嗲嗲道:「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話,既舒服,又為何受不了呢。 我瘋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著大肉棒對準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機而入,小君輕歎:「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嗯?」 我大吃一驚,抱住小君的屁股問她念什麼,她咯咯嬌笑,說好話只說一遍,愛聽不聽,聽到是緣分,聽到不知何意是白癡。我仔細回想,默念三五遍,頓時恍然大悟,大肉棒對準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聲聲嬌吟,容納了巨物,巨物長驅直入,幾乎撐爆了屁眼。 「啊……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小君猛敲枕頭。 我愛憐不已,俯下身子壓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緊,幾乎精關失守,我溫柔地小君纏綿,吻她的絲一般的秀髮:「仙女姐姐,剛才那句詞誰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麼誰教我的,我自己會的,我李香君冰雪聰明……哎喲,好脹。」 「對不起,哥錯了,小君蘭心蕙質,一代天驕,哥甘拜下風,可以動了嗎?」 「都捅到腸子去了,別動先,抱抱我,跟我說說話兒,這兩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見你被孫家齊踢倒,我快嚇死了,可你反過來又把他打得一動不動,我又嚇死了,所以來到這裡,我就問嚴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兒,是她們喊救命的,她們四處找你找不著,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現,與我無關,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為我跳河,還跳進水裡找我,真是豬腦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餓死,摔死,上吊死,但絕不會被淹死,真是豬腦袋一枚。」 我一陣唏噓:「哥只想救小君,沒想其他的。」 「哥……」 嗲嗲的叫喚如慕如訴,肉臀有痙攣的跡象。我柔聲問:「感動了是嗎?」 「嗯。」 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動了才給你幹屁眼眼,猜準兒你想我,我就告訴嚴笛姐姐我在這裡,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這件騷死人的內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因為你假斯文,自以為有文化,我就討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說這番話是讚我還是損我,但無論是贊還是損,我都氣壞了,一聲怪叫,身下如風:「小君,我不幹你個夠,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將腦袋埋進枕頭:「嗚嗚,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惡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歡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對不對?我告訴你李香君,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大肉棒抽送的速度驚人,別說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媽的肉穴也難以承受,龜頭摩擦著屁眼,小腹撞擊飽滿的陰戶,如同蚌蛤的陰戶。 「嗯嗯嗯……」 越撅越高圓臀,正接受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體散發淡淡的香氣,喔,這就是香君嗎,連浪水也是香的嗎,我伸長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擰爛你的奶子。」 小君嗚嗚直嚷:「爛啦,爛啦,嗚嗚,哥,小君給你幹死了,嗚嗚,要尿尿了,屁眼眼也會尿的,我懂……」 綿長的尾音帶著迷死人不填命的嬌嗲,密集出擊的威力終於顯現,我瘋狂地抽插,將粉嫩的肉穴磨得鮮紅:「看來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痙攣,迷離中大聲嚷道:「我還懂得你討厭一個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殺死她,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要殺死她,哥,你告訴我,若公主是誰?是不是若若,是不是喬若塵?」 一陣耳際轟鳴,眼前忽然晃過無數的圖像,有殺戳,有柔情,有猙獰,有美女……我頭痛欲裂,動作隨即停頓,壓著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什麼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記不起來了,哥昏迷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小君喃喃道:「還說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連吸三口氣,洶湧的氣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湧出了熱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風,緩緩抽送,語氣溫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卻一直在氣我。」 小君嗲嗲問:「我哪氣你了?」 我回憶起幾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邊吞吐大肉棒,一邊哭訴的情景,心中就隱隱有怒,禁不住握住她兩隻大奶子,繼續蹂躪:「嘿嘿,剛才就氣我,不過還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說:我若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你還被孫家齊如何,幸虧你沒說出被孫家齊如何,否則,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無法醒過來。」 小君捶床砸枕頭,大吐委屈:「哎呀,是醫生教導我們要跟你多說一些能刺激你神經的話兒,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這事不能全怪小君,說不準就是這些刺激話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我應該贊小君,怎麼還蹂躪她呢,想到這,我放棄了蹂躪,大肉棒溫柔,語氣更溫柔:「對不起,我誤會小君了,小君沒刺激錯,這個孫家齊卑鄙無恥,還想讓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賤人。」 小君同仇敵愾,隨口道:「他何止對辛妮姐無禮,他還對我……」 話到嘴邊,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愣了幾秒鐘,馬上怒問:「孫家齊對你做了什麼?」 小君歎道:「完了,說漏嘴了。」 我胸口一陣刺痛,咬著牙根沉聲道:「快說。」 小君道:「有一次,孫家齊騙我去公司,說有關於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幾乎暈厥,忙問:「是白天還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多,他打電話給我的,我本來不敢去,可一聽到是關於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後呢。」 我的目光幾乎能噴怒火,心中暗暗大罵小君比豬還蠢上十萬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搖動一下小屁股:「哎呀,趴著說話難受,換個姿勢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將小君翻身過來面對著我,濕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著小嘴兒,可憐兮兮道:「能不能不插進去,你插進去,我腦子就亂……」 我一聲怒吼:「快說。」 大肉棒迅速插入,滿滿地插入紅腫的屁眼,小君呻吟連連,兩腿亂蹬,我不為所動,瞪圓了雙眼。 小君見我真的生氣,也不敢再撒嬌:「去公司後,那孫家齊假裝熱情,端茶端水,但我沒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總算不是超級大白癡。 小君接著道:「我見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後孫家齊就開始東問西問,問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問我喜歡吃甜的還是喜歡吃鹹的,我喜歡什麼地方玩,喜不喜歡吃玉米,喜不喜歡坐飛機,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訴了孫家齊,但是我很不耐煩,就問孫家齊有什麼事情,孫家齊就說公司正發起網絡一起炒期貨活動,賺到錢了,幫李總裁還清債務,希望我協助,我就答應了。」 我聽到這,怒火沸騰了,咬牙切齒問:「怎麼協助?」 小君飄了我一個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動一下嘛,大東西就這麼插在屁眼眼裡面一動不動會更難受,腦子更不靈光。」 我沒好氣,只是想聽小君說下去,姑且動一下,十幾下猛插後,小君果真腦子靈光,說話清晰,表達清楚:「嗯嗯……孫家齊聽說我喜歡法國,他就買法國債卷,聽說我喜歡吃玉米,他就買玉米價格升,聽說我不喜歡坐飛機,喜歡坐火車,他就買高速鐵路股票,結果買什麼中什麼,全紅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賺了二十多億,孫家齊說,再賺幾次就能還清你李中翰的債務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來公司,我當然答應,可是……」 我聽得目瞪口呆,小君驟停,沒有說下去,我急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可是什麼?」 小君道:「那孫家齊突然就問起媽媽,我就告訴孫家齊,媽媽去外地了,我記得媽媽去外地找一種治療腦子的藥,去了好幾天。」 「後來呢。」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又想聽,又怕聽下去。 小君道:「後來,孫家齊就叫小風,小卓,小張先回去,他說要親自送我回家,那小風,小卓,小張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頓了:「可是什麼?」 小君的臉上一片驚恐:「那孫家齊等小風,小卓,小張走後不久,就,就,就來抱我,說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孫家齊的老婆,我當然反抗了,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就拒絕他,打他,抓爛他的臉,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氣大……」 我的聲音在顫抖:「後來呢……」 小君意外地眉開眼笑:「幸好,小風轉回來拿東西,一見到,小風就大罵孫家齊,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風送我回家的,我嚇壞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來陪我,那晚上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氣溫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還急忙忙趕來陪我,不過,我沒說發生什麼事情,只說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小心試探:「孫家齊後來還找你嗎?」 小君點點頭:「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別的電話打給我,我一聽是他的聲音就掛掉電話,這個癩蛤蟆,滾一邊去。」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你就再也沒小風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對喔,不到一個星期,那小風就失蹤了,會不會是孫家齊為了報復,就把小風殺掉?」 「很有可能。」 我腦子裡已經構思如何報復了,我發誓,我要瘋狂地報復。 「這個孫家齊真是狗畜生,哥,想辦法找到小風。」 小君本來就俠義心腸,何況小風救過她,這會自然著急。 我點頭道:「放心,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真希望他電腦裡的密碼能盡快破譯,爭取拿到證據把柄什麼的。」 小君歪著腦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碼,我好像知道密碼耶。」 「嗯?」 我大感意外,但卻不怎麼相信。 第073章 小君叫我不屑的樣子,勃然大怒:「那孫家齊說我有大福氣,就問我生日幾月幾日,他是在非禮我之前問的,我見沒什麼大不了,就有告訴他。」 「十月十日?」 我當然知道小君的生日,這日子,我終生難忘,因為上天在這一天給我送來了一個寶貝妹妹。 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機:「喂,辛妮,是我,孫家齊電腦的密碼解開了嗎?」 「沒。」 耳邊傳來懶洋洋、嬌滴滴的聲音,我大肉棒下意識猛地粗上一圈,小君異常敏感,臉色隨即大變,我暗暗叫苦,馬上換一口生硬的口氣:「密碼可能用1010開頭,或者1010結尾,你讓技術人員嘗試一下,別問為什麼,去照辦。」 那邊的戴辛妮不幹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急撓腦袋殼,好言相勸:「好好好,我錯,我錯。」 女神心地好,轉怒為喜,嬌滴滴道:「親一下。」 我正要最著手機發出親一口的聲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電話那邊,戴辛妮的語氣轉瞬之間就冷冰冰:「誰在旁邊?」 我傻眼了,說不是,不說也不是,這時,小君來勁了,她一邊扭動細腰,一邊嗲聲嗲氣地呼喚我:「哥,來嘛,哥,輕點嘛……」 「嘟嘟……」 手機掛斷了,我恨得咬牙切齒,握手握住兩隻大奶子,身下狂風暴雨般抽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看我怎麼幹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亂叫,媚眼如絲,兩條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見她的小嫩穴滲出了許多黏液,心想要換換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潔飽滿的小嫩穴。 小君閃電般伸出兩條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愛一個人要專一,愛愛一個地方也要專一,今天只許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小君眼角上彎,笑得又騷又媚:「咯咯,其實,干屁眼眼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碧雲山莊的天還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風,凌冽的山風呼呼吹來,坐在露天草坪長椅上的美嬌娘們雖說棉袍加身,仍覺得陣陣寒意,姨媽一看,急忙催促美嬌娘們進屋,一時間,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動,因為我隱約聽到了車聲,果不其然,眨眼間,車聲更清晰,不一會,就見到兩輛飛馳而來的保時捷,一輛是含蓄高雅的馬卡蒂姆,一輛是奪目的寶石紅。 寶石紅屬於章言言,馬卡蒂姆屬於女神戴辛妮。 停好車,兩位身穿藍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歡呼跑來,我左擁右抱,夾著兩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哈哈大笑,各親一口溫暖的小臉:「言言,以後別開這麼快。」 「嗯。」 章言言朝我深情看來,我心神一蕩,色心蠢蠢欲動,趕緊把目光轉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驚問:「你能猜出來?」 我哈哈大笑,有點沾沾自喜:「當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軍之將,自然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本事,我見你們遲遲才回家,估計有收穫,又見你們兩個滿面春風,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輕哼,目光帶著欽佩:「果然奸詐,告訴你吧,交易系統密碼破譯成功,孫家齊設置的密碼為七位數,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這七位數密碼中的最後四個數,技術人員只花半天時間就破譯出來,順利進入電腦,中翰,你猜孫家齊有多少錢?」 「多少?」 我問。 戴辛妮激動道:「十二億多,好嚇人。」 我一聽,心頭狂喜,覬覦之心頓起,正所謂天下財富,天下有德之人據之,我老婆們個個貌美心善,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怪不得孫家齊這麼拽,原來有些底氣,嘿嘿,如果我沒猜錯,孫家齊的七位密碼應該是sjq1010,對不對?」 「哇,老公你怎麼知道?」 章言言大驚,我暗暗好笑,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順口了,這邊,同樣驚詫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惡,你早知道了為何叫我們瞎忙活?」 我長歎道:「你說密碼是七位數,我才能猜出的。」 兩個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視一笑,對我的智商一番誇讚,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轉,嬌聲問:「老公,那十二億怎麼處理。」 我微笑著反問:「言言,你想要什麼?」 「嘻嘻。」 章言言一陣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會意,猛點頭:「那我順手把天上的月亮也買給你。」 戴辛妮見我跟章言言眉目傳情,猛地一拽我袖子,問:「我呢?」 我壞笑,對著戴辛妮耳語幾句,她聽了兩句,鵝蛋臉一紅,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夠,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馬撒嬌:「嗚嗚,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麼,我就要什麼。」 戴辛妮氣得翻白眼大罵:「騷貨。」…… 因為人多,廚房設備不夠,所以晚餐比較簡單,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媽的專門府邸「壽仙居」裡制定分配方案。 燈光明亮如晝,暖氣充足,寬大的客廳裡坐滿了我的美嬌娘,我故意遠遠待在一個角落裡,讓姨媽一展後宮之主的風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雲山莊了,大家都喜歡這裡吧?」儀態萬千的姨媽交疊著美人腿坐在一張豪華的羊皮沙發上,波浪長髮垂下,婉約綽綽,與四周的嬌滴滴美人幾乎年紀相仿。 「喜歡。」 眾美齊聲過後是一片嬌笑,個個眉飛色舞,沒有不喜歡的,想當初我高瞻遠矚,一舉拿下這片寶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媽也嫵媚:「嗯,雖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無規矩不成方圓,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東邊的永福居。」 說著,玉指朝東邊優雅一指。 戴辛妮與章言言大喜,倆人趕緊站起,給姨媽鞠了個躬:「謝謝媽。」 姨媽頷首微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邊一指:「西邊的豐財居就歸秋雨晴,秋煙晚當家作主了,我們山莊的大內總管嚴笛也住在豐財居,你們看,滿意嗎?」 徵詢的口吻? 秋雨晴,秋煙晚的面子大了,倆人知書達理,知道其中奧妙,趕緊朝姨媽鞠躬:「謝謝媽,我們很滿意。」 姨媽展顏,少有地露出了貝齒,不經意地朝我投來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個崇拜的眼神,這分東西房很有學問,姨媽把永福居給戴辛妮,就預示著戴辛妮為正統,古時候,帝王的後宮都以東宮為大,西宮次之,不過,在一眾美嬌娘中,能得到西邊豐財居的秋家姐妹也該滿足了,唉,姨媽真是睿智,還別的女人,還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東西兩幢別墅,剩下的就簡單多了。 姨媽清喉嬌囀,指向南邊方向:「美琪,依琳,你們就把持德祿居了。」 莊美琪與唐依琳都兩眼放光采,大為欣喜,急忙彎腰答謝:「謝謝媽。」 大屁股一挪,姨媽的玉指往北邊抖了兩下,無限風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後就是喜臨門的主,不過,小君愛黏楚蕙,那就讓小君住在喜臨門,你們覺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滿意,都站起來向姨媽道謝。 「謝謝媽,我們很滿意,我們很喜歡小君,大家都喜歡小君。」 楚蕙大氣,與姨媽認識最早,加上姨媽與屠夢嵐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媽對於楚蕙的得體大為讚賞,不免說上幾句體貼的話,這讓同樣懷孕的秋雨晴與王怡有些尷尬,不過,姨媽母儀天下,美嬌娘們縱然心裡有疙瘩也必須放下。 「我呢,就住這間壽仙居裡,泳嫻,王怡,樊約,還有黃鸝,杜鵑都跟我一起住,這間房子是山莊裡最大的房子,將來你們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這裡養著,統一伺候。」 姨媽最後一錘定音,將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著實令我眼前一亮,這是姨媽又一巧妙的地方,她與郭泳嫻比較談得來,而郭泳嫻與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們放在一起非常合理,關鍵是,姨媽並沒有給郭泳嫻和王怡單獨擁有一幢別墅,這是姨媽高明的地方,因為姨媽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嫻在城東的別墅,那是我送給她們的禮物,至於為什麼保留她們的別墅,我猜想是姨媽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著一個全身而退的地方,萬一將來有什麼意外,姨媽可以迅速轉移這些美嬌娘。 唉,姨媽心思之慎密,不是我這個笨蛋能比的,我但願王怡和郭泳嫻的別墅一輩子都用不上。 美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姨媽收起笑容,清咳一聲,語氣微微嚴厲:「另外,有一點必須要嚴格說清楚,由於山莊裡就只有中翰一個男人,所以,無論是誰的親人來訪,都必須將名單交給嚴笛,除了直系血親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莊。」 「明白。」 眾人齊聲,眼光都朝另外一個角落矗立的嚴笛看去,她與何芙一樣,都有幹練的氣質,姨媽與她有淵源,對她自然器重。 姨媽接著道:「其實,山莊的五幢別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滿這裡的人都不覺得擁擠,但考慮到將來你們都會生兒育女,也不覺得大了,反正別墅的安全設施非常先進,有內線電話,有指紋識別,大家有時間多請教嚴笛,另外,大家以後別一窩蜂開著車出去,招搖過市會樹大招風的。」 說到最後,姨媽的語氣已異常嚴厲,眾美人大氣不敢出,只是紛紛點頭,我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姨媽這招就叫恩威並施。 嚴笛一直沒有說話,不過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媽示意她說幾句,一來尊重她,二來讓眾人接受她,三來,就是籠絡秋家的勢力。 嚴笛有些尷尬,想了想,遙指西邊道:「碧雲山莊的西邊,有一條新修的高速支線,屬於咱們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進入高速路,從高速路進環城快道,再進市區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眾美人一聽,紛紛鼓掌叫好,她們喜歡安靜,但不喜歡脫離真正的都市生活,她們其實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嚮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嚮往的物質、金錢和安逸。 連姨媽這麼脫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疊紅包放在茶几上,輕甩波浪秀髮,顯得優雅大氣:「前段時間讓大夥兒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來了,債務也沒有了,以後大家就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之前,中翰給過你們兩百萬紅包,我比不上他闊綽,這紅包裡每人有一張支票,是我的一點心意,每人一百萬,自己愛買什麼就買什麼,愛添置什麼就添置什麼。」 「謝謝媽。」 美嬌娘們一片歡呼,各自前來拿走紅包,開心與幸福全寫在了臉上,我多麼滿足,只是我心裡有個小糾結,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與羅彤,她們都是美人兒,都喜歡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羅彤又倔強,想起下午章言言開車載走她們兩人時,何婷婷回眸眼紅紅的樣子,我就不忍心,看來,這事要及早定奪,否則她們跟哪個男人有了戀情,我後悔都來不及,特別是內八字腿的羅彤已經進入了KT的高層。 今晚注定是一個難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屬於自己的天地,這是一個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嬌娘無法適應。 我決定留在「東宮」 永福居,讓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對她的極度偏愛,無論是選車,選房子,我和姨媽都優先照顧戴辛妮,處處讓她第一,讓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貴,所以,這第一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留在戴辛妮的身邊就順理成章,雖不明言,但美嬌娘們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點牽掛唐依琳和莊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著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給唐依琳發了一個簡訊:寶貝,好好休息,明早拜訪,晚安。 心想著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後,再去找唐依琳,發個簡訊給她,一來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腸」工作,為菊花大戰做好準備。不料久久不見回復,我暗生鬱悶,估計唐美人生氣了,也難怪她生氣,醒來後我把身邊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獨冷落了唐依琳和莊美琪,換我,我也生氣,回想起我昏迷前,兩人就期盼著穿婚紗進教堂,我也幫她們訂了婚紗,如今我卻隻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將至,唐依琳和莊美琪難免焦急惱怒。 第074章 「唉……」 一聲感歎,拉開窗簾,眺望山莊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兩處,趕去呵愛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歎什麼?」 身後的聲音清脆,一聽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將手機放進口袋,轉過身來,果然看到頭髮猶濕,身圍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稱她做小美人了,她變化得厲害,所有女人中,就數章言言迅速蛻變,少女變成了女人,聲音雖清脆,可成熟的氣息已撲面而來,奶大臀圓,這是我給章言言的定義。 「感歎言言越來越漂亮。」 我看到章言言這個性感模樣,心裡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誘人,等會「東宮」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麼程度,只怕雙姝夾擊,我會暫時忘卻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語越多,我就越來越飄亮,嘻嘻。」 章言言嬉笑著朝我走近,鼻聞沐浴清香,眼見滑膩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轉個身子,將香噴噴的身軀靠在我懷裡,我環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個辦法迅速離開,先勸一勸唐依琳再折返回來,反正兩地相隔不遠,總不算疲於奔命,以我的實力,滿足完了唐依琳和莊美琪,估計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還未出浴室。 「聽說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膚更光滑,更細膩,更多風情。」 我的語氣突然有點冷,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暗罵自己無恥,怎能因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對章言言發脾氣呢。 「那我以後天天服用雌激素。」 懷中的章言言還不知道我使詭計,圓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藥用與身體自然分泌不一樣,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謊。」 「撒謊?」 章言言驀然一驚,轉過身來面對我。 我故意板著臉:「對,女人只要勤撒謊,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會迅速變得美麗。」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語氣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說我……我勤撒謊?」 我冷冷道:「哼,你敢說你沒有騙我?」 章言言一臉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沒騙過你,真沒有。」 我又暗罵了自己一句無恥,嘴上依舊冷淡:「你這麼漂亮,難道在我昏迷期間,沒有別的男人對你示愛?」 見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機會來了:「你敢說沒有別的男人約你,暗示你?」 其實,女人被男人示愛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這樣的大美女如果沒有男人欣賞,那真是怪事了。 「這……」 章言言果然中計。 「說,都有誰像你表露過愛意。」 我嚴肅起來,心裡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無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腦袋:「張寶華,卓義峰,孫家齊,蔣董,許董……」 我一聽,又酸又怒,沒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問出一二個蜂蝶出來後,就找借口生氣摔門離開,去找唐依琳,莊美琪溫存,沒想到卻問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愛慕者,其中竟然還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間妒火攻心,竟然假戲真做,譏誚起章言言來:「嘿嘿,你艷名遠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沒有,沒有,他們約我見面,想請我吃飯,我全都拒絕了,我心裡只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問她。」 「萬一你們串通……」 我話才出口,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登時頭皮發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東宮」竟然早早出浴,我循聲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滿臉堆笑,諂媚道:「辛妮,這麼快就洗出來了啊,誤會,誤會,我跟言言開個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摟住了顫抖的章言言,回頭怒罵:「有你這樣開玩笑嗎,分明是你小肚雞腸,一點男人心胸都沒有,整天懷疑我們,我告訴你李中翰,言言比我還喜歡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別說啦。」 「哼。」 戴辛妮瞪圓了美目,嚇得我三魂不見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兩個女人的發飆令我敬畏,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姨媽始終是我母親,她發飆完了始終是我母親,我不擔心姨媽飛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驕傲,發飆完了還會報復我,記得我第一次欺負她,結果她可以消失近一個月渺無音訊。 我後悔不迭,又是道歉又是乞求,總算哄得兩個大美人消了氣,心中暗喜,趕緊寬衣上床,準備以實際行動安撫雙姝,忽然,口袋傳來滴滴聲,我臉色大變,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機關機,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將我的褲子奪走,從褲兜裡掏出了我手機,回頭瞪著我問:「能看嗎?」 這不是廢話嗎,明顯是狐狸叼著豬崽子問:能吃嗎。 臉上堆笑:「隨便看。」 其實說話的當口,戴辛妮已摁開了簡訊鍵,她居然還大聲朗讀起來:寶貝,剛才洗澡沒注意,你早早休息,留點力給我,記得喔,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我崩潰了,驚恐地看著戴辛妮,她臉色如常,兩眼卻噴火:「喲,是唐依琳的電話,我看看之前你發了什麼訊息給她。」 說著,撥弄了兩下,調出簡訊,繼續念道:「寶貝,好好休息,明早拜訪,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聲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們還要上班。」 「明天我們都請假。」 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機,惡狠狠地將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內褲,騎了上來,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濃密烏黑的私處坐了下去,幾個起落,終於完全吞入,一聲嬌吟,美麗的鵝蛋臉才有了一絲暖意:「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又好笑又納悶,這句話其實很簡單,意思為:美人醒來後發現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只是這話原本是小君的傑作,怎麼唐依琳也用上了?腦子急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算了,先應付眼前的審問再說。 我伸手揉摸濃密的絨毛,輕輕聳動配合著,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雙飽滿豐碩的大奶子凌空彈起,心中大讚,嘴上卻悠悠長歎:「這句話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詩詞,那玉樹,指仙樹,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稱,所以玉樹就代表皇帝本人,後庭就是指後宮,你們應該明白後宮就是皇帝的老婆嬪妃們住的地方,剛才那句話連起來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蔭都應該一視同仁庇護著後宮,不要偏心。」 戴辛妮聳動了兩下,臉紅紅問:「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麼?」 我故作驚訝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雲山莊就是後宮,你現在住的永福居在東邊,有東宮的意思,東宮在後宮裡排名第一,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慍:「我讀書少,才不知道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倒像有這麼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媽的意思吧?」 我譏笑兩聲:「媽是聽我的意思才這樣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對呀,姨媽肯定要聽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剛才他欺負你,你現在還幫他說話?」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誠惶誠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進碧雲山莊,就有進皇宮的感覺,可能是中翰哥好厲害,好強大,我們十幾個女人都心甘情願跟隨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護我們的樣子,不要說欺負我,就是打我,殺我,我也不會怪他。」 戴辛妮搖了搖頭,氣鼓鼓道:「言言,你真沒骨氣,他敢欺負我看看……嗯嗯嗯……」 話說一般,臉色突變,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猛喘:「嗯嗯嗯,這頂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這是算欺負我嗎?」 「你說呢。」 我壞笑,扶住豐滿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頂,一時間,浪聲大作,呻吟連連,看得章言言兩眼放光,我招呼她過來,一邊吻她的香唇,一邊道歉,她微笑不語,只伸出舌頭與我挑逗,盤旋幾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還問有沒有,章言言含羞搖頭,我暗示她的陰戶有水喝,她臉紅如潮,給我催促幾下,還是羞答答地爬起來,雙腿跨過我臉部,圓臀壓下,一隻漂亮的陰戶輕輕壓在我臉上,我伸出舌頭,溫柔地吸吮起來,不一會,那黏黏液體就越來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樂乎,順帶咬了咬陰戶上的嫩肉,有硬有軟,有小有大,心想,這會章言言一定會受不了。 第075章 可出乎意料,我沒聽到呻吟聲,只聽到息嗦聲,推開屁股一看,原來,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為興奮,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裡,她一聲沉重的鼻息,與戴辛妮吻得更熱烈了,我一聽,心生促狹,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兩條手指同時插進章言言的肉穴,開始緩慢,逐步加快,最後已是進出輕鬆,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轉,壞笑道:「辛妮,你真心關心言言,就應該跟她對調一下位置。」 話音剛落,兩個騷氣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將位置讓給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氣,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肉穴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傢伙,也是幾個起落才吞噬完畢,跟戴辛妮一樣,章言言的姿勢也很優美,動作連貫,已然熟稔運用坐蓮式,大概是雙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藝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厲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歡叫著,震顫著,她的吞吐與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歡直接聳動,乾淨利落,章言言則喜歡前搖後磨,偶爾才聳動,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著,一搖之下,整個陰道從頭到尾都同時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劇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聳動。 我朝戴辛妮乞求:「別生氣了皇后,也讓我吃吃你下面。」 態度很誠懇,樣子很可憐,戴辛妮飄了我一眼,學著章言言跨坐上來,濃密的陰毛蓋了我一臉,我忍著癢癢,雙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頭狂舔,掃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輕啜,戴辛妮劇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須聽話,你戴辛妮膽敢恐嚇皇帝,本該是死罪,不過,朕念你是東宮,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咬你一口狠的,讓你知道厲害,嘿嘿,你敏感是麼,我就讓你徹底敏感。 想到這,我突然猛烈抽動下體,章言言咿呀亂叫,連續三十多下,章言言連跟戴辛妮嬉戲的心思都沒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機用牙齒咬住戴辛妮的陰蒂,用舌頭撩撥兩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聲尖叫,渾身隨即痙攣,一把推開章言言,拚命想擺脫,我雙臂用力禁錮,任她如何掙扎也動彈不了,舌頭加緊撩撥,吮吸交替,牙齒又一次狠咬陰蒂,戴辛妮尖叫連連,我惡從膽邊上,眼瞧著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對準她的屁眼插了進去,哇,簡直是被屁眼吸進去。 「天啊……我……」 戴辛妮觸電般撲向章言言,兩人摟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強弩之末,一邊喊著辛妮姐,一邊哆嗦,眨眼間,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沒想到章言言最後的幾次聳動也頗為驚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個,我自然乘勝追擊,翻身而起,將雙姝全推到,一個餓虎撲食,撲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隨即瘋狂侵入,撐滿了她的肉穴,沒有絲毫留情,沒有一句溫言,我的大肉棒暴風驟雨般強襲而下,砰砰作響,棍棍有水濺,美麗的穴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軟的麵團,任憑大肉棒插進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揚頓挫的呻吟,我緊抓住她兩隻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淺又替換九淺一深…… 九淺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單雪白,粉紅的肌膚耀眼奪目,大龜頭連續九次摩擦穴口後重重一擊,都令媚眼如絲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滾動的乳肉蕩出了最原始的慾望。 「砰。」 「啊……」 連續三十次九淺一深,戴辛妮哭了,嚶嚶地哭,沒有眼淚,只有陰道痙攣後湧出黏滑的液體,難道這是眼淚?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兩位沉沉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滅了屋裡的燈光,我離開臥室,離開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雲山莊並不恐怖,因為整個山莊安裝了六十六盞郵筒狀的路燈,有白色,有瑩黃色,嚴笛告訴我,這六十六盞路燈每年的電費,維護費高達二百萬,我覺得物有所值。 五幢別墅之間相隔並不遠,我巡視一圈,緩緩朝江邊走去,通過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腳,回頭望去,山腳與坡頂足足有百米高,相當於三十層樓,縱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鐘。 到達山腳江邊已是凌晨兩點多了,天氣寒冷,不知姨媽會不會爽約,我與她的約定沒有說具體時間,沒有說具體地點,只說在江邊。 江邊一望無際,水流和緩,四周的蛙鳴與風聲交織演奏,這裡並不寂寞,飛舞的螢火蟲,加上稀疏的星星,這裡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朧的夜色中,我極目遠眺,只要江邊有人,我一定有所發現。 我能見到姨媽麼?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約會般令人期待。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從凌晨兩點等到了凌晨三點仍看不到姨媽的身影,我沉不住氣了,難道錯過了與姨媽的約會?我懊惱之極,狠狠怪罪自己貪圖色慾,沉浸淫靡,而忘記了與姨媽的約定,可是,我與姨媽的約定是不見不散,她應該等我才對。 正煩躁,忽然有個人影出現在坡頂,隨後慢慢移動,沿著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過望,有了盼頭,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山腳,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媽,她身穿著黑色的運動衫,我興匆匆迎了上去:「媽,您散步呢。」 有責怪之意。 第076章 姨媽緩緩走近我,突然,我大驚失色,大吼一聲;「媽,你怎麼了。」 原來,夜色中,姨媽嘴角有一條深顏色的東西,那會是血嗎? 疑問馬上得到了答案,姨媽緩緩道:「媽受傷了。」 「怎麼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媽,讓她慢慢坐下,姨媽低頭看了看腳下,搖頭道:「媽不想多說,你扶我到平坦一點的地方,等媽運功。」 我趕緊將姨媽扶到一處較平的草地坐下,又脫下身上的便裝蓋在姨媽的身上,姨媽示意我離開,獨自盤腿打坐,雙手握拳,平放在膝蓋,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唸經,我在姨媽五米處坐下,全神貫注姨媽的一舉一動,心急如焚。 眨眼間,姨媽身上就籠罩著一團霧氣,霧氣圍繞著她的脖子,不久便裊裊升騰,聚在姨媽的頭頂,顏色漸濃,這景象見過多次,我已熟悉,也見怪不怪了。 只是姨媽的傷勢令我滿腹疑竇,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姨媽見到了什麼人,她又是如何受傷的,唉,江湖險惡,社會複雜,我和姨媽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們注定要走風險之路。 正正十五分鐘過去,姨媽才發出一聲歎息,明顯中氣不足,霧氣消失,她的身子緩緩而動,我疾步上前,關切問:「媽,你好點了嗎。」 姨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急了,又問一遍,姨媽終於開口:「中翰,你告訴媽,你的內功是怎麼學的,跟誰學的?」 我對姨媽沒什麼好隱瞞的,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說來媽不相信,我是在夢境裡學的,是一個鷹眼勾鼻的老頭念三十六個字,我見不難記,就全記下了。」 「不可思議,那些內功心法也不可思議,媽覺得很深奧,一時間無法領會,這要慢慢琢磨。」 姨媽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復,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媽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媽輕輕擰頭,擺脫了我的手指:「可是,媽今天傷得不輕,要麼天亮住院,要麼你配合媽試一試你的內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點頭:「就依媽的意思,媽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媽盯著我看了片刻,似乎猶豫,最終還是下了決心:「脫光你衣服,也幫媽脫光衣服。」 我大吃一驚,環顧左右,馬上脫掉衣服。我知道姨媽是很乾脆的人,我也是很乾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帶水,上前將姨媽脫個精光,朦朧的夜色中,姨媽露出了足以傲視天下的完美曲線,說實話,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為它們看到了姨媽的裸體,我下意識硬了起來。 姨媽柔聲道:「別擔心,嚴笛正巡夜,不會下山來。」 「太好了。」 我一屁股坐下草地,與姨媽面對面,大肉棒高舉著,有點尷尬。 姨媽喘了喘,緩緩道:「等會你只管默念三十六個字訣,只管運功,意念你的勁氣通過你下面的大東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媽竟然沒有兩眼發光,這證明姨媽傷重沒心思,我愈加焦急,連連點頭,以示清楚明白。 姨媽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東西插進來吧。」 說著,放開盤曲的雙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嘗試著靠近姨媽,笨拙地嘗試了幾個姿勢,終於找到一個讓姨媽舒服,讓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勢。我不知道為何要將大肉棒插進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媽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的雙腿跨過我腰間,我的雙腿則在姨媽的臀下兩側,我坐在草地,姨媽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媽收冷,雙臂環抱,將姨媽抱在我胸前,她的兩隻飽滿豐挺的大奶子剛好壓在我胸肌,姨媽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發現她害羞了。 姨媽柔聲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頭往自己的大肉棒上連吐了幾口唾沫,準星差點,只吐中兩口,我用手掌潤了潤大龜頭,馬上貼上去,微微拖起姨媽的大肥臀,將大肉棒對準肉穴口,腰腹一挺,頓時撐開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龜頭緩緩插入。 「嗯,好粗。」 姨媽蹙眉驚叫,我趕緊停下,姨媽卻一手扶著我肩膀,臀部再抬高兩寸,另外一隻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間,便全部插滿。 「哎呀,好脹……」 我關切問:「受得了嗎?」 姨媽嗔道:「都插進去了,還多此一問,注意了,盡量別胡思亂想。」 「是。」 我神情嚴肅,姨媽笑道:「放鬆點,別緊張,如果我沒猜錯,上次在醫院,你幫媽媽撞開顫中穴就是用上了內功,否則很難辦到,既然那次沒有產生相剋相沖現象,那就證明媽的內功與你的內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媽才大膽邀你一起運功療傷,你內功深厚,或許能幫上媽媽,你願意嗎?」我柔聲道:「都插進去了,還多此一問。」 姨媽一愣,一直無神的鳳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裡,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運功,如非情況緊急,千萬別說話。」 我連續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驅動體內的氣息,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天地皆無精華可吸,顯得索然無趣,伸了一個懶腰,九條翱翔的精靈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渾身驀然一震,呼吸紊亂,美目盡閉。 我暗暗焦急,腦袋一陣轟鳴,心跳急促,那股真氣閃電般縮了回來,姨媽倏然睜開美目,滿臉驚恐,朝我搖頭。 我嚇壞了,趕緊閉目調息,繼續默念三十六字訣,腦袋一片空靈,從頭再來一遍,這次我凝神貫注,心無旁騖,待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姨媽體內,我才微微睜開眼,眼前一幕令我詫異,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風吹不散。 更令我詫異的是,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幡然靈動,蓄勢待發,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姨媽的體內,接著又輪流著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看姨媽,發現她竟然臉帶笑意,我鬆了一大口氣,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聽,任憑姨媽運息調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濛濛亮,眼前沒有霧氣,只有一位嬌美的姨媽,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貼在我胸口,一雙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勻。 我急問:「怎麼樣?」 姨媽抿嘴一笑,柔聲道:「中翰,謝謝你,媽沒事了,我們倆注定有緣。」 我大喜,全身徹底放鬆,將濕淋淋的姨媽緊緊抱住,輕點香唇,撫摸多肉玉背:「沒事就行,我只要你沒事。」 姨媽抱著我腰,無限春意:「中翰,媽想做愛。」 軟腰搖兩下,緊窄的肉穴不經意吞吐著大肉棒,我當然求之不得,回以溫柔的抽插,幾個回合,姨媽索性將屁股搬離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實的「觀音坐蓮」「喔……」 姨媽放肆聳動,與我熱吻,我輕柔她的大奶子,關切道:「舒服嗎?」 姨媽鼻息咻咻,全面主動,不一會便嬌吟連連,高潮光顧,估計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裡面已撩撥透了,這會一經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媽玉臂輕舒,環抱著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們調戲我。」 「誰?」 我以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媽喃喃道:「你體內的真氣,好神奇,它們很有靈性,一共九條,它們調戲我,咯咯。」 被調戲還能笑出來,討厭啊。 可是兇手找到了,卻拿兇手毫無辦法,我禁不住笑出來:「那怎麼辦?」 姨媽嬌嗔:「以後不給它們進來。」 我問:「它們是如何調戲?」 姨媽撲哧一聲嬌笑,娓娓訴說著:「療傷前,它們倒是很聽從我命令,我引導它們去哪它們就去哪,像一幫勤勞的醫生,為我修復內傷,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損肌肉還為我鞏固內息,輔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屬於我的真氣,可是,療傷完之後,這九條氣息賴著不走了,停留在我體內,本來兩個小時就夠,可它們不願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宮卵巢裡差不多一個小時,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點頭,聲援聲討:「媽為何不趕它們走?」 姨媽一聲歎息:「能趕早趕了。」 我輕揉著肥臀:「可惡啊,居然調戲媽。」 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它們歸你管,它們調戲我,就是你調戲我。」 我嬉笑問:「要不要再調戲一次?」 姨媽眺望一下四周,見天空泛起魚肚白,遠山頂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搖了搖波浪長髮,風情萬種:「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說不準有人早早起床了,雖然這裡離山莊很高,但給人看見總歸不好,媽很熱,你陪我到江裡洗個澡。」 我欣然同意,卻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來。」 姨媽含羞點頭:「你抱著媽。」 我托住姨媽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媽,直到江河漫過姨媽的香肩,我才停下腳步,嬌軀受浮,我雙臂更是舉重若輕,更不願意放開肉肉的姨媽。 姨媽微微低頭,連喝了幾口水,她以前最愛泡澡,療傷時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這會得以補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媽嘴唇邊的血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媽是如何受傷的?」 見我神情嚴肅,姨媽蹙了蹙柳眉:「被偷襲的,那人的功力很強勁,媽凌晨一點鐘巡視到山莊的路口時就受傷了,猝不及防,等媽覺察到危險已來不及防備,可見偷襲者的功夫極高,出手極快,不過,從今以後,這個人沒有機會了,因為有你的幫助,媽現在的功力比朱成譜還要強。」 自信全寫在姨媽的美臉上,加之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與姨媽聯袂,還怕有強敵嗎,隨即眉飛色舞,調侃起來:「太好了,以後沒事,媽媽就給我插插,既能愉悅,又長功力,兩全其美。」 姨媽嬌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媽的神態舉止愈加像年輕女子,她用上了撒嬌、害羞、忸怩,嬌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憂,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付得了陰險的喬羽嗎? 心中擔憂,嘴上也忍不住問:「那偷襲者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搖搖頭,很堅決地否定掉:「不會,絕對不是他,第一,他受了傷,第二,打在媽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綿掌。」 我大驚,顧不上大肉棒的舒服,連忙拔出,轉到姨媽後背仔細查看,幸虧細皮嫩肉,光滑雪白,沒有任何掌印傷痕,姨媽聽了,更是欣喜,我環抱兩隻超級大美乳,拂水輕揉,一遍一遍地洗滌:「那以後怎麼辦,剛搬進來就有人來圖謀不軌。」 姨媽淡淡道:「圖謀不軌還不至於,媽當時受傷了,這人要想要媽的命應該不難,可這個人走了,可見這個人並不想要我命,之後我叫醒了嚴笛,與她一起巡視山莊到凌晨三點才來江邊找你,嚴迪的槍術很厲害,一晚上她都是帶槍巡視。」 「原來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媽為了山莊的安全,毅然帶傷巡視,那份情,那份責任令我動容,我眼睛濕潤,狂吻姨媽全身,臉頰、香唇、乳房、小腹,潛入水下,親吻她的陰唇,屁股,連屁眼也不放過,可惜親到屁眼的一瞬間,姨媽揪住了我頭髮,將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臉的水,雙手突然壓住姨媽的香肩:「媽,幫我含一下。」 姨媽大叫:「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我壞笑:「你含過了。」 雙手用力,將姨媽壓下水裡,河水已經能看到清澈,翠綠眼能辨別,姨媽的黑髮在清澈的河水裡漂浮,飄散,我仰天長舒:「噢,天啊,含深一點,媽媽,拜託你含深一點……」 遠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黃,晨曦穿出了雲朵,娘娘江兩岸的翠鳥在鳴唱,緩緩流淌著的江水面不時有魚兒躍出,「嗖」的一聲,魚兒跌回了河裡。 姨媽從兜裡拿出膠圈,紮了一馬尾,鳳眼奪目:「中翰,比比看,看誰先到山頂。」 「行。」 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預備,走。」 姨媽一聲令下,邁足飛奔,我自然不甘落後,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氣,真氣流轉,左衝右突,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嘿嘿,跟我比,我還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壓我一頭,整整壓了二十八年,這會應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驟緊,屏氣狂奔,耳邊風聲簌簌,我已是騰空飛去,如流星般竄上了山頂,幾乎與姨媽同時到達,陽光披灑在排列整齊的十一輛豪車上,也照在姨媽的美臉上,她歪著腦袋看我,臉不紅心不跳:「你有沒保留?」 我壞笑,反問:「媽有沒有保留?」 姨媽怒嗔:「沒大沒小的,你先說。」 我很不老實:「沒保留。」 母親就是母親,兒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麼屁,姨媽撇撇嘴:「鬼才信。」 我還想逗她,不遠處的德祿居裡衝出了一條倩影:「媽。」 我幾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媽迎上去,憐愛道:「喲,小琳,你穿多點衣服,早晨冷著呢,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學媽那樣,聞雞起舞做晨練。」 唐依琳難得放聲大笑,陽光同樣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撲哧。」 姨媽與我相視一笑,鳳眼眨了眨,已然發現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計一晚上沒休息好,姨媽明事理,有意迴避:「媽練完了,你們聊吧。」 唐依琳羨慕道:「媽,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媽心花怒放,一抹酡紅又增添了幾分美艷:「嘴真甜,等會你們來壽仙居,媽弄好東西給你們吃。」 說完,美目朝我一掃,飄然離去,大屁股左右搖動,韻味無窮。 「謝謝媽。」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媽三步一回頭,我醉了,還有什麼比此景更醉人呢,見唐依琳衣著單薄,我脫下運動衫披在她身上,柔聲問:「是等我嗎?」 「我等玉樹。」 唐依琳啐了一口,蒼白的瓜子臉無需陽光也有了片片紅暈。 我擠擠眼:「走,我們進屋找找後庭花。」 第八部 第77章 唐依琳搖了搖頭,嬌羞道:「小君在。」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來,小君說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顧楚蕙,悶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著,就跑來跟我們德祿居,還和我睡一張床,整晚上跟我說屁眼的事兒。」說完,撲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嬈,嬌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過來,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情不自禁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我們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間去。」 唐依琳會意,依偎在我懷裡走進德祿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識放輕腳步,唐依琳柔若無骨,飄逸動人,走起路來不帶一絲聲音,我心中憐愛,乾脆將唐大美人攔腰抱起。她嚶嚀撒嬌,如小鳥依人般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有意無意送上無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輕輕吻下去,纏綿吮吸幾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樓,唐依琳已是臉色紅潤,鼻息咻咻,那風騷勁漸漸顯露出來,我的慾望又滾滾而至,問清莊美琪的房間,我抱緊唐大美人急速走去,準備一箭雙鵰。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聽到有人說話,原來莊美琪的房間並沒有完全關緊,只是虛掩著,說話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這個大混蛋弄了我好長時間,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氣死我了。」 這是小君的聲音,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趕緊放下她,朝門縫裡觀看,卻看見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雙腿微曲站在床邊,整個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後,是身材曼妙,頭髮凌亂的莊美琪。 「有沒有出血?」莊美琪拿著一根棉簽,在小君的股溝裡塗弄,小君則哼哼唧唧道:「沒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過屁眼眼嗎?」 「咯咯,沒。」莊美琪矢口否認,我身邊的唐依琳聽了,差點笑出來,趕緊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莊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計才能得逞,干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從中幫忙才得償所願,心裡更是喜歡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褲裡,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輕輕摸弄,她咬咬嘴唇,眼裡儘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沒捨得折磨,可對我就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 莊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奪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願意承認,聽到小君咒罵,不禁深有感觸:「依我看,你表哥絕對不會放過我,總有一天,他也會對我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的。」 小君更怒:「這怎麼行,難道就沒有人管,就任憑他魚肉嗎。」 莊美琪笑道:「小君,我想問你,你老實說,弄屁眼眼時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腦袋,想了半天都沒回答出來,我身邊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竊笑,我手指頭輕勾,勾進了她的屁眼,她頓時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莊美琪笑問。 小君微微點頭,很害臊的樣子:「是有一點爽,不過,爽完之後拉大便就很不爽,兩情相權取其輕,我就情願不弄屁眼眼。」 莊美琪雙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輕輕掰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沒見開裂,色澤紅潤,乾燥,沒有病變,沒有發炎,可能是用力過猛,裡面擦破點皮,無大礙,我幫你塗點綠藥膏應該沒事,以後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溫柔點,再溫柔點。」 小君氣鼓鼓道:「他才不會溫柔。」 莊美琪大笑,猛擰小君的屁股:「他不溫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閃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們個個都偏心他,他更無法無天了,哪天他也會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個大窟窿,讓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尿尿到處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喲。」 莊美琪佯怒,捉住小君,舉起手掌對著小君的屁股擊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來失禁了。」 小君尖叫,顧不上穿褲子,嚷嚷道:「人家才沒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緊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這麼大一個窟窿,半天沒合上,如果腸子有便便,那還不流出來?」 「哈哈。」莊美琪被逗笑了,緊跟著爬上床,兩個大小美女摟在一起嬉戲,看得我心癢癢的。唐依琳狡黠,馬上察覺到我有強烈反應,她悄悄跪下來,將我的運動褲給扒下,大肉棒如利劍般出鞘,威風凜凜,一隻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輕揉光亮的大龜頭。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將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邊,她張開小嘴就含,一股愉悅襲遍了我全身。 門縫裡,兩個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戲累了,都停下來喘息,小君的腦袋枕在莊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實,我也不反對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給他魚肉慣了,想弄哪都由著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兒,那是歪門邪道,他應該多走正道。」 「哈哈。」莊美琪一聽,立即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臉憤懣:「美琪姐姐,我告訴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門邪道。」 莊美琪一邊擦眼淚,還一邊笑道:「真可惡,收拾他。」 小君惡狠狠地舉起粉拳:「確實要收拾他,不能總慣著,否則以後就他自己一個人爽,我們沒得爽還要擔心大小便失禁。」 莊美琪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臉色逐漸嚴肅起來:「小君,你去向姨媽說說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媽媽的乾女兒,又是李中翰比較靠前的老婆,這事應該你去說。」 「比較靠前?」莊美琪眨了眨大眼睛,問:「那小君說說,論資格我排第幾位。」 小君晃晃了小腦袋,狡黠道:「當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應該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眾望所歸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莊美琪隱約露出一絲喜色。 「我李香君從不說假話,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認識,你喜歡李中翰時,辛妮姐姐還不認識李中翰,這叫資格老,就好比入黨一樣,誰先入,誰就資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資格去跟我媽媽說,再合適不過了。」 看來小君什麼都沒見變,倒是溜鬚拍馬的功夫見長了,這幾句話雖然平淡無奇,但在莊美琪的心中極其受用,她屬於傳統女人,對這些名份的東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對名份倒無所謂,只要能跟我拍一個婚紗照,進一次教堂就滿足。 「我考慮考慮。」莊美琪有些猶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莊美琪經不起小君的軟磨,眼珠一轉,笑道: 「好,我答應,不過小君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小君瞪著大眼睛。 莊美琪吃吃笑道:「給我摸摸你下面,好可愛,白白嫩嫩的,一點毛都沒有,好想摸。」 小君拚命搖頭:「不能再給你們摸了,不能再給你們摸了。」 莊美琪奇怪問:「我們?」 小君氣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亂摸, 又不徵求人家同意,就亂摸,還用嘴親……」 莊美琪嬌笑,抱緊小君胸口對胸口,奶子對奶子亂磨一通,看得我全身發燙,唐依琳見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搖頭,示意有精彩好戲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轉個身,將香噴噴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絲發拂面,翹圓的屁股頂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後一抓,把大肉棒對準屁眼,我會意,下身緩緩前挺,將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壞笑著繼續前進,完全插入時,唐依琳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別動,我正好可以窺看小君與莊美琪的嬉戲。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麼,親我下面做什麼,搞得人家很難受。」小君在莊美琪的懷裡發牢騷,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邊小聲問她為何調戲小君,唐依琳小聲說沒有男人調戲,只好調戲小君,我愛得牙癢癢的,緩緩抽動屁眼裡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發出渾濁呼吸,貼著我聳動起來。 房間內,莊美琪膩聲道:「誰叫你這麼可愛,美琪姐姐做過護士,都沒見過這麼白,這麼可愛的白虎穴,以前讀解剖學的時候,也只是聽老師講過女人有白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這樣白白的,沒毛的嗎?」小君問。 莊美琪道:「是啊,我做護士的時候,曾經見過白虎穴,全都是醜醜的,那顏色不是黃的,就是褐黃的,表面都有雞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還帶有幾根長毛,噁心死了,更可怕的是,這種穴都有強烈異味,說難聽點就是臭哄哄,我們護士戴口罩都能聞到。」 小君臉色微變:「那我的臭麼?」 莊美琪笑道:「一點都不臭,還有點淡淡的香味,我開始還以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細一聞,都不是,是純正的體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沒猜錯,依琳也是覺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鬆了一口氣:「怪不得,李中翰也是這樣說。」 莊美琪將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緊緊地纏繞著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喲,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幫你看屁眼眼,幫你塗綠藥膏,幫你去姨媽那裡告狀,還有,以後你還想吃麵條,美琪姐姐一定煮給你吃。」 小君其實比莊美琪還略高一點,可是在莊美琪的纏繞下,依然像小鳥伊人般窩在莊美琪的懷裡,嗲嗲道:「算了,都吃膩了,你煮給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對我好的份上,就給你摸啦,但不許舔。」 「好。」莊美琪大喜,低頭在小君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平日裡,莊美琪有豪爽之氣,這會的動作頗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臉紅起來,我看得砰然心動,大肉棒愈加粗硬,雖然沒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兩腳發軟,差點撞門而入,多虧我手快,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聽到嬌呼,我與唐依琳下意識停止了抽動,瞄眼窺望,見莊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離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離,小君分開著雙腿,撅著小嘴,兩隻大眼睛無辜又無奈,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長時間嗎?」 「小君,美琪姐姐想親一下。」莊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臉色大變,剛想逃跑,卻被莊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就放棄了,也許是女人與女人之間沒有被侮辱的感覺,小君看起來並不厭惡私處被莊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經被唐依琳弄過,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與莊美琪親暱了半天,估計早處於興奮狀態,這會私處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著莊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騷,昨晚她還叫我舔她的腳。」唐依琳柔柔地說。 「她主動要求的?」我大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氣如蘭,翹翹的屁股一聳一動:「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親近她,就想做那事兒。」 我壞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兒?」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騷。」 唐依琳猛搖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點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傳出聲音,但房間裡卻傳出嗲嗲的聲音來,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門縫裡窺視,只見小君仰躺著舉起光溜溜的左腿遞到莊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聲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腳嗎?」 莊美琪一愣:「舔腳?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腳? 」 小君撒嬌道:「美琪姐姐,我的腳好乾淨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歡舔我的腳,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腳這麼舒服,自從他舔了我的腳之後,我就一發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莊美琪伸手托著小君的玉足,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嘖嘖稱奇:「小君的腳真美。」小君聽了,兩隻大眼睛笑成彎月,莊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聞聞,讚道:「嗯,確實有點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麗的玉足堪堪觸碰到莊美琪的嘴唇,莊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腳趾頭,小君隨即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嬌媚,她的聲音足以融化鋼鐵,我用力頂住唐依琳的屁眼,兇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邊聳動一邊抽搐,抽搐到最後,唐依琳幾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個綿軟無力嬌軀全靠在我身上,彷彿憑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浪成這個樣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歡你,男人就喜歡浪的女人。」莊美琪的聲音飄了出來,我瞄進去,發現這時的莊美琪已脫掉睡衣,屋裡暖氣充足,兩個大小美女幾乎全裸,莊美琪繼續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隻腳居然踩在莊美琪的奶子上,一邊吃吃嬌笑,一邊用腳掌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甚至還用腳趾頭夾莊美琪的奶頭。 小君的腳有靈氣,能解紐扣,摁手機鍵,至於夾乳頭更不在話下,她夾完左乳夾右乳,嘴裡嘟噥道:「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實,最純樸,最賢惠。」 莊美琪吐出腳趾頭,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歡我,說好早上來我這裡的,怎地現在連個人影都不見,看來,我以後要多浪騷一點。」 小君吃驚問:「他說早上來美琪姐姐這裡?」 「嗯。」 小君下意識看向房門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跡暴露,我只好推門而入,一邊冷笑,一邊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鴨絨棉被裡蓋著兩個咯咯嬌笑的大美人。我脫掉衣服鑽進棉被裡,叫聲更尖銳,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聲,莊美琪卻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開棉被,發現我的大肉棒正插在莊美琪的肉穴裡上下抽送,莊美琪哪還能笑,喘著粗氣應付我都來不及。 第78章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雙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對付莊美琪。莊美琪如沐春風,美眼含情,舒爽之時不忘替小君說話:「小君不喜歡肛交,喜歡弄前面,以後你可別為難她,否則……哎喲!」 「否則什麼?」我奸笑著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把莊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亂響,哼,居然調戲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莊美琪,幾天不愛愛,她的肉穴又緊了。 「嗯嗯嗯……」莊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剛才想為小君打抱不平的俠義勁頭都拋諸九霄雲外。 「小君,親個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親。」小君氣鼓鼓地瞪了一眼,還蹬了我幾腳,我低頭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親個腳。」 我還以為小君換會拒絕,不料,話音剛落,她居然閃電般把另外一隻玉足遞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哥,你這麼多女人最喜歡干誰?」 我板起臉:「小女孩子家家,斯文點,矜持點。」 小君蠻橫道:「我就這個樣子,不喜歡就盡早拋棄我,我好找個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麼?」我大怒,抽送慢了下來。 莊美琪急了,扭動嬌軀嗔我:「傻瓜,這都看不出來,小君是故意氣你,等會希望你把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機沒這麼深。 小君吃吃笑道: 「美琪姐姐才傻,這會他生氣了,他先把怒火發洩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現在是不是特有勁?」 莊美琪臉一紅,嫵媚道:「是特別有勁。」剛說完,又覺得不對,連忙改口:「嗯嗯嗯,不對,你哥一直都有勁,啊啊啊……」 我一聽,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許多,見莊美琪重新陶醉,無比享受的樣子,我警告道:「不許到姨媽哪裡告狀。」 莊美琪嬌羞著聳動:「嗯嗯嗯,不告狀。」 我又惡狠狠說:「隨時給我幹屁眼。」 莊美琪連連點頭:「給你幹屁眼。」 我壞笑,朝小君擠擠眼:「有時間給小君舔舔腳。」 莊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莊大美人就要高潮,趕緊放開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氣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陰道。 「砰砰砰……」 「嗚嗚。」莊美琪蹙眉閉眼,銷魂的呻吟一點都不遜色小君的嬌嗲,我又連續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來,見莊美琪嬌容如花,吐氣如蘭,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柔聲細語: 「三老婆,我愛你。」 一旁的小君聽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級小老婆,對不?」 我正哭笑不得,門外輕飄飄走進一位大美人,卻是剛去沐浴出來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濕頭髮,一邊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頭肉,傻子都能看出來。」 小君自然聽出唐依琳的話中有譏諷的意思,不禁臉色微變,馬上脫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結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沒聽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為什麼?」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歡那套伴娘裝,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燭夜,春宵值千金』的時候把我灌醉,然後來一個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對不對?」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欽佩的神色:「哥,我昨晚聽見狐狸呱呱叫,我們碧雲山莊到處是樹林,竹林,可能隱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問:「你懷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沒說,不過,我聽說狐狸精有尾巴。」 我裝傻般又問:「依琳姐姐沒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發現,就把尾巴縮進屁眼眼裡面,聽說狐狸精最喜歡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莊美琪聽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緩緩朝小君走去:「李中翰,聽說小君最喜歡被人搔癢癢,是不是啊?」 小君本來也有含蓄竊笑,聽了唐依琳這番話,小君頓時臉色大變,身子朝我挪來:「我最最最討厭有人搔我癢癢。」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討厭有人說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幹嘛,哥。」小君大驚,馬上鑽進被窩裡,希望我保護她,我裝出很害怕的樣子,顫聲說道:「幫不了你,依琳姐姐發火,連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這麼怕她為什麼不早說,好啦,依琳姐姐,我錯了,我錯了,小君知錯了。」 唐依琳乾笑兩聲,爬上大床問:「真的知錯了?」 「嗯。」小君猛點頭,臉色蒼白。我一看不妙,趕緊抱起軟綿綿的莊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離開,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聲幸災樂禍的長歎,抱著莊美琪離開臥室,相識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幫莊大美人洗過身子。耳邊,是淒厲的尖叫: 「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錯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握著方向盤,我哼著一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 ,眺望娘娘江邊兩岸秀麗的風光,天氣轉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頓了十幾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奪回公司,孩子即將降生,準備結婚……我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只可惜,我喜歡的人不高興。 「別唱啦,鴨子叫似的,唱什麼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還怪罪我沒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癢。 「我以為你喜歡聽。」我嬉皮笑臉道。 「不喜歡。」小君朝我大吼。 第79章 既然小君不喜歡聽,我當然不能再唱,小君不開心,我一定要哄她開心。 「告訴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飛色舞。 「沒喜事。」小君繃著臉。 「與你有關。」 「不想知道。」小君乾脆看向車窗外。 「找到小風了。」我話音未落,小君猛地擰轉身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 我點點頭:「嗯,他可是你護花使者,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想起孫家齊的種種無恥的行徑,我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縱然他已重傷搶救,我也不可憐他半分,枉我對他不錯,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暗地裡想取代我,還想非禮小君,若不是小風阻止,估計我把孫家齊碎屍萬段了也留下終生遺憾。 「小風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那天看見他女朋友變成了孫家齊的女人,心裡好難過,小風哥真可憐,如果他還沒娶老婆,我考慮跟他交朋友。」 寶馬750i的性能不錯,我稍微一加擋就飛速起來,即便是時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穩,不過,小君就嚇壞了:「慢點啊,慢點開啊。」我黑著臉沒吭聲,繼續加速,已經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錯啦,我錯啦,我一輩子就給李中翰做牛做馬……」 我冷笑兩聲,車速很快恢復正常,斜眼看身邊的小君,發現她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兩隻眼睛緊緊地閉著。我暗暗好笑,一個凌辱她的念頭冒了出來,等車子上了環城快道,我拉下拉鏈,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睜開眼,一見我如此猥瑣,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別叫我吐出來。」 我大吼:「有本事你別吐出來。」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厲,我真擔心她會咬掉我的大青龍,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認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僅如此,她的姿勢很驚人,身子趴過副座,腦袋壓在我兩腿間,而她的兩條腿曲起,高跟鞋幾乎踩在車窗上。 我敢肯定,這是我見過最誇張的車裡口交姿勢。看著牛仔褲翹臀,我開心極了,放緩車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嗯?大肉棒中間有點刺痛,我知道這是小君警告我,我趕緊閉嘴,刺痛隨即消失,我歎了歎,柔聲道:「小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喔,好舒服。」 小君沒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來,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著,偶爾吮吸一下,「絲絲」聲響,我恍然大悟,其實小君並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後口水會流出來,她沒辦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裡,時間一長,她的小嘴也裝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進肚子裡,我差點笑出來,以為這次賭氣終究以小君失敗結束。 車子很快進入市中心,遇到紅綠燈都要停一停,我意外發現小君開始吮吸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我大吃一驚,急道:「小君,快松嘴,會被別人看見的。」 小君沒有反應,依然吮吸,吮得蠻舒服,不過,我此時沒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個紅綠燈,路邊的安全崗還站有交警,我 大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腦袋,沒想剛一觸碰柔滑的秀髮,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嚇得臉都綠了,沒辦法,先服軟再說:「小君,我錯了,只要你鬆口,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辦到,決不食言。」 小君沒有反應,感覺大肉棒被牙齒咬著,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銷哥的駕照。」 「小君,哥剛才插過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沒有聞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歡我一樣,小君的固執有時不可理喻,紅燈亮起,我只能停車,這裡是最繁忙的路段,紅燈至少停三分鐘,我的車邊陸陸續續駛來車輛。我情急之下脫下西裝,蓋上小君的腦袋,她發出嗚嗚聲音,我心想窒息一下,這小君總歸松嘴了吧,沒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緊又深,她的雙腳搭在車窗玻璃上異常顯眼,很多司機看出了異樣,紛紛朝我投來目光,有驚詫的,有鄙視的,有羨慕的,還有憤怒的。我尷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發現了異樣,他一邊指揮交通,一邊緩緩朝我走來。 我大驚失色,冷汗滿頭,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連續三次深呼吸,閉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氣息瞬間驅動,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渾熱,接著暴脹,小君「嘔」一聲,猛然抬頭,吃驚地看著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記擦。 謝天謝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搖頭,舉手示意車輛可以行駛了,我一看前方,剛好閃出綠燈,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時間感夠精準。 寶馬行駛後,小君終於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說的哦,我原諒了你,你就答應為我做任何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暗暗好笑,柔聲道 :「你說吧,哥絕不食言。」 其實,小君是被暴脹的大肉棒撐開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動原諒我,我沒有說破,假裝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麼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後不許你唱這首破歌。」 我猛點頭,揉了揉差點就被震聾的耳朵,心裡恨得癢癢的,真想就地脫她的褲子,干她的屁眼,塗綠藥膏也不放過。 「嗚嗚,嗚嗚……」 這不是小君的哭聲,而是救護車的警笛,我的車子快進入金融區了,車後的一輛救護車一直緊緊跟隨著我,真晦氣,我暗罵一句,放緩車速,讓救護車先行。 小君嘟噥著問:「又說去見小風哥,怎麼來公司?」 「你的小風哥就在公司裡呀。」我看著救護車超越,重新加快車速,瞥一眼小君,見她頗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來。 「嘴賤。」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擰頭看向窗外:「噫,那救護車停在我們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樓望去,那救護車果然停在門口,從車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帶口罩,提擔架和藥箱的救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進我的公司。我馬上加快車速:「是喔,難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車剛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車,我厲聲道:「小君,你別去。」小君一愣,張了張小嘴,沒敢反駁,也沒敢下車。 我推開車門,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鐵青,隱約地,我感覺這事與小風有關,心中一緊,疾步上前。剛好,一眾救護者從公司裡跑出來,手裡提著擔架,擔架上有人躺著,鼻子插著導氣管子。我一眼就認出那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小風。 「快,快……」救護人員手腳麻利地將小風抬上了救護車,嗚嗚的警笛響起,眨眼間,救護車已風馳電掣般離去,我心情異常沉重,腦袋轟鳴,心思著如何向吳奶奶交代,如何面對眼瞎的吳奶奶。我漠然環顧左右,圍觀的公司職員懾於我凌厲目光,都紛紛散去,我終於看到一臉憔悴的周支農。 「小風怎麼回事,支農。」我厲聲問。 周支農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審了卓義峰一夜,嘴還硬,直到早上他才頂不住,陸陸續續招供了很多,我們這才知道,小風就銬在孫家齊辦公室的密室裡,人活著,但滿身是傷,都是重傷,慘不忍睹。在電話裡,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邊,就沒直接說。」 我聲音更嚴厲:「發現小風有重傷了為什麼不馬上送去醫院,為什麼拖到現在?」 「唉。」周支農長歎道:「他被孫家齊銬著手腳,都是拇指粗的鐵鏈子,跟銬狗一樣,我們剛才拿來電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鋸斷四條鐵鏈子,這孫家齊斯斯文文,心裡實在夠歹毒。」 「卓義峰呢?」我咬牙切齒問。 「還扣在他辦公室。」 我陰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農皺了皺眉,勸道:「中翰,不能在公司裡動手。」 我心中一凜,腦子馬上清醒,暗暗責怪自己衝動,也佩服周支農心思慎密,眼見他一夜沒睡,眼袋浮腫,就是為了執行我佈置的命令秘密審問卓義峰,無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應該重重嘉獎,剛才我內心激憤,語氣重了些,現在想想,真過意不去,不過周支農依然不卑不亢,沒有絲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讚周支農是一位難得的心腹,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隨者。 想到這,我心中的鬱悶消失了大半,語氣和緩了許多:「支農,你那家「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還在?」 周支農小聲道:「還在營業。」 我點點頭,吩咐道:「你把卓義峰帶到那裡,我安頓好小君就來。」 「好。」周支農轉身上樓,我回頭過來找小君,卻看見她在車裡抽泣,我大吃一驚,拉來車門,急問她為什麼哭。 「你凶我。」小君扁著小嘴,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花兒。 我大感愛憐,忙抽出車裡的手紙替仙女姐姐擦淚:「對不起,我是為你好,小風受重傷了,要送去醫院,我不想讓你看到噁心的東西,我的小君是最乾淨,最純潔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頭看我,嗲嗲說:「你總有話講,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語真多,文采飛揚,哥越來越愛了,要不要上辦公室幹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馬上脫口而出:「干你媽個……」 我驚得瞪大眼珠子,張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頭,「咯咯」嬌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第80章 進入公司,此時已是午休時間,員工都在放鬆,我乘機到各個部門轉一圈,與員工交談,聽取他們的想法,主要是想穩定大家情緒,有些員工是在孫家齊當權時招進來的,他們生怕被開除。我表態只是針對孫家齊和卓義峰等幾個人,與普通員工無關,希望大家安心工作,還當場表示增加員工的工資百分之五,眾人歡呼,之前見我神勇擊倒孫家齊,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擁護我,敬畏我,我不露聲色,暗自得意。 來到財務處,老的少的全是女人,這裡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屬,經過錘煉,戴辛妮已在財務方面得心應手,強將手下無弱兵,連章言言都能獨當一面,我自然有許多褒獎,誰知兩個大美人並不領情,一直追問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祿居,不勝其煩。我避開這個話題,顧左言他,特別是誇讚戴辛妮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無與倫比,章言言的寶石紅硬頂保時捷舉世無雙,這兩個大美人聽了,都眉飛色舞,忘記追問,反而自誇自車,轉眼間,就演變成鬥嘴。 我搖頭苦笑,悄悄溜出財務處,來到你保安處,這裡的保安已經全部由周支農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擊倒孫家齊的一幕,對我異常敬畏。我語重心長叮囑了眾保安,他們都發誓用生命去保護公司。 最後視察的地方就是秘書處,莊美琪淡出後,如今的秘書處是羅彤做主管,據郭泳嫻說,羅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強,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時間裡,羅彤在公司裡處處受到制肘與排擠,但仍堅持與孫家齊保持距離,不假辭色,我對羅彤的忠心非常滿意,重新讓郭泳嫻任命她掌管秘書處,兼而幫助郭泳嫻處理公司事務。 令我鬱悶的是,秘書處的員工表裡,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來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身受重傷,未婚妻已成了孫家齊的禁臠,短短半年時間,這世界變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噓。 「把江菲菲除名,並上報公司財務。」我似乎漫不經心地翻閱著秘書處的員工資料,實際上心情很壓抑,江菲菲背叛小風,等於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將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來KT。 資料裡的美女令我眼花繚亂,但絕大多數都很陌生,我有了一點心癢癢:「好多新人,覺得她們的工作如何?」。 身邊的羅彤緊挨著我,一個個指出:「這五人都是孫家齊的女人。」 我仔細一看,這五個女人個個都是美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孫家齊的女人?」 羅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動硬盤:「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另外七人再遲一些也會被孫家齊一網打盡,這十二人全是孫家齊招進來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書已有十九人。」 「這麼多。」我頭大了,沒見這些美女無所謂,如今見著了,難道都一一遣散嗎,於心不忍啊。 羅彤道:「孫家齊處事與你不一樣,他招來的秘書,幾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樂,陪上床……」 我舉手打斷羅彤繼續說下去,畢竟做公關的,有時候主觀上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務而自願做「三陪」,這在行業裡是潛規則。不過,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屬下「三陪」客戶,那跟妓院的老鴇沒什麼差別,就算是暗示屬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這十二個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書,秘書處十人就夠,具體招聘事宜,你羅彤來決定,到時候向郭總裁匯報,以及上報財務就行。」 羅彤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說:你李中翰捨得? 我暗罵一句,嘴上卻討好道:「我覺得沒有人比得上你。」 羅彤驟然臉紅,很不安的樣子,我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還有,聽說何婷婷被孫家齊追到手了?」 羅彤橫眉冷對,語氣堅定道:「沒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何婷婷沒有被孫家齊追到手,很簡單一個道理,如果何婷婷明裡暗裡跟了孫家齊,她的待遇與職位不會原地不動。總裁昏迷期間,何婷婷曾經和我交流過,她整天憂心忡忡,還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風言風語,都是何婷婷在和孫家齊周旋,她身在公司裡,不能不敷衍孫家齊,但她沒給孫家齊機會。據我所知,孫家齊到處染指公司各部門的女人,別的部門我不清楚,但我們秘書處原來的那些女人一個都沒有被孫家齊誘惑成功,正因如此,孫家齊才擴編秘書處,新招收了十二名公關秘書。」 我暗鬆了一口氣,眼睛瞄向資料,不由得感歎:「確實都是美女啊!」這一刻,彷彿自己正辣手摧花,將這些女孩送入地獄。 「選一個?」羅彤似笑非笑,身上散發幽香,吐氣如蘭,她何嘗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我乾笑兩聲,正色道:「看你說的,你的老闆是這麼好色的人嗎?」 羅彤搖搖頭,笑道:「不敢對老闆妄加評論。」 我站起來,拍了拍羅彤的肩膀:「好好幹,加油。」 「謝謝李總裁。」 羅彤兩眼發亮,估計對我辣手摧花大感滿意,我發現自己竟然憑羅彤一面之詞就完全信任她,因為她同樣經受住了考驗,她值得我信賴。 「這是我的車鑰匙,幫我給何婷婷,叫她到我車裡等我。」我將寶馬750i的車鑰匙遞給了羅彤,這有兩層明顯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後宮,第二,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羅彤,就是信任你。 這世上信任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羅彤在猶豫,以她的頭腦,當然能明白我的暗示,雖然猶豫,但她還是接過了車鑰匙,我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羅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讓我自己把車鑰匙交給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靜:「另外,下午有一輛紅色寶馬送來,車主是羅彤,你簽收就是。」 羅彤咬咬紅唇,垂下羞紅的美臉,用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謝謝。」 我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秘書處,離開前,我見到了很多陌生的鶯鶯燕燕,說實話,我真不願意炒掉她們,她們是無辜的,但我只能這樣做,我要在羅彤面前表現出尊重她,實際上炒掉這十二位新招的公關,完全是羅彤的意思, 安排好樊約與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辦公室聊天後,我才離開公司。 寶馬車裡,何婷婷靜靜地看著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雖對何婷婷的感情沒有像其他對美嬌娘那樣濃烈,但她好歹與我有露水之緣。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她不是不願意來看我,而是姨媽列出的探視名單中沒有羅彤與何婷婷。 唉,誰叫我喜歡有一雙小腳的女人,誰叫我心腸軟,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計難以討得羅彤的歡心。之前的秘書處七仙女幾乎被我一網打盡,唯獨羅彤沒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嫻物色好的接班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都必須在近期內決定羅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關鍵。 第81章 「心情不好?」我發動引擎前,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她的眼睛馬上發紅:「羅彤說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這麼無情嗎?」我哈哈大笑,車子在不少人的注視下離開公司,我知道,我單獨載何婷婷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公司。從今天開始,我要麼拋棄何婷婷,要麼把她安置在碧雲山莊裡,雖然碧雲山莊還很空曠,但我每增加一個外人,都會面臨空前強大的壓力,除非大家認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討好,除了羅彤,大家與何婷婷的關係都不密切,這全因她當初做何鐵軍乾女兒時候過於囂張跋扈,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你雖然不算無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現在都對你另眼相看,說你變了一個人。」何婷婷說得很溫婉,我發現她真的變了,變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麼看我?」 何婷婷囁嚅半天,說道:「大家都說你心狠手辣,很強勢,有男人味,還說嫁給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給我?」我隨口問,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並不強勢,在山莊裡,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負我,只是那天我豪氣干雲,當著所有的面打敗了孫家齊,我不僅差點打死他,還沒有警察來干預,這讓所有人認為孫家齊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覺,所以,我不僅僅贏得了很多人的敬畏,連羅彤都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何婷婷黯然神傷:「我哪敢奢望,你姨媽不喜歡我,不給我探視你,大家都排擠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這麼個壞毛病,容易心軟,見何婷婷可憐兮兮,我愈加不願意放棄她:「我姨媽並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別往心裡去。」 何婷婷幽幽歎道:「你如果喜歡我,你姨媽會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我明白的,別人對我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今天就辭職。」 我柔聲道:「我喜歡你的腳。」 何婷婷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喜歡就好。」 「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裡響著齊聲的口令,張倩倩的每一個動作都規範到極致,有沒有真材實料,一看就知,怪不得來學形體的女孩越來越多,我是男士無法進入練習大廳,只能遠遠觀望。 不過,張倩倩看見了我,她示意所有學員自行練習,便發瘋般朝我跑來,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著緊身健身服,在練習大廳門口,張倩倩與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學員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說你要來,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太好了。」張倩倩的哭聲令我感動,她所說的「他」一定就是周支農,沒想到張倩倩如此重情義,我只不過虐待她一次,她就對我念念不忘,聽她的心跳,應該不是裝出來。 「老闆娘,生意興隆。」我拍拍張倩倩的背脊,絲滑的健身服摸起來有點異樣,張倩倩見何婷婷瞪視著,馬上醒悟,鬆開我,一邊擦眼淚,一邊笑道:「沒有你支持,早關門大吉了。」 我將何婷婷攬在懷裡,鄭重道:「我再投資一億,你來主辦上寧市的第二屆選美,冠名權是我們KT公司,第一名必須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張倩倩微笑著主動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張倩倩。」 何婷婷誠惶誠恐,伸出雙手接握住:「張老師您好。」 張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讚道:「真漂亮。」 「光漂亮還不行,我要張老師把何婷婷調教成一位名正言順的選美皇后,要贏得實至名歸,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張倩倩誇讚何婷婷並非恭維, 何婷婷確實漂亮,雖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點,但無論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讓何婷婷參加選美,目的是讓她有榮譽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環,將來我若將一個選美冠軍收入碧雲山莊,姨媽和美嬌娘們就不會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張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看,臉上逐漸有了自信:「沒問題,婷婷各方面都很出眾,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虧本算我的,能賺錢的話,我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實,這也是我計劃的一部份,拿回喬羽敲詐我的錢後,我的實力空前強大,如果趁勢做廣告,我將進一步擴大KT的影響,華夏的經濟發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擴張的好時機,投資一億搞選美,即便是虧本也是值得的。 張倩倩激動道:「李總裁,我怎麼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別跟我客氣了,天冷,快進去吧,順便帶婷婷進去熟悉熟悉。」 張倩倩歡天喜地拉著何婷婷:「婷婷,跟我來。」 何婷婷怔怔地看著問:「我是,我是在做夢嗎?」 張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貴人啦。」 看著兩人進去練舞大廳, 我長歎了一口氣,心想,我是貴人嗎, 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貴人,那我的貴人呢,她去了哪裡。 滴滴……滴滴…… 手機突然想起,我心思著,如果是何芙的電話就好了,掏出手機,我一看來電, 哇!心有靈犀,真是何芙的電話。 「何芙。」接通電話,我激動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麼了你。」 我如實回答:「剛想你,你的電話就來了。」 「少跟我來這套。」 「我沒騙你,我發誓……」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晚上有沒有空?」 「有。」 「我媽說,想請你來我們家吃飯,你方便嗎?」 「方便,方便。」我興奮道。 「好,晚上七點正,你記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也涼了半截,聽得出來,何芙並不十分願意我去吃飯,由此推斷,一定是何芙的母親柏彥婷的意思,我腦子馬上浮現出柏彥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議的女人,近五十歲了,卻如同三十歲少婦,她和姨媽一樣,都屬於白虎,難道我對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進來吧。」 練舞大廳的偏門不知何時打開,周支農像標槍一樣矗立在門邊,臉上掛著微笑,想必剛才我與張倩倩交談時周支農就已經看到了我,他與張倩倩之間的關係怪異,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反正與我無關,我也不好問,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周支農與張倩倩的感情很深。 與周支農一起走進「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盡頭,一扇通常緊閉的大門已打開,進入屋子,裡面有幾個矯健結實的年輕人在等候,不遠處,還有兩個年輕人看押著卓義峰,儘管卓義峰手腳被手銬銬著,嘴上綁著布條,但看押他的年輕人仍手握著殺人武器,卓義峰想反抗,想逃脫都是癡心妄想。 我不禁對周支農的實力另眼相看,慶幸自己走對了與秋家姐妹的政治聯姻,當然,我也深愛著雨晴煙晚。 我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鬆開綁嘴。 嘴上的布條脫落,卓義峰驚恐地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身上、臉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顯然,周支農很耐心,沒有用刑,我就沒有耐心,我對待敵人會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我抓來一張椅子坐在卓義峰面前。 「什麼都說了。」卓義峰沒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饒,有點骨氣,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農,他們都可靠嗎?」我目光凌厲地環視五位陌生的年輕人,周支農馬上點頭:「放心,都是跟隨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裡踏實些,再次將目光盯著卓義峰:「你聽著卓義峰,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你要隱瞞可以,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是你們要搞我,不是我沒事找事跟你過不去。」 卓義峰馬上點頭:「我知道,我說。」 「你們跟喬書記經常聯繫?」我淡淡問。 卓義峰搖搖頭:「我跟喬書記只是普通關係,孫家齊與喬書記的關係才密切,前段時間,他們經常吃飯,見面。」 我冷笑一聲:「你避重就輕。」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跳起,抓椅,掄起椅子對著卓義峰砸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卓義峰慘叫連連, 頭破血流,見我又拿來另一張椅子,他驚恐萬狀,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總裁,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這不是賤骨頭嗎,又不是面對民族存亡的敵人,你裝什麼堅強?你還想期盼著喬書記來搭救你?快說!」 「嗚嗚。」卓義峰慘哭道:「喬書記安排了三位新股東進公司,然後重新選舉公司總裁,由於別的股東反對,他們又以你無法行使總裁職責為理由安排選舉執行總裁,最後把總裁的職務架空,選舉了孫家齊做執行總裁,負責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驚,如果卓義峰不說,我還蒙在鼓裡,原來公司還有三個敵人,與周支農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微微點頭,示意我繼續問,我隨即厲聲道:「這些我都知道,你繼續說,說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為什麼出車禍。」 卓義峰哭叫:「不關我的事,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孫家齊說,是喬書記找人做的,本來是直接殺死你,後來何書記的意思,是更願意見你昏迷。」 聽到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確實最有利於喬羽,因為我一直昏迷必定讓全家背負沉重的負擔,然後通過虛構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逼迫母親還債,母親肯定無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喬羽的手中,不出兩年,筋疲力盡的母親為了減輕沉重的負擔,必定委身給覬覦已久的喬羽,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連環計,到最後,何止我母親,恐怕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都落入他喬羽的手中。 現在終於還了郭泳嫻的清白,我出車禍的原因與郭泳嫻給我喝的藥湯沒有絲毫關係,感謝上天,讓我醒來,讓我重新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可是,他喬羽竟然四兩撥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 「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小風。」我平靜問,內心的翻江倒海沒有人能看出,連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跡地掩飾起來。 卓義峰道:「孫家齊恨小風,孫家齊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戀小君很長時間了,這事我和小風,小張私下都知道,後來孫家齊說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對,就沒敢跟你說。雖然你介紹了聶小敏給孫家齊,但孫家齊仍然對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經醉後揚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後,孫家齊找了好多次機會接觸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醫院,不太搭理孫家齊,有一次,孫家齊約小君去公司,小君來了,我們幾個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孫家齊就憑小君的喜好炒期貨,買什麼都賺,結算後,我們賺了很多錢,大家都瘋狂了,都說小君是幸運星,大財神。」 「交易結束後,孫家齊說要親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風,小張當時也沒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車場拿車的時候,小風由於太過興奮,忘記了拿手機,就折返回交易大廳取手機,沒想到看見孫家齊要對小君非禮,小風急忙阻止,從此,孫家齊對小風恨之入骨,小君之後也不來公司了。」 卓義峰說到這,不安地看著我,見我神色凝重,他接著說下去:「孫家齊得不到小君,就轉向樊約,樊約曾經是孫家齊和小風的暗戀情人,但孫家齊幾次要請樊約吃飯唱歌,樊約都拒絕,這事被小風知道後,小風罵了孫家齊,他們之間的友情就因為這件事徹底破裂,孫家齊更恨小風。有一次,孫家齊想和解,就去小風家找小風喝酒,剛好小風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風的奶奶在,孫家齊就跟小風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麼公主寶藏,第二天,小風就被孫家齊關起來了,當時關押小風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孫家齊家裡。」 我擰緊眉頭,沉聲問:「孫家齊是想從小風的嘴裡探聽到寶藏的秘密?」 卓義峰點頭道:「是的,孫家齊還叫我勸小風。」 「小風說,這寶藏秘密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出了意外,這個秘密就永遠消失,小風還說他們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僕,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以為小風他故弄玄虛。我帶話給孫家齊後,他更堅信有寶藏,更想知道寶藏的秘密,於是就把小風囚禁起來。一開始孫家齊還沒有打小風,囚禁了半個月後,孫家齊又問小風,小風什麼都不說,孫家齊一時火起,就打了小風,打得很厲害,從此,孫家齊就下定決心長期囚禁小風,他不可能放了小風,就算小風說出寶藏的秘密,孫家齊也不會放過小風。」 「特別是知道你醒過來之後,孫家齊就瘋狂地打小風,還逼迫我打小風,孫家齊以為江菲菲會知道一點寶藏的秘密,就綁架了江菲菲,不過,孫家齊後來知道江菲菲確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孫家齊用什麼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聶小敏知道後,就離開了孫家齊。」 「孫家齊是怎麼搭上喬書記的?」我淡淡問著,此時真想趕去醫院,把孫家齊吊起來毒打一頓,打到我沒有力氣為止。 卓義峰嚥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們搭上喬書記,是喬書記派人找到孫家齊。」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義峰道:「是的,一天下班,來了幾個便衣警察,說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要抓孫家齊,孫家齊嚇壞了,我當時也在場。」 我追問:「後來呢。」 「後來孫家齊就被帶走了,不久,孫家齊就被放了回來,一見到我,就說鴻運當頭,要發達了,孫家齊告訴我,喬書記接見了他,還說讓孫家齊做公司的領導,我那時將信將疑,一個月後,孫家齊真的當上了公司副總裁,他給自己的辦公室建造了一間休息室,不久之後,小風就被轉移到了那裡。」 「喬書記怎麼知道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 卓義峰茫然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我站起來,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徑直走向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擰動門把進去,隨手關上門,眼前是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聽到清晰的音樂,領舞的張倩倩背對著我,不遠處的角落裡,何婷婷正興奮地跟隨大家舞動。 第82章 我沒心思欣賞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機撥給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幹嘛?」 小君嗲聲道:「剛和樊約姐姐還有幾個美女一起去買泳衣,買了好多款式,有三點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跡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點式泳裝的模樣,耳邊迴盪著動人的笑聲。 「就不給你看。」小君很調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癢癢, 我話題一轉,問:「小君,哥想問你一件事。」 「說。」 「上次孫家齊想非禮你那件事,你跟別人說過嗎?」我問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氣。 「沒跟別人說過呀。」小君道。 「也沒跟喬若塵說過 ?」我略有些失望,難道我分析錯了? 小君經我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對對對,我有跟若若說過,那時,我又不敢跟媽說,但心裡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萬一孫家齊窮凶極惡,再來找我,把我先殺後奸,先姦後殺怎麼辦,我就想找若若幫忙出頭,警告那個孫家齊,若若答應了,不過,見你一直沒醒,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就不想多事,後來就打電話告訴若若,叫她別找孫家齊晦氣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燒,小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奇怪問:「噫,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訴你的?」 「沒有,哥猜的。」我故作輕鬆,內心卻感歎小君並無心機,平時愛耍一些小聰明而已,實際上,小君遠沒有意識到人心的險惡,她找喬若塵幫忙,卻不知剛好給了喬羽一個置我於死地,奪我家業,謀我母親的機會。 小君嗔怪道:「我說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難,她一定會幫我,你以後別再說若若的壞話,我會不高興的,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我坐下沙發,眺望正在練舞的人群,期望能見到幾個能與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楊瑛就要來了喔。」小君嗲嗲軟語說出了令我興奮的好消息,當然,我雖興奮,但我必須保持低調,還不忘給小君送上甜言蜜語:「你不知道嗎,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笑聲:「算你會說話,晚上給你看三點式。」 我記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這可不能對小君說,趕緊編個借口:「晚上要跟周支農叔叔去應酬,你能帶何婷婷回我們山莊吃晚飯嗎?」 「嘟……」電話掛斷了,我還沒說完,唉,估計此時讓何婷婷搬進碧雲山莊會遇到強大的阻力,光小君這關都過不了,更別說莊美琪,戴辛妮,姨媽這些難關。算了,暫時不提讓何婷婷入山莊了,老惹小君生氣是不對的,我還要看三點式。 「篤篤篤。」 有敲門聲, 我大聲喊:「進來。」 周支農走進來,小聲問:「中翰,卓義峰怎麼處理?」我思索了一會,道:「找個地方先關起來,吩咐你的人對他嚴加看管,但又要照顧好一些。」 「好。」周支農應聲出去,很快就回來,手上多了一支白蘭地,兩隻杯子,斟上一杯遞過來:「嚴迪查了昨晚的監控錄像,沒發現有人潛入,看來潛入者道行很深,能避開重重的監控,對付這樣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示意周支農坐在我身邊:「這人不僅能反監控,還能傷姨媽,武功很厲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監控設備只能對付一般的人,對付不了高手,何況碧雲山莊這麼寬闊,百密總有一疏,嚴迪要買德國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盡快成警犬,至少需要兩個月。」 周支農道:「我有現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搖頭:「不行,這種犬的樣子兇猛,會嚇到我的女人。」 話鋒一轉,我語重心長道:「山莊的安全,姨媽會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經在處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權委託你了,我讓郭泳嫻給你一個監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職位,監察處主管是股東推選的,我只能給你安排到這個位置。」 「已經夠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過段時間公司實行指紋識別身份,我會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農的嚴謹細心令我感動,他對我忠誠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隨口問:「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農尷尬地笑了笑:「真對不起,中翰,出現政策,天氣,路基質量等種種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沒問題,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億何芙盯得很緊,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農說收益不大,估計已經虧本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又擔心我追問,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這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著還,該扶持的企業你繼續扶持,該打點的地方就去打點,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樣,如果能讓何芙……」 周支農何等精明,我沒說下去,他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呵呵,我明白,不過,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說不准明天就找個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訕訕不已,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光。 周支農正色道:「中翰,不瞞你說,你只管從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給你,我開這家店就是為了網羅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興趣,有兩三個女人就夠我折騰,至於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歡,像對待戴辛妮那樣對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內心極度震撼,彷彿一剎那,世間的誘惑都齊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邊,是成群的鶯鶯燕燕,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是不是看上黃色衣服那位?」周支農說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確實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長,氣質一流,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連體健身衣,練舞大廳裡的女孩基本都是這種著裝,幾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這些健身衣很緊身,身材曲線,豐乳翹臀都盡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陰比較飽滿,咋看之下,可以看到陰戶的輪廓,真是勾引無限。剛才怒火中燒沒在意,此時平靜下來,一些原始的慾望又蠢蠢欲動,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書果然犀利,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我假裝大方,其實,只要我喜歡,就算是別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設法染指,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農虔誠道:「中翰,我不會做一僕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隨你,我就以你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隨便要,你的女人我絕不會碰一根手指頭。」 我龍心大悅,有了些飄飄然:「好,有周秘書鼎力支持,我參政義無反顧。」 我像撒嬌的孩子,參政其實就是我的作業,我必須要完成,可我卻以完成作業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農就像我的老師,為了讓我完成作業費盡心思,聽我說得豪氣干雲,周支農也跟著激動起來,在我耳邊如數家珍般介紹黃色衣裝美女的來歷:「她叫黃芸,真名叫黃雅千,二十五歲,父母都是機電系統的局級幹部,獨女,她曾經是萬國豪的妻子。」 我猛嗆了一口唾沫:「萬景全萬市長的兒子萬國豪?」 周支農不以為然,似乎見慣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 萬國豪被捕後,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個月前回來,與監獄服刑的萬國豪辦理了離婚手續,前段時間出來交際,跟我吃過一次飯。這女人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個願意出錢的,一晚十萬,三十萬陪一星期,明碼實價,賺夠錢就回加拿大。」 我聽得目瞪口呆,指著練舞大廳的女人問:「這些練舞的都是這種人?」 周支農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節課,如今才中午一點多,等下午四點後,來的女人基本都是有價的,只跟有錢人約會,最低每晚一萬,最高六十萬,一般這種女人都養尊處優慣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願起,不會早早來練舞,這個黃芸算是比較有活力的類型,可能是長期在國外居住,比較習慣健身美體。」 我急問:「標價六十萬的是誰?」 周支農笑道:「沒來。」 我大失所望,不過又大有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識見識標價六十萬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難道是一位傾城國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很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可話到嘴邊,我又嚥下了肚子,我不能讓周支農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場,我就必須做到臨危不亂,寵辱不驚。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這裡練舞的,還有誰是這種人?」 周支農一一給我指出來,我驚駭不已,想不到這裡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貴族高幹,二流模特,三流影視明星,據周支農說,下午四點的課還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來練舞,因為自視甚高,都待價而沽,不願意隨便出手,一旦雙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時間,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機會鹹魚翻身,永遠不來了。 我驚歎不已,心想,這個周支農的心思無可限量,將來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對我忠誠,我何愁不建功立業。 心中豪邁,我更願意投資第二次選美,腦子想起第一次選美的名次來,隨口問道:「對了,上次選美冠軍是誰?那位蕭影呢?」 「你還不知道冠軍是誰?」周支農詫異,不過,他想想我才甦醒過來沒幾天,很多事情都來不及去瞭解,心中釋然,趕緊說道: 「冠軍就是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亞軍是小君,季軍是一位混血兒,叫凱瑟琳,她跟喬若塵,小君都相熟,我們以前在卡邦餐廳見過。蕭影按你的意思,給她第六名,現在忙著拍戲,也算小有名氣了。」 「有沒有選美的錄像?」我興奮之餘也充滿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獲得選美亞軍 。 「有,倩倩保存著,你想看我拿給你。」 「嗯,你準備好,我隨時要。」眼光再次注視黃色健身衣,問道:「這個黃芸值十萬?」 周支農露出會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願意不願意出這個價了。」 「我沒試過,這是叫妓嗎。」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魚又怕腥。 周支農正色道:「她們不屬於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選擇,而這些女人多數選擇男人,不順眼她們未必肯出價,有錢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見我訕訕直笑,周支農淡然道:「別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駕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後院嬪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寵愛的人數還不及皇帝的零頭。」 我連連稱是,覺得把自己與皇帝相比,未免臉皮厚,於是打了一個哈哈,說自己出於好奇,並不濫交,心中卻大罵自己厚顏無恥,「她們知道這三面玻璃是單向的嗎?」我好奇問。 周支農笑道:「大家幾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驚歎道:「這麼說來,她們既是練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細看看那些女人,當中也有肥胖臃腫型的女人,但周支農所指的那些「待價女人」無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麗,至少氣質一流。 周支農道:「其實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無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這裡也如此,只不過展示的地點不同而已,張倩倩有嚴格要求,就是不准這些女人濃妝艷抹,完全是素顏,讓出價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實的女人。」 「素顏就這麼漂亮,打扮起來還不是驚艷絕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張倩倩的眼光,她是藝院科班出身,對審美自然挑剔。 「不錯,打扮起來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農含蓄地讚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掃視這群跳韻律操的美女,真別說,醜的、肥的只佔極少數。 忽然,一位短髮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側身問:「穿白衣那位叫什麼,有點眼熟。」 周支農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女人,你連她是誰都認不出來?」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一人,馬上脫口而出:「是趙紅玉?」 周支農仍在大笑:「對,正是紅玉。」 我大吃一驚:「她也標價?」 周支農搖頭笑道:「不是,她是純粹來健身,準備派往加拿大,現在天天都在鍛練。」 我大感狐疑:「要練的話,她應該是到健身房之類的地方,怎麼練起形體了?」 周支農神秘道:「女孩愛美,她的工作性質很講究外表儀容,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國安的人吧。」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質的特工確實需要美貌。 第83章 周支農一聲輕歎,話中有話道:「不過,她天天都來這裡,每天三節課從不落下,確實有點反常,我跟紅玉的關係不錯,我既不能收她的錢,也不能趕她走,她愛待多長時間我管不著,或許她在等某人。」 「等誰?」我好奇問。 「哈哈。」周支農大笑,一飲手中的白蘭地,我靈光一現,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著雙手:「我現在就想跟趙紅玉聊聊。」 周支農微笑著站起離去,我盯著玻璃外的練舞人群,目光鎖定在趙紅玉身上,不一會她就脫離跳舞人群,朝一間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內心激動等待她,如果說KT的七仙女都承我歡愛,那就只有趙紅玉無法收入我的後宮,這多少是個遺憾,如今她還要公派出國,遺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點刺眼,趙紅玉見到我時,竟然很平靜,我也很平靜,但內心如倒翻的調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複雜的女人,像鴉片,吸了帶勁,但有毒。 「周支農說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誰。」我朝趙紅玉露出真誠的微笑,不管怎樣,我和她有過兩次刻骨銘心的做愛,我最喜歡舔她的下體,因為她的肉穴很漂亮,她還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鬱悶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 「反正不是你。」趙紅玉冷冷道,我看得出來,她眼裡有霧一樣的東西,她高高聳起的胸脯在急劇地起伏著,是練舞連累了? 「聽說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變化真大,差點認不出來。」我也在打量趙紅玉,她突然吃吃笑問:「變難看了?」 說實話,趙紅玉沒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說,我只能隱晦地讚歎:「頭髮短了,膚色變深了,不過,精神多了。」 趙紅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訓半年,整天摸爬滾打,日曬雨淋,全身都曬黑了。」 我過意不去,柔聲問:「想送你點什麼,又不知道送什麼好。」 趙紅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麼時候啟程?我送你。」 「半個月前。」趙紅玉優雅地坐下,雖然膚色稍微變深了點,但性感依舊,迷人依舊,尤其穿著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頓時有一團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趙紅玉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解釋道:「因為雨季梧桐到處找治療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幫忙的都幫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幫忙自己醒過來,你沒事了,看起來比車禍前還好,我也了卻一樁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著臉,緩緩地坐在她身邊:「你先告訴我為了幫我找偏方而推遲行程,接著又說不需要我送,你這是先給我一顆蜜棗又給一棍棒?」 趙紅玉嗤之以鼻:「我懶得跟你玩心機,告訴你推遲行程,是想讓你知道我曾經喜歡你,那一次在伯頓酒店,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因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過她尿尿的女人。至於我不需要你送別,是因為我討厭離別的傷感,加上組織不允許。」 慾火加上怒火等於獸性,我的慾火與怒火一起在燃燒,確實我曾經喝下眼前這個女人的尿,來不往非禮也,我腦子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今天不報這個仇,以後再也沒機會了。我笑問:「能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嗎?」 我知道國安的人都喜歡用假名,詐一詐看看,果然,趙紅玉微微吃驚:「你怎麼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實回答,但我知道趙紅玉不相信,我越老實,她越不相信。 趙紅玉盯著我,以為我深不可測,索性直接告訴了我:「趙子涵。」 這名字比趙紅玉好聽多了,我笑道:「下次見到你,希望你用趙子涵這個名字。」 趙紅玉冷冷道:「你討厭趙紅玉這個名字?」 我突然沉下臉,冷冷回敬道:「我不討厭,你討厭。」 趙紅玉翻翻眼,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討厭,我覺得趙紅玉這個名字很好聽。」 「你一定會討厭,因為趙紅玉會喝下我的尿,我同樣相信,我是你唯一喝過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趙紅玉不屑一顧,與我近在咫尺,她一點都不驚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會武功,而且不錯,可據我所知,你連雨季梧桐的萬分之一本事都沒有,嘻嘻!」說到最後,趙紅玉吃吃笑起來,嫵媚之極,迷人之極,胸前高聳的地方抖動不止,卻是誘惑之極。 我閃電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趙紅玉的手腕:「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會破例。」 趙紅玉仍不驚慌:「你試試看。」說著,手腕緩緩轉動,很大的勁傳來,眨眼間,那只嫩嫩的手腕脫離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嬌笑道:「男人別小氣,喝我尿的男人不丟臉,你不必耿耿於懷……」 我沒等趙紅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趙紅玉臉色一變,隨即重複剛才的動作,可這一次她再也扭不動手腕了,不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兩分力,我也加兩分力……終於,我聽到了慘呼:「哎喲。」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應該感到榮幸。」 趙紅玉蹙著柳眉,吃驚問:「你會武功?」 我點點頭:「雨季梧桐的後輩豈是泛泛之輩。」 趙紅玉痛苦地呻吟:「哎喲,你好狡猾,你隱藏得很深。」 「你的陰道也很深。」我戲謔著拉下拉鏈,露出巨物。 趙紅玉一看,美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試著轉動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樣紋絲不動,她喘了一口氣,很野性地反擊我:「不深不淺,你的東西放進來剛剛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歡對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趙紅玉痛苦不已,我趁機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趙紅玉的健身衣,指力滲透,輕輕一撕,將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頓時美肉,豪乳半露出來,尤其下體完全袒露,毛茸茸陰部瞬間就被一隻玉手蓋住,我只能抓住那一隻玉手,用勁掰開,口中大讚:「好漂亮的賤穴。」 趙紅玉漲紅著臉,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點加深印象,以後會經常想起。」 我低頭看著趙紅玉的豪乳,粉紅乳尖,幽深的乳溝,多誘人,我認準了位置,閃電般騰出手來,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確定是不是膻中穴,我只記得姨媽就是被我戳中這個地方才不能動彈,沒想到我依葫蘆畫瓢,居然成功,只聽趙紅玉嚶嚀一聲,軟在沙發上,我樂壞了,踩上沙發,將腫脹的大肉棒送到趙紅玉唇邊,命令道:「含一下。」 趙紅玉搖頭:「你別,唔唔……」大肉棒已經強勢插進她的小嘴裡,我一直挺進,幾乎插進一半,趙紅雙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問道:「不知你的喉嚨深不深?」 「唔唔。」趙紅玉驚恐地看著我,可我沒有一絲憐憫,手中再撕, 嘶嘶聲幾下,把趙紅玉扒個精光,剛想把大肉棒捅進她喉嚨,突然有敲門聲,我一聽,迅速拔出大肉棒,趙紅玉連連咳嗽,把眼淚都咳了出來。 第84章 我大為鬱悶,暗罵是誰來搗亂,按理只有周支農來敲門,我將大肉棒塞回褲襠,脫下西裝蓋在趙紅玉身上,然後前去開門,果然就是周支農。 「什麼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農朝玻璃一指,我順著他所指看去,只見練舞大廳裡已經空蕩蕩,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逐漸離去,唯獨那位穿黃衣的黃芸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孤傲又落寞,還有一絲焦急。 我奇怪問:「都散了啊,那黃芸怎麼不走?」 周支農瞄了瞄不遠處沙發上的趙紅玉,壓低聲音道:「倩倩說,黃芸急著要二十萬,我想徵詢你意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替黃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趙紅玉與黃芸都同往加拿大,馬上打斷周支農說下去,朗聲道:「叫黃芸進來。」 「這裡?紅玉她……」周支農臉有難色,見我目光堅定,他只好點頭:「好吧,我去叫她。」沒有多餘的口舌,這才是我要的追隨者。 趙紅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裡沒有了曖昧,沒有了嫵媚,只有怒火,見到一位穿黃色健身衣的女人走來時,她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我冷冷一笑,對趙紅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眾,氣質優雅,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有線條,舉手投足之間更有深厚端莊與矜持,這樣的女人遠值二十萬,開價十萬略顯掉價,只怕美人遇急,顧不上待價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紳士地向黃芸報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黃芸。」聲音軟糯適中,有鼻音,長期居住在國外的人都有這種特徵,與我相距很近了,我卻故意不看黃芸,轉過身去斟滿兩杯白蘭地,很紳士的遞過去:「喝一杯?」 「謝謝。」黃芸接過酒杯,一雙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詫異地看著不遠處的趙紅玉。 我淡淡問:「聽說你很急。」 黃芸聳然一驚,目光轉到我臉上,輕輕說:「是的。」 「二十萬?」我微笑著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黃芸的臉色極其不自然,她尷尬地點點頭,緊張地等著我回復, 我輕鬆道:「給你三十萬,就一天。」 「真的?」黃芸的臉上掠過懷疑多過驚喜之色,或許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這個價。 我笑了笑,遞上手機:「你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張倩倩,請把你的銀行帳號輸入我手機。」 黃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過手機,一邊撥弄,一邊搖頭:「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這個人,上寧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聞。」 我苦著臉:「一定是臭名遠揚。」 「當然不是,咯咯。」黃芸笑了,遞回手機,似乎剛才的緊張情緒一掃而光,她喝下了白蘭地,這是一個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當然不會錯過佳人的暗示,拿走黃芸手上的酒杯,將她攔腰摟住,說是摟,其實,我的手搭在她的髖部,這是情人才有的動作,黃芸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放鬆下來,我摟著她朝趙紅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趙紅玉,之前一直和你們練舞。」我大方介紹,無需隱瞞,大家明碼實價,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我很大膽。 黃芸頓時花容失色,欲推開我的摟抱,我反而摟她更緊,幾乎把她的身體貼在我身上,眼睛逐漸放肆,全盯著重要的部位看。 「我認識小玉,我們認識有半個月了,沒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黃芸故作鎮靜,與我暗中推搡,看起來似調情。 我解開領帶,微笑道:「願意三個人一起做嗎?」我話音未落,趙紅玉突然尖叫:「我不願意。」 我冷冷道:「你願不願意無所謂,只要黃小姐願意。」 黃芸為難了:「李先生……我……」 「五十萬。」我放開黃芸,眼色陰鷙,馬甲脫落了,襯衣的袖扣,紐扣也解開了,只等黃芸的答覆,我有個直覺,黃芸一定會答應。 不出我所料,黃芸猶豫了一會,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說,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須在這兩天內弄到二十萬。」 「芸姐,你……」趙紅玉還想勸走黃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勸,只好把目光對準我:「李中翰,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兩眼精光一閃,唰一下,脫掉襯衣,露出胸毛斑斕的胸部,黃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辯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沒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願。」 我目無表情地走過去,將趙紅玉身上的西裝掀開,扔到一邊。黃芸見狀,知道已無回頭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靜靜地看著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溫柔,我獰笑著走向她,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黃芸有些不適應,往後退兩步,又被我拉回,這次不是摸她,而是親她,一開始只是親她的嘴唇,很溫柔,可挑開她的嘴唇吮吸舌頭時,我變得狂熱,嘴裡不顧一切地吮吸,手上瘋狂地蹂躪。黃芸驚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卻粗魯地將她推到在沙發,與趙紅玉並排,身體隨即壓上去,像野獸般瘋狂纏繞,揉摸,舔吻……黃芸反抗越強烈,我的慾望越高潮,動作越粗魯。 「李先生,請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應就是將健身衣撕裂,我喜歡聽衣服撕裂的聲音,黃芸驚恐地掩蓋驟然暴露的肉體,我正好迅速脫掉褲子,高高舉起的大肉棒將內褲頂成了一個帳篷,我獰笑中朝黃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間,黃芸掩嘴發楚,如落難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將黃芸身上的殘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細皮嫩肉,小有肚腩,乳房碩大,禁區的倒三角被收攏的雙腿掩蓋了大半,我輕鬆掰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再次索吻,纏繞。黃芸自知始終要面對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靜靜地任憑我蹂躪,我的大肉棒頂到她的陰道口時,她才驚慌道:「別這麼快進去,還沒濕……」 我獰笑道:「插進去就濕。」也不管黃芸反對,我下身急挺,瞬間強行插入,黃芸尖叫一聲,想要擺脫我,我今時今日的力量哪會讓身下的女人逃脫,完全如泰山壓頂般壓制著黃芸,身下繼續前挺,大肉棒艱難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引來黃芸的陣陣慘叫,終於,我將大肉棒完全插滿,緊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擠壓得有點生疼,但隨之而來的是難言的舒服,我邪惡的注視著黃芸,溫柔地摸著她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膚已經滲出細細的香汗,這裡暖氣充足,連我身體也有了汗水。 「感覺好點了嗎?」我柔聲問。 不料,我碰到了軟釘子,黃芸不言不語,閉目咬唇,性感的身軀竟然一動不動,我冷笑道:「我們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問題,我有權扣掉十萬,五次就扣沒了。如果你不配合,讓我像奸屍那樣,我不但不給錢,我還會把你打得皮開肉綻,我說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黃芸睜開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靈動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說了兩個字:「很痛。」 我點點頭,安慰道:「一開始是有一點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樣,從頭吃到尾,越到最後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覺得舒服,你旁邊的小玉深有體會。」我朝旁邊的趙紅玉看去,發現她也看著我們,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層水霧,臉紅如霞,高聳的豪乳輕輕地起伏著,我的戲謔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無恥。」趙紅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頭問:「黃芸小姐,我很無恥嗎?」 「不是。」這次,黃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開口命令道:「張開你的嘴,把舌頭伸出來。」 黃芸看著我,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伸出粉紅的舌頭,我心頭狂動,俯身吻上粉紅舌頭,舌頭迅速後縮,我追上去,重新將香舌攪動出來,一通吮吸,大肉棒拉出了肉穴,黃芸緊張地擺脫我的嘴唇,央求道:「輕點啊。」 我微笑點頭,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囑道:「我輕點,你配合我。」黃芸聽了,滿臉嬌羞,微微頷首,一雙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體,我徐徐插入,剛剛如釋重負的大肉棒,重新被緊窄包圍,整根直沒,深入子宮,我肯定頂到子宮,黃芸輕聲呻吟,噴出如蘭的氣息。 「嗯嗯……」 我柔聲道:「很好,我加多十萬。」 黃芸蹙了蹙月眉,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我弓起身子,緩慢抽送開來,那陰道壁有了濕潤,我多抽十幾下就加快了速度,耳邊儘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黃芸還在壓抑,不禁又拋出了獎賞:「喊出來,我繼續加給你。」 黃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獰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黃芸隨即大聲呻吟:「喔喔。」 「真不錯,我又加十萬給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帶出黏滑的液體,我亢奮地衝擊,一浪高過一浪。 黃芸咬完紅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戲謔道:「非常棒,重賞之下有蕩婦,果然叫得很動聽,很淫蕩。」 黃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辯解:「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錢才喊,你別戲弄我了。」說完,覺得上當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頭,一邊狂吻兩隻大乳房,一邊問:「喜歡嗎?」 黃芸大叫:「喜歡。」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嗎。」我又問,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隨著噗噗聲。 「嗯嗯嗯……」 「抱我。」我雙手潛入黃芸的身下,將她的身體托起。黃芸依言,呻吟中摟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轉了個圈,完美地調換了位置,讓黃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圖,卻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動。」 黃芸無奈,避開趙紅玉的眼光,緩緩聳動身體,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夾緊大肉棒聳動十幾下,已然享受樂趣,膚色微紅,吞吐得順暢自如,妙到毫巔,眉目之間有說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風情銷魂蕩魄,我咬住一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黃芸聳動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將一旁的趙紅玉扯過來,她軟綿綿地無力反抗,任憑我戲弄她的雙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歎息。我示意黃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經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動情地吻住我的舌頭,我吮吸一會,將趙紅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訴黃芸,必須與趙紅玉接吻。 趙紅玉依然反對,黃芸卻顧不上許多了,她盤旋著下體,將上身前傾,我托起趙紅玉的下巴,亢奮地看著兩個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黃芸在顫抖,與趙紅玉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就顫抖,大量的愛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黃芸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奮的事情,我亢奮地沖頂,將大肉棒頂沖的速度用到極致,淫蕩的呻吟聲吵得要命,可瞬間就停息,我依然沖頂,看著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謝在我胸膛,我異常滿足,下流的動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會,看我怎麼滿足小玉。」我輕輕撫摸黃芸的玉背,香汗濕透了她的身體,她迷離中應了我一句便脫離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發上喘息,我將大肉棒插進她的嘴裡,她掃了我一眼,溫柔地吮吸著我的大龜頭,我笑了,很滿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強烈的滿足感。 大青龍依然強悍,威風凜凜,光亮的龜頭呈現紫紅色,盤曲的血管看起來如一條條蚯蚓,猙獰可怖,可是,女人喜歡,我就看出大龜頭脫離黃芸的小嘴時,她有一絲不捨。 趙紅玉也喜歡大青龍,沒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開我穴道,我保證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歡奸屍呀。」 我跪下來,跪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凝視著烏黑的陰毛道:「你錯了,我恰恰喜歡把你當成一具女屍,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我灌你喝尿,抽你個遍體鱗傷。」 趙紅玉怒問:「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壞笑,撲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含住那一片騷肉,舔吮著從肉穴吐露的蜜汁,滋滋有聲,羞得趙紅玉雙手掩臉,幸好只是雙手還能動,否則,我也不敢如此囂張,咬了一口小肉珠,趙紅玉又是嚶嚀不止,我壞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層層疊疊的,聽說,這樣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趙紅玉痛苦地呻吟。 「很濕潤,可以插了。」 我直起身子,雙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摩擦了幾下穴肉,緩慢地將大龜頭插入,緩慢地深入,緩慢地直達最深處,趙紅玉就這樣一直看著,安靜地看著我的大肉棒沒入她的下體,終於,她釋放出綿長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聽,黃芸叫得多好聽。」我低頭,伸手輕撫那張乾淨的美臉,真不知這次分別,何時才能相見。 趙紅玉惱怒異常:「你找芸姐,別來弄我……噢。」 我壞笑,譏諷道:「又來了,你不叫行不?」 趙紅玉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你……你氣死我了。」 「別說話,和我親親嘴。」我找尋紅唇,一吻如磁,緊緊地吸住了趙紅玉的舌頭,鼻息相隨,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卻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運動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瞇眼看著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訣: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意念間,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時,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這房間裡無精華可吸,一條條呵欠連連,嬉鬧一會,便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趙紅玉渾身一震,吃驚地看著我。 我暗暗好笑,繼續熱吻,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全身火熱,卻沒有再流汗,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蠢蠢欲動,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趙紅玉的體內,首尾相連,慢慢又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觀察趙紅玉,發現她已閉目沉睡,呼吸均勻,臉帶著笑意,全身放鬆,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訣,完全沉醉於氣達五內的暢快之中,全身愜意,與趙紅玉一動不動地相擁著,接吻著,很怪異。黃芸吃驚地看著我們,我無法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黃芸別打擾,她總算伶俐,在我們身邊安靜地坐著,房間雖然暖氣充足,她仍然覺得有涼意,拿起我的西裝,披蓋在身上。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昨夜幫助姨媽療傷中,姨媽能迅速修復內傷,變得更美麗,按我的想法,除了與趙紅玉在離別前歡愛留下難忘記憶外,我還希望被曬黑一層皮膚的趙紅玉能迅速變回白皙,變回美麗,可惜,事與願違,趙紅玉的嬌軀只是香汗淋漓,膚色依然如故,或許,我的內勁只對姨媽有效,對別的女人無效,想到這,我微微失望。 半個小時過去,趙紅玉依然沒有醒來,我見她的香汗已乾透,雖然膚色沒有改觀,但細潤光澤,心中也略為得到安慰,緩慢地鬆開嘴唇,趙紅玉驀然睜開眼,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我笑問:「看看穴道是不是暢通了?」 「早就暢通了。」趙紅玉吐氣如蘭,輕輕呼吸著,眼睛一直看著我,而我卻看著她的兩隻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低下頭,我用舌頭輕掃淡淡粉紅的乳暈。 第85章 趙紅玉渾身一顫,舒展雙臂,抱著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後,我全身無力,發麻,剛才你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我身體,我就立即使上勁了,身體也不見發麻了,很舒服,懶洋洋的,你到底搞什麼鬼?」 我抬起頭問:「既然你已經很舒服了,那還做不做?」 趙紅玉臉一紅,倒也爽快:「你都插進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認為做了,那還不如繼續做。」一雙美目飄向身邊的黃芸,見黃芸在笑,趙紅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晃蕩的銷魂,如影隨形。 「有道理。」 我猛點頭,緩緩抽動,趙紅玉卻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發,一把摟過黃芸,強力索吻,黃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動與我糾纏,我握住她的雙乳揉玩,驀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緊,有人跨坐了上來,眨眼間,大肉棒進入一個溫暖的世界,我悄聲告訴黃芸,我很舒服,引來黃芸陣陣嬌笑,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同欣賞趙紅玉的獨舞。 趙紅玉很尷尬,就好像一個人吃飯時被別人盯著,心裡總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幾下,趙紅玉哼出銷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們注視,整個人全情投入,恣意聳動,她本來就有女王心態,這會放掉束縛,盡情發洩,宛如一匹馳騁的駿馬,桀驁不馴。 「叫好聽點。」 我故意激怒趙紅玉,譏諷她叫床聲難聽,她果然中計,拚命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聲勢驚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連姨媽都無法征服我,趙紅玉 又怎能如願,她拚命吞吐大肉棒的結果也等於被大肉棒劇烈摩擦,我又悄聲告訴黃芸,有人不行了,黃芸看出了端倪,頻頻點頭嬌笑。 趙紅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卻要潰敗下來,趕緊撲到到我懷裡,大大放緩了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緩,我難道不會加速?下身疾挺,聲勢同樣驚人,趙紅玉蹙了蹙柳眉,喉嚨咕嚕一聲,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來了。」 我更不能放鬆,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對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軟,直到呻吟連連,嬌啼弄耳,我才輕舒手臂,將抽搐不停的趙紅玉抱緊,送上我的熱吻。 黃芸很感動,一個勁地讚我和趙紅玉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要我們相親相愛,白頭偕老,這一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我臉色一沉,淡淡道:「黃雅千,剛才練舞大廳裡那麼多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偏偏選你?」 黃芸見我當著趙紅玉的面喊出真名,臉上略顯不快:「為什麼選我?」 我冷冷道:「因為你是萬國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幹你。」 話一出口,黃芸和趙紅玉都大吃一驚,都怔怔地看著我,良久,黃芸忍著即將滾落的眼淚問:「我跟她離婚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經拿槍指著我。」 黃芸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原來如此,現在你一定很滿足,你已經達到目的。」 趙紅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這樣傷人,萬國豪是萬國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這樣的報復心理。」 黃芸的眼淚終於落下,落到裸露的雙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趙紅玉的乳房一樣挺,我確實不應該如此小氣,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不應該耿耿於懷,歎了一口氣,我輕撫依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你錯了,我不是傷她,我是說出我心裡話。」 轉過臉去,我凝視黃芸的淚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萬國豪的前妻,我絕不會選你,我之所把這些話挑明,就是希望你對我有一個真正的瞭解,我不虛偽,我的目的坦蕩蕩,你喜歡一個虛偽的男人,還是喜歡一個坦蕩蕩的男人,你自己選擇,跟你說實話,你剛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話令我很受傷,因為我和她相親相愛,卻不能白頭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將公派去加拿大,而且會待很長時間,所以我很傷感,只有我喜歡的女人離開我,我才傷感。黃芸,我們互相傷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點,是故意傷害你,你則是無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聽到兩個女人的呼吸,趙紅玉在顫抖,她的眼皮已紅,顯然,經過錘煉的國安戰士有更強的自控能力,她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她只是輕輕地撫摸我的胸毛,輕輕地梳理,彷彿把所有的感情都轉注在纖纖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裡,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動,如同情人間的呵護。 「對不起!」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打破沉默,幾乎同時說出同一句話來。 我假裝瀟灑,哈哈大笑:「不用對不起,我喜歡女人對我印象深刻,無論是愛我,還是恨我。」 說罷,掏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電話那一頭,是刻意裝出來的嬌柔:「喂,老公。」 我平靜道:「言言,你幫我轉一筆賬,兩百萬,姓名,黃雅千,賬號發給你了,盡快去辦。」 章言言說知道了,沒有多問。我掛斷電話,朝黃芸微笑,她激動地看著我,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同樣不會問她為何急需錢,每個人都有自己難處。 「謝謝你,李先生。」黃芸握緊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來你們都在加拿大,讓你們同時跟一個男人做愛,就是想迅速增加你們的感情,將來在異國他鄉也有個照應,這才是我真正的意圖。」 「中翰。」趙紅玉親了我一口,我遺憾地笑了笑:「下來吧, 我要射給黃雅千。」 趙紅玉一聽,馬上落馬,我的下腹露出了偉岸的傢伙,猙獰黝黑,不可一世。 黃芸瞠目結舌問:「什麼叫射給我?是恩賜,還是發洩垃圾?」 我一愣,頓時回答不上來,心想這個黃芸倒也牙尖嘴利,顧不上窘迫臉燙,我隨即翻身跪下地,掰開黃芸的雙腿,輕輕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顯得肥美的肉穴有幾分秀氣,顏色也不深,粉紅刺眼,她的年紀還保持這樣的顏色,足以證明她不是濫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細,將她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黃芸揪著我的頭髮,輕輕呻吟著。 我見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陣,叩開玉門關,龜頭徐徐插入。 「啊……」一聲長長的嬌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見底,隨即抽動,先的春風細雨,輕歌曼舞,讓肉穴感受我的溫柔,這時候的黃芸是嬌羞的,與我對望,深情款款。五十下過後,雨聲大作,枝飛樹搖,黃芸咬緊紅唇,目光閃爍,更多時候是看交媾的下體,嬌吟聲有些歇斯底里,這持續了兩百下。黃芸預感到還有狂風暴雨,她悄悄分開雙腿,可她沒想到狂風暴雨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簡直地動山搖,雷聲四起,黃芸臉色蒼白,閉目張嘴,只有吸氣沒有呼氣。 舔乾淨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陰毛早已濕透,紅腫的穴肉散發出淫靡的光澤,滾蕩的雙乳都是香汗,不,還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雙乳上,我雙手齊出,握住挺拔的雙乳嘶吼:「萬國豪,我現在操你的妻子黃雅千,我要射進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進你妻子的陰道裡……」 黃芸驀然睜開眼睛,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我狂妄地獰笑,兇猛地抽插。趙紅玉朝黃芸搖搖頭,示意她別介意,很奇怪,我也認為自己像個瘋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異常強大,我嘶吼著,狂妄著:「怎樣,我比你丈夫更厲害吧?」 「是的,你比他厲害一萬倍,啊啊啊……」黃芸盤起雙腿夾緊我的身體,下體勇敢地迎合我,真難以相信,我如此凶悍,這女人還能迎合我。 「我的東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勁,你射進來呀,你這個蠢貨連射進來都不敢嗎?」 「你這個婊子,你敢罵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進去。」 「啊…… 」石破天驚終於來臨,黃芸在抽搐,整個屋子迴盪著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噴射精液,轟然撲到。 時間肯定停止了,我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是死了嗎。 應該沒死,因為我聽到黃芸的心跳,我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準備準備上課了啊。」這是張倩倩的聲音,我果然沒死,不用回頭看玻璃牆,我就知道此時已是下午四點,真不願意從黃芸身上起來,可我手機響了,拔出大肉棒後,我一邊接通手機,一邊將大肉棒送到黃芸的嘴邊,她張開小嘴,將粘有精液的大龜頭含進嘴裡。 「喂,辛妮呀,怎麼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機打給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歎女人的敏感絕對神奇。 「兩百萬過賬了,這黃雅千是誰。」戴辛妮的語氣很沖。 「哦,是周支農的朋友。」我不敢對著黃芸,轉身走向玻璃牆,寬敞的練舞大廳燈光驟亮,練舞的女人幾乎換了一批,我暗暗吃驚,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許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來,有急事找你。」沒等我回話,就掛斷了電話,我心底裡發毛,戴辛妮雖然蠻橫,但絕大多數時候是講道理的,語氣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麼事。 「我要回公司了,錢已劃過去,你們保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電話我,不想說太多離別話了,省得我難受。」 左右擁吻著兩位美人,我多少有一絲惆悵,刻骨銘心的歡愉過後就分別,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受不了,兩個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塗,我很無奈,又哄又勸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來張倩倩安慰這兩個女人,我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離開前,我給了周支農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他轉交給趙紅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這麼多地,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周支農很細心,特別叮囑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凜,朝周支農投去感激的目光,轉身摟著何婷婷離去。 進入車裡,我細心地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回去別跟任何人說你去練形體,更不能說去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知道嗎?」她點點頭,似懂非懂,小臉微紅,有些小喘,看出來她很喜歡練形體。 我見何婷婷乖巧了許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開車上的儲物箱,裡面隨時備有三十萬現金,我數出一小捆放進何婷婷的手袋裡:「這有十萬,你購置一些練舞衣服,明天你跟羅彤請假,以後上午上班,下午去練形體,反正離公司不遠,就當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臉更紅了,我情不自禁又親了她一下:「過兩天你和羅彤搬去我原來住的源景花園,房子現在都沒人住,裡面什麼東西都有,你們帶一些必要的隨身物品去就行,原來公司的房子退掉,讓給新員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歎,並不高興:「那羅彤的弟弟怎麼辦?」 我心有明鏡,知道何婷婷為什麼不高興,心裡一軟,柔聲安慰她:「你們一起住啊,源景花園的房子夠寬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腦袋,我見狀,擰了擰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羅彤在源景花園也住不長久,我會接你們去碧雲山莊,你幫我看著羅彤,別讓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頭,美臉馬上笑出兩個小酒窩。她其實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歡她,我歎了歎,柔聲囑咐道:「在外邊低調點,練舞勤奮點,張老師會照顧你的,選美冠軍可以內定,但你如果表現得很糟糕,碧雲山莊的人全都沒臉面。」這話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來。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損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絕不會讓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萬夠不夠?」 「夠了。」何婷婷頷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將儲物箱裡錢悉數放進她皮包:「你說夠,我偏偏給你,一共三十萬,想買什麼衣服就買,高貴一點。」 「嗯。」何婷婷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我發動引擎,寶馬迅速駛回公司,兩地相隔不遠,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車子進入公司的停車位,我與何婷婷一起走進公司,本想一起進電梯,可何婷婷找個上洗手間的借口拒絕了,如此玲瓏,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樓辦公室電梯,便聽到嘰嘰喳喳的聊天,悄悄走過去,看見上官黃鸝與上官杜鵑一左一右圍著小君,我驚訝發現小君梳起了羊角辮子,只要小君心煩,她就會羊角辮,好奇怪。 「才四點多,就餓成這樣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為什麼不喝呢。」黃鸝歪著脖子問,她比小君矮幾分,所以要歪著脖子,很可愛。 「我能忍,現在要游泳減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頗有壯士斷臂兮的感覺,掩嘴竊笑。 黃鸝興奮道:「小君教我們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氣橫秋:「你們不怕冷就行。」 黃鸝臉色微變,一旁的杜鵑吐了吐舌頭:「嗚嗚,算了,我們最怕冷了。」 黃鸝好奇問:「小君,你游得快,還是總裁游得快?」私下黃鸝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況下還是以總裁稱呼,我心有愧疚啊,畢竟黃鸝把處女給了我。 小君輕蔑道:「哼,橫渡娘娘江,我讓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後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厲害。」上官姐妹齊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經常……經常拿第二。」說到最後,莫名其妙地結巴了,我差點笑噴。 黃鸝大讚:「第二也很厲害耶。」 杜鵑奇怪了:「噫,那是誰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勁很快便消失,歎了歎,道:「是我的同學,叫喬若塵,氣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點點,游泳比賽是這樣,選美比賽也是這樣,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練練,下次再比賽游泳,我一定要贏她。」 黃鸝乖巧,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參加比賽一定能拿第一。」 杜鵑也跟著點頭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辮子,目光如絲:「那喬若塵又不會跳舞,我贏了她也是勝之不武。」 我的心從頭爽到腳,這才是我的小君,別看她才高中畢業,但一片冰心在玉壺,純潔著呢,不像我,整天詭計多段,又大膽,又好色,這不,奸計來了,眼珠轉了轉,突然乾咳一聲,從藏身處走了出來:「咳咳,小君同學,如果我游泳能贏你呢?」 「啊,總裁你回來了。」上官姐妹一陣歡呼,小君就繃著臉,兩眼翻上天,這個姿勢通常叫「無視」,她無視我。 我早有心理準備,連連乾咳,使出一招陰險無比的激將計:「黃鸝,杜鵑,你們別聽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還吹馬呢,如果你能贏我,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暗笑:魚兒上鉤了,小君中計了。 第86章 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立下賭註:「好,明天我們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讓,大家同時出發游到娘娘江對岸,如果我贏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後天就要跟戴辛妮結婚,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幾乎所有人都能擺平,唯獨小君我沒有把握,要是結婚的當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鬧出什麼天翻地覆的事情來,後果不堪設想,戴辛妮視結婚為正妻之本,雖然儀式會簡單,但絕不容半點馬虎,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為重。」 「如果你輸了呢?」小君一字一頓,嚴肅凌然,如絲的目光寒氣逼人。 我柔聲道:「你說。」 小君冷哼一聲:「如果你輸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嚇壞了,面面相覷,我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乾笑兩聲,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這玩笑開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氣焰極其囂張。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決定火中取栗,險中求勝:「別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讓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絕不反悔。」 「反悔是烏龜王八蛋。」小君連一絲考慮都沒有,語氣鏗鏘有力,視死如歸。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水很熱,熱得我的皮膚泛紅,可沒唱幾句,戴辛妮就推開了我辦公室洗手間的門,嚇了我一大跳,趕緊雙手摀住下體。 戴辛妮撲哧一笑,撇撇嘴:「真對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鏡裡透出狡黠與嫵媚。 「一起進來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龍。 「呸,快點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說嘛。」我搓揉著身體,特別搓揉高舉的大肉棒:「辛妮,我有點粗,插進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試試?」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像牙來,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騰還不夠嗎,鬼鬼祟祟的,我告訴你啊,山莊裡的人多一個都要召開人民協商大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麼心思?」我笑問。 「哼,帶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來就洗澡,什麼意思?」戴辛妮優雅地靠在門邊,雙臂交搭在一起,得體的藍黑制服散發出濃厚的白領味道,我的下體異常腫大起來。 「很簡單的道理,假如像你說的,出去一下午是為了做什麼壞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來。」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龜頭,戴辛妮吞嚥了一把口水,問道:「那你們去了哪。」 「我帶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現在給員工住的房子很緊張,我和媽,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莊,家裡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羅彤,何婷婷住進去,她們空出來的單位宿舍就可以讓給別人,對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盡快空出來,該搬去山莊的東西就搬走。」 這解釋無懈可擊,戴辛妮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歎息道:「我住習慣了,有感情了,不捨得搬,再說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不算數。」 我笑了笑:「後天我就娶你,石頭我都買好了。」 「什麼石頭?」戴辛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擠擠眼,她終於明白是結婚鑽戒,鵝蛋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光暈,左手朝我扭了一個蘭花手,有點迫不及待道:「給我看看,要是比訂婚那顆小,我以後就不想你。」 「當然比訂婚那顆大多啦,至於多大顆,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裡。」我關掉熱水,用毛巾專門擦下體,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壞笑:「你還沒說有什麼急事呢,難道想我了?」 長髮拂來,女神格外溫柔嫵媚:「你少點風流,我更想你。」見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觸即發,關鍵時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說,她有幾個同學要來,要住在我們山莊。」 「沒問題,愛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為然,撿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無意。 戴辛妮眼珠一轉,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說,小君的同學來了就住在我們的永福居,楚蕙在養胎,小女孩會吵吵鬧鬧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臨門裡,我覺得不太好。」 我點點頭,頗為贊同戴辛妮的貼心,不過多少有些意外,憑直覺,驕傲的戴辛妮不會這麼熱心,有點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學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對對對。」戴辛妮猛點頭。 「就這件事?」我更奇怪了。 「對呀。」 「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這事說定了喔。」戴辛妮確定後,轉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總覺得不對勁,望著即將離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語:「奇怪啊,一定有蹊蹺。」 戴辛妮耳靈,猛地轉身,黑框眼鏡裡射來一道冷光:「有什麼蹊蹺,你蹊蹺的事多了,我還沒得問你,黃雅千是誰,為何給她兩百萬……」 我一時語噎,半天說不話來,心裡大罵自己沒事找事,這會就算解釋完,也要大費口舌,眼見女神朝我走來,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現,忽然,門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們走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腳步聲傳來,眨眼間,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一位容色絕美,欣長苗條,身穿綠呢外衣的長髮女子,她看了看我,卻又把目光轉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聲音脆甜,如萬籟之音,我注意到這綠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聳,心中一動,再細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動,難道是…… 「你是?」我平靜問。 綠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請問,你是……」 我一聽「楊瑛」兩字,莫名其妙地心頭狂跳,頭暈目眩,耳朵轟鳴,視線有短暫的模糊,幸好,這些怪異現象轉瞬即逝。 「猜猜。」我剛想眉飛色舞,左側一百二十公分遠的距離射來一道凌厲的目光,我趕緊收束心神,只是對楊瑛微笑。 楊瑛邁前兩步,漲紅著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觀察著戴辛妮,片刻過後,楊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話,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總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誇讚,心頭狂喜,這楊瑛真是個妙人兒,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這時,又有腳步聲傳來,花影一閃,卻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楊瑛的手臂,嬌嗲道:「啊呀,瑛子,這是總裁辦公室,你東跑西跑幹什麼,我們走啦,樊約姐姐剛請了假,小蘭已經在車裡了。」 小蘭,難道是閔小蘭?我的記憶一直不錯,這個小君居然不介紹一下同學,估計她還生我的氣。 與小君不懂禮數相比,楊瑛有禮貌得多,臨出辦公室門仍不忘朝我們揮手告別:「李總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見。」我和戴辛妮都笑瞇瞇的,可小君與楊瑛的背影還在視線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著我問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不請假回山莊?」 我心想,我是老闆,我想回家用得請假嗎,不過,我的女神似乎話中有話,布下了機關陷阱,我李中翰是什麼人,哪能輕易上當,我連應對醋罈子的話都準備好了。 醋罈子當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農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晚上我要去應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學吧。」我一看時間,已到了五點多,去買點禮物再赴約,估計時間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絕不能兩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爭艷都比不過她,現在我才明白戴辛妮為何熱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學住在永福居,那是因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盡在她監視之中,有醋罈子盯著,我若是色迷心竅不識趣,只怕要倒大霉。 ============================== 我的女人都有給我送過小禮物,皮帶,領口,香水等等,送我禮物最多的女人是莊美琪,我車上就有一瓶莊美琪送給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從來沒用過香水,買完了一些洋參,鹿茸滋補禮物後, 我意外地噴上了香水,這是一瓶顏色海藍,狀似煙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並不濃烈,配合著我身上的淺灰色阿瑪尼西裝,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給何芙的母親留下一個好印象,儘管我曾經與柏彥婷有過水乳交融,但她畢竟是何芙的母親,我有見丈母娘的感覺,可惜,何芙從來沒有答應過嫁給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地處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熱鬧非凡,華燈璀璨,小販走卒,夜市小吃紛紛登場。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車場停好了車,拎著禮物登門赴約,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六十三號,想打電話給何芙求救,又覺得一個大男人連趙一個地址都找不到,簡直是丟臉,咬咬牙,我問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在哪,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最後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問我:「你是找誰?」 我想想這是去何芙母親的家,就說找柏彥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麼?」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禮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飯。」 修鞋匠語氣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們這些小伙子都衣著光鮮,相貌堂堂,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彥婷呢,她是不會見你,你走吧。」 我心裡咯登一下,奇怪道:「什麼我們?難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來找柏彥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為就你知道柏彥婷的美名?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多少男人慕名而來,老的,少的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她召見,你還是走吧。」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敢情這柏彥婷是個萬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過回憶起柏彥婷的容貌,隱隱覺得這個修鞋匠沒有吹牛,如果沒猜錯,這個老鞋匠也是柏彥婷的崇拜者,見我來拜訪柏彥婷,修鞋匠心裡嫉妒著,我暗暗好笑,故意氣他:「這麼大架子?按理說一個人總要出門,如果我想見柏彥婷,如果我耐心點,我總會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去居委會打聽打聽,這柏彥婷雖然漂亮,可都五十歲了,你看起來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話,為什麼不吃,心中一陣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請來的……」 話才說一半,猛聽有人喊:「中翰,這邊。」我抬頭看去,卻是英姿颯爽,綁著一條馬尾的何芙站在不遠處朝我招手,她沒什麼裝扮,似乎永遠都是深色夾克配長褲,美人不愛打扮,說明還沒有心愛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歎道:這貴人,何時能征服。 「哇,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麼讓你媽媽住這呢,趕緊給她換一個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難找地方,所以才出來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著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轉身就走:「我可沒你這麼有錢,我還欠你七億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這麼多了,不如再欠多一億,明早我給錢你,你找一處房子安置你媽媽。」 「她是我媽媽,我不操心,我媽媽也不操心,你操什麼心?」何芙回頭瞪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穿過兩條曲折的小巷停在一處有五層樓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雜亂,歎道:「你是我的貴人,你媽媽是貴人中的貴人,我當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鑰匙,打開一道鐵門,引導我上樓:「我媽媽不是什麼貴人,她本來就孤單,所以才不願意搬離,她喜歡周圍熱熱鬧鬧。」 我聽出了何芙的無奈與傷感,不敢再多言,緊跟著何芙身後,到了頂層五摟,我們走到最盡頭的一間屋子前駐足,何芙側頭看著我問:「你塗香水?」 我訕訕道:「一點點。」 何芙一直沒笑容,這會意外地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媽媽很喜歡男人塗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來見我媽媽,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來討好我她的。」 我故意問:「你媽媽有你漂亮麼?」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見了她後,自己評論,我媽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舉,剛想敲門,那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一位美到極點的熟婦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劇,這熟婦正是幾天前與我水乳交融的柏彥婷,她依舊長髮披肩,瓊鼻朱唇,眉目如畫,跟幾天前相比,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異常飽滿。 「柏阿姨你好,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微笑著遞上我的禮物,誠惶誠恐。 估計是柏彥婷見我裝做不認識她裝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過了禮物:「有心了,快進來,快請坐。」 我走進了這間堪稱狹小的屋子,雖然看起來不足五十平方,裝飾簡陋,但整潔乾淨,清香撲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台縫紉機,上面還掛著針線,旁邊還著剪刀,錐子,不用說,這柏彥婷近來還做車衣的活,我大為驚歎,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縫紉機,還自己縫紉衣服。 落坐在沙發上,我與柏彥婷相視以對,她忙轉走目光看何芙,那邊,何芙在忙著斟茶,沒注意到我與柏彥婷眉目傳情。 「我聽說小芙跟你來往比較密切,就想見見你,順便請你吃一餐便飯,希望沒有妨礙你工作。」柏彥婷柔柔道。 「不妨礙,不妨礙。」我連連客氣,眼前的柏彥婷一襲紫衣,緊身彈力黑長褲,半高的黑色圓頭高跟鞋,端莊不失朝氣,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為她的美色所傾倒,暫時忘記山莊裡來了一位叫楊瑛的客人。 「我跟我媽提起你借我一大筆錢的事兒,我媽特感動,說一定要請你來吃飯,見個面。」端茶上來的何芙,解釋了邀請我來吃飯的原因,似乎想撇清與她無關。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絕不輕易放棄的念頭:「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在我落難時候,她幾次救我,所以我有一個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關係如同魚和水的關係,她是水,我是魚,她離開我可以,我卻萬萬離不開她。」 何芙臉一紅,嗔道:「中翰,你這比喻……」 柏彥婷掩嘴嬌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說得這麼重要,你有沒有追求小芙呢。」 柏彥婷自然聽出我對何芙的傾慕,我沒想到柏彥婷如此赤裸裸地幫我,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認識的破綻,幸虧何芙羞得渾身不自在,哪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有。」我目光灼灼,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沒覺得你追求過我,何況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這輩子什麼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媽。」 「那將來誰侍候你?」我柔聲問。 柏彥婷連連頷首,笑道:「中翰這句話說得太對了,你何芙的年紀不小了,哪怕不選擇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媽。」何芙急得直蹙眉頭。 第87章 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 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了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說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嘗嘗。」 我不客氣,肚子正餓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進嘴裡,嚼了兩口,又夾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裡吃飯,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了,實話實說,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我斷奶以後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 我搖搖頭:「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氣了。」 說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炒肉片?哦,原來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說,味道好到極點,我大塊朵頤,風捲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只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吃完這些菜。」 我點點頭,心神激盪,只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鼻朱唇,眉目如畫,成熟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色天香,沉穩端莊,星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悄在桌底下踩著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抬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那次在醫院,我鬍子拉碴,頭髮凌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了一個人,不敢說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彥婷沒把腳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了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彷彿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 柏彥婷與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著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周秘書說,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 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穫,估計還有巨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午周支農跟我說了,沒事。」 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了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如今連本錢都拖欠著,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順便跟你說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說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我昏迷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了,為了息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家已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裡的風景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 何芙與柏彥婷露出欣喜之色,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歎,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只能怪周支農,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農,我也相信周支農,大家都有責任,看來這筆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了我的孩子,我與秋家的關係更加緊密,這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礡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說了,如果拿回本錢,也不用急著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著驚喜,柏彥婷則激動地看著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了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就是……」 我不好意思說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 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說這句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車子壞了。」 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只顧著收拾桌子,動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著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 柏彥婷看了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己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腳,你聽說過嗎?」 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 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熟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沉甸又飄香,心中頓時湧起了慾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一衝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色,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見可不得了,她有槍的。」 我毫不懼色,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精神,這幾天過得如何。」 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日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沒了,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說的,我不再有壞運氣了。」 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來了。」 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聳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聳,我衝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裡,衝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隻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注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慾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讚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讚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嚥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飢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慾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鏈打開,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只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幹什麼,她拚命搖頭,拚命阻止。我只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別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製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對準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鋌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只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才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隻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只要我幹得爽,我就一直幹下去。艷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只要媽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裡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 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抽插立即如風,只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幹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桿觸碰的聲音,叮叮噹噹,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裡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幹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裡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干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干了。」 說完,猛搖長髮,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拚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裡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乾淨,她簡單地在客廳裡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捨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張大了小嘴兒。 第九部 第88章-第98章 唐依琳搖了搖頭,嬌羞道:「小君在。」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來,小君說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顧楚蕙,悶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著,就跑來跟我們德祿居,還和我睡一張床,整晚上跟我說屁眼的事兒。」說完,撲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嬈,嬌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過來,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情不自禁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我們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間去。」 唐依琳會意,依偎在我懷裡走進德祿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識放輕腳步,唐依琳柔若無骨,飄逸動人,走起路來不帶一絲聲音,我心中憐愛,乾脆將唐大美人攔腰抱起。她嚶嚀撒嬌,如小鳥依人般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有意無意送上無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輕輕吻下去,纏綿吮吸幾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樓,唐依琳已是臉色紅潤,鼻息咻咻,那風騷勁漸漸顯露出來,我的慾望又滾滾而至,問清莊美琪的房間,我抱緊唐大美人急速走去,準備一箭雙鵰。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聽到有人說話,原來莊美琪的房間並沒有完全關緊,只是虛掩著,說話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這個大混蛋弄了我好長時間,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氣死我了。」 這是小君的聲音,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趕緊放下她,朝門縫裡觀看,卻看見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雙腿微曲站在床邊,整個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後,是身材曼妙,頭髮凌亂的莊美琪。 「有沒有出血?」莊美琪拿著一根棉簽,在小君的股溝裡塗弄,小君則哼哼唧唧道:「沒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過屁眼眼嗎?」 「咯咯,沒。」莊美琪矢口否認,我身邊的唐依琳聽了,差點笑出來,趕緊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干莊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計才能得逞,干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從中幫忙才得償所願,心裡更是喜歡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褲裡,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輕輕摸弄,她咬咬嘴唇,眼裡儘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沒捨得折磨,可對我就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 莊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奪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願意承認,聽到小君咒罵,不禁深有感觸:「依我看,你表哥絕對不會放過我,總有一天,他也會對我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的。」 小君更怒:「這怎麼行,難道就沒有人管,就任憑他魚肉嗎。」 莊美琪笑道:「小君,我想問你,你老實說,弄屁眼眼時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腦袋,想了半天都沒回答出來,我身邊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竊笑,我手指頭輕勾,勾進了她的屁眼,她頓時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莊美琪笑問。 小君微微點頭,很害臊的樣子:「是有一點爽,不過,爽完之後拉大便就很不爽,兩情相權取其輕,我就情願不弄屁眼眼。」 莊美琪雙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輕輕掰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沒見開裂,色澤紅潤,乾燥,沒有病變,沒有發炎,可能是用力過猛,裡面擦破點皮,無大礙,我幫你塗點綠藥膏應該沒事,以後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溫柔點,再溫柔點。」 小君氣鼓鼓道:「他才不會溫柔。」 莊美琪大笑,猛擰小君的屁股:「他不溫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閃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們個個都偏心他,他更無法無天了,哪天他也會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個大窟窿,讓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尿尿到處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喲。」 莊美琪佯怒,捉住小君,舉起手掌對著小君的屁股擊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來失禁了。」 小君尖叫,顧不上穿褲子,嚷嚷道:「人家才沒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緊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這麼大一個窟窿,半天沒合上,如果腸子有便便,那還不流出來?」 「哈哈。」莊美琪被逗笑了,緊跟著爬上床,兩個大小美女摟在一起嬉戲,看得我心癢癢的。唐依琳狡黠,馬上察覺到我有強烈反應,她悄悄跪下來,將我的運動褲給扒下,大肉棒如利劍般出鞘,威風凜凜,一隻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輕揉光亮的大龜頭。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將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邊,她張開小嘴就含,一股愉悅襲遍了我全身。 門縫裡,兩個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戲累了,都停下來喘息,小君的腦袋枕在莊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實,我也不反對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給他魚肉慣了,想弄哪都由著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兒,那是歪門邪道,他應該多走正道。」 「哈哈。」莊美琪一聽,立即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臉憤懣:「美琪姐姐,我告訴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門邪道。」 莊美琪一邊擦眼淚,還一邊笑道:「真可惡,收拾他。」 小君惡狠狠地舉起粉拳:「確實要收拾他,不能總慣著,否則以後就他自己一個人爽,我們沒得爽還要擔心大小便失禁。」 莊美琪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臉色逐漸嚴肅起來:「小君,你去向姨媽說說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媽媽的乾女兒,又是李中翰比較靠前的老婆,這事應該你去說。」 「比較靠前?」莊美琪眨了眨大眼睛,問:「那小君說說,論資格我排第幾位。」 小君晃晃了小腦袋,狡黠道:「當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應該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眾望所歸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莊美琪隱約露出一絲喜色。 「我李香君從不說假話,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認識,你喜歡李中翰時,辛妮姐姐還不認識李中翰,這叫資格老,就好比入黨一樣,誰先入,誰就資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資格去跟我媽媽說,再合適不過了。」 看來小君什麼都沒見變,倒是溜鬚拍馬的功夫見長了,這幾句話雖然平淡無奇,但在莊美琪的心中極其受用,她屬於傳統女人,對這些名份的東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對名份倒無所謂,只要能跟我拍一個婚紗照,進一次教堂就滿足。 「我考慮考慮。」莊美琪有些猶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莊美琪經不起小君的軟磨,眼珠一轉,笑道: 「好,我答應,不過小君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小君瞪著大眼睛。 莊美琪吃吃笑道:「給我摸摸你下面,好可愛,白白嫩嫩的,一點毛都沒有,好想摸。」 小君拚命搖頭:「不能再給你們摸了,不能再給你們摸了。」 莊美琪奇怪問:「我們?」 小君氣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亂摸, 又不徵求人家同意,就亂摸,還用嘴親……」 莊美琪嬌笑,抱緊小君胸口對胸口,奶子對奶子亂磨一通,看得我全身發燙,唐依琳見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搖頭,示意有精彩好戲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轉個身,將香噴噴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絲發拂面,翹圓的屁股頂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後一抓,把大肉棒對準屁眼,我會意,下身緩緩前挺,將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壞笑著繼續前進,完全插入時,唐依琳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別動,我正好可以窺看小君與莊美琪的嬉戲。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麼,親我下面做什麼,搞得人家很難受。」小君在莊美琪的懷裡發牢騷,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邊小聲問她為何調戲小君,唐依琳小聲說沒有男人調戲,只好調戲小君,我愛得牙癢癢的,緩緩抽動屁眼裡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發出渾濁呼吸,貼著我聳動起來。 房間內,莊美琪膩聲道:「誰叫你這麼可愛,美琪姐姐做過護士,都沒見過這麼白,這麼可愛的白虎穴,以前讀解剖學的時候,也只是聽老師講過女人有白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這樣白白的,沒毛的嗎?」小君問。 莊美琪道:「是啊,我做護士的時候,曾經見過白虎穴,全都是醜醜的,那顏色不是黃的,就是褐黃的,表面都有雞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還帶有幾根長毛,噁心死了,更可怕的是,這種穴都有強烈異味,說難聽點就是臭哄哄,我們護士戴口罩都能聞到。」 小君臉色微變:「那我的臭麼?」 莊美琪笑道:「一點都不臭,還有點淡淡的香味,我開始還以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細一聞,都不是,是純正的體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沒猜錯,依琳也是覺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鬆了一口氣:「怪不得,李中翰也是這樣說。」 莊美琪將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緊緊地纏繞著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喲,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幫你看屁眼眼,幫你塗綠藥膏,幫你去姨媽那裡告狀,還有,以後你還想吃麵條,美琪姐姐一定煮給你吃。」 小君其實比莊美琪還略高一點,可是在莊美琪的纏繞下,依然像小鳥伊人般窩在莊美琪的懷裡,嗲嗲道:「算了,都吃膩了,你煮給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對我好的份上,就給你摸啦,但不許舔。」 「好。」莊美琪大喜,低頭在小君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平日裡,莊美琪有豪爽之氣,這會的動作頗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臉紅起來,我看得砰然心動,大肉棒愈加粗硬,雖然沒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兩腳發軟,差點撞門而入,多虧我手快,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聽到嬌呼,我與唐依琳下意識停止了抽動,瞄眼窺望,見莊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離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離,小君分開著雙腿,撅著小嘴,兩隻大眼睛無辜又無奈,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長時間嗎?」 「小君,美琪姐姐想親一下。」莊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臉色大變,剛想逃跑,卻被莊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就放棄了,也許是女人與女人之間沒有被侮辱的感覺,小君看起來並不厭惡私處被莊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經被唐依琳弄過,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與莊美琪親暱了半天,估計早處於興奮狀態,這會私處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著莊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騷,昨晚她還叫我舔她的腳。」唐依琳柔柔地說。 「她主動要求的?」我大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氣如蘭,翹翹的屁股一聳一動:「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親近她,就想做那事兒。」 我壞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兒?」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騷。」 唐依琳猛搖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點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傳出聲音,但房間裡卻傳出嗲嗲的聲音來,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門縫裡窺視,只見小君仰躺著舉起光溜溜的左腿遞到莊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聲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腳嗎?」 莊美琪一愣:「舔腳?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腳? 」 小君撒嬌道:「美琪姐姐,我的腳好乾淨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歡舔我的腳,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腳這麼舒服,自從他舔了我的腳之後,我就一發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莊美琪伸手托著小君的玉足,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嘖嘖稱奇:「小君的腳真美。」小君聽了,兩隻大眼睛笑成彎月,莊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聞聞,讚道:「嗯,確實有點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只美麗的玉足堪堪觸碰到莊美琪的嘴唇,莊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腳趾頭,小君隨即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嬌媚,她的聲音足以融化鋼鐵,我用力頂住唐依琳的屁眼,兇猛地碾磨。 捂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邊聳動一邊抽搐,抽搐到最後,唐依琳幾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個綿軟無力嬌軀全靠在我身上,彷彿憑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浪成這個樣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歡你,男人就喜歡浪的女人。」莊美琪的聲音飄了出來,我瞄進去,發現這時的莊美琪已脫掉睡衣,屋裡暖氣充足,兩個大小美女幾乎全裸,莊美琪繼續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隻腳居然踩在莊美琪的奶子上,一邊吃吃嬌笑,一邊用腳掌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甚至還用腳趾頭夾莊美琪的奶頭。 小君的腳有靈氣,能解紐扣,摁手機鍵,至於夾乳頭更不在話下,她夾完左乳夾右乳,嘴裡嘟噥道:「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實,最純樸,最賢惠。」 莊美琪吐出腳趾頭,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歡我,說好早上來我這裡的,怎地現在連個人影都不見,看來,我以後要多浪騷一點。」 小君吃驚問:「他說早上來美琪姐姐這裡?」 「嗯。」 小君下意識看向房門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跡暴露,我只好推門而入,一邊冷笑,一邊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鴨絨棉被裡蓋著兩個咯咯嬌笑的大美人。我脫掉衣服鑽進棉被裡,叫聲更尖銳,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聲,莊美琪卻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開棉被,發現我的大肉棒正插在莊美琪的肉穴裡上下抽送,莊美琪哪還能笑,喘著粗氣應付我都來不及。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雙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對付莊美琪。莊美琪如沐春風,美眼含情,舒爽之時不忘替小君說話:「小君不喜歡肛交,喜歡弄前面,以後你可別為難她,否則……哎喲!」 「否則什麼?」我奸笑著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把莊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亂響,哼,居然調戲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莊美琪,幾天不愛愛,她的肉穴又緊了。 「嗯嗯嗯……」莊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剛才想為小君打抱不平的俠義勁頭都拋諸九霄雲外。 「小君,親個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親。」小君氣鼓鼓地瞪了一眼,還蹬了我幾腳,我低頭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親個腳。」 我還以為小君換會拒絕,不料,話音剛落,她居然閃電般把另外一隻玉足遞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哥,你這麼多女人最喜歡干誰?」 我板起臉:「小女孩子家家,斯文點,矜持點。」 小君蠻橫道:「我就這個樣子,不喜歡就盡早拋棄我,我好找個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麼?」我大怒,抽送慢了下來。 莊美琪急了,扭動嬌軀嗔我:「傻瓜,這都看不出來,小君是故意氣你,等會希望你把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機沒這麼深。 小君吃吃笑道: 「美琪姐姐才傻,這會他生氣了,他先把怒火發洩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現在是不是特有勁?」 莊美琪臉一紅,嫵媚道:「是特別有勁。」剛說完,又覺得不對,連忙改口:「嗯嗯嗯,不對,你哥一直都有勁,啊啊啊……」 我一聽,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許多,見莊美琪重新陶醉,無比享受的樣子,我警告道:「不許到姨媽哪裡告狀。」 莊美琪嬌羞著聳動:「嗯嗯嗯,不告狀。」 我又惡狠狠說:「隨時給我幹屁眼。」 莊美琪連連點頭:「給你幹屁眼。」 我壞笑,朝小君擠擠眼:「有時間給小君舔舔腳。」 莊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莊大美人就要高潮,趕緊放開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氣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陰道。 「砰砰砰……」 「嗚嗚。」莊美琪蹙眉閉眼,銷魂的呻吟一點都不遜色小君的嬌嗲,我又連續猛干了五十多下才停下來,見莊美琪嬌容如花,吐氣如蘭,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柔聲細語: 「三老婆,我愛你。」 一旁的小君聽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級小老婆,對不?」 我正哭笑不得,門外輕飄飄走進一位大美人,卻是剛去沐浴出來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濕頭髮,一邊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頭肉,傻子都能看出來。」 小君自然聽出唐依琳的話中有譏諷的意思,不禁臉色微變,馬上脫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結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沒聽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為什麼?」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歡那套伴娘裝,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燭夜,春宵值千金』的時候把我灌醉,然後來一個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對不對?」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欽佩的神色:「哥,我昨晚聽見狐狸呱呱叫,我們碧雲山莊到處是樹林,竹林,可能隱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問:「你懷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沒說,不過,我聽說狐狸精有尾巴。」 我裝傻般又問:「依琳姐姐沒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發現,就把尾巴縮進屁眼眼裡面,聽說狐狸精最喜歡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莊美琪聽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緩緩朝小君走去:「李中翰,聽說小君最喜歡被人搔癢癢,是不是啊?」 小君本來也有含蓄竊笑,聽了唐依琳這番話,小君頓時臉色大變,身子朝我挪來:「我最最最討厭有人搔我癢癢。」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討厭有人說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幹嘛,哥。」小君大驚,馬上鑽進被窩裡,希望我保護她,我裝出很害怕的樣子,顫聲說道:「幫不了你,依琳姐姐發火,連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這麼怕她為什麼不早說,好啦,依琳姐姐,我錯了,我錯了,小君知錯了。」 唐依琳乾笑兩聲,爬上大床問:「真的知錯了?」 「嗯。」小君猛點頭,臉色蒼白。我一看不妙,趕緊抱起軟綿綿的莊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離開,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聲幸災樂禍的長歎,抱著莊美琪離開臥室,相識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幫莊大美人洗過身子。耳邊,是淒厲的尖叫: 「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錯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握著方向盤,我哼著一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 ,眺望娘娘江邊兩岸秀麗的風光,天氣轉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頓了十幾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奪回公司,孩子即將降生,準備結婚……我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只可惜,我喜歡的人不高興。 「別唱啦,鴨子叫似的,唱什麼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還怪罪我沒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癢。 「我以為你喜歡聽。」我嬉皮笑臉道。 「不喜歡。」小君朝我大吼。 既然小君不喜歡聽,我當然不能再唱,小君不開心,我一定要哄她開心。 「告訴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飛色舞。 「沒喜事。」小君繃著臉。 「與你有關。」 「不想知道。」小君乾脆看向車窗外。 「找到小風了。」我話音未落,小君猛地擰轉身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 我點點頭:「嗯,他可是你護花使者,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想起孫家齊的種種無恥的行徑,我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縱然他已重傷搶救,我也不可憐他半分,枉我對他不錯,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暗地裡想取代我,還想非禮小君,若不是小風阻止,估計我把孫家齊碎屍萬段了也留下終生遺憾。 「小風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那天看見他女朋友變成了孫家齊的女人,心裡好難過,小風哥真可憐,如果他還沒娶老婆,我考慮跟他交朋友。」 寶馬750i的性能不錯,我稍微一加擋就飛速起來,即便是時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穩,不過,小君就嚇壞了:「慢點啊,慢點開啊。」我黑著臉沒吭聲,繼續加速,已經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錯啦,我錯啦,我一輩子就給李中翰做牛做馬……」 我冷笑兩聲,車速很快恢復正常,斜眼看身邊的小君,發現她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兩隻眼睛緊緊地閉著。我暗暗好笑,一個凌辱她的念頭冒了出來,等車子上了環城快道,我拉下拉鏈,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睜開眼,一見我如此猥瑣,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別叫我吐出來。」 我大吼:「有本事你別吐出來。」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凌厲,我真擔心她會咬掉我的大青龍,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認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僅如此,她的姿勢很驚人,身子趴過副座,腦袋壓在我兩腿間,而她的兩條腿曲起,高跟鞋幾乎踩在車窗上。 我敢肯定,這是我見過最誇張的車裡口交姿勢。看著牛仔褲翹臀,我開心極了,放緩車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嗯?大肉棒中間有點刺痛,我知道這是小君警告我,我趕緊閉嘴,刺痛隨即消失,我歎了歎,柔聲道:「小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喔,好舒服。」 小君沒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來,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著,偶爾吮吸一下,「絲絲」聲響,我恍然大悟,其實小君並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後口水會流出來,她沒辦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裡,時間一長,她的小嘴也裝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進肚子裡,我差點笑出來,以為這次賭氣終究以小君失敗結束。 車子很快進入市中心,遇到紅綠燈都要停一停,我意外發現小君開始吮吸起來,幅度越來越大,我大吃一驚,急道:「小君,快松嘴,會被別人看見的。」 小君沒有反應,依然吮吸,吮得蠻舒服,不過,我此時沒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個紅綠燈,路邊的安全崗還站有交警,我 大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腦袋,沒想剛一觸碰柔滑的秀髮,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嚇得臉都綠了,沒辦法,先服軟再說:「小君,我錯了,只要你鬆口,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辦到,決不食言。」 小君沒有反應,感覺大肉棒被牙齒咬著,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銷哥的駕照。」 「小君,哥剛才插過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沒有聞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歡我一樣,小君的固執有時不可理喻,紅燈亮起,我只能停車,這裡是最繁忙的路段,紅燈至少停三分鐘,我的車邊陸陸續續駛來車輛。我情急之下脫下西裝,蓋上小君的腦袋,她發出嗚嗚聲音,我心想窒息一下,這小君總歸松嘴了吧,沒料到小君依然不松嘴,含得又緊又深,她的雙腳搭在車窗玻璃上異常顯眼,很多司機看出了異樣,紛紛朝我投來目光,有驚詫的,有鄙視的,有羨慕的,還有憤怒的。我尷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發現了異樣,他一邊指揮交通,一邊緩緩朝我走來。 我大驚失色,冷汗滿頭,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連續三次深呼吸,閉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氣息瞬間驅動,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渾熱,接著暴脹,小君「嘔」一聲,猛然抬頭,吃驚地看著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記擦。 謝天謝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搖頭,舉手示意車輛可以行駛了,我一看前方,剛好閃出綠燈,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時間感夠精準。 寶馬行駛後,小君終於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說的哦,我原諒了你,你就答應為我做任何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暗暗好笑,柔聲道 :「你說吧,哥絕不食言。」 其實,小君是被暴脹的大肉棒撐開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動原諒我,我沒有說破,假裝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麼事。 沉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後不許你唱這首破歌。」 我猛點頭,揉了揉差點就被震聾的耳朵,心裡恨得癢癢的,真想就地脫她的褲子,干她的屁眼,塗綠藥膏也不放過。 「嗚嗚,嗚嗚……」 這不是小君的哭聲,而是救護車的警笛,我的車子快進入金融區了,車後的一輛救護車一直緊緊跟隨著我,真晦氣,我暗罵一句,放緩車速,讓救護車先行。 小君嘟噥著問:「又說去見小風哥,怎麼來公司?」 「你的小風哥就在公司裡呀。」我看著救護車超越,重新加快車速,瞥一眼小君,見她頗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來。 「嘴賤。」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擰頭看向窗外:「噫,那救護車停在我們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樓望去,那救護車果然停在門口,從車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帶口罩,提擔架和藥箱的救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進我的公司。我馬上加快車速:「是喔,難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車剛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車,我厲聲道:「小君,你別去。」小君一愣,張了張小嘴,沒敢反駁,也沒敢下車。 我推開車門,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鐵青,隱約地,我感覺這事與小風有關,心中一緊,疾步上前。剛好,一眾救護者從公司裡跑出來,手裡提著擔架,擔架上有人躺著,鼻子插著導氣管子。我一眼就認出那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小風。 「快,快……」救護人員手腳麻利地將小風抬上了救護車,嗚嗚的警笛響起,眨眼間,救護車已風馳電掣般離去,我心情異常沉重,腦袋轟鳴,心思著如何向吳奶奶交代,如何面對眼瞎的吳奶奶。我漠然環顧左右,圍觀的公司職員懾於我凌厲目光,都紛紛散去,我終於看到一臉憔悴的周支農。 「小風怎麼回事,支農。」我厲聲問。 周支農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審了卓義峰一夜,嘴還硬,直到早上他才頂不住,陸陸續續招供了很多,我們這才知道,小風就銬在孫家齊辦公室的密室裡,人活著,但滿身是傷,都是重傷,慘不忍睹。在電話裡,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邊,就沒直接說。」 我聲音更嚴厲:「發現小風有重傷了為什麼不馬上送去醫院,為什麼拖到現在?」 「唉。」周支農長歎道:「他被孫家齊銬著手腳,都是拇指粗的鐵鏈子,跟銬狗一樣,我們剛才拿來電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鋸斷四條鐵鏈子,這孫家齊斯斯文文,心裡實在夠歹毒。」 「卓義峰呢?」我咬牙切齒問。 「還扣在他辦公室。」 我陰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周支農皺了皺眉,勸道:「中翰,不能在公司裡動手。」 我心中一凜,腦子馬上清醒,暗暗責怪自己衝動,也佩服周支農心思慎密,眼見他一夜沒睡,眼袋浮腫,就是為了執行我佈置的命令秘密審問卓義峰,無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應該重重嘉獎,剛才我內心激憤,語氣重了些,現在想想,真過意不去,不過周支農依然不卑不亢,沒有絲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讚周支農是一位難得的心腹,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隨者。 想到這,我心中的鬱悶消失了大半,語氣和緩了許多:「支農,你那家「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還在?」 周支農小聲道:「還在營業。」 我點點頭,吩咐道:「你把卓義峰帶到那裡,我安頓好小君就來。」 「好。」周支農轉身上樓,我回頭過來找小君,卻看見她在車裡抽泣,我大吃一驚,拉來車門,急問她為什麼哭。 「你凶我。」小君扁著小嘴,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花兒。 我大感愛憐,忙抽出車裡的手紙替仙女姐姐擦淚:「對不起,我是為你好,小風受重傷了,要送去醫院,我不想讓你看到噁心的東西,我的小君是最乾淨,最純潔的。」 小君猛眨眼睛,抬頭看我,嗲嗲說:「你總有話講,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語真多,文采飛揚,哥越來越愛了,要不要上辦公室幹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馬上脫口而出:「干你媽個……」 我驚得瞪大眼珠子,張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頭,「咯咯」嬌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進入公司,此時已是午休時間,員工都在放鬆,我乘機到各個部門轉一圈,與員工交談,聽取他們的想法,主要是想穩定大家情緒,有些員工是在孫家齊當權時招進來的,他們生怕被開除。我表態只是針對孫家齊和卓義峰等幾個人,與普通員工無關,希望大家安心工作,還當場表示增加員工的工資百分之五,眾人歡呼,之前見我神勇擊倒孫家齊,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擁護我,敬畏我,我不露聲色,暗自得意。 來到財務處,老的少的全是女人,這裡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屬,經過錘煉,戴辛妮已在財務方面得心應手,強將手下無弱兵,連章言言都能獨當一面,我自然有許多褒獎,誰知兩個大美人並不領情,一直追問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祿居,不勝其煩。我避開這個話題,顧左言他,特別是誇讚戴辛妮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無與倫比,章言言的寶石紅硬頂保時捷舉世無雙,這兩個大美人聽了,都眉飛色舞,忘記追問,反而自誇自車,轉眼間,就演變成鬥嘴。 我搖頭苦笑,悄悄溜出財務處,來到你保安處,這裡的保安已經全部由周支農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擊倒孫家齊的一幕,對我異常敬畏。我語重心長叮囑了眾保安,他們都發誓用生命去保護公司。 最後視察的地方就是秘書處,莊美琪淡出後,如今的秘書處是羅彤做主管,據郭泳嫻說,羅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強,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時間裡,羅彤在公司裡處處受到制肘與排擠,但仍堅持與孫家齊保持距離,不假辭色,我對羅彤的忠心非常滿意,重新讓郭泳嫻任命她掌管秘書處,兼而幫助郭泳嫻處理公司事務。 令我鬱悶的是,秘書處的員工表裡,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來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身受重傷,未婚妻已成了孫家齊的禁臠,短短半年時間,這世界變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噓。 「把江菲菲除名,並上報公司財務。」我似乎漫不經心地翻閱著秘書處的員工資料,實際上心情很壓抑,江菲菲背叛小風,等於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將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來KT。 資料裡的美女令我眼花繚亂,但絕大多數都很陌生,我有了一點心癢癢:「好多新人,覺得她們的工作如何?」。 身邊的羅彤緊挨著我,一個個指出:「這五人都是孫家齊的女人。」 我仔細一看,這五個女人個個都是美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孫家齊的女人?」 羅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動硬盤:「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另外七人再遲一些也會被孫家齊一網打盡,這十二人全是孫家齊招進來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書已有十九人。」 「這麼多。」我頭大了,沒見這些美女無所謂,如今見著了,難道都一一遣散嗎,於心不忍啊。 羅彤道:「孫家齊處事與你不一樣,他招來的秘書,幾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樂,陪上床……」 我舉手打斷羅彤繼續說下去,畢竟做公關的,有時候主觀上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務而自願做「三陪」,這在行業裡是潛規則。不過,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屬下「三陪」客戶,那跟妓院的老鴇沒什麼差別,就算是暗示屬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這十二個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書,秘書處十人就夠,具體招聘事宜,你羅彤來決定,到時候向郭總裁匯報,以及上報財務就行。」 羅彤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說:你李中翰捨得? 我暗罵一句,嘴上卻討好道:「我覺得沒有人比得上你。」 羅彤驟然臉紅,很不安的樣子,我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還有,聽說何婷婷被孫家齊追到手了?」 羅彤橫眉冷對,語氣堅定道:「沒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何婷婷沒有被孫家齊追到手,很簡單一個道理,如果何婷婷明裡暗裡跟了孫家齊,她的待遇與職位不會原地不動。總裁昏迷期間,何婷婷曾經和我交流過,她整天憂心忡忡,還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風言風語,都是何婷婷在和孫家齊周旋,她身在公司裡,不能不敷衍孫家齊,但她沒給孫家齊機會。據我所知,孫家齊到處染指公司各部門的女人,別的部門我不清楚,但我們秘書處原來的那些女人一個都沒有被孫家齊誘惑成功,正因如此,孫家齊才擴編秘書處,新招收了十二名公關秘書。」 我暗鬆了一口氣,眼睛瞄向資料,不由得感歎:「確實都是美女啊!」這一刻,彷彿自己正辣手摧花,將這些女孩送入地獄。 「選一個?」羅彤似笑非笑,身上散發幽香,吐氣如蘭,她何嘗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我乾笑兩聲,正色道:「看你說的,你的老闆是這麼好色的人嗎?」 羅彤搖搖頭,笑道:「不敢對老闆妄加評論。」 我站起來,拍了拍羅彤的肩膀:「好好幹,加油。」 「謝謝李總裁。」 羅彤兩眼發亮,估計對我辣手摧花大感滿意,我發現自己竟然憑羅彤一面之詞就完全信任她,因為她同樣經受住了考驗,她值得我信賴。 「這是我的車鑰匙,幫我給何婷婷,叫她到我車裡等我。」我將寶馬750i的車鑰匙遞給了羅彤,這有兩層明顯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後宮,第二,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羅彤,就是信任你。 這世上信任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羅彤在猶豫,以她的頭腦,當然能明白我的暗示,雖然猶豫,但她還是接過了車鑰匙,我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羅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讓我自己把車鑰匙交給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靜:「另外,下午有一輛紅色寶馬送來,車主是羅彤,你簽收就是。」 羅彤咬咬紅唇,垂下羞紅的美臉,用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謝謝。」 我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秘書處,離開前,我見到了很多陌生的鶯鶯燕燕,說實話,我真不願意炒掉她們,她們是無辜的,但我只能這樣做,我要在羅彤面前表現出尊重她,實際上炒掉這十二位新招的公關,完全是羅彤的意思, 安排好樊約與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辦公室聊天後,我才離開公司。 寶馬車裡,何婷婷靜靜地看著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雖對何婷婷的感情沒有像其他對美嬌娘那樣濃烈,但她好歹與我有露水之緣。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她不是不願意來看我,而是姨媽列出的探視名單中沒有羅彤與何婷婷。 唉,誰叫我喜歡有一雙小腳的女人,誰叫我心腸軟,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計難以討得羅彤的歡心。之前的秘書處七仙女幾乎被我一網打盡,唯獨羅彤沒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嫻物色好的接班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都必須在近期內決定羅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關鍵。 「心情不好?」我發動引擎前,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她的眼睛馬上發紅:「羅彤說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這麼無情嗎?」我哈哈大笑,車子在不少人的注視下離開公司,我知道,我單獨載何婷婷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公司。從今天開始,我要麼拋棄何婷婷,要麼把她安置在碧雲山莊裡,雖然碧雲山莊還很空曠,但我每增加一個外人,都會面臨空前強大的壓力,除非大家認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討好,除了羅彤,大家與何婷婷的關係都不密切,這全因她當初做何鐵軍乾女兒時候過於囂張跋扈,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你雖然不算無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現在都對你另眼相看,說你變了一個人。」何婷婷說得很溫婉,我發現她真的變了,變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麼看我?」 何婷婷囁嚅半天,說道:「大家都說你心狠手辣,很強勢,有男人味,還說嫁給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給我?」我隨口問,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並不強勢,在山莊裡,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負我,只是那天我豪氣干雲,當著所有的面打敗了孫家齊,我不僅差點打死他,還沒有警察來干預,這讓所有人認為孫家齊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覺,所以,我不僅僅贏得了很多人的敬畏,連羅彤都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何婷婷黯然神傷:「我哪敢奢望,你姨媽不喜歡我,不給我探視你,大家都排擠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這麼個壞毛病,容易心軟,見何婷婷可憐兮兮,我愈加不願意放棄她:「我姨媽並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別往心裡去。」 何婷婷幽幽歎道:「你如果喜歡我,你姨媽會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我明白的,別人對我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今天就辭職。」 我柔聲道:「我喜歡你的腳。」 何婷婷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喜歡就好。」 「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裡響著齊聲的口令,張倩倩的每一個動作都規範到極致,有沒有真材實料,一看就知,怪不得來學形體的女孩越來越多,我是男士無法進入練習大廳,只能遠遠觀望。 不過,張倩倩看見了我,她示意所有學員自行練習,便發瘋般朝我跑來,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著緊身健身服,在練習大廳門口,張倩倩與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學員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說你要來,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太好了。」張倩倩的哭聲令我感動,她所說的「他」一定就是周支農,沒想到張倩倩如此重情義,我只不過虐待她一次,她就對我念念不忘,聽她的心跳,應該不是裝出來。 「老闆娘,生意興隆。」我拍拍張倩倩的背脊,絲滑的健身服摸起來有點異樣,張倩倩見何婷婷瞪視著,馬上醒悟,鬆開我,一邊擦眼淚,一邊笑道:「沒有你支持,早關門大吉了。」 我將何婷婷攬在懷裡,鄭重道:「我再投資一億,你來主辦上寧市的第二屆選美,冠名權是我們KT公司,第一名必須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張倩倩微笑著主動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張倩倩。」 何婷婷誠惶誠恐,伸出雙手接握住:「張老師您好。」 張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讚道:「真漂亮。」 「光漂亮還不行,我要張老師把何婷婷調教成一位名正言順的選美皇后,要贏得實至名歸,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張倩倩誇讚何婷婷並非恭維, 何婷婷確實漂亮,雖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點,但無論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讓何婷婷參加選美,目的是讓她有榮譽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環,將來我若將一個選美冠軍收入碧雲山莊,姨媽和美嬌娘們就不會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張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看,臉上逐漸有了自信:「沒問題,婷婷各方面都很出眾,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虧本算我的,能賺錢的話,我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實,這也是我計劃的一部份,拿回喬羽敲詐我的錢後,我的實力空前強大,如果趁勢做廣告,我將進一步擴大KT的影響,華夏的經濟發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擴張的好時機,投資一億搞選美,即便是虧本也是值得的。 張倩倩激動道:「李總裁,我怎麼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別跟我客氣了,天冷,快進去吧,順便帶婷婷進去熟悉熟悉。」 張倩倩歡天喜地拉著何婷婷:「婷婷,跟我來。」 何婷婷怔怔地看著問:「我是,我是在做夢嗎?」 張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貴人啦。」 看著兩人進去練舞大廳, 我長歎了一口氣,心想,我是貴人嗎, 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貴人,那我的貴人呢,她去了哪裡。 滴滴……滴滴…… 手機突然想起,我心思著,如果是何芙的電話就好了,掏出手機,我一看來電, 哇!心有靈犀,真是何芙的電話。 「何芙。」接通電話,我激動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麼了你。」 我如實回答:「剛想你,你的電話就來了。」 「少跟我來這套。」 「我沒騙你,我發誓……」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晚上有沒有空?」 「有。」 「我媽說,想請你來我們家吃飯,你方便嗎?」 「方便,方便。」我興奮道。 「好,晚上七點正,你記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也涼了半截,聽得出來,何芙並不十分願意我去吃飯,由此推斷,一定是何芙的母親柏彥婷的意思,我腦子馬上浮現出柏彥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議的女人,近五十歲了,卻如同三十歲少婦,她和姨媽一樣,都屬於白虎,難道我對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進來吧。」 練舞大廳的偏門不知何時打開,周支農像標槍一樣矗立在門邊,臉上掛著微笑,想必剛才我與張倩倩交談時周支農就已經看到了我,他與張倩倩之間的關係怪異,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反正與我無關,我也不好問,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周支農與張倩倩的感情很深。 與周支農一起走進「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盡頭,一扇通常緊閉的大門已打開,進入屋子,裡面有幾個矯健結實的年輕人在等候,不遠處,還有兩個年輕人看押著卓義峰,儘管卓義峰手腳被手銬銬著,嘴上綁著布條,但看押他的年輕人仍手握著殺人武器,卓義峰想反抗,想逃脫都是癡心妄想。 我不禁對周支農的實力另眼相看,慶幸自己走對了與秋家姐妹的政治聯姻,當然,我也深愛著雨晴煙晚。 我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鬆開綁嘴。 嘴上的布條脫落,卓義峰驚恐地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身上、臉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顯然,周支農很耐心,沒有用刑,我就沒有耐心,我對待敵人會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我抓來一張椅子坐在卓義峰面前。 「什麼都說了。」卓義峰沒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饒,有點骨氣,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農,他們都可靠嗎?」我目光凌厲地環視五位陌生的年輕人,周支農馬上點頭:「放心,都是跟隨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裡踏實些,再次將目光盯著卓義峰:「你聽著卓義峰,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你要隱瞞可以,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是你們要搞我,不是我沒事找事跟你過不去。」 卓義峰馬上點頭:「我知道,我說。」 「你們跟喬書記經常聯繫?」我淡淡問。 卓義峰搖搖頭:「我跟喬書記只是普通關係,孫家齊與喬書記的關係才密切,前段時間,他們經常吃飯,見面。」 我冷笑一聲:「你避重就輕。」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跳起,抓椅,掄起椅子對著卓義峰砸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卓義峰慘叫連連, 頭破血流,見我又拿來另一張椅子,他驚恐萬狀,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總裁,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這不是賤骨頭嗎,又不是面對民族存亡的敵人,你裝什麼堅強?你還想期盼著喬書記來搭救你?快說!」 「嗚嗚。」卓義峰慘哭道:「喬書記安排了三位新股東進公司,然後重新選舉公司總裁,由於別的股東反對,他們又以你無法行使總裁職責為理由安排選舉執行總裁,最後把總裁的職務架空,選舉了孫家齊做執行總裁,負責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驚,如果卓義峰不說,我還蒙在鼓裡,原來公司還有三個敵人,與周支農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微微點頭,示意我繼續問,我隨即厲聲道:「這些我都知道,你繼續說,說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為什麼出車禍。」 卓義峰哭叫:「不關我的事,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孫家齊說,是喬書記找人做的,本來是直接殺死你,後來何書記的意思,是更願意見你昏迷。」 聽到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確實最有利於喬羽,因為我一直昏迷必定讓全家背負沉重的負擔,然後通過虛構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逼迫母親還債,母親肯定無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喬羽的手中,不出兩年,筋疲力盡的母親為了減輕沉重的負擔,必定委身給覬覦已久的喬羽,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連環計,到最後,何止我母親,恐怕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都落入他喬羽的手中。 現在終於還了郭泳嫻的清白,我出車禍的原因與郭泳嫻給我喝的藥湯沒有絲毫關係,感謝上天,讓我醒來,讓我重新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可是,他喬羽竟然四兩撥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 「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小風。」我平靜問,內心的翻江倒海沒有人能看出,連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跡地掩飾起來。 卓義峰道:「孫家齊恨小風,孫家齊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戀小君很長時間了,這事我和小風,小張私下都知道,後來孫家齊說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對,就沒敢跟你說。雖然你介紹了聶小敏給孫家齊,但孫家齊仍然對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經醉後揚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後,孫家齊找了好多次機會接觸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醫院,不太搭理孫家齊,有一次,孫家齊約小君去公司,小君來了,我們幾個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孫家齊就憑小君的喜好炒期貨,買什麼都賺,結算後,我們賺了很多錢,大家都瘋狂了,都說小君是幸運星,大財神。」 「交易結束後,孫家齊說要親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風,小張當時也沒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車場拿車的時候,小風由於太過興奮,忘記了拿手機,就折返回交易大廳取手機,沒想到看見孫家齊要對小君非禮,小風急忙阻止,從此,孫家齊對小風恨之入骨,小君之後也不來公司了。」 卓義峰說到這,不安地看著我,見我神色凝重,他接著說下去:「孫家齊得不到小君,就轉向樊約,樊約曾經是孫家齊和小風的暗戀情人,但孫家齊幾次要請樊約吃飯唱歌,樊約都拒絕,這事被小風知道後,小風罵了孫家齊,他們之間的友情就因為這件事徹底破裂,孫家齊更恨小風。有一次,孫家齊想和解,就去小風家找小風喝酒,剛好小風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風的奶奶在,孫家齊就跟小風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麼公主寶藏,第二天,小風就被孫家齊關起來了,當時關押小風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孫家齊家裡。」 我擰緊眉頭,沉聲問:「孫家齊是想從小風的嘴裡探聽到寶藏的秘密?」 卓義峰點頭道:「是的,孫家齊還叫我勸小風。」 「小風說,這寶藏秘密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出了意外,這個秘密就永遠消失,小風還說他們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僕,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以為小風他故弄玄虛。我帶話給孫家齊後,他更堅信有寶藏,更想知道寶藏的秘密,於是就把小風囚禁起來。一開始孫家齊還沒有打小風,囚禁了半個月後,孫家齊又問小風,小風什麼都不說,孫家齊一時火起,就打了小風,打得很厲害,從此,孫家齊就下定決心長期囚禁小風,他不可能放了小風,就算小風說出寶藏的秘密,孫家齊也不會放過小風。」 「特別是知道你醒過來之後,孫家齊就瘋狂地打小風,還逼迫我打小風,孫家齊以為江菲菲會知道一點寶藏的秘密,就綁架了江菲菲,不過,孫家齊後來知道江菲菲確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孫家齊用什麼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聶小敏知道後,就離開了孫家齊。」 「孫家齊是怎麼搭上喬書記的?」我淡淡問著,此時真想趕去醫院,把孫家齊吊起來毒打一頓,打到我沒有力氣為止。 卓義峰嚥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們搭上喬書記,是喬書記派人找到孫家齊。」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義峰道:「是的,一天下班,來了幾個便衣警察,說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要抓孫家齊,孫家齊嚇壞了,我當時也在場。」 我追問:「後來呢。」 「後來孫家齊就被帶走了,不久,孫家齊就被放了回來,一見到我,就說鴻運當頭,要發達了,孫家齊告訴我,喬書記接見了他,還說讓孫家齊做公司的領導,我那時將信將疑,一個月後,孫家齊真的當上了公司副總裁,他給自己的辦公室建造了一間休息室,不久之後,小風就被轉移到了那裡。」 「喬書記怎麼知道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 卓義峰茫然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我站起來,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徑直走向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擰動門把進去,隨手關上門,眼前是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聽到清晰的音樂,領舞的張倩倩背對著我,不遠處的角落裡,何婷婷正興奮地跟隨大家舞動。 我沒心思欣賞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機撥給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幹嘛?」 小君嗲聲道:「剛和樊約姐姐還有幾個美女一起去買泳衣,買了好多款式,有三點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跡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點式泳裝的模樣,耳邊迴盪著動人的笑聲。 「就不給你看。」小君很調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癢癢, 我話題一轉,問:「小君,哥想問你一件事。」 「說。」 「上次孫家齊想非禮你那件事,你跟別人說過嗎?」我問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氣。 「沒跟別人說過呀。」小君道。 「也沒跟喬若塵說過 ?」我略有些失望,難道我分析錯了? 小君經我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對對對,我有跟若若說過,那時,我又不敢跟媽說,但心裡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萬一孫家齊窮凶極惡,再來找我,把我先殺後奸,先姦後殺怎麼辦,我就想找若若幫忙出頭,警告那個孫家齊,若若答應了,不過,見你一直沒醒,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就不想多事,後來就打電話告訴若若,叫她別找孫家齊晦氣了。」 我在沉默,我的怒火在燃燒,小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奇怪問:「噫,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訴你的?」 「沒有,哥猜的。」我故作輕鬆,內心卻感歎小君並無心機,平時愛耍一些小聰明而已,實際上,小君遠沒有意識到人心的險惡,她找喬若塵幫忙,卻不知剛好給了喬羽一個置我於死地,奪我家業,謀我母親的機會。 小君嗔怪道:「我說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難,她一定會幫我,你以後別再說若若的壞話,我會不高興的,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我坐下沙發,眺望正在練舞的人群,期望能見到幾個能與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楊瑛就要來了喔。」小君嗲嗲軟語說出了令我興奮的好消息,當然,我雖興奮,但我必須保持低調,還不忘給小君送上甜言蜜語:「你不知道嗎,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笑聲:「算你會說話,晚上給你看三點式。」 我記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這可不能對小君說,趕緊編個借口:「晚上要跟周支農叔叔去應酬,你能帶何婷婷回我們山莊吃晚飯嗎?」 「嘟……」電話掛斷了,我還沒說完,唉,估計此時讓何婷婷搬進碧雲山莊會遇到強大的阻力,光小君這關都過不了,更別說莊美琪,戴辛妮,姨媽這些難關。算了,暫時不提讓何婷婷入山莊了,老惹小君生氣是不對的,我還要看三點式。 「篤篤篤。」 有敲門聲, 我大聲喊:「進來。」 周支農走進來,小聲問:「中翰,卓義峰怎麼處理?」我思索了一會,道:「找個地方先關起來,吩咐你的人對他嚴加看管,但又要照顧好一些。」 「好。」周支農應聲出去,很快就回來,手上多了一支白蘭地,兩隻杯子,斟上一杯遞過來:「嚴迪查了昨晚的監控錄像,沒發現有人潛入,看來潛入者道行很深,能避開重重的監控,對付這樣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示意周支農坐在我身邊:「這人不僅能反監控,還能傷姨媽,武功很厲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監控設備只能對付一般的人,對付不了高手,何況碧雲山莊這麼寬闊,百密總有一疏,嚴迪要買德國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盡快成警犬,至少需要兩個月。」 周支農道:「我有現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搖頭:「不行,這種犬的樣子兇猛,會嚇到我的女人。」 話鋒一轉,我語重心長道:「山莊的安全,姨媽會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經在處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權委託你了,我讓郭泳嫻給你一個監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職位,監察處主管是股東推選的,我只能給你安排到這個位置。」 「已經夠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過段時間公司實行指紋識別身份,我會把安保做到最好。」 周支農的嚴謹細心令我感動,他對我忠誠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隨口問:「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周支農尷尬地笑了笑:「真對不起,中翰,出現政策,天氣,路基質量等種種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沒問題,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億何芙盯得很緊,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周支農說收益不大,估計已經虧本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又擔心我追問,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這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著還,該扶持的企業你繼續扶持,該打點的地方就去打點,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樣,如果能讓何芙……」 周支農何等精明,我沒說下去,他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呵呵,我明白,不過,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說不准明天就找個人嫁了。」 「是的,是的。」我訕訕不已,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光。 周支農正色道:「中翰,不瞞你說,你只管從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給你,我開這家店就是為了網羅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興趣,有兩三個女人就夠我折騰,至於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歡,像對待戴辛妮那樣對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內心極度震撼,彷彿一剎那,世間的誘惑都齊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邊,是成群的鶯鶯燕燕,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是不是看上黃色衣服那位?」周支農說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確實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長,氣質一流,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連體健身衣,練舞大廳裡的女孩基本都是這種著裝,幾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這些健身衣很緊身,身材曲線,豐乳翹臀都盡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陰比較飽滿,咋看之下,可以看到陰戶的輪廓,真是勾引無限。剛才怒火中燒沒在意,此時平靜下來,一些原始的慾望又蠢蠢欲動,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周秘書果然犀利,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我假裝大方,其實,只要我喜歡,就算是別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設法染指,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周支農虔誠道:「中翰,我不會做一僕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隨你,我就以你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隨便要,你的女人我絕不會碰一根手指頭。」 我龍心大悅,有了些飄飄然:「好,有周秘書鼎力支持,我參政義無反顧。」 我像撒嬌的孩子,參政其實就是我的作業,我必須要完成,可我卻以完成作業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農就像我的老師,為了讓我完成作業費盡心思,聽我說得豪氣干雲,周支農也跟著激動起來,在我耳邊如數家珍般介紹黃色衣裝美女的來歷:「她叫黃芸,真名叫黃雅千,二十五歲,父母都是機電系統的局級幹部,獨女,她曾經是萬國豪的妻子。」 我猛嗆了一口唾沫:「萬景全萬市長的兒子萬國豪?」 周支農不以為然,似乎見慣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 萬國豪被捕後,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個月前回來,與監獄服刑的萬國豪辦理了離婚手續,前段時間出來交際,跟我吃過一次飯。這女人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個願意出錢的,一晚十萬,三十萬陪一星期,明碼實價,賺夠錢就回加拿大。」 我聽得目瞪口呆,指著練舞大廳的女人問:「這些練舞的都是這種人?」 周支農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節課,如今才中午一點多,等下午四點後,來的女人基本都是有價的,只跟有錢人約會,最低每晚一萬,最高六十萬,一般這種女人都養尊處優慣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願起,不會早早來練舞,這個黃芸算是比較有活力的類型,可能是長期在國外居住,比較習慣健身美體。」 我急問:「標價六十萬的是誰?」 周支農笑道:「沒來。」 我大失所望,不過又大有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識見識標價六十萬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難道是一位傾城國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很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可話到嘴邊,我又嚥下了肚子,我不能讓周支農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場,我就必須做到臨危不亂,寵辱不驚。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這裡練舞的,還有誰是這種人?」 周支農一一給我指出來,我驚駭不已,想不到這裡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貴族高幹,二流模特,三流影視明星,據周支農說,下午四點的課還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來練舞,因為自視甚高,都待價而沽,不願意隨便出手,一旦雙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時間,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機會鹹魚翻身,永遠不來了。 我驚歎不已,心想,這個周支農的心思無可限量,將來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對我忠誠,我何愁不建功立業。 心中豪邁,我更願意投資第二次選美,腦子想起第一次選美的名次來,隨口問道:「對了,上次選美冠軍是誰?那位蕭影呢?」 「你還不知道冠軍是誰?」周支農詫異,不過,他想想我才甦醒過來沒幾天,很多事情都來不及去瞭解,心中釋然,趕緊說道: 「冠軍就是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亞軍是小君,季軍是一位混血兒,叫凱瑟琳,她跟喬若塵,小君都相熟,我們以前在卡邦餐廳見過。蕭影按你的意思,給她第六名,現在忙著拍戲,也算小有名氣了。」 「有沒有選美的錄像?」我興奮之餘也充滿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獲得選美亞軍 。 「有,倩倩保存著,你想看我拿給你。」 「嗯,你準備好,我隨時要。」眼光再次注視黃色健身衣,問道:「這個黃芸值十萬?」 周支農露出會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願意不願意出這個價了。」 「我沒試過,這是叫妓嗎。」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魚又怕腥。 周支農正色道:「她們不屬於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選擇,而這些女人多數選擇男人,不順眼她們未必肯出價,有錢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見我訕訕直笑,周支農淡然道:「別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駕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後院嬪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寵愛的人數還不及皇帝的零頭。」 我連連稱是,覺得把自己與皇帝相比,未免臉皮厚,於是打了一個哈哈,說自己出於好奇,並不濫交,心中卻大罵自己厚顏無恥,「她們知道這三面玻璃是單向的嗎?」我好奇問。 周支農笑道:「大家幾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驚歎道:「這麼說來,她們既是練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細看看那些女人,當中也有肥胖臃腫型的女人,但周支農所指的那些「待價女人」無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麗,至少氣質一流。 周支農道:「其實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無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這裡也如此,只不過展示的地點不同而已,張倩倩有嚴格要求,就是不准這些女人濃妝艷抹,完全是素顏,讓出價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實的女人。」 「素顏就這麼漂亮,打扮起來還不是驚艷絕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張倩倩的眼光,她是藝院科班出身,對審美自然挑剔。 「不錯,打扮起來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周支農含蓄地讚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掃視這群跳韻律操的美女,真別說,醜的、肥的只佔極少數。 忽然,一位短髮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側身問:「穿白衣那位叫什麼,有點眼熟。」 周支農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女人,你連她是誰都認不出來?」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一人,馬上脫口而出:「是趙紅玉?」 周支農仍在大笑:「對,正是紅玉。」 我大吃一驚:「她也標價?」 周支農搖頭笑道:「不是,她是純粹來健身,準備派往加拿大,現在天天都在鍛練。」 我大感狐疑:「要練的話,她應該是到健身房之類的地方,怎麼練起形體了?」 周支農神秘道:「女孩愛美,她的工作性質很講究外表儀容,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國安的人吧。」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質的特工確實需要美貌。 周支農一聲輕歎,話中有話道:「不過,她天天都來這裡,每天三節課從不落下,確實有點反常,我跟紅玉的關係不錯,我既不能收她的錢,也不能趕她走,她愛待多長時間我管不著,或許她在等某人。」 「等誰?」我好奇問。 「哈哈。」周支農大笑,一飲手中的白蘭地,我靈光一現,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著雙手:「我現在就想跟趙紅玉聊聊。」 周支農微笑著站起離去,我盯著玻璃外的練舞人群,目光鎖定在趙紅玉身上,不一會她就脫離跳舞人群,朝一間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內心激動等待她,如果說KT的七仙女都承我歡愛,那就只有趙紅玉無法收入我的後宮,這多少是個遺憾,如今她還要公派出國,遺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點刺眼,趙紅玉見到我時,竟然很平靜,我也很平靜,但內心如倒翻的調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複雜的女人,像鴉片,吸了帶勁,但有毒。 「周支農說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誰。」我朝趙紅玉露出真誠的微笑,不管怎樣,我和她有過兩次刻骨銘心的做愛,我最喜歡舔她的下體,因為她的肉穴很漂亮,她還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鬱悶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 「反正不是你。」趙紅玉冷冷道,我看得出來,她眼裡有霧一樣的東西,她高高聳起的胸脯在急劇地起伏著,是練舞連累了? 「聽說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變化真大,差點認不出來。」我也在打量趙紅玉,她突然吃吃笑問:「變難看了?」 說實話,趙紅玉沒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說,我只能隱晦地讚歎:「頭髮短了,膚色變深了,不過,精神多了。」 趙紅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我知道自己丑多了,集訓半年,整天摸爬滾打,日曬雨淋,全身都曬黑了。」 我過意不去,柔聲問:「想送你點什麼,又不知道送什麼好。」 趙紅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麼時候啟程?我送你。」 「半個月前。」趙紅玉優雅地坐下,雖然膚色稍微變深了點,但性感依舊,迷人依舊,尤其穿著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頓時有一團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趙紅玉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解釋道:「因為雨季梧桐到處找治療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幫忙的都幫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幫忙自己醒過來,你沒事了,看起來比車禍前還好,我也了卻一樁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著臉,緩緩地坐在她身邊:「你先告訴我為了幫我找偏方而推遲行程,接著又說不需要我送,你這是先給我一顆蜜棗又給一棍棒?」 趙紅玉嗤之以鼻:「我懶得跟你玩心機,告訴你推遲行程,是想讓你知道我曾經喜歡你,那一次在伯頓酒店,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因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過她尿尿的女人。至於我不需要你送別,是因為我討厭離別的傷感,加上組織不允許。」 慾火加上怒火等於獸性,我的慾火與怒火一起在燃燒,確實我曾經喝下眼前這個女人的尿,來不往非禮也,我腦子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今天不報這個仇,以後再也沒機會了。我笑問:「能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嗎?」 我知道國安的人都喜歡用假名,詐一詐看看,果然,趙紅玉微微吃驚:「你怎麼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實回答,但我知道趙紅玉不相信,我越老實,她越不相信。 趙紅玉盯著我,以為我深不可測,索性直接告訴了我:「趙子涵。」 這名字比趙紅玉好聽多了,我笑道:「下次見到你,希望你用趙子涵這個名字。」 趙紅玉冷冷道:「你討厭趙紅玉這個名字?」 我突然沉下臉,冷冷回敬道:「我不討厭,你討厭。」 趙紅玉翻翻眼,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討厭,我覺得趙紅玉這個名字很好聽。」 「你一定會討厭,因為趙紅玉會喝下我的尿,我同樣相信,我是你唯一喝過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奸。 趙紅玉不屑一顧,與我近在咫尺,她一點都不驚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會武功,而且不錯,可據我所知,你連雨季梧桐的萬分之一本事都沒有,嘻嘻!」說到最後,趙紅玉吃吃笑起來,嫵媚之極,迷人之極,胸前高聳的地方抖動不止,卻是誘惑之極。 我閃電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趙紅玉的手腕:「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會破例。」 趙紅玉仍不驚慌:「你試試看。」說著,手腕緩緩轉動,很大的勁傳來,眨眼間,那只嫩嫩的手腕脫離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嬌笑道:「男人別小氣,喝我尿的男人不丟臉,你不必耿耿於懷……」 我沒等趙紅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趙紅玉臉色一變,隨即重複剛才的動作,可這一次她再也扭不動手腕了,不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兩分力,我也加兩分力……終於,我聽到了慘呼:「哎喲。」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應該感到榮幸。」 趙紅玉蹙著柳眉,吃驚問:「你會武功?」 我點點頭:「雨季梧桐的後輩豈是泛泛之輩。」 趙紅玉痛苦地呻吟:「哎喲,你好狡猾,你隱藏得很深。」 「你的陰道也很深。」我戲謔著拉下拉鏈,露出巨物。 趙紅玉一看,美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試著轉動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樣紋絲不動,她喘了一口氣,很野性地反擊我:「不深不淺,你的東西放進來剛剛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歡對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趙紅玉痛苦不已,我趁機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趙紅玉的健身衣,指力滲透,輕輕一撕,將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頓時美肉,豪乳半露出來,尤其下體完全袒露,毛茸茸陰部瞬間就被一隻玉手蓋住,我只能抓住那一隻玉手,用勁掰開,口中大讚:「好漂亮的賤穴。」 趙紅玉漲紅著臉,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點加深印象,以後會經常想起。」 我低頭看著趙紅玉的豪乳,粉紅乳尖,幽深的乳溝,多誘人,我認準了位置,閃電般騰出手來,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確定是不是膻中穴,我只記得姨媽就是被我戳中這個地方才不能動彈,沒想到我依葫蘆畫瓢,居然成功,只聽趙紅玉嚶嚀一聲,軟在沙發上,我樂壞了,踩上沙發,將腫脹的大肉棒送到趙紅玉唇邊,命令道:「含一下。」 趙紅玉搖頭:「你別,唔唔……」大肉棒已經強勢插進她的小嘴裡,我一直挺進,幾乎插進一半,趙紅雙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問道:「不知你的喉嚨深不深?」 「唔唔。」趙紅玉驚恐地看著我,可我沒有一絲憐憫,手中再撕, 嘶嘶聲幾下,把趙紅玉扒個精光,剛想把大肉棒捅進她喉嚨,突然有敲門聲,我一聽,迅速拔出大肉棒,趙紅玉連連咳嗽,把眼淚都咳了出來。 我大為鬱悶,暗罵是誰來搗亂,按理只有周支農來敲門,我將大肉棒塞回褲襠,脫下西裝蓋在趙紅玉身上,然後前去開門,果然就是周支農。 「什麼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周支農朝玻璃一指,我順著他所指看去,只見練舞大廳裡已經空蕩蕩,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逐漸離去,唯獨那位穿黃衣的黃芸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孤傲又落寞,還有一絲焦急。 我奇怪問:「都散了啊,那黃芸怎麼不走?」 周支農瞄了瞄不遠處沙發上的趙紅玉,壓低聲音道:「倩倩說,黃芸急著要二十萬,我想徵詢你意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替黃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趙紅玉與黃芸都同往加拿大,馬上打斷周支農說下去,朗聲道:「叫黃芸進來。」 「這裡?紅玉她……」周支農臉有難色,見我目光堅定,他只好點頭:「好吧,我去叫她。」沒有多餘的口舌,這才是我要的追隨者。 趙紅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裡沒有了曖昧,沒有了嫵媚,只有怒火,見到一位穿黃色健身衣的女人走來時,她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我冷冷一笑,對趙紅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眾,氣質優雅,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有線條,舉手投足之間更有深厚端莊與矜持,這樣的女人遠值二十萬,開價十萬略顯掉價,只怕美人遇急,顧不上待價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紳士地向黃芸報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黃芸。」聲音軟糯適中,有鼻音,長期居住在國外的人都有這種特徵,與我相距很近了,我卻故意不看黃芸,轉過身去斟滿兩杯白蘭地,很紳士的遞過去:「喝一杯?」 「謝謝。」黃芸接過酒杯,一雙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詫異地看著不遠處的趙紅玉。 我淡淡問:「聽說你很急。」 黃芸聳然一驚,目光轉到我臉上,輕輕說:「是的。」 「二十萬?」我微笑著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黃芸的臉色極其不自然,她尷尬地點點頭,緊張地等著我回復, 我輕鬆道:「給你三十萬,就一天。」 「真的?」黃芸的臉上掠過懷疑多過驚喜之色,或許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這個價。 我笑了笑,遞上手機:「你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張倩倩,請把你的銀行帳號輸入我手機。」 黃芸沉默了片刻,毅然接過手機,一邊撥弄,一邊搖頭:「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這個人,上寧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聞。」 我苦著臉:「一定是臭名遠揚。」 「當然不是,咯咯。」黃芸笑了,遞回手機,似乎剛才的緊張情緒一掃而光,她喝下了白蘭地,這是一個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當然不會錯過佳人的暗示,拿走黃芸手上的酒杯,將她攔腰摟住,說是摟,其實,我的手搭在她的髖部,這是情人才有的動作,黃芸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放鬆下來,我摟著她朝趙紅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趙紅玉,之前一直和你們練舞。」我大方介紹,無需隱瞞,大家明碼實價,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我很大膽。 黃芸頓時花容失色,欲推開我的摟抱,我反而摟她更緊,幾乎把她的身體貼在我身上,眼睛逐漸放肆,全盯著重要的部位看。 「我認識小玉,我們認識有半個月了,沒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黃芸故作鎮靜,與我暗中推搡,看起來似調情。 我解開領帶,微笑道:「願意三個人一起做嗎?」我話音未落,趙紅玉突然尖叫:「我不願意。」 我冷冷道:「你願不願意無所謂,只要黃小姐願意。」 黃芸為難了:「李先生……我……」 「五十萬。」我放開黃芸,眼色陰鷙,馬甲脫落了,襯衣的袖扣,紐扣也解開了,只等黃芸的答覆,我有個直覺,黃芸一定會答應。 不出我所料,黃芸猶豫了一會,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說,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須在這兩天內弄到二十萬。」 「芸姐,你……」趙紅玉還想勸走黃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勸,只好把目光對準我:「李中翰,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兩眼精光一閃,唰一下,脫掉襯衣,露出胸毛斑斕的胸部,黃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辯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沒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願。」 我目無表情地走過去,將趙紅玉身上的西裝掀開,扔到一邊。黃芸見狀,知道已無回頭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靜靜地看著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溫柔,我獰笑著走向她,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黃芸有些不適應,往後退兩步,又被我拉回,這次不是摸她,而是親她,一開始只是親她的嘴唇,很溫柔,可挑開她的嘴唇吮吸舌頭時,我變得狂熱,嘴裡不顧一切地吮吸,手上瘋狂地蹂躪。黃芸驚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卻粗魯地將她推到在沙發,與趙紅玉並排,身體隨即壓上去,像野獸般瘋狂纏繞,揉摸,舔吻……黃芸反抗越強烈,我的慾望越高潮,動作越粗魯。 「李先生,請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應就是將健身衣撕裂,我喜歡聽衣服撕裂的聲音,黃芸驚恐地掩蓋驟然暴露的肉體,我正好迅速脫掉褲子,高高舉起的大肉棒將內褲頂成了一個帳篷,我獰笑中朝黃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間,黃芸掩嘴發楚,如落難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將黃芸身上的殘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細皮嫩肉,小有肚腩,乳房碩大,禁區的倒三角被收攏的雙腿掩蓋了大半,我輕鬆掰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再次索吻,纏繞。黃芸自知始終要面對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靜靜地任憑我蹂躪,我的大肉棒頂到她的陰道口時,她才驚慌道:「別這麼快進去,還沒濕……」 我獰笑道:「插進去就濕。」也不管黃芸反對,我下身急挺,瞬間強行插入,黃芸尖叫一聲,想要擺脫我,我今時今日的力量哪會讓身下的女人逃脫,完全如泰山壓頂般壓制著黃芸,身下繼續前挺,大肉棒艱難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引來黃芸的陣陣慘叫,終於,我將大肉棒完全插滿,緊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擠壓得有點生疼,但隨之而來的是難言的舒服,我邪惡的注視著黃芸,溫柔地摸著她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膚已經滲出細細的香汗,這裡暖氣充足,連我身體也有了汗水。 「感覺好點了嗎?」我柔聲問。 不料,我碰到了軟釘子,黃芸不言不語,閉目咬唇,性感的身軀竟然一動不動,我冷笑道:「我們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問題,我有權扣掉十萬,五次就扣沒了。如果你不配合,讓我像奸屍那樣,我不但不給錢,我還會把你打得皮開肉綻,我說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黃芸睜開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靈動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說了兩個字:「很痛。」 我點點頭,安慰道:「一開始是有一點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樣,從頭吃到尾,越到最後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覺得舒服,你旁邊的小玉深有體會。」我朝旁邊的趙紅玉看去,發現她也看著我們,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層水霧,臉紅如霞,高聳的豪乳輕輕地起伏著,我的戲謔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無恥。」趙紅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頭問:「黃芸小姐,我很無恥嗎?」 「不是。」這次,黃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開口命令道:「張開你的嘴,把舌頭伸出來。」 黃芸看著我,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伸出粉紅的舌頭,我心頭狂動,俯身吻上粉紅舌頭,舌頭迅速後縮,我追上去,重新將香舌攪動出來,一通吮吸,大肉棒拉出了肉穴,黃芸緊張地擺脫我的嘴唇,央求道:「輕點啊。」 我微笑點頭,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囑道:「我輕點,你配合我。」黃芸聽了,滿臉嬌羞,微微頷首,一雙眼睛偷偷瞄了一眼下體,我徐徐插入,剛剛如釋重負的大肉棒,重新被緊窄包圍,整根直沒,深入子宮,我肯定頂到子宮,黃芸輕聲呻吟,噴出如蘭的氣息。 「嗯嗯……」 我柔聲道:「很好,我加多十萬。」 黃芸蹙了蹙月眉,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我弓起身子,緩慢抽送開來,那陰道壁有了濕潤,我多抽十幾下就加快了速度,耳邊儘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黃芸還在壓抑,不禁又拋出了獎賞:「喊出來,我繼續加給你。」 黃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獰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黃芸隨即大聲呻吟:「喔喔。」 「真不錯,我又加十萬給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帶出黏滑的液體,我亢奮地衝擊,一浪高過一浪。 黃芸咬完紅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戲謔道:「非常棒,重賞之下有蕩婦,果然叫得很動聽,很淫蕩。」 黃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辯解:「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錢才喊,你別戲弄我了。」說完,覺得上當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頭,一邊狂吻兩隻大乳房,一邊問:「喜歡嗎?」 黃芸大叫:「喜歡。」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嗎。」我又問,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隨著噗噗聲。 「嗯嗯嗯……」 「抱我。」我雙手潛入黃芸的身下,將她的身體托起。黃芸依言,呻吟中摟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轉了個圈,完美地調換了位置,讓黃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圖,卻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動。」 黃芸無奈,避開趙紅玉的眼光,緩緩聳動身體,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夾緊大肉棒聳動十幾下,已然享受樂趣,膚色微紅,吞吐得順暢自如,妙到毫巔,眉目之間有說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風情銷魂蕩魄,我咬住一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黃芸聳動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將一旁的趙紅玉扯過來,她軟綿綿地無力反抗,任憑我戲弄她的雙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歎息。我示意黃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經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動情地吻住我的舌頭,我吮吸一會,將趙紅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訴黃芸,必須與趙紅玉接吻。 趙紅玉依然反對,黃芸卻顧不上許多了,她盤旋著下體,將上身前傾,我托起趙紅玉的下巴,亢奮地看著兩個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黃芸在顫抖,與趙紅玉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就顫抖,大量的愛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黃芸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奮的事情,我亢奮地沖頂,將大肉棒頂沖的速度用到極致,淫蕩的呻吟聲吵得要命,可瞬間就停息,我依然沖頂,看著 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謝在我胸膛,我異常滿足,下流的動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會,看我怎麼滿足小玉。」我輕輕撫摸黃芸的玉背,香汗濕透了她的身體,她迷離中應了我一句便脫離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發上喘息,我將大肉棒插進她的嘴裡,她掃了我一眼,溫柔地吮吸著我的大龜頭,我笑了,很滿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強烈的滿足感。 大青龍依然強悍,威風凜凜,光亮的龜頭呈現紫紅色,盤曲的血管看起來如一條條蚯蚓,猙獰可怖,可是,女人喜歡,我就看出大龜頭脫離黃芸的小嘴時,她有一絲不捨。 趙紅玉也喜歡大青龍,沒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開我穴道,我保證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歡奸屍呀。」 我跪下來,跪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凝視著烏黑的陰毛道:「你錯了,我恰恰喜歡把你當成一具女屍,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我灌你喝尿,抽你個遍體鱗傷。」 趙紅玉怒問:「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壞笑,撲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含住那一片騷肉,舔吮著從肉穴吐露的蜜汁,滋滋有聲,羞得趙紅玉雙手掩臉,幸好只是雙手還能動,否則,我也不敢如此囂張,咬了一口小肉珠,趙紅玉又是嚶嚀不止,我壞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層層疊疊的,聽說,這樣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趙紅玉痛苦地呻吟。 「很濕潤,可以插了。」 我直起身子,雙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摩擦了幾下穴肉,緩慢地將大龜頭插入,緩慢地深入,緩慢地直達最深處,趙紅玉就這樣一直看著,安靜地看著我的大肉棒沒入她的下體,終於,她釋放出綿長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聽,黃芸叫得多好聽。」我低頭,伸手輕撫那張乾淨的美臉,真不知這次分別,何時才能相見。 趙紅玉惱怒異常:「你找芸姐,別來弄我……噢。」 我壞笑,譏諷道:「又來了,你不叫行不?」 趙紅玉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你……你氣死我了。」 「別說話,和我親親嘴。」我找尋紅唇,一吻如磁,緊緊地吸住了趙紅玉的舌頭,鼻息相隨,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卻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運動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瞇眼看著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訣: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意念間,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時,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這房間裡無精華可吸,一條條呵欠連連,嬉鬧一會,便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趙紅玉渾身一震,吃驚地看著我。 我暗暗好笑,繼續熱吻,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全身火熱,卻沒有再流汗,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蠢蠢欲動,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沉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趙紅玉的體內,首尾相連,慢慢又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觀察趙紅玉,發現她已閉目沉睡,呼吸均勻,臉帶著笑意,全身放鬆,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訣,完全沉醉於氣達五內的暢快之中,全身愜意,與趙紅玉一動不動地相擁著,接吻著,很怪異。黃芸吃驚地看著我們,我無法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黃芸別打擾,她總算伶俐,在我們身邊安靜地坐著,房間雖然暖氣充足,她仍然覺得有涼意,拿起我的西裝,披蓋在身上。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昨夜幫助姨媽療傷中,姨媽能迅速修復內傷,變得更美麗,按我的想法,除了與趙紅玉在離別前歡愛留下難忘記憶外,我還希望被曬黑一層皮膚的趙紅玉能迅速變回白皙,變回美麗,可惜,事與願違,趙紅玉的嬌軀只是香汗淋漓,膚色依然如故,或許,我的內勁只對姨媽有效,對別的女人無效,想到這,我微微失望。 半個小時過去,趙紅玉依然沒有醒來,我見她的香汗已乾透,雖然膚色沒有改觀,但細潤光澤,心中也略為得到安慰,緩慢地鬆開嘴唇,趙紅玉驀然睜開眼,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我笑問:「看看穴道是不是暢通了?」 「早就暢通了。」趙紅玉吐氣如蘭,輕輕呼吸著,眼睛一直看著我,而我卻看著她的兩隻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低下頭,我用舌頭輕掃淡淡粉紅的乳暈。 趙紅玉渾身一顫,舒展雙臂,抱著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後,我全身無力,發麻,剛才你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我身體,我就立即使上勁了,身體也不見發麻了,很舒服,懶洋洋的,你到底搞什麼鬼?」 我抬起頭問:「既然你已經很舒服了,那還做不做?」 趙紅玉臉一紅,倒也爽快:「你都插進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認為做了,那還不如繼續做。」一雙美目飄向身邊的黃芸,見黃芸在笑,趙紅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晃蕩的銷魂,如影隨形。 「有道理。」 我猛點頭,緩緩抽動,趙紅玉卻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發,一把摟過黃芸,強力索吻,黃芸柔情似水,香舌游動與我糾纏,我握住她的雙乳揉玩,驀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緊,有人跨坐了上來,眨眼間,大肉棒進入一個溫暖的世界,我悄聲告訴黃芸,我很舒服,引來黃芸陣陣嬌笑,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同欣賞趙紅玉的獨舞。 趙紅玉很尷尬,就好像一個人吃飯時被別人盯著,心裡總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幾下,趙紅玉哼出銷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們注視,整個人全情投入,恣意聳動,她本來就有女王心態,這會放掉束縛,盡情發洩,宛如一匹馳騁的駿馬,桀驁不馴。 「叫好聽點。」 我故意激怒趙紅玉,譏諷她叫床聲難聽,她果然中計,拚命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聲勢驚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連姨媽都無法征服我,趙紅玉 又怎能如願,她拚命吞吐大肉棒的結果也等於被大肉棒劇烈摩擦,我又悄聲告訴黃芸,有人不行了,黃芸看出了端倪,頻頻點頭嬌笑。 趙紅玉眼看搞不定我,自己卻要潰敗下來,趕緊撲到到我懷裡,大大放緩了吞吐的速度,我暗暗冷笑,她放緩,我難道不會加速?下身疾挺,聲勢同樣驚人,趙紅玉蹙了蹙柳眉,喉嚨咕嚕一聲,柔柔哀求道:「中翰,我……我要來了。」 我更不能放鬆,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對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軟,直到呻吟連連,嬌啼弄耳,我才輕舒手臂,將抽搐不停的趙紅玉抱緊,送上我的熱吻。 黃芸很感動,一個勁地讚我和趙紅玉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要我們相親相愛,白頭偕老,這一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我臉色一沉,淡淡道:「黃雅千,剛才練舞大廳裡那麼多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偏偏選你?」 黃芸見我當著趙紅玉的面喊出真名,臉上略顯不快:「為什麼選我?」 我冷冷道:「因為你是萬國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幹你。」 話一出口,黃芸和趙紅玉都大吃一驚,都怔怔地看著我,良久,黃芸忍著即將滾落的眼淚問:「我跟她離婚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經拿槍指著我。」 黃芸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原來如此,現在你一定很滿足,你已經達到目的。」 趙紅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這樣傷人,萬國豪是萬國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這樣的報復心理。」 黃芸的眼淚終於落下,落到裸露的雙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趙紅玉的乳房一樣挺,我確實不應該如此小氣,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不應該耿耿於懷,歎了一口氣,我輕撫依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你錯了,我不是傷她,我是說出我心裡話。」 轉過臉去,我凝視黃芸的淚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萬國豪的前妻,我絕不會選你,我之所把這些話挑明,就是希望你對我有一個真正的瞭解,我不虛偽,我的目的坦蕩蕩,你喜歡一個虛偽的男人,還是喜歡一個坦蕩蕩的男人,你自己選擇,跟你說實話,你剛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話令我很受傷,因為我和她相親相愛,卻不能白頭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將公派去加拿大,而且會待很長時間,所以我很傷感,只有我喜歡的女人離開我,我才傷感。黃芸,我們互相傷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點,是故意傷害你,你則是無意的。」 沉默,我在沉默中聽到兩個女人的呼吸,趙紅玉在顫抖,她的眼皮已紅,顯然,經過錘煉的國安戰士有更強的自控能力,她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她只是輕輕地撫摸我的胸毛,輕輕地梳理,彷彿把所有的感情都轉注在纖纖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裡,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動,如同情人間的呵護。 「對不起!」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打破沉默,幾乎同時說出同一句話來。 我假裝瀟灑,哈哈大笑:「不用對不起,我喜歡女人對我印象深刻,無論是愛我,還是恨我。」 說罷,掏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電話那一頭,是刻意裝出來的嬌柔:「喂,老公。」 我平靜道:「言言,你幫我轉一筆賬,兩百萬,姓名,黃雅千,賬號發給你了,盡快去辦。」 章言言說知道了,沒有多問。我掛斷電話,朝黃芸微笑,她激動地看著我,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同樣不會問她為何急需錢,每個人都有自己難處。 「謝謝你,李先生。」黃芸握緊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來你們都在加拿大,讓你們同時跟一個男人做愛,就是想迅速增加你們的感情,將來在異國他鄉也有個照應,這才是我真正的意圖。」 「中翰。」趙紅玉親了我一口,我遺憾地笑了笑:「下來吧, 我要射給黃雅千。」 趙紅玉一聽,馬上落馬,我的下腹露出了偉岸的傢伙,猙獰黝黑,不可一世。 黃芸瞠目結舌問:「什麼叫射給我?是恩賜,還是發洩垃圾?」 我一愣,頓時回答不上來,心想這個黃芸倒也牙尖嘴利,顧不上窘迫臉燙,我隨即翻身跪下地,掰開黃芸的雙腿,輕輕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顯得肥美的肉穴有幾分秀氣,顏色也不深,粉紅刺眼,她的年紀還保持這樣的顏色,足以證明她不是濫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細,將她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黃芸揪著我的頭髮,輕輕呻吟著。 我見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陣,叩開玉門關,龜頭徐徐插入。 「啊……」一聲長長的嬌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見底,隨即抽動,先的春風細雨,輕歌曼舞,讓肉穴感受我的溫柔,這時候的黃芸是嬌羞的,與我對望,深情款款。五十下過後,雨聲大作,枝飛樹搖,黃芸咬緊紅唇,目光閃爍,更多時候是看交媾的下體,嬌吟聲有些歇斯底里,這持續了兩百下。黃芸預感到還有狂風暴雨,她悄悄分開雙腿,可她沒想到狂風暴雨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簡直地動山搖,雷聲四起,黃芸臉色蒼白,閉目張嘴,只有吸氣沒有呼氣。 舔乾淨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污垢,稀疏的陰毛早已濕透,紅腫的穴肉散發出淫靡的光澤,滾蕩的雙乳都是香汗,不,還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雙乳上,我雙手齊出,握住挺拔的雙乳嘶吼:「萬國豪,我現在操你的妻子黃雅千,我要射進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進你妻子的陰道裡……」 黃芸驀然睜開眼睛,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我狂妄地獰笑,兇猛地抽插。趙紅玉朝黃芸搖搖頭,示意她別介意,很奇怪,我也認為自己像個瘋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異常強大,我嘶吼著,狂妄著:「怎樣,我比你丈夫更厲害吧?」 「是的,你比他厲害一萬倍,啊啊啊……」黃芸盤起雙腿夾緊我的身體,下體勇敢地迎合我,真難以相信,我如此凶悍,這女人還能迎合我。 「我的東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勁,你射進來呀,你這個蠢貨連射進來都不敢嗎?」 「你這個婊子,你敢罵我,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進去。」 「啊…… 」石破天驚終於來臨,黃芸在抽搐,整個屋子迴盪著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噴射精液,轟然撲到。 時間肯定停止了,我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是死了嗎。 應該沒死,因為我聽到黃芸的心跳,我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準備準備上課了啊。」這是張倩倩的聲音,我果然沒死,不用回頭看玻璃牆,我就知道此時已是下午四點,真不願意從黃芸身上起來,可我手機響了,拔出大肉棒後,我一邊接通手機,一邊將大肉棒送到黃芸的嘴邊,她張開小嘴,將粘有精液的大龜頭含進嘴裡。 「喂,辛妮呀,怎麼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機打給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歎女人的敏感絕對神奇。 「兩百萬過賬了,這黃雅千是誰。」戴辛妮的語氣很沖。 「哦,是周支農的朋友。」我不敢對著黃芸,轉身走向玻璃牆,寬敞的練舞大廳燈光驟亮,練舞的女人幾乎換了一批,我暗暗吃驚,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許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來,有急事找你。」沒等我回話,就掛斷了電話,我心底裡發毛,戴辛妮雖然蠻橫,但絕大多數時候是講道理的,語氣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麼事。 「我要回公司了,錢已劃過去,你們保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電話我,不想說太多離別話了,省得我難受。」 左右擁吻著兩位美人,我多少有一絲惆悵,刻骨銘心的歡愉過後就分別,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受不了,兩個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塗,我很無奈,又哄又勸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來張倩倩安慰這兩個女人,我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離開前,我給了周支農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他轉交給趙紅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這麼多地,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周支農很細心,特別叮囑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凜,朝周支農投去感激的目光,轉身摟著何婷婷離去。 進入車裡,我細心地為何婷婷繫上了安全帶:「回去別跟任何人說你去練形體,更不能說去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知道嗎?」她點點頭,似懂非懂,小臉微紅,有些小喘,看出來她很喜歡練形體。 我見何婷婷乖巧了許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開車上的儲物箱,裡面隨時備有三十萬現金,我數出一小捆放進何婷婷的手袋裡:「這有十萬,你購置一些練舞衣服,明天你跟羅彤請假,以後上午上班,下午去練形體,反正離公司不遠,就當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臉更紅了,我情不自禁又親了她一下:「過兩天你和羅彤搬去我原來住的源景花園,房子現在都沒人住,裡面什麼東西都有,你們帶一些必要的隨身物品去就行,原來公司的房子退掉,讓給新員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歎,並不高興:「那羅彤的弟弟怎麼辦?」 我心有明鏡,知道何婷婷為什麼不高興,心裡一軟,柔聲安慰她:「你們一起住啊,源景花園的房子夠寬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腦袋,我見狀,擰了擰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羅彤在源景花園也住不長久,我會接你們去碧雲山莊,你幫我看著羅彤,別讓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抬起頭,美臉馬上笑出兩個小酒窩。她其實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歡她,我歎了歎,柔聲囑咐道:「在外邊低調點,練舞勤奮點,張老師會照顧你的,選美冠軍可以內定,但你如果表現得很糟糕,碧雲山莊的人全都沒臉面。」這話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來。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損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絕不會讓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萬夠不夠?」 「夠了。」何婷婷頷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將儲物箱裡錢悉數放進她皮包:「你說夠,我偏偏給你,一共三十萬,想買什麼衣服就買,高貴一點。」 「嗯。」何婷婷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我發動引擎,寶馬迅速駛回公司,兩地相隔不遠,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車子進入公司的停車位,我與何婷婷一起走進公司,本想一起進電梯,可何婷婷找個上洗手間的借口拒絕了,如此玲瓏,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樓辦公室電梯,便聽到嘰嘰喳喳的聊天,悄悄走過去,看見上官黃鸝與上官杜鵑一左一右圍著小君,我驚訝發現小君梳起了羊角辮子,只要小君心煩,她就會羊角辮,好奇怪。 「才四點多,就餓成這樣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為什麼不喝呢。」黃鸝歪著脖子問,她比小君矮幾分,所以要歪著脖子,很可愛。 「我能忍,現在要游泳減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頗有壯士斷臂兮的感覺,掩嘴竊笑。 黃鸝興奮道:「小君教我們游泳呀。」 小君一副老氣橫秋:「你們不怕冷就行。」 黃鸝臉色微變,一旁的杜鵑吐了吐舌頭:「嗚嗚,算了,我們最怕冷了。」 黃鸝好奇問:「小君,你游得快,還是總裁游得快?」私下黃鸝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況下還是以總裁稱呼,我心有愧疚啊,畢竟黃鸝把處女給了我。 小君輕蔑道:「哼,橫渡娘娘江,我讓他先游到一半再追,最後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厲害。」上官姐妹齊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經常……經常拿第二。」說到最後,莫名其妙地結巴了,我差點笑噴。 黃鸝大讚:「第二也很厲害耶。」 杜鵑奇怪了:「噫,那是誰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勁很快便消失,歎了歎,道:「是我的同學,叫喬若塵,氣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點點,游泳比賽是這樣,選美比賽也是這樣,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練練,下次再比賽游泳,我一定要贏她。」 黃鸝乖巧,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參加比賽一定能拿第一。」 杜鵑也跟著點頭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辮子,目光如絲:「那喬若塵又不會跳舞,我贏了她也是勝之不武。」 我的心從頭爽到腳,這才是我的小君,別看她才高中畢業,但一片冰心在玉壺,純潔著呢,不像我,整天詭計多段,又大膽,又好色,這不,奸計來了,眼珠轉了轉,突然乾咳一聲,從藏身處走了出來:「咳咳,小君同學,如果我游泳能贏你呢?」 「啊,總裁你回來了。」上官姐妹一陣歡呼,小君就繃著臉,兩眼翻上天,這個姿勢通常叫「無視」,她無視我。 我早有心理準備,連連乾咳,使出一招陰險無比的激將計:「黃鸝,杜鵑,你們別聽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還吹馬呢,如果你能贏我,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暗笑:魚兒上鉤了,小君中計了。 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立下賭註:「好,明天我們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讓,大家同時出發游到娘娘江對岸,如果我贏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後天就要跟戴辛妮結婚,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幾乎所有人都能擺平,唯獨小君我沒有把握,要是結婚的當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鬧出什麼天翻地覆的事情來,後果不堪設想,戴辛妮視結婚為正妻之本,雖然儀式會簡單,但絕不容半點馬虎,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以「以大局為重。」 「如果你輸了呢?」小君一字一頓,嚴肅凌然,如絲的目光寒氣逼人。 我柔聲道:「你說。」 小君冷哼一聲:「如果你輸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嚇壞了,面面相覷,我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乾笑兩聲,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這玩笑開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氣焰極其囂張。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決定火中取栗,險中求勝:「別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讓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絕不反悔。」 「反悔是烏龜王八蛋。」小君連一絲考慮都沒有,語氣鏗鏘有力,視死如歸。 ==============================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水很熱,熱得我的皮膚泛紅,可沒唱幾句,戴辛妮就推開了我辦公室洗手間的門,嚇了我一大跳,趕緊雙手摀住下體。 戴辛妮撲哧一笑,撇撇嘴:「真對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鏡裡透出狡黠與嫵媚。 「一起進來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龍。 「呸,快點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說嘛。」我搓揉著身體,特別搓揉高舉的大肉棒:「辛妮,我有點粗,插進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試試?」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像牙來,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騰還不夠嗎,鬼鬼祟祟的,我告訴你啊,山莊裡的人多一個都要召開人民協商大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麼心思?」我笑問。 「哼,帶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來就洗澡,什麼意思?」戴辛妮優雅地靠在門邊,雙臂交搭在一起,得體的藍黑制服散發出濃厚的白領味道,我的下體異常腫大起來。 「很簡單的道理,假如像你說的,出去一下午是為了做什麼壞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來。」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龜頭,戴辛妮吞嚥了一把口水,問道:「那你們去了哪。」 「我帶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現在給員工住的房子很緊張,我和媽,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莊,家裡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羅彤,何婷婷住進去,她們空出來的單位宿舍就可以讓給別人,對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盡快空出來,該搬去山莊的東西就搬走。」 這解釋無懈可擊,戴辛妮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歎息道:「我住習慣了,有感情了,不捨得搬,再說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不算數。」 我笑了笑:「後天我就娶你,石頭我都買好了。」 「什麼石頭?」戴辛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擠擠眼,她終於明白是結婚鑽戒,鵝蛋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光暈,左手朝我扭了一個蘭花手,有點迫不及待道:「給我看看,要是比訂婚那顆小,我以後就不想你。」 「當然比訂婚那顆大多啦,至於多大顆,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裡。」我關掉熱水,用毛巾專門擦下體,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壞笑:「你還沒說有什麼急事呢,難道想我了?」 長髮拂來,女神格外溫柔嫵媚:「你少點風流,我更想你。」見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觸即發,關鍵時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說,她有幾個同學要來,要住在我們山莊。」 「沒問題,愛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為然,撿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無意。 戴辛妮眼珠一轉,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說,小君的同學來了就住在我們的永福居,楚蕙在養胎,小女孩會吵吵鬧鬧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臨門裡,我覺得不太好。」 我點點頭,頗為贊同戴辛妮的貼心,不過多少有些意外,憑直覺,驕傲的戴辛妮不會這麼熱心,有點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學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對對對。」戴辛妮猛點頭。 「就這件事?」我更奇怪了。 「對呀。」 「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這事說定了喔。」戴辛妮確定後,轉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總覺得不對勁,望著即將離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語:「奇怪啊,一定有蹊蹺。」 戴辛妮耳靈,猛地轉身,黑框眼鏡裡射來一道冷光:「有什麼蹊蹺,你蹊蹺的事多了,我還沒得問你,黃雅千是誰,為何給她兩百萬……」 我一時語噎,半天說不話來,心裡大罵自己沒事找事,這會就算解釋完,也要大費口舌,眼見女神朝我走來,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現,忽然,門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們走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腳步聲傳來,眨眼間,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一位容色絕美,欣長苗條,身穿綠呢外衣的長髮女子,她看了看我,卻又把目光轉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聲音脆甜,如萬籟之音,我注意到這綠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聳,心中一動,再細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動,難道是…… 「你是?」我平靜問。 綠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請問,你是……」 我一聽「楊瑛」兩字,莫名其妙地心頭狂跳,頭暈目眩,耳朵轟鳴,視線有短暫的模糊,幸好,這些怪異現象轉瞬即逝。 「猜猜。」我剛想眉飛色舞,左側一百二十公分遠的距離射來一道凌厲的目光,我趕緊收束心神,只是對楊瑛微笑。 楊瑛邁前兩步,漲紅著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觀察著戴辛妮,片刻過後,楊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話,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總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誇讚,心頭狂喜,這楊瑛真是個妙人兒,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這時,又有腳步聲傳來,花影一閃,卻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楊瑛的手臂,嬌嗲道:「啊呀,瑛子,這是總裁辦公室,你東跑西跑幹什麼,我們走啦,樊約姐姐剛請了假,小蘭已經在車裡了。」 小蘭,難道是閔小蘭?我的記憶一直不錯,這個小君居然不介紹一下同學,估計她還生我的氣。 與小君不懂禮數相比,楊瑛有禮貌得多,臨出辦公室門仍不忘朝我們揮手告別:「李總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見。」我和戴辛妮都笑瞇瞇的,可小君與楊瑛的背影還在視線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著我問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不請假回山莊?」 我心想,我是老闆,我想回家用得請假嗎,不過,我的女神似乎話中有話,布下了機關陷阱,我李中翰是什麼人,哪能輕易上當,我連應對醋罈子的話都準備好了。 醋罈子當然就是戴辛妮。 「周支農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晚上我要去應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學吧。」我一看時間,已到了五點多,去買點禮物再赴約,估計時間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絕不能兩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爭艷都比不過她,現在我才明白戴辛妮為何熱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學住在永福居,那是因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盡在她監視之中,有醋罈子盯著,我若是色迷心竅不識趣,只怕要倒大霉。 ============================== 我的女人都有給我送過小禮物,皮帶,領口,香水等等,送我禮物最多的女人是莊美琪,我車上就有一瓶莊美琪送給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從來沒用過香水,買完了一些洋參,鹿茸滋補禮物後, 我意外地噴上了香水,這是一瓶顏色海藍,狀似煙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並不濃烈,配合著我身上的淺灰色阿瑪尼西裝,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給何芙的母親留下一個好印象,儘管我曾經與柏彥婷有過水乳交融,但她畢竟是何芙的母親,我有見丈母娘的感覺,可惜,何芙從來沒有答應過嫁給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地處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熱鬧非凡,華燈璀璨,小販走卒,夜市小吃紛紛登場。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車場停好了車,拎著禮物登門赴約,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六十三號,想打電話給何芙求救,又覺得一個大男人連趙一個地址都找不到,簡直是丟臉,咬咬牙,我問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在哪,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最後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問我:「你是找誰?」 我想想這是去何芙母親的家,就說找柏彥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麼?」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禮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飯。」 修鞋匠語氣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們這些小伙子都衣著光鮮,相貌堂堂,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彥婷呢,她是不會見你,你走吧。」 我心裡咯登一下,奇怪道:「什麼我們?難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來找柏彥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為就你知道柏彥婷的美名?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多少男人慕名而來,老的,少的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她召見,你還是走吧。」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敢情這柏彥婷是個萬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過回憶起柏彥婷的容貌,隱隱覺得這個修鞋匠沒有吹牛,如果沒猜錯,這個老鞋匠也是柏彥婷的崇拜者,見我來拜訪柏彥婷,修鞋匠心裡嫉妒著,我暗暗好笑,故意氣他:「這麼大架子?按理說一個人總要出門,如果我想見柏彥婷,如果我耐心點,我總會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喂,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去居委會打聽打聽,這柏彥婷雖然漂亮,可都五十歲了,你看起來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話,為什麼不吃,心中一陣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請來的……」 話才說一半,猛聽有人喊:「中翰,這邊。」我抬頭看去,卻是英姿颯爽,綁著一條馬尾的何芙站在不遠處朝我招手,她沒什麼裝扮,似乎永遠都是深色夾克配長褲,美人不愛打扮,說明還沒有心愛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歎道:這貴人,何時能征服。 「哇,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麼讓你媽媽住這呢,趕緊給她換一個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難找地方,所以才出來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著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轉身就走:「我可沒你這麼有錢,我還欠你七億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這麼多了,不如再欠多一億,明早我給錢你,你找一處房子安置你媽媽。」 「她是我媽媽,我不操心,我媽媽也不操心,你操什麼心?」何芙回頭瞪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穿過兩條曲折的小巷停在一處有五層樓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雜亂,歎道:「你是我的貴人,你媽媽是貴人中的貴人,我當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鑰匙,打開一道鐵門,引導我上樓:「我媽媽不是什麼貴人,她本來就孤單,所以才不願意搬離,她喜歡周圍熱熱鬧鬧。」 我聽出了何芙的無奈與傷感,不敢再多言,緊跟著何芙身後,到了頂層五摟,我們走到最盡頭的一間屋子前駐足,何芙側頭看著我問:「你塗香水?」 我訕訕道:「一點點。」 何芙一直沒笑容,這會意外地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媽媽很喜歡男人塗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來見我媽媽,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來討好我她的。」 我故意問:「你媽媽有你漂亮麼?」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見了她後,自己評論,我媽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手臂微舉,剛想敲門,那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一位美到極點的熟婦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劇,這熟婦正是幾天前與我水乳交融的柏彥婷,她依舊長髮披肩,瓊鼻朱唇,眉目如畫,跟幾天前相比,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異常飽滿。 「柏阿姨你好,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微笑著遞上我的禮物,誠惶誠恐。 估計是柏彥婷見我裝做不認識她裝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過了禮物:「有心了,快進來,快請坐。」 我走進了這間堪稱狹小的屋子,雖然看起來不足五十平方,裝飾簡陋,但整潔乾淨,清香撲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台縫紉機,上面還掛著針線,旁邊還著剪刀,錐子,不用說,這柏彥婷近來還做車衣的活,我大為驚歎,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縫紉機,還自己縫紉衣服。 落坐在沙發上,我與柏彥婷相視以對,她忙轉走目光看何芙,那邊,何芙在忙著斟茶,沒注意到我與柏彥婷眉目傳情。 「我聽說小芙跟你來往比較密切,就想見見你,順便請你吃一餐便飯,希望沒有妨礙你工作。」柏彥婷柔柔道。 「不妨礙,不妨礙。」我連連客氣,眼前的柏彥婷一襲紫衣,緊身彈力黑長褲,半高的黑色圓頭高跟鞋,端莊不失朝氣,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為她的美色所傾倒,暫時忘記山莊裡來了一位叫楊瑛的客人。 「我跟我媽提起你借我一大筆錢的事兒,我媽特感動,說一定要請你來吃飯,見個面。」端茶上來的何芙,解釋了邀請我來吃飯的原因,似乎想撇清與她無關。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絕不輕易放棄的念頭:「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在我落難時候,她幾次救我,所以我有一個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關係如同魚和水的關係,她是水,我是魚,她離開我可以,我卻萬萬離不開她。」 何芙臉一紅,嗔道:「中翰,你這比喻……」 柏彥婷掩嘴嬌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說得這麼重要,你有沒有追求小芙呢。」 柏彥婷自然聽出我對何芙的傾慕,我沒想到柏彥婷如此赤裸裸地幫我,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認識的破綻,幸虧何芙羞得渾身不自在,哪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有。」我目光灼灼,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沒覺得你追求過我,何況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這輩子什麼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媽。」 「那將來誰侍候你?」我柔聲問。 柏彥婷連連頷首,笑道:「中翰這句話說得太對了,你何芙的年紀不小了,哪怕不選擇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媽。」何芙急得直蹙眉頭。 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 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了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 全部是素菜, 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說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嘗嘗。」 我不客氣,肚子正餓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進嘴裡,嚼了兩口,又夾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裡吃飯,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了,實話實說,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我斷奶以後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 我搖搖頭:「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 柏阿姨,我不客氣了。」 說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干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炒肉片?哦,原來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說,味道好到極點,我大塊朵頤,風捲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只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吃完這些菜。」 我點點頭,心神激盪,只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鼻朱唇,眉目如畫,成熟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色天香,沉穩端莊,星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悄在桌底下踩著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抬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那次在醫院,我鬍子拉碴,頭髮凌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了一個人,不敢說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彥婷沒把腳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了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彷彿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 柏彥婷與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著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周秘書說,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 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穫,估計還有巨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午周支農跟我說了,沒事。」 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了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如今連本錢都拖欠著,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順便跟你說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說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我昏迷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了,為了息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家已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裡的風景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 何芙與柏彥婷露出欣喜之色,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歎,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只能怪周支農,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周支農,我也相信周支農,大家都有責任,看來這筆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了我的孩子,我與秋家的關係更加緊密,這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礡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說了,如果拿回本錢,也不用急著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著驚喜,柏彥婷則激動地看著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了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就是……」 我不好意思說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 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說這句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車子壞了。」 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只顧著收拾桌子,動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干家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著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 柏彥婷看了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己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腳,你聽說過嗎?」 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 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熟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沉甸又飄香,心中頓時湧起了慾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一衝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色,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見可不得了,她有槍的。」 我毫不懼色,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精神,這幾天過得如何。」 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日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沒了,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說的,我不再有壞運氣了。」 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來了。」 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聳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聳,我衝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裡,衝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隻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注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慾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讚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讚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嚥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飢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慾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鏈打開,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只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幹什麼,她拚命搖頭,拚命阻止。我只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別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製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對準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鋌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只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才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隻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只要我幹得爽,我就一直幹下去。艷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只要媽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裡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 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抽插立即如風,只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幹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桿觸碰的聲音,叮叮噹噹,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裡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幹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裡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干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干了。」 說完,猛搖長髮,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拚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裡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乾淨,她簡單地在客廳裡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捨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張大了小嘴兒。 第九集 >>2012-12-3 9:14:58============================== 入夜的風異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所以不懼怕寒冷。 何芙也不懼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樣矗立在風裡,凝視黑暗中的娘娘江,彷彿傾聽娘娘江流淌的聲音,我緩緩走到她身邊,柔聲道:「說什麼都行,進車裡說吧,江邊風大。」 何芙的語氣比冷風還冷:「不在車裡說,就在這裡說,寒風能讓我們冷靜。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改變我母親,讓她離開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謝你為我母親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為我委身於你的代價。我知道你對我好,換別的女人也許早被你俘虜,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無法忍受自己成為你眾多寵妾中的一員。」 我急道:「沒人逼你,我不會逼你,你媽媽也不會逼你,別說了,快進車裡吧。」 何芙猶自一動不動:「借你一大筆錢還不了,真應該以身抵押,何況你對我媽好,我更沒理由拒絕你。可是,伴君相隨,一生一世,唯情有獨鍾是我擇偶的標準,你女人太多,我過不了我心理這關,或許將來我能想通,不過,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於工作,過段時間就要出差,我媽媽就拜託你照顧了,她從來只喜歡一個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適合的人照顧她。」 我長歎一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媽媽。」 「謝謝,其實你人蠻好的。」何芙回頭看我,冰冷的語氣有了一絲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裡一陣發酸,呆呆道:「我理解為,你這句話是在安慰我。」 何芙撲哧一聲笑:「告訴我,你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愛誰?」 我本想把碧雲山莊裡的女人都說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更讓何芙覺得我風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說出兩個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發自肺腑說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無可替代,你美麗,正直,善良,你還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動了一下,但轉瞬間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認我喜歡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歡你,可現在就算你放棄所有女人,我也未必會是你的女人。」 「為什麼?」我的心落到了腳底。 何芙緩緩轉過去,背對著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路就是守著KT,做一名企業家,這條路好走,根基已經打好,你甚至不需要親自過問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條路就是從政,這條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會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選擇從政,就沒有退路。」 一聲歎息,我知道何芙說的是實情,我已經從無名小卒成為一個特殊人物,無論我從政成功與否,我只能走下去,無從選擇。 何芙道:「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場之險惡,簡直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我父親之死就是前車之鑒,你要走這條路不僅僅需要引路人、擁戴者,還需要無間道。」 「無間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聽說這個從政還需要無間道。 「是的。」何芙語氣沉重道:「官場比戰場更險惡,因為戰場上你直面敵人,敵人就是敵人。可是,官場上的敵人你是看不出來的,或許你的敵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許,置你於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應該從今開始就把我當成敵人,我也一樣,從今天起把你當成我的對手,表面上我們是對手,實際上是朋友,是戰友,你的敵人一定不會懷疑我,因為我父親就間接死在你手中。」 我顫聲問:「你的意思……我們假裝是仇人?」 何芙轉過身來,緩緩走到我面前,厲聲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須更富有城府,更陰險,更有心計。我願意做無間道,身處你對手的陣營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聲音抖得厲害,我忽然發現,何芙變了,變得像姨媽那樣不擇手段,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難道就是在官場中屹立不倒的法則?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轉變更能印證官場的險惡足以把一個善良的普通人焠煉成為一個手狠手辣的強者。 「這已經由不得你了,你要麼放棄從政,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做個朋友,也僅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冷漠無情,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閃亮如星。 ◇◇◇◇◇◇◇◇◇◇◇◇◇◇◇◇ 在一個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我發現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彷彿受傷的孩子需要家的庇護,驅動寶馬,我風馳電掣趕回了碧雲山莊。 停好車,我數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時捷,不多不少剛好十輛,這說明我的女人都在山莊,我心裡陡然感到一片溫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帶,就要推門而出,口袋手機響了,一個簡訊:有時間照顧我媽媽。 看著簡訊,我露出一絲苦笑。 「嘻嘻……」 遠處的永福居傳來陣陣嬉笑聲, 山莊的五幢別墅裡,就數永福居最熱鬧,我驀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學來臨,此時已晚上九點多,估計我的美嬌娘們都吃過晚飯,心裡馬上有無數個念頭,最迫切的當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學中還有誰,那位閔小蘭到底長什麼模樣,相信楊瑛如此秀麗,閔小蘭也不會差到哪裡。 可我不能馬上去看小君的同學,她們再美麗,也比不過我懷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媽是不是在壽仙居裡,想到姨媽,我全身發熱,心跳加速,彷彿有很多話要找她傾訴。 可惜姨媽並不在壽仙居,我在壽仙居的一樓大客廳裡見到王怡,她與郭泳嫻正坐在很漂亮的綠色羊皮沙發上聊天,看電視,大客廳裡還坐著上官姐妹,看起來並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來啦。」上官姐妹嬉笑著站起來迎接我。郭泳嫻就沒這麼熱情,見到了我還一個勁地與王怡嘀咕,我笑瞇瞇抱住兩位大姐姐,左親右吻。尤其是艷光四射的王怡,身體幾近浮腫,仍然不失美態,我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郭泳嫻告訴我,嚴笛每天都接產婦醫生上門查看王怡的身體,我不禁大喜,等會轉去豐財居,見到嚴笛一定要好好嘉獎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腳,記得要穿有釘子的鞋,記得要有人陪著。」 「房裡夠不夠暖和,不怕省電,暖氣要二十四小時開著。」 …… 我的關切讓王怡感動,她本來就淚淺,沒說多少句話就落了淚,這點倒像林黛玉,問她喜歡不喜歡我送的車,她連連點頭,說做夢也沒想過有這麼漂亮的豪車,她環顧看一下四周,還說這裡的一切就像童話夢境。 我哈哈大笑,傾聽一會她的大肚子,驀然想起了什麼,柔聲道:「你那輛奧迪就放好在城東房子的車庫裡,你們的兩幢房子都保留著,我有用處。」 王怡頷首,輕輕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溫柔頃刻間灑滿我全身,我卻心有旁騖,小聲問:「那邊房子的鑰匙呢?」 王怡道:「鑰匙泳嫻有,姨媽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與兩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辭:「怡姐,你早點休息吧,肚子餓了就喊杜鵑給你弄吃了,我過楚蕙那邊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來送我,我按住了她,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妒忌與不滿,我心裡更加寬慰,但願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樣寬宏大量。可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看郭泳嫻的眼神就不一樣,聽說我要去楚蕙那裡,她氣鼓鼓地上了樓,做了總裁,脾氣也跟著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壽仙居。 「咱媽呢?」我摟住黃鸝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鵑,她臉色微變,狡黠地把目光轉到黃鸝身上,黃鸝羞澀地看著我,杜鵑沒好氣,撅著小嘴道:「沒見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兩姐妹雖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黃鸝已經明顯偏向我,杜鵑自然有所不滿,我故意刺激杜鵑,低頭柔聲問黃鸝:「身體好點了嗎?」 黃鸝點點頭,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癢癢,可又不能不顧忌黃鸝破瓜之後的不適,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鵑亭亭玉立,幽香襲人,我按捺不住風流之心,試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滿了期盼,沒理由妹妹從了我,姐姐還不識時務,杜鵑猶豫了半天,輕輕地搖頭:「不行。」 我一聽,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沒有明說,杜鵑已經猜出我的心思,而且還斷然拒絕我,小小年紀,骨氣脾氣都不可小覷,我可萬萬急不得,反而我女人眾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負一個蘿莉,不過,輕薄她是免不了的,一來表明我的意思,二來,希望她心裡做好被我寵幸的準備。 「杜鵑,我告訴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會變大,你不想大一點?」 杜鵑羞怒道:「等我看看黃鸝的胸部會不會變大先。」 「姐。」黃鸝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黃鸝的肩膀,轉身離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確實是越摸越大,假以時日,杜鵑一定會同意我的觀點。 出乎意外,楚蕙與葛玲玲都不在喜臨門裡,天寒地凍,她一個孕婦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癢癢,不過,楚蕙與葛玲玲的車子都在,應該人都在山莊裡,此時才十點,不算很晚,估計這兩個大美人串門去了,會串去哪呢?我剛從壽仙居來,她們肯定不在壽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與唐依琳的關係頗為微妙,尤其是楚蕙與唐依琳都曾經是羅畢的女人,互相之間肯定有隔閡芥蒂,按理說楚蕙和葛玲玲不會光臨唐依琳的德祿居,那麼就剩下秋雨晴,秋煙晚住的豐財居,還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時正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小君偕同她的同學閔小蘭,楊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開心著,從永福居傳出來的尖叫聲都傳遍了山莊,也許,楚蕙和葛玲玲也參與其中湊熱鬧。以我的觀察,楚蕙和葛玲玲與戴辛妮,章言言之間的關係不錯,她們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經與我有過群P的經歷,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覺,所以相處融洽。 永福居會如何熱鬧呢。 我心癢難耐,剛想轉去永福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又調轉方向,轉而朝豐財居走,這種越熱鬧的場面最好不要去,女人眾多,我肯定無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還算低調,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這三人都是難纏的主,敏感驕傲,萬一不小心照顧不周,厚此薄彼,鬧出矛盾來就不好了,何況有小君的同學在,戴辛妮這個醋缸子肯定盯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接近那個楊瑛。 嗯?為什麼要接近楊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無藥可治了。 「單調紅中自摸,給錢給錢,嘻嘻……」 豐財居果然是豐財居,我才推開大門,溫暖的大廳裡就傳來關於「錢財」的聲音,我一看,差點笑出來,原來楚蕙與葛玲玲並不在永福居,而是在豐財居裡與秋家姐妹圍在壁爐前打麻將,剛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單調紅中自摸」樂得她放聲尖叫,見到我,她更開心了,說我旺她,我笑瞇瞇,連連點頭,可這一點頭,楚蕙與葛玲玲的臉色都不善,我暗罵自己蠢笨,趕緊補上兩句:「都旺,都旺。」 「老公,兩個准媽媽今天搶錢了,八點打到現在,我和煙晚就是干愣著,沒胡過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來我往,輪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嬌,滿臉怨氣。 我走過去安慰,心想,這打麻將不僅僅講運氣,還要講算計,楚蕙和秋雨晴都屬於心計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陰柔冷靜,她打麻將不贏錢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靜,她能贏錢也是怪事。秋煙晚的牌藝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麻將桌的雛兒,輸錢也在情理之中。 我圍轉著四位美人,都膩了一番,雖然壁爐越燒越旺,屋裡溫暖如春,但我仍對四位美人噓寒問暖,尤其是對兩位大肚婆更是關心備至,兩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頻頻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惱得秋煙晚直歎氣。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煙晚身後,各為她們助威,終於都開胡了一次,兩位輸家才面露喜色,連贊「老公」氣勢如虹,神勇無敵,我聽得眉飛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後轉身上樓。 樓上第三層全層都屬於嚴笛,共五間大房,除了寢室,最大的房間用來做監視中心,這裡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監視安保設備,軟硬件齊全,二十八個監視屏幕,規格之森嚴,堪比軍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運動裝的嚴笛戴著耳麥,密切注視著監視系統,整個山莊的安全都維繫在她一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連姨媽昨晚都受傷,難怪嚴笛表情嚴肅,我安慰道:「幸苦你了,嚴笛。」 嚴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莊的一份子,這不是工作,而是責任與義務。」 我微微頷首,嚴笛為我詳細講解了安保系統的特點,聽得我大開眼界,讚賞不絕。 但嚴笛仍很內疚:「昨晚出事了,這說明我們的安保還有紕漏,今天下午我重新佈置了監視系統,增加了更先進的紅外線感應器,在五棟別墅的範圍內,就是老鼠經過都會被發現,我還在德祿居那裡安裝了另一套自動監視系統,莊美琪與唐依琳輪流看著,可以分擔我的壓力,也增強了山莊的安保能力,畢竟德祿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邊,有了這套自動監視系統,連江對岸也能預警 。」 「太棒了,我都沒注意到江岸兩邊的安保。」拉開窗簾眺望江邊夜景,我更是對嚴笛大加讚揚。 「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在德祿居安裝一套新的監視系統……」嚴笛小聲道。 我擺擺手:「這些無需徵詢我同意,你放手幹。」 嚴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監視系統是全自動的,電源是我們自己的發電機提供,你的寶貝唐依琳,莊美琪不會很辛苦,有異動的話會發出警鈴預警。」 我笑瞇瞇道:「她們是我的寶貝,你嚴迪也是我的寶貝。」 嚴笛掩嘴嬌笑:「想勾引我?」 「是求愛。」 我見嚴笛爽快,索性說出心裡話來,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嚴笛有了一絲羞澀,擰轉身,避開我灼灼目光:「三個條件,第一,煙晚答應,第二,姨媽答應,第三,我聽說你打敗了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讓我對你產生了欽慕之心,你如果能打敗我,我答應你的求愛,我們的關係可以是公開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和煙晚,我也有信心打敗你,我和你的關係一定是公開的,至少,山莊的人都會知道。」 嚴笛沒等我說完,嬌羞著一溜煙跑出了房子,我哼著小曲下二樓,從房間找出我的內褲,繼續哼著小曲進浴室,寬衣解帶,洗了個熱水澡。 既然要說服秋煙晚,我今晚就決定留在豐財居,見我從樓上走下來時身穿睡衣,頭髮猶濕,打麻將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豐財居,秋煙晚嬌紅著臉,隨手摸上一張牌,輕聲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嬌笑起來,戲謔道:「喲,運氣來了,孩子的爸在哪,運氣自然在哪,這叫群龍有首。」 楚蕙識趣,扶著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聽,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挽起楚蕙,我也過去攙扶。秋煙晚見狀,嬌聲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異常微妙,秋煙晚讓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豐財居的意思,兩幢別墅相隔不過二十幾米遠,可這裡面有天壤之別,雖說大家才進入碧雲山莊,但每個人的地盤已悄然劃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誰的地盤誰做主。我暗暗驚歎美嬌娘們的心思,自己也掂量著輕易不去破壞了美嬌娘之間的默契,否則,這個山莊必定雞犬不寧。 所以,秋煙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送,如果說是,那楚蕙一定覺得丟了臉面,會覺得我是聽秋煙晚的話才送;如果我說不送,相信楚蕙會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攙扶著楚蕙走出豐財居,可一走到門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著拿過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聲道:「你老公什麼都不好,就是經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煙晚生氣?」 我歎道:「山莊裡,我最怕你們倆生氣,來豐財居之前,我是先到你們的喜臨門,不見你們,我才來這裡。」 楚蕙盯著我,用她獨特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我在家門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嗎?」 我一聽便知道楚蕙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經過喜臨門,如果經過,必定看到喜臨門門口的狀況。我歎了一口氣,苦著臉,用乞求的語氣道:「要桃花做什麼,我就是你們的桃花,幸好沒看見,否則,我也會扔掉。」 楚蕙撲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飄著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動,摟著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膩道:「要抱兩個人,你抱得動麼?」她是暗指肚子裡還有一個人。 我哈哈大笑,雙臂將楚蕙橫抱而起,與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臨門。 剛放下楚蕙,沙發邊的內線電話機恰好響起,葛玲玲接了,說了幾句便叫我聽電話,我接過一聽,卻是秋煙晚柔柔的聲音:「不用回來太快,我以後要陪你去縣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懷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剛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針,轉眼間,秋煙晚又表現得寬宏大度,我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負葛玲玲的期望。 從我接秋煙晚電話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著我,眼見這個大美人光艷逼人,鶯慚燕妒,唯獨穿得密密實實,我眼珠一轉,邪意頓生,假裝說有涼意,不能讓孕婦著涼云云,故意加燒了壁爐的炭火,還開足了暖氣,不一會,喜臨門裡便春意盎然,春色無邊,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脫剩了貼身長袖內衣,還覺得熱,問我可以不可以繼續脫,我當然說可以,與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著美人脫衣,柔和的燈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麼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僅僅是面孔,還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無暇的肌膚,飽滿高聳的乳房,穿著紫色蕾絲小內褲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懷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現在反悔,我也不放過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經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視的下,我將大肉棒插進了葛玲玲的蜜穴裡,看來秋煙晚沒說假話,葛玲玲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歡,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濕得幾乎像是一片沼澤。我乾脆利落,抽插如暴風驟雨,整整二十分鐘,六種姿勢,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與怒吼幾乎要把喜臨門震塌。 最終,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處瘋狂地灌入,我怒吼著顫抖,顫抖著撲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們砸來一包紙巾, 我與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鬢廝磨,懶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間,旖旎終結,大門意外打開,一群小女孩嬉笑著跑了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紹著:「這裡就是喜臨門啦,我平時就在這裡睡覺覺……」 「哇。」 小女孩們猛見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個個小花容失色,尖叫著迅速轉身,跑出了喜臨門,連門都忘記關,寒風席捲進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趕緊拔槍跳起,衝到門邊把門關了,回頭過來,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我奇怪問:「怎麼,喬若塵也在?」幾個小女孩中,赫然有喬若塵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麼奇怪的?喬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說,為什麼喬若塵會來我們山莊,她在上寧有家。」我大皺眉頭,心中隱隱擔憂,可又不願意將喬若塵陰險惡毒的實情告訴楚蕙與葛玲玲。這個喬若塵的出現猶如魚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與喬若塵的關係最好,她懶洋洋地爬起來,眉目之間儘是無限春情,一邊穿上內衣,一邊朝我拋媚眼:「謝謝老公,FIRST內衣店經營權又回到我們手中,喬若塵今天下午剛與我交接了FIRST內衣店經營權,她和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是要好同學,高中畢業後就分開,這是時隔一年後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喬若塵的家在市委大院,住進幾個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們碧雲山莊地方夠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況她們都是女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訕訕道:「不反對,不反對,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內衣店差點就被喬家父女騙走,你們還蒙在鼓裡,哼,真是波大無腦,這世界險惡著呢。 「你好像不喜歡喬若塵。」楚蕙心細如髮,他瞧出我臉色不對。 我走過去,將珠圓玉潤,肌膚似蜜糖一樣的楚蕙摟在懷裡,嬉笑道:「我敢喜歡嗎?」 楚蕙一凜,狠狠地瞪著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這幾個女孩子都答應了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要在山莊住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居心叵測,我保證你會引起公憤。」 我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你看我身邊,除了小君外,有誰的年齡低過二十歲?我就喜歡像楚小姐這樣的女人,夠味,夠騷,夠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聽了,醋意大發,頓足道:「我也要結婚。」 我猛點頭,戲謔說:「結結結,統統結婚,你葛玲玲也夠味,夠騷,夠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撲哧一笑,挺起高聳的胸脯問:「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著了,我的唇邊還有奶乳香,帶著無限甜蜜,我離開了喜臨門。 夜色如魅,路燈柔眼,走在鵝卵石小徑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風,頓覺得心曠神怡,不自覺念起了三十六字訣,深吸三口氣,整個身子飄飄欲仙,輕鬆之至。此時正是皎月掛空,天地清靈,我極目遠望,竟能看到江對岸的樹叢,聽到樹叢裡的蛙叫蟲鳴。 心裡惦記著姨媽,我沒有回豐財居,而是來到壽仙居,仰望姨媽的屋子窗口,沒有燈光。 我尋思,難道姨媽回來後便睡下了? 我很想進入壽仙居去看一看,問一問,可是,壽仙居裡住著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應付,萬一被郭泳嫻纏住,今晚就不好出來了。想了想,姨媽所住的房子難不倒我,看看能不能從窗子翻進去,可一想到,萬一姨媽不樂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該怎麼辦? 正煩躁,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一驚一喜,驚的是聲音突然而至,喜的是,這聲音屬於姨媽。 擰轉身,我卻驚奇發現姨媽包著一條黑頭巾,除了露出一雙明亮眼睛外,整個臉部都蒙掩住,我怔怔問:「媽,你這是……」 姨媽拉了拉頭巾,幽幽歎了歎:「媽不敢見人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辦?」 我狠狠打了個激靈,急問:「出什麼事情?媽別嚇我。」 姨媽看了看寂靜的四周,轉身就跑:「你跟我來。」 我跟隨著姨媽急追,拖鞋礙事,我脫下拿在手中,光著腳與姨媽消失在夜色中,從方向判斷,姨媽走的是江邊,她行動快捷輕靈,把我甩在五米之後,我不得不提氣跟隨,嘴裡默念那百試不爽的三十六字訣,這才緊跟上姨媽,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驚,難道姨媽在一天之內,內功與輕功都有所精進? 來到江邊,河水泛銀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姨媽微微揚起臉,讓皎潔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額頭,手中抓住頭巾,嚴肅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膽巨寒,顫聲點頭:「有……我有準備。」 話音剛落,姨媽扯下了黑頭巾,甩一下波浪長髮,露出一張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臉來,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張嘴便喊:「哇……」 姨媽斥道:「小聲點。」 半天過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走上前,與姨媽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細觀察姨媽,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與倫比,我的母親怎麼一天之間就變成了少婦了呢,她看起來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還年輕,怎麼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媽繃著臉:「白天看,恐怕更嫩,媽變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大笑,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夢都期盼自己變得更美,變得年輕,沒聽說過變美變年輕了還繃著臉,姨媽真是另類,莫非是假裝不高興? 「笑什麼,住嘴。」姨媽嚴厲道。 「媽,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以前年輕時候的樣子麼?」我張開雙臂,環抱姨媽豐腴的軟腰,嗯,臉蛋變年輕了,腰倒是沒變,成熟的味道不變,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動,下體立即堅硬如鐵,緊緊的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姨媽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媽年輕時候就這個樣。」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姨媽嚴肅道:「媽想來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訣,媽現在體內有了一條真氣,念三十六訣時,媽只要運氣就能驅動這條真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搖頭,幾乎將姨媽抱離地面。 姨媽興奮道:「你當然不懂,可媽懂,昨夜你幫媽療傷,真氣就傳輸到媽的體內,幫助媽累積三十年的真氣突破任督兩脈。媽以前研習過,總覺得真氣突破任督兩脈遙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現在,媽覺得武學之道浩瀚無限,現在媽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傷我的人如果再想傷我,幾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凜,脫口問:「那人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他不是傷了右掌了嗎,昨夜那人偷襲我的背部右側,所以我猜想昨夜傷我的人應該不是喬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擔憂道:「那會是誰?」 姨媽冷笑一聲,睥睨道:「不管是誰,下次遇見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萬丈,低頭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媽,你責任重大,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我們不能沒有你,我體內有九條真氣,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給你幾條?」 「撲哧。」姨媽嬌笑,風情豈止萬種,簡直仙姿玉色,絕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為是送東西呀,這真氣是內功修為的碩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來的,但一個人的內功修為,無法給予別人,最多是輔助別人提高內功修為,或幫助別人治病療傷。」 我急道:「那我輔助媽。」心裡頭卻想,我又可以跟母親做愛了。 姨媽這次沒看出我的齷齪心思,她反而有了擔心:「先別急,第一次在醫院裡,你輔助媽,媽第二天就蛻皮,昨夜你又一次輔助媽,媽就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你再次輔助媽,媽變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這叫返老還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還童,是返成熟變稚嫩。」 姨媽啐了一口:「媽真要變成了少女,又怎能幫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媽真變成少女,我保證她們一個個對媽敬若神明,只要媽媽吩咐的,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咯咯。」姨媽嬌笑,如鶯兒初囀,如玉盤的美臉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媽是妖魔轉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這個,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媽德高望重,母儀天下,兒臣李中翰誓死愛媽到永遠,本來今晚要在豐財居與秋煙晚學習一下官場知識,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想念著媽,就不知不覺走到壽仙居,正好遇見媽,如果我沒猜錯,媽一定也想見我,這叫母子連心。」 月色下,姨媽微微顫抖,雙眼如夢如幻:「你這張嘴比你爸爸厲害一百倍。」 我柔聲問:「如果媽同時遇到我爸爸和我,媽會選擇誰?」 姨媽歪著腦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這個假設成立,至於會選誰,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說完,我心底裡震撼無比,姨媽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態,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動作堪稱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哦,你說說。」姨媽的臉上儘是調皮。 「你猜猜。」我壞笑。 姨媽惱了,大聲喊:「我是你姨媽。」 我知道母親故意這麼說是想氣我,可我不會上當,雙臂越摟越緊,嬉皮笑臉道:「即便你稱呼自己是姨媽,也改變不了你是我母親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你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你跟我做愛後喊我做老公的事實。」 「你……」姨媽惱羞成怒,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為所動,奸笑連連:「若不是古訓有雲,老娘打兒,兒不許還手,我今時今日就可以反擰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說過要愛媽媽一輩子,所以,被母親擰耳朵也是一種孝順。」 「氣死我了,我不要你讓,咱們打一次,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姨媽不知用什麼方法,身子一擰一扭就輕鬆脫離我的掌控。 我猛搖頭:「兒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媽怒道:「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學者姨媽的樣子,歪著腦袋問:「真要打?」 一聲嬌喝:「打。」 「媽輸了呢?」我問。 姨媽冷冷道:「你以後要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個,一千個都隨你。」 「我輸了呢?」 「送小君去外國讀書,讓她找一個男人嫁了。」 姨媽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針刺了一下,揉了揉拳頭,咬牙切齒道:「賭注大了點,看來我非要贏不可。」 姨媽冷哼一聲:「賭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長歎,眼觀夜空:「蒼天在上,我老娘懷胎十月生下我,本應該對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鴛鴦,兒子無奈,唯有據武力爭,萬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純屬無心,望上天體恤,寬恕我的罪過吧。」 「呸,好像你贏定似的。」姨媽大怒,這也難怪,她統治我將近三十年,豈肯輕易讓出統治權,在她的眼裡,我不僅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手下敗將,沒有贏過她一次的手下敗將。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語,何況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經打敗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四段。」 姨媽一臉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藝,連武功都談不上。」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我在默念,看著姨媽,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這母女倆不但性格相貌相似,連賭性也大,都以為能贏定我,可我是海龍王,我身上有九條真氣,我強大無比。 姨媽在凝神靜氣,緩緩後退與我拉開十米的距離,我知道姨媽的武藝超群,「雨季梧桐」絕不會浪得虛名,可我也不是笨蛋,與孫家齊交手的經驗告訴我,只要對手與我硬拚,那絕不是我的對手,「雨季梧桐」也不能勝我,所以我靜觀姨媽,等她來攻。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衝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我感受到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如饑似渴地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此時正月圓,似乎天地間籠罩在詭異之中。 姨媽在看著我,十米的距離,我仍能看清楚她臉上驚訝的神色,她緩緩地舉起手臂,凌空朝我劈來一掌,無聲無息,如泥牛入海,姨媽驚愕,又向我凌空劈來一掌,仍然無聲無息,她瞪大眼睛,再次舉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還是無聲無息,她呆呆地看著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裡打一拳。」 我點點頭,攥緊拳頭,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擊向河面,「噗」的一聲巨響,水花飛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駭,看向姨媽,她愣住了。我暗道:幸虧沒向姨媽出手,否則就算天打雷劈也無法原諒。 「你用全力了?」姨媽喊。 我搖搖頭,胸口燥熱,有點眩暈,腿一軟,緩緩坐在草地上,九條精靈狂傲肆虐,我竟然難以收束,趕緊閉目念三十六字訣,片刻間眩暈消失,那九條精靈馴服地返回我體內,藏於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睜開眼,姨媽已在我面前,她眼裡滿是焦急之色,見我睜開眼,她忙問:「怎麼了?」 「有點頭暈,現在沒事了,媽,還用比麼?」我語氣充滿了乞憐,小君對於我,是萬萬不能捨棄。 姨媽抿嘴輕笑,忸怩了半天,嗔道:「雖然媽輸了,但你也不能到處找女人。」 我大喜,剛想將姨媽撲到,耳朵聽到山頂異響,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條人影晃動,忙說:「媽,有人來了。」 姨媽點點頭:「可能是嚴笛,剛才那響聲一定驚擾了她。」 我緩緩站起來,面朝著下山的人影,小聲說道:「嚴笛負責家裡的安全,責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為家裡盡力,就必須娶了她,讓她有歸屬感,媽覺得呢。」 「嚴笛人不錯,她願意就行。」 「她願意。」我得意洋洋,微笑著等待來人,眨眼間,人影便到了我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嚴笛。 「誰?」嚴笛的眼神沒我這麼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細再一看,好傢伙,她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槍。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發生意外,急忙喊:「嚴笛,是我和姨媽。」 嚴笛聽了,趕緊朝我們跑來,一邊收起手槍,一邊大聲問:「剛才我收到了警報,唐依琳也打電話告訴我,說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與我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試一試你的安保系統是否先進,就向河裡扔了一塊大石頭,現在看來很不錯喔。」 「當然。」嚴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麼穿這麼少,還打赤腳,不冷嗎 ?」 我壞笑道:「我想求媽教我一點功夫,好打贏你,把你娶過門。」 嚴笛馬上很難為情,低垂著腦袋,忸怩道:「臨時抱佛腳,其實打不打得贏我無所謂,只要姨媽和煙晚答應,我就答應。」說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媽看去。 姨媽一臉慈愛,微笑道:「我答應。」 嚴笛一聽,羞喜交加,輕聲說:「姨媽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擰轉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媽投去感激的目光,兒女情長方面,縱然是嚴笛這種爽快幹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姨媽將頭巾盤在脖子,囑咐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公司財務由言言看著就行,我請來了攝影師,明兒我們照個全家福,順便你跟辛妮拍個婚紗照,準備後天跟辛妮結婚。」 「媽。」我全身亢奮,很不情願就這樣走了,結婚前的瑣碎很重要,跟姨媽在一起更重要。 姨媽明白我心思,鳳目倒豎,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惱不已,跟隨在姨媽身後回到山頂,路燈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媽的屁股依然肥美碩大,所有女人中,姨媽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結實的。 …… …… 女人說不想懷孕並不等於不想做愛,尤其是初嘗性愛樂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熱水澡後,我鑽進了秋煙晚的被窩,撫摸溫暖滑膩的肌膚,很快,秋煙晚有了反應,她睜開迷人的雙眼,柔柔問: 「幾點了?」 「裝。」我壞笑,溫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麼裝?」秋煙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聳的豐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體:「其實你一直醒著,至少我回來前你就醒了。」 秋煙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說,吵醒人家還污蔑。」 我一手輕拍秋煙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涼的,手指的溫度也不高,這證明剛才起床過,要麼上過廁所,要麼……」我欲言而止,奸笑連連,手中的豐乳被我搓成麵團狀,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我低頭猛吸,用牙齒輕咬,用我的舌頭掃拌,秋煙晚氣喘噓噓:「要麼什麼?」 我剝下秋煙晚的內褲,將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麼你剛才跟嚴笛聊了兩句,你們的感情很深,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她沒理由不跟你說心裡話,特別是關係到人生大事。」 秋煙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紅唇,將一條腿搭上我腰部,溫暖的肉穴剛好吞下大龜頭,她嚶嚀一聲,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詐,不進官場就浪費了。」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脹得秋煙晚猛蹙眉心,嚶嚶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這麼說,你答應嚴笛做我女人了?」 秋煙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應麼,你會善罷甘休麼,與其讓你心懷不軌,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負,對何鐵軍都不假辭色,沒想到落到你手中,還做了個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會答應。過兩天我爸媽來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們解釋。」 唉,真掃興,情濃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心有不滿,仍耐心傾聽,連抽插也停了下來。 秋煙晚接著嘮叨:「幸好雨晴已懷孕,你對我們姐妹也不錯,想來爸媽不會太怪罪,他們知道你要從政,會更加高興,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說,華夏的官場遺風,就算再過三百年,還是官本位思想,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文聯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脈,以後說不準會幫上忙,你如今是眾望所歸,如何開始你的新起點至關重要,我會全力輔助你,不拖你後腿,姨媽都答應了嚴笛,我還有什麼好反對,我只要你對嚴笛好一些,另外,你要買一輛跟我同款的車送給嚴笛,我可不允許嚴笛在山莊裡比別人低一等,我秋煙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好好待嚴笛就是,現在可以動了嗎?」 秋煙晚臉一紅,竟然輕輕聳動下身,媚眼如絲,嬌柔萬千,我擰了擰手中的豐乳,她呻吟道:「嗯……嚴笛可是第一次,你別粗魯。」 我驚問:「是處女?」 秋煙晚輕輕點頭,我大喜,摟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宮,撩撥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著,迎合著:「嗯嗯嗯……我不要懷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願意懷孕,為什麼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嬌柔的身軀,面對面地抽送,秋煙晚越喊越大聲,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而出:「雨晴說,戴套子跟不戴兩回事。」 我促狹說:「以防萬一,還是戴套子,我去問問雨晴有沒有。」 秋煙晚大驚,四肢像八爪魚般纏著我,央求道:「不要拔出來。」 我得意洋洋,掀開被子,連捅了十幾下,小聲說:「給嚴笛提個醒,說我的東西很粗很大,幹得秋煙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 嬌嗲的嚷叫劃破了娘娘江的寧靜,驚飛了江岸的鷺鳥,連魚兒都躍出水面看看是誰惹惱了仙女姐姐,春風送爽,鳥語花香,這麼好的天氣,又有誰忍心惹惱這麼美麗的女孩。 一縷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鵝蛋臉上,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羊角辮高舉,上身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下身卻露出兩條嬌嫩嫩的美腿兒,光著腳丫子,初春寒意依舊,可她一點都不哆嗦。 我環顧左右,發現不僅姨媽來到了江邊,其他美嬌娘也都來了,連喬若塵,閔小蘭,楊瑛都站在岸邊默不作聲,大家都默不作聲。姨媽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頂白色網球帽,臉上掛一副茶色寬邊太陽鏡,幾乎遮住素顏凝脂的臉蛋,見了我不理不睬,只顧著在一旁呵護三位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婆,儼然是准奶奶的風範。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問:「這是怎麼了?」 將我從溫暖被窩拉起來的上官黃鸝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給小君打個賭,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聯名各位姐姐,按你說的意思寫下公正書,公證人都簽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這事姨媽勸都勸不了,鬧大了。」 「公正書?」我納悶道。 黃鸝努努嘴:「在泳嫻姐手裡。」 我一聲輕歎,知道該來的總歸要來,以小君的脾性,肯定會鬧出點事來,不過,這次小君如此決絕有點蹊蹺,我走到郭泳嫻身邊,從她手中拿過一張白紙一看,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幾行字,抬頭為「公證書」。 我頭皮頓時發麻,再次環顧四周,乾咳兩下,在眾目睽睽下低聲念道:「公正書,李中翰聲稱與本人李香君比賽游泳,地點在娘娘江,距離為兩岸,大家同時出發,誰先游到對岸者誰為贏家;若李香君贏,李香君將離開碧雲山莊,參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養,不接受任何人管轄;若李中翰贏,李香君甘願一輩子呆在碧雲山莊,等日出,看晚霞,並兌現諾言,在李中翰與戴辛妮結婚之日,李香君甘願穿伴娘妝,做伴娘,為新娘子提婚紗。」 落款為李香君,整張白紙上,都留下了美嬌娘們的簽字,連姨媽也寫上了「媽媽」兩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這行文絕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條理清晰,工整有序,還押韻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喬若塵,發現她嘴角含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馬上明白,我善良可愛、天真單純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蠱惑之言,我不敢肯定這「某人」就是喬若塵,但至少跟她有關。 眼光下意識飄向另一位身穿白衣,烏髮披肩,容貌俏麗可愛的小女孩,有點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學之一閔小蘭。 「真要比?」我寒著臉,將公正書交回郭泳嫻。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你不會在我同學面前出爾反爾吧?」 小君的目光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她嬌嫩的雙腿被風吹得泛粉紅,仔細看去,多了些肉脂,顯得渾圓天成,狀似肉筍。 我一聲輕歎,柔聲道:「哥絕不會食言,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這些話語都是小君平時的口頭禪,只有我懂,旁人無法知曉,我此時柔聲說出,小君臉色大變,堅定的目光出現了散亂,我心頭暗喜,乘機思索對策,幾十雙眼睛看著我,我當然不能抵賴,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遠比她遜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賭,大概是下了離開我的狠心,我此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為何小君突然如此絕情,如今之計,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懷柔為上。 「好,現在就開始。」小君唰一下,脫掉身上厚厚的羽絨衣,露出粉紅色的泳衣,還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線。 「哇。」一陣騷動,觀看的美嬌娘們不知道是驚呼比賽的殘酷,還是驚艷小君的身材,總之姨媽不動聲色,我暗暗恨得牙癢癢,因為無論是什麼結果,姨媽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幾乎無動於衷。 「你先熱熱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溫柔,可惜眾目睽睽之下,我無法使出乞求,搔癢癢……這些撒手鑭,看來到危險時刻了,我下意識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訣來。 「我不需要熱身,你可以熱身,你認為可以開始比賽就開始。」小君對我不屑一顧,在她的眼中,我輸定了,所以才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可我不這麼想,我有神奇的內功,游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裝上超強馬達的賽艇總比魚兒跑得快。 我觀察了河面,見兩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說到水中靈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線衝刺,我不相信會輸給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連吸三口氣,毅然脫下身上的睡衣:「比賽開始,讓你的同學楊瑛發令。」 「我?」楊瑛大驚,雙手連搖:「不不不。」嚇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別處,我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只穿著平角內褲,襠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對這個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視。我無心炫耀,轉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請這位同學發令,你一定是閔小蘭。」 「對對對,我就是閔小蘭。」 白衣少女一驚一喜,連連點頭又迅疾搖頭:「可我不會發令,不會……不會……」 閔小蘭話音未落,一旁的喬若塵突然脆聲道:「我來發令吧,小君,加油。」 一見到喬若塵,我莫名心煩氣躁,趕緊呼吸調理,可內心的怒氣依然強烈,尚且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話的份兒,即使她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是賭約的見證者。但這裡有姨媽,有郭泳嫻,還有一眾比她喬若塵年長的美嬌娘在,哪有她說話的資格。喬若塵此時主動請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與小君決鬥,最好是小君贏了我。 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臉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喬若塵唆使小君與我履行賭約,至於她是用什麼方法,說什麼離間話,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惱怒,小君一指江對岸,道:「誰先拿到紅旗,誰就贏。」 我凝視眺望,果然看見江對岸邊的草地上插著一根細細的竹枝,竹枝上掛著一條紅布,顯然有人先游過對岸插上紅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辮是乾的,江風吹來,長髮迎風飄蕩,一定沒有浸過水,那楊瑛和閔小蘭的頭髮也如此,唯獨喬若塵的頭髮微濕,不用說,喬若塵已經把一切設計安排妥當,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騎虎難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喬若塵沒辦法,觀看的美嬌娘個個臉有難色,她們都知道我喜歡小君,沒有一個女人因為我喜歡小君而產生怨恨,畢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個也沒見多一份威脅,誰也不願意鬧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還是發生了。 戴辛妮最為內疚,這事跟她扯上了關係,她急得團團轉,剛要上前勸阻,姨媽卻抓了戴辛妮,噫,這個姨媽關鍵時刻怎麼了,難道姨媽藏有私心?聯想到昨晚姨媽也跟我打賭,她也希望小君離開我,難道姨媽參與了此事? 想到這,我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心中暗暗大駭,趕緊調息真氣,默念三十六字訣,壓制住胸悶。 「準備,我數到三,比賽就開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魚躍,她比我先出發,不是小君搶跳,而是我反應遲鈍,可再遲鈍,我也要拚命,因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聲怒吼,跟著小君躍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腦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斬浪,使出渾身力氣,發瘋般游動,雙臂如狂攪的划槳,耳邊是嘩嘩響的水聲,我不顧一切游向對岸。 中途,似乎聽到一聲鞭炮響,但我顧不上許多,只知道拚命前進,我並不知道自己能游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游多快,一口氣都沒換,手臂重重觸地時,我像彈簧般衝出水面,耳邊全是尖叫聲。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環顧四周,赫然發現竹枝已折,紅旗卻不見了。 身後,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美麗的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 歡呼聲響徹了娘娘江兩岸。 我柔聲道:「沒拿到紅旗,不算贏,咱們打個平手,有時間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兩口粗氣,怒道:「我……我不要你讓,輸就輸,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追不上。」 說完,一個轉身,姿勢優美地躍入水中,游向對岸。 我抓起折斷的竹枝,用鼻子聞了聞折口,隱隱有焦味,心中一歎,將小指粗的竹枝橫咬在嘴裡,沒拿到紅旗,旗桿也算證據。縱身一躍,躍進江裡,這下游得不快,只是跟隨著小君的粉紅色屁股一前一後回到岸上,我的美嬌娘們一片歡呼,戴辛妮拿著我的睡衣興匆匆跑來,圍住了我的下體。 我笑嘻嘻走向姨媽,將竹枝遞給上,剛想誇讚她的槍法舉世無雙,無人能及,姨媽卻揚聲喊道:「散了散了,別看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吃早點的吃早點,美琪煮了麵條……」說完,左手攙扶著王怡,右手攙扶著秋雨晴緩緩離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攙扶著轉身,眾美嬌娘嘻嘻哈哈地跟隨著,誰都沒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這叫「禮數」。 那邊隱約傳來喬若塵不停埋怨小君:「你怎麼游得這麼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絨衣,卻還一個勁地發抖:「我盡力了。」 喬若塵冷譏道:「哼,你一定是故意游得慢,故意輸給他。」 小君委屈地搖頭:「沒有。」 喬若塵惱怒不已:「真沒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著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燒,這喬若塵果然就挑唆的幕後黑手,還膽敢在我面前說出來,分明是當我隱形,見姨媽與眾美走遠了,惡從膽邊生,搖搖晃晃地走過去,裝出很累很喘的樣子:「喬若塵,小君是……是盡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贏了,賭約仍然有效……」 我故意裝出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給喬若塵設下一個圈套。喬若塵自詡泳技比小君更強,游得更快,小君還曾說喬若塵事事好強,讀書的時候什麼都要壓小君一頭,游泳也一樣,小君總屈居「老二」,而第一名從來都是喬若塵摘取,看她陰險狡詐,不知道會不會上當。 「真的?」喬若塵的綠眼珠滴溜溜在我臉上轉,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邊猛喘,一邊點頭,詭異之色閃過了喬若塵的臉,我承認,這是一張雪白的美臉,無血色,堪稱人間絕色,如仙如魅,那微綠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這張美臉冰冷陰鷙,陰柔之氣滿佈華庭,讓人不敢逼視,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結論,姨媽的蛻變不是妖媚,而是仙媚,喬若塵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真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給這喬若塵瞧出破綻。 或許是喬若塵的仇恨湮滅了理智,或許她覺得小君一定是讓我,或許她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羞辱我的機會,她綠眼珠一轉,說出了令我狂喜的話:「剛好,我泳衣沒換。」 四個小女孩都穿羽絨衣,只是各自的顏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紅色,閔小蘭穿的是白色,楊瑛穿的是檸檬黃,這喬若塵則穿著灰色。羽絨衣很保暖,卻顯得身材臃腫,可除去臃腫的羽絨衣,裡面卻是別有洞天,我曾經在喬若塵家裡見過她的身體,當時沒細看,這會她脫去羽絨衣露出黑白分體泳衣的一瞬間,我腦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覺,緊接著思索一個問題:這四個小女孩的身材都這麼驚人嗎?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輕蔑之色,眼光避開喬若塵傲人的身材看向別處,冷冷問:「如果你輸了呢?」 喬若塵怒道:「你說。」 我獰笑道:「如果你輸了,你要從我兩腿間鑽過去。」 這是明顯的羞辱,我話一出口,喬若塵臉色大變。 閔小蘭與楊瑛也花容變色,我與她們兩個算是初次見面,不應該以這樣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喬若塵欺人太甚,這碧雲山莊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這裡的主人,作為客人,喬若塵不應該介入我家庭事務,更不能鼓動妄言,挑唆離間我和小君的感情。喬若塵膽敢這樣做,可能是她還幼稚無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親的市委書記的權利,目空一切。 喬若塵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冷得厲害,還是氣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譏諷道:「小姑娘,沒賭本,你就別學人家開賭。」說完,換了一張迷死人的笑臉,轉向閔小蘭和楊瑛:「小蘭,楊瑛,你們好,小君經常提起你們,她說你們倆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請你們吃飯,在這裡,你們就當是你們自己的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請閔小蘭和楊瑛,故意說她們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喬若塵排除在外,她喬若塵想離間我和小君的關係,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離間她和小君的關係。 閔小蘭與楊瑛略為高興,只是喬若塵在旁,她們不願意表現太興奮,估計心裡已樂開了花,她們在上寧舉目無親,只有小君與喬若塵兩個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進外人,住賓館酒店遠無碧雲山莊舒適,這裡風景如畫,空氣清新,我一番誠懇真摯邀請,她們自然願意住在碧雲山莊,嘴上連聲道謝。 我不敢多看兩位絕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氾濫,客套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抬頭仰望,我的美嬌娘都已走到了山頂。此時,陽光普照,晴空萬里,我心情異常愉快,趕上了一個好天氣,正是拍結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賭。」 身後一聲嬌斥,驚得我停駐腳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身朝喬若塵看去,她惡狠狠的盯著我,目光怨毒:「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與小君無關,她愛嫁給誰我管不著,若你輸了,你也要鑽我褲襠。」 我木然點頭:「合情合理。」 喬若塵冷哼一聲:「你剛才跟小君比過了,氣力沒完全恢復,我不肖佔你便宜,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在這裡比一比,我不想讓你丟醜,所以最好不要驚動你的大小老婆。」 說完,撿起地上的羽絨衣飛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楊瑛與閔小蘭朝我尷尬一笑,也隨著離開,我遠遠望去,綠綠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紛飛的四隻小蝴蝶,唉,這喬若塵小小年紀,何必如此極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頂,一位身穿修身制服的大姐姐臨風矗立,她手裡端著一碗藥湯等候著我,我知道,該吃藥了。 咕嘟兩口,藥湯進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瞇瞇地看著郭泳嫻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與眾不同,可以看見貝齒,可以看到唇瓣的線條,光亮的唇膏透著濃濃的慾望,又兼含著柔情,她將我身上的草屑撿了下來,目光幽怨:「快成親了,準備做爸爸了,應該知道有所擔當,眼睛裡別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喬若塵挑撥,她沒真的想離開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樣子,能成器嗎?」 我猛點頭,誠懇道:「泳嫻姐責怪得對,我改。」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計郭泳嫻也不會相信。 她抿嘴欲笑:「這幾天身體有什麼感覺?」 「很棒,不愛睡覺,睡三四個小時就夠。」我老實回答,姨媽蛻變後,郭泳嫻在我一眾女人中看起來最成熟,我莫名對她敬畏起來,她身上的女強人氣場越來越濃。 「那方面呢?」郭泳嫻平靜問,就像醫生問病人一樣,我擠擠眼,嬉皮笑臉起來:「只射一兩次的話,一晚十次沒問題。」 話音未落,郭泳嫻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願意留下來,是不是厭膩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虧腦子轉得快,抓起郭泳嫻的玉手按到我胸膛,衝動道:「嫻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愛你一萬年都不厭膩,我只是更關心三位有身孕的,哪會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領導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時一定勞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騰你嗎。」 郭泳嫻臉一紅,回頭查看四周,見沒人看,她嬌羞地瞪了我一眼:「這不叫折騰,沒弄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現在來一下。」 郭泳嫻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滿滿的,中午公司盤點,下午參加市裡的工商會議,晚上央行的領導請金融系統的人吃飯,我得到邀請……」 我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嫻撲哧一笑,柔聲說:「乖,我上班了,跟我說拜拜。」 我抓住郭泳嫻心情好的時機,給了她一個好建議:「大忙人,你放手去幹吧,忙不過來的事情交給羅彤,呃……何婷婷以後下午去讀書,讀行政管理,你高抬貴手,批准了吧。」 郭泳嫻何等老練,聽我建議完,柔情似水的臉馬上冰霜密佈:「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會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風飄動,留給我一個風情萬種的背影。 我擼了擼下體,大聲喊:「開車小心點啊。」 回答我的是發動機的轟鳴,銀黑色硬頂保時捷像一隻燕子似的飛馳而去…… 我苦笑不已,別以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可要想再增加一個,那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轉身眺望娘娘江,慨歎我為何不生活在吳奶奶那個年代,那時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隨意溫柔。 突然,綠草地的地平線突然冒出了一個晃動的小黑點,慢悠悠,晃悠悠,黑點越來越大,不鳥,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我心中咯登一下,疾跑下山,朝來人奔去,可以準確地說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來人,禁不住大聲呼喊:「吳奶奶。 」 來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過去,終於站在吳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渾身塵土,頭髮凌亂,我大吃一驚,鼻子頓時發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對著我,顫聲問:「是,是李總裁嗎?」 我急道:「是我,是我,吳奶奶,你怎麼來了? 你的眼睛……」話沒說完,我眼睛已經濕潤,忙扶著吳奶奶就地坐下,她佈滿皺紋的老臉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喲,真是巧啊,在這碰上了李總裁,真巧啊,這已是你家附近了麼?」 「是的,就我家山腳下,吳奶奶,您看不到東西,怎麼來了?」 吳奶奶笑道:「你不來看我,我只能來找你,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樣,搭車到路口,一路摸來,我眼睛雖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聞著娘娘江的氣味兒摸來。」」 我心裡愈加難過,面對老人,我實話實說:「吳奶奶,我本來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車禍。」 吳奶奶深深一歎,憂心道:「小樊都跟我說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兩次車禍都沒事,閻王爺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幹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聽說你醒過來了,我真開心啊。」 我難過道: 「吳奶奶,您有事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讓小樊捎個話,我立馬去看您,不用您勞累,這大老遠的,你的眼睛又不好,萬一有什麼差錯,我怎麼對得起小風。」 「小風?小風在哪?」吳奶奶突然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聲道: 「吳奶奶,小樊有沒有告訴您,小風找到了?」 「啊!」吳奶奶顯然極度驚喜,渾身瑟瑟發抖,幾欲把我的手抓疼,沉默了片刻,她兩行老淚潸然落下:「嗚嗚……嗚嗚……真的嗎?他還……還活著麼?」 「活著,活得好好的。」我強忍著眼淚,輕撫著吳奶奶的後背,任憑她的老淚縱橫,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風如此慘狀,我哪敢說出口。 吳奶奶輕拍我手臂,老臉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總裁,你叫小風今晚回家吃飯,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訴家裡,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靜地撒了個謊:「小風在執行一項國家秘密工作,暫時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聯繫,吳奶奶,請放心,我李中翰絕不會騙你。」 我撒謊本事了得,這話說出口時平靜果決,沒有絲毫結巴,吳奶奶聽不出破綻,老臉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淚水,竟然笑出聲來:「原來如此,為國家辦事兒,當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兒真高興,李總裁,你身體好完了麼?」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托吳奶奶的福,很好。」 吳奶奶展顏大笑,露出了幾乎沒牙齒的牙床,手一抖,驚詫道:「噫,你手中拿什麼東西?」 我隨口道:「一隻碗。」 吳奶奶微皺了一下眉頭,鼻子動了兩下,問:「什麼味,是不是藥碗?」 我大讚:「是的,吳奶奶的鼻子真靈。」 吳奶奶的臉色卻漸漸凝重,一隻佈滿老繭的左手伸了出來,問:「這藥味好怪,給我聞聞好不?」我當然不會拒絕,忙將小碗放在吳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藥碗放進鼻子邊嗅了嗅,又將手指伸進碗裡,將未倒乾淨的藥渣末沾起放進嘴裡品嚐,臉色更加怪異,側頭問道:「李總裁,這藥,誰熬給你的?」 「我……我另外一個媳婦,她天天都給我熬藥湯。」 我訕訕道。 吳奶奶又問:「這藥方是誰給的?」 我撓撓頭說:「聽我媳婦講,是一個老頭。」 吳奶奶又落淚了:「是大阿哥,嗚嗚……是大阿哥,他還活著嗎。」 我莫名其妙,忙問:「吳奶奶,這是什麼回事?你聞一下藥渣就知道是什麼人開的藥方子?」 吳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淚,模樣無限淒涼,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幫吳奶奶擦去眼淚,她哽咽著道:「我是什麼人,我家祖祖輩輩都是採藥人,別說看了,就是聞一聞你這藥渣子,我就知道裡面有多少味藥,這藥方子,是宮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藥,有鹿茸,牽牛草,海膽石。」 我大為驚奇,接著問:「吳奶奶,我吃這藥會有什麼效果?」 吳奶奶思索了一會,道:「這藥補身子,很烈,大補,固陽,你媳婦一定是想跟你過夫妻生活了。這藥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幾味藥已經很難尋到了,沒想大阿哥還保留著,這一副藥的價格極昂貴,尋常人別說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過,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藥有點古怪,這鹿茸,牽牛草不稀罕,這海膽石可是萬年珊瑚王裡的結石兒,貴重著呢,有極大的固陽作用,海膽石性極涼,估計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補藥的烈性,好聰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吳奶奶,這個大阿哥是誰?」 吳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兒子,年紀比我還大三歲,他生性懶散,不喜歡上班,藥廠招工那會,我堂叔逼他去進廠子,哪知我大阿哥連夜就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後來回來過,待沒多長時間又走,最近見著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將他爹的墳遷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唉!」 歎了一口氣, 吳奶奶接著急問:「李總裁,能……能帶我去見他麼?」 原來大阿哥是吳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婦約好時間,地點,我去接吳奶奶一起去看他。」 吳奶奶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 我見江邊風大,又見吳奶奶一身邋遢,心想著先讓她到壽仙居裡洗個澡休息,於是蹲下,背對著吳奶奶的雙膝間,道:「吳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裡坐坐。」 哪知吳奶奶連連擺手,死活不願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這跟李總裁說說話就很榮幸,李總裁啊,你昏迷的時候,我每隔半月都會來這裡一趟,遠遠地看著五福香堂,那時候眼睛沒瞎,我見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氣派,有點像皇宮,現在終於建成了,我好高興,呵呵。」 我大聲道:「吳奶奶,我帶您醫治眼睛,花多少錢都沒問題。」 吳奶奶搖頭笑道:「謝過李總裁,我都這麼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費事了,將來我死了,心裡沒什麼牽掛的,只求李總裁關照一下小風。」 「我一定會,我會把小風當成我的兄弟一樣看待,吳奶奶,您長命百歲,多吃娘娘魚,我的孩子快生了,這可少不得吳奶奶的祝福。」 我知道吳奶奶的身體本來一直不錯,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風突然失蹤才對她產生了巨大的打擊,萬念俱灰時很容易喪失生活意志,這會小風找回,我也甦醒,我就要想辦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無疑是最引起老人興奮的東西。 果然,吳奶奶聽我這麼說,興奮猛點頭:「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賴臉地活下去,要等李總裁的孩子生下來。」 我哈哈大笑,與吳奶奶熱烈攀談起來,正說到結婚的事情,嚴笛忽然飛奔而來:「中翰……攝影師來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見到吳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誰?」 吳奶奶呵呵直笑,我嚴肅道:「嚴笛,等會送這位吳奶奶到第一人民醫院,找陶陶護士長,讓她安排吳奶奶住院,住特護病房,請最好的眼科大夫給吳奶奶治眼睛,無論花多少錢。」 嚴笛微微驚詫,吳奶奶急搖手:「李總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吳奶奶的雙手,語氣充滿了真摯:「吳奶奶,這次我可不聽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風當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療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為我哭瞎的,您不讓我盡一份心意,我一輩子過意不去。」這話既是對吳奶奶說,也是告訴嚴笛我與吳奶奶的關係。 吳奶奶一聽,囁嚅半天才說:「那,那我回家拿點衣服。」 我笑道:「吳奶奶,你別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進了醫院要穿醫院的衣服,裡面全天開著暖氣,不用擔心挨冷,我會安排我公司的員工接小風的爸爸媽媽去醫院,您就安心治療眼睛。」 吳奶奶難為情道:「這多不好意思。」 我朝嚴笛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大步上前,乾淨利落地將吳奶奶拉上後背:「奶奶,摟緊我。」 吳奶奶想拒絕已來不及,嚴迪的身手僅次於姨媽,背個老人簡直是小菜一碟,吳奶奶大讚:「這姑娘真有勁,叫嚴笛是吧。」 我朝嚴笛擠擠眼,笑道:「不錯,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類似於皇宮裡的大內總管,她也是我媳婦。」 嚴笛聽了,一抹紅雲飄上臉頰, 吳奶奶卻大吃一驚:「什麼?這使不得,使不得,李總裁,快讓你媳婦放我下來……」 「哈哈。」我大笑,趕緊催促嚴笛送吳奶奶去醫院。 ◇◇◇◇◇◇◇◇◇◇◇◇◇◇◇◇ 拍結婚照本來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沒想到成了美嬌娘們的節日, 剛拍完結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嬌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攝影師拍風光照,碧雲山莊景色宜人,風光秀麗,碧雲山莊裡每一幢別墅都極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燈小徑,草坪圍欄,都別具匠心,美輪美奐。 可以說碧雲山莊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處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剛進駐碧雲山莊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濃烈,恨不得在每個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莊裡除了郭泳嫻,章言言,嚴笛三人外出,其餘的人全待在山莊裡沒有出去,這會就算輪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攝影師手忙腳亂,叫苦不迭,不過,看在有豐厚報酬以及一個個美人搶眼的份上,三位攝影師倒也任勞任怨,任憑美嬌娘的使喚。 我無聊之極,本想早早離開山莊,又怕山莊只剩下姨媽一個人難兼顧照看美嬌娘,等到周支農趕來山莊,我才放心駕車離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周支農告訴我趙紅玉已坐最早的國際航班離開,同行的竟然還有黃雅千。我不勝傷感,值得安慰的是趙紅玉收下了那五百萬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東西就意味著這個女人至少會一直惦記著你,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不管是懷念還是討厭。 何芙拿了我七億,她會惦記我麼?我壞笑,悄悄地噴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鯽,一輛水銀灰寶馬750i橫停在路口,幾乎把路口給堵住,很多人不滿,路人不滿,附近的居民小販更不滿,但沒有敢碰一下車子,因為我的車牌是紅色的武警車牌,這種車牌象徵著權利。 「你不該把車停在路口。」 柏彥婷雙臂撐著窗沿,透過窗玻璃遙望著我的寶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輕輕扭動著屁股,豐滿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顯的掌印,這是剛剛拍下的掌印,我多麼殘忍,竟然對這麼美麗的屁股下狠手,我還凶狠地將黝黑猙獰的大肉棒捅進一口潔白得晶瑩剔透的陰戶中,裂縫被刺破,唇瓣殷紅,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到一雙飽滿渾圓的大奶子上,我一搓著大奶子,一邊抽動:「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擁擠, 我只能把車停在那裡,我以為柏阿姨有很多東西要搬走,車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彥婷夾了夾雙腿又分開,緊窄的蜜穴深處正有規律地吮吸著大龜頭:「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搬走,這裡的每一件物事都讓我記憶起悲慘的命運,你不是帶走我,而是帶我脫離苦海,我昨天就說過,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 「可你對這裡仍然有感情。」 我親吻柏彥婷雪肩,年過五十了,她身體沒有一絲臃腫,只是細膩的肌膚少了點膚色,這是營養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憐惜,抽插的大肉棒變得溫柔起來,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靜靜地停留在蜜穴裡,讓柏彥婷感受我的強大,也讓她喘口氣說說話,她嘴上說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濃濃的留戀。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柏彥婷幽幽輕歎,伸手將窗簾拉合過來,五摟的窗戶並不高,樓下的行人只要抬頭,就一定看見她的裸體,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愛。 我粗魯地再次將窗簾扯開,滾燙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渾厚有勁,發出噗噗聲:「老實告訴我,這只邪惡又美麗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幹過?」 「加上何鐵軍,一共四人,他們都死了。」柏彥婷在顫抖,細膩的肌膚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紅的淫肉還能翻捲,這是陰道緊窄的緣故。 我在冷笑,使勁地捶打這只邪惡的白虎煞:「我是第五個,我不怕死。」 柏彥婷吃吃嬌笑,仰起上身,聳動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著迷,我喜歡霸道又噴香水的男人,何鐵軍就很霸道,但他從不噴香水。」 「你這樣說,我很吃醋。」 柏彥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氣如蘭:「他已經死了,你沒必要吃一個死人的醋,現在你是世界上唯一佔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尋的剋星,青龍白虎不是謠傳,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中翰,答應我,如果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你就殺了我。」 血液一下子衝進我大腦,我密集地撞擊柏彥婷的屁股:「我愛上了你,白虎對青龍有致命的吸引力,怎麼捨得殺你,要死我們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聲問:「喜歡我這樣干你麼?」 「喜歡。」 「舒服嗎?」 「很舒服。」 …… …… 路口的修鞋匠姓譚,熟悉他的人都喊他譚師傅,柏彥婷告訴我,這個譚師傅不僅是修鞋匠,還是柏彥婷所住那房子的房東,這大大出乎我意外。 「譚師傅,我要告辭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記得去拿,屋裡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扔。」柏彥婷平靜地將一條鑰匙放在譚師傅面前的織補機旁。 譚師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抬頭看向柏彥婷,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這才知道這個譚師傅整整二十年沒有要過柏彥婷一分錢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來看看,就算你不喜歡這裡的人,也可以偶爾回來嘗嘗這裡的小吃,我記得你最愛吃鄧姐包的粽子。」譚師傅顫抖著站起來,一雙邋遢的手緊緊拽住髒兮兮的褪色藍圍裙。 柏彥婷淡淡道:「其實,我不愛吃粽子,粽子有豬肉,我不吃肉,我只是悶得慌,想找人說說話,所以才藉故說鄧姐的粽子好吃。」 譚師傅顯然吃驚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彥婷說不話來,柏彥婷微微一笑,柔聲道:「鄧姐人不錯,跟你很般配,又是單身,你主動點,把鄧姐娶了,我房間裡有很多衣裳,鄧姐都喜歡,我房間的佈置,鄧姐也喜歡,不如就拿來做新房。」 譚師傅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晚上就去跟鄧姐說說,她願意,我明兒就娶了她,用你那間房子……做新房。」 柏彥婷笑得格外的燦爛,魚尾紋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們,再見了譚師傅,替我跟鄧姐問聲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會怪我不辭而別。」 「再見,彥婷。」 譚師傅的眼淚落了下來,看得出他是多麼喜歡柏彥婷,但人與人之間不僅講緣,還要講份,有緣無份甚至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憑良心說,譚師傅連替柏彥婷補鞋都是榮幸了,雖然柏彥婷剋夫邪氣,但她骨子裡就是一隻鳳鳥,一隻遭到厄運的鳳鳥,鳳鳥的命運再差,也比麻雀,鸕茲高貴得多。 我慇勤地為柏彥婷拉開車門,譚師傅結結巴巴地恭維道:「彥婷,這小伙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錯。」眼光看向我,已沒有了第一次見我時的那種拒人千里,我朝譚師傅微笑,他感動了我。 柏彥婷鑽進車裡,搖下車窗,微微揚聲道:「他是我男人。」 我嚇了一大跳,真擔心這位譚師傅抓起割鞋用的銼刀跟我拚命,幸好他沒這個膽量,老實人都是安守本分,換成我,二十前就霸佔了柏彥婷,管她什麼白虎黑虎,上了再說,不是有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從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別墅區並不算遠,何況我走環城快道,二十分鐘疾馳,我來到了郭泳嫻與王怡曾經住過的天苑別墅。柏彥婷很平靜地跟隨在我身後,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異樣,就像跟隨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樣。 我心意已決,用天苑別墅藏住柏彥婷,用藏『嬌』來形容都不為過,在我心中,柏彥婷是我的女人勝過是何芙的母親,可城東的地段太偏遠了些,幸虧王怡的車子在,就不知柏彥婷會不會開車。 在別墅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我找到了兩把鑰匙,一把是房門鑰匙,一把是車庫鑰匙,打開車庫,一輛幾乎嶄新的銀灰色奧迪靜靜地停放著,我在想,這輛奧迪最適合柏彥婷不過了。 「柏阿姨,你會開車嗎?」我笑瞇瞇地看著柏彥婷。 「嗯。」柏彥婷像只小鳥般溫順。 「對這裡的環境滿意嗎?」關上車庫,我牽起了柏彥婷的冰涼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歲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彥婷靦腆地頷首,與我手拉手來到別墅門前,打開門,我將屋子的暖氣全打開,慇勤地為柏彥婷脫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領上二樓,逐一參觀二樓的各個房間,又將暖氣一一開啟,冰涼的小手有了暖意,我發現柏彥婷一直在看著我笑,我有點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處清淨,我擔心柏阿姨不習慣。」來到主臥,我拉開了窗簾,柏彥婷依偎過來,柔柔道:「習慣。」 我笑道:「柏阿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儘管提出來。」 柏彥婷幽幽道:「我沒有不滿意,別人有。」 我一愣,問:「誰?」 柏彥婷踱離我身邊,黑色高跟長靴輕輕地敲著木地板,走到床邊,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搖一晃著朝我拋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滿意,你帶走了他們的幻想。」 我猛點頭:「他們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柏彥婷意味深長道:「所以,你千萬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麼都沒有了,無路可退。」 我走過去,撲通跪下來,抓兩隻已變溫暖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柏彥婷臉紅如霞,玉指輕輕撫弄我嘴唇,我張開嘴,喊住手指,溫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讓我有了做女人的尊嚴……你讓我有了被寵愛的感覺……你還讓我有了做愛的樂趣。」 我猛地站起來,衝動道:「那我們再做。」 柏彥婷仰起脖子,嬌羞著頷首, 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動作是那麼自然,她的腰是那麼柔軟,這證明我們都彼此喜歡對方,我們之間沒有年代的隔閡。我丰神俊朗,她風情萬種,我只用一個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紅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緩緩倒在柔軟的床上,噴有香水的身體壓住同樣飄香的嬌軀。 「唔唔……」 熱吻留餘香,我顧不上滿臉的餘香,發瘋般地為柏彥婷剝去毛衣,長靴,她平靜地打量四周,小聲問:「這裡曾經有女人住過,是你的女人吧。」 「對,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實回答,對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誠比甜言蜜語更有殺傷力,我扔掉脫下的衣服,掰開兩條柔軟玉腿,俯下去,將雪白得有些晶瑩的肉穴含在了嘴裡,腥臊清揚,黏滑可口,她的私處與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嗯,你要結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彥婷還能鎮靜,我在咬她的陰唇了,她還能無動於衷,可我發現她在顫抖,她的隱忍到了極限,隨時會爆發,我爬上了她的肉體,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處。 「幫我生一個?」我問得很邪惡。 柏彥婷笑得風情萬種,嗔道:「等我的孩子長大,我都七十歲了, 不過,你敢射進來,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為然,輕柔指間中的褐紅色乳頭:「我以後會經常射進去,我要看看海龍王與白虎煞的孩子是什麼樣子。」 柏彥婷吃吃笑問:「你就不怕小芙生氣?」 「你是她媽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握住大肉棒,將大龜頭輕輕摩擦穴口,試著插一點進去又拔出來,逗得 柏彥婷滿臉漲紅,她迷離了,媚眼如絲,微微張開雙腿夾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聲音催促:「插進來呀。」 我狠狠地捅進去,瘋狂地抽插, 柏彥婷弓起身子,摟緊我,拚命地迎合,四濺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單是龍鳳圖案,似乎在暗示我與柏彥婷龍飛鳳舞,纏綿比翼,她的肌膚越來越粉紅,迷人的魚尾紋裡滲出了淚水,是幸福的淚水麼,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媽愛你。」 「滴滴滴滴……」 非常時期,我的手機響個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彥婷第一次高潮來臨,準確地說是第四次高潮到來,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裡,我就滿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雙腿舉起,我還能看見她的臀肉上的紅印未完全消失,我騰出一隻手來,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喲。」 柏彥婷嬌吟,風情地扭動軟腰,如絲的媚眼看著我問:「怎麼不接電話呢。」我將她兩條腿反折,壓彎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勢,壞笑著反問道:「接電話就要停下來,阿姨願意停下來?」 柏彥婷趕緊閉目不語,我真的停了下來,她驀然睜開眼,嗔道:「不願意停,不願意停,繼續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頭,我剛吮上粉紅的舌尖,電話的鈴聲又想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 嗯? 不是我的手機鈴聲,但這個手機鈴聲我曾經用過,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彥婷的手包,這是一隻黑顏色,款式很復古,暮氣沉沉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機響啦。」柏彥婷嬌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雙腿,一邊抽送,一邊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歡這首歌。」 柏彥婷吃吃嬌笑,笑完,用柔柔的聲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給你聽……嗯嗯嗯……現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電話的人不多。」 我看著柏彥婷的眼眸,讀懂了她話中的含義: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識趣,雙臂潛入她的玉背,將她的身體托起:「好吧,抱著我脖子,我可不願意離開阿姨的身體。」 柏彥婷一聽,羞澀而默契地張開雙臂,如八爪魚般將我的脖子勾緊,隨著我緩緩站起而纏住我身體,濕潤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宮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龜頭,我暗暗打了激靈,心想:真要射進去嗎,真要這個五十歲的女人為我生孩子嗎 ? 下了床, 柏彥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邊朝黑色手包走去,一邊抽頂,下墜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盡沒,我並不懼怕柏彥婷的嬌軀重量,我力大無窮,我只想征服這個命中貴人的母親,對於柏彥婷,我有很強烈地凌虐傾向,所以我表面很溫情,實則很粗魯,大肉棒粗魯地摩擦穴洞,柏彥婷尖叫著:「嗯嗯嗯……頂住了,中翰,你的東西好長。」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彥婷不知所措,與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願意放她下來,鈴聲一直在響,我一直在抽,電話鈴聲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問:「舒服嗎,你以前的男人會用這個姿勢嗎?」 柏彥婷滿臉潮紅,竟不敢看我,我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包拿起,柏彥婷接過,飄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包口,從手包裡拿出手機,好像手包裡有什麼秘密似的,她將手機回撥電話,小聲叮囑我: 「中翰,等會接電話,你千萬別動。」 我沉聲道:「打開免提揚聲,我要聽聽是誰。」 柏彥婷愣了愣,柔柔一歎:「小心眼,我真沒別的男人。」細長的手指一撥弄,真的打開了手機的喇叭功能,我促狹一笑,抱著柏彥婷回到了床上,剛一放下她,那手機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傾聽著柏彥婷與人通話: 「喂,小芙啊。」 「媽,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買給你。」 這是何芙的聲音,我大吃一驚,原來剛才是她打來電話,我趕緊豎耳傾聽。 柏彥婷見我緊張兮兮,忍不住掩嘴竊笑,驀然想起正在通電話,她急忙對著手機說:「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別過延平西路,媽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麼?」手機裡傳來何芙的驚叫:「他真的接媽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興奮之極,大肉棒感覺到肉穴在急劇收縮,全身麻癢,我想起不能任憑白虎穴靜靜吮吸大龜頭,否則要射出來,趕緊拚命抽動,柏彥婷左右為難,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邊,小聲告訴了她身處的地方,她喘了幾下,艱難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別墅,嗯嗯……」 「已經住進去了?」何芙問。 「嗯嗯嗯……」柏彥婷倉促回應。 「中翰呢?」何芙又問。 我暗暗好笑,擔心露出破綻,把抽插緩了緩,柏彥婷氣惱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剛離開。」 「媽,你在做什麼?」何芙是什麼人,一個高級幹探,她是何等敏銳,幾句通話後就察覺出不對勁。我凌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動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彥婷的如何應付何芙,密集的抽插還帶響起噗噗聲。 柏彥婷艱難地對著手機說道:「搬,搬東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東西,你放著,你放著,等會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連心,何芙很關心自己的母親,我促狹地搓揉起兩隻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表情既惱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沉聲問:「媽,你旁邊有人?」 柏彥婷見我愈戰愈勇,無奈之下慌不擇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麼人?」何芙語氣很急。 我低頭,猛咬一口乳頭,柏彥婷驀然尖叫:「是搬運工人呀。」 何芙鬆了一口氣:「有搬運工人就行,你讓他們搬就是。」 「嗯嗯嗯,搬運工人忙不過來,啊……」柏彥婷又是一聲尖叫,這次叫得更尖銳,只因我突然停頓下來,柏彥婷痛苦地看著我,搖搖頭,示意我別停,她的下體緩緩而動,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見她難受,眨眼間,又虎虎生風,勁力十足,柏彥婷緊咬嘴唇,極力不發出聲音,身下一聳一動迎合我,媚眼再次如絲。 「媽,你怎麼了?你叫什麼……」手機裡傳來何芙追問。 「搬運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媽不跟你說了,等會打回給你。」柏彥婷受不了,她渾身顫抖,下體痙攣,黏液大量湧出,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龜頭頂住子宮口狠狠地碾磨,柏彥婷張大了嘴巴,痙攣更甚。 何芙怒喝一聲:「媽,是不是搬運工人對你動手動腳?」 「嗯……」柏彥婷已經迷離,張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著,忙亂中,她掛斷電話,我最後聽到何芙的一句話:「我馬上過去,天苑別墅具體什麼地方……」 扔掉手機,柏彥婷閃電般抱緊我,大聲嬌嗔:「討厭啊,你怎麼能這樣,會被小芙發現的,嗯嗯嗯……」 可惡的電話又響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與與柏彥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頭,大肉棒猛烈抽擊,柏彥婷急促地嗚咽,渾濁的鼻息噴了我一臉,我鬆開她的嘴巴,靜靜地看著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麗有多美麗,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與滿足交織著我的情感,我沒有道德,慾望與邪惡在靈魂裡佔據絕對優勢,但理智尚存,我沒有射進去,儘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慮到何芙,而且讓一個五十歲的女人懷孕是多麼無恥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彥婷的身邊,她柔柔地提醒我接電話了。 「滴滴滴滴……」 手機還在響,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機鈴聲。我側躺下來,凝視身邊的女人,成熟的肉體散發著無可匹敵的魅力。她的肌膚像綢緞一樣美。 「接電話。」柏彥婷突然移動嬌軀,像蛇似的纏上我身體,玉手一抄,將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聲,吞入了大肉棒,沒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結果滿滿插進深處,嬌軀嚶嚀倒下,豐滿肥碩的大奶子壓在了我的胸膛,秀髮飄散,她柔柔地說道:「快抱我去接電話。」 我彎身而起,讓柏彥婷坐在我懷中,胸膛一邊擠壓摩擦她的奶子,一邊笑道:「小芙過來了,我們要快……」 柏彥婷不依,風情萬種地搖動嬌軀,吞吐著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麼,快接電話。」 我忽然明白這個美麗的熟婦有強烈的報復心理,她希望我一邊做愛,一邊接電話,這次是接我的電話,危險在我這邊,麻煩我來承擔,很刺激,很危險。我不能拒絕,因為這個遊戲是我發起,我必須遵守這種默契間的遊戲規則,我如果拒絕,那麼柏彥婷肯定會覺得我無趣,甚至對我反感。 同樣,我對柏彥婷的大膽感到莫名的興奮,我喜歡野性的女人,更喜歡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媽…… 我想到了姨媽,我從柏彥婷身上找到姨媽的影子,她們之間有很多像似處,叛逆、野性、堅強,還有神秘,這種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干烈,醇和,回味無窮。 「開免提。」柏彥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厲害,射精的慾望是如此強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讓柏彥婷坐在我懷裡,她側著耳朵傾聽我是跟誰說話,那模樣就像戴辛妮懷疑我有外遇一樣。我暗暗好笑,接通電話:「媽,有事麼,剛才開車,沒聽見電話響。」 手機裡傳出了姨媽的聲音:「你快點回去,周支農回他家了,我出來辦點事,等會還要過天苑別墅那邊拿東西,家裡就嚴笛看著三個攝影師,我心裡不踏實。」 我大吃一驚,真是巧不巧,姨媽竟然要來天苑別墅,我看了看一臉詭異的柏彥婷,急問姨媽拿什麼東西,姨媽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結婚證書,我一直放在泳嫻這邊, 王怡大著肚子,泳嫻忙著工作,我不來拿誰來拿?」 「我幫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媽道:「不用,你盡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別墅了,辛妮這車好棒,又快又穩,叫什麼車來著?」 我頓時頭皮發麻,姨媽不僅僅要看來天苑別墅,還快到了,任憑我經歷了大風大浪也不禁心驚肉跳,匆忙道:「保時捷,媽喜歡,我給你買一輛,掛了啊。」 姨媽沉默了十幾秒,突然問:「你旁邊是誰?」 我又是大吃一驚,難道姨媽有千里裡?柏彥婷抿嘴媚笑,輕輕地聳動身體,豐滿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那挺翹的乳頭輕輕地刮著我的胸膛,我下意識握住奶子,反問道:「媽怎麼知道我旁邊有人?」 手機裡傳來一聲呵斥:「我是你媽。」 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心虛,姨媽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話最有份量,我因為心虛而沉默,只沉默幾秒鐘,我就知道必須承認了,這幾秒的沉默已經是默認,我不敢騙姨媽,說不準我剛走出這家門就碰上姨媽,到時候更是百口難辨,與其有被撞破的危險,不如先承認,我用乞憐的目光看向柏彥婷,遞上手機,柏彥婷在壞笑,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她毅然接過為的手機。 「中翰的媽媽,你好,我是何芙的媽媽。」柏彥婷很淡然,一絲慌亂都沒有,甚至還能微微聳動身體,吞吐大肉棒,天啊,我衝動得真想瘋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媽大感意外。 柏彥婷一聲嬌笑:「李中翰說,如果我不跟你說兩句話,你就會殺了他。」 姨媽笑罵:「他胡說八道,何芙媽媽別聽他瞎說,我要好好收拾這個李中翰。」 柏彥婷緊接道:「我們也在天苑別墅,剛到不久,何芙正趕過來呢。」 我一聽,心口砰砰直跳,柏彥婷卻朝我猛眨眼,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拿著手機,緩緩聳動著,不時低頭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瑩得有些發亮,一股妖異逐漸瀰漫。 姨媽驚喜道:「哎呀,你們等等我,我十分鐘就到。」 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必須提前五分鐘將我身上的慾火發洩出去,五分鐘對於征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已經足夠,除了姨媽以外,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我五分鐘的連續抽插。 要想在五分鐘之內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種姿勢。 我趴在柏彥婷後背上,像公狗與母狗交配一樣交媾著,勢大力沉,啪啪作響,雙手托著她的雙乳不停揉捏,嘴裡嘶吼著:「柏阿姨,我喜歡何芙,你得幫我。」 柏彥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還叫柏阿姨,你應該叫媽,以後私底下,你喊我做媽,媽喜歡你,喜歡給你幹,天下這麼大,也只有你這個男人能滿足我,媽喜歡你粗魯,你說話算話,是條漢子,小芙最聽我的話,我要她嫁給你,她一定嫁給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軟。」 我狂喜中,瞬間亢奮,全身力氣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上,凌厲的抽送摩擦了陰道肉壁,浪水四濺,整個床鋪都在顫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著,此起彼伏,五分鐘已過,柏彥婷仍在頑強,換別的女人早丟盔卸甲,白虎煞沒有浪得虛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間,扶著肉臀的兩側抽插,我看到翻捲的穴肉已異常紅腫了,可白虎煞還在奮力吞吐。 我無奈,姨媽即將來到,她或許會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鑭,停止抽動,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柏彥婷瘋狂聳動肉臀,嘴裡喊著:「射進來,快射進來……」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獨個兒爽,那是不孝順。」我壞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脹熱,一股渾厚無匹的真氣在流動。我一把將柏彥婷的雙臂往後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飛鳥,肉臀完全壓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讓我的大龜頭頂住子宮,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子宮是這麼真切,軟軟的,滑滑的,正蠕動著。 柏彥婷在尖叫:「怎麼會這樣,你頂到裡面去了……」 我緩緩抽動變異的大肉棒,感覺出來,我的大肉棒在變大變長變粗,柏彥婷的肉穴變得異常緊窄,滑動的大肉棒幾乎把肉穴撐裂,可我繼續滑動,越來越快,柏彥婷渾身顫抖,尖叫變回呻吟,我在加速,雨點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撐爆了。 「叮咚……叮咚……」 門鈴在在緊要關頭響起,我和柏彥婷嚇了一大跳,動作立停,靜靜地傾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會有人在按門鈴,一定是姨媽到了,她提前來到別墅前,我的車就停在門外,姨媽肯定是先到王怡這邊,她也有鑰匙,可她為什麼摁門鈴?一定是忘記帶鑰匙了,我低聲竊笑,繼續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開門,姨媽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無法忍受即將到來的快感被中斷。 柏彥婷也不願意中斷做愛,她配合我後挺肉臀,低喊著:「你瘋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瘋了……」 我本來沒瘋,可是我現在瘋了,門鈴聲戛然而止,眨眼間,我聽到了樓下有開門聲,我大驚之下與柏彥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媽沒有忘記帶鑰匙,她只是隨手摁門鈴而已,見沒有人回應,她一定取出鑰匙,再把門打開,走了進來。此時,我已聽到清晰的腳步聲,還聽見姨媽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嗎。」 沒見我回應,姨媽快步走上樓梯,一邊走,一邊抱怨:「真是的,暖氣全開了,卻跑去陽台。」 姨媽以為我和柏彥婷在陽台。 完了,這次就算停止也來不及了,我與柏彥婷全身脫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鐘,可是姨媽已到了樓梯,我和柏彥婷所處的臥室門敞開著,姨媽只要走上二樓就能看到臥室的木地板上,到處散落的內衣,西裝,女長靴…… 我和柏彥婷都在喘著粗氣,變化太快,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彥婷的下體,大龜頭依然頂在她的子宮口上,我們似乎都不願意中斷即將到來的快感。 腳步聲很清脆,越來越近。我溫柔地抱住柏彥婷,雙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溫柔揉動,身下的大肉棒緩緩地聳動,最多讓姨媽見到,反正已經來不及。柏彥婷柔柔地喘息,吐氣如蘭,她很默契地聳動嬌軀,一甩烏黑長髮,擰轉脖子朝我深情看來,臉上竟然是這麼平靜,沒有一絲驚慌,我們都平靜地等待著難以預料的一幕出現。 「滴滴滴……」 樓梯口意外響起了電話鈴聲,腳步聲隨即停止,姨媽那熟悉的聲音遠遠傳過來:「喂,嵐姐呀,嗯嗯,婚禮的事在籌備著,你放心啦……什麼?你的消息可靠嗎?」 姨媽在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我與柏彥婷都無心思去聽姨媽跟隨說話,我們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著互相摩擦對方的性器官,我揉著柏彥婷的兩隻大奶子,吮吸她擰轉脖子送上來的香唇,很纏綿,很衝動,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後挺,逐漸密集,繼而瘋狂,濃烈的精華噴射出,她的兩隻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葉榕盤栽異常翠綠,春天的氣息在別墅的陽台上已能體現濃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麼喜歡這個家,她把陽台佈置得像個小花園,這給了我和柏彥婷觀賞盤栽的好借口,其實,我們都狼狽不堪,柏彥婷甚至在陽台補一個淡妝,梳好了凌亂的長髮,姨媽踏進陽台時,我與柏彥婷都恢復了平靜。 「中翰,你們在這呢,我摁了半天的門鈴……」姨媽興沖沖而來,當我們轉身面對姨媽的一剎那,姨媽的笑臉繃住了,該說的話沒有說下去,兩隻迷人鳳眼直勾勾地盯著柏彥婷,而柏彥婷的表情跟姨媽如出一轍。 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了嗓子,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姨媽瞧出了破綻? 窒息,令人窒息的沉默,慢慢地,姨媽與柏彥婷的表情都有了驚人的變化,姨媽在顫抖,柏彥婷也在顫抖,姨媽兩眼模糊,柏彥婷的眼淚已落了下來。 「燕子姐。」姨媽輕輕呼喊。 柏彥婷顫聲道:「月梅。」 我吃驚問:「你們認識啊?」 姨媽柔柔道:「何止認識,媽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厲害著呢。」 我又是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姨媽已是人中之鳳,這姨媽的老師豈不是更厲害,就算姨媽青出於藍勝於藍,超過老師,那柏彥婷的實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正大感疑惑,柏彥婷也怔怔看著我問:「他是靖濤的兒子?」 姨媽擦了擦眼睛嗎,抿嘴淺笑:「像不像。」 柏彥婷點點頭:「很像,比他爸高。」 姨媽走上前,雙手齊出,握住了柏彥婷雙手,激動道:「燕子姐……你不是回東北了麼。」 柏彥婷嗔道:「你也曾發誓說再也不來上寧了。」 姨媽道:「我才回來不到一年,沒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兒。」 柏彥婷笑道:「我也沒想中翰是你兒子。」 兩人相視一笑,突然擁抱在一起,眼淚嘩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尷尬道:「你們聊,我到下邊等何芙。」 兩人卻當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這個場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場。兩人一見面就擁抱,一見面就流眼淚,說明她們的感情很深,可她們似乎並清楚對方的境況,這裡面一定有多原因, 我帶著無比震撼離開陽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斷柏彥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為姨媽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彥婷遇事冷靜,大膽而有毅力,都說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她在老街區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還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沒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軟。 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何芙的蹤影,我的車就停在別墅門口,按理說難不倒幹練的何芙。我有些著急,剛想打何芙的電話,卻猛然看見一輛紅色甲殼蟲緩緩駛來,引擎有異響,一走一停,搖搖晃晃來到別墅前,車一停穩,何芙就鑽出甲殼蟲,她的美臉居然有兩處污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惱怒地衝來過問:「我媽呢?」 「在屋子裡。」我一指別墅。 何芙左右環顧,氣勢洶洶道:「你剛才去哪了,那搬運工還在不在?」 搬運工?我差點沒反應過來,忍住笑,猛點頭:「哦,走了走了,是街邊的苦力,粗手笨腳的,我讓他滾了,你怎麼知道有搬運工?」 何芙氣息難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瞪著別墅問:「你安排我媽住這裡?」 我柔聲問:「這裡不好?」 何芙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怒火稍有減退,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不過,她很快又皺起眉頭:「我擔心我媽不喜歡這麼安靜。」 我暗思,這何芙一定還不知道她母親的真實身份,否則何芙也不會擔心柏彥婷被搬運工人欺負,就算柏彥婷沒有姨媽這般強悍,但對付十個八個搬運工應該綽綽有餘。我心中暗歎,這何芙固然幹練,可是與她母親柏彥婷相比,絕對相差十萬八千里,柏彥婷幾乎全方位潛伏自己,至少隱瞞何芙二十多年,這簡直不可思議,若不親眼姨媽意外出現,我還蒙在鼓裡,還以為這個柏彥婷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美熟婦。 思索到此,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苦笑道:「你怎知你媽不喜歡?」 「她是我媽。」何芙嗆了我一句,似乎覺得不應該這樣對我,她目光亂閃,語鋒一轉,示意不遠處的咖啡色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問:「這是誰的車?」 我假裝試探:「姨媽來了,跟你媽在一起,她們是老相識。」 何芙一愣,驚詫問:「老相識?」 我盯著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沒說謊,心中寬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車庫,拉起車庫門,笑道:「這奧迪本來是給你媽用的,你甲殼蟲壞了,先拿去用,鑰匙在車裡,我稍後再給你媽買一輛。」 何芙臉紅紅地甩開我的手,譏諷道:「這麼大方,目的絕不單純,無事獻殷情……」 我一點都不生氣,我的目的確實不單純,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認。掏出西裝上衣口袋裡的絲絹,我笑嘻嘻:「你看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搞得滿臉花,我幫你擦擦。」 「不用,我進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斷然拒絕了我,馬尾一掃,轉身朝別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剛要使強,不料,別墅門豁然打開,姨媽與柏彥婷站在門邊,臉色冰冷,神情嚴肅。我趕緊放開何芙的手,她尷尬地朝姨媽喊了一聲「乾媽」, 又朝柏彥婷喊了一聲「媽。」 姨媽淡淡道:「你們進來。」 我大感詫異,隱隱覺得這十幾分鐘裡姨媽跟柏彥婷一定聊到了什麼,我與何芙一前一後跟隨進屋裡,掩上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姨媽與柏彥婷都默不作聲地引領我們上二樓,在休息小廳裡各自坐下,姨媽與柏彥婷並排坐在一起,緊挨著,她們的臉色愈加嚴肅,我與何芙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沉默了一會,柏彥婷先開口:「小芙,認了乾媽為什麼不告訴我。」 何芙一愣,囁嚅半天也說不上來,姨媽淡淡一笑,柔聲說:「小芙一天忙著工作,哪有時間。」 柏彥婷卻搖了搖頭,眼睛盯這何芙,幽幽歎道:「我知道小芙為什麼不告訴我認了一個乾媽,因為小芙不想認乾媽,只想認媽,事實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訴我,她喜歡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彥婷在幫我促成好事,何芙漲紅著臉,急嗔:「媽,你怎麼了?」 柏彥婷沒有理會何芙的責怪,而是語氣冰冷地繼續說:「小芙,我想告訴你,你的想法已經變得不可能了,今天當著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鄭重告訴你們,你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們是兩兄妹。」 「兄妹?」簡直是晴天霹靂,我跟何芙幾乎異口同聲喊起來。 足足愣了一分鐘,我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臉色平靜的姨媽,我焦急問:「媽,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煩請你們說清楚點,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兄妹?是同一媽媽生,還是同一個爸爸。」 「同父異母。」姨媽淡淡道。 又是一聲晴天霹靂,姨媽的話進一步佐證了柏彥婷所言,何芙臉色異常蒼白,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姨媽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聲長歎,淒涼道:「你們父親都是同一個人,他名字叫李靖濤。」 何芙顫聲問:「我能跟中翰驗DNA麼?」 柏彥婷憐愛地看著何芙,微微頷首:「嗯,你們自己去檢驗,你喜歡中翰,中翰喜歡你,我倒希望你們不是血親兄妹。」 姨媽陡然色變,因為這句話裡藏著話,表明說她柏彥婷說的實話,何芙絕對是李靖濤的女兒,就不知道姨媽是不是說實話,我是不是李靖濤的兒子。姨媽是何等人物,哪能聽不出來,她柳眉一挑,語氣頗為不善:「燕子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跟靖濤是夫妻。」 柏彥婷輕哼:「掛名夫妻而已,你們有結婚證書嗎,組織承認嗎,有證婚人嗎,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濤更是夫妻,我和他談戀愛的那會,你還沒進總參報道呢。」 「你……」姨媽一時語噎,竟駁斥不了柏彥婷。 我心念急轉,趕緊出聲打圓場:「別別別,你倆先別爭, 等我跟何芙驗過DNA,如果屬實,我……我就稱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稱呼我媽做二娘。」 姨媽更氣,可又知道說什麼,她身邊的柏彥婷冷冷說:「以我猜,至少還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謝上帝,我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好。 「媽,什麼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堅強的人也受不了。 姨媽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都不說話了,一時間,小客廳裡一片沉默。 好半天過去,柏彥婷才打破沉默,娓娓道來:「只能告訴你們了,你們有權知道,你們要冷靜聽……」 「你們的父親叫李靖濤,國安的優秀戰士,只可惜過於風流,當初總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與你爹有牽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對你爹青睞有加,那時組織上嚴格禁止特情六組的人員互相談戀愛,可你爹生性風流,把禁令當成耳邊風,見一個愛一個,最終紙包不住火,上層得知消息後大為惱火,將你爹調離出國,常駐曼谷。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鬼迷了心竅,都對你爹念念不忘,總找著法子出國去跟你爹見面。你爹風流是風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總參交代的一個個任務,上層見此,只好睜一眼閉一隻眼。」 「後來呢?」我既興奮又焦急,畢竟能真正瞭解到父親,瞭解父親就等於瞭解自己。 「哼,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媽了。」柏彥婷把球踢到姨媽這一邊,我與何芙都緊張地注視著姨媽。 出乎意料,姨媽兩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賭氣。柏彥婷一看,淡淡地看著我道:「你媽不願意說,我就繼續說下去……」 「一次,你媽從清邁去曼谷見李靖濤,這次見面沒有跟組織打招呼,屬於私自行動,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你媽媽私自離開駐地不久,總參正好有個緊急任務交給你媽,可當時你媽卻跟你爹風流快活,沒有及時收到指令,最後誤了事,那次闖的禍大了,李靖濤重情義,把所有失誤罪責全攬上身,想替你媽解圍,但上層已決議嚴肅處理李靖濤和你媽,據說要槍斃你爹,事態發展急轉直下,四組的曹衡菊聽到消息後,就想盡方法告訴李靖濤別回國。」 「雲季梧桐曹衡菊?」我脫口而出,其實對三季梧桐早已知曉,她們分別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風季梧桐屠夢嵐,以及雲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還知道的不少。」柏彥婷嗔了我一句,不過,態度曖昧,眼帶笑意。 「媽,你接著說。」何芙算是冷靜的人了,這時也顯得迫不及待。 柏彥婷兩眼迷離,心馳神往,彷彿在回憶那刻骨銘心的過去:「李靖濤是一條漢子,一個頂天立地男人,他雖然知道組織要嚴厲處分他,但他毅然回國,他知道不回國就意味著叛國,那就死定了,回國尚有留命的機會,總參的人都起過誓言,為國忠誠,為國獻身,絕對服從命令,於是,李靖濤回到了祖國,從西南邊陲進入國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為玩忽職守。」 「雖然組織說要嚴厲處罰李靖濤,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認錯誤,最多判處十年監禁,可你媽意氣用事,不計後果,唉,也許她真的很愛你爸,一個熱戀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來,她居然在組織押解李靖濤回總部的路上將你爹劫走,打暈了抓你爹的人,從此人間蒸發。」 柏彥婷說到這,語氣變得異常嚴厲,姨媽則雙眼看腳,沒有說話,估計柏彥婷沒有冤枉姨媽。 「人間蒸發?」何芙吃驚道。 「嗯。」柏彥婷揶揄道:「你乾媽挺厲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裡整整大半年不被發現。」 我們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媽,等待她的證實,姨媽見無法逃避話題,乾咳兩聲,露出桀驁不馴的表情:「不錯,就躲在五福香堂那裡,我就是在那時候懷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日子,我們幾乎天天吃娘娘魚,你爸最愛吃生育片……」 看姨媽兩眼放光芒,嬌艷如花,我心裡大酸,哪有心思聽姨媽跟李靖濤的卿卿我我,風花雪夜,趕緊打岔:「後來呢……」 姨媽見話被打岔,心中惱怒,兩眼瞪著我,我毫不畏懼,兩眼瞪著姨媽,姨媽臉一紅,避開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沉默不語,急得何芙如熱鍋上的螞蟻。 柏彥婷無奈,只好接著說下去:「大半年後,屠夢嵐出事了,屠夢嵐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風季梧桐,她在吉隆坡執行一項特殊任務時陷入了麻煩,生命有危險,她身上還有一份極其重要的情報。當時總參裡沒人有把握去搭救屠夢嵐,正當危急迫在眉睫的時候,又是雲季梧桐曹衡菊幫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組織求情,讓李靖濤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盡量把風季梧桐搭救出來,組織很快批准了這個建議,李靖濤也接受了這個任務。」 柏彥婷激動道:「李靖濤去到吉隆坡,憑借他在東南亞的關係網,加上機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不僅將屠夢嵐母女倆順利帶回國,還把情報帶了回來,那一次勝利,是總參當年的經典之作,上層特高興,酌情將李靖濤功罪兩抵,放了他一馬。那時候,你媽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組織依然決定讓李靖濤去法國,同去的還有曹衡菊和喬羽。」 「喬羽?」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微微點頭:「對,還有喬羽,也就是現在上寧市的市委書記。」 我與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是如此錯綜複雜, 柏彥婷沉默了一會,接著說:「你爸去法國的第二年,由於工作出色,屢屢受到上級嘉獎,可他的風流本性沒改變,有關他與曹衡菊的緋聞傳回了國內,上級就命令李靖濤回國接受調查,當時我是調查組的成員之一。經過一個星期的調查,沒查出李靖濤有違反總參特情處的管理條例,就解除了對他的調查。」 「不過,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國剩下了第一個女孩,她硬說女孩的父親不是李靖濤,而是當地的一個法國男人,總參當時無法查證,何況曹衡菊是法國人,生性浪漫,總參不願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細,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養在她母親家裡後很快重新工作,還回來華夏述職,並受到上級表彰。」 柏彥婷似乎進入了狀態,越說越順暢,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靦腆:「在調查李靖濤時期,我和他的關係有了質的發展,我們久別重逢,都很高興,忘乎所以,我們經常約會,吃飯,跳舞,他總是吸引我,特別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新鮮事物,令我大開眼界,聞之如怡。」 姨媽聽到這裡,再也不能平靜了,也像我們一樣,豎起耳朵傾聽,滿臉嫉妒之色,而柏彥婷則眉飛色舞,說得津津有味:「終於有一天,我們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軌的事情。以前我們就戀愛過,我比他大三年,那時候很傻,總覺得女人嫁給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很丟臉,加上組織有嚴格規定,所以,我們都是偷偷戀愛,這剛好給了李靖濤風流的機會,沒有人知道他跟我談戀愛,他用這個辦法把總參特情處的女人一個個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聲張。」 我下意識點頭:「這個辦法不錯。」話音未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都盯著我,我嚇了一跳,連連乾咳,臉上無光。 柏彥婷接著道:「回來調查一個月後,李靖濤再度赴法國,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沒緋聞,而我卻懷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我自知無法等到李靖濤,為避免出現難以想像的後果,我悄悄叫家人幫我在家鄉物色了一名醫生,趁回家探親之際就跟那醫生結婚了,組織也同意。後來就生下了小芙,沒多久,那醫生就去世了,我對他沒有多少感情。」 說到這,柏彥婷一臉淒涼:「本來我服喪完就應該回總參,可出了一件大事,總參有個女的墜樓身亡了。」 姨媽插話問:「特情三組的焦蓉芳?」 柏彥婷點點頭:「對,是焦蓉芳,後來查出焦蓉芳死的時候有了四個月身孕,這事很蹊蹺,我當時以為焦蓉芳肚子裡的孩子是李靖濤的。」 姨媽怒道:「我當時也這樣認為,焦蓉芳長得很不錯。」 柏彥婷頗為贊同:「嗯,我當時嚇壞了,出於保護小芙的心態,我提出了延期歸隊的請求,組織鑒於我的特殊情況,就批准了我,一年後,我又結了婚,還是一位醫生,他叫鄭傑寧,對我不錯,對小芙格外好。我對他的感情比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兩年期間死了兩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語在我的家鄉到處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總參,可沒想到總參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時間,我憑感覺到總部裡也有人覺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歸隊影響士氣,就找了一個讓我繼續休息的托詞,我無奈,帶著不到兩歲的小芙來到了上寧。」 我驚詫問:「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裡?」 柏彥婷搖搖頭:「不,那時刻我有關係,屠夢嵐幫我在城北找了一處房子,總參也關心我,給了我很多照顧,讓我安心生活,我就帶著小芙留了下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參加當地的軍民聯誼會,在聯誼會上我同時認識兩個男人,一個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還是醫生。另外一個男人就是何鐵軍,他們都對我展開了追求攻勢,經過慎重考慮,我依然選擇了老實的醫生,我跟他結婚了,唉……」 柏彥婷幽幽長歎,眼淚直落,大家心裡發酸,姨媽抓住柏彥婷的手緊緊地握住,柏彥婷淒然道:「婚後,僅僅過了三個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這下,連我都認為自己是災星,一怒之下,我向總參提出退役,總參考慮了一段時間就同意了,給了我一大筆錢。還沒服完喪,我就辭別屠夢嵐,把小芙交給了何鐵軍幫照看,自己跑回東北家鄉,修了祖墳,改了柏彥婷這個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說好話:「柏文燕很好聽。」 柏彥婷癡癡地看我說:「是很好聽,你爸喊我文燕,你媽喊我燕子姐。」 這次的挑釁很明顯,姨媽卻沒有絲毫生氣,她體諒柏彥婷,一個女人兩年死三個丈夫,簡直匪夷所思,再堅強的女人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再次從東北回到上寧,我以為自己的運氣會好些,畢竟修了祖墳,改了姓名,沒想到我的命運依然多舛,何鐵軍把小芙藏了起來,並以此威脅我做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煩組織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於是我向何鐵軍表明自己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懇求他放過我,可何鐵軍根本不相信這些,以為我找借口敷衍,無奈之下,我做了何鐵軍的情人,不過也奇怪,何鐵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沒有把小芙立即歸還給我,怕我要回小芙後偷偷跑掉,為了控制我,何鐵軍繼續扣著小芙,我們不能見面,只是偶爾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為了小芙就一直隱忍著,等小芙五歲那年,何鐵軍終於把小芙帶到我面前……」 說到這,柏彥婷瞪了何芙一眼:「她還算知恩,認出我這個媽媽。」 何芙委屈道:「媽,我哪能不認你。」 柏彥婷一聲歎息:「不過,看得出來何鐵軍對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鐵軍做爸爸,還上了戶口,改名為何芙,她原來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與「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氣氣,不像我這麼倒霉。」 我柔聲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會讓你受苦,我會讓你幸福。」 柏彥婷兩眼一亮,魚尾紋頓起:「謝謝,有你這句話,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麼。」 何芙平靜道:「我爸爸對我確實很好,我一直以為何鐵軍是我親生父親,沒想到我的爸爸還另有其人。」 柏彥婷道:「那時候,我無依無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鐵軍的幾年情人後也習慣了,見小芙長得白白胖胖,聰明伶俐,在何鐵軍面前左一個爸爸,右一個爸爸地喊,我就隨著小芙了,只要小芙開心,我什麼都不在乎。不久之後,何鐵軍做上了財政局的領導,生活環境更好了,小芙六歲時就進了財政系統的子弟學校,何鐵軍也結了婚,我為了避嫌,獨自一個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過上了隱居生活。」 聽到這裡,大家都不勝唏噓,人生就是一出殘酷的戲劇,無論是什麼角色,到最後都以悲劇收場,不同是,誰擔任悲劇角色更長久一點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悵然問:「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彥婷擦了擦眼淚,道:「這事情我知道不夠詳細,我退役後基本不問世事,尤其小芙讀書後,我開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還是要多問問你媽媽,我也很想知道。」 姨媽站起來,走到窗邊,擰開窗子,讓冷風吹一吹她的臉,吹一吹她的思緒:「我懷了你之後,就到了我們家鄉把你生下來,那時候,未婚生子會被社會唾棄,組織為了掩人耳目,便於我將來執行任務,就安排我進了紡織廠,還委派李嚴做我的掛名丈夫,但我絕不能讓中翰喊李嚴做爸爸,他的父親只有一個,就是李靖濤,何況李嚴並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甚至連做一個姨父都不合格。」 柏彥婷小聲問:「我聽說李嚴追求過你。」 我意外發現姨媽露出極度厭惡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心胸狹隘,自私,無情,在他身上總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陰險,我不知道組織為何派他來做我的掛名丈夫,我向組織提出異議也沒用,組織要我堅定服從命令,就這樣,我有了一個伴隨我將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畢業,我才通過組織恢復了我未婚的身份,讓小君和中翰來到上寧。」 何芙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心咯登一下,隱然猜出何芙心裡想什麼,她早知道小君與我熱戀,這會知道我和小君是親兄妹,他何芙能不震驚嗎,我暗暗著急,幸好何芙沒有聲張,我忐忑不安地繼續傾聽著母親的敘說。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負責任,中翰三歲後,我恢復了工作,經常出國,多為東南亞地區,五年後,也就是中翰八歲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國短暫工作,就順道去了法國,見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濤,我們一直都在思念對方,我們一直深愛,李靖濤沒見過中翰,我給中翰的照片給李靖濤看,他很興奮,不停叫喊著『李中翰』三個字,還發誓過兩年就回國跟我結婚。」 姨媽哽咽了,眼淚長流:「在英國工作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只能是李靖濤,總參急忙將我調回國,我如實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濤的,我無怨無悔。湊巧的是,曹衡菊時隔一年後再次懷孕,總參收到消息後雷厲風行,召回李靖濤審查,結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聽消息,李嚴告訴我,李靖濤主動承認了勾引誘騙我,又一次攬上罪責,我大驚,知道這個罪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嚴厲審判,李靖濤將失去一切。」 姨媽激動道:「我上報總參,細說李靖濤與我相愛的經過,為李靖濤辯解,那時候我已是上校軍銜,加上朱成普從中斡旋各級領導,李靖濤才被軍事法庭判處十五年監禁,解除所有軍籍。軍事法庭鮮有判處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過十年就槍決,李靖濤算是立過赫赫戰功,被免一死。」 姨媽平靜一下情緒,接著說:「小君出生不久,東南亞Y國再次爆發嚴重排華行為,總參指示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有關情報,本來敵對的海峽兩岸再次攜手合作,大家都是華夏人,都是炎黃子孫,由於李靖濤曾在東南亞工作過,總參領導委託朱成普去勸說李靖濤,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濤大義在前,私事在後,當場就答應了朱成普,再次領命去東南亞。」 「一到東南亞,李靖濤就迅速展開工作,不到半個月就取得驚人成績,挽救了二十多個情報系統的同志,可就在最後一次營救行動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營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濤……英勇犧牲,奇怪的是,參與那次營救行動的特工回國後都閉口不談那次失敗,有人暗示行動的消息洩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營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濤犧牲。」 「媽懷疑內部的人故意洩露消息出去?」我問道。 姨媽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讓你爸活著回國,他重罪在身,如果帶著軍功回國,可能會讓某些人左右為難。」 「找到出賣者了嗎?」我咬牙切齒,渾身怒火。 姨媽歎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當年參與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沒人願意翻案,這涉及到廣泛的國家機密,我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把你爸爸的身體運回國,按照他的生前的願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遠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親短暫的一生如此光輝,從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給他供奉好吃的魚肉瓜果,給他燒紙錢,燒房子,燒金銀,他喜歡女人,我燒一百幾十個女人給他,讓他快活。」 三個女人朝我側目。 姨媽關上窗子,緩緩走回沙發:「十九年過去了,可我總是經常想起李靖濤,思念他,可能是因為過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鬱症,曾經間歇性無法克制自己,所以組織讓我病退,我本來就意興闌珊,就退了下來,可我沒瘋沒癡,我手下還有幾百個只聽命於我的線人,誰惹急了我,我跟他同歸於盡。」 柏彥婷莞爾,摟住姨媽嬌笑:「都把年紀了還一肚子火氣,跟以前一樣,沒一點變,知道我為什麼幫你取一個月梅的名字嗎,就是希望你「月下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惟有暗香來。」 姨媽被柏彥婷一陣安慰,心情舒暢了許多:「謝謝燕子姐,是你當初給我取了方月梅這個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應該讓她知道。」 何芙鬱悶道:「乾媽,李靖濤是哪裡人?」 姨媽想了想,說:「他進總參前是沖繩人,沖繩以前叫琉球群島,屬於我們華夏的附屬國,他的祖輩就是上寧人,東渡去了沖繩,李靖濤曾經說過,萬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鄉的土地上。」 我聽到這裡,已然對父親又了基本的瞭解,不過,心中仍有疑惑:「我在醫院病床時,曾經聽到媽和喬羽的對話,他好像知道爸犧牲的事情。」 姨媽大概想起了差點要嫁給喬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釋道:「那次營救活動,喬羽就是負責人,也是把你爸爸運回國,我很感謝他,雖然他領導的那次營救行動失敗,但他仍然連升三級,坐到駐法國大使館的首席秘書,並跟曹衡菊結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喬羽跟曹衡菊的女兒也生了下來,他們的女兒應該就是喬若塵。」 突然,柏彥婷冷笑一聲,說出驚人的話:「我就認為曹衡菊不會跟喬羽生孩子,我雖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瞭解她,她是一位極其有信仰的人,她這麼漂亮,一頭金髮,無論在東西方都會很吃香,但她固執地做了一名隱蔽戰線上的國安戰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樣固執,她為那個男人生下第一女兒,就只會為那個男人生第二個孩子,換句話說,曹衡菊的兩個女兒都是同一個父親的話,會是喬羽嗎?」 姨媽思索了片刻,馬上覺得柏彥婷的話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為什麼要嫁給喬羽?」 柏彥婷道:「這就要涉及曹衡菊為什麼死了?」 我跟何芙異口同聲問:「曹衡菊為什麼死。」柏彥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臉上儘是無盡的曖昧,何芙臉一紅,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見我盯著她看,她的臉更紅了。 柏彥婷語鋒一轉,森然道:「這個問題得要問屠夢嵐,事關國家機密,屠夢嵐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但有一樣可以肯定的,只要檢驗DNA,就全清楚,喬羽曾經到處吹噓他的女兒如何漂亮,可我覺得這是他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姨媽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柏彥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彥婷自然心動,不過,她也是驕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態。 我動情道:「突然多了一個妹妹,無論如何都要慶賀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慶賀,今晚就跟我們回碧雲山莊,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後大家住在一起,開開心心,我們至少同一血脈,血濃於水。」 「你何止多一個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樣,忽然多了幾個妹妹,真難以置信,小君會是我妹妹。」何芙難得一聲長歎。 我苦笑點頭:「喬若塵也在碧雲山莊裡。」 「啊?」何芙的眉心擰成了一股繩,她與喬若塵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彥婷坐姨媽開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回山莊,她們久別重複,有無數的話要說。 何芙自然坐我的寶馬,可是,我們一路無語,生命中的貴人突然變成了妹妹,這叫我們情何以堪,我發現她一點都不開心,她的雙眼不再像星星那樣閃閃發亮。我鬱悶之極,跟著姨媽的保時捷後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莊。 下了車,何芙好奇地觀察碧雲山莊,夜色下,她呼吸碧雲山莊的空氣,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煙晚與嚴笛興沖沖跑來,何芙的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 秋煙晚與柏彥婷熟識,同為何鐵軍的女人,她們的關係原本並不算密切,不過,見姨媽對柏彥婷畢恭畢敬,精明的秋煙晚不會看不出門道,沒等姨媽暗示,她就對柏彥婷,何芙熱情有加,極力邀請她們母女倆去了豐財居,一眾絕色嘻嘻哈哈離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計較,肚子餓的慌,我到五幢別墅走了一圈,卻只有唐依琳與莊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廚房,其他美嬌娘要麼以零食果腹為正餐,要麼到處蹭吃,我暗暗不爽,讓上官黃鸝擬定了一份「每日每戶必開爐,晚餐必有菜和湯」的告示,複印若干,送去各戶。 很快這「五家」有了熱烈反應。 豐財居在告示後面寫上了娟秀回復,還畫上一個笑臉:「我府每日必開爐,來吃必有菜和湯」。我一看,馬上眉開眼笑,暗讚秋家姐妹書香門第,回復對仗工整,內容令人舒心。 德祿居的回復中加了個愛的紅心:「咱家每日必開爐,麵條就是菜和湯」。我看了猛皺眉頭,暗罵:又是麵條。 身處喜臨門,我接過葛玲玲遞來的回復,上面用唇膏寫了很淒涼的十字:「我這每日難開爐,大家接濟菜和湯」,我深深歎氣著,楚蕙與葛玲玲都是如貓般的女人,嬌慵懶惰,如今楚蕙大著肚子,葛玲玲每天還要驅車去內衣店看著店面,哪有時間開爐。平日裡,上官杜鵑就負責從壽仙居裡端來熱菜熱湯,照顧著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來自然沾了光。我抬頭看了看楚蕙與葛玲玲可憐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紙團扔在了一邊。 幸好,壽仙居的口氣很狂妄:「我家每日必開爐,葷素搭配十菜湯」 ,看得我大大鬆了一口氣,每日有十種菜湯供應,這壽仙居肯定是碧雲山莊裡最熱鬧的地方,那裡有三位廚師:姨媽,上官杜鵑,上官黃鸝。 永福居的回復令我啼笑皆非:「個個美女都減肥,餅乾果汁為菜湯」,看完,我心中嘀咕著,減肥可以,有些地方千萬別變瘦啊,眼前馬上浮現小君的嬌憨,不知道她心情好點了嗎。 既然喜臨門最冷清,我就留在了這裡,洗漱完畢,安頓好楚蕙,我摟著香噴噴的葛大美人進入被窩,蹂躪了她一下,她便帶著甜蜜的滿足沉沉入睡。我今天確實夠累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憑空多出了好多個妹妹。 半夜醒來,已是凌晨兩點。 我兩眼發綠光,精神抖擻,悄悄爬出被窩,穿上黑色緊身運動衣,黑色跑鞋溜出喜臨門,像一條獵犬似地到處巡視我的領地,不想觸碰了某個機關,迎面一條黑影朝我衝來,我仔細一看,卻是嚴笛,她跑到我跟前,瞪著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東跑西跑做什麼?」 我柔聲道:「心裡放心不下,四處查看,沒想驚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歎息,如果我是獵犬,嚴笛就是忠實的守門犬,一有點示警就衝出來,長久以往怎麼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訣給教給她,讓她強身健體,山莊的安全可不是鬧著玩。 嚴笛猶豫一會,從兜裡取出一把手槍遞過來:「你小心點,槍給你,有危險你就朝天開槍。」 我啞然失笑,擺擺手道:「不要,我又不會開槍,等有時間你手把手教我學槍法。」我故意將「手把手」三個字念得很慢,嚴笛啐了我一口,轉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壞笑兩聲,又踏月巡視,從竹林到山崖,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許諾給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墳,以表孝心。 隨後告別父親,一路下山,來到了娘娘江邊,選了一片開闊地盤膝而坐,此時月朗如勾,江風微徐,我正好練習吐納呼吸,釋放出身上的九條真氣,全身頓時空靈,懶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時過後,九條真氣全部回歸全身骨骼,我竟有說不出的舒服,剛想站起來,忽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我一陣緊張,全身馬上繃緊,蓄勢待發,猛地轉身,驚喜道:「媽,你睡不著?」 姨媽輕應一聲,緩緩朝我走進,月光下,姨媽凝脂般的肌膚略顯蒼白,穿著一身黑色練功服,外罩著黑色運動衣,看上去少了仙氣,卻顯得妖氣十足,她難得地紮起了馬尾,雙腿筆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著寒冷江風,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氣勢就讓我所認識的女人望塵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問,眼神放肆地看著姨媽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媽目光柔和,嬌媚動人,沒有任何迴避與不滿,她緩緩走進,笑靨如花,我突然覺得不妥,想後退,姨媽已閃電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異常懊惱,不知做錯什麼,正想開口問姨媽,卻發現她的臉上多了兩行淚水。 我嚇了一大跳,急問怎麼了,姨媽幽幽哭道:「你以為能瞞得了我,媽是幹什麼的,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那心真的很虛我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嘴上仍倔強:「媽,我能做什麼呢,好好說,好好說。」 姨媽從口袋裡拿出一條蕾絲內褲:「我在天苑別墅那邊,在王怡的臥室裡發現了這條內褲,王怡一向檢點,東西整齊,不可能把自己的內褲亂丟,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拿這條內褲問了王怡,她十分肯定這條內褲不是她的,我還問了郭泳嫻,郭泳嫻也說這條內褲不是她的,你說,這條內褲會是誰的?」 我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經過了大風大浪,我學會了泰山崩於而面不改色,儘管耳朵在姨媽手裡,我依然保持平靜:「好奇怪,會是誰的呢……」話沒說完,耳朵劇烈疼痛,我大叫:「唉喲啊喲,媽,這條褲子肯定不是我,請您高抬貴手。」 我作出最後掙扎,掂量這條內褲別姨媽發現的可能性,極力回想起當時匆忙離開臥室,與柏彥婷一起跑到陽台的每個細節,似乎難以確定,我抗拒,絕不輕易承認。 姨媽怒斥:「說,是誰的,是不是那大騷貨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 唉,我暗叫倒霉,在姨媽面前,我就像一個白癡,她就是一個天才,白癡又怎能跟天才斗呢,無奈之下,我只好承認,不過,相信姨媽不可能去問柏彥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媽知道的並不多,她唯一的證據只是一條內褲,情急之下,我先承認,再圖解釋。 「你幹了她?」姨媽渾身發抖,幾乎要將我的耳朵撕下來,我雖惶恐,但也有一絲安慰,姨媽果然也不能確定我是否與柏彥婷發生關係,嘿嘿,內褲不能說明一切,我狡辯道:「沒干到,只差一點,你就來了……唉喲唉喲。」 姨媽大怒:「騷水都流了一床,你說沒干到?」 我的心涼到了腳底,真想承認算了,難不成姨媽會殺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掙扎:「她騷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沒干進去。」 姨媽怒極反笑,一腳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電光火石間,我絞盡腦汁抵賴:「媽,你仔細想想看,從你掛電話後到天苑別墅前後不到十分鐘,準確說是七分鐘,減去我們穿回衣服,整理床鋪的時間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鐘,而且你來到時候我們在陽台,再減去我們從房間到陽台的時間,幾乎不剩下時間了,媽,我能在兩三分鐘裡對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嗎?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說了,柏阿姨厲害著呢。」 「我沒說你強姦她,她是一婊子,一個浪貨,她會像勾引你爸爸一樣勾引你。」姨媽此時沒有一點淑女風範,她看起來就想街邊的潑婦一樣蠻橫。 我反而更冷靜了:「媽完全可以找何芙調查,我昨晚才認識柏阿姨,是何芙帶我去見柏阿姨的,我怎麼可能在一天之內跟柏阿姨如膠似漆呢柏阿姨怎麼可能一天之內就勾引我,你說心裡話,柏阿姨是不是一見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種女人?」 姨媽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聲:「柏文燕一直對你爸爸念念不忘,見你長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問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脫下她的內褲?」 「唉。」我長歎道:「你想錯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別墅,就說不舒服,我就讓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過來,她聽我的,脫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見色起意,就衝進去對柏阿姨非禮,就在這關鍵時刻,媽的電話來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這事就到此結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別聲張,她答應了,沒想到她的內褲落到了媽的手中。」 「真的懸崖勒馬,沒干進去?」姨媽繃著臉,語氣已大為和緩,手一鬆,放開了我的耳朵。 「沒有,只差一點。」我猛戳耳朵,依然跪著,心中一陣沾沾自喜,見姨媽猶疑,我小聲道:「其實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設我干了柏阿姨,那就存在兩種可能,一種是柏阿姨心甘情願,另一種是我欲圖不軌要強姦她。前一種已經證實不可能,因為我才認識柏阿姨一天時間,我們不可能狼狽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種可能,就是我欲圖不軌,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輕易得逞。」 我的意圖就是盡量替柏彥婷洗涮罪名,盡量把罪責包攬上身,大事化小,讓姨媽覺得柏彥婷不是威脅,等姨媽消氣了,她也自然不會弄走柏彥婷,想到柏彥婷的風騷,我胯襠一陣發脹,正所謂吃在嘴裡,還惦記著鍋裡。 「哼。」姨媽顯然被我的話所打動,她當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認識柏彥婷,更不知道我在醫院裡就與柏彥婷有過盤腸大戰。 我壞笑:「媽冤枉了柏阿姨,當你發現了這條內褲,又發現床上有浪水痕跡的時候,你一定以為柏彥婷勾引了我,接下來,我們就乾柴烈火了,卻不知這恰恰證明我跟柏阿姨沒有幹過,因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與我偷情後會留下痕跡,甚至留下內褲這些證據嗎?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師傅耶。」 「哼。」姨媽轉過身去,背負雙手眺望遠方,我這時才敢從草地上站起,來到姨媽身後,將下身貼在姨媽的大屁股上,雙手抱著他的香肩撒嬌:「媽別生氣了,今天喝了郭泳嫻的藥湯後,我整個人像發情野獸一般,我見柏阿姨有點姿色……咳咳,她跟我媽比,簡直就是天鵝與麻雀,她是麻雀,媽是天鵝。」 姨媽的香肩微抖:「你也別這樣損文燕,你看她這個樣子哪像五十,想當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裝好幾輛卡車,朱成普就曾經暗戀過柏文燕。」 「哇,這麼厲害,可我覺得柏阿姨遠遠比不上我媽,她看起來不像五十,我媽媽看起來最多二十八。」 「撲哧。」姨媽一聲嬌笑,我心頭的一顆巨石放了下來,趁機抱住姨媽,柔聲試探道:「說也奇怪,既然媽忌憚柏阿姨,為什麼又要主動提出帶她上山莊呢?」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柏文燕憎恨喬羽,他們兩人一定有仇恨,我們眼下最大的敵人就是喬羽,我讓柏文燕住在碧雲山莊,喬羽肯定能打聽到,這樣一來,我們無形中就多了一個重量級的幫手,喬羽就多了一個重量級的敵人。」 「我對媽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住嘴,別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實力強了,責任也大了;錢多了,危險也來了,從今晚開始,你每晚都要習武,這不只是為了防身對付敵人,更重要的是為了有效控制你的內勁,否則誤傷家人,朋友就麻煩了。」 我摟緊姨媽,撒嬌道:「我要媽手把手教。」 姨媽不自然了,小小掙扎一下沒掙脫,側頭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時間你跟嚴笛學射擊,喜臨門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場,裡面有不少槍械,你別亂動,先學手槍,到時候嚴笛會教你。」 「好,現在開始穴功夫麼?」我鬆開姨媽,嘻嘻哈哈地擺出了幾個招式,這會心裡多少圖個新鮮,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訣,也覺得跟人家過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萬一對手不主動攻擊我,我的實力就大打折扣,更何況姨媽說得對,我身邊個個是嬌滴滴的女人,萬一倉促之間使出真氣,傷及她們就危險了。 姨媽回身嗔道:「不在這裡學。」 我愕然:「不在這裡,在哪裡?」 姨媽玉指一伸:「對岸。」 我吃驚地看著江對岸,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開始脫衣服,轉眼間就脫了精光,我的小心臟劇烈跳動,月光下,姨媽嬌軀螢白如霜,朦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靈,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脫衣,肥美的屁股高翹,高聳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豐腴的軟腰沒有一絲贅肉,結實的雙腿渾圓有勁,令人噴血的身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氣息卻又如少女般緊湊,聖潔,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 姨媽與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靜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裝進來。」我一愣,低頭看著姨媽將運動衣翻過來,拉開拉鏈,如變戲法般便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媽將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裝了進去,抬起美目催促我:「動作快點,這袋子防水。」 我趕緊脫衣,身上的衣服並不多,脫光光後將衣服一同放進袋子中還略有空餘,姨媽一看我的跑鞋比較髒,皺起眉頭道:「你的鞋子別放進去了。」 我訕笑著把跑鞋藏在一個草地的凹坑裡,道:「可以了嗎。」 姨媽點點頭,從袋子裡拉出兩條細繩,綁在我腰部,叮囑道:「游泳時別用自由泳,用蛙泳,繩子很結實,你放心游就是了。」說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大肉棒高舉著,桀驁不馴,姨媽咬咬嘴唇,轉身直奔向娘娘江,雙腳淌進江水,一個魚躍扎進了水裡,我迅速跟上,由於腰部掛著袋子,我不能魚躍,只能慢慢撲向水面,用蛙泳游向對岸。 以前在家鄉,我就見識過母親的泳技,可以說,小君的泳技是姨媽教的,雖然小君在游泳方面青出於藍勝於藍,但姨媽的泳技和水性同樣出類拔萃,她沒有游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媽的屁股浮沉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熱。 很快,我和姨媽都游上了江對岸,出乎意料,姨媽沒有馬上打開袋子穿衣服,而是帶領我繼續前走,我們像兩個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著身子行走在荒野中,過了開闊地,就是樹林與竹林了,這裡竹林更多,姨媽左拐右拐,如老馬識途般來到了一處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媽曾經與老爸在這一帶生活過大半年,她當然熟悉這裡的一切。 「好了,就在這裡了。」終於,姨媽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環視了周圍一圈,解下我腰間的袋子打開,裡面的衣服果然沒濕,她拿出衣服穿上,轉眼間迷死人的肉體被掩蓋了起來,我悻悻問: 「為什麼選在這裡練功夫,碧雲山莊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一處練武的地方?」 姨媽舉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訴你,到我們碧雲山莊有四條路,除了兩條公路外,還有沿著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後一條路就是那裡……」 我乘著月色仔細看去,大約一百米處真有一條小道,崎嶇不平,荊棘密佈,不仔細看,還不知道是一條小山道,姨媽說道:「那條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這裡背靠著大山,連綿幾十里,人跡罕至,當初我跟你爸爸躲到這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外界到這裡至少要走八個小時的路途,雖然遠一點,但卻是神不知鬼不覺接近我們碧雲山莊的首選之路。」 我吃驚問:「媽是說有人想侵入碧雲山莊,這裡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 姨媽微微頷首,拉我眺望對岸的碧雲山莊,慢慢地解釋:「在通往山莊的兩條公路上,嚴笛已經安裝了頂尖的預警系統,我查看過,幾乎滴水不漏,至於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雲山莊,我覺得不太可能,一來距離太遠,逆流而上還必須坐機動快艇,聲音大,目標大,剩下的就只有這條路了。」 我悚然道:「媽的意思說,那晚偷襲你的人就是從江對岸過去的?」 姨媽神秘道:「不錯,我檢查過小山道,發現了一些細微的痕跡,昨天你跟小君游泳比賽時,我打了一槍。」 我連連點頭:「對,我聽到了。」 姨媽臉色異常嚴峻:「當時,我就發現了有人潛伏在對岸,我故意打一槍就是警告對方,那一槍不是為了故意打掉紅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媽舉起手臂,氣勢磅礡地凌空一揮:「所以,在這裡練功,還能扼守要道,擴大防禦,監視任何人靠近,山莊那邊有嚴笛看著,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擔心了,將來等那些牧羊犬回來,我們的山莊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莊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開開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發酸,無限深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姨媽露出風華絕代的笑容,一雙閃亮的鳳目射出華彩,指著我們腳下的平坦竹林地說道:「這裡就是我當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們在五福香堂的木屋裡生活,實際上一到晚上,我們就渡江游回這裡睡覺,咯咯,這叫狡兔三窟,那時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逃進大山裡。」 我意味深長道:「我想吃生魚片。」 姨媽甩了甩頭上的濕發,興奮地看著我嬌笑:「別小氣啊,一個大男人心胸放寬點,兒子吃爸爸的醋,這叫什麼事。等天亮了,我和嚴笛抓十條八條娘娘魚,我們吃生魚片,她們吃紅燒魚。」 「我還想吃媽媽。」聲音在顫抖,呼吸渾重,我一直沒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舉著。 姨媽瞄了瞄我的下體,一臉狡黠道:「真的沒有干柏文燕?」 我張開雙臂將姨媽輕輕抱在懷裡:「當時想過,不過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後離她三米遠。」 姨媽啐了我一口:「我是你親娘你都敢,何況她?」 我壞笑,低頭吻似怒非怒的姨媽,她閃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過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剛從水中出來,她身上幾乎都是冷了,唯獨這兩片香唇是暖的,我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媽,見她雙眼微閉,一臉陶醉,我緩緩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邊繼續熱吻,一邊脫點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體重新展露出來,我的慾望瞬間燃燒到極致,我迫不及待地壓上姨媽的身體。 「等等。」姨媽阻止了我,我大驚,以為姨媽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發。姨媽伸手抓來運動衣,翻弄一下,拿出一隻避孕套遞給我:「戴上。」 我驚詫中接過避孕套,狐疑道:「媽準備好了避孕套,就說明媽準備好跟我做愛,想不到在這裡練功還多了一個好處,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愛,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對不對?」 姨媽吃吃嬌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姨媽大驚,急忙呵斥:「不許這樣,要帶套……要……喔,媽去檢查過,媽的生育能力還很強,喔……插到裡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強勢插入下只能俯首稱臣,姨媽也不例外,長驅直入的佔據令姨媽全身繃緊,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我的大龜頭不停蠕動姨媽的子宮口,她顫抖著,顫抖中緊緊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著,姨媽噴出一道濃濃的鼻息,閉上了眼睛。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月色下,我與姨媽胡天席地,纏綿糾纏,我的大肉棒迅速從溫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媽的陰道,沒有一絲顧忌,姨媽忘情地叫喊著,聲達很遠,驚起了休憩的夜鳥。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非常突然,姨媽睜開鳳目,急道:「怎麼了?」 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懲罰我,除了你是母親,做兒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還擁有強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過你。可是,現在時過境遷,風水輪流轉,我能打過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懲罰老婆是天經地義的,當然,如果你沒犯錯,我一樣尊重你嗎,聽你話……」 姨媽欲怒,卻忍住住了:「先動一下,媽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深奧的問題,有時間再……再慢慢討論,你動呀。」 「你犯錯了。」 我不為所動,依舊冷冰冰。 姨媽耐著性子問:「我犯什麼錯?」 我凝視著姨媽,語氣從未有過的嚴厲:「你私下接觸何芙,對她曉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來政治對手的陣營,做無間道,做臥底,從中幫助我。」 姨媽一怔,驚訝道:「她告訴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麼人,她能告訴我嗎,是我分析出來的。記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請的女人都來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來了,唯獨何芙沒來,當時我以為她另有原因,現在想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何芙故意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故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昏迷的時候,她也很少來看我,這很不對勁,要我猜,肯定是你這個老特務教唆。」 姨媽隱忍著怒氣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我難過道「「可你這樣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對立面,無論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霉。」 姨媽避開我的目光,幸災樂禍的樣子:「現在何芙是你妹妹,你總該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樣?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擁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媽媽,她同樣屬於我,你同意以上的觀點嗎?」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隨即凶狠插進去,姨媽痛苦地呻吟著,溫柔得像個少女,我怒氣頓減,不過,我仍不想放棄打擊姨媽的念頭,她越表現溫柔,我越要戲弄她:「這麼溫順就對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愛完,你還會騎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會。」姨媽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是你兒子,我瞭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是女王級的人物,你的報復心理格外強烈,今天過後,你必將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懲罰你的機會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頭之恨。」我的確恨得咬牙切齒。 姨媽心虛了,美目掃了我兩眼,柔柔道:「好吧,何芙這件事情我做得過份些,有欠考慮你的感受……現在動呀。」 如果我意志不夠堅定,我肯定被姨媽這柔美的聲音打動,可我決意要讓姨媽知道我的厲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還有一件更可惡的事情。」 「還有什麼?」姨媽狠狠地瞪著我。 「使詐。」我沉聲說。 「不明白。」姨媽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頭上拍虱子,姨媽的忍耐限度並不高,我隨時會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諷她:「我的鞋子其實並不髒,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卻很嫌棄,你同小君一樣有潔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從口袋裡拿出柏阿姨的內褲,這是女人穿過的內褲,女人的內褲都有分泌,都有騷味,可你竟然熟視無睹拿在手裡,沒有一絲嫌棄,多麼奇怪,最後,還把那條內褲放回口袋,這更奇怪了,難道你林香君的潔癖可以隨時改變?」 姨媽臉色微變,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內褲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別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著自己的內褲當然沒有什麼好嫌棄,不過,這樣一來,就不存在你發現柏阿姨遺留內褲的事情,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還假裝哭得一塌糊塗,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天啊,你哭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覺得太對不起我媽媽了……」 「撲哧。」姨媽忍不笑出來,如煙花般燦爛。 「你還能笑,我真佩服你,你這個可惡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幹你,干到你求饒。」我也在笑,只不過是獰笑,我的大肉棒緩緩滑動,蜜穴很濕,我滑動很輕鬆。 姨媽迷離著雙眼:「反應不錯,觀察仔細,如果不從政,你還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媽媽又怎麼捨得你去做危險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遺願,不許你涉足國安情報工作。」 我歎道:「我也不想太冒險,我有了牽掛,這麼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讓她們提心吊膽。」 姨媽莞爾,拋給了我一媚眼:「這話倒有點成熟了。」 我奸笑兩聲,道:「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真的會拍拍屁股走了,讓你嘗一嘗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脅我?」姨媽眼裡射出了寒芒,可轉瞬之間又嫵媚誘人:「你說呀。」 「我要干柏阿姨。」 姨媽輕輕地呻吟著,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著:「你要干誰,媽還能管得了你麼,我早看出你們眉來眼去,你現在不幹她,將來一定會幹她,與其讓你們偷偷摸摸,不如帶她上山,讓她為山莊做貢獻,只是,大家都知道她連續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氣,雖然媽不迷信,但心裡總覺得彆扭。」 我瘋狂地加速抽插,熱血沸騰,睥睨豪邁:「我是誰,我是青龍,我是海龍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還有深厚的內勁,我可以滿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愛的媽媽,我要幫助媽媽獲得內功修為,我要讓媽媽永遠年輕,永遠給我幹。」 說到做到,我抱起姨媽,讓她分跨雙腿坐在我懷中,姨媽見狀,動情道:「你真要幫助媽媽,就不能亂動,平息靜氣。」 「嗯。」我猛點頭。 姨媽微笑,深情地注視著我,我剛想默念那三十六字訣,忽然,寂靜的江面上想起了落水聲,我與姨媽面面相覷,瞬間反應,縱身躍起,趴在草叢中朝江面看去,隱隱地,有一個人在江中游動,竟然是朝我們這方向游來。 第十部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媽迅速穿上衣服,繼續悄悄趴在草叢裡窺視,不知朝我們方向游來的是何人,姨媽壓低聲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點點頭,因為小君怕鬼,她根本沒膽子深更半夜到江邊游水。 那又會是誰呢? 我與姨媽等待著,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個女子游到岸邊,蹣跚著走上岸,動作輕盈,身材凹凸噴火,月光下,她赫然是喬若塵。 我和姨媽都大吃一驚,仔細看起,只見喬若塵甩了甩濕長髮,從隨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東西,距離有點遠,目測有八十米的距離,一開始沒看清楚她拿著是什麼東西,那喬若塵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說話,似乎在打電話。 她在幹什麼,為何深更半夜出來游泳?她在跟誰打電話,這一連串的疑惑圍繞著我的腦子。近在咫尺的姨媽氣息如蘭,我側頭看她,發現姨媽美到了極點,瓊鼻櫻唇,鳳目炯炯,連魚尾紋都沒了,我情不自禁摟住她的軟腰。 姨媽飄了我一眼,繼續盯著喬若塵,我心猿意馬,剛才一緊張忘卻的慾望又復滾滾而來,脹熱的下腹有一團難以驅散的慾火,我悄悄地揉著姨媽的軟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著緊緊的練功服,姨媽的屁股顯得更結實,更肥美,我按捺不住衝動,爬上姨媽的後背。草長飄搖,即便我趴在姨媽的後背,我們依然隱匿在茂密的草叢中,我們可以看到喬若塵,喬若塵卻看不到我們,她走到離我們五十米處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警惕地注視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幹嘛,快下來。」姨媽壓低聲音呵斥。 我不為所動,繼續壓著姨媽,撥開她微濕的波浪長髮,我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姨媽小顫,想掙扎又怕驚擾了喬若塵,無奈逆來順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將舌頭捲進姨媽的耳孔裡,姨媽輕輕甩動腦袋呻吟著,抖得厲害,我意外驚喜,繼續挑逗姨媽的耳朵,沒想到姨媽渾身都是寶,身體每一處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樣。 「中翰,你別……別弄……」 我促狹道:「媽,我想幹你。」 姨媽小聲怒罵:「放肆,說話沒大沒小,越來越不像話了,快下來。」 我剝下姨媽的褲子,鬆緊帶的那種,很容易剝,大肉棒迅速頂在她股間,我用手一摸,濕得一塌糊塗,大肉棒隨即貼著滑溜的股間挺進,龜頭撐開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媽嬌吟,我緊緊抱住她,柔聲道:「對不起,媽媽。」 「我是你姨媽……」姨媽柔柔地呻吟著,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強烈的羞恥感,所以不願意聽我喊她母親,可我偏讓她有這樣的恥辱感,於是,在溫柔地吮吸母親的耳垂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呼喊:「媽媽,我愛你。」 「嗯嗯嗯……」姨媽呻吟道:「等一會不行嗎?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我受不了。」我柔聲道:「抬一抬屁股。」 姨媽在猶豫,瞧了一眼遠處的喬若塵,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緊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媽顫抖著呻吟,我聞著微濕的髮香,陶醉在難言的愜意之中,呢喃自語:「好舒服,好緊。」 大龜頭頂弄柔軟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宮口,一個神聖的禁區,我有熟悉的感覺,溫暖,舒服,安全。 「你別弄出聲音。」姨媽道。 我壞笑,輕輕抽動一下,咬著姨媽的耳朵說:「我反擔心媽喊出聲音來,忍住喔。」 姨媽咬咬牙,臉頰輕抖,我知道她在笑,為了不讓我看見她的笑容,她把臉擰過一邊,我朝另一邊看她的臉,她又躲閃開,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龜頭用力碾磨子宮口,姨媽驟顫,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搖動起來。我輕輕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擰轉回頭,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隻手還捏緊了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也要捏緊,因為結實,所以不怕捏破,因為豐滿,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時候就喜歡咬。 「嗯……」 「別發出聲音。」我促狹壞笑,猛旋轉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攪動得天翻地覆,抽送時,那久違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沒有念動三十六字訣,任憑姨媽的蜜穴蹂躪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樣,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極品,姨媽的蜜穴裡還有一張嘴,雙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衝撞花心,撩撥子宮口。姨媽柔柔道:「真受不了,媽上輩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聲道:「是的,上輩子我要干你,你不給我幹,這輩子要還債了,給我幹個夠。」 姨媽沒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個德性,愛說下流話。」 我小聲道:「他跟我不一樣,他一定不夠我粗,不夠我長。」 「嗯。」 「我干你比他干你更舒服,對不對?」 「嗯。」 「喊老公。」我沒期盼得到姨媽的答應,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媽沒有絲毫猶豫,我話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兩字,我渾身陡然顫抖,握緊飽滿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漸急促:「爸爸沒有幹過你屁眼?」 姨媽呻吟道:「從來沒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屬於我,沒理由不能幹你的屁眼。」 姨媽嗔道:「我是你媽。」 「你不答應我會懲罰你,等你舒服的時候停下來,就像現在這樣。」我突然停下,姨媽搖了搖屁股,惱怒道:「我會揍人的。」 我沒有膽量開過火玩笑,趕緊重新旋轉,摩擦,抽送,嘴上繼續鼓動:「媽,干屁眼很舒服的。」 「你別哄我。」姨媽後挺了兩下, 我急道:「你可以問問依琳。」 姨媽突然輕輕搖頭,肉穴陣陣痙攣,她猛搖大屁股,顫聲道:「她跟你穿一條褲的,她當然為你說話……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媽生氣的。」 我悄悄伸手扣動姨媽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應,點到為止,我輕輕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繼續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媽:「我不強迫你,你會答應的,因為你喜歡冒險,為了愛你的男人,你願意冒險,無怨無悔,就如當初你為了父親所做出的犧牲一樣。媽,我愛你,我也像父親那樣愛你。」 「你爸,沒你這麼多女人……」姨媽的身體抖得厲害,我這麼重壓著她,她依然抖個不停,收縮的陰道快把我夾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幾下,最後忍不住強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盡頭:「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長。」 姨媽猛地仰起脖子,乞憐道:「嗯,是的,喔,你用力點,你稍微用力點,中翰……」 我一聲低哼,猛旋幾下,精關終告失守,滾燙的精液直噴入姨媽的子宮,手一伸,將手指插入姨媽的小嘴裡:「咬我的手。」 姨媽張嘴就咬,鼻子發出嗚嗚地聲息,痙攣的陰道深處有熱流噴到我龜頭,吸力達到最強,一噴一吸,簡直難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渾身哆嗦,死去活來,頹然趴在姨媽的後背上,姨媽柔柔道:「噓,有人來。」 我爽得眼冒金星,顧不上誰來了,一邊閉目回味那銷魂的一刻,一邊摩挲姨媽的脖子,舔她的肌膚,咬她的頭髮……眼睛不經意地瞄出草叢,忽然,我大吃一驚,五十米開外,一個男人正詭異而至,與喬若塵匯合,兩人很快便聊上了,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極目看去,依稀覺得男人是誰,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頭小聲問:「是姨父?」 姨媽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嚴。」 我壓了壓聲音,再次吃驚道:「怎麼會是他,他怎麼跟喬若塵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離並不近,不料我話音未落,正與喬若塵說話的李嚴突然朝我們這邊望過來,姨媽用極小的聲音警告我:「別說話。」 沉默,大家都沉默,我和姨媽在沉默,李嚴和喬若塵也在沉默,風聲蕭蕭,蛙叫蟲鳴,四周靜得連河水流淌的聲音也能聽到。我緊張得閉緊了嘴巴,一動不動地趴在姨媽的背部注視著遠處的李嚴和喬若塵。 不好,李嚴朝我們走來了,喬若塵跟隨其後,難道被發現了?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姨媽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鬆,我馬上心情大定,有姨媽在,我怕什麼? 李嚴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經清晰地看清楚了李嚴裝扮,很奇特的裝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裝束,全身黑色緊衣。天啊,又靠近了幾米,李嚴終於停下了腳步,他警惕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低聲道:「可能是什麼動物,若若,你來的時候有發現到什麼異樣?」 跟隨其後的喬若塵淡淡道:「沒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喬若塵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長髮猶濕,可她絲毫沒見哆嗦,也不避忌李嚴的灼灼的目光掃視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納悶,李嚴與喬若塵是什麼關係? 李嚴的聲音異常溫柔:「若若,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印象中,李嚴對小君就是用這種關懷,慈愛的語氣,想不到這位曾經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親的眼中卻是一錢不值。我心中無限感慨,剛想問姨媽,馬上意識到大肉棒還插在姨媽的蜜穴裡,蜜穴居然還繼續蠕動我的龜頭,如此緊張的情勢下,我和姨媽依然愛戀纏綿,這種感覺如同世上一對最堅貞的比翼鳥,同生死,共歡樂。 不遠處,喬若塵緩緩轉身,背對李嚴,面朝向靜靜流淌的娘娘江,語氣冰冷:「是的,我不能輸給他,輸給他就要鑽他的褲襠,這是奇恥大辱。」 李嚴沒有看娘娘江,而是盯著喬若塵曼妙的身材,溫柔道:「你游泳水平比國手還厲害,要是參加奧運一定拿冠軍,這李中翰有這個實力?」月光下,李嚴的眼神射出駭人的貪婪。我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李嚴打喬若塵的主意?這太不可思議了。 喬若塵道:「他贏了小君好幾米,可惜當時我沒記時間,否則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沒有讓他。」 李嚴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計較,按你所說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將,這次派你來碧雲山莊的任務忘記了?」 喬若塵轉身過來,「沒忘記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監視系統在哪幢別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邊的那幢房子,叫豐財居,由那個嚴笛負責;第二就是監視方月梅有沒有教李中翰武功,這兩天我都有觀察,沒發現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經常在一起。李嚴,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兒子?」 李嚴一怔,猶豫不決:「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親兒子,我和你爸爸現在也糊塗了,連你爸爸都不能確定,我又怎能確定。」 喬若塵蹙了蹙細眉:「那為什麼你叫我告訴小君,說李中翰是方月梅的親兒子,說小君是李中翰的親妹妹呢?」 李嚴道:「我是在試探小君,當年方月梅與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時間,我們沒人見到方月梅懷孕,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後,方月梅就抱來了一個孩子,連體形都沒絲毫變化,所以,李中翰的來歷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說,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親哥哥,一定會很難過,很絕望,很失落,很憤怒,可小君並沒這些反應,感覺小君並不在乎李中翰是親哥哥的現實,喬書記就認為很不正常,極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親哥哥。」 喬若塵的細眉蹙得更緊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親哥哥就這麼重要嗎,值得我待在這裡提心吊膽?」 「呵呵。」李嚴笑得很寬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個干提心吊膽的活,當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徵詢你的意見才決定派你來,怎麼,你現在後悔了?」 喬若塵搖搖頭:「我沒後悔,我是急。」 「急著要碧雲山莊?」李嚴露出一絲詭異。我一聽,簡直怒不可遏,姨媽輕拍我,我仍氣血翻滾,心想,原來這些人要麼打姨媽的主意,要麼是打我碧雲山莊的注意,我們就像一塊肥肉,一群餓狼在一旁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餓狼撲上來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喬若塵冷哼一聲,又轉過身去,她的胸脯高聳碩大,屁股也翹得極高,混血兒混成這模樣,真是神明眷顧,天造地設,她能奪下選美冠軍絕非暗箱操作,小君與喬若塵相比,美貌與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鄰家小妹的氣質肯定略輸給喬若塵陰柔冷酷的氣質,能拿選美第二名,小君並不冤。 李嚴遠望碧雲山莊,感歎道:「這裡確實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臨水靠山,有氣勢,也有秀色,關鍵這裡還是一個路盡頭,山起始,一百年都難開發到這裡,可以說這裡是一塊百年無憂的風水寶地。」 喬若塵冷冷道:「那就想辦法奪過來。」她話音未落,我猛地感覺到姨媽全身繃緊,知母莫若兒,我知道,姨媽也動怒了,這碧雲山莊對於母親來說,何止風水寶地這麼簡單,這裡還是她懷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願意嫁給我?」李嚴問。 「只要你殺了李中翰,拿下碧雲山莊,我就答應嫁給李伯伯。」喬若塵倏然轉身,綠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與姨媽都大吃一驚,喬若塵要嫁給李嚴,我的耳朵沒問題吧?而且喬若塵的回答更令我心頭大駭。 「呵呵……」李嚴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這一笑中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容,很陌生,很陰險:「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我半年之內,聯手你爸爸奪下這片風水寶地,至於對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雖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過子彈。」 喬若塵冷冷問:「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呢?」 李嚴笑聲一頓,微微歎道:「這就麻煩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這說明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活在這個世上,他是誰我們必須要弄清楚,沒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萬一捅了簍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諸東流了,若若,與敵為戰,先知己知彼,方能勝之。」 喬若塵繃著臉問:「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是誰?」 「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沒確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測。」李嚴有些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說下去,喬若塵冷笑一聲,詭異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嚴深鎖著眉心,搖搖頭又點點頭:「有可能。」 喬若塵追問道:「萬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親,我們該怎麼辦?」 李嚴思索了片刻,無奈地搓搓雙掌,嚴肅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沒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熱,手執中紀委最高領導,可謂權力滔天,別說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對朱成普忌憚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未來三五年,我們的喬書記或許能登上國家元首的寶座,到那時,你要奪下這片碧雲山莊,還不是小菜一碟?」 喬若塵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給你。」 李嚴不冷不淡:「你不嫁給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嚴雖然沒什麼能耐,但你爸爸離開我將一事無成,呵呵。」 喬若塵瞪著李嚴看了看,氣急敗壞地道:「你喜歡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歡這個女人,所以你們不忍心殺了李中翰對不對?」 李嚴平靜道:「我承認以前喜歡方月梅,但現在我只喜歡若若,若若叫我殺死誰,我就去殺死誰,李中翰怎麼出車禍的,你應該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過命大而已,下一次,他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還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歡方月梅,他已經向方月梅求婚了。」 喬若塵怨毒道:「這絕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 李嚴問,那口氣好像根本不認識小君,小君在他李嚴的眼中就像一隻雞,一條狗,可以隨意殺戳,我大為震怒,身下的姨媽在顫抖,我知道姨媽是多麼的憤怒,她在忍著,拚命地忍著,我抱緊她,用大肉棒輕輕碾磨蜜穴來安慰她。 出乎意料,喬若塵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 「不許傷害小君。」 李嚴點點頭:「好吧,你想我怎麼辦?」 喬若塵一指面前寬闊的河面,森然道:「等會,你在河裡幫我佈置機關,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能讓李中翰贏我,我要他死之前鑽我褲襠,受到我羞辱。」 「李中翰真不應該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靈會感謝你的。」李嚴一聲歎息,突然露出了悲傷之態。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喬若塵這麼恨我,明白喬若塵無論我怎麼解釋,都固執地認為是我害了喬若谷,原來有奸人進讒言挑撥,早早在喬若塵的腦子裡播下了仇恨的種子。遠遠望去,喬若塵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慄,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喬若谷,一張如仙如魅的美臉瞬間多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神傷。 「謝謝你告訴我實情,我答應嫁給你絕不反悔。」喬若塵緊咬紅唇。 一旁的李嚴露出猙獰的笑容,顯得很城府,他從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遞過去。喬若塵接過,一臉狐疑。李嚴神秘道:「這是一種強力迷幻藥,無色無味,只要沾上皮膚,就會滲透進血液,讓人眩暈,解藥是醋,米醋與陳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賽前,想法子觸碰他身體,把這種藥沾到他皮膚上,五分鐘之內藥效就會發作,這江面不寬,最好跟他比一比遠距離。」 「嗯。」喬若塵兩眼放亮,綠眸子裡閃過一絲激動。 李嚴叮囑道:「你事前要先喝點酸醋。」 喬若塵頷首:「知道了。」 李嚴看了看手腕,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電話給我,我不能在這裡接應你,那方月梅很老練,昨天她隔江打槍,估計是察覺到什麼,所以,以後我們要更小心,見面必須是晚上。」 「知道。」 喬若塵淡淡回應一句,將手機與小物件塞進了一隻小袋子,綠眸子掃了掃李嚴,轉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邊,輕盈地躍入冰冷的河中,朝對岸的碧雲山莊游去,那李嚴沒立即走,待喬若塵游到對岸了,他才迅速離去,寂靜的娘娘江兩岸恢復了寂靜天籟。 我雖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來了,姨媽低聲道:「別動。」 我心中一凜,趕緊一動不動趴在姨媽的身上,感覺我們就像一對恩愛的樹懶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鐘,我仍沒見任何異樣,心中暗笑,以為姨媽過於謹慎,或者故弄玄虛,她只是找借口讓我的大肉棒繼續插著而已,剛想揶揄嘲笑,突然,一個黑影在百米處晃動,鬼鬼祟祟地朝河岸兩邊窺視了一會才悄然離去,我暗叫饒辛之餘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媽的老臉沉著,此時已被敵人發現。 又過了十分鐘,姨媽才懶洋洋道:「先動兩下……」 我違抗了母親的要求,足足動了五百多下才停下來,姨媽喘息著責怪我:「叫你動兩下,你這人怎麼不愛聽話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著漫天的星星,冷冷問:「我到底是李靖濤的兒子,還是朱成普的兒子。」 「噗。」腦袋殼響了一個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誰的兒子還用問?」 我無語,心中暗暗歡喜,至少我知道母親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解釋:「我是為了保護這一家子,才故佈煙霧,要朱成普給喬羽打個招呼,希望喬羽關照你李中翰,這喬羽接了朱成普的電話後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對你下手。」 「媽,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歡你,是不是?」 姨媽解散波浪長髮,重新紮起馬尾,側身瞪了我一個迷死人的媚眼,嬌柔說:「媽長得這麼漂亮,男人不喜歡才是怪事兒。」 我如被電了一下,突然從草地彈起,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還想要。」 姨媽象徵性掙扎一下,佯怒道:「你閉嘴,剛才這麼危險,你還不願意拔出來,不要命了?」見我可憐兮兮,胯下那根大東西蠢蠢欲動,姨媽抿嘴笑道:「現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點力氣對付喬若塵,告訴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贏了那個小賤貨,你就不是我兒子。」 「我有信心。」 我將胸口拍得砰砰山響,姨媽卻將我從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點了一下:「你要注意,游泳時身上的勁氣別到處亂使,都集中在三個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會控制。」 見我苦著臉,姨媽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臉凝視我的眼睛,深情道:「別擔心,媽教你。」 我依然苦著臉,在母親面前撒嬌:「你手把手教。」 「噗。」腦袋殼又響了個清脆,姨媽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氣,下一次,你再無故停下來……」 話沒說完,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我雙臂展開,將可愛之極的姨媽抱在懷裡,凝望著她閃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喚:「媽,你真美。」 「別說話,專心聽,真氣提到丹田,你就先憑住呼吸……」 ============================== 「李總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睜開眼,就見到了上官黃鸝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噥著問:「幾點了。」 「九點了,新郎官。」莊美琪冷冷的聲音夾著濃濃的醋意傳到了我耳邊,我環顧一圈屋子,馬上意識到這間德祿居的另外一個主人並不在,心慌慌的,趕緊問莊美琪:「唐依琳呢。」 莊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語氣比窗外的天氣還冷:「她試穿婚紗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紗的女人,卻看著自己的新郎跟別人入洞房,這滋味真不好受。」 黃鸝朝我伸了伸小舌頭,矗立在一旁噤聲,我一骨碌從床上跳下,瞪著莊美琪問:「你的婚紗呢?」 莊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紗恐怕一輩子……」 我大聲打斷:「不許你胡說,今天凡是有婚紗的,都可以穿起來,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紗的女人結婚。」 彷彿烏雲轉晴,莊美琪兩眼一亮,雙手叉著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我大吼。 「啊。」莊美琪一聲尖叫,轉身跑走了,小黃鸝看得砰然心動,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膽:「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紗……」 我大喝一聲:「我也娶了你。」 黃鸝滿臉漲紅,跺了跺腳,轉身就跑,才跑到臥室門邊,她又折返回來,慌慌張張道:「差點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學在河邊等你喔。」 我微笑點頭,黃鸝興奮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傳令兵,我住在哪幢別墅裡,大家很容易打聽到,但要找我,誰都不敢亂闖,唯獨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認可她們姐妹倆做我的傳令兵,黃鸝更膩我,自然成為了傳令兵的首選。 哪知黃鸝又折返回來,傻乎乎地問多一次: 「說話算話喔。」 我哭笑不得,擼了擼褲襠,朝她走去,黃鸝尖叫著跑開了,我不知道她跑哪裡,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辦法弄婚紗,別看黃鸝年紀小,她和杜鵑一樣,機靈過人,善於察言觀色,善於把握時機。 我長歎一口氣,穿上衣服走到廚房,找到一瓶米醋,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喲,酸死我了,我大皺眉頭,為了避免讓喬若塵聞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細細地刷兩遍牙,還噴上了香水。 走出德祿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緩步走到停車坪,數一數車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會東跑西跑。回頭四望,猛然發現,碧雲山莊有了驚人的大變樣,到處張燈結綵,綾羅紅綢掛滿了樹枝路燈,五幢別墅前更是貼上了紅字雙喜,不遠處,嘻嘻鬧鬧,還有工人在掛綵帶,帶頭指揮的人,赫然是郭泳嫻。 「你們去停車場,那裡也掛上綵帶……」郭泳嫻急匆匆招呼工人,從我身邊經過,居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搖頭苦笑,趕緊腳底抹油,朝山腳走去,到了江邊,這裡同樣熱鬧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嬉戲,可惜見到了我,嬉戲停了下來,少女們對我如臨大敵,特別是喬若塵,她微綠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焦躁和緊張。 我裝做什麼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楊瑛和閔小蘭打招呼,問她們住得習慣嗎,吃得飽,睡得香嗎。兩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滿意,她們都說住得很習慣,吃得很飽,睡得很香,簡直像待在家裡一樣。 可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住得很不習慣,吃得很不飽,睡得很不香,簡直像坐監牢一樣。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聲問:「小君,你希望我跟喬若塵的比賽誰贏?」說話的時候,我的眼角餘光卻觀察身邊的喬若塵。 江風吹來,小君的柔滑長髮在飛舞:「當然……當然是希望若若贏,若若贏了,我就能翻本兒,就不用嫁給你。」 我猛點頭:「看來哥要必須贏才行,否則讓小君翻本了,哥會痛苦一輩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擁右抱,環肥燕瘦,才不會痛苦,你哪裡會在乎我。」 我滿腹憐愛,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邊的喬若塵譏諷道:「好啦好啦,這些肉麻的情話你們私下慢慢說,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難堪地低下頭,我側頭看向喬若塵,見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完全本末倒置,當真這碧雲山莊是她喬家的了,我心中暗惱,乾笑一聲,反譏道:「喬若塵,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讓你鑽褲襠有點不忍心。」 喬若塵傲慢道:「誰鑽還不一定,鹿死誰手還未知分曉。」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試探道:「短距離我爆發力強佔優勢,這樣吧,我們改變比賽規則,這次,我們比長距離。」 喬若塵的綠眸子猛轉,假裝考慮一下,隨即露出一絲詭笑:「隨你。」 我朝楊瑛,閔小蘭和小君看了看,冷冷問喬若塵:「我們有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喬若塵皺了皺細眉,她臉蛋清秀,看起來在四個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間有一股好強,顯得格外的成熟,在幾個小女孩中隱然是個頭兒,所以她絕不會示弱。 我察覺出她的特點,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裝做心虛的樣子:「誰輸了就要鑽褲襠,這臉面上都掛不住,我們約定鑽褲襠的時候,現場就只有我們,這樣,誰鑽了褲襠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噴了一口:「呸,我們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溫暖,小君表面噴我,實際上這是她在喬若塵和我之間找平衡,誰鑽褲襠對小君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臉面,又不傷及她與喬若塵的友誼,呵呵,我的小君並不笨。 我以為好強的喬若塵有可能反對,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當眾羞辱我當然更美妙,哪知喬若塵爽快答應了下來,這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仔細一想,一個女孩子分開雙腿讓一個男人鑽過褲襠,似乎有點不雅觀,她同意我的約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遙望娘娘江下遊方向,指著江對岸下游,大約三百米處的一塊灰黑色大岩石說:「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樹,樟樹前有一塊大岩石,誰先到大岩石,誰就贏。」 「好,那我們開始。」喬若塵脫掉了身上的羽絨衣,意外露出了粉紅色的泳衣,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計凌晨時候的泳衣沒幹,喬若塵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喬若塵的身材比小君略高,還略為豐滿,這會露出的身體曲線更令人目眩,高聳飽滿的胸部幾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隱隱泛紅,混血兒獨特的翹臀令我砰然心動,一雙堪與小君匹敵的美腿筆直修長,沒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細看了,否則,春心大亂,輸掉了這場連姨媽也不容我輸掉的比賽就壞了,我懾定心神,連續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嘴上緩緩道:「開始吧。」 衣服脫落,楊瑛與閔小蘭趕緊把目光轉開,因為我只穿這內褲,內褲裡一大坨,小女孩當然害羞,小君見慣不怪,沒有避開,一雙大眼睛緊張的盯著我,她此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個飛吻。 「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賭,輸贏都不傷了和氣,我不希望這次打賭影響到我和小君的友誼。」喬若塵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隨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歎小君單純,不知這裡面的玄機,這個喬若塵並不是向我伸出友誼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須要接觸的我皮膚。 「好,一次很普通的打賭,不傷和氣。」我喝過酸醋怕什麼,也大大方方地伸手過去,在柔軟白皙的小手上握了一下,我得承認,喬若塵有一雙極美的小玉手。 喬若塵擦了擦手,緊張說:「我手上有點濕,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長道:「沒事,反正河水可以洗乾淨。」 話音未落,喬若塵臉色大變,一雙綠眸子瞬間陰氣大盛,她迅速轉過臉看著江面,故意做熱身運動,實際上她一定氣炸了,因為我暗示她的手很「髒」。 「加油,加油。」小君與閔小蘭揮舞小拳頭高呼,旁邊的楊瑛嬌聲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與喬若塵緩緩走到江邊,蓄勢待發,嗲嗲的聲音在我們身後發號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縱身魚躍,扎進冰涼的河水裡,拚命打水,拚命揮動雙臂,順流直下,朝遠處游去。由於是順流而下,速度比昨天與小君比賽時更快,我抽空看一下喬若塵,已發現她超過了我半個身位,再幾個游劃,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駭,趕緊凝聚心神,全力游去。 按照昨晚姨媽的教誨,我將身上的勁氣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間,這三處正是游泳的關鍵,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渾身勁力迅速增強,每划動一下,都在增強,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開足馬力的快艇,耳邊隱隱傳來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說,是喬若塵落後了,我心頭大喜,抽空搜尋喬若塵,果然發現她已經落後我三個身位,我一看目標的大岩石,還有一半的距離,不敢怠慢,繼續拚命划動,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見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將兩人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兩個人的身位之間,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實力,只要能贏掉這次打賭就夠。 身後,喬若塵的粉紅色泳衣讓我更容易觀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來越近,我放鬆了心情,正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體內的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游動的身體緩緩停了下來,眼角的餘光發現粉紅色的影子矯健如斯,幾個起落已經與我縮短到一個身位,我大駭,雙臂亂動,竟不是在游泳,而是在水中掙扎,千鈞一髮之際,我的身體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漸漸加快,如同被吸過去一樣,電光火石間容不得我細想,只要能到達大岩石就行,我乾脆放棄掙扎,任憑身體朝大岩石撞去,粉紅身影快如飛魚,幾乎與我同時觸碰到大岩石,對岸邊上尖叫四起,鼓掌歡呼,我與喬若塵都舉起手臂宣示勝利。 「我先贏。」確實是我先觸碰到大岩石,雖然只快了一隻手掌,但我隱約感覺到喬若塵不會承認失敗,果不其然,她一邊嬌喘,一邊爭辯:「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這個結果永遠不會有結果,又不是奧運會比賽有準確的記時,這會就算有一萬張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喬若塵或許有些心虛,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丟下一句:「算打平手。」說完,轉身滑入江中,朝對岸上三位歡叫的小女孩游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著粉紅身影遠去,喃喃大罵運氣真背,腦子裡不時浮現出剛才驚險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訣,發現身上的真氣四處亂竄,竟然無法控制,心頭焦急萬分,跳上岸邊,抬頭看去,那喬若塵已游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歡迎勝利者似的為她披上羽絨衣,她遠遠朝我望了一眼,與幾位小女孩說什麼,幾個小女孩連連拍手豎起大拇指,估計這個喬若塵在小君,閔小蘭,楊瑛面前吹噓了一番,氣得我呼吸不均,頹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可是,體內的真氣依然亂竄。 「我是被吸過來的,難道是這塊大岩石搞鬼?」我瞪著眼前這快灰黑色,有稜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動,趕緊站起來遠離大岩石,跑離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意外覺得真氣不再紊亂,又遠遠跑開,足足遠離大岩石有一百米開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驚喜地發現,體內的真氣已能控制,渾身又充滿了力量,我學著昨晚姨媽教我的方法,將真氣控制起來,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別說,我真擔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歸平庸,那絕對是一個大災難。 遠遠看了那塊灰黑色的大岩石幾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見到魔鬼似的,遠遠再跑開一百米,這才縱身入娘娘江,游回對岸。 …… …… 兒子要結婚了,母親不見蹤影,這真是豈有此理。我四處找姨媽,終於由杜鵑告訴我,說姨媽在永福居,我急著想把剛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訴姨媽,就往永福居裡闖,沒想永福居扣死了門,我進不去,猛敲門,從裡面傳出嬌滴滴的聲音:「新娘的家不許亂闖,只有迎親時才能進。」 我猛點頭,剛想離去,忽然想到此時的新娘子一定在換衣穿紗,腦子裡頓時浮想聯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紗的樣子,不用說,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癢癢,瞧一下四周沒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個打開的窗戶,吸氣提縱,縱身躍上窗口,翻窗進屋,耳邊全是鶯聲燕語,這是一間靠近二樓小廳的雜物房,估計打開窗子是為了通通風,見沒有人進來。我心中竊喜,躡手躡腳走到雜物房門邊,側耳傾聽,小廳裡的吵鬧聲更清晰。 「媽,你穿婚紗太漂亮了……」 什麼?姨媽穿婚紗?我的血液一下子衝上了腦門,渾身火燙,心跳加速,天啊,姨媽穿婚紗,又會是什麼樣子?我急得抓頭撓腮,想著伸頭出去瞧個究竟,又怕被發現後姨媽不穿了。正著急,忽然,有個人影經過,我縮了一下腦袋,發現是黃鸝,大喜之下,小聲喊她,她一回頭,險些喊出來,我急得示意她噤聲,她總算機靈,一下子閃進了雜物房。 「還沒到迎親時間,不合規矩喔。」黃鸝吃驚地瞪著烏黑圓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黃鸝的香肩,小聲道:「我想看姨媽穿婚紗,你幫我擋一擋,讓我瞧個清楚。」 哪知黃鸝連連搖手:「不行,不行。」 「為什麼?」我繃起了臉。 「因為,因為……」黃鸝很難為情的樣子,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暗暗氣惱,樣子很嚴厲:「中翰哥哥生氣了。」 黃鸝無奈,怯怯地轉過身,緩緩走出雜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隨其後,等走出雜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從黃鸝的肩膀與耳朵交匯處望出去。這一看之下,我差點喊出來,怪不得黃鸝不讓我看,原來姨媽幾乎全裸,不知誰出的主意,居然給姨媽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紗內衣;白色蕾絲乳罩,白色蕾絲內褲,白色蕾絲絲襪,白色蕾絲連襪吊帶,白色長袖透明絲質手套,有沒有搞錯,還穿白色的半高跟禮鞋。 我沒暈厥,我的鼻血差點流出來,姨媽的誘惑足以讓男人立即去死,多麼完美的乳房,多麼性感的肚臍,多麼肥美的屁股。我還發現,小廳裡圍滿了人,郭泳嫻,王怡,秋雨晴,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來了,而且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葛玲玲都穿上了聖潔的婚紗,美妙風姿,般般入畫。 我有點眼花繚亂,不過,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媽身上,她無可匹敵,無與倫比,她的波浪長髮被盤了起來,盤得很整齊,如果戴上頭花,姨媽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標準的新娘。 顯然姨媽沒有戴頭花的念頭,她只是想穿起婚紗。 聖潔的婚紗緩緩穿起,姨媽籠罩在一種難言的高貴之下,她絕代佳人,母儀天下,寬大的婚紗長裙將她襯托得如此完美,彷彿就是來自天上的聖母。 聖母知道自己的美艷驚呆了四周同樣美艷的女人,她露出了一絲得意與狡黠,迷人的鳳眼掃了一圈,柔柔道:「媽以前從未穿過婚紗,趁著現在有機會試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剛好跟我差不多,這婚紗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嗎?」 眾美人很整齊地合唱:「像……」 姨媽莞爾,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幫人哄我開心,肯定有事。」 美嬌娘們一陣哄笑,個個擠眉弄眼,交頭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尷尬一笑,鵝蛋臉蕩起了一絲羞澀:「媽,剛好大家都在這,我們有心理話想跟您說。」頓了頓,接著道:「您告訴我們為何突然變了,變年輕了,皮膚也變細膩了,滑滑的……媽,你不知道,這幾天大家討論的不是搬進新家碧雲山莊的感受,不是討論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討論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討論媽到底吃了什麼東西,用什麼化妝品……」 戴辛妮開了個頭,眾美人一聽,紛紛點頭響應,葛玲玲性子最急,馬上接話:「是啊,媽,你不說,我們睡不著,吃不香,你變化也太大了,看起來你比我還年輕。」 眾美鶯鶯燕燕,齊聲撒嬌:「媽……」 姨媽鳳眼連眨,一手執起婚紗裙,緩緩來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抬,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訴你們,不過,除非辛妮答應我一件事?」 「我什麼事都答應,媽只管說。」戴辛妮興奮之餘垂下目光,不敢逼視姨媽,她原本屬於驕傲大氣之人,可在姨媽面前,如同皓月比螢火,驕陽比燭光。 姨媽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卻一番心事。」說到這,姨媽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媽,您說呀。」 姨媽微微一笑,換上了和藹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裡,除了你之外,中翰還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給你辦婚禮不給她們辦婚禮,這說不過去。」 戴辛妮微微頷首:「媽,這我知曉。」 「可是,如果全部一個個都辦,那累都累壞了,還特鋪張浪費。」姨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戴辛妮,鳳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姨媽見鎮住了戴辛妮,鋒芒稍露即逝,換上了柔和的語氣:「媽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禮給辦了,你是第一個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隨後,你覺得如何?」 戴辛妮畢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牴觸:「媽都說出口了,我還能不同意?」 我暗驚,生怕姨媽惱怒,可姨媽把握節奏非常強,她並沒有強壓戴辛妮,而是軟中帶硬道:「我是有原則的,這事必須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開辦。」 話是徵詢,但「必須」兩個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無法把姨媽踢過來的球扔掉,氣氛一剎那有點緊張,多虧戴辛妮以大局為重,她沒有多加思索就柔聲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歡同一個男人,我就不爭什麼了。」 「哇!」歡呼聲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姨媽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嫻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雙手:「辛妮,謝謝你。」 戴辛妮有點委屈,眼眶一紅,眼淚好像要掉出來,唐依琳見狀,提著婚紗一路小步跑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謝謝你,辛妮。」 我眼睛有點濕潤,因為郭泳嫻與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鬧彆扭,這會主動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姨媽把握好時機,大聲道:「好啦,好啦,想聽美容秘方的注意聽啦。」喧鬧一瞬間就停了下來,小廳一片安靜,我暗暗稱奇,我的美艷姨媽真有定海神針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視她,聆聽她的教誨:「這個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陣陣騷動,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媽得意道:「媽一搬進山莊就開始改變,變得漂亮了,變得像你們的姐姐,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勞。」 樊約道:「我們這幾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沒見改變。」 姨媽笑吟吟地朝樊約走去,用戴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約的小臉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膚變得有彈性了,你仔細看看。」 樊約自己摸了摸臉蛋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喔。」 眾美人一陣哄笑。 「關鍵是……」姨媽鳳目一掃,鄭重其事道:「關鍵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熱,要保持水質中的礦物質與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熱,或許那水質就變了,自從搬進山莊,媽天天去泡江水,喝江裡的水。」 美嬌娘們恍然大悟,原來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熱,秘密如此,眾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歡呼,章言言撅嘴苦臉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媽不以為然道:「你們是怕冷,還是要美美?」 女人愛美的程度直追販毒,鋌而走險都不在乎,還在乎冷?眾美人早已心動,郭泳嫻驚呼道:「喲,我沒泳衣……」 一語驚醒夢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馬上去買泳衣,馬上。」說完,招呼身邊的楚蕙幫忙脫婚紗,手忙腳亂的,卻欲速不達。 唐依琳與莊美琪交換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眾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紗彷彿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選擇,整個小客廳在沸騰,喧鬧,一時間「滿園春色關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黃鸝像個木偶似的站著,不能動,也不能走,姿態古怪,幸好大家的腦子只想著泳衣,倒沒有發現黃鸝的異樣。 姨媽沒好氣,逐一叮囑:「跟你們說,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 眨眼間,美嬌娘跑了大半,婚紗丟得到處都是,小廳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發上,三位孕婦苦著臉,楚蕙直歎氣:「我們三個就倒霉了,婚紗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還要等半年,到時候,她們一個個貌美如花,我們則變成老太婆……」 「放心,碧雲山莊一百年內都還在,你們生完孩子再泡也來得及。」姨媽愛憐地坐在楚蕙身邊安慰。此時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樣,身體已漸浮腫,大腹便便的,穿著都是寬鬆隨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媽還成熟幾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陣撒嬌。 姨媽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結婚了,你媽肯定不高興,不過,你把這個美容秘密告訴你媽媽,她一定不生氣,你讓她到江水泡一下,說不準她也能變年輕。」 楚蕙眼睛一亮,點頭道:「對喔。」 「雨晴,你爸媽也要來,到時候,你也讓你爸媽泡個夠。」 姨媽如佈施恩露的菩薩一樣,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沒什麼親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樣,姨媽自然特別叮囑。 秋雨晴先點頭稱是,隨後又搖頭,一臉鬱悶:「不行,萬一我爸媽變得比我還年輕怎麼辦?這秘密暫時不能告訴我爸媽,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媽一起泡,一起變年輕。」 「咯咯,隨你了。」姨媽嬌笑,胸前的一對巨乳在晃蕩。 又說了一會閒話,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說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嫻馬上攙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臨門,黃鸝這會躲不過了,急忙奔過去攙扶楚蕙,那秋雨晴則由嚴笛照顧著離開,不一會,整個永福居安靜了下來,唯獨剩下姨媽一個人在哼唱著什麼曲兒,我心頭暗喜,正要出去見姨媽,不料黃鸝像風一樣跑了回來。 姨媽吃驚道:「這麼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黃鸝脆聲道:「是杜鵑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媽嗔道:「別胡說,山莊裡的人都必須要好,知道不?」黃鸝應了一聲,姨媽小聲問:「黃鸝,你覺得阿姨穿婚紗好看嗎?」 「好看極了。」黃鸝笑嘻嘻地,還悄悄回頭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長了脖子,發現姨媽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几上的一個鏡子左顧右盼,嘴上讚道:「想不到黃鸝盤頭髮這麼棒。」 黃鸝又朝我看了一眼,靦腆道:「阿姨,我不只會盤頭髮,我還會煮飯,燒菜,做家務,中翰哥哥最喜歡我幫他洗頭抓癢癢。」 姨媽正打量著鏡子裡的絕美姿容,聽黃鸝這麼一說,愣了愣,擰頭過來將黃鸝拉到跟前,嚴肅道:「黃鸝,你老實告訴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關係?」 「沒有,沒有。」黃鸝亂搖小手,但她畢竟稚嫩,幾句話就露出了馬腳,姨媽是何等精明,一雙鳳目像測謊儀似的盯著緊張兮兮的黃鸝,黃鸝搖了一會小手,還是垂頭承認了:「呃,是……是的。」 「你喜歡他嗎?」姨媽柔聲問。 黃鸝擰衣垂頭,忸怩半天,羞得滿臉通紅,小小聲說道:「喜歡。」 姨媽輕歎,突然怒喝一聲:「李中翰,你滾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知行藏已暴露,無奈走出雜物房, 黃鸝花容失色,以為姨媽要發飆,小臉蛋兒焦急萬分:「阿姨。」姨媽握住黃鸝的小手,柔聲道:「叫媽。」 黃鸝一聽,滿心歡喜,甜甜道:「媽。」 我訕訕直笑,姨媽狠狠瞪著我,柔聲對黃鸝說: 「黃鸝,你先下樓,看著門,不給人進來,有人來,你上來告訴媽。」 「嗯。」黃鸝點頭,瞄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跑開了。 我心神激盪,一個蘿莉,一個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媽已如風而至,閃電出手,擰住了我的耳朵,穿著笨重的婚紗還能動作輕靈,夠嚇人了。我趕緊噗通跪下,跪在高貴聖潔的婚紗前,姨媽怒道:「你太不像話了,黃鸝才十四歲。」 我誠懇道:「如果黃鸝不願意,那是禽獸行為,如果黃鸝願意,那是兩情相悅,媽,你都讓黃鸝喊你做媽了,就繞過我吧,我這麼大一個人,你還擰耳朵,擰得又疼……」 姨媽怒問:「是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你都來上一腿?」 耳朵劇痛,我連連乞求:「不是,不是,哎喲,哎喲。」哪知姨媽盛怒之下絲毫沒有手軟,天啊,真要叫我變獨耳龍嗎,我忍著劇痛辯解:「我只是跟黃鸝在一起久了,才……噫,媽的婚紗有點灰塵。」 姨媽一愣,我耳朵頓松,她低頭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緊張問:「哪裡有灰塵。」她身上穿的婚紗是戴辛妮的婚紗,生怕弄髒了。 我用手一指姨媽的雙乳間,道:「好像是這裡,這裡,你看……」姨媽順著我所指找尋,我瞅準時機,運勁上指,姨媽的婚紗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吃驚地看著我軟軟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將姨媽抱在懷裡,嘴上笑嘻嘻問:「怎麼啦?」 姨媽惱怒不已:「你敢使詐……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我讓你好看。」 我又不是腦子進水,這會解開穴道,無異跟自己的耳朵過不去,何況我真的不會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愛,眼見軟綿綿的姨媽在我懷裡嬌媚動人,我壞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麼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媽耐住性子指點我:「在原來的穴道上點一次,比你剛才點的時候用勁要輕,只能用五分勁。」 我猛點頭,抱著姨媽放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姨媽身上的婚紗紐扣:「原來如此,這婚紗礙事,得解開。」 姨媽馬上明白我意圖,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會理會,將軟綿綿的姨媽像翻木偶似的弄來弄去,好不容易脫下笨重的婚紗,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為什麼要住手,不脫掉婚紗,我哪認得穴位。」 姨媽當然知道我想什麼,我是她兒子,我一撅屁股,母親就知道我放什麼屁,何況我色迷迷地注視著母親的性感身體,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衝動地脫掉上衣,姨媽大驚:「中翰,你別亂來,黃鸝在樓下。」 「哦。」我漫不經心脫下褲子,全脫光光,巨大的肉棒聳立指上天,猙獰的血管盤曲凸起,鵝蛋大的龜頭似乎滲出了晶瑩。姨媽顫抖道: 「中翰……」 我渾身火燙,走進姨媽,伸手握住了她兩隻碩大豐滿的乳房,柔聲問:「穴位是這裡嗎?」 「你……」姨媽欲罵,可話有嘴邊又忍住了,她總不想驚動樓下的黃鸝。 「好漂亮的奶子。」我細細把玩,撫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沉甸感超過我任何一個女人,褐色的乳頭有點色淡,我搓了一下,乳頭聳立變硬,變深紅,嬌艷異常,桀驁不馴,我雙手齊揉,揉這一對無與倫比的豐滿,順時針,逆時針,我玩得不亦樂乎,姨媽輕輕地哼著,隨著我的手動嬌哼:「別揉了……」 我動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媽比,又大又圓,大蜜桃,很好摸,摸起來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輕嗅姨媽的身體,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臍:「皮膚真滑啊,我是有功勞了,媽應該感謝我。」 姨媽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來,你要感謝誰?」 我邪惡地看著姨媽的鳳眼道:「我感謝了,經常回去探親,出出進進。」 「你……」姨媽姨媽羞怒交加,可又無可奈何。 我跪了下來,用虔誠的眼神領略姨媽的風采:「吊帶,蕾絲,我的好媽媽,你這樣迷人,我會瘋的,沒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來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愛,媽媽是不是也想著天天跟我做愛,天天讓我插呢,我會讓你很舒服,呵呵,媽又淫蕩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嗎?」 姨媽猛搖頭:「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媽的白虎穴時,姨媽抖得厲害,無力的雙腿張得很大,誘人的私處在透明蕾絲面前無處遮羞,我抓起那細小纖薄的蕾絲內褲,收束成繩狀,勒住了姨媽的裂縫,抽動內褲,黏滑的液體汩汩而出,濕透了內褲,我低頭,將溢出的黏液舔食乾淨,嘴上大讚:「很甜,很香,媽媽是名符其實的香君。」 姨媽羞紅著臉,一聲不吭,我壞笑,繼續抽動收束的內褲,越抽越快,姨媽咬唇堅忍著,力圖不屈服。我嬉皮笑臉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還是粉紅色的,這說明穴穴經得起做愛,經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媽一聲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遠不要解開我的穴道。」 「幹嘛生氣呢,我舔幾下,你的火氣就會消了。」我壞笑,終於撥開蕾絲透明內褲,用舌尖很下流地攪動姨媽的陰戶,吮吸黏液,連幾片嬌嫩的陰唇也含在嘴裡吮吸,眼角餘光在觀察姨媽,發現她滿臉漲紅,喘得厲害,小嘴發出銷魂的呻吟: 「喔……你,你別舔。」 我繼續羞辱姨媽:「肉很厚,皺紋很多,這說明媽媽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齒輕合,在嫩滑飽滿的陰唇上咬了下去,姨媽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穴裡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壽,這說明媽媽的浪穴多操有益。」 「我撕爛你嘴……喔喔……」 「我可不捨得撕爛媽的小嘴,媽的小嘴像陰唇,圓潤飽滿,來,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將粗大的龜頭在姨媽的肉穴口上磨弄,澆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發,將沾滿黏液的大肉棒頂到姨媽的小嘴邊,半乞求,半命令地塞進了小嘴裡。 「不……唔唔……」姨媽迷離地注視著我,反抗不像,拒絕也不像,我毫不客氣地將半根大肉棒插進溫暖的口腔裡, 似乎還不夠,我繼續挺進,姨媽驚恐地發出「唔唔」聲,她拚命搖頭,眼神很憤怒,可我像中邪一樣,殘忍地繼續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沒入姨媽的咽喉,幾乎撐爆她的櫻桃小嘴,我這才心滿意足。 一瞬間,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姨媽欲嘔,我瘋狂地吻上去,吻住姨媽的櫻唇,含住她的舌頭,吮吸她的四溢的唾液,姨媽的美麗憋得通紅,大大的鳳眼居然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淚珠。我張開雙臂抱緊她,身下的大肉棒自動搜尋到迷戀的目標,稍一接觸,即刻疾捅而入,滿滿地佔據了肉穴,大龜頭狠狠陷入蠕動不停的子宮口,摩擦那神秘的禁地。 「唔唔……」姨媽眨動長長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淚珠。 我笑得很壞,如此戲弄母親令我興奮,有報復快感,更有征服的樂趣,鬆開她的櫻桃小嘴,我狂熱舔吮那可愛的淚珠,傾聽姨媽那已經語無倫次的叫罵,等她罵夠了,我抱起豐腴滑溜的性感肉體,讓姨媽分開雙腿坐在我懷中,胸膛貼著巨乳,下身挺動,報復性地開始衝擊,一遍又一遍地衝擊她最敏感的禁地,愛液氾濫了,從來沒有這麼濕過,懷中的姨媽被我越抱越緊,胸膛彼此擠壓,豐滿的乳肉因為擠壓鼓起來。姨媽咬著紅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聲道:「解開媽穴道呀,媽發誓不打你,動不了,很難受的。」 真銷魂,姨媽柔得沒有半點女王的影子,我歪著腦袋問她:「真不打我?」 「嗯。」姨媽頷首輕吟,狡黠嫵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擠眉弄眼道:「干屁眼可以嗎?」 「可以。」 姨媽很爽快。 我得寸進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媽嬌滴滴道:「老公。」 我聽得全身的骨頭都酥透了,繼而眉飛色舞道:「叫老公幹屁眼。」 姨媽繼續嬌滴滴:「老公……干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無賴的表情:「我腦子又不是進水,媽答得這麼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媽同意我干屁眼,那就先干了再解穴道,可以嗎?」 「好的。」姨媽依然嬌柔,我大為驚喜,這女人始終是女人,母親也不例外,只要喜歡上男人,就奉獻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麼。心念至此,我鬆開姨媽的身體,剛要拔出大肉棒,突然兩眼一花,姨媽閃電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動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頭大駭,怔怔地看著母親問:「穴道自行解開了?」 姨媽冷哼一聲,鳳眼凌厲,耳朵驟痛,電光火石間,我想也不想,下意識出手,又點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媽的冷哼猶在耳邊,她已瞪大了鳳眼,彷彿不可思議,玉臂從我耳朵軟軟地落下,無力懸垂著。我開心壞了,興奮得低頭猛咬一口姨媽的大乳,奸笑道:「這是媽送給我最好的結婚禮物了。」 姨媽咬牙切齒,後悔不迭的樣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 一陣快速腳步聲傳來,我與姨媽大吃一驚,想躲藏已來不及,人影一閃,黃鸝已然站在我們面前幾米處:「阿姨,柏阿姨找您……」 黃鸝的眼睛並不算很大,但此時睜得比牛鈴還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對她最具震撼性,最難以想像。我生怕黃鸝喊出來,趕緊壓低聲音道:「別大驚小怪喔,今天我結婚,姨媽特別指導我怎麼做愛。」 我邊說邊朝姨媽使眼色,此時此刻,坐在我懷裡的姨媽再不情願也只好配合著我說謊,她很難為情地將露出大半的豐乳塞回蕾絲乳罩裡,臉上似笑非笑,神態極其不自然:「黃鸝你不曉得,李中翰的幾個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說李中翰在房事的時候動作過於粗魯,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為了讓這個家和和氣氣,可不能不管,黃鸝,你也要在一旁看著,多學著點,將來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遷就,喔……真粗……魯。」 我猛頂了一下,姨媽狠狠瞪了我一眼。 黃鸝似懂非懂,緊張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黑白分明,機靈透頂的眼珠子正注視著我和姨媽,我見姨媽說得頭頭是道,忽然醒悟,這說謊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藝之一,姨媽信手拈來,臉不紅心不跳。我忍住笑,連續猛烈抽送,嘴上調侃道:「媽,現在要輕點還是要重一點。」 姨媽飄了黃鸝一眼,隨著我的抽動兒聳動身體:「黃鸝還小,你對黃鸝時要盡量溫柔,對別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頓,嗯嗯嗯,就是這樣,還可以再用力點。」 我摸進蕾絲乳罩,在黃鸝的眼皮子底下翻出豐乳,笑問:「這個姿勢叫啥名字。」 姨媽更難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黃鸝了,在我劇烈衝撞下,姨媽別過腦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這個姿勢,沒名字。」 「這個姿勢很舒服。」我戲謔,猛揉著姨媽的奶子,笑問:「那女上男下呢?」 姨媽紅著臉搖頭,我趁勢緩緩後倒,她也跟隨著俯下嬌軀,我手指輕戳,戳中了姨媽的膻中穴,她輕哼一聲,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鳳目露出一絲異樣,我見她的雙臂能撐在我身體兩側,更證實穴道已解開,心中更是一番驚喜,有了這招點穴功夫,我看姨媽以後還敢捏我耳朵麼? 一聲鳳吟,聽得我心神激盪,懸垂在我臉上的雙乳氣勢非凡,我禁不止雙掌齊出,握住姨媽的雙乳猛搓,姨媽嬌吟道:「黃鸝,女上男下還不適合你,你先注意看,等做多幾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黃鸝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機靈的眼睛有些慌亂。 我對黃鸝充滿的自信,既然她看見了,我反而無所謂。不過,憑黃鸝的機靈勁,肯定不會相信姨媽和我編造的鬼話,但她不好揭穿,她還在適應我與姨媽發生不倫的震撼中。如果隨隨便便能騙得了黃鸝,她也不會成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 我輕輕挺動臀部,大肉棒慢節奏地在姨媽的肉穴中進進出出:「媽最喜歡什麼姿勢。」 姨媽看著我的雙手在摸弄雙乳,一邊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邊與我調情:「媽喜歡什麼姿勢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歡,只要弄得舒服,什麼姿勢都一樣。」 我色色問:「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親嘴麼。」 姨媽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歡。」眼神有意無意飄向黃鸝,黃鸝尷尬地垂下目光,我壞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摸奶子麼。」 姨媽猛皺柳眉,肉穴緊縮,嘴上結結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歡。」 我凝神細看,見姨媽呼吸急促起來,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勁,發出啪啪聲響,估計準備要高潮了,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吩咐道:「黃鸝,你幫看看我媽的是不是有很多東西流出來。」 黃鸝身影一閃,跑到姨媽身後看了看,漲紅著臉道:「好多耶。」 姨媽羞急交加,嬌軀壓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劇地拋起拋落,鼻息渾重,嬌吟連連,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肉穴深處傳來,猛吸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了寒戰,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穩住心神,任憑穴肉蠕動,不一會,那蠕動的力量逐漸減弱,姨媽「啊啊」連叫,一陣兇猛的吞吐,整個嬌軀突然抽搐。 我緊緊抱住姨媽,點吻她的櫻唇,等姨媽的抽搐逐漸消失,我朝一旁的黃鸝眨眨眼,吩咐道:「黃鸝,你去浴室拿一條乾毛巾來。」 「喔。」黃鸝應了一聲,轉身跑向浴室。 玉體香肌,香汗濛濛,懷中的絕代佳人散發著蘭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媽的肉穴依然在蠕動我的龜頭,我產生了疑惑,以為姨媽重整旗鼓,躍躍欲再試,我柔聲問:「媽,我還有很多姿勢,要不要繼續切磋?」 姨媽微喘,搖了搖頭,喃喃道:「想辦法封住黃鸝的嘴。」 「別人我不敢說,黃鸝絕對不會說出去。」 我故意提高聲音讓跑回來的黃鸝聽到,她怯怯地站在我們面前,我柔聲問: 「是嗎,黃鸝。」 黃鸝機靈,忙跪在沙發邊,用手中的毛巾輕輕為姨媽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媽,我絕不會說出去。」 姨媽沉默片刻,懶洋洋道:「嗯,聽媽的話,媽以後會對你好。」黃鸝連連多謝姨媽,姨媽接著說:「那柏阿姨在外邊?」 「是。」 「你怎麼跟她說?」 黃鸝道:「我說媽在試穿衣服。」 「聰明。」姨媽誇讚了一句,抬起頭甩了一下波浪長髮,徐徐支起身子,柔聲吩咐道:「黃鸝,拿我的衣服過來。」 黃鸝趕緊去將姨媽的衣服拿過來,姨媽輕抬肥臀,很不情願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發出噗的一聲,黏滑的愛液流了出來,多虧有毛巾,我抓來毛巾,顧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為姨媽擦拭下體,那迷人的禁地潔白粉紅,嬌艷欲滴,我的肉棒腫得厲害,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姨媽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無限嬌羞,似乎意猶未盡。 黃鸝紅著臉矗立在旁,很慇勤地服侍姨媽穿衣,姨媽也不拒絕,儀態萬千,動作優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錯覺,彷彿眼前這個穿衣的女人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黃鸝則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樓下的門鈴悠揚響起,姨媽與黃鸝悚然一驚,估計是姨媽不想讓柏彥婷進永福居,她套上一條毛褲,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張望一下,打開窗子招手呼喊:「文燕,這邊。」 我示意黃鸝收拾一下凌亂的沙發,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過去,心裡頗有點想見柏彥婷,不知道她在碧雲山莊是否住得習慣。 「你搞什麼,讓我在外面等這麼久。」柏彥婷抬頭仰視著姨媽,見我在姨媽身後出現,柏彥婷一怔,攏了攏被微風吹拂的秀髮,朝我嫵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剛試穿婚紗,你等我一會。」 姨媽很不好意思,嬌笑著剛想轉身,我卻緊緊貼過來,雙手一扯一拉,將姨媽的毛褲脫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沒有穿褲子,只是上身套著一見秋衣,高舉的大肉棒強悍異常,姨媽不敢妄動,電光火石之間剛好給了我順利插入的機會,一聲輕微的「滋」聲,大肉棒重新沒入了姨媽的肉穴。 窗下,柏彥婷微笑著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還試穿什麼婚紗,真不害臊。」 姨媽全身驟緊,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為我穿婚紗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說的。」姨媽稍稍掙扎一下,用手肘往後推我,我反而貼得更緊,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頂在了子宮口,來回抽動幾下,姨媽老實了。 我繼續抽插,伸長脖子越過姨媽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彥婷喊道:「柏阿姨,我媽穿婚紗的樣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試一試?」 柏彥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沒你娘長得漂亮。」柏彥婷根本沒想到我此時正在干姨媽,姨媽舉起粉拳遮擋住臉部,估計是擔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彥婷發現,我慾火高漲,身下挺動,雖然不至於讓柏彥婷發現,但勁力十足,姨媽搖動肥臀,肉穴夾緊大肉棒,笨拙地配合著我,看她一臉緋紅,煞是可愛,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 姨媽不愧為資深特工,居然不動聲色。為了避免讓柏彥婷起疑,我乾脆將黃鸝拉到身邊,笑瞇瞇地喊:「黃鸝,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黃鸝木然點頭,柏彥婷大為歡喜,嫵媚道:「是麼,改天我也試試,月梅,你快點吧,我還要上街買很多東西。」 姨媽尷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會。」 柏彥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現在還趴在窗口幹什麼?」 「透透氣……我透透氣。」姨媽有點語無倫次,我連捅帶磨,將姨媽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遙指遠處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邊的花開得多好看。」 柏彥婷順著所指望去,看了兩眼就轉回頭來,嘴上誇讚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剛才我溜躂一下,發現這裡的車子幾乎都一個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歡哪輛就隨便開,車鑰匙都插在車裡,過些天,叫中翰也給你買一輛。」 姨媽話中有話,如果我與柏彥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幾百萬的豪車說送就送,那我豈不是瘋子,當然,我與柏彥婷的關係早被姨媽察覺,她此時說來,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輛奧迪給我。」 柏彥婷不知是不是聽出姨媽的話中含義,反正一臉平靜,姨媽卻不依不饒:「奧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會送的。」 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挑釁我,我一邊用力研磨姨媽的肉穴,一邊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輛奧迪就給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輛很漂亮的車子。」 柏彥婷臉一紅,若無其事地嗔道:「喂,透氣夠了沒有,快下來呀,這樣喊著說話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順著她的陰戶流到大腿,我猛頂了幾下,姨媽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 浴室的氤氳籠罩著誘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與嬌媚動人的黃鸝相擁在一起。 水很溫暖,黃鸝的肌膚經過十分鐘的浸泡,已略略泛紅,從插入到現在整整十分鐘,她仍然一動不動,彷彿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可我知道,黃鸝不可能睡著,任何一個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東西插在陰道裡,就絕對睡不著。 「黃鸝,你是不是覺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聲問,眼前浮現著姨媽鑽進銀黑色硬頂保時捷時回頭朝我瞪視的眼神,這眼神充滿了濃情蜜意,我與姨媽之間不是為了性則愛,而是有了愛才性,這是荒淫麼?我不得不問黃鸝。 「沒有。」黃鸝喃喃道。 「生氣了?」我喃喃問。 「沒有。」黃鸝的回答冷冰冰。 我歎了歎,問:「你不喜歡中翰哥了?」 「沒有。」 黃鸝挪了挪壓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撫摸蘿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體香,柔聲問:「我能不能動一下?」 「沒有……不,中翰哥哥別動, 這樣就好,脹得要命。」黃鸝緊張地看著我,一雙機靈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動情,於是鼓動道:「多做幾次,你就覺得即便是脹死,也要動。」 黃鸝臉一紅,俯下小腦袋埋在我頸窩:「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後還會繼續教你做這事嗎?」 我笑著反問:「你覺得呢。」 黃鸝幽幽道:「我覺得阿姨好像很喜歡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歡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歡。」 我哈哈大笑,雙腿將懷中的小蘿莉夾緊,浴缸溫水漫過黃鸝的臉面,她瞇著雙眼小掙扎,一抬頭,噴出水花來:「可是,萬一被別人發現怎麼辦,我上官黃鸝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絕不會出賣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別說出去,我就連姐姐杜鵑都不會告訴她。」 「謝謝你。」我愛憐地替黃鸝抹去眼簾的水珠,她撅起小嘴,憂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繼續交往下去,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不是我黃鸝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讓別人發現,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黃鸝依然擔心:「阿姨好漂亮,我現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點像……像電視裡的皇后,我和杜鵑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剛才阿姨說要封我的嘴,我嚇壞了,中翰哥哥,我黃鸝發毒誓,絕不會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說出去,如有說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說下去了,姨媽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會欺負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更不會隨意傷害一個人,正如你所說的,姨媽確實像皇后一樣掌管著我們碧雲山莊,她疼愛中翰哥的每一個女人,尤其是疼愛你們姐妹倆,因為你們兩個年齡最小,聽說我跟你上了床,姨媽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頓,罵我欺負你。」 「真的?」黃鸝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臉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擰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裝生氣:「中翰哥被打,你很高興?」 「咯咯。」黃鸝嬌笑,又把小腦袋埋在我頸窩裡:「中翰哥,我……我也想讓自己的胸部變大一點,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連我都想去摸摸。」 我壞笑,伸手揉住黃鸝結實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愛,多讓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黃鸝的胸脯就會越來越大。」 黃鸝紅紅著臉問:「中翰哥,姐姐們個個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歡誰?」 我沒有考慮,開口就說都喜歡,可黃鸝不依不饒:「如果叫你一定選一個呢?」 我知道黃鸝想聽甜言蜜語,少女初獻禁果,當然是獻給最愛的人,她也希望我最愛她。我笑了笑,捧起黃鸝嬌美的小臉,柔聲道:「好吧,中翰哥承認最喜歡黃鸝和姨媽。」 黃鸝展顏甜笑,下意識地說了姨媽的壞話:「阿姨好騷。」 我抱緊黃鸝猛親:「黃鸝也很騷。」 「中翰哥……」黃鸝撒嬌,纏綿中觸動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緊皺眉心,我乘機乞求:「中翰哥結婚不能沒有伴娘,你和杜鵑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黃鸝咬了咬紅唇,可憐兮兮地呻吟著:「啊……中翰哥,我聽你的,告訴……告訴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剛才樊約姐跟小君,還有小君的幾個同學一起出去拿預定的伴娘裝了,她們都答應給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應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龍心大悅,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之前突然不見小君和她幾個同學的身影,雖然知道她們離去山莊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去哪裡,這萬一今晚不回來,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莊裡缺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少姨媽,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爭牴觸,實際上心地善良的她還是訂購了伴娘裝,我內心興奮不已,抱著黃鸝的小蠻腰挺動起來,黃鸝乖巧,也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小嫩穴開始吞吐我的大肉棒,還別說,她從姨媽的教導中學到了招式:「中翰哥,是這樣動嗎?」 我大讚:「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盡量放鬆,別勉強,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動才去動。」 黃鸝羞羞道:「我……我想動了。」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動作雖笨拙,可也能連續套弄,嘩嘩 水聲四起,黃鸝的呻吟漸漸明快,我笑得眉飛色舞,眼見一個小蘿莉已被我調教成功,心思自然轉到杜鵑身上,我趕緊給黃鸝灌蜜湯兼洗腦:「好聰明黃鸝,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歡你,哦,有時間跟杜鵑說說,讓她順從了中翰哥。」 黃鸝一邊聳動一邊道:「我有說啊,姐姐也答應了。」 「真的?」我又是驚喜。 「嗯。」 「我愛死你了,黃鸝。」我狂吻黃鸝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在浴室門前停止,門外是嬌滴滴的聲音:「黃鸝,黃鸝,你在裡面嗎?」 「說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聲喊:「杜鵑,黃鸝在這。」 浴室門推開了,果然是杜鵑,她一看見我們,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們……」 我哈哈大笑:「杜鵑,你進來,中翰哥的腦袋有點疼,你幫我捏捏。」 沒想到門外的杜鵑嬌聲抗命:「不能捏,有個叫李嚴的男人來找中翰哥哥,嚴笛姐姐叫我來通知你,她正在攔住這個李嚴。」 我一聽,迅速搬開黃鸝,拔出大肉棒跳起來,愉悅的心情瞬間被打破,我深知要來的始終要來。 風和日麗,娘娘江的兩岸景色如此多嬌,像我家的女人一樣令我迷戀,可是,如果你發現一隻嗜血動物走進這片家園,你會有什麼感想,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將用所有的力量捍衛我的家園,驅除嗜血者。眼前這一位表面憨厚,濃眉慈目,身穿灰色夾克的老者曾經是我的親人,我曾經喊他做姨父,可我現在知道,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對這樣的嗜血者,我卻不能對他義正言辭,舉起獵槍,而是滿臉堆笑,熱情招呼。 「是李叔啊,歡迎,歡迎。」 嚴笛見我的態度如此,微微一笑,遠遠走開,李嚴表情奇怪地看著嚴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聽你喊我做姨父習慣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點不習慣。」 我恭敬道:「確實不習慣,我也不習慣,但事實如此,我沒得選擇,何況姨媽特別叮囑,說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後見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李嚴的神情在凝固,他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怪味,一雙如鷹般的雙眼射出銳利:「呵呵,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客氣,中翰,穿這麼少不怕涼著?」 如果我不知道李嚴的底細,我一定被他這種和藹的關切所感動,可惜,此時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寒冷,本能地桀驁:「這種天氣我不怕,涼不著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李嚴一愣,吃驚問:「哦,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 「比如車禍,暗殺。」我盯著李嚴的鷹眼,淡淡道:「剛搬進碧雲山莊來,姨媽就遭人偷襲,傷得不輕,幸虧中央秘密派幾位專家來會診,給姨媽醫治好了內傷。」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嚇嚇李嚴。 李嚴大吃一驚:「月梅沒事吧,有沒有報警?」 我搖搖頭,詭笑道:「警察遠沒有姨媽厲害,報警就不必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中翰你儘管說。」李嚴很著急,很憂心的樣子。 「謝謝李叔。」我感動得滿臉堆笑,恭敬問:「李叔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姨媽?」 李嚴笑道:「聽說你今天大婚,我不請自到,你不歡迎嗎?」 我訕笑兩聲,讚歎不已:「看來李叔的消息很靈通,我今天結婚只是一個家庭儀式,沒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請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這話的份量有點重,就是暗指李嚴是外人,說完我就後悔,等於擺明了我的態度,就是沒有把李嚴當成一家人,唉,我的歷練還不夠,還不夠城府。 奇怪的是,李嚴像沒事一樣,神情依然和藹,笑容依然親切:「哦,沒事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請說。」我恭敬道。 李嚴思索了片刻,背負著雙手眺望娘娘江:「喬書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畢竟喬若谷是因為你而殘,又因殘致死。那晚你潛入喬書記家,喬若塵已經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們,或許你聽到了我和喬書記的談話,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裡不滲沙子,什麼話都擺出來說,也從中斡旋,該退還給你們的東西喬書記已經如數全部退還。」 我在沉默,傾聽。 李嚴倏然轉身,盯著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認為怎樣?」 我聽到嚴厲,感覺到了森然,可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變了,變得冷靜,冷酷,強大,面對無聲的威脅,我坦然面對:「那喬書記是什麼意見?」 李嚴道:「就是雙方達成和解,以後你李中翰在上寧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絕不插手,也不過問。」 我滿臉堆笑,恭敬道:「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稱他為喬叔叔。」 「呵呵。」李嚴開懷大笑,伸出厚實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誇讚道:「好肚量,我們同是李家人,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一陣噁心,表面堆笑,內心卻十足的憎惡,暗道:我為你感到羞恥,表面和氣,背地裡捅刀子,面對這種陰險的人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備他。我發現李嚴的眼神不時打量五幢別墅,按常理我應該邀請他進屋,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願讓李嚴踏進我的家園,更何況這五幢別墅是我的後宮,外人絕對禁止入內。 當然,我不好一口回絕李嚴,而是找了一借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請李叔進屋子坐坐,不過,我今天要同時娶好幾位妻子,她們現在正在各自的房子裡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請李叔進屋了。」 李嚴和藹一笑,連連點頭:「理解,理解,在這裡走走也好,這裡景色秀麗,風水極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獨到,如果你現在出手,二十億也值得。」 試探我麼?我乾笑兩聲:「五十億我也不賣,呵呵。」 「哈哈。」李嚴大笑,聲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銳利的眼神馬上撲捉到李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他故意擰轉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經有了敵意,我心頭大駭,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訣,提具全身勁氣,戒備李嚴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有異動,我將給予他石破天驚一擊。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嚴緩緩轉過身來,慈眉善目,他敵意消失了,或者說掩蓋了起來,閒聊中,他關心我,呵護我,對我教誨,漸漸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媽,聊過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後來,李嚴聊到了我的山莊,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雲山莊的價格,幾乎是想套我話。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說謊發揮到極致,真可謂做到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媽受傷後對山莊的安全異常看重,江對岸有條小道通往外地,姨媽放心不下,這兩天會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機關,我嚇壞了,叫姨媽別這樣幹,可姨媽的性子倔得很,她說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勸勸姨媽。」 李嚴怔了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和顏悅色道:「是麼,呵呵,你姨媽的脾氣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勸,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辦,先告辭了,在這裡,李叔就向你恭賀大喜,祝你早得貴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來拜訪。」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嚴點點頭,轉身離去,緩緩走向停車坪外的一輛黑色轎車,車上似乎還有人,可這一切都不重要,從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後,李嚴心知肚明我們關係已破裂,他和姨媽的關係已破裂,只是沒有撕破臉皮罷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李嚴一定是在外圍監視著我們,姨媽才走,他就進山莊,顯然他並不敢面對姨媽,為什麼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李嚴心虛。 如果我再猜得不錯,那晚上偷襲姨媽的人就是李嚴,他瞭解姨媽的身手,熟悉姨媽的武功路數,那晚一定是在姨媽即將發現有人潛入山莊時,他李嚴才被迫暗施毒手,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嚴,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對李嚴產生了極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處,我們即便不是親人,也應該有感情,一張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會捨不得,可李嚴卻能對姨媽痛下殺手,甚至聯合喬羽不擇手段對付我,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喬羽害我的動機是因為覬覦姨媽,可李嚴又是為了什麼? 我在風中沉思,一輛灰白硬頂保時捷飛馳而來,這是樊約的保時捷,車上的高保真音樂與歡笑交織在一起,不一會車子就回到了停車坪,看得出車上的幾位美少女已滿載而歸,車剛停穩,幾位美少女就魚貫而出,手上各提著一隻大盒子,不猜就知道,這些盒子裡一定裝著漂亮的伴娘裝。 可能是過於興奮,一個少女下車時踉蹌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著一條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緊身皮衣,腳穿黑色長筒皮靴的喬若塵,她氣質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餘四位美女美麗脫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無雙,可有喬若塵在,她總是光芒四射,令其餘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喬若塵能力壓小君獲得選美冠軍。 好可惜呀,這喬若塵雖美,卻心胸狹隘,蛇蠍心腸,為了報復我,竟然答應委身給李嚴,真是自甘墮落。 噫?我忽然醒悟,難道李嚴害我的動機就是為了滿足喬若塵報復我心理?如果真這樣,那喬若塵與李嚴已經走火入魔而無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嗎,我的女人,我的母親,我的小君……她們都需要我的保護,我能死嗎?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會坐以待斃,嘿嘿,不擇手段我也會,我比他們更加不擇手段,這是他們逼的。 …… …… 入夜,碧雲山莊張燈結綵,音樂悠揚。 壽仙居裡站滿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裝,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與身穿華貴婚紗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媽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媽端坐客廳沙發的正中央,接受我與戴辛妮行叩拜之禮,接著夫妻對拜,最後是姨媽捧過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條不紊,指導我們行婚禮儀式的不是別人,正是柏彥婷。 我忽然覺得,姨媽請柏彥婷來山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她做證婚人,唉,論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媽百分之一。敬茶時,我偷偷捏了捏姨媽的膝蓋,別人看不出來,只有姨媽能感受到,她平靜自若,鳳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討沒趣了。 是啊,應該嚴肅點,雖然儀式很簡單,但很莊嚴,我與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種成熟,似乎在這瞬間,我們都長大了。 可接下來,壽仙居裡就響起了笑聲,一身便裝的楚蕙挺著大著肚子來到我身邊,她不方便跪下來,只是微微朝姨媽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著一束鮮花,身穿粉紅色伴娘裝,與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杜鵑,黃鸝列成一隊站在我和新娘身後。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訓斥,礙於結婚儀式的莊重場面,姨媽才沒有發飆。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眾美人有了笑意。 姨媽見狀,也忍俊不禁,一時間,婚禮儀式變得很輕鬆,接下來是按年齡由大到小與我跪拜母親,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嫻,她意外地沒有穿婚紗,而是穿著一件紫色錦花蘇繡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將她完美的S曲線表露得淋漓盡致,與眾不同的紫色異常奪目,姨媽鳳眼異樣,對郭泳嫻的巧思頻頻點頭,我更是欽佩,挽著郭泳嫻的手一同跪拜母親。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無法穿婚紗也無法穿旗袍,儘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緻,我向前小心攙扶,給母親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煙晚,她的婚紗出自英倫風格,古典優雅,行禮完後,姨媽多多叮囑了秋煙晚,雖然姨媽盡可能地平等對待我的女人,但秋煙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別的一位,因為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將做我的私人秘書伴隨我涉足官場,到地方上任職,她對於我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漸漸邊沿化,平日裡很少與其他人接觸,我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別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邊,一來二往,如今上官姐妹與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將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將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發生逆轉。果然,行完跪拜禮之後,姨媽讓王怡坐在身邊,王怡尷尬,欲走開,姨媽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堅定,王怡只好低頭順從。 姨媽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誡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母親第一次做奶奶,這份榮耀值得王怡和母親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暗暗崇拜姨媽,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隨意,但在禮數上,姨媽沒有半點含糊。母儀之威,一時凌蓋四方,眾美人知趣,沒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無人能敵,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堪稱美的標準,婚紗穿在她身上彷彿婚紗店的櫥窗模特,從性格上講,葛玲玲與姨媽有相似之處,不同的地方是姨媽更理性,更講分寸,而葛玲玲有點野蠻,使性子,幸好經過了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許多,少了很多野性,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總覺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潑辣的味道。 跪在母親面前的一瞬間,葛玲玲流淚了,是長淚,淚濕了精美的婚紗。姨媽心疼,為葛玲玲擦淚時,葛玲玲說了一句「謝謝媽。」 第八位與我成親的美人是莊美琪。姨媽最喜歡的人就是莊美琪,護士出身的她是山莊裡唯一的保健醫生,大家爭相討好她,加上在公關部歷練了許久,莊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話下,關鍵是她的性格討人愛,人緣極佳,出手豪爽,據說山莊裡的每個人都有莊美琪的手機號碼,這本事甚至連姨媽都不如。 敬茶完,姨媽叮囑莊美琪明天帶王怡去醫院檢查,莊美琪頷首答應。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剛跪下,姨媽的臉上就掠過一絲笑意,山莊裡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紗進教堂,如今雖然不是進教堂,但穿婚紗的願望終得以實現,還得到姨媽的認可,這結果她當然心滿意足,雨滌青蓮穿上婚紗的風采無可匹敵,所有人都認為唐依琳穿婚紗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媽有了笑意,其實,我理解母親,她之所以讚賞唐依琳還因為唐依琳能忍辱負重,從乾女兒熬成媳婦,這要換了別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約,她亭亭玉立,容光煥發,在山莊裡,樊約的人緣不錯,她不愛出風頭,又與各方面的人相處交好,可以說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絕對擁戴,小君在山莊的地位超然,樊約也跟著受寵,她住在壽仙居裡,平日與姨媽相處的時間很多,有姨媽秘書之稱。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畫眼影的新娘,因為她的眼睛很大,山莊裡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婦外幾乎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有長足變化的美人就數章言言,她舉手投足之間已儼然有成熟少婦的風範,別看她年紀最小,但變化最快,這不能不讓所有人嘖嘖稱奇,我就暗念阿彌陀佛,希望章言言變化到這個模樣便好,別到三十歲時變成老太婆就行。 姨媽緩緩地站起來,目光溫柔,語氣卻十足凝重:「今天是你們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結婚,這是咱家私事,對外邊,只能說中翰跟辛妮結婚,因為國家法律只允許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則就以重婚罪論處。中翰即將成為公務員,即將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去。」 頓了頓,姨媽的語氣溫柔了許多:「但在我們碧雲山莊裡,你們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媳婦。」 儀式最後,大家都靠攏過來,照了全家福,姨媽隨即宣佈儀式完畢,鶯鶯燕燕們齊歡呼,她們鬆了一口氣,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將來與小君的婚禮儀式必定轟轟烈烈,不遠處,手拿攝像機做攝錄的羅彤與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頓好,還有嚴笛。當然了,麻煩遠沒有幸福強,能一下子娶到這麼多美人已是夫復何求。我牽著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壽仙居。 「新婚快樂……」我眼前綵帶紛飛,金紙撲面,無數的歡呼,震耳的尖叫,緊接著是「砰砰」連續巨響,璀璨的煙火在夜空上綻放,絢爛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 ,歡呼聲久久在碧雲山莊裡迴盪。 來賓並不少,都簇擁著前來祝賀,曹嘉勇,周支農,張倩倩都來了,公司的幾位大股東以及財務處的老女人也來了,還來了很多公司職員。我略有擔心,拉著周支農到一旁細問安保工作,周支農猛拍胸口,說在山莊的兩處路口佈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進入碧雲山莊,我心頭寬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兩杯果酒敬了周支農,他訕笑著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拿起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八億?」 周支農眉開眼笑,頷首道:「我們以十億的價格把高速路的經營權賣給了國家投資銀行,算是有小賺,還七億你,剩下的這一億算是我和嘉勇給你的新婚賀禮,雖然微薄,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謝謝支農,今晚多喝兩杯。」 周支農只是輕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還要管好幾十人呢。」 我一聲長歎:「支農,我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我不想說何鐵軍的壞話,但我想說,他不配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周支農肅穆道:「謝謝中翰欣賞,古人有雲,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為中翰赴湯蹈火,這也是我的選擇,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無論前途有多艱險,我甘當馬前卒。不錯,人非聖賢,誰都或多或少有個缺點,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個個貌美絕色,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如果還嫌不夠,我的美體中心還有數十名佳麗任憑中翰垂獵,我想說的是,女人不成問題。」 這話正中下懷,我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乾杯。」 「乾杯。」 「砰……」一簇煙花突然炸開,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狀,「如意」代表著權力,此刻,權力的慾望充斥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對官場的信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煙花簇簇,歡聲笑語,前來向我道謝的人絡繹不絕,突然,郭泳嫻朝我走來,她身後跟著一男一女,我一看,心頭頓時狂跳。 「中翰,你看誰來了?」郭泳嫻笑嘻嘻地對身後的兩人指了指。 「姍姍?」我目光溫柔,孟姍姍的出現,委實令我大為驚喜,她身邊依然是劉思明,我很客氣地伸出右手:「劉行長歡迎,歡迎。」 孟姍姍在笑,嫵媚之極,美艷之極,半年多不見,她豐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襯托得貴氣十足。劉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夠意思,你甦醒過來不告訴我,結婚也不告訴我,你不當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裡的金融系統招待會上碰見郭總,你結婚的事我還蒙在鼓裡。」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見你們。」 這句話的含義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姍姍,劉思明。 劉思明正色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姍姍的命也是你救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的恩人。」 我訕笑,臉上愈加發燙:「過讚了,過讚了,今晚要多喝兩杯。」 郭泳嫻插話進來:「中翰,你不知道吧,劉行長的稱謂沒變,但身份變了,如今劉行長是國家投資銀行的董事長,權力比華夏銀行行長大多了。」 我一愣,擰頭看身後的周支農,他尷尬地看著我笑,我馬上明白周支農能順利地將高速公路經營權賣出去,肯定是劉思明從中幫忙的關係,否則高速公路絕對賣不出十億的價格,我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歎:「原來如此。」 周支農哈哈大笑,轉身拿來兩杯酒,一杯給劉思明,一杯給孟姍姍,「再次感謝劉行長。」周支農居然一飲而盡,看來我沒猜錯,果然,劉思明也哈哈大笑,與孟姍姍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姍姍,你也來啦。」戴辛妮踉蹌而來,她的婚紗搖曳流長,腳上又穿著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姍姍欣喜迎上前,大聲驚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攝影的,攝影的,趕快給我們拍照,思明,你的手機,也來拍一拍。」 何婷婷提著數碼相機趕來,一陣猛拍。我見新娘子引起騷動,看了看周圍,多少有點居安思危,悄悄抽身離去,來到安靜的豐財居,直接上了三樓。安保監視房裡,全副武裝的嚴笛正注視著安保系統,雖然背對著我,可她知道我來了,開口就調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看你,辛苦了,嚴笛。」我壞笑,緩緩走到嚴笛身後,她一身勁裝,沒有什麼曲線,但她專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歡全身貫注工作的人。 「多謝。」嚴笛不停調試著各個監視器的清晰度,眼前這一排排監視器令我眼花繚亂,整天盯著這些機器,個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動,輕輕靠了上去,指著監視道:「公路入口不用看,周支農的人在守著,江對岸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山林,竹林,山崖……」 「別靠我太近。」嚴笛很敏感。 我沒有理會,對付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我貼上她的臀部,柔聲問:「你不想?」 嚴笛淡淡道:「我沒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經女人。」 我含笑點頭:「我知道,碧雲山莊的安全我怎麼可能交到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 嚴笛的語氣有了一絲溫柔。 我感覺出嚴笛已接受我,否則她大可以迴避我,何況得到了姨媽的首肯,嚴笛沒理由拒絕我,我張開雙臂,溫柔摟住嚴笛的軟腰,用我的下體摩擦她的臀部:「其實,我還是希望我的正經女人在我要求下隨時變得不正經。」 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嚴笛有些恍惚,十幾秒後才開始掙扎:「放開我吧,我沒時間不正經。」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監視系統。 「我會點穴了。」我小聲道。 嚴笛倏然轉身,吃驚地看著,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頭看著嚴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訣,突然出手戳中了嚴笛的膻中穴,嚴笛悶哼一聲,張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遺憾,我就懂點這個穴,你還能教我點別的地方嗎?」 嚴笛驚喜道:「真不可思議,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點。」 我得意洋洋:「都說巾幗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愛美男愛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沒理由不喜歡我,嘻嘻,我還有很多錢。」 「哼,除非你打贏我。」 我眉飛色舞道:「我連姨媽都能打贏,你說,我能打贏你嗎?」 嚴笛又是一驚:「真不思議,你怎麼變化這麼快,你甦醒後就截然不同,其實,你剛才點我的穴已經說明你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動作很快,認穴很準,關鍵是你點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輕易去點,這是重要穴位,點不好,會危及我的血液暢通,可你點得恰到好處。」 我輕歎道:「可惜,我還不太會解穴,我解穴的話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壞,雙手解開嚴笛的上衣紐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結實,不算大乳,剛好盈盈一握,隔著毛衣,我摸得很溫柔,嚴笛漲紅著臉看向一邊,我剛想進一步,她小聲道:「德祿居那邊有情況,你等等,先把德祿居鏡頭拉近。」 我微笑點頭,按嚴笛所指的按鈕將監視德祿居的畫面拉近,仔細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裝的閔小蘭,她躲在德祿居下的陰暗處打電話。我笑著解釋,說這個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身體再次貼緊嚴笛,這次,我解開嚴笛的褲子,露出了修長大腿,天氣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褲,可見身體素質頗佳。準確地說嚴笛也屬於美女行列,可她不善於打扮,衣著都屬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為什麼跑去德祿居打電話?她是小君的同學,應該隨著小君,要麼住在喜臨門,要麼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祿居做什麼?」嚴笛想制止我,可她渾身無力,我脫下了她的內褲,柔聲安慰道:「也許是小女孩給家人朋友打電話,聊些私密話題又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才走遠一點,這很正常,呵呵,你這嚴笛太敏感了。」 嚴笛道:「可她神態很慌張。」 我正要將手伸進嚴笛的下體,亢奮中微愣,擰頭看上監視器,嘴裡嘟噥著:「她很慌張?」仔細看去,這閔小蘭確實緊張,一邊打電話,一邊東張西望,雖然縮在陰暗處,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裝異常顯眼,。 我笑道:「能聽到她說什麼就好了。」 嚴笛輕輕頷首說:「可以啊,我有捕捉聲音的儀器 。」 我一怔,小有驚喜,心癢癢的,暗道,聽聽閔小蘭說些什麼也好,這麼漂亮的小女孩應該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這,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快點。」 嚴笛瞪了我一眼:「解開穴道。」我訕訕一笑,又故意在嚴笛的胸脯亂摸一通,才解開她的穴道,她提上褲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櫃子,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如同小鍋蓋似的東西,她打開開關,取出小耳機塞進耳孔裡,示意我走到窗口邊,我興奮跟上,這玩意電影有見過。 嚴笛很謹慎地撥開一小縫窗簾,打開窗子,用手中的儀器遙遙對著二十幾米遠的德祿居,調試了幾下,忽然說道:「有了。」手上遞來另外一隻耳機,示意我戴上聽,我接過塞進耳孔,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說話,只是電流聲更大,我聽得好彆扭,嚴笛不急不慢調試,終於,電流聲減少了,說話的聲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東西放了,沒人發現……」閔小蘭又張望了四週一會,一隻小手緊張得拽緊了又鬆開:「具體的地點在最靠近停車地方的那棟別墅,嗯,靠江邊,我放在二樓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間沒人住。」 拿著手機停頓了一下,閔小蘭接著道:「哦,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老闆,你答應過把底片還給我……」 「叔叔,老闆……」 電話掛斷了,閔小蘭愁眉苦臉地直歎氣。我神情已嚴峻,想調戲嚴笛的心思隨之灰飛煙滅,因為閔小蘭的話很蹊蹺。嚴笛厲聲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到德祿居查看一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有什麼東西,要注意,別直接用手拿,我這裡有隔絕電緣手套,你帶上,如果是包裹什麼的,你千萬別打開,先整體拿來這裡,等我來處理。」 「嗯,我過去了。」接過手套塞進褲兜裡,我轉身就跑。 出了豐財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瀟灑,開闊的草坪上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可我的心裡卻很著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徑去德祿居,可沒走幾步,一身高貴打扮的秋煙晚眼尖,發現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裡,我們照張相。」 葛玲玲正與楚蕙,柏彥婷聊天,聽秋煙晚這麼一喊,她也興沖沖地跑來:「中翰,我們也照一張。」 遠遠地坐著的秋雨晴跟著起哄:「老……中翰,來這裡。」反應還不錯,大庭廣眾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這可委屈了美嬌娘們。 我頭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會,等會,我有事,等會回來跟你們拍個夠。」 眾美人悻悻不已,紛紛退下,我搖搖頭苦笑,才疾走兩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樣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著毛衣牛仔褲,樸素精神,還梳起了羊角辮。我暗暗著急,梳起羊角辮預示著小君的心情並不好,刺蝟也如此,有感覺到危險時就豎起滿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辮就等於刺角。 「李中翰,我們再比試一次游泳,要……要比長……長距離的,你敢不敢,誰輸了誰說自己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小君叉著小蠻腰,眸子雖明亮,但說話結結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頭都大了,醉態可掬。 「喝這麼多?」我嗅到了小君噴出的氣息裡有不少的酒味兒。 小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愛喝就喝,你管不著。」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遠處的樊約急招手,樊約丟下羅彤朝我跑來,跑得踉踉蹌蹌,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皺了皺眉頭,一指小君,叮囑道:「別喝太多,看著小君。」 臉紅撲撲的樊約點頭應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蠻地推開樊約,擋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們……我們再去比試游泳,誰……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居然把挑戰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估計憋在她心理好長時間了。 「哥是烏龜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著。 小君一聽,勃然大怒:「沒比過,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急得朝樊約猛使眼色,希望她纏住小君。不料小君來勁了,她興奮得直嚷嚷:「好,現在就比,我馬上去換泳衣。」 我一聽,急死了,樊約也沒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腦子一轉,抱住小腹呻吟:「哎喲,哥現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會,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喲……要拉出來了,一定很臭。」 這招好使,有潔癖的小君馬上勃然變色,小手捂鼻,朝我怒吼:「快點滾啦。」 我暗笑,趕緊屁顛屁顛的朝德祿居跑,耳聽到戴辛妮的叫喊:「黃鸝,快跟我們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東西的黃鸝應了一聲,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見她與孟姍姍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幹什麼呢,我狐疑。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祿居,我沒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進了德祿居,這裡靜悄悄,兩個主人莊美琪和唐依琳此時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樓,推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摁開燈,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見床底下有一個物件,心中陡然緊張,心想,總不會是炸彈吧? 但不管是什麼,這個閔小蘭一定不能饒恕。 我拿出絕緣手套戴上手中,壯著膽子爬進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卻原來是一隻紙盒,我抓住紙盒慢慢後退,藉著燈光再仔細端詳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點沉,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隻枕套包住紙盒,剛想離去,忽然,有人影一閃,嚇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卻是嚴笛。 我笑問:「怎麼過來了?擔心我?」 嚴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廢話,找到了嗎?」神色極其焦急,我點點頭,示意在手中,嚴笛急切道:「給我。」不由分說將盒子抱走,隨手放在地上,撥開枕頭套,露出微黃色的紙盒來。嚴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貼近紙盒,傾聽了一會,又聞了聞,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試探紙盒縫隙邊沿,不一會,嚴笛嘟噥了一句:「沒磁鐵,應該不是炸彈,我打開了,你迴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 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語,最容易感動女人,屢試不爽,之前用過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來,臉不紅心不跳,大義凜然,不出所料,嚴笛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我頓時得意,示意嚴笛打開紙盒。 嚴笛點點頭,三兩下就將紙盒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一包白色粉狀物品,由一個透明塑料袋裝著,我心裡咯登一下,馬上想到了一種東西,嚴笛的眼神也告訴我,她的想法與我相同,她馬上尋求證實,將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裡,帶出少許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點放進舌頭品嚐,突然,她眼睛一亮,嚴肅道:「不錯,是海洛因,這一大包黑市價格至少值十幾萬,事情嚴重了。」 「怎麼辦?」我小聲問。 嚴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先把這包東西全部衝進馬桶,等會你悄悄將這事告訴姨媽,記住,別聲張,按照剛才聽到的對話,估計小君的同學……」 我加一句:「她叫閔小蘭。」 嚴笛頷首:「估計這閔小蘭是被脅迫的。」 我點點頭:「嗯,我也這樣認為。」 嚴笛道:「所以,你也別驚動這個閔小蘭。」 「好,那我先出去,你關上洗手間,盡快清理掉。」 剛一轉身,門邊閃出一條人影,阿彌陀佛,幸虧我的膽子經過了多次危險歷練,否則真要嚇死人,睜大眼睛一看,驚得脫口而出:「啊,媽。」 「阿姨。」 嚴笛也大吃一驚。 「你們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哼,這招栽贓陷害夠辣手,就是不想讓咱們安生。」咬了咬牙,姨媽的美臉陰鬱得滲人:「不過,他們不會馬上來搜查,因為我們高度戒備當中,周支農的人守在路口,對手肯定打聽清楚,他們強勢搜查肯定會引起衝突,今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少都是市裡有頭有臉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斷不錯,他們要麼等賓客全散了動手,要麼等明天一早就前來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們處理掉這包東西,看他們能如何折騰。」我怒道。 姨媽淡淡說:「來賓這麼多,誰能保證對手不安排其他人進來栽贓?」 「那怎麼辦?」我猛皺眉頭。 姨媽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裝上的草屑,柔聲道:「你當什麼事沒發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瑣事煩了心,一切有媽在。」 我全身溫暖,愛意狂湧,若不是礙於嚴笛在旁,我一定將姨媽吻個夠,出乎意料,嚴笛也走上前,毅然道:「還有我。」 我很動情,但我知道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新郎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消失太久。又聆聽了姨媽幾句囑托,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眾人的祝賀與敬酒,我酒量本來一般,可是連喝了好多杯都沒感覺到醉意,我猜這一定是三十六字訣的功勞。 羅彤擔當了臨時攝影師,她撅屁股為客人照相的姿勢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無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羅彤的屁股,她觸電似回頭,見是我才沒有喊出來,不過,她沒給我好臉色。我訕笑,伸手招呼不遠處的莊美琪過來照相,猛見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細一看,竟是陶陶護士長,不僅陶陶來了,小冰也來了,還有幾位曾經在特護病房時的小護士。 陶陶很快發現了我,她舉杯朝我微笑,示意我過去,我當然要過去,這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剛要邁步,羅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剛才見她的同學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驚奇,這羅彤才來碧雲山莊兩次,就對五幢別墅的名稱方位弄清楚,真可謂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臉壞笑,羅彤心虛,急忙轉身跑開。我惦記著小君,更惦記著那位「栽贓」的閔小蘭,過去跟莊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幾位護士聊了一會,便打了個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頭大家一起照相,晚點大家一起鬧洞房。」 「啊哈哈……」 來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開大門,門反鎖了,暗暗納悶,想到摁門鈴,可轉念一想,摁門鈴會不會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說不準又要纏著我比試游泳,唉,算了,我翻窗進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僅無法跟我結婚,也不能穿婚紗,這令她難以接受,何況亂倫的藩籬並沒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開,要她完全適應血親相愛還需一段時間,我期望這段時間不太遙遠。 轉了一圈永福居,找到兩個面向江邊的窗口,沒燈光,選其中一個窗口縱身上去,進入屋子,適應一下黑暗,極目搜視房間,發現有兩張床,這肯定是客人房,房間裡還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學大概就住在這裡,就不知是喬若塵,閔小蘭,楊瑛三人中誰住在這裡。 我貓著步子穿過屋子,即將離去,忽然腦子一閃,暗思,不如看看這裡的床底,萬一這裡也藏有一包兩包海洛因,那就壞了,我果斷趴下,兩邊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兩雙棉拖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仔細一想,按理說她們再笨,也不會在自己住的房間栽贓,萬一被搜查出來,自己豈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我啞然失笑,從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陣腳步聲出來,門口有響聲,我心中大急,一貓身,重新縮回床底,門開了,「叮,叮」兩聲,房間的燈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見四隻腳走進房間,耳聽到嬌脆的聲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噓,別讓辛妮姐聽到。」另一個聲音急忙警告,接著掩上門,沉默了片刻,「瑛子」的聲音道:「唉,怕又有什麼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沒用。」 我琢磨著,這個叫「瑛子」的人應該是楊瑛,說害怕的人肯定是閔小蘭,心中暗暗冷笑:膽子小居然還敢做壞事,果真是波大無腦,無論是閔小蘭還是楊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楊瑛,小小年紀就堪稱奶媽,怪不得小君極力推崇。其實,女人奶子過大也不見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陣內疚,羊角辮兒騷動了我的心。 「瑛子,我對不起小君,對不起這裡的人,我想把東西拿回來。」頭頂一響,床邊少了兩條腿,估計閔小蘭坐到床上,不一會她就嚶嚶地哭起來。 「拿回來了,我們怎麼辦,爸爸媽媽看見那些照片不把我們罵死才怪,同學們不笑我們嗎,我們哪裡還有臉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楊瑛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稚嫩的話語多少有些憤怒,我暗暗冷笑,難道你有把柄在別人手中了,別人叫你殺人你便殺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幾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別喜歡美女,有事絕對幫忙的。話說回來,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照片,難道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誘騙,強暴,醉奸……後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並以此要挾? 想到這,心中一陣酸楚,兩個小美人這麼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閔小蘭得不到還沒有這麼遺憾,這楊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還曾經戲言要將楊瑛介紹給我,如果被人強暴過,至少興致少了大半。 「嗚嗚……」 閔小蘭還在哭,楊瑛煩躁道:「別哭了,對不起小君就對不起一次吧,等這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再好好待小君。」 閔小蘭馬上止住了哭聲,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裡是什麼東西。」 楊瑛跺了跺腳,恨恨道:「是什麼東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們就跟小君告別,離開這裡。」 「嗯。」 閔小蘭應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兩條腿,仔細看去,兩個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絕對是金蓮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噓不已。 楊瑛安慰道:「快擦乾眼淚出去玩,別讓若若起疑心。」 「嗯。」閔小蘭應完,與楊瑛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燈光熄滅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極度納悶:為什麼喬若塵不知道這楊瑛和閔小蘭被人脅迫呢,難道這事情與喬若塵無關? 躲在窗邊遠眺,看到楊瑛與閔小蘭加入到歡樂的來賓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別墅剛搬進來,我完全不知道美嬌娘的生活習慣,二樓有七八間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個房間,她們四個是好同學,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這,我輕輕脫開旁邊一間房子,打開燈,裡面傢俱床褥一應俱全,但整整齊齊,沒半個人影,我只好一路找過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門門微開著,有笑聲隱隱傳出,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朝微開的門縫瞄進去,卻見到了無限的春色,可能是戶外的天氣太冷,戴辛妮換下了婚紗,穿上了毛衣皮褲,很緊身的黑皮褲,把兩條修長美腿繃得異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種打扮都能令我有反應,我硬了,硬得厲害,腦子幻想著讓女神穿著皮褲與我做愛,那感覺會怎樣? 「大家都說中翰艷福無邊,天下的美女就讓他霸佔了,嘻嘻。」 嬌柔的聲音從主人房的臥室傳出來,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寬敞的大廳,但我馬上能聽清楚這是孟姍姍的聲音。心道,原來孟姍姍還在這裡,我瞄了瞄,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躲進大廳的窗簾裡。五幢別墅有個特色,就是每間主人房裡另外還有一個大廳,以顯身份。大廳裡有各式各樣的大衣櫃,鞋櫃,還有化裝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幾個大衣櫃裝掛得滿滿的,像時裝店一樣,這麼多衣服,她穿得完麼?唉,女人就好這口,改天我把旁邊的房間裝修擴充做超大衣櫃,讓女神繼續臭美。 「還好,你沒讓他霸佔。」 戴辛妮沒好氣,我透過窗簾縫隙發現她走來走去,頻繁試換衣服,試完衣服試耳環,忙得不可開交。旁邊的孟姍姍咯咯嬌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的心臟急劇跳動,因為孟姍姍穿上了婚紗,她走了幾步,嫵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著大眼睛看孟姍姍,嫉妒之色很明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銀行系統的一枝花。」 鏡子前,孟姍姍左看右看,嘴上不時調侃:「辛妮,說真的,中翰這麼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滿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這婚紗很配你,喜歡就拿去吧。」 孟姍姍驚問:「你真捨得?」 戴辛妮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不捨得,我三套婚紗,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給中翰的姨媽穿了,這一套就送給你,當初是選備用的,全是世界名牌,價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豐滿高聳的乳房幾乎從婚紗裡蹦出,我驚訝發現她盤起了頭髮。 「每套差不多是兩百七十萬。」戴辛妮很平靜道,可孟姍姍就不平靜了,她張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錢。」 戴辛妮沒有否認,鵝蛋臉越發迷人,她走到孟姍姍身後,為孟姍姍整理婚紗:「都是中翰給的,我自己有多少錢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臉掠過一絲嫉妒:「中翰對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萬。」 我一聽,微微驚愕戴辛妮的小金庫有不小的實力。 戴辛妮莞爾,幽幽歎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確實對我不錯,但他對別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觀色,知道戴辛妮為我的風流而遺憾,她趕緊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讓你掌管公司財政大權,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輕輕頷首,失意之色稍減。孟姍姍眼珠一轉,轉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過,你要留心,剛才幫我梳頭的那個小姑娘好像也對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搖頭:「你說黃鸝?不會,絕對不會,黃鸝才十四歲。」 孟珊珊冷笑一聲:「我跟你打賭,辛妮,我敢說黃鸝喜歡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歡中翰。」 我微慍。女人愛八卦,絕不是亂說,這孟姍姍說是非便罷了,還嚼舌頭,多虧戴辛妮對我信任,沒有相信孟姍姍的挑撥,可沒想到孟姍姍仍繼續鼓動:「我敢說這黃鸝跟中翰上過床。」 戴辛妮提高了聲線:「這不可能。」 我聽得大怒,轉念一想,猛然記起我在辦公室姦淫孟姍姍時候,黃鸝曾經在一旁用相機拍下了全過程,想必孟姍姍懷恨在心,現在終於有了報復黃鸝的機會。我恨得牙癢癢的,悄悄拿起手機,給羅彤發了一個短訊息。 孟珊珊接著挑唆道:「這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麼不可能,一個辦公室秘書,一個董事長,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我注意到,這黃鸝看中翰的眼神特別不一樣,就像小情人之間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擔心這個孟姍姍越說越多,趕緊也給戴辛妮發一個短訊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訊,她一看完,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馬上到宴席上找羅彤,有急事,我馬上過去。」 孟珊珊問:「羅彤是誰?」 「一個公司的高層。」 戴辛妮抓起手機放進兜裡,轉身就走。 孟姍姍急追兩步:「那我……我怎麼辦,婚紗我一個人脫不了。」 「你在這裡待一會,我馬上回來。」戴辛妮頭也不會,拉開房門跑走了,嘿嘿,我的話,女神還是蠻愛聽的。 孟姍姍急得直跺腳:「喂喂,我穿著婚紗呢,你把暖氣開足一點,我怕冷。」 我等了一會,緩緩拉開窗簾走出來,一聲怪笑:「何必要暖氣呢,我就可以幫你暖身子。」 孟姍姍倏然回頭,大吃一驚:「中翰?」 我猛點頭:「如假包換。」腳下一步步向前逼近,兩眼發精光:「天啊,我的孟姍姍好漂亮,好美。」 孟姍姍急忙後退:「你,你別過來。」 我冷笑:「這是我的家。」 「辛妮馬上就回來。」孟姍姍哭喪著臉,婚紗笨重,想跑都沒門,這會她一定後悔穿上了婚紗,其實,她孟姍姍何嘗不是我的新娘,我獰笑著解釋:「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羅彤會纏住辛妮半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孟姍姍乞憐道:「中翰,別這樣。」 我脫下西裝,脫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巨物,擼了擼,這傢伙更粗,更硬。孟姍姍見狀,轉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裡,我逼近她,像老鷹逮小雞一樣將她扔到床上,身體閃電壓上,孟姍姍掙扎了一下,無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櫻唇,我的舌頭挑進她的口腔裡,大手放肆地揉搓兩隻豐滿的乳房,嫣紅的乳頭被我搓硬,在一聲聲「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進了久違的陰穴,喔,很緊窄,估計劉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劉思明安慰安慰你這個愛嚼舌頭,愛妒忌的女人。 高貴聖潔的婚紗翻起,內褲卻是黑色,很性感的蕾絲,雪白的肌膚像塗了一層油似的褶褶閃亮,袒露的胸脯因為我衝擊帶來的抖動逐漸將大奶子完全展現出來,可我還是拚命地抽插,拚命地揉搓那兩隻晃動得炫目大奶子,孟姍姍在呼叫:「喔,你輕點,喔,你今天結婚,你怎能這樣……」 「舒服嗎?」我嘶吼,帶著野獸般的衝動,緊窄的陰穴變成了蜜穴,豐沛的浪水濕到了床墊上,天啊,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卻是別人妻子,我拚命地敲擊,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這樣的抽插沒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擊力,目的就是讓陰戶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紅了。 「嗯嗯嗯。」 我獰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這樣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陰戶已經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點摩擦力,孟姍姍就已經受不了,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迴盪整個房間,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最淫蕩就是這種笑容,我惡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干你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姍姍迷離地聳動下體,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聲問:「半年不見,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做愛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孟姍姍柔柔道:「喜歡,可是,今天你結婚,我們這樣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結婚,也是和你孟姍姍結婚,你在我的房間裡穿婚紗,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慾望之火將我們炙烤,我幾乎喪失理智,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亢奮,或許應了一句話,別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姍姍就是別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戀,患得患失的心態瀰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姍姍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歇過,慢的,快點,溫柔的,粗暴的,我都嘗試著,一遍一遍地嘗試著。 「喔,好粗,中翰,你醒來也不告訴我……」眼淚流出了孟姍姍的眼角,如慕如訴的呢喃化成繞指柔,將我的肝腸寸寸糾纏,我墮入無盡的柔情,機械抽動著下體。 「對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煩,有人暗中調查上次動用一百億炒期貨的賬戶,所以,我故意不見你們,怕被調查我的人懷疑上,到頭來連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銷戶了,我第二天就銷戶了。」孟姍姍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戀頸動脈,張開我的牙齒,溫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為你及時銷戶,對方才沒有找到證據,呵呵,我愛你,姍姍。」 孟姍姍抱住我腦袋,極力地迎合著:「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時間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業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廈了,離你公司不遠。」陰道在痙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插,這片神秘的私處已經抵擋不住我的強攻,瞬間潰敗,愛液四濺,呻吟連綿不絕。 「新娘子,我們專心做愛,不談公事,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經變得不可或缺,這是一次完美的做愛,愛得很瘋狂。 一道悠揚的樂曲驀然響起,驚醒了濃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這位令我瘋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視著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神,某個神態上,孟姍姍有點像戴辛妮。 「我手機響了。」孟姍姍示意不遠處的手機,我伸長手臂將她手機拿來,她迅速接通,我小聲在她耳邊絮語:「你接聽電話,我做愛。」 真的在孟姍姍接通電話時,我就開始聳動,沒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孟珊珊很無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麼了?」 手機很清晰傳出劉思明說話的聲音:「聽說你穿婚紗?」 「是的。」孟姍姍示意我輕點,可她的雙腿卻盤上了我腰間,很淫蕩的姿勢,我邊抽插,邊吮吸嫣紅的乳頭,啜啜有聲。 「我很想看。」劉思明很興奮。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絕:「不行,回去再穿給你看,辛妮答應把多餘一件婚紗送給我。」 「好吧。」劉思明知道無法強求,他歎了歎,道:「我們準備走了,你還不出來?別影響人家入洞房。」 孟姍姍一聲輕笑,見我繃著臉,她馬上止住了笑聲:「婚紗難脫,要等辛妮回來幫忙才行。」很好的借口,我衝動得弓起身子,用力敲擊淫蕩的蜜穴。 「見到中翰沒有?」劉思明問。 「沒有。」 孟姍姍忘情地享受著愉悅,突然,劉思明問了一句:「他有沒有約你?」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略顯緊張:「沒有。」 劉思明很焦急:「你主動點。」 我一聽,好生納悶,動作隨即停止,豎起耳朵傾聽,孟姍姍咬咬牙,沉默了一會,惱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詫異,劉思明語氣卻很急:「沒關係,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姍姍,你答應過我的。」 我大吃一驚,孟姍姍很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幽幽歎道:「你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點叫出來,全身細胞瞬間亢奮,屏住呼吸,豎著耳朵傾聽。劉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就想看看,我快瘋了,姍姍,你答應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過,不在乎再做這一次,我答應你,只此一次。」 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孟姍姍已是惱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應你,但以後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劉思明居然想都沒想,就迅速應承:「好,我答應你。」 孟姍姍怒道:「你別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也有個條件。」劉思明頓了頓,接著說:「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許有第三個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頭,一根頭髮都不行,否則,我殺了你然後自殺。」 孟姍姍在我臉上滾動著黑溜溜的眼眸子,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讓第三個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姍姍話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諾不僅僅是對劉思明說,也是對我說,我感受到孟姍姍的愛意,所以,我不得不瘋狂,大肉棒佔據了她整個陰道。 「什麼聲音?」劉思明奇怪問。 孟姍姍一邊聳動,一邊呻吟,很真實的呻吟:「喔,你聽不出來嗎,是做愛,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愛,你滿意了?」 我大吃一驚,動作稍緩,孟姍姍卻騰出一條手臂摟緊我脖子,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腰肢,與我糾纏。電話裡,劉思明同樣驚詫:「真的嗎?」 孟姍姍媚眼如絲,對著手機大聲喊:「中翰,你用力點,啊啊啊。」 我當然用力,我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做愛過,肉與肉的敲擊聲響徹房間,而劉思明卻很興奮:「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樣。」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聲音,劉思明馬上問:「這又是什麼聲音。」 孟姍姍痛苦地蹙緊眉心,極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銷魂蝕骨:「聽不出來麼,是插入的聲音,很舒服,中翰幹得很用勁,你滿意麼?」 劉思明的聲音在顫抖:「像真的一樣。」 孟姍姍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調戲你老婆了,他沒戴套,還要射進去……」 我當然要射進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狂噴而出,灌進孟姍姍的子宮裡,劉思明怒罵:「這狗娘養的,居然射進去,姍姍,他射得多不多?」 陰道迅速收縮,孟姍姍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燙……」 …… …… 羅彤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很厲害,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不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還把戴辛妮灌得爛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連眼睛都睜不開,躺在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新婚房間裡,帶著模糊的夢囈沉沉入睡,扶她回來的是羅彤,何婷婷,還有上官黃鸝。 「車子簽收了?」我問羅彤。 「嗯。」羅彤不安地看了看黃鸝與何婷婷,嬌聲道:「謝謝總裁。」我微微一笑,輕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點回去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盡早搬去源景花園,那邊的鑰匙我交給婷婷了。」 羅彤點點頭:「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後,我會發到總裁的郵箱。」 「我想說,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見兩個小美人有點不捨,我頗為動情,乾脆左擁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見身旁的黃鸝很尷尬,很圓滑地讚了一句: 「黃鸝也漂亮。」 我點頭稱是,黃鸝咯咯嬌笑,轉身跑開了,我柔聲問羅彤:「你和婷婷能親我一下,祝福我嗎?」話音未落,兩個小美女交換一下眼神,俱踮起腳尖,在我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逗得我滿心歡喜,忍不住回敬了她們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羅彤與何婷婷離去,很多來賓都已離開,華麗的婚禮儀式落下了帷幕。遠處,郭泳嫻正指揮眾人收拾草坪,一陣香風微送,黃鸝的小臉蛋出現在我身側,她嬌羞地看著我,脆聲道:「中翰哥,我也親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愛的黃鸝,她親我一下,我親回她兩下,膩得不可開交。 凌亂的腳步聲傳來,我以為鬧洞房的人來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嬌小的黃鸝,我走出主臥室,卻看見章言言攙扶著喬若塵回來,她們身後跟隨楊瑛和閔小蘭,不知是不是心虛,楊瑛和閔小蘭都不敢正眼看我。 「喬若塵醉了。」章言言一邊說,一邊將喬若塵扶進房子,打開燈,我赫然看見小君捲縮在床上,羊角辮依然沒解散,睡態嬌憨嫵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終於知道小君的香閨在這裡。 幾人七手八腳將喬若塵放在小君身邊,我目光掃去,驀然發覺小君與喬若塵有幾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長頭髮幾乎一樣,不同的地方是臉型,小君是鵝蛋臉,喬若塵則是瓜子臉。 「她怎麼醉了?」我漫無目的問了一句。 「喝多了唄。」章言言嗔道,我點點頭,目光掃視楊瑛,閔小蘭,假裝微笑道:「對了,楊瑛,閔小蘭,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 「禮物?」 楊瑛,閔小蘭對望一眼,見我笑瞇瞇的樣子,她們不疑有他,都很開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無遺,可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嚴厲的審問。我回頭吩咐黃鸝留下來,照顧小君與喬若塵,黃鸝點頭應承,而章言言則去照顧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應,還暗示與我一同照顧,我聽得砰然心動,加之章言言美艷動人,胯下已有了強烈反應。 夜空晴朗,微風徐徐,碧雲山莊恢復了寧靜與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無,我暗讚郭泳嫻雷厲風行,所有的婚宴裝飾,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畢,只留下一路懸掛的綵燈,迎風飄揚的綵帶,紮成團的氣球,即便如此,那喜慶的氣氛猶濃,鼻子聞一聞,還能聞到火藥味兒,想那璀璨的煙花令人終生難忘。 身後,跟隨著兩位小女孩,見我在德祿居前停下腳步,兩個小女孩臉色大變。 「進去吧,禮物在裡面呢。」我笑瞇瞇道。 「哦。」 兩個小女孩緊張地交流著眼色,很不情願地走進了德祿居,裡面燈火輝煌,還生起了爐子,爐子燒得很旺,寬敞的大廳裡溫暖如春,姨媽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領襯衣,很緊身,襯托出高聳的胸部。 「阿姨。」兩個小女孩很有禮貌,姨媽回以甜甜的微笑,將兩個小女孩拉到沙發上坐下,姨媽居中,楊瑛和閔小蘭分坐在左右。 我關上大門前,向黑暗處的嚴笛示意了一下,她點點頭,警惕地注視著夜色下的碧雲山莊。 屋內,兩個小女孩感受到了溫暖,特別是姨媽和藹的笑容:「阿姨很喜歡你們,以前喜歡,現在也喜歡,你們還記得阿姨做點心給你們吃嗎?」 「記得,很好吃耶。」兩個小女孩一起回憶:「蓮蓉包,叉燒包,紅豆羹……今天吃得很飽,不過想起阿姨做的點心,我又想吃了。」 姨媽笑咪咪問:「那你們以後還想不想繼續吃到阿姨做的點心呢?」 「想。」兩個小女孩起喊。 姨媽臉色一暗,從茶几下拿出了那只裝海洛因的紙盒,裡面的毒品已經處理掉,這是一隻空紙盒,閔小蘭與楊瑛一見,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姨媽柔聲問:「那你們就說說,為何要在樓上的房間裡,放這個東西?」 楊瑛第一個撲通一下跪下來:「阿姨,對不起,對不起……」閔小蘭緊跟也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嘴唇發抖。 姨媽彎腰,一個個拉扯起來:「坐好了,仔細聽著,阿姨不怪你們,到現在都當你們是好女孩,只要你們現在想吃阿姨做的點心,阿姨馬上就做給你們吃,可是,你們一定要將實情告訴阿姨。」 我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道:「我曾經建議姨媽,說這裡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兩個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姨媽把我臭罵了一頓,她是真心喜歡你們。」 閔小蘭哇一聲,哭了出來:「阿……阿姨,阿姨,我們說,我們說。」 姨媽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說這些話幹什麼?嚇著人家了,活埋,那是對待壞蛋惡人的手段,楊瑛和小蘭都是我從小看著她們長大的乖乖孩子,我還記得楊瑛的學習成績最好,對不對?」 姨媽望向楊瑛,此時的楊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兩條腿抖得厲害:「阿姨,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們。」 閔小蘭哭道:「阿姨,我什麼都告訴你……」 「別哭,別哭,吵了樓上的人睡覺便罷了,阿姨看著心疼,你們擦擦眼淚,慢慢說。」姨媽抽了幾張紙巾分別遞過去,等兩個小女孩平靜了些,回過頭來對我發怒:「愣著幹啥,快去倒兩杯熱牛奶給楊瑛和小蘭道歉。」 我趕緊跳起來:「這就去,這就去。」心裡想啊,演雙簧時,唱紅臉遠比唱白臉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媽調個各,我唱白臉,她唱紅臉呢? 沖好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回來,閔小蘭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姨媽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發誓絕不會幹活埋的事兒,兩個小女孩聽了,不但沒有平靜,反而一臉驚恐,真奇怪,難道我樣子很嚇人? 楊瑛稍微冷靜了些,馬上斷斷續續道:「阿姨,其實我們這次來上寧,是想參加選美的。」 「選美?」姨媽一臉詫異,隨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們。」 楊瑛道:「我們在電視上看見若若能得到選美冠軍,就心動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軍,我們至少也能進前十名,聽說前十名的獎金很多,以後還能上電視,拍廣告,若若還說有很多電影公司邀請她拍電影,只是喬叔叔反對,若若才沒有去拍。」 「昨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訂購伴娘裝,婚紗店的老闆見我們漂亮,就說要免費替我們拍照片,條件是把我們的相片掛在婚紗店櫥窗做廣告。正好,選美組委會要我們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蘭一合計,覺得這樣能省下很多錢,反正做婚紗店的廣告也沒什麼損失,我們就答應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參加這次選美了,她們兩個無所謂,就我和小蘭答應了婚紗店的老闆,還簽訂了協議。」 「等我們試穿完伴娘裝之後,若若說肚子餓,就跟小君去買東西吃了,留我們在婚紗店裡,老闆就過來讓我們開始拍照片,我們就同意了。可是,說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結果那攝影師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後,要我們脫衣服拍……拍裸照,我們當然不肯,他們就拿出協議書,說我們簽字同意的。我們不信,拿協議看了後才知道有一條「乙方同意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無故拒絕攝影師的拍攝要求」 ,當時,我們就懵了,有口難辨,就說不拍了。老闆就威脅我們說,不拍可以,但要賠償一千萬的損失,我和小蘭嚇壞了,要打電話給小君,結果那老闆很生氣,想打我們,又不許我們打電話。」 說到這,滿臉的委屈,眼淚也流了下來,唉,真是波大無腦,又沒社會經驗,哪知這江湖險惡啊。 「然後呢。」姨媽淡淡問。 楊瑛垂了腦袋:「沒辦法,我和小蘭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脫光光的拍?」 「嗯。」兩個小女孩都點了點頭。 閔小蘭補充道:「有些姿勢很下流,很噁心。」 姨媽寒著臉,厲聲問:「這件事情,小君和喬若塵知道嗎?」 楊瑛搖搖頭:「她們不知道,拍了十幾分鐘,等小君和若若回來的時候,攝影師剛好拍完,他警告我們,如果我們報警,他們就把我們的照片全部公佈出去,寄到我們學校,寄到我們家裡,我和瑛子嚇壞了,就沒敢跟小君和若若說,後來,若若說這家的婚紗店的伴娘裝不好看,我們才轉去另外一家婚紗店。」 姨媽默默頷首,目光如炬,想必發生在兩個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顯露出清晰線索。楊瑛接著道:「今天下午,我們出去取伴娘裝的時候,那老闆打電話給我們,約我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要把底片還給我們,我們就去了,結果底片沒拿到,那老闆卻要我們把一個紙盒放到山莊的房子裡……就是,就是這盒子。」 說著,楊瑛手一伸,指著茶几上的紙盒,姨媽道:「那婚紗店叫什麼名字。」 「好良緣。」閔小蘭說道。 姨媽將牛奶一一遞上:「來,你們先喝一杯牛奶。」聲音柔和,目光平靜,兩個小女孩很自然地接過牛奶,慢慢地喝,神情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開口問道:「楊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楊瑛微微驚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聽到的。 姨媽面對著爐火沉思,片刻後,站起來打了一個電話,回頭示意我:「中翰,你來一下。」我朝姨媽走去,一起遠離兩個小女孩,來到大門邊。姨媽小聲道:「我已讓人去查那婚紗店的老闆了,估計要兩三個小時反饋消息,盡量想辦法把底片要回來,這件事怪這兩小丫頭沒意思,你說呢。」 「嗯。」我點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衝我們來,不找兩個小女孩,也會找阿貓阿狗給我們栽贓,我們是躲不過的,兩個小女孩只是犧牲品,我和姨媽一樣,都不恨楊瑛與閔小蘭,反而覺得她們可憐。 姨媽翻著鳳眼,溫柔問:「你自己要獨立處理事務了,怎麼看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與喬若塵脫不了干係,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時候,這喬若塵剛好帶小君離開,拍完了剛好回來,這也太湊巧了。另外,這老闆好像很瞭解楊瑛和閔小蘭的性格,雖說女孩子普遍膽小,但這近似於強盜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闆卻輕易地吃透了兩個小女孩。」 姨媽抿嘴一笑,霎時傾國傾城,三千粉黛無了顏色:「嗯,喬若塵就很瞭解楊瑛和閔小蘭,一定是她出賣了兩個同學。」 受到姨媽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點疑惑,他們栽贓目的是為什麼?難道只是讓我們雞犬不寧?」 「是啊,媽也覺得蹊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過,別看手法並不高明,但很實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釋,也要費一番功夫,你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協助警方調查好長時間。」 我怒道:「如果這奸計得逞,我們的力量會被迫分散。」 姨媽微微一歎:「你已經讓他們忌憚了,他們就衝你來。」 我諂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媽鳳眼一掃,嗔怪:「滑嘴。」 「李嚴下午還來和解,晚上卻又搞小動作,好奸詐。」 「這也不奇怪,今晚來賓多,他們想借此轉移目標,盡量不讓我們懷疑到兩個小姑娘身上。」 「媽說得很有道理, 會不會因為我拒絕李嚴參加我婚禮,他才惱羞成怒?」我小聲問。 姨媽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那暗算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 我內心咯登一下,暗思李嚴為何對姨媽痛下殺手,難道是因愛不成而懷恨在心。滿腹狐疑,我忍不住問:「媽,你老實告訴我,李嚴是不是很喜歡你?」 姨媽目光堅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個個美貌,你媽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個,男人喜歡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沒有讓第三個男人碰過。」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到玄關的花盆架子邊,避開兩個小姑娘的視線,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我當然相信媽很堅貞,媽的奶子屁股這麼結實,下面又緊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鬆弛掉。」 姨媽沒想到我這麼粗俗,臉一紅,惱怒道:「李中翰,你記住,將來我身上有哪個部位鬆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賬。」 我差點笑噴,言下之意,我經常用了姨媽的某個部分。心中一時動情,慾火狂燒,胯下高高舉起,我迅速拉下拉鏈,掏出了腫脹的巨物,乞求道:「為了避免某個部位過早鬆弛,以後多用嘴,媽,含一下啦。」 姨媽鳳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媽。」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無奈蹲了下來,我心頭狂喜,將大肉棒頂在了姨媽的櫻唇上,她一皺眉頭,問:「什麼味?」 我當然不能說是孟姍姍的愛液,眼珠一轉,撒了個謊:「剛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媽露出厭惡之色,我一陣亂頂,她沒好氣握住我的大肉棒,小聲呵斥道:「下一次洗乾淨了再叫我含。」 還有下一次?我眉開眼笑,忙點頭:「好好好,媽,快點。」 姨媽套弄了兩下,很不情願地張大櫻唇,含下了我的大龜頭、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腳趾縫,正要閉目享受,突然,楊瑛快速朝我們奔來:「阿姨,阿姨。」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巨物,姨媽擦擦嘴唇站起來,楊瑛恰好趕到:「那老闆發來短訊息,叫我打電話給他。」 姨媽冷靜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電話給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電話給他,就是想證明你有沒有被發現。」 這話雖然是楊瑛說的,也是故意教導我,我用心記下,真是受益匪淺。楊瑛茫然問:「那我回他電話嗎?」 姨媽頷首,又教了我一招:「當然回,但千萬別回太快,因為你是偷偷地打電話,這需要時間,如果你現在馬上回電話,那人反而察覺出有不妥。」 我大為欽佩,這就是經驗,姨媽以此有契機,讓我親生感受到與敵手博弈時的關鍵要領,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楊瑛似懂非懂,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闆,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還給我吧,求求你了。」 可沒說幾句,對方就掛掉了電話,姨媽微蹙月眉,問:「說什麼?」 楊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擔心,底片一定還給我,我說明天回家,他也說沒問題。」 姨媽一舒月眉,笑道:「小蘭有潛質,我還擔心她不夠害怕,會引起對付懷疑。」 楊瑛並沒有因為受誇而高興,她憂心忡忡問:「阿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姨媽看了看楊瑛和閔小蘭,柔聲道:「這裡暖和,你們倆先在這裡休息,阿姨陪你們,把你們手機交給阿姨保管,萬一那人與你們聯繫,阿姨可以酌情處理。」 其實,姨媽是不放心兩個小女孩,江湖險惡,歷經磨難的姨媽自然小心謹慎。閔小蘭與楊瑛二話沒說,將手機遞給了姨媽,我不想姨媽勞累,主動要求盯著兩個小姑娘:「媽,你去睡覺,我陪她們。」 姨媽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陪什麼,快上樓去睡覺去。」 我自討沒趣,悻悻轉向大門:「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媽意味深長道:「你不用一晚黏著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麼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訴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沒什麼大不了,專愛一人,那問題就嚴重了。」 我大為汗顏,深深感受到姨媽的字字珠璣,馬上立正敬禮:「遵命。」 「哼。」 上了二樓,我很熟悉地來到唐依琳的臥室,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廳和臥室,跟戴辛妮的奢華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遠遠沒有這麼多,我在大廳裡脫下衣服,見臥室裡黑乎乎的,以為唐依琳睡著了,故意大聲吵她:「小琳同學,我來啦,洞房花燭纏綿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沒有回音,我爬上床,鑽進棉被,一縷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嘖嘖稱奇,這香水味倒少有,貼近溫暖的嬌軀,撫摸山巒起伏的地帶,我小聲問:「睡了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銀兩哦。」仍然沒有回音,我促狹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開嬌軀的雙腿,朦朧中,見唐依琳只穿這一條蕾絲內褲,心中竊喜,挺起巨棒壓下,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笑道:「喲,怪不得不吭聲,原來喝酒了。」 手上一攀,握住了一隻異常結實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象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軟又滑,難道是女人喝酒後奶子變結實? 我暗暗好笑,結實也好,軟滑也罷,反正要摸個痛快,張開大手,來一個順時針揉搓,一邊大讚,一邊將巨物對準雙腿間私處,頂了頂,感覺濕潤異常,估計唐大美人在做春夢,我心想著要讓她的「夢」想成真,於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聲,大肉棒插入了一隻溫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氣,全根盡沒,佔據了整個陰道。 「嗯。」一聲嬌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聲驚呼:「哇,好緊啊。」趕緊抽送了幾下,伏倒在嬌軀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嬌軀一陣激烈掙扎,有人喊:「喂,你是誰?你幹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嗎?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線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長頭髮,而唐依琳是一頭幾乎齊腰的長髮,我大吃一驚。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未完待續,下一集更精彩!) 第十一部 第109章-第119章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綺綺,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腦袋一陣嗡嗡作響,四肢發麻,心想壞了,幹錯了女人,怎麼辦?心念急轉,我索性故意裝傻,一邊開始抽動,一邊揶揄:「你真會開玩笑,改天見了你表姐綺綺,我就把這事告訴她。」 「喔,你好粗,快拔出來。」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動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性,抽插更快更有勁:「明明是我的寶貝,卻說是表姐,可惡,該罰。」 「嗯嗯嗯……我是綺綺,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裝蒜,我聲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樣,你開燈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歎了一口氣,知道不能再裝下去,伸手擰開床頭燈,仔細一看,當真是綺綺,比起半年多之前,綺綺的頭髮長出不少,只是容貌沒變,聲音又軟又嗲,我苦著臉,可憐兮兮:「完了,進錯房間上錯床。」 綺綺欲哭:「房間沒錯,我喝多了點酒,就躺在這裡休息,依琳見我睡著了,就不吵我,沒想到……」 我搖頭歎氣:「都插進去了,你說怎麼辦?」 綺綺急道:「拔出來呀。」 「拔出來?」 我瞪大眼珠子,為難道:「插得這麼深,怎麼拔,你下面又很緊,怎麼拔?」 「你混蛋。」 綺綺怒罵,雙手前來推我的肩膀,我乾笑連連,下身重新抽動:「混蛋有這麼粗的東西嗎。」 身下如風,巨大的莖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肉穴,我是故意用莖身直上直下,穴口上的小肉粒,綺綺幾次欲推開我,都因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顫,她仰起頭,在我的狂風暴雨中漸漸迷失,呻吟連綿不絕:「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綺綺。」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內衣,被我扯開,耀眼的雪白凸現,兩隻豐挺大奶猶如汽車的方向盤,在連綿不停地抽動時被我雙掌用力地把握前進的方向。 「放……放開我。」 綺綺呻吟著一邊迎合我,一邊乞求我放開,我真懷疑她的真實本意,流出了這麼多愛液,她就不覺得舒服?覺得舒服了還願意我離開? 我很無賴,問:「過癮麼?」 「放開我。」 燈光下,綺綺滿臉潮紅,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插入,引以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陰道裡,女人就一定不會討厭,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蕩婦,果不其然,我嘗試著勾起綺綺的雙腿,垂直抽插,她沒有再要求我放開,而是配合著我擺弄,我故意逗她:「你說舒服,我就放開你,除非你希望我繼續。」 陷入矛盾中的綺綺軟綿綿的吐出兩個字:「舒服。」 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縫隙,表情怪異。我壞笑道:「舒服更要繼續,你說呢?」 綺綺羞怒於被侵犯,更羞怒於姿勢被強迫淫蕩,她雙腿掙扎,身體亂扭。我急忙全根插入,小腹猛烈碾磨她的穴口,她痛苦地發出呻吟:「喔……」 意外香艷,我渾身充滿了興奮,綺綺只能放棄抵抗,我也放下她的雙腿,動作變得溫柔,雙手握住白皙的乳房大讚:「奶子真漂亮,綺綺真漂亮,我喜歡,下面緊得很,我喜歡。」 綺綺沒有在吭聲,似乎在享受,黏滑的愛液帶來了充足的潤滑,我抽送得更順暢,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綺綺閃避,睜開眼睛嗔怪:「要讓依琳知道,她會殺了我。」 我捉住綺綺的下巴,微笑著吻下,突然,啪的一聲響,臥室的燈光驟亮,我抬頭看去,不禁大吃一驚,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盤頭的唐依琳意外出現,顯然唐大美人剛沐浴完畢,她呆呆地看著我和綺綺,突然發瘋般衝過來:「我現在就殺了你,你這個臭婊子,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綺綺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這是誤會。」 「還誤會?」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連連點頭,可憐兮兮道:「我以為綺綺是你,就上了,後來發覺不對,就開燈看,才知道是誤會,我就想著反正都進去了,就弄完一次。」 綺綺掩嘴,撲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賤人,你還臉笑?」 綺綺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你吼什麼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來,氣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在這裡睡,真沒天理,被人侮辱了,還被罵得這麼難聽,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從地上撿起內褲穿上,雙臂一攔,左右懇求:「別開玩笑,都深更半夜了,不許走,要走,是我走。綺綺對不起,還好沒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憐道:「對不起小琳,沒射進去,不算劈腿。」 「什麼啊?」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質疑我,我尷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辦?要不賠錢了。」 綺綺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貞操能用錢來衡量?」 「我……」 唐依琳繃著臉:「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懲罰你再說。」 「好好好,消消氣,消消氣,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這會樂得逃脫,轉出了大廳,我熄滅了大廳的燈光,拉開房門,喊道:「我替你們關燈關門,要好好說話,別傷感情。」 「砰。」 一聲,門關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裡,因為我很不放心,擔心她們吵起來,甚至打起來,故意玩一個金蟬脫殼之計留在屋子,必要時可以勸架。 也就在這同時,臥室裡爆發出一陣嬌笑: 「哈哈……虧他想得出來,沒射就不算劈腿,簡直無賴透頂,你老公好好玩兒。」 我一聽,心裡咯登一下,暗叫有蹊蹺。 果然,唐依琳的聲音瞬間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開心嗎?」 綺綺咯咯嬌笑:「哇,他好粗喔,又粗又長,還特別硬,好厲害。」 唐依琳的聲音冷到極點:「這下滿意了。」 我大感奇怪,難道剛才上錯床,幹錯人,是綺綺與唐依琳設下的圈套,我暗罵可惡,躡手躡腳,靠近臥室,豎起耳朵傾仔細偷聽。 綺綺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聲音,有股潑辣勁:「滿意個屁,真想殺了你,我就快要來了,你卻出現了……討厭,你再遲一點點進來不行嗎?」 唐依琳冷哼:「你還不滿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對你仁至義盡,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高潮來沒來,我還以為你爽過幾次了。」 話音未落,兩人又爆發出一陣陣嬌笑,片刻後,綺綺問:「好奇怪,你怎麼知道中翰今晚肯定來這裡?」 唐依琳沒好氣:「這還用問?當然是我求姨媽安排的,他敢不聽姨媽的話?」 綺綺的語氣忽然變得格外溫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沒求過你,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麼一次?」 唐依琳問。 綺綺嬌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愛愛。」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愛愛去。」 綺綺撒嬌:「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將,還上當,讓你見識了中翰的本錢,你可別得寸進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將我都不會上當。這事要讓美琪或者別人知道,我估計死得很難看。」 一陣沉默,忽聽綺綺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懶洋洋道:「哭吧,哭吧,別在這裡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綺綺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隨你怎麼說。」 綺綺一聲歎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萬別去勾引中翰,別說我沒提醒你,山莊裡的女人沒一個善茬,惹急了她們,你老公說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見到你。」 綺綺不耐煩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內褲都濕掉了,我要換條內褲,有沒有新的。」 「內褲我倒挺多的,在衣櫃裡,你自己去拿,喜歡什麼款式,隨便挑。」 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意味深長的暗示令綺綺大為光火,她邊走出臥室邊譏諷:「哼,假大方。」 我縮在黑暗中,隱約看到一條人影走出,不敢吭聲,心臟砰砰直跳,大肉棒高舉,只聽「啪」一聲,大廳燈亮了, 綺綺轉過身來,突然見到我,她啊一聲喊出來,我急忙示意她別喊。 「怎麼了?」 臥室的唐依琳問。 綺綺驚魂未定,輕拍著雪白的胸脯,一雙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著我道:「沒……沒什麼,有蟲子。」 唐依琳啐道:「這裡靠山林,有蟲子很正常,大驚小怪,以前在老家,你連老鼠都敢打,現在變矯情了。」 綺綺沒有再說話,而是緊張地看著我,眼裡閃耀著驚喜之色,我輕手輕腳迎上去,輕輕摟住了綺綺,她霎時臉紅,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閃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摟進懷裡。我除了一條內褲外,全身幾乎精光;綺綺除了一件睡衣外,幾乎全裸,沒有衣服的阻隔,肉與肉之間相接觸很快發出化學反應,她的肌膚迅速升溫,我的硬物急劇高挺,我們的嘴唇如磁鐵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來一次完整的愛愛?」 我在綺綺的耳邊小聲問,綺綺猛搖頭,假裝小掙扎,我抱住她的屁股,溫柔地撫弄,手指撩起睡衣,潛入股溝,在私密處濕潤泥濘,綺綺不掙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噴粗氣,我又小聲問道:「很喜歡又粗又長?」 綺綺小聲啐道:「流氓。」 我壞笑:「你剛才說我好玩兒,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流氓了呢?」 綺綺嗔道:「不跟你說。」 我點點頭:「不說,只做。」 雙臂將嬌軀抱離地面,放在不遠的沙發上,唐依琳喜歡白色,她的傢俱幾乎以白色為主,軟沙發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發裡,綺綺更加嬌艷動人,性感的內衣裡,乳房呼之欲出,雖然沒唐依琳聳大,但也夠豐滿,我雙手攀摸得不亦樂乎。 綺綺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裡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賣給綺綺,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後再找她算賬,眼下暴漲的巨物已經躍躍欲試,正好綺綺下身寸縷全無,我提槍入門,輕輕一叩,大龜頭旋即插入,再一壓挺,大肉棒全根盡沒,綺綺掩嘴嬌吟,仍然有聲音從手指縫中傳出。 「唐夢綺,你夠騷的了,難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顯然,臥室裡的唐依琳聽到了綺綺的叫喚,我急忙停止動作,等待了一會,不見臥室裡有動靜,於是壯著膽子緩慢抽送,綺綺初嘗我的厲害,還不能完全適應,我抽插剛起,她馬上觸電般抱緊我,雖然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沙發總有吱吱聲。 臥室裡的唐依琳還是聽到了異響,她咯咯嬌笑,不停揶揄:「唐夢綺,你也別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總不能讓我的老公來滿足你,妹夫滿足大姨的性慾,這叫什麼事,你還有臉不?」 「喔……嗯嗯嗯……」 綺綺忍不住了,因為我的大肉棒幾乎把她的肉穴撐爆,她的陰毛不多,性器官接觸下,完全是我的體毛佔盡優勢,我擔心用力過猛讓唐依琳察覺,只是垂直地摩擦陰蒂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綺綺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動身體,聲音越響越大。 臥室裡傳出了唐依琳的嬌笑:「梳妝櫃右側最下邊的抽屜裡有個玩意,我洗乾淨了,消毒過,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說的「玩意」是什麼東西,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來到梳妝櫃,拉開最下邊的抽屜,驚訝地看到一個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專用電動按摩棒,我將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惱怒,走回沙發,見綺綺一臉惱怒,我暗叫不妙,趕緊重新插入,抽插碾磨幾下,她才緩緩呼出嬌吟,媚眼如絲。 我小聲要求綺綺問唐依琳是否經常用按摩棒,綺綺明白我的心思,一個男女人經常用按摩棒就意味著家裡的男人不行。綺綺拋了一個媚眼,揚聲問:「你是……是不是經常用這個呀?」 唐依琳道:「沒經常,現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綺綺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繼續動,我連抽十幾下,壞笑道:「你再問她,這東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個更好。」 綺綺懊惱地啐了一口:「你自己問。」 我突然停了下來,笑得更壞,綺綺恨得猛咬紅唇,終究難以抵抗這種滋味,無奈之下高喊:「這東西,跟你老公的東西比……比起來哪個更好?」 臥室裡驀然傳出了動人的笑聲,笑個不停,估計笑得滿床打滾。我與綺綺含情脈脈相視著,剛想繼續抽動,唐依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你是不是對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讓你心癢癢,告訴你唐夢綺,那玩意根本無法跟他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頓了頓,她接著笑道:「不過,知你現在難受,我就允許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綺綺本身就不是嬌柔的女子,這會又被我折磨,頓時怒火中燒,開口就罵:「唐依琳,你這個三八貨。」 唐依琳回罵:「你才是淫蕩貨,自己有老公,還要幻想別人的老公,真不要臉。」 綺綺怒道:「誰叫你……誰叫你一天到晚吹噓他,說他怎麼怎麼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兩個女人吵起來掩蓋了異響,我順勢放肆抽插,綺綺陣陣嬌吟,逐漸大膽地迎合我,怎麼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親密愛人在交歡。臥室裡,唐依琳仍沒有察覺,而是繼續拌嘴:「這是實情,沒吹噓,你剛才不是領教過了嗎?」 綺綺恨得咬牙切齒,索性大聲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罵:「你沒有這個機會,天一亮我就趕你走,我不會讓你們單獨見面。」 「喔喔喔……」 綺綺雙腿盤上我腰部,激烈地聳動,我抽插得更隨心所欲,大肉棒都是從穴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複,就算姨媽親臨也難以抵擋,才三十幾下,綺綺叫得更大聲,幾乎是尖叫。 唐依琳猶自冷嘲熱諷:「你別喊這麼大聲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綺綺的陰道猝然像壓搾機般收縮,渾身痙攣,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給予她重重的衝擊,她張張嘴,竟然再也叫不聲來,只有渾濁的喘氣。 唐依琳歎了歎,乾笑道:「這麼誇張,一定是發情了,哼,這有紙巾,我拿給你,千萬別弄髒我的沙發椅子,這麼大的地方,都是我自個兒打掃,沒人幫我,連我的嫩嫩手都變粗了,姨媽也真是的,都不曉得找幾個傭人來……」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從臥室出來,可我沒法逃,綺綺也沒法逃,她正迷離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綺綺的肉穴,見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間,我的精華激射而出,灌進了肉穴深處。 「你們……你們……」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這會唐依琳很傷心,可我必須抖完海綿體裡精液,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篤篤篤。」 我們三人都吃了一驚,半天,唐依琳才木然問:「誰啊?」 「這裡還能有誰?」 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的聲音。 唐依琳看著我和綺綺,氣息仍舊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裡面嗎?」 莊美琪問。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殺人,她至少想殺了綺綺。 莊美琪冷冷道:「你少來,媽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憤怒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緊張,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著了,我喊他。」 說完,朝我走來,將手中的紙巾砸到我身上,壓低聲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綺綺從沙發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進了臥室,唐依琳怒氣沖沖跟隨進去,留我一人在大廳裡,我暗松一大口氣,如逢大赦,趕緊穿上衣褲,整理妥當才開門。演戲演十足,我打著呵欠,睜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點滑稽。 「被搾乾了?」 莊美琪翻了翻白眼。別墅內都開著暖氣,她只穿著性感睡衣,頭髮凌亂,同樣睡眼惺忪,一雙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轉,我剛射完,褲襠稍微軟垂下去,莊美琪自然不高興,她一定想:我這麼漂亮,這麼性感,你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被搾乾了還能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抱起這位美艷之極的紅顏知己,柔聲道:「誰敢搾乾屬於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驗過才知,跟我回房去。」 莊美琪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隔著薄薄的睡衣,她將翹起的乳頭摩擦我的臉。 我猛親凸點,吃驚問:「不是說媽找我麼?」 莊美琪騷騷道:「我就是你媽。」 沒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別的女人交歡,而是跟莊美琪通宵做愛,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媽媽,一邊幹她,一邊喊她媽媽。………… 天剛濛濛亮,急促的敲門就把我驚醒,我打開門,看見一身運動裝,英姿颯爽的姨媽蓄勢待發,眉宇間有一股殺氣,我大吃一驚,顧不上與莊美琪吻別,匆匆穿上衣服跟隨姨媽離開了德祿居,一路朝停車坪走去,只見黑色的防彈奔馳房車已發動引擎,嚴笛坐在駕駛位上,聲色凝重,我似乎聞到了一絲可怕的氣息。 「怎麼了?」 剛鑽進車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問姨媽,她眉心深鎖,一邊思索,一邊揚聲吩咐嚴笛開車。奔馳車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駛去,姨媽淡淡說:「中翰,你也應該見識一下大場面了,等會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 「明白。」 我突然全身熱血,臨敵的恐懼感急劇減少,一種較量的亢奮瀰漫全身,我小聲問:「那兩個小女孩呢。」 姨媽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說,都這時候了,你腦子裡還惦記著兩個小姑娘?我搖搖頭,很嚴肅地回了姨媽一眼神,姨媽馬上明白我的意思。這幾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間,沒有說片刻言語,但我與姨媽的心靈竟能簡單的溝通,真令我驚歎,姨媽繃緊的美臉不知不覺有了一絲紅暈,她也知道這種心靈溝通要麼是奇跡,要麼是兩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媽乾咳一聲,還是說出來:「楊瑛和閔小蘭回永福居休息了,她們沒有說假話,我們的人找到了婚紗店的老闆,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當即銷毀,老闆姓胡,已經押往秘密地方。」 其實,姨媽不是說給我聽,而是說給嚴笛聽,遇敵當前,如果姨媽欲言而止,很容易讓嚴笛失望,她會覺得我們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媽如此老練,肯定不會犯這些低級錯誤。 我讚不絕口:「媽的手段好凌厲啊,我們這是去哪。」 姨媽厲聲道:「人家已經殺到家門口,動作慢一點,就萬復不劫,看來,要用非常規手段了。」 接著叮囑嚴笛:「小嚴,等會發生什麼,你先別急著跟朱成普匯報,我自會跟他打招呼。」 嚴笛忙應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問,只是猜姨媽要獨斷專行。我隱隱感覺出這已不是遇敵當前,而是大敵當前,如此緊迫,我怎能不戒備,下意識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此時,車子如飛起來一般,眨眼間就到了支路口。 嗚…… 嗚…… 淒厲的警笛響徹了六車道的高速公路,在進入碧雲山莊的私人支路入口處,停滿了警檢法的各種車輛,其中十五輛警車,三輛檢察院專用車,三輛法院專用車,幾輛沒有掛牌的小車,還有一輛監囚車,遠遠望去,這支龐大的車隊延綿幾百米,夠嚇人的,奇怪的是,這支龐大的警檢法車隊竟然在進入碧雲山莊的路口處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橫檔在入口處,車上已沒人,一位幹練的平頭男子正在與幾位荷槍實彈,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聲音很吵雜,警察氣焰很強盛,那平頭小伙子在抽煙,噴出的煙圈環繞在警察的臉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煙霧,大聲喝道:「請你把車開走,我再說一遍,請你把車開走。」 「車壞了。」 平頭男子居然一點都不懼,而是鎮定自若地吐著煙圈。 姨媽和我,以及嚴笛都在奔馳車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旁邊路口的灌木叢中跳出一位三十多歲精瘦男子,他疾跑過來,在我們的車窗邊壓低聲音道:「梅姐,這段高速公路的兩端已被封鎖,我們的人暫時進不來。」 姨媽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決心:「沖卡,找一輛沒人的警車撞上去,就說車子失靈。」 「是。」 精瘦男子一聲回應,神態堅決服從,姨媽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隱蔽,不到必要時不要現身,以免給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轉身離去。嚴笛與我相視一眼,臉上露出震驚之色,我心臟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這是幹嘛? 不遠處,交涉仍在繼續,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從眾警察裡走出來,指著平頭男子嚴厲道:「既然你說車壞了,那我就叫人來推車,我警告你別妨礙警察辦公,否則後果很嚴重。」 平頭男子彈掉手中的煙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車上有危險物品,隨時會出意外,出了意外你們自己擔當。」 警官頓時臉色大變,帽簷下,兩隻眼睛緊張注視著拉達車問:「什麼危險物品?」 平頭男子將身子站得像標槍一樣挺直,雖然個頭遠矮過警官,但他的雙腳從未後退過半步,語氣不卑不亢:「具體是什麼物品,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排除危險的技術人員馬上就來。」 警官剛想發飆,突然從高速路的另外一端傳來卡車般的轟鳴,所有人都朝轟鳴聲看去,卻原來不是卡車,而是一輛軍車,平頭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揚了揚下巴對警官說:「你看,技術人員來了。」 警官臉色鐵青,側身對一眾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嗎,怎麼還讓車進來?」 眾警察面面相覷,一個警察的手機響了,他忙著接聽,驀然大喊:「黃局,這軍車沖卡,我們的人攔不住。」 「什麼?」 叫黃局的警官大吃一驚,也就在這時,轟轟而來的軍車意外加速,一邊噴著黑煙,一邊朝警車衝來,警官撇下平頭小伙子,揮舞著手臂狂喊:「閃開,快閃開。」 高速路一片混亂,警察們在慌亂中鳥獸四散,左右閃避,軍車呼嘯而至,朝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狠狠撞過去,「轟」的一聲巨響,警車被撞得玻璃盡碎,車頭嚴重扭曲,整個車身傾斜,警燈已滅,灰煙飄起,唯獨警笛發出哀鳴般的聲音,高速路上到處是散落的碎玻璃,彷彿剛經歷了一次慘烈的車禍。 一切都發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開始騷動,準確的說是所有警察在騷動,有人拔槍,卻被迅速制止,因為從軍車上跳下大約四十名武警,他們手上都拿著半自動步槍,完全是真傢伙。我暗暗興奮,這應該是一個加強排的兵力。 「怎會回事?」 警官朝軍車大步跑去。 我的視角無法看清楚軍車的損壞程度,兩個武警從車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我們在執行月度拉練,你媽的封路做什麼?害得撞車了,你們賠錢啊,你媽的,要封路為什麼不事先跟我們打招呼?」 警察蜂擁而上,警官領頭,聲色俱厲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們,你們也不能撞車啊。」 另外一個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氣異常強橫:「拉練艱苦,車子出毛病很正常,你們不堵在這裡就沒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姨媽,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嚴笛點點頭也想笑,見姨媽繃著臉,馬上忍住,我做了個鬼臉趕緊端坐好,那邊的情勢愈加混亂,爭執中,警官掏出手機大吼:「我要跟你們武警領導通電話。」 武警小伙子毫無懼色,手臂一伸,指著圍上的警察大罵:「你媽的,愛通電話就通,為什麼拔槍?剛才有幾個孫子拔槍,你們想幹啥?想幹掉我們這車上的人?想造反?」 「沒……沒有人拔槍。」 警官一愣,暫時放下手機解釋。 一直在看熱鬧的平頭男子揮舞著手中的手機,揚聲道:「是的,警察掏槍了,我有證據,我都拍下來。」 武警小伙子一聽,身體迅疾後退,嘴上大喝一聲:「大家警戒……」 估計這小伙子就是排長。 命令如山倒,一陣拉槍上膛的「唰唰」 聲,四十名武警小伙子們迅速整齊地舉起了半自動步槍,情急之下,警察們也下意識舉起了手槍,雙方武器相互對峙,氣氛極度緊張,稍有閃失就是一場災難,領頭警官大概沒想到情勢瞬間急轉直下,他趕緊出聲斡旋:「別別別,請放下槍,請放下槍。」 排長怒罵:「操你媽的,叫你們的人先收回槍。」 警官放緩了語氣:「別說粗口嘛,我讓他們收槍。」 回頭朝警察大吼:「把槍放好,把槍都收好,全部後退。」 警察一陣騷動,很不情願向後挪動,他們的人數遠比武警人數多,但火力差遠了,真要擦槍走火,武警能輕易消滅這些警察。似乎緊張的情勢有所緩和,我不敢回頭看姨媽了,而是從觀後鏡觀察,姨媽依然繃著臉,沒一絲笑容,交叉著雙臂一動不動地靠在車後座上,目光凌厲,半晌,姨媽才咬牙切齒道:「警檢法的人都來了,在上寧,也只有喬羽有這個能力。」 我與嚴笛面面相覷,不敢說半句話,姨媽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紗店老闆幹掉扔在婚紗店門口,記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看著姨媽鎮靜自若地掛掉電話,我的頭皮頓時發麻,恐懼感油然而起,估計嚴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覺,之前姨媽殺死張思勤,我只有快感,沒有恐懼,可現在,我有了恐懼,腦子裡不斷想像著一個人被殺死的情景,雖然沒殺過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於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悶死,扭斷脖子…… 姨媽對殺掉一個人如此輕描淡寫,相信她殺掉的人遠比我殺掉的雞還要多得多。 姨媽顯然看出了我和嚴笛的驚恐,她淡淡一笑,語氣果決:「對手在試探我們的底線,如果我們退讓,那麻煩會永不消停,我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讓喬羽知道我決意魚死網破,撞警車,殺人,他應該清楚我的態度了。」 我知道姨媽所作所為全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如今已樹大招風,就應該迎風而立,能頂得住疾風,方能生存,否則,根斷樹折,成了朽木。 奔馳車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空氣,車窗沒關,我卻感覺到有一種壓抑,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家都默默地注視前方,注視著一群軍人與警察的糾纏,最後還是嚴笛打破沉默:「媽,牧羊犬明天就到,同來的德國訓犬師說,這批純種牧羊犬已經完成馴養,來到這裡後只需要一周時間就能適應環境,就可以做守護犬了。」 「太好了,多少隻。」 我大為興奮,從小我就喜歡狗,因為狗有靈性,忠誠。 嚴笛笑道:「本來是五條,德國馴犬師說,最好要雙數,要麼四條,要麼六條,所以,我就拍板決定要了六條,兩母四公,每條一百六十萬,加上托運,護理,檢疫等費用,剛好一千萬。」 我點頭道:「對對對,六條剛好,每幢別墅都領養一條,每幢別墅前我都修一個狗窩。」 嚴笛想了想,問:「多出來一條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車場有十幾輛車子,有一條狗看著,心理踏實,還讓它負責守護河岸,聽說,養了狗,連老鼠的數量都會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媽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想得更長遠:「現在,我很想找一些傭人來,中翰的女人個個嬌懶,沒一個勤快的,刷廁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瑣碎的事情還真要別人去做,特別是這六條牧羊犬來了,總要有人跟著。」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說得痛快的姨媽忽然發現嚴笛有些尷尬,她語鋒一轉,柔聲道:「當然,有例外,山莊裡的女人最勤快就是嚴笛了。」 這褒獎一點都不為過,嚴笛的勤懇完全與那些嬌懶的美嬌娘大相逕庭,而且有目共睹,我連聲附和,誇讚嚴笛勤懇辛勞,嚴笛紅著臉謙虛道:「媽,我也不勤快。」 「咯咯……」 姨媽抿嘴嬌笑,笑完又連聲歎氣:「只是,這個傭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醜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沒文化的;第三,身體要好;第四;脾氣也要好;第五,要淳樸,別一天打扮得花裡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結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莊裡還適當有男人,男傭人的話,最好是老實忠厚的中年人。」 嚴笛掩嘴失笑:「媽,你這麼多條件,恐怕難找。」 我乾脆搖頭:「不是難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媽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後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說,叫我干家務也沒什麼,可我有五個家,五幢別墅,總不能在這家干家務,去另一家做大爺,如果五幢別墅的家務全攬上,恐怕我會被活活累死, 唉,還是姨媽高瞻遠矚,想到了找傭人。 正想對姨媽說一些景仰的話兒,嚴笛突然一指,興奮道:「你們看,這些警察走了。」 我遠遠望去,警笛長鳴,那些警車果然緩緩後退,一輛接一輛地掉頭,轉眼間就走了大半。姨媽冷哼一聲:「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嚴笛連連稱是,姨媽終於鬆了一口氣,儘管處理掉了毒品,但姨媽絕不會任憑警察來搜查,這事關碧雲山莊的榮譽,所以,姨媽寧願破釜沉舟,也不讓警察踏進山莊一步,姨媽正色道:「不是媽心狠手辣,那婚紗店的老闆就該死,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要挾兩個柔弱小女孩算什麼?」 我大聲道:「這種人渣死有餘辜。」 姨媽瞥了我一眼,臉上欲笑:「你們兩個走路回去吧,我跟這些人說點事。」 我和嚴笛識趣,知道姨媽要善後,急忙打開車門下車與姨媽揮手告別。走了幾十米,嚴笛深情道:「中翰,我越來越敬佩媽了。」 我擠擠眼,壞笑著問:「什麼時候會敬佩我呢。」 嚴笛臉紅,她很愛臉紅,我看得心喜,詭計馬上來:「這樣吧,我們一起跑回山莊,看誰跑得快,要讓你嚴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對不?」 嚴笛很老實道:「不用比了,你跑不過我的,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氣跑五百米……」 我一聽,反而激起好勝之心,捲起袖子大發不滿:「你這人怎樣看不起人呢,沒比過,你怎知我跑不贏你?」 嚴笛笑道:「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跑步贏你……有點勝之不武。」 我大聲道:「這樣吧,我們跑到停車場,如果我贏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輸給你,我也答應你一件事,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 「行啊。」 嚴笛點頭嬌笑,彎腰擺好起跑姿勢,我想檢驗自己的實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贏了你,就會要求你跟我做愛,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嚴笛大驚,咬咬下唇,臉紅紅地搖頭拒絕:「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贏我啊。」 笑聲一落,我與嚴笛雙雙起步,奔跑如飛,耳邊呼呼風聲,嚴笛始終無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內息綿久流長,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我早早到達停車坪,嚴笛緊隨身後,輸贏立判,不料嚴笛沒有停下腳步,矯健地拐個彎,朝豐財居跑去,我急追:「別跑,別跑,說話算話。」 「我還沒有思想準備,改天……」 嚴笛咯咯嬌笑,一溜煙跑遠了。 我搖頭悻悻不已,感歎男人的承諾比較靠譜,這世間永遠不會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說法。 「老公……」 嗯?誰喊,聲音很抖,我聽不出是誰,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顧盼,赫然發現停車坪上的那輛流星銀硬頂保時捷拉開了車門,秋煙晚從車裡伸出半隻腦袋來。 我跑過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煙晚幾乎全身濕透,身穿泳衣,車裡的暖氣撲面而來,我走上前,歪著腦袋問:「煙晚,你這是幹什麼?」 秋煙晚一臉苦楚:「嗚嗚,冷啊冷啊,河裡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將可憐兮兮的秋煙晚從車上抱起,責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裡的暖氣充足,你這樣會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煙晚掙扎一下,從我懷中掙脫下來,吞吞吐吐道:「不,我還要去泡江裡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煙晚並不是聞雞起舞鍛煉身體,而是為了美麗才泡江裡的水,昨天姨媽的一席話竟讓秋煙晚銘刻在心。 「看什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裡。」 秋煙晚推開我,關上車門,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簡直難以置信,美嬌娘們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沒親眼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煙晚,我健步如飛跑下山腳,來到江邊,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嬌娘除了三個大肚婆以及郭泳嫻,嚴笛,柏彥婷沒有來之外,全部都泡在江裡,連小君,楊瑛,閔小蘭,喬若塵也在江裡嬉戲。 我猛搓眼睛,千真萬確,這群嬌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裡忍受煎熬,瑟瑟發抖,見到我來,她們沒有一個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過於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 一聲,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卻是臉色蒼白的秋煙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動幾下,與眾美人匯合,結果,又是鶯鶯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嬌娘們沒有一個離去,仍舊咬牙堅持著泡在江水裡,一輪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裡,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誘惑,入眼處,峰巒凌波,春光旖旎。 我實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後仰,跌坐在岸邊的草地上,真應了那句話:女人願為美麗而死。 「不鼓勵我們就算了,還嘲笑我們,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氣,就不知道是生現在的氣,還是生昨晚的氣。我偷偷掃視一眾美嬌娘,沒見綺綺,估計她還在睡覺。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滿,我昨晚食言,沒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遠不再有,換成我,我也生氣。果不其然,戴辛妮沒有好臉色,她白了我一眼,嬌喝一聲:「大家不理他。」 轉過身去,給我看到了圓潤無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說話。」 彷彿同仇敵愾,連秋煙晚也給我臉色。 唯獨莊美琪笑瞇瞇地向我拋媚眼,她與我折騰了一晚上,現在看起來春風得意,絲毫不見倦色。 我可不願惹眾怒,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大聲宣佈: 「大家聽好了,現在八點三十分,能堅持半小時,獎勵二十萬,堅持一小時,獎勵五十萬,嘿嘿,男子漢大丈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像那嚴笛,說話不算話。」 「她為什麼說話不算話。」 葛玲玲抖著聲音問,她很敏感。 我心咯登一下,暗罵自己說漏嘴,多虧腦子轉得快,輕易就圓上了:「我……我要她在河邊照顧你們,她答應了,可現在人影都不見。」 戴辛妮道:「她負責山莊的安保,哪有時間管我們,你就不一樣,你有時間,我們今天待在河裡多長時間,你就在岸上待多長時間,不許走。」 一眾美人聽了,馬上起哄,都嚷嚷著要求我待在岸邊侍候著。我眉開眼笑,心裡一萬個樂意接受這美差,正好趁機道歉,深情款款地給這些美嬌娘灌輸蜜湯:「放心,就算你們趕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這裡保護你們,不能讓你們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較深,你們別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訴我,我抱你們回屋子……」 美嬌娘們沒有吱聲,一個個看著我,眼裡充滿柔情。我踱步在綠油油的岸邊,眼裡也充滿了柔情,水中這一群白花花像出鍋餃子似的生靈是我的至愛,是我的寵愛,容不得我有絲毫的閃失,守護這麼多女人,我何嘗不是一條愛心氾濫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媽……」 尖叫四起,我回頭一看,姨媽跟柏彥婷緩緩走來,柏彥婷和姨媽一樣,都身穿著運動裝,臉色輕鬆。自從老底被揭開,柏彥婷彷彿脫胎換骨,以前用來掩飾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來的是幹練,沉穩與犀利。 「都泡上了吶,冷不冷?」 姨媽笑瞇瞇問。 「冷……」 眾美齊喊。 姨媽嫵媚:「聽媽的話,包你們年年十八歲。」 「聽……」 眾美齊聲喊完,都大聲嬌笑,一時水波蕩漾,香嬌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繚亂,我驚歎有姨媽在,氣氛就是不一樣。柏彥婷納悶,問明泡江水的原因,頓時心動,姨媽察言觀色,慫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彥婷掃了我一眼,猶豫道:「我……我又沒泳衣。」 柏彥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沒泳衣想裸泳又顧忌我在旁,姨媽心細,自然猜到柏彥婷的心思,馬上找借口將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們去醫院檢查,昨晚剛好跟陶陶護士長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進特護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們,有點不捨:「預產期還有十五天,現在就住進去了?」 姨媽鼓起鳳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麼意思,你捨不得讓媳婦提前住院?」 「當然不是。」 我急忙搖頭:「我就去,我就去。」 邊說邊跑,身後,隱約聽到柏彥婷責怪:「月梅,你怎能這樣說中翰呢?」 「哼。」 我暗罵,哼你個頭啊,等我練好點穴神功。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林香君,尤其屁眼一定不會放過。…… 奔馳防彈房車開出路口進入高速路時,高速路已解封,來往穿梭的車輛不少,我從車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經有過撞車的痕跡,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處散落,根本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次驚心動魄的軍警對峙。 嚴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別在三個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婦受驚,動了胎氣。 我又不是傻子,對於嚴笛的暗示很不以為然,不過,看她專注開車的樣子,我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裡的工蜂,勤勞不求回報,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除了繁重的安保,還時常接送三位孕婦去醫院,有時一天往返山莊和醫院幾次,可她從來沒有過怨言,一心一意維護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時獻身碧雲山莊,在她嚴笛的眼中,秋家姐妹儼然就是蜂后。 而我,嘿嘿,當然是蜂王。 行駛中的奔馳車裡,楚蕙突然柔柔問:「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過得開心嗎?」 由於浮腫,楚蕙的美臉有些變型,她說話慢條斯理,格外陰柔,加上問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話來。說過得開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說不開心又太假,唯一正確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語。 秋雨晴雙手扶著隆起的肚子,嬌滴滴問:「聽說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祿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間睡,還是在依琳房間睡,或者一起睡?」 我乾笑兩聲,感覺自己在碧雲山莊裡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幾乎無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認:「沒這麼誇張,就在美琪房間裡睡了。」 「哼,這還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聲。 我訕笑不已,單腿跪下,輕撫三個孕婦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時,我柔聲道:「心情不好麼,好像話中有話喔。」 「嘻嘻。」 王怡輕笑,她也聽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繃著臉,磁性的聲音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也沒什麼,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祿居,而你偏偏在德祿居過夜,所以大家都很擔心。」 「有啥好擔心的?」 我有點心驚肉跳,難道昨晚之事已經傳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聲長歎,柔聲道:「中翰,你別怪我們小心眼,雖然我們嫁給了你,但不等於我們像木偶一樣縱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盤散沙,一個個對前途迷茫,也就沒什麼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來,又行過結婚大禮,姐妹們對屬於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莊裡再添爭寵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沒說,內心都格外緊張,你真為我們好,就知收斂一下。」 這話的份量極重,軟中帶硬,硬中帶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譽,我臉兒發燙,尷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軟,柔柔道:「楚蕙,你別說了,中翰曉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見。」 開著車的嚴笛冷不丁拋來一句。 秋雨晴狡猾,見我落了下風,她乘機逼供:「老公,你跟我們說說,你還看上誰了,將來還有誰會住進山莊裡來?」 我看著三個隆起的大肚子,頓生慚愧之心,逐一將她們的六隻手抓在一起,誠懇道:「你們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瞞你們,將來羅彤、何婷婷會住進山莊裡,除她們之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女人住進山莊。」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獨楚蕙依舊冷冰冰:「是就好。」 我對楚蕙的反常並不奇怪,畢竟孕婦容易情緒波動,王怡與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但楚蕙不一樣,大小姐的脾氣總歸大一些,一路上,我陪盡笑臉,好言蜜語,還一直長跪在三位孕婦前,不管她們如何勸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禮,直到車子停在第一人民醫院,我才站起來,依次小心地攙扶三位大肚婆下車。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幾位護士早已經在醫院門口等候,見到我們,都紛紛上來攙扶,三輛孕婦專用的輪椅將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進電梯,一位護士特地為我去辦理掛號手續,根本不需要我和嚴笛做任何事,我樂得趁這個大好時機勸說嚴笛盡早與我生米煮成熟飯。 不料嚴笛告訴我,說要去接吳奶奶來醫院,我這才想起要治療眼睛的吳奶奶,急著問她的病情,嚴笛告訴我,說吳奶奶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做手術,主治醫生給吳奶奶會診過後,制定物理治療方案,每天只需來醫院配合治療就可以,無需住院。我聽了,緊握住嚴笛的手感動不已,誇讚華夏女人的勤勞美德都在她身上體現了,嚴笛紅著臉與我告別而去。 三位孕婦在陶陶的安排下,優先進入了婦檢室,我無法參與,本想順便去找幾位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美麗小護士聊聊,可腦子突然浮現楚蕙要我知收斂的話語,我歎了歎,還是放棄了。很無聊地在醫院溜躂了一會,實在無趣,就打電話跟嚴笛請假,說回公司看看。 嚴笛爽快同意,我頓時渾身輕鬆,其實,我不是怕嚴笛,而是怕她告狀告到姨媽那裡,我雖然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但在家裡,我完全屬於弱勢個體,稍有不慎,就會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當家做主」的感覺。 在公司員工的祝福聲中,我心情愉快地走進了電梯,直達辦公室。 「中翰。」 郭泳嫻驚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來,花領白襯衣,黑色緊身長褲,髮髻盤起,換掉了黑邊粗鏡框改用金絲鏡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驚人的變化,變得成熟穩重,大氣雍容,很有國企領導人的派頭,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為她是市政府的官員,當然,郭泳嫻如今的身份地位與市政府的科級幹部沒什麼兩樣。 「一早就來上班?」 我抱住郭泳嫻的肥臀,輕輕揉捏,懷中幽香暗襲,眸含秋水,我喜歡女人驚喜狀,驚喜能讓女性荷爾蒙強烈分泌,挑逗更輕而易舉。 「要處理的事情多,就早點來了,你怎麼來?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嫻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語,單腿緩緩跪下,郭泳嫻大驚,剛要問為何,我已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打開的墨綠色小盒子,盒子裡立著一枚三克拉鑽戒,一剎那,郭泳嫻的臉色大變,秋水般的眸子漸漸模糊,我柔聲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給所有的美嬌娘買了三克拉的鑽戒,款式各不同,但質量與重量都一樣。本來昨晚我就應該將鑽戒一一送給與我結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異常表現令我忌憚,我認為當時給眾美人送鑽戒會過份刺激小君,特別是三位孕婦浮腫得厲害,根本無法戴上鑽戒,所以我昨晚臨時決定取消了送鑽戒的環節。 但鑽戒還是要送,一個一個面對面地送更顯出我的真誠與莊重,女人很在乎這個,我不能忽略。摘下鑽戒,我抓起郭泳嫻的左手,溫柔地將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不鬆不緊,剛好合適,這是因為我都細心丈量過美嬌娘們的無名指。 郭泳嫻展開蘭花般的玉指,仔細端詳著,表情故作鎮定,語氣卻有點哽咽:「藥湯喝了沒有?」 她故意不提鑽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歡,我也故意不問她喜歡不喜歡鑽戒,而是接過話頭:「黃鸝盯著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嫻輕輕頷首,眼睛依然盯著手指上的鑽戒,一不小心,兩串珍珠般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站起身子,從辦公桌上取來紙巾,一邊為美人擦淚,一邊柔聲問:「對了,這開藥方的主人還健在嗎?」 郭泳嫻淚眼狐疑:「還健在,是位老頭,精神著呢,怎麼了?」 我笑道:「這老頭有可能是小風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讓他們見見面。」 郭泳嫻點點頭:「好的,我去安排。」 說話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鑽戒,我暗暗好笑,佯裝不知,手臂輕攬軟腰,來到沙發上坐下:「你早上來公司時候是走哪條路。」 郭泳嫻側身依偎在我懷裡,撒嬌道:「嚴笛告訴我,說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個大圈來公司,幸好我老公給我買了一輛好車,我開得很快,又來得早,沒耽擱工作。我可是第一個來公司上班的員工喔,你是公司的老闆,該如何獎勵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邊的髮髻,悄悄拉開褲襠拉鏈,掏出一根偉岸的肉棒:「你現在是企業領導人了,貴為CEO,薪水高得嚇人,估計什麼都不缺,唯獨缺這個。」 郭泳嫻撲哧一笑,視線終於從鑽戒轉移掉:「聽說,你昨晚在德祿居睡?」 「聽說,聽說,到底聽誰說,能告訴我麼?」 我沒好氣,發了一通小牢騷,誰都不願意自己的行蹤被監視。 「不告訴你。」 沒想到郭泳嫻竟然守口如瓶,這會輪到我撒嬌了:「那你還想不想要了?」 說著,欲將大肉棒放回褲襠,郭泳嫻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訴你。」 簡直是強盜邏輯,我據理力爭卻徒勞無功,幾經拉鋸爭奪,大肉棒還是落入溫暖的口中。郭泳嫻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閉雙眼,靠在沙發上呻吟:「喔,其實,我今天來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嫻你做愛,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辦公桌上,桌面雜亂地堆放著兩疊半尺高的文件,無論如何,我確實要獎勵這位工作勤奮的CEO。 郭泳嫻吮吸了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醫院檢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們三位一起去了醫院,我剛從醫院過來,你沒聞到我身上有一股醫院的味兒嗎?」 「只聞到有騷味。」 郭泳嫻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雙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褲腳,她解下紐扣,提臀脫褲,我抓住褲腳往外拉,很艱難地脫下緊身黑長褲,露出兩條豐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經得起冷,這大概是郭泳嫻在初春時節只穿一條褲子的原因。 很漂亮性感的肉色蕾絲小內褲。飽滿之處有了水跡,眨眼間,連這條小內褲也消失,露出肥美多毛的蚌蛤,眼前一閃,郭泳嫻已撲到我懷裡,雙腿分跨坐到我小腹上,香吻壓下,倉促之間眼鏡框磕到我的鼻子,她很不好意思,摘下眼鏡扔到一邊。我壞笑道:「騷味是莊美琪留下的,要不,我先洗一下,半小時就好。」 郭泳嫻咬著下唇,美目幾欲噴火,節骨眼上莫說半小時,分秒都要命,她微抬肥臀,用戴著鑽戒的左手握住我的命根子,龜頭仰視蚌蛤口,稍一接觸即落臀吞入,一聲嬌吟,全根盡沒。 「中翰,親我。」 郭泳嫻隨即聳動,我感覺大肉棒進入了一個火燙的暖壺,裡面彷彿是煮沸的熱水,如此炙熱不瀉不降溫,必定會爆發,到時候不堪設想,我點點頭,送上嘴唇,與她的香唇糾纏在空氣中,唾液順著她的唇瓣流入我的口腔,我大口大口地吞嚥,滋潤了幾乎燒干的咽喉,挺動的下體,狂妄地摩擦她的暖壺。 郭泳嫻在呻吟:「中翰,愛我。」 「愛。」 我憐愛這位如狼似虎的美人,雙手扶住她的軟腰,托著她的肥臀,盡量助她節省聳動的力氣,有權力慾望的女人總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因為她同樣希望能掌握舒服的程度,大肉棒深插在蜜穴裡不一定就舒服,能摩擦到穴肉的某一個地方才是高潮興奮點,只要找到那個興奮點,她就會千方百計地去摩擦,不顧一切地摩擦,這關鍵點必須自己來掌握,必須是女上男下才能完成。 「好厲害,好舒服。」 郭泳嫻鼻息咻咻,端莊的美臉有些扭曲,痛苦的扭曲,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痛苦,引以為傲的巨物給她提供了摩擦興奮點的強力武器,我的巨物完全佔據陰道,充實得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只要聳動抽插,任何興奮點都能輕易觸碰到,這就是郭泳嫻迷戀我的原因之一,女人是感性動物,只要感動到她,她就喜歡你,臣服你。 我輕易地就能感動到郭泳嫻,給她鑽戒,跪她腳下說甜言蜜語都只是小感動,給她權力,讓她掌管公司才是大感動,如今,我還能滿足她的性慾,她怎能不對我死心塌地呢。 即便我叫她死,她也會去死。 我當然不會叫郭泳嫻去死,我只想看她的裸體:「脫光更舒服。」 「我脫,我馬上脫。」 郭泳嫻幾乎用撕開的方式解下白襯衣,脫下貼身內衣和乳罩,她的髮髻已有些凌亂,看起來完全像一個吃了催情藥的蕩婦,我從來沒感覺過肥臀落下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啪啪聲震耳,乳浪晃花我的眼,我捉住其一,又吮又咬,咬那粒硬翹的乳頭,狠狠咬下去。 「啊……」 郭泳嫻尖叫著聳動最後幾下,整個嬌軀撲倒在我身上,收縮的蜜穴深處有一股熱流澆上龜頭,惹得我渾身哆嗦,我真想將精液射出來,射進她的子宮裡,可我忍住了,畢竟羅彤還略顯稚嫩,公司還需要郭泳嫻去掌舵,我不能讓她懷孕。 「為什麼不射?」 喘息聲充斥我的耳膜,郭泳嫻如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體,緊緊地纏住。 「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懷孕。」 「為什麼不讓我懷孕?」 「你懷孕了就不能跟你做愛。」 「你喜歡跟我做?」 「很喜歡。」 「喜歡就對我好一點。」 「我對你還不夠好麼?」 我輕撫肉肉的滑肌,突然驚叫:「哇,這鑽戒好刺眼……」 郭泳嫻嬌笑,左臂伸直,五指繃緊,一顆閃亮奪目的石頭真的發出耀眼的光芒,香唇吻來,我聽到了甜甜的蜜語:「老公,我愛你。」………… 郭泳嫻要召開董事會了,我卻離開了公司,該放權就應該放權,相信郭泳嫻比我更適合CEO這個職位。 離公司不足一公里處是五十二層的國投大廈,這座新落成的巨大建築堪稱上寧市的新地標。 說實話,劉思明能晉陞為國投行長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我還以為劉思明饒幸填補銀行虧空後,即便不被審查,也會被降職處分,沒想到他還能晉陞了,真應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國投銀行區別於一般銀行,屬於中央直屬,該銀行行長屬於副部級,與喬羽平級。在上寧市裡,能與喬羽平級的官員並不多,能不被喬羽影響的官員更少之又少,劉思明就是一個與市委書記平級,又不受他影響的官員。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昨晚孟姍姍告之我有事情相商,不知道是客氣話,還是真有要事,今天我是帶著忐忑的心情前來赴約,按道理來說,國投行長位高權重,他說有事必定是要事,這又增加了我內心裡的不安。 不會報復我吧? 我越想越擔心,人站在國投大廈裡了,還想著打退堂鼓,正要轉身離去,突然聽到有人喊:「中翰。」 「聶小敏?」 我驚喜地發現不遠處身穿制服的聶小敏朝我飛奔而來,大庭廣眾之下,她的舉止有失女人的矜持,看得出她很興奮,我也很興奮,差一點擁抱她。 「我知道我們一定還能見面。」 這是聶小敏站在我面前說的第一句話,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很真誠,我感動了,回以最真誠的笑容:「當然要見。」 「是來找我嗎?」 聶小敏狡黠問。 「我想說恰好路過。」 我揉了揉鼻子,時隔半年多見面,眼前的嬌小麗人出落得更加迷人。 「嘻嘻。」 聶小敏掩嘴嬌笑,親暱地拉著我的手肘道;「走,到我辦公室。」 辦公室?我微微吃驚,聶小敏不是說「我們的辦公室」而是說「我的辦公室」這意思說,她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我一邊跟隨她身後,一邊問:「升職了?」 「嗯,我現在是信貸部的主管。」 聶小敏顯得神采飛揚,一路疾走,引領我進電梯,我緊緊跟上,她伸手摁下樓層鍵,電梯門徐徐關上的瞬間,我下腹貼上她的制服小翹臀,曖昧地聞著沁人的髮香,聶小敏吃吃嬌笑,亂扭著身體,我下意識問:「懷明珠,宣嬈她們可好?」 聶小敏一愣,亂扭的身體僵住了,我頓覺異樣,扳過她身子,緊張問:「怎麼了?」 聶小敏怔怔地看著我,神采飛揚在消失,迷人的笑容迅速凝固,她幽幽一歎,無比淒涼道:「我有很多話跟你說,你要不要聽。」 我猛點頭,直覺告訴我,我將聽到很多我不願意聽到的事情。 十九樓是國投銀行信貸部,我默默記下。 聶小敏的辦公室不算大,但窗淨台明,很有商務氣息,她給我泡了一杯熱咖啡。我坐在沙發上,只喝一小口便將咖啡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極佳,可我已沒有了品茗的心情,因為聶小敏的神情很陰鬱,她幾次欲言又止,我不想催她,可一絲不詳的感覺冒了出來,眉角突然狂跳。 「很難啟齒嗎。」 我盡量讓自己的笑容迷人些。 聶小敏踱了幾步,酸楚之色更濃,她看了我兩眼,終於開口:「中翰,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真心喜歡過我,懷明珠,宣嬈,江菲菲?」 我沒有絲毫考慮,點頭道:「有真心喜歡。」 聶小敏小聲問:「有沒有特別喜歡宣嬈?」 我皺了皺眉,很不耐煩:「為什麼單獨提她?我說過,你們四個我都喜歡。」 聶小敏緩緩道:「很遺憾,宣嬈死了。」 我很平靜地再問一遍,聶小敏心情沉重地重複了一遍,我的心這才開始翻江倒海,眼前浮現著一位笑聲動聽,時尚嬌媚的長腿美女,華夏銀行四美中,宣嬈最漂亮,我還深刻的記得那次與銀行四美群歡的情景,如今一切都成為追憶,我怎能不難過。沉默了好久,我黯然道:「如何死的?」 「出車禍。」 聶小敏幽幽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的心情惡劣到極點。 「半年前。」 聶小敏背過身去,雙肩微抖,她一定很難過,四個美女相處久了,自然感情篤深,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我走上前,抱住聶小敏的香肩安慰,可無論我如何安慰,她的香肩還是抖個不停,我難過極了,輕撫聶小敏的秀髮默然不語。 突然,與辦公室相連的小門傳來一陣笑聲,我心裡更不是滋味,輕怕聶小敏的玉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我們的生活還要繼續,未來的日子會像隔壁那女人的笑聲一樣美好動聽,別傷心了,改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宣嬈,給她上柱香……」 話音未落,隔壁笑聲戛然而止,連接的小門忽然打開,一位美麗的飄逸的制服美女衝了出來,開口悅耳動聽:「誰說人死不能復生,我活過來啦。」 我心跳加速,頭皮發麻,眼前這位美女不是宣嬈還能是誰? 怎麼回事,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看向聶小敏,她已經轉身過來,香肩仍在顫抖,只不過臉上沒有半滴眼淚,而是笑得花枝亂顫,這時,隔壁房間裡又走出一位掩嘴嬌笑的美女,我再一看,原來是懷明珠。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明白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三個美女給戲耍。 「很好笑嗎?」 我非常憤怒。 「哈哈。」 三位美女笑得前俯後仰,我惱怒著轉身就走,將要到門邊,香風簌簌,三位制服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咿咿呀呀地賠禮道歉,三手六臂把我拖回沙發坐下,懷明珠靠在我左側嬌滴滴道:「總裁大人,別生氣,我們只是讓你體會一下半年前我們聽到你出車禍時的心情,明白了嗎?」 我惱怒道:「荒唐,開玩笑也有個譜,你們這是騙我的感情。」 宣嬈抱住我的胳膊,目光溫柔:「騙一下很值得呀,至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車禍,你會很難過。」 我最受不了這樣的軟槍子,胳膊觸到鼓鼓的部位,怒火也隨著消失了大半:「你們這樣做太過份了。」 聶小敏冷哼一聲:「你結婚連個帖子都不給我們,誰過份?」 「這……你們怎麼知道我結婚?」 我微感意外。 「一大早,姍姍姐就把昨晚拍到的婚禮畫面發到我們的email,好幸福,好羨慕喔。」 懷明珠笑得陰陽怪氣,一股酸味飄來,腐蝕了我的硬心腸,我尷尬道:「我不給你們喜帖是有原因的。」 聶小敏冷冷道:「能有什麼原因,無非是怕我們弄出事來,破壞你的婚禮罷了,哼,我們不是小孩子。」 我急忙解釋:「不是這意思,我是見到了江菲菲……」 三個美女一聽江菲菲三個字,都臉有異色,宣嬈小聲問:「你見著江菲菲了?」 「她做了孫家齊的情婦。」 提到孫家齊,我就沒好氣,忽然見三個美女在交換眼色,我狐疑道:「怎麼了?」 三美女沉默不語,片刻之後,懷明珠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噫,我心裡更奇怪了,追問下,聶小敏首先向懷明珠發難:「說對不起有用嗎?」 懷明珠抬起頭,委屈道:「你們都罵了我好幾個月,現在又舊事重提。」 宣嬈一聲嬌斥:「血淋淋的事情,能輕易放過你嗎?」 我急得直歎氣:「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又編什麼可怕故事出來吧,我心臟很脆弱的。」 宣嬈交疊兩腿,上身挺得筆直,伶牙俐齒道:「這事全怪懷明珠,她跟小卓上床時,不小心喊出你李中翰的大名……」 我一聽,霎時臉兒發燙,這種事情以前略有耳聞,女人都有性幻想的對象,或許我就是懷明珠幻想的男人,這不奇怪,我年少多金,風流倜儻,身材學識俱優秀,還是一家金融公司的總裁,尤其在性愛方面有雄厚的本錢,我敢說懷明珠喜歡我遠勝於喜歡小卓。 耷拉著腦袋的懷明珠偷偷瞄了我一眼,眼神複雜,似笑非笑,看得我心癢癢的。宣嬈狠狠瞪了懷明珠一眼,接著道:「小卓很生氣,質問懷明珠是不是跟你李中翰有特殊關係,懷明珠一口咬定只是無意喊錯而已,沒有承認跟你李中翰有過關係,卓義峰無憑無據,最後只能相信懷明珠,沒有追究下去。」 我默然點頭,碰到這種事情,無論哪個男人都會憤怒,就好比我跟楚蕙做愛時,她如果無意中喊出羅畢的名字,我一定會大發雷霆。 停了停,伶牙俐齒的宣嬈將炮筒對準了聶小敏:「明珠很情緒化,她犯錯在意料之中。可沒想到,我們的聶主管竟然也會犯低級錯誤,在一次吃飯中,小敏跟懷明珠說了一些私密話,大致內容是念想某一個男人了,偏偏她們所念想的男人不是她們的男朋友,是另有其人,而且都是同一個男人。」 宣嬈美目凝視我,臉帶譏誚:「巧不巧,偏偏孫家齊偷聽到了懷明珠和小敏說的私密話,不用想孫家齊當時有多憤怒,只是他並不知道懷明珠和聶小敏所談論的男人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很遺憾,紙終究包不住火,你李中翰出車禍不久,孫家齊有一次與小卓喝酒,酒過三巡吐真言,說出了懷明珠喜歡另外一個男人,並把偷聽到的話告訴小卓。小卓氣得哇哇叫,他想起懷明珠曾經說漏嘴的事情,兩個男人一琢磨,就猜到懷明珠跟聶小敏有可能跟你李中翰有私情,那孫家齊連夜找小敏興師問罪。」 我看向聶小敏,發現她眼紅紅,神態沮喪,如蔫掉的皮球似的一聲不吭。 宣嬈接著道:「本來你正在昏迷中,只要小敏死不承認,那孫家齊也沒辦法,誰知小敏喜歡你,你出車禍她很傷心,孫家齊興師問罪等於撞到小敏的痛處,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認個徹底,還把我們全供了出來,之後揚長而去。」 聽到這裡,我一聲長長的歎息,知道自己種下的苦果始終由自己吞下,這件事情不能全怪懷明珠和聶小敏,要怪還是怪我,自古風流總會留下風流債,該還的時候,想躲都躲不掉。 「那孫家齊惱羞成怒,不管你在昏迷中就想報復你,他想……他想……」 說到這,宣嬈左看右看,有點心虛。 「想什麼?」 我隱約猜了什麼。 宣嬈一窒,竟然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是聶小敏憤怒地脫口而出:「他想強姦小君。」 「後來呢。」 我沉聲繃臉,雙拳緊握,眼裡幾乎要噴火。 聶小敏估計害怕沒有繼續說,而是朝宣嬈使了使眼色,宣嬈會意,接著說下去:「多虧小風制止,孫家齊才沒有得逞,小風把這件事告訴了江菲菲,江菲菲又把這事情告訴了我們,小敏氣不過,就打電話痛罵孫家齊,並當即決定與孫家齊一刀兩斷,那孫家齊盛怒之下把怒火撒在江菲菲和小風身上,有一天,孫家齊把小風和江菲菲都綁架了,還強姦了江菲菲,這是江菲菲後來親口跟我們說的,她告訴我們,自從被孫家齊侮辱之後,小風就失蹤了。」 「我們嚇壞了,就報警,結果石沉大海,那孫家齊不僅沒有被調查,反而更加猖狂,也不知道他走什麼狗屎運,很快就得勢,一下子風光起來,他帶著小卓還有一幫人經常去華夏銀行搗亂,到處說小敏是他的女人,哪個男人敢碰小敏就殺了誰,搞得小敏名聲狼藉。」 聶小敏懊惱,啐了一口:「你才名聲狼藉。」 宣嬈撇撇嘴,沒有計較,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我們四個戰戰兢兢,連銀行的門都不敢出,就求姍姍姐,她和劉思明商量後,把我們派去新加坡學習三個月,可惜,江菲菲是孝女,當時為了父母不願意走。我們從新加坡回來後,才知道江菲菲離職了,還做了孫家齊的情婦,她經常被孫家齊毒打,打得遍體鱗傷。我們氣得要命,要她離開孫家齊,可江菲菲說沒用了,孫家齊控制了她全家。這孫家齊像瘋狗一樣,知道我們回來了,他到處找我們,我們真沒想到他仍然不放過我們。無奈之下又去求姍姍姐想辦法,姍姍姐跟劉思明商量後,決定由劉思明出面找喬書記解決,大家以為能喬書記給劉思明面子,不料劉思明碰了一鼻子灰,那喬書記好像看不起我們劉行長,撒手不管,拒絕調解。」 我暗暗震驚,可想而知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孫家齊有多囂張。 「我們那時候都做好再赴新加坡的準備了,幸好,還是姍姍姐厲害,她找來幾位報社的朋友,把這件事情捅了出去,鬧得沸沸揚揚,沒多久,喬書記就打電話給劉思明,答應調解,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孫家齊也沒有再來騷擾我們,只是苦了江菲菲。」 說到這,宣嬈仍心有餘悸,臉色慘白。 我狠狠打一個激靈,終於明白為何孫家齊要想方設法逼我交出瑞士秘密賬戶的詳細資料,原來他已經查到或者猜到是劉思明委託我炒期貨,但苦於無直接證據,就想在我身上打開缺口,真是萬幸,他孫家齊沒有得逞,如果讓他查到劉思明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直接證據,不僅劉思明完蛋,我也身受重罪,就算姨媽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我,這可是一箭雙鵰,一石二鳥的好毒計。 想到這,我手心全是冷汗。 宣嬈突然語鋒一轉,興奮道:「前兩天,我們在『夜色』酒吧喝酒,聽到大家瘋傳孫家齊被你打得送去了醫院,我們才知道你李中翰活了過來,我們三人高興壞了,當晚喝了很多酒,最後都喝醉了,還瘋瘋癲癲地包下伯頓的總統套間,三個人睡一張床哭了一晚上。」 我調侃道:「你宣嬈活過來了,我也很高興。」 宣嬈甩了我一粉拳:「去你的,我們委屈了這麼長時間,你讓我們撒撒氣不行嗎,沒見過像你這麼沒良心的,甦醒過來也不告訴我們。」 「我是見江菲菲做了孫家齊的情婦……」 話還沒說完,聶小敏瞪著紅眼破口大罵:「你混蛋,你就以此認為我們也會做孫家齊的情婦麼?」 「沒,沒……」 我結結巴巴,事實上心裡還真有這想法。一向柔弱的懷明珠突然發難,粉拳雨點般落在我身上,力道還真不小,聶小敏和宣嬈不甘示弱,同時加入戰團,一時間拳影紛飛,嬌聲四起,我手忙腳亂,頻頻中招:「哎喲,哎喲……」 「篤篤篤」關鍵時刻,門外有人敲門,三個制服美女還來得及收手,辦公室門已被推開,走進一位打扮入時的絕色美少婦,她竟然是孟姍姍。 三個制服美女嚇壞了,紛紛從我身上跳下,聶小敏尷尬道:「姍姍姐。」 孟姍姍瞄了我一眼,似乎忍住笑:「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放了李總裁,劉行長還有事情跟李總裁商量。」 我整理著衣服頭髮,聽孟姍姍這麼一說,禁不住問:「聽姍姍姐話裡的意思,你已知道我來了,小敏不是正巧在樓下碰見我,而是早早在樓下候著,然後把我騙來這裡捉弄一番?」 「咯咯。」 辦公室一片笑聲。 孟姍姍嗔道:「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麼小氣吧,能被三個美女捉弄,別的男人恨都恨不來。」 我猛搖頭:「這一碼歸一碼,她們讓我難過傷心,這難過傷心會死很多細胞……喂,這是趕我我嗎?」 這次,聶小敏,懷明珠,宣嬈三人沒有再挽留我,而是送瘟神似的把我轟走。………… 「衣服沒亂吧。」 我緊跟著孟姍姍的身後,眼睛注視著她圓翹的屁股,穿過信貸部,孟姍姍越走越快,一進入電梯,她香肩微動,回眸朝我低吼:「有沒有搞錯,信貸部這麼多人,你的眼睛不能看別處?」 我很疑惑:「真奇怪,你背對著我,我跟在你身後,你又怎麼知道我看你的屁股?」 「哼。」 玉臂一伸,關上了電梯。 電梯很寬敞,比我公司的電梯寬敞多了,四壁裎亮,幾乎可以照人,我故意搔首弄姿:「頭髮沒亂吧,千萬別讓我在劉行長面前失禮了。」 孟姍姍冷冷地飄著我,揶揄道:「放心,很帥,很有型,花見花開,女人見了都腿軟。」 「你走得挺快的,沒見你腿軟。」 我嬉皮笑臉,張開雙臂將孟姍姍抱在懷裡,表面上孟姍姍在聶小敏她們面前大度,實際上已吃醋了,打量眼前這位美麗人妻,不施粉黛卻粉光若膩,不塗胭脂,竟如朝霞映雪,唯獨唇膏晶亮,誘人饞涎,我砰然心動,低頭吻了下去。 鼻息幽幽,忽長忽短,忽重忽淡,竄動的香舌忘情纏綿。如果不是「叮」的一聲,孟姍姍絕不會推開我,指示燈顯示電梯停在五十樓。跨出電梯,走道一片寂靜,孟姍姍輕抹香唇,說道:「早上給小敏她們看了你結婚的照片,她們大呼小叫,說我扣留了你給她們的喜帖,我懶得跟她們解釋,就告訴她們今天你可能會來,她們很高興,輪留著在樓下等你。」 我微笑不語,直勾勾地看得孟姍姍,心道,你孟姍姍也在等我吧,否則怎麼知道我去了聶小敏辦公室?孟姍姍被我看得心慌意亂,粉腮紅潤,剪水般的雙瞳送來一道秋波,嬌嗔道:「這麼受歡迎,你很得意吧。」 我看了看寂靜的四周,欺身而上,雙臂抱住了美人:「我最得意的,是你孟姍姍願意跟我接吻,我以為在這個地方,你會拒絕我。」 孟姍姍掙脫我的摟抱,挑釁道:「就算你在思明面前吻我,我也不會拒絕。」 我微微吃驚:「真的?」 「假的。」 一聲嬌笑,孟姍姍優雅轉身,高跟鞋快速敲打地磚,我緊緊跟上,過了走道,孟珊珊指著一扇雙開的紅檀木大門說:「思明的辦公室到了。」 我衝動地抓住孟姍姍的手臂回扯一把,她嬌軀飛旋一百八十度,撞到我懷裡,我瞄了一眼檀木大門,嚴肅問:「劉思明是不是知道你昨晚一邊通電話一邊跟我做愛了?」 孟姍姍抿嘴微笑:「應該不知道,他以為是我故意刺激他。」 「他喜歡這樣的刺激?」 我大感意外。 「也許吧。」 孟姍姍急忙避開我的目光,我壞笑:「你老公好變態。」 孟姍姍輕輕搖頭:「不,思明很在乎我,除了你之外,思明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我,前幾天信貸科的科長對獻慇勤,思明二話沒說,就把這位科長給撤了,換了聶小敏。」 「我要小心謹慎。」 「你不需要。」 孟姍姍掩嘴輕笑。 「什麼意思?」 我心狂跳,還沒反應過來。 突然,檀木大門一下子打開,戴著金絲眼鏡,西裝筆挺的劉思明哈哈大笑走了出來:「李總裁光臨,不勝榮幸,歡迎,歡迎,請進。」 我的心臟都快嚇出嗓子了,我敢肯定劉思明打開大門的一瞬間,無論我與孟姍姍分開多麼快,劉思明都已看見,至少看到我與孟姍姍神態曖昧,我心情陡然緊張,察言觀色,發現劉思明沒有任何異樣,一顆繃緊的心逐漸鬆了下來,臉上堆起了笑容:「劉行長太客氣了。」 踱步進劉思明的辦公室,我不由得發出驚歎:「哇,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氣派,與劉行長的辦公室相比,我的辦公室只能稱之為鳥窩,真是自慚形穢啊。」 劉思明哈哈大笑:「中翰真會說笑,你的辦公室是自己的,我的辦公室是國家的,只得個面子亮堂,不實在。」 我心念急轉,笑著試探:「那劉行長就想想辦法,弄一個永遠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為官者,要不是為權,就是為財,身為銀行行長,沒理由不對財富感興趣。劉思明約我來,總不會跟我談風月,談權吧,我又不夠格,一個銀行行長,一個金融公司的總裁,不談錢,還談得了什麼? 劉思明收斂了笑容,神色詭異道: 「這就是我約中翰來的目的。」 「快人快語。」 我大讚,一顆心完全放了下來,因為劉思明的並不可怕,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財。 可怕的是無慾無求的人,這種人往往沒有感情,只有信仰。 孟姍姍為我端來咖啡後飄然進了一間偏門,我記下了她的背影,心底裡有些失落。是啊,男人談大事的時候,聰明的女人最好規避,可是,孟姍姍不應該規避,她是我與劉思明之間的橋樑。 劉思明熱情地打開窗簾,與我一起俯瞰上寧市容,讓我領略到身處高峰,一覽眾山小的意境,弄得我躊躇滿志,豪氣干雲,他還大致給我介紹了國投銀行的概況與規劃,聽得我頻頻點頭,羨慕不已。重新賓主落座,劉思明自行拿起一隻金屬狀的水杯,喝了一口,與我客套幾句,又恭喜了我一番,便深有感觸地吟起詩來:「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古代男人一生追去的四喜,套在現代,這四喜也適用。」 我笑著淺嘗了一口咖啡,恭維道:「劉行長一定把這四喜都佔了。」 我以為劉思明會謙虛,誰知他連連點頭:「確實,哈哈。」 笑完,他接著道:「先說久旱逢甘露,我認為就是困難得到解決的意思,我這幾年困難重重,危機四伏,沒想到遇到中翰後,幾乎所有困難都迎刃而解,這就是久旱逢甘露。」 我不敢托大,放下咖啡趕緊謙虛:「過獎,過獎,是劉行長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劉思明微笑著擺擺手:「這第二喜,洞房花燭夜,其實就是指結婚,我有姍姍這位妻子,一生足矣。」 我點頭誇讚:「是啊,是啊,姍姍姐賢惠美麗,劉行長好福氣。」 劉思明眼裡閃過一絲柔情,笑道:「第三喜,金榜題名時,無非是中舉人,中狀元,換句話說就是當官,而我現在的地位與金榜題名有何區別。」 「不錯,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即便是中狀元也不一定能當上,可喜可賀啊。」 我說的是真心話,之前的好話或多或少有恭維的成份,不過,劉思明眼下已不可同日而語。 「呵呵。」 劉思明顯得意氣風發,又喝了一口水,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我,真誠道:「最後一喜它鄉遇故知最重要,就是一個人在逆境中遇到一位好朋友,好知己。我雖然癡長中翰你幾歲,但我認為你就是我的朋友,知己,恩人。」 我臉一熱,暗叫慚愧,趕緊雙手齊搖:「劉行長言重了,蒙劉行長看得起,認我做朋友知己,我已感到萬分榮幸,至於恩人,我萬萬不敢當,不敢當。」 劉思明緩緩站起,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眺望遠方,驀然發出一聲長歎:「中翰,你相信命運嗎,反正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當初沒有你幫我搏一把,還清華夏銀行的爛帳,我此時此刻已經萬劫不復;如果不是你勸我留下,我此時此刻就如喪家之犬,流落異鄉,哪裡還有機會坐上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 「這……這是劉行長運氣來了。」 我乾笑兩聲,內心同樣深有感觸,想當初若不是何芙幾次救我,我也不是今日的李中翰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得到何芙,即便她是我的血親妹妹。 「我很慶幸有了中翰你這位朋友,你不僅救了我,還救了姍姍。」 劉思明在玻璃窗前緩緩踱步:「前天周支農找到我,希望國投能接手上寧到海泉的NII經營權,不瞞中翰你,這條高速路的信息化程度並不高,目前根本不值十億,最多六億,周支農雖然跟我是老相識,但他還不至於讓我用十億的價格買下六億的東西。」 「那為何最後成交?」 我頗感意外。 劉思明背負雙手看著我,神色詭異:「因為你李中翰參股了,我知道這條高速公路你投了七億之後,馬上指示我們國投的有關部門,連同三位會計師連夜拿出接手高速公路經營權的可行性報告,大家通宵熬夜,奮戰十五小時,終於在昨天下午通過國投委員會裁決,批准這筆交易,我希望趕在你結婚之日,讓你收回投資成本,聽說,周支農給了你一個億的紅包,哈哈,這應該算得上喜上加喜了。」 我又驚又喜,激動道:「我也猜到是劉行長的鼎力支持,沒想到支持如此厚重,太感謝了。」 劉思明緩緩走來,坐到我身邊,鄭重道:「別急著感謝,我們的喜事還在後頭。」 「劉行長請說。」 我心裡一陣緊張,知道劉思明說到今日見面的主題。 「國家為促進經濟增長,決定投入五萬億的資金振興經濟,簡單地說,就是花掉五萬億。我們國投分到整整一萬億,很多重大項目我們都投資下去了,還剩下兩百億,這筆錢用在國家項目上並不算很大,但用在企業上,會是很大一筆的投資資金。」 頓了頓,劉思明特別強調:「這兩百億,我全權負責,該怎麼花我說了算。」 「劉行長的意思是……」 我內心一陣狂跳,隱約猜到了什麼。 劉思明看著我,嚴肅道:「中翰,實話跟你說,能坐上這個位置,要付出很多很多。」 「這個自然。」 我點頭贊同,如今的社會現實殘酷,沒有免費午餐。 劉思明道:「付出了,就要得到回報。」 「很合理。」 我依然贊同。 劉思明接著道:「我把這筆錢隨便給一個企業都能穩拿兩億。」 我微微一笑:「百分之一的回扣不多。」 「確實不多,即便百分之五,我也覺得不夠。」 劉思明很平靜地告訴了他的追求,他的追求用貪婪都無法形容,但人就是這樣,到了一個山腰就想繼續攀高,叫他後退,卻是難上加難。劉思明輕拍我的肩膀,義無反顧:「一年復一年,機會不會年年有,有機會就要把握住。」 我點頭附和:「看來劉行長希望人生有五喜……」 劉思明大笑:「中翰這話說錯了,我不是為了添第五喜,而是為了延續那四喜,得到的東西很艱辛,但要失去卻輕而易舉,我不得不未雨綢繆。中翰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希望咱們再做一把,你來操盤,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零風險。成功了,所得收益三七開,你拿三成。」 劉思明的直接了當令我不知所措,他一定全盤考慮清楚,可我還沒有仔細琢磨,見我猶豫不決,劉思明追問:「如何?」 「兩百億?」 我反問。 「嗯。」 「兩百億是一個很嚇人的數字,劉行長容我考慮考慮。」 我輕呼出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兩百億收三成就是六十億,我如果不動心就是傻子。 「沒問題,但盡量抓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劉思明毫不掩飾迫切的心情。 「我不用擔風險卻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這有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我在笑,眼神卻凌厲地注視著劉思明。 劉思明淡淡一笑:「表面上是這樣,可當你見到我拿一百四十億時,你就不覺得自己的六十億拿多了,人很奇怪,總喜歡比較,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 「以前有兩個很要好的獵人一起去打獵,其中有一個獵人運氣很背,收穫很少;而另外一個人運氣很好,收穫很大,按理說打獵靠本事,講運氣,誰本事強運氣好,誰收穫就多一點。由於這次收穫過於懸殊,收穫少的那位獵人心理極度不平衡,他總覺得兩人一起出來打獵,所得的獵物應該均分,因為獵人一同捕獵時會彼此照應,互相幫忙,有時候甚至一起面對毒蛇猛獸,因此,所得的收穫要均分,至少不能相差太懸殊。」 我點點頭,認為均分有道理,劉思明接著道:「於是,那位收穫很少的獵人就提出,希望收穫多的那位獵人把捕獲的獵物分一部分給他。很遺憾,收穫多的獵人沒有答應,他認為自己的收穫是屬於自己的,是自己辛苦所得,他拒絕分獵物。那位收穫少的獵人越想越生氣,越想心理越不平衡,最後,他開槍殺死了收穫多的獵人,獨自搶走了獵物。」 我愕然。 劉思明道:「很多人聽了這個故事,都會覺得那位收穫多的獵人太小氣了,咎由自取。可是,在現實生活中,一旦面對取捨的時候,很多人仍然犯同樣的錯誤,貪婪,自私,最後被自己人出賣,什麼都沒撈著,還把命給搭上。我不希望與我一起做事的人有心理不平衡,錢這個東西誰都愛,但我不會讓咱們的收穫過於懸殊,三七開是最佳比例。」 我聽出故事的味道,不禁對劉思明另眼相看:「跟劉行長一起共事,不但能賺大錢,還能學東西。」 劉思明笑得很玩味:「大家互相幫忙,互相學習,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穩穩地拿起咖啡,很冷靜地喝了一口,儘管我內心翻江倒海,我仍然沉得住氣,放下咖啡杯,我故意試探道:「剛才劉行長的故事以及一番誠懇的話打動了我,但我仍然不完全相信劉行長,我擔心裡面有陷阱,有圈套。劉行長千萬別介意,這個世界充滿了爾虞我詐,有時候,害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中翰你……」 劉思明的眼裡掠過一絲失望。 「我的話雖然難聽,卻是我向劉行長打開了心扉,是真心話。」 我把握好分寸,進退有序,不至於讓劉思明難堪。 劉思明微微點頭,一聲歎息:「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語鋒一轉,突然問:「我只想要劉行長解釋一下,你跟喬羽喬書記的關係。」 劉思明老辣,立即猜出了我的心思,他突然放聲大笑:「哦,我明白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中翰,你的心思很成熟,不像你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你擔心我突然晉陞有可能是得到了喬羽的某種幫助,所以遲遲不表態,對麼,呵呵,我理解,我能理解。」 「謝謝。」 話到這個份上,我也無需隱瞞。 劉思明猛拍一下大腿,再次站起來,這次,他眼裡全是興奮之色:「中翰,我坦言告訴你,我與喬羽的矛盾已不可調和,這次國投銀行行長的位置爭奪異常激烈,爭奪這個位置的人選,還有一位是喬羽的人,最終還是我坐下,光這一點,我和喬羽就已站在了對立面。」 「前段時間,你們公司的孫家齊囂張跋扈,依仗喬書記做保護傘,屢次威脅原來華夏銀行的幾位女職員,她們你也知道,就是聶小敏,懷明珠,還有分行的江菲菲,宣嬈。搞得總行與分行兩處雞犬不寧,人心惶惶,個中恩怨我不太清楚,中翰想知詳細,可以問一下她們。」 我尷尬搖頭,這些事情已從宣嬈的口中得知,劉思明一說出來,剛好與宣嬈所述吻合,我對劉思明的信任迅速增加。 劉思明道:「我開始覺得孫家齊是KT的人,KT與我有恩,所以,一直不插手,誰知那個孫家齊越發猖狂,手段毒辣,還綁架了江菲菲,連報警有沒用,把另外三個女人嚇得連銀行都不敢出,迫於無奈,銀行送她們去新加坡學習三個月,原以為過了幾個月,這個孫家齊會收手。可萬萬沒想到,三個月後,孫家齊依然不放過聶小敏,幾個女人哭哭啼啼地求姍姍想辦法,姍姍跟我商量過後,我想來想去,決定親自去見喬羽。」 劉思明冷哼一聲:「你猜他喬羽怎樣?」 我搖搖頭,沉默不語。 劉思明道:「這喬羽竟然對孫家齊的事情隻字不提,顧左言他,說了一大堆的話暗示我加入他的陣營,許諾給我諸多好處,並希望我辭掉國投行長的職位,讓位給別人,代價任我提,好大的口氣啊,可以說,威逼利誘全用上了。我當時非常震驚,不動聲色也不答應,回來後我與中央聯繫,把喬羽的動機全部上告。沒多久,中央來人,讓我把事情鬧大,於是,姍姍就把報社的朋友請來,將聶小敏受到惡勢力威脅的消息傳開 ,報紙刊登的當天,喬羽打來了電話,表示親自過問這件事。此後,孫家齊再也沒有來招惹聶小敏她們。國投大廈剛裝修完畢,我就把她們三人從華夏調來國投,可惜的是,江菲菲屈服了,聽說做了孫家齊的女人。」 「這跟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我怒不可遏,霍地站起,劉思明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上天有眼,讓你李中翰醒過來,親自清理門戶,要不然KT就變得烏煙瘴氣了。」 我暗暗責怪自己衝動,歎了歎坐下,表面仍在試探:「之後喬羽還找過劉行長麼?」 劉思明道:「沒找過,幾次市政府會議上有見面,但都不打招呼,他一定視我為敵人,恨之入骨。」 我恨恨道:「他也是我的敵人。」 「我略有所聞,正所謂敵人的敵人既是朋友,何況我跟中翰是朋友。你的顧慮是對,換成我,我也會小心謹慎,幸好你為人真誠,袒露了心聲,如今你應該放心了。」 「放心了。」 我笑了笑,主動朝劉思明走去,與他再次眺望上寧市景,喬羽已經在這片美麗的地方種植了龐大的勢力,能多一個同盟聯手就多一份安全。 「哈哈,你如果還不放心,大可去查證我所說的話。一個星期後,我要赴美考察,我希望在我考察期間開始操作,和上次一樣,我把資金注入一個國外賬號,你用這個賬號進行操作,具體操作你全權負責,我信任你,正如你信任我一樣。」 「姍姍姐也去美國?」 我一愣。 劉思明沉思了片刻,道:「姍姍留在國內與你配合,我期待你們再次聯手成功,我去美國考察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中翰你照顧姍姍。」 「照顧姍姍姐?這從何說起。」 我大吃一驚。 劉思明苦笑:「喜歡姍姍的男人很多,我不得不防,中翰不僅要替我照顧姍姍,還要避免別的男人接近姍姍。」 我還沒反應過來,劉思明誠懇地給我半鞠躬:「拜託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答應,很擔心劉思明是在試探我,我不停撓頭:「劉行長這麼在乎姍姍姐,我盡力而為。」 「我當然在乎她。」 劉思明一聲長長的歎息:「我們倆注定是夫妻,永遠不會分離。」 我趕緊送上祝福:「願你們白頭偕老,白頭偕老。」 劉思明哈哈大笑,笑得滿臉紅光:「中翰,你以後別喊姍姍姐了,她會不高興的,你喊她姍姍就好。」 「呵呵,只要姍姍不介意就行。」 話音未落,偏門忽然打開,孟姍姍華麗出現,說華麗膚淺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襲黑色吊帶晚禮窄裙,簡約而隆重,性感而高貴,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強身體曲線,卻剛好把最關鍵的凸點遮掩起來,豐乳乍現,呼之欲出,讓男人一直著急地等待著,等待兩隻高聳飽滿的乳房不小心蹦出來,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會蹦出來,這就是設計這種吊帶晚禮窄裙的精妙之處,除非眼前這位美艷得令人瘋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帶晚禮窄裙並不長,只及大腿的一半,繃直渾圓,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雙腿緩緩朝我和劉思明走來,沒有穿絲襪,赤著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態輕盈,雪白的腳踝,精緻的玉足…… 「不冷嗎?」 劉思明問了一句很幼稚的問題,國投大夏在上班期間為中央恆溫,行長辦公室裡暖氣充足,就算外邊下大雪,屋內仍然溫暖如春,孟姍姍當然不覺得冷。 「漂亮嗎?」 孟姍姍甩動微濕的秀髮,沒有理睬劉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轉了個圈,幽香撲鼻,姿態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腦迅速缺氧,反應慢了半拍,給劉思明搶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姍姍輕扭纖柔的脖子,飄了劉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帶我去美國,否則,我就穿這件衣服去跟別人約會,我還有很多這樣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約會。」 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寵愛的女人才敢這樣對男人示威,我心裡一陣泛酸,寵孟姍姍的男人發話了:「中翰,你看看,我怎麼能夠放心去美國。」 我乾咳兩聲,臉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帶姍姍姐……呃,那就帶上姍姍去美國啊。」 見我改口,孟姍姍果然欣喜,劉思明歎息道:「姍姍,中翰已經答應了,你留在國內和他一起配合,萬一失敗,我人在國外比較有利,至少有更多緩衝時間,因為我不在國內,很多事情無法處理。」 孟姍姍的神情漸漸凝重,事關重大,她沒有像別的小女人那樣繼續不依不饒,而是順從地點點頭,劉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裡充滿了柔情:「不是我不讓你去約會,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險。」 孟姍姍撒嬌:「我會悶死的。」 劉思明柔聲道:「中翰答應照顧你。」 孟姍姍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說不定他更危險。」 劉思明看了我一眼,搖頭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險。」 「什麼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險嗎?」 孟姍姍嬌嗔,她的表現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歎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強人,也可以是嬌滴滴的小女人,孟姍姍讓我見識到她另外一面,撒嬌,小氣,白癡。 劉思明就永遠不會是白癡,他老練沉穩,話中還隱藏著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並不危險,我所指的危險男人是那些能將你帶走,給你一切,讓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險,他的家就在碧雲山莊,他的公司,他底細我都知道,他還有很多跟你一樣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拋下一切帶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劉思明的話令我大吃一驚,特別是經過昨晚婚宴後,所有的賓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姍姍是國投銀行行長的老婆,我再橫刀奪愛,人家都會說孟姍姍是國投銀行行長的前妻,這跟葛玲玲不一樣,杜大衛遠沒有劉思明的名頭大,影響深。劉思明話中的含意很明確,我可以勾引孟姍姍,但我無法奪走孟姍姍。 劉思明還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遠無法專寵某個女人,這些話很刺激孟姍姍,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條,冷冷道:「這麼說來,我跟中翰約會,你不吃醋?」 劉思明微笑著搖搖頭:「不吃醋。」 孟姍姍咬了咬下唇,又問:「我穿這樣的衣服跟中翰約會,你也不是擔心?」 劉思明繼續搖頭:「不擔心。」 孟姍姍冷笑,輕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劉思明問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劉思明的眼裡閃過一道凶光,不過一閃即逝,我緊張之極,又不方便插話,就像塊木頭似的定定地站直,心裡暗暗叫苦,這兩口鬧上彆扭了還把我扯進去。 劉思明深深一歎,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劉思明這句話是多麼的言不由衷,正因為劉思明言不由衷,孟姍姍才得寸進尺,她突然抓住我的雙手,交叉環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萬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陣心驚肉跳,想縮回雙手,反被孟姍姍緊緊牽住,她緩緩後靠,香噴噴的嬌軀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爭氣,太不爭氣了,我的下體竟然硬起來,頂在孟姍姍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緊張地注視著劉思明,一有失控就強行推開孟姍姍,雖然我很不願意推開,但孟姍姍始終是劉思明名正言順的妻子。 空氣流動著詭異的氣息,孟姍姍似乎與劉思明扛上了,她絲毫不鬆開我的雙手,肉臀壓著我的襠部,而劉思明在不停地呼吸,金絲眼鏡後面,同樣閃耀著詭異,忽然,他露出了一絲微笑,很平靜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應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經跟中翰有過了那層關係,一次跟一百次沒什麼區別,何況你們不只一次。」 我腦袋在空鳴,嗡嗡作響,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聽過最匪夷所思的話了,懷中的孟姍姍倏然轉身,面對我仰起了脖子:「中翰,親我。」 我無法思考東西,腦袋空鳴,聽到孟姍姍發出邀請,我下意識低下頭,在孟姍姍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姍姍扭頭閃過,腳下狠狠踢了我一腳:「你瘋了,怎能真的親?我只是說說而已,故意氣氣他。」 我幡然醒悟,尷尬得要在地上扒開一條縫隙鑽進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臉委屈:「我叫我親,我當然親,再說了,你要氣劉行長,得要實際行動。」 孟姍姍見我耍無賴,真是左右受氣,臉一陣紅一陣白,我與劉思明對望一眼,驀然哈哈大笑。孟姍姍又羞又怒,頓頓玉足正要離去。這時,劉思明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撇下我和孟姍姍,疾步朝電話走去,我乘機伸手,將欲要離去的孟姍姍攔腰抱住,她大吃一驚,想掙扎,卻被我抱得更緊。 劉思明聽到異響,一邊拿起電話,一邊回頭看,見我雙臂抱住孟姍姍的小腹,劉思明以為又是孟姍姍在賭氣,他苦笑搖頭,接聽著電話:「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報表一起拿上來吧……」 說到這,劉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姍姍,大概羞於讓拿文件上來的人看到孟姍姍鬧情緒,劉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樓,順便去你哪裡拿文件,不用你上來了。」 掛掉電話,劉思明無奈歎氣,走到門邊拉開門,柔聲道:「還沒有鬧夠啊?再讓中翰這樣抱著,你可吃大虧了。」 孟姍姍倔強,衝著劉思明冷笑:「我不吃虧,是你吃虧。」 劉思明見拿孟姍姍沒轍,又是一聲歎息:「我下去拿文件,別鬧了啊,等會上來,還有很多細節要跟中翰商量。」 說完走出辦公室,順手關上門,兩口子吵架,當然不願意讓別人見笑。 「放手,快放手了。」 劉思明剛離開,孟姍姍就用力掰我的雙臂。 我壞笑:「孔子說,做人不能過河拆橋。」 雙臂收緊,孟姍姍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嘴上軟了下去:「孔子沒說過這句話,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劉思明,我的強悍她孟姍姍早已領教過,此消彼長,她的氣勢弱下去,我的氣勢凌厲起來,腫脹的下體頂著肉臀,還騰出一隻手輕扯吊帶裙,兩隻超級白嫩高聳的大白兔凌空彈出,傲然空中,我雙手掌齊抓,堪堪將兩隻大白兔抓在手心,順勢猛揉:「姍姍,我愛你。」 「你瘋了,不能在這裡弄。」 孟姍姍急忙掙扎,可惜雙乳在手,她如何掙扎都沒用,亂扭了半天,已是氣喘噓噓:「中翰,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沒聽思明說嗎,他拿文件就上來。」 「誰叫你這麼迷人,我真的快瘋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進去,就拔出來,姍姍,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膩雪白的脖子,微濕的秀髮裡隱隱散發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懷中的美人洗過一次澡,為什麼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剛才跟劉思明幹過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發狂,雙手更是緊握兩隻大乳房不放鬆,眼角餘光落下,掙扎中的吊帶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見修長,我閃電般騰出一隻手,抓住裙擺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沒有穿內褲,迷死人的肉臀瞬間露出來,還有修長的美腿,斑斕茂密的草叢。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衝上了大腦,我已無法克制,磅礡的慾望足以讓我變成瘋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撫摸雪肌,挑逗茂密草叢…… 「胡鬧。」 孟姍姍氣急敗壞,掙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縱,任憑她掙扎,她掙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隻小綿羊沒什麼區別,只有偉大的姨媽才是我的對手。 孟姍姍遠不及姨媽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渾濁的呼吸噴湧而出,兩條嫩白的玉臂無力垂下,我只用一條手臂就輕鬆把孟姍姍控制住,很果斷地,很堅決地拉下拉鏈,掏出了巨物,頂在肉臀中央,熟練地尋覓到溫暖穴口。 「姍姍。」 我一聲低鳴,下身疾挺,大龜頭艱難地插了進去,孟姍姍奮力掙扎,可惜,大肉棒仍然前進,她陣陣嬌吟,匆忙分開雙腿,鬆開過於緊窄的陰道,我徐徐進入,大肉棒滿滿充斥了整個肉穴。 「喔……」 孟姍姍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進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來了。」 沒有比這句話更白癡的了,拔出來可以,但還要插進去,我拔出一半肉棒,又徐徐插入,說了一句只有白癡才相信的話:「給我動兩下就拔出來。」 孟姍姍默許了,我偷偷奸笑,分立雙腿,小腹貼著肉臀,大肉棒緩緩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愛液流出,孟姍姍嬌滴滴道:「嗯嗯嗯……十幾下了,可以拔出來了,喔,你別頂,別頂到裡面去呀……喔喔。」 我沒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沒有絲毫停止抽插,「舒服嗎?」 我壞笑。 孟姍姍喘息得厲害:「快拔出來,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厲:「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跟劉思明幹過一次?」 「沒有。」 孟姍姍猛搖頭,秀髮飛散。 我怒問:「那你為什麼洗澡?」 孟姍姍氣不過,又是後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討厭啊,不懂就亂猜,這種面料的裙子很貼身,如果我直接穿上,會產生靜電,靜電會損傷皮膚起紅疹,發炎,所以穿這種衣服,都先要洗乾淨身體了再穿,你什麼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剛才跟他做過,你也沒資格管……」 我聽了解釋本來怒氣稍減,不料孟姍姍最後一句話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粗魯野蠻地脫光她的衣服,身體壓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對面地抽送,手上使勁,猛捏高聳的奶子:「我沒資格管你嗎?」 孟姍姍張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極,見孟姍姍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紅唇,動作溫柔了許多,孟姍姍喘了喘,閉上眼睛,輕搖軟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臉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紅,我將彼此十指相扣,很有節奏地摩擦茂密草叢裡的肉穴,不一會,孟姍姍就呼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盡快解決孟姍姍,可惜,孟姍姍銷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睜大美目,焦急道:「腳步聲,腳步聲,快拔出來,思明回來了。」 我一驚,側耳傾聽,果然是腳步聲,而且越來越清晰。 怎麼辦,真的在關鍵時刻拔出來?天啊,這簡直痛不欲生,電光火石中不容我細想,我抱起孟姍姍,快步跑到大門,迅速將大門反鎖,也就在這一瞬間,門外有推門聲,好險啊,我與孟姍姍緊張地摟抱著,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計她也不願意拔出。 門外的人推扭了幾下門把,見推不開,急忙亂敲辦公室大門:「姍姍,姍姍,怎麼鎖門了,別鬧啦,我要發文件給總部。」 我一聽,果然是劉思明,心念急轉,與孟姍姍交換一下眼神,伸長脖子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杏目倒豎,怒瞪我一眼,我苦著臉,可憐兮兮地不停小聲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動起來,孟姍姍咬咬牙,揚聲道:「我……我在換衣服。」 「換衣服?」 劉思明急了:「中翰在裡面你怎麼換衣服,這不讓他看光光嗎?」 孟姍姍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還在乎我給他看光光啊?」 劉思明低聲下氣道:「那不是說笑嗎,好了好了,快開門,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覺得很滑稽,孟姍姍有了一絲笑意,她看著我,像我徵詢我的意見,我慢慢跪下,彎腰,目光溫柔,將纏繞在我身上的孟姍姍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髮披散開來,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膚強烈襯托,我緩緩抽動大肉棒,帶出黏滑的漿液,生怕被門外的劉思明聽見,我並沒有太用力,但孟姍姍卻受不了,她的呼吸由輕到重,呻吟從弱到強,最後竟然肆無忌憚:「嗯嗯嗯,我就不許你看,我……我馬上就換好。」 劉思明將檀木門拍得砰砰作響,焦急喊道:「什麼聲音,你們做什麼?」 「喔喔,做什麼關你什麼事,喔喔喔……」 孟姍姍摟著我的脖子,與我親嘴,與我纏繞,與我迎合,一點都不懼怕一門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門,她孟姍姍不怕,我更不怕,紅杏出牆從來都是狼狽為奸,我有一種做姦夫的感覺,媚眼如絲的孟姍姍尤其像淫婦。 「你開門,快開門……」 拍門聲停歇了,但叫喊聲仍不絕於耳,孟姍姍被我強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上氣不接下氣:「我不開,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點。」 「姍姍,你有沒有搞錯啊,太離譜,你這樣喊,我還有臉面麼,我求你了,快閉嘴,快開門。」 劉思明的哀求令我這個「姦夫」動了惻隱,我吻上「淫婦」的香唇屏蔽浪叫,舌頭輕佻,舔啜吮吸,極盡纏綿,大肉棒壓著濕濘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龜頭撩撥子宮肉壁,渾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無視劉思明的存在。 劉思明見突然沒了聲息,急得又重新敲門:「中翰,你在裡面嗎,快開門,你來開門。」 我當然不能沉默,裝出很焦急的語氣喊:「劉行長,姍姍不讓我開。」 說完,與嬌媚的孟姍姍深情凝視,房間裡瀰漫著淫蕩的氣息,一股強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風,重新猛烈地抽插;孟姍姍大聲呻吟,雙乳晃蕩,放浪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聲異常清晰,已經有很多愛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氣,中翰你別管他,快開門。」 劉思明聲嘶沙啞地喊。 孟姍姍突然舉起雙腿盤上我腰際,拚命地聳動:「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進來,啊啊啊……」 門外的劉思明終於有了些激動:「姍姍你好過份,中翰在旁邊,你還說這些,我的臉都丟光了。」 我獰笑,兇猛地揉搓大奶子,兇猛抽插,陰道有了明顯收縮的跡象,我更不能放鬆,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孟姍姍顫抖著尖叫:「老公,中翰能射進來嗎?」 劉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經氣壞了,你滿意了。」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這個時候,劉思明還以為孟姍姍在故意氣他,劉思一定覺得我們不會如此放肆,可偏偏我們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我的身體,酥麻的感覺閃電來襲,像傳染病一樣,孟姍姍的痙攣也來得異常迅速,瞬間就傳染到全身,她抽搐著放下雙腿:「老公,我要來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著,看了一眼紅腫的蜜穴口,我再次撲到在孟姍姍的身上,與她一起抽搐,大肉棒最後的十幾下抽擊如驚濤拍岸,我噴射了,濃烈的熱流噴入了孟姍姍的子宮,她顫抖著接納了,接納了我的無限愛意。 劉思明也在顫抖,是聲音在顫抖:「好像是真的,聽起來好像是真的,你們,你們……」 足足三分鐘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將孟姍姍抱進辦公室的浴室裡,這裡果然氣派,連浴室都比我辦公室的洗手間豪華氣派得多。放下孟姍姍時,她踉蹌了一下,很細心地用毛巾幫我擦拭褲襠上的斑斑污跡,幸好我的西褲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綻。 我微笑著擁吻了一下嬌艷的孟姍姍,正要離去,孟姍姍卻拉住了我:「等等,頭髮有點亂。」 激情過後,孟姍姍恢復了理智,在我和劉思明之間,她本能傾向劉思明。 我目光溫柔,內心泛酸,孟姍姍異常敏感,她馬上察覺什麼,莞爾一笑,手上的動作就像對待丈夫一樣充滿了感情,我笑了,內心的虛榮得到滿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姍姍含一下,她順從地跪下,張開櫻桃小嘴將我的巨物含進去,吮吸了十幾下,把混合了精液與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乾淨,這才站婀娜站起,柔聲道:「快去開門吧。」 我微笑搖頭,孟姍姍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嬌,伸手擰開花灑,待花灑噴出的絲絲熱水澆透了她的性感嬌軀,我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浴室,打開被敲得山響的辦公室大門,劉思明像風一樣衝了進來,脫口便問:「姍姍呢?」 我聳聳肩,一副無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讓你起疑心,故意讓你生氣。」 真不知道這番話是不是能騙得了精明過人的劉思明,反正演戲演到這裡,再壞也要演下去。 劉思明盯著我,目光嚇人:「你們真的……」 我哈哈大笑:「當然是假的啦。」 劉思明鬆了一口氣,略帶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姍姍她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越來越離譜,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還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無心,是故意的,把我氣得夠嗆。」 見我驚得目瞪口呆,劉思明苦笑道:「這事本不該說,你不是外人,說了就說了。」 如此丟臉的家事劉思明都說出來,這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愣在當場,心裡盤算著劉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門,悵然道:「說來也奇怪,只要姍姍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滿足,我能暢快,否則我們的房事會草草了事,如同嚼蠟,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 我尷尬不已,暗想這夫妻倆把我當成精神催情藥了,真想跟劉思明索要意淫版權費,當然,想歸想,我不可能開這個口,何況與劉思明合作有幾十億的收益,我這點犧牲就無所謂了,心中一寬,我訕訕道:「劉行長這麼一說,我都不知是羞愧,還是得意。」 劉思明酸酸道:「當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姍姍還對你念念不忘。可話要說回來,以後你可千萬別碰姍姍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個。」 我猛點頭:「不碰,不碰,我保證。」 劉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問:「噫,你怎麼出汗了?」 我嚇了一條,多虧反應神速:「剛才你猛敲門,姍姍就是不給我開,我這不是著急嗎,都急出了汗。」 劉思明釋然,尷尬點頭。我眼珠急轉,生怕劉思明再瞧出什麼,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乾咳兩聲,說道:「劉行長,我看我還是先告辭,你好好安慰姍姍,反正你還有一個星期才去美國,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準備,改天咱們再詳細聊。」 劉思明點頭贊同:「也好,改天我們約個時間,最好不要讓姍姍在場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時解決家事最為迫切,當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沒事,沒事,告辭了,劉行長請留步,請留步,電話聯繫。」 步出辦公室門,我仍拒絕劉思明送我,大步離去,走到走廊通道,快進電梯時,我突然停下腳步,略為思索,又輕手輕腳地折返,來到劉思明辦公室前,耳朵貼近紅檀木大門,仔細傾聽,似乎只聽到一丁點模糊聲音,我大失所望,剛要離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訣,我想了想,隨即默念三十六字訣,接連三呼吸,全身的內息都調動起來,頓時目光如電,耳聰目明,再貼近紅檀木大門傾聽,竟然聽清楚了。 「姍姍,你老實說,他有沒有干你。」 劉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門前喊,我暗暗懊惱,這劉思明果然懷疑我,他接著喊道:「沒有?我才不相信,他褲子有點濕,為什麼濕?」 我暗暗吃驚,這劉思明竟然發現了破綻,心中焦急,恐怕孟姍姍會承認了,驚喜的是,孟姍姍仍然不承認,因為劉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辯吧,可我感覺出來,他一定幹了你,你老實告訴我,他有沒有射進去?」 辦公室裡「砰」的一聲巨響,把我嚇了一跳,我聽到了孟姍姍的咆哮:「劉思明,你是不是神經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我滿足了你的幻想,你卻當真了,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李中翰沒有碰過我,你別逼問我,再逼問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讓他射進去,懷他的孩子。」 劉思明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了……」 我還想聽下去,似乎有腳步聲,我趕緊迅速開溜,到了十九樓信貸部與聶小敏,宣嬈,懷明珠告別, 那懷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問小卓的事情,也不當場揭破,果然,到了國投大廈的樓下,懷明珠懇請我放過卓義峰。 我告訴懷明珠,只要卓義峰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放過他,懷明珠連聲感謝,我見她柔聲細語,修身合體的藍黑色制服誘惑得厲害,忍不住問:「跟小卓上床時,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懷明珠垂下頭,羞紅著臉。 我好奇問:「是故意還是無心的。」 懷明珠小聲道:「無心的。」 我雖然知道懷明珠會說無心的,但心裡還是期盼她說故意的,其實女孩子害羞,懷明珠又怎會在我面前說是故意的呢,我太矯情了,眼見懷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問:「你很喜歡小卓?」 「嗯。」 懷明珠沉默片刻,輕輕頷首,眼睛掃了我一下。 「願意嫁給他?」 我目無表情。 懷明珠又一次頷首,柔聲細語道:「小卓沒有孫家齊壞,孫家齊很多次來銀行找麻煩,卓義峰和張寶華都事先發消息告訴我和宣嬈。」 「張寶華和宣嬈還來往嗎?」 我驀然想起了小張,他已離職,具體為何離職我不清楚,不過,小張能離職,至少沒有參與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見面,怕別牽扯進去,孫家齊被你打傷後,他們兩個才大膽見面,前兩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張寶華買的單,如今他倆很甜蜜,小敏眼酸,仗著比宣嬈職位高,經常找宣嬈出氣,叫她裝死騙你,她也不介意。」 聽懷明珠告狀似的語氣,我暗暗好笑,顯然她也被聶小敏欺負,但我理解聶小敏,她與孫家齊翻臉後,又被孫家齊恐嚇,由此帶來的恐懼,焦慮,羞辱彙集成巨大的壓抑,這種壓抑有時候只能發洩在自己關係特別要好的朋友身上。 這一切,全因為孫家齊,想到這個人,我深深的呼吸著,希望全身的怒火能減輕:「我最恨別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對不起他卓義峰,我也不允許他背叛我,所以無論如何,小卓都不能繼續待在KT了,但我不反對你們結合,如果你懷明珠真要結婚,我城東有兩套別墅,剛好一套給你,另一套給宣嬈。」 「謝謝你,中翰。」 懷明珠終於正眼看我了,她眼裡滾動著淚花,我心想:不會是因為我答應放過卓義峰,你才感動把。 「至於聶小敏和江菲菲,以後再說,我也不會虧待她們。」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懷明珠柔柔道。 「我只對美女好。」 我一臉輕佻,眼睛盯著懷明珠身上的制服,壞笑道:「如果,以後你跟小卓結婚了,我還能約你出來麼?」 懷明珠一怔,垂下腦袋,滿臉緋紅,半天才細如蚊蠅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悅,色迷迷問:「告訴我,你內褲是什麼顏色?」 「怎麼會問這個?」 懷明珠的腦袋垂得更低,手指關節不停扭動,好久才小聲說:「三種顏色給你猜,黑色,白色,深藍色。」 我一聽,頓時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藍色。」 懷明珠抬起頭,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嗎,當然不是。我得意之極,收刮腸肚,準備胡噱吹牛一番。 其實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證能猜對,只是按一般的邏輯思維去判斷,以為懷明珠的制服是藍黑色,很接近深藍色。最特別的是,深藍色是三個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個字,別看這一個字之差,這等於深藍色在懷明珠的腦海裡需要更多的記憶細胞,女人對內褲顏色當然有較深的記憶,所以,懷明珠才下意識地讓「深藍色」出現在選題裡。 懷明珠哪懂得這些腸腸道道,她本來對我有好感,這會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乾咳兩聲,剛要天花亂墜,突然間,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嬌嗲:「李中翰有透視眼,專門透視女人的衣服。」 我頭皮一陣發麻,不用回頭就能知道身後是何人,那「門」字帶著強烈的捲舌音,又因為嬌嗲,聽起來是雙重音,跟「門兒」一樣。我倏然回頭,三米處,果然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穿著粉紅色羽絨衣,牛仔褲,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脫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風中,一臉好鬥。 我嚇得心臟砰砰直跳,趕緊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驚慌失措的懷明珠朝小君尷尬一笑,轉身飛快跑開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氣勢和兩條羊角辮震懾,我不敢說一句話,心虛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則跟在身後三五米的距離,慢慢地跟著,我也不敢回頭看,甚至懷疑一回頭,小君會用兩條羊角辮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這樣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這讓我想起小時候讀書放學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魚塘玩耍,結果被趕來的姨媽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進公司。」 站在公司不遠處,我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小君,因為我要盡快讓郭泳嫻在公司裡樹立權威,有了威望才能領導這家公司,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進軍官場,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兩頭出現在公司裡,會極大地架空郭泳嫻的權威,她會變得無足輕重,到頭來受損害的還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辮,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沒有逼我進公司的念頭,只要我在她視線之內,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她能跟蹤我到國投大廈一定有原因,至於是什麼原因,只有等她說出來了,我柔聲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親眼看一看人家內褲的顏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著我,十分好鬥,羊角辮迎風搖曳,如同鋼槍上的紅纓。 我苦笑搖頭,時近中午,估計小君也肚子餓了,我眼珠一轉,打算在「吃」的方面打動小君,民以食為天,吃是最大的誘惑,不過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煙晚這些整天喊減肥的美嬌娘影響,對油膩的食物已不大熱忱。思索了片刻,我歎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餓,想坐下來吃點東西,喝點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諾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達斯,如果再有兩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說出的這些東西其實我都不愛吃,但我知道小君愛吃。我不動聲色,靜靜地等到小君上鉤,她聽我這麼說,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現在還有誰吃忌廉蛋糕, 提拉米蘇,乾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說的話,我竟然無法弄懂,凹凸是什麼? 提拉米蘇是什麼?乾酪蛋糕又是什麼樣子,傻愣了半天,才弄懂凹凸是指out,是說我閉塞落伍,我沒好氣,表面上仍可憐兮兮,不恥下問:「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都沒聽說過,小君同學能不能告訴我,在什麼地方能吃到這些蛋糕?」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小君的鵝蛋臉上略過一絲得色,只要我回答不上來,她就有戰勝我的滿足感。 我呆呆地仰望天空,喃喃自問:「是啊,為什麼要告訴我呢,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米老鼠蛋糕。」 小君一聽,馬上大聲嚷嚷:「是提拉米蘇,不是米老鼠,對面的百越光頂層就有得吃……」 我頓時眉開眼笑,激將一下,她李香君就受不了,全部說出來,真要與我過招,她還嫩得很,嘿嘿,隨即調轉方向,朝對面的百越光百貨公司逛去,小君仍舊押後。 百越光百貨公司最頂層的這家格調高雅的咖啡屋不僅有上好的咖啡,還有不錯的冰激凌,我曾經光顧過這裡,但我承認自己太凹凸,太孤陋寡聞了,不知道這裡還有諸如提拉米蘇,乾酪蛋糕這些女孩子最喜歡吃的東西。 當慇勤的服務女生將兩杯卡布其諾咖啡,兩杯草莓哈根達斯冰激凌,一份提拉米蘇,一份乾酪蛋糕,一份天使蛋糕,一份草莓番茄沙拉,一份牛油乾麵包放上餐桌時,小君的眼神變了,她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她很想吃,又不好意思動手,漲紅著臉偷偷地吞嚥口水,怕被我發現吞口水,她故意看往別的地方,可惜,我仍然發現了,但我沒笑,我不會讓怒火漸熄的小君又惱羞成怒。 於是,我苦著臉歎息道:「這麼多東西,估計吃不了,看看曹嘉勇,周支農在不在附近,叫他們一起過來……」 「還沒吃,怎麼知道吃不了?」 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她再也忍受不了食慾的煎熬,迅速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勺哈根達斯送進小嘴裡,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嘟噥:「我……我先吃著,吃不了再叫他們來吃口水。」 我忍住笑,正色道:「小君的口水只有我可以吃。」 小君用勺子敲了一杯子,冷冷道:「我也不給你吃口水,這裡的東西一人一半。」 我吃驚問:「你吃得了嗎?」 小君氣鼓鼓道:「別小看人,最多明天再減肥,我全吃了。」 說著,舞動勺子,刀叉,這邊一勺那邊一叉吃起來,不料動作過快,叉起的乾酪即將落入小嘴時搖搖欲掉,說時遲那時快,小君一伸脖子,張嘴去接,卻判斷失誤,那乾酪正掉在她的小巧鼻上,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我噴了,笑得合不攏嘴。小君索性放下勺子刀叉,用嫩嫩的小手撿起乾酪丟進嘴裡,咬動中咯咯嬌笑,兩隻大眼睛霎時變成彎月狀,美到了極點,可愛到了極點,看得我春心大動。 終於將小君哄開心了,我的心情也異常的好,趁著小君愉快,我問起了心中的疑團:「怎麼知道我在國投大廈?」 小君吞下了一小塊蛋糕,說道:「我去醫院找你,嚴笛姐姐說你回公司,我去公司,泳嫻姐姐說你去國投大廈辦事兒,我就去國投大廈……」 我推算一下時間,心中微微吃驚:「那你不是等了很久?」 小君伸出兩根嫩蔥般的手指:「兩小時不算久。」 我更吃驚了:「你就在國投大廈那裡站著兩個小時?」 「不錯,很多老闆見我漂亮,都過來搭訕,給我名片,兩個小時,我收到了一百多張名片。」 小君拿起餐紙擦了擦小嘴,從羽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大堆名片放在餐桌上:「你看。」 我一看,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這號召力和吸引力絕不輸給大明星,不過,轉念一想,姨媽剛殺了人,早上還劍拔弩張,萬一小君碰到了什麼人……想到這,我不寒而慄,放下勺子,很嚴肅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小君剝下一小塊乾麵包沾了沾黃澄澄的牛油,很優雅地放進小嘴咀嚼,眼裡一副譏誚之色:「打電話給你,你還機會問人家內褲的顏色麼?」 我像吃到一隻蒼蠅般難受,真的糗到了家,趕緊道歉:「哥錯了,只是問問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哼。」 小君故意不看我,東張西望,還跟隔我們兩桌的一位男子眉來眼去,那男子長得鼻樑高挺,劍眉大眼,極為英俊,我怒火上來了,換成別的美嬌娘,我一定發飆,可是,李香君與眾不同,她是妹妹,我的親妹妹,我愛她勝過愛自己,我也知道小君與這個男子眉來眼去不是調情,而是在氣我。 是啊,我該招受這樣的報復,誰叫我風流,誰叫我問懷明珠的內褲是什麼顏色,我活該。 「到處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 我柔聲問。 小君見我沒發飆,沒責怪,她的大眼睛掠過一絲意外,似乎覺得自己過份了,她收斂起來,大口大口地吃著蛋糕:「瑛瑛和小蘭說……」 「說什麼?」 我問道。 小君咽完口中物:「說暫時在山莊裡住一段時間,叫我問問你可以不可以?」 我啞然失笑,這麼點小事,小君自己做決定就行,當初留下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時,就是小君自己做主張,這會卻問起我的意見,真是好笑。我鄭重道:「她們是你李香君的同學,李香君是碧雲山莊的莊主,地契證明,房產文件上寫得清清楚楚,李香君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她想讓誰住就讓誰住,她想讓誰滾蛋,就讓誰滾蛋……」 小君笑了,大眼睛更像彎月狀:「那我叫你滾蛋呢。」 「嗯?」 我差點被嗆著,狠狠地瞪著小君。 「嗯?」 小君不甘示弱,朝我瞪眼示威。 我是大男人,怎麼可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呢,互瞪了十秒,我首先敗下陣來,滿臉堆笑:「李香君要我滾蛋,我當然必須滾蛋,可是,你至少等我拿行李。」 小君不依不饒:「好,等會你回去,拿了行李就滾蛋。」 我恨得牙癢癢的,見小君咯咯嬌笑中要吃草莓,頓時心中有氣,伸手一擋,佯怒道:「那你別吃了,又叫我滾蛋,又要吃我買的蛋糕,真是豈有此理。」 小君見狀,拿著叉子突然朝我刺來:「不讓開,我叉死你。」 我嚇了一跳,急閃,不料小君的叉子上有殘留的蛋糕,她這一作勢要刺我不當真,卻將叉子上的蛋糕屑甩在我臉上,小君一見,頓時哈哈大笑,我直歎氣,抓來紙巾將臉上的蛋糕擦去,隨口問道:「她們為什麼要留下來,你另外一個好喬若塵呢?」 其實,我對喬若塵的恨意正逐漸消失,不是因為她長得美麗,而是她極有可能是我妹妹,一個做哥哥的,又怎能恨自己的妹妹?何況她對我惡毒是受到了李嚴的蠱惑。 小君邊吃邊道:「若若已經回家,玲玲姐要出來開內衣店,就順便送若若回市委大院。瑛瑛和小蘭是突然變卦要留下來的,本來她們還急著回家,我跟瑛瑛和小蘭說,她們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可瑛瑛和小蘭非要我問過你,說只有你同意了,她們才敢住下來。」 我腦子一轉,想起昨晚之事,估計兩個小丫頭真的怕了我,加上心虛,所以要我答應了才敢住下來,但這些我都不好告訴小君,她們的感情是最純真的,不應該摻雜污點,我要極力維護她們的純真,想到這,我淡淡笑道:「我不可怕,不需要問我,小君的同學,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君見我答應得爽快,吃得更愉快:「我記得,若若接了家裡的電話,就急匆匆走了,奇怪的是,瑛瑛和小蘭也都接到了電話,結果她們就說不走了。唉,吃東西,吃東西,不知道她們搞什麼,可我感覺出來有古怪。」 我暗道,何止古怪,世間險惡,危險都殺到家裡了,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隨口讚道:「小君觀察得仔細,這事有蹊蹺。」 小君瞪了我一眼,問:「雞腳?什麼雞腳?」 「不是雞腳,是蹊……蹺,就是有古怪的意思。」 小君勃然大怒:「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既然是跟古怪同一個意思,你說古怪就行,你何必弄個雞腳出來,故意賣弄有文化,其實就是高小畢業。」 這罵聲很大,幾乎傳遍了整個咖啡屋,已經有食客偷笑,我惱羞成怒,故技重施,用手遮擋小君的叉子:「別吃了,別吃了,都是我買的。」 「你別後悔。」 小君握住叉子冷笑。 我也冷笑,揶揄道:「是後悔,後悔現在才知道有米老鼠蛋糕。」 「哼。」 小君扔掉叉子站了起來,我以為她要離開,不料她卻走到濃眉大眼男子那桌的位置上,故意看了看我,竟然坐了下去,嘴上嬌滴滴道:「哥哥,你願意請我吃蛋糕嗎?」 那男子驚愕之下很有紳士地微笑點頭:「十分願意,只要你想吃,愛吃多少就吃多少,服務員。」 他揚手招來服務生,示意道:「給這位小姑娘上最好吃的蛋糕。」 服務生恭敬地背書:「你好,我們有很多很多很好吃的蛋糕,比如……」 小君打斷服務生說話,朝我一指:「就要那位先生桌上一模一樣的蛋糕。」 「好,我知道了。」 服務生機靈,轉身朝我走來,在餐桌上看了幾眼,一一記下我桌上的糕點,我感覺很難受,很多食客像看猴子似的看著我們。可恨的是,那位與小君相望而坐的男子,竟然對小君大獻身慇勤,低語說笑,氣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好發作,只能臉帶微笑,故作瀟灑地招手:「小君,回來,回來。」 誰知小君對我的招手視而不見,而是提高聲調,誇讚那男子:「哥哥,你長得真帥。」 那男子朝我看來,微笑問:「有他帥麼?」 小君笑瞇瞇道:「他算什麼,跟你比起來,他差遠了,你是我見過最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英明神武,絕世佳人,含苞待放……」 我本來很憤怒,可挺小君這一連串成語,我差點笑出來,那男子臉色尷尬,急忙阻止小君說下去:「喂,小姑娘,你這是讚我呢,還是損我?」 小君瞪大眼睛:「不對麼?」 那男子搖搖頭,解釋道: 「最後一句『含苞待放』是專指小姑娘你這樣的女孩子。」 小君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那不要了,刪除最後一句。」 「話說出來了還能刪除?」 男子愕然,隨即很瀟灑道:「好吧,你說刪除就刪除,不過,倒數第二句『絕世佳人』也是指女人,我可是大老爺。」 「哎呀。」 小君霎時臉紅,很靦腆地糾正:「我背錯了,應該……應該是絕世高手。」 男子大笑:「這還有點靠譜。」 小君受贊,很不負責地咯咯嬌笑,她清麗脫俗,萌羞皆有,一時間引得不少人對她行注目禮,可小君熟視無睹,笑完了,用嬌滴滴的聲音恭維那男子:「不好意思,我文化低,才大三畢業,一定比不上哥哥你大六畢業。」 我噗一聲,把嘴裡的冰激凌噴了出來,幾桌食客哈哈大笑,我一邊摀住小腹,一邊揚聲喊:「小君,沒大六的,最多就大四,大學讀四年,胡說什麼大六大七,惹人家笑話。」 小君朝我啐了一口:「呸,你學習成績不好,考試老是不及格,老師就罰你留級兩三年,你不就是大六咯。」 「啊哈哈。」 整個咖啡屋笑成一片,我正才明白,小君是在損那男子。 那男子大概聽出了被小君戲耍,也不生氣,正好服務生端上蛋糕,男子示意道:「小君,你的蛋糕來了。」 「你怎知我名字?」 小君問。 男子朝我看了一眼,道:「剛才那位先生喊你小君。」 小君羞羞道:「他是我老公。」 男子瞬間目瞪口呆,神情極度失望,咖啡裡一片寂靜。哇塞,我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這輩子,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我拚命壓制自己的笑容,我不能太得意了。 意外出現,小君站起來招手:「小蘭,瑛瑛,這裡。」 眨眼間,就有兩位跟小君一樣嬌美動人的女孩歡快跑來,我一看,正是楊瑛和閔小蘭,小君讓出位置給楊瑛和閔小蘭坐下,那男子本來很失望,這會見來了兩位同樣美麗的女孩,馬上喜形於色,招呼服務生盡快端上蛋糕。 楊瑛和閔小蘭朝我揮手打完招呼,馬上拉小君交頭接耳,也不知道她們說什麼,不一會,小君就走了回來,吩咐我買單,我大感疑惑,趕緊買單,小君將剩下的蛋糕選一些比較完整的打包,與我一起離開了咖啡屋。 「那男人你認識?」 下自動扶梯的時候,我忍不住問。 小君晃了晃腦袋,說:「算認識,也不算認識。」 「什麼意思?」 我大皺眉頭。 小君道:「我在國投大廈等你時候,這個男人和我搭訕,他還給了一張名片。」 一邊說,一邊翻羽絨衣口袋,拿出一大疊名片不停翻找,終於找到了一張很普通的名片,小君眼前一亮,大聲朗讀:「叫……叫單純筆。」 我接過名片仔細查看:「名字很古怪,沒有頭銜,沒有地址,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姓名和電話號碼。」 小君伸長脖子湊頭過來:「他說他是做大生的。」 「有多大?」 我問。 小君搖搖頭:「他沒說,不過,他是蠻帥的。」 我身上的細胞瞬間死了幾百億,瞪著一臉純真的小君,我語重心長道:「男人不能太帥,像哥這樣就行,另外,看人不能看表面,要看內心。」 小君撇撇嘴:「我哪懂看內心,心在肚子裡,不挖出來哪能看懂。」 「什麼歪論?」 我耐心道:「雖然看一個人的內心很困難,但是可以從一個人的細微動作看出這個人的性格,特點,愛好,習慣等等,將這些能觀察到的東西彙集在一起,就能分析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小君似懂非懂,一雙大眼睛盯著我問:「那這個單純筆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仔細回憶一下單純筆的面容,心裡異常擔憂:「他至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鷹眼鉤鼻,永遠是心狠手辣的人,當然,心狠手辣不一定就是壞人,但心狠手辣的人很容易做出過激的舉動,也就是說,很容易變成惡人,壞人。」 小君花容變色:「啊,那我叫楊瑛,小蘭快走了。」 我制止小君打電話,柔聲問:「你先告訴我,為什麼叫楊瑛,小蘭跟這個單純筆一起吃蛋糕?」 小君的鵝蛋臉一下子就紅如彩霞,她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說:「我……我只是覺得楊瑛,小蘭總不能一輩子住在我們家裡,你整天色迷迷的,我好害怕楊瑛,小蘭住下來後不走了,所以……」 心虛的小君說不下去了,我冷冷接上:「所以你就讓楊瑛,小蘭認識一下這個自稱很有本事的陌生男人?」 小君蒼白著臉,不停擰著羽絨衣角,沒有再吭聲,我歎息道:「你不是幫楊瑛,小蘭,是害她們,萬一這個單純筆是壞人,你小君後悔都來不及。」 「啊。」 小君尖叫,惹得商場的顧客紛紛看過來。 我眼珠一轉,小聲勸說小君:「如果你兩個好同學真願意留在山莊,我們又不是養不起她們,山莊裡正缺少打掃衛生,洗衣擦地的傭人,不如……」 小君朝我猛踢一腳,杏目圓睜:「你混蛋,叫我同學做傭人?」 我忍著疼痛給小君上教育課:「傭人怎麼了?又不是萬惡舊社會裡的傭人受盡地主,資本家的奴役,現在的傭人叫保姆,鐘點工,護理工,是勞動工人,受到國家法律保護,憲法裡提倡勞動光榮,勞動致富,你李香君看不起勞動人民?」 「呃……」 小君張著小嘴,眨著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正好扶梯下到二樓,FIRST內衣店已在眼前,理屈詞窮是我小君撇下我,朝一條美麗的身影跑去,我童心大起,也跟著跑去,因為忙碌中的葛玲玲最迷人。 「玲玲姐,吃蛋糕啦,不過,有我的口水喔。」 小君將打包好的蛋糕捧到葛玲玲面前,店裡似乎補充了很多新貨,忙得葛大美人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她飄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接過小君手中的蛋糕,嫵媚道:「口水怕啥,小君的那些水,玲玲姐也吃過。」 「玲玲姐……」 小君羞得猛跺腳。 「咯咯。」 葛玲玲嬌笑,打開包裝盒,欲要吃蛋糕,小君急忙阻止:「擦手,擦手,要講衛生。」 說著轉身拿出一次性的塑料杯,倒出店裡的純淨水,葛玲玲很聽話,雙手接水,洗在一隻垃圾桶裡,纖纖玉手,指甲修長。 我心中頓時湧上憐愛:「葛老闆,生意如何?」 葛玲玲輕輕頷首:「不錯,開門三小時,就有四千多純利。」 我大讚:「哇,這麼好賺,明天我來上班了,勞動光榮。」 葛玲玲啐我一口:「你這個大色狼賣女人內衣,估計顧客全跑光光。」 「哈哈。」 兩個大小美女笑得燦爛如花。 跟葛大美人聊了一會內衣潮流,心中始終惦記著在頂層咖啡屋裡吃蛋糕的兩個小美女,加上小君在旁猛使眼色,我找了一個上廁所的借口離開內衣店,直奔頂層咖啡屋,進去一看,傻眼了,楊瑛和閔小蘭都不見了,那鷹眼鉤鼻的單純筆也不見蹤影,我嚇了一跳,忙找服務生詢問,他說兩個漂亮的小女生跟那男子剛走。 「剛走?」 我二話沒說,轉身衝出咖啡屋,左右張望不見蹤影,心想這單純筆就算是色魔也不可能在公眾場合威脅兩個小女孩,一定是帶楊瑛,閔小蘭逛商場了。五樓是床上用品之類的商品,應該不會逛,四樓有首飾櫃檯,為衝下四樓,轉了一圈不見蹤影,心中焦急,拿出手機,準備給小君打電話,讓她再打電話給楊瑛她們,詢問她們在何處。剛下到三樓,我一眼就看到兩位身穿羽絨衣的楊瑛與閔小蘭,她們站在手機櫃檯前,旁邊赫然是單純筆,他高高帥帥,器宇不凡。 我把手機放進兜,整理一下衣服,悄悄跟上去。 「這麼貴的手機真的送給我們呀?」 楊瑛和閔小蘭歡天喜地的玩弄手中的電話。 「當然,你們是小君的朋友,也就是我單純筆的朋友,我不但要送,還要送最好,最貴的手機,等會再去買衣服,你們身上的衣服不適合試鏡,要參加選美,第一印象最重要,我認識選美的組委會主席,等會給你們引薦,只要他點頭,你們至少是前十名,以你們的美貌和氣質,進入前六名不成問題。」 迷人笑容從未離開過單純筆的臉,女孩子最喜歡高高帥帥,器宇不凡,有迷人笑容的男人,如果男人再出手闊綽豪爽的話,就能直接打動女人的心,尤其能輕易打動涉世未深、從來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 果然,才十九歲的閔小蘭露出了濃濃的羞澀:「太好了,謝謝你,單哥哥。」 單純筆輕描淡寫道:「沒事,我跟小君是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是生意上的夥伴,我們正談著一項五十億的招商項目,到時候,還煩請你們兩位美女來為我們的項目剪裁喔。」 「咯咯,沒問題。」 兩位美麗的少女歡呼雀躍,剪綵,上電視,參加選美……似乎一切美好的東西就要來臨,只要再憧憬一下,再不可思議的東西都變得很真實,少女都喜歡憧憬。 我看不下去了,再讓這兩個無知的少女憧憬下去,她們就會走火入魔,墮入深淵。我大步走上前,譏笑道:「什麼五十億啊,這麼大的口氣。」 「中翰哥。」 楊瑛與閔小蘭吃驚地看著我,我寒著臉,厲聲道:「把手機還給他。」 楊瑛觸電似地將手機擱放在櫃檯,閔小蘭仍戀戀不捨握著手機,夢碎了,憧憬也碎了,碎得太快,她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呀?」 我很直接了當:「他是一個騙子,中翰哥不認識他,小君跟這個人只是在路上認識。」 「啊。」 閔小蘭丟下新手機與楊瑛一起躲到我身後,我眉毛一挑,怒視單純筆 ,心中充滿了保護少女的勇氣:「我不為難你,但三天之內,你必須在上寧消失,三天之後,如果我在上寧碰見你,我就不客氣。」 「呵呵,你憑什麼?說不准三天之後,是你在上寧消失。」 單純筆的鷹眼射出了寒芒,他很平靜,平靜得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我瞬間冷靜下來,覺得自己衝動了,雖然眼前這個鷹眼鉤鼻的男人肯定是騙子,但我真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就是騙子。面對單純筆的反擊,我竟然無言以對,幸好兩個小女孩看出來,女孩子都很敏感,她們敏感地捕捉到從單純筆的眼中射出的惡毒,閔小蘭輕輕拉了拉我的袖子:「中翰哥哥,我們走啦,我們走啦。」 手機櫃檯小姐很憤怒,對我憤怒,因為我破壞了兩單生意,圍觀的路人指指點點,我退卻了,近期家裡發生了很多事,幾個女人即將臨盆,葛玲玲重新經營內衣店,我不願再惹麻煩,反正楊瑛與閔小蘭沒有受到傷害,我忍下了這口氣,回頭道:「楊瑛,小蘭,我們走。」 「慢著。」 身後傳來怒喝,我停下腳步,緩緩回頭,單純筆故意揚聲責問:「大家評評理,我不偷不搶,不犯法,這個人卻威脅我,叫我消失,他憑什麼,華夏的土地,我想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怎樣?」 我被激怒,這個單純筆無恥到了極點,他大義凌然的模樣騙了不少圍觀的顧客路人,不少人指責我囂張跋扈,我一時間有口難辨。 單純筆更加得意,他狠狠地盯這我冷笑:「你剛才說我是騙子,你對我進行了人生攻擊,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淡淡問:「你要什麼交代。」 單純筆一字一頓說道:「跪下來,給我磕個頭,認錯。」 圍觀的人一陣嘩然,聰明的人迅速後退,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單純筆的要求過份了,我深深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全身內息瞬間渾厚,勁氣充斥全身骨骼,嘴上緩緩地吐出一句:「你病得不輕。」 單純筆臉一寒,沉聲問:「你跪還是不跪?」 我冷冷地看著單純筆,故意激怒他:「騙兩個小女孩算什麼本事,哼,還認識選美組委會主席?我告訴你,我就是選美組委會主席。」 「再問你一遍,你跪不跪?」 單純筆踏前一步,氣勢都強,有人前來勸架了。 我譏笑道:「大家都不要勸,這種專門騙小女孩的人渣只會虛張聲勢,他應該跪下來向小女孩認錯。」 單純筆衝了上來,朝我猛擊,圍觀的人大聲驚呼,由於得到了姨媽的指點,我並不急於出手,沉穩地後退一步,果然,這個單純筆的第一擊是虛招,沒用上全力,見我不上當,他第二擊完全兩樣,隱隱的風聲撲面而來,拳未到,勁氣先至。我不避不退,迅速出擊,拳頭交叉而過,「砰,砰。」 兩聲悶響,單純筆擊中了我的胸膛,我也擊中了他的胸膛,我後退半步,氣息翻滾,他卻倒飛三米,仰天摔倒。 驚叫聲四起,單純筆緩緩坐起來,又緩緩地爬起來,突然,他悶哼一聲,嘴角溢出紅液,接著又連續發出悶嘔欲吐的聲音,我暗暗震驚,因為我只使出三分之一的力氣,單純筆忍住了,將嘴裡的東西嚥回了肚子,野獸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慄:「想不到,想不到,我走眼了,上寧還有這樣的人物。」 我瞪著踉蹌離去的單純筆,心裡鬆了一口氣,楊瑛恐懼道:「中翰哥哥,他流血了。」 我沒有回答楊瑛,而是嚴肅地告誡她們:「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待在碧雲山莊,直到你們父母來領你們回去,或者,我派人送你們回家,否則,不許你們走出碧雲山莊半步。」 閔小蘭突然猛搖頭:「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我皺緊眉心,很納悶:「為什麼不回家?我們家鄉山清水明,安靜祥和。」 閔小蘭欲言又止,反問我:「中翰哥哥說得這麼好,那你為什麼不回去?」 我一怔,柔聲說:「我已經買下了碧雲山莊,我的事業都在上寧。」 閔小蘭咬咬牙,堅定道:「那我們也要在上寧有自己的事業,本來我們想要在山莊住一段時間,現在不要了,我們自己會找房子,就算流落街頭,我們也不回去,昨晚那件事情對不起了,我們向你道歉,但希望你別跟小君說。」 我臉色一凜:「好吧,現在馬上跟跟玲玲姐和小君一起回山莊。」 楊瑛吃驚地看著我問:「中翰哥哥馬上趕我們走?」………… 葛玲玲的北極銀硬頂保時捷很穩地停在了第一人民醫院門口,我轉過身子,面對車後座的三位美少女逐一掃視一眼,目光集中在楊瑛身上:「中翰哥哥不會趕你們走,你們愛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但你們這段時間一定要待在山莊裡,想參加選美的話,先跟小君練練形體,中翰哥哥沒說假話,我的確是選美組委會主席。」 「啊?」 楊瑛,閔小蘭,小君,甚至握著方向盤的葛玲玲都大吃一驚,我眨眨眼,推開車門下車,走進了醫院。 醫院裡人流如織,我等了三趟電梯,才勉強擠進去,心想這年頭做什麼生意都不如開一家醫院賺錢,絕對穩賺不賠。 電梯如蝸牛,上升一層都會停一下,有人出去,有人進來,急得電梯裡的人直罵娘,可是,罵歸罵,有骨氣的請去爬樓梯,沒多少人有骨氣,只有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爬這棟幾十層的醫院大樓。 我要到最頂層的特護病房,所以,我只能耐心,渾濁的電梯空氣夾帶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氣味令我多麼思念碧雲山莊的每一分每一秒。 電梯連續上升幾層後又停了,怨言四起,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瞪大了眼睛,門外,有一位美麗的女人也要進電梯,她看到了我,臉色瞬間蒼白,呆呆站立不動,電梯很快要關上,我吼一聲:「等等,我要出去。」 怨言四起,我好不容易挪出電梯,那位美麗的女人已經落下了眼淚。 「真巧啊,菲菲。」 我目光憐惜,這位與我有過露水之緣的江菲菲憔悴得厲害,她的境遇令我難過,我曾經錯怪她,以為她主動拋棄小風做孫家齊的情婦。 江菲菲擦著眼淚默然不語,我看了看她手中的化驗單,環顧一下左右,我發現站在二十一樓,我遲疑了一下,問道:「孫家齊也在這裡?你是在照顧他?」 江菲菲沉默了片刻,輕輕點了一下腦袋,我大為震驚,這個江菲菲竟然對罪惡滔天,被我擊成重傷的孫家齊不離不棄,還擔當起了照顧他的責任,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江菲菲真的愛上了孫家齊?我想問,又難以啟齒,想了想,還是轉移話題:「早上我見過小敏,宣嬈,懷明珠。」 「她們好嗎?」 江菲菲終於說話了,很小聲,仍低垂著腦袋。 我柔聲道:「好,她們都想你。」 話音未落,江菲菲的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下,我長歎了一口氣,問:「孫家齊在哪個病房。」 江菲菲哽咽道:「二十三樓骨科,F14 病床。」 接著又補上一句:「放過他吧。」 我心想,沒搞錯吧,你被孫家齊害成這樣,現在居然替他求情,我隱隱有些怒氣:「是他可憐,還是你求我?」 江菲菲囁嚅半天,小聲道:「我求你。」 「那我放過他,如果你說他可憐,我絕不會放過他。」 我動了惻隱,真是好無奈。 江菲菲小聲道:「謝謝。」 我對江菲菲的態度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女人給男人幹過後就愛上這個男人了?真是匪夷所思,按理說,江菲菲應該痛恨孫家齊才是,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眼珠一轉,試探道:「小風找到了,你知道麼?」 江菲菲猛然抬起頭,瞪著血絲密佈的雙眼,尖聲問:「真的?在哪裡?」 我又疑惑,看得出江菲菲很緊張小風,很在乎小風,可她怎麼能同時在乎兩個男人呢,我弄不懂了,撓撓頭說:「好像就在這個醫院。」 江菲菲激動道:「哪個病房,他在哪個病房?」 「我也不懂,我問一下。」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周支農的手機,詢問清楚了小風所在的病房,江菲菲焦急地注視著我,我不禁黯然神傷,柔聲叮囑說:「小風被孫家齊折磨得很慘,你要有心理準備,他在二十二樓的內科重症監護室,剛好就在樓上一層,還沒脫離危險,所以,我都無法去探視,也沒敢通知小風的家人。」 「我上樓去看看。」 江菲菲迫不及待朝樓梯口走去,我跟隨其後:「你還不知道吧,吳奶奶也來這裡治療眼病,有機會你們有可能碰面。」 江菲菲倏然停步,痛苦道:「不,我不想見吳奶奶,我沒臉見她。」 我歎道:「吳奶奶她很善良的,不會怪你,而且這事怪不了你。」 「嗚嗚。」 江菲菲一屁股坐在階梯,嗚嗚地哭起來,我好言相勸了半天,江菲菲總算止住了哭聲,我攙扶著她走進二十二樓的內科病房。 「請問一下,杜小風的傷情如何?」 「暫時不能探視,病人的病情屬於隱私,不是直系親屬不准打聽,不准探視,謝謝。」 「只要小風活著就行。」 江菲菲說完,身子一軟,昏在我懷裡,護士們急忙跑來,手忙腳亂把江菲菲弄醒,醫生把脈量血壓,說江菲菲疲勞過度,要江菲菲注意休息,我連聲感謝,攙扶江菲菲走出二十二樓,本想帶江菲菲到特護病房休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我三個大肚婆正處在關鍵時期,驚擾不得,把江菲菲弄進特護病房,這不是自找麻煩麼,想到這,我抬頭看了看二十三樓,咬咬牙,攙扶江菲菲進了骨科住院病房,這裡很安靜,我與江菲菲一路走去,也沒弄出聲音。 在顯示F14的 病房前停下,我推門進去,赫然發現躺在病床熟睡的孫家齊,床邊竟然還有一個人,這是一位比江菲菲還要漂亮得多的女人,我曾經見過這個女人,記憶很深刻,當時她穿著貂皮大衣與江菲菲站在孫家齊的身後,如今她穿這毛皮大衣,仍然梳著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臉巴掌大,五官精緻天成。見到我,這美女驚愕了一下,隨即抿了抿紅潤的嘴唇,好無恥啊,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 「化驗單拿來。」 這位絕美的女人冷冷地看著江菲菲,江菲菲一刻都不敢耽擱,急忙從口袋裡拿出化驗單遞過去,就在那絕美女人要接過化驗單的瞬間,我閃電出手,將化驗單搶到手裡。 「你幹嘛?」 絕美的女人朝我怒斥,罵人的聲音居然很動聽。 我回頭將病房門關緊扣死,轉過身來,很溫柔的對著絕美女人說:「現在請你很客氣地問江菲菲要化驗單,語氣要溫柔。」 絕美女人臉色大變:「關你什麼事,請你離開……」 我沉吟兩秒,突然閃電般抄起一張椅子,對著絕美女人怒吼:「我給你一分鐘考慮,你敢違抗,我馬上把孫家齊這個畜生打死在病床上,你可以不信。」 「中翰,你放下,你快放下。」 江菲菲哭喊著撲過來奪椅子:「豆豆,他真的敢下手的。」 絕美女人嚇傻了,身體抖個不停:「別,菲菲,請……請你把化驗單給……給我。」 我放下了椅子,冷冷問:「你叫什麼名字?是孫家齊什麼人?」 絕美女人急忙回答:「我叫,叫竇眉,是孫家齊的妻子。」 我緩緩走近竇眉,她戰戰兢兢,一步一步後退,終於無處可退,我出手如電,掐住了她的後脖子,糾纏中,弄亂了她的高髻,烏黑的秀髮飄蕩下來。我惡狠狠道:「你聽著,以後你膽敢欺負江菲菲,膽敢在我面前擺臉色,我就用打針用的針筒將你臉扎出三萬個針孔。」 竇眉嚇得尖叫:「不要啊。」 江菲菲也想上來勸,我怒其不爭,一聲怒喝:「你別勸我。」 江菲菲嚇了一大跳,委屈退後,臉上一片蒼白。 我鬆開了竇眉脖子,來到孫家齊身邊,盯著他的眼睛歎息:「你還沒死,壞人多長命啊。」 眼光一掃,注視著病床頭的心臟起搏監視器,我露出一絲奸笑:「心跳急速,肯定知道我來了,呵呵,孫家齊,我有經驗,你是故意閉著眼睛。」 想起我昏迷時,就是靠姨媽從心臟起搏監視器識別我是否有感覺,到最後助我甦醒,心中一陣陣甜蜜,可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拜喬羽所賜,孫家齊是喬羽的高級馬仔,多次陷害我,奪我的公司,謀我的女人……他罪有應得。 我獰笑著望著竇眉,搖頭晃腦:「竇眉,竇眉,我操,這名字好聽,人也很美。」 打量著竇眉,真是越看越美,關鍵她是素顏,素顏就美得這個樣子,若是抹脂塗妝,那豈不是美得冒泡?我獰笑道:「病房裡有暖氣,現在麻煩竇眉女士脫掉外衣。」 「什麼?」 竇眉嚇得兩腿發軟,江菲菲急忙幫求:「中翰。」 我冷笑道:「他藐視我,我來看他,他居然閉著眼睛。」 竇眉撲到孫家齊旁邊,哭喊道:「家齊,你睜開眼,你睜開眼。」 不所我所料,孫家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很呆滯,很空洞的眼睛。 (未完待續,下一集更加精彩。 ************************************************************* * 【本文由TXT小說網下載】 * * 【更多好書請訪問www.7TXT.NET】 * * 【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