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參軍     第一章參軍   「以你的能力到城裡去發展會很有錢途的,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做高官,得騎駿馬。取個漂亮的老婆的」我,一個鄉下來的人,在父老鄉親的極力慫恿下來到了城裡,按他們的說法以我的能力在城裡無論做什麼都會飛黃騰達、百日飛昇的,因為我是天才嘛。這話還真沒。錯在村裡的時候,我一個人架駛耕作機智器人可以抵別人架駛的十台耕做機器人。耕作機器人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耕作機器人是什麼吧?就是種田用的人形機械啦。不過一人多高,人坐在裡頭除草、翻地、種植和施肥可以一次搞定,一台耕做機器人一天可以輕輕鬆鬆的耕種百畝良田。六歲那年我偷偷開著那玩意到野地裡玩,卻見大人們正在往地裡種前些天剛從地裡清除了的「雜草」,這些大人該不是秀逗了吧,我幼小的心靈決定幫幫大人們。於是開著機器就將那些重新種回去的「雜草」飛快的剷除了,等大人們發覺時,近千畝的田地已經被我清理得一乾二淨的,見到眼前的景象大人們很是激動,六歲的小孩就會架駛耕作機器人清除田地中的雜草,在整個星系中像我這樣的天才就算不是唯一,可能也是少之又少的了。當時我父親就帶頭拍起掌來,旁邊有不少人勸他不要拍了,而我則悶不吭聲的盯著父親的巴掌。心裡很是奇怪,父親是不是樂瘋了,幹嘛巴掌總落在我的屁股上。後來長大了一點,在幫了村上運棧那吝嗇的老闆一個「大忙」之後,我終於獲得了「天才」的稱號「天生蠢才」。類似的事件發生過好幾次後,其實沒有多少的只有十幾、幾十次而已,決對不會超過一百次的。村裡的人終於認識到了我的「與眾不同」,哈哈——其實我真的沒想過能通過那些事能表現自己,只是看著那些人撐目結舌的,欲哭無淚欲笑難以展顏的有趣模樣的確令人很開心,於是村人決定不再「埋沒人材」。村民們在征的我家人的同意後,將我「歡送」上了一艘從大城市來的貨運飛船。讓依依不捨的我開始了自己的星際遠航。大城市的豪華與美麗遠遠超出了我小時從畫冊中得來的認知。這裡的人也熱情非凡,不幾天的時間我隨身攜帶的沉重行李,包括口袋中的錢財,都被「熱心」人搬得不知去向了。走在冷寂的大街上,我盡量倦縮著身體,盡最大的可能阻止熱量隨著寒風快速的流逝,我已經沒日沒夜的在無數高大的建築群中晃蕩了兩天了,早就空空如也的肚子用難耐的飢餓將所有的睡意都驅逐得無影無蹤。要是再找不到事做,恐怕要餓死街頭了。可是這地方就是一個刷盤子的也要講求資歷,沒經驗的不要。奇怪?!不知道那些人找老婆是不是也喜歡找有經驗的?雖然在家時也刷過不少盤子但那些也談得上資歷嗎?(^^)「咦——!」忽然我的眼睛被除數一幅巨大的征招牌所吸引。「凡年滿十六週歲,身心健康之有志公民敬請報名,保證錄用待遇從優!」「保證錄用?」我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看錯。有這等好事?我半信半疑,順著牌子上的箭頭所指,很快就找到了地頭「帝國渥約莫科市徵兵處」。「下一個」帝國軍人的辦事效率就是與眾不同,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排在我前頭的十幾個人就辦好入伍手續了。「姓名?」寬大的書寫台後,那個肩膀上扛著一槓一星的主,連眼都沒抬一下。「獨孤戰」「性別?」「???」奇怪!我是男的這傢伙難道看不出來,或者城裡人性別區分和村裡人不同?不會吧!?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褲檔。「性別——?」「帶把的。」「什麼?」一槓一星困惑的抬起頭來瞪著我,以為碰上了怪物。好在她反應不慢,醒過神來,「我問你是男是女。」「靠,這還用說這不明擺著嗎,你看不出來嗎?」「你——?!我看不是中性人,就是陰陽人。」「……,我是男的。」「早說不就得了。」接下來的問答,我再也不敢造次,問什麼答什麼,問答完畢我領到一個銘片,然後是體檢,以我的身體自然是沒話說一切OK。隨後來到新兵分配處。「你有什麼特長?」肩上扛著兩槓一星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道。「特長?我什麼都會做。特別是開那玩意」透過分配處那寬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一個寬大平整的空間裡停著幾台人形機器。「哦!是嗎?那你的駕照是什麼級別的。」「駕照?那是什麼東西?」「你沒駕照?」「沒有。」「那你有武器操作等級證嗎?」「沒有」「雷達操作等級證?」「沒有」「醫療護理證?」「沒有」……「抗負荷……」「沒有」「那你有什麼證?」「我什麼證都沒有。」「那你說幹嘛說什麼都會?」不耐煩間,兩槓一星在我的新兵分配表上技術種類那一欄上打上了一個大叉。「長官,這是新兵分配處您不能進去,請您在休息室等一下。」一個士官接待員竭力阻攔一位想闖進新兵分配處的軍官。新兵分配處的規定是,不是內裡的工作人員是不能進入的,這樣是為了防止各級軍官利用手中職權,妨礙新兵的正常分派。「等——?我他媽在這等了快一星期了,連個人渣都沒分給我,再過兩小時我的隊就要出任務了,還有十多個缺額沒補上了。」軍官有點眼急了。「誰呀?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幹什麼!」本就心情惡劣的兩槓一星起身來到門外。「福克斯,幾天不見脾氣見長了啊!你答應補充給我的人員呢?」門外的軍官見出來個管事的就不在理那個士官。「啊——!是洛克上尉,哈哈,來得正好,我這正好新到一批人,不過你知道上頭要優先補充一線的作戰部隊,所以暫時只能分派給你一個。」肩上槓著兩槓一星的的福克斯面容立時變得和善起來。「一個?一個頂什麼用,我那至少還差十個人。」洛克上尉不滿的說道。「這一個可是個天才喔,不僅能力出眾,而且技術超群。你不要的話被別人搶去可別怪我喲。」福克斯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神情。「!。#¥%,行了,有總比沒有強,那傢伙叫什麼名字?」洛克心情惡劣的說道。「嗯——哦!叫獨孤戰。」福克斯忙抬手看了看手中新兵分配表上的名字。「喂,不要拖我,我長了腳的自己會走!」被人像個麻袋似的拖來拖去任誰也會不高興的,何況是被一個和我差不多身高的精瘦漢子拖著,我這個一米七的胖子在他手中渾如沒有份量一般,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願意的的就憑我現在的體重絕對能把他壓趴下,如果是個漂亮妹妹的話我會考慮的。「走快點,還有一個小時,如果不能在一小時內趕到四十七億三千二百二十二萬公里外的海狄龍星,你我都得上軍事法庭的。」洛克上尉毫不遲疑的拖著身後的新兵跳下飛車,直奔航空港第十六號碼頭,兩人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出租飛車駕駛員的視野中,而此時一枚聯邦貨幣才結束它在半空中的弧形旅程,落在駕駛座旁的軟椅上。「沒錯!是聯邦的硬通貨,聯邦金幣。」這回賺到了,出租飛車駕駛員滿意的將咬出牙印的金幣放入口袋。隨著戰爭的持續,帝國Money時常貶值,反倒是聯邦金幣這種硬通貨頗受歡迎,雖說它是敵國貨幣。(人形機駕駛執照基本分為六個級別,從低到高依次是:F級,駕駛一般民用人形機。E級,駕駛農用人形機。D級,駕駛性能更好功能更多的工業用人形機器。C級,可以駕駛通用武裝機。B級,駕駛的是准軍用人形機。A級,駕駛專用戰鬥人形機。除去這六種基本執照的等級之處,還有一種特殊的執照等級:S級,擁用這種執照的人通常被稱為王牌,所以S級執照,又被稱為王牌執照)           第二章軍列     第二章軍列   「呼——,總算趕上來。」洛克登上愛迪號火鳥級星際突擊艦後,鬆了口氣,「哈——,洛克你要再晚一點,我可就不管你了。這小胖子就是給你補充的新兵?」一直在甲板上焦急等待的霍姆艦長,見老友洛克上尉氣急敗壞的只拖了個有點胖乎乎的小子回來,不禁問道。「是啊。你還不快出港,再晚我可就要遲了。」洛克此時才鬆開緊握著的手。「放心,只會提前不會遲的,你們去休息室歇會,到了地頭我喊你們。」霍姆說著向艦橋而去。「謝啦!」……「醒醒,到地方了。」臉上傳來的刺痛將我從醒夢中拉了出來。「到地方了?」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四下一看還是在原來的休息室裡嘛,怎麼就到了?艙門喀吱一響,一個戴著寬簷帽的腦袋探了進來。「洛克,已經到了海狄龍外圍,還有半個小時。要不要我派人把你們送下去?」霍姆艦長問道。「不用了,你們還有其它任務要完成,我們就坐救生艙降落好了。」洛克上尉謝絕了霍姆艦長的好意。※※※救生艙在減速火箭的作用下完整的降落在海狄龍星表面,洛克一腳蹬掉已被高溫燒灼得有點變形的艙蓋跳出救生艙。按往常的經驗,首次經歷極速自由落體運動刺激的新兵都無一例外的處於昏厥狀態。洛克正想去幫那新兵蛋子離開救生艙,卻見那小胖子自己晃悠著爬出了坐艙。※※※我爬出坐艙,努力的支撐起身體,剛才真是把我嚇著了,那個變態的傢伙在離地只有五百米的時候才開減速器,差點搭上我這條可憐的、可愛的、英俊的、優秀的、無與倫比、……、的年輕生命。我蹲下身來差點在地面上親上幾口,堅實而廣闊的大地實在是太可愛了。吐了口吐沫在地上,我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坐救生艙,至少不和那個什麼洛克上尉坐同一條救生艙。到了地頭洛克上尉卻顯得不那麼著急了,他從懷中摸出根捲煙點燃,悠閒的抽了起來。在戰區有不明飛行物體墜地,通常會招來戰區憲兵前來察看的,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雖然事前也曾打過招呼,但還是得打點一下。手中的煙才剛抽兩口,就見遠處塵土飛揚,不一會一架憲兵的武裝地效巡邏艇來到近前,一個憲兵從艇上走了出來。「洛克,這麼早就回來了,帶了什麼好東西回來?」憲兵兩眼放光的沖洛克喊道。「龍星旱煙。」洛克不知怎的從救生艙中拎出一個背包,從中掏出兩封長長方方的什物,拋到那憲兵的懷中。「嗯——!香——!夠勁。哎,這小子是什麼人。」憲兵在那兩封什物上狠勁的聞了聞,然後沖蹲在一旁的我揚了揚下巴。「新來的,我隊上的。對了,我趕時間,送我一程。」洛克將包背到身後,騰出一支手將我從地上提了起來。「沒問題,上來吧。」憲兵招呼著洛克上尉上了巡邏艇。※※※「火車?!」巡邏艇翻過一個小山坡,我的目光立時被眼前一長溜的列車廂吸引住了,那不是古代在鐵路上運行的火車車廂嗎,沒想到這種地方還能見到這種古董。「那不是火車,是磁能戰略運輸列車,簡稱磁能列車,我們十九集團軍第七戰略運輸大隊的制式裝備騁雲號,是不是很漂亮。」洛克上尉目光溫柔的望著那修長的流線形車身說道。的確仔細看那些車廂外形和普通的火車廂有很大的區別,不僅在車廂的四個角上各多了一個半園形的突起,而且車廂底下根本就看不到車輪。憲兵的巡邏飛艇在列車旁放下我和洛克上尉後掉頭回去了,飛艇揚起的塵埃還沒落定,就見一人從靠近車頭的車廂中跳下車來迎了上來。「上尉,你總算回來了,給我們補充的新兵呢?」來人見眼前只有兩個人,有點出乎他的預料。「車長,這位就是,獨孤戰,一個抵十的天才。這怎麼回事?」洛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跟在身後的我,接著指著列車後的幾節車廂問。「是上頭的意思,安琪爾前線告急,所以要我們加運五車廂的援兵過去。」來人臉上露出為難神色。「將軍也同意?」「他同意,還說一切為了前線。他做一點小小的犧牲是應該的。只是他不打算推遲他的巡視計劃,所以就成這樣了。」「!。#¥%,他知不知道超過十節以上的磁能列車隊,遭遇攻擊的機率會大大增加。媽的,那些混蛋肯定又想拿我們當盾牌。」「……,上尉還有兩分鐘就要發車了,這新來的帶他去餐車涮盤子,空下兩台服務機器人,給他們換上高級維修程序,從維護班替兩個人出來,一個補充到防空小隊,剩一個做為機動後備,希望這次順風順水,不要遇上聯邦的空中獵人。好了上車,準備出發。」※※※帝國與聯邦在海狄龍星上的爭奪戰一直以來互有勝負,戰事處於膠著狀態。帝國通過便捷的太空通道不停的向星球上增兵,但是海狄龍星作為聯邦在海狄星系中的戰略要地,在此苦心經營了多年的聯邦軍,始終在星球上保持著相對的空中優勢。帝國陸軍為此縮手縮腳,在海狄龍上苦戰了半年才佔領1/3的陸地面積。為了能盡快的佔領海狄龍星,帝國皇帝派出他的親弟弟,蘭斯特親王前往前線視察,鼓舞士氣,督促戰爭的進程。※※※「快點,這還有十桶土豆要削……」「什麼?怎麼還有十桶,不是每天只要十桶就夠了嗎?」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土豆,我差點跳起來。列車經過三天的行駛安然抵達了安琪爾前線,而我也成了帝國新兵中當兵三天消滅「敵人」最多的士兵,三天中一萬多個土豆被我「削滅」了,由於我的表現「出眾」車長先後又從餐車調走了四台服務機器人。「親王今天要在這裡招待安琪爾前線排級以上的軍官,所以我們得多備點料,特別是土豆。現在是下午三點,你最好在晚上六點前幹完。」餐車大廚桑松,覺著我很可憐,耐心的解釋了下。「!。#¥%,知道了。」我咕噥著三下五除二的削好一個土豆抬手扔進了不遠處的筐中。※※※聯邦安琪爾城防司令部中城防司令奧伊德上將,看著擺在案頭的的情報「目標已抵達,預備在露天舉行大型宴會,……」這時一份十分有誘惑力的情報如果真如情報中所說的那樣,這將是扭轉安琪爾戰線戰局絕好的時機,然而奧伊德掃視了一眼,正在眼前等候命令的諸位將領。「格守防線,嚴禁出擊。」※※※「啪」的一下,齊內斯上校,將軍帽狠狠的摔在地上,把一旁的衛兵嚇了一跳。「格守防線,嚴禁出擊!操,老子守在這一畝三分地,守得身上都長白毛了,好不容易有個反守為攻的機會,還是要守——。」齊內斯上校,聯邦的精銳地面突擊部隊夜鷹旅旅長。對於將他這支擅長機動進攻的部隊投入防禦的陣地戰,一直耿耿於懷。「上校,我想將軍他是為了從長計議才做此決定的。」夜鷹旅的參謀,艾吉中校俯身將地上的軍帽撿了起來,拂去粘上的塵土說道。「從長計議?我看老頭子根本就是怕死、保守,明明有個反擊的好機會,卻要讓它白白溜掉。真是不甘心,艾吉再次聯絡將軍,請求出擊。」那份情報,可是犧牲了好幾個夜鷹的偵察兵才弄到的,齊內斯可不願將它浪費掉。然而請求再次被駁回了。※※※帝國的蘭斯特親王敢在這種地方讓所有排級以上的軍官集中,只要派出一支奇兵突襲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從而打亂帝國軍在安琪爾前線的地面指揮,爭取到戰區的主動權,如此好的機會要是運用得當的話,完全可以扭轉聯邦現在在戰略上的頹勢將帝國軍一舉趕出海狄龍星。做為夜鷹的智囊艾吉非常理解旅長齊內斯的心情,而且他也在得到情報後就做出了好幾個相應的計劃,現在全都泡湯了,不過……。「艾吉,要不我們自己幹。」就在艾吉猶豫的時候齊內斯說話了。「這樣不好吧,老頭子這麼做也是為了穩重起見,我們擅自行動的話……!」「沒關係,我們不派大部隊出擊,只派小隊突襲他們開宴會的地方,成了老頭子也沒話可說,不成退回來,就算退不回來,損失一個小隊也不至於危及防線的安全,被老頭子知道了,有我抗著大不了不幹了,而且以老頭子的脾氣最多也就罵兩下,你認為如何?」齊內斯打斷了艾吉的話。看著眼中精光閃爍的內斯,艾吉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而且艾吉也認為這個計劃可行,在他曾擬定的計劃中有一個也是這麼擬定的。「這事是我們兩決定的到時由什麼事,我們一起擔著吧。」艾吉微笑著將拍淨泥土的軍帽遞給齊內斯。「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反對,那就讓我們給親王殿下準備一份意外的見面禮吧。」齊內斯開懷大笑著將軍帽接過重新戴好。         第三章反擊     第三章反擊   觥籌交錯的宴會是在露天進行的,削了一天土豆的我晃動肥胖的身體,努力的保持著手上托盤的平衡在人從中盡量輕快的移動著,幸好這次宴會是以自助餐的形式進行的,不用上菜只要上酒就行了,否則鐵定把我這唯一的活人待者活活累死。看著眼前這些肩頭扛著不同的花花槓槓的身著制服的人從,我不禁懷疑這兒是戰場嗎?戰爭難道是這樣的嗎?可我好像聽說打仗是會死很多很多人的,真是不可思議!我托著托盤繞過一個機器待者將酒向一群頻頻衝我招手的人送去,尚未到近前就聽的耳邊猛的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遠處傳來的轟鳴聲並沒有影響到宴會的正常進行,到是我差點將手中的托盤給扔了。宴會到天方發魚肚白時才結束,就在我賣力的洗著足以堆滿兩火車皮的盤盞時,更加密集的轟鳴聲遠遠的傳來這次的聲響遠沒前一次那麼震人。只是持續的時間極長,足以讓在幹完所有活後,疲乏至極的我保持長時間的清醒狀態,習慣了鄉間的寧靜的我怎麼也無法入睡。迷糊間忽然感到有人邁著沉著的腳步走了過來,接著就聽一陣「唏哩嘩啦」的好像有一大堆東西放在了我的床頭。我費勁的睜開了迷縫著的雙眼。「阿戰,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是大廚桑松。「我睡不著。這是些什麼東西?」我看著堆在床頭的一大堆東西問道。「這些是你的個人戰裝備。」桑松說道。「個人戰裝備?????」我的腦袋上冒出無數的問號,「個人戰裝備?那是什麼東西?」「你不會吧?你連個人戰裝備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接受過基礎軍訓?」桑松的表情看起來好像看見了一頭史前的恐龍。「接受軍訓?沒人告訴我呀,我一到那個什麼什麼來著,接著就被領到這來了。」我搔了搔頭讓頭腦清醒了點。「你直接就從徵兵處來這了?」「是吧」「靠,小子不知該怎麼說你,反正你也睡不著跟我來吧,我教你怎麼用這些裝備。」「喔,好。」※※※林間空地上我笨手笨腳的按照桑松的指示在一大堆裝備中找到多防服往身上穿。「小子穿反了。」還沒穿好就聽桑松說道。「穿反了?」平的這面不是穿前面,有個大口袋的不是應當背在後面嗎?「有口袋的在前,因為裡面可以放一些簡單的輔助的工具和小設備,放在背後的話取用很不方便的。」桑松一眼一板的解釋到,幫我重新穿好多防服。將口袋放在前面的多防服讓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難以想像像我這麼胖胖的身材再在身前的口袋中放滿物品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估計和在村中時看到的那些大肚婆差不多。「老桑,我怎麼好像看見有人把有口袋這面穿後面的。」雖然只是在車上削了幾天的土豆,但我的眼睛可沒閒著,有空沒空時也看到了不少東西。「哦那些人和你不一樣,你用不著這麼穿,接下來是加裝防護裝甲,先穿上裝甲背心,再是護腕護肘,還有護腿護膝……」一樣樣的裝備被按在身體各處,不一會我看起來就像遠古時代的武士相差無及了。看看裝備的差不多了我來回走了兩步,咦!怎麼鬆鬆跨跨的,這個樣子就是走路都很吃力,更別說要和人搏殺了。「……嘿,小子別急嘛,得把這個戴上才行。」桑松將一個全覆式頭盔扣到我的頭上。甫一戴好,就聽得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嗡—嗡」聲,穿在身上的多防服和各處的附著裝甲立時變得流暢而合身。「嘿!這怎麼做到的?」我驚訝的問到。「裝備裡有自動調節系統通過頭盔中的個人主電腦就可以進行調節了。」「好東西,那要在戰場上壞了咋辦。」剛剛高興過的我有點擔心的問。「壞掉?這玩意要是壞了,那基本上你也就用不上這玩意了。」「用不上?什麼意思?」「你認為死人還會用這些東西嗎?」「哦——!那萬一……?」「萬一的話,也沒關係,系統是調節完後會自動鎖定的,一旦損壞它會維持鎖定時的狀態,要重新調整裝備的話你可以用手動的。」桑松很輕巧的將一塊附著裝甲從我身上卸了下來。「那還差不多,那些是什麼?」「這些是武器,這是戰鬥刃,在野外拿來砍砍樹挖挖坑還可以,拿來在戰場上砍人基本上沒用,除非你臂力過人或許有可能殺透對方的多防服造成傷害。通常近戰大家都喜歡用這個DL—A10型雷動槍,這玩意的有效射程是一千公尺,在有效射程內能輕易和洞穿100mm的複合裝甲,如在目前的裝備狀態下你被正面命中的話,你放心不會在你身上開個血洞的,穿過你身體的彈丸會因為你的裝甲和身體組織的阻撓而改變運動軌跡,最後在要穿出你的身體時受到另一方的裝甲的阻擋而反彈回來,所以一般會在人身上開兩到三個血窟窿……。」「我靠,沒那麼恐怖吧?那這防護裝穿著有啥用?」看著那巴掌大的把手上連著個半尺長的金屬筒,這東西有那麼大威力嗎?我很是懷疑。「你如果不想在一千公尺外的距離上被幹掉就最好穿著這些東西,DL—A10型雷動槍外形小巧便於攜帶是近距離遇敵時最好用的武器之一。還有就是這玩意,爆破手雷它能讓一堆人在短時間內喪失戰鬥力處於混亂之中,如果你運氣好敵人沒穿防護的話那你就撈到了,這種情況不多,一般去偷襲時會遇上這種好事,要不就是你碰上了一群瘋子。哈哈——。話扯遠了,你先來熟悉一下DL—A10這可是保命的傢伙。」我從桑鬆手中接過雷動槍,入手沉甸甸的。「這東西怎麼用?」「先裝上這個電池。這是彈夾,內裡裝有九毫米的彈丸六十發」將一塊金屬電池板插入卡槽後,桑松又手把手讓我將一個彈夾推入彈倉。「這樣就成了嗎?」手中的DL—A10又重了不少,這玩意估計直接扔出去都能把人砸死。「還有,要打開輸出開關才能發射……」「是這玩意吧。」有點不耐煩的我一眼瞥見DL—A10型雷動槍那半尺長的金屬筒後尾上有個轉扭,我大拇指一抬「卡噠、卡噠、卡噠」,三下五除二就將它打到底,抬手就沖遠處的一顆大樹的樹梢扣動了扳機。想當初在家的時候,俺可是俺們村有名的神射手,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只要是被俺瞄上的就沒有跑得的掉的。後來覺得那些飛的、跑的目標太大缺乏挑戰性就改打樹葉了。打樹葉看起來似乎挺好打的,那可不是滿樹的葉子隨便打,而是打特定的葉子,只打葉莖不能傷葉面。我最喜歡在颳風的時候去打樹葉,看著一片片的樹葉在風中翩然而落,哈——!跟下雪一樣。村裡人為此送了個外號給我,「瘋子」。後來從一本很舊的書上看到,古代人把這種能打樹葉的人稱做「能百步穿楊的神射手」。只是人家用的是種叫做「弓」的玩意,而我用的不過是用一根皮筋做成的彈弓而已。所以我很自信既使打不中目標也不會偏太遠的,然而隨著「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突如其來的後座力差點將我震飛,幸而我身體夠重後退了兩步就站穩了身形。這時耳邊才傳來大廚桑松的警告。「……小心。」「你沒事吧?」見桑松在一旁雙手捂著耳朵縮著脖子,臉色難看,我忙關心的問道。「沒……,嘿,你小子沒事吧,有沒有震傷那裡。」「好像沒有,我那一槍打哪去了?」桑松象看怪物一般看著我,用手指了指天上說「打飛了。你真的沒事?那你幹嘛還不把手放下來?」「把手放下來?哎喲,我的手好像麻了。」我這時才發現握著DL—A10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沒有放下來。「我幫你看看,傷到手骨就不好了。咦!那是什麼?快趴下」桑松正想給我檢查一下,就聽得高空中一陣尖嘯聲傳來,一架突然出現的飛行器拖著濃煙栽了下來,撞在不遠處的地面上爆成一團火球。         第四章女軍醫     第四章女軍醫   再過兩分鐘就將進入潛影機的攻擊位置了,這是安琪爾防線的潛影突擊中隊的這半年來的第七次出擊,前六次的出擊無一列外的粉碎了帝國軍對安琪爾防線的突破行動。這是安琪爾防線在一個月內第二次被突破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陸軍部的那些笨蛋是怎麼守的。「海影一號,小心你後面」耳機裡突然傳來的驚呼將正在想事的海影一號的駕駛員嚇了一跳,雖然不知要小心後面的什麼,但在長期以來的經驗的驅使下海影一號的駕駛員毫不猶豫的猛踩控舵板做出規避動作。然而尾部一震潛影機失去了控制。帝國歷331年11月2日帝國軍突破了久攻不下的安琪爾防線,並成功的遏制了聯邦軍的反擊,得以保住戰果。說起來聯邦的反擊不應該失敗的,可不幸的是剛剛進入隱蔽攻擊位置的隱型戰機就被帝國軍發現並擊落至使完美的反擊計劃成為泡影。※※※隨著海影一號機的墜毀,帝國的反潛影雷達立時全部開啟照往潛影機出現的區域,平時這些雷達除了幾台值班的是不開啟的,因為它所發出來的探測波會影響到常規雷達的探測精度。被雷達鎖定的潛影機群至少還要三十秒才能進入攻擊位置。※※※「第一架是誰打下來的?」蘭斯特親王舉著望遠鏡看著天空中那一團團爆開的火球向身旁的隨從問道。「親王,是沃爾的手下的新兵是在操練單兵裝備時武器使用不當,碰巧打下來的我這就去讓人把他關禁閉。」站在一旁的副官答道。「要關禁閉嗎!」蘭斯特親王略微有點詫異的說道。「是的,親王,像這種不當使用武器是要關禁閉的否則說不定那天就會給我們自身帶來不必要的損失的,今天是那小子運氣好打下了敵人的戰機,改天就可能打下自己人來。」副官連忙解釋道。「哈哈哈——,那到是。不過我還想好好獎勵那小子一番,這樣吧禁閉照關,關完禁閉之後發他一枚銅質勳章,晉陞他為士官吧,軍隊裡要多幾個這樣好運的傢伙,這仗打起來也容易了。畢竟因為他我們昨晚的戰果才得以保存,而且還消滅了聯邦的王牌潛影戰機,海狄龍星是我們的了。」第一輪的防空炮火至少讓三分之一的潛影戰機成了空中的焰火,沒了隱形掩護的潛影機是絕佳的空靶。此時的潛影機紛紛將機載的各種武器發射出去力圖減輕負荷提高機動力。一時間天空中密集的彈雨夾雜著一閃即沒的能量光束好不熱鬧。落下來的彈雨大多沒有準頭,只給帝國的地面人員和裝備造成輕微的損失,其餘的都炸了樹木亂石了。※※※「將軍,第七潛影大隊尚未進入攻進位置就被敵方發現,受到敵防空火力的猛然攻擊。」副官將一份最新的戰報放到奧伊德上將的面前。「撤退,讓他們撤退。」突來的壞消息讓奧伊德上將有點亂了分寸。「來不及了,將軍。」「損失情況如何?」「第七潛影大隊全軍覆沒。」「!…#¥%,怎麼暴露目標的?他們不是沒有進行全方位的戰術反潛隱搜索嗎?」「不清楚,但從一架潛影機上傳回的信息是帝國軍在沒有反潛隱雷達指引的狀況下首發就命中了領隊長機。」副官不確定的說道。「在無導引的情況下首發命中隱形的潛影機?那是什麼武器?」隱形中的潛影機雖說航速不快但要想在沒有雷達指引的情況下首發命中那是不可能的是,除非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只是會是這樣嗎?那可太……!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帝國有了有效壓制潛影機的武器,只是為什麼沒有這方面的情報傳回來呢?奧伊德將軍很希望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正在進行技術分析中。我認為很有可能是帝國新研製出來的一種武器。」副官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是嗎?這以後再討論吧,現在命令防守外圍防線的各部立即放棄陣地向安琪爾城靠攏,十個小時後下達正式的撤退令全軍退往奧傑地區。在撤退前情報部立即設法弄清新式武器的具體情況,實在不行就制定一份對策計劃我不希望以後的防禦作戰再受到它的影響。」放棄安琪爾前線是奧伊德最不願做出的決定,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繼續維持這個已漏洞百出的防線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與其實在這裡讓帝國軍一點點的把自己的有生力量給消滅掉,不如先離開這裡憑現有的力量還足夠將帝國軍那龐大的行星攻侵部隊拖在海狄龍星一年半載的,拖住了帝國的地面部隊也就拖住了帝國強在的外空艦隊的後勤供給。只要帝國外空艦隊的供給出現問題聯邦的艦隊就有機智可乘了。唉!希望聯邦的外空艦隊能夠有好運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旦讓帝國佔據了海狄龍,帝國就能夠隨意的向聯邦的後方發動搔擾、突襲和攻擊了。「是,將軍。」副官領命匆忙離開了。※※※「他怎麼了?」在醫療車上一位看起來清純秀麗的女軍醫看見餐車大廚桑松領著位雙手高舉過頭的小胖子進來不由有點奇怪的問道。「來的的新兵蛋子武器使用不當把手震傷了,芸雅給他看看吧。」桑松賠笑解釋道。「哪來的笨蛋?」被稱作芸雅的女軍醫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新兵,胖胖的身材一臉的福態,眼睛還微微有點紅,一副難過的樣子。估計是某位有錢家的有錢沒權,想讓自家的公子到軍隊裡混兩、三年退役後再想法弄個一官半職以免人非議。在帝國錄用帝國退役軍人為民事官員是件很普遍很正常的事。但是要錄用一個普通的人為民事官員,沒有一定的確實的政績極實力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當上了,也會立刻招來帝國監察院的調察,看是否內裡有甚麼不當交易的行為。帝國律法:行賄者沒收全部財產、受賄者處極刑示眾(就是把人零碎砍零碎了,再展覽出來,以敬傚尤)。監察不利者免職永世不得為官,監察失誤者死刑。以上律法對於為帝國效命之軍人無論其是現役還是退役均可酌情減刑。因武器使用不當被震傷的的芸雅見過不少可沒見過這麼誇張的,看樣子似乎還哭過。真是的,軍隊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來,怪不得這仗老打不贏呢!「洛克上尉招來的人,是天才。」桑松並沒在意芸雅的話開著玩笑說道。「嘿嘿,我叫獨孤戰,您能不能先看看我的眼睛,再幫我把這雙手弄下來。」看著眼前的美女盯著我,我不好意思的咧了下嘴露出一個凍人的笑容「喔——!沒問題,你的眼睛沒問題,這雙手弄下來也很容易,這麼輕輕兩下就行。」芸雅混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打了個冷顫後,按捺住心中的厭惡,做為醫生可不能不管病人,雖然眼前的人在自己眼中跟垃圾差不多。芸雅挪開眼光,抬手抓著那胖子的胳膊「卡啪」「卡啪」兩下就把那高抬的兩手給放了下來。※※※「絲——絲——」突然而來的動做引起劇烈的酸痛讓我倒吸了兩口涼氣。「芸軍醫!你這是……?」一旁的桑松也被嚇了一跳,雖然他知道眼前這看似文靜的女孩脾氣火爆,但從不對不相干的人亂發火的,特別是傷病員。今天是怎麼了?動作近乎粗魯的硬將小胖子被震傷的兩隻手給壓了下來,上帝保佑!希望那雙手不要費掉,那還有半車皮的土豆要削呢。「沒事了,只是肌肉拉傷,我開點藥你回去給他敷上幾付就好了。小菲拿幾樣跌打藥過來,這兩天不要讓他干動手的活,可以讓他跑跑腿,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芸雅喊護士拿來了幾瓶藥,塞在桑鬆手中,然後下了逐客令。「喂!你還沒好好看下我的眼睛呢,麻煩你好好看一下,看……。哎喲——!」「看你個頭啊,不要再打擾芸軍醫了,回去了。」桑松不顧我的喊叫抓著我就把我推出了醫療室的大門。「喂,我眼裡進沙子了很不好受,哎——。」「啊——,這樣!回去我幫你用水洗應該就沒事了吧。」「你——?算了我自己想辦法了。前輩這兒的女孩怎麼這麼凶,我好像沒得罪她吧。」「你真的沒得罪她?」「不會吧!?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她,怎麼可能嘛。」「那到是,會不會是你剛才說的什麼話讓她誤會了?」「靠,我剛才統共才說一句話!」「行了行了,別計較這些了,小子給你提個醒以後可要和芸軍醫搞好關係,有空呢就請她喝喝茶,再送點南蠻物或家寶什麼的小禮物(呵呵——!《太閣……》玩的太多了),這樣可以增加好感度,改善一下緊張關係。否則以後有你受的,那丫頭醫術是一流的,整人的手段也是一流的。你以後有個什麼傷病的找芸軍醫治好是沒問題,只是其間的過程恐怕會令你『永生難忘』,小子好自為之。」「沒……,沒那麼恐怖吧?」今天這兩雙手就夠讓我『刻骨銘心』了,還以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祈禱以後可千萬不要受什麼傷生什麼病的,否則就算我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折騰的。「咦——!車長怎麼過這邊來了,不會也是來找你麻煩的吧?」         第五章舉薦     第五章舉薦   帝國歷331年11月3日帝國陸軍全面佔領被聯邦棄守的安琪爾城。再次在通訊中確認了戰事的進展,蘭斯特親王不由雙眉深鎖,雖然奪取了海狄龍星上的戰略要地安琪爾城卻沒能消滅掉聯邦海狄龍防衛軍的有生力量,這場爭奪戰以後還有得打的。雖然大勢已定,但要想取得最終勝利還得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和時間。更何況敵軍統帥還有王牌沒有動用,聯邦的特戰隊。想到特戰隊親王忽然心中一動,帝國也有自己的特戰隊但適合挑選的人太少了。「勞特,去請車長過來一下,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在兩位待從的跟隨下蘭斯特親王走出了專車車廂。穿過幾節車廂後剛進入餐車蘭斯特親王一眼就看到火雲號戰略列車的車長正在坐在餐車的吧檯前和一個女軍官在閒聊。「沃爾車長,有空嗎,我有點事要和你談談。」「親王殿下你怎麼親自過來了有什麼事找人來喊我一聲就可以了,這位是芸雅少尉,軍醫官。」沃爾連忙離開吧檯立正行了個軍說道。那女軍官瞟了一眼親王肩頭的元帥軍銜,才站起身來也敬了一個軍禮。「別那麼拘束了,我們去那邊談。這位芸雅少尉真是很抱歉要我現在要佔用沃爾少校幾分鐘請別介意。」蘭斯特親王說著將沃爾請到一邊。「親王殿下您太客氣了,我不會介意的。」女軍官又坐回吧檯自顧自的品起酒來。「那個新兵現在的情如何?」「新兵?!哦——,他還在關禁閉。傷勢沒什麼大礙。」「那就好,我有個建議不知車長可否接受。」「殿下您請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我想推薦你們的那位新兵加入卡得爾軍事學院學習。」「這……」沃爾還未及答話就被人打斷了。「噗——,咳—咳——。」芸雅好像不小心喝酒嗆到了。「芸少尉,你沒事吧。是否對我的說的有什麼意見嗎?但說無妨我會虛心的受教的。」「咳——,既然親王殿下想聽我的意見,那就說說吧,不過我想先擔幾個問題不知是否可以。」「請問?」「不知親王,為何要推薦那位新兵呢?我想親王殿下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入學要求吧。」「當然知道。芸雅少尉應該也知道,原本久攻不下的安琪爾防線為何會在這短短兩天中就被攻克的吧。」「知道,因為昨天我們成功的消滅了聯邦的反擊利器,潛影大隊。」「是啊,另外你知道第一架潛影機在無雷達導引的情況下,是誰打下來的嗎?」「不會就是那個新來的吧。」「沒錯就是他,他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哦!」「好運氣?那運氣好,也不能靠這就要推薦他去卡得爾軍事院吧。有很多人都各方面都比那傢伙出色,您有時間的話還是多關心一下他們吧。而且就他的體形來說他也很難成為軍校中的一員的」「體形?」「跟我來,您看過後我希望您能打消推薦他的想法。」※※※「他就是那小子?」「是。」「這傢伙怎麼這麼胖!不過我想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如果沒有一點特殊的本事是不可能用DL—A10全功率發射擊隊而安然無恙,那強大的後坐力和撞上一輛全速行駛的大卡車差不多。就算是經過特訓的特戰隊的士兵也沒幾個經受得起的。」「您都說過了是他運氣好。或許僅僅是因為某些偶然因素碰巧沒有對他造成更大的傷害罷了,他的雙手不是到現在還不能動嗎?如果您真的要推薦他,您以後肯定會為您現在的決定而後悔的。」「沒那麼嚴重吧?!」「肯定會比那更嚴重。」「芸少尉!對不起親王殿下,我的屬下冒犯了您還請願諒。我並不反對推薦獨孤戰去卡得爾軍事學院,只是我們還並不是很瞭解他,所以能否先進行一下考核再說。」見芸雅和掛著元帥祖國軍銜的親王爭得有點面紅耳赤,沃爾連忙出來打圓場,雖然傳說中這位親王殿下很是平易近人,但畢竟不是普通人。「嗯——,那好吧就這樣決定了。哈哈,和你們交談真的很愉快,特別是這位芸雅小姐,不知可否請您喝一杯。」「對不起,我的休息時間已經結束了,不能奉陪,再見。」芸雅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把個風度翩翩的蘭斯特親王給晾在那裡了。※※※「好了我們從能量50%開始。射擊。」我的手剛好關禁閉的幸福生活就結束了(在禁閉室裡至少不用削土豆),同時被告知蘭斯特親王要親自考察我的個人戰能力,把我嚇了一跳。印象中凡是帶「王」的都應該是是些很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對於我來說大人物要是看中我這個小人物肯定是沒什麼好事等著我呢。記得在村裡的時候也有不少大人物看中我,當然那些人和那個什麼親王比那是沒法比的,但就這樣已經就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了,這回更夠嗆。我耳中聽著臨時射擊場上的訓練官的口令,將LD-A10的發射功率小心的調到一半的位置。衝著紙靶邊上一塊早就看不順眼的石頭扣動了扳機。「射擊完成,精度為零。」訓練官在我放完槍裡的子彈後報出了成績,接著說道。「能量80%。」看樣子並不在意我的射擊精度,那就這樣吧。※※※隨著「砰」的一聲LD—A10從我手中應聲而飛,狠狠的砸上額頭「撲通」一下將我放倒在地。所幸激射而出的彈丸沒有傷到任何人,可憐我雙手剛剛治好,頭上又被撞出個大包來!「!。#¥%,這小子還真是不是一般的無能。」蘭斯特親王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那叫獨孤戰的糗樣實在是太給他丟臉了,難道自己真的看錯那傢伙了?「親王……」沃爾車長很想安慰蘭斯特親王幾句,但一想到那近乎有點搞笑的情景,就悶笑得說不出話來。「好了考察就到這裡吧。沃爾車長我的行程計劃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蘭斯特親王緩和了一下面容對沃爾說道。※※※此行安琪爾防線收穫不小,下一步該去塔喀罕戰區去看看了。那地方表面上看來已是帝國的佔領區了,但暗地裡聯邦的戰鬥分隊異常活躍,使得該地區為數眾多的礦業無法恢復生產讓帝國陸軍無法就地取得資源以戰養戰,為此已經拖累了帝國龐大的外空艦隊的後勤力了,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遲早會給帝國外空艦隊帶來極其不利地影響的。※※※「嗨,小子你該不是故意的吧。」桑松在扶我去看腦袋的路上悄聲的問道。「前輩,你看我這樣子象嘛,誰會吃飽了沒事讓自己頭上多出個包來玩。」我一臉無辜的反駁道。「我看你就是象。」「嘁——,那我為了什麼?」「嘿嘿——,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我們的芸雅姑娘了,明知道你還自己受傷去給她治,是不是想搏取同情呀,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你不想死得很……,喂!你怎麼了上哪去。」想不到桑松身材和我差不多,身手也差不了多少,剛掙脫他的挽扶,我又被他一把給抓個正著。真是天地良心,把自己整傷前還真忘了將那個恐怖的女軍醫給考慮進去。「哎呀!我沒事,這個包我想過幾天就會消了不用去看醫生了,我回去做事好了。」我竭力的表現出一切良好的狀態妄圖逃過一劫。「不行看你剛才暈頭暈腦的樣子一定要看看,萬一有個腦震盪什麼的就沒人削土豆了。」大廚桑松極其付責的將我拖進了醫務室。「啊——!」一聲淒歷的慘嚎在醫務室裡響起。唉——!自作孽不可活。         第六章遇襲     第六章遇襲   「匡當」行進中的列車,猛然間來了個急停,將我從高高的床鋪上甩到了地板上,我剛爬起來想罵人,就聽離得極近的地方「轟」的一聲,一陣猛烈的爆炸引起車廂的劇烈震盪,又將我掀倒在地板上…「一級戰備、一級戰備,列車遇襲,全員立即做好戰鬥準備。維護班立即檢查列車受損狀況,防空小隊注意防空。其他人員各守崗位,等候命令。」騁雲號戰略輸送列車剛剛離開安琪戰區進入與其相鄰的塔克勒霍無人區,就遭到不明攻擊被迫停了下來。車長沃爾下達了就地防禦的命令後,隨即派出了偵察兵。不久偵察兵帶回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騁雲號闖入了雷場。「什麼?雷場?!」前來詢問情況的蘭斯特親王聽到此消息不由一怔。做為海狄龍星事實上的軍事指揮官,親王對於狄龍大陸的軍事區域的分佈是瞭若指掌。塔克勒霍無人區土地貧脊、氣候惡劣、地形多變,聯邦的海狄龍防衛軍沒有在此派駐一兵一卒。帝國在佔領塔喀罕地區後面對久攻不下的安琪爾防線,曾想過從塔喀罕地區派兵穿越塔克勒霍無人區從側翼攻擊安琪爾。第一次半路上迷了路幸好在供給將要耗盡時聯絡上一架偶然從無人區上空飛過的被聯邦打殘了的戰機,大隊人馬才找著路返回。第二次運氣要好一點大隊人馬歷盡千辛萬苦殺過無人區直接就殺進了聯邦設在安琪爾的俘虜營去了。第三次帝國吸取教訓,調集了幾輛戰略輸送列車來運兵,結果還在塔喀罕就遭到聯邦空中力量的瘋狂打擊,至使戰略列車損失慘重。最終帝國唯有放棄穿越塔克勒霍無人區攻擊安琪爾防線的計劃。帝國不打無人區的主意了聯邦更無意向無人區派兵,雙方都不想在無人區中浪費自己的軍事力量,包括地雷之類的軍事物資。如今在這裡碰上地雷,很明顯是有人想撤底的封鎖塔克勒霍無人區,這種事對於一直想在無人區建立通道的帝國軍來說是肯定不會做的。剩下的只有聯邦軍了,只是此時做這種事給人一種多此一舉的感覺,安琪爾失陷前,還可以說是為了保障安琪爾的側翼安全,而現在……?蘭斯特親王心裡忽然湧出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覺「沃爾,讓你的偵察兵仔仔細細的察看一下,估計一下佈雷的大概時間。」「是,親王殿下。親王您看我們是否原路返回安琪爾,再按原定路線走大陸公路前往塔喀罕。」沃爾謹慎的建議道。「恐怕來不及。」蘭斯特憂心忡忡的說道。「來不及?您認為聯邦會在塔喀罕……,洛克派出全部的掃雷機器人,無論如何盡快開出一條安全通道來。」沃爾也意識到情況的嚴重。「騁雲車長,這裡是騁雲先鋒,聽到請回答。」「騁雲先鋒,我是騁雲車長,情況如何?」「騁雲車長,我們估計這個雷區布成不超過七十二小時,大部份是針對單兵和基本裝備的普通地雷,只有少數是能影響磁能戰略運輸列車正常運行的感應雷,灑布得非常匆忙,用掃雷機器人的話很快就能打開通道的。」「那好,我讓洛克將掃雷機器人的指揮權交給你們一定要確保通道的安全。」沃爾作好安排後將最新的情況向蘭斯特親王做了匯報,維護班也報來了列車受損情況,爆炸只蹭掉了車廂外一層油漆。至於人員,除了一個倒霉蛋在被震倒在地頭上又被碰出個大包外,基本上沒人受傷。※※※「雷區的形成是在我們佔領安琪爾防線之後的事了,這麼說來這個雷區的確是用來阻止可能從安琪爾派出的穿過塔克勒霍無人區的士兵的。立即聯絡本部通知他們密切注意塔喀罕地區聯邦軍的動向,做好防禦大規模攻擊的準備。」※※※強忍著頭上的痛楚,我笨手笨腳的往身上穿戴著個人戰裝備。「小子不用緊張,只是小事而己,可能是碰上了地雷而己。」「是……,是嗎?那就好,那就好。」「哈——,小子你是哪的人、家在哪?」「我家在黑姆內斯行星,聽我爸說俺們家是從四輪行星移民過去的。」「哦,黑姆內斯是個好地方!聽說那的原始生態保存的很好空氣很新鮮,四輪行星也不錯。哎!你去過四輪行星嗎?」「沒有,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老爸好像很討厭那個地方。」「嗯—,四輪最有名的是撲克之城,是很繁華的地方,很多人都為自己能在那地方擁有一席之地而感到驕傲,也有人不喜歡那。那兒是什麼樣我也說不清有機會你自己去看看就明白了。」「哦。那前輩您是哪的人?」「我是路得林星人,祖祖輩輩都生在那長在那。那也是個好地方,美食遍地,有機會的話你跟我去那玩玩吧,包你天天吃美食,吃上一個月都不會重複的。」「哇噢,那可太好了,只是不知到什麼時候會有機會。」想像到那難以計數的美食,我不禁食指大動恨不能現在就去品嚐一番。「哈哈哈,年輕人別心急等仗打完了有的是機會。」「唉,不知什麼能打完。」※※※說話間列車再次緩緩啟動了,但是戰鬥戒備的狀態並沒有解除。列車在無人區內保持著高度的戒備全速行進了四天,先後穿越了十一個雷區。再過二十四小時列車就要走出塔克勒霍無人區了,前面又發現了一片雷區,掃雷機器人有條不紊的開始了例行作業,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前去排雷的掃雷機智器人突然之間就失去了聯繫。「六點方位,導彈十二枚,距離兩萬一千(公尺)、高度五百(公尺),速度一千二百(公尺)/每秒。」在戰控中心裡的對空雷達上十二個腥紅的亮點正在迅速的欺近。「開啟干擾雷達,發射誘導物。擬形系統起動。」隨著沃爾的一聲令下,騁雲號戰略列車就像烈是下的冰雪一般漸漸的消融無蹤了。         第七章戰鬥     第七章戰鬥   干擾雷達發出的干擾波成功的讓六枚導彈追著誘導物而去,剩下六枚帶有「鎖影」雷達系統的導彈準確命中列車最後的消失地點,在堅硬的岩石地上留下了六個淺淺的大坑。「目標消失!立即搜索,注意觀察不要放過任何可疑地點。」六架戰鬥轟炸機越過藏身的山脊,跟著領隊長機飛到彈著點上空,以彈著點為圓心,開始不斷的盤旋爬升俯衝,用航炮將一寸寸的地皮掀開,以此來確認是否有什麼藏在那裡。這麼折騰了十來分鐘一無所獲。這也怪不得他們,機載雷達上現在佈滿了雪花點,只有靠目視觀察來找尋目標。然而要在這茫茫荒原上找尋一個在擬形狀態下的目標可比大海撈針還要難,唯一可追尋的只目標物移動時所產生的氣流異常變動所揚起的塵埃了。戰鬥轟炸機們顯然已經失去了耐性,六架戰機在空中擺成梅花狀盤旋著向高空升去。在接近一千五百米的高度時戰機間的距離迅速拉開跟六枚炸彈從機腹內吐了出來。六枚炸彈離開戰機不一會就像禮花一樣綻放開來,分裂出無數的小炸彈,如似者五次之後炸彈墜落到離地不足百米的時候六枚炸彈己經變成了一張覆蓋方圓百里的炸彈網了。※※※「呵,好漂亮,那些傢伙在幹什麼?」餐車裡我心情遠沒有剛進無人區碰上雷區時的緊張,或許是因為這次襲擊恰巧將我從削土豆運動中給解放出來了的緣故吧,透過車窗看著天上如花朵般綻開的彈群,我不禁好奇的向桑松問道。(在擬形狀態下,並不影響擬形方的對外觀察,只是看到的景物色彩和正常情況下看到的略微有點不同,怎麼個不同法?哈哈哈——,我也說不清楚,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有所感覺,的確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靠,這些傢伙對付咱們不用那麼下血本吧,一次丟六枚『網』式炸彈下來,還要不要人活了。」桑松看著滿天的彈雨,似乎沒聽見我說自顧自的感歎著。「那東西很歷害嗎?不就是和那個什麼時候來著嗯——,散佈彈一樣嗎?對付步兵是沒問題,對付咱們列車有用嗎?」我依稀記的在村裡學古代軍事史時有提到過這種一顆大炸彈分裂成無數小炸彈的炸彈名稱卻一時想不起來,便隨便安了個名字。用這種炸彈對付這戰略列車,只怕和搔癢差不多。「小子,這和那可是兩碼事,等會炸彈落下來時記住,千萬不要碰任何金屬物。」桑松沒有多說只是好心的叮囑了一下,看像樣他比我還緊張。※※※「各部門注意了請做好防電擊準備。」沃爾很想讓列車加速駛出「網」式反電子炸彈的籠罩範圍,但那樣在擬形狀態下的列車將暴露給敵方三十秒,這三十秒足夠頭頂上那六架戰鬥轟炸機發動一次致命的攻擊了,而且這還不算上其他可能早己埋伏的此地的戰機的攻擊,以及雷區的影響。既然躲不過那只有打一場了,拼著挨上一下,只要把頭頂上的六架戰機幹掉,這仗就好打了。打掉了頭上的其他的伏兵自然就會出來了。「各位防空炮手各就炮位,選好自己的目標,我不要求你們首發命中,但要你們一定要把六架全部打下來。祝各位好運。」※※※空中的彈雨快要落到車頂時,我驚訝的發現那一個個小彈丸間竟然連接著細密的金屬絲,靠!這麼奇怪的炸彈也有?這東西真有那麼歷害?我不信邪的悄悄伸出小指拇尖搭上餐桌的金屬支架,剛一搭上餐車內忽的變得異常安靜,就在我想四處看看出了什麼事的時候。「哧啦——」一聲餐車的金屬支架上冒出一陣藍火花,一股淡淡的烤肉香味在車廂裡飄散開去。靠,這玩意居然是帶電的,幸好我手縮得快不然恐怕整支手就變成和烤豬碲差不多了,可小拇指尖上仍就掉了一層皮。「小子不是叫你不要碰金屬嗎?怎樣滋味好受不。」桑松看見我的身體震了一下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還沒從電擊的麻痺狀態下恢復過來的我,唯有向大廚桑松擠出一絲苦笑。※※※騁雲號戰略列車在「網」式炸彈當頂時關閉了所有電力系統,失去了電力的列車立刻退出了擬形狀態。發現目標的六架戰鬥轟炸機立時如鷹搏兔一般俯衝下來。用所有的機載武器向停在原地的列車猛攻。硬挨了一下的列車頂上數條火舌騰空而起,瞬間就將六架戰機中的四架打得臨空爆炸,剩下的兩架仍然不要命的俯衝著,看樣子是想來個同歸於盡,但最終還是在撞上列車前被密集的防空炮火打成空中爆裂的火球。「網」炸彈爆炸的煙塵還沒消失,經過電流侵襲的騁雲號在電流消失後立即重新恢復了電力。各部門的受損狀況也紛紛報到沃爾的面前,許多電敏設備受到破壞,好在沒有全部癱瘓。首當其衝的就是擬形系統,至少要經過兩個小時的維修才能重新恢復效能。擊落六架戰鬥轟炸機後,再沒發現其他的敵方目標,本應放心的沃爾忽然有種上當的感覺。卻說不出問題目倒底出在什麼地方。※※※「沃爾車長,怎麼還不開車。」身在專車車廂的蘭斯特親王見停下了列車久久不恢復運行忍不住打來電話尋問到。「親王殿下,列車在剛才的攻擊中受了不少損傷需要檢修,而且前方雷區還沒清開,為了您的安全,所以……。」「立即發車,我必須在二十四小時內趕到趕到塔喀罕戰區,再拖延下去那裡就會變成敵戰區了。」「親王殿下,我必須要保證您的安全,」「沃爾少校,你難到還看不出來這是敵人在拖延時間嗎?從我的視察行程開始到現在,我們遇上過幾次空襲?算上今天這次才一次,聯邦的那些空中獵人都跑那去哪?他們不可能去休假,這只能說明他們有更重要的行動要進行,因此無論如何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塔喀罕戰區。敵人要想消滅我們的話現在的天空就會佈滿戰機,而不是現在這樣空蕩蕩的連片雲彩都沒有。」蘭斯特親王深信只要自己能及時趕到塔喀罕戰區就能化解即將降臨在塔喀罕戰區上的危機。「親王,請恕我無能,列車在目前狀態下是無法在二十四小時內趕塔喀罕的。您請看,這是掃雷機器人在失去聯絡前發回去來的雷場分佈圖。」沃爾也有點來氣了,但還是竭力的解釋著並將一張雷區分佈電子圖通過車載網絡展現在蘭斯特親王的面前。「怎麼全部是感應雷!」看著列車的前進通道全部被密密麻麻的紫橙色的光點封鎖住了,蘭斯特親王也不禁在心中倒抽了口涼氣,而那還不是全部。         第八章分道     第八章分道   「殿下,如果要硬闖雷區的話,列車只能以標準速度減速慢行,才有可能安全通過,那樣至少還需要三十個小時才行。」沃爾深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火氣繼續說道。「是怕翻車嗎?那這樣吧,啟用備用車頭,我們分開來走。地圖我看過了,至少有兩條相對安全的路,左邊的平原和右邊的這條河谷,我準備走河谷這邊路。你們要走那邊自己選項吧,但請盡快趕到塔喀罕戰區。」蘭斯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地圖後下了決定,磁能列車的長度降低後運行中的穩定度會提高不少,那樣既是在運行遇到猛烈的爆炸也不會輕易的發生翻轉。「親王殿下這樣不行的,我要為您的安全負責,……」「不要再多說了,就這麼定了。」騁雲列車車隊,從中一分為二,備用車頭拖著載有蘭斯特親王一行的四節車廂急馳而去,不多久就聽得「轟隆、轟隆、轟隆隆……」密集的爆炸聲滾滾傳來。※※※「車長,我們該怎麼辦,」「我們還有多少人手可以調用。」「能調動的全都調出來了,要硬擠的話從餐車還能調出兩個人。」「那好把他們派上防空炮位,加強對空防禦。發車!全速前進,我們從另外一條路闖過去。」「車長還是先把擬形系統修好再走吧。」「不用了,這樣或許會讓親王他們安全一點。哎,幸好不用多帶五車援兵去塔喀罕戰區否則還真麻煩了。」全速行駛的騁雲號列車順著平坦的平原闖進了雷區,收到感應信號的感應雷立時蜂擁而上在騁雲號的四周圍炸成一片火海,戰略輸送列車一時之間竟變成了掃雷車一般。上下顛簸的列車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小船,時而拋起時而落下,稍有不慎就會被火海吞沒。※※※詹姆。霍特上將看著手上的戰報得意的笑容在臉上蔓延開來「我們的客人分成兩撥了。」詹姆。霍特將手中的戰報遞到奧伊得上將手中「哦,還真讓你料中了,那就分兩桌來招待吧。」奧伊得上將看了看說道。「要不要從我這邊抽調點兵力協助一下。」「不用了,你還是專心執行你的計劃吧,我們現在可輸不起呀。」「奧伊得,你太謹慎從事了那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霍特,你太自信了那同樣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哈哈——,所以我們是最後的搭檔。」「對了,替那個什麼親王發的求救信號發出去了嗎?」「發了,在他們中斷電力的那一刻就替他們發了,現在塔克勒霍無人區在我電子戰部隊的壓制下任何信息都傳不出來。」「很好,把這也想辦法給傳過去。」那是一幅由偵察衛星傳來的圖像,一架戰鬥轟炸機在一輛軍列的附近地凌空爆成一團火球。這幅圖像不論怎麼看都說明那是一輛正受到猛烈攻擊在竭力防守的軍列。「這……?」「希望能把薩爾瓦的兩個機動裝甲營全調出來。」「那樣你們那邊就太危險了!」「沒關係,那邊的成敗並不能對戰局產生太大的影響,而且執行任務的是夜鷹旅,他們也不會想要別人的幫助的。關鍵是你這邊,贏了我們就能搬回一程,輸了聯邦就沒戲可唱了。」「哈,奧伊得你太悲觀了一點吧。」「或許吧!」※※※「什麼親王的專列受到伏擊,位置好像是在塔克勒霍無人區?他媽的什麼叫好像,我要準確的地點,準確的地點!。」本就因為戰區內頻繁發生的襲擊事件弄得心情糟透了的帝國塔喀罕戰區司令官薩爾瓦中將對於手下的辦事不利很是惱火。「報告」一名情報官喊著報告就衝進指揮部,差點將一個正要離的開軍官撞倒在地。「什麼事?」薩爾瓦中將橫了冒失的情報官一眼問道。「報告將軍,情報處截獲了一些敵方偵察衛星傳送的信號,你請過目。」情報官趕緊報告道。「嗯,沒錯是騁雲號親王的專列,情報部有沒有分析出具體地點?能否和軍列聯絡上?」接過情報官手中的資料,薩爾瓦中將很快就從其中的一張圖像資料上顯示的正是遇襲的親王專列。「情報部判斷,是在塔克勒霍無人區內芒突河上游靠近科銳斯平原的附近,距離塔喀罕至少還有八千公里的路程。與他們的聯絡一直無法接通,干擾太嚴重了。」「媽的真是會趕時間,喬治,立即傳我的命令第三、六機動裝甲營協同第三十七步兵營向無人區搜索前進,目標芒突河上游靠近科銳斯平原的附近地域。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到親王的專列,確報親王殿下的安全。還有將這裡的情況上報海狄龍星指揮本部,讓他們立即給我們增派援兵,立即!」「將軍這樣不好吧,如果此時敵軍向我們發動攻擊,塔喀罕戰區就危險了。」情報官提醒到,因為近來所有情報都顯示聯邦將要在塔喀罕戰區發動大規模的反擊。「是啊,不過戰區丟了不可以再奪回了,要是親王有個三長兩短,你我這輩子就此到頭了!」傳令兵早己領命而去,情報官站在那猶豫了一下似乎還像說什麼,但最終不是放棄了,因為薩爾瓦將軍說得沒錯。可是要真的丟掉了塔喀罕戰區想來那位親王可能會是第一個不放過將軍的人,既使將軍有幸將他從困境中拯救出來。※※※「小子記住了嗎?」「記住了、記住了,腳底下的是方向舵,踩左邊的向左轉,踩右邊的向右轉,高低在炮座後面只要輕抬或下壓就可以改變射擊的俯仰角,將瞄準光圈套住目標就可以可火了,黑色的就是擊發鍵。另外黃色的自動瞄準按鈕,綠色是全自動按鈕,紅色是緊急逃生按鈕,我說得沒錯吧。」「呵呵……,孺子可教。你可一定要弄清楚了,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還有注意節省彈藥。」「知道了老爺子。」坐在車頂上的高效防空炮塔中我一邊熟悉著炮塔;一邊聽著通訊器中傳來的桑松百說不厭的嘮叨,還得忍受列車的顛簸,靠!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幸好由車頭釋放出的能量防護罩屏避了大部份的爆炸衝擊,也沒碰到空襲,所以暫時還算安全。然而好運總有到頭的時候,列車在狂飆了十二個小時後正要減速稍做休整的時候,空襲警報驟然響起。※※※「敵機!一點方位,距離五萬五千,高度三千,時速三百二十,正向我方接近。」「各防空炮位請提高警惕,注意攔截……」※※※「喂,桑松前輩,注意攔截,攔截什麼?」此時我的腦子裡一陣陣的發懵,連東西南北都快分不清了。「你個笨蛋,當然是攔截漏網的導彈啦。」「漏網的導彈??????」「注意你的四點方位,導彈兩枚!快開火打掉它們。」「什麼?!我靠,還真是說來就來。」我猛蹬著方向舵調整炮塔的視角,竭力找尋著目標。         第九章奪兵     第九章奪兵   剛調整好角度,映入眼瞼的影像就將我嚇了一跳,哪裡才兩枚導彈,天空中的導彈多得像蝗蟲,顧不上瞄準,衝著那滿天飛舞的導彈群就是一通狂掃。「笨蛋,你往哪兒打,看準了再開火,不要在那些已經偏離的目標的導彈上浪費彈藥。」通訊器中傳來桑松的喝罵。經驗豐富的老兵看著導彈的飛行軌跡就能判明導彈的大致落點來確定它的攻擊目標,而在新兵看來每一枚導彈似乎都是衝自己來得。不知是自己是真的運氣好還是導彈太密集,一陣狂掃之後,還當真打爆不少。只是不曉得裡頭有沒有桑松所說的那兩枚,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導彈從我這個位置擊中列車。就在忙著對付導彈時,敵機也飛臨列車的上空開始俯衝攻擊。「是人形機,快組織火力攔截,不要讓它們靠近。」聲音雜亂的通訊器中不知是誰在那聲嘶力竭的喊道。二十門防空炮組成的層層火網,竭力抵擋著突擊機甲群的俯衝攻擊。正在急行的列車突然減速,車頭後的車廂忽然從中分裂平展開來,六台待命多時的重型戰鬥機甲依次升空加入攔截。騁雲號戰略輸送列車不得不動用它最強大的防禦力量,也是最後的防禦力量了。※※※「彈藥、彈藥、我沒彈藥了,快給我送彈藥來。」我衝著通記迅器狂喊著,希望有人能聽到,給我送彈藥來。雖然桑松時不時的會提醒我節省彈藥,但彈藥還是早早的就被我用光了。幸好給我分派的車尾最後面的炮塔,所以還沒對列車的整體防禦產生太大的影響,只是苦了控制另一個車尾炮塔的老兄,一個人要擔起兩方的防禦職責,而我只有在一旁乾著急。一架突擊機甲發現了我這個列車上一個難得的防禦空隙,略微調整了一下飛行姿態,揮動著手中的等離子波動刀,就向車尾攻來,看來他的彈藥也用得差不多了,此時已是到處冒煙的的列車直有減速的份不可能指望靠加速來擺脫攻擊。看著眼前閃著寒光的的刀鋒就要落在頭頂上了求生的本能讓我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緊急逃生鍵。「砰——」的一聲彈射座艙將我像彈丸一般彈了出去,猝不及防之下,正在攻擊的機甲,還以為是什麼新式武器,發動了攻擊,忙回手擋隔。還好我身體夠強壯,被突擊機甲的機械手打落地面,只是吐了兩口鮮血而已。強烈的痛楚讓頭腦清醒了不少,戰鬥還在持續著,流彈四處橫飛,為了不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我忍著疼連滾帶爬竄進了荒草叢中。※※※不知過了多久,大地的震動將我從昏睡中給帶了出來,這是片樹木參天的樹林,難不成是有什麼怪獸來這覓食來了?※※※從列車上摔下來後,在草叢中躺了不一會,我就爬了起來,直覺告訴我如果不能盡快的走出這鬼地方,後果會很慘的,戰鬥隨著列車的移動已經移遠,偶爾會有一、兩台拖著濃煙的突擊甲從附近的空中掠過逃離戰場,看來敵方受到的損失也不小。不知道現在列車的情況如何,通訊器裡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只有追著列車在原野上留下的運行軌跡向前行去。好不容易拖著疲乏的身體來到這片樹林裡剛憩一會就被吵醒,唉——!真是沒天理!※※※我找了顆枝葉茂密的樹爬了上去,透過枝葉間的空隙,依稀看見遠處的林地間有金屬的反光。嗯!是台人形機,哇,這會發了,送上門的獵物我可不會讓它跑掉的。哼——!別以為你開著台鐵傢伙就很了不起,剛才讓你老大我吃了不少苦頭,現在該我整整你了。在樹林裡對付這種機器我可是頗有心得,小時候因為偷開農業用人形機常被人用人形機追得滿山跑,從那時起我就在樹林子裡想著法的對付那些追我的人形機,到後來再也沒人敢開人形機到樹林子裡來追我了,因為那些追我的人形機到最後都成了我的戰利品,接著就會在我手上變成一堆廢鐵,既然不讓開那就拆著玩唄,呵呵——!我速迅的在林間布好陷阱,並適時的製造出可疑的噪聲將那台人形機吸引了過來。「哇——,真的是好漂亮。」來到近前人形機銀灰色的機身線條流暢,加上掛載的武器,看著比村裡的那些農用人形機威風多了,不知那些攻擊我們列車的機甲是不是和眼前的這台一樣,在戰鬥的時候還真沒好好的觀賞過光顧著打了,早要是知道外頭有這麼好的機器恐怕我早就跑出來參軍了。毫無防備的人形機踩進了陷阱還不知道信,站在那裡轉動著鐵腦殼四處察看,想是要弄清剛才的發聲源是什麼。看了一會一無所獲,便繼續向前移動。我拿著折來的的樹枝作成的木棒,悄悄的從後面跟了上去。我設的陷阱很簡單,只是找了幾根樹籐挽了幾個圈圈套套,踩上去不會立即發動,樹籐會套上人形機的足部,並隨著人形機的移動卡入足部的關節中,最後導致機身行動的出現異常,而這時人形機的駕駛員仍然不會發覺是中了圈套只會以為是不小心被樹籐絆住了,接著就會試圖操縱著人形機掙脫絆腳的樹籐。但哪會那麼容易,樹籐是特意挑選的,擺佈的位置也是有講究的,不拔掉顆把樹是很難掙脫的,況且樹籐已卡入關節,即使掙脫依就會影響到人形機的行動。眼前的人形機已經停下了,看來駕駛員已經發覺腳被樹籐絆住了,他直接停住了人形機從駕駛艙裡爬了下來,很快就斬斷了纏繞著的樹籐,只要再將卡入關節的樹籐清理掉就可以了。看來是個聰明的傢伙,因為無謂的想用蠻力掙脫只會讓卡入的樹籐更難處理,他選擇了正確的處置方式。如果沒有我埋伏在一旁的話他的處置方式的確很正確,然而現在無疑是愚蠢和致命的。趁著架駛員,摘下頭盔低頭察看人形機足部的關節狀況時,我揮起手中的木棒狠狠的砸了下去。         第十章混水摸魚     第十章混水摸魚   我將人形機的架駛員砸暈在地,顧不得察看他的死活,不過以我從小打出來經驗,來看那傢伙死是死不了但是會暈上很長一段時間,長到足夠我開著這人形機追上自己人。我爬上駕駛艙發現內裡的系統沒有關閉,真是太好了這樣就不用我花力氣去對付身份識別系統了。農業用的用拳頭一砸就得,軍用的就不知道是否也那麼「靈」,有機會下次一定要試一試,現在逃命要緊能免則免。然而天不從人願,剛坐進駕駛艙,就聽艙內的通訊器中有人吼道:「飛鷹六號、飛鷹六號,你他媽死哪去了,趕快回話。」「有什麼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通訊回了話,反正是非可視的通訊器,能懵就懵該騙就騙,我可不想輕易放棄到手的東西。「你小子剛才死那兒去了,為什麼不回話?」「哦,剛剛腳上出了點小故障被樹籐繞住了,我下去排除了剛回來。有什麼事嗎?」「哼——,真是的,老是喜歡一個人亂跑,以後有事先打個招呼。返航了,跟上我不要掉隊了。」聽說話人的語氣看來剛才我打倒的是個很不和群的傢伙。話音剛落,就見離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架人形機沖天而起。靠,好險!那傢伙要是找過來的話我就完蛋了。※※※「好消息,敵方分做兩路的列車隊一被重創、一被摧毀。」詹姆。霍特上將掃了一眼勤務兵送來的最新戰報說道。「哦,摧毀的是哪一路的列車?」奧伊德揚了揚眉問道。「那輛走河谷的。」「被重創的那輛呢?」「被救走了,你猜薩爾瓦派了多少援兵。」「兩個機動裝甲營?」「外加一個步兵營。」「看來那個什麼親王對於薩爾瓦來說還真的是很重要,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很順利,所有的穿插分隊都到達了預定位置。」「那你還不收網!?」「呵呵,我還想多看下獵物的窘象。對了回撒的夜鷹旅是直接撒回你的防區,還是……。」詹姆。霍特上將放下手中的戰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品起味來。「不用了,讓他們留在你的戰區吧,做為戰略預備隊,帝國第四、第十一集團軍雖然被你零敲碎打的削弱了不少,但再瘦的駱駝也比馬大,這個理我知道,你也知道。」奧伊德站起身來在室內踱了幾步說道。「哈哈——,那是。這樣我就更有把握全殲帝國的第四、第十一集團軍了,傳令兵!立即傳我的命令開始總攻擊。」詹姆。霍特上將笑著下達了總攻令。「老夥計,話別說的太滿,口也別開得太大,能殲滅他們80%的戰力就行了,其他的相機而行。我還得靠咱們手上的這點兵和帝國周旋個十天半月的呢。」「沒問題,這仗打下來,帝國怎麼也會老實上十天半月的,只是咱們外空艦隊的行動能快點就好了。否則……,唉——!」「是啊,否則咱們的努力就白費了。」「好了不說那些了,那個夜鷹旅的旅長你真的要送他上軍事法庭。」「如果不是他抗命,冒然出擊被帝國軍所趁。讓帝國偷襲安琪爾防線得手,安琪爾也不會那麼快失陷。你知道我一直反對這次的反擊計劃,而現在不得不跑來支持你。」「嘿嘿,話說回來如果安珙爾還在我們手中,圍殲第四集團軍的行動只怕不會這麼順利。」「沒錯,但將我們的力量暴露在敵人眼前並不是一件好事。」「你之所以暫時不讓夜鷹旅回去是想讓齊內斯多立點功勞到時好將功折罪是吧。」詹姆。霍特猜出了奧伊得的想法。「哈——,那小子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只可惜太衝動了,比你年青的時候還要衝。」奧伊得惋惜的說道。※※※「嗨,看到了嗎,那幫當官的在下頭迎接我們了。」「少臭美了,他們是來看我們有沒有死決的。」「哈——,這仗咱們旅打得真夠慘的,對付個列車就損失了那麼多弟兄。」「嗨,小子你這話要是讓當官的聽到非定你個擾亂軍心的罪名不可。」「嘁,我說的是實話還怕他不成。不過話說回來這回幸好安排咱們小隊做打掃戰場所的活,否則的話咱們這隊至少會有一半的人要說Bey—Bey了。」「靠,你小子怎麼當上機甲兵的膽子那麼小,乾脆退役得了。」「嘁——,就你小子不怕死!不怕死,你幹嘛現在不一頭栽下去。」「我呸——!你個烏鴉嘴再亂說話小心我……,咦——!隊長我收到個求救信號,是……是飛鷹六號?!」「你聽錯了吧,飛鷹六號不是跟在我們後面的嗎?嗯……。隊長!」「我收到了,相機行事。」「他要跑!快攔住他!」※※※那個被打暈的駕駛員回復過來的時間比我預料的要早,當從通訊器中聽得身份暴露,我忙操縱著編號飛鷹六號的人形機轉向,但是由於一直未曾將距離拉開,離得最近的飛鷹五號一掉頭就和我撞在一起。飛鷹小隊的隊員在飛行中很是照顧同伴只要我落後得太多一點,他們就會減速或盤旋著和我拉近距離,讓我一真沒有機會逃走,結果我只好一直跟到聯邦的戰區裡來了。軍用的人形機駕駛系統雖然和農用的大同小異,但保持著空中的飛行姿態已經讓我盡了全部的力量,更別說在空中和人對戰了。而飛鷹五號也沒想到有膽搶他們的機甲的傢伙居然會這麼菜,撞在一起的兩架機甲失去平衡在空中翻滾著往下急墜。※※※「敵機空襲!趕快保護兩位將軍離開。」突然響起的空襲警報中,一群親衛手忙腳亂的不由分說架起兩位還在愣神的上將往外跑。「怎麼回事?敵機怎麼會跑到這來的?」開玩笑吧,這一地區我們擁有絕對的制空權,怎麼會有敵機跑來空襲?!詹姆。霍特上將有點想不通。「將軍,現在情況還沒弄清,但空襲是確實的。剛撤回來的夜鷹旅的飛鷹小隊正在攔截。」一個軍官急急的答道。然而,一行人未及跑出指揮部的大門,就聽見「彭——」的一聲巨響不知什麼砸在指揮部的屋頂上跟著「轟隆」一下整個的指揮部就在接踵而來爆炸中坍塌了,飛揚的塵埃將所有的人都吞沒了。         第十一章撤退(上)     第十一章撤退(上)   騁雲號列車拖著還在冒著煙的車廂緩緩駛入了帝國在塔喀罕戰區設立的補給兵站,幾輛早己等候在此的修補車輛一擁而上維修的維修補給的補給,好不忙碌。沃爾在列車尚未停穩就跳下車來直奔補給站的調度室抓住一個調度員大聲問道:「有親王的消息嗎?親王的專列是不是已經從這裡過去了?」「沒……沒有啊!?你們不就是蘭斯特親王的專列嗎?」調度員被嚇了一跳。「另外還有一輛,有它的消息嗎?」沃爾抓著那調度員晃了兩晃試圖讓他的頭腦清醒點。「啊——!還有另外一輛不會吧?」有點發懵的調度員更加糊塗了。「……,親王走了另外一條路,他和我們分開了!有沒有他們的消息。」沃爾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要是再得不到正確的回答,他鐵定會掐死眼前那可憐的傢伙的。「還沒有消息。少校,請你冷靜點。」好在一旁有人及時插嘴,雖然說出來的答案並不是所希望的,但至少保住了那個現在還沒弄清出了什麼事的可憐的調度員的性命。沃爾放開調度員,拿眼一掃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插嘴的傢伙,正要質問他為何在長官問話時亂插嘴,一眼瞟見那人的肩章。嗯——,是位中校!「少校沃爾,騁雲號戰略輸送列車車長,請問閣下?」沃爾壓下心中火氣行了個軍禮「中校萊莫希斯,塔喀罕戰區α—A7號兵站的最高指揮官。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請不要影響我部下的工作。敵人正在進攻,我們這兒的每一分鐘的延誤都會給前線造成難以預料的損失。」中校也禮貌的回了一個軍禮說道。「哦,好。請問可以幫我和薩爾瓦中將聯絡一下嗎?我們列車上的全部都成了一堆廢鐵了。」「可以,請跟我來。」※※※「剪刀、止血鉗、小刀、……」芸雅小心翼翼的將傷口縫合後,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將所有傷員的傷口都處理完了。接過助手遞過來的帕子,芸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出了手術室。騁雲號這趟差點完蛋,一個小隊的重戰機甲只有一架返航,車頂上的防空炮塔也只剩下三個還可以勉強使用,車組人員包括重戰機甲小隊在內的二十一人陣亡,重傷六人,兩人輕傷,一人失蹤。整個的戰鬥減員過半,要不是碰到前來救援的機甲營騁雲號就得從帝國軍的編制中給抹掉了。那個小胖子應該是失蹤了吧,聽說他是負責尾部防空炮塔的。而列車尾部是損害最嚴重的地方,能夠讓人逃生的機率等於零,唉——!當初不該對那小子那麼凶,要是那小子想不通變成厲鬼找來,就麻煩了!一絲苦笑浮上芸雅的嘴角。「砰、砰、砰……,軍醫!軍醫!車上有軍醫嗎?」車廂外傳來的一陣拍打和呼喊聲將芸雅從沉思中拉了出來。芸雅走到最近的車門旁向外一看,一個不認識的小護士正一臉焦灼的站在車下。「什麼事?我就是軍醫。」芸雅扶著車門問道。「啊,那太好了,前線剛剛送下來了許多傷員,我們的醫生忙不過來,所以您能來幫幫忙嗎?」「這……,小菲你守在車上看好傷員,有什麼事用這個呼叫我,我去看看。」芸雅向她的助手指了指耳邊的通訊器說道。「能讓您的護士一起來嗎?」這小護士還真會得寸進尺,芸雅皺了皺眉正想說什麼,卻被人打斷了。「芸雅,你們兩一起去吧。」說話的是雙手全被紗布裹著紗布的桑松,身後站著洛克上尉正扶著他的後背。「你怎麼起來了,不要命了,給我回去躺著,否則誰也救不回你那雙手了。」芸雅沖桑松吼道。「丫頭別那麼凶嘛,只有我走得動,所以他們派我做個代表,叫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的傷口現在很好……」「好個屁,我命令你,馬上給我回去躺著!我管你們是死是活。」芸雅急了,「洛克上尉你給我看住那些傢伙,隔兩個小時檢查體溫和血壓向我報告,小菲我們走。」芸雅拉著小菲跳下列車氣沖沖的就走。「喂,你還不跟著去帶路。」洛克沖那不知名的小護士擺了擺手。「啊——,您是上尉?!她是少尉怎麼敢……?「小護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哈——,我們列車上是不看軍銜的,快去吧。」洛克雖然很介意芸雅少尉的態度,但還是另編了個理由說道。「謝謝,謝謝你們,我叫葉舞欣,有空請來我們醫療隊作客。謝謝!」小護士連聲道謝去追芸雅了。※※※「喂!芸雅你們上哪兒去?」剛走到半路三人就被從調度室回來的沃爾少校攔住。「車長,前線剛下來一批傷員我想去看看。」「看看?!那車上的……?」「我已經處理好了,沒有意外的話不會惡化。」「好吧,你去吧。保持聯絡。」看看芸雅又掃了一眼躲在芸雅身後那個眼裡滿是焦急與期盼的陌生的小護士,沃爾也沒再說什麼。在葉舞欣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就來到醫療營的駐地。現場的情況比預料中的還要糟糕,數百平米的一片空地上擺滿了傷員,而且遠處還有戰地救護在不斷的運來傷員。營地邊上還擺著幾副蓋著白布的擔架,從布下露出的那角白袍芸雅看出那幾個也曾是醫護兵,只是現在他們已經沒能力再幫那些傷員了。「是被流彈炸死的。」看到芸雅的目光停留在那幾付擔架上,葉舞欣在一旁喃喃的說道。「好了,開始工作吧。還有許多人等著我們去救呢。」芸雅輕撫了一下葉舞欣的肩頭說道。※※※「什麼要撤退了?可剛才薩爾瓦將軍還讓我們就地待命,怎麼……?」「對不起少校,我們接到的最新命令就是這樣的,也是最後的命令!」「那,蘭斯特親王怎麼辦?」沃爾少校前腳剛回到列車,萊莫希斯中校派出的傳令兵後腳跟著就來了,帶來了即將撤退的消息。面對沃爾少校的提問,傳令兵也無法回答,他的職責只是將命令送達。傳令兵一臉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他還要將命令傳送到其他的連隊去,就他所知現在已經有很多部隊和指揮部失去了無線聯繫。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從空中落下來的流彈越來越密集,前線退下來的潰兵已匯成了一條長龍蜿蜒著向塔喀罕戰區的後方移動,情況看起來糟透了。「洛克,聯絡芸少尉,讓她們立即返回,要撤退了。」沃爾喊來洛克命令道。「撤退?不等那個什麼親王了?」洛克問了一句,倒不是他關心那個親王,僅僅是略感意外而已。「薩爾瓦將軍派了三個營去找了,如果蘭斯特還活著,那三個營會把他送到安全地方的。」沃爾略帶不甘的說道。「車長,聯絡不上芸少尉!」「你親自跑一趟,一定要找到她們。」         第十二章撤退(下)     第十二章撤退(下)「你的通訊器呢?」隸屬α—A7號兵站的醫護營駐地很好找,洛克看到在傷員堆中忙碌的芸雅一把將她拉住劈頭問道。「在這裡……,咦!喔!可能被彈片打飛了,你怎麼也來了?來了就幫點忙吧。」忙得已經暈頭轉向的芸雅抬手去摸戴在頭盔上的通訊器卻摸了個空。「我是來找你回去的,要撤退了。」洛克將芸雅拉到一邊說道。「撤退!那這些傷員怎麼辦?」「有人會照顧他們的。」「你說什麼?」「沒什麼,我幫你聯絡下車長。」洛克知道要芸雅放棄傷員離開是不太現實的,更何況他也不想丟下自己的戰友,即使是不認識的也一樣。※※※「什麼?她不肯走,把她給我拖回來」「車長這樣不好吧?而且她們有兩個人!」洛克是有苦自知。「傷員的情況如何?」「不好說,傷員太多了,看樣子醫護營也要撤退了,但是……。」「好了,讓她把來不及轉運走的傷員送到列車上來吧。」「啊,好。謝謝了車長。」「說什麼廢話還不快去。」※※※「沃爾少校多謝。」聽見身後傳來的道謝聲,沃爾車長回頭一看,原來是α—A7號兵站的最高指揮官萊莫希斯中校「萊莫希斯中校,你來這裡有什麼事?謝我幹嘛?」「我正在為傷員轉運的事發愁了,你知道現在戰事吃緊,僅靠我的力量是無法將全部的傷員撤走的,所以……。」「這些是應該做的。我還得麻煩你找找看有沒有備用的列車車廂,給我兩節。我怕到時候就我這點地方不夠用。」「沒問題,我看你車上的防空炮塔沒剩幾個所以自作主張弄了幾挺高機過來,你看看該往那安就指揮他們裝上去,那些人也留在你這了,雖然比不上你的精銳,但有寥勝於無。」「謝謝!」「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我也應該說。」「哈哈,在此帝國危難之際,我們大家就不要說那些客氣話了。唉!只是這仗輸得也太快了。」萊莫希斯中校正了正軍帽向沃爾行了個軍禮,不待回禮就轉身走下了列車。※※※「快點、快點,先把重傷員送上車,已經陣亡了的就地掩埋。」洛克上尉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傷員往列車上轉運,眼角忽地瞥見正在給傷員做緊急處理的芸雅被推倒在地。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洛克跑上前去一看,立時就明白了。「……,不許你們碰他,他還活著,還活著,還活著,……。」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傷員,懷裡抱著半截屍身,嚎叫著將所有試圖將他懷中屍身搬走的人推倒在地上。洛克來到近前不由分說過去就是一巴掌就扇在那傷兵的臉上。「混蛋——!他已經死了、死了、死了——!他都死了你還不讓他安寧,你是個混蛋——!」「王八蛋,我和你拼了。」挨了打的傷兵跳起身來撲向洛克。洛克接著一拳就將傷兵打暈在地。「找人把他埋了,把他送上列車。」洛克指了指滾落在地的屍身及暈倒在地的傷兵向站在一旁幾個嚇呆了的醫護人員說道。「你瘋了,怎麼能這樣對待傷員,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了責嗎?」回過神來的芸雅飛起一腳就將毫無防備的洛克踹倒在地。「哎喲,你不認為那是最好的方法嗎?」「難得跟你說,你們趕快把傷員送上車。小菲跟我來一下。」芸雅領著小菲向遠處的公路上跑去。「絲——,這丫頭一點也不知道尊敬長官。喂,你們又上哪去?」洛克吸著涼氣從地上爬起身來。「有人倒在那邊了我們去看看。」芸雅頭也不回的答道。「快去快回,時間不多了。」洛克本想跟著,但那傷兵太重了兩個護士竟然抬不動,洛克只好留下來幫忙。※※※暮色中海狄龍的雙子恆星漸漸的沉到地平線下方去了,隨著夜暮的降臨急於逃命的我更加的弄不清東西南北,不過話說回來,從坐到飛鷹六號的駕駛艙中到現在我一直也沒分辯處東西南北來,原以為天黑了會好一點,至少可以看著星星來分,現在星星是出來了,我才想起我不知道那些星晨代表著海狄龍星的哪個方位。現在唯有瞄住一顆,對著星星飛,飛到燃料耗盡為止,因為……因為俺不會降落!更何況身後還有一群追兵,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擺脫他們。「嘟——、嘟——、」的預警聲再次響起,告訴我飛鷹六號又被導彈咬住了,沒辦法我只有調整姿態讓飛鷹六號像個陀螺一樣在空中翻轉著劃著弧線往前飛,那是我剛學會的飛行方式。※※※反擊!?不好意思又沒彈藥了,彈藥在我抱著飛鷹五號撞上那不知是什麼建築的屋頂時就在我一通亂按之下消耗得差不多了。許多年後當我得知那被一通亂按之下所發射的彈雨所摧毀的建築是聯邦軍的塔喀罕前線最高指揮部時,一時間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混亂中我成功的擺脫了飛鷹五號的糾纏,並且在立起飛鷹六號機的時候因為「不慎」觸發了飛行加力裝置,飛鷹六號人形機瞬間加速直衝雲霄,與正在減速降落的另外幾架試圖攔截的人形機擦肩而過,逃出生天。但畢竟一方是訓練有素、一方不過是個目前為止運氣好得出奇的愣小子,所以不一會我又被追上了。在向追兵傾洩完全部的彈藥後,我只有跑路的份了。由於對和飛鷹五號撞在一起在空中翻滾感覺記憶猶新,那種天旋天轉的感覺真得很過癮,我在空中邊逃邊嘗試著重溫那種感受,一來二去的就整出了這種螺旋飛行方式,同時發現這種飛行方式,能很好的躲避攻擊,只是在對付導彈的時候要算準時間才行,有一回沒算準,結果現在飛鷹六號只剩下一條腿了。毫無反擊之力的狀況令我很是氣悶,在用目光掃視駕駛艙第N遍的時候,終於發現一個被半透明的蓋子蓋住的按鍵,啊哈——!那應該是種很厲害的武器的擊發鍵,不能輕易使用,所以拿蓋子蓋住。「哼——!讓你們追!看你們怎麼死吧!」抬手一拳砸碎蓋子,我惡狠狠的按下了蓋子下桔紅色的按鍵。「自毀系統啟動!系統將於二十秒後毀滅,請離開坐艙。自毀系統啟動!系統將於二十秒後毀滅,請離開坐艙,。」「?????,自毀?!!!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新兵就是新兵,連自毀裝置都不知道,唉——!!         第十三章暗夜狙擊     第十三章暗夜狙擊暗夜中兩個狙兵趴在各自選好狙擊陣地上等待著獵物的降臨,然而埋伏了半天連個鳥影子都沒見到。反爾被夜間升騰起來的寒霧凍得夠嗆。「喂,湯尼,還醒著的嗎?」漢傑瑞忍不住打破了靜默。「是,這種糟糕的地方,想睡都睡不著。」耳機那頭傳來有氣無力的回答。「你確定那幫家躲在那上面嗎?」叫做湯尼的狙擊手是在天黑時分才進入狙擊陣地的,不是很清楚敵方的狀況「那當然,白天我親眼看見排上的弟兄將他們追上去的。」「幹嘛不直接攻進去?」「哼——,天還沒黑時有幾個和你一樣想法的兄弟,現在就躺在你前面不遠的那片草地裡,那邊還癱著輛坦克,如果你認為自己一個人能拿下那個高地的話,我很樂意給你提供火力掩護。」漢傑瑞說著風涼話。湯尼也不是傻子回敬道:「嘁——,你不如讓我去死算了。不過你要能給我整台機甲的話,俺二話不說立馬就給你拿下來。」「想得美死你,我還想弄台機甲呢,至少不用在這受凍。」漢傑瑞說道。「哎,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了,你發現沒有?」湯尼忽然向漢傑瑞問道。「咋啦?」漢傑瑞見慣不怪的反問道。「咱們的機甲部隊呀,開戰前長官不是說隨時都會得到機甲兵的支援的嗎?可這麼長時間了,連一點機甲的音都沒聽到,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湯尼擔心的說。「哈——,你算問對人了。告訴你個內部的機密消息:咱們的總指揮部受到襲擊沒了聯絡。那些當官的都在那兒慌神了。」漢傑瑞故做神秘的說道。「真……,騙人的吧?」湯尼不敢相信,大本營都被人家端了,那他們還呆在這那不是送死嗎?「誰騙你,這可是我在營長的指揮所門口親耳聽到的。要不怎麼會看不到咱們的機甲呢?那是因為那些傢伙全被調回去增援去了。」然而漢傑瑞也說得有憑有據的。不過湯尼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嘁——,你騙誰了,要是那樣子,就該是帝國的那幫傢伙追著我們到處躲了,怎麼會輪到我們追他們呀!?」「嘿——,不信算了,這戰場上的事不是你我能搞懂的。哎,小心!看上面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在天上。」漢傑瑞忽然發現了一個目標。夜空中一頂降落傘,在星光下晃晃悠悠的飄了下來。「哎,會不會是自己人?」「自己人?不像。咱們的人一出來就是一隊,而且有人被擊落的話即使在戰鬥中其他人也會在確認降落地點後才會飛走,像這樣落單的肯定是帝國軍的。」「為什麼?」「笨蛋,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空中優勢嗎?現在優勢就在我們這邊。所以……,懶得跟你囉嗦,他是我的了,說不定能弄到不錯的紀念品呢!」「憑什麼就是你的?誰打中就是誰的。」「靠,就你那破槍法還想和我爭。」「你的槍法也好不到哪兒去。」在兩位狙擊手爭吵的時候兩枝狙擊槍也不甘示弱的同時火光一閃,兩點光芒直奔懸掛在降落傘下的人影。※※※在自毀系統倒數最後三秒的時候,我仍然沒有想出可以安全逃離座艙的辦法,這可是幾千米的高空,就這麼出去肯定摔死,然而自動逃生裝置自行啟動了將我連同坐椅一起彈射出了坐艙,隨即人形機在空中爆成一團火球,機體碎片像雨點般從空中散落。夜色中緊隨在後的追兵顯然將我當成了那無數碎片中的一塊了,他們在人形機炸毀的空域轉了兩圈就返航了,只是不知他們有沒有弄清我是怎麼被擊落的,估計那些追殺我的人不會去費那個心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是「不小心」按了自毀鍵的話,一定會讓他們笑死。耳邊風聲呼呼,本以為自己會像一塊石頭似的摔在地面上撞個粉碎,不想一直被安全帶扣在身上的坐椅後「砰」的一聲輕響,一朵傘花在頭頂上綻放開來,下墜的速度立時降了下來。「哇噢——!可惜現在是夜晚,要是白天的話,放眼遠望的景色肯定很好看。」死裡逃生的我心中略略有點惋惜。夜風中降落傘帶著我向黑沉沉的大地飄去,然而我並不知道由於風向的關係,正在向塔喀罕戰區飄落,那兒原本是我們帝國軍的佔領區域,而現在是一個處在混戰中的大戰場。※※※聯邦塔喀罕前線總指揮部的被毀,至使原本佈置周密的殲滅計劃被打亂了,眾多正在攻擊中的部隊突然間失去了與指揮部的聯繫,有的停下了攻擊原地待命,有的則不顧一切的繼續攻擊卻打到了自己人,有的則趕緊回防以防不測,還有的則掉頭向指揮部所在地開進進行救援。幸好及時起用備用的指揮系統止住了混亂使攻勢得以延續,但最佳的殲敵機會己經喪失,原本計劃好的殲滅戰成了一場混戰。要不是帝國的薩爾瓦將軍無戀戰之心,而是匆忙撤退,否則最後誰勝誰負就很難說了。※※※黑沉沉的大地上看不見一絲燈火,如同怪獸的巨口想要將我吞沒。眼看著就要著陸了,黑暗中爆起兩團火花,兩聲低沉的槍聲劃過寂靜的夜空,我只覺身上一輕,抬頭看時,兩側的傘繩不知被什麼打斷不少,我正想做點什麼進行補救,但剩下的傘繩顯然承受不住我的體重,同時崩斷。真是不知那兩個狙擊手的槍法是太準還是太遜!※※※「啊呀——!」黑夜中兩聲槍響之後降落傘下的人影在慘呼聲中砸在地面上。「哈打中了,我去看看,你看住那個高地。」漢傑瑞用命令的口吻對湯尼說道。「知道了,漢傑瑞中士。小心!別被紀念品擱了牙齒。」湯尼沒好氣的回答道,他的職位沒漢傑瑞高,只有服從。「別那麼酸溜溜的嗎?找到好東西咱們平分行了吧。」「那還差不多。」……」喂!漢傑瑞找到好東西了嗎?喂——!喂—,漢傑瑞!快回話,漢傑瑞!漢傑瑞!」「他死了,下一個就該你了。」通訊器那頭一個陌生的聲音冷冷的回答道。         第十四章突圍(一)     第十四章突圍(一)我擰斷了那個跑來查看的傢伙的脖子,因為我最討厭那些偷襲我的傢伙,另外一個狙擊手見到狀況不妙,正要撤退,剛剛起身就見左前方的高地上一陣火光迸射,慌忙臥倒,然而卻晚了。彈丸攢進他的身體巨大的衝擊力將幾乎斷為兩截的身體掀起極不自然的在空中扭動著摔倒在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看來那高地上面可能是自己人。我撿起被我幹掉的狙手的武器,小心翼翼的向眼前那不知名的小高地摸去。※※※「站住,你是什麼人?」黑夜中山坡上的草從中傳來一聲喝問,聲音有點耳熟聽起來很好聽。「別開槍,我是帝國騁雲號戰略列車上的下士獨孤戰,我沒有惡意。」我一邊報出自己的身份,一邊做好了投降的準備,對於加入軍隊還不滿十天的我來說,帝國軍和聯邦軍看起來都差不多,因此我實在拿不準,說不定剛才被干的那兩個狙擊手才是帝國軍的人。所以只要情況不對我就投降,一則因為實在跑不動了,二則在我心裡當兵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的所以在哪邊都是一樣的。實在不行也就憑我手中的武器怎麼也得拖幾個墊背的,只是……只是不知這玩意該怎麼使?「獨孤戰?咦,你不是那個小胖子嗎?」對方驚訝的反問道。「你!芸軍醫!你怎麼會在這?」我這時猛然想起那悅耳的聲音的主人是誰,強行壓住想轉身而逃的衝動,語音發顫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芸雅同時問道。「我這個……這個……,那個是隨風被吹來的。」對於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實在是不好解釋,因為我也是稀里糊塗的,真是的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偏跑到這個恐怖的女軍醫的面前來。※※※「?????,有敵人!跟我來。」芸雅雖然沒弄明白獨孤戰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目前的情況下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剛才短促的戰鬥吸引來了新的敵人。夜色中遠處一陣鏗鏘聲隨風傳來,芸雅透過夜視儀發現一台「幻鼠」型輕型機甲正在利用夜幕的掩護謹慎的向高地靠近。這種輕型機甲機動力強、隱蔽性好,是聯邦偵察兵最喜歡使用的機型之一,由於載荷的限制這種機型沒有強大的火力,僅能配備一支機甲類的通用電磁步槍或其它同類型的輕武器。但是這種偵察機甲的出現往往預示著在它身後大規模的攻擊部隊即將到來。「唉,那小子要是早點出現就好了。」※※※芸雅在打發小菲將她們在公路邊上找到的那個受傷暈倒的士官送回列車後,自己獨自一人尋著公路向前搜索,因為那士官在完全昏迷前還在嘴裡碎念著:「快救我們長官、快救我們長官,他就在前面。」芸雅原以為不是很遠,結果找出四、五公里才遠遠看見一輛被炸毀的軍車停在野地裡,想是從野地裡轉上公路時壓上了地雷。來到近前芸雅在尚在冒煙的車輛邊上,看到了那個受傷的軍官,那是個上尉。試了試脈搏,還在跳動。芸雅四處張望想找人幫忙,才發覺,自己人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撤了個一乾二淨,空曠的荒野上只剩了她和那個受傷的上尉了。將那個上尉的傷口包紮好後,芸雅將他拖到一處的隱蔽的樹從中藏好,準備回去找人來抬。可還沒等她出樹林就看見成群的機甲從頭上掠過,而從α—A7號兵站方向亦傳來激烈的交火聲,糟糕!被包圍了。天將黑時碰到到幾一隊來不及撤走的帝國軍士兵被追擊,芸雅才跟著他們撤退到現在這個小高地上,上了高地大家才發覺後頭是懸崖,無奈之下只有依托高地和追兵打了一場,追兵被打退了,但高地上除了芸雅外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在他們看來保護好軍醫就等於保護住了自己的生命,有命才能逃出去。更何況還不到讓一個女孩子來保護他們的時候。原本想趁敵人被打退的時候離開,卻被狙擊手阻住了去路,只到天黑也一籌莫展。如果不是獨孤戰從天而降,恐怕她和這十幾個人就得被狙擊手困死在高地上了。但是這從天而降的傢伙似乎來晚了一步,敵人的增援也適時趕到了。※※※或許還有機會,芸雅用夜視儀四下尋視了一遍,沒有發現,這麼說來如果能幹掉眼前這台「幻鼠」的話就可以安全撤離這裡了。「你掩護我,有機會的話大家就按計劃行動。」芸雅回頭喊了一聲,跟著往高地下扔出一顆干擾手雷,在干擾煙霧的掩護下拎起一支反裝甲火箭筒沒入了黑暗之中。干擾手雷在釋放出煙霧的同時也會釋放出干擾讓「幻鼠」的探測雷達暫時失靈。「掩護?!可我……!」聽到喊聲我還沒會過意來,看看高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的除了傷兵還是傷兵,我才明白是要我打掩護,可我沒用過狙擊槍,情急之下看見一個躺在地上的上尉腰間有把DL—A10忙一把抓過,扔掉狙擊槍,跟著跑下了高地。※※※遠處光芒一閃隨著一聲悶響,一道光芒劃破夜幕,如同一條燒的通紅的鐵線瞬間延伸開來,亮光中映出一台纖巧的人形機的輪廓。在空中延伸的亮線一閃間,已經來到人形機的近旁,擊中了!爆炸產生的光芒很快消失了,一切又重歸於黑暗,我心中仍然感到很不安,周圍太黑了,無法確定剛才的戰果。就在我伏在草從中猶豫是繼續往前還是返回高地時,一顆照明彈升上夜空。那台人形機沒有被摧毀,剛才的攻擊只打飛了它的一條手臂,現在它正單手拿槍,藉著照明彈的光芒透過目視系統搜尋著可疑目標。離人形機不過二十米遠的地方,一個人影借助地形跟荒草的掩護和東張西望的人形機玩著危險的捉迷藏,而在更遠的地方更多的身影在晃動著趕來。人形機很快發現了那個極力想躲進他的攻擊死角的人影,機體移動了一下,將槍口瞄了過去。還沒瞄準就聽「噹」的一聲機體一震,有人從遠處攻擊!※※※「靠,什麼玩意嘛!?」DL—A10發射出的彈丸打在人形機的裝甲上毫無威力可言,僅僅只是激起了幾顆小火星而已,遠沒有我第一次使用時那震死人的強大威力,倒是成功將人形機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我迅速檢察了一下DL—A10,發射功率才50%,怪不得沒威力呢,「卡、卡」兩下將功率調滿,對準人形機頸部中樞扣動了扳機。※※※實事上,包括DL—A10在內的許多單兵武器的戰鬥發射功率都是定在50%的,這些武器的有效攻擊範圍也都是在半功率下測定的,因為這些武器是那種介於激光和靠火藥來發射彈藥丸的武器之間的,靠強大的電磁能量來加速彈丸進行攻擊的,因此量能太大不僅會嚴重損害武器,而且還有可能給使用者造成傷害。所以一般只用一半的功率這樣既保證使用的效率也保證了使用壽命,必須使用大功率時則加裝上相應的防震之類的輔助裝置就可以了。可惜我不知道!※※※強大的後座力再次震麻了我的雙手,但這次是早有心理準備,激射而出的彈丸準確命中,將人形機的頭肩部份全部轟飛了。         第十五章突圍(二)     第十五章突圍(二)看著轟然倒下的人形機我鬆了口氣,左臉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抬手一摸濕乎乎的,拿到眼前一看沾了一手的血。看來剛才在我發動攻擊的同時,人形機也開了火,只是瞄得偏了一點,而且也不是地方居然想打爆我的頭。也可能是我的腦袋太小的緣故吧,我這脖子上的八斤半可比不上人形機脖子上的那個鐵疙瘩醒目。因此留住了腦袋,但劃過臉頰的彈風卻在臉上留下了傷痕,臉皮太薄了!呵呵——。「完蛋了我的美麗青春,可愛臉龐,以後可千萬不要找個醜老婆。」我在心裡嘟囔著腳下不停,三步兩步就竄到芸軍醫的藏身處。※※※芸雅的臉色略顯蒼白,剛剛為了躲避「幻鼠」的攻擊已經耗盡了她的全部體能,幸好「幻鼠」被人及時擊毀,否則就玩完了。正喘息間,一個人影忽然撲到身旁將她嚇了一跳,正要去摸掛在肩上的突擊步槍就聽來人連連說道:「別開槍、別開槍、是我、是我、是我。」「怎麼真是你?」芸雅忽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不是你讓我掩護嗎?」我有點上火的答道,什麼叫真是你,好像……好像……,唉!算了。「哦,是嗎?快撤吧,再不走來不及了。我跑不動了,我留下來擋住那些敵人,你帶著高地上的傷員趕快撤吧,死一個總比大家都死好。」「不行」我毫不猶豫的回絕了。「這是命令,你不走我就打死你。」芸軍醫將突擊步槍的槍口橫了過來抵在我胸口上。「靠,幹嘛動不動就死呀!活的!打不過投降不就得了。」在我看來投降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說什麼?」芸軍醫顯然沒有聽清我說的話,因為現在有好些武器在向這個方位射擊,子彈「嗖、嗖、嗖」的在頭頂飛掠。但我仍然明顯的感到在說出「投降」那兩個字的時候,芸軍醫差點就扣動了扳機,「沒有、沒有,打死我也不會投降的你放心好了。」「快滾!我不想再看到你!」芸軍醫衝我吼道。咦!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曖昧喔,只是眼下的情況那容人去想那些,我見芸軍醫手中的槍口略偏,毫不猶豫抓住機會一拳揮去將她打暈過去。打女孩子雖然不對,但打母老虎應該沒什麼不對吧,更何況是在性命憂關的危急時刻!※※※緊接著,嘿嘿嘿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哪,我從自己的裝備袋中翻出兩枚爆破雷,在照明彈熄滅的瞬間,抬手扔了出去。正在迅速圍攏的敵人步兵見狀,立即臥倒躲避。我毫不停留的將被打暈的芸軍醫扛上肩頭撒腿就跑,然而身後遲遲沒有傳來爆炸聲,該不會沒有抽掉……抽掉……抽掉什麼來著?管它的呢!只要敵人沒有追過來就成了。我並不知道趴在地上的聯邦步兵們將那兩個不能爆炸的爆破雷當成了可以延時的高能量質子手雷了。因而遲遲沒有爆炸他們也遲遲不敢起身,而我只管一路狂奔不一會就沒入了黑暗之中了。我的迅速消失更加堅定聯邦步兵們的猜想,有些離那兩顆手雷近的士兵紛紛四肢並用,有多遠爬多遠迅速的離開那兩顆手雷可能的攻擊範圍。要是白天或許可以將那兩顆手雷給敵方扔回去,但現在是晚上誰都沒把握能迅速的在荒草叢中找到手雷。高能量的質子手雷的有效殺傷半徑高達十米,在此範圍內的生物非死既傷,對於十米以外,五十米內,毫無防護的人員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因此這種手雷是步兵的惡夢,碰到的話只有祈禱上天保佑你在爆炸前能夠跑出夠遠的距離。高能量質子手雷因為威力太大並不適合近戰,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己炸到,所以在上面安裝了可調節的定時裝置,讓士兵們根據實際情況來調整爆炸時間確保自身的安全,以至於有不少士兵拿它當定時炸彈用。高能量質子手雷雖然不適合近戰但拿來突圍和遏制敵方步兵的追擊卻是件不錯的武器。※※※「這裡、這裡,這邊。」我扛著芸雅正要往高地上去,就聽高地右側的草叢中有人喊道,尋聲走過去一看,竟然是那十幾個傷員原來他們已經趁剛才的戰鬥自己撤下了高地,就等我和芸軍醫回來好轉移了。「芸少尉怎麼啦?」傷兵們見到芸軍醫被我扛在肩上關心的問道。「沒事、沒事,她只是累暈過去了,一會就會好的,我們還是趕快走吧,你們大家能走得動嗎?」我連忙解釋著並催促眾人趕緊行動。「放心吧沒問題,我們雖然不能戰鬥了,但走走路、抬抬人還是不在話下的,把芸少尉交給我們抬著吧。」一個傷兵故做輕鬆的說道。「不……不用了,我沒問題的。我們快走吧!」我眼圈一熱一時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是機械的催促道。※※※「什麼高能質子雷?!那不過是普通的爆破雷。」跟在步兵後面到來的機甲小隊,找到那兩顆所謂的「高能量質子手雷」。「報告隊長,我們已經佔領高地,發現敵人的蹤跡,是否繼續追擊?「」嗯……,就地防禦,天亮再追,他們肯定跑不遠的。」本想下令追擊的隊長在看到被擊毀的那輛「幻鼠」時立時改變了主意。他忽然明白了那些步兵為什麼會將爆破雷當成高能質子雷了,如果自己也看到了「幻鼠」被擊毀的場面,他以會認為那是質子雷的。擁有將「幻鼠」瞬間摧毀的強大火力的敵方擁有高能質子雷是件很正常的事情,要是沒有的話那才叫奇怪了。他可不想在夜間與擁有強大火力的敵人交手,誰知道敵人會布下什麼樣的埋伏,要進攻也得等新的偵察機甲到來才行。※※※清晨徐徐的涼風,送來一陣陣悅耳的鳥鳴,將芸雅從睡夢中吵醒了。「啊!你醒了,要……」芸雅剛睜開眼睛就看一張令她深惡痛絕的面龐出現在眼前,在那一刻裡她恨死了眼前的傢伙,居然敢打暈自己去投降,說不定自己也已經成了俘虜了。想到咬牙切齒之處,芸雅抬腳就向那面孔蹬去。但因相距太近未能如願,但也結結實實的踹在那傢伙的胸口上。※※※看到芸軍醫醒了過了我忙湊上前去想表示一下關心,豈料胸口像是被鐵錘錘了一下一股大力傳來,蹲在地上的身形勉勉強強向後退了幾步,最後還是沒能穩住,「撲通」一下跌坐在地上,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喂!你怎麼了!沒事吧?」幾個正在弄早餐的傷兵看見我突然坐倒在地上,忙過來攙扶我。「沒事沒事你們繼續忙」我連連擺手示意一切還好。※※※「你們……你們……也做了俘虜?」看清眼前狀況的芸雅頭腦一時轉不過彎來。「少尉您醒過來了,我們昨晚逃出來了,現在正準備繞道穿越戰線返回去,估計再過兩天就能找到自己人了。」一個傷兵沒有聽出芸雅的問話有點問題自顧自的說道。「啊,好,好!你們去忙你們的吧。」芸雅總算弄清了現在的處境。         第十六章突圍(三)     第十六章突圍(三)看見芸雅的目光掃來我正要躲得遠遠的,剛轉過身去就聽身後有人問道。我一哆嗦:「沒有、沒有,我這麼壯那會受傷了呢!」連聲否認中我腳下加勁往一顆樹後閃去,希望能趕快從那恐怖的女軍醫眼前消失,幸虧選擇了在樹林裡宿營否則還真得很難找地方躲。看著獨孤戰的身影消失在樹後,再看看地上那攤未乾的血跡,芸雅心中沒來由的一疼。※※※「對不起,以前有許多地方我誤會你了。」「啊,什麼,沒有沒有,你怎麼會誤……,是啊、是啊,我不會介意的。」芸雅的道歉,把我嚇了一跳。本想說她原來沒有誤會,轉念一想這麼說好像不太對頭,趕緊改口說不會介意。「你受傷了我給你看看。」「沒有,真的沒有。」「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的頭盔。」「臉上這是小傷而已,只是劃了一下現在已經開始結殼了。」我聞言忙摘下頭盔一看頭盔一邊被削去了半拉,現在連耳朵都護不住怪不得臉上受傷後老覺著耳朵那裡涼涼的,「那你的胸口呢?」芸軍醫說著伸手按了過來。「絲——,真沒事。哎喲,只是掉下列車的時候斷了幾根肋骨而已。」我不敢伸手攔,被觸動了舊傷,只好坦白。※※※「噠噠……噠噠噠……」芸軍醫正在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一陣密集的射擊聲隱約傳來,眾人一怔,幾個尚能行動的傷兵拿起了手中的武器。「芸軍醫,我去看看。」雖然現在那雙手很是溫柔,但我還是在心裡怕怕的,得此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忙自告奮勇要去查看。「等一下,就好。」芸雅瞪了我一眼,我只有乖乘的呆著不敢亂動「好了,以後稱呼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的名字叫芸雅。你偵察去一下,如果是自己人就想法救下來,如果不行就趕緊撤回來再想辦法。頭盔不能用了,拿我這個去吧。」芸雅的處理好我的傷口,將頭上頭盔取下來遞到我手中。「這不太好吧」我猶豫著。「沒關係,反正我只是看護一下傷員而已,這東西對我來說沒多大用處。」「那就多謝了。」我接過頭盔,一股清香飄來令人為之一振。「下士,帶著這個,這玩意比DL—A10的威力大多了。」一個受傷的中士將狙擊槍遞到我的手中。「我……,我不會用。」我臉上一熱說道。中士一愣,好在芸雅反應快,拿過狙擊做了幾個動作簡短的說道:「這樣上彈及更換能源板,這樣瞄準射擊,這是瞄準鏡,這是自動瞄準儀的啟動按鈕,我已經替你打開了,你只要套住目標就可以射擊了。看明白了嗎?」「看明白了,原來這麼容易,我去偵察了。」接住芸雅拋來的狙擊槍,我轉身向越來越近的密集的槍聲響直處跑去。「他能行嗎?」愣神的中士回復過來,一臉難以置信的向芸雅問道。「應該沒問題。」芸雅也不是很有把握。※※※起伏不平的山野上七名背著便攜式噴射機的飛行兵,在全速的行進著。這一帶的地形本來多丘陵溝壑並不適合飛行兵的高速飛行,但那七個人不但不盡量保持高度以避免地形的變化影響飛行的安全,反而竭力貼著地表飛行,憑著高超的飛行技巧在無數的障礙物中飛馳著。在他們身後幾十名同樣背著噴射機的飛行兵緊追不放,但後面那群追兵的飛行技術顯然沒有前面那幫人的好,不時有高度太低的飛行兵碰在障礙物上,一、兩個倒霉的引爆了噴射機中的燃料當場變成一團火球。「嗯,前面跑的看起來好像是帝國軍。」透過狙擊鏡我看見前面的逃的那七名飛行兵身上所背的噴射機的外殼上印有一個徽章很是眼熟,和我的防護服上的一個臂章很像。我側頭看了下,沒錯一模一樣。※※※蘭斯特親王在親衛的保護下逃了一夜,到天明時十二名親衛僅剩下六名,還是未能擺脫聯邦的飛兵連。雖然這一夜讓聯邦的飛兵連損失過半,但對方根本沒有退卻的意思,眼看著這麼逃下去遲早會因燃料耗盡成為俘虜的。突然間「轟隆」一聲一名飛得好好的聯邦飛兵忽然臨空爆炸,兩方面都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緊接著又是一名聯邦飛兵化做火球落到地面上。有埋伏。飛兵連立時分出一部份兵力前去對付伏兵。看見十幾個飛行兵向我這個方向飛來,我不慌不忙的將狙擊鏡套住一個領頭的,扣下了扳機。沒想到狙擊槍打人這麼厲害,幾乎是一槍一個,只要被套住了沒人能跑掉,領頭的聯邦飛兵被我擊中要害,失控的噴射機在空中翻騰了幾下一頭栽在地上。沒等四散躲避的飛行兵重新調整好航向又有兩個被擊落了。蘭斯特親王見有援兵,立馬領著手下的親衛展開反擊。聯邦的飛行連顯然沒料到被追得如喪家之犬一樣的帝國飛行兵還有膽反擊,混亂中立時又被幹掉好幾個。糾纏中兩名親衛為保護親王而被擊落,但聯邦的飛行兵也只剩到個位數了,倖存的聯邦飛行兵一看情況不妙紛紛掉頭就跑。射落最後一個被套住的飛行兵,我收起狙擊爬下了藏身的大樹,五名倖存的帝國飛行兵也飛了過來。「咦!是你!?」來到近前的帝國飛行兵中有人驚訝的說道。「我認識你們嗎?」「我是蘭斯特親王,沒記錯的話你是騁雲號上的獨孤下士吧。」「哈——,沒錯是我。」面對摘下飛行頭盔的蘭斯特親王,我尷尬的笑了笑。上帝保佑!希望親王是個寬宏大量的人!阿門!看著親王那雙意味深長的眼睛在我身上眇來眇去的,我不禁在心中暗自祈禱。「就你一個人。」「不是的,我們一行有十五個人,十三名傷員和一名軍醫,剩下一個就是我了。營地離這裡近的,親王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很明白蘭斯特親王現在的處境,篤定他不會跟我走的。雖然從那些傷員的角度考慮,我也很希望有生力軍加入,但是此時的親王肯定不希望被人拖後腿的,再則我也不想當肉盾,所以我特別強調了一下「十三名傷員」。「帶我去你們的營地。」蘭斯特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什麼?」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估計是昨晚被震到了。「親王……」跟隨蘭斯特的親衛也有異議,卻被蘭斯特揮手制止住了。「獨孤下士請帶路。」「哦,好。」「你們的指揮官是誰?」「指揮官?」我想了一下,夜裡一路上好像都是我在指手劃腳的,但現在我可不想拿這種擔子往自己身上擔。十數個傷兵中我只看見有一個肩上的肩章和洛克上尉的一樣,其他的看起來還沒芸雅的肩章晃眼,那應該是那個上尉是指揮官,當兵這些天的經驗告訴我官大的能指揮官小的,官小的肯定不能指揮官大的。但是那個上尉受傷一直昏迷不醒,應該算不上指揮,剩下就是芸雅少尉了,那就是她了。「嗯,是芸雅少尉。」「芸雅少尉,騁雲號上的女軍醫!她也在?」「是啊,我就是她派出來偵察,才遇上你們的。」一問一答中,我領著蘭斯特一行很快就來到了營地。※※※芸雅見到我帶回來的竟然是蘭斯特親王,吃了一驚,「蘭……」「蘭帝斯上校,帝國飛行兵團的蘭帝斯上校,見到您很榮幸。」蘭斯特搶先一步將芸雅的話封住了。「上校!歡迎您的到來,我們現在正需要幫助。」「你是這裡的指揮官」「應該是吧,你現在能接替我的指揮權嗎,蘭帝斯上校。」「好吧交給我了。」「希望你能將全部人員都安全的帶出去。」蘭帝斯上校接收了指揮權後立即讓親衛釋放探測器,查看四周的情況。探查器傳回來了一個壞消息,大隊的聯邦士兵正在往這個方向移動。PS:謝謝諸位的支持,請繼續支持!不想再整出個突圍(四)來所以這章就多貼了點。希望大家看著高興。         第十七章各有所圖     第十七章各有所圖「他們是追著我們來的,上校如果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執行的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芸雅看著親王的親衛兵正在操作的微型戰場信息處理系統上接收到的探測器傳回來的信號,對自稱蘭帝斯上校的蘭斯特親王說道。說真格的我現在是十二分的希望蘭斯特親王趕快離開,由他去做吸引敵人的誘餌是再好不過的了。「敵人現在在搜索,還沒有確定我們的方位。我們必須立即轉移,收拾好裝備馬上出發,你們跟我協助傷員。」蘭斯特親王無意放棄傷員獨自逃生。然而沒多久,我們就又被聯邦軍給圍在了一個高地上。聯邦軍卻不急於進攻,而是調集重炮對著高地就是一通狂轟。「敵人的兵力如何?」蘭斯特親王在炮擊的間歇,接通了守在礦坑外的瞭望哨的通訊。「三個機甲小隊,兩台偵察機甲、九台突擊機甲、六台重機甲和一個營的步兵。」瞭望哨很快報告了情況。這地方的蘭斯特的親衛用探測器找到的,一個偷礦人挖的小礦坑,地方不是很大十多個人躲在裡面略顯得有些擁擠卻足夠堅固,聯邦軍的炮擊打的亂石滿天飛,卻奈何不了這個礦坑。礦坑的入口掩在高地上的一塊大石的後面,而這樣的石頭在這個高地上隨處可見。「我們有哪些武器可以使用。」蘭斯特向跟在身旁的親衛問道。「突擊步槍七支,狙擊一支,還有十支DL—A10改裝一下火力還是挺可觀的但是可靠就很難說了,還有狙擊也可以改一下,只是沒有必須的輔助件恐怕沒人能用得了。另外還剩下兩隻反裝甲火箭和一些手雷。」親衛掃了眼各人裝備回答道。「還有高能質子雷嗎?」「我們這裡僅剩一枚了,不知他們有沒有。」「什麼他們、我們的,大家都是帝國軍人,現在更是要團結一心的時候。」「是,親……,上校,我錯了。我去問一下。」親衛兵詢問的結果是可想而知自然是沒有。「將狙擊改一下,我來用。」親王對質子雷並沒抱很大希望,考慮了一下說道。「上校那怎麼行!那後座力太強了,還是交給我們吧。」親衛自然不同意蘭斯特的建議。「我抗得住的。」「無論如何不行。」「我……」「別爭了,狙擊是我,還是交給我好了,我皮糙肉厚,再強的力也承得住。」看著親王和他的親衛兵在那裡囉嗦個沒完我忍不住插嘴說道。「你——?」親王眼裡滿是疑惑的看著我。「交給他吧,我親眼見過他用DL—A10在沒有任何輔助裝備的情況下擊毀一台『幻鼠』。」芸雅的話一出口,立時引起礦坑裡的眾人發出一陣驚呼。看著蘭斯特親王那仿似恍然的目光我忽然間感覺自己好像一隻掉進圈套的獵物,徒勞的的掙扎毫無用處,唯有靜靜等待獵人的處置。「敵人上來了!咦!怎麼又撤了?」瞭望哨的通訊再次傳來,卻有點奇怪。礦坑內所有能走得動的人,跑到外面看是怎麼回事。「您還願意做他的推薦人嗎?如果您不願意,那就由我來。」落在後面的芸雅沖同樣落在後面的蘭斯特親王問道。「哈——,我還以為你還會反對呢。」蘭斯特笑著說道。「自己人,是我們自己人,我們的救兵來了!」礦坑外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帝國歷331年11月11日,帝國海狄龍星作戰本部撤換了「臨陣退縮,擅自後退」的原塔喀罕戰區司令官薩爾瓦中將,任命副司令林嘉森中將為新的司令官率領第四、第十一集團軍協同隸屬作戰本部的第一、第三集團軍發動反擊。其實說起來薩爾瓦中將即使無功,本來也是沒有任何過錯的,如果他救出了蘭斯特親王的話。最後關頭薩爾瓦既不想讓自己手上的軍事力量面臨被全殲的處境,同時也覺著自己的命比較重要,命沒了什麼都沒了,只有下達了撤退令先保命要緊。不過他也心存僥倖,認為兩個機甲營加上一個營的步兵足以救出蘭斯特親王,然而戰局出乎預料的發展,是任何人都沒想到的,沒能實現殲擊計劃的聯邦軍最後將氣全撒在了前往無人區迎救蘭斯特親王的那三個營的身上,眼看到手的鴨子飛了,送到嘴邊的肥肉又豈能再放過,聯邦駐海狄龍防衛軍調集重兵將那三個營全部消滅在塔克勒霍無人區裡了。結果就成了這樣,親王沒救出來,反落了個「臨陣退縮,擅自後退」的罪名。帝國軍發動的反擊也是挺及時的,及時的將處境危急的蘭斯特親王解救了出來。被聯邦軍佔領還不到三十個小時的塔喀罕戰區再次易手,為了避免被帝國反包圍,聯邦軍迅速後撤,真是來得快去得更快。向前突進猛攻的帝國軍有力使不上,只有跟著後撤的聯邦軍,竟然沒費什麼事的在重占塔喀罕戰區後將戰線又往前推進了近百公里,在遇到聯邦軍的頑強抵抗後,帝國軍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了下來。※※※「獨孤上尉、獨孤上尉,獨孤戰!」「車長,你是在喊我嗎?」看見沃爾長車面有慍色的盯著我,我才確定剛才那幾聲的確是喊我的,但是我啥時候成了上尉的。「獨孤上尉這是你的任命書還有勳章,你現在已是上尉了,這裡的活你不用幹了,蘭斯特親王要你到他的專車車箱去一趟。」「有什麼事嗎?」我問道。「我怎麼知道,你還不快去,這裡的活不用你干了。」返回到騁雲號已經快兩天了,我同以前一樣在騁雲號新調配的餐車車廂裡幹著活,由於桑松雙手的傷勢至少需要一個星期才能恢復過來,所以我被提拔為臨時大廚,餐車裡雖然有自動的炒菜機但機械炒的菜毫無特色可言,因此還是需要人來配菜調味。雖然我是半路出家但是在炒菜機的幫助下還做的差強人意,加之桑松時不時的偷偷從戰地醫院裡跑出來指導我一下,哈哈——改天我回到村裡都可以開餐館了,只是不知村裡的人願不願意。放下手裡的活,擦了擦手我接過沃爾車長遞來的一張紙卷和一個小錦盒,顧不上看,就三步並做兩步的向蘭斯特有專車走去。※※※「蘭斯特,你知道你這回犯了多少錯誤嗎?」「陛下,我知道。」「知道就好,你那個愛感情用事的毛病要改一改了,這次你運氣好沒有跟那些傷兵一起陪葬但是下一次就不會有這樣的好運了。記住了不要感情用事,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我還需要你的幫助呢。」「是陛下。」「你還是不肯稱呼我為兄長嗎?!」「陛下,我……!」「唉——!記住保護好自己,我不想失去唯一的兄弟。」隨著屏幕上人影的消失,星際專線也掛斷了,蘭斯特收回目光歎了口氣,他也很想只是話到了嘴邊就是喊不出來,一切還是時間來磨平吧!※※※「親王,他來了。」一名親衛敲門而入,稟報道。「知道了,他的情緒如何?」「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噢——!讓他進來吧。」在得到允許後,我滿肚子不爽的走進了給親王重新配備的專車車箱內親王的私人辦公室。「真是有沒有搞錯到底是我要見他還是他要見我,居然還要得到允許」我在心裡嘟囔,但仍不忘禮節,抬了抬手敬了個似是而非的軍禮。「請坐,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蘭斯特親王點了點頭,示意我座下。「謝謝長官,不知道長官。但我有些物品要交還給長官。」我嘴裡喊長官,腳手也沒閒著,兩步走到蘭斯特親王的面前的公文桌前,將那個什麼書和小錦盒放到桌上。「噫——,什麼時候學會喊『長官』的?」蘭斯特對於獨孤戰的說話語氣很是有點意外,這傢伙怎麼學會說話一口一個長官的。「報告長官,很早就學會了。」雖然一口一個「長官」是我這兩天在採購物品中學會的,但我那會說實話,反正也沒地去查去。騁雲號上的物資在逃亡途中損失慘重,而我又榮升為臨時大廚,加上這兩天休整,車長下令改善伙食,所以這兩天沒少在外面跑,這一跑就碰上不少肩膀上星星槓槓比我多的傢伙,自然也就有了喊「長官」的好習慣。「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要?」蘭斯特親王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東西。「是的長官,我只是個普通人,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所以不佩接受這些東西,還是請長官您將它們授予更適合的人吧。」開玩笑,就憑這麼點玩意就想要我賣命,門都沒有。「那好吧。現在我們來談談,我推薦你去卡得爾軍事學院接受培訓,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蘭斯特將任命書和小錦盒收到抽屜中說道。「長官,請問我能拒絕嗎?」去培訓?應該就是去讀書吧?!靠,不如直接殺了我。「拒絕!?你難道沒聽說過嗎?卡得爾軍事學院可是所有帝國軍人的夢想所在。」「對不起長官!我沒有聽說過。我相信您說的是事實,但那絕不是我的夢想所在,長官。」「加森,進來一下。」蘭斯特親王衝門外喊了一聲,一名親衛應聲而入。「給獨孤上尉演示一下你在卡得爾學到的一些基本技能,簡單的就可以了。」親王吩咐道。「是,親王。」加森領命後抬眼掃了下室內,隨即將門旁邊的一把鋼架椅拖了過來,擺在我面前,接著也不見他如何作勢,抬手一掌剁在椅子背上,好好的鋼架椅立時扭曲成了一堆廢鋼材。「很好,出去吧。」在親王的讚揚聲中加森敬了個禮退了出去。看著那扭曲的不成模樣的椅子我暗地裡撇了撇嘴,只會破壞,不會建設,那可是我要坐的椅子吶,現在我只好一直站著了。         第十八章突變     第十八章突變「怎麼樣,不錯吧?你不想和他一樣厲害嗎?」蘭斯特親王指了指扭曲的椅子,繼續遊說道。「報告長官,不想。」我回答得堅決而果斷。「你不想當將軍嗎?像我一樣指揮千軍萬馬!」「不想,長官。」指揮千軍萬馬的確很誘人,但是我可不想跟蘭斯特親王一樣,被人追得像隻兔子。「你不想保護你最愛的人嗎?」蘭斯特親王已經快沒轍了。「長官,我還沒談戀愛呢。」隨著談話的繼續,我原本目不斜視的雙眼已奈不住寂寞開始「滴溜溜」亂轉起來,眇著親王辦公室內的豪華裝飾,嵌金邊的吊頂,銀絲掐花的壁紙,柔軟如綠茵草地般的地毯,我不禁在心裡暗歎:人和人就是不一樣,一個親王的小小辦公室都能裝飾得如此奢華,難怪街上會有那麼多要飯的「那有什麼關係,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不就是你最愛的人嗎?」「長官,那些是我愛的人,但不是最愛,我最愛的人只有一個,也只可能有一個,如果有兩個以上的話,我想那應該不能被稱之為『最』。長官,請您注意用詞。……」我嘴上啪啪的說著,目光忽然眇見親王的辦公桌上居然擺著件好東東。「你……。」蘭斯特親王一時語塞,不知再說什麼才好。去卡得爾軍事學院培訓的事是不能強迫的,但是親王也不願意就此放棄一個可以造就的人材,雖然現在那傢伙怎麼看都像是個蠢才,這麼好的機會送到面前居然不要,這種機會要是擺在別人面前,只怕做夢都會笑醒的。蘭斯特現在不想和那個應該改名叫春下蟲蟲的傢伙咬文嚼字的討論什麼用詞的問題。蘭斯特心裡明白,雖然跟他能夠舉出足夠多的例證來說明「最」字所代表的不一定就是「唯一」,但這樣做只怕用處不大,而且又浪費時間。果然不出所料,蘭斯特親王聽到頓了一下的獨孤戰繼續說道:「而且……而且,長官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自己保護好自己。」嗯——!這小子說話怎麼沒剛才利落了!難不成有什麼東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哪是什麼東西吸引住他的呢?閉目苦思的蘭斯特親王睜開眼睛,順著獨孤戰的目光看去,「哈,願來如此,這小子骨子裡原來和自己一樣。這就好辦了。」看著獨孤戰的目光所向,蘭斯特親王心裡立時有了計較。※※※那是個非常精緻的機甲模型,不知是什麼人做為裝飾品擺放在親王的公文桌上,模型機甲的上各種裝備一應俱全,我目不轉睛的盯著機甲模型,只到一隻手將那模形拿了起來,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你喜歡這個模型,我就送給你吧。」蘭斯特親王將模型遞到我的面前。「不……,不好吧,長官。」「收下吧,這是朋友之間的禮物,在塔喀罕戰區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我可能現在已經躺在在墳墓裡了,這個小禮物就算是我對你的救命之恩的一點小小報答吧。」蘭斯特親王很是誠懇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再拒絕就是卻之不恭,我收下了,謝謝長官。」「不用和我客氣,我不有更好的。就是這個,你看怎麼樣?」蘭斯特親王從脖子子上摘下一個扁圓形的銘牌放在掌心中拿給我看。銘牌金光閃閃的看著有點晃眼,在它上面栩栩如生的刻著一條S形的金龍,除此這外看起來沒有什麼更特別的地方,就在我搞不明白蘭斯特親王想要我看什麼的時候,銘牌上的金龍眼中綻出一縷光芒,緩緩的上升了大約兩尺的高度隨即以龍眼為圓心散了開來,一幅三維立體圖像出現在我的眼前。「怎麼樣感覺如何?」「說不出來!」「漂亮嗎?」「漂亮!」「好看嗎?」「好看!」「你想不想也擁有一台這樣的機甲?」「你可以送給我?那太好了,這台機甲現在在哪?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這台『傲天』是我的專用坐機。是現今宇宙中最大的九家機甲製造商之一的:幻天集團,為我量身定制的。所以它不能送給你。你想得到自己的機甲的話就自己去掙。」「怎麼掙?」「去卡得爾軍事學院接受培訓。」「有別的方法嗎?」「你說呢?你如果不想擁有自己的機甲的話那就算了吧,你到底想不想一句話就可以了。」「不,……,想!」「是不還是想?」「哈——,我以後有錢了自己買都可以買好幾台。」「哈哈——,是啊都是些隨處可拾的破得不能再破的便宜貨。就拿你手上的那台來說吧它是聖菲洛公司推出的最新型的突擊機甲,它的售價是在三百萬上下,既是你是上尉,一年津貼也不足三萬即使你不吃不喝,也要花上一百年才買得起這樣一台像樣點的機甲。你如果去卡得爾培訓,我可以保證只要你拿到了A級的機甲執照,我就送你一台為你量身定造的最先進的機甲。以你的真正本事那應該是手到擒來的吧,你該不會自己對自己沒信心吧!」蘭斯特親王胡蘿蔔加大棒,一套套的往我身上套「……,好吧,我決定了,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的,到時候我會拿A級執照來取我的機甲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很好,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越快越好!」「那行!你回去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艦隻送你過去,我會通知他們派人來接你的。」靠!這也太快了點吧,不過正合我意,現在我恐怕比蘭斯特還心急。恨不得今天就到那個什麼卡得爾軍事學院,明天就拿到A級執照,哈!後天就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機甲了!雖然心裡激動但我仍沒忘記應有的禮儀,向蘭斯特親王敬了個禮後,我退出了出去。※※※目送獨孤戰離開後,蘭斯特在隨身的電腦上查出一個號碼,接通了星際電話,」我是蘭斯特親王,我找你們總裁。」電話那頭的秘書小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總裁的辦公室,一個誠惶誠恐的中年人出現在通訊屏上。「親王殿下,見到您不勝榮幸,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我的公司效勞嗎?」「你就是聖菲洛公司總裁,菲洛-瓊斯。」「是的親王殿下。」「很好,你們公司開發的新型機甲我已經看過了,還不錯,你可以去帝國軍需處洽談相應的採購問題,我會給他們打招呼的。」「啊——!那太好了!親王殿下我都不知該如何感謝您了!」菲洛-瓊斯聲音顫抖的說道。「不知道就算了,只是做機甲模型不要做得太逼真,那樣會洩密的,也不要托人當裝飾品放在我的書桌上,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請你去律政司做客的。以後有新的型號推出直接將有關的參數和性能指標給我就行了,我會派聯絡員常駐你們公司的。」「是、是,是、是、是。」在蘭斯特親王聲色俱厲的言辭下聖菲洛公司的總裁菲洛-瓊斯唯有一個勁的應「是」。※※※「進來」蘭斯特親王剛剛掛斷星際電話就聽到有人敲門,親王衝門外喊了一聲,一名親衛抱著個大文件夾走了進來。「全部資料都分析過了嗎?」蘭斯特從親衛手中接過文件夾問道。「是的親王,分析出來的結果不是很理想,只有9。7%的機率。」「怎麼這麼低,是不是弄錯了。」「沒有,您看他雖然很早就加入了黑姆內斯上的銀河工會,但是六年裡他的工作完成率一直都在30%以下,所以我們認為他的能力有待進一步的考查,如果不是在他十歲的時候曾經協助大人抓住了當時極具惡名的星際通緝犯,他恐怕只會得到0。7%的機率評價。」「這樣,還有什麼其他的可供參考的情況嗎?他加入銀河工會也是在十歲就不能給他多加點?」「沒有了,年齡的話,據我們所知,他並不是加入銀河工會年齡最小的人。不過天析小組分析從黑姆內斯行星匯聚來的資料時發現了另外一個有趣的人,而且經過分析對他的評價非常的高,達到了73%。天析小組建議找到此人。」「哦,是個什麼樣的人?」「只知道他叫夜,其他的個人資料全部是空白,他比獨孤戰要晚上一年,加入的是黑姆內斯上的暗之工會,在近五年的時間裡他所接手的工作完成率是100%,但是於半年前失蹤下落不明。」「有意思,這種人要是特意去找他是很難找到的,他想出來的話自然會出來,就不要浪費時間去找他了。我要的名單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都是各部挑出來的精英,請恕屬下多嘴,我認為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比那個獨孤戰要強上不知多少倍。」「或許是吧,只是你沒有看見過他盯著機甲時的目光。要想成為S級執照的擁有者不只是強就可以的!」※※※夜明走廊,是夜明小行星帶裡的唯一通道,聯邦佔據著走廊中的唯一的一顆行星月王行星,並在上面建立了物資中轉基地,從聯邦各個行星上生產出來的軍事物資大部份都彙集到這裡,然後再統一調配給聯邦各外空艦隊,因此月王星在戰略上的重要性不言而寓。帝國歷331年11月12日,聯邦軍的星際巡邏艦,在月王星星域內執行著例行的巡邏任務。幾個亮點劃過深遂寧靜的星空,悄無聲息的逸入巡邏艦的航線,促然發覺有物體襲來的聯邦星際巡邏艦慌忙閃避,然而為時已晚,艦體在幾個亮點的連續攻擊下轟然迸裂,化做一團火球。帝國對聯邦月王星的突襲戰就此拉開帷幕。         第十九章反噬     第十九章反噬聯邦巡邏隊艦被摧毀了,月王星周圍的聯邦偵察衛星也發現了距離月王星已不足一萬公里的帝國艦隊。月王星守備艦隊倉促升空,尚未列成戰陣就被帝國艦隊打得潰不成軍,若不是從三艘太空母艦上施放出了近萬的戰鬥機和機甲,帝國艦隊可能只要一個突擊就能攻下月王星了。帝國六千艘高速戰艦在聯邦的戰鬥機和機甲的糾纏下布成球形陣向月王星穩步推進。為了保證突然性和速度,帝國的奔襲艦隊沒有配備速度較慢的太空母艦,高速戰艦雖然也攜帶有少量的機甲,但那數量和聯邦的近萬的戰鬥機和機甲相比那就是小菜一碟了。而且要想佔領月王星還得仰仗這點機甲呢。帝國的奔襲艦隊在戰前接到的情報指出月王星附近並沒有聯邦母艦的蹤跡。怎麼一打起來,就有了呢?而且還是三艘!帝國的艦隊指揮看著正在一點一點的蠶食著他的艦隊的機甲群,令他心中很是不安。成群的機甲,在對付高速戰艦時,通常會先對戰艦的推進系統發動猛攻,將其打癱,沒有了動力的戰艦也只有任人宰割了。帝國艦隊也很聰明,組成的球形編隊,不僅有效的利用了各方的支援,而且還將最易受到攻擊防禦低下的尾部保護了起來,令敵方不能輕易的從尾部發起進攻,摧毀主要的動力系統。聯邦機甲在打擊帝國艦隊的同時自己也承受著巨大的損失。看著數量明顯減少的聯邦戰機群,帝國艦隊的指揮官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不時襲上心頭的不安令他很想就此將艦隊撤離這片星域,但那只能想想而已,必須奪下月王星不惜任勞任何代價,否則在聯邦星域內游弋了半年之久的帝國外空艦隊就會因補給不足退回到帝國的星域進行補充,這樣做的後果不止讓外空艦隊這半年來的戰果化為泡影,同時也會給被追得已經快無路可逃的聯邦外空艦隊一個難得的喘息機會。要是讓聯邦緩過氣來,這仗可就不好打了。帝國艦隊冒著聯邦的瘋狂攻擊,終於逼近到月王星的近地軌道附近,並成功的重創一艘聯邦的太空母艦,接下來只要將艦載的機甲投放到星球表面,在空中的戰艦對地實施火力壓制,要不了多久,月王星就會到手了。帝國艦隊按步就搬的投放著機甲,月王星上零零星星的防空火力逐漸的密集起來。剩餘的聯邦空戰機不再往帝國艦隊的陣形裡沖,而是加入了月王星的防禦作戰攻擊那些想降落到行星表面的帝國機甲。一些倒霉的帝國機甲兵甚至來不及脫離投放裝置,就被擊中,好一點的重創,壞一點的整個的就爆成了一團火球危及戰艦。就在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從圍繞在月王行星兩側的小行星帶中,兩支聯邦驅逐艦隊悄然而至,截斷了帝國艦隊的退路。眼看帝國的六千艘高速戰艦就要全軍覆沒,危急時刻帝國的兩支後續艦隊也陸續達到投入迅即投入戰場,反而讓聯邦的驅逐艦隊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困境。見勢不妙的聯邦驅逐艦紛紛後撤,不一會兩個艦隊的一萬多艘驅逐艦就消失在小行星帶裡了,帝國軍沒有分兵追擊,當務之急是盡快的攻下月王星。後續艦隊的到來成功的為高速艦隊解了圍,但是對於攻佔月王星卻沒有多大的幫助,狹窄的走廊地形令國帝無法展開軍力,面對著月王星上的頑強抵抗,帝國的三支艦隊唯有一邊壓制月王星,一邊一點一點的輪番將艦載機投放出去強攻月王星。躲入小行星帶的聯邦驅逐隊在小行星帶裡冒著被小行星撞毀的危險機動到帝國艦隊的身後再次出擊包抄其後路。※※※「元帥,敵人將我第六、九、十三支艦隊團團包圍。元帥看來敵人早有防備,我們是否將艦隊全部撤出來,重新部署後再做攻擊?」聶天辰看著偵察衛星傳回來的月王星域的戰鬥影像,小心翼翼的向面色鐵青的帝國外空艦隊總指揮官,帝國元帥,弗朗希斯-哈雷建議道。「哼——!三個飯桶!幾天不打仗就忘了仗該怎麼打了,一個小小的月王星三個艦隊打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打下來,反而被人圍上了,讓他們給我頂住!命令各艦隊!全速前進,目標月王星!」聽道哈雷反而下令讓主力艦隊前進,聶天辰倒吸了一口涼氣急急說道:「元帥!這很能是聯邦設置的陷阱。」「是啊,也是一個抓到聯邦艦隊主力的好機會!」「可是在如此狹小的空域裡,敵方用行星要塞炮轟擊我們的話,情況將對我們很不利的。」「我知道,但是月王星上的要塞炮頂多只有兩次的發射機會。因此造成的損失以我們的艦艇數量是可以承受的。」「要是有意外呢?」「意外?!幸運之神不會永遠站在聯邦軍的身後的。傳令下去目標敵方驅逐艦隊,自由射擊。」說話間,帝國的主力艦隊群已進入到主炮的有效攻擊範圍內,所著總指揮官弗朗希斯-哈雷元帥的一聲令下,各艦的主炮爭先恐後的噴射出巨大的光柱轟向在前方阻路的聯邦驅逐艦群。※※※「……別著急再等等、再等等,很好就是現在,打開全部要塞炮炮口!」「炮口全部打開。」「瞄準目標,帝國艦隊主力。」「目標已鎖定,」「很好!齊射準備,開火!」月王星上早已蓄滿能量的要塞炮向著擁擠在狹窄空域裡的帝國艦隊放射出了毀滅之光。帝國元帥弗朗希斯-哈雷對月王星上的要塞炮的發射次數基本正確,但他沒將數量考慮進去,弗朗希斯-哈雷元帥是按照一顆行星上安裝一門要塞炮的習慣來估算的,然而聯邦在月王星上卻安裝了六門要塞炮。強橫的能量在夜明走廓裡席捲而過,瞬間吞沒了帝國無數的艦艇。光芒散去能量消退,一些倖存的艦艇再次現顯了出來,這些艦艇僥倖逃生卻喪失了戰鬥能力和堆廢鐵差不多,成了帝國殘餘艦隊機動的阻礙。月王星上六門要塞炮的這次齊射,當場擊毀帝國各類艦艇近萬艘,另二萬多艘喪失戰鬥能力,擁有十一萬艘各類艦的帝國外空艦隊,瞬間被削掉了三成的戰力,唯一能讓帝國軍感到好受一點的就是一些來不及撤退的聯邦艦艇也陪了進去。就在帝國艦隊一片混亂的時候,聯邦在小行星帶埋伏多時的各類艦艇蜂擁而出,將帝國的艦隊團團圍住。一心想要殲滅聯邦主力艦隊的帝國艦隊反而成了被圍獵的對象。※※※經過七十二個小時的超空間航行親王為我專門準備的星際運輸艦將我送到了卡得爾軍事學院所在的德魯卡行星。在距離行星表面十萬米的高度上運輸艦接駁了卡得爾軍事學院接送學生的專用機,通過接駁口我踏進了專用機的機艙。「歡迎你,獨孤下士,我是校學生會主席薩拉埃多,我謹代表全校師生歡迎你加入我們學校。再接下來的短暫行程裡,我將為你簡短的介紹一下我們學校的輝煌歷史。」一個身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我面前,熱情的向我打著招呼。眼前的人長得白白淨淨的,五官端正、鼻直口方配上近兩米的身高,看著很是英俊蕭灑,風流倜儻。只是我的心情不怎麼好,眇見對方的軍服上並沒軍銜,就漫應兩聲就自顧自的在空蕩蕩的坐艙裡找了個坐位坐下。與此同時送我來的星際運輸艦上,一名傳令兵火急火燎的衝進了艦長室。「報告,是特急命令,命令我艦立即前往奧坦利星域集結待命。」「有說明原因嗎?」艦長問道。「沒有,不過通訊室的人曾收到過極其微弱的求救信號,很短暫。」「求救信號?有聽清內容嗎?」「沒有,只依稀聽到對方說蘭什麼騎什麼艦的。」「蘭……騎……艦?難道……!命令,鎖定奧坦利星域坐標,全艦進入超空間,全速前進。」星際運輸艦艦長來到艦橋下達了轉移的命令,居他所知在帝國艦隊裡只有兩艘艦的艦名裡有「蘭(藍)」和「騎(奇)」這兩個字,一艘是「藍天奇跡」號,一艘是「蘭之龍騎士」號。兩艘艦現在都在弗朗希斯元帥率領的帝國外層空間攻擊艦隊裡,而且其中的「蘭之龍騎士」就是弗朗希斯-哈雷元帥的座艦。不論是哪能艘,如果真的是由他們發出的求救信號的話,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帝國外空艦隊的處境堪憂!※※※正在向卡得爾軍事學院降落的專用機裡,學生會主席薩拉埃多滔滔不絕的向獨孤戰簡短的介紹著卡得爾悠久而輝煌的歷史,總算說到結束語了,薩拉埃多卻發現他的聽眾的狀態好像有點不正常。「……,所以說,到卡得爾學院求學是你最明智的選擇,獨孤下士、獨孤下士、獨孤下士!」「啊!到了嗎?這麼快?」我從睡夢中驚醒,懵然問道。薩拉埃多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番長篇寬論全部白費,很是沮喪,「嗚——,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有,有——!你剛才說『卡得爾軍事學院成立於帝歷元年,是帝國最古老的軍事院校,歷屆的帝國君王均在此就讀過,學院成立三百多年來先後為帝國培養了數以百萬計的軍事人才,其中元帥八十九人,將軍十七萬八千五百三十四名,其他各級軍官難以計數,……,等等』。我沒說錯吧!」為了不一來就跟學生會主席的關係鬧僵,我打起精神,努力回憶著睡過去前我聽到的一些話,畢竟我有前車之鑒。「哈——,小子有一套,雖然我知道你沒說真話,但也不算說假話,畢竟你也聽了一部份,好了我也不計較了。咱們到了,跟著我喔,我領你去報到,領了給你的配給品,再帶你去宿舍。」專用機在停機坪上停穩,我跟隨著薩拉埃多走下專用機。薩拉埃多招來一輛飛車,讓我坐了上去。飛車載著我倆,在卡得爾學院裡飛馳,看著沿路的景像我差點以為來錯了地方,學院幾乎看不到穿軍裝的人,猛一看上去還以為是來到了一個城市之中。「學校的管理看起來是比通常的軍事學院管理要鬆散一些,但這只限由外圍的基礎軍事教育區。而在學院的核心之一的專業軍事訓練區就要比這嚴格得多了。」薩拉埃多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那我是在專業軍事訓練區培訓吧?」我自以為是的問道。薩拉埃多看了看我,笑了笑說:「不是啦,所有加入學院的新生,不論是什麼官銜都要在外圍的基礎軍事教育區學習,再通過全部的基礎軍事考核後才能進入專業軍事訓練區。」「靠,怎麼這麼麻煩?!」飛車繞過一堆在路上打鬧的人群繼續向前,只是薩拉埃多沒頭沒腦的說道,「咦!這幫傢伙怎麼這麼早就放鴨子了,難道說出事呢?」         第二十章艷遇     第二十章艷遇飛車在薩拉埃多的示意下停在了學院總務大樓的門口,付了車錢下了車,薩拉埃多將獨孤戰領到了報到的地方,「傑伊教官,您在忙什麼呢?能不能幫忙給這位新生登個記?」不大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名軍官正在忙碌著整理著一個文件櫃,聽到有人喊他回過頭來,和我們打了個招呼。「是薩拉埃多啊,等到一下,我馬上就好,那位就是新來的。怎麼就他一個,不是說今天有兩批新學員要來嗎,怎麼只有他一個?」軍官關上文件櫃,走到辦公桌旁,打開電腦聯上校際網絡。「還有一批嗎?我不知道啊?我就接到他一個。」「我查查。哦,那批被臨時取消了,看來這回真是發生了大事了。你是獨孤戰吧,你的資料軍方已轉過來了,你把手放在這裡,隨便哪只都可以,對就這樣。」獨孤戰按照指示將手放到一幅模板上,不一會電腦旁的機器裡吐出一張卡來。「好了身份確認完畢,你的學雜費已經預付了五年的,但你如果不能在五年裡畢業並取得A級駕照的話,根據學校和你的推薦人所簽的協議你將被留在學校只到你取得相應的成績,那期間的費用將由價錢自己來承擔。如果你能提前完成,學校會退還剩餘的學雜費的。這卡你自己收好,不要弄丟了,它可是很有用處的。」軍官將卡片遞了過來,我還沒從的那一大話裡回過神來只是機械的接住了遞過來的卡片。「傑伊教官學院裡出事了嗎?」薩拉埃多抽空問道。「你不知道?哦,你出去接人去了。學院在半個小時前突然宣佈停課,重新開課的時間另行通知。」「停課!為什麼突然停課?」「誰知道呢?不過據我所知,學院內的所有校官都走了,尉官也全部集中到了專業軍事區待命。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我也就奉命到專業軍事區去待命了。好了我也要走了,不和你們聊了。」離開了登記處,薩拉埃多領著我到後勤部領了一個鋼盆一個鋼飯盒一套洗漱用品和一捲鋪蓋。「喂,等等,一共五百七十六元,你是付現金還是劃帳?」我抱著懷裡堆滿了的物品,剛轉身要走忽聽後勤員衝我喊道。「什麼?不是已經交了學雜費了嗎?」「這些是另外收費,和學雜費是兩回事。」我轉頭看向薩拉埃多。薩拉埃多略帶尷尬的點了點頭,「這是學院的規矩。」我一看不由傻眼了,「我……,我身上沒錢!」「身上沒錢,不會吧!存款呢存款總該有點吧?」「我,我沒存過錢。」我話剛說完,就見薩拉埃多腳下一個趔跙差點摔倒,「天哪,在這個文明如此發達的社會裡居然有人沒存過錢。」少見多怪,要想存錢也要有錢可存啦,當初被村裡人送出來的時候就是身無分文,俺老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年青人要用錢就自己去掙」我臨走時他才扔給我幾件行李,後來連我自己都沒來得及打開看裡面有些什麼,再後來當了兵,可是除了每天管飯之外一分錢也沒。「你的身份牌呢?拿來我幫你看看。」薩拉埃多似乎想到了什麼。「是這個?」我拿出那張剛剛辦好的卡片。「不是啦,是你的銘牌啦!」「銘牌,那是什麼?」薩拉埃多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吼道:「就是你掛在脖子上的那個玩意,你參軍的時候沒有給你嗎?」「參軍的時候給我的?噫,好像是有那麼個東西,那是應該掛在脖子上的嗎?嘿嘿,我還以為是鑰匙鏈子呢,你找找看應該在我的褲腰帶上。」我想起參軍時是得到過一張帶鏈子的金屬小片片,當時也沒在意就掖在腰裡了。「你……。」薩拉埃多的氣是似乎打了結,一時說不出話來,不過看在我雙手都不得空的份上,他還是來到近前幫我把那銘牌翻了出來。薩拉埃多拿著銘牌將它插進後勤部的自動收銀機的一個入卡口,不一會幾行數字就跳了出來。帝國軍人的身份銘牌,從入伍的那一刻就發到每個新兵的手中,銘牌裡除記載著新兵姓名和一些基本狀況外,接駁到終端還可以查到持有者所屬部隊和軍銜等狀況,除此之外它也是軍人領取津貼的憑證。「嘩——,你小子這麼有錢,還說沒錢。」薩拉埃多看著那幾行數字驚歎著。「有錢!不會吧!有多少?」我抱著一大堆東西湊上前去,「個、十、百、千、萬、……十萬。五十萬零一千一百一十。」看清了餘額上所顯示的數字,我激動得差點將懷裡抱的那堆東西全扔到地上。薩拉埃多將我扶住問道:「你也不知道你有這麼多錢?」「那五十萬可能是我的朋友送給我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另外那一千多塊……?」「那是你的下士津貼。我幫你把錢轉過去?」「行行行。」「行了,我帶你去你的宿舍。」「呵呵——,麻煩你這麼長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如你把我的宿舍號碼告訴我我自己去找。」我很奇怪一個主席,雖然是個學生會主席,這麼有空陪著我這個新生到處跑好像有點不太對頭。「沒關係,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還是親自帶你去吧。」「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哈哈——!這裡會有什麼—危—險?!」看著薩拉埃多認真的表情,我也笑不出來了。※※※後勤部離學生的宿舍區不是很遠,薩拉埃多領著獨孤戰很快就來到一座三十層的高樓下,剛到樓下薩拉埃多就看到一個似乎已等待多時的靚麗女孩迎了出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怎麼現在才來,我可在這等了好半天了。」女孩子說話的語氣就如同一個盼望心上人到來的女子在苦苦等待之後終於看到了心上人一般,令人心醉神迷,我見憂憐。「茜莉,別胡鬧。」薩拉埃多看見眼前的女子立時緊張起來,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喝叱道。至少獨孤戰是這麼認為的,眼前這可愛的女孩子,疼還來不及了,居然有人那麼不解風情的大聲說話,真是……。「胡鬧!人家可是好心好意的來幫你接學弟的也,你不領情就算了,只要學弟能理解我的心意就行了。你說是不是呀,學弟!」茜莉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衝著獨孤戰眨了眨。「是是是是是是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茜莉,是學院的生活部委員,歡迎你來到我們學院,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你的宿舍,來我來幫你拿東西。主席閣下,就請回吧。」茜莉說著很自然的就將手放在了我抱著的大堆物品上。遠遠的看好像是一個美女在幫一個艷福不淺的小胖子搬東西,然而有苦自知,那只纖纖玉手放上的時候,獨孤戰陡然發覺懷裡的物品沉重了不少,還真是能幫忙,越幫越忙。※※※「喂,你這是什麼意思?」薩拉埃多臉色漲得通紅也不知他是生氣,還是害羞。我想應該是前者多一些,只是他為何那麼生氣呢?因為眼前的女孩?為什麼?然而此時我已無暇細想,只有一步一趨的跟著美女往宿舍樓上走去。「獨孤下士,自己小心點,如果不喜歡那個宿舍我可以給你換一間。」薩拉埃多識趣的沒有跟上來,只是站在那兒不知是何居心的衝我喊著。一至五樓的時候我還能昂首挺胸的,抱著懷裡沉重的物品一步步的順著樓梯往上走,到六至十樓的時候,頭也昂不起來了胸口也塌下去了。快到二十樓時,茜莉終於收回了她的手,因為伸的時間太長了,手有點酸了。「還……還……有……有……幾……幾……層……層。」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快了。」真是難得一個女孩子家上了二十層樓居然面不紅心不跳的,雖然這二十層樓可以說是我把她推上來的,但是仍然讓我覺著很是慚愧。又上了三層,終於聽到茜莉說,「到了,就是這間。」那是間靠近樓梯的宿舍。「3009,呼——,謝謝你茜莉小姐,希望下次還能再見到你。只是這門怎麼開?」看著光溜溜的連個門把手都沒有的宿舍門我不知道從哪邊可以打開。「用你的學員卡在那個識別器裡劃一下就行了。啊,門好像沒關你直接進去好了。」「咦!真的喔,茜莉小姐進來休息一下吧。」剛才明明還關著的門不知怎的開了一條縫隙,一陣壓抑的笑聲傳入我的耳朵,四下一看走廊上靜靜的沒有其他的人,看來是聽錯了。我一邊後退著用背將門撐開,一邊回頭向茜莉邀請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請進去吧,等你收拾好了我再來做客。」茜莉雙連搖急急的謝絕了。「沒關係的,我很……。」「嘩」的一下,一個盛滿水的飯盒扣在我的頭上,將我變成了落湯雞。宿舍裡響起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銀鈴般的?我轉頭望向宿舍裡望去。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宿舍裡五個女孩子笑成一團。※※※「這是我的宿舍!?」我慌忙退到走廊上向茜莉問道。「是啊!怎麼啦?」茜莉臉色不是很自然的說道。「可裡面那些女孩子……?」「哦!你說她們,是你的舍友呀!」「我的舍友!哈哈哈——!那太……太……不太好,能給我另外換個宿舍嗎?」天上掉陷餅,我或許可以接受,但是天上掉美女!對於很清楚自己有多大魅力的我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換宿舍!你不喜歡這個宿舍?」「喜歡、喜歡,啊,不是,也是的啦。這樣吧,學院如果不能給我換宿舍的話我自己解……。」「叮嚀嗆啷。」我邊說邊退,惶急中不料腳下一空,站立不穩,立時就順著樓梯滾了下去,懷裡抱的物品撒了一地。一直竭力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的茜莉再也繃不住了,放聲大笑。         第二十一章室友     第二十一章室友「你沒事吧。」一支手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抬頭一看,是學生會主席薩拉埃多,他怕我出事就一直跟了上來。「55555,主席我要換宿舍。」我乾嚎了兩聲,哭喪著臉,一把抓住薩拉埃多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喂——,小胖子,不用那麼搏同情吧,要不要大姐姐們幫你把東西都撿起來呀。」「哼——,還以為又給我們學院送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來,原來是個胖胖的可憐蟲。」「嘁——,這種人還能當上士官,那幫當官的眼睛還不是一般的瞎。」「哈——,不過到是挺好玩的,有空咱們再來耍耍他。」「嘿——,只怕到時候他哭得淚流成河,俺們學院可就要遭殃了,發大水可不是鬧著好玩的。」「哎——,不好意思,學生會主席,又得麻煩你開展思想工作,安定學員情緒了。好好幹下個年度選舉時,俺們一定一人投你一票。這小胖子還真是可憐!」六個女孩見學生會主席來了,知道再整不下去了,反正也笑夠了,六人魚貫而下,經過我的身邊的時候還不忘一人損我一句。「哎!她們是些什麼人?」「你……你沒事!?」薩拉埃多發現剛才還哭喪著一張臉的獨孤戰,突然面無表情的問道。「沒事的啦。只是那六個女孩有什麼來頭?」「那六個是我們學院最有名的六魔女,她們已經讓不少的人吃過虧了。不過你也來得挺不是時候的。」「這話怎麼說的?就沒人管?」「你以後就知道了!有人想管但是管不了,而且她們從來不到專業軍事訓練區去惹事,更何況每次到最後都是她們有理,加上她們幾個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屬於學院重點栽培的對象,教官們疼還疼不過來呢。」薩拉埃多一邊幫我撿拾撒了一地的物品,一邊說道。「那你……?」「唉!不怕你笑話,她們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敢管。」「那個宿舍怎麼辦?」「還是那一間啦。」「還是那一間,那她們?」「放心啦,那不是她們宿舍,這裡是男學員的宿舍區,而且你剛才的表現太差勁了,她們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太差勁?剛才我的表現很差勁?」「是啊!你看你一個大男人的眼淚都哭出來了。」「眼淚?」我抬手摸了摸臉上,濕濕的,一陣涼風吹來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看看濕透了的身上,我旋即明白是咋回事了。懶得跟薩拉埃多再說什麼,我抱著東西再次走進3009號宿舍,3009里面有擺著六張床只有一張空著,看來這裡原來的確住著五個人,只是不知那五個小子躲到什麼地方去。薩拉埃多向我告辭而去,我將東西往空床鋪上一扔,跟著自己也擠了上去,倒頭就睡,這趟折騰可真累人。※※※聶榮、王祥雲、奈科特、雷思明和龍志祥,正躲在離3009宿舍所在的02號宿舍樓不遠的花壇後的草地上,看著六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笑著離開了宿舍樓,五個人都鬆了口氣。聶榮看著六個女孩的消失的背影憂心仲仲的對奈科特說,「希望你女朋友能手下留情,別把那新來的打廢了,幸好她是你女朋友不是我的。」奈科特不甘示弱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她還不是被你妹妹帶壞的。」「你敢說我妹妹壞!」聶榮很介意別人說他妹的壞話,就算是自己的哥們也不行。「怎麼想打架呀,我奉陪。」奈科特的心情看起來也不是很好。雷思明看看勢頭不對插嘴道:「你們兩幹嘛,這時候還添亂還不趕快上去看看那個新生咋樣了。」不想卻招來兩人的聯合攻擊:「你閉嘴吧,就知道說我們,有空多勸勸你姐姐別老想著怎麼整人,我們這些人遲早被她坑死。」「喂,你們不要說的太過份了,她姐有那點不好,要身材有身材,要像貌有像貌。哎喲——你K我幹嘛,我這是為你姐說好話。」龍志祥捂著腦袋,委屈的看著雷思明。「有你這麼說好話的嗎?你是不是和我姐那個,老實交待,不然……。」雷思明抬手用胳膊攬住龍志祥的脖子。「什麼那個、這個的,盡說此讓人誤會的……。哎呀呀!我的脖子,我和你姐沒什麼,我這德性你姐哪看得上。」一直沒開口的王祥雲,本也想說點什麼,但看到某人的前車之鑒後把想說的又嚥了回去,「我先回去看看。」說著帶頭向宿舍樓上跑去。聶榮看著王祥雲的背影,碰了碰身邊的龍志祥,「這小子有心事?」「是呀!你看出來了。」「是啥事?我咋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就對了。」「是什麼事?快說啊!」「喂,不要學老雷掐我的脖子,告訴你就是了,俯耳過來。」龍志祥在聶榮耳邊一陣咕噥,聶榮臉上浮起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倆也知道?」聶榮指著跟在身後的奈科特和雷思明問道。沒等龍志祥答話,奈科特和雷思明緊趕兩步一邊一個雙雙攬住聶榮的肩頭,陪著笑雷思明說道:「我們仨那天逛街碰巧看到的,還以為你知道,就沒跟你說。哈哈——!你不會介意吧。」「用不著那麼親熱吧,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放手啦。說起來小雲和小祥兩個還真的挺像的。」奈科特、雷思明和龍志祥聞言一愣,同時問道:「這話什麼意思?」「倆個都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傢伙!」※※※「裡面情況如何?」來到宿舍門口聶榮見王祥雲只是開條門縫往裡看。「躺下了。」王祥雲答道。「是不是死啦?」龍志祥擔心的問道。奈科特瞪了一眼龍志祥,「不會吧,她們應該沒那麼不知輕重的。」「別躲在門口進去看看。」雷思明抬手將堵在門口的幾個人往門裡推去。「哎——,動了,還活著。」最前面的王祥雲看見躺著的小胖子好像動了下。真是睡個覺都不讓人安寧,獨孤戰剛躺下沒多久就聽門口有人在嘀嘀咕咕。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一看,門口擠著五個半大的小子,嘿嘿——,雖然獨孤戰的年齡不一定比他們大,不過在他眼裡就是一群毛頭小子。「沒弄錯的話,你們應該就是我的室友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獨孤戰,上……下士」,蘭斯特那個傢伙還真的是很不開竅,獨孤戰說不要上尉的任命和勳章蘭斯大林特真的將任命和勳章全都撤銷了。「是啊。你叫獨孤戰,你沒事!沒事就好,我是聶榮,中士,也是這間寢室的室長。」「我叫雷思明,中士。」「奈科特,中士。」「龍志祥,中士。」「王祥雲,中士。」「匡當」一下,獨孤戰不小心差點將床坐翻,原以為五個人中怎麼也會也有一個比他軍銜低的,沒有比他低的怎麼也該有個平級的才好,沒想到全都比他高,以後只有他喊長官的份了。「你咋了?沒事吧。」聶榮關心的問道。「沒事沒事,謝謝各位長官的關心。」獨孤戰苦笑著說。「哈——,什麼長官不長官的,大家都是同學,又是一個宿舍的直接喊名字就行了,何況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聶榮親熱的摟著獨孤戰的肩頭說,那幾位也在連連點頭,「對、對、對,喊名字就可以了。」看來這幾個傢伙很好相處。「既然是朋友那我就說點朋友該說的話,今天你們是不是做的太不夠朋友了?」獨孤戰也就不再客氣。「哈哈——,你別介意我們也是沒辦法,晚上我們請你喝酒。」聶榮笑了笑緩和了一下尷尬的氣氛。「我不會喝酒,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有時間就請我去玩玩吧。」「行!沒問題,不過那地方每天人都挺多的,現在又停了課,更是人滿為患。這樣我們明天去租一台回來玩,王祥雲你晚上跑一趟。」「我!沒問題。」王祥雲很高興的應承了下來。「要是在路上再碰到我妹,替我跟她說我現在『很好!好的不得了』。」聶榮話裡帶話。「嗯,好。嗯——!你知道了?」王祥雲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是啊,我不想干涉,到是我妹,你能讓就讓著點吧。」「喂,各位如果方便的話現在能讓我休息地一下嗎?」看著兩人打起了啞謎,獨孤戰有點不耐煩。「那不打擾你了,我和他們出去晃晃,你好好休息。」聶榮拍了拍獨孤戰的肩頭,起身離開。「那我就不送你們了,麻煩出去把門關上。」說著獨孤戰又一頭倒回床上。※※※暗之工會,銀河中最著名的兩大自由職業者組織之一。暗之工會,故名思意,就是接些見不得光的事,暗之工會接的非常生意,通常是秘密的找承接工作的人,這樣任務一旦完成之後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暗之工會裡如果有成員因為接手的工作而被逮捕或生亡的話,工作完成了的,工會會給予其遺屬極為優厚的支助,沒有完成的就只有相應的幫助了。這類危險的工作只給那些資深會員,普通的會員,能接的都是些在法律充許範圍內的事,比如說偵探之類的。暗之工會密秘的找承接人的做法,近年來有些轉變,因為找對了的話自然沒問題,要是找錯了的話,就有問題了別的不說,就是重新找人承接也得花不少時間。所以現在採用半公開的方式讓所有會員有個平等的機會,也讓一些極具潛力的暗之工會新會員有個快速升級的途徑。當然因此而惹到警方,只要警方出的條件「合理」,暗之工會也會樂得和警方合作,至於能不能抓到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二十二章遊戲     第二十二章遊戲暗之工會的執事統領看著跪在面前的年青人問道,「你們找到人了嗎?」「統領,對不起,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發現『夜』的蹤跡。」「奇怪!那小子跑哪去了?我們找不到他,他自己也不出來接任務了。」「統領,那個『夜』有那麼厲害嗎?」「厲害!又這個詞來形容他可不貼切,用深不可測的話免強能形容出他帶給我的感受。你應該聽說過組織裡流傳最廣的那個傳說吧。」「傳說?那個『屠神傳說』?!」「是啊,當年祛邪神教在帝國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其教主在某些方面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現今的皇帝陛下。讓帝國很是頭疼,而帝國又不敢動用官方力量來剷除那些傢伙,怕萬一事機不密,反被人利用造成大規模的民變就麻煩了。因此,雖然曾幾次向觸犯了帝國利益的祛邪神教主發出生命威脅,但沒有一次敢真動手的,帝國後來找上了我們暗之工會。我們工會也接下了這宗生意,並計劃趁祛邪神教教主為發展教徒前往通訊比較閉塞的原始生態行星保護區的時候找人下手。後來事情的發展『屠神傳說』裡是怎麼說的?」「傳說裡說,主會長先用計讓祛邪神教的人放鬆了防備後,我們暗之工會彙集了工會中的各路精英和祛邪神教教主一行在黑姆內斯行星上展開了一場血戰,在付出慘重代價後成功將祛邪神教教主誅殺。」「呵——!這種說法到是沒錯,可是只對了一部份,實際上當時我們工會刺殺祛邪神教主的行動失敗了,絕望中主會長將這宗生意在了是黑姆內斯暗之工會的公示欄裡公開貼了出來,不到一個小時,就見一個傢伙拎著個包一步三搖的晃了進來,扯下了那張佈告。主會長接見了他,但是那傢伙把拎著的包扔給主會長,只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主會長打開那個包一看,就呆在那裡了,我當時正好在場,就湊過去看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猜不到,不會是那個祛邪神教教主的人頭吧?」「小伙子,聰明!好好幹,說不定以後我這位子就是你的了。那個人頭血肉模糊,但我還是從戴在那顆頭顱上的黃金神冠認出那是祛邪神的教主。那個傢伙死得可真是夠慘的,兩隻眼睛成了血窟窿,連腦殼也被人揭開了。」「絲——,好殘忍!不過屬下還是認為那個『夜』並不是很強。」「噢——!原來如此。我明白你的想法,你的確很聰明,不過不要因此而太相信自己了,那樣會變成自負的。還是盡力去找到『夜』吧,找到他,最近接手的幾樁棘手的生意就不難解決了,要是他不再為我們工會出力,我就得請示會長會議採取必要的措施,將『夜』對我們生意的影響限制在最小範圍裡。」「是,屬下明白,屬下告退。」「等等,幫我看下那是誰發來的傳真。」「是,是主會長大人發過來的!」「是什麼事?」「大人您看。」「『帝國外空艦隊被滅,天下將變,做好準備!』帝國外空艦隊被滅!天下將變!海恩格斯你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嗎?」「是,屬下明白,屬下等,等待這天己經很久了。」※※※睡夢中我不知為何連打了幾個噴嚏,再也睡不著我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見王祥雲,正在不知何時搬到宿舍裡來的幾台電子設備前忙著接線,「這是什麼東西?」「啊,你醒了,這麼快。」王祥雲發現問話的人是我,有點驚訝和失望。「我睡夠了,這是什麼東西?」我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暗了只有遠處的天際還泛著一絲白光,看來我睡了一個下午,回過頭來我又問了一遍。「哦,這個。這個是可以無線聯網的簡易虛擬儀。」王祥雲總算聽清了我的問題。「這就是你們說的好玩的東西?」「你不會沒有玩過這東西吧。」「嘿嘿……,說句大實話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第一次見?!不可能吧,除非你是從原始生態保護行星出來的。」「原始生態保護行星那是什麼?我家在黑姆內斯我是從那出來的。」「那就對了,原始生態保護行星是指那些被劃作生態保護區的行星,行星上面是嚴禁使用高科技物品的,黑姆內斯就是顆那樣的行星,怪不得你不知道呢。好了裝好了,你要不要來試試看」「我不會玩你可要教我喲」「行,等會我接個輔助屏幕就行了,先把這個戴上。」王祥雲將一個全覆式頭盔遞給我,我依言戴好頭盔,坐到桌前依照王祥雲的指示握住兩個已固定在桌上的手柄。「準備好了嗎?」「好了。」「那我開機了,你可坐穩了。系統我已經從輔助系統上替你設置好了,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賬號,自動登錄到遊戲裡的。」王祥雲說著啟動了主機。「……」「怎麼樣感覺如何?看到你右邊的商店了嗎?那是賣機甲的,再往前是賣武器的,賣輔助防護裝備的在左邊,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好半天,我看著眼前的城市景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耳旁傳來王祥雲的喊聲我才回過神來,四處一看卻沒見到他的人,「你在哪?」「我在遊戲外又輔助系統和你通話,所以你看不到我,不過我能看到你的,你照我說得一步步來。」王祥雲的聲音又傳了進來。「你快說你快說,我聽著呢。」我催促道。我按照王祥雲的指示走進機甲店,剛和店老闆打了個招呼,就見一長溜的機甲列表就出現在眼前。我盯著一行行機甲列表正看得起勁,不料眼前一黑,再次恢復光明的時候,聶榮獻媚般的笑臉出現在眼前。「阿戰我們給你帶了盒飯回來,吃了飯再玩吧,先讓我們過過癮好不好。」我抬眼看了看一臉無辜的站在一旁的王祥雲,再看看四個圍在我身旁口水都快流出來的傢伙,「祥雲應該也沒吃吧,讓他先吃吧。」「我吃過了!我早吃過了。」王祥雲急急說道。「哦——!原來如此!但是只有一台機,你們有五個人要怎麼玩?」「嘿嘿——,我們五個人抽籤。」聶榮又笑了笑說道。「這樣吧,不知道我身上的錢夠不夠,夠的話你們五個再去租五台吧,這樣大家都有的玩。」我抬手取下脖子上掛著的銘牌,那是薩拉埃多在幫我轉完賬之後給我掛在脖子上的,還給我加上了秘碼。聶榮看著眼前晃動的銘牌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我告訴了他秘碼。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拉拉扯扯的出門去了,他們不相信我有足夠租到五台的錢,但是看著我似乎沒有離開機器去吃飯的打算,也只好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租機器去了。要是讓蘭斯大林特知道他給我的五十萬被我拿來玩遊戲,不知他會做何感想。見五個人都出去了,我取下頭盔撲向放在桌上的飯盒,真是餓的不行了。將一盒飯狂掃進肚子裡,我抹了抹嘴,戴好頭盔,根據記憶啟動了主機。系統裡提供的幫助非常完備,我按照提示申請了自己的賬號,編了個「獨戰天涯」的用戶名登陸到了遊戲中,進入了遊戲,我一個箭步就衝進機甲店,瀏覽起機甲列表來。機甲列表上詳細的列舉出了各型機甲的參數、性能及武器配備狀況。「老大,要想買機甲先得有錢才行。」又聽到有人對我說話,我退出列表,習慣性的四周看了看,咦!不知什麼時候身旁站了五個人穿著機甲兵制服的人,而我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同樣的機甲兵制服。「我認識你們?」「老大是我們啦!他是聶榮、這位是奈科特、那個是龍志祥、我是王祥雲,後面的是雷思明」我這是才聽出那個聲音是王祥雲的,「原來是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東西租到了?對了我什麼時候成你們老大的?喊我阿戰就可以了。」「我就說阿戰不是那樣的人了,你們看是吧,托你的福我們一人弄到一台,裝好就上來找你了,沒想到你還在這裡。」雷思明心直口快的說道。「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們。」聶榮插嘴道。「哦,那個在這兒買機甲也要錢?這是有償提供服務的?」「是啊,這兒跟真實的世界是差不多的,買東西要用錢的,不過那是虛擬的剛開始的新手可以申請領用一台最普通的機甲,或找遊戲中朋友資助自己買一台中意的,以後在戰場或接任務掙到了錢,就可發買到更好的。」聶榮頓了頓接著說道,「玩這種遊戲當然是要花錢的,不過你也可以免費玩,看見那邊的那個綠色的箱子了吧。裡面裝和全是廣告,你只要看看裡面的廣告就可以獲得免費的遊戲時間,兩者的比是1:10。」經過一番解釋我對這個遊戲有了個大致的瞭解,迫不急待的讓聶榮他們五個一人均了點錢給我再次找到機甲店老闆,想買台最後的機甲,可連看好幾個竟然全都缺貨,氣忿中我乾脆挑了個最便宜的,余貨最多的,看看性能適中,只是隨機裝備太差,只有一把等離子波動刀。我看著還算滿意就買下了。「阿戰,你怎麼買這個?這可是最□的機型了。」龍志祥好心的提醒到。「我覺著跟我在家開的農用人形機差不多,挺順手的。戰場怎麼去呀?」「好,大家出發了。我們六個人正好是一個小隊,大家就一起走吧。」聶榮帶頭出了機甲店。六個人一路狂奔,出了虛擬城鎮,個人的視野立時切換成了在機甲駕駛艙中的視覺效果。身體也能感覺到機甲移動時所產生的震動。         第二十三章幻戰     第二十三章幻戰「我們是不是選出個指揮官出來?」奈科特提議道。「是喔,六個人亂打一氣的話還不如一個人來的強。」雷思明表示贊同。「怎麼樣選?」王祥雲問道。聶榮不愧是室長,很快就想到了辦法,「這樣,來場混戰看誰是最後一個還站著的,誰就來當指揮官。」「這主意不錯。」我也表示贊成。「那就開始吧。」龍志祥說著就搶先發動了攻擊。我第一個就趴下了,剩下那五位一時間混戰在一起打得塵土飛揚。聶榮和雷斯明兩人駕駛的是重型機甲,頗有默契的聯合對付奈科特、龍志祥和王祥雲三個人的通用突擊機甲。雖然是二對三,但是重型機在裝甲和火力上都比突擊機甲要強很多,奈科特三人雖然計劃得不錯,打算先集中火力幹掉一台重機甲,再對付另外一台。只是他們犯了個戰術錯誤,仗著人多三個傢伙一擁而上攻向聶榮的重機甲,卻被聶榮和雷思明的交叉火力將衝在最前面的奈科特的座機打癱了,剩下的兩位這才想到應該利用突擊機甲優於重型機的機動力進行纏鬥,現在為時已晚,成了一對一的局面,兩台突擊機甲不是重機甲的對手幾乎同時被打倒。剩下兩台重機甲半斤對八兩,打得難解難分,聶榮因為開始的時候受到圍攻,機體受損至使機動力下降,剛開始還小範圍的移動著躲避雷思明的攻擊,最後乾脆一手撐著裝甲護盾護住要害,一手拿著離子炮猛轟。雷思明也很有騎士精神的放棄了機動力。兩個小子就這樣相隔數十米的站著你放一顆導彈我回敬一發炮彈,全然沒注意到旁邊那位一開始就倒下的傢伙正在從地上爬起來。不一會兩台重型機甲的彈藥耗盡,裝甲護盾也被轟得七另八落的,兩人同時怒吼一聲,架著勉強維持不倒的機甲,一步步向對方挪去。剛剛趴在地下的時候我抽空熟悉了一下操縱系統,現在應該是我表現的時候了,不過就這樣打倒兩個已毫無抵抗力的傢伙好有點勝之不武。走到兩台靠在一起的重機甲跟前抬手輕輕一推,兩台重機轟然倒地。「你耍詐!」雷思明不甘心的說道。「不服氣,那就重來。」※※※在虛擬的遊戲世界中,還真是挺方便的,聶榮他們五個回了趟城鎮,一會就開著五台修好的機甲出來了。五個人一出來就把我給圍上了,「呵——!想五個打一個呀!」「哼——!看你還敢裝死不。」雷思明得意的說道。「這回就先把他拆成零件,大夥兒打呀!」隨著龍志祥一聲喊,五台機甲同時向我開火。「轟隆」的爆炸激起的煙霧掩護下,我操縱著「刀兵」欺近到龍志祥的防禦圈中。龍志祥一看情況不妙想用護盾將「刀兵」擋出去,不料卻見「刀兵」的身形一矮舉起的護盾立時擋了個空,跟著就覺腳下挨了一下,機體立時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如法泡製接著掃倒轉身想拉開距離的王祥雲和想撲過來近戰的奈科特,聶榮和雷思明這才穿過爆炸激起的煙霧追了過來。操縱著「刀兵」跑著蛇形躲開兩台重機甲的匆忙發動的攻擊,我迅速的向雷思明駕駛的重機甲接近。聶榮見繼續用遠程武器有可能打到雷思明,就停止了攻擊,將重機甲的近戰武器重型碎甲劍拿在手中,準備配合雷思明進行夾攻。雷思明也拿起他最喜歡的近戰武器破甲斧,劈向已到近前的「刀兵」。飛起一腳踹在斧柄上,破甲斧立時變成了飛斧,趁著雷思明還沒反應過來,我控制著「刀兵」一個肘擊擊在重機甲肩部的平衡器上,暫失平衡的重機甲歪了歪,我趁機繞到後方,將早已拿在手中的波動刀切入重機的後腰,估計是割斷了主動力線,重機甲僵了僵往後就倒,被我撐住,剛好可以替我擋下聶榮突刺來的碎甲劍。聶榮發現攻擊目標變成了雷思明的重機甲,趕緊收勢同時劍勢上撩,爭取更多的空間。就在聶榮竭力想避免誤傷雷思明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雷思明駕駛的重機甲向他倒來,這下聶榮可慌了手腳,下意識的扔了手中的碎甲劍去扶倒過來的重機甲,還好他手腳快要不雷思明的重機甲和他的重機肯定會撞在一起。「不要管我,小心後面。」雷思明喊的聲音挺大,但是晚了一步,聶榮還沒來得及操縱機甲轉身,一把波動刀就剁碎了坐艙艙蓋,波動刀的刀尖抵著他的鼻子尖尖堪堪停下,雖說這是在遊戲裡但也把聶榮嚇出了一身冷汗。※※※「快點、快點,把坑挖大點挖深點,對對對,就這樣。」獨孤戰指揮著五個手下敗將,在地上賣力的挖著大坑。「指揮官,挖這麼多坑幹什麼?」聶榮他們雖然還是很不服氣,但願賭服輸,讓獨孤戰當了他們的指揮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有沒有能夠對付機甲的地雷?」獨孤戰沒有正面回答。「當然有。你不會是想拿來埋在坑裡吧?」龍志祥插嘴道。「是啊!」「誰會笨到往坑裡跳?」龍志祥說出了心中疑惑。「哈——,管他是誰,現在有那種地雷嗎?每個坑裡埋上三顆。坑外面照我指示的地點也埋上幾個,」「沒有現成的,得回城買才行。」聶榮說道。王祥雲自告奮勇,「我去買吧。」「讓志祥去吧。」獨孤戰攔住了王祥雲。龍志祥正挖坑挖得不耐煩,應了一聲就跑回城去了。不一會龍志祥買了反裝甲地雷回來了,看見大伙也已經把坑全部挖好了正站在坑邊等他,背著裝地雷的貨箱就跑了過去,眼看還有幾步就到了,忽然眼前光芒閃動,意識到那是離子炮發射時的光芒龍志祥馬上剎住了機甲。定睛再看,嚇了一跳,腳下竟然不知何時多了個大坑,但那絕不是離子炮轟出來的。「知道為什麼會有人笨到往裡跳了吧。」獨孤戰那略帶寒意的話語飄進龍志祥的耳中。將借來的離子炮交還給聶榮,獨孤戰駕駛著「刀兵」向遠處跑去,「你們在這抓緊時間把地雷埋好,埋好地雷就找地方隱蔽,我去引幾個笨蛋過來。」※※※打開剛從幫助系統中學會使用的「刀兵」的擬形系統,此時躲在一塊大石後的我看起來就像是另一塊靠在大石上的石頭。從聶榮他們的介紹中我瞭解到在這個遊戲的中,能進入前一億名的遊戲者都將有機會被選中,參加兩年一屆的星際機甲大賽,能進入決賽的人除了會獲得豐厚的獎金外,還能得到一些常人難以想像的機會。因此這個遊戲至今參與的遊戲者已經超過一千億了。而據說現在整個銀河系中的人口不過九千多億而已,至於這個數據是否真實沒幾個人知道,因為數據是帝國權威的人口統計局公佈的,更沒有人敢提出質疑。看著離大石不遠的地方正打得熱火朝天的戰團,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這塊地區裡的獵物為什麼會這麼少了,原來這裡有個厲害的傢伙。其實我只想對了一小半,獵物的最主要的原因是離城太近。再這個遊戲裡攻擊由系統控制的敵人,只能得到金錢不能提高排名,要想讓自己的排名進入到前一億名並保持住的話就得不斷的攻擊由其他遊戲者操縱的機甲。眼前的局面是個三打一,一台偵察機、一台突擊機和一台重機甲,圍攻一台突擊機甲,結果卻全被突擊機乾淨利落的幹掉了。幹掉了三個對手後,突擊機甲撿拾了遺棄在地上的裝備,向一塊岩石走去,他好像聽到岩石旁有異響。豈料才走近岩石,就聽「噹啷」一下,坐艙破裂,一把波動刀直接砍在他臉上,令他變成數據流消失了。我撿起撒了一地的機甲裝備,重新躲到了大石後,我琢磨著那傢伙肯定會回來報仇的。果然不一會,那台突擊機甲,裝配齊全的再次出現在我視野裡,這次他學乖了一點。用探測器探明了我的位置,卻不用遠程武器供擊我,看來他是想抱那一刀之仇,用近戰打敗我。」不幸的是他剛到我的身後,就被我操縱著刀兵回身一個虎撲撲翻在地,跟著被我一刀下去,突擊機甲又被報銷了。當那個倒霉的傢伙氣急敗壞的再次出現時,遠遠的就是一通狂轟,瀰漫的煙塵將他吞沒,當他努力的在煙塵中尋找目標時,卻驚訝的再次發現,機體失去了控制,只有無奈的倒下消失,在消失前的瞬間,他看見雷達屏上那個如同鬼魅一般的紅點正在一個快要消失的綠點旁邊。「喂,給我們留點好不好,我們在這可等了好半天了。」通訊器那頭傳來聶榮的抱怨。「別急馬上就有你們樂的哪。」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震動,放眼一望。」呵——。」我看見那台今天注定要走霉運的突擊機甲領著十二台機甲,向我躲藏的地方圍了過來。十三台機甲,對付不了,我撒丫子就跑,「刀兵」靜止不動的時候,擬形裝置還湊合,但一跑起來目標就全部暴露了。十三台機甲立時排成半月弧形,向我追來。※※※一追一逃間,已接近事先挖好的陷坑,那是個略有點坡度的小山坡,我按記憶,七拐八彎的繞過陷坑和地雷,後面的追兵還以為,我是為了躲避攻擊才那麼做的。爬過山坡,我立刻又躲了起來。身後的追兵唯恐失去目標,加速衝來,四個跑得最快的,一頭栽進了陷坑,三個走運的掉進去就被子反裝甲雷炸毀了,另一個更走運,掉進陷坑並沒有立時觸發地雷,反而在啟動飛行裝置要飛出來的時候引發了地雷。剩下的九台機甲反應也不慢,聽到爆炸立時停住做出防禦姿態,在確定了爆炸的起因後,才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向前搜索前進,裝有能量護盾的機甲開啟了能量護盾,免得再遭攻擊時手忙腳亂。剩餘的陷坑在他們的搜索下全被破壞掉了,看看似乎沒了陷坑,九台機甲準備一股氣衝上山坡,不想剛一抬腳,又踩響了地雷,當場又倒了兩台,其中一台向前傾倒的機甲觸動了更多的地雷,完整的機甲被炸成了零件。看看差不多了我下達了「開火」的命令,聶榮他們早等的不耐煩,對著幾台僥倖逃過地雷的機甲,一通猛掃,又打癱三台,剩下四台見勢不妙掉頭就跑,其中就包括那台被我滅了三次的主,很不幸又被我繞道攔住,他知道不是我的對手,扭轉方向就想跑,被我一腳踹上掉進一個陷坑中,觸動了坑中的地雷。剛才他們僅清除了覆在陷坑上的掩蔽物,沒有去清理坑中的地雷。「兄弟們追呀!」正要隨後追擊,一隻綠色的箱子從空中砸在我的眼前,我一愣?「送給你的遊戲時間用完了,你得看會廣告才能繼續玩,我們就不陪你了。」聶榮一邊笑著跟我解釋,一邊從我身邊衝了過去,去追擊對方剩餘的機甲去了。「!。#¥%,竟然會有這種事?!不玩了!」我抬手取下了頭盔,關掉了主機。         第二十四章帝國王牌     第二十四章帝國王牌海狄龍星大撤退已經進行了二十個小時了,由於帝國外空艦隊在月王星星域內被聯邦艦隊全殲,海狄龍星爭奪戰對於帝國來說已毫無意義,甚至是危險的。消除了帝國外空艦隊的威脅的聯邦艦隊隨時都會出現在海狄龍的附近,配合海狄龍的聯邦防衛軍殲滅帝國在海狄龍上陸戰力量。帝國駐海狄龍警戒艦隊緊張的圍繞著停留海狄龍同步軌道上的運輸艦群進行著防禦巡邏,再過兩個小時所有的地面部隊就會撤退完了。「親王殿下看來敵人是不會來了。」威利克中將看著三維顯示儀上投射出的三維影像上來來回回忙碌的小綠點說道。蘭斯斯特親王站在天蠍級戰列巡洋艦海王騎士號艦橋的舷窗旁,靜靜的看著覆蓋在海狄龍星上的變幻莫測的雲層,似乎沒有聽見海狄龍警戒艦隊指揮官威利克將軍的話。半晌,蘭斯特親王忽然問道:「威利克,如果你是聯邦軍,你會放棄攻打我們的機會嗎?」「不會」「你會派出多少艦艇前來攻打呢?」「嗯,我們艦隊雖說有九千艘艦艇,但是大部份是運輸艦能夠做戰的不過四千艘,我想只要大約八千艘就可以了。」「八千艘!你認為就憑你手上這支由四千艘戰艦組成的艦隊擋不住敵人八千戰船的攻擊,不知其他人以為如何?」「不是的親王,我不是這個意思。」威利克將軍急急辯解道。蘭斯特親王沒有看他,目光掃向在艦橋裡的其他參謀人員。「報告長官,我認為至少需要兩萬艘。」一名年青的少將大聲說道。「為什麼要兩萬艘?」「要想全部殲滅我艦隊聯邦軍至少要調集兩萬艘的艦艇。聯邦想要消滅我們有三種攻擊方法可以選擇,一、拖住警戒艦隊、消滅了運輸艦群後再合擊警戒艦隊。二、集中力量消滅了警戒艦隊後,再消滅送輸艦群。聯邦用這兩種方法的話都會有機會令我方部份艦隻逃脫,唯有用第三種方法才有可能全殲我們,那就是同時攻擊我們的警戒艦隊和運輸艦群,並形成合圍。但是不管用哪種攻擊方法,聯邦要想取得最後的勝利都必須要擊敗我們為數四千的警戒艦隊,……。」「……,我們想要擊敗那四千艘戰艦的話,用八千艘艦艇的確是足夠了,但是我們不止要打敗他們,而且還要將他們全部消滅,將他們放回去就等放虎歸山,日後聯邦攻略帝國行星時會憑添不少麻煩的。所以就需要兩個八千,加上攻擊運輸艦群的艦艇,至少需要兩萬艘才行。明的了嗎?魯古曼。」「我明白了,隆凱達將軍,這回我們帶了二萬七千艘戰船,帝國的海狄龍撤離艦隊是插翅難逃了!」「理論上是如此,不過水無常形,軍無常勢。我們只能爭取最佳的戰果,我有個預感這次的行動目的不會順利的。」「那我們快點發起攻擊吧,免得讓他們跑了。」「耐心點年輕人,好的獵人在獵取獵物的時候都會選擇在獵物自認為安全的時候。好了,就是現在,鎖定坐標。」「坐標鎖定。」「開始空間跳躍。」「空間跳躍開始。」聯邦二萬七千艘驅逐艦在兩艘母艦的帶領下出現在海狄龍星的陰影裡,一左一右排布成兩面巨大而厚實的牆形陣列,由上將隆凱達指揮著向帝國停留在海狄龍同步軌道上的艦群壓去。※※※「少將,你的名字。」「慕容雲天,少將參謀。」年青的軍官報出了姓名與職位。「你的判斷沒錯,聯邦看來是非常想把我們全部殲滅。威利克將軍,按計劃進行作戰吧。有什麼事多聽聽你的參謀的意見,你有一個很好的參謀。」看到聯邦的艦隊撲了過來,帝國運輸艦群立即讓還在地面的部隊放棄笨重的技術裝備,人員迅速登船,一些已經裝載完畢的運輸艦離開海狄龍星同步軌道,開始準備空間跳躍。在運輸艦群的旁游弋的帝國戰艦,彙集成楔形編隊走著之字向從外圍也就是遠離海狄龍星的方向向聯邦的左翼艦隊的後方繞了過去,他們得為整個運輸群爭取到六十分的時間。「將軍!帝國運輸艦群要跑。」一直盯著帝國艦隊動向的魯古曼少校向隆凱達將軍報告道。「他們跑不了,傳我的命令,天城號開啟跳躍干擾器,十分鐘後由天都號接替。」隆凱達信心十足的下達了命令。「將軍,敵人在發射干擾波,嚴重影響到運輸艦群的空間跳躍進程。」「將軍,聯邦軍的左翼艦隊向我們轉過來了。」各處報上來的情況都說明帝國軍的處境不妙。「他們的干擾不會持續太久的,繼續前進,只要我們能咬住眼前這兩支艦隊中任何一支的尾巴我們就有機會了。」威利克將軍的頭上滲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他們開火了!」正在緩緩轉向的聯邦艦隊的牆形陣向高速移動的帝國戰艦隊發出了攔阻火力。※※※「將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的陣形會保持不住的。」魯古曼少校看著在能量護罩的保護下帝國的戰艦隊正在逸出聯邦艦隊的火力範圍。「施放艦載機。給我擋住他們。命令阿科迪艦隊繼續前進攻擊運輸艦群。」隨著隆凱達將軍的一聲令下,一隊隊的艦載機被放到太空中,密密麻麻的戰機向著帝國戰艦隊蜂擁而去。而此時由聯邦艦艇組成的兩個牆形陣也差不多處在了背對背的位置上。被聯邦戰機圍攻的帝國艦隊突然轉向,衝向聯邦的牆形陣列。魯古曼嚇得失聲喊道,「天哪!這些傢伙瘋了,快散開、快散開、快……。」「開啟能量防護罩,散開。」隆凱達將軍也沒奈何的下達了同樣的命令,現在下達收縮隊形用密集陣形以艦換艦的方式,來阻止敵人的穿越隊列攻擊阿科迪艦隊的後方是不現實的,沒有開能量護罩的艦艇和能量護罩全開的艦艇相撞是討不到任何便宜的,被撞毀的鐵定是沒開能量罩的那艘。距離太近了,聯邦艦隊的主炮來不及補充能量,不過眨眨眼的時間帝國戰艦隊就衝進了聯邦艦艇的隊列裡,剛剛開啟的能量罩根本抵不住全功率的能量罩的衝擊。一些不及躲開的艦艇撞在有如實質的能量罩上紛紛被彈開,被彈開的艦艇在太空中翻滾著又撞向其它的艦艇,聯邦艦隊立時亂成一團。帝國的艦載攻擊部隊也趁勢出擊,擴大戰果,順便也擋住了在後追擊的聯邦戰機群。聯邦阿科迪艦隊接道隆凱迪將軍發來的警告,匆忙掉頭應戰。然而龐大的牆形陣不是說轉就轉得過來的,匆忙中被帝國戰艦隊抓住機會接連兩次齊射摧毀聯邦近三千艘驅逐艦。※※※「親王,聯邦的干擾還在持續,我們該怎麼辦。」原以為聯邦的跳躍干擾不會持續很久,可已經過去了一個鍾了干擾還在持續,更要命的是,海狄龍星上的聯邦防衛軍大量可用於太空戰的機甲已經升空正向戰區趕來,威利克將軍只好向蘭斯特親王請示。「看來敵人動用了兩台干擾器,查明干擾源的方位了嗎?」「查明了,干擾是分別從敵方的兩艘母艦上發出來的。」威利克指了指被聯邦艦隊層層護衛在牆形陣中心的兩艘太空母艦。「給我準備傲天。」蘭斯特親王轉身就要離開艦橋。「不行,親王殿下我不能讓你去冒險。」威利克急急的擋住了親王的去路。「我在傲天上會更安全的,我是大家唯一的機會不是嗎?」「我們可以派別的人去。」「我們還有多少艘可以做戰的艦艇?」「不到三千艘了。」「所以就不要再浪費兵力了,威利克將軍完成好你的任務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援。」蘭斯特親王拍了一下威利克將軍,繼續向外走去,他要趕去專用機庫。「親王殿下請讓我和你一起去。」慕容雲天少將緊趕幾步跟上蘭斯特親王。「你會成為我的累贅的。你只要協助好威利克將軍就行了。」蘭斯特親王頭也不回的坐上一輛艦內飛車。「總有一天你會認為我不是累贅的。」愕然站住的慕容雲天少將衝著遠去的飛車吼道。※※※「將軍請您處罰我!」魯古曼為在遭到帝國艦隊衝擊時所表露出來的失態感到慚愧。重新讓陣形恢復穩定的隆凱達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四下遊走的帝國戰艦隊說,「現在不是處罰誰的時候,而且我也沒想過要處罰誰,少校請你守好自己的崗位。」「將軍敵方旗艦海王騎士號又施放了一台機甲!」一個監測員突然喊道。「一台機甲有……,」魯古曼少校透過舷窗看到在帝國艦隊的方向一點金色的光芒正在迅速的變大,驚訝中連後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怪不得,原來你真的還在這!以天城號為中心,組成反楔形陣,所有火力,瞄準那台金色機甲,開火、開火、開火!」隆凱達將軍吼著下達了命令。         第二十五章光之護翼     第二十五章光之護翼海狄龍星的外層空間,此時就像在放煙花一般,時不時綻放開來的火球為黑暗的宇宙帶來一點淒美的亮色。聯邦的兩隻艦隊就如同兩隻揮舞的拳頭,卻總是打不到帝國海狄龍艦隊這只飛來飛去的蒼蠅。聯邦阿科迪艦隊在隆凱達將軍的指揮下,再次掉頭向帝國運輸艦群展開攻擊。焦慮在蘭斯特親王的心中漫延開來,時間不多了。聯邦軍的也意識到了他的企圖,提前進行了干擾儀使用的交接。進行空間跳躍干擾是件很費能源的事,既是調動太空母艦那龐大的能源系統也只能維持十來分鐘,所以用兩台就可以輪流著補充能源並維持不間斷的干擾了。原本是阿迪科艦隊的天都號太空母艦承擔這十分鐘的干擾任務的,但是隆凱達將軍不知道天城號上的干擾儀在十分鐘之後還能否存在,所以他下令天城號繼續執行干擾。那台放射著金色光芒的機甲靈活的躲避著各種攻擊,所有試圖進入他的防禦圈的什物,在他精準而利落的打擊下全都變成了宇宙中的塵埃。金色機甲直撲天城號上的空間跳躍干擾儀,太空母艦既要維持動力系統的正常運轉又要維持能量罩還得支持干儀的工作,能源系統早就在超負荷運轉了。根本無法為攻擊系統提能源。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金色機甲從容的摧毀天城號上的干擾儀後安然離去。天都號上的空間跳躍干擾儀立即接手進行干擾。可惜好景不長,干擾儀被電射而至的金色機甲摧毀了。沒人攔得住,也沒有人敢攔金色的傲天。帝國倖存的運輸艦群紛紛進入跳躍空間,離開了戰場。「親王我們也要撤退了,請您立刻返航。」威利克將軍的聲音在耳機裡響起,「我知道了。」蘭斯特控制著傲天迅速的脫離戰場。聯邦阿迪科將軍率領的艦隊顯然不甘心在放跑帝國運輸艦群後再讓帝國那已不足兩千的戰艦隊跑掉,跟著追了上來。「阿迪科將軍停止追擊,小心你的前方!」聽傳來的命令,阿迪科有點摸不著頭腦,「小心前方。」可在他的艦隊前方除了一台突然懸停不動的機甲外沒有任何可以阻止艦隊前進的東西,自己的艦隊還有近九千艘的艦艇,只要一個齊射就可以就可以將帝國那不到兩千艘的戰艦全部報銷,阿迪科將軍不想放棄掉。金色的傲天停在那一動不動似乎因為劇烈的戰鬥已經耗盡了能量,聯邦艦隊也無意再攻擊那已經不據有任何威脅的微不足道的機甲雖然它的光芒依然那麼耀眼。所有的艦艇在阿迪科將軍的指揮下爭分奪秒的向正在逃逸的帝國艦隊撲去。眼看聯邦的艦艇就要和那台孤伶伶的帝國機甲交錯而過了,一艘打頭的聯邦驅逐艦略微調整了下航向,想用艦首將擋在航道上的那微小的障礙撞成碎屑,然而艦身一震,龐大的驅逐艦竟然停下了。從震盪中穩住了身形,驅逐艦的艦長透過舷窗驚訝的看到和自己同處一個陣列的驅逐全都停下了,聯邦軍由九千艘艦艇組成的牆形陣被太空中出現的一道無形牆壁給擋住了。「阿迪科,趕快後退,趕快後退!」隆凱達所指揮的艦隊已經停止了追擊,並迅速的和阿迪科的艦隊拉開距離。「後退?隆凱達將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可不可以告訴我們遇到的是什麼嗎?」阿迪科是個不信邪的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快後退。」隆凱達似乎不想解釋原因。阿迪科抬手切換掉了通訊頻道,「射擊,目標正前方。自由射擊。」阿迪科隱隱覺得是那台擋在航道上的金色機甲在搞鬼,不過不管它搞什麼鬼,也擋不住九千艘驅逐的攻擊威力。九千艘驅逐的的主炮先後發射,如同一陣密集的光雨,雨點擊打在未知的阻礙上,漾起一圈圈金色的漣漪。「果然如此。」阿迪科撇了撇嘴,以一台小小機甲的能量支撐起一個如此巨大的屏障的確很驚人,但仍然逃不過本將軍的法眼,「停止射擊,齊射準備。」阿迪科正要下令齊射,一舉突破那脆弱的能量障礙時異變陡生。那無數蕩漾在虛空中的金色的漣漪,最終都彙集到了一點,傲天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熾白光輝,白色光芒如波浪般向外擴散開來,離得近的聯邦驅逐艦在光的震盪中象紙糊的玩具一樣扭曲了兩下,轟然爆成一團火球。「後退、後退、後退!」倖存的聯邦驅逐艦在阿迪科將軍惶急的命令聲中慌忙後撤。「隆將軍那是什麼武器?為什麼不能告我?」吃了大虧的阿迪科接通了與隆凱達上將的聯繫。「光之護翼,軍事機密。阿科迪將軍,收拾好你的艦隊撤退,這次作戰失敗了。」隆凱達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命令。真是個不錯的意外收穫!有了今天獲得的這些數據資料,相信不久聯邦也會有自己的「光之護翼」的,帝國的末日到了。想到得意之處一絲令人難以察覺的微笑爬上了隆凱達將軍的嘴角。在聯邦絕密的武器檔案中有這樣一段記載:武器名稱:光之護翼武器類性:防禦型攻擊武器武器威力:不詳對應策略:撤退對該武器的開發建議:……。※※※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總部大樓的樓頂上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個年青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玩著古老的電子遊戲。桌上的星際電話的蜂鳴器傳出一陣悅耳的聲音,玩遊戲的年青人顯然不想被人打擾,星際電話響了一會,自動接通了。「奧達斯先生,有客戶向我們投訴。」「讓客戶部去解決。」「奧達斯先生,這次的投訴有點特別請您過目一下。」「特別?怎麼個特別法?」「有人投訴說在我們的遊戲中有人使用陷阱。」「使用陷阱?有人使用陷阱程序?」「不是的,是有人在正常的遊戲環境下,利用遊戲所提供的正常方法,在和人對戰的時候不是正面和人交鋒,而是用陷阱將對手擊敗。」「哈哈哈——,是嗎!那太好了。」「總裁您?」「哈哈——,我只是高興,總算有人知道『機甲天下』到底該怎麼玩。」「總裁,我們應該如何回復那位投訴者?」「告訴他回去好好看看機甲天下的總序。」機甲天下的總序節略:任何人都可以充分的利用遊戲所提供的環境來獲取勝利……獲得勝利的不一定會是強者。……有頭腦的人始終會讓自已立於不敗之地……你是個智者,那麼你已經握住了打開勝利之門的鑰匙,你能否走到勝利之門的跟前,那就要看你是否能夠充分運用手中的力量讓自己變強大。※※※「托蘭娜,你男朋友昨晚咋沒來找你。是不是生你的氣了。」「他敢!哎!你看下雨天還有人出來跑步,好奇怪喔。」「咦——!真的野!」因下雨而被阻在宿舍裡不能出去玩的茜莉百無聊奈間忽聽到正在陽台上望風景的托蘭娜和花雪雲說有人在雨天跑步,這麼奇怪傢伙好像以前從沒見過?茜莉三步並做兩步衝到陽台上,「在哪在哪在哪呢?」「在那邊。」茜莉順著托蘭娜指的方向看去,雨霧中一個胖胖的身影不急不緩的向著學院的最高點賞風山上跑去。要在平時這個時候到賞風山上進行晨煉的學員多的是,只是下雨的時候可沒誰會出來晨練的,看那小胖子跑步時的專注模樣,好像不是有事急著要上賞風山上的樣子,再說了賞風山上除了些花草樹木外,就只有一個四壁皆空的賞風亭了,一個人往那上面跑除了看風景外,就是鍛煉了。「這傢伙下雨天早晨也出來鍛煉有趣的傢伙!嗯——這傢伙好像在那見過。」「好像……,好像是那個新來的!」花雪雲眼尖認出了那個小胖子是誰。         第二十六章彩虹     第二十六章彩虹「新來的?你沒看錯?混蛋,我們昨天被那小子耍了!」茜莉看著那小胖子在雨中絲毫不介意全身已被淋得透濕,仍舊保持著穩定的步幅往賞風山上跑去,靈動的身形全然沒有昨天所見到的笨拙模樣。「不會吧昨天他被水淋,又摔下樓梯,怎麼會是他耍我們呢?」聶纖纖來到陽台上正好聽見茜莉的話,雷淑雅和方靈芝也擠到陽台上看稀奇。茜莉抬手摸了摸聶纖纖的耳朵,欣慰的說道,「還好還好,沒有變長,我還也為你的耳朵也變成了驢耳朵了呢。」「哼——!你又變著法的罵人,反正我是看不出來。」「大小姐別生氣,你看那個傢伙,這麼大的雨在那跑來跑去的一點不在乎,昨天潑他的那點冷水,說不定也是他自己想要淋在頭上的。以這傢伙的身手,我篤定就算六個小伙子把他從樓梯上往下推也不見得能讓他失去平衡滾下樓梯的。」「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那麼回事,只是……。」聶纖纖聽茜莉的分析似乎有點道理,不過她想不通,那小胖子為什麼自己要讓自己出糗呢?看看其他幾個同伴都有著同樣的困惑。「想知道那傢伙為什麼在那兒裝模做樣,去問問不就得了。」※※※「啊——嘁——,啊——嘁——,」我揉了揉鼻子,體質不知何時變得這麼差,淋點雨就噴嚏連天的。想當初我在村裡的時候……,算了!還是好漢不提當勇了。腳下加力跑上了山頂,山頂上有座小亭子,亭簷下掛著一塊篇額上面寫著三個大字「賞風亭」。跑到亭中,我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抬頭看了看天際,密佈的雲彩沒有散開的跡象,心中略略有點失望。跑步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就我這體形在此如悠閒的學院生活中不跑步的話,肯定要不了幾天就會變得慘不忍睹的,我站在亭中調整了一下呼吸,往山下跑去。雨漸漸的小了,剛到山下就瞧見山下的雨亭中坐著六個女孩,心頭一怔趕緊裝作目不斜視沒有看見的模樣,想就此跑開。「喂——!小胖子見到熟人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太沒風度了一點?」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那什麼委員叫茜莉的女孩子在說話。即然躲不掉我只好臉上堆滿笑容回頭和在雨亭中的女孩子們打招呼。「嗨——!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這麼快就見面,剛才雨水流在眼睛裡了,沒有看見就沒和幾位打招呼,幾位這麼有興致一大早就出來看風景,我還是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我們大清早的看見有人在這鬼鬼祟祟的跑來跑去的,怕有人在這兒做壞事,所以就過來看看啦,小胖子不會就是你吧?」鬼鬼祟祟?做壞事?還真會往人頭上扣帽子。「誤會、誤會,那個人怎麼可能是我呢,我只是想到山頂看看彩虹而已。」「看彩虹!?」「是啊、是啊,在我的家鄉雨中的彩虹是可以為人帶來好運的,如果能在彩虹消失前許七個願望的話,彩虹都會幫你實現的,很靈驗的,所以我一遇到下雨天就出來到處跑看能不能看到彩虹,好許願。」看見六位女孩子臉上出現了半信半疑的表情,我知道有門,「不信你們可以試試,哎!快看,彩虹!彩虹出來了。」天邊雲層的散開了,恆星的光芒透射了出來,一道亮麗的彩虹,從賞風山頂躍然而下,六個女孩子立時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哈——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踮起腳尖一口氣跑出老遠,回頭再看,那六位還在雨亭中看著彩虹發呆。※※※我跑回宿舍,聶榮正抱了本書坐在窗旁,雷斯明在吃早餐,而奈科特、龍志祥和王祥雲卻不見了蹤影。「你回來啦!下雨天也出去跑步,你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來吃早點吧」雷思明看見我氣喘吁吁的跑進宿舍,熱情的遞來一份早餐。我搖搖頭:「先擱那吧。」從我的行李中翻出套乾衣服,換下了身上濕透了的衣服,順便將床鋪收拾了一下。收拾好床鋪,一時竟不知再做什麼才好,繼續玩遊戲,那可不行,這麼玩下去,那A級執照啥時才能拿到,「你們知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重新開課。」雷思明和聶榮兩人對望了一眼,一起搖了搖頭。「那知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裡獲得A級的機甲執照?」只要能讓我盡快的拿到A級執照,恐怕我什麼事都會去做的,違法的事明著是不會去幹的,暗地裡的話還是有得商量的,要命的事免提。「你想盡快的拿到A級機甲執照?有,當然有辦法。」聶榮放下手中的書說道。我從聶榮口中得知有兩個方式可以在短時間內獲得A級機甲執照,一是在學院內在有公證的情況下挑戰十位擁有A級執照者,將他們全部擊敗就可以獲得A級執照。二就是玩那個機甲遊戲,殺進前一億名爭取獲得參加一年之後就要舉行的星際機甲大賽的機會,並在比賽中擠進前八強。第二種方法我很喜歡,但是我不想花那麼長的時間。「能幫我找到十個有A級執照的人嗎?」我盯著聶榮問道聶榮皺了皺眉,「現在不好找的,所有的尉級以上的軍官都被集中到專業軍事訓練區裡待命了,學員裡最高的也只B級的水平。」「而且公證必須要由高級教官來擔任才行,據我所知現在學院裡的高級教官一個都不在。」吃完早餐的雷思明插嘴道。我大失所望,「這也太巧了吧,我一來就停課,連教官也都不在。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們知道不?」「像我們這些小學員那會知道,說真格的我們還巴不得停課呢,可以高高興興的玩個痛快。」雷斯明說著戴上虛擬儀的頭盔玩遊戲去了。「這小子就知道玩,你別聽他的。阿戰我看你在遊戲裡技術不錯,是不是已經拿到了B級的機甲執照了?」聶榮站起身來,拖著椅子坐到我身邊仔細的問道。「B級執照?那是什麼?」「你你你是C級?」「C級,C什麼C呀?」聶榮穩了一下心神,不知眼前的傢伙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你有其它什麼證照嗎?」咦!這個問題好熟,我忽然記起在徵兵處那個兩槓一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沒有,什麼都沒有。」聽清了我的回答,聶榮一口氣沒緩上來差點被憋死,「……,咳——,咳咳。這樣的話,你只能靠參加機甲大賽來獲得A級熱照了。」「那為什麼?」我奇怪的問道。「要想通過挑戰來獲得A級的機甲執照,只能是已擁有了C級及C級以上級別的人。」聶榮耐著性子給我解釋。「哦——!這樣。」看來非得花一年時間不可了。玩一年遊戲再參加個比賽就能拿到A照,不知蘭斯特親王知道了後會有何感想,他或許會後悔將我送到卡得爾來。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又過了好幾天,早上跑步的時候再也沒看見那六位女孩子,看來她們是放過我了。學院依然沒有要復課的樣子,到是專業軍事訓練區裡經常有空間戰鬥機和機甲起飛降落,一派繁忙景象。這天早晨又下起雨來,我又冒著雨跑步跑上了賞風山的山頂,不知是不是我的運氣不好,兩次都沒看到彩虹,失望之餘,調整了下呼吸,又順著山道往山下跑去。剛到半山腰,雨霧中隱約聽見一陣碎急的腳步聲傳來,咦!是什麼人和我一樣在雨天也跑步。我好奇心起緊跑幾步正要轉過樹木掩映的彎道,看看那人是誰,卻差點和一個白色的身影撞個滿懷。「是你呀!沒看到彩虹嗎?」白色的身影立住身形說道。「怎怎麼……是……乃。」看清來人樣貌我驚訝的連話都說不清。「怎麼!興你雨天到山上來看彩虹就不許別人來?」「不是、不是,我只是好久沒有看到茜莉學長了,沒想到在這碰上,所以有點有點……。」眼前的的茜莉身上穿著白色的短袖運動衫下面是白色的運動短褲,今天的雨雖然沒有前些天的大,但是淋濕人的衣衫是足夠的了,已淋濕了的白色運動衫緊貼在茜莉的身上,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喂——,你在看什麼呢?」「看……啊!看彩虹。」我欣賞著眼前的美麗風景,心中暗歎,美女就是美女身材看著都讓人賞心悅目!「在哪呢?」茜莉往天空望去卻沒看到彩虹,扭頭順著我的目光一看,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雙手環住胸前往返身往山下跑去。「你是個大壞蛋!我不理你了!」茜莉又羞又氣的聲音隨著風飄了過來。看著茜莉急沖沖跑下山去的背影,我疲乏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茜莉學長,改改你的壞脾氣的話,你會是位很可愛的女孩子的!」茜莉聽見我的喊聲停下腳步彎腰從山道旁撿起一顆石子「嗚」的一聲就扔了上來,「不要你多管閒事!」哇噢——!好漂亮的身姿,要是能再伸展一點就更完美了!力道也大,看來那女孩是真的生氣了。可惜沒什麼準頭,否則半山腰上的那位完美主義者肯定會落個滿頭彩的下場。         第二十七章損友     第二十七章損友「阿戰,回來啦,幫個忙去帶點早餐回來。」聶榮見我回來,將幾張卡片遞到我手中。「哦,我換了衣服就去,對了往餐廳的路怎麼走?」我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上的雨水,一邊問道,來到卡得爾學院這麼多天了,我還沒去過卡得爾學院的餐廳呢。「這個從樓梯口出去筆直往前走第二個路口往右轉、往前在第六個路口轉左、再往前第三個路口轉左、繼續往前第四個路口轉右,最後再往右一轉就到了。要不行的話我還是我去吧。啊——哈——。」聶榮打著哈欠說道。「哈——,瞧你之德性,你衝擊一億名衝進去了嗎?」「拖你的福,剛剛好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八名。」「不錯嘛,那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是誰?」我隨口問道。「阿——哈——,是老雷。不知他現在有沒有超過我,我不行了得睡一會。你小心不要迷路了。」兩宿沒睡的聶榮坐在椅子上,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放心吧,你還是到床上躺著去吧。」「謝了!……」在聶榮的咕噥聲中,我換好衣服拿了卡片出門去買早餐。※※※清晨的細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一群人把我要左轉的第六個路口堵得死死的。大早上的一大堆人圍在這幹啥呢?懷著好奇心我也往人從中擠去。「……,沒見過吧,這可是最新款的反重力服飛行服,穿著它就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了。」圈中一位小白臉正向人群炫耀他身上一件看起來和普通夾克差不多的衣服。「這些按扭是拿來做什麼的?」擠到那公子哥身邊,我發現那件衣服的手肘處有幾個並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小按鈕、正要問個明白時。就見那小子抬了抬手不耐煩將圍在他身邊的人推開,「去去去去去,不懂就不要亂動,要是弄壞了,你賠不起的。」說巧不巧,他抬手間打到我的手指上也不知是觸動了那個按鈕,「啊——!」那小子慘叫一聲沖天而起。不一會就消失在雲層裡了。好在那小子身手還行,很快就控制住了飛行衣,回到原地,只是可惜了那小子有型的頭髮,在高空中的強烈的對流層雖,被吹的如同一堆爛草一般,「是誰,剛才是哪個傢伙?是哪個傢伙?有膽就站出來。」剛才人太多他也沒看清是誰碰開了反重力飛行服上的緊急升空鍵的。我悄悄擠出人群,卻被人攔住出去路,抬頭一看原來是薩拉埃多,「是你,好久不見了,在忙什麼呢?」薩拉埃多衝我笑笑,「我能忙些什麼,現在停課,每天也就看看書,逛逛街。你這是去哪?」「我去餐廳買早餐。有空再聊了,我趕時間。」「喂!你走錯方向。」薩拉埃多將我拉住。「走錯了?好向是往這個方向的吧。」剛才在人群中擠了一圈,我已有點弄不清方向了。「看你的樣子好像沒去過,我帶你去吧,正好我也要去吃早餐,我們繞過去。」薩拉埃多帶著我繞路而行,而那位穿重力服的傢伙還在人群中找讓他出糗的傢伙。人多手雜不知又是那個冒失鬼碰到了反重力飛行服上的緊急升空鍵,那傢伙慘叫著在圍觀人群的驚歎的歡呼聲中直衝雲霄。「那東西有什麼好看的?」我奇怪的問道。「那小子一直是懸浮著的,你沒看見嗎?」薩拉埃多來的比較早看得自然要清楚些。「哦!我沒注意,不過他直上雲霄的樣子倒是很有點看頭!」「嗯——!我也有同感。」※※※買了早餐回宿舍,剛到宿舍門口,獨孤戰就聽見裡面有女孩子的說笑聲,好像說的是那個炫耀自己的反得力飛行服的傢伙。「……,你們不知道後來一大票人,跟在那傢伙後頭追,要那傢伙再表演空中飛人給大伙看,後來那傢伙慌不擇路……」獨孤戰推門而入,宿舍裡聶榮、奈科特、龍志祥和王祥雲正在陪著兩個女孩兒在說話,聽見門響,都轉頭望來。笑容立時在幾個人的臉上僵住了。「啊哈,原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獨孤戰將早餐放到桌上,抬手攬住聶榮的脖子,「『沒辦法』啊——!不想介紹介紹這兩位美女給我認識一下!」「聽我解釋、聽我解釋,這位托蘭娜、這位是是我妹聶纖纖,哎喲快放手。」「喂——!死胖子不許欺侮我哥。」兩位女孩中年齡看起來要稍小一點的那位,直眉瞪眼的衝我說道「你是她哥?!看起來有點不像。」獨孤戰手下一鬆勁,聶榮掙脫了出來。「誰說不像了,她可是我親妹妹。」聶榮抬手一拳擂在獨孤戰的肩膀上。獨孤戰抬手又去攬聶榮的脖子,「你敢打我,我還有賬沒跟你們算呢。喂!不要跑,不要往女孩子身後躲,是男人就站出來,你們幾個也不要跑。」聶榮閃身躲開跑到他妹的身後去,奈科特他們見獨孤戰的手向他們伸了過去,忙效仿聶榮跑到兩位女孩的身後去了,反倒整得兩位女孩不知所措。「真的不關我們的事。」聶榮躲在聶纖纖身後說道。「什麼事不關你們事啊?纖纖你……對不起走錯房間了。」正在屋裡鬧哄哄的時候,就聽門口有人說話。獨孤戰回頭一看,呵!認識。站在3009宿舍的門口,花雪雲看清了屋子裡的情形,胡謅了個借口轉身就想溜掉,卻被跟在身後的雷淑雅、方靈芝擋住了,「怎麼哪?」雷淑雅一時還沒弄清楚狀況,看見花雪雲連連對她們使眼色不由奇怪的問道。「哈哈——,幾位稀客好久不見,來此有何貴幹。」看到獨孤戰的出現,雷淑雅和方靈芝一怔,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們聽說你們宿舍裡租了幾台夢幻儀,所以想來玩玩你不會不歡迎吧。」雷淑雅大大方方的對獨孤戰說道。夢幻儀?好在獨孤戰腦袋不慢指著屋裡那幾台租來的儀器問,「你說的是那些東西吧?」「是啊。」「請進請進,我們非常歡喜你們來玩。喂!還傻站著幹嘛,還不幫忙招呼客人。」聶榮他們顯然對獨孤戰的「熱情好客」深感意外,聽到的喊聲才忙亂著搬椅子,倒茶水。此時又聽到門外「通、通、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雷思明急沖沖的跑了進來,端起門邊桌子上放著的一杯水,一口喝下,「阿戰還沒回來吧,我姐她們還沒來嗎?哎,剛才肚子痛……。」雷思明發覺沒人搭話,扭頭一看,手中杯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幸好杯子結實,沒有摔壞。「嗯,那個……,這個……,我……。」看到一屋子的人中那個獨孤戰正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已,雷思明結巴著不知說什麼好。※※※「啊哈哈哈——。」看著雷思明的呆像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哎喲——。」正笑得忘形,不想頭上被人敲了一下。「幹嘛笑,很好笑嗎!」敲我腦袋的竟是雷淑雅。「喂,他是你什麼人,幹什麼那麼維護他?你們該不會……?」我忍住笑問道。雷淑雅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是他姐。」我指了指雷淑雅,沖雷思明問道:「你姐???」看著雷思明點了點頭,差點沒把我嚇暈過去。「哈哈哈,大家玩遊戲,玩遊戲。我去吃早餐,你們吃過了嗎,要不要來吃點。對了怎麼沒看見茜莉學長,你們不是都在一起的嗎?」我打著哈哈岔開話題。「你不說我們倒還忘了。茜莉姐今天早上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很不高興,是不是你欺侮她。」聶纖纖想起了一大早跑到他哥這來的一個主要目的。聶纖纖知道早上茜莉是到賞風山上看彩虹,結果不一會就怒氣沖沖的回來,也不知是被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惹到了。「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聶纖纖她們對此深表懷疑。「我早上碰到她,只是要她改改脾氣而已。」聶纖纖盯著我不放,「就這些?」「還有就是多看了她幾眼。」「呵——!你死定。」五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會吧?」我抓了抓腦袋,可惜沒人再理我。聶榮他們很辛苦的板著臉,替五位女孩子擺弄好夢幻儀,指點她們玩遊戲去了。哼——,重色輕友!我吃!我吃!我吃吃!不知不覺間,六人份的早餐全被我吞下肚去。「好飽,不好意思早餐我全吃光了,我那份午餐和晚餐你們就幫我消滅吧,呃——。」我打著飽嗝,在聶榮他們那可以殺人的目光中,戴上唯一一台還空著的虛擬儀的頭盔,登錄到遊戲裡,出了城鎮,開著我的虛擬機甲「刀兵」在野外四處遊蕩。         第二十八章攻城     第二十八章攻城這些天在遊戲裡都是跟著聶榮他們在城鎮附近的地方打轉,現在還是頭回獨自一個人在遊戲的虛擬世界中。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起伏山脈,我查了查幫助中的地圖,得知前面是飛雲山,山勢高俊、地勢險要,而且……而且還有「強人」出沒!「嗨!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台重型機甲從山口一塊突出的岩石上飛身而下,「彭」的一聲以標準的坐姿,屁股著地坐在了我的面前。一抬腳將想要站起來的重機甲踹了個四腳朝天,順手拔出波動刀,向重機的駕駛艙砍去。「不要啊,大佬。求求你行行好饒我一命,你要是把我砍了,我就沒錢再買重機了。」重機甲的駕駛者衰求道。「靠!小子有你這麼玩的嗎?出來打劫,還不想讓人殺死你,這好像說不過去吧。」我舉起波動刀又准砍。「大佬、大佬,求你千萬不要砍,你饒了我,小弟甘願為你做『牛』做『馬』。」」『牛馬』我到不要,帶路的到是缺一個,願不願意幫忙啊?」「願意願意。你想去哪能我都可以帶你去」」你叫什麼名字?」「達魯。」「知道什麼地方人多嗎?」這些天我的等級和名次雖然升得很快,但也只勉強升到五百億的名次中,所以我很想找個對手多點的地方大打一場。「城鎮裡人多呀!「「我知道,我是想找個人多但可以打架的地方。」「你想讓排名進到前一億名?那可以去攻城呀。」達魯操縱著重機甲站了起來。「攻城?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我剛完這個遊戲沒幾天。」「這樣!攻城就是去攻擊那些可以提供裝備補給的城鎮,只要你能攻下來,你的名次就穩進前一億名了。這個世界中有大城一千八百座,小城二萬七千,其它各種小的村莊和堡壘不計其數,你可以挑選其中的任何一座城市去攻擊,將它佔領下來。」「哦——!這樣。那我們就去攻城。」「現在就去?」達魯被嚇了跳,心說眼前這傢伙是不是瘋了,兩個人就想去攻打一座城鎮,人家一人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咱們給淹死。「兩個人不能去攻城?」「也不是哪,只是……」達魯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別在那只是的,這附近有沒有像樣點的城鎮?抓緊時間帶我去。」我不耐煩的吼道。達魯向後退了一步,怕我生起氣來將他砍了,「有有有,翻過這座山,就是龐巴克城,每天在那裡的人不下十萬,不過我建議先挑個小點的城。」「知道了,先去龐巴克城去看看吧。除了翻山還有其它的有沒有什麼近路可走。」看看眼前層層疊疊的山嶺,我估計沒有半天是走不出去的。「這附近有傳送門。」達魯領著我在山口前往左一轉,就看見雜亂山石中的一塊平地上有一扇橢圓形的光門。龐巴克城,在「機甲天下」這款遊戲中所虛擬出來的機甲大陸的西南方。也是西南區域內最大的經濟技術中心,在這裡玩家可以買到這一區域內最好的機體、武器裝備和補給,現任的第五任城主武將小開,是用掉了他在遊戲中的全部積蓄,僱傭了一支近五十萬人的機甲大軍,和第四任城主,血戰了三天四夜才從第四任城主手中奪下了龐巴克城。其後的回報自然是豐厚異常,武將小開不僅擁有了龐巴克城的財政支配權,而且還根據遊戲的設定,建立了自已的軍團,雖然只是虛擬的但還是讓覺著很有成就感。龐巴克城在武將小開的治理下,一切井井有條。定居人數眼看就要突破百萬之眾了,財政收入估計能翻一翻了,到時軍隊的規模又能擴大不少,以後看誰還敢打龐巴克城的主意。武將小開看著眼前的內政報表,心裡美滋滋的。「城主!大事不好有人前來攻城。」一個NPC城門守衛急惶惶的跑進城主官邸。武將小開一聽嚇了一跳,「是誰領的頭,他們有多少人。」「啟稟城主,領頭的是獨戰天涯,敵軍約兩人。」NPC城衛機械而一本正經的回答差點沒把武將小開的鼻子給氣歪。武將小開,深深的吸了口氣平熄下心中的火氣,沖NPC發火是毫無用處的(只會降低對方的好感度(^v^)),「把那兩個瘋子給我趕走!」「城主請下達作戰指令。」城衛依就杵在那兒機械的請求命令。「把他們給我趕走!」「城主請下達作戰指令。」「混蛋!你在這待命。」武將小開抬腳將城衛踢倒在地,心說,等會趕走那兩個傢伙,一定到遊戲的客服部投述,強烈要求增強NPC城門守衛的功能。武將小開可不想因為兩個瘋子,就將龐巴克城轉入戰爭狀態。戰爭狀態是為了讓城主能更好的防禦攻城者的攻擊而設置的一種軍事狀態,這種狀態下人口增長減緩,城的收入也會減少很多的。他問明那兩個瘋子所在的城門,立即聯絡在線的玩家屬下,讓他們去趕走那兩個瘋子。「快滾,兩個瘋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今天我們城主心情好,不想廢了你們。趕快滾!就憑你們這種破機甲還想在這裡鬧事。」從龐巴克城中跑出幾台機甲來,當先一人開操縱著自己的機甲,就想將擋在城門口的那台「刀兵」推開。「怎麼才這麼幾個人?」來到龐巴克城門口,我直接告訴守在門口的守衛,「我要攻城。」原以為有了準備的龐巴克城主會派一大票人來。沒想到卻只來了三、四個,真是!也太小看人了。操縱著「刀兵」一側身形,讓過推來的手,接著右手扣住對方的胳膊,左腳狠狠的踹在對方手臂的連接處,將那只胳膊還原成了零件,「我是來攻城的。」※※※「奧達斯先生,您能來看一下嗎?」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總監漢弗倫,再次來到總裁奧達斯的辦公室裡。在短短的一星期裡,他這個總監兩次拜訪總裁奧達斯先生,這在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成立十五年來的歷史中還是首次出現這樣的情況。「又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嗎?」奧達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是的,有人在進攻龐巴克城。」「攻進去了嗎?」奧達斯略感失望,不過還是出去禮貌的詢問了一下情況。「攻進去了,前後只用了五分鐘。」「挺快的。這回攻擊方動用了多少兵力?」按奧達斯總裁的估算要想攻下現在的龐巴克城怎麼也得上百萬的兵力。「這個……,還是請您親自去看看吧。」漢弗倫也不好說,因為他也不相信看到的是真的。奧達斯雖然心中奇怪漢弗倫怎麼突然變得神神秘秘的,但還是跟著漢弗倫來到了專用的遊戲監督室。「什麼?兩個,才兩個人他就敢去進攻龐巴克,漢弗倫檢查一下。」看了一下雙方的兵力對比1:47000,奧達斯立時明白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雖然當初設計遊戲時沒有限制攻城方的人數,但沒有誰會笨到,去做以卵擊石。1:47000,守城方就是站著讓攻城的砍,都能把你攻城方給累死。「我們檢察過了,沒有任何遊戲之外的程序運行。」「這兩個傢伙恐怕是瘋了!他們是怎麼攻進城去的?」「他們在城外站了四分多鐘,龐巴克城裡只派了四個人出來,估計只是想把人趕走,結果被全部放倒。守門的衛兵因為沒有接到命令,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攻城者走進了龐巴克城。」漢弗倫簡要的敘述了下經過。「這個龐巴克城主,也太大意了,怎麼不宣佈進入戰爭狀態呢!龐巴克只怕要守不住了。」奧達斯做為遊戲的總設計者,非常清楚,在沒有來得及宣佈「戰爭狀態」的情況下在攻城戰中被人在十分鐘內攻破城池意味著什麼。這種情況下,無論攻擊方採用的是什麼樣的攻擊方式,都會附加上「突襲」效果,引起防守方的混亂,並且防守方的士氣值會被子系統減至最低,這樣縱使有雄兵百萬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靠!這些傢伙也太弱了點吧。」在混亂的跑來跑去的機器群中,殺過來又殺過去,彷彿一隻趕著著羊群的狼,想吃哪只就吃哪只,讓我打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我哪知道人家的苦,很多人想攻擊我,然而每次都因為,「士氣太低不能攻擊」或者「混亂中請稍後再試」而放跑了攻擊機會。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我一個人在攻擊,而達魯開著他的重機甲在戰鬥開始時就不知道躲到啥地方去了。※※※「我記得龐巴克城,城主曾封過五虎大將,那幾位現在在哪?」奧達斯很是為龐巴克的城主著急。「他們今天都不在線上。不過城主武將小開正在通過遊戲傳呼器招集他們。不過具我的估計他們趕不上了,根據遊戲規則他們即使現在登錄到遊戲中,也要在六個小時之後才能進入戰場。」漢弗倫很快就查明了龐巴克城的五虎將的狀態。「他們登錄到遊戲後,開個後門,直接將他們送進龐巴克城戰場。」「奧達斯先生這樣不好吧?」「你希望小開來找你的麻煩?」「她不會鬧到這裡來吧?」「你想知道會不會可以試試看,到時候有什麼你得一個人擔著。」「哈哈——,我可擔不起。他們登錄到遊戲了。」「快把他們送到龐巴克城裡去。」「我明白,已經送進去了。……,他們只撐了五秒!」「哈——!小開遇上狠角色了,查到那兩位攻城的是從什麼地方登錄到遊戲中的嗎?」「查到了,一個在四輪行星、一個在德魯卡行星。」「現在攻進城的是那兒的?」「德魯卡行星上的。」「嗯——!給我準備一台夢幻儀,我進去看看。」奧達斯沉吟了一下說道。※※※幹掉五台憑空出現的機甲後,我抽空聯絡上達魯,「怎樣才算把城攻下來了?」「啊——,大佬你還活著,那太好了,要攻下一座城,先要幹掉對方的城主、再就是佔領城主的官邸。」「要求還挺多的!喂!快來幫忙,我的能量不多了!」龐巴克城內圍攻我的機甲是越來越多,「刀兵」的能量在急劇的下降。我也有點手忙腳亂的了,忙亂中被人遠遠的轟了兩炮,機體效能立時降低到了64%。「大佬你堅持住我這就來救你,」達魯嘴上說得好聽,可就是左右不見他的影子,「大佬小心啊!前面就是城主府了,看見那台火紅色的機甲了嗎?那就是龐巴克城的城主,小心他的火焰劍!」武將小開氣急敗壞的站在城主府的大門口,那兩個瘋子,不僅真的是來攻城的,而且更因自己的大意,讓人攻進城來,弄得龐巴克城的人力、物力、財力遭受巨大的損失。雖然是虛擬的但看著近一年多在網上的辛苦,轉眼間就被兩個不知謂的傢伙給化做了泡影,武將小開恨不得將那攻進城來的傢伙大卸八塊。眼看著那台搖搖欲墜的「刀兵」加速向自己衝來,武將小開將滿腔的怒火都充斥到火焰劍中,「火龍飛天——斬」挾怒而發,積蓄多時的能量瞬間從火焰劍上迸發出來,一道熾紅的烈焰,宛若一條張齒舞爪的火龍真撲攻城者。※※※德萊德亞是顆風景優美的行星,是銀河系裡有名的渡假勝地之一,很多有錢人都在行星上購買了自己的別墅,可有錢、有別墅也不能保證天天開心。這不,在德萊德亞最豪華的別墅區裡,某人正在「乒乒乓乓」的砸著東西,「該死的『獨戰天涯』!你最好不要讓我碰到你!否則看我怎麼整死你!」又是狠狠的兩腳跺在已經變了形的夢幻儀專用頭盔上,將整個的頭盔踩成了碎片。         第二十九章暗襲     第二十九章暗襲「怎麼回事?幹嘛又關……!停電了?」眼看著就要被火焰吞沒了,卻見眼前一黑影像全無,我以為又是聶榮他們將機器關掉了,取下頭盔就想訓人,卻見五個女孩子也手拿頭盔不知所措,而聶榮、雷思明、奈科特、龍志祥和王祥雲就像五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四下檢查著連接線路。「轟隆——!」一聲巨響從樓下傳來,幾個人站立不穩差點坐倒在地上。「空襲!是空襲!」我抬眼透過宿舍的窗戶看見遠處的天際無數的黑點正在往下墜落,話音未落就看見一枚大的離譜的導彈從窗前掠過。「快離開這!去地下避彈室。」聶榮不愧是室長,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打掉聶纖纖手中還拿著的頭盔,拉著她就往宿舍外跑。卡得爾軍事學院遭受來歷不明的攻擊,我僅僅過了七天的學院生涯就此結束。隨著慌亂逃避的人群我們跑出了宿舍樓,剛跑出宿舍樓的大門,就看見一枚砸在路中間的導彈中部一個艙門打開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衝了出來,看見有人從樓房裡跑出來,二話不說,舉槍就射。只見十數道藍色的光芒閃過,被擊中的人如同觸電一般抽搐著軟倒在地。我下意識的蹲低身形,緊趕幾步,撲到了宿舍樓邊的花壇後,幾束追襲而來藍色光束打在花壇裡火花四濺。「他們過來了,我們怎麼辦?」趴在花壇下忽聽身後有人在嘀咕,回頭一看,原來是王祥雲。「怎麼辦?這句話好像應當我問你才對?」我是下士而王祥雲是中士,所以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王祥雲臉上一紅,「我沒上過戰場。」「那你?」我很奇怪他怎麼能得到中士軍銜的。「這個只要進了卡得爾學院就能拿到的,這地方士官滿天飛,但真正的老兵或上過戰場的沒幾個。」「原來如此!」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蘭斯特會說「卡得爾軍事學院是所有帝國軍人的夢想所在」我抬頭看了看,那幫從飛彈中出來的士兵正在檢視那些被打倒的學員,並把他們雙手捆綁起來。我鬆了口氣向王祥雲問道:「他們是些什麼人?」「是海盜」「海盜?」「是啊,你沒看到他們的太空服上都有個黑骷髏的徽號嗎,而且他們用的是麻痺槍,那是海盜常用的武器之一。」「這些傢伙怎麼會到這來?其他人呢?」「我也不清楚,剛才一亂全都跑散了,他們可能都退回宿舍樓裡去了。我們該怎麼辦?」「你幹嘛老問我這個問題?」「我看你很有經驗的樣子。」「哈——!小子有眼光,不過我當兵還不到一個月,你不怕死就跟著我吧。知不知道學院裡的武器都放在什麼地方?」我琢磨著這地方既然是軍事學院,肯定會有武器的。王祥雲大概是被我嚇到了愣了下才說:「在裝備庫裡,我知道庫房在什麼地方,我帶你去。」說著王祥雲就想站起身來。「趴下!」我抬腳將王祥雲踹倒在地,幾束藍光堪堪從他頭頂飛過,「你告訴我方位,聽我的口令行動,跟著我。明白了嗎?」「知道了。」「好,現在跟緊我,跑啊。」我和王祥雲從地上一躍而起,撒腿就跑。※※※「副首領,一切進展順利,埃特納的捕獵工作進行得非常的順利,克拉伯丁也己經控制了卡得爾的武器庫。機械人戰鬥隊也投放完畢了。」聽著手下的報告,黑骷髏海盜的副首領斯貝亞並不是很高興,令他不高興的不是所取得的戰果,而是不滿意手下對他的稱呼,他只希望聽到「首領」兩個字而不想聽到那個「副」字。大首領不在,他正好趁機大撈一筆,這筆生意如果做成功了,大首領的位置就得換人了。「嗯——!幹的不錯,讓運輸隊降落將貨物通通運走。」「副首領,地面上的局面我們還沒有完全控制,是不是待會再命令運輸船出發。」「你是首領還是我是首領,立即去傳我的命令!」十數艘運輸艦從停泊在德魯卡同步軌道上的黑骷髏海盜的太空母艦上飛了出來,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大搖大擺的向帝國卡得爾軍事學院所在地飛去。※※※我和王祥雲一路狂奔向武器庫跑去,路上遇上不少三、五成群的機器人士兵,一邊說著「放下武器,舉手投降」;一邊射擊他們視線所及的任何移動中的非同類什物,兩個人剛跑過一處牆角就和一個機械兵撞在一起。機械兵晃了兩晃,槍口掉了過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看見坐在地上的我和王祥雲乖乖的舉起了雙手,機械士兵轉身去尋找新的目標去了。我拽起還在地上發呆的王祥雲,「快走。」「走?可我們剛才不是投降了嗎?」「靠,現在又沒人管你還不跑,快點帶我去武器庫。」投放到卡得爾軍事學院中的自動戰鬥機械人看起來是似乎挺好使的,抓了不少俘虜,但是所有的機械兵只要看到目標按要求舉起了雙手就另尋攻擊目標去了。幸好那些目標手上都沒有武器,否則這些機械兵可就要倒霉了。黑骷髏海盜的副首領斯貝亞看到地面上傳來的情況,氣得臉色鐵青,惱怒中一拳砸開通訊屏。斯貝亞衝著屏幕上的人影吼道,「你不是說給我的機械士兵是最好的嗎?你看看它們的程序是怎麼設置的!」「我說過沒有要緊的事不要聯絡我,」屏幕上的人影似乎不想見到斯貝亞冷冷的說道,「你的任務是來製造混亂的,那些全自動機械士兵的程序也是按此設計的有什麼問題嗎?」「!。#¥%,你說過少不了我們的好處的。」斯貝亞黑著張臉惡狠狠的盯著屏幕上的人影說道。「事成之後你們會得到豐厚的報酬,但是你們做出約定之外的行動導致失敗的話,你們得到的將是懲罰。」冷冷的話語中帶著一點點威脅的味道。「哼——!我們黑骷髏從不知道『怕』字怎麼寫,我到很想看看你能怎麼懲罰我們。」斯貝亞抬手關斷了通訊,轉頭向身旁的手下喊道:「給我準備裝備。」※※※我和王祥雲剛跑進庫房區,迎面就碰上幾束麻痺光線,王祥雲躲避不及,癱倒在地。我趴在地上將王祥雲背到背上,站起身來掉頭就跑。「到這邊來」遠處土坎下有人探出頭來衝我招手,我背著王祥雲跑了過去,從後追襲來的麻痺光線全打在了王祥雲的身上,看來我將王祥雲背上的決定是挺正確的!躲在土坎下的是薩拉埃多,他也是想來拿武器的,結果仍舊來晚一步,只好躲在土坎下等機會。「他沒事吧?」薩拉埃多看見我背上背著的那位一動也不動,關心的問道。「沒事還有口氣,過段時間應當會恢復過來的。還有別的地方能弄到武器嗎?」我把王祥雲放在土地坎下問道。薩拉埃多想了一會說:「學院的總務樓裡應該可以找得到的。」「去看看。」「那他怎麼辦?」我看看躺在地上毫無知覺的王祥雲,「沒辦法,只能把他留在這了。」卡得爾軍事學院的總務大樓高九層,在學院中眾多的十層以上的高樓群中並不顯眼,平時除了門口有兩個警衛外,樓裡也有人巡視。不過現在,整座樓裡靜悄悄的,讓人不禁產生錯覺悟,彷彿遭到襲擊的根本就不是卡得爾軍事學院。「奇怪?」我攔住正要推開大門的薩拉埃多,「有惺味!」「什麼?」薩拉埃多一時沒會過意來。「總務大樓被人襲擊了,我想這裡才是他們真正的目標。」透過寬敞的玻璃門,總務樓裡的一切看起來很正常,但我總覺著氣氛不對。門廳的轉角處一名似乎走累了的警衛正耷拉著腦袋坐在一張靠牆的椅子上休息,從大門口看過去只能看見他垂著的頭。我緩緩的推開在門,輕手輕腳的向那警衛走去。忽然我背後被拉了一下,回頭一看,只見薩拉埃多神色緊張的指了指那警衛所在位置的地面。順著方向看過去,那警衛的腳下是一灘殷紅的血漬。「他死了。」薩拉埃多將警衛的屍體平放到地上,面色煞白。警衛被人準確的在胸口上開了個小洞,他只來得及在面上露出驚詫的表情,手連腰間的佩槍都沒摸。我取下警衛的配槍一看,彈膛裡是空的,彈夾裡也是空的,警衛的配槍根本就是個擺設。「怎麼沒彈藥?」「總務樓的警衛配槍平時是不配發子彈的,全部都存放在警衛處的裝備庫裡。」「裝備庫在什麼地方?」「二樓的東南角上,但現在太危險了,我們還是離開這吧。」薩拉埃爾很擔心,襲擊總務樓的人還在樓裡。「放心吧,現在很安全,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的進到樓裡來。」如果我是那些人至少會派兩個人守住大門的。襲擊總務大樓的人心狠手辣,我們先後發現了五名警衛的屍體,全都是一槍斃命。襲擊者在臨走前還不忘在警衛處的裝備庫門口留下一顆定時炸彈         第三十章虹逝     第三十章虹逝離設定的爆炸時間還差兩分,我和薩拉埃多都不會拆彈,唯有把心一橫,用從警衛身上搜出來的身份識別卡把庫門打開和定時炸彈搶時間。一分半鐘,足夠我們搶出將兩個人全副武裝的的武器裝備。定時炸彈的爆炸引爆了裝備庫裡剩餘的彈藥,將總務大樓炸塌了一半。我和薩拉埃多全副武裝的往庫房區趕去,希望能阻止海盜將學院武器庫的武器裝備運走。佔領了卡得爾軍事學院武器庫的海盜們,緊守住庫房區,只要看見有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學員就射擊,我和薩拉埃多圍著庫房區轉了一圈,見無機可乘只有退回到庫房區外的土坎下再想辦法。土坎下除了被我們扔在那的王祥雲外,又多了好幾名學院的學員,看見兩個全副武裝的跑來嚇了一跳,待看清是他們學生會的主席薩拉埃多後全圍了過來。「學長,防衛隊到哪去了?」大伙七嘴八舌的問道。薩拉埃多作了個手勢讓大伙安靜下來,「我也不清楚,我和專業軍事訓練區聯絡過但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那裡面出了什麼事,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已了,不想被海盜抓去的就跟著我去把武器庫奪回來。」「嘁——,那還不如去送死,你們想奪就去奪吧,不要扯上我。」有人不高興的反對薩拉埃多的意見。我拿眼一眇覺得很眼熟,再看那小子身上穿的夾克泛著金屬的質感,「原來是他」我想起來了。眼前這位只想保住自己小命的主,就是早上那位在學院裡炫耀自己的反重力飛行服的傢伙。「喂!兄弟看你英明神武的,能不能幫個小忙。」我悄悄的挪到那小子的身後攔住了他的退路。「什麼?我沒空你找別人吧!對了下士,和長官說話要注意一下禮貌,我可是上士,梅祖格上士!快點給我滾開!」那小子聽到身後有人說話被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是個穿著下士軍服的小胖子,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並借題發揮,抬出自己的軍銜來壓人。我看看薩拉埃多,他衝我點了點頭,「靠,這傢伙還真是個上士。」「長官,現在情況緊急,我們需要個人來分散海盜的注意力,下官認為你是最好的人選,你就給我出去吧!」我說著伸手就按上那小子的反重力飛行服上的緊急升空鍵。那小子沖天而起,將守在庫房區的火力全都吸引了過去。「大伙衝進去。」趁著海盜們忙著射擊空中飛人的時機,薩拉埃多和我領著人衝進了庫房區。「死胖子,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上軍……」空中隱約傳來梅祖格上士不甘的喝罵聲。※※※在海盜的母艦上,他們的事主這回主動的接通了聯絡。「斯貝亞呢?」看到接通訊的人不是黑骷髏海盜的副首領斯貝亞,屏幕上的人影很不高興的叱問留守的海盜。「他開著機甲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留守的海盜也不客氣的答道。屏幕上的人影死死的盯著那位海盜兄弟,好一會才冷冷的說道:「告訴斯貝亞,行動已經完成,讓他在十分鐘內把你們這幫混蛋全部撤走,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人影就消失了。留守的海盜也不敢怠慢,連忙接通副首領斯貝亞的通訊,向他通報了情況。卻挨了一通臭罵,斯貝亞現在才難得管什麼行動完不完成的,難得這次劫掠卡得爾軍事學院奇跡般的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他可要搶個夠!那人給予的警告,黑骷髏海盜的副首領斯貝亞全然沒有放在心上。※※※武器庫前寬敞的空地上七、八台小型的搬運機,正在忙碌的往一艘運輸艦上裝運武器庫裡的彈藥裝備。借助著東一堆西一堆的貨箱的掩護,我向運輸艦靠了過去。想瞧準機會衝到運輸艦裡幹掉裡面的飛行員。身後一陣腳步聲響,有人跟了上來。「掩護我。」我沖身後來人說道。「放下武器。」一個陌生而沙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回頭一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眼前,抬眼往上瞧,一張戴著墨鏡滿面橫肉的面龐,看著我驚愕的表情,很是開心的齜了齜滿嘴的黃板牙。一聲槍響,眼前的海盜老兄應聲倒下。一個婀娜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早知道就不救了。」「茜莉學長!怎麼是你?」「怎麼?是不是不喜歡被我救。我可以替這傢伙給你補上一槍。」茜莉踢了倒在地上的海盜一腳,抬起槍口就向我這邊瞄了過來。「不是不是,多虧學姐救了我,我高興還來不及了。不打擾學姐仗義行俠、扶危救困,我去搶那艘運輸艦。」我衝出藏身處,向運輸艦跑去。「小胖子儘管沖,我掩護你。」茜莉在我身後喊道。我一聽趕緊臥倒,幾束光芒險險的擦著腦袋掠過,打在運輸艦的艦身上濺起一陣火花。運輸艦的飛行員發覺勢頭不對,顧不得還在地面的夥伴,關閉了艙門點燃推進器,向高空逃去。「沒用的傢伙,連幾個海盜都對付不了。」茜莉一陣風似的從我身旁刮過,追殺那些留在地面驚惶失措的海盜去了。「小心!別打著武器庫裡的彈藥。」我趴在地上好心的提醒茜莉。「放心啦,這玩意不會引爆彈藥的。」茜莉頭也不回的說道。「小心!……」「喂!你怎麼那麼囉嗦!」茜莉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小心!天上的機甲!」一台黑色的機甲噴吐著火舌從空中俯衝了下來,長長的火鏈穿透了武器庫的庫頂,庫房裡的彈藥瞬間就被引爆了。「快趴下!」我的跳起來想將茜莉撲倒,可惜還沒到她身邊,整個武器庫「轟——」的一聲炸了開來。眼前一黑,身體像片樹葉般被吹了起來,火熱的氣浪灼入肺腑,幾乎將我窒息,強烈的衝擊和震盪將意識全都從腦海裡擠了出去,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感到疼痛。等我恢復知覺後,眼前看見的是片血紅血紅的光芒,武器庫已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的大坑,忍著全身上下襲來的刺骨的痛覺,我推開壓在身上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扭曲的殘骸,站起身來,「茜莉,茜莉學長!薩拉埃多!喂——!有人活著嗎?」我喊了幾遍,周圍沒有一個人應聲,絕望襲上心頭。「喂——!能幫幫我嗎?」一個微弱的聲音飄了過來,我尋著聲音找去,在一個傾倒的貨箱下找到了薩拉埃多。「你還行嗎?」我伸手就去扶。「哎喲——!輕點!先幫我把這該死的箱子搬開。」薩拉埃多的一條腿被貨箱壓住了。沒費多大勁搬開了空貨箱,將薩拉埃多救了出來,「你有沒有看見茜莉?」我著急的問道。「爆炸前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那其他人呢?」記得跟著我和薩拉埃多衝進來的還有五、六個學員。「他們被我按排在外圍吸引火力,離得遠應該沒事的。恐怕茜莉……,我幫你一起找吧。」薩拉埃多扶著我站了起來。「你的腿?」「沒關係的,只是斷了一條腿而已。」看著薩拉埃多故作輕鬆的樣子,我不禁眼眶一熱。「學長,小心——!」遠處的土坎下不知何時醒過來的王祥雲指著空中向我們示警。那台黑色的機甲返回來查看它的攻擊成果,看到有人倖存又一次俯衝了下來,我和薩拉埃多手中的武器都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只有慌忙找尋可以躲藏的隱蔽物。眼看逃不過,忽然從黑色機甲身後的雲層中閃出一道光芒,黑色機甲被光芒擊中失去控制翻滾了兩圈凌空爆成了一團火球。解除了空中的威脅,我們很快在一堆殘骸下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茜莉。一枚可惡的彈片不偏不倚的洞穿了她的胸膛,鮮血將她的衣服都染紅了。「快想辦法救救她!」我不敢去搬動茜莉的身體,生怕一不小心觸動了傷口讓更多的血流出來,薩拉埃多站在一旁也不知所措。遠處有幾名學員跑了過來,薩拉埃多衝他們喊道,「快去找醫生,快去找醫生,快去——!」※※※「小—胖—子,你—可—真—是—好—運—氣,咱倆離著差不多近,可偏偏就炸到我了。」茜莉臉色蒼白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獨孤戰在她身旁,羨慕的說道。「學長不是我運氣好,是你擋在前面我才會沒事的。」「是嗎?那我救了你兩次了,真是不甘心本來是想找你悔氣的。」「學長……。」「我脾氣真的很壞嗎?」「……」「是啊!愛整人、喜歡生氣,還容易記仇,呵!下—輩—子—真—得—要—改……。」獨孤戰眼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框而出,灑在那已變得冰冷的面容上。本以為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流淚,然而當悲傷來臨,依然會淚如雨下。PS:卡得爾軍事學院這麼輕易的被攻下來,那是有原因的。至於原因是什麼?恕我暫時保密!因為那是個大大的陰謀,說出來就不叫「陰謀」了。(哎喲……,請大家不要扔磚頭!)透露點內部消息:是和帝國皇帝有關的,就是蘭斯特親王那位所謂的哥哥。欲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哈哈——,再見!         第三十一章宿敵     第三十一章宿敵「什麼?卡得爾軍事學院受到襲擊,損失慘重!」蘭斯特聽到親衛傳來的消息,大吃一驚,「那在卡得爾學院的那些學員呢?」「親王,除去一名女學員不幸陣亡外,其他人被路過那的第三十三預備役艦隊救出來了。因為擔心聯邦的襲擊,第三十三預備役艦隊連同被救出來的學員兵正在向奧坦利撤退。」親衛稟報了最新的情況。蘭斯特親王最擔心的還是獨孤戰,「艦隊到達後,立即給我找到獨孤戰,帶他來見我。」第三十三預備役艦隊在一個地球周的時間裡抵達了奧坦利行星。獨孤戰拒絕了三十三艦隊司令對他們這些卡得爾軍事軍院的學生兵的挽留,乘坐小型的的運輸船降落到奧坦利行星的文奇市。提著一隻紙袋就能裝下的簡單行李獨孤戰走出了航空港,奧坦利行星上的天空看起來和家鄉黑姆內斯行星上的看起來差不多,滇藍的天空中帶著一抹艷麗的紫色。一輛軍用飛車,飛快的開到獨孤戰的面前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一位身材結實和漢子。定睛一看,是加森,那位在他面前露了一手的蘭斯特親王的親衛。「親王,要見你,上車吧。」沒有任何客套加森接過獨孤戰手中的紙袋,衝著飛車擺了下頭。獨孤戰一言不發的坐上飛車,加森坐進駕駛席啟動飛車載著他們飛馳而去。※※※吾弟蘭斯特:知你數度親身犯險,唯兄深表憂慮,也足見弟之護衛能力低下,為弟之安危,國之安危,吾從帝國近衛軍中,萬中挑一,送與弟,望能保弟平安。論戰力,此人與弟不相上下,定能為爾衝陣扶危。吾弟切切緊記,爾乃吾之唯一之兄弟,萬萬保重!蘭斯特親王看著手上的信簽,又看了看立在眼前的獨眼中尉。心中泛一絲淡淡的不快,他並不懷疑兄長的眼光,同時他也很清楚自己親衛的實力絕不是兄長所說的那樣一無是處。「托博爾中尉,從黑姆內斯行星上出來的?」看著獨眼中尉的詳細資料,蘭斯特忽然問道。「是的,親王殿下。」獨眼的托博爾中尉恭敬的答道。「看來你們黑姆內斯行星還真是個出人材的地方。」蘭斯特想起獨孤戰也是從黑姆內斯行星出來的。「親王,您的手下中有我的老鄉!」要想在這浩翰的星海中碰到一位老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托博爾中尉有點激動。「那傢伙算不上是我的手下,有機會的話,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先下去休息吧,等會親衛隊長回來你再向他報到。」蘭斯特有種奇異的感覺,就是眼前的中尉說不定認識獨孤戰。托博爾領命轉身退出了親王的會客廳,關好廳門,正要離開就看見兩名軍官迎面走來,想來也是來晉見親王的。蘭斯特親王現在下榻在文奇市內最豪華的亞的斯亞大酒店裡,會客廳是酒店專門為親王設置的。每天前來晉見的人可謂是源源不斷。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上尉,托博爾中尉禮貌的向對方行了個禮,但那跟在上尉身後胖胖的下士卻理都不理他,逕直跟在上尉身後,向守在會客廳外的親衛打了個招呼,就走進了親王的會客廳。「小胖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跩。小胖子!那個混蛋怎麼也會在這裡!?」托博爾猛然想起那看起來很是眼熟的胖下士是誰。※※※蘭斯特親王看見獨孤戰,一絲笑容浮上嘴角,示意加森退下去後,蘭斯特親王說道,「你來了,我……」然而話剛出口,就被獨孤戰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我有事情想請你幫忙。」「哦——!什麼事情?我能幫到一定會幫你的。」蘭斯特很希望獨孤戰能多欠他點人情。「卡得爾軍事學院被襲的事你知道了吧。我要關於黑骷髏海盜的全部資料和他們老巢的位置。」「這個我可以給你,但你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蘭斯特覺得奇怪。獨孤戰盯著蘭斯特說:「我要將他們全部剷除。」蘭斯特被獨孤戰盯得混身不舒服,站起身來走了兩步,「你是軍人,不能擅自行動。」「我要求退出軍隊。」「你要退出軍隊?!不可能的,現在正是國家用人之際,如果執意妄為的話我會把你送上軍法庭的。」「你準備用什麼罪名起訴我?」「臨陣脫逃。」「那可要麻煩你幫我請位好律師了!」「獨孤上尉!請你注意一下身份,不要以為我看重你,不敢把你怎麼樣,再這麼目無長官、一意孤行我會讓你在帝國永無立足之地的!」蘭斯特親王聲色俱厲的說完卻看見獨孤戰在那搖頭晃腦的四處望,「你在看什麼?!」「獨孤上尉?怎麼沒看見?」獨孤戰看見會客廳裡似乎除了他和蘭斯大林特親王外並沒有第三人在場。蘭斯特親王抬手撐住額頭,抑制住想要撞牆的衝動。天哪!還以為這小子真的開竅了,結果還是楞小子一個!剛才的那番話白說了,「!!!你就是!」「我——就——是——!」獨孤戰訝異的扭頭看了看肩頭上的肩章。印象中那好像是下士的軍銜,怎麼就又變成了上尉了呢?難道說帝國的肩章是通用的?不會吧!就在獨孤戰有點昏頭轉向的時候,蘭斯特親王說話了,「知道我為什麼還讓你穿著這下士軍服嗎?」哦!原來還是下士,「下官不知,還請長官明示。」哼!又來這一套,蘭斯特親王不緊不慢的拖過坐椅坐下,「你看你的體形,簡直就是我們帝國軍人的恥辱。要是現在讓你穿上帝國上尉官服,你知道帝國百姓會做何感想嗎?」「我不想知道。」「哼!他們會認為帝國軍人都是些養尊處優的酒囊飯袋!」「哼!這句笑話一點也不可笑,你要是敢站在大街上說這句話的,我保證你會被一群胖子壓死的。」獨孤戰眼中寒光一閃即逝,話峰一轉繼續說道,「您是個聰明而平易近人的親王,如果有可能我也很希望能成為您的朋友,您不想幫我,那麼今天只會有兩個結果,一、我脫下這身軍裝走出這裡;二、我脫下這身軍裝,您把我宰了。你別想再讓我去做什麼培訓!」「你為什麼非要找那些海盜?」蘭斯特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問道。「他們惹到我了。」「就為這?」「是的。」「資料和位置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以你目前的實力,恐怕是去送死。」「在我的家鄉有句俗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所以現在的獨孤戰和以前那個是不同的。」蘭斯特親王見獨孤戰說得大氣自信信滿滿,很是意外,「哦——!挑個時間我可要好好考考你,只要你通過了考核我不但不阻止你,而且還可以派兵幫你去剿滅黑骷髏海盜。」「一言為定!最好明天就進行。沒什麼事,下官先行告退了。」獨孤戰見目地達到,轉身就要告辭。「喂!那群胖子應該是你雇的吧。」蘭斯特問了個奇怪的問題。「是啊!就算您真的站在大街上說那句話也不會有人敢把你怎麼樣的。」走到門口的獨孤戰忽然停下了,「幕後主使人是誰能查到嗎?」蘭斯特聞言一驚,「幕後主使?你也認為想要襲擊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另有其人。」「不知道,我只覺得卡得爾太容易就被人攻襲,而且襲擊卡得爾軍事學院的至少有兩幫人。還有就是第三十三艦隊來得太及時了。」「你知道海盜只不過是被人利用,還要去找他們?」「是,因為他們我失去了一個剛剛認識的朋友。知道嗎?你如果一開始就不反對我去找黑骷髏海盜,那麼你現在就是具屍體了!」獨孤戰拉開會客廳的大門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提醒還在發怔的蘭斯特親王:「查到了別忘了告訴我。」※※※我離開了會客廳,順著酒店裡的迴廊來到酒店的大堂,看了看大堂裡的酒店平面示意圖,挑了一條通往酒店後門的偏僻過道走了下去,直接出了酒店的後門。酒店後是條寂靜的小街,雖然冷清卻很安靜,很適合老朋友敘舊。托博爾中士,發覺前面的小胖子失卻了蹤影,忙連趕幾步跨出了酒店的後門,左右一看竟然沒看看到那胖子的蹤影。         第三十二章暗流     「唉——!沒想到半年多沒見你還是那麼魯莽!」我幽幽的歎了口氣從隱身的牆柱後顯出身形。「……」托博爾一言不發的瞪著我,眼裡噴出怒火。「還想打嗎?」「死王八蛋,老子說過見你一次就替傑萊德一家揍你一次!要不是你傑萊德也不會家破人亡。」托博爾一個虎撲跳了過來,拳頭跟著揮了過來。托博爾的怒叱令我想起了六年前的往事,六年前還是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候,傑萊德、托博爾和我是最好的夥伴,那天天氣很好,蔚藍的天空中帶著一抹艷麗的紫色,托博爾進城去賣土產去,傑萊德也要幫她媽媽幹活,只剩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村頭打樹葉玩。恆星快要墜入地平線時來了一個陌生人,說要找布扎比-阿迪朗達,傑萊德的父親,我將那陌生人帶到了傑萊德的家。怎知深夜傑萊德的家燃起了大火,烈焰沖天救都救不過來,天亮後在火場中發現了燒焦的屍骸。後來不知從何處來的傳言在村裡傳開了,說那天來到村裡的陌生人是傑萊德家的仇人,是他放火燒死傑萊德一家的。從城裡返回來的托博爾,一聲不吭的拎了根木棒就離開了村子,獨自在村子周圍轉了一個月,然而那陌生人好像被蒸發了一樣,一點痕跡也沒留下。一無所獲的托博爾累倒在荒野,幸好被人發現給救了回來。那小子一養好,就來找我打了一架,因為是我將那陌生人引去傑萊德家的。托博爾認為,如果不是我傑萊德一家就不會出事了。可是我親眼看見傑萊德的父親看到那陌生人就像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兄弟,兩個人熱烈的擁抱在一起,根本就不像仇人相見。因此我自然也不賣托博爾的帳,他來打我,我就打他。直到半年前,我打瞎他一隻眼睛,托博爾就從黑姆內斯行星上消失了。往事如風從心頭刮過,心中一陣迷茫湧起想想六天前死去的茜莉或許六年前傑萊德一家真的也是因我而遭到不幸的。就在猶豫間,托博爾的拳頭重重的落在我的臉上,打得我的身形歪了兩歪靠在牆上。托博爾見我不躲不閃很是意外,舉起的拳頭沒有再落下,過了一會緩緩的說道,「我看見傑萊德了。」「什麼?!」我「噌」的一下跳了過去抓著托博爾的衣領吼道。「或許我們都被騙了!」托博爾說出一句令我震驚的話。「他在哪裡?」我恨不得立即找到傑萊德問個清楚。「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帝都匆忙的看到一眼,但我絕對可以肯定他就是傑萊德。喂!快把手放開。」托博爾被衣領箍得喘不過氣來。「怪不得你話說得有點奇怪!說不定他的家人也沒死。」我忽然醒悟道,傑萊德一家很可能是詐死,哪他們在躲避誰呢?「嗯——!很有可能,當年在火場中找到的那幾塊東西跟碳差不多,說不準就是別的什麼東西來著。」托博爾也被我的話提醒了。「可惜我們鬥了那麼多年,我還打瞎了你的眼睛。」「哈——!別說那些了,要不是你打瞎我只眼,我說不定還在暗之工會裡混呢,那會當上中尉。你現在住哪?」「還沒定。」「不如和我住在一起吧。」「不了,我可不想太顯眼。」「哈——,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謹小慎微,這地方沒人會知道我們以前是誰的。行了行了一起去喝杯酒吧慶祝一下。」「我……」我為難的說,「戒酒了!而且和你打了那麼多年突然間要和你再在一起喝酒,還真有點轉不過味來。」※※※看著眼前七枚流光溢彩的晶片,亞利德曼不禁感歎人類的智慧真是超乎相像,竟能將幾個小小的芯片製作得如此精美絕倫。如果不是事先早就知道這些東西的用途他肯定會把它們當作藝術品進行收藏的。桌上通話器的指示燈伴隨著蜂鳴聲閃了起來,亞利德曼小心翼翼的將七枚晶片放回晶盒之中,按下了通話鍵。「亞利德曼先生,海恩格斯先生來了。」一個女聲傳了進來。「讓他進來。」亞利德曼的話音未落門就被推開了,海恩格急步走了進來:「統領,我們在奧坦利行星上發現『夜』的行蹤了。」亞利德曼對能找到夜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像他那樣的人肯定是不會甘於寂寞的,「哦——!能確定是他?」「通過了聲形對比,可以確定是他。但是他一隻眼戴著眼罩,可能是瞎了,而且他還穿著帝國軍的中尉軍服。」「他加入了帝國軍!還瞎了一隻眼睛?他在奧坦利幹什麼?」亞利德曼沉呤了一下接著問道。「正在調查,不過最新傳回來的資料顯示,他現在正和一個胖子在亞的斯亞大酒店的酒巴間裡喝酒,兩個人似乎是老朋友。」「嗯!去查清楚那個胖子是什麼人。先不要派人和『夜』接觸了,讓我們在軍隊裡的朋友找機會探探他的近況,看看這半年裡他出了什麼事?」亞利德曼首先想到的是,在「夜」身邊的那位胖子說不定會派上用場,後來的事實證明亞利德曼的判斷非常正確,正確到後來暗之工會都被人連根拔了,而那胖子就是出力最多的人。「是,統領。」※※※拗不過托博爾,我只好和他一起來到亞的斯亞大酒店的酒巴間,看著待者送來的水晶一般的杯中那紅色的液體,一陣甘醇酒香透人心腑,「這紅紅的是什麼酒?」「咳咳——,」因為我的問話被酒嗆住的托博爾,好一陣咳嗽才喘過氣來,「你——,你離開黑姆內斯多久了?」「嗯,好像有一個月了。」「怪不得,不過你小子官到升得挺快的,好好努力以你的實力在軍隊裡要不了多久你也會像我一樣當上中尉的!」托博爾拍著我的肩頭說,我不置可否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住臉上的苦笑,要是托博爾知道我現在的軍銜應該是上尉的話,不知他會作何感歎。「味道不錯吧?」托博爾也喝了口酒問道。「甜甜的和糖水差不多。」紅色的液體在口中沒有村裡人自製的白酒的辣勁,反倒是甜絲絲的。「咳——,我服你了,下次喝酒再不找你了。這可是德萊德亞上的特產韻紅香,每一瓶都是上百年的陳釀,居然被你這傢伙說成是糖水!」托博爾有點哭笑不得。我將杯中剩餘的酒液一飲而盡,咂了咂嘴說:「嗯——!仔細品品的話還有點酒味!」「……」「能找到傑萊德嗎?」我自己又要了一杯韻紅香,一邊品,一邊問道。「很麻煩。或許找不到更好!」「那就不要找了。」我理解托博爾的心情,被最好的朋友給騙了,雖然那不是有意的,但是仍然很傷人的。「不!我會找到他的。」「你找到的話,可不要像以前見著我一樣,見面就大打出手,他們一家肯定有苦衷的。我家老爺子說過每個人都有不願為人所知的過去。他如果不願說什麼,那就跟他說聲』保重,算了。」「我知道,我只想問問他到底有沒有當我們是朋友!喂——,」托博爾說著話就看見兩杯韻紅香下肚的獨孤戰晃晃悠悠的一頭栽在酒巴間的小桌上,「搞什麼?雖然這玩意後勁大,你小子不會兩杯就醉趴下了吧。喂——!我可背不動你!快醒醒啦,靠,真是會自找麻煩。」※※※帝國331年,對於帝國來說是個多事之秋,銀河帝國的時代就此結束,帝國獨領天下的局面被宏星聯邦打破,銀河再次進入了群雄逐鹿的戰國時代!外空艦隊的覆滅,不僅讓銀河帝國的軍力從巔峰跌入低谷,也帝國的威望一落千丈,加之德魯卡行星被一夥小小的海盜輕易攻破,帝國歷史悠久的卡得爾軍事學院,差點就被海盜攻佔,帝國上下一片嘩然。一些早就心懷叵測的帝國行省紛紛宣佈自治或獨立,建立起自己的防衛軍。而另一些則打著討逆大旗,大肆擴張軍力,偶爾為了掩飾一下會派出兵力攻打一下鄰近的省份,至於那個省是否真的反叛了帝國只有天知道。一時間帝國遼闊的星際版圖內狼煙四起,看樣子用不著宏星聯邦來進攻,銀河帝國也要滅亡了。奇怪的是帝國皇帝對此置若罔聞,只是一味的收縮兵力,將帝國分散在各處的兵力調回之後,全部佈署在僅剩的幾個忠於帝國的星際行省中,擺出一副準備挨打的模樣等待著聯邦軍的進攻。PS:第三十一章改了一下,要是看著混亂,可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下次我一定注意,改好了再發,嘿嘿——!感謝諸位的支持!請繼續支持!希望獨孤戰是「夜」的朋友請不要失望,往後看就知道了。我想不希望茜莉死的人也不少吧,不過我可沒說她死了喲!在這個科技發達的奇幻年代中,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敬請期待後續章節,不過我不保證茜莉會和獨孤戰走到一起,畢竟他們倆相處的時間太短了!         第三十三章考核     現在這個世道可真是的,連天氣也變得忽冷忽熱的,居然連地震都來了,靠!地震!我慌忙睜開眼睛直撲緊閉的落地窗,撞破窗戶跳到陽台上,正要縱身越過陽台的欄杆逃到室外去,往下一看卻驚出一身冷汗。樓下的人影小的跟螞蟻似的,這麼高跳下去准摔死,好在地震似乎停了,我忙從欄杆上小心的挪回到陽台上。剛鬆了一口氣,猛聽得身後有人說道:「獨孤上尉,請你穿好衣服跟我來。」我這時才注意到,在屋裡還站了四個人,全穿著親王的親衛制服,其中兩個正是加森和托博爾。四人臉色古怪彷彿見到了某種奇異的生物。「獨孤上尉,請動作快點!」加森指著一套不知何時放在床頭的制服再次催促道。我忙拿過制服穿上,意外的發現制服肩上的肩章已經換了個新的。哈——!總算當上上尉了。「嗨,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在整我?你怎麼成了親王的親衛了?」跟著四名親衛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我壓低聲音向在身旁的托博爾尋問道。「這多問題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一個?是詳細一點的?還是簡單扼要的?」「!!!,快說!」「客氣一點嘛,你小子官運好,當兵一個月就當上尉,不過我可是親王的親衛見官大一級,你可不要拿你的銜來壓我。」「!。#¥%,少在那兒唧唧歪歪的,再不回答,我可跟你翻臉!」「親王的面子也不給,真有你的!你昨天喝醉了睡的太死,所以了就這樣了。至於我為什麼成了親衛,那說來話長了,有機會在慢慢聊吧。獨孤上尉請上車。」不一會就來到酒店的門口,托博爾打開停在門口的飛車的車門,將我推了上去,隨後和其他三名親衛也坐進飛車。「要帶我去哪?」飛車離開酒店十多分鐘了車裡沒有一個人說話,看著兩旁飛退的建築物,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加森惜字如金的答了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飛車又行駛了一會,兩旁的建築逐漸稀疏,樹木多了起來,看樣子是出文奇市區了。半個小時後飛車在一座兵營的門口停住,加森打開車窗,前來檢查的哨兵似乎認識加森,立時回身示意放行。飛車開進兵營在一座營房門口停了下來。托博爾帶著我下車向營房裡走去,加森則開著飛車載著另兩名親衛消失在兵營裡了。※※※「獨孤上尉,你來了昨晚睡得好嗎?」站在全息圖前觀看的蘭斯特親王聽見有人進來,頭也沒回的問道。「親王,下官獨孤戰昨晚睡得很好,不知親王殿下有何吩咐?」看見兵營裡一身戎裝的蘭斯特親王,我忙敬了一個禮。「那好,我給你的考核己經準備好了,你來挑一台機甲吧。」「這個……,我能隨便挑嗎?」「當然」「我想要一台『刀兵』」我用慣了遊戲中的那台「刀兵」,所以還是希望能開著它來進行親王的考核。「刀兵?」蘭斯大林特親王模糊的記得是有這麼一種機型但那是種最基礎的機型,只在新兵訓練營裡才可能有的。「沒記錯的話它應該是聖菲洛公司生產的。」我在遊戲中的機甲列表中看到過生產公司的名字,但是不知現實中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公司。「你不如選這台吧,這也是聖菲洛公司的產品UL—R1遠程突擊型格鬥機甲。」聖菲洛公司出品的UL—R1通用遠程突擊型格鬥機甲,俗稱「幽靈刃」。其肩部可選擇安裝230mm×8聯裝或者120mm×16聯裝的火箭發射器,以及太空戰中的反艦魚雷系統彈藥為2枚「獵戶」型高爆魚雷。手部可選用手提式88mm鐳射槍,單手持用可裝配數為2,選擇裝備一隻手的話,可在另外一隻手上裝備強力裝甲盾牌。還可選擇裝備120mm~406mm的光電磁炮,雙手持用。腰背部可以收納近戰武裝或備用彈倉,飛行系統採用的是反重力光子矢量復合推進器。淨標準重量為49。8噸,全裝備標準重量最高可達80噸。(標準重量是指在標準的重力作用下測得的重量。因為重量在各個行星因地心引力的不同而有所差別,所以就有了標準重量。)具備宇宙戰能力,防護力一般,但機動性機極佳。看著從全息圖像上顯示出來的一組組的數據,我有點發暈,換一種型號的機甲的話,又得花時間熟悉操控,「那個……,」蘭斯特看出了我在顧慮什麼,「一個優秀的機甲駕駛員,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裡適應各種不同機甲的駕駛方式,而對於同一公司出產的不同產品更是不在話下,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行喔。」「我怎樣才算贏?」現在可不能急著選機甲,先弄清蘭斯特想怎麼為難我再說。「很簡單,你選好機甲後,將被送到兵營中的專用訓練場,戰鬥方式是近距離的地面格鬥,只要你能打出訓練場就算你合格。」看來蘭斯特還真有點小看我了。「好!就選這個『幽靈刃』,給我裝備一把波動刀就可以了。」我趕緊應承,開著人形機打架我可還沒怕過誰。「你確定?」「是,要不在給我裝個盾牌吧。」我想了想說。蘭斯特見我不是在開玩笑,也就不再說什麼,聯絡上兵營的指揮官調出了一台「幽靈刃」。坐進「幽靈刃」的座艙,按照兵營指揮官的指示進行了身份確認後,我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這台嶄新的機甲一步一停的跟隨著兵營內的引導車,向訓練場走去。蘭斯特看著機甲的身影笨拙的消失在視野裡,促狹的笑容浮上臉龐,「托博爾中尉,我知道你認識獨孤上尉很久了,對他很瞭解,你認為他今天在訓練場中能撐多久。」一直站親王身旁的托博爾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親王殿下,請恕我冒昧,具我的估計不會超過十分鐘。但那絕對不會是獨孤上尉。」「哦——!你認為獨孤戰會順利的打出訓練場?!」蘭斯特略感有點意外。「是的,不瞞您說,我的機甲專長也是近身格鬥,加入帝國近衛兵團經過這半年來的訓練我也只有和獨孤戰打成平手的把握。」「他真的有那麼厲害?」蘭斯特覺著托博爾有點言過其實。蘭斯特到不是懷疑托博爾的實力,而是因為他很清楚想要加入帝國近衛兵團所需要的實力。頓了一下,蘭斯特接著問道:「你們的近戰格鬥能力從哪學來的?」托博爾臉上微微泛紅,「是小時候打架打出來的。黑姆內斯行星上,沒有電視,也沒有遊藝機,唯一能讓我們這樣的男孩子感興趣的就只有農業用的人形機了,那時候農閒的季節裡,我們幾乎天天偷偷開著家裡的農用人形機出來打架,打壞了也不怕,只要沒傷到人在農忙季節來臨前想辦法把機器整好就行了。」「原來如此,」蘭斯特莞爾一笑,「不過,沒經過專業的系統訓練應當也……也……。」蘭斯特親王「也」了半天也沒能將下面的話說出來,因為我開著「幽靈刃」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這小子怎麼這就出來了,還不到七分鐘!」蘭斯特親王略有不甘的看了看鐘,他原以為我怎麼也得被人抬出來才對。「親王,」托博爾在蘭斯特親王的耳旁小聲嘀咕了幾句。蘭斯特親王的臉色立時多雲轉晴,「你能肯定?」「是的!親王。我敢肯定他飛不出去的。」托博爾肯定的回答道。欲知托博爾給親王出了個什麼主意?獨孤戰能否順利通過親王給他的考核,得到親王的幫助去找黑骷髏海盜的晦氣。且聽下回分解上一         第三十四章失敗     停下機甲跳出坐艙,我有點得意的來到蘭斯特親王的面前,「親王殿下,我已經打出來了,您可要履行您的承諾喔。」蘭斯特親王衝我笑了笑,笑得有點奸詐,「我會的,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打敗一個小隊的帝國精英,的確很了不起,現在只要你能通過飛行測試就行了。」「什麼還有飛行測試?你你剛才不是說……。」看見蘭斯特親王竟然反悔我一時說不出話來。「獨孤上尉,親王殿下剛才只是說『你能打出訓練場就算你合格』,算你合格就是說你可以參加下輪的測試了。」托博爾在一旁替蘭斯特親王解圍。狠狠的瞪了托博爾一眼,剛才親王的確是那麼說的,但是……,「呼——,行!怎麼個測試法?」剛才我真該讓那個什麼親王給我立個字據,結果因為想到馬上又能操縱真正的戰鬥機甲了,心裡一高興,讓親王在用詞上鑽了空子。「托博爾中尉,你給獨孤上尉詳細的說明一下吧。」蘭斯特很樂意將球踢給托博爾。「那個飛行測試很簡單,你在規定的時間裡規定的條件下駕駛UL—R1飛出規定的範圍就算通過測試。」「通過後還有嗎?」我可不想再冒出一個考核測試來。托博爾看見我似乎很自信,有點拿不定主意了。「沒有了,」還是蘭斯特親王搭了話,「給你的時間是六十分鐘,範圍就是這個基地。條件就由基地的長官桑格累上校給你說一下吧。」不知蘭斯特親王什麼時候把基地的指揮官也喊了過來,那是一位有點發福的中年人,慈眉善目的,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穿著制服顯得有那麼一點威嚴。「桑格累上校,獨孤上尉我很高興見到你。」桑格累上校很熱情的和我握了握手,接著說道:「條件就是:1、你必須用飛的,不能用走或跑等其它方式。2、飛行過程中你會受到數目不詳的攻擊,你可以反擊。3、你在中途掉到地面,就必須返回給你指定的起飛原點重來,在地面上你不會受到攻擊的。4、你在規定的六十分鐘裡,可以進行多次的嘗試,機體損壞喪失飛行能力或時間到了,你沒飛出本基地就算測試失敗。5、這點你可要記牢了,在往地面墜落時請注意不要撞上任何建築物。這裡的設施每樣少則幾十萬多則上千萬,雖然我不介意你撞毀一、兩幢,但是考慮你現有的津貼,恐怕十多、二十幾年裡也還不清因此而欠下的債務,所以我勸你還是盡量不要撞上任何建築物。第六條,哦——!沒有了,你準備好了嗎?」我打了個哈欠問道:「現在退出行嗎?」桑格累上校一愣看向蘭斯特親王徵求意見。「可以!你既然認為自己無法通過測試,那就要聽從我的調派了。」蘭斯特親王心裡早就有了計較。「起飛點在哪?帶我去吧。」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黑骷髏海盜,只要找到他們就能挖出那個躲在背後害人的混蛋了,我可不指望蘭斯特親王能幫我挖出那傢伙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帝國內部肯定人跟海盜勾結。一開始我有點懷疑是蘭斯特親王在搞鬼,要不咋我一到卡得爾學院,才那麼幾天就出事了。所以我那天臨出會客廳前似真亦假的恐嚇了一下蘭斯特親王,看著親王的反應我知道不是。我操縱著機甲緩緩的往空中升去,空中飛行的確對於我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長這麼大的頭一次飛行就是在塔克勒霍無人區裡奪了聯邦飛鷹小隊的突擊擊機那回。我知道進行飛行測試這個主意肯定是托博爾給親王出的,大家都是從黑姆內斯行星上同一個村莊裡出來的,不知道相互的弱點那才怪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那小子放在老朋友不幫,去幫那什麼親王。這次是第二次上天,我緊張得盯著姿態平衡儀和高度表,準備升到一定的高度就來個俯衝,直接衝出去,盡量減少受到攻擊的機會。托博爾肯定認為我連飛都飛不起來,哼——!我就飛給他看看。如意算盤打得挺好,但我也太小瞧桑格累上校派出來攻擊我的人員了。我剛升到預想中的高度的一半,就發覺坐艙內的預警燈閃亮起來,「嘟嘟嘟——」的報警聲隨即響起。我剛要抬眼看看是從那兒來的攻擊,就覺機體一震,立時失去平衡往地面栽去。「親王殿下,為那小子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您幹嘛……」在地下掩蔽部中桑格累看著基地內安裝的實時監視系統傳回來的實時三維影像上那台剛剛升空的UL—R1,僅僅是被他手下駕駛的機甲碰了一下,就一頭栽了下來。心裡有點弄不明白,蘭斯特親王為啥那麼看重那小子,想方設法的要留下。「或許是吧,不過你認為你手下的那些兵,在地面格鬥戰中能用多長時間,解決掉我的一個親衛小隊。」蘭斯特微笑著看著從空墜落的機甲說。桑格累一時語塞,他手下的機甲兵和蘭斯特親王的親衛較量過一次,那次險險打成平手,但是他派出的機甲兵是親衛的一倍,他的機甲兵在和親衛一對一的近距離格鬥中從沒贏過,後來還是仗著人多,運用各個擊破的戰術才挽回點面子。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從空中掉下來了,我不敢開加速,一則是我還沒有握控制住「幽靈刃」的飛行,二則怕在高速下被擊墜撞爛了機甲就沒戲了。還有就是我的確也怕撞到兵營裡的建築物,一幢就幾十萬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可不想把自己賣在這。艱難的控制著機甲避開建築物摔落在空地上,機甲的效能值再次衰減,眼看就要退到了紅色的危險區域了。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時間也不多了。勉強將機甲開回起飛點,將飛行加速只接打至最大,接通主能源。「轟」的一聲,UL—R1幽靈之刃直射長空。四周圍那些攻擊我的機甲兵早習慣了我的起飛節奏,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非常準確而很有分寸的將我擊落。然而這回目標的起飛速度大出他們的意外,他們反應倒也不慢,各類武器紛紛開火,只是大部份打空了,有不少擊中了下面營區裡的建築。後來我才知道下面那片所謂一幢幢價值幾十萬、上百萬建築群,根本就是建來訓練機甲兵的,統統加起來的價值也才十幾萬。從眩暈中恢復過來,我趕緊調整姿態,向兵營外飛去。「呵——!這小子……,看來他要飛出去了!」蘭斯特親王歎息的說道,真是可惜,這小子要是能在自己的手下好好培養一下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創造那傳說中的機甲傳奇。桑格累看見蘭斯特親王失望,忽然說道:「不一定的親王殿下,我可以保證他會留下來的。」蘭斯特不明所以的看向桑格累:「你有什麼好辦法?我不可以再反悔的。」「親王殿下請放心,這個基地有多大範圍在哪兒只有我這個指揮官最清楚。」「哈——,那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訓練訓練那小子。」蘭斯特會意的笑了笑說。「親王殿下,他已經降落了。」桑格累看見UL—R1再次落在地面上。「嗯,剛好六十分鐘,大家去看看吧。」蘭斯特親王在桑格累上校陪同下向地下掩蔽部外通往基地各處的通道走去。※※※「你的飛行測試失敗了。」「什麼?」聽到蘭斯特親王親口告訴我的結果,我有點不能接受,指了指身後的兵營接著問道,「為什麼?我不是按規定飛出來了嗎?」桑格累不以為然的指了指遠去的一道鐵絲網說道:「看見那道鐵絲網了嗎?」我順著桑格累上校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過數十米遠的地方,一道由錚亮的鐵絲成的鐵絲網在恆星光芒的映照下看著有點刺眼。「那那那……」「是啊!那才是最外圍,真可惜你只差了一點點。」桑格累上校好心的幫我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並對我的功虧一簣深表惋惜。!。#¥%……,我求助的將眼光轉向托博爾,那小子竟然板著個死面孔裝作沒看見,我……!         第三十五章奧坦利攻掠     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咬咬牙,我說道:「親王殿下我認輸了,我服從你的命令。」雖然知道是親王他們又在搞鬼,但我還是認輸了,因為我知道自己的飛行能力的確是不怎麼樣,雖然能讓機甲升空,但根本不能在空中進行戰鬥,畢竟在空中不比在地面,懸在空中根本就找不到地面上那種隨意馳騁的感覺。眼睛看不過來,手腳也不好使喚,如果不是因為有過一次飛行的經驗,說不定我早就自己把自己給累死了。幸好不是在真正的戰鬥中,否則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唉——!不認輸不行,從來都沒飛過的人,想就那麼兩下子學會飛行,那真是見鬼了,能飛和會飛可是兩碼事。回到兵營門口就看見一輛大型軍用飛車遠遠駛來,眨眼到了眼前,車門一開一名軍官跳下車跑了過來將一個公文袋遞到蘭斯特親王手中,「親王殿下,這是緊急公文請您現在就看,德梅格少校隨時聽候您的命令。」親王立即拆開公文袋取出裡面的公文,看著公文蘭斯特親王眉頭輕簇,將看完的公文放回袋中,回頭向托博爾命令道:「通知加森上尉立即集合。」托博爾領命而去,蘭斯特親王看了看我說道:「桑格累上校獨孤戰上尉就交給你了,獨孤上尉你現在是T30特攻營的一員,上校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要聽從上校的安排。」「知……,是!長官。」原本心中不怎痛快,但是看到蘭斯特親王盯著我的眼神不善,忙強打精神立正,說完還不忘行了個自認為很標準的軍禮。※※※消滅了銀河帝國的外空艦隊的宏星聯邦艦隊不僅解除了帝國對海狄龍星的威脅,還勢如破竹的收復了不少失地,將戰線直推到帝國境內。連續攻掠的聯邦軍稍做休整之後,就迫不急待的借道向帝國的星際戰略要地奧坦利行星發起攻擊。「羅波利斯元帥,請您再次考慮一下我的請求,我軍現在借道原帝國哈拉洽克行省攻擊帝國的奧坦利行星雖然有出其不意之效,但是一但未能及時攻下奧坦利,就很可能蹈襲帝國外空艦隊覆滅之覆轍。所以我請求元帥取消這次行動。」聯邦奧坦利行星攻掠艦隊的副司令官隆凱達上將是為數不多的反對聯邦攻擊奧坦利行星的將官之一。「隆凱達將軍,你在指揮月王星會戰時的勇氣和智慧都到那去了,該不會是在海狄星的上空被帝國的『光之護翼』給嚇怕了吧?現在是攻擊奧坦利行星最好的時機,我不會放棄的!我的士兵們不會讓我放棄的!聯邦的民眾也不會讓我放棄的!打完這一仗我們就能直搗帝都了。」艦隊司令羅波利斯元帥完全不為所動。這一仗他是志在必得,而且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德魯卡行星上的軍事重地帝國三百年來的輝煌的軍事成就的基石和象徵卡得爾學事軍院差點被一夥海盜輕易攻佔的消息不僅震動了帝國,也給軍力已發揮至極限的聯邦軍注入了一劑興奮劑,聯邦軍立時調整了原定的休整計劃,放棄了原來擬定的穩紮穩打,步步蠶食的反攻計劃,決定速戰速決。聯邦借道剛剛從帝國獨立出來的哈拉洽克行省攻擊帝國奧坦利行星,在宏星聯邦的國內已是個公開的軍事秘密了,軍方不僅派出了隨軍記者來報道即將取得的重大勝利,聯邦國內不少新聞機構也往艦隊裡派出了報道團,隨時向國內報道奧坦利行星攻掠艦隊的動向。此時的聯邦上下幾乎人人都認為帝國那連海盜都防不住的脆弱的星際防線,在聯邦強大的星際艦隊面前不消一刻定然冰消瓦解。「各位觀眾大家好!我是NTN的前方記者丹林-讓,現在我在聯邦的達納空加號太空航母上為大家做報道。」一位漂亮的聯邦NTN星際電視台女記者,正在聯邦奧坦利行星攻掠艦隊中的達納空加號做現場的直播報道。丹林-讓說完讓攝影將鏡頭轉向身後站著一排聯邦機甲兵,「現在大家看到的是我馬上要採訪的聯邦機甲兵精英中的精英羈龍中隊,羈龍中隊成立至今在歷次戰鬥中總共擊落敵人各類戰機一千七百九十四台,擊毀大型艦艇三百四十六艘,其中包括了帝國赫赫有名的默奇森勇士號太空母艦和米蒂利尼騎士號戰列巡洋艦。現在我就請聯邦的這些勇士們自我介紹一下。」「格浦爾,少校隊長。」隊列排頭一位稜角分明的漢子,衝著鏡頭自我介紹道。「尼邁喀,……」「……」很快介紹完畢,丹林-讓又回到羈龍中隊格浦爾少校的面前,「中隊長,我聽說帝國軍有一台叫做傲天的超級機甲,擁有非常強大的戰鬥力,如果在這次戰鬥中遇上它,你們會害怕嗎?」對於如此直白的問話,格浦爾少校顯然很有點介意,將聲音提高了八度,「丹林-讓小姐,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那個傲天的駕駛者,只要他敢來,羈龍中隊就會讓他沒命回去!」「嘁——!裝什麼英雄,到時候還不得靠我們倆。」達納空加號上的住宿區裡的某間高級雙人休息艙中,一位看著室內數字屏幕上那位表演的很是出色的少校極為不滿的中尉,順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配槍,抬手就把屏幕給打爆了。「砰——」的爆裂聲把另外一位躺在床上正在夢裡泡著的妹妹給驚飛了,起身睜眼一看,明白了。抓枕頭邊的某樣重物就凌空賞給那位打爆了屏幕的混蛋,「臭小子,跟隨你說了多少次了,關電視要用手,不想用手就用遙控器!他媽的,老是用槍打,每次打爆了都要老子找人修,這回你自己去找吧。」輕鬆閃過當頭飛來的不明飛行物,中尉忽然發現那是同伴的心肝寶貝XD袖珍音樂機,忙一個魚跌將眼看就要落在地上的音樂機接在手中,「老大你的XD是不是不要了,不要就送給我吧!」「什麼?」扔過東西罵完人又躺回床鋪上的那位伸手在自己的枕頭下仔細一模,「噌」的一下就蹦了起來,身形瞬間撲上那拿了他XD的混蛋,將XD袖珍音樂機搶回手中。「死小了,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搶我的寶貝」「老大,是你扔給我的喔。」「誰扔給你了!」被稱做「老大」這位強詞奪理。「喂——!不要以為你是老大就可以不講道理!」做小弟的中尉也火大了。「好了好了,看在你幫我接住我的寶貝的份上,我去找人來修屏幕行了吧。下次再打壞,我可真的不管了!」「嘿嘿——,下次再說吧。」特沃得中尉翻著白眼小心的將袖珍音樂機放入懷中,對於他的同伴欣古雅中尉他是再也無話可說,說什麼都白費,只有祈求再次被修好的數字屏幕的壽命能長久點。剛打開艙門,就見欣古雅湊上來問道:「老大上哪兒去呀?隊長可是要我們呆在艙裡……」「我去找人來修數字屏,你是不是也想一起去?」「哈哈——,老大快去快回,隊長來了有我頂著。」!@#$%^#,真是的!這回一定要讓維修部的人給艙裡的數字屏幕裝上防彈層,管它反彈回來的彈丸會傷到誰呢。看完帝國偵察衛星截獲的聯邦通訊衛星轉發的信號,蘭斯特親王苦笑著示意威利克將軍關掉投影機了。「諸位,敵人已經大搖打擺的打過來了,各位可要什麼好的應敵之策。」蘭斯特已經正式的以帝國元帥的身份被任命為,新成立的帝國外空艦隊的總指揮,承擔起奧坦利星域的防禦任務。羈龍中隊對於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蘭斯特心裡很清楚羈龍中隊絕對有那個實力與自己的傲天抗衡。雖然現在的太空戰中艦艇間的戰炮仍然是決定戰鬥勝負的主導因素,但艦載戰機間的戰鬥勝負也早己成為了左右戰局勝負一個不可忽略的要素,而且隨著限制住了機甲攻擊威力的一些關鍵性技術上的發展和突破,艦載機甲大有取代以主炮為攻擊利器的主力艦艇成為宇宙戰中的主角的趨勢。最近的兩次戰鬥更說明了這一點,在帝國攻擊聯邦月王星的戰鬥中,帝國的突襲艦隊就是被聯邦軍的機甲戰鬥群纏住,讓突襲變成了攻堅,最後還把整個外空艦隊的主力全都賠進去了。而在海狄龍星自己更是以一己之力,阻擋了聯邦軍龐大的追擊艦隊,或許這回也可以用機甲戰來擋住敵人的攻擊,只是新編成的帝國外空艦隊大部份是由各處調來的的預備役艦隊組成的,缺乏訓練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要擋住聯邦的精銳恐怕不容易,如果那小子能幫上忙就好了,可惜時間來不及,如果有個一年半載的話,那小子或許能夠有實力幫忙拖住羈龍中隊,這樣在必要的時候就可以再次使用光之護翼,來阻擋聯邦的攻擊。光之護翼可不是能說用就用的,上一次全因聯邦指揮官輕敵,而且不知道光之護翼的存在,才能取得那麼好的效果。同時光之護翼也有一個弱點,就是受到攻擊時雖然會向攻擊方施放出能量波動,也會造成能量反噬給駕駛者造成傷害。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將官開口,圍座在軍議室內的會議桌旁的將官一個個都想看看年紀青青就身為帝國元帥的蘭斯特親王能有什麼好主意。蘭斯特掃視了下眾人,開口說道:「既然大家提不出好的建議,我就說說我的計劃吧。」就在蘭斯特和眾將官討論如何應付聯邦的攻掠時,我也正在想方設法的應付著,桑格累上校給我的地獄式訓練。         第三十六章開戰     「注意你的手腳要協調,也不要畏首畏尾的你認為該怎麼操縱就怎麼操縱,多摔幾次你就會學乖了,不要像個剛剛抱著女孩子學跳舞的傻小子一樣,不知所措!錯了——!重來!你個笨蛋一點飛行的天份都沒有,給我再來一次。跟女孩子學跳舞你要注意兩點一不要踩到女孩子的腳,二你要跟上節奏,機甲飛行只要注意一點就行,那就是你要控制住機甲而不能讓機甲控制住你,就像跳舞一樣,你要讓機甲跟著你轉。」???靠!這傢伙到底是在教我機甲的飛行還是教我和女孩子跳舞?介紹一下,這位一直在對我大喊大叫的是我的私人教官,亞丁萊德上尉。桑格累上校還是比較照顧我的面子的,沒有派個軍銜比我低的來。「很好,就這樣,注意火控雷達的指示(探測飛行雷達,相位雷達)沒錯就這樣,準備鎖定目標!你的手,注意你的手!跟你說了多少次的手指只有在鎖定目標後才能放到擊發鍵上,就像追女孩子一樣她對你好了對上你了不等於你就可以動手動腳的了,要等待時機。要等待時機!懂不懂!像你這樣早早的就動手動腳的只會壞事的,你要再改不過來,我就把你那些手指全都剁掉。」這傢伙,教起東西來一套一套的,可總是會和女孩子扯上關係,有時候我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機甲的空中格鬥厲害,還是追女孩子的的本事更厲害。連續九天,上午是體能訓練和空間戰術講解、下午則進行空間戰鬥飛行訓練,晚上是基礎裝備的訓練。累得我眼裡、腦裡除了機甲還是機甲。※※※聯邦對奧坦利的攻掠,如隆凱達上將所預料的未能速戰速決。聯邦奧坦利攻掠艦隊為了給艦隊主力開避一條安全的宇宙通道就花費了近兩百個小時。羅波利斯元帥在他的旗艦上召開了緊急軍事會議,商討下一步的作戰方案。「元帥閣下,敵軍在奧坦利星域遍佈雷區與障礙物層層佈防,我軍艦隊已失去先機,帝國艦隊早己做好防備。趁我軍還沒有與帝國艦隊接觸,及早撤退方上是上策。否則一旦與帝國艦隊接觸必然將我軍陷入曠日持久的拉鋸戰中,一旦後方的哈拉洽克行省有變,我奧坦利攻掠艦隊將腹背受敵,了無生機。」隆凱達一上來就提出了他的撤退建議。「隆將軍的建議很有道理,但我認為隆將軍完全錯估了形勢,帝國軍在奧坦利星域遍佈雷區與障礙物層層恰恰說明,帝國在奧坦利星域的艦隊防禦能力的薄弱,現在我軍好不容易開闢出了向奧坦利行星攻擊通道,奧坦利唾手可得,我阿迪科在此向元帥閣下請命,請派我第十艦隊為前鋒,我保證在二十四內攻破帝國艦隊的防禦線在奧坦利行星上登陸。」阿迪科從海狄龍星一戰後就和隆凱達不和,這會抓住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只要羅波利斯元帥一聲令下他馬上就會率艦隊一馬當先,將奧坦利攻下來讓一直反對奧坦利攻掠的隆凱達出出醜。阿迪科將軍的話,引來一片附合之聲,在坐的大多數將領都有著和阿迪科將軍差不多的想法,眼看就要到手的鴨子怎能讓它飛了呢!「兩位將軍說得都有道理,只是這次做戰已不僅僅是我們聯邦軍的事了,而是關係到整個國民的士氣,在我們的背後有數百億雙眼睛在看著我們,這一仗只能勝不能敗,贏了我們是聯邦的英雄,輸了我們都得上聯邦的軍法庭。」羅波利斯元帥掃了一眼在座的將官接著說道:「我命令,阿迪科將軍為前鋒,羅蒙德艦隊為左翼,達納斯亞艦隊為右翼,隆凱迪將軍你率領你部的六千七百艘艦斷後,第三、第七、第十一艦隊做為中軍由我親自指揮,三個小時後開始攻擊,現在大家各自回艦作好攻擊準備吧。」※※※終於通過了通用武裝機甲的駕駛資格的考評,桑格累上校面無表情的將C級的機甲駕駛執照交到我的手中,「還行,按你的水平應該很容易的就能通過B級的考評,看來給你的訓練強度還不夠。」我一聽臉色一下就白了,還要加強!還要不要人活了。說起來B級執照的,我唯一沒能通過的只是筆試而己。好在桑格累上校,還有點人性,在新一輪的高強度訓練來臨前給我放了天假。難得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我早早的起來準備好好活動一下這幾天在摸擬訓練艙中坐得有點僵硬的身體,還沒出門呢,就聽得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徹雲霄,「緊急集合!緊急集合!敵人開始攻擊了,各機甲兵請立即到作戰室集合。」「喂!你怎麼還在這裡愣神,快跟我去作戰室。」就在我還在發怔的的時候亞丁萊德撞了進來。「怎麼我也要去?」我以為我的訓練還沒結束,不能參加戰鬥。「快跟我來呀!」亞丁萊德轉身跑了出去。我忙跟了上去。「報告。」「報告。」到作戰室時已是遲了一步,桑格累上校已經站在了門口。「進去找個位子坐下。」桑格累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指了指作戰室。作戰室裡差不多都坐滿了,我們擠進去找了位置坐下。桑格累上校走到前排,打開影像機,一幅奧坦利行星的三維圖出現在大家眼前。指著三維圖上一團已離奧利行星不遠的紅色光團說道:「聯邦艦隊六萬四千艘向我奧坦利行星發動了全面進攻,作戰本部預計敵方將會在文奇市、特納富汗、……。」桑格累一連指了十幾個聯邦軍有可能投放戰鬥機甲進行登陸做戰的地點,要求我們進行八小時的輪流值守,輪流休息的人員不得離開,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蘭斯特親王利用佈置在奧坦利星域周圍的雷區和太空漂浮物為自己的艦隊爭取到近一周的時間重新將帝國外空艦隊進行了整編。將各艦隊雜七雜八的艦艇進行調配,確保各艦隊艦隻進退攻守的一致性。並將僅有的四艘太空母艦藏入了,奧坦利守望者的後面。奧坦利有兩顆衛星,一顆是奧坦利守望者,一顆被稱作奧坦利流浪者,奧坦利守望者的體積太小不適合在它上面修要塞炮,只在上面修了一個中轉基地。而奧坦利流浪者一年裡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會出現在奧坦利的上空。所以奧坦利能不能守住就全靠帝國的外空艦隊了。然而帝國外空艦隊似乎並不想和聯邦艦隊正面硬撞,分做兩撥散了開去。「各位觀眾,現在是宏星聯邦NTN記者為您現場報道,聯邦艦隊攻擊帝國奧坦利行星的戰鬥實況。截至目前為至戰鬥進行得非常順利,我們的聯邦勇士們已經成功的突破了帝國艦隊的防線,現在我們的艦隊群正在向奧坦利行星的遠地軌道運動,準備對奧坦利行星上的地面軍事目標進行定點清除。而以羈龍中隊為首的聯邦機甲突擊集群也做好了登陸準備。只等我們傑出的聯邦軍奧坦利攻掠艦統帥羅波利斯元帥的一聲令下,我們的聯邦勇士們將毫不猶豫的為解放奧坦利行星上千千萬萬被帝國壓迫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民貢獻一份力量。」一名NTN男記者唾沫橫飛的在鏡頭前解說著奧坦利行星攻掠戰的現場戰況,而原來那位現場報道員丹林-讓小姐因為在報道時問了個不合適宜的問題,被貶為了攝像助理,如果聯邦精英中的精英也會害怕敵人的話,這仗恐怕就沒法打了。         第三十七章攻防     經過一輪狂轟亂炸,奧坦利行星上硝煙四起,不少的對空防禦裝置被摧毀,聯邦艦隊的總司令羅波利斯元帥向奧坦利行星行政長官發出了勸降文告。奧坦利行政長官的回復是:滾蛋!一隊隊的戰鬥機甲被投放了出來,在空間戰鬥機的掩護下聯邦奧坦利攻掠艦隊開始了登陸作戰。「老大!人家都出去了,我們怎麼還在這呆著,什麼時候能輪到我們上場啊?」「叫你等著你就等著,囉嗦那麼多幹什麼,你那麼喜歡打仗?」達納空加號太空航母艦的軍官活室中,諾大的空間裡只有特沃德和欣古雅兩位在你來我往的打著桌球打發著時間。打了半天也沒見他們進一個球,顯然兩個人的心思全沒放在打球上。最後兩個人乾脆就坐在球檯上看活動室內播放的登陸戰現場畫面。「不是的啦!不過既然當了兵怎麼也得幾場大仗威風威風。」欣古雅對於不能參加戰鬥很是不爽。特沃德抬手給欣古雅一桿子,「威你個頭,小心把你自己威到墳墓裡去,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敵人也是父母養的……。」「知道知道。」欣古雅趕緊投降,他寧願去找人打上一架也不願再聽特沃德那重複了不知多少遍的說教,「就知道教訓我,打仗的時候咋從沒看見你手軟過,下手比我還狠!」「做為軍人必需要有犧牲和死亡的覺悟。」特沃德神情黯然的說,「既然戰爭不可避免,讓我們的敵人多做點犧牲總比我們自己死好,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哎!那你說咱們幹嘛和帝國打來打去的?」「你問我,我問誰去,來該你打球了。」「嗨!有人來了。」欣古雅拉著特沃德躲到球桌下,兩個人是偷著從休息室裡溜出來的,可不想被人抓個正著。「是個女的,咦——!好像是那個女記者,好漂亮喔!老大要不要上去泡泡。」「什麼?是記者,快走快走。」本來很有興趣上前搭茬的特沃德,聽說來得是個記者立時改變了主意。「幹嘛!女記者有啥好怕的?」欣古雅對於特沃德突然變得如此膽小很是不理解。「你忘了咱們可是頭兒的秘密武器,要是這麼就被記者曝光出去,你認為頭兒會怎麼對咱們,更何況咱們還是偷溜出來的。」「是的喔!不過她應該不知道咱們是誰吧,看起來好像不是來採訪的。」「管她是什麼,我們快走。」兩個人正要藉著球桌的掩護,離開活動室,「彭——」的一下達納空加號太空航母艦的艦體一陣劇烈的震盪,將兩人摔在地上。艦內的警鈴大作。「你去機庫準備好我們的機甲,我去看看那位女士,隨後就倒。」從地上爬起來,特沃德沖欣古雅喊道。「有沒有搞錯好事盡往自己身上攬。」發著牢騷欣古雅跑出了軍官活動室。特沃德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同樣被震倒在地的丹林-讓的身旁,將丹林-讓扶了起來,「小姐你沒事吧?」「我還好,出了什麼事?」丹林-讓忍著痛站了起來問道。「可能是敵人的戰鬥機甲攻到我們艦隊裡來了,那幫老不死的傢伙把我們的機甲全壓到行星上去了,不被敵人攻進來才怪呢!」特沃德脫口說道。「嗯——!你是?」丹林-讓還是頭次見到敢在她面前稱長官為「老不死的傢伙」的士兵意識到話說的不妥當的特沃德,連忙掩飾,「我是中尉,一個小中尉而已,你還是趕快回艙房吧,這裡太靠近艦殼了不安全,別忘了把防護服也穿上。」說完特沃德轉身就跑。「喂!你的名字還沒告訴我呢?我想給你做個獨家專訪。」聽到身後丹林-讓的喊聲,特沃德跑得更快了。※※※我做為亞丁萊德的僚機,加入了反擊聯邦奧坦利攻掠艦隊登陸群的戰鬥。第一次開著機甲參加正式的戰鬥,我緊緊跟著亞丁萊德的機甲上下騰挪,雖然一步也沒拉下,但是亞丁萊德已經摧毀了敵方三台機甲了,可我只看到滿雷達屏的紅點和綠芒,連個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喂——!敵人在什麼地方,我怎麼一個都看不到?」「你注意看著雷達,只要沒有紅點出現在我們後面就行了,你看不到敵人才好,看得到敵人了,那咱們的麻煩就大了。」「這話怎麼說的。」「連你這種新手都看到敵人了,說明敵人已經多到不是我們這些精英能應付得了。」「哦——!原來你也算是精英,怪不得才打掉三台機甲有什麼好跩的。」「哈——,小心點敵人的大隊殺過來了,跟著我躲進雲層去。」亞丁萊德說著駕駛著他的坐機翻了個跟頭,躲過兩枚遠程空對空導彈衝進了雲層。兩枚突然失去目標的導彈,自動尋的很快就鎖定在了跟在亞丁萊德身後的我的UL—R1幽靈刃上。看著兩枚導彈迎面飛來惶急間也來不及罵人了,操縱著機甲來了個螺旋平移,左手盾牌護住機體,兩枚導彈相繼爆炸開來,飛濺開來的彈片打在盾牌上叮噹做響。重新控制住幽靈刃,我破口大罵:「混蛋!你搞什麼差點害死我!」「呵——!小子,一點都不知道尊敬教官,你要是連幾枚導彈都躲不過真是枉費我這些天給你的訓練了,怎麼樣是不是放鬆了許多。」亞丁萊德笑著回復道。「!@#$,」躲過兩枚導彈,讓我信心大增操縱起機甲來利索多了。駕駛著幽靈刃跟著亞丁萊德鑽入雲層,準備透過雲層的縫隙偷襲聯邦的登陸部隊。剛躲進雲層裡就聽得通訊器裡有人說道:「咦!這些傢伙怎麼往回飛了?他們撤退了!大伙追呀!不要把它們放跑了。」我一看雷達屏,果然那些密密麻麻的紅色光點正在往屏幕外退去。運行在奧坦利行星遠軌的聯邦艦隊遭到了帝國機甲戰鬥群和撤到兩翼的帝國艦隊的三面夾擊。從奧坦利守望者上的基地和隱蔽在其後的太空航母上起飛的機甲戰鬥群,讓過了聯邦的登陸機甲群向蝗蟲一樣撲向聯邦艦隊,輕而易舉的衝進了只顧著防備兩翼的聯邦艦隊的隊列中。本以為很容易就能攻下奧坦利的羅波利斯元帥才發現自己犯了個愚蠢的戰術錯誤,應該先攻下奧坦利守望者再攻擊奧坦利本星。羅波利斯元帥一邊命令施放剩餘的艦載機擋住帝國的機甲戰鬥群;一邊命令正在登陸奧坦利的聯邦戰鬥群回頭攻擊奧坦利的衛星奧坦利守望者。另外還得應付兩翼帝國艦隊的攻佔和奧坦利行星上的防空力量的反擊,一時間聯邦傑出的羅波利斯元帥忙得焦頭爛額,不易樂乎!擊退了聯邦的登陸部隊,帝國的T30特攻營接受了新的命令:增援奧坦利守望者,想盡一切辦法協助在那兒的航母群擋住聯邦的進攻。蘭斯特的防禦計劃本來是想用奧坦利守望者和那四艘航母作為犧牲品,吸引住聯邦艦隊的攻擊然後由帝國艦隊在外圍游擊,配合從奧坦利上的起飛的機甲戰鬥群對聯邦艦進行突擊,削弱聯邦艦隊的有生力量。這個計劃最大的缺點就是從奧坦利行星起飛的機甲戰鬥群由於能量的限制能夠進行攻擊的時間非常的短。然而沒想到的是,聯邦竟然直接向奧坦利發動攻擊,根本就不理會奧坦利守望者,蘭斯特也樂得順水推舟調整了一下計劃,將原本防禦奧坦利守望者和航母群的機甲部隊改成了攻擊部隊,將奧坦利上的攻擊部隊改成了防禦部隊。讓聯邦艦隊蒙受重大損失的帝國機甲戰鬥群見聯邦軍回防並切斷了他們的退路,也不慌張當彈藥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脫離戰鬥向在聯邦艦隊兩翼遊走的帝國艦隊飛去補充彈藥、能源和帝國艦隊施放出的艦載機輪流著向聯邦艦隊發動突擊。這邊的艦隊戰對於帝國是大大的有利,就看能不能守住奧坦利守望者了,一旦讓聯邦攻下了奧坦利守望者不僅會讓聯邦擁有了一個不錯的前進基地,也會讓聯邦軍騰出手來對付帝國艦隊,到時候恐怕奧坦利真的會被聯邦輕易攻取的。         第三十八章羈龍雙雄     四艘原本躲藏在奧坦利守望者後的太空航母此時正環繞著奧坦利守望者飛行,把聯邦發動的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擋在了奧坦利守望者之外。如果不是太空母艦的能量防護罩,那些守在母艦四周的機甲兵恐怕早就全軍覆沒了。由於有防護罩的存在聯邦軍要想攻擊守在母艦周圍的帝國機甲就必須得穿越防護層,但是防護層的能量頻率是隨時改變的,如果不能做到與防護層的頻率同步強行穿越進去輕則損失掉自已的防護罩重則機體受損,運氣不好的直接就撞毀在防護罩上了。而在防護層內,一點也不會影響到對防護層外的攻擊,就如同在水裡的人可以攻擊站在岸邊的人,而岸邊的人想要攻擊水中的人則會受到水的阻礙一樣。帝國T30特攻營籍著太空母艦的掩護,艱難的抵禦著數百倍於己的聯邦機甲的攻擊,聯邦機甲久攻不下開始改變策略,一隊隊的機甲在太空母艦的防護罩層面上如同蜻蜓點水一樣一觸就走。太空母艦那由特殊的能量形式構成的防護罩層有著特殊的能量振蕩頻率,這種頻率並非無規律可循得,通過母艦的中樞電腦的協調自己這方的機甲的防護罩的頻率,這樣自己人就可以在太空艦周圍自由行動,不會也被能量防護層擋在外面。如果有著上千門的戰艦的主炮只要兩次的齊射,就能讓太空母艦的防護罩的防護效能降低到零點,可是現在聯邦的艦隊被帝國艦隊纏住脫身不得,只有靠聯邦的機甲進行攻擊。聯邦的機甲戰鬥群眼看強攻損失太大而收效甚微就改變了攻擊策略,準備探測出帝國太空母艦能量防護罩頻率變動的規律,再一舉突破將帝國的母艦摧毀。發覺了敵人意圖的,帝國守在太空母艦周圍的機甲兵不得不放棄原來的防守策略主動攻擊,聯邦的機甲兵巴不得帝國的機甲能夠脫離太空母艦的防禦圈,看見帝國的機甲兵攻了過來立時蜂擁而上,雙方就在太空中展開了格鬥戰。T30特攻營的指揮官桑格累上校現在已經顧不得指揮做戰了,只是不停的重複著射擊擋格再射擊再擋格這兩個動作了。手中的88mm鐳射槍既不需要特意瞄準也不怕傷到自己人,每次鐵定會擊中一台聯邦的機甲,因為圍在他身旁的聯邦機甲兵實在是太多了。桑格累不知道自己的手下還有幾個還能戰鬥,他也無意向他們求援,他心裡很清楚,面對著有著絕對優勢的聯邦機甲戰鬥群他的那些士兵不會比他撐得更久的,只盼帝國防禦指揮本部能再從奧坦利本星上調來增援部隊。但是自己恐怕等不到增援的達到了,手中殘破不堪的盾牌在擋下把光束劍後壽終正寢,丟掉破盾桑格累閃過兩枚不知是誰發射的火箭彈,將一台揮動著破甲斧聯邦機甲撞飛,伸手取出近戰用的電熱鞭,揮動長鞭將另幾台要搶前進攻的機甲掃了出去。跟著手中的鐳射槍兩發點射,讓兩台被電熱鞭掃散能量防護的機甲失去了戰鬥能力。沒有盾牌的防護,機甲的防護能量罩根本就不足以抵禦四面八方接踵而來的攻擊,不多時桑格累的機甲連連被擊中能量罩潰散,電熱鞭也被一台強攻上來重機甲用手中的破甲刃給纏住,雖然不是所有的機甲都有自主能量罩防護系統,但是88mm的鐳射槍仍然奈何不了重型機甲的裝甲。三個見有機可趁的聯邦機甲兵操縱著各自的機甲圍攻上來,桑格累匆忙放開電熱鞭,卻已是躲避不及。桑格累竭調整著機甲的姿態希望能夠躲過要害多撐得一刻算一刻。眼看三台聯邦軍的機甲就要得手了,就見一道如同幽靈般的影子從三台機甲身後一繞而過,三台機甲的防護能量瞬間潰散,機體上一陣火星迸射三台機甲被人整整齊齊的御掉了一雙手臂,攻勢立即化做烏有。「上校,我可救了您一命喔,您是不是考慮一下直接發我一本A級的執照如何!」我一邊說,一邊降低加注到波動刀上的能量度,免得刀身因負荷了長時間的高強度能量而崩壞。在蘭斯特親王離開特攻營的訓練基地時我曾問過他以前的約定是否還有效,蘭斯特的回答是四個字「當然有效」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安心的在特攻營裡接受訓練。「獨孤上尉?你的建議如果我有命回去的話會考慮的,全營就剩了你一個?」「哈——,你這話怎麼說的,說得自己好像快死的人似的。還剩多少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話間我跟上一台失去戰鬥力的聯邦機甲,跟著它殺進聯邦機甲群的縱深殺去。「回去了您可一定別忘了喔。」衝進敵群還不忘和桑格累上校確認一下。「知道了。我是桑格累上校,各隊報告戰損狀況。」桑格累上校得到喘息的機會,連忙聯絡各小隊讓他們匯報上戰鬥中的減員情況。出乎預料,還有大半的小隊還在戰鬥。一台失去戰鬥力的聯邦機甲,快速飛行著準備脫離戰場返回自己的艦隊,完全沒有想到身後跟著一台帝國的UL—R1幽靈刃。直到幾台自己人的機甲從它身畔掠過卻莫名其妙的被摧毀,機甲的駕駛員才從同伴的通訊中知道自己身後跟了台敵方的機甲,仔細看看雷達屏果然在中心點下重疊著一顆小紅點點。轉頭再看,聯邦的機甲駕駛員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台銀灰色的帝國機甲就跟隨在他後絕不超過五米的地方。瘋子!這是聯邦眾多看見這一幕的機甲駕駛員對那位帝國機甲駕駛員的評價。以宇宙速度在這種情況只要前面那台機甲稍有差遲,兩台機甲肯定會撞在一起碰毀的。幸好被跟住的聯邦駕駛員理智尚在,加力全開,發了全速飛行中瘋狂的做著各種機動試圖甩開那跟在身後的帝國瘋子。不少聯邦機甲兵追了過來想要解救被那個發了瘋的帝國駕駛員盯住的同伴,然而帝國駕駛員緊緊的咬住那台失卻戰鬥力的聯邦機甲,讓前來救援的聯邦機甲兵不敢開火射擊,怕將前面的同伴一起打下來。在太空中駕駛機甲控制好速度就OK了,根本就用不著擔心會掉下去,所以我很快就習慣了無重力飛行。沒有了地心引力的影響,我又找到了那種在地面上駕駛機甲時所體驗到的人機一體的感覺,機甲的一舉一動清析的反應在我的腦海之中,完全與我的思維融合在一起了。一邊緊緊跟著那台上躥下跳試圖甩掉我的聯邦機甲,一邊用波動刀打發掉那些想要靠上來攻擊的聯邦機甲兵,我就這樣跟著那台失去戰鬥力的聯邦機甲在聯邦的機甲戰鬥群中左衝右突,從頭一直殺到尾。眼看就要殺出去了,失去了戰鬥力的聯邦機甲慌不擇路的又一頭扎進機甲群中,他或許覺得有自己人在身邊會安全一點,至少會有人想辦法救他。就這麼著又殺了一個來回,我原本就只裝配了一把88mm鐳射槍和波動刀外加一面盾牌。88mm鐳射在能源耗盡的時候就被我扔掉了,現在只有一把波動刀和半面殘破的盾牌,所以能耗相對較少,如果可以的話再殺幾個來回都沒問題。不過被我跟住的那台機甲的駕駛員,卻明白過來了我這是在拿他當活盾牌用了。心一橫,速度銳減相要和我碰在一起同歸於盡。我輕巧的操縱著幽靈刃一側身形,擦著那台失去戰鬥力的聯邦機甲飛過,手中波動刀順勢將那失去防護的機體斬為兩截,可惜!又得重新去找面活盾牌了。※※※「加森,有聯邦羈龍中隊的消息嗎?」戰況呈現膠著的狀態下,稍微一點的力量變化都會引起戰局的改變,所以蘭斯特很是在意聯邦羈龍中隊的動象。「羈龍中隊好像還是跟在聯邦艦隊的周圍,防禦著我方機甲戰鬥群的攻擊。」加森不確定的回答道。蘭斯特對於加森的回答很不滿意,皺了皺眉,「什麼叫『好像』!沒有確切點的情報嗎?」「這個我們的情報部監聽到敵方的一組通訊,裡面說已派了羈龍雙雄前增援攻擊我奧坦利守望者的聯邦機甲戰鬥群,因為不知是否確實,我們正在核實中。」「羈龍雙雄已經出動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個,我們以為……」「你們以為什麼?知不知道羈龍雙雄可以說是宇宙中近乎完美的一對機甲搭擋,我駕駛著傲天都沒有把握擋住他們的聯合一擊,他們才是羈龍中隊真正恐怖的的打擊力量。這麼重要的情況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蘭斯大林特知道守在奧坦利守望者的那點從奧坦利本星上調來的機甲兵既是有母艦和守望者上的防空火力支援也是擋不住羈龍雙雄。更不用說算上那些早就圍在奧坦利守望者四周的聯邦機甲戰鬥群了。「我怕是敵人給的假情報。」加森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哼——,奧坦利守望者要是丟了,你我都負不起那個責任的。給我準備傲天。」「親王您不能出去,您即使不顧及自己的親王身份,但您現在是艦隊的最高指揮官您顧及整個的艦隊呀。」加森趕緊將蘭斯特親王攔住。上次在海狄龍他們這幫親王的親衛因為被親王委派了其它的任務以至讓蘭斯特親王孤身犯險。「守在奧坦利的都有那些部隊?」冷靜下來的蘭斯特親王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以目前聯邦在奧利守望者的機甲集群想要攻下,那僅僅是個時間的問題。難道說聯邦軍等不及了?還是因為在奧利守望者出現了非得讓聯邦出動羈龍雙雄的力量?!         第三十九章追殺     「哈——!總算讓我們出來了,老大我們這是去哪增援?」欣古雅中尉開著自己的黑無常,一邊圍著特沃德的白無常團團打轉,一邊往前飛去。欣古雅的問題讓特沃德略一失神,白無常的飛行軌跡偏了偏,黑無常靈活的跟著往旁偏了偏仍就圍著白無常飛。「靠,出來之前頭兒不是給咱們說得很清楚了嗎?」特沃德沒好氣的說。「那個,我一出作戰室就忘了。」「難得理你,跟著我吧,到地頭打就是了。」「我們是不是去對付那個什麼傲天?」「不是的啦!」「那我們去對付誰?」「一幫把我們的聯邦精英當羊一樣趕來趕去的傢伙。」「哦!咦——!我們好像也是聯邦得精英耶。會不會也會被人當羊一樣趕來趕去的。」「我們是精英中的精英。」「精英中的精英?好像差不得多還是精英嘛。」「嗨!到地頭,準備作戰。」「目標在哪兒呢?嗯——!那裡有一幫,明明才只有一台嘛!」兩個人嘀嘀咕咕的,不多一會就來到了奧坦利守望者的附近,只見一台帝國的UL—R1幽靈刃,在聯邦的機甲群中飛來飛去,所到之處聯邦機甲兵紛紛避讓。沒有一台聯邦機甲敢貼上去跟它展開近距離的格鬥,全都盡量與那台幽靈刃拉開距離遠遠的攻擊。諾大的機甲戰鬥群被那麼一台機甲給攪得個亂糟糟的。而在另一邊聯邦機甲兵即要留心身後,又要對防守在奧坦利守望者的帝國太空母艦和機甲部隊發動攻擊,結果可想而知,敗象漸露,不少的聯邦機甲兵借口補充彈藥能源脫離戰場。三番五次的聯邦的機甲兵也學精了,只要一看見我和他們拉近距離就跑,好幾次眼看就能咬住對方的尾巴了,可是全被密集的彈幕給擋住了。終於又讓我咬上了一台重機甲,這台重機的駕駛員比我頭幾次跟住的聯邦機甲的駕駛員可遜多了,盡知道往機甲密集的地方跑。「交給我吧,我一個人就能搞定。」欣古雅自信滿的說說道。「等等」通訊器裡傳來特沃德的制止聲。「等什麼?」「你仔細看看。」「絲——!那傢伙莫不是瘋了?」欣古雅看見那台幽靈刃幾乎緊貼著一台聯邦重機甲的背後,跟著聯邦的重機上下騰挪,一步也沒拉下,不由倒抽了口涼氣。「你能飛多久?」「大概十分鐘。」欣古雅明白特沃德問話的意思,是指在那種如影隨形的狀態下能飛多久。「好自信的小子,我可沒你那麼自信,能跟住七、八分鐘就不錯了。」其實說起我這手是被亞丁萊德氣出來的,對於亞丁萊德總是將飛行訓練和跟女孩子學跳舞結合起來我很是惱火,所以每當亞丁萊德說給我做示範飛行叫我跟著他的時候,我就全力讓自己的機甲跟進到離亞丁萊德的機甲不過數米的距離之內,既然要象和女孩子跳舞一樣那就該近一點再近一點,那樣子才顯得親熱嘛!這麼飛上一陣後亞丁萊德左右都看不到我的影子,就會降低速度尋問我為什麼會沒有跟上他。我的回答無一例外的是「我就在你後面。」幾乎每次,亞丁萊德透過後視系統發現我就在他身後不過數米的範圍,都會瞬間暴走,向我灌輸一大堆與航空有關的安全知識,但是每次我和他的機甲間的距離都會變得更近。最近的一次,是跟在他一米的距離內飛了五分鐘。亞丁萊德受不了了,開著機甲向我撞來,卻被我閃身躲,他自己卻一頭栽到了地面上。可惜的是高度不是很高,否則他就有機會去醫院裡泡護士妹妹了。看著那跟在聯邦重機甲身後的帝國幽靈刃,欣古雅也覺得有點頭痛,「乾脆連前面的那台重機,一起廢掉算了。」「這辦法不錯,不過前面那位好像是個不小的官。」特沃德調了調通訊頻率「嗯——!那傢伙是少將旅長!第一一六獨立重騎旅的少將旅長。」「那怎麼辦?老大。」「沒辦法,要是把我們的少將一起幹掉的話,降級到少尉去是小,只怕得被踢出羈龍中隊,搞不好被整個不光榮退役,咱們就麻煩了。先靠上去再想辦法,把他和將軍隔開。」特沃德說著操縱著自己的白無常來了個大角度回轉,向那台帝國軍的UL—R1幽靈刃追了過去。「隔開他們!說得輕巧,不如直接撞上去算了!」欣古雅嘴上說著,可手腳一點不慢跟著追了過去。眼前的這個活盾牌讓我滿意極了,不僅沒人敢從遠處攻擊,而且近前來送死的也特別多,還有一個好處是我可以控制它的飛行方向,只要是覺著那台重機逃逸的方向不合我的心意,我就趕上前去在重機的裝甲上不輕不重的砍上一刀,砍到左邊那台聯邦的重機甲就會向右飛,砍到右邊它會往左,砍到頭上它就往下飛,砍到腳下它就往上飛,屢砍屢靈,哈——!我不禁有點懷疑那位聯邦的重機甲駕駛員是不是有點心靈感應,咋那麼聽我的指揮呢?「哈哈——,又有送死的來了。」一白一黑兩台機甲飛入了我的視野中。那兩台聯邦機甲從我的兩側遠遠的加速飛過,繞到前方,同時轉了個彎相對而行。呵!兩個傢伙該不會想不通想自殺吧!我心裡想著,卻一點也不敢大意,因為那兩台機甲的行動太一致,一股不祥的感覺在心裡翻騰起來。果然那兩台眼看就要撞在一起的機甲又同時回轉,就這麼肩並肩的衝著我衝來,哦!準確的說是衝著我前面的那台重機甲和我衝來。前面那台重機的駕駛員估計被嚇傻了,左右搖晃著直衝著那兩台一白一黑的機甲飛去。「靠,將軍就是將軍飛行水平可真不是蓋的,那傢伙就不能飛穩一點嗎?」欣古雅對於一一六獨立重騎旅的少將旅長的飛行姿態行是不滿。「看來不能指望他了,全靠我們自己了,你小心點如果沒把握就算了,我們只要能阻擋一下就行了。」特沃德叮囑道。「知道了,顧好你自己吧。」欣古雅和特沃德本想利用幾台機甲相對而行交錯而過的機會出手幹掉那台帝國的幽靈刃。但是現在飛在前面的那台重機甲左搖右晃的,要想從中間把它給讓過去所需的空間就要加大,讓過之後恐怕沒時間再調整到有利的攻擊位置了。說是遲那是快,兩人操縱著黑白無常在太空中間中劃出兩道漂亮的短弧,手中的近戰武裝電掣而出。我右刀左盾往外就架,兵刃交接,沒有減速的機體立時一震,前衝的勢頭被止住,強橫的力量令坐在坐艙中的我也為之一窒,忙操縱著機甲向後飛退。看看手中刀飛了盾也沒了,左端的機械手只剩了幾條線纜還連在臂膀上,殘破的盾牌沒有完全防住對方的攻擊。再看那一黑一白的兩台機甲雖然被震退,但是的手中的近戰武裝還在,僅僅退了一退又衝了上來。我一看情況不妙,掉頭就跑,唉——!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我被人追殺了。※※※「小子別跑,乖站住讓我砍死你。」欣古雅這回真的是火大了,還是第一次有人用一刀一盾接下了他們羈龍雙雄的聯合一擊,而且那面接下他的攻擊的竟然還是面破盾牌。也不管前面的那位是不是聽得見,欣古雅怒吼著追了上去。「欣古雅,拉開距離用粒子炮幹掉他。」特沃德雖然也是心中訝異,卻沒有跟上去,只是遠遠的用火控雷達鎖定那台慌忙逃走的幽靈刃。幹掉對手有很多種方法,哪種最管用特沃德就會用哪種,他可不想花時間跟那台幽靈刃糾纏。「靠,非要砍粹他!」追在幽靈刃身後的欣古雅連連攻擊,卻被幽靈刃險險的一一閃過,更是讓他火大。特沃德看著幽靈刃屢屢躲過欣古雅的攻擊,很是佩服那位幽靈刃的駕駛員,如果假以時日恐怕,那小子可能真的會成為他們的勁敵。但那只是假設而己,那位幽靈刃的駕駛員絕不可能活著回去的。         第四十章退役     雖然躲過了幾次攻擊,但是我心裡明白這麼躲是躲不了多久的,那台守在遠處沒有追過來的機甲的火控制系統篤定早已將我鎖定,他一開火我鐵定玩完。更何況還有不少想湊上來撿便宜的聯邦機甲兵。一定得想辦法將這兩個傢伙一起幹掉才行,一直追著我的黑色機甲突然加速從我後方追襲而來,遠處的那台白色的機甲也開火了。靠那傢伙就不怕打到自己人,六發連射將我可以閃躲的方向全部封死,我只有兩個選擇,被粒子炮轟的粉碎或被砍成碎片。可惜我兩個都不想選,就在黑色機甲手中那光芒耀眼看起來劍不像劍盾不像盾的武器攔腰斬到時,我揮動左膀上那被纜線連著的斷手,纏上黑色機甲的手臂。脆弱的纜線僅讓對方緩了一緩,手中的武器斬入我的機體內,我也趁著他緩了一緩的機會欺身而入一手肘直擊對方的駕駛艙。那傢伙的反應也不慢,一隻機械手已護在駕駛艙前,可惜的是他的大部份的動力都分配在對我的攻擊上,我的手肘隔著他的手掌撞在他的駕駛艙上,就算碰不爛他的駕駛艙也夠他暈一會的。六個光團從不遠的地方飛過,全部落空了。順勢抓住失控的黑色機甲那只被我架在外面的手,一個原地回轉將他給掄了出去。砸向那台衝上來救援的白色機甲,只等他閃避我就衝過去。卻見那台白色的聯邦機甲不閃不讓接住同伴順勢往後就退,手中粒子炮又是連射數發打消了我趁勝追擊的念頭。遇到高手了不跑路不行了,還是趁那台黑色的機甲駕駛員沒恢復過來,有多遠跑多遠,要是再被他們追上只有死路一條了。出乎意料的是那兩位沒有追上來,聯邦的機甲戰鬥群撤退了。聯邦艦隊抵擋不住帝國艦隊和帝國機甲戰鬥群的聯合攻擊開始後撤,帝國艦隊也不追擊,做出要圍攻聯邦在奧坦利守望者的攻擊集群的姿態,迫使聯邦奧坦利攻掠艦隊全線撤退。奧坦利的戰局剛剛穩定一點蘭斯特親王就派人來把我找了過去。「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蘭斯特見面就想給我分派任務。「不幹。」我一口回絕。「嘿嘿,你幹的不錯,桑格累少校把你的表現和要求都告訴我了不過他沒那個特權,你想拿A照就必須能過考評。我這可就不同了,我可是有特權的。我知道你很想擁有自己的機甲,你只要幫我完成這回的任務我就幫你獲得A級執照,並且履行我的承諾送你一台為你量身定做的屬於你自己的機甲。」蘭斯特親王看來是非常的瞭解我的弱點。「對不起!我現在沒興趣了。我來當兵只是為了混口飯吃,現在能有台機甲開著很滿足了。」桑格累上校在戰鬥中答應得好好的要給我的A級執照,回到基地又變卦了,你不仁我不義管你什麼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替你們賣命了。「獨孤戰上尉,我以帝國元帥的身份命令你,你必須服從。在特攻營的訓練基地你說過願意服從我的命令,怎麼想反悔?」「哼——!是啊我是想反悔,你們說話不算在先我有什麼辦法。」「你知道違抗軍令會是什麼後果嗎?輕者退役或拘役,重者流放或槍斃。」我撇了撇嘴說道:「剛知道,那你斃了我好了。」蘭斯特親王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調整了一下心情,「加森上尉進來一下。」加森應聲而入。靠!不會真的想斃了我吧。「摘掉獨孤先生的軍銜領章和帽徽,他已經不佩再做個帝國軍人了,把他給我趕出去。」蘭斯特親王看來是真得發火了。加森走過來三下五除二的摘掉了我的軍銜領章和帽徽,將我架出了親王的會客廳。靠!不會吧這麼就翻臉了!我不過只想討個更好的價錢而己。算了當不成兵,正好有空去找黑骷髏海盜的晦氣了。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被加森推去蘭斯特親王的會客室後,蘭斯特按動了另一個通話鍵,「托博爾中尉,你可以按計劃行動了。」※※※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裡一直關心著龐巴克城主的新城主的總裁奧達斯先生向漢弗倫問道,「漢弗倫,那位獨戰天涯這些天一直沒有上線嗎?」「是的,奧達斯先生。小開也很久沒看到了。」漢弗倫這些天一直再,監視龐巴克城的情況。但是那個「獨戰天涯」自從那天掉線後就再沒有在龐巴克城裡出現。龐巴克已經換了城主了,那天龐巴克的第五任城主武將小開挾怒而發的「火龍飛天——斬」因獨戰天涯的突然掉線落了個空,而就在武將小開將手中的火焰劍甩在地上的時候一台擬形混進城來的重機甲突然跳出來一傢伙將武將小開的機甲給打爛了。隨後重機甲衝進了城主府,城主被幹掉了,城主府也佔領了,遊戲程序自然就判定攻城方勝利。新的龐巴克的新城主叫達魯,這傢伙還真是塊當城主的料,沒幾天就將龐巴克城恢復到攻城前的繁榮度,並且組織了一支不錯的軍隊,擊退了好幾次第五任城主武將小開和一些想趁火打劫的傢伙的攻擊。武將小開攻了幾次沒有將龐巴克給攻回來,也從遊戲裡消失了。「小開也不見了,那麻煩了!她可能過來找我們來了。那個獨戰天涯很有可能是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學員,加入我們的遊戲還不到一個月,你找人查查這一個月裡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入學資料……」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總裁奧達斯的話沒說完就聽得辦公室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慕容曉開小姐您不能進去!」門外的秘書小姐的話音剛落,就聽「匡當」一下虛掩著的辦公室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奧達斯老頭,我能進來嗎!」一個清悅的聲音傳了進來。「當然當然,小丫頭怎麼這麼有空到我這裡來玩?」奧達斯滿臉堆笑的迎了出來。居然叫我老頭,我有那麼老?奧坦斯不自然的摸了摸下巴。門口一個抱著個很是好看的大禮盒的漂亮的小妞正直眉瞪眼的站在那裡,「是啊,我現在很——有空,非——常——非常的有空所以就來看看奧達斯大哥您嘍。啊——!漢弗倫伯伯也在這兒,那太好了!」說著話小女孩走了進來,將手中的禮盒放到桌上。奧達斯警惕的盯了眼小女孩懷裡抱著的大禮盒,向秘書揮了下手,「沒事你去忙吧,慕容小姐有我招待。通知防爆隊進入緊急狀態,疏散員工。」後面一句猶如蚊蚋之聲,飄入秘書的耳中,早己心領神會的秘書迅速的離開了。「伯伯,你們的大樓看起來好舊喔,一點也不氣派改天換個新的算了。」慕容曉開大大咧咧的的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下,環顧了一下四周漫不經心的說道。奧達斯一激凌打了個冷顫,這小丫頭該不會是真得想把我這總部大樓給炸飛吧,那可有一百八十一層吶。漢弗倫聽了慕容曉開的話差點坐到地上去。「慕容小姐真幽默,我們這房子才剛建成兩年多怎麼會舊呢」漢弗倫扶著沙發扶手,穩住身體說道。「哦——,是嗎?才兩年就這麼舊了,那更應當拆了重新修一個。」慕容曉開肯定的說道。「這個——,哎喲!」漢弗倫發覺似乎說錯話了想要補救,卻被奧達斯一腳踩在腳上。「漢弗倫伯伯,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侮你呀,告訴我喲,我幫你出氣!」慕容曉開的眼睛在奧達斯和漢弗倫身上掃過來掃過去的看得兩位長輩身上汗毛直豎的。「沒有沒事,我只是剛想起來有點要緊的事,不過既然慕容曉開小姐來了就暫時放一放好了。我不急的。」漢弗倫忙解釋道,本想藉機脫身的但卻被奧達斯的神色不善的悄悄拉住了,也只好留下了。         第四十一章新的工作     「是啊是啊,沒什麼大事,曉開你爺爺他老人家還好嗎?」奧達斯拉住了漢弗倫同時岔開話題。「好呀,吃得好睡得香,他還要我給你們送份禮物過來呢。」慕容曉開將那份大禮盒推到奧達斯的面前。奧達斯小心的接住禮盒,「那怎麼好意,應該是我們給他老人家送禮,怎麼能讓他老人家給我們送禮呢!」「你們不想收?那算了!到時候我爺爺生氣了可別怪我喲。」慕容曉開伸手就想拿回禮盒。「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收下了收下了,收下了。」奧達斯連忙將禮盒抱起家自己的懷中。「就是嗎,你們要是讓我再抱著回去,我可不好跟我爺爺交待。」慕容曉開收回手又隨意的的問到,「對了我最近在你們的遊戲裡認識了一個朋友,你們能不能幫我找到呀?」「哦——!曉開又認識新朋友了,叫什麼名字?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奧達斯明知故問。「獨戰天涯」「獨戰天涯,好的,沒問題我們一定幫你把那個傢伙找出來。漢弗倫是不是?」奧達斯連忙表明態度,悄悄的踢了踢坐在身旁的漢弗倫讓他答話。「是的是的,慕容小姐我們一定會查到的,不過需要點時間,所以請你耐心的等一下,查到了我們就把詳細的資料交給你。」漢弗倫立即心領神會的說道。慕容曉開顯然對他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皺了皺秀眉,「沒有現成的?」奧達斯和漢弗倫連連搖頭。「那好吧,看看爺爺送了些什麼給你們,我都不知道呢?」慕容曉開起身從奧達斯手中拿達禮盒三下五除二的撕掉外面華麗的瑩光包裝紙裡面是一個精美的點心盒,「哇——!是曲奇餅!嗯,好香,我先嘗一塊。」慕容曉打開點心盒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味道不錯!唉,算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你們這裡一點也不好玩。」慕容曉開說著又從點心盒中拿了一塊點心,離開了奧達斯的辦公室,「奧達斯大哥不用送我了你們忙你們的吧。」點心!?奧達斯和漢弗倫大眼對小眼的看著眼前的點心盒發怔,連慕容曉開離開了都不知道。「奧達斯先生要不要防爆隊的專家上來檢查一下?」漢佛倫小心的問道。奧達斯將一層層的點心從盒裡拿了出來沒有發現夾層也沒有什麼異常物品,「這個應該不用了,盒裡好像沒有藏什麼東西。」「真的是點心?我嘗嘗。」漢弗倫拿起一塊點心,「嗯——,味道不錯!」「可能真的是老爺子讓曉開送來的。」奧達斯也放心的拿了一塊放入嘴裡。辦公室的門一開,笑面如花的慕容曉開探進頭來說道:「奧達斯大哥、漢弗倫伯伯,我送來的特製曲奇味道不錯吧,呵呵——,多吃點喔免得以後餓肚子,你們可一定要幫我找到那個獨戰天涯,再見。」「嗚——,丫頭你在曲奇餅裡放了什麼?」奧達斯跳起身來,往外追去。「放心啦,沒有放炸藥,只放了點小佐料而己。」慕容曉開一溜煙的跑得沒影了只有她悅耳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呆了半天奧達斯和漢佛倫也沒有發覺吃了點心後有什麼不妥,以為是小丫頭在嚇唬人,然而到了晚餐時間兩個人才明白了那點小佐料是做什麼用的。明明聞著很香的菜式放到嘴裡卻是味同嚼蠟,什麼滋味都沒有了,難吃到了極點。※※※帝國軍隊的辦事效率真的是非常的高,我剛回到T30特攻營的訓練基地,門口的守衛就將我攔住將一個紙袋扔給了我,裡面裝著我全部的簡單的行李。真是當兵快,從軍人變成平民更快,提著紙袋離開了基地大門,順著高速路往文奇市區走去。路上運氣不錯搭了輛順風車,車主非常熱情的將我送到了我想去的地方,文奇市內最有名的酒巴門口。我道了聲謝,下了車,抬頭看了看酒巴的招牌黑蝠。我推門而入,現在的時間還早,裡面的人很少,只有幾個酒鬼坐在桌邊悶頭喝酒。我到巴台前要了杯酒坐了下來,掃了眼酒巴裡瘳瘳可數的幾個客人向待者問道:「打擾一下,我是個冒險者,我對於海盜的寶藏非常感興趣,不知在你們這有沒有瞭解海盜的人?比方說年紀大的船員。」「先生您要找人的話打聽消息的話,我很樂意幫忙不過現在人都不在,你要麼等一會,要麼等會晚點再來。」待者很禮貌的答道。「這樣,那謝謝你了,多少錢?」我將酒而盡,準備出去逛逛等天黑了再來。「謝謝,一百元。」「噗——!怎麼這麼貴?」我剛喝到嘴裡的酒又吐了出來。「這些還包括幫你探聽消息的費用。」「哦!這樣。我沒現錢這個你拿去劃賬吧。」我取下掛在脖子上的身份牌交給待者。不一會待者就拿著我的身份牌回來了,「您的軍人帳戶己經被取消了,您還有其他的帳戶嗎?」「啊——!什麼?」我一下就怔住了,蘭斯特那傢伙也太狠了點吧,」這個我沒有其它的帳戶了,能讓我先欠著嗎?」待者依然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不佘帳。」「那我幫你這洗洗酒杯、涮涮盤子幹點雜活抵帳行不?」「不行先生。」就在我為難之際,忽聽身後有人說道:「這小子的帳我幫他付了。」回頭一看是位中年人,穿著一般,戴著一幅嵌金邊的眼鏡。「謝謝吳先生!」待者從中年人手中接過鈔票道了聲謝走開了。「謝了,麻煩你留個地址給我,我有錢了就還你。」不知怎得中年人給我一種怪不舒服的感覺,我不想久他的錢。中年人笑了起來,「呵呵——,小兄弟別那麼客氣了,過來一起喝一杯吧。一百元小意思就當我送給你了。」「這樣,那一百元我就不客氣了。我還有事,不陪你喝酒了。」我提上紙袋走出了黑蝠酒吧。順著大街漫步走了下去,走著走著就聽身後一陣腳步聲有人跟了上來。我加快腳步,身後的人也加快腳步的追了上來,不一會就來到我身後,我猛然立定,身開側轉,身後的傢伙措不及防從我身旁衝過。咦!好眼熟,怎麼是托博爾那小子。我忙將伸出的手改推為扶,將那小子扶住,「喂!跟在我後面幹嘛呢?」托博爾好不容易站穩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聽說你被開除了軍籍我就到出找你,你幹嘛要違抗親王的命令?」「哈——!這個我還不是想坐地起價多撈點,誰成想就這樣了。」我搔了搔頭說道。托博爾一拳擂在我的肩上,「你當這還是在工會裡接任務,可以漫天要價坐地還錢,這是在軍隊裡,要不要我去幫你說說情。」「算了,是兄弟的你就幫我在親王那裡查看能不能找到和黑骷髏海盜的消息,有就告訴我。」「你跟他們有仇?」托博爾疑惑的問道。「算是吧,對了我現在身無分文做點錢給我。」我把手向托博爾一攤準備接錢。不想托博爾為難的說:「我也沒帶錢在身上,不如這樣我介紹個工作給你做怎麼樣?每年最少可以掙一百萬。」「一年一百萬。」我嚥了口吐沫,「你該不會是想害我吧!」托博爾親熱的摟住我的肩頭,「你看我像是會害你的人嗎?是做傭兵平時管得很鬆的,只要完成了任務就有大把的鈔票。」「你不像,那才怪了。不過話說回來真要是一年有一百萬,我也不介意往火坑裡跳跳。」一百萬的確對我很有誘惑力,辛苦上幾年就可以整台屬於自己的機甲了。「嘿嘿——,我就知道你會願意的,我帶你過去,以你的本事恐怕一年不止掙一百萬。」托博爾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飛車。「借你吉言,我不想掙太多,免得到時候沒命享受。」我隨手將紙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跟著托博爾上了飛車,年薪都一百萬了自然全部都該換新的了。         第四十二章收買     亞利德曼暗之工會的統領一邊曬著日光浴一邊看著手下發回來的報告,與『夜』的那位胖子朋友的接確很不順利,只好暫且放棄了。最近一段時間帝國雖然和聯邦在奧坦利星域周圍打的火熱,暗地裡也沒放鬆對卡得爾軍事學院遭襲的調查,不過亞利德曼很是放心,不管怎麼調查也查不到暗之工會的頭上來的,雖然暗之工會策畫了整個的襲擊事件,但是所有指向暗之工會的線索已經全部被清除了。暗之工會不僅得到了事主想要的東西,而且還有點意外的收穫。接下來只要再拿到另外一樣,暗之工會就會有兩千億的進帳了。然而卡得爾軍事研究院秘密開發的彩虹芯片的丟失肯定已經引起各方的警惕,下一個目標尼奇雅空間研究室肯定會加強防範的。一個人影很不合時宜的將德萊德亞太陽那和煦的光線給擋住了。亞利德曼不高興的皺了皺眉,「海恩格斯有什麼新的消息嗎?」「統領,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正在和蒙得裡公司商談僱用機甲傭兵的事,估計他們是想雇些機甲兵加強他們的外圍護衛。」「這麼巧,海恩格斯立即找幾個人想辦法加入蒙得裡公司,具體的操作你看著辦,至少要讓兩個我們的人加入到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外圍護衛隊中。」亞利德曼心想怎麼會那麼巧呢?夜剛把他的朋友介紹進蒙得裡公司,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就和亞得裡公司商談傭兵僱用,看來有必要找人直接接觸一下『夜』。「是統領,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沒有了你去吧,對了記住下次再來不要擋住我的光線。」「噢,屬下下次一定記住,屬下告退。」海恩格斯忙讓到一邊。「喂!我找吳天翎。」亞利德曼隨手接通了星際電話,「吳先生你好!我有點事找你幫忙,我給你一百個億你替我說服『夜』為我們效力,一百個億應該足夠了你用多少錢把『夜』收買過來我不管,那一百個億剩下的就留給你做活動經費好了。你如果認為為一百個億不夠的話,那我就找別人好了。哦!沒問題呀,那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你是『夜』。」「你是誰?我想你找錯人了我是帝國的托博爾中尉,現在是蘭斯特親王的親衛不是什麼『夜』」「哈哈——,沒錯我找的就是你,我是吳天翎,是暗之工會讓我來的,他們出一千萬希望你能再為他們效力。」「對不起,這不是錢的問題,我現在是帝國軍人……」「五千萬。」「我說過了,我現在是帝……」「一億。」「我……,我現在是……」「五億。」「媽的,你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是帝國軍人,現在是親王的親衛,我已經出來很長的時間了,必須立即返回。」「嘿嘿——,我知道你是被親王派出來執行特殊任務的,看來親王很看重你,不過就算你官運亨通,要想掙到十個億恐怕也得七、八十年之後去了。而且就我看來你和你的那位朋友還不知那位會成為犧牲品呢?」「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什麼人,對我們的計劃知道多少?不說我就宰了你。」托博爾一把抓住吳天翎的衣領子。「小伙子不要衝動,別以為在這暗巷裡沒人看見,這周圍至少有十把狙擊正瞄著你呢。」吳天翎是早有準備把托博爾引到這裡來的。「二十億,我要二十億,他們是不是也想得到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裡的東西,是的話我要找個朋友幫我。」「你是個聰明人,你猜得不錯。暗之工會會派人協助你,你的朋友可靠嗎?」「哼至少比你們可靠。」托博爾扔下吳天翎頭也不回的走了「那傢伙好像沒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嗎?」暗巷中的黑影中走出一個人來。「那小子會不會耍花招。」吳天翎也感覺這個『夜』似乎太好收買了一點。「呵呵——,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還是讓暗之工會去頭痛去吧,我們還是按我們的計劃行動,微空間庫存系統肯定是我們的了,好好幹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衣錦還鄉了」黑影拍了拍吳天翎的肩頭。蒙得裡公司是間不錯的傭兵中介公司,公司不僅為所屬的傭兵提供星際電話以方便聯絡而且還可以給傭兵提供必要的裝備,只不過價格方面可一點不便宜。租部星際移動電話機,很普通的那種都要八千塊。租台機甲要十萬,我那一百萬的年薪還沒掙到手就先久下了十萬八千的債。所有的一切都是托博爾一手給我辦理的,等我知道的時候想找托博爾算帳時已經找不到那傢伙的蹤影了。「到達空投區域,大家做好準備,準備空投。」隨著運輸機機長的一聲命令,運輸機尾部的艙門緩緩打開,運輸機艙裡的十二台機甲依次檢察了裝備,在機艙門口排好了隊準備空投。這是我在蒙得裡接到的第一份工作,為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當機甲保安,月薪十五萬,因為是戰爭期間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花了比原來高兩倍的價錢才從蒙得裡雇到包括我在內的十二個機甲保安。跟著前面的人跳出機艙,頭頂上降落傘撐了開來,機甲在空中飄蕩著向底下的原始森林落去。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位於奧坦利上的庫拉斯諾爾山脈中,基於古時的協議,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不為任何國家效力,也不屬於任何國家。它有自己的警衛部隊和防禦系統,研究出來的空間科學成果,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會看情況高價賣出或乾脆秘而不宣。有人說尼奇雅空間研究室所撐握的空間技術至少比現有的空間技術超前了二十年。所以兩百多年來帝國雖然佔據著奧坦利行星卻也不敢把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怎麼樣,承認它不受帝國的管轄。不過現在戰亂四起,有什麼事發生可就不好說了。前些日子聯邦強攻奧坦利行星時一隊機甲很不巧的降落到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附近的山區裡,很湊巧的遇上了一支帝國的機動巡邏隊,雙方打了起來,最後兩方全被隨後趕來的尼奇雅克的警衛隊趕跑了。後來兩方雖然都發來道歉函說,派部隊進入尼奇雅克所屬的私人領地是為了保護空間研究室的安全。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是為了空間研究室裡的最新研究成果而去的,而且盯上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還不止銀河帝國和宏星聯邦。「小心有埋伏!」我的機甲剛穿過層層樹葉落入林間的空地,耳邊就傳來同伴驚惶的喊聲。接著就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我忙拔出光束劍兩下割斷懸著我的降落傘,落到地上迅速的操縱著機甲躲進樹影裡,打開了搜索雷達一看,一落千丈片雪花點點什麼也看不見。蒙得裡公司租給我的是台偵察型的機甲,武力裝配不是很強大,但搜索範圍遠抗干攏強,結果腳剛沾地就被人來了個下馬威。顧不得管其他人,我辨別出方向向著集合點狂奔而去。出發前我們就被告知到達集合點合約才會正式生效,來接我們的人只會在集合點等半個小時沒能按時到達的合約取消,途中發生意外概不負責。不知是不是我運氣好路上只遇到幾個陷阱,跑到集合點的時候我看了看時間才二十鐘。集合地點站著一台機體塗著迷彩的機甲,看見我不由分說衝過來一光束刀就砍了過來。我用光束劍擋住,正要反擊,卻聽到那傢伙說道:「行!你合格了,再等十分鐘我們就回營地。」「靠,有這麼接人的嗎?」發著牢騷我操縱著機甲停到一旁,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就用光束劍把那傢伙砍成碎片了。十分鐘後又有四五台機甲趕到了集合點,而接住塗著迷彩的機甲一擊的只有一台。「唉!真是的這些傢伙怎麼挑人的,這麼多廢物,好了我們走了。」來接我們的機甲駕駛員說道。「那他們怎麼辦。」另外那位合格的老兄指著倒在地上的那幾台機甲問道,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會有人來除理的。」說完來接我們的機甲駕駛員開著他那塗著迷彩的機甲轉身進了從林。我們忙操縱著自己的機甲跟隨了上去。         第四十三章小隊長     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坐落在一處群山環繞的盆地之上,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是個科學研究室的所在地,我會以為這是一個風景名勝地的渡假村。一幢幢精緻的二層樓的小樓房點綴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一條小河從草地上蜿蜒而過。「到了下來吧,我帶你們去見大隊長。」塗著迷彩的機甲帶著我們來到一處石板鋪成的廣場上停了下來。我停下機甲爬出坐艙,下到地面,舉目四望我很想知道塗著迷彩的機甲的駕駛員是什麼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人,正想去問那唯一的同伴卻覺著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看什麼看,給我過去站好!」回頭一看身後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紮著馬尾辮,正嘟著一張可愛的小臉蛋對我怒目而視。「剛才是你踢我?」我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小姑娘抬跟又是一腳,「我叫你快點過去站好,聽到了沒有?整好隊,我去跟大隊長通報一聲,看她有沒有空見你們。」小姑娘一蹦一跳的向廣場東邊的一棟小樓跑去,留下我還在原地發呆。「喂!兄弟發什麼愣呢?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一隻手拍上我的後肩。回頭一看,我立馬一把抓住身後那人的衣領,「好小子我正到處找你呢,咦!你不在親王身邊當親衛跑這來幹嘛?」「噓——!小聲點,我化妝成這樣都被你認出來了,早知道就不要親王派我來了,你可別揭我的底啊,我現在的名字是普托圖亞,自由傭兵,我不認識你。」站在身後的正是托博爾,那傢伙在臉上粘了一圈絡腮鬍子,就以為我認不出來了,嘿嘿——,他就是化成的灰我也認得。「喔——!原來如此,普托圖亞先生我叫獨孤戰,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狠勁的握著自稱普托圖亞的托博爾的手上下搖了兩搖,跟著重重的一掌拍在肩頭,差點將他拍倒在地。「得得得,剛才那小女孩子跟隨你說什麼?」普托圖亞從我手中掙出手來問道。「哎喲,你不問,我還忘了,她要我們過去站好,整好隊。」「過去站好?去哪裡站好?」「這個她也沒說清楚,我們乾脆去廣場中央站著吧。」「小丫頭的身手不錯,我們該不會當她的手下吧?」「不會的吧,她上面還有個大隊長來的。」「哦!那我就放心了。」普托圖亞跟著我來到廣場中心排成一列站得筆直的以期能給那位大隊長留個好印象。「嗨!現在四周沒人,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吧?」雖然我已猜了個大概,但還是想聽聽托博爾(普托圖亞)會怎麼說。「這個說來話長。」「少囉嗦,這一切是不是你們早就安排好的,不說的話,我保證你們的計劃會泡湯的。」就在我和普托圖亞嘀咕的時候,那女孩子,跑到樓門前,一邊擂門一邊喊道:「姐——!我回來了帶了兩個笨蛋回來你要不要出來看看,給他們安排一下。」喊聲遠遠的飄了過來,令我倆哭笑不得。兩個笨蛋!呵呵,那小丫頭還真的是挺有眼光的。※※※「小妹,我知道了,門又沒鎖自己進來吧!」「啊!門沒鎖,怎麼不早說?」女孩抬手在門口旁的牆壁上按了一下進了門就看見樓下客廳裡一個同樣紮著馬尾辮但是身段要成熟得多的女子,正在專心的看著眼前桌上的電子資料。「姐,再看什麼呢?」小女孩好奇的把腦袋湊了過去。「那兩個笨蛋的資料。」「哦,就這兩個人?一個叫獨孤戰、一個普托圖亞,奇怪以前好像從沒聽說過。」「你要聽說過那才怪了,我都沒聽說過呢。」「大姐——!」「好了不和你鬧了,他們一個是幾天前剛從帝國軍退役的,另一個是個名不經傳的自由傭兵相關的資料非常的少,相貌與體形基本相符,但不排除冒名頂替的可能。小妹你怎麼看?」「哼——!我看那個獨孤戰肯定是帝國派來的人,哪能那麼巧,我們要僱人他就退役跑來當傭兵,那個普托圖亞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去把他們收拾掉算了。」小女孩說做就做,正要轉身出門去幹掉那兩個笨蛋兼壞蛋的傢伙,卻被她大姐伸手將她的腰摟住了。「小妹等等,他們能擋住你的攻擊說明他們實力不弱,幹掉他們可能沒那麼容易。就這麼趕走他們太便宜他們了,過兩天還要來一批人,還不知道那些方面的勢力會趁機滲透進來呢,把他們留下來也好牽制一下各方的勢力,況且放在咱們眼皮底下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招來,那不是挺有趣的嗎?」「對喔!大姐不愧是大姐,想得就是比我周到,呵呵——!這回有好戲看了,大姐你準備怎麼安排那兩個笨蛋?」「嗯——,給你當手下怎麼樣?」「不好!我不要!」「你當他們的小隊長,有空整整他們,要是讓大伯他們知道了你就說是訓練,你看看好不好?」「嗯——!這個嘛!好吧,那我就免為其難當兩個笨蛋的隊長吧。」「嘻嘻——,你可不要把那兩個傢伙整瘋了,否則大伯那裡我也幫不了你。」「放心啦,我會有分寸的,那倆笨蛋沒那麼容易瘋的。」「對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喔,曉開要來我們這裡來玩。」「什麼?她要來玩,外面正在打仗耶,她怎麼來?」「這個我不清楚,可能會讓她哥幫忙吧,她哥哥怎麼說也是個將軍這點小事肯定難不住他的。帶我去看下那兩個傢伙吧,他們好像在外頭等得為耐煩了。」我們在廣場上站了半天也沒見那小姑娘出來,我有點站不住了萬里晴空下,連一點風都沒有,只站了一會我就己經汗流浹背了。「她們該不會認出你的身份了,正商量對付你吧?」我目不斜視向普托圖亞問道。「不會,她們要懷疑也只會懷疑你不會懷疑我的,況且我只是個尊紀守法的自由傭兵,又不認識你,她們不會對付我的。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普托圖亞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哼——!我們是一條線上的,我有難你也別想跑……」「噓——,她們出來了呢。」「呵——!靚女嗨,以後再有這麼好的事,你不妨多坑了幾回。」看見一個賞心悅目個子高挑的女子和那個小女孩子一起走了出來,我倆連忙挺胸疊肚站得繃直。「鄭紫晴,我是你們的大隊長,歡迎兩位成為尼奇雅克防衛軍的一員。」美女帶著凍人的微笑走到我和普托圖亞的面前。「隊長好!我叫獨孤戰,以後還請隊長多多關照。」「普托圖亞,隊長好。」我們依次向鄭紫晴簡單的介紹了自己。「下面給兩位介紹一下,你們的小隊長。」鄭紫晴指著身旁的小姑娘道,「這位鄭雯霜小姐就是你們的小隊長,你們以後就聽她的,希望兩位在此工作得愉快。鄭雯霜小隊長帶你的手下去休息吧。」「是,大……大隊長。」叫鄭雯霜的小姑娘象模像樣的向鄭紫晴敬了個禮,跟著向我們兩個倒霉蛋發號施令道:「立正,稍息。好了我先帶你們去機庫放好你們的機甲,再帶你們去住的地方。現在聽我的口令。」指揮著我倆登上各自的機甲,鄭雯霜領著我倆往機庫而去。到機庫停好機甲,我三步兩步的趕上普托圖亞,裝做十分親熱的樣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普托圖亞先生,真是幸會幸會以後一起共事,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個烏鴉嘴,還真得滿靈的!還真就是當那小丫頭的手下了,看我不掐死你!         第四十四章陰謀     「鄭小隊長你慢走,再見!有常來坐坐。」化名普托圖亞的托博爾送走了我們的鄭雯霜小小隊長。立即關好房門回身在屋裡左看右探的,好像是在找東西。「你……?」我正要出聲尋問卻被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止住。托博爾將我們住的屋子翻了個遍,一無所獲。「好了,沒事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托博爾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我無話可說,明天早上就要開始巡邏,我想早點睡了。」我難得再理托博爾躺到床上準備休息。「我還有事跟你說。」「你們那點事我都知道了要我打掩護,我掩護就是了。」「不是的啦,還有人出一億買那個東西。」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什麼?你說多少?」「一億。」「一億?!你答應人家了?」「是的」托博爾點了點頭。「靠,你小子不想活了,你這麼做就算蘭斯特肯放過你的,帝國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寫好遺書我不會介意幫你帶給你家裡人的。」「你小子咒我,是兄弟的就幫我一把。」「這麼點錢,不值!更何況,你不認識我,我們怎麼會是兄弟呢?」我拉過被子倒回床上蒙頭大睡。「哼——!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小氣,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我一隻眼被你廢了都沒跟你計較了,你還計較那麼多。」「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隻眼也廢了。」我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下不為例,跟買主說至少要兩億少一分都不行,你都拿著吧,我只幫你弄到東西,你想交給誰自己看著辦吧,我管不著。」托博爾一楞,一陣潮紅湧上臉膛,他沒想到獨孤戰不僅為他著想而且還分文不取,而自已還跟他耍心機,沉默了一會嚅嚅的說道:「其實買家出了二十億。」「二十億!呵——!人家說不定出了一百億來買,你才要了二十億,幹嘛不多要點。」我沒好氣的損著托博爾躺回床上,「錢夠用就行了,太多了不過是個數字問題。嗨——!錢拿到手了別忘了借我一、兩億,我想買台自己的機甲。等你死了,我每年會去你的墳頭燒點紙錢還給你的。」「你小子不要咒我好不好。」「我不是咒你,而是事實如此。是誰那麼有錢花二十億來買?」我有點好奇的問道。「暗之工會。」「暗之工會?奇怪了!你在暗之工會很有名?靠,怎麼這種好事就輪不到我頭上呢?我加入銀河工會六年了,你加入暗之工會才五年,嗨,你是不是有什麼自抬身價的絕招,給兄弟我說說看,讓我也學學。」「我是暗之工會的『夜』」托博爾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你是『夜』,那是什麼東西?」我一時沒明白托博爾說的是什麼意思。托博爾深吸了口氣,抑制住抓狂的衝動心平氣合的跟我解釋道:「你聽說過屠神傳說嗎?」「聽說過。」屠神傳說在黑姆內斯行星上流傳的很廣,在村子裡的時候我也聽過不下百遍了。「祛邪神教教主那個自稱是神的傢伙的腦袋,就是我割下來的。」托博爾語出驚人,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跳到地上,「你……你……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我指著他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我就是因為那才在暗之工會裡出名的,不過知道實情的人很少。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托博爾看我是真不知道的樣子,有點意外的說道。「我早就知道?我為什麼會早就知道?」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如果不是你打瞎了那位教主的雙眼,我也不會割到他的腦袋的。」托博爾看我還是不明白,接著說道,「你忘了,那年你遇到一個牛皮烘烘頭上戴著金冠,說自己是神抓了幾個小女孩說她們是魔鬼要燒死她們,你就跟他們幹上了,後來你打瞎了那傢伙的一雙眼,那傢伙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啊——!那個老混蛋就是祛邪神教的教主,我還以為是不知從那個旮旯裡跑出來的老混球呢,早知道我就不讓他跑掉了。」我恍然想起是有那麼回事。「現在明白了吧。」「明白了」「沒有你,我這個『夜』的名號不會這麼值錢的。」托博爾感歎道。「呵呵——!我不認識你,你那個『夜』與我無關,想把我拖下水門都沒有。」我的話音剛落,就見托博爾一頭栽在地上,估計是被我氣的。大約是在兩年前,我在銀河工會裡接了件送貨的任務,送貨地點是六百里外一個名叫德羅普的小鎮。在黑姆內斯行星上像我這樣年紀小小就替人送貨的不在少數,當然送得都是些不值錢的貨物。通常我們都會跟隨著流動的商隊,路途上幫著商隊幹幹雜活什麼的充作路費。那次我同往常一樣跟著流動的商隊到了德羅普才發現貼身收藏的貨物(一封信而己),竟然沒了。也不知是被那個不長眼的小子給偷走了。無法可想之下我只好德羅普鎮四處遊蕩,以期老天開眼能上我遇上那位偷了我的信的混蛋。結果那偷信的傢伙沒遇上,到是看見一長溜的穿著一身潔白長袍的傢伙嘴裡唸唸有詞圍著幾輛木籠車在鎮上到處巡行,木籠車裡關著幾個女孩子隊列的後頭還跟著一座裝飾華麗的抬輦,由八名大漢抬著,一個腦袋上戴著個黃箍箍的老傢伙站在上頭,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麼魔鬼呀聖靈之神、邪惡正義什麼的,引道路兩旁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有的還跪在地上頂禮膜拜。還有一些人拿起手旁所有可以扔的東西往那幾輛木籠車上關著的女孩子砸去,似乎有著說不盡得深仇大恨。站在人群後我看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傢伙手舞足蹈的表演,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再加上一點點想做個救美英雄的想法的推動下,我跟上了這幫以為穿著一身白袍就以為很神聖純潔的傢伙。後來那幫傢伙不知怎得和另外一群人打了個兩敗俱傷,最後還是穿白袍的傢伙們略佔了上風將前來進攻的人全部滅掉了。趁著那戴著黃箍箍的老傢伙很是囂張的仰天長笑,說他是什麼什麼神是不可戰勝的時候,我「嗖、嗖」就是兩彈弓過去立馬將那老傢伙打了個滿面開花。僥倖活下來的穿著白袍的傢伙們立時亂做一團,護著那老傢伙撒腿就跑。我也無心追趕,放了被那些白袍人丟下的關在木籠車裡的女孩子們,就回家了。因為接受的委託的斯限快到了。到了時間而沒完成銀河工會的任務又不回工會做解釋的話,是會受到處罰的而且聲譽會大幅下降的,聲譽一低就別想接到什麼能掙錢的好任務了。要是當時我就知道那個老傢伙是什麼祛邪神教的教主的話,嘿嘿——,俺可能就不敢著去打瞎那老傢伙的眼睛了。要那老傢伙的腦袋的是暗之會,可不是銀河工會。那老傢伙被幹掉之後祛邪神教的教徒曾在銀河工會裡出過天價要買殺了他們教主的兇手的人頭。後來不知怎得不了了之了,那項任務在銀河工會裡發佈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唾涎那份任務賞金的人不少但是沒人敢接,我本來想接那份任務的可惜名聲太臭,級別又不夠只有看著,最後那個任務被撤消了,祛邪神教的教徒們也消聲匿跡,沒了蹤影。沒想到幹掉那個什麼祛邪神教的教主竟然有我的份,呵呵——!幸好當初沒接那個追殺兇手的任務。※※※「你沒看錯地圖吧。」「沒有線路是這麼畫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普托圖亞就按照小隊長的命令,在山地間開始進行巡邏,路線是鄭雯霜那個小丫頭給我們定制的,而且沿途還要做記錄巡邏完後她會檢查的。我們按著地圖走了三個小時,卻發現前面是個蜿蜒而下深不見底的峽谷,這種鬼地方除了一些怪獸之外恐怕沒人會來這種地方,有在這巡邏的必要嗎?可是那條代表著我們巡邏線路的紅線明顯的穿進了峽谷口,回轉扭曲著從另一方穿了出來。操縱著機甲手腳並用的往峽谷裡降落,我沒有帶遠程的攻擊裝備倒是很輕鬆的,後面的托博爾就吃力多了他的突擊機甲雙手要抱著230mm的光磁炮,要不是我在前頭他只怕早就一路滾到谷底了,下到一半我忽然停了下來。「怎麼了?」托博爾急急的剎住機甲向沖的勢頭,差點和我撞在一起。「有龍金花,峽谷底下有龍金花。」還有數十米遠的谷底,東一叢西一束的長著不少開著金黃的花朵半尺來高的草本植物。「你沒看錯?我們要不原路返回去?」做為在原始生態保護行星出來的人,托博爾非常清楚有龍金花的地方,就有毒龍獸出沒,毒龍獸外形看起來和蟒差不多,只不過它是有劇毒的。就算他們開著機甲這鐵傢伙要是不小心被毒龍獸纏住,一樣會死定了。「就這麼回去不太好吧,先下去看看吧,說不定我看錯了。哈哈——!」我在通訊器裡笑了笑,我不能確定那些花是否就是龍金花,剛才不過是想嚇唬一下托博爾而已。「嗯,看起來的確不一樣,不過還是小心點,我可不想把命就這麼丟在這裡。」下到谷底,這才看清那些金黃色的花朵雖然顏色和黑姆內斯行星上的龍金花類似但是花瓣數至少比龍金花多了一倍,托博爾鬆了口氣。「哈——,是不是有錢的傢伙都會怕死呀?你小子還沒成億萬富翁呢。」我不屑的在前面開著路。「是——,我可沒你那麼粗的神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毒龍獸了,希望這裡沒有那些東西。」托博爾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後。「你小子怕毒龍獸?」「不是怕是不喜歡,我不喜歡那種冷冰冰的還帶毒的玩意。」「有什麼區……」「匡當」一下,接著托博爾略帶點怒氣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了過來:「幹嘛又停下?」「我們中彩了,別亂動前面有毒龍獸!」轉眼間已是日上中天的時候了,恆星的光芒從峽谷頂上直射了進來將谷底的霧瘴驅散了不少,在我們前進的方向上,三四條正在懶洋洋的移動著水桶般粗的身體的毒龍獸被突然響起的「匡當」聲震了一下,很不高興的揚起巨大的頭顱向兩位不速之客看了過來。「喂!你要做什麼?你可別亂來,這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條這種怪物呢!」我發覺托博爾正在悄悄的調整手中的光磁炮,忙出聲警告。「哎,好像不是毒龍獸,它們頭上都長著角呢,而且體形可比毒龍獸短多了。」「是的喔!你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關於這些怪物的資料。」「怎麼查?」「你出來的比我早,你應該有辦法的吧。」「哦,有了我看看能不能聯上星際網絡,不行峽谷太深了信號進不來。嗯,我直接在機甲的主電腦資料庫裡查查看,有了!」巖蛟,喜群居,多居於深山峽谷中,劇毒,其頭頂的獨角可輕易的破開岩石堅壁,現有的各形陸戰裝甲對其攻擊的防護力極其有限。「靠!咱們好像被那小丫頭給坑了。」我也從自己的機甲的主電腦中察到了眼前怪獸的資料,看來情況是糟糕透了。「不是好像而是肯定,奇怪她要整的話應該整你一個才對,怎麼連我這個好人也一起整?」「哈——,就你那樣子還好人呢!一看就知道貌岸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不整你……,嗨!它們過來了。」四條巖蛟扭動著身體游了過來。「這麼站著不是辦法,想個辦法要麼衝過去要麼退回去。」「我們也慢慢往前走,不要輕舉妄動,它們好像沒有敵意。」往回退回去只怕我們一轉身,那幾條巖蛟就衝上來了,我提議繼續向前。「你怎麼知道?」「要攻擊的話,它們不會用這種速度挪過來的。」野獸們有自己的謀略和衡量強弱的方式,我看那四條巖蛟是在試探它們眼前這兩個從沒見過的東西是強還是弱,我們只要稍有異動就會被它們當做軟弱可欺的獵物的。雖然我們的確不好惹,但我們也不想因為清除眼前的這麼一點小麻煩,而引來大麻煩,鬼都不知道這個峽谷裡有多少這種巖蛟。四、五個也還能對付要是來個百八十條的!!!其實要不了那麼多,有個十多二十幾條的明年今日就是我倆的忌日了。         第四十五章相逢     第四十五章相逢距離在一點點的接近,不一會巖蛟離我們只有五、六米了,巖蛟又停了下來揚起頭顱向我們示威,忽然半空中一陣清悅的鳴叫聲傳了下來,正在向我們示威的巖蛟四散而逃。「呼——!真是好險!那天上飛來飛去的是什麼鳥?」我鬆了口氣,抬頭一看,只見數只大鳥在峽谷的上空盤旋。「快跑!這是崖鷹,性情兇猛好鬥,它們會把我們當成進入它們的捕食領域爭奪獵物的對手予以攻擊的,快點離開這裡出了它們的領地它們就不會攻擊了。」托博爾急慌慌的說道。「什麼?你怎麼知道的?」我一怔。「資料上說的,我剛才查巖蛟的天敵時看到的。快走它們衝下來了!」「靠近岩石和峭壁,不要給它們俯衝的空間。」我想只要那些崖鷹夠聰明的話,就不會冒著撞上石頭和峭壁的危險衝下來的。崖鷹非常的聰明,而且聰明的有點出乎我們的預料。一隻隻的崖鷹側飛而下,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飛掠而過,雖然沒有實質上的攻擊但掀起的塵土和沙石,也讓我們覺得很不好對付,飛濺的沙石打在裝甲板上叮噹做響。在黑姆內斯行星上,每一個人都知道,如果說你碰到的是堪稱是兇猛的物種的天敵的攻擊最好是溜之大吉。否則就算你很強大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所以我和托博爾盡量躲避著崖鷹的攻擊並不反擊,鬼才知道我們要這個峽谷裡巡邏上多少次。要是滅了這些崖鷹那些頭上長了角蛟恐怕就會在峽谷裡橫行起來。好不容易才順著那小女孩子給我們指定的巡邏路線走了一圈,完成了巡邏任務回到住地,我剛要伸手開門卻被托博爾攔住,「等等,裡面有人。」「可能是新來的吧。」我沒在意的說道。屋裡兩位年歲看起來與我相仿的年青人正在手忙腳亂的搭床鋪。見到有人進來兩個灰頭土臉的年青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我是獨孤戰昨天剛來的,這位是普托圖亞,你們也是新來的?」我簡短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托……哦!是普托圖亞。「特……,得裡斯這位是我哥們雅古欣。兩位可否幫我們一個小忙,幫我們搭一下床好嗎?」自稱得裡斯的年青人走過來熱情的伸出手來和我們握了握,大大咧咧的說道。※※※「將軍,暗之工會派往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人手全軍覆沒了,另有兩個來厲不明的小子混進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保安隊。」「哦——!沒猜錯的話他們應當是聯邦的人,那位夜怎麼樣了?「「他和另外一位剛從帝國主義退役的軍人叫獨孤戰的也加入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保安隊,那個獨孤戰就是他的朋友。」「這麼說來暗之工會也可以說是有兩個人混進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了,不過天翎,你真認為那二十個億就能收買那個夜?」「將軍你認為他答應暗之工會的收買只是個緩兵之計?」吳天翎有點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位穿著便服被他稱作將軍的人。「是不是緩兵之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樣實在是太容易了一點。通知我們的人向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滲透計劃取消,準備強攻。」※※※七手八腳的把床搭好了,托博爾說道:「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喝一杯吧。」看來托博爾想要拉攏這兩個新來的同伴。「好呀!」得裡斯很爽快的答應了,「由我來請客吧。」「小兄弟說那麼客氣的話幹嘛,你們新來的,聽我們的,酒錢我們包了。」托博爾做出很是親熱的樣子搭上得裡斯的肩頭就嚮往門外走。那小子自己要請客就請罷,居然還拖著我出份酒錢,「這地方有酒吧嗎?」我有點不高興的跟在後面嘀咕著。這地方的確有酒巴,而且還是間挺不錯的酒巴,全部木製的酒巴間裡,已經有不少的人三三兩兩的坐在巧妙的用樹籐纏繞分隔的小隔間裡喝酒聊天。看見有人進來原本熱鬧的酒巴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有溫柔的音樂,伴隨著朦朧的燈光舞動。「對不起我們這裡不歡迎外來人,你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吧。」雖然感覺到氣氛不對但是我們還是旁若無人的走到巨木削成的巴台前,正想坐下,就差點被酒巴老闆一個胖胖的老頭話給噎死。「我們是新來的保安,難道也算是外人?」我有點不甘心的說道。胖老闆的冰冷的臉上立時掛上了笑容,「哈哈——,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們是山外客了。」酒巴裡也恢復了喧鬧。「老闆!你可沒給我們說話的機會。」托博爾有點生氣的說道,「你這樣待客可不好喔。你可要請我們喝一杯。」「沒問題,今晚你們儘管喝,我免費招待你們,你們隊長是誰?怎麼沒來?」酒巴老闆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以往,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私人防衛隊有新的人員加入小隊的話都是由那個小隊的隊長領著全隊隊員來他的酒巴為新隊接風。所以我們一進門老闆看一個都不認識,才把我們當成了山外客了。「這個……」大夥一時語塞。正猶豫間忽聽身後有人問道:「你們怎麼在這?」我們回頭一看,忙站起來立正。「大隊長,我們想放鬆一下,順便為兩位新來的洗洗塵。大隊長要不要一起來喝一杯。」托博爾笑嘻嘻的說道。鄭紫晴看了看我們說道:「你們明天還要巡邏,就不要喝酒了,早點回去歇著吧。」說完身開讓到一邊,我們四個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看,看來不立馬走人是不行的了。真是個倒霉的晚上喝個酒都喝不成。「他們好像對你們戒心很重的,你們在這是不是做過什麼?」回去的路上雅古欣忽然問道。托博爾打著哈哈說道:「哈哈——,那會我們只比你們早來一天,今天在外巡邏跑了一天。就算想做壞事也來不及做。況且你看我們像是做壞事的人嗎?」得裡斯暗中捅了雅古欣一下說道:「不像不像,你們怎麼會像是壞人呢。以後大家在一起共事還請兩位多多幫忙。」※※※「嗯——,你們的機甲上塗了些什麼,怎麼味道這麼難聞?」次日清晨領著得裡斯和雅古欣,進行例行巡邏。到了峽谷口我和托博爾開始互相往對方的機甲上塗一種黑乎乎的,腥臭難聞的東西。雖然機甲裡有空氣過濾系統但得裡斯和雅古欣仍被熏得受不住了,避往上風頭的地方去了,得裡斯忍不住問道。「偽裝!給你們也塗一點?」我解釋道。「偽裝?有什麼用?」得裡斯接著又問。我正要答話卻被托博爾搶先說道:「沒什麼大的用處,只是驅驅蟲而己。我們的機甲沒有能量防護屏障,而這峽谷裡有很多會飛的小蟲,我們怕它們飛進機甲的關節聯接處,所以塗上這些東西驅蟲。」「這樣,那我們就不塗了,得裡斯我們先走吧到前面去等他們。」通訊器裡傳來雅古欣滿不在意的聲音。         第四十六章初鬥     「小蟲子?!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不知道托博爾葫蘆賣得是什麼藥,我有點不解的問道。「別生氣,我只想看看他們會怎麼對付那些大蟲子。」托博爾通過我倆的秘密頻道將他的想法傳了過來。「只想看看他們怎麼對那些大蟲子!你是想看看他們好不好對付吧。要是他們和那些動物打起來了,我們是看戲還是幫忙?」「當然要幫忙!」「幫誰?」「自然是幫那兩個小子啦,還能幫誰?」托博爾覺著我的問題有點白癡。「哦——!你不想趁機幹掉那兩個小子嗎?他們說不定也有和你相同的目的呢。」我好心的提醒道。「沒那麼巧吧?何況除了我們帝國外誰還敢打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主意。」「嗯——!你這話說得有點意思,暗之工會不就是也想打這兒的主意嗎?噢——!你該不會……?」意識到說錯話的托博爾馬上轉移話題,「咳——,好了別說這些了,時間長了他們會懷疑的,我們還是快點趕上去吧。如果他們真得和我有想同的目的你認為他們會是誰派來的?」「我認為嘛……。」我拖長了聲音說道,「這個與我無關,他們是誰派來的我可管不著,我可是實心實意想掙那一個月十數萬地薪水的。」「你……。」托博爾你了半天也沒理(你)出個頭緒來。而我早開著機甲走遠了。「請求支援,這裡是巡邏四號請求支援,我們被一群巖蛟圍上了,巡邏四號請求支援!」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防衛軍本部裡也收到了從戈爾韋峽谷裡傳來的求救信號。「指揮官我們沒有安排人在峽谷區裡巡邏,」值星的軍官不明所以只有將情況通報給了尼奇雅克防衛軍的指揮官鄭天龍,「您看……?」鄭天龍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對值星官說道:「知道了由我來處理吧。」讓人到戈爾韋峽谷裡去巡邏肯定又是他那位小妹的傑作,「紫晴,我是天龍,小妹又在搞什麼,讓你們看好新來的,你們怎麼把他們派到峽谷區裡去巡邏?」「呵呵——!這個我想小妹只想整整他們讓他們沒時間弄鬼。」「是你的主意吧!」「我只是讓小妹有空就整整他們,可沒讓派他們去峽谷區巡邏。出事了?」「暫時還沒有,你讓小妹改一下他們的巡邏路線別走那麼危險的地方了,要是壞了老爺子引狼驅虎計劃,老爺子的脾氣你們知道得啦。」「呵呵——!我明白的。」※※※我和托博爾趕到得裡斯他們被圍住的地方,只見得裡斯和雅古欣兩個人駕駛的機甲分別裹在兩個半透明的光球之中被算百條巖蛟圍在當中,不時有巖蛟騰空竄起用頭上的獨角撞向那半透明的光球。我正欲上前幫忙,卻被托博爾攔住。「等等。」「等等?等什麼?」我奇怪的問道。「你不想看看尼奇雅克的私人防衛軍的實力嗎?他們剛發了呼救信號,這地方外面應該能收得到,咱們等等看。」「我想他們早來了。」「你早來了?你咋知道的。」「你現在沒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其實我也沒那種感覺啦,只不過我從我的偵測雷達屏上看到了幾個亮點閃了閃就沒了,所以我懷疑有人到了峽谷裡在監視我們。「咦——,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感覺有點怪怪的,那我們上吧。」托博爾駕駛著他的突擊機甲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正在圍攻得裡斯和雅古欣的巖蛟群聞到塗在機甲外殼上的那黑乎乎的爛泥所散發出來的味道紛紛躲避。「這就是你們說的『小蟲』?!」通話器裡傳來雅古欣不滿的責問聲。「不是的,這些和蛇差不多的玩意我們才不會在意,我們擔心的是天上飛的。喏!就是那些,很小吧!」見托博爾沒搭腔,我只好振振有詞的指了指在高空中盤旋多時的崖鷹群,些時那些崖鷹看上去和一個個的小黑點差不多。「呵——!真是夠小的。」得裡斯駕駛的機甲的機械手一抖籠罩在他機甲上的半透明的光球,如同流水一般收入手中,變成了一把光芒朦朧的長劍。而那個籠罩在雅古欣的機甲上的光球則在他的機甲的機械的手中變成了一把似劍非劍似盾非盾的武器。我猛然認出那是在奧坦利守望者防禦戰中,那兩台打得我只有逃命的份的聯邦機甲中,那台黑色機甲用的武器。他們是聯邦軍人!我暗自戒備,正要通知托博爾小心的時候,就聽托博爾說道,「哈——!別生氣,你們不親身體驗一下的話也不會知道這些生物的厲害,咱們還是快點走吧,等下那些扁毛禽生要是衝下來就更不好對付了。」得裡斯和雅古欣,看來並無惡意,各自收起了近戰武裝。我放下心來也就不急著告訴托博爾那二位的真實身份。這地方可不是打架的好地方,雖然殺人滅口很合適但是好像還用不著吧,對方並不知道托博爾的真正身份,況且不知什麼地方還躲著有人在監視呢。※※※聯邦與帝國在奧坦利星域的攻防作戰陷入了僵局,上次原本眼看就要攻下了奧坦利守望者,但是卻因為從哈拉洽克行省傳來消息說哈拉洽克行省發現有帝國艦艇活動。為了避免帝國偷襲設置了空間跳躍導航點的哈拉洽克行省的阿比林星,聯邦艦隊只有急忙撤退回防,回到阿比林經過一番拉網式的搜索,只找到幾隻己經快要報廢的帝國運輸艦。聯邦軍發覺上當,回頭再攻奧坦利,結果被帝國軍偷襲了剛剛抵達阿比林為聯邦奧坦利攻略艦隊運來後繼物資的運輸艦隊。第二次奧坦利攻略不了了之,同時聯邦國內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聯邦陸軍兩位元老級的將領詹姆。霍特上將和奧伊德上將相繼去世,兩位將軍的去世是突然間傳出來的,有消息說是他們在海狄龍星防禦戰中受到攻擊因傷不治身亡的,還有人說是被人暗殺的。眾說紛紜被子有心人利用鬧得聯邦軍界現在也一片混亂。為了能速迅的瞭解奧坦利星域的戰事,隆凱達將軍向羅波利斯元帥提出了兩個作戰方案,一、派出幾支特攻艦隊靠派遣在帝都行星上的聯邦間諜用微型定位儀提供星際導航偷襲帝都,雖然躍出點不會很精確但是能不能攻下帝都並不重要,只要讓守在奧坦利星的帝國艦隊分兵救援就行了。二、用行星炸彈徹底的將奧坦利變成一顆死亡之星,將帝國奧坦利星域防禦艦隊連同奧坦利一起變成宇宙的塵埃。第一個計劃被羅波利斯元帥斥為瘋狂的送死計劃,第二個計劃羅波利斯元帥看了一眼只說了一句話,「就賃這宇宙法庭,就能判你五十年監禁了。」隆凱達也不原意他的第二個計劃得到施行,他之所以提出兩個計劃來是想讓羅波利斯元帥覺得有個選擇的餘地。如果只提出一個計劃鐵定,會被一下子給否決掉的。隆凱達將軍提出由他率領對帝都進行偷襲的艦隊,如果成功將不僅創造一個宇宙戰爭的奇跡而且會讓戰爭就此結束,就算不成也足以動搖帝國在奧坦利的防線。這個計劃的確很是誘人,羅波利斯元帥經過幾番考慮,最終同意了隆凱達的偷襲計劃,不過只答應給他一支五百艘艦艇的小艦隊。這麼小一隻艦隊還不如不給,隆凱達雖然心中不滿但仍然精心準備,他可不想去送死。然而他還沒準備好聯邦國內就來了命令,就地防禦,謀取停戰和談。聯邦國內發生了兵變。         第四十七章攤牌     回到住地我扯了個由頭將托博爾拉了出來。「他們是聯邦軍人!哦,知道了我想個辦法擺平他們。」托博爾的反應有點出我的意料之外。「嗯——,你好像還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能不能透露點,我可不想死了都做個糊塗鬼。」我試探險著問道。「這個……」托博爾似乎有點為難。「行了,你不說我猜可以吧。」我也不想為難托博爾,「除了帝國和暗之工會在打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主意,聯邦也在打主意是吧。而派我們來這除了想得到尼奇雅克的研究成果,還有就是阻止聯邦得到是吧,不過就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少了點,而且你我可都不是幹這一行的專業人事,是不是派錯了人了。」托博爾看著我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猜的到是八九不離十,原定的計劃就和我當初我跟你說的那樣由我在暗你在明待機行動,本來我們只負責接應的,去尼奇雅克研究室把東西弄出來另外有人,不過我到現在也沒和我們的人聯絡上,聯邦會派人來也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唯一不在計劃之中的就是沒想到暗之工會也會插手進來。」「原來如此,你準備怎麼對付那兩個小子,那兩小子看來也不像是幹這一行的人,我琢磨著他們也是進來打接應的。」「嗯——!沒錯。順便告訴你他們是誰吧,他們是聯邦羈龍中隊的王牌羈龍雙雄。聯邦派他們來要是沒碰上我們的話那就是三個指頭抓田螺十拿九穩,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東西就是聯邦的了。昨晚那個叫得裡斯的半夜三更的出去了三次,頭兩次是看有沒有人跟蹤,第三次是出去找人聯絡,我跟著去看了他也沒和自己人聯絡上,我看我們試試把他們收買過來,為我們做事得了。」托博爾在那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是啊你昨晚也出去了兩次,卻不知道自己身後也跟了一位,喂——!兩位既然來了就出來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四人兩面好好談談做個交易如何。」隨著我的話音落地兩個人影從樹從後繞了出來。「特沃德,中尉,隸屬聯邦羈龍中隊,這位是欣古雅中尉,沒猜錯的話兩位應當是帝國派來的。」自稱得裡斯的特沃德很痛快的揭明瞭自己和欣古雅的身份。「兩位看來也是聰明人,不過他是帝國的托博爾中尉,我現在可不是帝國軍的人,我己經退役了。」我想和托博爾劃清界線。不過看來不是很成功,特沃德眼中寒光閃現說道:「你兩位不怕我們現在除掉你們嗎?」「哈哈——!這句話應當我們說才對吧?」托博爾不甘示弱的搭茬道。「2V2你們的贏面可不是很大。」欣古雅站在特沃德身後說道。「彼此彼此啦,托博爾給他們說正經事啦,別在繞彎子了,要是給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人發現了對我們大家都沒好處。」我懶洋洋的坐在了草地上。「我們聯邦軍人是不會被人收買的,大家各為其主,憑真本事見個高低吧,不要再給我們耍花樣,否則你們會死得很難看的。」特沃德轉身就想和欣古雅離開。「二十個億,我們即不為帝國也不為聯邦,只為我們自己工作,二十個我們每人至少可以分五億。你們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有你們幫忙我們的把握會大一點,沒你們我們一樣能行,想不想知道那個在奧坦利守望者防禦戰中擋住你們聯合攻擊的人是誰呀?」托博爾故意賣了個關子打住話頭不說了。已然停住身形的特沃德猛然回頭冷森森的咬牙切齒的問道:「是誰?是你?不像!你沒那小子狡猾,你旁邊這位到是有可能。」「我?!很狡猾嗎?」我有點無辜指著自己,我可是個老實人吶。「沒錯!就是你了。有機會我們羈龍雙雄要好好的向你討教討教。」特沃德點點頭指著我的鼻子說道。而欣古雅幾步衝到我眼前,「你就是那個幽靈刃的駕駛員,我欣古雅現在要和你單挑,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話沒說完就被特沃德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挑你個頭啊!你活得不耐煩了也不看看這地方是誰的地頭。」看著特沃德抓著欣古雅走遠了,托博爾回頭問我:「他們會考慮合作嗎?」「也許會;也許不會。」我模稜兩可的說道。「費話!」托博爾不悅的罵道「那裡還問我?」※※※一大早天還沒亮鄭雯霜鄭小隊長就把我們從睡夢中給驚醒了,幾個做賊心虛的傢伙緊張的盯著那小女孩子,在得知那小女孩子只是來更改我們的巡邏路線的幾個人明顯的輕了一口氣。鄭雯霜拿著電子筆在地圖上看了半天也沒能決定下新的路線,她可不想讓這四個傢伙每天過得太輕鬆了,但又不讓走戈爾韋峽谷真是傷腦筋。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忽聽屋外有人喊道:「好你個鄭雯霜居然不來接我,你當了小隊長這麼好玩的事也不告訴我。把你的手下給介紹介紹讓我看看誰那麼有福氣在鄭小美人的手下當差。」「啊——!曉開你怎麼這麼早就到了不是說要天亮才到得了嗎?」鄭雯霜聽見喊聲丟下電子行圖和筆就往外跑,卻和另一個穿著一身火紅套裝急匆匆跑進門來的女孩子撞了個滿懷。「小丫頭還是那麼毛毛燥燥的,你想撞死我呀!」女孩一把抱住鄭雯霜。「哼——!你以為你比我大多少。哇!天都亮了,再等我一下,等我把我手下的四個笨蛋的巡邏路線安排一下我們就可以去玩了。」鄭雯霜這時才發覺外面早己是天光大亮了。「這四個就是你的手下?看樣子不是很笨的樣子嘛。」紅衣女孩挑剔的目光掃得我們幾個混身的不自在,「挺好玩的樣子,路線我幫你們安排吧,這麼一圈就可以了。走了雯霜我們去看你的爺爺,他說有禮物要送給我的。你們好好做事噢,做好了我會讓雯霜也給你們發禮物的。」紅衣女孩走到桌邊拿起電子筆抬手就在電子地圖上畫了個圈,拉著鄭雯霜就跑了。「呵呵——!真是天真可愛的女孩子。」我訕笑著拿起地圖一看,笑容立時凝固了。被醒過神來的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發覺我的神情不對,忙拿過地圖湊在一起一看,臉色立時綠了。新的路線穿越了一座海拔七千米的山峰,這兩天我們暗地裡可沒少研究這一帶的地形,那座山峰是聖莫雷峰海拔7212。15米,庫拉斯諾爾山脈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常年積雪的山峰之一,開著機甲從那上面飛過去還有可能,要想一步步攀登翻越,兩個字「找死」。別的不說鬆軟的雪地裡的雪洞冰窟就足夠讓我們死上上百次的了,沉重的機甲踩上去不陷下去才怪了。「怎麼辦,要不我們飛過去得了。」欣古雅向特沃德建議道。他們帶來的機甲就是他們自己原來的座機只不過將外面的塗層改成了全部是銀灰色的。要想飛過雪峰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當初申報裝備的時候他們隱瞞了機甲的某些性能。特沃德瞪了欣古雅一眼向我和托博爾問道:「你們準備怎麼辦?」我故做輕鬆的雙手環抱胸前吹了聲口哨說道:「雪山!嘿嘿——,我還從來沒有開著人形機上過雪山呢,上去玩玩也不錯。」兩天後,鄭紫晴偶然經過那四位新來的保安員住宿的地方卻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忙找到小妹鄭雯霜尋問情況,「小妹!你又派他們上哪巡邏去了?」「怎麼了,大姐,出什麼事啦?」鄭雯霜這些天一直陪著慕容曉開,還不知道她的四位隊員出去巡邏已經兩天了都沒回來。「他們四個出去兩天了都沒有回來,你給他們排的巡邏路線都走那些地方了?」「啊——!他們沒回來那不更好,剩得我們動手了。看那些人以後還敢不敢打我們尼奇雅克的歪主意。」鄭雯霜可不在乎那幾個傢伙的死活。「小妹——!告訴我你派他們去哪了?要是給他們闖進禁地就麻煩了!」鄭紫晴畢竟年齡大些考慮得周詳點,她怕那四個傢伙半路搞鬼偷偷潛進尼奇雅克那些至關重要的地區去了。鄭雯霜意識到情況嚴重仔細想了想說:「他們的路線是曉開給指定的我也不清楚。」「你怎麼能讓曉開那個瘋丫頭插手呢?真是亂彈琴!」鄭紫晴頭上青筋只冒沖鄭雯霜吼道。「喂——!紫晴大姐你在說誰亂彈琴呢?」一身火紅的慕容曉開推門而入。「說你呢。」鄭紫晴可不怕曉開。慕容曉開見這位大姐頭是真的發火了,有點委屈的說道:「我沒有亂彈琴呀,我只不過讓他們上聖莫雷峰上去逛一逛,乘乘涼,免得打擾我和雯霜,又不會出人命,有那麼緊張嗎?」「……,聖莫雷峰!他們是開著機甲上去的!真是不知道是誰瘋了!」鄭紫晴吃了一驚,聖莫雷峰雖然山勢平緩,但人徒步翻越的話危險不大頂多兩天就可以翻越了,那四個小子還真是死心眼每次出去巡邏還非得開著機甲不可,真是……!希望帝國和聯邦能繼續打下去,他們要是惱羞成怒聯合起來對付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就麻煩了。與國為敵,對付一個國家就夠讓人頭痛了,何況是兩個,或許還不止!         第四十八章偶遇     雪峰頂上的風景的確不錯,不過我們不敢讓機甲站立起來,萬一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就會成空中飛人的。我們花了兩天的時間才爬上來的,四足著地的那種爬法。將機甲停在山頂上,我看了看時間,把眼睛盯上了偵測雷達,果然不出我所料一些星星點點的光斑非常準時的出現在了雷達屏上,那是一天前偶然發現的不過是零星的幾點而己,這些光點的活動非常的會利用山勢和地形,而且時間非常的短暫,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有人在庫拉斯諾爾山脈中一點一點的集結兵力。「喂——!那些光點是不是你們的人?」特沃德他們也發現了那些光點。「我們也想問同樣的問題,看來那些人即不屬於聯邦也不屬於帝國,這地方可真是個香餑餑誰都想來咬上一口。」通訊器裡傳來托博爾的回答。「會不會是暗之工會的人?」我插嘴問道。「不會,他們沒那麼大的實力,而且他們辦事講求的是效率,收買了我這麼個高手,除非我失敗了,否則他們不會再花些錢請些三流的貨色來趟這混水的。」托博爾很是瞭解暗之工會的辦事做風,順便還不忘自吹自擂一番。「收買你的是暗之工會?怪不得那麼財大氣粗一出手就是二十個億,你在暗之工會很有名?。」特沃德很有興趣的問道。「是啊,他是暗之工會的『夜』」我替托博爾說道。「暗之工會的夜?沒聽說過。那邊好像有人過去看看。」托博爾忽然看到順著遠處一個人影正順著山脊往頂峰走來。看起來是位登山者,頭髮鬍子一片雪白,不知是被冰霜凍的還是原本就是白色的,臉上沒什麼皺紋似乎很年歲不大。「大叔一個人來登山,您是那的人呀?這兒可是私人的地方,您登完山請趕快離開這裡!」我停下機甲出了駕駛艙來到登山者的面前,很是客氣的說道。那三個小子以身上的脂肪沒我厚為理由不願離開桓溫的座艙,只好由我出來問問情況,坐在機甲座艙裡用擴音器對外說話的話恐怕會引起雪崩的。「私人地方?你們什麼人?一年前我還在這裡登過山呢,這地方什麼時候變成私人地方的?」登山者狐疑的打量著我。我亮明身份,「我們是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機甲保安員,這片地方是屬於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登山者恍然大悟又問道:「哦——!你們新來的吧?」我點了點頭。「怪不得,你們不認識我,我可是你們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常客,這不呆不住就出來閒逛一下。」這位孤獨的登山者看來很會和人套近乎。「哈——!即然大叔是尼奇雅克的客人,那我們就有必要保護您的安全了,大叔還準備去哪裡呀,就由我們跟著保護您好了。」常客!信你才怪。至少俺不會一個人跑到雪山頂上來「閒逛」,可真是會找地方。「嘿嘿——!年輕人,不相信我老人家直說好了,我跟你們走就是了。」登山者直言不諱的說道,「不過我到是真得挺佩服你們這幾個年青人,我爬了那麼多的雪山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開著人形機爬雪山的,有意思!」「大叔你沒見過的還多著了,我們這就要下山了不介意的話你就和我們一起走吧。」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了那我還客氣什麼。「行,等我採點雪樣就走。」擠在我那台偵察機甲狹窄的座艙裡,登山者告訴我他是個生化學家,而且是銀河系最有名的生化學家他的大名是慕容梵,可惜俺孤陋寡聞沒有聽過他的大名,令他很是失望了一陣子。我問他為什麼要到那麼高的地方採什麼雪樣?慕容梵來了興致,和我大談起高山雪原中的生物生存狀態,微生物的耐寒性,以及人類的耐寒能力,最後說到基因改造。聽得我如墜雲山霧裡,暈頭轉向的幾次差點就開著機甲衝到懸崖下面去了。※※※慕容老爺子的失蹤,讓本就心緒不定的鄭天龍很是頭痛,到是慕容曉開並不著急,只說了句:「我爺爺可能上雪山上挖冰去了。就拖著鄭雯霜去玩兒去了,而二妹鄭紫晴也不知道躲那去了。如果有可能鄭天龍倒很想也躲出去,可惜他是總指揮官,躲都躲不掉。慕容家的老個怪老頭真是比他們老爺子還怪,老大不小了還跑到雪上山去挖冰!想要冰,直接用製冰機制不就得了,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怎麼辦哪!以後自家的老爺子也得看緊點,免得被那姓慕容的瘋老頭給帶壞了。埋怨歸埋怨!可不得不派人出去找,尼奇雅克的防衛力量本就不足,這下更是捉襟見肘了,希望不要被人趁虛而入。那位大叔還真的是尼奇雅克的常客,下了雪山我們在他的指引下來到了一處獨立的別墅。別墅坐落在半山坡上,從山坡上望下去,我們住的小鎮盡收眼底。慕容梵讓我停下了機甲,他下了機甲來到別墅大門旁的電子門的控制開關旁,很是熟練的按動了幾個按鈕,大門隨即打開了,此時我們早己不在懷疑他的身份了。「幾位進來坐坐吧。」慕容梵很熱情的邀請我們進別墅裡坐坐。正中我們的下懷,這位慕容梵看來不僅僅是尼奇雅克的常客,而且還是這裡的貴客巴結束他說不定對以後的行動會頗有助益。幾個人一般心思自是一口應承,停放好機甲,跟著慕容梵進了別墅。「夢幻儀!」進了別墅我一眼就看見客廳旁的一個小房間裡擺事實著一溜的虛擬儀,這位慕容大叔的愛好還挺廣泛的只是不知他喜不喜歡玩那個機甲遊戲。「小伙子,你也喜歡玩這東西?」慕容梵脫下身上的厚厚的登山服,內裡罩著的竟然是一套筆挺的西裝,配著一頭花白的頭髮很有紳士風度。「是啊!我喜歡玩一款虛擬的機甲遊戲,大叔您也喜歡玩嗎?」看不出慕容梵的具體年齡但是喊他大叔肯定是沒錯的,人家的年歲肯定比我大不少。慕容梵聽我說喜歡玩機甲遊戲,面露喜色說:「你說的是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出的《機甲天下》,我們一家子都很喜歡,特別是我那孫女,她在裡面還當了城主,只是前些日子被個運氣和實力都挺不錯的小子把城給搶走了,這些天她一直在找人報仇呢。」「哦——!我們也喜歡玩那個遊戲,您孫女的城是被誰搶走的,我們幫她搶回來。」特沃德可不想放走如此好的一個與慕容梵拉近關係的機會。他和欣古雅可是那款遊戲的忠實的骨灰級玩家,他們倆在遊戲裡的排名在前十名之內,倆個人更是機甲大陸裡赫赫有名的雙龍城的城主,要不是當了兵玩遊戲的機會少了,只怕他們雙龍城已統一了大半個機甲大陸了,在那遊戲裡幫人攻個城掠個地的簡直是易如反掌。「哈哈——!我正有此意想讓你們幫點小忙呢,不過不是幫我那孫女去奪城,而是想讓你們裝作那攻城的小子讓我孫女打一下出出氣,免得她氣壞了身體,她身邊的人日子也不好過。走上去玩一會我看看你們的實力,不用擔心你們巡邏的事,我會給你們的隊長打招呼的,讓他給你們放天假。」慕容梵很關心自己的小孫女,但更不想他那老朋友和世侄跟著倒霉。奧達斯和漢弗倫這些天真是吃不香睡不好,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可遲遲沒有那個「獨戰天涯」的消息,慕容老爺子也不敢偷偷的給解藥給他們,曉開送來的點心也吃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可就真得要餓肚子了。就在兩人愁眉不展的時候,監視系統發出一陣「嘟嘟——」聲,奧達斯和漢弗倫立時來了精神。獨戰天涯登陸到遊戲裡了,果然不出所料那傢伙是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學員,現在隨軍到了奧坦利行星,再一查詳細的地址,那傢伙竟在跑到尼奇雅克去了!漢弗倫一楞,他想的是獨戰天涯怎麼會跑到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去的,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可不歡迎帝國軍人,難道尼奇雅克出事呢?在而奧達斯臉上則笑開了花,「漢弗倫,準備好我的專用飛船,我要去尼奇雅克。」「總裁那在打仗,你可不能跑去湊熱鬧。」漢弗倫很瞭解奧達斯在想什麼。「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很想見見那位讓曉開生那麼大氣的小子長什麼樣子,嘿嘿——!有機會的話我到很想撮合他們做一對呢。」「總裁,這樣不太好吧,不過我也很想見見那小子。我也去。」漢弗倫很驚訝奧達斯怎麼會想到這麼個天才的主意,不敢想像要那獨戰天涯和慕容曉開成了一對,那會是個什麼樣子!不過他們能成為一對嗎?那小子不被慕容曉開整死就謝天謝地了。         第四十九章曉開     我開著刀兵再次出現在上次我突然消失的龐巴克城主府的大門口前,四下望了望龐巴克城裡已沒有了那日攻城時的慌亂景象,一切者井井有條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心中感歎,在遊戲中玩家的生命是無限的死了還能重來,可惜現實中沒有這樣的好事。想到逝去的的茜莉,哀傷佔據心頭,立時讓我玩興索然。正想退出遊戲,耳旁傳來慕容梵大叔的詢問聲,「你們在遊戲裡的名字是什麼?現在在什麼地方?」大夥一一報上了名稱,我猶豫了一下報上了自己的名稱和所在位置。「獨戰天涯,我現在在龐巴克城裡的城主府門口。」「獨戰天涯!你是獨戰天涯?你等著我,我馬上過來。」慕容梵的反應有點奇怪,好像很激動的樣子。不過人家既然讓等那就等一會好了,我將狀態從備戰切換到個人狀態,坐到城主府對面的街角處,順便打量著一個個行色沖沖從我眼前跑過的玩家,遊戲雖然是虛幻的但也給了不少人一種另類的希望和夢想。就在我看著眼前跑過的一個個玩家發呆的時候,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你是獨戰天涯?獨孤戰獨戰天涯,呵呵——!我早該想到是你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是——?我好像以前沒見過你。」扭頭一看是個年青人,雖然聽聲音看像貌有幾分像慕容梵,但我還是謹慎的詢問了一句。「慕容梵,在這裡叫我梵天就可以了。」「大叔,那個搶了您孫女城的傢伙該不會就是我吧,可我當時沒有攻下這座城呀。」我的腦袋還算好使,立時想到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小伙子,很聰明。我那孫女就是這種城原來的城主武將小開,那天你攻城,卻突然掉了線,逃過一擊,而曉開她被你的同伴偷襲得手,所以現在的城主已經換人了。」慕容梵給我說了一下現在龐巴克城的情況。「原來如此,可我現在又不是城主,您孫女應該找現在的城主才對?」我想俺攻城的時候又沒做弊完全是照規矩來的,況且現在城又不在我手中那小姑娘,應該沒理由恨我才對。「呵呵——!你這話給我孫女說去吧。我那孫女可不個聽人勸的丫頭。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你把你打敗,踩在腳下。」慕容梵到是挺欣賞獨孤戰的因為能從曉開手上討到便宜的人可不多,「哎喲!我的乖孫女回來了,小伙子你自求多福吧。」慕容梵突然從我眼前消失了。我也忙退下線了,剛關掉機器。就覺地板一陣震動,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爺爺!他們看到那個獨戰天涯了,快點給我準備機器,我要去揍扁那個混蛋。」慕容曉開一接到奧達斯發給她的消息得知消失了的獨戰天涯又出現了,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她和爺爺在尼奇雅克住的別墅。「咦——!爺爺你有客人,那不打攪你們,我回我的房間去。」曉開推開門一看,見小小的娛樂室裡除了她爺爺外還有外人,轉身就蹬蹬的跑上樓去了。她怕萬一玩遊戲玩得忘乎所以在爺爺的客人面前出糗就不好了,只有多跑幾步到自己的房間裡去。看那個獨戰天涯這回還怎麼跑,到了遊戲裡一定要把那小子拆成零件,以後見那傢伙一次就拆他一次,要讓他窮得連買機甲的錢都沒有,要他跪地求饒,對就這麼辦!曉開恨恨的想著,然而登陸到遊戲裡一看,那獨戰天涯的消息還真的是很靈通的,不知是知道了有人有尋他的悔氣還是怎麼著?居然跑掉了!氣死人了!慕容曉開摘下頭盔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崩」的一聲震得樓板上的灰塵直往下掉。「死小子,算你狠!找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繃的一腳踹開衣櫃,從裡麵糊亂抓了幾件衣服塞進,一個小旅包中。將包往身後一背,一溜煙的又跑下樓去了。「爺爺!我出去幾天。」跑過客廳,沒忘給爺爺打個招呼。「曉開,你到哪兒去?」慕容梵見孫女在那忙來忙去的不知弄些什麼,很是奇怪怎麼她的大仇敵己經站在眼前了她還出去,去哪!?「尼奇雅克……。砰——」慕容曉開衝出門去,大門在她身後重重的關上了。留下屋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尼奇雅克!這……,哈哈哈哈哈——!」慕容梵一愣跟著放聲大笑。托博爾他們雖然不這不完全瞭解的經過也知道了個大概,在一旁也忍不住笑起來。慕容梵笑聲一斂,一巴掌拍在我的肩頭,「小子看你把我乖孫女氣得,都糊塗了!你還不快去把她追回來。」我苦著臉說道:「大叔啊!這好像與我沒……沒什麼太大的關係耶。是她自己在那生氣,您好像太寵她了吧。」「嗯——!你說什麼?」慕容梵不樂意了。托博爾一步竄了過來,攬住我的脖子,「他沒說什麼,沒說什麼。他只是說一定把您孫女追回來,一定追回來。」特沃德和欣古雅很有默契的將兩扇古老的門制的別墅大門拉了開來,托博爾把我一推抬腳就把我踢了出去。「男子漢大丈夫的你欺侮女孩還有理了,還不快去把人家找回來。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面亂跑可是很危險的,你可不要坑了人家,我想她肯定會很高興認識你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跟你們說,我……,哎喲!」托博爾扔下幾句不知所云的話,大門就「崩」的一下關上了,我還想義正辭嚴的說兩句卻被大門撞痛了鼻子。※※※揉著鼻子,俺只好自認倒霉交友不慎,胳膊肘盡外外拐。不去找那位曉開小姐,可能就沒法在這混下去了,十數萬的月薪丟了可沒處找去,再則人家遲早會知道的,不如俺自己先去認個錯,那小丫頭要是心一軟,說不定俺就有了一線生機,說不定還能泡個漂亮妹妹,嘿嘿!嘿嘿——!想到得意處,我忘了疼痛,拔腿往山坡下追去。那知道還沒跑幾步,就聽身後傳來呼嘯聲,忙側身讓到一邊,只見一輛飛車從我身旁狂飆而過,開車的正是慕容曉開。「咦——!這是咋回事?糟了!」看著俺要追的人卻從我身後追了過去,我一下就僵住了。轉念一想,明白了,人家剛才肯定是去車庫開飛車去了,我還以為好小丫頭長了飛毛腿了呢,才一會功夫就沒影了,呵呵——,可現在人家是真的長了飛毛腿了,靠俺這兩條腿可追不上。正犯愁呢,一眼瞟見停在別墅旁的機甲,忙跳進座艙開著機甲跟隨著飛車後面就攆了上去。         第五十章混戰     「報告將軍,大隊己經進入了預定攻擊陣地。請您指示。」「嗯——!很好!就地隱蔽,現在是16時准20時發動攻擊。」被稱作將軍的人看了看手錶,對於屬下的行動效率很是滿意。做好安排將軍接通了一條專線,「天翎,我是將軍,帝國那邊有什麼動靜嗎?」「沒有。暗之工會也沒有動靜。」吳天翎的回答簡潔明瞭。「很好,暗之工會那邊就不用監視了,盯住帝國他們一有異動就立即向我報告。」將軍不擔心暗之工會,就憑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構成威脅,只要防住那個「夜」就可以了。「將軍,有輛飛車往我們的潛伏陣地開過來了。」一個伏在草叢中的瞭望哨報告道。將軍取過望遠鏡看了看,「放它過去。」一輛飛車從崎嶇的山路上飛馳而來,似乎並沒發現路旁有些不速之客。飛馳的的飛車突然間猛得來了個急剎車,掉頭就跑。「發現我們了!」不知誰喊了一嗓子。「幹掉它!」將軍果斷的下達了命令。飛車中慕容曉開看了半天的奧坦利行星地圖,也沒看到尼奇雅克這個地名,正火大間,「嗯!那我現在在什麼地方?」終於想起奧坦利只有一個地方叫做尼奇雅克,那就是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自己不就正在這兒嗎?還開著飛車到哪兒去找,真是氣糊塗了!那傢伙竟然就在她的身邊!死混蛋挺會找地方躲的,不可原諒!慕容曉開毫不減速的一打方向盤,飛車忽悠一下掉過頭來,正要返回去不想山地間一道光芒閃過「轟」的一聲飛車被炸翻了。※※※我緊趕慢趕,可還是差點把給飛車追丟了,如果不是能看見飛車在山道上揚起的塵土,我早就不知道該往那個方向追了,起伏的山地中雷達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前方忽然傳來「轟隆——」,把我嚇了一跳。不會那麼倒霉吧!要是再有一個女孩子因為我的緣故而遭遇不幸的話,偶那脆弱的心靈可真是有點承受不起了!奇怪!我幹嘛要承受不起?呵呵——!俺可真不會憐香惜玉!胡思亂想著,我操縱著機甲飛快的轉過山彎彎,一眼就看見慕容曉開的飛車翻倒在地,山道旁幾個身著土黃色迷彩的傢伙手持武器相互掩護著向飛車靠近,顯然是想活捉飛車裡的乘客,如果車裡的還有人活著的話。那幾個傢伙顯然也發現了我,慌忙臥倒手中的輕重武器向我掃來,我的機甲上只帶了近戰格鬥裝備無法反擊只有挨打的份。好在裝甲還算堅固,我幾步衝了上去,操縱著我的機甲一把抓過飛車,往胳膊下一夾返身就逃。重量驟增機甲的機動力立時大打折扣,被一發火箭轟在後背,我駕駛的偵察機甲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飛車也給摔了出去。勉強的側起機體,通訊器被打壞了,沒法聯繫救援,我捶打著摔得有點變形的坐艙蓋想出去,然而坐艙蓋被卡死了。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時候,艙蓋被撬開了,一個慍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個笨蛋倒底是想救人還是想謀殺?不會救人就算了別把自己陪進來拖人後腿。」呵呵!看來慕容曉開沒事,我心中苦笑,俺的運氣也不知是太好還是太衰,每逢危急關頭都會有美女搭救,嘿嘿——!應該算是運氣好吧。我爬出坐艙,就見慕容曉開手拿撬棍對我怒目而視,那些襲擊者被一層不知何時冒出來的白霧給阻擋住了。霧氣裡傳來一陣陣難以壓抑的劇烈的咳嗽聲,那霧是極具刺激性的。突如其來的攻擊,雖然炸翻了曉開的飛車,但是人沒有傷著倒是,剛剛從機甲的機械手中摔出去的時候因為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所以把她摔了個七葷八素。曉開雖然心裡惱火,但別人也是好意救她自然不能不管,扔了幾個催淚彈,阻住追兵,把我救了出來。煙霧漸漸隨風飄散,已經影影綽綽的看見襲擊者的身影了。慕容曉開拍了拍我指著散落在飛車旁的兩隻箱子說道:「去把那兩面三刀個箱子拿過來。」冒著槍林彈雨,將兩隻箱子拖了過來,它們的重量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打開一看,我的下巴差點砸到地上。兩隻箱子裡分別裝著一支突擊步槍和一隻狙擊,還有數目不詳的彈藥跟十幾顆高爆手雷。我乾嚥了口唾沫,心有餘悸喃喃的說道:「還好!沒有特種戰裝備。」「我要那東西幹嘛,人家可是淑女耶,有時候也得注意一下形象啦,平時有這些東西玩玩就可以了。」慕容曉開竟然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一口氣噎在胸口,半天沒緩過勁來,她是淑女!好像和俺家老爺子給我形容的淑女形象大相逕庭的喔。慕容曉開熟練的拿起槍械迅速的檢查了一遍,裝上彈藥,拿了兩顆手雷執開保險扔了出去,手雷準確的落入煙霧裡的身影中炸了開來,伴隨著幾聲慘叫,幾個人影立時倒下了。「喂——!發什麼愣呢?是不是很祟拜我呀!我不會給你簽名的喲。」慕容曉開的聲音把我從震驚中拉了出來。「你……,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殺了好幾個人了?」我驚訝的不是慕容曉開能如此熟練的使用武器,而是驚訝這女孩子殺了幾個人後居然還能神色自如的和人說笑,俺在她這年齡可辦不到。這丫頭太可怕了,我身上的寒毛「噌噌噌」全豎了起來。「你說什麼呢?可是他們先惹我的啵,現在是他們想要我的命,我不過是自衛而己,再說了你哪能只眼睛看見他們死了。少在那裡囉哩囉嗦的跟個老婆婆似的!」慕容曉開不樂意的拿起突擊步槍,一槍托杵在我的肚皮上。「絲——!那他們……?」「被炸暈了,要不了多久就會醒的。真是的!他們說不定真是來要命,你到底幫那邊?」慕容曉開被對方的一陣兇猛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抬手又拿起兩顆手雷看也沒看就扔了出去,又是幾聲慘呼傳來。「呵呵——!我當然幫我們啦。」我拿過狙擊裝上彈藥,彈藥的手感有點怪,「這彈藥管用嗎?」「橡皮的,打到要害一樣會死翹翹的。」慕容曉開冷冰冰的說道。我籍著倒在地上的機甲的掩護,爬到山道的另一邊,用狙擊鏡套住對面的身影就是一槍,彈丸打著對方的身上根本透不進他的裝甲防護背心,僅僅是讓對方的身形晃了兩晃,我趕緊一縮脖子退回到機甲的後面,幾梭子彈丸打在我剛剛伏臥的地方,打得碎石亂飛。「你帶著這些玩意準備對付誰?」「對付你呀!」聽見暮容曉開的回答我機伶伶打了個冷顫。「嘻嘻——!放心啦,不是對付你的。」「呼—!」我一口氣還沒松出來就聽慕容曉開接著說道:「是對付獨戰天涯的,我恨死那個混蛋了。」555555——,那還是我呀!「哎——!你叫什麼名字?」慕容曉開似乎想到了什麼向我問到。「獨孤戰。」我實話實說。「咦——!那麼巧你也姓『獨』我還……。」「不是姓『獨』啦,我的姓是『獨孤』啦。」我竭力避免慕容曉開聯想到「獨戰天涯」這個名稱上去,「喂——!還有沒有煙霧彈?再扔幾顆,他們要衝過來了。」「哦——!還有。」慕容曉開拿著突擊步槍一陣狂掃出了出心中的惡氣,扔了幾顆煙霧彈出去,讓對方沒法攻擊。「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我提議趁著煙幕逃走,嘿嘿——!順便也轉移一下慕容曉開的注意力,免得她一有空就想到那個「獨戰天涯」。「我給鄭姐姐發了求救信號,我們要走了的話她們會找不到的,她們怎麼還不來?」慕容曉開不同意就這麼走,她還想等鄭紫晴帶人來後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可惡的傢伙。是的喔!我也覺得很奇怪,雖說不知是那方面的人跑到這來瞎亂攻擊人,但是這一塊打得都快翻天了,而尼奇雅克正規的防護軍一點動靜也沒有,不太正常!這些傢伙會不會是帝國的人,俺要是死在這裡那可是真是太冤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得一陣刺耳尖嘯聲由遠而近,咦——!這聲音好像在那聽過,天哪——!是重炮,這些傢伙還真是跑這來打仗的!我想起那是在海狄龍的戰場上聽過的重炮的轟擊聲。         第五十一章陷阱     重磅的高能炮彈越過頭頂,砸在自己的潛伏陣地上將軍立時懵了!是尼奇雅克防衛隊的反擊?不可能呀!尼奇雅克的私人防衛隊沒有這麼多的重裝備的。「將軍,能量監測儀發出警告,這裡的空間能量發生了異常的波動。有人要封閉這裡的空間!」聽到這個報告將軍的臉立時變了顏色,一片慘白,「撤退、快撤!」他們雖然計劃周密行動隱蔽,但是仍然被人算計了。如果讓人將他們困在封閉的空間裡,那麼他們就會被人像甕中捉鱉一樣一個個的被滅掉。這一招可真是夠毒的!這可不像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往常的行事做風。這麼做雖然能讓尼奇雅克獲得暫時的平靜,但是也會讓尼奇雅克步上毀滅之路的。不論是帝國還是他們聯邦,恐怕今後都會竭盡全力,將尼奇雅克給毀滅掉的。強大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力量,要麼將它禁錮,要麼將它毀滅。人類對自然界如此,對人類自己更是如此。尼奇雅克可是對外做了慎重的承諾的,絕不濫用其撐握的空間技術的。由此它才獲得了自身的超然地位。而帝國如果不是垂涎尼奇雅克的空間技術,早就將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從奧坦利行星上抹去了。將軍知道這次如果他們被尼奇雅克利用空間技術全部消滅在這裡,就算帝國仍不願與尼奇雅克為敵,但迫於聯邦的壓力的話,也不得不考慮將摧毀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一個荒唐的想法閃過將軍的腦海,自己這些人該不會已經被人出賣了吧,只為了能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堂而皇之的瓜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空間技術成果。不、不會!將軍深信以他的身份以及在聯邦的實力與地位,聯邦絕對不敢出賣他。※※※當我發覺炮擊已經停止的時候,發覺自已已身處密林之中了。鬆了口氣,放下了被我扛在肩頭的慕容曉開,「安全了!歇息一下。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不?」天色已晚,在密林裡我已分辯不出方向了。我想慕容曉開應當會比我清楚一點吧畢竟她是尼奇雅克的常客。昏暗的光線中看不清慕容曉開的面容,但我感覺得到她正拿眼瞪著我了。「這地方是你把我扛來的,你都不知道我哪會知道?」慕容曉開開口埋怨道,「你可真是夠笨的,叫你不要進林子,現在迷路了看你怎麼出去!」「好像你也出不去了!」我暗地裡咕噥著。真是好心沒好報!要不是看她跑不動了,又看在她爺爺的面上,我才懶得扛她呢。又在樹林走了半天,夜色漸濃。一點星光都看不見,而密林裡也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微弱光線卻不足以讓人看清身旁的景物,一陣莫名的煩燥湧上心頭。我停了下來,黑燈瞎火的在林子裡趕路可不是件安全的事。「喂——!有沒有可以照明的東西。」我問道。「人家又不叫『喂』,我的名字是慕容曉開。本來是有幾顆照明彈的,不過全都被你弄丟了。」曉開的語氣不善。可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太緊急了,如果不是仍掉了裝備我們現在就和那些東西一樣被炸成灰了。既然沒有現代一點的照明工具,那只好想個土辦法了,林地間的枯枝爛葉不少,俺可會鑽木取火。我摸索著收集著枯枝堆成一堆,慕容曉開看著我在黑暗中不知搗鼓著什麼,好奇的問道:「你在幹什麼?」「鑽木取火。」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狠勁的搓動手中的枯枝,已經聞到煙味了,再加把勁就有火星出來了。終於有了火星,枯枝燃了起來。我小心的護著手中的火種想正要引燃去那堆摸黑堆起來的枯枝,卻見慕容曉開抬了抬手,那堆枯枝應手而燃。「要點火就早說呀,我身上還有幾顆燃燒彈呢。」手中的火種「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我無話可說。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陣緊一陣疏的武器射擊聲,迴響在山林間讓人鬧不清楚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你呆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到樹上去看看。」我想爬到樹上或許能發現是什麼地方又有戰鬥發生。「我幹嘛要聽你的?」慕容曉開有點不願意被我這個看起來比她年歲大不了多少的胖子指揮。我也不像跟她爭,一邊往樹上爬一邊說道:「你想四處逛逛我也不介意的啦,那些晚上出來覓食的野狼什麼的我想它們肯定很喜歡看見你這麼美味的食物的。」曉開看了看四週一片漆黑的密林,下識意的攏了攏肩乖乖的坐在了火堆旁,嘴上還不肯認輸的說道:「哼——!想嚇唬我,我才不怕什麼野狼呢。我手上的燃燒彈可不是好惹的,你想不想試試!」我腳下一滑,差點掉下樹去,嘴裡連連說道:「不想不想。」小姑奶奶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我下定決心,打死我也不承認自己是那個「獨戰天涯」,等逃出這林子把慕容曉開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就跑路,不跑的話有錢也沒命花了。不行,呆在這丫頭身邊我更危險,一定要找個借口現在就跑。爬到樹頂舉目四望,現在我也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只看見幾條彈道在左前方很遠的地方一閃即沒。「……啊——!」忽聽樹下有慘叫聲,我忙溜下樹來卻看見慕容曉開好端端的坐在火堆旁,「怎麼啦?」慕容曉開見我一臉惶急的突然出現在她眼前,被嚇了一跳,好一會才說道:「沒什麼啦!我剛才想唱唱歌解悶。」「撲通」一聲我無力的栽倒在地,這時候竟然有心情唱歌也就罷了但是唱得這麼難聽,呵呵——!差點把人嚇死。「是不是不好聽?」「也不是的!只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唱挺□人的。」我從地上爬起來沒有直接回答慕曉開的問題。慕容曉開冰雪聰明,兩眼一轉己然明白我話裡的意思,一瞪眼就要發火,就聽一陣嘰哩咕嚕的聲音,令她臉上一紅。「喂——,你帶吃的沒有。」肚子餓了也沒力氣教訓人了。我也好些天沒吃好了,這些天連著巡邏吃的全是乾糧。乾糧全放在機甲的坐艙裡了,躲避重炮的轟擊時也沒來得及搶救一些出來。今天看來得露宿在這山林裡了,正好可以抓點野味打打牙祭,等吃飽了也差不多到了夜深人靜,嘿嘿嘿——!正是逃亡的好時候。※※※在奧坦利的低空軌道上一艘小型飛船在緩緩盤旋。它的目的地是位奧坦利的庫拉斯諾爾山脈中的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所在地,但是當它飛臨本應是山脈起伏的庫拉斯諾言爾山脈時,看到得只是一片平地整個的庫拉斯諾爾山脈不翼而飛了。「怎麼可能?」奧達斯聽到飛船船長的報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當他透過舷窗看到在星光下那片清冷的大地,他也不得不接受這個讓人難以置信的事實。庫拉斯諾爾山脈被人搬走了?!         第五十二章扭曲空間     庫拉斯諾爾山脈的異常的能量紊動驚動了帝國駐奧坦利的防禦部隊,蘭斯特親王因為軍務纏身不能親自前往尼奇雅克看個究竟。少將慕容雲天前來請命,願意前往查看,蘭斯特親王欣然應允。就算慕容雲天不來請命,以慕容家和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私人關係,親王也會派他去處理這件事的。慕容雲天的坐艦夏延號巡洋艦向庫拉斯諾爾山脈地區降落,中途發現一艘身份不明的飛船,全艦立時進入戰鬥準備。對方很快就表明了身份,那正是普羅米斯娛樂公司的總裁奧達斯的私人飛船「奧達斯,你怎麼會在這?」慕容雲天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老朋友。「我是來找你妹拿解藥的。」奧達斯沒說實話,也沒說假話,因為來拿解藥的確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慕容雲天莞爾一笑,「誰讓你惹我妹不高興了。」「大哥,我好像沒有惹你妹吧,是她自己不小心……!」奧達斯正想傾訴一下滿肚子的苦水卻被慕容雲天截住。「行了,別閒扯了,你來這多久了情況如何?有沒有和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聯絡上?我爺爺他還好嗎?」慕容雲天很擔心爺爺慕容梵的安危。「情況不太好我們沒有辦法和裡頭取得聯繫,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無法在那片地方降落,準確的說現在我們無法進入原來庫拉斯諾爾山脈所在的那塊近萬平方公里寬,高約八千米的空間之中。我的飛船嘗試過幾次都被來歷不明的空間亂流的影響,又被送回到低空軌道上來了,有那麼兩、三次,差點直接將我的飛船給摔在地面上!」奧達斯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詳細的說了一下慕容雲天的抵達前的情況。「這裡有空間亂流?會不會是尼奇雅克又在做什麼空間試驗?」慕容雲天猜測道。「不可能!尼奇雅克不會做這種空間試驗的。」奧達斯和慕容雲天都清楚,尼奇雅克就算要做空間試驗也不會進行如此大範圍的試驗的搞得滿世界都知道得。「你沒什麼事,還是盡早離開這裡吧,如果這不是尼奇雅克做的話這裡將會很危險的。」慕容雲天不希望奧達斯在這裡添亂。「嗨——!我又不是膽小鬼,何況我還得拿解藥呢。現在聯邦大軍壓境,我想你們帝國軍也抽不出多少人來應付眼下的狀況吧。我這人不多,但幫你小忙還是可以的,你就不要介意了!」「這不是我介不介意的問題如果換個人的話說不定早把你當做事主抓起來了,這些屬於軍事機密的範疇,希望你不要出去亂說才好。」慕容雲天可不領情「得!算我什麼都沒說,我也什麼都沒看見。不過我到是挺擔心曉開的安全的,她可千萬不能出事否則我和漢弗倫從此往後就與美食無緣了。」奧達斯盯著通訊屏上的慕容雲天悻悻的說道。送走奧達斯的私人飛船慕容雲天指揮著夏延號巡洋艦飛往離庫拉斯諾爾山脈最近的道集爾鎮。道集爾鎮,奧坦利行星上好幾條橫跨東西以及縱躍南北的高速公路匯聚由此。駐守在此的帝國軍正在忙碌的封鎖著所有途經庫拉斯諾爾山脈的公路。慕容雲天讓夏延號懸停在鎮外待命,自己則帶著陸戰人員來到設在鎮內的臨時指揮部裡。「我是慕容雲天上將,你們這裡誰是最高指揮官?」慕容雲天走進指揮部說道。「是我,萊莫希斯中校。」一名中校立時迎了過來敬了個軍禮。庫拉斯諾爾山脈的異常就是萊莫希斯中校的補給團呈報上去的。「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情況異常的?」慕容雲天詢問道。「是十七時正,我們的一隊運送燃料的車隊在途經一條經過庫拉斯諾爾山脈外圍的公路時發現道路突然扭曲,隨後就從眼前消失了,後來車隊的聯繫也失去了。」萊莫希斯說了一下有關的情況。「道路扭曲?那應該是空間扭曲時所引起的視覺效果吧。你們為什麼拖到現在才報告?」慕容雲天皺了皺眉顯是不滿萊莫希斯中校未能及時報告庫拉斯諾爾山脈發生的異常。「我們聽當地人說這種現象也發生過,而且是發生在尼奇雅克的私人領地內,所以就沒在意本以為會很快的結束恢復正常,沒有想到持續了三個小時後仍沒恢復,派出去進行搜索的人根本就無法進入那片平原,我們才意識到情況不妙……。」「行了!基本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對庫拉斯諾爾山脈周圍的道路封鎖完成了沒有?」慕容雲天打斷的萊莫希斯中校的話,他不想聽什麼解釋。「再過十分鐘就能全部封鎖了。但我們的人手不足,需要調用地方上的警戒力量。」正說話間,一個通訊兵跑了進來稟報說帝國派來的空間研究方面的專業人事己經抵達現場,慕容雲天和萊莫希斯一起迎了出去。效外,帝國的空間異常方面的研究人員有版權法不紊的架設起了探測儀器,並向那突然出現的平原投放探測儀器。經過一番忙碌,得出的結論是庫拉斯諾爾山脈還在,但是的被人為的用空間扭曲封閉了起來,也不排除是因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進行空間試驗時引起的事故災難,而看到的平原只是個假象而己。想要消除目前的這種狀況,只能是關閉引起空間扭曲的源頭,等引起異常的能量源耗盡,在此這前外面的人想進去就得先打破空間壁壘。打破空間壁壘以現今的科技水平本是件不難的事,但問題是像這種人為引起的空間扭曲,如果被強行打破的話,很容易導致連續性的不良反應產生大爆炸,將封閉在其空間中的一切全部炸成基本粒子,而其外的空間也會遭到毀滅。現在慕容雲天他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一陣寒意將我凍醒了,背上涼嗖嗖的懷裡卻有一團暖意,我眨巴了一下模糊的睡眼,四周依然昏黑一片,火堆已經成了一堆還在冒煙的灰燼。我打著哈欠抬手想撐撐懶腰,發覺手被什麼軟軟的什物給壓住了,低頭細看,慕容曉開象隻貓咪似的臥在我的懷裡。這丫頭還真是睡覺也不安穩,晚上氣溫太低慕容曉開總是不自覺的在睡夢中往火堆邊上靠,怕她滾到火堆裡被燒著,我只好擋在她身邊,沒想到她竟窩到我懷裡來了。苦笑了一下,我輕手輕腳的將慕容曉開抱起來將她本就為她鋪的草堆上,脫下外套給她蓋上。天還沒亮我得再弄點枯枝將火堆點起來。夜裡我曾好幾次用各種什麼勘查地形啦、肚子痛啦……這類的借口,想偷偷跑路結果每次在林子裡七轉八轉的又轉回到原地去了。眼見慕容曉開對我的疑心漸重最後唯有做罷,老老實實的守在火堆邊上等天亮再做打算。我沒有表,但從火堆燃盡的狀況來看怎麼也該到了天光時分了,但為何一點天亮的跡象也沒有。寒風吹得我連打了幾個噴嚏,忙抱著枯枝往回去,還好火堆沒完全熄滅,整了些絮草重新將火引燃將枯枝加了上去。火生了起來,身上立時暖和多了。「喀嚓——。」林子的深處一根枯枝被踩斷了。我還在愣神間,就見好像還在熟睡的慕容曉開猛然坐起身來喝問道:「是誰?」※※※慕容曉開早在獨孤戰打哈欠的時候就醒了,只是發覺自己躺在別人的懷裡有點不好意思而且她也想知道那叫獨孤戰的傢伙,美女在懷的時候會怎麼做,要是敢對她動手動腳的,就賞他顆燃燒彈。等到獨孤戰笨手笨腳的將她放回草堆上,將外套給她蓋上之後,慕容曉開反到有點不知所措了,只好繼續裝睡,反正有那小子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在他身邊不會有危險的,那小子胖胖乎乎的到是很有幾分可愛的喔!心裡想著心事原本裝睡的慕容曉開又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只是在將睡未睡的時候,突聽得有動靜一下就把她驚醒了。慕容曉開可以肯定那枯枝決不是獨孤戰踩斷的,因為那小子在周圍的林子裡轉過了好幾圈了,可從來沒聽見他有踩斷過枯枝。「應該是不是壞人。」一陣淡淡的幽香隨風飄了過來,獨孤戰覺著好像在哪聞到過。「你還不去看看!」慕容曉開這時才看到獨孤戰就在一旁,以為他發覺了自己在裝睡,為了掩飾尷尬不由怒道。※※※看到慕容曉開發了火,我心裡可是怕怕的,正要起身去查看,就聽有人問道,「曉開是你嗎?」嗯,聽聲音來的應當是個女的。「啊——!紫晴姐姐,我在這裡!」慕容曉開歡呼一聲向來人處跑了過去。我撿了根枯枝當火把跟了過去,我很想乘機開溜的但是轉念一想,鄭紫晴既然能找到這,除了說明她對這一帶的地形很熟之外;還說明她有辦法在黑暗中不迷路,我可做不到,還是跟著出了之片林子找到方向再說。全副武裝的鄭紫晴看到我很是有點驚訝,「你?怎麼也在這裡?」我不知道慕容梵有沒有跟鄭紫晴說我的事,但為了安全起見我沒等慕容曉開說話,就搶先說到:「我剛追上慕容小姐就遇到了攻擊,我們就逃到這裡來了。」鄭紫晴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沒再說什麼將身後背著的裝備包取了下來,「曉開你沒受傷吧?」「沒有紫晴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什麼人跑到這裡來鬧事?」「說來話長,一會路上會有戰鬥發生,曉開你把這個穿上。」鄭紫晴打開了裝備包,從裡拿出一套防護裝備。「怎麼只有一套,那他怎麼辦?」慕容曉開指著我問道。鄭紫晴大奇,曉開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會關心人了,以前她可只會整人的耶。「我沒關係,我這人運氣好不會有危險的。」對於慕容曉開的好意我心領了。鄭紫晴見曉開還是不肯穿上防護裝備,急中生智說:「曉開你先穿上,他的問題有辦法解決。」鄭紫晴的辦法很簡單,她讓我背上穿了防護裝備的慕容曉開,這樣就算給我加上了防護。我心中氣苦卻也不好說什麼,如果真的碰上攻擊好歹後背上有人擋著不是嗎!背著慕容曉開跟著鄭紫晴高一腳低一腳的在林子裡穿行著,不知走了多遠鄭紫晴用信號槍向空中發射了一發信號彈想來是聯繫同伴,奇怪!她為啥不用無線電呢?「無線通訊被干擾了,現在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只能用光信號來聯絡。」鄭紫晴似乎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封閉的空間?」鄭紫晴的話讓我聽不懂,聽她的話的意思好像是有人在庫拉斯諾爾山脈四周修了一堵圍牆似的,那可能嗎?應該不可能吧?哎呀!管它那麼多了,奇怪天怎麼還不亮呢?天空中一溜火光閃過,一顆照明彈爆了開來,刺眼的光芒將原本錯暗的空間照的雪亮。「隱蔽!」鄭紫晴的話音未落,就見原本寂靜的叢林中爆出無數的火花,有如爆豆一般的射擊聲中彈雨傾洩而至。走在前面的鄭紫晴躲避不及立時身中數彈,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掀起向後翻了個跟頭才落在地上,好在身上的防彈衣的防護力不錯,沒被擊穿但也痛得她夠嗆,忍著疼痛鄭紫晴就地一滾躲入樹後舉槍向火花爆起的地方還擊。「曉開你們怎麼樣?」鄭紫晴一邊還擊、一邊問到。「沒事」早在照明彈升空的時候我就趴到了地上,所以雖然遭遇襲擊,我和慕容曉開是毫髮未傷。曉開仗著身上有防護裝備向鄭紫晴爬了過去,希望能幫上點忙。對方的火力兇猛壓得我抬不起頭來,但是準確度卻不夠高,叢林中的草木為我們提供了良好的掩護。隨著鄭紫晴的反擊對方的攻擊漸漸稀落,不過我覺著鄭紫晴的槍法應該沒那麼準吧。果不其然不久背後傳來聲響,顯然敵人已經繞到了我們的身後。         第五十三章世事無常     看著山下林中突然爆發的戰鬥,山頂上的白袍人皺了下眉頭,尼奇雅空間研究室的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這個地方來了,難道說他們己經發現這裡是引起空間扭曲的異空間發生器所隱藏的位置了?不過現在就算他們能摧殘異空間發生器也於事無補,聯邦與帝國秘密潛入這一地區的力量己全部被擊潰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真正的入口也已被找到正式的攻擊就要開始了,就算現在封閉的空間被打破,扭曲的空間恢復正常,帝國和聯邦也只會以為是尼奇雅克在幹掉了他們的人,而尼奇雅克也只會認為是帝國和聯邦在搞鬼。只要拿到了時空轉換儀,時光機就可以運作了,偉大在教主大人就會復活了!其實還是不要救活那個老傢伙的好,那些個「神」幹嘛非要找那個老傢伙做他們的代言人。以他們的神通應當很容易就能找到那個老傢伙收藏的寶藏才對,該不會他們的神通是用來唬人……,罪過、罪過!白袍人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放了心,嘴裡咕噥了幾句算是對某位神靈不敬的懺悔。林間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我從一具屍體上抓起顆手雷就扔了出去,手雷沒有爆炸,離我不遠的慕容曉開生氣的蹬了我一腳,「你忘了拉掉保險了!」「嗯,那個……,我是故意的。有個故事你沒沒聽說過吧,就是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古代的武士他刀術高超。但從來沒人見到他的刀出過鞘,知道為什麼嗎?」我不好意思說我忘了,想起小時候在本破書上看到過這麼個故事就拿出來哄哄小姑娘,順便緩和一下緊張的情緒。「為什麼?」慕容曉開果然好奇的問道。「因為凡是見到他的刀出鞘的人全都死了。有一天有人就問他為何會如此厲害,他告訴人家說因為他的刀沒出鞘,這個故事也就是說沒出鞘的刀是最厲害的,所以啦我那沒有拔掉保險的手雷也是最厲害的。哎喲——!」我的話音剛落身上就又挨了一腳,身上的骨頭差點被踹斷了,大聲的慘叫立時引來一陣彈雨的攻擊。那腳是鄭紫晴踹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那開玩笑,他們再衝上來死的就是我們了!」鄭紫晴現在可沒心情開玩笑,彈藥所剩不多了,那個胖子在那裡胡亂的浪費彈藥,居然還能笑嘻嘻的說些鬼話。我連滾帶爬的躲過攻擊,順勢又身邊的死人身上摘下一枚手雷抬手就扔,手雷出手才發覺又忘了保險的茬,一眼瞟見屍體旁扔著的突擊步槍,一把抓了過來對著手雷墜落的方向就是一通掃射。也不知是不是被我擊中了,手雷在離地一人高的地方被引爆了,只是爆炸的威力有點出人意料,「轟隆——」的爆炸聲持續響起,離我們不過二、三十米的地方已被炸成了一片火海。就在我們驚訝間,大地一陣震動,三台機甲從火海中穿了出來,援兵到了!來的是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變故發生時鄭紫晴不敢讓他們加入對尼奇雅克核心部門的防禦正好帶著他們出來尋找慕容曉開。我擠進了托博爾的突擊機甲的坐艙,鄭紫晴和慕容曉開分別乘上了特沃德和欣古雅的機甲,真是便宜那兩個小子了。「我們的人被攻擊了!」我剛坐進駕駛艙裡就聽托博爾說道。我一愣,「被攻擊了?帝國軍對尼奇雅克發動攻擊了?」「不,是我們的人被攻擊了。我們發現了一些屍體有帝國軍的,也有聯邦軍的。」托博爾神情凝重的說道。「幾尼奇雅克的私人防衛軍做的?」「如果是他們做的就好了。對了剛才是誰扔的手雷?」「怎麼啦?」「引爆了一堆彈藥差點把我們也炸進去。」「那個可能是我扔的吧。」「你扔得到是挺是地方的!」托博爾揄揶的說道爆炸在林子裡引起大火,幾個人駕駛著機甲迅速遠離火場,將火頭遠遠的拋在了後面。一道刺目的光芒伴隨著居大的轟鳴聲滾過天際,藉著明亮的閃光,我看到天空似乎佈滿了濃厚的紫色的雲層,火焰燃燒生成的濃煙匯入雲層翻滾著久久不散,看來那些雲離我們的頭頂不過百多米。不知是什麼地方又發生了激烈的戰鬥,爆炸的火光接連不斷,嘈雜的通訊器裡隱約傳來鄭紫晴焦急的命令聲,「跟著我,全速前進!」戈爾韋峽谷,沒有了往日的生氣,谷裡翻騰著濃重的血腥味,鮮血將整個的谷底染成了一片紅色,許多水桶般粗細的巖蛟,不知被什麼人斬成了一段段的肉塊,其間夾雜著不少被扭曲撕裂的人類的軀體佈滿了整個的峽谷。在機甲上的燈光映照下顯得血腥詭異,通訊器裡傳來壓抑的嘔吐聲,我和托博爾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續繼向前,不要轉彎,保持這個方向。」眼看到了峽谷的盡頭,以往我們巡邏到這就會順著峽谷的走勢轉向走出峽谷,而現在乘坐在特沃德的機甲上的鄭紫晴不讓轉向那等於是拿機甲往岩石上撞。特沃德顯然是猶豫了一下,就聽一陣金屬的噪聲傳來,「快點繼續前進。」估計是鄭紫晴拿槍指住特沃德的腦袋。特沃德的機甲全速衝向了峭壁,預料中的碰撞並沒有發生,特沃德開著他的機甲消失在岩石中了。欣古雅大喊了一聲也衝了進去。我和托博爾面面相覷,我沒有說話,托博爾機械的駕駛著自己的機甲也衝進了岩石。機甲外的燈光全部被黑暗所吞噬了,經過一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前面顯露出微弱的光線來。走了大約一分多鐘眼前豁然開朗,另一處寬闊的峽谷又出現在眼前。我和托博爾突然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戈爾韋峽谷,外面那條不過四、五公里長的峽谷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核心研究部門肯定就在這峽谷裡了。這裡的屍體看起來比外面的少了許多,但戰鬥的激烈程度與外面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幾處的山崖峭壁被整個的炸塌了。不知是防守方為了阻止對方的進攻,還是攻擊的一方在此遭到了猛烈的抵抗,動用了毀滅性的裝備轟塌這些由堅硬的岩石構成的峭壁山崖。峽谷裡曲折岔路極其眾多如果不是鄭紫晴領著我們就算進來了也會在這裡面迷路的。當我們趕到空間研究中心的大門口時,戰鬥似乎早已結束,幾台被摧毀的機甲倒在半掩的大門之外還在冒著濃煙。四週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鄭紫晴跳下特沃德的機甲說道:「你們三個駕駛機甲守在這裡,如果從裡面衝出來的敵人太多就以保護慕容曉開小姐為首要任務,立即撤退,曉開你和他們留在這裡獨孤戰你跟隨著我做掩護,我們進去。」「我要各你們一起進去。」慕容曉開不領情想要跟著鄭紫晴一起。「曉開!聽話乖乖呆在機甲裡,現在不是鬧著玩的時候,我們沒時間照應你!」鄭紫晴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照顧自己,不去就不去啦凶巴巴的幹什麼!」慕容曉開氣鼓鼓的說著,心裡己打好主意等會趁那三位不注意就偷偷的溜進去。看見慕容曉開的眼睛在的溜溜的亂轉,我不禁有點擔心對鄭紫晴說道:「我看還是讓曉開小姐跟著我們吧,等下我們走了的話,曉開小姐要是到處亂跑,我想他們三個也攔不住她到是時候更危險。」慕容曉開開頭聽我為她說話很是高興但聽到後面,不是那回事了,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說你給我記著,竟然說我會到處亂跑,哼——!以後有機會看我怎麼整你!我沖慕容曉開笑了笑,意思是說,沒有以後那個機會了!鄭紫晴轉念一想也是,這個叼蠻的丫頭別人還真的管不住她。「曉開跟著我們,你們三個守在這不要放人進去,也不要讓人出去,如果有人問就說是我的命令,保持聯絡。」這一帶的無線信號沒有受到干擾通訊還算暢通,鄭紫晴指了指自己頭上戴的通訊器,拉著慕容曉開就往大門裡走。卻被曉開一把掙脫。「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曉開好像改變主意了。鄭紫晴眉頭一擰氣到了極點正要發火,一眼眇見獨孤戰立時計上心來,她已經從慕容曉開的爺爺慕容梵那裡知道了慕容曉開突然跑出來的原因了,正好可以利用一下。「我知道誰是獨戰天涯,你乖乖的跟著我,等這的事情解決了我就會告訴你。」鄭紫晴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進了尼奇雅克中心研究室的大門。慕容曉開一怔,立時明白過來,「等等啦,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咦!你還愣在那幹嘛,走啊。」嚇得面色如土的我,被慕容曉開拽了個趔趄。中心研究室裡一片燈火通明,三三兩兩的屍體倒臥在走廊裡。慕容曉開也是頭次來到這裡,原本是很好奇想進來看看,但是沿途的屍體已讓她了無興致了,曉開不自覺的抓緊了我的胳臂,剛開始還沒什麼,後來曉開手上力道漸漲,掐得我慘呼出聲,把走在前面的鄭紫晴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身後一切正常,鄭紫晴額頭青筋暴現,「鬼叫鬼叫的幹什麼?沒見過死人!」「少見少見,看習慣就好了,看習慣就好了。」我擠出點笑容說道。「習慣你個頭,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又不是殺手訓練營,可能的話我們才不想殺人呢。」鄭紫晴雙手拿著武器不得空抬腳踢了我一下,「看好曉開,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不要在那學鬼叫。」繼續前行,一具殘缺的屍體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倒霉的傢伙胸口開了個大洞,半條手臂也被炸飛了,殘缺的胳臂上一個黑色的紋身露了出來。那個紋身式樣似乎在哪見過!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某個宗教用來祈福驅邪用的圖飾,但是在哪裡見過呢?順著安全樓梯往下而行,樓下傳來響動,一陣亂槍掃了上來,隨後警惕的喝問聲才傳了上來,「什麼人?」「!#¥%。」正準備還擊的鄭紫晴想是聽出了問話的人是誰,悻悻的罵了一句,「是我,鄭紫晴。鄭天龍在哪兒?」「啊——!大小姐,你怎麼來了,我們還以為是敵人從這邊下來了。鄭指揮現在在C七區指揮戰鬥呢。」守在樓下的是尼奇雅克的私人防衛軍的隊員。可他喊鄭紫晴為大小姐!難道說鄭紫晴不是什麼大隊長嗎?※※※「你怎麼把他們也帶來了?」鄭天龍看見鄭紫晴身後跟著的獨孤戰和慕容曉開,怪責的將鄭紫晴拉到一旁悄聲問道。「我看你這邊火光沖天的我又沒法切入你們的專用頻道,怕你們這邊頂不住所以就帶他們來增援來了,我還派了三個守在外面。」鄭紫晴解釋道,「現在的情況如何?」「情況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敵人已經被我們壓制在基礎試驗室的試驗場中了。我們封鎖了唯一的出路,現在他們都不敢露頭。」鄭天龍有點得意的說道。「老爺子他們呢?」「已經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了。」「技術人員和資料還有原形系統有損失嗎?」「沒有,除了武裝人員外,沒有其它的損失,喂!你問那麼多做什麼?是不是不相信我這做大哥的。」對天鄭紫晴問東問西的過份關心鄭天龍有點不悅。「呵呵——!我那會不相信你呢!小心一點好,真的沒有其它損失?」鄭紫晴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沒有」鄭天龍丟下一句肯定的回答,就忙著指揮手下搬運沙袋壘築工事,將通往基礎試驗室試驗場的路全部封鎖。基礎室驗室的驗場位於地下第二十層處,位於一條獨立走廊的盡頭,建告在堅實的花崗地層中,除了一個正門之外別無通路,裡面的人想要出來只能走正門要麼就得會鑽地術。鄭天龍各處巡視了一番,防禦工作做得不錯,被困在試驗場中的敵人中要敢衝出來那就是死路一條。「怎麼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就問啦。」鄭天龍回到由休閒室改成的臨時指揮部見鄭紫晴還在那雙眉深鎖,想是心裡還有疑問。「敵人全部困在試驗場裡呢?」「是啊。」「是你們把他們趕進去的?」「可以這麼說。」鄭天龍的回答模稜兩可。「什麼叫可以這麼說?那也可能是他們自己衝進去的,是不是?」鄭紫晴嚴肅的問道。「當時打得亂七八糟的沒太注意。」「奇怪!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勁,將我們封在封閉的空間裡,隔絕了外界可能的援助,又犧牲了那麼多的人衝進中心研究室,卻跑到這麼個只有一條出路的試驗場中來送死,這幫傢伙還真是有點意思啊!試驗場裡有什麼?」鄭紫晴的分析讓鄭天龍的心裡「格登」一下感覺很是不妙,招來一名手下調出基礎試驗室試驗場的詳細資料一看,試驗場中只有一台時空轉換器的原形機,那是個大傢伙,沒有兩台起重機是弄不走它的。他們想炸掉中心研究室?可位置不對呀!在這裡做起爆點的話很難波及整個中心研究室的主要建築。除非用大當量的核子武器,可具觀察那些人只有一些常規的大口徑武裝,用來炸炸山崖什麼的還可以。但要炸掉中心研究室想都別想!「這些傢伙難不成真是一群瘋子!」鄭天龍說出了心中的看法。「不會的,他們肯定是有目的的,趕緊把他們滅掉,我總覺著耗的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放心吧,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的,」鄭天龍很是自信的說道,「紫晴我看你以後別在讀什麼書了,乾脆回來幫忙算了,以你的聰明我這做大哥的會輕鬆不少的。」「得了,我現在不正是在幫忙嗎?其實沒我在你一樣做的挺不錯的,我可不想現在就變成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鄭紫晴揄揶的說道。「呵——!鬼丫頭,變著法的損我!哪天咱們比比看看是誰的頭腦簡單!?」「咱們是兄妹就算了吧,我的腦袋不會比你複雜很多的。我想也沒那個機會的啦!」「哼——!就你會說!你和曉開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不要到處亂跑,要是傷著你們了我可沒法交,戰鬥很快就會結束了。」「不一定吧!」百無聊奈之中獨孤戰不經意的咕噥了一句。※※※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說中了,後來鄭家這對兄妹各為了心中所想各奔前程,鬥智的機會更是數不勝數,而眼下的這場戰鬥誰也沒有想到會延續一段那麼漫長的時間,只到過去與將來。鄭天龍指揮的尼奇雅克私人防衛軍向佔領了尼奇雅克空間實驗室中心研究室試驗場的入侵者發動了攻擊。爆炸聲、槍聲響成一片,然而所有的聲音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彷彿是用一個開關一下子全部關掉了一樣。好一會臨時指揮部的門外響起單調的腳步聲,鄭天龍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他們跑了!」令人震驚的消息從他的口中擠了出來。鄭紫晴吃了一驚,趕緊問道:「他們怎麼跑掉的?」「空間傳送門。」鄭天龍領著人衝進試驗場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只看見憑空出現的一個巨大光環,從下往上將所有的入侵者全部籠罩,包括入放在試驗場中的那台需要兩台起重機才搬得動的時空轉換器的原形機也被籠在其中。隨後光環在醒過神來的尼奇雅克私人防衛隊發射的彈雨中,又憑空消失帶走了入侵者和那台時空轉換器的原形機。被不明身份的人員突入核心研究部門,又讓人家從自己的眼皮子低下逃走,還拿走了自己的東西,而用來逃走的方式更是用尼奇雅克引以為傲的空間技術傳送走的,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真是糗大了。銀河帝國與宏星聯邦的停戰協定的簽定很是順利,庫拉斯諾爾山脈的空間異常扭曲也在持續了近五十個小時後自行消失了。帝國與聯邦同時向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發出措詞極為嚴厲的外交照會,都說有自己這方的非戰鬥的後勤人員在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私人領地內失蹤請,希望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協助查明那些失蹤人員的下落,以便給國民一個交待。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沒有一個合理而令人滿意的答覆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就會成為銀河系中各國的公敵。         第五十四章游龍     「你真的要走?」托博爾聽我說要離開尼奇雅克一點也不意外但還是想竭力的挽留。「是啊不走不行啦,否則讓那個丫頭知道了俺就是那個什麼『獨戰天涯』的話,恐怕俺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我憂心忡忡的說。本想偷偷溜走的但是被托博爾盯得太緊,加上又不忍心就這麼丟下他這個損友,所以還是跟他打個招呼讓他自己小心。「我送送你好了。」空間扭曲恢復正常之後我們在也沒有被派出去巡邏,也沒有人來管我們,托博爾接到親王的密令,命令裡說些什麼,我也沒去問,也懶得聽。特沃德和欣古雅似乎也接到了新的命令整天神神密密的,每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走在山路上我看看托博爾也送出老遠了正想跟他說「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就此告辭的時候卻聽托博爾問道:「我想起件事來,你知道星際機甲大賽嗎?」「知道呀!有什麼問題嗎?」我想我應該沒那麼孤陋寡聞吧。「這一屆的星際機甲大賽將在兩個地球月後舉行。」托博爾象布下了釣線的漁夫一樣撒下了誘人的香餌。「真的!我記得好像還有十個地球月才會開賽的呀?」「魚兒」果然聞到了香味「為了慶賀銀河帝國與宏星聯邦達成停戰協定賽期提前了。」「那太好了。」「你想不想參加比賽?我可以給你提供機甲。」漁夫扔了個大大的釣餌出來,不怕魚兒不上鉤。「那真是太好,朋友就是朋友。說說你的條件吧!」我喜出往外,卻還沒糊塗。※※※從傭兵公司租來的機甲在救慕容曉開的時候被打壞了,接著又被重炮一轟,後來只找回來一些廢鐵渣,讓俺的債務水平直線上升,這一跑路還得算上罰沒的違約金,55555……,俺出來才幾個月就久了近百萬的債了,村裡人還說我會發達呢,發個鬼喲!久了一屁股的債。俺要想參加星際機甲大賽的話還真不知道該從那裡弄台機甲來,托博爾願意給俺提供機甲的話,那無疑是雪中送碳,不過俺知道那小子沒那個好心!「親王希望你能代表帝國出賽。」托博爾說出了條件。「我代表自己不行嗎?」我沒有馬上回絕。「可以」托博爾的回答讓人有點意外,「不過一定要在前面加上銀河帝國某某代表隊,怎麼樣?很簡單是不是,只要你加了『銀河帝國』這四個字不僅給你提供比賽用的機甲,而且還在比賽期間為你提供免費的優質的食宿服務。」「這個……,比賽得來的獎品歸誰?」條件很是優厚,不禁讓我心中忐忑。「當然歸你。你能拿到名次,獎品自然歸你自己所有,你有本事拿到總冠軍獎品也是你的。」托博爾說的理所當然。而我意覺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托博爾見我還猶豫又苦口婆心的說道:「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親王那爭取來的,你可不要錯過了,以你現在的情況,星際機甲大賽舉辦了十回你久的債都不一定能還完了,你那拿錢買機甲參賽。這次你要是能參賽,殺進前三十二名,你就火了,一出名你的身價就起來了,再進十六強運氣好一點混到前八強裡,兄弟!人家就得喊你『大師』了,你以後一個月掙個百八十萬的那都是小意思了,香車美女那是隨叫隨到,這麼好的事你到那找去。來兄弟在這簽個名,按個手印也成,得!成了。兄弟還是你精明,有眼光!」聽著托博爾給我描繪的美好未來,我只有傻兮兮的笑著一個勁的點頭。托博爾一巴掌拍上我的肩頭才回過神來。「成了?什麼成了?」「你代表帝國參賽的事啦!怎麼協約都簽了你不會返悔吧?」托博爾拿著張摁了個朱紅手印的紙衝我晃了晃。我抬起雙手一看,右手大拇指上不知啥時候被沾上了紅色的印泥,呵——!托博爾這小子手腳還真是夠快的。我無言以對。「對了親王還有些事情要我告訴你。卡得爾軍事學院有一名副院長自殺了,學院遇襲的那天在總務大樓執勤的有六名守衛,死了五個還有一個失蹤了。另外黑骷髏海盜每隔一兩個月會去一躺貢極海星也就是海盜星買賣物資,現在離他們上一次交易已經兩個多月了,估計他們最近幾天就會去貢極海星的……」托博爾的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你幹嘛不早說!怎麼才能去貢極海」?「別著急,拿著這個,再往前走二十公里,按下這綠色的按鈕,會有飛船來接你的。到了貢極海可不要和海盜硬拚,查清黑骷髏的幕後指使的人就行了,查不到也沒關係,千萬別誤了比賽。耽誤了比賽你這輩子可就完了喔!」從托博爾手中接過一個小巧的通訊器,我掂了掂放進懷裡,「放心吧誤不了。」「還有是你關於你那個在卡得爾軍事學院的朋友的事,第三十三艦隊的一艘運輸艦離奇失蹤了,你那位朋友的遺體也在上面。就這些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我不保證會有圓滿的解答。」托博爾終於將蘭斯特親王要轉告我的事全部說完了。我斜了托博爾一眼冷冷的問道:「時間和具體位置,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托博爾又遞給我一張字條,飛船的失蹤的時間和地點被詳細的記載在上面了,我飛快的眇了一眼也塞進了懷裡。「我也想起一件事來,我在那天的戰鬥中從一具屍體上看到過這麼一個小紋身。」我在地上畫出了紋身的大概形狀。托博爾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祛邪神教!他們是祛邪神教的人?!」「哈——!很有可能,他們從這搶走了一台時空轉換的機器,呵呵——!說不定他們是想造台時光機什麼的回到過去拯救他們的教主,嗨嗨——!你慘了,你那天要是在我眼前憑空消失我可一點也不會覺著奇怪的。」我不禁有點佩服起自己的想像力來,哈哈——!讓你坑我,我不嚇你個半死才怪。我原本只想嚇唬一下托博爾,沒想到還被他當真了。「糟糕!我得想個辦法了,我不送你了,再見!保重自己不要忘了比賽。」托博爾慌忙告辭而去。而我差點笑壞了肚子。「有什麼事那麼好笑呀!」身後響起清悅的問話聲。「哈哈哈——!沒什麼,兩隻螞蟻打架後面那只咬了前面那只的尾巴,前面那只咬了後面那只的屁股。」「在哪呢?」「吶——!就在那石頭下面。」趁著身後的那位蹲下身來仔細觀看的檔口,我悄悄轉到後面撒腿就跑。「別跑那麼快,那邊的路全被我埋上地雷了,不想被炸上天,就老老實實的給我站著。」冷冷的話語語調不高卻足已讓我剎住腳步。「獨戰天涯,嗯——!看著到是胖胖乎乎圓圓嘟嘟的說不上一表人材,也不算太難看。膽子到是挺大的,一個人攻下了一座城,是不是很威風啊!」慕容曉開板著臉,走了過來,圍著我轉了一圈說道。「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啦!大小姐那不過是玩遊戲,不用那麼太認真吧。」我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踩上地雷。「是啊!只不過是玩玩遊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見人是不是?給予你兩條路選。:一是老老實實堂堂正正的在遊戲裡與我對決,你贏了我沒話可說,你輸了就乖乖把城還給我。哼——!這第二嘛,你就祈禱自己有好運氣吧,只要你好運走出前面的雷區,我今天就饒了你。」「這個好像不太公平吧,我雖然攻了攻可沒打下來呀,佔了你的城的另有其人,再說我現在也不是城主,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就算你能打贏我,我也沒法把城換給你。」我覺著慕容曉開好像是找錯人了,辯駁著希望能推掉自己的責任。「那到是,如果不是你耍賴突然跑掉,我也不會被人有機可乘,我不管你是偷是搶反正只要我勝了你,你就得把龐巴克城還給我,別以為就你會耍賴。」這丫頭什麼不好學學人耍賴!可那天又不是我願意的,現在真是百口莫辯,我不想再多說什麼,抬腳就走。我不相信就憑一個人就能在這麼大的一片地方上埋上地雷,打死我也不信。「喂——!你真得不想活了。」慕容曉開見我突然抬腳就走,急了。她撿起顆石頭扔了出去,石頭劃過一個弧線砸在地上,「轟隆——」一聲爆炸一股煙塵在在離我不過十數米的地方騰了起來。我一縮脖子臉色煞白的定住了身形。         第五十五章強盜     逃跑原來是為了不想讓慕容曉開知道了我就是「獨戰天涯」來找我的麻煩,然而現在她已經知道了,繼續堅持離開這裡似乎已沒什麼意義了。留下來,我想不過幾天時間應該能夠解決問題大不了再搶座城還給慕容曉開就是了,然而在托博爾沒有告訴我黑骷髏海盜的行蹤之前,我肯定會選擇留下來的。現在我只想盡快趕去貢極海星。也不知道托博爾所說的那艘運輸飛船會不會等人,跟這丫頭在這耗下去的話,時間一長飛船飛走了,就麻煩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在有機會抓到黑骷髏海盜的行蹤。心中著急,情急智生,我心中有了計較。臉上堆起顯得很是真誠的笑容,我問道:「賠你一座真的城給你,要不?」明顯的被眼前的胖子臉上浮起的狐狸一般的笑容嚇了一跳,慕容曉開一時沒明白我的話意,「真的城?什麼意思?」嘿嘿——!有門,這丫頭對爆炸物似乎很在行,天生應該是個搞破壞的料,不如把她哄到貢極海上去反正俺也不是去搞建設的,她說不定能幫上大忙。「呵呵——!正遊戲裡頭當城主很威風很氣派,但那也不過是個虛擬的東東,畢竟不是真實的,您今天放我一馬,我就幫你搶一座真的城,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顆星球過來怎麼樣。統治一顆星球喔,星球上的人全都聽你的,你就是女王,你想正上面建多少城都可以,你甚至還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宇宙艦隊,嘿嘿——!那時候要多威風有多威風。要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同意的,你不要再猶豫了,錯過這個機會就沒了。……」我唾沫橫飛的說得振振有詞,將慕容曉開說得楞住了。慕容曉開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沒有發燒,不是自己生病出現了幻聽,那就是眼前這個傢伙腦子有問題了,不過這麼瘋狂的想法,到是……!「你想搶哪顆星球啊!」慕容曉開想逗一下眼前的瘋子,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貢極海!」「貢——氣(極)海?被人稱作海盜之星的貢極海。」慕容曉開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是,海盜之星,強者為王的世界!就憑俺們的實力一定可以在那裡稱王稱霸的。」我抬起胳膊做了個表示強壯的姿勢很不好意思的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肥肉。慕容曉開一臉噁心的看著我,「俺……我又沒說過要去搶,要搶你去搶吧,我可沒你那麼自信!」「哦!這樣——!那好吧!沒您幫忙的話在那裡搶個王啊霸的是有點麻煩,不過也不是沒可能,我搶來了就送給你,那就這樣定了,嗯——!慕容小姐那個能不能請您把地上的地雷都起出來,我好去坐飛船去貢極海。」我趕緊順坡下驢。「其實……,嗯——!誰說讓你走了,想走你就從地雷陣裡踩過去,哼!想懵我,沒門!。」慕容曉開的的反應雖然不慢,但也差點說漏嘴將路上並沒有埋地雷的事說出來。「慕容小姐呀!俺說的是大實話的啦!俺可以對天發誓的啦,如果俺不能在貢極海上稱王的話,俺就……俺就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現了。就憑俺的實力,一定是手到擒來,你看我是不是很有王者之風!」我說的是真心話,呵呵——!什麼稱王稱霸的搶星球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能不再碰上慕容曉開就行了。為了增加說服力,我抬手又準備擺個poss,被慕容曉開一瞪眼,我一哆嗦只有不倫不類的草草收場。「哼——!就你?你要能在海盜之星上稱王,那我能在上面當皇帝了!我看你最多也就是當個……」沒等慕容曉開損我的話說完,我搶著說道,「是啊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認為的,你該不會是膽子太小不敢去吧。宇宙中少了個英明的皇帝,真是可惜!」「我膽子小!?」慕容曉開長這麼大還真沒人在她面前說她膽小,聽見我這麼說她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真的生氣了,「誰怕誰呀!去就去。」耶——!這樣也行?還真去呀!這丫頭看起來也蠻好騙的喔——!「喂!等一等我,小心前面有地雷的呀!」「白癡!我埋的地雷,我還不知道往哪兒走嗎!」慕容曉開氣鼓鼓的在前開路,把我拋在後頭。※※※到了預定的地點,一處位於山坡上的寬廣的空地,我拿出托博爾給我的聯絡器,發出聯絡信號,一艘掩藏在雲霧中的飛船顯出身形降了下來。「你根本就沒埋地雷吧?」看著緩緩降落的飛船我忽然問道。「怎麼?是不是以為現在安全了,想反悔呀?你最好別想,我是沒埋地雷,只要我願意的話,我隨時可以把你炸上天。」慕容曉開橫了我一眼。「不是不是啦!我就覺著你就這麼走了你爺爺會擔心你的,而且你不要帶點日常用品、換洗衣服之類的行李嗎?我想他們應當可以等你幾分鐘的。」我的言下之意,你回去收拾東西,沒趕上飛船我不會介意的,但也不是我的責任那是他們「不等」。「呵呵——!謝謝你的關心和提醒,你既然有王者之風,這點小問題應當難不倒你的吧。」!#¥%……,俺說說而已不用那麼當真吧!就算俺真的有王者之風,嘿嘿嘿——!那也是不是拿來解決那些小問題的吧!怎麼也得幹點什麼驚天動地,泣鬼瀝神大事!「你別想這麼容易就能打發掉我,我現在還真想弄過星球來當當女王,你要是搶不來貢極海,海盜之星。哼——!你就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或許還能留個囫圇的。否則,我就用炸藥一點點的把你炸成碎沫!」慕容曉開帶著明媚的笑容向我說道。「你嚇唬我,我才不怕呢!嗨!那是不可能的。」我身形急轉躲過慕容曉開扔來的一團銀光閃閃的玩意,銀光從我身旁飛過順著山勢砸在山坡上的一顆大樹上「轟」的一下大樹被炸成了兩截。這丫頭從那弄了些這麼危險的東西帶在身上,她就不怕炸著自己嗎?已經停穩的飛船一側的艙門打開,舷梯緩緩的伸展到地面,三個手持武器的船員很小心的走了出來的,剛才的爆炸他們不知是因何而起,謹慎一點總不會錯的。「獨孤戰先生?」當先一人在離我還有十來步的地方停住腳步問道。「是的,我就是獨孤戰,這女孩是……。」我不知道該給慕容曉開按個什麼身份,總不能跟隨人家說,這位是我的冤家對頭,只怕當場就得打起來。「我是他的助手,爆破專家容小開。」慕容曉開的腦筋轉得很快,估計我去貢極海不是去做好事的,就給自己按了個合適的假身份。貢極海星星際海盜的樂園,不過這些天海盜們可樂不起來因為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了兩個笨海盜,見船就劫。原本貢極海的星際海盜有三不劫,一是窮的不劫,沒什麼油水的劫來還不夠手下的兄弟塞牙縫,自然沒人去搶。二是軍船不劫,有油水軍用的運輸艦一般都有護航的,沒護航的更不能碰說不定是「關係戶」的,在貢極海混海盜的或多或少的在背後都有人支持的,如果不是為了某些特殊的目的,他們都不會去碰軍船的。第三個就是貢極海星域內的不劫,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海盜們從來不在貢極海的周圍搶劫商船的,一則因為大部份的商船是他們自己的,二則在自己家門口搶來搶去的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添亂嗎?所以貢極海星域反而是銀河系裡相對來說最安全的星域了。而現在貢極海的星域內是一片混亂。兩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傢伙,開著兩台漆得墨黑的機甲,將貢極海星域內的幾乎所有的海盜船隊都搶了一遍,臨走時還放下話來說,他們是黑骷髏海盜的手下有本事就找他們老大去算賬。         第五十六章銀河流香     「這些天你到處搶來搶去的,到底是想搶貢極海行星還是想在這鬧著玩,你要沒本事佔下一個星球,就乖乖的跟我到遊戲裡決鬥輸了就把城還給我。我可不想在在這浪費時間。」這些天慕容曉開,跟著我四處劫掠,搶的商船隊不少,可搶到手的東西卻並不多,因為人手實在是太少,搶來的貨物沒法帶著,大多全被就地摧毀了。慕容曉開原本抱著好玩,看熱鬧的心情來才心甘情願的上我的「噹」來到貢極海的,新鮮勁一過加上看著我好想光說不練,近玩花招,每次搶劫對方的大隊援兵一到,我只會扔下幾句狠話報上「黑骷髏」的名號之後就撒丫子跑路,一點也沒有要和那些海盜的老大們一爭長短的意思,慕容曉開深感上當,自然很不高興。「我是想找黑骷髏海盜的晦氣啦,而且這麼做你不認為對我們很有好出嗎?如果海盜們夠笨的話肯定會狗咬狗自己打起來的,我們就可以來個蚌鶴相爭漁人得利了,等他們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血腥的戰場中血流成河的地面上勇猛的戰士在撕殺,天上兩道散發著神聖的光輝的光柱射了下來!萬能的救世天使從天而將為血腥的大地帶來和平共與安寧,怎麼樣只要咱們這麼一出場,我再給你安上個XXX女神的稱號,到時候你不想在貢極海上當女王都不行了,說不定還能流芳千古、名傳百世、為……哎喲——!」我的長篇宏論還沒說完屁股上就被踹了一腳。慕容曉開怒道:「少在那做你的春秋大夢,鬼話連篇的,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直接送你顆炸彈就得了,剩得這麼麻煩。你想找黑骷髏的麻煩直接找上門去不就行了,那來這麼多彎彎繞繞的?」「我也想直接找上門去,可我也要知道人家的門在哪兒才行啦!」我揉著痛處咕噥著。我只知道黑骷髏海盜最近要來貢極海,可不知道他們會去什麼地?借他們的名聲在這鬧事,讓他們來找我們好了,他們就算不來找,貢極海上那些吃了誇的海盜可不是什麼良善可欺之輩,就算心知肚明是有人栽髒給黑骷髏的恐怕也會去討個說法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肯定是黑骷髏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才跑來搗亂的。蘭斯特親王為我安排的飛船,停靠在一顆小行星的背面上,像這樣的不起眼的小行星在貢極海的外層空間裡有數千顆,但是也不過是佔了圍繞在貢極海星域周圍的小行星帶中的小行星數的萬分之一而己。每次我們行動完成之後,做的臨時基地的運輸飛船都會找一個新的小行星做為隱藏地,如果沒有具體的坐標指示,要想找到我們那就如大海撈針一般。不過假的目標指示留了不少,可是前前後後己經十數次了,仍然沒有看到黑骷髏海盜的蹤影。給海盜添的亂還不夠!看來還沒有把他們整疼,只是不知道海盜們最在意的是什麼,把海盜們最在意的東西搶過來要麼摧毀掉,他們就該著急了!可……是哪些貨物呢?我有點犯愁。「剛格船長,貢達海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貨物進出?」這段時間以來我確定劫掠目標的情報都是由運輸飛船的船長剛格提供的,一直以來情報都非常的準確,看來他們在貢極海上有著非常完善的情報網。「重要的貨物?有是有,但那樣船隊的防衛也會強很多的,你們的力量恐怕不夠。」剛格船長擔心的說道「放心吧,兩個人足夠了,我們又不是真的想要貨物,只要驅散護衛,放上炸藥將貨物炸掉就行了。」在太空中運貨有專們的太空貨櫃,每次劫下船隊,只要讓他們將攜帶的貨櫃釋放到太空中就可以了。如果有足夠的運輸能力就可以在太空中裝船運走,我到是不關心什麼貨物不貨物的,只有能把黑骷髏給逼出來就行了。剛格船長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了我一個航行坐標,再過數個小時將有一個載有重要貨物的商船隊經過那裡。※※※湯普神教院,早年是一座教堂而現在則是一座孤兒院,做為貢極海上的湯普神教院中唯一的一名醫生威瑪今天有點心神不寧,聽見由遠而進的飛車的呼嘯聲傳來,肯定是定購的藥品送來了,威瑪第N次向孤兒院的大門外快步走去。飛車在大門口停住,看見從車上下來的人威瑪的嘴角向下翹了翹,「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啊——!威瑪小姐承蒙你親自迎接真是令我不勝榮幸,這是我專程為你帶來的禮物你可一定要收下。」飛車上下來的是位穿著黑色禮服的青年男子,禮服有點舊,但很是整潔。青年手中很小心的捧著一盆花,抬眼看見站在孤兒院大門口的威瑪,立時喜出望外,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了過來。眼前的男子並不令人討厭,不過他來的卻不太是時候,要在平時威瑪一定會熱情的寒暄幾句,不過現在威瑪的心情糟糕的很,實在是不知說什麼好。「威瑪!伯丁先生來的通訊!」大門裡傳來喊聲。「哦——!知道了,我馬上來。納西雷斯先生請你先到會客廳坐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能不能忙完,您如果有要緊的事那我們就不留你了,送我的禮物您還是帶回去吧,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請給孩子們帶點禮物來。」威瑪又快步走進了大門。納西雷斯滿心的歡喜立時插翅而飛,這是咋的啦!上次送我走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沒得罪她呀!隔這麼久才見一面……?難道說她真的愛上我啦,嫌我這麼久沒來看她生氣了?不會吧?我這人向來不走桃花運的……。納西雷斯正站在門口想著心事,不知是應該進還是應該退的時候,就見威瑪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來。「我們的藥呢?」威瑪一臉怒容高聲問到。「藥?什麼藥?」納西雷斯一時莫名其妙。「昂氏亞達朗克疫苗。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伯丁已經全部告訴我了。」「昂氏疫苗?那不是伯丁的船隊在幫你運嗎?怎麼還沒送到?路上出事了?被人搶了?誰……?絲——」納西雷斯正想問是誰那麼大膽搶了伯丁的船隊,就覺左腳背上一疼,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少在那給我演戲,伯丁已經告訴我了,就是你黑骷髏搶的!」「什麼——?他血口噴人,我這次來只帶了一條船,想搶也搶不了呀!」納西雷斯很有點委屈。「哼——!承認了吧,趕快把昂氏疫苗給我們送來,否則我就沒你這個朋友,你聽到沒有!」威瑪柳眉倒豎,幾呼是用吼的說道。「什麼就承認了?伯丁在那兒呢,我要跟他對質。」納西雷斯斷定其中定有蹊蹺,只是不知會不會與那騙走他幾百號弟兄的傢伙有關係。※※※九艘工字形的運輸船在四艘高速戰艦的護衛下穿過圍繞在貢極海周圍的小行星帶向貢極海同步軌道上的貨運碼頭飛去。我和慕容曉開關閉了機甲的全部動力系統,漂浮在運輸船隊的必經之路上,四艘被派來護航的高速戰艦誤將我們當成了太空垃圾,等到了近前才發覺是兩台全副武裝的機甲時,為時已晚。兩台機甲瞬間啟動發起攻擊。四艘疏於防備的高速戰艦,來不及投放艦載的機甲就被打癱了。九艘運輸船見勢不妙,保持著編隊轉頭就跑。我一看樂了,那九艘船要是分頭跑得話,我還真拿它們沒轍至少得讓它們跑掉兩三艘,往一個地方跑,我也就不客氣了,一網打盡照單全收。加速追上了領頭的「放下你們的貨離開這裡「慕容小姐,你能不能動作再快點。」企圖逃逸的運輸船隊在我們兩發威脅性的鐳射光炮之後很識相的拋棄了貨物飛走了。貨櫃箱漂在太空裡,慕容曉開操縱著機甲穿梭在其間安裝著爆炸物,為了不給海盜們留下一丁一點的可用之物,必須在所有的貨櫃上安裝上炸藥。裝炸藥就夠費時間了,慕容曉開卻仍念念不忘為自己收集有「價值」的紀念品,雖然只是在貨櫃外大至的掃瞄一下,但也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少在那兒囉嗦!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炸掉!」慕容曉開顯然不喜歡被人催。「……!我不是催你啦!我只想告訴你,再過五分鐘我們將進入一個流星群了。」雖然不滿意慕容曉開對我惡聲惡氣的但做為臨時的搭擋我還是好心的提醒道,機甲那薄弱的防護裝甲是經不起流星的撞擊的。我雖然發現了流星群,卻不知道瞭解這片流星群就是貢極海外層空間中著名的死亡之地,流香星群六十年前一場銀河大戰的遺留物數以百萬計的戰爭機械的殘骸。「你們太靠近流香星群了,馬上離開……」剛格船長的警告聲剛剛傳來,我就聽到慕容曉開在通訊器中突然說了一句「……好香……」就沒了下文。再看曉開駕駛的機甲正歪歪斜斜的從貨箱邊漂了開去。「不好,她被催眠了,千萬別過去!危險!將你的防護罩開到最大立即撤回來。」剛格船長的話讓我吃了一驚,催眠!不會吧!我正狐疑間一陣淡淡的幽香從鼻端沁入腦海,讓人渾身舒坦不由自主一陣睡意湧了上來,「絲——,什麼東西?讓人這麼想睡覺?」「那是流香星群發散出來的一種粒子場具有催眠的效力,在被催眠的時候中會讓人產生聞到一奇特香味的錯覺。凡是不小心被催眠的人現在全成了流香星群的一部份了,你快點離開否則你也沒得救了!」剛格急急的解釋道,希望能趁著我還清醒的時候讓我離開流香星群的範圍。「沒那麼嚴重吧!啊——哈——!」嘴上雖然說沒事,然而香意漸濃我的一雙眼皮也越來起沉重了。上當了!那一隊運輸船根本就是有意把我們引到流香星群的運行軌道上來的。         第五十七章死神之夢     迷糊中看見慕容曉開那台失去控制的機甲從兩個貨箱之間漂過,差點被那兩貨箱擠成碎片。我心裡一激凌,張嘴狠狠的在嘴唇上咬了一口,疼痛讓迷糊的頭腦略微清醒了一點,沒辦法頭上戴著頭盔身上穿著全套的防護服只能是咬那裡,55555……以後吃飯可就麻煩了!操縱著機甲迅速的靠近慕容曉開,抓住她那台失去控制的機甲,將它挾在左胳膊下,右手拿過慕容曉開裝備的大口徑鐳射光炮,迎著那些組成流香星群的密集的各式機械殘骸飛去,流香星群已經將我們裹了進去,與剛格船長的通訊也中斷了,雷達屏上佈滿了墨綠色的雪花點,可以做為坐標參照物的貢極海那顆灰藍色的星體也沒了蹤影,由於弄不清楚自己處在流星群的什麼位置,我只有大致判斷了一下那些所謂的流星,超級太空垃圾的主要漂浮軌跡選擇了逆向而行就算被催眠了也能脫離流香星群。當然要是運氣好的話!要是運氣能好的出奇的話!說不定能找到催眠波的發生源將它摧毀。眼皮越來越沉重,嘴唇現在是一碰就疼,卻再也刺激不了我那睡意昂然的神經細胞。真想一閉眼就此睡過去!但是心底的聲音總是在耳邊吵來吵去的,「不能睡!千萬不能睡,睡過去就不能掙很多很多的錢,就不能回……。」掙線?俺現在可久了一堆債了,死了到乾淨。只是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要是沒有這麼多的裝甲板隔著直接抱在懷裡的感覺應該很不錯,嘿嘿——!嗯——!那是什麼?運氣不會那麼好吧——!一團似有若無的虛影映入了我竭力睜著的雙眼,那團虛影如有靈性一般是在太空殘骸間不停的移動著改變著自己的位置。名勝是在躲避著什麼。直覺告訴我那東西是在躲避可能的對它發動的攻擊,就是它了!那應該就是催眠波的發生源。使勁眨了下雙眼,閃過一塊戰艦的殘骸終於確定那團虛影不是我夢中的幻覺,我舉起鐳射光炮就是一炮轟了過。鐳射光束準確的穿透了虛影,虛影迅速斂去沒了蹤影而睡意依然,完蛋了沒有打中!※※※「發現攻擊目標,判斷目標作戰能力,目標遠程攻擊能力為95。44%近戰能力4。56%,建議進行近距離做戰。」自動工作的作戰電腦發現有人攻擊,立時對當前的戰略態勢進行了分析驅動神夢儀向目標靠了上去。※※※香味突然之間濃郁了起來,感覺上好像是催眠波的發生源在向我靠近,果不其然香味時強時弱的波動起來,我抿了抿嘴唇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嘴中漫延開來,已變得慵懶的身體有了一點力氣,我將機甲手中的鐳射炮當做長刀在香味再次變強的那一刻掄了出去臂膀上一震,腦海中的睡意如潮水般退去了。幸運之神還是挺眷顧我的,可惜財神不賣俺的帳,呵呵——!死裡逃生心情大好,看看慕容曉開的機甲還在身旁,我忙操縱著機甲帶著它向流香星群外飛去。※※※「作戰系統損壞,戰鬥能源供給終止。請重新選擇能源調配方式,如果不選擇七秒後將自動決定。七、六、五、四、三、二、一。能源調配方式已自動決定,全力支持救生系統……溫度過低生命跡象微弱,升溫開始。」流香星群中一顆全部由冰雪組成的小行星那冰雪的表面由於內部溫度的變化出現在細微的裂縫,一絲絲的水氣冒了出來,小行星的運動的軌跡因為那些水氣的冒出開始發生改變,那厚厚的冰層下神夢的主人正在甦醒。※※※「你們還活著,真是奇跡!小心點有艘大型飛船正向你所在的方位靠近意圖不明,要不要我幫你們把它引開。」飛離流香星雲不久就收到了剛格船長傳來的信息,想來是我一時高興得有點忘形被人發現了也還不知道。我謝絕了剛格船長的好意,因為那艘飛船已到了目視距離內了。飛船上的人早己將我鎖定,遠遠的就向我發出了鐳射光信號詢問我的身份,「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黑骷髏的人,怎麼想找麻煩嗎?」我光信號回道。「想找麻煩的應該是你們吧?你們真的是黑骷髏,那個大名頂頂,赫赫有名、四海縱橫、傲視五嶽、聲震九霄、天下無敵的黑骷髏的老大的手下?」「是啊!是不是怕了?!」「我好怕喔!怕得有點誠惶誠恐,不過我好像就是黑骷髏的老大耶,我怎麼看著你們這麼面生?」「嗯——!咳,唉這個你就是那大名大名頂頂,赫赫有名、四海縱橫、傲視五嶽、七星拱衛、八面威風、聲震九霄、天下無敵的黑骷髏老大,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請問高姓大名?」對方一陣沉默,不一會我的可視通訊屏上一亮,一個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年青人一臉怒容顯了出來,發覺和他說話的是個愣頭小子明顯的怔了一下吼道:「兩個不知死活的小毛孩子,不老老實實的在家呆吃奶跑這來瘋什麼,不想死的就乖乖給我上船來!」!@#$%&!那傢伙說話夠嗆人的,不知慕容曉開是不是醒了,那船看起來還挺結實的應該不容易被拆掉,只是不知那傢伙夠不夠結實,要是三下兩下就玩完了我可就白忙活了!「上船去!我有點禮物要送給那位已經老得不成樣的傢伙,讓他活動一下他那把老骨頭!」耳邊傳來慕容曉開冷冷的話語,她早就醒了!「嗨——!別亂來!讓我先把事情辦好後再說。」我轉了頻率嚀囑道。「管你呢!你最好動作快點。」慕容曉開駕駛著機甲從我的手上掙了開去,加速向正在靠近的那艘黑骷髏海盜的太空母艦飛去。※※※海盜的太空母船上,一間裝飾得很不錯的艙室中英俊的納西雷斯對於眼前的這兩位打攪了他的約會差點讓心愛的女子再也不理自己的年青人很是生氣,兩個人冒名在貢極海周邊四去搶掠看來定是有所圖謀。看看兩人駕駛的機甲再看看兩人的行為舉止納西雷斯已經明瞭,那兩個年青人的大概身份了。「你們是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學員!」聽見納西雷斯的問話我吃了一驚,雖然我沒打算引瞞我來此的目地,但被他猜到我曾經的身份還是讓我覺得驚訝,「我原以為海盜的仇家應當很多的才對,看來你作的壞事不太多,我問幾個問題你果你回答得令我滿意我會考慮放你一馬的。」即然這麼容易就上了黑骷髏海盜的旗艦見到了黑骷髏的首領,還被他看出了身份,我原來打算的先混進黑骷髏海盜再適機而行的計劃就沒有用去了,索性直接攤牌得了。」小子這和壞事做得多少沒關係,我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仇家滿天下都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眼就看出你們的來路的嗎?你看看你們的樣子,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小丫頭片子開著兩台帝國的通用機甲,舉手投足間缺乏軍人氣質,白癡都能猜出你們的來路來。還有小子——!這是在我的船上,你說話的語氣最好放尊重點。」納西雷斯有點得意的說道「喔——!看來你比白癡聰明不了多少,我是卡得爾軍事學院的學員,她不是,你可以讓她走了。」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決定先支走慕容曉開。「我又沒留你們,是你們自己來的,想走隨時可以走,不過走之前請告訴我,你們剛剛搶去的貨物放在哪兒了?」納西雷斯更關心那些被我們搶走的貨物。「在流香星群裡,想要就自己進去拿吧。只是上面有炸彈,拿得時候最好小心點說不定啥時候就炸。」「你們……!行——!夠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但是那批貨要是全毀了,我會拆了你們的骨頭的。」納西雷斯狠得牙根癢,抬手接通訊器命令到:「奈克斯特貨物在流香星群中,用牽引光想辦法把它們弄出來。找到昂氏亞達朗克疫苗就走,小心點貨物上有炸彈。」「你為什麼派人偷襲卡得爾軍事學院?」見納西雷斯吩咐完了手下我問道。「不知道!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吧!」「不滿意!」         第五十八章天絨花     黑骷髏海盜首領的回答雖在情理之外卻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一點也不滿意,不過我到是很想聽聽你的解釋。」「哼——!」納西雷斯不屑的用鼻音哼了一聲,「據我所知你們卡得爾軍事學院,除了物資損失慘重之外只死了一個人,可憐我那幾百號兄弟全都賠進去了!」「那一個就是我的朋友,雖然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很希望將你全部滅掉,但是很遺憾他們不是死在我手上的。」「小子好大的口氣,就憑你想把我們殺光再過一百年的話你或許有那個機會!我那些兄弟是被人騙去的,要是我在的話他們就不會白白的搭上性命了。」納西雷斯兩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他實在是不相信我有多大的能耐。「哼——!我的口氣大不大不是你操心的事,你的那些手下如果不是太貪心或許還能多活上幾年。知道是那路人坑了你嗎?」出於對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考慮,我放緩了一點語氣接著問道。「不知道」納西雷斯心說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找那傢伙算賬去了那還輪到你這小胖子來這鬧事。「不知道,真是一問三不知,那你知道些什麼?」「呵呵——!我知道貌岸然的東西多了,不過我想那些並不是你想聽的,也不是你所關心的,不過我到是可以考慮與你們合作。」納西雷斯提出了一個建議。只要眼前這兩位肯合作,遠的說不上,就是現在的話至少對於安全完整的拿到威瑪的孤兒院急需的昂氏亞達朗克疫苗是非常有好處的。」合作?!你們的實力行嗎?你那幾百個弟兄都被人做掉了,和你們合作是不是太危險了,還不如乖乖的回家吃奶去來得安全點。」我的話將眼前那位英俊的海盜首領噎了個面紅耳赤的,眼見就要發做卻聽我繼續說道,「話說回來,我到挺想看看會有多危險那就這樣決定了,不過我們不會聽你的命令,是否同意?」「哼!我沒想過要你們聽我的,我指揮不起二位,但是海盜有海盜的規矩你們最好不要給我找麻煩。」納西雷斯唯有將一口氣忍了下去,「炸彈的遙控器能不能交給我保管?」「遙控器?這個……」我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慕容曉開。「納西雷斯先生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你收下。」慕容曉開到是很乾脆從懷裡往納西雷斯手中遞過去,「炸彈遙控器嗎,我一時想不起來放在哪裡了,等我找到了再交給你好了。」面對著眼前的美女的焉然巧笑,納西雷斯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一個勁的說著:「哪裡哪裡,過講過講,不著急不著急。」不過畢竟是當首領的人接過慕容曉開手中的禮物到還沒忘叮囑一句:「找到了還是請盡快給我。」見納西雷斯接過了禮物慕容曉開的身形往後急退。眼見這凍人的一幕,我心說不好,這丫頭可真是會挑時間找麻煩,「小心……!」我的警告聲剛出口就聽「砰——」的一聲,完了!我忙拉著慕容曉開向門口退去,以防納西雷斯當場翻臉好奪路而逃。只是一陣煙霧過後,納西雷斯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知我為何要喊:小心。在他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支雲白色的花卉。「小……小心!不要把花弄壞了。」我有點尷尬的說道。「嗯——!不錯的禮物,我喜歡兩位有什麼要求的話可以提出來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們。」納西雷斯很是欣賞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啊!你不說我還忘了的確還有件挺要緊的事!」我神色鄭重的看了看納西雷斯和慕容曉開見他們兩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才接著說道,「肚子餓了,能不能先弄點吃的。」那兩位差點沒背過氣去。※※※「那是什麼花?哈!你不說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花。」我一邊大嚼著眼前的食物一邊咕嚕著向慕容曉開問道。左手抓著隻雞腿右手拿著根鴨脖子,腮幫子裡塞滿了各種菜蔬,牙齒還叼著塊六成熟的牛排,在嘴蜃的幫助下正一點點的往嘴裡挪去,下嘴唇上有道新鮮的傷痕,這小胖子該不會是餓極了,把自己的嘴給咬爛了吧!慕容曉開還不知道在流香星雲中發生了什麼事,只當是自己太睏了打了個盹而己。正驚愕於我吃飯時的慘象的慕容曉開,在我將同樣的問題問了好幾遍之後才回過神來,是我在問她?滿嘴的食物居然還能說得出話來,也算得上是銀河中的一大奇跡了。「什麼不是好花?那可是天絨花,國色天香、如絨似雪、芬芳優雅是難得的花中珍品,你不懂就不要在那亂說話!」慕容曉開瞪了我一眼。「嘿嘿——!我知道了,女孩子弄弄花草應該的應該的,只是他不會死吧?」「死不了!」「那就好,你身上的古怪玩意還真挺多的。」「是呀!要不我也送你一兩樣如何?」「別——,你饒了我吧!那花有什麼用?」我連連擺手不放心的追問道。「也沒什麼啦!只是在花粉期的時候會讓人身上覺得有點癢而己。」慕容曉開很隨意的說道。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那就好那就好!」「不過——,知道我爺爺是做什麼的嗎?」慕容曉開「不過」兩字一吐出口,我的心忽悠一下又懸了起來。「生化家。」「生物化學專家,平時閒著沒事總喜歡改良一起花花草草的。那枝天絨花就是我爺爺改良過的。它的花粉不僅讓人覺著癢,還會讓人覺著混身發冷。不過只要每天跑上個幾萬米症狀就會消除的。」「每天幾萬米!那什麼時候才算完?」我身上也不禁癢了起來而且還有點冷。「這很難說!在他那樣喜歡花的人的手中天絨花是不會那麼容易凋謝的。」「……你咋知道那個叫什麼納西雷斯的喜歡花呢?」我有點不解。「哼——!說你笨還真不是冤枉你!這艘船裡在過道和船艙裡都擺放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你難道沒看見?這不明擺事實著的嗎。」嘿嘿——!我還真的沒太在意,曉開這麼一說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間做為餐廳的船艙裡的確擺了不少的花草,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是海盜的太空母船,真的會讓人以為這是裝飾優雅的客船。「哦——!他放這麼多花也說不定是為了討好某位淑女呢。他要是把花送給了別人恐怕就不太好了吧」我恍然大悟很是擔心的說道。「那我管不著,誰讓他說我是毛頭小孩子來的話說得那麼難聽,他自找的!」「咳!炸彈沒問題吧。」看到慕容曉開要發脾氣我忙轉移話題。天絨花,天之絨,如雲似霧,無形無狀,隨風而動,對於在銀河中許多行星上的人來說它代表了自由和無拘無束,戀人之間一般是不會送這種花的,送了就等於說,我要自由,咱們Bey—Bey吧!慕容曉開自然心知肚明,說什麼不管不過是擠攢獨孤戰的。「放心!我做的炸彈我不要它炸它是不會炸的,被流星撞上也不會炸的。」正說話間,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第五十九章死神現     「出了什麼事?」來到海盜太空母艦的中心控制室我問道。納西雷斯一直在指揮手下的太空海盜們用牽引光嘗試著從流香星群中把裝載了貨物的貨櫃給弄出來,但是幾次努力都失敗了。主要還是定位困難,發射到流香星雲中的抗干擾的探測器雖然意外的工作得很正常,但持續的工作時間太短,有的不過幾分鐘就被四處漂浮的殘骸給碰壞了,往往頗費功夫牽引出來的不過是堆費銅爛鐵而已。海盜們又不敢過於靠近流香星群怕被催眠,他們還不知道星群中的催眠波發生源已被我幹掉了,沒人問,自然也就沒人說了。「我們被人圍上了!」納西雷斯聽見我的問話頭也沒會的答道。十數艘不知從何而來的戰船將黑骷髏海盜的太空母艦布拉戈維號團團圍住。雖然沒回頭但從側面我也隱約看到納西雷斯的臉色隱約有點發青應該不是被嚇的也不像是在生氣,好像是冷得。「納西雷斯,真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在貢極海周圍劫掠,搶別人的我管不了沒想到你連我的也搶你太讓我失望!」中心控制室裡的通迅屏亮了起來一個中年人出現在上面。「伯丁!別在那說得像個怨婦一樣,大家都是海盜搶來奪去的事有什麼好稀奇的,不過我可從來沒搶過你的貨,咱們不是一樣的生意人。」「那個貨櫃怎麼解釋?」納西雷斯心說伯丁這傢伙可真會挑時間,他剛從流香星群中弄出一個貨櫃箱來就被圍上了,對方是有預謀的,「噢——!那貨櫃是你的嗎?那可是我剛從流香星群中撈出來的。怎麼你現在有把貨物往流香星群中送的習慣?」「哼——!你既然不承認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把貨還給我,否則我這些超級能量炮一轟保證你們連渣也留不下。」「想打就打,少在那婆婆媽媽的找借口,怕得話就滾開!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我的手下盡量給你們留個全屍的!開啟防護層,兩舷動力全開、全速前進!」納西雷斯指揮著布拉戈維號太空母艦陡然發難。十八艘戰船顯是早有準備往後就退仍然保持著包圍的態勢,只在流香星群的方位留下了一個口。十八艘戰船的主炮噴射出能量光柱交織成一張火網阻住了布拉戈維號的突圍企圖,能量光打在剛剛撐起來的防護層上,巨大的量能衝擊讓龐大的太空母艦如同狂濤中的小船劇烈的顛簸起來。中心控制室裡所有沒有固定的物體除了我之外都被拋飛了起來,大概是因為我的身體夠重吧,我直接摔到了地上,慕容曉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飛起的身形掉落下來正砸在我的肚子上,砸得我夠嗆,扶起慕容曉開,剛找了個扶手的地方扶穩身形就聽納西雷斯對我們說道:「你們呆在這不要到處亂跑,我出去解決點小問題。」納西雷斯往機庫跑去我跟了上去,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怎麼好意思讓人家去解決呢。「你們跟來做什麼?」納西雷斯似乎不領情。我說:「我們想順便看看你們的實力。」納西雷斯皺了皺眉,「別給我添麻煩,眼睛放亮點情況不妙就自己快跑。」※※※「蘭斯特,對卡得爾軍事學院襲擊事件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陛下,進展不大,重要的線索全都斷掉。」「海盜那邊查得如何了?」「還算順利,我已派人進入貢極海已經和黑骷髏海盜接確上了。」「嗯!很好!你把期今為止的調查情況整理一下移交給帝國安全處,你集中精力籌劃一下即將舉行的星際機甲大蹇。這次比賽我們只能贏不能輸,我們輸不起!」「……,是陛下!」蘭斯特並不願意將略有進展的對卡得爾軍事學院遇襲事件的調查。但是皇兄既然開了口,蘭斯特也不便再說什麼。蘭斯特只是略有點奇怪,本對卡得爾軍事學院襲擊事件本不甚關心的皇帝陛下怎會突然襲變得關心起來難道說是因為聯邦對帝國的軍事壓力的暫時緩和嗎?※※※看見納西雷斯的機甲的外裝甲上有著一稜稜的有如人的骨植一樣的框架突起,冷眼看去他那台機甲看起來像一具巨大的頂盔披甲的灰色骷髏。「哇——!你的機甲好有形喔!」通訊器中傳來慕容曉開由衷的讚歎,我不禁摸了下身上的肥肉尋思著是否應該減下肥了,變得跟骷髏一樣那樣說不定或許也會很討女孩子喜歡的!「那些是噬能系統,用來對付能量防護罩的。你們掩護我」納西雷斯一邊解釋一邊向手下下達著命令。納西雷斯這邊加上我和慕容曉開才不過六十台戰鬥機甲,隨著納西雷斯的一聲令下四散了開來,仗著機甲的高速機動性向那十八艘戰艦靠了上去。擺脫了對方戰鬥機甲的阻攔,納西雷斯的骷髏機甲衝入了一艘戰艦的防禦圈,骷髏機甲的機灰色的骷髏形骨架上泛出灰濛濛的光芒,戰艦的能量防護層碰到那灰光立時如冰雪般消融。「喂!你擋著我的視線了!」通訊器裡傳來慕容曉開的埋怨聲。因為俺在她身旁飛來飛地去的妨礙了她作戰了,不過又不是故意的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俺就替她擋下了至少十枚飛彈和數不清的光束炮的攻擊一面嶄新的突擊裝甲的專用高能盾牌表面己成了馬蜂窩了。這小丫頭還當是在玩遊戲呢,死了可以重來,才怪!太空中近百台機甲絞殺在一起,稍不留神就會成為別人槍口下的犧牲品,納西雷斯仗著噬能系統的屢利連著破除四艘戰艦的能量防護層,指揮著手下蜂擁而上重創了那四艘戰船,但是布拉戈維號太空母艦的側舷也被轟開了一個大洞,艦身開始傾斜著在太空裡打起轉來。伯丁太空中最大的海盜團血雲狼的首領命令手下加緊圍攻布拉戈維號太空母艦,沒了母艦的支援黑骷髏的機甲戰鬥群的潰散是遲早的事。剩下的十四艘戰艦圍攏上來開始抵近進行精確的攻擊,布拉戈維號由於背靠著流香星群退無可退,直有硬往前衝,但是太母艦的機動性能始終差了戰艦一截逃脫不得。就在雙方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流香星群中異變陡生,一顆小小的慧星拖著長長的慧尾從星群中衝了出來擦著布拉戈維號的飛掠而過,毫無阻礙的闖進了一艘戰艦的防禦圈,戰艦的指揮官急忙調集火力轟向筆直衝過來的小慧星,小慧星那由冰雪組成的脆弱表面經不起能量炮火的轟擊瞬間碎裂,強大的能量擊打在慧核上激起一陣耀眼的光芒,「嗚——!我是死神!你們竟敢冒犯我!你們都得死!」令人心悸的怒吼在每個人的腦海中震響起來,交戰的雙方具是一愣!就見那艘擊破小慧星的戰艦被從慧核中暴起的光芒吞噬,連點渣都沒有留下         第六十章弒神     迅速擴展的光團將血雲狼所屬的十幾艘戰艦全部捲了進去四周圍的戰鬥機甲紛紛四散躲避,慕容曉開好奇的駕駛著機甲想要近前去一探究竟卻很不幸被我的突擊機甲一把拉住。這時通訊器裡傳來黑骷髏海盜們的驚呼聲,納西雷斯的那台骷髏機甲眼看就要被光團吞噬,熾白的光芒到了他的旁邊忽然一頓不再擴大。」骷髏兵!沒想到我的僕人也要和我做對!你要能量那就來拿去吧,只怕你承受不起!」怒吼在腦海中再次響起。熾白的光團開始收縮,聚成強大的能量流向納西雷斯的機甲衝去,能量流衝擊在骷髏機甲的噬能系統上像水花一般飛濺開來,幾台因突生變故停在原地觀看眼前變化的機甲未能躲開飛濺而至的能量頃刻間化做了爆烈的火球。驚魂甫定的眾人掉轉炮口向著那光團開火,可怎麼著都讓人覺著是火上澆油。雖然隔著老遠我清楚的感覺得到納西雷斯的那台骷髏機甲上的噬能系統正在龜裂,那傢伙要是完蛋了風們這倖存的幾十號人估計還不夠那個什麼死神塞牙縫的。這麼恐怖的東西是誰造出來的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不僅能將攻擊它的能量化解掉而且還能轉化成自身的能量施放出來攻擊敵人,真是讓人頭痛!「別打了,別用能量炮打了,有導彈的用導彈招呼它,沒導彈的立即離開,有多遠跑多遠!」我的話沒多大效果除了幾個血雲狼的手下駕著機甲飛走了之外,納西雷斯的手下全留了下來,他們想是也看出了蹊蹺,數十枚導彈被施放了出來,只撲那熾白色的光團。「靠——!射那麼多幹嘛小心打到你們的頭頭。「不是我在一旁說風涼話,原本是想讓他們放幾枚導彈看看攻擊是否有效,誰想到他們一下幾乎將機甲攜帶的全部導彈全都發射出去了,嘿嘿——!也怪我沒把話說明白!萬一沒有效果可就白費了,一枚導彈可要好幾萬塊錢呢!噢——!對了現在不是操心錢不錢的問題!導彈的攻擊結果不幸被我料中了,數十枚導彈還沒衝進白光的範圍就炸了開來。高能火藥的瞬間膨脹在光團周圍的空間中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暴。強烈的風暴讓由純能量組成的光團也不禁晃了晃,露出了內裡能量包裹的本體。咦——!好像不過是台很普通的機甲嘛!※※※呵呵——!獨孤戰不識貨,下面由我們的作者介紹一下這台與眾不同的機甲。「嗯嗯——!Ladyandgentleman,現在由我隆重介紹一下人類第一台擁有自主升級能力,自動維生和自主戰鬥,背負著冥界契約的秘密的超級的天下無敵的連戰神也懼之三分的不入流的只此一台別無分號所以流行不起來的機甲戰士死神X號閃亮登場!哇噢——!那來那麼多不明飛行物,偶要閃人了!」(^v^)死神X號:機體顏色銀灰色,機體高度不超過二十米,裝甲防護一般,但對純粹的能量攻擊免疫,攻擊能力超強,其武器裝備從來也沒人能說得清楚,一則與之交過手的人全都死光光了,二則許多人還沒見到「死神」的模樣就死翹翹了。就連製造它的人也說不清,因為「死神」能自行升級改進自身的裝備,唯一被人所知的只有兩個「神夢」和「神威」都是從貢極海的海盜口中傳出去的。※※※看到目標就在眼前我自是不會放過一推能量控制桿推進器火光閃現,我的突擊機甲如箭般投入到那熾白的光芒中,坐艙裡的緊急措施指示燈瞬間就亮了起來,裝甲外殼正在快速的汽化,留給我出手的時間不多了關閉了推進器,將全部能量調動到波動刀上總算讓刀鋒維持了應有的鋒利。手中的波動刀砍了下去,鋒刃揮動間已然碰上金屬製的阻礙,刀刃破開外層的防護裝甲斬入那看起來不甚起眼的機甲內部。重創之下那自稱死神的傢伙怪叫一聲,再也無法攻擊納西雷斯,集約的能量失去控制爆散開來將一切沖得七零八落。納西雷斯的視力從眩目的光芒中恢復過來,那熾白的能量光團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找到獨孤戰的機甲了嗎?」納西雷斯沒抱任何希望的問了一句。「那臭小子沒那麼容易死的!他還久我一座城呢?」略帶哽咽的聲音在通訊器中響起,納西雷斯想起那是獨孤戰的朋友,一個叫慕容曉開的女孩子。雖然不知道那獨孤戰為何會久那女孩子一座城,不過大難不死的海盜們心裡都明白,在那能量爆炸的中心沒人能活下來,除非……!除非是怪物吧。※※※「我是死神!我是死神!……」惱人的鬼叫聲被如雨點般落下的拳腳給打斷了。「你是死神、你是死神,我打你個死人頭!……!@#$%#¥再在那鬼叫鬼叫的看我會不會揍死你!」超級能量的爆發將他們以近乎光的速度給拋到了這顆不知名的星球上,如果不是有那台死神機甲墊底僅剩了一身防護服還算完好的獨孤戰,鐵定會摔死。我剛剛趴開埋在身上的泥沙爬到地面上,就見那死神機甲自行從沙中浮了出來,「彭」的一聲機甲胸口處的一個艙蓋打了開來一個人被吐了出來。遭受重創的機甲沒有能量維護駕駛者的生命,只有讓其逃生,用盡最後一點能量將駕駛員送出坐艙,失去動力的機甲一頭栽入從空墜落時砸出來的巨大的沙坑之中被滑落的沙粒給掩埋了。心中暗道,可惜!那麼大一台機甲就是當廢鐵應當也能賣不少錢,唉——!真是可惜!在確定躺在那邊的那位沒有威脅之後我走了過去,一是因為有點好奇,二來是我發覺身處荒漠中方位難辯想找個人問問。來到近前只見那位混身僵硬還在昏迷之中,伸手一摸身上冰冰涼涼的,怎麼好像剛從冰窖中出來的一樣?取下那傢伙的頭盔一頭花白的頭髮映入眼瞼,一張面色蒼白的國字臉看著並不是很老的模樣,眉宇間有股凶悍的戾氣面容有點扭曲似乎很不甘心就此昏迷著。昏迷中還時不時的從嘴裡冒出一句「我是死神!」原本也沒什麼,可氣的是那傢伙叨咕來叨咕去的就那麼一句,偏偏還是用極陰森的語氣說出來的,幸好我膽子夠大沒被嚇死卻被煩死了。所以只要一聽到那傢伙說他是死神我就開揍,順便也給他舒舒筋活活血!打得累了我扔下氣若游絲的死神,在沙漠中四處逛了起來。四周圍轉了圈除了沙子還是沙子沒辦法允只有往回走。剛走到那「死神」的身邊就又聽他嘟嚷起來:「我是……」我抬腳又踹人,卻聽見那傢伙的語氣正常了不少忙寧神細聽。「我是帝國死神軍團的軍團長阿克拉,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的?」見人家已經清醒過來我只有訕訕的將抬起的腳收了回來,清了清嗓子答道:「我是獨孤戰,第二個問題的話我也不知道,第三個問題那就要問你自己了是你把我們弄到這兒來的。」「哦!現在是帝歷多少年了?」阿克拉又問道。我屈指算了一下說:「沒記錯的話是帝歷332年,老兄你怎麼弄得這麼淒慘好像被人凍過一樣?」阿克拉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狠意,如果不是他四肢依然僵硬無力篤定會跳起來破口大罵的,「唉——!算了都過了六十二年了,不提也罷。」原來在六十二年前帝國與聯邦就打得不亦樂乎,那時候的貢極海還是顆雙方都拚命爭奪的富饒行星,然而就在一次貢極海星的爭奪戰中做為死神軍團的軍團長親自率兵上陣衝殺,不料卻被敵方的絕對冰封炮擊中不幸被冰封,後來的事阿拉克也不知道了。雖然我明白實際情況遠不會如此簡單但人家不願意說我也只好不再尋問。「你是帝國的人?」「這個應該算是吧。」「知道帝國的十二元帥還有誰還活著嗎?」「我不清楚」「現在的帝國皇帝是誰?」「這個……,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像我這樣的平頭百姓只要衣食無憂就行管他是誰當皇帝。「……,你家在哪兒?」阿克拉顯然沒想到遇到個這麼孤陋寡聞的傢伙。「黑姆內斯。」「怪不得!」阿拉克恍然,從生態保護行星出來的人怪不得知道的那麼少,想要報仇恐怕是沒可能了,已過了六十年那幫老朋友只怕也是大難難逃死的死亡的亡了,自己能在六十年後在活過來也算是奇跡了,能活多久還不知道呢。阿拉克努力動了動手腳,一點知覺也沒有,長時間的冰封和不完整的解凍程序已經嚴重破壞了身體各器官組織的組成細胞的活性,意識到自己時間無多。阿克拉示意我從他的脖頸處取下一條項鏈,「交給我的家人,她們應該在四輪行星。」「放心吧我會交給她們的,喂——!你可別死呀!我可不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陪著一個死人!喂——!」眼見著阿克拉眼中的光芒漸漸渙散,而我卻無能為力,心下黯然!攏起一堆沙子將阿克拉掩埋了,將他給我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沙漠中起風了,我挑了順風的方向走了下去,至少這樣沙子不會吹到眼睛裡,有風推著也能剩不少的力氣。         第六十一章流風影     沙漠中的寂靜被一陣機械的喧鬧聲打破,兩輛帝國的軍用巡邏車停在了一個巨的大沙坑前,二十小時前帝都的星球防禦網發現有不明飛行物的入侵,原本以為是誤報,但是剛和宏星聯邦簽定停戰協定,宏星聯邦間諜就頻繁活動,為了防止聯邦間諜的滲透,不得不謹慎,只是沒想到還真的有所發現。車上下來幾個偵察兵拿出能量探測儀器四處探測了一會收了探測儀回巡邏飛車中,接通通訊不一會各種工程車輛蜂擁而至,不一會打樁機一沙坑外圍打起一溜水泥豎樁一堵水泥牆很快就在沙坑外圍了一圈,專用的挖沙機開入沙坑中開始挖掘,不幾下挖沙鏟就觸到了金屬物體,目標物的掩埋深度出乎預料的淺。挖沙機在發掘工程的負責人一名上校的指揮下開離沙坑探測人員再次拿出探測儀器來到坑底,經過測量了確定了目標物的大小範圍,後續的清理人員下到坑底小心翼翼將目標物上的浮沙清除一台銀灰色的機甲顯露了出來了。「死神機甲!天哪——!我還以為那只是個傳說而已!」上校一看機甲的外形及外殼上的文字標號,立時認出那是在帝國民間廣為流傳的《神機譜》中排名最末的死神機甲。「……報告!機甲的物理結構不穩固是否繼續起吊?」從沙漠起重機上傳來報告。「結構不穩固!什麼原因?」「……,機甲的外殼上有傷痕,可能是遭到過猛烈的攻擊造成的。」「被人攻擊造成的?!讓我看看!」上校感覺有點訝異,死神機甲被排在《神機譜》的最末一位,並不是因為它本身的性能太次,而是因為它的所有者是一名中將而且據說還是死後追授的,《神機譜》中擁有以遠古時代神詆之名命名的機甲的人軍銜最高的是元帥。死神機甲的攻擊能力在所有的機甲中是首屈一指的,其強大的攻擊能力足以彌補在防禦方面的不足。一道近一米長至少有半米多深的創口橫在死神機甲的背部,看創口的平整度應當是被刀劍之類的機甲武裝切開的,從方位和角度看應該是有人趁死神機甲的駕駛者不備的情況下從後偷襲的。「加固,繼續起吊。」死神機甲在兩台起重機的拉扯下從沙粒的結縛下掙脫了出來,坐艙是敞開的填滿了細沙,經過一番清理內裡沒有發現屍體,駕駛員已經逃生!「擴大搜索範圍,報告一切可疑跡象!」在上校的指揮下,很快就有了結果發現一具身份不名的男性屍體,另外還有發現一個不完整的機甲坐艙的殘骸經橙查確認那是台普通的突擊機甲,帝國的常規裝備。※※※「阿影,又出去飆風?」「是啊!阿達西大哥有什麼事要幫忙嗎?」「那好,你到了天上幫我看看附近有沒有沙狼的行蹤,剛從王城來了批客人說想要到沙漠裡獵沙狼。」「這樣!一千塊。」「找到再給。」「先給五百,要不你找別人。」「你小子還怕我跑了不成。」「不是啦,我是怕一頭栽到沙漠裡身上沒錢那怎麼行?」「呵——!你要真栽沙漠裡那錢能花得出去嗎?」「哈哈——!這裡就不知道了吧,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人是鐵、錢是鋼,一文沒有心慌慌!有了錢心裡就安穩了不是,我找得也仔細點,一仔細說不定就給你找了個十幾二十幾群沙狼出來你不就發了嘛。」「得了,有一群就夠,你要真找個十幾二十幾群出來,那還指不定誰獵誰呢,這是五百塊可拿好了別被風吹跑了,要是沒了我可不再給的喔!對了那句什麼什麼的話我記得好像不是那麼說的吧?」「嘿嘿——!差不多啦!你聽我的好消息吧,一准給你找著。」導遊獵人阿達西看著飛跑著離去的少年,不由撇了撇嘴,這小子平時也不見他那麼多話,說到錢就來勁。在沙漠中走了不知多少天了,嚴重的脫水己讓我除於半昏迷的狀態,抿著乾裂的嘴唇,淡淡的鹹腥味在嘴裡擴散,被咬破的地方已經開始潰爛,疼痛讓已經迷糊的雙眼找回點焦距,爬一個沙丘看報看天空,睛朗的天空中連一絲雲彩都沒有,僅有一個小黑點在那晃來晃去的像個蒼蠅似的,嗯——!蒼蠅!不會吧???是個我叫不出名字的飛行器不知上面有沒有人?我滿懷希望的衝著天上的小黑點揮起手來希望上面的人能碰巧看到。※※※隨著幾清涼甘甜的液體流入嘴中,我恢復了知覺「嘿!老兄你咋躺在沙漠裡睡覺很危險啵!」眼前五個指頭在晃蕩讓人眼花。「別晃了!你當我願意在這睡覺嗎?迷路了沒辦法,水能不能再給我喝一點?」我坐起身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那是位穿著緊身皮衣的黑髮少年不遠處的沙地上放著個三角形的東西應該是飛翼之類的東西。「這個沒問題,」少年人將手中的水袋遞了給我,「不過,一口一百塊行不?」「咳——!咳咳!什麼?」水嗆入喉嚨裡咳了半天我才啞著嗓了提出疑問。「一百塊一口水。」少年人的語氣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沙漠寸水寸金,再則言而總之總而言之,是你在沙漠裡迷了路,就是說你出現了判斷上的錯誤,既然是你犯了錯誤,不可能讓我為了你犯的錯誤而遭到損失對不對,所以你喝我的水我收你的錢。」我一時氣結,怒道:「你……!你這是訛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知不知道,我像你這大的時候救的人,一個、兩個、三個……,哎呀,反正是很多的啦!我可沒收過人家一分錢。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小小年紀就往錢眼裡鑽,我要告你家大人去好好的管教你一下!」「流風影。胖子我是無神論者別給我提什麼佛屠不佛屠的,想找我家大人告狀的話,我想你得去那個什麼,嗯——,天堂找他們,對是天堂。胖子快掏錢否則沒水喝了!」流風影伸手過來作勢要搶慌忙護住水袋,我說道:「我沒錢!」「沒錢不會吧!看你長得白白胖胖的,不像是沒錢的人呀!喂——!胖子你不會在哄人吧?」「獨孤戰。俺有肥胖症不行嗎?你看俺身上穿的像是有錢人?」我白眼一翻,指著身上有點破損的飛行防護服說道。流風影仔細的看了看我的穿著,好像認出了什麼,「咦——!是太空飛行服,你是飛行員?」「算是吧!我是開機甲的,機甲出了故障栽到沙漠裡了。」我喝了口水說道。「原來如此,呵呵——!不好意思!我把你當成是來這遊獵的有錢人了。」流風影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上濃密的黑髮。「遊獵?」「常有有錢人來這獵沙狼。」流風影略略作了解釋問道,「你還走得動嗎?」「餓得不行,走不動了。你有吃的嗎?」「沒有。我出來只想飛一下就回去,可沒想到會救人。你等一下我找人弄輛車來接你。」流風影看了看風向,就走過去將三角形的飛行翼拿了過來開始往身上裝備。「那是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道。「風翼,和滑翔翼是兩碼事。你在這等著,我很快就回來。」流風影裝備完畢逆風而立牽動翼側的兩根拉索,風翼立時迎風而起竄向高空。有趣!看起來好像是在家鄉放風箏一般,迎著風一扽線風箏就起來了。只是流風影用的風翼沒有繩子牽著罷了。升到高空的飛翼在我頭上盤旋了一圈,認準了方向,曲折著向遠方飛去,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了,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第六十二章大賽將至     「小子我要你找狼的行蹤你跑去救人幹嘛?那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喲!你小子不會是在天上飛著膩味了想體驗下在地上兜風滋味吧?」「嘁——!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年紀雖小可是非常有愛心的耶,救人於危難那是應該的,再說呢你這車又破又悶,要不是為救人我才不坐了。」「呵——!小子竟然敢說我這是破車,告訴你我這可是……」「哎呀!知道啦!地道的四輪星舶來品,高檔貨是不是。嗨——!小心點開車,別把車給開到沙丘裡去了。」「小子,我開車你放心開到湖裡還有可能,撞進沙丘裡怎麼可能!你說的那人在什麼地方怎麼在這轉了半天也沒看到?」「嗯——!我看看應當是在這一帶呀!怎麼會沒了呢?」躺在沙丘頂上不知過了多久,近旁有人爭吵的聲音傳進耳中,其中一個我聽出來了是流風影的聲音,我忙坐了起來。「有怪物!」看見沙地中突然冒起個東西來,把阿達西嚇了一跳。「停車!停車就是他了。」流風影示意阿達西停下了飛車。「他——!是人?」「不是人你以為是什麼?嗨!老兄你還好吧?」流風影下了飛車跑過來關切的問道。「還行,還有口氣。」我抖了抖身上的沙子揄揶的道,「你們要再晚來一會我就得被活埋了。」「呵呵——!不好意思我們也差點迷路,幸好還是找著你了,要不我心裡會難受死的。」流風影歉意的說道。「你們不來我也不會怨你們的!咱們是不是該上車去說話。」看看四周已是暮色將臨我說道。「對對對,阿達西大哥來幫幫忙。」流風影向還在一旁怔神的阿達西招呼到。※※※「獨孤戰失蹤了!」忙著籌備星際機甲大賽的蘭斯特親王在接到剛格船長髮回來的報告後,心裡格登一下涼了半截,那小子看來是很難趕上即將舉行的星際機甲大賽了,計劃要調整一下了。最好能將賽期延長一下,或許那小子能趕來參加最後比賽,只是怎樣才能讓一個半路殺進來的傢伙合理又合法的加入到比賽中呢?這到是個很麻煩的問題!蘭斯特親王一點也不擔心獨孤戰會死掉,因為看他那樣子只會是個遺禍千年的「禍害」,怎麼也不會是個短命鬼的!「殿下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特使要求晉見您是否要見她們?」加森上尉走進來稟報到。「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特使?帶他們去會客廳我馬上來。」蘭斯特親王很奇怪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派特使前來,如果是為了商談與帝國合作或是為了消除庫拉斯諾爾山脈空間扭曲事件在帝國中造成不良影響的話,那也該是去找皇帝陛下,為什麼會來見他呢?來到會客廳蘭斯特親王不由一怔尼奇雅克的特使居然是兩個女孩子。「我就是蘭斯特,不知兩位該如何稱呼。」「鄭紫晴,這位是我妹妹鄭雯霜。」「不知兩位誰是特使?找我不知有何見教?」正在左右四顧的鄭雯霜說道:「大哥哥你好笨喲!一看就知道了嘛肯定是我——姐姐啦!」蘭斯特莞爾一笑:「你姐姐是特使那你呢?」「我不過是……。」鄭雯霜正想說自己不過是跟著出來玩玩。卻被鄭紫晴搶著說道:「她是我的隨身護衛,我們還是談談我來此的目的吧。」「護衛!呵呵——,雯霜小姐真是年少有為。不知尼奇雅克空間研究此次派二位造訪有何目的,合作還是談判?」蘭斯特打著哈哈話鋒一轉切入正題。「表示誠意。」「表示誠意?」「是的,為了表示我們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無意與各國為敵,支持以和平手段解決各方紛爭的誠意,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原意提供最新的研究成果做為此次星際機甲大賽的附屬獎品。」「提供附屬的獎品?那是什麼?」「就是這個。」鄭紫晴將一樣物品擺在了桌子上。蘭斯特自然識貨那的確是各方急欲爭奪的尼奇雅克空間研究的最新研究成果,要不是為了它也不會讓獨孤戰那小子那麼輕易的就離開帝國王軍隊的。「這件事我不能決定。」蘭斯特知道那是個燙手的山芋一旦處理不好,剛剛得以喘息的銀河帝國又會陷入戰爭之中。「你不能決定,據我所知帝國方面有關機甲大賽的事務由你全權負責,你不能決定,那誰可以?」鄭紫晴知道在來此之前老爺子就曾與帝國皇帝聯繫過,那位皇帝只是告訴老爺子:有關機甲大賽的一切事務由吾弟蘭斯特親王全權處置。現在蘭斯特說他不能決定,怎麼可能?看見鄭紫晴臉上的神色,蘭斯特親王心中了然接著說道:「這一屆的星際機甲大賽雖然已經決定在帝國境內舉行,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必需真得參賽各方的同意才行,特別是如此特殊的獎品,如果沒有參賽方大多數人的認同,我想是沒有人會接受的。」「可以理解!」蘭斯特說得很合情理鄭紫晴也不得不同意。「所以得先得讓大賽組委會討論一下,確認後我會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覆的。」既然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不願再把這燙手的掖著藏著的了,蘭斯特親王也樂得將它扔給更多的人。「我們同意,只是希望能有一個期望中的答覆,同時希望你能將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誠意傳達給各方。」鄭紫晴暗暗佩服蘭斯特親王的精明,這事不成尼奇雅克對帝國也難有任何的怨言,成了各方牽制中各方勢力間的微妙平衡能否繼續維持就看這次的星際機甲大賽了。戰爭是遲早的事,最重要的能是將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從眾失之的困境中解脫出來就行了。「那我馬上安排會議日程,這東西還是先由你們保管,到時開會時我會通知你們,請你們列席。由你們親自將你們的意圖表達出來,那樣子會更有誠意的!不過想就此表示庫拉斯諾爾山脈空間扭曲事件完全與你們無關的話,還是得先找到真正的肇事者才行。」「謝謝,你的建議,我們會考慮的,會議我們會參加的,請安排好我們的坐位。既然這麼決定了我們就告辭了。」送走了鄭家姐妹蘭斯特忙安排人手通知星際機甲大賽的組委會各方要求召開緊急會議,並且通知托博爾任務結束,立即返回準備參加機甲大賽。不久特沃德和欣古雅也收到了來至聯邦的相同的通知。「由我國出面要求召開會議,會不會讓其他各方認為我們與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有什麼密秘的協議?」「如果那些人會這麼想未嘗不是件好事。左相大人你說是不是?」「陛下英明!」「死神機甲的修復進行得如何,能趕上星際機甲大賽的賽期嗎?」「進展緩慢,其機體材料特殊,我們正在破解其原始技術參數加緊仿製,機甲大賽是趕不上了。到是那位駕駛員我們已經將他受損的肌體和器官組織修復完成了,是否給他輸入意識思惟讓其成為為帝國效忠的戰士?」「他自行恢復意識思維的可能性有多大?」「不大……」看到皇帝陛下略帶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左相趕緊補充道:「他的死亡時間己經超過了四十八小時,恢復的可能性只有0。001□左右。」「嗯——!你去辦吧,給他台新的機甲,安排他參加機甲大賽。」「是,陛下」※※※「打倒他!打倒他——!」震耳欲聾的喧鬧聲,將我從好夢中驚醒。睡眼懵松的我爬起身來尋聲望去流風影和阿達西和另外幾個同為導遊獵人的朋友在外屋圍著電視屏大喊大叫的不知看什麼看得那激動!在床上躺了幾天也該出去活動下筋骨了。「喂——!你們再看什麼呢?」來到外屋,我問道。「機甲大賽,很好看的,大伙讓個位置給阿戰,過來一起看啦。」流風影看見我出來很熱情的招呼道。「你們不用去撈生意了嗎?」「現在是淡季,人都跑去四輪行星看機甲大賽去了,沒人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遊獵的。」阿達西解釋道。」哦!這有什麼好看的,這兩傢伙的動作也太慢了點吧。」草草的掃了眼屏幕我不屑的掉轉目光開始在屋裡尋找起食物來。「你小子本事!幹嘛不去參賽?」眾人起哄道。「這種比賽有什麼好參加的,我要參加的是兩年一屆的星際機甲大賽。」屋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流風影緩過神來指著屏幕說:「這就是兩年一屆的星際機甲大賽耶!」         第六十三章星兒出世     自從在沙漠中被救了之後,我就在這沙漠邊上的小鎮中留了下來,說的是療傷休養實際上是因為身無分文哪也去不了,讓流風影幫我找了份活做。流風影當時就奇怪的問:「你不是養傷嗎?傷全好了?」我的回答是多做運動有利於傷勢的回復。流風影盯著我看了一會,不知從啥地方掏出一打錢了,「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五分利很合算的喔!」「哈哈——!多做運動真對身體有好處。」盯著那滿手的鈔票我打著哈哈說,能不借的錢還是不借為好,再則說那點錢不一定夠我用的。可惜這地方黑姆內斯行星上俺住的村子不一樣,雖然也是個古色古香沒有高樓大廈的小鎮,但是沒什麼能掙大錢的事做,沒有工會任務可以接,不過往來的旅遊者倒是挺多的,憑我的體形做個行李搬運工還是不錯的,機械的搬運工再怎麼著在某些地方來說沒有人做搬運工方便。哪成想沒做幾天遊客漸少,就被長期放假,更沒成想一個懶覺睡起來,竟然聽說星際機甲大賽開賽了!「送我去賽場」「一九」「你趁人之危!」「二八」「你太貪心!」「三七」「你奸商!」「四六」「你想……!」「五五」「這個世界真是太黑暗了!比賽期間發生的全部費用由你負責。」「你能殺進前幾名?」「嗯——!沒第一也有第二沒第二也有第三沒第三也有第四沒第四也……,大不了我再回來做苦力一點點還給你得了!」「!@#$%^&!我怎麼覺著像是在往陷坑裡跳!」「嘿嘿——!放心啦!我怎麼會讓我的救命恩人往陷坑的裡跳呢?五五開」「五五開!」「哈哈——!這就對了,最多也不過是個無底洞而已。」流風影聞言頭上青筋鼓冒,壓住心頭無名之火與阿達西商議該如何幫我。※※※「各位聽眾!各位觀眾!現在是SL星際電視台在四輪行星的星際格鬥場,為您現場直播第三十三屆星際機甲大賽的實況。在比賽開時前先讓我們採訪一下大賽的執行主席之一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總裁奧達斯先生。」攝影機的角度隨著直播現場主持人的話語偏轉了一下角度,一張顯得有點憔悴的清瘦面容出現在直接的畫面中。一直以來被麻木的味覺弄得苦不堪言的奧達斯暫時放棄了在心中對那個叫獨孤戰的傢伙的詛咒,強打精神對著鏡頭擠出一絲和藹可親的微笑,那個混蛋小子自己跑掉也就算了居然連帶著將曉開也拐走了,害得他拿不到解藥不得不繼續忍受味覺上的折磨。「奧達斯先生聽說這次的比賽與以前的比賽有所不同,您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嗎?」現場主持人問道「是的這是我的榮幸,首先這次比賽是星際機甲大賽在網絡中舉行了兩屆之後首次在網絡之外的地方舉行,其精彩程度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大家看了就知道了。其次此次比賽在以往的正式賽事之後還設置了特別的挑戰賽選手們不僅可以挑戰更高的實力水平,而且也為大家提供了更多的展現自身實力的機會。嗯——!時間有限,下一場比賽就要開始請大家好好欣賞吧。」奧達斯還想繼續說點什麼卻看見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立打住話頭想要抽身而去。「聽說晉級前十名的優勝者將有特殊的獎品,能說明一下是什麼特殊的獎品嗎?」現場主持人追問到。「具體的內容請看我們大賽組委會發放的手冊諸位就會清楚了。」奧達斯不顧形象的扔下SL電視台的主持人向那眼看就要混入人流的背影追去。※※※要想從帝都行星去往比賽所在地四輪行星雖說有星際航線算不得路途遙遠但是星際航空雖然開闢了為大賽服務的專用客運線路但是很不幸的是在有些行星上前往四輪行星的星際客票依然是有價無市。星際機甲大賽期間想要前往大賽舉辦地的人四輪行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帝都所在的行星上更是如此,現在這裡沒有點身份背景的人有錢也買不到前往四輪行星的機票。「對不起三位先生比賽期間前往四輪行星的船票已全部被預定。」宇宙航空售票處的漂亮的售票小姐第N次重複告訴眼前的三位旅客一張票也沒有的現實,職業性的微笑依然掛在臉上。三位來風塵僕僕從愛特沙哈沙漠旅遊區趕來的旅客滿臉失望相互看了了,轉身走向休息區打算休息一下再另想辦法。「有沒有什麼非正規的途徑可以前往四輪星系?」看著休息區內放置的三維立體顯影器上播放出來的最新的預賽名單,我很是心焦的向流風影和阿達西問道。流風影看了看阿達西,阿達西看了看流風影兩人同時攤開手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要不我們去搶張船票如何?」流風影捅了捅身旁的阿達西低聲說道。「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不被抓起來才怪!。」阿達西敲了流風影一下。不理那兩人在那打鬧,我自顧自的在休息室中的終端上察看起星際航行圖來,看有無可能轉道其它行星前往四輪。※※※「曉開——!是我啦奧達斯。咦——!。」被搭住肩膀的女孩子回過頭來,奧達斯一看竟然不認識。「您認錯人了吧?先生。」女孩子禮貌的問道。「對不起!對不起!你的背影看起來實在太像我認識的一位女孩子了。真的對不起!」奧達斯連忙道歉。「憐星兒!馬上到你上場比賽了你還在哪幹什麼呢?」不遠處的選手預備室的陽台上女孩的同伴在催促。「行了行,我馬上來了。」憐星兒衝著同伴揮了揮手,「先生!希望您盡快找到您要找的人。」「啊——,謝謝!你也是參賽選手吧,我是大賽的執行主席,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只要是能力所及,我樂意為你效力。」看著女孩子跑遠的玲瓏背影奧達斯大聲的喊道。「星兒,那是誰呀?」「不認識。把我當成其他的女孩子認錯了。」憐星兒剛進預備室就被同伴月瓏抓著問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知不知道剛才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被人認出來了呢。」「嘻嘻——!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是那個龍婉星……」「噓——,小聲點要是讓人知道,你這位大歌星在這星我可保不住了,要是給公司知道你借口休假跑這來參加機甲大賽,我這輩子就完了!」「哎呀!放心啦!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我以私人的名義僱用你。」「嗯——!這還差不多。給你這是你今天的對手的情況。」月瓏將一疊資料交到憐星兒的手中。看著厚厚的資料和內裡密密麻麻的文字,憐星兒立時覺著頭皮發麻只翻了翻就將資料扔在了一邊。「你看完了?」「沒有反正那傢伙不是我的對手。」憐星兒信心十足。「你個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自信了點,你多瞭解點情況勝得也會輕鬆點。像你這麼托大小心第一場就讓人家把你的家底給抖出來,後面的比賽累死你。」月瓏嚇唬道。「我才不怕,就算他們知道了也防不住!」憐星兒滿不在乎的連上預備室中的終端找著自己感興趣的消息看了起來。「拿你沒辦法……。」嘴上說著沒辦法月瓏還是簡明扼要的給憐星兒介紹了一下她的對手的情況。也不知道有否被聽進去,隨著選手預備的信號傳來憐星兒忙把防護服穿好,開著她的機甲進入了比賽場地。※※※坐在看台上的欣古雅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問道:「嗨!你說這場比賽誰會贏?」……等了半天身旁沒反應,回頭一看座在身旁的特沃德眼中霧光浮現,臉上一片癡迷表情。一抬手欣古雅將特沃德塞在耳中的耳機摘了下來,清婉的音樂伴隨著甘醇的歌喉流淌出來。欣古雅還沒聽清是什麼歌,就被特沃德劈手奪了回去。「又是龍婉星的歌!比賽開始了你看不看?」「幹嘛不早說!」特沃德瞪了欣古雅一眼「你戴著耳機聽得到?」「哦——!看比賽看比賽,等我聽完了就借你聽。」特沃德知道欣古雅也喜歡龍婉星唱的歌。「我不稀罕,把歌碟送給我還差不多。」欣古雅打著如意算盤。「想得美,你……!」一陣爆炸的轟鳴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在巨大的防護罩籠罩著的賽場中,一方的參賽機甲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         第六十四章弧月星殺     高能量子炮的連續轟擊,接連在地面上炸出一個個的大坑揚起的塵土將憐星兒的機甲給掩沒了。在預備室中憐星兒雖然只是翻了一下但也看了個大概加上月瓏給她作的簡略的說明,憐星兒今天的對手是上一屆的亞軍所用的裝備是重型突擊機甲裝備了兩門230mm的高能粒子炮,擅長遠攻,經常用雙炮的連環攻擊打的對手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眼前的視線被塵土擋住了,對方同時釋放出了干擾彈雷達屏幕上一片雪花點點,憐星兒卻並不急於從飛揚的塵土中衝出去。看見一方猛攻而煙塵籠罩中的另一方卻毫無動靜觀眾們不滿的起哄起來,看台上「噓——」聲一片。雷撒克在選好的攻擊位置上呆不住了,做為前亞軍他可沒把那位除了姓名性別體重身高之外的資料具為不詳的對手放在心上。原以為幾炮轟過去那位無名小卒自會方寸大亂。只要憐星兒往外一衝不論往那個方向跑,都會成為趁勢搶佔了有利攻擊位置的雷撒克的連環炮下的犧牲品。見到塵土中了無動靜。「難道說首發命中把對方機甲打癱呢?」雷撒克心裡暗自納悶。納悶歸納悶卻一點也不敢大意,駕駛著飛到半空中的機甲盤旋著向對手靠近,一邊還不停的用炮火向印象中目標所在的位置轟擊。轉了半天還是沒動靜,雷撒克有點著急了而大賽裁判席上也沒有信息傳來,不得已只有暫停攻擊。只是雷撒克著急之下沒注意到干擾彈的已經失效,就在雷達恢復探測能力的那一瞬間,機甲內的預警系統響成一片。兩道厲芒沖天而起,憐星兒的機甲跟著衝了出來。雷撒克一驚之下慌忙操縱著機甲躲避攻擊,晃過那兩道厲芒卻被憐星兒拉近了距離。只見對方機甲一抬手又是一道厲芒飛出,退避不及唯有用手擋隔,厲芒打在230mm炮的炮管上就聽的「噌——」的一聲立時缺了一個大口,雷撒克此時才隱約看見那厲芒是一把弧月形的鋒刃。機體受創左手上的230MM高能粒子炮顯然已經報廢,雷撒克一邊拋棄成了廢鐵的高能粒子炮;一邊加速試圖拉開雙方的距離為右手上的粒子炮尋求最佳的攻擊角度,只是憐星兒並不給他機會。那兩把雷撒克以為已經躲過的弧月刃在他身後劃起兩道眩目的弧線飛旋而回,等雷撒克發覺最大在威脅來自後背的時候,再想躲已來不及了,兩把飛旋的弧月刃打在雷撒克的背上摧枯拉朽般的破開了外層裝甲,毫不客氣的從機體內交叉斬過,然後從坐艙兩側飛旋而出。憐星兒的機甲稍許抬了一下兩隻機械手,兩把弧月刃如燕歸巢乖巧的納入了腕上的刀匣之中。遭到重創的重型突擊機甲轟然倒地。看台之上鴉雀無聲,許多人還沒看清楚是咋回事呢?剛剛明明是那台重型突擊機甲佔盡上風怎麼幾道弧光閃過就倒了?等看到重放的慢鏡頭的演示,看台上立時如水入沸油炸開鍋了,因為不少人在賽前在前亞軍身上投注了豐厚的彩金,眨眼間全沒了,不鬧才怪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納西雷斯搖著頭將手中的彩卷撕成碎片扔在地上扭頭向身旁的慕容曉開問到,「找到那小子了嗎?」「沒有!」一直仰著頭看著巨幅電子屏上選手名單的慕容曉開活動了一下有點發酸脖子,有些失望的說。「他會不會改了名字?」納西雷斯猜測到。慕容曉開瞪了納西雷斯一眼,恨恨的說道:「他敢!」「那是、那是。」納西雷斯連忙陪笑,「我要去找人談買藥的事,你要不要一起來?」在流香星群外打了一仗黑骷髏的布拉戈維號太空母艦幾乎全毀,等把它修好再去星群撈貨箱,那些貨箱早被撞爛了,納西雷斯直有出來買。正好曉開要來四輪「抓」獨孤戰,所以兩人就一起來了,在曉開看來「那個好運的傢伙」是沒那麼容光易死的,在流香星群外一戰與其說:那小子可能和那個不知從何而來「死神」同歸於盡了,不如說那傢伙是趁機跑路了來得確切些。事實也證明慕容曉開的看法是非常正確的。「下場比賽由帝國的托博爾對……,嗯——!你去忙你的吧,我去找人打聽消息。」忽然曉開在巨幅的電子屏幕看見個眼熟的面孔,對納西雷斯打了個招呼就往賽場另一邊的選手預備室跑去。「小心點!」納西雷斯下意識的關心到。「放心啦!不會有人欺侮我的。」慕容曉開頭也沒回的跑遠了。「欺侮你?呵呵——!恐怕沒人敢吧!」納西雷斯看著曉開的背影咕噥著,他的意思是讓慕容曉開小心點別給他惹麻煩,在這地方要是有人認出他來,那「樂子」可就大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在看台上特沃德也說著「沒想到」,他和欣古雅原本是想來看看機甲大賽的上一屆的亞軍有何厲害,沒想到看見了一匹黑馬,「你能躲過嗎?」欣古雅皺著眉尋思了一會搖了搖頭,「那種情況下我也會中招的。」「我也沒握躲過,但是不一定完蛋。只是受創之後要想躲過後續的攻擊話更難所以還是會輸,因此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出現。」特沃德深表贊同。「我想她應該不止三把弧月刃,那個數字應該是複數,不好對付!要麼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讓自己有足夠的應對時間,將弧月刃的威脅減至最低,要麼……」「……要麼發動搶攻讓對手沒有出手的機會。那三把弧月刃,頭兩把看起來似乎並不難躲很像是為第三把弧月刃做掩飾的,其實剛好相反。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那傢伙還是以前的亞軍呢,真是丟面喲!要是我三下五除二搞定。」看著屏幕上的重放鏡頭,獨孤戰唾沫橫飛的吹著牛皮以增強流風影和阿達西對他的信心,保持住兩人的熱情,否則已跑遍了大半個帝都行星的幾個人早就灰心了。「知道你厲害!厲害——!下面那家你去問好了。」流風影沒好氣的說。「嘿嘿——!其實我也沒底啦!不過總得站在賽場上比了才知道不是嗎?兩位在這裡熟門熟路的你們出馬這次一定運氣好,會有人讓我們搭船的,兩位多費心多費心!」搭不上星際客運飛船獨孤戰打起貨運飛船的主意,然而跑了幾家私營的貨運公司全都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獨孤戰不是不想親自和人談只是一口的家鄉話說出來根本沒人理,只好將重擔交給了流風影和阿達西。星際機甲大賽在商業之都四輪行星上舉行,不僅前往觀看比賽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借此機會做生意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往來的貨運飛船雖多只是願意搭載上三個不速之客的好像還沒有。※※※雅克修星際貨運是家帝都內小有名氣的貨運公司,倒不是因為它的規模如何,僅僅是因為經雅客修星際貨運承運的貨物至今沒有丟失過一件。「貨物裝卸得如何了?」「傑萊德先生,貨物已經裝好了正在封箱,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很好!按時發貨吧。」傑萊德對身邊的助理滿意的點了點頭。正待查看下助理剛送來的報告,忽然眼角瞥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腦袋在辦公室外的窗戶上晃了晃。因為是單面玻璃,那人自然是什麼也沒看見。辦公室外的工作人員看見有人來以為是客商,起身招呼沒說幾句就開始往外趕人。傑萊德強自按壓住心中的震驚對助理說道:「去看下怎麼回事?」不一會助理回來了,「那三個人想搭船去四輪行星。」「還好!那傢伙不是來找我的,我說呢!?那傢伙怎會有那麼大本事知道我在這,原來是湊巧!上次托博爾應當是認出我來了,不知有沒有告訴那傢伙,嗯!他們不在一起應該沒有。」傑萊德暗自在心中鬆了口氣。         第六十五章分身有術     「他們去四輪行星做什麼?」鬆了口氣的傑萊德問道。「據他們說是要去參加星際機甲在賽的。」助理隨口答著,「不過估計那幾個傢伙應該是想去看比賽又沒錢買票才想搭順風船的。」「參加機甲大賽!」傑萊德偏頭看了看外面三位想了想做了決定,「安排艘貨船送他們去四輪行星。」助理一愣,「可是前往四輪行星的飛船隊昨天就出發了。」「安排艘飛船送他們去四輪行星,騰出的貨物另行處置。飛船準備好後讓船長來我這裡一趟,我看就用YKS-3305號吧。」傑萊德在電腦終端上查看了一下。助理明白過來忙著去調度安排。辦公室外已經絕望的三位見事有轉機,自是高興不已。傑萊德望著喜形於面的三人,一絲得意的笑容爬上嘴角:阿戰啦阿戰,我可以安排飛船送你去四輪行星,不過何時到達可就也由我說了算了,沒意外的話今年的活動經費就有著落了。嗯!找個機會估量下那小了現在的實力。獨孤戰、流風影和阿達西還在那高興呢!全然不知在那間被水藍色的玻璃所隔開的房間中有人正在暗中算計他們。※※※「嗨——!托博爾好久不見?」特沃德和欣古雅在順利晉級之後來到選手休息消閒的酒巴,看見獨自坐在酒桌邊自斟自飲的托博爾,兩人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在托博爾的酒桌邊一人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示意侍者給兩人拿來酒杯,不過兩位聯邦少尉似乎無意要酒水。「那個獨孤戰怎麼還沒來?」特沃德不客氣的將托博爾跟前的酒拎了過來給給自己和欣古雅一人斟了一杯問道。托博爾用獨眼挖了特沃德一眼,「他!你想見到他?得你拿了機甲大賽的第一再說吧。」「哦——!你們安排他參加最後的S級挑戰賽!」特沃德略有點驚歎。這次的星際機甲大賽除去有特殊的獎品之外賽制上在原有的分組淘汰賽上也增加了一個為期十天的S級挑戰賽,擂主由機甲大賽的優勝者擔當,經過十天的挑戰賽最後依然站在擂台上的就可以得到S級認證,讓十大機甲生產商中的任意一家為萁量身定做屬於他自己的超級機甲。如果原來的擂主被打敗新擂主同樣要經過十天的挑戰,挑戰賽時間累計以二十天為限如果沒人撐過十天的挑戰則比賽就此結束,沒有S級的認證也沒有超級機甲。當然如果十天中沒有任何人挑戰,站在擂台上的擂主一樣能得到S級認證和超級機甲的,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可不大。但是要在保住十天的擂主的寶座沒有人會有十足的握的。「關心別人之前你們還是擔心下自己吧。」托博爾將酒瓶拿回手中看著欣古雅提醒道,「你下個對手聽說是上屆的冠軍,你不去準備一下,還跑這來喝酒就不怕輸!」「放心啦!再說我輸了你不就少個對手了,對你們帝國來說應當是件好事!啊——!好酒,不愧是龍星沉釀,再來一懷。」欣古雅伸手又來拿被托博爾護在手中的酒瓶,「喂——!沒那麼小氣吧。」「想喝酒自己去買,跑我這來蹭酒喝什麼意思嘛。」托博爾才不管什麼小氣不小氣的,這龍星沉釀每隻有有限的數量出產,喝掉一瓶少一瓶,雖說好酒要和朋友一起享受,但是眼前這兩位托博爾情願不認識他們,穿得花裡胡哨的不說,一點軍人風範也沒有。「噓——!嗨!托博爾有個漂亮美眉來了好像是找你的!」特沃德看著酒巴吹了聲口哨。「在哪呢?」托博爾眼睛一亮跟隨著看了過去。果然一個美女站在酒巴門口正四處張望,仔細一看認識是慕容曉開。「沒看到我。」托博爾扔下還有大半瓶的龍星沉釀,藉著酒巴中昏暗角落的遮掩從後門離開了。「托博爾說,我們沒看見他。」看著款款而至的慕容曉開欣古雅說道。「咳!」特沃德差點被酒嗆住。清了下喉嚨特沃德說,「小姐你找托博爾嗎?他剛才說有急事先走了,我們沒看見他去了什麼地方。」「哦——!是嗎?那謝謝你們了!」慕容曉開嘴上說著謝謝卻無意離開反而坐了下來,纖手一伸拿起放在酒桌上的酒瓶打開來聞了一下,「龍星沉釀,不錯的好酒!」放下酒瓶慕容曉開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特沃德和欣古雅礙由美女當前不能開懷痛飲佳釀,只能是淺斟慢酌,鬱悶中特沃德沖欣古雅悄悄擠了擠眼。「慕容小姐!我們明日還有比賽需要回去準備一下,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欣古雅不是太情願的說道,雖然喝酒喝得不甚痛快但有個美女在眼前還是挺養眼的。「你們忙你們的去吧。」慕容曉開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特沃德和欣古雅即得美女放行,拎上桌上的龍星沉釀就跑。當天在參賽選手下榻的旅館中發生四級火警,消防隊趕至火災現聲才發覺是誤警,事後調查居說所謂的四級火災不過是由兩個參賽選手飲酒不當引起的,聽清楚了是「飲酒不當」,可不是「飲酒過量」!兩個來自聯邦的選手喝了不知是如何調配了龍星沉釀,之後兩人在下榻的旅館房間中上演口噴火龍之雜技觸動了火警裝置。幸好是虛驚一場,次日的比賽照常舉行。※※※「怎麼樣沒問題吧?」特沃德沙啞著嗓子看著眼睛腫腫的鼻子紅紅的欣古雅有點擔心的問到。欣古雅看著鼻子紅紅的眼睛腫腫的特沃德努力清了清嗓子說,「哼——!應該沒問題。」說完一句話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拿起水杯喝水,沒辦法喉嚨裡現在還火辣辣的。「到你出場。」特沃德向還在猛著灌水的欣古雅提醒到。欣古雅忙扔掉水杯,跳上他的黑無常。他今天的對手是上屆的冠軍有著有著「百變分身」之名的申爾丹,駕駛著一台喀什厘加公司生產的「巴米」系列的輕型機甲,機智動力極佳,基本的裝備除去肩負式的輕型機炮外,就是一柄聚能刺劍,攻擊力在平均水平之外不是很高。申爾丹之所以能靠這種攻擊力不強的機甲全靠他熟練靈活的駕駛技巧配合「巴米」系列的機甲那獨特的擬形系統,給對手造成面對幾個分身的錯覺,即使是看雷達也會看到幾個目標點。對手方寸一亂被打敗也就是自然的事了。比賽一開始申爾丹就駕駛著機甲迅速向欣古雅的黑無常衝過去,如果被對手的遠程武器壓制在數百米之外他的分身攻擊戰術就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拉開距離雖然會給他足夠的騰挪機動的空間,對於對手同樣也是,而他的遠程攻擊火力不足,而在近戰中用刺劍和分身戰術更能有效給對手致命一擊,有好事者給他的這種近戰的攻擊方式起了個名字叫做「七星歸一」。欣古雅自是明瞭對方心裡打主意,他也早就想領教申爾丹「七星歸一」的絕技有多厲害了,所以他也很配合的操縱著機甲向著對方衝了過去,於是乎賽場上兩台機甲揚起兩條土龍,如同遠古時期騎士向著對手衝殺而去。衝到近前申爾丹也不減速移動中舉起刺劍就刺了過去。欣古雅心說這小子也太小瞧人了吧,就這麼直直的就刺過來,也不用分身,要不是想看看你的「七星歸一」我一傢伙就解決掉你。雖說不想一下解決掉前冠軍不過欣古雅也決定給他點下馬威,側轉機甲讓開要害的同時手中的無常兵幻化成劍形隨著衝勢向著申爾丹的機甲攔腰斬去。早就注意到欣古雅手中兵器怪異的申爾丹控制著機甲瞬間由前衝變為橫移躲開斷腰之災。「你的兵器會變化形態?」申爾丹接通與欣古雅的通訊好奇問道,」是啊!它是無常之兵,形態可以變化,是不是怕了,哈哈——!怕了的話就敢快認輸。」欣古雅器張的說道。「哦!只是沒見過而己。」申爾丹不屑的說道。說話間兩人早就叮嚀嗆啷的打做一團。申爾丹原以為欣古雅不過是仗著特異犀利的兵刃才那麼囂張,打了幾下之後明白了那傢伙的確有囂張的本錢。幾次攻擊俱被輕易躲過,還差點讓自己的機甲受重創,沒想到在預賽中就遇到這麼強的對手,不出絕招不行了。高速運動中的「巴米」機甲再次提速,快的漸漸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圍繞著欣古雅的黑無常。知道對方要出厲害的招術了,欣古雅反停下了自己的黑無常準備以靜制動。殘影突然間似乎滯了一下申爾丹的機甲影像再次出現在眼前,欣古雅驚訝的發現身後出現了一台同樣的機甲。不等欣古雅讓機甲內的主電腦分析影像的真假,兩把聚能刺劍就攻到了眼前。         第六十六章神兵無常     欣古雅咧了咧嘴,「好快的速度!」手中無常兵後發先至,衝著著面的影像斜劈而去。無常兵變化而成的長劍瞬間砍入了影像之中。欣古雅心中暗道不妙前面這個竟是個虛影,攻擊落空黑無常借勢前移同時反轉身形,無常兵迎向身後的刺劍,就算申爾丹能刺中欣古雅的黑無常他自己那台機甲拿著刺劍的機械手也保不住了。申爾丹似乎存心要兩敗懼傷,只是就在他的刺劍就要擊中欣古雅的黑無常,忽的一下從後攻至的影像憑空消失,欣古雅的無常兵再次落空。「媽的!後面這個也是假的。」還沒等等欣古雅收回無常兵就覺著機體一震,被打中了。憑空又是兩道影像顯現了出來,申爾丹的機甲在攻擊得手後從左右兩邊退了開去。黑無常的總體效能下降了16%,機甲受創欣古雅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手中的無常兵再次變化成為雙劍。欣古雅操縱著黑無常將手中雙劍舞得跟個兩車輪似的護住四方,沒辦法誰讓他一上來沒下殺手呢?現在申爾丹佔盡先機攻勢連綿而出,幻化出的影像由二變三,由三而四,由四至五,由五化六,由六及七,看得欣古雅眼花瞭亂,偏偏機甲內的分析系統告訴他眼前七個目標的真實率均在50%之上,也就是說七個都可能是真的把欣古雅氣壞了!唯有將機械性能發揮致極至狂揮雙劍抵住申爾丹的攻擊。申爾丹此時亦是心驚不已,自己雖說搶得先機攻擊得手,但那傢伙竟然在受創之後仍能擋住他的攻勢,時間長了之後一旦能源不繼輸得就自己了。申爾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嘿——!老兄你就這麼點本事啊!你的無常兵不怎麼樣嗎?」「……」「變出兩把劍來,可惜呀——!我這裡一共七個分身,一次也只能砍兩個真是可惜呀——!」「……」不理申爾丹的冷嘲熱諷,欣古雅一聲不吭守得滴水不漏不給申爾丹任何可乘之機。「是不是怕了,哈哈——!怕了的話就趕快認輸!」申爾丹將欣古雅說過的話原話奉還。「別在那死撐了,我看你的能量應該不多了吧,我的能量還多得很,就憑你的本事是沒辦法一下子滅掉我的七個分身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認輸吧。」申爾丹本想用話刺刺欣古雅,沒想到卻給欣古雅提了個醒。只是該如何對付,變七把劍去砍,不行不說威力上會大打折扣,而且那七個影像只有50%的可能性是真的換句話說只要申爾丹願意的話隨時可以讓那些影像全部成為虛像,看著七個不停移動的影像,欣古雅很是頭痛,要是能讓那小子乖乖站住讓自己砍就好了,嗯——!對了有辦法了!「囂張的小子你等著認裁吧!讓你看看無常兵的厲害」欣古雅怒吼一聲拼著挨了一下衝出了申爾丹的機甲幻化出來的幻影的包圍撒腿就跑,手中的無常兵迅速變化由雙劍變成了兩個光芒閃爍的圓球。申爾丹隨後就追。「喂——!別跑呀!我很想看看你的無常兵的厲害。」欣古雅的逃跑讓以為他要反擊的申爾丹很是失望。/「哼——!想跑賽場就這麼大看你能跑到哪能兒去?」申爾丹很快就追上了欣古雅的黑無常只見黑無常駐的雙只機械手間光影穿梭,不知欣古雅想將無常兵變成什麼樣的武器。看樣子顯然是還沒成形,好機會!「七星歸一!」七把刺劍從七個不同方位向著欣古雅的黑無常電射而至。「你輸……!」申爾丹話沒說完就見一層銀色光慕擋住了攻擊路線,忙控制著機甲轉換方位,連連換位這才發覺欣古雅的黑無常己被銀色的光慕包裹了起來。一個銀色的大繭出現在賽場中。「有意思你準備躲在裡面直到比賽結束嗎?」「不會如你所願的!」隨著欣古雅的話音落地銀色的大繭飛速的旋轉起來,一根根的銀絲隨著銀繭的旋轉向四周飛散而出。四散的絲線如同千百個觸角伸了出來如有靈性一般往申爾丹的機甲幻化出的影像纏去。申爾丹大吃一驚控制著機甲就想拉開距離,卻是慢了一步。絲線碰上了申爾丹「巴米」型的機甲本體迅速的纏繞而上,申爾丹忙一邊用刺劍想要挑斷絲線,一邊用肩載機炮開火阻止已確定了目標位置的欣古雅的攻擊。然而絲線越繞越多,其柔韌程度更是超乎想像,動力全開的「巴米」型機甲竟然不能掙脫胎換骨一絲半縷,聚能刺劍顧得左邊顧不了右邊了,申爾丹的分身戰術不僅已經失去作用,自身機動能力更是大打折扣。破繭而出的欣古雅輕鬆的躲過申爾丹的機炮火力的攔阻,操縱著黑無常一拳轟了過去,「夥計,這招剝繭抽絲萬縷千絲的滋味不錯吧!就算你化身萬千也會我這些無常兵變化的無常絲給纏住的,哈哈哈——!」在欣古雅得意的笑聲中,申爾丹的「巴米」型機甲被轟倒在地,等被震的七葷八素的申爾丹重新控制住機甲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無常兵又變回了長劍點在他的機甲頭部的觀測器上。欣古雅獲勝。看台上數十萬機甲大賽的現場觀眾看見那位剛剛獲勝的聯邦選手,不是像以前的勝出選取手那般在場地中繞行以示慶祝,而是駕駛著機甲衝著場地中的出口狂奔而去。「奇怪!那傢伙幹嘛那麼著急離場?」托博爾舉著望遠鏡看著狂奔離場的黑無常自言自語到。「可能他喝水喝太多了吧!」身後有人搭腔。「哦——!咦——!你怎麼知道。」托爾博放下望遠鏡向身後看去。※※※「什麼?不能直飛四輪行星!」雅克修星際貨運的貨運飛船的飛行艙中聽到船長告訴我不能直接飛往四輪行星的時候,我有點抓狂了。「呵呵——!放心吧,不會耽誤價錢比賽的,就算你趕緊不上正式的比賽你還可以參加隨後舉行的挑戰賽的。」一臉絡腮鬍子的船長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到。「!@#$%^,挑戰賽!?很有挑戰性嗎?」船長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我一遍,又拍了拍我的肩頭,「小伙子,你到底是不是去參加比賽的,怎麼連S級挑戰賽都不知道?」「這個因為種種原因,原因種種,我不太瞭解什麼S級挑戰賽。S級……,比A級更高?」我搓著手問到。「那當然!」船長見我居然如此孤陋寡聞耐心的給我解釋起來。經過一番解釋我終於瞭解了S級挑戰賽是咋會事,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貨運飛船此時己跳出超空間,向著前方一顆土黃色的星球飛去,聽船長說那是顆原始生態保護行星,貨運飛船去那裡裝點土特產,順便補充點能源。「估計要耽擱多久?」我向船長問到,如果不能及時趕到,就算是X級挑戰賽那也不關我的事!「這個很難說!」船長扔下這麼個答覆就跑去指揮飛船的運行去了。靠——!俺怎麼這麼倒霉?不過那位船長說的是大實話,臨走時他們的小老闆傑萊德先生就交待過了,決對要拖到S級挑戰賽開始後才能把獨孤戰他們三個人送到四輪行星去,而且在那之前一定要想法確認一下那個叫獨孤戰的小胖子機甲格鬥的實力如何,實力一般的話那麼他們三個決對不可能在比賽期間抵達四輪行星了。         第六十七章失控?     貨運飛船在利坎特星貨運空港停了下來。「這裡是私人領地你們不要到處亂跑,如果不想呆在船上的話那邊有個咖啡廳可以去坐坐,貨裝好之後我來找你們。」一臉絡腮鬍子的貨運飛船船長指著空港內的一處霓虹招牌對我們說到。貨運飛船因其用途的限制,除了乘員必須的體息艙外可以活動的空間很少,這些天在飛船上把流風影和阿達西兩個愛四處晃蕩的傢伙給悶壞了。雖說只能去咖啡廳坐坐,但是能離開飛船到外面透透氣也足已讓二人高興的了。我也不想留在那低矮窄小的船艙裡,跟著兩人來到了咖啡廳裡。咖啡廳裡稀稀拉拉的只有兩、三個船員在喝著咖啡閒聊,咖啡廳的另一頭有一個門上面寫著入境處。揀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一人要了杯咖啡喝了起來,然而幾杯咖啡下肚,卻不見船長來找我們。我擔心的端著杯咖啡踱到門口飛船還在,幾台人形機正在往上搬運貨箱。「怎麼還沒裝完?」正奇怪間就聽得有人驚呼道:「機器失控了,機器失控了!快躲開!」尋聲一看,只見空港的貨場邊上一台人形機「轟隆、轟隆」的踢開幾隻攔住去路的貨箱,向咖啡廳這邊衝了過來。「靠!喝個咖啡都不安寧。」端著咖啡跑出咖啡廳,我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坐了下來準備看看熱鬧。失控的人形機一腳踹進了咖啡廳裡,不知是被牆還是什麼東西擋了一下歪斜的開始掉頭。另外一台正在搬貨的人形機放下手中的貨箱衝了過來扭住失控的人形機想把它制服,不料被失控的人形機一晃肩膀,就給摔了出去。摔倒的人形機差點把我砸著。「嘿,夥計你沒事吧。」爬到人形機上我敲了敲坐艙蓋我問到。艙蓋打了開來,嗯——!裡面竟然沒有駕駛員?不及細想眼看那台失控的機甲高速向這邊衝了過來,看那意思想是要把這台企圖阻止它的人形機給砸個稀巴爛。原本是不想管閒事的,可現在已處在那台失控的機甲的攻擊範圍內,不得已我只有竄進駕駛艙中,順勢一帶操縱桿,兩隻機械手抬了起來剛好抵住正要落下來的鐵腳板,用力往上一掀失控的人形機失去平衡傾倒在地。我正要補上一腳讓它徹底的老實下來,卻覺背部一震回頭一看一台原本應該在搬貨的機甲揮舞著鐵棍當頭就砸了過來。「嗨!你們是不是打錯了,失控的是那台人形機。」我指著倒在地上的人形機沖通訊器中喊道。「機器失控!機器失控!」通訊器中只有機械重複著的電子合成音。「沒那麼誇張吧!」剛操縱著被我控制住的人形機躲過砸下來的鐵棍,就看見又有兩台人形機揮舞著鐵棍衝了過來。一探身將倒在地上的那台失控的人形機拽到身前推向那兩條橫掃而來的鐵棍。那兩台拿著鐵棍所謂失控的人形機竟然一收鐵棍讓過了那個替死鬼。「喂——!有沒有人控制呀!有人的話快把那幾台機器停下來。」那四台人形的的行動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失去控制的模樣,我再次沖通訊器喊道。回答我的是一片電子雜音。最先失去控制的那台人形機此時從後背的裝備箱中取兩根鐵棒兩頭一對接立時成了根長鐵棍,和另外三台機甲各站一方將我圍住。靠!失控的人形機居然上演全武行,拿鐵棍和人打架這些無人機的自動駕駛程序是怎麼排的?可是我這台機器咋沒失控呢?「嘿——!倒底有沒有人管!沒人管我可不客氣了!打壞了可不能要我陪。」眼見著四條鐵棍摟頭蓋頂砸了過來,我可真急了在裝備箱中找出鐵棒不及對接(我也不知道怎麼接成長棍)雙棒交叉向上就架。四條鐵棍帶著巨大的風壓結結實實的砸在鐵棒之上就聽得「叮——噹——轟隆——!」一傢伙砸得我那台人形機單膝跪在地上才勉強架住了四條鐵棍。那四台人形機見一擊不成,鐵棍立即收回,棍勢一變攔腰橫掃而來。要是被它們用鐵棍掃中,我開的這台人形機被打成廢鐵是小事,只怕俺的小命都難保。用鐵棒再往外架,架得住東邊的架不住西邊的;架得住北邊的架不住南邊的!俺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怪!操縱著機甲躍起身來兩步搶到我正面的那台人形機跟前,一式雙風貫耳就攻了過去。那台人形機鐵棍已經輪圓了想要回手招架已來不及了,兩根鐵棒一左一右「卡嚓——!」一下把它的腦袋給砸了個稀巴爛。沒了頭部監視系統傳回的圖像信息,那台人形機這回是真的沒了控制四處瞎轉起來,不一會不知是線路的問題還是被人切斷了能源窩在一旁不動了。幹掉了一台還剩三台。不理那台沒了腦袋的人形機,左右兩手往兩旁一揮手中鐵棒飛出,兩根鐵棒激射而去不偏不倚的砸進左右兩邊的那兩台機甲的坐艙之中,一陣火花迸射出來兩台人形機晃了晃「光噹——」兩下就倒在了地上。還剩最後一台,那傢伙掄出的鐵棍帶出一溜火星擦著我的那台人形機的背部裝甲橫掃而過,眼見沒給我造成多大的傷害,它想要收棍再攻,卻發覺鐵棍收不回來了。放倒了兩旁的人形機後我控制著我那台人形機回轉身形,兩隻機械手一伸已然順勢抓住了橫掃而達的鐵棍,不等那台人形機放棄鐵棍後退,身形移動中一個側踹就蹬了上去,被蹬在肩頭。那傢伙的反應不錯差點又被我將頭部的監視給廢掉。不過肩頭上挨了一腳,重心不穩坐倒在地,鐵棍也被我奪了過來。看見最後這台失控的人形機還能動,我掄起鐵棍就砸。「住手!我們己經控制住了,請你停止攻擊。」通訊器裡此時才傳來一個有點慌張的聲音。嗯——!應該是個女孩子。靠!剛才幹啥去了,現在俺打得起勁佔盡優勢,要俺停手?沒門!鐵棍惡狠狠的砸了下去。落在那台坐在地上的人形機身旁將地板砸出了一道半尺寬的裂縫。         第六十八章獨孤憐星     「什麼比賽已經結束了?」好不容易輾轉來到四輪行星,貨運飛船剛停穩我就跳下了飛船流風影和阿達西去為我準備參賽用的機甲。而我則攔了輛飛車趕往四輪星的機甲格鬥場。趕到四輪星際格鬥場外的選手報到處,得到的回答卻是,「你來晚了,星際機甲大賽基本上已經結束了。」「那個『基本上』是什麼意思?」我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到。「還有一場S級的挑戰賽,報名出在那邊有興趣你可以去看看!」工作人員並不認為眼前的胖子有能力參加S級的挑戰賽所以只是單純的建議某人去看看。「哦——!原來如此!」對工作人員道了聲謝我離開格鬥場,攔了輛飛車向約定的會合地點起趕去。我沒有聯絡托博爾,因為我又不需要他給我提供機甲犯不著自己送上門去給人壓搾。流風影他們在抵達四輪行星之後就忙給我準備參賽用的機甲去了。但是看到流風影和阿達西給我找來的人形機我有點傻眼了,袑騑陷釭漯鷵暐葽F上頂著一台廉價的視頻傳輸器,黑白的,兩隻不知從哪台報廢掉的機甲上拆下來的機械手被安接在了肩膀上,兩條機械腿也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從兩台不同的機甲上拆下來拼接上去的,幾塊還算完整的裝甲板護住了前後的要害部位。看著眼前的名符其實的組裝貨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就是你們給我找的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機甲?」「是啊!是不是很感動呀!」流風影大言不慚的,很是有點得意的應道。「花了多少錢?」「三十萬。另外租了輛維護車每天三千塊」我無言的搖了搖頭。「不行?倒霉!我可是把全部家當都賠進去了,我們要喝西北風了。」流風影苦著臉說道。「這個我這還有一千塊本來是想,壓注的,咱們剩著點可以撐一兩天,找人賣了這台破機甲應該夠我們回去的路費,阿達西從懷中摸出了一張舊巴巴的票子。「不是不能用啦!只是原以為你們會買台更破的,呵呵——!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我笑著又搖了搖頭,「哈哈——!S級挑戰賽我來了,哎喲!不要打我!我可是你們的希——!」慘叫聲中我被漫天飛過來的各種板手、起子和鎯頭給埋沒了。「的確有S級挑戰賽!我去報名,你們把機甲上的袉社縣@擦。」我從工具堆中爬了出來說道。「是嗎?你確定你能打贏那個叫憐星兒的冠軍?」阿達西問到。「冠軍是那個用弧月刃的憐星兒?」我看了看阿達西和流風影。兩人衝我點了點頭。流風影接著補充道:「剛才去買機甲的時候看在海報上看到的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哦——!我沒注意,向她挑戰的人多嗎。」「不多,這些天才一個,結果那挑戰的傢伙的機甲被弧月刃砍成了直徑不超過0。5米的碎塊。」阿達西遞給我一卷報紙,「那個倒霉的傢伙嚇得都尿褲子了。」「聽說每個去挑戰的人都要簽生死文書!」不知流風影是在擔心我的安全還是擔心他的投資。「那麼嚴重!那你還投三十萬買這麼個機甲就不怕投資收不回來。」我做出害怕的模樣說到。「這個倒不怎麼擔心,只有你還有口氣我投在你身上的就跑不了。就算你死了我也能把你身上的東西賣個好價錢的。」流風影像個屠夫一般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很肯定的說道。我差點背過氣去,「放心吧就算打不贏我也不會死翹翹的,不和你們閒扯了我去報名等下天晚關門了。一會開車來接我。」「開車接你,那有車?」「那不是。」我指了指還算有點新的機甲維護車。阿達西指著馱載著那台拼裝機甲的維護車半天沒說出話來。流風影反應過來,「你要我們開著這大傢伙去接你,油費很貴的耶!」「沒關係等我打贏了比賽肯定會發財的!」我很是瀟灑的揮了揮手走了。※※※已經連著五天沒人向她這位冠軍挑戰了,憐星兒這天起了個大早準備和月瓏去四輪最有名的商業中心去好好的逛上一天。頭上戴了寬邊遮陽帽,鼻樑架了幅大墨鏡擋住了大半的面容,在確定沒人能一眼把她們認出來之後兩人出了酒店。沒想到奪得機甲大賽冠軍之後居然能得到不亞於娛樂明星般的待遇,走到哪都會有人追著要簽名合影。憐星兒現在有點後悔當時幹嘛要拿個冠軍呢,早知道冠軍賽開始時就認輸就好了,原本是想用憐星兒的身份痛痛快快出來玩一下,結果現在憐星兒也出名了,希望公司的那些人不要看新聞才好,否則被他們找到輕鬆的平凡身活只怕就此結束了。「月瓏有人注意我們嗎?」站在酒店大堂的有盆景遮掩的立柱後憐星兒扯了扯月瓏的衣襟問到。「嗯——,沒有!放心啦我們這個樣子沒人會認出我們來的,快走啦。」月瓏拉著憐星兒往酒店大門跑去。還沒到門口就見兩輛飛車停在了酒店門口,八個西裝革履的大漢下了飛車留了兩個守在飛車之旁另外六個行色匆忙的向酒店裡走去。六個大漢看來身手也不錯,匆忙中眼看就要和兩個埋著腦殼走路的女孩子撞在一起,幾個漢子只是略略側了一下身形就讓過了兩個女孩子,幾個箭步就衝進了酒店中。「請問憐星兒小姐住在幾號房?」六人來到酒店的服務台前為首的問到。「憐星兒小姐?你們是什麼人?找她有什麼事嗎?」服務台的領班看看六個人反問到。「我們是她的保鏢,小姐偷偷一個人跑出來玩,老爺不放心派我們來保護她。」為首的人說著遞了張名片給領班。領班看了看名片點了點頭,「請稍等,我問一下憐星兒小姐。」領班接通酒店內的服務通訊一看說道:「憐星兒小姐可能已經出去了,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在這裡等一下。」「出去了?走了多久?」「可能剛走一會兒。」為首大漢立時掉頭追趕了出去,怪不得剛才那兩個女孩的身形看起來眼熟的很。「剛才那兩個女孩子到哪兒去了?」出了酒店卻不見那兩位女孩的蹤影。守在飛車旁的一個漢子答道:「她們上了出租往東南方走了。」「上車追那輛出租,小姐在上面!」八名大漢上了車,飛車揚起一片塵土追了往東南方追了下去。※※※「你要挑戰冠軍?你真的要挑戰本屆的冠軍?」挑戰賽報名處的那位熱心的女工作人員第N次問到。「是——!麻煩你給我報個名行嗎?」我有點頭昏的答應著。「哦——!好好好!請在這簽個名。」在再三確認我的確是來挑戰的那位女員工問了幾個問題隨後遞給我一份文書。「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挑戰第十二名什麼得,那樣子挑戰成功的話一樣有可能獲得S級執照,而且風險會小很多的。」這次的星際機甲大賽的組委會竟然擺出了十二座擂台,具說是為了給在淘汰賽中沒有很好的發揮實力的選手們更多的更公平的表現機會。星際機甲大賽的第三至十二名的從挑戰賽開始以來,每天至少有兩場挑戰。而第一和第二名挑戰賽開始了六天除了有個不長眼的小子向冠軍挑戰外,沒有一個人敢去挑戰。之所以沒人敢挑戰他們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那個亞軍。本屆的亞軍得主據說也是帝國的選手,但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的代號「無名氏」。這位現亞軍不愛拋頭露面,就連他的亞軍獎盃都是別人代領的,也不知是不是為了避仇,因為比賽中死傷在他手上的選手沒有一打也有上十。現任冠軍憐星兒如果不是弧月刃犀利,千均一發之際斬斷了機械臂,只怕也會傷在這位無名氏的手中。第一和第二名的實力是大家公認的,明知會輸的,誰還會去挑戰所以這二位也是公眾認為最有希望得到S級執照的人。當然也有不自量力的傢伙啦。報名處的女員工看著眼前的胖子心想:這小子該不會又是那個憐星兒的仰慕者吧,上次那個的機甲被砍成了七十二份,這次這位指不定會被砍成一百零八份。「這樣可以了嗎?」我簽好大名將文書遞增了回去。「啊,可以了。」女員工回過神來接過文書。「什麼時候可以進行擂台賽?」「如果你已經準備好的話明天就可以,今晚十二時之前,我們會將比賽安排通知給你的。」「那好,沒問題的話我就回去等消息了。」我起身告辭。「唉!等等,請你留下聯繫方式和地址。」「這個還沒定,你們晚上這裡不關門吧,那我晚上再來一趟好了。」我走出報名出身後隱約傳來那位女員工的喊聲,「請在十二時以前來。」「知道了——!哎喲!」剛轉身就被人一頭碰上。那人顯然沒想到會撞到人,更沒想到的是撞上一個胖子,所以她很不幸的反而被撞得摔倒在地。         第六十九章獨不憐星     「喂——!你沒事吧?嘿!我有事!撞了人怎麼連個抱歉都不說。」撞人的女孩子站起身來扭頭就跑,任我在她身後喊破了喉嚨連頭也不回一下。我的心口好痛,剛才被撞的!看到女孩已經跑遠沒奈何只有自認倒霉。看看天色尚早,我正想四處逛逛再回去,遠遠就看見一輛體形巨大的工程車晃晃悠悠的開了過來,路上的小飛車忙不迭的避讓著那個龐然大物。那兩小子還真開著機甲維護車來接我!「阿達西呢?」拉開車門只看見駕駛室裡坐著流風影一個人我問道。「他去找住的地方去了。放心啦!我開車很穩的。」流風影看出我在擔心什麼。「哦!我沒擔心。」我硬著頭皮上了車,「這裡很寬敞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我看在這裡呆一晚上也不錯。」駕駛室裡前後兩排坐位很寬鬆的能坐下六個人。「你是我們未來的搖錢樹怎麼能讓你住這種地方呢!」流風影說道。「我是你們的什麼?」我沒聽清楚流風影的話。「呃,你是我們的希望,未來的希望!嘿——,有個靚女過來了是不是來找你的?」流風影說著正要開車忽然從倒後鏡中看到有個女孩從車後跑了出來。「怎麼可能?我向來不走桃花運的!」我的話剛出口就聽得後車門一響。車門被拉開一個身影像只狸貓一般竄進車廂裡,「有人追我讓我躲一下。」女孩小聲的說著躲到了後排座的底下。流風影看了看我,我沒奈何的聳了聳肩。車門剛剛被關好就見兩個穿西裝的大漢跑了過來,兩個大漢四處看了看注意到路邊停著輛車一個大漢走了過來,「嗨——!請問有沒有看見一個女孩子從這裡跑過去?」「這個沒注意。」流風影一邊發動車子,一邊不確定的說道。「如果有看見請告訴我們,我們會給提供消息的人豐厚的賞金。」另一個漢子也走了過來。「的確沒注意。」流風影答道。「那女孩搶了你們的東西?還是你們什麼人?」我插嘴問道。「是我們老闆家的大小姐,你們如果能幫我們找到她的話我們可以支付十萬帝國圓。」「現金!?」流風影脫口問道兩個大漢一看有門其中一個立時伸手入懷掏出一疊鈔票來,「現金。」流風影看了看鈔票費力的嚥了口口水回頭看了看我,回頭又看了看鈔票又回頭看了看我。鈔票雖然是非常的誘人但是流風影心裡還是不太願意出賣那個漂亮而可愛的女孩子。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鬥爭,流風影歎了口氣正想否認,有人卻搶先開口了。「你們找的是不是這位小姐?」我一把抓住悄悄的摸到另一邊的車門旁想要偷偷下車的女孩的脖領子,將她拎了起來。「對沒錯!」兩個大漢見到我把他們要找的人突然拎了出來只是略微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們原本就猜到目標不會跑太遠,可能是又在附近躲了起來。「這是你們的賞金。」大漢利索的將一疊鈔票扔到流風影手上。流風影沒接,任由鈔票掉落在車廂的地板上。拉開了後車門兩人畢恭畢敬的對那女孩說到:「小姐請跟隨我們回去吧。」女孩不知是一口氣被蔽住了,還是怎麼著的滿臉通紅的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不情不願的下了車跟著那兩個漢子走了。「你……,你……,你把人家女孩子就……,就……。」流風影在那結巴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直了。「什麼你呀、就的!我們現在缺錢不是嗎?拿著吧,阿達西那一千塊在這地方只怕連今晚的住宿費都不夠,你不想我明天沒力氣比賽的話就拿著。」我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錢塞到流風影手中。「可是你也不能……,反正這錢我不能要!」流風影拿著那疊鈔票就想下車去。「你幹嘛?去還給人家,說剛才不算數讓他們放了女孩子再重新找過?要不來個英雄救美順便泡泡人家。嘁——!別傻冒了,那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過厭了錦衣玉食的平淡日子,出來找找刺激換換口味樂一樂,沒可能被你泡上的!」我一把拉住了流風影,「咦!你嘴巴鼻子裡怎麼冒煙了?哎——!眼睛耳朵也開始冒煙了!好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終於發覺氣氛不太對頭,我連忙改口。「你怎麼知道那些傢伙不是壞人?那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落到那些壞人手裡……!不行!我一定要跟上去看看流風影從我手中掙脫打開車門跳動下車去,「光——!」車門被他狠狠的關上了。只是不一會流風影又轉了回來。「他們往哪邊走了?」「那邊——!已經往左轉過街角了。小子世上沒那麼彬彬有禮的壞蛋的。」我試圖說服流風影。流風影反唇相擊,「嘁——!你當壞人臉上都有字是吧?你那麼貪財,咋沒見你臉上寫著『我愛錢』」「……行!我對你沒脾氣。我和你一起去吧,又壞又彬彬有禮那種是陰謀家,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能對付的。」我說著也下了車。「我不認識你!」流風影扔下一句話就往車後方的街角追去。這小子見色忘義!誇我還好心的想幫他。「嘿——!小子人家說不定有車,你最好開車去。」我看到車後方的街角處兩輛飛車開了過來,想到了有這個可能性。兩輛飛車與們擦肩而過,跑到半道的流風影忙折了回來,因為他看見那女孩正坐在其中的一輛飛車中。坐在飛車裡憐星兒想到自由自在的日子就此被一個貪財的小人給結束掉了,在眼眶中打了無數轉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第七十章狡計難逞     「我希望把挑戰賽進行完。」憐星兒做著最後的努力。「龍……」「憐星兒」憐星兒似乎不太願意這麼快就恢復龍婉星的身份。「憐星兒小姐出於對您的安全的考慮建議您立即退出比賽。」「繼續參加比賽,我認為不會對我的安全構成任何威脅。」「憐星兒小姐我們很為難!」當龍婉星(憐星兒)的保鏢那麼久,保鏢們都很瞭解龍婉星的脾氣。「……,載我回酒店收拾行李。」坐在飛車上憐星兒以收拾行李為由,讓保鏢將飛車開回酒店,只不過想借此拖延點時間而已。想月瓏來救她?早就因為給她「打掩護」被那幾個保鏢給逮著了,憐星兒要收拾行李純粹只是不想這「早」回去而已。飛車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憐星兒一進門就被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堂經理一眼看見,「憐星兒小姐您回來了!大賽委員會的人找您」「那我去去就回。」憐星兒不等跟在身邊保鏢說話隨著大堂經理就往酒店趾的小會客廳而去。幾名保鏢不敢阻攔只有加緊腳步跟了過去。※※※「請問剛才進去的那位小姐住幾號房?」流風影攔住一個侍者指著不遠處正在關門的電梯間問道。「你是……?」侍者一臉懷疑的看了看流風影。「他是那位小姐的祟拜者想找她簽個名。」我塞了張鈔票在侍者的手中。「這個酒店有規定,不允許隨便打擾客人的休息的。」侍者的面容緩和了一點。「我們不會擾她的只是找她簽個名就走。」又一張鈔票塞到了侍者的手中。「我會有麻煩的。」「我們會很小心的」又是兩張鈔票到了侍者的手中。「這樣,憐星兒小姐住在2111號,不過她現在應該是去了會客廳,你們等會再去應該能得到簽名的。」侍者笑容滿面熱心的說道。「哦——!謝謝!咦——!你剛……絲——!」流風影想起那個本屆星際機甲大賽的冠軍不也是叫憐星兒嗎?流風影話沒說出口就被我一掌拍在肩頭,「我剛才不是說了要你等等,不是嗎?」將流風影拖出了酒店扔進維護車的駕駛室裡。「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該放心了?」「絲——!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吧。」流風影揉著肩頭忿忿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女孩就是憐星兒了。」「怎麼會?我也是剛知道的。」「哼——!騙人!你是不是想不戰而勝?」「哈哈——!你不想嗎?」「哼!卑鄙的傢伙。對了!剛才那些錢從哪兒來的?」流風影知道我身上應該是沒錢的「錢?什麼錢?喔——!在你的坐位上的撿的。」先前流風影因為要開車所以將那一疊鈔票扔在了坐位上,到了酒店他趕著下車沒有拿我就順手揣進了自己的荷包。「你……!那是要還給人家的!」流風影怒道。「行了,一天而已花不了幾個錢的,等我們有了錢再還也不遲嘛,快開車,快點找個住的地方我累死了。」我毫不介意的催促到。「我還是不放心……。」流風影的話差點將我鼻子氣歪。「你小子怎麼那麼不開巧!你沒看出那幾個傢伙都是聽那小妞的嗎?我敢說就那小妞願意的話就是十個大漢也會被她揍趴下,靠!撞得我胸口現在還在疼。你擔心她不如擔心下我。」我捂著胸口說得流風影滿頭霧水。被我訓得有點暈頭轉向的流風影猶豫了一下發動了車子。阿達西的運氣不錯找到一間還算便宜的旅館,更幸運的是它那裡居然還有空的客房,然而不幸的是我們到了地方一看才發覺所謂的客房不過是用舊倉庫臨時改建的。當時我就想換地方但是流風影執意不肯再用那筆賞金,真是死腦筋的小子,沒辦法只好將就一下了。安頓好之後流風影和阿達西出去收集相關的資料,為即將進行挑戰賽做準備,我則到維護車上去查看了一下那台拼裝機的狀況。檢察完機甲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我攔了輛出租飛車往報名處去看明天的賽事安排。※※※雖然已近夜半時分此時的報名處的門外卻依然三三兩兩的站著不少的人,許多參賽的選手聽說又有人挑戰本屆的冠軍,所以很多人都跑來想看看那傢伙是何方「神聖」。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坐在報名處對面的小花園中,在綵燈的映照下,一邊喝著果汁飲料;一邊不時的往報名處的大門口張望。三個人因為某種原因已經是不敢再喝含酒精的飲料了。只盼某人能早點出現他們也就能早點解脫出來,看著美酒當前卻又喝不成,那真是太難受了!一輛飛車緩緩停在了報名處的大門旁的停車場上,一個胖胖的身影從車裡鑽了出來。胖子下了車四處看了看,顯然是發現了街對面的托博爾三人一縮脖子就想往飛車後躲只是飛車很不是時候的開走了。胖子唯有直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臉上的尷尬,堆起一臉親切的笑容沖坐在小花園中的三位揮了揮手。「這幾個傢伙搞什麼?怎麼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胖子的手揮了兩下就僵住了,因為他打招呼的對象已經如三道輕煙一般迅速的從他的視野中消失了。特蘭道爾大酒店的裡的某貴賓客房的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差點將整個酒店裡的人全部吵醒,「慕容曉開小姐快開開門,我們看到獨孤戰了,那小子來了!」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三人異口同聲的在門外喊道。※※※「那三個傢伙在搞什麼鬼?」我心裡嘀咕著走進了報名處的大門。我對冠軍的挑戰賽被安排在了明天早上進行,真是頭痛!那個憐星兒怎麼就不放棄比賽馬呢?那幾個漢子真是沒用,還保鏢呢!連個小女孩子都搞不定,要是我!嘿嘿——!早就架著人回去了,哪裡還能讓她繼續參加比賽!真是沒用!沒用!回到旅店阿達西和流風影也早已回來了,他們收集到的資料十分有限。「憐星兒的機甲上目前有六個刀匣,總共裝有六六三十六把弧月刀。你準備怎麼對付?」流風影看著手上的資料問道。「目前?是什麼意思?」「這上面是這麼寫的。」流風影也不明白。「會不會是她的機甲上還能裝備更多的刀匣?」達西猜測道。我點了點頭說:「有可能!不過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區別,我不會給她出手機會的,時間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吧。對了,阿影有沒有墨鏡弄一副給我,我明天要戴。」第二天星際機甲冠軍挑戰賽準時舉行。PS:最近忙得一塌糊塗的,更新慢了,還請諸位見諒!         第七十一章奪魁     「先生們!女士們!下面將要進行的是冠軍挑戰賽,首先介紹我們的挑戰者獨孤戰先生。」隨著現場的介紹我戴上不知流風影是從哪個旮旯弄來的墨鏡,順便將一床白被單扔進機甲的裝備箱中。你問我拿白被單幹啥用?呵呵——!放心,肯定不是拿來投降用的。我開著的那台拼裝機甲一入場立時招來看台上的一片噓聲我打開了外部環境監視系統上的過濾器將噪音屏蔽在外,操縱著機甲一步三搖的往場地中心走去。「下面有請我們靚麗無雙的冠軍,英資颯爽的憐星兒小姐。」賽場裡,現場的解說員繼續介紹著這次挑戰賽即將對戰的雙方對手。見我己經進了場,流風影和選手預備室裡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就跑了出去。「哎——!下注了下注了,憐星兒勝1:1;獨孤戰勝1:10000啦,快來買了多買多賠啦!」賽場外的博彩屋今天的生意可不怎麼好。今天這場挑戰賽對大多數的人來說毫無懸念可言,用腳趾頭思考的人都看得出雙方實力上的差距,就憑那種破爛一樣的機甲想打羸人家冠軍?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喂!買了沒有?」流風影找到阿達西問道。阿達西看著屏幕上瑩光閃閃的賠率表,不知該往那兒下注才好,「還沒有!那個實在是太冷門了。」「什麼還沒買?再過兩分鐘就要停止收注了,你還猶豫啥?」「這個賠率實在也太離譜了,你確定我們還是按原來計劃買?」「這個……!買吧。反正那小子說過他一定能蠃的。」流風影倒是對我蠻有信心的。兩人將全部的家當換成了一張彩票。阿達西將彩票看了又看遞給了流風影,因為他實在是很怕萬一那小子輸了的話……!唉!不敢想像!「兩位先生你們好,我可以請你們過去喝杯茶嗎?」在博彩屋的門口一個人將他們攔住。眼前這位男子身材不高1。70米左右身形略有點發福,圓圓的臉膛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眼鏡後是一雙瞇縫著的小眼睛透著令人難以琢磨的精明。有人請喝茶流風影和阿達西自然是求之不得。「這地方不錯又能喝茶又可以看比賽,我們就在這好了。」那人領著流風影和阿達西在露天茶座裡找了個看得到賽場外的直播屏的坐位坐了下來。點來了茶水點心,那人自我介紹道:「鄙人是得裡亞。達魯,星系中最有眼光的債權債務收買人,想必兩位對我的大名一定是略有耳聞吧。」流風影看阿達西,阿達西看了看流風影,兩個人很不給面子的一起搖了搖頭。「哈哈——,沒關係!來這是我的名片,一回生二回熟,二位現在也算是認識我了,我看兩位一定有什麼困難,我可以以很優惠的條件為二位提供必要的幫助。」達魯臉上微微一紅打著哈哈說道。「呵呵——!你看我們怎麼會像是有困難的人呢?在下流風影銀河系中最有前途的商人,這位是我的朋友阿達西他也是個很有眼光的人。」流風影報以微笑說道。「哦——!你也是收買債權債務的?」達魯心說自己怎麼在這行裡咋從沒聽說過阿達西這個名字。「不,我是個獵人,順便做點導遊的工作。」阿達西不想多說什麼一邊喝著茶,一邊盯著屏幕上直播的比賽狀況。「噢——!兩位剛才是在那個獨孤戰身上下的注吧,不過具我所知有個叫獨孤戰的帝歷331年十月底加入帝國陸軍戰略運輸部隊曾被保送到帝國卡得軍事學院,卡得爾軍事學院被突襲他隨即返回,以上尉軍銜加入帝國的T30特攻營,但是不到一個月就不光榮的退役,其後加入蒙得裡傭兵公司,受雇於尼奇雅客空間研究室,也是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突然失蹤了。」達魯從懷裡掏出一小巧的袖珍電腦在上面按了幾下調出一幅照片遞到流風影和阿達西的面前,「沒弄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流風影和阿達西看著照片中的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那小子還曾經當過帝國軍的上尉!咋看著不像呢?「就算是同一個人有什麼問題嗎?」流風影將目光移到達魯身上狐疑的問道。「你們是他的朋友吧?」「算是吧。」「你們知道我是債權及債務收買人對不對?」「對!但是……。」流風影意識到情況不太妙。果然達魯伸手將袖珍電腦拿了回去,五個指頭在鍵盤上一陣飛快的按動,「獨孤戰先生在受雇於尼奇雅客空間研究室時突然失蹤不僅至使蒙得裡傭兵公司為此損失了上百萬的保證金,同時獨孤戰先生還欠蒙得裡公司近百萬的裝備費用……。」「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阿達西打斷達魯的話。「我很榮幸的買斷了相關的債權。」「那等我們拿了彩金還你就是了。」流風影不以為然的說道。「恐怕你們的彩金是沒有希望了,你們的朋友把白旗都打出來了。」達魯看著屏幕上的直播畫面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比賽開始!」裁判的話音剛落,我立馬從機甲的裝備箱中拿出了白被單,揮動著向憐星兒操縱著的機甲走了過去。此時的賽場看台上鴉鵲無聲、落針可聞。我一邊讓機甲揮動著白被單,一邊接通了和憐星兒的通訊。「星兒小姐,我早就聽說您的芳名了,今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不知可否在比賽開始的時候請你給我簽個名,不論勝負如何有您的簽名在我都會心滿意足的。」※※※憐星兒一見對方拿了塊白布出來,就是一愣。接著又在通訊器上看到那戴著墨鏡的胖子說得挺真誠的,竟一時不好拒絕。只是眼下這種狀況不怎麼好簽名的,嗯——!還有個問題就是該簽「憐星兒」還是「龍婉星」呢給那個胖傢伙呢?他應該不知道我是「龍婉星」的,嗯那傢伙的聲音有點耳熟耶!倒霉!我雖然想到要擋住面容是讓憐星兒認不出來,但是沒想到她是唱歌的,對音韻有著天生的敏感,我張嘴不過才說了一句話立時被憐星兒聽出我是誰來。「死胖子!是你!昨天把我賣了,今天又想來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憐星兒怒叱一聲,雙手連揮,六六三十六點星芒飛射而出。衰呀!這丫頭也太歷害了點吧。「小姐我是為你好,怎麼能說是賣呢?好難聽的喲。」那白被單被三十六把弧月刃砍成了滿天飛舞的碎片,我則控制著機甲以超過其機械極限的速度躲了開去。「外裝甲破裂,防禦能力下降,總體作戰能力評估下降15%,請勿再超速駕駛!」坐艙裡紅光閃爍,響起了警報聲。靠!什麼破機甲只是移動了一下,整體的作戰能力就下降了15%,早知道這樣不如真的揮白旗投降好了!「嘿——!等等!這不公平!我現在手無寸鐵,你就這麼打我是不是不太好!」控著機甲上竄下跳的躲著四處飛旋回轉的孤月刃,我抽空衝著通訊器嚷嚷著。「不公平?你自找的!」憐星兒才不管那麼多,更何況那小子耍心機再先怨不得別人。「唉!憐星兒小姐您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我無話可說,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你可以剁我的頭砍我的腳打爛我的坐艙可千萬不能打我的兩隻手。」「為什麼?」聽我話說得奇怪,憐星兒好奇的問了一句。「維修費很貴的特別是這兩隻機械手。」我實話實說。「哼——!知道了,我會小心你那兩隻手的。」憐星兒「哼」了一聲,所有的弧月刃跟著全部往我的兩隻機械手上招呼了過來。嘿嘿——!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還是嫩了點不是!那麼容易就上了俺的當了。所有的孤月刃集中在了固定的目標上,飛行的路線簡單了很多,想要躲避也容易了不少。我連磕帶砸的,在付出三根機械手指之後我成功的將攔住我的攻擊路的線的幾把弧月刃給擋了開去。機甲又往前狂衝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在後追襲的弧月刃顯然是估算錯了攻擊距離從我的機甲兩側飛掠而過。「嘿!我們個握手如何?」我向已經近在咫尺的機甲憐星兒伸出一隻手。「哼——!看你還有點本事,現在認輸我可饒你一命。」憐星兒招手間三十六把弧月刃立時飛了回來在她的機甲身組成一片刀幕。「砍碎他!」「殺了他!」「把他砍成碎片!」看台上有人扯著嗓子狂喊著,看來很多人都認為應該給我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者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呵呵——!小丫頭我可不想認輸。」說完機甲的一雙機械手完全不理會憐星兒身前弧月刃組成的防線,直接就抓了過去。結果可想而知,兩隻機械手眨眼間就被攪成了金屬粹屑。但是我的腳也掃上在了憐星兒那台機甲的腳上。憐星兒變招雖也變得挺快,幾把弧月刃交叉斬過廢掉了我那隻腳,只是她的機甲也已經不受控制的往後倒去。憐星兒的機甲仰倒在地三十六把弧月刃失去控制掉落在地,而我那台拼裝機甲也跪在了地上。站著的話太高了,兩隻被砍得還剩下兩隻胳膊的機械手很難夠到倒在地上的機甲,而跪下來正好。「光、光——!」兩下結結實實的砸在憐星兒的機甲上。原本還在掙扎的機甲立時沒了動靜,那丫頭想來應當是被震暈了。※※※雖然很不情願裁判組最後還是不得不裁定,獨孤戰獲勝!         第七十二章     露天茶座裡達魯目瞪口呆的看著屏幕上下班顯示出來的結果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好半天才喃喃的感歎道:「這傢伙……!這傢伙的運氣可真好!」「運氣好!?」流風影對於研究室魯的說不得法可不敢苟同。流風影心說:說那小子運氣好!不如說那傢伙好狡詐,前一天碰巧遇到那個女孩子,如果獨孤戰沒認出那就是憐星兒,如果憐星兒在賽場上能冷靜一點點不賭氣去攻擊獨孤戰那台機甲的機械手,在最後如果憐星兒不是太過相信弧月刃的威力在獨弧戰操縱機械手抓來的時候能往後退一步的話,那麼勝負的結果就很有可能改寫了。為啥說是很有可能呢?因為流風影心中篤定就算昨天沒有碰到憐星兒,獨孤戰那小子也會贏得這場比賽的,只是負出的代價會更大,有多大恐怕只有那傢伙自己清楚了。而憐星兒的失敗在流風影看來昨天遇到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阿達西大哥,阿達西!阿達西——!……」流風影連喊了幾嗓子也不見身旁的阿達西應聲。扭頭一看,只見阿達西盯著屏幕兩眼已經發直了。「啪——」流風影抬手就給阿達西臉上來了一下。「哇——!怎麼啦!」阿達西「蹭」的一下就從坐位上跳了起來。「去兌彩票!」流風影吼道。阿達西一怔隨即醒過神來,「哦,我這就去這就去。喲呵——!我們發了!」阿達西從流風影手中拿過彩票興沖沖的往博彩屋跑去。「請你等一下,我想您和我朋友間的債務很快就能理清的。」流風影向達魯微笑著說道。「不著急,不著急,我看到你們的時候就沒懷疑過你們的嘗還能力,呵呵——!不著急。」達魯笑容可掬的說著客氣話,「二位不知以後做何打算,要投資的話我這剛好有幾份投資計劃不知你們是否可以抽一點小小的空閒賞臉看看。」達魯手指飛快的從電腦中調出幾份文件,接著將電腦送到流風影的面前希望他能看一看。「阿影過來幫幫忙!」這時阿達西在博彩屋門口喊到。流風影苦著臉往那邊看了看,卻沒動地方。「哎!你同伴有事找你。」達魯在一旁好心的說道。「我知道!」流風影尷尬的沖達魯笑了笑,「可我現在兩腳哆嗦得厲害站不起來。」達魯恍然,「我說呢!我扶著你過去好了。」「謝謝了。」「別客氣,我們現在是合作的夥伴了,這種小事舉手之勞而已以後還請兩位老大多多關照提攜一下。」「合作夥伴?那個我們好像還沒決定要投資你的那些計劃吧?」「哈哈——!我想以你們的眼光一定可以看得出來我的那些投資歷計劃絕對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所以你們在我這投資準不會錯的,我達魯可以百分之百的給你打保票。」達魯很想抬手拍拍胸脯,但是擔心正扶著的流風影摔著只有做罷。「就算我們想投資,那個我們也得先問問阿戰的意思才行。」流風影推拖著。「行行行!」達魯到是挺爽快的。因為他認為就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個把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這傢伙就會欺侮女孩子!」慕容曉開扔掉望遠鏡往看台下走去。「曉開小姐你別生氣我幫你去教訓他。」托博爾趕緊表明立場。「對」「對」一旁的特沃德和欣古雅也隨聲附合著。「你們看我像是在生氣嗎?」慕容曉開回眸掃了三人一眼。三個人身上「嗖嗖——!」的一陣涼氣從腳底直衝腦門,但是卻不知道是搖頭說「不是」還是該點頭說「是」。「你們不要再賠著我了,忙你們自己的去吧。」慕容曉開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暗自嘀咕誰那麼有閒工夫想要陪你了,要不是……對了!「曉開小姐這個我們……,那個什麼……」三個人同時在曉開身後忙不迭的喊道。「回去弄點清水漱下口就行了。」慕容曉開自然清楚他們想說的是什麼。賽場中我本想繞場一周向那些激動不已向我大聲歡呼的觀眾致意,但機甲損壞得實在是太嚴重,也只有作罷子。賽場中的工作人員將工程車開進賽場,將那台已殘破的不成樣子的機甲給拖回了選手預備室,我接過旁邊的服務人員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這場比賽打得可真累,要是前一天沒有碰上憐星兒的話也許不會勝得這麼慘了。※※※很多年以後流風影在和我喝茶閒聊時問起這場比賽,如果賽前沒遇到憐星兒的話是不是會勝得更慘。我笑瞇瞇的看著的流風影直搖頭。「搖頭幹嘛!是不會?是你也不知道?還是你沒想到我願本就很聰明?」流風影被我看得很是不耐煩。「你認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那麼清純的女孩子會拒絕一個看起來很是破落的崇拜者如此卑微而誠懇的要求嗎?」我直言不諱。「哦——!那又怎麼樣?」流風影似乎還不太懂。「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我尋思這小子是不是在裝樣。「知道什麼?」流風影的腦袋看來是有點秀逗了。「哈——!小子看你頭髮不是很長怎麼見識也這麼短,看好了聽清了。」我正想擺個酷酷的POSS,再開始演講,豈料耳朵上一痛身後有人替我說道:「以這小子的本事,用機甲對戰的時候最好不要讓他進到你十米的範圍之內,那場比賽要不是他的聲音被聽出來了,星兒肯定會上當,她一簽完名接茬就會被這小子打倒的。幸好聽出來了!可惜還是讓這傢伙勝了。」※※※「這位選手你機甲想要如何修理,您可以自行修理,也可以委託給我們的專業人員,我們保證將您的機甲恢復如初。當然需要的話我們也可以根據您的要求進行更新升級。這是報價單,您願意交給我們修理的話請在這裡簽個名。」維修協理員遞給我一張表格,接過來一看。!。#¥%,靠!有那麼貴嗎?俺這台機甲買來才不過三十萬,就那麼修兩下子就要預付二十萬,俺不如再買個新的。「請等一下,我要找我的贊助人商量一下。」我四外看了看沒看到流風影他們和維修協理員打了個招呼,正想去找找,剛走出門迎面就碰上了慕容曉開。「呵呵呵——!慕容曉開小姐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你來這找人吧,那好獨孤戰不打擾了。」我盡力在臉上堆起笑容和慕容曉開打著招呼,正想側身溜開,不巧撞在一堆障礙物上。因為眼睛一直盯著慕容曉開,這不小心一撞上差點把我的腰給閃了。「誰那麼不長眼把東西堆在路中間,這不礙事嗎?」我生氣的嘀咕著扭頭一看身後站著三個橫眉冷目的小子。仔細一瞧,哎喲!認識!「嗨——!這不是托博爾、特沃德還有那個什麼,哦,對!欣古雅!見到你們我真是太高興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慕容曉開小姐,啊!你們都認識了,那就不用我再多做介紹了,你們慢慢聊聊,我去去就回,去去就回!」我一面吐沫橫飛,一面盡力想要在三人中擠出一條活路。「是啊!好久不見,沒想到你越來越會欺侮女孩子了。」慕容曉開的聲音不緊不慢、不高不低,竟然還略帶點溫柔的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身上的冷汗「唰——」的就冒出來了。我一抬手抓住了攔在身前的托博爾的衣領子,「哈——!你這個始亂終棄的小子,是不是又去勾引良家婦女了。」說完我惡狠狠的盯著托博爾:是朋友的快點讓路,否則別怪我不夠哥們。托博爾的獨眼眨巴了兩下:靠!誰認識你,要殺要剮隨便!得罪那丫頭還是免了。大哥,大大哥,大哥大,哥大大,求你了!來世給你做牛做馬都成!來世?!你就是現在給我做牛做馬,也都沒門!靠!給你臉你還跩起來了。扔下托博爾我轉向特沃德和欣古雅,指著那兩位訓叱道,「那一定是你們兩個了什麼事不好做去拐騙人家青春少女的純潔心靈,真是太讓人氣憤了!我要為所有被你們欺騙的女孩子討……。」話沒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腳,「混蛋!在那胡說些什麼,我說得就是你。」「什麼說的是俺?不會吧。」我不自覺的在托博爾的幫助下將手指指到了自己身上。「哈哈哈——!怎麼會呢!俺可是天下最善良的人了,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那是俺的寫照,尊老愛幼是俺的行為準則,欺男霸女的事俺可從來不敢做,噢!不是,是不做,決對不做!」看著慕容曉開的臉色由白變青由青變紫,我終於明白了,今天任我是利舌巧言,說得天花亂墜也免不了即將到來的麻煩。「大家都是文明人俺們要拒絕使用暴力,動動手腳活動下筋骨就行了,動刀動槍的影響不好,特別是那些炸彈、地雷、燃燒彈和什麼什麼的,這兒人這麼多會傷及無辜的!我們要文明不要野蠻!」我心想讓你打幾下無所謂,只要不炸得我缺胳膊少腿的就行。「你還真得挺會為別人著想的,你有急事就去忙吧,你們讓條路給他。」慕容曉開的臉色緩和了一點,頗讓人意外的竟然要放我走。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到兩旁。我看了看慕容曉開又看了看讓出來的通道,確定是事實之後,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多謝!多謝!」連聲道謝中,我拔腿就走,也不知道我到底謝的是誰。「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慕容曉開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不用不用,我這麼聰明不會迷路的。」我有點得意忘形。「哦!那麼你這麼聰明能不能告訴我炸彈是用什麼做的。」「這個聽說是火藥之類的東西吧。」我不知道慕容曉開幹嘛問這樣的問題。「那你知道火藥是什麼嗎?」「火藥?火藥不就是火藥,那還能是什麼?」我心中疑惑。「回答錯誤!」慕容曉開臉上浮起燦爛的笑容,「火藥可是遠古文明進步的標緻性產物,人類文明的智慧結晶。希望你能永遠記住,當然前提是你還活著話。」「什麼?不——!」我反應過來奪路就跑,然而隨著「轟隆」一聲巨響,腳下一陣煙霧騰起,我以四十五度角騰空飛起,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沒入雲層之中。「他不會摔死吧?」「放心啦!現代文明的精確定向爆破,他不會有事的。」慕容曉開安慰著站在一旁臉色煞白的三個人。爆炸聲驚動了在賽場執勤的保安,有不少好奇的遊客也圍了過來。慕容曉開正想閃人,卻是慢了一步,被一名保安攔住,「這裡出了什麼事?」「沒什麼事呀!可能剛才有人在放煙花慶賀!」「放煙花慶賀?在哪?」保安狐疑的看了看天空哪有什麼煙花之類的東西。「那不是。」慕容曉開指著那一個正從雲端墜落的黑點說道。保安順著方向一看,那是煙花嗎?那東西怎麼看怎麼像個人呢?呵呵——!現在的煙花真是越做越出奇了!「不過,還是請小姐跟我們回去協助一下調查。」雖然現場看不到什麼爆炸後痕跡,但保安職責所在還是得例行公式。眼看又要有麻煩,正在這時就聽遠遠的有人喊道:「獨孤戰!那個獨孤戰在哪?」有人分開圍觀的人群擠了進來。來的正是奧達斯,一眼就看見被子保安攔住的慕容曉開,也顧不上找獨孤戰了,緊趕幾步來到近前,向保安表明身份。保安唯有悻悻的讓到一邊:好可惜!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知道眼前這位靚女的聯繫電話和住址了,真是可惜!正在興沖沖的往選手預備室這邊走來的流風影、阿達西和和達魯,遠遠就聽見一聲爆響,正奇怪間,就見一不明飛行物從頭頂飛越而過,不偏不倚正砸在街心花園中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隨著幾聲怪叫合著紛飛的樹葉不明物體從樹枝之上滾落塵埃。「咦!是個人!胖胖的好像獨孤戰!」流風影眼尖立時認出那不明飛行物,好像很眼熟。原本按慕容曉開的計算我應當是落入街心花園中的噴泉池中,只是她不知道我的準確體重所以,有了點小小的誤差。         第七十三章     「你沒事吧?」聽到耳邊傳來關切的詢問聲,我這才回過勁來,安全落地了!謝天謝地俺還活著。「噌——」的一下我站起身來迅速的檢看了一下身上各部位的零件,還好還好各方面零件都還在。「哈哈哈——!」我放聲大笑。「你們這位朋友是不是這兒有點問題?」達魯指著自己的腦袋悄聲向身旁的流風影問道。流風影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已經一個箭步衝到達魯跟前大喝一聲。「你腦子才有問題呢!」達魯猝不及防之下,嚇得「撲通」一下就坐到了地上。「這傢伙是誰?」我正準備抬腳狠踩那坐在地上的傢伙,忽然想到個問題偏頭向流風影問道。「我們新找的投資人,達魯。」「新找的投資人?」我看向阿達西。阿達西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抱歉抱歉!嚇著您了!我不是故意的,您知道從那麼高掉下來頭部什麼得,會有那麼點短暫的沖血現象,至使行為不太好控制,讓您受驚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記我這種小人的過了。嗯!您是達魯是吧,您的名字可真有氣勢,一聽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您給我們多少投資?」我趕緊道歉將達魯從地上扶了起來,奉承了幾句後迫不急待的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沒關係沒關係!我有的投資多了。」達魯的意思是說可以投資的項目多了。「哦!那太好了,具體數目是多少。」我的雙眼開始放光。「嗯!五、六個億行不行?」達魯不是很貪心。「五、六個億?!行行行——!」我的瞳孔開始放大,心動加速!「現在可以給錢嗎?」激動歸激動,但我還沒忘了古訓「拿到手的錢才算錢。」「現在給!當然可以。」達魯自然也想快點把資金拿到手中。「你記下我的帳戶號碼和開戶行地址,把錢匯到我的戶頭上就行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都等著對方拿字筆記錄。卻不見對方動作,兩人終於發覺不對勁了。流風影和阿達西站在一旁知道誤會了,繃著張臉,哭也不是笑也不行,又插不上嘴。到這時流風影才有機會解釋道,「他是來找我們投資的。」「我想您是誤會了!我是來找你們給我投資的。」達魯明白過來,「那個投資還算數嗎?」我在失望了一秒鐘後隨即笑瞇瞇的向達魯問道。「哦——!是嗎?當然算數,不過我想起來了剛才還有些很重要的問題沒問,像什麼利潤是多少,怎麼個分成法。還有具體的投資計劃,你能不能先給我們介紹介紹。」「當然可以,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談吧。」達魯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意決定請我們吃一頓。「你等等我們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多點投資。」我拍了拍達魯的肩頭示意他等等,隨後將流風影和阿達西拽到一旁。「你們好啊!很喜歡看我難堪是不是呀!看我從樹上摔下來還不夠,還找個『投資人』來耍我。」「這個他的確是來找我們投資的人,簡稱投資人,是你自己誤會了。」流風影一臉無辜。「阿達西看你挺老實的怎能麼也會撒謊了。」看流風影嘴硬,我轉而拿阿達西開刀。「是阿影的主意。」阿達西立馬說了實話。「這怎麼說?」有了人證我又找上了流風影。「嘿嘿——!唉!對了是誰把你整到樹上去的,告訴我,我幫你對付他。」流風影想轉移話題。「你——!行!只要你能幫我對付她,今天的事一筆鉤銷。」居然有人想幫我對付慕容曉開!我愛死他了,心中高興,臉上卻是波瀾不興,我本就不想追究什麼也就跟著話鋒一轉問道,「贏了多少?」「不多,才九億多一點,要不是……。」意識到說漏嘴的流風影趕緊制住話頭卻是為時已晚。「要不是我昨天用了幾張出去,就是十億了是吧!啊哈——!我還以為你小子真轉性了原來還是那麼貪財。」「我那是幫她投資,又不是貪財,再說了錢被你用了,我這是幫你補齊才好退回去,你應該謝謝我。」流風影振振有詞的反駁道。「哦——!那是!要追人家女孩子的話現在可有個好機會,她剛被我打敗很需要人安慰的,將你那寬厚的肩膀借給她一靠,到時你趕都有趕不走了!」我很理解流風影的心情。流風影臉漲得通紅,一雙眼睛直往地上瞧,我下意識的跺了跺腳,地面很結實沒可能出現個地縫的。「哎!那小子戀愛了?對象是誰?漂不漂亮?」阿達西聽明白了一點,「嗯——!他昨天沒告訴你?那算了,小孩子臉皮薄,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投資的事情吧。」看著流風影的窘樣我也不好再糗他,反正日子還長著以後有得是熱鬧看,嘿!嘿!嘿嘿——!。「不會是她吧!?」「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認識!」正想說正事,卻見阿達西和流風影的兩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身後。「咳——!那個投資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好了,我完全信任你們,而且我認為那位達魯先生很有眼光,相信他是不會讓我們虧本的不妨多投點,資金不夠我再去籌。哎喲!看我忙得把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那台機甲要維修我還得回去簽幾份文件,待會你們把維修費轉給我就行四、五十萬應該夠了。」說著我原地轉身想離開街心花園趕回選手預備室去簽那份維修委託書。一轉身就「意外」的看見有個女孩站在身後,定神細看原來是慕容曉開。「咦!慕容曉開小姐這麼巧又見面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流風影、阿達西還有那邊那位達魯先生,達魯先生請您過來一下。」我慇勤的做著介紹的同時,把還站那顆被我砸得七零八落的大樹下的達魯也喊了過來。呵呵——!人多力量大。「這位是美麗、漂亮、聰明、活潑、閒慧、雍容、大方、可人的慕容曉開小姐。」在慕容曉開的名字前面我加了一連串的形容詞,想來足以讓她在這三位初次見面的仁兄心裡豎立起一個完美的形象了。眼見流風影、阿達西和達魯躍躍欲試急於和美女套近乎。我趕緊把我要說的話說完,「我這三位朋友可是銀河系中最精明的商人有他們的幫忙,曉開小姐您的夢想一定可以實現的,你們慢慢聊在下少陪,再見!」說話間我已確認了托博爾他們並不在附近,而慕容曉開又被那三位圍著打招呼,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撒丫子就跑,希望那三位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可千萬不要怪我!我想:他們肯定不會怪我的,我給了他們一個美麗的希望不是嗎?雖說隨時都可能變成惡夢!有……!算了!我還是不想了。※※※「你們是獨孤戰的朋友?」慕容曉開比某人想像中的要有耐心,沒有發對三個圍著她爭著介紹自己的傢伙發火,反而心平氣和的問道。流風影、阿達西和達魯聽此一問,那還不明白,眼前女孩和我的關係肯定不錯,自然連連點頭表示和我絕對是朋友。「您是他的女朋友?」達魯畢竟是商人要精明一點,想到個重要的問題。「誰是他女朋友?」慕容曉開瞪了達魯一眼,「他久我不少東西,所以我才到處找他,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又讓他給跑了!」達魯一聽這下更來精神了:「獨孤戰久你的債?」「可以這麼說吧。」「這樣,見到你我真是太榮幸了,我是專門替人討債的,我很高興為您效勞。」達魯現在是喜笑顏開,「那個獨孤戰欠你的債務額是多少,我保證在二十四小時內幫您討回來。」流風影和阿達西此時在旁暗自叫苦不迭,心說:咋就認識了這麼個混身是債的朋友呢?「嗯——!那不是錢能還清的!」慕容曉開這話說完臉上竟是一紅。聰明得跟什麼似的達魯、流風影和阿達西不約而同的「哦——!」了一聲表示心中瞭然。「獨孤戰剛才說你們是商人,做的是什麼生意?」慕容曉開叉開話題問道。「暫時還沒定,我們正在商量投資計劃。曉開小姐想不想也投點資進來?大家一起成立個公司。」達魯說道。「好呀!我要當公司總裁。」曉開答應得很是爽快。「這個恐怕不太好辦?」達魯沒想到眼前這位看起來年齡絕對比自己小的靚女竟然比自己的胃口還大。「我想不太難吧,龐巴克城的現任城主。」慕容曉開滿面春風的看著達魯說道。達魯心裡「格登——」一下,有點結巴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因為我是小開。放心好了,我不介意是誰當城主,我要找的是那個獨孤戰,不會因為那點小事拿炸彈把你炸上天的!」慕容曉開很大度的對臉色已經有點發青的達魯說道,「不過我要當總裁。」達魯此時只覺雙腿發軟,眼冒金星,今天到底走啥運,怎麼遇上個這麼講道理的女孩子!「我們不會反對的。」流風影和阿達西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色,很識趣的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慕容曉開自是滿心歡喜,「你們資金夠不夠?不如我再找幾個人來投資好不好?」「好、好、好!」達魯一聽會有更多的投資,心情立時好了不少。※※※總算又可以喝酒了!特沃德聞著沁人心脾的酒香,雙眼禁不住熱淚盈眶。而坐在對面的欣古雅,已經連飲了兩杯,再次將酒斟上之後,欣古雅翻看起進酒巴的時候順便從自動販報機上拿來的報紙。翻了兩頁欣古雅忽然僵住。特沃德一杯酒下肚,正要再三給自己倒酒,卻發現欣古雅不對勁,「怎麼啦?」「我不能回去了!」「不能回去?」特沃德不明白欣古雅在說什麼,抬手將欣古雅手中的報紙抽了過來。報紙沒什麼異常,是份《星際週報》。特沃德看了看報上的內容,有一條引起了他的注意《聯邦平叛取得階段性勝利》。消息的內容大致是說,聯邦向盤據在厄爾巴行星上一個名叫拉哈巴德村的叛軍發動攻擊,全殲了在該地的叛軍,並擊斃數名叛軍頭目。叛軍供認在政府軍中安插了間諜,聯邦主席下令嚴查。文章後附有被擊斃的叛軍頭目名單。「我家在拉哈巴德。」「這樣,呵呵——!正好我也在軍隊裡呆膩了,正好比賽完了咱們都別回聯邦了,在這好好多玩幾天。」特沃德將報紙扔到一邊說道。欣古雅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這是一個侍者走來問道:「您是特沃德先生嗎?」欣古雅指了指對面。「什麼事?」特沃德不知這會侍者找他有什麼事。「先生有您的電話。」侍者說道。「噢——!等我一下,你別把酒全喝光了。」特沃德很奇怪誰會給他打電話,去接電話的同時還不忘叮囑欣古雅給他留點酒。不一會,特沃德就笑逐顏開的回來了。「啥事?這麼高興?」欣古雅問道。「慕容曉開找我們投資開公司!」「你答應她了?」「答應了!那個公司獨孤戰也有份。我可是老早就想找那小子的晦氣了!」特沃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嘿嘿——!我也是,那小子今天還那樣說我們,不能便宜了他。」欣古雅深有同感。「對了你剛剛好像還有話跟隨我說?」「沒有。」「真的沒有?」「真的沒有」「那好,來為我們的美好未來乾杯!」「乾杯!」         第七十四章     四輪行星雖名為四輪實際上是個由五個巨大的太空城組成的人造行星。分別是紫稜、黑璃兩城,睦梅、赤星二市、加上中心的雙獅城。五座太空城由紫璃和睦星兩條交匯在雙獅城中的超級公路連接。五座城中是雙獅城是富豪聚居之地,也是五座城中環境最優美,設施最完備的,此次星際機甲大賽的會場就在雙獅城。其次是紫稜、赤星和睦梅最後是黑璃。之所以被稱做四輪據說是因為當年行星還沒完全建成之時籌建者請當時的皇帝陛下來參觀,皇帝陛下看到四座已初具規模的環形的太空城象四個遠古時代的車輪一般,所以就將這兒定名為了「四輪」行星。一輛銀灰色的飛車開進了一雙獅城中的古典住宅區中的一處獨立的院落之中,院落中僅有一幢不過三層高的小樓掩映在綠樹蔭中。飛車開到樓前,不待飛車停穩海恩格就打開車門一躍而下。暗之工會出事了!剛剛結束的那場機甲挑戰賽的勝負結果大出人們的預料之外。而最直接的後果是銀河系中最大的博彩公司微克利博彩集團在無力支付全部彩金的情況下被迫宣佈倒閉。微克利的倒閉讓萁最大的幕後股東暗之工會遭受巨大的經濟損失,錢沒了是小事但是不少僱主委託的「資金」也賠了進去,信譽上的損失難以挽回。焦慮的在屋裡踱來踱去的亞利德曼看見海恩格進來停下腳步問道:「查到了什麼?」「查到三筆可疑的投注,都是在停止收注前十秒內的時間裡買入的。另外各大銀行的確沒有足夠的流動資金借給微克利公司周轉,難道說被人事先借走了。」「被人借走了?有可能」「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和胃口。」「這樣的人不會超過五個,說說那幾筆投注金都是些什麼人投注的?」「最少的一注是九萬五千,另外兩注金額巨大分別是四百億和二千六百五十億。投注九萬五千的人據查是那個叫獨孤戰的傢伙的朋友,另外兩注都是通過轉帳方式投注的一個是家小公司的經理,另外一個是家信託投資公司的僱員,我已經安排人手監視他們。」「嗯,獨孤戰這名字有點耳熟,在哪兒聽過?」「對了!那個『夜』的朋友也是這個名字。應當是同一個人。」「看來的確是有計劃的針對我們而來的,繼續監視他們另外派人接觸一下那位憐星兒。」亞利德曼想首先確定一些問題,因為這件事中還有不少蹊蹺之處。「星兒肯定不會是和他們一夥的。」海恩格脫口說道。「是嗎?與其在這裡做不確定的猜測,不如去查個清楚明白。你親自去一趟吧,想個辦法把她的那份由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提供的特殊獎品借來看看,對了順便要張好簽名的歌碟回來,她唱的歌的確不錯。」「是,我這就去辦。」海恩格低著頭匆忙離開了。與此同時帝都的皇宮之中,皇帝陛下緊急召見了帝國安全部長。在經過一番密談之後,帝國安全部長信誓旦旦的對帝國皇帝保證道:「請陛下放心,屬下決不會讓這筆資金用於危害帝國的安全的。」※※※看看時間磨得差不多了慕容曉開也沒再追過來,我安排好機甲維修的事之後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選手預備室。來到賽馬場外的花園廣場上四下裡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具有危險性的目標周圍很是平靜,除了往來的行人之外,遠處只有幾個舉自製的標語的人在保安的監督下遊行抗議今天的比賽不公平。剛才躲在選取手預備室的時候好像沒有聽見外面有爆炸之類的動靜,也沒聽見救護車之類的響動,那三位的運氣估計還不錯。坐了輛出租車回旅店,還沒到門口遠遠就看見阿達西倚著旅館門前的路燈桿子抽著煙皺著眉,心事重重得的樣子。出租車停在旅店門口,我下了車,阿達西看見我立時露出了笑容。「怎麼啦!老兄你是不是也戀愛了,天都快黑了站在這等誰呢?」我雙眼一面四處亂轉,一面打著招呼走了過去。「等你!」阿達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好感凍!對了你們和慕容曉開小姐聊得如何,很愉快吧!」我試探著問道。「很愉快!不過那女孩子似乎很有成見?」「她跟你們說了什麼?」我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沒說什麼,我看出來的。」阿達西說著將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用腳捻滅。「看出來的?」「是啊!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獵人,我一看她盯你的眼神就看出來了,走吧進去吧大家還在等你吃飯呢!」阿達西抬手攬住了我的肩膀。「大家?都是誰呀?」我伸手抱住了路燈桿問道。「放心啦!只是吃飯而己又不是讓你去怎麼著!」可我聽著阿達西的語氣怎麼也不像是請人吃飯的樣子。「她也在裡面?」「……」阿達西沒說話我當他默認了。「你這不是在坑我嗎?」我死列抓住路燈桿不放手。「咋會是坑你呢,你們小兩口就不要為那點小事鬧彆扭了,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什麼疙瘩解不開呢?小誤會說明白就好了。」阿達西很誠懇的說道。「什麼!小兩口!誰說的?」我一不留神,就被阿達西從路燈桿上給拽了下來。那丫頭倒底給這幫傢伙說了些什麼?算了躲著也不是辦法,反正現在錢也有點,改天找個空閒弄座城還給她得了。「行了行!我自己會走啦!」打定主意我老老實實的跟隨著阿達西進了旅店。這旅店不是很大,可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腑俱全,店裡也有餐廳,健身房之類的設施。如果不是因為星際機甲大賽期間來四輪行星的人太多,也不會將倉庫改成客房用的。走進旅店內設的餐廳裡的一間雅座包廂,眼前的場面讓我有點意外,除了流風影和那個達魯正在陪著慕容曉開有說有笑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之外,一旁的座位上還正襟危坐著三位。我一看這不是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嗎,這三個小子怎麼也來了?「你回來了,我們的合作計劃已經談好了來在這裡簽個名。」嗯!又是要我簽名!這話如果是托博爾、流風影或者是達魯對我說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簽的,可說這句話的偏偏是慕容曉開,我心裡立時打起鼓來。拿眼光詢問阿達西,阿達西卻視若不見的自顧自的沖在坐的幾個人點點頭打過招呼拖過一把椅子在桌子邊坐了下來。桌上擺滿了各色小點心,似乎是真的在等某人。「你還在那兒磨蹭什麼,大家都簽好了,就等你一個了,簽完了收拾一下,達魯給我們介紹了幾個好菜,大家一齊慶祝一下。」慕容曉開的心情看起來似乎挺好,見我在門口發了半天呆也沒生氣,很是溫柔的催促道。我有心想溜但是腳有點發軟,沒法只有硬著頭皮扶著一張張的椅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挪到慕容曉開近旁。「簽簽在哪兒?」我有點結巴的問道。「直接在這按個拇指印就行了。」慕容曉開將一個放在身前的扁平鐵盒子打了開來,原來那是個便攜式的終端,曉開指著終端屏幕上的一個空白的小格子對我說道。雖然我很想知道到底為了什麼樣的合作計劃要按這麼個手印,但是為了維持慕容曉開的好心情,我只有大大咧咧的很爽快的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按下了手印。「我能不能問一下咱們將要做的是什麼生意?」按好手印後我心有不甘小心翼翼的問道。「機甲保安。」慕容曉開回答道。「機甲保安!這玩意很來錢?」我看向達魯。達魯正想開口卻聽慕容曉開搶著說道:「那當然!機甲保安不論在什麼時候可都是份掙錢的買賣,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請得起機甲保安嗎?」對於曉開的反問我只有搖頭的份。「通常都是社會名流、商界鉅子還有就是政界要員。只要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和名氣,那麼想不發財都不可能。」「哦——!我明白了!就是當保鏢,嗯!危險度和挑戰性應該都挺高,有你們撐著我也不介意啦!只是我們的實力和名氣是不是差了那麼一點點,會有人找我們的公司?」我婉轉的提出了心中的疑問。「你的問題還真多耶!」慕容曉開有點不耐煩的樣子。「自己的投資自然是謹慎一點好。」我陪著笑臉解釋道。「人手的僱用方面是不成問題的,帝國與聯邦簽署的停戰協議,在這次星際機甲大賽之後很可能演變成和平條約,到時候雙方軍隊肯定會壓縮編製裁減人員,所以我們可以以很便宜的價格收買必需的裝備和經驗豐富的人員。至於名氣方面,我想只要我們打出『星際機甲大賽的冠軍,S級挑戰賽的優勝者甘願成為本公司的一名普通員工為您效力』這樣的廣告,一定會打動不少人的。」慕容曉開出奇的沒有跟我翻臉。喔——!我做恍然大悟狀。「這個沒弄錯的話,那個什麼什麼冠軍優勝者的應該是我吧。我是普通員工,那你們呢?」我想確認一下自己在公司中的待遇和地位是否是最低的。「你問這個——?!告訴你記住了,公司現在有董事七名,員工一名。你是員工,董事自然就是我們七個人了。」曉開得意的說道。「吭哧」一下我坐到了地上,我苦!實在是苦啊——!天低下怎麼會有這種事?定了定神我扶著桌子站起身來。「沒事沒事,不過這個公司的投資我也應該有一份吧?」我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對沒錯!不過抵消你的全部債務之後你能投入公司的資金非常的有限。」慕容曉開瞟了我一眼見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扭頭對達魯說道,「達魯把帳目給他看看。」達魯從懷裡掏出他那台袖珍電腦,打了開來五個指頭辟哩啪啦在鍵盤上一陣按動,然後遞到我的眼前指著袖珍屏幕的右下角對我說道:「這是扣除你全部債務和支出之後的資金餘額。」我一看那地方的數字,還不錯居然有四位之多,只是在三位數字的前面有個小點點,而且在那唯一一位在小點點前面的數字前面居然還有個小小的橫槓「-」「-9。475&」「負的九塊四角七分半。」達魯生怕我看不懂補充道。我差點背過氣去,這傢伙是咋算出這個數來的呢!「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是咱們公司成立的高興日子,大家想吃什麼樣的菜儘管點,達魯請客別客氣!」流風影在一旁見我臉色不太好,想是怕我找達魯的麻煩,忙出來打圓場。生氣歸生氣我可不想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既然有免費的好東西吃我也懶得再計較什麼誰是董事、誰是員工之類的小事情了。看他們點菜,我正待找個位子坐下,就聽得慕容曉開對我說道:「嗨!你,去幫我沖杯茶。」「為啥是我?」「你是員工我是董事,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客人你也應該給他端茶倒水。」曉開說的蠻有理的。我悻悻的拿過曉開面前的茶杯。屋內靠門的牆邊上就有飲水器,倒杯水不過是舉手之勞,慕容曉開不過是存心想支使著人玩兒。走到飲水機旁,我彎下腰看了看問道,「這個東西怎麼用?」「把這一擰就行了,這邊是開水那邊是冷飲。」流風影湊了過來,伸手就去擰開關,卻沒擰動。呵呵——!被我按住了他擰得動才怪。「那丫頭和你們挺談得來?」我在流風影耳邊悄聲問道。「是啊!怎麼啦!不好嗎?」「怎麼會?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沒談什麼像誰是誰愛人之類的話題吧?」「咦!你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哦!是不是進來之前阿達西給你說了什麼,你別聽他的!他那是肥皂劇看多了。」「喔——!」我算明白了阿達西的眼光真不是一般的「厲害」,我放下心來,只是那個肥皂劇什麼?肥皂也會演戲,COOL!不明白。沖好茶水小心翼翼的端給慕容曉開,輕了口氣正想落坐。「喂——!那還有六位董事呢,把他們的茶也一起倒上呀!」慕容曉開沖在座的那六位男士指了指。「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行了。」那幾位看出苗頭不太對,連忙推辭。「你們客氣什麼?人家自願承擔了包括掃地在內的公司所有雜務,你們不要他表現一番怎麼對得起人家的好意?」「我——!有嗎?」那六位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曉開不約而同的衝我點了點頭。托博爾不愧是俺多年的兄弟,衝我使了個眼色用嘴努了努那台我在上面按了手印的便攜式終端。唉!我就知道,手印不是那麼好按的!「那個不是有專用的清潔機器人和什麼服務機器人嗎?」看見一台服務機器人托著兩盤菜推門而入,我彷彿看到一線曙光。「機器人掃的地和提供的服務遠沒有人來得仔細、親切和體貼。在家說是不是?」慕容曉開那丫頭說話一套一套的,那幾個傢伙聽著又不約而同的點起頭來連連稱「是」。多勞多得也不錯,給那幾位也一一端上茶水,我問道:「那有沒有特殊的津貼?」「是免費的義工。」這丫頭還真會得寸進尺,我躲著她可不是怕她,不過是因為好男不和女斗讓著她罷了,她還直越來越……!不行我得……!我得抗議才行。想到這我抬腳就走。「喂——!你到哪兒去?」曉開以為我又要跑。「出去一下馬上就會。」不待有人阻攔,我走了出去。找到旅店老闆要了塊大硬紙板,又借了根木棍和紅色的彩筆。將紙板固定在木棍的一端,拿起彩筆在紙板上寫下了三個觸目驚心腥紅色的大字「我抗議!堅決抗議!」噢——!是七個字。三下五除二做好了標語牌,我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就往回走,路上引得不少旅店中的客人側目相對。來到雅間門口,我大聲的喊了兩嗓子:「抗議!抗議!堅決抗議!反對!反對!誓死反對!」喊完側耳聽了內裡的動靜,這才開了門舉著標語牌走了進去。屋裡正在享受美食的七個人聽到了門外的喊聲,都看向門口,心說誰那麼不長眼,打擾別人吃飯時候。一看獨孤戰舉著個上面寫著七個腥紅大字的紙牌牌走了進來,幾個人立時傻了眼。獨孤戰看在眼裡心裡那樂呀!竟然敢坑我今天我就陪你們玩個高興。「抗議!抗議!堅決抗議!反對!反對!誓死反對!抗議虐待員工,反對變向壓搾。」我喊著口號在屋裡轉了一圈,轉到我那空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見桌上擺著刀叉之類的餐具,我不會用。「嗨——!waiter——!拿雙筷子過來。」服務用機器人應聲給我送來了一雙筷子,我吃了兩口菜墊進肚子裡,接茬又舉起標語牌喊著口號在屋裡繞起圈子來。「我抗議——!我反對——!我要罷工、我要休假、我要升職、我要加薪、我要專車。」喊得累了我又座下來拈了兩口菜吃。「你……!有什麼要求能不能一次提出來。」達魯不愧是個做生意的商人,看我再次舉著牌子又站了起來忍不住說道。「嗯——!最後一個,那個能不能給我派個漂亮的女秘書!」「你去死吧——!」眾人齊心協力將我踹出門去。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真是讓人頭痛啊!」蘭斯特親王看著S級挑戰賽報名處的實時統計器上傳來的最新的報名參加挑戰賽的人數繼續以兩位數的速度遞增著,不由感歎道。那個獨孤戰還真是會給人找麻煩,從他贏得今天的那場挑戰賽成為新的冠軍擂主之後要求挑戰他的人,在不過數小時的時間之內就突破了一萬名,而現在仍然在以每分鐘數十人的速度在迅速的遞增。在很多人眼裡看來獨孤戰不過是個陰險的運氣好了那麼一點的小人而已。憐星兒不過是一時不慎才讓他贏的。「那傢伙好運那是因為沒碰上我,碰上我鐵定讓他倒霉!」這是許多向獨孤戰挑戰的人內心想法。蘭斯特親王有心真得給獨孤戰一場場的安排下去,只是就算那小子不被累死,而S級挑戰賽所剩的不過十數天賽期也是遠遠不夠用的。讓獨孤戰繼續參加S級挑戰,不如讓他消失來得簡單的多,而且親王殿下也不太願意讓獨孤戰就這麼拿到S級的執照。要讓尋小子拿到了S級執照的話,不知那小子會得意成什麼樣子?想來肯定不會讓人有好的感覺的。「報告」聽見有人喊報告,蘭斯特親王抬頭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監控器的屏幕,是加森上尉。「進來吧。」電子門在蘭斯特親王的控制下打了開來,加森走了進來向親王敬了個禮,接著將一疊資料放在了親王桌上。放下資料加森退後兩步站定等待親王的指示。「第三十三艦隊發現了他們艦隊的那艘失蹤運輸飛船的殘骸!那他們有什麼動作?」蘭斯特親王看了看資料問道。「他們認為在維玻利爾小行星帶中有海盜的秘密基地,已向總司令部提交了一份圍剿計劃,估計這兩天就會進行審核。據說通過的可能性很高。」「大規模的圍剿計劃總司令部是不會批准的,小規模的突擊清剿到是有可能。」蘭斯特親王的如此推測不是沒有道理的。維玻利爾小行星帶正於現在帝國實際控制星系和聯邦實際控制星系邊界的交界處。任何大規模的軍事行動都有可能令戰爭再次爆發。「我們派在維玻利爾小星帶的監視哨要不要撤回來?」加森詢問道。早在第三十三艦隊的那艘運輸飛船失蹤之前蘭斯特親王手下的「天析」小組就發現了在維玻利爾小星帶附近有不明身份的艦船在活動,因此蘭斯特早就派人監視那片星域,確定了其中秘密基地的大致位置,原本想等查清基地是為何所建,在將其一鍋端掉,沒想到不知怎的竟然讓第三十三艦隊發現了它的存在。蘭斯特尋思著是否該用手中權力阻止第三十三艦隊的清剿行動,只是對方很可能已經知道基地暴露了,所以才扔出飛船殘骸輕易是第三十三艦隊找到的,看來他們有意放棄基地,真是一幫不好對付的傢伙。而且皇帝陛下有令讓他不要再插手與卡得爾軍事學院有關的事務,所以蘭斯特親王也不便直接干預。就算蘭斯特親王有心搶在第三十三艦隊之前拿下那個不知是什麼人建的秘密基地,但在星際機甲大賽結束之前他是很難抽出人手來的,因為據可靠的情報顯示有人將在星際大賽結束之時搶奪頒發給各前十名優勝選手的由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提供的特殊獎品微型機甲庫存系統。但是現在讓監視人員撤回來,就前功盡棄了。「怎麼辦呢?」蘭斯特看著仍然在不斷增加的向獨孤戰下挑戰書的人數,忽然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通知總司令部的人我將派人協助此次清剿行動。責令派在維玻利爾的監視人員務必在四十八小時內確定秘密基地的準確位置。另外,算了我還是親自走一趟好了,查到獨孤戰的住址了嗎?」「已經查到了,在紅傑克旅店。」加森上前在放在蘭斯特親王桌上的那疊資料中翻出一頁遞到蘭斯特親王手中。蘭斯特讓加森前去和帝國軍總司令部聯繫,自己則在兩名親衛的跟隨下驅車前往紅傑克。「在門口等我。」紅傑克的門口蘭斯特向兩名親衛命令道。兩名親衛出於安全的考慮自是不願遠離親王左右半步,但是親王有令也不得不執行。蘭斯特走進旅店,在旅店員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獨孤戰一行正在吃飯的那間雅間,剛到門口就見門從內裡猛的被推開,一個人影飛了出來。※※※「謝天謝地!」發覺自己並沒有摔到地上,我很是慶幸。「謝天謝地,你不如謝謝我!」忽然我聽見身後人說道。我這才發現之所以沒摔到地上那是因為後衣領子被人拎著了。尋聲一看,這人……!不認識!「老兄謝謝!你可以放手了。」我裝出不認識親王的樣子,想要躲掉。「我們已經有了茜莉的確切下落了。」親王不緊不慢的說完放開了我的衣領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老奸巨滑的傢伙!「說吧,有什麼條件?」我站住身形,整了整衣領問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可是親王吶!幫你是應該的怎麼會和你講條件呢?」「得得得——!我知道您是誠心實意的幫我,是我自己心眼小不願受人恩惠行了吧。」「這樣——!那行!不過我一時半會有要你幫忙的地方,這筆人情帳就先記著好了。跟我來。」蘭斯特帶著我出了旅店,兩名親衛趕緊跟人。一行人來到停在僻靜之處的專用飛車旁,親衛讓兩名親衛守在飛車旁,蘭斯特和我坐進了飛車裡。「第三十三艦隊的搜索隊,在維玻利爾小行星帶附近發現了那艘失蹤運輸飛船的殘骸,他們推斷那一帶有星際海盜的秘密基地,準備派出艦隊清剿。」「這好像和那不相干吧。」我聽得一頭霧水。「實際上的情況是。」蘭斯特看了看四周,接著說道,「我們懷疑那兒有一個秘密的生物實驗室,從事非法的生物研究,我們估計那位茜莉小姐很可能被子他們劫去……。」「我知道了。」我冷冷的打斷了蘭斯特親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蘭斯特忽然有種墜入冰窟一般的感覺,然而僅僅是一瞬間周圍的溫度又恢復如初。「不過據我所知那艘運輸飛船失蹤時的位置距離維玻利爾小行星帶,應當有近0。6光年的距離,我很想知道它是如何躲過你們帝國的星系監視網,無聲無息的穿越了如此遙遠的距離,而到最後卻竟然被第三十三艦隊的搜索隊發現。您能告訴我原因嗎?」我盯著蘭斯特親王問道。蘭斯特親王被我盯得混身不舒服,乾咳了兩下說道:「咳、咳,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希望你能找出來!」「我會的。」我冷冷的話語再次讓步親王殿下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為了避免你和清剿艦隊發生衝突,你是做為我派出的協作人員前往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帶上托博爾做你的聯絡官,需要什麼裝備儘管開口。」「嗯——!基本的裝備我可以自己解決。你為我們提供免費的交通工具就成。」「沒問題。不過直接用機甲突擊可能行不通,你拿著這個。」蘭斯特從懷中拿出一個和身份銘牌一樣大小質地如同水晶一般的薄片來。我接在手中問道:「這是什麼?」「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為本次大賽贊助的特殊獎品,微型機甲庫存系統。」「這玩意可以用來存放機甲?」「對。」「你把托博爾派到尼奇雅克就是為了這玩意?」蘭斯特點了點頭,「還有你。」我撇了撇嘴,「費那麼大力氣,結果最後人家送上門來了,真是笑死人!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混來的上尉軍銜!」「你要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恢復你的軍籍,官復原職。」「不用了,我參軍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現在我又不愁沒飯吃,還是免了!」「哦——!你發財了?」「算是吧。三十三艦隊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這才是我目前最關心的事。「一周之內。」「真是會趕時間!我會在這一兩天內想辦法趕到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我苦笑著說道。「是啊!根據大賽規定想要最終獲得S級挑戰賽的勝利,必須得在十天中接受其他選手的挑戰,並贏得勝利。才能最終拿到S級執照,看來你是不可能的啦!那位憐星兒已經將她的冠軍會獎金和獎品全部退給了本次星際機甲大賽的組委,本來她是可以不退的,願本是可以轉發給你,但是你不能完成全部的挑戰賽,所以那些東西也就不能轉給你了。」我聽著蘭斯特的話怎麼聽怎麼覺著,這位親王殿下咋好像是在幸災樂禍呢!顧不得計較什麼,因為我看見托博爾從旅店中走了出來,一臉苦像的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什麼?「這東西怎麼用?」「按這裡就可以了,也可以用聲控的,你可以為自己的機甲取個威風點的名字像什麼龍,什麼虎之類的,然後找個空地高喊一聲『XXX龍』或是『XXX虎』就行了。」蘭斯特親王揄揶道。「!。#¥%……!有必要這麼麻煩嗎?」我看了看手上的水晶銘牌,果然在側面頂端找到一個小小的突起,按了下卻沒反應。「你小子!幸好還沒輸入你的信息資料,否則準被你害死。」蘭斯特劈手從我手中奪過水晶銘牌。蘭斯特打開車窗,將水晶銘牌的一面對著車外的空地,一團藍色的光球從銘牌中飛了出來,落在十幾步開外的地面上,光團裡隱約可見是個像模型般小巧的機械人,然而眨眼間藍光散去,空地上一台全副武裝的機甲傲然而立。「看清楚了嗎?」「嗯,啊,噢!看清楚了。」看著龐然大物般的機甲我心裡那個後怕呀!要是剛才在車裡被我按出來,這輛飛車鐵定會報銷的,這可是親王的專車,俺可賠不起!蘭斯特按動水晶銘牌上的按鈕,一束藍色的光芒照射到機甲上,機甲在藍色光芒的籠罩下變成藍色的光球飛回水晶銘牌之中。收回機甲蘭斯特打開車載電腦,將水晶銘牌連接上終端。「您需要修改微型機甲庫存系統的設置嗎?」車載電腦用電子合成音問道。「是的。」「警告!修改之後所有的信息將變更您確定嗎?」「確定。」「請輸入相應的密碼。」「我是蘭斯特親王。」蘭斯特說話的同時將右手大拇指按在電腦屏幕之上。「聲紋對比正確,指紋對比正確,基因對比正准,開始修改,請輸入新的資料。」蘭斯特從車內的工具箱中找出一把小刀遞給我說道:「把你的血滴一滴在那上面。」「真麻煩!」我咕噥著接過小刀割破手指,滴了滴血在水晶銘牌上。按照親王的指示,修改完信息,我從身上翻出根項鏈串上水晶銘牌將它戴在了脖子上。「告辭」「不送,嗯——!那個維玻利爾小行星帶距離三十三艦隊運輸船的失蹤地點是0。6光年嗎?」「不是嗎?」「是嗎?」「不是?!那一定是我記錯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距離,只是在印象中那艘運輸船的失蹤地點附近沒有小行星帶。簡短的和親王道過別,我下了飛車。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托博爾剛才看見了那憑空出現的機甲和停在它旁邊的飛車,走了過來想看個究竟,而機甲又憑空消失了,不多一會就看見我從飛車上下來托博爾加緊腳步走了過來然而沒走幾步就停住了,想來他已經認出那輛飛車是誰乘坐的了。托博爾知道親王來此自是有非同尋常的目的,雖說做為親王的手下應當上前見禮,但是沒親王的命令就這麼過去似乎也不太妥當。「你找我?」托博爾正在猶豫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他近旁。「看你出來這麼久,以為你跑了所以……。有什麼任務?」托博爾見站在飛車旁的那兩名親衛遠遠的衝他點了點頭就上了飛車,飛車啟動,也就沒繼續往前走,他向我問道。沒等我說話飛車開到近旁停住,托博爾忙給坐在車內的蘭斯特親王敬了個禮。蘭斯特打開車窗對托博爾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跟著獨孤戰去執行項任務,具體的安排也聽他的,明白嗎?」「明白!屬下保證完成任務。」看著飛車開遠托博爾再次向我問道:「是什麼任務?」「先回去吧,免得他們等得不耐煩!」看見流風影也從旅店中走了出來我對托博爾說道「對了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們怎麼會和那丫頭搞在一起的?」「你說我和聯邦那兩個小子?」「是啊!」「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嗎?這些天那丫頭盡拿我們出氣了,把我們整得可夠嗆,有大半個月不得不清心寡慾滴酒不粘。」「噢——!是嗎?早知道,我應該再晚些天來的,讓你好好的清心寡慾一番。」「小子欠揍是不是!」托博爾聽出我的話不對味,衝我揮舞著拳頭吼道。回到旅店托博爾一說他和我要離開幾天(我不敢開口,如果是我說的話慕容曉開恐怕第一個就不相信)。饒是如此,慕容曉開還是立馬表示她也要去。托博爾說解釋說是軍事機密,慕容曉開不為所動,當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鼓起勇氣問道:」小丫頭你怎麼這麼有空在外面逛蕩,你不用去上什麼什麼學、讀什麼什麼書的嗎?」「上學?讀書?」慕容曉開瞇著眼睛將我上下掃了一掃接著說道:「我九歲大學畢業十歲獲得碩士學位,十一歲讀完博士,十四歲拿全了生物、數學、物理、電子、化學、醫學、地質、經濟、歷史、天文、文學,哎呀!說多了你也不明白反正總共是十八個博士學位,你認為我還要讀什麼什麼書?上什麼什麼學呢?」數到最後慕容曉開的十個手指頭都不夠用了。而我當時就傻在那兒了。「原本我是沒時間和你這樣的人攪在一起的,只是我想你很清楚原因的啦!」慕容曉開心說要不是你搶走了我那座城,我才不理你呢!沒法只有同意她跟著。看著我的傻像特沃德和欣古雅座在暗地裡偷偷笑得很是開心。「你們應該也很有空吧要不要跟隨我們一起去呀!」既然有曉開跟著來了,我也不介意再拖上幾個難兄難弟。「你們的軍事機密我們就不好去了吧!」特沃德抓住話柄推托道。我原本也是想嚇唬一下這兩個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小子,沒想到一旁的慕容曉開插嘴說道:「他們那會有什麼軍事機密,再說了你們不是也想從軍隊退役嗎?趕早不如趕巧,就現在好了,大家一起去,這樣才熱鬧!」特沃德和欣古雅相互看了看,哭喪著臉堅難的點了點頭。曉開這丫頭當我們去幹嘛?去旅遊?我在一旁雖然對曉開的態度很有意見,但是看在特沃德和欣古雅的面子上也就不再計較,其實也不敢計較。「這樣不太好吧。」達魯考慮到生意方面經過這麼一耽擱會有很大的損失,自是很不樂意。我走過去攬住他的肩頭親熱的說道:「達魯先生是吧!沒猜錯的你應該也很喜歡玩星際網絡遊戲比方說像什麼《機甲天下》對吧!」「是啊!我最喜歡玩的就是《機甲天下》了,你怎麼知道的?」達魯不明白我為啥會在這個時候問起這些閒事來。「達魯先生現在一定貴為城主了是不是?」「你——認識我?」達魯的聲音有點不太正常起來「噢,我姓獨孤,不知是否能令你想起什麼?」「獨孤、獨孤、獨孤,獨……獨……,哎呀!老大怎麼這麼巧!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很巧!那你想不想見見那位被我們搶了城池的前龐巴克城主武將小開呀?」「想——!非常的想」「不過她很介意有人搶了她的城池,你還想見她?」我拿眼睛眇了眇慕容曉開,曉開似乎沒意識到我在說誰。「那當然!不過我們己經見過面了,她還說,不介意我當龐馬克城的城主。」達魯明白我是想拿那事來威脅他。達魯的話令我一愕!詢問的目光再次眇向慕容曉開。「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誰對我有仇有怨我會分得很清楚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曉開的話令我很是氣餒,人家都不介意我還鬧騰個什麼勁呢。正待要放開達魯,就聽曉開又說道:「不過我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別人的恩怨與我無關!」呵呵——!好可愛的丫頭!我喜歡!我喜笑顏開的放開達魯的肩頭,攬住達魯的脖子,「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的老大?」「不當又怎樣?當又怎樣?」達魯看來也不笨。「不當我是你老大,我立馬放手走人,咱們的合作一筆勾銷。」「你這樣是不守信用!」達魯義正辭嚴的說道。「是你食言在先,我幹嘛要守信。你該不會忘了咱們剛見面時你說過的話吧。」「這個是不是應該區別對待?」達魯心想那在遊戲世界中說的話,在現實世界中是不是該靈活對待,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是嗎?你知道古人有以小見大,觀行知品之說,你在遊戲中花言巧語騙得我的信任,得了好處就翻臉不認帳,看來你的人品很成問題的喲!」「我哪能有呀!是你好些日子都沒來了,怎麼能怪我?」達魯覺得得很是冤枉。「你剛才不是說『不當我是老大的』嗎?怎麼不承認?」「你冤枉我,你問問大家我剛才有說嗎?」達魯想走群眾路線。旁邊那幾位倒也很幫忙,紛紛搖頭表示沒聽見。「你剛才說話的意思不是『不當我是老大』?」鬆開手我詫異的問道。「那當然!」達魯脖子上一鬆,脫口答道。「那就是當我是你老大咯。不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欣喜的拍拍了達魯的肩膀。「呃!那個——,這個——」達魯忽然明白繞了半天,還是上了我的當,追悔莫及!「別難過!有我這個老大罩著你你會很有錢途的。其實無論我是否是你老大,眼下的事請你最好不要反對。」「我不是反對,我是擔心我們全都走了咱們公司籌建的事會耽擱。」達魯小心翼翼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阿影、阿達西,你們和達魯留下來,把公司籌建起來,等我們回來就可以開張了。大家賺錢、旅,幫忙兩不誤。怎麼樣我這樣的安排還可以吧?」我話說完之後才想起,自己在那即將成立的機甲保安公司裡不過是個小小的普通員工而已。環顧一周沒人有異議,於是約好明日行程,眾人各回各自的住處休息。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清晨時分,達魯就來到旅店,將我從睡夢中吵醒了還美其名曰是為我們送行,我琢磨著他要麼是怕我們跑了,要麼就是存心來攪我清晨的好夢的。不過他找來還剩餘我去找他了,因為我想起那個自稱是死神軍團的軍團長阿克拉臨死之前托我找人來著,受人之托終人之事。怎麼也得把人家的家人找到才行,只是過了六十二年,只怕希望不大。「達魯幫我辦件事。」我一邊說著一邊在身上翻找起阿克拉給我的項鏈。「沒問題只要是老大您的事我一定想辦法辦到。」達魯看來已經接受我是他的老大這個事實了。「你在找什麼?」阿達西在一旁的看我差點將整個的床鋪翻個底朝天,不各我在翻什麼就問道。「找條項鏈,我記得昨天還在身上的。」阿達西不說話了,達魯怔在一旁,流風影小心的問道:「你脖子上的是不是?」「嗯!對就是它。我說它能跑哪去,原來跑我脖子上來了。你幫我把它交給一個叫阿克拉的人的家屬就行了」我說著取下項鏈塞到達魯的手中。達魯的臉上滑下一滴汗來,這傢伙的神經是不是昨晚醒短路了,懵懵□□的傻小子一個,名字中有阿克拉三個字的人在銀河系裡那可海了去了,項鏈可只有一條,隨便給哪個?要是給錯了,這小氣的小子准找我麻煩,怎麼也得給個大概的地址和樣貌才行的啦!半晌回過神來的達魯問道:「你知道他們住哪嗎?或者有他的家屬的照片也行。」「這——」我搔了搔頭,想起來了,「她們應該在四輪行星,照片嗎?我看看。」我又從達魯手上拿過項鏈,項鏈上除了掛著個水晶銘牌之外,還有個小墜子,我將墜子打了開來,一幅三維影像浮現了出來。影像中是一位雍容端莊的女子抱著一個粉雕玉琢,很是可愛的小女孩。「就是她們。」我將項鏈再次遞給達魯。達魯接過項鏈仔細的看了看立體相片中的影像後說:「這好辦!我對四輪行星瞭如指掌,有了相片要不了兩天我就能把項鏈交給她們了。」說話間門外響起敲門聲,用倉庫臨時改建的客房,簡陋的木板門外連門鈴都沒有安。聽見有人敲門站在門旁的達魯順手將門打開。托博爾走了進來,看見達魯也在有點意外,「噫——!你也在。阿戰準備好了沒有,該出發了。這誰的照片,好漂亮的母女倆!是你的家人?」托博爾看見達魯手中托著的立體像片,湊過去看了看問道。「不是。是阿戰給我的,要我把這條鏈子給她們。」達魯晃了晃項鏈。「恐怕不容易。」「為什麼?」「這相片很老的了。要找她們不容易。」「很老!?」這時我也想到似乎還有些事應該給達魯說一下,「哦!我想起來了這照片應該是六十二年之前拍的。」「六十二年前!」達魯險些暈倒,六十二年前運氣好的話兩三天也能找到,運氣不好的話找個七、八年也不一定能找得到。而四輪星系的人口流動極大,誰能保證那母女倆還住在四輪行星上。「是六十八年前拍的。」托博爾肯定的說道。「你咋知道的?」我不解的問到。「這裡有行字,『帝歷270年一月愛女阿克拉。威瑪。艾莉,愛妻雷洛西斯。威瑪新年合影』。」托博爾指著立體相片的下端念了出來。阿達西和流風影,也湊過去看了看,看完衝我直點頭。「呵呵——!那就辛苦你有空時在四輪星上多轉轉了。托博爾我們走吧。」我收拾好行李物品和托博爾出了門揚長而去。留下達魯在那兒懊悔不已,當初真是不該一時鬼迷心巧,找上這傢伙,當了小弟不說,居然還要做苦工找人,人海茫茫可叫他從何找起!※※※星際機甲大賽的舉辦的第一次S級挑戰賽,在為期二十天的比賽中,僅有六人達到要求最終獲得大賽組委會頒發的S級執照。其中隸屬於帝國的選手僅有一名就是那位位居第二的「無名氏」,而聯邦則沒有一人獲得S級執照,因為其從軍中鱗選出來的兩名選手在比賽中途自動放棄了比賽,聯邦軍方震怒之下在沒收了那兩名選手的全部參賽所得的獎金和獎品之後將那二人除名,而在同一時間也有兩名帝國選手退出了比賽。其中就包括那位用卑劣手段戰勝本屆冠軍憐星兒小姐的獨孤戰,他的退出在許多人的意料之中。※※※維玻利爾小星帶是一個很少見的極為規則的環形小行星帶,據說數千年前在維玻利爾小行星帶所在的位置上是顆美麗富饒,資源充足的大行星,然而在古代星際戰爭中被威力巨大的武裝所摧毀,才行成了現如今的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維玻利爾小行星帶中直徑超過十公里的小行星不過一千七百五十七顆,小於十公里大於一公里的八萬七千六百二十一顆,直徑在一公里以下的一百米以上的二千三百一十四萬餘顆,其它更小的就數不勝數了。而要在其小行星上建造基地那麼小行星的直徑怎麼也得一公里以上才行,太小的話小行星自身都難保,隨時都有被其它的小行星撞成更小的碎片,就別提在上面建東西了。而秘密基地,得躲著藏著肯定是不能建在小行星的表面的啦,那就得建在行星的內部。直徑在十公里以上的小行星自然是最好的選擇。因為內部空間足夠大。加之目標範圍已確定在方圓不過近萬平方公里的星域內,所以事實上我們要搜索的目標並不多。但是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當我和托博爾、特沃德、欣古雅還有慕容曉開一行五人晝夜兼程趕到維波利爾小行星帶和蘭斯特親王派在那裡的監視人員匯合之時,秘密基地的準確位置仍沒能確定。蘭斯特親王那邊傳來消息,第三十三艦隊的清剿艦隊已經獲准出發了。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邊沿一艘太空採礦船停在一顆不大的小行星上,做著測礦前的例行探測工作。這艘太空採礦船的外表和別的太空採礦船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但是有人進到它的內部的話,本應是封的貯礦室的牆壁上開了個門。門內的擺設讓這原本應該是貯礦室的地方看起來更像是個作戰中心。「我看那個秘密基地一定在這顆小行星上。」臨時作戰中心裡,慕容曉開指著全息影像顯示的維玻利爾小行星帶分佈圖上的一塊用紅線劃定的區域之內,一個橙黃色的小亮點說道。「你怎麼會認為是在哪裡呢?」雖然維波利爾小行星帶內的行星分佈狀況還是慕容曉開告訴我的,但是我並不認為慕容曉開的判斷是正確的,因為同樣大小的橙色亮點在那片紅線圈起來的區域至少有上十個。「托博爾告訴他原因。」慕容曉開倒是挺會指使人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根本就是怕說服不了我。「根據對光譜輻射的分析,那顆小行星是由整塊的岩石組成的,地質結構穩定,其內部溫度據推算應當在30~40℃之間,溫差不大,很適合建造基地之類的設施。」看我似乎不太相信他所說的托博爾補充道,「帝國太空軍事工程學上說過在外太空利用現成的小行星建設設施,這樣的地質結構穩定,溫差不大的小行星是最好的選擇。」「是這樣嗎?」我反問道。托博爾被我問得心中有點發毛,猶豫了一下才道:「應該是。」「我覺得這顆小行星裡倒像是有座秘密基地。」我胡亂指著一個紅線內的一個橙黃色亮點說道。慕容曉開瞪了我一眼,「只有你這樣的白癡才在那裡面建基地。」「那是顆小行星的主要物質構成是冰雪和少量的泥土,如果在內裡做基地的話,人在基地內活動產生的熱量,足以影響到它的地質結構的穩定,讓其崩解成更小的碎塊,就算有辦法不讓它崩解,但就它所處的位置而言,很難收集到足夠的恆星輻射出的離子能量,那樣就需要從別處運來能量來維持基地內的正常運作,那樣做成本高、風險也大。」真不知托博爾這傢伙是不是想追慕容曉開。曉開才說一句,他就「噠—噠—噠」的幫她說了十好幾句也沒見人家謝謝他,氣死我了!生氣歸生氣但那小子分析得也很有道理。「可惜我們不能一顆顆的小行星的找過去!」我感歎道。「我看就算是一顆顆的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特沃德也在一旁給我潑涼水。※※※莫胡納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寧的,眼皮子老在跳,古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還是右眼跳財左眼跳災來著的。」反正不是什麼好兆頭!這幾天組織中往來於此的貨船越來越頻繁了,莫胡納看見(不小心看見的)不少重要的設備被搬走了,而且聽說,不少文件也運走了,看樣子似乎像是要放棄這個基礎的樣子,但是上面卻沒有這樣的命令傳下來。而且這個基地看起來並不是很舊的樣子,而他也不過是兩周之前剛剛才調到這個基地來的。該不會是?莫胡納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組織為了某種目的將要犧牲掉這個基地,而他也在組織的犧牲範圍之內。雖然在加入組織之前就曾立下誓言為了組織的利益可以條件的犧牲但是沒想到這天來得這麼快。莫胡納很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但是基地內那些重要的東西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運走呢?有什麼樣的事連自己人也要瞞著呢?「算了不想了!」莫胡納閉上眼睛剛揉了揉眼瞼,就聽有人喊道:「組長,駱駝呼叫。」「什麼事?」莫胡納睜開眼問道。「駱駝說他們即將抵達,讓我們通報航道狀況。」來人說道。「知道了。」莫胡納看了看面前的終端上,監視器傳回來的信息,一至四號航道很乾淨,太是駱駝離那幾條航道都太遠了;五號航道入口附近有艘採礦船看樣子應該是隸屬於帝國的,這條航道也不能用。莫胡納又看了看其它幾條通道後對來人說道:「通報駱駝,十九號航道情況正常可以通行。」         第七十八章     第七十八章--------------------------------------------------------------------------------蘭斯特派在維小行星帶的監視哨的負責人是一名羅波利斯少尉,此時那名羅波利斯少尉正一臉冷汗的站在我的面前。就在幾分鐘前羅波利斯少尉拿了一份情報給托博爾。托博爾拿在手中看了看將它遞到我的手上,我一看心裡立時一喜一憂。「這份情報是什麼時候得到的?」我看著情報向那位羅波利斯少尉問到。羅波利斯少尉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了看托博爾顯然他認為托博爾是我們這幫雜牌軍的頭頭,也只有他才有資格向他這個羅波利斯少尉提問。托博爾歉意的對我笑了笑,對那羅波利斯少尉說道:「回答獨孤戰上尉的問題,如果是親王在這兒他也會迅速回答的。」那羅波利斯少尉額頭立時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這是我們在一個多月之前截獲的。」「一個多月之前就截獲了為什麼現在才拿來出來。」羅波利斯少尉的回答幾乎讓我的兩條眉毛皺成了一團。「當時的截獲的是段秘碼通訊,我們在半個小時前才剛剛破譯出來。」羅波利斯少尉解釋道。那份情報之上記錄著一次簡短的通訊,「『情況如何?』『已經救活了,情況穩定意識清柝。身份已經被確認,確實是雅賈普拉。茜莉。雅賈普拉。福克斯的女兒。您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一個多月前截獲的,半個小時前才破譯出來,帝國軍的辦事效率有夠低的。真奇怪你們怎麼會被帝國壓著打了那麼長時間?」我將情報遞給特沃德和欣古雅。「因為我們那的辦事效率比帝國這邊還要低了那麼一點點,當然我們倆除外。」特沃德和欣古雅頗有默契的同時說道。特沃德和欣古雅還沒看清紙上面寫的是什麼,就被慕容曉開搶了過去。茜莉竟然還活著實在是太出我的意料之外的,我親眼看見她在我懷裡沒了氣息的,怎麼就活過來了呢?「死而復生?!你們認為這份情報是真的?」雖然俺認為科技的力量是強大的,但是死人復活的事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碰上。「少見多怪!」慕容曉開在一旁不屑的說道。「你見過?」我驚異的看著慕容曉開。「沒見過。」「那你……?」「聽說過。」慕容曉開打斷我的話接著說道,「十年前就有人宣稱掌握了腦部復甦技術,後來隨著人體器官修復技術的發展,有人說他找到了醫活死人的方法,當時星系間的各大媒體都對此做了報導,還有做了現場演示,據說是救活了一個死亡了三十六小時的人。」「真的假的?」對於曉開的話我半信半疑。「你忘了嗎?我可是醫學博士,幹嘛要騙你這樣的鄉……人。」慕容曉開本想說我是鄉下人,只是不知怎得把那個「下」吞了。我心說,像你這種自稱博士的人除了能騙俺們鄉下人還能騙誰。「真的。知道這小子怎麼當上兵的嗎?」一旁的特沃德指著欣古雅說道。我看著忽然滿臉變得通紅的欣古雅沖特沃德搖了搖頭。「他……」特沃德政權要開口卻被欣古雅搶過話頭說道:「也沒什麼啦!報名當兵的時候老爸老媽死活不同意,正巧那些天電視新聞裡復活技術炒得沸沸揚揚的,我就跟老爸老媽說了,『你們看現在的科技多先進想死都不一定死得了。』後來我就如願以償的當上兵了。只是……。」欣古雅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什麼?」我追問道。「後來又聽人說那所謂的醫活死人的方法是假的,所有的一切只是個騙局而已。」慕容曉開替欣古雅把話說完。「靠!看來真假都有可能,那咱們就當真的來對待好了。看來直接用機甲突擊還真的行不通,嗯——!托——博——爾——!蘭斯特那個混蛋是不是還有些事情瞞著我?」我咬牙切齒的向托博爾問道。「你說親王還有些事瞞著你?我想一想。」托博爾裝模做樣的在那想了想扭頭對羅波利斯少尉說道,「羅波利斯少尉你可以下去了。我們有事會找你,你那邊有情況請及時通報。」打發走那羅波利斯少尉,托博爾從衣兜裡掏出一個扁平的小盒子。從盒子中拿出一張亮晃晃的小碟片托博爾將小碟片放進投影機。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三維立體影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蘭斯特親王的立體影像。「獨孤上尉。」蘭斯特親王還是用我在軍隊時的軍銜來稱呼我,「當你看到我的影像是,你一定已經得到茜莉小姐還活著的消息了。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也不能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偽,所以不想因是我說的而影響到你的判斷。」親王的解釋冠冕堂皇,但我卻對之嗤之以鼻。「在半年之前,就曾有人想利用雅賈普拉。茜莉要挾帝國宇航機械研究院的研究員雅賈普拉。福克斯,要求獲得由他主持設計的帝國新一代太空主力戰艦的圖紙。真圖紙是不會給的,我們做了個假的原本想利用它來找出是誰想要帝國新一代太空主力戰艦的圖紙,對方非常的小心,線索幾次斷掉,官方的正式調查已經不了了之了,但是我卻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發現要挾雅賈普拉。福克斯的人,在維波利爾小行星帶裡建有隱秘的基地,原以為是聯邦的間碟基地,但是後來發現的證據表明,那個基地不是聯邦建造的。然而事情剛剛有點進展,第三十三艦隊也摻和了進來,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最近截獲的該基地的通訊雖然不能證明雅賈普拉。茜莉確實還活著,但至少能確定她的確在那秘密基地之中。我想於私於公你都應該把她救出來,我在此預祝你救個活生生的雅賈普拉。茜莉小姐回來。當然如果你能將基地中的一些相關的資料也帶回來的話,送給我的話,我會感到不勝榮幸的。你最好趕在第三十三艦隊的清剿艦隊到達之前行動。」看著蘭斯特親王的影像在眼前消失,我平復了一下心境,盡量心平氣和的向托博爾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找出那基地的準確位置嗎?」眼下發牢騷沒用,雖然很不甘心被蘭斯特親王利用,但是每次還是不得不替他做事。「根據現在收集到的情報資料來分析很難確定它的確鑿位置,不過我發現在固定的時間裡會有貨運飛船前往那個基地。所以……。」托博爾還沒說出他的辦法,就聽得羅波利斯少尉通過採礦船內的通訊網絡報告道:「發現一艘身份不明的貨船。」貨運飛船到這個地方來,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為在小行星帶工作的採礦飛船提供補給,二是接收採礦飛船採集到的礦物。我們就是乘貨船來的,只是這艘貨船的航向附近並沒有採礦船在工作。「向其發射跟蹤探測器。」托博爾撲到通訊器跟前向羅波利斯少尉命令道。「是。」羅波利斯少尉面有難色的說道,「不過中尉我們曾經試過,但是所有的探測器在進入紅線標明的範圍之內就失去了聯繫,還要發射?」「再試一次。」托博爾又命令道。「算了,明知不行試了也沒用。」我阻止住托博爾。「那怎麼辦。」托博爾急道。「有沒有辦法把人員無聲無息的發射到那艘貨船的附近?」我想了想向羅波利斯少尉問道。我的計劃是派人靠近對方的貨運飛船再想辦法攀附在飛船的外殼上讓將要前往基地的貨運飛船把他帶進基地,進入基地之後。設法關破壞掉基地內的防禦系統,救出人質後,發出信號讓採礦船確認基地的位置,前來接應撤退。「把人員送過去,那不可能這距離太遠了。」羅波利斯少尉否定了我的計劃。「距離太遠?僅僅是距離太遠嗎?」我意識到計劃稍微改動一下或許可行。羅波利斯少尉沉默了一會,才答話,「是的,最少要靠近到那艘貨船十公里之內才有可能將人員安全的送過去,但那樣我們可能會暴露身份的。」「十公里!那要離著多遠我們的身份才不會被識破?」「不能小於一百公里。」羅波利斯少尉答道。「行!就這個距離把我送上去。」「不行!你會被撞死的。」托博爾立即就反對。「不會,我們向靠近的時候那艘船肯定會停船的。所以相對速度會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的。」「那也不能你去,由我去。」托博爾還是反對。「為什麼?」我瞪著托博爾,「我想出來的天才主意憑啥要你去?」托博爾差點被我一句話給噎著。「你接受過太空特種戰訓練嗎?我可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我比你有經驗!」托博爾怒道。「暫停」我對托博爾做了個暫停手勢。「羅波利斯少尉全速前進!務必要在那艘貨船進入紅線區域之前攔住它。小心點別進入到他們的警戒範圍內。」「明白,沒問題的上尉,飛船正在加速,我會很小心的繞過那個線區域的,估計一個小時之後就可以進入距離那艘貨船一百公里左右的範圍內了。上尉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做得很好少尉,回去我會讓親王嘉獎你的。至於人選的問題,等我和托博爾中尉商量好了就會決定的,到是候通知你。」說完我關掉送話器,只留下接收的這樣羅波利斯少尉有情況可以隨時通知我們。而我們在臨時作戰中心說的話就不會傳過去,因為接下來的內容很有可能損害兩位長官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光輝形象。「老規矩?」小時候還在村裡和托博爾還是朋友的時候,經常會為一些事爭論不下,最後難免兩個人扭在一起上演全武行,誰贏了就聽誰的。比方說,打個比方而已。分糖,九顆糖這個說:「我拿四個你拿五個。」那個說:「不行,你比我小,應該我拿四個你拿五個。要不給給你六個也行。」「你拿四個我拿五個。」「我拿四個你拿五個。」推來扯去,打在一起,最後一個把另一個摔倒在地,好不容易壓住,氣急敗壞的說道:「我五你四,聽到沒有,否則打爛你屁股。」「行!一言為定,你拿五個我拿四個。」打輸了的笑嬉嬉的答應著。打贏這位這才發覺一急之下說錯了,沮喪之極。「老規矩!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托博爾驚訝的說道。我以為他不同意按老規矩辦正想想其它方法,卻見托博爾身形一矮一個掃膛腿貼地掃來,「行!就按老……。」小子玩陰的!我進步上前不待托博爾的腳掃到,一掌就推在托博爾的肩膀上。「……規矩來」托博爾的後半句話是躺在地上說的。「不行不行不行!還是不能你去。」托博爾從地上爬起來還是不同意。「我就知道你會耍賴!那你說吧,怎麼決定?是二十一點、還是擲骷子、推牌九隨你挑,抓鬮也成。」托博爾腦袋一陣發暈好一會才指著我說道:「你這混小子……!」「你們是不是該問問我們的意見。」很久沒說話的慕容曉開插嘴說道。「沒——,沒關係有意見儘管提。」原本應當是『沒你們說話的份』,幸好我省悟到是在和誰說話,及時改了口。「那個死胖子既然不怕死的話,就讓他去吧!」慕容曉開突然間怒氣沖沖的說完打開臨時作戰中心的門跑了出去。原本還想毛遂自薦的特沃德和欣古雅聽見曉開的話都一愣。「小子你好幸福喲!」托博爾拍著我的肩頭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特沃德和欣古雅的臉上亦露出了令人難以琢磨的笑容。笑得我心裡直發毛。「咳,即然大家都有不反對那就決定由我先利用對方的貨運飛船潛入基地。」我見那幾位笑得開心趁機說道。「不行。」托博爾的反應挺快。「這樣吧,不如多派幾個人如何。」特沃德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目標太大了。」人多了容易被發現,我自然是不同意。「不會,兩三個人的話,目標不會很大,而且我們可以偽裝成太空垃圾,他們不容易發現的。」托博爾覺得特沃德的辦法可行,「另外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安全登陸到貨運飛船的外殼上嗎?」對於托博爾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的確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行!我同意了,托博爾你留下來,特沃德和欣古雅跟我去。」我做了讓步。「為什麼我要留下來?」「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指揮得動那些人。」「你也可以。」托博爾還想爭。「我向來不喜歡對人指手劃腳的,再說這裡只有我知道茜莉小姐的模樣,如果萬一要先把人救出來的話,我不去行嗎?」托博爾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採礦飛船加速離開了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邊沿,向著小行星帶的深處飛去。撒布在小行星帶中的傳感器立即將這一情況傳回了秘密基地之中。「這傢伙在幹嘛?」莫胡納看著那個桔紅色的小亮點很是困惑,那傢伙不在那兒老老實實的採礦到處飛來飛去的也就算了,可看那艘船的樣子似乎是在往十九號航道的方向移動,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了嗎?那艘船要是真的移到一十九號航道的附近,他們就會發現一艘鬼鬼祟祟的貨船穿行在小行星間,維波利爾小行星帶星可沒有商道,被他們發現了「駱駝」自己小命難保。讓「駱駝」就地隱藏?可萬一那採礦船不是往一十九號航道去的,自己大驚小怪的讓「駱駝」停下來隱藏,而那採礦船半路轉向或停下來,耽誤了「駱駝」的時間,自己一樣有麻煩。莫胡納思前想後最後決定還是讓上頭的人去頭痛好了,反正自己只是個小小的航道監控員,沒必要操那麼多心。「報告長官,發現一艘採礦飛船正在向一級戒備區域移動。」莫胡納接通迅向基地控制中心報告道。莫胡納沒有直接說那那艘採礦船可能會移動到一十九號航道附近,而是拐了個彎說是在向一級戒備區移動,當然莫胡納相信基地內他肯定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他能看出來的問題別人也會看出來的,而五號航道和一十九號航道以基地為中心正好處於呈一百八十度角的相對位置上。五號航道附近的那艘採礦船想移動到一十九號航道附近,走直線就得穿越基地外圍的一級戒備區域。從星圖上看眼下的情況也的確是這樣的,「知道了。繼續監視。」中心控制室的人記錄下情況命令道。班尼普看了眼手下送來的關於採礦飛船異動的報告,將它扔在了一邊。他早已經在中心控制室內那幅巨大的三維立體星圖上注意到那個快速移動的小亮點。看起來那艘採礦船的確是往一級戒備區飛來,班尼普也很希望它飛進戒備區域,因為從它出現在維波利爾小星帶的那天起,班尼普的自覺就告訴他自己那艘採礦船決不是為了採礦而來。雖然會有一些採礦船時不時的會來維波利爾轉上一圈,採點礦。但是班尼普斯就是覺得這艘在維波利爾小行星帶滯留了一個多月的採礦船不簡單。只要進了一級戒備區,班尼普斯就會毫不猶豫的下令摧毀那艘採礦船。快速移動的小亮點靈活的調整著航向,繞了個弧線不偏不倚的從離一級警戒區不到五公里的距離內繞了過去。「命令駱駝,停止前進,就地隱蔽。」班尼普斯對手下下達命令。班尼普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那艘採礦船是帝國的偵察船偽裝的,一定是發現了「駱駝」的行蹤才趕過去查看的。由於不瞭解對方的武裝強度如何,班尼普斯決定讓「駱駝」避一避,以免萬一不慎「駱駝」被摧毀,雖說還可以讓組織再派,但是時間上來不及了,帝國的第三十三艦隊的清剿艦隊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把那些無足輕重的手下留在這也就算了,他可不想也成為這個基地的陪葬品。※※※「敵方減速,目標消失了!」採礦飛船的飛行艙裡雷達員向羅波利斯少尉報告道。「目標消失?會不會被小行星的反射信號掩蓋住了?」羅波利斯少尉詢問道「正在確定。」雷達員調整了一下雷達。「不是小行星,對方物出了反探測煙幕,能量反應消失,他們關閉了推進器。」「現在己無法確定對方的坐標方位。」與此同時導航員亦同時報告道。「是否繼續前進。」羅波利斯向我問道。「立即鎖定目標消失前的坐標位置,直接向那個位置靠近。」我命令道。「我估計對方可能已經猜出我們的身份了。」站在我身旁的托博爾判斷道。「就算猜出我們的身份,他們也不會猜到我們要做什麼。」我看著一顆顆從舷窗外掠過的小行星說道,「聽我的命令,標準速度,繼續前進。」※※※「十二點方位,敵方採礦飛船一艘,正在靠近!」貨船上的觀察哨已經在高倍望遠鏡看見了那艘迫使他們停航隱藏的採礦飛船。難道說被發現了?!「戰鬥警報,準備發射離子魚雷。」代號「駱駝」的貨船船長見到採礦飛船還在繼續靠近立即下令全船進入戰鬥狀態。「魚雷發射,準備完畢!」「鎖定目標。」命令下達只是半響沒人回復。船長皺了皺眉,「鎖定目標!」「障礙物太多了目標無法鎖定。」魚雷手稟告道。「上報距離,等待命令!」船長不悅的說道。「距離,三百公里。」「二百公里。」「目標距離,一,一百公里!」觀察哨每隔一百公里報告一次,眼見著採礦船已經靠近到一百公里的範圍之內了,觀察哨報告時的聲音碼隱約有點發抖了。「目標鎖定!」魚雷手終於鎖定了目標。而船長卻沒吭聲。「目標距離,還有八十公里!」「六十公里!」「四十公里!!」「二十公里!!!」「魚雷預備——!」「目標轉向,它掉頭了!」「繼續觀察!保持戒備!」攻擊命令的暫時停止了下達。「目標距離,一百二十公里!他們正在全速離開!」不多一會全速航行的採礦船就消失在觀察哨的視野之中。貨船上的戰鬥警報隨之解除。貨運飛船「駱駝」又耐心的等了一會,等到從基地裡發來了「航道已安全,可恢復通行」的訊號,這才撤去擬形偽裝,推進器啟動飛船開始緩緩加速。沒人注意到,那艘採礦船在轉向的前後分別從船艙中悄悄的扔了幾團東西到太空裡。※※※由於無法確定飛船移動到了什麼位置,我、特沃德還有欣古雅被投放到了三個不同的位置,以確保我們三個人中最少有一個,處於與飛船較為接近的位置之上。我的運氣不錯,撤去偽裝的貨運飛船幾乎筆直的加速向我衝來,我趕緊調整太空服上的噴氣式推進器的資態控制按鈕,將我和貨運飛船的位置調整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貨運飛船已然近在眼前,我都能透過舷窗看到飛船內船員的身影。看看距離差不多了,我用機駑向飛船射出一隻磁性飛爪,飛爪後連著長長的鋼索,圍在腰間的線纜盒中存放著長度為五公里的鋼索線。當磁性飛爪抓住飛船的時候我就得依靠這長長的鋼索和身後背的推進行,將我和貨運飛船間的相對速度調整到靜止狀態。激射而出的磁性飛爪準確命中扣住了貨運飛船的外殼,鋼索眨眼間就被拉直。身體一震,我隨著飛船移動起來。「危險!危險!線纜不足,即將到來的衝擊將超過人體承受能力。」太空服內的輔助電腦發出了報警聲,頭盔面罩中的顯示屏上顯示出來的還剩餘的線纜長度已經不足一公里了,線盒內的溫度也高了不少。我和貨運飛船間的速度差有點超過了預算,將噴氣式推進氣的控制鈕打到全速,線纜被牽出的速度漸降了下來,我和飛船間的速度差在減小。但是輔助電腦發出的報警聲依然在響個不停,鋼索在一米米的減少了,眼看著只剩五十米了電腦依舊在重複著那句話「危險!危險!線纜不足,即將到來的衝擊將超過人體承受能力。」還剩一米我已經閉眼等死了,報警聲嘎然而止。線纜到頭了,一股巨大的拉力從崩得筆直的線纜上傳到我的身上,我終於和貨運飛船出於相對靜止的運行狀態上了。來不及慶幸,我趕緊忙著回收鋼索,被這麼長的鋼纜線在太空裡拖著空曠的地方也就罷了,可這是在小行星帶裡,隨時都有可能和小行星來個親密接觸,那時能不能留下個全屍都很成問題。鋼索回收得很順利的眼看只剩不過兩百多米了,我卻突然發覺,貨運飛船的船體在迅速的向我壓來,轉瞬間那塗成漆黑的船體就遮蔽了我的視野。貨運飛船正在減速轉向!這次全速運轉的的推進器未能將我帶出險境,眼看著泛著金屬光澤的飛船外殼已經觸手可及,我一咬牙關掉了推進器,伸出四肢做好了撞擊的準備。然而飛船再次調整了航向。虛驚一場!我與貨運飛船間的距離隨著貨運飛船的再次轉向加速而拉了開來。「!@#$%!,這些傢伙怎麼開飛船的,轉來轉去的把人頭都轉暈了。」我氣急敗壞的在心裡罵道。幾過幾番折騰我在連接著磁性飛爪的鋼索的幫助下終於站在了貨運飛船那決實的外殼之上。長長的輕了口氣,我這時才發覺,雖然太空服裡有恆溫系統,但我全身上下仍被汗水濕透了。抽空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看來只有我一個人成功登陸到貨運飛船上。蹲下身形剛打開一隻磁力鞋的開關,就聽「彭——」的一聲緊繃著的鋼索不堪重負,繃斷了,繃斷的鋼索飛揚而起直奔我的面門而來,我慌忙側身,鋼索的斷頭從頭盔面罩上拂過。面罩上立時出現了幾道細密的裂紋。         第八十章     作者:風雨重   將斷掉的鋼索收到線纜盒中之後,我啟動另只腳上的磁力鞋,兩腳站穩在貨運飛船的外殼之上,站穩之後我才有空檢查了下頭盔面罩的情況,還好沒有裂穿。但是頭盔內的輔助電腦告訴我不排除因太空服內地壓力而迸裂的可能,可能性高達99。99%。   雖然從心眼裡不太相信電腦,但為了預防萬一,我還是將太空服內地氣壓調整到勉強能維持正常呼吸的最小值。   不管怎樣我總算是活著登陸到貨運飛船之上了,剩下來的就是祈求在貨運飛船在抵達航空港之前面罩上的裂紋可千萬不要裂穿。   然而幸運之神可能是去打盹了,眼看著貨運飛船開始減速,航道前方一顆小行星上的側面一道閘門在緩緩打開,而我的太空頭盔面罩上的裂紋,「喀嚓——」一聲脆響裂了開來,伴隨著微不及聞的「嗤、嗤——!」的漏氣聲,太空服內的空氣從裂縫中漏了出去,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抬手摀住裂縫處,施加適當的壓力以避免那細小的裂縫因氣流的衝擊而迅速的擴大。   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裂縫很快變成了裂口,太空服內空氣的供給已經漸漸趕不上流失的速度。   輔助電腦試圖維持太空服內氣壓的恆定,而那樣做的結果只是加速了空氣的流失。   氣壓迅速降低,低壓使得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膨脹,意識開始模糊,四肢也不聽使喚了。   ※※※   雖然不明白那艘偽裝成採礦船的帝國間諜船飛來飛去的在搞什麼鬼,但是「駱駝」的安全進港足以讓班尼普斯鬆了口氣,正待下令搬運裝船,忽聽航空港控制室偉來報告:「報告,飛船外殼上發現不明附著物,是活的!」   「把目標圖像放大!」班斯尼普心中一驚,莫非是太空生物附著在飛船上跑進來了!   航空港內的監視器將捕捉到的圖像放大到顯示屏幕上,果然在貨運飛船的外殼上有一個灰不溜秋的東西在動!   「確認目標數量!」   「只有一個!」   「用電腦分析該物體的生命形式。」只有一個班尼普斯放下心來,單個的太空生物是無法對這座防衛森嚴的基地構成威脅的。   「正在分析,分析完成,是個……。」   「有人潛入!發出戰鬥警報,所有戰鬥人員立即集合,封鎖全部航空港出口。」班尼普斯不待手下將分析的結果報上來,就已經看出那是個人來了。   那位不速之客顯然沒想到他的行蹤已被人發現,正大模大樣的坐在貨運飛船外殼上,抬起雙手想是要去摘掉頭上戴著的頭盔。   頭腦清醒過來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面罩已經破掉了的笨重的太空頭盔取了下來。   差點就成了太空中的孤魂野鬼,再次呼吸到萬卷的空氣,讓我心裡踏實了不少。   抬手扔掉頭盔,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正想伸伸活動因緊張而有點酸痛的身體,就見幾道灼熱的光芒從我身邊飛過,嚇得我立時伏下身形,這時我才想起我來這是來幹嘛的。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航空港的飛行平台上有人高喊道。   我正想抬頭看看是誰在哪兒喊,又是幾發子彈射來打在貨運飛船的外層裝甲板上,帶著厲嘯反彈開去。   「不要開槍,我投降!我投降!」我一邊揮舞著雙手示意我手中沒有武器,一邊扯著嗓子喊道,我怕聲音小了那些傢伙聽不見。   「停上射擊!把他帶下來。」飛船下面有人命令道。   不多一會兩個全副武裝的傢伙,在飛船旁搭上梯子爬了上來,遠遠的拿槍將我迫住。   「別耍花樣,老老實實的走過來,從這裡下去。」其中一個對我指著搭上來的梯子說道。   「兩位大哥,別開槍、別開槍,俺是好人、俺是好人,我這就過來。你們的槍口能不能移下方向,這麼對著萬一走火,傷著人了,可不好,是不是?」我磨磨蹭蹭的站了起來。   順便看了下四周圍的情況,寬敞的航空港內除了被子我踩在腳下的這艘貨運飛船之外,四周圍空蕩蕩的,航空港兩側設有十數層交通平台,此時最下面一層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人員,一個個如臨大敵,手中的武器全都對著我,看樣子只要我稍有異動,準保會被打成馬蜂窩。   我高舉著雙手,同時在盡量在臉上擠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走到梯子旁在近百雙眼睛的監視下,老老實實的下到了航空港甲板上。   班尼普斯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不速之客,身上穿著一件灰不溜秋的寬大太空服,如果是在太空中看見的話,只會把他當成是小隕石之類的東西而已。   從臉形上看應該是個胖子,圓圓的臉上掛著足以噁心死一大堆人的諂媚笑容。還不時的衝著周圍的人點頭哈腰,嘴裡還不停的叨嘮著,「俺是好人!不要殺俺!俺是好人!」   這就是帝國的特工?怎麼是這幅德行?莫非是嚇傻了!班尼普斯很想看看這位膽敢孤身獨闖虎穴的帝國特工是何等人物,只是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失所望!   「你是什麼人?」眼前這傢伙的表現實在是大出班尼普斯的預料之外,班尼普斯禁不住問道。   呵、呵——!我的面子還是挺大的嘛!他們的頭頭也跑來迎接我了。   聽到有人問話我心中暗喜,看來那傢伙應當是個不小的頭目,否則的話他是沒興趣問我的,肯定就得捆巴捆巴,把我送給有權處置我的人,哪兒還會在這裡囉嗦。   我正想三步並做兩步的走上前去,卻被身旁的武裝人員攔住。   「誤會、誤會!俺不是壞人,俺是來旅遊的,俺們的觀光飛船被隕石撞了咧,俺就漂到太空裡了,又不知咋得落到了你們的船上,所以就到了這裡來咧,您們是俺的救命恩人啦,俺要好好的謝謝您們呀!。」   班尼普斯見眼前的這傢伙死到臨頭還在那瞎扯,也就無心再問,偏頭向身邊的屬下命令道:「把他拖去焚化室。」   「焚化室現在不缺人手。」那下屬以為班尼普斯是要讓這個被抓住的傢伙去焚化室做苦力。   「笨蛋!直接扔進焚化爐裡燒了!」班尼普斯訓斥道。   「是、是、是!」那屬下嚇得連連應是,似乎馬上要被丟進焚化爐的是他一般。   「不要啊!不要殺我呀!我是好人。」   「我可沒說過我們是好人,把這傢伙給我拖下去。」班尼普斯厭惡的揮了揮手。   兩個全副武裝的下屬走過來架住那位倒霉蛋的兩隻胳膊,就把他往基地內的焚化室拖。   「不要啊!我家裡很有錢的,你們要多少?一百萬、一千萬、一億?我拿錢來贖我的命,拿錢來贖!十億、一百億也行。咳咳咳——。」   倒霉蛋顯然是說話太急被口水嗆著了,劇烈的咳嗽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樣圓溜溜、亮晶晶的什物,從那倒霉蛋的太空服的領口處滾了出來,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五顆……亮晶晶的圓球滾了一地。   「寶石、寶石!我的寶石。」   班尼普斯心中一愕!難道說這小子真的是來旅遊的富家闊少!   就算是!那他的運氣也太好了一點吧!不過運氣好過頭了,遇上他們算他倒霉!   班尼普斯從身旁的隨從手中,拿過高能離子槍,原本他不想槍斃掉這個倒霉蛋的,一則浪費子彈;二則地方弄髒了還得打掃,直接扔到焚化爐裡燒掉,不僅乾淨,而且這麼個大活人得燒上一陣子能給焚化爐省下不少能源。但是眼下這傢伙掙扎著想去撿撒在地上的東西,班尼普斯決定行行好為他減輕點痛苦。   子彈上膛,正要舉槍瞄準那小子的後腦勺的當兒,掉了一地的「寶石」爆了開來,所有的人立時被煙霧湮沒了。   「上當了!」當班尼普斯痛苦的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的時候已經為時己晚。   煙霧中傳來打鬥聲,班尼普斯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打鬥聲傳來之處就是一梭子子彈掃了過去。   隨著槍聲響起,煙霧中更加混亂起來,不少人以為是敵人發動的攻擊,紛紛舉槍還擊,一時間,槍聲響成了一片!   要不是因為煙霧太濃,能見度太低,一通亂槍之下班尼普斯竟然沒被打死。   班尼普斯雖然僥倖沒有中槍,可是跟他一般走運的人可不多,煙霧中不時傳來,瀕死的慘叫聲。   「停止射擊,停止……!」班尼普斯趴在地上吼道。   剛喊兩聲就聽得耳旁生風「嗖、嗖」兩發彈丸,從耳朵邊飛掠而過,班尼普斯趕緊閉嘴不喊了。   好一會煙霧散去,班尼普斯抬頭再看,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地,有一些躺在那兒已經斷了氣,而那位不速之客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媽的!都還愣著幹什麼?給我起來追,!快點給我追,給我殺了那混蛋!」班尼普斯惱羞成怒的對手下喝道。   「大人,往那兒追?」   「一幫笨蛋,封鎖基地內所有通道,給我一寸一寸的搜!」班尼普斯吼道。   「班尼普斯大人,你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此時貨運飛船的船長從飛船上走了下來,對班尼普斯說道。   「對不起!林荷特船長。我這就去安排人手。」班尼普斯大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對貨運飛船的船長說道。   ※※※   趁著霧逃出航空港之後,我撒開兩腳丫子,不辯東西南北的一路狂顛,見彎就拐,看到像似監視器的玩意,就用手中奪來的武器,送上兩顆子彈。饒是如此,在我逃出航空港之後不過五幾分鐘行蹤就被發現了。   隨著刺耳的警報聲,通道兩端的隔離門迅速封閉,將我封鎖在一段不過百米長呈N形的曲折通道之中。   眼見前進無門後退無路,我惱怒的一腳踹在牆上,「叮——」的一聲,咦!這基地內通道的中有牆壁是用金屬做的,我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通道內有兩個通風孔,分別位於N形通道中兩條豎向通道的頂端。我將左側來路上豎向通道的通風孔給砸了開來,因為我是從左側的門進來的,追兵如果從我身後追來的話,就算我躲在走通道頂上,只要他們抬頭一看,我就玩完了,所以肯定是不能讓他們仔細搜索的。那只有讓他們以為已經發現我「正確」逃跑方向了,為了增加可信度,我將笨重的太空服也脫了下來扔在通風孔附近的通道中。就算那些傢伙沒長眼睛,總長了腳吧,衝進來被地上的太空服一拌,再看見通風道開了口子,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被追捕的人跑到哪兒去了。   隨後利用磁力鞋,踩著這個秘密基地內的走廊的金屬牆壁,我爬上走廊的頂部,像一隻壁虎一樣在金屬橫樑後伏了下來。   ※※※   看到目標飛船消失在紅線區域之中,偽裝成採礦船的帝國偵察飛船,又轉了回去,經過一番搜索在預定的回收地域只發現了兩個信號。   特沃德和欣古雅運氣不好,錯過了貨運飛船。   「情況如何?」採礦船上托博爾向正在執行人員回收任務的羅波利斯少尉詢問道。   「回收兩名人員,還有一個下落不明。」羅波利斯也不敢確定那位獨孤戰上尉是否成功登陸到那艘貨運飛船之上。   「放心吧!那小……,獨孤上尉肯定已成功登陸到貨運飛船上潛入基地去了,只是希望他不要被人發現才好。」托博爾原本想說「那小子」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得不改口稱那小子為「獨孤上尉」。   「是啊!如果被發現了可就功虧一簣了。」羅波利斯表示贊同。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托博爾的話讓羅波利斯一愣,羅波利斯不明白托博爾中尉為何一點也不擔心那個獨孤戰被發現,哪——?擔心什麼?   好一會才聽托博爾喃喃的說道:「那傢伙要是把基地內的人全都幹掉了,那可就麻煩了!」   羅波利斯立時激靈靈打了個冷顫。         第八十一章     N形通道左側的門己經打了開來,好一會才傳來一陣說話聲,「向控制中心報告,目標進了通氣管道。」「等等,」「怎麼啦?」「以那傢伙的體形,這麼窄的管道他爬得進去嗎?」「你說他沒進管道,還在通道裡?那他的太空服可都在這兒。」「可能是誘餌!先把通道裡搜索一遍。而且那傢伙的太空鞋不在這裡,如果是磁力鞋的話我想那傢伙說不定……。」後面的話語止住了。我則趴上天花板上將那幾個傢伙的祖宗八代全問候了一遍,那幾個傢伙長那麼聰明的腦袋幹什麼?一陣衣織物與牆壁間極輕微的磨擦聲傳入我的耳中,有人正貼著牆小心翼翼的往通道拐角處移動。半邊腦袋從牆角處探了出來,只是他沒能再縮回去,一發經高能粒子加速過的彈丸,洞穿了他的防護頭盔,灰白的腦漿合著腥紅血夜迸射而出。通道裡立刻炸了鍋了。「!@#$%^!我們遇到埋伏,第二小隊!第二小隊怎麼還沒到,我們需要增援。」「火力壓制、火力壓制。」一挺手提式輕機槍從拐角出探了出來,漫無目的一通亂掃。「那傢伙在哪?」「天花板上。」「我看不到那傢伙!」「拿手雷!拿手雷炸死他。」好像是捅了馬蜂窩了,手雷!惹不起!不過從曉開那拿來的小玩意還有幾個。我摸出顆金黃色的小球,扔了出去,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顆眩光彈。小球聽話的在拐角處的牆壁上反彈了一下,隨即在通道裡爆了開來,我雖然閉著眼睛仍然感到了光芒刺目。慘呼聲中我聽到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接著有人驚惶的喊道:「手雷——!我……。」還沒等那傢伙喊完「轟——」的一聲,狂暴的火焰立時充斥了整個通道。靠!哪個傢伙怎麼這麼笨,不就是眼睛被耀瞎了嗎!你別手發抖呀!手發抖拿不穩手雷也就罷了,你不拉保險也不就沒事了嗎!縱使我反應迅速,飛快的從天花板上下來,向著另一側通道狂奔,但是後背上仍像是被子重錘所擊。撲在地上滾了滾,順勢壓滅了背上被灼燃的火焰。正要翻身站起這邊的通道門突然打開了,幾個嚴陣以待的基地內的警衛,見到我立即開火。我只有連滾帶爬的又是往回跑。好運氣,剛才那一手雷的戰果不錯,從後追來的那隊警衛,全被他們自己的手雷炸趴下了,通道的門也被炸壞了沒能關上。抬腳踢開具擋道的屍體,我又順著來時的路徑往航空港方向逃去。在前堵截的警衛謹慎的相互掩護著衝入了N形通道之中。在另一端的出口,發現了自己的人全被幹掉,這隊警衛,更加的小心謹慎起來。「注意掩護,搜索前進!」一邊檢視是否有人倖存,一邊商量該往哪能兒追。因為他們也發現了被打開的通風口。「快追!那傢伙往航空港方向跑了。」還有個命大的並沒有被炸死。這隊警衛按照那傷員的指示追了過去。不久就轉過通道看不見了。腳步聲漸遠,而那傷員卻驚訝的聽見身邊又有動靜。眼睛的視力還沒恢復呢,只能靠聽的。如果他還能看見的話,就會看到,一個胖胖的身影從通風口爬了出來。我爬出通風口,下到地面,一腳踩住,那傷員在四處摸武器的手,這傢伙當我不知道他還活著呢!「謝謝合作!」說完客氣話後我毫不猶豫揮拳將那位決定不再裝死想要呼救的傢伙打暈過去。至於他能不能再次醒過來只有看他的運氣了,估計像我這樣運氣好的不多!※※※此時在偽裝成採礦船的帝國偵察船上,通訊兵收到一段密碼訊息,是帝國艦隊的通用密碼信息。「中尉,第三十三艦隊的清剿艦隊已到達指定位置,他們請我們通報目標坐標!」通訊兵向托博爾稟報道。己經過去五個小時了,一直沒收到任何有關獨孤戰的訊息,托博爾心中也不禁焦躁起來,當初制定計劃時,給每個執行潛入任務的人身上都配了帶有鐳射光發生器的多功能通訊器,約好了一旦發現密秘基地的所在,就將鐳射光發生器扔在附近,用來指示坐標,那小子估計不是忘了,要不就是沒有機會。也可能鐳射信號被密佈空間中的小行星給擋住了,現在只有再等等看了,希望那小子能好運找到基地的控制中心,破壞掉基地周圍的干擾防禦網,用通訊器發回信號,讓他們確定基地的準確位置。「告訴他們目標位置正在確定中,再有二十四小時就完成。」「第三十三艦隊的指揮官說。沒確定也沒關係,他們可以用無差別攻擊,將這一帶直徑超過十公里的小行星全部清理掉。」通訊兵又報告道。「告訴他『不行!』我們必須找出基地的位置,這是蘭斯特親王的命令。讓他們再等二十四小時!」托博爾揉了揉額頭對通訊兵命令道,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多爭取點時間了。「第三十三艦隊回復,他們最多給我們十二個小時,十二個小時後,為了帝國的安全,他們將按自己的方法進行處置。」「向他們重申蘭斯特親王的命令!」「他們說,他們是接受的是皇帝陛下的命令。」托博爾顯然沒想到這事邊連帝國皇帝也來插一手。無可奈何之下,唯有說道:「好吧,就十二個小時。注意監測不要放過任何可疑信號。」※※※「班尼普斯,人質怎麼還沒準備好?」林荷特等得有點耐煩了。「林荷特大人,人質還處在冬眠狀態,我們要先解除她的冬眠,才能將她從冬眠箱中移出來,而且還要準備維生系統,所以,至少還要兩個小時才行。您要不去休息室休息一下」「不用了,讓你的手下快點。」林荷特的說道,「我來的時候有新的情報說,有人要救那丫頭,你最好將那一帶區域的封鎖起來不要讓那個潛入者靠近。」「是、是、……」班尼普斯剛說兩個「是」就見航空港內的燈光閃了閃。班尼普斯接通了中心控制室問道:「出了什麼事?」剛炸掉個輔助能源室,我原以為基地內會停一會兒電,豈料基地內的燈光只是閃了閃。看來這鬼基地裡的後備系統挺完善的,既然破壞能源室沒什麼效果,我只有去找基地內的中心控制室,把那兒炸掉總行了吧。見到不少基地內的警衛被爆炸聲吸引了過來,我再次鑽進通風道中,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陣,我看到前方透出點亮光爬過去一看。「咦!這兒的通風道怎麼這麼寬敞?對了這條管道一定是連接到中心控制室的!」這條通風管中我可以勉強蹲立起來。當官的都喜歡擺譜通風管道自然不會用小的,呵、呵——!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我猜這條通風管可能連著我想要找的中心控制室,。我挑了個方向,弓著身子順著主通風管道走了下去。沒走幾步就透過濾塵網看見一個燈火通明的屋子裡擺了不少的電子儀器,看起來很像是個控制中心,只是裡面的人好像少了點。只有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坐在監視屏幕旁。我悄無聲息的爬到通氣口的過濾風網隔旁,位置不錯正好在那傢伙的頭頂上。輕悄悄的弓著身子挪到網隔上,吐氣沉身,網隔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我全身的重量砸在下面那個傢伙的身上。在地上伏了一會,看到剛才的動靜並沒有驚動基地中的警衛,這才放心的站起身來,看了看這間控制室,房間不大,監視器屏幕上顯示著以基地為中心的周圍太空中的情況,我一通亂按將所有的儀器全部關掉。關掉控制室內的機器之後,我打開手腕上戴著的多功能通訊器,剛一打開就接收到一陣刺耳的噪聲,看來是又走錯地方了,這麼亂闖可不是辦法,我決定「徵召」一位臨時嚮導。查看了一下那被子我砸暈的傢伙還好還有口氣。將他弄醒我問道:「中心控制室在哪?」那傢伙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驚恐的看著我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好人!」「!!!???」聽著如此熟悉的說話,我腦子冒出一串感歎號之後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串問號,雖然十分懷疑眼前這傢伙的真正意圖,但是眼下要我去別的地方再去找個活口恐怕不容易。我就暫且當他是真得是所謂的「好人」吧「呵呵、呵——!你放心!我也是好人。只要你乖乖的合作,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我在臉上擰出和顏悅色的笑容說道。這招似乎很有效,那傢伙很快平靜了下來。不知是那傢伙明知故問還是剛才他沒聽清我的問題,那傢伙定了定神問道:「有什麼可以幫你嗎?」「你叫什麼名字?」我忽然反問道。「嗯,莫胡納。」「哦!那好莫胡納,現在帶我去這個基地的控制中心。」我伸手將莫胡納從地上扶了起來。「這個——!到那兒去的話需要通行證才行。」莫胡納想拖延點時間。「通行證!就是你胸前掛的那個小牌牌?」我隨口問道。一層細密的汗珠滲出莫胡納的額頭。他這時才意識到,剛才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似乎很好騙的傢伙問他名字,不過是想看看他是否會說真話。可掛在胸口通行證上的名字可是用全息激光打印上去的,只有在一定的角度上肉眼才能看見,而且字體如同螞蟻般大小,那傢伙是啥時候看見的?「是……,是的,只是這張通行證只能在控制中心的外圍走動,要進控制中心的話要申請更高級別的通行證。」莫胡納沒有說假話,他現在身上戴的通行證,的確是只能用來在中心控制室以外的地方活動。不過也用不著申請之類的麻煩事,特別通行證只要拿著這普通行證加蓋個電子印章就可以了。「你知道怎麼走?」「知道。」得到肯定的回答,我放下心來。「你帶路,其它的事情由我來解決。」雅克修星際貨運這段時間的生意看起來是似乎非常的好,雅克修公司所屬的貨場中堆滿了貨物。來來往往的搬運機器人在不停的搬運著裝滿了貨物的貨箱。不時的有貨物被搬走又不時的有新的貨物被運進來。但是如果有人細心的在貨場中觀察上一天的話,就會發現在貨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堆著一堆貨物一直沒有被運走。貨箱外的標識表明箱子之中裝的是雜貨,事實上……!事實上可能真的是「雜貨」。艾弗朗看了看,手中紙條上所寫的地址,不錯就是這裡漢莎公爵路1471#雅克修星際貨運公司。「難道說這兒就是反帝聯盟設在帝都的聯絡處!他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艾弗朗再次確認了紙條上的地址無誤之後走進了雅克修星際貨運公司的大門。「先生您有什麼事嗎?」接待員小姐見到有人進來迎上前來問道。「我找傑萊德先生,阿迪朗達。傑萊德。我是厄爾巴星來的艾弗朗,你能帶我去見他嗎?」艾弗朗微微鞠了個躬說道。接待員接通公司內部通訊向傑萊德通報了一聲,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示意艾弗朗隨她來。「厄爾巴星的阿迪朗達雜貨店的老闆要我告訴你店裡的『雜貨快賣完了,請你盡快發貨』」在接待員小姐離開之後,艾弗朗對傑萊德說道。傑萊德在聽完艾弗倫的話之後,一言不發從辦公台裡拿出一本書來,遞給艾弗朗。艾弗倫接在手中一看,《古今浪漫愛情故事集》。「傑萊德先生喜歡看這樣的書!」艾弗倫翻翻手中的書接著說道:「我雖然不喜歡看這種類型的書,不過裡面有些故事挺不錯的,記的裡面有篇故事叫《公主漫遊記》說一個王子愛上一個四處流浪的公主。」「《王子漫遊錄》說的是一個女孩愛上了一個四處流浪的男孩。」傑萊德從艾弗倫手中拿過書說道,「阿迪朗達。傑萊德,我很高興能見到你!」「克迪。艾弗朗,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兩人伸出右手握了握。「您放心所有的貨物已經準備齊了,只要時機成熟就可以起運了。」傑萊德親自給客人倒了杯水說道。「這兒……?」艾弗朗接過水杯順便打量了一下這間不大的辦公室。「放心吧!這兒很安全。」「這批軍火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辦法安全送到。」艾弗朗喝了口水說道。「我明白,我會挑最有實力的傭兵來接這趟任務的。」「嗯,時間不是問題,我們可以等,但一定要保證軍火的安全。」艾弗朗點了點頭,「拉哈巴德一役我們損失了大量的武器裝備,但政府軍也被我們打慘了,有了這批軍火,厄爾巴星會在一周之內落入我們的手中。」「哦!不過我看新聞上……」傑萊德欲言又止。「拉哈巴德是我們主動放棄的,原以為政府軍不會對村民下手,但是沒想到……,唉——!不說這些了,你準備找什麼人來護送這批軍火。」「我準備找這家公司。」傑萊德從辦公室內的三維顯示終端中調出一家公司的廣告。「靈全機甲保全公司!特約機甲大賽冠軍挑戰賽優勝者獨孤戰傾情加盟,為您提供,優良完備的機甲保安服務。」艾弗倫在自己的腦海中快速的搜索了一遍,可以確定腦海中對於這個什麼靈全公司毫無印象,「是新公司?也好這樣不會太顯眼,只是他們的實力如何?」「實力絕對一流。」「那行。再從銀河星際傭兵公司找隊人如何?」艾弗倫提議道,他對於這類新公司很瞭解,有很突出實力,但是人手方面卻往往不足。「我已經聯絡他們了。」「很好。」         第八十二章     「嘿!等等,這條路通到什麼地方。」在一個交叉路口,莫胡納領著我往右邊的通道而行,我發覺左邊的通道比右邊這邊要寬敞許多,不禁好奇的問道。「那邊是通往機甲庫房的。這邊是往中心控制室的。」莫胡納如實的說道。「哦!咦!怎麼不走了?」我見莫胡納停了下來警惕的問道。「我只能帶你到這了,前面我也不能通行了。」再往前數十米是一個寬敞的所在,莫胡納知道在那個地方是派有重兵把守的。就這麼直接過去的話,雖然兩人現在身上穿的都是基地內的工作人員的制服,但莫胡納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只要一露面肯定會被守衛亂槍打死的。在那兒的守衛接到的命令是:對於未經許可擅自闖入者一律格殺。雖然發現莫胡納眼中掠過一絲惶恐的神情但我沒有太在意,我想他是在擔心基地裡的人發現他背叛了他們之後會如何處置他。「那你可以走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想殺掉這個為我帶路的傢伙,並不是心軟,只是我覺著這傢伙不太可靠,事情太順利了一點,所以我懷疑這傢伙帶我來的地方不是我想找的這個基地的中心控制室。放掉他,我自然有我的打算,我賭他會去通知警衛加強中心控制室的防守,那時我可以暗地裡跟隨找到中心控制室了。「走!走哪兒去,莫胡納反到是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的放人。「你愛去哪兒就去哪兒。」說完我檢視了一下手中的武器,往通道盡頭走去我打算出了通道打個轉就潛回來。莫胡納這時才明白,他真的被釋放了。「那個傢伙可真是個濫好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將抓到的敵方俘虜給放掉了,換做是我的話對於已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俘虜,最好最簡單最安全的辦法,自然是滅口。小伙子還是太年青了!」莫胡納在心裡想著,卻不並著急離開。因為他很想看看那個砸得他的脖子現在還痛的,混蛋傢伙會死得如何淒慘,最好是能有機會讓他親手殺死那小子。那小子的背影剛剛在通道的盡頭消失,拖著灼熱的火紅光尾的彈跡立時充斥了通道口,隨之而來是震耳的轟鳴聲,莫胡納立時聽出那是重型武器開火的聲音,聽這動靜到少有十門機炮之類的重火器在掃射,那可憐的小子看來是被打成了馬蜂窩了。莫胡納看看機炮的火力漸弱,知道自己沒機會親手報仇了,正要離開,耳畔忽然聽到一聲單調的輕武器的射擊聲,「噠——」隨著這聲,重型武器的咆哮立時小了一點。「那小子竟然還活著!」莫胡納驚訝得差點咬掉舌頭。「媽的!怎麼這時候沒子彈了!」我一邊咒罵著手中的武器,一邊連滾帶爬的躲回通道之中。通道外的情況有點出人意料。這地方看起來的確是這個秘密基地中的要害部門,守衛的武器裝備強得離譜。總共不過八名守衛但每一個人都身著合覆式的合金裝重裝甲防彈衣,看起來很像古代全身裹在金屬重鎧中的騎士。只是手中兵器可比那些騎士手中的長矛歷害多了。一手一門九管機炮,幾乎拖到地上的彈鏈連接到身後背著的近一人高的備彈箱中,那箱子裡沒有一萬發子彈也有五千發。靠!我就不明白那些傢伙怎麼沒被壓死,反而還行動自如的到處亂晃。我一出現在那些傢伙的眼前,他們連句客氣話都沒說,至少看在我穿的是他們基地中的制服的份上,也該問下我是誰才對吧,嘿——,結果是一聲不吭,直接就用手中的機炮招呼了過來。耗盡手中武器的彈藥,我才放倒三個傢伙。要不是我小人家身子骨還算硬朗,上竄下跳的還比較靈活,否則這條命就得交待在這了。剛躲進通道中就發覺這裡還有個人,我還以為是基地中的搜索隊被戰鬥聲吸引了過來,還好就一個,正待上前解決掉那傢伙。就聽那人急急說道:「是我!」※※※「咦!你怎麼還沒走」看清眼前這傢伙是剛放掉的那個傢伙,獨孤戰有點意外。莫胡納又逃得一命不禁暗自鬆了口氣!「怎麼了?槍裡沒子彈了?」「是啊!」「我知道那裡有彈藥補充,就在這附近。」「快帶我去。」莫胡納帶著獨孤戰順路往回走,回到先前的岔路口處,只見莫胡納在一側的牆面上一堆,牆後露出一個武器儲備箱來,他用通行證將儲備箱打了開來。。獨孤戰一看喜出望外,「哈——,這回發了!」儲備箱裡除了兩把電磁突擊步槍之外,竟然還有一具反裝甲火箭筒和五枚手雷。然而就在獨孤戰伸手拿武器時,沒想到莫胡納搶先拿來起一把突擊步槍,槍口一下就抵在獨孤戰的胸口上,還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巨大的衝擊力掀翻在地。獨孤戰胸前開了個黑乎乎的大洞,出奇的是並沒有鮮血流出來,他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手剛一撐地,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莫胡納正待要上前補上一槍,就聽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別開槍!我是自己人,闖入者己經被我制服了!」莫胡納慌忙回頭向追來的重裝警衛表明身份。追蹤而來的重裝警衛,喊聲停了下來,但是手中的機炮卻沒有放下的意思。追過來的重裝警衛只有三個,三名重裝警衛看到眼前狀況,並不甚放心,依然很小心的保持著戰鬥隊形走了過來。走到半路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手中的機炮齊刷刷的指向了莫胡納。莫胡納怔了怔,趕緊彎腰想將手中的突擊步槍放到地上,他以為是自己手中的武器讓重裝警衛對他產生了誤會。「嗨——!沒用的,他們以為這是你和我安排的陷阱,你死定了!」陰冷的話語讓莫胡納的動作整個的僵住了。尋聲一看,那本應躺倒在地的傢伙不知何時將那沒有子彈已經扔掉的武器又撿在手中,槍口正瞄向那三名重裝警衛。更可惡的是,他竟然躲在自己的身後,顯然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別擔心!他沒彈藥了,他是在嚇唬……。」莫胡納的話被飛馳而至的流光給切斷了。重裝警衛們可沒興趣拿自己的性命來冒險,正所謂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走一個。更何況那躲在自己人身後的傢伙,根本上就是個恐怖的怪物,不僅從他們的交叉火力下逃生,而且還擊倒了他們一半的同伴。讓他活著就是個危險,更別說那傢伙手上還拿著武器,所以三個重裝警衛想都不多想,六門機炮同時開火,如雨點般傾洩的彈丸,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將莫胡納撕成了碎片。四濺的鮮血將這一段的通道染成了血紅色。血霧散盡之後,三個重裝警衛卻發覺不太對勁,散落在地上的肢體碎片好像少了點,※※※十歲那年,俺家老爺子看俺喜歡在外面和人打架鬥毆,於是送了我件生日禮物,老爺子說那是復古的「皮甲」,後來俺才知道那所謂的皮甲不過是一件經過「改進」的限制服,限制服是一種用來禁錮極具暴力傾向,極度危險的星際囚犯行動能力的一種特別製作的貼身囚衣,至於手銬腳鐐之類的東西一則有礙人權,二則安全係數不是很高,對於那些無惡不作的犯人來說整開那些鐵傢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就有人發明了這種外表看起和皮膚顏色十分相近的限制服,犯人穿在身上外人一般都有看不出來,而且限制服會自動根據犯人的表現來決定是否束縛犯人的行動。你別說這件「皮甲」穿在身上除了重了一點之外,還是挺舒服的,後來穿習慣了除了洗澡之外俺連醒覺都穿著。至於有沒有防護力俺就不知道了,俺所知道的是的至從穿上「皮甲」後打架什麼的就再也沒受過外傷,但是一旦受傷就是內傷,像什麼肌肉拉傷、肋骨折斷、內腑出血什麼的,好在俺的小命不是太金貴,活動活動活動下筋骨就OK啦。像那次從馳雲號列車上摔下來,沒把俺摔死只是斷了幾個肋骨,就是托了俺這件「皮甲」的福。但是時間長了之後,俺發現一件怪事隨著年歲的增長,身上穿著「皮甲」顯得愈來愈臃腫,其實俺並不是很胖的,但是只要「皮甲」穿在身上至少會胖上一圈,問俺家老爺子,老爺子說:「正常現象。」既然如此,俺也就沒太在意,而且俺發現身體胖了之後有不少的好處,因為胖胖的身形,讓俺顯得更加的「憨厚老實」。胸口上中的那一槍在打爛了身上的衣服後,沒能穿透那件臃腫的「皮甲」,我保住了條小命,那三個重裝警衛不知是不是沒發現我又逃過了他們的攻擊,竟然沒追來!我順著那條能向機甲庫的通道逃了下去,等我偷台機甲來看是你重裝警衛厲害,還是機甲的火力強大。「班尼普斯,你這兒的環境當真不錯!」「林荷特船長您過獎了!」「那裡!不過我看你的手下是越來越不會做事了,竟然讓一個人把你這裡鬧翻天了!我的這些手下可真要自慚不如了!」林荷特話中帶刺,班尼普斯那會聽不出來,卻又不好發作,只有將氣出在下屬的身上。「一群飯桶!關鍵時候一點用場也派不上,你們跟我來。」班尼普斯提腳將身旁的一個手下中踹了個趔趄,奪過那倒霉的傢伙手中的武器,準備親自出馬。「我看那小子十有八、九是沖那個人質來的,我看你們也不要費神去抓他了,守好人質那小子自然就會送上門來的。」「您這主意不錯,我這就命令所有警衛人員向X區集中。」班尼普斯可並不真的想去對付那個闖入者,此時聽到林荷特的話那還不趁機就坡下驢。往機甲庫一路走來路上竟是出奇的順利,一個基地中的警衛都有沒看到,我心裡不禁犯起嘀咕來。機甲庫的大門緊閉,不過難不倒我,找到通風口,取下網隔順著通風管道爬進了機甲庫。爬到機甲庫裡一看,我明白為什麼會沒有警衛防守機甲庫了,裡面跟本就是空蕩蕩的,估計不是已派出去了,就是這裡根本就沒有機甲。我想轉身退回去,卻差點卡在通風管裡,沒法子,往回退是不可能的了,我不敢冒然的下到機甲庫中,因為沒有把握能從裡面打開機甲庫的大門,再則通風管在機甲庫中離地面將近二十多米高懸在半空中,沒梯沒繩的很難下到地面,只好接著往前爬。爬著爬著前面出現個豎井,這下我是進退兩難。「咕嚕嚕——!」肚子裡傳出一陣咕嚕聲,提醒我時間已經過去很長一段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有順著豎井往下,也不知道豎井通到什麼地方,不過只要那裡沒有一大堆警衛等著我就行,我現在可是手無寸鐵。下到豎井底部我樂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從通風孔的隔網看出去我可以肯定這裡是我要找的基地控制中心了。寬敞明亮的控制中心裡人來人往好不忙碌,一幅巨大的三維實時星系圖在在三維影像台上上緩緩旋轉著。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副官之類的人物正規規矩矩的站在通訊屏前,接受著命令,下命令的那位正是在航空港裡那個下令要把我扔進焚燒爐的傢伙。雖然我自認能以一擋十,但是手中沒有武器,這裡的人也太多了點。我看了看方向,估摸著順通風管道往控制中心的大門方向爬去。大門外肯定有守衛守著,我得向他們「借」件武器裝備來用一用。果不出所料控制中心的大門口守著兩位,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是兩個機甲守衛。機甲肩頭扛著120MM離子炮,手中拿著聚能刀,一個守在大門口寸步不離;另一個則在來回走動。這可不太好辦,如果是倆人的話跳下去一人一拳就得了,但是機甲的話,難說!至少我沒本事一拳打透機甲上的裝甲。默默的數了下那個游動機甲警衛的來回時間,將近需要五分鐘左右的樣子。時間夠了!仔細看了看那台一動不動的機甲,如果能再過來一點就好了,我就能輕易的從通風管道爬到機甲的肩膀上。現在它站的位置離我還有六、七米遠,我只有先爬出通風口,把身體吊在管道外,手腳並用扒住通風管道一點點挪了過去。看準那台機甲游動哨往外走的時機,我爬出了通風管道。眼看要到地頭了,那台機甲也不知是不是在一個在方站累了,竟然挪動了,我額頭上的汗珠立時滾滾而下。「嗯——!怎麼剛才好像看到通風管上東西。」機甲駕駛員,悶得無聊操縱著機甲挪動了一下。順便轉頭四處看了看,原本是沒想到會看見什麼的,不成想還真讓他看到通風管道上好像有個影子。可是等他把監視器轉過來再看時,卻又什麼也沒看到了:「咦——!難道是眼花。」就在他猶豫是否該發出警報時,忽聽座艙蓋上傳來一陣敲擊聲。駕駛員定睛一看,座艙蓋上赫然有個人影在那兒,再細一看那傢伙還在衝他做鬼臉。不容多想操縱著機甲揮動聚能刀就向座艙蓋上的人影子砍去,眼看要砍上那人影居然像幽靈一樣消失了。聚能刀砍在了座艙蓋上。哈——!這傢伙素質不錯,反應挺快,處置方式也還算正確,可惜對機甲的控制不能收發由心,力道也大了點!俺似乎和他沒有什麼深仇大狠,至於那麼著急著把俺至於死地嗎?自己被自己打得七暈八素的機甲駕駛員慌忙將聚能刀拿開。剛才那一下子沒有命中目標,卻把艙蓋打裂了。機甲駕駛員一邊繼續搜索著目標;一邊發出警報,「警報、緊急警報!A1區發現……。」可惜他說話稍微慢了一點,我已經踹開被打裂的機甲座艙蓋,鑽進了座艙,一抬手擰斷了他的脖子。顧不及將屍體扔出座艙,我先用主控電腦檢視了一下機載裝備,120MM的離子炮已經上了膛隨時可以射擊,剩掉我不少麻煩。收到報警的機甲游動哨這時也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機甲中的駕駛員顯然看到了同伴那台機甲座艙蓋已經破損,而且此時正拿著120MM離子炮向他瞄準。知道同伴凶多吉少,自己也難逃攻擊,機甲游動哨抱著拚個同歸於盡的想法也發動了攻擊,將機甲上裝載的火箭彈一股腦的全部發射了出來。不過他是沒機會查看攻擊成果了,一發120MM離子炮彈準確命中,爆炸聲中機甲游動哨癱倒在地。搶了一台機甲,幹掉一台,我記得那個機甲庫至少能存放兩個小隊的機甲,那麼說這基地中至少還有十台機甲,1:10夠嗆!匆忙發射的火箭彈沒什麼準頭,到是把控制中心的大門給炸了開來,而且爆炸產生的煙霧把我熏得直咳嗽,沒時間考慮該如何對付那剩餘的至少十台機甲,順手將被擰斷了脖子的機甲駕駛員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換掉身上那件胸口開了個洞的制服,把屍體扔出座艙,我操縱著這台搶來的機甲殺進了中心控制室。「長官——!有情況!」雷達員一直在監視著雷達屏幕的忽然在雷達屏幕上看到有一個個的小亮點閃爍了一下就消失了,忙喊道。「什麼情況?」一直守在一旁的托博爾,忙湊上前去,「嗯——!這些亮點是怎麼回事?」「有可是某種裝置失控發生徇爆,引起的能量脈衝被雷達探測到了。」「裝置失控!?對了!這一定是基地外圍的防禦干擾裝置。」托博爾猛然想到那是怎麼回事了。「報告!收到信號,信號方位正在確認。」偵聽員的報告證實了托博爾的推斷,「方位確認。」「方位己經確認。」羅波利斯看著測出來的基地準確坐標向托博爾詢問道。「整頓裝備,全速前進。」托博爾果斷的說道,「將坐標傳給清剿艦隊,告訴他們,我們將進行登陸作戰,讓他們派增援。」「是。」「還有聯絡獨孤上尉,問問他那裡的情況。」「聯絡不上,只有槍炮之類的爆炸聲。」「那傢伙!算了,他肯定很忙,我們還是自己衝進去吧。」         第八十三章     「一群廢物!給我在最短的時間裡將人質送到航空港來,否則我斃了你們!」看到班尼普斯在接收了一陣通訊之後臉色就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幻不定,林荷特知道基地中又出了麻煩事,「又出了什麼事?」「那傢伙摧毀了控制中心,外圍的防禦裝置全部失控,喪失了防禦能力!」「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林荷特不由脫口罵道,「人質情況如何?」「己經裝入生命維持箱中,再過十五分鐘就可以運到這來了。要不我們利用一下手上的人質如何?」「這個我沒意見,不過上面說了不到萬不得以不能傷害人質,更不能丟失人質。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全適的。另外如果失去人質我將有權按後備計劃執行。」林荷特說得不置可否。班尼普斯知道林荷特是在推托,同時他也意識到林荷特並不反對自己的意見。班尼普斯趕緊聯絡手下準備利用人質,給那個攪得他焦頭爛額的闖入者設個陷阱。※※※「……八、九、十。」果不出所料基地內剩餘的十台機甲全在這兒了。在摧毀了控制中心之後,我就操縱著機甲向莫胡納帶我去的那個由重裝警衛防備的地方。半路上就發現了這隊由機甲開路的隊伍,外圍是機甲,內圈是十五個重裝警衛,他們護送的是一隻箱子,一隻足以讓一個人躺在其中的箱子,箱子由一輛小型懸浮平板車裝載著。對方看到我,外圍的兩台機甲停止了前進,用肩上扛著的離子炮向我開火。。那兩台機甲空出來的防禦陣位立即被後面的機甲添補上了。我退到對方火力不及之處,繼續用機甲上的雷達監視著。雖然不知道那箱子中裝的是什麼,但我知道那肯定是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真如蘭斯特親王給我的情報上所說的那樣,這些人想要茜莉交換到帝國主力戰艦的設計圖的話,他們在得到真的圖紙之前是絕對不會放掉茜莉的。所以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能搶到一樣這些人看重的東西來和他們交換。無論如何我都得把那箱子搶過來才行。不過硬搶不易只有巧奪才行。曉開給我的那些小玩意早被子我用光了,到是機甲上還有幾枚煙霧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看了看從控制中心弄來的基地立體圖,那些人看來是往航空港去的。得想辦法讓他們繞繞路,給自己爭取點行動時間才行。只是這一帶的通道很是寬闊,即使三台機甲並排走也不會顯得擁擠,也不知我能否擋得住他們。揮動聚能刀割開牆板,我操縱著機甲一路穿牆而行,很快就趕到了那隊押運警衛的前面。將一路上收集來的金屬牆板,交錯重疊的堆在通道之中,形成了一道路障。剛堆好路障,對方的開路機甲就出現了,看到堆起的路障自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同樣的兩台機甲對我進行火力壓制,而其他的人則毫不停留的繼續前進,直衝我設置的路障而來。這麼點微不足道的路障對於他們這支有十台機甲的隊伍來說不過是小意思,都不夠一人搬一塊的。見到那些傢伙有恃無恐的繼續前進,我也不客氣將離子炮的射擊髮式調整到快速連發,快速連發就是就在降低的能量強度提高能量恢復效率,使每發炮彈發射的間隔縮減,威力相對降低,這種發身方式對付低裝甲防護的目標是非常有效的,況且我要的是阻嚇他們前進,雖然威力方面遜色了一點,但是單位時間內射擊次數的增加也顯得我的火力非常可觀。那些重裝警衛雖然是全身重鎧,但是對於機甲上裝備的120MM離子炮來說,是絕對的低裝甲防護目標。看到我跑出來攻擊,想要近前來清理通道的機甲連忙停下來,組織火力進行反擊,對方停下來反擊,我立即腳底抹油閃人。而當他們以為已將我趕走,想要繼續上前清理障礙時,我就又跑出來干擾。如此兩次三番,在我打倒五名重裝警衛,擊傷一台機甲之後,他們終於放棄了沿這條路繼續前進的努力。正所謂「暢通無阻遠為近。」而他們接到的命令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人質送到航空港,所以他們耗不起時間。不過我也同樣耗不起了,這麼打打藏藏的能量彈藥消耗極大,他們要是認準這條路繼續硬闖我也只有乖乖讓路的份了。見到對方轉了方向,我故計重施用聚能刀割開牆板抄近路,趕到前面,不是自己建的東西就是好,怎麼破壞都不心痛,嘿!嘿!嘿——!。這回對方學精了,一觸即退。我又趕緊穿牆破壁想趕到前頭堵截,只是這次他們施放了電磁干擾,雷達屏上看到的只有一片雪花,根本無法確定他們的移動方向了。「總算把那傢伙甩掉了,立即清理障礙,加速前進!」機甲小隊的指揮官向手下人命令道。他很為自己的戰術得意,那傢伙肯定不會想到,他們這隊人又回到原來的路線上來吧。重裝警衛原地警戒著裝運著箱子的懸浮車,那十台機甲僅留了四台協助重裝警衛防禦,其餘的紛紛上前準備在最短的時間裡清出道路來。清理進行的很順利,不過清了一半的時候一台剛抬起一塊殘破的鋼板的機甲忽然僵在那裡了。「怎麼啦?」發現同伴異常有人問道。「有陷阱——!」那傢伙發現了鋼板下有一條不知道連著什麼東西的引線。不過他的話音剛落,通道內就騰起乳白色的煙幕遮斷了通道六名正在執行清障任務的機甲兵的視線。「注意警戒,小心敵襲!」機甲指揮官命令道。沒人趁機借煙幕中向這六台機甲發動攻擊,只有被煙幕遮斷重裝警衛警戒的懸浮車處傳來驚惶失措的喊聲,「攔住他!攔住他!別讓他靠近!」「糟了!那傢伙早就打定主意,要在這趁機搶人。」機甲指揮官趕緊帶著另外五台機甲,衝過煙幕回防,但是已然晚了一步,那個難纏的傢伙已經操縱著機甲將懸浮平板車上的生命維持箱搶在了手中,※※※「什麼?人質被搶走了?!」班尼普斯剛剛接通通訊,就又聽到了一個壞消息。「人質被搶走了!撤!立即撤退。」林荷特聽到這個消息立即向自己的船員下達了撤退命令。「林荷特船長!我們應該組織力量將人質搶回來。」班尼普斯攔住林荷特說道。「失去人質,我有權按後備計劃執行,後備計劃就是立—即—撤—退——!來兩個人請班尼普斯大人。」林荷特喊來兩個船員將班尼普斯架上了貨運飛船。「你們不想死在這的話就和我們一起撤退。想留下來陪其他的人的話,我也沒意見。」林荷特冷冷的對一旁想要阻止的班尼普斯的手下說道。那些人也不笨知道,立即明白過來老老實實的跟隨著林荷特上了貨運飛船。「聯絡航空港控制室開啟閘門,我們要走了。」貨運飛船的飛行甲板上林荷特將通訊器扔給氣乎乎的班尼普斯。「你這樣做是逃跑,上頭會懲罰你的!」班尼普斯可不想讓人以為他是個好惹的主。「想活命就快點讓你的人開門,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葬在一起。我的船員剛才千訴我,從帝國三十三艦隊派出的清剿艦隊正在向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緩緩靠近,他們顯然也經知道這個基地的準確位置,登陸部隊將會在一小時,甚至更短的時間裡到達,你要是真的不想走,我可以丟你下去,這裡沒人會介意的。」「航空港,立即開啟閘門,『駱駝』要離港。」班尼普斯權衡再三,不得不按林荷特的命令去辦,不過心裡卻是怪下決心有機會一定要讓林荷特好看。說起來他兩人在組織中的地位相當,嚴格說來林荷特要比他低了半級,因為他是一個基地的指揮官,而林荷特不過是個貨運飛船的小船長,這次要不是因為要乘林荷特的貨運飛船離開這個將被放棄的基地,班尼普斯才不會給他低聲下氣的。過了好一會閘門並沒有打開,航空港控制室傳來消息說,船閘控制失靈閘門無法開啟。班尼普斯頓時傻了眼。「向空港內注入壓縮空氣,增加空港內的壓力。」林荷特也接入通訊之中向航空港控制室命令道。「這……」航空港管理員不明白閘門開不開,向空港內注入壓縮空氣會有什麼用。注入的空氣越多,封閉的航空港內的空氣壓強變大,只怕閘門被壓住更難得打開。「按林荷特船長的命令去做!」班尼普斯雖然也不明白林荷特要做什麼,但只要能逃命脈就行,所以他對航空港管理員吼道。隨著壓縮空氣的注入,航空港內的壓力漸漸增強,林荷特看了看飛船顯示屏幕上顯現出來的壓力數值,接著命令道。「魚雷四發,魚雷發射預備。」「魚雷發射預備完畢,魚雷四發。」魚雷手重複著林荷特的命令做好了魚雷發射的準備。「開啟能量防護層。」「防護層開啟。」「目標閘門。」「目標鎖定。」「四發齊射,預備——!」「你這是在自殺,我們都會被炸死的。」班尼普斯明白林荷特要幹什麼了,只是這麼近的距離內,就算航空港的閘門能被炸開,能量防護層也開著,爆炸的能量一樣會波及貨運飛船「自殺?與其在這等死,還不如去自殺!來人,送班尼普斯大人去客艙休息。」隨著林荷特的命令,班尼普斯又被兩個船員很客氣的請進。「魚雷預備——!發射!」四枚魚雷應聲而出,眨眼間就命中距離貨運飛船不過數百米的閘門,魚雷爆炸產生的強橫能量瞬時將閘門撕爛,由於內外壓力的失衡,在航空港內聚集的空氣向著外面的真空洶湧而去,同時帶走了被炸毀的閘門碎片和一部份的爆炸能量。         第八十四章     呵——!這幫傢伙在搞什麼?這麼大動靜,該不會是啟動了自毀裝置吧!可現在好像是他們佔優勢,幹嘛想不開要自毀?我那台機甲一隻機械手中抓著一個兩米長、一米寬,在約有半米多高的箱子,是剛才搶過來的。就為這我被六台機甲前追後堵的攆得眼看就要無處可逃了,突然之間傳來的如同地震般的震盪讓我吃了一驚?胡思亂想間,我忽然想起至從摧毀了這基地的中心控制室後還一直沒跟托博爾他們聯絡過呢!「增援、增援!請求增援!我是獨孤戰,請求增援!托博爾,你聽到了嗎?」「增援、增援!請求增援!我是獨孤戰,請求增援!托博爾,你聽到了嗎?」「增援、增援!請求……」「聽到了,別在那兒吵了,吵死人了,我們馬上就到了!」就在我剛開始第三遍呼叫的時候,手腕上戴著的多功能通訊器裡傳來了不耐煩的回復聲。靠!我在這兒辛苦了半天,叫個增援卻得到這樣的回答,我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正待臭罵一頓,那不懂禮貌的小子。卻聽那人接著說道:「你小子還活著啊!我們都有以為你被人打得屍骨無存了呢!怎麼樣!我給你的那些東西還好用吧,你記住喔,你又欠了我的,你不一點點的給我還清的話,看我怎麼整死你。」語帶殺氣,充滿了威脅!「曉……曉開!」嗨嗨——!幸運,幸運!真是太幸運!還好我涵養還算好,不太會罵人!讓我猶豫了就那麼一點點,沒有罵出口。「怎麼!你以為是誰?剛才是不是想罵我呀?」曉開的聲音再次傳來,令我手足失措。「沒有、沒有,我那敢罵你。」「不敢?那就是說想罵是吧。哼——!你給我等著——!」「哈哈——!又有好戲看了!」通訊器裡有人幸災樂禍的說道。「欣古雅!你不要那兒幸災樂禍!」我對著通訊器恨恨的說道。「剛才不是我,你聽錯了。」通訊器中傳來欣古雅的聲音,沙啞得過份。要不是追兵漸近,我定然要和欣古雅爭論個一清二白出來。說話間稍不留神,機甲立時挨了一發炮彈,身形立時頓了頓,瞬息間的停頓中又有數發火箭彈落在我站立之處,機甲的腳部被重創,我盡量控制著機甲屈起兩隻機械手將那生命維持箱護在胸前栽倒在地。「阿戰,你那邊情況如何?」通訊器裡傳來托博爾的詢問聲。「不太好!你們行動最好能快點。」我同樣被壓在機甲下面動彈不得只有眼睜睜的透過機甲與地面間的那一點縫隙,看著追擊我的那六台機甲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看來我搶之個箱子是搶對了,那六台機甲在打倒我之後就停止了射擊,顯然是怕對那箱子造成損傷。「放下武器,立即投降!你們的首領已經跑掉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聽到有人大聲的喊道,本以為是衝我喊的,再細一看,敵方的那六台機甲此時紛紛掉頭四散奔逃,增援終於適時趕到了。※※※「小姐你認識阿克拉。威瑪。艾莉這個人嗎?」達魯這幾天一有空,就四輪行星上的五座城市往返穿梭。找尋阿克拉一家人的落。但是進展不大,每次都是失望而回。所以達魯乾脆有空就往街上跑,碰見女孩子就問。四輪星上的人口檔案,被達魯查過好幾遍了,甚至於走門路調閱了許多絕密的檔案,然而出奇的四輪行星上似乎從來就沒有過叫阿克拉的人。「阿克拉。威瑪。艾莉是你的情人嗎?看了你很著急找她的樣子,是不是很寂寞呀!不如就由我來陪好了。」被達魯攔住的小姐很熱情的挨近前來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達魯趕緊閃人。回到靈全保安公司臨時租用的辦公樓,辦公室裡流風影正坐在沙發上翻看著報紙,阿達西則在看著電視。「怎麼樣找到線索了嗎?」流風影見到達魯放下手中報紙問道。「沒有。今天有生意嗎?」達魯給自己倒了杯水在流風影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當然有,但是你知道阿戰他們不在,我們只好推說公司現在業務繁忙抽不出人手來,讓他們去找別的公司去了。」「阿戰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每天看著大把大把的錢從自己的眼前溜走,流進別人的口袋,達魯心裡肉疼不已。「這很難說,順利的話應該是這兩天就會回來了。」流風影說道。「你能肯定?」「你不在的時候曉開打來電話說了。」「還要做兩天的誇本生意,天哪!希望他們回來的時候還會有生意。」達魯恨不得那些傢伙現在就回來。達魯雖然也會開機甲但是自己的水平自己知道,他至今連C級的機甲執都有沒有拿到,在《機甲天下》遊戲中的那台重型機甲那可是他真金白銀買來的,否則在遊戲中達魯打劫獨孤戰不成,也不會那麼低聲下氣的求饒了。「會有生意的!」流風影很有信心的說道。看見達魯用不相信的眼光瞄過來流風影接著說道:「有家公司想和我們簽長期僱用合同,而且他們可以等,只要我們的人員有空隨時可以過去為他們提供機甲保安服務。」「有這樣的好事!是家什麼公司?」達魯很有興趣的追問道。「嗯……!阿達西,那是家公司名稱是什麼來著?」「雅克修星際貨運,年紀青青的怎麼連個名字都記不住!」被打擾了看電視的阿達西不太高興的答道。「對,是雅克修星際貨運,獨孤戰能參加星際機甲大賽,還多虧了雅克修星際貨運的幫忙。」「雅克修星際貨運!」達魯聽說過這麼個公司,那是家在帝都有點名氣的貨運公司,只是一直一來那家公司的貨物運輸都很安全,為啥突然間要雇機甲保安呢?奇怪!與些同時在帝國安全部長口中也念叨著同樣的名字,「雅克修星際貨運公司?」「是的老闆,那批軍火現在就存放在雅克修星際貨運的貨場中。我已經派人把那一帶嚴密監控了起來,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但是鑒於對方可能擁有強大的火力,是否從憲兵部調些人來幫忙。」「調憲兵,幹嘛?」「查抄那批……,老闆,您另有打算?」「你知道那批軍火的目的地嗎?」「這個……,屬下不知,那批軍火是運到……?」「厄爾巴星。」「聯邦的厄爾巴星!那個發生叛亂的聯邦厄爾巴星!屬下明白了,屬下會派人保護那批軍火安全抵達厄爾巴星的。」「那到不必,你用適當的途徑通知聯邦人,近期內將有大批軍火運到叛軍手中。」「是的老闆,屬下會用最恰當的途徑將這份情報送到聯邦人的手中的。」「嗯!賣給他們也可以價格方面可以優會一點,賣個千、八百萬的拿給你那些手下去喝茶吧。」「謝謝老闆!我這就去辦。」看到桌上一盞紅色的通訊指示燈亮了起來那稱安全部長為老闆的人識趣的退出了安全部長的辦公室。「亞利德曼,好久不見怎麼這麼有空來找我聊天。」帝國安全部長如同老朋友一般和出現在通訊屏上的人打著招呼。「夏納,不是說好,我們拿到圖紙你們才救出人質的嗎?你們的人怎麼不按計劃行動。」亞利德曼可沒有帝國安全部一般的好心情。「噢,你知道這麼大個帝國有些東西也不完全在我們的撐控之中。」「是嗎?比如說呢?」「比如說,蘭斯特親王。」「那麼我們決定放棄圖紙了,把上次生意的酬金打到暗之工會的帳戶上吧。」「這個你恐怕得和大老闆商量才行!」亞利德曼猶豫了一下問道:「現在可以聯絡到他?」「我幫你看看。」帝國安全部長說著按動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辦公室一側牆壁緩緩挪開露出個密室。帝國安全部長進入密室牆壁隨即合攏。不多一會,牆壁再次挪開帝國安全部長走了出來,「他約你明天下午在雙獅皇家高爾夫球場,一起打球。」「打高爾夫!告訴他我會去的。」「他知道你一定會去的。」在清剿完基地內的殘餘武裝力量之後,經過仔細的搜索並沒有發現有關押著的人質,最後就剩下我搶來的那個生命維持箱了。生命維持箱上竟然被加裝了高位數字鎖,為解開數字鎖,我們應清剿艦隊指揮官的邀請,登上了清剿艦隊的旗艦幻星勇士號戰列巡洋艦。不了不給機會給慕容曉開找我的麻煩,我借口勞累過度推脫掉清剿艦隊指揮官共進午餐的邀請,跑到船艙裡蒙頭大睡。不知睡了多久,就聽得有人在外砸門,「咚咚咚……」的聲音吵得我不得不從床鋪上爬起身來。打開門,迎面一個拳頭就結結實實砸在我腦門子上。不遠處隨即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對不起!剛才沒注意、沒注意。」耳旁傳來特沃德毫無歉意的道歉聲。「剛才過去的女孩很漂亮嘛!咦——!人家是個中尉喔,你好像不太配人家!」我揉著額頭,損著特沃德。「是啊!我又沒想過要追人家,你就不要操那份心了。」「哦——!那就好,幹嘛吵我睡覺!」「噢!那個維生箱的數字鎖己經解開了,你應該很想見見那位被救出來的人,所以托博爾讓我來通知你。」「是茜莉小姐?」我的心跳有點加速。「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我又沒見過你的那位茜莉小姐。」特沃德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我覺得一雙拳頭很是癢癢。「在什麼地方?快點帶我去。」「看樣子你很喜歡那位茜莉小姐!」「是呀!」特沃德沉默了一會忽然說道:「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什麼意思?」我弄不明白特沃德為何說話怪怪的「唉——!沒什麼!我帶你過去。」特沃德領著我來到幻星勇士號上的醫療急救中心的一間醫療室中。房間裡已經站了不少人,除了托博爾和一名肩上扛著顆星星的軍官外,還有一男兩女三名士官。聽見腳步聲,幾個人一回頭,我一看那三名士官竟然是聶榮和他妹妹聶芊芊,還有一個就是雷思鳴的姐姐雷淑雅,全認識!聶榮看見我先是一愕接著很是熱情的走了過來,「嗨!兄弟,沒想到又見面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呵呵——!是啊!當時走的太急,又不知道你們被救到那艘船上去了,所以也沒和你們打招呼。咦——!這位是?」我這時才看到,醫療室中的擺著張病床。床頭還坐著位穿著軍便服的傢伙,那傢伙此時正溫香軟玉滿懷。「亞貝斯,很高興見到你,是你把我的茜莉救出來的吧,謝謝!」那傢伙一手輕撫著懷中女孩的秀髮,一手向我伸了出來,想是要和我握手至謝。我機械的伸出手,卻沒走過去。亞貝斯見我站了那不動窩,出於禮貌想放下偎在他懷中的的女孩,來和我握手,剛起起卻被懷中的女孩給拉住了。女孩抬起頭來恨恨的盯了一眼那破壞了她溫馨氣氛的罪魁禍首。那是雙混雜著驚懼、惶恐和忿恨的眼睛,心裡喀登一下,我開始有點明白特沃德說話為什麼會那麼怪了。「不打擾你們了,咱們有空在敘,告辭!」我苦笑著退了出去。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嗨!你小子怎麼了?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怎麼連屁也不放一個。」特沃德追出來說道。聽了那小子的話,讓心不在焉的我腳下一歪摔個趔趄。「什麼——!我有說她是我夢中情人嗎?」我現在總算明白特沃德說話為啥會有點怪了。咱回事,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難道說特沃德也是看肥皂劇看太多了?不至於吧,那個肥皂劇倒底是什麼東西,有機會我也去看看。這個時候聶榮他們也退了出來,醫療室裡只留了亞貝斯和那位女孩子。「這位是默希海姆少將清剿艦隊指揮官,指揮官先生這位是獨孤戰上尉。」托博爾給我引見那肩上扛著星星的軍官說道「以前是。」我補充道。「幾位請到會議室坐一坐。我有些事要和諸位商量一下。」少將說得非常客氣。我也不便推辭,隨著眾人來到幻星勇士號的會議室,依次落座之後,默希海姆少將道貌岸然先開口問道:「你們可以確認這位被救出的女孩子就是雅賈普拉。茜莉?」聶榮考慮了一下站起來說道:「報告將軍,基本上可以確認她是茜莉,但是我覺得有些地方又好像不太像。」坐在聶榮旁邊的聶芊芊和雷淑雅相互看了一眼,一至點頭同意聶榮的看法。「坐吧,不用那麼拘謹,坐下來說,到底什麼地方不像?能不能說得具體點?」默希海姆沖聶榮揮了揮手示間他坐下,接著的問道。他知道那位叫雅賈普拉。茜莉的小姐是已經確定死亡的了,他原本是被派來剿滅海盜的沒想到,竟救了個活人的回來。上鋒那邊倒不會有什麼責難,最讓人擔心的就是怕這個被救出來的女孩不是雅賈普拉。茜莉本人。聶榮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雷淑雅,見兩人都衝著他搖頭,這兩位茜莉的執交好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更說不出個道道來了。「將軍,我們也說不清楚。」「這可有點難辦了,獨孤先生你的看法呢?」「我——?就我個人的看法來說,我認為從長相和神態氣質方面來看都和茜莉小姐十分相像,唯一不對勁的地方是她似乎不認識我,當然如果雅賈普拉。茜莉有患有健忘症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我說道。「對,就是這點不對勁!茜莉看獨孤戰的時的眼神,好像並不認識他的樣子。」聶榮被我一說也明白是哪不對了,茜莉那看向獨孤戰的那一眼根本就是一種看見陌生人的眼光。「不過這點的話,我認為是因為有人對她施行了不完整的復活術造成的近期記憶遺忘。」亞貝斯推門而入說道。「近期記憶遺忘!亞貝斯先生你可以解釋清楚一點嗎?」托博爾問道。「簡單的說就是……」「不用了,我想亞貝斯先生說得已經夠清楚了,既然真的是記憶方面的問題,那就沒有必要再討論那位小姐是不是雅賈普拉。茜莉了。真要確定她的身份的話我想應當有更好的方法吧。」我打斷了亞貝斯的話。「既然這樣,我建議對本次清剿行動唯一的獲救者做次DNA鑒定,各位沒有意見吧?」默希海姆少將掃了一眼在座的幾個人。「亞貝斯少校恐怕不會同意的。」托博爾說道。「不,我同意!在證實了茜莉的身份之後,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找麻煩。」「那好吧。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默希海姆少將做了決定。「鑒定結果出來後,麻煩你發一份給我,我很想知道被救出來的是誰。」離開會議室的時候我對少將說道。         第八十五章     離開會議室,托博爾還有些公務要處理,而特沃德則去找欣古雅弄酒喝。聶榮難得和我再次見面,自是免不了要敘敘舊。聶芊芊和雷淑雅可能是因為我救茜莉的緣故吧,對我客氣了很多。「謝謝!」來到艦內的咖啡廳,剛坐下聶芊芊和雷淑雅就異口同聲的向我道謝。「嗯,噢!不用那麼客氣,大家都是朋友,更何況茜莉也救過我一命。」在兩位女孩前我不知怎的混聲都不得勁,「再說,還沒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茜莉呢?我想應該沒有人能夠裝扮得如此想像的。」「那是!不過就怕她是克隆的。」聶榮有點擔憂的說道。「克隆!?什麼是克隆?」我問道。「簡單的說就是一種複製技術。」聶芊芊說道。「我明白了,人的思維也能複製。」「是啊。唉!我們不說這些了。你是怎麼知道茜莉在那個海盜基地裡的?」雷淑雅不想再談論那令人不開心的話題轉而問道。「這個說來話長。說說你們吧,你們怎麼這麼巧也在這?」我反問道。「那裡會是巧。你知道卡得爾軍事學院被襲擊後,很多學員都加入了當時前救援的第三十三艦隊,我們也不例外。我們兄妹和雷淑雅就被分派在這艘幻星勇士號上。」聶榮說道。「這樣!我說怎麼那麼巧呢。對了,雷思鳴他們也在三十三艦隊?怎麼沒看到他們?「這次出來清剿海盜,第三十三艦隊只派了一部份的艦艇出來,他們被派在了留守艦艇上所以沒能來。」聶榮看來很高興能夠參加第三十三艦隊的這次清剿行動。「哦——!那個亞貝斯好像和茜莉的關係挺不錯的?」我將話題轉到我關心的問題上。「他……。」聶榮猶豫著不該如何說才好。「他是茜莉的未婚夫,奧賽斯家族的長子,銀河系裡最有名的十大財閥之一奧斯門特集團的繼承人。你不會沒聽說過吧?」雷淑雅見說了那麼多我看起來一點驚訝的反應也欠缺,忍不住問道。「他很有名嗎?我還真的沒聽說過,不過奧斯門特的名字我到是有點熟。」我抓了抓頭發來掩飾我的尷尬。「茜莉定婚了?」「對。」雷淑雅肯定的答道。「那太好了,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應當會請我去喝喜酒吧?」見到聶榮他們在我說想喝茜莉的喜酒的時候看我的眼光忽然變得怪怪的。嗯,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我低頭看了看身上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你們好!我可以在這裡坐嗎?」就在我打量身上的時候,身後有人詢問道。「可以、可以,曉開小姐請坐!」沒等聶榮他們搭話我搶先站起身來讓出自己的位置說道。「慕容曉開,很高興見到你們。你們也是獨孤戰的朋友吧,不知該如何稱呼你們?」慕容曉開徑直從一旁拖了一張空椅子過來,在聶榮身旁坐了下來。「聶榮,叫我阿榮好了。這位是我妹妹聶芊芊,你叫她芊芊就可以了,她是雷淑雅,你叫她淑雅或阿雅都有可以。」聶榮慇勤的曉開一一介紹。「阿戰,他開了家公司,你們以後不想當兵了,請到阿戰的公司來,他一定會以最優厚的條件聘請你們的。」慕容曉開拿出一疊不知是何時印製的名片,一人手裡給發了一張。我也想拿一張來瞧瞧卻未能如願。雖然不知道曉開這個時候跑來是不是來找我麻煩的,但我發覺聶榮、聶芊芊和雷淑雅時都用一種恍然的眼神看著我。四輪行星上的雙獅城中的皇家高爾夫球場佔地萬畝,是當年四輪星的籌建者作為禮物送給皇室的。亞利得斯很喜歡這兒的環境,雖說是人造的但是這兒的一草一木顯得自然和諧,清新的空氣,優美的環境,無不令人精神振奮。「陛下,您的球技是越來越進步了,那筆酬金什麼時候能匯到暗之工會的帳上。」「亞利得斯,你們暗之工會不會缺我那幾個錢吧。」「的確是這樣,不過陛下,我們將您想要的東西交給了您,按照規矩向您收取一點合理的報酬,這是例行的規矩,不可能有任何的例外的。您如果手上的資金不寬裕,您可以分期付款。」「資金嗎到是不成問題。我最近發了筆小財。不過我聽說暗之工會下屬的微克利公司破產了這事是真的嗎?」亞利得斯知道,皇帝陛下是明知故問,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是的,陛下,克利因為資金周轉不靈被迫倒閉了。」「嘖嘖——!真是太可惜、太不幸了。」皇帝陛下不知是在歎息微克利倒閉的事情,還是剛剛那一球沒打好。緩緩滾動的高爾夫球從洞口邊沿輕輕溜了過去。「你們不想要那圖紙了嗎?」「那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最想要的是錢。」「真的嗎?」「是的,那個圖紙不過是我們的另一個客戶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們既然拿不到,也就只好終止那筆生意了,但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我希望您能盡快將酬金支付給我們。」「不如這樣吧,你們既然想要的是錢,而我現在手頭上的確還算寬裕,那咱們就再做筆生意好了。」「什麼生意?」「一次性支付給你們一千兆帝國貨幣,連帶著上一次的酬金,順便再買斷你們即將得到的奧賽斯家族控制權。」「陛下您在說笑話吧,像奧賽斯那麼龐大的家族暗之工會怎麼能夠得到它的控制權呢。」「亞利德斯,我知道我並不是個有能力的皇帝,但是我的腦袋並不是單純的擺設,控制奧賽斯家族就等於控制了奧斯門特集團。那是我做夢都想做到的事,雖然從來沒想到過會有人辦到,但我知道你們做到了,雖然現在還沒成為現實,卻已為時不遠。我衷心的希望暗之工會能夠成全我!」「……,這件事我不能作主!」亞利得斯不再否認,他知道那樣做是徒勞與愚蠢的。「我知道,你可以回去找人商量,我確定你們會同意的,畢竟把奧賽斯家族控制在我的手中比控制在你們的手中會更有意義的。」無心再打球的亞利得斯隨即告辭,回到他在雙獅城中的別墅。在別墅中等候多時的海恩格迎了出來,看見海恩格臉上陰暗的神情,亞利得斯心裡明白了幾分。「海恩格,讓你辦的事情是不是順利?」「統領英明,屬下沒能從龍婉星的手中借到微型機甲庫存系統,而且對那兩筆資金的追查也很不順利,我們只查到其中那筆四百兆的資金被用來購買了一批軍火,而另外一筆近兩千兆的資金下落不明。」「算了那筆資金的下落暫時放到一邊吧,微型機甲庫存系統怎麼會沒借到呢?是龍婉星不願意借給你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婉星她把所有的冠軍獎品都有退給了大賽委員會。」「那麼說,東西現在落在那個叫獨孤戰的小子的手中了?」「沒有,因為那小子不知為何突然自動放棄了後續的比賽,如今後補冠軍的人選一直未能確定,所以冠軍獎品暫時還存放在大賽組委會的保險庫中。」「過兩天星際機甲大賽就結束了,到時候冠軍獎品還沒有送出的話,你找兩個人去那保險庫裡走一趟。」「是,統領,不過經費方面……?」海恩格欲言又止。「你先自己想辦法解決一下,如果順利的話過些天,就會有新拔款了。」做好安排亞利得斯來到自己的專用辦公室,連接上星際網絡。隨著幾個密碼的輸入,通訊屏亮了起來。「亞利得斯!我說過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擾我!工會裡出了什麼重大事件嗎?」「會長大人,我們的掌控計劃暴露了。」「什麼!是你手下的洩露出去的?」「不是,是被人推測出來的!」亞利得斯不知道他這樣解釋會長能否接受。「被人推測出來的?!是誰?」「是陛下。」「是他!他想阻止我們的計劃?」「不他想和我們做筆交易,用一千兆買斷我們即將得到的控制權。」「一千兆?一千兆帝國貨幣,買斷對奧賽斯家族的控制權!讓他去吃屎吧!」亞利得斯頭上滲出冷汗來,「大人是否和其他會長商量一下。」「有什麼好商量的!也罷,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的。」暗之工會的首席會長關掉了通訊器。※※※回到四輪行星的時候看到驅車前來接我們的是達魯,略微感到有點意外。「星際機甲大賽要明天才會正式結束,所以你的運氣不是很好!」托博爾伏在我的耳悄聲說道。「是嗎?機甲大賽明天結束和我的運氣有什麼關係。」托博爾沒有繼續說下去,搶先鑽進達魯開來的豪華飛車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我連忙三步並做兩步也上了車。曉開他們也上了車達魯卻沒開車,而從懷掏出樣東西衝我遞了過來。「老大,不好意思,我找遍了四輪行星也沒有找到你要找的人,這東西還是先還給你吧。」我一看正是那條項鏈,那條穿著一塊水晶銘牌的「死神」阿克拉給我的項鏈。我臉上一熱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了那條項鏈戴回到脖子上,這東西人家不要我總不能硬塞給人家。「你是故意把這東西交給達魯的吧。」托博爾又在我耳邊咬耳朵。「你這話啥意思,我讓他幫我找人,自然得把項鏈交給他咯。」我也悄聲說道。達魯回身發動飛車,飛車開出了航空港,那三位或是閉目養神,或是在觀賞道路兩旁的風景,並沒人注意到我和托博爾在說話。「我說的不是那條項鏈,我說的是那個微型機甲庫存系統!」「這個有什麼問題嗎?那不是穿在項鏈上的嗎,一起給他有什麼不妥?」「項鏈裡有你要找的人的相片,微型機甲庫存系統裡可沒有,而且就我所知,現在很多人都想得到這玩意,而且那天親王給你親自演示的狀況我想不止我有看到。還有別的人也看見了,你是怕人來搶才給達魯的吧。」「我怕人來搶!我怕人來搶的話我不會放在我身邊那樣不就很安全嗎?」「的確,不過你更不想讓自己捲入麻煩對吧!我懷疑,你連幫人找人的事也想推托掉。」特沃德也挪了過來湊熱鬧。「兩個小人,我懶得和你們說。」我咕噥著表示自己的滿。「什麼?」達魯聽見我咕噥以燭在和他說話,回頭問道。「嗨——!小心看路開車!有什麼事不能到公司再說嗎?」曉開狠狠踩了我一腳。靠!是那兩個傢伙在我耳邊嘰哩咕噥的,幹嘛光踩我一個不踩那兩個傢伙,不公平!「到了,大家下車吧,看看我們的公司怎麼樣,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靈全。」達魯將飛車停在一座兩層樓的建築物前的停車場上回頭說道。「好土氣的名字。」我悻悻的下了車隨口說道。那是一幢約八成新的樓房,厚重的自動玻璃門兩側是張貼著大幅廣告的櫥窗,二層樓上上一溜裝飾著天藍色窗簾的落窗。樓頂上用絢麗的霓虹燈襯托著八個大字「靈全機甲保全公司」,很是醒目!「大白天的開什麼燈浪費電。」我挑刺得說道。「這個我想讓你們看下效果。」達魯看出我心情不太爽,忙陪著笑解釋道,「我這就去關掉。」「不用關。」慕容曉開攔住達魯說道,「就這麼一直開著好了,有這小子在,還怕掙不到錢!」唉!早知道就不多嘴了!我在心裡暗自埋怨己。此時流風影和阿達西也跑出來迎接,我們一行人進了公司。         第八十六章     公司一層是用來接待客戶,處理各種生意上往來的辦公室。二層上是住房,有十間。各種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洗浴的地方是一人一間,我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廚房只有一間,一間大廚房。「哇!好大的廚房,怎麼就一間?」我發完感歎之後問道。「有一個就夠了,你不會是想自己單獨要一間吧?」曉開說道「是啊!不過也沒關係啦!一間的話大家在一起吃飯熱鬧。」我說道,「應該沒人會在我碗裡下毒吧。」「嘁——!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特沃德不屑的對我說道。「就是!你竟然會擔心那種事。」欣古雅衝我搖了搖頭。「那很難說喔!」慕容曉開上上下下打量了了我幾遍後說道,「我的房間在哪兒,我要最大那間。」幾個人說完各自去找自己的房間去了。托博爾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你好自為自了,希望我下次來還能見到你。」托博爾因為軍職在身,他現在還不想退役,我們也沒勉強他,所以他要回軍營去,而且他在軍營裡對我們來說也會有不少好處的。回到四輪行星的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一來是為了盡量避開慕容曉開;二來也是為早起跑步。出得門來,街上的路燈還亮著天色淌未大亮。我順著公司門前的公路跑了下去。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車輛也不是很多,我跑出去沒多遠就發覺身後有輛飛車跟了上來。飛車在我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開了一段時間。忽然加速追了上來,在離我十數米的前方,一打橫停了下來,兩個全身上下罩在黑袍中的人手端著手提式輕機槍向我圍了過來。我很識趣的站下腳步舉起了雙手。「老實點!把東西交出來!」當先一個黑袍人在我離我五六步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道。「東西!什麼東西?」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脖子上的。」黑袍人抬手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項鏈。「噢——!你們就要這個,東西給你們了你們可不要殺我喔。」我趕緊取下項鏈,正要給那黑袍人送過去,卻聽他說道:「站住!把東西放地上退後。」黑袍端著輕機槍衝我比劃了一下。我依言將項鏈放到地上,向後退了開去。另一位黑袍人走上前來,撿起項鏈仔細查看了一下上面掛著的那面水晶銘牌,回頭向身後的同伴點了點頭。兩個人保持著警惕退回到飛車上,飛車立時飛馳而去很快就消失街道的轉彎處了。哈哈哈——!讓人搶走了兩個包袱,總算可以輕鬆一下了。「大哥,這回太順利了!司祭大人肯定會獎賞我們的!」飛車上一個黑袍人對另一位說道。「兄弟!這回是不是太順利了一點?」另一個有點擔心的問道。「是噢!那傢伙會不會是想放長線吊大魚,大哥咱們怎麼辦?」「嗯——,咱們在路上多轉幾圈你注意看著後面有沒有人跟著。」兩個黑袍人越想這事就越覺得裡面有蹊蹺,於是乎開著飛車在路上兜起圈子來了。兜過來兜過去,轉到光大亮,兩人終於確定後面無人跟蹤,這才放下心來,開著飛車帶著搶來的東西回去請功。飛車出了雙獅城,城際高速直奔黑璃城,最後飛車在黑璃城中一座看起來像是教堂的房子前停了下來,已脫下黑袍換上了尋常服飾的兩個人下了飛車走到房子門口。在按了門鈴之後,高大的房門中間一扇小的窺視門打了開來,露出一個蒼白的面孔,「有什麼事。」蒼白面孔用沙啞的嗓子問道。「掃除一切的邪惡!我們是您虔誠的信徒!我們需要大司祭光明的指引。」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話剛說完,古舊的大木門「吱呀」一下打開了一條縫隙,兩人側著身魚貫而入。「你們怎麼來了?我不是要你們監視那個獨孤戰嗎?為什麼跑回來了。」大司祭顯然並不高興見到這兩個傢伙。「我們把神要的東西帶回來了。」「你拿到了神要的東西?你們可要知道撒謊可是要受到神罰的!」「我們沒有撒謊!大司祭您看。」兩人中年齡稍長的那位,趕緊將連著項鏈的水晶銘牌用雙手捧到了大司祭的面前。大司祭將水晶銘牌拿到手中一看,的確!這的確是自己……,哦,不!是神想要的東西。沒想到這兩個傢伙到是挺能幹的嗎?原本大司祭是派這兩位去監視的,至於何時下手搶奪微型機甲庫存系統,本來是為了一擊成功準備找尋適當的時機再下手的,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就這麼著把東西給拿回來了。「恩甫,把這件神物拿去淨化一下。」大司祭喊來那蒼白面孔,將水晶銘牌交到他手中,明著是說去「淨化」一下,事實上是拿去檢查一下,看看上面有沒有追蹤裝置,順便也察看一下這兩個冒失的傢伙後面是否乾淨。不一會,蒼白面孔就用一個銀盤托著那水晶銘牌回來了,「司祭大人,神物已經淨化過了,一切非常乾淨!」大司祭會意,對那兩個人指手劃腳上上下下比劃了一番,「由於你們帶回了神要的物品,你們將受到神的祝福與恩賜,你們的所做所為將不再邪惡,光明將驅走你們心頭黑暗。去吧我的孩子們你們將受到眾神的佑護。」迅速的結束了頌詞,大司祭示意蒼白面將那兩位還沐浴在「神恩」中人送出了大門。「大哥我們現在去哪?」「走,搶銀行去。」「就我們倆?」「怕什麼!有神保佑著,誰能擋得住我們!」「……」「無法讀取系統參數請輸入,請輸入正確的密碼。」當屏幕上再次出現這行字的時候,恩甫不得不再次重啟解讀器,結果依就是一樣的。「不能進入嗎?」大司祭略有點失望。「設置了密碼,要麼花點時間解碼,要麼把那個設置密碼的人抓來。」「解碼要多長時間,這個我看看。」恩甫用查看了一下微型機甲庫存系統的加密方式,神情立時變得很是沮喪。「特異聲紋加基因序列雙重加密,只有那個設置密碼的人才能解開。」「那就去把那小子抓……不,請來!」※※※「一大清早你跑到哪兒去了?」我剛悠哉游哉的轉回公司,就看見達魯他們都聚在會廳裡不知在商議著什麼,我想悄悄上樓去卻被曉開攔住了。「我出去跑了會步。」「跑了好幾個小時?」「還順便在附近逛了逛熟悉了一下環境,我不想在外面逛街是迷路,找我有事?沒事的話我先去換件衣裳。」我急於從曉開眼前消失於是反問道。「對,公司接了宗生意,你準備一下等會就出發。」曉開也轉入正題說道。「等會兒就出發!我才剛回來耶!能不能讓我休息兩天再說?」沒想到還真有事找我。「是你休息重要,還是為公司掙錢重要?」曉開沒好氣的問道。「當然是我休息重要,當然前提是掙到足夠的錢啦!是什麼生意?」見曉開的臉色由陰轉晴,我暗地裡鬆了口氣,說著走進會客廳給自己搬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雅克修貨運公司,護送一批貨物去聯邦的厄爾巴星。」達魯將一份文件遞到我手中說道。我接過來一看,上面記錄著這次護送工作的詳情。我注意到運送的貨物是「雜貨」「雜貨!嗯——!我想問一下,帝國現在和聯邦有商貿往來嗎?」我想帝國剛和聯邦停戰不過數月,雙方的正常商貿往來有這麼快就恢復嗎?「這個官方的貿易往來還沒恢復,但是民間的往來從來就沒斷過。」達魯說道。「哦!那麼說來路上很危險的囉,我能不能不去?」「不行!」靈全機甲保全分司在場的六位董事異口同聲的反對,幸好托博爾不在,他要在這兒的話想來也會說「不行」的。「就我一個人去?」我將文件遞回給達魯問道。「我們公司派出五個人,總共四台機甲,除了你之外還有特沃德、欣古雅還有流風影,由總裁親自帶隊。」「總裁帶隊!誰是總裁?」我問道。「是我。」曉開在一旁說道。我的頭立時痛了起來,不過有些問題還是不得不問清楚,「阿影,他不會開機甲去幹嘛?」「我去幫你們做機甲的維護。」流風影接口答道。「哦——!那我還是用那台拼裝的機甲?」那台七拼八揍起來的機甲,拿來參加下比賽什麼的還行但是用來戰鬥,恐怕還沒衝到對手跟前就得散架。「你不是有台新的機甲嗎?你想用就送給我好了。」欣古雅說道。「新機甲?哪有啊?」我攤開兩手問道。「你的微型機甲庫裡不是有一台嗎?咦——!你的微型機甲庫呢?快說弄到哪兒去了?」欣古雅看見我脖子上的項鏈沒了似乎比我還著急。「你說的是那個水晶牌牌?今天早上很不巧碰上兩個打劫的,被他們搶走了。」「你幹嘛不搶回來。」看欣古雅的樣子像是要撲過來掐我的脖子,卻被特沃德拉住了。「你小子可真大方,我們想要那東西,還得不到呢!」「算了,反正公司也買了五台新機甲,先拿出來用吧。」曉開竟然出來打圓場,讓我略覺有點意外。「那就這麼決定了,大家看看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去聯繫雅克修貨運公司了,讓他們確定會合的地點。」一直沒說話的阿達西見我們商討得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道。「咦——!不是說待會就……?噢!你快去聯繫好了,別讓人把我們生意搶走了。」看見曉開拿眼瞪我,我趕緊改變了話題。「哎!好像又有生意上門了。」我看見一輛飛車拐出公路,往公司門前開來。         第八十七章     飛車在公司門前停了下來一個面色蒼白,明顯日照不足的傢伙走進門來。達魯迎了出去,還沒等他詢問來客的來意,那人已經開問道:「請問獨孤戰先生在嗎?」「您找獨孤戰?他在,您請進。」達魯把那人讓進會客廳,「獨孤找你的。」這人我沒見過,面容蒼白而削瘦,瘦高的身材至少比我高了半個頭去,身上罩著一件白色的袍子讓我想起早上攔路搶我的那兩個黑袍人來,不過他穿的這件袍子是白色的,白得有點刺眼。「你認識我?有什麼事?」我問道。「您就是獨孤戰!那位冠挑戰賽的優勝者!見到您我深感榮幸,我是夏洛克。恩甫,我的主人很希望能和您見上一面。」來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我是贏過一場比賽啦!但後面的比賽我都棄權了,你的主人應該不會很想見我吧?」我推托道。「你們這個公司是新成立的吧,我的主人對這樣的公司非常的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你的公司將獲得一筆可觀的投資。」恩甫說道。居然想利誘我!難道我看起來很像貪財的人?「你的主人如果想談投資的事,請找這位達魯先生,他是我們公司這方面的專家,他會為你的主人做一份詳盡的投資歷計劃的。」我把達魯推了出去。「主人指名要見您,如果您沒空的話,我可以改天再來。」恩甫見「請」不動準備回去另想辦法。「恩甫先生請留步,留步,獨孤他是怕打擾你的主人的休息,既然你們盛請要請的話,他當然有空。阿戰你隨恩甫先生走一趟。」流風影攔攔住準備走人的恩甫,對我說道。「我……,的確有點空,恩甫先生,我們現在就走吧。」看見流風影的眼睛看向慕容曉開,我忙熱情的上前挽住恩甫的胳膊,三步並做兩步的離開了公司。※※※「阿戰他去哪?」托博爾停好飛車看見幾個人都站在公司的門口,而剛才他開著飛車過來時,剛好看見獨孤戰坐著輛飛車離開,於是問道。「他現在出名了,有人請他喝茶聊天。沒記錯的話你是親王的親衛吧,你回去給親王反映一下,這星際機甲大賽都還沒結束了,四輪星的治安就變得這麼差,只怕大賽結束之後沒人敢到四輪行星來坐生意了。」曉開的一番話把托博爾說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出了什麼事?」托博爾問道。「阿戰的今天早上被人搶了。」特沃德說道。「阿戰被搶了,剛回來就被搶?!」托博爾也覺得很驚訝。「你知道他什麼東西被搶了嗎?」特沃德問道。「該不會是那個微型機甲庫吧?」托博爾猜測道。特沃德說:「正確!就是那東西。」托博爾雖然早就知道會有人搶奪獨孤戰手上的微型機甲庫,但沒想到對方的行動會這麼快。說實話,親王之所以把那東西交給獨孤戰,也是為了讓他做誘餌引出那些想在暗中搶奪的人,好一網打盡,原本以為那些人會在機甲大賽全部結束之後才動手,那時忙碌了快一個月的警察將要輪換著休假,而且前來協助進行保衛工作的軍隊也將撤離,也就是說那時的四輪星上的警衛力量將是最弱的時候。這時行動是最安全的,沒想到那些人膽子那麼大,在機甲大賽間就敢搶!咦——!不對不論是新聞,還是警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小子真的被搶了?」托博爾再次問道。「是不是真的我們可不清楚,不過他身上的微型機甲庫和那條項鏈一起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給扔到哪個旮旯去了。」特沃德說道。「扔他到不會扔!」托博爾知道某人雖然沒什麼責任心,但也不是個隨便推托的人,「知道是什麼人找獨孤戰?他們去什麼地方?」「只知道那人叫恩甫,據他說他主人很看重阿戰想見見他,並且還想給我們的公司投資。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我們沒問。」達魯說道。「他們去了黑璃城。」曉開忽然肯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托博爾對曉開能如此肯定感覺到很奇怪。「私人秘密。你為什麼那麼想知道他被人請去什麼地方了?」曉開沒有多作解釋,轉而問道。「你是不是懷疑來請他的人就是早上搶他那個什麼微型機甲庫的人?」不待托博爾回答,阿達西在一旁問道。托博爾點了點頭。「東西都搶去了他們還來找他幹什麼?而且他們這樣也太囂張了吧!」達魯疑惑得問道。「密碼!微型機甲庫上設置的防護密碼他們無法解開,所以他們又來找那小子。至於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我想大概是被那小子給『寵』壞了。」欣古雅揄揶的說道。「達魯,公司定購裝備到貨了沒有。」托博爾看見達魯衝他點頭,接著說道,「立即調出來,大伙全部武裝起來,我們跟上去!」「我們跟上去有什麼用?阿戰那小子肯定乖乖交出密碼的,而那幫人肯定也不會等在那裡的。」欣古雅可不願白費工夫。「凡事會有意外的,大家快點行動路上我再解釋。」托博爾說道。「嘿——!那可有不少重裝備,咱們就這麼在大街上走,會不會有麻煩?」流風影想到個問題跟著問道。「放心啦!有托博爾在自然是沒問題的啦!」特沃德拍了拍流風影的肩膀。「那萬一弄錯了咋辦?」流風影還是有點不放心。「就當是公司進行的日常演習。」「那也太誇張了一點吧!」「正好給我們公司做下宣傳!」※※※陰暗的大禮堂皇中只有房屋正中的地方有一點光亮。看到那條串在項鏈上的水晶銘牌再次出現在眼前,我略略感覺有點意外。「咦——!東西怎麼在你們這?早上好像不是你們去搶的呀。」我搔搔頭說道。「哦!認得出搶你東西的那兩個人嗎?」坐在光影之中的恩甫主人不經意的問道。「不認得、不認得,就算面對面我也認不出來的。」擺了擺手我連忙否認,我可不想因為能認出那兩個傢伙而被滅口。「認不認得沒關係,認不出來自然對大家都有好處!不過我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那種小事情。」恩甫主人的話語中透著森冷的寒意,「你也看到了,你的微型機甲庫,現在在我們的手中,看來你是用不上它了那你可否把它的安全密碼交給我們嗎?」「哈——!就為這事!你們直接打個電話給我好了,用不著派人專程來接我,我會很樂意把密碼送過來的。」我說道。「獨孤戰先生你還真是個明白人!那麼請你現在就把密碼交出來吧。」大司祭沒想道眼前這小子這麼好說話,心中泛起一絲疑惑。雖然怎麼聽都覺著那傢伙是在貶我,但是我還是很高興不用再為那條項鏈和那個水晶牌牌擔心了。「不知您老人家該如何稱呼?」我問道。「恩甫沒有告訴你嗎?」「他說你是他的主人。」「這樣!你可以稱呼我為大司祭。」「哦,大司機先生密碼有點複雜,不如我直接幫你們解開好了。」我上前幾步正想伸手去拿到放在大司祭面前的桌子上的那個水晶牌牌,從兩旁屋腳的陰影中立時冒出數個手拿武器全身上下裹在黑色的長袍之中的人來。我忙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惡意,大司祭沖那些人揮了揮手,那些人又悄無聲息的隱沒在黑暗中了。這幫人還挺多的!早上搶我東西的那兩位不知躲到哪能兒去了?該不會是怕見我這個事主?我頭上又沒長角有什麼好怕的!奇怪頭上長角的就很可怕嗎?我正胡思亂想的當兒,那位坐在光影中看起來很有點神聖味道的大司祭開口說道:「可以,你解開密碼就可以走了,不要做和解除密碼無關的事,神靈的雙眼是無所不察的。」我忍住想笑的衝動,心說,神靈雙眼能不能的洞察一切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那位神靈的耳朵是不太好使,我在暗地裡把他罵了無數遍了都沒聽見真是有夠遜的,,害我那麼多唾沫都白費了。「能給我把小刀嗎?」我問道。「小刀,恩甫給獨孤戰先生拿把刀來。」隨著大司祭的吩咐,恩甫拿出一把匕首遞給我。我接過匕首在手上劃拉了下,將匕首放到桌子上,滴了一滴血在水晶銘牌上,「解除密碼。」沒反應!我又說了一遍「解除密碼。」還是沒反應!哦!對了!「嗯——!麻煩你們先把它連接到……,那個什麼來著?」明顯的感覺到恩甫和那位大司祭的身形晃了晃,「你說的是計算機系統吧。」「應該是吧。」蘭斯特親王那天是如何操作的我並沒太在意。那位臉色蒼白的恩甫先生,將微型機甲庫連接到計算機終端。接通電源,機械的合成音傳了出來,「請選擇您要進行的操作。」「解除密碼。」我說道。「密碼解除程序開始用作,核對聲紋和基因密碼。」不多一會電子合成音再次響了起來,「核對完畢,密碼解除程序無法進行,系統將於十秒後重啟,點擊確認系統將立即重啟。」「??????,嗨——!為什麼?」我脫口問道。「所有人還存活!所以密碼不能解除,只可以修改!」沒想到會得到回答,只是不知回答我的是恩甫的那台計算機終端還是微型機庫自帶的微處理器。「不能解除!嗯——!那個大司機先生我改個密碼,行不?」「獨孤戰先生我想你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如果修改個密碼可以的話,我們不介意,但是請快一點。」大司祭有點不太高興了。密碼的修改雖說有點繁雜但是……,但是當再次聽到,「密碼已經鎖定!無法修改。」的時候不禁有點發懵。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麼,那電子合成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還存活,以密碼不能修改!」「嘿——!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那聲音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不能修改早點說不行嗎?」我生氣的說道。「如要修改,除非所有人死亡!」電子合成的聲音最後補充道。「什麼!」「這樣!恩甫送獨孤先生一程。」大司祭冷冷的說道。「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故障!」我說著伸手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匕首。恩甫的反應也挺快的看見我拿起匕首知道我不想坐以待斃!很想都沒想的撲了過來伸手就抓住我拿匕首的手腕,一擰將要刺出的匕首橫嶄向我的咽喉。「等等!」隨著我的喊聲,匕首的鋒刃在離我咽喉還有一毫米處頓住了。「恩甫!你還等什麼?」大司祭見恩甫停了下來很是不悅。不過他不知道恩甫現在是有苦自知,雖然看起來是他控制著那只握著匕首的手的手腕,但是就差那麼一點點卻是不能再移動分毫。恩甫有心放手擺脫這種局面也是有心無力,因為我一支手按了上來抓住了他的胳膊。而些時我抽空開口說道:「喂!老兄,大叔!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看你臉上也沒啥血色的,想來是你那個老闆,也就是你稱呼的那個主人啦!對你剝削太嚴重了,你不如為我幹得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恩甫被一番話氣得差點七竅生煙,這混蛋小子這時候還有閒工夫說這些話,看來剛才他去拿匕首是假,造成眼下的這種局面才是真的。現在自己和這小子糾纏在一起,萬一大司祭信了他的話以為自己想要背叛的話那就麻煩了!恩甫知道這禮堂中預先安排好的人手,現在都拿著武器對著他和這個叫獨孤戰的小子,只要大祭師一聲令下,亂槍齊發之下只怕兩個人都得被打死。真是好後悔!當時幹嘛看見那小子拿匕首就撲過去呢?不過話說回來,想當初可是用這把匕首割斷了不少人的氣管的。         第八十八章     恩甫手上較勁要把匕首的切進我的喉管,鋒刃卻是前進不得分毫。「來人!」大司祭看出情況不對,準備叫人來幫忙。就聽得一陣隱約的「轟隆」聲由遠而近,在地面輕微的顫動中有人跑進禮堂伏在大司祭耳旁嘀咕了幾句。大司祭面上現出驚訝的神色,狠狠的衝我盯了一眼,不甘的說道:「撤!」禮堂中所有的光線,隨著大司祭的一個撤字,忽然全部消失了。「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外面有人在用擴音器喊話。我仔細一聽,聽出喊話的人是托博爾,這些傢伙來得還真是時候!「喂——!老兄!聽到沒有,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投降好了。」我放開了恩甫。黑暗中沒有人答話,我感覺到他在後退。在他退出一段自認為的安全距離之後,轉身就跑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了。我沒有去追,人家饒了我一命我也不能趕盡殺絕,是不是!將微型機甲庫從計算機終端上取了下來,就這麼丟了我可捨不得,沒有人要了我自然只好留著。有空還是去找找那位阿克拉的家人好了希望不會給我帶來更大的麻煩。在黑暗中,摸索著走到門口,推開沉重的大木門。大門口外堵著三台嶄新的機甲,當先一台重型突擊機甲火紅的機體很是搶眼,在兩側是一黑一白兩台通用型的突擊機甲,三台機甲全部手拿230MM離子炮對準了大門口,估計要是再沒人出來,他們就要開炮硬闖了。機甲的身後還停著幾輛飛車,好幾部的飛車頂上閃亮著紅藍相間的信號燈。托博爾靠著一輛飛車,手中拿著個擴音喇叭在那喊話,「……給你們十秒考慮,十秒後還不投降我們就發動攻擊了!一、二、……。」那傢伙顯然還沒注意到我走了出來。「行了!別喊了,吵死人了把我耳朵都震聾了。」我舉著雙手走過去衝他吼道,不舉手不行因為旁邊有不少警察拿著武器戒備著。「咦——!你怎麼出來了?」托博爾繼續對著擴音器說道。「人都跑光了,我不出來呆裡面幹嘛?」「解除警戒!」托博爾又喊了一句後扔掉了擴音器走了過來。看看四周的警察紛紛收起了武器,我這才放下高舉的雙手問道:「你從那弄這麼多警察來。」「軍方特殊行動,調點警察來協助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是你我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托博爾說道。「嘁——!你以為裡面是什麼地方?又不是虎穴龍潭的,我怎麼會出不來呢?」「你脖子上好像被人拉了一刀是不是?」托博爾忽然看著我的脖子問道。「是嗎?沒有吧!」脖子上有點涼涼的,我抬手摸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鮮紅的顏色。「替我跟老闆請假!我受傷了!我要去看醫生!」我借題發揮大聲嚷嚷道。托博爾沒有說話,而是用下巴衝我身揚了揚。我一回頭,就見眼前一片火紅,跟著一股勁風從半空劈蓋腦的壓了下來,我一縮脖子203MM離子炮黑洞洞的炮口擦著眉毛落在我的眼前。「不行。」火紅色的重型突擊機甲駕駛艙裡,曉開惱怒的說道。從機甲的對外擴音器裡傳出來的聲音,如同打雷一樣從我邊隆隆滾滾過,讓我在後來的幾天裡耳朵裡都是「嗡嗡——」的耳鳴聲。這三台嶄新的機甲就是靈全機甲保全公司新購入的五台機甲中的三台,五台新習來的朵甲花去了靈全一大半的資產五個億,那幾位雖說也算是靈全分司的股東董事,但實際上的並沒有現實的資金投進來,所以公司全部的資產也就只有流風影和阿達西兩個人博彩贏來的那十億,其中近一億的錢,用來給我支付了參賽費用,和還清債務之後只剩九億多一點。原本是打算買六台的湊成一個小隊的數目,但也不知他們從那兒知道我有一台,(就是那台存放在微型機甲庫中的那台,那天親王在交給我微型機庫的時候只有托博爾一個人看到,估計就是他說的,只是那小子什麼時候和他們說的我卻不知道。)所以就買了五台。那台火紅色的重型突擊機甲是慕容曉開定做的,原型就是那台她在遊戲中使用的那台機甲。只不過遊戲中的使用的火焰劍,灼炎劍代替了。不能發出「飛天火龍——斬」之類遊戲中霸道而華麗的必殺技,算是一點小小的遺憾。但是灼炎劍那數千度的高溫,足以讓其周圍的空氣燃燒起來,如果是在大氣層中使用的話到是很有幾分火焰劍的味道。除去灼炎劍之外就是一些可選擇的制式裝備了,像什麼機甲用電磁步槍、88MM機關炮和105MM~460MM離子炮,可以選擇手持或肩扛,再有就是16~32聯裝的火箭彈或導彈,肩扛。另外兩台一黑一台的常規突擊機甲,是由特沃德和欣古雅駕駛的,他們兩位因為習慣了那兩台使用無常兵的聯邦特種機甲,為了能盡快的適應對新機甲操控,所以他們讓把機甲的外殼塗成了與原先駕駛的特種機甲相同的顏色。還有兩台沒有開出來,一台是偵察機甲,還有一台也是普通的突擊機甲。※※※「你……!也逃出來了?」在預定的會合地,大司祭很意外的看到本以為已經被抓住的恩甫不由問道,「是那個獨孤戰讓你來的?」「不是的大司祭大人,屬下絕無背叛之心。」恩甫說道。「我知道。」「大司祭大人為何不殺了那小子?」「我也想啊!只是沒想到你會手下留情。」「大人,我……!」「不過幸好你沒有殺掉他,這事牽涉到帝國軍方,我可不想被帝國軍追殺。」對於獨孤戰的資料,大司祭也派人調查過,知道他已從軍中退役,原本就是為了避免引來軍方的注意想在暗中下手的,沒想到順利的拿到微型機甲庫系統,讓他以為能輕易的解決掉這件事,更沒想到的是,事先檢查過並確認,那獨孤戰的身上並沒有攜帶有跟蹤器,而恩甫的飛車也無人跟蹤,那些警察怎能麼就會那麼快到達的呢?大司祭隱隱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這跟頭可栽大了,四輪星上是不能再呆了,那只有去黑姆內斯了,反正時空之門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只要搜集起足夠的能量,就能夠回到教主遇難這時救下教主,繼續祛邪神教往日那億萬人信仰的輝煌。「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這件事根本就是一個圈套,一個專門為我們設置的圈套。」大司祭見恩甫似有所思接著說道。恩甫的確認為最後是中了別人設的圈套,但他可不認為這個圈套是專門為他們設置的。那兩個派去監視的人不過是臨時起意想要去搶微型機甲庫的。再則任誰也沒想到微型機甲庫還真的被搶了來,如果不是那麼順利的搶到微型機甲庫,大司祭也就不會臨時改變暗中行動的原則,讓他去請那個獨孤戰了。而且如果那密碼的取消或修改不要求要所有人消失的話,恐怕早就得到了微型機甲庫系統的關鍵資料了。不過最讓恩甫想不通的就是,他明明確認過那叫獨孤戰的小子的身上沒有任何追蹤器,但是那些警方是怎麼那麼快就找到地方的?除非他們是動用了四輪行星的星系防衛系統,那可是要軍方高層和四輪星執政官的共同授權的。※※※「讓他們跑掉了?」蘭斯特親王對於托博爾帶回來的消息略微有點意外,「獨孤戰當時不是在裡面嗎?怎能會一個也沒抓住?」「我想他可能是故意放走他們的。」托博爾推測道。「故意放走!」親王沉吟了一下接著問道:「搜查有什麼收穫?能確定是些什麼人下的手嗎?」「那是間光明聖教的布道堂,可以初步確定是光明聖教的人做的。」「光明聖教,就是那個『邪魔退祛,明光賜福』的光明聖教?」光明聖教是在祛邪神教之後出現的一個小教派,教眾不多只在少數幾個較為繁榮的行星上設有布道堂。平時也不過宣講一下教義募些善款進行一些慈善活動,看起來很是老實守法,他們要微型機庫有什麼用?「是的,長官。」「對了,在那次尼奇雅克空間扭曲事件中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被子人搶走了一台時空機,是不是?」「是的,長官您認為這兩件事有……?」「或許我想錯了。」蘭斯特沒有讓托博爾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目前還沒有撐握到足夠的證據說明這兩件事會是有關聯的。蘭斯特翻看了一下,放在桌面上的資料,忽然問道:「你們開的那家公司生間如何?」「生意還可以,剛和一家公司談妥了一筆生意。這兩天就會出發。」托博爾有點拘束的說道。「哦——!要不要我放你幾天假,你去幫幫忙?」「親王殿下我是你的親衛,保護您才是我的職責,更何況我是軍人,不能為了自己的公司的私利而要求休假,而且我不過是個掛名的董事而已,可以隨時辭去的。」托博爾說道「辭去就不用了,我讓你休假也不是讓你去旅遊休息,而是有任務的。」蘭斯特站起身來踱到托博爾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任務?」「獨孤戰那小子,不可能次次好運的,我要你跟在他身邊確保他所有的那件微型機甲庫存系統的安全。這是個長期的任務,至少要確保在以後的一年中他的微型機甲庫不能因非正常原因而丟失。」「可是,親王您的安全?」「放心吧!我很安全的,從其它部門抽調人手的話,那小子不會賣帳的,你是他的朋友,比較瞭解他也能,所以說你是最好的人選。」既然是親王的命令托博爾也不好再說什麼,欣然受命。         第八十九章     雅克修星際貨運與我們約定的會合地點在貢極海星域,貢極海是星際自由貿易航道的必經之路。因為這裡在當年帝國與聯邦爭奪貢極海星的時候,雙方為了便於向貢極海派遣艦隊、運輸物資和人員,在其四周的星域中設置了不少通往各個不同星系的超空間跳躍導航標,隨著星際航行技術的日亦發展,空間跳越技術也日趨完善,大型的特別是軍用艦隻憑藉著自身攜帶的超空間定位系統可以在星系間任意穿梭,在瞬間準確跳躍到它想去的任何一個星系去。但是小型艦隻像是貨運船之類的依靠星際導航標來進行空間跳躍仍就是最好的選擇,而後來隨著戰爭的進程貢極海的戰略位置發生改變,帝國與聯邦都不願再貢極海星域花上一分錢,於是這些被丟棄的導航標就成了海盜們縱橫於各星系之間最好的幫手了,等帝國和聯邦意識到這種狀況想要去摧毀那些導航標時卻是有心無力,因為根本就找不到那些導航標的蹤跡了。「你們又去貢極海幹嘛?」當曉開找到還在四輪星上購置藥品的納西雷斯表示想搭他的順風船去貢極海的時候,納西雷斯很不樂意的反問道。頭次碰見曉開和我的時候請我們上了船結果蹦出個「死神」來,差點把他好不容易集攢起來的一點家底全部陪進去,這回我們去找他。要上他的船。納西雷斯可是非常的擔心,我們又惹出那路神靈來。「放心啦!我們是去做生意又不是去找你麻煩的,你把我們帶到貢極海我們就自動從你眼前消失,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曉開好言好語的安慰著納西雷斯。只是這樣做的效果似乎不太好,納西雷斯警惕的看了看慕容曉開,又看了了在一旁,一臉絕對無害,純粹天然憨厚表情的我接著問道:「做生意?!你們去做什麼樣生意?」「我們開了家保安公司,專門為人提供機甲保衛,像護送貨物保障人身安全之類的工作我們都承接。這是我的名片,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們公司。」曉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納西雷斯。納西雷斯接過名片瞧了瞧,「哦——!和傭兵公司差不多嘛。」「和傭兵公司是兩碼事啦。傭兵是僱主僱用來為自己戰鬥的,我們只給人提供保衛,純粹的防禦性質,所以我們是機甲保全公司而不是機甲傭兵公司。是吧曉……慕容總裁?」我在一旁解釋道最後也沒忘請示一下正在瞪我的慕容曉開。「都差不多,不過我是沒什麼地方需要機甲傭兵的。」「是機甲保安,這麼說你同意我們搭你的船去貢極海了!你的船明天就要出去了吧,沒關係,我們的裝備不多只要一小塊地方就能裝下,我們晚上就上船好了,不會耽擱你的行程地。」曉開趁機替納西雷斯做了決定。「嗯——!」納西雷斯還有點猶豫。「你最近身上是不是有點不舒服。」曉開看了看納西雷斯問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納西雷斯最近的確是很不舒服,因為在四輪行星這種四季如春的地方,他卻老覺著身上冷冰冰的。「你臉色發青,一看就知道了,我家有付祖傳密方,包治百病你要不要試試!」曉開在那裡假做好人,我在旁很是辛苦的崩著臉,盡量讓表情顯得比較自然。「真的!」納西雷斯還真信了。「那當然!我們搭你的順風船的事……。」事情是曉開整出來的,她自然有解藥,只是不知納西雷斯知道真相之後,會有何感想。靈全公司的大部份資金都用在購買裝備和租用辦公場地去了,到最後才發覺沒有足夠的財力去購買星際間必要的交通工具飛船了。不過話說回來即使買來公司也沒有足夠的人手派到飛船上。更何況公司全部七名董事加上我這個唯一的一位員工,開開機甲還可以駕駛飛船則全是外行。本來也可以在四輪星上租艘運輸船送我們去貢極海的,但是幾個董事一致表示如果能夠搭順風船的話就盡量搭順風船,理由是為公司結約開支,可我總覺得還有其它的更令人信服的理由,他們沒說,我做為員工也沒資格詢問。於是曉開就找到了納西雷斯。納西雷斯最後在慕容曉開「祖傳密方」的誘惑下,自然是同意我們搭他的船前往貢極海。一路上很順利,到達貢極海之後聯絡上雅克修星際貨運的船隊,他們派了一艘小型運輸船從納西雷斯的太空船上把我們的裝備和人員接了過去,前往運輸船隊的集結地。到達集結地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有點目瞪口呆,「這麼多船!」這片星域中密密麻麻的停泊了數千艘飛船。而且有些看起來應該是……!「是聯邦戰艦!約兩千艘聯邦戰艦,其中至少有五百艘巡洋艦。運輸船不過一千艘左右。」托博爾站在舷艙旁看著舷窗外如星辰般遍佈在這片空域中的大大小小的艦艇肯定的說道。「可是……。」我弄不明白聯邦的戰艦怎麼會跑到這兒來了。「是聯邦的反叛艦隊,他們跑這來了!到是挺會挑地方的!」特沃德的同樣看著舷窗外的艦群感歎道。「但是……」反叛艦隊!和我們的生意有什麼關係?「不知道能不能見到老熟人。」欣古雅再次打斷了我的問題。「停、停、停——!」喊住那三位還想發感歎的主我問道:「能不能找個人給我解釋一下?我們好像是來為別人護送雜貨的,可我怎麼看著這兒像是要打仗的模樣!」「哈哈——!流風給他解釋一下。」三人齊齊扭頭對同樣站在舷窗旁看風景流風影喊道。「什麼事!哦——!你不知道嗎?就是這麼回事啦!你得明白?還不明白,你看看外面那些船就知道了,它們在那裡,我們再這裡,所以……所以……,就是那樣了!明白了嗎?」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流風影,說起話來有點語無論次,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個明白。「沒錯!我們是來為人護送雜貨的。為厄爾巴星的聯邦叛軍運送的物資,如果沒猜錯的話應當是軍火。」曉開開口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連人家運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也敢答應下來為別人做護衛?」我生氣的問道。「你知道,經過貢極海的星際商路被稱為什麼嗎?」曉開並沒有回答我的質問,而是反問道。我一愕:「鬼才知道被稱為什麼!」「你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孤陋寡聞。」曉開說道,「經過貢極海的星際商路被人稱為自由貿易之路,所有承接經過自由貿易之路的商船隊護衛工作的公司,保安公司或是傭兵公司,都不得詢問貨主運送的是什麼貨物。」看那四位一臉同情的衝我點頭,我知道曉開說的是實話。「那憑啥認為是軍火?」我可不想為人護送的是軍火,因為從我短短的軍人生涯來看凡事和軍事沾邊的事都是危險性極高的。「你不會不知道厄爾巴星是聯邦叛亂最嚴重的一個行星吧?」這回是特沃德問我。「我幹嘛要知道?」曉開揉了下自己的額頭說道:「你們給這笨蛋慢慢說,我去休息一下。」「我去看下機甲的狀況。」流風影也趕緊走人。「我去幫忙。」托博爾跟著流風影跑了。「我也去。」欣古雅也想溜走卻被特沃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是厄爾巴星人,對於厄爾巴星上的情況瞭若指掌,就由他給你說明一下吧。我去看看流風影他們把機甲調整得怎麼樣了。」特沃德將欣古雅扔到我面前,自己跑掉了。「嗨!兄弟不過是給我做做說明,又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幹嘛那緊張一個個好像很怕的樣子?難道說我的樣子很可怕?」「老大你那麼多問題,能不能一個個的問,一次提出來,我都不知道回答那個才好了。」欣古雅苦著臉說道,和聰明人說話是一點就透,和而眼前這似乎什麼都有不知道的傢伙說話簡直就是件苦差事,太辛苦了。「對了,剛才我問得是什麼來著?」我不好意的搔了搔頭。欣古雅差點暈倒。         第九十章     因為得知有批軍火物資將要運抵厄爾巴行星,聯邦政府軍的宇宙艦隊加強了對厄爾巴星域靠近叛軍那一側空域的巡邏,以攔截將會送到叛軍手中的軍火物資。對外界宣稱的拉哈巴德村平叛的勝利實事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充其量不過可以算做一次不太失敗的行動,叛軍在拉哈巴德村稍做抵抗之後主動轉移,佔領村莊的聯邦政府軍唯一個戰果只是射殺了幾個支持叛軍的村民而已。在厄爾巴星發動叛亂的叛軍大部份是從海狄龍星換防下來的聯邦陸軍,發動叛亂官方公佈的起因有兩個,一是他們的高級指揮官,兩位德高望重的陸軍上將辭世,陸軍許多要求調查事件真相的別有用心的下級軍官被清洗,再就是聯邦與帝國軍停戰議和削減陸軍軍費最終導致叛亂的發生。而民間的說法則是,陸軍部有人發現聯邦政府最高首腦被帝國不知用什麼方法控制了,於是陸軍為了挫敗帝國的陰謀,奮起反抗。至於那種說法是實事,鬼才知道!聯邦現在的情況就是聯邦陸軍中很多人都同情或是暗地裡支持,所以聯邦政府不敢從陸軍中派遣部隊前來平叛,只有依賴於宇宙軍的陸戰隊。但是現在雖然早已經和帝國簽定了正式的停戰協定但雙方仍處在准戰爭狀態,加之聯邦不想放棄眾多的從帝國手重新奪回的星域領土,所以調往厄爾巴星的宇宙軍艦隊並不是很多,艦艇不過五千艘,卻集中了宇宙軍近一半的陸戰部隊,但是即使是這樣,在厄爾巴星與叛軍的交鋒中仍然佔不到半點便宜,如果不是有五千艘宇宙戰艦的支援,厄爾巴星早就是叛軍的了。聯邦政府軍,在和叛軍打了幾打仗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之後,改變當初的對叛軍擬定的強攻計劃,改為圍困,搶佔厄爾巴星上的工業基地,封鎖厄爾巴星的星際交通,在星球上實行嚴格的物資配給,以斷絕叛軍的物資供給,嚴密監控聯邦境內的各種物資的交易狀況以杜絕有任何物資流入叛軍手中。這一招似乎挺有成效,已經迫使叛軍自動放棄了不少據點。聯邦最擔心的就是有人從帝國那邊向叛軍走私軍火裝備,還特別為此照會帝國予以攜助。帝國表面上自是一口應承,但以就買買情報通通風而已真真賣力氣的活,才不幹呢!聯邦到是也沒指望帝國能幫上什麼忙,好在為數不多的加入叛軍的太空戰艦,不敢聯邦宇宙軍正面交鋒躲到了海盜之星貢極海去了,厄爾巴星域的太空控制權在聯邦政府的手中。把五千艘戰艦撒出去勉強在厄爾巴行星外設置了一張攔截網。「不能直接闖過去我們繞過去不行嗎?」躲在一顆離厄爾巴行星還有老遠的小行星的後面己經兩天了,我忍不住發起牢騷來。我們一行有兩艘運輸船,隨行護衛的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百二十名機甲兵外,還有一艘經過改裝的護衛艦,但是那一百二十名機甲兵讓我不禁覺著我們好像是多餘的。我們被安排在運輸船上隨船行動,但從超空間跳躍出來之後就一直窩在這單調的隕石背面,躲避著聯邦厄爾巴警戒艦隊的搜索。鑒於聯邦政府軍加強了對厄爾巴星的封鎖,艾弗朗決定將龐大在運輸船隊分散開來化整為零分成數批偷越過政府軍的警戒線將軍火物資運上厄爾巴。於是近千艘遠輸船被分成了大大小小數百個小隊,艾弗朗親跟著最重要的一批貨物領著兩艘運輸艦在一艘護衛艦的保護下向著厄爾巴星潛進。為了這批貨物的安全他將這次雇來的據說是最強的護衛力量放在了這個小小的編隊之中。不過這個靈全公司看起來有點名不副實,特別是那位宣稱奪得了冠軍挑戰賽的獨孤戰,顯得臃腫的身形加上丟到人群裡就找不出來的平凡面容,實在是讓人懷疑他是如何取得那場冠軍挑戰賽的勝利的?而現在那傢伙又在那兒發牢騷,從饒到星球的另一邊去登陸艾弗朗不是沒有想到,但是那一面多是政府軍的控制區即使是能夠安全將貨物卸載下去,但是要想安全的送抵叛軍的大本營將會變得十分困難,不如在這兒多等一會,只要政府軍的攔截網稍微出現一點小小的漏洞,艾弗朗自信能安全的領著這三艘船安全降落在大本營附近。曉開這些天出奇的沒有來找我的麻煩也沒有要和我算帳的意思,也許是因為要經營公司的緣故吧,我是這麼想的。運輸船上的生活單調節器而枯燥,為了行蹤的隱蔽,連星際網絡都不能聯接,托博爾一個勁的研究著微型計算機上模擬出來的厄爾巴星地形,與其說他是個受雇於人的機甲保安,倒不如說他是個帝國派來偵察的間諜。幸好他平時都在船艙裡,要不鐵定會被人誤會。特沃德隨身帶著XD播放機,欣古雅分了個機給自己兩個傢伙在那自得其樂。流風影則成天泡在機甲庫裡研究機甲,而曉開我已經兩天沒見以她的人影了,我也樂得清閒只是太清閒了,也挺沒趣的,我每天唯可做的就是那運輸船那唯一的一間不大的餐廳裡,喝喝咖啡吃點點心發發牢騷。雖然從時間上計算不過才過了兩天而已但我卻覺著還像過了好幾個月似的。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持續太久,情況的改變到不是因為聯邦政府軍的攔截網出現了漏洞,而是艾弗朗截收到的最新情報顯示,聯邦宇宙軍的陸戰隊正在醞釀新的攻擊計劃,他必須盡快將一百二十台機甲補充到反叛軍的地面軍力中去。也就是說不論能否將一百二十台機甲安全送到大本營已轉為次要目標,他必須利用手上的這用軍力,想辦法拖延宇宙軍陸戰隊攻擊計劃的施行的時間。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莫過於,將這一百二十台機甲投放到聯邦政府軍控制區的後方進行牽制,兩艘運輸船上裝載的物資歷足以讓他們在聯邦政府軍的控制區域內建立起一個臨時的防禦據點支撐上二至三周時間。總算是離開了隕石的陰影,最高興的人自然是我啦!運輸飛船在繞了個大彎之後,向著厄爾巴星那灰白的表面降了下去。此時的厄爾巴星南半球正是初冬季節,從極地吹來的寒冷的空氣匯合了從海洋上湧來的潮濕暖流形成了濃厚的雲層,加上這一帶是政府軍的控制區域,宇宙軍在這一帶的佈防反面沒有北半球的上空那麼嚴密。進入大氣層後不久,經過改裝的護衛艦開始投放那一百二十名機甲兵,,運輸飛船也打開運輸艙,將一個個的貨櫃直接空投了下去。「快點!快點!進入機甲,準備空投!」曉開在我們的休息艙門外砸著艙門喊道。「什麼我們也要空投下去?」我打開門疑惑問道,我還以為俺的工作到次結束,我們會隨船返回了呢。「別在那囉嗦!快點!」托博爾他們一一從我身旁跑過。沒辦法我只有跟著,「搞什麼嘛!整得像打仗似的,我看我們改成傭兵公司得了。」投放完畢護衛艦掩護著運輸船開始返航了。掛在降落傘下空穿過厚厚的雲層,我們降落在厄爾巴南半球的一處荒原上,因為是已經進入了冬季荒原上覆蓋了一層薄雪。已經落地的的機甲兵,將迅速的將散落在四周的貨箱收集到一起。隨同著機甲空降下來的還有幾十名乘坐小型空降艇下來的步兵,不過看起來說他們是工程兵要更準確點,在取出部分貨箱裡面裝載的物資裝備後他們將空出來的貨箱在機甲兵的幫助下堆疊起來,不一會的工夫一座頗具規模的保壘雛形已矗立在荒原中了。「嘿——!他們該不會是真的要在這兒打一仗吧。」看著從地平線上冒出來的幾個小黑點我擔心的向身旁的托博爾問道。聯邦政府軍的厄爾巴星星際防禦偵察系統,發現在南半球的上空有三艘身份不明的艦船在向地面空投了數目不詳的人員和物資後逃逸。星球戰略情報部將情況通報給宇宙軍的陸戰隊,陸戰隊隨即向空降地域派出了一支巡邏隊。「不用擔心只是巡邏隊而已。喂!你不要擠我好不好!」托博爾在一旁說得輕描淡寫的滿不在乎。「到底是誰擠誰,自己有機甲不用,還偏偏來和我擠!氣死我了!」「你自己還不是有,還說我呢!」托博爾反唇相擊,「我那可是秘密武器,不到關鍵時候可不能拿來出來。」※※※我們是隨同機甲一同降落的,按照原先的安排我們五個人帶四台機甲來,沒有把托博爾算在內的,臨出發的時候托博才跑來說親王給他放長假,他可以和我們一起行動,我雖然很有意見,主要是因為價錢已經談妥了我們多派一個人去對方給的還是那個價錢,而作為公司唯一一位員工,我想拿到薪水的話必須得等各位董事有了適當的收益之後。而根據多勞多得的原則,托博爾跟著去自然比他留下來要拿得更多,而那多出來的原本應當是屬於我的薪水,我能高興得起來嗎!托博爾因為在星際機甲大賽中打入前十名,大賽的前十二名都有能得到一份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提供的特殊獎品,他自然也得到了一個作為特殊獎品的微型機甲庫,裝載他自己的機甲。可在空投的時候,托博爾卻跑來和我擠在一個座艙裡,還說什麼他那台機甲是秘密武器來著,不能隨意拿出來用!我停下機甲,打開座艙蓋,直接就蹦了出去,呼吸著外面的清冷的新鮮空氣舒服多了。「隨時可以發生戰鬥你跑出去幹嘛?」托博爾在座艙裡探出頭來衝我喊道。「不就是幾個巡邏隊嗎?小意思,還不夠那些傢伙塞牙縫的,你緊張個啥。」我將雙手攏到懷裡用下巴指了指,那一百多個忙碌著的機甲兵,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要找個地方看風景去了你要不要一起來。」「你小子小心曉開等會找你的麻煩。」「嘁!嚇唬我!我才不怕曉開……,那是不可能的!慕容總裁又有什麼吩咐嗎?」聽見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我回頭向正走過來的曉開打了聲招呼。「你怎麼下來了?不是讓你注意看著雷達的嗎?」曉開皺著眉頭問道。「托博爾在上面看著呢?是不是啊托博爾?」我將球踢給了托博爾。「是、是、是。」托博爾連聲應「是。」「來了多少人?」曉開眇了托博爾一眼問道。我開的這台機甲是偵察型的,搜索雷達的探測距離,比通常的機甲的搜索雷達的探測距離遠了一倍多。「搜索到的目標信號只有兩個,嗯,現在消失了!」托博爾看了看雷達屏幕說道。「哦!看來暫時還輪不到我們,下來吧。吃點東西待會可能就沒有這麼空閒了。」曉開說完轉身走了。「嘿!這丫頭還真有點當領導者的模樣。」托博爾從機甲座艙裡爬了上來笑著說道。「是嗎?我咋沒看出來!被個小姑娘呼來喚去的指揮著有啥好高興的。」我咕噥著。來到剛剛用貨櫃箱壘起來的兵站牆頭,遠有兩道煙柱直入雲霄,幾個黑點在雲層下的天空中盤旋著往兵站這邊飛了回來,剛才那一百二十名機甲兵中派了一個小隊出去,看來他們已經順利的消滅了政府軍派出來的偵察小隊。只是我們的坐標位置恐怕已經傳送到他們的指揮中心去了吧,我擔心的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中密佈的雲層讓我稍微放心了點。「不用擔心,雖然可以從外太空用戰艦主炮向我們這個位置轟擊,但是厄爾巴星厚達三萬公尺的大氣層和這密佈的雲層,會讓炮火的能量抵達我們的頭頂之上的時候衰減40%的威力,而且我們帶有防護罩發生器,抵禦不過60%能量的戰艦主炮轟擊是綽綽有餘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位,看見抬頭看天想是認為猜到了我在擔心什麼,好心的說道。我回頭看了看那人,一個中年人,夾雜著少許白髮的棕色頭髮搭著深陷的眼窩上,一雙明亮的眼眸看遠處地平線。「我是獨孤戰,你說的事我可一點也不擔心。」「哦——!艾弗朗。那你擔心他們會派空軍來轟炸!放心啦這種天氣,他們不會出來的,即使他們來了也只能成為我們的防空武器的靶子的。」「不是的。」面對這位熱心的大叔,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再否認,不過我的確是不怎麼擔心他所說的那些事情,所以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哪……!你……?」艾弗朗終於放棄揣測我在擔心什麼問道。「那個,我在看天色看會不會下雪,要是下雪的話,氣溫就會下降不是嗎?」看見艾弗朗點頭,我才接著說道,「我沒帶防寒衣,怕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著涼,所以……。」見眼前這位艾弗倫大叔的臉色在雪光的映襯下有點發青,我趕緊打住話頭溜下了牆頭。偵察小隊的被全滅,聯邦宇宙軍立時判斷出,被空投到聯邦控制區後方的是叛軍的部隊,具體數目不詳但看在他們在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在荒原中建起了頗具規模的防禦工事並且消滅了前去偵察的偵察小隊,其戰鬥力不容小覷。只是他們在荒原跑到荒原中,還做出要長期防守的態勢所為何來呢?那地方即沒什麼戰略要地,也離得工業重鎮遠遠的,蘊藏著稀有礦藏?也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牽制,一支純粹的牽制部隊,為了拖延宇宙軍即將對叛軍發起的新一輪的攻勢。「不用去理他們,派一個機甲特遣隊去監視著,隨時報告動向,只要他們不出荒原我們就讓他們呆在那兒好了。」隆凱達從三維地圖上收回目光,對一旁的幕僚命令道。由於他和宇宙軍羅波利斯元帥的意見不和所以被派到厄爾巴星平叛。可惜地面戰和宇宙戰根本就是兩回事,在厄爾巴星北部的窮山惡水間奔波往復,卻沒能給叛軍造成重創,讓隆凱達自覺汗顏,如果不是圍困戰術進行得還算順利,他都準備引咎辭職了。隨著將圍困戰術的進行,已將叛軍主力全部壓縮到了靠近極北之地的狹小地域之中,只要再三給叛軍最後一擊就可以解決掉了。隆凱達才不會為了出現在一片荒蕪之地的小股叛軍而分散兵力,他清楚的知道,只要消滅了叛軍主力,那一小撮人馬,就會不擊自潰。「將軍!敵方的火力強大,僅一個小隊去監視恐怕不行,如果他們攻擊後方城鎮,我們也不能不理會,您看為了防煥於未燃是否派幾艘戰艦,從外太空直接用火力打擊他們,將他們消滅。」慕僚建議道。隆凱達沉思了一會,這個主意不能說不好,但是由於氣候的原因,從外太空發射的炮火能量經過大氣和雲層的削減威力會大大降低,如果對方有能力建立防護罩的話,那所謂的外太空炮火打擊不過是浪費能量而已,而且要想進行外太空炮火對地攻擊怎麼也得調集近百戰艦才行。那樣本就不太嚴密的攔截網,顯得更形疏漏,讓為叛軍偷運軍火的運輸船更加有機可乘。不過如果那小股叛軍,孤注一擲向當真向一些要地發動自殺式的攻擊,也足以影響到攻擊計劃的執行。那不如這樣好了,派幾艘船把他們釘在那兒好了!隆凱達做出了決定。         第九十一章     從牆頭上下來,我問明給靈全公司安排的臨時營帳所在,便向分配給我們的帳篷走去。分配給我們的帳篷有兩座,一座是慕容曉開住的,另一座就是我們幾個小子的住所了。到了地方一看,一座稍大,一座稍小兩座帳篷立在這坐臨時構築的保壘東南角被清出來的地面上。算在我在內總共是五個男的,只有曉開一個女孩,我自然而然的往大帳篷走去。一抬手掀起帳篷的門簾,抬起的腳卻一下僵在門口了。隨著一陣尖叫聲響起,我趕緊放下門簾,轉身就跑。大帳篷裡竟然是三個女孩子,而且其中還有一位碰巧在換衣服,所以很不幸讓我看見了。「出了什麼事?」慕容曉開從小一點帳篷裡走了出來,攔住慌不擇路的我問道。「啊!沒什麼,只是不小心走錯了地方而己。」我說道。「不小心走錯了地方!」曉開懷疑的盯著我道。我左右四下看了看問道:「你住這兒?我住的帳篷在哪兒?」然而看見托博爾和特沃德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我驚訝的有點合不攏嘴了,「你們也……!」托博爾看出我想說什麼搶先說道;「小子你風景看完了!那邊是給女士住的,這裡還有個位置你如果不想住這時的話,我們不勉強。慕容小姐來找我們聊聊天你是不是有什麼意見?」「沒有、沒有!你們接著聊,我再四處轉轉。」我連連擺手,說著幾步就躥到帳篷後去了。「曉開!剛才有沒有看到個人跑過去。」剛躲到帳篷之後就聽得有人向曉開問道。「有啊!雲珊姐那人怎麼啦?」曉開如實答道。她們認識!「那個色狼偷看我妹子!告訴我他往哪能跑了,我得給那色狼好好修理一下才行!」「這個,沒太注意不過我記得好像是跑到……」耳聽得慕容曉開要把我賣出去,正要三十六計走為上的當兒,警報聲響了起來,「各單位注意,一級戰鬥戒備!外空炮火攻擊將在十秒後到達,防護罩開啟,請各單位堅守崗位,非戰鬥人員立即進入防空掩體。」高能量放射出來的強烈的光線,照亮了大片的雲層,天空中的密佈的雲霧如同沸水一般翻騰起來,熾藍色的電光隨著雲層的翻騰四處流竄,光芒瞬間由弱轉強數道由戰艦主炮發射的能量光柱,穿透雲層砸了下來。眼看就要擊中這座剛剛建好的位於荒原中的保壘,能量光柱碰上一道無形的障礙,轉變成無規則的能量亂流,如同煙花一般迸散到空氣之中最後消失不見。防護罩雖然擋住了來自外太空的主炮轟擊,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形成強大的風壓,狂風中站立都很困難,不過卻有一個傢伙全然無視狂風的存在,看著半空中流躥的能量火焰站在座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帳篷旁發呆。雖然很清楚那製造出如此絢麗景象的刺目光芒,是足以把人那脆弱的軀體化作飛灰的死亡之光,但眼前的景象還是令我目馳神往,感慨不已,太漂亮了!太壯觀了!太……不過癮了!奪人心魂的景象只持續了不過兩、三分鐘,在外太空的攻擊聯邦攻擊艦隊發覺攻擊毫無成效,暫時停止了攻擊。「喂——!再來一個。」我脫口喊道。才喊出口屁股上就挨了一下。「你小子神經是不是有問題?」曉開怒髮衝冠的衝我吼道。「不是啦!我只是覺這這種免費的煙火,往後看得機會可能不多,想多看兩眼而已,用不著生那麼大氣吧。」我揉著被踢疼的屁股委屈的說道。「那是——!我不生氣,你剛才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曉開壓住心中怒火問道。「剛才?剛才沒做什麼啦。」我想矇混過去。「就是你!剛才就是你這個色狼!」一個看起來比曉開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從帳篷另一側轉了出來,嗔怒的指著我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看見人證當前我只好老實承認。「不就是不小心看了兩眼嗎!大不了我讓你們看回去得了。」我涎著臉說道。「你……!」那女孩顯是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傢伙,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曉開又飛起一腳,踢在我屁股上,怒道:「你還有理了!快陪理道歉。」「嘿!我哪說我有理了,我不過說讓她們看……」見那女孩眼睛濕濕的,眼淚水在眼眶裡轉啊轉的,我連心打住話頭說道:「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剛才只不過不小心走錯了,再則說你們又沒在帳篷外掛個禁止入內的牌子,我以為……,喂!大姐你不要哭好不好!」「你真的不是故意偷看!」女孩抹了抹眼淚問道。「誤會!真的是誤會!」嘴上說著誤會,我心說就你們那還沒發肓成熟的身材,倒貼的話或許能考慮一下。「那你跑什麼?」曉開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這個我吧我腮拙嘴笨的,一個沒解釋清楚的話誤會不就更深了嗎,而且就剛才那種情況,我認為在女孩子情緒過激的情況下還是迴避一下的好。」我字斟句酌的說道。「你對女孩很瞭解的嗎!」「也不算太瞭解了,不過有前車之鑒,自然……自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你的!」真是話多錯多,眼見曉開的臉色越來起不對,我還在那兒畫蛇添足的試圖解釋。「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也是個容易激動,隨意發火,不講道理的女孩子對吧?」「我可沒這麼說,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忙不迭的分辯道。「就算是我自己說的,那麼說你同意我對自己的評價,對不對?」「嗯——!做為公司的員工,您的手下,我不反您對自己的評價,但是做為一個有正義感、有主見、有頭腦的人我要說您對自己的評價是不公正的,偏頗的!您絕對是一位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領導,一個美麗漂亮、溫柔可親、體貼可人的女孩。刁蠻任性、古怪精靈、易激動、愛發火,傾向暴力之類的跟本和您粘不上邊,您是世界觀上最最可愛的女孩了。」我用足以迷死一頭恐龍的語調說出了我的意見,話音剛落就見那來抓我的女孩捂著嘴扭頭就跑,估計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趕著去吐。「喂!你們還不進防空掩體不想活了!」不知是誰在遠處沖這邊喊道。「對!對!現在不時說閒事的時候,快點去防空掩體。」正在擔心曉開抓狂的我聽到喊聲立時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嗨,你往哪兒去?防空掩體在那邊。」看到曉開轉身往她們住的帳篷那邊跑去,我以為她被我氣糊塗了趕緊出聲提醒。「知道!我去加件衣服,你個混蛋說得人混身起雞皮疙瘩,我可不想被你的話說得凍感冒了。」曉開說道。我腳下一滑,四腳朝天摔在地上,靠!多加了幾個形容詞而矣!有那麼大威力嗎?新一輪在攻擊整整持續了一天,伴隨著戰艦主炮的轟擊,天上沒有下雪,倒是被人投下來不少炸彈,但是籠罩了方園近兩公里範圍的能量護罩的保護下只有零星的彈片,僥倖飛進來,在不算很大的空間中帶著歷嘯飛旋著,但它們唯能做的破壞也就是撕裂帳篷了,卻乏動能的彈片,在機甲的防護裝甲上連個坑都砸不出來。更別說擊穿足以防禦炸彈直接攻擊的防空掩體了。不過匆忙打建的掩體還是有不少的弱點,最大的弱點就有點吵!因為搭建得匆忙還沒來得急用泥土覆蓋在它的金屬拱頂上,不時有彈片擊打在上面「叮噹」做響,擾人清夢。空中攻擊的在持續了一天之後終於停了下來。我走出掩體伸展了一下在防空掩體中窩了一天的肢體。「唉!總算可以出來活動活動透透氣了,嗯——!什麼味道好香呀!」一股誘人的香味,讓我精神一振,尋著味找了過去。就看見那塊分給我們靈全公司的臨時駐地的空地上架起了一隻能量爐,爐上支著架子,架子上放著好幾支鐵簽,每支鐵簽到上串著四、五個雞翅膀,香味正是從這些被能量爐的火焰烤得滋滋作響的雞翅上散發出來的。一位青絲披肩的女孩正背對著我,坐在能量爐旁轉動著鐵簽,以免雞翅被烤焦了。我嚥了下口水走上前去。「好香!能不能給我只嘗嘗,一定很好吃!」女孩聽到有人誇獎很是開心。「當然可……可……,啊——!」一臉微笑回過頭來的女孩看見身後站著個口水直流、眼睛發直,一臉貪婪的傢伙,嚇得尖叫一聲,扔掉手中鐵簽跳起身來就跑。眼看串著雞翅的鐵簽就要掉在地上,幸好我眼急手快一把撈住。「絲——!好燙!好燙!」顧不上理會那不知為何見我就尖叫逃跑的女孩,我取下一隻雞翅就往嘴裡送。「……色狼!」我「吭哧」一下差點要著自己的舌頭,有沒有搞錯!不過是吃你幾隻烤雞翅,咋就又變成狼了呢,還是帶色的那種?我正待和那女孩論論理,扭頭一看愣住了,「咦——!三胞胎耶!少見!喲,你們怎麼也在?來嘗嘗這烤雞翅味道不錯!」         第九十二章     托博爾他們正在帳篷裡幫著曉開修補破損的帳篷,忽聽得帳篷外正在準備午餐的珊珊的驚呼聲。托博爾無可奈何搖了搖頭,「阿戰又在欺負女孩子了!」「這混蛋上回沒教訓他,他膽子還起來起大了。」曉開怒道。珊珊的兩個姐姐早已經衝了出去。蘇雲珊、蘇雨珊還有蘇珊珊,三個是三胞胎姐妹,在運輸船躲在小行星後面的那兩天,就已經和慕容曉開混得斯熟了。「色狼!」珊珊看見兩個姐姐出來,心神稍安指著那正準備偷吃她們午餐胖子脫口喊道。「怎麼又是你?」雲珊詫異的問道。三個看起來一模一樣,卻又各有風韻的漂亮女孩看起來很是養眼,只是動不動就說別人是色狼,很是煞風景。「我說怎麼有點面熟呢,她是你妹?我看她燒烤烤得不錯,所以想討幾隻來吃,沒想到……!」我尷尬的說道。「她是我妹蘇珊珊,這是我二妹蘇雨珊,我是蘇雲珊,你是誰怎能老愛欺負女孩子?」蘇雲珊不相信我的話。「我?獨孤戰啦!我向來不會欺負女孩的,只有女孩欺負我。反對我嘗嘗你們的手芑吧?」「這是我們的,要吃你自己弄。」雨珊上前奪過我手中的雞翅沒好氣的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太吝嗇了吧」我看出曉開和她們的關係不錯,所以想沾點光。「誰跟你是自己人,不行就是不行。」珊珊說話總算正常了一點。一直盯著我的雲珊忽然低頭在兩位妹子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她兩位妹子用驚訝的目光上下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後,兩個人臉上竟然俱是一紅。大珊走過來忽然向我鞠了個躬,「您是獨孤戰吧,對不起我們誤會你了,請你「我們……,請你……。」我覺得這聲音好像在那兒聽過。「我們見過?!」大珊一愣,「沒有。我大妹沒見過你,二妹沒見過你,我也沒見過你。」這丫頭說話象說繞口令。「我們那天肯定見過!」我肯定的說道。「你肯定記錯了,我們那天絕對沒見過。是不是大妹、二妹。」那兩位齊齊點頭。「肯定?」「肯定。」三姐妹同聲說道。「你們怎麼突然對這小子這麼客氣?」曉開見三個新認識的好友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很是奇怪。「他是那個星際機甲大賽冠軍挑戰賽的優勝者,你不知道嗎?」雨珊指著我說道。「我知道!那有什麼?就憑他那種卑劣手段,就算是換一個人一樣能贏。你們該不會是崇拜他吧?」曉開問道。三個女孩子忸怩的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吧。」大珊說道。曉開直覺得腦袋一陣發暈,這什麼世道嗎?這種傢伙竟然會有人崇拜!原本跟著出來想看熱鬧的托博爾他們幾個,此時亦變成了木雕泥塑一般,心中有著和曉開一樣的想法,唯一不同的是四個小子覺著,像自己這般英明神武竟然沒有美女崇拜,真是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呵呵——!我好像沒什麼值得崇拜的地方吧!大家還是來吃東西吧,要不等會雞翅就烤成碳了。」被人崇拜我自是心情大好,反客為主向眾人招呼道。飛快的啃完手中的雞翅我伸手想去再拿另一串已經烤好的,不想卻拿了個空。流風影搶先將那串雞翅拿到手中,向坐在身旁的小珊遞去,「下雪天天所冷,多吃點才會暖和。」這小子倒是挺會關心女孩子的。不過你關心女孩子就關心女孩子,幹嘛拿我的雞翅去獻慇勤,小子你狠!我抹了抹嘴問道:「流風,我們那幾台機甲的狀況還好吧?」「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流風影說著反問道:「你問這幹嘛?」「我是擔心機甲失控啦,你還記得那回我們在那個什麼利坎特星的私人貨運空港裡搬運機器人失控的事吧?」「記得當然記得,那次要不是你三下五除二打倒那些失控的搬運機器人,我和阿達西的小命就陪進去了。」「就是!也不知道她們的機器是怎麼維護的?」「是啊!估計不是懶就是笨,不過你放心,我決對不會犯那種沒水平的錯誤的。」流風影的話,讓我哭笑不得,這小子犯的錯看來會是高水準的,以後操縱機甲可得千萬小心。我眇了眼珊家姐妹的表情,一會紅一會白的偏又不好發火,還得裝著惹無其事的樣子吃東西,好辛苦!我心中暗樂,流風影你就等著倒霉吧,嘿、嘿、嘿嘿——!「好吃嗎?」小珊問道。「好吃!可就是太少了點。」我拍了拍只吃了個半飽的肚子說道。「還少,那這裡也給你。」小珊將流風影給她的那串雞翅遞了過來。「多謝!」我不理會流風影那足以殺死人的眼光,伸手接了過來。「別客氣!你們把我們一個星期的口糧都吃了,我們以後可就得靠你們的口糧填肚子。」「有那麼多?我還沒怎麼吃飽呢!要是有大一點的翅膀就好了!」我嚼著雞翅含糊的說道。「老鷹的翅膀夠大,你去抓只老鷹來好了,兩隻鷹翅能把你撐死。」二珊堵氣的說道。「真得!」我抬頭瞧了瞧天空,天際和雲層下一個小黑點在雲霧中時隱時顯,這地方還說不定真的有老鷹,「我去抓一隻。」說著我三下五除二啃掉手中的雞翅向,向停放機甲的地方跑去。我又不會飛,這次帶出來的四台機甲全都具備空戰能力,所以我準備開著機甲去抓只鷹回來,只是不知道厄爾巴星上的老鷹肉好不好吃,管它呢!先抓回來再說。「那……!好像不是老鷹吧!」流風影也看見了那空中的黑點,他眼尖看出那黑點的盤旋姿態不像是只老鷹。「是聯邦的偵察機。」托博爾說道。「是鷲式無人偵察機。」特沃德補充道。從呆怔的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的三姐妹面面相覷的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問道;「他不會笨到去抓那個偵察機吧?」「這個……!應該不會吧!托博爾,你看那小子……?」特沃德向正忙著消滅雞翅的托博爾問道。「很難說!不用管他了,大伙還是快點吃完吧,說不定待會會有大規模的地面攻擊。」托博爾說起來也只比獨孤戰早當半年的兵,按能常的情況來判斷,一番炮火準備之後常常是大規模的地面突擊。「呃——!放心吧!他們不會打過來的。」欣古雅打著飽嗝插嘴說道。他和特沃德都在聯邦軍中呆過,自然要比托博爾要更加瞭解聯邦軍的戰鬥方式。「不會吧?我們紮在這兒可是聯邦政府軍身上的一根刺,要是我肯定會調集重兵,把我們這根刺給拔了!」托博爾疑惑的說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可我們又不是那個指揮官,估計那個指揮官不是偷懶就是笨蛋。特沃德你說是不是?」欣古雅把流風影的話發揮了一下轉過頭來向身旁的特沃德徵詢意見。特沃德顧不得有美女當前,伸出舌頭舔了舔粘滿油脂的手指頭這才說道:「我那知道!不過我覺著應該是這根刺還沒把政府軍刺痛吧。不痛不癢的刺費那麼多工夫去拔它幹嘛!」特沃德說完又想去舔手上的粘的油脂,卻被欣古雅暗地裡扯了扯,順著欣古雅的眼光一看,慕容曉開正橫著眼,拿眼角瞟著這邊只有訕訕的做罷。曉開真是被子這幾個活寶給氣死了。想當初怎麼會想著和他們合夥開公司的呢!哼——!都是那個混蛋害的,原本看在他曾在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的時候救過她,不想整那混蛋的,只是現在不整他實在是難出心中惡氣!※※※「只是派人監視著,沒有被刺痛嗎?」艾弗朗看著那在天際盤旋著的無人偵察機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刺終究是刺,既然你不急著拔除,那我就給你的要害來一下子好了。」正在牆頭觀察情況的艾弗倫,忽然聽到一陣飛行器的轟鳴聲,一台機甲從他的頭頂飛過很快就沒入了雲層中了。是靈全公司的機甲。「辛巴克,你派那台機甲出去幹什麼?」艾弗朗以為是機甲大隊的大隊長讓靈全公司的人去執行任務。「那台機甲不是我派出去的,您不是說過,他們是由您親自指揮的嗎?」機甲大隊的隊長被問得莫名其妙。「噢!那就好,記住他們由我親自指揮,你節制好自己的部下就行了。」艾弗朗重申了一遍命令。艾弗朗回過身看了看牆內的營地,忽然問道:「那些年輕人現在在做什麼?」「他們……,他們在吃燒烤。」機甲大隊長猶豫了一下,才略帶不滿的說道,「那些毛都沒長全的小崽子們,真是太不像話了,把這當什麼地方了,這是戰爭、戰場!可不是什麼郊遊、野營之類的休閒,簡直是太自由散漫了。」「行了!年輕人可以理解,這仗不是還沒打起來嗎!由他們去吧!」艾弗倫寬慰著機甲大隊長。「上校!有我們這此人就行了,還讓這些人來跟來幹嘛?」在機甲大隊長看來僱用那些傢伙來根本就是浪費錢。「這個當初我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佣金早就付給他們了,好歹也算是份力量吧。」「上校!醜話我可說在前面他們要是拖我們的後腿,我會毫不猶豫的幹掉他們的。」機甲大隊長忿忿的說道。「我不會反對的。」艾弗朗平靜的說道。※※※部隊的集結很順利明天凌晨可以準時發動攻擊。看著立體軍用地圖上顯示出來的形勢圖,隆凱達輕舒了一口氣。打完這一仗還是請求休假好了,他實在不是願回到奧坦利前線,去面對那些老糊塗。如果當初自己的計劃得以執行,奧坦利乃至於整個帝王將相國可能現在都已向宏星聯邦稱臣了吧。如今卻不得不和帝國停戰,還弄得內亂迭起,犧牲了那麼多將士就換來這麼個結果真是不值啊——!「報告!」一名軍官走進指揮部房間,打斷了隆凱達的感慨。「有什麼新情況?」「報告將軍,敵方機甲部隊一部正在向我,默林重鎮移動。」隆凱達接過情報看了看。叛軍那股空降到荒原中的部隊,終於耐不住要主動出擊了。「命令四零七一宇宙特遣艦隊,全力攻擊給我把他們死死釘在原地。」隆凱達命令令道。軍官領命脈而去,可不一會,又腳步匆忙的跑了回來。「報告將軍,目標還在繼續移動!」「什麼!特遣艦隊的火力牽制為什麼沒有效果?難道說他們的防護罩發生起器是可以機動的?」「報告將軍,是的。」「有意思,命令特遣艦隊轟擊目標前方道路,給我把路炸掉看他們還怎麼走。」「是,將軍!」但是攻擊道路仍然沒能阻止叛軍的前進,隆凱達立即著人通知默林鎮城防部隊做好防禦準備,至少守住三天,實在不行就放棄默林撤往漢撒爾市。隆凱達才不在乎那一城一地,只要能消滅掉叛軍主力,收復失地是遲早的事。只是他不在乎,可有人在乎。星球執政官在得知叛軍來襲的情報立即親自聯絡隆凱達請求派兵增援。隆凱達自然不為所動。不成想星球執政官見隆凱達不賣自己的帳,也不知他動用了什麼關係,竟然請動了聯邦總統親自讓最高統帥部命令隆凱達立即向默林派出援兵,全力確保默林不能讓它落入叛軍手中。隆凱達看著手中最高統帥部簽發的命令眉頭擰成了個疙瘩。「這幫老糊塗,就知道下命令,也不管前線的情況!你們既然那喜歡指揮幹嘛不自己到前線來!崩——」隆凱達惱怒的將命令拍在了桌上。「長官,要不我們向統帥部重申一下我們的計劃。」「你去試試吧!」隆凱達對此沒抱太大的希望。「等等。」隆凱達叫正要離開的副官接著命令,「通知已到達指定地域的各部修築防禦工事,就地防禦。命令第四機動裝甲旅停止前進,原地待命。」「是!長官您準備……?」副官想不通隆凱達為何會做如此安排,這樣預定明日凌晨發動的攻勢將不各不推遲。「統帥部能夠撤消命令,自然是好,不過我認為可能性不大,所以我們還是做兩手準備好了。」「屬下明白了,屬下一定會據理力爭的。」結果正如隆凱達所預料的那樣,統帥部不僅不沒有撤消命令,更是再次下達嚴令,督促隆凱達火速成派兵增援默林。「將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如我們就按原計劃執行,說不定等我們消滅了叛軍主力,那小股叛軍說不定還沒攻下默林呢。」副官提議道。「你認為那種可能性有多大?」「這個……」副官心裡是一點把握也沒有。「那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要不,我們派支小部隊應付一下如何?」「統帥部的的命令是必須確保默林不能讓其落入叛軍手中,想我數十萬大軍,連不過百十號人一小隊叛軍都擋不住,不說你我是否還有臉面立於世間,統帥部那些老糊塗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送我們上軍事法庭的。」「那我們……?」「只有推遲一下攻擊計劃了,命令第四機動裝甲旅立即向默林鎮轉進,其餘各部原地防禦等待命令。」其實隆凱達還有一層擔心,如果他不按最高統帥部的命令執行,最高統帥部肯定會任命脈一位新的指揮官來接替他的位置,自己交出指揮權是小事,但是臨陣換將兵家大忌,與其到時弄得局勢一發而不可收找拾不如先順著最高統帥部的意思,消滅掉那股叛軍,再來對付叛軍主力。只是夜長夢多,希望能順利殲滅那小股的叛軍部隊。         第九十三章     「嗨!我們這是去哪?」已經在積雪的荒原中走了一天一夜了,我再次忍不住問道。「閉嘴!你已經問了一百五十次了,你要是再問同樣的問題,我就把你埋在雪地裡。」通訊器裡傳來曉開慍怒的聲音。「那什麼時候可以吃飯?」我忙換了個問題問道。「閉嘴——!」曉開關掉了通訊器。「嘿!只弟們我們可以說會悄悄話了,喂!阿影,我們這麼跟著走每天能掙多少錢?」「每天每個人連同機甲在內是一萬。」「哇!那麼多,發了發了!」「不過……!」「不過?不過什麼?」「扣除各項費用你能拿到手的最多只有10%而已。」「什麼?不會吧,你們也太會剝削人了吧!」「這是公司的規定,大伙定的,你有意見的話,就去給總裁提。」「你們這幫見色忘義的小子!你們可太不夠哥們了,別以為抬出那丫頭來我就會怕了,相當初要不是我……。」「是啊小子,想當初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被那丫頭整得慘兮兮的,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不夠哥們,你小子當時見我們竟然還想躲!是你不義再先你可別怪我們不仁。」托博爾打斷我的話說道。「就是。」特沃德和欣古雅在通訊器裡同聲附和。「得、得、得!你們人多你們有理,不過這麼高的佣金,是不是說明這趟危險係數挺大的?」「可以這麼說吧,咋啦?你怕了!」特沃德說道。「怕你個鬼!想我獨孤戰長這麼大什麼沒見過,好像沒什麼能讓我害怕的?再說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真要有什麼事,你們這些當領導的一定是得身先士卒,為我這樣的小人物豎立一個又一個光輝的不可磨滅的榜樣的啦!我說得沒錯吧。」「美死你喲!你當這是軍隊?還身先士卒呢!」欣古雅立馬回擊道。「就是,而且我看哥幾個的,好像就你的個最高。」流風影補充道。「……」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守在荒原之中的臨時壘築起來的保壘中被,頭頂上的炮火連著轟擊了四天,艾弗朗決定不再那麼乾耗下去,擬定的攻擊目標是默林重鎮。那雖然是座不太大的小鎮,但鎮裡有座兵工廠,和能源庫離著不遠的郊區有農場、金礦。最主要的是默林是厄爾巴星球執政官的老家,也是現任聯邦總統的故鄉,當然它也是一座向宇宙軍陸戰隊輸送物資的重要的轉運站。所以攻擊它,宇宙軍陸戰隊無論如何都得分兵來防守的,即使它不一定能被他們攻打下來。只要翻過前面的那座海撥不過兩百米的山丘就可以看到默林鎮了。代表著聯邦政府軍的機甲部隊的電子信號此時出現在偵察機甲的雷達屏幕上。「發現敵方機甲!數量150,高度100,巡航速度,正向我方襲來。」「停止前進,防護罩開啟,環形陣列,準備迎敵。」艾弗朗迅速下達著命令。「你們小隊的人守住貨箱不要到處亂跑,你們做為機動後備。」艾弗朗向靈全公司的那幾位命令道。一百二十七台機甲,二十四輛工程維護車輛、其中四輛各馱載著一台防護罩發生器,有五艘小型陸空兩用登陸艇,每艘艇最多可裝載二十人,或是兩台輕型機甲,另外還有二十個裝著貨物的貨櫃箱。這些就是這只叛軍部隊的全部家當了。一百多台機甲依靠著防護罩迅速的布成了了一個方圓近兩公里的環形防禦陣勢,將貨櫃箱和工程維護車輛還有那五艘小型登陸艇護在當中。四台防護罩發生器功率全開,撐起了內外兩層防護屏障,外層為所有己方人員和裝備提供集群防護而內層的防護屏則完全是給那四輛馱載著防護罩的工程車和堆放在它們周圍的那二十個貨櫃箱提供的第二重防護的。因為考慮到機動能力,那座在荒原中修築起來的保壘並沒有被拆卸帶走,所以現在只有靠著防護罩依托地形來防禦攻擊了。我們七台機甲被安排在了靠近內層防護罩的地方,美其名曰是做為後備力量,擺明是不相信我們的實力。大敵當前托博爾也不跟我擠那台偵察機甲了,拿出了他那台自稱為秘密武器的機甲,那也是台重型的突擊機甲,右手拿著一門六管高速粒子炮,左手拿著一面塔盾,盾牌在那兒一豎,整個的機體能躲到那後面,只要那面盾牌在估計也就只有他打別人的份了。「嘿——!我說兄弟!你也太誇張了,整這麼大面盾牌,機動力不怎麼樣吧?要不要我們倆換一換如何,這偵察機甲的機動力和隱蔽性可是一流的。」我對托博爾說道。「那是,我這機甲的盾牌個是大了點,機動性能可能會比你那偵察機甲差了那麼一點,可裝甲可比它強多了,你那台是一炮死,我這!能不能一炮轟開我這面盾牌都很成問題。要換也可以,把你那台幽靈刃換給我。」「不換就算了。」蘭斯特親王給我的微型機甲庫中裝的那台機甲就是那台,我在T30特攻營時曾用用過的「幽靈刃」,奧坦利攻防戰的時候被特沃德和欣古雅兩人駕駛的超級機甲重創,大修過一次,後來就一直沒機會再駕駛它,但我絕對可以肯定「幽靈刃」的整體效能,要優於托博爾目前裝備的這台機甲。另外兩台機甲是由蘇家姐妹駕駛的,外形看起來和通常的突擊機甲沒什麼兩樣,機體呈銀灰色,手持機甲用電磁步槍,雙肩各扛著一具8聯裝的多用途導彈發射器,可根據探測到的目標參數的不同進行相應的對地或對空攻擊的調整。那兩台機甲由二珊、小珊操縱著,大珊則和流風影一樣是做機甲維護的,兩人正在分配給他們的維護車上檢視裝置,做搶修準備。她們也是艾弗朗僱傭來的機甲保鏢,所以讓她們和我們這幾個人湊成一個小隊。蘇家姐妹,第一次見到大規模的機甲戰,顯得有點緊張兩個人操縱著機甲相背而立,機械手中的電磁步槍跟著空中飛來飛去的敵方機甲不停的晃動著。政府軍的機甲編排著整齊的楔形陣列開始俯衝攻擊,試圖突破防禦摧毀叛軍的防護罩發生器。要想催毀防護罩發生器首先得突進到防護罩中,通常的突破方式就是利用機甲的能量防護層傾軋防禦方的防護罩能量,消抵掉防護罩的能量的阻礙,進入防護層內進行攻擊,不過在防護能量完全消抵的那一瞬間對入進攻方的機甲兵來說也是最危險的,如果不能及時將用於供給防禦系統的能量轉入到動力系統,躲過集火攻擊,就算能及時重建防護能量層,最好的結果也是受到重創。政府軍第一輪攻擊連防護罩的邊都沒挨到,就在半空中留下了十數團火球。齊整的隊列立時散了開來,政府軍以雙機編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機甲不斷的俯衝射擊,翻轉爬高再俯衝。一時間彈片橫飛,硝煙四起。叛軍雖然有防護罩的掩護,但由於在地面上固守防禦,機動能力比在空中政府軍機甲兵的機動能力可是大打折扣,基本上是每擊毀兩台政府軍的機甲,就有一台叛軍的機甲被對方的炮火打倒在地。那十九工程維護車(本來有二十輛的,還有一輛分配給了我們)往來穿梭不停的將被擊毀的機甲拖進內層防護罩中進行搶修。好幾台突入外圍防護罩的政府軍的機甲,受到叛軍的特別禮遇,在1:4的圍攻之下拖著濃煙直接就栽到了地上。一台受了重創的機甲,歪歪斜斜僥倖穿過層層火力攔住,直往內層的防護幕衝去,正緊張的看著四周的那兩姐妹,同時開火,將彈匣內的子彈全部傾洩了出去,將那台機甲打得凌空爆炸。「總裁!總裁!慕容曉開——!」沖通訊器喊了幾聲都沒見曉開有應聲,我只好操縱機甲走到曉開那台火紅色的機甲旁「光當、光當」又機械手拍了兩下。那台紅火色的機甲猛的調轉手中的離子炮,回頭就是一炮轟來,要不是我眼急手快抬手將炮口架向天空,否則就被托博爾那個烏鴉嘴給說中了「一炮死」還是給自己人給報銷的!「喂!是我啦!」我原本想讓曉開和蘇家姐妹說說話,記她們別那麼緊張,沒想到曉開竟然比那兩位還要緊張。「你沒事跑來嚇我干!信不信我一炮轟死你。」曉開的聲音有點發顫,心中的慌亂明顯多過於生氣。「嗯——!那個……。嗨!別那麼緊張,你可是我們的指揮官,大伙都看著你呢!深呼吸,吸氣放鬆、放鬆點。」我猶豫了下說道,「你就當是在玩遊戲好了。」曉開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做不到!」說完她居然操縱著機甲坐在了地上!「唉——!托博爾你來指揮。」我歎了口氣。「還是你來指揮吧,我們聽你的。」托博爾說道。「憑什麼要我指揮?我拿的薪水又不是最高的!」我想趁機討價還價加點薪水。「死小子,這個時候你還討價還價,有機會我可要好好看看你心是不是黑的。」托博爾發火了,「你想開著偵察機甲去衝鋒陷陣的話,我們沒意見,只是我們的雷達搜索系統可沒你的好,你要是被人幹掉了可不一定會有人給你收屍。」「去你個烏鴉嘴,一句好話都不說。盡讓人幹活一點薪水也不加!你才……!」「你們別吵了好不好!攻進來的機甲越來越多了,我們是退到內層去還是繼續呆在這兒?」特沃德擊毀一枚襲來的導彈問道。「得,我來指揮行了吧。命令是讓我們守住他們的貨箱,又沒讓我們幫他們打,我們往裡面退,看到有想往裡沖的就給我趕出去就得。」說完我領頭操縱著機甲往第二層防護罩圈內退去,沒辦法只好接替曉開當個代理小隊長。「來個人幫幫忙!蘇雲珊暈過去了。」通訊器裡,傳出流風影急切的聲音,依稀從通訊上看得出那小子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出了什麼事?」我問道。「我也不清楚?掉下來一台機甲,接著就是一車窗的血,蘇雲珊就暈了。」流風影也說不明白是怎能麼回事。「喂——!不要離開機甲!托博爾、特沃德、欣古雅你們掩護照著點曉開,我去看看。」來不及阻止蘇雨珊和蘇珊珊,我也只好停下機甲跳出坐艙往流風影的那輛工程維護車跑去。工程車前的積雪被鮮血染得紅,車頭上凹進去一塊車窗上有著大片的血跡,雨刷上還掛著幾片碎肉。原來一台被擊落的機甲,墜毀在附近,已經摔散了架的機甲兵被摔了出來撞在工程維護車的車頭上撞成了一堆碎肉,還沒有凝固的鮮血濺了出來,蘇雲珊可能剛好看到被嚇暈了過去。炮火漸稀,損失過半的政府軍開始撤退。看到敵人撤退了,曉開和托博爾他們也下了機甲,跑過來看蘇雲珊的情況。「快給她做人工呼吸。」「做心臟按摩。」「掐人中也可以。」那眾人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而蘇雨珊和蘇珊珊兩個則抱著蘇雲珊就在那兒哭,「姐——!你可不能有事呀!」我探了探蘇雲珊的鼻息,還有氣哭個什麼勁嘛,真是的!像你們這麼折騰活人都給你們弄死了。「好了!別哭,你們的大姐沒死,只是嚇暈了,你們也別圍在這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亂出主意。」我說著推開圍著的幾個小子,在地上捧了一捧乾淨的雪,走回來往蘇雲珊的臉上一放,她一下就坐了起來。「啊——!好冰!死丫頭又整我。」蘇雲珊拂掉臉上的雪惱怒的說道,看來她們姐妹家平時也挺喜歡整人的。忽然看到身旁圍了一堆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蘇雲珊問道:「咦——!你們怎麼啦?」「我們沒事!是你先前被那嚇暈了。」欣古雅指著工程維護車的車窗上的血跡說道。蘇雲珊順著欣古雅手指的方向一看,立時想起了,一個人在眼前變得四分五裂,血肉腦漿順著車窗滑落那駭人的一幕,身子往後一仰,又暈了。「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特沃德狠狠的在欣古雅頭上敲了一下。「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那麼……!」欣古雅見大伙都拿眼瞪著他,趕緊閉嘴不說了。「先把車窗上沾的血擦掉再把她弄醒吧,要不呆會看到她又暈了。」我提議道。大傢伙都點了點頭,可就是沒有人行動,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來了。「喂!你們看著我幹嘛!喂、喂!我好歹是代理小隊長,你們不會是想讓我去幹那種粗活吧。」我據理力爭,我可不想去擦車窗上的血,這種事還是能免就免。大夥一想也是,不過大伙也都不願去碰那讓人反胃的東西,又相互看了看,讓女孩子去肯定是不合適的。目光又聚在流風影身上。「不是吧!我可還小,還不到十六歲耶。」流風影苦笑著說。「我的年齡也不大。」看到大伙的目光往他身上轉,欣古雅趕緊說道。「那就你們兩個吧,特沃德、托博爾,快點別磨蹭,把血跡清理乾淨。要不等會敵人又攻過來就沒時間了。」我看這麼推來推去的不是個事,想到我也算是個代理隊長於是不客氣的命令道。托博爾和特沃德的臉色立時變得比吃了黃連還苦。         第九十四章     「別著急,先等等。」托博爾攔住正要清洗車窗的特沃德。「等什麼?」托博爾問道。「我有能找人幫忙。」托博爾很有把握的說。「誰?獨孤?」「聰明!」「他能幫嗎?」「你放心,那小子屬於面冷心熱,樂於助人,純樸善良那一類型的,他肯定會幫忙的。」「面冷心熱!純樸善良!你說那小子樂於助人也就得了,就他那樣也叫面冷心熱?還純樸善良?」特沃德心想那小子要算得上面冷心熱、純樸善良,這世上恐怕就沒有奸詐小人了。「那當然,你瞧好吧。」※※※「你們站在這幹嘛?嘀咕什麼呢?還不快點幹活。」我看見托博爾和特沃德,站在維護車的前面不知在嘀咕什麼,走過去催促道。「沒有水怎麼洗?」托博爾對特沃德使了個眼色說道。「是啊!沒水怎麼洗?」特沃德連忙隨聲附和。「沒水,你們不會用雪擦?」我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抹在車窗上凝固的血漬上。「用雪?用雪擦不乾淨吧。」托博爾攏起雙手說道。我又抓起一把雪在血漬上抹了抹,擦出一乾淨的地方來,「誰說擦不乾淨,這不挺乾淨的!」「哪裡?這都沒擦乾淨呢!你看!你看!這兒越擦越多,我敢打賭絕對擦不乾淨。特沃德你說了?」托博爾伸出手來指著車窗說道,也不知他具體指的是哪能塊地方。「就是,我也敢打賭,絕對擦不乾淨!」「要是擦乾淨了咋說?」我盯著那兩一唱一合的傢伙問道。「我賭一百塊絕對擦不乾淨!」托博爾說道。「我也是。」特沃德也表示他願賭一百塊。「三百,現金!」「沒問題。」兩人同時回答道。「那你們輸定了!你們等著。」我說著繼續用積雪賣力的擦起車窗上的血漬來,完全沒注意托博爾和特沃德在額手稱慶。不多一會我就用雪將血漬全部擦去了。擦完之後,我走到那兩位輸了錢反而笑得很開心的傢伙面前,一伸手,「拿錢來!」托博爾和欣古雅很痛快的一人拿出三百塊錢放到我手裡。「謝謝啊——!謝謝你幫我們把活幹完了。」欣古雅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不客氣!」我說道,「當老闆就是當老闆的,財大氣粗,原以為最多從你們這弄兩百塊,沒想到啊!沒想到!早知道我應該再多要點,不過也不錯啦!哪天有空我請你們吃飯。」丟下兩個再也高興不起來的小子,我準備去臨時搭起來的帳篷裡取暖。「都是你小子的餿主意,……。」「你聰明!你幹嘛不想……。」天上開始下雪了,呼嘯的寒風從身後帶來托博爾和特沃德相互埋怨的聲音。「你到哪去了,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半路上碰到曉開。「不會吧?我去看托博爾和特沃德清理得怎麼樣了,有什麼事嗎?」我有點緊張的問道。「僱主要我們幫他們作戰。」「幫他們作戰!我們又不是傭兵,不幫不行嗎?」「也可以,不過僱主說了每擊毀一台機甲就額外獎給我們兩千塊。」曉開說道。「真的!」一聽說有錢掙我立時來了興趣。「那當然,難道說你認為我像你一樣那麼喜歡騙人嗎?」「我……!我有騙過誰嗎?」「你的記性還真差。」「可能是吧。你答應了僱主的要求了?」「你說呢?」曉開反問道。「像你這樣英明的人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應承下來的。」我恭唯道。曉開斜了我一眼說道:「別說那些廢話,直接說說你的意見好了。」「人錢掙,我自然願意,你還是去問問別人同不同意吧?不過就算我們不願幫他們,但戰場上就算我們想投降,也得那邊接受才行,再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且咱們是生意總不能第一趟生意就砸了,以後這一行裡可就沒得混了,同時……。嗨——!我還沒說完呢!真是的!年輕人咋個一點耐性也沒有。」看見曉開已經跑遠我只有悻悻的將還沒說完的話打住。※※※抵達默林地區的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對向默林鎮襲來的叛軍機甲部隊的攻擊以失敗告終,這讓本就擔心戰場形勢往不利方向發展的隆凱達心中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敵方兵力到底有多少弄清楚沒有?」隆凱達向站在眼前的情報官問道。從第四機動裝甲旅發來的戰場報告稱,敵我傷亡比例為1:2,第四機動裝甲旅的一百五十台機甲,損失了七十四台,按這個數字對方至少也損失了三十多台機甲,但最後偵察結果顯示敵方還有一百二十七台機甲。這個結果很讓隆凱達惱火。「從表面上看他們能投入戰鬥的只有一百二十七台機甲,但我們發現他們隨行有二十個貨櫃箱。據我們推算,這種大型貨櫃箱中每個最多可裝載下三十二台機甲,如果全部的貨櫃箱中都裝著機甲,那麼他們就有六百四十台的後備機甲。也就是說只要沒有人員上的損失,在耗盡全部後備機甲前他們始終會保持一百二十七台機甲的,相當於一個機甲營的戰鬥力的。」「這麼算來,加上他們有可機動的防護罩發生器,我們至少要派兩個機甲旅才能把他們擺平。」「是的,將軍。」情報官肯定了隆凱達的推斷。「那不可能。命令默林鎮的防衛軍派一營步兵協同第四機動裝甲旅作戰,務必在十八個小時內將試圖攻擊默林鎮的叛軍全部消滅。」隆凱達看了看表向傳令兵下達命令道,他可不認為叛軍會有六百多台的後備機甲,最多有三百台就了不起了,剩下的肯定就是些彈藥、能量源、食物和藥品。「將軍,讓在外空的艦隊,繼續用炮火轟擊消耗的他們防護能源,說不定他們的能源儲備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副官在一旁建議道。「但願吧!」隆凱達說道。而就在此時又一名軍官匆忙跑進指揮部。「報告將軍,在貢極海的叛軍艦隊,離開了貢極海去向不明。」那名軍官報告道。「叛軍艦隊去向不明!立即通知各艦隊終止攔截作戰,向Z1678、Y2453、X689方位集合。」隆凱達急促的下達著命令,心中暗自禱告希望不會太晚,他知道去向不明的叛軍艦隊肯定是沖那些現在分散在厄爾巴星域各處執行攔截任務的戰艦小分隊去的,想各個擊破,沒那麼容易。默林鎮那邊只有靠第四機動裝甲旅了,希望他們能早點結束戰鬥!要是能調一台機動防護罩過去的話,會更有利於第四機動裝甲旅的行動,但是叛軍發動反攻的話,戰線只怕很難支撐的住。不過叛軍很難發動反攻,因為原本應該裝備給叛軍主力的近四百台機甲,四個可機動的防護罩和部分彈藥物資,全在自己的後方,看來叛軍為了拖住政府軍的攻勢還真是下了血本,隆凱達決定冒次險。         第九十五章     邁斯。阿普特,現任默林鎮的鎮長,據說是現任聯邦總統的遠房侄孫,此時他坐在鎮長辦公室裡悠然的抽著雪茄聽著默林鎮保安團團長的匯報,看樣子他似乎並不太在意即將前來進攻默林的叛軍。「第四機動裝甲旅已經和叛軍接火了!結果如何?」當保安團長說到前來增援的第四機動裝甲旅先頭部隊已經遭遇叛軍的時候,阿普特才問了一句。「是的,鎮長大人。」保安團長接著說道,「第四機動裝甲旅的先頭部隊損失過半,已經撤退,叛軍也被被迫停下來修整。宇宙軍的隆凱達將軍要我們派一個步兵營協同第四機動裝甲旅的後續部隊作戰,您看……!」保安團長對於隆凱達的將軍的命令十分為難,他很清楚手下的那些剛剛徵召來的新兵的情況,讓他們拿拿槍站下崗還可以,讓他們去作戰?而且還是協同機動裝甲部隊作戰?讓那些新兵做炮灰到還是其次,萬一作戰失敗,追究起責任來,他這個小小的保安團長擔不起。「這樣!從你手下抽調一個營去協助他們好了。」阿普特吐出一溜煙圈看著窗外落滿雪花的街道說道。「可是鎮長,我手下的那些兵?」保安團長苦著臉說道。「你手下的那些新兵是應該讓他們參加些戰鬥,這樣他們才會盡快成為一名優秀的士兵。」「只怕他們還沒成為優秀的士兵前就已經死光了,他們死光了不要緊,我是怕守不住默林,您能不能想點辦法?」保安團長一咬牙說了實話。阿普特的嘴角得意的牽動了一下,這位保安團長,至從爬上這個位置後很有點不把他這鎮長放在眼裡,怎麼事到臨頭想到要求人了!哼——!要不是默林鎮丟了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阿普特到很想看看這位保安團長上軍法庭的模樣。聯邦保安部隊也算做准軍事部隊,在戰爭中作戰不利其長官一樣會受軍法處置,上軍事法庭。「那你挑些合適的人出來,讓他們加入艾特博士的超級戰士計劃吧。」「這個時間來得及嗎?」保安團長有點擔心的問道。「你既然認為來不及,那就算了。」阿普特無所謂的說道。「來得及,來得及!人員我已經挑選好了,直接送他們去艾特博士的實驗室,還是……?」「直接送去艾特博士的實驗室吧,剩下的該怎麼辦就不用我教了吧。」「是、是、是!我會以執行特殊任務的名義悄悄送他們過去的,並為他們的家屬申請豐厚的撫恤金的。」保安團長如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有客人來了!你跟我去接一下吧。」阿普特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按滅雪茄說道。保安團長跟著阿普特來到鎮行政廳的大門口,就看見一輛軍用飛車己經停在了門口,飛車急停時生產的氣流,將地上的積雪也揚了起來。一名身材高大的少將剛從飛車上下來,阿普特就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納奈將軍你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派個人來不就行了嗎。」納奈象徵性的和阿普特握了握手,對於也想過來握手的保安團長只是點了點頭,「情況你們都知道了吧!」「略知一、二,進去談如何?」「不了,就這說吧,」納奈拍了拍身上落的雪花說道,「兩位想守住默林,更不想默林有任何損失吧,我準備禦敵對於默林鎮外,兩位沒意見吧。」「沒有,隆將軍還讓我們派一個營的步兵協同作戰呢。」阿普特趕緊緊說道。「一個營到不用,如果可以的話,挑幾個精銳的反裝甲手出來,我希望他們能在默林山的雪地裡埋伏,伺機摧毀掉叛軍的可機動防護罩發生器,那將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其他人你們就留下來加強鎮上的防守,維持一下治安好了。」「沒問題,我們不會讓您失望的。」阿普特說著回頭對身後站著的保安團長說道:「利格團長,納奈將軍的命令已經說的很清楚的了,你還不去執行。」保安團長,忙向二人敬了個禮,去執行納奈將軍的命令去了。「我也告辭了,改天咱們在敘敘舊。」納奈拍了拍阿普特的肩膀說完,上了飛車。阿普特衝著遠去的飛車揮了揮手,返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接通可視電話,「喂——!艾特博士嗎?利格團長馬上有批活體實驗品要送過來,條件嘛!那些實驗品的野外實驗就交給利格團長來做吧。呵呵——!您別生氣,請在一個小時內完成,我們急需這批實驗品。」***得知前來攻擊的是宇宙軍的第四裝甲旅的先頭部隊,艾弗朗知道對政府軍的牽制,已經初見成效,但只吸引了聯邦一個旅的兵力,還遠遠不能改變前線戰場的形勢。前來平叛的宇宙軍,有四個機動裝甲旅。而因為是從前線撤下來的,叛軍只有兩個缺編的機甲旅,兩個旅的裝備合到一起才勉強拼湊成一個整編機甲旅,如果不是厄爾巴星上有不少人支持叛軍,加上對地形熟,這兩個旅早就被宇宙軍給消滅掉了,沒有了機動裝甲部隊的叛軍就算是隻老虎,那也是只沒有利爪和牙齒的老虎。這次暗中從帝國購入了一千台最新式的突擊機甲,其中一半,就在艾弗朗領著的這支部隊之中,貨櫃箱中存放的三百六十台加上從YGY(銀河國際傭兵,簡稱YGY)雇來的一百二十名傭兵駕駛的那一百二十台機甲總共是四百八十台。雖然遭到聯邦軍機甲部隊的攻擊,艾弗朗不打算就此改變對默林鎮的攻擊計劃。他可以肯定,聯邦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的後續部隊正在搶佔那海拔不過兩百多米的山丘,那山丘被默林鎮的居民,稱為默林山。山丘呈南北走勢,南邊是片沼澤,北面是條河。沼澤在山背面有水道通到河中,水道上建有橋樑。站在山頂上整個默林鎮盡收眼底,炮火可以輕易的轟擊默林鎮每一個角落,艾弗朗希望能趁聯邦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立足未穩之時奪下這方圓數十公里內唯一的制高點。向默林山派出的偵察兵在山頂上向還在山下的大隊發出信號。「他們在說些什麼?」我接通與托博爾的通訊問道。「一切正常!沒有發現敵人蹤跡,大隊可以繼續前進。你看不懂?」托博說著想起我也在帝國軍中呆過些日子,怎麼會看不懂鐳射光信號?於是反問道。「看是看懂了,不過想跟你證實一下。」看著白雪皚皚的山頂上那幾台被雪白的背景襯托得很是顯眼的灰黑色的機甲偵察兵,我很奇怪他們現在仍然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那兒往山下發信號。由於地形的關係,雷達無法探測到山背面的情況,但我私下認為聯邦的政府軍應當早已佔領了那座山丘。在處理完毀損的機甲和傷員之後,再次向默林鎮前進。路上一直就沒再遇到攻擊,順利的來到山腳之下艾弗朗也不禁在心裡泛起嘀咕來,剛才那陣攻擊怎麼看都像是第四機動裝甲旅為了給後續部隊的佈防爭取時間,但是默林山這樣的制高點,他們竟然沒有派兵防守怎麼可能?難說他們不是來防守默林而是另有企圖!艾弗朗可不認為自己這隊人,是一個機甲旅就能消滅的。除非他們有本事破壞掉他手上的四台防護罩發生器。看著派到山上的偵察兵發回來的「沒有發現敵人,橋樑還在」的信號。」艾弗朗開始指揮著工程兵在山腳下築營,因為山形地勢的關係,山頂上最多能排布下兩、三個機甲小隊。同樣擔心碰上埋伏,艾弗朗決定把在默林山下新建的營地作為進攻默林的臨時基地,步步為營,向默林鎮攻擊前進。「喂!咱們不是要跟上去了吧?我眼皮老在跳耶!」看到又一隊機甲兵被派向山頂,我問道。「怎麼啦?啥時變得那麼膽小了。」特沃德駕駛著他的機甲停在我的左手邊。「我本來就這麼膽小,什麼叫『變』膽小了?要我是那些政府軍絕對不會放棄這個阻擊我們的好地方。」我看了看四周說道。雖說才剛進入初冬時節但是在這兒的氣溫已經到了-10℃以下,鵝毛般的大雪讓地上的積雪厚了不少,四周圍除了呼嘯的寒風,就只聽見機甲行走時的轟鳴聲和那巨大大的機械腳踩在積雪上隱約發出來的「咯吱」聲。「那是!要是你指揮聯邦政府軍的話,叛軍早就被滅了。」欣古雅揶揄著我也將機甲開到我的右手邊停了下來。「是有點不太對勁!」特沃德這時也說道。「什麼地方不對了?」欣古雅不解的問道。「氣氛不對!我的雷達上什麼都看不到。」特沃德說道。「怎麼會?不是人們的自己的信號嗎?嗯!讓我看看。」欣古雅切換了一下雷達的探測形式。奇怪!欣古雅試著用紅外熱能探測,生命波探測,搜索了一下四周的目標信號,他也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了,但一時又說不上來。「這個地方不會這麼荒涼吧。」這時托博爾開著機甲停在我的後面說道。四台機甲停在雪地上形成了一個典形的攻擊陣形。「是喔!好像沒看到什麼動物耶,可能它們都冬眠了吧。」欣古雅接口說道,這麼一隊由重型機械組成的隊伍經過,竟然沒驚起山野中的動物,也許是動物早就嚇跑了吧。這時走到前面的曉開她們見四個小子操縱的機甲站在山路邊說個沒完,也停了下來。「喂!你們不要在那兒偷懶,放好機甲快去幫忙搭帳篷。」通訊器裡傳來曉開的催促聲。「知道啦!知道啦!」四個小子異口同聲的說道,卻沒人動地方。「喂!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機甲放在我的前面。」對於托博爾把他的機甲停在我的機甲後,我很是在意。「放在你的前面?不好吧,你可是駕駛的可是偵察機甲,帝國《機甲戰術教程》中說把偵察機甲放在最前面,可是最好的攻擊陣形。」「我們應該排成防禦陣形吧?」我惱火的問道,這混蛋想拿人當擋箭牌直說好了。「攻擊是最好的防禦!」特沃德接過話頭說道。「防禦是最好的攻……!」習慣了和特沃德一唱一和的欣古雅還沒說完就意識到又說錯話了。「防禦是最好的攻擊對吧。!嘿嘿嘿——!我以代理小隊長的身份命令你們排成防禦隊形!」我得意的說道。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同時「嘁——!」了一聲操縱著機甲離開了,往靈全公司的宿營地走去。「喂!你們是不是想我扣你們的薪水!」通訊器裡傳來曉開惱怒的聲音。我也只好趕緊駕駛著機甲往宿營地走。營地建好之後,休息了一會眼看天色漸暗,兩輛馱載著防護罩的工程車,在大約一個中隊的機甲兵的護衛下離開營地向山頂而去。(一個機甲戰鬥小隊通常由三~六名機甲兵編成,一個中隊通常由三~六個機甲小隊編成。擁有兩個中隊的可稱為機甲大隊。)         第九十六章     剛剛派出的五十台機甲和兩台可機動防護罩是準備翻過山頭去佔領山那一側的橋樑,並順著山坡建立淺縱深防禦線,要想進攻可得先立於不敗之地才行,要不然稍有不慎就是個全軍覆滅的下場。山勢雖然並不是很徒,但由於積雪路滑,加上道路窄,排成一字長蛇的隊伍向山頂挪動的速度度並不是很快,馱載著防護罩發生器的工程車開得更慢,走在它們前面的機甲兵時常要停下來等待被拉下一段距離的工程車。「辛巴克不要前進太快,注意一下隊形,小心點!」看著正往山上進發的機甲中隊,艾弗朗心裡隱隱有點煩躁,林木稀疏的山地間已經積起了半米多深的雪,藏個把人還可以,但是還不足以藏匿下機甲那相對於人而言算得上龐大的機體。艾弗朗清楚這次兵變,許多聯邦精銳步兵團都參與了叛亂,只有少數顯貴的私人衛隊和一些剛成立的新兵團依然效忠於現在的聯邦政府。那些私人衛隊和新兵一樣缺乏訓練,在如此惡劣的天候下讓他們在雪地裡埋伏,艾弗朗可以肯定要不了兩、三個小時就能把他們給凍得喪失戰鬥力。從在山腳下修築營地開始,艾弗朗就讓山頂上的偵察兵密切注意山地間的情況,半天過去了,山地間沒有任何異動,艾弗朗基本可以肯定默林山上沒有埋伏。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看來是準備在默林鎮內佈防了,但是艾弗朗仍舊放不下心來。「我知道了,放心吧!有防護罩的掩護,敵人的突然襲擊是不會有什麼效果的。」辛巴克到是並不擔心會遇上敵人的攻擊。眼看馱載著防護罩發生器的工程車已經到了半山腰了,忽然通訊器裡傳出驚呼聲。「有埋伏!小心!反裝……!。」警告聲還沒完全喊出口,兩道火光閃現,跟著是兩聲爆炸聲響起。半山坡上,離那兩輛馱載著防護罩發生器的工程車不過五十米遠的雪地裡冒出兩個反裝甲手來,一人扛著一具火箭發射器,同時各對著一輛工程車扣動了扳機,兩發高能穿甲火箭彈拖著熾熱的焰尾,只奔那兩輛工程車上馱載著的防護罩發生器飛去。那兩人早就進入了防罩層的內部,發射出的火箭彈沒能受到任何的阻撓,直撲目標。一發準確命中,將一輛工程車上的防護罩發生器炸出一個大洞,如果不是自動抑爆裝置還算靈敏,爆炸能量誘爆防護罩發生器的能源的話,其威力足以削平半個山頭。另外一發,因為作為目標的那輛工程車上的駕駛員反應快,來了個急剎車。高能穿甲火箭彈沒能命中車上馱載的防護罩發生器,而是一頭扎進了工程車的駕駛室。「轟」的將工程車的車頭掀翻在地,爆炸的氣浪將人體的殘渣拋濺到雪地上。沒有了牽引,載著防護罩發生器的工程車車廂傾倒在地順著山勢往山下滑落,跟在其後的機甲兵操縱著機甲伸手去攔,但是未能控制好機甲的平衡,反被滑落的車廂帶倒在地,跟著往由下滑去。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這一個中隊亂成一團。更多回過神來的機甲兵操縱著機甲,跑上前去試圖阻止失去牽引的工程車繼續往下滑落。發現敵人反裝甲手的機甲兵則紛紛向火箭彈射來的方位傾洩著火力,敵人的反裝甲手雖說早就隱沒在雪地之中,但是在如此密集的火力下被他逃掉的可能性為零。然而就在些時又有警訊傳來:「敵人!敵人攻上來了!」山頂上的偵察兵在雷達上看到從默林鎮的方向冒出密密麻麻的桔紅色亮點,每個亮點都代表著一台從靜止狀態轉入全功率運行的機甲。「慌什麼?報告敵人數量。」艾弗朗訓斥道。只是隨著幾發乾擾煙霧彈在山頂上炸了開來,雷達屏上也下起了雪花點點。在通訊器裡隱約能聽到有人大聲的命令著:「衝上去!衝上山頂!不要窩在山坡上!」然而預期中的激戰並沒有發生,煙霧散去干擾消失,艾弗朗這才發現已經落入了包圍之中。山頂上的偵察隊發回來的最新的情報顯示,在後方和兩側都發現了有大隊機甲活動的信號。※※※「報告將軍!外空艦隊集結完畢。」傳令兵站在隆凱達的身後稟報道。「有損失嗎?」隆凱達盯著厄爾巴星域的全息三維圖頭也不回的問道。「損失不大,有兩百艘戰艦失蹤!」「失蹤?是被叛軍艦隊給消滅掉了吧。查明判軍太空艦隊的位置了嗎?」隆凱達早就斷定去向不明的叛軍艦隊是,想趁聯邦宇宙軍駐厄運爾巴星的艦隊分散之際,予以各個擊破,所以他才下令終止對叛軍運輸艦艇的攔截,集合艦隊的。雖然如此還是被叛軍摧毀了兩百艘戰艦,讓隆凱達有點肉疼。「將軍,我們正在向可疑星域發送探測器,相信不久就可以找叛軍艦隊的蹤跡了。」副官說著示意不知該如何回答隆凱達將軍問題的傳令兵退下。「不久!哼——!」隆凱達不滿意的哼了聲,「默林方面的情況如何?」「第四機動裝甲旅在默林地方防衛隊的配合下摧毀了敵方三台機動防護罩發生器,成功的將試圖進攻默林鎮的叛軍困在默林近郊的默林山,只待我方的可機動防護罩發生器抵達,就可以叛軍發動最後的攻擊了。」副官看了看手頭上收到的最新戰報說道。「很好!告訴第四機動裝甲旅的旅長,不要把他手上的那些兵全都拼光了,我還要他的旅做預備隊對付叛軍主力。」隆凱達舒了口氣說道。※※※第三輛馱載著防護罩發生器的工程車,也是在前往山頂,為準備向默林鎮發動攻擊的機甲中隊提供掩護的半路上被埋伏在雪地中的反裝甲手給擊毀的。反裝甲火箭彈引爆了防護罩的能量源,巨大的爆炸將山坡上炸出一個二十多米寬的大坑來,隨同保護的一個機甲小隊全部遭到重創,失去戰鬥能力。艾弗朗不得不下令,耗費手頭上不多的彈藥儲備用火力將山坡梳了一遍。清除了尚埋伏在雪地中的十多個反裝甲手。「聯邦的步兵……,了不起!」托博爾拿著望遠鏡看著山坡上被炮火犁過的雪地上散落著的人體殘肢感歎著稱讚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一幫只知道送死的笨蛋。」看著自己的同胞在那兒打過來殺過去的,欣古雅心情有點沉重。「不太對!」特沃德看著炮火轟擊著最後一塊雪地忽然說道,「聯邦駐厄爾巴星的精銳步兵團,全部加入了叛軍,剩下的只是些沒什麼戰鬥力的,但是……。」「這也叫沒什麼戰鬥力?」我打斷了特沃德的話。在雪地裡埋伏上近十個小時,並在敵方經過時乾淨利落的摧毀預定的目標,近乎百分百的命中率,如此可怕的士兵,還是沒什麼戰鬥力的!?那要什麼樣的叫有戰鬥力?幸而在海狄龍的時候,沒有碰上這麼可怕的傢伙,否則小命難保!「是啊!目前看來這些步兵的戰鬥力超出了我們的想像。」特沃德說著看了看臉色不怎麼好的慕容曉開還有句話他沒說出來,或許當時真的不應該接這趟生意的。曉開也沒想到這趟護送貨物的生意會碰上如此激烈的戰鬥,雖然平時很喜歡整人,但是眼睜睜的看著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失,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成為那些被炮火炸爛散落在雪地中的肢體碎塊中的一部份,曉開心裡一陣抽搐。「全部戰鬥人員各就各位,做好戰鬥準備!」準備戰鬥的命令聲,在營地裡此起彼伏,我們也趕緊登上各自的機甲。         第九十七章     艾弗朗決定孤注一擲,利用唯一還剩的一台機動防護罩做掩護,向默林鎮發動攻擊。原本有四台機動防護罩發生器,憑藉著它們的掩護和手上這一百多台機甲,是足以和第四機動裝甲旅的機動裝甲部隊周旋上一陣子的,拿下默林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現在接連損失了三台,如果第四機動裝甲旅不計損失的發動攻擊,雖然艾弗朗自信能和其拚個兩敗俱傷,但他不想讓那二十個貨箱中裝載的彈藥裝備也損失掉。接通靈全公司的內部通訊頻道,艾弗朗看著出現通訊屏上的靈全公司這次任務的隊長,慕容曉開那有點蒼白面容,和藹的說道:「曉開隊長,我看你們的護送任務就到此結束了吧。你們可以向政府軍投降,畢竟你們不是僱傭軍,說明你們的身份,他們是不會為難你們的。」如果不是傑萊德的極力推薦,艾弗朗是不會去僱傭這些看起來根本沒什麼戰鬥經驗的年青人的,包括蘇家那三姐妹也是傑萊德推薦的。一路上雖然沒什麼表現(費話!要表現也得要有機會才行。),倒也沒添什麼麻煩!不過眼下艾弗朗準備攻擊默林鎮吸引第四機動裝甲旅的主力,讓五輛小型登陸艇護著二十輛工程車牽引加裝了磁懸浮底盤的貨箱,往西北方向突圍,進入靠近北部的山區再伺機將彈藥物資運往叛軍的大本營,讓靈全公司的人跟著反倒是個拖累。所以艾弗朗想先把這個包袱拋掉再說,按照銀河戰爭法的規定,即使是僱傭兵只要交出攜帶的武器裝備,受降方將不得損害其生命,只能將其關押,戰爭結束後必須無條件釋放。而靈全公司那些人充其量算得上是,被請來的機甲保安,只要他們口才好一點不難讓政府軍相信他們不過是受人僱用來押運貨物,不是來幫叛軍作戰的。「這……!」曉開聽了艾弗朗的話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我現在已經不是隊長了,你還是和我們的代理隊長獨孤戰先生說一下吧。」曉開此時頭腦中亂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把獨孤戰給推了出來。艾弗朗只得聯絡上獨孤戰,將同慕容曉開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有沒有搞錯啊!大叔!你那天還說明上我們幫你作戰,擊毀一台機甲給兩千,怎麼現在事到臨頭,你老又變卦了,這不是坑我們嗎?」我一聽自然不樂意了,眼看大戰當前莫名其妙的讓我們去投降,搞什麼嘛?莫非是想賴帳?我當時還不知道,僱用我們的佣金已經支付了,如果知道,說不定我會同意艾弗朗的建議的。「小子別不識好歹!我這可是為你們好。」艾弗朗冷冷的說道。「為我們好?該不會是怕我們擊毀的機甲太多,沒錢打發我們吧。」我心說,為我們好!?俺心領了,要俺們去投降就免了!「你的意思是說你不願意去投降,那好吧,現在我們被人包圍自顧不場面,你們想活命脈就自己找條生路吧。」「大叔你這話說得可有點不太對啵!怎麼說得好像是你們在保護我們似的?我們可是你們請來的機甲保鏢耶!是保護你們安全的咧!被人圍上了有什麼了不起,找我們幫你把那些包圍的人幹掉不就得了。」「就憑你們?你們知道包圍我們的是什麼人嗎?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艾弗朗此時是怒火攻心,他可是頭一次碰上這麼可惡的小子,明明是好心好意為他們著想卻被當作……!當作……!也罷,那混蛋想找死就讓他去好了,「行!小子,宇宙軍一個機動裝甲旅有六百台機甲,你有狠就去把他們全滅掉,你去送死前最好再聽聽你的同伴的意見,派給你們的那輛工程車,可以暫時跟著我們行動,我們不知道能撐多久,但是只要我們還有人在,就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小子你好自為之吧。」「大叔!好像有沒你說的那麼多吧,大概七、八個小時前被你們幹掉了七十四個,還有些受傷的,算起來不過五百多一點,俺們可不想佔你的便宜,是多少就是多少,免得說俺們糊弄你。」「哼——!你要真能滅掉那『區區』五百名機甲兵的話,給你按六百的錢又有何妨,只怕你沒命來收錢!」艾弗倫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大叔你瞧好吧!你可準備好錢喲!最好是現金,沒現金轉賬也成,喂——!不能轉賬折算成實物或者是股份……。嗨!話都沒說完咋就關掉了呢?真是!」艾弗朗不待我囉嗦完就關掉了他的通訊器。「兄弟們跟著我去發財了!」「匡當」一下我的機甲一震,我一看,原來是曉開那台機甲踹了我一腳。「你是不是應該問問我們的意見?」曉開見我竟然想用區區七台機甲去挑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怒道,「這可不是玩遊戲,你要活得不耐煩的想去找死的話沒人攔你,不要把別人拖著一起去。」「你們不想去?那我一個人去好了。」我也是,嘿嘿——!沒人跟我去正好!五百台機甲,擊毀一台才給兩千,這也太便宜了一點,一枚導彈就上十萬,威力大一點的火箭彈都要五、六千,不過好在我這台偵察機甲只裝備了一支電磁步槍,和一把波動刀,威力方面遜了一點,那只有多花點時間,慢慢消磨那五百台機甲了,好在沒有人跟我搶,五百台,一百萬,就算只滅掉一半,呵呵——!也有五十萬!發了!發了!「我和你一起去。」就在我兩眼金光閃爍,滿腦子是錢的時候就聽通訊器裡偉來托博爾的聲音。「我、欣古雅也和你一起去。」特沃德此時也再通訊器裡說道「你們也要去?不要了吧!很危險的!」我勸道。「你小子不會是想獨吞那近一百萬的獎金吧?」托博爾還是挺瞭解某人的。「哈——!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只是不想讓你們跟著我去送死而已。」我打著哈哈說道。「假惺惺的!」通訊器裡不知是誰在那低聲嘀咕。「就是」有人附和道。這時蘇雲珊也連通靈全公司的內部通訊頻道說:「我們是受人之托,來護送這批貨物的,所以保障它們安全送抵目的地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也要去。」「你們……!」曉開沒有想到除了她之外幾個人竟然都願意跟著我去對付聯邦宇宙軍的機動裝甲旅,也罷,「我也去!」「既然大家都去那就出發吧,我們得快點行動了。」托博爾說道。「去哪?」看到除去蘇家姐妹的那兩台機甲,曉開、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操縱著各自的機甲不約而同的掉轉炮口對準了我這台機甲,我趕緊補充道:「四面都有聯邦政府軍的機甲,我們先從哪裡下手?」「小子一次能說清楚的話不要分成兩次來說,很危險的!」欣古雅嘟嚷著移開了230MM離子炮的炮口。「你是隊長,你決定吧。」曉開在通訊器裡說道。「是代理隊長!」我強調了一下。前面默林鎮上的情況,我雖然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默林鎮裡的聯邦機甲兵肯定有步兵協同作戰,如果那些步兵都與同那些在默林山的雪地中埋伏的那些反裝甲手一般,就算是「沒有什麼戰鬥力」,我可沒把握全身而退,何況還跟著這些人。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我才不擔心他們,我只擔心那幾個女孩子,雖然機甲的駕駛水平都有挺不錯的,但缺乏實戰經驗,真刀真槍的打打殺殺少了份必死的覺悟,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們要是心慈手軟的話,有難的就是她們自己了。讓那些女孩子用炮火將活生生的人打成四分五裂的碎塊肯定是不太可能的事。擊毀機甲的話,應該還是下得去手的,那就從截斷我們後路的聯邦機甲部隊下手好了。先打通退路,情況不妙也好跑路。鑒於兵力太少,我以工程車機動能力不強,沒有攻擊武器為由說服蘇雲珊和流風影,留在艾弗朗的大隊之中,反正那位大叔說了他們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就保證他們的安全,以免得還要我們派人保護他們。※※※七個人七台機甲拐彎抹角的盡量躲開偵察向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的防禦陣地靠了過去。「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加起來有五百台耶!」欣古雅很想知道就憑七台機甲想如何才能與五百台機甲抗衡,而且還要摧毀掉那五百台機甲!「放心!小意思啦!想當初在奧坦利的時候,上千台聯邦機甲都有沒能把我怎麼地,五百台順利的話兩、三個小時就搞定啦。」我隨意說道。「我知道貌岸然你歷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眾寡懸殊,你總該有個計劃吧,不會說是直接讓我們衝上去就砍吧。」「當然不會!怎麼也得用電磁步槍放上幾槍,拿離子炮轟上兩下子做下火力準備再往上衝啦。」「喂!阿戰,我們可都把命交你手上了,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見我盡說廢話托博爾忍不住說道。「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好了玩笑開完了,準備戰鬥!托博爾你能對付幾個?」「兩個。」托博爾說道。「才兩個?這麼少,怎麼也得四個才行。」「四個?你幫忙的話沒問題!」托博爾到是爽快。「得!特沃德、欣古雅?」「一個小隊。」特沃德說道。「不行的話可別硬撐。」欣古雅不樂意的道:「別小瞧人!」「那行!蘇雨珊、蘇珊珊和曉開你們一人對付一個不成問題吧?」三個女孩同時答道:「沒問題。」「四、六、三,一十三個目標。」我算了算,一次最多消掉兩個小隊。跑上個十個來回,一個機甲大隊就差不多了,「好大家檢查一下裝備,確認一下武器彈藥的情況,等會由我去引誘敵人,你們做好攻擊準備,攻擊前先發射一枚全頻干擾煙霧彈,切斷通訊。」「嗯——!我看干擾彈可以先不用,讓他們發回求救信號的話,敵人自然會再派援軍送上門來的。」特沃德說道。「這樣!就怕他們全部出動就麻煩了。」我有點擔心。「不會,聯邦軍一個小隊對付不了的敵人通常只會派兩個小隊去增援,兩個小隊對付不了就派三個,如此遞增,只要我們善加利用的話,輔以通訊干擾的話,就可以讓每次與我們交火的敵人不超過兩個小隊。作為曾經的一員,特沃德很瞭解聯邦宇宙軍的機動裝甲部隊的戰術策略,「噢——!這樣!那就這麼辦吧。咦!送上門來了。」我發射了顆探測彈,卻意外的發現有幾台機甲正在向我們的隱蔽地搜索前進。負責截斷叛軍退路的聯邦軍機甲部隊已經發覺有,一個小隊的叛軍機甲正在向他們的防線靠近,估計是叛軍派出來的偵察小隊,於是派了兩個小隊出來。「距離一千米,兩台偵察、兩台重型火力支援,八台突擊機甲,曉開全頻干擾煙霧彈一枚,距離一千一百米,發射。特沃德、欣古雅,對付偵察和重型火力支援,托博爾突擊機甲是你們的了,開火!」隨著曉開的發射的干擾煙霧彈在敵人後方炸開,特沃德和欣古雅同時開火,230MM離子炮首發命中,將兩台偵察員機甲打癱在地。對方的重型火力支援機甲,急忙開火想壓制住我們的火力,可惜它們的準頭差了點,彈著點偏了一點。剛將一離我們的雪地炸出幾個坑,還來不及修正目標參數,就被特沃德和欣古雅隨後發射的離子炮連連命中,冒起濃煙傾倒在地。此時那八台突擊機甲,被托博爾他們接連摧毀了四台,剩下的想跑,結果反而成了活靶,短暫的戰鬥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看到雪原上有戰鬥發生,凱南少校知道派出去的那兩個機甲小隊與叛軍的偵察小隊接上火了,為雖然自信兩個機甲小隊對付一個偵察隊是綽綽有餘,但是發生戰鬥的方向上被叛軍偵察隊發射的干擾煙霧彈生成的煙霧遮擋住了看不真切,為了保險起見,凱南又派出一個機甲小隊從側面迂迴包抄叛軍偵察的小隊。「長官!T02、T03小隊全滅,請求加派增援。」執行者包抄任務的T22,很快就發現先前派出的兩個小隊已經全滅,趕緊停止前進,就地警戒。凱南少校聽了嚇了一跳,兩個小隊!才多長點時間就全滅了。凱南拿起望遠鏡仔細的向煙霧中觀察起來,隱約看到幾台機甲倒在地上沒有動靜,有人影在煙霧中晃動,不一會幾個人從煙霧中跑了出來,正是那兩個小隊的人,一數不多不少十二個。「迪亞丁上尉,命令重機甲隊用火箭彈,2點鐘方位,距離3500米,三連發。」隨著凱南少校的命令,近百枚火箭彈騰空而起,呼嘯著劃破空氣在空中畫了個完美的拋物線,一頭扎進雪地裡,將不大的一塊地皮翻了個。爆炸的硝煙散去,預計的目標方位並沒有騰起裝甲目標物被擊毀後燃燒產生的煙塵。叛軍的偵察小隊己經轉移了,看來遇上了一隊難纏的傢伙。「發現敵方偵察機甲一台!11點方位,距離1000米。」前沿觀察哨報告道。「T22小隊,看到敵方偵察機甲沒有,幹掉它!」凱南向處於12點方位的T22突擊機甲小隊命令道。「看到了長官,目標已鎖定它跑……」通訊器中T22突擊機皿小隊隊長的話嘎然而止,隨著一聲震耳的悶響,跟著就是機甲金屬軀體砸到地上的「轟隆——」聲。又擊毀了一個小隊的聯邦機甲,但是那位指揮官的謹慎,有點出乎我的預料,只是消滅了他兩個機甲小隊,就用近百枚火箭彈將我們先前的隱蔽處給覆蓋了。另外一支小隊不是我開著機甲出來晃了兩晃,估計也會被他撤回去。準備來追擊我的聯邦機甲小隊,被托博爾他們從側翼攻擊,結果可想而知,到目前為止作戰還算順利。發射擊了兩枚煙霧彈,藉著煙霧的掩護我們轉移到新的隱蔽地,再次躲開了聯邦火箭彈的覆蓋攻擊。看到那台叛軍的偵察機甲再次出現在視野中,已經知道那是誘餌的凱南少校,只是命令部下用火力驅趕,不時在陣地前晃上兩晃偵察機甲。為什麼只驅趕呢?那到不是凱南少校不想摧毀它,只是組織了四、五次集火攻擊都給那傢伙躲開了,不得以只有盡量用火力驅趕,不讓那台偵察機甲靠近他們的陣地,同時施放電子干擾,令其無法用雷達偵察到陣地上的兵力分佈。         第九十八章     敵方施放電子干擾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了我們大忙,但是那些傢伙窩在防線中不出來,讓人很是惱火,我已經來來回回在他們的陣地前跑了好七、八個來回了,再也沒引出一個聯邦機甲兵。到是消耗了他們不少彈藥,咦——!彈藥!或許可以利用一下。我控制著機甲消失在聯邦軍的視線中,繞了一圈和其他人會合。「喂——!你怎麼跑回來了,你引的敵人呢?」埋伏了半天連個鬼影都沒看到,看見我摸了回來欣古雅不樂意的問道,在有電子干擾的情況下,五十米的範圍內通訊器裡勉強能收到一點聲音訊號。「靠!那些傢伙腦子比狐狸都精,膽子比兔子都小,在那轉了半天也沒人出來追我,估計他們是看出來了,要不就是,滅掉了他們三個小隊他們怕了。」「那現在怎麼辦?他們不上當,我們也沒辦法一點點的把他們蠶食掉,大隊那邊就快有行動了。」托博爾問道。我沒有回答托博爾的問題,而是向特沃德和欣古雅問道:「特沃德、欣古雅你們在聯邦宇宙軍裡呆過。知不知道宇宙軍的機動裝甲部隊在陸戰的時候,彈藥是如何補給的?」「你想打他們彈藥的主意?」特沃德立時明白了我的意圖,「通常的情況下,一是靠運輸隊運送,一是靠空中支援空投,眼下這種情況的他們應該是自行攜帶兩到三個基數的彈藥量。」「那麼多的彈藥他們都隨機甲攜帶?」「不會,到達預計的陣地之後聯邦的機甲兵通常只會攜帶一個基數的彈藥作戰,多餘的則暫時存放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相對安全?那是什麼地方?」「很難說,基本上就是不易被敵方炮火攻擊的地方。」「不易被敵方炮火攻擊的地方!戰場上有這樣的地方?」「說你笨,還真不是假的,就是戰線後方,自己人多的地方啦。」欣古雅插嘴說道。「哦——!戰線後方,自己人多的地方,要是被敵人潛進來不是也很危險!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喂!讓我衝進去,我可不幹,我還想多活幾年!」欣古雅連忙表明立場。「嘁——!你想!我還不讓呢!你們守在這兒,我看看能不能衝進他們的防禦陣地奪取他們的彈藥儲備,給他們製造點混亂,你們看我的信號,就發動攻擊和我裡應外合,這百多機甲兵就被我們解決了。」我說得到是挺輕巧。「那行!不過你最好駕駛你那台『幽靈刃』去。」其他的人沒有說話只有托博爾在通訊器裡說道。「還是不用了。」我怕調出機甲的時候,發出的光芒會引來聯邦軍的炮火的攻擊,「用這台機甲足夠了,夠靈活,目標也小。注意看我的信號喔,我一發信號,你們就衝殺進來。不要忘了,沒有我的信號的話千萬不要亂往外跑。」「嘿嘿——!怎麼會!」托博爾說道。看著獨孤戰開著機甲往聯邦軍的防線衝去,好一會蘇珊珊忽然問道:「看到什麼樣的信號我們開始攻擊?」「哎——!是喔?他沒說!」欣古雅說道。再看獨孤戰的那台偵察機甲已沒了蹤影。聯邦的阻擊陣地上,炮火橫飛,各類武器的射擊聲響成一片。***希望這些傢伙帶來的後備彈藥會堆放在一起,要不然,我辛辛苦苦的殺進來,可就又白忙活了,將動力開到最大,將機甲的機動性能發揮至極限,對攔截我的炮火視而不見,偵察機甲帶起一陣狂風衝進了聯邦軍的阻擊陣地,本以為我只是又跑出來當誘餌的聯邦機甲兵立時亂了套了,攔截的炮火,不斷在機甲的左右爆發,揚起大塊的泥土、雪塊和煙塵,反倒妨礙了攔截炮火的射擊精度。閃過兩發火箭彈,倒轉手上電磁步槍的槍柄,砸倒一台擋路的突擊機甲,我駕著機甲穿過了聯邦軍的阻擊陣地,但是卻沒有發現想像中的彈藥儲存點。看看身後竟然沒有追兵!也好!看看不遠處有個雪坡,我操縱著機甲跑上雪坡,四處一望,正好看見有幾台機甲,往一片窪地而去。就在這瞬間機甲的告警器響起刺耳的「嘟、嘟」聲,雷達屏上七、八個腥血的亮點閃爍著飛快的靠近,我忙把機甲開下雪坡。一邊往雪坡下跑,一邊猛扔干擾煙霧彈。干擾煙霧彈是一種集電子干擾與煙幕保護與一體的防禦性武器,爆炸產生電離子干涉波,不僅可以影響導彈的尋的雷達,而且還能干擾偵察雷達的探測,並對通訊信號有一定的阻塞作用;同時產生的煙霧,可遮蔽視線,使激光制導武器失去準頭。七枚導彈在干擾煙霧彈的干擾下,失去目標漫無目的的飛向空中去了,還有一枚一頭扎進雪坡上的積雪中,居然沒炸。「呵呵——!真走運!」我暗自慶幸著,操縱著機甲往低窪地跑去。嘿嘿——!還真讓我找著了!低窪地中十數台機械正忙著為機甲更換武器、填充彈藥。發現我意圖的聯邦機甲兵,立時圍攻了過來,剛補充好彈藥的機甲紛紛向我開火,結果反而誤傷了自己人。我幾下子衝到彈藥存方的地方,反而不再躲避聯邦軍的遠程火力的攻擊,因為所有的聯邦甲兵都有停止了攻擊。「不要開火!小心引爆彈藥!」見那台該死的聯邦機甲,跑到補給連去了,凱迪中校趕緊命令道。***許多年後,有人詢問已經成為元帥的凱迪,軍旅一生中有沒有下過令他後悔的命令,凱迪元帥在咬牙切齒至少十秒鐘後歎了口氣說道:「有!有一次,你們或許不知道我以前是個很謹慎的人,那時聯邦發生叛亂,我作為少校指揮一個機甲營,去阻擊一支叛軍,戰鬥中,我們遭到敵人的突擊,我為了保存儲備的彈藥而讓手下的機甲兵放棄遠程火力,進行格鬥戰,這個命令至今都讓我後悔不已!如果我當時不下這個命令的話現在的銀河系裡也許是,不,肯定是另一番景象。」「那您一生中最值得、最欣慰、最具歷史意義的命令呢?」「這個很難說,但我想應該就是那個讓我最後悔的命令吧。」「為什麼?」「我已經說過了,你沒記住的話,我可以再說一遍。如果我當時不下這個命令的話現在的銀河系裡肯定是另一番景象。」***只見那台被團團圍住的叛軍偵察機甲,很是囂張的抬腳踢了踢,堆放在雪地上的彈藥,抬起機械手衝著圍住他的聯邦機甲勾了勾手指頭,見沒有機甲上前,又伸出小拇指比了比(把兵器按照人的樣子來做,至少有一點好處,就是有時可以用手勢來表達一下意思。)。跟著不慌不忙的舉起手中的電磁步槍向一台離著較近的突擊機甲開火射擊,因為有命令不能開火遭到攻擊的聯邦機甲兵的第一個反應是,躲!「一群笨蛋!衝上去!用近戰格鬥幹掉他。」看著手下的機甲兵被一台叛軍的偵察機甲象趕鴨子似的趕來趕去的,氣得凱南差點吐血。聯邦機甲這才紛紛扔掉手中的離子炮、電磁步槍、機關炮等遠程攻擊武器,拿出近戰裝備,向那台叛軍的偵察機甲衝了上去。***想和我進行近戰格鬥!呵呵——!正中下懷。將電磁步槍一扔絆倒沖得最前的一台突擊機甲,空著雙手就迎了上去。***「納奈,負責阻擊的二營一個小時前失去聯絡,到目前為止仍然聯繫不上,具負責側翼阻擊的三營報告說二營的陣地上,發生激烈的戰鬥,我們估計叛軍很可能要後撤突圍。」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的參謀長看著手上的最新的戰況報告,向正在用望遠鏡觀察默林山上的叛軍動向的納奈少將說道。「可能要後撤突圍?」納奈放下望遠鏡很是懷疑的從參謀長手中接過戰況報告看了看接著說道:「我看是剛好相反吧。」「剛好相反!你說叛軍還是準備進攻默林鎮?」參謀長同樣不相信在目前這種狀況下,叛軍竟然還想要攻擊默林,就那點兵力如果說叛軍的四台機動防護罩發生器還完好無損的話,憑著防護罩的掩護他們或許有得一拼,但是四台防護罩發生器已經被摧毀了三台,就憑一台防護罩發生器的話,他們根本沒可能佔領默林,明知不可能的事,哪為什麼還要去做?「你看看山上。」納奈將望遠鏡遞給參謀長。參謀長接過望遠鏡往往默林山的山頂上一看。山頂上叛軍的機甲正在,排成鬆散的散兵線在防護罩的掩護下,往山腰下移動。「命令,一營排成散兵線,防護罩開啟,準備迎敵。」聯邦宇宙軍一個機動裝甲旅,下屬四個機動裝甲營,一個補給營。第四機動裝甲旅現在還有三個建制完整的裝甲營,負責正面防守的是一營,切斷叛軍退路的是裝甲二營,三營負責兩翼,和叛軍打了一仗的四營作為預備隊。納奈在一營與叛軍接火後,又下令三營從兩側向叛軍發動突襲。***「喂!托博爾,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是故意不說明是什麼信號的?」發覺負責任阻擊的聯邦軍陣地之後雪塵飛揚,特沃德問托博爾道。「有可能!那邊打得好像挺熱鬧!曉開,我們要不要去幫忙?」「什麼叫有可能!我看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既然不想讓我們去幫忙,我就不要去管他了。」「曉開姐,這樣不好吧!」蘇雲珊見曉開說氣話不由勸道。「他沒發信號,我們就跑出去幫他,他會不會連我們一起幹掉?」欣古雅說出了心裡的擔心。「有可能!」「喂!你說話能不能確切的,什麼叫有可能沒可能的?」連蘇珊珊都有點受不了托博爾說話模稜兩可的用語了。「嗯!這個……,咦!默林鎮那邊也打起來了。」托博爾回頭看了看默林山的方向,發覺那邊硝煙瀰漫的,不時有流彈劃過山頂,「我看我們,還是暫時不要管阿戰了,太危險的事那小子一般是不會去做的,而且就算是去做,不管多危險的事他都有會全身而退的,我們就不要為他操心了,反正都對付聯邦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我們不如另找目標吧。」「另找目標?你是說我們回去支援,還是繞到默林鎮上打上一傢伙。」特沃德到是有著和托博爾一般的心思。「就我們這幾個人!行嗎?」曉開有點信心不足。「喂——!你們真的不管那個獨孤戰了。」蘇雲珊見靈全公司的人似乎真的不在乎,身陷敵陣的同伴的安危不由急道。「放心啦!那小子的運氣出奇的好,不會有事的。」欣古雅很有信心的說道。「打仗怎麼能全憑運氣好呢?」蘇雲珊斥問道。「我們去幫他的話他說不定拿我們當累贅呢?」欣古雅和蘇雲珊吵了起來。「別吵了!」曉開阻止兩人繼續吵下去。「曉開你來做決定吧,回去支援,還是繞到默林鎮上,還是去增援那小子。」托博爾希望曉開做個決定,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做決定的話,以後我肯定會借題發揮找他的麻煩的。「我——!我看……,我看……!」曉開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看了看聯邦阻擊陣地後飛揚的雪塵中,時不時有一、兩台機甲被甩到半空中,看來那小子打得還挺順手的,去幫忙的話說不定還真得給他填累贅。「算了,我們想辦法繞到默林鎮上去。」曉開做了決定,一個正確的決定。怎麼搞的那幾個傢伙還不來增援!又將一台機甲摔出去,放眼看了看將我層層困困住的聯邦機甲身後的雪地上,連那幾位的機甲一台也沒有看到,怎麼因事,我不是說了看見信號就……!糟糕——!忘了說是什麼樣的信號了,不過他們那麼聰明應該猜得到的吧!可這麼久了,怎麼一個人也沒看到?難道說他們笨(「你才笨呢!你自己沒有和我們約好信號,你還好意思說我們。」這是後來我責問托博爾的時候,他硬梆甩給我的一句話)沒猜測出來?哦呵——!糗大了!我很想大喊一聲,「GM!我這應該算是突襲,怎麼不減敵人的士氣,加上『混亂』,程序是不是出BUG了,我要投訴!」可惜!不是在遊戲裡。抬腳踢飛一台機甲手中的聚能刀,跟著扭轉他的機械手,卡住他的機械脖子,打開偵察機甲上的擴音器,我衝著圍攻我的聯邦機甲兵喊道:「投降——!」「我——投——降——!」         第九十九章     在默林山這邊,衝下山來的叛軍機甲和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一營的機甲群遭遇。衝在前面的機甲,已經和敵方的機甲展開了格鬥戰了。戰鬥從山頂一直延伸到山脊,雙方的機甲混戰在一起,因為山形地勢的關係,山頂上可容不下百多台機甲。叛軍僅存的一台防護罩發生器雖然此時已經撐起了防護罩層,但是看起來沒什麼作用,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的機甲兵不費吹灰之力就衝進了防護圈中。一道細亮的如彩虹般的亮線出瑞在雙方交戰處,不過數十米的空中,不時有青藍的閃電從繞著那亮線一閃而沒。那是因為兩種能量振蕩頻率不同的防護罩的防護能量,相互抵消,侵蝕掉對方的能量防護層時出現的現象。現在兩方面的戰場防護力相當,最後只能是看雙方的機甲兵的戰鬥能力了。聯邦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雖然還是未能聯絡上,裝甲二營,但是仍舊在兵力上佔據了顯著的優勢。眼見叛軍的攻勢漸弱,納奈正待下令發動全面反擊,卻見參謀長神色有點慌張的跳下指揮車,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不好了!叛軍的小分隊潛進了默林鎮!而且……!」參謀長猶豫著不知是否該把後一個消息也說出來。「而且什麼?」「第二裝甲營投降叛軍了。」「不可能!從哪得來的消息?」納奈絕不相信自己手下的裝甲營會投降叛軍。「監聽到的叛軍的明碼通訊中說的。」參謀長說道。「聯絡二營,讓凱迪中校和我通話。」「我試過了,電子干擾太強,噪聲太大那邊說話,很難聽清楚。」「那是怎麼監聽到叛軍通訊的?」「是在出現干擾的間隙的時候聽到的。」「那就再找個干擾間隙。」「是,我讓他們試試。」聽到納奈的語氣不善,參謀長不敢再說什麼,跑回指揮車上讓人試著聯絡二營。也不知是不是那位參謀長運氣好,竟然很順利的聯絡上了二營。「將軍!二營聯絡上了。」納奈來到指揮車跟前,接過通話器。「喂——!誰呀?」有人很不客氣的在通訊器那頭問道。雖然能聽到聲音但是,通訊器的顯示屏上卻是模糊一片,看不清是誰在那說話。「我是納奈,讓你們的指揮官說話!」「我就是這裡的指揮官,你是誰呀?」「你是指揮官!?」納奈聽著那聲音十分耳生,他不記得在二營有哪名軍官是這樣說話的。「我是納奈少將,凱迪中校在哪?」納奈追問道。「哦——!原來是納奈少將,不好意思凱迪中校已經向我投誠,是我的手下了,你想找他的話可得經過我同意才行,不過我是個好人看在他以前是你部下的份上,就讓你們說兩句好了。凱迪,納奈少將找你。」那個聲音不知對誰喊道,喊完之後通訊器裡一陣靜默,不一會就又聽那聲音說道,「他拒絕與你通話。」聽完之後,刺耳的噪聲就充斥在通訊器中。「向二營派出聯絡兵,一定要聯絡上凱迪中校問明他到底出了什麼事。」納奈仍舊不信二營會投降。但是派往二營的聯絡兵如泥牛如海一去不回。一發炮彈落在離指揮車不遠的雪地上爆炸,納奈突然發現,自己這方的防護罩竟然沒了。防護罩發生器出了問題?還沒等納奈開口詢問,他就看見答案了,在默林鎮方向,原本是機動防護罩隱蔽的地方,傳來「轟隆」一聲,劇烈爆炸騰起的煙柱只沖雲霄。叛軍的那支潛進默林鎮的小分隊,竟然把機動防護罩發生器給摧毀了,那可是隆將軍好不容易從北方前線擠出來的,那負責保護機動防護罩發生器的步兵都幹什麼去了?!※※※北方前線,聯邦宇宙軍平叛指揮部裡隆凱達將軍正在焦急的等待著默林的戰報,這時指揮部裡的專線通訊指示燈亮了起來。「總統閣下!……。」隆凱達接通通訊,看到出現在通訊屏上的竟是聯邦總統不由大吃一驚。聯邦總統同樣也是最高統帥部的統帥,一出現在通訊屏幕上直截了當地質問道。「隆凱達將軍!你的部隊為何會投降叛軍。」「總統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手下的部隊絕對忠誠於聯邦,絕不會投降叛軍的!」隆凱達被總統問得莫名其妙。「你能保證?」「我可以保證!如我隆凱達的麾下有一兵一卒降於叛軍,我願引咎辭職。」「那樣最好,新任命脈的指揮官已經在途中了,把你的軍務整理一下準備交接吧。」說完聯邦總統關掉了通訊。「總統先生……!」隆凱達仍就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不知何時來到旁邊的副官,神色凝重的遞給他一份戰報。隆凱達接過來一看,「據報,第四機動裝甲旅所部二營,已投降叛軍。」隆凱達明白了,頹然的歎了口氣「唉——!這場仗怎麼就打成了這樣的呢?」更讓人覺得窩火的是,他這個前線指揮官對戰況的瞭解竟然還沒有遠在數萬億公里之外的聯邦總統來得快。※※※二營投降,防護罩被摧毀,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兵力上的優勢蕩然無存,唯有收縮兵力,退入默林鎮中,希望依托鎮內的建築物來防禦叛軍的進攻。同樣叛軍發覺截斷退路的聯邦宇宙軍機動裝甲部隊,並沒有因為其向默林的攻勢而被調動出來,也只好改孌計劃,另謀良策,因此也停止了進攻。「裝甲二營向我們投降?!」聽到這個消息,艾弗朗以為自己聽錯。「上校,會不會是陷阱?」辛巴克很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是誰告訴你的?」艾弗朗向前來報告的通信兵問道。「對方自稱是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裝甲二營的副營長。」「副營長?正營長呢?」「據說他們的副營長沒有任何意見,而且他們說他們已經向我們的人投降了讓我們再派人去接收武器裝備和人員。」通信兵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上校,我認為應該是真的,通訊所用的頻率是我們的加密通訊頻率。如果沒有我們的人在那兒他們是不會使用這個頻率的。」艾弗朗和辛巴克相互看了一眼,通信兵的解釋反讓他們覺得更像是個陷阱。因為很可能是靈全公司的人被抓住了,供出了這個加密頻率。這時又一個通信兵跑來報告道:「靈全公司的人要和你通話。」※※※有沒有搞錯!都告訴那位大叔人家投降了,咋還不派人來接收俘虜呢?我拿著奪來的做工精製的離子手槍在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的裝甲二營作為指揮部的指揮車上,有點著急的踱著步。地上躺著三位,一位是他們的營長凱迪中校,另兩位是想跑出去示警的衛兵。三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死了一般,其實沒死,只不過被我打暈了,不過讓人認為他們死了也好,同樣在指揮車上的副營長和五位通信兵老實多了。不知道還能控制這個局面多久,通訊指示燈亮了亮,我用槍口點了點那位副營長。那位副營長戰戰兢兢的接通通訊的聲音訊號,「什麼事?」「部隊集合完畢,請示下一步行動。」「原地待命。」那位副營長一說完通訊器就被我關掉了。又過了一會,車門緊閉的指揮車外,響起沉重的機甲行走的聲音,聯邦裝甲二營的副營長臉上浮起喜色,手下的那些機甲兵終於發覺情況不對,前來查看來了。「咚咚——!的有人敲打車門,將躺在地上的那三位一人後腦勺上補了一下子後拖到從門口看不到的地方,我躲到門邊,示意那位副營長來開門。「不要亂說話,否則我保證你比我先死。」那位副營長表情僵硬的點了點頭。「自然點笑一笑,別笑得像哭一樣,微笑!對!」看看那傢伙臉上的表情,看著比較自然了,我讓他打開了車門。車門一開,那位副營長卻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舉起了雙手。我壯著膽子往車門外一看,門外站著的居然是特沃德!「小子!不錯嗎!這麼著就幹掉了一個營。」「呵呵——!沒什麼啦!我讓他命令手下集合起來了,你帶了多少兵力來。」我知道雖然制服了指揮官但那些小兵如果不服從命脈令的話,還是挺麻煩的,我指了指那位副營長說道。「情況在控制之中,只有點小麻煩。他們的營長在哪兒?你不會把他幹掉了吧,那邊可等著聽他的命令才肯放下武器呢!」跟著一起來的有三十台叛軍機甲,已經將集合在一起的聯邦機甲團團圍住了,那些聯邦機甲兵聽說自己的長官已下令投降那裡肯信,雙主現在對峙著,隨時都會打起來。「怎麼會?早知道留著他會有用的啦!」我弄醒被打暈的凱迪中校,「喂!中校先生,你的人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你不想讓他們做無謂的犧牲的話就讓他們投降吧。」凱迪中校,看看我又看看特沃德,再看守在指揮車外的那兩台明顯不是裝甲二營的機甲,知道大勢已去。「唉——!好吧!」「用這個下命令吧。」特沃德遞給他一個話筒。凱迪接過話筒猶豫著。「中校!請不要保任何僥倖心裡,只要我勾勾手指頭,你的那些士兵,還有機甲就會連同你的補給連裡的彈藥一起飛上天的,而我們不會有任何損失。」特沃德說道。我讓那些聯邦機甲兵在他們的到他們後勤連集合,就守著堆放在後勤連的那堆彈藥,嘿嘿——!稍有不慎引爆彈藥的話,足以將一個機甲營炸上天去。「哼——!」凱迪重重的哼了聲,打開話筒說道:「我是凱迪中校,你們的指揮官,我命令所有人員立即放下武器,我們投降!」帝國歷332年五月,聯邦平叛部隊與叛軍在南方的默林鎮的雪原上的一場激戰最終以叛軍的勝利而結束,參戰的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的一個營投降叛軍,制使指揮厄爾巴星平叛的隆凱達上將被免職,其職位由宇宙軍阿迪科將軍接任。與此同時,叛軍的外空艦隊,牽著聯邦宇宙軍的艦隊在太空裡兜起了圈子,使得給叛軍偷運軍火的運輸船有機可趁,將更多的軍火裝備運到聯邦叛軍的手中。得到補充的叛軍開時對聯邦政府軍進行零星的戰術反擊。而剛剛接手平叛的阿迪科,為了對付叛軍的反擊,在北方戰線上發動全面進攻,※※※「小兄弟!深藏不露啊!想我艾弗朗十幾年來從來沒看錯人過,卻在你小子身上看走眼了。」回到營地再次見到艾弗朗,他重重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聽他的語氣像是在誇獎,可從他用的手勁上看怎麼都像是忌妒。「呵呵——!大叔運氣好而已。」我縮著肩膀說道。「運氣好!小兄弟,你太謙虛了,適當的謙虛是美德,過分的謙虛那就是驕情了。我會按照約定把你們應得的給你們的。」艾弗朗說完又問道,「對了!有個問題我想不通,你怎麼會跑到他們的指揮車上去的。」我立即把他拉到一邊「大叔!你很想知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啦,不過涉及到私人秘密,你是不是意思一下。」「小子!你這都要收錢,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貪財的人呀?」「不像嗎?這個樣子是不是像一點。」我搓了搓手指頭,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你出錢,我就說。」「嗯!現在是有點像了,小子我看你去演戲得了。」「演戲!那玩意很來錢?」「是啊!就憑你這德性應該是不太難出名的。等你出了名之後只要你往那兒一站就會有人送錢來的。」「真的?那不是和乞丐差不多。」艾弗朗只覺腦袋一陣發暈,「怎麼會和乞丐差不多!?」「那乞丐往街上一站不是就有人丟錢給他嗎?」「這哪能會一樣,我這是成千上萬的送,花錢買做交易;你那可是一分一厘的丟,不要的才給別人是施捨耶。」「喔——!那到是。」仔細想想也是,我又問道:「你看我演啥角色會容易出名?」「你……!喂!咱們是不是扯太遠了?我問你的事你還沒回答呢。」艾弗朗發覺跑題了,又把話題轉了回來。我衝他搓了搓手指頭,「別說我貪財,俺背井離鄉的出來,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多掙兩錢的。」見艾弗朗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我說道。「一百塊?一千塊?一萬?」艾弗朗有點哭笑不得的問道,這個傢伙的臉皮厚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拿他沒辦法。「一萬!現金。」鑒於蘭斯特親王給我的慘痛教訓,現在只要有錢掙就盡量收現金。「你去搶吧。」艾弗朗做勢要走。我忙把他拉住,「五千也行!」「兩千。」「成交。」將兩千塊揣到懷裡,我看看四周確定沒人偷聽這才說:「那些聯邦軍請我到指揮車上去的。」「請你?」「那當然。」「為什麼請你?」「這又是個問題。」我又衝艾弗朗搓了搓手指頭。「小子你這麼貪財法,當心哪天被錢砸死。」艾弗朗無所謂的接著說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你肯定是假裝投降,說有重要情報要出賣,所以才被帶到指揮車上的,對吧?」我沒說話只是抬手搓了搓手指頭。艾弗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大叔別生氣!您猜得不錯啦,不過我沒您那麼聰明,沒想到出賣情報這招。我一投降,他們就押我去見他們的指揮官了,您知道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啦。另外跟你商量件事,你們僱用我們的話佣金是按人頭給的吧,雖然沒能替你們把一個旅的機甲全部滅掉,但是看在我給你們弄了不少彈藥裝備回來,我那份能不能直接給我得了,就不要往我們公司帳上轉了。」我追上艾弗朗說出了實際上的企圖。「雇金!早就付給你們的公司了,你難道不知道?」艾弗朗忽然明白了,我為啥那麼賣力的幫他們,「哦——!我說呢!這事我幫不了你。對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的護送任務己經結束了,這裡現在的情況我們已經能夠控制,你們繼續留下來幫忙,我會按以前談好的價加倍付給你們雇金,不想留下來,我可以想辦法送你們回四輪行星去」「早就給了!可我咋不知道呢——!」         第一百章     月黑風高夜,四處無人時,幾個黑色的人影潛行在默林鎮的街道上。不一會這幾個人就摸到了一處豪宅門前,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跟著拆開大門上的電子鎖終端,接駁上從懷裡拿出來的東西,手指輕巧的在上面按動著不一會豪宅大門悄然打了開來。「曉開姐你好厲害喔!」幾個人影中一個女孩興奮的說道:「有空教……」「噓——!」女孩的話被她的同伴打斷。「等等,先別進,看看有沒有報警器。」一個胖胖的人影攔住幾個正要進門的同伴說道。「我看看。」被稱做曉開的女孩的手指又在接駁在終端上的東西上按了幾下,「好了,所有的報警器都被我關掉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喂!我們這算不算是偷東西?」「偷?!應該不算吧,我們是從大門光明正大的進來的,充其量算做借吧。」(呵呵——!想來大家已經猜到這些人是誰了)※※※蘇雲珊對於我的回答一時沒轉過彎來,「你準備給屋主打張借條?」「這個,人家都睡了,我去給人家打借條的話肯定,會打擾了人家的好夢是不是,所以呢!站在屋主的立場上來看,等我們用完車回來的時候再打借條也不遲。」「真的?」「真的。」「你騙人。」「噓——!」我趕緊摀住蘇雲珊的嘴巴,這丫頭,怎麼這麼較真,「是、是、是,可我們不是為叛軍做事嗎?這些在默林鎮上的是政府軍,我們和他們算是敵人吧?拿他們的飛車,叫奪取,不是偷!」「有道理。」靠!這丫頭不知該說她聰明,還是說她笨好。「兄弟有你的!什麼事到你嘴裡就全變樣了。」特沃德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拍肩膀幹嘛,還不快找車庫!」我的肩膀被特沃德拍得生疼。車庫很快就找到了,門鎖是電子的自然還是由曉開來開。看著曉開專心至致的開著電子鎖樣子,光潤無塵凍得紅撲撲的臉蛋在昏黃的燈光下,很是可愛。隨著「卡噠」一聲輕響,電子鎖被子打開了。「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將袖珍電腦放回懷中,曉開忽然發覺得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不由叱道。「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愛!」我脫口說道。「剛才的樣子可愛?現在的模樣就不可愛了是吧!」有沒有搞錯,誇她都能挑出毛病來!「不是、不是,是比較正常。」我慌忙改口。「正常?你竟然敢說我平時不正常!」天哪!這小女孩也太……,太敏感了點吧!我都還沒往那兒想,她就想到了。「是不是,看我好久沒整你了,你身上癢癢了是吧!」「靠!我又不是受虐狂,小姑娘,別那麼凶當心以後嫁不出去。」「你……!」曉開沒想到我竟然敢還嘴。「喂——!你們別在這吵了,獨孤戰大哥你就不能讓著曉開一點嗎?」蘇雲珊拉住曉開打著圓場。「再吵就把人都吵醒,讓人發現我們偷車就麻煩了,還快上車。」托博爾不愧是我兄弟,看見情況對我不利也出來解圍。車庫內停著輛豪華飛車,車內有除了車載終端、星際電話,多功能碟機外,竟然還有個裝飲料的冰箱。「可惜沒把廚房也搬到車上來。」我看著車內的擺設歎惜道。立時招來數道可以殺人的目光。五男四女一起九個人,坐進飛車裡,飛車裡仍顯得很寬敞。曉開幫特沃德解開飛車的電子鎖,飛車緩緩開出車庫,開出豪宅大門,上了街道。看見一臉怒意的曉開無巧不巧的正坐在我身旁,不時的用讓人難以捉莫的眼光瞟上我一眼,瞟得我心裡只發毛。「我們的佣金已支付了你們怎麼不早點千訴我?」我沒話找話的說道。沒人理我!我深吸口氣正待,提高聲音再問一遍。「你又沒問我們,我們幹嘛要告訴你!」曉開一句話把我嗆得夠嗆。「咳、咳——!你……!你幹嘛老和我過不去——。咳!」「你以為我喜歡和你過不去嗎?誰讓你騙我來著。」「咳!我騙你——!我啥時候騙你來著?」我好不容易把這口氣順過來了,只是嗓子有點啞了。曉開把臉湊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瞪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會是得了健忘症吧,那天你在尼奇雅克被我逮著的時候,你是怎能麼跟隨我說的?想不起來?我這有專治健忘的藥給你吃兩顆如何!」我盡量向後傾著身子,盡量和曉開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倒不是怕她瞪我,只是聞到一絲淡淡的幽香,讓人混身不自在,最明顯的就是血流加速,俺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得心臟病。「呃——!那個不用了,我想起來了,這段時間,不是忙嗎?又是星際機甲大賽,又是開公司,又是什麼的,沒什麼空閒以後有時間我一定幫你做到。」當初急於脫身說的那些鬼話,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惦記著。「曉開,他當初給你怎麼騙你的?能不能說來聽聽?」坐在曉開身邊的蘇珊珊好奇的問道。「你問他自己好了。」曉開不願說,將球踢給了我。看見蘇家姐妹都用問詢的眼光盯著我,我清清嗓子避重就輕的說道:「不能算是騙啦,我只是說幫慕容小姐做點小事,暫時還沒辦成而已。」「喔——!那還是你說話不算!怪不得曉開那麼對你,我覺著一點不過分。」一上車就閉著眼睛像是在養神的流風影忽然開口說道。這小子,胳膊肘盡往外拐。我正尋思如何整整之小子,忽然飛車來了個急停,尚未坐回坐位的曉開一下,站立不穩,一下撲到我的懷裡,美女入懷是好事,只是我的下巴被磕得好疼。「你們怎麼開車,開穩點不行嗎!」曉開一隻手揉著被磕疼的腦袋,對正在前面駕駛裡臨時翻看車載終端上地圖的那小子怒道。「你能不能先坐回位置上。」沒想到曉開看著好像嬌小玲瓏,到也挺沉的,整個人倒在我懷裡令我有點胸悶氣短。發覺情況有點曖昧的曉開觸電一般跳起身來,只是前面開車的那位,剛剛被她訓了一句,想到她這位大小姐得罪不起,趕緊鬆了剎車,飛車的推進器還運行著了,剎車一鬆,一加速,好嘛!飛車又是一陣晃蕩,曉開還沒站穩,被這一晃,又摔倒了!呵呵——!這誰開的車,要我好看是吧!我見勢力不妙,曉開又要倒在我懷裡,趕緊一挪身,坐到原來曉開坐的位置上。曉開摔在我原來坐的地方,沙發座椅將她軟軟的托住。「怎麼啦!你們在搞什麼?」我一手扶住曉開,一手扶著座椅回過頭沖坐在前面駕駛室的托博爾、特沃德和欣古雅問道。「欣古雅不記往拉哈巴德村該走哪條路了。」托博爾趕緊解釋道。「先出鎮再找去拉哈巴德的路。」我說道。※※※從艾弗朗那兒得知佣金早就支付了,我也無心在危險的地方多呆一分鐘。回到靈全公司的宿營地和大夥一商量,眾人也同意,只是欣古雅說他家在厄運爾巴星上,他想回家看看。特沃德則想跟著去拜望一下的父母,我當即表示在此戰亂之地,保護兩位董事的安全是我這位公司裡唯一的員工的義務(實際上還是想避開慕容曉開),托博爾受親王所托也找了個借口要跟著,流風影也想去玩玩。本以為曉開要反對,沒想到她打了個哈欠說道:「也好,反正也賺了點錢了,那就放幾天假好了。我正好順道看看厄爾巴星的風景。」「厄爾巴星的風景不錯的,特別是我家那兒的風景!我爸媽如果我看到我帶這麼多的朋友回去肯定會很高興的。」欣古雅一家人倒是挺好客的。我可高興不起來,正想扁他幾句卻發覺這小子神情似乎不太對,只有作罷。商議好了之後去和艾弗朗打了個招呼,休息了一天,臨走時,卻發現蘇家三姐妹也來湊熱鬧,一問之下是艾弗朗讓她們跟著我們的,因為和我們在一起「安全」,而且她們說她們的老闆也同意,只是不知她們啥時候和她們的老闆聯絡上的?這麼多人,而欣古雅他家所住的拉哈巴克村,據說離著默林還有好幾千公里,開著機甲飛過去!這還打著仗呢!那不自找麻煩嗎?我們決定摸到默林鎮,找輛飛車作為前往拉哈巴克村的交通工具,所以就有了前頭的那一幕。帶不走的機甲則交給艾弗朗代為保管,按艾弗朗大叔的話來說就是;「你們機甲交給我,我保證不會讓它們掉一塊漆的。」艾弗朗大叔到是說話算話,沒讓我們的那幾台機甲掉一塊漆,只是後來我們去取機甲的時候卻發現那幾台機甲整個的不翼而飛了。※※※開車的特沃德這時回頭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道:「不知道哪條路才是出鎮子的?而且我怕開到默林前線那邊去了。」我不禁氣結!「那車上有默林鎮的地圖嗎?」「我們翻了一遍沒找到!」還在翻閱著地圖的欣古雅說道。估計車主是位對默林鎮非常熟悉的主,所以沒有在車載終端上放置默林鎮的交通地圖。總算坐穩了的曉開這時說道:「你們連接上星際網絡找找看。」「來不及了!大家繫好安全帶,特沃德全速行駛!」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輕微的震動我不會那麼衰吧,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趕緊說道。「知道了。」特沃德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震動。立即讓飛車加速順著街道然飛馳起來。「出什麼事啦?」流風影一邊扣安全帶,一邊問道。「我們中彩了。」正用車載終端試圖接星際網絡的欣古董雅座說道。「中彩?」流風影不明白欣古雅座在說什麼。「我們碰上機甲巡邏隊了。」托博爾的話音剛落。兩發照明彈騰空而起,將黑夜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前面的飛車立即停車,接受檢查。前面的飛車立即停車,接受檢查!」通過擴音器傳出來的喊聲,在飛車的後面響起。兩台機甲從車後追了上來。「前面的飛車立即停車,接受檢查,再不停車我們就要開火了。」「煙霧彈。」我向曉開一伸手。也不知曉開什麼地方變魔術一般抓出一把如同彈珠大小的顏色各異的小圓球來。我接在手中,看也沒看,打開車窗,一股腦的全往車後扔了出去。「喂!有些不是的。」曉開趕緊說道。一把小圓球落到地面幾乎同時炸了開來,威勢煞是驚人,爆炸揚起的塵土和煙霧將後方的視野全部遮蓋了。「都一樣,效果不錯,還有嗎?」曉開又抓出一把來。我接過來又是一把扔了出去,這小丫頭真是帶什麼東西在身上不好,盡帶些危險品在身上。「還有嗎?」曉開又遞給我一把,我接過來正要一傢伙全扔出去,卻聽曉開說道:「一顆一千塊,全部從你的薪水裡扣除!」「那還是省著點用好了。」我趕緊將已伸出窗外的手收了回來,仔細的挑選起煙霧彈來。上次去維波利爾小行星帶救人,曉開給過我一些,所以我認得煙霧彈的顏色。這東西據曉開說是全智能引爆,它能自動判斷是把它扔出去攻擊的,還是不慎掉落地上的,來決定是否引爆。不可能吧?「前面是十字路口,筆直走還是拐彎?」特沃德看見前面出現個十字路口,不知該往哪邊走才好。「左拐(右拐)」我(和曉開)同時說道。「往哪邊?」「右拐(左拐)」「筆直走。」托博爾吼道。不時回頭往車後看的蘇雨珊看見車窗外有火光,立時發出警告,「七點方位有導彈!」我外車窗外仔細一看,四枚導彈正向我們飛來。飛車穿過十字路口,筆直向前開去,四枚導彈中的一枚擊中了街心的塑像,將近兩層樓高的不知是什麼人的塑像炸得粉碎。有沒有搞錯,居然在居民區用導彈來對付我們這些安份守紀的平民百姓!「導彈三枚,六點方位,保持速度!它們離著還遠了。」「找到了!」欣古雅終於在星際網絡上找到了默林鎮的交通地圖,並訊速連接上定位系統,確定了一下,我們在默林鎮中的位置,「前面有條小巷。」我也看到巷子的入口,「在那,前方七十米,五十米、還有三十、拐進去!」特沃德猛的一打方向,飛車傾斜著鑽進了小巷。因為房屋的遮擋三枚導彈失去目標,接連落在街道上,巨大的爆炸聲將不少鎮上的居民給吵醒。意識到外面是有戰鬥發生好幾座剛剛亮起燈光的房屋裡立即又恢復了黑暗。「從這出去往右拐,在下個十字路口往左拐,就有條往拉哈巴克村方向去的高速路。」欣古雅找到了去拉哈巴克村的道路了。飛車開出小巷我正想讓托博爾跟隨我下車,施放出微型機甲庫中的機甲掩護特沃德他們先走,就看見遠處的夜空中數道亮麗的彈道劃破夜色,數發炮彈落在默林鎮的街道上和近郊的軍營裡炸了開來。是艾弗朗為掩護我們安全離開默林鎮,而對默林發動了徉攻。※※※「鎮長大人,您一大早的喊我來有什麼事嗎?」利格對於阿普特一大清早就將他從被窩裡喊出來很是有意見,說話的語氣也很不客氣。昨天半夜三更的默林鎮上宇宙軍的第四機動裝甲旅的機甲巡邏隊不知發現了什麼可疑人物,竟然打了起來,後來默林山上的叛軍也來湊熱鬧,一直鬧騰到凌晨三、四點鐘才消停下來,本以為可以安安靜靜的睡一會了,卻又被人喊了起來,試想這位利格先生如何會沒有意見,如何能客氣得起來。「昨晚鎮上有輛飛車被偷了。」阿普特給自己點了支雪茄,不緊不慢的說道,昨晚他也沒睡好。「飛車被偷了?讓警察們去調查一下好了。」利格心說,飛車被偷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也值得把他堂堂保安團長大清早的從暖和的被窩裡喊出來!「你的那個協同機甲兵們的步兵營還好吧。」阿普特沒有繼續說飛車被偷的事。「別提了!被派去協助守衛防護罩發生器,結果那東西被機甲火箭彈打中炸了,我那個營幾乎全搭進去了。真不知道那些宇宙軍的機甲兵是幹什麼吃的。」利格一提這事就滿腹的牢騷「被機甲火箭彈打中的?我好像聽說是你手下的兵慌亂之中拿倒了反裝甲火箭筒,發射出去的火箭彈打到了防護罩發生器上引爆的。」阿普特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會呢我想一定是弄錯了。」利格狡辯道。「那輛飛車是艾特博士的。」「哦——!是艾特博士的。嗯!艾特博士的專車被人偷了?」大概是由於睡眠不足吧,利格好一會才醒過神來。艾特博士的專車被人給偷了,天哪!這可不得了!利格慌忙問道:「誰那麼大膽敢偷艾特博士的專車?」戰爭期間,全鎮的治安責任基本上落在保安團的身上,本來艾特博士那兒應該派重兵保護的,但是因為一些不可告人原因,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明著對這位博士的住所也按尋常人家對待,只是在暗地裡加裝了先進的報警器,這回他的車丟了遷怒於己倒是小事,只是希望艾特博士的車裡沒有存放一些不該存放的東西。「你昨晚沒收到報警嗎?」「沒有啊!」利格看到阿普特盯著自己忽然意識到這傢伙在懷疑自己,「你不會認為是我派人做的吧!」「很難說喔,你那天給艾特博士的實驗送了一批人過去,昨天晚上博士的車就被偷了,艾特博士的住處宅裡所有的警報器都被人關了,你送人去艾特博士實驗室的事還有誰知道?」「你懷疑是內部人做的?可除了你我,其他的人都成了烈士了。」「你能肯定?」「那當然。再說,就算是要調查這件事,應該是去博士的實驗室,跑到博士家裡偷他的車?這事有點蹊蹺!」能夠當上默林鎮保團長,利格的智商自是不低,很快發覺博士的專車被偷很可能是偶然的巧合。阿普特吸了口雪茄煙說道:「是有點蹊蹺!我也希望只是湊巧碰上的。」「我這就派人去調查這件事,把車追回來。」「那倒不用,把你的飛車暫時借給博士用一下好了,博士飛車被盜的事我會派人處理的。」阿普特輕輕彈掉煙灰接著說道:「還有件事,有個重傷的機甲兵現在在鎮中心醫院裡,機動防護罩被摧毀時的情開形,當時他都看到了。」「謝謝鎮長大人,我的專用飛車馬上就會送到博士那裡去的。至於那位機甲兵我想會有人去看望的。」此時默林山上辛格望著默林鎮,對艾弗朗說道:「上校讓他們走了,是不是太可惜了?留下他們來會對我們有更大的用處的。」「唉!還是讓他們走的好,這又不是他們的戰爭,何況有些事不是他們應該知道的。」艾弗朗歎了口氣道。「辛格給大本營發報,告訴大本營那件事的線索可能就在默林。」         第一百零一章     「還沒攔到車嗎?」高速路邊曉開從避風的雪窩裡探出頭來不耐煩的問道。「那些人都不停車我有什麼辦法!」站在高速路上我不停的跺著腳,時不時的伸出手來衝過往的飛車招手,對於曉開已經問了N遍的問題,我同樣不耐煩的回答道。出了默林鎮上了高速公路,連夜走了一天,天亮的時候欣古雅在星際網絡上,看到這輛飛車竟然已經上了星際通緝網,嚇了一跳。不得以只好扔掉這輛豪華飛車,好在隨著天色漸亮高速公路上過往的車輛漸多可以搭順風車,但我們人太多了點,我提議分作兩組,約好會合地點分頭走,這樣搭順風車也容易點,畢竟如同那輛豪華飛車般裝下九個人也不顯擠的飛車不多,目標小也不太引人注目。會合地點,定在了離拉哈巴克村不遠的達特斯克鎮。本想每組各帶兩個女孩子,好有個照應。卻沒想到大夥同意分組,卻不同意每組帶兩個女孩子。蘇家三姐妹是不想分開,曉開也不願意一個人,理由是「對著幾個呆頭小子,悶死了!」女孩們反對也就罷了,可惡的是那幾個小子,我好心為他們創造泡美眉的機會他們竟然不領情,理由是「不會照顧女孩子!」才怪——!那只有五個男的一組,四個女孩一組了。但是把女孩子就這麼扔在冰天雪地裡也不好吧!結果幾個沒良心的小子一致推舉我,由我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大來照應那些小妹妹。四小子不等我反對,攔了輛運貨的飛車就跑了,那四個女孩子自是不願座貨車,我本想也偷偷的上車,結果卻被那四個小子發現給踢了下來,氣死我啦!為了不凍傷她們嬌嫩的臉蛋,我在她們的指揮下,給她們在路邊做了個避風的雪窩,攔車這種粗活自然也落到我身上。只是不知是不是我長的很像是壞人還是怎麼著,我在高速公路上站了老半天了一輛飛車也沒攔著。「你不會站到路中間去攔。」曉開說道。「站到路中間?我還不想被撞死呢!你以為那麼好攔,你幹嘛不來!」我生氣的說道。「嘁——!我來就我來。」曉開說著來到高速成路上一站,一輛飛車立馬減速停在了她身邊,曉開得意的瞟了我一眼。555555……!早知道美女攔車這麼有效,我又何苦在這麼冷的天裡在雪地上站上半天。厄爾巴星雖然不是一顆原始生態保護行星,但是因為地廣人稀,生態保存得還算不錯。一路上的風景很不錯,被積雪覆蓋的山嶺原野在厄爾巴恆星光芒的照耀下銀白一片,面對如此美景很難讓人想起這是處於戰亂中的星球。順風車將我們載到一座小城,據讓我們順風車搭的老兄介紹,這城裡有長途班車可直達達特斯克鎮。那位老兄將我們送到城裡的長途車站,謝絕了蘇雲珊要給他的車費,說什麼「為幾位美女效勞是他的榮幸。」說完他還想請曉開她們去他家做客,看來厄爾巴星上的人都挺好客的,只是我似乎不在邀請的範圍內。好不容易送走那位老兄,我抬頭看了看冷清的車站大門上掛的招牌「貝隆城客運站」。往門裡看看,右手邊有著一溜自動售票機,只是裡面一個買票的人也沒有,中間有幾條自動走廊應該是上車通道。曉開她們走到門前,自動門好一會才緩緩的打開來。「阿戰買票去——。」剛走進大門就聽曉開嚷道,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迴盪著把我嚇了一跳。我走倒一台自動售票機前,看了看立時愣住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開口向曉開說道:「曉開,你能不能過來一下。」「什麼事?」正在和蘇家姐妹,圍著車站內設置的自動販賣機看有什麼感興趣的商品的曉開很不樂意我打擾她購物。「這東西我不會用。」我撓了撓耳朵說道。「笨蛋。」曉開氣鼓鼓的走了過來,按動售票機上的按鍵,選擇好目的地和人數,輸入星際帳戶,正要按確認鍵,手指卻在按鍵上停住了,我本已浮上嘴角的笑容立時凝固。「喂——!有人沒有?這車票怎麼這麼貴!」曉開又嚷嚷了起來,不知她在喊誰,我趕緊將臉上的笑意斂去板起面孔。「小姑娘,有什麼問題嗎?」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人發怵。回頭一看是個穿著灰色制服的老太太,估計應該是車站上的服務人員吧。「阿姨!」曉開喊那老太太阿姨,聽得我頭皮直發麻。「這車票怎麼這麼貴?兩千多公里五個人就要十萬,就算是超級豪華客車也不會這麼貴吧。」「小姑娘,嘴挺甜的,告訴你吧,最近不是和叛軍打仗嗎,到處都不太平,你們是要去達特斯克鎮吧,那地方以前是叛軍的基地,現在被政府軍佔了,但聽說那附近還有不少叛軍游擊隊,經常搶劫過往的車輛(車匪路霸),到那去客車都要請專人保護,所以價格就更貴了。」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說道,彷彿是為了證明她說的話似的,門外的街道上隱約傳來幾聲爆炸聲。「唉——!這年頭,真是……!」老太太聽見爆炸聲想是習以為常了,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哪——,租車是不是便宜點?」蘇雲珊姐妹已經買好了要買的商品,這時也圍了過來,聽老太太一說,蘇雲珊想到個主意。「租車的話也不便宜喔,現在要租一輛飛車也一萬的押金。而且你們幾個女孩子路上不安全,要是碰上壞人就不好了。」老太太說著拿眼掃了我一眼,似乎我就是那可能在路上遇見的壞人。「老人家你放心吧,有我們這位大哥護著我們不會有事的。」蘇珊珊親熱的挽住我的胳膊說道。咦——!我啥時成她們的大哥了?想我當你們大哥?我不樂意!嘿嘿——!那是不可能的。我心裡美著的時候卻沒發覺,曉開在一旁瞪了我一眼。「哦——!他是你們的大哥呀!不太像!」老太太眼到不花,「你們不是本地人吧,要租車的話把你們的證件給我,我給你們登記一下。」「要證件?」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們幾個的證件都是帝國的。現在帝國和聯邦雖然已經停戰,但也不能在這兒拿出來。就算不被人和叛軍聯繫起來,但難保不會被人當作帝國的間諜給抓起來。「阿姨!我們還是坐班車安全點。」曉開說著按下了自動售票機上的確定。我到無所謂,反正不是我出錢就行。在老太太的指引下上了一輛客車,沒有看到司機,只有兩個穿著和老太太一樣的灰色制服抱著軍用單兵突擊步槍頭髮已經花白的大叔,坐在車後的座位上打著瞌睡。我在車前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蘇珊珊想坐在我身邊。卻被曉開一把拉住,「你坐後面去。」「幹嘛?我想坐這裡耶。」蘇珊珊看著曉開說道。「對號入座,這個位置是我的。」曉開晃了晃手上拿著的票說道。「我看看。」蘇珊珊不信,伸手想去拿曉開手上的車票。曉開將車票藏到身後,順勢將想拿她車票的蘇珊珊拉到一旁,她一擰身形就坐到了座位上了。蘇珊珊不死心還想來搶車票,曉開從身後拿出張車票來塞在她手中,「這張票給你。」「不是這張!」「珊珊別鬧了。」蘇雲珊替曉開解了圍。蘇珊珊悶悶不樂的坐在了我後面。我在一旁看看沒有熱鬧可瞧,正想閉目養會神,卻聽曉開對我說道:「你最好往你的新戶頭上再存點錢,「什麼?」我聽了一頭霧水,不明白是咋回事。「剛才,你的戶關已經透支了,如果一個星月內不補齊的話你會收到法院傳票的。」「什麼?!我什麼時候有新戶頭的?」我不記得退役後有開過新賬戶。「那天在紅傑克吃飯的時候。」「紅傑克吃飯?」「你按的那個手印。」我想起來了,原來曉開賣車票的錢還是用的我的,我還以為……還以為……!「可……可……?」我「可」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是想問,曉開是咋個能使用我的賬戶的呢?「我有你的援權。」「按手印的時候——?」我聲音發顫的問道。「對」「……」我就知道手印不是那麼好隨便亂按地。「請問!這是往達特斯克的班車嗎?」這時一個怯怯生生的聲音在車門口響起。「站台上不是有寫嗎!自己不會看了!」正在氣頭上的我,惡聲惡氣的衝著車門吼道。「噢!謝謝!」車門口那人禮貌的道謝,反讓我覺得不怎麼好意思。又過了一會,車門口一陣響動就見一個穿梭著天藍色防寒服的小女孩,扶著車門走上車來。剛才在車門口問話的就是這小女孩?看起來不過七、八歲的模樣。「剛才是你……?」我一開口就聽曉開她們齊對我斥責道,「喂!你怎麼可以對這麼可愛的小女孩,這麼凶得說話!」我趕緊閉嘴免得成為眾矢之的。「謝謝!大叔。謝謝!你們。」小女孩鼓起勇氣又向我說了聲謝謝,說完紅著臉在靠著車門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謝謝!大叔?俺的樣子好像很老?不可能吧!「小妹妹!你一個人出門?你家裡人咋不跟你一起?」曉開坐到小女孩的身邊拂去小女孩頭上落著的雪花問道。蘇家姐妹也關心的坐到了小女孩的身旁。小女孩有點怯生的縮了縮身子,看看坐在她身旁的幾個姐姐並象壞人的樣子,這才慢慢的說道,「我……,我爸不在家,我媽病了。」「那你一個人去達特斯克做什麼?」曉開問道。「去買藥。」「買藥?為你媽媽買藥?」小女孩點了點頭。「好可愛的小女孩,好乖!好懂事!好可憐!」四個愛心氾濫的女孩同聲說道。「有什麼好可憐的!」某人在一旁冷冷的說道。「閉嘴!沒人性的傢伙。」如果不是想著在小孩面前不益使用暴力的話,估計我已經是個死人了。「小秋,你怎麼上車來了?」在車後打盹的兩位大叔被吵醒了,年紀稍長的那位走過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看見那小女孩,有點意外,問道。「是梅伊嬸嬸讓我上來的!」小女孩用哀求的眼光看著那位大叔,「我想去達特斯克給我媽媽買藥。」「這老太婆,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呢?」那位大叔顯然不是介意小女孩子坐這趟車,雖然小女孩很可能沒買票。「不要緊的,這麼多叔叔、阿姨在這兒不會有事的。」阿姨!看見曉開她們聽小女孩稱呼她們為阿姨臉上露出來的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原來隨著聯邦政府平叛戰爭的持續,厄爾巴星上的許多物資都開始短缺,而其中最為缺乏的就是藥品,聯邦政府為了不使藥品通過民間流到叛軍手中,嚴格限製藥品在厄爾巴星民間的供應,有些特殊的、特效的藥品,甚至只供軍方。以至厄爾巴星的普通平民有個病痛什麼的,很難得到有效的藥物治療,能拖能扛的就拖一拖扛一扛,拖不了扛不住的那只有死路一條了。而達特斯克有個航空港,所以那兒被政府軍佔領後,一直作為後勤物資儲存和運輸分轉的基地使用,因此那一帶也是叛軍游擊隊,以及盜匪活動頻繁的地方。小秋也不知聽誰說的,在達特斯克能買到很多在醫院裡都買不到的藥,所以就想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到她媽媽治病所需要的藥物。她前些日子就往車站跑了好幾次了,梅伊嬸嬸(就是我們在售票廳碰到的那位老太太),怕小秋一個人,路上出危險,加上那幾天沒有一個人坐前往達特斯克的班車,而負責保安的不過是兩個六十出頭估計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大叔,所以就沒敢讓她上車。今天正好碰到我們要坐這趟車,雖然看起來我們也是些不怎麼會保護人的年青人,但畢竟人多點,而且也不知道過了今天之後還得等多少天,才會有這麼多人乘坐前往達特斯克的班車,叛亂平定前應當是不會有的了!         第一百零二章     小秋的那位梅伊嬸嬸讓她和我們搭伴前往達特斯克,但是客車上的兩位保安中那位年歲稍長的仍然擔心小秋的安全。「小秋,你要買什麼藥?告訴我,大叔去幫你買。」小秋搖了搖頭。「不相信你亞蒙大叔?」那位老保安以為小秋不相信他。「嬸嬸說那些人看在我是小孩子的份上或許會賣給我。」這小丫頭,到是挺聰明的,知道利用別人的同情心,比我強多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叫小秋的小女孩,天藍色的防寒衣乾淨整潔,模樣嗎?算不上很可愛,只是眼睛大了一點,鼻子小巧了一點,一張小嘴甜了一點!「那好小秋,在車上可要坐好不要到處亂跑喔。」亞蒙叮囑完小秋後對曉開她們說道,「麻煩你們照看一下小秋好嗎?」「行、行、行!交給我們吧。」四個女孩也不問問我就滿口應承了下來。我在一旁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她們尚且需要別人照應的呢,還照看別人?「小秋的爸爸到哪兒去了?」蘇雲珊向亞蒙問道。「她爸爸出遠門了。」亞蒙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些男的真是太不負責了,把孤兒寡母的扔在家裡,出遠門,老婆病了也不說回來看一下。」曉開忿忿不平的說道。亞蒙在一旁尷尬的咳了兩聲,眼光落到小秋身上把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我爸爸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小秋噘著嘴不高興的道,「我爸爸是個可大的官呢,跟著好多叔叔一起去打壞人去了,打完了壞人,他就會回來了。」原來是個當兵的,怪不得!我扭頭往車窗外看去,只見車站內的停車坪上,零零落落的停著幾輛懸浮式客車,和我們這輛車一樣也沒有幾個人乘坐。天空的雲層早就將照耀在厄爾巴星上的恆星光芒給遮蔽住了,紛紛揚揚的細雪從雲層中撒落下來。前往達特斯克的班車在小秋之後再也沒有人上車,又過了十來分鐘後,客車啟動離開了站台。我這才發覺這客車原來是無人自動駕駛的。※※※艾特博士的專車很快被找了回來。雖然沒有抓到偷車的人,但也足以讓阿普特默林鎮的鎮長大人鬆了口氣。然而這口氣沒松多久,艾特博士就找上門來了,博士放在專車中的鐳射碟盒不見了,裡面除了幾張歌碟外,還有張碟片中存放有與超級戰士實驗有關的資料。原本是博士為了能隨時掌握實驗進展,進行研究用的。博士在檢查飛車中的東西時發現鐳射碟盒不見了,立即跑來找阿普特。「你怎麼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那種地方呢?」阿普特氣急敗壞的問道。「有什麼樣不可以的。」艾特博士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些資料找不回來的話就算了,不過有張歌碟你一定要給我找回來。」「什麼?」阿普特這才明白,這位博士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找他原來不是為了那些資料,而是為了一張歌碟!「歌碟!什麼歌碟。」「龍婉星的《夢星》。」「《夢星》!龍婉星的《夢星》!你有那張歌碟?!」阿普特聽到艾特博士說出的名稱不禁一怔。「那當然!怎麼不行嗎?」艾特見阿普特的神情有點不對,問道。「不是」阿普特苦笑了一下,「您老……!居然也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唱的歌,我只是覺得得有點意外罷了。」「有什麼好意外的,你最好盡快把那張碟找回來,那張碟已經絕版了,我可不想她成為別人的收藏!那個混蛋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裡!」艾特博士咬牙切齒的說道,瞧那意思,如果那拿走歌碟的傢伙落在他的手中,他鐵定會把那傢伙碎屍萬斷的。在前往達特斯克的高速路上,一輛運魚的貨車裡,特沃德正在聽著隨身帶著的碟機中播放的歌曲,聽得正出神的時候,感覺鼻子一癢,連打了兩個噴嚏。特沃德抬腿踢了坐在對而的欣古雅一腳,「小子!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罵我?」「誰罵你啦?」睡眼朦朧的欣古雅被踢醒了,不樂意的說道。「不是你罵的?奇怪那我剛才怎麼直打噴嚏?」「說不定是阿戰罵你的!」「阿戰,不會吧,他要罵肯定是我們四個一起罵,那幹嘛我一個人打噴嚏?」特沃德話音剛落,他和流風影、托博爾、欣古雅四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覺著鼻子癢癢了起來,「啊——嚏——!」四個人同時打了個噴嚏。※※※「!@#$%……,那幾個混小子現,肯定不知在什麼地方快活呢!到了達特斯克要你們好看!」自動駕駛的客運班車的外部傳感器的除冰系統,出了點小問題影響到了客車的正常行駛,需要人到客車外把傳感器上的冰清除掉,那四個愛心氾濫的丫頭,讓我下車做這本應是那兩位隨車保安做的事,令我心情很是不爽。一點點用手動除冰器清除掉外部傳感器上結的冰,調整好除冰系統計重新上路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看來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前是吃不到晚飯了。我倦縮在座位上打起盹來,沒有熱量補充,那只有盡量減少熱量的消耗了。正迷糊間忽然聞到一股熱騰騰的香味,在鼻端瀰漫開來。「吃飯了。」有人在耳邊說道。睜眼一看,一份現成的速食就擺在眼前,這才意識到原來不是在做夢,班車上有自助餐飲裝置!我還以為像在黑姆內斯上一樣要到驛站才有得食物吃。「謝謝!」我接過餐盤,也沒看看是誰給我端來的食物說了聲謝謝,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吃完把嘴一抹抬頭一看,曉開站在身旁,帶著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我。「我把你那份給一起吃了?」我擔心的問道。曉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你要不要再來份?」對於曉開忽然變得如此客氣我雖然很奇怪,但我的確沒吃飽於是點了點頭。點著頭忽然覺得有點不妥我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正要自己去弄食物,卻被曉開攔住,「看你挺累的,還是我幫你吧。」咦!奇怪?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嗯!厄爾巴星的恆星是從哪邊升起來的?沒太注意!說不准還真是從西邊升起來的。「他全吃了?」蘇珊珊見曉開走過了悄聲問道。「全吃了,他還要一份!」白天還看著她們在那兒爭坐位來著,現在就又在那親親熱熱的說悄悄話,真是搞不懂這些女孩子。「還要,你那東西是不是沒用。」「誰說沒用!要不你嘗嘗。」「我不敢。」「我來試試。」曉開和蘇家姐妹在那兒嘀咕著,蘇雨珊說著將曉開給我做的速食嘗了一小口,立時象被火燒了一樣,抱著水杯猛灌涼水。看著曉開再次端了份速成食遞到我面前,不好推辭只有接過來,硬著頭皮嘗了口,沒什麼特殊的呀!味道好像還不錯,剛才那份沒吃出味來。「味道怎麼樣?」一直看著我的曉開問道。「不錯!只是稍微辣了一點,不過我喜歡吃辣的!」我如實說道。曉開一臉的失望與不甘,卻又不好說什麼。※※※渺無人跡的雪原上,一個靠近公路的一人多高的雪丘上的積雪一陣蠕動,探出一個如同潛望鏡一般的管子來,順著公路左右望了望,不一會就盯上了一個目標,一輛正在公路上行駛的客車「老大有車來了!」「是到哪兒的車?」「是貝隆到達特斯克的班車,老大我們要不要搶?」「到貝隆達特斯克的班車?你腦袋是不是蚺F就兩保安兩把破突擊步槍,搶來賣了還不夠兄弟們喝口酒的,搶你個頭啊!」強盜頭子惱怒的對著通訊器沖派在路邊望風的手下吼道。強盜頭子吼完之後轉念一想,好歹能搶來點東西,總比啥都沒搶到的好,於是又說道,「想搶的話,你自己帶兩個人去搶吧。」「老……,老大車上除了兩個保安,還有其他的乘客。」在路邊望風的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小子怎麼不早說!欠扁是不是,兄弟們上工了。」已經守候了大半夜的強盜們,分別跳上五輛小型飛車往公路上衝去。這伙盜匪是在達特斯克附近活動的盜匪中的一支,因為他們的武裝火力不夠。沒有重型的裝備,只有幾輛經過改裝的飛車,所以他們不敢在太靠近達特斯克的地方活動,只有跑到遠離達特斯克的地方搶劫過往的客車或是落單的軍用運輸車。從貝隆城到達特斯克的班車強盜們前些日子也搶過,車上的保安很識趣的停下客車讓他們搶,但搶來的東西全賣掉,還不夠強盜們重新補充飛車能源所需要的錢。所以原本只想讓幾個望風的小嘍囉,去搶一下算了。但是車上有乘客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現在能座得起這班車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聯邦軍人,一種是想冒險倒騰點東西的商人,就坐這種班車。這兩類人都不好惹,不過都有油水可撈,運氣好的話,能搶到不少好東西,人少了的話肯定是不行的。強盜們的大隊人馬匯合了望風的弟兄,一共六輛飛車把條公路攔得嚴嚴實實的,車前的聚光燈全部打了開來將公路照得雪亮。同時強盜們架起了兩挺重機槍,一門小炮壓陣。「來兩炮讓他們停車。」見客車越來越近強盜頭子向手下命令道。兩發炮彈帶著尖嘯在離客車不遠的地方爆炸,但是客車完全沒有減速停車的意思,原本燈火通明的客車裡燈光也在一瞬間熄掉了。「兄弟們給我開火!把他們給我打成馬蜂窩。」看到客車要硬闖,強盜頭子連忙命令道。強盜們紛紛用手中武器開火,不過大多數的子彈打在客車上,只是打爛了幾扇車窗玻璃。只有重機槍發射的穿甲彈,才把客車的鋼製外殼穿了幾個洞出來。就在這時客車前的聚光燈,忽然一亮。隱約就看客車車頭被打爛的車窗後一個胖子一手提著把突擊步槍,槍口一抬兩朵火花閃現,兩個把著重機槍的強盜,翻身撲倒在地,顯然已經被打死了。※※※不等強盜們的火力集中到我的身上,我已經趴到了車底。「各位旅請扶好把手,小心衝撞!」客車的自動保警裝置發出了警告。發現路上有強盜的時候,按我的意思是想讓車上的保安,讓客車緊急停車,破財免災。但那位亞蒙大叔怕強盜傷到小秋,說什麼也不同意停車,加上曉開她們也反對,說什麼「幾個小毛賊,有啥好怕的!」沒辦法只有少數服從多數。但是等到強盜的炮彈在客車旁一炸,那位亞蒙大叔扔了武器護著那小女孩,伏在了車廂地板上也就算了,另一位保安也扔了突擊步槍,趴在了地板上。再看慕容曉開、蘇雲珊、蘇雨珊和蘇珊珊全躲座位底下去了。唉——!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了。我只有撿過兩把突擊步行槍,充當起保鏢來。看見客車撞了過來攔在路上的強盜趕緊駕著飛車閃開道路,一輛飛車慢了一點,車尾被客車的車頭掛了一下,立時就被掛翻了,失去控制的飛車翻轉著成了一堆廢鐵,最後重重的砸在雪地上,炸成了一團火球。剩下的幾輛飛車跟在客車的後面,窮追不捨。我又趕緊移動到車後阻擊。重新換上人的重機槍,不斷噴吐著火舌,幾發的穿甲彈從我的頭上掠過,又在車廂上開了幾個窟窿。剛剛放倒新換上的重機槍手,就聽「噓——」的一聲,一發炮彈落了下來,聽那音似乎就要落到頭頂上。我趕緊返身撲在車廂地板上,耳朵邊就聽著「轟——!」的一聲,金屬碎片如同雨點般落到身上。爆炸過後起身一看,客車尾部的頂篷被炮彈炸飛了一塊。「有沒有人受傷?」我一邊清理著紮在衣服上的金屬碎片,一邊問道。「小伙子你沒事吧?」那位亞蒙大叔抬起頭來看著我驚訝的問道。「我能有什麼事?沒別人受傷吧。」亞蒙的目光在車廂裡掃了掃,衝我搖了搖頭,「沒有。」「那小丫頭還好嗎?沒有嚇哭吧?」「還好。」「你才是個好哭鬼呢!」隱約能聽見小秋在不樂意的嘀咕著。「呵呵——!那就好!」自動駕駛的客車不會自行規避落下來的炮彈,強盜們只要讓炮彈落在客車前進路線上就可能擊中客車,再有一炮轟到這車上,可就不一定是在車頂上轟出個洞來,那麼便宜的事了。扔掉突擊步行槍,踩著座椅爬上車頂,我想看看能不能把存放在微型機甲庫裡的「幽靈刃」施放出來。用機甲對付追在後面的強盜們的飛車應該是沒問題的。把「幽靈刃」放在車頂上?就算能放穩只怕客車會也承不起吧,機甲的重量壓都能把這客車給壓誇了!只有先放到地面上,至於咋上去?到時候再說吧!取下掛在脖子上的微型機甲庫,我按下了施放按鈕,藍色的光團從微型機甲庫中飛了出來,落向雪地上,仍然在全速行駛的客車眼看就要從還沒落地的光團邊駛過去了,顧不得那多我縱身跳了下去。         第一百零三章     眼看著和客車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強盜頭子正待命令手下的人用炮火炸翻客車,忽然一道藍色光芒閃過,一台全副武裝的機甲出現在路邊上,把眾強盜們嚇了一跳。幾個眼急手快的立時調轉槍口,向出現在路邊的機甲開火。「那是幻影!別……!」原以為那台突然出現在路邊的機甲不過是幻影,但是看到槍火打在機甲的裝甲上濺起一溜火星,強盜頭子一下子就呆住了,天哪!那真的是一台機甲,「撤……」強盜頭子的「撤退」兩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那台機甲上的88MM機關炮咆哮起來,強盜頭子乘座的那輛跑得最快的飛車,頭一個成為了犧牲品。而緊隨其後的幾輛飛車想要調頭卻已是為時己晚,被追逐而至的88MM機關炮炮彈撕成了碎片。※※※不知是湊巧還是因為其它什麼原因,我正好跳進了「幽靈刃」的駕駛座艙。來不及細想是怎麼回事,接通「幽靈刃」的主動力系統,操縱著火控雷達鎖定全部五個目標,先打那個跑在最前面的。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最後一個目標也被我轟掉了。回頭再看客車已經跑出好幾里地去了。忙操縱著機甲往前就追,追到客車前方,收回機甲,我站到路邊衝著客車揮手示意它停下,後面的強盜全被滅掉了,即然不用在擔心強盜了,停下車來把我接回車上去總該可以吧。但是客車從我身旁呼嘯而過,強大的風壓差點把我捲到車底下去。原來客車的動力控制系統出了故障,估計是被流彈打壞了,雖然推進系統已經關閉,卻沒有明顯的減速停車,剎車系統失靈了。我只好再次施放出「幽靈刃」,趕到失控的客車的前面,利用火控雷達上的激光測距儀,一寸一寸的小心的讓「幽靈刃」靠上客車的車頭。然後讓機甲減速,連帶著將失控的客車停了下來。好在客車因為這段時間裡,經常會碰上這樣的搶劫,所以車上維修用的備件到是有所準備,連夜搶修,修好了剎車,恢復了控制。再次重新上路。坐在已經是四面透風的車箱裡,亞蒙忽然走過來向我問道:「你們是帝國人吧?」「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小兄弟你不用隱瞞了,我看到你那台機甲上有帝國軍的軍徽。」「大叔你的眼光很不錯的嗎!如果我說這是我從帝國偷來的您信不?」「不信。」「那我沒話可說,沒錯我們是從帝國來的,你們想把我們如何?交給聯邦軍方還是,你們開個價放了我們?」「呵呵——!不伙子,我亞蒙可不是貪財的人,更何況你們救了我們,就算你們沒能救我們,我們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我只想知道你們來這裡想做什麼?如果是密秘的話我老人家也不勉強。」亞蒙笑了笑說道。「我們有位朋友住在達特斯克附近,我們想去他的家裡看望一下他的家人。」「這樣?」亞蒙盯著我看了一會,見我眼睛一眨不眨的和他對視著不像是在說謊,也就沒在說什麼。「大叔……。」「放心吧,你們下車之後,我會把我所看到的全忘記的。」看來這位亞蒙大叔是個聰明人。客車在達特斯克近郊,碰上了聯邦軍的巡邏隊,聯邦軍的巡邏隊派了輛裝甲車,護衛著客車開進了達特斯克。客車直接跟著裝甲車,開進了聯邦軍設在達特斯克城外的檢查站,因為怕聯邦軍會檢查身份證件,曉開她們四個女孩子都用問詢的眼光看著我,無能為力的攤了攤手我搖了搖頭,示意她們不要輕舉妄動,先看看情況再說。客車停穩之後上來一個聯邦軍的提著便攜式終端的中尉,亞蒙迎上去,不知說了些什麼跟著從懷裡掏出張卡片,中尉接過卡片插入終端查看了一下,在接過隨後遞來的幾張大鈔後,中尉點點頭拿出卡片還給了亞蒙,下了車揮揮手示意可以走了。破損的不成樣子的客車開進了達特斯克城,引來不少好奇的人駐足觀望。「客車要開去維修,你們可以在這兒下車。」客車在達特斯克長途客車站外停住,亞蒙打開車門對我們說道。我們道聲謝,下了車那叫小秋的小女孩,也要下車卻被,亞蒙喊住,「小秋,你等一下,呆會大叔陪你一起去。」小秋看了看亞蒙又看了看正在衝她招手的曉開。「大叔!我們去幫小秋買藥好了,您就放心的把她交給我們好了。」蘇雲珊處成千奮勇的說道,估計曉開想得和她是一個心意。亞蒙大叔看著我們遲疑了一下,雖實在不放心把,小秋這小姑娘交到幾個帝國人的手中,但是他有一點很清楚,就是就算工他陪同小秋去買藥,買到的可能性,不是有一點,而是根本就沒有!而眼前這幾個來歷不明的帝國人怎能麼看都不像是平常的人。特別是那個胖子,表面上看起來吊而良當的,給人一種全然無害的錯覺。如果不是遇到強盜的話,他也沒可能看出這胖子原來是個難惹的角色。讓她們如果能幫小秋的話,就算買不到藥的話,想來她們也有可能幫小秋弄到想要的藥品的吧。亞蒙思前想後考慮了一番,做了決定,「那好小秋就麻煩你暫時照顧一下,買到藥後你們就送她來長途車站,到員工休息室來找我,我們這輛車修得順利的話,後天就可以重新運營了。」「放心吧,我們會幫小秋買到藥的,小秋你說是不是!」曉開抱起小秋對亞蒙說道。看著客車開走,我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位大叔還真是能放心將一個不過七、八小女孩托付給幾個陌生人。「嘿嘿嘿——!小女孩長得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挺水靈靈的,如果拐去賣給別人的話,估計以可以賣不少的錢吧!呵呵——!」我摸著小秋的腦袋笑著說道。曉開她們瞪了我一眼拉著小秋就走,我忙問道:「喂!你們上哪兒去?」「陪小秋去買藥。」曉開說著招手攔了輛出租飛車。我正要跟著,卻被曉開攔住,「你去幹嘛?你去找欣古雅他們,讓他們等我們一下。」「那好吧!你們自己小心點。」叮囑她們不倒不是關心她們而是怕曉開萬一出事,連累到我的薪水。※※※在冷清聯邦軍駐達特斯克的新聞發佈中心裡呆了一個上午之後,到鎮中心區的絲雷蒂亞咖啡館喝喝熱咖啡,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是許多在厄爾巴星採訪聯邦宇宙軍平叛進展狀況的聯邦記者們最喜歡的選擇。NTN的戰地記者丹林-讓,也是其中一個,她現在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一邊看著窗外的雪景一邊,啜著手上的咖啡。今天早上又在新聞發佈中心的浪費了一個上午,這兩天一點有價值的新聞也沒有採訪到,戰事一如既往的順利得出奇,從防禦轉入進攻的聯邦宇宙軍的平叛部隊進展順利勢如破竹,到不是丹林-讓希望戰事有什麼波折,做為一個普通人她同樣不希望,這場戰爭快點結束。只是做為一個職業記者她總覺著,有什麼事情正在悄悄的發生著,這總感覺已經讓她有點寢食難安了。前些天一直讓聯邦軍處於防禦狀態的隆凱達將軍,突然被撤換,理由是「指揮不利」,丹林-讓不時就覺得其中有蹊蹺,但是四處打聽,得到的回答都是那一個「隆凱達將軍因指揮不利而被阿迪科將軍接替的,這是一次很平常的人事變動。」丹林-讓憑著她那記者的敏銳的直覺才不信這種騙人的鬼話,如果軍中的將領不是出了什麼重大的錯誤,特別是這種前線指揮通常都是不會輕易撤換的。「指揮不利!」可以理解的方式有很多,什麼部下違反軍紀,指揮調度混亂等等,最大的可能就是聯邦軍的平叛部隊遭遇了重大損失。到底在什麼地方遭受到了損失了呢?那幾天前線並沒有重大的戰事發生,這損失又是從何而來的呢。由於,聯邦的保密措施做得還不錯,所以記者們還不知道,有一隊叛軍空降在聯邦宇宙軍的後方。丹林-讓又啜了口咖啡,看來應該去更靠進前線的地方去採訪才行。在這裡根本採訪不到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有機會的話到叛軍那邊去採訪一下就好了,聽聽看他們為何要叛亂,說不定能挖出很不錯的新聞線索、內部消息呢。丹林讓正想著是否要去叛軍那邊採訪的時候,就咖啡廳的大門一陣鈴響,丹林-讓扭頭望去看是不是哪位熟識的記者,這個時候才跑來,該不會是有了什麼獨家的新聞線索了吧。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般胖胖的年青人,進得門來掃視了咖啡廳一圈,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隨後揀了張對著大門的座位坐了下來,看樣子應當是找人,只是要找的人還沒來那只有等一下了。「老闆!來一杯水。」胖胖的年青人,要了杯清水一飲而盡,放下水杯就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來。丹林-讓看著有趣,而且雖然說著星際通用語,但聽口音她覺得這人應該不是厄爾巴星人。出於職業習慣丹林-讓正想和那胖胖的外地來的年青人搭搭茬,看能否發掘出一點有用的新聞線索來,些時一陣清悅的鈴聲在懷裡想起。丹林-讓從懷裡拿出一個精巧的小手機,接通通訊放到耳邊,「……女間諜!真的?好的!我馬上來。」收好手機丹林-讓看看剛才那通電話並沒有引起,在咖啡館裡的其他的記者們的注意心中一陣竊喜,招呼侍者結了帳,匆忙出門而去。,卻沒注意到,那個正在打盹的胖胖的年青人在她出門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為難的搔了搔腦袋。「女間諜!該不會是曉開她們出事了吧。」年青人自語的說著,愁眉苦臉的從懷裡掏去一張鈔票扔在咖啡桌上,來不及讓侍者給他找零,跟著丹林-讓走出了咖啡店的大門。※※※想來以慕容曉開的鬼機靈應該不至於被人當做間諜抓住的,被人當做間諜倒是有可能,但是被人抓住的可能性應該不是很大,但為了預防萬一跟著那位接了一個電話就急急忙忙結帳離開的女士,走出了咖啡廳。先跟著去看看再說,反正欣古雅他們來了。看見我們還沒到會等的。不知那女的是做什麼的一聽到說有女間諜就那麼著急著去,看她的穿著和走路的姿態不像是經過軍事訓練的人。看見那位女士,往咖啡店旁的停車場走去,上了一輛鵝黃色的飛車。我忙攔下一輛出租飛車,上了車對司機說道:「麻煩你!跟著那輛鵝黃色的飛車。」司機一面疑問的回過頭來,看見一張千元的聯邦大鈔在他眼疥晃動所有疑問立進消失了,「行咧,沒問題,你是私家偵探吧,是不是在幫別人捉姦……。」「是、是,麻煩您快點開車吧!」打斷囉嗦的司機,看見那輛鵝黃色的飛車已經開了出來我連忙催促道。※※※丹林-讓開著飛車在半途上接上了攝像師,直奔達特斯克聯邦軍司令部而去,剛收到的內部消息,「聯邦憲兵剛剛抓到個女間諜」這種難得的獨家新聞丹林-讓才不會放過,急忙開車趕過去就為了能發一篇獨家的新聞報導,還別說還真讓她搶到一篇獨家的新聞報道,不過不是關於女間諜的!在司令部的門外停好飛車,也不管攝像師是否跟了上來丹林-讓一路小跑著直奔聯邦軍司令部裡跑去,到了門口拿出兩張通行證,沖在門外站崗的衛兵晃了晃,「後面的是我的助手。」說完就跑進了司令部衛兵也沒阻攔,眼前這位女記者是司令部的常客了,三天兩頭往司令部跑,今天又跑來估計是又嗅到了什麼新聞線索來採訪來了。在丹林-讓的身後兩個提著攝影器材的攝像師,也急匆匆的跑進了司令部的大門。「咦——!奇怪!丹林-讓小姐以往只帶一個助手的,怎麼今天帶了兩個?估計是新請了一個吧。」衛兵看著兩個已跑進大門的攝像師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布裡賴科長聽說聯邦軍抓到幾個女間諜,她們是誰派來的?能讓我採訪一下她們嗎?」丹林-讓遠遠的看見到聯邦軍的宣傳科科長布裡賴少校,就連忙問道。布裡賴聽見有人喊他尋聲一看,臉上堆起笑容說道,「丹林-讓小姐你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她們是誰派來的,我們也想弄清楚,至於能不能採訪她們,我得請示一下才行,因為事關軍事機密,如果上面不讓採訪的話我也無能為力。」布裡賴讓丹林-讓到會客廳裡等一會,自己去請示上級去了。而和丹林讓一起來的攝像師這時才氣喘吁吁,有點狼狽的提著攝像器材跑了進來。「怎麼這麼慢?」丹林-讓問道。「倒霉!被一個胖子給撞了下。」「攝像機沒撞壞吧?」「沒有。」「還有些直播設備呢?」丹林讓發覺攝像師手裡只提著一個攝像機。「哎呀!剛才撞暈頭了,可能掉在外面了,我去找找。咦——!找到了,在這裡。」攝像師說著返身就要去外面找,卻發現那些以為掉在了外面的設備就放在會客廳的門外牆邊上,看來是某個好心人幫他撿進來放在這裡的,只是那位好心人是如何知道這些東西是他的呢?※※※這地方這麼大,不知他們通常都會把抓到的間諜關在什麼地方?好不容易混了進來,我看看寬敞的走道上一排排的房門有點犯難了。這座用作聯邦軍司令部駐地的建築物,從外面看不過四層樓,不知道下面有沒有地下室,如果有地下室的話找起來更麻煩。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我緊趕幾步推開一扇標識有洗手間字樣的門閃了進去。腳步聲走了過去,不一會就隱約聽到有人說道:「請你……謝謝將軍,讓……專訪,我一定會……如實的轉告給聯邦民眾的。」雖然聽得不太真切,但我覺得有點耳熟,沒記錯的話應該那位在咖啡館碰到的女士,她是要去見被抓住的間諜?將門打開一條縫嚮往一看,果然那兩個記者在一個聯邦軍官的帶領下,正要乘電梯往樓上去。我正想悄悄跟上,忽然一隻手拍上肩頭身後有人問道:「喂!你——!在這裡幹什麼?「         第一百零四章     突聽得身後有人,猛回頭一看在我身後站著個大塊頭的聯邦軍官。  「嗯——!你不是……。」大塊頭發覺我不是司令部的人正要有所動做,卻被我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痛得他一哈腰。  跟著一胳膊肘狠狠的碰在大塊頭的太陽穴上,那倒霉的傢伙立時沒了聲息,倒在地上。  將著傢伙拖到洗手間內的隔間裡,我察看了一下其它的隔間內沒有別的聯邦軍人。  好險!不過正好,我還怕就這麼跟上去,碰到有聯邦軍官盤問就麻煩了,脫了那倒霉的傢伙身上的軍服,穿在自已的身上,勉強還算合身,將那傢伙放在馬桶上坐穩,從內裡鎖住隔間的門,隨後我翻出隔間。  撿起被打茫茫落在地的軍帽,還好沒有弄髒,在頭上戴好拉低帽沿,開了洗手間的門,左右看了,沒什麼人注意,出了門我整了整軍服,然後才邁步不急不徐的穿過走廊,來到電梯間的門口,電梯間的指示燈正好停在了頂層上。  不敢坐電梯,找到樓梯口我走了上去,路上倒也遇上幾個聯邦軍人,估計是都是些勤務兵之類的小兵,碰見我立時給讓路敬禮。  我裝作沒看見一路埋著頭上到頂層,托身上這套軍裝的福沒有遇上什麼麻煩。  聯邦軍司令部隊的四樓佈局和一層上差不多,人來人往的看起來很是忙碌,走廊一端的一個房間門外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守衛,一個女勤務兵端著茶水,走了過去,守衛給她開了門。  那裡應當就是聯邦軍司令部裡,關押間諜的地方了。  可怎麼靠近那個地方呢?直接走過去可能會引起守衛的懷疑。  下意識的伸手在在軍服口袋子裡摸了摸,摸到一盒東西拿出來一看,是盒捲煙,心裡立時有了主意,雖然我沒有抽過煙但是別人抽煙還是看過的,拿了根煙在手上裝作找不到火機的模樣晃到那兩個守衛的眼前,對其中一個守衛揚了揚手中的煙示意借個火。  守衛衝我搖了搖頭,我失望的撇了撇嘴看向另一名守衛,那名守衛掏出打火機打燃,我只有硬著頭皮將煙點著。  這時送茶水的女勤務兵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我趁機往裡瞧了瞧,立時放下心來,點頭向那位借火給我的守衛至謝,我快步離開了。  房間裡除了那名聯邦軍官和兩名記者外,估計裡面還有名守衛靠著門邊的牆壁站,一個陌生的年青女子,坐在隔著桌坐在那聯邦軍官和記者的對面,眼角的餘光不不時的掃向門口。  原來不是那幾個丫頭,害得我白擔心了!  我順著樓梯下到一樓走出司令部,還沒出大門,就見幾輛軍用飛車呼嘯而至,停在了司令部的大門口。從車上跳下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聯邦士兵,接著押下來幾個女孩子來,我一看當時就愣在當場了。  「立即通知將軍我們又抓獲了幾名間諜。」一名聯邦軍官對身旁的士兵說道。  「我們不是間諜,我們是合法的公民你們沒權抓我們。」  一下飛車就在嚷嚷的是慕容曉開。  她們怎麼會被抓著的?看到跟在最後被押下來的那叫小秋的小女孩身後的是一個穿著貝隆城客運公司隨車保安制服的身影,是那位在客車上一直沒有和我們說過話的保安,我有點明白了!唉——!幾個大麻煩加上一個小麻煩,真是麻煩得不得了!  ※※※  「後面的藏好,要過哨卡了。」  由於在鎮上抓到叛軍的間諜,所以駐守達特斯克的聯邦軍加強了對進出車輛的盤查,看到進鎮的路口上攔起了路障,貨車司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讓幾個搭他順風車的乘客躲一下的好。  貨車在路障前停了下來,貨車司機將證件遞了出去,一名聯邦軍官接在手裡的,檢查了一下,將證件遞回司機手上,卻沒有放行的意思,聯邦軍官向身後站著的士兵揮了揮手,「上車檢查一下。「司機一聽,臉色立時一白,卻又不敢出言阻止。  幾個聯邦士兵很快將貨車箱察看了一遍,跳下車來向那聯邦軍報告道:「一切正常。「「你可以走了。」軍官示意手下的士兵挪開路障,讓貨車開進了達特斯克鎮。  「喂!特沃德,檢查得這麼嚴咱們怎麼進鎮去?」看到貨車開進鎮去,欣古雅向特沃德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這地方不是你挑的嗎?」  他們幾個遠遠的看到進鎮的路口攔起了路障,知道情況不妙所以老早就偷偷的下了貨車,躲到了一處雪丘後面。  「看樣子不像是衝著我們來的。」托博爾看到哨卡對於進出達特斯克的車輛檢查得都非常仔細。  「該不會是那幾個女孩子出事了吧?」流風影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會吧!有那小子跟她們在一起不會有事的。」托運博爾對我到是蠻有信心的。  「有他在更讓人擔心!」欣古雅悶悶不樂的說道。  「先找條路進鎮再說吧。說不定她們還沒到呢?」特沃德說道。  ※※※  「又抓到了幾個女間諜?」  溫格奈少將做為達特斯特的駐軍司令很清楚,手下的反諜報處的工作能力,對於,他們能在一天的時間內連續抓獲如此多的間諜,而且還竟是些女的,感到很是有點驚訝。  但是當他看到剛抓到的五個女間諜中竟然還有個小孩,不禁有點火大,「這怎麼回事?」  溫格奈指著那小女孩問道。  「溫格奈將軍,她們在我們的軍需倉庫內偷東西,這小孩幫她們望風所以一起抓來了。」一名聯邦軍官說道。  「幾個小偷而矣,怎麼成了間諜?」  「她們是帝國人。」  「帝國人!」溫格奈心下恍然。  「我們不是間諜。」一個有著一頭紫紅色頭髮的女孩分辯道。  「不是間諜?那你們是什麼人?跑這裡來幹什麼?」溫格奈問道。  「我們是帝國公民,到這來旅遊的。」  「帝國公民!來這旅遊!?」溫格奈啞然失笑,好差勁的借口,「把她們先關起來。」  上來幾個士兵正要將五個女孩子帶走,不想紫紅色頭髮的女孩脾氣很是火爆,猛的一掙掙脫了抓著她的那名聯邦兵。  「你個笨蛋!我們不是間諜!快放了我們!」  女孩說著幾步衝到溫格奈少將的跟前,溫格奈伸手想阻攔,腳上一痛卻是腳背上被狠狠的踩了一腳。  ※※※  曉開正想狠踹幾腳眼前的這位小白臉少將,卻被少將身邊的衛兵七手八腳的拖住。  「媽的,看你還凶。」一個衛兵倒轉槍柄就要往曉開頭上砸去。  「住手」  那衛兵落下的槍柄被人一把給托住。  衛兵扭頭一看,出現在眼前的是少將扭曲的面容,腳被踩疼了。  「將軍……」衛兵嚇得說不出話來。  我偷偷擦了下頭上冒出來冷汗,這丫頭真是有夠勵害的,在這種地方也敢鬧騰要不是那些聯邦軍顧忌傷到自己人,早就開火將曉開給打死了。不過那一槍托要是砸上的話,曉開不死也得被砸成腦震盪。  「誰讓你動手的?站到一邊去。」少將瞪了那名衛兵一眼,轉身向那將曉開她們抓來的聯邦軍官問道,「就她們五個沒有其他的同夥了嗎?」  那軍官上前在少將耳旁嘀咕了幾句並指了指那名跟著來領賞的保安,所有為聯邦軍提供任何有關可疑人物的線索的都會得到賞金的,本來這手是用來對付叛亂分子的,沒想到卻抓到了幾個帝國的間諜!  看了看那保安,少將厭惡的皺了皺眉,「把錢給他,讓他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將她們帶去審訊室我有話要問。」打發走那名貝隆城客運公司的隨車保安,少將陰沉著臉向手下吩咐道。  「你們趕緊把我們放了,要不然你們會死得很難看的!」曉開的威脅道。  溫格奈掏出腰間的佩槍,一槍就打在曉開的腳邊,「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  看著曉開她們被押著往樓上去了,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原本最好的辦法是先回去等到托博爾欣古雅他們之後,再做打算,但是我這身行頭是搶來的,下次要想混進來,肯定沒這麼容易了,而且倒在洗手間的那位遲早會被人發現的。到時這司令部一旦加強了防衛就更難得闖進來了。  只有趁現在了,我悄悄吊在後尾跟了上去,來到第四層樓上,看著曉開她們被押著走進了那有兩名守衛守著的房間。  ※※※  「蕾絲莉小姐,聽說裡你是在偷竊司令部裡的機密文件的時候被抓到的,那麼你能說下為何要為叛軍偷竊這些文件呢?」  在審訊室裡丹林-讓的獨家專訪進行的很不順利,坐在她對面的女間諜對於她提出的各種問題一直是一言不發不做任何的回答。  看見蕾絲莉仍然無意回答她的問題,丹林-讓只好又問道,「你家裡的親人們知道……?」  還沒問完,審訊室的門一開幾個女孩子被押了進來。  「蕾絲莉小姐,你應該認識這幾個人吧。」溫格奈一進門,沒有和宣傳科和科長打招呼,也沒和丹林-讓打招呼,而是直接向那名女間諜問道。  蕾絲莉看到五個被依次押進來的不認識的女孩,起先是一震,她不明白這位溫格奈少將在玩什麼花樣,只見蕾絲莉眼珠子略轉了轉,點了點頭說道「認識。」  「認識?!」  「將軍,最近間諜活動頻繁是否說明叛軍將會有大規模的行動。」丹林-讓不失時機的插話問道。  「無可奉告!」溫格奈拿眼角掃了眼丹林-讓,接著向蕾絲莉問道,「那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她們指使的囉?」  「對,我做的那些事她們指示的。」  「她們指示的!不過據我所知她們是帝國人。」  見到蕾絲莉本就沒有什麼血色情的臉龐變得更加蒼白,溫格奈的嘴角浮起一絲輕蔑的笑容,這位叫蕾絲莉的女間諜被子抓住之後,一直不肯開口供認她是否還有同夥,現在不僅可以肯定有,而且可以肯定她的同夥還在達特斯克鎮上沒有逃出去。  「來人。」  溫格奈準備下令組織搜查隊在鎮壓內進行搜查,卻見一個名軍官上氣不接下氣的闖了進來,惶急的稟報道:「將軍!有……有人入侵!」  「什麼?有人入侵!」  那名軍官看了看審訊室裡沒有繼續答話,顯然是顧忌這裡人太雜了。  「帶我去看看。」溫格奈說著走出了審訊室。  來到一樓的洗手間裡看見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坐在洗手間的隔間裡,身上的制服被人扒去了。  「誰發現的?」溫格奈問道。  「是個胖胖的中尉,咦——!他剛才還在這裡怎麼就不見了?」有人說道。  「胖胖的中尉?!」溫格奈不記得在司令部裡有這號人,「命令警備隊立即封鎖所有進出司令部的路口,帕墨斯帶隊衛兵跟我來。」  ※※※  雖說看見一個軍官往審訊室裡端茶水,很是讓人奇怪,但是守在審訊室外的守衛還是習慣性的打開了審訊室的門。  我走進審訊室,果然審訊室裡靠近門的牆邊還站著個守衛。  大門身後一關上,我轉身就將手上拿著的茶水盤,連杯帶盤扣到那守衛的臉上,隨後一拳將守衛打倒在地,搶過他手中的武器,審訊室裡正陪著兩位記者作採訪的那位聯邦少校,想要出聲示警,被我一槍打在肩頭,翻倒在地。  還沒來得及上前補上一槍,就聽身後傳導來開門聲,兩個守衛發覺情況不對想要進來瞧瞧,但是門剛一打開,迎接他們的是一梭子彈。兩個守衛還沒來得及看清門裡的狀況,就被擊中,槍彈的衝擊力帶兩具體撞在走廊對面的牆上,濺出的鮮血灑了一地。  隨著一聲驚惶的尖叫聲,審訊室的門再次關上了。  我扭頭一看,那尖叫的傢伙原來是那個攝像師,靠!這傢伙的膽子怎麼比那些女孩子都小!  「好了!你們的採訪到此結束,你們可以離開了。」走過去將那受傷的聯邦少校踢暈,我對那兩位記者說道。  「那門只能從外面開。」仍就坐在坐位上的那位女記者面不改色的說道,「我是NTN的記者丹林-讓,這位先生你願意接受我的採訪嗎?」  看丹林-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我說道:「很榮幸!不過不行我沒時間。」  「那麼說來你不反對我跟蹤報道眼下的狀況。」  第一次碰到記者,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不再理這位死纏爛打的丹林-讓小姐,我向曉開她們問道:「你們沒事吧?」  「你怎麼跑進來的?」蘇雲珊問道。  「在街上轉了轉就來了,見到我不要太高興喔!」  「鬼才高興呢!現在才來!別在那說費話了,想個辦法讓我們出去。」曉開不耐煩的道。  「你們逃不掉的,就算能出了這個門,你們也逃不出這幢大樓的。而且那個少將很快就會返回來的。」說話的是那個貨真價實的女間諜。  我不以為然的道:「我們能不能逃出去,就不用你擔心了,本人自有妙計!」  「哼——!你以為你能用調虎離山,別人就不會請君入甕。」那女間諜說著風涼話,很是有點氣人。  「那是,我可不認為他們是老虎。你那麼笨被人抓住真是有夠可憐的!」  我揶揄著示意曉開她們抱上小秋,躲到桌子底下,隨後沖那兩位記者和那個令人討嫌的女間諜說道,「喂!你們想多活幾年的話就躲進去。」  那幾位不知我要做什麼,但考慮到小命要緊,都躲進了桌子底下。  見寬大的桌子下還很寬敞,我順手將那受傷的聯邦少校也拖了進去,萬一出現意外也好拿他當擋箭牌。  隱約能聽見門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在外面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走出來,我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咧了咧嘴我笑了笑,拿出微型機甲庫,估計了一下距離對準門口按下施放按扭,不等包裹著機甲的藍色光球落地,我幾步衝進光球之中,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玩意能自動傳送駕駛員進入駕駛座艙,進到座艙之中立即控制著機甲,向上揮拳「轟隆」一聲中施放出來的「幽靈刃」打破了樓板。  塵土飛揚中,落下來的樓板碎塊砸在堵在門外的聯邦兵身上,慘叫聲不斷響起。  緊著我操縱「幽靈刃」避開曉開她們藏身的地方,跳落到樓下的院子裡。  「帝國入侵!帝國入侵!」聯邦兵們看清突然出現的機甲上的軍徽後,驚慌的四處找尋掩蔽物,沒人再顧得上查看審訊室裡的情況了。  拿掉審訊室的大門後,將一隻機械手平放在門外,我用外部通訊裝置對曉開她們喊道:「站上來。」  「好了!可以走了。」  看到曉開對揮示意她們己經站穩,我將機械手稍微曲起移了出來,並把另外一隻機械手扣攏上防止跑動的時候把手上的人不小心摔出去。  雷達屏幕上出現了好幾個小亮點,守衛司令部的警備隊招來了重型裝備,該跑路了。  一腳踢掉聯邦兵剛在司令部大門外設立的火力點,「幽靈刃」離開了聯邦達特斯克駐軍的司令部,順著街道跑了下去。  ※※※  站在絲雷蒂亞咖啡館的門口,特沃德往裡面看了看,沒有看到獨孤戰那胖胖的身影轉身就出來了,來到路邊對等在路旁的托博爾、欣古董雅座和流風影子他們幾個說道:「沒看見,他們可能還沒來吧。」  「我們先找個地方把身上的味道去一下吧。」流風影看著幾個路人,捂著鼻子從他們身邊的急步走過不由得說道。  因為乘坐的是裝魚的貨車,所以幾個人惹了一身的魚腥味。  「是喔!欣古雅這附近有好一點的澡堂什麼的嗎?」托博爾聞了一下身上,熏人的魚腥味令他一陣噁心。  欣古雅座還未來得及搭話就聽見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幾輛裝甲車呼嘯而過,向著爆炸聲偉來的地方開去。  只是隨著地面的一陣震動,裝甲車隊在路口處猛的掉過頭來往回開來。  「出了什麼事?」見裝甲車在那兒開來開去的,流風影問道。  話音未落,就看到在掉頭開回來的裝甲車後的路口處蹦出一台機甲來。  「幽靈刃!」托博爾一眼就認出,那台機甲是誰駕駛的,「這傢伙還真會惹麻煩,我去支援。」  「我們去弄輛車。」特沃德拉著流風影和欣古雅往停車場跑去。  ※※※  見前面的裝甲車隊上在扔下來幾顆感應地雷之後,遠遠的打橫停了下來,我無意硬闖打開推進器讓機甲來了個遠跳跳到另一條路上。  腳剛落地,幾枚火箭彈就在身旁炸了開來,機甲內的預警「嘟嘟……」的狂叫起來,靠!早就有三台聯邦軍的突擊機甲排成品字形擋住了去路。  眼見被對方火控雷達鎖定無處可逃,我只有旋過機甲的機體,希望機甲背部的裝甲能有點作用。  不過數百米的距離,對方發射的導彈眨眼就到,只是導彈爆炸的威力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得多,「幽靈刃」的機體只是輕微的震了一下。  我正奇怪間,就聽通訊器裡傳來托博爾的聲音,「老弟,你欠我的喲!」  往身後一看,一面巨大在盾牌替我擋住了導彈的攻擊。  「來得到挺是時候的,那三個小子呢?」  「他們弄車去了,那幾個丫頭呢?不會在你手上吧!」  「是啊!你擋一會我找個地方把她們放下來。」  「去停車場那邊,別忘了用煙霧彈。」托博爾說著移開盾牌,重型機甲手中的多管離子炮噴吞出一溜火舌,打得那三台聯邦機甲碎片橫飛。  幾架武裝直升機盤旋而至,一通火箭彈射了過來,托博爾機甲手中的盾牌左支右擋,有點吃不消了,「這麼大陣仗,你怎麼惹出來的?」  「又不是我惹出來的,呆會你問那幾個丫頭吧。」  放了幾顆煙霧彈出去,我操縱著「幽靈刃」躲入了煙霧中。         第一百零五章     托博爾一邊四處跑動,一邊頻頻向聯邦兵發動攻擊,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我趁著煙霧的掩護,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將曉開她們放到了地上,隨後我也跳出駕駛艙,將「幽靈刃」收回到微型機甲庫中,駕駛著這玩意的話目標太大,想跑都跑不掉。穿過房屋間的夾牆小道,會合了特沃德他們。看到曉開懷裡抱著的小女孩欣古雅好奇的問道:「這小丫頭你們是從哪兒拐來的?」。「什麼叫拐來的!是這麼回事啦。」我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經過。「喔——!夥計看起來你挺有女人緣的,那兩位靚女是誰?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欣古雅座衝我身後揚了揚下巴。「哪兩位?」我莫名其妙的回頭一看,只見那叫丹林-讓的女記者和那個女間諜竟然也站在身後,「哦——!她們!這位是丹林-讓,記者;這位可了不得我得好好給你們介紹一下,她就是……,對了這位小姐請問你的芳名是?」「蕾絲莉。」「對蕾絲莉,我記得好像是我們把沒有讓你們跟來吧?」「是我們的意思,你有意見?」曉開問道。「沒有,沒有!」我苦笑著說道,「我記得還有個攝像師和一個少校,你們沒一起帶出來。」「我們到是想,可他們太重了,倒在地上我們搬不動。」蘇珊珊心直口快插嘴道。「我那位同伴被你嚇癱了。」說話的是丹林-讓,我很奇怪她怎麼就沒被嚇癱了。「你們怎麼不弄輛寬敞點的車。」其實,特沃德他們弄來的這輛車也不算小了勉強裝得下九個人,但是多出三個來,就顯得擠了。「這輛是停車裡最大的了,讓她們在後面擠一下。」流風影幫曉開打開車門說道。蕾絲莉這時說道:「我不上車了,我有地方去,你們是帝國人吧,我勸你們最好趁早離開這裡,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這傢伙救了她連聲謝謝也不說。」「行了反正你也不是成心想救人家。」曉開說著抱著小秋就要上車,小秋卻掙著不肯上車。「我要買藥回去。」小秋從曉開手中掙脫下來轉身就想跑。蘇雲珊眼急手快忙一把把她抓住,「小秋不要到處亂跑,姐姐們陪你一起去。」「什麼?你們……!唉,算了!我陪這小丫頭去吧,你們要是再被抓去,我可沒本事再救你們一次。」這些女孩子真是讓人頭痛,為了避免再出事我自告奮勇的要小秋陪去「買」藥。女孩子們相互看了看,不知是不是看我真生氣了還是怎麼著,沒有反對,乖乖的將小秋交到我手中。「小秋乖!讓這位叔叔幫你去買,一定會買到的,買到之後就讓他送你回家。你別看他有時候凶巴巴的,其實人還不算壞,你放心吧!他不會欺負你的。」曉開摸著小秋的頭說道[,「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踩他。」說著還現場做了個示範,狠狠的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要不要幫忙?」特沃德問道。「絲——!不用了我一個人要脫身很容易,你們看好她們先去拉哈巴克,我搞定這小丫頭的事就來和找你們。」忍著疼整了整身上穿著的聯邦軍制服,我抱起小秋對特沃德道。「托博爾怎麼辦?」「呵呵——!差點把他忘了!小丫頭乖!叔叔帶你去坐好東西。曉開還有煙霧彈嗎?」我怕曉開身上的東西全被搜走了,曉開點了點頭,拿了幾個煙霧彈給我。Y就在我們在厄爾巴星的冰天雪地裡東躲西藏的時候,在四輪行星上靈全公司裡來了兩位不速之客。「兩位有什麼事嗎?」阿達西關了電視將兩位客人讓進了會客廳中。「雷撒克」「申爾丹,我們想找獨孤戰,他在嗎?」「阿戰?公司派他出差去了,你們有什麼事的話,可以告訴我,等他回來我會轉告給他的。」「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這個很難說。」「那麼請你把這轉交給他好嗎?」申爾丹拿出一封信來放在桌上。「這是我的。」雷撒克也拿出一封信來放在桌子上。「這是什麼?」阿達西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問道。「挑戰書!」「哦——!我還以為是情書呢!噢!對不起,我想阿戰不會接受你們的挑戰的。」申爾丹拉住想要跳起來罵人的雷撒克說道:「我看還是等他回來自己做決定吧。」「都說了不接受挑戰了,二位還是請回吧。」阿達西也一點不客氣的開始逐客。「還沒請教這位先生您是靈全公司的……?」申爾丹不慍不火的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阿達西,公司董事。對於獨孤戰關於這方面的事,只要是公司的董事都有權決定。」「是嗎?不過我們聽說靈全公司的總裁是慕容曉開,能讓我們見見她嗎?」「對不起總裁不在,而且你們想總裁的話請先預約。」「誰要見總裁。」剛從外面回來的達魯看到會客廳裡有人就走了進來。達魯一眼看到會客桌上放著的兩封挑戰書,又見和阿達西和那兩位下挑戰書的主神色不怎麼友善,心裡立時明白了七、八分。「兩位是來下挑戰書的?你們想挑戰我們的總裁?哦——!我想起來了兩位是本次星際機甲大賽的S級挑戰賽的優勝選手,據我所知慕容曉開沒有參加這次的星際機甲大賽,我們總裁應該不認識你們吧?」「你誤會了,我們想挑戰的是獨孤戰。」申爾丹連忙申明他們要挑戰的對象。「哦——!想挑戰獨孤戰,哪個獨孤戰,好像不是很有名的,他很歷害?」「哪個獨孤戰,!@#$^%,你是裝傻還是想玩我們!就是那個打敗憐星兒的混蛋!你公司的那個獨孤戰。」如果不是被申爾丹拉住,雷撒克肯定會跳過來將達魯暴打一頓的。「這位先生是?」申爾丹看向阿達西問道。「他……他……。」阿達西不知咋的說話有點不太利索了。「我是公司新進的副總裁,阿達西去過給兩位客倒兩杯水來。」達魯將在哭笑不得的阿達西支了開去。看來這兩位對於靈全公司並不是很熟悉,達魯想把他們糊弄走得了。到不是達魯他們不想某人接受別人的挑戰,而是怕沒經那傢伙的同意就幫他接下來,到時那傢伙回來不賣賬,棄權要不就在戰鬥中放水故意輸掉。那樣的話那個好不容易得來的所謂「星際機甲大賽冠軍挑戰賽的優勝者」招牌可就難保了。再則說那傢伙的實力到底如何,一直讓人捉摸不透,在機甲天下的遊戲裡之所以能打下一座城多半是鑽了遊戲程序的空子,至於打敗本今年機甲大賽的冠軍憐星兒,基本上就是欺負那女孩子太單純。「沒弄錯的話我想這位是雷撒克先生,您是申爾丹先生吧。雷撒克先生想和獨孤較較高下可以理解,那麼申爾丹先生,你又不是憐星兒小姐的手下敗將,為何也要挑戰我們公司的員工獨孤戰呢?」達魯拐著彎的損了雷撒克一句,但是雷撒克偏偏又不好發火。申爾丹笑了笑說道:「那位打敗我的欣古雅也是你們公司的吧?他也敗在憐星兒的手中,那我應該算做憐星兒手下敗將的手下敗將了,所以我更想知道那位獨孤戰先生是否有真真的擊敗憐星兒的實力。」「原來如此,但阿戰不在,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二位還是先把挑戰書拿回去吧,等他回來後再說行不行?」「只要他能接受我們的挑戰我們可以等。」申爾丹說得很客氣。「這個很難說,而且作為本公司的員工,我們這些當領導的是不充許他們隨便和人私鬥的,不過看你們要真得很想挑戰獨孤戰的話,我給你們出個主意吧,阿戰他現在厄爾巴行星上,你們不如直接去找他好了,當然啦那裡正在打仗很危險的,你們要是擔心自身的安全的話,不如等那兒的戰爭結束再去好了,到時我們公司在厄爾巴星上的商務活動也差不多結束了。阿戰他也會回來了,不過那時他肯定不會接受你們的挑戰,我聽阿戰說過他不喜歡和膽小的人打交道!」「哼——!很好!我也不喜歡和膽小的人打交道,我會去厄爾巴星的!」雷撒克扔下這句話,也不管申爾丹起身就走。「我們會去的,希望到時那小子還活著!大雷!等等我——!」申爾丹說著追出門去。阿達西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有點擔心的向達魯問道:「達魯你那麼說不是逼他們去厄運爾巴找阿戰的麻煩嗎?」「我有嗎?」達魯摸著腦袋迷糊的反問道。「去——!少在那裝糊塗,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們去厄爾巴星不是正好嗎?那兒兵荒馬亂的,他們能找到阿戰的機會基本上也就是零了,更何況要是他們一不小心運氣差了那麼一點,被流彈打上,踩上個地雷什麼的,不就掛了,也剩得以後再來找麻煩了。」「呵呵——!你好毒喔!那兩個的挑戰書都忘了拿走了,正好可以當廁紙用。」阿達西撿起桌子上的挑戰書就要往口袋裡揣。「別!好好收起來,到時候有用。」達魯攔住阿達西。「幾張廢紙還有啥用?」「留著,那兩小子要是真的在厄爾巴星上回不來了,我們不就可以拿這兩封信好好宣傳一下了。」「哦——!『靈全公司員工接受星際機甲大賽S級挑戰賽優勝選手的挑戰,挑戰者臨陣退縮!』應該是不錯的新聞。」※※※「小丫頭,你到底記不記得是哪種藥。」在聯邦軍達特斯克軍醫院的藥庫內,看著藥架排放著的琳琅滿目的藥品,我有點眼花。先前曉開她們陪著小秋來買藥,結果是好話說盡,費盡口舌人家也不賣給她們,於是她們就想打藥庫的主意,結果她們剛才藥庫外轉悠了下,就被一隊聯邦兵在那位貝隆城的客運公司的隨車保安指認下給抓住了。救出曉開她們之後我只好再陪著小秋來「買」藥。「嗯——!我不太記得了,那個藥的名字我記得好像是L開頭的。」小秋抿著嘴唇想了一下說。「L開頭的?L、L、L!找到了,啊——!這麼多!」看著一人多高的貨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層層以L字母打頭的藥品,我不知道該拿一種。「那個我還記得第二個字母子是E。」小丫頭的記性似乎還不錯。我在架子上仔細的找了找,的確有頭兩個字母是標識是LE藥物。不過也有七、八樣之多,不算太多!我正要每樣拿上一點。又聽小秋在那不太確定的說道:「也許……,好像是B!」「是E還是B?」我停下來問道。「是B,嗯——!也可能是E,我不太記得了!」這小丫頭好像還挺委屈的,「你……!」「哇——!我真的不記得了!」我還沒說什麼呢,小秋就放聲大哭起來。「噓——!別哭!叔叔又沒怪你,好了、好了!別叔叔讓你踩一腳好不好?」我忙過去好言好語的哄道。小秋立時止住哭聲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好一會,在確定我的確不介意她踩上一腳之後,破涕為笑的說道:「好啊!」我暈!這小丫頭跟著曉開才多長時間,好的不學盡學壞的!不過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氣,讓她踩一腳,頂多和按摩差不多。只是小秋接著說了一句話讓我叫苦不迭。「不過我現在沒時間,你先欠著,我以後再來踩你。」不過轉念想想,欠著也好以後我只要不到厄爾巴星來,看你還怎能麼踩我,哼、哼、哈哈——!「大叔!你在笑什麼?笑得好奸詐喔!」「咦!你個小丫頭,說話沒大沒小的,喂!你記起來沒有?是哪種藥?」「大叔,你好笨喔!你不會一樣拿一點嗎?」小秋見我還是挺和藹可親的,說話也沒原先那麼拘束了。我差點背過氣去,「一樣拿一點!是不是太多了?」「我可以幫你拿!」「噢!其實也不是太多。」讓這小的小孩子幫忙太沒面子了。將所有標識是LB和LE的藥品一樣拿了一些,將一隻比小秋還高出半個頭的大紙箱裝得滿滿的。因為我們在達特斯克那麼一鬧,兩台突然出現在帝國機甲,又突然間憑空消失,讓深感挫折的聯邦軍不得不加強了在街道上的巡邏,並且組織了搜查隊挨家挨戶的搜查可疑人物。根本沒想到正在被四處追捕的帝國來的間諜,敢於在這時候打他們的駐軍醫院藥庫的主意。所以我和小秋進出藥庫基本上沒遇到什麼阻礙,臨走之前打破幾瓶醫用酒精,順手放了一把火。離開了醫院小心的避開街上的巡邏隊,我找了個隱蔽而寬敞的地方施放出「幽靈刃」,將大紙箱塞進駕駛艙中,然後把紙箱和「幽靈刃」一起收進了微型機甲庫中。這樣就輕鬆多了,天色早已黑了下來,接下來得想辦法混出鎮子去。藥庫內的越燒越大的火不知點燃了什麼東西,「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將庫房的房頂給掀飛了。淒厲的警報聲再次響徹整個達特斯克鎮。消防車紛紛的趕往現場,我背著小秋搶了一輛雪地摩托,也趁亂往鎮外溜去。在厄爾巴星上出現帝國的戰鬥機甲消息,很快就傳到聯邦政府首腦的手中,聯邦外務省立即就此對帝國提出抗議,指責帝國不遵守停戰協議,同時在奧坦利星域外圍的聯邦宇宙軍艦隊奉命進入一級戰鬥戒備狀態。看情形如果帝國方面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維持了還不到半年的停戰狀態恐怕會就此完結。「這個獨孤戰,還真會給我找麻煩!」蘭斯特親王看著,眼前的桌面上擺著的幾張從秘密途徑弄來的影像資料,歎著氣搖了搖頭。「親王殿下,皇帝陛下的通訊。」加森上尉這時進來稟報道。「知道了。」蘭斯特接通通訊器。帝國皇帝一出現在通訊屏幕上直接就問道:「蘭斯特,你們有派兵去厄爾巴星嗎?」「陛下!我們並沒有派兵去厄爾巴星去。」「那麼說出現在聯邦達特斯克鎮的帝國機甲不是我們的人駕駛的?」「陛下!那兩台機甲的駕駛員的確是我們帝國的人,而且那兩人一個是現役軍人,還有一個是已退役的帝國軍人。但是他們並不是我們派遣去的,至於他們是如何到厄爾巴星去的,現在正在調查中。」蘭斯特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這樣的話,再次和聯邦開戰看來是不可避免的!」「陛下,我不這麼認為,我想聯邦政府最多只是想給我們施加點壓力,不讓我們暗中支持叛軍罷了。」「是嗎!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必要時可以告訴聯邦政府的那幫政客,為了表示帝國的和平誠意,我們願意為聯邦平叛提供慷慨的人道主義援助。」「是的,陛下,我想聯邦政府一定會瞭解並接受我們的誠意的。」         第一百零六章     搷痗}著雪地摩托溜出了達特斯克鎮不敢走大路,辯明方向,直接穿林過坎在雪地荒野中往貝隆城而去。搳u小丫頭,別睡著了,大冷天的會感冒的。喂!聽到沒有?」感覺坐在身後的小秋抱著我的手聳拉了下來,我回頭沖小秋喊道…搳u嗯……。」暙巨鴗p秋睡意朦朧的回答,我不得不停下車來,脫下防寒服罩在她身上,將小秋的兩隻手籠入寬大在衣袖中,環過我的腰間將兩隻衣袖打結繫緊固定住,一來可以給這小丫頭御御寒;二來也免得她睡著了的時候,坐不穩給摔下車去。搘u是這天也太冷了點,我止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回凍得夠嗆,回去之後一定得吃頓大餐補一補。摀s夜趕了一夜的路,清晨停了下來活動了一下已凍得有點麻木的身體,順便打了兩隻野兔,剝了皮拾綴了一堆枯枝用火機點燃,火機是在達特斯克的聯邦司令部裡從那個在洗手間碰到的大塊點身上弄來的。搵N好之後,將香氣襲人的兔肉撕下一條來,放到還在熟睡的小秋的鼻子下,「喂!小丫頭吃飯了。」搕p秋的眼睛忽的一下就睜開了。搳u謝謝!大哥哥。」搢呵——!由大叔變成大哥哥了,這小丫頭該不會現在才看出我不是那麼老吧!搷漼艀蚺@點點的撒下來餵給那小丫頭,不一會隻兔子就給她吃完了。搕p丫頭砸巴砸巴了一下嘴,用期望的眼神看向我,噢!不,是看向我手中拿著的另一隻烤兔子,這小丫頭片子的味口還挺大的?搕p秋吃飽後,只剩下小半隻兔子,勉強夠我塞牙縫的,令人鬱悶!搮鴭韟b自己的防區內,一天之中發生如此多的事件,抓獲的間諜被人救走,司令部也被子人掀了頂,臨走那些傢伙還燒了達特斯克軍醫院的藥庫,溫格奈少將此時的心情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震怒」搣R令手下將那位告密的貝隆城客運公司隨車保安再次「請」了來,經過一番詢問,只問出些關於那個小女孩的情況,而至於那幾個帝國人從哪兒來的,如何潛入厄爾巴星的,那位保安一概不知。搧M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溫格奈想派人出貝隆的時候,從北主前線的總司令部傳來消息,叛軍發動了全線反擊,阿迪科將軍嚴令各部務必堅守各自的防區,決不能讓叛軍佔領。搳陛陛搰搧蛫p撒克收拾行李申爾丹問道:「你真的要去厄爾巴星?」搳u那當然。」搳u你有沒有想過,那兒兵荒馬亂的,只怕我們還沒找到那小子我們就先被人打死了。」搳u是有可能,不過我又沒有讓你跟著去,你就留下來好了,你就等著看我如何把那小子打得屁滾尿流的吧。」搢ㄨp撒克全然不把他當回事,申爾丹也不禁火大,「大話別說得太早了,還指不定誰教訓誰呢。」搳u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打不過那小子!」搳u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搳u哼!沒膽鬼。」搳u你說什麼?」搳u你耳朵聾了?沒膽鬼!讓開」搮p撒克收拾好行李物品抬手就去推擋住道的申爾丹,一推居然沒推動。搳u哈——!沒膽鬼!很好,我想起來了這次機甲大賽上我們還沒交過手了,不如我們就先來比一場好了。」搳u我沒空!」搳u你該不會是怕了吧!」搳u怕你!比就比,你有啥本事就儘管放馬過來好。」搳陛陛搊a著小秋走走停停的,又花了兩天時間才到達貝隆城。遠遠的看見進城的街道上壘起了街壘和路障,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我不敢貿然往裡闖,取出裝著藥品的大紙箱在城外待到天黑這才帶著小秋偷偷的溜進城去。搳u大哥哥,前面就是我家了你也進去坐坐吧。」小秋指著一處亮著昏黃色情燈光的房屋說道。搳u不了,下次吧。」我說道,「小秋,去問問你媽媽,看她要用的是什麼藥?」摀o麼一大箱藥要是放在小秋的家裡,藏也不好藏,而且很多藥是用不上的如果丟掉被有心人看到,小秋家裡可就有麻煩了。搷韟顗p那位亞蒙大叔沒騙人的話,據我估計這些藥在厄爾巴星的黑市上可以賣不少的錢呢!嘿嘿——!跑這一趟總不能讓我白辛苦吧。搕ㄕh一會小秋又從家裡跑了過來,告訴了我藥的名字,還好那小丫頭沒記錯,藥名的前兩個字母,第個是L;第二個不是E就是B。暌陘p秋把需要的藥品找了出來遞給小秋,小秋接在手中說了聲謝謝。搳u小秋。」我喊住正要回家去的小秋「還有什麼事嗎?大哥哥。」搳u小秋,你覺得自已很可憐嗎?」搳u大哥哥!你問這個問題好奇怪喲!我可不覺得我可憐。」搕p秋的回答讓我覺著有點意外。搳u為什麼呢?你看你爸爸也不在,媽媽病了又沒有藥醫,還要你小小年紀在冰天雪地裡到處弄藥。」搳u也是喔!」小秋的眼睛滴溜溜轉了轉,「不過也有很多好心的人幫我呀,梅伊嬸嬸和亞蒙大叔,還有你們幫我,我為什麼要覺著自己可憐?」搳u這個……!那些幫你的人,說不定都是看你可憐才幫你的喔。」搳u大叔!你也是看我可憐才幫我的吧?」搹n嘛!我又變成大叔了,老得好快!搳u呵呵——!不是。」搳u那就是了,再見大哥哥。」搕p丫頭蹦蹦跳跳的跑回家去了,看來她心情挺好的。搳u啊啾——!」一陣寒風吹過,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好像忘了什麼?我看了看身上單薄的衣裳,小丫頭把我的防寒服給穿走了!搨——!算了,再找人「借」一件得了。搳陛陛搹b厄爾巴星的北方戰線上聯邦宇宙軍平叛部隊的攻擊,遭到叛軍的猛烈反擊,更加糟糕的是那些原本以為靠得住的安全的後方城鎮,動亂迭起,一些城鎮轉瞬間易手,被在其周邊活動的叛軍游擊隊所佔領。眼見著戰線岌岌可危,後方頻頻告急,厄爾巴行星上好幾座擁有航空港的城鎮,在一夜之間就落入了叛軍手中,總算明白了叛軍意圖的新上任的厄爾巴星總司令阿迪科將軍,在上任不過一周之後不得不向厄爾巴星上的聯邦宇宙軍平叛部隊下達了全軍撤退的命令。搊筐鴝R令的聯邦宇宙軍各部,爭先恐後的向著唯一還控制在政府軍手中的達特斯克航空港退去,希望能經由達特斯特航空港退到外太空去,叛軍攻佔有航空港的城鎮擺事實明就是想最大限度的切斷聯邦宇宙軍在厄爾巴星的地面部隊與外空艦隊的聯繫,令其不能輕易的逃往在外空游弋艦艇上,從而聚而殲之。搹是準備偷襲達特斯克的叛軍卻遇難到了,預料之外的阻礙,本應在默林鎮死守的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在沒接到撤退的命令的情況下就主動放棄了默林,轉進到達特斯克鎮至使叛軍攻佔達特斯克的計劃功敗垂成。搳u兄弟你來得可真是時候,要是再來晚一點,這達特斯克就守不住了。」溫格奈握著剛從飛車上下來的納奈少將的手說道;「可我怎麼沒收到,你們要來增援的通報?」搳u沒有命令。」納奈道。搳u沒有命令,那你……!以後有事儘管找我。」搳u行了!老朋友了說這些話幹嘛,撤退的命令估計已經在路上了,到時那些老古董們說不定還得給我發枚勳章,到是你這裡,叛軍好像還沒攻進城來吧!怎麼弄成這個樣子?」搵ワ`指了指溫格奈身後那屋頂被人掀掉了的司令部。搳u唉!進來坐坐吧,有些事和說一下。」搳u你還是上車來吧,我也有些事要找你。」搳u哦——!你有什麼事,我可只是個小小的後勤官,能幫上什麼忙?」搳u哈——!剛才你還說有事儘管找你呢,這麼快就變卦了不是。」搳u那是兩碼事,得!有什麼事?說吧。」揧躓璈`跟著納奈坐上納奈的飛車問道。搳u給我兩個營的機甲裝備。」搳u兩個營的機甲裝備!你的那些裝備呢?」溫格奈吃了一驚,「不瞞你說我現在手頭上的人員七拼八湊能有三個營,但是裝備齊整能作戰了只有一個營而已。大部份的裝備都在默林損失掉了!」搳u那邊出了什麼事,我聽說那邊的叛軍不過只有一個機甲大隊而已,怎麼……。」搳u怎麼會把我們打得這們慘是吧,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不是那胖子我一個營的裝備也不會白白的送給了那些傢伙,真是不甘心呀!」搵ワ`將在默林的情況給溫格奈簡略的說了一下。搳u胖子?!是不是個長像一般,個子不太高的傢伙。」搳u不太清楚!我是聽被放回來的凱迪中校說的。你見過那傢伙?」搳u呵呵——!實不相瞞,我那司令部也是被一個長得有點胖的傢伙給整成那樣的,他們一行有七八個人,而且據我所知他們都是從帝國那邊來的。」溫格奈苦笑著說。搳u你認為他們會是同一個人?」對於帝國會插手厄爾巴星,納奈並不覺著奇怪。搳u我不知道,我正在讓手下盡力收集情報,有消息我通知你。」搳u那好。我那兩個營的裝備呢?」揧躓璈`為難的搓了搓手說道:「你是知道補充裝備的程序的,就算我可以事後再報告,但是現在庫房中也最多只有一個營的機甲裝備,等新的物資運抵我再給你補齊如何。」搳u這樣……,你下個命令,徵用所有地方部隊裝備的機甲,補充給我們。」搳u那些機甲可都沒什麼戰鬥力,性能又差,能用嗎?」搳u有,了勝於無。就憑咱們手上的這些力量,不知道能守住達特斯克幾天。」搳u是啊!這仗敗得也太快了點,前兩天還在說『進展順利,不日將攻克叛軍最後的堡壘』,結果現在反倒是我們在撤退了。」搳u哼——!臨陣換將這仗不敗才怪,如果最高統帥部不撤換隆將軍的話,我們到少還能維持一條穩固的防線和叛軍耗下去。現在兵敗如山倒啊!搞不好的話,我們就得被叛軍包餃子了。」揧躓璈`看著一臉不滿的納奈忽然問道:「那些陸軍為什麼要叛亂?」搳u誰知道!聽說是因為他們死了兩個將軍!」搳u可我聽說,是因為上面有人利用戰死的士兵遺體和一些沒有救治價值的傷兵做秘密的實驗,上面為了掩飾才引發了這場叛亂的。」溫格奈看向車窗外說道。搳u你聽說誰得?」納奈有語氣變得冷峻起來。搳u那人失蹤了,不準確的說是蒸發掉了,現在連我都有不敢確定,這個世界上是否有過那個人。」搳u哼——!沒有證據的道聽途說,你也信?別說那些了,商量下下如何佈防吧,我可不想當叛軍的俘虜。」搵ワ`叉開了話題。搳陛陛暐鰶}貝隆之後我沒有急著趕去與欣古董雅他們會合,因為天剛亮不久就時不時的會看到聯邦軍的機甲之類的飛行器在天空中飛來飛去的,顯然是在作偵察,雖然知道它們不可能是來找我的,但被它們發現了總是件麻煩事,我只好曉宿夜行,盡量避開那些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偵察機。搘峓馱F能量的雪地摩托早就被我扔了,我到是很想到公路上去攔輛順風車,但這些天公路上往來的也儘是些軍車,沒辦法我只有徒步而行,飛車最多跑兩天的的路程,足足讓我走了一個星期也還沒能看到達特斯克鎮的影子。摀o天我照例在天快黑前爬上一處高崗,察看四周的情況同時確定的方向。搥N聽得遠處天際一陣「隆隆……」的炮火聲後,一個黑點從地坪線上升了起來,迅速的在我眼前擴大化,近了一看,原來是艘戰列巡洋艦。龐大大的艦體看起來更像是座漂浮著的城鎮,戰列巡洋艦的身後跟著一群蝗蟲般的機甲,不時的穿過戰艦上發射出來的密集炮火發動攻擊。旓啈C巡洋艦仗著甲堅炮利,竟然在空中盤旋著和機甲群纏鬥在一起,而在遠處天際又有幾個黑點趁著戰列巡洋艦和機甲戰鬥群纏鬥的機會,升上高空向著外太空逸去。暕繻顴酮搘X,戰列巡洋艦上有聯邦宇宙軍的標誌,不知道是誰和誰打起來了,難道說是叛軍攻進了達特斯克,這變化也太快了點吧。搰搧菑悛聾W打得熱火朝天,我在地面上暗自納悶。搕@台被炮火擊中的機甲,拖著濃煙一頭栽了下來,落到離著不遠的樹林裡,我跑了過去,機甲仰面朝天砸在雪地上,鏟出一條長長的雪痕來,剷起的積雪差點就將還算完好的駕駛座艙給掩蓋住。搌忖W機甲座艙往裡觀看只見,駕駛員癱倒在內不知是死是活,身上穿著的制服有些眼熟,撬開座艙蓋進到駕駛艙中就聽得通訊器裡有人在呼叫,「……報告你的方位,飛鷹四號聽到沒有,立即報告你的方位,飛鷹四號你還活著嗎?」搷畬陸_通訊器,答道:「你說呢小子?人家都沒回答你你說是死是活,真是的盡問些廢話!」搳u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飛鷹四號的駕駛艙裡面?你們的位置在哪?」那邊立時問來一連串的問題「這麼多問題你要我先回答哪個?位置嗎定位儀壞,我嘛只是路過,至於為啥在這裡,純粹是好奇而已,還有什麼問題嗎?有問題快點問沒問題的話,我可要繼續趕路了。」摀q訊器那頭一陣沉默,那邊那位估計是頭次遇上我這樣的主。搢ㄗ疑鉿n久沒有動靜,我正要放下通訊器走人,就聽得有人在通訊器裡問道:「你是獨孤戰?!」搳u是啊!你是……?」搳u艾弗朗。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不是說要去拉哈巴克村嗎?」搳u艾弗朗大叔!這兒就我一個,我們路上出了點小事,大伙分開來走了。你們咋個也在?」搣リㄠo那制服眼熟,原來是艾弗朗手下的機甲兵。搳u這個一言難盡!到時見面再說,你先幫個忙,幫我們奪占那艘戰列巡洋艦。」搳u幫忙?這個……」我猶豫著。搳u少不了你的酬金的。」搹膆戛圊亄M楚我猶豫什麼。搳u你們搶這麼個玩意有啥用?」搨鴩荂A叛軍的外空艦隊,沒有大型艦隻,如果和聯邦宇宙軍交手的話根本討不到半點便宜,所以,追蹤著聯邦宇宙軍第四機動裝甲旅,到達特斯克鎮的艾弗朗,奉命盡力搶奪為掩護撤退而抵達達特斯克航空港的戰列艦,以擴充叛軍外空艦隊的實力。搘u是目前作戰很不順利,白白放跑了不少聯邦宇宙軍的運兵船,還折損了許多人員。搳u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一艘戰艦!」搳u我的人都交給你指揮。」搳u那好吧!不過有件事我要先說喲,我用的可是帝國的機甲,讓你的人不要把我打了。」搳u沒問題!你放心吧。」         第一百零七章     從達特斯克起飛的聯邦宇宙軍戰列巡洋艦克拉達納號為了掩護友軍的撤退,遭到叛軍圍攻受重創,最終迫降在厄爾巴星布翁裡亞海的海面上,成了聯邦現政府在厄爾巴星上所有的最後一片領土。在厄爾巴上閃電般的敗退讓聯邦統帥部大為光火,接替隆凱達僅僅半個多月的阿迪科將軍被冠以臨時總司令的名頭,順理成章的又被隆凱達這位正式的總司令給頂替。隆凱達重新接替指揮後立即將被叛軍太空艦隊拖著鼻子到處轉的,聯邦宇宙軍主力艦隊給調了回來,守在厄爾巴星的遠地軌道上,任憑叛軍的外空艦隊如何襲擾就是不為所動,同時整編撤退出來的敗軍,以迫降在布翁裡亞海上的克拉達納號為中心,建起一座海上基地,像根刺一樣刺在厄爾巴星上的叛軍的肉裡。阻止叛軍的勢力向厄爾巴星域外圍發展。在局勢稍微穩定之後,隆凱達招集的手下高級軍官在正在興建的浮城上召開了一次軍事會議。「……,綜上所述我軍之所以會如此快的敗退,兵力不足是一個方面,另外我們也低估了叛軍的實力,以至於讓叛軍在我們冒然攻擊後方空虛缺乏機動兵力之際,攻佔我後方軍事要地,至使我軍全線潰敗,而且我們有理由相信帝國軍正在暗中支持叛軍,那些叛軍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聯邦的利益,我看他們根本就是在信口雌黃。如果沒有帝國軍的支持,叛軍的反攻計劃根本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取得如此大的成功。」隆凱達的副官魯古曼上校就過去兩周以來發生的情況做了總結。「就因為那兩台印著帝國軍的軍徽的機甲?」隆凱達問道。「是的將軍。」「你們兩位怎麼看呢?」隆凱達看了看在會議室中的納奈和溫格奈。「我不這麼認為,他們很可能是帝國人,但帝國軍的軍徽如果必要的話,任何人都可以塗在自己的機甲上。所以我們不認為他們一定就隸屬於帝國軍。」溫格奈在一旁連連點頭,對於納奈的話深表贊同,「據我們分析,那些人很可能是叛軍從帝國僱用來的傭兵。」「不可能!他們所擁有的戰鬥力水平不是普通的傭兵可以比擬的。」「的確,他們不是普通的傭兵。這是情報處剛收到的情報。」情報處長將一份文件分發給會議室中的每一個軍官。「怎麼能肯定,那兩台在達特斯克城鬧事的機甲的駕駛員就是這次星際機甲大賽獲得前十二名的選取手中的兩位呢?」魯古曼掃了眼文件問道。「魯古曼上校,你知道本次星際機甲大賽給前十二名的優勝選手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獎品,是什麼嗎?」情報處長問道。「這誰不知道!是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開發的微型機甲庫存系統。」「我記得溫格奈說過那兩台帝國機甲都是突然出現在達特斯克的,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將如此龐大在機甲運入達特斯克的,而目前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在這次星際機甲大賽獎給那十二名選手的微型機甲庫。」情報處長的一番話讓,魯古曼無話可說。「這麼說來,我們手下的那些兵沒一個是他們的對手了。」納奈自嘲的說道。「理論上說,差不多是吧。」「理論上說?那麼說還是有辦法對付他們的?」溫格奈聽情報處長說的話裡有話。「大家都看過情報了吧,據情報顯示叛軍除了向銀河國際傭兵公司僱用了一批雇兵外,還從一家名為靈全的機甲保安公司僱用了約一個小隊的機甲保安,請諸位注意這幾個人的名字,獨孤戰,他是本次機甲大賽正規賽事後舉行的S級挑戰賽中唯一個戰勝冠軍得主憐星兒的人,所用機甲是一台性能一般的拼裝機;托博爾本次星際機甲大賽第三名獲得者,所用的機甲是墨勃琅公司生產的重裝騎士型重突擊機甲,巨型塔盾就是該型機甲特有的制式裝備,另外兩位特沃德和欣古雅原是隸屬於我們聯邦宇宙軍的精英戰隊羈龍中隊成員,星際機甲大賽結束後就叛逃到帝國去了。現在這四位全都效力於這家靈全保安公司。而且據這次他們都有隨同叛軍來到厄爾巴星上。所以我們可以確定,在達特斯克被溫格奈將軍抓住的那幾個帝國人,就是靈全公司的人。這些人單個的時候最多也就以一擋十,但是湊合到一起,恐怕一個機甲大隊都很難對付得了他們。」情報處長拿眼角瞟了一眼納奈接著說道:「而我軍新敗加之兵力不足,已無力向叛軍發起有效的反擊,建議必要時我們也僱用傭兵來協助作戰。」隆凱達聽了情報處長的建議說道:「僱用傭兵!這個得向最高統帥部請示一下,畢竟我們的軍費有限。好了諸位目前的情況大家都有有了大致的瞭解,對於今後的作戰,大家還有什麼建議儘管提出來。」溫格奈站起來說道:「將軍,現在我軍雖然無力向叛軍發動攻擊,但是叛軍初勝,必然會松於戒備,我建議組建幾支精銳的小分隊,潛入叛軍後方狙殺叛軍首腦,製造混亂,叛軍一旦群龍無首,必起內亂,我軍可不戰而勝之。」隆凱達將軍還沒有說話坐在溫格奈身旁的納奈就嘀咕道,「主意不錯,可先得對付那幾個的傢伙才行。」「嗯——!或許可行,不過我們得先撐握叛軍首腦的動向才行,這方面就請情報處多費心了。」「是!將軍。」「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吧,各位散會吧。」溫格奈出了會議室的門一把抓住納奈,「你小子有話就直說幹嘛在那兒嘀嘀咕咕的?」「我是好心提醒你哪,我們只要有所行動必然會引起叛軍的警覺,如果不能一次將叛軍道腦一鍋端掉,剩餘的肯定會加強護衛,您想想如果那幾個從帝國來的傢伙被請去當保鏢,你的計劃基本上就沒有成功的機會了。」「嗯——!這是個難題。」「除非……!」「除非什麼,如果我們能僱傭到那位憐星兒小姐的話,那些傢伙就不足為懼了。」「她——!聽說她輸了比賽之後就失蹤了,哪裡能找得到?」「兩位將軍想找什麼人呀?告訴我,我保證幫你們找到。」兩人正說話間,忽聽身後有人插嘴說道。溫格奈和納奈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普特,撤退的時候他也退著撤出了默林,本來他是可以隨同從厄爾巴星上撤出來的那些政府高官以及政界要員一同撤到其它星球上去的,但是這傢伙主動要求留下來說是「要為聯邦的平叛事業盡一份力。」隆凱達將軍竟也答應了他的請求,並且還任命他為這座浮城的行政長官。「你來找隆將軍?他現在應該有空。」納奈說道。「誰找他?我是來找你們敘舊的,二位將軍可否賞個光讓我請二位喝一杯。」「阿普特,喊名字吧,將軍、將軍的讓人混身不舒服。」溫格奈說道。「呵呵——!也是,你們剛才說要找誰來著?」阿普特追問道。「憐星兒。」納奈答道。「憐星兒?那個在星際機甲大賽馬上獲得冠軍的小妞,你看上她了。」阿普特開著納奈的玩笑。納奈瞪了他一眼,「軍事機密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OK、OK,不過我有個小道消息要告訴你們,聽說今年的前線勞軍演出,要請一個非常有名的主來,是不是很值得期待!」阿普特見兩位老友沒有想像中的激動,「你們怎麼啦,好像不高興的樣子?」溫格奈拍拍阿普特的肩膀,「我們已經不是往昔的少年人了。」「也是。」阿普特苦笑著道。※※※雖然我一再推辭,艾弗朗還是親自開車將我送到了拉哈巴克(德)村,找到欣古雅給我的地址,卻是大門緊鎖,到鄰家一看也是一樣。「他們可能去了公墓。」我正不知該去什麼樣地方找人的時候,艾弗朗對我說道。「公墓?」我吃了一驚,「你怎麼會知道?」「我猜的。」艾弗朗閃爍其詞的說道。「你知道怎麼去拉哈巴克村的公墓?」「大概吧。」坐著艾弗朗的飛車來到公墓,還沒進墓地遠遠的就看見墓地一角站著一群人,仔細一看欣古雅他們的確也在其中。「你那位朋友叫弗朗西斯-欣古雅吧?」艾弗朗忽然問道「這個我不太清楚。」「這個村子的前任村長,叫弗朗西斯-克德,他是他的兒子我早該想到了。」不知艾弗朗是在和我說,還是在自言自語。飛車在墓地外停了下來,艾弗朗見我沒有下車的意思於是問道:「你不過去嗎?」「不了。」坐在飛車裡等了一會聚在墓地的人群漸漸散去,看到欣古雅他們走了出來,我這才下了飛車。托博爾來到我近旁,小聲說道:「你小子,怎能麼現在才到,我們還以為你跑了呢!」「小人之心。」說完我對欣古雅說道,「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那位艾弗朗先生也在,我想你應當有些問題要問他。」艾弗朗也下了飛車,對欣古雅說道:「對於你父親的死,我們很報歉。」「是啊,如果你們沒有放棄拉哈巴克的話這事也許不會發生。」欣古雅冷冷的道,「你們為什麼要叛亂?」「……」「不要給我們說,是因為奧伊德和詹姆。霍特將軍被害;或是什麼聯邦首腦被人控制之類的原因。」特沃德見艾弗朗在那兒猶豫知道他不想說真話。「那些都是聯邦政府說的,你們既然想知道真實原因,告訴你們也無妨。」艾弗朗尷尬的咧了咧嘴,「欣古雅和特沃德,你們以前在宇宙軍中呆過,可知道我們陸軍有些地方不同於你們宇宙軍?」見艾弗朗說話太拖我們幾個人臉上露出不愉之色「別著急聽我慢慢說,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陸軍在地面作戰,而你們是在太空裡戰鬥。在太空戰中艦艇裝備一旦被摧毀,不及逃避的艦載人員通常會隨艦艇一起屍骨無存。而陸軍相對於宇宙軍來說發生這種狀況的機率就要小很多。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陸軍許多陣亡將士的遺體莫名失蹤之外,有些傷員也突然襲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於是就有軍官聯名要求徹查此事,結果反而被冠以危害國家安全罪予以拘捕,我也是其中一個,差點被秘密槍決。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為什麼那些陣亡將士的遺體,還有傷員會莫名失蹤?」「據情報顯示是被人拿去進行生物實驗了。」「你有什麼證據嗎?」「這位是……?」艾弗朗這時發覺提問的那位,是位不認識的女孩。「丹林-讓,NTN電視台記者。」「記者!不過記者小姐,我剛才說過的話,為了你的安全,請你最好不要發表出去。」「你在威脅我?」丹林-讓盯著艾弗朗問道。「不,我是在給你忠告!你如果今天把它發出去,我敢保證明天早上就會有一群聯邦特工追殺你。」「是嗎?我會考慮請幾個保鏢的,不過還是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好嗎?你有什麼證據?」丹林-讓追問道。「證據!那請你跟我來吧,你們要不要一起來?」艾弗朗對我們問道。「不去。」我搶著搖頭斬釘截鐵手說道。「我們也不去。」特沃德看了看欣古雅然後說道。「我們相信你說的,就不去看什麼證據了,你能不能安排飛船送我們回去。」曉開總結了大家的意見說道。艾弗朗的嘴角浮起一絲苦笑,「可以,不過你們得往北方去,到我們的北極基地。因為外太空的控制權還在爭奪中,只有從那裡才有可能把你們安全的送出去。你們先到漠北鎮吧,到了那兒會有人送你們去,我們的北極基地的。」※※※「艾特博士你那兒的情況還好嗎?」「哦——!阿普特,怎麼說呢,還算可以吧,這些天叛軍對我這兒監視得很嚴,我估計他們要對我這兒進行搜查。」「那你家中的貴重物品可要收藏好。」「放心吧!他們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到是我那張光碟你什麼時候能找回來?」「我們已經找到那些人的蹤跡了,相信這幾天內就會給你個肯定的答覆。」「那就好!對了,今年的前線勞軍會請些什麼人來?」「嗯——!還不清楚,有了消息我告訴你。你也想來看?」「這個嗎?很難說,如果有龍婉星的話,可以考慮。」「您老人家可真是人老心不老,不過要想從叛軍佔領區到這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也是,那就要請世侄你多多幫忙了。」「一定、一定。就這樣吧,到時候再聯絡。」阿普特一邊掛線,一邊接通另一路通訊指示燈閃爍起來的線路。「他們往北方去了?先別動手,跟著,看他們去哪兒。」         第一百零八章     「你在看什麼?」見我老是不停的回頭往車後看,曉開忍不住問道。「有人在跟蹤我們。」我又看了看車後空曠的道路說道。「哪能有人?」曉開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車後,後面的道路上別說車了連個人影也沒有。「我是說有人跟蹤,又沒說後面有人。」我嘀咕著。從拉哈巴克村一出來不久,我就覺著有人跟蹤。一路往北而行氣候漸暖,道路兩旁的灌木也多了起來,被人跟蹤的感覺也強烈起來,看來那些跟蹤者籍著灌木的掩護拉近了不少的距離。「欣古雅你在拉哈巴克上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欣古雅衝我搖了搖頭。「那為什麼老有人跟隨著我們?」「會不會是,被我們偷了飛車的失主來折我們來了?」蘇珊珊在旁擔心的說道。「那輛飛車早就扔了,就算失主沒找回去,那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喂——!你們是不是是拿了那輛車上的什麼東西?」「那輛豪華飛車?」欣古雅眼睛瞟向正在開車的特沃德。「特沃德?」「只拿了幾張歌碟而已。」「真的?」我不相信的追問道。特沃德只好騰出只手來從懷中摸出個巴掌大的盒子來。接在手中打開來一看裡面的確是些印著某某金曲,誰誰珍藏的光碟,「這東西很值錢?」光碟我到是見過,不過印著「金」呀!「珍」的這樣的光碟到是第一次看著,唬得人一愣一愣的,我不由看向托博爾問道。托博爾接過碟盒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最貴的也就五十多帝國元,不過從印痕來看這裡應當還有一張的,不知是不是少了張光碟。」托博爾的話音剛落,飛車就打了忽悠。「嘿嘿——!我想起來了,我的XD碟機中還有一張,也是從這盒子裡拿出來的,欣古雅幫我拿一下。」特沃德尷尬的笑了笑,不情願的讓欣古雅座幫他把碟機中的光碟取了出來。「《夢星》」托博爾接過來一瞧,略微有點意外的說道,「這張碟值點錢,大約可以買個千八百的。」「就為這不至於吧,曉開檢查一下這些光碟。」曉開沒有應聲,我扭過來頭見曉開臉上一臉的不悅之色,我忙把聲音放緩和說道:「董事長麻煩您,檢查一下光盤裡的內容好嗎?」曉開接過光碟用她隨身帶的袖珍電腦一張張的查看起來。「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全都是歌碟。」曉開查看了四、五張後說道。「繼續。」我說著問道,「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漠北鎮?」欣古雅看了一下電子地圖說道:「照目前的速度看還要六、七個小時。」「要不停車把後面的尾巴給清理掉。」特沃德問道。「不用了那些人要跟就跟著好了,曉開有什麼發現嗎?」看到曉開在那對著袖珍電腦皺眉我問道。「這張碟裡加了個密碼程式,不知道裡面鎖的是什麼?」「那就是這東西了,把這東西還給那些傢伙他們應該不會再跟著了。」我示意曉開將光碟取了出來。「是哪張碟?」特沃德關心的問道。「夢星。」「嘿——!那張碟不能還。」特沃德一腳剎住飛車說道。「這樣,回去我幫你買一張如何。」「問題是這東西已經絕版了,有錢也買不到。」「不會吧!這歌碟是誰做的,找他專門為你做一張不就得了。」「我到是想,可我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我,她憑啥專門為我做一張?」特沃德一臉的嚮往之色。「也是,不如這樣你把那傢伙的名字告訴我,我去幫你弄怎麼樣,憑著我的英明神武一定能幫你弄來的。」我大言不慚的說道。「就憑你!」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好像還不知道這歌是誰唱的吧?」特沃德不確定的問道。「是誰唱的。」「龍婉星,這個名字你沒聽說過?」「龍婉星!她很有名?」「靠!整一個外星人!」欣古雅哀歎道。「我本來就不是厄爾巴星人。」我理直氣壯的反駁道。車內眾人一陣沉默。半晌,曉開對特沃德說道:「我可以幫你翻錄一下,效果不會比原版的差太多。」「好吧!」特沃德咬了咬牙同意了。等曉開翻錄完之後,我將光碟一一放回碟盒之中,下了飛車,舉著碟盒晃了晃,「喂——!各位見不得的光兄弟,我想你們是想要我手上的這個東西是吧,那——!你們看碟片全都在裡面了一張也沒少,現在我放下了,要的話你們就來取,待會被人撿走了我們可不管,我們可走了,你們不要跟著了喔。」看看四周圍似乎仍舊沒什麼動靜,我放下碟盒,立即回到飛車上,讓特沃德開車,飛車一溜煙的開遠了。飛車剛走遠,路旁的樹林裡就鑽出個人影來,撿起了放在地上的碟片盒。那人查看了一下碟片盒裡的東西,隨後接通通訊,「阿普特先生,我們被他們發現了,不過……。」「你們的跟蹤被發現了?一幫笨蛋,立即下手奪回碟片。」「……碟片已拿回來了。」「…什麼碟片已經拿回來了?!馬上送回來。」見我真的把碟片就這麼交了出去,托博爾有點不敢相信,「你真的就這麼還回給人家了?我還以為……」我知道托博爾那小子在想什麼打斷他的話說道:「不這麼著你還想怎麼著?你以為我會設個陷阱什麼的是吧,嘁——!你看我像是那麼壞的人?」「假惺惺!」托博爾不在理我,扭頭向曉開問道,「那張碟上的所有的數據內容是不是全部都拷貝下來了?」「對,不過解除密碼的話要花點時間。」「喂——!你們這麼做不好吧?你們就當什麼都有沒看見不行嗎?非要解開那個密碼嗎?說不定裡面什麼也沒有,何必花那功夫去做那些無聊的事呢!好奇心會害死無數只螞蟻的喔!你們說是不是?」我在那苦口婆心的想要打消曉開試圖解開那被密碼鎖住的文件的念頭,口舌費盡換來眾人一頓白眼。在漠北鎮找到駐防在當地的叛軍部隊的指揮官,艾弗朗事先已經給他打過招呼,見到我們到來他立即派人領我們去他們在北極的基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致再次變成了皚皚的雪原,我百無聊奈的嘀咕道:「老在這冰天雪地裡跑來跑去的,凍死人了,咱們就不能找個暖和的地方去嗎?」「人家的基地建在這裡,不往這裡來要往哪去?」托博爾搭腔道。「他們就不能找個暖和的地方建?像那種陽光充足、氣候溫暖、空氣怡人的地方建個基地那多好。」「是喔!最好還有沙灘、大海、和泳裝美女是吧。」曉開說道。「對、對……!不對、不對。」見曉開眼神不善我趕緊搖頭。※※※「阿達西,這些是什麼?」達魯一大清早來到辦公室裡就見桌子上放著一份文件,還有一張貼子。「是個叫蘭斯特的親王派人送來的說是要交給阿戰的。」達魯拿起貼子瞧了瞧,是張喜貼。「哦——!是阿戰的朋友要結婚了,對了,厄爾巴星那邊有消息傳回來嗎?」正在看電視的阿達西轉換了一下頻道連接上星際網絡查看了下新聞說:「最新的消息,聯邦叛軍已經控制了厄爾巴星。估計阿戰他們快要回來了。」兩個人正說話間,星際網絡通訊指示燈亮了起來。阿達西接通通訊一看,出現在屏幕上的是慕容曉開,「曉開小姐,你們還好吧?」「還好,公司裡沒什麼事吧?」「沒什麼大事,阿戰在不在,這兒有份文件還有張喜貼要給他。」「我叫他來。」曉開說著將話筒遞給了我,「有事找你。」「找我!什麼事?」我接過話筒問道。「有些東西要給你,是你回來拿,還是讓我們用傳真傳過來。」達魯這時也湊到通訊屏前,晃了晃他手中拿著的文件和喜貼。「誰送來的?」我問道。「好像是個蘭什麼的。」「是蘭斯特親王。」阿達西在一旁補充道。「是他!我回來再看吧。」凡是蘭斯特扯上關係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不怎麼熱心的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達魯問道。「快了,快了,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叛軍的北極基地了,阿影去取我們的裝備去了,拿了裝備就得他們安排飛船了,順利的話過兩天就能到公司了。」「那好,一路順風,回來再聊,再見。」剛掛斷通訊,就見去取裝備的流風影氣急敗壞的跑了回來,「我們的裝……,裝備沒了!」※※※「那大的幾台機甲怎麼就會沒了?蒸發了?!」面對著空空如也的貨箱,在傢伙面面相覷,我檢查了一下貨箱上的鎖是好的。「嘁——!怎麼可能,肯定是被子人偷了。」站在我身後的欣古雅說道。「這裡是軍事基地耶!誰那麼大膽到這來偷東西?」在蘇珊珊看來,在一個軍事基地中偷東西,那這個軍事基地的防護水平也太差了點。「可能是內賊。」「不可能的,正如這位小姐所說,這裡是軍事基地,是我們厄爾巴星抵抗軍(抵抗軍是聯邦叛軍自己對自己的稱呼)的大本營,防衛嚴密不說在這裡的都是軍人,沒有命令的話誰都不敢在裝備庫裡亂拿東西的。」基地裝備庫的保管員,聽特沃德說基地裡有內賊連忙辯解道。「我敢肯定是內賊。」托博爾說「你能肯定!你有證據」裝備庫保管追問道。「那當然,而且我還知道是些什麼人偷的。」「是誰?」「吶——,那些人就在那兒。」托博爾衝著裝備庫外的雪原揚了揚下巴。我順著方向一瞧,一台火紅色的機甲在茫茫的雪原上,如同一團火焰一般跳躍著。「是我的火武士!」曉開一眼就認出那台機甲就是她的座機。「嘿——!老兄,你這怎麼解釋?」欣古雅拍了拍裝備庫保管員的肩膀,指著那台火紅色的機甲問道。裝備庫保管呆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解釋道:「這個……,可能是分發裝備時弄錯了,出了一點小問題而已。」「一點小問題,一、二、三、四、五,一共六台機甲全弄錯了?」緊隨著那台火紅色的機甲又是五台機甲出現在視野中,特沃德看著那七台機甲揶揄的說道。「那個我不太清楚,我去幫你們查一查,確認一下。」裝備庫保管找了個借口趕緊閃人。「怎麼辦?」流風影問道。「怎麼辦?當然是搶回來咯。」欣古雅說著就想上前去。特沃德眼急手快一把把他拉著,「你個笨蛋!就這麼著怎麼搶?」「獨孤戰、托博爾,看你們的了,先攔住那些傢伙,別弄壞了我們的機甲!」曉開說道。眼下就我和托博爾有機甲,要想拿回那幾台機甲估計也就得靠我們倆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偷偷拿走我們機甲的是叛軍後備營士官連的人,全都是群毛頭小子,此時他們操縱著偷偷從裝備庫弄出來的機甲,正在雪原上過癮呢。駕駛著火武士的那主控制著機甲做了個花哨的轉身動作剛想穩住機體,卻猛的發現一面巨大的盾牌迎面擋住了去路。那傢伙慘呼一聲,眼看就要塔盾來個親密接觸,一旁伸出一隻機械手來,穩住了機體。險險的扶住差點撞在托博爾的那面巨大塔盾上的火武士,我摸了把頭上嚇出來的冷汗,「你小子不能小心點嗎!存心的是不?」「你這句話應該給那些傢伙說吧?我哪知道這些傢伙水平那差,連個機甲都停不住。」托博爾他還感覺挺冤枉的。「你當天下人都像我這麼英明神武是吧?」「嘁——!就你那德性!」「看看是些什麼人?那麼有膽敢動曉開的機甲!」「瞎眼啦——!你們!有事沒事的杵在這兒幹嘛?找死啊!撞壞了我的機甲你們賠得起嗎!」剛接通和火武士的通訊,一個頭髮長得和女人差不多面貌有點猙獰(剛剛被嚇得)的小子,出現在通訊屏上張口就罵了起來。「靠——!哪來的沒教養的小混蛋。」幽靈刃的機械手一翻,立時將毫無防備的火武士放倒在地,波動刀帶著一溜寒光,從火武士的座艙外劃過。「小子不想死,就給我滾出來!」那小子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立馬從通訊屏上消失了。「你們是什麼人?跑到這裡來撒野,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另外那六台機甲此時亦來到近前,將我和托博爾團團圍住。一個火紅的刺蝟頭小子,在通訊屏上蹦了出來。這幫小子估計不是姓囂(肖)就是姓張,有夠沖的!「現在的年青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想當初我們……」我剛想發一通感慨就被托博爾打斷了。「靠,才多大一點,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就在那兒賣起老來了,別算上我。」「交友不慎!真是交友不慎啦——!」「喂——!你們,有沒有聽見我在問話,是不是耳朵聾了!」紅髮小子見我們全然不理會他臉上掛不住了。「小子,你們現在駕駛著的機甲是我們的,不想找麻煩的話就乖乖的留下機甲離開。」托博爾怕我又在那兒說些費話,搶先說道。托博爾這傢伙,該不會把這些小子當成幼稚園裡排排坐講文明、懂禮貌的小朋友了吧!還乖乖的呢——!紅髮小子聽了托博爾的話臉上的顏色變了變,很快就回復了正常,「你們的機甲,憑什麼說這些機甲是你們的?」托博爾這下還真被那個紅髮小子給問住了,公司這四台機甲是新買的,連同蘇家姐妹的那兩台,機體上沒有任何的徽號和標識。要證明這些機甲是我們的還真是不太容易!托博爾半天沒說話,我只有開口反問道:「你憑什麼證明這些機甲不是我們的呢?」紅髮小子邪邪的笑了笑,「我們現在坐在機甲的駕駛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哦——!這到是個蠻充分的證明,那現在這台機甲是我們的了。」我也不和那小子多說費話,佔了曉開機甲的那小子已經從駕駛艙裡跑了出來躲得遠遠的。我操縱著幽靈刃拖起倒在地上的火武士往後就跑,先把曉開的機甲搶回來再說,至於其它的機甲再想辦法也不遲,反正理是他們說的,「誰坐在機甲駕駛艙裡機甲就是誰的。」嘿嘿——!很不錯的理由,我就不信這些混小子可以不吃不喝不拉不撒不睡覺,一天到晚就呆在機甲裡!「你敢搶我們的機甲。」紅髮小子明白了我的意圖也操縱著機甲衝上來想把火武士搶回去,卻已是慢了一步,托博爾的盾牌一橫,就將他擋了開去。曉開坐進火武士裡,第一件事就是讓火武士踢了我的幽靈刃一腳,「你個混蛋把我的漆都劃花啦!」「哪——有——?」「你還敢嘴硬!」為了不至於在這「大敵」當前的時候同室操戈我只趕緊認錯,賠不是,「對不起啦!對不起啦!是我不小心啦,劃花了你的漆啦,等我有了錢啦,就賠你啦,你看行不行啦——!」「光當」一下,火武士飛起的一腳差點將幽靈刃踹得趴到地上。靠!這好人真是做不得。「喂——!你們趕快把我們的機甲還回來,你們欺侮我兄弟的事就一筆勾銷就此揭過,下次讓我再碰到你們可就沒這麼好運了。」紅髮小子指揮同伴用武器對準我們,說話的語氣卻是有點中氣不足。「你們的機甲?這兒有你們的機甲?」「當然,那台火紅色的就是。」「是嗎?現在是我們的人坐在那台機甲的駕駛艙裡耶,怎麼會是你們的機甲呢?」這回輪到紅髮小子,為之語塞。「……,剛才明明是你們搶過去的!」「嗯——!有人看到了嗎?」「我們都看到了。」紅髮小子的同伴在通訊器裡異口同聲的嚷道。「我咋沒看見呢?」「我也沒看見。」曉開和托博爾齊聲附合道。「6:3,我們說你們搶了我們的機甲就是搶了!」「小兄弟!你是眼神不好還是沒學過算術,看到沒有我們那邊還有六位,是9:6我們說沒搶就是沒搶。」我讓幽靈刃指了指遠處站著的特沃德、欣古雅、流風影和蘇家姐妹得意的說道。紅髮小子顯然也看到了,一張臉氣得和頭髮成了一個色了。「好——!你們既然蠻不講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扁這些敢搶我們機甲的傢伙!」「小兄弟你幹嘛搶我的台詞!」我的話音剛落,紅髮小子的臉即刻就成了紫的了。眼看著難免要打一場,反正曉開的機甲搶回來了,其他人的要不得只好打壞了再修好了,又不是我出維修費,呵呵呵——!※※※魯古曼上校走進辦公室將一份公文放在了隆凱達的桌子上,「隆將軍最高統帥部來電。」「這個時候那些老傢伙又有什麼指示?」隆凱達拿過公文掃了一眼立時就怔住了。「這些混蛋找到了叛軍的北極大本營,怎麼不先通知我!到底當不當我是前線指揮官!」隆凱達忿忿的將公文摔到桌上。「將軍!我們怎麼辦?」魯古曼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公文小心翼翼的問道。隆凱達平復了一下心情說:「繼續加強防禦,組織一隊人必要的時候給予接應。」「可統帥部的命令是讓我們準備反攻……。」「反攻!?統帥部派出的特戰隊能不能搗毀叛軍的大本營還是個未知數呢!就算他們能成功,除非叛軍主動撤退,否則就我手上的這點殘兵敗將,反攻個屁!按我的命令執行吧。」「是,將軍!」那份公文是份簡略的通知,大意就是:統帥部通過某種途徑,確定了叛軍大本營的位置,並派出了特種小分隊前往叛軍大本營,讓隆凱達將軍做好隨時反攻的準備。         第一百零九章     在聯邦叛軍的北極基地外和偷了我們機甲的那幫小子劍拔弩張的正要動手火並一場的時候,從聯邦叛軍的基地裡開出一隊機甲來,不由分說將我們和那幫小子一同圍住,一輛飛車也來到近前停住,從飛車上下來一位軍官。那名軍官拿了個喇叭衝我們喊道:「你們所有的人立即離開你們的機甲,否則我就命令憲兵開火了。」偷了我們機甲的那幫小子忙不迭的離開了機甲的座艙。見我們沒有什麼動作,那名軍官緩和了一下語氣,「你們是艾弗朗上校僱用的靈全公司的人吧,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幫你們解決,我是基地的指揮官艾吉中校。」「總算出來個會說話的,艾吉中校,其實也沒什麼大為了的事啦,只是你的人下偷走了我們的機甲,我們不過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我打開機甲上的對外傳聲系統對艾吉中校說道。「偷你們的機甲!?這件事我不太清楚,但我們的軍事條例中沒有『偷盜』這一條,你們放心我會查清楚……」「你們的軍事條例中沒有『偷盜』這一條,那是不是也沒有『不許偷盜』這一條啊?」艾吉中校沒理會我的冷嘲熱諷接著說:「……一旦查明屬實,我們會嚴懲所有牽涉到此事的人員。」「『嚴懲所有牽涉到此事的人員』?你們該不會是想殺我們滅口吧。」艾吉中校此時只覺氣沖腦門,腦袋忽悠忽悠的發暈,心想這混蛋是誰呀?好端端的外交辭令到他嘴裡全變味了!「請問閣下如何稱呼?」「不會吧,這麼快就想報復我!」「他叫獨孤戰。」這時有人答道,讓快要抓狂的艾吉感覺好受了一點。「你是……?」看到從一台火紅色的機甲上下來一個女孩子,艾吉問道。「慕容曉開。」看到曉開離開了機甲座艙,下到了地面,我和托博爾只有跟隨著下了機甲,原本想給那些小子上一堂「精神文明補習課」的現在看來是沒戲了,不能好好的扁那些小子一頓真是遺憾!「慕容曉開,噢,你是靈全公司的總裁,我是艾吉中校見到你很榮幸。」艾吉走到曉開近前伸出一隻手,曉開卻沒理他。艾吉中校只好訕訕的收回手接著問道:「幾位剛剛才到,為何不休息一下?這麼急著就要趕回四輪星球嗎。」「不用了公司裡還有些事情要外理。」曉開想也沒想就說道。艾吉一聽放下心來,因為他也是剛剛接到裝備庫保管員報告說出事了,出來一看他就明白了八、九分,但是他不知道失主瞭解了多少情況,事態發展到了如何的狀況了,所以他旁敲側擊的拐著彎的問了一下。曉開雖然沒直接回答,但艾吉已經知道,他來得還算是及時。曉開又說道:「你的手下偷了我們的機甲,我們希望能追回來。」「這個我想可能是個誤會,基地裡已經安排好了客房,幾位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我馬上就派人查清楚這件事。」「老兄!拜託現在都人髒並獲還有啥好查的。」我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道。「這位獨孤戰先生是吧。」艾吉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的手下看來的確因為某種原因,使用了你們的機甲,我想應當給他們一個分辯的機會。」還沒等我再說什麼,艾吉走到那六個早就排成一排站得筆直的小子的面前。「艾諾斯上士,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艾吉在那個紅髮小子的面前停住問道。「報告示長官,我們不知道這些機甲是他們的。」「這幾台機甲你們從那弄來的?我記得你們士官營中並沒有配備機甲的。」艾吉中校聲色俱歷的追問道。「這個是,我們……我們撿的。」「什麼?」「報告長官!是我們撿的。」「撿的?」「是的長官!我們在野外巡邏的時候撿的。」看著那紅髮小子面不改色的在那說著鬼話,我還真有點佩服他。這時特沃德走到曉開的身邊,兩個人不知說了些什麼,曉開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我們不想追究什麼,只想拿回機甲。既然你們承認機甲不是你們的了,就請還給我們。」「行!沒問題。」艾吉中校滿口應承著忽然瞟了眼我和托博爾的機甲問道,「兩位是帝國軍人吧?」「是啊!怎麼啦?」我一愣,托博爾已經搶先說道。托博爾的話音還沒落花流水地,在那垂著頭站著的紅髮小子「蹭「的一下竄了過來指著我和托博爾問道:「你們是帝國軍人?!」「以前是。那機甲是不是可以還給我們了。」我說道。「不行!,不能還你們!」不待艾吉中校表態,紅髮小子搶先吼道。「艾諾斯上士,請你冷靜一點。」艾吉中校揮了揮手,讓人架住了情緒有點激動的紅髮小子。「他們是帝國軍人,是我們的敵人,這些機甲不能還給他們。」紅髮小子掙扎著喊道。「住口!這些人是我們的朋友,是來幫助我們的,你再無理取鬧,就革除你的軍籍。」艾吉的一番話聲音碼不大卻很有效,嚷個不停的紅髮小子立時安靜了下來。艾吉中校轉過身來對我們道歉道:「對不起幾位,讓幾位看笑話了,年表人太衝動還請幾位見諒。」「沒關係,我們不會介意的。」托博爾說得到是挺大方。「呵呵——!那就好,不過我想諸位也知道,長期以來帝國與聯邦交戰,所以許多的聯邦人都對帝國人有所成見,特別是對帝國軍人,我想大家以後免不了還有更多的合作,為了聯絡感情加強友誼,加深相互間的瞭解,幾位可否多留幾日,我們舉行一場友誼賽,不知曉開小姐意下如何?」艾吉笑了笑緩和了一下氣氛說道。「友誼賽!?」曉開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看我和托博爾他們,見我一個勁的衝她直搖頭,曉開的嘴角浮起一絲狡黠的笑容,「什麼樣的友誼賽?」見曉開那麼問,我心知搖頭搖壞了,連忙開口阻止,「呃,總裁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等您回去處理,我看我們就不要在這裡耽擱了吧?」曉開還沒搭理我,這時艾吉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記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位在挑戰賽上擊敗本次星際機甲大賽冠軍的獨孤戰吧。真是年少有為呀!我看我們就比賽一下機甲格鬥好了,這位小兄弟該不會是怕了吧?」!。#¥%,我在心裡將那位艾吉中校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這傢伙早就打定主意要我們比一場,偏偏還拐彎抹角的說那麼多費話,繞得人還非得和他們比試一下不可了。「好,就這麼決定了,我看就明天吧,不知你們是否來得及安排。」曉開答應得很爽快,看樣子她似乎比艾吉中校更急著要找人打上一場。「來得及得,詳細的細節我們回基地談吧,幾位請!機甲我會讓人給你們送回去的。」我們在聯邦叛軍的北極基地中住了下來,艾吉安排好我們的客房就和曉開她們去商討友誼賽的詳細安排去了見蘇家姐妹也跑去湊熱鬧,我也想跟去看看,卻被眾人給攔了回來,無法可想之下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間蒙頭大睡。***「格浦爾上尉,我們已經到達指定地域,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對下時間,現在是20:33,大家原地休息,零點開始行動。」格浦爾原羈龍中隊的少校隊長,原本在這次的星際機甲大賽上,從他的中隊挑出來的代表聯邦參加比賽的兩位手下,雖說沒取得冠軍,但名次勉強還可以,即使不能讓他這位少校隊長沾沾光升上個一級、半級的,弄個勳章嘉獎什麼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那成想那兩小子,比賽還沒完就宣佈脫離聯邦軍隊,留在帝國不回來了,要不是那兩小子還算聰明還回來了機甲,放棄了給他們的獎品,他這個當隊長的,才勉強留住了如今的官職。這次上頭讓他領著雪煞分隊偷襲叛軍的大本營,伺機消滅叛軍的首腦,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對於格浦爾來說這次行動要是失敗,那麼也就意味著,他仕途的完結。不過格浦對於這次行動的成功還是很有信心的,而這信心就那自於那台經過後期完善的超級機甲「雪煞」。原來的機甲駕駛員稱那台機甲為「白無常」,但是經過改進後重新命名的「雪煞」可不是當初的「白無常」可比擬的。***爆炸聲將我從睡夢,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趕緊起身,跑出門去,迎面碰上一個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叛軍軍士,「出了什麼事?」「基地遭到攻擊,指揮官讓我帶你們去地下避彈室。」軍士急急的對我說道。「什麼基地遭到攻擊?知道是誰攻擊你們嗎?」這時托博爾他們也從房間中跑了出來,在托博爾身後的特沃德來到軍士面前問道。「現在情況還不明朗,請諸位跟我到避彈室去。」「不用了,可以的話請帶我們去看看情況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點忙。」欣古雅說道。「這個……」軍士有點猶豫。「沒關係的,說不定我們能幫上大忙。」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齊聲附和道。「別算上我。」我急忙想和他們劃清界線。「咦——!曉開她們呢?」托博爾見我又犯懶毛病了,想找曉開來壓我,只是他左右前後望了望卻沒看到慕容曉開蘇家那三姐妹也不知跑哪去了。「她們可能看極光去了吧?」流風影不確定的說道。「看極光!」那四個女孩子還真的是很有閒情逸致的。「阿影,去準備我們的機甲裝備,我們出去找她們,誰先找到誰就先掩護她們去地下避彈室。」基於對我的薪水的擔心,我不得不吩咐流風影去準備我們的機甲裝備,出去尋找慕容曉開她們。我們來到外面,只見我們下午時去過的裝備庫那邊現在已經是火光沖天,偶爾裝備庫中的彈藥發生徇爆,將各種裝備的碎片如同煙火一樣拋向天空,基地周圍不時的有激烈的交火聲傳來。我們的機甲裝備被要回來後並沒有放到裝備庫中,而是用一個集裝貨箱直接話了,我們住宿的營房後面。幸虧如此,我們的機甲才逃過一難,沒有隨同叛軍的裝備庫一同被人炸掉。我坐進偵察機甲的座艙打開雷達一看,上面除了雪花點點還是雪花點點,「有干擾!大家各自小心點,分頭找,嗯——!托博爾你留下來幫流風影守在這兒看住機甲,也免得發生誤會。」「明白。」由於極地的極晝現象,所以雖說是晚上,但光線依舊很明亮,我很懷疑曉開她們能否在這看到極光,真是的!四個笨丫頭老是讓人擔心!***突然而來的襲擊,讓艾吉中校覺得十分的蹊蹺,這座位於北極的基地是在叛亂之後才修築起來的,因為位置隱秘不為聯邦政府軍所知所以,才將這裡坐為大本營的,政府軍曾經多次努想要找到這座基地,都是無功而返,而靈全公司的那幾位剛到基地就發生了襲擊事件,真的是太湊巧了了莫非是因為他們基地的位置才暴露的嗎?雖說沒什麼證據,但艾吉中校已對靈全公司的人留上心了。艾吉一邊指揮著手下滅火,一邊安排人手抵禦襲擊者,正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看見一台偵察機甲在基地中跑來跑去的似乎在找什麼,仔細一看認出那是靈全公司的機甲。「靈全公司的人聽著,不要開著機甲到處亂跑,立即開著你的機甲離開這裡,到安全的地方去!」艾吉跑到指揮車旁通過車載電台沖那跑來跑去的偵察機甲吼道。偵察機甲停了下來,頭部的監視器來回轉動了一下,好像那位駕駛員還沒弄清楚是誰在沖誰喊話?「就是你,立即離開機甲到地下避彈室去!」艾吉有點惱怒的重複道。偵察機甲的駕駛員似乎這時才明白過來,拿機械手指了指自己。「對——,就是你!」「長官!裝備庫的火勢正在向營區內漫延。」一個被煙火為熏得一面烏黑的士兵急匆匆跑來報告道。「將所有與裝備庫相鄰的營房全部拆掉。」艾吉下達完命令卻見那台偵察機甲仍舊呆立在原地,正待破口大罵,那台偵察機甲突然間發力衝著他所站的位置狂奔而來。艾吉慌忙扔掉還拿在手中的話筒,撲倒在地。「轟隆——」的一聲巨響過後,艾吉抬頭再看,偵察機甲立在他身前不遠的地方,而已經蒙上一層白霜的指揮車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壓扁了。一陣「吱呀——」聲中似乎有東西從已經壓扁的指揮車上爬了起來,然而艾吉落足眼力看到的也只是透明的空氣。此時的偵察機甲已拔出配備的波動刀,揮刀向指揮車上的空氣砍去波動刀劃過冰冷的空氣激起一溜火花,刀鋒揮過之後,偵察機甲的駕駛員緊接著反手一帶波動刀又斬了回去,這回卻是斬了個空。「快上來!」偵察機甲的艙蓋這時打了開來胖胖的駕駛員沖還趴在地上的艾吉中校喊道。         第一百一十章     眼見著艾吉中校就要進入座艙了,忽然間我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四周圍的氣溫驟降。「媽的!真會挑時候。」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匆忙中只來得及操縱那只沒有拿波動刀的機械手擋在座艙前。「蹭」得一聲脆響中機械手在四濺火花中被斬落在地。就這麼緩了一緩,我也將艾吉拖進座艙中,來不及合上艙蓋,趕緊控制著機甲往後就倒。隨著一陣滲人的寒風掠過,半拉座艙艙蓋飛上了天空,不過總算保住小命讓我長長出了口氣。機甲倒地,就衝著寒氣襲來的大至方位一腳蹬了過去,從控制器上傳回來的力道,我知道,這一腳踹上了。森冷的寒風氣退了下去,我也趁機讓機甲立了起來。「那是什麼東西?」驚魂甫定的艾吉中校問道。「我還想問你呢?該不會是你們基地的什麼秘密武器失控了吧?」我胡亂猜測道,「靠——!差點把我吃飯的傢伙給砍掉了。」剛才座艙蓋被砍飛的那一瞬間,我隱約看見一把如同空氣一般透明的鋒刃從我眼前劃過,如果不是呼出的熱氣讓它的顏色變了變,我也不會注意到它的存在。「我們沒有秘密武器,就算有那也是政府軍的。」「噢——!那麼說它不是你們的咯,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聽我這麼說艾吉不禁有點氣結,「誰讓你跟隨它客氣了?你有辦法對付它嗎?」「呵呵——!」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位如同空氣一般透明的偷襲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原地,不時的轉動機機頭部的監視器觀察著周圍的景象。看到這邊出事,幾個叛軍士兵跑了過來。「別過來!有……」艾吉出聲阻止已是晚了一步,跑在最前面的一名士兵如同被一柄巨大在空氣錘砸中,瞬間成了一攤肉餅。跟在他後面的人,被眼前突然出現的慘變驚呆了。「快跑!」艾吉的喊聲讓士兵們回過神來,拿著武器的士兵紛紛衝著看似一片虛無的空氣開火,自然是什麼也沒打中,然而我和艾吉卻倒了霉,傾洩而至的彈雨,雖說沒能擊穿偵察機甲的裝甲,但是四處飛竄的流彈卻給在沒了座艙蓋保護的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迫不得已我只有移動機甲躲了開去,剛移動兩步還沒站穩,凜冽的寒風就撲面而來,我早有防備波動刀一橫,「叮——」一聲,波動刀架住了對方的攻擊,一擊不中那傢伙立即又退了開去。「阿嘁——!」縮在駕駛座旁的艾吉打了個噴嚏,我的波動刀上此時也結了一層白霜。這麼打下去可不行,不被那傢伙一刀砍死,也會被那傢伙攻擊時產生的寒氣給凍死。「小心——!」艾吉的驚呼聲中,我也看到一團藍紫色的光團,憑空出現衝著這邊飛了過來,所過之處,地面上立時支起一人多高的冰稜。「靠!有沒有搞錯!這玩意有那麼歷害嗎?」「快閃啦!那是急凍彈!」我操縱著機甲一偏身躲過了急凍彈,看來幾次失手讓那傢伙惱羞成怒了。「那傢伙是不是跟你有仇?」「我都沒見過那傢伙怎麼會有仇。」「那他幹嘛非要致你於死地不可。」我又躲過一枚急凍彈向艾吉中校問道。「可能是因為我是指揮官的緣故吧。」艾吉倒是挺老實的。「哦——!是嗎?」我抽空打量了艾吉一眼,心裡盤算著是否把這傢伙扔下去好了。「再堅持一會援兵馬上就到了。」遠處有幾台機甲往這裡衝了過來,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了,幾枚急凍彈遠無的飛了過去,跑動中的機甲眨眼間變成了冰雕摔在地上。「唉——!看來還是得靠我們自己喲。」再次躲過一枚急凍彈,我發覺那傢伙每次放完急凍彈後,都會轉移,只是第次移動的距離卻是越劇來越短。看來發射急凍彈,消耗了那傢伙大量的能量,影響到了其機動力,或許有機可乘。又和那傢伙僵持了一會,看準那傢伙放出急凍彈尚來不及轉移的檔口,我開足馬力,衝了過去手中波動刀斬了出去,然而波動刀卻落了個空。「靠!上當了。」剛剛穩住機甲就瞧見左側身旁亮起浮起一團藍紫色情的光芒。想躲已是躲不開了。「飛天火龍——斬」就在我以為在劫難逃的時候,一股灼熱的氣浪洶湧而至,將凝聚成形的急凍彈,變成了一團水霧。瀰漫的水霧瞬息間讓偷襲者的輪廓暴露出來,我手中的波動刀跟著斬了過地去,火花四濺之後偷襲者的輪廓隨著水霧消失了。雪地上留下了幾滴棕色的機油,給那傢伙跑掉了,真是可惜!「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準備怎能謝我呀!」通訊器裡傳來曉開略有點得意的聲音。「什麼叫『又』,好像你經常救我命似的。」我很是不爽的說道,「這樣吧,正好!我在達特斯克也救過你們,咱們扯平吧。」「哼——!在那兒就算沒你,我們也能跑得出來。」「是、是、是!你好能耐!」曉開的話讓我哭笑不得。分頭找人的特沃德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曉開她們,曉開她們沒有讓他掩護著去避彈室,而是跑去乘上了各的機甲,希望能給亂糟糟的叛軍提供點幫住,正好碰到我遭受攻擊,順便就替我解了圍。由於聯邦叛軍的基地被襲,商量好的所謂「友誼賽」不得不取消,原本艾吉中校只是想暫時推遲一下的,但我以安全為理由,極力聳恿流風影、欣古雅、特沃德和托博爾說服了曉開盡早離開這個不知啥時候會再次遭到襲擊的地方,所以準備推遲的比賽只有取消掉了。※※※「姐!你別轉了好不好。」四輪星上一所很普通的兩層住宅裡,雷淑雅已經轉了N圈了,已被晃得有些眼花的雷思鳴開口說道。「你哥還沒回來嗎?」雷淑雅站住身形焦急的問道。正在陽台上觀望的聶芊芊搖著頭說道:「還沒有。」「搞什麼嗎?找個人都這麼慢!」雷淑雅埋怨著又在屋裡轉起圈來,雷思鳴只好把眼閉上,眼不見心不煩。「哎——!我哥回來了。」好在這回沒轉幾圈,就聽聶芊芊在陽台上喊道。聶榮一進門,早就等得不耐煩的雷淑雅劈頭就問道:「找到獨孤戰了嗎?」「找到了……」「呼——!那就好!」雷淑雅放下心來。不料緩過氣來的聶榮接著說道:「……他所在的公司,但他公司裡的人說他出任務去了。」「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嗎!」雷淑雅有心要掐聶榮的脖子,還好被方靈芝和托蘭娜攔住。想想這麼掐人的脖子也有失淑女風範,雷淑雅也只好放過了聶榮。「那有沒有說獨孤戰什麼時候回來?」聶芊芊從陽台上走了過來問道。「他們說他很快就會回來了。」聶榮生怕再次激怒雷淑雅小心翼翼的說道。「很快——!是多久?就沒有個準確的時間嗎?」雷淑雅座的聲音高了八度追問道。「這個我問了但是他公司的人也說不准!你要我怎麼辦?」聶榮也有點火了。「笨蛋!」「你說什麼?!」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雷思鳴和聶芊芊趕緊將自己的老姐和老哥遠遠的拉開。「好了!你們倆都消消氣吧!後天茜莉就要和那個奧賽斯-亞貝斯舉行婚禮了,大傢伙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把她救出來吧。」托蘭娜說道。「獨孤戰不在,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不能指望他什麼了。奈科特、龍志祥、王祥雲和花雪雲他們什麼時候能到。」聶榮平復了下心中的怒氣向雷思鳴問道。「他們要到明天中午去了。」「他們如果能趕到的話人手足夠了,需要用的東西準備得怎能麼樣了?」方靈芝拿過一張清單瞧了瞧說:「煙霧彈、催淚瓦斯、防毒面具、夜視儀和電磁突擊步槍全都齊了,還有一些其它的小玩意也一樣不少。」「很好,等會大伙去熟悉一下地形,具體的計劃和人員分配等明天奈科特他們來了之後再說。」「哥,我們能不能趕在婚禮舉行前,就把茜莉姐救出來。」「沒可能的,在婚禮前我們無法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情況下進入亞貝斯別墅。」進都有進不去就更別提救人了。就在聶榮他們在商量如何將茜莉從奧賽斯家族的手中救出來的時候,在四輪星的高級別墅區的一棟高級別墅的房間中,蘭斯特親王的親衛隊長加森上尉,摘下頭上戴著的耳機,在交給一旁的手下繼續聽監聽後,加森上尉走出了房間往蘭斯特親王的私人辦公室而去。「親王殿下,加森上尉奉命前來報告。」「加森上尉,事情還進行的順利嗎?」正在批閱文件的蘭斯特親王見加森上尉走了進來,放下手頭的工作問道。「殿下,一切順利,他們沒有產生一絲懷疑,現在他們正在著手計劃營救計劃。」「嗯,獨孤戰那小子呢?還沒回來嗎?」「還沒有,不過據情報顯示他這兩天內就會回到四輪星。」「是嗎?希望那能小子趕得及,否則這麼一場熱鬧的婚禮要是少了他的話,肯定會冷清不少的。不知那小子收到喜帖的時候會是一幅什麼樣的表情,想來一定很精彩。加森上尉,安排幾個人,在必要的時候給他們一點小小的幫助。」「是的,殿下。」「好了,就這樣吧。」「是,屬下告退。」加森退出蘭斯特親王的辦公室去做必要的安排了。※※※「海恩格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統領大人,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婚禮慶典開始,我們就可以行動了。」「很好!從維玻利爾小行星帶撤離人員的『駱駝』還沒找到嗎?」「很遺憾!統領大人,『駱駝』在進入空間跳躍時能量極不穩定,據判斷他們很可能迷失在了時空斷層之中,生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擴大搜尋的範圍,林荷特船長是沒那麼容易死的。」「是,屬下明白。」※※※再次呼吸到四輪行星是溫潤而清新的空氣,令人很是心曠神怡。我站飛船的舷梯上很是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小子別擋道!」被擋住路的托博爾抬手將我撥拉到一旁。「咦——!怎麼就你們三個人,流風影、特沃德和欣古雅呢?」前來接我們的阿達西,見從飛船上下來的只有我、曉開和托博爾三個人問道。「他們在厄爾巴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曉開說道。特沃德和欣古雅留在厄爾巴星聯邦叛軍的北極基地中,美其名曰協助基地進行治安防衛。流風影做為機甲維護員也留在了厄爾巴星上。蘇家姐妹本就不是和我們同路的,所以她們沒有和我們一起走。阿達西開著飛車將我們載回公司,回到公司還沒坐穩,達魯就將一張喜帖和一份文件拿了給我。喜帖!?誰會給我發喜帖?我好廳的將帖子打開來一瞧,立時就愣了。「恭請獨孤戰先生蒞臨奧賽斯-亞貝斯先生和雅賈普拉。茜莉小姐的婚禮!」曉開不時啥候來到我的身後,看著喜帖念道。「達魯,這東西是誰送過來的?」我合上喜帖問道。「親王,蘭斯特親王派人送來的,不是跟隨你說過了嗎?」「是嗎?我忘了!除了這還有什麼東西送過來嗎?比方說什麼文件之類的東西?」「有啊!那不是在那兒嗎?」達魯被問得莫名其妙的,心說這傢伙咋啦?出去跑了一趟把腦袋弄壞了?怎麼糊塗起來了。「哦,哦——!」忙放下喜帖,拿起那份文件嗯——!封著的。「這東西怎麼打開?」話剛問完,抬頭一看人全沒了。「咦——!你們怎麼躺到地上去了?是不是太累了沒休息好?去休息一下吧。」「累你個頭,笨蛋!」曉開站起身來,從我手中把那密封著的文件拿了過去,兩下就的撕開了封條。接住曉開扔回來的文件,我尷尬的搔了搔頭,「這麼簡單!」打開文件仔細的看了看,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文件上全是專業符號看得我一頭的霧水。「這些是基因組檢測對比後的相關結論,你看不懂的話就不用管這些了。」曉開看出我在為難,直接將文件替我翻到了最後一頁,指著最後一頁上一行蠶豆大小的黑體字曉開說道:「這裡有最終的結果,這你應該看得懂了吧。」「看得懂。」我臉上發燒連忙表示那麼幾個字還是認得的。「序列對比完全一致,基因檢測結果正常,無變異,已確認該物體是,原始本體。」「這個是不是說明我救出來的那位茜莉小姐,就是茜莉本人?」我不太確定的向曉開問道。「對」在得到曉開肯定的的回答後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回肚裡去了。「喂——!我是不是看錯了,這小子好像不是在擔心那位茜莉小姐就要嫁給別人似的?」曉開見剛才還慌得跟什麼似得,手足無措的我忽然間如釋重負一般,還以為是眼花看錯了,她拽了拽托博爾的衣袖悄聲問道。托博爾臉上一幅早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苦笑著點點頭,「那小子從來不會為這方面的事擔心。」「那他剛才那麼緊張幹啥?」曉開狐疑的問道。托博爾摸了摸下巴歪著頭尋思了一會道:「我想可能是那小子怕萬一不是那位的話,那個亞貝斯先生可能會來找他的麻煩。」「不會是真的吧?」曉開對於托博爾給的答覆難以置信「當然不是真的啦!」我狠狠的瞪了托博爾一眼,這小子盡在那兒亂說話。「看來是被你說著了。」我不否認還好一否認,曉開立馬就知道托博爾說對了。事已至此我也懶得再否認,拿起喜帖又仔細看了看,「四輪星歷,六月六日舉行,達魯今天是四輪星歷幾月幾號。」「六月六日!今天就是六月六號。」「什麼!唉——!真是可惜。」我失望的歎了口氣。托博爾走過來,從我拿過喜帖看了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下午兩點,現在還不到中午,兄弟還來得及。」「是嗎?!阿達西快點去開車,達魯應該知道這個雲堰路201號怎麼走吧!快送我過去。」一聽還來得及,我一把抓過喜帖衝著阿達西和達魯嚷了起來。「喂你沒事吧?」托博爾一把將要往門外跑的我抓住。「沒事、沒事!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的人嗎?」「沒事就好,不過在我放手之前你先深呼吸,平復一下心情。」奇怪!托博爾這小子啥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有必要嗎?」「有——!非常的有。」托博爾死抓著我不放,我只有深呼吸——!再呼吸——!「對!就這樣,呼吸——!呼——吸——!再——呼——吸——!」托博爾在旁附和著,整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可以了吧!」我大吼一聲從托博爾手中掙了出來。「嗯——!差不多了。」托博爾訕訕的說道,「喂——!別說我不夠哥們,你最好換身衣服,你這樣子恐怕連大門都進不了。」我的腳在大門口定住,看看身上穿的仍舊是放便於機甲操作的緊身夾克衫,「這個應當沒有什麼吧?」「嘁——!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對於曉開的嘲諷,我心裡雖然很是不舒服,但也不得不轉回來和顏悅色的問道:「那要穿什麼樣的衣服?」「禮服。」「禮服!」「對,是禮服。」曉開說道。「我好像沒有喔!」「哈——!老大別擔心,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達魯說著飛快的跑到樓上,不一會就拿了一套筆挺的黑色禮服下來。「這就是禮服?我就穿這個?這咋還伸兩尾巴出來?」我接過禮服整麼看也看不順眼。「說你老土,還真不是一般的土,這叫燕尾服,來我幫你穿上。」托博爾伸手將禮服拿了過去說道。「得了!我自己會換,馬上下來。」把禮服從托博爾手中搶了過來,我跑上樓去。不一會兒就換上了燕尾服,走下樓來。這套禮服略有點顯小,穿在身上束手束腳我不敢邁大步,只有一步步的挪下了樓梯。看著托博爾他們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就知道我我這個燕尾服形象肯定是夠嗆。「怎麼樣?是不是很帥呀!」我在托博爾他們面前來回踱了兩步問道。托博爾額頭上的汗水順著有點抽痙的臉頰滑落下來,「……嗯……嗯!帥——!帥呆了!」而曉開這時已在一旁弓著腰埋著頭直不起身來,估計是肚子笑抽筋了。盯了言不由衷的托博爾一眼,我整了整禮服,「想笑就笑吧,我這個樣子很像企鵝是吧!」「對……,噢,不是。」阿達西意識到說錯了話想改口已是來不及了。「呵呵呵——!哈——哈——哈——!」大笑聲中,我一把箍住達魯的脖子,「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嘿嘿——,老大!大老我冤枉啊!」達魯一臉委屈的喊著冤。「哈——,是你自己胖!怎麼能怪別人。」曉開笑著說道,「長這麼胖又不減肥,看你以後只怕胖得來走路都走不動了。」「嘁——!現在身輕如燕,就算再重幾公斤,我一樣能走得動。」雖然嘴巴硬,但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汗顏,有心將造成我目前的體形的皮鎧甲脫下來,只是我家老爺子說過,除非我娶了老婆,否則除了洗澡之外是不准脫下來的,雖然不知道脫下皮甲和娶老婆之間有什麼因果關係,但老爺子的話不敢不聽,雖說我家老爺子不在這兒,只是鬼才知道以後被老爺子曉得了會怎麼處置我,還是不冒險的好,何況還有托博爾這樣的損友在旁邊。「算了還是換件整潔點的平常衣服吧。」托博爾說道。「哼——!早說嘛!害我折騰了半天。」「要體面點的喔。」托博爾在我身後喊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茜莉和亞貝斯的婚禮定在雲堰路201號奧塞斯家族在四輪行星的花園別墅中舉行,別墅寬敞的前庭中些時已經站了不少的三三兩兩前來祝賀的人群。豪華而氣派的排場讓初次見到這種場面的我驚歎不矣!跟著我一起來的曉開,在我時不時發出的驚歎聲中已經開始後悔和我一起來了,曉開之所以跟來是怕我出醜給公司丟臉,但是現在我的驚歎聲不時的引來無數的目光的注視,站在我身旁的曉開在眾人的注目下如芒在背,剛開時她還能微笑著向人點頭致歉,到後來臉上只剩了僵硬的笑容。最後曉開離得我遠遠的,做出一副不認識某人的模樣任我在那左顧右盼,大呼小叫的。「慕容曉開!」隱約聽到有人在和曉開打招呼,我尋聲看過去,只見遠去有幾個女孩正在向曉開招手,曉開欣喜的快步往她們那裡走了過去,呵呵——!看來那丫頭現在是沒工夫注意我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從在身旁走過的侍者手上的托盤中拿了一杯酒,我信步往別墅後踱了過去。這是一座三層樓的別墅,不過在我眼中看來與其說它是別墅還不如說它是座宮殿來的確切些。一層的寬敞的大廳旁還有旁廳,別墅的圍牆是用鏤花的鋼柵欄圍著的,柵欄有一人多高,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個傳感監視器。這時一陣風吹過將別墅外路邊的樹木上樹葉刮落隨風往別墅的院子裡飄了過來,眼見著就要飄過柵欄了卻在柵欄的頂上打了個旋長方形落在別墅外的地面上。別墅上有防護力場!這兒的防禦措施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完善。別墅的後面有兩處寬場的場地,現在用做了停車場,不時少接送賓客的飛車從後門開了進停在停車場中。「喂!你在這兒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我正在別墅後的小道邊走邊東張西望的時候,忽聽有人我頭頂上方衝我喊道。「隨便走走而已,有什麼問題嗎?」抬頭看時只見身旁的閣樓上,一個穿著一身筆挺的禮服的男子,端著一杯酒,帶著一臉揶揄的笑容盯著我。「隨便走走?你該不會是想打新娘子的主意吧?」「老兄!你的想像力到是挺豐富的。」我摸了摸臉,「嗯——!老兄,我們是不是再那見過?」「你說呢?」那傢伙一口飲食酒杯中的酒,衝我晃了晃空酒杯轉身走開了,「你可千萬不要打新娘子的主意喲,否則會很麻煩的。」那傢伙略帶威脅的話語聲,從閣樓遠處飄了下來。「靠——!哪來的神秘兮兮的傢伙,你當我是嚇大的!只是不知茜莉現在在哪間屋裡。」別墅後的房間都按著高大的落地窗可惜全都是單面玻璃的裡面的人能看見外面,外面的人卻無法看到內裡的情況。只有一個胖胖的身影映在窗玻璃上不甘心的晃悠著。「嗯——!我?那傢伙……!」我忽然發覺為何我第一眼看到那傢伙為什麼會覺著眼熟了!原來那傢伙的面相幾乎是和我從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一樣,只是他沒我這麼胖,面容身材很是勻稱,而且神色間有種威嚴的氣勢,還有就是那傢伙絕對比我年長,難道說那傢伙是我的兄長?可沒聽我家老爺子說過我有個兄弟呀!正想找個地方爬上閣樓看看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就見兩個保安模樣的人從停車場那邊走了過來,「先生!需要幫忙嗎?」「噢,哪個……,哪個,請問洗手間在哪?」「從前面的路口往右拐您就可以看到指示牌,順著指示牌就可以找到了。」「是嗎?那我找找看吧,謝謝了!」將手上拿著的酒杯交給保安,我趕緊開溜,尋著道路進了洗手間見保安沒有跟來,我出了洗手間往別墅的前面的庭院走去。※※※聶榮倚在離別墅大廳門口不遠的柱子旁,不時的看看腕上的手錶,心裡默算著時間,再過二十分鐘婚禮就要正式舉行了,茜莉將從那個門中走出來,到時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想搶人的話,是不可能的,留給雷淑雅她們時間不多了。聶榮又看了看表,這時從耳朵裡藏著的耳麥中傳來一長一短兩下清敲擊聲,準備接應的龍志祥和王祥雲到位了,剩下的就看雷思鳴和奈科特的了。聶榮摸了摸耳朵,正準備換個地方站著免得引人注意。不想肩頭被除數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嘿——!最近在忙什麼呢?」被嚇了一跳的聶榮,穩住心神回頭一看,喜出望外,「是你呀!」※※※聶榮的反應有點奇怪,不過我卻沒怎麼太在意,「哪幾位呢?」「哪幾位?哦——!我妹她們作為伴娘在伴新娘子。」「是嗎!雷思鳴和奈科特他們沒有來嗎?」「他們?可能沒請他們吧,我不太清楚。」聶榮吞吞吐吐的說道。「嗯——!……」正想問問聶榮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進去看看茜莉,卻聽聶榮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剛到的,看到喜帖我就趕過來了。」「你要早回來兩天就好了。」「現在應該也不算晚吧!我想現在如果去向茜莉道聲祝福的話應該還是有時間的。」「你……,祝福她?」聶榮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那當然!茜莉是我們的朋友難道說不應該祝福她嗎?」「那是,不過……。」聶榮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說,「我有些事要辦先失陪了。」「嗨!是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聶榮衝我身後望了一眼,「暫時不用。」我回過頭一看,就見亞貝斯正往我這裡走來。「獨孤先生,您能來參加我的婚禮,真是讓我十分榮幸。」「哪裡、哪裡。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您能讓我來參加您的婚禮真是讓我太感動了。」我和亞貝斯說著話,回頭再看聶榮已經消失在人叢中了。「別人不請可以,但你這位茜莉的救命恩人可是不能不請,如果不是你我和茜莉也不可能有今天。」「亞貝斯先生你言重了就,沒有我的話想來亞貝斯先生也會親自將茜莉小姐從危境中拯救出來的。」「呵呵——!也對!」我的一番話讓亞貝斯很是受用。趁亞貝斯高興得有點忘形的時候,話鋒忽然一轉我問道:「像亞貝斯先生如此英俊蕭灑,儀表堂堂,一表人材的人應該會有不少的女朋友吧!不知亞貝斯先生,有沒有想過把她們一一都娶過來。如果是我的話一個老婆在家裡太寂寞,兩個人的話可以多個人說說話,不過常言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想來應該會更熱鬧一點的。」亞貝斯臉孔上極具親和力的笑容這時顯得有點僵了。「是嗎?那你不如娶四個老婆好了,正好可以湊桌牌局。」「是喔——!不過不太好吧?」看見亞貝斯臉上浮出『你知道就好』的表情。我接著說道:「再多娶兩個好,打牌累了,也可以輪換著休息一下。」亞貝斯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獨孤先生的話,我亞貝斯可無意苟同。對於我來說茜莉就是我的一切,我的一切就是茜莉,她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一位足以讓我與她白頭到老的女孩。你剛才所說,的我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希望有人再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噢——!那是我多嘴了。不過無論如何我都衷心的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永遠幸福!」我向來貝斯伸出手,亞貝斯勉強打手和我握了握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看樣子如果我不是曾救過茜莉的話,亞貝斯就會直接把我趕出他的婚禮的。雖然我嘴上沒說過在乎茜莉的話,不過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剛才一番旁敲側擊的試探,看來這們亞貝斯還真得是挺在乎茜莉的,要不然這位亞貝斯的演戲工夫真得是太歷害了。這麼個歸宿或許真的是茜莉所嚮往的,只是不知茜莉的失憶症有沒有好,不要有所影響就好了。「皇帝陛下駕到!」就在我胡思亂想間忽聽有人高聲喊道。喊聲中只見人群自行分開了一條道,不多一會,身著豪華禮服戴著金色面具的帝國皇帝出現在眾人眼前,不過他不是從大門口走進來的,而是從別墅的正廳右側的旁廳裡走出來的。靠!這位皇帝陛下原來就在別墅旁廳中休息,看著他戴著金色的面具還真是有夠拽。皇帝陛下是奧塞斯家族做為亞貝斯的證婚人給請來的,其家族勢力可見一斑。只是不知是不是事先算好了的,帝國皇帝剛一出現,幾聲爆響就從別墅的正廳中傳了出來。「保護陛下!」「保護皇帝陛下!」人群立時亂成一團。「我沒事!讓他們鎮靜,你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皇帝陛下揮了揮手對身旁的護衛說道。那名護衛領命正要去正廳看看,只見正廳的大門一開,一團煙霧隨著個身影衝了出來,「出事了……」。待那人跑到煙霧的範圍外,亞貝斯已看清那是在正廳內執勤的保安。「出了什麼事,茜莉小姐呢?」被煙熏得眼淚直流的保安咳嗽著說道:「咳——,咳——!那個新娘子被人劫持了。」「什麼!你們怎麼不阻止?一群廢物!」亞貝斯差點把那保安給掐斷氣囉。亞貝斯扔下保安,不顧旁人的阻攔衝進了煙霧瀰漫的別墅正廳之中。「陛下……」守在皇帝身旁的護衛,向皇帝請求下一步的行動。皇帝的目光在面具之後往庭園中呆立著不知所措的人群中掃了一眼,「等等,看看情況再說。」聽說茜莉竟然被劫持,我吃了一驚,誰這麼大膽跑這來劫人,該不會是聶榮他們吧,我踮起腳尖在人叢中張望了一會,沒有看到聶榮的影子,見亞貝往別墅的正廳跑去,正要跟過去。就聽身後有人喊道:「獨孤戰,你要到哪兒去。」「新娘子出事了,我去看看!」「又不是你的,你著個什麼急?」呼——!是喔!我只有沮喪的站住身形,沖一臉怒容來到眼前的曉開不甘心的說,「不過作為朋友總該關心一下吧!」「也對!我跟隨你一起去吧。」「一起去!你這個樣子不太方便吧?」看看身穿夜禮服的曉開,即使穿著高跟鞋長長的裙擺還拖在地上,她就這個樣子跟我去追匪徒的話,只怕到時候我還不知道該先救誰呢!「怎麼會?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曉開說著將高跟鞋抬腳就甩了出去,一旁立時咕咚咕咚,暈倒了幾個貴婦人。跟著將長長的裙擺一撩,曉開將裙擺扎到了腰帶上,長裙變成了短裙,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嗯——!啊!不錯。」我回過神來,往四周掃了一眼。只見不少的男同胞,因為眼前秀色此時正被身旁的女伴拎著耳朵在說貼心話,這個曉開還真是會「害人」!從保安們的通話中得知劫持茜莉的人從別墅後門搶了飛車逃走了,我和曉開趕到別墅後,找了一輛沒「關門」的飛車坐了上去,曉開發動飛車,卻不見飛車移動,下車一看原來推進器被人破壞掉了。只有從到別墅的後門外攔了輛飛車。曉開上了飛車,取出從不離身的袖珍電腦,接駁上車載終端連上星際網絡。「兩位要去什麼地方?」飛車司機見我們上得車來也不說去什麼地方,不得不問道。「開車,少囉嗦!」曉開專注的操縱著袖珍電腦,對于飛車司機冒失的打擾她很有點不高興。「先開車吧,呆會再告訴你去什麼地方。」說真格的,我也不知道該往哪能個方向追劫持了茜莉的人。不過曉開這時正從終端上調出一副副的圖像和地圖,我想她應訪有辦法吧。「有了。」曉開這時鎖住一副路線圖,指著上面的路線對司機說道:「照這個路線走。」「這個是往郊區去的,那地方可不太平!」司機瞧了瞧路線圖為難的說道。「讓你去你就去,哪能這麼囉嗦,快開車!」曉開的火氣不小,把司機嚇了一跳,慌忙一踩加速,飛車猛的躥了出去。※※※厄爾巴星上,正在默林搜尋聯邦政府進行秘密生物試驗的艾佛朗,接到大本營受到攻擊的消息,只有暫時放棄搜尋領著手下,趕回大本營所在的北極基地加強基地中的防衛力量。「艾弗朗你能回來,真是太令人高興了。」艾吉看到艾弗朗,領著大隊的機甲回來,真是喜出望外。「情況如何?」「人員損失不大,但是這次剛補充回來的裝備損失不少。」「抓到偷襲的人了嗎?」「目前還沒有,不過如果順利的話會抓到一個的。」見艾弗朗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自己,艾吉進一步解釋道:「我們擊傷了偷襲者的一台機甲,估計跑不遠已經派人出去搜索去了,昨天有搜索分隊報告已和目標接觸。」「現在情況如何?」「發現目標的搜索分隊眼下已經失去了聯繫,在其它區域的搜索分隊正在趕去支援。」艾弗朗點點頭問道:「為什麼不把靈全公司的人留下來?」「他們說公司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我也不好開口留,不過他們也沒有全部走,還留了三個人,而且由反帝聯盟推薦來的人也還在,有她們在應該足夠應付目前的狀況了。」艾吉中校雖然私下認為這些人留下來有點多餘但人家畢竟是來幫忙的所以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但願如此。」艾弗朗心說,如果真得是足以應付的話,上面也不會讓他帶人回防大本營了。艾弗朗隨口又問道:「聽說士官營的人偷偷拿了靈全公司的機甲,這件事將軍他們知道嗎?」「將軍和齊內斯上校已經知道了。」「他們回基地了嗎?」「沒有。艾弗朗上校您有什麼事找他們嗎?」「我想建議他們與靈全公司的人好好聊聊。」※※※很快的我們就發現了目標,一輛正在往四輪行星邊緣地帶飛奔而去的飛車。「跟上它。」曉開對飛車的司機說道。「你怎麼確定就是這輛車?」我很奇怪曉開為何會找到並確定這輛飛車的。「星際網絡,加上四輪星監視網。」「四輪星監視網?」「對!作為人造行星四輪行星上有完善的監視網,任何人在行星上的一舉一動,都是受到監控的,原本就是用來預防犯罪。」「那……,那不是什麼……?」「放心吧在室內的行動是不被監視的。」曉開知道我擔心什麼說道。「哦……!那還差不多!只是你有權動用這個監視網嗎?」「那是我的事,你有必要管那麼多嗎?」曉開一句話將我的嘴巴堵上了,雖說我很好奇也不敢再多問。遠遠的跟隨著前面的那輛飛車眼看著已經出了城了,四輪行星那巨大的人造天幕越來越近。兩架飛行器從頭頂上呼嘯而過,有人在飛行器上頭衝我們前面的輛飛車喊話,「我們是警察,前面的飛車立即停車接受檢查!」劫持了茜莉的那些傢伙置若罔聞,駕駛著飛車繼續往前狂奔。但是前方,早有警察設下了路障。全速行駛的飛車直接撞在路障之上,一連衝過數道路障,最後還是被由緩衝材料組成的路障給攔了下來。停住的飛車立時被全武裝的警察給圍住了。我們乘座的飛車也遠遠的停了下來,看著警察打開了那輛被攔下的飛車的車門,卻沒看見有人從車上下來,只見那開門的警察回頭向他的同事不知在喊些什麼。「車上沒人!我們怎麼辦?」曉開看清那邊的狀況問道。「先回去,再想辦法。」回到公司我請(她是總裁我是員工所以說只能是用「請」的)曉開將從四輪行星監視網絡上下下來的一些,影像監視資料重放了出來。看了幾遍,都只看見那輛可疑的飛車開出別墅後的影像,卻沒有看見劫持茜莉的人是否上了飛車。「這怎麼回事?怎麼看不見飛車在別墅中的情況,是沒錄下來還是什麼原因?」我向曉開問道。「別墅裡是奧賽斯家族的私人領地,一般是不充許人隨隨便便的監視裡面的情況的,要想瞭解別墅附近五十米範圍內的情況得要聯接到,別墅內部的保安網絡。很難!不過我估計那些人劫持茜莉後肯定是趁亂借助別墅附近的地下通道,逃到四輪行星的『遺忘之地』去了。」曉開給我詳細的解釋道。「『遺忘之地』!那是什麼地方?」「那是相對於我們現在所站立的這個地面之下的世界,是支撐起整個四輪行星的巨大的鋼鐵支架,是一個到處都是金屬的地方,罪犯們的藏匿之地。」達魯對我說道。「哦——!看來那裡應該每天都會有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有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去那兒逛逛。」我看了看達魯和阿達西問道。阿達西見達魯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憑著他當獵人對危險的敏銳感覺,立即明白如果跟著我去「遺忘之地」將是很危險的。「我肚子痛,要去廁所。」說著阿達西一陣飛似的從我眼前消失了。我抓了抓腦袋,「有那麼害怕嗎?應該不是很危險吧!」「是不怎麼危險,當然如果不是和你一起去的話。」曉開的說道。「那我自己去好了。」「你知道怎麼去那地方嗎?」達魯見我真要一個人去,忙問道。「嗯——!不太清楚,你幫我帶路?」我連忙想拉達魯來幫我做工。「不用了,我給你畫張圖,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會找到地方的。」「以我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我怎麼覺達魯說的話挺耳熟的,「行你給我畫張圖吧。」「你真的要去?」曉開問道。「那當然。」我肯定的說道。「你知道這次劫持茜莉的人是誰嗎?」「不太清楚,找找應該能找到的。」「找?你準備怎能找?」曉開的問題還真是挺多的。「一個個的問囉!要不寫個尋人啟事什麼的。」「要不要我幫拿到電台去廣播一下?」「那樣……,也行。」「我很懷疑你是否真的關心那位茜莉小姐的安危!」曉開強壓住心中火氣說道。「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你……!知道了?」「知道什麼?」「……」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一邊等達魯畫地圖;一邊和曉開說著話的時候,就聽得公司的大門外有飛車停車的聲音。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托博爾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你不是回親王那兒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又跑回來了?」我對托博爾問道。  「聽說出事了親王讓我來看看你。這幾個人你都認識嗎?」托博爾拿出一份名單遞給我。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聶榮和雷思鳴他們幾個人的名字。  「基本上認識吧,怎麼啦?他們出什麼事了嗎?」  「出什麼事你不知道?」  「我幹嘛要知道?」雖然我嘴上否認著可心裡對於親王的消息靈通佩服不已。  「你最好不知道,今天在奧塞斯家族的亞貝斯先生的婚禮上劫持走新娘子茜莉的就是他們。」托博爾說道「是嗎?他們和茜莉都是很好的朋友怎麼會呢?親王殿下是不是搞錯了。」見托博爾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接著問道,「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托博爾聳聳肩道:「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作為朋友我勸你不要攙和進去。」  「你來就是要說這些的?」  「對!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我不送了。」  托博爾又急匆匆的走出公司大門,差點將一個正要勾僂著背正要進門來的老頭子闖倒在地。  托博爾扶了那老頭一把那老頭才站穩了。  「謝謝!」老頭道著謝,看著托博爾上了飛車走遠這才進了門。  「老先生,你是要請保鏢還是有什麼事嗎?」達魯迎了上去問道。  「哦——!你們這是靈全保全公司吧,我有些貨想送出四輪行星去你們能幫忙嗎?」老頭說話到是挺利索的。  達魯聽說是送貨為難的說道:「先生我們這是保全公司,不是貨運公司。你如果要運貨我可經幫你介紹一家貨運公司。」  「這樣啊——!那真遺憾!」老頭說著要走。  我突然向曉開問道:「四輪行星上的監視網有什麼弱點沒有?」  「弱點?」曉開不明白我這時候為啥會問這個。  「就是比方說化個妝什麼的,能不能瞞過監視。」  曉開想了想說:「應該是可以的。」  「哦——!」我轉身沖那站住身形聽我和曉開說話的老頭說道:「喂,老兄有什麼話你不能直說嗎?」  「你在跟我說話?」那老頭還在那兒裝糊塗。  「行了!別裝了!聶榮,你們幹嘛要劫持茜莉?」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老頭身體一震勾僂著的背漸漸伸直了。  「沒想到被你認出來了,我們不是劫持,是茜莉讓我們去救她的你想怎麼做隨便你。」  我暫時沒搭理聶榮向曉開問道:「這裡安全嗎?」  曉開點點頭,「暫時還算安全。」  「茜莉讓你們去救的?靠!有事也不通知一聲,當初她還是我救出來的呢。」我有些生氣的說道:「既然她不願意嫁,自己走就是了!整這麼多事出來幹什麼?」  「一言難盡!按理說亞貝斯是不會強迫茜莉的,但我妹妹,她收到封茜莉親筆寫的求救信,所以……。」聶榮知道我不是真的生氣,拉過把椅子坐了下來慢慢說道。  「求救信!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  「想辦法盡快離開四輪行星。」  「有辦法嗎?」  「沒有,所以才來找你。」  「看來我對你們還真的是挺有用處的。」我自嘲的說道。  聶榮臉上微微一紅問道「你有沒有辦法離開四輪行星?」  「達魯。」  達魯摸了摸下巴,「牽涉到奧塞斯家族這事不好辦!」  「曉開?」  曉開攤攤雙手表示無能為力。  我抓抓腦殼,「能不能讓那個什麼納西雷斯幫幫忙。」  「海盜!或許可以,只是他們要趕到這的話恐怕要好幾天。」曉開說道。  「能不能聯絡一下,看看納西雷斯先生在哪兒?」  「我試試。」  出乎預料的是曉開很快就聯絡上納西雷斯。  「是你?曉開小姐找我有什麼事?」納西雷斯問道。  「納西雷斯先生你現在在哪兒?」  「在四輪行星,怎麼啦?」  「那太好了,你能過來一趟嗎?」  「行啊呀正好也有事要找你們。」  納西雷斯到這次到四輪行星來還是來買藥的,只是這次不是為威瑪小姐的孤兒院來買藥的,純粹是為了做生意。  聯邦政府軍對厄爾星的封鎖加上戰火不斷,造成行星上的各類物資奇缺,一般的商人也不敢往行星上偷運貨物,加上有海盜往裡攙和,現在厄爾巴星儼然成為了星際海盜們的聚寶盆。  作為貢極海的星際海盜納西雷斯自然也不願放棄這個發財的機會,但是想分這杯羹的海盜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納西雷斯想多找點人手幫忙,原本不知道靈全公司的人是否肯幫忙,不想人家到行找上門來了,納西雷斯大林自然是樂得賣個人情。  「父親大人,請充許我動用飛熊衛。」在自己的婚禮上劫走了自己的新娘子讓亞貝斯惱怒不矣,而在一番圍追堵截後,只攔下一輛被除數人事先設定好程序的空車,亞貝斯在大罵四輪行星警察無能的同時決定動用家族的武裝來解決這件事。  「兒子,你的心情為父明白,飛熊衛可以暫時交給你調遣,不過只能是一個小隊。」  「謝謝!父親大人。一個小隊足夠了。」  「嗯——!不過你可要悠著點別把四輪行星給拆了,我可不好給葛斯先生交待。」  「您請放心!我會和葛斯大人打個招呼的。」  「那就好,別忘了替我向他問好。」  通訊掛斷後,亞貝斯緊接著就接通與四輪行星執政官葛斯的通訊。  「葛斯大人好久不見,我父親讓我向您好問好。」亞貝斯厭惡的看著屏幕上出現的那位乾瘦的中年人說道。  「哦——!是亞貝斯呀!這麼有空打電話來,聽說你的新娘子跟隨人跑了是真的嗎?」葛斯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被劫持了!」亞貝斯冷冷的更正道。  「是嗎——!那真是太……」  亞貝斯知道這位執政官大人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打斷他的話說道:「這件事我們準備派飛熊衛去解決,希望行星方面能給與一定的配合。」  「什麼?你們要在四輪行星動用飛熊衛,不行。」葛斯一口回絕。  「沒問題的,順利的話,飛熊衛是不會動用重火器的。」  「順利的話!?那不順利的話怎麼辦?」  「行星上因我們家族造成的損失的話,由我們家族賠償。」  「這個……!你能做主?」老奸巨猾葛斯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中的轉了轉問道。  「是的。」  「嗯……,我得請示一下。」  「請示?噢!明白,我等你的回復。」亞貝斯知道這位狡猾的執政官大人要向誰請示。  不一會葛斯大人的回電了。  「亞貝斯,皇帝陛下已經同意了。」  「那太好了。」亞貝斯心裡明白所謂的「皇帝陛下同意了」正確的理解應該是皇帝陛下持有保留態度。  「對了!陛下他還讓我轉告你一份情報,明天凌晨時分可能會有一些可疑的貨物運出四輪行星。」  「可能?!沒具體的點的情報嗎?」  「這個我也想提供更多的幫助,只是看來那些拐走都是些聰明的傢伙。小伙子要努力喔,可別真讓你老婆被別人拐跑了。哈——。」葛斯笑著從通訊屏上消失了。  亞貝斯一拳砸在通訊屏上,「是被劫持!你這老混蛋!」  「對了!陛下還說必要的時候可以給預一點必要的幫助。」葛斯再次出現在通訊屏上說道。  「嗯!不用了。」亞貝斯從愣怔中回過神來說道,然而通訊已經掛斷。  「來人!立即給我去查清四輪行星上所有的航空港,都有哪些空港明天有飛船離港。」  亞貝斯對手下的人命令道。  「這兒就是四輪行星的『遺忘之地』?不怎麼樣嗎?」  在和納西雷斯商量好了,登船時間之後,我和聶榮一起去接茜莉她們。  在穿過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的大堂之後,我們從酒吧後的偏僻的小巷中下到下水道中,最後穿過一個豎進,來到一個到處都橫梗著大大小小的鋼樑的地方。  「不,這兒只是邊緣地帶。」從不遠處的鋼樑後繞出個人來。  用手中電筒一照,原來是奈科特,「是你呀!好久不見。」  「是啊!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幫忙的。」奈科特走了過來。  「其他人呢?」聶榮問道。  「在那邊。」奈科特指著我身側的一處地方說道。  昏暗中又有幾個人影從鋼樑後冒了出來,和雷思鳴、雷淑雅等人一一打過招呼。  「茜莉呢?」沒看到茜莉我覺得有點奇怪。  「這個……」奈科特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看了聶榮一眼。  「咋回事!有什麼事不好對我說嗎?」  「不是的。」聶榮搓搓手說道,「情況不是很好,你自己看看吧。」  聶芊芊領著我轉到一處鋼樑的後面,看見目光呆滯的茜莉我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原來……」  「原來不是這樣的,但是,至從在戰艦上分手後,我們再看到她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雷淑雅說道。  「怪不得!是哪個混蛋做的?是亞貝斯?」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應該不是他。」托蘭娜說道。  「誰說不是,我看就是他。」聶芊芊在旁說道。  「茜莉變成這樣子,我看他好像比我們還著急,應該不是他做的吧。」細心的方靈芝說道。  「她那樣子說不定是裝出來的。」聶芊芊不服氣的說道。  「不可能!」  「好了別吵了,這事以後再說。現在讓我們看看走那條路到維科納空港。」我打斷幾個女孩的爭吵說道。  「從原路返回去吧。」聶榮建議道。  「我們來的那條路?」從原路走回去的話距離上離和納西雷斯約定的維科納空港不遠,但是我但心的是,如果亞貝斯懷疑到我頭上,主人為我也有份參與的話,一定會派人監視我和靈全公司的,現在那條路的出口說不定已經被人圍上了準備守株待兔。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沒有別的出口了嗎?」  龍志祥打開一張地圖說道,「有,還有兩個。」  奈科特接過地圖指了指上面的兩處位置說:「這裡和這裡,這個出口出去的話就是亞貝斯的別墅,我們現在在這兒,如果不能從你們來的那個出口出去的話,那就剩下這裡了,將近十公里。」  「不,我們從這兒走。」我指了指那個通向亞貝斯別墅的出口。  「這裡!!是不是太危險了?」雷思鳴驚訝的問道。  「如果是你的老婆,被人搶了你現在會做些什麼?」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雷思鳴想也沒想,脫口就答道:「當然是去找囉。」  「是啊!現在別墅裡的人肯定都亞貝斯派出來尋找你們的下落了,所以說那兒現在相對於其它的地方要安全的多。」  「哦——!」雷思鳴恍然明白過來。  「那恐怕是你一廂情願吧。」雷淑雅反對道,「從這兒走的話我們很容易被發現的,一旦被發現,亞貝斯很快就能調動他的手下把我們圍住的。」  「沒錯。」我接著說道,「不過事情已經鬧出來了,我看索性就再鬧大點好了,我們從這兒走順便把那位亞貝斯先生一起捎帶上好了。」  「這主意不錯!」奈科特點點頭深表贊同。  「你們的意見呢?」我掃了眼聶榮、王祥雲和花雪雲她們幾個女孩子。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用眼光交換了下意見,一起搖了搖頭。  「不同意?」我洩氣的問道。  「是沒意見,笨蛋!」雷淑雅說道。  「噢——!那就好!你們有些什麼裝備?」我放下心來接著問道。  「還有些摧淚瓦斯和防毒面具、夜視儀以及電磁突擊步槍。」方靈芝說道。  「你們就憑這些東西,把茜莉救出來的?」  「是啊!有些東西還沒用上呢,只用了幾個煙霧彈而已。是不是很佩服我們呀!」聶芊芊有點得意的說道。  「的確是佩服!佩服!」嘴上說著佩服,可我心裡卻覺得這事也太容易了一點。         第一百一十三章     「請問亞貝斯先生在不在?」我整了整衣服,來到亞貝斯的別墅門外,按下大門上的通訊器的通訊按鈕問道。「你是哪位?」「請告訴亞貝斯先生,有個叫獨孤戰有事找他。」「亞貝斯大林先生不在,你改天再來吧。」通訊器那頭偉來的回答讓我怔了怔,「亞貝斯竟然會不在?他會去哪?難道貌岸然說已經發現我們的計劃?」離開亞貝斯的別墅匯合了聶榮他們。「怎麼沒成功?」見我空手而回聶榮問道。「亞貝斯不在,我想他們肯定有所行動,弄到車了嗎?」「弄到了,就等你回來了。」「那好,我們維科納空港吧。」※※※「少爺!已經發現他們了。」早已在雙獅廣場等待多時的亞貝斯聽到手下的報告,立時站直身來問道:「他們在什麼地方?」「雙獅城的雲堰路。」「怎麼會在那裡?」「他們可能要去雙獅城的吉克明空港。」「去那裡?好了現在開始按計劃行動,不管他們去哪兒,都給我把他們趕到指定地域去,活捉他們,誰要傷了茜莉的一根寒毛我要他好看。」亞貝斯對手下命名道。在亞貝斯手下的前堵後追、左右攔截之下,我們只有開著飛在雙獅城中拐彎抹角,在大街小巷中兜起了圈子,兜了幾圈之後,飛車上的通訊器亮起了通訊訊號,我接通一看原來是曉開,「你——!怎麼找到我們的?」這次我沒讓曉開跟來,一則是不想把她也牽扯進來,二則讓她「置身事外」我覺得會有更大的幫助。「找你們還不容易!」曉開不是很高興的說道,「廢話不說了,想知道你們現在被人往什麼地方趕嗎?」「往什麼地方?」「雙獅廣場。」曉開說道。「那兒有什麼特殊的嗎?」我問道。「那是個可以瞬間封閉起來的地方。」「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曉開說的,什麼是:瞬間可以封閉起來的地方?「是這樣的……。」曉開說著通過通訊網絡傳了副圖像給我,我一看立時就明白了。「靠——!這些傢伙還真會挑地方!有辦法阻止嗎?」「沒有!」曉開的話讓人有點失望,我不死心的問道,「幫點小忙不行嗎?」「小忙?」曉開想了想說,「應該可以吧!」「你不會有麻煩吧?」「你說呢?」曉開反問道。「那還是算了吧。」我說道。「放心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你要記住喔!你又久我的啦!」「當然、當然!不過不成的話可不算數喔!」我討價還價道。「哼——!那只能說是你們太笨!顧好你們自己吧!」曉開說著掛斷了通訊。※※※飛車飛快的進入了雙獅城廣場,隨著幾道火光閃現,數發炮彈落在我們乘座的飛車四周,隆隆的爆炸聲中原本想要繞著廣場邊緣而行的飛車被迫到了廣場中心。飛車剛到廣場中心,就見六個巨大的孤形支架從廣場邊緣升了起來,並且隨著支架的伸起,從每個支架兩邊延伸出由高強度合金材料製成的牆壁,原本開放式的露天廣場正在轉換成一個密封室內廣場。尚未合攏的六個缺口處,各閃出一台重型機甲來守住了正在緩緩合攏的缺口,其實就算沒有機甲防守,我們乘坐的飛車要想衝出去只怕也是來不及。又是幾輛飛車開進了廣場,那幾輛飛車在離我們不遠處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人人從車上下來拿著喇叭衝我們喊道:「立即投降!否則我們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現在怎麼辦?」聶榮問道。「好一個請君入甕,唉——!可惜!」我歎口氣,隨即又問道:「六個口子哪邊是到維科納空港的?」「左邊中間。」奈科特說道。「那好!你們開車衝出去,別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我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現在?」聶榮驚訝的問道。「對!就是現在。」「恐怕來不及吧!」看著正在合攏的金屬牆壁聶芊芊擔心的說道。「放心吧來得及的。」我說著將微型機甲庫中的幽靈刃放了出來,「怎麼樣?很不錯的機甲吧!」「哇——!好酷的機甲!」雷思明脫口讚道。「那全靠你了!」聶榮看見我的機甲點點頭發動飛車,「我們走。」「不要再做無畏的抵抗了否則格殺無論。」隨著喊話聲幾發炮彈示威性的射了過來,可惜準頭不咋地,遠遠的落地爆炸聲勢到是挺唬人的,卻沒有什麼殺傷力。對方說得挺凶,估計還是害怕傷到茜莉。我這時也趕緊爬上了機甲,跟著飛車往左邊中間那個正在合攏的口子衝去。※※※看見那些劫持了茜莉的傢伙不顧一切的往眼看就要完全合攏的缺口處衝去,亞貝斯只有下令守在缺口處的飛熊衛全力攔截。飛熊衛奧塞斯家族的私有機甲衛隊,名義上是用來保證奧塞斯家族私有領地上的安全的,但是其裝備的重型戰鬥機甲的武器裝備和性能卻足以和帝國近衛軍團的特戰機甲相媲美。除去裝備的230MM高能離子炮和數目可觀的飛彈外,其特別裝備的雙刃電光爺可以輕易的劈開戰艦裝甲。只是這回執行的攔截任務,為了保證不傷害到亞貝斯少爺的準新娘子,所有的武器但不好使。守在即將合攏的缺口處的那台飛熊衛的重機甲眼見著飛車駛近,一弓身形伸出機械手攔住了飛車的去路。急馳而至的飛車要麼改變方向,要麼減速,要不然就得碰到到機械手裡。但不管怎樣飛車都是不可能從還差約兩個車身那麼寬就要合上的缺口處衝出去的了。飛車選擇了減速。眼見著攔截成功,那台重型機甲往前邁了一步伸出機械手,想要趕在跟著飛車之後衝過來的那台突擊機甲發動攻擊前將已經急劇減速的飛車抓住,好讓對方投鼠忌器束手就擒。然而刀光一閃,那位飛熊衛立時發覺機械手失去了控制。※※※擲出波動刀削掉了對方那台重型機甲伸出來的機械手,我跟著操練著幽靈刃一躍而起跳過聶榮他們乘坐的飛車,一拳就沖重型機甲頭部的監視器砸了過去。對方反應也不慢,僅剩的那只機械手已然封住我的拳路。見對方自己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我趁勢改砸為撥抓住那重機甲的機械手往旁一帶,腳下跟著一腳就掃了過去。那傢伙發覺不妥想要穩住機甲已是不及。「轟隆」聲中重機甲摔倒在地,我也跟著閃到一旁讓出路來聶榮他們乘坐的飛車重新加速往外衝去。只是照目前的距離看來就算飛車在全速行駛,也很難在那高強度合金材料的牆壁完全合攏之前衝出去的。發覺情況不對的亞貝斯搶過下屬手中的喇叭喊道:「你們跑不出去的,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停車!」只是他的話音還沒落地,就見正在封閉中的合金牆壁竟然緩了一緩,留下了一條一個車身多寬的縫隙。直衝過去的飛車擦著牆沿帶起一溜火星,衝出了廣場。合金牆壁這時才「彭——」的一聲中合在了一起,將整個的雙獅廣場封閉了起來。※※※「媽的——!讓他們跑了。」眼見著就要被圍住的飛車衝了出去亞貝斯惱怒的將手上拿著的喇叭摔在了地上。「聯絡葛斯,讓他打開廣場的外牆。」亞貝斯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沒有命令手下去對付那台塗著帝國軍徽的突擊機甲,面是下令立即聯絡四輪星的執政官打開剛剛封閉起來的廣場。廣場的封閉與開啟是由行星內部的控制系統控制的,只有星系的執政官才有控制的權限。亞貝斯接到葛斯執政官的轉給情報後,就派人四處調查,但是整個行星雖然只有五座城市但是大大小小,官方經營和私人的航空港有近千座,當然從這些航空起飛的太空船都是經過公共航道進去行星的但是封鎖航道肯定是不行的,因為作為一個繁榮的人造商業行星,就算是執政官平時要想封鎖進出太空的航道,也得要行星議會院多數贊成才行。經過一番調查確定的次日凌晨有飛船離港的航空港也有近百個,亞貝斯有心將這近百個航空港都監視起來,但是這樣一來人手過於分散,萬一那些劫持了茜莉的傢伙強行登船很難能攔得住,而且一旦上了飛船要再想搶回茜莉的話只會更加的困難。好在知道飛船離港的大至時間,亞貝斯一合計,在雙獅城內的空港登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而極具戰力的飛熊衛只有一隊,為了以防萬一,最後定了個這麼樣的計劃將劫持者趕到可以封閉的雙獅廣場,來個甕中捉鱉。結果「鱉」跑了到把自己這些人給圍在裡頭了。亞貝斯只有讓人下趕緊聯絡執政官葛斯,讓他下令重新開放廣場。只是一陣忙亂之後,亞貝斯看見負責聯絡的手下一臉難色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己。「怎麼啦?」亞貝斯問道。「通……通訊線路受到了干擾,無法接通!」「混蛋!這些傢伙早有預謀!飛熊衛,立即用電光斧給我砍出一條路來!」亞貝斯一聲令下飛熊衛紛紛拿出了雙刃電光斧。※※※看見對方剩下的五台機甲,拿出了近戰裝備往我這個方向衝了過來,我連忙去撿回掉在地上的波動刀,剛把波動刀抓在手中眼角就一道寒光劈頭蓋腦的砸了下來。靠!剛才看見聶榮他們衝了出去心情一放鬆,竟然忘了旁邊還倒這一台重機甲呢,不過原本我也以為那傢伙被我摔在地上失去了攻擊能力沒想到,它竟然還能打。匆忙中只有用波動刀往外硬架,雙刃電光斧劈在波動刀上,巨大的衝擊力,差點讓我無法穩住機體,再看波動刀已經變成了碎片。如果不是先就斬掉了那傢伙的一隻機械手,讓它雙手握著電光斧給我砍下來的話,我現在就已經趴在地上了。我穩住機甲抬起腳就踹了過去。一腳踹在那台重機甲的機械手關節處,跟著又是一拳打爛了它頭部的監視器。跟著一拐子拐在座艙蓋上,這台重機甲這回徹底的老實了。因為關節的損壞那台機甲手中的電光斧掉了下來,我讓「幽靈刃」接在手中,還不錯可以用一用。此時那幾台重機甲也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當先一台機甲手中的電光斧帶起一溜耀眼的光芒,斜斬而至。我無意硬擋,何況那傢伙後面還有四把斧子,擋住前面的我可沒把握逃過隨後而來的攻擊,再說作為突擊機甲的「幽靈刃」比重機甲的防護能力明顯要低,和它們硬碰只有我吃誇。所以我很自然的操縱著機甲閃到了一邊,對方的電光斧收勢不住砍在了牆面上,立時劈出一條數米長的口子來。嗯——!這些傢伙的實力不怎麼樣嗎?機甲都控制不好。我本想趁機反擊但要應付隨後而來的攻擊我自好再次閃到一邊。然而看到那些傢伙手上的電光斧接二連三的落在牆面上,我才明白了這些傢伙原本就是要在牆上砍開個缺口衝出去。估計很可能是曉開控制了這可以自動收合的牆壁的控制系統的,讓這牆壁在短時間內不能打開,這些傢伙想砍開條路繼續去追聶榮他們。嗨——!可也不能當我是空氣是吧!不挑別的地方去砍偏挑我這兒,看來他們認為我這而是最近的,想出去就能追上聶榮他們是吧?沒門——!我一擺手中搶來的電光斧殺了上去。※※※「現在情況怎能樣?奧塞斯家的那個小子把他的事搞定了嗎?」「……不清楚!」「不清楚?什麼意思?」「我們無法聯絡到他們。」「無法聯絡?為什麼不早點報告?」「……」「算了,為什麼不能聯絡?」「通訊網絡受到了干擾。」「從哪兒來的干擾。」「正在調查中。」「趕快給我查清楚,還有什麼新情況?」「有幾個可疑的人在維納科空港登上了一艘貨船。要不要把他們攔下來。」「這個……。」「是什麼不好解決的問題,把我們的葛斯大人也難住了?」有人闖進房來打斷了葛斯正要和屬下說的話。葛斯一看來人嚇了一跳,「陛下!不知您大駕光臨,臣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第一百一十四章     帝國皇帝對葛斯擺了擺手說道:「免了。」「陛下您有何吩咐?」葛斯畢恭畢敬的問著同時示意下屬趕快給皇帝陛下佈置個舒適的座位。「也沒什麼,只是剛才我在和帝都那邊通話,剛說到一半聯絡就斷掉了,所以來找你問問是怎回事?」帝國皇帝很隨意的說道,然而作為執政官的葛斯聽在耳中心裡立時「喀登」一下,冷汗都從額上滲了出來。葛斯跪倒在地說道:「請陛下恕罪!因為通訊線路受到干擾,影響到通訊的暢通,臣已派人調查相信很快就能恢復了。」「哦——!這樣,恕你無罪,起來吧。」帝國皇帝伸手將葛斯扶了起來,「不過,四輪行星上的通訊安全你可得予以改善才行,幸虧現在無戰事,要是打起仗來耽誤了軍情,那可是死罪難逃。」「是、是、是。」葛斯連聲應是。「對了你們剛才在說的是什麼事?」帝國皇帝又問道。「臣的屬下發現幾個可疑的人物在維科納航空港登上了一艘貨船,臣正在考慮是否關閉維科納航空港。」「可疑人物!可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會對帝國不利。」「噢,這到沒有,不過……。」葛斯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除數皇帝陛下給打斷了,「既然沒什麼證據,就這麼封閉空港抓人的話,只怕會影響到四輪行星作為銀河自由貿易行星的形象吧。」「陛下英明,臣明白了。」「明白就好。」「報告」有人在門外喊道。「讓他進來吧。」聽皇帝陛下這麼說,正要讓門外的人等會再來的葛斯只有說:「進來。」執政助理走了進來將一份報告遞到葛斯手中,葛斯接過來一看立時又為難起來。「什麼事?」皇帝陛下好奇的問道。「陛下您看。」葛斯巴不得將問題交給皇帝陛下來解決,免得他夾在中間為難。帝國皇帝接過報告一看,一絲狡詐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哦——!有人在雙獅廣場鬧事,葛斯這可不太好吧。」「是的陛下,我這就派人前去鎮壓。」葛斯苦笑的說道,這個狡猾的皇帝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幫哪一邊。※※※雖然被對方放倒又放倒了一台重型機甲,但是剩下的那四台重機甲也在高強度合金製成的牆面上砍出了一條足以通行機甲的大口子。如果不是缺口處打成一團,亞貝斯早就讓手下開著飛車追了出去。對方那台突擊機甲見飛熊衛想從砍開的口子衝出去,發瘋似的一陣猛攻搶先衝到了缺口外。結果只要飛熊衛敢往外衝它就是一斧子砍過來,由於缺口處只容一台機甲通行,一台飛熊衛的重機甲躲避不及立時被砍倒在地。亞貝斯氣急敗壞,卻也想不出好辦法對付那的個混蛋,只有另外再讓飛熊衛砍條缺口出來。※※※「這些傢伙還真有力氣!」看到那三台重機甲又「叮噹當」的另外找地方砍了起來,讓我不禁一個頭兩個大。亞貝斯那傢伙估計是氣瘋了,要不咋會那會這麼糊里糊塗,如果他一開始就下令那些重型機甲對付我的話只怕早就衝出來追上聶榮他們了。雖然不多一會牆面上就多了幾條缺口但就這麼耽擱了一下子,我收到曉開轉給我的通訊,「他們已經上船離港了你也趕緊撤吧。」「知道了。」得知納西雷斯的飛船已經載著聶榮他們安全起飛,我也無心戀戰,啟動「幽靈刃」上的推進器,機甲騰空而起往維科納空港趕去,準備會合飛船一起離開四輪行星。機甲剛剛騰空不久,原本封閉的廣場也緩緩的打了開來,亞貝斯的手下追了出來。可惜為時已晚!當先衝出來的三台重機甲只有衝著已騰空而起的我空揮手中的電光斧。得意的操縱著「幽靈刃」衝下面追趕的人揮了揮手,我要加速離開,忽然一陣銳利刺耳的尖嘯聲由遠及近,詫異中只見三道流光,只奔我的機甲襲來,我靠!那些傢伙的電光斧子居然能發動遠程攻擊,倉促間只來得及用手中搶來的電光斧護住要害部位,三道光芒幾乎同時命中,手中搶來的電光爺在一陣火花四濺中斷為四節,爆炸的能量餘波衝擊著機體,眼見著機載電腦上的綜合效能評估立時掉落了一大截。駕駛艙內不少的儀器儀表「砰——」聲做響中冒出了火星,失去了功能。我死命控制著機甲的穩定,還好失靈的儀器儀表沒有影響到推進器的正常工作,免強我還能維持著飛行姿態。攻擊得手,對方卻沒有再次攻擊,看來發動這種方式的攻擊是很消耗能量的,真是萬幸!其實不是我運氣好啦!而是那三台重型機甲在施放遠程攻擊後就受到,不知躲在什麼地方的反裝狙擊手的攻擊,我光顧著穩住自己的機甲了根本沒看到那三台重型機甲被人攻擊的狀況,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呢。※※※順利的登上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納西雷斯見到我就揶揄的說道:「你可還真是會找麻煩!」「呵呵——!我也不想,能幫我把機甲修一下嗎。」我笑了笑說道。「行沒問題,一會就能弄好,不過不保證好如初喲!」「能修好多少算多少吧。」「也只能這樣了。」納西雷斯說著親自領我去休息室,「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這個,好想是個什麼、什麼家族的叫亞貝斯的傢伙,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雖然聽曉開他們說過但我沒記住那是個什麼家族。「你不知道?」納西雷斯盯著我看了一會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這才接著說,「你不知道奧塞斯家族?!那可是銀河系中少數幾個讓帝國皇帝也畏之三分的家族之一。」「嘁——!我也不是帝國皇帝,怕他們幹嗎?」納西雷斯無語。見他不說話我問道:「該不會你也怕了吧,要不我們換別人的飛船好了。」「哼——!我同樣不是帝國皇帝。」頓了頓,納西雷斯接著說,「想坐別人的船也不早說,上了我的船才說,是瞧不起我還是怎麼著?」見他生氣我連忙打著哈哈說道:「哈——!哪會,我是怕給你添麻煩。」「他們都在裡面等你,我就不陪你進去了。」納西雷斯指著休息室的門說,「對了,恕我多嘴,那麼多人你準備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躲起來。」「嗯——!去厄爾巴星如何?」我想了想說道。納西雷斯一怔,「去厄爾巴星?你……。」我打斷納西雷斯的話問道:「你這艘船不是去厄爾巴星的嗎?」「我有說過?」「你沒說過嗎?哪能是我猜的,沒猜錯吧。」「你這混小子,沒錯我這船是準備往厄爾巴星去的。不過你那些同伴可能不會想要去那個地方的。」納西雷斯拍拍我的肩頭說道。「不去厄爾巴星,哪能去什麼地方?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我問道。「貢極海。」「去貢極海,你要他們去當星際海盜?」「嘁——!誰就他們那樣還當海盜,笑話!讓他們去那裡躲躲,那兒好歹有我的地盤,保證安全。」「這主意嗎?也不錯,不過我看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好了。只是這船順路?」我問道。「當然順路。」原來眼下從帝國往厄爾巴星偷運物資的飛船,幾乎都是通過貢極海前往厄爾巴星的。我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將兩個可能目的地千訴了聶榮他們,讓他們自己選擇。經過一番商量,聶榮他們決定去貢極海。他們之所以會先擇貢極海拿奈科特的話來說就是「雖然我們不惜得罪奧塞斯家族將茜莉救出來,但我們的家人親友還在帝國,所以我們無意與帝國為敵。」「那就這麼決定了,我送你們到貢極海,再隨飛船去厄爾巴星,我們公司在那兒還有意要作,萬一在貢極海參呆不下去,你們就讓納西雷斯來厄爾巴來找我。」人說狡兔三窟,雖說我並不怕奧塞斯家族的人,但多條退路總比沒有強。聶榮點點頭道:「好的,就這樣,大伙先去臥艙休息一下吧。」我隨著大伙走出休息室,看到納西雷斯還在走廊裡等著,便走了過去。「怎樣決定了嗎?」納西雷斯見我走過來於是問道。「去貢極海。」「明智的選擇,還有什麼問題嗎?」我聳聳肩說道:「我沒什麼,不過我看他們可能有點擔心自己家裡人的安危。」「是嗎?」納西雷斯看著聶榮他們的背影院消失在走廊裡,又瞟了瞟我笑著說道,「不過我好像看你比他們更擔心一樣。」「哪能裡會?我才不會為我老爺子擔心呢!」我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用不著為他們擔心,奧塞斯家的人不會把他們的家人如何的。」「你能肯定?」「那當然。」看納西雷斯說得那麼肯定,我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你好像很瞭解奧塞家族?」「你以為星際海盜是那麼好當的。」納西雷斯很有些得意的說道,「如果我們不瞭解銀河中的各個勢力,這一行是幹不長的。」我們乘坐著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經過數天的航行,順利的到達了貢極海星系的外圍。納西雷斯正在安排聶榮他們準備登陸貢極海的時候忽然接到手下船員的報告。「報告,船長我信收到來歷不明的求救信號。」納西雷斯扭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我知道他是怕節外生枝,不過見死不救也不太好。「還是去看看吧,反正這裡也是你的地盤了。」我說道。「好吧!去看看。」順著信號來源,不一會我們就發了一艘貨運飛船。那艘貨運飛船似乎是遭到過攻擊,飛船前方的外層防護裝甲破損得不成模樣。※※※「林荷特大人,有飛船靠近,看來他們收到了我們的求救信號,他們要我們表明身份。」「告訴他們我們是商船,麥克華茲號,我們沒有敵意。」代號為「駱駝」屬於暗之工會的貨運飛船,在維玻利爾小行星帶中用魚雷強行轟開了秘密基地的船塢閘門,利用空間跳躍逃了出來。雖然因為增加了船塢內的氣壓,讓大部份炸裂的閘門碎片向外飛散,但是還是有些碎片打在了飛船上給飛船造成了不小的損害。從空間跳躍中跳馬出來的時候,林荷特這才發覺導航儀失靈,他們迷航了。試了試無線通訊,結果通訊器裡也是一片雜音。無法可想之下,只有對外發送求救信號。「他們是雲鼠號飛船,問我們出了什麼時候問題?」信號員接到對方傳來的鐳射擊光信號報告道。「就說我們進入空間跳躍起時遇到小隕石的襲擊,導航儀失靈,請他們告訴我們現在所處的星域方位,帶我們去最近的行星。」不一會信號發了過去,收到對方的回覆信號員說道,「這裡是貢極海星域,他們說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帶我們去貢極海去降落。」「怎麼跑這來了?」林荷特自言自語的道。想了一下他對信號員說道:「好吧,請他們領航。」「等等,他們一定是海盜,這可能是個陷阱,我們不能跟他們走。」早就對林荷特有意的班尼普斯出開口反對道。「發信號讓他們領航。」林荷特對不知所措的信號員命令道,「我才是船長,出了什麼問題由我負責!」「你會害死我們的!」「至少你現在還活著。」林荷特看也不看惱羞成怒的班尼普斯一眼。※※※納西雷斯的飛船領著那艘不知從哪能兒冒出來的貨運飛船降落在貢極海上的萊普特鎮的航空港。林荷特的麥克華茲號先行降落,飛船剛一停穩他就下了飛船。納西雷斯的雲鼠號飛船在航空港內的船塢中停穩,艙門剛剛打開,就見有幾個人已經站在了舷梯口,納西雷斯走下舷梯,就見那幾個人中當先一人,遠遠的對他行了個禮,並伸出手來。納西納斯伸出手來和那人握了握。「我是林荷特,莫夫斯-林荷特麥克華茲號船長,謝謝你們幫助了我們。」林荷特自我介紹道。「喔——!我是納西雷斯,雲鼠號的船長。舉手之勞應該的,一起去喝杯酒吧。」「嗯,那我就不客氣了。」林荷特在這裡人地生疏,對於納西雷斯的邀請自是求之不得。然而看到隨後從納西雷斯的飛船上下來的幾個人,林荷特不竟一愣,心說:「咋會那麼巧了。」回頭看了看跟身後的班尼普斯,顯然他也看到了正從舷梯上走下來的那個胖子,正下意識的低著頭,生怕被人認了出來。「抬起裡的頭,放輕鬆點,他好像沒認出你來。」林荷特在班尼普斯耳邊小聲說道。※※※剛走出船艙就聽納西雷斯說要和人去喝一杯,我趕緊提醒他,「喂——!我無所謂,但你是不是先把他們安頓一下。」我指著跟隨著我走下飛船的聶榮他們一行人說道。「哦——!也是,對不起了,我先把我的幾個同伴安排一下。」納西雷斯歉意的對林荷特說道。「呵呵——!沒關係你們忙吧,我們也要把飛船好好的修一下。」林荷特也擔心時間長了班尼普斯那個傢伙被認出來,就麻煩了。說完就匆忙和班尼普斯帶著幾個水手離開了。「你們認識。」看那幾個人走遠,我好奇的向納西雷斯問道。「剛認識的,麥克華茲號的船長,林荷特。你不認識他們?」納西雷斯反問道。「我——!不認識。」「真的不認識?!」「那當然,怎麼了?」「噢——!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剛才看那跟在林荷特身後的傢伙的眼神,明明像是見過獨孤戰的樣子,怎麼這小子會說不認識呢?納西雷斯只是在心裡奇怪卻沒說出來。「茜莉姐,你怎能麼啦?」聶芊芊正扶著一路上沒什麼反應像個木偶人一樣,別人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茜莉下船,忽然不知為何只見茜莉抓住舷梯死活也不肯往下走了。「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因為剛才那幾個人?」看茜莉的樣子好像是在怕什麼,我猜測到,只是她應訪治山來過這裡吧,這裡有什麼讓她害怕的嗎?「茜莉,沒事的這裡很安全,沒人會傷害你的!」雷淑雅等人的勸說下,茜莉總算放開緊抓著舷梯扶手的手,跟著眾人走下了飛船。「你送他們去吧,我就不跟著去了。」我對納西雷斯說道。本來我是很想跟著一起去看看納西雷斯大林為聶榮他們安排的臨時容聲的地方,湯普神教院的情況如何,但是茜莉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看著心裡不是滋味。納西雷斯看了看我沒多說什麼,「也好,你幫我看著飛船,小心船上的貨別讓人給搶了就行。放心吧在那裡我女朋友會好好照顧他們的。」「多謝!也替我謝謝你的女朋友。」「沒問題。」※※※跟著林荷特匆忙離開的班尼普斯大林並沒有走遠,趁著林荷特他們去找配件修理貨運飛船的當口,他找了個地方偷偷的觀察著從雲鼠號飛船上下來的第一個人,當看見茜莉的身影後,他不禁一驚,隨即喜出望外。在維玻利爾小行星帶的密秘基地中把人質弄丟之後,班尼普斯就一直耿耿於懷,更希望能將功補過,那樣去交差也不會受到太多的責罰,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本來應該是根本就沒有機會的,如果不是飛船迷航和暗之工會的總部失去聯繫,飛船早就返回總部的基地了。更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那曾被救走的人質。嘿嘿——!不知這算不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哼——!死小子我讓你把人救走!這回讓我碰上看那小妞還往哪兒跑,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守著她。班尼普斯在心裡暗自打定主意,遠遠的吊在和茜莉一起的那幫人的身後,走出了航空港。看到那幫人分別上了兩輛飛車,他也叫了輛出租飛車跟了上去。※※※厄爾巴星的北極雪原中,曠野中呼嘯的寒風讓氣溫低到了零下六十度之下,但仍就未能阻止住人類在雪原上的活動。皚皚的雪原上,出現了兩台機甲的身影。特沃德和欣古雅在雪原上追蹤,偷襲叛軍北極大本營的聯邦特攻隊隊員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雖然幾次發現那傢伙的蹤跡但是不等他們呼叫增援來把那傢伙圍住,那傢伙就利用其卓越的環境模擬能力逃掉了,如果不是那傢伙乘坐的機甲被擊傷只怕早就被他給逃掉了。就在特沃德和欣古雅緊追著對方不放的時候,聯邦政府的厄爾星平叛總指揮官隆凱達將軍也接到了最高統帥部發來的要求「立即設法增援未能及時撤出的特攻隊員」的命令。隆凱達在幾天前就接到了命令,但是前線叛軍的攻勢不斷,令他很難抽調出兵力來。就在隆凱達為難的時候,他的副官魯古曼上校走進他的的辦公室,將一份報告遞了上來。隆凱達接到手中翻看了一下。「咦——!這兩個人是怎能麼回事?」看到報告上說,在這些天截獲的往厄爾巴星偷運物資的飛船上抓到兩個特殊的帝國人,隆凱達不由問道。「他們自稱是本次銀河星際機甲大賽的優勝選手,一個叫申爾丹;一個叫雷撒克。」「優勝?他們兩個都是冠軍?」「那到不是,據我估計他們可能是和那個叫獨孤戰的差不多,是在S級挑戰賽裡勝出的。」「喔——!我說呢!哪能來這麼多優勝的選手,他們跑這兒來做什麼?」隆凱達揶揄的說道。「他們說是來找人挑戰的。」「哼——!兩個瘋子!」「將軍,要不要先把他們關起來。」魯古曼問道。「嗯——!等等。他們想挑戰誰?」隆凱達考慮了一下問道。「這個,沒問。」「帶他們來見我,我親自問問。」隆凱達有個預感這兩個人或許能用得上。         第一百一十五章     「慢著!那傢伙就在前面,我們小心點。」雪原上特沃德再次發現了目標的蹤跡,連忙阻止欣古雅繼續貿然前進。「要不要叫增援來?」欣古雅問道。「我看還是算了等增援來了那傢伙說不定又跑掉了。」「說起來那傢伙還是挺難纏的。」「那當然,你也不看看他用的是誰的機甲,那可是我的白無常。」「你的白無常?」欣古雅一時沒明白特沃德說的是啥意思。「那傢伙乘坐的機甲,應該是用我的那台白無常升級改裝的。」「嘁——!說不定是用我的黑無常改裝的呢!」欣古雅不服氣的說道。兩個小子雖說早就因為脫離聯邦軍,將各自的座機黑白無常交出去了,但是說到的時候還是喜歡用「我的」,似乎那兩台超級機甲還是他們的一般,看來這兩小子早就把那兩台機超級機甲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說你笨!你還別不信。告訴你吧!那傢伙用的超級擬形系統和寒冰刃都是為給白無常配備而研發的。肯定不會是你的黑無常。」特沃德得意的解釋道。「你,咋知道得這麼多?不會是糊弄我吧?」「哼——!培訓的時候教官都講過的啦!你自己沒記住怪誰?」「教官講過?我咋沒印象?!哦——!可能我睡著了。」欣古雅想起當時可能是睡覺去了,迷糊間沒聽見教官講了些什麼。「哎——!你小子留下來該不會專門就是為了你那台白無常吧?」欣古雅想起什麼問道。特沃德笑了笑也不隱瞞,「嘿嘿——!可以說是吧。」「是就是,什麼叫可以說!哼——!我還以為……,唉真是交友不慎喲。」欣古雅自怨自艾的說道。「得了你吧!就算想幫你報仇,也得要有還的裝備不是嗎?如果就憑咱們現在用的突擊機甲和整個聯邦宇宙軍為敵那還不如自殺好了。」特沃德自是明白欣古雅心裡想的是什麼。「呵呵——!我可沒說啊!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可別反悔。」「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看我才是交友不慎喲!」「彼此、彼此啦!喂,我只想找那個下令將我老爹當做叛匪處死的傢伙算帳可不想和整個聯邦宇宙軍為知敵,你是不是說得太嚴重了點。」欣古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特沃德哼了一聲說道:「哼——!這次前來平叛的是宇宙軍的部隊,能夠下令將拉哈巴克村的平民當叛匪清剿的肯定是高級別的指揮官,你以為殺了他們高級軍官,聯邦宇宙軍會放過你,更何況我們還搶了他們的超級機甲。真是個天真的小子,我要有你這麼天真就好囉!」「靠——!損我不是,說得你跟什麼似的。咱們什麼時候搶了他們的超級機甲了?」「現在。」「現在?哦——!」欣古雅明白了。「好了,你從左我從右,兩面包抄,機會只有一次,這回再讓那傢伙給跑掉了我們就只有回程了。」特沃德說道。「明白,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那傢伙從我這邊跑掉的,不過要是從你那邊跑了可別怨我喲。」欣古雅說著風涼話,駕駛著靈全公司給他配備的突擊機甲往他的攻擊位置跑去。就在這時通訊指示燈亮了起來,有通訊進來。※※※納西雷斯大林他們直後我獨自一人呆在給我安排的臥艙中,心中煩惱不矣。當初從黑姆內斯上出來,可沒想到會弄出這麼多事來,臨出來前老爸就對我說過出去掙錢可以,不可以惹事,否則回來家法處置,唉——!想當初如果桑松教我使用武器的時候,手放穩一點,或許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如果不貪圖蘭斯特親王許諾給我的機甲,不去參加什麼培訓的話,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現在雖說有了台自己的機甲,但剛靈全公司做了不過一個月左右的差事,希望不要泡湯了,不知曉開他們會不會有事。當時,和達魯商量好了,如果亞貝斯去靈全公司找麻煩他們就說我已經被公司開除了,理由就是不尊守公司規章私自行動,並且盜用公司裝備之類的,總之一句話表面上看來靈全公司現在也在到處抓我,明顯的有問題,不過想來亞貝斯也拿他們沒辦法。我現在只有長期做外勤了,幸好厄巴星那裡現在還打得不亦樂乎,在那而還可以呆上一段時間,以後那兒不打了,不知又要到什麼地方去,奇怪?達魯那小子註冊公司為什麼會是保全公司,乾脆直接就是傭兵公司得了,有鬼肯定有鬼,有空得找那傢伙問問?也不知厄爾巴星上的現在情況如何?我在臥艙裡糊思亂想著,想到馬上又要到厄爾巴星上去,決定先向留在那兒的三個小子問問情況。我出了臥艙來到船上的通訊艙,讓納西雷斯手下的船員幫接通與厄爾巴星的通訊,沒找到流風影那邊說那小子和個女孩子出去了!這小子……!沒辦法!試了試連接特沃德和欣古雅座的機甲上的通訊,沒想到竟然通了。「誰呀!咦——!阿戰!我們現正忙,呆會跟你聊。」欣古雅出現在通訊屏,一句話說完不等我開口就掛斷了通訊。嘁——!這幫小子!不知在忙些什麼,有哪能麼忙嗎?我心中悻悻的只好作罷,走出通訊艙準備到航空港裡四處走走,剛走到舷梯口,就聽舷梯旁有人在和納西雷斯的船員說話:「剛才和你船長在一起的那個胖胖的年青人,是不是叫什麼……來著?」「你說的是獨孤戰吧,你也認識他。」「哦——!不,有點面熟。你能不能帶我去找他,我有些事要找他。」「嗯……!恐怕不行。」船員猶豫了一下說。「要不你讓他出來,行嗎?」看來那傢伙真的是有事找我。「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走了出去站在舷梯上問道,「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吧。」眼前的人並不認識,隱約記得他和納西雷斯自我介紹時說他叫什麼林什麼的。「我是麥克華茲號的船長,林荷特。」那人衝我點點頭說道,「我們有個同伴不見了,我想你們應該對這地方比我們瞭解,請問你,知道他可能會去了什麼地方嗎?」「你們的同伴不見了?!這個我恐怕幫不上什麼忙,這地方我也不熟,要不你等納西雷斯先生回來問他吧。咦——!他回來了。」我眼角瞥見納西雷斯正往航空港裡走來,遠遠的身後似乎還跟著一位。「噢!不用了。我的人找到了。」林荷特也看見了納西雷斯,說道。看到林荷特往他們的飛船走去,我不禁有點奇怪!一會說要找人,一會又說找到了真是奇怪!「你幹嘛站在這兒?不放心他們?」納西雷斯看見我站在雲鼠號飛船外的舷梯上,於是問道。「我想去逛逛,怎能麼樣他們都安排好了嗎?」「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納西雷斯拍拍我的肩頭,瞄了眼身後忽然說道,「我們進去談。」※※※林荷特看見了班尼普斯遠遠的跟在納西雷斯的身後,馬上就明白,這傢伙做什麼時候去了。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他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飛船上。「林荷特船長,我發現目標了請你派幾個人給我。」班尼普斯在麥克華茲號的船長室裡找到林荷特說道。「發現目標?什麼目標?我們的任務早就完成了,沒有新的目標任務。」林荷特自顧自的翻閱著航行日誌,看也沒看班尼普斯一眼。「我發現了那個被人救走的人質了,她可是我們工會統領指名要的人,我剛才跟著去了她藏身的地方,趁他們現在還沒有防備,我們很容易就能把她再抓回來。」「班尼普斯先生,你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你從維波利爾基地接出來,這個任務早就完成了,請你不要再節外生枝。」林荷特抬起眼角掃了班尼普斯一眼。「這麼說來你不會派人給我囉。」「對。」林荷特肯定的答到。「也就是說你不願服從我的命令囉。」「你說呢?」林荷特面帶嘲諷的反問道。「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班尼普斯惡狠狠的威脅道。林荷特放下航行日誌,雙手環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問:「你能把我怎麼樣?」「哦——!不能怎麼樣嗎?那我們走著瞧。」班尼普斯說著走出了船長室。※※※「你被人跟蹤了?看來你的仇家還挺不少的。」跟著納西雷斯來到雲鼠號飛船內的休息室裡。我問道。「去你的——!我看那傢伙不是衝我來的,他們好像認識你。」納西雷斯擂了我一拳說道。「認識我?!不會吧,我根本從來就沒見過他們!」我驚訝的道。「不認識!?不可能吧,是不是你忘了你好好想想!」我埋頭想了想,搖搖頭,「想不起來。」「真是個,笨傢伙!。」納西雷斯頭痛的說著,又追問道,「你最近都做了些什麼事,得罪了什麼人沒有?」「有啊!」我說道。納西雷斯立時來了精神,「什麼事?是什麼人?」「你知道的呀!」「我知道?」「是呀!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們不是搶了別人的新娘,得罪了那個什麼奧塞斯大林家族嗎?」納西雷斯聽我說的是這是差點沒把鼻子氣歪,「我說的不是這事,咦——!應該是你們吧,不要把我也扯進去。」「哦——!是我們。」「是你們!」「是我們呀——!」「好了少在那兒費話!在這事之前還做過什麼時候沒有?」納西雷斯耐著性子問道。「這事之前?嗯——!押送了批貨物去厄爾巴星,好像沒得罪什麼時候人呀?」我心說就算在那兒有得罪什麼人,那些人應該也沒可能知道是我吧?呵呵——!還這麼巧跑到貢極海參來!沒可能的吧?「再之前呢?」納西雷斯不死心的又問道。「在這之前?那個,到維波利爾小行星帶去晃了一圈。」我說道。「到維波利爾小星帶晃了一圈?!你到那地方去做什麼?」「靠!有沒有搞錯,你這樣像是審犯人一樣,不說不行嗎?」我被納西雷斯問得有點急了。「這樣……,那算了。」納西雷斯訕訕的說道。「沒啥事,我去困覺了。」我說著要回自己的臥艙。「請便!」納西雷斯無所謂的一擺手,「不過要是那位茜莉小姐要是再出事你可別怨我。」「得,我說還不行嗎。」我只有老老實實的坐回到休息室的椅子上,將在維波利爾小行星事裡救茜莉的事說了一遍。「那後來了?抓到那個基地的主管沒有?」「後來?聽說那基地的主管炸了基地的船塢的閘門,坐飛船跑了。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我被納西雷斯追問得頭痛不已。「炸了閘門!?坐飛船跑了?嗯——!不會那麼巧吧。」納西雷斯尋思了一會似乎想到了什麼。「什麼這麼巧?你該不會以為那些人就是從那個秘密基地逃出來的吧!這事都過去快一個月了,要是我的話早就跑沒影了,那會這麼巧讓我們遇上?!」「那很難說。」「靠!你應該去寫小說,這麼巧的事那裡會有。」「你還別說!哪天我當星際海盜當厭了就去寫自傳,你一定沒聽說過『無巧不成書』吧!哈——!扯遠了。」納西雷斯打了個哈哈,又給我仔細的分析到,「我看他們飛船外的損傷都集中在飛船的前部,而創口比較齊整,如果是被隕石之類砸得,應該是凹凸不平的。從這點看來他們沒說實話。而且我注意到他們中間有人看到你,立即低頭似乎在掩飾什麼,應該是怕被你認出來。更何況他們不監視你,而跑去跟蹤我,我猜十有八、九和那位茜莉小姐脫不開關係。你說會不會那麼巧?」「嗯——!還真是的喔!那茜莉現在不是很危險!」被納西雷斯這麼一說,仔仔細細一想還真就是那麼回事,我不禁擔心起來。納西納斯拍拍我的肩頭,安慰道:「別擔心,我自有安排,有沒有興趣去那些傢伙的船上看看。」「呵呵——!那是不是太危險了點,不過我到是很想知道,你的猜測是否正確。好吧!我奉陪。」「你用什麼武器?」納西雷斯問道。「嗯——!我就用我那台機甲吧。」「什麼?去你的!你想拆飛船是吧!現在不是還沒確定那些人的身份嗎?你就不能選些容易隱藏的小武器?!」納西雷斯怒道,這小子咋有時候傻傻的。「噢!那就DL—A10型雷動槍吧。你這有嗎?」「去武器庫拿,我在航空港裡等你。」納西雷斯說著走出休息室。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納西雷斯的背影我不禁笑了笑。「喂——!你小子不會是裝傻耍我吧。」納西雷斯突然又轉身推門進來,一句話說得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呵呵——!怎麼會?」「最好不是!」見納西雷斯似乎真生氣了,我只有訕訕的說道:「我要是笨點也顯得你更加英明神武,不是嗎?」「也是。」納西雷斯轉身走了。我找到飛船上的武器庫,跟納西雷斯的手下說明了是他們老大讓我來找武器的,很快他們就幫我翻出一把DL—A10型雷動槍來。將雷動槍檢查了下,確定狀況良好隨即捌在腰間,用衣服掩住,下了飛船。「就我們兩個人?」看見只有納西雷斯一個人在舷梯旁站著,我不由問道。「是啊!就我們倆。」納西雷斯大林理所當然的道,「你以為我要帶多少人?」「嗯——!啊!倆就倆吧。」我左顧右盼的了一番,的確就只我和納西雷斯。不死心我又問道:「是不是該安排一隊後援什麼的?」「要不要我調幾百人來給你做掩護呀?」我笑了笑說道:「那樣最好!」「行了!別在那磨磨蹭蹭的像個姨娘!你再在這耽誤時間,讓他們搶先行動的話,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的喲。」「是、是、是——!」我一邊應著聲;一邊和納西雷斯往麥克華茲號飛船停泊處走去。麥克華茲號就停在離雲鼠號不遠的地方,我和納西雷斯大林來到近旁一看,只見麥克華茲號的飛船的舷艙門打開著舷梯也沒有收回去,只是附近看不到一個人。「有人嗎?請問林荷特船長在不在,我是納西雷斯,雲鼠號飛船的船長,你們的救命恩人。能讓我見一下林荷特船長嗎?」暈——!有納西雷斯這麼和人說話的嗎?納西雷斯這麼連喊了幾遍,不知是麥克華茲號上的人不賣他帳還是怎麼的,沒人搭理他。「情況好像不太對!」我將雷動槍拿在手上說道。「上去看看?」納西雷斯悄聲問道。我和他交換了眼色點了點頭。納西雷斯打頭一步步小心的往麥克華茲號飛船上走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和納西雷斯進到飛船裡,飛船走道裡亮著昏沉的燈光,依然是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搞什麼?他們不會是遇上怪物了吧?」我有點擔心的胡亂猜道。「靠——!你當是在拍片子呢?」納西雷斯雖然說得輕鬆,但麥克華茲號飛船內詭異的氣氛亦讓他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擾了什麼。「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在做賊?」我開玩笑的道。說著輕輕推開一處虛掩的艙門,裡面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嘁——!怎麼會?!我們是來做客的。」納西納斯說得理直氣壯。我卻一點也不給他面子,「可是主人好像都不在家喔!」「那不更好!」「呵呵——!也是!」我們在飛船工的外圍通道上轉了轉,除了幾處自動密封艙門關著不知道那裡面的情況如何外,其它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麥克維茲號的船員。「去船長室看看。」納西雷斯說道。「也好。」「你現在好像一點也不擔心茜莉小姐她們?」納西雷斯見我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後忍不住問道。「擔心?擔心什麼?」「這船上一個人也沒有,很可能他們有所行動,我猜他們是不是全部出動去對付茜莉她們去了?」納茜雷斯分析得到是挺有道理的,不過……。「擔心!我現在擔心還有什麼用,我這兒又不熟,你又帶著我在這磨時間,肯定趕不上了!而且你不是說你早有安排嗎?那我還擔心什麼?再說啦,就算出了什麼事,我現在在他們的船上,想玩什麼花樣還不由得我,我就不信他們不要這艘船了!」我有點火大的說道。「呵呵——!啥時候變聰明了。」納西雷斯還有心情開我的玩笑,「你那麼相信我?」「不相信不行!」我無可奈何的說道,「要是茜莉再出事,你那船貨只怕也別想運到厄爾巴星上去。」納西雷斯一愣,「小子——!你威脅我!」「說的事實啦!喂!別說廢話了好不好,快點找船長室吧。」我催促道。「行了、行了!在這裡了。」納西雷斯估計是被我猜著了心事,嘟囔著找到自動密封門的控制器,將一處自動密封門打開來,「這邊走。」船長室中也沒有人,我們又轉到艦橋上還是沒看見人!我心裡不禁有點發毛了,那些傢伙不會真的放棄這艘飛船了吧!納西雷斯也有點拿不定主意了,問道:「獨孤戰,你怎麼看?」「不會吧,我想他們不會放棄這艘船的。這個應當是導航儀吧,新修過,而且船長室裡的保管箱鎖著,航行日誌也放在桌上,想來他們並沒有放棄這艘船。」「哪——!船上怎麼會沒人,會不會是他們下的套,讓我們疑神疑鬼拖延時間?」我白了納西雷斯一眼,「我是無神論者。」「廢話!我也是。」「還有什麼時候地方沒找過?」我問道。「嗯——,輪機艙。」「去看看。」走到半路上我忽然聞到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異味。「怎麼啦?」納西雷斯見我放慢了腳步問道。「有股血腥味,小心點!」納西雷斯聞言也抽動了一下鼻子,「咦——!是喔!那些傢伙該不會是內哄了吧?」「這種事你們那兒經常發生吧?」我揶揄道。納西雷斯的老臉一紅,打著哈哈說道:「哈——!我的手下還好啦!」不一會,我們就發現甲板上有零星的血跡,一直伸延到輪機艙。和納西雷斯交換了下眼色,各自做好了戰鬥準備,小心翼翼的往輪機艙靠近。四周圍靜悄悄的,飛船工的動力推進反應爐佔據了輪機艙內大部分的空間,狹窄的維護通道上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我掃視了一眼四周,可以確定這裡沒什麼地方可以藏人。「哎——!這邊來!」納西雷斯似乎有所發現向我招呼道。在輪機艙的一側納西雷斯發現了一扇上了鎖的小門。「這裡面能藏人?」那不過是個半人多高的小門,估計裡面的空間不會大,我很懷疑裡面能否藏人。「外行了不是!這裡面輪機艙的工具間,裡面藏幾個人沒問題。」「可……!這從外面反鎖住了。你認為裡面會有人?」我指了指門外扣著的鎖問道。「是喔!不過我剛才好像聽見裡頭有動靜。」彷彿是在證明納西雷斯剛剛沒聽錯似得,一陣「咚、咚」聲從鎖住的工具間的傳了出來。「咦——!你還真讓你說著了。這鎖能打開嗎?」我問道。「嘁——!什麼猜,是我判斷出來的,這鎖我沒鑰匙你有嗎?」納西雷斯擺弄了一下那鎖說道。「靠——!有鑰匙還問你!用這個沒問題吧。」我晃了晃手中的DL—A10型雷動槍。「這個……」納西雷斯看了眼反應爐,合計了一下接著說道,「沒問題,用50%的能量……嗨——!」沒等納西雷斯把話說完,我抬手就是一槍轟在鎖頭了上,扣住的鎖「噹啷——」一下應聲而開,掉落在地。「咋啦?」我見納西雷斯似乎還有話要說就沒急著去開門問道。「你小子!我話沒說完你就動手,唉——!算了,小心點開門,等我準備好。」納西雷斯說著用他手中的雷動槍瞄住工具間的門,防止裡面有危險的玩意衝出來,準備好後他衝我點了點頭。苦笑了下,我慢慢打開了門。一股混合著血腥味的混濁空氣衝出門來,藉著輪機艙裡昏暗的燈光隱約可以分辯出,工具間內居然重重疊疊擠了十來個人。「救我們!」被關在工具間的人,不知是不是因為缺氧的緣故,見到有人打開了門,還清醒著的人僅有說話的力氣了。「靠——!這些傢伙還……。」驚訝中我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在這些倒霉的傢伙面前說他們窩裡反,似乎不太合適。納西雷斯拿出隨身攜帶的通訊器,聯絡上自己的船員讓他們立即過來幫忙。這麼多人,就靠我和他倆個人可忙不過來,都不知道先救誰好。好在納西雷斯的手下行動迅速,很快就過來了一隊船員,將關在麥克維茲號工具裡的人一一抬了出去。※※※「謝謝!……」林荷特怎麼也沒想到才不過短短的時間裡就被別人救了兩回,只是更讓他氣餒的是他到現在才明白暗之工會從來就沒有信任過他這個被僱傭來的船長。一艘貨運飛船上除了那十幾個是早就跟隨他的船員之外,後來暗之工會安排的人手全是為了監視和牽扯他這個船長的,平時沒什麼,一副惟命是從的樣子,但是一旦自己做的決定與暗之工會利益有所衝突,就立時反臉。林荷特對於自己被關起來到不是很再意,令他耿耿於懷的是好幾個一直跟隨他的船員為此而受傷。對於又救了自己一回的人,林荷特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何況那些人應當算是敵人吧!只得兩個「謝」字就瑞也說不出話來。※※※聽見有人說謝謝,我拍拍那人肩頭說道:「別客氣!」「咦——!你是林荷特船長吧?」我認出眼前這人,是誰來。「呵呵——!現在應該算不上是船長了。」林荷特一臉得苦笑說道。「怎麼和手下意見不和?怎麼弄成這樣?」「一言難盡,你就別再取笑我了。」林荷特不願多說什麼。「對了!說起來我不是挺佩服你的,居然在那種情況下也能逃出來!」我模梭兩可的說道。「可是也沒你歷害!整個基地,被除數你一個人鬧了個天翻地覆。」林荷特的話讓我一怔,嘿——!還真是那麼巧!讓納西雷斯給說著了。林荷特沒有看見我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確定我們的身份的?」「就在剛才!」我說道。林荷特亦是一怔,卻沒有預料中的懊惱,他反而笑了笑說道:「早就知道鬥不過你,還好我無意與你為敵,要不然我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呵呵——!我好像沒那麼歷害吧。」我搔搔頭說道。林荷特忽然想起件事來說道:「茜莉小姐那邊……。」「謝謝!納西雷斯船長早有安排了。」我知道林荷特是想提醒我有人要對茜莉不利。「唉——!那就好!」林荷特歎了口氣。「噢,林荷特船長你沒事吧?」這時納西雷斯走過來和打了個招呼,將我拉到一邊。「又有什麼事?」我問道。「那邊的『客人』也接到了,不過跑了個當頭的。」「客人?跑了一個?哦——!我們這邊有傷亡嗎?」我旋即明白過來,納西雷斯說的是那些將林荷特關起來後去抓茜莉的人。「謝謝關心!就我兩個手下蹭破點皮。」「知道跑了是誰嗎?」「不清楚!要不問問林荷特?」「這個……」我有點猶豫。「如果沒弄錯的話應該是班尼普斯。」林荷特聽見我和納西雷斯說的話了。「班尼普斯?」林荷特既然說了我也就不再客氣。「他是暗之工會,維波利爾秘密基地的指揮官,你見過他的。」「我見過?!嗯——!沒什麼印象,想來應該不是個出眾的傢伙。」林荷特深表贊同的笑著說道:「嘿嘿——!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事暗之工會也有插手?」納西雷斯在一旁追問道。「是啊。」林荷特給的肯定回答,估計讓他腦袋很是有點發暈。只見納西雷斯拍了拍腦門,「老天!這事可真麻煩!」「喂——!你不會後悔了吧?」我捅了捅納西雷斯問道。「你那兒有後悔藥賣?」納西雷斯反問道。「呵呵——!沒有。」「那不就結了!」「納西雷斯船長應該不會是,為了這種小事就後悔的人吧。」林荷槍實彈特也在旁主說道。「知我者,林荷特也。喂——!林荷特我一見你就知道,我們投緣,不如我們結拜兄弟吧。」暈——!也不知納西雷斯是咋想的,這是啥時候,就要和別人結拜兄弟!「船長,有通訊,是找獨孤戰先生的。」這時一個船員跑來稟報道。是慕容曉開,「你們怎麼還在貢極海?」曉開一看到我就臉色不愉的問道。「有點事情耽擱了一下。」我說道。「特沃德和欣古雅受傷了,你盡快趕到厄爾巴來。」「什麼?那倆小子受傷了!」我記得不久前還和他們通過話來的,欣古雅說他們「很忙」怎麼就受傷了呢?「對!茜莉他們你安排好了嗎?」「他們很好,公司那邊沒事吧?」「沒事,就這樣吧,厄爾巴星再見。」曉開說著掛斷了通訊。「出了什麼事?」納西雷斯過來問道。「厄爾巴星那邊,我們公司派在那兒的人受傷了,我們老闆讓我快點過去。這兒你什麼時候能安排好?」「聯邦政府軍開始反攻了?」「不清楚。」我說道。「那等會我馬上就安排好。」納西雷斯說著喊來手下的船員吩咐起來。「林荷特船長,不介意的話,可否和我們一起去厄爾巴星。」我看著林荷槍實彈特問道。林荷特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去能幫上什麼忙?」「呵呵——!不是幫忙,是為我們公司做事,像我們公司這樣老是在星系間跑來跑去的,總搭別人的順風船也不是個事,所以我想建議我們老闆買艘自己飛船,請您來當船長,不知您意下如何?」「……,承蒙錯愛,你們如果信得過我,我願意當這個船長。」林荷特略略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我的邀請。「那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伸出手和林荷特握了握。※※※厄爾巴星上聯邦政府軍的救援部隊在外空艦隊的協助下,成功的將被困在北極冰原上的特遣隊的成員救出來。連同那台超級機甲也一同搶了出來。救援作戰成功對於聯邦政府軍來說是個不錯的好消息,而且他們還發現在外太空用炮火轟擊北極冰原後,引起冰雪消融,靠近北極的大陸邊緣的一些城市,因此而發生水患,給叛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聯邦政府軍的前線指揮官隆凱達將軍,得知這一情況後,心裡立時有了計較。「魯古曼,擬定份計劃,交給統帥部,要求他們給我調門行星要塞炮來,計劃名字就叫『天弓』好了。」「是,將軍!」魯古曼接到命令猶豫了一下。「有什麼問題嗎?」隆凱達問道「請問將軍,那個要塞炮要裝在什麼地方?」「厄爾新月。」「好的,屬下立即就去擬定計劃。」※※※繞過聯邦政府軍駐守在厄爾巴星域的太空船隊的封鎖,花了四天時間納西雷斯的雲鼠號,總算有驚無險的降落到聯邦叛軍北極大本營的航空港裡。一下飛船就讓人領我來到了大本營的醫院裡,找到特沃德和欣古雅的病房,推門進去一看,病床上沒人!四下看了看只見,病房一側竟然放著兩台夢幻儀,兩個身上纏著繃帶的傢伙正戴著夢幻頭盔坐在上頭玩得正起勁。眼前的狀況讓我為之氣結,我還擔心這倆小子呢!我幾步走過去一把扯下了電源接頭。「咦——!有沒有搞錯,!。#¥%,怎麼沒電了?」欣古雅罵罵咧咧的摘下了頭盔。「怎麼樣身上的傷是不是全都養好了?」我一掌拍在欣古雅身上綁著的繃帶上。「絲——!哎喲!」欣古雅痛得一咧嘴,這才看見是我,忙打招呼道,「阿戰——!你來了,怎麼也不打個招呼,我們好去接你。」「不勞你們費心了,你們就算是傷好了也該多休息休息才對。」說著我又準備往欣古雅身上的繃帶上拍。「喂——!別亂拍。」欣古雅趕緊躲了開去。「醫生說我們的傷還沒好呢。」早已溜回到病床上躺著的特沃德說道。「沒好!?我看你們玩這玩意到是挺有精神的嗎?害得我瞎操心!」我對特沃德的話深表懷疑。「運動、運動,傷好得快。」欣古雅座也躺回到病床上說道。「運動?這種強度是不是太低了?」我面帶微笑來到欣古雅的病床前,十分「關心」的問道。「嘿——!別亂來呀!醫生說了我們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傷口會迸裂的!特沃德快幫幫忙!……,別抬我的床,要翻了——!」欣古雅連連向特沃德求救。「真的?」「真的,真的!」見特沃德一個勁衝我點頭,我還是不太相信。「這玩意你們從哪弄來的?這東西應該不是醫院給配的吧?」我用下巴指了指那兩台夢幻儀問道,至於我的手嗎?呵呵——!現在不得空。「是我給他們弄來的,有什麼問題嗎?」不待特沃德和欣古雅,回答就聽有人在我身後說道。緊接著我的頭上就挨了一下,「你在幹嗎?他們的傷勢要是惡傷了你負得起責嗎?」我悻悻的將抬高的床腳重新放平,回來一看,身後站著的正是曉開。「你剛到就跑這來搗亂,是什麼意思?」「這個,我還不是關心他們嗎?哪能成想來這一看,他們是那個樣子的,我以為……,所以就成這個樣子了。」我咕咕嚕嚕的解釋了一番。曉開顯然沒聽明白,我在說啥,「你說什麼?」「沒什麼啦!對了,這麼急讓我過來有什麼事嗎?」我岔開話題問到。「沒事就不能讓你過來了嗎!」曉開的話差點讓我暈倒。離開了醫院,我跟著曉開來到大本營的指揮中心,再次見到艾弗朗,這才知道為何要急著讓我趕到厄爾巴星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在叛軍北極大本營的會議室中我見到了艾弗朗,不過更讓我注意的是在艾弗朗的身旁還坐著兩位,那兩位穿著筆挺的制服,肩章上的星星晃得人眼睛直髮花。艾弗朗見我和曉開進來,站起身來迎接,而那兩位動也沒動。「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詹姆-凱莫中將我們的總指揮官,這位是特雷-齊內斯少將,我們獨立機甲旅的旅長。就兩位是慕容曉開小姐和獨孤戰。」艾弗朗一一給我們做了介紹。那兩位衝我和曉開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我給二位介紹下目前的情況。」見我和曉開落座,艾弗朗說道。艾弗朗簡短的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厄爾星的情況後接著說道:「雖然我們目前佔據一定的優勢但是政府軍撤退時星系上好幾個監獄中因為無人看守,至使不少犯人趁機越獄,加上原本就有不少想混水摸魚的盜匪,所以現在星系的治安令人堪憂,所以……」「喂——!你們該不會想讓我們來為你們維持治安吧,就我們這點人!不可能吧?」我打斷艾弗朗的話問道。「不,不是的。治安由警察來維護,希望你們能提供必要的火力支援。」艾弗朗說道。「火力支援?」「對,因為要預防政府軍在星系上的其他地方進行登陸做戰,我們必須預留足夠的機動部隊,所以無法對各地的剿匪行動予以支援。所以就要靠你們了。」「整個星系?恐怕我們同樣力所難及吧。」曉開聽了艾弗朗的話也問道。艾弗朗笑了笑說:「呵呵——,這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要你們提供必要的支援,你們只要每天保持一台機甲的待命狀態就行。不會每天都出動的,所以這事還請獨孤兄弟多費心了。」「我!噢——。」我愣了愣旋即明白了,原本特沃德和欣古雅沒受傷的話,他們倆輪流著這件事就搞定了,但他們受傷後這事總不至於讓曉開做,自然就落到我這個靈全公司唯一的員工身上。每天待命還真是讓人鬱悶,只是希望如艾弗朗所說。「兩位如果還有疑問,可以提出來我們盡力為你們解決。」「沒問題」曉開搖搖頭道。「我也沒問題。」有氣無力的說著,我忽然想起件事來,「有、有、有件事我想問下,這次我是坐朋友的飛船來的,他帶了一些貨物來不知幾位長官可否見一下他?」「納西雷斯先生是吧,可以。」詹姆-凱莫中將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我為啥這麼高興,因為納西雷斯說了,事成之後分我一成。納西雷斯只帶一船貨特來到厄爾巴星主要還是為了探探路,看看能否獲得在厄爾巴星的進行貿易的權利,當然啦私下裡做黑市也可以但風險太大,那樣子聯邦政府軍和叛軍都會找他的麻煩。再則厄爾巴星現在叛軍的控制之下,而靈全公司又和叛軍有生意往來,拿納西雷斯的話來說,就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所以我就為他當了一回「說客」。後來我問他為啥不找曉開。納西雷斯的回答是「你比較好說話。」我問他「好說話」什麼意思?納西雷斯拍拍我的肩頭說,「說出來你可別生氣。」「我不生氣!」在我再三的詛咒發誓絕對會心平氣和的情況下。納西雷斯才吞吞吐吐的道:「如果是她的話,我想我至少會少三成的收益!」這是後話。眼下那位詹姆-凱莫的中將既然同意會見納西雷斯,我自是心中竊喜,見好像沒啥事了正要和曉開一起告辭離開順便去通知納西雷斯,卻被喊住。「請等下,還有件事想請你們幫下忙。」說話的是那位齊內斯少將。「幫忙?這個您知道我們公司是盈利性質的,所以……」還沒等曉開表態我就搶先說道。「沒問題!事成之後我們會酬以重金。」凱莫的中將說道。「不知是什麼事我們只是一家小的保全公司,如果是太艱難的任務,恐怕我們無法勝任。」曉開斜瞪了我一眼,暗地裡踩了我一腳,顯然是在介意我這個小小的員工沒把她放在眼裡。「對於你們來說我想應該不算是太艱難的事,找個人而已。具體情況還是上齊內斯將軍告訴你們吧。」看凱莫的樣子似科不太原意說。見我和曉開詢問的目光掃過來,齊內斯清了下嗓子,問道:「嗯,哼。事情是這樣的,你們可否知道詹姆。霍特和奧伊德。」名字有點熟,不過這應該是兩個人的名字吧,想到這我反問道:「你們好像只讓我們找一個人吧?」「對,不過……」齊內斯大林正要解釋。曉開在又踩了我一腳之後說道:「你說的是詹姆。霍特上將和奧伊德上將吧,聯邦陸軍的兩位高級指揮官,可以說是聯邦陸軍的兩位靈魂人物,據說你們這次叛亂和這兩位將軍被暗殺有一定的關係。你們想讓我們找到暗殺他們的人?」「曉開小姐猜得不錯。」齊內斯點點頭。「這個你們應該在聯邦裡找人來幫忙更合適吧?」我插嘴道。齊內斯怔了怔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著說道:「如果是聯邦內的人幹的,的確憑我們在聯邦的情報網要找人很容易,不過事實是,詹姆。霍特上將和奧伊德上將並不是被聯邦內的人所殺,暗殺他們的是帝國的間諜。」「帝國的間諜?你們能肯定?」曉開問道。「絕對不會錯,他們是在海狄龍星遇到暗殺的。那個卑鄙的傢伙化裝成我們的機甲兵,攻擊了聯邦海狄龍星塔喀罕戰區的前線總指揮部,詹姆。霍特上將和奧伊德上將沒能躲過攻擊。」齊內斯恨恨的說道。「你們要找的就是那個傢伙?」我心裡一激靈,心說該不會是我吧?「對。」「行!沒問題!」我正想找個借口推脫掉,曉開卻已一口應承了下來。「酬金方面?」「活的一億,死的五千!聯邦元。」凱莫的中將說道。「呵呵——!那傢伙還挺值錢的,放心吧我們會找到他的,只要他還在帝國。」曉開不經意的瞟了我一眼,我身上的冷汗「唰——!」的下下就下來了。靠——!又不一定是我緊張個啥!雖然那個間諜的某些手法,和我在海狄龍的所作所為有點相似,但我那時逃命脈還來不及呢,那會去攻擊人家的的指揮部,對!肯定不是我。「如果活的交到你們手上你們會怎麼處置他?」不知道是曉開好奇,還是怎麼的竟然接著問道。凱莫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詭異之極,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詹姆。凱莫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的說道:「詹姆。霍特是家父。」「哦——!看來那傢伙會死得很淒慘。」「曉開小姐該不會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吧?」「嘿嘿——!那裡會,我和那傢伙又不認識怎麼會過意不去呢,你們就等著收人吧。」「很好!獨孤先生旅途一定很勞累了吧。客房已經安排好了,有什麼問題儘管提。」詹姆。凱莫見我臉色有點蒼白,還以為是我路上太辛苦。「哈——!是有點累了,沒什麼事的話請充許我先行告退。」我打著哈哈說道。我和曉開一起離開了會議室。曉開領著我往我們的駐地而去。路上我忍不住有些好廳的向曉開問道:「你準備怎麼找那個傢伙。」「哪個傢伙?」「就是那個在海狄龍上暗殺了兩個將軍的人。」「哦——!他呀!我想先看看在海狄龍上的全球衛星網絡系統上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信息。」曉開說道。「有用的信息?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能找到嗎?」我隨口問了一句。「對喔!嗯——!這樣你先走吧,駐地就在以前我們住過的地方,我找他們問問看能不能提供點有用的的資料。」曉開說著不待我說話就返身回去了。而我在那兒後悔死,幹嘛那麼多話給曉開提了個醒,如果我不提醒的話說不定曉開找不到什麼線索就放棄了,不找了,現在只有祈望那個傢伙不是我!來到住的地方,我第一件事就是找流風影,因為公司的維修車是由他負責的,所以我找他想調整一下剛剛修過的「幽靈刃」。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流風影的人,正納悶間,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喂——!在找什麼呢?」回頭一看,咦!怎麼會是這小子?!看見身後站著的托博爾,我問道:「你小子不當親王的侍衛了嗎?」「這話怎麼說的?」托博爾一時沒明白我問的意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侍衛了!」曉開也就算了,這小子也陰魂不散的跟著,不知其居心何在?「噢!這種小事,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再說啦,你初來乍到,我多給你幫幫忙是應該的。」托博爾笑著說道。「哦——!那麼說來以後我和奧塞斯家族的事,還請你多多幫忙了。」發覺好像上了某人的當的托博爾,愣了半天才擂了我一拳道:「混小子,算你狠!」呵呵——!這叫先下手為強。「看見流風影沒有?」我問道。「他陪女孩子逛街去了。」托博爾沒好氣的說道,我猜這小子應該是在忌妒流風影,而不是因為剛剛被我擺了一道才心情不好的,嘿嘿——!「陪女孩子逛街?在哪兒逛?」我問道,「這地方冰天雪地的有啥好逛的?」托博爾指了指腳下,「下面至少還有兩層。」原來聯邦叛軍的大本營在北極冰雪覆蓋的地表之下還別有洞天,地下除去一座迷你小鎮之外,還有規模可觀的兵工廠。「你找流風影做什麼?」托博爾問道。「讓他幫我整整機甲。」「機甲?你那台幽靈刃壞了?」「是啊出了點小故障。」「怎麼回事?」「唉——!運氣不太好啦!從四輪行星跑出來的時候,被亞貝斯手下的重機甲,用斧子砍了兩下,修是修了,但我想讓流風影再幫我調整一下。」「運氣不好?小子你知道砍你的那是些什麼人嗎?那可是飛熊衛,要是一對一的話我都沒把握能對付得了,你被他們砍了兩斧子居然還能跑出來,你不出買彩票真是可惜了!」托博爾有點痛心疾首的說道。「喔——!看來你很瞭解情況的嗎!那位親王殿下不會也摻合了一腳吧?」「這個我不清楚不過,那麼大的事官方雖然沒有透露任何消息,但四輪行星上每個人都知道,有人惹了以前沒人敢惹的奧塞斯家族,奧塞斯家族出動了飛熊衛也沒討回面子,現在有不少人在等著看奧塞斯家族的笑話,我只希望你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哈——!多謝關心!」我說道。「咦——!阿戰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們好去接你。」我正和托博爾說話間忽聽一旁有人說道。扭頭一看正是流風影。「客套話就別說了,就算真能通知你,你也不一定有空來接吧?」我一抬手就攬住流風影的脖子說道,「聽說,你找了個女朋友,給大哥我介紹介紹。」「不關我事!我只說你陪女孩子去了。」托博爾見流風影的眼光瞟過來,知道他以為是自己亂說話,連忙申明。「哎——!不是什麼女朋友啦!是她,你應該認識的。」流風影一隻手辦住我的胳膊,一隻手連連往身後指去。我順著方向一看,沒人?小子耍我!手上正要加勁,就聽一個稚氣的聲音向我打招呼,「大哥哥,你好呀!」低頭一看,嗯——!怎麼是個小丫頭!有點眼熟?「小秋——!你怎麼在這兒?」我終於認出這小丫頭是誰來。「我媽媽說她要去找爸爸,所以拜託姐姐們照看我。」「姐姐們?」我腦袋裡冒起一串串的問號,「你的姐姐們是誰?」「是我們,你有意見嗎?」遠遠有人問道。「蘇……,噢,沒意見。我有事不陪你們了。」看見蘇家姐妹也往這走來,我顧不得再和流風影扯放開胳膊,轉身就走。呵呵——!到不是我怕見蘇家姐妹,我是真想起件事來,林荷特船長的事還沒跟我們的慕容曉開總裁說呢!※※※「將軍,這是最高統帥部轉來的絕密情報。」魯古曼將情報官剛剛送來的一份情報遞到隆凱達的眼前。隆凱達有點頭痛的接在手中翻看了一下,還好統帥部的那些傢伙,沒有象上回那樣自顧自的安排了毫無用處的行動後才告訴他這位前線指揮官。這份內容看起來很是詳細的情報,是有關叛軍大本營的,居然還附有叛軍大本營內的照片資料,真不知道統帥部的那些老傢伙是從哪兒弄來的?看來最近一段時間裡聯邦情報部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魯古曼,現在我們的外空艦隊還有多少艦隻可用於作戰?」「報告,將軍經過修理和補充勉強還有六千艘各類艦艇可用於作戰,您想在外層空間對叛軍進行打擊嗎?」「對!命令外空艦隊分成三隊,每隊兩千艘全部移動到厄爾巴星的北極上空,照這個坐標區域給我輪番轟擊,要保證全天候不間斷的攻擊。」隆凱達說道。魯古曼猶豫了一下問道:「將軍,即使是六千艘艦艇,恐怕也很難在敵方耗盡能源前,攻破籠罩在其大本營上的能量防護罩,這樣最大的可能就是一些散落的炮火轟在極地的冰雪上造成冰雪消融,持續攻擊的話或許能對厄爾巴星的地質結構造成一定的破壞,但將軍我們是來平叛的不是來毀滅這顆行星,這麼做不太好吧?」「魯古曼,知道你為什麼是我的副官嗎?」隆凱達將情報遞回給魯古曼說道。「這……」魯古曼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據情報估計,叛軍現在有近百分之四十的軍用物資都來自其北極大本營,其支撐其生產動力的能源,來自地磁能,他們的防護罩用的也是同一種能量,保持持續的火力壓制,肯定會影響其軍用物資的生產效率的,每天產生的能源就那麼點,不可能兩頭都照顧周全的。」「將軍,英明!」「所以說,我是將軍,你是我的副官,放心吧兩千艘戰艦的火力強度,就算打偏了,也不會對厄爾巴星造成毀滅性的損害的。去傳達我的命名吧。」「是,將軍。」魯古曼敬了個禮正要退出將軍的辦公室,卻被除數喊住。「等等,那個計劃做好了嗎?」隆凱達問道。「馬上就完成了,我等會拿來給您過目。」魯古曼說。隆凱達揮了下手說道:「不用了,直接送交給統帥部吧,讓他們盡快批准。」「是的,將軍。」魯古曼嘴上沒說什麼可心裡不太是滋味,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計劃將軍竟然連看也不看一眼,就算將軍信任自己也不是這麼個信任法的,萬一統帥部不同意這個計劃的話哪能怎麼辦?難道說將軍本就沒有期望這個計劃能通過嗎?哪幹嘛還要制定這個計劃?         第一百一十八章     這幾天聯邦政府軍的外空艦隊連續不斷的在外太空對叛軍的大本營施以不間斷的空中打擊,使得詹姆。凱莫很是有點頭痛,然而更讓他頭痛的是,剛剛才有一點線索的聯邦秘密研究「超級戰士的事竟然被除數人捅到了網絡新聞上去了。雖然說這件事才是這次陸軍叛亂的最主要的原因,但是出於種種考慮,凱莫並不想讓新聞界這麼快就插手進來。會客室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報告。」門外有人喊道。「進來吧。」凱莫的話音剛落艾弗朗就推門而入,雖然現今的科技發達,但並不是人人都喜歡用全自動門的,因為一旦停電或是出個什麼電子故障的話,那些平時看起來很好用的自動門,往往會讓人一籌莫展。所以老式的機械手推門還是挺流行的。凱莫將面前的星際網絡終端的顯示屏轉到艾弗朗的眼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艾弗朗定睛一看,立時也懵了,「這個我沒讓人把消息傳出去的呀?」「我知道不是你,還有什麼人,知道這件事的詳情?你們去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麼人?」凱莫問道。「是她!難道說是她?」艾弗朗想起去默林調查懷疑中的研究基地時,有個記者跟隨著,「我們去搜查時有個叫丹林-讓的記者跟著。我囑咐過她……。」「這事為什麼不早點報告我?」面對凱莫將軍的質問,艾弗朗上校一時語塞,總不能說當時忘了或是沒想到吧?「……,我會想辦法補救的。」「補救?派個人去殺人滅口,算了事情已經捅出去了,那邊肯定也已經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了,派個人去保護那個記者,說不定她能當個很好的證人。」「是,我這就去安排。凱莫將軍,沒別的人事,我先告辭了。」詹姆-凱莫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看見艾弗朗走了出去,會客室的大門再次關上了。有些憂心忡忡的凱莫站起身來在會客室內來回踱了幾步,最後似乎定下了決心,兩步就走到聯接在星際網路上的私人終端旁,雙手飛快的在錄入系統上一陣敲擊,不一會一封經過特別加密的電子郵件,經過星際網絡傳送了出去。剛發完郵件,凱莫就聽得會客室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去。」「……」「真的很抱歉,請你們先預約。」凱莫皺了皺眉,打開會客室的門。「怎麼回事,誰要見我?咦——!是你們!有事嗎?」曉開對於我事先沒有跟隨她打招呼,就擅自招收新的員工,很是介意,不過看在我是為公司的發展的份上,就原諒了我這次「魯莽」的行為。其實是就在她剛想借題發揮,教訓我一下的時候很不巧的接到留守四輪行星的阿達西和達魯發來的通訊,通訊的大至意思就是,公司的擴展進行的還算順利,已經招收了幾個新員工了,最後自然是問我們啥時能回去,好開展更多的新業務。我當時忐忑不安的心情立時就好了不少,不過為了不讓曉開難堪,我裝作問流風影知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能買到太空飛船,岔開了開於招收員工的問題。流風影自然是不太清楚的啦,後來大夥一商量,決定打我們的顧主的主意,有著一支「數量」可觀的太空艦隊的叛軍,想來應該不會介意賣給我們一艘淘汰的太空船地。既然想買船我們自然找上了,詹姆-凱莫將軍,只是要見這位將軍還真是不容易,在門口就被人攔住了,說什麼也要我們事先預約才能見將軍,曉開才難得理他那套,因為剛剛碰到艾弗朗還說那詹姆-凱莫將軍正好有空呢!正待直接闖進去的時候,還好那位凱莫將軍聽到外面的動靜自己出來了。「你們想買太空船,這個……。」凱莫聽我們說完來意,臉上浮起為難的神色,「很抱歉我們也沒有多餘的太空船,不過我到是可以給你們介紹幾位銷售商。」「這樣那算了吧,以我們現在的財力的話,買新船很難買到我們所需要的。」曉開盤算了一下說道。「哦——!是嗎?二手船的話,等我們打敗了政府軍外空艦隊後,送你們幾艘也沒問題,如果你們實在著急著要太空船的話,呵呵——!要不自己去政府軍那邊搶一艘如何?!」詹姆-凱莫打著哈哈開玩笑道。「搶一艘!嗯——!這主意不錯,我咋就沒想到呢?」我一聽立時覺得這是個天才的主意。詹姆-凱莫狐疑的看著我問道:「你真這麼認為!?」「對,我目標都選好。」我有些興奮的說道。「那你的目標是……?」「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吧。」我想了下才記起那艘已經被除數我定作目標的戰艦名稱來。「凱莫將軍,請你不要太在意獨孤戰說的話,他最近可能遇到的事太多,加上女朋友又出事了,所以腦袋有點那個啦,我們不打擾你了告辭。」「喂——!你說什麼呢誰腦袋那個啦?!」然而不由我分說,曉開就把我拖走了。「嗯——噢——!可以理解。」凱莫傻楞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而那那兩位拖拖拉拉的早走遠了。「嗨——!別拖了!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遇到的事太多,還女朋友又出事了,腦袋有點那個了』『哪個啦?!』我啥時候有女朋友啦,不要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好不好,要是讓我的崇拜者聽到了多不好!」我好不容易掙脫曉開的魔手,沒好氣的說道。曉開不知是手被我掙痛了還是怎麼著,雙手捧在胸口上,臉上漲得通紅。「那個茜莉不是你女朋友嗎?」「嗯——!她?應該算是吧。」「哼——!枉我好心為你著想,你還對我凶,你拿我當什麼?我……!」晶瑩的波光在眼中閃動,曉開說話的聲音竟有點梗咽。我心裡「喀登——」一下,不會吧這樣就被氣哭!「喂——!剛才那不是氣話嗎?你是我的好老闆啦!也是我的好朋友啦,我知道你是怕我搶不來飛船反被人笑話,你放心!嘿嘿——,只要我獨孤戰出馬,別說搶艘船了,就是搶個星球,也是兩個指頭抓田螺——手到擒來!」我盡量放低聲調和顏悅色的說道,並且在雪地裡擺起了個一往無前的POSS。「撲哧——」曉開破啼為笑,「就你那傻樣,我才不擔心你被人笑話呢。」「哪你擔心什麼?」「我是擔心你船沒搶來,反被人踩死了,沒了你這位『優秀員工』我們公司的損失可就大咯!」曉開說道。「哎——!有人為我擔心真的是好幸福喔!」曉開被我說得臉上一紅,發覺好像說錯話了不由嗔道:「去——!誰擔心你了!話說前頭,你搶來了飛船就要幫我去搶星球喲。」曉開的話,差點讓我摔倒在地,「那個……,這個……,能不能等搶到了飛船再說。」「是——!哼,對那個茜莉的事那麼熱心。」「嗯——!好酸喔!」就在我不知說什麼的時候,托博爾那小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猛不丁的插了一句。曉開的臉立時又變得紅彤彤的,「你們……,你們欺負我!」看著曉開頭也不會的跑遠了,我抬手拍了拍還在一旁傻樂的托博爾的肩膀,「死小子來得挺是時候的,我剛把那丫頭哄開心,又給你氣跑了,你說怎麼辦?」「老兄,不會吧,反應這麼遲鈍,那丫頭喜歡你,你沒看出來?還不謝謝我幫了你個大忙。」托博爾饒有興味的用他的獨眼上下打量著我說道。「幫忙?」「是啊!剛剛幫你們挑明了關係,我想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該有喜酒喝咯。」托博爾說得振振有詞,我卻氣不大一處來,恨不能把這思維跳躍性太強的小子給掐死。「靠——!你小子都想啦去了,謝謝你不要越幫越忙啦!」「喂——!別走啦!你不說要搶飛船嗎?我一定幫你!」「嘿嘿嘿——!一言為定喔!」見我笑得有些陰險,托博爾不禁開始後悔是否熱心過頭了!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在那次的戰鬥中估計如果沒有我加入的話,想來應該早就成為了叛軍的囊中之物了,因為我蹩腳的內層空間飛行技術,反而給攻擊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的叛匪軍機甲群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不是擋住了友軍的攻擊路線,就是妨礙了別人的戰術機動,結果讓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給跑掉了,要不是僥倖之下沒人被擊落,艾弗朗的那些機甲兵,肯定會跟我沒完,好好的給我上幾堂內層空間飛行課的。雖說那次讓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給跑掉了,但是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那堅固的防禦和強大的火力給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所以詹姆-凱莫建議我們去搶艘飛船工的時候,我立馬就想到把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搶過來,要是能開著這麼一艘戰列巡洋艦回黑姆內斯的話,呵呵——!應該是件很拉風的事!「我們傷還沒好醫生說了,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既然確定了目標,接下來就是找同謀了,我還沒自大到,認為一個人就能搶下一戰列巡洋艦的地步,找人替我賣命肯定是少不了的,托博爾已經自願幫忙了,所以我接著就找到了還在病房裡養傷的兩位,只是特沃德和欣古雅,似乎是「誤會」我不懷好意似的,任我磨破嘴皮好話說盡,就是用傷沒好這個十分充分的理由來推脫。氣得我直磨牙,卻也沒啥好辦法,想想也罷——!強迫兩個「傷員」跟我去冒險的話,止不定又有人說我沒人性咯。氣悶之中百無聊奈之下,同時考慮到「傷員」還是靜養為好,我毫不客氣的佔了放在病房中的兩台夢幻儀中的一台,連上星際網絡,閒逛起來。因為還要隨時待命幫著對付厄爾巴星的盜匪,所以我不好走太遠,不能去大本營地下的小鎮逛逛,只好將就在這兒聯上網絡逛逛玩玩了。剛進入到網絡中,就見到個醒目的新聞標題在眼前閃來閃去的,仔細一瞧,原來是「熱烈歡迎龍婉星小姐,蒞臨前線慰問演出!」「靠——!這龍婉星的名氣好大喔,不就是個演出嗎?有必要搞這麼大一塊在這兒閃嗎?」我不滿的嘀咕道,話音剛落,就聽得得耳旁偉來「彭彭彭——!」的一陣山響,靠不知是那個混蛋在拍我的頭盔。取下頭盔一看,是特沃德那小子一臉的焦急,恍如沒看到我那可以殺的目光一般,一把抓住我的肩頭急急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剛才?我說什麼啦?沒說什麼呀!」「不對,我明明聽你說什麼龍婉星什麼的,你在上面看到什麼啦?」我暈——!我戴著頭盔嘀咕的話,他都能聽見,耳朵可真不是一般的靈。「喔——!你說那個,就是『熱-烈-歡-迎-龍-婉-星-小-姐,蒞-臨-前-線-慰-問-演-出!」我一字一頓的慢慢的將剛才看到的複述了一遍。「你確定?」特沃德怕我看錯了追問道。「靠——!你不會自己去看。」話剛出口,我手上拿著的夢幻儀頭盔就被特沃德一把搶了過去。特沃德飛快的戴好頭盔,迫不急待的登入到網絡中去了。「他老婆。」我攔住正想用另一台夢幻儀上網的欣古雅問道。「嗯——!是夢中情人。」欣古雅笑著說道。「哦——!怪不得。」。等了一會,卻沒看見特沃德有預料中的驚喜表示,到是欣古雅在看到那則新聞後,激動得一勁的直說「真得喔。」在欣古雅激動得驚呼了N遍「真得喔!」之後,而特沃德反而還是很平靜,我不禁開始考慮,是否該把這兩位回轉到精神病科的病房裡去,只是不知這個基地中的小醫院有沒有精神病科。「龍婉星我終於可以見到你了!」欣古雅終於改變了他表達激動的方式。但我的耐心也到了最大限度,真不知道這個龍婉星到底是特沃德的夢中情人,還是這小子,嗯——!該不會這兩小子的夢中情人是同一個人吧,呵呵——!有意思!「喂——!你激動個啥?那上面又沒說到厄爾巴星來演出。你能不能離開這還兩說呢?」我實在受不了欣古雅的樣子我開始給他潑冷水。「哈——!你傻了不是,告訴你吧,那上面所說的前線,肯定就是指厄爾巴星。」欣古雅摘下頭盔不屑的對我說道。「你那麼肯定?說不定指的是奧坦利那邊呢?」雖然聯邦和帝國簽定了停戰協議,但是聯邦宇宙軍的主要力量還滯留到奧坦利星域裡沒有撤出來,所以那兒也算是前線。「哼——!對於聯邦來說,已經停戰的地方只會被稱做『准軍事防範區』的。」欣古雅畢竟是在聯邦吃過幾年兵糧,知道得自然是比某人多一些。「准軍事防範區,靠這種稱呼也有人想的出來。」看著欣古雅得意的樣子,讓人有些憋氣,「唉——!既然沒人跟我去搶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那我也去拜會一下這位龍婉星小姐喲。」「你——?算了吧你知道在哪能兒能見到她嗎?」欣古雅跟我抬槓道。「這還不簡單,去抓個當官的問問不就知道了。」「咦——!這個辦法不錯喲,喂,咱們是兄弟,到時候別忘了帶我一起去。」欣古雅的立時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開始跟套近乎,說起兄弟感情來了。我不吃那套,裝傻反問道:「你也去,去幹什麼?」「拜會那個龍婉星呀!你一個人去可就不夠哥們了喲?」欣古雅急急的說道。「嘁——!你當我是誰?去拜會?人家還不一定見呢。」「噢,也對喔!」欣古雅明白過來,立時洩了氣。看著欣古雅失落的樣子,我拍了拍他的胳膊,「不過呢!你也別失望,到了地方她就是不想見也得見,有什麼人能攔得住我們倆?是不是!」「你……!你想硬闖,這個不太好吧?」欣古雅好像有點怕怕的樣子。我正莫名其妙的時候,就聽一直沒動靜的特沃德,惡狠狠的對我說道:「你不要亂來,要是龍婉星掉了一根頭髮,我就跟你沒完!」原來這裡有個護花使者,見特沃德已經摘掉了頭盔對我怒目相向,我反而笑了笑,問道:「要是那位龍婉星小姐的頭髮全掉光了咋辦?」「……,我殺了你!然後把你剁、剁、剁成碎屍萬段。」特沃德情緒激動的說道。「這樣……?還真是好慘喔!只是沒人幫去搶飛船不是嗎?我閒著也是閒著,去拜會一下那位龍婉星小姐,要是運氣好的話把她綁架來,說不定能用她換艘飛船什麼的,也剩得我天天想著要去搶,不是嗎?喂,喂喂——!你的手不要伸到我的脖下面來好不好。」特沃德悻悻的收回想要掐我脖子的雙手,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們幫你,但是你絕對不准去找龍婉星的麻煩,現在不准也後也不准。」我揚了揚眉毛說:「瞧你說得!只是去拜會一下,順便請她來做做客而已,怎麼會是找她麻煩呢?欣古雅你說是吧?」「是——!是——!奸詐的小子!」欣古雅有氣無力的說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搞定特沃德和欣古雅接下來我看應該和林荷特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才能順當的奪取一艘戰列巡洋艦,比畢竟太空飛船之類的東西是如何操縱,林荷特他這個船長應該比我清楚。來到納西雷斯的飛船上,我直接找到了林荷特,納西雷斯去和那位詹姆-凱莫將軍談生意去了所以不在,而因為僱傭林荷特的事是我一個人決定的不知道曉開她們的意見如何所以,林荷特暫時住在納西雷斯的飛船上。「什麼?!你想弄一艘戰列巡洋艦!?」將我的計劃一說,繞是林荷特見多識廣也被嚇了一跳。「是啊!我請你來就是當船長的,不弄艘船怎麼行。」我理所當然的說道。「那個麥克華茲號的啟動指令如果能破解的話,就可以使用了,新的船我看暫時就不用了吧?」林荷特試圖打消我不切實際的瘋狂念頭。原來林荷特的那艘貨運飛船,在被班尼普斯控制之後不僅取消了林荷特的指揮權,還修改了航行系統的啟動指令,已經不能使用,除非有人能破解掉啟動指令。不過我私下的認為,貨運飛船的話……!呵呵怎麼說呢?應該是感覺不怎麼威風吧!火力弱、防護差、機動力空載的時候還差強人意,裝滿了貨之後則讓人難以忍受。「那艘船?我說實話你別生氣。」我猶豫著是否該說出我的看法,畢竟那艘船是林荷特的。見林荷特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我這才接著說道:「我認為哈,僅僅是個人意見,那個貨運飛船要火力沒火力,要防護沒防護,像我們這些在外面到處跑的人,很容易碰上危險不是嗎?弄艘火力猛、防護高的戰巡,那樣安全係數不就高嗎!你說是吧?」林荷特嘴角牽動了一下,似乎苦笑了一下,衝我伸出一個指頭。「你知道控制一艘戰列巡洋艦要多少人嗎?」我看著林荷特那伸到眼前的手指頭,尋思了一會,「一個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啦!十個人?應該也不行!一百個人差不多了吧。」「一百個?!」林荷特有些氣急敗壞的收回手指說道,「你當控制全自動戰艦呢?一千!至少一千人。」「這麼多!?能不能少點?」林荷特差點暈倒,這傢伙當是幹什麼?控制飛船?還是菜市場裡買菜?還可以討價還價!「嗯——!不好意思,那個我對飛船不是很瞭解就沒有辦法讓用於控制操縱飛船的人少一點嗎?」自知之明還是有一點,不過要我死心也不太容易。見我賊心不死,林荷特也不由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沉思片刻之後,似乎想到什麼,林荷特問道:「你想打哪艘戰巡的主意?」「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克拉達納號,聯邦無畏級戰艦,帝歷329年出廠,或許有辦法,只是不知你認不認識什麼網絡高手?」「網絡高手?那是什麼?」「……,就是對網絡非常瞭解的人!最好是那種精於網絡終端系統的人。」林荷特的簡單解說,讓我明白了一點,那樣的人我好想不太認識?不過總是隨身帶著個袖珍電腦的慕容曉開,不知在不在行,而且她有那麼多學位,認識的厲害人物應該不少或許能介紹兩個,只是恐怕時間上會趕不上趟的。「人嘛?可能認識,要不一起去和她商量一下如何?」讓我一個人去找曉開,嘿嘿——!沒那膽!躲還來不及呢!不過為了我的戰列巡洋艦,冒冒險還是值得的!當然啦找個人陪著還是很有必要的。「什麼?你真得想去搶戰列巡洋艦!」雖然已有心裡準備,曉開還是感到很驚訝,見我肯定的點著頭,不似在開玩笑,曉開閉了閉眼睛驅走了在眼前亂冒的星星,質問道:「你知道控制一艘戰列巡洋艦要多少人嗎?」問的和林荷特一樣的問題。「一千是吧!那有什麼?林荷特說他有辦法不用那麼多人。」我將一直跟在我身後的林荷特拉到前面說道。「林荷特?噢,你就是那位林荷特船長,我是慕容曉開,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公司。這傢伙是不是要挾你為他做什麼事來著?」「嗯——!沒有啊。」曉開的話讓林荷特一愣。「難道說你真的有辦法?」「對,但需要精於網絡系統的人幫忙。」「那剛才是誤會了,這小子平時經常要挾別人幫他做這做那的,所以……。」「喂——!好像不是我吧。」我剛提出抗議,曉開橫了我一眼,瞧那意思我要是再囉嗦,原本有戲的戰列巡洋艦就會沒指望的咯,沒辦法唯有識趣的閉嘴,老老實實的當聽眾。「是什麼辦法?或許我能幫上忙。」曉開繼續說道。「你?!」林荷特遲疑了一下,看我衝他一個勁點頭,這才接著說道:「這個方法嗎,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只要將戰列巡洋艦的所有操控置於全自動控制之下,理論上只要六、七個人就可以把船開走了。」「理論上?」我和曉開不由異口同聲的問道。「是的,理論上來說,我們如果能佔領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的艦橋和動力控制室,並順利侵入戰艦的控制網絡的話,我們就可以輕鬆的在艦橋上將戰列巡洋艦給開走了。」「那控制艦橋就可以了,為啥還要控制動力控制室呢?」我外行的問到。「笨蛋!人家不會破壞動力系統嗎?!」曉開到是很會把握每一個可以打擊我的機會。「是、是、是——!你好聰明喔!」懶得和曉開爭論什麼,我接茬向林荷特問道:「這些是理論,那麼實際上肯定會比這複雜的多,該不會實際上要控制更多的部門,才能把那大一艘船給完完整整的開走吧?」林荷槍實彈特苦笑著點點頭,「沒錯,至少還得控制戰列巡洋艦的戰鬥部才行。」「哦——!只一個部門,增加不了多少人手,看來能行。」我樂觀的估計道。不曾想曉開立時一盆冷水潑了過來,「戰鬥部只是個壟統的說法,實際上包括了艦炮、導彈、艦載機和武備庫等等眾多的控制系統。說得這麼簡明扼要,你應該不會聽糊塗吧,本來還可以分得更細的,要不要我一起說給你聽一聽?」「停、停——!」我趕緊對曉開舉手示意,不用再說了。總之一句話,就憑幾個人去搶艘戰列巡洋艦,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我不禁在心中暗想或許真的該去抓個人質來換艘戰列巡洋艦,只是那麼有份量的「人質」可實在不好找,況且俺是良好市民來著,綁架這種事……?做起來似乎——!可能——!大概——!或許會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嘿、嘿、嘿嘿——!!!見我悶不作聲,林荷特估計我在考慮是否放棄,問道:「怎樣?還想不想去搶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呀!」「嗯——!不!我看我們還是先去試試,實在不行就當是去偵察,反正那艘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就停在那兒,一時半會也跑不了。一會生二回熟,說不定咱們運氣好,能搶過來也說不定。咦——!你們咋都倒地上去了,是不是肚子餓了,餓暈了!走我請客,為了我們即將就任的林荷特艦長、也為了我們的天才計劃!更為了我們戰列巡艦!我們好好慶祝一番!」林荷特揉著太陽穴從地上站了起來,頭痛!真是頭痛的很!這樣的傢伙怎麼就會給他碰上了呢?「等等——。」曉開忽然喊住我「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現在停泊在海上,你打算怎麼過去?飛、還是游?」這下我還真被問住了,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登上停泊在海洋上的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呢?這還真是個難題!※※※厄爾巴星。聯邦政府軍被叛軍從陸地上趕了出去,迫降在海面上的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反成了個錯的前進基地,聯邦軍的機甲部隊可以從之裡升空,利用海平面的掩護低空突防,進入內陸進行攻擊破壞,因此圍繞著克拉達納號建起的海上浮城成了叛軍哽在喉中的一根刺。為此叛軍不得不將大部份的機動裝甲部隊部署在沿海地帶,以對付聯邦軍的機甲突襲。雷撒克和申爾丹到厄爾巴星,已有一個多星期了,除了剛來的那一天在聯邦軍宇宙艦隊的配合下到厄爾巴星的北極搶了一台聯邦軍的機甲出來外,就一直跟隨著聯邦軍的機甲小隊行動,厄爾巴星的內陸進行突防防作戰。雷撒克很懷疑那位隆凱達將軍,是在趁機壓搾免費勞力,還美名曰:累積實經驗!還說什麼,與其他們滿星球的去找人,不如讓要找的人來找他們。這不都一個多星期了都還不知道那個獨孤戰在什麼地方,要不是申爾丹攔著他,他準會去指著那位隆凱達將軍的鼻子破口大罵的。一次次的突防掩護著聯邦軍的突擊小隊進入內陸襲擾叛軍的各類軍事目標,雷撒克也趁機將怒火全撒在了叛軍的機甲兵身上,雖然每次的戰果不大,但兇猛的攻擊火力也給叛軍的機甲兵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不過如果沒有申爾丹這位頭腦還算冷靜的同伴在旁作為僚機,給他提供保護的話,雷撒克早就被擊落了。兩人經過一周來的戰鬥相互間的配合逐漸默契,這天掩護聯邦軍的空襲編隊突破叛軍防線之後,雷撒克看看所剩能源還多,索性沒有如往常那般回撤,操縱著機甲往內陸飛去,申爾丹歎口氣也只好跟著往內陸飛去,他到不是怕什麼軍法處置,他們是直接聽命於隆凱達的,只是這麼不服從命令的亂飛一起的話,今天的佣金估計會被罰掉了。兩個人兩台機甲一前一後,在厄爾巴星內陸兜起了圈子,不知是不是因為叛軍的機甲全被政府軍的空襲編隊吸引去了,兩人一路飛來居然沒遇到攔截。「雷撒克,我們飛得太遠了,還是返航吧。」申爾丹接通與雷撒克的通訊勸說道,雖說眼下還沒有遇到攔截但孤軍深入,難保下一刻不會被聯邦叛軍的機甲部隊給包圍。「來這麼久了都沒碰上獨孤戰那小子,你說那小子會不會知道我們來了,害怕,故意躲起來了!」雷撒克說著不甘心的繼續駕駛著機甲在空中兜著圈子。「厄爾巴行星這麼大,可能是我們的運氣不好吧!再轉一圈,我們就返航吧。」申爾丹說道。「好吧。哎——!我的雷達上有信號反應,10點方位,高度三千,一共四個。」雷撒克正準備轉最後一圈就返回,就發現雷達屏的一角四個亮點顯露了出來。「是機甲,我們撤?」申爾丹也發現了目標,對方顯然也發現了他們,排成戰鬥編隊向他們飛了過來。雷撒克有點猶豫不決,他很想打上一傢伙再撤,在雷撒克看來就他和申爾丹對付四台聯邦叛軍的機甲,是綽綽有餘有的,只是萬一不能速戰速決的話被叛軍的後續增援給圍上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正猶豫間,忽然看見公共通訊頻道上的通訊指示燈閃了閃,雷撒克也沒多想抬手按下通訊鍵接通了通訊。「嗨——!你們好!你們怎麼也到這兒來了?」一個略有些面熟的小子出現在通訊屏上打著招呼問道。見雷撒克一時間沒弄明白就怎麼回事,對方又熱心的自我介紹道:「這麼快就不認識了,我是欣古雅,在星際機甲大賽上我們見過,申爾丹應該記得我吧。」「欣古雅!真的是你!太好了!總算找到你們了,獨孤戰呢?!那個獨孤戰是和你們在一起吧?他現在在哪兒?」一經提醒申爾丹也認出了欣古雅,欣喜之餘急忙問道。「嗯——!在,你們找他有事?」「我們要找他挑戰!」「挑戰?!……」欣古雅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有人插嘴道:「無聊——!兩個不知所謂的瘋子!」雷撒克聽在耳中當即就不幹了,手指按上離子炮的擊發鍵,厲聲問道:「誰呀——!在那兒藏頭露尾的,有膽子站出來說呀!」「嘁——!有膽子你就開火打呀!」那個說風涼話的傢伙顯是看出雷撒克心有顧慮不敢開火。雷撒克被這一句話噎得差點背過氣去,不過頭腦中的那絲理智尚在,他知道欣古雅的實力太強,何況還有個與之形影不離的搭檔特沃德,無謂樹敵實為不智。「藏頭露尾的小子!有狠你出來呀——!」「出來就出來,你能把我怎樣。」隨著說話聲一位仿似臉上寫滿「囂張」兩字的傢伙得意洋洋的出現在通訊屏幕上。「獨孤戰!!」申爾丹和雷撒克幾同時認出之囂張的小子是誰來。「請你接受我們的接戰!」「沒空。」被毫不猶豫的回絕,申爾丹和雷撒克有些抓狂了,只有逼那小子出手,但是對方有四台機甲,雖然那小子出現在通訊屏上,但是卻也不能就此分辨出他乘坐的是哪一台機甲。情急間兩人不約而同的互相問道:「哪台機甲是獨孤戰的?」「那台就是,囉——!那台偵察機甲就是。」就在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對方那原本嚴謹戰鬥隊形「呼——」的散了開來,其中三台機甲同時指著吊在最尾的那台偵察機甲,那三台機甲的駕駛員竟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哈——!多謝!」雷撒克和申爾丹喜出望外,操縱著各自的機甲就向那台偵察機甲衝了過去。※※※「!。#¥%……,有沒有搞錯!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幫外人?!」見勢不妙,我操縱著機甲不退反進,猛一加速,堪堪躲過雷撒克申爾丹的合力一擊,接著頭也回一個勁的加速往前飛去,當然也不忘熱烈的問候一下那三位將我出賣的損友,雖說我當時也沒安好心,想拖他們下水,但是也不能……,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出賣我呀——!「你敢罵我?!我扣你薪水!」通訊器裡傳來曉開不高興的聲音。我心裡「喀登」一下趕緊辯解,「沒有啦!我是罵兩個小子。」那兩小子,自然就是指的是特沃德和欣古雅了。也不知曉開是怎麼想的,明明悠悠閒閒的呆在叛軍北極基地中,就有佣金收她偏偏要自告奮勇的,找到詹姆-凱莫將軍要求分派任務,理由居然是「怕某人閒得發慌,又想出什麼異想天開的餿主意來」,這麼個破理由,那位詹姆-凱莫將軍竟然同意了。於是乎我們就被派出來執行機動防禦任務,本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原則,我把特沃德和欣古雅也拖了出來,這倆位的傷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也該出來活動下筋骨了,托博爾在和流風影幫我調整經過修理的「幽靈刃」所以只好放他一馬了啦。早知道會碰上雷撒克和申爾丹這兩個不遠萬里跑來挑戰我的傢伙,我就把托博爾也一起拖出來了,看在兄弟的面上想來他怎麼也會替我擋一擋後來,回去後托博爾知道了這事,這小子直頓足,「可惜!可惜!我不在,真是可惜!」「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要你在的話,我就不會逃的那麼狼狽了。」我當時就感激的握上托博爾的手。不想托博爾卻白了我一眼,「哼——!要是我在,才不會那麼容易讓你跑回來呢!」「撲通」我摔到在地,半天也沒爬起來。眼見被我躲過攻擊,雷撒克和申爾丹趕緊調轉機甲,回頭就追。見距離拉遠雷撒克連環發炮,一溜高能離子炮彈追襲而至,迫得我不得不左躲右閃,逃跑的速度立時慢了不少。看到那兩位越追越近,我趕緊用靈全公司的通訊頻率向在一旁看戲的那三位求援,「喂——!二打一,不公平,你們還不來幫幫忙。」「二對一,不公平!那四對二,豈不是更不公平了!」曉開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傳來,一句話堵得我不知說什麼才好。更可氣的是,特沃德和欣古雅也同聲附和,「就是四對二的話太——不公平了!」好在我腦子轉得還算快,吼道:「又沒讓你們全部上,幫我擋住一個,一對一也好啊。」「一對一,嗯——!也好,讓我們商量商量,特沃德、欣古雅,你們看誰去幫忙好一點。」曉開一點也不著急的和特沃德和欣古雅商量起來。「這個不太好辦喲。」特沃德裝模作樣的皺眉想了想,「不如這樣吧,我們抽籤吧。」「抽籤?不太好吧。」曉開好像不太贊同特沃德的意見。「就是,不如抓鬮好了。」欣古雅也反對道。「誰說得?抽籤好。」特沃德爭道。「抓鬮,方便點。」「抽籤!」「抓鬮!」……         第一百二十章     聽著著通訊器裡傳來的無聊爭論,差點把我鼻子氣歪。靠——!不幫忙算了,不就兩台機甲嗎?我一下……一下就搞定,嘿嘿——!那是不太可能的。心中發狠!但是「狠」歸「狠」,在雷撒克的連環不停的炮火攻擊下,我手忙腳亂的能維持著還算平穩的飛行姿態,已是暗自慶幸了,要是被打中,我只怕會立刻像塊石頭一樣掉到地面上。果然好景不長,怕啥來啥,匆忙中躲避不及一發炮彈打在機甲的右手邊,「轟隆——」聲中整個的機械手全被炸飛了,劇烈的震盪使得偵察機甲失去控制打著旋往下栽落。「咦——!那傢伙的技術不會那麼差吧?」「會不會是故意的?」還在無謂的吵個不停的特沃德和欣古雅終於瞧出苗頭有點不對來了,這兩位本想藉機瞭解下我的實力,怎麼也沒想到我會那麼輕易的被人打下來。曉開看著拖著煙尾栽落的偵察機甲,也有點擔心起來,「看起來不像……!?」然而曉開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打著旋栽落的偵察機甲,斜斜的飛了起來轉眼間衝入雲層中沒了蹤影。「哼——!這傢伙又玩花樣耍人。你們還不快追,這麼薄的雲層他是藏不住的。」曉開最後那兩句,是說給雷撒克和申爾丹聽的。我在機甲中已被轉得七葷八素的了,聽見曉開的話,也沒空生氣了趕緊加速跑吧!原本還在愣怔於輕易間將我擊落的雷撒克和申爾丹,經曉開一提醒立時就明白過來,急忙追了上來。一追一逃不知不覺間已然離開了陸地,飛到了海上,瞧著在雷達上顯示出來的那兩個死死的跟在我身後的亮點,我不禁有些焦躁起來,這兩傢伙跟得還真是緊,居然連我往回跑的機會都不給,該不會要趕著我環繞厄爾巴星吧?環繞厄爾巴星的話我到是無所謂,只是那兩個已經追得離我不遠的傢伙想來是沒那個閒情逸致。「那小子幹嘛一個勁的跑?難道說……?」欣古雅疑惑的向特沃德問道,因為他實在想不出,我為何直是一個勁的逃跑而不反擊。「嗯——!很有可能,那傢伙肯定不擅長內層空間大氣層裡的作戰。」特沃德在通訊屏上重的點了點頭道。「哈——!原來這小子也有弱點,哈哈哈!」欣古雅不由開心的笑了起來,「我看不用我們聯手,我也能打敗那小子,哈——!改天好好和他切磋切磋!」對於在奧坦利星域的一戰,欣古雅一直耿耿於懷,在尼其雅克碰到一起,也沒機會好好的再打一場,再後來開公司湊到一起,卻有點不好意思挑戰了,一對一,打不過的話沒面子。和特沃德聯手吧,贏了也不光彩,現在欣古雅到希望我的逃跑功夫夠好,否則被雷撒克和申爾丹這兩小子先把我打敗了,活著還好說,要是被打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哼——!那傢伙的花花腸子多著呢,小心又上當。」曉開在公共通頻率中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知是在提醒特沃德和欣古雅,還是在提醒緊追著我不放的雷撒克和申爾丹。我的偵察機甲飛行速度雖然快,但是申爾丹的那台機甲的速度也不慢,加上雷撒克的火力阻撓,申爾丹幾次將我攆進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內,然而只要他用手中刺劍發動攻擊,距離就會重新被拉開,因為我根本就不跟他交手,換成離子炮攻擊我,但象雷撒克那樣擅長遠程攻擊的都只是僥倖打下我一隻機械手而已,申爾丹的遠程攻擊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只是浪費能量而已。再次甩開試圖用刺劍刺我的申爾丹,我操縱著偵察機甲往高空一片厚實的雲層飛去,進了雲層再放幾顆干擾彈,看這兩個傢伙還怎麼找我。自顧自的打著如意算盤,眼角掃了下雷達屏幕,數十顆猩紅的光點赫然攔在我前方。糟了——!是浮空雷!為了防禦政府軍的空襲,抵抗軍在近海空域布放了大量的浮空雷,用於幫助防守漫長的海岸線。否則讓政府軍隨意的從任意一點突防進行空襲的話,那可是防不勝防。正待掉頭,避開雷區,但是卻被雷撒克的離子炮封住了左右的去路,又追近到身後的申爾丹也用刺劍攻來,將我往雷區迫去,這兩個傢伙的配合到是挺熟練再這樣纏下去,我遲早得被打下來,看樣子他們也在雷達上發現了雲層中有雷區,而且想利用雷區逼我回頭和他們硬拚。嘁——!傻子才和他們硬碰硬,這兩個傢伙既然那麼想利用浮空雷,那我就幫他們利用個夠吧!浮空雷有兩種攻擊方式,一種感應式和一種觸發式,不過無論哪種攻擊方式的浮空雷它的機械殺傷力都不是很強,還不如一枚爆破手雷的殺傷力,其爆炸後所產生的局部強電磁脈衝才是所有戰機和機甲的噩夢。挨上一下的話十有八、九會為驗證自由落體運動規律做出貢獻的,剩下的那一、兩台就算不掉下去,戰鬥力也會大打折扣的。感應式的浮空雷通常會被雷達探測到,用於阻嚇是非常有用的,這種浮空雷通常會和雷達探測不到的觸發式浮空雷混和布放,晴空萬里的時候還好,一旦有雲層覆蓋就會讓企圖從浮空雷區突防的戰機和機甲頭痛不矣。當然啦!為了防止傷到自己人,觸發式浮空雷上都帶有特殊的信號反饋器,自方的空中作戰單位如果不慎誤入雷區,只要啟動攜帶的特殊信號發生器,雷區的實際分佈自會一目瞭然。這次跟著曉開他們出來進行空中巡邏,自然有帶,看看不進浮空雷區不行了,我只有啟動特殊信號發生器闖進了雷區中。雷達屏幕上顯示的紅點點瞬間增加了不少,那些不停閃爍著的亮著的紅色小點就是散佈在雲層中的觸發式浮空雷了。雷撒克和申爾丹想是看出了我心裡打的小九九,沒有冒失的跟著我衝進雲層中,那兩位一高一低,在雲層上下盤旋,就是不往雲層裡飛,並且用機甲上裝備的離子炮隨意轟擊起來,這招夠損的!亂飛的炮彈時不時的引爆一、兩枚浮空雷,要不是離得還算遠,我早就著了強電磁脈衝的道了。然而散亂的電脈衝,還是對我的機甲產生了一定的影響,雷達屏上時不時掠過一陣的雪花點點,再這麼下去被擊落只是遲早的事,得想點辦法才行。正冥思苦想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一個黑點從腳下的雲氣中浮了上來,眨眼就到了近前,是……浮空雷!還真是夠走運的,只是有點發霉。「彭——」浮空雷撞在我的機甲上發出一聲輕響,卻沒有預料中的爆炸,電子器儀依然完好無損!浮空雷晃晃悠悠從我的機甲座艙旁飄過,我這才看清楚原來只是個氣囊。一枚浮空雷被炮火擊中引爆,爆炸之後殘留的空氣囊少了重物的拖拽慢慢的飄浮了上來,讓我虛驚一場…惱怒間,我用僅剩的機械手拔出波動刀,抬手就是一刀氣囊被刀鋒劃破,內裡的氣體漏了出來,失去浮力的氣囊墜入雲氣中,不一會就不見了。看著氣囊沒了蹤跡,我心中靈光一閃,有辦法了!※※※申爾丹在雲層下的半空中盤旋著,他知道雲層中浮空雷的歷害,而且這片雲層又厚又寬,誰知道裡面到底裹著了多少浮空雷,貿然往裡闖的話只會給獨孤戰那小子有機可趁。所以只有在雲層外守著,雖然只能通過雷達上的信號顯示,向大致的方位發射擊,但這麼做足以令那個小子無法舒舒服服的躲在雲層中,加上雲層中有那麼多的浮空雷,稍不留意就得挨上一顆,獨孤戰那小子早晚會自己跑出來的。但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小子還在雲層裡呆著一點露頭的意思也沒有,申爾丹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湧了出來,好像有人在暗地裡算計著他一樣。申爾丹一邊繼續在雲層下盤旋著,一邊小心翼翼的關注著雲層中的動靜,那台偵察機甲的信號還在雷達屏上做著無規則的移動,忽然間申爾丹看見那個亮點往他所在的方向挪了挪,跟著一片雪花點覆蓋了屏幕,亮點消失了!「哼——!小子終於決定動手了,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雷撒克小點,那傢伙要發動攻擊了。」申爾丹將機甲懸停在半空中凝神戒備即將到來的攻擊。「攻擊!?那傢伙不會趁機跑了吧!」剛才那小子還被他們趕得滿天飛,現在還有膽反擊?雷撒克有點不太相信。那小子駕駛的偵察機甲,唯有機動力強一點,沒有像樣的武器拿什麼反擊?不會想用那些浮空雷砸我們吧?!雷撒克正尋思著,卻隱約聽到受到干擾的通訊器中傳來,申爾丹的驚呼聲,「……不好——!」「喂——!怎麼啦?」雷撒克連忙問道,但通訊器裡除了嘈雜的電子噪音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透過雲層的裂隙看見申爾丹懸停著機甲往上張望,我心中大樂。見他似乎也看見我了,正忙不迭的調整著離子炮的射擊角度。不等他調整到位,我已揮動波動刀劃破了浮在我近旁的一枚觸發式浮空雷的氣囊,失去浮力的浮空雷筆直的往處在正下方的申爾丹砸去。這個位置可是我瞄了好半天的,真沒想到申爾丹會傻乎乎的將機甲懸停在那兒讓我砸。申爾丹見有東西砸來反應到不慢,操縱著機甲往一旁閃去。呵呵——!就知道你能躲過去,你要躲不過去,我還不好意思了!心裡嘀咕著我手上也沒閒著,揮動機械手中的波動刀又劃破一枚觸發式浮空雷的氣囊,跟著手腕一翻,波動刀的刀脊避開浮空雷上那和刺蝟般支在四周的觸發引信,輕輕的按在彈體上順著下落的趨勢一帶,浮空雷電射而出,後發先至正中目標。只見申爾丹的機甲隨著浮空雷的爆炸,冒出幾星火花,心有不甘的經過短暫自由落體運動,墜落在海面上濺起數十尺高的水柱。總算滅掉一個!還有一個不知那傢伙在什麼?看了眼施放出去的傳感器傳回來的感應資料,雷撒克正操縱著機甲全速的往雲層下趕來。嘿嘿——!這傢伙看來是個不錯的朋友,那就成全你們兄弟有難同當吧!見雷撒克急急忙忙的往申爾丹墜落的地點趕去,全然沒注意到一台已繞到了身後的機甲,我毫不猶豫衝著他的背影就送了顆浮空雷過去。促不急防之下,雷撒克的座機也只有冒著火花無可奈何的砸在離申爾丹不遠的海面上。「卑鄙」「無恥」雷撒克和申爾丹的運氣還不錯,浮空雷爆炸所產生的強烈電磁脈衝居然沒能完全損壞他們機甲上的通訊系統,斷斷續續的漫罵聲從公共通訊頻率傳了過來。我駕駛著機甲悠閒的在雷撒克和申爾丹他們墜落的地點上空兜著圈子,得意之餘處在然不會放過一個教訓人的好機會,「卑鄙無恥!?你們兩個當這是什麼地方?這兒是戰場,不是比賽場!這次饒你們一命,下次再別讓我再碰到,否則沒這麼好彩!」「嘖嘖嘖——!好大度、好正義凜然喔!我看你在比賽場上也好不到哪去。」欣古雅在通訊器中裡損著我。那三位慢吞吞得現在才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忌妒了不是!下次在碰到這種好事讓你們來應付好了。」「唉——!不用了,還是你自己解決好了。」特沃德趕緊推脫。「行了!都別在那兒耍貧嘴了,他們的救援船來了,我們也該撤了。」曉開命令道。遠處的海平面上,一個黑點冒了出來,是艘聯邦政府軍的救援船,估計是接到雷撒克和申爾丹發出的求救信號趕過來的。「救援船!咦——!我知道怎樣可以潛入克拉達納號了!」盯著起來越近的救援船,我忽然欣喜的喊道。「什麼?你想到什麼辦法了?」特沃德問道「呵呵——!軍事機密,暫時無可奉告,我們先回去。」我賣了個關子,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有多大的可行性,得回去找人好好商量一下。※※※看著銀河公會聯盟傳來的照會文書,艾吉止不住的直皺眉,這麼大的事他可做不了主,還是請示下詹姆-凱莫將軍,讓他來決定。整理好收到的全部照會文書,艾吉三步並作兩步,快步來到凱莫將軍的辦公室外,守在辦公室外的機要秘書見中校行色匆忙知道是出了大事,示意艾吉中校稍等,他轉身進了辦公室。不一會機要秘書就出來說道:「將軍請你進去。」艾吉走進凱莫將軍的辦公室這才注意到,辦公室裡迴盪著清悅悠揚的歌聲。「出什麼事了。」詹姆-凱莫問道。「噢——!銀河公會聯盟,發來照會說介於厄爾巴行星洪水氾濫成災,為了救助災民,決定捐助一船價值十億的物資給我們。」艾吉文件放到詹姆-凱莫身前的辦公桌上說道。凱莫沒有去翻文件,而是揶揄的說道:「價值十億的物資!救助災民,他們還真是大方,真要想救助災民的話,還不如讓政府軍那幫混蛋,別再用炮火轟擊北極的冰層來得好。告訴他們對於他們的援助我們接受了。問問他們什麼時候能把物資運過來。」「後天,他們說後天。」「後天,那行。」「而且他們還說,……」艾吉猶豫了一下。「而且什麼?」凱莫追問道。「因為物資眾多,加之厄爾巴星還是交戰區,為了將各類物資安全及時的送到受災地區,銀河公會聯盟將指派一列磁能列車協助工作。」「喔——!是從哪兒調來的磁能列車?」詹姆-凱莫隨口問道。「從帝國調來的!」艾吉一臉苦笑,答道。「什麼——?!」詹姆-凱莫將軍如同被馬蜂蟄了一般,一下從座椅上跳了起來。         第一百二十一章     「那輛磁能列車是從帝國調出來的。」艾吉重複了一遍。凱莫緩緩坐回到椅子中,問道:「那邊的態度如何?」「他們已經向銀河公會聯盟保證,不會主動攻擊列車危及列車安全。」雖然控制了厄爾巴星上的大陸,但剛開始佔領了整個星系的喜悅早己從詹姆-凱莫的心中消失了。如今整個行星數億的人口都置於他統治之下,然而管理一個星球可比領導一支軍隊難多了。各種民生政務都得面面具到,稍有差遲就會出問題,如果不是厄爾巴星上的大部分民眾同情和支持反叛軍,現在整個行星恐怕早就亂成一團了,要真得亂成了一團了反叛軍不肖說什麼再繼續進攻了,能不能組織起有效的防禦都很成問題。現在凱莫甚至有點懷疑,當初聯邦政府軍是不是故意放棄厄爾巴星的,就算不是,眼下的情況也肯定是那位隆凱達所刻意造成的。這次在靠近北極的沿海地區發生水災,一個處理不好,就有可能讓厄爾巴星的民眾對叛軍失去那原本就脆弱的信心,但是以反叛軍中本就已捉襟見肘的後勤保障,很難再拿出物資對受災地區施以援助。此時銀河公會聯盟的捐助無疑是雪中送炭,當然啦價值僅十億的物資不過是杯水車薪,但有了勝於無。唯一讓人感到棘手的是銀河公會聯盟竟然會從銀河帝國來輛磁能列車來,不過那幾個從帝國僱傭來的人,在這兒和大傢伙還處得不錯,再來輛列車的話想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反響吧,但願如此!政府軍那邊都表了態了,也就不顧慮那麼多了,詹姆-凱莫考慮了一下之後做了決定。「哼——!是嗎。看來我們也沒什麼好反對的,好吧!告訴他們我們接受捐助,不過列車的任何行動都必須在我們的監督員下進行。」「是,將軍!」艾吉領命卻沒有退下的意思。「還有事?」「是……的……,將軍!」艾吉說得依然是吞吞吐吐的。「什麼事?!」凱莫有些不悅起來,艾吉這傢伙是搞什麼鬼,匯報個事情也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那邊希望我們能休戰十二個小時。」凱莫聞言之下嘴角不禁撇了撇,「休戰!開玩笑吧?!那些傢伙的腦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告訴他們,我們拒絕!」「將軍……!」「怎麼?你認為我們應該同意休戰!有什麼理由嗎?」「將軍,那邊提議後天休戰十二個小時,也就是銀河聯盟的捐助的物資到達的時候,這樣對我們有利。」「那邊不是保證了不主動攻擊的嗎?休不休戰還不一樣,說點更有說服力的理由吧。」凱莫盯著艾吉臉上變幻的神情說道。艾吉的嘴角浮起一縷苦笑如實說道:「將軍!說實話,就算我們不想休戰,恐怕也不得不事實上的處於休戰狀態!」「噢——!會這樣嗎?」「後天是聯邦例行的前線勞軍的日子,會有演出所以……。」艾吉的話沒說完,就被凱莫打斷。「我知道,幾個所謂的明星而矣,會有那麼大能量,讓我們的士兵不願出戰嗎?」「別的人肯定沒有,但是龍婉星的話,就很難說。」艾吉低著頭說道。「龍婉星!那是誰?」詹姆-凱莫顯然對這個名字不熟悉。「嗯,是個歌手,保守的估計,軍中有七成以上的年輕士兵是她歌迷。」艾吉對於詹姆-凱莫不知道龍婉星,略有些意外。「這樣……,哼——!她唱歌有那麼好聽嗎?」「將軍!這個如果我們不休戰的話,發動攻擊要真的傷到勞軍團中的某些人的話,很有可能引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將軍三思。」見將軍似仍就無意休戰,艾吉的額頭上有些冒汗了。「好了,休戰就休戰吧,我們的部隊也難得休整一下,你去辦吧!對了找人把慕容曉開請來,我有些東西要交給她。」「謝謝!將軍,我這就去。將軍其實這首歌就是龍婉星唱的。」艾吉中校說著退出了辦公室。詹姆-凱莫看著消失在門外的背影,聽著依然在室內迴盪著的悠揚清悅的歌聲,不禁恍然,這女孩的歌唱得還真不錯!「凱莫將軍,聽艾吉中校說你有東西要給我!」剛返回基地,就碰到了艾吉中校,我正想著如何找個借口會見下詹姆-凱莫將軍讓他幫點小忙的,這下正好,厚著臉皮跟著曉開來到將軍的辦公室,曉開知道我跟來就沒啥好事,搶先開口說道。「是的,我想這東西,對你們應該有所幫助的。」詹姆-凱莫說著,打開一個保險櫃,從裡面很小心的取出一個小盒子來。將盒子放到桌子上,打開盒蓋後,詹姆-凱莫將盒子推到曉開的眼前。「是什麼東西?」見曉開看向盒中的眼神竟然有些癡迷,我好奇的近過頭去也想看個究竟。然而我卻有點失望,盒中只有一塊有些殘損的泛著水藍色光澤的小方塊塊。「藍寶石!?」女孩子對這類東西應當是很著迷的,我理所當然的將盒中那小方塊塊當成了寶石。「笨蛋!芯片啦。」曉開瞪了我一眼說道。見我仍是一頭霧水,詹姆凱莫說道:「這是聯FY—301型通用突擊機甲的主控芯片,這枚芯片是在海狄龍星上找到的,它就是那台被帝國間諜搶去用來刺殺詹姆。霍特和奧伊德將軍的突擊機甲上的主控芯片。」「噢——!這麼說你們已經知道誰是刺殺者囉?」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很遺憾!因為有人啟用了機甲上的自毀裝置,使得芯片受到損壞,我們無法讀取裡面的記錄。所以現在還不知道那傢伙是誰。」「哦——!」我放下心來。「這個芯片損壞雖然有些嚴重,但我看也不是不能修復了,修復之後內裡記錄的資料就可以讀取了。」曉開的一句話,又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詹姆-凱莫眼中一亮,卻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嘗試過,但沒有成功,不知慕容小姐有多大的把握修復芯片?」「至少百分之五十吧,修復好之後……?」「內裡的資料,就由你來讀取吧,只是別忘了考備一份給我們,如果有關於那個傢伙的信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好的,不過這個芯片顏色,沒記錯的話不應該是這個顏色的吧?!」「沒錯,原本是像水晶一般無色透明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它異變成了現在的顏色。慕容小姐如果能一併查出原因的話,我們可以給予雙倍的酬勞。」「盡量吧。」曉開不置可否的答道。伸手拿起放在眼前的盒子,仔細的端詳著盒中那有些殘損的水藍色芯片,曉開忽然喃喃的說道:「這東西還真的是好漂亮喔!」「你們還有其它的事嗎?」詹姆-凱莫問話是我從心不在焉的狀態參數回過神來。「噢!差點忘了,有沒有什麼可供人水下呼吸的裝備,幫我弄幾套。」「供人水下呼吸的裝備?你要的是潛水服吧?」「潛水服?對對對!能給我弄幾套嗎?」我不是很清楚潛水服是什麼,但要想神不鬼不覺的進入聯邦在布翁裡亞海圍繞著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建起來的浮城,恐怕潛水進去是最好的辦法了。「沒問題。能問下你們要潛水服做什麼用嗎?」詹姆-凱莫有些好奇的問道。「當然,我想潛進布翁裡亞海上的浮城,去把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給弄過來。」「你說的是真的?」詹姆-凱莫一臉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模樣,見我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又問道。「當然是真的啦!對了明、後兩天你們能不能發動一、兩次的反擊,目標就是聯邦在布翁裡亞海上的浮城。如何?」我近一步的提需要更多的幫助。詹姆-凱莫雙眉輕簇,反擊?!談何容易?政府軍隨時有可能在厄爾巴星的任何地方登陸,防禦都必須還來及,還反擊!不過老這麼被動的等政府軍攻過來也不是辦法,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在造當的地域集中優勢兵力打一下反擊戰,這些傢伙想來是準備乘亂潛水進入浮城,如果他們真的能搶到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的話未尚不是件好事,要是搶不到呢?想到這詹姆-凱莫說道:「反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事必須有詳細的計劃安排,還得調動兵力,最快也得到後去了,而且如果你們失敗的話怎麼辦?」「這個……,算我們的私自行動吧,如果被抓住的話,我們盡最大努力不洩露與你們有關的任何事情的合作關係。怎麼樣?」「嗯——!行,不過到時候我們可能不會承認你們是我們的人,你們很有可能被當做帝國間諜處死,希望你們有心裡準備!」詹姆-凱莫的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的威脅說道。我不以為意反問道:「如果我們成功了呢?」「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就是你們的了,同時我還會給所有參加行動的人員,十萬的獎金。」詹姆凱莫很乾脆的說道。「才獎十萬!是不是少了點?哎喲」我習慣性的討價還價,結果被曉開在暗地裡狠狠的踩了我一腳,「哎——!算了,有總比沒有強,好就這麼決定了。」「很好,希望你們能帶給我好消息。」從詹姆凱莫處告辭出來,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不遠不近的跟著曉開,看著曉開來到她的房間門口,我拿不定主意是否跟進去的時候曉開突然回頭,「跟著我幹嘛?」「這個、那個……,噢,我想看看你怎麼修復那個芯片。」我說的可是實話。曉開很是懷疑得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得我如芒在背正想轉身開溜,卻聽曉開說道:「進來吧。」關好房門曉開拿出她的袖珍電腦,連接上一台設備,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東,看起來像是個掃瞄儀,曉開將那枚受損的芯片,放在那儀器的一個小托板上,不知她按了個什麼按鈕,一縷光線就在那芯片上掃過來又掃過去的,還不發出一、兩聲「嘀、嘀、」的音。起初我看著到還覺得挺新奇,然而如此單調的重複十分鐘後,我開始有點後悔了,轉動了一下因為一直盯著看而有些僵硬的脖子。只見曉開依然一眨也不眨的雙眼直盯著袖珍電腦的顯示屏,我不禁對這女孩子的耐性深表佩服。「哎,上次你幫特沃德翻錄的歌碟上的那些加密文件你解開了嗎?」我百無聊賴這下,想起件事了其實也是沒話找話說,否則實在是太悶了。「你對那些文件很好奇?」曉開盯著屏幕頭也沒回一下,問道。「是啊!」「可是我記得你說過好奇心會害死人的,你難道不怕嗎?」「拜託!我說的是會害死無數只螞蟻的,又沒說會害死人,不要隨便亂改別人話好不好,再說啦天塌下了有高個頂著,我不過有點胖而已有啥好怕的。」恨恨的磨著牙,瞧那架式可能是有心要剋人,可能是考慮到某些影響不好,曉開最終還是放棄了,一雙手指飛快的在袖珍電腦的鍵盤上點動了幾下,「已經解出來了,有興趣的話自己看吧。」我湊到屏幕跟前,仔細的察看起上面所顯示出來的文件內容來。「嗯——!《超級生命體研發計劃》!!這…這……東西竟然還有人再研究!!!」心裡暗暗吃了一驚,急急往下翻了幾頁,沒錯!同樣的瘋狂的計劃!不惜拿活人來做活體實驗,這種東丁留著遲早是個禍害。我抬手就要去按刪除鍵,不成想一旁慕容曉開疾手快,一伸手就將我的手托住了,「你想幹嘛?」「不幹嘛只是後背有點癢想撓一撓。」將抬起的手伸到背上抓了抓,裝著隨意的說道。「你想刪除它!?你真的想要刪除的話應該先選定文件,然後再按刪除鍵。」曉開平靜的說道。「哦——!多謝指教。」按照曉所說的正要再次刪除又聽曉開說道:「這只是一個副本而已,你不想知道是誰制定的這計劃,不想連根把他剷除嗎?」曉開的一番話讓我聽得很有些驚詫,這小丫頭很有些想法嘛!不錯!「別用那種眼光盯著我,看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只是我也不喜歡這種所謂的超級研發計劃而已。不過……」曉開欲言又止。「不過?你想說,『這不過是人類科技發展的一個必然過程,這個計劃畢竟也是人類智慧的結晶』是吧?我呸,人類的進化發展自有規律,像這種所謂的智慧不要也罷。」我不屑的說道。「咦——!沒想到,你正經起來,還滿是那麼回事的耶。」曉開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著我說道。「嘿嘿——!那當然我在家的時候別人都稱我是天才的喔。」我洋洋自得的說道。一句話說得曉開腦門上青筋直冒:才誇一句這小子就找不到北了,真是……!「我的意思是說人家這個計劃,也是為了人類自身好,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如果我們人類個個都成了超級生命體的話,不就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嗎?」我無可奈何的聳聳肩,「這麼深奧的話題,我可討論不來,不過我到是記得另外一句話,『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好像是這樣沒錯。喂——!你那芯片修得怎麼樣了,是不是快修好了?」見那縷光線對芯片的掃瞄速度越來起慢,我有些急不可耐了。「修好?!還早著了,剛剛只是確定芯片的受損程度和受損區域,知道了這些才能制定相應的修補方案。要修補的話,可不是在這裡就能完成的需要用到的設備多著呢。」曉開的一席話立時把我說木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這麼麻煩也不早說!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曉開已經把袖珍電腦和芯片收撿了起來。「你準備怎麼做?」我問道。「損壞嚴重,我準備寄給我爺爺讓他想想辦法,幫幫忙。」「我說的是那個。」「那個?哦——!我想先留著,估計會有人找上門來,到時就看你的啦!」我苦苦的咧了咧嘴說道:「你最好再多加幾道密碼鎖,我可不希望再有什麼人知道這東西。」「放心啦!交給我這專家處理好了,對了!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能做到?」「什麼事啊!?」「替我搶個星……。」「哎喲——!時間不早,現在是就餐時間,有啥事吃了飯再談吧。」「獨孤戰!你給我站住——!」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從曉開那兒跑出來,我直接就找到林荷特。一進門就看見納西雷斯也在屋裡,見我進來,納西雷斯衝我打著招呼道,「小子好久不見了,這段時間還好嗎?」「還行!怎麼你又運了批貨來?這回賺了不少吧?」我搬了把椅子在納西雷斯對面坐下,頗有些羨慕的問道。「哪裡?只剛收回點本錢來而已。」「那麼慘!?該不會是怕我找你借錢吧!」「你想借錢?」納西雷斯不以為意的反問道。「是啊,我想買艘飛船,你借點錢給我怎麼樣?」我開玩笑的說道。「你想買飛船?那正好,我手頭上有些現貨賣給你,五折優惠,也剩得你到處借錢了。」納西雷斯熱心的向我推銷起他手上那些用不上的搶來的商用飛船來。「哎——!算了,不想借錢就直說好了。我那些朋友在貢極海上還好嗎?」「放心啦!有我女朋友在一定會把他們照顧得賓至如歸的。」「賓至如歸到不用,只要不出事就好。」「你怕會出什麼事?」「奧塞斯家族的人沒有到貢極海找你的麻煩嗎?」我沒有回答納西雷斯的問題而是問道。「沒有,哎——!你來這應訪不是專程來找我說這些事的怕。」納西雷斯的話,讓我想起到這兒來是幹嘛的,「哈——!差點把正事給忘,林荷特船長,我想後天開始行動,只有一天時間您能和慕容曉開,計劃好詳細的行動步驟嗎?」「你真的要去搶?一天時間雖說倉促了點,到也來得及,那你準備怎麼進去?」「潛水。」「潛水?!距離太遠了吧!」林荷特記得當初說過要搶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之後,他研究了一下相關的資料,知道克拉達納號停在離海岸有近千海里的海面上,潛水過去,可能還沒摸到船,累都累死了。「不用潛很遠的,我讓詹姆-凱莫發動反擊,然後再趁亂搭下順風船,很快就能潛進浮城的,進了城再想辦法上克拉達納號。說不定我們好運氣直接潛到船上去,就發了!」在我看來我的計劃是錢途一片光明。納西雷斯在旁,半天也沒聽明白我和林荷特在說什麼,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聽話的意思好像是要去搶什麼,是不是呀?」「是呀,沒錢買,只好去搶艘飛船來咯。」「呵呵——!小子你不會是想改行當星際海盜吧,歡迎你加入我們喲,你想搶哪能艘船說來聽聽,讓我這個老牌海盜給你好好指點指點,幫你提供點寶貴經驗。」納西雷斯笑著說道。「就你!?」我用挑剔的眼光瞧了瞧,有些得意的納西雷斯,沒理他。「喂——!那些可是我十數年累積直來的,非常非常寶貴的經驗啵,換別人就是出錢來習我還不一定告訴他呢!看在咱們是朋友的面上,我免費送你好了。」任納西雷斯花言巧語,我就是不為所動,納西雷斯正拿我沒轍的時候,林荷槍實彈特開口說道:「克拉達納號。」「克拉達納號?」納西雷斯以為自己聽錯了。「對,克拉達納號,聯邦宇宙軍的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林荷特詳細得重複了一遍。只見納西雷斯的腰似乎是被什麼閃到了,一下沒坐穩「撲通「連人帶椅摔倒在地。「嘿——!你沒事吧?只是搶個戰列巡洋艦而已,又不是要你去,至於那激動嗎?」我揶揄的說道。「沒有,這個椅子不太穩。你們有多少人去?」納西雷斯爬起身來,扶起椅子又問道。「大概,六、七個人吧,是不是太多了點?」正要往椅子上坐的納西雷斯,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不知是摔痛了還是咋的,臉上的肌肉扭曲,讓人看不出他是笑還是哭來,不過有點到是可以肯定,連摔兩跤對他的身心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大雲,還要等多久才?」雖然在厄爾巴星的同步軌道上並沒有等多長的時間,但是吳月瓏卻早已是時焦慮之極了。即使有近百艘的聯邦戰艦護衛著專用飛船,但是老呆在這同步軌道上,吳月瓏的心裡總是忐忑不安有著很不好的感覺,或許應該勸阻婉星小姐取消這次的行程安排。「正在和地面聯繫,應該很快就會有專機來接婉星小姐了。」同樣是為龍婉星工作,作為保護龍婉星的眾保鏢之首的倪雲比吳月瓏這位龍婉星的私人助理更加擔心龍婉星的安全,然而這種時候卻也不好對吳月瓏說什麼,只能是說些安慰人的話。「真希望,能快點站到地面上」對於吳月瓏的話,倪雲是深表贊同,在這太空裡,多呆一分鐘就多份遇上叛軍艦隊的危險。雖說,聯邦政府軍那方面已向叛軍提出了休戰要求,但叛軍似乎並不想休戰的樣子,現在此行的目的地布翁裡亞海浮城。附近的海域正進行著激烈的空戰看叛軍的樣子似乎是想強行攻佔浮城。說實話倪雲到是很有點希望叛軍能佔領浮城,那樣子龍婉星也就不用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去做什麼演出了。「我再去問問艦長。」倪雲道。「不用了。」獨自站在舷窗旁眺望星空的龍婉星阻止道。龍婉星知道他們倆是在擔心她的安全,但這次一起應邀來為聯邦軍做前線慰問演出的有二十多個人,她可不想顯得與眾不同,受到特殊的優待。※※※還有十分鐘就要到商定的休戰時間了但叛軍的機甲戰鬥編隊卻仍舊沒有撤退的跡象,如果不是隆凱達將軍有命令,納奈早就將手頭上的預備隊投入戰鬥了。然面將軍的命名是為了顯示,休戰的誠意,只許攔腰不許主動攻擊。真不知道隆凱達將軍是怎麼想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戰況似乎愈趨激烈,在浮城中也隱約能聽見遠處的遠空中傳來隆隆的爆炸聲。「打得還真是很激烈呀!」看著遠方天際不時綻開來的一團團黑色煙霧,同樣一直關注著戰況的溫格奈感歎道。「是啊看上去真得是很激烈。」叛軍已經發動了十數個波次的進攻了,每次來得都是氣勢洶洶的,遇到阻擊就用遠程攻擊武器「乒乒乓乓」的放上一通,然後再轉上幾圈,隨即撤退,十幾輪攻勢下來,雖說打得熱鬧,但雙方的戰果都不初步的戰報統計,各自的損失都還保持在個位數上。納奈早就看出,叛軍的攻擊似是另有所圖,但是叛軍如此不惜彈藥的發動所謂的攻擊到低是為了什麼呢?納奈一直想不通。「看上去?!呵呵——!不知他們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兩個人說話間就聽觀測平台下有說道:「喂——!你們兩個那麼好的興致不在指揮部裡呆著指揮,跑到這上面來!」納奈尋聲一看,原來是阿普特,「你也上來吧。」「這個……」阿普特為難的指了指正聞聲跑過來的衛兵,他到是想上觀測平台但剛才就是被衛兵阻止了。納奈沖幾個衛兵揮了揮手,「沒事!你們下去吧。讓阿普特先生上來。」「情況如何?」阿普特走上平台問道。「這個你應該去總指揮部那邊打聽吧,那邊的情況報告肯定會比這兒詳得多的。」溫格奈說道「那兒,我也要進得去才行呀。」阿普特無奈的說道。「呵呵!也對。」納奈笑了笑說,「不過擅自洩露軍事機密那可是重罪。」「得,我自己看不行嗎,借你的望遠鏡用用。」阿普特說著拿過納奈的望遠鏡,自顧自的在平台上向遠處的戰區觀望起來。「奇怪,打得好像是挺激烈的,不過怎能麼看起來和實彈演習差不多,叛軍那邊到底想幹嘛?」「怎麼看出什麼來了嗎?」溫格奈聽見阿普特在那自言自語的,於是問道。「啊,很難說,好像有什麼陰謀?對了!還有多久到約定的休戰時間?」溫格奈看了看表,「還有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什麼?希望叛軍指揮官的表沒壞,只有兩分多鐘了,他們不會是想毀約吧?」阿普特有些擔心的問道。「哼!要真的毀約那還好了。」納奈哼了聲略有些遺憾的說道,「他們開始撤退了!」載著龍婉星的專機終於安全的降落在克拉達納號上的專用停機坪上,原定的安排中就是要用克拉達納號那巨大的艦體作為演出的舞台背影,所以將龍婉星一行直接安排在克拉達納號上,這樣即安全又省去不少麻煩。離開了觀測平台阿普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接通專用衛星電話,不一會一個來回走動的身影出現在通訊屏幕上。「博士讓你久等了,龍婉星小姐已經安全抵達了,演出會按時舉行,真可惜您不能來,不過你請放心,我一定會找個最好的位置為您錄一盤最好的現場實況的。」「哼,那就拜託了!」艾特博士對於自己不能親臨現場很是有些不高興,「希望你不會忘了替我跟她要親筆簽名。」「那個……!是一定的啦。」雖然阿普特很不情願去找那麼個唱歌的小女孩要什麼簽名,但為了和博士處好關係,也不得不應承下來。「博士你那邊的情況可還好?」「一點都不好!那些傢伙也不知從那知道,那個計劃是我主持的,正在到處找我,不和你多說了,免得又被人找來,另外有件事,找回來的光碟有被複製過的痕跡,裡面的文件雖然經過加密,但難保不會被人破解,該怎麼著你看著辦吧。」阿普特正想追問詳細的情況但那頭的艾特博士已經掛斷了通訊。白天的激戰意料之中的落下了帷幕,聯邦軍的前線慰問演出在傍晚時分拉開了帷幕。演出是在露天舉起的,舞台佈置在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一側的廣場上,方圓數公里的廣場上所有礙眼的障礙物都被清理走了,靠近戰列巡洋艦的舞台前站了一排維持秩序的憲兵,舞台後一條寬敞的自動舷梯,連接到克拉達納號艦體內,那是供在正在艦內休息室休息的演員們,上下舞台用的。演出會場邊,一些沒有被安排到勤務的連隊在已經整隊進場了。也有些我行我素的老兵油子和幾個參謀部的下級軍官,三三兩兩走進了會場,這些人進了會場,一般都挑個不顯眼地方座下,因為演出還沒正式開始,坐的地方太顯眼的話被當官的看到的話,那傢伙一心血來潮指不定會給你派個什麼事,讓你看不成演出,何況那些好位置都是給大官們留的。就在大多數的聯邦軍的官兵們正在迫不急待的等待著演出開始的時候,卻沒人注意到,兩個穿著聯邦少尉軍服的軍官,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會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東張西望著。「怎麼辦?要不要取消行動?」一隻眼睛上蒙著只眼罩的聯邦少尉在一旁那位身材略有些臃腫少尉的耳朵邊問道。「等等再說,說不定特沃德和曉開他們會有好消息。」好不容不得易才潛進來,我可不想就此取消掉行動。計劃剛開始還挺順利的,然而當我們一行六個人脫下潛水服換上聯邦軍的制服,來到位於克拉達納號側舷的廣場上時,立時就傻了眼。沒想到聯邦軍尉問演出的舞台竟然搭在克拉達納號的邊上!眾目睽睽之下,我們縱有天大的本領,想要不引人注目的混上克拉達納號,那也是困難之極。眼下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欣古雅和林荷特分別跟著特沃德和曉開,去看看能否繞到另一側登艦,而我和托博爾因為體貌特徵太過顯眼,所以只有混在三三兩兩的人從中,呆地廣場上盡量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演出會場上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不一會廣場上就坐滿了,偌大的廣場上坐了數萬人,除了偶爾傳來的竊竊私語聲,卻是安靜得很。隨著悅耳的音樂聲響起,演出的正式開始,場上的氣氛逐漸活躍起來,不少人開始不安心待在後排開始往前擠去。特沃德和曉開他們還沒有回來,我不禁也有些坐不住了。※※※「將軍,演出開始了,您不去看演出嗎?」留在總指揮部內執勤的魯古曼,見將軍的辦公室裡還有燈光,推開門一看,隆凱達將軍依舊坐在辦公桌前翻閱著文件,有些詫異的提醒到。「噢——!是嗎?呵呵,我都忘了,是該好好放鬆一下,魯古曼一齊去嗎?」隆凱達抬頭問道。魯古曼很是遺憾的道:「對不起將軍,我還要執勤。」「哈——!那還真是有點遺憾呢,我去看演出了,有重要的事就通知我。」隆凱達收拾好文件說道。「是的將軍。」「哈哈——!年輕人以後有的是機會。」隆凱達來到魯古曼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頭。見魯古曼還是有些沮喪,隆凱達說道:「要不這樣吧,反正我對那些演出也不喜歡看,我來替你,你去看演出吧。」「將軍,那怎麼行!?」「怎麼不行,快去吧。」「對不起將軍!我剛才不該發牢騷的,請您處罰。」魯古曼恭恭敬敬的向隆凱達敬了個禮說道。「哎——!什麼時候跟隨什麼嗎,算了,不去算了,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執勤總可以吧。」隆凱達揮了揮手說。「將軍,……。」魯古曼還想說什麼,就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位和他一樣執星的情報官急沖沖的往這邊跑了過來。「報告!將軍,剛收到最高統帥部轉來的緊急情報,叛軍間諜已經潛入布翁裡亞海浮城,情報來源可靠。將軍,我建議立即終止演出。」「叛軍間諜!最高統帥部的那些傢伙的消息還真是很靈通,那有沒有具體的潛入時間和人數呢?」隆凱達聽了情報官的報告,不禁有些生氣,想想真是有些讓人氣餒,自己這個前線指揮官所在的基地,被人潛入自己不知道,還是後方的那些老傢伙告訴他的,隆凱達思量著是否應該好好整頓整頓手下的情報部了。隆凱達接過情報官遞過來的一份文件看了看,又瞧了瞧手腕上的表,「六個人?不到一個小時前從水下潛進來的,魯古曼你有什麼好意見嗎?」「將軍!我也認為應該立即終止演出。」「是嗎?你去把納奈和溫格奈將軍找來,還有阿普特先生他們應該會在一起,快去吧。」隆凱達向魯古曼命令道。※※※「不行,現在不能終止演出,終止才剛開始的演出肯定會讓他們產生警覺的,一旦讓那些潛入者發覺是他們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只會讓他們加快行動速度,甚至促使他們提前行動,那時數以萬計的人擁擠在廣場上發生混亂,後果不堪想像。」溫格奈少將一行來到總指揮部見到隆凱達將軍瞭解了情況之後,溫格奈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阿普特先生,你認為呢?」隆凱達掃了眼在旁低著頭的阿普特。「我同意溫格奈和納奈少將的建議。」納奈聽了阿普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根本就什麼建議也沒提他就同意了,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會推卸責任呢!「那你們有什麼好建議嗎?」隆凱達扭頭看向納奈和溫格奈。「我建議最好能先弄清敵人的目標是什麼,這樣我產就可發有目的的針對,對方的行動做出必要的安排。」溫格奈說道。納奈知道這位老友不喜歡打沒把握的仗,只是目前的情況下要在短時間內弄清敵人潛入浮城所為何來,不太現實。「這個……,我看目前的情報還不足以判斷吧。」「對,眼下我們只知道,敵人潛入的時間和數量。至於他們的目標目前還不明確。」隆凱達說道。納奈隨即提出了他的意見。「那麼我建議演出照常進行,只命令憲兵加強對會場的控制,只許進不許出。同時,加強指揮部、裝備庫等要害部門的守衛,人手可以從那些沒能進入會場而在各自營區中收看現場轉播的連隊中抽調。當然首先必須對那些連隊的人員進行清點,確認無誤後再進行調動以免被敵方混入。在加強守衛之後,我們再將會場封鎖,等演出結束後,各部以連隊為單位順次離場,那時那些潛入者,就算肋生雙翅也難逃我們的天羅地網。」「喔——!那麼納奈你是認為那些潛入者會混在廣場上看演出的士兵中咯。」隆凱達問道。「是的,將軍。而且我認為,敵人要下手的話演出結束散場前後的混亂將是他們最好的機會和掩護。」「的確,各位還有什麼異議嗎?」隆凱達對於納奈的判斷深表贊同。「這麼做……,來得及嗎?」魯古曼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一個個的核對過去可是要花不少時間的,萬一還沒完成,那六個潛進來的傢伙就開始行動了那可怎辦?「放心吧,時間上足夠了,演出大約在三個小時後才結束,我們來得及。」溫格奈看了看自己的表說道。一直沒吭聲的阿普特,在一旁心中暗道:但願如此!不知最後一個出場的是誰,如果是龍婉星的話,那可有點麻煩!         第一百二十三章     忐忑不安中曉開、林荷特在廣場上找到了我和托博爾,見到他們,完全不知道行蹤已經洩露的我心中仍就抱著點點僥倖,希望他們帶來的是好的消息。曉開徑直來到近旁,一句話也沒說兩隻眼睛直往舞台上瞧。「怎麼樣?」我問道。跟在曉開身後的林荷特衝我搖了搖頭,我明白了,現在就等特沃德和欣古雅了,如果他們那頭也找到上克拉達納號的方法和路徑的話,那麼這回就真的是白跑這一趟了,呆會可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從這逃出去,進來容易出去難,總不能讓聯邦軍的救援船,再專程送我一趟吧!「那兩個小子呢?」林荷特問道。「還沒來。」我說道。「這兩小子到哪閒逛去了,都這時候還沒來?」林荷特也有些發愁的說道。「他們不會迷路吧?」托博爾在旁嘟囔道。「很難說!我去前面看看,你幫我拿著這個。」曉開說著將樣東西塞到我手中,隨後向前擠去,不知是不是因為美女的關係,擋在前面的那些聯邦兵還挺賣穿著聯邦軍士官服的曉開的帳,不一會她就消失在人叢中了。我低頭看了看手上曉開剛才塞給我的東西,嗯?!是副銀灰色的寬邊眼鏡!「找到什麼了嗎?」「沒有,只有一堆破爛,欣古雅你猜他們會把那台機甲放在什麼地方?」站在庫房門口的欣古雅一隻手支著下巴說道:「這個很難說,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不會放在這種地方,一定會放在個密秘的所在。」「那會在哪兒?」「嘁——!都說了是密秘的地方,我怎能會知道。」特沃德抬手一拳擂在欣古雅的腦袋上,「去你的死小子!敢玩我!」「那裡那裡,不敢不敢!不過我們耽擱了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去和他們會合了?」「嗯——!那邊還有座庫房,去那兒找找看看,這裡離廣場太遠了點,待會攔輛車過去。」「攔車!好主意。」這兩小子膽子夠大,也不想想他們的身份,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有得瞧了。特沃德和欣古雅本來是出來探路的,七彎八繞之下很不巧就來到了庫房區,特沃德也就趁機摸進去試圖找出點關於聯邦那台超級機甲「雪煞」的蛛絲馬跡,他沒想過能在庫房中輕易的找到雪煞,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幾乎找遍整個的庫房區,居然連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發現。特沃德原以為根椐那些庫存中的物資和彈藥能看出點什麼來,然而庫房中堆放的全是些常規裝備,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台超級機甲沒有存放在附近。「一無所獲?」見特沃德再次垂頭喪氣,從庫房中溜了出來,欣古雅明知故問道。特沃德白了欣古雅一眼點了點頭。有些幸災樂[禍的欣古雅,隨口安慰著特沃德來:「別那麼失望,說不定那台機甲就在克拉達納號上,咱們幫那小子把飛船搶過來,還外送一台超級機甲,呵呵——!這會可真是發到家了!」「行了!少廢話,有沒有車過來?去攔車去!」特沃德聽出欣古雅話中帶刺,知道他氣自己光掂著自己的那台改裝後的白無常,也不想想辦法把那台改裝後的黑無常弄出來,其實到不是特沃德不想,只是看情況那台經過改裝的黑無常,根本就不在厄爾巴星上,有什麼辦法可想?兩人的運氣還不錯,七彎八繞的出了庫房區不久,就看見車道上一輛飛車由遠而近,見飛車駛近,兩個小子神態自若的沖飛車招起手來,這倆小子居然也不考慮下可能會遇到什麼人,要是碰上聯邦軍的高官,嘿嘿——!可就有這兩位瞧得了!飛車在特沃德和欣古雅座的身邊停住,車窗打了開來車裡只有司機一個人,「兩位有什麼事嗎?」那人問道。「搭個便車行嗎?」特沃德俯身向車內問道。「搭便車!你們去哪兒?」「去演出的會場。」「哦——!那上來吧。」上了車司機一邊重新發動飛車,一邊問道,「兩位怎麼現在才去看演出?」特沃德和欣古雅警惕的交換了下眼色,開車的這位沒有穿軍服,一般的聯邦平民見到軍人都不會多話問東問西的,眼前這位有點不一樣莫非有些來頭,還是慎重為妙。「你是平民?」特沃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這麼做一來可以暗示對方注意自己的身份;二來這傢伙如果真有點來頭的話接下來就會自報身份了。「我是阿普特,兩位……?」「阿普特!噢——!行政長官大人,失敬失敬,少尉特德和少尉欣古,向您敬禮,我們剛剛換班所以現在才去看演出。」還好臨出發前對聯邦布翁裡亞海上的浮城情況,有些瞭解不至於露了馬腳,不過特沃德後背還是止不住滲出冷汗來,心說,什麼車子不好攔偏偏攔住,人家行政長官的車子,這為長官說起來也太平易近人了點吧,居然也讓他們兩個小兵上車,嗯——!奇怪!這傢伙不也沒去看演出?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開著車在這麼個小城裡轉悠什麼?難道說出事了?!一直瞧著車窗外的欣古雅,忽然暗地裡捅了特沃德一下,特沃德眨了眨眼,那意思是問怎麼啦?欣古雅收回望向車外的目光,在座位低下用手指了指方向,特沃德隨意的往車外掃了一眼,就斜靠到座位上,瞇起了眼睛,假裝打起盹來。他已經看見飛車經過的道路兩旁的夜色中隱隱約約有一隊隊人影在跑動,好像是部隊在集合,希望不是針對他們的行動就好。然而可是好的希望總是破滅得快吧,不一會阿普特的幾句話,就讓特沃德的希望成了泡影!「你們也接到命令吧?」阿普特見兩個搭車的聯邦少尉,先後往車窗外眇知道他們看見了車窗外在調動連隊,只是看樣子這兩個少尉並不很驚訝的樣子,於是問道。「命令?」見兩個少尉再次以警惕的目光看著自己,該不會拿自己當間諜了吧?阿普特忙笑著解釋道:「我剛檢察完平民區那邊,已確定那邊沒有可疑的人員,你們軍方這裡應該也快了吧?」「啊——!是,我們也接到命令讓我們到會場核對我們連隊的人員,沒想到行政長官的行動這麼快,您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看來我們要向大人您好多多學習了。」特沃德立時就反應了過來,還不忘說上些奉承話。「我們只有命令,大人能否透露點詳細情況?」欣古雅見阿普特面露笑容,忙趁熱打鐵,希望能多套點情報出來。「這個,我也只知道大概有六名敵方人員潛入,具體的詳情我也不知道,好了到了。兩位可要用心執行命令,千萬莫要放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希望二位能給我們帶來好消息。」阿普特在路邊停下車,前面不遠就是正在演出的廣場了。「是大人,謝謝大人,大人走好。」目送飛車遠去,特沃德和欣古雅長長舒了口氣。少尉特德和少尉欣古有趣的名字,不知是那個連隊的可惜剛才忘了問了,有些面熟的樣子,難道見過?應該不會是最近見過,否則不會沒印象的?難道是……?想到那最不可能的可能,阿普特連忙剎住飛車按下車內的通訊鍵,嗯!沒信號!?查看了下通訊器電源指示器亮著,出故障了?不可能吧,試著轉了轉頻率,還是沒信號,不會是天線出問題了吧?阿普特下車看了看,只見後車頂上的天線正以一種不自然的姿態豎在那裡,下意識中抬手一扶,原本還豎著的天線倒在了阿普特的手中。特沃德和欣古雅擠進廣場之中,雖然推了擠去的費了點力氣但兩人總算沒花太多時間,就找到托博爾和我。「哎——!小子從哪弄副眼鏡來戴?在那裝斯文。」特沃德見我的臉上架了副不知從哪弄來的眼鏡,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嘴巴都合不攏了不由好奇的問道。欣古雅這時也走上前來在我耳邊小聲嘀咕道:「該不會是透視的吧?」咦——!這小子怎麼猜得這麼準?難道貌岸然說以前用過?我詫異的點了點頭。「真的?」欣古雅將信將疑的又問道。「全透視,不信你自己看。」我隨手摘下眼鏡遞給了欣古雅。欣古雅一把抓過眼鏡,戴上就往舞台上手舞台足蹈的倩女看去。「兩個色鬼,……」特沃德在一旁略有不滿的嘟囔著,然而話音還沒落他就看到欣古雅原本因興奮而有些發紅的臉皮,刷的一下就白了,而且還白中泛青。嗯——!莫非是刺激過頭了?!就在特沃德一腦袋問號的時候我將眼鏡從已經呆如木雞的欣古雅臉上取了下來。「怎麼樣夠精彩吧?」「夠精彩!」「夠瘋狂吧。」「夠瘋狂!」「夠刺激吧。入骨三分!」「……,太刺激了!」「我看看。」我和欣古雅才幾句話就讓特沃德心癢難耐,特沃德從我手上拿過那副眼鏡戴著往舞台上眇去,全然沒注意到我和欣古雅座臉上浮起的狡笑,以及托博爾和林荷特臉上那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原本一群養眼的漂亮妹妹們在眼鏡的作用下,變成了一群手舞足蹈的骷髏,特沃德終於深刻的理解了那所謂的「全透視」的含意。被人捉弄了偏偏又發不出脾氣了,靠!誰讓自己那麼好奇來的,幸好龍婉星沒出場,否則……,特沃德很難確定是否會再喜歡她唱的歌,也說不定會更喜歡!「還真是全透視!入骨三分!入骨三分!!你小子的品位有夠奇怪的。」特沃德悻悻的咕噥著,狠狠的將眼鏡放進我懷中。我接住眼鏡說道:「呵呵——!別誤會,這玩意不是我的,對了那個龍婉星馬上要出場了,你不想讓她給你留個很另類印象?」「……」眼看特沃德有暴走的跡象,一旁早就看不過眼的林荷特打著圓周場說道:「好了,別把正事給忘。」托博爾這時也不失時機趕緊小聲問道:「你們那邊情況如何?」「不太好!」特沃德沒再搭理我,答道。「我想有人已經道,我們在這兒了。」特沃德將返回來時碰到的事詳細說了一遍。「會不會是碰巧?」林荷特問道。「不可能,不過我推斷他們在演出結束後才會有所行動,我們是走還是……?」特沃土德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並且問道。見幾個的目光都看著我,我有些為難的搔了搔頭,用只有我們幾個人聽得見的聲調說道,「這個曉開到前面去了,我們也到前面去看看吧說不定會有機會。」特沃土德他們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同說道:「你開路。」「就我這體形胖了點吧!」眼前擁擠的人從讓我很是猶豫不決,「要不等會再說現在離散場應訪還有一會吧。」「也行,估計還有一個小時才會結束。」林荷特從懷中掏出表看了看問道,「你們沒留下什麼讓人懷疑的破綻吧?」「那當然。」特沃德道。「嘿嘿——!就算有什麼破綻,讓那傢伙知道了他也不可能及時通知給其他人的。」欣古雅有些得意的說道。「這話怎麼說?你小子不是做了什麼吧?」特沃德心裡湧起不好的感覺,以他對欣古雅的瞭解,這小子做的事十有八、九是畫蛇添足。「我下車的時候順手折斷了那傢伙車上的天線,不過放心只要沒有人去動它就不會倒,而且看起來和好的差……不……。咋啦?!」欣古雅發覺身旁這幾個傢伙看自己的眼光隨著自己的話是起來起不對頭,忙打住話頭問道。「笨蛋,你不如直接告訴人家你是誰好了,看來得提前……了。」懊惱得訓斥著欣古雅的特沃土德發覺自己的聲音太大了點引來周圍不少聯邦軍士兵的側目,不得已下將快到嘴邊的「行動」兩個字嚥了下去。此時的舞台上除去幾點星星點點的瑩火之外所有的聚光全都關閉了,就在眾人屏息靜待之時有如天簌之音的音樂聲響起,設置在克拉達納號側舷外甲板上臨時做為舞檯燈光的探照燈一一點亮,分佈在通往舞台的舷梯兩側一共六盞探照燈如眾星捧月一般映照出正從舷梯上款款而下的婀娜身影。現場幾台攝像機的鏡頭也全部集中到了舷梯上,隨著那身影的向舞台緩緩移動著。「熱烈歡迎龍婉星小姐。」主持人的話並沒有引來預想中的掌聲和歡呼聲,廣場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靜靜的等待著。龍婉星對於這種狀況到是習以為常了,她知道偌大的廣場上為何沒有一點聲音,因為大家都迫不急待想聽那與天簌之音合為一體的美妙歌聲。不過與往常不同的是龍婉星有點沮喪的發現,在廣度場一角靜靜悄悄的人群中,有幾個身影正旁若無人的往前擠著,很是刺眼!那幾個傢伙看來不是來聽她唱歌的!※※※「報告,監測到兩個來歷不明的信號。」「能確定具體方位嗎?」「監測到信號的時間太短,很難確定。」「很難?那就是能確定咯,盡快確定準確方位。納奈你怎麼看?」溫格奈對監測噦下達完命令後,向一直盯著信號監測器的顯示屏的納奈問道。從現場傳來的畫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幫助,鏡頭大多集中在舞台上,還有如信號監測器來的好用。納奈摸了摸下巴說:「很難說,大致範圍已經可以肯定是在城裡,沒估計錯的話,應該是那些潛進來的傢伙們在互通消息。我看我還是到前面去看著,有新的情況,就通知我。」納奈說著正了正軍服就要出門,迎面就碰上了正急沖沖往指揮部裡走的阿普特。「唉,納奈你上哪去?」阿普特攔住奈納問道。「剛剛發現兩個來歷不明的信號,估計是那些潛入者在互通信息,怕他們有所行動,所以我想去前面盯著點,你那邊情況如何?」「是嗎?!我那邊到是有個壞消息,不過所有的非軍事人員都核對過了沒問題,壞消息是,那些潛入者已經知道行蹤洩露了,他們很可能會提前行動。」「你怎麼知道的?」納奈狐疑的看著阿普特問道。「哈,我回來的路上,碰上那些傢伙了,他們看到了我們部隊的調動,而且還折了我車上的天線。」阿普特苦笑著說道。「什麼?你去匯報,我先趕過去,希望來得及調整部署。」說完納奈頭也不回的跳上自己的專用飛車往演出現場趕去。指揮部裡,隆凱達聽取了阿普特的匯報後,雙眉不由得鎖到了一起,「立即停止演出將所有慰問團成員撤往安全的地方,封鎖會場有抗命鬧事者,憲兵可以就地予以槍決。」隆凱達果斷下達了命令,事情發展到目前的狀態下,因混亂引起的損失肯定是難以避免的了。現在只能用雷霆手段將損失壓制到最小。「隆將軍,這個……。」阿普特似乎想說什麼但猶豫中又閉上了嘴巴。「阿普特先生有什麼意見嗎?你可以先保留,溫格奈,你怎麼還不去執行我的命令?」隆凱達見溫格奈也站在一旁沒有行動,有些生氣的訓斥道。「將軍現在在舞台上的是那個龍婉星,是否等她唱完之後我們再行動?」溫格奈建議道。「等——!?溫格奈少將,在戰爭中,多等一分鐘,損失就有可能擴大十倍,甚至百倍,更可能會演變成致命的失敗,立即去按我的命令執行。您如果覺得有困難的話,我可以讓別人來執行。」隆凱達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明白了將軍,您的命令我一定會很好的予以完成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點觸式通訊器,和普通通訊器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個點觸開關,通訊的時候將想要聯絡傳輸的內容輸入到通訊器中,可以是語音或其它的信息,然後觸動點觸開關就能發出很短促的信號脈衝,將輸入的內容傳送出去,而接收方的通訊器收到信號就會用既定的程式將脈衝信號還原,以避開可能的監測,而且非接收方收到的只肢是單調的脈衝噪音而矣。憑著這麼個小玩意我們終於在舞台前找到了慕容曉開。「嘿,你可真會跑,擠得累死我了。」我站在曉開身後發著牢騷。「呵——!我準備呆會去接你們呢!你們就自己擠過來了,佩服!」曉開原本準備等會回頭,由她開路把我們領到前面來,伺機而動,我們自己過來了到省了她不少事。說真格的!我也沒想到能這麼順利的擠到前排來,廣場上仍舊很擁擠,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個龍婉星的歌聲的緣故,那些被我擠開的人都是很配合的讓到兩邊,不管軍銜大小既是被我踩了一腳居然也沒人衝我發火,以至於我不得不在暗地裡懷疑那個丫頭的歌聲有催眠的魔力。「啊哈——!彼此、彼此!」我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們要提前行動了,你不介意吧!」「提前行動?」曉開一愣。「咦——!你跑前面來,難道不是為了瞧瞧能否製造點混亂,好讓我們混到那上面去的嗎?」我在曉開耳邊問道。「哼——!是啊!」曉開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貌岸然我指的是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我這麼盡心盡力的幫你,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呀?」「表示??!應該——!我親你一下好了。」我開玩笑的說道。曉開惱怒中,正要回身揍人,卻被身旁的林荷特按住了肩膀,「有人來了。」只見一名軍官領著一隊全副武裝的憲兵衝進了廣場來到了舞台下,那名軍官直接就走上了舞台衝著龍婉星做了個請停止的手勢。雖然很不情願,但龍婉星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很配合的停止了演唱。「轟——!」她這一停不要緊,台下立時就炸了鍋了,不滿期的叫嚷聲只沖雲霄,更有不少不明飛行物沖那站在舞台上的軍官砸去。原本就在台前維持秩序那些沒拿武器的憲兵已經無力阻止那些往前擁擠的士兵了,而後來的那些全副武裝的憲兵已做好了開火的準備?見眼前的情況突然間變得如此糟糕,龍婉星在舞台上往前走了幾步,她想問問那個聯邦軍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希望能幫上點幫。然而還沒走兩步,就隱約聽見台下亂哄哄的人群中有人喊道:「毒氣彈!」隨著喊聲,突然騰起的濃重的煙霧將所有人的視線都遮掩住了。※※※「還是晚了一步。」站在舞台上納奈不禁有些懊惱。接到溫格奈傳來的命令,納奈立即就帶著隊全副武裝的憲兵衝進廣場,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讓人把龍婉星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台上台下就被煙霧籠罩住了,煙霧騰起的時候納奈就知道,那根本就是尋常的煙霧彈,而不是什麼「毒氣彈。」混亂中隱約感覺到有人正往舞台上跑來,納奈心中暗道不好,憑著印象往龍婉星所站的方位置挪了挪,伸手往煙霧中抓去,卻是落了個空。納奈剛用手在煙霧中劃拉了兩下,就聽得「登、登、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直衝他所在的方位跑了過來。「誰在那裡?我是納奈將軍,我命令你立即離開舞台。」「哦——!納奈將軍幸會幸會!我是獨孤戰啦!我朋友想要份龍婉星的親筆簽名,呵呵!不會花太長時間的簽到了我們就走。」煙霧中有人笑呵呵的說道。「站住!你不是聯邦……。」納奈的話沒說完後腦勺上就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撲倒在地。廣場上煙霧騰起的那一刻,往前擁擠的人群立時就亂做了一團,有的士兵扭頭就往回跑,而有的則不辨識東西,埋頭就往沒有煙霧的地方鑽。不知是那個倒霉鬼腳下不穩,一跤摔下去,廣場上立時就倒了一大片。「各位請保持鎮靜!那只是普通的煙霧彈,而並非毒氣,請諸位不要忘了你們是聯邦軍人,我是溫格奈將軍,請各位保持鎮靜,原地待命!」就在混亂不堪的當口,從廣場外的架設起的高音喇叭中傳來一陣喊話聲。「各部軍官,立即約束各自所屬,以連隊為單位秩序離場,離場時將對各位的身份進行核對,請予以配合。各部如發現可疑人物請立即報告憲兵和核對人員。」紛亂的廣場上隨著高音喇叭中的反覆的喊話聲,漸漸恢復了秩序,畢竟在場的都是些軍人。大多數人從慌亂中鎮靜了下來,開始按高音喇叭中傳來的命令行動起來。只是籠罩在舞台周圍的煙霧仍就沒有散去,厚厚的煙霧反而沿著舷梯向著克拉達納號漫延開去。「將軍,我們已發現煙霧中目標正向克拉達納號移動,是否用火力攔截。」一名全副武裝的憲兵快步來到溫格奈的面前報告道。「納奈將軍呢?」溫格奈問道。「納奈將軍的下落尚未查明。」「是嗎?具我所知,那個龍婉星也被困在了煙霧中下落不明,回去告訴你們長官,立即帶幾個人進煙霧裡把人給我救出來,否則讓他等著撤職吧。」溫格奈的聲間不高,但冷冷的語氣足以讓那位憲兵混身冷汗直冒了。「溫格奈,情況如何?」總指揮部裡坐鎮指揮的隆凱達,在通訊器裡向溫格奈尋問著最新的情況。「將軍,局勢基本處於控制之中,騷亂已平息。現在那些潛入者正憑借煙霧的掩護向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靠近,而且他們可能持有人質,雖然動用了特種觀測器材,但干擾嚴重無法分辨潛入者和人質,我已下令克拉達納號關閉所有進出口,以免讓潛入者進入艦艇內部。」「很好,慰問團的所有人員都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嗎?」「大部份人員已經轉移。」「大部份?還有人沒轉移嗎?」「是的,將軍。」「是誰?」「是龍婉星小姐。」「龍婉星?又是她!納奈呢?」「他可能也落到那些潛入者的手上了。」「笨蛋!好吧那邊的情況由你隨機處置,盡量保證納奈和那個龍婉星的安全,至於那些潛入者死活無論,盡快把他們解決掉,休戰的時間不多了。」「我明白,將軍。」※※※「喂——!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把門打開。」見曉開蹲在舷艙門邊搗鼓了好一會,也沒能把舷艙門打開,我不由得著急起來,四周圍的煙霧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煙霧一散我們這幾個,還不得被近萬嚴陣以待的聯邦軍象打靶一樣打成篩子。「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曉開被我說得心煩,怒道。我連忙閉嘴,我的嘴是閉上了可一旁有人存心不讓曉開耳根清靜。「放了我!我是你們聯邦軍請來的尊貴客人,你們這麼做是犯罪,是無恥卑劣的,你們再不放了我,我會送你們上法庭的。快放了我——!」有人在我身後喊道。「特沃德,讓她閉嘴,不閉嘴就脫光她的衣服,然後把她扔出去。」我回頭向那個多嘴而且還有點弄不清楚目前狀況的傢伙威脅道。這招很靈,喊叫聲卡然而止。「下流!喂——,把眼鏡給我。」曉開頭也沒回的說道。「什麼?噢,眼鏡。」我忙把戴著的眼鏡摘了下來,遞給曉開,要不是有這眼鏡在煙霧中早就不辨東西南北了,只是不知曉開拿來到底是做何用途的。只見曉開戴上眼鏡,在她自己的袖珍電腦上擺弄了兩下,從電腦的兩端冒出兩根細長的探針來,曉開小心的將探針刺入,她剛才搗鼓的舷艙門旁輔助控制盒中,「啪、啪」兩朵電為花閃過,已關閉的舷艙門應聲而開。「行了,可以進去了。」曉開收回探針取下眼鏡說道。「托博爾,小心點!可能會有埋伏。」我示意托博爾打頭。托博爾會意領先進了艙門,林荷特隨後跟了進去。「龍婉星小姐是吧,這位是特沃德,他對你是仰慕已久,很希望能得到你的親筆簽名,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太倉促,忘了準備紙和筆,只是這麼好的機會我想沒人會放棄的,所以還是麻煩我們尊貴的龍婉星小姐再陪我們一會,順便當當我們的護身符,我想你不會介意吧。」見正被特沃德和欣古雅攔住去路的那個多嘴而且還有點弄不清楚目前狀況的傢伙,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不得以又費了一番口舌。龍婉星聽明白了我的話,恨恨得瞪了我一眼,「介意!我很介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為現在的所作所為而後悔的。」「你小子做得太過火了吧!」特沃德看著龍婉星進了舷艙門,湊到我身邊板著面孔說道。「靠!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你好!煙霧要散了,再耽擱咱們就跑不掉了。」我在特沃德的胳膊上拍了拍說道,「曉開……。」「知道了,那個龍婉星由我來陪著好了,唉——!可憐的女孩子,竟然捲到這種事裡來了,真是太不幸了!」慕容曉開那氾濫的愛心,估計能把人給淹死!不過她到沒會錯我的意思。※※※眼看著煙霧就要散去,溫格奈調集廣場周圍所有的探照燈照向煙霧籠罩的範圍以防,潛入者趁隙而逃。調集了燈光,安排好狙擊手,就見漸漸稀薄的煙霧中幾名全副武裝的憲兵架著一個人走了出來,那人在憲兵的攙扶下直接往溫格奈所在的位置走來。「納奈!你沒事吧?」溫格奈一眼就認了出來。原本是想把納奈也弄過來當擋箭牌的,但是我下手重了點,把人打趴下了,抬著個人的話實在不方便行動,所以只有作罷。「還好,只是頭上挨了一下,腦袋有些暈!現在情況如何,抓住那些老鼠了嗎?」來到溫格奈近旁,納奈用手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那些老鼠狡猾得很,現在他們想往克拉達納號躲,我已經下令封鎖所有的出入口了。」「那就好,艦上有做安排嗎?」「放心吧,我已經聯絡了克拉達納號的船長,人手現在估計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已無路可逃了。」「希望如此。他們劫持了龍婉星,上面的意見如何?」「嗯,盡量保證安全。」溫格奈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嗎?那就好,煙霧散了看來他們沒機會進入艦艇內了。」納奈的話剛說完就見溫格奈的臉色一變。「他們進去了!媽的,外面所有的佈置都白費了!」溫格奈惱怒的罵道。納奈推開扶著他的憲兵說道:「那些傢伙應該走不了多遠,調隊人給我,我去包抄他們的後路。」「……,好吧,你小心點,向隆將軍報告下情況。」溫格奈調了一隊人出來,納奈立即領著他們沿著舷梯往克拉達納號上衝去。然而不一會,納奈就折了回來,「快調一隊機甲過。」納奈想起那個在煙霧中將他打暈的傢伙,叫獨孤戰來著,這麼說來的話那些傢伙身上肯定帶有微型機甲庫,至少有兩台突擊機甲,看來他們的火力要比想像中的強大得多。※※※就在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外的聯邦軍忙著調兵遣將,往戰艦內增援的時候,我們一行七個人在托博爾那台突擊機甲的火力支援下,很輕鬆的擊潰了艦上陸戰隊的攔截,深入到了艦艇的內腑之中。我那台機甲嗎?呵呵——!好鋼要用到刀刃上,現在還不是我出擊的時候。曉開再次在如迷宮般的艦內通道中找到一處終端,將她的袖珍電腦接駁入艦艇的局域網絡確定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我們現在第二主甲板下,繼續往上走的話將到達主艦橋,再上一層往前就是艦艇上的指揮中心,中心控制室就在它下面,怎麼樣?我們是就這麼逃回去,還是按你原來的計劃行動?」曉開簡明扼要得說了下我們當前所處的位置,隨後向我問道。進都必須進來了,就這麼跑了實在有些不甘心,而且想來聯邦軍也沒可能讓我們輕易逃走的,肯定會調集重型裝備來攔截我們的。聯邦軍很可能不惜將這艘戰列巡洋艦,就此全部拆掉也要抓住我們,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倒霉了,因為我暫時還不想把這艘艦艇給拆掉。費盡腦汁捉摸了一會,我拿定主意說道:「這樣吧,原來的計劃稍微改改,就這麼著,大家以為如何?」我將調整過的計劃說了出來,就聽林荷特感歎的說道。「小子!我服了你了,這麼個難題出出來就算我是聯邦軍的指揮官,恐怕也很難做出抉擇呢!」「呵呵——!我很英明吧!」我得意的笑了起來。「可惜!聯邦軍的指揮官不是我,希望你的計劃有用!」林荷特的這句話立時讓我從得意的高峰跌落到沮喪的深谷中,氣死我了!有什麼話就不能一次說完嗎?!※※※「莫非那些傢伙的潛入目標就是克拉達納號?!」接到溫格奈傳來的新的情況報告,隆凱達很快做出了判斷,然而所得的結論,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如果真得如所判斷的那樣,一旦讓那些傢伙得手,聯邦軍駐防在這座浮城上的十數萬人將全軍覆沒。只是瞬間隆凱達就將所有的可能性前前後後想了一遍,可是就憑六個人可能嗎?「魯古曼,聯絡叛軍最高指揮官,就說我隆凱達將軍,聯邦厄爾巴星平叛前總指揮官有問題要請教。」隆凱達希望從不同的途徑確認一下。聯絡叛軍的最高指揮官出奇的順利,順利得讓人不能不懷疑那位指揮官先生,一直就等在通訊器的旁邊。「我是詹姆-凱莫將軍,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叛軍最高指揮官,隆凱達將軍是吧,聽說你有問題要請教?不知是什麼問題,我知道答案的話一定會如實相告。」通訊屏幕上那看起來還算和藹的中年人,說得很客氣。「你肯定知道答案的。」隆凱達不慍不火的說道,「不知閣下為何不遵守休戰協議,向我方派出戰鬥人員潛入我浮城進行破壞,如此卑劣的行為實非君子所為,希望閣下能給個適當的解釋,否則戰端立開,對雙方都沒好處。」一絲不易覺查的笑意從詹姆-凱莫的眼中掠過,請教?哼,說得好聽!看來那些小子們幹得不錯。看來隆凱達到現在為止還拿他們沒辦法,可惜呀——!自己的手下要是個個都像他們那樣這場戰爭可能早就結束了。人家既然「誠心」的請教了,那還是給個可能會讓人滿意的答案吧         正文第一百二十五章     「隆凱達將軍,雖然我並沒有完全明白你所說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是可能肯定的就是,我方並沒有做出任何破壞休戰的行為,如果有什麼人在休戰期間進入你們在布翁裡亞海上的浮城進行破壞,請你一定要相信,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屬下,所以他們決對不會是我派遣去的。據我估計他們很可能是些亡命之徒,你們要是捉住了他們,想來厄爾巴星上眾多的平民百姓會對你們感激不盡的!」詹姆-凱莫辟哩叭啦說了一大堆,一點實質性的內容也沒有,不過是拐了個彎否認了叛軍與這事件的關係。「既然如此!不知可否請你方協助我們抓捕這伙亡命之徒。」「協助!?」「對,這伙匪徒狡猾之極,極有可能向你方區域內逃竄,為了避免也給你方造成損失,所以我希望在這些匪徒往你方區域內逃竄時,你們那方面能派出人手予以堵截。」說得挺合情合理的,如果真如詹姆-凱莫所說,隆凱達的要求不算過分,可惜事實並非如此。隆凱達剛把話說完,詹姆-凱莫就在心裡嘀咕起來:人雖然不是我這邊派的,但畢竟是經過自己同意的,不派人去支援,就已經很過意不去了,還幫著去堵截,呵呵——!沒可能的吧!詹姆-凱莫打了個哈哈道:「哈——!這種小事,舉手之勞而已。不過政府軍的能力我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幾個小小的亡命之徒而已,就不用我們出面了吧!況且被有心人知道了說你鉤結叛軍的話,隆將軍你日後的仕途可就堪憂了!」「多謝操心,你方既然不願派兵的話,可否准許我方人員,在你方區域內自由行動,直到將這伙匪徒全部抓獲。」隆凱達欺詹姆-凱莫並不瞭解目前的事態發展,所以想滿天要價弄點好處再說。「隆將軍你在說笑話吧!雖然我們休戰,可仍就是敵對的雙方,你方士兵在我方區域內自由行動?你不如直接讓我們投降好了。他們要是真的逃到了我方區域,我方自會處理,請嚴令你的屬下,莫要追過沿海岸線劃分的臨時分界線,否則我方將認為是無視休戰的挑釁行為,予以攻擊。請切記!告辭。」詹姆-凱莫掛斷了通訊。「哼——!狡猾的傢伙。」隆凱達冷哼了一聲,目前看來,那些潛入者並非為了摧毀以克拉達納號為中心的浮城而來,否則叛軍指揮官,大可以開空頭支票,表示願意協助穩住他們這面,同時還能藉機集結兵力,以備在那些傢伙得手時發動最後的攻擊。叛軍指揮官居然放棄了!有意思!那些傢伙到底是所Y衛茨兀烤褪搶吹返仿儀狼藍薧恣C炕拐媸羌父齜榪竦募一錚褽p貌換腰搶辭攬死襛酮燥暩芨蘁F蠷□陌桑。?隆凱達想到這最不可能的可能性,也不禁搖了搖頭。再次按下通訊按鈕,隆凱達說道:「給我聯絡格浦爾少校。」從北極將這位「雪煞」的駕駛員和他的超級機甲搶救出來後,就被安置在了克拉達納號上,原本沒有最高統帥部的特令,隆凱達是無法給其下命令的,但是目前的特殊狀況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在戰艦的內部進行戰鬥,即便是最寬敞的通道上勉強也只能容下兩台機甲並排行進,做戰術機動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即使是一台機甲也只能做一些簡簡單單的避讓動作,如果是正規的登艦作戰在敵方的戰艦上的話,大可不必顧忌機甲的重火力對戰艦內部造成的損害,可眼下即非正規的登陸艦戰又是在自已的艦艇上,更何況作為整個浮城核心克拉達納號,要是真得被打得到處的窟窿沉到海底的話,這座浮城也就跟著玩完了。艦內不甚寬敞的空間和種種客觀情況的限制,使得聯邦軍既是調出了機甲增援也很難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又不能一味的增派兵力,火力發揮不起來再多的兵也是徒勞的浪費。而那些個潛入者則沒有這些顧忌,他們只要扼守著通道口,就足以給追擊他們的聯邦軍造成重大殺傷,而聯邦軍想依托通道口阻擊的時候卻總是被對方機甲從牆壁中撞出來殺個措手不及。戰艦內的不少艙室已經受到破壞,不過看起來到現在為止還沒對戰艦的內部基礎構造成太大的損害,但是時間長了誰又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當務之急是要壓制住對方的機甲才行!然而兩個機甲小隊投了進去,全被人家當靶子打了,一點作為也沒有。不愧是參加過星際機甲大賽的機甲高手,普通的機甲兵根本不是對手,只有動用超級機甲了,能駕駛超級機甲的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就算操控技術上還略有差距,也會被超級機甲那卓越的性能所彌補。有現成的自然要好好的利用一下。「將軍,您找我?」格浦爾少校很快就出現在通訊屏上。「對!格浦爾少校正在發生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隆凱達開門見山的問道。「是的,略有耳聞,不知有何可效力之處?」格浦爾也沒多說費話。見格浦爾主動提出來要幫忙,隆凱達也不客氣,「希望少校你的雪煞能夠出動,替我們攔截住那些潛入者的機甲,否則我們很有可能會沉到海底去餵魚的。」「願意效勞!由您指揮還是由我自由攻擊?」「由你自由攻擊,對方的坐標方位呆會就會傳送到你的機甲上了。」「謝謝將軍,我這就出發!」格浦爾很乾脆的說道。※※※「老大在看什麼呢?」欣古雅捅了捅有些走神的特沃德問道。「我好像看到隊長了!」特沃德看著左前方的走廊說道。「隊長?」欣古雅一時沒明白特沃德說的是誰。「格浦爾少校。」「嗯?他怎麼會在這兒?該不會……?」欣古雅腦袋轉得也不慢。沒等欣古雅說完特沃土德就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去看看,你看好龍小姐。」「喂——!這樣不……行吧?」欣古雅沒來得及阻止,特沃德已經沿著左前方的走廊跑了下去。商量好行動方案之後分頭行事,特沃德、欣古雅和林荷特帶著龍婉星在托博爾的掩護下順著通道往位於戰艦後部的動力控制室而去。而我也放出「幽靈刃」和曉開往指揮中心克拉達納號的指揮中心殺去。一路殺到指揮中心附近眼見著轉上個彎就到,幾束光芒閃過,將我的機甲又趕回了彎角之後。原來早有一台重型機甲守在了指揮中心的大門外。隨手從通道牆壁上拆下一塊鋼板來充做盾牌,準備衝上去,擠坐在駕駛艙中的曉開將我攔住,「等等,這附近有六個信號,還有兩個信號正往這個方向移動,你能對付得了那麼多的機甲嗎?」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有些惱火的盯了曉開一眼,「你說了呢?」曉開想是沒料到我會發火,一下怔住了。就在曉開愣怔之間,我已操縱著「幽靈刃」在身前鋼板的掩護下撲向了那台聯邦軍的重型機甲。因為有所顧忌聯邦軍的重型機甲只裝備了電磁步槍,隨手拆下來的鋼板有效的削減了電磁步槍的威力,槍彈即使穿透了鋼板也很難對我的「幽靈刃」造成傷害。只是讓曉開那麼攔了一下,我雖然很順利的衝到了那台重機甲的跟前,但是對方的增援也到了,一左一右一邊一台突擊機甲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已經來不及用波動刀砍掉眼前的這台重機甲了,唉!就耽誤了那麼一會,這丫頭就讓我陷於三面夾擊的境地,後退?讓這三台機甲匯合在一起,強大的火力足以將我的攻擊全部封殺,到時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眼見聯邦軍前來增援的那兩台突擊機甲手中的電磁步槍瞄了過來,抬手扔掉了鋼板一把扣住試圖用電磁槍柄砸我的重型機甲的機械臂,往身前一帶。重心本就有些前傾的重機甲晃悠起來,情急這下駕駛員很迅速的往前邁了一步保持住了平衡。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被兩發電磁步槍彈擊中了。而已在瞬間和重機甲互換位置的「幽靈刃」亦手起刀落從後面削掉了重機甲的頭部監視器,連連受創的重機甲轟然摔倒在地。見打到了自己人,那兩台聯邦軍的突擊機甲忙收起電磁步槍拿出近戰狀備砍殺了上來。格鬥戰!正合我意。※※※「特沃德呢?」見只有欣古雅跟在身後林荷特連忙問道。「他可能去弄裝備去了吧。」欣古雅回答的很是含糊。「希望他不會迷路!」林荷特沒有多說什麼。特沃德跟著格浦爾走了一會,見沒有碰上其他的人,特沃德緊趕幾步來到格浦爾的身後。「隊長!近來可好?」特沃德伸的拍了拍格浦爾的肩頭。格浦爾一驚,回頭一看,「是你?……衛兵——!」看清身後來人,格浦爾立時就喊了起來,然而不等他喊第二聲,特沃德揮拳就將他打暈在地。「抱歉了格浦爾少校。」特沃德對已經倒在地上的格浦爾說道。將格浦爾身上翻了一遍,原先以為格浦爾會將「雪煞」存放在微型機甲庫中隨身攜帶,結果卻仍是一無所獲。「這傢伙到底把那台機甲放什麼地方去了?」特沃德陷入疑惑之中。機甲整備室中,幾個工作人員正在對馬上就要出擊的機甲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這是一處專用整備室,人員也是由總指揮親自調派的,就算如此他們專們調派來的人員也只能是對這個整備室內的機甲,進行一些基本裝置的維修,進入駕駛座艙是不被充許的,要對維修好的裝備進行整體調試的話,只能由那位掛著上校軍銜不息好相處的駕駛員來予以協助了。機甲準備完畢,那位少校駕駛員也如平常一樣埋著腦殼,連個招呼都沒和整備室中的工作人員打,逕直爬上機甲打開駕駛艙蓋坐了進去,工作人員忙撤除限制裝置,只是早已準備妥當的機甲卻遲遲沒有啟動。「身份確認失敗,你無權啟動。」「身份確認失敗,你無權啟動。五分鐘內沒有正大角的身份資料,系統將自動鎖閉。」「該死!」聽著駕駛艙中重複著的警告聲,特沃德惱火的罵了一聲。好不容易找到這台「雪煞」,進入駕駛艙中,卻被這台超級機甲上的身份辯識系統給攔住了。「嘿!我剛剛搶了台機甲,不過沒能通過身份驗證不能啟動,誰有什麼好辦法?」情急之下特沃土德打開脈衝式通訊器說道。「你小子怎麼回事?誰讓你去搶機甲的?!」收到特沃德的通訊我立時就在通訊器裡嚷嚷道。「呵呵——!我這也不是想給我們加強點火力嗎!」特沃德傻笑了兩聲在通訊器裡說道。我正待開口罵人,曉開已搶先說道:「想辦法格式掉存儲器就行。」「格掉存儲器!怎麼格?」「告訴我你的方位。」「方位?我也不知道在哪兒,喂——!他們要發現我了!有更好的辦法嗎?」特沃德看見一個工作人員正沿著修護平台向駕駛艙走來。遲遲未能啟動的機甲讓整室的工作人員以為是出了什麼故障,所以派了個人來看看。「把你的脈衝通訊器放到離機甲主控芯片最近的地方,一直開著,一會就好。」曉開很把握的說道。「我放在控制台上了,沒問題吧?」特沃德摘下通訊器放到了控制式台上。「可以,好了。」曉開的話音剛落,特沃德就聽得一聲刺耳的嘯叫聲從通訊器裡傳了過來,隨著嘯叫控制台上「砰——!」的冒起一溜火花。「行了,祝你好運!」「行了!好運?」通訊器竟然還能用,多多少少讓特沃德放了點心,只是他不太明白曉開說的「好運」是啥意思?剛剛佔領克拉達納號的指揮中心就收到特沃德的通訊,得知那小子擅自行動,差點沒把我氣死,本來就人手有了限那小子還自顧自的到處亂闖,要讓龍婉星這塊唯一的擋箭牌給跑了,大家都得玩完。曉開也不知是不是存心和我作對幫那小子取得了機甲的控制權,雖說只耽擱了那麼一小會,然而對於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我來的說,就像是過了半天似得。「怎麼樣?」「搞定了。」曉開正了正重新戴回耳朵裡的通訊器,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將她的袖珍電腦往克拉達納號指揮中心裡的中央處理器上連接。「還要多長時間?」「很難說。」曉開連接好電腦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數據說道,「估計至少要一個小時吧。」「還要一個小時,我可撐不了那麼久。」雷達屏上好幾個亮點正在往指揮中心移動,我和曉開已陷入包圍之中,要我頂一個小時,是打游擊的話那到沒問題,可要保證曉開的安全,我不可能四處機動的。「一個小時,你想要這艘船的話,你就得想辦法頂住,否則你就放棄,林荷特他們已到了預定位置,你快做決定。」曉開催促道。「絲——!聯邦軍的調動狀況如何?」「還是老樣子,重要部門和地點全都派了重兵把守,動力室、彈藥庫的兵力還在增加中。」曉開看了看依然還在工作的艦內監視網絡說道。「讓林荷特他們往上走,做做姿態!」林荷特他們往上走的話,將會抵達後舷外甲板,那兒有個停機坪,上面此時正停著一架穿梭機。我想讓聯邦軍的指揮官以為我們要逃跑,從而放鬆對動力室這類要害部門的防禦,以便我們有機可乘。※※※「什麼?目標大部人員正往主甲板移動!這些傢伙想做什麼?想逃?!」溫格奈收到新的情況報告,心裡立刻平添了不少疑問。溫格奈現在有兩種選擇,一、不理會對方,死守要害,那樣真的有可能讓那些傢伙跑掉。二、是調動克拉達納號上現有的兵力,全力圍追堵截,呵呵——!那樣的話就很可能讓他們乘隙佔據克拉達納號上的其它關鍵性目標。第三種選擇不是沒有,往克拉達納號增派更多的兵力,只是時間上肯定是趕不上趟了。而且那些潛入者已經佔據了克拉達納的指揮中心,控制了艦上的監測網絡,艦上所有的動靜基本都在他們掌握的之中,總之在安排新的行動之前一定要把指揮中心奪回來。想到這溫格奈對手下命令道:「加緊攻擊克拉達納號的指揮中心,其餘各部堅守,沒我命令不准擅自行動。」命令發出去不久就見納奈跑了過來,「溫格奈,那些傢伙要跑,為什麼不調派人手攔截?」「他們還佔著克拉達納的指揮中心,沒那麼快跑路的。」「你說他們是聲東擊西玩花樣?他們才幾個人應該整不出什麼花樣來的。」「很難說!」溫格奈對眼下的形勢估計可沒納奈那麼樂觀,「你的那些機甲情況如何?」「嗨!說起來就有氣,不能用重武器,而且用於機動的空間位置太少,機甲只能一台、兩台的往裡投,現在我手下的兩個中隊都被打殘了。」「這麼耗下去不是辦法!好在他們還沒有佔領彈藥庫和動力室,只佔了個指揮中心想要摧毀克拉達納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且我看他們佔克拉達納的指揮中心多半也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給另一隊製造機會,我看只要我們繼續鞏固幾個要害部門的防禦,讓他們無機可乘,那時他們可能才會真的要逃跑了。」溫格奈分析道。「有道理!不過你不會真得讓他們逃掉吧,後舷外甲板上可停著架專機,如果讓他們裹挾著人質登上那架專用穿梭機的話,我們很難再進行攔截了,除非犧牲掉那位作為人質的龍婉星小姐。那麼做的後果你應該也清楚,你有更好的辦法?」納奈覺得溫格奈說得不無道理,只是上頭下了命令不能放跑一個潛入者,莫非溫格奈已經有了計較?「辦法到是有一個,把握不是很大。是這樣子的……。」溫格奈將自己的打算和納奈說了一遍。納奈聽完點了點頭,「的確可行!不過那些傢伙也不是吃素的,我看再調隊機甲配合配合,成功的機會會更大。」「嗯——!是個好主意,我這就向隆將軍請示。」「那好,我去準備機甲和人員。」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     眼看再往上去就要上到克拉達納號的外層甲板了,林荷特停了下來向我詢問下一步的行動。「我們上來了,下步怎麼辦?」「原地待機!」我說道。聯邦軍那邊此時依就沒有調兵追截的跡象,到是克拉達納號內的監視網絡被破壞了不少,使得我們漸漸失去對艦上情況的掌握,局勢對於我們來說是越來越不利了。「林荷特,特沃德那小子,還沒與你們匯合嗎?」自從搶到機甲後特沃德就一直沒有聯繫,不知道這小子死哪兒去了。用那小子搶到的機甲協同托博爾的機甲的話,到可以試試強攻現在處於聯邦軍重兵把守下的動力室。或許該先占動力室,然後再打指揮中心的主意,不過從當時的距離上來說到艦上的指揮中心可比到動力室近多了,只是聯邦軍的兵力佈置和調動之快,讓人不能不佩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做好了防禦準備。已不記得打退了多少次聯邦軍的攻擊了,曉開還沒能控制住克拉達納號的中央處理器。通向指揮中心的幾條通道中此時已堆滿了被摧毀的機甲殘骸,堆積的殘骸為反裝甲手提供著良好的掩護。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正在殘骸在掩護下尋找著最佳的攻擊位置,可惜我拿他們沒有太多的辦法,衝上去用波動刀砍肯定不是明智之舉,近距離內很難躲開高能反裝甲火箭的攻擊,而向來不太用遠程攻擊武器的的我,臨出發前,也僅僅是隨意的給「幽靈刃」裝備了一把機甲用電磁步槍,且不說威力如何,就我那低得讓人汗顏準頭,根本無法對躲藏在機甲殘骸後的反裝甲手造成實質性的威脅。「糟糕!外層甲板上的監視器也被破壞了,他們很可能會在那兒佈置伏兵,我們要逃的話可得趕快了。」曉開抽空看了眼監視屏障說道。情況我也看到了,聯邦軍比我想像的聰明得多,停在後舷外甲板上的那架穿梭機,是我們逃跑的唯一一條生路,外甲板上的監視器被破壞掉,就算不把穿梭機弄走也難保聯邦軍不會在上面做手腳,我得趕快做決定,否則生路也會變成死路了。聯邦軍守在動力室的兵力沒有減少,隨著時間的推移反到有所增加,奪取飛船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唉——!」歎了口氣接通脈衝通訊器我說道,「撤,行動失敗!我們撤。」希望聯邦軍還來不及在那架穿梭機上做手腳。「收到,你們需不需要我們接應?」林荷特回復道。「不用了,你們立即搶佔穿梭機,小心點可能會有埋伏。」「明白,……」林荷特頓了頓問道,「特沃德怎麼辦?」「那小子!不用管他!他自己一個人說不定早就跑了。」我還沒說話,就聽欣古雅頗有些惱怒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過來。「呵——!那小子沒那麼惡劣吧,他逃出來應該沒問題。咦——!奇怪?」說話間我發現原本以為破壞掉的外甲板監視器忽然間恢復了,從監視屏上顯示出來的圖像看一切正常,後舷甲板上的停機坪上穿梭機仍就停在那裡。「怎麼啦?」林荷特問道。「外甲板上的情況有些奇怪,你們小心點。」「知道了,放心吧!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逃得過我的眼睛。」托博爾很是自信的在通訊器裡說道。「你們後面沒有追兵,最好等我們過來,再一起行動。」收拾好袖珍電腦的曉開這時建議道。「沒有追兵?!有意思!好,我們就在這兒休整一下,你們快點過來。」林荷特也發覺情況有些不妥,決定和我們匯合後再行動。「你沒意見吧?」已經做了決定曉開才問我的意見,讓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只有沒脾氣的說道:「沒意見、沒意見。」不知聯邦軍是否知道了我們要逃走,我和曉開撤出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的指揮中心之後,一路上居然沒有再遇到什麼像樣的攻擊,很輕鬆的匯合了林荷特一行。見到那位龍婉星小姐很是老實的跟著林荷特他們,我不禁有些奇怪。「喂——!這丫頭沒有逃跑嗎?」我悄悄的用機甲內的通訊器問托博爾。「沒有啊!怎麼你想她逃跑嗎?喂!小子你是不是憐香惜玉呀,想放人家走,說一聲好了。」托博爾揶揄的說道。「你小子想哪去了!?我是奇怪這女的怎麼變得這麼合作了?」「哈——!不知道了吧。」托博爾說道,「其實很簡單啦!我們只是讓她明白在目前的情況下與我們合作才是明智之舉而已。」「哦,這麼簡單!」「簡單?是你小子頭腦簡單吧。」「懶得和你說。」不再給托博爾損人的機會,我在脈衝通訊器中說道,「大家出發,托博爾打頭,我殿後,大家不要掉隊,曉開多準備幾個煙霧彈,聽我的命令,不要亂丟,好了行動,行動!」「!@#$%,誰讓你指揮的!」托博爾嘴上雖然罵罵咧咧的,可行動一點也不慢,當先開路順著主甲板通向外層甲板衝了上去。※※※銀河工會聯盟捐助的物資,由工會聯盟的飛船準時運抵了厄爾巴星的北極。飛船在停泊場中停穩,飛船前的艙口打了開來,一列拖著十節車箱的磁能列車開了出來。細心的人隱約能從車身醒目的紅十字標誌下分辨出那被覆蓋住的帝國徽標,紅十字據說是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傳統,源於一種國際性的志願救濟團體救護戰時病傷軍人和平民,也救濟其他災害的受難者,其標誌就是白地兒上加紅十字。沿用至今,在宇宙戰場上交戰方見到這種標識的物體和艦艇單位一般不會主動進攻。這次前來運送救助物資的帝國磁能列車用上這種標識,一來是為了以防萬一;二來這也的確是銀河工會聯盟的慣用標誌之一。列車停在了離貨運飛船不遠的雪地上,兩名身著帝國軍服的軍人隨著一個穿著件灰褐色長袍的老頭走出了車箱,三個人想是早就看到冰雪覆蓋的停泊場邊有人在迎接,一起走了過來。前來迎接的人不多,不算上正在忙碌的地勤人員,只有一個而已。來到近前,穿著灰褐色長袍的老頭也沒客套直接說道:「我是鮑克拉姆,銀河工會聯盟派出的協調員。這兩位是沃克車長和洛克上尉。」「歡迎!我是艾吉中校,詹姆-凱莫將軍因為有事脫不開身,所以不能親自來迎接,我謹代表凱莫將軍,向對我們伸出援助之手的銀河工會聯盟表示由衷的、誠摯的謝意。」艾吉機械的說著歡迎詞盡量不去看好兩個趾高氣揚的帝國軍人,免得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其實那兩位也沒怎麼著,很隨意的站在那位銀河工會聯盟協調員的身後,根本就沒想到要趾高氣揚的。「這些東西並不是給你們的,你們的將軍大可不必感謝。請告訴我災區的狀況吧,銀河工會聯盟希望這批物資能以最快的速度,全部送到災民手中。那些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盡快的完成這項工作,我想對大家都有好處的。」鮑克拉姆說得很直接,一點也不在意已經很有些尷尬的艾吉中校會做何感想。「……,幾位旅途勞累不如先休息一下吧。」艾吉知道這位協調員老頭因為自己之方不是很隆重的歡迎,有些生氣,不過客套話還是要說的,不受歡迎的是那些帝國人,可不是銀河公會聯盟。「不用了,許多災民現在在挨餓受凍,把援助物資送到他們手中,才是最要緊的事,艾吉中校請不要再耽誤時間了。」這位鮑克拉姆先生看來是個倔脾氣。「好吧,請稍候片刻。」有關受災地區相關文件,前來迎接的艾吉中校可沒帶在身上,原以為怎麼也得到會客室坐坐,說一下具體的援助安排,哪曾想到公會聯盟的協調員一來就要求展開援助工作,所以只好現找人去取相關的資料和文件了。※※※衝上克拉達納號的最上一層的甲板,出乎預料的時,這後舷外甲板上靜悄悄,黑乎乎的看不到一個人影,托博爾打開機甲上的聚光燈,往四周掃了一圈,一個聯邦軍士兵也沒看到。雷達屏上泛著點點的雪花,有干擾!情況不太妙!沒有追兵,也沒有攔截,什麼也沒發現反而讓我們心裡更加忐忑不安起來,不過百米遠的地方就是那個停機坪了,艙門大開的穿梭機在星光的映襯下泛著幽幽的寒光。托博爾操縱著機甲謹慎的往停機坪上的穿梭機移去,林荷特和欣古雅將「扶著」龍婉星的曉開護在中間也向穿梭機跑了過去。二十米、十米,眼看就能跑上搭在穿梭機舷門外那短短的不過數米的舷梯了,數道炫目的光芒劃破黑暗的空間,巨大的爆炸聲中托博爾的機甲倒在了甲板上。我僥倖躲過了大部分的攻擊,只是手中的波動刀因為擋格那小部份沒躲藏開的攻擊而被炸飛了。「大家沒事吧。」「還好啦!」托運博爾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傳了過來,針對他的攻擊都被他的那面巨盾擋了下來,擋雖然擋下了,但他那面巨盾和我的波動刀的下場差不多,被炸了個四分五裂,因為怕遭到連續攻擊,所以他索性倒下來裝做受到重創的樣子,順便也為跟在他後面不遠處的那四位提供一個不錯的掩蔽物。由於全部攻擊的目標就是我們這兩台機甲,所以林荷特他們到是有驚無險,迅速的躲到了托博爾那台機甲身側。「左三右四,不太好辦啦!」看著從左右兩舷的黑暗中冒出來的七台機甲,我的腦細胞立馬就死了一大片,真是讓人傷腦筋——!聯邦軍的機甲打開聚光燈將我們照住,其中一台機甲上有人用高音喇叭衝我們喊道:「立即放下武器,釋放人質,我們將按照星際戰爭條約優待你們。」「優待!?」對方的喊話讓呼得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難道貌岸然說我們放下武器、放了人質,這些傢伙會拿我們當座上客,吃香的喝辣的,住貴賓房不成?!沒這樣的好事吧?「優待俘虜,頂多讓你住單人牢房,餓不死。」托博爾知道我在想什麼。「嗯——!這好像不怎麼優待吧?」「至少你會活著。」「什麼?你是說他們會把我們全打死在這兒?可我們手上還有人質的喔?」「你認為人質能擋住他們?」對於托博爾的問題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對方還在喊話,我原本認為應該是能擋住的,但是……!「給你們十秒鐘考慮,十秒之後我們將發動攻擊。一、二、三……」靠!下了最後通碟了,才給十秒鐘考慮,這時間也太少了點吧!「擋不住,一人對付一邊,跟他們拼了!」我說道。「他們怎麼辦?」一旦我和托博爾出擊,失去掩護的曉開一行,萬一被炮火擊中,只怕沒人能活下來,可眼下就兩台機甲,不衝上去拼一下的話,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全軍覆沒。「七——。」「八——。」時間在一秒秒的流逝,我實在想不出即能拼掉對方,又能確保林荷特他們的安全的辦法。「嗨——!要幫忙嗎?」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過來,一個看起來和聯邦軍機甲信號一樣的亮點在雷達屏上閃過,很快和另一個聯邦軍的機甲信號重疊在一起。「&$%#¥,費話!動手啊!」只來得及罵了一句,我就趕緊操縱著「幽靈刃」往左方那三台聯邦軍機甲衝了過去。「我這邊有四個,好像不太公平啵。」特沃德那小子的費話還真多,不過總算他趕得及時,對方剛剛數完「九」,一台機甲就被他幹掉了。發覺被偷襲,聯邦軍機甲連忙發動了攻擊,不過卻是為時已晚,托博爾已很有默契的掩護林荷特他們上了穿梭機。※※※「呵——!被他們跑掉了還真是可惜。」看著克拉達納號上漸漸稀疏的彈道中,穿梭機拖著尾焰騰空而起,阿普特點燃一根雪茄吸了一口,走到溫格奈的身旁說道。「是啊,嗯,你什麼時候來的?」溫格奈沒想到站在身旁的是阿普特。「來了有一會了。」阿普特又吸了口雪茄說道。見溫格奈仍就一臉疑問的看著他,阿普特接著說道:「放心我對所謂的軍事機密不感興趣。」「我又沒拿你間諜,你這個時候來有事?」溫格奈問道。「是啊!」「什麼事?該不會是有對付那些潛入者的好辦法吧!你怎麼不早點來?」阿普特聽了溫格奈的話,叼著雪茄擺了擺手,「別誤會,我只是個行政官長,對於軍事方面沒啥好建議,我是來看能不能要到龍婉星簽名的。」溫格奈聞言,不禁有些氣結,「你恐怕要失望了,她在那架穿梭機上,我們沒能把她救出來。」「我知道。」阿普特吐了個煙圈平靜的說道,「我只是有些擔心這種半夜三更的時候,開著穿梭機飛來飛去的太危險,要是發生墜機之類的意外事見的話,到也不奇怪,就是可惜了以後再也要不到龍婉星小姐的親筆簽名了。」溫格奈皺了皺眉用手扇散飄散到眼前來的煙圈道:「放心吧,不會出現那樣的事的。」「哦——!真的嗎?」阿普特扔掉了雪茄問道。溫格奈點了點頭。「那真是太可惜了!」惋惜的搖著頭,阿普特說道。「又可惜什麼?」「可惜,那麼輕易的讓那些傢伙跑掉了。」「是挺可惜的!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溫格奈很想知道如果讓這位昔日的同窗來指揮這次行動,會怎麼做。「辦法當然有咯,就拿最後他們逃跑來說吧,完全可以把那架穿梭機給弄走,那樣的話他們又能逃到哪能兒去。」「把那些傢伙逼到死路的話,那位龍婉星小姐豈不是很危險?」「這樣也是,留下穿梭機也有辦法。挑幾個人埋伏到穿梭機裡,等到那些傢伙以為逃出生天時,突然發動襲擊,自可手到擒來。」阿普特想了想說道。「在穿梭機裡埋伏!那些人也不是等閒之輩,恐怕也會想到這點的吧?」「嗯——!那就再在穿梭機外頭做點文章,讓他們沒空去想不就得了。」阿普特剛說完就見,溫格奈臉上露出略有些得意的微笑,「你們……,早就想到了?」溫格奈沒有否認。「天啦!你們不如乾脆在穿梭機上安個炸彈好了。」阿普特又點上了支雪茄。「納奈挑的人,你放心吧!你會要到那位龍婉小姐的親筆簽名的。」「我更相信那些電子機械。」阿普特嘀咕著,「還不如直接炸了穿梭機。」那位龍婉星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艾特博士知道是由於聯邦軍方造成的話,不知博士會做何反應。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     潛入者逃出了浮城,而有關從最高統帥派來的超級機甲臨陣反水的消息也傳到了隆凱達的耳中。「不可能!加強艦內的搜索,找到格浦爾少校,問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魯古曼接到命令心說隆將軍是不是氣糊塗了,格浦爾少校已經反叛開著機甲跑了,那裡還能在克拉達綱號戰列巡洋艦上找到,將軍的命令又不能不執行,反正是下面的人頭痛與他何干。出乎魯古曼預料的是,派出的搜索人員還真就在克拉達納號上的一間雜物間裡找到了還在昏迷不醒的格浦爾少校。「格浦爾少校你的機甲呢?」隆凱達見到清醒過來的格浦爾厲聲問道。「對不起長官!它被人搶走了。」格浦低著頭不敢正視說道。「被人搶走了,像雪煞這樣的超級機甲不是有嚴格的身份辨識系統嗎?如果不是它的駕駛員,根本就不可能開走機甲。」「是的長官,但如果是它的前駕駛員,就有這個可能。」說起來格浦爾也是一肚子的火,機甲整備室裡那麼多的工作人員,居然沒有一個人認出那個大大咧咧走進整備室的傢伙是冒充的,否則怎麼可能讓人搶走雪煞。「前駕駛員?」「是的長官搶直雪煞的人是,前羈龍中隊的隊員特沃德,在那台機甲還沒有升級成為雪煞之前,特沃德是它的駕駛員。」「有意思!那樣子的機率不到1%,居然也能成,看來那些傢伙的運氣真是好的出奇,你下去吧!」隆凱達苦笑著說道,「不過你最好想想該如何說服最高統部的那些傢伙,我也會把今天的情況如實上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確是很難讓人信服。」目送格浦爾離開,隆凱達接通與溫格奈的通訊,「溫格奈你的計劃進行的如何?」「報告將軍,一切順利。」「很好!務必要一網打盡,還要那台機甲一定要搶回來。」「我明白,將軍。」※※※「哈——哈——哈哈——!」看見身後沒追兵,我不禁放心的大笑起來,總算逃出來了,回去得好好找那位詹姆-凱莫將軍算算帳!知道我們這次行動的就那麼幾個人,除去參加行動的這幾個人,納西雷斯是不可能出賣我們的,他還想在厄爾巴星上多撈點錢呢,出賣我們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流風影是公司裡的自己人,但他知道的不多。他只知道我們要行動但具體去哪能卻是沒有跟他說。剩下個詹姆-凱莫,雖說不知道出賣我們會對他有什麼好處,但是他的嫌疑最大。「小子——!別高興得太早了,穿梭機的燃料不多了。」林荷特傳來通訊道。「什麼?能飛到海岸嗎?」這地方除了剛剛從那裡面逃出來的浮城,四週一片汪洋,沒有燃料的話穿機恐怕就得一頭栽到海裡去了,總不能再飛回浮城去吧!「勉強夠用。」聽到這個消息讓人安心了一點,只要能飛到陸地上,就可以找個地方降落了。我、托博爾和特沃德駕駛著各自的機甲將穿機護在當中,往最近的海岸飛去。天剛濛濛亮時穿梭機順利的迫降在一處海灘上,托博爾和我分別將機甲降落在穿梭機的兩側,而特沃德的那台機甲,飛行姿態不怎麼好歪歪扭扭的很是艱難的降了下來,不過這小子的高度降了下來但是速度卻是沒減多少,特沃德顯然也意識到了,竭力想要改變機甲的空中姿態想要再飛起來,結果是機甲由俯衝變成橫滾;由橫滾改成平移;最後翻了兩跟頭,仰面朝天的鏟在沙灘上。「嘿——!你沒事吧?」我操縱著幽靈刃趕了過去。來到近前就見半截已埋在沙中的機甲座艙蓋已經打了開來,特沃德躺在裡頭有氣無力的衝我揮了揮手,「還好啦!只是有點點失控而已。」「那就好!」見特沃德沒事我正準備離開座艙下到地面,收起機甲。忽然聽到林荷特在通訊器裡說道:「事情有些蹊蹺,繼續警戒!」「怎麼啦?」我問道。「很難說。」「很難說?托博爾、特沃德繼續警戒我去看看。」林荷特用的是脈衝通訊器,而不是穿梭機上的通訊器,難道說穿梭機上出事了?爬出座艙下到地面,將機甲收回到微型機甲庫中,我往穿梭機跑去。到了跟前艙門一開,我三步並做兩步走進了機艙。到裡面一看,咦——!怎麼多了個人?一個面生的女孩子坐在龍婉星的身旁,見到有人進來,立即舉起雙手說:「我是龍婉星小姐的助理吳月瓏,我沒有敵意,我希望能跟婉星小姐在一起。」「助理?」我的眼光落在守那兩個女孩身旁的欣古雅身上。「她藏在後面的座位下,降落時才發現的。」欣古雅聳了聳肩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你準備怎麼處理她們?」站在機艙門口的曉開問道。「怎麼處理?還怎麼處理,反正咱們已經跑出來了放了她們吧。」我的話一說完就見有些緊張的吳月瓏明顯的鬆了口氣。嗯——!這丫頭緊張個什麼?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們會把她們怎麼樣吧?看來我們這些人還真的很像是壞人的喔!「兩位你們現在自由了,可以走了。」我衝著敞開的艙門做了個自認為很優雅的手勢,示意龍婉星和吳月瓏她們可以走了。吳月瓏在確定我們真的是要放她們走之後,拉起龍婉星就走。「別拽我!」到了艙門口龍婉星猛的掙脫了吳月瓏的手,「他們這些人才沒好心呢!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放我們走?是想讓我們凍死餓死在野地裡吧!」這丫頭的想像力到是挺不錯的,海灘上雖說荒涼了地,但我想周圍也不至於渺無人煙的,估計走上個十多、二三十里的樣子就能找到人家的。吃點苦,是免不了的,凍餓而死!?她們是不是太沒用了點?「小姐走啦!我們出去再想辦法。」吳月瓏這回抓住龍婉星的胳膊,也不顧她反對就往艙門外拖,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這麼著急?很可疑喲!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女的藏在穿梭機上到降落時才發現,有一會有二,莫非……!「等等。」我抬手將她們攔住。「你……!說話不算話!」吳月瓏的身體一震脫口說道。「呵呵——!非也、非也,只是我的同伴想要婉星小姐的簽名,所以請兩位再耽擱一下。」我乾笑了兩聲搖頭晃腦的說道。「不行!除非你們能保證安全的把我們送到離這兒最近的城鎮。」龍婉星說道。「沒問題。」應承得很乾脆,這樣也就不有我費事找理由攔住她們了。「小姐……」吳月瓏見我盯著她猶豫了一下,把想說的話又嚥了回去。「欣古雅幫兩位小姐找個舒適點的坐位,我去找找紙。」我扭頭沖欣古雅說道順便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看好這兩位。見欣古雅會意的點了點頭,我放下心來。我隨手關上艙門向曉開問道:「林荷特呢?」「在飛行艙」在曉開的指點下我來到飛行艙,只見林荷特皺著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飛行艙裡的雷達。「有什麼發現嗎?」我問道。「沒有。」「那不很好嗎?」「很好?這樣才更讓人擔心!」林荷特瞟了我一眼說道。我會意的笑了笑,「嘿嘿——!你擔心他們在飛船上安排了埋伏?」「你不擔心?」「擔心!可那樣我們還在浮城裡的時候他們就該動手,現在我們跑都跑出來了,再動手的話是不是笨了點?」「是呀!這世上人人都是笨蛋就你聰明。」林荷特揶揄我一句接著說道,「別人說不定正希望你那麼想呢,兵者詭道,出奇不意才是勝敗關鍵。」「不一定吧?」我嘟囔道。「哼——!你到了我這把年紀就不會這麼說了,那兩個人質你沒有放掉吧?」「呵呵——!差一點。現在我們怎麼辦?把穿梭機裡都搜一遍?」按我的想法直接放棄這架梭機好了,實在擔心的話就用機甲上的離子炮把穿梭機摧毀掉。「恐怕會打草驚蛇?這裡到是有些偵察儀器可以利用一下。」「哦——!這些曉開應該在行,我讓她進來。」來到客艙中我首先向龍婉星她們道了個歉。「對不起!兩位,暫時還沒找到紙和筆,我到後面找一找,請兩位再等一下。」一邊說著一邊我往後艙走去,路過曉開身邊我停下來時說道:「林荷特找你幫忙。」看著曉開進了飛行艙,我才轉身繼續往後艙走去,不過就在轉身的時候我發現原本己恢復平靜的吳月瓏臉色瞬息間變了數變。有問題!真的是有問題!很可能被林荷特說中了,只是那些傢伙藏民在什麼地方呢?現在下穿梭機的話可能也沒那麼容易吧?希望那些傢伙能顧忌到人質的安全,不會那麼快行動。心中忐忑,但我還是硬著頭皮往後艙走去,如果要各個擊破的話,我現在可是個不錯的目標!在後艙中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紙筆,不過我注意到後艙的尾部還有個分隔開的艙室。那是什麼地方?走過去打開艙門,門後有條向下的通道,走下去一看原來是個行李艙,因為迫降時的震盪一些沒來得及運走的行李物品被拋了出來,一個公文箱散落在通道口邊裡面的物品撒落了一地,裡面正好有要找的紙和筆。我撿了起兩支筆和一疊紙回到了後艙,全然沒注意到在我關上行李艙艙門口時,在行李艙昏暗的角落中有人長長的鬆了口氣。回到前艙將紙和筆遞給龍婉星,這時曉開也從飛行艙裡出來了,見到我,曉開衝我搖了搖頭示意一無所獲,然而這個消息沒讓我安心多少。「怎麼會呢?」想破腦殼也想不通,怎麼會什麼也沒發現呢?「什麼也沒有?」「對!除了我們幾個人的生物信號外什麼也沒有。」「不可能吧!有這種怪事?!」我有些失望的說道。曉開似乎想起什麼向我問道:「對了,你剛才去哪兒了?」「我就在機艙裡能去哪?怎麼啦?」「你的信號消失了一小會兒,挺奇怪的!」「消失了一小會兒?你估計是在什麼地方?」「後艙。」「後艙?!」我想起那時我下到行李艙去了,而且在那裡呆了那麼一小會兒,「那時我在行李艙。」「行李艙!你……?」曉開忽然瞪著我不說話了。「沒錯就是那裡,你有什麼好辦法?」我猛得也明白過來問道。曉開沒說話直接掏出一把小圓球來,挑了幾個小球遞到我手上,「麻痺球,0。1秒起效,讓人全身麻痺喪失行動能力,作用時間長達二十小時。」我接過小球臉上浮起狡邪的笑容。此時的龍婉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吳月瓏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看來她躲在穿梭機上的時候,看到了聯邦軍的行動。「欣古雅……」「知道了,你小心點,我會護著她們安全離開這兒的。」欣古雅不等我把話說完說搶先說道。!。#¥%,我在心裡暗罵,這小子見機到是挺快的,本想拉著這小子一起再去行李艙裡逛逛的,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有這些麻痺球一個人應該能搞定。對著欣古雅做了鄙視的手勢,欣古雅傻笑著裝作沒看見。來到後艙,輕手輕腳的打開行李艙的門,抬手將所有的麻痺球一股腦的扔了進去「砰——」的一聲將艙門重得的關上了。「媽的,我們被發現了!行動!行……!」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機艙裡響起滲人的怒吼聲,然而沒兩聲就啞了。「嘿嘿——!搞定!」剛得意了一會,就聽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來,穿梭機劇烈震動中我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靠!怎麼回事?那些傢伙不是都在行李艙裡嗎?我正疑惑間,就聽耳朵上的脈衝通訊器中傳來托博爾的聲音:「我遭到攻擊,你們沒事吧?」「謝謝關心!我們這還算安全。」「哪你還不出來幫忙!」托博爾在通訊器裡吼道。這小子原來打的是這主意,我還以為……,唉——!出去幫忙吧!早在穿梭機停穩在海灘上的時候,埋伏在行李艙中的聯邦軍就已經悄悄的派人潛出了穿梭機,準備對付我們的機甲,可惜就差那麼點,被我們搶先下手,制住了尚留在穿梭機上的那部份人。而準備攻擊機甲的聯邦軍以為他們的行蹤也暴露了,倉促行動,對托博爾和特沃德兩人的機甲發動了攻擊。出其不意之下托博爾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特沃德那小子則啟動了雪煞上的幻形系統從海灘上消失了。等我打開艙門跳下穿梭機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特沃德用冷凍光束將偷襲的聯邦軍全部凍成了冰塊。「好了!危險已經清除,林荷特船長,聯繫納西雷斯,讓他找艘船來接我們。」我接通通訊對林荷特說道不知乍的我不想找那位詹姆-凱莫將軍,雖然他說過到了叛軍的控制區後隨時可以支援我們。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     滿載著銀河工會聯盟的援助物資的騁雲號飛馳在厄爾巴星的北方平原上,沃爾車長車窗旁看著車外變幻的風景顯得心事重重的,直是不知道那個皇帝陛下是怎麼想的居然派他們到這個鬼地方來執行這種任務,不就是運送些物資嗎?這種事隨便找家商業公司來也能勝任。這次騁雲號受皇帝陛下的親自指派來厄爾巴星為銀河工會聯盟執行運送援助物資的任務,因為是非戰鬥任務,所以掛載的全部是普通的貨運車箱,剩下的三節一節是隨車人員的臥車,一節用作了餐車,還有一節則被帝國派遣的隨車特派員給佔了。那些人除了用餐的時候,平時很少能看到,通常他們都窩在他們的那節車廂中,不知在做些什麼?銀河工會聯盟的人到也不聞不問。不過就沃爾的觀察那些人肯定是軍情處的人。軍情處的那些傢伙向來是無孔不入,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探情報的機會。沃爾只希望這些傢伙的存在不會觸怒厄爾巴星上的聯邦,否則這次的簡單任務只怕會演變成死亡任務。這次任務可是連騁雲號專屬的重機甲小隊也沒帶,只是象徵性的帶了一台以防萬一。據說那傢伙的駕駛員是個厲害的主,參加過機甲大賽,還得了個不錯的名次,但願真正用得上的時候能派上用場。「車長,有情況!」想得出神的沃爾回過神來,見是洛克上尉,問道:「出了什麼事?」「發現一艘飛船正向我們靠近。」洛克說道。「飛船?哪裡來的飛船?」「報告!已辨別出飛船身份,是艘海盜船。」這時又有一個士兵跑來報告道。「海盜船!」沃爾和洛克相互看了一眼,兩人同時想到,「他們不會是衝我們來的吧!」「去指揮室,發戰鬥警報,全體人員進入戰鬥戒備!」沃爾說著和洛克往位於餐車上的指揮室趕去。※※※「這傢伙怎麼還不來?」從天濛濛亮就開始等起,眼下天色早已大亮照耀著厄爾巴星的恆星都快升到頭頂了,還沒看到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的影子。休戰時間也快過了,納西雷斯再不來,我們就得在海灘上給聯邦軍的空襲當靶子了。左等也不來,右等也見不到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我只有放出幽靈刃,聯絡納西雷斯。「我們不是強盜請不要攻擊!」剛接通通訊就見納西雷斯氣急敗壞的影像出現在屏幕,不知在和什麼人交涉著什麼?居然說他們不是強盜!也對!他們是星際海盜,不過好像和強盜……差不多吧!「喂——!在忙什麼呢?」我盡量心平氣和的打了個招呼,以引起納西雷斯的注意。「忙什麼?忙……!嗨——!總算聯絡上你們了,有人攔截,快點來幫忙!」納西雷斯猛聽得有人插嘴,焦頭爛額之下正要發火,一眼看到出現在通訊屏上的是我,喜出望外之下連忙改口說道。「@#$!我們這兒還等著你來接我們呢!為什麼攔你們?你們惹了什麼人了?」「我哪知道?」「多少人?」「估計……就一個!」「靠!自己搞定。」「對方是台機甲,我運貨的飛船拿它沒辦法!喂——!別囉嗦了!快點來幫忙,再晚你們就得另找艘飛船來接我們了。」聽得情況嚴重我也不及細想,跟林荷特和托博爾他們打了個招呼,駕駛著機甲騰空而起往納西雷斯給我的坐標方位趕去。遇難到意外的攔阻,本來納西雷斯他們往後退一下多繞點路,繞道而行就沒事了。可是當星際海盜以來向來都是只有他們攔別人,那有人能攔得住他們,加上不知道那些傢伙到底意欲何為,與之交涉也不回話,對方的炮火攻過來,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就躲閃退避,退開一點就繞著彎往前湊,而且說巧不巧的偏偏一直處在騁雲號的前進路線上,所以雙方就這麼僵住了。我趕到的時候就見到雙方你來我往的「玩」的好不熱鬧,就見一台沒有任何標識的機甲象趕蒼蠅似的,趕著納西雷斯的飛船團團轉,時不時的發射兩發炮彈,轟在貨運飛船的能量防護層上,不過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敵意?因為那台機甲每次都是等貨運飛船的防護層有所恢復才再次開火的,似乎只是想把貨運飛船趕走了事,哪知這飛船的船長這麼不識好歹還非要從這一塊過。對方顯然也發現我了,因為不知敵友沒理我,我抬手就是一電磁步槍射了過去,可惜準頭差了點,沒打中!不過引起那傢伙的注意是足夠的了,知道了我是那艘被他攔住的貨運飛船工的援兵,那傢伙立即就扔下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直奔我衝了過來。躲過遠遠轟來的幾發離子炮彈,那台來歷不明的機甲已經欺近到身前,只見他從身後擎出一把巨大的雙刃劍,兜頭蓋腦向我砍了下來。我連忙操縱著幽靈刃側身避讓,同時習慣性的想拿波動刀準備擋格,卻是拿了個空我這才想起波動刀早被炸飛了。那傢伙見我手上沒有武器,砍得更是不亦樂乎一劍緊似一劍,攻得我手忙腳亂。「你別在那裡站著看,快點去接其他人!」見納西雷斯的飛船居然懸停在半空中看熱鬧,我不由得有些惱火的沖通訊器吼道。「哦——!好!你多保重!」聽納西雷斯的語氣就差給我默哀了。靠!那傢伙不就是拿了把巨劍嗎?想砍我?還早著呢!俺空著兩手也能對付你!何況俺還有電磁步槍!噢——!距離太近了電磁步槍派不上用長,僅僅擋格了一下,電磁步槍就被砍成了兩截。扔掉電磁步槍,我也只好向納西雷斯學習,操縱著幽靈刃和那傢伙轉起圈來。「幽靈刃的駕駛員你是帝國的軍人?我是騁雲號列車的少校車長沃爾,立即通報你的身份。」還沒轉兩圈就聽得通訊器裡有人說道。「沃爾車長!騁雲號?!你是帝國的騁雲號??」「對。」「哇——!你們搞什麼?我是獨孤戰啦!快叫你們的人住手!」見是老熟人,我立時不客氣的哇哇的大叫起來。「咦——!真的是你小子!」聽這聲音應該是洛克上尉。瞟了一眼通訊屏果然是他。「洛克上尉好久不見,怎麼到這來了?來旅遊?我可以給你當導遊,五折優惠!保證不迷路,順便我還可以送你們一人一份本次星際機甲大賽超級無敵優勝者,也就是本人的親筆簽名。」「你小子!行啊!聽說你在星際機甲大賽上得了個冠軍?給你隆重介紹下我們這次任務的護衛機甲武士,駕駛者無名氏,這次星際機甲大賽的亞軍你們有空好好聯絡下感情吧!」「好、好、好!能不能讓他先停下來?」見洛克他們似乎不想讓無名氏停下來的樣子,我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早知如此就不那麼多廢話了,俺現在不是很有空耶!「不用了吧!你這個冠軍對付個第二名的小角色應該很容易的,看你的樣子很輕鬆的嘛!」說話的是沃爾,看來他也想給喜歡開玩笑的某人一點小小的教訓。「不是啊——!我沒有得冠軍呀!我只是勝了那個冠軍而已。快停手啊——!我的能量快沒了!」我欲哭無淚喊道。「能量都快沒了還這麼能打?真是讓你佩服!我們拭目以待!」沃爾說完掛斷了通訊。!@#$%$#,靠——!有把巨劍了不得是吧!哎喲!還真是了不得。一不小心,就讓那個什麼無名氏用巨劍在幽靈刃上開了條口子,疼——!真是讓人心疼!又得去維修了。受創的機甲機動能力也大打折扣,我連忙操縱著機甲往地面加速落去。而無名氏操縱著他的機甲揮舞著巨劍,緊跟在後面。這傢伙砍我砍上癮了?地面上是片小樹林,落下來的機甲那龐大在軀體壓折了不少的樹木。腳踏實地心裡稍安,身後的巨劍卻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帶著颶風斜斬而至,幽靈刃一矮身形巨劍從頭上掠了過去,順手抓起折倒在地的樹桿就砸了過去。可惜!不過比兒臂只略粗一點點的樹桿,看起來和人手上拿著的筷子差不多。武士的巨劍一揮,輕輕巧巧的將「筷子」削成了四段,很客氣的沒有趁勢削掉幽靈刃的機械手,隨後無名氏讓武士騰出一隻手來,衝我很是囂張的鉤了鉤小指頭!「靠——!欺人太甚!」氣急敗壞之下,我也不想躲了操縱著幽靈刃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武士的巨劍一橫,用劍脊擋下了這腳,緊接著輪轉巨劍再次迎頭砍了下來。※※※「停止攻擊,是自己人。」沃爾見那台赤手空拳的幽靈刃顯然有被巨劍劈成兩半的危險,連忙發出通訊想要阻止,但已然是慢了一步!只聽得通訊器中傳了一陣有些刺耳的聲響,再看通訊屏幕上同步傳回來的圖像,赫然就見武士的巨劍被幽靈刃的一雙機械手死死的夾住了劍脊。「呵——!我就說這小子沒那麼容易死的!」洛克在一旁放心的說道。沃爾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剛剛還急得不得了,現在放心了!盡放些馬後炮!「好了停手!大家自己人,不要再打了。」沃爾接通雙方的通訊命令道。※※※「不打?不打才怪!」好不容易才制住了那個什麼無名氏的巨劍,怎麼也得搶過來威風威風!我控制著幽靈刃往外用力,想要奪那把巨劍。那個傢伙想是沒料到巨劍會被我用機械手夾住,見我還想奪劍那肯放手,死死的拽著劍柄就是不撒手。就這麼相互拔河一般僵持了一分鐘,惹得我心頭火起,雙手將巨劍往身側一壓,抬腳就往那傢伙的機甲的腰腹部踢了過去。「你給我放手,嗯——!」哪成想幽靈刃的右腳剛抬高了那麼一點,隱約聽到「喀吱——!」一下,機甲駕駛艙內的各種儀表指示燈同時閃了閃就熄滅了。有沒有搞錯!這種事候出問?!不過萬幸的是,那把巨劍還卡在我的雙手之中。然而好景不長,那位無名氏也想去對付的我方法了,只見那傢伙打開機甲上的推進器,雖然有些吃力,但將兩台機甲送上半空還是夠的。那傢伙讓機甲升上空中同時調整推進器的的推進方式,讓機甲在空中以自身中軸為軸心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陰險狡猾的傢伙!居然想到用離心力來把我甩出去,甩出去就甩出去,可你也不用飛這麼高吧!眼看高度越來越高,越轉起快,我有心要鬆開雙手可惜按遍了駕駛艙裡的每一個按鈕開關,包括自毀鍵在內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在我被轉得頭發暈眼發花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又聽得一陣隱約的「喀吱——」聲,熄滅的指示燈又陸續的亮了起來。機甲又重新恢復了控制,然而我現在卻像隕石一樣向地面落去,因為機甲恢復控制時兩隻機械手上的力道可能弱了那麼不過零度點幾秒的時間,但足以讓那傢伙將幽靈刃從巨劍上甩脫下來。駕駛艙內的高度儀如瀑布般往下飛瀉,我現在有些後悔怎麼沒有被帶著升得更高點?!匆忙中我的手剛剛按上推進器的按鈕,幽靈刃已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凱莫將軍,帝國的騁雲號列車已經裝滿貨物出發了。要不要派人去監視他們?」在叛軍北極的大本營裡的作戰中心裡艾吉中校正在向詹姆-凱莫將軍做著匯報。「監視?我自有安排你下去吧。」凱姆-凱莫看著眼前的厄爾巴星的三維立體影像說道。從太空中的探測器上發回來的情報資料顯示,政府軍的浮城還漂浮在海面上,這麼說來那個靈全公司的小子的計劃失敗了。原本詹姆-凱莫就對計劃的成功不報多少希望,不過做為一個能夠完全控制厄爾巴星的機會,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但是現在明顯的行動已經失敗,看來還是只有按照預定的方案來執行了。詹姆-凱莫很是遺憾的搖了搖頭關掉了厄爾巴星的三維全息圖,走出了作戰中心。※※※黑暗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焦急的說著什麼,而且聲音越了越大,很是有點吵人。「醫生他真的沒事?」「是的!他沒事!他只是睡著了!」「不可能!他從那麼高被摔下來怎麼會沒事?」「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說他睡著了就是睡著了!」「你怎麼知道他在睡覺?獨孤戰!」「我剛才聽見他在打呼嚕。」「那他怎麼還不醒?獨孤戰,獨孤戰——!」「誰知道,我估計他的耳朵可能有點背,這樣好了……」隨即就聽「辟啪」兩下,一陣火辣辣的刺疼從臉上傳來。靠——!誰呀!沒事打我臉幹嘛?我睜開眼睛就像發火,可一看眼前站著的是兩位美女,脾氣就消了一半,等我看清眼前兩個美女是誰的時候就什麼脾氣也沒有了。「呃——,曉開謝謝你的關心。」我實在是不知說什麼好。「哼——!誰關心你了。」曉開想是看到我真的是在睡覺,嘴一撇扭頭就走了。「小子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吧!怎麼不想和我們這些老戰友打個招呼嗎?」有人在我腦袋在拍了一下說道。「啊——!芸軍醫、洛克上尉,真是好久不見,芸軍醫真是越來起漂亮了,差點都認不出來了!上尉也是,越來越英俊!」我從病床上直起身來和站在病床旁的洛克上尉和芸雅軍醫打著招呼。「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見洛克的大手又往腦袋上拍來我連忙說道:「拜託!不要拍我的頭,我現在頭還暈著呢。」洛克在芸雅的瞪視中悻悻的將手收了回過。經過一番檢查之後,芸雅說道:「有輕微的腦震盪,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聽了芸雅這麼說,我也就放了心,不過我估計這輕微腦震盪應該是剛剛被洛克上尉拍出來的。「我這是在哪兒?」眼前在環境內外有些眼熟,我問道。「騁雲號上,怎麼樣?舊地重遊是不是頗多感慨呀!」洛克拍著我的肩膀調侃的問道。「感慨?感慨到是沒有,感冒到是好像有一點!啊嚏——!」車廂門這時一開,冷嗖嗖的風吹了進來,我止不住打了個噴嚏。「他們怎麼也在這裡?」看到門外站著的托博爾、欣古雅和林荷特,我這才想起他們和曉開應該在納西雷斯大林的飛船工上才對。「噢,是這麼回事。」洛克將事情的經過給我就了一遍。原來幽靈刃從空中被甩下來後,沃爾的命令總算起了作用,無名氏也停止了攻擊,沃爾他們隨即派人出來搜索。等他們找到我的時候,林荷特他們也乘著納西雷斯來到了曾經的交戰空域,到地方一看沒有看到我的幽靈刃,托博爾就用通用通訊頻率聯絡我。騁雲號列車上也收到了信號,其實兩邊用的通用通訊率都是帝國平時的常用頻率,相互間要是收不到信號那才奇怪了。聯絡上之後就好辦了好在有托托博爾在,誤會很快就澄清了,因為我那時處在昏迷中無雙法將幽靈刃收回,其實就算我相將幽靈刃收回微型機甲庫中也不太可能,據托博爾的說法是:幽靈刃摔得都散架了!於是雙方合力將摔壞的幽靈刃抬上了納西雷斯的貨運飛船,由他運走修理。而我昏迷不醒的樣子看來急需救治,所以就被送到了騁雲號上的醫務室,林荷特他們因為關心我的傷勢也留在了騁雲號上。「小子這麼快不醒了,我們還以為你要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托博爾站在門外說道。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說道:「一宿沒睡有點睏,所以剛才睡了一下,讓你們擔心了。」因為我的情況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就留在了騁去號上,特沃德搶來的那台機甲也給納西雷斯帶走了,托博爾的機甲收到了他自己的機甲庫中,不在騁雲號上擠我們六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哦——!是八個,龍婉星和她的助理吳月瓏也跟著我們上了騁雲號。從洛克的口中得知騁雲號到厄爾巴星來,是執行銀行工會聯盟的人道主義援助任務,慕容曉開馬上就表示原意提供免費的全程護衛服務,而這苦差事我自然是免不了要多出力了。沃爾說了幾句客氣話,沒有拒絕也沒有允許。看來他對路上的也很顧慮這一路上的安全,想是先留著我們,如果一路順風到了第一個目的地,可能就會讓我們下車的。說起來我到是樂得留在騁雲號上,更喜歡去餐車逛逛,在海狄龍星一戰損壞的車箱早就更換了,可惜的桑松也因為手上的傷退役了。不過我到是發現醫務室裡的小護士也換了一個,這個一見陌生人時就臉紅的小護士,我好不容易才從洛克那兒打聽到她的名字,原來是葉舞欣。經過一場小小的耽擱騁雲號在一天一夜之後,順利的到達了此時運送援助物資源共享的第一個目的地。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     作者:scolt02b   列車停穩,我從打開的車窗望出去,清晨的薄霧籠罩著這個叫做約克雷的小鎮,鎮外空曠的野地上隱約看得到一排排的帳篷,擠滿了整個的空地,帳篷間也滿是布包一樣的東西。「怎麼一個難民也沒看到?」「他們就在你的眼前。」不知何時洛克來到我的旁邊看著車窗年說道。「就在眼前……?你說的是那些布包?」「布包!那些都是人,不過裹了床被單而已。」「那……!他們在幹嘛?」「幹嘛?!大清早的你說他們幹嘛?」正說話間,就看到一個老頭從車廂中走了出來下了列車,身後緊跟著沃爾車長。兩人一前一後往鎮子裡走去。「咦——!那老頭……?」「鮑克拉姆先生銀河工會聯盟派出的協調員,他們去鎮裡找鎮長商量如何發放援助物資。」「直接讓那些難民來拿不就得了?」「沒你想得那麼簡單的,你在這看著點,有什麼情況發生立即通知我,最好讓你的那些朋友也來幫忙。」洛克說著順著車廂過道往後面的車廂走去。「發生情況!?會發生什麼情況?」洛克的話讓我覺得一頭霧水,我們是來給難民送物資的,如果說會有什麼情況發生的話,那一定是受到災民們的熱烈歡迎吧!看著洛克進了下一節車廂,我又把目光轉向車窗外,空曠的野地上的帳篷之間已經有零星的人影在來回走動了,不知在忙碌著什麼?有的人也注意到了,空地遠處的道路上停泊著長長的列車,幾個好廳的人影往這邊晃了過來。「吃的!他們送吃的來了——!」忽然間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帶著驚喜和希望的喊聲在清晨寂靜的曠野中傳出去老遠。幾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遠處先還只能看見幾個人影的難民營地裡就已經是人頭攢動了。睡在地上的難民紛紛爬了起來,不一會就黑壓壓的一片了,人群緩緩的向著騁雲號列車挪了過來。離著列車還有百十來米的時候,人群移動的腳步越來越快。「搶啊——!」隨著喊聲人群如同出閘的洪流向著騁雲號列車湧了過來。這些人還真是「熱情」,見勢不妙我連忙關閉了車窗免得失控的難民從車窗爬行上列車來。可是一節車廂上三十多個車窗,只來的及查看在我附近的幾扇車窗,洶湧的人流就來到了列車下。眼看著失控的場面一發不可收拾,我趕忙去找洛克。到了後面的車廂一看一側的車門開著洛克上尉不在,而另一側擁擠到列車下的難民們已經在開始砸車門了。「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從頭頂上傳來,把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列車下的難民也全都怔住了。「馬上就給你們發放麵包和水,立即離開車門和車窗,排成隊保持秩序。」洛克的聲音從列車頂上響起,隨著他的喊聲,車下的難民開始推推搡搡起來,有的人想往後退讓開車門和車窗而有的人則想要,擠到前面以便能早一步拿到食物。混亂中場面眼看就有再次失控的危險,這時那老頭和沃土爾領著一隊人從鎮子中走了出來。「大家不要擁擠你們每個人都會拿到一份我們銀河工會聯盟所提供的物資,請大家先讓讓,讓我們的工作人員進去,好發放物資。」鮑克拉姆來到難民們的身後大聲說道,但是沒幾個人聽他的,很多人還在往前擠著。「擠——!繼續往前擠!誰再擠就不用拿他的那份了!」跟隨著鮑克拉姆來的那隊人中一個壯實的中年人高聲喝道。擁擠的人潮立時平靜了下來。難民秩序井然的開始排除萬難起隊來,列車上物資發放工作也順利的展開。「要不要我們幫忙?」見到沃爾車長回到我所在的車廂上,我問道。掃了眼現在正爭先恐怕後拿著列車上發放的食物和其他一些東西的難民,沃爾臉上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不用了!銀河工會聯盟的人會知道怎麼做的,我們只負責把東西送到地方。聽芸雅說你的情況已經好了,你們如果有什麼事就去忙你們的吧!」「事到沒啥事,不過這麼一車東西夠這些人用嗎?」我問道。「夠了。」「夠——!?」「對!食物夠他們吃三天的。」「那……?三天後呢?」「誰知道,可能會有後續的援助物資吧。」「可能——!也就是說……」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沃爾打斷,「這些事不是你管得了的,你們還是走吧!」「哦——,好吧。」沃土爾已經下了逐客令我不不好再說什麼,不過……。「嗯——!我這有四千多塊,如果讓曉開預支下個月的工資的話,可能會有五千。我知道不夠,可我就只有這些了,不知道貌岸然能不能派上點用場?」沃爾的嘴角向上一撇了撇仔細的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下,見我同樣盯著他不似在開玩笑,撇起的嘴角也放平了,「謝謝!不過你那些錢對於這些人來說,連杯水車薪也算不上。好了騁雲號在這裡發放完物資源共享,就會趕往下一個目的地,這一路上還算安全,你們也不用跟著我們了,鎮子裡應該找得到車,去你們要去的地方吧。」「那好吧!」我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中已有了計較,既然嫌少,那就想辦法多弄點來好了。約克雷鎮的難民,大多數是從外地逃來的。洪水來時,約雷克鎮因為地勢大部份是高地,所以受災的面積不是很大,但在鄰近的一些村鎮就沒有這麼幸運,有不少現在還泡在水中。大量的災民湧入受災不重的約克雷鎮來,可約雷克鎮本就不是個以農田為主的村鎮,如果不是現在厄爾巴星的北半球是夏季,野地裡能找到些野獸、野菜什麼的,只怕現在已餓死了不少的人了。所以剛剛抵達的騁雲號列車,足以讓那些處於飢餓狀態的難民做出激烈的反應,想來如果不是他們餓得沒多少力氣了,只怕早就衝到騁雲號列車上來搶東西了。騁雲號列車沿著車門開放了十處物資發放點,那些跟鮑克拉姆從約克雷鎮出來的人機械的將一份份物資放到眼前林立的手掌中,甚至沒有時間去看眼前的那位是不是已經拿過了。不過好在,每個領到東西的人都會趕緊擠出人眾去填飽自己的肚子,到沒有人想著要多領一份,而且不管誰領到了東西,在人群中只要多呆上不過眨眨眼的功夫,手中的東西就會被他身邊的人搶走,所以也沒有人拿到東西的人敢在人群中多呆。站在鎮口的小土堆上,看著眼前如同地獄般的景象(至少龍婉星是這麼認為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想地獄中也不過如此吧!」龍婉星說道。「地獄!」我看向托博爾,正好他也向我望了,心領神會之下同時不屑的搖了搖頭,這各種女孩子哪裡會知道什麼是地獄。「行了!別在那兒發感歎了,天地不仁!?沒有人哪來的天地。我們出發了。」不想跟龍婉星多說什麼,反正進了鎮子怎麼也得趕她們走,我總覺著龍婉星和吳月瓏看我的眼神很是有些奇怪!透著點陰森森的寒氣。「喂,阿戰,你就不能對婉星小姐好點嗎?」特沃德是「拿人手短」,得了龍婉星的簽名就開始為人家說話了,靠!也不想想是誰幫他要的簽名,然而話又說回來,這小子本就是龍婉星的歌迷,沒拿到簽名一樣會幫,現在這樣子到是挺正常。「是、是、是,不過她是你的夢中情人,又不是我的,沒必要對她好言好語吧!」我直接將特沃德的底給揭出來了。「你……!」特沃德急得臉上通紅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哦,婉星小姐是你的夢中情人,這沒什麼嗎!很多人都視婉星小姐為夢中情人。」吳月瓏這時插嘴說道,「只是獨孤戰先生呢?如果你對我們婉星小姐好點,她說不定能真的成為你的情人喲!」「嗯——!」幾乎所有的都被吳月瓏的話給說愣,不在傢伙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到龍婉星的身上,而龍婉星只是好像很害羞的低下了頭而已。「不……可能吧!」特沃土德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咦——!好像是默認了喲!」我瞇著眼睛說道。「你敢——!」特沃德伸手就想來掐我的脖子,我一閃身躲了開去順便轉到了龍婉星的身旁。「不過!」吳月瓏又說道,「婉星小姐的花用每天都不下十萬,請問你一天能掙多少?」哼——!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一天十萬!?拿錢餵豬呢!哎——!豬好像不是吃錢的。雖然龍婉星低著頭但我仍就感覺得到她臉上那得意非凡的笑意,以及眼中所帶的嘲諷。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奉陪了!「這個大概也就二、三十塊吧!填飽肚子是勉強夠用了,養個『情人』嘛?還真是養不起。」我面不紅心不跳的心平氣各的說道,「不過!婉星小姐既然那麼喜歡當別人的『情人』的話,我到是能幫忙找個養得起的。」「你有那麼有錢的朋友?」吳月瓏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她們,脫口就問道。「你說呢?」「不是你朋友?」「我可沒說過。」見在我身旁的特沃德、欣古雅、托博爾和曉開有暴走的跡象,我連忙又說道:「你們想見它,跟我來吧,說不定在這兒能找到。」走下鎮口的土坡,我徑直順著大路往鎮裡走去。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一行人,也沒多說什麼跟著我就走,不過有兩位卻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一個是托博爾、一個是林荷特。「嘿——!你說那小子會玩什麼花樣?」「你問我?我看你好像已經猜到了。」「猜是猜到了一點太是不太確定,他不會真的那麼做吧?」「以我多年來對阿戰的瞭解,他會的!」「這樣,會不會過分了點?」「過分!?誰讓那女的在這個時候找茬,大叔!你不會真得覺得過分吧?」「嗨嗨——!當然不是,我是怕萬一那位龍小姐想不開自己卡嚓掉了,阿戰會很麻煩的。」吊在後尾的林荷特邊各托博爾說著話,邊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這個真的很難說?」托博爾也有些擔心起來。順著約克雷鎮內的大路,在鎮裡轉著圈子,好一會終於看到了我要找的東西。「那兒,就是它。」我的手一指,眾人順著方向看去,一時間表情各異。「那裡哪有什麼人?」吳月瓏見我手指的方向只有一台自動提款機,一時間還沒明白過來,問道。「那台提款就是,裡面錢肯定能供,你那位龍小姐的每日所需了。」我指著提款機確定的說道。「可它根本就不是人!」吳月瓏急了。「是啊!所以我覺得它同龍小姐是非常的般配。」吳月瓏總算明白我在拐著彎的罵人了,正要和我理論,卻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龍婉星給攔住了,「獨孤戰我記住你了,我會再來找你的,月瓏我們走。」「千萬不要!」衝著扭頭就走的龍婉星我喊道。忽然,我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拳,促不急防之下,我被除數打倒在地。「小子幹嘛打我?」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吐沫,我抬手擋開特沃德再次揮來的拳頭。「誰讓你侮辱婉星小姐的!」「靠——!你還真的是很喜歡她,這種女孩子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婉星小姐的一切我都喜歡!」特沃德幾乎是吼著說道。「一切?!真的是一切?」我眼中帶著揶揄盯著特沃德問道。「……,你小子!」特沃德剛要說是,忽然明白過來什麼抬手又是一拳揮了過來。「你真的喜歡那個龍婉星?那我去道個歉,把她請回來好了。」側身讓過特沃德的拳頭,我很誠懇的說道,「說真的,那位龍小姐的歌唱得的確不錯。」特沃德穩住被除數拳頭帶得輕浮的身體良久說道:「唉——!或許我也只是真的喜歡她的歌而矣!」看著龍婉星和吳月瓏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視野中,特沃德又長長的歎了口氣,「唉——!走吧。」「等等!我們在鎮裡逛逛再走。」我說道。「逛逛?你小子該不會是又打什麼壞主意吧?」托博爾到是很瞭解我。「嘁——!你當我是壞人嗎!欣古雅你是厄爾巴星南方人,北方這邊你來過嗎?」「你是想問這個鎮的情況?這麼個鎮子應該沒有什麼可值得你惦記的東西吧?」欣古雅疑惑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為那些難民們弄點東西吧?」「哈——,能弄就弄,弄不來就算了。你知道些什麼情況?說來聽聽。」欣古雅想了想說道:「嗯——!這兒的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看來幫不上什麼忙了。」「這樣……。」我有些失望的道。「或許我能幫上點忙。」說話的是曉開,她要幫忙我可是求之不得。※※※「小姐!婉星小姐等等我呀!」氣急敗壞的龍婉星全然不理身後傳來的呼喊聲,埋著腦袋在約克雷鎮那在洪水中殘留下來的街道中快步穿行著。「那個臭胖子!死混蛋!那麼對待我,抓我當人質也就算了,最後我救了他們的命居然還敢罵我!」「小姐!您這是要到哪兒去?您等一下我打個電話讓倪雲他們來接我們。」龍婉星有些氣昏頭了,在街道中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個圈子,這才被除數吳月瓏給攔住了。「電話!有電話嗎?給我。」龍婉星一把抓住吳月瓏的胳膊急急的問道。「小姐您輕點!那邊有個公用電話啦。」吳月瓏的胳膊被除數龍婉星抓得生疼,連忙用手指了指身旁不遠處的一個公用電話亭。看見電話亭的龍婉星一把甩下吳月瓏幾步就躥進了電話亭中。吳月瓏揉著胳膊,來到電話亭旁隱約聽到龍婉星在對電話那頭說道:「……送過來立即給我送過來,否則從此舞台上再也沒有龍婉星這個人!」其實龍婉星早就認出那個綁架她做人質的那個傢伙是誰來,所以才在最後和吳月瓏想了個法想戲弄一下,先找回點利息,結果反而被氣了個七竅生煙。於是龍婉星決定再做一回憐星兒。         第一百三十章     作者:scolt02b   「找到了,就是他,霍特-芬克斯約克雷鎮商會的副主席,名下資產不過數千萬但是擁有不下十數處的倉儲貨場,在他那應該能找到你需要的東西。」曉開指著她的袖珍電腦上顯示出來的內容說道。「那好我們就去拜訪一下這位霍特-芬克斯先生。托博爾你的機甲情況如何?」「還能動,你要用機甲?」托博爾不解的問道「是啊!說不定到時候得用機甲來嚇唬一下這位霍特芬克斯先生。」「嚇唬——!你當人家是嚇大的!不如這樣,我們直接去那些有可能存放著糧食的庫房,把裡面的糧食搬出來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那麼費力氣。」欣古雅有些不屑的說道。「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不存在。」特沃德沖了欣古雅說道,「直接去搬誇你想得出來,人家能讓你搬嗎?」「偷溜進去不就得了。」欣古雅說道。特沃德則扭過頭去懶得理他了。「主意不錯,曉開挑個目標我們去看看。」對於欣古雅的意見我沒有反對。「這……。」特沃德正要反對,卻被托博爾拍了下肩頭。「先去看看,阿戰會有辦法的。」離約克雷鎮不過兩公里的一處山間窪地中整齊的排布著一幢幢高大的庫房離庫房五十米遠的地方是高達十米的圍牆將整個的庫房區全部圍在了裡面。這裡就是霍特-芬克斯約克雷鎮商會的副主席名下的一處存貯倉庫,在位於庫房後面的山包上,此時我們六個人正坐在大石頭上,觀看著倉庫區域內的情形。來來往管理方式巡邏的人不少,看來就算是只螞蟻也很難從裡面搬出東西來,而不被人發覺。我們正觀察著倉庫的情侶況,就聽見從約克雷鎮上傳來刺耳的空襲警報聲,聯邦軍向約克雷鎮發動了空中打擊,看樣子像是衝我們來的。可是,就算那台雪煞上有定位跟蹤系統,但是它已被納西雷斯運走了,怎麼還會找到這裡來呢?莫非是那位龍婉星小姐暴露了我們的行蹤?聯邦軍的機甲已出現在高空中,那邊的天際前來攔阻的叛軍機甲戰鬥群也正在盤旋爬升。看見雙方的架式我們趕緊找地方躲了起來。※※※龍婉星在約克雷鎮上會合的她的保鏢倪雲他們,一行人等了四天終於等到了專程給龍婉星送來的戰鬥機甲,龍婉星的愛機弧月。因為耽擱了四天龍婉星也不知道,要找的人還在不在鎮上,於是和吳月瓏一商量決定去鎮上的傭兵工會去委託個找人的任務。等式到天黑兩人才來到傭兵工會,這些天,聯邦軍的戰鬥機和機甲經常光顧這裡,折騰到晚上才消停一會,所以晚上到傭兵工會比較安全。「你們要找人是嗎?」傭兵工會的工作人員看了看龍婉星遞交的任務委託,確認道。「是的。找個叫獨孤戰的傢伙,一周以內完成。」「是嗎?一周以內時間短了點,你確定他是在這個星球上?」「對。報酬是一萬聯邦幣。」「那行,應該能完成。」工作人員說著將委託書交給身旁的同事去發佈在任務公告欄中。「獨孤戰?你們要找獨孤戰?」另一位傭兵工會的工作人員掃了眼委託書後問道。「是啊,有什麼問題嗎?」龍婉星答道。「問題到沒來有。」那位工作人員走過來說道,「不過我記得好像還有個任務也是和一個叫獨孤戰的人有關的。」「真的嗎?在哪裡?」龍婉星急急問道。「你等等我幫你找找」工作人員說著翻閱起委託記錄來。不一會就找到了那個任務。「就這個,委託人是本鎮的商會副主席霍特-芬克斯先生,徵召機甲傭兵對付強盜,據說盜匪的頭目就是叫獨孤戰,這兩位不會是同一個人吧?」傭兵工會的工作人員拿著兩份委託問道。「盜匪?!」龍婉星和吳月瓏面面相覷的互相看了看,那些傢伙還真是什麼事都做!「不是一個人?」傭兵工會的人再一次問道。「這個不清楚,不過我要接那個對付強盜的任務,能交給我們嗎?」龍婉星說道。「喔——!這樣,只是這個對付強盜的任務已有傭兵接了,你們要承接的話,也得等他們失敗之後才能接。對了不知是二位是幾級的機甲傭兵?」「幾級機甲傭兵?……」這個問題還真吧龍婉星給問住了,她一個唱歌的那裡會有機甲傭兵的等級證書。吳月瓏畢竟是龍婉星的行政助理,立時搭腔道,「我們的等式級自然不低,既然有人已經接了那個任務,我看我們還是過些時候再來看看好了。」說著吳月瓏將龍婉星拖出了傭兵工會。「怎麼?在傭兵工會裡接任務是要看等級的嗎?」被吳月瓏拖出傭兵工會的龍婉星問道。「考慮到委託人的利益和受僱傭者的人身安全,傭兵工會會將接受到的任務委託劃分成不同的等級,等級不同的傭兵只能接相應等級的任務。」吳月瓏解釋道。「這樣真是太麻煩了!算了我們自己找個地方去打聽下消息。」龍婉星說道。「小姐!天已經很晚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要打聽消息明天還是讓倪雲他們去吧。」「明天!?明天說不定那傢伙知道有人在找他早就跑了,不行。」「婉星小姐!」「要回去你先回去好了!」龍婉星正和吳月瓏僵持不下的時候,傭兵工會門外黑暗的牆角處轉出個人影來。「誰——?」吳月瓏警惕的喝問道。「是我,倪雲。婉星小姐,晚上很難在這種地方打聽到什麼消息的,我們還是先回駐地吧。」黑影來到近前兩個被嚇了一跳的女孩子,這才看出來人是誰來。「呼——!你跟蹤我們?」鬆了口氣的龍婉星不樂意的質問道。倪雲有些尷尬的說道:「小姐,我們也是為了您的安全,如果您好再出什麼事,我們……。」「知道了,回去吧!回去吧!」龍婉星悻悻的打斷了倪雲的話無可奈何的說道,「真是的一點自由都沒有!」第二天中午一大早就出去打聽消息的倪雲臉上事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回到了,他們為龍婉星在約克雷鎮外搭建的駐地中。「怎麼樣有那傢伙的消息嗎?」一直等在駐地門口的龍婉星見到倪雲立即就問道。「有。」倪雲點點頭。「那傢伙一定又做了不少壞事吧?」「這個……」倪雲猶豫了一下不知應該如何回答才好。「這個什麼!?」龍婉星怒到。「這個我打聽來的消息說,那個叫獨孤戰的和他們同夥從約克雷鎮商會副主席霍特-芬克斯先生的庫房中搶走了一千噸的戰略儲備糧。」「搶走了一千噸的戰略儲備糧!什麼意思?他們才六個人怎麼可能搶走那麼多東西?他們要那麼多糧食幹嘛?」龍婉星現在是疑問重重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這事好像不假,而且那些糧食已經以霍特-芬克斯先生的名義捐給了鎮外的那些難民了。」「嗯——!到底是怎麼回事?」龍婉星是越聽越糊塗。「具體情況,沒人能說得清楚,有人說是接受了清剿盜匪任務的機甲傭兵找回了糧食後以霍特-芬克斯先生的名義捐給了難民,也有人說是那個獨孤戰他們拿走糧食後就以霍特-芬克斯先生的名義捐給了難民。龍婉星聽完倪雲的話皺了皺眉又問道:「那知道那個叫獨孤戰的現在在哪兒嗎?」「據說有人在離這兒不遠的穆勒丘陵中看到過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據說、據說!就沒點確鑿點的消息嗎?真是的!準備我的機甲我們去穆勒丘陵。」※※※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在山地丘陵之間,我總覺著身後有種涼嗖嗖的感覺。「怎麼啦?」看見我老是往身後瞧,托博爾見我老是往身後看於是問道。「好像有人跟蹤我們?」「不是好像!是確實有人跟蹤。」托博爾頭也沒回就很有把握的說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從那天你在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那兒騙走一千噸糧食,就有人盯上我們了。」「靠——!說好了讓我們搬十次,搬多少是多少,是他自己自願給的。怎麼能說是騙呢?」「是——!可你也沒說是用機甲搬呀!一百噸的貨櫃那是人搬得起的嗎?」托博爾和我抬起槓來。「嘁——!我好像也沒說只用人搬吧。」我說道,「喂——!是不是先解決下眼下的情況?」「你緊張個什麼?說不定他們是來謝謝你的呢!」托博爾揶揄的說道,「你用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的名義捐糧食,給他掙了那麼大的個好名聲,要是我的話,一定得派人來好好謝謝你。」「靠——!我們好像都有份吧!好吧讓我們看看這些傢伙到底想幹什麼吧?」我和托博爾藏到山路邊的大石後,眼睛盯著山路不一會就看到兩個東張西望的傢伙,沿著山路走了上來。「喂——!你們倆跟著我們有什麼事嗎?」托博爾站到山石上,沖那兩個還在東張西望的傢伙喊道。那兩位聽到聲音明顯的身體一震,但當看到只有托博爾一個人時,立時就鎮定了下來。「被你們發現了,那我們也就不用躲躲藏藏的啦!實話跟你們說吧,有人出錢讓我們來抓你們,你們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哈——!就憑你們兩個!想抓我們!」托博爾大笑著說道。忽然間托博爾看著那兩位跟蹤的傢伙的身後喊道:「獨孤戰攔住後面別讓這兩傢伙跑了!」那倆位一驚回頭一看!嗯——!哪裡有人?再看托博爾,已經從山石上跳馬了下來,揮拳撲了上去。倆人見勢不妙,不約而同的扭頭就跑,讓人頗有些失望,兩個人打一個怎麼著也是人多的一方容易佔優勢些,還沒打就跑?有鬼喲——!不過托博爾到也不是真的要追,見那兩人逃跑也追了兩步就站住了。那兩位見托博爾站住了,立時也站下了。「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投降!」托博爾一聽差點氣歪了鼻子,抬手取出帶在身上的微型機甲庫放出機甲,兩三下爬上機甲坐進駕駛艙,一炮就充那兩個傢伙轟了過去。那兩位早已撤開兩腳狂奔起來,可惜那裡跑得過機甲,兩個傢伙累得夠嗆,但是機甲的炮火時不時在身後不遠處炸開,兩人為了小命卻也不敢慢下分毫。「哼——!算你們跑得快!」一直將那倆個傢伙追隨者過了山腳轉彎處,山腳擋住宅區了那倆個傢伙的身影,托博爾這才重重的哼了一聲,準備走人。不想,數發離子炮彈呼嘯而至,在托博爾的重型突擊機甲周圍炸開,濺起的碎石砸在機體上「叮噹」響。托博爾連忙掉轉炮口搜尋攻擊目標,同時掃了眼雷達,不知什麼時候雷達屏上多了三個桔紅色的亮點,剛才托博爾光顧著追人去了,都沒想過要看雷達。很快托博爾就按照雷達的指示,找到了目標,左邊的半山腰上,三台機甲正排成品字形向他這邊移動。三門離子炮正對著他,卻沒有再開火,剛才那陣攻擊想來也只是威嚇威嚇!「立即放下武器離開機甲!」三台機甲來到近前打頭那台,用機甲上的高音喇叭沖托博爾喊道。「要放下武器的應該是你們吧!」托博爾用離子炮瞄住那台領頭的機甲不屑的回敬道。「小子不要不認相,剛剛我們就可以把你打成碎片,讓你投降是不想濫殺無辜,給你個機會,你要不識好歹的話,我們也不會客氣的!」「哼!是嗎?我看你們是沒把握,就憑這麼三台破機甲幹掉我,所以才那麼多話的吧!」「你真的不想投降?唉——!可惜年紀青青的就死了,真替你父母可惜!」「喂——!要打就打,不打就各走各的。我手上這門多管離子炮可不是吃素的,到是候指不定誰夫誰可惜呢!」托博爾毫不示弱的說道。「就你一個人嗎?你的那個同伴應該就是獨孤戰吧?你都快要死了他怎麼不來救你?!不如你千訴我們其他的人在哪兒,我們到是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對方領頭的機甲駕駛員,想是認為勝券在握,想要來個一網打盡。「想一網打盡嗎?哈哈——!你們過了這關再說吧。你想找獨孤戰的話,我現在到是可以告訴你,他現在就在你的機甲上。」托博爾不慌不忙的說道。對方領頭機甲的駕駛員顯然被嚇了一跳,機甲一陣晃動,我剛爬到機甲的脖子上,差點被甩下去,不由氣得在心裡把托博爾的祖宗八代大罵了一遍。「哈哈——!在我的機甲上!你說笑話吧!他爬上機甲來想奪取我的機甲嗎?那他怎麼還沒來,哈——!真是笑死……。」領頭那位根本就不相信託博爾所說的話,只是他忽然發現在他兩旁的那兩位不同時將離子炮口掉轉過來對準他的座機不由愣了。「……你們怎麼回事?」「頭——!你機甲上有人!」呵呵——!總算被發現了!雖然他們已經發現了我,但是因為怕打到自己人卻不敢開火射擊。而被除數我攀住的那台領頭的機甲卻因為看不到我在哪兒,一時不知如何動作才好呆在當場,我趁勢翻過機甲肩頭,爬到了機甲座艙的艙蓋旁二話沒說掏出別在腰間的從克拉達納號上摸來的激光手槍,功率調到最大一槍就將座艙蓋開了對孔。隨後才沖座艙中的駕駛員做個了手勢示意他打開艙蓋。座艙中的駕駛員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性命要緊,猶豫了一下之後他還是合作的打開了艙蓋。擠進座艙中,我用槍口點了點駕駛員的腦袋,「很好!現在讓你的人全部從機甲中下來!」「你要殺就殺!是不會讓我的人離開機甲的。」駕駛員強著脖子說道。「噢——!是嗎?有骨氣。」我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不過現在可由不得你。」說著我接通機甲上的通訊厲聲說道;「立即離開你們的機甲,否則的話你們的頭死定了。」「別聽……。」那駕駛員想要反抗,被我一槍托砸在頭盔上,雖說不至於將傖他砸暈,但也夠他老實一會的了。透過機甲頭部的監視器,看到對方另兩台機甲上的駕駛員安照我的要求,全都從機甲上下來了,我這才對我眼前的這位道:「你的手下對你不錯!看來你是個不錯的頭。好了!該你了,老老實實的給我下去,否則的話你和你的手下全部都完蛋。」「卑鄙的傢伙!我不會放過你的!」這位一邊說著狠話,一邊老老實實的爬出座艙下了機甲。「承蒙誇獎!我是獨孤戰你要想找我報仇的話最好去黑姆內斯,我家在那,當然啦現在是不可能在那兒找到我的。好了現在再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回答的令我不滿意……!嘿嘿——!那你們就沒有機會報仇了!」托博爾用離子炮指住那三位下到地面的機甲駕駛員,而我也下了機甲來到那帶頭的傢伙面前說道。「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問道。「沒人派,是我們自己來的。」那位頭說道。「沒人派?不老實!信不信我在你身上開個洞!」我揮了揮手中的激光威脅道。「是真的!我們是傭兵,接了任務……。」旁邊一位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弱的機甲駕駛員說道,透過頭盔面罩看他的樣子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閉嘴!」他們的頭出聲喝止打斷了那位年輕傭兵的話。「哦——?托博爾下來搜一下他們。」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托博爾收起機甲在那領頭的身上搜了一下,翻出一張卡片來。   「蒼狼傭兵團,團長雲斯特-孟。他們沒說假話。」   托博爾說著將卡片遞到我手中。   我接過來看了看,卡片上的內容立時引起了我的興趣,「執照等級:A級,頒發機構:科爾斯堡機甲學院。」   「這個是你的機甲執照吧?」我拿著卡片走到雲斯特的面前問道「是!今我們栽在你們手上,我們認了要怎麼樣你就給個痛快的吧。」   「雲斯大林特團長是吧,久仰久仰!失敬失敬!我想請問一下你是如何拿到這種A級的機甲執照的?」   「憑本事拿的!」雲斯特以為我是瞧不起他忿忿然的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我尷尬的說道,「並非瞧不起閣下,只是我也想拿個A級的機甲執照所以才那麼問的。」   雖然早就不在帝國軍隊裡干了,但我還是念念不忘蘭斯特許諾要給我的機甲。   「你想拿個A級執照?那你現在……?」雲斯特脫口問道。   「有個B級的執照。」   「B級。」   「B級!哪你……?」   「那和執照等級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雲斯特想要問的是,只有B級執照的我為何能悄無聲息的摸上他的機甲。   「抓我們能得多少錢?」隨意見我忽然問道。   「三百……,嗯,你別想從我這打聽到任何情報!」   雲斯特話已出口才發覺不對。   我笑了笑收起了激光手槍,眼前這三位沒有了機甲的話,就這位蒼狼傭兵團的團長還有點戰鬥力,挨上兩拳,其他的人估計托博爾一下就能搞定。   「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花三百萬來抓我們,可這就兩個人,抓回去的話還不到七十萬,你們就不怕打草驚蛇讓其他人跑了嗎?」   「……」   見雲斯特不說話,我又說道:「哈——!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不是抓我們兩個就可以得到大部份的佣金?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還真看得起我們,我們不就是拿了一點他屯集的糧食嗎?」   「那是戰略儲備……」剛才說話的年輕傭兵又說道,但見到雲斯特的目光瞪向他連忙又打住了話頭。   「戰略儲備?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事應該軍隊來管吧,僱傭傭兵來?很奇怪喲?」   「他們抽不出人手來,的確你猜得沒錯,抓到你們的話我們一共可以拿到三百萬,這位先生二百萬,你和其他人每人二十萬。你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想怎麼處置我們就給個痛快的吧。」   雲斯特不知是不是被我囉嗦得不耐煩了,乾脆說道。   「他兩百萬、我才二十萬你沒弄錯!」聽到我和托博爾的懸賞價格差距這麼大我有些詫異。   「這點我不會記錯的。」   「這小子那點比我值錢了!」我指著托博爾不服氣的怒道。   「嗯——!他有機甲不是嗎?」雲斯特顯然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大,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哦——!也對!」我恍然說道,「喂,打個商量你現在帶我們去見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就說你們已經抓住我們了,領了賞金出來我們平分如何?」   聽到我的話,一旁的托博爾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我何時變得這麼貪財了?   而雲斯特則想也沒想就一口回絕了我的提議,「休想讓我們與你合作,我們雖然實力不濟,但也絕不會做那種欺騙僱主的事。」   「這樣……?那算我脅迫你們好了。」我說著又掏出了激光槍頂在雲斯特身旁那位年青的傭兵的腦袋上。   那多嘴的年青人臉色白了白,身體抖了一下但還是站住了,一雙眼睛絕望的看向他們的團長雲斯特-孟。   雲斯特見我用槍指住了他的手下,臉色變得鐵青,猶豫了一下之後,狠狠的一咬牙說道:「我們蒼狼沒有孬種,讓我們做那麼無恥的事,不如就殺了我們吧!」   態度強硬!難辦,可惜了一個撈外快的機會!唉——!算了,這兒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那些災民在一周之後還能否填飽肚子就得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我也該回去找那位詹姆-凱莫將軍好好的算算帳了。   「住手——!」   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在山地間迴盪震得人耳朵嗡嗡只響,我以為是蒼狼傭兵團的援兵來了,往先前那兩位逃走的山腳處看去,只見那邊山腳下的矮樹叢中兩個人影露出身形也正在東張西望的在找聲間的來源,看來來得不是蒼狼傭兵團的人,那會是誰?!   眼光再轉,左側的小山包上一台玲瓏有致形體婀娜的機甲映入眼簾,看來剛才的喊聲就是從它這兒發出來的。   「你這個壞蛋!不許你再欺負人,有膽,就堂堂正正的和我較量一下!」   喊聲中那台明顯有些女性話的機甲轉瞬來到近前。   耳朵被從機甲上傳來的喊聲震得生痛,不過還是能隱分辨出機甲的駕駛員的確是個女孩子。   奇怪!除了曉開之外我好像沒有得罪過其他的女孩子吧?而且有這麼漂亮的一台機甲!嗯——!有些眼熟,難道說以前見過?   「喂——!小姐,我們沒見過吧。」我收好起激光槍高聲問道。   「哼——!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好,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被你用詭計打羸的憐星兒了吧?」   「憐星兒!?憐星兒是誰?」一時之間我還真得沒記起來。   「這個你總認識吧!」   一抹流光從頭頂上的半空中掠過,仔細觀瞧原來那抹流光是一枚飛旋著的如同殘月一般弧形刀刃。   「是你?!憐星兒!」我心中不禁叫苦,盡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說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還敢來挑戰,認相的就快點走,我饒你一命!」   「你還真是很無恥!想要饒我一命的話,先打贏我再說!」   憐星兒接住飛旋而回的弧月刃,示威的衝我虛劈了一下,鋒刃帶起的罡風讓人窒息。   瞇著眼睛避過狂風帶起的沙粒,我扭頭看了看托博爾。   知道我是想問,他那台重型突擊機甲是否足以用來應付眼前的狀況?托博爾衝我搖了搖頭,他那台機甲的狀況拿來對付一下蒼狼這樣的普通機甲傭兵還可以,要對付憐星兒這樣的高手,結果只會是失敗。   我挑了挑眉又瞟了眼停在雲斯特他們身後的蒼狼傭兵團所有的那三台機甲,托博爾機甲上的武器就剩下個多管離子炮了,我用著也不順手,不知那三台機甲的裝備性能如何,要是能借來用用就好了。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心平氣和的借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硬「借」來,萬一要是被打壞了?肯定得賠,我現在全部身家中最值錢的就是「幽靈刃」了,我可不想把它賠出去!   既然戰無可戰!那麼就跑吧!   也不和托博爾打招呼,我轉身就跑,順著山路一溜煙的跑了下去。   「不講義氣的傢伙,跑路也不各我說一聲!#¥%!」   托博爾的罵聲隱約從身後傳來,聽到身後沒有傳來機甲那沉重的腳步聲,我不禁心中竊喜。   剛高興了那麼一會,跑出不過百米左右,就聽身後響起破風之聲,一道晃眼寒芒從身側飛掠而過。我趕緊剎住身形,定睛一看一枚一人多高的弧月刃堪堪插入我身前的泥土中攔住道路。   靠——!好身手!心裡暗讚一句,也不敢多停,反正路寬著,她攔我就繞著走,可是還沒抬腳,就聽「嗚——、嗚——」兩下又是兩枚弧月刃攔住了我的左右。   這丫頭也太……!她就不怕砍到人嗎?   尷尬,我只有悻悻的轉回身來!   「我沒機甲!你要不服氣想較量的話,改天吧!」   「沒機甲?改天,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憐星兒的弧月星指著那三台蒼狼傭兵團的機甲說道:「那邊有三台機甲,隨你挑一台好了。」   「小姐!那不是我的機甲,好像也不是你的,你說挑就挑?」我苦著臉說道,「你是是不是應該徵求下,它們的所有人的意見。」   「嗯……。他們肯定沒意,你還不快挑!」憐星兒強詞奪理道。   「你們說是不是?」   總算這位憐星兒小姐還不算太蠻不講理,最後還是象徵性的徵求了一下蒼狼傭兵團的意見。   「可以,你可以用我的那台機甲,不需身份驗證,只有一個啟動密碼,裝備有熱能劍、盾牌和一門150MM離子炮。」雲斯特手下那個一隻沒有說話的蒼狼機甲傭兵這時說道。   「打壞了不賠喔!」   醜話先說在前頭,看看雲斯特,他只是默然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默許了那我還客氣個啥。   那台機甲是通用型的突擊機甲,是常規機甲團的制式裝備,各機甲製造商都有生產,因為價格合適也是機甲傭兵們的常用武器,性能自然比不上憐星兒的那台機甲,但是比我在星際機甲大賽上用的那台可是強了不少。   憐星兒的機甲名為弧月星,由星系中十大機甲製造商的洛克菲洛公司設計製造。   主要武器:可發射弧月刃的刀匣;數量:6每個刀匣內置弧月刃三十六枚,可回收。   最大攻擊範圍:行星重力條件下為1000~5000米;無重力環境下不詳(設計要求是要達到100公里以上,但實際能攻擊多遠暫時還沒人知道,弧月刃還沒有量產,而僅有的幾次性能測試也是在行星重力環境下進行的。)   坐進機甲座艙輸入密碼啟動機甲,取出熱能劍,擺好盾牌,我做好防守姿態見托博爾和蒼狼傭兵團的人各自退到了安全地帶,這才接通和憐星兒的通訊說道:「好了!你可以進攻了。」   「哼——!那我就不客氣了。」   憐星兒的話音未落,一枚弧月刃就電掣而至。   操縱著機甲將手中的熱能劍挑出,準確的挑在弧月刃的彎拐之中,止住了前衝之勢的弧月刃無奈的隨著劍勢飛旋著。   「你這招對付我沒用的,還是拿些新鮮的玩意出來吧,否則的話打羸你我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成功的制住弧月刃,我得意的說道。   「別得意的太早,到是時候可別向我求饒!」   說話間兩道寒芒捲起兩條土龍,只沖而來。   手中的熱能劍輕揮,我將那繞劍飛旋的弧月刃給憐星兒甩了回去,跟著劍勢往下用挑住一枚弧月刃,同時控制著機甲一腳輕抬讓過了另一枚貼地襲來的弧月刃。   「都說了沒用了,你還不信,這一枚也還你。」   熱能劍又將挑住弧月刃給甩了回去,這後一枚弧月刃去勢甚急,轉瞬間就追上了前一枚。   出乎意料之下憐星兒不敢冒然讓機甲伸手去接,發去兩枚弧月刃將那兩枚被我甩回來的擊落在地。   哈——!一下廢掉了憐星兒,四枚孤月刃,加上用來攔阻我的那三枚,就是七枚了。   星際機甲大賽的時候,看憐星兒用的弧月刃最多時也不超過三十枚,按這個數目算來,她頂多還有二十枚左右的弧月刃可用。   等我一枚枚的將她的那些弧月刃全部廢掉,看她還能拿什麼打我!哇——哈——哈——!   想像中我已經是勝券在握了!不過想像始終是想像,想要打贏憐星兒,我還得撐過她下一輪的攻擊才行。   見我輕易的就化解了她的兩次攻擊,憐星兒也不再說話操縱著機甲猛往前踏了一步,又是六枚弧月刃發射了出來,分做上、中、下三路襲來。   嗯——!準頭不怎麼樣嗎?看著那六枚弧月刃飛行軌跡,想要擊中我的機甲還差了那麼一點點,莫非是想來個前後夾攻。   思量間那六枚弧月刃已經從我那一動不動的機甲身側飛旋而過,看來判斷沒錯!那麼現在該往前衝了。   六枚從飛旋而過的弧月刃,帶著厲嘯轉了回來,直襲向我機甲的後背,與此同時憐惜星兒又是六枚弧月刃射了出來。   而我則毫不猶豫的操縱著機甲向前猛衝兩步,手中劍盾左格右擋,將正面襲來的六枚弧月刃全部擊落在地,緊接著身形側轉,劍盾再揮利用那一點點的時間差又將從後襲來的六枚弧月刃一一擊落在地。   「還有什麼招就儘管放馬過來吧!」挽了個劍花我囂張的說道。   「你去死吧!」   隨著,憐星兒一聲冷叱,一枚弧月刃有如天際流星往,我機甲頭頂直墜而下。   還有第十三枚弧月刃?!哦——!先前還讓過一枚,差點忘了!好在俺還算年輕記性還可以。   手中盾牌一舉,「蹭——」的一聲,這勢在必得的一擊就停在了盾牌上。   對於這枚弧月刃我早就留上心了,哪裡能讓它打中我,只是擋雖擋住了,可力道威猛的弧月刃也切開了盾牌差點就將拿盾的機械手整個的切下來。   耗掉了憐星兒二十枚弧月刃,她所能用的武器可不多了,肯定不敢再發動像剛才那樣的密集攻擊了,接下來就該我進攻了。   揮舞著熱能劍我衝了過去,卻見憐星兒卻並不躲閃,心中暗自竊喜,那料到眼前寒芒連閃,一五、一十、二十、三十、……。倉促間只數到三十,滿天飛舞的弧月刃就蜂擁而至。   瘋狂的揮舞著熱能劍格擋著襲來的弧月刃,本以為就此完蛋,然而看到那些沒能擋住的弧月刃從機甲兩側劃過,我才發覺原來還活著,熱能劍格開了襲向要害的幾枚弧月刃,機甲還能動,但總體的效能評估已經下降到了30%,只須一點小小的動做就有可能讓機甲散架,飛出去的弧月刃再次飛旋而回,就算站著不動機甲散架也是遲早的事,不過就在這時憐星兒的機甲已先我一步,仰到在地。   就在剛剛那些弧月刃與我的機甲交錯而過的時候,我也扔出了熱能劍,熱能劍準確命中憐星兒的機甲,將其打倒在地。   「托博爾去救人!」   穿透了機甲的熱能劍,很有可能引起機甲內部元件過載起火爆炸,剛剛如果這位憐星兒小姐不是刻意避開了我機甲的座艙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僥倖打個平手,讓她就這麼掛掉,以後可就沒機會羸她了。   不過我的確挺佩服憐惜星兒的,控制那麼多的弧月刃有如臂使,分毫不差!如果不是太善良的話也不會被除數我有機可乘。   不過!這女孩子還真記仇!奇怪她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飛旋而回的弧月刃,齊嶄嶄的將我的機甲的四肢,全部削去,失去支撐的鋼鐵軀幹砸在地面上,幸虧我身體的減震性比較好,機甲的軀幹剛剛落穩我就打開座艙蓋跳了出去。   目錄下一頁   --------------------------------------------------------------------------------©幻劍書盟整理   報錯舉報書籤   --------------------------------------------------------------------------------免費手機鈴聲手機鈴聲下載免費新年彩信隨意下載亞商幫你解決繁忙工作   幻劍書盟>風雨重的會客室>王牌執照>王牌執照目錄   第一百三十一章   --------------------------------------------------------------------------------   托博爾收起機甲在那領頭的身上搜了一下,翻出一張卡片來。   「蒼狼傭兵團,團長雲斯特-孟。他們沒說假話。」   托博爾說著將卡片遞到我手中。   我接過來看了看,卡片上的內容立時引起了我的興趣,「執照等級:A級,頒發機構:科爾斯堡機甲學院。」   「這個是你的機甲執照吧?」我拿著卡片走到雲斯特的面前問道「是!今我們栽在你們手上,我們認了要怎麼樣你就給個痛快的吧。」   「雲斯大林特團長是吧,久仰久仰!失敬失敬!我想請問一下你是如何拿到這種A級的機甲執照的?」   「憑本事拿的!」雲斯特以為我是瞧不起他忿忿然的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我尷尬的說道,「並非瞧不起閣下,只是我也想拿個A級的機甲執照所以才那麼問的。」   雖然早就不在帝國軍隊裡干了,但我還是念念不忘蘭斯特許諾要給我的機甲。   「你想拿個A級執照?那你現在……?」雲斯特脫口問道。   「有個B級的執照。」   「B級。」   「B級!哪你……?」   「那和執照等級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雲斯特想要問的是,只有B級執照的我為何能悄無聲息的摸上他的機甲。   「抓我們能得多少錢?」隨意見我忽然問道。   「三百……,嗯,你別想從我這打聽到任何情報!」   雲斯特話已出口才發覺不對。   我笑了笑收起了激光手槍,眼前這三位沒有了機甲的話,就這位蒼狼傭兵團的團長還有點戰鬥力,挨上兩拳,其他的人估計托博爾一下就能搞定。   「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花三百萬來抓我們,可這就兩個人,抓回去的話還不到七十萬,你們就不怕打草驚蛇讓其他人跑了嗎?」   「……」   見雲斯特不說話,我又說道:「哈——!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是不是抓我們兩個就可以得到大部份的佣金?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還真看得起我們,我們不就是拿了一點他屯集的糧食嗎?」   「那是戰略儲備……」剛才說話的年輕傭兵又說道,但見到雲斯特的目光瞪向他連忙又打住了話頭。   「戰略儲備?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事應該軍隊來管吧,僱傭傭兵來?很奇怪喲?」   「他們抽不出人手來,的確你猜得沒錯,抓到你們的話我們一共可以拿到三百萬,這位先生二百萬,你和其他人每人二十萬。你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想怎麼處置我們就給個痛快的吧。」   雲斯特不知是不是被我囉嗦得不耐煩了,乾脆說道。   「他兩百萬、我才二十萬你沒弄錯!」聽到我和托博爾的懸賞價格差距這麼大我有些詫異。   「這點我不會記錯的。」   「這小子那點比我值錢了!」我指著托博爾不服氣的怒道。   「嗯——!他有機甲不是嗎?」雲斯特顯然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大,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哦——!也對!」我恍然說道,「喂,打個商量你現在帶我們去見那位霍特-芬克斯先生,就說你們已經抓住我們了,領了賞金出來我們平分如何?」   聽到我的話,一旁的托博爾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我何時變得這麼貪財了?   而雲斯特則想也沒想就一口回絕了我的提議,「休想讓我們與你合作,我們雖然實力不濟,但也絕不會做那種欺騙僱主的事。」   「這樣……?那算我脅迫你們好了。」我說著又掏出了激光槍頂在雲斯特身旁那位年青的傭兵的腦袋上。   那多嘴的年青人臉色白了白,身體抖了一下但還是站住了,一雙眼睛絕望的看向他們的團長雲斯特-孟。   雲斯特見我用槍指住了他的手下,臉色變得鐵青,猶豫了一下之後,狠狠的一咬牙說道:「我們蒼狼沒有孬種,讓我們做那麼無恥的事,不如就殺了我們吧!」   態度強硬!難辦,可惜了一個撈外快的機會!唉——!算了,這兒的事情也差不多了,那些災民在一周之後還能否填飽肚子就得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我也該回去找那位詹姆-凱莫將軍好好的算算帳了。   「住手——!」   如同驚雷一般的聲音在山地間迴盪震得人耳朵嗡嗡只響,我以為是蒼狼傭兵團的援兵來了,往先前那兩位逃走的山腳處看去,只見那邊山腳下的矮樹叢中兩個人影露出身形也正在東張西望的在找聲間的來源,看來來得不是蒼狼傭兵團的人,那會是誰?!   眼光再轉,左側的小山包上一台玲瓏有致形體婀娜的機甲映入眼簾,看來剛才的喊聲就是從它這兒發出來的。   「你這個壞蛋!不許你再欺負人,有膽,就堂堂正正的和我較量一下!」   喊聲中那台明顯有些女性話的機甲轉瞬來到近前。   耳朵被從機甲上傳來的喊聲震得生痛,不過還是能隱分辨出機甲的駕駛員的確是個女孩子。   奇怪!除了曉開之外我好像沒有得罪過其他的女孩子吧?而且有這麼漂亮的一台機甲!嗯——!有些眼熟,難道說以前見過?   「喂——!小姐,我們沒見過吧。」我收好起激光槍高聲問道。   「哼——!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好,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被你用詭計打羸的憐星兒了吧?」   「憐星兒!?憐星兒是誰?」一時之間我還真得沒記起來。   「這個你總認識吧!」   一抹流光從頭頂上的半空中掠過,仔細觀瞧原來那抹流光是一枚飛旋著的如同殘月一般弧形刀刃。   「是你?!憐星兒!」我心中不禁叫苦,盡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說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還敢來挑戰,認相的就快點走,我饒你一命!」   「你還真是很無恥!想要饒我一命的話,先打贏我再說!」   憐星兒接住飛旋而回的弧月刃,示威的衝我虛劈了一下,鋒刃帶起的罡風讓人窒息。   瞇著眼睛避過狂風帶起的沙粒,我扭頭看了看托博爾。   知道我是想問,他那台重型突擊機甲是否足以用來應付眼前的狀況?托博爾衝我搖了搖頭,他那台機甲的狀況拿來對付一下蒼狼這樣的普通機甲傭兵還可以,要對付憐星兒這樣的高手,結果只會是失敗。   我挑了挑眉又瞟了眼停在雲斯特他們身後的蒼狼傭兵團所有的那三台機甲,托博爾機甲上的武器就剩下個多管離子炮了,我用著也不順手,不知那三台機甲的裝備性能如何,要是能借來用用就好了。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心平氣和的借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硬「借」來,萬一要是被打壞了?肯定得賠,我現在全部身家中最值錢的就是「幽靈刃」了,我可不想把它賠出去!   既然戰無可戰!那麼就跑吧!   也不和托博爾打招呼,我轉身就跑,順著山路一溜煙的跑了下去。   「不講義氣的傢伙,跑路也不各我說一聲!#¥%!」   托博爾的罵聲隱約從身後傳來,聽到身後沒有傳來機甲那沉重的腳步聲,我不禁心中竊喜。   剛高興了那麼一會,跑出不過百米左右,就聽身後響起破風之聲,一道晃眼寒芒從身側飛掠而過。我趕緊剎住身形,定睛一看一枚一人多高的弧月刃堪堪插入我身前的泥土中攔住道路。   靠——!好身手!心裡暗讚一句,也不敢多停,反正路寬著,她攔我就繞著走,可是還沒抬腳,就聽「嗚——、嗚——」兩下又是兩枚弧月刃攔住了我的左右。   這丫頭也太……!她就不怕砍到人嗎?   尷尬,我只有悻悻的轉回身來!   「我沒機甲!你要不服氣想較量的話,改天吧!」   「沒機甲?改天,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憐星兒的弧月星指著那三台蒼狼傭兵團的機甲說道:「那邊有三台機甲,隨你挑一台好了。」   「小姐!那不是我的機甲,好像也不是你的,你說挑就挑?」我苦著臉說道,「你是是不是應該徵求下,它們的所有人的意見。」   「嗯……。他們肯定沒意,你還不快挑!」憐星兒強詞奪理道。   「你們說是不是?」   總算這位憐星兒小姐還不算太蠻不講理,最後還是象徵性的徵求了一下蒼狼傭兵團的意見。   「可以,你可以用我的那台機甲,不需身份驗證,只有一個啟動密碼,裝備有熱能劍、盾牌和一門150MM離子炮。」雲斯特手下那個一隻沒有說話的蒼狼機甲傭兵這時說道。   「打壞了不賠喔!」   醜話先說在前頭,看看雲斯特,他只是默然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默許了那我還客氣個啥。   那台機甲是通用型的突擊機甲,是常規機甲團的制式裝備,各機甲製造商都有生產,因為價格合適也是機甲傭兵們的常用武器,性能自然比不上憐星兒的那台機甲,但是比我在星際機甲大賽上用的那台可是強了不少。   憐星兒的機甲名為弧月星,由星系中十大機甲製造商的洛克菲洛公司設計製造。   主要武器:可發射弧月刃的刀匣;數量:6每個刀匣內置弧月刃三十六枚,可回收。   最大攻擊範圍:行星重力條件下為1000~5000米;無重力環境下不詳(設計要求是要達到100公里以上,但實際能攻擊多遠暫時還沒人知道,弧月刃還沒有量產,而僅有的幾次性能測試也是在行星重力環境下進行的。)   坐進機甲座艙輸入密碼啟動機甲,取出熱能劍,擺好盾牌,我做好防守姿態見托博爾和蒼狼傭兵團的人各自退到了安全地帶,這才接通和憐星兒的通訊說道:「好了!你可以進攻了。」   「哼——!那我就不客氣了。」   憐星兒的話音未落,一枚弧月刃就電掣而至。   操縱著機甲將手中的熱能劍挑出,準確的挑在弧月刃的彎拐之中,止住了前衝之勢的弧月刃無奈的隨著劍勢飛旋著。   「你這招對付我沒用的,還是拿些新鮮的玩意出來吧,否則的話打羸你我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成功的制住弧月刃,我得意的說道。   「別得意的太早,到是時候可別向我求饒!」   說話間兩道寒芒捲起兩條土龍,只沖而來。   手中的熱能劍輕揮,我將那繞劍飛旋的弧月刃給憐星兒甩了回去,跟著劍勢往下用挑住一枚弧月刃,同時控制著機甲一腳輕抬讓過了另一枚貼地襲來的弧月刃。   「都說了沒用了,你還不信,這一枚也還你。」   熱能劍又將挑住弧月刃給甩了回去,這後一枚弧月刃去勢甚急,轉瞬間就追上了前一枚。   出乎意料之下憐星兒不敢冒然讓機甲伸手去接,發去兩枚弧月刃將那兩枚被我甩回來的擊落在地。   哈——!一下廢掉了憐星兒,四枚孤月刃,加上用來攔阻我的那三枚,就是七枚了。   星際機甲大賽的時候,看憐星兒用的弧月刃最多時也不超過三十枚,按這個數目算來,她頂多還有二十枚左右的弧月刃可用。   等我一枚枚的將她的那些弧月刃全部廢掉,看她還能拿什麼打我!哇——哈——哈——!   想像中我已經是勝券在握了!不過想像始終是想像,想要打贏憐星兒,我還得撐過她下一輪的攻擊才行。   見我輕易的就化解了她的兩次攻擊,憐星兒也不再說話操縱著機甲猛往前踏了一步,又是六枚弧月刃發射了出來,分做上、中、下三路襲來。   嗯——!準頭不怎麼樣嗎?看著那六枚弧月刃飛行軌跡,想要擊中我的機甲還差了那麼一點點,莫非是想來個前後夾攻。   思量間那六枚弧月刃已經從我那一動不動的機甲身側飛旋而過,看來判斷沒錯!那麼現在該往前衝了。   六枚從飛旋而過的弧月刃,帶著厲嘯轉了回來,直襲向我機甲的後背,與此同時憐惜星兒又是六枚弧月刃射了出來。   而我則毫不猶豫的操縱著機甲向前猛衝兩步,手中劍盾左格右擋,將正面襲來的六枚弧月刃全部擊落在地,緊接著身形側轉,劍盾再揮利用那一點點的時間差又將從後襲來的六枚弧月刃一一擊落在地。   「還有什麼招就儘管放馬過來吧!」挽了個劍花我囂張的說道。   「你去死吧!」   隨著,憐星兒一聲冷叱,一枚弧月刃有如天際流星往,我機甲頭頂直墜而下。   還有第十三枚弧月刃?!哦——!先前還讓過一枚,差點忘了!好在俺還算年輕記性還可以。   手中盾牌一舉,「蹭——」的一聲,這勢在必得的一擊就停在了盾牌上。   對於這枚弧月刃我早就留上心了,哪裡能讓它打中我,只是擋雖擋住了,可力道威猛的弧月刃也切開了盾牌差點就將拿盾的機械手整個的切下來。   耗掉了憐星兒二十枚弧月刃,她所能用的武器可不多了,肯定不敢再發動像剛才那樣的密集攻擊了,接下來就該我進攻了。   揮舞著熱能劍我衝了過去,卻見憐星兒卻並不躲閃,心中暗自竊喜,那料到眼前寒芒連閃,一五、一十、二十、三十、……。倉促間只數到三十,滿天飛舞的弧月刃就蜂擁而至。   瘋狂的揮舞著熱能劍格擋著襲來的弧月刃,本以為就此完蛋,然而看到那些沒能擋住的弧月刃從機甲兩側劃過,我才發覺原來還活著,熱能劍格開了襲向要害的幾枚弧月刃,機甲還能動,但總體的效能評估已經下降到了30%,只須一點小小的動做就有可能讓機甲散架,飛出去的弧月刃再次飛旋而回,就算站著不動機甲散架也是遲早的事,不過就在這時憐星兒的機甲已先我一步,仰到在地。   就在剛剛那些弧月刃與我的機甲交錯而過的時候,我也扔出了熱能劍,熱能劍準確命中憐星兒的機甲,將其打倒在地。   「托博爾去救人!」   穿透了機甲的熱能劍,很有可能引起機甲內部元件過載起火爆炸,剛剛如果這位憐星兒小姐不是刻意避開了我機甲的座艙的話,我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僥倖打個平手,讓她就這麼掛掉,以後可就沒機會羸她了。   不過我的確挺佩服憐惜星兒的,控制那麼多的弧月刃有如臂使,分毫不差!如果不是太善良的話也不會被除數我有機可乘。   不過!這女孩子還真記仇!奇怪她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飛旋而回的弧月刃,齊嶄嶄的將我的機甲的四肢,全部削去,失去支撐的鋼鐵軀幹砸在地面上,幸虧我身體的減震性比較好,機甲的軀幹剛剛落穩我就打開座艙蓋跳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來到憐星兒的機甲跟前,只見被熱能劍刺穿的左側機體已經在開始冒濃煙了,忙三下兩下躥上憐星兒的機甲。   機甲的艙蓋已經打開,憐星兒正手忙腳亂的解著安全帶的扣子,不知是機甲傾倒是摔懵了還是被濃煙燻黑了頭盔面罩,憐星兒摸索了半天,也沒解開扣帶。   拿出激光槍打斷直接打斷安全帶,我將憐星兒扶出了機甲座艙。   這時托博爾也跑了過來,我和他架著憐星兒就跑,剛跑到一個坡坎之下就聽得轟隆一聲,憐星兒的機甲炸了開來。   爆炸的衝擊波帶著機甲的殘片如狂風一般從我們頭上刮了過去。   「呼——!謝……!是你救得我?!」   逃過一劫,憐星兒摘下頭盔出了口濁氣,正要道謝,卻又突然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那當……!」   我正想說「那當然!」然而看清眼前這位憐星兒的模樣,一句話就卡在那裡說不出來了。   「你!龍婉星?」我不確定的問道。   「是——!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救了我?」龍婉星撫了撫頭上的頭髮說道。   「……,托博爾跑喔——!」   僅僅是愣了半響,我拽住托博爾就跑。   這小子就情況不妙據然想一個人開溜。   「你是個壞蛋!別以為這樣就能跑掉,我說過『我會再來找你的』,再讓我找到你就死定了!……。」   總算明白過來眼前情形的龍婉星,怒不可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看來她對某些人的逃跑行為是深惡痛絕。   真是沒想到這位龍婉星居然比曉開還不好惹,這回又毀掉了她的機甲,看來這事是很難善了了。   「靠——!俺出來只想掙錢出人頭地耶!怎麼盡招惹些麻煩事?天哪!俺的金錢、俺的名譽、還有俺的地位!什麼時候才能有?這樣子我一輩子也別想衣錦還鄉了。」   「喂——!你小子在嘀咕啥呢?」托博爾忽然站下腳步道,「別跑那麼快好不,後面沒人追來。」   「什麼?哦——!老爺子讓俺出來,沒當官發財就不准回去,你看要是像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時不時的有人來找俺打打殺殺的,俺別說當官了,想發財都難。你說是不是?」   「嘁——!小了說得那麼勢利!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少在那兒裝模做樣的耍人。」   托博爾路邊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坐了下來,我往身後看了看的確沒人追來,也擠在托博爾身邊坐了下來。   「一點幽默感也沒有!說說笑話也不行,不過,我老爺子的話可是真的!」   「哈——!你家老爺子那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唉——!可不是!」我歎了口氣說,「要不是想著或許有機會走遍整個銀河,打死我也不會離開黑姆內斯的!」   「對了,你好像越來越怕女孩子了?」托博爾道。   「哈——!哈——!哪能裡會?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好男不和女斗』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   我打了兩個哈哈說道。   「是嗎?喂——,慕容曉開和龍婉星你更怕哪一個?」   真不知道托博爾這小子,怎麼會變得這麼囉嗦,被他問得心煩我站起身來就走。   「小子還不好意思說是吧?我看你應該更怕慕容曉開,我沒說錯吧!」   「實話告訴你,兩個我都不怕。」我腳下不停頭也不回的邊走邊說道。   「真的?你把人家女孩子拐出來,就不怕她家裡人告你拐帶人口?」   「哎喲——!」   閃神間差點被塊石頭拌倒在地,穩住身形我說道:「你這話可說的不對,她現在是總裁、我是員工,你搞顛倒了吧?」   「不對嗎!那奇怪了!在尼奇雅克的時候哪是那個把慕容曉開給騙走的?」   托博爾明知故問,問得我無可反駁。   情急之下,我只好打混道:「我們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快去和他們匯合吧,說不定他們已經弄到了送我們回北極的交通工具了。」   托博爾很識趣的沒有再難為我。   匯合地點是一處靠近公路的山凹,我們到達時就看見曉開在樹蔭下擺弄著她的袖珍電腦。   林荷槍實彈特坐在一旁看,卻沒特沃德和欣古雅。   「在做什麼?他們還沒開到車嗎?」來到近前我問道,和托博爾出去的時候那兩個小子就去開交通工具去了,我們在路上耽擱了一下,沒想到他們比我們還要晚。   「他們應該快了。」曉開沒抬頭,繼續看著她的袖珍電腦的顯示屏。   「你這是……?」看到袖珍電腦的顯示屏上不是有信息閃過,我又好奇的問道。   「接收點資料。」曉開說道,「凱莫將軍是讓我幫他修的芯片,我托人轉交給我爺爺了,修復的進度不錯,已經可以讀取資料庫了。」   「哦——!這麼說馬上就可以知道那個在海狄龍上破壞聯邦軍司令部的人是誰了?」   「不會!最快也還得一周左右,要修復的東西太多。」曉開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道,「你好像對那個人也挺感興趣的?」   「只是好奇而矣!」我聳聳肩說道。   「是嗎?你當時也在海狄龍上的帝國軍中服役吧!你們該不會有聯繫吧?」曉開狐疑的問道。   「嘿嘿——!看你想哪去了,我怎能麼會認識那麼厲害的傢伙呢?」我訕笑道「也對!」   見曉開又盯著了袖珍電腦的顯示屏,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有車來了。」   一直觀望著公路的托博爾說道。   我抬頭向托博爾望的方向看去,就見兩輛黑色的飛車沿著公路往我們所在的方向駛來,應該是路過的吧?   不一會飛車來到跟前停了下來,車門一開,特沃德和欣古雅一臉悔氣的從前面一輛車上下來,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艾弗朗。而後面一輛車上則下來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我一看這陣勢,立時就明白了。   「艾弗朗先生,是來抓我們的吧?那是我的主意與他們無關。」   「別誤會!我來的目的剛好相反,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艾弗朗笑著說道。   「保護我們?」我有些詫異。   「對!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可能還不知道那些奸商利用戰略儲備之名囤積居奇呢!」   「噢——!那是不是準備給我們獎勵?」聽艾弗朗這麼一說我眼裡不禁金光直閃。   「呵呵——!請幾位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北極基地,至於獎勵的事,我想將軍會考慮的。」   ※※※   厄爾巴星的北極,叛軍的北極基地中,詹姆-凱莫同往常一樣,在指揮中心中看著厄爾巴星的三維星圖,聽著手下的報告。   一陣肢步聲傳來,凱莫將軍扭頭一看,見是艾吉中校正匆匆走來。   「找到靈全公司的人了嗎?」   「是的將軍,艾弗朗已經找到他們了,現在他們已經在回北極基地的路上了。」艾吉報告道。   「艾弗朗回來立即通知他到會議室開會,還有齊內斯將軍。」   「是將軍。」   艾吉領命卻沒有馬上離開,猶豫了一下他問道:「將軍,真的要求和嗎?我們好不容易才……」   「中校,眼光要放長遠一點。」凱莫將軍打斷了艾吉的話,「雖然目前形勢看起來似乎對我們很有利,但是中校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們能完全的佔領厄爾巴星,並向其它星系發展,其結果只會是讓帝國得漁人之利。何況厄爾巴星上根本就沒有建造大型飛船的基礎設施,我們的太空艦隊的艦隻損失一艘就少一艘,攻略聯邦境內,其它的星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據情報顯示,隆凱達將軍正在向最高統帥部申請在厄爾巴星外圍建造要塞炮,打算長期圍困,就憑厄爾巴星上有限的戰略資源我們根本耗不起,外界的支援也是有限的。所以為了厄爾巴星的民眾,和聯邦的將來,和談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將軍……!」   「至於那件事,我會考慮的,只要通過彈劾案,和那件事有關的人,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凱莫將軍再次打斷艾吉中校的話說道。   「謝謝將軍!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您的,希望您能為我們那些死的不明不白同僚討回公道!」   艾吉說著鞠了一個躬。   看著艾吉離開的背影,一絲苦笑浮上將軍的嘴角。   公道?如果討不回來的話,難道真的要死戰到底嗎!?希望他也能會改變心意,同意我的決定,那就好了!   ※※※   回到北極沒來得及休息我就一頭闖進了那位詹姆-凱莫將軍的辦公室。   「凱莫將軍,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見到坐在辦公桌後對於我的突然闖入有些慍怒的凱莫將軍,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解釋?什麼解釋?你能先解釋一下為何要闖入我的辦公室嗎?」   凱莫將軍對想要將我拖出去的衛兵做了個「退下」的手勢反問道。   「因為這裡有人出賣我們,所以我才來找你,希望你能告訴我那個出賣我們,導至我們試圖奪取克拉達納號的計劃失敗的人是誰?」   我冷冷的說道。   「原來是這件事!怎麼有人出賣你們才導至計劃失敗的嗎?」   凱莫將軍看起來好像並不知道的樣子。   「對!你不會不知道吧?」   怒極反笑的凱莫將軍說道:「你懷疑我!哈——!我看你應該先查查你身邊的人才對。」   「那些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不會做那種事的。」我肯定的說道。   「你確定?」凱莫將軍有些不屑的說道,「也好!我們就來驗證一下好了,反正我們也正在懷疑有人洩露了我們的北極基地的坐標,準備在做一下徹底的清查,那就從你們開始好了。」   「哼——!如果檢查不出什麼來,那又如何?」我冷哼了一聲問道。   「如果經過檢查不是你們,那兒道先會向你們道歉,其次我將徹底清查,我軍在北極基地的所有人員給你們一個交待,如果真是我的人做的,我們將把人交給你們任由你們處置。另外,還將贈送一艘太空戰艦做為補償。」   詹姆-凱莫開出了條件,跟著他就反問道:「如果檢查出來是你們的人所為呢?」   「如果檢查出來!那麼同樣,人可以交給你們任由處置!」   「這樣好像不太公平!」詹姆-凱莫將軍似乎覺得有點吃虧。   「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乾脆說道。   「嗯——!那好吧,就照你說的,把人交給我們任由處置,希望你不會返悔。」詹姆-凱莫沉呤了一下做了決定。   在安排我們休息了一天之後,駐留在叛軍北極基地的叛軍反諜報人員,對我們幾個人包括流風影在內一一做了搜查。   雖然我自信查不出什麼來,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出我的預料之外。   全部的搜查用了兩天時間,今天是最後結果將出來,我早早的來到約定好的會議室裡等消息。   不一會曉開、林荷特和托博爾他們也陸續來到會議室,他們也想知道,到底是那方面出了問題,差點讓他們把命陪在聯邦軍的克拉達納號戰列巡洋艦上。   「你自己看看吧!」   詹姆-凱莫領著情報官來到會議室,直接將一份報告扔到我面前的桌面上,我一下就怔住了。   「查……出來啦?」   「對!」   「不可能!」   「你的那位叫托博爾的朋友身上,安裝有間諜眼。」詹姆-凱莫一臉遺憾的說道。   「間諜眼?!那怎麼可能?」驚詫的看向坐在我對面的托博爾,詹姆-凱莫的話讓我難以置信。   「不相信?你可以自己看看。托博爾先生可以將你的眼罩掀起來嗎?」詹姆-凱莫對托博爾說道。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來的托博爾猶豫了一下,緩緩揭開了那蓋在眼睛上的眼罩,眼罩下那原本應當空洞洞的眼眶中一隻毫無生氣的眼眸泛著金屬的光澤。   「凱莫將軍,給眼部殘疾的人安裝電子眼是很平常的事,這證明不了什麼。」   就在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的時候,林荷特說道。   「林荷特先生說的沒錯,不過一般的電子眼是不會向外界發送信號,而托博爾先生的這只卻會,不信大家請看,這是個信號源探測器,現在探測的有效範圍是十米,而據我們的監測,托博爾先生的間諜眼每六小時就會向外界發送一次信號。」詹姆-凱莫說著看了看腕上的表,「而目前再過四分鐘,就是發送時間,大家可以看看信號源探測器的反應。」   四分鐘,對於我來說就像是漫長的四年,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信號源探測器上傳來的嘯叫警報聲還是把人嚇了一跳,代表著發現信號源的亮點一閃即逝,但是探測器上的信號源方向指針,準確無誤的指向托博爾所在的方位。   「你小子為什麼?」我直接就跳過了寬大的會議桌,一把抓住托博爾的衣領叱問道。   「我也不知道!」托博爾扭頭避開我的目光說道。   狠狠的將托博爾摔倒在地,「他是你們的了,要怎能麼處置隨便你!」   我一分鐘也不願多待的走出了會議室。   ※※※   因為厄爾巴星半半球時逢夏季,照耀著厄爾巴星的恆星,放射著暗淡的光芒圍繞著厄爾巴星的北極地平線兜著圈子。在雪坡上坐了大半天,淒冷的寒風將人所有的感覺都凍麻木了。   我正看著天際出神,忽聽身後有人說道:「你在這兒半天了,在看什麼呢?」   不用回頭我也聽出在身後的是慕容曉開。   「你怎麼到這來了?」   「心情不好出來逛逛,碰巧就碰到了。」曉開輕踢著腳下的積雪說道,「你不用擔心托博爾,他們已經把他放了。」   「放了?他們為什麼放他?難道……!你該不會把那些文件給他們了吧?」   「是啊!你怎麼猜到的?」   聽到曉開肯定的回答,我心中百味陳雜,看來有些事情的發展是很難預料的,希望那份關於超級戰士的文件,這些因它而反叛的聯邦軍能夠「好好」的利用。   「謝謝!我替托博爾謝謝你。」   「不用客氣,大家自己人,嗯,而且托博爾已經謝過我了。」   曉開說話間頓了頓。   「你現在還玩那個遊戲嗎?」我不想再說托博爾的事,岔開了話道。   「遊戲?!城沒了之後很久沒完了。」曉開說道。   「對不起!那天只想找個人多又可以打架的地方,好快點晉陞名次,碰到達魯那小子說攻城普級快,所以後來就那樣了,我也沒想到真的能把你的城攻下來。」我苦笑著說道。   「沒關係!只是個遊戲而已。」曉開在我身旁坐了下來說道,「不過說真的,我苦心精營了那麼久的城,就被除數兩個人給找下來了,想想還真是有點不服氣。對不起就用說了,遊戲裡你攻我的城我掠你的地是常事,改天我奪回來就是了。」   「呵呵——!也對,只是對不起還是得說的,至少我在尼奇雅克的時候,不該為了脫身說那些話來騙你。」我笑了笑說道。   「你那些話是騙我的嗎?」曉開明知故問的說道,「看來只有我這樣的笨蛋才會上你的當。」   「曉開小姐,怎麼會是笨蛋呢!笨的人是我才對。」我有些黯然的說道。   「是嗎?我既然不笨,那也就是說我不會上你的當啦,這樣的話,也就是說你不是騙我的咯,那你就一定會幫我搶個星球,對吧!」   聽了曉開有些蠻不講理的話,我差點就將腦袋埋到雪地裡去,這個邏輯上好像很有些不對頭吧。   「曉開小姐,這個這個……,邏輯上好像說不通吧?」   「哪裡說不通?,你剛才還在說我不笨,難道是騙我!」曉開到是挺會抓把柄的。   哭笑不得之下我只有絞盡腦汁來全神應付,因托博爾的事帶來的不快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   祝各位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由於成功的舉辦了星際機甲大賽,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開發的《機甲天下》遊戲這幾個月來的訪問量大幅增長。   訪問量的增長最高興的莫過於公司的老總奧達斯先生了,《機甲天下》的訪問量攀升說明遊戲的市場前景看好,公司的股票也節節高昇,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資產比起以前已經快翻了一倍了。   公司的前景看好,自然引來一些競爭對手的眼紅,於是一些攻擊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星際網域服務器的事件時有發生,不過以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技術力量,只要網域監理員就能輕鬆的搞定了。   今天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網絡監理員們如往常一樣在遊戲網域中巡視著,隨時準備為玩家解決出現的各種小問題。   不過今天遊戲網域中的氣氛有些不對,不少玩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知在議論些什麼,有時敵對的雙方在可交戰區域碰上也不像往常一樣開打,而是很出人預料的擦肩而過。   那些人好像在找什麼,監理員們留心了一下,發現他們都是在找一個叫獨戰天涯的玩家。   而有細心的監理員發現還發現一個有趣的事,遊戲的訪問量在直線的上升,但是,最近來頻頻出現的惡意攻擊卻突然間銷聲匿跡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有人直接遊戲中喊道,「交出獨戰天涯,交出獨孤戰!」   監理員們查了一下關於獨戰天涯的資料,的確遊戲裡是有這麼個叫這個名字的ID但這位玩家,最後登陸游的時間是幾個月以前,這麼多人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呢?那個獨孤戰,不會是那位獨戰天涯的真名吧?!   不知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監理員們,立即將這一狀況向高層報告,請示處理意見。   「又是這小子!」看著工作人員送來的報告,漢弗倫訝然說道,「他又惹了什麼事了?」   「我們正在調查,目前還不清楚是出了什麼事,但據目前所撐握的情況來看,這位客戶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登陸遊戲了。」   「這樣?立即查清,另外擬定個方案應付可能的突發事件。」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情況內容,但漢弗倫,還是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平常。   「漢弗倫先生,銀河機甲聯合委員會的人要求與我們公司的負責人通話。」   秘書這時進來報告道。   「銀河機甲聯合委員會?把通訊接過來吧。」漢弗倫說道。   通讀接通出現在通訊屏上的人影看到漢弗倫,首先打了個招呼,「漢弗倫,你好!我還以為會是奧達斯。」   「祝主席,你們機甲委員會有什麼事要幫忙嗎?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告訴我好了。」漢弗倫認出屏幕上的人是機甲委員會的幾位執行主席之一祝文武。   「哦——!沒什麼大事,只是我們剛收到一些委員會的成員,要求提供一個叫獨孤戰的詳細資料,聽說他是你們的客戶之一,所以你們能提供點有關的資料嗎?」   「獨孤戰?!很抱歉!我們所撐握的的資料也很有限,恐怕很難給你們提供必要的幫助。」漢弗倫說的是實話,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也僅限於知道我的名字而已。   「那好!打擾了。」   「哎!等一等,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找獨孤戰嗎?」覺得事有蹊蹺的漢弗倫正待追問通訊已然掛斷了。   關掉通訊屏,漢弗倫這時才看到一向準時的奧達斯行色匆忙的走進辦公室來,漢弗倫下意識的的看了下表。   「遲了不到十分鐘,你不會也要扣我的薪水吧。」奧達斯正好看見說道。   「公司是你的,不過做為領導者,以身作則是應當的。」漢弗倫不置可否的道。   「好吧,大清早的公司裡出了事嗎?」   「機甲聯合委員會的祝文武,要我們提供點資料。你猜他們想要誰的資料?」   「獨孤戰!」   「對,不過……?」漢弗倫有些奇怪,奧達斯怎麼會想到是那小子的?   「你早上沒看新聞。」奧達斯說著將一份報紙扔到漢弗倫手中。   漢弗倫打開來一看,終於有點明白,為何會有那麼多人找獨戰天涯了。   「漢弗倫先生,我們的遊戲網域突然遭到猛烈攻擊,登錄數量在銳減,請問……?哦,總裁,您也在!」一個高級監理員有些慌張的跑進辦公室來報告道。   「出了什麼事?」奧達斯示意那位監理員繼續說下去。   「還不是因為那個獨孤戰,今天他們發現不少玩家在遊戲裡找獨戰天涯,還有人直接就找獨孤戰,你也知道我們掌握的資料也有限,估計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所以出現了現在的情況。」漢弗倫接口說道。   「展開防禦,統計損失狀況,」奧達斯對那位監理員說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那位監理員說道退出了辦公室。   「這會的損失,可能會很大,怎能辦?要不要聯絡曉開?」漢弗倫問道。   「聯絡曉開?嗯——!可以,讓她幫我們把獨孤戰找出來,聽說那小子在她的公司做事,應該很容易。至於損失,我看不一定。找到獨孤後讓曉開幫我們說服他來次網上機甲對戰。」奧達斯想了想說道。   「網上對戰?」漢弗倫一時沒明白,奧達斯的用意。   「對,那多人找他,肯定不會是想找他簽名留念的,既然有那麼多的人想扁這位獨孤戰先生,那我就給他們個機會好了。」   「這樣?!這個主意不錯,可那小子會答應嗎?」漢弗倫有些擔心。   「他不答應?我們這可是為他好,不答應那是他的損失,他要是沒笨到白癡的程度,他會答應的。這可是個能以次方級的水平壓縮他將後來可能遇到的諸多麻煩的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奧達斯到是胸有成竹。   「也對!是我也不會放棄,只是曉開願不願意幫忙也是個問題?」漢弗倫還是覺得沒把握。   「放心吧!如果有機會扁那小子,不論是在遊戲網域中還是在現實中,我想曉開是第一個不會放過的。」   一絲狡笑在漢弗倫嘴角浮起。   「說服曉開的事那就由你出馬好了。」   「那當然!你去準備一下,一旦確定好日程安排,就把消息發出去,希望到時我們的星際區域服務器能夠承載得起。」   「沒問題,我會讓它們隨時處於最佳工作狀態的。不過,萬一出什麼事,主意可是你的,曉開來找麻煩的話,可別拖上我。」   看著在辦公室的門在漢弗倫身後掩上,奧達斯半晌才從嘴裡蹦出一句,「老奸巨猾!」   在雪原上,和曉開天南地北的扯著閒話,如果不是流風影找來,我們可能會在雪原上呆上一整天。   「曉開小姐,達魯找你,好像有急事!」   流風影沖曉開說道。,不過我卻發覺,這小子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奇怪,驚訝中帶著點佩服、佩服中帶著點忿恨,忿恨中似乎還有那麼點崇拜。   奇怪——!一陣惡寒傳遍全身,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難道又要倒霉了?   回到基地,曉開去聯絡達魯去了,我則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路過,特沃德他們住的房間門口時,只見房門虛掩,裡面傳壓抑的議論聲。   「這事是誰捅出去的?那小子要倒霉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托博爾了。」   「不一定,托博爾最多只是把拍攝到的影像資料傳出去,是否把這些東西公佈出來是由接收方決定的,我年看這事和帝國情報部脫不了關係。」   「帝國情報部?他們有必要這麼做嗎?獨孤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   「是啊——!或許那小子,得罪過什麼人,有人不想要他日子好過吧!」   「有可能!聽說那小子在四輪星上搶了奧塞斯家大公子的老婆,這事是不是真的?」   「呵呵——!不清楚,我只知道,在奧塞斯家的婚禮上,新娘被搶了至於誰搶的,我知道的和你們一樣多。」   「希望不是他,要不整個銀河系恐怕都會有人追殺他的!」   「喂——!沒那麼嚴重吧?」聽著怎麼是在說我,我推門走了進去。   正在屋內通過夢幻儀連到星際網絡上,用三維立體投影器流覽網絡新聞的特沃德、欣古雅和林荷特,被我突如其來的這麼插上一句,嚇了一跳,特沃德一抬手就關掉了投影器。   「誒——!看什麼呢?還這麼躲躲藏藏的,怕人知道。」   我走過去重新將投影器打開,清晰的字體出現在虛空之中。   「嗯——?《卑鄙小人欺侮婉星》、《婉星受辱》、《為婉星報仇》,靠!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女的是誰呀?這麼多人幫她?!咦——!《誓殺獨孤》、《獨孤小人》,呵呵——!這世上同名的人還真多,倒霉的傢伙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我一邊流覽,一邊自言自語,全然沒注意到一旁的那三位已是一頭的冷汗,額頭上更是掛滿了黑線。   「這些玩意有什麼好看的?有別的什麼好看的嗎?」粗略的掃了一眼那些斗大的標題我問道。   「你真的沒看出來?」特沃德疑惑的問道。   「看出什麼來?」   「那個獨孤就是你。我們剛才就是說的這事。」欣古雅說道。   「什麼?就是我?!哪……?那個婉星就是龍婉星咯。」   看到三人一起衝我點了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   「呵呵——!沒啥好看的,就不要看了」我抬手關了投影器,「嗯——!有人找我的話就說我不在。」   說著正要回自已的住處,就聽門外有腳步聲,跟著隔壁響起敲門聲。   隔壁!?那不是我住的地方嗎?沒敢出門,我站在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不一會,想是沒人開門,那人準備離開了,腳步聲再次響起,來到特沃德的房門前又停下了。   「請問!獨孤戰先生在嗎?」有人敲了敲門,在門外高聲問道。   「不在。」我脫口就答道。   「哦——!那請問,知道他現在在哪能兒嗎?」   「不知道。」   「謝謝!打擾了。」門外的人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呼——!」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來那人不認識我,呵呵——!該不會真的是為了那位龍婉星來找我的吧。   「兄弟,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特沃德走過來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   「絲——!有啥好佩服?」忍著疼我問道。   「你居然敢搶奧塞斯家的媳婦,了不起!」   「我好像沒說是我搶的吧?」   「你剛才自己都承認了,別以為我們沒聽到,林荷特先生和欣古雅都可以做證。」   「承認?!有嗎?」   「對喔!剛才有人說『沒那麼嚴重』來的。」欣古雅會過意來幫著特沃土德說道。   「呵呵——!其實真不是我搶的。嗯——!那個龍婉星這事,那些人該不會真的想要殺我吧。」   見那三位又是一起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回真的是麻煩大了。   「不過你放心!那些人不知道你的樣貌,在外面只要你不說你是獨孤戰,不一定會有人認出你來的,只是你這體型,有點引人注意。」   也不知林荷特是不是在安慰我,但聽了他的話著實讓人放心不少。林荷特打開投影器,調出了一段畫面,正是劫持了龍婉星時的情形,只是內裡的人物相貌除了龍婉星外,都做了特殊的處理看不清面容。   而我那胖胖的的身形則讓人印象深刻。   「體型?我自有……!」   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我連忙屏氣息聲靜聽動靜,腳步在門口停住跟著響起開門聲。   「咦——!怎麼鎖了?特沃德你們在裡面嗎?快開門。」門外傳來曉開的聲音。   打開門一看,曉開抱著一個夢幻儀的設備正站在門外。   「嗯——!你怎麼也在,剛才有人送東西來是誰說不在的?」曉開一眼看見我,有些薄怒的責問道。   「是他自己。」   我還不及狡辯,就被那三人一起指住了。   「噢——!你不會已經知道了吧?」曉開立時明白了。   「知道啥?」   「龍婉星的事呀!」   「你……!也知道了?」我無力的問道。   「那當然,達魯找我就是因為龍婉星的事,現在外面已鬧得沸沸揚揚的,公司的大門都快給人拆了,得罪了這麼一位大眾偶像,呵呵——!以後有你麻煩的!」   「你還說風涼話!哼——!讓我知道是誰把那些事洩露出去的,看我怎麼收拾他。」我狠狠的揮了揮拳。   「托博爾或許會知道,你要不要先去問問他。」曉開直接說道。   「算了——!」我有些洩氣,說起來都怪托博爾的那知電子眼,將他所看到的事全部記錄下來,並發送了出去,要不然眼下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看著曉開將搬來的夢幻儀安裝起來我問道:「這裡已經有兩台了還弄一台來幹嘛?」   特沃德他們這屋的兩台夢幻儀不是他們住院時,曉開給弄來的,出了院也就搬到他們的房間裡來了。   「這是給你的。」   「給我?我又不玩。」   其實是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出動,想玩也沒時間玩。   「不是給你玩的,是給你個機會,要不要就看你咯。」曉開將機器裝好說道。   「給我個機會?」不明白,我疑惑的問道,「啥機會?」   「現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如今你也算出名了,你可知道龍婉星的崇拜者數以億計,你那麼對待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夢裡的情人,少算的話也會有上萬的人想要你的命,剔除那些有心沒膽,沒時間或是認不出你的人,怎麼也會有一、兩千人追殺你,現在有個機會讓你把這一、兩千的人數減少到十位數以內,怎麼樣?不錯吧!」   聽曉開囉嗦著,聽到「夢裡情人」這一句時,我將目光移到了特沃德身上。   「你放心我沒那個閒工夫!」特沃德不屑的道。   「哦——!你屬於沒時間的!」   「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特沃土德怒道。   「呵呵——!信……!」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曉開將聲音我的話打斷。   「有、有、有——!機會是吧?!就用這東西?是不是上去道個歉就行了?」我指著那台剛剛裝好的夢幻儀部問道。   「哪兒那麼簡單!知道《機甲天下》是誰開發的嗎?」曉開反問道。   我搖搖頭。   「笨——!是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現在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專門給你安排一段網域對戰時間,讓你和那些龍婉星的擁護者在《機甲天下》中解決下恩怨,你打羸了,那些人鑒於實力,找你麻煩的人自然就會少很多的。」   我歪著腦殼想了想,「嗯——!聽起好像挺不錯,可是被十來個以一擋百的傢伙追殺好像還不如被上千個不咋的的傢伙追殺。」   「是喔——!」欣古雅在旁深表同感。   曉開一時無語,好半天才說道:「隨便你了,上千人!一年按三百六十五天算的話,每天都會有人上門找你麻煩,哼——!看你怎麼對付!好心沒好報!」   說著曉開就去拆剛裝好的夢幻儀。   「喂——!別拆呀!我又沒說不去打。」我趕緊攔住曉開,雖然守事沒曉開說得那麼嚴重,但是今後的麻煩肯定不會少,至少走在大街上得十二分的小心,免得被人認出來。   「這麼說你同意進入網域在《機甲天下》中對戰咯?」曉開停下手來確認到。   「這個……!能不能讓我再考慮一下?」有種上圈套的感覺,我猶豫起來。   「婆婆媽媽的!要不這樣你要是能在《機甲天下》中對戰,以前你對我做過的事一筆勾銷,我也不要你幫我搶什麼星球了好不好?」   「這樣還差不多!嗯?我好想沒對你做過什麼吧?」   曉開提的條件到還馬馬虎虎,至少日後她不可能再用我說過的話來壓我了!   曉開瞪了我一眼,「怎麼樣,考慮好沒有?」   「好了,好了!打就打咯。不過那些人不一定會玩,那遊戲的吧?」   「那種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有你在,就算是不玩的人也會去玩的。」   「嗯——?哦——!明白了,到時能不能分點紅給我?」   「分你個頭!你去準備一下,到時是十二小時的連續對戰。」   「行——!另外打羸了的話,我要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給我弄本A級的機甲執照,可以嗎?」   「這就是你的條件?沒問題,別說A級了,就是S級的都可以。」   「S級?比A級更高?那好我就要S級的。」   我打的如意算盤是,想著如果拿到比A級更高的機甲執照,那位親王殿下肯定會給我一台更好的機甲吧!嘿嘿嘿嘿——!   「十二小時?時間夠嗎?萬一那位凱莫將軍要我們出任務咋辦?」特沃德插嘴問道。   「我們的工作已經結束,叛軍正在和政府軍謀求正式的停戰談和。」曉開說道。   「這麼快!」我嘟囔了一句。   「你早就預料到了?」曉開狐疑的問道。   「預料到什麼?」   「哼——!不說算了。你就繼續裝傻吧,時間定在明天晚上,希望到時候你的頭腦夠清醒!」曉開說完出門而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漢弗倫準備好了嗎?」   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在接到曉開的送回來的消息之後,立即就著手進行系統的調整和人人員的調派,以便,這次特殊的對戰能夠順利進行,離開戰還有十分鐘奧達斯來到了公司的網域監控中心,看到漢弗倫也在奧達斯問道。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開戰了。」漢弗倫說道。   「那就好!」   看著從各星系網絡反饋回來的遊戲畫面,奧達斯忽然想到個問題,「嗯——!信號延遲是多少?」   「信號延遲不多,我們啟用了幾個新的超空間傳輸節點,現在的信號延遲在0.021秒內。」   奧達斯表示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厄爾巴星那邊天該黑了,而四輪行星這裡的夜幕也剛剛降臨。   「差不多到時間了,那小子有登錄進遊戲裡嗎?」   「還沒有,不過現在遊戲的登錄量和在線數均已突破歷史最高值了。」漢弗倫查看了一下監控中心的即時統計資料說道。   奧達斯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來《機甲天下》可以成為銀河系排名第一的遊戲了。」   「呵呵——!是啊!不論那小子是輸是羸,今年的銀河遊戲排行榜,《機甲天下》名列榜首。」   「對了!就算輸,也盡量想辦法讓那小子撐滿十二個小時再輸。」   「放心吧,我早就做了安排,想進入對戰區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經過特殊的關卡才行,必要時可以隨時增加難度,控制進入對戰區域的玩家數量,實在不行我會安排幾個監理員給他提供幫助的。」   漢弗倫將計劃安排簡要的說了一遍。   「很好!接下來我們就看那小子的表現了,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太失望。」   「奧達斯,如果那小子打羸咋辦?真的給他頒發一張S級的機甲執照。」   「那當然。」條件是曉開提出來的,既然應承奧達斯可不敢,也不願食言。   「可我們……?」   漢弗倫有些擔心,因為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並不是專門的機甲駕駛員等級認證機構,雖說下屬的分支機構中有機甲駕駛員等級認證處,但最高所能頒發的受官方承認的執照等級也只是A級而已,S級的執照頒發到是能頒發,但那只是個榮譽執照,榮譽S級的執照擺設而已根本沒什麼人會承認的。   現今在民間能夠頒發真真的被人承認的S級執照的地方僅有兩處而已,而近十年來那兩所學院所頒發的S級機甲執照屈指可數。   「我會想辦法的,實在不行,就給他個榮譽S級的執照。」   「看來只能這樣了。」漢弗倫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位位獨孤戰先生已經登錄到遊戲中了,請問是否立即啟動對戰程式?」   這時一位監理員走來,向奧倫斯和漢弗倫匯報了最新的遊戲網域中的情況,「立即啟動!那小子選用的是什麼機甲。」奧倫斯一邊下達著指示,一邊問道。   漢弗倫親自將監控中心的主顯示屏上的畫面,切換到登錄點附近,不一會就找到了所關心的目擊者標。   「他用的還是他原來那台機甲,FX—21型輕型格鬥機甲。」   「FX—21型輕型格鬥機甲?刀兵!那可是最基礎的新手用機甲,他想用它來對戰過關?!有意思!」   來到野外剛裝備上我的機甲,欣古雅就大驚小怪的喊了起來。   「你就用這玩意?」   「這玩意咋啦?不好嗎!又輕巧又靈便,而且還便宜,雖然武器裝備少了點但同樣能量的消耗也小,我認為挺不錯的。」   欣古雅別我說得無話可說,特沃德在旁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你想撐過十二個小時的話,最好換一台性能好一點的機甲,如果沒錢買的話,我們可以送你一台。」曉開這時說道。   「不用了,這台刀兵我用得挺順手的,我還用它打下過一座城呢!至於能不能撐過十二個小時,我才不擔心!」我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你……!」   沒想到我會發火,曉開被我說得怔住了。   「好了隨便他好了,時間到了現在對戰已經開始,獨孤戰拿出你的本事來吧!」特沃德打著圓場說道。   我頗有些自信滿滿的道:「哈——!你們瞧好吧!」   我操縱著機甲正要走,卻被曉開喊住,「等等!」   站住身形回頭一看,只見曉開和特沃德、欣古雅他們也裝備上了各自的機甲。   「嗯——!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不用你們幫忙。」   「呵呵——!別誤會!我們不是幫你。」特沃德笑笑說道。   曉開擎出她的火焰劍,「想走先先過我們這一關再說!」   「哈——!我等這天可等了好久了!」欣古雅的機甲也拿出了光劍做好了攻擊準備。   「你們……?」我稍稍怔了怔立時回過神來,「想挑戰我是吧,好啊呀我奉陪!趁人之危!」   「非也、非也!」特沃德說道,「我們只想試試你的實力,如果你打不過我們三個,後面也就不用打了,遲早是輸又何必浪費時間,怎樣?你說對不?」   「也對!」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心中靈機一動,想到一個鬼點子,「喂——!打個商量,不如咱們就在這兒,你砍我一劍我砍你一刀,拖上十二個小時,最後你們再輸給我,到時得了什麼好處人人有份如何?」   「你想得美喔——!你最好全力以赴否則你會輸得很慘的。」   曉開說著揮動火焰劍,一道駭人的火芒從我的刀兵向身旁劃過。   灼熱的高溫將刀兵的裝甲表面,烤得有些焦了。   「靠——!說打就打呀!怎麼也得說個開始什麼的,讓人準備一下才行吧!」   閃不掉先拖延點時間再說。   「那來那麼多規距!準備好了沒有?現在開始了。」欣古雅不耐煩的道。   「等等——!你們是三個一起上還是一個個的來?」   「三個一起上,好像不太好!一個個來……?」   不等特沃德把話說完,我搶先發難,「行!那就一個個來吧!咱們用近戰格鬥決勝。」   手中波動刀一揮直攻,還在為火焰劍補充能量的曉開的火武士。   「靠——!我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對付這種卑鄙小人大家別客氣一起上呀!」特沃德說話間已然操縱著機甲封住了我的攻擊。   「你們剛才還說一個個的來,現在怎麼能一起上?」我還想拿話套住特沃德他們。   「有嗎?剛剛只是考慮而已還沒做決定呢!不過就算決定了要改還是可以的,誰讓嗅覺們是朋友呢?」特沃德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物以類聚!」欣古雅補充道,同時他操縱著機甲攔住了我的退路。   「……」   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收起取巧之心。   「得、得、得——!我就和你們規規距距打一回好了。三個一起上還是一個個單挑?」   「我和你單挑,他們倆習慣配合,你打羸我,再打他們倆,一對二。」曉開這時搶先說道,看來她也知道沒有和特沃德他們配合過,如果真的三對一的話她反會削弱他們倆的實力,一對一!那更不用說了。   「我們同意!」   特沃德他們立時表示贊同,就算我反對也是徒勞的。   特沃德和欣古雅操勞過度縱著機甲讓到一邊,曉開的火武士揮動著已經蓄滿能量的火焰劍,衝我攻了上來。   灼熱的能量幻化成的火焰直奔刀兵襲來,所過之所草木成灰,瑞在的遊子戲地形是在城外的原野上地勢平坦、視野開闊,要躲避火焰的攻擊到不是難事,但是讓曉開佔到先機,要想打敗她可就要頗費些時間了。如果被除數其他想要找我麻煩的玩家找到這兒來,就有難了!還是速戰速決為宜。   打定主意,手中波動刀橫斬而出將襲來的流火一刀劈散,流火四散中,刀兵跨步上前,瞬息間將與火武士間的距離拉近,舉起波動刀一式當頭往火武士的頭頂砍去。   火武士的火焰劍連忙變勢,帶著火光往上就架,看來剛剛的攻擊,因為害怕我的反擊曉開沒有盡全力,火焰劍上還保留了一部份的能量。   眼見著火焰劍就要和波動刀碰在一起,落下的刀鋒猛然間改變方向,「嗆啷——!」一聲脆響之後,再看曉開手中的火焰劍只剩了半截劍柄還握在手中。   武器被毀曉開到也乾脆,扔下半截劍柄舉手認輸。   「可惜!」特沃德在旁大為惋惜。   「怎麼這麼快就輸了!可惜?可惜個啥?」欣古雅一時還沒看明白。   「如果剛剛曉開全力進攻的話,現在獨孤那小子就躺下了。」   「是喔!不過曉開保留點也沒錯呀!火焰劍的能量是要時間補充的,要不然還不如普通的劍,萬一要是被那小子閃開反擊過來,那不是一樣要輸?」   「所以說啦,勝負不過是一念之間,該我們出手了,記住千萬別手軟,我可不想向曉開那樣輸得那麼快!」特沃德趁機教訓欣古雅道。   「嘿——!是不是該你們倆挨打了。」見特沃德和欣古雅遲遲的站在場邊不動,我很是囂張的衝他們喊道。   「你小子,搞清楚了再說,是我們打你才對,你接招吧!」   欣古雅果然要衝動一起,被我的話語一激,立時操縱著機甲衝了上來,特沃德雖然見機也挺快但比起欣古雅的動作卻是慢了半拍。   呵呵——!有機可趁!   抬手舉起波動刀架住欣古雅斜挑而來的光劍,跟著手腕一翻波動刀一轉,將欣古雅來不及收回的光劍架到一旁,正好擋住特沃德機甲刺來的光劍。   「喂——!你們倆不會這麼水吧,怎麼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來了!」防禦得手我也不忘諷刺上兩句。   「哼——!你小子少在那耍嘴皮子,看我不揍扁你。」欣古雅有些火冒三丈。   「欣古雅冷靜點!別上那小子的當。」特沃德到是不慍不火,而且還不忘提醒欣古雅。   可欣古雅正在氣頭上,光劍一揮也不顧什麼配合再次搶先攻了過來。   特沃土德也只好搶攻,全力配合欣古雅。   可惜——!這種配合毫無章法可言,連連的搶攻都被我輕易化解,連續的失手更引得欣古雅心浮氣燥,破綻百出!   特沃德見勢不妙,再這麼打下去輸定了,終於決定先制住欣古雅,讓他冷靜一下再說。於是一抬腳就將又想往前衝的欣古雅的機甲踹倒在地。   見欣古雅的機甲倒地,這麼好的機會我哪肯放過,抬手就是一刀砍了下去。   「你們輸了!」   「你幹嗎踢我?!」被摧毀的機甲變做點點光芒散去,欣古雅坐在地上不滿的沖特沃德吼道。   特沃德也洩氣停下機甲,「你個笨小子!叫你冷靜,你沒聽到是吧!像你那樣打遲早要輸!」   「可你也不該踢我!」欣古雅理屈的嘟囔道。   「好了!三位我可以走了吧?」我在一旁悠閒的說道。   「可以,不過你要小心,碰到其他的玩家可沒我們這麼好說話,螞蟻多了咬死象,別被別人打輸,否則我們可就冤死了。」特沃德收起了自己的機甲對我說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敗在無名之輩手裡的。」   「有名的也不能輸!」曉開崩著臉說道。   「哈——!知道了。」我笑了笑道。   進入到指定的對戰區域,估計是我來得早了一點,一個人也沒看到。我習慣性的操縱著機甲熟悉起地形來。   對戰區城內的地形大至分為四各類型,南邊是山林,西面是一大片沼澤,北方是塊沙漠,而東邊則是一望無際的草原。   在對戰區域內逛了兩圈,我對能夠躲藏的對方是特別留心,不是為了自已藏身,而是怕有人藏在其中埋伏我。   因為遊戲的關係,在對戰時間裡我在對戰區域的任何地方,只要是遊戲中的玩家,隨時可以從系統提供的戰鬥地圖中查到我的所在和動向,而我所要做的就是將那些找上門來的對手一一的清理掉。   地形勘察得差不多了,我順便查了一下系統提供的對戰倒計時的時間,只剩下不到十個小時的時間了。   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可是——?到現在為至一台敵對的機甲也沒在我眼前出現過!我不禁鬱悶起來,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的人倒底在幹嘛?不會是耍我吧!怎麼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對戰的對手也沒來,搞什麼嘛?   莫非那些傢伙全怕了我了!哈哈——!那樣可太好了!   既然沒人來,我索性來到草原上收起機甲,找了塊輕軟的草地曬起太陽來。   遊戲中的虛擬環境做得真是太真實了,溫暖的陽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舒適極了!   「漢弗倫,那傢伙現在在曬太陽!難道還沒有人能通過關卡去挑戰他嗎?」奧達斯看著顯示屏上示意出來的畫面,差點為之氣絕。   原來,為了不至於使同一時間進入對戰區域的人過多,說白了就是怕某人被人潮直接踩死!所以對於想要進入對戰區域挑戰的玩家也設置了關卡,所謂的關卡就是一個虛擬的對戰NPC打贏了就能進入,輸了自然也就失去了挑戰資格。   而因為我曾經參加過星際機甲大賽並擊敗憐星兒,當然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憐星兒就是龍婉星,鑒於憐星兒也是我的手下敗將,因此所有的虛擬對戰的NPC數據均取自於,本次機甲大賽名列前茅的各位選手,只是眼下看來難度似乎高了一點!         第一百三十五章     曬著溫暖的陽光在草原和煦的清風吹拂之下,我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來。正迷糊間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盪從地面傳來,我連忙翻身坐起,順手連接上了系統雷達。   一前一後兩個亮點往我所在的方位快速的移動著。   「才兩個?!」   我裝備好刀兵靜待目標的來臨,然而最後出現在我視野中的赫然是四台機甲,四台手持鐵棍……!嗯!不對!鐵棍的前端是尖的,上面還有月牙形的彎鉤那應該是戟。四台手持鐵戟的黑色機甲,兩台一組如影隨形一般向我這邊急奔而來。   看著那四台機甲排出的隊形,我忽然明白了在奧坦利的時候,當我攆住那些聯邦軍機甲的後尾時,其他的聯邦軍機甲為何不用遠程火力攻擊我,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我的機甲信號和他們自已人的機甲雷達信號重疊在一起了,很難進行瞄準鎖定。   那四台機甲來到近前二話不說,四散站開將我圍在當中。   見她們站好陣勢,我不慌不忙的和她們打起了招呼。   「嘿——!你們好,小秋她還好嗎?」   「還好。嗯——!你怎麼認……」   「小妹!」   不阻止還好,只是兩句話,我就確認判斷沒錯。   「就你們兩嗎?你們是蘇雲珊、蘇雨珊還是那個蘇什麼珊來的?」   「蘇珊珊,這都記不住。我大姐沒來。」蘇家姐妹被我識破身份也就不在掩飾。   「你們來這幹嘛?湊熱鬧?」   「我們看你太閒得慌所以來給你找點事情做。」   「哦——!上次輸了不服氣今天想來挽回點面子是嗎?」   「嘁!那次是我們讓你的,這次我們不會再輸了。」   「別那麼肯定!兩個人怎麼控制四台機甲,忙得過來嗎?一心二用可不好喔!」   「不用你操心,聽說過鏡像映射沒有,只要我們的主控機甲做出行動另一台機甲也就會跟著動做的。」蘇珊珊一五一十的說道。   「怎麼不用原來的長棍了呢?」我繼續問道。   「這個看起來威武點!」   這麼個理由?!讓人……!   「你們的老闆是誰呀?」我隨口又問。   「我們老闆……!」   「你說什麼?我們哪能裡有什麼老闆?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現在不是為同一個老闆做事嗎?」蘇雨珊搶先說道。   「同一個老闆?」   「是啊!我們現在不都是在為厄爾巴星的叛軍工作嗎?大老闆就是那位詹姆-凱莫將軍咯。」   「哈——!那是。別在拖時間了,上吧,待會人多起來說不定沒你們動手的機會了。」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已經搶先發動了攻擊。   波動刀劃過一個半弧,劈向我右側的機甲。   在我突然發難之下,那台機甲不知是蘇雨珊還是蘇珊珊控制的,輕巧的往後略退了一步長戟一舉將我的波動刀磕了去出。   佔到先機我也不給對方喘息機會,刀兵一側身閃過身後砸來的一桿長戟繼續欺身進步,又是一刀揮出,那台機甲長戟還舉在外面,不及收回,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往後急退。   迫退這台機甲,我突然操縱著刀兵返身攻去,身後追來的那台機甲促不及防之下勉強用手臂擋了我一刀。而些時轉到身側的那兩台機甲的長戟在我的後背刺了個空。   「哈——!看吧!說你們控制四台機甲不行吧。」略佔上風,我又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那兩丫頭一聲不吭!呵呵——!被我攻得手忙腳亂的哪會有時間說話。   「往左!往右!」隨著連綿的攻勢我喊起口號。   隨著我的刀兵的左衝右突,前後攻殺。蘇家姐妹操縱著那四台機甲,前後左右不停的移動著,勉強維持著對我的包圍態勢。   「前進!後退!再後退!好的!現在往左。」   就在蘇家姐妹逐漸適應我的攻擊方式,習慣我的攻擊節奏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攻勢,讓過習慣性的往我所說的方位移動的蘇家姐妹控制的機甲,不過轉瞬間我已經脫出了她們的包圍。   「當、當、當。」倒轉波動刀柄敲了敲背對著我的那台機甲的後背,我說道:「我說吧你們打不贏的,遊戲結束你們該走了。」   雖然不想認輸,但蘇家姐妹到還有自知之明,悻悻的退出了遊戲。   「哼——!我們總有一天會讓你成為手下敗將的。」臨走前蘇珊珊不服氣的說道。   看著那四台機甲在眼前消失,我沒有切換人物狀態,操練著刀兵把波動刀一橫,擺出防禦姿勢,對著身前不遠處的虛空中嚷道:「喂——!別在那藏頭露尾的,出來吧,我看到你了!」   聲音還沒落地就聽身後有人說道:「你是在說我嗎?」   回頭一看,身後的草地上一台青色的機甲正在解除擬形狀態。   好快的移動速度,居然在說話間就移到我身後來了,這傢伙不簡單明明被我看破,卻還要耍些小技倆來打擊我的信心。   「你能發現我不錯嗎?我自認為沒什麼破綻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機甲的駕駛員問道。   「你擋住風了!」   「哦——!原來如此!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擬真度還真是……不錯呀!」青色機甲的駕駛員,這時也注意到因為機甲的阻擋使得背風一面的雜草,和通常草原上輕風拂過時雜草晃動得不太一樣。   「我們認識嗎?」我忽然覺得那位駕駛員的聲音似曾相聽過。   「對!不過你或許很希望忘記我的存在,但我是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既是你死了。」   森冷的聲音,充滿著怨恨和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你?!亞貝斯!」   「哈——!看來你還沒能忘記我。」   按壓住想要轉身就逃的衝動,同時暗自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反正這是在遊戲裡,他不能把我怎能麼樣的,呵呵——!怕他才怪!」   「你居然沒有轉身就跑,的確勇氣可佳!茜莉她還好嗎?」亞貝斯說話的聲微微一暖問道。   「呃……!好!很好!她很好!至少還活著。」想到那時茜莉的狀況,我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   接著我明知故問道:「你也跑這來湊熱鬧!為了那個龍婉星?」   「哼——!別在那裝傻。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不過說起來,就是到這兒來找你還真得是挺難的!」   「難!?不會吧?在這對戰時間裡不是隨時能找到我嗎?」   「不會?隨時到是隨時,不過卻要先過了關卡才行。」   「關卡?那是什麼?」   「對戰NPC,以這次星際機甲大賽選手的戰鬥數據為基礎的,要打羸他們中的一個才能進入對戰區域,你會不知道?我可差點就沒能進來!」   「哦——!我說怎麼半天沒人來呢?」才搞清楚為何會如些清閒的我說道,「你想殺我的話?恐怕這裡並不是一個確實有效的地方。」   「我知道!」亞貝斯又冷冷的道,「我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以後是親自取你的性命,還是花錢買你的命。」   「嗯……,呃——!如果花錢買的話你會出多少錢?」我問道。   「如果?你的命,我看也就十萬吧。」   !@#$%!,吝嗇的傢伙!才出十萬就想買我的命,這也太……。   「那個能不能再加兩個零?」   「加兩個零?」   「對呀!只要你加兩個零並把錢匯到我指定的地方,我立即就去自殺!你看如何?」   「呵呵——!」彷彿是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亞貝斯大笑起來。   靠——!笑個啥!我可是當真的。   好一會亞貝斯止住笑,「我想你耍弄嘴皮子的功夫,絕對比你操縱機甲來得厲害。出全力吧,想讓我出錢買你的命,就看你夠不夠那個份量了!」   「想挑戰我就早說!如果我羸了的話……?」   「我出錢找人來殺你!輸了,我就自己動手將你碎屍萬段!」   這……!這話也說得太直接了點吧!對於我來說可真是個兩難的選項擇題。   「喂——!等……!」   我還想拖點時間,話剛出口,就見亞貝斯已然裝備上了高能離子炮,不由分說一炮就轟了過來。   近距離的炮火轟擊,沒人能逃得掉的,至於擊中時爆炸產生的衝擊有可能波及到自身,亞貝斯一點也沒有考慮,因為將眼前這位轟成碎片可是他做夢都想做的事,雖然遊戲中一切都是虛擬的但也勉強能發洩下淤積於心的怒火。   可是眼見著發射出去的高能離子光團擊中了目標,卻沒有想像中的爆炸,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只見一面散發著異樣光芒的盾牌擋在了目標機甲的身前。   盾牌?這種型號的機甲應該沒有這種裝備的!   亞貝斯驚訝之餘,隨手調出了系統的即時回放功能,查看在他攻擊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什麼?那小子擋住了離子炮的攻擊?是不是系統出問題了。」   普羅米修斯的娛樂有限公司的監控中心裡同樣關注著戰況的奧達斯也被眼前的狀況給震住了。   「不是的,那小子是用刀擋住的。」漢佛倫看著已被調到最慢的回放畫面說道。   「用刀?怎麼可能?!用波動刀根本沒可能擋住離子炮的轟擊,就算是用高能復合盾牌也不可能毫髮無損的擋下!這傢伙怎麼做到的?」   難以置信的奧達斯看著屏幕上分解定格出來的畫面,事實擺在眼前,但還是很難讓人相信。   「據分析統計,那傢伙在不足0。5秒的時間裡揮出了七七四十九刀,每一刀都讓離子炮發射出的離子能量團衰減,直至消失,那面光盾其實是由尚未消失的刀芒組成的。」   「四十九刀!可那台機甲能做出那麼快的動做嗎?」   漢弗倫翻出FX—21型輕型格鬥機甲的資料說道:「這個不知道,從基本參數上看,是不可能的。」   「是嗎?不可能!難度的調整完成了嗎?」   「已經完成,進入對戰區的玩家正在爆增,要不要控制一下。」   「不用!那小子肯定會有辦法應付,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   「看來你的確值得我出十萬來買你的命!」   弄清攻擊無效的原因的亞貝斯收起了離子炮說道,話一說完就如他突然出現一般,亞貝斯的那台機甲迅速的在我眼前消失了。   總算又解決一個,而此時我的刀兵站在原地卻不知該如何是好。超越機體承載力的高速運動,讓機甲處於量能過載狀態,紅色的警示燈在座艙內亮起,系統提示我現在處於戰鬥不能、防禦不能、移動不能的狀態。   切換人物模式!呃——!切換失敗,請稍後再試!   悶坐在機甲的座艙中,到讓我有幸看到無數的光點如同夜幕降臨時天幕上出現的繁星一樣,現顯在我的雷達屏上。   「這麼多?」   到有如此之多的敵對目標進入對戰區域,我不禁嚇了一跳,難道說普羅米修斯娛樂有限公司的人做了手腳?   來不及多想什麼,進入戰區的玩家早已鎖定我的方位,向著草原蜂擁而至。   不過眨眼的功夫,遠處揚起的塵土已經近在眼前了。   而我的機甲還處在過載警示狀態,動不得分毫!   見到早已進入攻擊範圍的目標一動也不動的杵在那兒,不少早就手癢的玩家搶先發動了攻擊。   一時間只見硝煙四起導彈橫飛,各式的遠程攻擊武器鋪天蓋地往我所站立的地方砸來,不多時我就被爆炸的煙雲給淹沒了。   而看到被人搶先動了手,那些沒有來得轉換裝備使用遠程攻擊武器的玩家只得扼腕歎息!可惜呀!本想上去砍那傢伙兩刀的,現在一通狂轟亂炸恐怕連點渣都留不下(遊戲裡就是有,也是會被刷新掉的。)。   不過凡事有意外!就在眾人以為已經將我轟成碎片停止攻擊的時候,忽然有人發現雷達屏上那個目標顯示的亮點竟然還在,那傢伙居然還活著?不可能吧?!   在疑問中眾人靜待煙塵散開以便看個究竟。   結果頗讓一些人既失望又欣慰,失望是因為沒能轟掉攻擊目標,欣慰是因為沒轟掉也好可以上去砍兩刀了。   而屹立在四周佈滿了坑洞的草皮之上的刀兵,則讓更多的人一至認為,「這傢伙的命還真大!」   唉——!說實話不是我命大,而是他們攻擊的準頭實在是太差!所有的炮火都落在了我的前後左右,唯一的對刀兵造成的損失就是,裝甲被煙燻黑了點表面窪了一點而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怕我逃跑因此故意這麼打的,可是那些導彈也打扁了,那可太令人費解了!莫非是那些傢伙連用火控系統鎖定目標也剩了,那可實在是太小瞧人了!   想是刀兵在槍林彈雨中屹立不倒的形象很有威勢,團團將我圍住的眾多機甲全在百米之外停了下來,一時間竟沒有人向我發動攻擊,這時系統也開始對刀兵的過載警示狀態進行最後十秒的倒數。   「嘿——!小子勇氣可嘉,居然沒跑!大爺我佩服你。不過我們這麼多人你想跑也是跑不掉的,識想的話,在這當著大傢伙的面向認個錯,公開給婉星小姐道個歉,再三讓我們砍你兩刀,到了遊戲外只要婉星小姐說不再追究,我們也就不再計較了如何?」   圍住我的機甲群中有人高聲說道。   提意不負電荷可惜我現在無心理會,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系統倒數計時器上的數字,還有六秒、五秒……!   「跟他那麼多廢話幹嘛?大伙上啊!把他砍成碎片!」   「喂——!別擠呀讓我也砍兩刀!」   「我也要砍他,龍婉星是我的偶像他居然敢那麼欺侮她!」   「喂——!你的刀不要亂揮,小心砍到我了,婉星小姐也是我的偶像我也要砍那傢伙,借光借光,讓我過去呀——!」   「誰帶了緊急維修的裝備?」   「我有你要用?」   「不是,給那傢伙用,前面的別一下把那傢伙砍掛了等會給他恢復點耐久,讓我們也砍一下!」   「嗯——!那樣有用嗎?這東西好像不能給敵對方回復用的吧?」   「你試過?」   「沒有!」   「笨!現在不就可以試試了嗎?」   玩家們開始鼓噪起來,不少人在怔愣了片刻手執近戰武器,向我圍了上來。落在後面的怕沒得砍玩家也拚命向前擠來。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雖然隔著近百米但對於機甲來說不過是十幾步的距離,就在走得最快的那個傢伙舉起破甲爺要砍的時候,我控制著剛剛解除過載警示狀態的刀兵衝進了雜亂無章的機甲群中。   這下突然發難立時讓毫無準備的玩家慌了神!   「那小子要跑快攔住他呀!」   「那小子是要突圍!那裡是跑,小心呀!別被他的波動刀砍上。」   「快用跑轟他!擋不住了!」   「讓開呀!別擋著我的射界」   「他衝過來了!救……!」   不過十秒鐘就有十數台機甲被摧毀,不過被我摧毀的不過七台而矣,剩下的那些則是在慌亂中被流彈命中的。   一腳踹開一台將後背賣給我的玩家機甲,看了看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包圍我的機甲群在我突然的攻擊下已被除數殺散。   只有零星的玩家藉著推進器的作用,在半空中用各類遠程武器攻擊著。   殺出包圍我也不敢戀戰,操縱著刀兵撒腿就跑,往南邊的山林跑去。   「那小子要進山林快攔住呀!」   一些穩下神來的玩家,看見我往山林跑,立即就想到我可能會借山林中的複雜地形將追殺來的人各個擊破。   那麼做的話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過!我發現進入戰鬥區域中的玩家數量依就在急聚的增加,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搜尋我的玩家就會將山林擠滿,那時就算地形再複雜沒有了機動空間,那我還不死得快!   本來想和那些傢伙在山林中玩玩「捉迷藏」消耗點時間的現在看來行不通了,只有出最後一招了。   還有幾步就要進入山林了,刀兵卻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轉,返身又殺進了身後追來的玩家群中,將那些繞到我前面的準備進行堵截的高級別玩家的機甲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雖然在付出的重大的損失之後,那些高級別的玩家機甲得以回援,可人太多他們根本插不進戰團。   讓那些圍著我的機甲退開吧,無疑是給我提供了最佳的逃跑機會。   就這麼打打逃逃,他們雖然人多太可惜沒有統一的調度和指揮,結果讓我一路逃進了沙漠之中。   由於沙漠中的氣象環境複雜,在天上飛的為了安全起見,當然更是因為不想在滅掉我之前先玩完,那些機甲紛紛關閉了推進器,隨著大部隊展開地面追殺。   拖著追殺的機甲群在沙漠中兜了兩圈,再跑回到草原之上,看看還有人能飛得起來,我又把追殺的機甲群給拖回了沙漠。   如些三番兩次,見再沒有機甲能飛得起來,呵呵——!搞定!《機甲天下》90%以上的擬真度我愛死你了!   現在幾乎所有的機甲都受到沙漠中那無孔不入的細沙的影響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故障。   時機成熟,我又返身一通亂殺,然後帶著已處於暴怒狀態下的追殺者們往西面的沼澤跑去。   ※※※   「那傢伙想要幹什麼?難道說他想利用沼澤!可那樣他自己也會陷進去的。」   一名監理員看著屏幕上顯現出來的狀況驚呼道。   「不會的,他小了不會陷進去的,沼澤中有路,事先勘察過,那小子早有準備。「奧達斯說道。   「要不要發出警示?」漢弗倫問道。   「發出警示!為什麼?」   「可是那樣的話那些人的機甲很可能全部陷入沼澤之中,他們會全軍覆沒的。」   「那樣不好嗎?那不是那小子想要的結果嗎?我們只是提供一個遊戲的平台想怎麼玩是那些玩家的事,這樣子也會全軍覆沒也只能怪他們太不小心。」   「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目前的狀況是那小子絞盡腦汁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由我們破壞掉對於那小子來說就公平了嗎?事物的發展就算是上帝也不能輕易改變的,何況我們並不是上帝,順其自然吧!而且就算我們發出警示現在也不有人理會的。」奧倫斯坐在鬆軟的皮沙發中並起五指幽幽說道。   「唉——!那好吧!只是公司的報訴部看來又得忙上一陣子了。」漢弗倫歎了口氣說道。   「嗯——!對了對戰結束這片區域就保留下來,開一個特殊任務,就叫做冥神秘寶,那片沼澤就叫做死亡之澤,陷入裡面的機甲也不要刷新掉。」   「這主意不錯!一大片的機甲墳場,不管誰看到都會為之震憾的!」   「那當然我的主意還能有錯?」   「不過這麼多機甲會不會把沼澤全填平了?」   「將最後一批的留下來就行了。」   ※※※   一群又一群的機甲被我引入沼澤之中,現有在我就算閉著眼睛也能在沼澤中平安無事的跑個來回,而那些和我「對戰」的玩家,嗯——!應該說是「追殺」比較準確,對戰早就不是不可能的了,所有進入對戰區域的玩家,都不約而同的毫不客氣的選擇了蜂擁而上,每一個人都爭著想要打我一下砍我一刀,因此也就無一例外的成了我的沼澤戰術的犧牲品。   陷入泥沼中的機甲自然就被系統判定為喪失戰鬥力,隨即變做點點白光被系統刷新掉了。   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擔心沼澤會被陷入的機甲填平,或是給後來的玩家予以一定的警示。   於乎這片沼澤就成了數十萬玩家機甲的葬身之地。   ※※※   「本尼!本尼厄姆,你該練功了!」   「來了老師!我馬上就來?」   「你在幹什麼?是不是用在玩遊戲了。」   「呃——!沒……!就上去看了看。」   發現自己的老師已經站在了身後想要說慌的少年連忙改口說道。   「哼——!又想說慌騙人,今天的訓練量加倍!」   「老師——!不要啦!我找到個厲害的高手介紹給您認識認識。」   少年對於自己老師的喜好是頗有研究。   「那種虛擬的玩意裡面,那裡會什麼高手!」本尼的老師不屑的說道,伸身就要去拎本尼的脖子。   少年一縮脖不死心的說道:「老師您能在五個小時內消滅二十萬的敵人嗎?就憑一台裝備著波動刀的普通機甲。」   「……,不能!那傢伙是在作弊吧?」   「老師!您外行了不是,這款遊戲裡是不可能作弊的!」   老師一掌拍在少年的腦袋上,「小子,對於那些玩意來說沒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是人造物就會有漏洞和疏乎。你認為沒有只是你沒本事發現而已,好了快去練功了!你個混小子該不會是在人家人手栽了跟頭,想讓我去給你挽回點面子吧?」   「哪裡呀!老師!那傢伙真的很厲害的,用波動刀就能擋住離子炮的轟擊,老師,您也能做到?」   「用波動刀抵擋離子炮的攻擊還說不是在作弊,還不去練功!是不是想我多罰你幾倍。」   在老師聲色俱厲的訓斥下少年唯有悻悻的離開閣樓上的夢幻儀,去訓練場地練功去了。   在確認本尼確實是去練功去了之後,本尼的老師戴上了夢幻儀的頭盔。   「勝三十七萬二千六百一十九人次!?呵——!得分數這麼高了,看來三年內都不會有人超越他的分數排名了。有意思的傢伙,用波動刀擋格離子炮的轟擊!就算是遊戲,也是很難做到的。獨孤戰,使用的機甲是……刀兵!有趣!呃——!怎麼就結束了?」   「老師我說得沒錯吧?來晚了是不是有點後悔呀?!老師——!」   「嗯——!你小子怎麼還在這兒?今天的訓練量加十倍!」   「啊——!不要啊——!我幫您捶背好嗎?」   「不好!」頓了頓,本尼的老師接著說道,「你能弄到那傢伙的地址嗎?」   「誰——?」失望的本尼一時沒反應過來。   「獨孤戰。」   「不能。」本尼的腦筋總算轉得不慢馬上又說道,「以後他在線的話我就通知您好嗎?」   「那好!五倍訓練量。」   「啊——!」   ※※※   用麻木的手指費力的摘下頭上的夢幻儀頭盔,長長的出了口濁氣,總算結束了,高度的神經緊張現在令我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著。   「以後再也不玩這玩意了,實在是太累人了,累得人想死也沒力氣!」   我在心裡暗自嘀咕著。   「怎麼樣打羸了嗎?」流風影沒有看到最後的結果,這時見我摘下了頭盔,近不急待的問道。   「唉——!還活著。」我歎了口氣說道。   「還活著?什麼意思我知道你還沒死,我問你打羸了沒有。」   「我說我在遊戲裡也還活著,你說我打羸沒有。」   「哦——!直說不就得了,拐彎抹角的誰聽得懂。」   「是你小子不開竅!有水沒有倒杯給我。」我癱在坐椅上伸出一隻手,希望能有人給我送杯茶來。   指尖偉來一陣暖意,特沃德將一隻茶杯放到我手中,我剛想收攏五指抓緊茶杯怎能料,手上的暖意迅速灼人的滾燙。   「好燙——!燙死人了!」   我猛得從座椅上站起身來,飛快的將手上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甩起手來。   「哦——!忘了給你說了是是剛沖的開水。」說話的是曉開,「怎能樣現在是不是不那麼累了?」   我看了看手上還好沒起起泡,這丫頭可真是,連續奮戰了十二個小時也不讓人休息一下!什麼事那麼著急?   「又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只是他們現在已經和政府軍展開正式的和談,我們現在是不受歡迎的人,得在四十八小時內離開。你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就快點去收拾。」曉開說道。   「你們呢?」   「我們都準備好了。」   「噢,這樣!離開這我們去哪?」   「回四輪行星。」   曉開的話音沒落,我就急忙說道。「回四輪?開玩笑吧,我剛還在遊戲裡碰到亞貝斯,那傢伙口口聲聲說要殺我,不行我不能回四輪星!」   「你準備去哪?」   曉開這個問題還真把我給問住了,去哪兒好呢?   小命要緊,四輪星是肯定不能去的,回黑姆內斯?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肯定會被老爸踢出來!看來只有去當星際海盜了!   「我去貢極海。」   「那好!我們就去貢極海。」   「你們也去?我去當星際海盜,你們去幹嘛?」   曉開沒有回答,特沃德在一旁說道:「你去當你的星際海盜,我們去做我們的生意。強盜;保鏢。我們肯定會財源滾滾的。」   特沃德說著用手點了點我,又點了點他自己。   「這樣……!可以嗎?」   來接我們離開厄爾巴星的是納西雷斯的運輸飛船,離開厄爾巴星之前曉開將凱莫將軍托她修復的芯片和從其上讀取的資料一併交還給了凱莫將軍,讓知道這件事的我很是緊張了一下,直到我們乘坐的運輸飛船。離開了叛軍的北極基地我才放下心來,看來是我庸人自擾了!   運輸飛船載著我們離開了厄爾巴星的大氣層,進入了太空,開始不斷的加速準備進行超空間跳躍。   然而超階級空間跳躍還沒有準備完成就見側舷後方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光芒,不是星光,那是叛軍的太空艦隊。   看樣子他們像是往納西雷斯的運輸飛船所在的方位飛來,難道說是來攔截我的嗎?不會吧——!   「是來攔截我們的嗎?」欣古雅也看到了正在靠近的艦隊,問道。   「不,不對。這不是戰鬥隊形。」林荷特看著遠處的艦隊說道。   「如果只是對付一艘船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講究什麼隊形。」曉開不知何時也來到了舷窗旁,「獨孤戰,他們不會是衝你來的吧?」   「哈——!怎麼會?」   「哼——!希望是我弄錯了。」   曉開冷哼道。   ※※※   此時的厄爾巴星的叛軍北極基地中,詹姆凱莫將軍看著經過微處理器整理還原出的圖像資料,足足愣怔了有三分鐘。   圖像資料就是從那片被修復的機甲主控芯片上讀取出來的,圖像上那人圓圓的臉形,即使戴了頭盔也很容易認出那小子是誰來。   「怎麼會是他?!獨孤戰。」詹姆-凱莫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慕容曉開定沒有看這些資料,否則的話她肯定不會將那芯片和資料一起交還的。   「來人!立即傳我的命令!」回過神來的凱莫將軍按下通訊鍵說道。   「將軍。」副官應聲走了進來。   「命令外空艦隊攔截那艘海盜運輸船,務必活捉上面的乘客。十萬火急!」   「是,將軍。」   副官轉身急步離開去傳達命令去了。   可是,不一會前去傳令的副官,就急沖沖的跑了回來,臉上的神情滿是惶惑不安。   「將軍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幹嘛慌慌張張的?」見到副官的狼狽模樣讓詹姆-凱莫將軍很是不悅。   「我們失去了和艦隊的聯繫!」   「失去和艦隊的聯繫?是受到干擾聯絡不上嗎?」   「不……不是的將軍。」副官猶豫的說道。   「不是?那是怎麼回事?」   「是他們沒有回答。」   「他們沒有回答?」   「對。可能他們現在在保持無線電靜默。」   「無線電靜默!怎麼可能?難道說他們有什麼行動不能讓我們知道嗎?」詹姆-凱莫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繼續呼叫,找伊萊克將軍我要親自和他通話!」   ※※※   帝歷334年聯邦厄爾巴星叛亂被平定,同年聯邦政府總統被彈劾,聯邦內各勢力為了爭奪總統之位爭鬥不斷,使原本和協的聯邦政界一片混亂。至此再也無力侵攻帝國的聯邦軍轉入防禦,使得帝國得以重新積聚軍事力量。   在厄爾巴星叛亂被除數平定之前,在厄爾巴星的叛軍唯一的太空艦隊,三千艘戰船在其司令官莫西-伊萊克少將的率領下逃離了厄爾巴星域。   聯邦叛亂艦隊的到來使得本就混亂不堪的貢極海星域,憑添了更多的變數。   一年後為了尋求一個穩固而長遠的戰略基地的聯邦軍叛亂艦隊,發動了貢極海爭奪戰,第二銀河帝國統一戰也由此展開。   ※※※   抵達貢極海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湯普城看望茜莉。   「前面就是。」   飛車裡納西雷斯指著前方,路邊神教院那顯眼的尖屋頂說道。   不一會飛車來到神教院的大門口,雷斯鳴迎了出來。   「小子終於有想起來到這來看看了嗎?」   聽他的語氣頗有不悅,我連忙陪著笑說道,「這個公司在厄爾巴星那邊的生意實在是很忙,我這不來了嗎?這次我就在住下了不知你們歡不歡迎。」   「歡迎!歡迎——!」雷思鳴說道,「不過你想住這裡可得徵得這兒的院長的同意才行。」   「院長?是那邊那個七、老八十老太婆就是吧,看起來挺慈祥的應該很好說話。」   眼角瞟見神教院的大門一側的院落裡有個老太婆在涼著衣物我自作聰明的猜測道。   「怎麼你認為,神教院的院長都應該是那樣的老人家嗎?」   雷思鳴還沒說話就見從神教院的台階上走下了一個年青的女子,邊走邊向我問道。   「那當然!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院長派來迎接……。」我話沒說完就被納西雷斯在我後背擂了一下。   「她就是院長。」納西雷斯用小得勉強能讓我聽見的聲音說道。   「院……長……,呃,院長大人承蒙您親自前來迎接,本人獨孤戰不勝榮幸。」   還好我反應不算太慢。   「不用那麼客氣,我是這兒的院長阿克拉-威瑪,你叫我威瑪就可以了。」   威瑪向我伸出一隻手,我也連忙伸手和她握了握。   「威瑪小姐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真是……」   「你聽過我的名字嗎?」   即使威瑪沒打斷我的話,我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威瑪這個名字我是好像聽說過,可是是在哪兒呢?   「嗯——!對,納西雷斯經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個非常美麗、溫柔善良的女孩。」   早就發覺納西雷斯看向威瑪的眼神非同尋常,我也趁機說上兩句奉承的話。   難得的是威瑪聽了之後臉上竟是微微一紅,呵呵——!看來我說對了!   「大家別在外面站著了,進去坐著聊吧。」納西雷斯到也挺會把握時機,反客為主的說道。   威瑪瞪了眼有些得意忘形的納西雷斯,但有外人在場也不好說什麼,轉身將我們領進了神教院的會客廳。         第一百三十七章     跟著威瑪來到會客室落坐我也不在客套問道:「沒有人來找麻煩吧?」   「你是說的奧塞斯家族的人嗎?沒有。」威瑪說道。   「沒有那就好。」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這可是我的地盤。」納西雷斯志得意滿的說道。   威瑪不悅的橫了納西雷斯一眼道,「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看著威瑪離開納西雷斯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女人心海底針。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真得要跟我去當星際海盜?」   「沒處可去也只好這樣了。」我說完接著向雷思鳴問道,「奧塞斯家族的人也沒有找你們的家人的麻煩?」   「呵呵——!這你放心吧,我們早就把家裡人送到安全地方去了。」雷思鳴笑了笑說。   「真的?」我狐疑的問道,以奧塞斯家族的實力,應該沒那麼容易放過所有和搶婚有關聯的人,莫非另有陰謀?還是……!   「是啊,我們的家人沒事多誇了奈科特。」   「奈科特?」   「對,你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奈科特找富蘭莫家族的人幫忙,我們沒可能將家裡的人送到安全地方的。」   雷斯鳴自顧自的說著,全沒注意到我的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   奈科特?!富蘭莫家族?哼——!如果你是為了家族間的爭鬥,而利用茜莉,奈科特小子你有難了!   「獨孤,路上是不是沒休息好,要不先去睡一覺休息一會。」看出我臉色不對的納西雷斯說道。   「噢,沒什麼。」我掩飾道,「茜莉她的情況還好嗎?」   「還是那樣,怕見人。不過對我們的態度有些好轉,想來她或許已經記起我們是她的朋友來。」雷思鳴說道。   「這樣那太好了!其他人呢?都沒在這裡嗎?」我有些奇怪,怎麼只有雷思鳴一個在這裡。   「他們都有事去了,而且也不住在這,我是因為在這幫工所以……,你要不要先去看看茜莉?她就在樓上。」   去看茜莉嗎?說實話我有點怕見到茜莉的樣子,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成了那樣,唉——!   我正猶豫間,忽見威瑪推門走了進來。   「有個自稱是加森上尉的人要找你。」威瑪衝我說道,「你認識他嗎?」   「加森?!他在哪?」   我蹭的一下從坐椅上站起身來。   「看來他真得認識你,讓他進來嗎?」   我看了下納西雷斯和雷斯鳴說道:「不了還是我去見他吧。」   加森怎麼會找到這裡來難道說那位親王殿下又有什麼事要我做?不過找來也好,省得我麻煩!我還有事要找蘭斯特親王呢!   不過,關係到托博爾那小子我不想把別人也牽扯進來。   我隨著威瑪來到神教院的大門口,只見一個穿著隨意的漢子正在門口有些焦躁的來回踱著步子。   「加森?」   聽到聲音,那漢子尋聲望來,我仔細一看果然是親王的近衛官加森。   「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搶先問道。   加森看見我欲言又止,看了看在我身旁的威瑪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那邊路口右拐有個小酒吧,你們可以去那好好聊聊。」威瑪指了下方向,也不管我們有沒有聽清轉身就走開了。   我皺著眉道;「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   「事關機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加森苦笑著道。   小酒吧中加森和我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托博爾呢?他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加森喝了一口待者送來的酒問道。   「他?哼——!他隨騁雲號列車返回帝國了,你們不知道?」   「這小子怎麼回帝國了?親王讓他保護你來著,」   「保護!?是監視吧!」我怒道。   「監視?這話怎麼說?」加森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的假眼,你們不是給安了一支電子間諜眼嗎!」   「電子間諜眼!」   加森驚訝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做作。   「你們不知道?!」   「對!親王他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好吧!就算不是你們吧,那麼現在找我又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什麼叫『就算』,也罷!弄清真相是遲早的事。我們還是說下要緊事吧。」   加森壓住心中的怒氣說道。   「你在尼奇雅克空間研究室呆過吧?」   「對,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一定知道時空能量異常是怎麼回事吧?」   「不知道。」   「什麼?」我的回答顯然不在加森的預料之中,「那次尼奇雅克的空間扭曲事件,你應該也身在其中吧?」   「有聯繫嗎?」我直接反問道。   「有沒有聯繫現在暫時還清楚,不過這次的時空能量異常的波動是出現在黑姆內斯行星上,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不知道!你有話直說,不要讓我猜謎,我沒你想像的那麼聰明。」我有些厭煩加森老是賣關子。   「嗯—哼——!」加森尷尬的嗯哼了兩聲說道,「如果異常的時空能量失去控制,黑姆內斯將不復存在,……。」   「所以呢?」見加森又停了下來我只好又問道。   「希望你能幫我們查清是什麼原因引起的時空能量異常。」   「我?!」驚訝得用手指著自己,我就知道被蘭斯特的人找到準沒好事。堂堂一個親王手下的厲害人物肯定是一抓一大把,就算那些人都沒空,那些訓練有素的帝國軍是拿來幹嘛的,這種事居然要我去查,叫我從何查起?   「派隊帝國軍過去不就行了嗎?」   「我們也想!可是黑姆內斯現在已經不屬於帝國管轄的領土了。你還不知道吧,黑姆內斯所在的穆喀勒星際行省在一周之前宣佈獨立。」   ※※※   「報告殿下,加森已經找到獨孤戰了。」   「哦,很好,黑姆內斯那邊的情況如何。」   「情況仍就不很明朗,我們的人仍就在監測,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上次我們監測到小規模的時空異常是一次模擬的試驗,估計是有人想要打開一條時空隧道,如果成功的話預計將會影響到過去五年或未來五年間的歷史進程。」   「過去五年或未來五年,前後十年的時間嗎?那麼能確定他們想要改變的是什麼嗎?」   「現在我們正在分析過去五年的歷史資料,暫時還沒有結果,未來五年的沒有資料很難分析和預測。」   「未來!未來本就一切未定,先放到一邊吧,集中所有的力量分析過去的資料,要改變的話也是過去的變化,才會有現實的利益。」   「明白了,殿下。」   「還有命令,天蠍小隊出發吧,有獨孤戰那小子在牽制,他們行動起來會方便很多的。記住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將全套的時空轉移設備完整的帶回來。」   「是!親王殿下。」   ※※※   「親王說了只要你能完成這次的任務就送你夢寐以求的A級機甲執照和全新的機甲。如何?現在你是否可以決定了?」   「A級機甲執照和全新的機甲!聽起來好誘人。不過——,也罷就當回家省親,我就到黑姆內斯走一趟好了。至於執照和機甲嗎?嘿嘿——!我現在有S級的機甲執照了,希望親王能盡快兌現他的承諾。」   在加森的百般勸說下,我決定還是回黑姆內斯一趟,不為A級執照和新的機甲,只為黑姆內斯是俺老家,要真出了什麼事危及到星球的安全,也不能不關心一下,至於管不管得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盡力吧!我可沒當救世主的覺悟,呵呵——!也沒那能力。   「S級執照!你拿到了S級機甲執照?」加森聽我說拿到了S級的機甲執照頗有些吃驚。   「那當然,你讓親王給我準備好機甲喔!我從黑姆內姆回來就去找他拿。」   「你真的拿到S級機甲執照親王殿下肯定不會懶賬的。不過能讓我看看你的S級執照嗎?」   「這個沒帶在身上改天給你看吧。」   我說的是大實話,羸得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安排的網上對戰之後,因為要離開厄爾巴星了所以我請曉開通知普羅米修斯公司將其答應給我的S級機甲執照送到貢極海來。   一本證書,想來那些海盜不會去打主意的,而且何況貢極海上至今仍就保持著通暢的星際郵路,當然啦那些郵政公司都是私人開設的。   同加森告辭,離開酒吧之後我直接回到了航空港,離湯普神教院大約二十公里的航空港,靈全保全公司的貢極海分公司的總部就設在這裡。   回到航空港,我直接就找到曉開的住處,這是個兩層的簡易宿舍樓,曉開他們包下了二樓左側一溜四間房屋三間住人一間辦公,瞧這樣子他們還真的是準備在貢極海上開展靈全公司的保全生意。   來到曉開的房間門口,我抬手正要按門鈴,就見旁邊那間用做辦公室的房間門一開,流風影走了出來一眼看到我立時高興的說道:「嗨——!正要去找你呢!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啊,找我有事?」我問道。   「你要的東西已經送到了,想你可能會急著要,所以曉開讓我來找你。」流風影說道。   「這麼快!在哪兒呢。」我兩步走了過去。   「在這裡。」   剛到辦公間的門口,眼角就瞥見坐在辦公間裡的曉開手一揚,一樣平平窄窄的什物就衝我飛了過來。   匆忙中一抬手穩穩的將差點砸在我腦袋上的不明飛行物給接住,拿到眼前細一看原來是封函件。   打開來一看裡赫然是本銀灰色的證照,一個天藍色的S字母醒目的印在封面之上。   看著眼前的S級機甲執照,我站在那兒中人有傻笑的份了。   「高興個啥!那又不是真正的S級機甲執照。」   我正高興間忽聽得有人給我潑冷水,斜眼一眇卻是的欣古雅。   這傢伙在忌妒我!我自以為是的想到。   「哈——!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不成!曉開?」   「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不會發假的執照的,你放心吧!」曉開說道。   聽曉開一說我就更得意了,可我還沒來得及損欣古雅就聽曉開又說道:「不過欣古雅說得也沒錯。」   「什麼?」   我一下就懵了,這到底是咋回事來的?   「雖然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擁有自己專屬的機甲培訓機構,但也只能發放A級機甲執照。這種S級的只是榮譽執照。」坐在靠門的茶几旁悠閒的喝著茶的特沃德替曉開解釋道。   「榮譽執照!?啥意思?」   「說簡單點就是個擺設而已,沒什麼人會承認的。」   「就是中看不中用。」見我似乎還沒聽明白,欣古雅有些幸災樂禍的補充道。   「曉開——!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將手中的執照扔到曉開面前的桌子上我惱怒的問道。   「我當時說的就是這種執照,你還需要什麼解釋?」曉開眼中滿是無辜的看著我。   「是你當初沒問清楚,怨不得人家。」一直沒說話的林荷特,一句話就說得我沒脾氣了。   唉——!也對!誰也沒有想到讓我當時沒問清楚呢?   林荷特走過來撿起桌上的榮譽S級機甲執照翻看了下後塞到我手中。   「你還是拿著吧!這東西也並非全然沒用,畢竟普羅米修斯娛樂公司不是間小公司。」   「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見過S級執照是啥樣的,你如果不想要就讓給我好了,我正好拿他去唬人。」   特沃德一本正經的對還在猶豫不決的我說道。   「嘁——!想要自己去弄去。」說著我趕緊將榮譽S級機甲執照收入懷中。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沒有好好的去陪陪你的那位茜莉小姐嗎?」   聽著曉開的話有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有點酸溜溜的,呵呵——!肯定是我的錯覺。   「噢——!有點事我就先回來了。」   我說著向林荷特問道:「林荷特船長你的那艘飛船可以使用嗎?」   「你說的是麥克華茲號?當然可以使用,只要能將加了密的啟動指令破解掉就行了。」   「破解指令?!」我求助的看向曉開。   曉開見我看她心裡立時就明白,我想讓她幫忙卻又不想求她,雖然心裡不大痛快,曉開還是說道:「想我幫忙也行!能說說你要幹什麼嗎?」   「我要回黑姆內斯。」我如實說道。   曉開聽了脫口就說道:「回黑姆內斯?不行我不同意。」   「喔——!這麼說你不願幫忙咯,那就不麻煩你了,我另外想辦法。」早在預料之中,這鬼丫頭老和我過不去,看來只好再去麻煩納西雷斯了。   「站住!我可是公司的總裁,信不信我扣你薪水!」曉開見我轉身就要走,不由怒道。   「信——!你隨便扣吧,我辭職。」   我不慍不火、不慌不忙的說著走到特沃德和欣古雅身旁。   拍拍特沃德的肩頭,我問道:「有沒有興趣做筆生意?」   「生意?這裡應該和老闆去談吧!」特沃德拿嘴呶了呶正氣得臉色煞白的曉開,悄聲道,「小子不怕她再整你。」   「怕——!當然怕!不過這丫頭現在沒那麼不講理了,應該不會隨便整人了吧。「我也壓低聲音說道。   「你確定?」特沃德有些大驚小怪的道。   「不確定!不過我想找兩個保鏢,你們願意做嗎?」   「你要找保鏢?」一旁的欣古雅詫異的道。   「是啊!你要知道黑姆內斯上的治安狀況可是很糟糕的!」我說道,「只要你們同意的話我想你們的慕容老闆應該會很樂意接下這筆生意的。」   「我們……」   特沃德話沒說出來就被曉開打斷。   「隨你們便吧!我不管了。」   氣呼呼的曉開摔門而去。   「這丫頭怎麼啦?」我問道「你沒看出來?」林荷特見我一臉茫然,搖搖頭接著說道,「小子你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鈍,那丫頭喜歡你,你不知道?」   「哈——!開玩笑……!」我打著哈哈話沒說完,就見特沃德和欣古雅都在對林荷特所說得頻頻點頭,我不禁呆住了。   「不會吧,肯定是弄錯了!我這樣子哪一點招女孩子喜歡了?」我仍就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這話沒錯,我們是看不出你哪能點招女孩子喜歡,但是曉開喜歡你是事實。」特沃德點著頭道。   「啊——!還好只是喜歡而矣,幸好還沒愛上我,還來得及。喂——!你們是不是答應當我的保鏢了?」   「嗯——!當保鏢不是不可以,不過得和曉開商量一下。對了,你前面說得什麼『幸好』『來得及』什麼的什麼意思。」特沃德問道。   「哈——!這個天機不可洩露。」   我故做神秘的的道,卻引得特沃德和欣古雅同時抬腳向我踹來,「少在哪兒裝腔作勢,不喜歡人家女孩子直說好了。」   「不是啊!美女誰不喜歡!只是俺算過命的,俺是天煞孤星下凡,注定孤獨一生,所有與我親近的人都會不得善終,所以……!這個……!那個……!你們得明白?」   「崩——」這回林荷特也忍無可忍,三個人一起將我直接踢出了門外         第一百三十八章     「唉——!真是麻煩事呀!」   不可否認曉開的是那種集智慧與美貌於一體的女孩子,可是那脾氣不敢恭維,如果能夠溫柔一點、賢慧一點、善解人意一點,那就好了!   「好了、好了我會給曉開說談一談說清楚的,這樣行了吧。」拍拍身上的塵土我從地上爬了起來。   「最好是這樣!否則就算曉開不找你麻煩,我們也會找你的。哼——!最討厭的就是欺負女孩子的傢伙。」欣古雅站在門口惡狠狠的說道。   「好像一直都是女孩子欺負我來著!」我嘟囔道。   「你說什麼?」欣古雅看樣子沒聽清我在說啥。   「沒什麼!我是說我去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解開麥克華茲號的加密指令,免得到時候又去麻煩納西雷斯。」   說著我一溜煙的往船塢跑去。   「喂——!小子你別亂動我的飛船。」林荷特匆忙從身後趕了上來。   「放心吧!不會把你的飛船拆掉的。」   「拆掉?!靠——!別碰我的飛船!」   來到麥克華茲號停泊的船塢,一進門就見飛船側舷上的艙門大開,卻沒看到一個船員在船塢裡。那些傢伙也太大意了吧,艙門這麼大開著,就算飛船不能被開走但是也得提防一些小賊上去偷東西呀!   「有沒有搞錯艙門也不關,你們是不是老是這樣」我說著幾步就跨進飛船裡。   在我身後趕來的林荷特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奇怪!平時艙門都是關著的,這些傢伙幾天不訓他們就又沒記性了。」   「嘿——!別亂跑飛船裡很複雜的,小心迷路!」林荷特還不死心,想著法的阻止我對他的飛船造成的可能損害。   「呵呵——!有沒有更好的理由,你這船就算我沒來過,也不會走錯地方的,你當哄小孩呢。」我頭也不回的直奔麥克華茲號的主控室。   來到主控制室,咦——!門也是開的!幾步來到門口往裡一看,只見曉開正坐在主控制台前擺弄著什麼。   「你……!在做什麼?」盡量緩和了一下語氣我問道。   「解碼,還能做什麼?」曉開似乎知道在身後的是我。   「啊,那個……,謝謝你。」   「不用,我只是不想讓公司財產閒置著。」曉開冷冰冰的說道。   「公司財產?」   「對,林荷特是我們靈全公司的員工,他的飛船自然就是公司財物,你如果要用的話請支付使用費。」   「……,這……,這船應該算是林荷特船長的私人物品吧。」我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將它充為公司財物前你是不是應該徵求下他本人的意見?」   「我沒意見,曉開說得沒錯你小子要用的話就先交錢。」來到我身後的林荷特竟然幫著曉開說話,讓我沮喪不已。   「好心沒好報!好吧,這個使用費是多少?」   「一萬。」   「十萬。」   說一萬的是曉開,說十萬的是林荷特。   不過無論是那個我一樣是付不起,在靈全公司幹了這麼久,除了食宿免費之外,我還沒拿過一分錢呢,當然如果不算我的帳戶上的資金的話。   「到底多少?」   曉開,「十萬」   林荷特,「一萬」   面對各執一詞的兩人,我苦笑著道:「唉——!算了,隨你們開多少了!不過能不能先欠著。」   「行!」這回兩人的意見到是挺統一的。   看著曉開擺在控制台上的袖珍電腦的瑩屏上飛快的閃過著的一排排數據我問道:「還要多久?」   「你很著急?」一直沒看我的曉開抬起頭來問道。   「有點,希望能盡快出發。」我在一旁空著的坐椅上坐了下來。   「放心吧!我年歷以曉開的水平很快就能搞定的,你就不要催了。」林荷特說道,「對了我還有事你們先聊著我去忙了。」   找了個借口林荷特將曉開和我兩個人留在了控制室中自己走了,控制室裡的氣氛立時變得有點尷尬起來。   「嗯——!這個……」   「有什麼話直接說好了,你現在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要去哪能我管不著到於你要請保鏢只要你出的價錢合理就行,不不用這麼婆婆媽媽的吧。」   我正猶豫著不知該說什麼好,曉開卻搶先說道。幾句話將我本想問的事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嗯——!啊好。」   我嗯嗯啊啊的說著放鬆了下心情,這才結結巴巴的問道:「嗯——!那個,我想請你一起去黑姆內斯不知你是否願意?」   「什麼意思?算是你僱用我嗎?那麼危險的城方,恐怕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曉開餘怒未消的說道。   我脫口而出道「危險!也不是很危險,真要有什麼事有我保護你呢。」   話說出口我才發覺是不是直接了點。   「你說得喔!可不許反悔。」曉開臉上一紅竟然沒反對。   哎——!不知這丫頭想哪能去了!我請曉開一起去黑姆內斯,一是因為她可能喜歡我,二也是最主要的,有曉開這麼位天才在,萬一碰上什麼難為人的儀器、電子鎖什麼的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嗎。   「好!你慢慢解碼吧,我不打擾你了。」   實在不知再說什麼才好的我匆忙離開了主控制室。   「呼——!」來到飛船外我長長的出了口氣。   「嘿——!小子這麼快就搞定了。」   正靠著飛船舷梯邊吞雲吐霧的林荷特見我從飛船裡走出來揶揄的說道。   「我們沒說什麼。」我在舷梯上坐了下來說道。   「沒說什麼?傻瓜——!你小子,給你機會也不把握。咦——!不對!我都出來半天了你才出來,不可能沒說什麼吧。」林荷特扔掉了手上的煙頭,在我身旁坐下。   「大叔你好多事耶!」我有些心煩的道。   「你說什麼?」林荷特的面孔立時板了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大叔您別生氣,剛才在飛船裡我只是了下曉開願不願意一起去黑姆內斯。」我連忙陪笑說道。   「小伙子大叔這也是為你好,那丫頭答應你了?」林荷特拍拍我的肩頭,還真倚老賣老起來了。   我點點頭。   「小子厲害!」林荷特重重的拍我一下,「不過還要努力,想當年我像你這年紀都有三、四個女朋友了。」   「大叔——!」我苦著臉道。   「嘿嘿——!好了不說這些了。那位叫茜莉女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你不說我還著點忘了。」   經林荷特這麼一說我想起一件事來,簡明扼要的將茜莉現大的情況一說,我問道:「茜莉現在的情況有可能恢復嗎?有沒有什麼治療的方法?」   林荷特擰著眉想了想,這才道:「這種復活術據我所知,在對生命機能恢復的同時對腦部的因缺氧而死亡的腦部細胞進行修復,估計是那些修復的細胞造成了記憶的不連貫甚至喪失,她認不出來你和以前的朋友是很正常的。至於能否恢復全靠運氣了。」   「可她還記得那個亞貝斯呀?」   「這個可能是暗之工會在暗中做了點手腳。」   「做手腳?」   「對,就是將關於亞貝斯的記憶資料,在復活的同時寫入茜莉的腦海中,那樣復活後的茜莉就保有這份記憶,認得出並親近那個叫亞貝斯的傢伙了。」   「可這麼做是為啥?那亞貝斯好像的確是茜莉的未婚夫來者!」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了,聽說奧塞斯家族的人在一定的年齡之前還未成家的話,將會失去家族繼承權的。」   「什麼?就為這!」   「有可能!或許那位茜莉小姐不願嫁給他,不過看起來不是有意的,而且最奇怪的是,你說茜莉現在意識很不清醒,這點實在是太奇怪了。一般來說復活之後的人的意識和正常人沒有分別,我懷意有人在其中搞鬼。沒估計錯的話是有人不想讓那位亞貝斯成為奧塞斯家族的繼承者。」   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哼——!看來沒錯了,那傢伙最好祈禱他不要讓我找到,否則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先別忙著說狠話,我估計你就算找到那幕後主使的傢伙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這話怎麼說?」   「你知道奧塞斯家族為何會會有那麼龐大的勢力嗎?」見我沒說話林荷特接著說道,「不知道吧!告訴你吧奧塞斯家族一直是帝國最忠誠的擁護者,嗯,準確的說是帝國皇室最忠誠的擁護者,所以帝國也就成了奧塞斯家族最大的支持。而亞貝斯這一輩可能繼承奧塞斯家族族長之位的年青人中,據說除了亞貝斯外其他幾位和現今的皇帝陛下關係都不咋的。即然有人不讓亞貝斯成婚,看來就是不想因為他的繼承而使得奧塞斯家族繼續忠誠於帝國皇室。那麼那人所帶表的是什麼樣的勢力你心中應該有數了吧!」   「是——!不過無論是王公將相,就算是神我也會把他送進地獄的。」   「我不懷疑你的決心,只是有些事不是說就行的,想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得有與神相媲美的實力才成。否則不過是空話而已。」   「是嗎?那你等式著瞧好了。」   從舷梯上站起身來我往航空港的出口走去。   「嘿——!小子你又去哪兒?」   「去看茜莉」我還是決定去茜莉那兒看一看。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去黑姆內斯?」林荷特又問道。   「如果曉開解碼順利,那就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飛船可以啟動了就通知我,具體的時間再定吧。」   我向林荷特揮了揮手走出了航空港。   曉開不愧是擁有數個學位的天才,小小的密碼指令當我再次回到航空港的時候早己被解開。   麥克華茲號全長三百五十五米,艦體寬一百二十一米,高二十七米,額定載貨量五千噸,實際的運載量不足千噸。因為它上面改裝過的地方太多佔去了很大一部份的倉儲空間。   外形上看上去和普通的貨運飛船差不多的麥克華茲號,在船首和船尾各加裝了在雙聯裝460mm魚雷發射管四門,每門備彈二十四枚,使用的是雙制導的破甲魚雷,最遠射程可達數十萬公里,至於精度嘛?如果真打數十萬公里外的目標命中率可能還不到百分之五十。   除去魚雷之外,麥克華茲號上還加裝了十二外置式的30mm機關炮,平時偽裝著看上去和船體外殼別無二置。使用是拆除偽裝,身著太空服的炮手經過兩道密封艙門就可進入炮位。   第一眼看到那些機關炮的,我當時就嘲諷道:「這玩意有啥用,恐怕連只蒼蠅都打不到吧,哈哈——!」   林荷特還沒來得及說話,欣古雅就糗我道:「你個笨蛋那太空裡有蒼蠅嗎!」   我無話可說,這時林荷特才不慍不火的說道:「那些是用來對付小型的偵察機和空巡艇的,打蒼蠅得用蒼蠅拍,用機關炮?!虧你想得出來!」   從納西雷斯的維修廠中取回我的「幽靈刃」,和剛見面的聶榮、雷思鳴他們道過別。   我和曉開他們乘上林荷特的麥克華茲號貨運飛船直奔黑姆內斯而去。   經過半個多月的航行,黑姆內斯那泛著蒼紫色光芒的星體出現在視而不見野之中。   「總算到了,可累死我了!」看著眼前倍感親切的星體,我伸展了一下因勞累酸痛不己的身體。   因為飛船上的人手不是很充足,我們這些原本的乘客,也不得不充當林荷特的「臨時勞工」。   而每當我為此向林荷特要求發薪水的時候,那大叔總會理直氣壯的向我伸出一隻手道:「你先拿船票錢來!」令我不得不知難而退。   以至於我時常暗地裡後悔,如果讓納西雷斯整艘飛船來送我就好!   「我們到哪兒降落?」   林荷特的問話將我從出神的裝態中喚了回來。   「降落!喔——!我記得在克羅西克有個航空港,我們去那裡降落吧。」   「克羅西克?我查查,嗯——!在北半球,找到了。好的輸出坐標方位,聯絡克羅西克航空港請求降落。」林荷特一邊查看著黑姆內斯的全息地圖;一邊下達命令。   「聯絡中,對方沒有回答!」   「再……」   「嘟嘟嘟——!」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間刺入耳膜把人嚇了一跳。   「我們被火控雷達鎖定!」船員報告道。   「保持現有航速,如果對方開火,就機動閃避。」林荷特冷靜的命令道。   「怎麼不進入戰鬥狀態?」聽到戰鬥警報聲而跑進指揮艙來的欣古雅問道。   「我們是民用貨運飛船,現在只是被鎖定還沒進入有效射程,現在就做出戰鬥姿態那不是告訴別人我們的飛船有問題嗎?」林荷特說道。   「可也不能送給人家打呀!」   「放心吧,用火控雷達鎖定我們的肯定是在黑姆內斯外圍做例行巡邏的巡邏機。巡邏機不會輕易向民用飛船開火的。」林荷特自信的說道。   果然不久船上的無線電通訊員就報告道:「船長有通訊,對方自稱是穆喀勒共和國駐黑姆內斯星際巡邏隊,要求我們停止前進表明身份。」   「停止前進,告訴他們我們是星際游商,運了些雜貨想到黑姆內斯去賣,請求在星球上降落,請他們指示位置。」林荷特命令道。   麥克華茲號緩緩的停止了前進,這時對方又發來訊息要求查驗我們的貿易證,林荷特念了一串長長的數字傳了過去,不到一分鐘對方就發來可以准許降落的信號。   「你真的有星際貿易證?不會是盜用別人的吧。」我疑惑的問道。   「那當然,我可是正當的商人。」林荷特面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六盞航行指示燈在幽暗的太空中亮了起來,將兩架巡邏機的輪廓勾勒了出來。   那兩架巡邏機繞著我們的飛船盤旋了一圈,晃動了一下機翼示意飛船跟著他們。   「他們這是要帶我們去哪?」看著在飛船前領航的巡邏機我問道。   林荷特看了一下航行圖道:「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不是去克羅西克。」   「麻煩了!」   「怎麼啦?」   「那個我是從克羅西克,坐貨運飛船離開黑姆內斯的,如果是在其它有航空港的城市降落的話,恐怕我會迷路的。」我苦著臉說道。   「什麼?你不是開玩笑吧!」林荷特訝然的道。   「嗯——!這個我走過的地方,就不會迷路,沒走過的地,我會找不到路的。克羅西克是我唯一去過的有航空港的地方,所以……。」   「行了這種小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想到了星球上應該有人會知道怎麼走的,就算沒有我們弄份詳細地形圖不就得了。」欣古雅安慰我道。   「地圖?!要有地圖就好了。」   欣古雅根本就不瞭解黑姆內斯上的情況,黑姆內斯行星的地圖上只有那些大城的標示,一些小點的城鎮根本就在地圖上找不到,至於那些小村莊就更不用說了。   「到時再想辦法吧,瑞在只能是跟著他們了。」林荷特一時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唉——!也只能這樣了。幸好我還分得清東西南北,林荷特你看我們能不能根據克羅西克的方位來,推斷我家所在的村落的方位?」   我到是想到個辦法。   「這到是可以。你記得從村落到克羅西克走了多少天?還有是從什麼方向進的克羅西克。」林荷特問道。   「嗯——!好像走了一個多月,從哪邊進克羅西克來得?好像是東南方吧,不對,是西南。」   唉——!當時進克羅西克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而且到了克羅西克直接就去了航空港,路上都把我繞暈了!的確沒注意我是從那個方位進的克羅西克。   「看來我們直好先去克羅西克了。」林荷槍實彈特見我想不起來說道。   「可那要橫跨大半個星球耶!」黑姆內斯上可沒有飛車,想從一座城鎮到另一坐城鎮用的可都是馱獸,用馱獸橫跨大半個星球沒有一年半載是不可能的事。   「有飛船怕什麼。」欣古某些方面不以為然的道。   林荷特搖搖頭指著在那兩艘為飛船領航的巡邏機說道:「飛船不行的,我們一起飛恐怕就會被他們護送著離開,再返回來一樣會被他們護送的。以我這艘船的裝備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是不可能的,如果在野外降落,沒地圖找不到路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歡迎你來到艾法城。」   飛船剛剛停穩就聽見例行的歡迎聲從航空港的揚聲器裡傳了出來。   「很太平的嘛?」欣古雅有些疑惑的道。   飛船在降落的時候,就看見艾法城遍地硝煙,有激烈的戰鬥發生,但是航空港內的平靜景象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戰時應有的緊張氣氛。   「出了航空港才算真正的踏上黑姆內斯的土地。」   正要開口就聽林荷特說道。   「你也是黑姆內斯人?」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人在各個星球間往返,對各星球的情況多多少少的瞭解一些。」   「不會吧?」欣古雅還是有些不信。   下了飛船順著出港通道來到航空港外,眼前的景象讓特沃德、欣古雅和慕容曉開看呆了。   滿目瘡痍的街道上,爆炸的煙雲在不時的騰起,斗大的火球帶著駭人的厲嘯如同流星一般一群群的從天空中飛掠而過,落在街道上製造著更多燃燒著的坑洞。   「那是什麼?」   「流星火。黑姆內斯上的攻城利器,用投石車發射,粘上就著除非火油燒盡。」   將如同一個好奇寶寶般的曉開拉到一處掩蔽物之後我說道。   「流星火!投石車?!這裡有投石車?在哪兒呢?」古老的名詞引起了曉開的興趣,掙脫我的手,曉開就想跑去看看那古老的攻城器具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喂——!你拉著我幹嘛?」被我眼急手快又拉住的曉開有些不悅的問道。   !@#$%。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我才不拉她了,可剛離開航空港的防護罩的防護範圍特沃德和欣古雅就跟著林荷特跑到一邊各自找掩蔽物躲避四處亂飛的流星火,只有這丫頭還不知危險的想要到處去看。   「不想被燒成碳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別到處亂跑,流星火可沒長眼睛。」   話剛就說完就聽得一陣瀑響,一溜流星火落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的幾棟房屋上,瞬間將那地片地方化為了火海,爆起的火光中隱約傳來瀕死者的慘呼聲。   一股焦香,隨風飄來,我聳了聳鼻子看了看臉色已變得蒼白的曉開,「味道不錯!」   「哇——!」曉開再也忍不住胃部的翻騰吐了起來。   「看起來打得很激烈的樣子,是不是先回航空港等一會。」林荷特跑了過來道。   看看臉色已經吐得發白的曉開,我說道,「好吧。」   在黑姆內斯上每年像這樣的場面至少能碰上十好幾回,雖然沒有先進的武器,發達的技術,但是黑姆內斯上的爭鬥重來就不比其它星球上的少,到不是因為黑姆內斯人好戰,而是除了極少數幾個勉強能自給自足的小村鎮之外,大多數的村鎮冬春兩季的供給全靠這些擁有航空港的城市。加上星球上派系林立,所以每年為了爭奪這些擁有航空港的城市的控制權,都會爆發大大小小的戰鬥,黑姆內斯人都習以為常了。   只是在爭奪城市的戰鬥中有兩個地方,是處於絕對保護下的,一個是航空港;另一個就是工會所在地。   其實我所不知道的是,像黑姆內斯這樣的所謂的原始生態保護行星上經常這麼打過來打過去的,是有財團在後操縱的,而他們這麼做只是為了更好的傾銷積壓的庫存而已。   不過這回的情況似乎不太一樣,戰鬥激烈的程度出乎我的預料,以往的最多不過損毀城市二分之一以上的建築,防守城池的那方就會識趣的投降,可眼下艾法城內完好的建築已是鳳毛麟角了,可戰鬥還在持續。   看來出來時就該聽航空港的那位女服務生的話,留在港內等戰火稍息再出來。   在天空飛掠的流星火漸疏,我早就等得不耐煩衝出航空港的候機大廳,向早己問明的城中工會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因為有著和航空港相同的防護罩的保護,艾法城工會所在地是艾法城中第二座我見到的完整建築。   「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嗎?」走進工會的大門,一個年青工的男子就迎了上來,看起來應該是工會的工作人員。   「我想要份地圖,另外打聽點消息。」我直接說道。   「您需什麼樣的地圖?是區域圖還是全球地圖。」   那位工會員工說著將我們一行讓到一工會一角的圓桌邊坐下。   「區域圖。」   「喔——!區域圖分為了1000、2000、5000、10000、和100000金幣五種您需要哪一種?」   「十萬?不是最多一萬的嗎?」聽到地圖的報價我一愣。   「一萬!您說的那是以前的價格,現在早就不止那個價了。」   「哦——!怎麼會漲得這麼快?」不到兩年的時間黑姆內斯區域地圖的繪製就漲了十倍,讓人想不通。   「您不是黑姆內斯人。」   「是,不過去其它的星球上呆了一段時間,剛回來。」   工會員工恍然道,「噢——!這樣我說怎麼看您不像是從外星球來的人。你還不知道吧現在帝聯、穆奇軍、冥雲、還有雙鋒會為了爭奪黑姆內斯行政總長之位正打得不亦樂乎,您想想這行軍打仗的事哪能個不要地圖。所以現在這圖就這個價了。不知您想要什麼樣的區域地圖?」   「嗯——!從艾法城到黑爾斯克村的區域路線圖。」   「一萬金幣,時限為五年。可以嗎?」   「五年,一萬金幣!」我差點從坐位上跳起來。   「您知道黑姆內斯上的地圖都是流浪各地的冒險者畫出來的,而黑爾斯克又是個未知名的小村莊,五年是個比較保險的期限了,如果運氣好可能要不了五年。當然要是希望在短期內完成的話,可以雇專人來繪製,那樣價格就會很高的了。」那位工會員工以為我是嫌時間太長。   可我不僅僅是嫌時間太長而且那個價格對於我來說已近乎天文數字了,想要減少時間,還得加錢,我更付不起了。   「這個再考慮下!對了最近這星球上有黨風好轉有什麼奇聞異事?」我隨口問道。   「奇聞異事?」   「對呀!比方說什麼異常的失蹤,外星人在這做生意惹事的啦!」   「有——!」那位工會員工拖長了音調說道。   「能說來聽聽嗎?」   「每則消息一銀幣至一百金幣不等,您要聽?」顯然這傢伙看出我是個沒錢的主來。   「這個……」   我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林荷特在一旁問道;「任務公佈欄在哪兒?」   「任務公佈欄?必須是工會的人才能查看。」   「我是銀河工會的人,可以查看嗎?」林荷特一說我就明白過來,如果真有什麼奇怪的事件發生,基本上都會成為工會任務發佈出來的。   所以看看最近發佈的公會任務,多多少少可以瞭解些黑姆內斯上最近發生的事件。   「可以!」雖然很有些不情願那位工會會的員工還是將我領到了一個電子終端前。   「把你的手放上去輸入你的工會號。」   按照吩咐,我將手放到終端上,同時輸入了我在銀河工會的編號,不一會終端屏幕亮了起來,顯出選項欄目。   找到我感興趣的欄目,我一行行的瀏覽起來,「尋找丟失的牛、尋找丟失的貓、尋失蹤的馱車、……尋貨、尋人、尋找失蹤的礦藏……尋丟失的礦石……!」   嗯——!失蹤的礦藏?又往後看了看接連發現有五、六起礦石丟失事件,原本礦山的礦石原料被偷時常會發生,但是這五、六起礦石丟失卻都是同一種礦石R鑽石礦,這可就有點意思了,不知道會不會和時空能量的異常有關。   將幾處礦山的地點記了下來我離開終端加到工會的接待大廳。   「怎麼樣找到有用的東西了嗎?」欣古雅見到我問道。   「有點,我們走吧。」   「走?怎麼走,你難道想直接到城門跟那些守城的傢伙說,『麻煩開下門,我要出城』?」   黑姆內斯上的城市和遠古時代的城池一樣在城市外圍建有高聳的城牆,從陸路進出城市僅能靠僅有的幾個城門。   「放心吧有秘道可以出城的。」我拍了拍欣古雅的肩頭說道。   「使用出城秘道?每次一百金幣,最多一百人,你想從秘道出城,還是等幾天等這場仗打完?如果順利的話再過個五、六天會結束了。」估計我付不起費用的工會員工說道。   再等幾天?外面都打成那樣了,要等幾天的話也只有航空港和工會這兒可以暫住,住宿一樣要花錢,不如早點出城去,況且萬一不順利的話這場艾法城爭奪戰還不知道燈打多久呢。   「我準備接那幾份尋找失蹤的礦石的任務,不知能否預支任務佣金來抵消費用?」   工會員工在翻看了一下我在銀河工會的相關資料和記錄後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任務完成率太低,我們得預收擔保金才行。」   「擔保金?多少?」   「按照你在工會的信用度最少一百金幣。」   「又是一百金幣!不能再少點?」   「這已經是最少的了。」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開口向曉開借錢,「能借點錢給我嗎?」   曉開沒理我,只接向那員工問道:「收帝國幣嗎?」   「收!」員工點點頭,「一百六十七帝國元兌付一黑姆內斯金幣,要付錢的話請到那邊刷卡。」   說著他指了指位於工會大門一側的自動刷卡機。   「百分之十的利息,記得還我。」曉開一邊去刷卡;一邊說到。   「最好再換點現錢,其它的小城鎮只收金、銀、銅幣,沒有刷卡機的。」我苦著臉說道。   從工會的秘道來到艾法城外,特沃德見我仍就是一臉的苦相「別老苦著個臉,不就幾個錢嗎!」   「那小子擔心的不是錢!你看這兒是荒原,那小子肯定是不知道往哪邊走了。」林荷特看著眼前長滿了起腰深的雜草的原野道。   「哈——!怎麼會!」我打著哈哈,同時用手比劃了下方向說道,「艾法城在我們身後,那邊是東這邊是北,我們繞過艾法城一直往西就可以到另一座城法科斯蘭,沒錯吧!」   嘴上這麼說著不過到底是信心不足。   「艾法城那邊是西!你確定?」曉開從身後的背囊中拿出個指北針看了看問道。   「嗯——!這個今天是陰天很難說!」被曉開一問我更不敢肯定了。   「往艾法城那邊走的確可以到法科斯蘭,但是如果我們直接往前的話,將節剩十數倍的路程。」!。#¥%!,方向弄反了直說好了,幹嘛拐彎抹角的!   「好了我們走吧!」心中悻悻,我帶頭趟開荒草往前走去。   「等等!」還沒走幾步就被林荷特喊住。   「又怎麼了?」我回過頭來問道。   「你回黑姆內斯來不僅僅是為了回家吧,這麼爛的理由哄哄其他可以,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們說下你的真正目的了。」   「真正目的?!這個……!」   「快說啦!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們也好有所準備。」特沃德見我猶豫不決催促道。   「這個我不想把你們牽進來!」   「不想把我們牽進來?!那你還僱傭我們保護你,再不說我們可要漲佣金了。」欣古雅不樂意了。   曉開這時也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存心弄錯方向的?你想在黑姆內斯上找什麼?不會是和那些丟失的礦石有關係吧?據我所知黑姆內斯上最值得別人偷的不過兩種礦石,一種是Q級白金工礦;一種是R鑽石礦。Q級白金礦價值高但頂多用來做個裝飾品,而R鑽石礦可以提取高純度能量物質,我在尼奇雅克的時候曾看到他們用R鑽石礦的能量來驅動時空轉移器,莫非和這有關?」   「……!你們猜到的,可不是我說的。」   加森吩咐過這件事屬於軍事機密不要告訴別人,不過被曉開他們猜到,我也不想保什麼密了。   「大致是這樣的啦,據說黑姆內斯上有異常的時空能量波動,我怕危及到星球的安全所以就回來看看啦。」   「喲——!說得自己像個救世主一樣!」欣古雅揶揄的說道,這小子最近一段時間好像好像和我不怎麼對脾氣,逮著機會就損我。   我皺了皺眉道:「盡點心力而已,現在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   「大司祭大人!帝國已經覺察到我們的行動了,他們的特別行動小組都已經抵達了黑姆內斯。」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直屬那皇帝的帝國安全部派了兩個人來,那位親王派了二十一名訓練有素的傢伙來。」   「嗯——!那位親王派了這麼多人來,看來他是勢在必得。按計劃執行吧,另讓那些傢伙打起精神來,給我做好警戒要有什麼差遲我要他們的命。」   「是的,大司祭大人,……」   「恩甫還有什麼事嗎?」   「大司祭大人,我想為了以防萬一,您看是否招募些忠實的教徒來幫忙?」   「招忠實的教徒來幫忙?你認為黑姆內斯上會有忠實於我們祛邪神出鬼沒教的教徒嗎?」   「大司祭大人……。」恩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算了!你去辦吧,我們也的確需要更多的人來打探情報。」   「是,等我們的教主大人復活,那些不忠者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恩甫說著轉身離開了。   位於從林中的山谷現在已不像往日一般死氣沉沉的,原本長滿了灌木雜草的谷地已被清理平整開來。   平地上環形的金屬防護牆將一座稜形的四楞尖塔圍在了當中,一群穿著土黃色制服的人在尖塔下調試安裝著電子設備。   由於近忽九十度的陡峭的巖壁形成的曲折的地形的阻擋,如果不是坐飛行器飛到稜形尖塔的正上方,是很難發現這谷地中設施的。         第一百四十章     在荒無人煙的原野上,一路行來除了荒草還是荒草,如果不是曉開時常用指北針較正方向,恐怕就會迷路了。   「這地方怎連條咱都沒有?」特沃德扯掉勾到衣服上的一簇荊棘嘀咕道,「阿戰你以前出遠門都像這樣帶著指北針?」   「不帶我們用不起那東西。」   「不怕迷路?」   「不會,我們自有辨別方向的方法。」   「什麼方法?」   「很簡單的啦,不過這可是我們黑姆內斯人的秘決,看在咱們是兄弟的份上便宜一點算你五十個金幣好了,先付錢。」我向特沃德攤出手道。   「不好吧!要你說的方法不管用的話我的錢不是白花了,你先說個來聽聽,管用我就費錢。」特沃德一本正經的道。   「不許懶喔!」   「那當然!」   「告訴你最簡單的一種,你拿根木棒堅在地上,順著下一刻它傾倒的方向走你就不會迷路了。」我開玩笑說道。   「嘁——!這算那門子方法。」特沃德白了我眼說道。   「呵呵——!那小子說的方法雖說在別的星球上可能是個玩笑不過據我所知在有的星球上確實有效,聽說是因為地磁力不平衡原故造成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林荷特聽我們說笑,也插嘴說道,「在黑姆內斯上的話你可以望風和順水走,就可以不讓自己迷路了。」   「望風?順水?順水就是順著河流走吧!那望風是怎麼回事?」特沃德問道。   「對順水就是順著河流走,望風嗎?阿戰你這個黑姆內斯人來解釋下。」   林荷特將解說的差事甩給了我,可惜本想趁機掙點小錢的又泡湯了!   「望風很簡單的啦。就是看風向了,黑姆內斯的荒原上雖然因地域氣候的不同風向會有所不同,但每季的風向基本上是固定的,所以必要時順著風向走也不會迷路的。」   「真的?那你現在就望望風看看我們的方向,看你說得準不准。」曉開也來了興致對我說道。   「嗯……」   我剛一猶豫就聽欣古雅說道:「騙人的吧,還是你不會。」   用手指在嘴裡沾了點吐沫,將手指豎在空氣中試著風向,沒記錯的話這一帶常刮的是東南風,只是這陰冷的天氣下,空氣似乎也沒有了活力,一絲風也沒有。   舉著手指轉了一圈一點風也沒感覺到,我沮喪的正想收手,忽然手指上一涼,嗯——!有風了!   可還沒來得及辨別風向,風就停了。我急得的撓了撓頭,在心裡詛咒起這鬼天氣來。   又是一陣風從手指上拂過,「嗯——!這風向是……?唉——!又停了!」   風再次吹來。   咦——!不對勁!這風好像專門衝著我手指吹的?而且還「呼——!呼——!」的扭頭順著風吹來的方向一看,只見曉開鼓著腮幫子正準備再往我這邊吹氣呢!   見被我發現,曉開做了個鬼臉,「怎麼樣?分清楚方向了嗎?」   這丫頭耍我!   「你——!你……!」情急之下我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你小子傻得夠可以的!」大笑聲中林荷特從我身旁走過繼續往前走去。   一路上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又走出十數里地。   「嘿——!等一下,你到哪去?」正走著忽然見曉開往一旁的草窠鑽去,我忙喊住她。   「我有事!不要你多管。」曉開紅著臉說道。   「內急想方便的話,最好忍一忍等會找個茅房。」看曉開的樣子我自然心裡有數。   「什麼?」曉開聽了我的話一怔,「這荒郊野外的……!」   「對!就是因為荒郊野外。黑姆內斯上有句老話『在荒原上要十分小心,在沒有野獸的荒原上要十二分的小心』」   「為什麼?」   「沒有野獸的地方會有毒蟲出沒,咱們這一路走來你看到野獸了嗎?」   被我這一問曉開這才注意到一路上還真沒看到什麼野獸,不過她還是半信半疑的問道:「有毒蟲?怎麼走了這麼久,也沒有一隻來咬我們?」   「你很想被毒蟲咬嗎?那行!我去找一隻來。」我哭笑不得不得的嚇唬曉開道。   「不用了!」曉開連連擺手說道。   「別怕!那些蟲子在夜裡才出來,那小子想抓也抓不到的,除非他掘地三尺,當然如果有異常的動靜,也是會驚動它們的,還行嗎?慕容小姐?要不讓……。」   「沒事,繼續走吧!」曉開紅著臉打斷了林荷特的話。   所幸又走了沒多久,就看到荒原上有一處茅草圍成的小窩棚。   「還真是個茅房。」看著那簡陋的窩棚欣古雅嘲笑道。   「等等。」我一把拉住正要往裡去的曉開。   「又怎麼啦?」   「那個是要收費的。」我指了指窩棚前那不起眼的木樁上釘著的一個破木箱說道,破木箱外隱約可以分辨出快剝落完了的白漆寫著幾個字『每人一金幣』。   看著特沃德、欣古雅和曉開那下巴快砸到地面的驚愕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小子那麼貪財!原來黑姆內斯上人人如此。」回過神來的欣古雅說道。   我還沒說話就聽林荷特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各個星球上有各個星球的生存法則,進這麼個破窩棚收一金幣,自然有它收錢的理由,給不給在你。」   「你好像挺瞭解黑姆內斯的嗎?」聽了林荷特的話我不由問道。   「那當然!像我這樣的人跑的地方多,知道的東西自然就多。」林荷特到也不客氣。   「那你一定知道不給錢就進會有啥後果咯!」這句話我是湊到林荷特耳邊說的。   「呵呵——!知道一點,記得我第一次來這地方時候,我剛當水手不到一個月,船長領著我和幾個水手一起去運貨,半道上跟我一起的一個新手跑到野外方便結果失了蹤屍首都沒找著,後來大傢伙就找茅房,結果那些老水手捉弄新來的,我差點吃虧還好當時有人比我還急。」林荷特笑了笑說道,話音不大只是剛好讓曉開聽了個清楚。   「不過也不是次次靈的啦,年久失修的話就會失去效用!」   「難說!黑姆內斯人的古機關術可不比那些尖端科技創造的機械工程差。」   「哈——!你這麼說,真是高抬了!要是讓那些學究們知道他們做得東西和茅房裡的小機關差不多,只怕會有不少人得跳樓自殺。」   「那些傢伙多死幾個好,說是高尖端科技,造出來的東西沒了能源還不如一塊廢鐵。」   「呵呵——!好像是喔。」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咦——!你去哪?」林荷特見我解下背上的背囊忙問道。   「天快黑了!我去找點藥草宿營的時候或許用得上。」   「藥草?我們不是帶了些驅蟲藥粉的嗎?」林荷特見我沖一臉不屑的站在一旁的欣古雅呶了呶產時會過意來,「噢——!你去吧小心點,別當了什麼野獸毒蟲的點心。」   「大叔你咒我呢!」   不多一會,我就找到了所需的藥草,剛回到林荷特他們所在地方,就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怪味,那茅草搭的窩棚已榻了半拉、窩棚前的木樁倒在了地上,上面釘的錢箱也破了,幾枚金幣撒落在地上。   「誰著道了?」我向林荷特問道。   林荷特沒說話指了指臉色難看的欣古雅。   我就知道會是這小子,將手上採來的藥草丟了過去,「拿著!宿營後用這些草將沾到的地方抹一下,暫時可以將氣味中和掉,要想完全除去得要特製的藥水的才行,等到了村鎮我幫你找一下,現在我們還是先趕路吧。」   「你小子早就知道了!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欣古雅幾步衝到我面前伸手就想抓我衣領子。   還好我退的快,不是反應快啦!而是那小子身上的味實在是太熏人了。   「靠——!人家那上面都寫著進去要給錢的了,誰讓你不當回事!」   「你小子!我揍死你!」欣古雅還要衝過來卻被捏著鼻子的特沃德給攔住了。   「鬧夠了沒有!我都給你提過醒的,還怨別人!收拾好裝備走了。」   五天後我們遇到了一隊商隊,我正好趁此機會向商隊的嚮導打聽了一下有關丟失礦石的幾座礦山的消息。   和那商隊的嚮導聊了半天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唯一的收穫就是最近這幾天似乎沒有傳聞說又有礦山丟失礦石。   回到我們的宿營地,林荷特問道:「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有一點,不多!只知道最近沒有再發生丟失礦石的事,我擔心那些傢伙已收集了足夠的礦石了。」我有些發愁的說道。   「那看來我們的行動得加快了。最近的礦山離這兒還有多遠?」   「還有兩百多里地,最遠的那座還有萬里之遙,這麼走的話太慢,但想點辦法才行。」   「想辦法?!把你的機甲拿出來直接飛過去不就得了。」欣古雅說道。   「不行的!那樣太引人注目會打草驚蛇的。」特沃德立即就否定了欣古雅的建議,「而且……」   「而且現在黑姆內斯上現在為爭奪領土正打得不亦樂乎,突然跑出一台高級機甲來難免會成為眾失之的。」我接過特沃德的話說道。   黑姆內斯上雖然也有機甲,不過我們更喜歡稱其為人形機,那機械全是由一些舊貨商人販賣到黑姆內斯上來的,淘汰掉的軍用機甲拆除了外裝甲、火控系統和武器裝備就成了農用機械賣到了星球上的千萬戶的家手中。   和那些拆得不成樣的的人形機比起來,不說特沃德的雪煞,單就是我那台幽靈刃就足以讓黑姆內斯上不少的人眼紅。   只是如果就我一個人的話,或許不會讓人注意到,想到這我說道:「不過如果我單獨行動的話應該不會有問題。」   「你一個人行動?那……那太危險了吧!」曉開脫口而出道。   「不會!我一個人遇到什麼要躲要藏收起機甲就可以了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累贅咯,那你還僱傭我們做什麼?」欣古雅不悅的說道。   我連連搖手正要解釋,特沃土德已說道:「欣古雅阿戰沒那意思,你亂說什麼!阿戰是不是想要兵分兩路,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你那台機甲太顯眼了,況且在荒原上至少還得走四天才有可能到達村鎮,一路上還不知道貌岸然會出什麼事呢,有你在大伙的安全就有保障,我乘機甲飛過去不過一會的工夫。萬一被那什麼穆喀勒共和國的星際巡邏隊發現,在進入他們的目視距離前我就會找地方躲起來的。」   「你就不怕地面上的人發現?」曉開還不放心。   我笑了笑說道:「呵呵——!我把機甲一收,只要不是當面看見,誰會知道我有台機甲。」   「嗯——!沒錯。」林荷特點點頭又問道,「你去查探礦山的情況,那我們到了村鎮上該怎麼做?」。   「打聽點消息,另外我開個清單,你們照清單買些裝備到時候有用。」   做好安排之後我一個人離開了營地,來到營地外的無人之處,將微型機甲庫中的幽靈刃放了出來。   分辨了一下方向,我操縱著幽靈刃往離這兒最近的礦山飛去。   一路飛來好幾次在雷達上發現有星際巡邏機靠了上來,都被我籍著雲層和干擾彈的掩護躲了開去。數分釧後我就遠遠看見了礦山露天採礦場的輪廓,將幽靈刃降落下來收回到機甲庫中我開始徒步往礦山走去。   因為怕被人看見我的機甲,所以沒敢靠礦山太近,走路到花了我近兩個小時。   「喂——!你找誰?」   剛走到採礦場的邊上就被一個看起來像是工頭的人攔住了。   「我是不銀河工會派來調查礦石失蹤事件的,請問你們礦場主在嗎?」我表明身份問道。   「哦——!我們接到工會的通知了,老闆正在等你呢,還以為你們會晚兩天才到,咦——!怎麼就你一個人。」工頭看清我後身再三沒其他的人,略有些詫異。   「其他的人去別的地方收集情報去了,這裡由我來勘查下瞭解瞭解情況,你們還不知道吧?有好幾座礦都發生了礦石丟失的事情。」我如實的說道。   「那看來這件事還挺嚴重的!」   「嚴不嚴重現在說還為時尚早,得調查了才知道,能帶我去見礦主嗎?」   「好的、好的,請隨我來。」工頭說著向身旁的人吩咐了幾句讓他們好好幹活,就帶著我去找礦主了。   見到礦主雙方要寒暄了幾句,他就帶著我去了丟失礦石的地方。   「就是這裡,不是知是那個該死的傢伙將近十噸的高品位R鑽石礦給偷走了,讓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有些禿頂的礦主看來有四、五十歲的模樣,聽他說話的語氣,很是有點痛恨那位也許是那些拿走他礦石的傢伙。   眼前是一坐全封閉式的倉庫厚實的山巖徹著的牆壁,估計就是拿重磅炸彈來也很難炸穿。   圍著倉庫轉了一圈,倉庫的牆面沒有損壞的痕跡,除去幾個高高在上的小氣窗外,另一個能進出庫房的途徑就是大門了。   只是想要將近十噸的礦石,通過幾個小氣窗運送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礦石是什麼時候丟失的?丟失礦石的那前後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轉到礦主的身邊我問道。   「什麼時候?這個礦石什麼時候沒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們知道有礦石沒了的是在一個月之前存貨清點的時候。」   「一個月前才發現的?那時候就丟了近十噸的礦石嗎?」   「不是那時候才不到兩噸,當時我還以為是帳目出錯了沒太在意,後來陸陸續續又丟了不少,我才發覺是有人在偷。」礦主抓了抓他的禿頂,看來一開始沒發覺是有人在偷他的礦石讓他有些難堪。   「你們後來沒採取些措施來防止那個小偷嗎?」   「哪裡沒有!但是沒用呀。」礦主沮喪的說道,「我專門從外地進了最好的防盜系統給裝上了,還請過兩回佣兵都沒用,礦石還是會沒了,不過這兩天好點,不知是不是那個賊偷累了!」   「能進去看下嗎?」看著礦石庫房我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礦主說著喊來倉庫主管將庫房的大門打了開來。   「這庫房鑰匙就一把嗎?」   「有兩把,還有一把在我這平時都放在保險櫃裡,我很少帶在身上的。」礦主說道,「你懷疑是內賊?不可能的。」   「哦——!何以見得?」我的確有些懷疑是內賊做的,要把上噸的礦石神不知鬼覺的運出這座倉庫,唯一可走的路徑就是庫房的這扇大門了,可丟礦石的礦山可有五、六處之多,不知那幾處的情況是不是和這兒一樣?否則的話這內賊也太多了點吧!   ※※※   小鎮布諾魯因為商隊的到來今天顯得格外的熱鬧,很久沒享受到購物樂趣的小鎮女子們三、五結隊擁到鎮中心的廣場上盡情的採購著鮮美的食物、新款服裝和貴重的飾品,鎮上的男人們則忙著向商隊兜售幾數月來的田地收成、或是自製的工藝特產,以填補即將癟下去的荷包或是換取往的生產原料。   喧嚷的集市上充斥著討價還價和招覽生意的吆喝聲,很多鎮民都注意到有四個隨著商隊來的外地人手上拿著張單子四處逛著,看樣子他們要買的東西似乎不少,不少鎮民湊了上去兜售手上的商品。   「天哪!這的人也太熱情了吧!」   好不容易擠出喧嚷的人群,特沃德抹了把額上的汗珠說道。   「阿戰可給了我們個苦差事,不過也不能怪他們,這些鎮民的東西如果這次不能賣掉就又得等好幾個月了,如果老也賣不掉就得餓肚子了。」林荷特整了整背上的背囊說道。   「官方不出來收這些東西嗎?」曉開問道。   「這兒可是原始生態保護行星,沒有所謂的社會保障機制,要生存就得靠每個人自己的本事。當然鎮上也會提供寄賣場,也可以放到鎮民開的小店中寄賣,只是那樣的利潤微薄。」   「唉——!有總比沒有強。阿戰要我們買的東西都買齊了嗎?」特沃德在廣場邊的青石上坐了下來問道。   「差不多了水、食物、漁線、粗繩、煙火、弓、箭、矛槍和把鏟子,我這都能開雜貨鋪了。」林荷特核對著清單說道,「嗯——!還差一樣千日香不知道哪有賣的。」   林荷特一句「不知哪有賣的?」立時又招來三、四個村民過來兜售貨物。   好不容易陪著笑打發走這幾個鎮民,林荷特長長的舒了口氣,「呼——!好累人,那小子走了這些天了也該回來了吧!」   「難說!我懷疑那小子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故意跑開的。」又打發走一個前來兜售的鎮民曉開恨恨的說道。   「那個狡猾的小子!希望他會回來。」欣古雅不認為我會返回來和他們匯合。   「他敢!」曉開怒道。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又出什麼事了?什麼敢不敢的?」趕到小鎮布諾魯,好不容易擠出擁擠的人群,找到林荷特他們就聽見曉開說「……敢」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道。   「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們剛剛還在說怕你不回來了呢。「看到是我特沃德和我打著招呼說道。   「不回來?我能到哪去?東西都準備齊了嗎?」我問道。   「齊了,你要這些東丁開雜貨鋪?」欣古雅應道。   我來到林荷特身旁略略查點了一下買來的物品,「還差一樣,這鎮上沒有嗎?」   「沒看到。礦山那邊調查的如何了,有什麼線索?」林荷特說道。   「那邊有點麻煩,肚子餓了咱們找個地方邊吃飯邊說吧。」這幾天連跑了五、六個地方,趕路趕得連飯都吃不好,到了村鎮上再不好好的吃一餐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肚皮。   在鎮上的小酒館中美餐一頓之後我抹了抹嘴,我從懷裡拿出張紙攤在已被酒館侍者清理乾淨的圓桌上。   那是張簡易的地圖,我臨時畫的。   「這是幾座礦山的分佈圖,它們之間最遠的相隔數千公里,最近的也有數百之遙而據我的瞭解,它們丟失的礦石目前累加起來已經過百噸,全部是高品位的R鑽石礦,而且礦石丟失的時間前後相差無幾,應該是有計劃的偷盜。只是所有的礦山的老闆都說他們是事後才知道為礦石丟失的事情,因為礦石丟失時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和事情發生。」   「沒有任何異常的的動靜和事情發生?會不會是內盜?」特沃德聽了我簡短的說明推測道。   「不會。」   「你能肯定?」   「當然!那些礦山雖說每次丟失的礦石都在一噸左右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想要運出去的話光靠人扛是不行的,而現場從來就沒發現過任何運輸工具的痕跡。」   「那礦石說不定是被藏起來了而沒有被運走。」欣古雅也同意特沃德的觀點「藏?!幾十噸的礦石往哪兒藏?」   「挖個坑先埋起來不就得了。」欣古雅有些不服氣的道。   「挖坑!?那也會有點動靜才對,更何況是能埋下數以噸計的礦石。」   欣古雅還想反駁我的話,被特沃德攔住,「阿戰說得不錯,照這麼說來這事的確有些奇怪。那阿戰你認為那些傢伙是怎麼偷走礦石的?」   「不知道,說不定是那些礦石自己長了翅膀飛走了吧。」內賊?又不是一座兩座礦山,這麼多的礦山同時出了內賊不太可能,不管是不是內賊現在最讓人困惑的是那些礦石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被運走的。如果說第一批礦石的丟失可以說是那些礦主疏於防範,後來那些礦主無一例外的在礦石倉庫的裡裡外外加裝了全套的防盜報警裝置,同樣沒能止住礦石的丟失,重金裝設的防盜報警裝置完全成了擺設。   「那些傢伙肯定有自己的方法,你沒查下是否有秘道之類的?」林荷特問道。   「沒有所有存放礦石的地方牆壁和地面都是完好無損的,想開個洞除非用炸藥炸,那樣不可能沒人知道。」   「看來的確有些蹊蹺,就這麼憑空消失?」林荷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憑空消失很有可能,我知道至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物品憑空消失。」一直沒說話的曉開說道。   「什麼方法?」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空間位移。」   「空間位移?」   「對!空間位移,直接將一個空間內的物體移動到另一個空間去。」   「直接將一個空間內的物體移動到另一個空間去?在封閉的空間裡也可以?不會碰上牆壁?」我將信將疑的問道。   「不會,這種位移有點像是超空間跳躍。不過超空空間跳躍起用的是超空間推進器,而這我猜他們用的是時空位移機。」   「喔——!那怎麼定位?就不怕移錯了地方?」   「給要移動的物體做上能量標記並在目的地做上相同的標記,位移時產生的誤差不會超過十米。」   「用時空位移機,那麼說來異常時空能量波動就可以確定是這樣偷礦石的人引起的咯,難道說他們就為偷點礦石?還是另有別的什麼企圖?」   「沒那麼簡單!」林荷特說道,「我要是有個時空位移機的話怎麼也會想要改變點什麼!」   「改變?」林荷特的話聽著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對,改變,改變過去或者掌握未來。他們利用時空位移偷R鑽石礦肯定是為了難度更大要求更準確的時空位移做準備。」林荷特說出了他的推斷。   還真是棘手得很!如果真如林荷特和曉開所說的那樣,我原先打算的計劃就行不通了,改變過去?黑姆內斯過去的數年裡好像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嘛?有值得改變的?!至於未來?就算他們瞭解了未來的事件,可未來本就一切未定他們又能掌握多少?想來那些讓時空能量出現異常的傢伙想要改變過去的事件來影響現在的可能性要高些。   「黑姆內斯星球上過去幾年間有什麼特殊的重大事件發生嗎?」曉開問道,看來她和我的想法差不多。   「這個我五歲那年掉了六顆牙,十歲那年參加銀河工會、十二歲那年首次圓滿成任務……!嗯!這些算不上是大事」我叨嘮著努力回想著黑姆內斯的大事記,見曉開和另幾位的臉色不善連忙改口,「特殊的重大事件?好像沒幾件,不過?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勢力身份也很難做出正准的判斷。」   「的確。」林荷特接著說道,「不過我認為唯一值得一提的恐怕莫過於四年前祛邪神教的教主被殺事件。所以從這方面下手的話我想會有所收穫的。」   「祛邪神教?!你認為是祛邪神教的人?!」我驚詫的道。   「嘿,你就不能小聲點嗎?」   大聲的驚呼引來酒館中其他酒客的側目,曉開抬腿在酒桌下踹了我一腳。   「不可能吧!你不會是認為祛邪神教的人費那麼大勁最是為了那麼個死了好幾年的教主吧?想讓他復活?不如選項個新的教主好了。」我悻悻的揉著被踹痛的腳問道。   林荷特還沒開口特沃德就說道:「難說?聽說祛邪神教的教主死得突然,結果許多祛邪神教收刮來的財寶成了『陪葬』」   「陪葬!?財寶?!這麼說來那傢伙的墳裡很多錢咯!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   我兩眼金光直冒的說著,話沒說完就被欣古雅打斷,「笨蛋!不是真的陪葬,只是祛邪神教因為教主的突然死亡損失了大量的財富。」   「據說祛邪神教有近80%的財富隨著教主的死亡而消失。想要找回這些財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那位教主復活,更何況那傢伙的死將原本處頂盛的祛邪神教推到了衰亡的邊緣,你如果是祛邪神教的人會不會想讓他復活呢?」   林荷特的一番話,讓我深以為然,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托博爾那小子有難了!等等,如果那些傢伙真的是想回到過去阻止祛邪神教教主被殺事件的發生,那麼肯定也不會放過那個打瞎他們教主雙眼的傢伙,那我豈不是也很危險!必須得近快找到那些想穿越時空的傢伙,否則我這條小命可就玩完了。   「看來上次尼奇雅克的空間異常也是他們搞的鬼,看來那些傢伙對空間位移頗有一套想要找到他們恐怕很難。」看著桌上的簡易礦山分佈圖我犯起愁來。   原本打算找到那些偷礦賊的蹤跡,就可因以利用陷阱抓他幾個,然後來個欲擒故縱用千日香跟蹤到他們老巢一網打盡可現在人家用位移傳送的,連影子都不可能讓我看到更別說布陷阱抓人了。   「也不是很難,這種位移傳送在考慮到能量的消耗同時保證精度的前提下通常都不會超過一萬公里,更何況儀器的操做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完成的,那麼多人每天消耗的補給就不是個小數目,他們肯定會在既靠近村莊又隱秘的地方建立基地的。」曉開說道。   既靠近村莊又隱秘的地方?如果有張詳細的星球地圖就好了。   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我們往離此不遠的艾舒克村趕去,那兒是來往各地的商人們常去的地方,因為在艾舒克除了商會和銀行之外還有溫泉,所以那兒除了長途跋涉的商隊會去休整和採購之外,也是黑姆內斯的冒險者們喜歡去的地方,各種各樣的情報也隨著這些冒險者匯聚到了艾舒克,在這裡打聽消息是再好不過的了。   ※※※   「報告!」   「進來吧。」聽到門外有人喊報告,一直在辦公室裡不停的來回踱步的蘭斯特忙站住身形道。   辦公室的門一開加森上尉匆忙走了進來,「殿下在黑姆內斯上的特別行動小隊依然沒能聯繫上。」   「已經五天了還聯繫上?唉——!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那個獨孤戰呢?」蘭斯特歎了口氣接著問道。   加森猶豫了一下說:「嗯……!屬下辦事不利,至今也沒收到獨孤戰一行的報告。」   「不能怪你,原本按計劃祛邪神教的人應先發現獨孤戰一行的行蹤才對。現在看來有人有意隱瞞了獨孤他們一行的行蹤。」   「殿下會不會是那個人?」   蘭斯特瞪了加森,「我不希望再聽到這種無憑無據的猜測!」   「是!請殿下處罰。」加森單膝跪地惶恐的說道。   「這次暫且記下,起來吧!托博爾中尉的行蹤找到了嗎?」   正要站起身來的加森上尉又跪了下來,「加森中尉目前仍就蹤跡不明。」   「他沒有上馳雲號列車?」   「有上。但在列車隨工會聯盟的貨船返回奧坦利星的途中失蹤。」   「哼——!失蹤?!集合衛隊,準備傲天我要親自去一趟黑姆內斯。」   ※※※   在艾舒克已經整整轉了兩天了,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有打聽到,讓人很是有些氣妥。   今天是第三天了,要是還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就得去別的地方碰碰運氣了。   為了最大限度的獲得更多的消息,我們一行五人分頭在艾舒克各處打探著消息。   可能是運氣不好,我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打聽到有用的消息,眼見時候已經不早腹中飢餓,正待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在街市上又轉了轉,沒找到賣吃食的店舖到是讓我發現身後有人跟蹤。   「到底是何方神聖,想跟蹤我?」我轉身直衝那跟蹤我的傢伙而去,跟蹤我的人反應也極快,見被我發現立即轉身就跑,轉眼間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等我轉過街角的時候早就沒了人影,「跑得還真快!」   失去跟蹤者的蹤跡我只好悻悻的往回走去,沒走兩步就發覺又被人跟上了,有意思!反身再追,那傢伙立即就藉著艾舒克城中拐彎抹角的小巷藏了起來,而我一旦放棄追他,那傢伙就又跟了上來。   如此五次三番,氣急敗壞之下我全然沒注意到我已經隨著那跟蹤我的傢伙追到了艾舒克城外的荒野上。   「哼——!這回看你往哪兒跑!靠——!」   眼見著越追越近,再有幾步就能抓到那可惡的跟蹤者了不料那傢伙卻突然剎住身形,我收勢不住差點和他撞個滿懷。   「好久不見了獨孤戰!沒想到你體型不怎麼樣跑得到是挺快,看來我的確有點小看你了。」   「你誰呀?!我們認識?幹嘛跟蹤我?」眼前這人全身上下籠罩在寬大的袍服中,臉面也被遮掩了大半,如果不是袍服的妨礙我不可能追得上他的,聽他的話好像認識我的樣子,而我卻是半點印象也沒有。   「呵呵——!我們當然認識!」那傢伙笑著將罩在頭上的頭罩取了下來。   一副再熟悉過的面容映入眼簾,我一下就怔住了。   這傢伙不是那個在亞貝斯的婚禮的讓我不要插手的傢伙嗎!怎麼跑到這來了?不會是又來讓我不要插手的吧!莫非他和黑姆內斯上的時空能量異常有關?他是祛邪神教工的人?   「你是那個傢伙,我想起來了!又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說不上,到是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那傢伙毫不介意我不善的語氣說道。   「請我幫忙?笑話!雖然你長的和我很像但是我們好像沒什麼交情吧!既然不是朋友又沒欠你的錢,我為什麼要幫你?」   「我長得像你?準確的說應該是你長得像我吧。」   「有什麼區別嗎?」   「那當然!畢竟我比你年長幾歲。」   「哼——!早出來幾年了不起呀!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回答下我的問題?」   「這麼說來你有興趣和我合作咯?」   「沒有」見那傢伙老是王顧左右而言它,我也不想再和他耗時間轉身就走。   「等等——!在你決定是否與我合作之前可否聽我說個故事。」   不管那傢伙怎麼說我依舊頭也不回的往艾舒克城走去。   「嘿——!我可是帝國皇帝!」   帝國皇帝?!不好好在帝都呆著跑這來?信你才怪!   「喂——!我真的是帝國皇帝法蘭克斯二世。」   見我仍就沒有停步的意思那傢伙急了。   「……我們是親兄弟……。」   「靠——!就你那樣!還和我是親兄弟?是不是老了點?」我站住腳回身怒道。   「哼——!信不信由你想知道我們兩為何年歲相差那麼多,就聽我把話說完。」   「喂!有話就快說。」   我催促道,那自稱是帝國皇帝法蘭克斯二世的傢伙皺了皺眉說道:「法蘭克斯-納維,你可以叫我納維。」   「你知道現在的銀河帝國被稱為第幾帝國嗎?」看我做勢又要走,法蘭克斯-納維連忙將話轉到了正題上。   「有什麼聯繫嗎?」   「當然有,你這段時間去過的星球不少吧。」   「不多,滿打滿算不過五、六個星球而已。」   「沒有意外的話各個星球上的語言你大概都能聽懂。」   「沒錯,只是有些文字上的差異。」法蘭克斯-納維不說的話我還沒注意到,的確我去過的幾個星球上所使用的語言還沒有我聽不懂的,我不禁有點自得起來原來自己還是挺聰明的,可是這傢伙問了這麼多問題,有聯繫?   「知道為什麼嗎?」法蘭克斯-納維又想賣關子就見我臉色不善,只有輕咳了一下掩飾了一下尷尬接著說道,「咳,因為現在的銀河帝國被稱為銀河第四帝國,明白了嗎?」   「不明白!」這叫法蘭克斯的說了半天似乎越繞越遠了,就算是現在的銀河帝國是銀河中的第四個帝國我好像也沒理由要幫他吧!   第四帝國?!「嗯,莫非……!「「對沒錯!」法蘭克斯-納維點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         最終章時空之亂     早在銀河帝國建立前的兩百年銀河就是個統一的大帝國,沿用至今的帝歷紀年法就是從那時流傳下來的,這個帝國也就是俗稱的銀河第一帝國延續了不過百年,就走向了毀滅其後雖然又有人先後統一銀河沿用帝制,但都不過維持了數十年,直到銀河帝國的出現,因為前面先後有了三個帝國所以現在的銀河帝也就自然而然的被稱為第四帝國了,只是有些不同的是銀河帝國還末能如前三個帝國一般一統銀河。而銀河帝國的創立者,也就是法蘭克斯一世之所以不急於統一銀河,是因為他不想自已的帝國如同前三個那樣,成為浩瀚星海中的一現芸花。他要建立一個永恆不滅的帝國,一個與宇宙同在的帝國,讓帝國的領土遍佈浩瀚星海的每一個角落。   永恆不滅的帝國,如果換做別人或許會寄希望於兒孫後代世世子孫,可這位法蘭克斯一世竊以為前銀河三帝國之所以會那麼快的滅亡,完全是因為其創立者的死亡而造成的。子孫後代!根本就靠不住,誰能保證世世子孫中個個都英明神武、智慧過人,就算能做到,只怕到時不用外敵攻打自家人就鬥得個你死我活了。   所以睿智的法蘭克斯一世決定讓自己永生,來完成他那永恆不滅的理想。   「睿智」,是法蘭克斯-納維說的,可在某些人眼中那位睿智的法蘭克斯一世是個瘋子。   永生對於人類來說千萬年來都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雖說人類的壽命已經延長到了上百歲但是仍舊無法逃避死亡。   醫療法技術和養生學的發展也僅僅能做到延緩人體的衰老,卻無法讓組成人體的各器官組織細胞永遠的處於最好的工作狀態,而這些器官的衰竭讓人不可避免的趨向死亡。   要想永生不滅最好的方法就莫過於隔一段時間就將所有的器官組織更新一次,不知道別人以為如何但那位法蘭克斯一世的確是這麼認為的。   要更換包括大腦在內的所有的器官組織,做手術移植顯然是不可能的,於是法蘭克斯一世想到了克隆。   克隆一個軀體,一個完美的沒用任何缺陷的軀體,當這個軀體到了使用期限之後就再克隆一個新的,如此往復自然也就世世代代永生不死了。   「克隆?你不會說我們都是被克隆出來的吧!?」法蘭克斯的一番話說得讓人難以置信,我忍不住出言問道[。   「沒錯!」   「嘁——!誰信呀!」   「信不信由你,怎麼樣現在可以決定幫助我了吧?」   「就算是克隆的吧!就因為這個原因就要幫你,沒門!」   「你知道星際法中如果發現克隆人會做何處理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拿眼盯著法蘭克斯……嗯!這傢伙到底該算二世,還是法蘭克斯一世來的。   「毀滅,人道毀滅。」法蘭克斯板著臉說道,「你就不怕我將你的身份公佈天下?」   「哈哈——!怕的人應該是你吧。」我大笑兩聲說道。   「我是皇帝,我怕什麼?誰能把我怎樣?」法蘭克斯面不改色的道。   「是嗎?那位蘭斯特親王殿下應該很有興趣知道你的克隆人身份。」   「蘭斯特!?他是我的兄弟就算讓他知道了又有何妨!」   「照你剛才所說沒弄錯的話星際法應該是禁止克隆人的吧,現在卻有個克隆出來的傢伙當了銀河帝國的皇帝你說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會引起什麼樣的效果,做為那位睿智皇帝的克隆體你應該很清的咯。好運氣好一點的話帝國發生點動亂而已,運氣差的話你不說你的皇位,只怕小命都難以保住。像我這樣平頭百姓死就死了,要你——!嘖嘖嘖——!真是太可惜了,可惜了這大好河山,可惜那可以呼風喚雨的權勢盡落旁人之手喲。」搖頭晃腦我揶揄的說道。   法蘭克斯-納維的臉色明顯的白了白,又很快的恢復正常。   「不過很奇怪!像蘭斯特那麼大個禍患以那位法蘭克斯一世的智慧應當是不會留下來的,而且你還把他留在身邊委以要職真的是太奇怪了?」   「哼——!你不認為將不穩定的因素放在身邊的話,不就可以隨時瞭解不穩定的狀況將禍患防範於未燃嗎?」法蘭克斯冷哼一聲說道。   「有點道理!」   「那位法蘭克斯一世並不想自己的皇位落於外人手中。」   「???,這話怎麼說,你說他留下蘭斯特是不想皇位落於旁人手中!你不是他的克隆體嗎?」   「不是。」   「啊——!怎麼可能!?」   「你看我長得像蘭斯特嗎?」   法蘭克斯的容貌不用看,我也知道沒用一點和蘭斯特親王相像的地方,不過這好像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吧?只是我和法蘭克斯要真是那個什麼法蘭克斯一世的克隆體的話,算起來俺還有點皇室血統,呵呵——!如果和蘭斯特算血緣關係還真不好算!   「不像,一點都不像!」   「是啊!一點也不像。而我卻能在蘭斯特的身上看到他父親的影子。」   當年法蘭克斯一世找莫特耐生物研究所,讓其對他的細胞進行克隆以便生成新的軀體,但是接連數次的克隆試驗的失敗讓法蘭克斯一世極為震怒。   最終法蘭克斯一世下達了死令,如果克隆再失敗將全整個研究所的人員全部格殺,迫不得已之下莫特耐生物研究所只好用其他克隆成功的人類細胞體來代替無法成功克隆的法蘭克斯一世的細胞因子。   為了掩人耳目,法蘭克斯一世選擇了讓克隆體的自然成長,從嬰兒到少年,再到成人,克隆體因此就成了法蘭克斯一世名義上的子嗣,等到克隆體成年之後就可以進行頭部移植或是進行記憶的轉換,最後只要那個將被丟棄的軀體走走形式舉行個傳位儀式就行了。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法蘭克斯一世對於克隆體那與自己毫不相同的樣貌一點也沒有懷疑,因為那本也是掩飾克隆體身份的手段之一。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克隆體並非使用的是自己的細胞因子不知怎得被法蘭克斯一世知道了,而就在法蘭克斯一世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其座艦遭到反帝聯盟的偷襲,艦毀人亡。   因此做為子嗣的克隆體,也就是我眼前的這位法蘭克斯-納維,做為當時皇室唯一的繼承人繼承了皇位。   「!!!?當時蘭斯特在哪兒?」雖然法蘭克斯的話讓人很難想信但我還是問道。   「他?我願以為已經被處理掉了,後來才知道蘭斯特還活著我估計可能是那位心中早有疑慮才給他的親生骨肉留了條小命吧。」   「靠——!說不定是那傢伙不忍心殺死自己的親骨肉才放他一條生路的呢?」   「哼——!你如果見過法蘭克斯一世你就不會這麼想了。現在你該明白我為何要你幫忙了吧,你們本是一體,自己都不幫自己的話你還想幫誰。」   「停、停、停!拜託你現把狀況弄清楚好不好,我是我、你是你耶,明明是兩個人非要說什麼是『一體』,讓人混身起疙瘩。想我凡夫俗子一個能幫你什麼忙?幫你統一銀河,稱霸宇宙?嗯!主意不錯,只是真的統一了銀河成為了宇宙的霸主之後這個皇位是你老人家來坐,還是我來坐?不會又是什麼『一體』什麼的不分彼此吧?!免談。」   「讓你坐,真有那麼一天的話,這個皇位我可以讓給你坐。」法蘭克斯納維說得很是爽快。   「真的?」我眼睛一亮,那可是皇帝□!整個銀河、宇宙都是我的!哈——!到時要什麼有什麼,金錢美女手到擒來,不是動動嘴就來!皇帝老兒要什麼,下面那些人還不上趕著的送來,啊哈哈哈——!「老兄——!答應得這麼爽快,心可不誠喲!嘴上說得好,心裡說不定是在說『就算把位置給你,你也坐不穩』吧。」   我嘴上說著不甚信任的話,可稱呼上已客氣了不少。   「哼!你是不是凡夫俗子我不知道,不過看在你喊我一聲老兄的份上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件事,知道卡得爾軍事學院為什麼會遭到襲擊嗎?」   「為什麼?」我一直想知道卡得爾軍事學院受襲的真正原因,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就為這個。」   納維一揚手將一塊亮晶晶的什物拋了過來,我抬接住一瞧,眼熟,藍色的透明芯片像是……,「這是機甲的主控芯片?」   「對!」   眼前這片芯片的樣式很像詹姆-凱莫交給曉開要求幫忙修復的那片,只是這片看起來沒有任何損壞。   「是你做的?就為了這麼個破芯片!」   四周圍的空氣瞬間凝重起來,感受到一股凜然殺氣的法蘭克斯-納維急忙說道:「不是的,這塊芯片是你給我的!」   「我給你的?!」我一怔,「你胡說!」   說話間我幾步躥上前去想要抓住法蘭克斯-納維的衣領,卻被除數他輕巧的一晃身形閃了開去。   「記得你那台用來參加星際機甲大賽的拼裝機甲嗎?這芯片就是從那上面拆下來的。」   「那台機甲?你買去了?」   「你憑那麼台機甲居然也能打敗龍婉星,的確讓人很好奇。所以我讓人從達魯先生那兒買了下來,沒想到發現了這麼個有趣的東西。」   「你……?又憑什麼說襲擊卡得爾的人是為了這種東西?」   「你不知道吧!卡得爾軍事學院擁有自己獨立的研究機構,而且當時他們正在秘密研究具有自主進化能力的機甲主控芯片。一台武裝機甲戰鬥力的發揮,不僅僅取決於駕駛者的操作水平,還取決於機甲自身的反應能力。而可自主進化的芯片就像擁有學習能力的人一樣,通過經驗的積累能改善機甲與駕駛員之間的協調性、優化機甲各部分的運作效能以期用最少的能量來發揮武裝機甲最大的戰鬥能力。」   「這麼說裝了這種芯片的戰鬥力會很強的咯,哪麼是誰想要得到它們呢?不要說你不想喲。」我冷冷的盯著法蘭克斯-納維說道。   「哈——!你說得沒錯我的確也想要得到那些芯片,但是你也看到了如果我有的話,就不會在這裡和你說這麼多話請你幫忙了!」法蘭克斯-納維有些自嘲的說道。   「嗯——!你是說這塊芯片已經具有了自主進化能力?」我晃了晃手上的芯片問道。   「是否有自主進化的能力暫時還不清楚,我們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塊芯片的確發生了變化,而且很可能是由你引起的。」   「不會吧?說得好像有特異功能似的,你不會是想要多弄幾塊這樣的芯片吧?憑這能統一銀河,稱霸宇宙?笑話!」   還以為是因為我拿到了S級的機甲執照,這傢伙才來找我的,原來是為了個破芯片。   「笑話?!在海狄龍星如果不是一台機甲擋住了前來圍攻的聯邦艦隊的進攻,帝國軍在海狄龍的部隊就會全軍覆沒,奧坦利也會成為無兵可守的星域,你說憑那能否統一銀河、稱霸宇宙呢?要我說不能,但是沒有的話什麼統一銀河、稱霸宇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海狄龍星撤退戰我聽說過,「海狄龍星?說的是傲天吧!它那手叫什麼光之護翼來的,挺厲害的,普通的機甲裝了可自主進化的芯片會比傲天還厲害?」   「那還不是傲天全部的實力,普通的機甲裝了可自主進化的芯片並不會比傲慢天強,但是有了可自主進化的芯片的確能造就比傲天更為強大的機甲。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決定幫我!」   「嗯——!如果我真的有那本事,那麼你也一樣可以讓機甲的芯片發生變化吧,你不是說我們本是什麼什麼來著。」   「本是一體,你說的沒錯,我也以為自己像你一樣擁有讓普通的芯片發生進化的能力,但事實證明沒有。何況就算你沒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你在操控機甲方面的天賦也是我所需要的。決定了嗎?」   「這樣!好吧我決定了,不行,我不能幫你。」   「真的!你不後悔?」   「有啥好後悔的?」   「我會殺了你。」法蘭克斯-納維冷冷的說道。   雖然不怕追殺但是想殺我的人越來越多可不是好事,連自稱是帝國皇帝的法蘭克斯也來摻合一腳,真的是很麻煩!不管怎樣我還是先說說好話得了,「哈——!不會說翻臉就翻臉吧?真是比翻書還快,喂!我說不幫你也沒說要與你為敵,得要是有人與你為敵大不了我兩邊都不幫行了吧,至於芯片的事,我可以保證在我現有的這台機甲損壞之前不會再換乘其它的機甲,即使損壞,只要機甲的主控芯片還在我就不會讓其流入外人手中,如何?這樣子我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威脅了吧!是不是可以網開一面?」   「你如果幫助我的話,榮華富貴將會唾手可得,你難道真得不想要?」   「記得小時候我看著滿天的繁星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些閃亮的星星上是不是也有和我一樣的人,和我們村莊一樣的村落,所以呢我最大的願望是走遍銀河做個自由自在的游者,榮華富貴不適合我,對於我來說錢夠用就行,好了不和你多說什麼了,你去統一你的銀河、稱霸宇宙,我逛我的大千世界咱們互不相干!告辭!」眼見著天色漸暗,我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得趕快回艾舒克弄點東西填飽肚子。   「哼——!互不相干嗎?恐怕沒那麼簡單!後會有期,我想我們會再見的,希望你不會忘了曾經說過的話!」   法蘭克斯彼有些不甘心的話語從身後傳了過來。   「放心吧!現在記性還可以,幾十年後我可就不保證會記得住喔!」抬起手來頭也沒回的沖身後揮了揮,「不過!你最好當個好皇帝,否則我不介意當回刺客的。」   「是嗎!就憑你那擁腫的體型?很難的喔!」   「難不難!有膽你就試試。」   說話間我轉身就走了回來,眨眼見就逼到了法蘭克斯-納維的面前。   「嗯——!如果你當皇帝會當個好皇帝嗎?」法蘭克斯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問道。   「會!雖然當好皇帝很難但我會。」   「那不就結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不會對我沒信心吧!」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我話一說完就見法蘭克斯明顯的鬆了口氣,「對了!還有件事我想向你打聽點消息。」   ※※※   「報告大司祭大人,時空轉換器已完成準備,隨時可以啟動運行了。」   「很好命令我們的人準備吧。預設目標那邊的情況如何,聽說那位親王殿下親自出馬了,他們能拖得住嗎?」   「大司祭大人請放心,我們完全有足夠的時間將教主大人接回來。」   「好!恩甫你和我一起去迎接教主大人。」   黑暗籠罩的谷地中,一圈耀眼的光芒亮了起來,漸漸的在谷地中的稜形的四楞尖塔下形成一道圓形的光幕。   兩個身著白袍的身影在身後眾多隨從的簇擁下往光幕內走去,緊隨在這群人身後的是幾個龐然大物。   從暗處走出來的龐然大物在光芒的映襯下,顯得很有些詭異和猙獰。   「大司祭大人!機甲無法進入傳送力場!」幾個龐然大物停在了光幕的外圍進不得分毫。   祛邪神教的大司祭扭頭看了看在光幕之外的全副武裝的機甲,悻悻的說道:「算了!不帶這些傢伙了,帶上隨身武器,準備出發。」   幾台機甲上的駕駛員紛紛爬下機甲,帶著隨身輕武器跑進光幕之中站好隊列,準備進行時空傳送。   「進入時空傳送程序,時空傳送程序預備,十秒到計時開時!十、九、八……。」隨著十秒倒數的進行光幕輕微的顫動起來,光芒也有所減弱,透過不再刺眼的光幕隱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天際,不時有火光閃現,每道火光都伴隨著隆隆的轟鳴聲,遠處有戰鬥發生,不過等他們打完這邊的時空傳送早就結束了。   「……四、三、二……。」到計時就要結束時空傳送程序將不可逆轉之時,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稜型尖塔的頂端呼嘯而過,一溜火花四濺之後。稜型方尖塔的尖角被切下一大塊來,殘破的碎片滾落下來,站在塔下的眾人慌忙四散躲避。   「……故障、系統故障!時空傳送程序即將停止,請所有人員馬上離開傳送場!應急系統將於三十分鐘後啟動。」   警報聲在谷內迴盪,站在傳送場上的人紛紛往外跑去。   「給我把他打下來!」大司祭氣急敗壞的指著空中的黑影命令道。   在空中的黑影似是也知道地面上的人要攻擊了,騰身往高出去,不想己是慢了一步,三、四枚空防導彈拖著焰尾準確的擊中了正在爬高的黑影,爆炸的火光中可以分辨出那黑影原來也是一台機甲。   ※※※   本以為可以順利的躲過安裝在峽谷周圍的自動防禦裝置,將時空轉移器摧毀掉,結果才砍掉一個角,就被擊落,如果不是成功的阻止了時空傳送的進行,我可要後悔死了。   法蘭克斯-納維不愧是帝國皇帝,我和曉開他們打聽了半天也一無所獲的東西,帝國的情報網早就掌握了個一清二楚。   否則我也不可能及時的找到祛邪神教時空轉移器的準確位置,可惜我這台幽靈刃看來這次得報廢掉了!   幽靈刃重重的摔在地上還好沒有當場爆炸,我趕緊拖起放在座艙內的一箱炸藥跳出了機甲。   炸藥是讓曉開幫我準備的,為得就是以防萬一不好破壞祛邪神教的時空轉移器時就直接用炸藥將其炸掉,炸藥箱上的引線已經全部連接好了,通過遙控器就可以引爆。   跳下機甲扛著炸藥箱我就往時空轉換器所在的方位摸了過去,剛剛只是砍掉了那個稜形方尖塔的一角,不知道是否還能修復,既然來了就將它炸成廢鐵免得到時又被人利用生出事端來。摸黑走了沒一會,就聽到前面有嘈雜的聲音傳來,是祛邪神教的搜索隊,目標自然是我那台被擊落的機甲了。   我趕緊後退幾步躲入一處崖縫之中,剛才摸黑過來就發現了這麼個不錯的藏身所在。   躲在崖縫中看著匆忙往幽靈刃墜地處趕去的搜索隊從附近走了過去,在確定那些傢伙走遠之後我這才爬出崖縫繼續往前。   在離時空轉換器還有兩百多米的地方我停住了,再往前地形漸漸開擴,被平整過的地面沒有任何的掩蔽物,想要接近而不被人發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加上剛才的襲擊也令時空轉換器的周圍的警戒增加了不少。   就在我盤算著該如何靠近時空轉換器的時候,半空中數道光芒閃現,接著連串的爆炸聲夾雜著各類武器的射擊聲在谷內響成一片,看來又有人從空中侵入了。   遭到襲擊的祛邪神教的人亂做一團,令我有機可趁,三步並做兩步我一口氣跑到時空轉換器前,放下炸藥箱拿出遙控器,正準備離開。卻發現已經被人包圍了。   「別開槍啊!否則我把這裡全部炸平。」衝著眼前五個拿槍指著我的祛邪神教徒,我晃了晃手上拿著的搖控器同時指了指腳邊不遠處的炸藥箱,示意他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我們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一正和祛邪神教的人僵持間就聽那邊有人喊話道,此時四周圍的戰鬥已基本結束了。   圍在我身邊的幾個祛邪神教的傢伙一猶豫,就見幾束光跡滑過再看那幾個傢伙無一例外的在腦袋上開了個大洞倒在了血泊中。   「獨孤戰!局勢我們已經控制住了你可以放下起爆器了。」   嗯——!有熟人?「你是誰呀?」   「我是蘭斯特,現在安全了你可以放下起爆器了。」傳送器周圍的光幕的映照下,隱約看見一台很是有些眼熟的機甲走上前來。   是蘭斯特!怪不得眼熟,那台機甲應該就是傲天了。   「你們來得可真是夠及時的。」我往外走了幾步忽然又站下問道,「這些東西你準備怎能麼處理?」   「放心吧交給我吧,我會讓人好好保管,不會再讓壞人利用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蘭斯特說話的聲音中居然透出一絲不耐煩來。   「這樣——!我看還是直接炸掉好了,剩得大家麻煩。」我退了一步舉起手中的遙控器說道。   「不要!」蘭斯特趕緊阻止道。   「不要?!莫非親王殿下也想利用這東西做點事?」   「……不是。」蘭斯特好半天才答道。   「那炸掉的話不是更好。」   我舉著遙控器做勢就要引爆,蘭斯特又連忙阻止道:「等等——!這東西的確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處,你就把它交給我吧。」   哈——!總算說真話了!   「我可以給你真正的S級執照和屬於你自己的超級機甲,讓你成為真正的王牌中的王牌!只要你將這台時空轉換器交給我就行了,。」蘭斯特見我沒說話,立時就開出很是誘人的條件來。   很不錯的條件,如果沒遇到法蘭克斯-納維之前我或許會考慮一下,但現在……。   「真正的S級執照?你準備另外發我一本?」   「不用那麼麻煩,想讓你的榮譽S級機甲執照成為真正的S級執照只要找到莫迪蘭迪和高克機甲學院的院長讓他們簽個字就可以了。」   「喔——!有空我自己去找好了,抱歉!我不希望成為一張握在別人手中的牌,既使是王牌……」話沒說完,心中警兆驟現我下意識的一低頭,一道灼熱的光芒擦著頭皮飛掠而過!   靠——!給老子玩陰的,大不了一起死得了,可惜便宜了納維那傢伙!   來不及退出安全距離之外,我一邊躲避著黑暗中狙擊手的點射,一邊匆忙的按下了遙控起爆器。   ※※※   「陛下!任務已經完成。」   「喔,找到屍體了嗎?」   「很抱歉!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沒有屍體?!蘭斯特的情況如何?」   「蘭斯特因為有傲天的保護,只受了點輕傷。不過他的情緒很是糟糕。」   「呵呵——!是嗎?你下去吧有什麼情況隨時報告。」   「是,陛下,屬下告退。」   沒有發現屍體!在那麼猛烈的爆炸中連時空位移器的主體都沒有留下一星半點,更別說人了,看來那小子真的是被炸得粉碎骨了!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法蘭克斯-納維卻總覺得有點不妥,但翻來想去卻也理不出個頭緒來,直到數年之後這位法蘭克斯二世銀河帝國的皇帝陛下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   ※※※   PS:原計劃讓獨孤戰在星際機甲大賽上拿到王牌執照就結束,後來改了改就成這樣了。   這麼結束有點突兀,實在對不起一直以來支持我的諸位朋友!   目前正在抽空做修改,情節上沒有大的變動,只是改成第三人稱寫起來方便點,至於是否將獨孤戰的故事繼續下去,我不敢保證。   衷心的感謝一直以來支持我的各位讀者朋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