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全集精校小說盡在:http://www.yimuhe.com/u/anglewing2620-1.html 更多資源下載:http://qqzone.400gb.com 或者http://qqzone.ctdisk.com ※本電子書來自互聯網,僅供讀者預覽,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人不做任何負責, 請在下載24小時內刪除,不得用作商業用途;如果喜歡請購買正版圖書!※ 【書名:花都獵人】 【作者:不樂無語】 內容簡介: 他,曾經是軍隊的精英,曾多次執行各種危險的任務,立下無數赫赫戰功,卻因為犯了嚴重錯誤被清除出號稱精銳中的精銳海軍陸戰隊,回到都市後的他頹廢的生活著,命運卻始終與他開著玩笑,一系列的誤會讓他成了警局的常客,他曾被警察當作極度危險人物,不止一次被警察用黑洞洞的槍口抵住腦門,生與死都在一線之間,他與警察的誤會將會怎樣解除? 當形形色色的都市美女以各種方式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卻被動的與她們產生衝突與誤會,冷傲的美女警官,嬌婉溫柔的富豪千金,火辣美艷的表姐、聰敏促狹的美貌上司,還有那萬人瘋狂崇拜的大明星,神秘的華貴女人,這些優秀的極品美女將在書中粉墨登場,她們與他將發生什麼故事?他的愛情將情歸何處?他從一無所有到艱辛創業,他會成功嗎?《花都獵人》將會帶著您進入精彩不斷,刺激不斷的故事之中,夢幻般的浪漫,都市生活的迷離,創業的艱辛,勾心鬥角的商戰,驚心動魄的生死考驗,大明星、富豪千金、漂亮警花、高級白領、空姐,相信這些優秀的美女都是每個男人的夢寐以求,美女與金錢,身份與地位,本書將帶著你一一領略。 第一篇 第一章 歐式按摩 「海藍雲天」大型洗浴中心,張子文蒸了桑拿出來,桑拿間的高熱溫度蒸得他渾身發軟,身子發飄,進淋浴間將身上的豆大汗珠沖刷乾淨,穿上浴場備的紙內褲,又在腰間圍了根浴巾,走向二樓休息大廳,大廳內的舒軟長躺椅上已經有不少人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張子文瞅了個空位,將發軟的身體扔靠上去,躺椅柔軟,說不出來的舒適安逸,心中感歎,好地方啊,消費50大元就能在這裡混一晚,哥們兒介紹的地方確實不錯。 「小姐……」 站在不遠的服務小姐被張子文招呼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長得好看,聲音也很好聽,旗袍包裹的窈窕身段頗為惹火。 「去給我拿包煙過來。」 「好的,請問先生需要什麼煙?」 「……拿包軟中華。」 張子文說完心想,今兒手氣不錯,幾個鐘頭的「斗地主」小捻三百大元,難得到這種地方消費,好歹也得豪一回,今晚的所有消費全當輸錢的哥們兒買單。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小姐說完,優雅的轉身離去。 張子文瞧見服務小姐渾圓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煞是性感,這妞的的屁股還真他娘的洗眼睛。 很快,服務小姐將煙送了過來,外帶附送的一次性打火機,張子文點了一根煙,深吸一口,愜意的吐了口煙圈,幾十大元一包的軟中華抽著感覺就是不一樣,醇! 「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要嗎?」 「……暫時沒有了。」 「先生需要保健服務嗎?我們這裡的保健按摩手法很好的。」服務小姐很是熱情。 「……」張子文心中動了動,這會兒身體發軟,做個按摩也不錯,但這裡的按摩收費可能不低,肯定不是外面的盲人按摩可比的。 「我是瞧先生看上去很疲乏,特意向您推薦我們這裡的保健服務,如果不需要也沒什麼關係。」服務小姐見張子文沉吟,連忙解釋著。 「你們這按摩是怎麼收費的?」張子文雖然覺得在這場合問價有點掉份兒,還是問清楚點好,免得票子付不夠就尷尬了。 「這個價格不一,從最低消費60元到800元不等。」 「這是價目表,您看看。」服務小姐服務周全,變戲法似的,一張塑封的價目表已經呈現在張子文的眼前。 張子文粗略的瞧了眼價目表,按摩價格分不同檔次,60、80、90、120元一直到800元,算了算口袋裡的鈔票,做個120元的按摩還承受得起,歐式按摩?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兒? 「……我就做這個按摩。」張子文指了指價目表上歐式按摩的字樣。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這就帶先生到按摩室去。」 服務小姐見張子文同意,眼中抹過一絲笑意,聲音更加溫柔。 笑得這麼曖昧,八成有提成,張子文心想。 穿過休息大廳,拐了個彎,就看到一條鋪著厚地毯的走廊,走廊兩邊房門緊閉,有的房鎖旁亮著請勿打擾的指示燈,應該是有客人在裡面做保健,服務小姐打開一間未亮指示燈的房門,待張子文進去後,說了聲請稍等,帶上房門離開,估計是通知按摩小姐去了。 按摩室不大,燈光幽暗柔和,牆壁上還掛著幾幅油畫,其中一幅還是裸女出浴圖,引人遐想,除此之外,室內就只剩一張按摩床,瞧了一眼,床單雪白,看上去很乾淨,看來隨時在更換乾淨床單,張子文躺了上去,軟軟的,挺舒服,按摩床不大,但足夠容納一個人。 沒過幾分鐘,門外響起幾聲輕柔的敲門聲。 「先生,可以進來嗎?」聲音很甜。 「唔……進來吧。」 房門輕輕打開,進來一端著小盆的女孩,盆裡放著塑料瓶,還有一張雪白毛巾搭在上面,張子文瞧了女孩一眼,女孩歲數不大,也就18、9歲吧,瓜子臉蛋,畫了淡妝,模樣還算清秀可人,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著小背心,下著超短裙,顏色雪白。 張子文猜測這身打扮八成是按摩小姐的專用制服,穿著有夠惹火,鼓鼓的胸脯上還別著號牌。 張子文瞧著她的號牌心想,08號,估計是她的編號。 8號小姐彎腰放下小盆的時候,超短裙太短,撅起的豐臀露出了雪白內褲,引人犯罪,瞧得張子文吞了口唾沫。 「先生,請翻過身趴著好嗎,先從背面開始。」8號小姐聲音很甜。 張子文心想還好是趴著,剛才窺到她裙內春光,下面有了點反應,正好可以掩飾一下尷尬。 只覺背上一絲清涼,似有什麼液體倒在上面,跟著一雙柔軟的手在背上輕柔塗抹,將那液體均勻的抹到整個背面,手法輕柔,力道恰到好處,舒爽的感覺讓張子文愜意的哼了一聲。 「先生,力度還夠嗎?」8號小姐的聲音甜得膩人。 「……唔。」 「先生第一次來這裡做保健吧?」 「……你怎麼知道?」 「我瞧先生很面生,來這裡的客人我大多都認識的。」 「嗯,是第一次來,對了,你給我背上抹的什麼啊?」張子文問完心裡有點後悔,總覺得自己問得有點白癡。 「BB油啊,您沒做過歐式按摩?」 「唔……沒有。」張子文心想她會不會當自己是只沒見過世面的菜鳥。 「嘻……難怪不知道BB油,這是歐式按摩專用的。」 8號小姐的笑聲有一絲曖昧,暈,真當老子是菜鳥了,張子文心裡有點不爽。 「先生……能將浴巾拿下嗎?我要做腰部以下了。」 8號小姐輕柔的纖手這時拿捏到腰間部位,溫柔的問了張子文一聲。 不會吧,浴巾裡的紙內褲是半透明的,這不春光外洩了麼?張子文心裡有點猶豫。 「沒關係的先生,做歐式按摩就是這樣,不然BB油沒法抹到腰下的部位。」8號小姐見張子文猶豫,輕聲解釋著。 張子文心想,既然都是這樣,自己也不能顯得沒見過世面,於是配合著抬了抬屁股,8號小姐扯下圍在他下面的浴巾扔到一邊。 沒對啊,怎麼……怎麼還脫我的紙內褲?8號小姐接下來的動作讓張子文有點吃不消,差點驚呼出聲。 「先生請別害羞,習慣就好了。」8號小姐聲音溫柔中帶著一絲曖昧,沒當這是回事兒。 張子文還能說什麼呢?既然你都不害羞,我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不就是光著屁股讓你瞧嗎,想通了這一節,張子文也就無所謂了,配合她將自己最後的遮羞紙內褲脫掉。 又一絲清涼倒到腰身,屁股,還有……還有屁股縫,清涼的感覺沁人心肺,舒爽難言,8號小姐的柔軟雙手,在張子文背後的腰身上熟練的拿捏遊走,從後腰逐漸移到光屁股上,最終,張子文所擔心的事發生了,她的巧手滑進了屁股縫…… 敏感的地方被她輕按細壓,陣陣酥麻快感侵入腦內,要不是張子文緊咬牙關,早就被這刺激快感給弄得悶哼出聲,糟!張子文感覺趴壓著的下面反應強烈……身子不由自主的越繃越緊…… 「先生,請翻將身體翻過來,別緊張,放鬆一點,好好享受吧。」8號小姐聲音曖昧,張子文感覺到她的柔軟嘴唇觸碰到自己的耳背,一絲熱氣吹進耳裡,有點癢癢的。 張子文這會兒總算知道這什麼所謂的歐式按摩,不就是平時幾個哥們兒經常吹的什麼推油嗎,最後由小姐用手將那玩意兒摧殘一番,俗稱「打飛機」,靠!張子文下面的命根子早就興奮得不像話,哪好意思翻正身子。 第二章 春夢了無痕 正猶豫不決之時,突然一聲爆響,房門轟然倒塌,衝進幾個人來,耳邊只聽8號小姐的一聲驚恐尖叫,張子文已經被幾雙強有力的手死死摁在按摩床上,由不得他反抗,雙手已被反扭在後,喀嚓一聲給拷上了,張子文憑感覺,使勁摁著自己的人手法相當專業,外面走廊接連二三響起房門倒塌的聲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張子文一時有點發懵,接著響起步話機的電流聲音。 「1號1號,小雞已落網,小雞已落網。」 「1號明白,1好明白。」 靠!小雞?我是小雞?八成遇到掃黃的了,有夠衰,第一次誤打誤撞做這色情按摩就被抓了個現形,媽的,我還沒開始呢,太背運了,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心裡特冤。 張子文就這麼背拷著雙手被他們拉了起來,身體赤裸,也沒用浴巾幫他遮遮羞,先前的突然襲擊早將張子文的慾火滅得一絲不剩,下面還算正常,沒出醜露乖,只是多被這樣驚嚇兩次,這玩意兒八成陽痿,張子文心下恨恨,但又能怎樣呢? 掃黃有這麼大的陣仗嗎?張子文心裡有點懷疑,身邊一左一右兩名便衣男子挾持著他,按摩室內另幾名神情彪悍的青年男子則虎勢眈眈瞧著他,不時瞄向張子文光溜溜的下身,雖然張子文一向對自己那玩意兒比較自豪,但還是讓他好一陣尷尬,再看那8號小姐,正蹲在角落邊瑟瑟發抖,顯然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壞了。 外面好像有很多人,不時有穿著制服的警察從門邊走過,門外響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似有很多人走近,搞什麼搞?不會還有什麼電視台的跟著吧,張子文心裡一陣七上八下。 「伍督察你來了。」外面有人說了一句。 「嗯,都抓著了嗎?」是個女人的聲音,很清脆,很悅耳,很好聽。 「全部落網,不但抓住了大魚,蝦兵蟹將也沒漏掉一個。」先前說話的聲音有點興奮。 「很好,局裡說了,這事一過,大家可以放假了。」 「真的?真是太好了,說實話,辦這案子我已經兩個月都沒回家,哎,回去又得被老婆教訓,有得煩。」 「得了吧,瞧你美得那樣,還煩,回去好好陪陪你老婆,這段時間大傢伙都辛苦了。」 隨著好聽的聲音說完,進來幾個人,當先領頭的是個女人,穿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人,這漂亮女警花就是先前那人口中的伍督察?這麼年輕?看上去最多23、4歲,張子文瞧著她漂亮年輕的面孔,心裡有點不相信,有這麼年輕的督察? 進來的警花瞧著張子文赤身裸體的樣子,微微一愣,白皙的臉蛋兒掠過一絲紅雲,啐了一聲:「你們怎麼回事?也不找個毛巾遮遮?」聲音略有慍意。 室內的一名青年男子連忙將地上的浴巾拾起,手忙腳亂的給張子文胡亂圍在腰間,張子文瞧這些男子挺怕這女警花,但人人眼中又都露出一絲曖昧笑意,顯然還是很想見他們的美女督察出出醜,只是拿自己來做擋箭牌太他媽的不地道了,張子文心下恨恨。 當張子文被這些警察推出按摩室,他對眼前的景象微覺驚訝,外面竟然有全副武裝的特警,面帶頭罩,手持微沖警戒著整個長廊,掃黃出動特警?有這麼誇張嗎?走廊一邊齊刷刷的蹲了一排雙手反拷的半裸男人,年齡不一,跟張子文一樣,腰間都胡亂圍了條毛巾,有的身板粗壯的男人身上,還紋著各式各樣的紋身,或龍或虎,倒也栩栩如生,不用猜就知道是混黑社會的。 張子文微一愣神,就被身邊的便衣警察用力推了一下,淬不及防的張子文被推了個趔趄,差點摔到在地,張子文心中不由大怒,靠,老子不就做了個色情按摩,還是未遂,有必要這麼粗魯對我嗎? 張子文站穩身子怒視著推自己的人:「用那麼大力幹嘛?有你這樣的嗎?」張子文有種想和他干一架的衝動。 「別說話,蹲下,老實點!」推張子文的便衣警察喝道,沒有理會他的怒目相視。 「聽見沒有!叫你蹲下,不准亂動!」又上來一名便衣,兩人合力將張子文強行按蹲下。 雙手反拷著的張子文心中雖然憤怒,但畢竟被掃黃的抓了個現形,媽的,忍吧,難不成還真和這些警察過招?與政府作對?張子文努力按奈住心中的火氣,反抗也是徒勞,還能怎麼著?做保健做成這德行,歐式保健,我靠!張子文沮喪的暗罵一句。 洗浴中心外,停了不下百輛警車,警燈閃爍,時明時暗,交相輝映,外面還站了不少警察,街道兩旁全是圍觀看熱鬧的群眾,密密麻麻好不壯觀,哎,現在的人哪,這會兒怕有12點了吧,張子文心中不由感歎,居然這麼晚了還有這麼多瞧熱鬧的人,而且還有一些聞風而來的記者,扛著攝像機在那忙個不挺,看來這次掃黃顯然是經過精心準備,陣仗夠大,張子文運氣也夠霉,撞槍口上了。 張子文與那些反拷雙手的男人被一起押上了警車,分乘十數輛,在警笛長鳴聲中,近輛警車排著長長的車隊駛向看守所,紅燈不停,一路順暢,沒耽擱多少時間車隊就駛進看守所。 看守所內,張子文與那些一起被抓獲的人分別關押,張子文享受的是單間小號待遇,心想不知道那些與自己一起被抓進來的男人是否一樣? 單人床上就一個枕頭,一床薄毯,還好現在天氣正是初夏十分,不必擔心冷著,手銬已經去掉,張子文摸了摸被手銬箍出的血痕,丫挺狠的,張子文吐了口不滿的唾沫。 等了許久,也沒見人來提審什麼的,心想不過是色情按摩,屁大點的事,最多不過罰點款,批評教育下而已,心中也不是很擔心。 也許是在洗浴中心受了點驚,身心有點疲憊,張子文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張子文迷迷糊糊中,瞧見一張美麗面孔在自己眼前晃動,有點模糊,8號小姐?不像,警花?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哇,她怎麼,怎麼沒穿衣服?顫巍巍的玉乳飽滿挺翹,晃得自己眼花,前凸後翹的白嫩身體好不誘人,惹得張子文下腹慾火燃燒,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想要抱她,別躲啊,小調皮,還跑,嘻嘻,終於逮著你了,軟玉在懷,懷中人兒那雙美麗的眸子含情脈脈的凝視著自己,充滿情慾,瞧著她的豐潤柔唇,張子文埋下頭去…… 突然,一陣刺耳金屬聲響起,懷中尤物突然消失不見,跟著耳中響起大聲呼喝聲:「起來,快點!」 張子文感覺有人用力推動自己的身子,靠,搞什麼嘛,我的的警花呢?張子文嘟囔著,睜開有點迷糊的雙眼,鐵欄窗透射進來的陽光有點刺眼,天已大亮,原來是在做夢,自己還在看守所裡,張子文懶洋洋的坐起身子,搖了搖頭,總算有點清醒,瞧見床前還站了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這小監號裡,正一臉不耐的盯著他。 靠!也太不巧了,張子文心裡罵道,丫還真他娘的會選時候,就不能再晚那麼一點點弄醒我麼?我的警花啊,沒了…… 張子文心裡對這倆警察極為不滿,要不是身在屋簷下,換做平時誰敢擾自己好夢,老子不把你丫……才怪!張子文不爽到極點。 不滿歸不滿,還得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張子文起床下地,將散落在床上的浴巾仔細的圍在腰間,檢查妥當,估計不容易春光外洩,這才跟他們出了小監,雙手同樣被銬著,還好,沒被反銬,也沒箍那麼緊,要不是他們不發給他囚衣就這麼半裸著,張子文忍不住都想讚揚這銬自己的警察有人性。 兩名警察一左一右緊傍著張子文,順著長長的一排監號轉向一條長廊,長廊很長,光線黯淡,也很安靜,偶爾碰見警察擦身而過,步履匆匆,但有一點都是一樣,警察的眼神都要朝他下身瞄上一眼。 張子問心中嘀咕,娘的,有那麼好看麼?圍著浴巾哪,老子還不信你們能透視。 張子文心中嘀咕不滿,但這些警察的眼神還是提醒了自己,想起先前自己在小監號裡春夢正濃的時候,這兩名警察有沒發現自己的醜態?張子文越想越尷尬,真有地縫的話,自己絕對毫不猶豫的鑽下去。 第三章 警花的問訊 胡思亂想間,張子文被兩名警察帶進一間屋子,看擺設,應該是間刑訊室,其中一名警察示意張子文坐在屋正中的木椅上,木椅形狀獨特,跟平時常見的不一樣,估計是專門用來犯人坐的,待張子文坐上去後,兩名警察將椅扶把兩邊的木板一合,剛好將他身體箍住,銬著的雙手則放在木板上,除了身體不能自由活動外,也不是很難受,兩名警察檢查了一下木椅,見沒什麼不正常的,於是轉身出了房間。 張子文心想,忙和了半天這倆警察還不是審問自己的,不就做了個按摩嘛,自己肯定是有問必答。 事情不大,張子文坐在這特製木椅上,平心靜氣的等著警察來問話,順便打量了一下這間刑訊室,除了自己坐的這張椅子外,在正前方兩米距離還一張辦公桌,上面放了一台電腦,打印機,一盞檯燈,桌後還有兩張椅子,估計待會兒會有兩人來審問自己,一個問話,另一個則作電腦記錄,桌旁還有一立燈,有點像探照燈,估計夜審照犯人用的。 張子文心想,還好現在是大清早,自己不用受到強光刺眼的罪。 時間過得並不長,就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走進兩名警察,都穿著制服,其中一名算是老熟人了,見了兩面,第一面是在按摩室裡,第二面則是在春夢裡,加上這會兒,應該是第三面了,正是那被稱作伍督察的美女警官,見她進來,張子文心裡居然有那麼一點點興奮。 與警花一起進來的是一名男警察,挺年輕的,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長得挺帥,手裡還提著一個大塑料袋子,一進來就將袋子裡面的東西倒在桌上,除了衣褲鞋襪,還有錢包、香煙、打火機、手錶、手機之類的小玩意兒,倒在桌上乒乓作響。 媽的,輕點行不?不是你們的東西就一點都不心疼,靠!張子文心中暗罵,這些倒在桌上的東西不都是自己的嗎。 昨晚在洗浴中心被幾名警察摁在床上時,套在手腕上寄存衣物的號牌就被弄丟了,以為丟失在按摩房,原來是被這些警察得到。 男警察將張子文的東西扒拉到一邊,將電腦啟動,準備審訊記錄,美女警花則一瞬不瞬盯著張子文,盯得張子文心裡有點不爽,心理戰吧,當警察的都這德行,先用自以為是的眼神死盯著你不放,一直盯得你心中發虛,然後再乘勝追擊突擊審問。 靠!對付我這個性交易未遂的人,有必要嗎?張子文心裡嘀咕,放肆的回敬著警花的眼神,面上努力作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張子文昨晚在按摩室內一直沒怎麼仔細瞧著警花的面容,只是第一感覺很漂亮,要不然在夢裡的面孔怎麼會那麼模糊,老是不能確定是她,這會兒面對面坐著,倒給張子文了仔細打量她的方便。 漂亮,真漂亮,張子文心裡由衷讚歎,顯得幹練的齊耳短髮烏黑發亮,濃淡適宜的黛眉下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精緻的小瑤鼻,還有那溫潤紅唇,讓人忍不住就想一親芳澤,美女,一等一的美女。 張子文的心跳有點加快,這警花長得如此漂亮勾魂,追求她的不少吧?嘿嘿,如果自己能泡到手就爽了?也不知道這妞有沒男朋友?張子文眼中欣賞著她的絕世姿容,腦裡開起了小差,渾然忘了自己還在審訊室,忘了面前的極品美女就是審問自己的警官。 張子文盯著美女警花的目光變得柔和,變得含情脈脈,但很遺憾,警花的漂亮雙眼裡卻是一片冰冷,這會兒又閃現了一絲怒色,而且怒色越來越濃,就快爆發,當張子文反應過來警花的眼神不善時,耳裡已經響起了一聲怒哼,是男警察發出的。 媽的,這倆警察八成把自己的含情目光當成了色狼眼神,張子文心裡覺得自己特冤,美女誰不想多盯著看?瞧兩名警察這會兒的眼神,不會真把自己當色狼了吧?恨不得要將自己大卸八塊似的。 也難怪警花與那男警察發怒,誰叫自己有前科呢?張子文還沒忘記自己是被掃黃掃進來的,於是趕緊將目光轉開,面容開始一本正經,決定好好接受美女警官的詢問,爭取寬大處理。 「姓名!」審問開始了,美女警花的聲音很好聽,清脆悅耳,唯一不足的就是太冰了點,沒有親和力,張子文品評著她的聲音,忘了回答。 「問你話呢,發什麼愣?姓名!」警花的聲音更冷。 「張子文。」張子文回過神來,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變得老實。 「年齡。」 「23……24歲。」張子文心中一動,突然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到底是多少?什麼23、24歲?再問你一遍,年齡!」警花的聲音現在除了冰,還帶著一絲不耐煩。 「今天是26號吧?」張子文不答反問。 「……是……問這個幹什麼?誰讓你問話啦,年齡!」警花的聲音明顯有怒意,可能是剛剛不自覺回答了「是」的原因。 「哎……」張子文歎了口氣:「24歲,今天剛滿,今天是我生日。」張子文語氣有點沮喪,這算什麼事,自己的大壽居然會在看守所度過,真是倒霉到家。 男警察陰樣怪氣插口說道:「哎什麼哎?要不給你做個壽?唱個生日歌?老實回答問題!」 我靠!張子文暗罵一句,覺得旁邊做記錄的衰哥警察說話真他媽的損,從他這句話開始,張子文心裡將這帥哥定位於衰哥一類。 丫的沒人性,張子文很生氣,但不怒視他,只是輕蔑的瞄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沒素質,這是張子文的心裡話,雖然張子文沒有說出來,相信面前的兩位警察能讀懂他的意思,衰哥警察大怒,就待拍案而起,警花及時的阻止了他,可不是嗎,哪有審問犯人的先衝動。 「民族。」美女警花繼續這枯燥的程序。 「漢。」 「家住哪裡?」 「中海市安南路祥和裡84號3幢2單元4樓8號。」張子文心裡對這形式上詢問有點無奈,答得很木然。 「做什麼工作?」 「無業。」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滿24歲了,還是無業遊民,心裡微覺尷尬。 「結婚沒有?」 「沒結。」張子文緊接著補了一句:「連女朋友還沒處呢。」 「沒問你這個。」警花白了張子文一眼。 這衛生眼讓張子文心中一跳,連白眼都那麼有味道,乖乖,我喜歡。 「知道為什麼請你進來嗎?」 美女就是美女,多客氣,抓就抓嘛,還說請,張子文心中感歎。 「不知道。」 就算知道自己好意思說嗎?總不成說自己正準備享受特殊服務的時候,就被請進來了吧,張子文心裡有點尷尬。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張子文很肯定的回答她。 「你好好想想,為什麼請你進來?」警花漂亮的大眼緊盯著張子文的面部表情,眼神犀利,也很迷人。 張子文故作沉思狀,半晌才搖了搖頭:「真想不起來,要不給我支煙,提提神,或許就想起來了。」 煙癮來了,張子文想起以前看電視裡審問犯人時,警察一般還是要滿足這小小的要求,有這機會自己當然不會錯過。 警花瞪了張子文一眼,這一眼在張子文眼裡就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嬌嗔媚眼,讓張子文的心又猛跳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雖然這想法很不現實,但沒辦法,這妞長得實在招人。 瞪眼歸瞪眼,警花雖然不滿張子文的態度,還是示意作記錄的衰哥警察將桌上的煙拿了一支出來,衰哥警察心不甘情不願的將煙遞給張子文,順便給張子文點燃。 第四章 有口難辯 伺候得挺不錯,就是那眼神有種想吃人的感覺,夠凶狠,張子文心中品評著衰哥警察的表情。 張子文美美的吸了一口,連吐三個眼圈,一個套一個,絢麗好看,軟中華啊,這煙居然也拿回來了,昨晚被抓連單都沒買,算算差不多得消費300左右吧,那我不是賺了?不對,呆會兒坐實我的特殊服務,說不定罰得我傾家蕩產,自己錢包裡最多有800多元,銀行卡早掛零了,錢不夠罰款怎麼辦?會勞動教養嗎?張子文心裡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想什麼哪,煙也抽了,差不多了吧,說吧。」警花打斷了張子文的胡思亂想,問得不溫不火。 張子文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 除了特殊服務,自己還能有什麼事?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搞這麼多花樣幹什麼?張子文心裡對警花有點不滿。 警花眼中閃過一絲慍怒:「張子文,你給我聽好了,勸你最好合作點,別想耍什麼花招,對你沒好處的。」聲音起碼提高了八度,清脆悅耳,好聽,就是比先前還冰冷。 張子文心裡覺得這警花挺好玩的,這不明顯詐自己嗎,一件小事非得琢磨出什麼大事不可,你當我是豬啊。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聳肩膀的動作張子文自認為還是有點瀟灑,希望能給這美女警花留點印象,不過好像沒有什麼效果,警花的神色變得有點凶巴巴。 哎,生氣都怎麼好看,看來自己真沒救了,張子文心中微歎。 「啪!」警花使勁拍了下桌子:「張子文!我告訴你,你的態度很有問題,是不是要給你提示一下!」警花的聲音又高了兩度,情緒有點激動,但張子文一句都沒聽清楚,心裡卻心疼她白嫩的手那麼用力的拍在硬桌上,不疼嗎?肯定紅了吧? 「張子文!」 「到!」神遊太虛的張子文被這警花的咆哮聲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想站起身立正回答,但箍住自己的木板讓他回到了現實,心裡不滿的嘟囔著,媽的,一驚一乍的搞什麼搞嘛。 警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衝到張子文面前,一雙白嫩的手撐住他面前的木板,漂亮的臉蛋近距離的對著張子文,天使般的美麗大眼睛緊盯著他,雖然眼神有點凶狠。 張子文避開警花凶巴巴的眼神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雪白的制服,黑絨肩章上扛了三顆星,胸前掛著胸牌警號,03586,重案組高級督察,伍敏,知道了她的名兒,張子文心裡有點興奮,深吸了口氣,鼻息間嗅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芳香。 「張子文,你小子不是頭一回進這局子吧,回答得這麼溜。」警花的語氣不似先前那麼激動,反而有點戲謔的意思。 一股清香熱氣撲面而來,張子文聞到了她口中的芬芳,天哪,張子文心裡猛跳了一下,離得太近,張子文能清楚的看到她紅唇裡的編貝潔白無暇,整齊又好看。 張子文微微抬了抬頭,對了下她逼視自己的眼睛,黑眸子很清、很亮,這眼神盯得自己有點不自在,讓他不敢多瞧。 當張子文撤回眼神時,警花眼裡閃過一絲得色。 你贏了,張子文心裡微歎,她八成認為自己是做賊心虛。 「說吧,光發愣可不行,我等著你回答呢。」警花的聲音真的有點得意。 鼻息間又是一陣芬芳,張子文撤回的眼神沒地看,正對著她鼓鼓的胸脯,小西領式的制服下,露出白皙滑嫩的脖頸,她撐著木板的身體有點前傾,張子文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V型衣領裡窺去……暗花黑色的胸罩,光瞧乳溝就知道那半露的酥胸有多飽滿,張子文快窒息了…… 「你……臭小子……你狗眼往哪瞧……」警花的聲音略顯一絲驚惶,張子文眼睛一花,警花的身體後退了一大步,嬌顏飛紅霞,好美。 哎,張子文心裡又是歎息一聲,自己是怎麼了?今天怎麼老是集中不了精神?這不是我的錯吧?誰叫你們派這麼個美女警官來審問我呢?這怪得了誰? 「啪!」張子文的頭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下手夠黑,只覺眼裡星星亂閃,半天才恢復過來,媽的,是衰哥警察動的手。 張子文勃然大怒:「靠!警告你啊,你再動老子一下試試?」 衰哥警察顯然不吃張子文這一套,不屑道:「小子,挺橫的啊,今天就動你了,我看你能囂張到哪去。」說完又要動手。 「夠了!」美女警花及時出聲阻止:「小曹,你回來作記錄。」警花叫回衰哥警察,自己卻很隨意的坐在那桌上,衰哥很不情願的回到電腦前,嘴裡還罵罵咧咧。 靠,你丫真敢再動老子一下,今兒非得讓你滿地找牙,就這破椅子就箍得住我嗎?也不打聽打聽老子以前混哪的!張子文見那衰哥警察一臉的不甘心,心裡鬼火亂冒。 「張子文,你也別在這裡耗時間了,該說的你最好老實交代清楚。」警花的聲音打斷了張子文的憤怒與不滿。 「好啊,你問吧,知道的我都說。」 剛才衰哥警察那一下,將張子文的美女心情摧毀得一乾二淨,自己也懶得再耗時間,這破地方那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警花見張子文願意配合,語氣盡量顯得平和:「很好,既然你想清楚了,我們也不必兜什麼圈子,我問你答,聽明白了嗎。」 張子文點了點頭,很合作:「明白,你問吧。」 「你跟黑龍會是什麼關係?」 「……黑龍會?」這不沾邊啊?張子文心中有點詫異。 「不錯,黑龍會,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黑龍會。」警花的語氣又開始不耐。 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瞞你說,我還真不知道什麼黑龍會,從沒聽說過。」 張子文的回答讓警花極為不滿:「張子文,你想頑抗到底是不是?」 張子文感覺事情好像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警官,這黑龍會是做什麼的?」 「張子文!你真要這樣裝蒜?」警花發怒了,白皙的俏臉蛋瞬間漲得通紅。 靠!這哪跟哪嘛,張子文越發覺得不對勁,趕緊解釋著:「警官,我是真糊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黑龍會白龍會?這根本不搭邊嘛。」 「弄錯?你們今天聚會的窩點我們會弄錯?我們重案組可不是盯你們一天兩天了,別跟我裝蒜,告訴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 警花根本不相信張子文的解釋,一口氣說個不停:「張子文,別說沒給你機會,早點承認罪行,或許我們還可以向法官求情,如果你一定要頑抗到底,那行,我們就這樣耗著吧,等你想通了再說。」 警花辟里啪啦說完,對著身旁作記錄的衰哥警察說道:「小曹,我們走,就讓他在這待著。」衰哥警察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子,看來他是早就不耐煩了,警花一說走,他連瞧都不想瞧張子文一眼。 見警花他們要走,張子文急忙說道:「慢,我有話說。」 「哦……說吧,早說不就成了嗎。」警花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笑意。 「……你們到底要關我多久?」張子文心中隱覺事情不對,捕捉到警花的狡黠笑意也懶得計較。 警花好整以暇的說道:「這要看你表現了。」 「不對,按規定不應該超過48小時,我沒說錯吧。」 你當老子是法盲嗎?張子文心裡很是不滿。 「是嗎?你還懂得不少嘛,不過……你現在是重大嫌疑犯,可能得多待上一段時間。」 張子文能聽出她語氣裡面的不屑與得意。 第五章 纏夾不清 「有你們這樣辦案的嗎?有沒搞錯?我要投訴!」張子文有點氣急敗壞,什麼重大嫌疑犯?張子文心裡中叫苦,我真他娘的冤,比竇娥還冤。 「隨便。」 「我……我要請律師。」 「可以。」 「我……」張子文對警花無所謂的語氣弄得有點沮喪,下面再也說不出來。 「還有嗎?沒有你就待在這裡慢慢想吧,等想通了我們再來,就這樣吧。」警花說得好不隨意,轉身就朝門外走去,真要把張子文扔在這裡不管了。 「別……別走,我……我說。」張子文沮喪到極點,遇這不講理的主,張子文徹底敗下陣來。 「這就對了嘛,說吧,我聽著哪。」警花得意的語氣讓張子文咬牙切齒。 「小曹,你繼續做記錄。」 警花吩咐完小曹準備好記錄,接著對張子文說道:「說吧,時間有限,這是最後一次給你的機會。」 「好……我說…… 但是你一定得聽我把話說完,別急著走,我想你們真的弄錯了,我真的特冤。」 「你意思是我們冤枉你了?政策我想你是知道,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決不放過一個壞人,說吧,我倒要聽聽你怎麼狡辯。」 張子文徹底服了這美女警花,她好像認準自己不是什麼好人,跟她簡直沒法溝通,還沒開口就認定自己是狡辯,這不胡攪蠻纏嘛,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張子文決定不再和她糾纏不清,當下竹筒倒豆子,從與朋友打牌結束到自己去「海藍雲天」泡澡開始,以及自己從來沒做過什麼「歐式按摩」,純屬好奇才做的這個保健,特別強調了只做了一半就被警察抓了,然後就這麼進了看守所…… 張子文一口氣將事情經過說完,然後聳了聳肩說道:「其實這件事非常簡單,說白了我不過就做了按摩,還只做了一半,不像你說的我是什麼黑龍會成員,一點都不靠邊。」 「說完了嗎?」 「說完了。」 「編,你就這麼編吧,我告訴你張子文,就你這態度,我想沒必要再跟你耗下去了,你好自為知吧。」警花的語氣除了不耐,還有一絲鄙夷,認為張子文連故事也不會編,編出這麼個色情按摩未遂的故事。 我靠,這丫頭怎麼愣不信自己的話呢?美女警花的美好形象瞬間在張子文心目中破滅,張子文心頭一陣火起,遇上這麼個一根筋的主,張子文一時懷疑她這高級督察是怎麼混到手的。 警花看樣子已經對張子文失去了再審問下去的興趣,招呼衰哥警察一聲,就要離開這間審訊室,張子文快被這不講理的警花氣得快吐血,見她與那衰哥警察已經走到門邊,大為憤怒。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激憤之下,張子文的怒喉聲震得審訊室的窗戶都在響。 警花與衰哥警察被張子文突然發出的憤怒喉聲震住了,站在門邊愣了一下,衰哥警察顯然覺得被張子文這麼一吼有點沒面子,就要衝上前來。 張子文瞧他有點變形的臉,八成是想對自己動武。 張子文冷冷一笑盯著他,就等他近到身前,逼了一肚子火正愁無處發洩呢,你丫自己找不痛快,別怪老子心很手辣,張子文決定豁出去了,心想橫豎都被這倆臭警察冤枉,還不如來個痛快。 「小曹,別衝動!」警花看張子文的表情冷靜得有點異常,急忙出聲阻止。 衰哥警察顯然很聽那警花的話,立時止住了腳步,距離張子文三步遠站定,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連白癡都瞧得出來,無非是算你運氣好,要不然就讓你好看之類的。 張子文沒理他的凶狠眼神,越過他的視線,冷冷的盯著站在他身後的警花。 警花漂亮的眼睛打量了張子文幾眼,見張子文一瞬不瞬的死盯著她,一時間空氣有點凝固,這沉悶的氣氛可能有點讓她不自在,秀眉微微蹙了蹙。 「張子文,你還有什麼好說。」警花率先打破沉悶,但語氣依然冷冰。 「沒什麼好說,我只是告訴你,最好查清楚我的事,別憑自己的想像斷定我是什麼黑龍會的人。」 「我們警察做事,用不著你來教。」警花對張子文的語氣有點惱怒。 「嘿嘿,你想要我教還懶得教呢,就你?不夠格。」張子文冷笑著回了她一句,心裡突然對她泛起了一絲厭惡。 「你……張子文!別太狂了!你當我就不敢收拾你嗎?」警花顯然對張子文的囂張語氣給激怒了。 衰哥警察見警花發怒,立馬開始掙表現:「伍督察,這小子欠收拾,讓我修理修理他,出了事我兜著。」說完還挽了挽衣袖,看樣子是想大幹一場。 「別說沒提醒你們,最好別動我,不然後果自負。」 見這倆警察火氣上來,張子文反而感覺有點輕鬆,說話的口氣也悠哉起來,一點也沒他們放在眼裡,受這冤氣已經夠了,自己不想任人這麼隨意宰割。 警花見張子文神態突然變得有恃無恐起來,先示意那衰哥警察不要妄動,接著又像先前那般盯著張子文打量,張子文沒有避開的她的眼神,與她對視著,這會兒張子文發覺自己已經對她產生了免疫力,不像初見她進審訊室般的失魂落魄。 美女?不過如此,張子文心裡自嘲的嘀咕一句。 時間不長,就那麼十來秒鐘的對視,警花已經平靜下來,見張子文與她毫不避讓的對眼,突然笑了笑,這一笑又讓張子文對她本已厭惡的心,輕輕的蕩了蕩,她實在長得太漂亮,美女的笑,還是讓自己有點吃不消,張子文心下有點暗恨自己太沒定力。 「張子文,看來你後台不小嘛,居然敢這麼跟警察說話。」不知道這警花想到哪去了,瞧她眼中閃過的一絲興奮眼神,語氣輕鬆,就像釣著一條大魚。 我靠,這丫頭是不是屬牛的?怎麼老愛鑽牛角尖啊?張子文簡直有點哭笑不得,本來的憤怒心情突然覺得有點荒唐,心想當真是怪事年年有,惟獨今年多,都叫自己給碰上了。 張子文搖了搖了苦笑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算了算了,我現在徹底對你們沒什麼語言,實在不想再交流下去,沒勁,你們自己去查吧,把我的底細查個一清二楚,看是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人,我拒絕再與你們糾纏,送我回號子裡去,我累了。」 說完這句張子文覺得渾身無力,真有點累的感覺。 「還有……我不想再見到你們兩個,問題弄清楚了也不用再找我道歉,我們最好永遠別見面。」 補充完這句,張子文閉上雙眼,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纏夾不清的警花,更不用說那個有著暴力傾向的衰哥警察。 「你……」 警花「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顯然被張子文這麼擠兌著給氣得不輕,雖然張子文閉著眼,不過可以想像她的惱怒表情,想像她氣呼呼胸脯起伏的樣子,張子文心中有了點報復的快感。 過了半晌,耳邊響起了走出審訊室的腳步聲,警花與那衰哥手下走了,當張子文再次睜開眼時,最早帶他到這審訊室的兩名警察走了進來,並將桌上的衣服遞給了張子文,但沒有叫他馬上穿上身,張子文就這麼銬著雙手抱著衣服,又延著來時的路,回到了關押自己的小監號。 第六章 重獲自由的頹廢 回到小監號不久,就有干雜活的犯人擱著鐵欄將午飯遞了進來,伙食還真差,倆饅頭,一碗清粥,還有一碟鹽白菜。 張子文瞧著面前的伙食,心裡罵了一句,靠!當真是不要錢的飯,難怪監獄裡的犯人一個個面帶菜色,就吃這玩意兒,面色能好到哪去? 胡亂將就著對付了一頓,吃了倆饅頭下去精神頗好,躺在小鐵床上也睡不著,在這小監號甚為無聊,時間感覺過得好慢,失去自由的滋味確實不好過。 張子文心想,就這麼小半天都覺得難受,再多呆些日子自己非得發瘋不可。 在小監號裡躺下又起來,轉兩圈又躺下,就這麼反反覆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子文終於感到了一絲睏意。 躺在小鐵床上正有點迷迷糊糊之時,刺耳的鐵門拉開聲響了起來。 「張子文。」 張子文睜開眼瞧著叫自己名字的人,是先前送張子文回這裡的其中一名警察。 「什麼事?」張子文嘴裡嘀咕著,不會又要審訊了吧。 「你可以走了。」 「走?走哪?」張子文精神一振,睡意全消。 「還能走哪?回家唄,你沒事了,已經查清楚你的問題,你可以回家了。」 「哇……哦!」張子文怪叫一聲,興奮得跳了起來,查清楚了?沒事了? 要不是警察給自己的印象實在太差,張子文真想給眼前的警察來個熱烈的擁抱。 天已擦黑,街燈都亮了起來,商店、樓頂的各式霓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光芒,絢麗迷人,張子文手插著褲兜,口裡叼著煙,漫無目的的走在街沿上,從看守所出來,也不想回到自己的窩,一直就這麼走著。 公交大巴不時從身邊開過,張子文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幾站路,路過公交站台時,也沒想過登上大巴,這會兒正是車流高峰期,南來北往的大巴車滿載著下班回家的乘客不時被堵在路上,大巴裡形形色色的乘客好像已經習慣交通的擁堵,並無什麼焦躁不安之色,基本上所有的乘客都沒什麼表情,空洞洞的眼神木然的瞧著窗外。 張子文相信這些瞧著窗外的乘客絕不是在欣賞路邊的風景,估計人人腦子裡都想著其他事吧,這點無意中的發現讓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一寒,自己在那大巴車上多半也會是同樣的面無表情,同樣的木然眼神。 回到中海市一年多時間,張子文感覺好像還有點不適應這裡的生活,對於這點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也許離開這城市的三年裡過得太緊張太艱苦的原因吧,繁華喧囂的都市生活,反而讓從小在這城市裡長大的張子文無所適從。 不知不覺間張子文已經走到了市中心,前面不遠就是在全國都富有盛名的商業街,一些大型的廣告牌遮住了半棟樓,廣告牌上的美女圖像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奪目。 商業街上熙熙攘攘人潮如織,人們不時從街道兩旁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商店裡湧進湧出,空手進去的人,出來都提著大包小包,人們縱情肆意的購物、消費。 現在的有錢人還真多啊。張子文心中有點感歎,國家富裕了,大多數人也富裕了,為什麼我還這麼窮呢? 張子文走進這人潮湧動的商業街,隨著人流向前走著,張子文不會進商店裡購物,他只想感受這熱鬧的氣氛,人潮裡夾雜著穿著時髦的年輕女郎,初夏時分不算很熱的氣溫讓一些愛美的,身材又過得去的女郎迫不及待的展示著自己傲人身姿,或穿著吊帶裙,或身著小背心,裸肩露背,打扮頗為清涼,與她們擦肩而過時,陣陣不同品牌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讓張子文這顆年輕的心一陣躁動。 走出商業街,外面的路上又是另一番景象,街道旁行人行色匆匆,路面上車流滾滾,張子文看了看表,這會兒9點多了,也不知道這些人,這些車何去何從?在忙碌些什麼?可能像張子文這樣無所事事的人很少,悠閒,又很無聊。 今天是張子文生日,沒人為他祝生,去年好歹還有幾個哥們兒湊一塊兒熱鬧了一下,張子文掏出手機想找幾個哥們兒出來喝酒,倒不是想要他們為自己祝生,只想找人陪陪,找人聊聊,今兒不知道怎麼了,特寂寞。 打開手機蓋板,靠!沒電,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找哥們兒出來陪著喝酒的興致瞬間消失。 MKS,是一家迪吧,張子文走了進去,這種地方以前也跟朋友來過,張子文不會蹦迪,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但裡面的氣氛很適合今日的他,人夠多,音樂夠震耳,也夠烏煙瘴氣。 環行的長吧檯邊已坐了不少人,張子文找了個空位坐下,要了半打啤酒,見吧姐長得不錯,本想調侃兩句,吧姐卻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她替張子文開了瓶後轉身就招呼其他的人,留給他的只是香肩背影。 張子文悻悻的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飲乾,走了這麼久還真有點口渴,一小會兒,就灌了三瓶下去。 迪吧不大的舞池內,人頭攢動,高台上的DJ不時粗啞著嗓子對著麥克風吼上兩句,引得下面的男女更加瘋狂,隨著勁爆的音樂節奏,頭甩得更圓,屁股扭得更歡。 張子文努力想聽清楚DJ到底在吼些什麼,怎麼會引起蹦迪的男女如此瘋狂。 這時DJ又是一聲怪叫,對著麥克風含糊嘶啞的吼著:「OH YE…… COM BaBy……FUCK YOU ……FUCK YOU……FUCK YOU……」 一陣激光激射,音樂更加勁爆,舞池內的男女瘋狂的隨著DJ的吼聲舉起了雙手,腦袋左右猛晃,一些美女的長髮隨著腦袋的猛烈晃動飛舞起來,再瞧他們舉起的手,十有八九都豎著中指,有節奏的向前比動著,美女也不例外,靠,世風日下啊。 「帥哥……」張子文感覺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側頭一看,一個濃妝艷抹的妖冶女人吸口香煙對著張子文噴了一口,差點沒把他給嗆著,張子文蹙了蹙眉,啥玩意兒嘛,不明白她要幹什麼。 「帥哥,一個人呀。」 「唔……」 「請我喝酒好嗎?」妖冶女人輕佻的對他拋了個媚眼,張子文敢肯定,她臉上的粉絕對在掉。 「好啊……」張子文忍著噁心笑了一下,將桌上的啤酒遞了過去,寂寞的他有點飢不擇食,有人陪必定是件好事,更何況她這聲帥哥叫得張子文很舒服,雖然張子文知道自己本來就長得有點帥。 「哎呀,帥哥,人家不會喝這個。」女人將張子文手中的啤酒推開。 「……你不是要我請你嗎?不會喝酒找我幹嘛。」張子文有點不解。 「嘻……不是不會喝,人家只是不會喝啤酒嘛。」 「那你要喝什麼酒?」 「喏……就那個,人家只喝洋酒的。」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張子文瞧見了兩個XX外帶一個O,光看瓶兒就知道價格不菲,靠,這不把我當凱子嗎。 「好不好嘛……帥哥……就請我喝這個嘛。」妖冶女人嗲聲嗲氣的撒著嬌搖晃張子文的肩膀,熊貓般的黑眼圈離張子文越來越近。 「好啊,想喝你自己喝吧。」 「小姐……給我拿瓶酒……」招呼了吧姐,女人對著張子文不住的拋媚眼:「帥哥,你真好。」說完就要將塗得血紅的嘴唇印到張子文的臉上。 「別……」張子文用胳膊肘擋開她,笑著說道:「好什麼?又不用我買單。」 「什麼?」女人的表情變化之快,黑眼圈裡的全變成白的,眼珠子都看不見:「臭小子你消遣老娘啊……」 說完還向張子文比了比中指,將頭一甩,哼了一聲,一扭一扭的估計去尋找下一個凱子。 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怎麼會遇上這麼個粗俗的女人,媽的,來個美女搭訕也好啊,說不準自己身上的票子就扔出去了。 第七章 英雄救美 「你幹嘛……放開我……放手啊。」 張子文後面突然傳出女孩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這聲音不注意聽還真聽不到,但他還是聽見了。 張子文回過頭去,見靠牆的地方有幾個髮型怪異流里流氣的痞子正扯拽著兩名女孩,週遭男女搖頭晃腦自顧自的扭動著身體,對這事似乎見怪不怪,「放手啊……你們幹什麼……別碰我……臭流氓。」其中一個女孩使勁的掙扎著,叫罵著。 「嘿嘿……哥兒幾個看上你們了,聽話,跟我們找樂子去。」其中一名痞子怪笑著不鬆手。 「不要……放開啊……我們哪也不去……放了我們啊。」 「媽的,再鬧看老子等會兒怎麼收拾你。」 兩名女孩的力氣實在太小,哪掙得過幾名年輕力壯的痞子,被那群痞子連拖帶拽往這邊走過來,要出門,張子文的坐的地方是他們的必經之地。 很快,兩名女孩被幾個痞子拖拽到張子文身前,兩個女孩看上去歲數不大,模樣兒長得清秀可人,瞧身上的穿著打扮還在讀書吧,難怪會被這群痞子糾纏上,也不知道這兩名學生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消遣。 其中一個女孩見張子文正瞧著她們,奮力一掙,一隻小手死死的拉住張子文坐的高椅扶手,美麗的眼睛瞧著張子文,眼神中儘是哀求之意,好不可憐。 張子文心中暗暗一歎,這忙不幫看樣子是不成了。 「喂,哥兒幾個,你們拉我妹妹這要到哪去啊?」張子文站起身笑著向那幾名痞子打了聲招呼。 幾個痞子被張子文的招呼微微愣了下神,拉扯女孩的兩名痞子手上不自覺的鬆開了點勁,兩名女孩趁勢掙脫,躲到張子文身後,死死拽著張子文的衣服,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再也不願鬆手。 「她倆是你妹妹?」一名長得尖嘴猴腮的痞子瞪著張子文問了聲,眼神不善。 「對啊,沒錯啊,是我妹妹。」張子文表情很認真的回答他。 「媽的,哥們兒,詐我們的吧?」另一名長得豬頭豬臉痞子惡狠狠的問道。 這倆痞子放一塊兒倒是真好看,一個瘦得像隻猴子,一個胖得像頭豬,另幾個倒是長的人模狗樣像個正常人,但穿著髮型實在不敢恭維,站在一邊歪著斜著,惟恐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群痞子混混。 猴臉痞子接著豬頭痞子的話說道:「哥們兒,咱兄弟可不是你哄得住的,把人交出來吧。」說完用那尖嘴呶了呶張子文身後。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音樂聲太震耳,張子文大聲問道,假裝沒聽見。 「媽的,我兄弟叫你把人交出來。」豬臉對著張子文吼道。 「哦……交人?交誰?」 「操!你他媽的裝蒜嗎?」 「操誰?操你媽?你媽太老,我不喜歡。」張子文笑嘻嘻的回了豬頭一句,張子文觀察到這群痞子一共有七個人。 豬頭大怒:「你丫找死啊。」豬臉上前要揪住張子文衣服,準備要他好看。 張子文未見什麼動作已擒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扭,豬頭慘號一聲的同時「喀嚓」一下,腕關節已經錯位,手腕的劇痛讓那張豬臉變了形,張子文鬆開了手,豬頭立時痛蹲了下去。 張子文出手迅疾,猴臉痞子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回事,豬臉已經蹲了下去痛苦的呻吟著,另幾名痞子見情況不對,圍了上來。 張子文掙脫拽著自己衣服的兩名女孩,凝神戒備,心裡盤算著怎樣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這幫地痞。 「猴子……這小子扎手,小……小心。」蹲在地上的豬頭呻吟著提醒猴臉。 媽的,這小子的外號叫猴子,果然名副其實。 「哥兒幾個,操傢伙上。」猴子嚎叫一聲,抽出了皮帶,率先撲了上來,另外幾個隨手擰起一邊的酒瓶一起撲上,看架勢想開張子文的腦,夠狠。 在猴子出聲撲上來的同時,張子文已經一腳踹了上去,正中猴子的胸骨,只聽一聲輕微的骨折聲響,猴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與此同時,張子文的雙拳擊向衝著腦門來的的酒瓶,兩聲爆響,酒瓶碎玻璃四漸。 趁兩名痞子握著只剩半截碎瓶頭一愣神間,張子文兇猛的撲了上去,擒腕拿肩,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響起,放到兩名痞子。 還剩三個,其中一個反應甚快,見張子文惡狠狠的撲上,「媽呀」一聲,扔了瓶子就開跑,最後兩名痞子手中的瓶還沒掄起,張子文手劈腳踢,閃電般出手,砍翻一個的同時,另一個已被張子文踹飛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三十秒吧,張子文心裡估算了下時間,靠,久了沒動手,手法都有點生疏了。 對付這些普通混混,按張子文一年多前的攻擊能力,七個人最多十五秒就能搞定,平均兩秒就能放倒一個,張子文有點不滿意現在出手的速度。 迪吧的勁爆音樂在張子文踹飛猴子的時候已經停下,燈光已經打亮照明,這邊這麼大的動靜驚動迪吧的管理人員,幾名保安圍了過來,鬧出人命這迪吧也不用開了。 所有正在蹦迪的男女停止了身體的劇烈扭動,都向這邊瞧著熱鬧,當然,其中很有一部分磕藥正處在興奮中的,那腦袋晃動著怎麼都停不下來,眼神迷離,估計瞧人都是雙影,張子文懷疑那些磕藥的人看這邊的群毆場面肯定不小,一個變倆,場面能不大麼?一飛就好幾個。 幾名身著西服帶著耳麥的保安沒敢攔張子文,地上幾個痞子躺著那呻吟呢,誰敢上前找不痛快,何況張子文出手很有分寸,盡量不去破壞公共財務。 張子文當先在前,兩名女孩緊緊的跟著他出了迪吧,夜風習習,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張子文點了根煙,美美的吸了口,這會兒心中有點爽,白天在看守所受的怨氣一掃而空,張子文不是暴力分子,但適當的運動確實有益身心健康。 張子文能感覺到兩名女孩崇拜的目光盯著他,張子文賣弄的吐了兩口眼圈,側頭對她們笑了笑,張子文自我感覺笑得有點瀟灑,因為他看見她們的雙眼閃過的一絲亮色,其中一名女孩還不是長得一般的漂亮,那秋水般的美眸瞧著他,貌似含情,讓張子文的心微微的顫了一下,小美女的殺傷力一樣的厲害。 「大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救我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美貌女孩紅著臉向張子文道謝,好像還有點害羞的樣兒。 張子文笑著點了點頭:「好了,沒事了,可以回家了,以後少到這種地方來,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的。」張子文忍不住告誡了一番。 「不會再來了,今晚嚇壞我們了,現在還後怕呢。」美貌女孩吐了吐粉嫩香舌,可愛至極。 「不會就好,行了,回家吧。」張子文吸了口煙,轉身就想走人。 「別……」美貌女孩拉著張子文的衣服,可憐巴巴的說道:「大哥能送我們回去嗎?我們還是害怕。」 「是啊,我們學校就在前面不遠的,大哥好人做到底,就送送我們吧。」另一名女孩也央求著。 兩名花樣年華的女孩求你一個大老爺們,你還能說什麼呢? 「走吧,我送你們。」張子文心裡願意,回答很是痛快,保護弱小,英雄救美,一救就是倆,這事可遇不可求,得看運氣,看來自己運氣不錯。 兩名女孩見張子文答應送她們,歡呼一聲,一左一右挽著張子文的胳膊,喜滋滋的告訴他怎麼走。 「大哥,你叫什麼啊?能告訴我們名字嗎?」美貌女孩要活潑一點,率先問張子文。 「這個……大哥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兒成不?」張子文故意逗逗她。 「不成……」兩名女孩異口同聲說不成,美貌女孩搖晃著張子文的胳膊撒著嬌:「告訴我們好嗎,你就說……了吧。」 天,張子文能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美貌女孩胸脯挨擦傳來的感覺,飽滿柔軟,還有那麼一點點堅挺,哎,現在的女孩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舉止,自己可是年輕氣盛啊。 張子文掩飾著心中的蠢動,乾咳了一聲:「你們得先說你們的名兒,我才告訴你們。」 「好啊,我先告訴你,我叫唐舒。」「我叫陳雅。」兩名女孩很大方的把名字說了出來。 美貌女孩叫唐舒,另一個很文雅的女孩叫陳雅,名字與她性格倒挺接近的。 「我們都說出名字了,大哥的名字該告訴我們了吧。」唐舒的柔軟酥胸又磨上了他的胳膊,張子文暗叫吃不消。 「好……告訴你們,兩個小磨人精,我叫張子文,以後可以叫我張大哥,呵呵。」 「張子文……」倆女孩喃喃的念著這張子文的名字。 第八章 衰,又進警局 「嘻……張子文,子文。」唐舒笑嘻嘻的說道:「文哥,你的名字好斯文哦。」 「是啊,文哥打架那麼厲害,這名兒和你不像啊。」陳雅也跟著她研究張子文的名字。 這倆女孩左一聲文哥右一聲文哥,叫得張子文骨頭都有點發酥,兩張青春靚麗的笑顏不停的在張子文面前晃動,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更不用說倆胳膊不時蹭到的柔軟飽滿,沒認識幾分鐘啊,怎麼跟老熟人似的,我就那麼有親和力?張子文一時間有點雲裡霧裡。 這時,背後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張子文感覺不對,回過頭去,一眼就看到從迪吧最先溜掉的痞子帶著一大群人衝了過來,怕有二十多人,手裡還提著球棒,有的還拖著鐵釬、鐵鏈,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張子文暗罵,媽的,原來那小子搬救兵去了。 剛才還有說有笑如黃鶯出谷的兩名女孩,見來了這麼多痞子,嚇得花容失色,張子文將她們掩到身後,向牆角退去,如果被圍上,兩女孩難免遭殃,退到牆角,讓他們不能合圍。 路過行人見這群人氣勢洶洶,手裡還提著傢伙,都躲得遠遠的,膽小的匆匆跑開,生怕惹禍上身,膽大一點的選個好位置站得遠遠的觀望這邊熱鬧,靠,就沒見一個掏出手機報警的,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世態的炎涼。 當張子文們退到牆角時,眾痞子已經逼近,這些痞子顯然已經在那迪吧裡看見了同夥的慘狀,離張子文他們三人幾米遠的樣子站定,手裡的傢伙比劃著,不敢貿然攻擊。 張子文感覺到身後的抓住張子文衣服的女孩瑟瑟發抖,也難為她們了,兩個女孩子連番受到驚嚇。 張子文回過頭對著她們笑了一下,示意她們放心,一切有他。 兩名女孩見張子文如此鎮定,在這種危險境地都能笑出來,或許受到感染,身子漸漸的不再顫抖,相信張子文堅實的後背,已經成了她們最安全的屏障。 半圍著張子文的眾痞子有點不耐,搶出三名看上去比較壯實的痞子,二話不說,球棒夾雜著風聲分三個不同的角度掄下,這三人倒是打架老手,攻擊角度不錯,都是朝張子文的要害招呼。 張子文搶上半步,迎著最先近前痞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他的手腕,順勢將他手中的球棒一擋,將掄向張子文下身的球棒檔住,與此同時張子文身子一側讓過第三根襲向頭部的球棒,扭腕、出腿、奪棒,三分之二秒時間已經放倒兩名痞子,三分之一秒時間球棒已經擊中想襲擊自己頭部的痞子。 整三秒,張子文面前已經倒了三人,這電光火石一剎那,都發生在張子文身前範圍一米之內,對方人多,張子文下手不會客氣,效率極高。 要不是顧忌身後的兩名女孩,張子文早衝進這群痞子群裡大幹一場,他有把握在三分鐘內將這群痞子全部解決。 對面眾痞子見張子文如此厲害,微一愣神,其中一個估計是帶頭的痞子叫了一聲:「兄弟們,這小子練過,併肩子上。」 人多膽就肥,又衝出幾個不怕死的,鋼釬、球棒、鐵鏈同時招呼過來,張子文心頭暗叫,來得好,掄起球棒迎了上去,身體貼住一名痞子,手中球棒掄舞,只聽「鐺、鐺、鐺」數聲硬物碰擊聲,夾雜著骨頭的斷裂聲,慘嚎聲,攻擊上來的幾名痞子全部放倒,有骨頭被張子文球棒擊斷的痞子痛得在地上打滾,慘叫聲撕心裂肺,在這濃濃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剩下的痞子被這一幕驚呆了,再不敢上前,張子文出手的狠辣他們總算親眼見識。 瞧著他們驚恐的眼神,張子文心中暗罵,靠,都他媽的軟蛋,老子如果使出一招制敵,那還不嚇得尿褲子。 張子文見他們氣勢已盡再無鬥志,趁他們驚恐之時,猛吼一聲,手中球棒舞得溜圓,做勢欲撲,看上去頗具威勢。 眾痞子發出各種驚叫聲,扔下手中的武器撒丫子開跑,來得快去得快,除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幾名痞子,全跑得乾乾淨淨。 媽的,一點義氣都不講,張子文心中鄙夷,哪有這樣扔下同伴的。 這時,一輛貌似路過的麵包車突然剎車,發出輪胎摩擦地面的尖利聲音,麵包車嘩的一下拉開,衝下幾個留著小平頭的強壯男子,動作麻利,迅速的向張子文靠近,看他們合圍自己的步伐,張子文感覺這幾人有點扎手。 媽的,又來了,張子文心頭火起,這幫子人真是陰魂不散,張子文決定先發制人,不待他們靠近合圍,張子文撲向最靠前的小平頭,球棒閃電般的劈過去,小平頭身手麻利,身子一側讓過張子文的雷霆一擊,但張子文已經料到他側身的位置,抬腿就是一個側蹬,只聽「喀嚓」一聲,小平頭飛出三米開外,被張子文踹到的肋骨起碼斷了三根。 張子文動作毫不停留,算準角度又是一棒攻向側面包抄的男子,這一棒速度奇快,正中他的肩胛,又是骨頭碎裂聲響起,被擊中的男子痛得悶哼一聲,彎下腰去。 放倒兩名小平頭,還有三人已經靠近張子文身前,動作夠迅速,沒被張子文的辣手嚇著,當張子文的球棒再次掄起時,他突然被定格了,身上的姿勢保持不動,再也掄不出去,張子文面前是三隻黑洞洞的手槍。 媽的,先前瞧他們衝過來時,這三人在腰後掏著什麼,原來是這玩意兒,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些痞子混混還有真傢伙,九七式,玩的還是新款,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回頭瞧著牆角的倆女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一隻手槍抵住張子文的腦門,另外兩名小平頭迅速的將張子文雙手反扭,手法專業利落,只聽「喀嚓」一聲,張子文被反銬住。 靠,混混還有手銬?張子文感覺有點不對勁。 張子文的感覺確實正確,用槍抵住張子文的小平頭從屁股兜裡掏出個證件在張子文面前揚了揚。 警官證,是警察,媽的,這幫警察怎麼不早打聲招呼啊,誤會一場,看來那兩名被張子文放倒的警察傷得不輕。 一點都不講規矩,警察不是應該先表明身份的嗎?八成自以為是,想先放倒我在說,媽的,你當我是吃素的啊,本來對那兩名被張子文出手傷了的警察有點愧疚,想通了其中關節,張子文暗罵活該。 「警察大哥,你們抓錯人了啊,文哥是好人,是救我們的。」唐舒見張子文被銬上,這會兒已經明白了這幾人是警察,上前為張子文求情。 「你們真的抓錯人了,那地上的才是壞人。」陳雅急著給警察解釋。 亮警官證的小平頭瞪她們一眼:「回警局再說,抓沒抓錯不是你們說了算。」凶狠的語氣將兩個女孩氣得夠嗆。 小平頭接著補充了一句:「還有,你們也別想走,跟我們一塊兒回警局錄口供。」 見兩名女孩有點害怕,張子文笑著安慰她們:「沒事,一場誤會,說清楚就沒事了。」 可能兩名女孩非常信任張子文,或是張子文的笑容對她們有安全感,兩名女孩鎮靜下來,安安靜靜的走到張子文身邊依著他,小鳥依人般的模樣讓人愛憐。 這邊的警察將張子文們三人弄上麵包車,另兩名警察則呼叫救護車,以及附近的巡警過來,不一會兒,警車,警察多了起來,又來了幾輛救護車,將地上的幾名痞子連帶兩名警察抬了上去。 警車拉響警笛前面開道,麵包車則載著張子文和唐舒、陳雅一路呼嘯,向警察局駛去。 兩名女孩不明白張子文在車上為什麼一直搖頭苦笑,她們哪知道,張子文今天傍晚才從看守所出來,到現在不過才幾個鐘頭時間。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還不到零點,媽的,生日還沒過完又進去了,今天真是霉得莫名其妙。 進了市警局,唐舒與陳雅被一名警察帶到一間屋子錄口供,張子文則被小平頭關到另一間狹小的房間,鐵門鐵窗,顯然將張子文當成極度危險分子,雙手被反拷也沒解開,就這麼箍在特製的椅子上坐著,張子文看擺設與看守所的審訊室差不多,心想還好,今晚多半是立即審訊,不會像昨晚一樣還得關一晚上。 第九章 冤家路窄 果然沒過多久,鐵門被拉開,進來兩個人,張子文抬頭一看,靠!又遇到老熟人了,這不今早審自己的警花嗎,另一個是抓自己進來的小平頭,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這女警花在這家警局工作。 張子文心中一歎,說實話,自己還真不想見到她,待會兒她多半又要纏佳不清。 女警花身著制服美麗依然,坐下後瞧了張子文一眼,一雙美眸瞧見是張子文,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看來她對張子文的印象還真有點惡劣,不過張子文倒無所謂,他對警花同樣的不感冒。 「姓名?」警花語氣跟今早一樣,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 靠,張子文心中很是不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姓名……」警花拉長聲音重複了一遍,語氣有點不耐。 「張……子……文!」張子文故意學著她拉長著聲音。 「家庭住址?」警花瞪了他一眼,很不滿他的態度。 「你知道了還問我?」 「家庭住址!」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啪!」警花拍了一下桌子:「張子文,你老實點,少給我擺這種態度。」張子文聽得出女警花今兒的火氣特大。 「伍敏,你也少在我面前拿腔捏調,告訴你,我還真不吃你這一套,你出去,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 張子文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對這女警花,張子文的火氣不亞於她,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看是女的,張子文的粗話早已出口。 女警花伍敏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又見張子文對她出言不遜,騰的站起身子,美麗的臉蛋氣得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黛眉一豎就要發作。 抓張子文的小平頭見她臉色不對,又聽張子文直呼她的名字,搞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於是輕輕的碰了碰伍敏說道:「伍督察,你認識他?」 伍敏被他一問,可能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悻悻的坐下身子,氣呼呼的說道:「誰認識這小流氓啊,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俏臉還微微紅了紅,伍敏想起他曾色迷迷的偷瞧過她的胸脯,胸牌上的名字準是在那時侯知道的。 張子文被她這句小流氓惹得莫名火起,冷笑著說道:「是啊,誰認識誰啊,就你那德行……你那長相……嘿嘿……」 張子文說完還冷笑著搖了搖頭,滿臉的鄙夷與厭惡之色,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任誰都聽得出這不是句好話,特別是說到她長相,加上鄙夷的語氣,誇張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聽出是讓人厭惡的那種,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句,何況對自己容貌極為自信的漂亮女人。 張子文的話可以說有點惡毒,瞧伍敏氣得表情都有點變形的樣兒就能看出來,張子文心裡有點報復的快感,一點都不內疚。 「伍督察……伍督察。」小平頭見她臉色煞白,輕輕的喚了兩聲,見她沒什麼反應,用胳膊肘靠了靠她說道:「伍督察,你臉色不好,還是下去休息一下吧,讓我來審問這小子。」 伍敏被小平頭一靠,緩過神來:「……你說什麼?你來審?不行,我沒事,就我來審他,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說完還深吸了兩口氣,顯然被張子文剛才那句話氣得不輕。 女警花指了指電腦,吩咐小平頭將什麼東西打印出來,不一會兒,小平頭顯然已經找到了女警花要的資料,打印機「滋滋」聲在審訊室裡響起。 在打印資料的同時,伍敏再次發問:「張子文,別的也不問你了,說說今晚是怎麼回事吧。」聽聲音,她顯然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張子文滿不在乎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張子文心想,如果你信才怪。 果然不出他所料,伍敏鄙夷的撇了撇柔唇說道:「你說我會信嗎?」接著又察覺張子文沒回正題,厲聲說道:「現在是我在問你,你只需要老實回答。」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沒什麼可說的,告訴你這是誤會又不信,隨你怎麼著吧,我懶得跟你說。」 女警花這次沒被張子文的擠兌激怒,冷聲說道:「哼,張子文,你別以為你又來這一套就想矇混過關,你知道犯了多大的事嗎?我們兩名同事身上多處骨折,有一個同事胸骨都碎了,你夠心狠手辣。」 張子文不滿的說道:「鬼才知道他們是警察,他們穿著便衣衝下車就想抓我,腦門上又沒刻上警察倆字,沒看見我正忙和著對付那些痞子?這怪得著我嗎?」 說完張子文的頭向小平頭揚了揚,瞧著他說道:「你說,當時你們衝過來時亮沒亮明身份?出示過警察證沒有?」 小平頭愣了一下,沒想到張子文突然會問向他,當時他們路過現場,見張子文正在那大打出手,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人,也不知道死活,車裡幾人見情況危急,當時想的是將張子文一舉拿下,還真沒來得及出示警察證,小平頭這會兒回想起來,一時不知道怎麼作答。 伍敏見小平頭沉吟著沒出聲,心中猜測張子文八成說的是實情,可是手下被張子文傷得不輕,難不成就這麼白白放過他? 伍敏敲了敲桌子說道:「你扯哪去了?我問你今晚和那些混混群毆是怎麼回事?」伍敏想從他與混混衝突的情況找出破綻。 張子文腦子稍微一轉就知道這漂亮女警花心裡想的什麼,心中冷笑,還真沒看出你這丫頭長了一幅天使臉蛋,卻是心如蛇蠍,想誆我,沒門兒。 張子文笑嘻嘻的說道:「很簡單啊,我是英雄救美,見義勇為,政府是不是該給我頒個良好市民獎啊。」 「別嬉皮笑臉的,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吃乾飯的?會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可是有前科的。」 「……前科?搞錯了吧?」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你說說啊,少在這糊弄我。」 「好,你記性差是吧,你聽好了。」 「聽著呢……」張子文做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伍敏從小平頭手中接過一疊資料,顯然是剛才打印機裡打印出來,電腦與檔案室連接,要查一個人的資料很容易,張子文的檔案應該都存在裡面,何況今日傍晚能放他出來,相信已經很清楚他的底細。 伍敏捏著資料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張子文,我手中的材料可都是關於你的,你仔細聽清楚,到時看你還敢說沒前科。」 張子文瞟了眼伍敏手中的資料,心想自己一不偷二不搶,怕什麼,難不成白的會被你說成黑的?兀自不信。 張子文滿不在乎說道:「念吧,我洗耳恭聽。」 哼,到時看你還嘴硬,伍敏瞧他那樣恨得牙癢癢。 「張子文,男,民族漢,未婚,籍貫中海市,高中文化,現年23歲,不對,今天是你生日應該是24歲。」伍敏糾正了他的年齡,幸災樂禍的瞟了他一眼,將張子文氣得夠嗆。 伍敏接著念道:「父母在你上初中時就先後去世,監護人是你的表姐,名叫何麗,一直資助你念完高中,你現住中海市安南路祥和裡84號3幢2單元4樓8號,這是你過世的父母留給你的唯一遺產,這些資料沒錯吧?」伍敏念到這裡問了他一句。 「沒錯,你繼續。」張子文心想知道得還真多,連自己表姐資助自己的事都清楚。 「高中畢業後就應徵入伍,加入海軍部隊,屬北海艦隊37107部隊,在一個封閉式的島上完成了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以及六個月的學兵訓練,兵種是槍炮兵,在學兵連的六個月裡主修25炮以及37炮,並以優異的成績完成學兵連的學業。」 伍敏念到這裡,瞄了他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是不屑,心想,就你這小流氓的樣還成績優異,心裡很不以為然。 張子文沒看到她不屑的眼神,這會兒的腦海裡回憶起以前在部隊生活的情景。 第十章 憤怒的美女督察 「完成學兵連的學業以後,被分配到武海市海軍軍分區快一支大隊,在導彈快艇上面服役,剛下連隊一個月就參加了艦炮大比武,並奪得了比武第一名,榮獲三等功一次。」伍敏念到這裡,語氣有點酸酸的,很是不服。 「下連隊三個月後遇上海軍內部挑選海軍陸戰隊隊員,你報名參加了甄選,通過了政審、體能、以及各項科目考核,被徵召進海軍陸戰隊預備隊隊員,然後在政大經過長達半年嚴格殘酷的訓練,從眾多的隊員裡脫穎而出提前三個月正式成為一名海軍陸戰隊隊員,屬海軍陸戰隊快速突擊小分隊成員之一。」 伍敏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念了半天,怎麼全是好的啊?有點懷疑這檔案是不是拿錯了,上午看他們交過來的資料明明說他是犯了很大錯誤,判刑都夠格。 伍敏用詢問的眼光瞧了小平頭一眼,小平頭苦笑著聳了聳肩膀,表示擋案沒錯,小平頭瞧了張子文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佩服之色,他自己也是軍人出身,當警察之前在陸軍偵察連服役,知道特種兵訓練的艱苦,眼前之人能提前三個月正式進入號稱軍中精銳中的精銳海軍陸戰隊,想不佩服都不行。 伍敏對小平頭的佩服眼色很是不滿,瞪了他一眼繼續念著:「在突擊小分隊裡,該隊員各項訓練技能優異,成績拔尖,在海軍陸戰隊三個月後就派出執行特殊任務,並圓滿的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榮獲集體二等功一次,個人三等功一次,該隊員在海軍陸戰隊服役的兩年時間裡,先後被派出執行各種軍事任務多達76次,其中12次為海外任務,都出色完成,該隊員戰功赫赫,多次受到軍中嘉獎,在2004年6月被部隊推薦,保送海軍軍事院校,成為海軍軍事院校裡的一名學員,2004年7月,該學員與地方群眾發生衝突……發生衝突……」 念到這裡,伍敏語氣興奮起來,資料裡終於出現張子文的污點這一段,伍敏精神不由一振,得意的瞄了他一眼,見張子文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伍敏敲了敲桌子提高了嗓音說道:「張子文,在想什麼哪?到正題了。」 「唔……」張子文抬了抬眼皮,見伍敏正得意的凝視著自己,蹙著眉說道:「念哪了?」 「念到你犯的事了,你可得聽清楚,免得說我冤枉你。」伍敏心裡很生氣,自己先前口乾舌燥的念了半天,感情他一句沒聽。 「得,你繼續,我聽著呢。」 「你可得聽清楚,我不會再重複。」 「……囉嗦。」張子文小聲嘟囔了一句。 伍敏耳朵甚尖,微怒說道:「你說什麼?」俏臉發紅,又被張子文氣著了。 張子文兩眼一翻,沒有理會她薄怒的神情,也懶得出聲解釋。 伍敏吸了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上午審過張子文後,查出他確實不是黑龍會成員,只得悻悻的將他放了,放了又很不甘心,可能被張子文擠兌後又不能拿他怎麼樣,伍敏今日在局裡工作一整天都容易激動發怒,下面人搞不懂漂亮督察今兒是怎麼了?一個個戰戰兢兢,見她就躲,生怕惹火燒身。 老天有眼,又讓這臭流氓落到自己手裡,今晚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輕易溜脫,眼前這臭流氓真是越看越是讓人討厭,今夜在這審訊室被他擠兌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大失面子,伍敏心裡對張子文有種說不出的恨意。 伍敏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說道:「前年7月在部隊發生的事我想你很清楚。」伍敏揚了手中的資料鄙夷的瞧了張子文一眼譏諷道:「部隊學的本事就用在這上面了?打架鬥毆,到了地方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張子文嘴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眼皮抬了抬說道:「那又怎麼了?我樂意,我做的事到現在我也不後悔,那事已有結論,你又能把我怎樣?」 伍敏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終歸你有前科,今晚你進這警局只怕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矇混脫身吧。」 「嘿嘿。」張子文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那所謂前科和這次的事一樣,差不多。」語氣很是不屑。 「是嗎?你打架鬥毆在前,襲警在後,你犯的事會想你說的這麼輕鬆?你以為你還在部隊嗎?」伍敏越說越氣,敲著桌子提高聲音說道:「你要搞清楚,這是在地方上,不是你能為所欲為胡亂傷人,做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張子文見伍敏激動的神情,心中甚覺荒唐,這女警官好像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硬要坐實自己有罪,至於嗎? 張子文心裡一動,決定逗逗這冤家對頭。 「行了。」張子文表情裝作不耐煩的說道:「你想怎麼著吧?痛快點,是不是想我認罪?蓄意傷人?聚眾鬧事?襲警?是不是要我都承認?」 「哼,你還知道你犯的什麼事啊,早說不就成了,耽誤時間。」伍敏見他不耐煩反倒不生氣,憑自己辦案的經驗,被審問對像心裡不耐煩的時候,認罪較快,伍敏心裡湧起一絲快意。 「嘿,想我承認嗎?你做夢去吧。」張子文突然笑了笑:「我偏不認,我沒罪,這就我對你的回答。」 心裡好笑,小樣,就這幾下,還想定我罪?你還嫩了點,張子文好整以暇的瞧著伍敏,瞧她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 「你……好你個張子文……」伍敏粉臉氣得通紅,咬牙切齒說道:「你到了警察局還這麼囂張……敢消遣警察,哼,我還不信……不信就治不了你了……」伍敏胸脯急劇起伏,話不連貫,顯然被張子文氣得不輕。 「別激動,別氣壞身子。」張子聞瞧她氣呼呼的樣兒,肚皮都快笑炸了,趁熱打鐵繼續譏諷著:「人民群眾的安全還得你這位英明神武的女警官去保護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 「張子文……你太過分了!」伍敏惱羞成怒,操起手中的資料就想朝他臉上扔去。 小平頭見伍敏失態,站起身連忙攔住她說道:「伍督察,別上他當,你越生氣他就越高興,還……還是我來讓我來審吧,你去休息一下。」 「不行,就我來審。」伍敏斷然拒絕,小平頭的話她現在一句都聽不進去。 小平頭暗歎一聲,搖了搖頭坐下,他在旁察言觀色了很久,早就發現這美女上司情緒一直不對,這和她以前審問嫌犯不一樣,情緒也從來沒這麼激動過,心中暗覺奇怪,不知道她與這張子文有什麼恩怨,再這樣下去,只怕審一晚上也沒什麼結果。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鐵門一響,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探了個頭進來:「伍督察,外面有位律師要見你。」 「不見。」伍敏不耐煩說道:「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出去。」 美女上司說話老實不客氣,將那警察弄得愣了愣,見伍敏俏面發寒,哪還敢多說一句,連忙縮回了頭,關上了鐵門。 沒過幾秒鐘,那警察又推開鐵門將頭探了進來,訕訕的笑了笑:「伍督察,那律師說要見他的當事人。」 「見就見唄,你帶他去不就成了嗎,這正忙和著呢,別來打岔。」 「那律師說他的當事人就在這裡面,叫張子文。」 「什麼?張子文?」 「是……」那警察見伍敏臉色不善,這聲「是」說得好不吃力。 「你……叫他進來。」 律師已經指名道姓要見當事人,伍敏心裡雖不情願,但作為高級督察這點法律常識還是有的,知道阻攔的後果,只得讓那律師進來。 那警察見伍敏同意律師進來,鬆了口氣,今日這上司就像吃了火藥,他還真怕這美女督察又把他罵回去。 張子文聽見律師要見他,心中奇怪,自己不認識什麼律師啊?更沒錢請,律師怎麼會來見自己? 正想著,那警察已經將律師帶了進來。 伍敏打量著眼前的律師,西裝革履戴副金邊眼鏡,40來歲,看上去斯文中透著精明,但怎麼也不能與那另人厭惡的張子文聯想到一塊啊,瞧他那樣也不像是請得起律師的人,伍敏心中嘀咕,滿眼懷疑之色。 「鄙人姓韓,是金鐘律師事務所的,這是我的名片。」自稱姓的韓律師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伍敏。 「哦……韓律師,你的當事人是張子文?」 第十一章 律師解圍 伍敏心中有點驚訝,金鐘律師事務所的?這在中海是很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啊,據說專門為豪門巨富做法律顧問,怎麼會認識那小子,是不是搞錯了?伍敏兀自不信。 韓律師很快打消了伍敏心存的一絲僥倖,「「沒錯,我的當事人就是張子文。」接著轉頭向坐在特製椅上的張子文問道:「你就是張子文先生吧。」 張子文點了點頭,一時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韓律師瞧見張子文被反銬著,皺著眉頭對伍敏說道:「這位警官,你們對我的當事人好像不太友好吧,到了審訊室怎麼還反銬著?」 「……這個……我們懷疑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以防萬一。」伍敏反應夠快,這高級督察看來還真不是白混的。 「懷疑?」韓律師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懷疑是你們在虐待我的當事人,有刑訊逼供的嫌疑,對此,我保留投訴的權利。」 韓律師接著嚴肅的說道「現在,請你們立即解開我當事人的手銬。」 伍敏與小平頭面面相覷,心裡均道金鐘事物所出來的律師說話果然犀利。 伍敏示意小平頭去將張子文的手銬解開,被律師投訴就麻煩了,伍敏再不情願也不願惹上這麻煩。 韓律師見伍敏二人還算合作,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以後我當事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回答。」 「什麼?你要保釋他?不行,絕對不行。」伍敏考都不考慮就斷然拒絕。 「對不起,因為我懷疑你們在刑訊逼供我的當事人,所以我必須保釋他。」韓律師言辭犀利:「還有,如果我當事人手腕處被銬的痕跡很深,我會拍照留下證據,已作將來上法庭的呈堂證供。」 「隨便你,總之我不能讓你保釋張子文。」伍敏火上來了,俏面一寒不買韓律師的帳。 韓律師不以為意,不慍不火的說道:「那好,既然你做不了主,我要求見你的上司。」 「見我上司也沒用,我說不能保釋就不能。」伍敏態度決絕。 小平頭見事情要糟,得罪了律師麻煩就大了,伸手輕輕拉了下美女上司,示意她別衝動。 韓律師沒理會伍敏的態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機,走到張子文身邊,對著他的手腕就是陣猛拍,張子文極為配合,故意將手舉得高高的,加上昨晚被銬的痕跡,手腕上兩道紫紅色的血痕宛然。 這時,鐵門又響了起來,進來一名胖胖的警察,瞧肩上的花就知道是領導級別的人物。 「陳警司……」伍敏與小平頭見那胖警察,打了聲招呼。 原來是警司,張子文心道,不知道這韓律師搞得定這警司不? 胖警司向伍敏二人點了點頭,見韓律師端著相機在拍張子文手腕上的傷痕,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韓律師,怎麼來了也不到我那裡去坐坐啊,你瞧你這是幹什麼,還拍照?」聽他口氣,他與這韓律師還是老熟人。 韓律師笑道:「沒辦法啊,我也不想這樣,但實在怕我的當事人被你們虐待,我這做律師的不好向我的委託人交代啊。」 「虐待?」胖警司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可能,在我管轄的警隊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誤會。」 「誤會?老陳啊,那你自己看吧。」韓律師將張子文的手朝胖警司揚了揚,血痕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到。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胖警司對著伍敏二人責備道:「不是常叫你們銬嫌疑人的時候要小心點嗎?怎麼弄出印來了?」 領導批評,伍敏與小平頭這會兒只有聽的份兒,兩人都默不做聲,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責備完手下,胖警司對著韓律師打著哈哈道:「你看,我都批評了他們,這事就沒必要再弄下去了吧,一場誤會而已。」 韓律師皺著眉沉吟道:「可是……不能保釋我的當事人……我實在不放心。」 「保釋?沒問題,不就保釋嗎?我這就給你辦手續。」胖警司回答得好不痛快。 張子文聽能保釋,心中暗喜,雖不明白怎麼會有律師插手,但總比待在這鬼地方好。 伍敏聽上司滿口答應韓律師保釋張子文,急得出聲想阻止:「陳警司……」 胖警司搖了搖胖乎乎的手,打斷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既然胖警司同意保釋,下面的事情很快得到了解決,小平頭將張子文從特製椅上放了出來,韓律師也收起了相機。 張子文見韓律師相機收得甚是痛快,心裡懷疑這相機裡面到底有沒有膠卷? 被人押送進來,卻被警司親自送出來警局,還說了些道歉的話,張子文一時以為自己在做夢,當看見伍敏俏面上的憤憤之色時,還是忍不住對著她示威的揚了揚頭,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把這漂亮女督察氣得銀牙緊咬,差點沒把自己的柔唇給咬破。 韓律師的車不錯,寶馬5系,張子文靠坐在舒適的真皮座椅上瞧著韓律師,沒說話,只是一臉的疑問。 韓律師瞧著他笑了笑:「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張子文告訴了住址,瞧著他,等待答案揭曉。 韓律師一臉的無奈:「你別瞧著我,因為答應了我的委託人對你保密,這是作為律師的起碼職業操守,所以你在我口中得不到什麼。」接著他又笑了笑說道:「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的委託人對你沒有惡意,只想幫助你而已。」 張子文見他不說也懶得再問,委託人是誰遲早會知道,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總之對自己好像沒什麼壞處,至少現在不用在警察局裡待著,想通了這點,也就心安理得的閉上了眼睛養神。 一路無話,不到半個鐘頭,寶馬車駛進了祥和裡,韓律師推了推靠坐在座椅上有點迷糊的張子文,示意已經到家。 回到自己的家,張子文有點溫馨的感覺,屋子雖然不大還有點凌亂,但終歸是屬於自己的天地。 瞧著那張熟悉的床,張子文澡都懶得去洗就將自己身子重重的扔在床上,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張子文掏出一根煙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又愜意的呼出煙霧,倒床煙的意境品嚐得淋漓盡致…… 「鈴鈴 ……」一陣惱人電話聲響起,將好夢正酣的張子文吵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光線透過窗戶照射到屋裡,天已大亮。 「喂……誰呀……」張子文鼻音濃重,還未睡醒。 「臭小子!昨天死哪去了,電話不接手機也不開……」 張子文皺著眉頭將電話與耳朵保持點距離,敢對著他這麼呼喝的也只有表姐何麗。 好不容易等何麗發完威,張子文陪著笑小心問道:「老姐,這麼早找我有事麼?」 「廢話,沒事給你打電話幹嘛,快給我滾過來。」 「……有事你過來成不?你那裡我實在不方便去啊。」張子文語氣有點猶豫。 「你找死啊……快滾過來,限你一個小時之內出現在我面前,敢不過來你試試。」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電話已經掛上。 張子文拿著話筒苦笑了一下,不去還真不行,表姐發起威來,自己就別想清淨。 到衛生間胡亂衝了個澡,將身上收拾停當,出門下樓。 第十二章 漂亮表姐 要想一個鐘頭內到表姐那坐公交是來不及了,只得攔了輛的士,真遲到一秒鐘的話,表姐鐵定不會放過自己,坐在車裡,張子文想著她的母老虎樣,唇角露出一絲苦笑。 濱江路新區,這裡的商業新區建設不過一年時間,到現在已經是相當繁華,何麗的精品店就開在這街上。 張子文在表姐的店門徘徊了半天,看了看表,就快到約定的時間,張子文咬了咬牙,推開了精品店的玻璃門,一進去,老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個透。 店中還有幾名女士,看樣子是進來買東西的,一看到他進來,都齊刷刷的用驚異眼光瞧著他,同樣,這幾名女士的臉上也紅了紅。 「麗人情趣內衣精品店」這是何麗店上招牌的名稱,映入眼簾滿是花花綠綠的性感內衣,難怪張子文進來會異樣的尷尬,一個大老爺們兒進這裡,想不尷尬都不行。 「哼,早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溜躂,怎麼,終於肯進來了。」何麗一臉的不滿。 張子文尷尬的苦笑了一下,不敢接腔,那幾名逛店的女士見有男子進來,都不好意思的悄悄溜了出去,看來女人對這玩意兒還是面淺。 「做賊心虛,滿腦子的骯髒思想。」何麗的芊芊玉指老實不客氣的戳在張子文的腦門上。 張子文不敢躲閃,虛心接受何麗的教訓,自己敢稍微躲一下,準沒好果子吃。 「哼,學乖了,知道老姐我的脾氣,滾過去坐吧。」何麗見他一副可憐相也就不再教訓他,問道:「想喝點什麼。」 「……什麼都行。」張子文一邊回答一邊老老實實的走到店櫃檯旁的沙發上坐下。 不一會兒,一杯咖啡放在張子文面前的茶几上,何麗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一雙美眸凝視著他。 「說吧,昨天一整天跑哪鬼混去了。」 「沒……沒到哪去,和朋友在一起。」張子文避開何麗的逼視。 「又和他們賭博了?」 「沒……沒有,只是喝喝酒,聚聚。」 「聚聚?一晚上都不落家,這叫聚聚?」何麗撇了撇嘴說道「哼,叫你不要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打堆,我的話你是聽不進去是不是。」 「聽,下次我一定早回,這不昨晚喝高了嗎,就在朋友那住了一晚。」張子文哪敢說自己進了看守所,讓她知道了非得脫層皮不可。 「哼,小文你給我聽清楚,讓我再逮住你夜不歸宿,看我怎麼收拾你。」何麗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張子文心中暗鬆一口氣,端起面前的咖啡飲了一口,表姐說到這裡代表盤問已經結束,還好,沒怎麼刨根問底,要不自己多半露餡。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叫你來嗎?」何麗坐在沙發上的身體換了個姿勢,翹起了二郎腿。 「……有事幫忙吧。」張子文猜測道。 何麗穿的吊帶連衣裙,裙子在坐下後稍顯短了點,渾圓修長的絲襪美腿在不經意間露出,張子文眼睛移到其他地方,不敢在上面停留半秒。 「算你聰明,知道老姐找你有事。」何麗眼裡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說道:「那你願不願意幫老姐啊?」 「哪能不願意,老姐儘管吩咐,我包準給你辦好。」 「說好了,可別反悔。」何麗眼裡的笑意更甚。 「成,老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敢反悔麼。」 「不錯……不枉老姐平時疼你一場,很簡單……」何麗盯著他的表情促狹道:「老姐有事出趟門,你替我看兩天店。」 「啊……」張子文嘴巴張得老大,半晌才苦著臉說道:「這個……我……不大方便吧。」 「哼,想反悔了?」何麗見他的表情肚皮都快笑破了,表面上卻一本正經:「怎麼?老姐求你點事就這麼難?」 「我……」張子文為難道:「你這裡都賣的女人的玩意兒,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幫你啊。」 「我說成就成,痛快點,你幫不幫吧,哼,不想幫我看店就明說。」何麗哪管他為難的表情,柔唇一撇生氣道:「就知道靠不住你,以後老姐是死是活也不用你管了,滾吧。」說完氣呼呼的站起身子,眼裡卻全是狡黠之意。 何麗這一招絕對管用,張子文哭喪著臉說道:「別,老姐你別生氣,我幫還不成麼。」 「這還差不多。」何麗立馬換了張笑臉,挨著張子文坐下,玉手一伸擰了他的臉一下:「這才是我的好老弟,說,想吃什麼,今兒老姐請你。」 一股醉人的女人香直往張子文鼻孔裡鑽,香奈爾,這是何麗的最愛,這香味相信也是男人的最愛,張子文忍不住聳了聳鼻子。 「我還有一個要求。」何麗身子靠住他黠笑道:「兩天的營業額低於3000元,回來我可饒不了你。」 「……不會吧。」張子文哭喪著臉道:「我一個大男人賣得出去一件才怪。」 「嘻,我不管,總之少於3000元營業額你就等著我收拾你吧。」何麗嬌笑盈盈的湊進他的臉吹口熱氣:「如果賣得好,老姐賞你,給你買一套品牌休閒服,怎麼樣?」 「再說吧……」張子文嘴裡嘀咕著,他半邊身子感覺到何麗身子的柔軟,鼻息間香風陣陣,胳膊處被她胸前的兩團豐滿蹭著,下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還好是坐著,要不然就糗大了。 何麗哪知道張子文身體的異樣,柔軟嬌軀靠依著他,自顧自的說著:「我可是先警告你,別敷衍我,老姐隨時會打電話過來檢查。」 張子文壓住心中的蠢動,苦笑道:「知道了,我敢敷衍嗎。」 「嗯,這才乖。」何麗突然親了口他的臉蛋。 張子文只覺臉上一熱,紅著臉說道:「老姐,我不小了,別老當我長不大。」 「喲……還臉紅,小毛孩子,你在老姐眼裡永遠是小毛孩一個。」何麗瞧他臉紅,心裡有點好笑,老弟這麼大了面皮還嫩著,這樣下去可不成,得給他張羅個對象。 見他紅著臉還不好意思,何麗站起身子取笑他一句:「好了,別再害臊了,跟個姑娘似的,我們吃飯去,老姐請你吃好的。」 張子文磨蹭了一會兒,等雙腿之間那玩意兒有點平靜了才敢站起身子。 何麗嬌笑道:「等會兒吃了飯我就走,晚上你就住我這兒,樓上樓下方便,你也不用回去了。」 張子文能說什麼,一切聽從何麗的安排,只有老老實實答應的份。 何麗可能真的當張子文沒長大,與張子門走在街上也不顧忌形象,一隻玉臂挽住他,身子緊緊的依著他神態親暱,男的英俊帥氣,身材高大,女的貌美如花,嬌軀窈窕婀娜,惹得擦身而過的路人頻頻回頭,他們這麼親密的走在一起,倒真像一對。 用完午餐回店,何麗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提著一個小旅行包走下樓,瞧見張子文在店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忍住笑說道:「臭小子,又不是叫你做賊,你至於這樣嗎?自然點好不好,別盡想歪七八糟的事。」 張子文紅著臉嘀咕著:「誰歪想了。」 何麗嬌笑道:「好……算你沒歪想,我走了,好好看店吧。」說完,一個香吻送上他的臉蛋,促狹的眨了眨眼,香風渺渺,萬般風情的姣俏背影消失在店門口。 張子文歎一口氣,美女自己也見過不少,像表姐這樣人又長得漂亮,又有女人味的那還真不多,自己有時候都有點把持不住,只能怪她長得太招人了,追她的人不少吧,也不知道以後誰有福氣娶到她,張子文有點感慨。 張子文走到門口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了上去,今兒不想做生意,先在店裡適應一下,放鬆下心情,做生意等明兒再說,張子文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混一天是一天吧。 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張子文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環目四顧,店裡全是胸圍內褲,還有一些吊帶絲襪,大膽、前衛、性感,內褲小得不能再小,蕾絲雕花,每一樣都透明得不像話,有的還穿在塑料模特兒身上,另人一瞧之下熱血沸騰…… 第十三章 看碟片的後果 女人貼身衣物的誘惑力不是張子文能抵擋得住的,他這個歲數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滿眼的誘惑直瞧得身子發燙,下身反應強烈,有種想去摘一件內衣下來仔細欣賞的衝動,張子文喝了好幾口咖啡才壓制住小腹那團火焰。 這會兒躺靠在沙發上的張子文腦海裡突然想起那兩個女孩,也不知唐舒與陳雅怎麼樣了,自己都出了警局想來她們也應該回到了學校吧? 想到她們,張子文唇角帶笑,倆丫頭挺可愛的,特別是那唐舒,性格活潑可愛,那雙美麗清澈的大眼睛惹人愛憐,現在正是花兒一般的年紀,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在學校裡準是校花級別。 想到這裡,張子文還記得胳膊處被她胸前的堅挺飽滿所蹭的感覺,引人暇思,讓人回味。 在沙發上小寐了一會兒,醒來後左右無事又到街上閒逛了一圈,時間磨得差不多了找個小攤胡亂吃了點東西,再回到店裡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 這會兒正是這街上人流量最多,生意最好的時候,左右商舖的店堂內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張子文早早的將捲簾門拉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讓他守在這裡賣這女人的貼身玩意兒確實有點難為他。 二樓上是一套一的房間,房間不大,五臟俱全,客廳、臥室、衛生間、廚房、小陽台一樣不少,不大的客廳佈置得很簡單也很雅致,就三張淡黃色的沙發,一張玻璃茶几,正對著是背投式家庭影院,還有一套高級音響,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幅用玻璃框著的水彩畫,比較抽像,看不出畫的什麼玩意兒,整間客廳的佈局給人一種清新舒服的感覺。 沖了澡出來,泡杯茶,點支煙,又將電視打開,張子文就穿了條內褲舒舒服服的躺靠在沙發上,按著遙控板換了十幾個頻道都不好看,張子文甚覺無聊,見茶几上放著用透明盒子裝的影碟,隨手抽了一張,將DVD打開。 這一看不打緊,張子文的眼睛那是再也移不開,只見屏幕裡出現一名媚眼迷離的女優,正在床上用電動自慰器摩擦著下面……女優肌膚白皙,姿勢撩人,嘴唇微張著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這一幕讓張子文的慾火陡然升騰,緊窄的內褲凸現…… 30幾分鐘的A片直看得張子文唇乾舌燥,慾火焚身,內褲將那話兒繃得難受,表姐居然還收藏這種片子,這哪是張子文能想到的。 A片放完,張子文趕緊到衛生間沖澡滅火,洗完冷水澡內褲也沒穿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了出來。 對他這個年齡來說,沖再多的冷水澡也沒用,坐下沒半分鐘,腦海裡又出現了A片裡的情景,下身沒了束縛,那玩意兒更加挺拔昂揚。 張子文感覺自己純粹是作繭自縛,沒事看什麼碟片啊,這下好了,這慾火怎麼發洩?又能到哪去找女人來解決?張子文將手伸到自己面前瞧了一眼,苦笑著歎了口氣…… 一進臥室,就聞到女人住處特有的醉人芬芳,床很寬很大,差不多佔據了半間臥室,薄被凌亂的堆在床上,看來何麗與張子文一樣,都是懶得收拾房間的主。 打開了壁燈,燈光柔和,整間屋子連同傢俱都為粉色基調,充分展示這是一間女人的住處,張子文赤裸著身子躺靠在床上,女人身體殘留的幽香在房間繚繞,鼻息間聞到這個味就如那催情春藥刺激著自己慾火。 床頭櫃上還扔著胸罩、內褲、絲襪之類的貼身玩意兒,也不知道洗沒洗,放在那裡很顯眼,神秘中帶著誘惑。 張子文情不自禁的將手伸了過去,將那幾樣貼身物拿上了床,隨手將其中的小內褲拿到眼前,透明柔軟的刺繡薄紗,入手光滑細膩,散發出一股女人特有的氣息。 這何麗也是太粗心了,任何男人面對這種刺激性感的小薄紗都會把持不住,何況現在慾火正盛張子文,下面的滾燙已經忍受不了這感官上刺激,張子文呼吸逐漸粗重,拿這薄紗內褲的手裹向了胯間…… 一大早,討厭的電話鈴聲卻老是響個不停,張子文好夢正酣,這會兒打到這裡的除了表姐何麗,相信不會是其他人。 「臭小子,現在幾點了還在睡?」話筒裡傳來何麗火暴的聲音。 「……困著哪,讓我再睡會兒。」張子文嗡著鼻音。 「睡你個頭,快給我滾起來。」 「……唔」 「聽見沒?別再賴床,我數1、2、3,再不起來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好……就起,別數了。」張子文打了個呵欠咕噥著。 「臭小子準是昨晚電視看得很晚,以後規定你每晚10點準時睡,聽見沒?」 張子文沒睡意了,如果被何麗知道他看了A片那還得了,忙不迭的在電話裡保證著:「是是,以後一定睡早點,我現在就起床成了吧。」 「那還差不多,對了,你……你看沒看到床頭櫃上……上面的東西。」何麗在電話裡的聲音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張子文一聽身子打了個激靈,瞧著扔在地上的幾件貼身物心虛的問道:「什……什麼東西?」 「穿的……你老姐穿在裡面的衣物,看見沒?」何麗的語氣給人一種故做鎮靜的感覺。 「嗯,好像有,都在呢。」張子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什麼好像有,記著,你替我洗了,我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洗,你幫我洗了,老姐回來賞你。」 「什麼?你叫我洗……洗這個?」張子文老臉發紅,即使在電話裡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其實何麗不說,張子文都得洗,那柔軟薄紗內褲上面弄了不少的可疑粘糊液體,不洗行嗎? 「有什麼不可以,放幾天不洗怎麼成?聽話,在家裡洗又不丟你臉,你害什麼臊啊,好了,不說了,就這麼定了,我這就撂電話。」何麗末了還不忘提醒他開門營業,盯得夠緊。 這何麗的頭腦真是鬼靈精,掐准了時間給他打電話,在樓上一番折騰下來,開門營業正好10點,讓張子文不得不佩服。 整整一個白天,都沒做成一筆生意,進來的女人瞧見他一個大老爺們在裡面,不大好意思紅著臉退出,即使有少數進來只是匆匆瀏覽一下,也沒人向他問詢價格之類的,再加上他愛理不理,自顧自的坐在沙發裡抽煙喝咖啡,能賣出一樣胸圍內褲才叫奇怪。 到傍晚七八點種,張子文有點熬不住了,這生意實在不是男人能做的,正準備起身關門,這時進來一名女人,很年輕的漂亮女人,看上去不過20出頭,身材高挑苗條,著一身淡綠色吊帶連衣裙,手裡擰著一個同樣色澤的真皮提包,整個人看上去時尚而優雅。 美女還沒走近,身上的香味先飄了過來,這味張子文比較熟悉,香奈爾COCO,與何麗用的同一品牌,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 見張子文站在沙發旁,美女怔了怔,白皙漂亮的臉蛋掠過一抹紅霞,憑添三分絕美風情,瞧得張子文心裡微微顫了顫。 美女並不像其他的女客轉身就走,也沒裝模做樣的粗略瀏覽一下就閃人,反而在一個穿著一套半透明粉紅色水晶絲內衣的模特身邊站定,細細欣賞,還伸手摩裟了一下,似是在試手感如何。 美女的大方讓張子文有點無所適從,上前介紹也不行,他也不懂,想不理呢,美女又實在惹眼,就這麼傻站在那裡,張子文習慣的摸了一支煙出來點燃,掩飾一下微有尷尬的心情。 美女在店裡東摸摸西看看,閒庭興步悠閒至極,渾沒將這個大男人放在眼裡,當他不存在一般。 第十四章 耳光響亮 「老闆,你這有試衣間嗎?」美女問話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套薄紗。 張子文晃了一眼,超薄型的水藍色蕾絲滾邊內衣褲,在這店裡一天,他對比較扯眼的情趣內衣還是比較熟悉,知道她手裡那一套薄紗內褲是丁字內褲,式樣大膽,性感得不像話。 見他不答話老是盯著自己手裡的情趣內衣瞧,美女蹙了蹙眉:「問你話呢。」 「……什麼?哦……試衣間是吧?有……就在那邊。」張子文用手指了指樓梯口的小門。 美女見他神不守舍,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試衣間的門是關上了,但留給張子文想像的空間太大,裡面發出的些微響動都能讓他心中一跳,這會兒只怕她已經穿上那透明丁字褲了吧,張子文滿腦子的齷齪,想像著裡面的尤物穿上那薄如蟬翼的情趣內衣該有多性感,試衣間裡面的誘惑光是想像已經讓他下面起了反應,如果是真人展示,只怕下面的醜態連褲子都擋不住。 張子文溜到玻璃櫃檯後面坐著,生怕等會兒一個不好讓下面的褲襠突起,有個櫃檯遮遮醜就不必擔心什麼。 好半晌,美女從試衣間出來,手裡還是拿著那套水藍色情趣內衣褲。 「老闆,這套多少錢?」美女已經走到櫃檯面前。 「……我查查。」張子文打開了電腦,查詢這套內衣的價格。 很快美女手裡的內衣樣式出現在電腦裡,法國名牌Lise Charmel 高檔緹花蕾絲精製而成,價格不菲,1688元。 張子文以為打錯了,這薄如蟬翼的布料會這麼貴?一個巴掌就能揉攏捏完,沒幾兩重,會一千多?反覆核實,確實沒錯。 「你快點啊,還沒查出價格?」美女有點不耐煩的催促他。 「哦……查到了,1688元。」張子文報價格時有點吃力,總覺得自己就像是開黑店的。 「諾……給你,1700,不用找了。」美女從提包裡的錢夾取出一疊鈔票遞給他,接著又將手裡的情趣內衣也遞了過來:「把這給我包好。」給錢大方,內衣遞到他手上更大方,毫無忸怩之態。 錢胡亂的塞進櫃檯抽屜,手裡拿著還有美女身上餘溫的內衣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怎麼包啊?張子文有點頭疼。 美女見他拿著內衣發神,黛眉一蹙有點不滿:「你發什麼愣啊?還不快包好?」 「……我不會包。」張子文歉意的陪著笑。 「不會包?真不知道你這老闆怎麼當的?」美女更加不滿。 「不好意思,我只是臨時客串一下,要不你就這麼拿回去得了。」 「那怎麼行,這是貼身穿的,弄髒了怎麼辦。」美女突然發覺自己說得有點直接,臉微微一紅接著說道:「你打開櫃檯,我自己找找,應該有包裝盒子的。」 張子文將玻璃櫃檯推開,卻不敢起身,因為手裡性感薄紗的誘惑,下面正漲得厲害,一起身准露餡不可。 櫃檯裡很窄,美女彎著身子在櫃檯下翻找著,張子文能從她彎下的腰身窺見胸前的乳溝,胸罩是紫色絲緞,色澤艷麗,兜著那對飽滿雪白的玉乳更顯神秘誘惑,鼻息間香風陣陣,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讓張子文胯下蠢蠢欲動,暗吸了好幾口氣才止住心內的騷動,他心裡在想,換個人會不會像他這樣還坐在那裡不動?有可能早就不顧一切的將她就地正法了吧,強姦犯行差就錯只怕在那一念之間。 「好了……終於找著了。」美女蹲著身子拿著一個塑料袋子和精美的紙盒,抬頭伸手說道:「給我啊。」 張子文眼睛盯著她吊帶裙裡半露的酥胸正想著強姦犯的事,沒注意她的話。 「你……看什麼哪。」美女倏的站起身子,一把搶過他手裡拿著的情趣內衣,滿臉通紅的嬌罵一聲:「狗眼往哪看哪,臭流氓。」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子文被她罵醒,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歉,自己確實理虧。 「哼,不是故意的?鬼才相信你,臭流氓。」美女邊罵邊將內衣塞進塑料袋。 「不是給你道歉了嗎?別得理不饒人啊。」張子文有點火了,這臭流氓三個字實在刺耳。 「你橫什麼,自己狗眼亂瞧,你是自己找罵。」美女一點不示弱,鄙夷的瞧了他一眼。 「說話別那麼難聽成不?什麼狗眼?什麼臭流氓?我瞧你什麼了?」張子文站起身來瞪著她,下面被她這麼一罵早恢復原狀。 「眼睛瞪那麼大幹嘛?還說不是狗眼?」美女輕蔑的瞧著他:「就罵你臭流氓了,你敢對我怎麼樣?敢偷瞧不敢承認,不是男人。」 「我是不敢承認,那你說我瞧你哪了?」張子文對她的咄咄逼人很是不滿,就算是瞧了她胸脯,現在他打算抵死不認。 「你……你無賴。」美女怎麼好意思說出被他偷瞧胸脯,恨狠的咬牙說道:「混蛋,你還是男人嗎。」 「我不是男人?要不你試試?」張子文反辱相譏,他從這美女的身上看到了警花的影子,對這美女說話不再客氣。 「你……」美女氣得滿臉通紅,衝上前一揚手,只聽「啪」的一聲,張子文的臉上出現了五個指印。 張子文不料這美女說動手就動手,半點沒有徵兆,眼前一花,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自己這麼好的身手會吃到這大虧,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怪就怪自己面對美女的時候,反應有著先天性遲鈍,活該自己白挨一耳光。 美女見他挨一巴掌在那發呆發笑,輕蔑的嘀咕一句:「犯賤,還真不是男人。」 美女估計煽了他一耳光,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將提著內衣的帶子往肩上一揚,鄙夷的白了張子文一眼,轉身就走。 「你……你站住!」張子文見美女快出店門口,心有不甘的走出櫃檯要找美女理論。 美女止住腳步,回轉身不屑的瞧著他。 「打了人就想這麼走了?」張子文已經走到美女面前,冷冷的瞪著她。 「那你想什麼樣?陪你醫藥費?」美女的美眸鄙夷之色更濃。 「……你打人還有理了?」張子文面對美女,口齒有點不靈光,這句話說得頗白癡。 「我覺得我挺有理的,你活該。」美女黛眉揚了揚說道:「沒什麼可說的吧,那我可走了,別耽誤本小姐購物。」 「……你!」張子文見她說話囂張,根本就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心裡那個氣啊,真想在她漂亮的臉蛋上還上一巴掌。 「你什麼你?瞧你那樣挺不服氣是不?想動手麼?」美女見他暴怒的瞪著自己,一點都不害怕,頭一揚身子靠近他示威道:「來呀,你動我一下試試?」 一陣香風撲面,美女的胸脯快挨著自己,張子文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哼,就你那熊樣?怎麼著,本小姐能走麼。」美女見張子文後退,更瞧不起他,不想再與他糾纏。 第十五章 美女總在夜間出現 張子文心裡那個難受啊,能把她怎麼樣?難不成還真動手在她漂亮臉蛋上留點印?張子文有點後悔剛才叫住她,這不自找麻煩麼?算了吧,張子文搖了搖頭自嘲著。 「你……走吧。」張子文百般無奈,很不甘心的放過她。 「哼,耽誤時間。」見他無奈的語氣,顯然拿自己沒轍,美女帶著勝利的微笑來個華麗轉身,好不得意的離開。 平白無故挨一耳光,還是美女煽的,偏又拿她無法,誰叫自己的眼睛瞧了不該瞧的呢? 張子文情緒低落到極點,生意也不想做了,關門睡覺,將氣都發在捲簾門上,拉得「嘩嘩」的發出刺耳的響聲。 早上9點來鐘,張子文又被何麗的電話吵醒,這何麗盯得夠緊,一點不給他偷懶的機會,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的起床,何麗在電話中又警告了,兩天之內少了3000元營業額決不會放過自己,這漂亮潑辣的表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 張子文總覺得何麗是他命中剋星,他誰的帳都可以不買,惟獨這何麗,心裡還真有點怵她。 一上午在店內都無所事實,估計今日跟昨兒一樣慘淡收場,昨晚雖然有1700大元的進帳,但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還有1300到哪弄啊?張子文歎了口氣,覺得何麗還真會折騰人,這純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中午胡亂對付了一頓午餐,回到店中泡了杯咖啡,靠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隨手從玻璃茶几下格抽了本印刷精美的圖冊出來,還真是洗眼睛,裡面的內容全是穿著各種款式的內衣美女,姿態撩人,身材惹火,特別是關鍵部位,似遮似露,朦朦朧朧憑添幾分誘惑。 一本圖冊翻完,胯下漲得不行,這店裡到處充滿著誘惑,滿眼都是刺激情慾的情趣內衣,張子文大為感歎這裡真不是男人待的地方,每天面對這些薄如蟬翼的花花綠綠,晚上不用手解決一次,連覺都甭想睡,這會兒的他,心中又有上樓解決的衝動,再多待幾天估計像他這麼年輕強壯的男人只怕也是熬不住。 幸好身上票子不充足,不然非得找個娛樂場所去發洩不可,張子文長這麼大還沒去嫖過妓,如果照這個勢頭下去,這世間遲早多一名嫖客。 一直無聊到下午3點多,逛店的女客突然多了起來,有幾個瞧上去還有點眼熟,像是昨日進來逛過的,今天這些女客有點奇怪,不像昨日那樣,見是男店主就開溜,雖然大多女客臉蛋上都是紅紅的,但還能仔細瀏覽架上的內衣,不再走馬觀花敷衍了事。 張子文裝做若無其事,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抽煙喝咖啡,讓她們自由欣賞,仔細挑選,眼睛盡量不去瞧這些女客,以免大家尷尬。 這些女客還真能磨蹭,在店裡東挑西選,在不大的店裡足足逛夠半個鐘頭,有的女客離開了,有的女客大方的進試衣間去試穿內衣,出來多半都將試過的內衣買下。 從第一位女客光顧開始,陸陸續續進來不少人,一直到天將擦黑,竟然賣了十幾套情趣內衣出去,雖然不像昨晚那美女挑選的昂貴貨,但算下來,進帳竟然近3000元,張子文有點不敢相信著是真的,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奇跡。 何麗交代的任務超額完成,張子文心情大爽,準備關門歇業,上樓去看A片,何麗收藏的成人片還真多,張子文這兩晚的A片癮算是過足了,只是將下面的玩意兒也摧殘得夠狠,只差沒將皮蹭掉兩層。 這時,又進來一名女士,人長得挺漂亮,也很有女人味,氣質雍容華貴,歲數不大瞧得出來,又像30好幾,又像28、9,穿著時尚,一襲黑色吊帶連衣裙,將肌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修長滑嫩的脖頸帶著鉑金鑽石吊墜項鏈,那鑽石只怕有N克拉,一瞧之下就知道價格不菲。 極品美女都是夜間才出現嗎?張子文有了昨晚的經驗,暗自小心起來,叮囑自己千萬別亂瞧,免得又遭受那無妄之災。 美貌女士進來見到張子文,跟其他女客一樣,微微一愣,臉蛋上照樣飛紅霞,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張子文又總結了一個經驗,凡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只要臉蛋一紅,都很迷人,容貌上佳的更甚,能讓男人的心為之顫動。 這華貴的熟美女人不但讓張子文心裡顫動,還帶著些許訝異,這女人的眉目之間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像是在哪見過,只是張子文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 華貴女人倒還大方,仔細挑選著架上的內衣,沒逛多長時間,手裡已經選了兩套,一套半透明粉紅色水晶絲內衣,一套淡紫色超薄蕾絲滾邊薄紗內衣,華貴女人沒去試衣間,直接問價購買。 張子文在電腦上查了查,暗吸一口氣,法國名牌AUBADE,意大利名牌Sensi,兩套加起來3600元,就那麼幾片薄絲就要3千多元,張子文感覺誇張得有點過分。 「好了嗎?多少錢?」華貴女人的聲音豐潤帶著磁性,極其好聽。 「……是3600元。」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回答得很小心,生怕華貴女人當他是宰客的。 「恩……老闆做生意很誠實,這價收得不貴,我以前在其他地方買了其中一套,就付了2千多。」華貴女人對他的報價顯然很滿意。 還不貴?張子文心中嘀咕,這表姐這做的是什麼生意?也太狠了點吧,這女人也真會選,兩套都是這店裡最貴的,而且僅此一套,沒有存貨。 很快,華貴女人將厚厚的一疊錢遞給他,張子文數都不敢數就胡亂塞進櫃檯裡,惹得華貴女人輕嗔道:「你怎麼連數都不數一下啊?」 「……不用數,我信得過你。」 華貴女人撲哧笑出聲來:「還沒見過你這麼做生意的老闆……」 美人一笑百媚生,就如那剎那光華,店裡明亮的燈光都似在瞬間暗淡,被她絕美的笑容所掩蓋。 好聽的聲音,絕美的面孔,迷人的笑顏,張子文想不發花癡都不行,一時間呆住了。 華貴女人似是見得多男人這種失魂落魄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之色,被男人欣賞,始終是件另女人應該得意開心的事,何況是眼前比自己歲數小得多的男人,長得挺招人喜歡的年輕男人。 在華貴女人的輕聲提醒催促中,張子文總算收回神遊太虛的心,手忙腳亂的替她將情趣內衣包好裝袋,當送走她後,他已是滿頭大汗,渾身發軟,不亞於以前在部隊中的高強度訓練,美女,特別是極品美女的殺傷力,不是張子文能抵擋得住的。 佳人芳蹤飄渺,店內暗香浮動,華貴女人留下的醉人氣息久久在房間內繚繞,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將店門關上,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噴出幾個煙圈,煙草味似與那暗香融合,混雜出一種奇異的,另人說不出的氣味…… 兩天時間,都在傍晚時分,就遇見兩名性格氣質截然不同的極品美女,讓人留戀,讓人回味,讓人心有不甘,以後還會遇見她們嗎?她們還會再到這個店消費嗎?明晚是不是又會遇到什麼美女?張子文突然有種捨不得離開情趣內衣店的感覺,這裡讓人回味的地方實在太多太多…… 好花不長開,好夢不常在,睡得正香的張子文被耳朵的一陣疼痛驚醒,除了何麗,誰會這麼虐待他? 「哼,就知道你小子還賴在床上睡懶覺,老姐我今兒一早回來就是來收拾你的。」 第十六章 偶遇唐舒 張子文摸了摸被她擰得生疼的耳朵,嘟囔著:「老姐……你就讓我睡個囫圇覺成麼……」翻了個身想繼續睡。 「啪」的一下,清脆響亮,張子文的屁股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這一掌徹底將他的睡意趕走,他想起自己只穿了條內褲,慌忙用薄毛巾將下身遮住,半坐起身子,瞧著叉著腰的何麗。 「哼,小毛孩,還知道害羞,你瞧瞧現在幾點了還睡?」何麗美麗的眼睛瞪著他,那模樣又凶又撩人。 「……幾點了?」張子文將床頭櫃上的手錶拿起瞧了瞧,11點了?怎麼睡得這麼死?活該挨她的訓,準是昨晚次數做得太多,身體太過疲乏的原因,想到這裡,張子文突然起了身冷汗,偷眼瞧了眼地面,幾團白花花的衛生紙在地上好不顯眼。 「還不快滾起來,在床上磨嘰什麼?」何麗的催命聲音響起,嚇得張子文打了寒戰,心裡直叫老姐你千萬別瞧地上啊。 「老姐……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好穿衣服。」張子文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心裡盼著她趕快答應,自己好收拾殘局。 何麗白了他一眼,柔唇一撇:「過場多,你身上什麼地方你老姐沒看過啊,還害臊。」說歸說,腳步還是往臥室外走去。 地上的衛生紙白得太扯眼,張子文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終於還是發生了,何麗彎腰拾起了衛生紙團,瞪了張子文一眼:「邋遢,瞧你將屋子弄得多髒,待會兒罰你打掃衛生。」 張子文哪敢答腔,紅著臉望向一邊,瞧都不敢瞧何麗一眼。 何麗正要將紙團扔進紙簍,突然覺得手中紙團有點粘潤,以為是鼻涕,微惱之下又想教訓張子文幾句,見他滿臉通紅,神態忸怩的望著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何麗心裡一動,瞄了眼紙團,這一瞄瞬間就明白是什麼東西那麼粘。 何麗的臉蛋微微一紅,暗啐了一口,將可疑垃圾扔進紙簍,匆匆走了出去,衛生間水聲響起,不用說就知道在洗手。 張子文見她出去,瞧了眼紙簍裡的衛生紙團,心中祈禱沒被她發現上面的不雅液體就好了,可惜他心存的一絲僥倖已經破滅,何麗已經發現,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在裡面磨蹭什麼?還不滾出來。」外面響起何麗清脆火暴的聲音。 還好,張子文暗鬆一口氣,聽聲音何麗的聲音屬於正常範圍,可能沒被發現,心理一放鬆,很快就穿戴妥當走出臥室…… 兩人坐在店內的沙發上,何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傾聽張子文這兩日的營業情況,結果另何麗非常滿意張子文這兩天的表現,不但完成即定的營業額,還整整超出一倍有餘,何麗本來還想找茬教訓他一下,這下不用了,甜美的笑容掛在臉蛋上,母老虎變成了淑女。 「好小子,不錯不錯,你還是挺能的嘛。」何麗誇獎著他,賣了三套高檔貨,利潤不少。 「……可能運氣好吧,我也沒想到其中三套會那麼貴。」 「恩……你也甭謙虛,老姐我守一個月店還不一定能賣出一件高檔貨。」何麗數了10張百元大鈔遞給他:「諾,這是給你的,老姐說話算話,你自個兒買衣服吧。」 「這麼多……」張子文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不好意思說道:「利潤都給我了?」 「美得你。」何麗白了他一眼:「利潤都給你了,我喝西北風啊。」 「……你意思是不止這個利潤?」張子文有點不相信,如果真是這樣,這生意也太賺錢了吧。 「那是。」何麗美眸得意的瞧了他一眼:「就你賣的那三套至少也有2千多吧,其他十多套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利潤,傻了吧,瞧你那傻樣。」瞧著張子文一臉的不可思議,何麗取笑了他一句。 「黑,真黑。」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這些有有錢的女人是不是犯傻,就這幾片破布就上千,還毫不猶豫的買,搞不懂。」 「你懂什麼。」何麗白了他一眼:「小毛孩子,女人的心理你永遠不懂。」 張子文苦笑無語,自己確實不懂,要不遇上前晚的美女也不會吃那麼大的虧,還有那警花伍敏,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何麗今兒心情顯然很好,挽著張子文要請他吃好的,算是慰勞他,兩人到了附近一家環境幽雅的西餐廳,這地方何麗也經常帶他來,一餐下來,扔進去3百多元。 用完餐,張子文與何麗分手各走各的,身上有了1000好幾,走路的腳步都有點輕盈,錢這東西還真能提神。 從的士下來,剛走到祥和裡路口,就看見一個背著背包的女孩背對著他在路口張望,瞧背影挺眼熟的,走到側面一瞧,這不是唐舒嗎?她在這做什麼? 張子文走到近前拍了她一下,唐舒身子一顫側過頭來,一見是他,漂亮粉嫩的臉蛋倏的一下紅了個透,好不迷人,瞧得張子文心裡一跳。 「你在這幹嘛啊?在等人?」張子文壓住心中的蠢動笑著問了她一句。 「嗯……」唐舒紅著臉點了點頭:「我有個同學在附近,本來約好在這見面的,等了老半天都沒來。」 「那你同學不來你就一直等下去?」 「等……不到就不等了。」唐舒神態有點忸怩,紅著臉問他:「文哥你住這裡啊?」 「是啊。」張子文笑用手指了指自己住的樓房:「就住那兒,有空來玩啊。」 「你請我啊……」唐舒嬌聲說道:「你請我,我就經常到你家玩。」這會兒她的臉色不再紅,恢復了活潑的一面,與他開起玩笑。 「請……」張子文拉長著聲音說道:「歡迎常來我家做客,不過今兒可不行,家裡太亂,改天吧。」 「哼,文哥沒誠意。」唐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嬌聲說道:「不知道改哪天,聯繫方式也沒有,敷衍人家……」 「呵,聯繫方式還不簡單,把手機號碼給你不就成了。」張子文接著問她:「那你真這麼等下去?你同學到底還來不來啊?」 「……不知道。」唐舒俏臉又紅了一下小聲說道:「等了這麼久,不等了,我同學可能不會來了。」 「那就不等了吧……」張子文想了想說道:「這樣,文哥請你喝冷飲,這麼熱的天,找個地方涼快去。」 「好啊。」唐舒滿臉的歡欣,歡聲說道:「現在我們就去,我知道一個地方,這次你請,下次我請。」唐舒說完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狡黠。 眼神太奇怪,不過張子文讀不懂,對女人,特別是美女,張子文總是遲鈍。 唐舒找的地方不錯,是家休閒會所,乘電梯直上9樓,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下,進入一個大廳,整個大廳裝修得典雅大方,明亮光潔的實木地板,精巧雅致的水晶吊燈,一組組色澤淡雅的沙發,光滑潔淨的玻璃圓桌,悠揚的音樂緩緩在廳內迴盪,清心悅耳。 大廳內三三兩兩坐著一些客人,或偶偶私語,或輕聲笑談,瞧穿著打扮,其中不乏一些白領人士,社會精英。 唐舒顯然對這裡相當熟悉,逕直走向廳角靠著落地窗的卡座,張子文心裡卻是有點七上八下,本來想隨隨便便找個冷飲店對付就行了,沒想到唐舒會帶他來這裡,瞧這裡的環境,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身上那1千大幾隻怕還經不住這麼折騰吧。 卡座是半開放式的,靠裡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風景,張子文與唐舒剛一落座,就有服務生送上精美的價目冊,張子文翻了幾頁都是印著中英文的咖啡名稱,後面則全是洋酒類。 第十七章 無趣的男人 張子文有點拿不準,將價目冊遞給唐舒:「你喝點什麼?女士優先,還是你先來吧。」 「我……就來一杯卡布奇諾。」唐舒將冊子接過順手還給了服務聲,反問他道:「文哥喝什麼?」 「這你熟,你替我隨便點一杯行了。」張子文沒來過這種地方,只得將權利下放給唐舒。 「我想想……『唐舒歪著腦袋略微想了一下說道:「這裡的藍山咖啡不錯,文哥你就點這個吧。」 「行,就照你說的辦。」 「那好。」唐舒對著服務生說道:「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再來一份水晶糕。」 不一會兒,服務生將他們點的咖啡糕點上齊。 這裡的環境實在太過幽雅,很少進這種地方的他總覺得與點不自在,放不開心懷,面對唐舒這個小美女,一時間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只好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小的掩飾一下不自然的心情。 藍山咖啡確實不錯,那散發出來的濃郁咖啡香氣,就夠讓人回味,小飲一口,有股清澀柔和的感覺,唇齒留香。 唐舒瞧出張子文的不自然,小心的問了一聲:「文哥……你不喜歡這裡嗎?」 「也不是。」張子文笑了笑說道:「只是我很少來這種地方,可能還不大適應,這裡不錯,我挺喜歡的。」 咖啡有寧神的作用,小飲幾口,心情放鬆多了,張子文這會兒對這環境還真有點喜歡。 聽他這麼說,唐舒輕輕的舒了口氣,甜甜的笑了笑:「文哥既然說這裡不錯,以後多來兩次就習慣了,下次我們還來。」 瞧著唐舒甜美的笑容,張子文哪有拒絕的道理,當下笑著點了點頭,小美女盛情邀請,他有種傾家蕩產也再所不惜的衝動。 「小舒你常來這裡吧?」張子文見她對這裡好像很熟悉,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唐舒臉微微紅了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點忸怩說道「也……不是常來,我媽喜歡到這喝咖啡,有時會帶我來一兩回。」 張子文不明白她臉紅什麼,笑了笑問道:「跟你媽來了兩回就喜歡上這裡了?所以今天你就帶我來?」 「不是……我覺得這裡比較清淨才帶文哥來的,還有……還有…… 」唐舒說到這裡好像有點難以啟齒。 張子文微笑不語,瞧著她臉紅紅的可愛樣,等她下面說什麼。 「還有……就是我有這裡的送的免費卡,不用買單。」猶豫了一下,唐舒還是說了出來。 「那是好事啊,呵呵,那今天我不是節約了。」張子文打心眼裡高興,心懷大開,本還心疼身上不多的票子,不用買單了,想不高興都不行。 見張子文高興的模樣,唐舒也很開心,從放在一旁的背包裡掏出一張金閃閃的卡遞給張子文,嬌聲說道:「文哥,這送你,以後來這裡用這卡就能免單。」 張子文接過來瞧了一眼,是張貴賓卡,老實不客氣的收下,笑道:「你給我了,那你以後來怎麼辦?」 「沒關係的,我媽那還有,就算以後我想來,叫上你不就成了。」唐舒說到最後一句,臉又紅了紅。 「成,想來叫上我,這卡文哥就收下,那我就謝謝咯,呵呵。」張子文倒沒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了免單貴賓卡光顧著高興去了,這地方不錯,以後得常來,有卡不用白不用。 唐舒見張子文大方接受,一點都不忸怩,換個男子說不定還得做作推拒一番,唐舒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瞧著他,越瞧越覺有趣。 美女這麼直接的瞧著自己,張子文有點不自然了,摸了摸臉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是哪髒了?」 認真的表情惹得唐舒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她這麼一笑,張子文更覺得自己臉上有什麼,將臉對著落地窗想從窗上隱約的影子中找出臉上的破綻。 他越是這樣,唐舒越是笑得厲害,又怕影響其他客人,掩著小口好不辛苦,將粉嫩臉蛋兒逼的潮紅一片,更顯嬌艷。 「……文……文哥,別照了……你臉上什麼都沒有?」唐舒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她覺得張子文太搞笑太有趣。 「……沒有?沒有你瞧我的臉笑什麼?」張子文很是不解,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好笑。 「好了……文哥,你別一副認真的表情。」唐舒搖了搖手,她又快忍不住笑出聲:「先前我只是瞧著你,又沒說你臉上有東西……你太搞笑了,真是受……不了你認真的表情。」 張子文恍然,訕訕的笑了一下:「小丫頭,敢拿你文哥開心,小心我打你屁股。」 「……才不怕你呢。」唐舒向他吐了下香舌,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人家不小了,不許叫人家小丫頭。」模樣嬌羞可愛,還有點撒嬌的意思,招人,絕對招人,張子文腦袋有點犯暈。 「呵……還不許叫你小丫頭,那你多大?」 「……女孩子的年齡是不能隨便告訴男士的,這……你會不知道?」唐舒發覺這張子文不是一般的有趣,哪有問女孩子年齡那麼直接的。 「這……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一說?」張子文被直接拒絕回答,表情有點尷尬。 唐舒瞧著他就像外星人一般,美眸睜得溜圓,啞然失笑:「天……你還真不知道?」 「你告訴我不就知道了嗎,以後不隨便問女孩子年齡不就行了。」張子文有點沮喪,自己在這方面真的很老土嗎? 唐舒見張子文有點洩氣,嬌聲說道:「好了,別人我可以不告訴,文哥……嘛,我就說給你聽,人家19啦。」唐舒微有羞澀之意接著說道:「我現在中海大學讀大二,文哥有時間可以到學校來找我玩。」 張子文點了點頭笑道:「會的,有時間一定找你。」 「那說好了,可別敷衍人家。」 「放心……文哥說話算話,總之閒著也是閒著。」張子文說完這一句就有點後悔,這不明擺著告訴她自己游手好閒什麼事都沒做。 唐舒倒沒在意他說的什麼,只知道張子文答應到學校找自己玩,心中欣喜,這就是約會吧,唐舒紅霞又浮上粉嫩臉蛋兒,不明白面對眼前的張子文怎麼老是害羞,以前面對其他男子可從沒這樣過的,唐舒有點暗惱自己為什麼這麼不爭氣。 張子文見她紅著俏臉不知在想些什麼,以為先前那句話引起的連鎖反應,可不是麼,現在什麼年代了,競爭激烈的信息時代,自己還渾渾噩噩的混日子,連自己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何況面前正在就讀名牌大學的青春美少女。 倆人各懷心事,想的卻是天差地遠。 張子文有點坐不住了,看了看表,已經快到6點,找了個朋友有約的借口準備開溜…… 唐舒原想和他一起共進晚餐,但聽張子文還有朋友約,不好再說什麼,美眸裡的不捨之意隱隱露出,可惜遇到這個不解風情的張子文讀不懂她眼裡的意思,心裡微微歎息一聲,只得作罷。 倆人一起乘電梯下樓,又互留了電話,張子文替她攔了輛的士,一直瞧著的士駛遠離開視線後,才慢悠悠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他這無心的目送,卻讓坐在車內不時回頭偷瞧他的唐舒心跳不已,紅暈再次爬上美麗的面龐,但這一次卻不是害羞…… 第二篇 第十八章 告別頹廢 這晚,張子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自從被部隊開除軍籍遣送回家後,意志一直消沉,就這麼頹廢的的過著。 部隊老首長痛惜的眼神,臨走時候的話語,就如昨天……「小伙子……記著,萬事要忍,別再犯同樣的錯誤……回地方好好幹,你行的……你是部隊培養出來的精英,相信回到地方後跟部隊一樣的棒……」 張子文最近幾日也許受的刺激太多,先是警花勾起他在部隊的回憶,後是內衣店美女的響亮耳光,加上今日無意回答唐舒的話,自己離開部隊回到地方這麼久還是廢人一個,空有一身本事又怎麼樣?再這麼頹廢下去,自己就真成了社會渣滓。 我他娘的還算是部隊精英嗎?張子文暗罵自己,回來這麼長時間都沒混出個人樣,在部隊真他娘白混了……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張子文,要振作,現在醒悟還不晚,你得重新站起來…… 清晨的薄霧被一縷陽光輕輕撕開,積蓄了一夜的涼意倏忽消失,早起鍛煉的人們順便買了早點陸續回家,城市寧靜的早晨開始喧囂熱鬧起來。 張子文今兒起了個大早,這會兒坐在一個早點攤上喝著豆漿啃著油條,手裡還拿著一份報紙,正一邊吃,一邊瀏覽早報上的招聘信息,看來經過一晚的思想鬥爭,這個曾經的部隊精英總算是開了竅。 決心好下,但在現實生活中往往做起來很難,張子文這會兒就有點沮喪,翻開報紙整個招聘頁面,需要用人的崗位很多,但看招聘條件,碩士、博士占一半,本科生占一部分,再不濟也要大專,就自己的文憑,高中畢業,保安職位的招聘倒沒限制,但至少也要退伍兵優先,自己兵是當了,被開除軍籍的兵,在部隊有污點,那在地方上肯定是寸步難行,連部隊都調教不好的兵,誰還敢用?除非將部隊的經歷隱瞞。 翻開報紙背面,張子強眼睛亮了亮,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老天還是要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一家叫做新澳的大型集團,招聘廣告佔了大半個版面,從高管到經理、助理、業務員、內勤、司機、保安、一直到最底層搞清潔的,全部囊括,張子文仔細瀏覽了一遍,經理以下的學歷要求都不高,除了打雜搞衛生的,其他都可以應聘,招聘廣告三日內有效,今天是第一天。 張子文高興壞了,這麼多空缺職位,怎麼著也得應聘一個啊,瞧一下時間,準備回去換套衣服再去,收拾乾淨清爽了好見工。 剛站起身子付完帳,這時手機響了,張子文掏出手機一瞧來電顯示,靠,這哥們兒怎麼起得這麼早? 打電話過來的是海大富,張子文從小的哥們兒,人長得胖乎乎的,平日裡張子文叫他胖大海,典型的夜貓子,屬於白天睡不醒,夜裡特興奮的那種,到美國那邊去都不用倒時差。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麼早起來不是想看日出吧?」張子文對著手機那邊調侃著。 「靠!你小子都起來了?我在電話裡能聽見汽車的路過聲。」 「說吧,怎麼這麼早起來?找我什麼事?」 「嘿嘿……」胖大海在電話裡一陣壞笑:「老子還沒睡呢,起什麼早,今兒高興查下你小子的崗,靠,沒料到你都起來了,騷擾行動失敗。」 「你丫就沒安好心,這都幾回了?」張子文遇這損友有點哭笑不得,笑罵道:「靠!以後你丫都甭想騷擾到我,哥們兒現在改邪歸正了,準備找工作上班。」 「不會吧……」電話裡,傳出胖大海誇張的聲音:「你小子哪根筋沒對?每個月幾大千的生活費都有你漂亮老姐準時供應,傻不拉嘰的找什麼工作?」 「靠,你知道個屁,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去換衣服,待會兒還得去應聘,掛了。」 「別……掛……你說的是真的嗎?」 「哥們兒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騙你幹嘛。」 「得,晚上找個地方喝酒,有幾天沒見著你了,上次贏了哥們兒的錢就消失了幾天,你小子不厚道。」 「行,晚上電話聯繫,不說了……」張子文掛掉手機,胖大海不說贏錢的事還好,一說就影響心情,自己出事的浴場就是胖大海介紹的地方,害得自己白蹲了一晚的號子,今晚怎麼說也得好好敲敲他。 回到家中,沖了個澡,鬍子刮乾淨,又換了件白色暗條紋短袖襯衫,淺灰色西褲,將身上收拾停當,照了照鏡子,鏡子裡的帥哥蠻精神的,張子文有點小得意,今兒這身行頭加上不錯的長相,還像個人才,怎麼說也能應聘個什麼職位啊…… 海東開發區,這裡已經是中海市乃至全國都極富名氣的開發區,集金融貿易、加工製造、高科技信息產業於一體,自20世紀90年代建設之處至今10餘年時間大開發、大開放、大建設,德國北意志銀行中海分行、西門子、阿爾卡特、湯臣、華源、花旗銀行亞太區總部、平安保險公司等一批跨國公司地區總部和國內大企業(集團)紛紛進駐海東,今日的海東已經成為長江龍頭上的一顆璀璨明珠。 張子文這會兒正站在位於海東開發區的銀茂大廈樓下,新澳集團總部就在這棟大廈內,這是他第一才找工作,難免有點忐忑,張子文站在過道旁吸了一支煙,既過了煙癮,也順便平復一下些許忐忑心情,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時間差不多了,深呼吸一下,向大廈內走去。 大廈大堂寬敞明亮,上班的職員正在幾部電梯門口打堆,時不時的還看看手腕上的表,可能是怕上班遲到吧,那些職員的眉宇間微有焦躁之色。 進了擁擠的電梯,張子文麻煩站在靠門邊的人按了下22層的按紐,報紙上登的新澳集團人事部就在那層。 一出電梯門口,張子文愣了愣,22層過道上已經或坐或站有不人,身後電梯裡還有幾人走出來,看樣子都是來應聘的,他以為自己來得夠早,沒想到比他積極的多了去,競爭激烈啊,張子文心裡微歎。 應聘的人太多,人事部工作人員分了幾個房間,門口都張貼有分類的工作職位名目,讓前來面試的人清楚應聘的職位,前來面試的人都領到工作人員發放的應聘表格,張子文也領到一張,領到表格的人都三三兩兩的圍在過道專門擺放的長桌上填起了表格,張子文粗略看了一下,上面與自己當年參軍填的入伍表差不多。 填好了個人簡歷,在上面特長一欄只填上會駕駛各種車型,至於會駕駛各種小型飛機、船艇,熟練使用各種常規輕武器,會安裝拆解各型炸彈、擒拿格鬥一招致命之類的,在這裡也用不上,沒敢填,免得嚇壞人。 應聘職位一欄很讓張子文考慮了一下,經理級別自己沒資格,助理需要大專文憑以上,干保安需退伍軍人,自己軍籍被除掉,連部隊經歷都不敢填只好放棄,其他清潔工、打雜的後勤也太掉份,思來想去,最後填上內勤文員一職,內勤要求不算高,學歷高中以上,會操作電腦,這些在部隊也接受過這放面的訓練,雖然還沒到黑客級別,熟練操作辦公系統軟件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也許內勤一職是自己的唯一選擇。 一張表填完,張子文如釋負重的呼了口氣,剛才填職位的時候,回想一下,自己這個所謂的部隊精英,離開部隊原來什麼都不是,跟著廢人沒什麼分別,如果再不覺醒,這輩子算是完了。 張子文暗暗下了決心,待會兒面試一定得好好表現,爭取到這個內勤職位。 收表的是有一個長得很秀氣很文靜的文員小姐,0215、許瑩,這是印在她胸牌上的號碼與名字。 第十九章 第一次面試 也許張子文模樣出眾的原因,文員小姐許瑩瞧了一眼他填的表,見職位是內勤,清秀的眼裡微微露出一絲詫異之色,接著又瞧了一眼他,瞧他的穿著氣質怎麼說也像是應聘經理職位的,沒想到卻是這麼個職位。 張子文對著她笑了笑說道:「怎麼?我這表有什麼地方沒填對嗎?」 「……沒什麼不對。」許瑩臉紅了紅:「我只是隨便看看,你就在這等吧,等會兒面試我會通知你的。」說完紅著臉趕忙離開,去收其他人的表格。 張子文望著她的背影,穿著職業套裝的身材嬌俏苗條,在大公司上班的是不一樣,連走路的姿勢都那麼好看,張子文品評之餘還發現了一點,只有他享受了被許瑩看表格的待遇,只怕她要親自通知面試的也只有他吧,因為沒見到許瑩再跟應聘者說什麼話。 這麼多應聘者,看樣子得等不少時間,張子文煙癮上來,於是轉到後面的樓梯口,掏出煙點了一支,隨著煙的吸進噴出,張子文在煙霧瀰漫中整理了一下思維,待會免得被面試人員問得不知所云。 一支煙很快吸完,潤了肺的張子文一出樓梯口就瞧見許瑩在他剛站的地方東張西望,一見他走過來,就嗔道:「你跑哪去了?該你面試了,還以為你走了呢。」語氣有點像小情人責怪之意。 「這麼快輪到我了?」張子文愣了下,不好意思說道:「我以為還要等很久,上了趟洗手間。」 「好了,別說了,我帶你過去,剛才我把你的簡歷放在最前面,面試主任見不到人,你就沒機會了。」許瑩催促著張子文,顯得比他還著急。 還好,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叫著張子文請進的聲音,許瑩示意他趕快進去,並做了個OK的手勢,張子文對她笑了笑,扔了個感激的眼神。 待他進去,許瑩輕輕的搖了搖頭,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對他這麼熱心?她又看了看來時的地方,沒對啊,洗手間明明在這邊的,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哎呀,我管那麼多幹嘛?他又不是我什麼人,許瑩想到這自嘲的搖了搖頭,心不在焉的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門,張子文就見對面桌後坐了個穿著職業套裝中年女士,瞧歲數大概四十左右,戴著副細邊眼鏡,見他進來,打量了他一眼說道:「請坐。」示意他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待他坐下,中年女士拿起一張表格輕輕念道:「張子文,年齡24,民族……」念到這抬眼瞧著張子文問道:「你就是張子文?」 張子文點了點頭:「是的,是我。」 中年女士瞧了眼職位欄說道:「哦……你應聘的是……內勤文員?」說完她眼神中露出懷疑之色。 「是的,我應聘的是內勤文員。」張子文心裡嘀咕,怎麼一說應聘內勤她與許瑩的表情就這麼奇怪? 中年女士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說道:「你認為內勤這個職位很適合你嗎。」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看了貴公司在報紙上登的職位需求,我能達到要求的除了這個職位,沒有其他適合我的,只有這個職位比較適合我做。」 中年女士又瞧了一眼簡歷說道:「……你是高中文憑,嗯……那你現在決定要應聘這個職位?」 「沒錯,我希望能得到這個職位。」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心裡突然對這種面試有種在警局的感覺,都是面對面,也是一問一答。 中年女士意味深長的瞧了他一眼說道「但是……這個職位大多適合細心的女性來做,工作很繁複,張先生作為男性今天算是第一個來應聘,你認為真能勝任這工作?」 張子文臉紅了紅,有點尷尬,難道這個職位是為女性準備的?自己沒有應聘工作的經驗,這笑話鬧大了。 張子文不好意思說道:「這職位有性別限制?對不起,因為報紙上我沒看見這個職位限定女性,真是對不起。」 中年女士打量了他一眼說道:「這個職位也沒限制性別,只是一般公司內勤文員通常是女性在做,像男性很少應聘這個職位,你也不用說對不起。」瞧著他紅著臉微有尷尬,眼露笑意接著說道:「我剛才也只是這麼一問,也許男性做這個職位也適合。」 張子文點了點頭沒答話,心想,女性做的男性也適合? 中年女士見他只點頭不吭聲,笑問道:「如果公司決定聘你,你確定能來做這個職位嗎?」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如果公司給我這個機會,我確定能來,相信自己不會比女性做得差。」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中年女士微笑著站起身來:「請張先生回去後等公司通知,我們最遲在三個工作日做出答覆。」 張子文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就等貴公司的通知,今天謝謝你了。」說完禮貌的與中年女士握了握手。 告辭出門,在樓道上沒看見許瑩,本來想打聲招呼再走,只得作罷。 一出電梯門口,就見到一個很熟悉的年輕女人背影進入對面電梯,正想仔細瞧一眼,電梯已經合上。 張子文心裡嘀咕著,這裡應該沒什麼熟人吧?怎麼那背影瞧上去那麼眼熟?似在哪見過? 這是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張子文瞧了眼來電顯示,是唐舒打過來的。 「喂……」 「文哥你在哪啊?」手機裡傳來唐舒甜甜的聲音。 「我在海東區呢,怎麼,找我有事嗎?」 「哦……你沒在家呀,我這會兒在你家附近,順便打個電話,想看看你在不在家……」唐舒聲音好像有點低落。 「我剛辦完事,這會兒正準備回家呢,對了,你又在我家附近等你同學啊?」張子文想起唐舒說的有個同學就住他家附近。 「……是啊,不過……我們剛分開,我同學回家了?」唐舒說完又接著問道:「文哥,你馬上就能回來嗎?」 「估計要40多分鐘吧。」 「那好啊,這樣吧,我就在這附近等你回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這樣啊……」張子文想起與胖大海還有約,有點躊躇。 「怎麼了文哥?你是不是還有事情?這樣……我自己回家好了。」唐舒好像聽出張子文的猶豫。 「……也沒什麼大事,就一哥們兒晚上叫一塊兒喝酒。」張子文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你如果能等我,我這就趕回來,晚上咱倆一塊兒吃飯。」 唐舒的善解人意,讓張子文實在不忍心拒絕與她共進晚餐的要求。 「真的……」手機裡傳出唐舒欣喜的聲音:「那我就在你家路口等你了咯,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張子文聽到唐舒愉悅的聲音,自己心裡也是暖暖的。 為了不讓唐舒久等,張子文打了一輛車,這比大巴要快多了,20分鐘左右,的士已經到了祥和裡,一下車老遠就瞧見唐舒向這邊張望,一見他,就面帶喜色的迎了過來。 這丫頭,也不找個地方坐著等,如果坐大巴,不是要站在那等40多分鐘?張子文心裡有些許感動,等他的可是極美貌的青春少女,唐舒今天穿的一襲淡綠色吊帶連衣裙,本就青春靚麗的她更添幾分嫵媚…… 第二十章 善解人意的她 唐舒與張子文昨天見了面後,今天再見到他要熟絡得多,一上來就挽住張子文的胳膊,顯得落落大方,很是自然。 反倒是張子文有點不習慣了,因為他的胳膊又感覺到那熟悉的飽滿與堅挺,但要他抽開胳膊,那肯定捨不得。 「說吧,小丫頭,我們到那去吃晚飯。」 唐舒不依了:「文哥,昨兒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叫人家小丫頭。」 「呵呵,是是,文哥忘了,真是對不住。」張子文笑著說道:「那以後我就叫你小舒,成不?」 「成,就叫我小舒。」唐舒露了個甜甜的微笑:「文哥,今天晚飯我請,你喜歡吃什麼儘管說。」 「呵呵,這麼大方,我要吃生猛海鮮。」張子文逗了她一句。 「行啊,那我們就到金港灣去吃,那裡味道做得不錯。」唐舒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 「小丫……舒。」張子文在唐舒飛過來的衛生眼下及時改口,輕輕搖了搖頭笑道:「真是的,文哥逗你玩呢,你還真當我要吃海鮮哪。」 「那也沒什麼啊,只要文哥喜歡,吃什麼都成。」唐舒一雙清澈的美眸瞧著他,表情很認真。 「呵呵,還是算了吧,這樣,我們去吃湯鍋,又實惠又好吃,那湯特鮮。」說到這,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說道:「文哥有陣子沒去了,怪想念那味兒的。」末了還做了個垂涎欲滴的表情。 張子文的誇張讒樣逗得唐舒忍俊不止,調皮的說道:「文哥是個大讒貓,那就快走吧,別把我們貓貓餓著了。」 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一陣花枝亂顫,笑得沒力氣了,將身子依得張子文胳膊更緊,就似將整個身子的力量都靠在那結實的胳膊上。 這一來,張子文暗叫吃不消,唐舒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芬芳,青春靚麗的臉蛋,胳膊傳來的到大面積柔軟,讓張子文鼻子習慣性的聳了好幾下,都沒止住心中的動盪…… 「小山珍湯鍋」光瞧這家餐廳的生意就知道張子文說得不假,就餐的客人已經樓下大廳坐得滿滿當當,就連二樓再晚來一步,只怕也沒位置了。 兩人面對坐好,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一切就以張子文為主,點了個雞湯褒,配了紅乳牛肝菌、喇叭菌、姬菇、百靈菇、雞棕五樣山珍,自己要了瓶啤酒,問唐舒喝什麼飲料的時候,她也要了瓶啤酒。 張子文饒有興趣的瞧著唐舒,覺得眼前的唐舒有點意思。 瞧得她嫩臉蛋不爭氣的紅了紅,嬌嗔著:「討厭啦,這麼瞧著人家幹嘛。」 「你能喝嗎?這可是啤酒。」張子文笑了笑說道。 唐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說道:「怎麼不能喝,我喝酒可厲害了,別小看人家。」 「能喝就好,呵呵……那你得多陪文哥喝幾杯。」張子文心裡一點都不信,瞧她嬌滴滴的樣兒,怎麼瞧也不像會喝酒的主。 「好啊,那我就陪你喝,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白的也成。」唐舒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 「吹吧,還白的,別喝趴下了,文哥可不管你,就把你扔這兒了。」張子文聽她說得信心滿滿,調侃了一句。 「就知道你不信,哼,小看人家。」唐舒嘟著小嘴表示不滿。 「呵呵,文哥信,來,這就給你滿上,咱倆乾一杯……」張子文替她杯裡倒滿了啤酒,舉起杯壞笑著說道:「第一杯,文哥敬你,得干哦。」 「誰怕誰。」唐舒端起啤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二話不說,一杯啤酒還真干了,唐舒抹了抹唇角的啤酒沫,小得意的瞧著張子文說道:「該你了。」 「行啊小舒,還真看不出啊,好,文哥也幹掉。」張子文說完將杯中啤酒一口甩完。 「來,滿上。」唐舒為張子文倒滿啤酒,老實不客氣的也為自己斟滿,嬌聲說道:「文哥,這杯還幹嗎?」 「呵……你還真給我耗上了,得了,算你能喝,吃點菜,別光顧著喝酒。」張子文哪好意思與一個小姑娘鬥酒。 「那好,文哥想與我乾杯就說一聲,小舒陪你喝。」唐舒甜甜的對著他笑了笑,聽話的從湯褒裡夾起了一塊雞肉,卻放到了張子文的碗裡。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你也吃啊,文哥這麼大個爺們兒,不用照顧。」 「人家想給你夾菜嘛……」唐舒說完這句,臉蛋微微一紅,趕忙將筷子伸到湯褒裡夾菜,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之意,張子文卻是埋頭啃著唐舒替他夾的雞塊,倒還沒注意到唐舒的羞澀表情。 也許是倆人心情不錯,這一餐吃得有滋有味,菜一掃空不說,連湯褒裡的湯也幹掉一半,這湯的確鮮,讓唐舒讚不絕口,就似這輩子都沒享受過這種美味一般。 啤酒一人就喝了一瓶,張子文憐香惜玉,還替唐舒喝了小半瓶,但卻惹得唐舒嘟著小嘴老大不高興,埋怨張子文小瞧於她。 單是張子文買的,讓人家一個小姑娘請客,這不是他的風格,唐舒拗不過他也就不爭了,只是說下次一定得讓她請回,張子文笑了笑算是答應,心裡越來越覺得這唐舒有意思,對自己脾氣。 剛走出餐廳,胖大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辟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手機裡傳來的聲音太吵,張子文的腦袋東歪西歪「喂」了半天,總算聽明白他與另一個哥們兒已經在酒吧裡等他。 張子文瞧著唐舒安靜的站在一邊,心裡有點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她說,總不能將她扔在這裡吧。 「文哥,你朋友找你了嗎?」唐舒好像瞧出了他的為難表情。 「……一個哥們兒打電話約我過去,你看……這……」張子文面對美貌唐舒有點難以啟齒。 唐舒甜甜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朋友叫你就去吧,我自己打個車回去行了。」 「你一個人……回家成嗎?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唐舒的善解人意,讓張子文心裡有點歉疚。 「沒事的,現在又不晚,我自己回去行了,那我先……走了。」唐舒對著他揮了揮手:「文哥再見……」唐舒轉身的時候,一雙美眸掠過一絲不捨。 瞧著唐舒嬌俏的背影,張子文心裡堵得慌,不由自主的喚了聲:「小……小舒……」 聽到喚聲的唐舒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回過頭來:「文哥……你叫我?」 「唔……你晚上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我直接就回家了。」 「我……我的意思是……你沒其他事,我……想叫上你……跟我一塊兒去酒吧。」張子文這句話說得有點吃力。 「那……我去方便嗎?」唐舒眼裡閃過一絲欣喜。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都是我哥們兒,沒什麼不方便的,主要是……看你。」 「方便的話……我就……跟文哥去。」唐舒有點羞澀,聲如蚊鳴,還好張子文聽力不錯,聽到她答應了…… 海大富說的地方老遠,跨了三個區,的士從高架路下來價表跳到50好幾,直跳得張子文心驚肉跳,這人也怪了,平時大手大腳花錢不怎麼當回事,一打的,瞧著那價表猛跳,就肉痛得緊。 臨海路,這是中海市最著名的酒吧一條街,不同風格的酒吧順著這條路一家緊鄰著一家,酒吧外的霓虹燈閃爍著靡麗的光芒,引誘著你想進去一探究竟的慾望。 第二十一章 蚊子、胖子、凱子 BABI酒吧在這條街名氣算得上數一數二,規模要比一般的酒吧大得多,消費也要高得多,就這樣,進去的人還是源源不斷,或奇裝異服,或衣冠楚楚,泡吧的是什麼樣人都有,酒吧是個不怎麼講究身份等級的地方,只要你有錢,哪怕身上只有一瓶啤酒的錢,你都可以在裡面磨蹭一晚。 酒吧裡的男人,張子文不感興趣,研究了一下打扮得極其清涼的女人,容貌氣質竟然都比不上身邊小鳥依人的唐舒,就連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兒都比不了唐舒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馨香,張子文心裡有那麼點小得意,有極品美女跟在身邊始終是件另男人引以自豪的事情。 酒吧裡這會兒已經是人滿為患,空氣裡漂浮著讓人說不出來的混雜氣味,對於平日裡工作壓力大,疲於奔命的都市人來說,酒吧是一個很好的放鬆環境,自由、放縱、聲色、迷離,這就是大多數都市人愛泡吧的原因,酒一杯接一杯,音樂好像永遠也不會停,酒吧永遠是一個散發著曖昧氣息的地方,充滿著誘惑,讓你在不知不覺之間被這靡靡氛圍所俘虜,而成為泡吧一族。 張子文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住唐舒的溫潤小手,他也沒有留意到唐舒美眸中露出的竊喜之色,一切都在不經意間,那麼自然…… 沒用多長時間,在一間敞開式的卡座上,張子文倆人就找到了正在灌酒的海大富,玻璃長方桌上放著一瓶還剩一大半的芝華士,三分之一的芝華士與飲料兌了一扎,扎裡的酒已經快見底,他這會兒正與另一個哥們兒王凱玩色子,看樣子輸多勝少,瞧額頭上密佈的汗珠與已經紅得發亮的胖臉就能看出。 胖大海一瞧見張子文就站起來嚷嚷:「靠,你小子怎麼才來……」嚷到這突然瞧見旁邊還有一名美貌少女正笑吟吟的瞧著他,連忙剎住後面準備出口的不雅的詞語,訕笑著說道:「蚊子,這位大美女是誰啊?」 美女能讓一個粗口說慣的男人瞬間變成紳士,這話確實不假,但後面那一句「蚊子」卻叫得張子文有點尷尬,可惜已經被唐舒聽見了,眼波流轉,正瞧著他竊笑呢。 這時王凱也站了起來,瞧著張子文一臉的調侃:「怎麼著,也不將大美女給咱哥們兒介紹介紹,還掖著藏著哪。」說完還對著張子文擠眉弄眼,神情曖昧。 唐舒嬌笑著說道:「我叫唐舒,很高興認識兩位大哥。」說完還向二人揮揮手,打了個招呼,顯得落落大方。 「哎……多好的美女啊,怎麼跟你小子混一塊兒了,哎……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胖大海一臉的惋惜,表情極其誇張。 「就是。」王凱跟著湊趣說道:「美女,你可得小心了,這蚊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現在就把他踹了,免得被這小子冷不防叮你一口。」 「靠!」張子文被兩個損友弄得哭笑不得:「你們倆臭傢伙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怎麼認識你們這樣的朋友,忒不厚道。」 張子文側頭向唐舒說道:「這倆傢伙不是什麼好鳥,你可別聽他們胡說。」 唐舒抿著柔唇含笑不語,美眸瞧著張子文三人,覺得他們頗為有趣,哪有這樣編排朋友的,看他們的樣子,平時肯定沒事就互損逗樂。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張子文指著海大富說道:「他是海大富,瞧他賊肥的樣,你叫他胖大海行了。」 賊肥倆字損得海大富對著張子文直翻白眼。 「他叫王凱。」張子文接著介紹王凱:「你可以叫他凱子,屬於經常被女人當作凱子宰的傢伙。」 這句話讓王凱極其不滿,也顧不了美女就在眼前,紳士也裝不下去了,伸手就比了個國際流行手勢,中指。 唐舒嬌笑著打了聲招呼:「海哥,凱哥,以後兩位大哥可以叫我小舒。」 「哎……」唐舒兩聲哥喚得海大富、王凱心花怒放同時出聲答應,唐舒甜甜的聲音,簡直酥到兩人骨子裡,只差沒說出小舒真乖的肉麻話。 「來坐,小舒坐著說,會喝酒嗎,會喝咱們喝,別理那只臭蚊子。」胖大海瞧唐舒極其順眼,連忙招呼她坐下,將張子文晾到一邊。 「對,大海說得沒錯,咱們三喝酒,讓臭蚊子一邊涼快去。」凱子這會兒是堅決擁護胖大海的建議。 唐舒美眸瞧了張子文一眼,說道;「文哥也坐啊。」說完拉著張子文挨著自己坐了下來。 張子文顯然已經習慣了這倆損友的聯手對付,苦笑著搖了搖頭,坐下後,又招呼吧姐添兩隻杯子。 在酒吧裡面混,只要有美女在,氣氛絕對熱烈,三個大男人平時就愛鬥嘴互損,現在有美女在旁,喝酒方面誰也不願意掉價,酒嘛,水嘛,男人不在這上面充充英雄好漢,那就不是爺們兒,這也是大多數男人幼稚的想法,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人在架子上,現在是想下也下不來,三人都是一個心思,恨不得立馬灌翻另外兩個。 一瓶芝華士兌著飲料,不到半個鐘頭全灌進了三個大男人的肚裡,幾人興致甚濃,又叫了一瓶,卻是唐舒搶先買了單,弄得三個大老爺們兒有點不好意思。 「海哥、凱哥,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來,小舒敬你們一杯。」唐舒又對著坐在身邊的張子文說道:「文哥,你也來。」說完跟他們碰了下杯,先將自己杯中的酒飲乾。 美女敬酒,三個爺們兒哪會怠慢,碰了杯後一口甩掉,海大富見唐舒人又漂亮又爽快,對著張子文打趣道:「哥們兒,你和小舒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不早帶出來啊?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你得老實交代,怎麼把人家騙到手的?不然罰酒三杯。」 「什麼保密工作?什麼騙到手?」張子文生怕胖大海酒喝多了胡說八道,連忙說道:「我和小舒沒認識兩天,你小子別在這胡說啊,我和她沒什麼的,別嚇壞人家。」 「喲……你小子還不承認。」凱子一臉壞笑的接口:「瞧你那緊張的樣,敢說沒什麼?不行,得從實招來,不然哥們兒跟你沒完。」 「對,凱子說得好,不說跟你沒完,要不罰酒三杯,你小子看著辦。」胖大海趁熱打鐵,叫了三個空杯,滿滿的倒了三杯酒,雖說這酒兌了飲料,後勁卻是十足,要這麼喝,就算張子文酒量不錯只怕也吃不消,看來這倆損友是變著法的灌張子文的酒。 「靠,你兩條臭魚不地道,這酒能這樣喝嗎?你們耍無賴玩陰的。」張子文大聲抗議。 「沒錯,我們就喜歡玩陰的,答對有獎,要不再加上一杯。」胖大海虛著小眼做了個陰險的笑容。 「海哥……」一直笑吟吟瞧著他們打趣的唐舒說道:「其實文哥只是救……」 「算了。」張子文打斷唐舒的話插口說道:「我喝成了吧,你們兩個臭傢伙記著,哼。」說完拿起一杯酒一口幹掉,將空杯放下時還微微皺了皺眉,一個滿杯灌下去,看來不大好受。 沒辦法,英雄救美這話無論如何不能跟這倆損友說,特別是愛打小報告的海大富,說不準轉過身就給何麗打電話,何麗可是嚴禁自己動手傷人的,更何況還放倒兩名警察,案子現在還沒了,如被她知道,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正要端起第二杯的時候,唐舒忙按著他的手,瞧著海大富二人說道:「海哥、凱哥,我能幫文哥喝嗎?」那期盼他們答應的眼神,讓兩人不忍拒絕。 凱子第一個點頭,在美女面前這綽號也不是白叫的,很爽快的說道:「小舒要幫就幫吧,免得說我們以多欺少。」說完還朝張子文甩了個曖昧眼神,意思是你們還沒什麼?美女都願意為你頂酒了,你小子還不承認之類的…… 第二十二章 警方臨檢 凱子點頭同意,胖大海也就不為難唐舒了:「小舒,今天給你面子,放他一馬,不過你行嗎?這酒後勁挺足的。」胖大海這個粗人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 也許覺得張子文艷福不淺,胖大海又心有不甘的歎了口氣對凱子說道:「哎……你瞧人家小兩口,多貼心哪,你小子得努力,別成天在外面被女人當凱子,學著點,會叮人的蚊子才是好蚊子,你瞧那小子,專找又嫩又水靈的叮。」一番話說得語重心長,外帶將張子文損了一下。 凱子立馬做成一幅聽說聽教的樣子,表示一定要向張子文同志學習云云,兩人在那裝模做樣的損張子文,末了也沒忘記叫他和唐舒將剩下的兩杯酒喝掉。 兩人一唱一和惹得唐舒嬌笑不已,聽他倆將自己與張子文的關係說得那麼近,心裡又有一絲歡喜,一絲甜蜜,而張子文卻是苦著一張臉,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一樣,在這倆損友面前辯解,只有越描越黑的份,唯有苦笑著又乾掉一杯酒…… 幾人這樣一折騰,第二瓶很快也被甩完,在這種情況下一般都有第三瓶接著來,這次唐舒想買單說什麼都沒買成,見海大富瞪著不大的眼睛生氣,雖說是裝的,但自己只得打消為三個大男人繼續買單的想法。 第三瓶酒整掉一半的時候,除了唐舒喝得少保持著清醒,張子文三人已經是醉眼朦朧…… 就在這時,整個酒吧的燈突然亮了起來,音樂嘎然而止,麥克風傳來酒吧負責人清晰的聲音:「各位先生、女士,朋友們,為了純淨酒吧風氣,警方臨檢,請各位朋友配合,為朋友們帶來不便本酒吧表示歉意。」 話音一落,一些兜售搖頭丸、K粉的混混開始往洗手間溜,發現廁所早有便衣堵住,趕忙手忙腳亂的找地方藏藥,整個酒吧噓聲、口哨聲、叫罵聲一片,場面混亂起來。 「大家安靜,警方臨檢,請大家配合,坐好不要隨意走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麥克風裡傳來好聽的聲音,女人的甜美嗓音。 來的警察不少,門口,過包括洗手間都被控制起來,看來今晚是有計劃的掃毒行動,七八名警察一組,分成十數組,開始分頭進行檢查。 張子文、海大富、王凱三人歪著斜著的靠躺在沙發上,酒喝得太多,三人腦袋已經有點迷糊,警方臨檢說的什麼他們沒怎麼在意,靠在那喘著粗重的酒氣,當是半場休息。 幾名警察來到他們的卡座,其中一名警察瞧見歪在沙發上的張子文,嘴裡「噫」了一聲,顯然認識他,這警察就是當初在看守所與伍敏一起審他的衰哥警察,胸前掛著個胸牌,上面印著見習督察楊威,警號9090980。 楊威瞧見緊挨著張子文的美貌唐舒,眼睛頓時一亮,這才是真正的美女,心下將美女督察伍敏與她對比了一下,難分軒輊,只是眼前的美貌少女顯得溫婉嬌媚,自己的上司卻是冷冰冰的冰山美人,只是這美少女怎麼與張子文這混混在一塊兒?楊威心裡有點不平衡。 有美女在場,楊威當然得表現一下,板著臉向張子文三人命令著:「你、你、還有你,身份證全部拿出來,動作快點!」警察的威風擺了個十足,要檢查三人的身份。 楊威板著的面孔變臉也快,跟著就換成笑臉向唐舒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姐也麻煩將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例行公事,還請配合。」標準的文明執法,只是張子文等人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而已。 「我沒帶……」唐舒有點不滿他對張子文他們的態度,身份證就在自己的提包裡,不想給他看。 「是這樣啊……」楊威心裡有點失望,沒瞧見她的身份證,名字、年齡包括家庭住址不是都不知道了?楊威示意身邊的警察將記錄本遞過來說道:「要不小姐在上面登……」 「這樣吧。」唐舒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給你一張名片,有什麼情況想瞭解直接找我的律師,這是名片。」唐舒從將提包裡掏出來的名片遞給楊威。 眼前的美少女不簡單,還有私人律師,楊威悻悻的收下名片,轉頭向張子文三人瞪了一眼:「你們幾個的身份證呢?還在磨蹭什麼?」 「嘻……沒帶,你們不是有我的資料嗎,還需要什麼身份證。」張子文雖然有點醉,但還是認出了楊威,對這衰哥警察,他是一點都不想配合。 「嘿嘿……巧了,我也沒帶。」海大富咕噥了一句,酒本就喝得有點高,再加上對楊威的語氣不滿,小眼一閉開始裝醉。 凱子連話都懶得說,躺靠在沙發上打起了鼾,來個一問三不知,連唐舒都瞧得出他在裝睡。 三人的不合作讓楊威大為光火,怒道:「你們這是什麼態度,沒帶?沒帶就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行啊……」張子文斜著腦袋懶洋洋的說道:「咱哥們兒幾個喝高了,走不動,麻煩你們叫人來抬。」 「嘿嘿……」楊威冷笑著說道:「張子文,是你自己找不痛快,你這叫妨礙公務,跟政府作對,那也怪不得我們警察對你不客氣。」 「你們幾個。」楊威向身邊的幾名警察下達命令:「把他們三個銬起來,全部反銬!他們不是醉了嗎,全拖出去。」 「你們幹什麼……不許你們這樣。」唐舒見楊威指揮警察要動粗,忙攔在他們身前。 「小舒,你讓開。」張子文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你……讓開,我今兒就要瞧瞧他們怎麼銬我。」說完伸手去拉唐舒。 「不!我不讓。」唐舒倔強的甩開他的手,她知道張子文的身手,真動起手來後果就嚴重了。 「你讓不讓?」張子文有點發紅的眼睛盯著唐舒,酒喝得有點高,身上的血在湧動,他瞧楊威極不順眼,上次在看守所就是這衰哥警察狠拍了下自己的頭,正找不著機會找回,今兒仗著酒勁準備出手教訓楊威,大不了又進去蹲號子。 「文哥……」唐舒回頭見他凶狠的瞪著自己,輕輕的叫了一聲,她知道張子文想對那些警察幹嘛。 唐舒突然轉身將張子文抱住,輕聲求著:「不要……文哥不要……」抱得好緊,一雙美眸罩上一層濕氣,晶瑩之色就快盈出。 楊威見唐舒抱著張子文,心中無名火氣:「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幾名警察掏出手銬圍了上來,其中一名警察伸手去拉唐舒,想分開抱在一起的兩人,手剛伸出,卻被另一隻手牢牢的擒住手腕,就如鋼鉗一般,手腕一陣巨痛,那名警察吃不住痛「哎喲」出聲。 不用說就知道是張子文出手,他的身子被唐舒緊緊抱著,又不忍心使力將唐舒震開,但手還能活動。 「文哥不要,別動手。」唐舒嬌呼出口。 與此同時,就聽見一聲:「住手,都住手。」聲音清脆悅耳,聽到這聲音,幾名警察同時止住身形。 張子文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在叫住手,這聲音太熟悉,伍敏,美女督察伍敏,冤家路窄,死對頭來了,張子文心中微歎一聲,鬆開那名警察的手腕。 「又是你……」伍敏瞧清楚是張子文,還被一個女孩子抱得死死的:「張子文,你又在鬧什麼事?」 「鬧事?」張子文兩眼一翻說道:「誰鬧事?我可沒那閒功夫。」 伍敏最恨的就是他那囂張的態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問楊威:「怎麼回事?」 楊威靠近伍敏,湊向她耳朵正準備向她說的時候,伍敏皺著眉伸手擋在耳邊說道:「有話就說,用得著湊到耳朵說嗎?」 楊威一陣尷尬,想趁機一親芳澤的機會被徹底斷掉,乾笑了一聲:「這小子妨礙公務,不交身份證不說還出言不遜,我們正準備拘他到局子裡。」 「張子文,是這麼回事嗎?」伍敏一雙美眸冷冷的凝視著他。 張子文聳了聳肩,撇了撇嘴說道:「他說是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無話可說。」 五敏死死的盯住他說道:「意思就是你妨礙公務不說,還出手傷警察?」接著又指了指被張子文小教訓了一下的警察說道:「他是你先出手傷的?」 「不是……」抱著張子文的唐舒突然插口說道:「是他先……調戲我,我男……朋友只是將他的手拿開。」 唐舒說完這句,羞意上臉,潮紅的臉蛋當真是嬌艷不可方物,稱張子文是自己的男朋友,害羞之情差點就讓她的頭臉埋進張子文的懷裡。 張子文酒喝得有點高,倒沒在意她說的什麼,只是唐舒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馨香一個勁的往他鼻裡鑽,讓他習慣性的聳了數次鼻子,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也讓他身體起了些許反應,但他又有點享受這種微妙感覺,這會兒哪還捨得再掙脫唐舒緊緊抱住自己的手…… 第二十三章 美女之間的暗戰 「她說的是真的嗎?」伍敏對著那名被傷的警察問道,其實她心裡已經清楚自己手下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問一聲只是走下形式。 「我……哪有,她胡說。」被傷的警察漲紅著臉,不知道是痛的原因還是特冤的原因。 「敢做不敢認哪,我親眼瞧見你伸手摸她的臉,要不人家男朋友捉住你手幹嘛?」說話的是凱子,該醒著的時候,他絕對不會睡。 「美女警官,我海大富用人格來作證,他……」胖大海用手指了指那警察說道:「他確實伸手去摸人家姑娘,我眼睛絕對沒花,瞧得特真。」 海大富盡量做出憨厚狀,只可惜他的形象特別是那雙小眼睛,再怎麼裝都給人一種老奸巨滑的感覺,應該說土老肥更確切一些,絕不可信任。 唐舒起個頭,妨礙公務就變成了警察調戲良家婦女的鬧劇,一邊看熱鬧惟恐天下不亂的人開始起哄發出噓聲,在酒吧裡誰沒喝點酒?都仗著三分酒勁,沒將這些警察放在眼裡。 伍敏瞧了胖大海與凱子一眼,二人一胖一瘦,被酒精刺激的豬肝臉色,歪在沙發上,讓人一瞧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伍敏心中鄙夷,這兩人跟那臭流氓張子文純屬一丘之貉。 伍敏的目光接著掃向張子文,見他被那女孩抱著醉眼微熏的瞧著自己,一幅你能拿我怎樣的神情,讓伍敏恨得銀牙咬了又咬,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這臭流氓,她就想上前給他兩大耳刮子,只有這樣才解恨。 伍敏將目光鎖定貌似誣陷自己手下的女孩,不用說,跟那臭流氓能混在一起的準是小太妹,眾目睽睽之下還將那臭流氓摟那麼緊,不是小太妹是什麼?伍敏沒來由的一陣厭惡。 「張子文,你覺得這樣跟警察玩下去有意思麼?」伍敏冷冷的質問張子文一聲。 「沒意思。」張子文聳了聳肩膀:「特別是跟你玩,更沒意思。」 張子文後面補充的這一句,加上玩世不恭的曖昧表情,讓伍敏有種當場就想掏出槍來將他斃了的衝動。 楊威見伍敏渾身發抖,顯然被氣得夠嗆,悄聲說道:「伍督察,將張子文還有那兩個鬧事的渣滓弄回警局再慢慢收拾。」 「喂,你說話小心點,你說誰是渣滓?」唐舒耳尖,聽見楊威說張子文三人是渣滓,大發嬌嗔:「你是哪個部門的?警號是多少?」說完鬆開張子文從提包裡掏出手機,一雙美眸瞧向楊威的胸牌。 楊威心裡暗叫要糟,連忙用手摀住胸牌,他還記得這美少女來頭可能不小,是有私人律師的,自己現在還是見習督察,真被投訴只怕這見習二字還得掛上一年,現在政府正在提倡文明執法,不能對嫌疑人使用侮辱性語言,為這點小事撞槍口上實在不划算。 伍敏見楊威表情緊張,似是有點怕那小太妹,當她再次瞧向離開張子文懷裡的唐舒,心裡輕輕的顫了一下,這女孩好漂亮,小太妹的形象瞬間從伍敏眼中破滅,變成了青春靚麗的少女,而且還是那種清新純潔的美少女,那雙美麗清澈的眸子,無論如何都與那小太妹三個字聯繫不上。 「你是做什麼的?」伍敏瞧著唐舒問了一聲,語氣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我嘛……」唐舒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我不想說,有什麼事或問題,包括我三位朋友的事,你可以直接跟我律師交涉,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我保留投訴他倆的的權利。」說完還指了指楊威跟那冤大頭警察。 這小丫頭怎麼說話的口氣都跟那臭流氓一個德行,不會是兩兄妹吧?伍敏心裡嘀咕著。 「伍督察,這是那她律師的名片。」楊威將唐舒先前給他的名片遞給了伍敏。 伍敏瞟了一眼,眉頭皺了皺並沒有接名片,美眸凝視著唐舒說道:「你對我們警方辦事有什麼不滿可以去投訴,但是胡亂指證,你也知道後果是什麼。」 「是嗎?」唐舒聳了聳小肩膀,嬌聲說道:「胡亂指證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唐舒也許受了張子文的影響,連聳肩膀的小動作也做了出來。 「剛才指證什麼你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提醒了吧。」武敏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又怎麼樣?現在有人證,我是受害者。」唐舒美眸凝視著伍敏說道:「至於調查取證有我的律師負責,是黑是白法庭上辯個清楚也成。」 兩大美女顯然是耗上了,詞鋒想對,都互相凝視著對方毫不示弱,罪魁禍首張子文反而沒他什麼事,被唐舒鬆開身體後,他這會兒躺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瞧著兩大美女暗戰。 張子文越瞧唐舒越有意思,她針對伍敏言辭犀利,說話滴水不漏,好像對法律程序極其熟悉,哪還像先前溫婉如小鳥依人的少女樣。 「哼」伍敏冷哼一聲:「你別左一句律師右一句律師,你投訴的那事要有人相信才成,一個女孩子,說被警察當眾調戲,虧你編得出來。」伍敏說完心裡暗想,這女孩子看似清純,卻是不知羞恥,與那臭流氓在一起,肯定好不了哪去,想到這裡,伍敏瞧著唐舒的眼光變得輕蔑起來。 伍敏話裡的含義,冰雪聰明的唐舒哪有聽不出來的,心下雖然惱怒,但她清楚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她的目的是想讓張子文三人脫困,至於伍敏怎麼看她,她也懶得計較。 「這位警官,剛才我的話你聽不懂嗎?」唐舒淡淡的說道:「你當我編也好,說假話也好,可以調查啊,一切結果法庭說了算,你說了可不算。」 「還有……就是……」唐舒略想了下說道:「其實今晚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可以息事寧人,但希望你們警察也不要對我的朋友太過分,這件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我是為你們警察的名譽考慮,如果你們實在想鬧大,我無所謂,最多自己讓媒體曝光,報紙上的標題無非就是警察臨檢,假公濟私調戲花季少女之類的,我想這不是你願意看到的吧。」 唐舒這話一說出來,伍敏暗吸了口涼氣,這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人?瞧歲數也不大啊,怎麼比那臭流氓還難纏?瞧她嬌滴滴的樣兒,真不知道那小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轉眼功夫就能說出這番話來,連報紙標題都想好了。 唐舒說的這一點又恰恰是警方致命的,現在警局正在治理警隊風氣,真被媒體曝光,到時假的也變成真的,影響會極其惡劣。 伍敏對唐舒這軟硬兼施的話弄得有點頭疼,明知道她在變相威脅自己,偏又拿她無法,今晚是自己在帶隊,事情鬧大了自己擔責任倒不怕,很想一硬到底,但是這樣做對警察的名聲打擊實在太大。 伍敏不得不認真斟酌唐舒這極具份量的話,她說得沒錯,本來也沒什麼大了的事,不用猜都知道是那臭流氓故意找茬,但就算把他弄進警局裡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算了,今晚就放過那可惡的傢伙,伍敏想到這裡瞧了張子文一眼,見他這會兒正瞧著唐舒發癡,眼睛一瞬不瞬,給人一種發花癡的感覺,哪有這樣瞧人家女孩的…… 第二十四章 溫柔唐舒 伍敏秀眉微微皺了皺,心裡罵了一句,好色之徒,眼波流轉瞧著唐舒說道:「剛才你說的我考慮好了,正如你說的,事情不大,我們大家都息事寧人,可以放過你朋友,但希望你別再沒事找事。」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那好,今晚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你辦你的公務,我們繼續喝我們的酒,大家互不干擾就行了。」唐舒眼裡閃過一絲喜色,總算有驚無險的對付過去。 她眼中的神色沒有逃過伍敏的眼睛,這讓她心裡很不舒服,今晚這番較量自己算是輸了,但總感覺自己不是輸給眼前長得挺漂亮的女孩,而是輸給每次讓自己一瞧見就無名火起的臭流氓,心有不甘又沒有辦法。 「伍督察,就這麼算了?」楊威好像比伍敏還不甘心。 伍敏冷冷的瞧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轉而瞧著唐舒說道:「好了,今晚就這樣,把你朋友看緊點,我們警察有責任提醒你,最好要認清楚交的什麼人,別不小心交上了壞人,到時後悔都晚了。」伍敏總是不想將她與張子文扯在一塊兒,也許唐舒長得太清純了吧,這好意的提醒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警官姐姐。」事情圓滿解決,唐舒對她的稱呼也改了一下:「我交的什麼朋友自己很清楚,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提醒,至於我交朋友的事,就不用警官姐姐操心了。」唐舒最後一句話顯然不領伍敏的情。 再耗在這裡顯然沒有任何意義,伍敏瞟了張子文一眼,見他還在瞧著唐舒發癡,心裡冷哼了一聲,說了聲收隊,圍在卡座的警察瞬間走得乾乾淨淨。楊威臨走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瞧他的神情,這梁子通過今晚又加深了一層,可惜張子文沒看見他惡毒的眼神,他這會兒瞧著唐舒的目光有點迷離,很複雜,也很癡呆…… 警察一走,唐舒長出一口氣,回頭瞧見張子文坐在那癡癡的瞧著自己,眼神似有柔情,唐舒嫩臉蛋瞬間紅了個透,嬌艷欲滴,美,含羞似喜的樣兒讓人疼煞、愛煞…… 「文哥……」唐舒嬌羞的喚了一聲,美少女的羞澀之意當真迷死人不償命,不但張子文心中一顫,旁邊兩大損友的唇角都似有晶瑩之色溢出,色狼嘴臉暴露無疑。 張子文突然有種想抱抱她的慾望,不由自主伸出雙臂:「小舒……來……讓文哥抱抱……」話衝口而出,聲音有點異樣顫抖。 唐舒微微愣了愣,瞧他表情一本正經,眼裡也不似色狼眼神,雖聽他說得突兀,唐舒還是羞紅著臉走過去挨著他坐下,順著張子文伸過來手臂乖乖依進了他的懷裡,臉蛋挨靠著他堅實的胸膛。 唐舒似能感覺到他的心跳,男子的氣息一個勁的往自己的小瑤鼻裡鑽,唐舒心如小鹿亂撞跳個不停,她很享受在張子文懷裡的感覺,美眸迷離,掠過一絲沉醉,一絲滿足…… 溫香軟玉在懷,張子文輕輕攬著唐舒,鼻息間嗅著她的髮香,大手輕輕摩挲她的香肩軟背,觸手之處肌膚溫潤滑膩,張子文心裡一蕩,輕輕用手指勾起唐舒的臉蛋兒,凝視著她略顯迷離的眼眸,慢慢的,緩緩的湊下頭去…… 唐舒紅暈上臉,羞不可仰的閉上迷人的雙眼,期待著他那窒息溫柔,此時的她心兒狂跳,嬌軀微微的顫抖著…… 吻,溫柔一吻,深情一吻,張子文的唇印在了唐舒光潔的額頭,足足在上面停留了十秒…… 唐舒心裡掠過一絲失望,但她能感覺到張子文對她的愛憐,額頭上的溫潤與氣息,一樣的讓她的心兒震顫…… 酒吧裡的燈光迷離暗淡,音樂適時變得舒緩,兩人似已融入這微妙略顯浪漫的氣氛之中…… 「靠……搞什麼東東?」 「暈……吊咱哥們兒胃口。」 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將迷醉的二人驚醒,聲音出自胖大海與凱子之口,從張子文突然說出要抱唐舒的時候,這倆損友就張大嘴巴瞧著事態發展,直到張子文湊下頭去,唐舒似羞逢迎,倆人涎著口水羨慕的等待那激動人心的一刻,結果大失所望不說,這倆人還沒完沒了的抱在一起一點動靜沒有,胖大海兩人配合倒還默契,同時忍不住出聲來個棒打鴛鴦。 唐舒大羞,身子掙了掙想脫離張子文的懷抱。 「別動,甭理他們,小舒乖,讓文哥好好抱抱你。」張子文的語氣就像對一個幾歲的小孩,抱著她的手還緊了緊。 唐舒仰起頭嘟著嘴不依:「文哥,別當人家是小孩子,你……討厭……」唐舒的語氣又像生氣又像撒嬌,柔軟的身子卻聽話的順著他手臂力量,緊緊的貼了上去,臉蛋還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蹭著,就似那可愛的小貓瞇…… 這一幕讓一邊的胖大海與凱子直叫受不了,憑什麼呀,這唐舒怎麼這麼聽那小子的話,乖乖的讓他抱著,還做著惹人愛憐的表情,兩人羨慕之餘,心裡大為不服。 「喂,你們兩個肉麻夠了沒?上不上下不下的,這不叫人乾著急嗎?」胖大海說完將桌上的色子隨手拈了一顆扔了過去。 凱子也跟著起哄:「你們這樣有傷風化啊,蚊子,該過來喝酒了,要肉麻待會兒回家慢慢肉麻。」 「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胖大海嘟囔著接了一句,又涎著臉對唐舒說道:「小舒……來……跟海哥抱抱……」說完還努力做出一幅慈祥的表情,只是怎麼看上去都有點大灰狼的味道。 「嘻……凱哥也要……」凱子也厚著臉皮湊熱鬧。 兩大損友的故意破壞,讓張子文與唐舒二人再也溫存不下去,張子文萬般不捨的鬆開懷裡的香軟唐舒,不滿的瞪了兩個損友一眼。 見成功的分開這對鴛鴦,胖大海與凱子互相對了個勝利的眼神,又同時挑釁的瞧了張子文一眼,意思是怎麼著吧,就不讓你小子稱心如意。 還能怎麼著?張子文對著唐舒苦笑了一下,將位置移到兩個損友身邊,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酒上找回場面。 「你們要喝酒是吧,不把你們兩個煞風景的傢伙灌趴下才怪。」張子文說得咬牙切齒。 「來就來,誰怕誰來著,凱子,你先上。」 「我上就我上,蚊子,咱哥們兒先整一杯。」 精神上的挑釁胖大海當仁不讓,實質上的戰鬥永遠都是凱子衝在最前面。 那邊三個大男人熱火朝天的幹上了,這邊唐舒卻躺靠在沙發上回味著先前的情景,第一次,自己主動的抱著一個男人,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溫柔的抱著,第一次,自己的額頭被男人親吻,第一次,自己這麼乖乖的聽一個男人的話,太多的第一次…… 唐舒美眸瞧向那邊背對著自己的張子文,他的背影都讓自己那麼著迷,第一次在迪吧躲在他身後時,她就迷上了他這寬厚的背影,還有他那雙眼睛,黝黑的眸子裡好像有很多故事,看似衝動的性格,對任何事滿不在乎的態度,內斂俊逸的面孔,有點迷人有點懶散的氣質,還有他身上散發出的男子氣息,他的一切都讓自己好奇,讓自己著迷,讓自己沉醉,讓自己一見到他就臉兒發紅,心跳就不爭氣的加快……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是愛上他了麼?唐舒想到這裡,臉蛋兒一陣發燒,心兒又似小鹿亂撞…… 酒一直喝到凌晨三點來鐘,張子文戰果輝煌,將胖大海與凱子二人灌癱在沙發上再也起不來。 「走……小……舒,我……我們……回家去……」張子文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大著舌頭去拉唐舒。 唐舒趕忙站起身子扶著他,嬌聲道:「文哥,你沒事吧,還能走嗎?」 「沒……沒事,能……走。」 「那……海哥他們怎麼辦?」 「甭管……了,管……不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我……我送你……」張子文站在那裡身子不住的晃。 唐舒扶著搖搖晃晃的張子文走出酒吧,一陣夜風襲來,張子文酒意上湧,感覺胃裡翻騰難受,掙開唐舒扶著的手,踉蹌著衝到一顆樹下,彎下腰就在那哇哇的「銷贓」。 唐舒趕忙走到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背,今晚胃裡的小山珍這會兒是全部倒出,吃進去香,倒出來卻是中人欲嘔…… 第二十五章 被單下的尷尬 張子文吐過後,稍微好受了點,但身子卻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勁來,唐舒將他扶到路邊的街沿上坐下,從提包裡掏出紙巾替他擦拭著唇角,跟著又跑到路邊夜店買了瓶礦泉水,回來時卻見張子文已經癱軟在路邊上。 唐舒趕緊跑上前去將他扶起,讓他躺靠在自己懷裡,將礦泉水遞到他嘴邊,輕輕說道:「文哥,來……喝點水……」 張子文飲了兩口,咕嚕咕嚕漱了下口,連頭都懶得歪一下,就從嘴裡噴了出來,漸了自己一身不說,也噴了唐舒一身。 看來今晚的酒喝得夠多,醉酒的張子文就這麼依在唐舒的懷裡睡了過去,害得唐舒動也不敢動一下。 初夏的夜風一陣陣襲來,略有涼意,唐舒穿著吊帶裙顯得太過單薄,又一陣夜風掠過,讓唐舒嬌柔的身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文哥……你醒醒啊……」唐舒輕輕的搖了搖他。 爛醉的張子文身上發出濃烈的酒氣,一點反應也沒有,這麼讓他睡下去,非得感冒不可,唐舒從提包裡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雄叔,把車開過來吧。」 剛將手機放到提包裡,一輛黑色的賓利雅致無聲無息的滑到唐舒坐著的街沿邊,看樣子這輛車一直就守侯在酒吧附近。 開車的人打開車門走下來,是個中年人,瞧歲數約有40幾歲,個子不高,身板卻頗為壯實,剪了個寸頭,面龐黝黑,眼神銳利,給人一種精悍的感覺。 「雄叔,幫我把他扶到車裡。」唐舒對著走近的中年人說道:「小心點,別弄醒他了。」 雄叔點了點頭,俯下身,將躺靠在唐舒身上的張子文攔腰抱起,雄叔抱著100多斤的張子文好像沒費什麼力,很是輕鬆。 唐舒連忙起身走到後車門,自己先坐了進去,然後對著雄叔說道:「你把他放來靠著我,小心點,別碰著哪了。」 雄叔將張子文放靠在唐舒身上,返回司機位坐好後問道:「小姐,現在去哪兒?」 唐舒想了想說道:「去酒店吧,你先給凱賓斯基打個電話,訂個套房。」 雄叔用車載電話將房間訂好,賓利緩緩啟動,平穩而快速的向凱賓斯基大酒店駛去…… 無需酒店服務生幫忙,雄叔直接將張子文抱進了套房內的床上放好,安頓好張子文,雄叔問道:「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幫忙?」 唐舒搖了搖頭說道:「就這樣吧,雄叔你先回去,這裡有我照顧他就行了。」 雄叔瞟了一眼床上睡得死死的張子文,微微猶豫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卻沒出聲。 唐舒瞧出了雄叔的猶豫,嬌聲說道:「放心啦雄叔,不會有事的,現在很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雄叔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身向門外走去。 「雄叔……」唐舒向已走到門邊的雄叔喚了一聲。 雄叔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向唐舒露出個詢問的神色。 唐舒紅著臉有點羞澀的說道:「回去……別跟我媽說好嗎?我不想她為我擔心……」 雄叔點了點頭,露出個讓她放心的神情才轉身離去。 送走雄叔,唐舒回房輕輕的走到床邊坐著,眼露柔情瞧著躺在床上睡得像豬一樣的張子文,見他身上水漬未乾,褲腳還漸得有零星嘔吐物,一股刺鼻酒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唐舒微微皺了皺秀眉,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去解他的短袖襯衫上的紐扣,又費勁的扶起他的身子將短袖襯衫脫下,瞧著張子文露出的結實胸膛,唐舒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雖然張子文一直醉酒未醒,還是仰制不了唐舒的羞意,親手為男人脫衣服,這是她長這麼大想也不敢想的事…… 短襯衫是脫了,褲子該怎麼辦?自己總不能還去脫他的褲子吧,唐舒心下犯了難。 褲腳上的骯髒物發出難聞的臭味,似在催促她快點動手,害羞的唐舒終於忍受不了那刺鼻臭味,咬了咬銀牙,顫抖著的小手伸向了他的皮帶…… 爛醉的張子文在唐舒的一番折騰下,勻稱健美的身材暴露在唐舒的眼前,此刻的他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遮羞,三角褲上凸顯的男人形狀,讓唐舒心兒亂跳,紅潮上臉,又讓這害羞的美少女不敢多瞧…… 唐舒走到衛生間找了條毛巾打濕,回到床邊輕柔的為張子文擦拭身子,從上至下,她的小手一直在顫抖,做完這羞人的一切,唐舒已經是精疲力勁香汗淋淋。 稍稍休息了一下,唐舒撥通了總台的號碼,吩咐客房服務來將髒衣褲收去洗了,又將張子文的身高體形形容了一下,讓服務生再代買一套男子的衣褲。 做完這一切,唐舒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輕輕的舒了口氣,身上的粘膩讓自己很難受,於是拿了一件酒店專門為客人準備的未開封新浴衣,走進衛生間沐浴…… 沐浴後的唐舒清新美麗,她將房間的水晶吊燈關掉,又將床頭壁燈光線調暗,房間內就一張寬大的雙人床,在柔和的壁燈下,給人一種難言的曖昧氣氛…… 唐舒猶豫了半晌,還是紅著臉上床在張子文身邊躺下,支著胳膊襯著頭,美眸注視著睡的正沉的張子文,瞧著他那輪廓分明的五官,唐舒美眸裡柔情無限…… 天,漸漸亮了,陽光漫過窗簾透射進房間,張子文身子動了動,宿醉一夜的他醒了過來,張子文睜開迷糊的雙眼,瞧見陌生的房頂,自己睡的床很軟,憑感覺,這是不自己家的床,這不是自己的家?這又是哪? 他有點犯迷糊,頭有點痛,嘴裡口乾舌燥,想起身找杯水喝,卻感覺胸口搭了什麼東西,腿上也似有什麼東西搭著,用手一摸,入手溫潤滑膩,是手,女人的手。 張子文心裡一跳, 睡意全無,側頭一瞧,是唐舒,小丫頭睡得正香,絕美的面孔睡態撩人,紅潤的唇角還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似在做著什麼好夢。 她怎麼睡在我身邊?張子文心裡有點奇怪,昨晚發生了什麼?這裡似是酒店房間,張子文努力回憶著,只記得在酒吧與胖大海、凱子他們拼酒,後來發生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時,身邊的唐舒發出一聲嚶吟,頭朝他的脖頸靠了靠,一絲從烏黑長髮散出來的馨香鑽進張子文的鼻孔,唐舒的半邊身子此時都搭在了他的身上,更要命的是,她的大腿不雅的搭在張子文的緊要部位,此刻正是晨時,男人的生理反應在這個時刻最為強烈…… 張子文有點尷尬,下身輕輕的動了動,想要移開關鍵部位,剛一動,卻將唐舒弄醒了。 「文……哥……」唐舒的聲音的有點膩,似是睡意未醒:「你醒……了……」 張子文瞧著她近在眼前的美麗容顏,此刻的她美眸微張,神情慵懶,半睡半醒的美人風情讓他的心輕輕顫了顫,柔唇紅潤,瑤鼻精巧,粉嫩的臉蛋讓人迷醉,惹人愛憐。 張子文情不自禁的埋頭親了親她可愛的小瑤鼻,這一親,半偎在他懷裡的唐舒,完全醒了,美眸撲扇撲扇瞧著張子文,見他溫情的瞧著自己,這時她想起跟他是在一張大床上,同一張薄被單下…… 唐舒好不害羞,臉紅紅的嬌喚了聲:「文哥……」 這一聲嬌喚,聲如蚊鳴,甜美如絲,差點沒讓張子文七魂跑掉六魄,蕩氣迴腸之極。 美女在懷,張子文腦內雖沒雜念,下身關鍵處卻不爭氣的動了一下,這一動,唐舒感覺到了,自己的大腿能感覺到他下面的不老實,少女的嬌羞與矜持讓她不敢稍動,粉臉潮紅就如熟透的水蜜桃,就似要滴出水來…… 床上一陣尷尬的沉默,半偎半摟的倆人彼此都能聽見對方歡快的心跳聲,氣氛微妙,唐舒更是緊閉雙眸,細長的眼睫毛輕輕的抖動著,哪敢睜眼瞧他…… 這時,唐舒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張子文的手機,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也打破了床上倆人的些許尷尬…… 第二十六章 貌似好運來 張子文輕輕掙脫唐舒的依偎,撩開被單翻身坐起時,才發覺自己只穿了條內褲,左右沒瞧見自己的衣褲,趕忙跑進衛生間拿了條浴巾圍在腰際。 電話是新澳集團打過來的,聽聲音打電話的好像是許瑩,通知他週一到公司上班,還特意叮囑他不要遲到,電話裡的語氣好像比自己還興奮。 工作搞定,張子文心情大爽,回頭去瞧床上的唐舒,卻見她趴在床上,一雙美眸也正瞧著自己,唐舒與他眼光一碰,羞得用薄被單遮住了臉蛋兒,欲蓋彌彰的可愛樣兒,讓張子文有點好笑。 張子文走到床邊,促狹的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起來了,小丫頭還賴床哪。」 唐舒掀開了點蒙在臉蛋上的被單,露出美麗的雙眼,嘟囔著:「人家才不賴床呢,叫人家小丫頭,文哥好討厭……」 「是……」張子文拖長著聲音說道:「是文哥錯了,該叫你小……舒,文哥認罰總成了吧。」 「那……罰你什麼?」唐舒嬌聲問道。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罰我請你吃香的喝辣的總行了吧。」 「好啊,文哥說話得算數。」唐舒興奮的坐起身子說道:「請我一頓還不行,要接著請人家。」 「好好,接著請,那你還不快起床,老賴在床上。」張子文注意到唐舒眼中閃過的一絲得意的眼神,心裡有點奇怪,不就吃幾頓飯麼?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哪知道唐舒是為了以後有借口與他在一起而得意,少女的心事不是他能琢磨得透的,何況他天生對美女遲鈍。 「文哥……」唐舒在床上的聲音有點膩。 聽得張子文鼻子習慣性聳了聳,心裡暗叫真是要老命了,表情卻盡量平靜的問道:「又怎麼啦?還想賴著不起床?」 「不是啦……」唐舒臉紅紅的說道:「你能轉過身去嗎?我……要穿裙子……」唐舒說完有點害羞,差點又想將被單遮住臉蛋兒。 張子文點了點頭後道:「我的衣褲放哪了?我到衛生間去換。」 「……洗了,不過我替你買了一套新的,就放在沙發上。」唐舒說完,昨晚為他擦拭身子的情景浮現腦海,嫩臉蛋上不爭氣的紅了紅。 「那好,我就到衛生間去換衣褲,你換好了叫我一聲。」張子文轉身到沙發邊取了衣褲。走進衛生間換好後,對著鏡子一照,唐舒替他買的衣服還挺合身的,心裡嘀咕著,昨晚我的衣褲是她幫我脫的?那不是什麼都被她看完了?瞧小丫頭忸怩的神情,八成是,張子文心裡有點尷尬…… 「文哥……」外面響起唐舒甜甜的嬌喚聲:「你出來吧,有電話找你……」 張子文看了看表,不到11點,朋友都知道他愛睡懶覺,一般這個時間不會有什麼電話找自己,今天又是週末,心中猜想可能是何麗,除了她,沒誰會這麼早來電話。 唐舒已經換好了裙子,時尚的淡綠色吊帶連衣裙,將身材襯托得婀娜窈窕,見張子文出來,對著他甜甜的一笑,模樣嬌俏可愛。 張子文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瞧了瞧來點顯示,號碼不熟悉,不知道是誰。 來電話的是韓律師,告訴張子文那件案子有了結果,各方面的證據顯示,被誤傷的警察因為在抓捕張子文時,未出示警官證或鳴槍示警,導致被傷,再加上有兩名女孩為他做證,證明張子文是見義勇為,襲警、聚眾鬧事這兩條也就不成立。 韓律師已經與警方達成了協議,警方對於誤傷一事不再起訴追究,但是,在感情上還是希望張子文去看望一下被重傷的兩名警察,雖然警方沒有明言,但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讓張子文補貼點醫藥費。 韓律師與委託人商量了一下,同意這麼解決,一次性替張子文付了8萬慰問金,既然張子文沒事,錢好說,就當搞好警民關係,張子文只需要今天買點水果之類的慰問品,抽空去醫院看望一下被他誤傷的兩名警察,這件事就算圓滿解決。 掛了手機,張子文心裡極其不爽,自己見義勇為沒撈著獎金也就算了,明明是警方沒按正常程序抓錯好人,被傷也是活該,憑什麼要賠償醫藥費?8萬啊,這可不是什麼小數目,對於自己這個無業遊民來說相當於天文數字。 張子文心裡有點犯嘀咕,那神秘委託人是誰?幫自己請律師,現在又墊付醫藥費,為什麼要這樣幫自己?那委託人又怎麼知道當晚自己在警察局?為什麼至今都不露面?對自己又有什麼居心?張子文想不明白,他唯一能確定一點的就是,那神秘委託人肯定不是什麼學雷鋒做好事,最近老走霉運,有好事也輪不到自己。 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頭疼,那神秘人該出現遲早要出現,總之現在是要錢沒有,要命也不打算給,至於對自己有什麼目的,也只有等到神秘人露面再說,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管怎麼說,今兒也算是喜事連連,好運當頭,工作有了著落,官司也不用再打,張子文想通此節,放開了心懷。 酒店的費用是刷的唐舒的卡,張子文身上不到2千塊,買自己這身行頭都不夠,身上這套衣褲好像還是什麼名牌,自己也認不出來什麼牌子,唐舒買單,張子文有點赧顏,怎麼說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讓人家一個學生妹買單,面子上多少有點過不去。 唐舒瞧出他表情有點不自然,嬌聲說道:「文哥,咱們到哪吃飯啊,你可是答應要請我的。」 唐舒的話說完,讓張子文尷尬少了許多,待會兒請她吃好的吧,再怎麼吃也吃不到2千塊,心裡微微覺得這丫頭挺懂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解開自己的心結。 「小舒喜歡吃什麼啊?喜歡什麼說一聲,文哥請,千萬別跟文哥客氣。」 張子文打腫臉充胖子,怎麼也得豪一回,準備將身上的所有家當全扔出去,好好感謝一下這個懂事的唐舒。 「人家才不會跟你客氣呢,我想想啊……」唐舒歪著頭想了想,嬌聲說道:「文哥,人家好久沒去必勝客了,你請我吃披薩好不好?」 「就吃這個?」張子文有點詫異:「你喜歡吃的就是那玩意兒?」心想,這是不是太便宜自己了? 唐舒上前挽住他,嬌聲說道:「走吧……人家好久沒去了嘛,文哥該不會是反悔?不想請人家了……」說完還搖晃著他的手,撒嬌之意表露無疑。 我靠,張子文心中暗喜,去必勝客,倆人消費最多100就能搞定,本想帶她去吃大餐,扔個1千大幾,沒想到她要求如此低,何麗這個月給自己的生活費早就花光,前兩天又給了1千,到下個月之前說什麼也不好找何麗伸手要錢,這下不用擔心下半個月的生活問題,心念到此,越發覺得這美貌唐舒忒懂事。 昨晚胃裡的東西全倒了出去,現在腹中空空,張子文還真餓了,加上與美女共進午餐是件非常愉悅的事情,張子文胃口頗好,幹掉兩份披薩。 唐舒則很斯文,要的小份披薩都剩下兩塊,還是張子文大包大攬幫她搞定,嘴裡還嘮叨著什麼浪費可恥之類的。 瞧張子文用餐的餓狼樣,連吃東西都那麼有男人味,唐舒嬌笑吟吟的瞧著他,美眸裡閃過一絲迷醉…… 用完餐,唐舒聽張子文說要到醫院去看病人,說什麼也要跟著去,有個美貌少女跟在身邊也好,張子文考都不用考慮就答應下來。 到了醫院的附近,唐舒陪著張子文買了點水果和營養品,一路上,她就像快樂的小鳥兒一樣,挽著他的胳膊,親暱的神態讓張子文大感吃不消,這丫頭太誘惑人,烏黑發亮的披肩長髮飄飄,吊帶裙露出的脖頸胳膊如凝脂白玉,絕美的面容,傲人的身材,特別是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少女體香,讓張子文鼻子聳了又聳也沒止住心中的蠢動…… 第二十七章 再遇冤家 男的帥,女的美,張子文與唐舒走在一塊兒想不扯眼球都不行,回頭率據不完全統計,已達百分之九十點九九,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瞧那美貌唐舒,只是捎帶著打量了他一眼而已。 找值班護士查了下記錄,兩名受傷的警察在住院部六樓,張子文與唐舒走進電梯,正準備按上關閉按鈕,就聽見一個聲音:「請等等……」 聲音悅耳好聽,但聽在張子文耳裡,卻是另有一番滋味上心頭。 好聽的聲音一落,進來一個美女,齊耳短髮,眉如黛,眼若水,瑤鼻柔唇,精緻的五官用美女來形容是不夠的,應該是極品美女,是男人一見就會心跳加快的極品美女,只是張子文見到她,心跳不但不會加快,反而似要停止,除了伍敏這個前世冤孽,誰還能讓他如此?出門不順啊,碰見這死對頭,張子文心中哀歎。 伍敏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閒裝,身材凹凸有致,極為惹火,再配上那青春靚麗的臉蛋……與平時她穿著警服的樣兒又憑添幾分風情,招人,絕對招人,就連同為美女的唐舒都為之美眸一亮。 伍敏一進電梯就微微一愣,她見到最不想見到的人,張子文,她眼裡的流氓混混,伍敏心情跟張子文一樣,老天不開眼,怎麼就遇上了這個討厭的傢伙。 兩大死對頭的眼神很不友好的對碰了一下,火花四漸,二人心裡都同時冷哼一聲,就別過臉去互不理睬。 電梯門合攏,緩緩向上,唐舒感覺到了張子文與那美女警官的不對勁,本想跟伍敏打聲招呼,見張子文將臉側向一邊裝不認識,那伍敏也是同樣表情,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多事,電梯裡的三人形同陌路,氣氛微妙又略顯尷尬。 不大的空間,兩大美女身上的淡淡幽香互相繚繞,張子文想聞不到都不行,偏又特好聞,伍敏身上的香水味張子文比較熟悉,香奈爾COCO,大多數女人的最愛,唐舒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卻是張子文貌似在某個地方聞到過,淡雅、幽謐,香味讓人迷醉,還有一絲神秘的誘惑感,幽影Ⅱ,全球限量出品,如果張子文知道唐舒身上的香水1盎司價值300美元,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六樓並不高,但三人感覺這電梯似蝸牛在爬,好像永遠都升不上去,電梯偶爾在中途停止,想進來的人一見張子文與伍敏不善的凝視,都訕訕的退了出去,任誰都能感覺到這電梯裡的怨氣好重…… 出了電梯,伍敏故意落在後面,讓張子文與唐舒在前面走,瞧著唐舒緊挽著張子文的胳膊,心下很不以為然,這丫頭看上去挺聰明的啊?人又長得清純漂亮,怎麼成天跟那傢伙混一塊兒?伍敏挺為唐舒不值,弄不明白這臭流氓是怎麼把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姑娘給騙到手的,這傢伙有什麼好?伍敏心裡很不舒服。 進入病房,裡面坐了好些人,除了家屬,那晚在警局見過的陳警司、抓他的小平頭也在那裡,見張子文進來,陳警司笑著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領導就是領導,多有風度,張子文心裡對這陳警司有了一分好印象。 小平頭也比較客氣,招呼張子文坐下,這地方他哪坐得住,規矩的將慰問品放到床前,裝模做樣的上前問候被自己誤傷的警察。 躺床上的兩名警察休養了幾天,氣色好多了,一名警察斷了幾跟肋骨問題不是很大,另一名則是肩骨被張子文用球棒擊碎,可能得在醫院多待段時間。 雖然錯不在己,但見兩名被自己辣手重傷的警察躺在床上,張子文心裡還是略有歉疚,當下擺正態度,向兩名警察說了些道歉的話,賠禮道歉的話語還算誠心實意。 兩名被傷的警察氣量還不錯,接受了他的道歉,本身也是自己違規在前,再加上技不如人,被張子文誤傷也沒什麼好埋怨的,既然對方態度端正,不但補償了一些醫藥費,還登門表示歉意,這事就算這麼著吧。 見張子文歉疚之色甚濃,兩名警察反倒給張子文說了些寬心的話,什麼事情已過,就沒必要背什麼思想包袱之類的,讓張子文心裡感覺這世上還是通情達理的警察佔多數,當然,一直站在身後的伍敏是個例外,他能感覺到她那冷冷的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背脊…… 走出醫院,張子文如釋負重,輕輕的吁了口氣。 挽著他的唐舒嬌聲問道:「文哥,那警官姐姐好像挺恨你的,你以前得罪她啦?」 張子文苦笑著說道:「誰知道呢,總之她看你文哥從來就沒順眼過,跟她整不明白。」 想起出病房時,伍敏眼神裡的敵意,嘴裡還不饒人的說著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心想,這伍敏也太記恨了吧,現在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至於麼。 「嘻……文哥,我總覺得那警官姐姐還得找你麻煩,你以後可得小心喲。」唐舒調皮的說道,語氣裡頗有幸災樂禍之意。 「我怕什麼?」張子文不以為然:「我又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她能拿我怎樣?今兒一過,我和她就算是徹底劃清界限,中海這麼大,我運氣不會那麼背再碰到她吧。」 唐舒歪著頭打量了張子文一眼,美眸裡有一絲琢磨不透的光芒在閃爍。 張子文見她眼神奇怪,笑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說得不對?」 「文哥很奇怪耶……」唐舒嬌聲說道:「那個警官姐姐長得那麼漂亮,肯定很多人巴不得每天見著她,你倒好,像躲瘟神一樣,你就那麼怕她?人家可是大美女哦」唐舒語氣有點促狹。 「我怕她?」張子文嗤之以鼻:「就她?我犯得著怕她嗎?你文哥我是好男不和女鬥,不跟她一般見識,再說了……」說到這裡,張子文故意一頓。 唐舒被他這麼半截話惹得好奇:「再說什麼?」 「嘻嘻……」張子文笑得有點賊兮兮的:「她漂亮嗎?我覺得比起我們的小舒來,那還不差個十萬八千里,沒得比,大美女是我們小舒。」 這話調侃之意頗濃,唐舒不依了:「討厭啦,文哥好壞,拿人家開心。」撒嬌歸撒嬌,有人誇自己美貌,何況還是她心裡最著緊的人說出來的,小丫頭心裡甭提有多美…… 唐舒挽著他胳膊的嬌軀靠得更緊,含羞似喜的美眸裡萬千柔情,小丫頭恨不得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融入到他身體裡。 張子文很享受她靠著自己的感覺,嬌媚柔軟的身軀,挺翹飽滿的酥胸,美麗的容顏,小鳥依人的可愛樣,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從褲兜裡掏出一支煙來點燃,心想這唐舒再大兩歲怎生得了?那還不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隨著口中吐出的煙圈,總算壓制住了小腹下的青春躁動…… 張子文正準備說帶唐舒找個地方喝點什麼,褲兜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何麗打來的,張子文先將手機離耳朵一點距離,待何麗習慣性大發嬌嗔以後,才將手機貼近耳朵…… 何麗召喚,要他務必在一個鐘頭內到她店裡去,遲到就要他好看。 張子文掛了手機,苦笑著對唐舒說道:「老姐叫我到她那裡去,可能有什麼事,時間催得緊,我沒法送你回去了。」 唐舒嬌聲說道:「你姐叫你就快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正好有一輛的士過來,唐舒招手攔下,示意張子文先走,待他上了車後又比了個電話聯繫的手勢,一雙美眸裡儘是依依不捨之意,惹人愛憐的表情,讓張子文差點就忍不住叫上她一塊兒到何麗那裡,但何麗的凶樣兒又立馬讓他打消這個念頭,不明不白的帶個美女過去,天知道何麗會怎麼修理自己…… 唐舒目送的士駛遠,輕輕的歎了口氣,從提包裡掏出手機:「喂……雄叔……」 第二十八章 性感女神 情趣內衣店這會兒沒什麼客人,何麗見張子文進來,第一個反應就是瞧了瞧牆上的掛鐘。張子文沒有遲到,用了不到40分鐘時間,對這漂亮表姐,張子文一點都不敢怠慢,他心裡非常清楚,哪怕是遲到一秒,後果都會很嚴重,何麗發威自己可不是只見識過一次,保證自己一個月內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何麗撇了撇柔唇,美眸白了張子文一眼,估計是不能找他的茬,滿臉的悻悻之色。 張子文暗鬆一口氣,何麗的脾氣他知道,只要挨了她的衛生眼,自己耳朵就會清淨很多,今兒這一關算是過了。 張子文老老實實的坐到沙發上,待何麗將咖啡遞到他手上後,才小心的問道:「老姐,今兒這麼急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何麗瞪了他一眼:「聽你那意思,好像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到我這來是嗎?」 這句話有點嚴重,張子文連忙說道:「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老姐,你一個電話我這不過來了嗎,半會兒不敢耽誤。」 「哼,那你耽誤下試試?」 「我……哪敢。」張子文陪著小心。 「不敢就好,哼,今兒算你態度端正,老姐我就不找你麻煩,等會兒把衣服換了,晚上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 「問那麼多幹嘛?」何麗白了他一眼:「到時跟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樓上有我為你買的衣服,現在就去換上。」 張子文不敢多問,惟有點頭的份兒,估計用不了多久,何麗就會忍不住告訴自己,何必眼下找沒趣呢…… 跟何麗上了二樓,臥室還是那麼亂,房間裡的女人香依舊,幾件可能沒來得及洗的性感內衣褲扔在床頭櫃上,張子文不敢朝那方向多瞧,倒是何麗發覺了床頭櫃上的不雅,白皙的臉蛋上掠過一絲紅霞,凶巴巴的將張子文推了出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把他晾在外面客廳。 沒過幾十秒種,臥室打開,何麗手裡多了套衣服,張子文瞧了一眼,是一套西裝。 「不會叫我穿這個吧?老姐,這天能穿嗎?」張子文苦著臉,這麼熱的天,這不折磨人麼? 「叫你穿就穿,那麼多廢話幹嘛。」何麗美眸瞪了他一眼說道:「還不快滾進去換了,老姐叫你換個衣服就這麼費事?」 張子文無奈,誰叫何麗是自己命中的剋星呢,這西裝不穿恐怕是不成,只是不明白何麗到底在搞什麼鬼。 走進臥室,張子文瞧了一眼床頭櫃,先前扔在上面的性感內衣褲果然被何麗收了。 換好西裝,幸好屋內開了空調,倒沒有什麼不適之感,但這樣穿出門去,肯定彆扭難受,外面的溫度可是不低。 走出臥室,何麗見到張子文穿上了西裝的樣子,美眸裡抹過一絲亮色,走上前又前後打量了一番,嘴裡讚著:「還行,挺合身的,嘖嘖……沒想到老弟你穿上西裝還是蠻帥,不錯不錯,今晚出去不會丟老姐的面子。」 「老姐今天才知道我帥啊,我一向認為自己長得不差。」得了何麗的讚揚,張子文有點飄。 「臭美。」何麗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說的是你穿上西裝帥,又不是人帥,成天沒個正形,還帥?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帶不回來,丟不丟臉。」 張子文不敢接腔,生怕引來沒完沒了的數落,今兒又總結了一條經驗,在何麗面前,永遠都不要小得意,只是,這麼多年自己在她那裡總結的經驗沒有一萬條,幾千條肯定還是有的,怎麼還是逃不了何麗的教訓? 何麗見他老實了,「哼」了一聲說道:「在外面乖乖的等著,我進去換衣服。」 張子文苦笑著答應了一聲,「乖乖」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也只有何麗說得出口,在她眼裡自己永遠長不大。 時間過了很長,女人在換衣的時候,絕不能以分鐘來計算,何麗在臥室裡面磨蹭了只怕有一個多鐘頭吧,張子文正百般無聊的時候,臥室門終於打開。 張子文眼睛亮了亮,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兒就是平日裡潑辣如母老虎般的何麗? 俏立在臥室門口的何麗烏黑長髮披肩,淡藍色露肩晚裝長裙,獨特的剪裁巧妙的將身材襯托得無比曼妙,斜開裙岔處隨著何麗的走動,不經意間露出修長的絲襪美腿,性感、風情、誘惑,本就漂亮的何麗,稍微修飾一下,頓時艷光四射風采奪目。 一陣香風撲鼻,何麗漫步到張子文身前,來了個華麗轉身,炫耀的展示了下傲人身姿,又是一陣香風襲來,讓張子文的鼻子禁不住連聳幾下。 「好看嗎?瞧你那傻樣……」何麗語氣有點俏皮。 「好看……美……」張子文找不出什麼華麗詞彙來形容眼前的何麗,眼前的何麗就像那性感女神,美艷無比。 何麗小得意的哼了一聲:「那是當然,怎麼說你老姐也是個絕色大美人。」她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信,說話一點都不謙虛。 「那是……何大美女誰不知道啊,商業新區一枝花,有名著呢。」張子文忍不住調侃一句。 「貧嘴。」何麗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撇了撇柔唇:「什麼一枝花,俗,難怪到現在都找不到女朋友,哪有這樣形容女人的。」 何麗說完坐下身子,靠著張子文吐氣若蘭的說道:「不過……今晚便宜你了……」何麗美眸裡閃過一絲促狹笑意。 瞧著何麗湊得很近的臉蛋兒,張子文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表情,每當何麗有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出現,準沒好事。 張子文費力的吞了口唾沫:「便……便宜我什麼?」 何麗身上的體香一陣陣的往自己鼻子裡面鑽,長裙開岔處的絲襪美腿光潔修長,極具誘惑,鼻中的幽香,感官上的誘惑,張子文下面再怎麼壓制也免不了起了反應…… 「嘻……今晚老姐就做你的女朋友,讓你告別一晚的光棍兒生涯,美吧……」 「什……什麼?」張子文張大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陷阱,這絕對是陷阱。 「你這什麼表情?難得老姐一個大美女願意當你一晚女朋友,怎麼?你不樂意啊?我還委屈著呢。」何麗嘴裡不滿,暗地裡肚皮都快笑破,張子文的誇張表情在意料之中,這老弟真是傻得可愛。 「……老姐,你逗我玩呢,這……什麼跟什麼嘛。」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心想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哼,老姐沒事幹了,逗你幹嘛,告訴你,今晚你就是我男朋友,還得把戲做足了,要是露出馬腳被人看穿,我饒不了你。」 「你意思是……是要我冒充你男朋友?」張子文嗅到了何麗的真實意圖。 「你還是不苯嘛,沒錯,是冒充,但得冒充像點,而且還得冒充成富家公子。」何麗倒還爽快。 張子文總覺得裡面還有故事,小心問道:「這裡面有什麼名堂?為什麼還要冒充富家公子?老姐,總得給我點思想準備吧,要不穿幫了可怪不得我。」 「哼,你敢穿幫,戲演砸了你知道後果吧。」何麗凶巴巴的威脅他一句。 張子文忙不迭的點頭,眼中露出詢問之色,等著何麗的下文。 何麗瞪了他一眼,知道不說清楚,這小子指不定不搞出什麼事,想了想,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第二十九章 女人的心事 說來事情非常簡單,基本上應該是女人之間的莫名其妙,或是何麗那不服輸的性格,造成這件無聊的事情。 何麗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接到一個邀請貼,是她的大學同學楊倩的邀請,說是自己的生日快到了,搞了個生日party,借這個機會讓大學裡的同學聚聚,接到邀請貼的還有其他住在本市的老同學。 何麗以前跟這楊倩在京華大學雖然是一個班,但關係較一般,相反還有點互相競爭的意思,不但在學習上競爭,後來還發展到感情上的糾葛。 何麗在大學裡是出了名的校花,楊倩長得也是不差,與另外兩名美女並稱京華大學四大校花,既然是校花當然追求者甚多,其中有個叫劉展的追求者大有來頭,好像還是哪個超級富豪的子弟,背景深厚不說,還長得挺帥的。 這劉展最先追求的是楊倩,有這麼好的家世背景,沒花什麼工夫就將她搞定,楊倩還樂在其中,以為釣了個金龜婿。 但這劉展卻是典型的風流公子,玩膩了楊倩就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作為四大校花之一的何麗很快被他鎖定,何麗當然知道這風流公子與楊倩的事,很不齒他的為人,對他自然也就沒什麼好臉色,但這人就那麼賤,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劉展使出各種手段來追求何麗,並到處造謠自己已經將她弄到手,任何人都不准與自己爭,最後終於將性格火爆的何麗給惹毛了,賞了他一耳刮子,只可惜,這一耳刮子沒將他煽退不說,反而讓劉展更加瘋狂,讓她煩不勝煩。 男友的變心讓楊倩心理極不平衡,找上何麗理論,指責她貪慕劉展的錢財,奪人所愛,何麗有口難辯,也懶得跟她胡扯,只是申明自己對劉展的身家跟本就瞧不上眼,要找也要找個比他還富有的,誰知那楊倩當了真,在學校大肆宣傳何麗是拜金女,到後來影響到何麗的名聲不說,也影響到她的學業,何麗在讀完大三時被迫轉了個學校,從此就與楊倩斷了聯繫。 前些日子在街上偶遇楊倩,她現在已經是劉展的未婚妻,並在何麗面前炫耀自己是富豪人家的准太太,事隔多年她還記著和何麗的那句話,說她不過如此,不要說釣不到有錢人,就連男朋友可能也沒有,歲數不小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之類的,言語中很有挖苦之意。 何麗當然嚥不下這口氣,揚言自己不但有個很帥的男朋友,身家也是不低,比起她那個混帳未婚夫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楊倩早在回中海時就聽一些同學說何麗開了個什麼小店,至今單身一人,對於何麗的瞎掰當然不信,於是用言語擠兌何麗,叫她將男朋友帶到生日party亮亮相,言下之意只要何麗沒帶來富豪男朋友,那根本就是撒謊,楊倩心裡打好小算盤,到時在party上準備好好奚落一下何麗,以報當年在大學裡的奪愛之恨。 依何麗的性格,肯定不會在楊倩面前服軟,於是就有了今日要求張子文冒充富豪男友一事。 前因後果弄清楚,張子文心裡覺得好笑,這老姐也不小了,怎麼跟個小孩似的還與別人鬥氣。 他的表情立即就被何麗捕捉道,何麗突然身手擰住他耳朵嗔道:「好你個臭小子,看老姐笑話是不是?哼,要不是為了你,我至於這樣嗎?」 張子文耳朵一陣疼痛,心裡特冤,嘟囔著:「這跟我一點都不沾邊嘛……」 何麗瞧他的表情知道他不服氣,哼道:「臭小子心裡不爽是吧,你要是爭氣一點,早點成家立業,老姐早就嫁人了,就你老姐的條件,哼哼,找個什麼樣的找不到啊?還用得著找你冒充我男朋友?」 這句話說得張子文心裡一緊,老姐這麼多年不談戀愛是為了自己?她都27歲了吧,自己回到中海後一直就混日子過,老姐的私生活自己從來都不過問,老姐說得沒錯,要不是自己拖著她,憑她的美貌,要嫁個財貌雙全的哪有什麼問題,原來是自己耽誤了老姐的終身大事,想到這裡,張子文有點黯然。 張子文表情上的變化,沒逃過何麗的眼睛,剛才她那句也是無心之語,並沒有其他意思,見他神情沮喪,心裡有點歉疚,於是輕輕的摟著他柔聲說道:「傻小子,又想歪了吧,剛才老姐那話別放心上,是你老姐眼界太高,沒遇上合適的好男人,追我的男人一個比一個俗,老姐總不能隨隨便便嫁了吧,別多想了……乖……」何麗說完,將柔唇印到張子文的臉上,香吻了他一下。 何麗的安慰與香吻,還有那溫柔摟抱讓他釋然,她的軟香身體讓張子文心裡泛起陣陣漣漪,但那哄小孩子的語氣卻又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張子文老臉發紅:「老姐……我不小了,還什麼乖不乖的。」 「不小好啊,那什麼時候給老姐帶回個漂亮妹妹?」何麗瞧著他臉紅紅的樣子有點好笑。 「這個……」張子文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是唐舒的美麗容顏,心想這小丫頭倒是不錯,就是還在讀書,年紀也小了點,再說了,現在事業無成,自己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讓她跟著自己多委屈人家…… 「哼,每次說到你的個人問題,就沒語言,沒出息。」何麗美眸不滿的飛了他一眼。 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對這方面確實沒什麼語言,一沒經驗,二沒目標,沒什麼好說的。 何麗最起火的就是張子文這種態度,連辯解都懶得辯解,正想對他大發嬌嗔,這時電話響了…… 店門外,停了輛白色的寶馬車,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車旁,見何麗出來上前將車鑰匙遞給了她,末了還說了一句用完車打個電話就行了,他自己來取,交代完了才打了個車離開。 開寶馬7系的感覺不錯,內置典雅高貴,坐在真皮座椅上非常舒適,行駛在路上輕便、快速、平穩。 「老姐,剛才那人是誰啊?你認識的款?」 「他算什麼款?就一開車的,他老闆還行。」 「你認識他老闆?這麼放心的將車借你,你們關係不錯吧?」張子文有點好奇,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何麗認識什麼款。 「開你的車,問那麼多幹嘛。」坐在副駕的何麗白了他一眼,頓了幾秒還是忍不住說道:「就以前認識的一個普通朋友,不過為人還不錯,要不然老姐也不會向他借車。」 「那……他長得怎麼樣?結婚沒?」 「臭小子,你查戶口啊。」何麗要不是看他在開車,恐怕早就擰他耳朵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人不錯,就不用我來冒充了啊,這不有現成的嗎。」 「那人是不錯,長得還行,也沒結婚,不過我對他沒什麼感覺……」何麗說到這裡有點無名火起的瞪了他一眼:「怎麼?叫你做點事你很不願意是吧?不願意將車靠邊,老姐不求你,滾吧……」 潑辣何麗語氣不善,張子文連忙陪不是,說什麼自己只是隨便問問,沒其他意思,老姐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怎麼會不願意,好說歹說,何麗才消停了點…… 專注開車的張子文沒注意到,何麗在他陪不是的時候,美眸裡有一絲濕氣,似有晶瑩之色溢出…… 第三十章 豪門夜宴 中海市城南匯家區,這個區是富豪比較集中的地方,地價昂貴,可以說是寸金寸土,高檔餐廳、高檔酒吧、頂級會所,五星級酒店、高檔商務中心、高檔寫字樓、高檔時尚服飾專賣、高檔健身娛樂中心等等等等高檔頂級場所云集,隨便在街上碰一個人說不定身家就上億,匯家區,身份的象徵,中海市N百萬人的嚮往,富豪們的天堂,這裡豪宅、名車、美女隨處可見,只要你有錢,足夠揮霍的錢,這裡就會熱烈的擁抱你,吸納你成為富豪俱樂部的一員,前提是你是否擁有N個億…… 阿迪亞俱樂部,楊倩的生日party就在俱樂部三樓舉行,這家俱樂部是成功人士以及一些富豪的社交聚會場所,入會費16000美元,與鴻森會、雍和會、銀行家俱樂部、證券總會並稱中海市五大頂級會所。 俱樂部門口名車雲集,其中一輛竟然是「黑色幻影」,2006全球限量版,「黑色幻影」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黑色,輪圈有黑色的線條裝飾,排氣管也是黑色的,車內配有黑色的皮革、黑色櫸木飾板以及黑色的金屬中控台和黑色皮革包裹的方向盤,最誇張的是,引擎蓋下453匹馬力的V12引擎也加上了黑色塗裝,全球限量生產25輛,早已被預定一空,沒想到在中海市會見到這傳說中的頂級名車。 這輛車的擁有者據說就是這家阿迪亞俱樂部的創始人,而這神秘的創始人傳說是位很漂亮的女人,背景相當神秘,其中一個傳說版本就是這位漂亮女人跟歐洲某個王室的華裔王妃有關,要不怎麼會擁有這尊貴無比的「黑色幻影。」 整個三樓燈火輝煌,大廳寬敞華麗,裝飾得豪華奢侈而不失典雅大氣,光滑的大理石鋪就的地板,大得離譜的水晶吊燈發出璀璨光芒,舒緩悅耳的音樂在大廳迴盪。 一溜用鮮花點綴其中的紫緞長桌上面擺放了各種美食,由賓客自行取用,身著合體旗袍的小姐手持放著酒水的托盤,穿梭於賓客之間。 到場的男士都是西裝革履,表現得彬彬有禮,頗為紳士,而女士們身著各式晚裝,舉止優雅,這些男男女女或低聲細語,或笑語晏晏,活躍一點的人則四處周旋,四處應對,表現著自己不凡的社交能力,只是每個人的笑容都有點矜持,有點虛偽,這就是上流社會的派對,成功人士與富豪們最喜歡的社交遊戲。 張子文與何麗的出現,很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一些男人的目光注視著何麗,而一些女人的眼睛則打量著張子文。 張子文身著合體的西裝,英俊帥氣的相貌,唇角掛著懶散迷人的笑容,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何麗玉臂親密的挽著張子文,漂亮的臉蛋笑靨如花,身著一襲淡藍色露肩晚裝襯托出傲人的身姿,氣質優雅迷人,這姐弟倆只能用最簡單的四個字概括,靚男美女。 這時,一名長得頗漂亮,打扮得頗貴氣的女人迎了上來,人未近前聲音先到:「何麗,怎麼現在才來啊,老同學裡就差你了。」聲音有點嗲,說完那雙水汪汪的媚眼還瞟了一眼張子文。 「是嗎?時間不是還早著嗎,我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來的。」 張子文聽何麗語氣淡淡,再瞧眼前的美貌女人耳、脖、腕、指,裝飾了不少金屬物,猜測這女人八成就是當年的校花之一,今晚宴會的女主角楊倩。 那女人眼裡抹過一絲惱色,顯然對何麗的語氣極其不滿。 這時,又過來幾個人,有男有女,大概都是何麗以前的老同學,雖然其中不一定是成功人士,但都是衣冠楚楚,晚裝襲身,只是比起張子文與何麗來,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差得太遠。 老同學見面,免不了一番寒暄,從他們的對話中,張子文猜得沒錯,那美貌女人果然是楊倩,張子文搭不了什麼話,伸手從近前旗袍小姐手中的托盤上取了兩杯紅酒,自己一杯,另一杯遞給了何麗。 這一紳士動作,受到了何麗嘉獎,瞟向他的美眸裡柔情似水,讓張子文的心不由自主的猛跳了幾下。 何麗扔給張子文的柔情眼神讓另外一個人不爽了,劉展,當年瘋狂追求何麗的公子哥兒,現今楊倩的未婚夫。 劉展今兒的造型確實很配公子哥兒的稱呼,頭髮油光水滑,面容英俊卻略顯輕浮,著一身名牌西裝,領口打著領結,呈亮的皮鞋能照出人影,手腕上金閃閃的,不用說,準是顯示富豪身份卻極無品位的勞力士金錶。 「何大美女,身邊這位誰啊?也不介紹一下。」劉展皮笑肉不笑的問了一句,語氣略微囂張,問得很不禮貌。 何麗聽在耳裡,眼裡的柔情瞬間變幻,凝了他一眼,一絲冷意,一絲不屑,她不能忍受任何人對張子文的不敬,只差沒有當場發作。 張子文對何麗的脾氣再清楚不過,伸手輕輕攬住何麗的細腰,讓她的嬌軀靠著自己,然後對著劉展笑了笑:「還是自我介紹吧,張子文,麗麗的男朋友。」 說完,另一隻拿著酒杯的手對著劉展舉了舉,算是打招呼,張子文瞧這王八蛋的德行不用猜就知道是劉展。 何麗心中暖暖,將身體靠得張子文緊緊的,一隻玉臂配合著也從後面挽著他的腰,揚著俏臉蛋對著他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一旁的楊倩瞧著何麗的幸福樣兒很是不爽,插口說道:「張先生就是何麗的男朋友啊?聽說你可是了不起的人物,比我家這位可是強多了。」她瞧張子文身上穿的雖是名牌,但與劉展身上穿的西服比起來差了許多,更不用說他手腕上的表,看上去舊兮兮的,怎麼瞧也不像什麼大富豪,說話的語氣透著揶揄之意。 張子文哪有聽不出來的,微微笑了笑說道:「了不起不敢當,做點小生意而已,跟你家那位沒法比。」 楊倩拉長著聲音「哦」一聲,眼神有點輕蔑:「張先生客氣了,怎麼看你也不像做什麼小生意的,就衝你手腕上戴的表那麼特別,就知道張先生不簡單。」楊倩打定主意要出張子文的洋相,順帶羞辱下何麗。 張子文心裡暗罵,靠,這娘們兒還真不是什麼東西。 表面上卻不露聲色的笑了笑:「楊小姐眼光不錯啊。」抬起手腕微微揚了揚笑道:「這表也不算特別,就是年份久了點,二戰時期的瑞士P.P表,一個朋友需要點錢做生意,算是抵押在我這裡。」 劉展一聽插口說道:「看不出還是古董表啊,能讓我欣賞下嗎?」 張子文將手錶取了下來遞給他說道:「沒想到這位先生還是行家,那你替我瞧瞧,看是不是正貨?」 一旁的何麗以為張子文不知道劉展是誰,輕聲介紹了一下,這公子哥兒的性格比較陰險,意思叫他小心應對劉展。 劉展拿著手錶翻來覆去的瞧了半天,上面的標誌讓他心中一動,P.P,Patek philippe的縮寫,瑞士頂級名表,瞧模樣,年代應該久遠,前幾月美國蘇富比公司拍賣了一隻1933年造百達翡麗,創造了1100萬美元的天價記錄,作為富豪一代,對於這些品牌頂級貨,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常識,但對眼前這只同一品牌的古董貨,劉展還是要差上那麼一點點,畢竟不是什麼收藏行家。 第三十一章 睜著眼睛說瞎話 張子文心裡暗笑,瞧劉展的模樣顯然吃不準表的價值,這表從爺爺輩兒起傳了兩代,確實是二戰時期製造的P.P機械表,時間極準誤差不會超過1秒,牌子是頂級名牌,也算是老輩子留給他比較值錢的東西。 不過就算有收藏愛好者看上了,價值也不會超過三萬人民幣,不像劉展心中所想動輒就是幾百上千萬美元的收藏表,那可是手工製造三年以上的精品絕版之作,這只百達翡麗是二戰時期的批量產品,但憑這年代和名氣,唬唬他這個二世祖問題不大。 張子文將遞還回來的表戴上,笑問道:「怎麼樣啊?劉先生,這表能看出什麼名堂?要不是時間挺準,我戴著挺習慣,這破玩意兒實在不好意思拿出來現眼。」 劉展正如張子文所料,對這古董名表的真正價值摸不準,訕訕笑了笑:「可能是我眼拙,瞧不出什麼特別,不過這表瞧上去年份應該不短,價值應該不低吧。」 楊倩在一旁撇了撇嘴:「這麼不起眼的表戴著,也不怕掉價。」語氣揶揄之意甚濃,聽劉展說可能價值不低,心裡很不服氣。 張子文點了點頭笑道:「也是,這破表戴著確實掉價,沒辦法啊,朋友抵押在我這兒,扔哪都不行,弄丟了到時不好說,再怎麼也值幾個小錢……」 「小錢?何麗,不會吧,你不說你男朋友很了不起嗎?幾個小錢就弄得那麼緊張?」楊倩迫不及待的直接挑釁何麗,她認定這張子文不過如此。 何麗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用那美眸瞧著張子文,看他怎麼說,心裡卻開始緊張起來,摟著他腰上的手,狠狠的捏了他一下,暗示張子文好好應對,別搞穿幫了。 張子文腰間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心裡痛呼,面上表情卻得保持微笑,心下有點不服氣,也在何麗軟腰上捏了一把,只是不敢用力,但就這樣,也讓何麗暗恨不已,手上又加大了力度…… 楊倩見二人笑而不答,很不爽的說道:「怎麼?還真不好意思啊,小錢也是錢,讓我們大家幫你估計一下,免得上你那所謂朋友的當。」 張子文與何麗此刻的手在對方後腰上小動作不斷,最終吃虧的還是張子文,在陣陣疼痛下,他終於敗下陣來,何麗敢下狠手,自己卻不能啊,表情還得面帶微笑,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應付著楊倩的挑釁。 「……沒錯,是小錢,也就幾十萬吧,都不好意思說,不過畢竟是朋友的心愛物,怎麼著也得幫著保管一段時……間……」最後一句被腰後何麗的辣手襲擊,差點就沒接上來,疼啊,火辣辣的疼,張子文心裡暗暗叫苦。 楊倩瞧張子文的眼神更加輕蔑,她知道自己未婚夫腕上的勞力士萬曆金錶,是2005年度限量出品版,價值280萬人民幣。 她聽張子文說那表才幾十萬元,心下得意,對著何麗挖苦的說道:「何麗,你男朋友不怎麼樣嘛,聽你說得邪呼,像是什麼做大事業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就幾十萬的東西還那麼緊張,換作是我就算是扔水裡都不心疼,說得好聽替朋友保管,有什麼好保管的?」 這楊倩這句話說出來,連周圍的幾名老同學都認為她太不給何麗面子,這些老同學多少知道點楊倩與何麗的過節,但這話有點過分了,人是你邀請來的,就算你對何麗不滿,也不能給人家男朋友難堪啊。 倒是劉展一臉陰笑,站在一旁瞧著未婚妻的表演,看來,他也是想讓何麗難堪,當年沒將她弄到手,至今耿耿於懷,見她與張子文神態親密,心下嫉妒,楊倩的奚落,正合自己心意。 張子文不爽了,自己沒跟什麼富豪接觸過,影視裡演的那些富豪子弟或千金形象大多數不好,說話尖酸刻薄,身份等級觀念極強,一個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但畢竟是形象塑造,對於這些,張子文還不怎麼信,今兒總算見到了大活人,眼前的富豪准太太見識膚淺,說話尖酸刻薄,損自己倒無所謂,不能讓他容忍的是,這女人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挖苦何麗。 張子文對著楊倩不屑的笑了笑:「楊小姐很了不起啊,幾十萬的東西隨便扔水裡,我做不出來,老一輩的人常常教導我,做什麼都行,千萬別做敗家子,不過……我倒是想見識一下楊小姐的闊綽。」張子文將手錶取下來對她說道:「這表價值不算高,80幾萬,給你打個折,折價60萬歐元給你扔著玩,打折的20幾萬算我買個表演瞧。」 張子文將表遞到楊倩面前,一臉嘲諷的瞧著她,心裡罵道,錢多是吧,靠!小樣,瞧我忽悠不死你。 楊倩愣住了,他說的幾十萬是歐元?眼前這不起眼的表價值80多萬歐元?折合人民幣那不是800多萬?這是真的嗎?楊倩心裡有點發慌,求助的眼神望向劉展。 劉展心裡直罵楊倩膚淺,什麼話不好說,將錢扔水裡的話說出來這不是找不痛快嗎,但作為她未婚夫不出面那是說不過了,打著哈哈對張子文笑道:「張先生,這麼好的東西扔了豈不可惜,我家小倩也是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吧,還是張先生說得好啊,做什麼都好,千萬別做敗家子。」 越有錢的人越不會拿金錢開玩笑,劉展二世祖歸二世祖,一扔幾大百萬,打死他都做不出來,更何況他也吃不準這表是不是價值那麼多,也放不下面子去證實,楊倩不懂事,他不可能跟著膚淺。 張子文收回手錶,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開玩笑?我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沒事將錢扔水裡,呵呵……這不白癡麼。」 這話夠損,嘻嘻哈哈將楊倩狠損了一下,瞧著她臉紅惱怒的神情,張子文心裡一陣痛快。 一邊的何麗一雙美眸凝視著張子文,貌似含情,平時被自己呵斥得像只小綿羊的他,這會兒瞎掰損人一套是一套,這還是自己傻呼呼的老弟嗎?何麗心裡嘀咕著……玉手不由自主的輕輕撫摩狠擰過他後腰的地方,火辣疼痛變成溫柔撫摩,張子文從後腰一直爽到嗓門兒,只差沒舒爽得哼出聲來…… 劉展對張子文的譏諷心裡暗恨,表面卻擺出幅絲毫不以為意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張先生說話真幽默,做大事的人是不一樣,不知道張先生在哪方面發財啊?看有沒有機會你我在生意上合作,一起發財。」 這劉展看樣子還是老滑頭,不著痕跡的將話題又引到張子文身上,免去剛才的尷尬,順帶摸摸他的底。 張子文有點頭疼,瞎掰個什麼海生意好呢……故作沉吟:「合作這個問題……這個嘛……可能沒這個機會……這財怕是不能一起發吧……」張子文腦筋急轉,搜索著能牟取暴利的行當。 他的故作姿態讓劉展大為不滿,心下癢癢,更想弄明白:「張先生,生意場上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既然你我都是生意人,你說沒機會合作的話……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們劉氏集團了?」 「倒沒這個意思……只是……我做的生意不大適合你,呵呵,劉先生言重了。」張子文心裡有了點譜,準備給他來個猛點的,嚇嚇他。 「不大適合?張先生真會開玩笑,想我劉氏集團涉足的行業不少,倒還不知道有什麼行業不適合,就算是個新興行業,只要有前途,說不定我們集團還是有興趣投資,不就是錢嘛,錢不是問題,多的拿不出,幾個億問題不大。」 劉展此話頗豪,甚有炫耀之意,劉氏集團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動輒幾個億,的確牛。 「這個……我這個生意,有錢也不一定能做,呵呵……」張子文打著哈哈:「劉先生,還是……算了吧,呵呵……」 張子文心裡好笑,小子,你丫等著見識老子的海生意吧…… 第三十二章 吊足你的胃口 「有錢也不能做?張先生這話真有意思,商業秘密?不會是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吧?」 張子文越是這樣,劉展心裡越想知道,如真有什麼商業秘密,張子文的老底也甭想摸了,劉展的胃口被吊了個十足…… 「你真想知道……也沒什麼不方便……難言之隱嘛……還是有那麼一點……」 張子文向劉展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靠近一點,面上表情有點意味深長。 這麼神秘?劉展心裡嘀咕,強烈的好奇心讓他還是靠近了張子文…… 其他人聽他們說到商業秘密方面的事情,雖然心癢,但都自覺的自顧言他,只有兩個人支稜著耳朵想聽這兩個大男人在說什麼,一個是楊倩,一個就是早忘了擰張子文後腰的何麗…… 張子文湊近劉展悄聲說道:「這事聽著就算,如果你真有興趣就下來談,沒興趣當我沒說,不過……」張子文頓了頓說道:「不過你聽過後嘴巴最好管緊著點,洩露出去的後果會很嚴重,別怪我沒提醒你。」 劉展心裡一跳,聽張子文的語氣這事好像還不能見光,會是什麼?走私?販毒?不會是販毒……吧……難道他……他是大毒梟?想到這裡劉展背後泛起了冷汗。 「劉先生,還有興趣聽嗎?」張子文見他眼裡抹過一絲害怕之色,心裡好笑。 「這個……」劉展有點躊躇,但現在打住心有不甘,咬了咬牙:「張先生方便的話,倒可以透露一點。」 張子文故作沉吟:「……要說這生意利潤倒是不錯,主要是海外貿易,你也知道,近來有些國家政局動盪,現在海外市場的需求極大,要說賺錢……扔幾個億進去,弄十幾個億出來問題不大,不過……」張子文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一下。 劉展正聽得聚精會神,見張子文打住,心裡暗急,扔幾個億進去利潤就變成十幾億,不由他不認真,在商言商,照他的說法,這可是暴利中的暴利,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說的什麼生意?政局動盪又跟生意有什麼聯繫?難道是石油?中東局勢不穩,導致石油猛漲,每桶高達60美元,根據可靠消息,油價還得漲,估計在近期將會挺進到每桶80美元,這張子文難道與國外的石油大亨有什麼關係? 劉展心癢難耐,如果張子文真有這個本事,怎麼著也得與他搭上,國內政策能源屬於控管行業,國內不行,能在海外插一槓子,那劉氏集團起碼能上兩個台階。 劉展態度立馬變得周正,面上堆起了笑容:「張先生,有什麼顧慮儘管說出來,不會是怕我們劉氏集團資金不夠雄厚吧?真如你說的,這生意幾個億就能搞定,只要項目好,張先生就不用擔心什麼資金不到位的問題。」 機會就在眼前,不表明態度,這生意就沒發談下去,這劉展把握商機的能力相當強,先不管真生意是否談成,幾個億的資金抬出來,不由對方不心動,至於真假,事後再調查不就成了,就算張子文說的是假的,資金在自己手上掌控,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如果是真的,這機會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劉先生果然有魄力,就衝你這句話,我們的合作就成了一半,我現在手上就有幾宗大單,正缺資金,既然劉先生感興趣,那好,下周就跟我先到俄羅斯,然後到中東走一圈,最後再到非洲幾個國家,等聯繫好所有的買家貿易事宜,就一切OK。」 劉展越聽越興奮,俄羅斯、中東都是石油出產地,非洲國家近年也與國內的能源合作日漸緊密,看樣子,這張子文還不是信口胡說,就衝他手腕上的表價值80幾萬歐元的份上,他應該有點門道。 「張先生,那我們就說好了,等會兒酒會完了,再找個仔細談談,既然第一站先去俄羅斯,那邊我們集團倒是有幾個項目在那裡,下來我就打個電話過去,讓那邊準備一下。」 劉展現在有點迫不及待了,染指能源項目的誘惑太大,只要有一絲機會都不願意放過。 「千萬別……」張子文連忙阻止:「這事千萬不能驚動不相干的人,要不然這生意我們就沒法合作。」張子文說完還左右瞧了瞧,見這會兒只有楊倩、何麗還在場,那幾位老同學早就識趣的到了其他地方,見附近好像沒人注意他們的對話時,張子文方才輕輕舒了口氣,一幅石頭落地的樣子。 劉展不解,不明白張子文反應怎麼會這麼奇怪,輕聲問道:「事關商業機密?」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宗單子事關重大,我前後已經下了2億美元的訂單,稍有閃失,我在俄羅斯訂購的貨物就會全部泡湯,那中東、非洲地區的國家也就不用去了,說實話,這次的買賣是我從事這行當以來最大的一單,要想全部做成,資金方面確實有缺口,要不是劉先生這麼有興趣,你們劉氏集團資金夠雄厚的話,我也不會與你合作,不過……這幾宗單子做下來,其中的利潤值得我冒次險,但是,我告訴你的只有一點,我們的合作僅此一次,以後再無合作的可能,這趟做下來,我也準備收手……」說到這裡,張子文將靠著自己的何麗攬到身前懷裡,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笑道:「生意做成,我就與麗麗到英國定居,過點穩定的生活。」張子文說完,目露柔情凝視著懷中的何麗。 何麗先前一直在注意凝聽二人對話,但一直沒聽個所以然,什麼海外貿易,什麼上億美元訂單,一會兒俄羅斯,一會兒有是什麼中東、非洲,正雲裡霧裡時,突然冷不防被張子文攬到懷裡,還被他在自己的臉蛋上香了一口,這會兒又是含情凝視,心中雖然明白他在演戲,但還是止不住的心跳加快,紅暈上臉,特別是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讓何麗一陣眩暈…… 劉展眼瞧著張子文將何麗摟在懷裡,心裡雖極其不爽,但現在不是吃醋嫉妒的時候。 先前張子文說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話,不用說何麗整不明白,劉展一樣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更不用說那花瓶楊倩,這會兒只怕夢遊在九天雲外。 「呃……張先生。」劉展乾咳了一聲,將貌似沉浸在浪漫情懷的張子文與何麗驚醒,二人分開時,臉蛋上都是紅紅的,也不知道在害什麼羞…… 只聽劉展接著說道:「張先生,我有一事不解,你訂的什麼貨物要2億美元?既然動用這麼大的資金又怎麼會有閃失?這有點讓我匪夷所思,張先生能不能稍微明言一下啊。」 劉展跟張子文說了不少話,到現在還沒整清楚到底是什麼生意,本想等到宴會後再說,這會兒由不得他不提前發問,2億美元的訂單,弄不好還打水漂,不問清楚那怎麼行。 張子文先示意何麗將楊倩帶到一邊,意思自己與劉展有機密事情要談,何麗雖然好奇,但瞧張子文的神情,自己要不走開,怕是他什麼也不會說,沒法,何麗美眸悻悻的瞪了他一眼,在他身邊還偷偷的,狠狠的掐了他後腰一下,這一下夠狠,讓張子文暗吸了幾口涼氣都沒止住火辣辣的疼,這還沒完,何麗同時送上香吻,柔唇印在張子文的臉蛋上,並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回去讓你好看。」 瞧著何麗離開的華麗背影,張子文百般滋味上心頭,被熱氣吹進耳裡的麻癢,鼻息間的芬芳,靠在身體上的柔軟,精神上的威脅,肉體上的疼痛,小腹下蠢蠢欲動的火焰,這種滋味也只有張子文自己能體會,複雜,太複雜…… 第三十三章 如夢似幻的女人 張子文好半晌才收回了心神,還得應付眼前的劉展,於是上前攀著劉展的肩膀,神秘的說道:「劉先生,這次我訂的貨是通過俄羅斯很多關係才搞到,中東與非洲的買家已將預付款打到了我的帳上,哪些國家要我的貨現在實在不方便透露,到時你自然會知道,至於我在俄羅斯訂的什麼貨倒是可以告訴你……」張子文又故作小心的左右瞧了一眼,將劉展的心懸得老高才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今兒的事情你與我合作不合作都不能洩露半句,不然我玩完,你也差不多完蛋,事情出了差錯,俄羅斯KGB不會放過你我,以色列MSD也不會善罷甘休,別到時候禍到臨頭怪我沒提醒你……」 劉展聽到這裡隱隱感覺不妙,這生意有點恐怖,竟然牽涉到世界上兩大著名的情報機構,劉展害怕了,正想反悔放棄這筆生意,但還是晚了一步,張子文已將在俄羅斯訂購的貨物名稱念了出來…… 「S-300防空導彈系統、針SA-18地空導彈、伊斯坎德爾-E制導導彈、颶風220火箭炮、AN-94自動步槍、AEK-971、AN-94、AK-74M三大精英突擊步槍,共計價值5億美元的軍火,訂金2億美元,餘款貨到目的地結清。」 張子文末了還添上一句,等劉展的資金到位再訂購兩駕蘇-27戰機。 張子文念到的這些導彈與常規武器,都是當今俄羅斯先進的尖端武器,除了常規輕武器,那些導彈系統屬於武器禁運範圍。 這些玩意兒一念出來,劉展差點沒當場暈過去,要不是張子文扶著他,只怕就就要癱軟在地。 張子文瞧見劉展面如土色,額頭冷汗淋淋的時候,肚皮都快笑破,心裡笑罵,靠,老子還沒弄倆洲際導彈出來,如果再攜帶倆核彈頭,你丫不嚇得尿褲子才怪。 張子文還打算,如果這些軍火擺不平劉展,原定杜撰的買家敘利亞、伊朗兩國,立馬就換成恐怖大亨LD,現在瞧劉展已經嚇得快不行的樣子,這備用損招算是用不上。 今兒冒充何麗男朋友的任務圓滿完成,至於冒充富豪這茬更是沒得說,超級軍火商,這生意做的夠大,海了去了…… 張子文與劉展合作的海生意算是告吹,在張子文遺憾的眼神中,劉展借口身體不舒服,顫抖著身子,一步三晃的不知道進了哪個休息間去恢復嚇破的膽…… 何麗不知道去了哪,張子文在人叢中沒有找到她,就連楊倩也沒瞧見她的蹤影。 這時,燈光突然放暗,生日歌音樂緩緩響起,一輛放著九層蛋糕的小推車分開人群,蛋糕上的蠟燭發出柔和的光芒。 楊倩,今晚的宴會主角,風情無限的出現在宴會大廳,臉蛋上掛著矜持的笑容,優雅的向周圍的人賓客招呼著,應酬著,不可否認,她確實很漂亮,一襲月白色晚裝將她的身姿襯托得曼妙無比,性感、風情…… 何麗巧笑晏晏的俏立在她身旁,絕美的面容,凹凸有致的嬌軀,高雅的氣質,兩大美女交相輝映,艷冠群芳,端的是美不勝收。 女人就是這樣,再怎麼看對方不順眼,再怎麼暗戰,但表面上還是要維持一定的和諧。 劉展,先前嚇得腿軟的他看來恢復得不錯,這會兒正夾在兩大美女中間春風得意,羨煞旁人,雖然張子文知道何麗對劉展不感冒,但瞧著這個二世祖得意的小樣,心裡還是有點不爽…… 張子文悄悄退出人群,漫步到大廳外的陽台,陽台夠大,放了十幾張白色雅致的桌椅,陽台上沒一個人影,大概都在大廳內參加楊倩的生日祝福,張子文掏出一支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順著夜風的輕拂,漸漸變淡消散…… 廳內響起了陣陣拍掌聲,歡呼聲,估計正在吹蠟燭,張子文這會兒想起了自己的生日,同樣都是過生,一個被鮮花與掌聲包圍,一個在冷清冰涼的看守所,人生的際遇就是這樣,就是這麼天差地遠,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就是這麼讓人無奈…… 張子文微覺鬱悶的吞吸著香煙,淡白的的煙霧在夜空中繚繞,一陣夜風襲來,空氣中似有淡淡的香氣混雜在這煙霧之中,暗香浮動,似蘭、似麝、一絲神秘,一絲誘惑,這奇異的香味似曾熟悉,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尋覓著這淡淡的,似有似無的香氣…… 鄰近的大陽台,不知道到什麼時候出現一個女人,風姿綽約的女人,她,雙手扶著陽台,頭微微仰著,美眸微閉,似在享受這溫柔夜風的輕拂,夜風拂過,帶起她的裙角,天,張子文心中震顫,腦海裡出現了四個字,風華絕代。 張子文靜靜的瞧著她,欣賞著眼前迷人風情,時間悄悄流逝,手裡的煙不知不覺的燃到盡頭,空氣似乎靜止,一切都是那麼寧靜,那麼祥和,醉人的夜色,如夢似幻的女人…… 女人的嬌軀微微動了動,美眸輕輕的睜開,她似乎感覺到張子文的目光,微微側過頭來,兩人的目光輕微的碰撞,張子文心中一跳,是她?那晚在內衣店出現的華貴女人,她怎麼會在這裡?張子文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她。 華貴女人似也認出了他,白皙美麗的臉蛋抹過一絲紅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許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賣她性感情趣內衣的男人吧。 華貴女人略帶羞澀的向他點了點頭,迷人的微笑浮上她那絕美的容顏,風情、誘惑,張子文心中猛顫,她是向我打招呼?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算是回敬她的招呼,華貴女人美眸裡抹過一絲亮色,眼神的交流,能讀到對方眼神裡的一絲欣賞,二人相對無語,似都不願破壞這寧靜略顯浪漫的氣氛…… 「臭小子,怎麼躲這裡來了,害得我好找。」何麗火辣的聲音響起。 張子文一驚,收回了目光,回頭瞧著已走近身前的何麗,嬌笑吟吟的她眼中促狹味道甚濃,只是她有這眼神出現,張子文心裡就開始發緊…… 果然,何麗一近身前就伸出玉手將他的耳朵揪這個正著:「哼,老姐在裡面被一群色狼纏得煩死了,你卻跑到這裡躲清淨。」何麗嘴裡嚷嚷:「把魂扔這裡啦,走到你身邊都沒反應。」說完一雙美眸流轉,瞧見了隔壁陽台的華貴女人,何麗微微一愣,好美,好有氣質的女人。 何麗收回目光,悻悻的鬆開了張子文的耳朵,嘴裡小聲嘀咕著:「難怪一幅失魂落魄樣子,沒見過美女啊。」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逆來順受就是對付何麗最好的武器,不然這漂亮表姐的折磨會無休無止,連投降的機會都不會有。 張子文偷偷撇了華貴女人一眼,華貴女人臉已轉回正前方,似又在享受夜風拂身,但嘴角的笑意卻出賣了她,貌似就快忍不住笑出聲,剛才被何麗揪著耳朵的一幕顯然已被她瞧見,張子文心中尷尬,大為感歎何麗不愧為自己的剋星,總是在關鍵時候,出現在關鍵的地方,向著她最喜歡的關鍵部位出手,今兒,算是糗大了。 「進去啊。」何麗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還捨不得這地方?是不是要把老姐晾在裡面,讓那些討厭鬼煩死?你忘記今晚陪誰來啦。」 張子文嘴裡嘀咕著:「我……敢忘嗎?」 「哼,不敢就好,走吧,磨磨蹭蹭的。」 大廳內的水晶吊燈已經熄滅,只有幾盞精美的壁燈發出黯淡柔和的光芒,音樂靡靡,大廳內的紳士淑女成雙成對,正摟在一起沉浸在舞曲之中,沒人翩翩起舞,只是隨著那舒緩的旋律腳步輕移,享受這浪漫又略顯曖昧的氣氛裡…… 第三十四章 曖昧之夜 「來,陪老姐跳舞。」何麗湊著張子文的耳朵噴著熱氣,何麗說完,嬌軀已鑽進張子文的懷裡,何麗的要求,張子文永遠都不會拒絕,雙手輕摟何麗柔軟的纖腰,雙雙融入到輕舞的人叢中…… 「那女人……你認識嗎?」何麗雙手摟著張子文的脖子吐氣若蘭。 「……不認識。」張子文鼻息嗅到她口中的芬芳。 「騙鬼,不認識你對著她發什麼花癡。」 「……」 「不說話就算承認啦。」 「……不認識,我承認什麼?」 「問你,她漂亮還是老姐漂亮?」 「你……你……漂亮。」 「哼,結結巴巴的,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老姐今晚心情好,暫時饒了你。」 何麗說完,嬌軀貼了上去,摟著張子文的脖子香在他的臉上,貌似獎賞。 張子文心裡暗暗叫苦,懷中何麗的嬌軀貼得甚緊,能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與堅挺,雙手摟著她柔軟的腰身,能感覺到薄紗下光滑細膩的肌膚,更要命的是雙腿之間的挨擦,小腹下若有若無的觸碰……不好,張子文暗叫要糟,下面有了生理反應,越想壓制卻壓制不住,下面已經失去控制,反應越來越強烈…… 張子文如此,何麗何嘗不是一樣,他的大手有力的摟著自己的腰身,鼻息間能聞到他的男子氣息,胸前的摩擦讓自己有種說不出的觸電感覺,下身已經能感覺到他羞人的昂揚,何麗心兒跳動加快,俏面上悄悄抹上紅暈,心裡輕輕叫著,不能這樣…… 壁燈黯淡,音樂舒緩靡靡,兩人在這曖昧的黑暗下內心掙扎著,摟抱著的手心已經汗濕,肉體上的快感讓兩人緊張、彷徨,想要分開,卻為了掩飾心裡的尷尬故作矜持,摟抱著對方的手時松時緊…… 張子文手心冒汗,手微微有點顫抖,與何麗雙腿間的挨觸讓自己緊張、興奮,那玩意兒偏又不聽話的昂揚,尷尬、刺激……這時,身後的人突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淬不及防中,小腹不可避免的貼了上去,這一下可不是若有若無的碰觸,張子文下面實實在在的頂到了何麗小腹下的柔軟……天……張子文心裡暗呼,要老命…… 何麗被這冷不防的襲擊,心裡嬌呼一聲,自己的下身強烈的感覺到了張子文的堅硬,一觸既開,那瞬間的清晰接觸,觸電般的感覺,讓她嬌軀一陣發軟,一雙玉臂不有自主的緊了緊張子文的脖頸…… 何麗羞紅著臉暗啐一口:「臭小子……真長大了……該為他……找個女……朋友了……敢對我使壞……哼。」 雖然明知道張子文不是故意,羞人的碰觸還是讓何麗微有惱意…… 寶馬車輕緩的停穩在停車場,張子文鬆開安全帶,側頭瞧了著睡美人般的何麗,她醉了,那尷尬的舞曲一結束,何麗就如受驚的小兔推開他,接下來就是無節制的飲酒,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許只能醉才能掩飾兩人的不自然…… 張子文輕輕歎了口氣,一個長得極其漂亮性感的女人,成熟的身體緊緊靠這他,他又正是容易衝動的年齡,這能怪誰? 打開臥室的燈,粉紅色調的房間殘留著女人的體香,張子文將環抱著的何麗輕輕的放在凌亂的床上,揭開被子,幾件透明性感的內衣褲赫然在目,原來藏在被子裡,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伸手將那幾件惹人暇思的小玩意兒放到床頭櫃上。 穿著晚裝的何麗躺在床上,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長裙側開岔處修長的絲襪美腿不雅的露了出來,紅撲撲的絕美臉蛋,美眸微閉,睡態撩人,讓人一瞧之下慾念叢生…… 張子文深呼吸了幾口,搖了搖頭,強行壓制住小腹下的那團火焰,在她腳邊蹲下,為她除掉腳上的高跟鞋,天,好美的一雙美足,薄薄的肉色絲襪緊裹著圓潤的腳踝,珍珠百玉般的肉蔻玉趾在絲襪裡朦朧誘惑,小腿渾圓豐瑩,修長優美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豐滿的大腿…… 張子文快要崩潰,何麗身體各個部位無時無刻的散發出誘惑的氣息,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的下面快要爆發,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心裡起了罪惡的念頭,顫抖的手伸向何麗大腿,手輕輕掀開裙岔……褲襪下透明的小內褲映入眼簾…… 「嗯……臭……小子……」 何麗這聲嬌吟嚇得張子文魂飛魄散,跌坐在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心裡直叫糟糕,被發現了,何麗的威風自己可見識過,這下壞了,張子文閉著眼睛等著狂風暴雨的來臨…… 沒動靜?過了半晌都沒聽見何麗的動靜,張子文睜開眼睛,何麗還好好的睡在床上,只是換了個姿勢,仰躺的嬌軀側向床內,豐臀勾勒出渾圓的曲線,張子文此刻慾念全消,戰戰兢兢的爬起身子,小心的窺了一眼,睡美人的美眸閉著,原來是何麗發出的夢囈,張子文長長的鬆了口氣,這會兒頭腦恢復理智,暗恨自己竟然對表姐起了不軌之心,她對自己一向很好,雖然經常呵斥自己,但都是在乎自己的表現,怎麼能這樣對她?清醒過來的張子文後悔不已,恨不得煽自己兩耳光…… 洗過澡後的張子文,穿著內褲搭了條薄毛巾,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睛定定的望著天花板,腦海裡浮現出與何麗跳舞的情景,自己下面的醜態,在那碰觸的一瞬,她肯定感覺到了,今晚與她發生了太多的事,太多的刺激,明天,她會怎麼對自己?張子文心中忐忑,又有點回味那奇妙刺激的一瞬…… 迷迷糊糊中,似有一名美女在眼前不住的晃動,是裸女,瞧不清模樣的裸女,旖旎風情,春色無邊…… 耳朵的疼痛驚醒了張子文,熟悉的疼痛,熟悉的手法,除了潑辣何麗,還有誰做得出這種事情,春夢在關鍵時候破碎,張子文睜開迷糊的眼,映入眼簾的是何麗漂亮而又凶巴巴的面孔。 「睡得跟豬似的,幾點了還睡,還不快滾起來。」 「老姐……幾點了……」 「幾點?10點多了,還磨蹭什麼,吃了早飯還得開店呢。」 「再讓我睡會兒……困……不吃飯了……」 「反了你,不起來是吧。」何麗手裡用上了勁,擰著耳朵來了個全頻道:「叫你不起來。」 張子文痛呼一聲,睡意全消,疼,趕忙撐坐起身子,再不起床後果更嚴重,何麗手狠著哪。 早晨剛起床的男人,生理上有著自然的反應,只著一條三角內褲的張子文,那裡的關鍵部位凸顯,很是醒目,何麗想不瞧見都難,這不雅的景致映入眼簾,讓何麗俏面升紅暈,心裡暗啐一口,這壞東西…… 女人臉紅的模樣最迷人,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張子文被何麗這迷人的羞模樣惹得連聳了幾下鼻子,等反應過來何麗為什麼臉紅的時候,連忙扯上毛巾遮住醜態畢露的關鍵部位,手忙腳亂好不狼狽…… 用完早餐,張子文就想開溜,現在面對何麗比以前更心虛,除了昨晚差點行將就錯外,何麗漂亮性感的風情也讓自己暗叫受不了,何麗除了是他表姐,現在在他心目中又有了新的含義,那就是漂亮成熟的女人,跟何麗在一塊兒,眼睛會不由自主的往她身體凹凸的地方掃瞄,這種賊眼神被何麗逮了幾次現形,何麗大發嬌嗔的模樣讓他心跳加快,挨了幾個白眼,耳朵沒少受罪,就這樣也沒止住窺視的慾望,張子文心中苦歎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再這樣下去非發瘋不可。 何麗見他坐立不安,以為店裡的性感內衣褲讓他不自在,再加上他若有若無的眼神老是圍著自己轉,想起了昨夜的瞬間刺激,羞意與尷尬讓她紅著臉故作凶巴巴的模樣叫他滾蛋。 何麗的一聲「滾蛋」讓張子文如蒙大赦,趕緊溜人,連一秒種都不敢多待…… 第三十五章 上班一族 清晨,金色的陽光揮灑大地,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快打破了都市的寧靜,上班的人們行色匆匆,不管是巴士站台還是地鐵站,到處人潮湧動,寬闊的路面上車流滾滾,紛亂、嘈雜,都市晨時的清新空氣在這喧囂之中蕩然無存…… 銀茂大廈樓下的的過道旁,張子文正靠著牆角吸著香煙,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鐘頭,今兒,他起了個大早,從部隊出來的人,沒有遲到的習慣,更何況這個曾經的部隊精英,張子文提前一個鐘頭就到了海東開發區,吃過早餐,在附近閒散的逛了一圈,磨蹭到這會兒,總覺得時間還是過得太慢,第一天上班,全新的環境讓張子文心裡有點緊張,有點忐忑,還有一絲興奮,因為他知道,新的人生說不定將從這裡開始…… 瞧瞧時間差不多了,張子文正準備進入大樓,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 「嗨,早啊。」是許瑩,她笑吟吟的打著招呼:「來得挺早的啊。」 「早,我也是剛到。」 「走啊,一快兒進去,我們都在同一層樓上班。」 「是嗎?那感情好,正說找不著地兒,指引光明方向的就來了。」 「嘻……瞧不出你說話挺逗的。」 張子文與許瑩好像多年認識的朋友,邊走邊聊的走進了電梯,張子文心裡都有點納悶,怎麼跟這許瑩說話特隨便,感覺忒輕鬆,還真是怪了。 電梯到了22樓,許瑩將張子文直接帶到人力資源部辦公室門口,又叮囑了兩句才轉身離開。 張子文輕輕敲了下門,聽到裡面的「請進」聲才推門走了進去。 那天面試他的中年女士正坐在辦公桌旁打電話,見他進來招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 張子文略微打量了一眼辦公室,陳設簡單清爽,可以猜測到這間辦公室的主人是個很幹練的人,張子文瞧了瞧辦公桌上的玻璃牌,王琴、人力資源部主任,應該就是這位中年女士的名字。 好半晌,王主任終於打完電話,瞧了一眼張子文,直接進入話題:「張先生,相信我們公司文員通知你上班的時候,已經知道面試通過,內勤文員的工作現在就屬於你。」 張子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現在我把這個職位的薪酬待遇,還有基本職責告訴你,我只講一次,希望你能認真聽。」 張子文再次點了點頭,心裡甚覺這王主任爽快,沒什麼廢話。 「內勤文員試用期三個月,月薪1800,試用期滿,能勝任工作的話,就正式錄用,月薪將會上調百分之三十,並為你購買政策規定的社保福利,上班時間為上午9點至下午5點,中午有1個小時休息時間,週六週日雙休,需要加班時,按公司規定給予補助。」王主任說完職位待遇與工作時間,又向張子文問道;「待遇就是這樣,張先生有什麼意見和要求可以現在提出。」 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意見,就照公司的規矩辦吧。」 王主任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現在將工作地點與工作職責告訴你,你現在所屬的部門是廣告策劃部,負責的主要工作是文件影印、打字、製表、傳遞資料,接發傳真,接聽電話等工作,至於廣告策劃部門內還有其他安排的話,就由你的部門經理安排,這些工作職責都清楚了嗎?」 「清楚了,主要負責文件影印、打字、製表、傳遞資料、接發傳真、接聽電話,並聽從部門經理其他的工作安排。」張子文一字不漏的將主要工作複述了一遍,受過特訓的部隊精英,記憶力超強,就算再來幾百條,相信張子文照樣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 王主任深深的瞧了他一眼,眼裡抹過一絲嘉許之色,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暗想這內勤文員會不會太委屈他,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做這份沒什麼前途的工作。 王主任接著打了個電話,像是通知廣告策劃部經理到辦公室,掛了電話,又問了些張子文的基本情況,有什麼興趣愛好之類。 沒過多久,門外響了幾下敲門聲,不待王主任說話,敲門的人已經走了進來,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40來歲,個子不高,有點胖,細瞇眼,蒜頭鼻,臉上掛著笑容,很有親和力,特別是那細小的眼睛,就算不笑,也給人一種笑瞇樂呵的感覺。 張子文估計這人就是自己未來上司,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等著王主任引見。 「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廣告策劃部的嚴和,嚴經理。」王主任對著張子文說道:「嚴經理以後就是你的直接負責人。」 張子文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嚴經理,我是新來的內勤文員,張子文,以後還請你多指教。」 嚴和眼神的詫異之色一閃即逝,顯然跟王主任一樣,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做內勤的,這工作在這家集團公司絕對的沒前途,內勤一職已經走了好幾撥人,都是女性,要不然張子文也不會這麼「幸運」的得到這份適合女性做的工作。 「呵呵……」嚴和打了哈哈:「張子文,名兒不錯,指教說不上,以後好好幹就行了。」接著又對王主任說道:「王主任,那我就先帶他回部門了。」 「去吧,出去記得把門帶上。」王主任點了點頭。 廣告策劃部在25樓,嚴和帶著張子文走的樓梯,這嚴和平時可能很少運動,就這麼2層樓走上去,都有點氣喘噓噓,額頭竟然有了汗珠。 廣告策劃部這個部門看樣子不小,整個25層都屬於這個部門,下面又分為設計、影像、媒介、製作、調研、數據庫、物料、客戶服務等若幹部門,但就這部門對於新澳集團來說,機構還不算龐大。 走進嚴和的經理室辦公室,辦公室挺大,但給人一種很凌亂的感覺,辦公桌雜七雜八的堆了不少東西,地上還有紙頁,這嚴和看樣子是個不是愛收拾的人。 嚴和示意張子文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伸手按了下電話的免提鍵,撥了3個號,電話一通,裡面傳來個女人嬌媚的聲音:「你好……廣告策……」 「李艷,你到經理室來一趟。」嚴和打斷了電話裡的聲音。 「好的,嚴經理。」對方掛斷了電話。 沒過幾十秒,經理辦公室進來一個女人,25歲左右,穿著得體的職業裝,相貌姣好,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給人一種狐媚的感覺,她進門瞧見坐在那裡的張子文,媚眼兒閃過一絲亮色。她的眼神,張子文捕捉到了,心裡有點小得意,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個帥哥。 「李艷,這是新來的同事,叫張子文,主要做內勤工作,以後他就跟著你,你是老員工,多教教新人。」 嚴和接著對張子文介紹道:「這是李艷,是這個部門的助理文員,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問她,日常工作就聽李艷的安排。」 嚴和介紹完,又吩咐李艷帶張子文下去熟悉下部門環境,交代下具體工作,順便把平時辦公的位置安排好,末了又勉勵張子文一番,要他努力工作,爭取正式錄用之類的話…… 李艷將張子文帶到一間辦公室,裡面幾個文件櫃,傳真機、複印機等一些辦公用品,還有兩張辦公桌,一張稍大,上面收拾得很整潔,上面有一台電腦,還擺了個裝飾小盆栽,幾個精美的小相框,脂粉味甚濃,不用猜就知道辦公桌主人就是李艷。 李艷指著稍小的辦公桌說道:「你以後就用這張辦公桌,先收拾一下,等會兒我再帶你到各部門去轉悠一圈,熟悉熟悉部門情況。」聲音很嬌,很媚…… 第三十六章 意外,太多的意外 張子文點了點頭,坐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以後這裡就是自己的辦公地點,張子文瞧著桌上稍顯凌亂的辦公物品,那台半新不舊的電腦,輕輕的舒了口氣…… 李艷等張子文收拾完辦公桌,帶著他在25樓轉了一圈,把各個部門的位置搞清楚,負責人在場的,李艷就簡單介紹了一下,不在的等以後有機會再引見。 那些負責人見搞內勤的是一個長得挺精神的男子,眼神都不約而同的露出奇怪神色,不用猜,心裡準是說什麼沒前途,張子文已經是見慣不驚,沒什麼感覺,倒是將每個負責人的名字都熟記於心,大概脾氣性格摸了一下,多年的部隊生活,使他有了這個習慣,分析敵人,然後做出最後一擊,只是將方法稍微改動了一下,讓對方致予死地的方法改為怎樣打好交道。 很費了一些時間,才將各個部門轉完,算是熟悉了下基本情況,回到辦公室後,張子文將桌上的電腦打開,檢查了一下系統是否正常,殺了一遍病毒,熟練的操作手法讓李艷來了興趣。 「那個誰……張……文。」 「張子文。」 「對,張子文,瞧你玩電腦挺熟的,幫我瞧一下我的電腦是否中毒了,這兩天一打開瀏覽器就老是死機。」 「我幫你瞧一下吧。」張子文走到她的辦公桌旁,打開她的電腦。 先查了下毒,幾十個不明病毒隱藏在C盤,這些病毒都與瀏覽器掛著,先清除瀏覽器歷史記錄,再打開IE,數十個網站目錄並未除去,點開一個,只見屏幕狂閃,談出N個窗口,數目不間斷的增多,下面顯示欄的數字瞬間增至108個數字。 「對,就是這樣……「李艷湊近電腦嬌呼著:「這些根本刪除不了,一動就增加數字,我都不敢點。」 張子文嗅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不知道什麼牌子,濃郁芳香撲鼻,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手在鍵盤上輕快的動作著,彈出一個窗口,數字沒動。 「神了……」李艷話還沒說完,立馬被屏幕裡出現的畫面剎住下面的聲音,倆人都愣了,辦公室裡一片寂靜,空氣好像停頓,只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彈出來的畫面居然是現代春宮圖,只見畫面裡的女優擺出誇張的姿勢,妖嬈的身姿跨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關鍵部位的結合處不雅的呈現在倆人眼簾,清晰,太清晰,纖毫畢現,惹火、撩人、噴血、引人犯罪的極品A圖…… 「快……關了呀……」李艷率先反應過來,嬌呼出口。 張子文對這種圖片一般都會遲鈍,特別是他這個年齡男人,出現這類圖片一般都有種想繼續看下去的慾望,太過誘惑。 被李艷驚呼提醒,張子文暗罵一聲,靠,怎麼會是這玩意兒?手忙腳亂的動著,卻沒想到不但關不上,窗口卻一個接一個的彈出來,如幻燈片一般,一張張惹火A圖有秩序、有節奏的出現,瞬間已閃出30多張A圖,姿勢不一,花樣繁多,偏又清晰無比,108的數字正在倒計時…… 張子文一瞧不妙,迅速彎腰將辦公桌下的主機強行關機按鈕摁下,屏幕一閃黑了下來,張子文鬆了口氣,幸虧動作夠快,再閃下去,108招算是學全了…… 辦公室死一般的寂靜,倆人面面相覷,好不尷尬,這對年輕男女在不經意間算是學了堂生理課,李艷嬌媚的臉蛋紅潮久久不退,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一幅被人窺視到隱私的模樣。 張子文瞧她神色,估計她想解釋什麼,心裡好笑,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不用猜都知道這電腦準是她平時沒事瀏覽黃色網站才染上的毒,瞧不出這丫頭還好這一口,今兒攤上這事,張子文好笑之餘甚覺荒唐。 辦公室略顯沉悶,A圖沒了,張子文頭腦清醒了一點,再遲鈍下去好像有點說不過,於是厚著臉皮打破沉悶的氣氛,向李艷問明了電腦裡沒有什麼重要資料,又向她要了軟件,除了重裝系統,似乎找不出什麼好法子。 重裝系統需要時間,倆人坐在辦公桌前一言不發,均將眼睛盯著毫無生氣的電腦屏幕,相信電腦裡的百分比倆人都沒什麼興趣,估計都在神遊太虛各想各的心事…… 「張子文。」門外的呼喚聲打破了這對男女的尷尬沉悶的氣氛。 張子文回抬頭望去,見許瑩站在辦公室門口,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來得真好,於是站起身走過去笑問道:「找我有事啊?」 「……沒事,中午了,我上來叫你一塊吃午飯。」許瑩的臉蛋不意察覺的微微一紅。 張子文看了看表,可不是麼,都12點多了,這一上午還過得真快,張子文轉頭向李艷露出個詢問的神色,意思是可以走了嗎? 李艷這會兒已經恢復了正常,站起身說道:「你去吧,午餐時間一個小時,記住1點之前趕回辦公室就行了。」 說完還用那水汪汪的媚眼瞧了許瑩一眼,不明白許瑩怎麼會認識他…… 餐廳在六樓,寬大,明亮,一排排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大廳裡,飯菜的香味飄蕩在整個大餐廳,新澳集團的職員大多都在這裡用餐,這時已有不少職員聚集在這裡,人很多,但並不顯嘈雜。 張子文進這裡怎麼看都像只菜鳥,進入餐廳一幅手足無措的樣子,還好有許瑩帶著他,忙前忙後,根本不用他操心,取盤拿勺,都為他準備妥當,又帶著他走到盛菜的長桌台邊,桌台上面擺放著數十種各式菜餚,他只管端著食盤跟著許瑩走,想吃什麼用手指一下,掌勺的師傅就將菜盛在手中的餐盤,許瑩就在前面替他刷卡,她刷得自然,張子文受之自然,一切好像是順理成章…… 倆人選了個靠窗邊的空桌相對而坐,張子文先說了幾句感謝話,又問那用餐卡在哪能買,許瑩倒還爽快,直接將卡遞給他,告訴張子文上面還有200多元卡費,讓他先用著,完了再替他買。 張子文接過用餐卡掏出錢夾要將錢付給許瑩,卻惹得許瑩大發嬌嗔,最後還是在張子文的堅持下收了200元,卡上還剩幾十元餘額就由張子文請客了事,這番推拒讓張子文心中感歎,這丫頭真夠哥們兒。 不到10分鐘,面前的食盤已經是清潔溜溜,這也是從部隊帶回地方的優良傳統,用餐時間超快,狼吞虎嚥三下五除二就搞定,而且是消滅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顆飯粒,決不浪費。 張子文的吃相讓許瑩瞪大了眼睛,就好像見了外星人,眼前的男人看上去還是比較斯文,吃相怎麼這麼難看?自己餐盤裡基本還沒怎麼動,他盤裡就沒了。 張子文瞧著許瑩驚異的眼神,意識到自己用餐是快了那麼一點,不好意思的衝她笑了笑,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自動飲料機旁,刷了兩杯果汁,回到坐位將飲料遞到許瑩的餐盤旁,張子文的紳士風度瞬間掩蓋了用餐的不雅,並博得了許瑩甜美的一笑…… 問明了這餐廳可以吸煙後,張子文掏出香煙盒叼了一支,點燃深吸一口,兩三個絢麗的煙圈一吐,張子文舒服的靠在坐椅上,享受餐後煙愜意至極的感覺,當再次吐出眼圈的時候,嘴唇的「O」型再也閉不上,保持定格…… 透過那久不消散的煙圈,一個俏麗的身影,一張美麗無比的臉蛋出現在煙圈裡的另一頭,出現在餐廳的大門口,雖然距離還遠,張子文還是認出了從餐廳門口正走進來的女人,年輕而又漂亮的女人,穿著合體月白色套裝的她,風姿綽約,美麗依然…… 不會這麼邪吧,這個世界真的就這麼小?張子文心裡不住哀歎,他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 真是煩死人 漂亮女人身邊還有個男人陪著她一起進來,年齡約30出頭,高大、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氣質一流,是個很有男人味的成熟男人,美女與帥男,絕配,倆人走進餐廳想不扯眼球都不行,很多目光都集中在這對男女身上,羨慕、讚歎、嫉妒,這對男女似已習慣這種眾人聚焦的眼神,倆人神態自若,直接向餐廳靠裡的玻璃房間走去,這個大餐廳裡的玻璃房間有八間,是集團高層專門用餐的地方,能進裡面用餐的人,代表著身份與地位。 到那玻璃房間,張子文座位旁邊的過道是必經之地,張子文心裡暗叫倒霉,怎麼選這位置坐?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那對絕配已經離他越來越近…… 張子文一隻手的托著臉,將臉側向一邊,假意欣賞落地玻璃窗外的風景,心想,這丫頭忒狠,可千萬別讓她給認出來。 人未走近,香風先襲了過來,張子文嗅到了一陣迷人清香,習慣性聳鼻子的同時,心也怦怦跳個不停,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會兒特別緊張。 美女路過張子文身邊時,不經意的撇了他一眼,心裡一動,輕輕「噫」了一聲,放慢了腳步,聲音不大,但聽力一流的張子文心中叫苦,靠,不會吧,這樣都能認出我? 身旁的帥男見美女放緩腳步,輕輕的問了一聲:「怎麼了?」 「……沒……什麼。」美女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繼續往前走著,沒走幾步,忍不住又回眸瞧了一眼張子文的背影。 香風已逝,那對絕配已經進了那玻璃房間,張子文冷汗濕了一背,危機已過,張子文鬆了口氣,暗道好險,心裡有點後怕,這丫頭眼睛也忒毒了吧。 「子文哥。」許瑩瞧張子文臉色有點異常,關心的問道:「你不舒服嗎?臉色這麼難看?」許瑩那聲「子文哥」叫得很是自然。 張子文吐了口氣,掩飾的笑了笑:「沒什麼,感覺這裡有點悶。」 許瑩環顧了下四周,空調正常,通風良好,沒什麼不適的地方,心裡微覺奇怪。 「對了,進那玻璃房的一般都是什麼人啊?」張子文貌似隨意的問了句,得先摸清楚敵情,才能決定後著,這是軍人必備的素質。 「你問這個啊,那裡是集團公司高層用餐的地方。」 「是嗎?剛才進去的那兩人看上去挺年輕的,也是高層?」 「是啊,你可別小看那兩人了,就說那男的吧,范立華范總,他不但是集團公司的常務副總,還是這家公司的股東之一。」女人永遠都是將帥男放在第一位,這許瑩也不免俗,只是張子文對那帥男沒什麼興趣,他關心的美女的背景。 「那……那個女的呢?她不會是什麼總吧?」張子文問完,心裡祈求她最好跟這家公司沒什麼關係,只是偶然到公司陪那什麼總吃飯而已,陪男朋友也成。 「你說慕青啊……」許瑩有點羨慕的說道:「她可了不起,剛從國外回來,現在是對外投資部的總經理,也是股東之一,這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就是她父親。」 靠,這麼誇張?張子文心中有點絕望,越是害怕什麼偏是什麼,僅存的一絲幻想破滅,這家公司還是自己能混的地兒嗎?跟她同在一家公司不說,居然還不是一個級別,相差豈止是十萬八千里,張子文沮喪透頂,表情都快苦出黃水來了。 許瑩見張子文苦著一張臉,心裡一動問道:「子文哥,你不會是喜歡慕總吧?她可是范總的未婚妻。」 許瑩顯然是誤會,她以為張子文跟公司裡那些暗戀慕青的男人一樣,是美女誰不喜歡?何況象慕青這種有家世背景的美女,但是自身條件又比不上,連接近的資格都沒有,張子文苦著一張臉那是再正常不過。 喜歡她?天,就那蠻橫不講理的丫頭?這不要我老命?躲都來不及還喜歡?有病,張子文心裡覺得許瑩這話問得太沒水平。 「就她啊?沒興趣,不感冒。」張子文心裡一陣煩躁,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硬梆梆的扔了一句。 許瑩聽在耳裡卻是很爽,終於聽到有人說不喜歡慕青這個大美女的語言,大美女都不喜歡,這不有病麼?只是許瑩光顧著心裡開心,張子文這種奇怪言論也就懶得去計較,羨慕慕青是一回事,有嫉妒之心也很正常…… 女人用餐確實慢,足足用掉半個多鐘頭,瞧著許瑩細嚼慢咽的斯文樣,張子文心裡著急,恨不得搶過她的餐盤替她幾下搞定…… 回到辦公室,瞧了眼手錶,還好,還差1分鐘1點,上班第一天就遲到就不妙了,李艷這會兒不在辦公室,瞧了下她辦公桌上的電腦,系統已經安裝完畢,重啟開機,一切恢復正常,又安裝了殺毒軟件、辦公軟件之類的,忙活得差不多,李艷走了進來。 見她進來,張子文站起身來說道:「李助理,電腦已經重新裝好,還需要什麼說一聲,我替你裝。」說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哦……弄好了,那謝謝你。」李艷坐到電腦前看了下,抬頭說道:「你能不能再幫我裝點東西啊?」 「沒問題,還裝什麼?」 「嗯……播放器,可以聽音樂看影視的那種,還有……對了,QQ、視頻也幫我裝一下……先暫時裝這些,等我想到了再給你說。」 張子文當然沒問題,自己目前的直接上司就算是她了,留個好印象,以後轉正也有人幫著說話,跟上、靠下、搞好關係這三大部隊生存絕招,他可算是經驗老道。 李艷對張子文的表現相當滿意,在他幫著安裝這些小玩意兒的時候,李艷的媚眼兒就有一搭沒一搭的瞄著他的臉,顯然她已經走出那A圖的陰影,風情與自信重新回到她的面容。 沒耽擱什麼工夫就一切搞定,張子文回到自己的坐位,左近無事,打開瀏覽器將公司製作的網頁打開,打算瞭解一下整個公司的基本情況,那邊李艷卻要張子文打開QQ,並將她自己的QQ號告訴了他,要他加為好友,張子文以前在部隊倒還有個QQ號,只是回到中海後,整天跟海大富那幫哥們兒混一塊,就沒什麼時間上網,幸虧記性不錯,略微回想一下,就將QQ號登陸上去,好友一加上,李艷的美女頭像就開閃,名兒還取得挺逗,香香,有點味道,彷彿能從這名兒裡嗅到她身上的濃郁芳香。 網上交流容易拉近距離,開始還我感謝你客氣之類的,三兩句不到就開始帥哥美女的調侃,張子文只要不是面對面的與美女交流,在虛擬的QQ裡那是沒得說,絕對不會遲鈍,一時間妙語如珠,幽默無比,逗得李艷用QQ表情在對話框裡亂閃,到最後還閃出幾顆紅心,挑逗意味甚濃…… 整整一個下午,除了接了幾個不太重要的電話,影印了幾份資料送到幾個部門,倆人就在QQ裡一直泡到5點下班,這工作真是太輕鬆,太愜意,張子文感覺自己很幸運,不但找到了這份極其舒服的工作,還遇到了個好美女上司,上班時間玩QQ,沒李艷這個風情上司罩著哪成…… 大巴緩緩的在車流中移動,下班高峰期想不堵車都不行,就算是有大巴專用車道也沒用,總有一些錢多得撐著,不怕罰款的司機佔著道,張子文靠在座位上,麻木的瞧著窗外一輛挨著一輛的車,夾雜著汽油煙味的空氣骯髒、污濁…… 張子文微微吁了口氣,閉上眼睛,今天第一天上班的情景浮現腦海,文靜的許瑩,幹練的王主任、有點腎虧的嚴經理,狐媚的李艷,眼露不屑之色的部門負責人,電腦裡的A圖,QQ裡的挑逗,輕鬆的工作,一幕一幕如幻燈片一樣在張子文腦海裡閃現,閃到最後,張子文刻意想跳過不想的美麗面孔閃了出來,讓自己心悸的絕美面孔……慕青…… 第三十八章 心中的陰影 朝九晚五的打工生活平靜而有安穩,每日在公司裡的工作量不大,閒暇之餘,不是與風情上司李艷在QQ裡調侃,就是與找上門來的許瑩聊天,兩個美女走馬燈似的在自己眼前晃悠著。 公司裡的每一天,幸福而又滋潤,張子文深愛這份極沒前途的工作,他要求不高,只求充實,不必昏昏噩噩的混日子,不管怎麼說,好歹也有了一份工作,說好聽點自己也算是准上班一族,可以在清晨與那些上班族一起擠大巴,一樣的行色匆匆,這種感覺,對他這個長期待業在家的人來說,奇妙、快樂、還帶著些許自豪,這種快樂的情緒,直接帶到到工作上,效果可想而知。 本就長得不錯的張子文,臉上時常掛著笑容,那種極具親和的微笑再配上他那輪廓分明的五官,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迷人魅力,整個廣告部的同事,在不長的時間都對這快樂的張子文有了很深的印象,連那些對他有些不屑的部門負責人,也對他有了些許改觀,能將一份沒有前途的工作做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勤奮、努力、熱情、隨傳隨到,只要你需要,張子文總能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面前,並將交代的事情漂亮又麻利的做得妥妥帖貼,不但如此,只要看見那些部門的垃圾桶滿了,他會順手帶出去倒掉,如果你很忙,連倒杯咖啡的的時間都沒有,只需一個眼神,張子文會立即將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到你的面前,一切都是那麼隨意,那麼自然,毫無忸怩之態。 這種貌似很掉份的小節很快征服整個廣告部,從上至下都對他讚歎有加,內勤文員的職位好像為他量身而設,讓他來做再合適不過,這是廣告部的共識,更重要的是,他從事的工作對廣告部裡的人沒有任何威脅,往上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他的工作也沒人去跟他爭,相信三個月試用期滿,不出意外的話,他能繼續幸福的幹下去,這,正是張子文想要的,到時,薪酬上漲,雖然不是很多,至少有了一份穩定的收入,錢包裡會就更豐富一點…… 短短一個星期時間,張子文在整個廣告部已經是無人不曉,職位雖微,名氣夠大,特別是他帥氣的相貌,親和迷人的微笑,很有男人味的氣質,他的一切,在廣告部眾多女性裡面已經成了她們私下的話題,長得不錯,又有親和力,沒有華麗身世,沒有嚇死人的背景,對一些條件一般,要求不高的未婚女性來說,張子文顯然是最理想的情人,而且,要接近他那是非常容易,隨便假公濟私一番,就能讓他出現在自己面前,只是讓張子文的工作量平白無故翻了一倍。 張子文對於這些莫名其妙的小事倒沒什麼怨言,只要是所謂的工作需要,他都會出現在這些女人面前,只可惜,人是見到了,但除了工作上不痛不癢的交流,似乎在他身上也不可能進一步挖掘什麼或拉近什麼關係之類的,除了他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什麼也得不到,讓這些大齡未婚女性心裡癢癢,卻又找不到什麼好辦法勾引,張子文在她們心裡又憑添了幾分神秘感。 女人的好奇心能造就神話,逐漸,對張子文感興趣的女人越來越多,開始蔓延,從廣告部已經擴散到其他部門,不久,不少部門的的女性已經知道有這麼位年輕帥氣的男子,而且做的是一份沒什麼前途的工作,極易溝通,相信在這些女性們私下裡評定的年度最佳人氣帥男,非張子文莫屬。 每到用餐時間,是張子文最頭疼的事情,生怕碰上那個蠻橫慕青,想拖晚點去,時間上又不允許,更何況那個許瑩一到中午就準時來報道,叫他一塊兒上餐廳,熱情加友情,不容他拒絕,這事很讓張子文煩惱了幾天。 張子文學了個乖,打死都不去坐靠窗的座位,離那玻璃房的必經之地遠遠的,盡量找不顯眼的地方坐著,只是惹得許瑩有點不高興,每天能與張子文共進午餐,那是大有面子的事情,他現在可是新澳集團單身女郎的理想情人,她每次與張子文出現在餐廳,都能引起很多女性嫉妒羨慕的眼神,許瑩這幾天正小得意著,當然不願意坐什麼陰暗角落。 張子文前幾天用餐一直有驚無險,慕青每次進來都與那個范總直接進那玻璃房間,再加上他刻意躲避,倒沒引起慕青的注意。 但是,近兩天就有點不正常了,張子文每次進餐坐的角落開始熱鬧起來,鄰近的座位基本不會有什麼空位,而且以女性居多,加上一些男職員有心儀的女人坐在那邊,也跟著湊熱鬧,整個大廳的中央位置反而有點冷清起來,就連那最搶手的靠窗座位也沒幾個人坐。 這一不正常的現象不可避免的引起慕青的注意,除了昨兒引起她的注意外,今天一進餐廳,又朝張子文坐的方向瞅了兩眼,張子文哪敢去碰她的目光,眼神一過來,忙不迭的埋頭假裝吃飯,欲蓋彌彰的模樣反而讓慕青心裡奇怪,目光在他刻意隱藏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種,當真讓張子文心驚肉跳,心裡有些不明白,自己的隱藏招術好像在美女面前不大管用,這可是自己在部隊時期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難道用來對付美女真就不靈光了? 張子文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心裡還有點後怕,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那慕青發現,這兩天上班貌似開心,工作也很順利,但自己卻始終有個心結,生怕被那慕青給認了出來,那慕青的臉蛋這幾老是出現在自己的腦海晃悠,夢魘一般揮之不去,吃飯不香,覺也睡不好,張子文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這樣怕過一個女人,怕,真怕…… 慕青,餐廳裡出現的美女,害得自己白挨了一耳光又不能拿她怎麼樣的蠻橫美女,內衣店大沒面子的一幕,又強行跳躍進張子文的腦海裡,自己似乎能感覺到臉上的火辣辣,造化弄人,這世上就有這麼巧的事,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只求在公司裡千萬別再碰上她,別讓她認出來,只是,這……可能嗎? 桌上的電話響了,張子文無精打采的拿起電話,是李艷打進來的。 「喂……子文嗎?」 「李姐有事嗎?」一周的愉悅相處,倆人的稱呼變得有點親暱,李艷比張子文大2歲,李姐這個稱呼,是她的強烈要求。 「我辦公桌右手邊抽屜裡有一份廣告預算報表,你替我送到投資部去,交給一個叫陳東的經理。」 「哪?投……投資部?」張子文大吃一驚,他現在一聽到投資部幾個字,心跳就會加快。 「對啊,你不要跟我說來了這麼久你還找不到?經理室就在33樓。」 「我……知道。」張子文當然知道投資部的位置,自從發現敵情,就在公司內部網頁裡將投資部研究了個透。 「那好,找到報表就送去,可別耽擱了,廣告部還等著預算批准呢,記著,是國內投資部,別弄錯了。」 掛掉電話,張子文長長的吐了口氣,越怕什麼來什麼,事到臨頭,躲肯定是躲不過,心裡只乞求別在投資部碰到那煞星。 投資部佔兩層樓,一層分為國內部以及海外部兩個部門,都在33樓,投資部的總經理辦公室則在34樓,同在34樓的還有財務部與融資部兩個部門。 電梯門打開,張子文先探出頭小心的左右瞧了瞧,安全,電梯外沒有發現敵情,這才走出電梯,幸好總經理辦公室不在33樓,要不危險係數起碼增加三分。 很快,預算報表就交到國內投資部經理室,任務圓滿完成,張子文走到電梯邊,心裡長鬆口氣,微覺興奮,事情出奇順利,這投資部可是自己心目中的禁區,能從這裡安全退出,想不興奮都難。 一聲鈴響,電梯門打開,裡面人有點多,張子文埋頭走了進去,伸手摁了下25層按鈕,門輕輕合上,一絲若有若無,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芳香飄進鼻裡,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香奈爾COCO,張子文心中一緊…… 第三十九章 美女盯上你 嗅覺靈敏的張子文一聞到這醉人女人香,心跳開始加快,這不是什麼好兆頭,香味太熟悉,雖然公司也有一些女職員用的同一品牌香水,但張子文已經嗅到危險的臨近,香氣已從身後轉移到他的側面,淡淡的香味似乎濃郁了一點…… 身側並排站了個人,是從後面移上來,除了女人的身體,不會散發出這麼好聞的清香,張子文眼角的餘光迅速掃瞄了一下身旁的女人,是慕青,自己最不想碰見的煞星,張子文下意識的將臉側向一邊,一隻手掩飾著在臉上撓撓,算是勉強遮住半張臉,他這會兒的心跳頻率高得離譜,心裡焦躁,這破電梯,就這麼幾層,這25樓怎麼還沒到? 25樓終於到了,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張子文故作鎮靜的走出電梯,他能感覺到慕青凝視自己後背的目光,張子文慢慢的向自己辦公室走去,心裡忐忑,她認出我來了嗎?希望沒有吧,張子文心下還存著一絲僥倖,雖然這可能性極小…… 張子文身後的電梯緩緩合上,電梯門合上一瞬間,慕青正瞧著他的背影冷笑著,只是那雙美眸裡的笑意有點嘲諷、有點促狹、有點得意、還有點陰險,複雜,這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會露出這麼複雜的笑容,如果張子文此刻回頭瞧上一眼的話,保證他晚上噩夢連連…… 張子文整個下午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牆上掛鐘的時針指向5點,總算到了下班時間,今兒這一天班上得夠窩心…… 張子文心裡有點不服氣,憑什麼自己就要躲著那蠻橫慕青,有必要這麼怕她嗎?她那一大耳刮子就將自己銳氣煽沒了?這沒道理啊。 張子文暗自分析了半天,好像又不是這原因,難道是怕她捅出自己曾在性感內衣店做過事?怕她到處宣揚自己是偷窺色狼?貌似這樣,又好像不成立,她就不怕自己捅出她買大膽前衛內衣的事情? 難道是工作?張子文心裡一動,猜想自己並不是怕她,是怕丟掉這份工作,自己第一份工作來之不易,內心深處格外珍惜,自從知道這慕青是公司高層,心裡隱隱害怕她挾私報復,這家集團公司算是她的地盤,自己只有伸頸待宰的份,想鬥也沒法鬥,除非咬咬牙不幹了,瀟灑走人,但……自己捨得嗎? 張子文自問自己還是瀟灑不起來,不由有點沮喪,洩氣不已…… 走出銀茂大廈,褲兜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瞧,是唐舒打過來的,想著她溫婉可人的樣兒,張子文的鬱悶一掃而空。 「小舒啊……」 「……嗯……文哥。」唐舒聲若蚊鳴。 「喂……是小舒嗎?說話啊。」張子文沒聽大清楚。 「是……我……文哥……你忙嗎……」手機裡傳來唐舒有點忸怩的聲音。 「不忙啊,呵呵,怎麼了?遇上什麼事了?」 「沒……事,這幾天沒……接到文哥電話……以為文哥忙……」 聽著唐舒溫柔略顯楚楚的聲音,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一疼,這幾天還真忘了給小丫頭打電話這茬了。 「小舒……文哥有點小事耽擱了幾天,剛辦完,正說給你打電話呢,你在哪?文哥請你吃飯。」張子文心裡歉疚,不敢說忘了給她打電話,違心的撒了個小謊,只有請請她來補償一下歉疚的心情。 「真的?」手機裡的聲音變得有點欣喜:「我在學校呢,文哥你能來嗎?要不我去你那裡也成。」 這丫頭……張子文聽到她欣喜的聲音,心中暖暖,笑著說道:「你就在學校門口等我吧,這就過來。」 「好啊,那我就在學校正門等文哥。」手機裡唐舒的聲音有點雀躍,彷彿能瞧見她那美麗的臉蛋上綻放的笑顏。 「別忘了找個地方坐著等啊,我這離你那裡還遠,別象上次那樣傻站著。」張子文不忘提醒一句。 「知道了啦,文哥再見。」 張子文收起手機,微微笑了笑,美貌可愛的唐舒總能帶給他愉悅心情,也只有跟她在一塊的時候,什麼煩勞都會去掉。 張子文正準備穿過街道,這時,一輛車突然開過來,堪堪擦身而過,張子文大驚忙止住身形,好險,心頭火起,丫的開車不長眼。 那輛車飆出10米開外剎住,保時捷911GT3跑車,從0到100KM提速只需4.3秒,國內售價188萬,開這玩意兒的個性一般都很張揚。 透過車後微顯透明的玻璃,開車的似乎是位長髮女郎,張子文心中一動,媽的,不會是那臭丫頭吧?剛才那驚險一幕讓他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開車的女郎囂張的轟了兩腳油門,挑釁意味甚濃,張子文目力不錯,能從倒視鏡裡瞧見那抹柔唇,唇角微微上揚,似在冷笑…… 不出意外,車裡的長髮女郎應該就是慕青,這不是在找茬麼?張子文心裡有點憤恨,看樣子這臭丫頭在電梯裡就將自己認出來了,說不定就一直候在大廈外故意找自己麻煩。 好男不和女鬥,想著慕青在公司裡的地位,張子文無奈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搖了搖頭,惹不起,咱躲得起總成了吧,息事寧人方為上策,還是趕快閃人,張子文心有不甘的穿過街道…… 車內的慕青等了半天沒動靜,見張子文不但沒有按預想的過來發火,倒視鏡裡的他一晃早就溜了個沒影兒,臭東西溜得還真快,慕青悻悻的罵了一句。 哼,躲是吧,還真不是男人,跟那晚一個熊樣,本小姐倒要瞧你能躲到哪去?人在公司裡還怕你這個臭傢伙能翻出本小姐的手心?有你臭小子好日子過,慕青想通此節,美麗的臉蛋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心裡瞬間形成一系列對付張子文的計劃,想著他被自己整的模樣,慕青的笑容更加燦爛。 其實早在張子文第一次在餐廳用餐時,慕青就對他用手故意遮掩的側面瞧著眼熟,張子文眼力好,慕青認人的本事也不差,當時心下就很懷疑,只是那時跟未婚夫走在一起,不方便上前證實。 今兒在電梯裡,慕青一眼就認出埋頭進來的張子文,回想到他在餐廳裡不正常的表現,他顯然早就認出了自己,很清楚,這臭東西是想躲著自己矇混過關。 慕青在電梯裡瞧張子文好像還沒發現自己,故意站到他身側,想瞧他有什麼反應,果然,張子文那雙賊眼餘光在自己身上一溜躂,就一幅賊頭賊腦的模樣,到26樓還故作鎮靜的走出去,他那心虛的表現一樣不落的收在慕青的眼裡…… 慕青對這個偷窺她胸脯的張子文印象頗深,連自己的未婚夫都不敢吃自己的冰淇淋,卻讓那臭東西的一雙賊眼睛白佔便宜,居然還敢對自己出言不遜,說話下流,慕青每次想到張子文那晚死不認帳的無賴樣就恨得牙癢癢,雖然當時賞了他一巴掌,事後還是有點不甘心,回家後越想越氣,前些日子還專門又去了趟內衣店,準備找張子文的茬,可惜內衣店內只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沒瞧見這可恨的臭東西,慕青只得悻悻離開。 這臭東西原來一直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逍遙著,害得自己好找,一想到這裡慕青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公司5點下班,慕青特意提前10分鐘在大廈外候著,在車裡老遠就瞧著他打手機,待他打完電話後,慕青發動車子衝了過去,車技不錯的她只想嚇唬張子文,倒還不是想撞他,目的是要挑起他的火,就可以正面挑釁,慕青從小就練過跆拳道,沖張子文那晚的熊樣,心裡想著的就是要他好看,最好的方法就是揍得他滿地找牙…… 慕青自己的小算盤打得挺好,卻遇到這不上道的張子文,計劃落空,以慕青好勝的性格豈能這樣就算了,既然被美貌慕青盯上,相信張子文在公司裡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他,已經是慕青眼裡的待宰羔羊…… 第四十章 窒息溫柔 為了不讓唐舒這可愛美女久等,張子文不惜動用血本,打了個的士,在價碼表一陣心驚肉跳的的不斷閃動下,的士停在了中海大學的正門不遠處,扔出去80大元,張子文走下車都還肉痛得緊,這幾天錢包裡嚴重縮水,近1800多元堅持了一個多星期左右,現在已不足800元,總之這點錢要堅持到月底的那是夠戧,等會兒還得扔幾百元出去請唐舒,為了她這個讓人心疼的小美女,張子文準備豁出去了,大不了抽點劣質煙,啃幾天方便麵。 唐舒還是沒聽張子文的話找個地方坐著等,打老遠就瞧見她亭亭玉立的站在校門口,還不住的向路口張望,瞧見張子文走過來,唐舒象只小鳥兒一樣飛向走近的張子文,再配上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笑容,絕美的臉蛋,幾日沒見,這丫頭當真越發迷人…… 張子文瞧見快樂如小鳥般的唐舒飛近,心裡一陣溫暖的愉悅,張子文輕輕搖了搖頭,露出了很男人的微笑,迎向那可愛的天使…… 一陣讓人迷醉的香風撲鼻,唐舒挽住了張子文的胳膊,熟悉的柔軟嬌軀,熟悉的堅挺飽滿,熟悉的醉人體香,張子文心中蕩得不能再蕩,鼻子習慣性連聳幾下,心裡不住的叫喚要老命……心中不可否認的認為這丫頭殺傷力實在太強悍。 張子文點了支煙深吸一口,隨著淡淡的煙霧繚繞,勉強將心中的蠢動壓制住,但那胳膊上感覺到的飽滿總是有意無意的讓他躁動,讓他不安…… 「文哥……」唐舒的聲音有點膩:「我們到哪兒去吃晚飯啊。」 「……你說吧,這裡你熟,你選個地兒吧,只要你喜歡就成。」張子文心裡有種想請她吃大餐的衝動,但兜那幾個銀子實在不現實,只好強行壓制住這不現實的慾望。 「……我要吃文哥喜歡吃的,要不你來選,不一定在學校附近找餐廳。」 「我喜歡吃的?小舒,文哥可是請你。」張子文說完,心裡嘀咕著,我喜歡吃路邊攤,弄倆滷菜,喝點啤酒,再整點燒烤,那才叫愜意。 「我不,我就要吃文哥喜歡的。」唐舒搖了搖張子文的胳膊嬌聲說道:「好不好嘛,你選地兒,要不我請也成啊。」 懂事,這丫頭忒懂事,張子文心裡樂壞了,唐舒的堅持正中他的下懷,不答應她的「無理」要求,那才叫沒道理,順水推舟,張子文滿心愉悅的將唐舒帶到了大巴站台。 大巴車裡人不是很多,倆人找了個空座位坐下,唐舒靠著張子文的肩膀,一雙美眸不住的環顧著車內,貌似很新鮮。 張子文沒注意到唐舒對這大巴車內的好奇,他這會兒正享受著唐舒柔軟嬌軀靠著自己的感覺,舒服、溫馨,還有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這好聞的香氣是那麼的熟悉,有點像是與那華貴女人身上的飄散出來的香味一樣,但又有點不同,唐舒散發出來的香氣給人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而那華貴女人的香氣給人的感覺帶著一絲神秘,一絲誘惑,這種貌似同一種的香氣怎麼會給人兩種不同的感覺呢?唐舒身上的體香讓張子文不由自主的聯想到華貴女人,那張似夢似幻的絕美面容…… 八寶街,中海市比較有名的飲食一條街,街面很窄,不是很長的街兩邊全是小吃小鋪,怕有上百家,白天這條街上基本上沒什麼人,但一到傍晚,這裡就的人氣就旺得不得了,到宵夜時間都喜歡到這些飲食小店扎堆,一直延續到凌晨,中海裡的「夜貓子」們都知道八寶街有個半夜吃東西的地方,就著這點名氣,扎堆兒的飯館越來越多慢慢的不到兩里長的一條街就開了一百來家只做晚間營業的飯館。 這條街上的美味小吃多不勝數,比較有名氣的有羊蠍子、麻辣火鍋、麻辣小龍蝦、炒田螺等泊來小吃加上本地的米線、蟹殼塞肉、螺絲塞肉臭豆腐、牛雜湯、扎肉、蹄膀等特色小吃,夜色降臨,整條街上香飄四溢,引來無數好吃嘴,讓這條本就不大寬敞的小街頓時熱鬧非凡。 唐舒好像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緊緊傍著張子文的身邊,左顧右盼,一雙美眸露出一絲興奮之色,還有一絲好奇…… 張子文帶著唐舒隨便找了一家店進去,坐下後要了炒田螺、蟹殼塞肉、鹵鴨翅、毛豆、土豆絲,又叫了一扎啤酒,添倆杯子,菜上齊後就與唐舒一起開動,有美貌唐舒陪著,張子文心情愉悅,胃口大開,吃相自然極其難看,但唐舒好像特別喜歡他這種豪情肆意的樣子,連吃東西時,她那雙迷人美眸都老是在張子文臉上溜躂,時不時的還朝他露出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笑容。 張子文忒喜歡在這種地方吃飯的感覺,隨意、自然,可以大著嗓門叫酒要菜,這種愜意豪爽的感覺自然讓張子文灌了不少啤酒下肚,光跑衛生間都跑了好幾趟,一個字,爽,更讓張子文爽的是,這頓吃下來怎麼都不會超過100元…… 夜風習習,微有酒意的張子文與唐舒漫步在林蔭道上,再拐一條街就是唐舒住的學校,每次即將與唐舒分手離開的時候,是張子文最難受的事情,他特別不忍心去瞧唐舒的美麗眼眸,那雙美眸露出的依依不捨之情讓他心疼,讓他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特壓抑…… 在校門拐角的樹蔭下,倆人面對站立,到了,分手總是難免…… 「……文哥,你回去吧,我……隨後再……進去……」唐舒想讓他先走,她想瞧著他的背影,讓自己迷戀的背影。 「還是你先進去吧,這樣文哥才放心。」張子文瞧著她依戀的眼神,心裡有點緩不過勁。 「我……想讓你……先走。」唐舒紅著臉輕聲說道。 張子文最受不了她的小女兒樣,歎了口氣道:「進去吧,文哥等你進去後再走,聽話。」說完伸出手去輕柔的替她被夜風拂亂的一絲黑髮掠順到耳邊。 這溫馨柔情的動作,讓唐舒心兒一陣歡快的跳動,臉紅紅的凝視著張子文,美眸裡露出濃濃的柔情。 「文哥……閉上……眼睛好嗎。」校門透過來的微弱燈光下,唐舒的臉蛋有點紅。 張子文瞧見她眼神裡露出一絲羞意,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唐舒的小小要求他不會拒絕,張子文依言閉上了眼睛。 一絲醉人香風,一絲迷人氣息,閉著雙眼的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唇角被柔軟的溫潤觸了一下,蕩人心魄的溫潤,窒息的溫柔,張子文的心猛跳了幾下,他明白那溫潤是什麼,當他久久才睜開雙眼的時候,香風飄渺,唐舒已不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那裡還殘留著芬芳,讓人回味,讓人留戀,張子文輕輕歎裡口氣,慢慢的轉過身去…… 校門口的立柱後,躲在那裡的唐舒探出了嬌俏的身子,紅著臉注視著張子文漸漸融入夜色的背影,那雙美眸隱有晶瑩淚色,是難言的感動?還是浪漫的離愁…… 從的士下車的張子文掏出支香煙點燃,唐舒可愛惹人的容貌一直在他腦海裡浮現,揮之不去,他心裡似已喜歡上這招人的小丫頭,但……他實在不能對她有所表示,他能帶給她什麼?什麼都不能,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一無所有,他心裡清楚自己沒資格去喜歡這天使般的唐舒,他不能讓自己內心深處的衝動去喜歡她,至少是現在不能,如果有喜歡她的那一天,也是事業有成的一天,想到事業,慕青那張漂亮囂張的面孔不受控制的跳躍進腦海,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第四十一章 暗夜驚魂 張子文扔掉煙頭,心下鬱悶的往家裡走去,明兒不知道那慕青會搞什麼花樣?要不向她道個歉?要她放自己一馬?張子文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張子文啊張子文,看來你從部隊回來真還把銳氣磨沒了,向一個丫頭低頭,你真是把爺們兒的臉的丟盡了,掉份兒! 工作啊,張子文心裡又實在不捨這份工作,他不想再走回頭路,不想成為一些人眼裡的混混流氓,特別是伍敏那鄙夷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曾經是一名引以為傲的海軍陸戰隊隊員,立功無數,平白被人當成臭流氓,這也是他恨伍敏的原因。 如果自己失去這份工作,就憑自己在部隊留下的污點,那些用人公司誰敢用自己?自己除了能打能殺收人命,也沒什麼特長,找到的這份工作全憑狗屎運,失去了,自己還有這運氣嗎?沒有了工作,自己會再像以前那樣混下去嗎?不混,自己又能做什麼?找工作的不易讓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煩哪…… 暗夜的街燈將張子文的身影拉得老長,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孤寂,張子文又從兜裡掏出一支煙,每次心煩的時候,他的煙就抽得特別厲害,在點燃香煙的一剎那,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這種感覺是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有。 有危險,張子文心中一振,以前在部隊特有的熟悉感覺重臨身上,張子文暗自警覺,心裡還有點興奮,好久沒有這種神經繃緊的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爽。 張子文不露聲色的吸了口煙,在煙霧吞吐之中,眼角餘光迅速的掃瞄左右前方五十米範圍的可疑目標,兩耳凝聽身後的動靜,張子文慢慢的走著,貌似漫不經心,但他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身體保持高度戒備,五十米範圍的活動物體逃不出他的耳目。 一個、兩個、五個、共有六個人,外帶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張子文先後發現了六個可疑人物與可疑車輛,這幾人盯梢手法極其專業,沒有超級敏銳的洞察力,還真不容易發現,這幾人從他下車起就已暗中綴上,或作散步狀,或在街旁小店假意買東西,還有一個居然冒充推車小販,這些人似是預先設伏在這裡,一見張子文出現,這些人的眼光就似有似無的瞄向他,極其隱蔽,只可惜,遇到潛伏高手張子文,還是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他們游離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這些人是什麼人呢?盯著自己做什麼?張子文有點莫名其妙,但他不敢大意,隨時保持著最高戒備狀態,並迅速盤算了攻擊與脫離的對策,只要那幾人稍有異動,他就會發動雷霆一擊…… 張子文慢慢靠近兩名佯裝散步的中年男子,想要試探這兩人的動靜,在被敵人圍獵時,最好的方法是主動出擊,張子文將那兩人鎖定為突破口。 那兩名中年男子似未察覺,自顧自的談笑著,但張子文的目光已經捕捉到兩人的細微變化,那兩人已經有了防範動作,身體已經繃緊,手插向了褲兜…… 這兩人顯然是個中好手,能在這種情況不露聲色的建立起防護網,沒經過專業的訓練不可能辦到,張子文並沒去動他們,只是漫不經心的吊著二人,現在比的是耐心與攻擊的最佳時機。 這時,那輛一直在遠處吊著自己的黑色奧迪緩緩的開了上來,連司機在內也是兩人,張子文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並防範著靠近自己的奧迪,對方可能有搶,張子文敏銳的察覺到一絲軍火的危險氣息,他已經選出一名散步的中年人作為擋子彈的屏障…… 奧迪車經過張子文身邊時並未停下,而是直接往前開,張子文輕輕鬆了口氣,對方沒有採取行動,看來對方也是在試探自己,今晚遇到高手了,他能感覺得到這幾人的厲害。 只見那輛奧迪車超越兩名中年男子時,車尾的應急燈閃了兩下,是暗號,這種傳訊方法張子文當然明白,在那應急燈滅的同時,那兩名貌似散步的中年男子加快了腳步,拉開了與張子文的距離,張子文不露聲色的掃了眼身後,推車小販與商店買東西的男子已經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張子文放慢了腳步,那幾人一離開自己五十米範圍,壓力陡減,看來危機已過,對方已經主動撤離了自己的警戒範圍,剛才奧迪車閃爍的兩下應急燈應該是撤退信號。 剛才那幾瞬在外人看來那是再平常不過,幾個人包括張子文在內跟個過路人似的,誰會知道就那麼幾個瞬間,雙方不露聲色之間採取了多種攻擊與防範動作,已經在驚心動魄的生死邊緣打了個轉,雙方只是在試探,在克制,稍微有一點敏感的動作,都可能引發雙方的強力攻擊,可以說是驚險萬分,就在那段走過的寂靜街面上,就似巨大的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 莫名其妙的經歷一場精神上的生死搏鬥,張子文甚覺荒唐,沒道理啊,這些貌似戰鬥素質很高的人怎麼會盯上自己?從這些男子的身手反應上來看,是經過正規特訓過的人,有的方法與自己接受過的特訓類似,應該是政府方面的人,軍方?警方? 張子文前思後想,自己沒犯什麼事啊?肯定又是一場誤會,與警察有過兩次誤會的他,已經有了經驗,斷定這次又是什麼誤會,近段時間一直倒霉,張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已經有點習慣這種莫名其妙的誤會。 張子文回到自己的窩,進屋之前已經按照部隊安全防範動作試探了一遍,確定無危險的狀況下,才進入房間,房內顯然有不明客人進來過,而且還搜尋過房間,雖然房間擺設都恢復了原狀,但在張子文經過特訓的眼裡,這屋子跟翻了個沒兩樣。 不明來客搜查得甚是仔細,應該不止一個人,從房間裡種種跡象表明,曾進過他屋子的有三人,其中一名還是女人,因為她留下了淡淡的香水味,暗香浮動,雖然很淡,但嗅覺靈敏的張子文還是聞到了,而且對這香水味極其熟悉,香奈爾COCO。 張子文心裡嘀咕,為什麼總是用這種品牌香水的女人喜歡找自己麻煩?張子文對這好聞的香水味有點無奈,只要這種芬芳一出現,就準沒什麼好事,伍敏如此,慕青如此,就連表姐何麗也是如此,這次,又不知道是誰? 張子文檢查了一遍房間,對方既然敢摸進自己的屋子,肯定會留下點什麼,雖然他斷定這是一場誤會,但他還是不想讓對方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他房間放肆,更不允許讓自己的隱私暴露在他們的面前,一番搜索,從電話座機裡查找出竊聽器,國產造MWRG-VDS4-T電話竊聽器,這玩意兒可是他的老朋友,當年接受培訓的入門課程就是安裝這玩意兒。 還好,對方顯然是「手下留情」沒有安裝針孔之類的監視器,張子文將竊聽器扔進抽水馬桶,將燈關上,摸到窗戶邊,搜索著對面樓上的窗戶陽台,根據自己的經驗,很快找了能監視自己房間的最佳角度,那裡果然有人在監視自己房間的動靜,憑感覺,對方用的是紅外線夜視鏡,張子文選擇的是對面不能探測到的死角位置,不用擔心他們發現自己,如果按照部隊作戰守則,這一次交鋒,勝利者非他莫屬,對方已經暴露目標,自己要摸上去幹掉他們那是非常容易,既然斷定是誤會一場,張子文壓制住心中的戰鬥慾望,沒去做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張子文在房門口與窗戶位置用風鈴與金屬線做了些小機關,簡單的設立了警戒系統,只要有人潛入,自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搞完這一切,張子文放心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抽了支倒床煙才關燈睡覺,沒一會兒,就沉沉的進入夢鄉…… 第四十二章 辦公室的誘惑 張子文一大早從家裡出來,就發覺自己已被監控,不管是吃早餐還是坐巴士,始終有人吊著自己,而且不只一撥,張子文大概算了下,這些人每五人一組輪流盯梢,分了四組人貼身監控,始終將自己控制在他們的視線內,至少有三輛車作為機動,看樣子對方為了對付他,出動了大量的人手,下了不小的本錢。 這些人隱藏在人群中,極不容易發現,在監控他這一塊兒算是做得相當不錯,水準極高。 只可惜他們這次遇上的是大鯊魚,要說搞監控潛伏這玩意兒,張子文屬於大師級別人物,當年在海軍陸戰隊時,曾隻身一人執行過一次海外暗殺任務,前往非洲北部追蹤暗殺一名重量級的恐怖組織的首腦,船隻將他送到離利比亞海岸線約幾十海里的公海處,由他自行劃著充氣橡皮艇靠岸,張子文背著SV-99俄羅斯造消音狙擊步槍,一路晝伏夜行,就憑著衛星定位儀辨別方向,穿越叢林進入撒哈拉沙漠地帶。 在這期間,潛伏技能極佳的張子文沒讓一個當地人發現他的蹤跡,後來又在沙漠裡穿行了十多天,找到恐怖組織的基地,為了不讓基地人員發現,曾連續三天潛伏在黃沙中一動不動,一直耐心等到目標出現,才抓住時機將那名首腦點殺,基地人員曾順著子彈飛行軌跡追蹤到他潛伏的地方,腳就站在他身邊都沒被發現,可見張子文的偽裝潛伏技能的水準有多高明,到一個陌生國家而又不被一個人發現,沒兩把刷子哪成。 這些監控他的不明人物在張子文眼裡基本算是個雛兒,他沒去驚動這些人,裝做沒發現自己處於被監視之中,只要對方不做出危險動作,他也不打算主動去招惹,事情總有明白的一天,等弄清楚自己是被他們監控錯的人,自然會撤離,一切靜觀其變吧,張子文現在倒是想得挺開。 進入銀茂大廈,那些人沒再跟進來,張子文知道沒這麼簡單,銀茂大廈應該安排得有監控的人,或者還有其他什麼監視方法,果然,從大廳到電梯,一路他都察覺到異常,搞衛生的,貌似職員的,或喬裝客戶的,電梯裡的監視器等等,按這種監控規模,對方顯然將自己當成極度重犯,張子文心中冷笑,但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情想這些,到了公司,他現在最大的敵人是慕青,在他心裡,這慕青才是要他老命的人物。 進了辦公室,剛沖了杯咖啡,風情上司李艷走了進來,今兒李艷著一襲粉紅吊帶裙,沒像往常穿職業套裝的她打扮得頗為清涼,豐滿惹火的腰身,修長性感的絲襪美腿,嫵媚的臉蛋,那雙水汪汪眼睛頗為勾魂,一進來就在張子文面前打了個旋,嘴裡還嬌聲問好不好看,就如那花蝴蝶一般,一時間,花香撲鼻,滿室生春,這李艷有種天生的媚態,是讓男人一見就想將她弄到床上的那種女人,妖嬈、風情、性感、誘惑,多瞧兩眼都會產生衝動。 張子文稍微愣了愣,不明白這風情上司上班時間為什麼穿得這麼惹火。 「傻啦,李姐漂亮嗎?」李艷瞧見張子文有點發愣的神情,湊進他吐氣若蘭,豐滿柔軟的嬌軀靠了上了張子文的胳膊。 「……唔……漂亮。」 一陣勾人香風撲鼻,天,張子文鼻子聳了聳,李艷胸脯的尺寸夠勁爆,豐滿、渾圓,張子文感覺自己的胳膊柔軟與飽滿,引人犯罪,小腹下有了衝動,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嘻……還臉紅,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啊……」李艷瞧見張子文的俊面發紅,促狹的挑逗著他。 「不……是……李姐……今兒怎麼穿……這身兒啊?」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費力的問了一句,身體同時縮了縮,他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這李艷太過撩人,張子文不可避免的有了生理反應,下身醜態微露…… 「當然是有好事咯……告訴你,公司批了我7天假……」李艷玉手撫上了張子文的胸膛,媚聲說道:「子文,放假這幾天,可別忘了跟李姐聊QQ,我每天都會在線的。」 「……不會……忘。」張子文覺得說話都有點吃力,胸前被她的玉手摩挲,鼻息間嗅到她的香氣,臉紅得不能再紅,因為他的下面已經很衝動…… 李艷越瞧張子文這尷尬的模樣,就越想招惹他,媚眼兒瞄著他嬌聲說道:「說話結結巴巴的?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老實交代。」說完柔軟嬌軀靠得更緊,整個身子似乎都要埋進他的懷裡。 「沒……怎麼會有……虧……虧心事…… 真沒……」張子文的辦公桌本就靠近牆邊,他已經是退無可退,額頭的汗直冒,下面關鍵部位已經很不雅的突顯…… 心裡緊張,說話更加結巴。 「嘻……還敢說沒有……」李艷現在已經不是靠得很近,而是迫在了他的懷裡,嬌艷紅唇吐氣若蘭,聲音更膩:「沒有額頭怎麼冒……」說到這,李艷話語突然斷住,她的小腹已經觸碰到張子文不雅的地方,感覺強烈…… 完了,張子文一動不敢動,感覺太清晰,遮擋不住的關鍵部位貼在她的柔軟小腹,如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奇妙,刺激,想躲也無路可躲,又有點不想躲,太誘惑…… 辦公室內有點靜,時間似乎凝固,倆人的臉上泛起了紅潮,辦公室的微妙氣氛有點熟悉,這種狀況不止出現過一次,還有一次是電腦屏幕出現的A圖的時候,此情此景,讓倆人此刻的腦海裡不可避免浮現出A圖的刺激模樣,倆人的呼吸粗重起來,情慾有點不受控制…… 「壞……東西……想……女人了?」李艷湊進張子文的耳朵悄聲膩語,豐滿胸脯蹭上他的胸膛,下身沒有躲避他的不雅,反而貼得更緊…… 耳裡的麻癢,鼻息裡的女人香,緊靠身體的柔軟,關鍵處的微妙快感,再加上這挑逗的語言,懷中尤物的致命刺激讓張子文差點崩潰,只要是男人誰能逃過這種香艷的誘惑?張子文不能,更何況他從來沒有經受過靈與肉的洗禮,情慾在燃燒,在爆發…… 此刻的張子文想心裡在掙扎,想要避開這種誘惑,心裡說不,不能,千萬不能,但生理上的愉悅快感在逐漸湮沒他的理智,情慾開始佔了上風,迫在懷裡的嬌艷尤物身體動了動,要老命的輕微摩擦產生了強烈的刺激,現在連神仙也當不住張子文的情慾爆發,他不想再壓制自己的情慾,他,需要發洩…… 張子文的手不聽使喚的攬住了李艷,大手在她風韻的柔腰上用力,再用力,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倆人的小腹隔著那薄薄的布料,彼此能感覺那裡的熱度…… 辦公室裡的空調已經起不了作用,倆人的身體開始發熱發燙…… 李艷仰起了俏臉,春情毫無保留的浮現在她勾魂的面孔上,媚眼兒微微閉著,嬌艷奪目的紅唇似在引誘他去品嚐,張子文已經迷離,他現在只有情慾,他渴望品嚐她的香澤,張子文緩緩的埋下頭……彼此間的氣息已能感覺到,熱氣撲面,雙唇就快觸碰…… 第四十三章 待宰羔羊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將春情勃發的兩人嚇了一大跳,就如受驚的小鹿般倏的分開,張子文的關鍵部位也在瞬間恢復正常,心裡直接叫罵,靠,會閃出病的,臉露訕訕之色,顯然還有點不甘心這電話壞他好事,採摘風情上司何樂而不為呢?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偏偏在這關鍵時候就有人不讓你如意。 李艷瞄了一眼張子文不甘心的樣兒,心裡歡喜,她打張子文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雖然今兒沒和他成就好事,以後有的是機會,還怕他翻出手掌心麼。 電話還在響,李艷適宜張子文快接電話,電話是嚴經理打過來的,讓他複印點資料,送到設計部,有事要做,張子文歉意的瞧了瞧李艷。 李艷表示明白,靠上前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張子文紅著臉下意識的側了側頭,香吻印在了他的臉上,李艷見他臉紅,以為他還有點不好意思,湊著他耳朵呼了口熱氣:「李姐先走了,想要了……就找我,打電話聯繫我,隨時都可以……」這話說得甚曖昧,勾得張子文一陣心癢癢。 瞧著李艷腰身一扭一扭的走出辦公室,張子文舒了口長氣,搖了搖頭,清醒一下腦子,將手上的工作做完,又送到了設計部…… 回到辦公室,張子文點了支煙,靠坐在辦公椅上,隨著眼圈一個套一個的噴出,先前那春色旖旎的一幕又浮現腦海,這會兒回想,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情慾,心裡隱隱覺得不應該這麼輕浮,衝動應該有個度,同在一間辦公室,真做了越軌的事,以後還怎麼相處?想到這裡,張子文有點感謝嚴經理電話來得及時,不然很可能與這風情上司做出點什麼來,那以後可就麻煩大了。 辦公桌的電話聲打斷了張子文的思緒,拿起電話,還是嚴經理打的,但下面的話讓張子文毛骨悚然,要他立刻到投資部總經理室去報道,另有工作任務安排,廣告部屬於投資部下面的部門,雖然職責不同,但每次廣告部有什麼請款項目,必須得通過投資部審核,總經理慕青就是嚴經理直接的頂頭上司,總經辦一個電話打過去,他還不得趕快照辦? 該來的終於來了,張子文苦著臉歎了口氣,很明顯,準是那丫頭搞的鬼,堂堂總經理找他這個小蝦米會有什麼好事?難不成升自己的職不成?不知道那丫頭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自己,憑她敢動手打人的性格,會好到哪去?張子文有種肉在案板上的感覺,想反抗都有心無力,還不如將自己解雇了來得痛快,但想到自己又回到無業遊民的狀態,又實在不甘心,媽的,聽天由命吧,她想怎麼著自己接著就是,只要不失去這份工作,認錯道歉都成,認罰也行,張子文有點咬牙切齒的想著。 34樓總經理辦公室門口,張子文在門口來回徘徊著,這會兒實在鼓不起勇氣去敲辦公室的門,在他眼裡,裡面就像是雷區,極度危險。 這種現象對他來說那是很少見,一個是何麗的情趣內衣店會讓他躊躇一會兒,不過在內衣店幫何麗守了兩天,臉皮已經練厚,後來再去都不怎麼怕,但現在不同,不知道為什麼,想著要面對那個美貌煞星,張子文的腿就有點發軟,他可以在戰場衝鋒陷陣,也可以深入敵後去戰鬥,流血丟命決不會皺下眉頭,偏偏會對這美貌丫頭起畏懼心理,張子文暗恨自己太掉份兒,但沒辦法,就是怕,男人有的時候就會怕某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鐵定是美女,這是張子文的軟肋。 決心下了不少,該面對的怎麼也躲不過,張子文終於伸手敲了敲辦公室的大門,沒動靜,再敲,還是沒動靜,搞什麼搞?張子文心裡有點納悶。 這時,總經辦裡面傳出電話鈴聲,裡面沒人接,電話一直在響,陣陣鈴聲不斷的傳入張子文的耳裡,在催促他趕快進去接,能進去接嗎?張子文心裡犯了難。 電話堅定不移的響著,那聲音真是要了張子文的老命,進退兩難,想裝沒聽見呢,但實實在在的又聽見了,進去?私自進入總經辦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惱人的電話倔強的響著,最終,張子文的性格注定他選擇了進去…… 來不及打量辦公室的陳設,直接就沖辦公桌上的電話奔去,座機沒響,是手機,靠,怎麼跟座機的聲音差不多啊?張子文差點沒氣得吐血,心裡有種上當的感覺,手機還在響,似在挑逗他去接,張子文強忍著去接聽手機的慾望,環顧了一眼辦公室,總經理的辦公室就是不一樣,大,裝飾豪華,明亮的落地式玻璃窗,腳下踩的是軟軟的羊毛地毯,水晶吊燈發出柔和的光芒,靠牆邊是一溜書櫥,除了書,還有一些做工精美的工藝品,整間辦公室的格局瞧上去清爽舒適,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寬大的極富現代氣息的辦公桌,上面擺放著液晶顯示屏品牌電腦,幾個小相框,小裝飾物顯示辦公桌的主人是位女性,其實看辦公桌背後的牆上掛著的巨幅相框就知道擁有這間豪華辦公室的是女人,還是美女,只是那碩大的圖像有點另類,是穿著跆拳服飾的美女做著踢腿動作,瞧美女臉蛋不是慕青是誰?原來她會點跆拳道,難怪那晚那麼凶悍,張子文心裡嘀咕著。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辦公室裡顯得很靜謐,張子文感覺有個人站在身後,是女人,他已經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熟悉的香氣,讓他有點心驚肉跳的香氣,憑直覺,後面的女人是幕青。 張子文站著沒動,有點不敢回頭,香氣濃郁了一點,她已經靠近了自己,越來越近…… 一張天使與魔鬼相結合的面孔出現在張子文的面前,說她是天使,因為她有一張生動美麗的面孔,說她是魔鬼,她的美眸裡露出一絲狡黠,一絲嘲諷,那讓人迷醉的淡淡笑容在張子文眼裡看來,就倆字,陰險…… 慕青悠哉游哉的走到辦公桌後寬大真皮座椅靠坐著,身子靠在座椅上左右晃動,神態悠閒,也不說話,那雙美眸放肆的在張子文臉上溜躂著,眼神裡的嘲諷之意甚濃,還透著種瞧著獵物的意思。 這種眼神讓張子文心裡一陣發毛,女人的眼神他多少還是見識了一點,但慕青這種眼神他卻沒見識過,特別是出自這麼漂亮的眼睛裡,張子文站在桌前有種在她眼裡赤裸裸的感覺,背皮一陣發麻,破天荒的起了層雞皮疙瘩,自己成了她口中的肥羊? 辦公室很靜,張子文忍受著慕青放肆的目光,被她強姦的目光,他快要窒息,心裡不住嘀咕著,要殺要刮給句話啊,他有點焦躁,想盡快解脫僵局,這是軍人的忌諱,這個曾經的軍隊精英犯下了致命的錯誤,這一局他已經完敗…… 「……你誰啊?做什麼的?」慕青開口了,聲音很好聽,也很溫柔,但聽在張子文耳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寒意。 「張……子文,廣告部內勤文員。」張子文說完,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回答得真不是男人。 「誰叫你進來的?」 「……嚴經理。」 「我問的是誰叫你進來的。」慕青的聲音依然溫柔。 「……」張子文無語,是啊,誰叫我進來的? 第四十四章 天使與魔鬼 張子文嘴唇動了動,很想說聽到電話鈴聲進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沒用,他知道說什麼都沒用,這丫頭目的明確,動機不純,自己說什麼她都會駁斥,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問你話呢,聾了?啞了?」慕青溫柔的聲音吐出不和諧的字眼。 張子文強行按奈住心中的火苗,目光瞧向了她背後的相框,相框裡的她英姿颯爽,迅疾出腿,動作漂亮,如果面前的她有相框裡的她那麼痛快就好了。 「張子文……眼睛往哪兒瞧?」慕青聲音不滿起來:「你作為公司職員,上司問你話就是這態度?裝聾作啞到底?」 張子文收回瞧著相框的目光,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你也別問那麼多了,算我私自進入辦公室吧……」 「你這什麼態度?算?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私自進入的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慕青心下小得意,她要的就是這個他這句話。 「公司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完全接受。」 張子文心中無奈,看樣子又得當無業遊民了,他這會兒想起了唐舒,自己與她的距離又會拉遠,以後還怎麼面對這可愛的丫頭? 「意思是公司怎麼處罰你,你都接受?」這麼快就投降了?慕青心裡有點不爽。 「喂,問你話呢。」慕青見他沒動靜,聲音提高了一點。 「……唔,什麼?」張子文魂沒在這裡,沒聽清楚她講的什麼。 「想什麼哪?我問公司怎麼處罰你是不是都接受?」慕青按奈不住了,這臭東西居然到現在還心不在焉。 「是,都接受。」張子文聽清楚了,回答得也很乾脆。 「……你不想解釋?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解釋。」慕青心裡不住喚著,狡辯吧,快狡辯呀,哼,你狡辯我才能狠狠收拾你。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認罰。」張子文想盡快結束這無謂的折磨。 「你……」慕青覺得他太痛快了,讓她有點不適應,今兒她可是想了很多辦法和語言來對付這臭東西的,這下可好,一樣沒用上。 「真不解釋?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也許你這份工作就沒了?」慕青決定威脅他一下。 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覺得她說這話荒唐,有用嗎?跟你解釋那不是對牛彈琴?機會?這不是糊弄我嗎? 慕青見光搖頭不說話,衝口說道:「你再這個態度,你信不信我馬上解雇你。」 她心裡有點著急,這臭東西以前幫著看女人內衣店,那麼掉份的工作都做,應該很珍惜這份工作啊?不會這麼快就放棄了吧? 慕青猜得不錯,張子文確實很珍惜這份沒什麼前途的工作,但他已經對這工作沒抱什麼幻想,栽在她手裡橫豎就這樣了。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意思是就這麼著吧,你瞧著辦,到這份兒上,求也沒用,好歹也得瀟灑一回,他一向很欣賞自己聳肩膀的動作,認為巨瀟灑。 慕青卻對他這個動作極度反感,跟那晚在內衣店耍無賴的表情差不多,「騰」的一下站起身子,這突然的動作嚇張子文一跳,這回可不能再遲鈍,迅速後退一步,防止她突然發難,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她的手在自己臉上猖狂。 張子文的後退動作讓慕青眼露嘲諷之色,心裡暗啐一口,呸,真不是男人,手上同時有了動作,不過是指著他:「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可以走了。」 結束了,失業了,一切恢復原狀,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神情黯然,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完了?就這麼結束了?慕青瞧著張子文蕭索的背影,心裡堵的難受,先前預計的可不是這樣的啊?自己不是要修理他嗎?人離開了還怎麼修理?這臭東西連句話也不扔一個,人海茫茫,他這一溜可就沒那麼容易找到,不行,不能放過他,不能讓這臭東西離開自己的眼皮子,這可恨的傢伙,想溜出本小姐的手心,哼,沒門兒。 「張子文,你回來。」瞧著張子文已經走到門邊,慕青心下恨恨的出聲阻止。 張子文回過身來不解的瞧著慕青,不知道她還想幹什麼?他這會兒心裡鬱悶,連話都不想說。 「你……回來,我有話說。」慕青強自穩住情緒,盡量將聲音放得很溫柔。 張子文稍微猶豫了下,還是轉回身走了過去,他這會兒心裡倒也平靜,有種解脫的舒服感覺,瞧瞧她到底想搞什麼鬼也不錯,閒著也是閒著,只當是玩兒。 慕青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你,坐吧。」 現在也不需要客氣,張子文依言坐下,瞧著對面的慕青,眼神裡露不解與詢問之色。 慕青心裡很不舒服,人叫回來了,說什麼呢?這臭東西要死不活的樣子反而將自己難住了,怎麼說才好? 辦公室裡有點靜,有點沉默…… 「你……對自己的工作就這麼不負責?」慕青吃力的打破僵局。 張子文沒答話,心裡有點奇怪,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前我已經給了你一次解釋的機會,你不把握,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能將我交代的事情辦好了,私自進辦公室的事情我暫時可以不追究,希望你好好把握,因為現在這事很著緊,我秘書不在,要不也不會叫嚴經理通知你上來。」 慕青覺得說這話好累,後面這句欲蓋彌彰的話,好像自己求著他回來工作似的。 張子文心裡一動,她不想解雇我?不會吧,這丫頭到底搞什麼鬼?不行,得弄清楚。 「機會誰都想把握,事情我可以做,不過……」說到這裡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說道:「我有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 什麼?慕青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臭東西居然跟自己講條件,心頭一陣無名火起,慕青與他對視著,想從他眼裡發現點什麼,他的眸子很黑,很清,很亮,眼神讓人捉摸不透,窺探不了他的內心世界。 慕青心裡有點沮喪,憑前幾日他的表現來看,他應該很怕自己的啊?怎麼這會兒跟變個人似的? 「……說吧,有什麼條件,合理要求我可以考慮。」慕青問得心有不甘,還有些許惱怒,但張子文的突然轉變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希望慕總經理能將我們之間過去的誤會放下,做到公私分明,不然,我也沒必要再在這裡做下去了,反正也做不長。」張子文直接了當,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自己內心深處並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如果有轉機,自己願意去爭取,但醜話必須說在前面,免得自己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老是擔心她報復。 誤會?他還在抵賴,哼,居然還敢說本小姐公私不分,臭東西,跟我講條件,想要我放過你,好啊,留著慢慢整你,我就不公私分明了,怎麼著,慕青心裡恨恨,面上卻露出迷人而溫柔的笑容:「好啊,我答應你,就這麼說好了,這樣吧,你先回廣告部,等午餐後我就通知你要做的事情。」笑容很動人,聲音也很動聽,可慕青心裡早就臭東西、死東西、流氓無賴問候了他幾十遍…… 張子文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答應,內心深處是一點都不相信她,但有保住工作的機會,自己怎麼說也得爭取,有機會不把握不是自己的風格,如果當初部隊給他機會改正錯誤的話,他也不用像今天這樣在這丫頭面前委曲求全,現在慕青給了他機會,不管是真是假,自己都得把握…… 事情有了結果,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張子文站起身來,回廣告部等慕青的通知…… 望著張子文的背影,慕青咬了咬銀牙,恨恨自語,下午就有得你小子皮肉之苦吃,等著吧,哼,跟我鬥,想著張子文即將出現的狼狽樣,慕青天使般的臉蛋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四十五章 陰險的慕青 時針指到12點,午餐時間到了,還是老規矩,許瑩準時出現在張子文的辦公室,每天有美女陪著吃飯,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幸福的事情,對這文靜的許瑩,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張子文站起身來,微笑著迎了上去,他心裡很清楚許瑩對他的心意,但他卻不能表示什麼,他只是將許瑩當做哥們兒,如果她知道張子文的心意,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已經面對過讓自己頭疼的女人,張子文不需要再躲避,端著餐盤直接帶著許瑩走到靠落地窗的位置,許瑩雖然覺得奇怪,但能一邊吃飯一邊欣賞窗外的風景,還有那麼一點點小浪漫的意思,她的小心眼不免有點竊喜…… 餐盤裡沒幾下就清潔溜溜,許瑩現在早就習慣他的難看吃相,但張子文卻忍受不了她吃飯的慢條斯理,純粹是一顆一顆的米粒往她小嘴裡送,要換成唐舒,他鐵定幫著將她餐盤裡的飯菜乾完,不過能與他共享一盤飯菜的,只怕也只有唐舒有這資格,他喜歡與唐舒親暱的接觸,換作她人,他還不樂意呢。 飯後煙點燃,張子文耐心的等著許瑩小貓般的用餐方式,餐廳裡出現了那對絕配,跟往常一樣,成為眾人的聚焦點,張子文卻沒什麼興趣欣賞那對絕配,自顧自的享受著飯後煙的樂趣,他不想與慕青打照面,覺得瞧她一眼都是多餘,於是目光瞧向了窗外,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欣賞外面的風景,比瞧著那對絕配愜意得多…… 他這樣的表現,自然引起了慕青的強烈不滿,這臭傢伙不像前幾天躲著自己不說,居然敢不正眼瞧自己,哼,等著瞧吧,有你好看。 慕青路過張子文的座位時,不受控制的冷哼出聲,身邊的帥男范總,好像很著緊她,連忙問詢什麼事惹得她不高興,慕青心情煩躁的白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將帥男拋在身後,看來這所謂的未婚夫與她在一塊兒的日子也不好過,瞧他英俊的面孔上滿是尷尬之色,就應該看得出…… 回到辦公室,泡了杯咖啡,點了支煙,靠坐在辦公椅上,安靜等待著慕青的電話,她會交代自己辦什麼事呢?不會打打文件,送點資料就打發了吧?張子文心裡幾乎都可以斷定,慕青那丫頭要交給自己辦的事鐵定棘手。 張子文這會兒又想起了那些監控的人,這些人當真是陰魂不散,在餐廳用餐那會兒,就發現至少有五個人在餐廳監視,真想把丫幾個給做了,媽的,跟個蒼蠅似的,張子文心裡有點不爽……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打斷了他的思緒,張子文歎了口氣拿起了電話,是慕青,沒什麼廢話,直接叫他上34樓總經理辦公室。 在總經理辦公室,慕青很乾脆,三下兩下就將事情交代清楚,末了還假惺惺的什麼注意交通安全,路上得小心,早去早回之類的語言,貌似關心,但聽在張子文耳裡卻是忒彆扭,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 走出銀茂大廈大樓,過街直接打了的士,跟司機說了地方,的士一路向北駛去,與此同時,至少有三輛車吊了上去,不斷變換著位置交替跟蹤張子文所乘的的士。 張子文靠坐在後座,心裡覺得好笑,費這麼多人力物力跟蹤一個良好市民,真是錢多了撐著,純粹是沒事找事,不久,張子文又發現了一輛跟蹤在後面的可疑車輛,一看就知道是只菜鳥,連怎麼隱藏都不知道,就這麼緊緊咬著的士車後,生怕跟丟了,張子文不露聲色的從倒車鏡打量了幾眼車後的情況,靠,寶時捷911GT3,這不是慕青的車麼?這丫頭跟著自己做什麼? 不由他想到其中原因,的士已經到了目的地,祥雲大廈,是棟寫字樓,也是張子文今兒要辦事的地方,也沒心思管跟蹤自己的人,他直接進入了電梯,摁下了19樓的按鈕。 外面跟蹤的車上馬上跳下幾名中年男子,一個守在電梯門口瞧著樓層的讀數,還有幾名男子則乘另外的電梯跟了上去,鎖定的樓層就由守侯在電梯口的男子耳麥通報,以免跟錯樓層。 慕青倒沒有注意這些行動異常的男子,她這會兒將車停在大廈對面,坐在車裡,打開音樂,悠閒的瞧著大廈的出口,她正在想像張子文出來時的狼狽樣,臉上露出的笑容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走出電梯,張子文打量了一眼正對電梯門口的公司名牌,這層樓有十餘家公司,印象廣告公司,慕青點名要他來的地方,這家公司的門牌號應該在過道盡頭,張子文點了支煙,向盡頭走去…… 一進廣告公司,張子文愣了愣,慕青今兒交代的事情貌似很簡單,現在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了,眼前的這家公司給他的感覺怎麼也不像是什麼廣告公司,寬大的房間,擺了好幾張麻將桌,每個麻將桌都已坐滿,或叼著煙,或光著膀子,有的將一隻腳還放在凳子上,不時的還用手搓搓臭腳丫子,還有一些人歪著斜著的站在麻將桌旁,或觀戰,或買碼,瞧模樣沒幾個正形,整間屋子煙霧繚繞,那幾張所謂的辦公桌凌亂的堆放著東西,牆上還貼著幾幅快脫落的美女畫報,還都是裸體女郎,一派烏煙瘴氣之景象。 這他媽的是家什麼公司?地下賭場?放高利貸的財務公司?張子文心頭火起,有種上慕青當的感覺,媽的夠陰險,那臭丫頭是想將自己朝死的整啊。 這時,有一個滿臉橫肉長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瞧見了張子文,叼著煙歪著頭走近他,放肆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嘿,哥們兒,進來找誰啊?」 「我找陳金寶,這家公司的陳總。」張子文扔掉了煙頭,地下很髒,也沒必要找什麼煙灰缸。 「金寶?你找金寶?有嘛事兒?」聽這人口音有點像海津人。 張子文笑了笑不答反問:「他在嗎?需要當面給他說。」 中年漢子朝張子文噴了口煙,神情有點囂張:「嘛?還需要當面說?哥們兒混哪的?」 「混說不上。」張子文皺了皺眉:「我是新澳集團的員工,找你們陳總有正事要談,他在嗎?」張子文心裡鬼火起,當場就想將眼前的男子放倒,靠,在老子面前冒充黑社會啊? 「嘛?新澳集團?」中年男子又打量了張子文一眼,見他穿著斯文,白色短襯衫,淺灰色西褲,長得挺精神,貌似大公司的職員。 「沒錯。」張子文有點不耐煩:「是新澳集團,麻煩叫一下你們陳總。」 「著嘛急,我還沒問清楚呢,我們金寶不是你說想見就能見。」中年男子聽出張子文的不耐煩,故意刁難他。 張子文已經鎖定了一名中年男子,那名男子雖然一直在打牌,卻一直在用眼角餘光瞟著這邊,耳朵似在凝聽他們的對話。 張子文心裡暗罵,靠,想躲啊,當下懶得理會身前的人,直接朝那名打麻將中年男子走去。 「嘿嘿嘿……幹嘛哥們兒……」身前男子橫跨一步攔著張子文:「你丫想來橫的啊。」說完伸手揪向張子文的胸口…… 只聽「哎喲」一聲,張子文閃電般出手,準確無誤的擒住他的手腕,只需輕輕一扭就可以錯開他的腕關節,張子文算是手下留情,只是就這樣,這名男子已經被手腕傳來的巨痛讓身子順著扭的方向變形,口裡痛呼出聲…… 這一聲,驚動了整間屋子的人,自己同夥被制住,那還得了,只聽一陣麻將掀翻的聲音不斷響起,那幫子人呼啦啦的都圍了上來,怕有三十多人,一片嘈雜,在這些人圍上來的同時,張子文已經鬆開了中年男子的手腕,神情鎮靜的站在這群人中間,表情淡定,身體的肌肉已經繃緊,隨時都會爆發…… 第四十六章 暴力美學 房間內氣氛陡然緊張,這夥人顯然是打架老手,見張子文被圍在中間神情鎮靜,眼睛裡透著些許嘲諷,毫無畏懼之色,這種不正常現象讓這幫人沒有貿然攻擊,只是圍著他,六人一圈站好方位,數下來竟然圍了五層多人,這幫人看著象流氓混混,做起事來還像那麼回事,應該是職業打手吧,張子文心裡分析了下敵情同時,眼睛始終鎖定那要找的目標,那貌似陳金寶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站在圈外,冷冷的打量著被圍困在中間的張子文。 「你就是陳金寶,陳總?」張子文透過人群直接盯著那名中年男子問話,語氣有點不客氣,都這份兒上了也沒什麼客氣好講。 「是我。」中年男子回敬著張子文不大友好的眼神說道:「哥們兒找我什麼事?」 「當然有事,換個地兒談怎麼樣?要不進你辦公室也成。」 「嘿嘿,沒這必要吧……」陳金寶冷笑著說道:「有事就這說,這裡都是自家哥們兒,沒什麼好遮掩。」 「那好,很簡單。」張子文直截了當:「今兒找你有點帳要了,希望陳總給個說法。」 「帳?什麼帳?」 「貴公司2004年欠新澳集團廣告部的一筆款子,有這麼回事吧?」 「有,有這麼回事,怎麼了?」陳金寶倒是一點也不猶豫的認了下來,先前張子文一說是新澳集團的人,他已經清楚來人的目的。 「有就行,貴公司的欠款到今日加上銀行利息合計38萬,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結帳。」張子文死死盯著他,這傢伙承認得這麼快,搞什麼鬼? 「好啊,不就38萬,好說」陳金寶陰陰的笑著說道:「不過……先得把我們之間的帳算算。」 張子文凝視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心裡暗罵,丫的果然在搞彎彎繞,只是不明白這個叫陳金寶的會搞出什麼花樣。 「順子,你把計算器拿過來。」 「好勒……」一個染著黃發的不良青年動作夠快,話音未落,就從屁股兜掏出計算器遞到陳金寶手上。 陳金寶手指在計算器上一番靈巧的撥動,嘴裡念著:「剛才我手裡一把牌是對清,外帶四個槓,叫糊……一番……八番……十……六番……3萬元打底……順子,給他唸唸。」 黃毛接過計算器瞧了一眼後,對著張子文壞笑著大聲念道:「小子,聽好了,剛才我們金寶哥那把牌是對清加四槓叫糊,十八番,3萬元一番合計54萬……」 「打個折,就50萬行了,兄弟,你闖進來傷了我家兄弟不說,還壞掉我的好牌,這帳只有你來扛,就50萬。」陳金寶很大方的去掉零頭。 「不成,還有我們的就不算啦?」 「對啊,哥們兒手裡的可是大三元。」 「操!老子的可是十三⼳。」 「丫的,哥們兒可是守了一天的全帶⼳帶對。」 「媽的,老子輸的百十萬就算了?」 「小子,今兒不陪可別怪哥們兒不客氣了。」 「說吧,陪錢還是下倆胳膊……」 好傢伙,熱鬧,整個房間瞬間沸騰,張子文的債務直接爆漲,收帳的立馬變成欠帳的,瞧這架勢再不打住很快飆升到上千萬,外帶下胳膊下腿兒,黑,夠黑。 「打住,打住……」陳金寶及時出聲:「人家來者是客,好歹得給點面子是不?」 房間稍微安靜了點,陳金寶瞧著張子文貌似厚道:「哥們兒,別說當哥的不給你面子,你也瞧見了是吧,算你運氣不好,恰好遇到哥兒幾個手中都是牛牌,算算得好幾大百萬吧,這樣吧,當哥的今天大出血,算你個整數,去掉欠你公司的38萬,你就給哥兒幾個200萬整數,其餘的幾百萬當哥的給你貼補了,就當給你個面子,怎麼樣,當哥的夠意思了吧。」 好玩,有意思,張子文心裡覺得荒唐好笑,這陳金寶的名兒取得夠好,不是金就是寶,幾句話幾百萬就搞定,還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牛!牛人! 媽的,丫幾個跟我玩是吧?張子文環顧了一眼這幫人,心下有了計較,這燙手山芋準備扔給陷害自己的人。 張子文鎮靜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恰倒好處的露出一絲心虛:「別介……大哥,兄弟只不過是來收帳的小職員,哪來這麼多錢,大哥別拿兄弟開心了,這帳我不收成不,今兒真對不住了,我這就走……」說完轉身假意要溜。 不用陳金寶吱聲,圍著的這夥人也不可能放過送到嘴邊的肥羊,張子文被這夥人迫在包圍圈不能動彈,一個個目露凶光瞪著他,敵弱我強,這夥人倒是精於此道,氣勢更加囂張。 「想走啊……兄弟不給點交代只怕不行吧。」陳金寶捕捉到了張子文眼裡的一絲懼意:「沒錢好辦,大哥教你,叫你們公司的人送錢來啊,如果你們公司不管你,嘿嘿,兄弟身上的零件總得扔點吧,不然大哥不好給兄弟們交代啊。」 陳金寶皮笑肉不笑,威脅意味甚濃。 「這個……兄弟只是小職員……這事……我先……問問……」 張子文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慢慢的掏出手機,手還微微有點發抖,這幫人全都注視著他的手,一旦瞧他有什麼報警之類的異動,就會發動攻擊。 張子文做得很小心,他可不想提前將遊戲結束,手機按鍵摁得很慢,通了…… 「慕……慕總嗎……」張子文聲音有點發抖:「出……出事了……」 過了半晌,張子文掛了手機,表情有點憤怒,這不是裝的,他沒料到慕青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特別是最後一句,帳沒收到還給公司找這麼大的麻煩,如果收不回帳,明天也不用到公司了…… 張子文想得挺妙,自己犯不著趟這混水,讓慕青來收拾這個爛攤子,順便還抱著瞧熱鬧的心理,現在不但小算盤落空,反而得到無情的拒絕,還有她幸災樂禍的語氣,聽她的語氣,好像早就料到他會打這個電話。 張子文的遊戲是再也沒心情玩不去,靠,收帳是吧?想趕我出公司是吧?臭娘們兒!老子奉陪到底! 張子文的將怒氣收斂,瞧著陳金寶說道:「公司不管我,看來得自己解決,現在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是把欠公司的帳結清,二是現在放我走人,你自己選。」 變化太快,張子文的態度讓人有點轉不過彎來,陳金寶此刻就是這種感覺,一會兒鎮靜,一會兒害怕,這會兒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這人不簡單,陳金寶已經有了放他走的衝動,但是面子害人,注定他逃不過這一劫…… 陳金寶發出了攻擊暗號,圍在最裡面的五個人撲向張子文,準備一舉將他摁倒,與此同時,張子文已經做出動作,迅速的貼了上去,拿肩、擒腕、轉身一氣呵成,放翻一個人的同時,又貼向一個人,這種人群中的貼身肉搏是張子文的強項,對方人多,怕誤傷自己人反而甩不開手腳,拳頭根本招呼不到他靈敏的身子,張子文樂壞了,滿眼都是目標,幹的就是以少欺多的事,只管出手,身子靈活的游移在人群中,手拿腳踢,動作乾淨利落,不斷聽到骨頭碎裂之聲,不斷有人飛跌,哀號滿屋迴盪,瞬間工夫就干翻七八人…… 張子文在人叢中跟玩似的,飄逸、輕靈、穩、準、狠,如舞蹈般在人叢中跳躍,騰挪,能將這肉搏技擊之術玩得這麼華麗,漂亮,只怕在部隊裡也找不出幾個人,沒人欣賞這暴力美學,這夥人眼裡露出畏懼,這還是人嗎? 張子文手中花巧不斷,雙手分錯如行雲流水,眼花繚亂之間,骨頭碎裂聲連續響起,幾秒鐘,地下又躺了幾人,扭曲著身體發出壓抑痛苦的呻吟…… 張子文的血在沸騰,在燃燒,他彷彿又回到部隊,軍人好戰的性格被引發,他喜歡這種挑逗,今兒運氣好,對方的反抗是兇猛的,沒有人後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癮是過歡了,張子文興奮到極點,這時,面前又撲上幾人,自己的手程序化的迎了上去…… 第四十七章 各懷鬼胎 張子文整了整衣衫,掏出香煙點了一支,悠閒的走出了印象廣告公司,走進電梯,在電梯關上的瞬間,隱蔽在過道旁的監控人員出現了,有四人,其中兩名已經換乘另一輛電梯跟了下去,還剩兩名則走進廣告公司瞧了瞧,出來時兩人對望一眼,面色凝重…… 祥雲大廈對面街旁,那輛扯眼的寶時捷911GT3靜靜的停在那裡,慕青正頗享受的聽著音樂,時不時的還跟著哼上兩句,先前接到張子文的求救電話,那顫抖害怕的聲音差點讓她爽翻,解恨,再等一會兒該出來了吧?金寶可別給我丟臉哦,揍他,揍得那臭東西滿地找牙,慕青想像著他鼻青臉腫的狼狽樣,臉上忍不住就樂開了花,越想越樂,一隻玉手捂著小嘴,眼淚都快樂出來,小女兒樣畢露,怎麼瞧都不像陷害張子文的陰險女人。 慕青正小得意有點原形畢露的時候,右側的車門突然打開,跟著車身輕微一動,鑽進一個人來,慕青瞧清楚右座的人,臉蛋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一臉的愕然,見鬼了? 是張子文,正用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瞧著她,臉上沒有表情,瞧不出在想什麼,就這麼瞧著慕青,讓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發毛。 傷呢?臭傢伙臉上沒傷,衣冠楚楚,瞧他身上沒什麼異樣,金寶在搞什麼鬼?慕青心裡犯了嘀咕。 「你……辦好了……我……我接到你電話有……有點不放心……過……過來瞧瞧……」慕青好不容易結巴著擠出這句話,連自己都覺得這慌編不圓。 「辦好了,全搞定。」張子文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現金支票,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慕青。 「……那就好……嘻……那就好……」慕青尷尬的笑了笑,努力做出個可愛樣,伸手接過支票,38萬,匯豐銀行現金支票,一分不少。 張子文不露聲色的瞧著她,天使般的臉蛋,魔鬼般的心腸,小樣,你還笑得出來啊,心裡突然有種強姦她的衝動,強姦她以解心頭之恨的衝動,這種女人臉皮居然厚到這種程度。 「你……你沒事吧,沒發生什麼事吧?」慕青心裡沒來由的一寒,她瞧見張子文眼中抹過的一絲獸慾,那張沒有表情卻有點英俊的臉讓她感到一絲害怕。 「你想我會有什麼事?」張子文語氣淡淡。 「……接到你電話以為你會出事,嘻……這不,我這不趕過來了嗎。」慕青露出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這麼愛笑,遇到開心事了?很爽是吧?」張子文瞧見她貌似可愛的笑容就如吞了個蒼蠅蛋,心裡一陣噁心。 「你……張子文。」慕青被張子文嘲諷的語氣激怒了:「別有大沒小,有你這種口氣對上司說話的嗎?」 「我說什麼話了?」張子文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心裡極其不爽,臭丫頭到現在還在老子面前擺威風。 該死的傢伙,又跟那晚一樣耍無賴,哼,張子文,臭東西,你以為本小姐怕你不成,哼,本小姐跟你沒完,慕青瞧見了他眼中的鄙夷之色,心裡恨得抓狂,強烈鄙視自己先前對他露出了怯意。 慕青腦筋一轉,做了個迷人笑容:「張子文,我知道你今天肯定受了點氣,其他就不閒扯了,你今天立了大功,公司會對你作出獎勵,這個月工資翻倍,然後……我請你吃飯,為你慶祝,怎麼樣?」 張子文瞧著她的迷人笑容,心裡暗歎,女人哪,變臉跟變天一樣,讓人琢磨不透,他清楚慕青口不對心,他清楚她對自己不懷好意,他也清楚這貌似天使的漂亮女人會變著法的對付自己,他心裡燃起了鬥志,決不向她低頭,決不,張子文心裡有了一種渴望,他倒想瞧瞧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會玩出什麼花樣,遊戲已經開始,他現在不急於結束…… 「你……說話啊,想吃什麼,我請。」慕青瞧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好啊,你請我就不客氣了,隨便找一家西餐廳吧。」張子文露出了笑容,他心裡已經想通,玩吧,臭丫頭,看看以後誰玩誰。 慕青見他態度轉變,心裡更加沒譜,臭東西搞什麼花樣?笑得那麼難看還笑,噁心,慕青對他的笑容很不爽,但自己臉蛋上迷人的笑容卻一絲不少,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倆人在車裡,帶著微笑面面相對,互相打著小算盤,心裡都恨不得賞對方一大耳刮子,外面路過的人還以為是一對陷入熱戀中的情人在用眼神互訴衷腸…… 「對了,慕總這車不錯,能讓我開嗎?」張子文想甩開監控他的人。 土包子,慕青心裡不屑,她愛車如命,最不喜歡別人動他的車,連她的未婚夫都不行,但此刻這種情況,好像又不能拒絕,心有不甘,但為了以後的報復,現在多少得擺出點姿態,這臭傢伙說不定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哼,讓你顯擺一回。 慕青心疼的與張子文互換了座位,瞧著他有點詭秘的笑容,心裡感覺要糟,但,想反悔已經晚了。 車已經發動,4.3秒,車速準確無誤的飆到100,慣力讓慕青的嬌軀猛的往後一座,嬌呼出聲,趕忙將保險帶栓上,寶時捷就如離弦之箭飛弛,在鬧市中速度不減,見逢插針穿梭於車流之間,紅燈不停,每過一個路口那監視攝相頭一陣白光亂閃,估計到了明天罰單會像雪片一樣傳到慕青的辦公室,弄不好吊銷她的執照都是有可能,慕青腸子都快悔青。 什麼叫車技,車不斷在超越,對面來車帶著呼嘯聲堪堪讓過,速度還在飆升,碼表已經指到了120,140,160,慕青心跳開始加快,自己可是從來沒將這跑車開得這麼溜過,驚險萬分又帶著極速快感,刺激,太刺激。 海安區,帕蘭朵西餐廳,中海市最正宗的意大利餐廳,環境清幽高雅,五星級服務,張子文人模狗樣的走在前面,慕青則臉色蒼白如可憐的小貓瞇一樣跟在後面,剛才的極速飛車還沒讓她緩過神來。 這地方聽說過沒來過,以前經常聽何麗念叨這裡高雅、體面、正宗、有品位,聽得多了,張子文直接就將寶時捷飆到這裡,這會兒餐廳沒多少客人,顯得很清淨,音樂舒緩的在餐廳迴盪,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菜張子文在這裡算是菜盲,慕青顯然對這裡很熟悉,柔唇輕啟,餐前麵包、提拉米蘇、牛柳配鵝肝、甜品、小份比薩,又要了瓶82年紅酒。 餐點上齊,兩隻玻璃杯倒上了紅酒,慕青優雅的輕輕搖了搖玻璃杯,美人、紅唇,紅酒輕柔的劃過她的咽喉,慕青抿了抿柔唇,神情愜意,女人飲酒能飲出這種境界,張子文有點自歎不如,他那杯酒當喝涼開水似的,一口就嚥下肚,惹得慕青白眼兒一陣亂翻,心裡直罵臭傢伙掉份。 餐廳的環境非常浪漫,音樂輕柔,但是誰又會知道這對貌似情侶的年輕男女卻是冤家仇敵,兩人表情輕鬆,面帶矜持微笑,心裡卻將對方用不雅的詞語問候了數十遍,特別是慕青,每叉一小塊牛柳心裡就會罵一句臭傢伙,每小飲一口紅酒就要罵一句死東西,但偏偏那美麗的臉蛋上卻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第四十八章 暗夜下的危機 車無論如何不敢再讓張子文開了,但要自己親自開車送他回家,慕青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只可惜往往事與願違,厚臉皮的張子文已經坐在了車副座,無奈,慕青這車伕是當定了,她的心理張子文感覺有點吃透,她越不喜歡做的事,現在絕對是自己非常樂意的事情,總之已經對上了,也沒什麼好客氣。 其實,慕青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將張子文開掉,只是她想更加強烈的報復出氣,反而採取了讓人不理解的作法,留下他,折磨他,讓他在自己面前低頭臣服,而張子文現在已經無所謂,留與不留已經不是什麼大事,只要她一天不解雇自己,自己就跟她耗上,兩人都已經較上了真,天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其中一人受傷已經是在所難免。 有了這不可理喻的心理,兩人難免虛偽,心裡的小算盤可以打,即使再將對放恨得牙癢癢,表面上的和平卻要維持,這對男女已經處在非常微妙的境地,退無可退…… 望著寶時捷遠去,張子文微微歎了口氣,他心裡有點累,莫名其妙的惹上了這個女人,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跟她較真,沒勁,張子文覺得有點荒唐。 自從被部隊開除軍籍,他對生活已經沒什麼想法,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想重新活個人樣,卻偏偏有人讓你不如意,自己的想法很簡單,有個穩定的工作,平時與朋友喝喝茶,打打牌,或者找個地方喝點小酒,緣分到了再找個女孩結婚生子,教育下一代,簡單的生活,平淡的人生也許就是自己最好的選擇,他要求不高,只求安穩,難道自己這點再簡單不過的要求都不能做到? 今晚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太安靜,整個祥和裡不見一個人影,現在時間還早,不到11點,張子文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能感覺到這種不正常的安靜是暴風雨前來臨的徵兆,監控自己的人沒有現身,但張子文已經感覺到四周有很多目光在凝視著自己,人很多…… 張子文心裡有點不爽,自從第一次被莫名其妙的被警察抓,自己的麻煩事好像一直就沒消停過,以前很少與警察打交道的他,現在卻跟警察混了個眼熟,他怎麼也想不通,這些警察什麼人不誤會卻沒事老盯上自己幹嘛?難道自己真的長得像地痞流氓? 張子文心裡突然覺得有點悲哀,有點心灰意冷,心底深處的絕望讓他有了逆反心理,今晚對方看樣子要對自己下手,不能這樣任人宰割,他決定反抗,軍人沒有不戰而降的道理,這不是張子文的性格。 祥和裡不寬的街道,只有張子文一個人,他站在街上沒動,路邊靜靜的停了幾輛麵包車,黑色的玻璃瞧不出裡面的狀況,他能感覺到裡面坐滿了人,狙擊手,樓頂還有狙擊手,紅外線夜視瞄準器已經鎖定了他,張子文心裡一寒,太陽穴有點發癢,不止一支狙擊步槍鎖定自己,這次的陣仗夠大,對方顯然已經做了周密的部署,自己在對方眼裡絕對是極度危險人物,狙擊手,只有特種部隊或特警才會配備,為了拿下他竟然出動特殊兵種,看樣子已經是死活不論,不能生擒就爆他的頭…… 張子文腦子飛速運轉,伏擊他的人好對付,樓上的狙擊手有點讓人頭疼,對方要拿下他非得現身,只等他進入伏擊圈,現在已無路可退,相信身後的路已經被封死…… 張子文動了,慢慢的往街邊靠去,他現在只能感覺狙擊手的存在,卻找不到確切位置,他現在只能靠牆根走,盡量減少狙擊手的威脅,張子文動作很慢,很緩,不能刺激到狙擊手的神經,他很清楚對方的瞄準器不會因為自己的移動而離開頭部位置,他的太陽穴感覺到了那絲冰兵器的刺激。 過了一輛麵包車,沒有動靜,耳裡似乎能聽到掩飾般的呼吸,獵物快要栽進陷阱的瞬間心跳,張子文又過了一輛麵包車,還是沒有動靜,他知道快了,呼吸放緩,心律平穩,他隨時得解除狙擊手的壓力,不去刺激這致命的冷酷,精神上的刻意放鬆不代表身體的放鬆,他身體的肌肉繃得很緊,保持著高度戒備狀態,已經過了第三輛麵包車…… 張子文用很輕很緩的動作掏出一支香煙點燃,很自然,這細小的動作可以讓雙方的壓力稍微減一下,他已經感覺到在自己點煙的同時,狙擊手摳著扳機的食指鬆了鬆,這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無數危險與生死危機之間的人才會有,很奇特,很微妙…… 一陣輕柔的夜風拂過,吹散了香煙的淡淡煙霧,前面出現了幾個人,正從前面街盡頭慢慢走過來,不用回頭,後面也隱隱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距離還很遠,張子文漫不經心的走向第四輛麵包車,他選擇了那裡作為最後一搏的地方,一面是牆根,一邊是車,可以減少些許狙擊手的威脅,那裡也許是他唯一躲避狙擊的死角,只需要對付的是車內的人,這種危險係數要小得多…… 張子文慢慢靠近了麵包車,在車身旁停住了腳步,眼睛看不透車內的情況,他也沒去看,他能感覺到裡面不下五人,煙頭在黯淡的街燈下一明一暗,吞吐出來的淡淡煙霧隨風而逝世,著時他已經感覺不到狙擊手的鎖定,這個位置果然是死角,死亡威脅陡減,張子文心裡大為放鬆,但能感覺到車內的人好像有點緊張,有點興奮,顯然沒料到他會離麵包車如此之近,似乎伸手可及…… 「嘩啦啦」幾聲拉開車門的聲音打破了黑夜的寧靜,停在前後的麵包車車門打開,跳下不少人,街前後出現的人隨著麵包車出來的人,動作迅速的靠向張子文所站的位置,張子文掃了一眼,有十八名男子,身形彪悍,瞧他們圍上來的動作迅捷輕快,顯然訓練有素,人多而不亂。 張子文沒動,站在那裡似是漫不經心,但身體隱隱做出了防範動作,吸完最後一口煙,扔掉煙頭,張子文順著吐出的煙霧順了口氣,呼吸保持在最佳狀態,沉穩、悠長…… 圍上來的越來越近,不足十米,張子文沒動,他在等待,等待瞬間的時機,還有八米,圍獵他的人放緩了身形,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他,他們所處的位置已經徹底將張子文控制在包圍圈內,現在只需要對他做出最後一擊,還有六米……五米……三米…… 一聲車門滑動的聲音,張子文面前的麵包車突然打開,撲出一個人,攻擊發動,所有的人撲向張子文,與此同時,張子文在車門打開,裡面人撲出的時候有了動作,迅猛的一個側踹,來人的身形在一聲骨頭碎裂聲倒飛車內,撞倒正準備跟著撲出車的人,緊接著他迅快出手一分,準確擒住左右夾擊男子的手腕,雙手一錯,將兩名男子撞在一起,身形跟著如靈貓般的撲進車內,反手一帶,車門關上鎖死。 車內人還沒來得及扶起飛跌進來的男子,車內已經多了個人,是張子文,手上連續動作,裡面人的反擊給了他卸掉肩肘關節的機會,一陣關節脫臼的聲音連響聲未落,在車內三名男子失去抵抗能力的同時,張子文迅速的竄到前排,出掌,奪位,推人,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坐到了駕駛位,司機跌落車外的同時,麵包車已經衝出30米遠。 快,太快,在眼花繚亂中,張子文駕駛的車已快衝到街口,一聲槍響,車身矮了矮,子彈精確的擊中左後輪胎,車速未減,又一聲槍響,另一隻後胎被擊中,麵包車猛的顛了顛,張子文暗自慶幸車內還有其他人,要不是狙擊手有所顧及,只需擊中油箱就萬事搞定…… 第四十九章 來頭有點大 麵包車雖然癟了兩個後胎,但還是衝到了街口,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張子文被迫剎住了車,壯觀,前面幾輛重型防暴車封住路口,後面圍了數十輛警車,紅藍兩色警燈閃耀,煞是壯觀,上百名警察躲在警車後,所有的槍都對準張子文駕駛的麵包車,此刻,後面的幾輛車已經追了上來,封死了麵包車的退路,張子文陷入了重重包圍…… 「張子文,你已經被包圍了,命令你立即下車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擴音器穿來勸降的聲音,威嚴、震懾。 媽的,你們還知道老子名字啊,張子文大為不爽,知道是自己還弄這麼大動靜?眼前已經很清楚監控自己的人是警方,他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警察為了抓捕自己居然弄這麼大動靜,靠,什麼跟什麼嘛,張子文有種有冤無處申的感覺,特冤。 張子文回頭瞧了瞧車內被自己下了肩肘關節的幾名男子,這些男子的眼睛都瞧著自己,車內還落了一支手槍,可惜槍在身邊也沒用,倆胳膊都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看得著摸不著,只有乾著急,張子文想要脫身也是太大的難事,隨便將車裡的人弄一個出來做人質,只要潛入身旁任何一棟大樓,他都有把握脫離包圍圈,何況還有幾支搶,張子文只要手裡有了傢伙,外面的警察要攔住他只怕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還不一定攔得住,有槍有人質,張子文勝算在握,要想突出困境問題不大,只是要他幹掉幾個警察,他肯定是做不出來,張子文覺得自己霉得離譜,對於眼前的困境,他實在有心無力,再鬧下去,只怕動靜會越搞越大,弄出幾條人命出來就真是得不償失,先前過夠了癮,退敵、奪車、突圍,張子文只用了10多秒時間,淋漓暢快,與這些職業好手過招就是爽,刺激,現在遊戲也該結束了…… 「外面的警察聽著,我是張子文,別開槍,我投降。」張子文向外面大聲喊話,話喊清楚了,免得平白無故挨槍眼兒。 喊完話,張子文朝後面幾名男子笑了笑:「哥兒幾個,對不住了,回頭叫醫生為你們接好骨,胳膊就沒事了。」 幾名男子互相對望一眼,不明白他到現在居然還笑得出來,他要投降?不將自己幾人當作人質?幾名男子切身體會到張子文的恐怖,如果他想突圍,幾人完全相信外面的同事不一定攔得住,幾名男子有點不敢相信他會如此輕易投降,但眼前的事實已經擺在了面前,張子文慢慢的打開了車門,高舉雙手,走到了街口空曠處,這傢伙有病啊?幾名男子心裡均一個想法,如果換做是自己,又有他那種身手,決不可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張子文大張旗鼓的投降動作還是沒有博取到警方的信任,一出麵包車,他就感覺到太陽穴被那冷兵器的鎖定,這個位置已經沒有死角,張子文站在空地上不敢稍動,他清楚自己的動作只要稍微大點,自己的頭保證會被狙擊手無情的爆掉。 幾名身穿防彈衣的警察雙手握著手槍,小心翼翼的靠近張子文,一名警察掏出了手銬,幾隻手槍已經抵住他的腦門,接下來的動作頗為瀟灑,絆腿、擒手、摁頭、反銬,張子文被重重的絆倒在地,這下摔得不輕,他心裡鬼火亂冒,但還是耐著性子讓這幾名警察完成了系列動作,最後由一名警察抓住張子文不長的頭髮,與另兩名警察一道將他架起了身體,頭皮火辣辣的疼痛讓張子文頭順著那名警察的手往後仰,瞄了一眼抓他頭髮的人,靠,是楊威,媽的陰險,瞧這傢伙陰陰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的頭髮拔掉。 「媽的,鬆開你的爪子。」頭皮的疼痛讓張子文仰著頭破口大罵。 「什麼?媽的活膩了。」楊威手上加重了力道。 「住手,鬆開他。」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張子文聽在耳裡覺得聲音有點熟。 楊威被張子文那句惹得火大,沒有聽從那名男子話,手裡不但沒松勁,反而加大了力量,將張子文身子扯得往後仰。 「王八蛋,老子叫你鬆手……」那名男子衝了上來。 只聽「哎喲」一聲,張子文頭皮頓時輕鬆,只見楊威痛得齜牙咧嘴,正被一名剪著寸頭的中年男子擒住手腕,輕輕一送,楊威一個趔趄跌出三米開外。 「隊……隊長……」 張子文認出了眼前的中年男子,這張臉太熟悉,黝黑的面孔,濃眉大眼,鼻樑挺直,抿著嘴唇,給人一種剛毅的感覺,海軍陸戰隊突擊小分隊隊長王兵,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見到了自己以前的隊長,張子文心中的驚訝那是沒得說。 王兵對著張子文勉強的笑了笑,眼裡抹過一絲痛惜之色,自己親自調教出來的手下,落到如此境地,心裡的難受可想而知。 「交給我吧……放心,他不會跑。」王兵讓兩名架住張子文的警察鬆手,三米外的楊威起身子,悻悻的瞧著王兵,過來也是找沒趣,海軍陸戰隊出身的人自己又哪是對手呢?再不甘心也沒辦法。 王兵上前攀住被反拷住的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 「……隊長,你……怎麼來了?」 「靠,還不是為了臭小子你,媽的,老子可不是來救你,是幫助他們拿你的。」王兵語言有點不雅,聽在張子文耳裡卻是倍感親切,隊長還是那火暴脾氣,出口成髒。 「嘻……你怎麼不早現身,知道你來,我肯定早就投降了。」有隊長在身邊,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放鬆。 「靠,你小子還笑得出來,怎麼惹出這麼大的禍?」 「隊長你別說,說出來上火,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正納悶著呢。」 「媽的,你小子就裝吧,你會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都追到部隊來調查你,你小子這次可是玩大了,靠,回到地方長本事了啊。」 「不跟你說了,你丫都不信我,失望,忒失望。」張子文跟王兵在部隊感情很深,有大沒小慣了,說話很是隨意。 「哎……」王兵歎了口氣說道:「走吧,我肯定相信你,進去說清楚吧,什麼也別隱瞞,瞧你這熊樣,進去可別他娘的丟軍人的臉。 王兵攀著張子文,與他一起坐進了密封式特製警車,這種類型的警車造價260萬,裡面除了通氣孔,純粹就是座移動鋼鐵監獄,中海市僅有一輛,為了對付張子文這種類型的極度重犯,警方算是動用了家底。 中海市警察局,張子文並沒被帶到重案組的8樓樓層,心裡正鬆了口氣,不用去面對那纏夾不清的美女警官伍敏,但當出了12樓的電梯,眼前的五個字還是讓他心裡大為吃驚,「國家安全局」五個金色大字在那牆上顯示著不同於普通警局的份量。 張子文有點雲裡霧裡了,自己怎麼會跟這國家安全機構打上交道啊?隊長說得沒錯,這次玩得真的夠大,只是不明白自己與這鐵血機構會產生什麼聯繫,張子文歎了口氣,聽天由命吧,謎底遲早會揭開,媽的,真是霉透頂,對付自己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 王兵將張子文移交給另外三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子,末了拍了拍張子文的肩膀,眼神告訴他進去一定要配合,犯了事得有擔當,別丟了軍人的臉。 張子文回敬他一個眼神,表示明白,自己雖然是犯過錯的軍人,但是,軍人的魂還在骨子裡,兩人雖然沒說話,但都能讀懂對方的眼神,軍人之間的交流,不需要廢話。 一間很大的屋子,陳設很簡單,日光燈很亮,裡面有個小鐵欄間,看來是專門為張子文準備的,坐上了特製鐵椅,身子被一名西裝男子合上鐵板箍牢,銬著的手放在面前的鐵板上,鐵欄外正對著是一張審訊桌,上面放著電腦、錄音器,桌後有三張凳子,看來審訊自己的有三人。 張子文屏心靜氣,等待著國安的審訊人員到來,他心裡也很想知道,這國家的強力機構怎麼會盯上他…… 第五十章 神秘的電話 這時,房間進來三個人依次坐下,張子文打量了一眼,兩男一女,坐在中間的是一中年男子,約40出頭,身材魁梧,面龐黝黑,給人一種歷盡滄桑的感覺,張子文與中年男子對了下眼神,對方眼神犀利,這人以前八成幹過特種兵,張子文暗自猜想,看來是主審自己的就是這人,另一名瞧上去挺精神男子,約莫30出頭,坐在中年男子左邊,兩名男子都是西裝革履打著領帶,還有一名是美女,穿著合體的警察制服,老熟人,死對頭,讓張子文極其不感冒的美女警官伍敏。 張子文打伍敏一進來就有點頭大,不明白她作為重案組的人怎麼跟國安人員參合到一塊兒?不過瞧架勢她好像是只陪審,還好,不用跟她糾纏,免得自己情緒受她影響,再跟國安纏夾不清麻煩就大了。 「小劉,把張先生的手銬解開,到這裡了不用搞那麼緊張。」黑臉男子神態輕鬆,吩咐守在張子文身旁的西裝男子解除手銬。 鬆了手銬,張子文活動了下手腕,心裡對這主審的中年男子頗有好感,可能是因為他與自己都曾從事過特種兵的行業,有種天生的親切感。 「張先生喝點什麼?咖啡?茶?」 「咖啡吧,來支煙更好。」張子文沒有客氣。 中年男子示意那位叫小劉的男子照辦,眼睛饒有興趣的瞧著張子文,眼神裡露出一絲笑意. 張子文回敬著他的眼神,眼裡也露出了笑意,眼神的碰觸,讓這立場不同的人竟然有了共鳴,有了欣賞,這也許只有經歷過生死考驗的人,才會存在這種似是而非的交流,很獨特,也很奇妙,身上的血似乎都在這心靈的碰撞中湧動…… 熱氣騰騰的咖啡已放在張子文面前的鐵板上,煙已經點燃,張子文深吸一口,隨著淡淡煙霧的噴出,張子文呼了口氣,神情愜意,這種審訊方式他喜歡,大家客客氣氣解決問題多好,只是他小滿足的表情惹得伍敏秀眉微皺,她最最不爽的就是張子文的拽樣,只可惜不是她主審,如換作是她,哪有張子文的好日子過,伍敏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也無法,也只有翻翻白眼,心裡罵罵大色狼、臭流氓之類的過過乾癮。 咖啡喝了兩口,煙也吸得挺爽,張子文眼睛瞧著中年男子,示意可以開始,他心裡想盡快結束這種誤會。 陪審的那名西裝男子打開了錄音器,能聽見磁盤轉動的沙沙聲…… 「張先生,。」中年男子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今晚請你來,是有件事想請你澄清一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這點,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我會盡量配合。」 「很好,你的情況我們大致瞭解了一下,你在部隊服役2年零7個月,因犯了錯誤被開除軍籍,回到地方到現在有1年零5個月,在時間上這一點,你看我們有沒有說錯?」 張子文,略微想了一下,點頭說道:「大致是這樣,應該沒錯。」 「在找到新澳集團的工作以前,你一直待業?」 「是的,在新澳集團工作一周之前,一直待業。」 「這點我們清楚,現在想請你談談在新澳集團工作之前的事,也就是你回地方期間都做了些什麼?接觸過什麼人?」 中年男子這一句將張子文問著了,是啊,自己做了些什麼?回地方後自己每天過得昏昏噩噩,做了什麼還真想不起來,喝酒?小賭博?與自己接觸最多的人無非就是何麗,還有的就是海大富,王凱兩個死黨。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過去一年多過的不是很清楚,瞎混,你問我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我朋友就那麼幾個,關係很好的也只有海大富與王凱。」 「你兩個朋友海大富、王凱我們都調查過,已經查清楚與本案無關,你再想想,比如說境外的朋友。」 「境外?我境外沒什麼朋友啊?」張子文有點吃驚,對中年男子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對吧,在你的電話記錄上,去年6月,有個電話找你,根據我們調查,這個電話是從蘇丹打過來的。」 「蘇丹?沒這回事,我從來沒接到過什麼從蘇丹打過來的電話。」張子文肯定的回答。 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你別著麼肯定,相信你也清楚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不會在這方面出任何錯誤,張子文心裡有點不服,不會出錯誤?就在這點上就大錯特錯,蘇丹遠在非洲,跟我能扯上什麼關係?這不胡說八道嗎? 「張先生,我知道你有疑問,也許時間過得久,你記性差,那我再提醒你一下。」中年男子捕捉到張子文眼神裡的不服,接著說道:「去年12月、今年2月、4月你接了3個電話,分別從伊拉克、敘利亞打進你的座機,這點你不會在否認吧,最後一個電話離現在也就兩個多月前的事情,如果還記不起來,你這特種兵也算白混了。」 伊拉克?敘利亞?我靠,這破地方也給自己來過電話?媽的,編也得編個好點的地方啊,張子文已經不是一般的糊塗,這會兒就像是在坐火箭,飄忽忽的,但瞧中年男子說得有鼻子有眼,瞧神情也不像是在忽悠自己,心裡有點吃不住了。 「……電話我每個月都有接,但你說的什麼境外電話,在印象中確實沒有,也許,你們真的搞錯了。」 「張先生,這話不是你該說的,你在懷疑我們的辦事能力?請你搞清楚,沒有一定的證據,我們國安怎麼會找上你?你這樣不配合,有點說不過去吧。」中年男子的語氣有點不善。 陪審的伍敏心裡強烈鄙視張子文,這傢伙跟自己裝糊塗也就罷了,進了國家安全局還是這德行,哼,你以為國安是吃素的嗎,伍敏想起他幾次擠兌自己的囂張模樣,就恨得牙癢癢,心裡盼著國安人員給他來點特殊審訊手段。 張子文心裡大為不爽,凝視著中年男子說道:「我不是懷疑你們的辦事能力,但今晚你們搞這麼大的動靜把我弄進來,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所說的證據對我來說沒用,因為我也很想知道是什麼證據,對不起,我真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希望你能說得清楚一點,你這樣問,我沒法回答。」 中年男子迎著張子文的視線說道:「那好,你既然裝糊塗,我就再提醒你一下,去年到今年的這4個電話都是同一個人打的,這人還是你以前的同學,你想想,給你打電話的同學叫什麼?這人我們已經查了,他跟你可是從小學到中學都在一個班,你倆的關係還不錯,別跟我說你連你同學的名字都記不起來。」 「……同學……我想想……」張子文腦海裡迅速搜索著相關資料。 房間有點靜,審訊所有人都凝視著張子文,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他再不承認接過這位同學的電話,也只有特殊審訊手段來對付他,中年男子內心深處希望張子文配合,畢竟用那種手段對付一個特種兵不是他心中所願,張子文猜得確實沒錯,中年男子以前確實是特種兵出身,南江軍區赫赫有名的偵察大隊的隊長,曾經參加過國際特種兵軍事大比武,並奪得了冠軍,江雲龍,在國內整個特種部隊裡都是赫赫有名,張子文其實也聽說過此人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就是面前主審他的人而已。 伍敏此刻也瞧著張子文,見他皺著眉頭苦想,心裡有點幸災樂禍,抵賴啊,裝糊塗啊,臭流氓,等會兒有得你受的,國安的手段不讓你這個傢伙試一下還真浪費了,哼,又壞又色的傢伙。 房間內空氣似乎凝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子文還在回想,4個電話,同一個人,還是自己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而且是境外打給自己的……難道是他? 第五十一章 貌似簡單 記憶中,就這個人最為接近江雲龍的提示, 4次電話,從時間上算來,同學中又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班同學,除了陳言那小子,不會再有其他人,但他不可能是從境外給自己打的吧?就算是他給我打電話,又怎麼會與國安扯上關係?難道是他小子犯事連累了自己? 想到此處,張子文瞧著江雲龍說道:「我想起一個人,與你說的比較接近,沒錯,是有個同學給我打過4次電話,時間上與你講的也很吻合,但他好像不是在境外打的吧?」 「他叫什麼名字?那還記得你們通話的內容嗎?」江雲龍心裡沒來由的鬆了口氣,想起就好,真對他特殊審訊,只怕得下點工夫。 要想從特種兵嘴裡掏出點東西,動的手段要比常人更加殘酷,也許是同為特種部隊一脈,江雲龍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一幕發生在張子文身上。 「他叫陳言,確實是我同學,至於說的什麼,我得想想……」張子文回想了下說道:「第一次他打電話,是聽說我被開除軍籍,問了問情況,安慰了我一下,好像就是這樣。」 「你繼續,第二次在電話裡又說了什麼?」 「第二次我記得天挺冷的,他打電話的時間又挺早,我還沒怎麼睡醒,在被窩裡不想動,他說的什麼真記不清了,只記得我胳膊拿著電話在被窩外感覺很冷,老是想掛他電話。」 「那第三次呢?」 「我想想……第三次好像他問我在做什麼工作,我告訴他待業在家,瞎混著,我還問他在哪發財,他說在做什麼生意,還問我有沒有興趣跟他一塊做……當時……我說什麼來著?忘了,那時我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好像叫他回來再說,應該是敷衍了他一下,對,應該是這樣。」 「你還記得陳言說的做什麼生意嗎?」 「這個……不是很清楚,說什麼易貨之類的,我又不懂,也沒興趣聽。」 「那你們最後一次,也就是兩個月前通的電話又說了什麼?」 「這個我記得,他說最近要回中海,還說給我找了個好差事,說我保證願意做的事,我問他是什麼差使,他說回來再告訴我,我又問他在哪,他說是在……京華市,對,沒錯,是京華市,不是你們說的什麼伊拉克,敘利亞之類的地方啊,這話我絕對沒聽錯。」 張子文最後一句說得相當肯定,心裡還嘀咕著,什麼境外電話?明明是京華啊,還說沒搞錯,這不瞎扯蛋嗎。 江雲龍與坐在坐首的西裝男子對了下眼神,又接這問道:「那你最近見過陳言沒有?他不是說最近回中海嗎?你們應該已經見過面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就上次通完電話就沒了消息,這點我可以保證。」 「你先別急著保證,如果你們沒見過面,我們也不會來找你。」 靠,丫的怎麼就不相信人呢?張子文有點不爽了,當下很肯定的說道:「沒見過就沒見過,我沒必要在這上面撒謊。」 江雲龍凝視著張子文,想從他眼神裡讀點什麼出來,但得到的眼神很堅定,江雲龍隱隱覺得他確實沒說假話,但這只是感覺,還得繼續審問下去…… 「現在我再問你,7月3日晚,你在做什麼?」江雲龍的眼睛捕捉著張子文的表情。 「3日晚……」張子文想了想說道:「……沒記錯的話,那晚我跟表姐參加了一個生日聚會……」張子文心裡有點發虛,表姐與自己的激情碰觸他們不會也知道吧?心裡又是一跳,那……那我掀她裙子的事他們也知道?想到這裡,心裡好不尷尬。 江雲龍捕捉到張子文表情的細微變化,接著逼問:「在哪參加的聚會?都跟什麼人在一起?都說過了什麼?陳言在場嗎?」4個問題,不容張子文多考慮,就著說道:「快講,這麼近的時間,你絕對清楚。」 媽的催命啊,張子文心裡罵了句先才說道:「去的是匯家區的阿迪亞俱樂部,除了跟表姐一起還有她的同學,說的什麼……有點記不清了,不過關於陳言,還是那句話,沒見過,這點上希望你能相信我。」 「沒見過陳言?那你想想你在宴會跟什麼人說了什麼話?好好想想,這點不是你一句記不清就成,你必須想起你在宴會上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能給支煙嗎……順便再來點咖啡,提提神。」張子文煙癮來了,遇到需要回憶的事,不抽點還真不容易想起,特別是想抽煙的時候。 江雲龍示意小劉按照辦,滿足了張子文的要求,同樣,張子文應該懂得起投桃報李,先糖果後板子,就看他上不上道。 咖啡,香煙,國安的審訊方式就是不一樣,張子文目前至少是這麼認為,不像伍敏那丫頭,不是詐你就是恐嚇,要不就跟你翻來覆去的纏夾不清,這些國安只管問,有疑點過後分析,分析完再問,有什麼小要求都照辦,這多好,大家將疑問搞清楚不就沒事了麼,張子文比較了下兩者之間的審問方式,還是覺得江雲龍的方法稍微要對自己的胃口點,吸了口煙,愜意的噴出煙霧,張子文有點小得意的瞄了伍敏一眼,見她正不爽的瞧著自己,心裡有點不屑,丫頭,學著點吧,瞧人家國安怎麼審訊的。 伍敏瞧著張子文小得意的眼神,眼神裡的嘲諷意思她讀懂了,心裡那個氣啊,這傢伙實在太埋汰人,囂張得離譜,到這份上還敢挑釁自己,要不是有國安人員在場,她鐵定上去給張子文來點特殊手段,不然真難解心頭之恨…… 咖啡很清爽,香煙也很潤肺,張子文腦海裡閃現宴會上的一幕,國安突然提到這一茬,不會是平白無故,到底哪出狀況了呢?難道陳言真混在宴會裡?那晚人多,自己沒見著也很正常,誰會想到會在那種高級場合碰見老同學啊,對了,我到底說過了什麼?手錶?用破表忽悠楊倩,80萬歐元,哈哈…… 張子文想起了楊倩當時吃驚加尷尬的表情,有點好笑,表情不由露出了笑意…… 「想到了什麼?張先生想好了嗎?」江雲龍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 「……還沒,再想想,呵呵,快了。」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張子文心裡有點輕鬆。 有毛病,伍敏心裡不滿的嘀咕,都到這份上了還笑得出來,這不有病麼。 張子文收拾了下小愉悅的心情,繼續回憶著宴會廳的情景,還跟誰說了什麼話啊?那晚也認識不了幾個人,跟自己說話的不多,除了忽悠了一下楊倩,跟自己有交流的就是那個二世祖了,那傢伙,被自己的海生意嚇得差點尿褲子,呵呵,有意思…… 張子文想起自己吹的海生意,差點又笑出聲來,夠海,導彈都整出來了……等等,沒對啊?張子文心裡一動,不會是這個吧?難道國安沖這個來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靠,吹牛也能招上他們?沒道理啊,還有,這又跟那個陳言有什麼關係?兩者根本聯繫不到一塊兒啊? 誤會,這肯定是天大的誤會,張子文可以肯定國安在哪個環節出了錯,只是這誤會是不是搞大了點,國安不會把自己這冒牌軍火商當成真的吧,如果是這樣,這國安也忒沒水準了,調查自己應該很容易,就這樣把自己弄進來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靠,我這不冤到姥姥家去了,張子文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冤。 張子文思來想去,覺得只有冒充軍火商這茬能招惹上國安,但畢竟是忽悠人,吹牛又不犯法,想通了此節,心裡一陣輕鬆,當下笑了笑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也許跟你們找我有關……」 「想起來就好,那你說說我們為什麼找你。」江雲龍神色嚴肅起來,另一名西裝男子與伍敏都凝神等待張子文下面的話,三人都有個感覺,今晚審問的重點到了…… 第五十二章 為了國家安全 張子文小心的試探著:「你們……該不會是因為我跟那小子說的話找我的吧……」 「你只需要回答跟誰說了什麼話,談話內容是什麼?為什麼聯想到我們找你?」江雲龍老實不客氣打斷了他的試探之意。 張子文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將那晚在宴會上與劉展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冒充軍火商純屬忽悠那個二世祖,至於是冒充何麗男朋友,為她長面子這一節,張子文不想將她牽涉進來,也就沒提,末了張子文說道:「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就是唬了唬那小子,除了這點我實在想不出你們找我的理由,還有,這吹牛不至於違反了什麼法律吧?」 「就這麼簡單?你的意思是,你跟劉展所說的這些全是編造出來的?」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事情的確如此,都是我瞎編的,逗那小子玩。」 「玩?張子文,事情如果像你說得那麼簡單,我們國安會盯上你?你再想想,事情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說漏。」江雲龍語氣變得嚴肅,不再稱呼他什麼先生。 張子文聽出了他語氣的不善,心裡有點鬼火冒,但還是依照他的說法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從頭至尾除了與劉展的對話,就是與何麗的貼身熱舞印象深刻,要說還有其他什麼印象,就是在陽台上碰見的華貴女人,她肯定不會與這件事情掛上鉤,張字文再也想不出有什麼疑點,他確信自己除了與劉展的對話,那晚不可能還有什麼過火的行為能招上國安…… 張子文不願意再深想下去了,想也白搭,於是說道:「我能想起的就是剛才說的那些,這也是唯一能與你們牽扯上的一點事,至於其他,對不起,我實在不知道,如果你們對我有什麼懷疑,可以去調查,或者再提示我,讓我能再明白點是怎麼回事,否則,你們再問我也是同樣的回答。」張子文語氣有點不耐煩,江雲龍久久的凝視著張子文,眼神犀利,想從他表情裡發現點破綻,答案另他失望,他沒能從張子文的眼睛裡讀到半點心虛,卻讀到他眼裡的不服氣。 張子文毫不客氣的回敬著他的目光,清澈、堅定、還有一絲被冤的不甘心,憑什麼啊,莫名其妙被弄進來,自己已經配合得更好了,還想怎麼著? 江雲龍心裡隱隱覺得局裡這次動手急了點,雖說嫌疑人身手極高,但還可以再緩緩,這中間的調查還存在著誤差,也許等他與陳言碰面後收網也不遲,江雲龍暗自歎了口氣,局裡這次謹慎過頭了…… 江雲龍與一起陪審的西裝男子與伍敏小聲說了兩句,然後站起身對張子文說道:「張先生,請你再考慮一下那晚在宴會上的細節,還有你與陳言之間的對話看還有沒有漏過的地方,我們待會兒再見。」江雲龍說完與陪審的二人走出了房間。 還想個毛啊,張子文心裡嘀咕著,房間就剩下小劉與另外一名看守他的西裝男子,張子文心裡有點著急,不知道在這破地方還要蹲上多久,明天這班還怎麼上啊,公司肯定是去不了,慕青那臭丫頭這下抓住把柄了,靠,這鳥班上得…… 國家安全局會議廳,燈火通明,江雲龍、伍敏、先前一起陪審的國安人員潘均,還有一名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瞧模樣是局裡領導級別的人物,王兵也被特邀參加這次碰頭會議。 「江隊,剛才我在隔壁監視器看了你們審訊的情況……」 領導率先問話:「你對張子文這次的審問有什麼看法?」 江雲龍想了想說道:「……疑點很多,趙局,依目前我們手中掌握的證據,張子文牽涉到這次的軍火案可能性不是很大,這就是我審問下來的感覺,當然,還需要時間進一步證明。」 「哦……那你先說說,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根據張子文回答的問題,比如說與陳言電話內容,他跟劉展的對話,基本上能與我們掌握的情況吻合,這點上他沒有隱瞞,還有,從他到部隊回來到地方這段時間,從周圍人等瞭解的情況,他沒有出境記錄,生活也很有規律,一般是上午睡覺,下午就與朋友混一塊兒,而且在經濟上也不是很寬裕,我實在不能將他與軍火買賣扯上關係。」 「那張子文與他那個同學又怎麼解釋呢?這個陳言是這次軍火案件的關鍵人物,張子文與劉展在宴會所說的軍火可是與這次的軍火案子相當吻合,而張子文與陳言又通了4次電話,雖然電話內容與軍火案無關,但相似的軍火清單加上陳言這軍火販子,難道真有那麼巧合?」劉局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也是我心中的疑問,雖然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但一切還得用證據說話,是不是巧合還得調查,至少目前我認為,張子文幹不出這筆龐大的軍火買賣。」江雲龍總覺得這次的事巧合得太離譜。 「伍督察,你跟張子文打了幾次交道,也曾親自審訊過他,應該對這人有一定的瞭解,你談談你的看法,你認為他與本案有沒有關聯?」趙局將問題轉向了伍敏。 伍敏想了想說道:「根據兩次審問他的經驗來看,張子文屬於脾氣很臭的那種,衝動、囂張、有點社會上的流氓作風,對警察有種排斥感,還曾動手重傷過警察,我們重案組以前也調查過他,當時認為他是黑社會成員之一,事後發現這張子文跟江隊說的差不多,是個很不上進的人,至於這次軍火案子,我跟江隊的看法一致,認為可能性很小,在我看來,他是那種做不出什麼驚天大事的人物……應該說屬於那種特沒出息的人。」 伍敏雖然很想讓張子文吃吃苦頭,但要她睜著眼睛說張子文是軍火販子,她還真做不到,張子文在她眼裡就是混混一個,社會的渣滓,能做出這國安掛牌的軍火大案,打死她都不信。 「呵呵,有意思,你們的想法倒是一致啊。」趙局笑了笑又問潘均:「小潘,那你呢?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帶隊監控張子文,雖然你的報告上說沒發現可疑情況,通過今天的審問,你對張子文有什麼看法?」 潘均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張子文在我們監控期間沒什麼可疑之處,今天對他的審問,我也感覺不到他與我們辦理的軍火案子有關聯,我很同意伍督察的話,這人有種社會上的流氓作風,而且比較好色,在辦公室都與他的上司李艷不清不楚,這種人做不出什麼軍火大案來。」潘均對這次沒調查清楚之前就抓捕張子文很不以為然。 「呵呵……」趙局笑著說道:「各位好像對這次提前拿下嫌疑人很不滿啊,是,這次是倉促了點,但上面下了文件,不能放過任何懷疑對象,即使張子文與本案無關,帶回來協助調查也很正常,何況他與這次軍火案子的重大嫌疑人陳言關係不清,這陳言不簡單啊,不但與軍火案有關,他還與境外的一些僱傭軍來往密切,根據可靠消息,他最近又與境外東突組織頻繁聯繫,這就不得不由我們慎重對待了,總局已經下了命令,不管任何人與他有牽涉,都得帶到局裡問話,現在已經不是暗中調查一下就能了事,我覺得提前將張子文帶回局裡是件好事,根據陳言最後一次與張子文的通話分析,他很可能想拉張子文下水,這張子文你們也說了,社會流氓作風很重,說不定講講義氣就跟著那陳言混上,你們也看到了他的身手,如果張子文一旦加盟陳言的犯罪集團,你們可以想像一下後果會是什麼?這點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陳局說完站起身來說道:「這張子文再審一下,如果沒什麼特別異常的事情,就放了他,不過放也等到明天再放,我希望部隊來的王隊長能跟張子文談談,如果陳言聯繫上他,希望他能配合國安將陳言拿下,至於國安今晚抓捕他用的手段,希望他能理解,凡是涉及國家安全我們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對付像他這樣的特種兵我們只能這樣,張子文畢竟是部隊培養出來的人,我想他這點覺悟還是應該有的,一點小委屈應該受得了……呵呵……你說是吧,王隊長……」 王兵心裡暗罵了句,操,特種兵就不是人啊,媽的,狙擊手都帶上了,真弄出人命來了老子看你們怎麼收場,罵歸罵,王兵表面上還得配合工作。 趙局說得沒錯,作為軍人,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第五十三章 霉透頂的巧合 在江雲龍反反覆覆的詢問下,逐字推敲,尋找所有可疑之處,將張子文折磨得夠嗆,這種抽絲剝繭式的審訊讓他吃不消,一直反來復去的回答,程序化的背誦,都不需要經過大腦考慮,這也算是特種兵的強項,換個普通人可能早就犯迷糊,答非所問,真有案子在身的只怕想不露出破綻都不行。 咖啡喝了5杯,煙抽了半包,審訊一直持續到凌晨,江雲龍三人又到隔壁休息間將錄音器裡的審訊記錄重新放了一遍,最後三人一致認定,陳言確實沒與張子文見過面,至於境外電話,張子文的座機沒有來電顯示,他很有可能不知道所接的電話遠在國外,劉展舉報他是走私軍火商查無實據,分析張子文所忽悠出來的軍火對照,至少有兩種型號的導彈屬於俄羅斯控管武器,他不可能弄得到,至於常規步槍類雖然與陳言涉及的軍火吻合,但其中巧合的成分實在太大。 結論已經很明顯,這次張子文恰好栽在風口上,國安最近一直在調查一宗軍火案,重大嫌疑人涉及到陳言,就在案情調查進入瓶頸期進展緩慢的時候,重案組得到劉氏集團的總經理劉展的舉報,舉報張子文走私軍火,劉氏集團在國內屬於政府扶持的上市大企業,影響還是比較大,再加上涉及到軍火,重案組立即將舉報材料移交到國安。 堂堂上市集團公司的總經理舉報,加上軍火這敏感話題,國安立馬重視起來,一調查,呵,還真是條大魚,不但發現了陳言的蹤跡,還調查到他與張子文通過4次電話,霉透頂的張子文瞬間成了國安掛號嫌疑人,國安馬上加派人手對他展開全天候的監控,同時開始調查他三代檔案與個人詳細資料,一查之下,張子文特種兵的背景讓國安將安全級別再次提高,雖然種種跡象表示,張子文的懶散作風與經濟能力不足以顯示他與軍火案子有關,包括調查他與陳言的4次通話也無實質性內容,但在今晚審訊結果出來之前,他始終都是國安內定的極度重犯。 今兒白天,張子文對付印務公司那幫人的手段讓國安見識了他的厲害,而張子文飆車甩掉國安監控這招,迫使國安提前動手抓捕,既然已經暴露,再監控下去已經沒有意義,局裡得到國安總局的指示,抓捕張子文這種嫌疑人必須用突襲手段,雙方都搞得太過緊張,就有了張子文被狙擊手鎖定的一幕。 張子文特種兵的背景加上匪夷所思的各種巧合,也活該他受此一劫,何況再加上看他不順眼的劉展有心整他,吹牛不犯法,吹牛能惹出國安來對付他,張子文也算是第一人,還無處去伸冤,只能說他是霉得起冬瓜灰打落牙齒也只能自己吞。 在這點上就連美女警官伍敏都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兩次抓他進警察局有誤會成分,沒想到他還變本加厲,竟然被誤會進國安局,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再搞什麼花樣,天知道下次又會被哪個機構弄進去,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下來。 伍敏雖然不同情他,但還是覺得這傢伙實在太倒霉了,倒霉得讓人一想起就好笑,伍敏心裡還是有那麼點小幸災樂禍…… 張子文在審訊室裡無聊得只有喝咖啡抽煙,咖啡喝多了,想打個盹兒都不行,江雲龍貌似大方的請他喝咖啡,看來也沒安什麼好心,張子文這會兒精力忒旺盛,想跟看守他的國安人員聊兩句,但瞧著那黑得快出水的的表情,只得放棄,房間內煙霧繚繞,讓看守他的國安人員吸了不少二手煙,但又拿他無法,江雲龍出審訊室時將一整包軟中華都扔給了張子文,遇到煙癮極大的他,哪有不熏熏這國安人員的道理…… 正百般無聊時,江雲龍終於回到了審訊室,後面還跟著老隊長王兵,一進來,江雲龍吩咐小劉鬆了張子文身上的禁制。 「張先生,今晚的調查就到這裡結束,我們有權控制你48小時或更長時間,事關國家安全,這點想你也清楚,不過我們暫時不考慮拘禁你,現在就還你自由,但有個要求,在你的情況還沒弄清楚前,不能離開本市,隨時等待國安的傳訊,這點請你配合。」 江雲龍話說得沒有迴旋餘地,自由可以給你,但得隨傳隨到,意思是在嫌疑洗清楚之前,還得配合國安工作。 靠,還有完沒完?張子文心裡極其不爽,但他心裡清楚,自己基本上算是沒事,國安真要將自己關上兩天確有這權利,誰叫自己吹牛吹成嫌疑人呢?媽的,這次算是虧大了。 江雲龍裝作沒瞧見張子文有點憤憤不甘的表情,笑著對王兵說道:「你們都是好久沒見面的老戰友,有不少話要說吧,那邊有休息室,你們可以在那聊,茶水咖啡都有,喝酒都成,我再給你們再弄點宵夜,你們邊喝邊聊。」 王兵心裡「操「了句先,媽的,還不是要老子幫你們當說客,當下也不客氣,點了五糧液兩瓶,幾個下酒菜,不要白不要,沒什麼好客氣的。 休息室內,兩個老戰友連干了好幾杯壓驚酒,那江雲龍挺上道,還真弄了兩瓶五糧液,又叫食堂做了些下酒菜,安排妥當了才離開休息室,沒有打擾兩個老戰友的見面。 「小子,我可聽說你進局子已經不是一回兩回,怎麼混成這份兒上了?」幾杯酒下肚,王兵瞧著以前的得力手下,心裡有點痛惜。 張子文瞧了他一眼,神情慚愧,是啊,從部隊回來就一直混著,混得孬自己知道就成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與部隊老隊長見面,真他娘的丟臉啊,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灌了一杯悶酒下肚,搖了無語,他實在沒臉面說什麼。 「媽的,振作點,別做出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當哥的也不揭你短了,喝酒,今兒就喝酒。」 還是隊長瞭解自己啊,張子文感激的瞧了王兵一眼,跟他碰了下杯,一仰脖,干了個底朝天,兩人一切盡在不言中,喝著酒,只是這酒喝得實在沒什麼味…… 酒喝得差不多了,王兵遞了支煙給張子文點上:「……兄弟,有句話我還是要問,這關係到你以後,你的屁股到現在還沒擦乾淨,那陳言如果找上你,你準備怎麼辦?」 張子文瞧了王兵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能怎麼辦?那傢伙以前跟我關係不錯,難道叫我親手抓他?國安自己不會動手啊?」 「這就對了,你不抓陳言難道包庇他?包庇也是犯法,這你不知道?」 王兵心裡很清楚張子文的為人,這小子講起義氣來可不會考慮什麼後果,要不也不會在部隊惹出那麼大的事導致開除軍籍,心裡有點擔心他重走老路。 「我知道包庇犯法,但要我抓一個從小玩在一塊兒的朋友,你說我能下得了手嗎?」張子文也有點頭疼,要他對付陳言,這點自問辦不到。 「媽的,就知道你小子這樣,這事你得想清楚了,你那朋友的案子不小,把你牽連進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行,你朋友一旦跟你聯繫見面,你就穩住他,馬上通知國安拿人,你不親自動手不就成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通風報信?靠,這跟親手拿他有什麼分別?」 「你他媽的木魚腦袋啊,他都害你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著?靠,真想揍你一頓。」王兵火氣上來了,心裡為張子文乾著急。 張子文瞧了他一眼,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隊長你也別操心了,總會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出賣朋友的事我絕對不會幹,他犯法,自然有政府收拾,我不打算參合在裡面。」 王兵瞪著張子文,他太瞭解這個昔日手下,就算拿著槍抵在他頭上,只要他說不配合就不會配合,威脅嚇唬都沒用。 王兵著急上火也沒什麼辦法,只得歎了口氣說道:「丫的這臭脾氣讓老子又愛又恨,算了,你自己悠著點,別到頭來又讓老子跑一趟,你好自為之吧。」 王兵也懶得再勸,自己的路自己走,別人是干涉不了的,軍人的性格注定他們兩人不會在這方面婆婆媽媽,兩個大男人不再糾纏,喝酒,除了喝酒就是醉…… 休息室內一覺醒來,張子文瞧了一眼宿醉未醒的王兵,他的酒喝得夠猛,他是刻意想讓自己醉,張子文沒有叫醒他,只是深深瞧了一眼曾經與自己同生共死過的老隊長,在部隊一直很照顧自己,將自己當成親兄弟的老隊長,張子文站起身子,端正的向老隊長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第三篇 第五十四章 愛你在心口難開 張子文走出警局,抬頭望了望天,天很藍,陽光刺眼,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有點無奈…… 街對面不遠處,一個嬌俏的身影映入眼簾,她像小鳥兒一樣正向自己飛來,她怎麼在這裡?張子文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張開了手臂…… 張子文摟著柔軟的嬌軀,摟得很緊,他這會兒需要溫馨,需要懷裡的充實感覺,溫柔唐舒,這個善解人意的美少女,無私的將整個柔軟的身體投入他的懷抱,美麗的臉蛋在他臉上輕輕摩挲著…… 張子文感覺到臉上的濕潤,有幾滴順著臉頰滴到脖頸,他暗歎一聲,這丫頭…… 輕輕離開推開唐舒的身體,張子文瞧著她滿是淚痕的臉蛋,那雙美麗的眸子噙滿了淚珠,心裡一疼,微微笑了笑,用手擦拭著她臉蛋上的淚珠:「還哭鼻子,別哭,文哥喜歡小舒笑。」 「沒……沒哭……人家見到……文哥……心裡開……心……」唐舒勉強露出個笑容,伸出玉手輕輕摸挲著張子文略顯憔悴的臉,熬了一個通宵,他臉頰下巴全是胡茬,小丫頭心中淒楚,想忍著眼淚,卻怎麼也忍不住,晶瑩的淚珠不斷湧出那雙美麗的眼眸。 瞧著唐舒楚楚的樣兒,張子文的眼淚差點沒忍住,強行壓制著鼻中的酸意,安慰著她:「好了,別哭了,文哥這不是沒事麼。」 「文哥,餓嗎?我們去吃東西好嗎?」唐舒強自平復了下情緒,止住了眼淚,聰慧的她知道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現在應該關心的是張子文在裡面有沒有餓著。 張子文笑了笑:「還好,裡面有煙有酒有咖啡,還有宵夜,文哥挺享受的。」 「那……我帶你去個地方,休息放鬆一下好嗎?」 「好啊,正有點累,找個地方休息也不錯,你帶路,文哥今兒就跟著你了。」 瞧著張子文一幅沒事人的樣子,唐舒心裡微微鬆了松,不由自主的露出個甜美笑容,讓張子文如沐春風,他實在很喜歡這美貌唐舒的迷人笑容,特別是在他最鬱悶的時候,唐舒的溫柔,唐舒的甜美笑容,恰到好處的注入他的心田…… 的士飛馳在高架橋上,張子文瞧著懷裡小貓咪一樣的唐舒,感覺自己的胸膛好像天生就是為她準備的,她貓在自己的懷裡是那麼自然,那麼舒適,神情滿足又愜意。 「小舒……」 「嗯……」唐舒膩膩的哼出鼻音。 「你……怎麼知道我在警察局?」張子文有點好奇。 「……今天中午到你家附近,本想找你一塊吃飯,打電話卻老是不通,又見到一群人圍在那裡說什麼,就過去聽了聽,其中有個好像是你鄰居,他昨晚從窗戶外看見你被……」說到這裡,唐舒有點帶鼻音,似要落淚。 「所以你就來了?傻丫頭……萬一文哥是壞人……出不來……」話沒說完,張子文的嘴被一隻溫潤小手摀住。 「別說……文哥是好人……是小舒心裡永遠的好文哥……」唐舒臉蛋紅紅的,眸子裡似有晶瑩之色,讓人愛憐。 還能說什麼呢?唐舒的輕言細語讓張子文心中柔情無限,鼻息嗅著她的醉人髮香,他偷偷的、輕輕的吻在她的烏黑秀髮上…… 唐舒要帶的地方好像不在城內,張子文沒問,他知道善解人意的唐舒會找一個很舒適的地方讓他休息,讓他放鬆心情,他現在只需要享受,至於花多少錢,已經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他知道唐舒有張好像永遠都刷不完的卡,他沒什麼不好意思,這個情,他會報答…… 淺水彎溫泉中心,離中海市不到20公里,是一家大型的露天溫泉中心,這裡依山傍水,環境清幽,是一個非常著名的休閒勝地,只是平常人家很少光顧這個地方,因為這家溫泉中心實行的是會員制,只針對富豪或成功人士開放,這點,張子文不清楚,他只知道外面停的車不錯,全都是頂級名車,的士開進這裡那是相當的另類和扯眼,要不是唐舒亮了亮別在小包裡的金色徽章,門衛說什麼都不會放這輛巨扯眼球的的士深入大廳門口。 大廳裝飾豪華,明亮的落地式玻璃窗,典雅華貴的淡黃色真皮沙發,水晶玻璃茶几一瞧就知道造價不菲,整個大廳給人的感覺大氣而不失典雅,再加上那舒緩悠揚的音樂,給人一種寧靜清心的感覺,唐舒帶的地方的確不錯,光是這大廳的感覺都已經讓張子文的身心很放鬆…… 更衣室裡有點誇張,換個泳褲都圍著好幾個穿著白衣黑褲打著領結的侍者,慇勤的伺候著他,服務熱情周到,雖然他自認為下面那玩意兒還算長得字正腔圓,但春光暴露在這些侍者的面前,還是讓他有點尷尬。 寬闊清澈的溫泉池冒著淡淡的熱氣,池裡沒幾個人,張子文選了個可以躺靠的位置下了水,水溫正好,舒服,藍天、白雲、清風、張子文感覺自己好像融入了大自然的懷抱,他躺靠在池邊享受著溫泉浸泡的溫潤,陣陣清風拂面,爽啊,他愜意的呼了口氣…… 打老遠就瞧見穿著比基尼的美女款款走來,是美貌唐舒,只見她烏黑長髮飄飄,凹凸有致的身段成熟曼妙,肌膚如凝脂白玉,再配上那絕美的臉蛋,張子文怎麼瞧都覺得她不像是以往的唐舒,溫婉中帶點羞澀,矜持中帶點性感,沒想到平日裡在他眼裡中的小丫頭會有這麼成熟性感的一面,張子文直勾勾的瞧著唐舒,一時有點懷疑自己瞧錯了人。 「……文哥討厭……不許這麼瞧著人家……」唐舒含羞帶嗔的膩了一句,趕緊順著溫泉池縮下水裡,她有點受不了張子文的色狼眼神。 張子文尷尬的聳了聳鼻子,也覺自己這樣瞧著唐舒不好,他眼裡確實帶著有色成分,因為他下面竟然起了反應,感覺到這一點,張子文暗罵自己齷齪。 「……文哥,你坐我這來,我替你按按頭……」唐舒臉紅紅的。 張子文小心靠近了身子,身上布料穿得少,沒有穿著衣服時那麼自然,何況唐舒這個比基尼大美女真的很誘惑,他是男人,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坐我懷……裡好嗎……按著方便點……」紅著臉的唐舒聲如蚊鳴。 如果忸怩顯得自己心裡有鬼,張子文按奈住心跳,故做鎮靜的背靠向唐舒,唐舒的雙腿曲膝分開,伸出一雙玉手,輕輕的將他攬向自己懷裡,讓他的頭靠著自己的胸懷,纖巧手指按著他的太陽穴,輕柔的按摩著,張子文舒爽的哼了聲,唐舒的巧手力道輕柔,舒服,更舒服的是他感覺到自己的頭部枕著的飽滿與柔軟,張子文如在雲中,感覺有點飄。 「文哥……舒服嗎?」 唐舒的臉蛋紅潮未退,肌膚之間的親密接觸讓她有點羞澀。 「唔……」張子文舒服得不想說話。 張子文閉著眼睛享受著唐舒溫柔的頭部按摩,身體似要融化在她溫暖的懷裡,身心漸漸的放鬆,舒適、安寧、溫馨,他竟然有了鼾聲…… 唐舒的玉指這會兒有點酸軟,但她沒有停下來,她想要給予張子文最舒適的享受,她想要這個疲憊的男人得到自己的柔情關愛,這也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一點事,瞧著懷中似已睡著的張子文,唐舒美眸裡露出一絲憐惜,一絲幸福,一絲滿足…… 2個鐘頭的溫泉浸泡,讓張子文身體通泰舒爽,唐舒柔嫩的玉指竟然一直就沒停止過對他的按摩,從頭部到肩部,整整兩個小時,對於從來沒有做過按摩的她,需要多大的毅力,張子文瞧著她有點抬不起肩膀的手,心裡好不疼惜,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深深的一吻,這一吻包含了太多情意,也包含了太多的無奈。 張子文何嘗不知道唐舒對他的心意,但他不能對她承諾什麼,他不能那麼自私,他目前只能將她當成小妹妹,沒有辦法,現實讓他保持著一絲清醒,他清楚自己的糟糕狀況,他不能委屈她,他始終認為自己不配得到這溫婉美貌的唐舒,向她表達愛意是褻瀆她,張子文只能將她深深烙印在張子文的心底,隱藏著自己對她的感情,他只清楚一點,唐舒在他心目中誰也不能替代。 唐舒接受了他的吻,雖然只是在自己的額頭,她滿足了,她能感覺到張子文的情意,就這一點就夠了,她不要求張子文說出愛自己的話,她只希望能時時待在他身邊,在唐舒的心裡,張子文已經佔據了她整個的心,他是她的唯一…… 換過一身白色的休閒衣衫,倆人漫步在緩坡綠茵地上,此刻的張子文將自己收拾得頗為清爽,鬍子刮了,雞窩般的頭髮順了,身上的酸味沒了,哪還有半分從國安審訊一晚出來時的樣子,挽著他的唐舒閃著晶亮的眸子,時不時打量著他,時不時的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眼前美人如玉,景色如畫,張子文心裡第一次渴望擁有財富,也只有他在這個時候冒出這麼俗的念頭,因為只有擁有了財富,他才能擁有這眼前的所有…… 夜幕降臨,淺水灣的套房內,餐桌上擺滿了美食,還開了瓶香檳,不為什麼,唐舒只想張子文享受到這裡最好的服務,張子文在唐舒面前已經忘記了客氣,他已經不是第一回逃單,有唐舒罩著,他對唐舒安排的一切好像是理所當然。 兩人相對而坐,享受著美食與香擯,享受著燭光晚餐的浪漫,燭光映照的唐舒嬌艷不可方物,美人太過扯眼,讓張子文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他現在也只能這樣玩玩心跳過乾癮,他能對她怎麼呢?心動不能行動,此刻的張子文就是這麼無奈…… 手機鈴聲在此刻不合適宜的響起,在著浪漫的氣氛下,這鈴聲顯得非常刺耳,讓張子文心裡不由得暗罵,誰他娘發明的手機,在有的時候,科技太發達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更讓張子文不爽的事情是看了來電顯示後,電話是慕青打過來的,瞧了瞧手錶,都10點多了,媽的,還讓不讓人活,張子文心裡罵了一句,手裡一撥弄將電池下掉,手機頓時處在不在服務區狀態,這電話也沒什麼好接的,今兒一整天都沒上班,那丫頭打過來還會有什麼好事?總之明兒她也不會放過自己,估計捲鋪蓋走人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何必在此刻還受她的鳥氣。 「……文哥,怎麼不接電話啊?」唐舒有點奇怪他憤憤不平的舉動,不明白誰讓他這麼生氣。 「公司打過來的,接了也沒用,八成說我今兒沒上班的事。」張子文語氣淡淡。 「公司?文哥你什麼時候在公司做事了?怎麼上班了也不給我說啊,也好給你慶賀啊。」唐舒知道他一直是無業遊民,突然聽他說有了工作,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也……也沒兩天的事……本想告訴你,但想想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也就沒說.『 第五十五章 唐舒的小秘密 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他得到這份工作的時候,第一個想告訴的就是唐舒,讓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無業遊民,但想著自己做的是內勤文員又覺不好意思,總想自己混出點名堂再說,不過第一個月的薪酬他已經打算好了,要給唐舒買份禮物,給她一個小驚喜,只是這驚喜看樣子要泡湯了。 「那……你今天沒去上班,會被炒魷魚嗎?」唐舒有點為他擔心。 「管不了那麼多了,炒了再找不就行了。」張子文無所謂的說道:「別讓這事壞了我們的好心情,來,陪文哥喝一杯。」 唐舒跟張子文接觸這麼幾次,多少對張子文還是有點瞭解,知道他是長期無業的人,有了工作肯定格外珍惜,曠工一天,像他這種新人,很可能被解雇,雖然見他嘴裡說得無所謂,心裡鐵定難受,唐舒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語言來安慰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甜美的笑容來化解他的鬱悶。 這招對張子文來說,還真靈,瞧著笑靨如花的美貌唐舒,再加上一杯香檳滑下咽喉,張子文的鬱悶心情逐漸好轉…… 這邊張子文的收拾好鬱悶心情,與唐舒笑語晏晏沉浸在溫情浪漫之中,而另一邊高級公寓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恨他牙癢癢的慕青,此刻是氣得抓狂,手機通了卻突然掛掉,再撥已是不在服務區,不用猜就知道是張子文故意取了電池,這種花樣是慕青對付未婚夫的拿手好戲,沒想到這可惡的張子文居然用這手來對付自己,慕青快要瘋了,今兒這電話從一早上班起就開始打,關機不說,班也不來上,就算有事來不了,連請假的電話也不來一個,好不容易打通了手機,慕青本以為可以罵他個狗血淋頭髮洩一番,沒想到對方來個不甩她,高傲的慕青哪受得了,直恨得牙癢癢,囂張,囂張到極點,這臭東西簡直是一點都把本小姐放在眼裡,還真不想幹了是吧?好!本小姐成全你,張子文你這個無賴、臭流氓,可惡的傢伙,還不信收拾不了你,我讓你狂……慕青順手提起桌上的花瓶,只聽一連串清脆的瓷器玻璃的破碎聲響起,屋子裡的的易碎物品算是倒了大霉…… 清晨的陽光溫柔的透過窗簾,讓套房內有了微弱的光亮,套房內的大床上,張子文已經醒來,懷中的唐舒睡得正香,他倆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一張大床上睡覺,昨晚的唐舒稍微忸怩了一下,還是臉紅紅的貓進了他懷裡,她喜歡在他懷裡的感覺,雖然她心裡隱隱覺得這樣容易出事,但她還是不想與張子文分開,就算是他想…… 醒了的張子文身子不敢稍動,怕弄醒了好夢正酣的人兒,這一夜的同床共枕,張子文算是嘗到了作為正常男人的痛苦,這丫頭簡直將他的胸膛當成了枕頭,一上床就窩在他懷裡,迷死人的臉蛋,柔軟的身體,親密的接觸,這一切的一切,讓張子文飽受煎熬,特別是唐舒發育成熟的飽滿蹭在他的胸腹上,那種感覺真是要了張子文的老命,他不下數十次起了將她摁在身下的念頭,天人交戰啊,一邊是蠢蠢獸慾,一邊怕傷害了她,最終,還是良知戰勝了邪惡念頭,只是太委屈了下面的小張子文,一晚上就沒怎麼消停過…… 懷裡的唐舒輕輕動了動,她醒了,睜開還有點睡意的美眸,她瞧見張子文正注視著自己,臉蛋一紅,輕輕膩了聲:「文哥……醒了啊……」 這美妙蕩人心魄的膩聲讓張子文簡直愛死了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沒得說,埋下頭就是一陣狂香,除了她的香唇,她的眼睛、額頭、耳朵、臉蛋、下巴都慘遭張子文的毒唇蓋章,惹得唐舒縮著脖頸發出陣陣銀鈴之聲…… 「……不好,糟了,現在幾點了?」唐舒躲開雨點般的熱吻坐起了身子。 張子文嚇了一跳,看了下床頭櫃的表:「6點多,還早著呢,怎麼啦?「「還好,還有2個多小時,你……快起來啊,別遲到了,今兒再不去,肯定炒你魷魚。」唐舒先爬起了身子去衛生間洗漱,小嘴還嚷嚷著:「文哥,快點呀。」那小樣兒比張子文還著急。 張子文心中暖暖,懂事的丫頭,就知道為我考慮,哎,文哥這工作八成是保不住嘍。 換張子文進衛生間的時候,唐舒拿起床頭上的座機,快速的撥了幾個號碼,又瞧了一眼張子文在衛生間的身影,悄聲的說道:「雄叔,快點把車開到淺水灣,就在大廳門口等我好了,對了,你要裝作不認識我啊……嘻……謝謝雄叔。」 用過早餐,瞧時間還有1個鐘頭到9點,時間應該來得及,張子文與唐舒出了大廳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利雅致緩緩的挺在他倆面前,唐舒率先打開車門坐上後座,又對著發愣的張子文招呼著:「上來啊,這裡叫不到的士,我租了溫泉中心的車。」 租這麼好的車?張子文心裡覺得有點誇張,但瞧了瞧外面挺的都是名車,心裡也就釋然,在這裡想找輛普通車型都難,只是租這車價格肯定貴,張子文有點替唐舒的荷包心疼。 賓利雅致平穩的飛馳在高架橋上,張子文摟著靠在他懷裡的唐舒,眼睛盯著開車的雄叔,光看他的背影,張子文就感覺不簡單,他從雄叔開車的姿勢,還有那沉穩的氣度上分析,這雄叔是經歷過許多事的人物,他的身上隱隱有經受過特種訓練的影子,這種感覺很奇妙,張子文能靈敏的感覺到對方跟自己曾經是同類人,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幹的是開車的行當,難道跟自己一樣?同是天下淪落人? 張子文感覺好,雄叔也不差,他不用回頭就能感受到張子文的灼人目光,雄叔不經意的透過倒車鏡瞄了他一眼,這一眼被張子文捕捉到了,兩人眼神的碰觸火花四漸,張子文更加肯定他是幹過特種兵的行當,媽的,他不會是國安的人吧?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 張子文這麼瞧著雄叔,卻讓貓在他懷裡的唐舒心如小鹿亂撞,她害怕張子文瞧出自己與雄叔認識,她現在還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因為她害怕,害怕張子文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後會離開她,這是唐舒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身份會拉開人的距離,聰慧的唐舒深深明白其間的道理,她會選擇個最好時機來告訴他真相,但決不是現在,她心裡有個感覺,他眼裡的文哥不會像現在這樣平庸下去,他會有大展宏圖的那一天,也許,那個時候也就是告訴他真相的時候,現在,能在他身邊,能在他懷裡貓著,已經是唐舒最大的心願…… 賓利穩穩的停在銀茂大廈街對面,張子文不願意讓公司裡的人瞧見他坐著名貴車來上班,同時他也把唐舒拉下了車,為她攔了輛的士,讓她坐在貌似國安人員的車裡,張子文可不大放心,他不願意自己的事情將這美麗可愛的唐舒給拖累了……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瞧著都有點熟悉的辦公環境,張子文有種隔世為人的感覺,就兩天時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先是暴力解決債務,後是與國安對抗,最後還進了國安局喝了一晚上咖啡,張子文實在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還好有那善解人意的美貌唐舒陪了自己大半天,要不這糟糕鬱悶的心情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只可惜溫馨的日子不會讓他過得太久,今兒回到公司,曠工一天的事情還沒解決,等會兒還得面對那臭丫頭,也不知道那陰險的慕青會玩出什麼花樣?最壞的打算就是捲鋪蓋走人吧?這沒完沒了的煩心事情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頭?張子文歎了口氣,感覺有點無奈…… 李艷還在放假,辦公室少了這個很有女人味的風情上司,總覺得少點什麼,想著那天與她的激情挑逗,張子文小腹下的慾火又有點升騰,刺激太多卻不能發洩,而偏偏每日裡面對的都是極品美女,形形色色,而且偏又屬於看得到吃不到的角色,也不知道是福還是倒霉,李艷的電話號碼他有,他心裡有種衝動,他真的想真正的與女人體驗一次,也許只有李艷這種性感尤物才適合自己吧,張子文搖了搖頭,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驟然響起,張子文心裡微微一緊,他能感覺到是那美貌煞星的催命電話,還能說什麼呢?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生活還得繼續,他現在也沒什麼好怕,慕青的殺手鑭對他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張子文平復了一下心情,伸手拿起了電話…… 第五十六章 慕青的小算盤 張子文的感覺的確不錯,大清早來公司上班,接的第一個電話正是慕青打來的,有時候,他都有點恨自己有這麼靈敏準確的感覺,有時候感覺太正確並不一定是什麼好事,電話裡的慕青語氣淡淡,叫他立即上34樓總經辦,掛掉電話,張子文歎了口氣,這種貌似平靜的語氣卻是暴風雨來臨的徵兆,他能感覺到慕青平靜下的激動,他能感覺到她的激動心跳,那種獵物快到口邊的心跳,媽的,都不知道這臭丫頭在激動個啥,張子文忍不住暗罵一句。 敲了敲總經辦的門,裡面傳來「請進」的聲音,聲音很溫柔,很好聽,張子文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心裡明白,如果被這丫頭動人的聲音所迷惑,只怕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上次就在她假惺惺的關心語言中去收了回貌似很好收的帳,要不是自己身手好,玩了回暴力美學,換做他人只怕早成了木乃伊躺醫院起不來,慕青的蛇蠍心腸他算是有著深刻體會。 輕輕推開房門,一名女秘書正站在辦公桌旁,像是有什麼工作,那慕青面容端莊的揮筆疾舞著,不消片刻面前一疊文件就搞定,末了將文件交給女秘書吩咐道:「就照上面的辦,速度還要跟進,告訴下面的人,時間就是金錢,我不希望再看到拖拖拉拉的現象。」 女秘書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這丫頭工作起來還像那麼回事,頗有大將風度,張子文心裡嘀咕一句。 慕青瞄了眼站在桌前的張子文,姿態優雅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小飲一口,放下杯子輕輕的吁了口氣。 「昨天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到公司上班。」慕青的語氣很輕,聽不出什麼沒對。 張子文還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說自己被國安弄進去被審訊了?靠,這不嚇死人嗎?以後哪個公司還敢要他。 「問你呢,怎麼不說話?為什麼不上班?就算有事不來,為什麼不請假?」慕青的聲音提高了半分。 還能說什麼呢?張子文苦笑了一下:「我沒什麼好說的。」 「沒什麼好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把公司當什麼了?當你家了嗎?」慕青的聲音又提高了半分,表情有點冰冰。 「我說過,確實沒什麼好說的,昨天沒來上班我沒什麼好講,也不想找什麼理由辯解,公司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慕青這種質問式語氣讓張子文反感,但自己理虧在先,還是忍吧,部隊出來的人,組織紀律觀念很強,軍人無條件服從上級命令,這習慣到了地方後多少有點改不過來。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好,既然你認罰,我們就照公司的制度來辦。」張子文爽快,慕青也不含糊,見張子文沒有辯解的意思,她也懶得再跟他多費口舌。 慕青瞧了張子文一眼,在他面上瞧不出什麼表情,但給人的感覺就是怎麼罰他都不為過,他好像已經完全認栽。 「張子文,你昨天無故不來公司,事前也沒向任何人請過假,算你曠工一天,你有沒有意見?」 張子文搖了搖頭表示沒意見,心裡清楚不是算他曠工一天就打發得了的。 「按照公司規定,曠工一天扣除當月工資百分之二十,警告一次,曠工上了兩次就立即解雇,你是新人,到公司不到10天時間就曠工,你清楚是什麼後果吧。」 聽她的語氣這是要解雇自己了,張子文心裡暗歎一聲,跟他預計的沒兩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帳。 慕清一直觀察著張子文的表情,瞧見他本無什麼表情的面孔露出一絲沮喪,心裡樂開了花,那句「收拾了東西滾你的蛋吧」在心裡念了無數次的話,差點就衝口而出。 「不過……念你進公司不久就為公司收回了一筆欠款,就不按照其他新人的規矩處理你,就扣除你當月工資的百分之二十,警告一次……還有……」說到這裡,慕青微微頓了頓,坐在真皮辦公椅子上左右晃動,似有什麼話還在斟酌。 張子文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他真不的不想這麼被解雇,工作不到十天就被炒魷魚,多沒面子啊,朋友笑話不說,以後自己又怎麼去面對唐舒呢?以無業遊民的身份?不為別的,就為了以後面對唐舒有一絲底氣,他都不願意這麼冤枉的離開,現在聽到慕青話裡還有轉機的意思,張子文平心靜氣的等待她的下文。 「……還有就是,我事先說的要獎勵你一個月工資的事也取消,這點你沒意見吧。」 原來是這事,張子文點了點頭表示沒意見,雖然因她一句話就少了1800元多少有點肉痛,但總比失去工作的強,想著今兒與唐舒分手時,她還給自己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張子文心底升起一股柔情,他都想跟慕青講和了,為了可愛的唐舒,張子文真的願意受任何委屈,只要慕青不為難自己,她開什麼條件他都願意去做,再幫著公司收兩次帳也成。 張子文想著唐舒不由自主露出的一絲笑意,沒有逃過慕青的眼睛,她心裡在冷笑,哼,你以為就沒事了,等著吧,好日子再後面呢,瞧你臭東西那樣就知道捨不得丟掉這份工作,連賣女人內衣的工作都干,會捨得不要這工作?本小姐還真不信了,捨不得是吧,就是要你捨不得,本小姐收拾你才方便,哼。 慕青心裡打了通小算盤,本來有點冰冰的臉蛋露出一絲笑容,好不溫柔:「張子文,處理你這件事就這麼著了,現在就來談談你以後工作上的事。」聲音說不出來的輕柔。 轉變有點快,張子文有點不大適應,微微愣了愣,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坐啊,別老站著,坐著說。」慕青發出盛情邀請,語氣溫柔,忒溫柔。 張子文微微躊躇了一下,還是依言坐了下來,面對著她,他真的有點搞不懂這善變的美貌慕青,忽冷忽熱,有時凶得像母老虎,有時象溫柔的小綿羊,一會兒是女強人,一會兒無意中會露出小女生的一面,時而冷靜聰慧,時而刁蠻任性,整個一百變女郎,張子文算是遇到了極品,遇到這種複雜的漂亮女人,真不知道是他的福氣還是霉運…… 「……張子文,我想了想,你目前的工作很不適合你,這內勤文員你以後不用做了。」 靠,搞什麼鬼?張子文如落冰窖,這丫頭整人也不是這麼整的啊?不做內勤做什麼?難不成叫我去打雜?媽的,掉這份兒還不如開了我,靠,張子文心裡有點憤怒了。 「等會兒你就到人力資源部辦理清退手續,將手裡的工作交一交,隨後我就安排你新的工作。」慕青好整以暇,張子文的憤憤之色當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我想請問一句……」張子文盯著慕青的美眸一字一句的說道,露出有種想吃人的眼神:「慕總說我不適合現在的工作,那你認為我適合做什麼?」張子文語氣不爽,只要她說出什麼打雜打掃清潔之類的語言,就立馬起身走人,爺不伺候你丫的。 慕青毫無懼色的回敬著他不善的眼神:「這點你不用操心,你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到人力資源部王主任那裡移交工作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你工作守則,能做,你就好好做,不能做,你自己看著辦。」 慕青此刻的小心心好不得意,她現在有點喜歡瞧著他想發火又發不起來的樣兒,心中的快感那是沒得說,這也是她最後的一搏,只等她眼裡的臭傢伙上鉤,到時怎麼收拾他都不為過,想到得意處,慕青美眸裡都快滴出水來,水汪汪的更添迷人風情。 昨晚深夜她想好了這個主意,當下就將人力資源部的王琴請到酒吧,這王琴是慕青父親的元老級員工,從公司創業起就在公司干到現在,與慕青家也走得很近,慕青打小就跟這王琴特親,絕對信得過,慕青有事找她,再晚王琴也沒什麼怨言,聽了慕青的小計劃,這王琴覺得有點好笑,為了收拾一個小職員,值得她這麼大動干戈嗎?王琴深知慕青的倔強脾氣,知道她想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雖然慕青不是她什麼人,但王琴對這個慕青還是很疼愛,早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小侄女,要調換一個小職員的工作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王琴還是擔心慕青的未婚夫會不滿,怕她搞出太多事不好收場,不過瞧著慕青嘴甜甜的叫了不少聲王阿姨的份上,王琴哪還忍心拒絕,其實王琴對張子文的印象不錯,誰叫他那麼不小心惹上這高傲的慕青呢,王琴心裡也只有歎息的份兒…… 第五十七章 擋不住的誘惑 張子文心下鬱鬱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靠坐在椅子上點了支煙,工作了一周多,這份在別人眼裡很沒前途的工作,他並不覺得丟臉掉份兒,仔細回想一下,從部隊回到地方這麼久,也就在這家集團公司上班這幾天過得比較有意義,每天跟那些匆忙的上班族一起上下班,工作簡單輕鬆,規律的生活快樂而充實,不用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不用那麼頹廢的虛度光陰,不用成天抱怨部隊對自己的無情,這份簡單的工作能使自己忘記不愉快,這份沒有前途的工作能讓自己重新振作,但是現在,就這麼個在別人眼裡沒前途的工作都快失去,張子文一想到這,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慕青,這個有著天使般臉蛋的女人,一句不適合這份工作的理由就將自己打發了,張子文鬱悶的噴出一口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她的,她為什麼要苦苦咬著自己不放呢? 媽的,女人就是小心眼,張子文狠狠的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環顧了一眼比較熟悉的辦公室,也許等會兒就跟這間辦公室永別了,來的時間不長,他竟然對這間不大的辦公室產生了感情,歎了口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工作太簡單,也沒什麼工作需要打點移交…… 22樓,張子文走進了人力資源部辦公室,見過兩次面的王琴還是老樣子,給人一種做起事來一絲不苟,一幅精明幹練的樣子,瞧張子文進來,王琴打了聲招呼叫他坐下。 「你是來交接工作的吧?」王琴沒什麼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張子文點了點頭:「是的,慕總讓我到你這來辦理清退手續。」 「你手上的工作都做完了嗎?跟嚴經理打過招呼沒有?」 「做完了,下來之前已經給嚴經理通過電話。」 「那好,從今天起,你的內勤文員一職就算是結束了,公司另外給你安排了一個工作……」王琴從抽屜裡拿了兩張打滿了字的紙張出來:「根據你一周來的表現,公司決定對你的工作重新安排,現在你仔細聽好,我只說一遍,明白了嗎?」王琴說話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簡單乾脆。 張子文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想來也不是什麼好工作,走人看來已經成了定局。 「根據廣告部,投資部對你表現的評估,認為你的工作能力還有進一步的潛力可挖,現在人力資源部決定提前給你轉正,你有沒有意見?」 「提前轉正?」張子文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你工作這一周來,廣告部所有的同事對你的口碑極佳,更重要的是,你前兩天還為公司收回一筆欠款,這本來不是你的份內事,但你做了,而且做得很好,所以人力資源部經過研究決定,讓你提前轉正,現在你只需要回答有沒有意見。」王琴戴著眼鏡,瞧不出她的表情,說話的語氣跟例行公事一般,張子文聽不出來這對自己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沒對,但又說不上來。 張子文略微想了想說道:「轉正我沒意見,但我想知道接下來公司會為我安排什麼工作?我得清楚自己能不能勝任?」轉正?轉正後叫自己打掃衛生間自己也做嗎?張子文總覺得這是個陷阱,不問清楚,這轉正對他來說也沒任何意義。 「這點你放心,相信你能勝任這份工作,現在投資部缺乏人手,我們人力資源部將你推薦了上去,慕總已經簽字認可,作為公司職員,這也是提升自己的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投資部?你……王主任……的意思是我以後去投資部工作?」 「不錯,職位是投資部總經理助理……」 「等等……投資部總經理助理?是不是在總經理身邊工作?」張子文打斷了王琴的話,在投資部工作已經讓他頭大,再聽到總經理助理幾個字,那就更讓他頭疼了,這活沒法干,總經理助理?做什麼工作?張子文不大熟悉職場上一些職位的分工,但他知道一點,不能在慕青身邊待著。 王琴瞧著他有點變色的臉,心中好笑,看來這小子真的跟大小姐恩怨不小,瞧他那樣就知道打死都不願意去做。 王琴不露聲色的說道:「你說得不錯,總經理助理這一職位得隨時在總經理身邊,工作很繁複也具有挑戰性,而且不局限工作時間,也就是24小時之內,只要總經理工作需要,你得隨叫隨到,這一點你得清楚。」 「這個……這個工作我可能做不了,對不起。」張子文不用考慮就直接拒絕,聽王琴的意思,這勞什子助理在那丫頭身邊工作不說,還24小時之內隨叫隨到,張子文自問做不了這具有相當挑戰性的工作。 「你先別忙著拒絕,可能你還不明白助理工作的含義,也就是說從你接受這個工作起,不但你的職位連升數級,而且薪酬待遇方面也是相當的優厚,更重要的是,公司會跟你簽一份勞務合約,這樣你的工作就有了保障,公司不能隨意解雇你,同樣,你也不能隨便辭職不幹,一方違約,就按照年薪總額的2倍賠償對方損失……」王琴說完,將從抽屜裡拿出來的紙張遞給張子文:「這是合約,一式三份,你先看一看,如果沒有什麼意見就在上面簽字,在看之前,我得提醒你,這是公司很多員工夢寐以求的工作,希望你慎重對待。」最後這一句王琴說得很鄭重。 夢寐以求?有這麼邪乎?張子文倒認為這是一份讓他每天做噩夢的工作,一想到每天面對慕青,他背皮子就有點發麻。 接過合同,乙方代表自己,上面的條條款款還真不少,整兩頁,一大半都是對乙方的各種限制,張子文都耐不住什麼性子看,當眼睛跳到薪酬待遇那一段時,他的眼睛有點定了,誘惑,對於他這個窮慣了的人確實是不小的誘惑,月薪18000元,每月還有什麼職位津貼,服裝費,汽油補貼費等等費用,公司代買各種福利勞保,這麼算下來,只怕月收入奔3都沒什麼問題,另外配備帕莎特轎車一輛,這待遇已經不是用優厚來形容,錢這個東西能讓一個人的心跳加快,這話不假,張子文此刻的心就如小鹿亂撞,就快跳到嗓門。 張子文猶豫了,矛盾了,這是陷阱?誰願意扔這麼多錢布這個陷阱?犯傻啊?就算這是陷阱,他都有種立馬跳下去的衝動,王琴說得沒錯,他真的得慎重對待這份合約。 辦公室很靜,張子文在做著天人交戰,這份月薪能帶給他很多,他可以不用再厚著臉皮接受表姐的資助,他能在朋友面前揚眉吐氣,他可以為唐舒買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更重要的是,他能在唐舒面前挺直腰桿,她聽到這消息準能為自己開心,從一小職員一步邁進高級白領階層,還有車,雖然不是什麼名貴轎車,但只要簽了這個合約,他從此就列入有車一族,再也不用擠大巴等地鐵,再也不用瞧著的士的價碼表跳得讓自己肉痛,這種誘惑已經不是張子文能毫不猶豫的拒絕,他該什麼辦? 「……王主任,這個合約我可以先拿回去看看,給我點時間考慮行嗎?」張子文對這件事情需要仔細想想,誰也不能對眼前的合約熟視無睹。 「你還考慮?張先生,等著簽這份合約的後面可是排著長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王琴好像很不理解張子文的反應。 「是的,我需要時間考慮,最遲明天給你回話,你看成不?」 「這個啊……」王琴猶豫一下,點頭道:「好吧,希望你明天給我一個明確答覆。」 張子文站起身子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了,對了,我今天可以不上班嗎?我想回家靜一靜。」 「回吧,想清楚了明天直接到我辦公室。」王琴答應得很爽快。 瞧著張子文走出辦公室,王琴立馬拿起辦公桌的電話:「小青嗎……張子文剛走。」 「怎麼樣?那小子簽了合約沒有?」電話裡傳來慕青急切的聲音。 「還沒……說是要考慮一下,明天回話。」 「……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王阿姨。」電話裡,慕青的聲音很失落。 王琴搖了搖頭掛下電話,現在的小年青,真不知道在想什麼?王琴感慨自己快要落伍…… 「啪」的一聲碎響,辦公桌上的小盆景摔在了地下,慕青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張子文,你腦袋有病啊,這麼好的合約也不簽,臭東西,有種你就別簽,哼。」 慕青心中憤憤,滿有把握的誘惑計劃居然沒立即釣到張子文,她可是下了重金來搏他上鉤,失敗,太失敗…… 張子文懷著複雜的心情走出銀茂大廈,今兒天空陰沉沉的,似要下雨,正想著,雨點還真飄灑下來,對面街上的行人匆匆躲到避雨的地方,雨越下越大…… 手機在這會兒響起,掏出來一瞧,靠,是海大富那傢伙,張子文搖頭苦笑了一下,這傢伙準是昨晚一夜沒睡,大清早的就來騷擾自己。 「媽的,又來查崗啊,丫的不是告訴你不靈了嗎?老子現在可是上班一族。」說到上班一族,張子文心裡升起些許自豪,覺得自己比海大富強多了,這傢伙成天就知道爛酒泡妞。 「靠,查毛的崗,哥們兒可有好事告訴你,別說咱不夠兄弟,這不,一大早就來親候你了,怎麼樣?夠哥們兒吧。」 「你小子會有好事?吹吧,別跟我說你又泡到怎麼妞之類的,哥們兒不感興趣。」 「媽的,你小子就是門縫裡看人,上了幾天破班眼睛長頭頂啦,告訴你,哥們兒可是找了個好項目,你現在馬上過來,把你那破工作扔了,哥們兒可是告訴你,過了這村就沒下一店了啊。」 「項目?靠,吹吧你,說說,什麼好項目這麼激動?」 「電話裡講不清,你過來吧,我跟凱子在「浪淘沙」茶樓等你,知道在哪不?上次好像帶你去過一次。」 「知道,就上次斗地主血宰你那家茶樓是吧?」 「靠,甭那麼多廢話了,趕緊,掛了啊……」 張子文收起手機笑了笑,這海大富平時沒個正形,能有什麼好項目?成天嚷嚷要做什麼海生意,就沒見怎麼行動,這回八成又是三分熱情。 打了個的士,價碼表的跳動依然讓張子文肉痛,表姐打賞的小費到今天已經去了七七八八,頂不了幾天了,媽的,趁今兒有空,說什麼也得跟兩個傢伙斗兩把地主,不贏兩個,這月底怕是熬不過去了,對於都地主,張子文那是有相當的自信,多的不敢說,小捻個百八十元那是沒有一點問題。 進了茶樓,打老遠就瞧見海大富跟凱子在那吞雲吐霧,走到近前,靠,抽的還是軟中華,張子文瞧著兩個損友笑了笑,就像瞧見兩頭肥羊,正好缺錢花,瞧兩人的架勢,荷包好像頗為富裕,總算找到救濟的主了,張子文的笑容有點壞…… 第五十八章 發家致福 張子文坐下後老實不客氣的將桌上的軟中華拿起,點上一支,美美的吸上一口,奶奶的,這玩意兒比身上十來塊錢一包的煙抽起爽多了。 海大富瞧著他的小樣嘴裡嘖嘖有聲:「瞧見了吧?餓,真餓,我說什麼來著,這小子準是這樣,哎,真丟哥們兒的臉。」說完搖頭歎息不止,損友就是損友,一出聲準沒個好。 張子文白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手一伸,一個中指就甩給了他,靠,真爽,好久沒這麼粗俗一回,張子文心裡巨爽。 「小姐,上茶,特級龍井。」張子文喚完茶接著對海大富說道:「丫不是有嗎,哥們兒喝這茶你沒意見吧。」 「靠,瞧你一幅小市民那樣,特級龍井算什麼?知道哥們兒喝的什麼?」海大富指著面前的一套精緻的茶具說道:「讓你開開眼,雲霧仙蹤,武夷山深山裡的嫩尖兒,限量級出品,知道多少錢不?680,見識了吧,傻樣,就你那杯幾十塊錢算什麼。」 瞧著海大富一幅臭顯擺樣,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丫真的有了啊,靠,喝杯茶几大百,忒誇張了點吧,瞧了瞧凱子面前,一樣的一套精緻茶具,裡面那玩意兒八成也是幾大百,再瞧瞧服務員端到面前的茶,就一蓋碗兒,寒磣。 「搞什麼?幾天不見搶銀行去了?你們哪來的這麼多錢?」窮得發瘋的張子文想不好奇都不行。 海大富神秘的笑了笑:「錢嘛,在哥們兒眼裡還不是小菜一碟,告訴你,哥們兒現在找到了一條發財的捷徑,昨兒剛做了一單,就有上萬進帳,怎麼樣,哥們兒還是有兩把刷子吧。」 張子文見他說得似模似樣,一周多時間不見,沒那麼大的變化吧,心裡不信,瞧了凱子一眼,想從他那裡證實,凱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別瞧我,胖子說的都是真的,我也參了一股。」 「靠,什麼玩意兒這麼來錢?說來聽聽,別瞎忽悠啊。」張子文心裡癢癢,凱子一般不會亂蓋,現在正是準備失業的時候,有好事哪能不湊上一腳。 忽悠?海大富白了張子文一眼,意思是犯的著忽悠你嗎?海大富清了清喉嚨:「凱子,告訴這小子,我海大富現在是什麼身份。」 張子文瞧向凱子,不到這胖大海在搞什麼鬼,凱子小酌了一口茶先,算是潤了潤喉嚨,兩人這番顯擺,讓張子文差點點破口大罵,丫的這不急死人麼。 「這位,海大富先生,現在是富凱生物科技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凱子隆重介紹完海大富然後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本人,王凱先生,是該公司的總經理兼財務總監。」 「等等……什麼什麼公司?什麼董事長總經理?靠,我們好像就10來天沒見吧,你們倆搞什麼東東?」張子文瞧著兩人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雲裡霧裡。 「靠,我就知道這小子不信,凱子,把我們的宣傳畫冊拿給他瞧瞧,讓這小子開開眼。」海大富對張子文坐火箭的表情大為不滿。 凱子從身後的大公文包取出一本精美畫冊,遞給張子文說道:「那去瞧吧,別眨眼啊。」 張子文接過畫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極具煽動力的幾個大字「新世紀、新科技、富凱科技帶您進入綠色科技時代」 「什麼叫綠色科技?」張子文沒看懂。 「沒文化吧,你小子還不是一般的沒文化,自己看,裡面內容豐富,懶得跟你費口舌。」海大富是逮著機會就損他。 翻開第一頁,裡面圖文並茂,各種精美圖片加上詳盡的文字解說,張子文仔細的瀏覽了一遍,總算是有點明白。 「這玩意兒真有這麼高的經濟價值?太玄了吧?」張子文看完後還是有點不相信。 「問得好,這就是我們成立公司的目的,現在我們公司已經有幾十名業務員,專門對你這種沒文化的人講解,你聽懂了,明白了,你身上的錢也就進我們公司帳上了,其實就這麼簡單,明白了嗎?」 「不明白,丫的再說老子沒文化,跟你急啊,快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張子文很想知道,這帶刺的玩意兒怎麼就能變成錢。 「累,跟你交流真的很累,凱子,還是你告訴他,本董事長喝點茶先。」海大富末了還不忘損他一句:「哎,這人怎麼這麼落後啊,國家搞了這麼多年的普及教育,怎麼就愣沒把你小子普及進去呢?」 經過王凱不厭其煩的反覆講解,張子文徹底明白了,也虧這兩小子想得出這招,連自己聽著都心動,這玩意兒確實來錢。 海大富跟王凱兩人這回搞的動靜不小,那晚喝完酒,第二天海大富被一哥們兒帶到長州玩了兩天,這兩天,海大富算是漲了見識,這哥們兒幹的就是這種行當,短短一年時間不到,寶馬,別墅都弄到了手,海大富回來後心動了,馬上找到王凱商量,張子文沒錢也就沒招呼他,兩人經過慎重研究,海大富又得到那哥們兒的承諾,派幾名精於此道的業務員來幫他培訓新人。 說動就動,兩人把家裡的房子抵押貸款,湊了100萬,這次算是投了血本,兩人不敢有半分懈怠,分工合作,海大富到郊區租了一大片土地,請人搭建溫室,引進種苗,王凱則跑工商稅務辦理開公司的手續,錢多好辦事,兩人又租了一層寫字樓,雖然地界比較偏,好在做這種業務不需要選地段,租金也不貴,就一周時間就打理妥當,公司在前天開張營業,速度夠快不說,昨日就成交了一單,著下把海大富高興壞了,好像看見以後的錢嘩嘩的流向自己的荷包,今兒特意在張子文面前顯擺。 海大富選的項目可以說在當今社會比較新興的一個行業,引進墨西哥仙人掌,在郊區大量種植,由當地農民幫著管理,這種仙人掌據說有相當高的經濟價值,可以食用,可以做美容化妝品,可以做飲料,可以製藥,總之無所不包,有了這麼多功能當然得投資建廠,但是這麼大的投資項目沒有雄厚的資金哪成,銀行貸款無門,只好在民間籌措,既然郊區已經種植了大量的仙人掌種苗,引進資金就有了由頭,於是海大富按照他哥們兒教他的,以高額回報作為引進資金的方案,將每個溫室仙人掌作價10萬,客戶對這種項目感興趣的就投資進來,認養溫室的仙人掌,以後這個溫室的仙人掌所產生的效益就回饋給客戶,在工廠建成之後,公司承諾,投資10萬以一年為期,返回百分之三十的效益,公司代為管理溫室,管理費一年5000,除去管理費,一年後連本帶利可收回12500元,如果客戶沒那麼多錢投資,公司就將溫室分成若干塊,也就是即使你只有1萬,也照樣可以投資進來,並得到相應的高額回報,有經濟價值的東西,又是進口貨,以後還能創造更多的產品,再加上業務員上街展業,將客戶請進公司,又是派發小禮品,又是好煙好茶,還真有客戶心動,衝著這高額的回報,大多被請進公司了客戶都簽了意向性的合同,剩下的就是業務員繼續跟進洽談,或帶到養殖基地參觀,直到簽約為止。 讓海大富高興的是,其中一名客戶還當場到銀行取錢,投資了2萬,認養了五分之一的溫室仙人掌,這錢來得容易,海大富看到了暴富的希望,既然自己好,當然不會忘了朋友,沒得說,扔給張子文一個常務副總干,月薪6000,如果公司效益好,引進的資金多,還有其他的獎勵,這又是一個相當大的誘惑等著張子文,今兒也就邪了,怎麼好事都臨到自己頭上來了啊?張子文犯難了…… 「這個……仙人掌真能做出產品?你那哥們兒做了這麼長時間弄出產品沒?」 「產品當然有,不過銷量不大好,還需要時間讓群眾接受,畢竟是新鮮玩意兒,總得有個過程是吧,嘿嘿,不怕告訴你,就算做不出來也沒什麼,幹這公司不就是為了融資嗎,就算做出來的產品不好賣,沒關係,有錢還不好辦?有錢投資其他的不就得了嗎,哥們兒到時投資一家大型娛樂中心,你我兄弟還不有得樂的。」 海大富有點興奮,想著以後在自己開的娛樂中心左擁右抱,倆小眼就開始放光。 張子文這下有點明白這裡面的水有多深,自己還天真的認為那什麼仙人掌真有多高的經濟價值,原來是打著幌子融資,靠,這不是非法集資麼? 第五十九章 走一步算一步 海大富瞧出了張子文的擔心,大咧咧的說道:「別想那麼多,這種公司在國內多了去,又不是我們這一家,只是有的人不敢做而已,你瞧我那哥們兒,做了好幾年不也沒事嗎?現在多風光,名車別墅,我那哥們兒告訴我了,打的就是政策的擦邊球,只要操作得好,以後的投資項目選對了,客戶投資進來的錢一樣的有保障,沒事,放心跟著我們干吧。」 海大富的盛情邀請讓張子文犯了難,說真的,他對這些投機的事真的沒什麼興趣,如果是做正二八經的事情,他鐵定答應,但自己對這事是一竅不通啊…… 海大富見張子文面現難色,多年的朋友,對他的性格還是瞭解,當下笑了笑說道:「蚊子,哥們兒知道你這個人實誠,這樣,你先緩緩,等公司步入正軌在說,總之哥們兒現在有了錢,你有啥困難吱一聲,好兄弟就別太見外,啊。」 海大富這話說得張子文心中暖暖,兄弟就是兄弟,知道為自己作想,他都有點衝動想答應下來,但仔細想了下還是覺得不妥當,自己對海大富搞的行當也搞不懂,去了也添亂,白做白拿多不好意思,也就按照海大富的意思,緩緩再說…… 三個好朋友現在都忙著自己的事業,難得一聚,餘興節目當然是老規矩斗地主,一番激戰下來,以張子文小勝告終,今兒也怪了,手氣特別好,贏得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朋友之間小賭逸情,張子文開始放水,最後小捻200多元意思意思,贏家請客,這茶怕是請不起,由胖大海買單,晚上三個哥們兒去了小吃一條街,海吃了一頓,一算帳,張子文贏的200多還剩不到20,靠,白幹了,打的士都不夠,張子文腸子都快悔青,直罵自己放什麼水啊…… 回到家,沖了個澡,點了支倒床煙,張子文躺靠在床上,這會兒得靜下心來認真對待那份貌似陷阱的合約,18000千元的月薪,馬上就能讓自己脫貧致富,不用上半個月海吃海喝,下半個月啃方便麵,就連現在抽的煙質量可以連升幾級,怎麼辦呢? 張子文開始分析這份合約的來路,很明顯,這合約準是慕青那丫頭搞出來的鬼,對付自己那是肯定,但這代價花得也太大了吧,張子文覺得這丫頭太瘋狂,如果自己把這合約簽了,她到底會用什麼陰謀詭計?自己受傷害的成分有多大?侮辱?諷刺?玩弄?玩殘自己半條命?還是真看上了自己的能力?幫公司收那些老帳?想來想去,她能搞的無非就是這些。 慕青的目的分析了,張子文開始分析自身價值,說文憑,自己也就是高中畢業,自從知道慕青也在公司裡的時候,自己一直在注意招聘信息,結果很失望,中海市這地方要求太高,高中文憑打雜都不一定有人要,要說特長,擒拿格鬥自己倒是好手,去給人當保鏢?招保鏢的沒見著,招保安的倒不少,退伍軍人優先,這茬是說不過去,說穿了,自己在部隊是精英,被開除軍籍沒了工作保障,在地方上就一四肢發達的莽漢,能牛到哪去?工作方面給自己的選擇少之又少,現在下崗職工多了去,一個月就幾百生活費,還拖家帶口,自己要不是有表姐罩著,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張子文給自己選了N個能做的行業,司機、小工、服務生、冒牌保安、勤雜、業務員、其中唯一能冒出頭的是業務員,自己有多少斤兩張子文很清楚,想做也不是那塊料,更何況都是飽不死餓不死的行當。 張子文有點感歎,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工作環境競爭激烈,社會在不斷發展,自己還在原地踏步走,當今社會要淘汰的人,自己肯定是第一批,說來說去不就是廢人一個麼? 慕青對付自己的手段也就那麼多,張子文咬了咬牙,決定豁出去了,這麼高的月薪,熬上一段時間,等合約期滿,攢夠了錢找個小生意做,合約上面很清楚,一旦簽了,公司就不能隨便開自己,到時慕青想解雇自己的時候,按年月薪總額2倍違約金計算的話,這可是幾大十萬,媽的,有了幾十萬做什麼生意不好做?自己違約那是不可能,先不說拿不出這麼多錢來賠,就沖這份高薪,怎麼著也得熬上一年啊。 熬吧,如果能在公司多學點經營上的東西,自己天大的事都忍,靠,不就一小丫頭片子嗎?有什麼好怕,難道還怕她吃了自己不成?只要自己小心點,指不定誰栽誰手,如果她再要自己收什麼帳,對自己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想找人對付自己難道還怕了不成?小丫頭我張子文就陪你玩,還不信你能把老子的命給收了去,簽!張子文狠狠的吸掉最後一口煙,丫跟你幹上了…… 今兒起了大早,張子文出去晨跑一圈回來,自從有了工作起,他就恢復了鍛煉,時間不長,現在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刮了鬍子,將一身上下打理了一番,瞧了瞧放在桌上的合約,張子文露出了微笑,今兒簽了它,就算是步入高級白領階層,有車一族,現在他想通了,放著高薪工作不做是自己犯傻。 乘電梯上了22樓,張子文徑直敲開了王琴的辦公室,王琴瞧了一眼清清爽爽的張子文,見他面帶微笑,知道事情有了結果。 「怎麼樣?合約帶來了嗎?」 張子文將懷裡紮好的合約遞給了她,王琴打開一看,末尾「張子文」三個字映入眼簾,他終於簽了,王琴心裡鬆了口氣。 「好了,你直接到投資部總經辦嚮慕總報道吧,她以後就是你的直接上司,希望你努力工作,得到更高的提升。」王琴例行公事的交代了一番,剩下的就由得慕青去折騰,她也管不了,只是用同情的眼神瞧了張子文一眼,多好的小伙子啊,以後有得罪受了,王琴心裡微覺愧疚…… 到了投資部總經辦,敲了敲門,得到裡面人好聽聲音的允許,張子文推門走了進去,慕青早就坐在那裡恭候著他了,張子文前腳離開人力資源辦公室,王琴立馬就將最新消息告訴了慕青,這顯然是好消息,見張子文進來,慕青露出個迷死人的笑容,示意他坐在自己辦公桌對面,很客氣,很溫柔。 「合約都簽了?」慕青想從他口中得到證實。 「簽了,王主任叫我到你這裡報道。」張子文語氣淡淡。 「簽了就好,現在我有必要提醒你,以後你得稱呼我慕總,知道嗎,張子文助理。」慕青漫不經心的說道,心裡卻樂開了花,臭東西,以後就是本小姐的助理了,還不乖乖的聽本小姐的話。 下馬威啊,張子文心裡不爽,表面上還得維持表情不變,淡淡的說道:「慕總,現在道也報了,請問今天有什麼工作安排?」 「不急,工作上的事我自然會安排。」慕青從抽屜裡拿出一把車鑰匙說道:「公司給你配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在3號車位,這是車鑰匙。」 張子文接過車鑰匙,客氣的謝了一聲。 慕青卻不領情:「你別謝我,公司給你配車不是讓你開著玩,這是工作上的需要,也就是說,一天24小時,只要我有事情找你,你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趕到我指定的地點,這樣不管再晚,你也不用擔心攔不到的士而耽誤工作。」 理由是冠冕堂皇,張子文心中清楚沒這麼簡單,現在合約已經簽了,後悔也沒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那我平時辦公在什麼地方?」張子文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自己的辦公地點。 「諾……就在那……」慕青指了指靠門的一張稍小的辦公桌,這是她昨天就為張子文準備好了的,只是沒想到今天才派上用場而已。 果然是那裡,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他一進門就瞧見了那張辦公桌,心裡猜測可能是為自己準備的,但心裡還是存著僥倖,把自己安排到部門裡最好,樓上樓下就不用每日見面了,現在這僥倖算是徹底落空。 「你先去收拾一下,缺什麼用品你打電話給李秘書,叫她幫你置辦,另外桌上有總經辦的一些工作規矩,你先看一看,熟悉一下,最好是背下來,免得以後犯了哪一條,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慕青強忍著得意的心情,小子,慢慢把規矩學會吧。 張子文捕捉到她眼裡的一絲詭秘與得意,他也懶得深想,現在想也沒用,什麼破規矩,無非就是限制自己的一些條款,靠,怕個毛。 張子文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座位,真皮旋轉式辦公椅坐上去還算舒適,瞧著辦公桌上配置的電腦,他想起了第一天上班就與李艷上「性教育」課時的情景,只可惜,以前的風情上司換成了現在的慕青,張子文輕輕歎了口氣…… 第六十章 感情危機 張子文瞧了瞧桌上一張打印著字的紙張,很不情願的抄起一瞧,規矩還真多,禁止在辦公室吸煙,第一條就找準自己的命脈,然後是N多的不許,N多的禁止,其中幾條張子文那是相當熟悉,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看的不看,即使不小心看到了也裝作看不到,靠,這什麼跟什麼嘛,虧這丫頭想得出來,部隊的保密條令都糊弄出來了,還弄得不倫不類,這什麼破規矩?末了還有什麼無條件服從上司交代的各種事宜,每一條後面還列有金額,最低100元,最高1000元,違反哪條就處以罰金,張子文瞧著這張條例不像條例的玩意,心中只有苦笑的份,這慕青竟然有這麼幼稚的一面,她當這是過家家嗎。 張子文在這邊苦著臉看所謂的條例規矩,那邊一直偷瞧他的慕青樂壞了,她就喜歡瞧他無奈又鬱悶的表情,張子文越鬱悶,她就越開心,爽翻。 整個上午的給張子文的感覺相當漫長,慕青沒有安排他任何事情做,她自己倒忙得歡,打了一上午的電話,簽了不少文件,全是工作上的事情,而這個所謂的助理卻好像就是個擺設,閒得張子文發慌,瞧了瞧手錶,快12點,終於可以解放1個小時,在辦公室一上午連煙都沒抽一支,實在憋得難受,按理說張子文的耐心應該是相當好,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在這辦公室就是渾身不自在,忒難受。 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也不待慕青發話,就推門走了進來,是位帥男,慕青的未婚夫范立華,他一進門就瞧見坐在靠門邊座位的張子文,微微愣了愣,眼神中閃過一絲奇怪之色。 那對絕配說說笑笑的從張子文辦公桌身邊走過,慕青路張子文身邊時還白了他一眼,意思是看什麼看?不該看的不看,忘了規矩嗎?絕配走出門口,隱約還聽到絕配的對話聲:「他誰啊?」「別多事……」後面那句是慕青的聲音…… 一到餐廳,許瑩打老遠就跟他打招呼,盛好飯菜兩人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許瑩好像已經知道張子文換工作的事情,她也沒問原因,只是不時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弄得張子文老大不自在,三兩口搞定面前的飯菜,掏出香煙,點了支飯後煙,都說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張子文鬱悶的吐了個煙圈,他怎麼也找不到活神仙的感覺,這煙,沒味…… 第一天在漫長難熬的時間裡度過,什麼事也沒發生,第二天,一樣的風平浪靜,慕青同樣沒安排工作給他做,難熬、無聊,張子文心裡清楚,這只是前奏,但他摸不準這慕青在什麼時候爆發,他只能等待,他只能如履薄冰的對待每一天。 短短兩天時間,集團公司開始有了謠言,這些謠言不斷的以各種方式傳進張子文的耳裡,衛生間、餐廳、電梯、樓梯過道,什麼最新餐廳消息,什麼爆炸性電梯新聞,全都是針對這個本就小有名氣的張子文,這人就是這麼奇怪,以前張子文做內勤的時候,人人都知道那是份沒什麼前途的工作,對別人產生不了職位上的威脅,那時人人都說他好,勤快、踏實、努力、謙虛、長得帥,現在不同了,從一個沒前途的內勤坐火箭似的直升到前途一片光明的總經理助理,提前轉正不說,月薪從1800變成18000,車也配了,傳說還要分配套高級公寓給他住,那這些職場上打滾的人談話的內容自然也就變了,變成了拍馬、鑽營、排擠、搞陰謀、長得帥變成了有鴨相,還有種飛天玄火的版本說他是誰誰的私生子,又或是出賣色相跟慕青有一腿,第三者插足破壞未婚夫妻之類,五花八門,千奇百怪,這些人碰見他時會露出各種各樣的眼神,羨慕、好奇、驚訝、嫉妒、鄙夷,人的眼神如果能殺人話,張子文起碼死了N百遍。 今天一到辦公室,張子文就看到了一種殺人眼神,范立華瞪著他的眼神已經不是用凶狠來形容,紅得起血絲,那眼神恨不得將張子文分割成數段,張子文從昨天起就見到無數同類型的眼神,有幾個貌似能升成總助的大好青年瞧著他也是這種,嫉恨,想殺人。 張子文覺得有點誇張,至於麼?他也懶得去計較,這些眼神對他來說沒用,那些謠言聽在耳裡他只能一笑了之,嘴長在人家那裡,他能怎麼辦?謠言止於智者,他不敢說自己智慧有多高,但他的的心性能使他淡然處之,除了對女人他稍顯遲鈍,在其他方面他是絕對的清醒,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悶聲發大財,越低調越好,18000的月薪揣在兜裡才是實在的,等將來合約期滿離開公司時,自己兜裡還有那麼幾個,張子文的想法就這麼簡單。 辦公室隔壁休息間隱隱傳來那對絕配的爭執,聲音從壓抑到逐漸激烈,不該聽的不聽,張子文真的沒什麼興趣聽,問題是這聲音想堵也堵不住啊。 「……你說,你什麼時候把他弄走?」 「我的事不要你管。」 「不管?外面傳得多難聽你聽不見?」 「嘴長在人家身上,干我什麼事?」 「你……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嘿嘿,難不成真像外面說的,看上那小白臉啦……」 「范立華,警告你啊,別人怎麼說我不管,這話是你能說的嗎?你是我未婚夫居然不相信我?」 「未婚夫?你當我是你未婚夫了嗎?這事你找我商量過嗎?我推薦給你的助理你為什麼不要?偏要找個小職員?是,長得是不錯,我查了他的資料,就一高中畢業,根本沒資格做你的助理,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居心。」 「我告訴過你,工作上的事情互不干涉,你別越界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好,找借口是吧,我最後說一次,今天你就把他調走。」 「辦不到。」 「辦不到?你眼裡還有沒有我?」 「范立華,你別用這口氣對我說話,我不希望我們私人的事情扯到工作上。」 「你不弄走他是吧?你不去我去,真不知道人力資源部是幹什麼吃的。」 「你敢……范立華,我也最後說一次,我工作上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為了外面那小子跟我翻臉?慕青,別做那麼絕。」 「這是你自己認為的,隨你怎麼想,我的話就這麼多,希望你把私事與工作上事分清,好了,我還要工作,你回自己的辦公室吧。」 「你……好……好……」聲音有點顫抖,有點咬牙切齒,不用看就知道范立華氣得不輕。 一聲開門的聲響,范立華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臨過張子文的身邊,范立華瞪了他一眼,鼻孔裡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張子文只能裝做沒看見沒聽見,這個時候,慕青定的規矩還是有那麼點實用價值。 慕青已經回到自己的座位,張子文木然的瞧著電腦屏幕,耳旁傳來輕輕的啜泣聲,很輕,他耳力太好,又聽見了,忍不住瞧了過去。 剛轉過去,眼前一團白花花的東西飛了過來,張子文反應甚快,別頭、出手,軟軟的,濕濕的,靠,是衛生紙巾,那濕的不用猜就知道是眼淚鼻涕,倒霉,張子文心裡嘀咕一句,順手將紙巾扔進桌下的紙簍。 「看什麼看?都是因為你。」慕青眼紅紅的大發嬌嗔。 因為我?還講不講理?還不是你自己搞這麼多事,這怪得著我嗎?張子文心裡嘀咕,深覺這丫頭不可理喻。 「哼,不服氣是嗎?就是因為你!我就怪你了,怎麼著,你不服氣又能怎麼樣?哼。」慕青瞧出張子文眼裡的不服,衝著他就是一通脾氣。 瘋了,這丫頭瘋了,張子文心裡苦笑,她哪還有半分總經理的樣子,這種時候他能怎麼辦?只能當沒聽見,沉默是自己最好的選擇,沒必要跟她對著幹。 慕青對他採取的這種不抵抗政策還真沒辦法,有種有氣沒地方灑的感覺,憋氣、難受、抓狂,她好恨,自己的清白名聲被別人肆意踐踏,就為了對付這臭傢伙,被人議論,還跟愛著自己的未婚夫吵一架,值嗎? 慕青有點後悔,但現在已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拉弓沒有回頭箭,她已經鑽進了牛角尖,現在沒有回頭路可走,自己不好受,她也不會讓張子文好過,她要報復,她要張子文比自己難受百倍,她要張子文向自己討饒,要他低頭,要他一想起自己就做噩夢,現在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手段讓他嘗,哼,張子文你這個臭傢伙,你好日子到頭了,慕青牙癢癢的恨了張子文一眼。 可惜張子文沒看見,他這會兒正裝模做樣的盯著電腦屏幕,他還不知道,無聊難熬的日子已經快到頭,等著他的將是慕青精心計劃的整人手段…… 第六十一章 午夜凶鈴 今兒慕青的表現有點奇怪,按理說跟未婚夫吵上一架心情肯定惡劣,張子文已經做好準備迎接她的找茬,問題是混到快下班都沒什麼動靜,瞧不出這丫頭在想什麼?她的工作依然繁忙,電話不斷,文件不斷,只是有一點很奇怪,張子文偶爾偷瞄她一眼,見她唇角時不時的還露出一絲笑意,張子文有點吃不準了,難道她的目的只上將自己晾在這裡?讓自己無聊難熬?沒這麼輕鬆吧?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回頭裝一遊戲在電腦裡,一天還是很好混的, 再不濟等李艷放完假就可以與她在QQ裡調侃,這種方法一樣的能消磨時間。 時針指到5點,張子文鬆了口氣,又是一天安然度過,簡單收拾了下東西,站起身子準備下班,跟昨前天一樣,張子文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被慕青叫回到辦公桌前,張子文以詢問的目光瞧著她,不知道她想搞什麼花樣? 「這裡有三份文件,是近期我們公司在外地的幾個投資項目,你拿回去看一看,先學學這些項目的資金安排計劃。」慕青將三份文件遞給張子文。 「我會看的,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張子文聽不出她語氣裡有什麼不對。 「你先走吧,對了,你記著手機24小時開機……」慕青說到這裡瞄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我不希望再聽到怎麼關機或不在服務區之類的,工作規矩你也清楚,發現一次扣100,如果我接著打10次不通扣1000,到時你可別怪我事先沒給你打招呼。」 張子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問清楚沒有其他事,拿著文件轉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回到祥和裡,張子文將車停好,在外面找了個小攤胡亂對付了一頓,回家洗了個澡,打著光膀子坐到沙發上,將慕青今兒在公司交給他的文件仔細瀏覽了一遍,不管這丫頭出自什麼樣的目的,工作上的事他還是不敢怠慢,文件不複雜,是每週的撥款計劃,根據不同項目的進度,安排資金的流向,保證這些項目的順利進行,對於這些,張子文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不過他能根據手上的文件,將一個項目進行完畢所需的時間與費用估算出來,精於計算,這應該是他天生具備的才能,這跟他以前執行暗殺任務從未失手有關聯,狙擊一個目標,從距離到風向,從角度再到子彈擊中移動目標的時間,這都需要精確的計算,最後只需要輕輕摳動扳機完成致命一擊。 張子文以前沒接觸這些東西,一旦接觸,就能很快上手,工作能力並不是以文憑來衡量,就看有沒有這個機會讓他接觸,至少現在,他得到了這個機會,他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公司的運作,公司的管理,公司經營的項目,只要給他機會,相信他就能完全掌握這些技能,瞧著手上的文件,那種瞭然於心的感覺,張子文認為這次自己是博對了,忍一時之氣,就能窺見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東西,現在想起以前的內勤工作,他總算領悟到別人為什麼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瞧著他,成天接接電話,打打表格,送送資料,回想起來這工作確實沒什麼前途。 在部隊自己是牛人,號稱精英,執行各種任務從未失手,立下戰功無數,但那又能怎樣呢?在地方上這個大染缸,他可以說是未經人事,跟小學大班畢業的沒兩樣,就打自己所處的公司,就一個職位調動就能引起那麼多風言風語,引起無數人的嫉恨,一個公司裡就這樣,在競爭日趨激烈的社會環境,自己不過是汪洋裡的小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 部隊培養了他的忍耐意志,培養了他以一顆平常心來對待這些無聊的話語,培養他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而耿耿與懷,至少他還有一個寬廣的胸膛,他能忍,他能容納,他能面對,即使他被誤會了多次,受了多少委屈,他都能坦然面對,不再糾纏這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作為一個軍人,一個犯過錯誤的軍人,他頹廢過,放棄過,他的理想小得可憐,他只想平淡一生,他不願意再回憶過去,離開部隊他就不算是部隊的人,他只想簡單的生活,他曾經一度抱著惹不起就躲的想法,直到自己被伍敏誤會進了看守所,直到認識了善解人意的唐舒,他才有了小小改變自己的想法,而這個小想法又因慕青這個與他作對的女人而不能實現,她在逼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環境,而他的心也隨著這些複雜的環境悄悄變化著. 未來對他來說還很迷茫,他也懶得去考慮,他暫時能做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躺在床上吸著煙,耳朵還貼著電話與唐舒煲著電話粥,這幾乎是他每晚睡覺前的必備功課,對於唐舒,他始終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因為他還認為自己不夠資格,他目前能做的只是與唐舒通通電話,見見面,或共進晚餐,他對唐舒的情意只能深埋心底,直到他認為自己有資格的一天,他會毫不猶豫的向這美貌又善解人意的唐舒表達愛意…… 愉悅而又情意綿綿的電話通完,張子文關掉了燈,睡在床上正迷迷糊糊間,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張子文睡眼朦朧拿起床頭上的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心裡直罵娘,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是慕青,目前最讓張子文頭疼的人打進來的手機。 「喂……慕總……」張子文嗡著鼻音。 「張子文,你看一看你那裡的文件,有沒有一份江安市的項目?」手機裡傳來慕青清晰的聲音。 「……我看看,稍等……」張子文起身走到沙發茶几上拿起文件瞧了瞧:「有,有份江安的文件,有事嗎?」 「廢話,沒事這麼晚了找你幹嘛。」慕青在手機裡的聲音毫不客氣:「聽著,這份文件江安那邊等著急用,你現在就送到江安項目組,交給寧經理,地址在文件最下欄,你馬上就出發,別耽擱了。」話音一落,手機裡就沒聲了,掛得夠快。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靠,這就是24小時讓老子開機的原因吧,瞧了下時間,1點多種,江安離中海100多公里,走高速打個來回,不用2個小時能搞定,回來還能睡個回籠覺,張子文趕緊進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穿上衣褲,拿上文件衝下了樓…… 晚上高速路車少,張子文將帕莎特飆向了極限,油門恨不得踩進油箱,時速220,沒用多少時間,車已穩穩開出了收費站。 將文件親手交給項目組寧經理,以同樣的速度,返回中海,瞧了瞧時間,連送文件到路上耗費的時間剛過1個小時,搞定睡覺,張子文頭一挨枕頭就沉沉睡去…… 手機響了,張子文睡著也就1個多鐘頭吧,手機的催命鈴聲再次響起,拿起一瞧,張子文都想將手機摔了,除了慕青還會是誰? 手機裡傳來的卻不是慕青的聲音,是另外一個女人,那女人告訴他,要他將另外一份文件送到淮林市,趕著急用,要他立即出發,瞧這來電話的時間,是算著他從江安開一個來回的時間,媽的,張子文罵了一句,那丫頭這會兒八成睡得正香,靠! 罵也沒用,淮林離中海也有100多公里,現在3點多了,趕緊回來還能睡一小會兒,張子文罵罵咧咧的開上著帕莎特駛上了高速公路,這個深夜這個飆車癮算是過足了,車象離弦之箭,一晃只能瞧著車屁股倆紅點,再一晃就沒影兒了,夠極速。 回到家還不到5點,張子文被折騰得有點疲憊,3個多小時,來回總行程400多公里,還好自己體質不錯,還頂得住,回到家,張子文連衣服都懶得脫,一頭就栽到床上…… 手機第三次響起,時針指向的6點,時間掐得很準,沒睡著還好,怕的就是,睡得正香的時候,張子文快瘋了,他終於見識到慕青系列手段中的一招,這一招不死都得脫層皮,狠,這丫頭夠狠,虧她想得出這麼陰損的招來,還讓你無話可說,都是工作上十萬火急的事情,張子文還能說什麼?繼續飆車玩吧,靠,這18000元的月薪比想像中的燙手多了…… 回到中海,陽光揮灑得正歡,早起的鍛煉的人已經買好早點正往家裡趕,這一晚上,張子文連續行車近700多公里,送了三份文件,去了三個不同的城市,瞧下時間,離公司上班的時間已不多,家是不用回了,直接將車開到公司附近,找個地方吃完早點,瞧了下表,現在8點多,張子文將車停在停車場,將手機鬧鐘調到8點40,半個鐘頭的小盹說什麼也要打…… 第六十二章 終極計劃 手機鬧鐘準時的將張子文鬧醒,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困,還是困,張子文掏出一支煙點燃,就這煙也抵不住睡意的來臨,抽完煙,張子文使勁搖了搖頭,打開車門,再賴在車上就要遲到了,上了地下停車場電梯,正要將電梯門關上,只聽一聲:「等等……」一個身影擠了進來,張子文想關都來不及,因為他聽出了慕青的聲音,他實在不想跟他同乘一輛電梯,但,還是晚了…… 電梯裡就他倆人,慕青今兒穿一身月白色職業套裝,合體的剪裁將她身體的曲線表現得異常完美,烏黑長髮披肩,無須化妝的絕美臉蛋,顯得清新自然,不大的空間裡,充斥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讓人迷醉,不管從那個角度看,慕青都是完美的女人,只可惜她雖然有著天使般的臉蛋,卻擁有一顆魔鬼般的心,這就是張子文對她的評價,他喜歡美女,但像她這種類型的美女,卻讓他敬而遠之不敢恭維。 「早啊……」慕青輕柔的向張子文打了聲招呼,對著他露出甜美的微笑。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見她容光煥發,看來休息得不錯,再看看電梯鏡內的自己,下巴全是胡茬,要多憔悴有多憔悴,這全都是拜她所賜,張子文心裡窩火,將臉別到一邊,裝做沒聽見。 「哼……沒禮貌……」慕青不滿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張子文聽見了,即使聽見了,也得裝沒聽見,這是慕青定下的規矩,這會兒正好用上。 電梯一路向上,中途沒做停留,今兒運氣好,至少張子文是這麼認為,不用跟這魔女在一個空間裡久待。 到了34樓,電梯門還沒開完,張子文就擠了出去,就好像電梯裡有鬼似的,別人是巴不得與美女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像他這樣遇到大美女就躲的,恐怕也只有張子文幹得出來。 張子文將公文包放到辦公桌,走到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瞧著鏡子裡略顯憔悴的樣子,張子文有點無奈,現在說辭職也是白搭,哪來的錢陪啊,靠,這丫頭就這一招已經夠自己受的了,還不知道她下面弄出什麼花樣。 張子文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苦笑了一下,這賊船是上定了,而且還是不能下的賊船,這女海盜忒狠,看來不搾乾自己身上最後一滴油,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 今天這個班是他上得最痛苦的一天,如果安排事情給他做還好點,干坐在那只想打瞌睡,但慕青偏偏就讓他閒著,還哪裡都不准去,美名其曰全天候待命,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折磨,讓張子文只能一遍一遍的上衛生間洗冷水臉,中午連飯都不想吃,就趴在桌上補瞌睡,還沒到上班時間又被她無情的叫醒,隨便找個理由讓他打文件,這短短的小盹都沒讓他打,張子文能怎麼樣?只能在心裡將她詛咒了N百遍。 張子文猜得不錯,慕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到下午下班時又拿了幾份文件給他,還是三份,天,張子文都快瘋了,臨走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憤怒。 瞧著張子文無奈又憤怒的眼神,待他極其不甘心的走出辦公室,慕青暢快的揮舞了下小拳頭,嘴裡嬌呼有聲,那模樣像是得了什麼大獎,興奮得眼裡快滴出水來,小模樣快要爽翻。 吃過晚飯,張子文回家匆匆洗了個澡,然後匆匆下樓,將文件扔到車裡,又給唐舒打了個電話,告訴今晚有事,不能與她「互訴衷腸「了,搞定這些事,張子文放倒座椅,今晚看樣子只有在車裡打盹,免得半夜被慕青的催命電話弄醒,未雨綢繆,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一覺到天光,嘛事沒有,靠,白在車裡睡了一晚,張子文簡直服了這個慕青,弄得自己神經兮兮,草木皆兵,丫的心理學玩得是爐火純青,揉了揉有點酸痛的腰,張子文徹底無語,他真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早也不晚,上電梯又遇上了慕青這個魔女,一樣的問早,一樣的嘀咕不滿,給張子文一種昨日再現的感覺,唯一不同的是,慕青今兒換了套淺粉色的套裝,另她更顯嬌艷奪目。 張子文已經習慣了白天的無所事事,樓梯過道是他頻繁出現的地方,那裡已經成了他專門的吸煙區,現在還有一個不大正常的現象,范立華每天到慕青的辦公室很勤,隔三岔五的就過來溜躂一圈,堂堂集團副總不待在自己辦公室,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每次范立華瞧向張子文的眼神都有點凶,讓他很不舒服,張子文明白他心中所想,靠,至於嗎?就你那未婚妻,白送老子都不要,張子文心裡覺得這個范總頗幼稚,沒事吃什麼乾醋? 熬到下班時,今兒沒文件給他,張子文心裡小鬆了口氣,現在5點鐘對他來說也是種折磨,也很矛盾,一方面想得到文件,這樣他可以多從文件資料上學點東西,一方面又怕她晚上的電話騷擾,他現在處於矛盾與折磨的邊緣,慕青這一套對張子文還真起了點作用。 午夜近1點種,手機再度響起,張子文瞧了瞧來電顯示,只有苦笑的份,慕青的爛招又降臨在自己頭上,今兒是沒文件給他,要求他送的卻是昨兒給他的文件,而且路程還遠,離中海200多公里的萬陽市,就算把油門踩到油箱也得用上3個多小時,因為高速路只有那麼一段,還有一段爛路,當張子文在這顛簸的爛路上行駛的時候,他不得不佩服慕青這個女土匪連路況都算計進來,看來這女魔頭為了對付他是煞費苦心啊…… 回到中海已快凌晨4點,車裡還有兩份文件,算時間最多再等1個多小時電話就會來,家裡的床看樣子是睡不成了,只有將就在車裡對付一下,躺在座椅上,將心裡將不雅的詞語問候了慕青數遍才將眼睛瞇上打下小盹,他現在也只能過過嘴癮…… 張子文又白擔心了一回,到清早手機都沒響,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擔心過余,張子文又氣又無奈。 這慕青好像算準他每天上班的時間,張子文越不想碰到她,在電梯裡偏就能碰到,慕青美麗依然,問候依然,嘀咕不滿依然,只是那套裝不依然,一天一換,色澤不盡相同,那身上的香氣每次都能刺激到張子文的鼻子亂聳,對於這種貌似巧遇,他很無奈…… 這種疑神疑鬼的日子一直持續了20來天,張子文已經被慕青磨得沒了脾氣,連罵她的興趣都沒有了,人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瞧上去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慘不忍睹…… 今兒發工資,張子文領到工資卡連查都懶得去查,他現在只想睡覺,找個安靜的地方睡覺,他連雙休日都被慕青無情的剝奪,加班費給了他,該給的都給了,要說沒休息,白天慕青沒安排事情給他做,晚上也是不規律的騷擾,張子文求告無門,悔約又辦不到,這種日子再繼續下去,相信不用多久張子文鐵定變成無思想意識的人,他現在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下班時間,張子文拖著疲憊的身子,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慕青叫住,張子文木然的轉過身子,木然的瞧著她,他已經無任何語言,下巴上的鬍子已經起了兩層,已經有好幾天沒收拾自己的儀容。 「張子文,我們公司好歹也是國內知名的集團公司,你做為公司高級職員,你瞧你現在什麼樣子?」慕青語氣顯然對他這個樣子很是不滿。 「那你想要我什麼樣子?我能有什麼樣子?」張子文要死不活的回了她一句,他一樣的不滿,而且每天都有幾句對慕青不滿的語言,不過慕青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態度,並沒對他的不滿生氣。 「明天我有個重要客戶要見,你跟我一起去,等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把你的儀容打理一下,免得明天客戶見你今天這個樣子,項目談崩了,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我自己回家打理成不?不需要你專門帶我去什麼地方。」跟她在一起,張子文一百個不願意。 「不成,你必須跟我走,跟你說清楚,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包括你的服裝,你的造型,都得專門打理,所有費用也是公司出,你沒有拒絕的理由。」慕青一口回絕他的小心願。 張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既然這女魔頭抬出了工作理由,他無話好說,自己也經不住她怎麼折騰,油搾乾了,他自然可以放長假,張子文到現在總算明白,這慕青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而且她的整人手法也不是自己當初想的那麼幼稚,他真的低估了她…… 見張子文沒什麼話好說,慕青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他,叫他在車上等著自己。 瞧著張子文疲憊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慕青拿起桌上的電話,迅速的撥了幾個號碼……掛掉電話,慕青唇角微微翹起,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的計劃就快實現…… 去的地方還真遠,更讓張子文鬱悶的是,本想在車裡睡上一覺,慕青卻將音樂開得忒大,讓他不勝其煩。 慕青一直將寶時捷開出城外,將車停好後,張子文走下車,才發現是家大型體育中心,慕青直接將他帶上三樓,三樓是桑拿洗浴,裡面負責人見慕青與張子文進來,忙迎上前,慕青交代了幾句,叫張子文跟著那位負責人走。 接下來正如慕青所說,全方位的打理,先蒸得腳耙手軟,將身子沐浴乾淨,然後是刮鬍面膜,將身子弄清爽了,又給他推拿按摩,直弄得他昏昏欲睡時又及時打住,其間不斷的有人給他說話,跟他聊天,就像蒼蠅一樣揮之不去…… 總算一切搞定,負責人叫他直接到六樓找慕青,說她正在那裡等著他,催促他快去,乘電梯上了六樓,渾身發軟的張子文走出電梯才知道六樓是跆拳道館,慕青在練跆拳道,張子文知道,他現在困得要死,哪還有心情等著她練完跆拳道,走進道館,裡面人不少,好像正在練劈腿,卻沒瞧見慕青的身影…… 張子文正不知道在哪找慕青時,迎面走來兩個穿著跆拳道服的中年人,瞧這兩人走路的姿勢與沉穩氣度,就知道跆拳道練得不錯。 「你是張子文先生?」其中一名留有小鬍子的男子攔住他。 張子文瞧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問道:「慕青小姐在這裡嗎?」 「在,她在裡間換衣服,對了,你也去換身衣服吧。」 「換衣服?換什麼衣服?」張子文隱隱覺得沒對,他已經嗅到陷阱的味道。 「聽慕小姐說你是搏擊高手,對我們跆拳道一向不大瞧得起,你今天不是來指教的嗎?我們已經恭候多時了。」小鬍子面無表情說完,眼神不善的盯著張子文。 靠,媽的那臭丫頭又把老子涮了,張子文現在總算清楚慕青的最終目的,而且這種計劃長得離譜,實施了近20天時間,從晚間騷擾到今天所謂的桑拿按摩,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難怪昨晚又讓自己跑了來回近800公里的路程,加上近20天的身心消耗,到今天刻意的體力鬆弛,這丫頭終於出殺招了,看來她知道自己的身手不錯,明著對付自己肯定討不了好,用這種損招來消耗自己的體力,而且她確實做到了,這會兒他的身子確實沒什麼力氣,夠陰損,張子文瞧著面前的身手不低的強敵,身上的血開始燃燒,他憤怒了…… 第六十三章 黃雀在後 從跟公司簽了這個合約起,張子文分析出數種慕青要整他的手段,對她這種莫名其妙的心理,他一直都在忍讓,採取不抵抗政策,希望自己的忍讓能將兩人之間的小小恩怨化解,這20來天的委屈他都忍了,他盡了最大努力來完成她故意安排的工作。 張子文想得很天真,只要自己踏實的幹好工作,讓她整上一段時間,讓她消了氣,待一切恢復了正常,自己也就免去了麻煩,他也懶得去想什麼對策去敷衍應付慕青,他一直在硬抗,他始終認為慕青只是個任性的小女人,出出氣也就算了,但他低估了慕青的報復手段,慕青高傲任性的性格是要他完全臣服,不但是精神上對他的折磨,而且肉體上的苦頭也要給他吃個夠,讓他的身心受到重創,這也是她的最終目的,慕青的計劃一旦形成就會進行到底,沒有收手的可能,今兒也是她計劃的最後首尾。 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有太多的巧合與誤會,當初在公司見到慕青,張子文要不是那麼躲閃怕見到她的話,慕青也不會對他產生那麼大敵意,這個小女人認為他做錯事就躲,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張子文越想躲,她越要揪他出來,人是浮出水面了,兩人言語上的擠兌又讓慕青本來只想小懲的想法變成了大誡,金寶的公司其實是新澳集團的外圍公司,不但不是欠帳,干的行當跟張子文那天去的目的一樣,是新澳集團專門對付拖欠貨款不還的賴帳公司。 慕青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張子文住兩天院,揍他一頓解解氣,每曾想目的沒達到,自己的手下反而一大半進了醫院,這還沒完,張子文的極速飆車,讓她第二天收到N張罰單,就這沖這一點,好勝的慕青哪受得了,兩人的梁子算是結深了,更可恨的是,張子文第二天連班也不上,打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慕青哪知道張子文進了國安?她只知道這傢伙將自己涮過後又想開溜,不服氣的她決定跟他死纏,也就炮製了一份誘惑合約,想溜嗎?重金擺在那裡看他還溜不溜?這招確實將張子文套住,這也怪他將慕青的整人手段小看了,以為都是些無傷大雅的玩意兒,哪曾想這小女人的頭腦會這麼厲害,忍讓的他只得硬撐著,希望能化解恩怨,只可惜事以願為…… 張子文的不抵抗政策不但沒讓慕青收手,反而給慕青的感覺是不屑與她鬥,事實上張子文的想法的確如此,跟個小女人斗不是他的風格,他的忍讓在慕青眼裡成了囂張,以至於讓這任性刁蠻的慕青鑽進了牛角尖,她為了想揚眉吐氣的勝他一回,將自己的清白名聲都搭了進去,公司的風言風語她聽了不少,這張子文好像對這些謠言無動於衷,給慕青的感覺是讓她一個人在承受這些閒言碎語,他那無所謂的樣子,又是慕青恨張子文牙癢癢的原因之一,這種小女人鑽牛角尖的想法,張子文又哪裡知道呢?他不願意與女人爭鬥的性格,不認真對待慕青的想法,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場面已不可收拾…… 張子文冷靜的瞧著面前的兩名男子,他清楚這兩個職業好手不是那些普通混混可比,這會兒身體發軟,氣力不均,今兒要想擺平這兩個跆拳好手,只怕要付出點代價。 跆拳道館突然變得清淨,那些練得熱火朝天的學員似有默契一般一走而空,現在只剩下張子文與對面的兩名男子,而慕青卻不知道躲在哪裡觀看這場龍虎爭鬥,她這會兒一定很得意,耐心等了20來天,今兒終於可以讓張子文滿地找牙。 「你們一起來?還是與我單練?兩個同上我不介意。」張子文用語言擠兌他們,自身的狀況同時對付兩個職業好手,怕是吃不消。 「不用,還是照規矩來吧,一對一。」小鬍子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讓張子文白擔心一場。 張子文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對方腰間上的黑帶已經給他敲響了警鐘,輕視敵人吃虧的最終是自己。 另一名黑帶已經退到一旁,看來先與自己對陣的就是面前的小鬍子,按規矩,兩人按正式禮儀互相致意,對方拉出了弓步架勢,氣勢沉穩,高手不會輕視對方,張子文心中苦笑,遇到這種敵人,想不打起12分精神都不行。 一聲呼喝,小鬍子的攻勢已經發動,中騰空旋風踢,第一下就來個下馬威,張子文身形微進,雙手一架,硬生生的架住這一腿,連退兩步卸掉力道,張子文感覺手臂生疼發麻,厲害,張子文心裡暗讚。 閃腰、迴旋、劈腿,小鬍子發動連環攻勢,張子文連退幾步躲來勢,他現在只能閃避,硬接吃虧的是自己,他在等帶機會,等待一招制敵的機會。 短短幾秒鐘,張子文連續閃過對方的凌厲攻擊,身法的遲緩,還是被最後一腿掃中,張子文悶哼一聲,感覺到肩部的麻痺。 小鬍子沒給張子問的喘息機會,閃身一個側頭踢,這一腿威猛無比,即使架住,這力量足夠張子文倒地,張子文出手了,對方的威猛暴露了空擋,張子文的順著他的出腿堪堪貼了上去,靈巧如貓,貼身的張子文使出全身力氣一掌劈向他的肩頸,巧到毫釐的一掌劈了個正著,小鬍子悶哼一聲仰翻在地,半身麻痺,再已爬不起來。 張子文喘著粗氣,剛才那一下冒了極大的險,發軟的身子沒有以往靈活,如被對方踢中,他今兒算是玩完,對方的連環攻擊沒給他喘息的機會,也沒有力氣再躲,他不能不博,最後閃電般的一掌只能讓對方喪失活動能力,如在正常狀態,小鬍子的肩骨鐵定碎裂,最後的跨步、貼身、出掌完成得差強人意,他盡了最大努力,兩人的對決就幾十秒,已經讓他喘息不止,還有個強敵在側,張子文心念急轉,他要採取非常手段。 那名黑帶高手走上前來,按照禮儀向他行禮,張子文待他剛剛完成動作,猛的撲了上去,他現在哪有閒心等待對方拉開架勢,貼身肉搏加突襲,讓對方將腿甩開了,自己絕對接不住,近身的一剎那張子文已經拿住對放的肩胛,另一隻手揪住腰帶、側身、出腿,一個漂亮的絆摔,在對放倒地的一剎那,拿住肩胛的手猛的一挫,只聽一聲輕響,夾著痛呼聲,肩關節已經錯位,摔倒一個百多斤的大活人,張子文累得夠嗆,身子一軟,他跌坐在地下,順勢仰躺在地擺了個大字型,累啊,張子文大口的喘氣,剛才那一秒種的閃電襲擊讓他耗完了僅有的力氣,他現在處在脫力的狀態…… 張子文覺得這一戰贏得僥倖,對方多纏他幾十秒,倒在地下不起的鐵定是他,依這兩名黑帶的實力,斷他幾根骨頭絕對不在話下,幸好對方跟他單打獨鬥,幸好對方照足了禮儀規矩,不然這第二名黑帶絕對不是他能應付得了的,要不是自己最後這一下發動突然襲擊,慕青的終極計劃算是得呈…… 筋疲力盡的張子文坐躺在地下暗道僥倖,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飄進他的鼻息,他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心中開始發緊,他最大的敵人出現了…… 張子文吃力的側了側頭,那兩名倒地的黑帶已經被另外的學員抬走,慕青就站在離他不到五步距離,一身寬鬆的跆拳道服掩蓋不了她噴血的身段,英姿中透著嫵媚,只可惜不是張子文能欣賞的,她腰間黑紅帶讓張子文心裡發緊,這丫頭的跆拳級別也忒高了點吧…… 慕青笑吟吟的瞧著張子文,美眸裡露出興奮之色,這會兒正是親手痛揍他的大好時機,她盼望了好多天的大好機會,現在,終於可以痛快的在他身上發洩,獵物就在地上躺著,慕青一步步的靠近他…… 「等等……」張子文連忙出聲。 慕青愣了愣,這傢伙不會現在討饒吧?哼,求饒也沒用,不揍你這個臭傢伙怎能消本小姐的氣,但慕青還是站住了腳步,聽他討饒也應該有趣,她心裡渴望他向自己求饒。 「慕青……動手前……我有話要說……」張子文喘著氣,暗中測試了下身體機能,有點不妙,還處在脫力狀態。 慕青並不對他直呼自己的姓名生氣,她歪著頭,美眸注視著癱軟在地下的張子文,她想聽他說什麼,她當張子文在做垂死掙扎…… 第六十四章 要老命的反應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張子文喘著粗氣,說話有氣無力,似有一口氣接不上來。 「嘻……你這傢伙到現在還不知道原因?哼,得罪了本小姐就是這個下場。」慕青瞧他話都說不連貫,知道是脫力的反應,心中樂翻。 「就算……是得罪了你……解雇我不就……行了嗎?」張子文暗自活動了下手腕,有了一絲反應,情況還不樂觀,他需要時間,現在是能拖就拖。 「哼,解雇?說你想溜還好聽點,我偏不解雇你,哼,就你那拽樣,不揍你,哪解本小姐心頭之恨。」 慕青想著他平時見自己就躲,對上了不理的拽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抬腿就是一腳,一聲悶響,踢在張子文的肩胛位置。 張子文悶哼了一聲,這腳不輕,只覺肩胛處一陣巨痛,媽的,這丫頭說動就動,半分徵兆沒有,脫力狀態還在繼續,今晚看樣子凶多吉少了。 「痛啊,痛就叫出來啊,別逼著,這就咱倆,沒人笑話你,嘻……」慕青瞧著張子文咬著牙強忍痛苦的樣子,心裡大爽。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把我……弄殘了……就滿意了?」 「嘻……別擔心,不會弄殘你,不過……」慕青蹲下身子笑嘻嘻的說道:「到醫院躺兩天是肯定了,不過你放心,醫藥費公司全包。」 張子文躺在地上瞧著慕青笑靨如花的臉蛋,模樣說不出來的可愛,任誰都聯繫不到她剛剛對自己下了狠腳,這丫頭的心思太難琢磨,張子文對她有點無計可施。 「出……出了氣……你就……放過我?」張子文感覺又回復了一絲力道,很微弱。 「嘻……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只要乖乖聽本小姐的話,以後放過你也行,不過今兒無論如何也得讓本小姐出夠氣。」慕青吐氣若蘭,聲音溫柔,但話已經很明白,今兒這痛扁肯定是免不了。 慕青小女兒的模樣有點讓張子文哭笑不得,明明揍人不手軟偏要做成可愛樣,這女人也忒可怕了點。 「我……聽……你可以先立個……規矩……別……以後說……話不算……話。」張子文其實說話可以連貫,沒辦法,得爭取點時間,故意斷斷續續,顯得很微弱。 「不用立什麼規矩,本小姐答應你,今兒這口氣讓本小姐順了,以後不再找你麻煩。」慕青瞧他要死不活的樣子,心下盤算下多重的手合適,別真把這傢伙真給弄殘了。 「真……的?」張子文喘著氣,吃力的說道:「你……你……說話……得……算話……你……保證……」說完做出個不大相信的表情,暗中順了口氣下去,感覺身體機能已經在緩慢恢復,心中竊喜。 「哎……你這傢伙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呢。」慕青伸手擰著他的臉蛋:「放心,說不找你麻煩就不找,還保證什麼。」憐憫的眼神,大人教育小孩的口氣,擰臉的動作,這慕青簡直將躺在地下的張子文當做玩物。 「疼……放開……成不……」張子文緩緩的抬起手,看似無力的要拿開慕青擰在他臉蛋上的手。 「我偏不,誰叫你惹我來著。」慕青變本加厲,小手用上了勁。 張子文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手已經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輕輕的,很軟弱無力,他此刻的心裡緊張得要命,恢復的那點力氣實在讓他沒把握擒住她的手腕。 「別碰我,讓我擰擰,擰高興了……你……」慕青一聲嬌呼,感覺手被他鉗住,身子被一股力道帶著前傾,她心裡大感不妙,奮力掙扎。 張子文哪能讓她如願,一扯一帶將慕青的身子帶倒,猛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腿死命夾住她的腰肢,將她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擒住,貼地撐死,只可惜他沒有多餘的力氣錯開她的關節。 張子文的突然襲擊換來的是猛烈的掙扎,慕青的腰肢雙手被控制,雙膝可沒被控制,她發怒的樣子象頭小母獅,膝蓋狠狠的撞向他的背部。 「咚」的一聲,張子文如被鐵錘狠狠砸在背部,一陣巨痛襲來,身體被她膝蓋的力道撞擊下往前一傾,壓在了她的胸上。 慕青氣得吐血,雙膝亂頂,身子死命的扭動掙扎,臉蛋紅紅的,狂怒的表情讓張子文拼盡力氣控制住她的腰身,他很清楚,一旦她脫困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干,拼老命了。 張子文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貼緊她的前胸,免受她膝蓋的襲擊,剛才那一下被她撞得不輕,喉頭有點甜甜的感覺,張子文明白自己受了輕微內傷,這丫頭夠狠,加上肩胛的疼痛差點讓她的手掙開,張子文整個身子死死的壓住他,他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知道能堅持得了多久…… 激烈的掙扎耗費了慕青不少力氣,也將張子文僅存的力氣耗盡,他已經控制不住她了,正當他心中暗暗叫苦,大叫吃不消的時候,慕青突然不動了,她放棄了掙扎,看樣子,她也累壞了,空曠的跆拳道館只能聽到他倆粗重的喘息聲…… 慕青身體突然不動,張子文暗喜,抓緊時間調整體內氣息,一絲絲的恢復力道,他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在部隊練就超強的意志,拼出了老命,他哪控制得住這發了瘋的小母獅。 體力在一絲絲的恢復,張子文死死控制住她的腰身與雙手,不敢有半分鬆懈,他在等待身下的慕青下一輪的掙扎,他現在只能勉勵控制,想騰出將她擊昏都沒有辦法,哪怕體力能恢復到能錯斷她的腕關節也好啊,但就這點他都辦不到,他心裡盼望著慕青的強烈掙扎晚點來臨。 身下的慕青一直沒動靜,張子文感覺到自己的力道能錯開她的關節了,心中的喜悅那是沒得說,張子文擒住她的手正準備下辣手,卸掉她的腕關節,卻聽到慕青的啜泣聲,聲音很壓抑,很委屈,很輕…… 慕青發出的聲音讓張子文停止了動作,張子文此刻的臉側在她臉蛋的另一邊,瞧不見她的表情,當下微微抬起頭,天,怎麼弄成這模樣了? 慕青臉頰上佈滿了淚痕,美眸裡珍珠般的淚珠還不斷的往外湧,鼻翼微微煽動,唇角向下,黛眉微皺,小模樣楚楚可憐,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瞧這她這般模樣,張子文哪裡還下得了辣手,現在的慕青,在他眼裡從發怒的小母獅瞬間變成了柔弱的小羔羊。 張子文為難了,怎麼辦?現在身上的力氣還沒恢復,放了她?這不自己找死麼?更不妙的是,經過先前的劇烈運動,再加上受了點內傷,他這會兒意識有點模糊,再不趕緊解決這小刺頭,如被她翻盤,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但她現在這個樣子又如何讓他動大刑? 張子文心中猶豫著,好不躊躇,思量再三,還是得解除她的攻擊能力,張子問心裡歎了口氣,丫頭,別怪我…… 作戰法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不得不採取極端手段,張子文手上開始用勁,慕青的手腕在她手裡柔若無骨,他咬了咬牙,只需用力一錯,就可以萬事大吉…… 「……臭傢伙……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負……我……」慕青梨花帶雨,斷斷續續的抽泣著。 這句小女兒的言語讓張子文的勁再也使不下去,他心軟了,他對女人有種天生的柔腸,他恨自己,但沒有辦法,再恨自己也下不了這辣手,本就猶豫不決的他,決定放棄讓她承受這非人的痛楚。 張子文對著她苦笑了一下:「我會放了你,但希望你也給我留條路走,明天我們就解除合約,從今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怎麼樣?」 「你……你是在威脅我……我不服……我就不解除合約……」慕青淚痕未乾,語氣卻充滿倔強。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威脅你什麼了?」張子文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都這份上了還逞強。 「你還說沒威脅我……你……還不快……開我……」慕青語氣有了惱怒之意,紅霞突然上臉。 張子文瞧她紅著臉突然發怒,微微一愣,有點摸不著頭腦,凝視著她,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你……瞧著我干……什麼……你壓疼……我了……臭男人……」慕青語氣惱怒中帶點忸怩。 瞧著慕青有點奇怪的表情,張子文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他這會兒才感覺到胸膛下的飽滿堅挺,腰身下的柔若無骨,靠,原來是這茬,張子文可以想像到自己與她的姿勢有多麼的不雅,但還是不能放啊,放了她還得了?身子還得貼著她,他現在已經顧不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迂腐觀念,體力未完全恢復,能自保之前,說什麼也不能放了這紅黑帶級的跆拳高手,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敢輕視這丫頭,既然不忍心錯掉她的關節,至少得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這不雅的姿勢只能繼續保持。 張子文無奈的說道:「我也想放了你,但你還沒做出承諾。」 「哼,女人的承諾你信嗎?臭傢伙,看你能制我多久。」慕青止住了眼淚,語氣倔強,毫無懼色的瞧著他,她現在一點都不怕他,至少她心中沒有對他的恐懼感。 這丫頭的倔強,張子文是見識到了,她死不認輸的表情讓張子文束手無策,暫時又不能放開她,但經過她的提醒,身下女人身體的感覺太過清晰,眼前這張漂亮的臉蛋,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的體香,距離太近,她口齒間的芬芳也直往他鼻孔裡鑽,要老命了,張子文心裡窩火,男人該死的反應竟然突顯,靠,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感到無奈但又無法控制…… 身下的慕青感覺到了,腰腹處感覺到了細微的變化,變化越來越強烈,她心裡委屈,心跳加快,她從來沒被男人這樣欺負過,她本想偷襲的掙扎的身體不敢亂動,她怕那羞人的東西,這時,她心底深處感到一絲害怕,表情不再倔強,取而代之的是害羞,是害怕,身上的男子死死的控制住自己,該死的傢伙把自己的手撐得生疼,自己的胸乳被他肆意的壓迫,他身上男子的氣息放肆的侵入自己的鼻息,這傢伙的心跳怎麼這麼快?他想幹什麼? 慕青臉紅得快滴出水來,她不敢瞧著他逼人的目光,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放軟,她害怕自己刺激著他,她惱怒,但又無奈…… 張子文感覺到了她變軟的身子,這是放棄掙扎的信號,先前她繃緊身體的一刻被他敏銳的察覺,他知道慕青想搞偷襲,這時,她漸漸放軟的身體,讓張子文鬆了口氣,但男人正常的反應卻被她柔軟的身體刺激得更加昂揚,他快瘋了,下面那玩意兒根本就不聽他大腦的指揮,越發放肆的貼近她的腰腹…… 第六十五章 他總是心太軟 倆人在這種情況下好像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本來是敵對的男女,兩分鐘前還你死我活,這會兒變得微妙,尷尬,手足無措,張子文撐住她的手鬆了點力,他有點透不過氣來,倆人的距離太近,鼻息間的呼吸撩撥著對方,雙方身上的體味似在互相繚繞,似在引誘,似在挑逗,倆人在精神上都想排斥對方,但肉體上的親密接觸又讓倆人產生羞人的快感,慕青的嬌軀越來越軟,臉蛋上的紅暈更顯迷人,張子文的身體也在發軟,只是那該死的部位卻越加放肆昂揚…… 慕青對他下身的變化無可奈何,想動又不敢動,下面的感覺越加強烈,那羞人的東西放肆的抵在她柔軟的小腹,她很不恥自己居然有點迷戀那強烈的感覺,又很惱怒這傢伙到現在也不放開自己,他到底還想輕薄自己多久?她想反抗,卻使不出半分力氣…… 張子文的氣力已經恢復了3分,對付身下的慕青,應該綽綽有餘,他此刻的心裡在掙扎,放開她,還是教訓她? 他惱怒慕青對自己的無情捉弄,現在已經跟她徹底攤牌,他暫時控制住了她,連下面不聽話的傢伙也在侵犯她,他相信慕青已經感覺到自己下面的變化,這種感覺太強烈,張子文有點衝動,他突然有種想征服她的衝動,他要懲罰她,用她的身體來報復,已經都這樣了,現在只需要撕開她道服,他有了邪惡的念頭,張子文的身體動了動,下身向下迫了一下,清晰的感覺直傳腦內,感覺強烈…… 他……要幹什麼?慕青害怕了,她感覺到著壓在身上的張子文是故意的,他在侵犯自己,慕青又羞又惱,他下面的堅硬已經在悄悄的移向自己的禁地,就快就要碰觸到…… 張子文身體悄然移動,情慾戰勝了理智,下面的人沒有反應,他的色膽大了幾分,腰身逐漸的往下移,身下的慕青突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碰到了,張子文感覺下面已經接觸到她的禁地,很柔軟,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不受控制的迫了上去…… 「……不要……求你……」慕青嬌吟出聲,聲音顫抖,她害怕張子文的侵犯,她的禁地已經被那羞人的東西佔據,她沒有力氣反抗,她只能屈辱的求饒。 這種嬌弱的聲音只能助長張子文的犯罪氣焰,他感到痛快,她終於肯開口求饒了,他喜歡這種感覺,一直忍讓的女人向他求饒,心中的快感加上下身的快感讓他進一步的動作,他下面的壓迫變成了摩擦,那裡能讓他產生強烈的快感…… 慕青想躲避,她勉勵的扭動著下身想閃讓,但那羞人的東西追逐著不放,越加放肆的侵犯她的神聖禁地,露骨的摩擦,讓她有了惱人的快感,那羞人的東西碰到了她最敏感的那一點,剎那間的碰觸差點讓她嬌吟出聲…… 倆人的鼻息在加重,曖昧的氣息漸濃,張子文感覺到身下的慕青身體抖得厲害,胸膛壓迫著她飽滿堅挺的雙峰,她的雙峰已經被擠壓得不成樣子,但那兩點卻頑強的突起,似乎在催促他去撫弄,他想騰出手去褻瀆聖潔之峰,去觸碰、去揉捏……他鬆開了慕青的手,他的手滑向她的胸脯,摸到了……渾圓而結實,這是他第一次用手去感受女人的飽滿,他的手在顫抖…… 慕青感覺到胸脯被張子文的魔掌侵犯,他的大手有力的搓揉著自己的飽滿,長這麼大她哪曾受過這樣的放肆輕薄,她氣得渾身顫抖,她美眸裡的淚珠順著眼角湧了出來,她被解放了的手無力的撐著他的肩膀,想推開他…… 慕青的手搭在他肩膀的時候,立馬引起了張子文警覺,雖然那是一雙無力的手,張子文停止了動作,他被情慾湮沒的理智在瞬間恢復,他凝視著身下的慕青,眼前的美麗面孔讓他有點吃驚,她的臉蛋上一片潮紅,羞澀、委屈、害怕、氣惱,表情複雜,美眸裡噙滿了淚水,珍珠般的淚珠順著眼角不斷的湧出,他能感覺到她身體因害怕而顫抖,就如那受驚的小兔,此刻的慕青在他眼裡完全變成了柔弱女子…… 瞧著她委屈的小模樣,張子文有了歉疚之意,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她再可恨,終究是個女人,不過是個愛使性子的小女人,自己就算是佔有了她又能解決什麼問題?難不成自己真要去做那可恥的強姦犯?張子文心念到此,有點暗恨自己的念頭卑鄙齷齪,真的對身下的慕青下了手,自己就真的成了她眼中的流氓無賴,如果她告發了自己,都可以想像伍敏的鄙夷眼神,難道自己真想進去吃幾年免單飯?那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唐舒?想到唐舒,張子文感覺冷汗襲背,他慶幸及時醒悟,要不然就鑄成無法挽回的大錯,他高漲的情慾在逐漸消退…… 慕青發覺壓在身上的張子文沒有繼續動作,禁地間那羞人的東西起了變化,沒了放肆,好像在萎縮,她偷偷的瞄了張子文一眼,見他正瞧著自己發愣,眼神中似有一絲悔意,她感覺到張子文好像不會再侵犯自己,慕青心裡鬆了口氣,沒了情慾的威脅,她的惱怒之意開始升騰,這傢伙竟然敢這麼放肆的輕薄自己,他的臭手還在自己胸乳上握著,惱羞之意讓慕青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咬向他的手臂…… 痛,巨痛,張子文淬不及防,被她咬了個正著,活該自己被咬,張子文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巨大痛楚,他知道這頭發怒的小母獅想要發洩,他沒有震開她的小口,就當是為自己的齷齪念頭付出代價吧,他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她的胸乳上,巨痛加手感,冰火兩重天,張子文對這種複雜的感覺只能抱以苦笑,他輕輕的鬆開了手下的飽滿…… 慕青咬著張子文的手臂不鬆口,美眸還狠狠的瞪著他,淚水順著美麗的臉龐滴落,她需要發洩,需要用女人的方式發洩心中的委屈,她瞧見了張子文眼中的愧疚,他在還債,牙齒正在深入,她嘴裡感覺到腥味,血順著她的唇角浸出…… 終於,張子文感覺手臂一鬆,巨痛漸漸消退,她鬆開了帶血的小口,這一下咬得夠深,夠狠,手臂上的牙印宛然,還不斷的冒著血珠,張子文離開了壓在她身上的軀體,現在的他足夠應付任何強敵,痛楚驅趕了他的睡意,這會兒的頭腦無比的清晰,瞧著身旁的慕青,眼淚還沒止住,她還沒消氣……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緩緩的向道館門口走去,他不想再與她待在一起,他不忍心再瞧著她傷心欲絕的模樣,結束吧,明兒就到公司與她解除合同,違約金問題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沒意思,毫無意義的爭鬥讓他感覺疲憊,這時,張子文感覺到腦後有風聲傳來,有危險,身子猛的一矮,順勢轉身、迴旋、出腿,只聽「啪」的一聲,掃到對方的腳踝,嬌呼聲響起,偷襲者重重的倒摔在地下,是慕青,她還不服氣,轉身的瞬間張子文瞧清了來人,腳下收回了不少的力道,就這樣,慕青也承受不住,仰躺在地的她,膝蓋屈起,雙手抱著腳踝,巨大的痛楚讓她美麗的面孔扭曲,倔強的她死死咬著銀牙,強忍著沒出聲,腳踝瞬間腫脹發紅。 還好,踝骨沒有碎,只是軟組織挫傷,跟崴了腳差不多,張子文瞟了一眼,鬆了口氣,慕青的偷襲沒有引起他的恨意,誰叫自己對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呢?她的憤怒張子文理解,他還沒忘記,慕青是有未婚夫的,現在計較這些也起不了作用,他只想離開…… 走到停車場,張子文才想起自己沒有開車來,看來只有打個的士回去,慕青的寶時捷靜靜的停在那裡,瞧著那輛車,張子文有點躊躇,她受傷的腳能將車開回去嗎?就把她扔在那裡不管了?瞧了瞧已經暗了下來的天色,靠!還管她幹嘛? 沒走幾步,她楚楚可憐的樣兒卻頑強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張子文的腳步開始放緩,開始不聽使喚,腳步開始往回走,對自己的不爭氣,他只能歎息,誰叫自己心軟呢?媽的,還是把她弄回城裡吧,把她扔在空曠的跆拳道館,他實在狠不下心腸。 還沒進去就聽見慕青的哭泣聲,埋著頭撫摩著受傷的腳踝,嘴裡還罵罵咧咧:「嗚……臭東西……死東西……把人家扔在這裡……嗚……該死的傢伙……嗚……嗚……」 張子文輕輕走進好不傷心的她,她這個樣兒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眼前她的樣兒不就是委屈、傷心、無助的小女人嗎。 慕青感覺到有人走近身旁,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蛋,是可恨的張子文,一臉無奈的表情,她的眼淚頓時不爭氣的湧出更多,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旁滴落。 「你……還回來……做什麼?」慕青啜泣著,模樣兒楚楚可憐。 「……走吧,我送你回去……」張子文歎了口氣。 「你滾……不要你送……我是死是活憑什麼要你管……」慕青倔強的拒絕著他。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心裡對她的倔強很無奈,不管行嗎?難不成還真把她扔在這裡,就她這小模樣,張子文哪挪得開腳。 「起來吧,別鬧,你想怎麼著以後再說,現在我就帶你回城。」張子文向她伸出了手。 「不許你碰我。」慕青想打開他的手,卻被張子文捉個正著,接下來的動作讓她發出嬌呼之聲,她已經被張子文攔腰抱在懷裡…… 「放開我……討厭的傢伙……」慕青慌亂的小拳頭雨點般的砸在張子文的胸膛上,只是沒什麼力氣。 「再鬧我把你扔出去。」張子文表情兇惡,對她只能採用了恫嚇手段,她現在的表現就是沒長大的小女孩。 「你敢……」慕青嘴裡硬撐著,但砸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卻趕緊摟住他的脖頸…… 寶時捷的速度讓這對男女很快進了市區,車內很安靜,慕青也不吵鬧,躺靠在座椅上皺著黛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家在哪?怎麼走?」前面是個十字路口。 「哼,往左。」慕青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逸景花園,慕青就住在這裡的高級公寓區,張子文將車停好,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將慕青抱了出來,這次她沒鬧,乖乖的摟著他的脖頸,只是那白皙的臉蛋有點紅暈。 慕青的表現讓張子文心裡暗歎,這樣多好,他這會兒才感覺到她有點女人的樣子,女人不就該溫柔點麼,何必象平日那樣凶巴巴的。 乘電梯上了12樓,慕青從塑料帶裡找出鑰匙,只是她翻弄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將內衣翻了出來,法國名牌Lise Charmel,薄如蟬翼的水藍色情趣內衣,正是當初張子文賣給她的那一套,慕青紅著臉連忙藏好,但還是被眼尖的他瞧見了,這刺激人感官的玩意兒就是他倆恩怨的源頭,為此張子文還付出了耳光的代價,招人的小玩意兒,沒想到她今兒還穿著它,張子文不可避免的想像著她穿上這套情趣內衣的樣兒,香艷旖旎,該死,下面那不爭氣的東西反應強烈…… 第六十六章 一切都是錯誤 進了房間,聲控燈應聲而亮,造型別緻的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客廳色澤淡雅,傢俱時尚,藝術壁牆上掛著數字背投,牆四周還點綴了一些花藝裝飾品,極富現代氣息,光瞧這客廳的佈置就知道居住在這套公寓裡的主人相當有品位。 慕青的臥室散發出淡淡的女兒香,睡床寬大柔軟,薄被單疊在床尾,瞧上去整潔清爽,床頭上還放了個碩大的毛絨玩具熊,可見她還是童心未泯,這是慕青慕總的房間?張子文有點不相信,瞧了一眼抱在懷中的慕青,她好像被窺到隱私般將頭埋在他的懷裡,頗不好意思,張子文有點好笑,這哪像小母獅子般的慕青,整個一長不大的小女孩嘛。 張子文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扯過床單將她的身子蓋好,整個過程,慕青就像受傷的小貓咪,乖乖的任他擺佈,只是臉蛋太紅,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嬌艷無比,張子文晃了眼她受傷的腳踝,紅腫得厲害,看樣子得上點藥,要不然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你這裡有擦外傷的藥嗎?」張子文輕輕的問了一句。 「……儲藏間有個藥箱,裡面有紅花油……」慕青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就在客廳靠右那間門裡。」 瞧著張子文走出臥室的背影,慕青露出複雜又奇怪的眼神,有絲羞澀,有絲迷茫,有絲無奈,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什麼…… 張子文轉來時,手中多了瓶紅花油,慕青不用猜就知道,他是想給自己上藥,她縮了縮腳伸出手說道:「……把藥給我,我自己擦……」 張子文瞧著她倔強的表情,有點好笑的說道:「你這腳要活血,你自己擦能行嗎?」 「……不要你管,臭傢伙就知道裝好人。」慕青嘴裡嘀咕著,卻縮回了手。 張子文搖了搖頭,這丫頭,不再理她,坐在了她的床邊,輕輕的將她的腳捉住:「你忍著點啊,開始會有點疼。」 「……你輕點……疼……」慕青嬌呼了一聲。 「還沒碰你就疼?誇張。」 「要你管,我就疼了……」 「別鬧啊,我可要上藥了……」張子文將紅花油滴到她的上,先輕輕的抹勻,力道開始慢慢的加重…… 「……疼啊……討厭你輕點行嗎……疼……壞傢伙疼死了……」慕青嬌呼著,想抽會自己的腳,腳踝處的鑽心疼通讓她忍不住罵出聲來:「臭傢伙……壞東西……死張子文……疼死了……都怪你……都怪你這臭傢伙……」聲音帶著哭腔,好不可憐,只是將張子文罵得夠嗆。 「別動,鬧什麼鬧,忍忍就過去了。」張子文用胳膊肘死死的夾住她的小腿,耐心的在傷處按拿,慕青腳上掙扎不了,動上了拳頭,他背上已挨了她不少小粉拳,背上一陣生疼,這丫頭下手忒重。 「叫你別動,你再鬧我打你屁股啊。」張子文惡狠狠說道。 「你敢,臭傢伙你敢……」慕青不信邪的又是幾粉拳擂在他背上。 「我不敢……靠……」張子文輕輕一掀就將她的身子調了個,另一隻手恰到好處的控制住她的傷腳,這一招用得漂亮,巧到毫釐,慕青的渾圓豐滿的屁股已經在他眼前,還沒傷到她的痛腳。 「……說我不敢。」張子文話音未落,大手結結實實的印在慕青豐潤的屁股上,下手不輕,「啪啪」之聲接連響起,不多不少整十下,相信脫掉她的褲子,屁股上肯定滿是他的手印。 慕青不料他真敢動手,只覺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愣了愣,「哇」的一聲哭出聲來,邊哭邊罵:「不要臉……臭東西敢打我……你壞……」慕青好不委屈,哭得好傷心。 小丫頭,真是小丫頭,說哭就哭,還哭得挺傷心,張子文好氣又好笑。 「還哭是吧,閉嘴!再不閉嘴我還打啊。」 張子文惡狠狠的威脅她,這會兒慕青在他眼裡真變成了長不大的小丫頭,哪還有女魔頭的半分影子。 「……臭傢伙……就知道欺負我……」慕青抽泣著,聲音明顯小了許多,也許她真怕了。 安靜了,慕青終於乖了下來,經過張子文一番推拿,那腳踝處的紅腫似乎消退了點,淤血已經徹底散開,張子文吁了口氣,將藥瓶放到床頭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折騰下來,他的倦意上湧,昨晚一夜的長途奔襲,今兒白天的難熬枯坐,傍晚接連對付兩大跆拳高手,一直到擺平這床上的小母獅子,就算是鐵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何況他還受了點輕微內傷。 這地方不能再待了,張子文強打精神,勉力想站起身子,這床也忒軟了點,另人不想動彈,他微微動了動,意識一陣模糊,他潛意識中認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而且正在朝外走,但事實上他的身子卻軟軟的倒在那寬大的床上,耳中好像聽到聲嬌呼「喂……」 臥室內有點安靜,慕青瞧著倦縮在自己床上的張子文,這傢伙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著了,還打著鼾,瞧他那樣子睡得夠香,唇角似有晶瑩之色,這麼大的人了還流口涎,慕青啐了一口,伸手在床頭櫃上扯了張濕紙巾,輕輕的將他唇角的口涎擦拭掉…… 討厭,我為什麼要給這傢伙擦啊,慕青瞧著手中的紙巾有點不理解自己的舉動,像扔炸彈似的趕緊將紙巾扔掉,瞧著睡得甚為香甜的張子文,慕青很不服氣,哼,這臭傢伙居然敢睡在我床上,就不怕本小姐再收拾你了嗎?她自言自語著,打量著這個曾經讓她又氣又恨的傢伙,這會兒屁股還有點疼,這傢伙還動手打了自己的屁股,人家是女人耶,臭傢伙你也下得了手,慕青心下憤憤,扯出靠在背上的枕頭向他砸去,砸出一半,慕青拿著枕頭的手定在了半空,她有點下不了手,熟睡中的他有點像大男孩,唇角還微微上翹,似在做什麼好夢,那模樣有點純真,哪還有平時拽拽的樣子,她歎了口氣,這會兒她竟然對他恨不起來,可是……他還侵犯過自己啊…… 慕青腦海裡浮現出跆拳道館裡的一幕,這可恨的傢伙壓在自己的身上,腰身下羞人的東西肆無忌憚的侵犯自己的禁地,他的臭手還揉捏過自己的胸乳,那種感覺到現在還清晰無比,就似發生在一分鐘前,想到這裡慕青的心兒跳動加快,臉蛋開始潮紅,那種刺激的瞬間快感不可避免的讓她回想起,她有點恨自己怎麼會有那種羞人的感覺…… 床上的張子文似乎動了動,嚇慕青一跳,趕緊將美眸閉上裝睡,過了半晌沒動靜,慕青微微睜開美眸,偷偷瞄了他一眼,臭傢伙,到現在還嚇人,張子文側了個身,睡得正沉,我為什麼要怕這臭東西,慕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她突然瞧見了他的手臂,被她咬的齒印宛然,很深的殷紅,這深深的牙印只怕這輩子都好不了吧,慕青瞧著自己的傑作,有點小得意,活該,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慕青突然覺得這牙印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就這一口已經讓她心滿意足,這可是自己留給這傢伙終生的烙印,想到這,她恨意全消…… 張子文迷迷糊糊中,覺得有個軟綿綿的身體在與自己糾纏,很舒服,他下意識的摟緊那柔軟的身體,大腿纏了上去,這是夢吧,他潛意識裡認為這是夢,他不願意醒,誰願意在春夢中醒來啊,他喜歡下身抵在那軟軟的感覺,快感超強,他不由自主的蠕動著,摩擦著…… 「叮咚……」一陣門鈴的響聲驚醒了張子文,靠,春夢直達顛峰之時,他剛剛暢快淋漓的發洩了一番,還沒回過味,這該死的門鈴聲將他的極品春夢弄醒…… 他正想爬起身子,卻被懷中的人兒摟住,靠,不是夢?張子文一驚,瞧了懷中人兒一眼,這一瞧大驚失色,是慕青,媽的,怎麼還在她床上啊?自己不是回家了麼?自己沒跟她發生什麼吧?感覺了下身體,還好,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 門鈴聲連續的響著,越來越急促,張子文想下床去開門,卻被慕青壓住,她將食指放在柔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發出響動……她用口型告訴他,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又指了指張子文的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未婚夫沒見到自己找上家裡來了,瞧著她生怕被被未婚夫發現臥室內有男人的樣子,張子文心裡不爽,感覺自己就像姦夫,媽的,自己什麼也沒做啊,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但瞧著慕青可憐的樣兒,還是隨了她的意思,不再去開門。 慕青也是被門鈴聲吵醒的,見跟她一起驚醒的張子文想去開門,急忙摟住他,她心裡有點發虛,好像做錯了什麼,雖然床上的倆人貌似清白。 此刻倆人的姿勢很不雅觀,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倆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胸腹相貼,大腿纏繞,那關鍵的部位緊緊的觸貼在一起,只是張子文下面的玩意兒沒有像平時早間的自然現象那樣昂揚,但他感覺到了粘膩,而且已經浸濕褲頭,薄薄的外褲濕了一團,靠,不會吧,夢遺了?張子文不是一般的尷尬…… 外面終於沒了動靜,倆人如觸電般的彈開,畢竟是還未和解的冤家對頭,怎麼能這麼親密的接觸,與理不和啊,倆人的心裡都在安慰自己,這純屬意外,睡著了意外的抱在一起而已,臥室內很靜,能清晰的聽到倆人的不規律的心跳聲,很快,很亂…… 慕青此刻有點害羞,她好像也做了個同樣的夢,白皙美麗的臉蛋上紅潮未退,下身很不舒服,粘粘的,她坐起了身子,無意中瞟到了他褲襠的濕印,她的臉刷的一下,更加嬌艷,不會是自己的吧……那……那可羞死人了……慕青此刻有點手足無措,趕忙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躲進了衛生間…… 慕青可以清理自己的身體,還有衣裙換,自己呢?自己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張子文將放在床頭櫃上的紙巾扯了兩張,媽的,越擦越濕,褲襠上的濕痕越發明顯,他這才發現用的是濕紙巾,糗大了,張子文現在只有苦笑的份兒…… 慕青穿著浴袍出來,從衣櫥裡找了一條吊帶裙,又鑽進了衛生間,從頭至尾她都不敢瞧張子文一眼,臉蛋一直緋紅,她不敢瞧張子文,張子文何嘗不是一樣,當她換了吊帶裙再次出來的時候,張子文將身子側著,掩飾著下身的不雅景象,那濕痕太扯眼…… 慕青見他縮手縮腳的樣子,哪有不明白怎麼回事的道理,總之都讓他發現了,她咬了咬牙,聲如蚊鳴的說道:「……你……在家等我……我去買東西……」她沒有勇氣將褲子說出口,就這麼一句已經將她臊得想鑽地縫。 張子文含糊的應了一聲,等就等吧,最好下面能快點幹,尷尬到如此境遇,這也是破天荒頭一遭,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人物、發生了錯誤的事,青春躁動真他娘的害人,這是張子文此刻的深切體會…… 第六十七章 意外發生 一陣門鎖的聲音響起,慕青已經回來,一瘸一拐的樣子讓張子文心裡有點內疚,慕青紅著臉將買回來的東西扔到他面前,張子文一瞧,心中一陣尷尬,這丫頭看樣子已經瞧見自己褲襠上的濕痕,丟臉,再瞧見外褲裡面裹著未開封的新內褲,張子文更覺丟臉。 慕青為他買的西褲很合身,連內褲穿著都感覺身舒適,瞧了瞧牌子,有點眼熟,內外好像都是名牌,張子文將身上收拾妥當,又將被污染的內外褲裝進有一個塑料袋,走出衛生間,見慕青坐在外間客廳,張子文走了過去,坐在側對著她的沙發上,慕青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什麼表情,張子文不得不想辦法打破沉默,合約的事情一直梗在他心裡,這個問題不解決,只怕連覺都睡不好。 「……慕青,我想跟你談談合約的事情。」 「合約不是簽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想談的是……解除合約的事,這工作我沒法勝任。」 「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解除合約?你當我跟你簽這合約是兒戲嗎?」慕青語氣淡淡,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可是我覺得幹得並不好,這20來天我是熬下來了,其實你我心照不宣,你覺得這個遊戲再繼續下去還有意思嗎?」張子文感覺到她不想解除合約,他決定跟她攤牌,這遊戲沒法再玩下去,今兒說什麼都不會讓步。 「誰跟你玩遊戲了?小肚雞腸,還是不是男人……」慕青最後一句聲音有點小,但耳力超強的張子文卻聽個一清二楚。 小肚雞腸?不是男人?靠,要不是老子讓著你,在跆拳道館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張子文心裡大為不爽,沉聲說道:「今兒我就把話挑明了吧,這助理的工作我是沒本事做,你就算不解除合約,我也不打算再上班,違約金沒有,要告要怎麼著隨便你。」 「哼,張子文,你就記著我整了你幾晚上是吧,你是男人,就不能讓著點嗎?讓我出了氣不就沒事了嗎?誰叫你以前先惹我來著,昨天不也沒把你怎麼樣嗎?你還記恨?」 靠,這是什麼邏輯?好像全是自己的不是,張子文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看樣子沒法跟她溝通,他不想再跟她囉嗦:「那你說想怎麼著?你的意思還繼續?每晚叫我替你送什麼文件?有事沒事讓你出氣?對不起,我辦不到,沒這閒工夫。」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哼,木魚腦袋,我什麼時候說過還要你送文件了?誰還拿你出氣了?不是說了沒把你怎麼著了嗎?你還老提過去幹嘛?」 這話聽著有點意思,張子文心裡琢磨著,她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這丫頭的話能信嗎?當下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就了斷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還想欺負我嗎?」慕青白了他一眼,這一眼風情無限。 張子文哪還有心思分析她的風情眼神,她的意思很明白,前事不再追究,她不會再拿著雞毛當令箭來捉弄自己,一切步入正軌,靠,她不再記恨還解除毛的合約啊,放著高薪不拿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那好,既然你既往不咎,我也不提解除合約的事情,當然,分內的工作我會努力去做,但是,醜話還是要講在前面,如果你再對我像以前那樣,走人是肯定,那款合約約束不了我,希望你能明白。」張子文今兒是放敞了給她說,免得以後麻煩。 「知道了啦……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囉嗦。」慕青的語氣頗不耐煩。 談判就算是結束,沒想到結果出人意料,張子文覺得太過順利,有點像是做火箭,不管了,總之醜話已經講在了前面,到時她敢玩花樣,瀟灑閃人就是。 沒有多的語言,張子文站起身來告辭,慕青大方到底,又給了他兩天假,總之自己的腳傷也要恢復,自己不去公司,他這個助理去公司也沒事做。 恩怨解決,工作安穩,現在又有了兩天假來放鬆,守得雲開見日出,看來霉運算是走完,霉了這麼長時間,也該轉轉運氣了,張子文感覺有點飄。 瞧著張子文有點飄的背影,慕青發著呆,先前她很想放他離開公司,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挽留,按理自己該恨他啊,留在身邊氣自己嗎?慕青有點不理解自己的心思,為什麼口不對心呢?難道自己捨不得那傢伙離開?不可能,慕青使勁搖了搖頭,哼,改天找個茬把他開了,她小嘴裡說得咬牙切齒,心裡隱隱覺得自己還是辦不到,慕青感到一絲迷茫,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再也對他恨不起來…… 張子文剛走下樓,手機就響了,一瞧來電顯示,是何麗打進來的,還是老規矩,手機離開耳朵大約15秒,等她發完嬌嗔才正式通話,又是好事,何麗將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打到他的卡上,張子文強忍著衝動沒告訴她自己已經找到工作,還是月薪上萬的高級白領,他要給何麗一個驚喜,以後不但可以不再需要她提供生活費,自己每個月還能為她買上好的禮物,老姐照顧自己這麼多年了,現在是該自己報答她的時候,想著何麗為他開心的樣兒,張子文露出了燦爛笑容,他已好久都沒笑得這麼開心…… 在遠處停著一輛黑色奔馳500SL,車內的人正怨毒的盯著張子文的背影,英俊帥氣的面孔扭曲變形,范立華,慕青的未婚夫,從昨晚起范立華就感覺不妙,打慕青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今兒到公司沒見到慕青,張子文也不在,聯想到公司裡的風言風語,范立華哪還有心思工作,立馬驅車趕到慕青的家裡,慕青的寶時捷停在樓下,那她人應該是在家裡,門鈴按了半天都沒動靜,心存疑慮的他將車停在街對面,就坐在車內盯著逸景花園門口,他總覺得慕青有什麼問題,果然沒過多久,就看見慕青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攔了輛的士不知道到哪去,范立華沒有跟蹤,依然耐心的守侯,他心裡隱隱覺得張子文應該在她家裡,果不其然當慕青回家不久,張子文就露了面,瞧著他滿臉燦爛輕飄飄的樣子,范力華的眼睛都快瞪出血絲來,恨不得啟動奔馳衝撞過去,讓他血漸當場…… 最終,他冷靜了下來,衝動解決不了問題,堂堂一家著名集團公司的常務老總,沒有一點沉穩的心計就不配坐這個位置,他需要一個計劃,一個讓張子文永不翻身的計劃,他要徹底解決掉張子文,臭娘們兒,敢背叛我,嘿嘿,走著瞧,范立華冷笑著,眼神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想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心中的怨毒之火快要將他的胸膛焚化…… 張子文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到一家銀行門口的提款機旁,他得查查自己自己身上到底有多豐富,工資加上何麗打過來的生活費,2萬出頭應該沒有問題,掏出工資卡插了進去,輸入密碼,查詢,裡面跳出一排數字,靠,26000?怎麼多了8千?略微想一下,估計裡面還有什麼服裝費、汽油費之類的,這可是他長這麼大靠自己賺的錢,他也從來沒擁有過這麼多錢,張子文樂壞了,爽翻,他按鍵的手都有點顫抖,太激動,錢這玩意兒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性,這話不假,至少他現在就穩不起,這20來天的苦沒白受,何況苦日子已經到頭,迎接他的將是燦爛明天,張子文心中的那份喜悅無法形容…… 也許是太激動按錯了鍵,卡遲遲不吐出來,屏幕突然一黑,跳出幾個大字,故障中…… 張子文巨暈,心裡直道這是不是樂極生悲?媽的,關鍵時候卡被吞了,他有點哭笑不得,老天,你不是這樣捉弄我吧…… 還好銀行就在旁邊,張子文走了進去,銀行裡人比較多,還得排號,張子文本來想直接找銀行人員幫忙取卡,迎接他的是不冷不熱的面孔,隨他怎麼說也得先排號,張子文只好悻悻的取號排隊。 這時,從銀行內VIP客戶專區走出幾個人,當先走在前面的是個女人,戴著墨鏡,瞧不出長什麼樣?但從她的身段與走路的優雅姿勢,這個女人應該是個美女,而且派頭極大,後面還跟了兩個戴墨鏡的彪形大漢,瞧上去應該是這女人的保鏢,一個銀行經理打扮模樣的人陪在女人的身旁,正慇勤的說著什麼…… 是美女就會扯眼球,張子文當然也不例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走近他身旁的墨鏡美女,嗅覺靈敏的他已經嗅到她身上飄過來的迷人芬芳…… 突然,大廳門口響起幾聲女人的尖叫,緊接著就是一聲清脆的槍響,張子文反應極快,槍響的同時人已經匍匐在地,大廳內一陣騷亂,墨鏡美女身後的保鏢搶上前想要護住她,槍聲再次響起,那名彪形大漢還沒來得及哼一聲,重重的倒在張子文身旁,腦門正中出現一個血洞,紅白之物泊泊流出,緊接著一聲嬌呼,墨鏡美女被另一名墨鏡男子推倒,美女朝張子文倒地的位置跌倒下來,張子文還沒來得及接,又是一聲槍響,那名推倒墨鏡美女的保鏢已中槍倒地,在這電光火石一剎那,張子文懷中已經多了個美女 ,三槍,兩名男子已被爆頭,狠,夠狠,張子文不用想就知道遇上了劫匪,他倒地的位置正好有個大盆栽,當懷中美女落實,張子文抱著她就地一翻,將身體隱在盆栽後面,免得被平白爆頭,此刻的張子文覺得老天真的在捉弄他,正說霉運走完,卡就被吞,卡沒取出來又遇上打劫銀行的劫匪,靠,這什麼跟什麼嘛,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 大廳的騷亂似乎靜止,劫匪顯然已經控制住了場面,張子文小心的探了探頭,劫匪有三名,都帶著卡通面具,瞧著那卡通面具,張子文差點笑出聲,媽的,來頭夠大,分別是布什、小泉、布萊爾,都是元首級別,三大元首背著背包,兩名手持AK47半自動步槍,另一名戴著小泉面具的劫匪玩的是54式,兩名手持步槍匪徒警戒著大廳四處,持手槍的直奔銀行櫃檯,從背包裡掏出幾個橡膠炸彈貼在櫃檯的玻璃上,看來這三個匪徒是老手,動作非常規範迅速,一點不顯緊張,幹這買賣只怕不是一兩回的事情。 張子文迅速打量了下自己隱藏的地方,離大廳門口大約有30米遠距離,要想衝出去只怕很難,自己實在沒把握躲過兩支AK的火力,現在只好靜觀其變,櫃檯裡面的職員應該按了警報紐,這些破事就留給警方來收拾吧,張子文身上沒傢伙,對付三名武裝匪徒有點不現實,現在匪徒正忙著炸防彈玻璃櫃,自己暫時安全,他不打算冒險出手對付…… 這時,外面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警方的動作夠快,算時間,還不到10分鐘,警笛聲越來越多,銀行外的不斷響起緊急剎車的聲音,張子文心裡比較滿意,看來警察也不是吃乾飯的,他鬆了口氣,希望警察能盡快解決。 突然,張子文感覺到有隻手在推自己,張子文心裡一驚,靠,把這茬忘了,身下的墨鏡美女被自己壓得夠慘,但現在不能亂動啊,張子文無奈的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忍著點,他小心的將壓著她的胸腹離開了點,一隻手撐著地,要她挪挪,眼神警告她要小心,再小心,露出頭可就不妙,墨鏡女人很聰明,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輕輕的將嬌軀挪了挪…… 第六十八章 領取殺人執照 銀行的鐵欄門已經被匪徒關上,此刻的銀行外,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空出相當大的地方,這條街已經實行了交通管制,警車密密麻麻,眾多警察身穿防彈衣各就各位,將整個銀行圍了個嚴嚴實實,警察還在增加,搶劫銀行,這可是重大案件,警方不敢怠慢,還在不斷的調派人手。 這時,兩輛麵包車疾馳進警戒圈,車門拉開,下來十餘名頭帶面罩的特警,身著黑色作戰防彈背心,腳蹬單兵全防水作戰靴,手持79式衝鋒鎗,腰別92式手槍,還有一名是手持85式狙擊步槍的狙擊手,這身行頭夠酷,引得站在老遠的群眾指指點點,這些特警平時難得一見,今兒這些看熱鬧的群眾算是開了眼。 帶隊的特警隊長走到現場臨時指揮官面前,溝通瞭解裡面的情況,如果張子文見到這臨時指揮官,應該不算陌生,長得胖胖的陳警司,今兒在他管轄地段出了這麼大的事,這位平日裡看上去挺和氣的警局領導滿頭大汗,面部表情苦得快滴出水來,這時,又有幾輛車趕到,從陸虎越野下來一名身著便衣的美女,張子文見著就頭疼的重案組高級督察伍敏,看來她也是得到消息趕到現場,另幾輛車下來的人物瞧氣質就知道是領導級別,肩章突顯身份,是警監,還有幾名身著便衣中年男子看樣子是市裡面的領導,有更高級別的領導到場,陳警司立馬讓權,幾位領導加上特警隊長、重案組伍敏圍在一起研究案情,佈置方案,不一會兒,警方的人都朝跟著特警車輛一起開進來的麵包車走去。 打開車門,裡面全是精密的電子儀器,還有幾個沒出圖像的電腦屏幕,特警隊長招呼了下裡面的隊員,問道:「接通裡面的監視器了嗎?」 「已經接通,倒計時10秒數據就會傳來。」 准10秒,幾個電腦屏幕閃了一下,電腦屏幕出現了銀行內的圖像,很快,裡面匪徒的人數與基本狀況已經掌握在警方手中,三名頭袋面具的匪徒,其中兩名手持極具殺傷力的常規武器,一名持手槍,從這三名控制場面的手段來看,應該是老手,且心狠手辣,銀行內有三人似已擊斃,門口倒了一名女人,還有兩名男子,那兩名倒地的男子身邊,有一男一女側臥著,仔細瞧了一下,好像還在動彈,那這對男女應該沒事,銀行一角,蹲著一群人質,被兩名匪徒手持AK47的匪徒看守著,另一名匪徒已經將橡膠炸彈安放好,正準備引爆,現在情勢越來越危急,這三名匪徒顯然已經知道被外面的警察包圍,一點都不顯慌張,他們脫身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用人質威脅。 銀行內的情況基本掌握清楚,與幾名領導簡單的交流了幾句,特警隊長開始佈置戰鬥任務,時間不等人,一聲令下,待命的的特警立馬圍在一圈,開始戰鬥分工。 「等等……」伍敏突然指著屏幕招呼了陳警司一聲:「陳警司,你看那趴在地上的是不是張子文?」 胖警司立馬走上前,有新情況,那名隊長也走了過來,陳警司眼神不好,瞧了半天也不能肯定,向隊長說道:『把這圖像放大點,有點瞧不清楚.『隊長給車內的隊員說道:「把圖像放大,將那對側趴著的男女圖像放大。」 圖像放大,伍敏嬌呼出聲:「是他,沒錯,是張子文。」心裡嘀咕,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隊長有點不理解的瞧著伍敏問道:「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伍敏愣了下說道:「沒問題,不過可以叫他幫忙,這小子以前是海軍陸站隊的隊員,身手不錯……」伍敏接著掏出手機說道:「我有他的手機號碼,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的振動?被匪徒發現就糟糕了。」 「他是海軍陸戰隊的?有他做內應就好辦了,相信匪徒要對人質下手,他不會袖手。」隊長想了下接著說道:「給他發短消息,那聲小,瞧他離匪徒的距離,匪徒聽不見。」隊長目測了下距離,他說得很有把握。 伍敏纖細的手指靈巧的在手機上輸入信息,嘴裡還嘀咕著:「也不知道他肯不肯配合,這小子拽著呢。」 「不會,他曾經是軍人,是軍人,遇到這事就不會袖手旁觀。」隊長很肯定的說道。 「……難說,這小子在部隊犯過錯誤,連軍籍都沒有……」伍敏對隊長的話不以為然,說歸說,短消息還是發了出去。 隊長面罩下的眼睛凝視著圖像裡匍匐著的張子文,半晌,眼神中露出了笑意,憑直覺,他相信張子文會出手…… 張子文側著身子半摟著懷中的美女,只有這樣,那大盆栽才能勉強遮住倆人的身形,那墨鏡美女很配合,伸出玉臂緊摟著他的腰身,這樣也可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只是倆人的身體難免不親密接觸,墨鏡美女穿的是一身淺綠色暗花吊帶裙,隔著薄薄的絲綢料子似能感覺到她細膩的肌膚,身上好聞的香味一直在刺激張子文的鼻子,他已經習慣性的聳了N下鼻子都沒止住…… 這時,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聲音雖小,還是嚇張子文一大跳,趕緊將手機掏出來,一瞧是短消息,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將手機改成振動,如果這會兒如果手機突然響起,那可真是要老命了。 接著他又瞧了大廳匪徒一眼,沒有動靜,看來是沒聽到,心裡暗罵,媽的,都這時候了,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在騷擾自己。 打開短信,屏幕上出現了一排字,我是外面的警察,請將你的手機開成振動,請與我們保持聯繫。 張子文鬼火起,這不是找給自己找麻煩嗎?怪了,外面的警察怎麼知道我在裡面啊?又怎麼知道自己的手機號?張子文抬眼瞧了瞧大廳柱頭上的監視器,媽的,原來是這玩意兒,他略微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估計外面有認識自己的警察,說不定伍敏那丫頭就在外面,張子文幾乎可以肯定,這短消息就是伍敏那丫頭發來的。 想撒手等警察來管這破事的張子文有點無奈,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條短消息過去,表示手機已經是振動,其實他改振動的一幕已經落在隊長的眼裡,他眼神裡露出欣賞之色,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這叫張子文的人的戰鬥素質不差。 隊長見張子文短消息發過來,連忙將特警隊員召集在一起,將狙擊手派到銀行對面樓上,尋找最佳位置,能鎖定手持AK47的匪徒最好,並告訴那名狙擊手,裡面有名特種兵,兩人能對上就再好不過,可以讓特種兵配合幫助他鎖定匪徒,不過機會需要這兩人自己尋找,隊長將意圖告訴狙擊手,並將圖像裡的張子文指給狙擊手看了一眼,那名狙擊手瞧見隱在盆栽後的張子文,眼神裡抹過一絲異彩,一閃即逝…… 交代完狙擊手,隊長又簡短的將戰鬥任務佈置了一下,很快,10餘名全副武裝的特警迅速散開,潛到銀行大門兩邊,找好自己的戰鬥位置,兩名特警爆破隊員在另外兩名特警的掩護下,迅速的將爆破炸彈安裝在鐵欄門,只等隊長一聲令下就開始爆破強攻。 這邊隊長的耳麥裡不斷傳來已就位的回復,狙擊手也已經找到最佳位置,並將戰位情況報告給隊長,現在該聯繫裡面的張子文了…… 振動響起,張子文將手機貼在耳邊,裡面傳來隊長的聲音,告訴他,特警已經就位,希望他能解決那名拿手槍的匪徒……話音未落,只聽幾聲沉悶的爆破聲因連續響起,只見玻璃碎片四漸,帶著小泉面具的匪徒已經炸開了銀行防彈玻璃,三名匪徒發出幾聲怪叫聲,小泉衝進了櫃檯,另一名拿著AK47的匪徒跟著衝了進去,餘下的一名將背包扔了進去,握著AK47繼續控制著人質,張子文這邊的幾名人質都趴在蹲在地下不敢動彈,特別是陪墨鏡美女出來的銀行經理,褲襠下濕了一團,早就嚇得尿了褲子,那名匪徒倒沒將這邊的人質放在眼裡,倒還給張子文行了方便。 兩名匪徒在櫃檯裡大肆裝錢,一疊疊捆好的現金只管往背包裡扔,這兩人眼裡現在恐怕只有錢,哪還顧得了身外之事。 張子文剛探出頭,就感覺到太陽穴有點發癢,有著超強靈敏感的他,立馬明白自己已經被冷兵器鎖定,心裡一跳,靠,是狙擊手?丫的鎖住老子幹什麼? 不用瞧,就知道狙擊手是從氣窗位置鎖住的他,計算了下自己的位置,那名看守人質的匪徒正是狙擊手的死角,媽的,這小子什麼意思?難道叫老子把他引過來?這險也忒大了點吧?靠,還要對付拿手槍的匪徒,你當老子是凱子啊,張子文心中大為不爽,對著氣窗方向伸了伸中指。 懷中的墨鏡美女詫異的瞧著張子文比著這不雅的動作,以為是比給自己,樓著他後腰的手狠狠的擰了他一下,這一下夠狠,淬不及防的張子文差點痛呼出聲,腰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瞪了一眼摟著的墨鏡美女,意思叫她別鬧,丫的懂什麼啊?瞎鬧,墨鏡美女揚了揚頭,意思是瞧你比的什麼動作?流氓!雖然戴著墨鏡,但張子文瞧著她的柔唇輕微撇了一下,不難讀懂她的意思。 張子文對著她歉意的笑了笑,現在也顧不著給她解釋,他將中指變了一下,伸出了食指,對著氣窗比了一下,然後又比出47的數字,意思是能解決兩個手持AK47的匪徒嗎?剛比完動作,感覺太陽穴鬆了一下,跟著又被鎖定,媽的,這傢伙居然敢威脅老子,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狙擊手的意思很明白,沒問題,不過得自己想法將兩名槍手引到位置,張子文還感覺到了狙擊手的玩笑成分,媽的,狙擊步槍對著腦袋開玩笑也只有那傢伙做得出,張子文已經有種強烈感覺,這傢伙就是那晚一直鎖定自己的狙擊手,感覺太熟悉。 張子文又算了下距離,只需要將那兩名AK匪徒引到離自己5米遠距離,追求3點至6點鐘位置範圍他都能鎖定,關鍵是,這傢伙的出手要快,當兩名匪徒一進範圍就得開火,同時解決兩個,全憑感覺,連瞄的時間都沒有,靠,他能行嗎?老子還得對付小泉,稍有不甚自己這100多斤就酸撂這了,說不定連烈士稱號都撈不著,虧,忒虧…… 張子文感覺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意思,自己現在就是平頭老百姓啊,憑什麼要我冒生命危險?張子文有點牙癢癢的感覺,想咬人,鬱悶歸鬱悶,但碰上這事,他又不可能袖手旁觀,他骨子裡流著冒險的血液,這種事情一旦刺激到他的神經,想要他收手都難,發發牢騷也只是尋求下心理平衡,他現在等於是已經領到了殺人執照,警方主動找自己幫忙,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他已很久沒殺人,看來今兒得找帶小泉面具的開刀了,伸手在屁股後面掏了下,掏出鑰匙環,從鑰匙環裡取下把小得可憐的水果刀,將刀刃打開帶上把最多兩寸,這就是他的殺人武器,張子文瞧著手上的小刀苦笑了一下,同時,太陽穴感覺到冷兵器輕輕顫了顫,笑毛啊,張子文又想給那狙擊手伸個中指,但比到一半,變成了5米3-6點鐘位置,專業手勢相信那傢伙瞧得懂,瞧不懂自己也就玩完,他一半的生命基本交給了那傢伙,他的奇怪動作讓懷中人一陣好奇,張子文感覺到後腰又被她擰了下,只是很輕,他埋下頭不解的瞧了墨鏡美女一眼,他能讀懂墨鏡後面詢問的眼神…… 第六十九章 驚心動魄 張子文對懷中的墨鏡美女笑了笑,示意她將身子藏好別亂動,又用手指了指大廳,意思自己要出去,要她隱好身體,身子正要動,卻被墨鏡美女緊緊摟住,墨鏡後的眼神是不解、是害怕、還有一絲擔心. 摟得太緊,張子文只覺自己的胸膛擠壓著她的兩團飽滿,結實、挺拔,有彈性,感覺強烈,要老命了,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深嗅一口她柔順髮絲散發出來的馨香,有時候,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能讓他振奮,雖然大多數是讓他衝動,這個時候他需要調節下微亂的心神,振奮一下自己的神經,張子文就差用唇香在她的臉蛋上,墨鏡美女感覺到了他的意圖,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危險的大廳氣氛,瞬間有了一絲旖旎之色…… 張子文撥通手機,發出準備攻擊的信號,至於外面什麼時候攻擊已不容他再考慮,他只得無條件相信外面特警的反應與配合,張子文接著探了下大廳情況,見那兩名櫃檯裡面的匪徒還在貪婪的裝錢,兩個背包已經裝得鼓鼓囊囊,第三個背包已經快滿,兩人撐了又撐,盡可能的多裝,錢多得裝不完恐怕是他二人此刻心中最大的痛苦,張子文瞄了眼控制人質的匪徒,那傢伙這會兒清閒得緊,叼著支煙,在那吞雲吐舞,張子文吞了口唾沫,靠,煙蟲子被那傢伙勾起來了。 張子文咬了咬牙,兩個位置的匪徒距離太遠,要想將所有匪徒引到預定位置,自己這冤大頭魚餌是當定了,他心裡略微計較了一下,輕輕掙開墨鏡美女的手,探出半個身子,對著正在抽煙的匪徒喊話:「那位大哥,有電話找……」說完的同時伸出握著手機的手,眼角的餘光迅速的鎖著裝錢的匪徒,一旦他們異動,自己還是只有躲的份兒,一不小心吃槍子,那就虧大了。 他的突然發話,讓三名匪徒驚了一下,三支槍同時瞄著他隱身的方向,張子文的手沒有縮回來,接著喊道:「別開槍……有電話找那位大哥,兄弟只是傳話,別開槍……」喊完話,張子文顫抖著站起身子,那模樣要多害怕有多害怕,第一槍沒放出來,暫時安全,他輕輕的鬆了口氣,繼續穩住三名匪徒的思維:「……手機在在這……兄弟這就拿……拿過來……」張子文高舉雙手,拿著手機的手還藏有一把小得可憐的的水果刀,他走得很小心,很慢,緩緩的靠近預定位置,眼睛故意瞧著看守人質的匪徒,意思是電話找你的…… 此刻的張子文整個身體完全暴露在三支槍口之下,外面狙擊手的鎖定已經消失,太陽穴不再發癢,現在誰都料不到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外面關注屏幕的警察料不到張子文會如此膽大,竟然敢以身伺虎,太危險了,所有瞧著屏幕的警察都捏了把汗,就連伍敏也開始緊張起來,心裡同時在嘀咕,這傢伙怎麼這麼霉?好像什麼霉事情都會發生在他身上,前沒多久剛從國安蹲了一晚出來,今兒又平白無故的牽扯到銀行劫案,不但如此,還得做警方的炮灰,伍敏心裡第一次對張子文有了同情之心,也是第一次為這貌似流氓混混的傢伙擔心…… 表情害怕的張子文此刻的心情異常平靜,現在不是緊張的時候,他只能冷靜的面對眼前的局勢,身子為迷惑對方微鞠著,還貌似哆嗦著,渾身的肌肉卻保持在最佳的狀態,心率平穩,頭腦清晰。 被張子文一直盯著的AK匪徒果然慢慢靠近過來,另外兩名匪徒也扔下錢袋向他靠近,黑洞洞的槍口一直對著他,寒氣森森,離得越近,壓力越大,張子文心裡一直在計算著他們靠近的距離,快了,快到指定位置了,媽的,別失手啊,他心裡對那傢伙老大不放心,他必須盤算著第二手準備…… 到了,到了狙擊範圍,從門廳走過來的匪徒在3點鐘位置,持手槍的小泉在5點鐘,另一名AK匪徒進入了6點鐘位置,自己按約好的解決小泉,那狙擊手一個要爆的是6點鐘位置的AK匪徒,他離張子文最近,這3個傢伙不是一般的匪徒,站的位置都是呈攻擊加掩護模式,很巧妙,一個近身用AK低著張子文的腦門,持手槍的小泉掩護,另一名AK側著身子與張子文保持著距離,他的手已經很小心的伸了過來…… 張子文心裡叫著,開槍啊,丫的開槍啊,靠,怎麼沒動靜?匪徒的手已經遞到了面前,張子文暗自吸了口氣,手一鬆,手機滑落,所有匪徒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瞧向了落在半空的手機,時間似乎定格的瞬間,槍響了,抵在自己腦門的AK一抖,張子文已經撲向了拿手槍的小泉,好快,0.1秒,槍聲再次響起,與此同時,張子文的手輕輕抹過小泉的咽喉,寒光閃現,帶起一絲紅色液體,小泉手裡的54已經落在了張子文的手上,槍聲再次響起,張子文手裡的手槍冒著輕煙,幾乎與狙擊手的第二槍同時開火,張子文不是信不過狙擊手,只是為自己買了雙重保險,那名AK匪徒忒冤,算是白多挨了一槍,腦門上倆血洞,紅白液體泊泊直冒,三聲槍響的那一瞬間,鐵欄門同時響起了爆炸聲,氣浪將鐵欄門掀翻,十餘條身影迅快的撲了進來。 從第一聲槍響開始、出手、抹喉、奪槍、開火、爆炸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生,巧到毫釐,妙到顛峰,電光火石之間,生於死的一剎那,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已經結束,快,太快,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事情完美解決,張子文與眾特警的配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相當的到位…… 當特警衝到面前的時候,張子文的煙已經點上,吐出的煙圈絢麗好看,地上歪倒著三大「元首」三洞一刀,很乾淨的了帳,這三名匪徒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已下了地獄。 經過一番忙碌,地上所有的屍體已經抬走,人質有傷的住院沒傷的到警局錄口供,順便接受領導們的慰問與道歉,張子文安靜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悠閒的抽著煙,表情平靜,瞧著警察們忙上忙下,這會兒見那嚇得尿褲子的銀行經理正準備跟著被解救的人質到警局,張子文連忙叫住他,銀行卡被吞了怎麼也得解決啊,自己好歹出了力,丫的還想讓自己再跑一趟不成,銀行經理今兒算是碰見了怪人,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關心什麼卡,但見他不容拒絕的眼神,只得叫了一名工作人員給他取卡,卡一到手,張子文算是放下心事,他得琢磨給何麗買禮物,對了,唐舒那丫頭也得買,張子文躊躇滿志,身上有了點小財富,想不爽都不行。 這時,特警隊長走到張子文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張子文與他握了一下,沒說話,倆人對了下眼神,表示合作愉快,眼神中互有欣賞之意,張子文對特警的迅速動作非常滿意,配合得不錯,這些特警的身手不在自己之下,夠猛。 已經完成任務的狙擊手也走了進來,離張子文幾步遠站定,張子文瞧了他一眼,這傢伙跟自己算是打了兩次交道,一次處於敵對狀態,這次是同一戰線的戰友,他見到了狙擊手向他比出的大拇指,張子文衝著他笑了笑,回敬了他一個,倆人的眼神碰觸,都發出了炙熱的光芒,他們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一個手勢、一個眼神就包含了一切,他們也算是共同經歷了生死考驗,只是張子文虧得多,他至少將一半的生命交給了這名狙擊手,還算好,狙擊手沒讓他失望,這傢伙值得信賴。 兩股香風飄來,一股香風離得近,已經挨坐在了張子文的身邊,是墨鏡美女,墨鏡後面貌似美麗的眼睛正盯著他瞧,好奇加欣賞,張子文能讀懂,只是被美女這麼瞧著,他有點不自在,不過心裡還是有那麼點小得意,畢竟要在美女面前露把臉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還有股香風張子文比較熟悉,香奈爾COCO,伍敏就站在他面前,張子文抬頭瞧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忸怩,似乎想要對他說什麼感謝的話,好像又很難開口,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將嘴邊的話說了出來,標準的走形式,代表警方感謝他的鼎立相助,末了還很不情願的伸出手,既然張子文幫了警方,多少也得做做樣子意思一下,張子文瞧了她白嫩的小手一眼,又瞧她老大不願意的表情,這個面子也就不想給她,當下站起身來,當沒看著,只是問了一句:「現在是走人,還是到你們那錄口供?」 伍敏好不尷尬,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訕訕的縮回了手,沒好氣的說道:「回警局,領導還要見你,要對你表示當面感謝。」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給了他個華麗的轉身,她是再也不想面對這個傢伙。 瞧著她氣呼呼的背影,張子文眼神輕蔑,靠,沒誠意,你以為你誰啊。 墨鏡美女瞧著倆人剛才的表現,猜測這倆人以前不但認識,恩怨還不小,一幅誰都不服氣誰的樣子,只是兩個成年人表現成小孩子的賭氣模樣,她心裡有點好笑,但此刻她哪有心思去深想張子文跟伍敏的恩怨,更笑不出來,身邊的保鏢為保護自己獻出了生命,想著無辜慘死的保鏢,墨鏡女人神色黯然,淚珠順著臉龐滑落下來,張子文聽到了她輕微的啜泣聲,微覺奇怪,但瞧她那樣兒,很快就明白她是為死去的保鏢傷心,張子文心中暗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香肩,表示了下無聲的安慰,這一安慰不打緊,墨鏡女人「哇」的一聲哭出聲來,腦袋也靠在了他的懷裡,好不傷心,不一會兒,張子文的胸襟濕就了個透…… 張子文與墨鏡美女走出銀行大門,見一群記者正圍著那名警監採訪,事情解決得非常圓滿,警監的表情看來不錯,面帶微笑,不卑不亢的接受著眾記者的輪番圍攻,說到警方這次的成功行動時,警監慷慨激昂起來,大立宣揚了下警方的快速反應與英勇無畏,中海市有了這些高素質的警察來保一方平安,人民群眾大可放心,在今後的工作中,警方定當發揮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高舉某某旗幟,圍繞某某核心,堅持N個代表的精神貫徹……這番振奮人心的言論頓時博來陣陣掌聲,在場的記者們都對今天警方的表現表示滿意,相信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將是警方這次行動鋪天蓋地的報道。 這時,記者們發現了走出來的張子文與墨鏡美女,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誰誰的名字,這幫記者呼啦一下衝了過來,張子文一愣,靠,知道是我出了力?低調,要低調,簡單說兩句就行了,他心裡打好主意,面上露出了笑容迎向這群記者…… 靠,夠猛,這群記者很快衝到身前,差點把張子文撞倒,張子文正想說,別擠,一個個來,話到口邊,眼前的記者已經衝過了他,搞什麼?張子文有點雲裡霧裡,回過頭一瞧,天,這群記者瘋了,都圍著那墨鏡美女,只見閃光燈一陣亂閃,話筒攝像機全對著她,一陣狂轟爛炸式的問題接連提出,都聽不清楚說些什麼,場面一度混亂,瞧著眼前的混亂景象,張子文有點發懵,都圍著墨鏡美女幹什麼啊?就算死了倆保鏢也沒那麼誇張吧? 墨鏡美女用胳膊肘擋住臉蛋,想往外邊擠,但哪裡還擠得動,想退也無路可退,她現在已經陷入了重重包圍,就像汪洋裡的小舟被狂濤無情的拍打…… 第七十章 清純玉女 瞧見墨鏡美女被擠得東倒西歪的可憐樣兒,張子文心中不忍,媽的,人家都死了倆保鏢了還瞎起什麼哄?死了人有什麼好採訪的,靠!張子文心念到此,憐香惜玉之心頓起,強行擠了進去,手上使出暗勁,將圍堵的記者震開,衝進記者群一把拉住墨鏡美女的手臂,另一隻手一撥一推,前面阻擋的記者不由自主的被一股暗勁推開,墨鏡美女在張子文的保護下,強行衝出重圍,瞧見屁股後面的記者緊追不捨,張子撇見了伍敏的陸虎越野,見她剛好打開車門,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拉著墨鏡美女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車後門,將車門打開先將墨鏡美女推了進去,自己老實不客氣的跟著鑽進了車內,「啪」的一聲將車門關掉鎖死,伍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瞧見一大群記者圍了上來,趕緊鑽進車,將車發動,車慢慢的開出人群,車窗是黑色的玻璃,外面瞧不到車內的情景,但閃光燈還在狂閃,張子文心裡嘀咕,都不知道他們在拍什麼? 這群記者見陸虎越野已經拐上了寬闊的街道,反應快點的記者立馬奔向自己的座駕,看來這些記者還不死心,準備跟上這輛越野,張子文從車窗後瞧見這架勢,心裡甚覺這些記者誇張,至於麼?死倆人就有這麼大的新聞價值? 「你又在搞什麼鬼……你……」伍敏對著倒車鏡裡的張子文發牢騷時,突然聲音卡殼,後面那句話再也說不出來。 張子文瞧著倒車鏡裡面的伍敏,表情驚訝,那張小口半張,好像見到什麼鬼,他有點納悶,順著伍敏的眼神瞧向了身邊的墨鏡美女,墨鏡不見了,她的墨鏡估計是與張子文突圍的時候擠掉了,沒了墨鏡遮掩的她絕對是美女,而且是超級美女,張子文瞧得心中一顫,天,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人,濃淡適宜的修長黛眉,如夢似幻的秋水美眸,還有那細密微翹的長睫毛,天,那幅破墨鏡下面隱藏的雙眼,竟然如此美麗好看,美得無法形容,讓人多瞧一眼都會心顫,再配上那精緻如雕刻般的瑤鼻,唇角微翹的溫潤小口,曲線優美的臉蛋,張子文瞧著眼前的美女一陣眩暈,這美女居然還在自己懷裡待了老長的時間,可恨的是怎麼也記不起她在自己懷裡的感覺,這資源浪費忒大,他恨不得再回到銀行那盆栽後面,跟這大美女再重溫一遍摟抱的感覺,他現在更恨的是那小小墨鏡竟然遮掩住了她傾城絕色的容顏,為什麼要遮住?這麼美絕人寰的臉蛋還怕曝光嗎? 沒對,怎麼瞧上去有點眼熟呢?張子文仔細的打量著這張美麗的面孔,就一個感覺,忒面熟,他可以肯定自己絕對在哪見過她,但想想又沒對,這張臉自己見過後說什麼也忘不了,到底是在哪見過呢?他有點鬱悶,鬱悶自己怎麼想都想不起…… 張子文這麼瞧著大美女,大美女有點不自在,哪有這樣瞧人家的,大美女的絕美臉蛋微微紅了紅,這一紅,差點沒讓張子文靈魂出竅,美呆了…… 張子文這一呆,那眼神更直,有點發憨,伍敏從倒視鏡裡瞧見了張子文犯花癡的模樣,小鼻孔裡輕輕的哼了一聲,對他這幅色狼樣極其看不慣,想著第一次就是從按摩房裡將他抓了個現形,心裡更加鄙夷,色狼就是色狼,還是那種見到美女就現形的露骨色狼。 伍敏的哼聲隨小,但耳力超強的張子文還是聽見了,心中驚覺,這樣瞧著人家是不好,忙收回眼神,瞟了一眼倒車鏡裡面的伍敏,她這會兒正露出鄙夷之色,不用猜就知道是扔給自己的,張子文心頭火起,靠,這丫頭還是對自己這破態度,自己現在好歹也算是人民英雄啊,丫的就是用這眼神對待英雄?心中正不爽間,眼皮子下出現了一隻芊芊玉手,是大美女的手,連手都這麼好看,先前在銀行怎麼就沒發現呢?張子文有點感慨,不過他總算感慨出件另他開心的事情,這芊芊玉手曾摟過自己,好像……好像還擰過自己的後腰,還有點火辣辣的疼…… 「你好……我是宋琳……認識你很高興,剛才真謝謝你了,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大美女落落大方,聲音極其好聽,磁性的溫柔,很舒服,很悅耳。 「張子文……等等……你說你叫什麼來著?」張子文對這名兒也忒熟悉。 「宋琳啊……」宋琳瞧著張子文就像是瞧著外星人,心裡嘀咕,他不會連我都不認識吧? 「宋琳……宋琳……」張子文喃喃的念著,很熟悉,臉蛋熟悉,名兒也熟悉,突然腦袋裡一個巨幅圖像閃現,接著又出現了一系列的影相畫面,是她?張子文有點不相信:「你是……演什麼來著?你是明星?」張子文終於想起她是誰,這得怪他很少看電影電視,平時光顧著與朋友昏耍,之所以他會覺得瞧著宋琳眼熟,主要是這個宋琳名氣實在太大,天皇巨星,廣告的寵兒,凡是著名的商業街或主要路段都有她的巨幅代言廣告牌,章琳不但戲演得好,歌也唱得好,踏入娛樂圈短短三年時間,已經成為今天的影視歌三棲巨星,主演的影片不但是國內的票房保證,在國外的知名度也是極其高,並屢獲大獎,還曾上過時代週刊封面,評為年度最具魅力的亞洲女明星,也是各娛樂週刊爭相追捧的當紅巨星。張子文這才有點理解那些記者的瘋狂舉動,難怪在銀行門口她被記者認出時,出現那種瘋狂的場面,搶劫銀行已經夠扯眼了,沒想到還將當今最耀眼的大明星牽扯上,這可是爆炸性新聞,這些老記想不瘋狂都不行。 張子文再孤陋寡聞,對她的名字也聽了不少,兩大損友胖大海、凱子就是她的忠實影迷加歌迷,經常在張子文面前將宋琳誇得人間少有,整個一仙女,不過海大福推崇她不是沒根據,這這宋琳在娛樂圈這3年一直潔身自好,狗仔隊還真沒抓住她什麼痛腳,即使胡編亂造一些緋聞出來,立馬就會引起上億粉絲的集體聲討,宋琳熒屏玉女的名聲也不是平白得來,她所主演的影片決不會出現什麼床上鏡頭,更讓人跌眼球的是連吻戲也別想看到,3年來她總共拍了不到7部的影片,數量不多,但每部都是深入人心的精品之作。 除了第一部處女作,後面接拍的每部影片都是高成本製作,導演也是國內外的知名導演,而她從踏入娛樂圈起,定的規矩就是床戲吻戲免談,很讓那些自命不凡的大導演傷腦筋,那也沒辦法,誰叫她不但是票房潤滑劑,而且還是名氣的保障,當初最早找她拍處女作的那位三流導演,在今天已經成了國際知名導演,最近受邀到好萊塢執導一部投資上億美元的動作大片,可以說是炙手可熱。 宋琳主演的第一部影片走的就是清純路線,玉女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她也是憑自己美麗清純的形象一炮而紅,在激情戲氾濫的今天,她就像一股清泉浸入觀眾的心田,清新、自然,惹人愛憐,估計就算情節需要讓她演點激情鏡頭,這上億的粉絲也不會答應,現在搞得來國際上知名的幾家博彩公司紛紛開出盤口,賭她哪部影片會獻出螢幕初吻,傳說賠率已高達1:20,可見她冰清玉潔的名聲不是浪得虛名。 宋琳的這些點點滴滴,張子文被兩大損友多多少少灌輸了一些,他知道眼前的大美女很有名氣,但他對什麼電視電影不感什麼興趣,除非忒無聊的時候看一下,他家中的電視灰都可能起了三層,要他沒事看什麼影視劇,還不如找幾部A片看來得實在,這多多少少還能提起他的「性」趣。 宋琳的大名雖然在張子文耳裡不是很如雷貫耳,但她畢竟是大明星,畢竟在電影電視裡露過臉,在張子文這個極品土老冒眼裡還是顯得神秘,當他握著宋琳的芊芊玉手的時候還是微顯侷促,手心都在冒汗,還忘了鬆手,惹得宋琳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紅著臉輕輕掙脫土老冒的魔手。 張子文土老冒的樣子,連一直在倒車鏡時不時偷瞄著車後狀況的伍敏都覺得丟臉,至於嗎?這大色狼見到美女連魂兒都沒了,掉份兒。 陸虎越野一路疾馳,伍敏的車技不賴,這笨重的傢伙被她開得甚為輕鬆,手檔玩得很溜,車速又穩有快,不一會兒就將緊跟在身後的老記車隊甩得不見影,沒用多少時間,車子穩穩的停在警察局停車場,進了警局就不擔心有記者騷擾,那些聞風而來的老記看樣子也只得在警局門口苦守。 張子文走在最前面,本來走在前面的伍敏故意落後半拍,湊在宋琳耳邊說著什麼,聲音雖小,但還是讓張子文聽見了,伍敏在向大明星索要簽名,張子文有點好笑,這凶巴巴的伍敏搞了半天也是傳說中的追星一族,幼稚,張子文回頭對她做了個嘲諷的笑容,伍敏被他取笑的眼神糗得粉臉通紅,恨不得追上去踹他兩腳。 到了警局錄完例行口供,考慮到宋琳的特殊身份,警察局專門給她開了個單間,就這樣,那間不大的房間人如潮湧,一些宋琳的鐵桿警察粉絲紛紛擠進去索要簽名,這些警察都清楚,機會難得,要想再讓這個天皇巨星進這警局只怕比登天還難,這會兒哪還顧得上什麼紀律不紀律。 張子文這邊倒是顯得格外冷清,那錄口供的警察此刻的心顯然早飛到宋琳那邊,張子文很懂事的有問必答,詢問草草結束,按了指印,再一抬頭,眼前的警察早就沒了影,張子文心裡很是不爽,至於嗎,老子可是英雄,居然還當不了一個黃毛丫頭扯眼,他深為自己這個大英雄而憤憤不平,張子文本以為到了警局會受到隆重接見與歡迎,不但沒人理不說,所有領導都去慰問大明星去了,張子文自我安慰,略帶酸溜溜的為大明星找理由,人家身邊畢竟死了倆人,領導去慰問很正常,有什麼好計較的。 瞧著稍顯冷清的辦公大廳,張子文有點上火,還有點無奈,估計自己的見義勇為的獎金也泡湯了,連今兒這次可是兩回見義勇為卻什麼都沒撈著,這警察也忒摳門了點吧,媽的,下次再求老子幫忙,決不搭理丫的,張子文憤憤的想著,不滿之下,也沒想到能不能有下次這茬,真有下次,那只能說他霉,忒霉。 張子文的憤憤很快就被平息,各級領導從大明星房間出來開始了對他的接見,又是表揚、又是嘉獎、又是勉勵、外帶親切的慰問,並當場獎勵他1萬元的大紅包,最後在張子文笑容有點僵硬的時候,結束了接見,張子文這會兒什麼怨言都沒有,大紅包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這傢伙實在,比什麼好小伙,好青年、不怕死,勇敢無敵、有英雄氣概的口水話實在多了,身上的財產猛增1萬,以至於他心裡在想如果能多遇兩次銀行打劫,那還不大發了…… 張子文懷揣巨款,懷著愉悅的心情走到電梯門口,在等電梯的時候,突然嗅到一陣香風,側頭一瞧,大明星宋琳笑吟吟的站在他身旁,嘴裡還嬌嗔著怪張子文怎麼不等她。 等你幹嘛?又不同路,張子文心裡嘀咕著,他對宋琳的無理嬌嗔深不以為然。 倆人走出大樓,天,外面煞是壯觀,不但記者雲集,還有不少聞風而來的群眾,不但警察局門口圍滿了人,整條街都是人山人海,怕有上萬人吧,外面的老記瞧著倆人走出大樓,打老遠閃光燈就開始狂閃,都快將張子文的眼睛閃花,他瞧見這陣勢都有點發怵,不用說都是衝著身邊的大明星來的…… 第七十一章 超級男保姆 張子文瞧了一眼宋琳,只見她黛眉微皺,對這場面她應該見得多了,害怕是不可能,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張……子文……」宋琳怯生生的喚了一聲,扯了扯他的衣角。 張子文有點奇怪的瞧著宋琳,不知道她想幹嘛。 「你能……想辦法帶我出去嗎?不讓他們發現,幫幫我好嗎?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行嗎?」宋琳說得楚楚可憐。 靠,我有什麼辦法?沒見這街都水洩不通了嗎?找警察幫你不行?找我幹嘛,我又不是你家保姆,張子文心裡嘀咕,嘴上卻說道:「……有點難,不過可以想辦法,咱倆先進去,等想好辦法再說。」對於大美女的要求,他一般不會拒絕,口不對心的事他常幹。 「太好了,你願意幫我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宋琳表情瞬間雀躍,那雙秋水美眸似要滴出水來,害得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心態立馬轉變,幫美女,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回到樓內,張子文點了支煙,盤算了一下,得弄輛車啊,自己的車扔在了公司停車場,她應該有車,當下問道:「你的車放哪了?找得到人幫你開過來沒?」 「……我車停銀行外了……現在沒人……經濟人也不在中海……我對中海不熟悉……」宋琳神色黯然,她想起了無辜慘死的保鏢。 張子文瞧她模樣楚楚,心下疼惜,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表示安慰,心裡想著到哪弄輛車呢?求伍敏那丫頭?張子文腦海裡立馬浮現出她鄙夷不屑的眼神,趕緊否決這掉份兒的念頭,只有自己先跑一趟去取車。 「乾脆你在這裡等我,我先出警局弄輛車,然後再回來接你,你看這樣成不?」 「……你……要我一個人在這等啊?我……害怕……」宋琳心裡老大不願意他將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她這會兒強烈的需要有個人陪著,而能陪著自己的只有眼前的男人,現在的張子文成了宋琳心中暫時的避風港,目前也只有他能這麼自然不做作的面對自己,雖然有時候他瞧著自己會走神…… 雖然宋琳沒明說,但她可憐巴巴的小樣兒讓張子文還真忍不下心將她扔在這裡,過道兩邊的辦公室,時不時的有人探出頭來窺視一下,路過的警察總要將腳步放緩,不管男女,那雙眼睛從上至下將宋琳徹底掃瞄一番後,才磨磨蹭蹭的離開,而警察的職業眼神連張子文這種老進局子裡的人物都有點吃不消,更何況是宋琳,瞧著她的小樣,今兒自己這保姆是做定了。 張子文將宋琳帶到一個有座椅的僻靜的角落,想了想,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來得找哥們兒辛苦一趟了。 「……大海嗎?丫的你那裡怎麼這麼吵?靠,找個清淨的地方接電話。」手機裡的聲音很嘈雜,聽不清海大富的回話聲。 「……好了,啥破事快說,哥們兒現在正忙著呢。」 「忙你個頭,有個重要的事找你幫忙,你找輛車到市警察局來接我。」 「靠,丫的犯了什麼事?怎麼蹲那地兒了?市局是吧?得,我馬上過來,保釋金多少?」 「你丫懂什麼,老子是見義勇為,算了,給你說了也不懂,保釋金就免了,順便買套男裝,棒球帽,墨鏡……就這些,買小號的啊,身高……1.7左右就行了,對了還有鞋,隨便什麼休閒鞋都行,車窗要黑色的,從外面瞧不清車內就成就,就這麼著了,快點啊。」不待海大富抗議,張子文就掛了電話,省得他囉嗦個沒完。 宋琳待他打完電話,有點過意不去的說道:「今兒真是麻煩你了,還麻煩上你朋友……」 張子文笑著說道:「沒事兒,這不小事一樁嗎,我們可是同生共死一塊兒過來的,說這些太見外。」此刻他心裡還真把宋琳當成自己人,只要是跟著自己經歷過生死的都是自己人。 同生共死這幾字聽得宋琳心中暖暖,身邊的他說得沒錯,自己真與他經歷過生死,他還能讀懂自己墨鏡後的眼神,銀行那驚險萬分的一幕,倆人在那盆栽下的情景不可避免的浮現在她腦海,曾經互相摟抱,肌膚相親,宋琳想起了張子文最後要出去對付匪徒時,瞧著自己的眼神……他在偷偷嗅自己的體香……還……還想親自己……都那時候了他怎麼還動歪腦筋啊……真是奇怪的男人……宋琳想到這裡臉蛋兒發燙,心跳有點快。 張子文這會兒沒去注意身邊的大美女,正自顧自的吞雲吐霧,時不時的還噴出好看的煙圈,惹得在一旁的宋琳忍不住伸出芊芊玉指去戳那煙圈,張子文噴出一個戳一個,大搞破壞,表情調皮好玩,一張絕美的面孔露出純真的表情,這是大明星?記得自己偶爾看電視時,那些明星都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沒事就裝酷,瞧她那樣哪像什麼天皇巨星,張子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深覺還是真個瞧著大活人的好,真實,眼裡的宋琳給他的感覺就忒真實,跟鄰家女孩沒什麼兩樣。 沒等多長時間,張子文的手機響了,丫的動作夠快,夠哥們兒,張子文對海大富能這麼快趕到非常滿意。 「媽的,快滾出來,老子根本就進不去,警察不讓進。」手機裡傳來海大富氣急敗壞的聲音。 張子文掛掉電話,叫宋琳就在這等一下,自己先出去接朋友進來,宋琳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瞧著他,意思很明顯,要他快去快回,這眼神讓張子文心中微顫,責任感油然而生,於是衝著她笑了笑,要她安心,自己會盡快回來。 張子文突然有個感覺就是自己越來越像她家的保姆,他對宋琳生出一種強烈的呵護之心,他也很奇怪自己怎麼會出現這種念頭,做她的超級男保姆也不錯,張子文自我安慰著。 走出大樓,張子文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伍敏打了個電話,略微給她解釋了一下,要她通知門衛放行自己的朋友,伍敏沒說什麼,只含糊的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掉他的手機,好像很不耐煩聽到他的聲音,張子文她的態度只能報以苦笑。 走到門口,外面站滿了的人,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喧囂嘈雜,還不斷的有人朝門口擠,要不是警方在大門口加派了人手,拉起了警戒線,那電動門只怕擋不住外面的洶湧人群,張子文總算見識了大明星的魅力,外面的人渴望一見而見不著,這大明星現在卻只跟張子文親近,他的心裡不免有點小得意,還有點飄。 張子文走近門口瞧見海大富站在那裡滿頭大汗,表情有點氣急敗壞,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擠到門口的,見張子文走近立馬給他比了個不雅的手勢,嘴裡還罵罵咧咧,沒見著車,街面上這麼多人估計他也開不進來,對於海大富的不爽,張子文只能歉意的對他笑一笑。 門衛顯然已經接到了伍敏的通知,張子文打了聲招呼,就將海大富放了進來,守在門口的記者有人認出了張子文就是將宋琳從銀行帶出重圍的人,對著他就是一陣猛拍,閃光燈快將張子文的眼睛閃花。 「喂……拍我幹嘛,找大明星是吧,她馬上就出來了,別堵著門啊,你們堵著門她怎麼出來。」 「她快出來了嗎?太好了……」 「真的?你怎麼知道?」 「請問你跟宋琳小姐是什麼關係?你怎麼和她一塊兒在銀行?」 「對啊,這位先生是宋琳小姐什麼人?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在宋小姐身邊出現過?」 「請問先生貴姓,你是怎麼認識宋琳小姐的?」 「你和宋琳小姐早就認識了嗎?你是她在中海的朋友嗎?」 張子文被門口的老記問得頭暈,緋聞這詞他聽過,知道這些老記不懷好意,一個不好他就會跟大明星扯上緋聞,自己倒沒什麼,就怕讓宋琳難堪,本不想理會的張子文決定還是去小捉弄下老記,當下走近門口笑著說道:「來,繼續拍,使勁拍,我已多年沒照相,多拍點,明兒頭條看得到嗎?」說完又將海大富招呼過來,要這些老記一起拍,海大富臉皮極其厚,有露臉的機會哪肯放過,還擺了個POSS配合著張子文的惡搞。 這些記者見張子文大大方方的走到他們面前,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閃光燈反而不再狂閃,慢慢的只零星的閃兩下,心裡均在嘀咕是不是浪費了膠卷。 「你們剛才問我什麼來著?宋琳小姐跟我什麼關係是吧?」張子文見記者比較安靜了,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是啊,請問先生跟她什麼關係?能詳細回答嗎?」一名記者問了一聲,其他老記手中的各種儀器都對準了張子文,支稜著耳朵想聽他怎麼回答,一時間,門口安靜了不少。 「你說的宋琳就是那大明星是吧,關係?關係好,忒好……」張子文依舊嬉皮笑臉。 老記聽他說關係忒好,手上的相機又是陣猛閃,但他前面那句又讓這些老記心裡犯嘀咕,聽他口氣好像對大明星並不熟啊,為什麼關係忒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膠卷又少了幾張。 「拍啊,怎麼不拍了?我還沒拍夠呢。」張子文表情一變,一本正經的催促著,給這些老記一種八輩子沒照過相,一幅沒見識的感覺。 「這位先生請繼續回答問題好嗎?」 「問題?」張子文表情一愣,跟著恍然的說道:「你是說我跟那大明星的關係是吧,我家貼有她的海報,我對她非常熟悉,每天都看得到,今兒見著真人了,漂亮,比海報看著漂亮,喜歡死她了,愛死她了。」張子文說完嘴裡還發著嘖嘖之聲,神情有點癡。 這就是他口中的忒好關係?老記們心裡一陣失望,又遇到個花癡影迷,但還有記者不死心,心存希望的問道:「在銀行門口你替宋琳小姐解圍,能說說你在銀行裡跟她發生了什麼事嗎,是你陪她去的銀行嗎?」 「發生什麼事?哦,你說在銀行裡是吧,哎,真可惜,可惜我離她遠,她戴了墨鏡我沒認出她,早知道匪徒來的時候,我也躲VIP室就好了,就可以跟她待一塊兒了,可惜,可惜我進不去,警察來時她才從裡面出來,不過還真得感謝你們,你們當時不圍著她採訪,我還楞沒把她認出來,真得感謝各位。」張子文一臉的惋惜,不住的感歎。 原來真是影迷,還是屬於比較癡的那種,在銀行替宋琳解圍也就不奇怪了,這是影迷再普通不過的舉動,這些老記徹底露出失望之色,還好,至少還能寫影迷銀行巧遇偶像,從媒體包圍圈將偶像救出,還可以加一句,這名忠心的影迷暗戀偶像已多年,養成了每晚睡覺前都要看一眼海報的習慣,已解相思之苦…… 張子文見閃光燈也不閃了,各種對著他的長槍短炮也被老記收回,於是做了個很遺憾的表情,他轉身臨離開的時候貌似忍不住的爆了下料,告訴老記大明星已經錄完口供,就快從裡面出來,如果自己有幸與大明星一起出來,要這些老記一定多給自己與大明星合幾張影,這些老記聽著這好消息一下來了精神,連道沒問題,幾章算什麼云云…… 張子文接過海大富遞過來的塑料帶,要他將車開到警局後門,那裡估計也有老記,但相比前門的陣仗,後門應該好辦得多…… 第七十二章 這虧吃得忒大 海大富沒說什麼話,只是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就知道折騰老子,心裡老大不明白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真如記者所說,這傢伙真與大明星扯上關係了?想想又覺不可能,都是難兄難弟自己都沒這福分,難道他會有?海大富強忍著叫張子文弄個簽名的衝動,免得被張子文損自己掉份兒,當下給張子文鋪排了N多報答方式,要不然自己拍屁股走人,鐵定不開車到後門候著,這種威脅張子文只得接招,算了下他所謂的要求與敲詐不超過1000大元,也就給海大富一個心理平衡,誰叫自己麻煩他老人家來著?海大富見張子文苦著臉答應了自己的敲詐,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是兄弟才這麼鋪排你,換個人還懶得鋪排呢,張子文聽了這話當場絕倒…… 回到警局大樓內,老遠就瞧見宋琳在那來回走動,一幅無聊又無助的樣子,只是就算這樣,她背著小手來回走動的姿勢頗為優雅,瞧見張子文走過來,臉蛋上露出蕩人心魄的笑容,甜美迷人,不愧為全亞洲最具魅力的女明星,張子文瞧著她的迷人微笑,感覺有點飄,心裡直叫誘人,真他娘的誘人……張子文強忍著心中的動盪,將裝有衣服的塑料帶遞給她,讓她到衛生間將衣服換了,要想帶她出去不被認出,不喬裝打扮一下哪成,宋琳二話沒說,乖乖的到不遠處的衛生間更換衣服…… 張子文點了支煙,坐在過道邊的椅子上耐心等著,沒多久,就見一宋琳走了過來,頭戴棒球帽,身穿一套休閒男裝,腳下蹬一雙白色的休閒鞋,張子文瞧見宋琳走近的模樣,心裡直叫天,寬鬆的休閒服不但沒遮掩住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反而憑添幾分另類美,這身男裝穿在她身上別有風韻,棒球帽下的那雙美眸烏黑靈動,臉蛋更加生動活潑,恰到好處的配上身上的男裝,就這身出去想不扯眼球都不行,媽的,當真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就她那樣兒,還不如不換。 宋琳走到張子文面前,華麗的轉了個圈,姿勢輕盈優雅,小嘴裡還問著好不好看,張子文心裡叫苦,好看,媽的,好看得要人老命,就你這小樣,想不暴露都不成,當下老實不客氣的叫她將墨鏡帶上,惹得宋琳柔唇撇了撇,連讚美的語言都沒個,就知道倆眼發直,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心裡嘀咕著,老大不高興的掏出墨鏡戴上。 張子文哪還顧得了她高興不高興,上下打量著她,嘴裡說著:「不成,這樣出去還是不成,一樣會被人認出來。」 「那怎麼辦?換了衣服應該騙得過外面的記者吧?」宋琳說到這裡,突然瞧見張子文眼裡抹過一絲不懷好意之色,忙退後兩步,嘴裡嬌呼著:「不行,不許你打壞主意,你少來,別想弄髒我的臉,還有衣服也不許你碰,不許……」 張子文驚奇的瞧著她,眼裡露出一絲不可思議,意思是你什麼知道我要打你臉蛋的主意啊? 宋琳露出小得意的神色,意思是本小姐聰明啊,就你那壞樣,一眼就瞧出來了,想打本小姐的壞主意沒門兒。 張子文讀懂了她眼裡的意思,沒好氣的瞧了她一眼,這丫頭也忒精了點吧,本來想捉弄她一下,卻被她一眼識破,誰說美女無腦,眼前的美女就不好糊弄,猴精,張子文無限感慨,自己所認識的美女一個比一個厲害,就連那溫柔唐舒也是有倆刷子,那晚在酒吧跟伍敏對上那是一套一套,更不用說慕青千奇百怪的整人手法,自己就吃不消,眼前這個更厲害,光瞧自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厲害,張子文只有感慨的份兒。 張子文遇上這愛美的主,弄髒她臉蛋的辦法肯定不靈光,還得另外想轍,想了想,沒辦法,只有自己吃點虧,誰叫自己攤上這事了呢?主意已定,張子文走到宋琳面前,苦著張臉說道:「辦法只有一個,趴我背上裝病人,我背你出去得了,這招估計能騙過外面的人。」 宋琳歪著頭瞧著他,見他不像是想佔自己便宜,表情反而還很不心甘情願,她覺得自己真見到了外星人,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奇怪,太另類,背自己?他一個大男人背自己還不樂意?自己想讓人背,外面只怕要排幾十公里長的隊,這可是外面人做夢都求不來的機會,哼,這傢伙居然還不樂意,別人想親近自己都親近不了,他居然還苦著臉,真是服了這傢伙。 張子文見她歪著頭瞧著自己不說話,也不表態,搞不清楚她腦袋裡在想什麼,忍不住催促了一聲:「怎麼樣啊?到底要不要背?再不說話我可反悔了啊。」 宋琳對著他甜甜的一笑:「……背,怎麼不背,這是可是你出的主意,不許你反悔,你轉過去啊,不然我怎麼上你背。」笑容很甜美,眼神裡還露出一絲促狹之色。 張子文很無奈的轉過很,將身子矮了矮,心裡直罵自己什麼好主意不出,偏想出這餿主意,這下好了,連反悔都不許,她倒是很享受,張子文心裡有種強烈的感覺,被她佔了大便宜的感覺。 宋琳撐著他的肩膀,嬌軀輕盈的一縱,小嘴裡還「嘿著」有聲,整個嬌軀已經趴到了張子文的被上,搭在他前胸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在他耳邊吐氣若蘭,告訴他好了,可以起身了。 張子文背著她墊了墊,還好,不算重,嘴裡輕輕吐了口氣,這虧吃得不算大,如果背上是一肥妞自己就虧大發了。 張子文背著宋琳走到後門,果不其然,這裡不像正門那邊人山人海,也就百八十人,記者也就十來個,看來先前他在正門爆的猛料還是起了效果,估計有的記者接到同伴的通知,已經趕到前門去守侯。 海大富的車停得不遠,見他走到後門,忙招了招手,張子文快步向他停車的地方走去,剛出後門,就感覺到宋琳將摟著他的手緊了緊,臉蛋埋在他的右脖頸,柔唇與小瑤鼻緊緊的貼在他的脖頸上,能感覺到她口鼻呼出的熱氣,癢癢的,張子文忍不住動了動脖子,這一動讓背上的美人兒不滿了,悄悄的在他前胸擰了一把,意思要他別動,擰得倒是不重,但張子文還是吃不消,那部位太敏感,媽的,正好擰在乳頭上,張子文很不服氣,怎麼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啊,不咬就是擰,很爽麼?心裡不服,她大腿彎處的手向上悄悄移了移,然後不露聲色的,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擰了把,這下夠狠,夠痛快,張子文感覺到脖頸上一口熱氣出,估計是背上的美人兒想痛呼又怕暴露,忍著聲沒出,但背後美人兒的報復是強烈的,手上不但有了動作,那張溫潤小口也有了反應,一口就咬在他的脖頸上,張子文吃痛,身上多處部位受到攻擊,前胸兩處,脖子一處,大腿兩側還被蹬了幾下,張子文不敢再還擊,腳步加快走向那海大富那輛車,打老遠就招呼他快開車門,得趕快將這麻煩精扔到車裡去。 還好,張子文背著大明星路過記者身邊時,沒被過多的注意,宋琳太扯眼,是她老記一眼就能認出,趴在張子文背上的宋琳隱藏得很好,這些老記打死也料不到著名的純情玉女會趴在一個男人的背上出來,邏輯上也說不過去,宋琳也算是來了個大冒險,如果被這些老記發現,這絕對是特大新聞,純情玉女借助情人的背脫困,這標題又曖昧又扯眼,還有照片為證,這新聞絕對夠份量,張子文也絕對會在一夜之間臭名遠揚,不被臭死都會被嫉妒死,佔人家純情玉女的便宜,做玉女的情人,不臭得發霉才怪。 三步並做兩步,張子文脖子上的香口已經鬆掉,但那雙小魔手一隻沒放過他,擰個不停,張子文強忍著沒齜牙咧嘴,幾步衝到海大富的車旁,身子背對著車身將宋琳放了進去,待她鬆手的瞬間,轉過身老實不客氣的在她翹臀上狠拍一下,輕輕一捉,就將她反抗的腳捉住,免得自己的下身遭殃,再一推將她推進裡邊,自己也跟著鑽進了車子,順手帶門鎖窗,動作連環漂亮,決不拖泥帶水,當宋琳漲紅著臉氣鼓鼓的坐起身子瞧著他時,他嘴裡已經叼了支燃得熊熊的煙,吞雲吐霧好不愜意,宋琳伸手就去搶他嘴裡的煙,一讓沒搶著,再搶、再讓,張子文壓根就不去瞧她,準確無誤的躲過她小魔手的襲擊,將大明星宋琳氣得夠嗆偏又拿他無法,想動手捶打他兩下,但這會兒面對氣定神閒的張子文又不好意思下手,在他背上可以搞小動作,當著他面了,她有點拉不下面子,自己好歹有點身份啊,怎麼能像小女兒一樣對他動手動腳。 海大富戲瞧完了,他早就瞧出戴墨鏡的宋琳是女人,只是沒瞧出坐在他車後面的就是他朝思暮想,巨崇拜的大明星,瞧著倆人鬧得歡他也沒打擾,笑嘻嘻的坐在前面瞧熱鬧,這會兒見他倆鬧完了,這才笑嘻嘻的出聲:「鬧完了?小倆口不鬧了?不鬧了該說個地兒去哪吧?」他這話一完,坐在後面的倆人鬧了個大紅臉,這話也忒曖昧了點,特別是宋琳小心心裡,都快糗死了,剛才那些動作雖是無心之舉,還有點鬥氣帶好玩的成分,在外人眼裡確實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 張子文尷尬的對著海大富笑罵道:「靠,閉上你的鳥嘴,開你的車……」堵住海大富的嘴,張子文側過頭又向宋琳問了聲:「對了,去哪?說個地兒,我們這就送你過去。」 宋琳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想好,先離開這兒行嗎?」今兒身份已經暴露,那些媒體不難查到她住的酒店,這會兒酒店肯定有記者候著,停車的地方也不能去,自己也沒車鑰匙,去了也開不了,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該去哪,只能先離開這裡再說。 張子文略一思索,不難猜到她的境況,心裡暗歎一聲,做明星也難,連點隱私都沒有,回她的住處肯定沒清淨,想了想對海大富說道:「這樣,哥們兒今兒也不耽誤你了,你把車開到海東區新澳集團停車場,我車放那了,取了車你就可以先走。」 「靠,你什麼時候混成有車一族了?丫的也不告訴哥們兒一聲。」 「得了,改天慢慢告訴你,走吧,老待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張子文說完,心裡感歎,你當哥們兒這有車一族混得容易嗎?忒不容易。 海大富將倆人送到了新澳集團地下停車場,自己事多也不再耽擱,臨走時還念念不忘提醒張子文一聲,別忘了自己給他鋪排的事,得早日抽空兌現…… 張子文帶著宋琳上了自己的帕莎特,坐在車裡想著去哪,這時,小腹裡不雅的響了一下,餓了,這會兒天將擦黑,張子文這才想起自己居然一整天沒吃東西,腹中一提醒,尷尬之餘又覺餓得慌,在外面吃東西好像不大現實,怎麼辦呢? 宋琳瞧他皺著眉頭的樣就知道問題出在哪,心下有點過意不去,想了想柔聲說道:「去……去你家方便嗎?放便的話……待會兒你到超市買點吃的,我給你弄。」 「去我家好啊,沒什麼不方便的,不過你會做吃的嗎?不會我買點方便面就行了,省得麻煩。」張子文不反對帶她回家,自己也早想回窩了,不過像她這樣的大明星說會做東西吃,有點不大相信,大明星不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嗎。 「小看人,人家做東西好吃得不得了,算你有口服,本小姐可是從來不給別人做東西吃的。」宋琳說得頗為自信。 「得,吹吧,別把牛吹破了。」張子文調侃她一句,發動了車子…… 第七十三章 極品美櫥娘 張子文到超市來了大採購,身上銀子豐富,放敞了的買,不一會兒推車裡就塞滿了東西,好煙好酒弄了不少,吃的一大堆,家裡難得開火,估計以前什麼醬油醋的全都生了霉,各種調味品一次性買到位,除了家常菜蔬時鮮,還買了點剛放進場,還在活蹦亂跳的基尾蝦,一圈超市逛下來,今兒掙的賣命錢就去了一半,張子文瞧了眼癟了一半的紅包,不住的感歎,這錢真他娘的不經用,不是說升值了嗎?怎麼還當不到以前? 當張子文將推車推到停車場時,宋琳睜大了她那雙迷得死人的美眸,小嘴快要合不攏,心裡直嘀咕,這傢伙真以為找到了櫥娘了嗎?買那麼多吃的想累死自己啊。 車到祥和裡,張子文將採購的物品從車後大包小包的拎了出來,然後衝著宋琳壞笑著,意思是看什麼看,過來幫著拎點啊,能讀懂他眼神的宋琳老大不情願的走到他面前,很不爽的拎了兩大袋子東西,心裡嘀咕,人家是美女,美女也不讓著點,這傢伙到底有沒有當自己是大美女,是萬人寵愛的大明星啊?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沒情趣的傢伙。 回到家,將東西擺放好,張子文對著宋琳說道:「這裡都交給你打理了,我洗澡去,這天,怪熱的。」說完趕緊溜人,他從宋琳裡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火氣。 宋琳差點沒被這傢伙氣得七竅生煙,廚房骯髒不堪,做飯前起碼得收拾半個小時,瞧著那些生了霉的調味品,宋琳心裡一陣噁心,更可恨的是,這會兒從衛生間內居然傳出了他愉悅的口哨聲,宋琳讀懂了他先前找心裡平衡的眼神,自己不過讓他背了一下,暫時求他收留一下,至於這樣埋汰人家嗎?這傢伙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一點男人樣都沒有,宋琳心下憤憤,又對他感到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話,她此刻算是深刻領悟…… 洗了澡出來,張子文換了套清爽的居家服,給自己泡了杯茶,點了之煙,舒舒服服的躺靠在沙發上,身上軟軟,窩在沙發上就不想動,噴了個煙圈,爽,愜意。 打開塵封已久的電視,這會兒正在播報本市晚間新聞,銀行劫案的成功破獲,已經被警方作為提高警察形象的宣傳工具,電視裡那位警監慷慨激昂的演講經過今晚的播出,定當深入中海市人民群眾的心裡,電視裡什麼都吹了,警察多麼迅速的趕到現場,特警多麼的神勇,狙擊手彈無虛發,一彈穿倆,該吹的都吹了,就是張子文的英雄事跡隻字未提,他老人家倒是無所謂,做人要低調,已經拿了警方1萬元的封口費還想怎麼著?現在有錢的才是大爺,徒那些虛名兒幹什麼。 幾分鐘廣告一過,張子文的茶剛小喝了一口,只見屏幕裡出現了一個極其熟悉的面孔,跟著又是一張忒熟悉的面孔出現,他與海大富的光輝形象出現在電視裡,電視裡的他正與海大富擺著各種造型,最裡還嚷嚷,拍,多拍點,使勁拍…… 張子文來了精神,這可是自己第一次上電視,巨新鮮,瞧著電視裡的自己,夠上鏡,那姿勢多酷,帥,帥呆了,他心裡不免有點飄。 後面突然「撲哧」一聲響起一聲輕笑,張子文回頭一瞧,見宋琳早就將菜放好在餐桌上,正坐在桌旁瞧他在電視裡面的真人秀,當看到他正在大擺造型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嘴裡還嘀咕了一句,活寶,醜死了,這話被回過頭的張子文聽見了,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小丫頭懂什麼?就你會演戲?這叫酷,明白不。 宋琳白了他一眼,風情無限的一眼,張子文最受不了這種眼神,趕忙回過頭盯著電視,心裡卻跳個不停,這丫頭長得還是人眼不?忒勾魂。 這時,電視屏幕裡出現幾個大字,『癡迷影迷的真情告白『鏡頭跟著一閃,張子文的面孔來了個特寫,然後就是他的真情告白,什麼每日看著海報啊,對宋琳忒熟悉的語言,播放出來的又是經過剪輯加技術處理,東一句西一句的湊一塊兒,再配上宋琳主演影片的經典鏡頭,還真像那麼回事,特別是最後一句,漂亮,她真漂亮,喜歡死她了,愛死她了,恰好他的表情又是一本正經,這一句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感覺,連張子文自己瞧著都有點感動,自己有那麼情深意長麼? 「……瞎掰,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誠實。」 聲音就在耳邊,張子文一愣,宋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她的話還真有點讓他不好意思。 見張子文訕訕的瞧著自己,宋琳對著他又是白眼又是撇嘴,嘴裡還嘀咕著:「吹牛不打草稿,盡幹些騙人的事,明明家裡一張海報都沒有,還胡吹。」 張子文見她沒完沒了,心裡嘀咕,還不是為了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哪,不吹自己是你的影迷就變成你的情人了,你不要面子,我還要臉面呢,心裡嘀咕完嘴裡岔開話題:「飯菜好了嗎?快餓死了。」 「早好了,上桌前記得洗手去。」 「剛洗了澡還洗什麼手?這不沒事找事麼?」 「不行,必須洗,哼,剛才還瞧見你摸著臭腳丫子,噁心死了。」宋琳將張子文攔在餐桌前,不洗手就是不准他上桌。 「臭嗎?哪臭?不信你聞聞。」張子文一臉壞笑的將手伸到她面前。 「……討厭……拿開你的爪子……噁心死了……不要啊……」宋琳嚇得連忙躲閃他的魔爪攻擊。 張子文知道她忒愛乾淨,這手不洗只怕不成,捉弄了她一下,瞧她嚇得花容失色,心裡總算平衡,哈哈的笑了兩聲這才到衛生間清理摸過腳丫子的手,背後傳來宋琳一系列不依的嬌聲:「張子文你混蛋……」 好聽……她罵人的聲音都那麼好聽,張子文骨頭一陣發酥…… 宋琳的確沒吹,桌上菜品豐富,色香味具全,張子文二話沒說,給自己的開了瓶啤酒,杯子也懶得用,就著瓶子「吹號」,美美的灌了一大口潤了潤胃先,這才動手夾菜,菜扔到嘴裡,妙,不錯,好吃,張子文嘴裡一陣含糊不清,軍人的作風立馬顯現,筷如雨點,對著桌上的菜一陣風捲殘雲,酒大口大口的灌,菜大口大口的塞,天,他還是人嗎?餓了幾天?剛從牢裡放出來嗎?宋琳睜大了美眸,她平時接觸的全是斯文人,今兒總算見識了男人的粗魯,開眼了,桌上的菜見著少,自己再不動手,只怕白辛苦一陣還撈不著吃,宋琳終於忍不住伸出筷子當了一他一下,嘴裡嘟囔著:「人家還沒吃呢,別那麼自私好不好。」 張子文愣了一下,瞧著她不滿的表情,得,還有一大活人,把這給茬忘了,臉露訕訕之色:「對不住對不住,太好吃了,味兒不錯,好吃,忘了還有你,吃吧,咱喝酒。」說完猛灌了一口啤酒,緩緩胃。 「我也要喝,光顧著自己,去,給本小姐倒一杯去,人家忙了半天,也該享受一下你的服務。」 「得,沒問題,別說服務,這100多斤扔你都成。」張子文站起身為她取了只杯子。 「切……誰稀罕,白搭我都不要,那麼能吃,誰養得起。」宋琳瞧著他為自己倒酒,嘴裡對他的語言很不以為然。 張子文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成,你不要我,我要你,你沒事給我做飯,咱高薪請你,一月3000怎麼樣?現在一保姆最多就2000,咱開的價格可不低……」 張子文話沒說完,只聽「噗」的一聲,臉上中招,被噴滿的啤酒汁,淬不及防的他,滿臉淋淋漓漓,酒水順著臉龐往下滑,意外,純屬意外,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忘了她是大明星這茬,活該被暗算。 宋琳正在喝酒時,酒還沒來得及下肚就被他的語言惹得狂噴,他太搞笑,居然想讓自己做他的保姆,他真當自己是櫥娘了?3000還是高薪,天,怎麼遇到這種活寶,表情偏偏還一本正經。 宋琳瞧見他一臉被自己噴的酒水,好氣又好笑,站起身子從衛生間拿了張毛巾,替他將臉擦乾淨,張子文倒也配合,將臉脖子伸得老長,表現得很自然,好像她該為自己服務似的。 這一餐吃得甚爽,張子文酒足飯飽,將身子扔到沙發上,飲了口飯後茶,點了支飯後煙,碗筷扔在餐桌上自有宋琳收拾,女人麼,不做這些做什麼?叫自己收拾洗碗,未必洗得乾淨,愜意的深吸一口煙,這窩真的該有個女人,為自己洗衣做飯多好,這丫頭倒是做家務的好手,可惜,可惜啊,張子文知道不現實,只能感歎一下過過乾癮。 「喂,今晚我睡哪兒?」洗完碗筷的宋琳走到他面前。 「睡我那床吧,我睡沙發,當然,你想睡沙發我不介意。」張子文躺靠在沙發上懶懶的回了一句,動都懶得動彈。 「我這麼辛苦當然睡床了,對了,找得到一件寬大乾淨的衣服沒?」 「幹嘛?你身上還不乾淨啊,都是新的。」 「身上全是油煙味,難聞死了,我得去洗澡,你快起來給我找一件啊。」宋琳伸手去拉他。 「……別……別動,吃得太撐,別閃著了。」張子文掙脫她的玉手,指了指臥室:「你自己去找吧,進門兒左邊有個衣櫥,想穿什麼自己拿,都在裡面呢。」 「……討厭……大懶蟲。」碰上這種吃飽喝足就「挺屍」的,宋琳只得自己動手尋找,小嘴裡還不滿的嘀嘀咕咕著。 不一會兒,宋琳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件白色的純棉體恤,進了衛生間「啪」的一聲關了門,有點發洩的意思。 沒過幾秒,宋琳從衛生間探出個頭:「……喂……大懶蟲……」 「……幹嘛?」張子文懶得回頭,半瞇著眼問了一聲,這會兒有點犯困。 「……你……你幫我買……買點東西……好嗎?」宋琳的聲音有點忸怩。 「麻煩,說吧,買什麼?」 「……幫人家買套裡面穿的東西成不?」張子文雖然沒回頭,但宋琳還是臉蛋發紅,很是害羞。 「……裡面穿的?什麼東西?」張子文還沒反應過來。 「……討厭……苯死了……內……內衣啊……洗澡沒內衣換……」宋琳都快羞得想縮回衛生間。 「什麼?叫我去給你買內衣?」張子文吃驚的猛一回頭。 「啪」的一聲,宋琳反應夠快的將衛生間關上,她哪好意思面對著他說這羞人的玩意兒。 「……是……是內衣……你幫幫我啊……文……哥……求你了……」衛生間裡傳出宋琳懇求的聲音,愛乾淨的她不得不求著張子文。 靠,這什麼跟什麼嘛?張子文心裡極其不願意,這不要老命嗎,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買女人的內衣像什麼樣子? 牢騷發了個夠,買還是得買,總不成讓她裡面真空吧,這丫頭愛乾淨,不像自己,內褲起碼穿兩三天…… 張子文發著牢騷,很不甘願的走下了樓,外面夜色正濃,沒什麼風,一出家門就覺悶熱,身上不斷的冒汗,感覺身上粘粘的頗不舒服,還是在有空調的家裡呆著舒服,這附近哪有內衣店啊?張子文努力回憶著,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 第七十四章 善良與矜持 張子文掏出手機一瞧,呵呵,救星來了,乖乖小舒的電話,張子文樂壞了,正說自己一個大男人買女人的內衣尷尬,把唐舒叫過來不就成了。 「小舒嗎?在哪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啊?」 「……我在……在你家路口呢,剛才在電視上看到你,想過來看看,文哥,你在家嗎?」 「在在,你在路口是吧?我這就過來,等著啊,我都到樓下了。」 張子文掛了電話,快步向路口走去,老遠就瞧見路口的路燈下,唐舒孤伶伶的站在那裡,這丫頭,一個人在那也不怕危險,張子文有點心疼,加快了步伐…… 「文哥……」唐舒美眸瞧著走近身前的張子文,怯生生的喚了聲,這一聲竟然讓張子文鼻子酸酸,心裡微顫。 「……來……文哥抱抱……」張子文伸開了雙臂,他想給唐舒一個溫暖的擁抱,好好的疼她,愛憐她…… 唐舒露出了甜美醉人的笑容,整個嬌軀乖乖的偎依上去,雙手摟著張子文的腰,絕美的臉蛋在他臉頰上輕輕蹭著,她喜歡他的擁抱,她喜歡在他懷裡的感覺,偎在他寬厚結實的懷裡是那麼的舒服,他身上的氣息讓她迷戀,這個胸懷好像是張子文專門為她準備的,自然、溫馨、舒適…… 「……小舒……以後你想過來先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特別是晚上,你一個人出來危險。」張子文擁著唐舒柔軟的嬌軀,語氣愛憐。 「……沒事的……我自己能行……你打車跑來回多麻煩。」 「別……聽話,文哥現在有車了,方便得很,你學校離我家近,開車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聽話啊,省得文哥為你擔心。」張子文輕輕的吻了吻唐舒的額頭,這丫頭,一心就為自己著想。 唐舒閉上美眸,享受著張子文的溫存,她的柔唇輕輕的印在他的脖頸上,少女的矜持讓她害羞,她不敢去尋找張子文的唇…… 小纏綿後的倆人手拉著手,漫步在祥和裡的街道上,路燈的光芒溫柔的揮灑,溫馨,浪漫。 「文哥……你有車啦?」 「是啊,公司配給我的,那車還行,還不算掉份兒。」張子文心裡有點小自豪,在唐舒面前說話的底氣好像足了三分。 「那……以後你可以經常來接我嗎?」 「當然,隨叫隨到,這車就是專門接我們小舒的,只要不嫌棄文哥的車掉份就成。」 「怎麼會,文哥開什麼車小舒都喜歡,嘻……自行車最好。」 「就想占文哥便宜,你坐著舒服,文哥蹬著累。」 「我載你啊,你累了就我來蹬不就行了……」 「好啊……以後我就騎自行車來接我們的小公主……」張子文調侃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糟糕,把這茬忘了。」 「什麼事啊?忘什麼了?」 「這個……有個朋友在……在我家裡……」張子文有點難以啟齒。 「哦……文哥家裡有客人啊,那……我回去了。」唐舒以為他不方便帶自己回家。 「不是那意思……你不能走……」張子文攬著她說道:「她……她要我幫著買東西,正好你可以幫我。」 「好啊……你朋友要買什麼?我陪你去就是了,是要我幫你參考嗎?」唐舒語氣透著欣喜,幫張子文的忙是她最喜歡做的事。 「是是……幫著參考……幫著參考……」張子文突然有種不妥的感覺,這事兒叫她幫忙好嗎? 唐舒瞧他面現難色,很小心的問道:「文哥,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張子文猶豫了下說道:「小舒……文哥……那……那朋友是女……的……」張子文這話說得有點費力,他心裡隱隱怕唐舒多想。 果然,唐舒表情有點黯了黯,嘴裡「哦」了一聲,沒有言語。 張子文將唐舒的身子攬近了點說道:「……她出了點事,今晚暫時住我那,你看她一女的住我那兒多不方便,正好你來了可以陪她,她就我一普通朋友,真的。」 聽他這麼一說,唐舒神色稍展,很小聲說道:「文哥……不用跟我解釋的……」 是啊,我解釋什麼啊?我又沒做什麼?確實沒什麼好解釋的,還有,小丫頭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有什麼資格給她解釋啊?張子文心裡想著,嘴裡卻說著:「文哥這不是怕你誤會嗎?真的,她就我一普通朋友,人家落難了是不?助人為樂嘛,文哥就好這一口。」 「嘻……走吧文哥,她要買什麼我們快去吧,說了不要你解釋了嗎。」唐舒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小心心裡有點甜,他這麼著緊的給我解釋,心裡有我才這樣的。 「……她……沒換洗衣服……裡面……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說得好不吃力,心裡覺得這真不是個事兒,這不為難人麼。 「裡面的?內衣是吧?」唐舒微微一想就明白了,瞧著張子文略微尷尬的表情忍住笑說道:「那還不快走,再晚就買不到了。」 張子文被唐舒挽著朝街外走去,心裡有點納悶,怎麼這丫頭說起內衣,好像就要比我自然得多,她不尷尬嗎? 走了兩條街,總算找到一家女性內衣店,唐舒硬將張子文拽著,一定要他陪著才肯進去,張子文無奈,只得隨她進去,好在自己多少還是有那麼點經驗,何況這家店的內衣款式保守多了,張子文進去後,反而鎮靜了下來,只是不知道買哪種好。 唐舒拉著他仔細的瀏覽了一圈,逛得差不多了對張子文說道:「這裡都是普通內衣,沒什麼名牌,你朋友穿什麼型號的?買這普通牌子的成嗎?」 「應該成吧,她就先將就穿一下,什麼型號我不知道,不過……」張子文瞧了瞧唐舒說道:「她跟你身段差不多,大小應該一樣吧?」 唐舒臉蛋刷的一下紅暈上臉,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哪有這麼瞧人家的,還什麼大小一樣? 張子文瞧到她的衛生眼,有點莫名其妙,是大小差不多啊?微一想就又反應過來唐舒為什麼這樣,嘴裡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衣服大小差不多,不是說那個大小……」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唐舒胸脯一眼。 「討厭啦……還說……」唐舒粉臉蛋通紅,嬌嗔不依,特別是他的色狼眼神,讓唐舒羞得想找個什麼東西遮住胸脯…… 張子文與唐舒一回到家,就聽見臥室內傳出宋琳的嚷嚷聲:「張子文,你故意的,老半天才回來,你成心……」只聽臥室門一響,宋琳探出半個腦袋嚷著:「張子文……」聲音突然卡殼,宋琳瞧見張子文身邊多了人,美貌唐舒,羞得趕緊縮回腦袋「啪」的一聲將臥室門關上。 張子文對著唐舒苦笑了一下,示意她將內衣給宋琳拿進去,唐舒聽話的走到臥室門邊敲了敲門,輕聲說道:「姐姐開門啊,讓我進去,東西我給你帶回來了。」 半晌,臥室門打開個縫,唐舒擠了進去,「啪」的一聲門又關上了,惹得張子文心裡大為不爽,丫的輕點成不?門摔壞了叫你丫賠,與此同時,裡面傳出唐舒一聲嬌呼,聲音有點大,嚇張子文一大跳,以為出了什麼事,接著又傳出唐舒唧唧喳喳的聲音,還透著點興奮,張子文總算反應過來,那丫頭準是認出裡面的是大明星宋琳,看來這宋琳名氣還真不小,連唐舒都知道,張子文無限感慨…… 張子文巨無聊的在客廳的沙發上躺靠著,平時自己的家裡可冷清多了,這會兒裡面明明就有倆大美女,為什麼自己還這麼無聊?張子文鬱悶著抽著煙,也不出來陪我,沒勁,裡面不時傳來倆大美女的說笑聲,讓張子文更加鬱悶,感覺自己就像是孤家寡人。 過了N久,臥室門終於開了,張子文只覺眼睛一亮,兩大美女翩翩向沙發走來,張子文連忙坐起身子,將位置騰開,唐舒習慣性的貓到張子文的身邊,宋琳則坐在一側,身上穿著的白色純綿體恤稍顯大了點,但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穿一條休閒短褲,露出修長雪白的大腿,可能是沐浴後不久,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嫩,極具誘惑,宋琳外面這身行頭全是從張子文衣櫥裡搜羅出來的,穿在她的身上別有一番韻味,風情無限,再配上她那張絕美的臉蛋,天,不知道要迷煞多少男子,至少張子文此刻的鼻子就習慣性的聳個不停,喉嚨有點發乾。 可能有唐舒在場,宋琳不像先前跟張子文一起時,時不時的還露出小女人的模樣,這會兒她頗為矜持,坐相端莊,舉止優雅,連喝飲料的動作都給人一種華麗的感覺,明星就是明星,瞬間就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張子文瞧著她有點恍惚,這還是被自己打過屁股的宋琳嗎?怎麼一晃就變了個人兒似的。 唐舒好像對這宋琳很有興趣,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著,聊的全都是娛樂圈的事,這些張子文聽著卻沒什麼興趣,點了支煙,懶懶的斜靠著,聽倆美女瞎侃,他發覺宋琳的嗓音好像都變得特別的溫柔,好聽,有磁性,嗓音迷人,時不時的還露出矜持而又迷人的微笑,張子文都快認不出她,這是宋琳嗎?變化也忒大了點吧…… 可能倆美女都感覺到張子文在一邊有點悶,聊著聊著就將話題扯到了張子文身上。 唐舒很好奇張子文是怎麼認識宋琳的,宋琳就將銀行的事說了一遍,又將警察局他怎麼找上朋友,怎麼躲開記者的事說了出來,連自己被他背出來的事也沒隱瞞,講到這裡,張子文總算可以插上一句,問她酒店的行李怎麼辦?需不需要自己幫她弄出來? 宋琳瞧了他一眼,臉蛋微微紅了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她搖了搖頭,說已經有人幫著解決,她的經濟人正從京華市趕過來,這會兒只怕已經到了,來之前經濟人已經與她通了電話,她的行李,還有兩名保鏢的後事,撫恤金之類的事情經濟人會著手處理,只等經濟人通知她參加兩名保鏢的葬禮,經濟人還特意叮囑她近期不要露面,免得被媒體騷擾,得知她現在正在一朋友家裡,要她繼續在那多待幾天,等把這幾天風頭過了再說…… 說到這裡,宋琳似乎有點難以啟齒輕聲說道:「張……先生……我可以在這多住幾天嗎?不方便的話……我明天就搬走……」 這丫頭怎麼了,才多長時間啊?就跟我客氣?還叫我先生?晚餐老實不客氣的擋我筷子,蹭酒喝,跟她自己家似的,前十幾分鐘還大聲嚷嚷我的名字,怎麼變成這茬了啊?他還沒整明白,唐舒已經幫著說話了:「宋姐姐你就住這兒行了啊,愛住多久就住多久,文哥最喜歡助人為樂,他好這一口,永遠都改不了的……」 這番話說得張子文有點好笑,這丫頭揀這自己的話忒快,好這一口?從她小嘴裡說出來有點意思,又覺唐舒心地也忒善良了點吧,怎麼就不計較一下?這宋琳也是大美女啊,小丫頭怎麼就不吃點醋?張子文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第七十五章 黑暗下的纏綿 「文哥……宋姐姐住這裡沒問題吧?」唐舒開始往張子文懷裡蹭,撒著嬌. 溫香軟玉在懷,張子文有點犯暈,這還有外人啊,這丫頭,實在又捨不得將她推開,嘴裡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有問題了,沒問題,助人為樂嘛,文哥不是好這一口嗎。」接著對宋琳笑著說道:「愛住多久住多久,當自己家好了,甭跟咱客氣,別再叫什麼先生,聽著彆扭,咱不介意你叫文哥,文叔都成。」張子文對眼前的大明星實在正經不起來,屁股都打了,自己還裝什麼蒜啊,說話的語氣忒隨便。 宋琳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你找死啊,居然想當我叔叔,佔便宜也不是這麼占的,這時唐舒坐起了身子,宋琳立馬恢復成矜持的淑女樣兒,張子文瞧著好笑,原來她是做樣子給小舒瞧的啊,裝得還真象,他似笑非笑的瞧著宋琳,惹得她都不敢朝這邊瞧,生怕暴露了自己的不淑女的一面…… 夜已深,張子文躺在外面的沙發上怎麼也睡不著,臥室裡靜悄悄的,倆美女這會兒早進入夢香了吧,家裡有了倆美女,似乎生氣了許多,張子文感到一絲溫馨,他心裡希望這倆美女永遠都住這兒,一個人住的日子實在太冷清……太孤獨…… 臥室門一聲輕響,聲音很輕,聽覺超級靈敏的張子文聽得很清晰,他虛開了眼,只見一條嬌俏的身影正輕手輕腳的向沙發靠近,張子文鼻息間嗅到了她身上的醉人芬芳,是唐舒,小丫頭想幹嘛?張子文還沒想明白,唐舒整個柔軟的嬌軀已經偎在了他的身邊,沙發有點窄,張子文的身體向裡靠了靠騰出點位置,伸出手摟住了她的柔軟腰身。 「……文哥……還沒睡啊……」唐舒柔唇湊在他耳邊吐氣若蘭,她的臉蛋有點發燙,沒想到他還沒睡,不由羞意上臉。 張子文感覺到她臉蛋的熱度,笑了笑輕聲說道:「……沒呢……有點睡不著……」 「我……也睡不著……想挨著你睡……」唐舒聲若蚊鳴,幸好有黑暗掩飾,她嬌美的臉蛋此刻已經紅得不成樣子。 張子文心中暖暖,摟住她腰身的手緊了緊,嘴唇引在她的臉蛋上,無聲勝有聲,唐舒發出一聲嚶吟,嬌軀順著他的力度貼上了他的身體,貼得好緊,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融進他的懷裡,臉蛋在他的臉頰上摩挲著,此刻的她身子有點軟,柔若無骨…… 張子文心裡暗暗叫苦,感覺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在變化,寬鬆的居家短褲快要遮擋不住,懷中人兒給他一種強烈的誘惑,醉人的香氣,柔軟的腰身,特別是那胸膛擠壓住的飽滿堅挺,她的大腿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腿上,天,千萬別動啊,張子文腰腹向沙發裡縮了縮,可惜沙發內已經沒有他躲避的位置,太窄,他想壓制住下面的蠢動,他不想讓懷中的人兒發現自己的醜態,她太純潔,他不想褻瀆她,張子文辛苦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慾,但唐舒的腰身毫不設防的貼了向了他,她不喜歡腰腹之間留出空隙,她要融入他整個身軀…… 碰到了……張子文下身感覺清晰,清晰的感覺到她柔軟的小腹,強烈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身子一緊,摟在她柔軟腰身的手用上了力,他控制不住自己…… 唐舒身子微微顫抖著,她無意識的動作卻碰到了有意識的東西,她感覺到了那羞人的東西,昂揚堅硬.他刺激到了她. 他的的大手在自己的腰身上加大了力度,自己的禁地被毫無保留的侵佔,感覺強烈,奇妙,一絲快感,一絲害怕,他在動……唐舒心裡有點亂,她感覺他隔著自己薄薄的裙紗在輕輕的動著,一下一下摩挲著自己的神聖禁地,她想躲,想躲過這羞人的摩擦,但自己的身子好像使不出一點力氣,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發軟、發燙,他下身的摩挲讓她有了反應…… 她有了一絲說不出的愉悅,很舒服,奇妙的感覺,唐舒心裡有一絲明白,他粗重的鼻息告訴她想要,她很害羞,她心裡隱隱願意,她不怕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她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態度,她柔軟的腰身羞澀的,矜持的,微微的配合他動了動…… 張子文快要崩潰,懷中的人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她的氣息有點急促,她柔軟的腰身沒有躲避自己的侵犯,他感覺到了唐舒那羞澀的配合,他的慾火在燃燒、在升騰,他不想在壓抑自己的情慾,張子文大大手在唐淑柔軟的身體上摸索,順著她的腰身向上,他要用手去感覺她胸前的飽滿,他的唇在尋找,他要品嚐她的香澤,他要將自己的初吻獻給懷中的人……唇觸到了柔軟,好奇妙,他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奇妙,有點香甜,有點溫潤,讓他忍不住的想深入……他感覺到唐舒的鼻息,柔唇相接,他的軟舌扣上了她的玉齒,身下人兒喉間發出一聲嚶吟,她香口輕啟,他的軟舌乘隙鑽了進去,去捕捉那柔軟的丁香,舌尖撩到了滑膩的柔軟,那躲閃不及的滑膩丁香被撩個正著,雙舌瞬間繚繞,難解難分……這一吻情深似海,唐舒羞澀的迎合著他的熱吻,小香舌配合著他的繚繞,讓他放肆吸嘬著自己的香津,這是自己的初吻,她將自己的初吻毫無保留的獻給了心愛的男人,她允許他的貪婪,她容忍著他的放肆,唇舌已經被他完全的侵佔,他的手已經撫上了自己的聖潔之峰,她沒有阻止,她只是羞澀的顫抖,她略微生澀的迎合他的侵犯…… 黑暗中的客廳,窄小的沙發,一對未經人事的男女正笨拙的摸索著,纏繞著,激情四溢,他貪婪的品嚐著她柔唇內的香津玉液,手揉搓著她的飽滿玉乳,下身摩挲的動作更加強烈,倆人的鼻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唐舒喉嚨間連續發出蕩人心魄的壓抑呻吟,張子文的熱血在沸騰,他另一隻手滑向了她光潔而又修長的大腿……她在顫抖,她快要迷失……她的身體在無力的扭動……她感覺到他的手已經碰觸到自己的小內褲……她乖巧而又羞澀的輕輕抬起自己的臀…… 臥室的門突然響了響,聲音很輕,但惱人的靈敏聽覺還是讓張子文聽到了,他心裡鬼火亂冒,他恨自己的聽覺,更恨在這關鍵時候有人騷擾,他巨不心甘的停止了動作,身下的唐舒似已感覺到有人打破好事,伸手推了推他,下面同時捉住了他的手,生怕他繼續亂來,被人瞧見多羞人……張子文的不得不離開這誘人的身體,他的唇狠狠的吻了她一下,萬般無奈的一吻,這也是解除了對她侵犯的信號,離唇鬆手,無奈的歎了口氣……情慾逐漸消退,理智已經恢復,他知道錯過這個放縱自己的機會,再想對溫柔唐舒下手,他恐怕已經做不到,至少在這個暗夜裡已經做不到…… 臥室裡的人兒直接走近了衛生間,腳步拖沓,似未睡醒,裡面傳出一陣淅淅瀝瀝之聲,在這寂靜的夜裡分外的刺耳,更不用說張子文超強的聽覺,心裡暗罵,多逼半個多鐘頭要死人啊…… 唐舒調皮的伸手摀住張子文的耳朵,柔唇在他唇上補償性的吻了一下,坐起了身子,衛生間的人兒走出來時,口裡驚呼了一聲:「誰?」鼻音很重,還有點顫抖。 「琳姐姐……是我啊……小舒……」 宋琳鬆了口氣,睡意未醒,她還以為是在自己家裡,突然沙發上坐起個黑影,嚇得不清,這會兒她總算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人也完全清醒,睡意全無…… 唐舒起身將客廳的燈拉開,客廳一片明亮,此刻的宋琳哪還有半分淑女形象,自然捲曲的秀髮有點蓬亂,睡眼朦朧,張著小香口不住的打著呵欠,當驚覺自己形象暴露在唐舒面前時已經晚了,對著她訕訕的笑了笑:「你……還沒睡啊……」說完都近沙發,瞧了瞧側睡著的張子文。 此刻的張子文閉著眼睛裝睡,他實在不好意思面對唐舒,他覺得自己褻瀆了她,客廳燈亮的同時,除了閉眼也找不到其他辦法…… 「這傢伙,還睡得蠻香……」宋琳心裡有點不平衡,自己睡意已經消失,她當然不願意讓他睡舒服,於是對著唐舒使了眼色,徵求同意後,一掌拍到了他的屁股上,響亮,總算報復轉來了,宋琳心裡出了口惡氣,總之自己的淑女形象已經破滅,她也顧得再裝下去,何況她心裡很喜歡唐舒的溫柔,在她面前矜持下去就顯虛偽…… 張子文沒法裝了,屁股上的火辣辣讓他一下就彈起身子,臉現不甘之色,伸手就去捉拿壞自己的好事的人,宋琳一聲嬌呼,趕忙躲在唐舒身後尋求保護,唐舒小大人似的伸手攔住了他,嘴裡還嬌呼著:「不許……不許欺負琳姐姐……」 面對唐舒的阻撓,張子文沒了脾氣,只得恨恨的瞪了眼躲在唐舒身後的宋琳,這丫頭還不住的對著他小得意著,意思是你能拿我怎麼著?張子文還能怎麼樣,很不甘心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放在茶几上的煙取出一支點燃,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心裡嘀咕,丫頭你等著瞧,有收拾你的時候…… 這覺是沒法睡了,張子文躺靠在一邊抽著煙,而唐舒居然窩在了宋琳的懷裡,她可是屬於我的,張子文羨慕又嫉妒的瞪了宋琳一眼,宋琳好像瞧出他的心思,示威的在唐舒粉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惹得唐舒直叫不依,定要香轉去,沙發上倆大美女頓是鬧做一團,兩個香噴噴的身體瞬間糾纏在一起……天,太香艷,太刺激,張子文聳著鼻子在一旁只有乾瞪眼的份兒,他好想加入戰團,但他知道,這,只能在夢裡實現,他目前能做的只有騰開點位置,給她們足夠的空間鬧騰,而他自己只能抽抽悶煙,洗洗眼睛,過過乾癮…… 天亮了,張子文睜開了眼,懷裡多了個人,張子文憑這熟悉的感覺與體香就知道是溫柔唐舒,她這會兒象小貓咪一樣倦在自己的懷裡,氣息均勻的噴在自己的脖頸上,大腿上好像也有人,張子文輕輕的仰了仰身子,瞧了一眼,這丫頭居然將自己的大腿當枕頭,枕在自己的大腿的宋琳睡得好香甜,那張入夢似幻的面孔露出純真的樣兒,讓人心顫,讓人愛憐,張子文大腿有點發麻,他不忍心稍動一下,眼下的倆美人兒睡美人兒般的模樣,張子文心中暖暖,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感覺讓自己溫馨,讓自己安寧、一絲讓自己無法形容的幸福,奇妙無比…… 陽光透過窗簾輕灑進來,客廳內有了柔和的光亮…… 張子文駕駛著他的帕莎特,心中愉悅輕鬆,這是他部隊回到中海以來讓他最愉悅最輕鬆的一次,工作暫時安穩,荷包裡銀子充足,車也有了,還有更讓他得意與愉悅的事情,就是車後座還坐了倆大美女,這日子過得,滋潤,張子文強烈的感覺生活真美好,忒美好,忒有情趣…… 第七十六章 情深意重 張子文將車開到一個大型購物中心停車場停好,宋琳怕被人認出,就在車裡等著,張子文帶上唐舒去逛商場,憑自己辛苦的掙到了第一筆工資,張子文最想做的事就是為何麗購買禮物,何麗照顧他多年,現在應該是他回報的時候。 女人喜歡華麗的首飾,張子文多少還是知道點,他的目標很明確,直接拉上唐舒都走到珠寶首飾專區,透明玻璃櫃檯內的首飾琳琅滿目,戒指、項鏈、手鏈、手鐲、腳鏈、耳環齊全,樣式好看,做工精美,張子文眼睛有點發花,式樣太多,有點挑不過來,這種事情找唐舒幫忙最好,倆人走到了項鏈專區,他想給何麗買條鑽石項鏈,何麗目前脖子上掛的好像不帶鑽,有顆鑽石吊墜,戴上去華麗多了,自己為她買的項鏈,相信她會喜歡,一眼瀏覽過去,怕有數百種,價格最低2000多,高的達10多萬,張子文求助的瞧著唐舒,希望她能幫著挑一款又好看價又格適中的項鏈,這種事唐舒當然樂意,為張子文的姐姐挑禮品,相當於為自己的姐姐挑選,她很慎重,很詳細的問明了年齡與個人喜好,性格方面也問了一下,問清楚後,唐舒從櫃檯裡挑了三款出來,她的眼光果然不錯,三款項鏈的鑽石吊墜都頗為精巧漂亮,價格在5000、8000、15000不等,張子文瞧上了15000的項鏈,至少那吊墜上的鑽石瞧上去比其他兩款要奪目得多,當真是一分錢一分貨,沒多餘的廢話,張子文毫不猶豫的叫服務小姐將這款項鏈包上,跟著掏出卡遞給了服務小姐,一般顧客購買首飾是比了又比,挑了又挑,像他這麼爽快的顧客算是少見,價格雖然一般,但那種豪氣的感覺還是讓服務小姐對著他甜甜的笑了笑,問清楚他是送人,很用心的用禮品包裝紙為他包好,上面還打了個粉紅色的蝴蝶結,瞧上去美觀又大方。 為何麗買好了禮物,張子文當然沒忘記為唐舒選首飾,倆人走到戒指專櫃,張子文這下就沒徵求唐舒的意見,他要親自為她挑選,太貴的買不起,太便宜了怕委屈了唐舒,張子文瞧了半天,瞧上了一款睡蓮花瓣鑲鑽的鉑金戒指,標價8800元,應該還拿得出手,當下問了聲唐舒「這款戒指好看嗎?」唐舒不知道他要買給誰,仔細瞧了一眼,做工相當精美,那睡蓮的花瓣就像真的一樣,那顆不大的鑽石鑲在裡面發出柔和的光芒,美觀大方,唐舒當下點了點頭,還直誇張子文有眼光,既然她也喜歡,張子文決定買下,接著不露聲色的刷了卡,服務員問他需要禮品包裝的時候,他搖了搖頭,直接將唐舒的芊芊玉手捉住,將這枚鑽戒準確無誤的替她帶了上去,尺寸剛剛好,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唐舒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無名玉指上已經多了枚鑽戒,她心兒亂跳,他……是為自己挑選的戒指?是求……求婚的戒指嗎?唐舒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但聰慧的她馬上就清醒過來,他好像不明白給女孩子送戒指的含義,因為他的眼光只有開心,卻沒有那種求婚的意思,但她依然滿足,她覺得自己好幸福…… 張子文為她戴好戒指後,歪著頭端詳了一下,蠻好看的,笑這對她說道:「喜歡嗎?文哥送你的,別嫌棄文哥為你買的戒指,等文哥以後錢多了,一定為你買更好的戒指。」 張子文的笑容讓唐舒心顫,她心裡好感動,她的美眸萬般柔情的瞧著他,很輕很鄭重說道:「喜歡,小舒很喜歡,我這輩子都不會摘下這戒指,我會永遠戴著它,永遠都記著這是文哥送給小舒的戒指。」唐舒美眸裡有了絲濕氣,她有種想哭的感覺,她此刻好想偎在他的懷裡,她覺得自己好幸福,先前的那句話,是她的心在回答,這是她的承諾,她要為張子文永遠戴上這枚戒指。 幾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她還是沒忍住這幸福的淚珠,張子文知道她為自己的禮物開心,但她落淚的樣兒還是讓自己心疼,他伸出手輕輕為她擦拭臉龐上的淚痕,歎了口氣說道:「你喜歡就好,開心就好,文哥為你買禮物可不是想見你哭鼻子,來,笑一個,小舒笑的樣子最好看。」 「……文哥。」唐舒再也忍不住,嬌軀靠向了他,將自己的身子偎進了張子文的懷裡,幸福的淚珠順著張子文脖頸滑到他的胸膛。 商場人來人往,卻沒人打擾這對緊緊擁在一起的男女,這些路過的人們,彷彿能感覺到這對男女的濃情意深,此刻的張子文與唐舒,感覺不到身外的世界,能感覺到的只有對方的心跳與情意,他倆已迷失在這醉人的浪漫情懷之中…… 宋琳瞧著回到車內倆人,唐舒的美眸有點紅紅的,好像是剛剛哭過,宋琳心疼的將唐舒摟過,對張子文大為不滿:「張子文,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把小舒怎麼了?小舒這麼善良可愛你還欺負她,幹嘛惹她哭。」 宋琳的大發嬌嗔讓張子文臉上掛不住了,靠,也不問清楚就亂發火,他心裡忒冤,還好唐舒及時阻止了宋琳繼續發難:「琳姐姐,文哥沒欺負我,我是開心,文哥送我禮物……我開心才這樣的,別說文哥了。」 「送你禮物?什麼禮物把你弄成這樣了?」宋琳有點不解的瞧著唐舒。 唐舒有點不好意思的伸出戴著戒指的玉手,那花瓣上的鑽石發出柔和的光芒,唐舒瞧著這枚戒指,美哞裡柔情無限。 「……他……他向你求……」宋琳下面的「婚」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唐舒掩住了香口,她對著宋琳搖了搖頭,然後湊著她耳朵邊悄悄說道:「……文哥不知道送女孩子戒指是什麼含義,在他眼裡就一普通禮物,琳姐可別說破了,文哥會尷尬的。」 聽唐舒這麼一說,宋琳這才明白原來是唐舒收到他的禮物高興才這樣,又覺這張子文真的很傻冒,連送女孩子戒指的含義都整不明白,真是沒情趣的男人,宋琳嘴裡嘀咕了一句。 宋琳的聲音很小,張子文還是聽見了,我有沒有情趣關你什麼事?真是多事,難道為你買禮物就有情趣了嗎?張子文對她的嘀咕很不以為然…… 濱江路新區,張子文將車停在停車場,宋琳也跟著下了車,這裡離何麗的情趣內衣店沒幾步路,掩飾好一點,應該不會有人認出。 一男倆美走近內衣店,倆大美女立刻就被店內花花綠綠的性感內衣吸引住,這會兒店裡沒顧客,宋琳放心大膽的瀏覽著這些另她眼紅心跳的情趣內衣,她逛這種店也只有在國外才有機會,在國內連想都不敢想…… 「臭小子,今兒怎麼有空到老姐這裡來啊,不怕害臊了。」何麗瞧見張子文,美眸裡抹過欣喜之色,但那張小嘴卻怎麼也管不住,不數落數落他好像就不過癮似的。 張子文對何麗的這種表現早就習以為常,除了無奈的笑一笑,還能怎麼樣?頂嘴只能給自己找麻煩,對於何麗,張子文是一點脾氣沒有,要多乖有多乖。 「……老姐,能不能先關了店,我帶了倆朋友,關了店說話方便。」 「關店?關了店喝西北風啊,你下月的生活費不想要了是不是?」何麗瞪了他一眼,瞧見了正在瀏覽內衣的唐舒與宋琳,那宋琳穿一聲男裝還戴了墨鏡,在張子文眼裡她是風情無限,在何麗眼裡卻有點不倫不類。 「幫幫忙啊,待會兒給你個驚喜,老姐,我幫你關門去了。」張子文不待何麗發話,快步想門口走去。 「驚喜?我倒要看你給我什麼驚喜,哼,沒有不修理你才怪。」何麗嘴裡嘀咕著,見他已經在拉捲簾門,也就由得他關店。 張子文關好店門,招呼了唐舒與宋琳一聲,待倆美女走到近前,張子文替她們介紹著:「這我姐,何麗,這些年一直是她照顧我,沒我姐我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張子文心裡對何麗充滿了感激與尊敬,自然得在倆大美女面前隆重介紹一番,並不諱言自己受她照顧。 唐舒與宋琳很有禮貌的向何麗打了聲招呼,張子文的姐姐,倆美女態度很端正,都甜甜的叫了聲麗姐姐。 「這是唐舒……平時我叫她小舒,老姐以後也可以這麼叫她。」 何麗瞧唐舒溫婉漂亮,氣質高雅,心裡嘀咕著這是臭小子的女朋友嗎?還真有眼光,何麗打第一眼瞧見唐舒就喜歡上了。 「這是宋……琳,我一朋友。」張子文接著將宋琳介紹給何麗,這時,宋琳將棒球帽摘了下來,自然捲曲的靚麗長髮頓時傾洩下來,跟著墨鏡也摘了,一張美絕人寰的臉蛋露了出來,何麗第一個反應是美女,接著反應是很面熟的美女,再一個反應就是狂喜,是宋琳?大明星宋琳?何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可是宋琳的忠實影迷,現在一大活人變戲法似的站在自己面前,還脆生生的叫自己一聲麗姐姐,何麗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第一個反應就是狠狠的擰了張子文一下,這下不輕,痛得張子文齜牙咧嘴,嘴裡嘟囔著,你擰我幹嘛? 何麗反應過來,這不是夢,大明星就在自己眼前,她怎麼成了老弟的朋友了?何麗覺得匪夷所思…… 何麗連忙招呼倆美女坐下,又為張子文三人倒好了咖啡,將自己的咖啡沖好後,挨著張子文坐下,問他怎麼回事?今兒這出太過突然,何麗不問清楚只怕連覺都睡不著。 張子文將認識唐舒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瞎掰是一朋友的妹妹,沒敢說英雄救美的事,何麗最反感他出手傷人,這茬不能提,至於宋琳的事情就更簡單,就說到銀行取錢遇到了打劫的,幫了警察的忙那肯定不能說,何麗連架都不准自己打,哪還敢說自己殺了人,只說自己跟宋琳都是人質就這麼認識了,因為要躲避媒體騷擾就住進了自己的家…… 何麗好不開心,覺得張子文真的長本事了,不但有個美貌唐舒跟著他,居然還和大明星交上了朋友,當聽說張子文已經工作近一個月,月薪高達18000不說,還成了有車一族,自己疼愛的老弟這麼出息,她鼻子有點酸,從部隊回來這麼長時間,他一直很頹廢,整天昏昏噩噩的混日子,現在,她終於瞧見他有了正形,心裡的欣慰那是沒法形容,當張子文從懷裡取出包裝精美的禮物時,何麗的美眸裡已溢滿了淚水,拆開包裝,一條精美的鑽石吊墜項鏈映入她的眼簾,不用想都知道價值不菲,這是她第一次收到張子文的貴重禮物,她好感動,戴項鏈的手微微顫抖,老是戴不上,張子文伸出手輕輕的替她戴上,又為她擦拭了下眼角的晶瑩,輕輕說道:「姐……小文以後還要努力,等小文以後有錢了,為你買房買車,以後也不用再這麼辛苦做生意,小文照顧你一輩子。」張子文的語氣很鄭重,他在做著承諾,他要努力的工作來報答何麗,為了她,他能辦到。 何麗徹底被他這番深情話語感動,伸出手輕輕摟著他,她什麼也不想說,只是摟著他,眼淚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滑落,珍珠般的淚珠滴在他的肩膀上,浸濕了他的肩膀…… 何麗二樓上的客廳,張子文靠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認識這大明星不到兩天,他竟然有了看電視的衝動,也許這個習慣,會繼續下去…… 第七十七章 旖旎春光 廚房裡,三大美女忙活著,正在準備中午的這頓大餐,聽著裡面唧唧喳喳的說笑聲,張子文突然有種幸福就在身邊的感覺…… 午餐極其豐盛,何麗特意還開了瓶珍藏的紅酒,宋琳再一次顯示了自己的廚藝,讓在坐的何麗、唐舒讚不絕口,要不是親眼瞧見她操作,實在不敢相信桌上十多道菜都出自大明星之手,張子文已經領教過她的手藝,想誇她一下有點說不出口,在心裡誇了兩句,悶聲大飽口福,醇酒、美人,已經讓他足夠回味…… 今兒他用餐斯文得多,有何麗在,不會給他放肆的機會,倒是趁這機會跟宋琳學了不少品酒之道,宋琳對紅酒的知識那是沒得說,最後張子文終於還是忍不住讚一句,就倆字,「厲害」聽到他簡單的倆字,宋琳心裡很是開心,對他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笑容,這一笑,讓張子文的小心心蕩了又蕩,心裡直叫,這丫頭的魅力無法抵擋,真是要老命……宋琳對他的甜美微笑,被何麗瞧了個正著,心裡直嘀咕,他倆不光是朋友那麼簡單吧? 用完餐,張子文的老習慣,為自己泡杯香茶,點了支神仙煙,然後舒服的躺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飯後煙的愉悅…… 宋琳與唐舒很自覺的收拾碗筷,何麗攔都攔不住,這倆美女還真將這裡當自己家了,唐舒不用說,想在何麗面前掙表現,這點何麗當然瞧得出來,那宋琳的表現就讓何麗有點吃不準了,她好歹是大明星啊?在自己面前掙表現好像說不過去吧,她會看上自己的老弟?不可能,何麗瞧著躺靠在沙發上的張子文,這傢伙正懶散的靠在那吞雲吐霧,一幅自得其樂的樣子,就他那懶人樣想讓大明星瞧上他?何麗心裡立馬否決,她自己都瞧不慣他的懶散作風,更不用說宋琳了,瞧著張子文愜意滿足的樣子,她這會兒倒真想過去收拾他一下,讓這不爭氣的傢伙改改臭毛病,一個大男人,就不能精神點嗎? 何麗最終還是為張子文留了點面子,有倆美女在,沒有使出擰耳大法去教訓他,瞧了瞧在廚房裡說笑忙碌的倆美女,她好像想起了什麼,露出一絲促狹笑容,走下了樓梯,待她再上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倆包裝精美的小禮盒。 等倆美女忙碌了出來,何麗已經為她倆沖好了咖啡,在何麗白了張子文N眼的情況下,他趕緊坐正了身子,任何人的話可以不聽,漂亮老姐的話對他來說絕對是聖旨,她的眼神就是命令,半分違抗不得。 「來,兩位妹妹第一次來,這是給你倆準備的小禮物,當姐姐的沒什麼好東西準備,可別嫌棄啊。」 倆美女受寵若驚,甜甜的謝了一聲,很大方的收下了禮物,拿在手裡瞧了瞧,包裝很精美,很輕,不知道裡面裝的什麼? 「拆開看看啊,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何麗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 這麼快就準備好禮物了?張子文都有點好奇,很想知道老姐為她倆準備的什麼禮物,嘴裡還湊著熱鬧:「對,拆開瞧瞧,還是老姐對你們好,我都沒份兒。」語氣羨慕加嫉妒。 「你想要啊……」何麗靠近他吐氣若蘭:「嘻……想要老姐馬上給你準備,到時敢說不喜歡,瞧老姐怎麼收拾你。」 靠得太近,有威脅的意思,張子文能嗅到何麗身上好聞的芬芳,鼻子習慣性的聳了聳,不敢再答話,因為他瞧見他最怕瞧見的眼神,何麗眼神裡的促狹之意甚濃。 兩聲嬌呼響起,張子文瞧見了何麗送出的小禮物,只見倆大美女粉臉蛋通紅,倆人手裡多了套極性感的情趣內衣,唐舒手裡是白色蕾絲透明的內衣,薄如蟬翼,小內褲上幾朵刺繡半透明花瓣點綴,如果穿在身上等於沒穿,宋琳手裡的則是粉紅色全透明內衣褲,光是色澤就夠引人暇思,丁字型內褲,關鍵部位有玫瑰花蕾絲刺繡圖案,這兩套情趣內衣褲大膽、性感、噴血、惹火,讓人一瞧就熱血沸騰,此刻張子文身上的血已經開始沸騰,下面緊要處已經不爭氣的開始躁動……身上的休閒褲本身就薄,幸虧是坐著,要不然鐵定出醜露乖,張子文鼻子連聳幾下,伸手從茶機上將煙抽了支出來,掩飾著點燃,心跳得厲害,下面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糗大了…… 何麗肚皮都快笑破,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瞧著老弟的尷尬,倆美女的害羞,她心裡好不得意,不過她心裡清楚,這倆美女肯定喜歡自己送她們的情趣內衣,女人有時候需要這種刺激的貼身呵護,至少她就是這樣,瞧著張子文尷尬坐立不安的樣子,何麗蹭到他身邊促狹的說道:「怎麼樣啊?老姐的禮物喜歡不?想要就說,老姐這裡多的是。」 張子文紅著臉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叫苦,不得不佩服老姐捉弄人有一套,這會兒讓他不自在的是,她胸前的飽滿已經蹭到了自己的胳膊,太近了,近得唇齒之間的芬芳氣息撲面,張子文腦海裡瞬間出現她醉酒在床的一幕,那晚她褲襪下的小內褲更性感……他快要瘋了,休閒褲好像已經快遮擋不住關鍵部位的突起,他尷尬的將身子縮了縮…… 他下面有點醒目,男人的象徵太明顯,何麗不經意間發現了這個問題,忙收回靠近他的身子,紅著臉蛋暗啐了一口,掩飾著站起身子,招呼倆美女跟自己進臥室,倆美女很聽話,拿著讓她們心跳的情趣內衣跟何麗進了裡間,只聽「啪」的一聲,臥室門已經關上,客廳頓時安靜下來,張子文長長的鬆了口氣,再瞧手上的煙,自己還沒吸一口,都快燃完…… 臥室裡面隱隱約約傳來一陣悉悉索索之聲,接著一陣竊竊私語聲,嬉笑聲,調侃聲,聲音很小,斷斷續續…… 「嘻……麗姐也得換……不能光瞧我們穿上……」 「……就是……麗姐穿上肯定也好看……」 「……換就換……姐姐多的是……給你們瞧瞧……」 「哇……這麼多?」 「……嘻……這件好大膽……嘻……還是鏤空的……」 「……你試試這個……姐姐還沒穿過呢……得配吊帶絲襪……這樣更性感……」 張子文苦啊,超級靈敏的耳力竟然聽了個一字不落,他不想聽,卻又忍不住要聽,這些撩人曖昧的語言快讓他崩潰,臥房門關住了,卻關不住滿屋的春色流露,他都可以想像得到裡面會是什麼春光景象,三具噴火的身體再穿上引人犯罪的情趣內衣,天,他現在就想犯罪,他真的想有一腳踹開那該死的臥室門,他有這個衝動,他內心渴望一窺裡面的春色,但現在他只能幻想,該死的幻想,太豐富,太艷麗,太想犯罪的幻想,褲頭已經完全突現,沒法遮掩住,青春的躁動無法阻擋,他無奈的站起身子,他要去洗澡,洗個冷水澡,順便將積蓄太多的情慾發洩掉,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發洩,張子文瞧了瞧關得緊緊的臥室門,又無奈的瞧了瞧自己的手…… 夜明珠歌城,在何麗的提議下,今晚幾人一起到這裡狂歡,她心裡打的小算盤,去K歌相當於聽宋琳的個人演唱會,還是專場,要知道宋琳個人演唱會的門票價格可是不菲,而且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現在有這天大的機會,何麗哪能錯過。 宋琳還是那身男裝行頭,倆美女一左一右挽著她,還好是晚上,不仔細瞧一般不會認出她,只是惹得一些到這裡消費的男士羨慕不已,心裡都羨慕宋琳艷福不淺,身邊挽著她的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這些男士的眼球都繞著唐舒與何麗轉去了,反而忽略了宋琳這個大美女加大明星。 四人穿過大廳,自然有服務生將幾人領到包間,張子文要了一個大包間,裡面裝飾豪華,一溜環行舒軟的沙發,透明的玻璃長茶几,空調溫度正好,張子文點了瓶芝華士,勾兌飲料,又要了倆水果拼盤,待服務生將酒水上齊出去的時候,他特意囑咐沒傳喚不得進來打擾。 進了這裡就不怕有人來騷擾,宋琳立馬解除自己身上的男裝,到衛生間換了水藍色吊帶裙,換回女裝的宋琳一亮相,張子文眼光一陣發直,美,好美,換了女裝的她,舉止優雅得體,面帶矜持的甜美笑容,氣質華貴,大明星的風采立馬顯現,醉人的體香在鼻間繚繞,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喉嚨有點發乾。 「小壞蛋,宋琳漂亮吧……」何麗靠了靠他,調侃了一句,他的色狼眼神沒逃過何麗的眼睛。 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還是老姐你最漂亮。」 「嘻……算你嘴甜,老姐可沒你的紅顏漂亮,宋琳就不說,你瞧小舒,長得漂亮,氣質又好,老實交代,你怎麼把她糊弄到手的。」何麗聽他讚自己漂亮,心裡開心,挨近張子文坐著,嘴唇湊在他的耳朵吐氣若蘭:「說……你和小舒有什麼沒?」熱氣噴在張子文耳裡,讓他耳裡癢癢,思緒有點亂,對何麗的調侃,他只能報以乾笑。 瞧著張子文有點尷尬的樣子,何麗沒有放過他,接著湊在他耳朵邊噴著香氣:「這倆丫頭都是萬里無一,倆美女老姐都喜歡,你瞧著辦,可別給我放跑了,你也老大不小,身邊該有個女人,免得成天瞎想……」何麗說到這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蛋一陣發紅,輕輕緩了口氣接著調侃著:「……告訴你,這倆美女的身材真的不錯,老姐幫你審查過了,嘻……小壞蛋,福氣不小哦,老姐只恨自己不是男人,不然非跟你爭不可。」 張子文被何麗的這番語言弄得哭笑不得,嘴裡嘟囔著:「這……這什麼跟什麼嘛?八字還沒一撇呢,老姐你別瞎說……」 何麗最喜歡張子文這種表情,忍不住接著逗他:「我可不管,總之這倆丫頭你至少得追一個,的抓緊,可別一個都撈不著,讓老姐白高興一回……」何麗的柔唇幾乎都要貼著張子文的耳朵,用微不可聞的聲音,略顯神秘的悄聲說道:「嘻……別怪老姐沒提醒你,這倆丫頭可真是尤物,你是沒看見她們穿上情趣內衣的樣子,嘻,誘惑死你……告訴你,她倆今晚裡面穿的就是我送的內衣,小壞蛋,便宜你了,你得趁熱打鐵……」何麗說到這裡連自己身子都有點發熱,俏臉一陣發紅,她本來意思是想張子文快點成就好事,說著說著就沒遮攔,連她自己都覺露骨,她實在太想看到他成家立業,也沒考慮到這句話對張子文的影響有多大…… 張子文這會兒已經飄了,腦海裡是倆美女身著情趣內衣的香艷旖旎之景色,身子感覺到的是何麗香噴噴的身體,靠得太緊,性感的嬌軀讓他身子發熱,那胸前飽滿與堅挺讓他有了惱人的生理反應,他心裡好亂,他實在吃不消性感何麗的親暱舉動,他,又想上衛生間…… KTV內,音樂舒緩的響起,音箱裡放的是宋琳最新的專輯,屏幕裡的MTV是宋琳優雅靚麗的身資,歌聲響起,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讓人悅耳動聽,整個KTV飄蕩著她動人美妙的歌聲,讓人陶醉,讓人著迷,一曲唱罷,餘音繚繞…… 第七十八章 兩個男人的陰謀 歌聲太美妙,再加上真人現場獻唱的效果,在坐的三人半晌才反應過來,掌聲熱烈,唐舒更是跳起身子,上前摟著宋琳就是一個香吻,清脆的香在她絕美的臉蛋上,小嘴還嚷嚷再來幾首…… 音樂旋律再次響起,何麗碰了碰張子文的胳膊…… 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白,還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去邀請唐舒跳舞,接著又促狹的眨了眨美眸,意思是趁熱打鐵……對於何麗的要求,張子文哪敢不從命,他心裡也願意,於是站起身子走向了唐舒…… 今晚張子文巨開心,他對流行歌曲知之甚少,至於什麼「咱當兵的人」「人民海軍向前進」之類的歌曲這裡沒有,也就沒敢去獻唱,雖然沒去當什麼麥霸,但三大頂級美女一一陪他輕歌曼舞一番就夠他吃味了,要不是有另倆美女在場,張子文鐵定摟著唐舒啃兩口,這丫頭軟軟的偎在他懷裡,身子貼得很緊,難免不摩擦起電,倆人都有了強烈的反應,那羞人的碰觸惹得唐舒臉蛋通紅,想拉開點距離又有點捨不得,就由得他大佔便宜…… 他倆的尷尬貼身舞讓何麗瞧見了,瞧著唐舒似羞還喜的樣兒,她當然明白唐舒的感受,自己也曾被這壞老弟侵犯過,心裡暗啐,這小壞蛋,又在使壞…… 三大美女的絕美臉蛋在自己面前晃著,張子文有點發飄,對待何麗與宋琳他謹慎多了,不敢象對唐舒那樣,保持距離為妙,宋琳矜持,不會讓他佔著便宜,何麗早就防著他,當張子文的手摟著她柔軟的腰身時,她的手擰了一下他的後腰,警告他不許得意忘形,對此,張子文倒也聽話,保持著紳士風度,只是三大美女身上的陣陣香風一直在房間繚繞,手上觸摸之處溫軟無骨,這種催情感官刺激與肌膚相親的刺激,難免不讓他亢奮,這種亢奮狀態一直保持到K歌結束…… 此時已是夜深,夜明珠歌城依然熱鬧,一些喜歡夜生活的夜貓子還不斷的進出這家不夜歌城,其中不乏一些打扮怪異的混混地痞,扯眼的何麗與唐舒難免不引起一些怪腔怪調,夾雜著噓聲口哨聲,放肆的大聲調笑,脾氣火暴的何麗忍著氣沒發作,她怕暴露了宋琳的身份,示意挽著宋琳的唐舒加快了腳步,但你越怕惹事,卻偏偏有人找上門,拖在後面的張子文剛點燃一支煙的工夫,三名混混已經在大門口攔上了何麗三人。 「美女們去哪啊?走,跟哥兒幾個喝酒去。」一個頭髮染成金色的混混擋在她們身前。 「是啊,嘿嘿,中間的小白臉滾一邊去,倆美女跟咱哥們兒快活去……」一穿黑體恤,身板頗為壯實的混混怪笑著去拉唐舒的玉手。 「滾!別碰我們啊。」何麗一巴掌打開了黑體恤的手,聲音響亮。 「媽的,還是小辣椒啊。」黑體恤放過唐舒,伸手就去拉何麗…… 手伸出一半就被定格,另一隻手已經牢牢的控制住了他的手,是張子文,他瞧著沒對立馬衝了過來,還好,出手還算及時,沒讓他骯髒的爪子碰到何麗的肌膚,有何麗在場,張子文不敢太暴力,沒下辣手錯他的關節,但這黑體恤顯然是老手,在手腕被控制的瞬間,膝蓋已經頂了上來,力道威猛,張子文微一收腹,讓過了陰狠一擊,手使暗力一送,將黑體恤推出3米開外,這一讓一送發生在剎那間,0.5秒解圍,太快,快得張子文潤進肺裡的香煙這才噴了出來,他心裡鬼火起,要不是何麗嚴禁他用暴力,就剛才黑體恤那陰招,他鐵定將這傢伙的膝蓋擊碎。 黃毛向另一名未出手的光頭使了個眼色,自己先溜了人,光頭沒有急於攻擊,退了幾步與黑體恤站在了一起,但站的位置還是攔住了張子文等人的去路,張子文感覺有些不妙,這三人不像是平白找茬,他有點搞不清楚形式,但現在緊要的是,要讓何麗三人先走,張子文掏出鑰匙交給何麗,示意她們先上車等著,車就停在對面的停車場,屬於視線範圍之類,那裡沒什麼危險。 這種情況下,何麗只得接過鑰匙,她招呼了下唐舒,倆人挽著宋琳快步向停車場走去,剛一動,光頭與黑體恤想上前攔住,張子文哪能讓這二人如願,插身擋在二人之間,示意何麗三人快走,這二人眼看何麗三人跑向了停車場,黑體恤對著光頭使了個眼色,光頭猛的撲向了張子文,黑體恤卻向何麗三人追去,張子文瞧這倆人的眼神就知道想要幹什麼,在光頭撲上,黑體恤身形一動時,他同時發動了攔截,只見他身形輕輕一側讓過光頭,掐准黑體恤的位置堪堪將他攔住,同時一肘擊向黑體恤前胸,黑體恤反應甚快,止步、側身,身形妙到顛峰,躲過張子文一擊。 張子文一擊落空,連忙轉換身形,做出了防守架勢,還好,對方讓過自己這一下已經沒有餘力反擊。 張子文神色凝重起來,這兩人不簡單,不是那種一般的混混,身手相當不錯,就剛才那兩下已經體現了對方的實力,他今晚得打起精神來面對強敵。 三人呈三角形方位站立,黑體恤已經放棄了追擊何麗她們,張子文的餘光已經掃瞄到三大美女進了車,心裡暗鬆一口氣,沒了後顧之憂,可以放手一搏…… 夜明珠歌城三樓的辦公室,兩個英俊的男人正對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了瓶紅酒,面前一人一杯,正悠閒的品著紅酒。 「劉公子,這酒的年份應該是85年,產自法國BURGUNDY地區,屬於西多會教士一脈的傳統釀造工藝,我猜得可對?」一名中年男子優雅的品著手中的紅酒,一看二嗅三品,這名男子對紅酒有著很深的造詣。 「呵呵,不錯不錯,范總果然是箇中高手,不愧為紅酒專家,說實話,要不是你來,本人還捨不得拿出這多年的珍藏。」 「客氣了,今兒劉公子請我品如此好酒,改日我定當拿出珍藏回請劉公子,我珍藏的酒相信劉公子也有耳聞吧。」 「那是那是,改日定當到府上拜訪,到時你不將地窖裡的珍品拿出來,我可跟你急,呵呵。」 如果張子文看見了這兩名男子,就知道今晚對付他的人是誰,兩名男子都是他的老熟人,被他忽悠過的劉展,這家夜明珠歌城就是劉氏集團下屬的產業,今晚劉展本來是例行巡查一下營業情況,每想到會瞧見張子文帶著何麗來這裡消費,瞧見何麗與他親密的樣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再加上曾被張子文忽悠了一次,那還不想辦法對付一下送到口中的肥羊。 另一名男子卻是將他恨得要死的范立華,劉展與范立華私交不錯,早在20多天前,他就知道了劉展與張子文的過節,舉報到警察局就是他出的主意,但那時還不知道張子文就在自己公司工作,張子文在慕青手下當助理的時候,他一聽張子文的名兒就覺沒對,待通知劉展到公司暗中瞧過後,就確定張子文就是劉展一直想對付的人,他還曾為此還與慕青吵了一架,想將張子文趕出公司,但慕青即使跟他翻臉都不願意解雇張子文,這點讓他非常奇怪與嫉恨,再聽了些不雅的傳言,他一直就懷疑慕青跟張子文有什麼,果不其然,昨兒倆人不但沒到公司,還發現張子文從慕青家裡出來,心中的憤恨那是按奈不住,當下與劉展通了電話,決定與他一起對付張子文。 范立華近段時間與私交不錯的劉展正在進行一步計劃,正好將自己的這件糗事情與劉展掛在一起,好博取雙方更進一步的合作,同仇敵愾能拉近信任與距離,范立華是深明此道,他現在迫切的需要贏得劉展的信任,而張子文就是他順帶博取信任的棋子。 兩個同仇敵愾的男人正在談笑論酒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得到許可後,先前在歌城門外溜了的黃毛走了進來。 「劉總,光哥與黑子已經將張子文攔住了。」 「是嗎?好,很好,你繼續去盯著,他身邊的美女想辦法也留下,搞定那傢伙,就將他身邊的美女抓到倉庫,嘿嘿,記著將她們的眼睛蒙住,老子可不想被人認出,媽的,這傢伙艷福倒是不淺,敢跟本公子爭女人,老子就上他的女人,嘿嘿……」 黃毛答應了一聲,轉身匆匆離去。 「對了,劉公子,你找的那兩人能成嗎?這張子文瞧上去不像是吃素的。」范立華有點擔心他找的人不能擺平張子文。 劉展大刺刺的說道:「沒問題,本公子找的人會差哪去?這可是我親自找黑龍會老大要的人,黑龍會老大前不久吃官司,還是我出的錢幫他擺平,向他要人,他能不給我最好的嗎?告訴你,這兩人可是散打好手,先前你看到的那個光頭,曾經是國內70公斤級的散打冠軍,對付張子文那不是小菜一碟麼。」 「那就好,想想就來氣,最好將這小子廢了,嘿嘿……」范立華冷笑了兩聲,有點不解的問道:「劉公子,你上次說他只是騙了你一次,這傢伙什麼時候又爭你的女人了?」 「嘿嘿……今晚跟在他身邊的有個美女就是當初我想要的女人,現在這女人跟了那傢伙,不就是跟本公子爭嗎?這口氣本公子怎麼嚥得下,今晚就要那女人嘗嘗本公子的厲害,嘿嘿……」劉展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傢伙好這麼一口,今晚算這傢伙撞槍口上,廢他正是時候,不然難消你我心頭之恨,劉公子,還真得謝謝你通知我來看這場好戲啊。」 「呵呵,謝什麼謝?這小子連你未婚妻都敢動,他身邊今晚正好有倆美女,咱倆有一人一個,好歹也得補償補償啊,痛快一下,哈哈哈哈……」劉展放肆的淫笑著。 「那是,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讓這傢伙也嘗嘗戴綠帽子的滋味,嘿嘿……」范立華說得咬牙切齒的冷笑著,英俊的面孔有點變形。 「嘿嘿,等把老頭子解決了,你那所謂的未婚妻一腳蹬了就是,有什麼好生氣的,你現在是副總,等以後歸正了,美女不是多了去?嘿嘿,到時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劉展面帶淫笑,神情陰陰。 「沒那麼便宜……」范立華咬了咬牙,恨恨說道:「我熬了多少年?劉公子這你是知道的,為了博取那老傢伙的信任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百分之十的股份都投了進去,才博了個未婚夫的身份,說出來不怕你笑話,跟這慕青訂婚一年多,我連吻都不能吻她,這娘們兒對我什麼態度你也是知道,當初要不是他家老頭子裝病威脅,只怕我這未婚夫也做不成,哼,說什麼也不會便宜了她,她想跟別人,我偏不讓她如意,嘿嘿,到時我不但要她家的全部財產,這人我也是要定了。」 「得了,你以後對這女人怎麼樣我不管,總之別破壞我們的計劃,不管怎樣,你總算已經得到老頭子的信任,你要的錢我已經在調了,不過先說好,事成之後新澳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得算本公子的,那天我給你的合約你已經看過了吧,簽了,這筆款子就分批給你打帳上。」 范立華想了想說道:「沒問題,這合約我簽,祝我們合作成功。」說完端起了紅酒杯。 聽他願意簽合約,劉展滿意的舉起酒杯:「合作成功,一起發財,哈哈哈哈。」 「說得好,一起發財,哈哈哈哈。」范立華的笑容有點猙獰。 兩人放肆的狂笑聲充斥在整個辦公室…… 第七十九章 感覺不妙 夜明珠歌城門外的空地上,三人對峙的身形一觸即發,張子文全神貫注,身上的肌肉處於最佳狀態,呼吸平穩,心率平穩,他的目光鎖著光頭,他心裡感覺到這光頭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對方眼神深沉,腳步呈半弓步,雙手握拳護著頭部,呼吸沉穩,肌肉隆起,防守中隱含攻擊,攻擊前的姿勢無懈可擊,沒露出半分破綻,瞧他拉出標準的搏擊架勢,張子文不敢像以前對付普通混混那樣隨意,他心裡有些許的興奮,只要遇到強敵,他就有這種興奮的感覺,刺激,這光頭一旦爆發絕對刺激,他不敢怠慢,拉出了同樣的搏擊姿勢,對於黑體恤,張子文已經領教了他的身手,有把握抗住對方,眼角餘光掃著他就行了,只要他敢異動,第一個要廢的就是他。 張子文的眼神與光頭互相鎖定,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的不簡單,光頭的感覺極其強烈,只有在正式決賽中他才有這種感覺,擊倒對方,奪取金盃,他彷彿回到了賽場,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熟悉的感覺,他的熱血在沸騰,在燃燒……對方沉穩如山,找不到攻擊的位置,他在耐心等待,他知道有人會忍不住…… 張子文同樣的耐心等待著,等待著時機,在沒有把握攻擊對方的情況下,耐心的等待也是最好的攻擊,誰忍不住,誰最先倒霉,除非有足夠的把握一擊得手…… 黑體恤忍不住了,他相信自己的身手,身體格外強壯的他很不服先前的過招,眼前這名年輕的男子怎麼瞧都不應該是自己的對手,他不耐煩這種無休止的對峙,空手道講究的是先發制人,他決定出手…… 攻擊發動,黑體恤的身形迅猛的撲了上去,划拳為掌,橫劈張子文,斷頸,這招夠狠辣,張子文心裡暗叫來得好,敵狠他狠,身體迅速貼了上去,擒腕出肘,貼身肉搏,肘擊的效果最佳,他喜歡才用簡單的攻擊的手法,雙方瞬間接觸,剛擒住他手腕的一剎那,光頭發動了攻擊,他找到了時機,他採用的方法與張子文一樣,貼身肘擊,三人電光火石間快速接觸,只聽一聲肉體接觸的輕響,張子文的肘部被迫迅速改變方向,對上了光頭,同時身形順著撞擊的力道閃到黑體恤一側,讓他第二招無法出擊,黑體恤成了他的人肉盾牌,黑體恤的身體被他擒著手腕跟著一帶,已經背對著光頭,光頭斜跨一步,一個側踹,準確迅猛的踹向張子文頭部,張子文側身讓過致命一擊,手同時再一帶,黑體恤手腕的角度已經瀕臨錯位,躲閃已經不是辦法,他手上瞬間爆發,膝蓋撞擊出去,眨眼間的速度,夾著兩聲骨頭交叉的聲響,黑體恤已經倒在了一邊,太快,倒在地下才來得及發出痛苦的慘嚎。 側身、錯腕、撞胸、幾乎發生在同一時間,當光頭準備發動第三次攻擊時,黑體恤已經倒擋在他的身前,錯腕碎骨,慘號聲分外刺耳,就這兩手重擊,黑體恤以後的空手道生涯可以結束了。 光頭停止了連續發動,對方比想像的還要厲害,在瞬間時間將空手道黑帶高手廢掉,攻擊與防守拿捏精確,從黑體恤倒地擋住自己的身形就可以看出,對方的手法受過極其嚴酷的專業訓練,像這種利用敵人的身體,在同時重創敵人又能延緩對方攻擊的手法,自己就辦不到,光頭眼神中露出駭然之色,眼前的年輕人太可怕,但此刻的他不能收手,曾經的職業搏擊身涯不允許不戰而退,他是曾經的散打搏擊冠軍,曾經的榮耀與光輝不允許他退縮,他必須攻擊下去,直到擊倒對方或自己倒下…… 光頭悶喝一聲,貼了上去,張子文在他發動攻擊的同時,迎貼過去,現在是硬碰硬,貼身肉搏是他的強項,但對方好像也是如此,都使出了夾肘小勾拳,雙方的膝蓋在貼身肉搏的同時已經對了5下,沒有花巧,全憑貼身肉搏的爆發力,兩人都在比誰的骨頭硬,雙方你來我往,拳膝肘交加,劈啪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攻防在瞬間轉換,兩人都挨了對方幾小勾拳,肉痛、骨痛、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在抗擊打能力上,光頭顯然要高上一籌,想要成為一名成功的搏擊手,必須學會接受無情的擊打,他顯然對這種擊打習以為常,手上速度不毫不遲緩,攻擊再攻擊,光頭幾乎放棄了防守,他的速度太快,肘拳如狂風,小巧而又紮實的掄向對方,雙方的貼身肉搏就快分出高下…… 張子文在快速的硬碰硬中,挨了幾下紮實的老拳,心裡暗暗叫苦,媽的,對方簡直就是鐵人,自己的拳頭對他來說有點像撓癢癢,他不幹了,拼出速度,連續快攻延緩對方的速度,在身上又吃了兩拳的情況下,總算騰出了後退的時機,空間出來,張子文一個迅猛側踢,目的明確,擋住對方再次的貼身,身形在對方延緩下游移,腳步變幻,不讓對方貼身,他只能閃避,硬碰硬不是辦法,貼身肉搏不只是自己的強項,幹不過,他一邊移動,一邊齜牙咧嘴的撫揉痛得發麻的小臂肌肉。 光頭見他毫不避諱的露出痛苦之色,心中好笑,媽的,他也忍不住撫揉痛麻的肌肉,現在不是講面子的時候,活動血液是最佳的選擇,張子文難受,他一樣的不好過,雙小臂痛得發麻,中拳的身上血液循環遲緩。 兩人很有默契的休戰幾秒,自顧活動肌肉,讓血液快速流通,兩人都齜牙咧嘴的吸著涼氣,痛,剛才的快速貼身肉搏痛快淋漓,兩人似乎好久沒這種感覺,痛並快樂著。 這時,光頭眼中突然露出驚色,張子文反應甚快,閃身,風聲襲過,拿腕、木棒定格,錯骨、喀嚓之聲響起,拌腿、夾雜慘號之聲,張子文身前重重倒下了偷襲之人,是黃毛,偷襲的黃毛蜷曲著身子痛苦不堪的號叫著,閃身、拿腕、錯骨、拌腿一氣呵成,乾淨漂亮的解決掉偷襲之人,靈敏的反應,程序化的動作,對付一般身手的偷襲者,張子文幹這活絕對是專家級別。 干倒黃毛的同時,張子文的眼神一直凝神鎖定著光頭,生怕對方趁此襲擊自己,還好,光頭沒有動,眼神中露出鄙夷,他不屑這種背後偷襲的行為,冠軍有冠軍的驕傲與矜持。 這光頭實在扎手,貼身肉搏已經討不了好,抗擊打,他的身體承受能力明顯不如對方,張子文決定採用擒拿格鬥,對方是硬身手,只有用這種小巧擒拿術對付,他對這手花巧玩意兒有相當的把握,與他硬幹了一場後,他已經找到了對方的軟肋,硬碰硬的癮已經過足,他準備快速解決戰鬥,不過沖對方剛才眼神的提醒,沒有趁勢發動襲擊,他不打算廢了光頭,對付黑體恤他是擊碎了對方胸骨,對光頭,他決定手下留情。 光頭見張子文的眼神突然充滿了自信,長期在搏擊場上的經驗告訴他,對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軟肋,並且已經有對付自己的辦法,雖然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法對付自己,這一戰,只怕已經討不了好…… 光頭發動了攻勢,他需要先手,他需要速度,張子文同樣的方法跟著他的身形發動,貼身肉搏,但手法不一,身法不一,貼上前的同時身子猛的一側,頭部堪堪避過拳頭,張子文的身形怪異,已經徹底貼背著光頭,像泥鰍一樣順著拳頭滑貼,雙手閃電一錯拿住了雙腕,順著他衝撞力道身子輕輕一矮,一個過肩,光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順著牽引力道翻了過去,緊跟著張子文手一繞,光頭的雙臂已被反扭,徹底失去抵抗,雙方一觸即分,快到眨眼,妙到毫釐,張子文冒險躲過閃電般的拳頭,一擊成功,現在只需要下掉光頭的肩肘,張子文一咬牙,兩聲輕響,光頭的肩關節已經卸掉。 張子文站起身子,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歎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也不為難你告訴我,衝你先前的提醒,沒有廢了你,你身手不錯,別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下次再找我麻煩,我不會留情,你好自為之吧。」張子文說完轉身就走。 「……張子文。」光頭突然喚了他一聲。 張子文停住腳步,回頭不解的瞧著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心裡對這件事情有了警惕,看來自己的感覺不錯,對方果然是衝自己來的。 「……這……這件事情還沒完……你……你得小心……我……不會放過你……」光頭忍著胳膊的疼痛,咬著牙將話說完。 張子文瞧了光頭一眼,語氣是威脅,但眼神中卻是提醒,他明白對方在這個時候只能這樣,地上還躺著另倆人,他已經做得夠多了,從他的語氣中張子文得到了一個信息,對方的勢力龐大,而且組織紀律相當嚴密,他不知道光頭為什麼要提醒自己,但這一點已經夠了,他不需要再想那麼多,對光頭,沒有廢他選擇正確。 張子文感激的神色一閃即逝,相信對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眼神,他瞧見光頭鬆了口氣,張子文冷笑著配合他扔下句場面話:「你給我聽好了,別在找我麻煩,惹火了我,我絕對會讓你下地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聲音夠大,夠冷、夠震懾,地下的三人已經能感覺到張子文的殺氣,光頭此刻才真正領會到張子文的冷酷,他的確是對自己手下留情。 樓上三樓辦公室,那瓶85年的紅酒碎了一地,劉展面色鐵青,來回的走動著,一幅氣急敗壞的表情。 「飯桶,飯桶,媽的,還給老子說派了高手,操你媽的高手,黑龍會都是他媽的喝稀飯長大的,枉老子花那麼多錢保你王八蛋出來,操!」平時看上去斯文有型的劉展,徹底暴露了猙獰的一面。 范立華瞧著氣急敗壞的劉展說道:「劉公子,你也別上火,武的解決不了,還有文的,嘿嘿,我會用文的方法對付那傢伙,劉公子別忘了他還我公司裡,不怕他能跑到哪去,下一次,我保證姓張的吃不了兜著走。」 「那好,文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黑龍會那邊我會打招呼,我們文武都來,你我什麼人?如果連這無名小卒都對付不了,就真他媽的白混了,媽的,老子要讓這小子永不翻身,老子就不信這姓張的就有三頭六臂,還真就不信這個邪。」劉展有點抓狂,連他眼中的無名小卒都對付不了,這口氣如何嚥得下。 「嘿嘿……走著瞧吧,就算這傢伙有三頭六臂一樣的讓他下地獄,不,要讓他生不如死,讓姓張的活著受罪,算這傢伙倒霉,誰叫他惹上你我兄弟呢,到時劉公子就等著瞧這傢伙跪在你我面前求饒的樣子吧,嘿嘿……」范立華陰笑聲不斷,彷彿已經看到了張子文生不如死的模樣。 兩個英俊的男人對視陰笑,一個惡毒的計劃在著陰笑不斷聲中逐漸成型,他們不但要廢掉張子文,還想得到是他身邊的女人…… 帕莎特疾弛在茫茫夜色之中,張子文手握方向盤目視著前方,根據他的習慣與經驗,他特意路上兜了幾個圈子,確定後面無車跟蹤時才向何麗的住處駛去,車內氣氛有點沉悶,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說話,先前張子文在外面搏鬥的一幕,三名美女都瞧得一清二楚,特別是黃毛偷襲那一刻,讓三名美女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此刻的張子文眉頭緊鎖,他腦海裡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件事情引起了他的警惕,他天生敏銳的感覺到危險還沒解除,這些人除了要對付自己,瞧他們的架勢,連自己身邊的女人好像也要對付,張子文心中很不安,他需要靜靜的理一下思緒,他要找到癥結的所在,這不但關係到自己的生命,還關係到與他親近的人,作為曾經的部隊精英,他決不容許在自己身上發生任何錯漏,決不…… 第八十章 鎖定嫌疑人 回到何麗的住處,三個大美女都微覺疲倦,宋琳率先去洗澡,今晚看樣子都得住何麗家裡,出了這事,何麗一個人還是害怕,就算張子文想帶宋琳她們回自己的窩,何麗也不會同意,她跟張子文一樣,長時間的獨住,心裡一樣的寂寞…… 「小文,我怎麼瞧著這些人不像是普通找茬的啊,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了?」何麗瞧出了今晚的不對勁。 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應該衝著我來的,但我現在還沒理出頭緒,這事兒我得好好琢磨……」他瞧了何麗一眼笑著說道:「……我也不大搞得清楚狀況,不過老姐放心,惹禍的事情咱不幹,你不是一向教育我不能惹事生非,凡事都得忍麼,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不敢不聽你的話.。」 「哼,知道就好,要是我知道你又在外面惹什麼禍,瞧我怎麼收拾你。」何麗見他嬉皮笑臉,扔了個白眼給他。 張子文不想給她們壓力,他心裡清楚這事情非常棘手,到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自己出點問題不怕,如果危急到何麗,他會後悔死,表面上他在製造輕鬆氣氛,心裡卻在苦苦思索…… 「麗姐,你說那些人還會找文哥的麻煩?」唐舒插口問了一句,聰慧的她早就覺得今晚這茬有問題,聽何麗先前一問,她心裡有點擔心。 「誰知道,我瞧八成還會,這些人怎麼瞧都不像是普通地痞流氓。」何麗心裡也吃不準。 「好了,都別多想,這事我會處理。」張子文打斷她們的討論,對著何麗說道:「……老姐,我給你商量個事,我想暫時在這裡住幾天,你看成不?」 「怎麼?想在我這裡躲難啊?連家都不敢回?你還敢說你在外面沒惹事?」何麗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這不想陪你幾天嗎,什麼叫連家都不敢回啊,不是告訴你我沒惹事嗎,你不願意當我沒說,我這就回家去。」張子文以退為進,這招用在何麗身上准行,苦著張臉,裝模做樣的準備起身。 「好了,瞧你那樣,誰也沒說不讓你住啊,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心裡想什麼當老姐不知道啊。」何麗老與世故,將他平時決不會有的舉動微一聯想,就知道與今晚發生的事情有關,這事好像透著點奇怪,不然他不會平白無故住自己家裡,何麗心裡明白張子文對自己不大放心,想著張子文擔心自己,她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唐舒瞧這倆姐弟的對話,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紅著臉小聲的喚了一聲:「麗姐……」小模樣似有話說,但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何麗見唐舒紅著臉蛋,好像有話要說,起身挨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笑道:「小舒想說什麼就說,別悶在心裡,就當自己家一樣。」 「我……我也想陪麗姐住幾天,你看成麼?」唐舒說完臉蛋更紅,好不可愛。 「成,怎麼不成,小舒陪姐姐,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還不好意思?嘻,麗姐可是把你當自己人。」何麗瞧著她的小樣兒,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將「自己人」三字隆重突出,她心裡想著的,準是這丫頭瞧自己老弟在這裡,也想跟著,哼,小壞蛋艷福倒是不淺,有這麼個溫柔的美女喜歡他。 唐舒眼中抹過一絲喜色,但聽了何麗的調侃,臉蛋紅得不能再紅,似喜還羞的樣兒讓人疼煞、愛煞。 何麗瞧著唐舒的樣兒,心裡歡喜得不得了,忍不住在她臉蛋上香裡一口,唐舒不依,嘟著溫潤小嘴定要還回去,雙人沙發上瞬間春色燦爛…… 張子文瞧著倆美女在那互相調笑,唐舒的參與讓他心裡暗暗叫苦,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跟著湊熱鬧,不知道這裡不安全嗎?天,現在可好,又多了個保護對象,但瞧著唐舒害羞的喜模樣,實在不忍心說破,心裡直怪何麗,小丫頭不懂事,你這個當姐姐的也跟著胡鬧,這不添亂麼?心裡嘀咕,他又哪敢說何麗的不是,只有很無奈的瞧著倆美女在沙發上調笑,春色旖旎,自己卻無心欣賞…… 何麗的睡衣實在太扯眼,三大香噴噴的大美女換上後,天,何麗成熟性感,宋琳高雅大方,唐舒溫婉美麗,三件款式不同的睡衣,紅、白、綠三色,將三大美女的性格姿色淋漓盡致的勾勒出來,還好不是情趣睡衣,要不然今夜又是張子文的不眠之夜,有三大美女陪著,不知道的當他艷福無邊,生在花叢中,但只有張子文有苦自己知道,這三大美女其中兩個就不是他能碰的,還有一個貌似能上手,但經過昨晚的激情之夜,張子文猶豫了,這唐舒太溫柔,太乖巧,太懂事,對自己的一切好像都無怨無悔,在能負責任之前就這麼將她摘取,他覺得太殘忍,他有點恨自己為什麼只顧自己的發洩,是,他清楚唐舒願意將身體毫無保留的交給自己,正因為這樣,張子文心裡更顯愧疚,他覺得自己太自私,他想給唐舒一個安全、溫暖的家,讓她一輩子都衣食無憂的家,現在,自己還一無所有,工作剛有了一絲進展,慕青對自己的態度還是未知數,飯碗不穩,以後自己拿什麼養活唐舒? 晚上在歌城摟著唐舒跳舞的時候,她的溫柔與乖巧,讓他心裡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問題,懷裡的唐舒對自己一往情深,這點他感覺得到,他更要對她負責,他能回報她的是,努力的工作,學會更多知識,等自己有能力讓她過上幸福日子的時候,才是向她表明心跡的時候。 張子文現在貌似拿著上萬高薪,他還不至於拿了一個月的高薪就得意忘形,相反,當他擁有這筆小財的時候,他有了很強的危機意識,這錢隨時會飛,失去了工作立馬就會打回原形,他現在感覺到時間的緊迫性與重要性,對商業知識的匱乏讓他清楚自己的份量,一個多月的工作經歷讓他感到無奈,他的心態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沒知識、沒文化、沒實踐、沒能力就是被淘汰的角色,被上司任意欺凌,壓制的角色,而他,就在這個邊緣徘徊,他需要充電,大量的充電,他要把握好在新澳集團工作的每一天,即使以後離開了新澳集團,只要自己吸取了足夠的營養,豐富了自己的見解,他相信自己能有騰飛的一天,他的想法很簡單,目標明確,不為別的,就是為了唐舒、為了何麗,為了自己還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都會全身心的投入到未來,他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改變目前的生活…… 夜已深,躺在沙發上的張子文腦海裡搜索著最近發生的系列事件,今晚的事情讓他心裡很不安,以前警察誤會他的時候,誤會什麼事他也懶得想,他相信一旦警察搞清楚了,他會安然無恙,身後不會再有什麼麻煩,但這次不同了,對方顯然不是警方的人,而且來頭不小,光頭已經警告過他,這事屁股還沒擦乾淨,麻煩會接踵而來,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會有誰這麼死纏著不放? 從部隊到地方也就一年多時間,沒得罪什麼人啊?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他憑著自己的記憶開始搜尋一切可能與他結下仇怨的人物,對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從調戲身邊的女人就知道,目標也很明確,對方顯然對自己有一定的瞭解,至少曾經跟自己照過面,張子文反覆搜尋掃瞄心中的可疑人物,不搞清楚自己的敵人他將寢食難安,從黑體恤的動作就清楚,用意很明顯,連身邊人都不會放過,一旦自己遭殃,那這三個香噴噴的美女只怕跟著倒霉,如果落到對方手上……天,張子文想到這裡出了一身冷汗,他坐起身子,點了支煙,今晚不想到個所以然只怕這覺也甭睡了,煙霧淡淡,他從部隊回地方後的每個細節上開始找,哪怕是小小的爭執與鬥毆都屬於鎖定範圍,然後篩選、推斷、歸納,最後他按照邏輯思維定了三大假想敵人,分為貌似危險、危險、極度危險。 第一、貌似危險,自己曾經解救過唐舒,對方只不過是群混混,這是由頭,但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這些混混一看就知道是無業遊民,起不了什麼威脅作用,但從這件事情上牽扯出一個神秘人物,這人曾請了律師幫了自己,但至今未露面,目的不明確,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不明確,這人找的律師圓滿解決了自己襲警案,並自掏腰包付了慰問金,沒發現神秘人有什麼惡意,但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這神秘人絕對想在他身上的到什麼,這人很自然被張子文列入假想敵名單。 第二、危險,陪表姐去赴宴會,自己曾忽悠過劉氏集團的總經理劉展,並下了他未婚妻的面子,這人曾經追求過表姐何麗,冒充何麗男朋友這招有可能就是由頭,劉展自己雖然接觸不多,但從那晚的表現來看,此人心胸狹窄,惟利是圖,事後發現自己只是騙了他,很有可能兩件事情並為一件對自己產生仇恨,而此人有這個實力找什麼黑社會團伙搞定自己,聯想到國安這麼快就將自己盯上,這劉展只怕脫不了什麼干係,綜合這些因素,張子文將劉展鎖定為危險人物。 第三,極度危險,慕青,這丫頭對付自己的狠辣手段,自己已經領教過,花樣多不說,而且心思縝密,做事乾淨利落,每一次都足以致自己於死地,雖然貌似和解,但以她不服輸的性格難免不會再次對自己搞什麼陰謀詭計,自己曾在跆拳道館輕薄過她,她事後回想起來,這由頭足已讓她抓狂,以前在內衣店只是窺視了下她的胸脯,她都能搞出這麼大的事,何況自己還揉搓了她的乳房,輕薄了她,她難道不會想到找自己的女人報復?她的報復手段應該有這麼一著,而她絕對也有實力找上有背景的幫派,光是那冒牌印務公司的那幫人,就可以看出慕青這丫頭不簡單,今晚這兩人一個是搏擊高手、一個是玩空手道的,聯想到那兩名跆拳道黑帶,慕青的疑點最大,張子文怎麼也信不過慕青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就沖這一點,張子文將她列為極度危險人物。 神秘人、劉展、慕青,張子文確定了敵人方向,神秘人追查起來應該不難,從韓律師身上可以得到線索,最多自己採用非常手段來迫供,不怕他不招,弄清楚了神秘人的身份自己才能找到對付此人的方法。 劉展,這人目標很大,看來自己得抽出點時間來追蹤此人,摸清此人的行蹤不會很難,只要查到他與今晚動手的光頭有接觸或聯繫,就可以鎖定此人,再想辦法對付他,或者廢了他,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殘酷手段,對付這種人,張子文起碼能找出數十套非常手段,只有狠才能讓他老實。 慕青,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她天使般的臉蛋,她向自己求饒時的楚楚可憐,她不服輸的倔強,她對付自己的魔鬼心腸,張子文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決定,一旦讓自己查實今晚是她動手,決不輕饒她,媽的,想動我的女人,老子就讓你這丫頭永遠記得有這個念頭的下場,強姦她,用她的身體付出相應的代價,用強姦的手段讓她銘記,張子文恨恨的下著決心。 凡是敢傷害自己身邊的人,張子文發誓不會放過,今晚這出,已經惹出了他的怒火,禍不及妻兒,對方的手段實在卑鄙,如果他沒有一身過硬的本領,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張子文決定主動出擊,將危險扼殺在搖籃,免得自己事後後悔,作為骨子裡有著軍人的魂,軍人對付敵人的手段很簡單,就是攻擊,再攻擊…… 第八十一章 將試探進行到底 有了目標,張子文心裡略微輕鬆了點,他對自己的分析有著相當的自信,憑他敏銳的直覺,從這三名假象敵中,他能找到線索,一旦查實,他將採用非常手段打擊對方的囂張氣焰,讓身邊人受到傷害的幾率降為零。 煙快燃盡,張子文吸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滅在煙缸裡,找到了癥結所在,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剛躺倒在沙發上,臥室門開了,一條嬌俏身影摸了過來,香風撲鼻,目標很明確,柔軟的身子準確無誤的偎進了他懷裡,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心裡暗歎一口氣,小丫頭就愛招惹我,不知道文哥正是火氣旺的時候麼?他有點無奈,他只能強制壓抑自己的情慾。 唐舒小鼻子嗅了嗅,嬌聲說道:「文哥身上好臭,全是煙味。」 「嫌棄文哥啊,嫌棄還鑽我懷裡。」 「嘻……臭是臭了點,不過小舒不會嫌棄文哥,文哥身上的煙味小舒都習慣了。」 張子文刮了一下唐舒的小鼻子,笑道:「今晚怎麼又溜出來了,裡面睡不好麼?」 「……不是睡不好,是小舒知道文哥這會兒肯定睡不著,想出來陪你。」 「鬼靈精……」張子文心中暖暖,逗著她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睡不著,文哥早睡著了,還不是你把我鬧醒的。」 「哼,騙鬼去吧……」唐舒皺了皺小鼻子嬌聲說道:「一出來就聞老大的煙味兒,我知道文哥有心事,能睡著才怪了呢。」 「呵呵……」張子文有點好笑:「你說說,文哥有什麼心事了,猜中有獎。」 「好啊,猜中了可不許賴皮……」唐舒臉蛋蹭上了他的臉上,嬌聲說道:「小舒都不用猜,文哥肯定是為今晚的事心煩,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啊?「張子文笑著問了一聲,他心裡對唐舒比較瞭解,知道她鬼靈精,能猜對也不奇怪。 「……還有就是……文哥擔心麗姐姐的安全,小舒感覺得到文哥對麗姐姐的擔心。」 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丫頭太聰慧,連擔心何麗這茬都瞧出來了,她能讀懂自己的心思,瞧著唐舒貓在自己懷裡的溫順樣兒,張子文心中暖意湧動,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 唐舒親暱的配合著他的溫存,粉嫩臉蛋在他臉頰上輕輕的蹭著,柔軟嬌軀緊緊的偎依在他的懷裡,美眸微閉,享受著這溫馨浪漫的感覺。 「文哥……」懷中的唐舒輕輕的膩了一聲。 「……嗯。」張子文飄了,有點犯暈,唐舒的聲音迷得死人。 「……小舒想……想告訴你……有小舒陪著麗姐姐……麗姐姐不會出一點事……有小舒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唐舒說得很輕,有點字句斟酌,但很堅定。 張子文聽著有點好笑,小丫頭還想當護花使者啊,連自己的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老姐?他對唐舒的天真除了好笑外,心裡更加疼惜她,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恨不得將溫柔唐舒融進自己的懷裡。 「文哥……你要相信我啊,你放心做好自己的事,上好班,家裡小舒替你看著,小舒不會讓那些壞人傷害到麗姐姐半分。」唐舒輕輕仰起頭,黯淡的光線下,她的美眸很亮,很清澈,眼神對他做著承諾,迷人的眼眸,讓人心顫的承諾…… 張子文無語了,他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感動,輕輕的,溫柔的,懷著萬分的柔情將唇印在了她溫潤柔唇……唐舒喉嚨發出一聲醉人嚶吟,回應著他的溫柔,兩條軟舌輕碰,瞬間難解難分,纏綿繚繞……時間彷彿凝固,倆人沉浸在這窒息纏綿的熱吻,陶醉在這蕩氣迴腸的窒息溫柔中…… 天漸漸亮了,陽光漫過了窗簾,溫柔的灑在客廳裡,灑在了沙發上的熟睡男女,早起的何麗依在臥室門邊,靜靜的瞧著摟抱在一起的倆人,他們睡夢中的表情是那麼的靜謐,那麼的甜蜜,倆人的唇角都微微的翹起,似在做著浪漫溫馨的夢,何麗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感動,她終於看到了張子文振作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有深愛他的女人,她心裡感到驕傲,他成家立業的那天近在眼前,他成家立業的那天,也是自己解脫的時候,她耗費在他身上的心血太多太多,為了他,她失去的太多太多……歲月匆匆,青春消逝,她不後悔,她為他付出的一切她都不後悔,他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何麗瞧著熟睡中那張安詳英俊的面孔,輕輕的歎息了一聲,美眸裡柔情無限…… 溫柔窩,何麗的家就像是溫柔之鄉,三大美女身上香風醉人撲鼻,漂亮絕美的臉蛋養眼,就如三隻漂亮惹人的嬌艷蝴蝶,一直在張子文視線範圍內晃著,他有點飄,有點小得意,在美女中打堆兒,始終是件另人愜意的事…… 其中一個大美女引起了張子文強烈的好奇心,是宋琳,她的美眸時不時的掃瞄著他,若有若無,每當張子文想去捕捉那眼神時,一觸即開,這似有若無的眼神讓他想去讀,想去玩味,卻偏又鎖定不住,讓他心中癢癢…… 春色爛漫,張子文享受了一頓其樂融融的早餐後,張子文接到了一個讓他忒不爽的手機來電,無奈,他不得不離開讓自己眷戀的溫柔之香,極其不甘願的離開…… 帕莎特穩穩的停在了逸景花園停車場,關好車門,張子文抬頭想樓上望了一眼,昨晚事情剛過,今兒一早電話就來了,嘿嘿,丫頭心虛了吧,張子文心中冷笑,接到慕青電話時,心裡老大不爽她打擾了自己的春色早餐,心中不爽不能耽擱正事,張子文今兒正好可以探探這丫頭的反應,明明休假兩天,今兒就在召喚,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門開了,慕青那張天使般的臉蛋露了出來,瞧見是他,美眸裡抹過一絲彩色,眼神被張子文捕捉到了,但他瞧不出什麼含義。 她還是一瘸一拐,穿著拖鞋的傷腳不怎麼紅腫了啊?張子文心中嘀咕,按自己的手法,上了藥,推測時間,這腳今天應該好了,她到底搞什麼鬼?哼,欲蓋彌彰。 「……喝點什麼?咖啡?茶?」 「隨便。」張子文語氣淡淡。 慕青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語氣心裡些許不快。 咖啡擺在了張子文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還放了一包煙,張子文瞧了一眼,熊貓香煙,特供高高層,80元一包,價格倒不貴,關鍵是市面上根本就買不到,聽說過沒見過,對他這種煙鬼級別的人來說,誘惑不小,瞧著就心中癢癢,這丫頭會找軟肋,一找即中,他強忍著心中誘惑不想去瞧,可惜眼不隨心,眼神不聽使喚的被勾引過去,忍不住啊…… 慕青瞧著張子文有點掩飾般的讒樣,心中好笑,從煙盒裡取出一支,遞到他面前…… 幹嘛?糖衣炮彈?想收買老子?事情敗露了想用這個下掉老子的防備之心?靠,丫頭,咱好歹也是爺們兒,就你這招行得通嗎?忒小瞧咱的心性了吧,張子文心念電轉,老實不客氣的接過,剛將煙叼在嘴裡,「喀嚓」一聲,精美的打火機出現在自己眼簾,火焰跳躍著,絢麗燦爛,鼻息間香風陣陣,慕青身上的香風,她親自為他點燃了香煙,張子文懶的計較這種貌似禮遇,更不在乎這煙有毒,深吸一口,奶奶的,醇,巨醇…… 丫頭,煙照抽,別以為這煙能搞定爺們兒,張子文狠狠的吸了兩口,醇到喉嚨,潤到肺裡,品著煙,他的眼睛打量著慕青,這丫頭今兒有點不正常,慇勤過余更顯心中有鬼。 「……你這麼瞧著我幹嘛?」慕青被他有點犀利的眼神瞧得不自在,紅暈上臉。 「……我只是有點奇怪,今兒不是休假麼?這麼急找我來有事?」張子文鎖住她的美眸,想從她眼神中發現點什麼,這煙抽得有點飄,腦袋可不能飄,他這會兒的頭腦異常清晰。 慕青臉蛋微微紅了紅,從身後沙發拿出塑料口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是你……前天忘在這裡的褲子……我……我已經洗乾淨了……還……還給你……」後面的聲音如蚊鳴,小得可憐,她的臉又加了層紅暈,嬌艷無比。 耳力太敏銳,聽個一字不落,張子文很尷尬,自己留有可疑液體的褲子被她洗乾淨了,他突然想找地縫,連追究她的心都快湮滅,這種尷尬要人命。 尷尬的接過,尷尬的笑了笑,整個客廳陷入了尷尬的氣氛,空氣似乎已經尷尬的凝固,但倆人心跳微亂的聲音似乎能聽見,張子文哭笑不得,這什麼跟怎麼嘛,本來想製造的嚴肅氣氛變得有點微妙,變得有點亂……計劃完全混亂…… 試探還得繼續,不能以尷尬而放棄,張子文輕輕的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 「……你叫我來就為這事兒?」張子文心裡感覺得到不會這麼簡單。 「還……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 果然,張子文心裡一跳,她果然還有事,嘿嘿,看你穩到什麼時候顯形。 「說吧,想說都說出來,這就咱倆人,沒什麼不方便的。」張子文再次鎖住她的美眸,這次,說什麼都不會再走神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腳今兒很疼,瞧著又不腫,自己又不方便到醫院去看,這腳一直是你弄上的藥,想讓你幫我瞧瞧,看這傷腳是不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就……就這事兒?」張子文強行壓著自己不開小差。 「對啊,就這事兒,這腳弄傷是你,上藥是你,我不找你找誰去?」慕青很不爽他的驚訝語氣。 「除了這傷腳就沒其他事了?」張子文有點不死心,盯著她的美眸,想讀出點什麼。 「除了這事兒,還能有什麼?明天才上班,工作上即使有事情也是明兒再說……」慕青白了他一眼有點惱怒:「……張子文,瞧你那樣好像不願意啊,不願意你走吧,這腳廢了也不找你。」 張子文很失望,除了她惱怒的衛生眼,他沒捕捉到任何可以信息。 「……沒這意思,腳是我弄傷的,你叫我來理所當然,我幫你瞧瞧吧。」張子文很不甘心,決定試探到底。 聽他不冷不熱的語氣,慕青有些賭氣的將腳伸到他面前,還故意重重的放下,練過跆拳道的足功那是不一樣,張子文的大腿一陣發麻發痛,靠,這哪像什麼還有傷的腳啊,這丫頭到底搞什麼鬼? 張子文輕輕捧起她的玉足,仔細端詳著,沒紅腫,沒淤血,剩下的就是這只美足,完美的美足,纖巧的足掌盈盈可握,足趾豆蔻晶瑩,圓潤的腳踝精巧玲瓏,握在手裡溫潤光潔,那露出的小腿曲線優美的向大腿延伸,伸手輕輕的觸摸貌似傷患處,入手細膩光滑,他都不忍心用力去按捏,生怕將這精美如瓷器的玉足捏碎,他的心有點顫……他屏住呼吸拿捏按摩傷處,仔細的檢查著……在確定真兇之前,他得為自己弄傷的美足服務…… 慕青被他捉住腳,感覺到他的手很輕,很溫柔,似在拿捏,又似在撫摩,她整個足掌能感覺到他大手的熱度,透進足底,有點溫暖,還與點癢,輕柔的按摩讓自己舒適,她很享受,此刻的她美眸微閉,壓制住有點亂的鼻息,她差點被這舒爽的感覺弄出呻吟聲,美妙的感覺……她的身體有點軟,躺靠在沙發上的身體開始逐漸傾斜,她沒有發覺自己的吊帶裙角已經悄悄的滑到膝蓋上,再上一點就會露出春光……又是一陣溫暖癢人的撫摩,嗯……慕青的喉嚨發出一聲節制不住的呻吟,蕩氣迴腸的呻吟……張子文檢查傷足的手顫了顫…… 第八十二章 發現目標 張子文被這銷魂呻吟小刺激了一下,惱人的生理反應配合著聽覺上的刺激,手中溫潤玉足的觸感,這一切讓他不能阻擋下面強烈的反應…… 這時,眼裡又有了新的發現,要老命的新發現……斜軟在沙發上的慕青沒發覺自己姿勢的不雅,緞子般光滑的裙角已經滑到了大腿,足部的舒爽讓她的雙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分開,那腿根處的角度太巧妙,正對張子文的視線,春光不經意間乍洩,露出了不該露的一抹淡藍色…… 天,那露出的春色是自己親手賣給她的情趣內褲,透明得不像話,N久前他曾幻想過她穿上這噴火情趣內衣樣兒,現在竟然讓他窺見了真人版,透明,太透明,那朦朧誘惑的透明能讓他清晰的窺到…… 張子文喉嚨發乾,倆眼不聽話的定格,他腦海裡告誡不能看,但那無形的誘惑似乎有根看不見的繩子拴住了他的眼睛,強有力的牽引著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窺視著那窄小的透明處…… 張子文手不經意間在微顫,在用力,一聲嬌呼響起,慕青的腳被他手上的力度按到了痛處,太痛,她的腳一用力回縮,無意識的又一蹬,力量頗大,將張子文雙腿之間的關鍵部位蹬了個正著,這一淬不及防,張子文悶哼一聲,心叫慘了,一陣難言的疼痛襲來,但瞧著慕青紅這臉蛋瞪著自己,那手怎麼也不好意思揉向那該死的部位,張子文忍著痛楚暗吸著涼氣,太痛,這就是洗眼睛的代價,虧大了。 慕青瞧著他強自忍痛的表情,心裡暗啐,活該,她蹬到關鍵部位的時候,腳掌心強烈的感覺到了他的堅硬與昂揚,沒動歪腦筋怎會如此?慕青認定他思想不純,這腳夠重。 她從他表情上讀到了痛苦,同時發現了他的眼神不對,她順著他的眼神瞧向了自己的下身,發現了自己的春光大露,蹬這一腳的動作幅度太大,整個透明小內褲暴露出來,就連內褲裡面的纖毫似能清晰瞧見……慕青大羞,手忙腳亂的將裙角拉下,春色遮掩,但已經晚了,她將張子文瞧著自己雙腿的呆樣逮了個正著,他……瞧見了?慕青臉蛋的暈紅快要滴出水來:「你……狗眼還瞧…… 」慕青帶著哭腔,她有點無地自容。 張子文在春光遮掩的剎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慕青的惱怒之聲,對上她美眸的時候,她的眸子裡噙滿的晶瑩,就快溢出,她真的好委屈,自己真的也忒冤,非禮勿視,你不露出非禮之處,我又怎麼能窺視?這能怪誰?張子文只能無奈的悶聲發大財,誰也不說話,誰也不好意思瞧著對方,客廳內暫時的靜了下來…… 下身的疼痛減輕,張子文打破了沉默,重新捉住她的玉足,她的足輕輕的掙了掙沒掙脫,玉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一臉委屈的瞧著他繼續拿捏著自己的芊巧玉足。 傷應該好了,張子文對自己的推拿手法極有信心,這只完美的玉足已經證明了一切,張子文壓制著繼續欣賞的慾望輕輕的說道:「……瞧上去沒什麼大問題,你說會疼可能是血液循環不暢引起。」 「完全好了麼……」慕青帶著鼻音,淚痕未乾。 「完全好了……今兒一過,明兒下地走路沒問題。」 說了兩句話,客廳內的氣氛稍微緩和,張子文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眼睛盯著慕青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腳傷最忌諱下地走路,你該好好在床上躺著休養,昨兒出去了?」 「出去?出哪去?我這腳能出去嗎?」慕青此刻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白了他一眼。 「那就沒人來照顧你一下?你可以打電話找找人幫忙啊,想出去也不是辦不到。」張子文死死的盯著慕青,捕捉她表情的蛛絲馬跡。 「哼,你別忘了我學過什麼,拿捏上藥後忌諱下地,你當我不知道啊……昨兒在床上躺了一天,除了弄吃的……」說到這裡,慕青神色有點忸怩,音調小了很多:「……就……就是洗……洗你那……褲子……其他時間我都在床上看小說,下地都很小心,根本不敢讓傷腳沾地……」 張子文徹底失望,從表情到自己的感覺,慕青沒撒謊,她不像是做過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沒有絲毫心虛的表現,此刻的她完全一幅小女人害羞的模樣,眼角還有淚痕,是先前貌似委屈所致,此刻的臉蛋還有點紅,大概是想起了洗褲子的情景,張子文感覺不到她的威脅,就連以前他感覺最深的陰險眼神半分沒有,他在她身上完全嗅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難道自己感覺錯誤? 慕青見張子文凝視著自己久久無語,不爽了,不耐煩了,情緒平復的她忍不住發威:「喂……張子文,你什麼意思,我臉上有什麼好瞧的,每次都這樣,跟上司說話的時候你就這態度?走什麼神哪。」 感覺回來了,這才是真正的慕青,張子文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說道:「剛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家裡事,不好意思。」張子文瞧著她惱怒含煞的樣兒,找到了她以前的小辣椒感覺,但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哼,家裡事,家裡有女人念著你哪,成天就知道瞎想。」慕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就對了,口氣、眼神,她還是以前的小母獅子,張子文玩味著她的凶巴巴的表情,他突然有種感覺,她這表情不再似以前那麼可怕,反而讓人感覺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呵呵,你說對了,家裡還真有女人念著,不止一個,是三。」張子文伸出三個指頭,他口氣變得玩世不恭,他在找激怒她的感覺,女人的話題能抓住她的馬腳嗎? 「你……張子文,你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慕青心裡有點抓狂,發怒的小母獅子模樣畢露。 正當張子文還在玩味這種熟悉表情的時候,更加熟悉的表情冒了出來,他見到了他不想見到的表情,這種表情一直是他對慕青琢磨不透的。 天使般的臉蛋,迷人的笑容,醉人的香風,慕青靠近了他,眼神中帶著狡黠:「嘻……你女人很多是吧,精力很旺盛是吧,嘻……看來,你工作真的很輕鬆,得調整……」她聲音出奇的溫柔,她一般要對自己使出陰謀詭計的時候就這表情,殺人不見血,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百變魔女慕青…… 糟糕,玩兒過了,試探結束,靠,張子文心裡叫苦,嘴裡連忙說道:「別,別來這套,受不了你,我信口胡說,就我這樣哪來的女人。」再不收拾殘局,明兒上班的日子可不好過,這丫頭狠著哪,天使般的臉蛋就在眼前,離得太近,她傾斜的靠近的身體貌似威脅,她身上的醉人香味一個勁的往鼻孔裡鑽,害得他鼻子習慣性聳個不停。 慕青小鼻子「哼「了一聲,回到座位,嘴裡還不放過他的說道:「自己知道就好,三女人?就你這樣見女人就走神,誰看得上你,你記著,好好工作才是你唯一翻身的選擇。」一幅上司對下屬的語氣,教訓他不打讓手。 張子文還能說什麼,只有聽著的份兒,心裡對她的懷疑至少減少了一大半,她要對付自己手段甚多,親自面對她試探後,比自己想像推測的效果大不一樣,她應該不至於那麼下作,聽她語氣,還不知道自己真有三個大美女在身邊,根據這點,張子文將慕青的危險性降低到准安全水準。 試探結束,極度危險的敵人除去紅色警戒信號,張子文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輕鬆,他內心深處,好像並不想與慕青敵對,這種感覺他自己說不清楚,只是隱隱有種不願意看到殘酷對付她的那一天,他舒了口氣,很舒服,好像吐出了心中壓抑感覺。 張子文從兜裡掏出香煙,正要抽出一支,眼裡多出一包煙,熊貓香煙。 「抽這個吧……」慕青表情淡淡:「我那還有一條,專門留你的,算是補償你今兒跑的這一趟,替我看腳傷,就算你加班,有煙了可別管我要加班費了啊。」 張子文瞧她說得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能感覺到她的心意,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懂事了?忒懂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自己的軟肋,接招吧…… 對於這種誘惑他絕對不會拒絕,要一個煙鬼拒絕極品好煙供奉,不如直接扔一根繩兒給他上吊算了,張子文老實不客氣的笑納,將慕青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來的一條熊貓煙接過,順手扔進了裝褲子的塑料口袋,他還特意將塑料口袋放在胸前,這樣決不會像上次那樣將塑料口袋裡的褲子與煙遺忘在她的家裡…… 慕青瞧著他這舉動,心裡好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煙鬼。」 聲音不大,張子文聽得很清楚,對著她訕訕的笑了笑,這動作是有點掉份兒…… 張子文品吸他認為巨醇的香煙,估計是心理作用,他對這煙的感覺真的很好,他愜意的噴著煙圈,一個套一個,連環不斷,慕青忍不住做出了讓張子文熟悉的動作,伸出玉指去破壞這些好看的煙圈,神色爛漫,瞧著她這幅小女兒的模樣,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同時浮現在張子文的腦海,宋琳也曾做過同樣的動作…… 門鈴突然響起,打破了客廳內難得的安靜與祥和,慕青瞧著張子文詢問的眼神,比出了一個讓他噤聲的手勢,張子文不用想都知道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她什麼要這樣做?她為什麼要躲著自己的未婚夫? 張子文很不理解慕青的舉動,同時也很不爽她讓自己噤聲,這算什麼?偷情嗎?靠,把自己搞成姦夫一樣,張子文用不滿的眼神凝視著她,表示她對自己不公正待遇的不滿。 慕青讀懂了他不滿的眼神,露出一個詢問的神色,意思是你讓我去開門? 張子文很堅定的瞧著她,沒錯,去開門,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慕青瞧著他的眼神,美眸裡抹過一絲慚愧,溫柔的對他笑了笑,站起了身子,她順從了他的意思…… 張子文有點喜歡上她聽自己話的感覺,她可是從來都是收拾自己的,物以稀為貴,這話不假,這丫頭只順從了自己一次,都是自己採取的暴力手段,打了她屁股才肯屈就,今兒一個眼神就將她搞定,感覺忒好,巨爽…… 「怎麼這會兒才開門啊?昨天你幹嘛去了,按了半天門鈴也不開。」是帥男范立華的聲音,聲音很有磁性,好聽的男中音。 「……我腳不是有傷麼,昨兒你來啦?可能睡著了我沒聽到。」 「……腳怎麼傷的?好點了沒?」范立華語氣透出關心。 「好了,剛才張子文替我看過了,已經沒事了。」 「他來了?」隨著范立華略帶驚訝的聲音,那對絕配都了進了客廳。 張子文站起身來,跟范立華打了聲招呼,握手寒暄,兩個大男人面帶笑容,張子文的笑容坦蕩,范立華的笑容風度,慕青瞧在眼裡,心裡輕輕鬆了口氣,她心裡對范立華的性格比較瞭解,他應該沒這麼大方啊? 張子文接著嚮慕青告辭,未婚夫婦在一起,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再在這裡礙眼就顯不大厚道,自己也該走了。 范立華很有風度的感謝了他兩句,還很熱情的將他送到門口,張子文心裡覺得這帥男挺不錯,不像最早自己對他那麼反感,沒事吃什麼乾醋,這樣多好,現在知道自己跟慕青沒什麼了吧,張子文心裡暗讚帥男思想轉變快。 剛走出門口,范立華正要關門的時候,張子文突然回過頭:「等等。」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忘記了拿塑料口袋,裡面還裝著自己的心肝寶貝,這茬哪能忘…… 張子文開著帕莎特往回家的方向駛去,他的表情有點凝重,因為他捕捉到了讓自己很不安、極其危險的眼神…… 第八十三章 被逮了個現行 在張子文回頭的那一瞬,范立華依然笑容滿面,只是那笑容遲緩了0.01秒,他猙獰的瞬間,被張子文敏銳的捕捉,他來不及收藏的獰惡眼神,那種吃人的刻骨恨意被張子文鎖定在眼裡,他沒露聲色,他很平靜的回客廳取了遺漏的物品,相信范立華還不知道,他的所有陰險神情已經敗露在張子文眼底。 張子文太清楚那眼神的含義,這不是背後做做樣子,將范立華在客廳內虛情假意的表現聯繫在一起,此人對自己的仇恨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將仇恨隱藏得很深,但這種人一旦爆發,絕對可以致人於死地,陰險、狡詐、毒辣,張子文對范立華定義已經明瞭,此人立馬被他列為極度危險份子,張子文深覺這趟不虛此行,沒白忙活,將隱藏得最深,而自己根本就從未懷疑過的人挖了出來,如果在自己毫無防範的情況下,此人搞什麼動作,依范立華的深沉心機,自己難免不吃大虧,現在好了,張子文感覺自己找對了真正目標,決定鎖定這個危險人物,這種念頭一冒出,他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輕鬆,目標明確,心裡好像一塊大石頭被搬開,舒爽難言…… 將車停好,想到家裡還有三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在等著自己,一絲幸福的笑容掛在了臉上,張子文心裡頗有歸心似箭之感,何麗的店就在前方,點了支自認巨爽的煙,美美的吸上一口, 將潤進肺中的煙霧一絲絲過濾出來,淡淡煙霧繚繞,張子文享受這精神上的極度放鬆的快感…… 手機響起,張子文從褲兜裡掏出來一瞧,一個陌生的來電顯示,這是誰啊?張子問將手機貼近了耳邊。 「喂……誰啊……」 「蚊子……是蚊子嗎?」 丫的還知道自己的綽號,張子文心裡突然一跳,這聲兒忒熟悉,他有種不妙的感覺。 「喂……喂……誰啊……聽不清楚……誰啊……大聲點……」張子文歪著腦袋,貌似聽不清楚。 「靠,是我……我這很清楚啊……怎麼回事?聽不清楚嗎?我……陳言……」 手機裡傳來陳言清晰的聲音,靠,張子文心裡暗罵,丫的不懂事。 「……喂……你說什麼?聽不見啊,靠,這什麼破電話……」手機掛掉,張子文迅速的下掉了電池,當陳言叫他蚊子的時候,加上他熟悉的聲音,張子文一陣頭疼,腦子一轉採取了這種辦法,對這位從小玩大的朋友只能這樣,不願意親手抓他,也不願意揭發他,自己更不願意落個包庇罪,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心裡希望陳言能明白自己的這番做作,能溜則溜吧,也別再給自己添麻煩了,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多,這時候可千萬別添亂,張子文心懷僥倖,只望陳言那傢伙懂得起…… 僥倖心理很快破滅,張子文很快發現一輛可疑車輛,麵包車,車窗是黑色,瞧不清楚車內狀況,外資黑牌照,停在離何麗店門200米範圍左右,位置停靠雖然很遠,但視線角度都死死鎖住店門口,媽的,是些什麼人?張子文心中微跳,那輛貌似很隨意停放的車輛讓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張子文心中產生了警覺,他現在的狀況不可能放過一絲懷疑,他沒有直接進店,而是順著商業街漫不經心的逛著,貌似溜躂,他想摸一摸到底有多少人或車,一圈逛下來,目標已經確定,共有三輛車,清一色黑窗麵包車,清一色外資黑牌照車牌,除去在遠處鎖定店門口的那輛麵包,另外兩輛麵包一頭一尾守在商業街口,三點一線、首位呼應,這種攻防兼備的陣勢,可見對方監控的手法相當老道,張子文觀察前後輪胎壓力,觀察到每輛車至少兩人以上,張子文心裡一陣發緊…… 這夥人來頭不小,瞧這手法都是些職業好手,沒經過特別訓練,不會拉出這種盯防架勢,要不是張子文這兩天特別小心周圍的安全保障問題,那兩百米外的第一目標他不可能發現得到,更不可能發現那一首一尾的目標,這種潛伏手法太熟悉,只有教官級別的才能根據地理位置搞出這種三點一線的潛伏技巧,與自己在部隊所學同屬一脈,軍方的人?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他心裡微微鬆了松,黑社會方面玩不出這種花樣,有這種身手,不可能淪落到黑社會團伙吧。 張子文再次回到停車場,他心裡隱隱能感覺到在這大停車場能找到一絲線索,又掏出一支煙出來,在點火的瞬間,他的眼光迅速的掃瞄著停車場內的車輛,發現、鎖定,目標在一不起眼的角落出現,張子文從上百輛各型車輛中搜索出目標車輛的冰山一角,他笑了,丫的會找位置,目標夾在兩輛商務車中間,只露出了點車頭,不仔細瞧很難發現。張子文噴了口煙圈,心中大鬆一口氣,黑色的賓利雅致車,裡面應該是老熟人,從潛水彎溫泉出來時,他曾坐過,開車的司機呀與他對過眼,這人身上有股正氣,還有一股子老特種兵的味道,對於這種貌似曾經的同行,他敵意減去大半。 國安,準是國安派來的人,丫的嗅覺還靈,剛接了陳言的電話,這些人就出現,看樣子是今天自己出門後開始布的控,張子文心裡猜測著,國安還是學乖了,重新派了扎手的人物,以前那幫吃不住自己,派了更厲害的潛伏高手,只可惜,嘿嘿,張子文心中有點小得意,丫的運氣不好,誰叫自己這兩日警戒心高得離譜,要不然還真叫丫幾個的糊弄過去了,現在好了,遊戲結束,能發現箇中高手布的局,他心中頗有成就感。 還有另張子文頗爽的事情,既然是國安的人,店內一旦有什麼異常或綁架鬧事,國安方面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相當於多了幾名不要錢的保鏢,鐵血機構義務保鏢自己身邊人,爽,張子文現在巴不得他們一直監控自己,這樣,身邊三個大美女的安全就有了著落,張子文笑了笑,美美的吸了一口煙,轉身慢慢朝何麗的店內走去,不再驚動這些自認為已經隱藏好的高手…… 店內好熱鬧,裡面鶯鶯燕燕,香風繚繞,不下十數名女士在挑選這些極其惹火的情趣內衣,張子文一進門,這些女士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向他,賣女性用品的店裡突然出現個男子,還是長得不錯的年輕男子,想不聚焦都不行,扯眼,張子文被這些肆無忌憚的目光盯得老臉發紅,這些女士也怪了,也許是人多膽就肥,也許是張子文尷尬的表情,這些女士的臉竟然沒有一個出現紅暈,手裡拿著大膽噴火的內衣,品評著質量,順帶將張子文也從頭至腳的品評了一番,眼神誇張。 店內生意好,唐舒正幫著何麗忙上忙下,臉蛋紅撲撲的,精巧的小鼻子浸出細密的汗珠, 唐舒一瞧見他,美眸裡露出一絲喜色,像小鳥兒一樣向他飛去,張子文心中大暖,伸開雙手將這可愛的天使迎了個正著,軟玉溫香入懷,張子文毫不避諱的在唐舒絕美的臉蛋上連香了幾口才放過她。 「……累壞了吧,瞧你出了多少汗……」張子文掏出紙巾,輕輕的為她擦拭額頭上的香汗,眼露柔情疼惜之色。 「……不累……真的,一點都不累,今兒麗姐姐店裡生意特好,我又沒什麼事,幫幫忙累不著的。」唐舒一臉的興奮,就像自己家生意紅火一樣。 「你不上學啊?總覺得你這大學上得太輕鬆了吧。」 「……沒事的……我改了走讀……到時……到時有專門的教授輔導,功課拉不下。」唐舒臉蛋微紅,說話有點吞吐。 張子文瞧著她說道:「可別逃課啊,能上大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文哥可是想上也上不了,現在跟個文盲似的,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張子文怕她逃課,忍不住告誡她一番。 「知道了啦,我肯定不會逃課,文哥放心吧,小舒成績老好,人家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唐舒嘟著小嘴,一幅委屈樣。 唐舒的委屈表情一出來,張子文只有投降的份兒,連忙摟著唐舒又是安慰,又是香臉蛋,得罪了乖乖可不得了,兩滴眼淚就能將他心疼死,哪還敢追究她的上學問題…… 懂事的唐舒沒有跟他繼續兒女私情,離開了他的懷抱,店內現在人多,她還要幫著何麗做生意,何麗瞧著唐舒回到櫃檯,開心得不得了,二話不說就香了她一口,美眸還示威的瞄了張子文一眼,那意思很明白,怎麼著,你的小美女還不是得圍著老姐轉,哼,謹防老姐將你的小可愛拐跑,對於何麗的挑釁,張子文不敢接招,不捨的瞧了眼忙碌的唐舒,這裡沒自己啥事,很不甘心的向樓上走去…… 一上樓就瞧見宋琳躺靠在沙發上,身上穿著白色的真絲睡衣,臉蛋紅潤,美眸緊閉,紅潤的唇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似在做著什麼好夢,她睡著的樣兒好美,好一幅睡美人圖,張子文瞧得心中微顫,他壓制著想近距離欣賞的心態,放輕了腳步,生怕弄醒了她,這會兒感覺身上有點汗濕,輕手輕腳的走進了衛生間…… 女人的家,女人的的衛生間真的不大適合男人進去,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三套花花綠綠的情趣內衣,不用猜就知道是三位美女洗乾淨晾在這裡的,張子文身上光溜溜的時候,那下面的關鍵部位竟然也不消停,眼前透明的小絲片能引起人無數的幻想,引人犯罪的幻想,他想去摘取,想去觸摸,想去嗅著上面的芬芳,性感、噴血、天,太誘惑,張子文將冷水開得最大,沖刷著自己的身子,想澆滅小腹下的慾望之火,冷水沖刷著身體,火卻始終滅不掉,他腦海裡浮現出窺視慕青雙腿間的一幕,他眼睛停留在她禁地的時間太長,長得幾乎能瞭解到女性隱秘處的構造,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清晰瞧到成熟女人的隱私部位,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在他腦海裡繚繞,冷水似乎變成了熱水,他的身子越來越燙,呼吸越來越急促,那該死的關鍵部位張牙舞爪,似在催促他快點安撫…… 他關掉了冷水,瞧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鏡子內下面的玩意兒似乎鄙視的瞧著他,長這麼大了還沒沾過女人,強烈鄙視…… 張子文很無奈,他苦笑著將目光掃向那三套女人的小玩意兒,他的心跳在加快,他的手伸了過去…… 門響了一下,張子文猛的一回身,天,自己竟然沒鎖好門,眼前的宋琳睡眼朦朧,在發愣、發直,然後睜大,然後張開了小嘴,在要發出驚天尖叫聲的時候,張子文出手了,他準確無誤的摀住了她的小嘴,這叫聲出來誤會就大了…… 「別叫……」張子文快速的說了一句,得到她眼神的許可,鬆開了手,跟著退後一步,跟著掩住了下身,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時間不到一秒,他很滿意自己的速度,危機一過,他才感覺摀住下身的地方有點柔軟,是情趣內褲,他想哭,是宋琳的…… 宋琳臉蛋好紅,她已經瞧到了不該瞧的一幕,張子文動作快,沒她的眼神快,那羞人的昂揚,那色澤艷麗的內褲,都在那羞人的位置,他,在做什麼?他怎麼能拿自己的內褲?宋琳耳根發紅,身子有點發軟,這是她第一次瞧見男人的羞人部位,第一次瞧見男人怪異的動作…… 她出去了,羞紅著臉走了出去,這是意外,張子文與她都知道這是意外,吃虧的是張子文,他的隱私全被她瞧見,他被逮了個現行,他能叫她負責嗎?張子文找不到地縫,也找不到繩子上吊,太羞人,他無地自容,他極其尷尬,他今後怎麼面對宋琳?他難道能對她做出殺人滅口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是讓她為自己保守秘密……怎麼辦?怎麼開口? 第八十四章 貌似無情勝有情 張子文在衛生間足足磨了半個鐘頭,終於咬了咬牙,這衛生間不能躲一輩子,再見不得人也要出去,當他出去的時候,宋琳已經換好了衣衫,一襲當初最早遇上她時穿的吊帶裙,美麗非凡,正坐在沙發上,見他出來,她卻進了衛生間,出來時,手裡多了套小物件,瞧色澤,正是張子文玷污過的情趣內衣……她拿出來幹嘛?留作證據嗎?張子文心裡嘀咕,難道她想展示給何麗她們瞧?不會這麼過分吧? 宋琳將小物件放進了塑料口袋,擰著它,走到了張子文面前站定,一雙美眸望著他,隱有淚光,張子文心虛,不敢與她對視,眼神遊移到另外方向。 「……看著我……張子文……看著我……」宋琳的聲音有點顫抖。 張子文心裡一歎,罵我吧,隨你怎麼都成,別這麼委屈,他心裡尷尬難受,他還是將目光瞧向了她。 宋琳的美眸裡,此刻已噙滿了晶瑩淚珠,幾滴晶瑩之色正順著眼角悄悄滑落,她的神情有點淒楚…… 「……我……我要走了……經濟人的車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要……要走了?」張子文失聲問道,他好內疚,自己真的做錯了事,她要走了,要離開,自己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她不想見到自己,張子文深深的自責。 「我……」張子文想要道歉的語言被一隻玉手摀住,香風撲鼻,是宋琳的手。 「……別說……你沒錯……」宋琳將身子貼近他,湊在他耳裡吐氣若蘭:「……這是你我之間的小秘密……它我帶走了……你不用內疚的……」 張子文心裡一跳,小秘密,很明白,先前的事情她不會告訴別人,而且她原諒了自己,那她為什麼還有走? 宋琳瞧出了張子文眼神裡的疑問,她淚痕未乾,強作歡顏的輕輕說道:「……傻瓜,叫你別多想,我參加完葬禮就得回京華市準備個人巡迴演唱會的事情,過段時間我還會來的。」 張子文心裡一歎,原來如此,她是大明星,有自己的事業與工作,難不成真當她是自己的女人了?近三天時間的相處,他隱隱將宋琳當成了家裡人,他對她產生了感情,貌似親人的感情,張子文心中有點惆悵,無言的瞧著即將離開的她…… 宋琳能讀懂他的眼神,她心裡一陣溫馨的感動,貼著他,輕輕說道:「……抱我……給我一個離別的擁抱……」 柔軟的身體已經偎在了他的懷裡,張子文情不自禁,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她的身子越貼越緊,似想將整個嬌軀都融入到他的懷裡,鼻息香風陣陣,懷裡一片柔軟,他能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但此刻的他心裡沒有一絲的情慾雜念,他心裡很不捨,很惆悵…… 張子文的唇角感覺到了一絲溫潤,一絲甜蜜,她吻了他,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了一下他的唇角,她的臉蛋泛起了紅潮,她離開了他的胸膛…… 香風飄渺,佳人已離去,張子文站在客廳中間,他在回味她臨走是扔下的話……別送我……別忘了我……別那麼快有其他女人……我還會來找你…… 張子文懶懶的走到沙發上躺靠著,沙發上還殘留著宋琳的體香,她什麼意思?叫自己別那麼快有其他女人?張子文點了支煙,陷入了讓他牽腸掛肚的沉思…… 陽光燦爛,今兒又是一個大晴天,張子文駕駛著帕沙特,行駛在高架橋上,有車就是好,不用去擠什麼大巴、地鐵,張子文覺得這20多天的苦沒白受,此刻的他,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兩天的休假一晃就過去了,今天是重新上班的一天,他有種感覺,今天是他人生重新開始的一天,慕青,那張天使般的臉蛋跳躍進他的腦海裡,她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付自己嗎?張子文回想以前的一幕幕,他覺得有點好笑,那丫頭對付人的手段真不知道是怎麼想不來的?特別是將自己騙去蒸桑拿,蒸得自己腳耙手軟後再找高手修理自己,想到這裡,張子文唇角抹過一絲笑意,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對這頭小母獅子已經沒了恨意,有種想恨都恨不起來的感覺…… 總經理辦公室還是老樣子,但感覺卻跟以前不一樣,這會兒的張子文似乎瞧什麼都比較順眼,瞧了瞧手錶,自己提前十分鐘到達,還有時間出去潤潤肺,樓梯過道是他的專用吸煙區,張子文掏出自認為巨醇的熊貓煙,叼了支點燃,深吸一口,煙霧瞬間繚繞…… 潤了肺的張子文走進了辦公室,慕青已經來了,她正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仔細的瀏覽著休假這兩天留下的文件,她好像聽見了張子文的腳步聲,眼皮子都沒抬下。 「……張助理,請給我倒杯咖啡。」聲音很溫柔,跟以前似乎沒兩樣,只是在倒咖啡前面加了個「請」字。 這個字,被張子文捕捉到了,這就是變化,這細微的變化宣示著倆人的冷戰徹底結束,一切歸於正常,一切公事公辦。 咖啡很快倒好,熱氣騰騰的咖啡輕輕的放在她的面前,20多天的接觸,細心的張子文知道她的口味,糖一勺就夠了。 「謝謝。」慕青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不露聲色的瞧了一眼他回辦公桌的背影,美眸裡抹過一絲彩色,當他坐好向這邊瞧來時,慕青迅速的收回了目光,貌似專心的瞧著文件。 半個鐘頭沒什麼動靜,慕青沒有安排事情給他做,無聊之感襲來,張子文打開了電腦,打開了好久沒上的QQ,一登陸上去,右下角一陣狂閃,瞧頭像是李艷發來的訊息。 打開一瞧,張子文身子就開始發熱,數十條信息還夾雜著她性感的照片,語言挑逗,什麼「小壞蛋想姐姐了嗎」「姐姐好想你」「晚上到姐姐家好嗎」「抱我,壞東西」「來姐姐家,姐姐給你」「吻你,抱你,愛你」這些火辣挑逗的語言加上那噴火的性感照片,張子文起了反應,強烈的反應,大清早的精力又旺盛,雙腿間那不爭氣的玩意兒蠢蠢欲動,他心裡哭笑不得,這不折騰人嗎…… 一陣香風飄來,張子文心生警兆,手上鼠標熟練快速的輕點,QQ關閉,頁面瞬間變成了公司內部網頁,張子文沒去瞧香氣襲人的她,雖然她故意放輕了腳步,但嗅覺靈敏的他,嗅到了慕青身上的體香,他心裡有點好笑,這丫頭還想抓自己的痛腳,每回抓都不靈光,都不來點新鮮的,他依然像以前對付她那樣,貌似專注的瞧著公司各部門介紹。 「哼,裝得倒挺像。」慕青很不服氣的聲音響起,她知道張子文在電腦裡瞧其他東西,光瞧他表情就知道,但每次都抓不住,今兒她又失敗了,她找不到失敗的原因,她很不服氣。 張子文心裡當然知道她為什麼不服氣,心裡好笑,小樣,只要你是女人,就永遠都抓不住我,不服都不行。 桌前多了套資料,慕青扔到他桌上的,張子文抬頭瞧了她一眼,等待她下一步指示。 「拿去,好好看看,到我這之前你是廣告部的,這些廣告業務操作流程你拿去看看,別成天盯著電腦看些沒用的東西。」慕青說完,扔了個衛生眼給他,然後一個華麗的轉身,留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背影,月白色的職業套裝,豐滿渾圓的臀部曲線,修長的絲襪美腿,雅致的高根,完美女人的背影,洗了眼睛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 午餐很快搞定,許瑩還在螞蟻似的用餐,張子文起身為她倒了杯飲料,然後對她做了個抱歉的眼神,不待她挽留,立馬閃人先. 他要回辦公室繼續看資料,他現在得抓緊時間的學習,慕青交給他的資料很全面,廣告部門的分工,創意設計、製作流程、業務技巧、資金運作等等全部囊括,他能看懂,張子文心裡有點興奮,他終於接觸到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東西,看到運作方面,他心裡感慨原來如此,自己以前怎麼就想不到…… 辦公室很安靜,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水晶玻璃煙灰缸,還有個精美的打火機,張子文心裡一跳,那打火機他在慕青家見過,她還親自用這打火機為他點的煙,不用猜就知道是慕青為他準備的,這丫頭准許自己在辦公室抽煙了?按她定的規矩,在辦公室抽一支煙罰款100元,這規矩對他這個老煙鬼來說絕對管用,這應該不會是她設下的陷阱吧?張子文瞧著桌上的精美煙缸與鋼製打火機,他沒嗅到陷阱的味道,反而嗅到了一絲溫馨…… 漂亮的煙灰缸、精美的打火機、極品熊貓煙,張子文舒適的躺靠在辦公椅上享受著慕青特許的待遇,眼裡瀏覽著資料,吸著香煙,淡淡煙霧繚繞,他找到了高級白領的感覺…… 最近這一周,一切風平浪靜,未發生任何事,唐舒從學校出來就直接到何麗的店上,外面監控車每天都靜靜的停在那裡,也不跟蹤他,這些國安好像只對何麗的情趣內衣店感興趣,張子文還發現一個問題,這些車在他回到何麗店裡不久就會消失,待他上班走後這些車就會出現,張子文與這些車內監控的人好像有某種默契,就如交接班一樣你來我往,時間間隔不會超過1個小時,這個問題貌似嚴重,但張子文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很相信黑色賓利裡面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他相信那人不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這是他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很奇妙,很安全。 在公司上班很輕鬆,慕青沒有找他的麻煩,貌似什麼陰謀詭計之類的也沒發生,只是每日裡有些小惡作劇,偷偷抓他瞧電腦內容啊,送給他的香煙裡面加點料啊,將打火機的氣開得最大,加了糖的咖啡換成沒糖的咖啡等等,這些小動作花樣繁多,層出不窮,每次自己中招的時候,她樂壞了小樣讓張子文哭笑不得,還好都是些小把戲,他還頂得住,但從這些小把戲上就能瞧出慕青的腦袋裡裝了不少東西,當真是防不勝防,暗虧吃了不少,如果換成陰謀詭計之類的,自己多半吃不消,張子文現在已經習慣了她的惡作劇,當做是工作上的調味劑,他不生氣,反而還有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慕青的任性脾氣依然,偶爾還與他頂頂嘴,惹惱了就讓他做一些莫名其妙的煩瑣事情,張子文對她的性格只能一笑了之,盡量讓著她,只要她脾氣順了,小母獅子就會變成小綿羊,溫柔得讓他心顫…… 公司裡的資料慕青定期交給他新的,這兩天的資料已經涉及到投資項目上,每當自己不明白的或看不懂時,只要求教到慕青那裡,她都很樂意的為他講解,為他講解的時候難免不親密接觸,倆人的身體會挨得很近,她身上的體香時時刺激到他的鼻子,她小嘴裡的芬芳讓他走神,她柔軟的身體會讓他起男人的反應,這等等一切都在撩撥他的心弦,對於這些貌似親密接觸,他很無奈,他也很彷徨,他心裡隱隱喜歡這種感覺,慕青是美女,優秀的極品美女,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他這兩天常常將她與唐舒放在一起,兩大美女的絕美的面容時常會交叉浮現在腦海,偶爾還夾雜著宋琳風華絕代的面孔,他對唐舒的感情很深,也不會變,但他的情感再悄俏起著波瀾,他有點迷失…… 下班的張子文多了一件事情,暗查劉展,劉展的家他已經弄清楚位置,匯家區領秀別墅群,這裡面住的都是富豪或成功人士,保安異常嚴密,劉展住的是18號別墅,張子文曾摸進去過一回,沒發現什麼異常,在劉展住處外守侯了幾日,價值不大,張子文將監控方法調整了一下,對劉展的監控每日一次改為每週一次,他決定將重點轉向了另一個危險人物…… 第八十五章 極限運動 張子文在公司每天都會與他見面,此人現在對他的態度跟最早時一點都不一樣,他清楚記得此人曾為了將自己趕出慕青身邊,還為此與慕青吵架,現在不同了,范立華不再提讓他走人的話,每次來辦公室接慕青用午餐時,見到張子文都非常的熱情,面帶很有魅力很大度的微笑,噓寒問暖,一幅很關心他的模樣,要不是張子文發現了他陰暗的一面,保不準就會被他外表的親和所感動,每次見到范立華魅力笑容,張子文就像吞了蒼蠅,只是現在不是驚動他的時候,他虛偽,自己當然跟著玩虛的,跟他敷衍周旋,兩個男人的笑容都很迷人,都很燦爛,只是這笑容的背後都藏著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而已…… 張子文很慶幸自己發現及時,此人絕對在想什麼陰招來對付自己,只是還不清楚此人什麼時候出招…… 水岸花園,這個小區屬於高尚住宅區,樓層不高,室內格局均為躍層式,成功人士居家安樂窩,豪華雅致,小區內林木蔭蔭,假山水榭點綴其間,綠色配套設施完善自然,在都市喧囂的鋼筋混泥土中,這裡鬧中取靜,好似安寧清新的小洞天世界。 這裡張子文已經摸進來一回,心裡很是羨慕這傢伙會享受,居然窩在這麼個另人神清氣爽的地方,范立華住在裡面6號樓三層,趁主人不在家時,他曾非法侵入過,家裡裝飾豪華,高科技現代家用品齊全,寢室內還掛有范立華與慕青的訂婚雙人照,太大,大得來讓張子文瞧著忒不爽,在他家裡各個角落檢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儲藏間,裡面架上紅酒怕有幾百瓶,跟宋琳學了點紅酒知識,一眼瞧去,這些紅酒價值不非……整個房屋晃了一圈,沒發現記事本之類的玩意兒,打開電話錄音,裡面內容已經清洗,沒發現任何可疑點…… 這個小區不是很大,出入只有一個正門,張子文選了個離正門200米左右的一個拐角位置,將車停好,這裡視線不錯,可以鎖定正門口,凡是人車出入逃不過他的監控,而自己車停靠的地方對於正門來說是個死角,車旁的一個小餐館剛好能擋住瞧過來的視線,這地方不錯,張子文免去了下車監控之苦,車裡備了盯梢三大寶,香煙、礦泉水、點心,至於相機、夜市望遠鏡等專用設備則不在三大寶範圍之類,車內放著宋琳的最新專輯,不知不覺,他喜歡上了宋琳的歌,拉開碟架,囊括了她所有的歌曲,空靈的嗓音,舒緩的樂曲,張子文點了支煙,放倒了座椅,很享受的躺靠在坐椅上,眼睛則鎖著門口的動靜,范立華已經進去了1個多鐘頭,這會兒只怕正在享受著紅酒加美餐…… 張子文耐心頗好,對於獵物,獵人要有足夠的耐心,在這點上,張子文可以說是沒任何問題,自己會找一些不影響盯梢的小樂趣來打發枯燥無聊的時間,聽聽音樂抽著煙,打打溫馨熱線,這些都是他的小樂趣,何麗那裡已經通了電話,告訴她們不用等自己一起晚餐,想著家裡的倆美女,張子文心裡一陣溫馨…… 11點20,整整熬了6個多鐘頭,獵物出現,算時間應該差不多,觀察范立華的居室情況,垃圾簍裡的消費抵扣卷之類的東西,這傢伙應該是個喜歡夜生活的主,瞧著奔馳500SL露頭,張子文拿起夜市望遠鏡一瞄車牌,每錯,是范立華的車,張子文將車子發動,跟著那輛奔馳一路向東…… 匯家區,富豪們的天堂,奔馳500SL停在了一家俱樂部門口,阿迪亞俱樂部,中海市5大頂級俱樂部之一,在門童慇勤的招呼下,西裝革履的范立華派頭十足走下為他拉開的車門,那輛奔馳500SL自然有泊車服務生為他開進停車場…… 俱樂部停車場,張子文待范立華進俱樂部半分鐘後,將車開了進來,停車場內名車雲集,張子文的坐駕跟這些價值不菲的名車那是沒法比,絕對掉份兒,以至於守停車場的幾名保安一直將目光瞄著他的帕莎特,那輛傳說中的黑色幻影靜靜的停在專用車位,張子文開了過去,這輛有著高貴血統車的旁邊剛好有個空位,最近有點霉,沾點貴氣也好……保安緊張了,快速的向張子文的車靠近,發生擦掛這些保安鐵定下課,張子文瞧著這些保安緊張的樣兒有點好笑,走下車來,衝著這些保安笑了笑,意思是別緊張,遙控車鑰匙輕輕一摁,鎖好了車門,點了支煙揚長而去…… 花了大約一個30多分鐘才將將阿迪亞外圍轉完,前後有兩道門,守衛森嚴,這家頂級俱樂部實行的會員制,剛創立的時候,吸納了世界各地約3000會員,現在開始限制名額,每年新會員加入只有50位名額,號已經排到20年後,也就是說即使你有錢都沒資格進去,除非你是受到特別邀請,或會員舉行宴會才特例開放,且限制活動區域,張子文對這鳥規矩深感無奈,前後門是沒法混進去,沒辦法,只得當樑上君子,一圈逛下來,總算找了個能避開監視器的死角,這個位置恰好有棵與圍牆距離2米左右的大樹,樹蔭遮住了監視器的視線,而且光線較暗,張子文後退幾步,吸了口氣,身形超前猛衝,一腳蹬在牆壁上,借力向上、第二腳再借力向上一竄,雙手堪堪搭在牆頭,藉著蹬牆的餘力,手微一用勁,整個身子已經橫貼在牆頭,觀察了一下牆內下面,是一片平整的草地,沒有人,安全,張子文身形順著牆壁輕輕滑落,進了裡面就不能像做賊了,張子文點了支煙,悠哉游哉的向主大樓溜躂過去。 主大樓除了三樓宴會廳張子文參加楊倩的生日宴會去過,其他地方受到限制,不知道是什麼狀況,今兒這身衣服不大對頭,跟這家會所的氣氛不大配合,今兒三樓大廳好像有個富豪party,男士衣冠楚楚,女士晚裝香衣,張子文這身休閒行頭實在有點岔眼,忒容易暴露目標,沒辦法,只好委屈下自己,根據經驗與推斷,他很快找了服務生更衣間,進去摸了套行頭換上,運氣好,穿在身上比較合身,白襯衫、黑西褲、脖子上還繫了根領結,照了照鏡子,張子文有點小得意,人長得帥就是沒辦法,穿上這身服務生行頭依然英俊瀟灑,出門順手拖了個托盤夾在胳膊下,這樓太大,心裡盤算了下得先從自己較熟悉的地方去尋找獵物的蹤跡。 張子文面帶從容微笑,遇到人還彬彬有禮的點頭致意,將服務生的禮儀做了個十足,走進宴會廳,裡面人頗多,場景熟悉,碩大的水晶吊燈依然綻放出璀璨的光芒,音樂依然悠揚舒緩,那溜紫緞桌面上的美食誘惑著他受傷的胃,今晚就在車裡啃了倆麵包,瞧著長桌上一溜色香味具全的自助美食,張子文哪按奈的住胃裡的召喚,面帶笑容的走了過去,站在自助長桌前,貌似為客人服務,時不時用不易讓人發覺的手法將食物往嘴裡塞,塞得太急,差點沒噎著,順手將服務小姐托盤裡的酒摸了一杯,一仰脖子,順溜了,滿意的舒了口氣,瞧著服務小姐詫異的眼神瞧著自己,張子文對著她訕訕的笑了笑,轉過背朝人叢中晃去,服務小姐回過神的時候,那長得有點帥,笑得有點迷人的違規服務生早已經溜得沒影兒…… 宴會大廳沒找到范立華的蹤跡,張子文摸向了四樓,四樓有幾個功能廳、咖啡、影像、西餐、輕吧,凡是夜生活需要的場合,四樓全部囊括,摸了一圈沒找到人,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丫的鑽地下了不成? 繼續向上,整個5樓居然是賭場,俄羅斯輪盤、21點、梭哈、百家樂,牆角還有一溜老虎機,裡面大約有百多位會員在這裡逸情,這些會員身家頗豐,瞧著賭桌面前堆的籌碼,看來下注金額不會少,這裡面就不是他能隨便瞎逛的,到處都是監視器,這裡的服務生都是專用,服飾打扮跟自己身上這身不一樣,只要自己這個冒牌貨一進去,絕對會被抓個現行,張子文想了一下,他記得每層樓都有陽台,可以從陽台外面觀察裡面的情景,從正門進陽台那是不可能,兩種方法,從4樓向上,或從6樓向下,張子文選擇了後者,既然來到這著名的頂級俱樂部,好歹也得見識一下6樓是什麼樣子,不瞧窺個全豹,不是張子文的作風。 6樓過道門口居然有三名彪形大漢守衛,西裝、墨鏡、耳麥,酷、酷呆了,瞧這三名酷哥的架勢,身手不會差,腰肋處還有點鼓,張子文嗅到了冷兵器的味道,有點誇張,這三名守衛居然暗藏槍支,這6樓到底是啥玩意兒?搞得這麼神秘?張子文的好奇心被勾引起來了…… 樓道有守衛,電梯口八成也有,張子文晃到了5樓過道盡頭的衛生間,果然跟3樓的一樣,有個窗口,沒什麼可猶豫,出窗,斜跨,手腳攀這了管道,張子文輕靈的順著下水管道翻進了6樓的衛生間,運氣還好,衛生間沒有人解決生理問題,輕輕打開衛生間的門,將頭微微一探,遠處電梯口果然守了幾名守衛,過道上還有幾名來回巡視,張子文心裡暗罵自己,都是好奇惹的禍,想從過道進門再穿進陽台是不可能了,這過道守衛森嚴,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過都鐵定會被發現,何況他這100多斤的大活人。 好奇心讓自己再次浪費了點體力,想縮下4樓有點不甘心,張子文選擇了繼續向上,七樓是個天台,同時還是個小型高爾夫球場,張子文再次暗叫了聲萬幸,天台很靜,不見一個人影兒,這小型高爾夫球場好像不對外開放,平時沒人玩這高尚運動這裡就封閉起來,張子文沒急於下去,掏出一支熊貓香煙點燃,連續的運動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美美的吸上一口,夜風習習,撫散了淡淡的煙霧,張子文靠在了欄杆上,享受這夜風拂面的的愜意…… 這層主大樓讓張子文感慨,這就是富豪們享受的待遇,這裡美女、名車、豪華氣派的室內裝飾,各種新奇刺激的娛樂設施,這裡可以享受激情,可以享受安寧,可以享受名貴的美酒,可以享受世界各地的美食,還可以享受外面禁止的賭博快感,物質上的奢侈,精神上糜爛,身份的象徵,只要你需要,在這彈丸之地你可以享受任何需要的東西……有錢,這裡不一定為你敞開大門,除了自己的身價,你還得有社會地位與背景,這就是檔次,這就是頂級會所玩的派,就這種派,讓張子文玩兒了一晚上的熱身運動加喬裝改扮,張子文心裡不由暗罵這家頂級會所的創始人,丫的過場忒多…… 煙頭滅了,隨手扔在地下,張子文惡作劇的留了點紀念在這小型高爾夫球場上,老子沒錢,還不是照樣在這裡溜躂,張子文心裡找著平衡。 瞅準賭場大廳外面的陽台位置,張子文的手抓緊了天台欄杆,身體貼著牆壁直直的吊墜著,他可以用其他方法下去,但他嫌不夠刺激,他準備玩個心跳,手只要一鬆,他就會直接從天台墜下,他的手鬆了,地心引力將他的身體急速的朝地下拽去,8米,1.5秒,張子文計算準確,手猛的一抓,準確無誤的抓住了6樓陽台欄杆,慣力將身體猛扯了一下,手有點疼,還有點火辣辣的麻,這種高度的慣力他剛好能承受,就差那麼一點就抓拿不住,刺激,張子文被刺激出一聲冷汗,不能再玩兒了,他翻進了6樓的陽台,得緩口氣,奶奶的,差點將老命玩兒掉,張子文舒了口心有餘悸的長氣…… 這時,他嗅到了一股奇異的香氣,神秘、誘惑、還有一絲熟悉的香氣,是女人香…… 第八十六章 都是好奇惹的禍 醉人的香氣是從陽台扇頁門內飄出來的裡面沒燈,他心裡有種強烈的好奇心,他想尋找那誘惑人的香氣,那勾引人的香氣,這絲香氣如一隻無形的手牽引著他,他摸向了那陽台門…… 房間內,香氣似乎濃郁,又似乎若有若無,這味兒很舒服,讓人迷醉,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借助暗淡的光線,張子文小心翼翼的探察著,運足目力觀察這房間的設施,這好像是間臥室,很大的臥室,床夠寬大,但放在這間臥室裡卻顯得很小,張子文能感覺到這間臥室的奢侈與豪華,房裡的陳設比較西化,傢俱都是西式傢俱,壁牆上似乎還掛著油畫,光線很暗淡,但張子文基本上能將臥室內的擺設掌握個大概。 關著的臥室門突然發出一聲響動,張子文心中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匍匐在地,跟著一滾、再滾、滾進了床下,燈亮了,好險,幸好床離他最近,他反映也夠快,門發出響動的時候,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潛出陽台,丫的怎麼沒腳步聲啊,張子文心裡正嘀咕,卻感覺身下軟軟,難怪聽不到腳步聲,地上鋪的是羊毛厚地毯,聽得到才怪,光顧著聞香味兒去了,忘了這茬。 床罩離地約三寸,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只能窺見眼前的地面,視線很有限,張子文窺到了一雙穿著高跟的腳走近了床前,是女人,床動了動,女人坐到了床上,跟著高跟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絕美的絲襪美足,美,優美的足背曲線,晶瑩朦朧的玉趾豆蔻,圓潤的足踝,漂亮,張子文還沒欣賞夠,那雙美足已經消失,女人已經躺到了床上,跟著響起了翻閱雜誌的聲音,根據分析,她應該是側臥,一隻胳膊肘應該是撐在床上,雙腿交叉,姿態優雅,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女人在床上翻閱雜誌的風情,床的壓力與動的幅度應該不會是仰靠,他對自己的分析判斷極其自信,無聊的時候他只能這樣打發時間。 張子文暫時被困在這間充滿迷人芳香的房間,正事沒搞定卻來探究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他有點恨自己好奇心太重,玩兒過了,畢竟不是執行什麼生死任務,他當今晚的俱樂部之行都是玩兒,這下好了,玩到床底下出不去,張子文為自己貪玩兒的好奇心理付出了代價…… 終於,床上的人動了動,張子文精神一振,睡吧,快睡吧,他盼望床上的女人關燈睡覺,可惜,他失望了,床頭櫃響起了撥號的聲音,還是旋轉式撥號的聲音,丫的窮講究,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是西洋古董電話。 女人半天沒說話,好像沒撥通,女人輕輕歎了口氣,跟著響起了放電話的聲音,歎氣的聲音都那麼好聽,張子文猜測著床上的女人應該是美女。 外面客廳的門輕輕的響了兩下,女人的絲襪美足再次出現在張子文眼簾,張子文心中一喜,估計她要到客廳,她一出去自己正好開溜,那雙美足就這麼踩在地毯上,走了兩步就出了視線範圍,過了半晌,聽到了女人柔美的「請進」聲,極有女人味的聲音,讓張子文忍不住想窺視這個女人的容貌…… 外面門響了下,客廳裡似乎多了個人,是時候了,張子文很小心的貼著地,輕輕掀了點床罩,緊接著他將床罩原位放下,他想哭,丫的臥室門忒大,比床還大,這床正對著臥室大門,大廳裡的狀況一目瞭然,同樣,從大廳照樣將整個床籠罩在視線之下,幸虧他沒有鹵莽的翻身而出,要不非被發現不可,他掀放床單的同時,迅速的瞄了眼客廳,那女人是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側對的沙發坐了個男人,一名保鏢靠客廳門站著,正對著臥室的位置,即使逃過女人與那男人的視線,絕對逃不過那名保鏢的眼睛。 床下還得繼續待著,自己什麼時候能解困,只怕得等著這女人出門,或睡覺才行,有得熬,張子文打了個呵欠,煙癮來了也得忍著,靠。 「……小姐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女人的聲音實在好聽,讓他暫時忘了煙蟲子的騷擾。 「小姐很好。」男人的聲音很沉穩,很乾脆,沒多餘的廢話。 「……她手機怎麼老打不通?我都好些時候沒見著她了,也不打電話回來?」 「夫人請放心,小姐一切都很好。」男人沒解釋手機不通的事情。 「一切都好就行,替我轉告小姐,空了的時候還是到這邊來一趟,就說我很想見她。」被稱作夫人的女人好像很信任那名男子,沒有再追問。 「我會將夫人的意思轉告小姐。」 「那好,你回小姐那兒去吧,對了,小姐的安全級別好像提高了是嗎?」 「是的夫人,安全需要。」 「嗯,知道了,你去吧。」 「是,夫人。」隨著那名男人的話音一落,對話結束,跟著外面的門響了一下,那名男人與保鏢大概走出了客廳。 張子文聽那男人的說話聲音,覺得軍人作風很濃,乾脆利落,決不拖泥帶水,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臥室門輕輕響了一下,大概是那位夫人將臥室門關上了,跟著情景再現,只是高跟鞋變成了毛絨絨的拖鞋,然後一雙絲襪美足出現,消失,床輕微的晃動,接著響起輕輕歎息的聲音,好像她很想念那位小姐的歎息之聲,讓人的心為之一顫,迷人的歎息聲,躲在床下的張子文發了一陣花癡…… 臥室裡的燈始終沒關,也不知道她睡沒睡,先前的床還輕微的動一下,這會兒靜靜的沒有一絲動靜,睡著了嗎?張子文不敢博,他只有再耐心的等待,瞧了下手錶,已經凌晨3點多,他在這該死的床下足足熬了近3個鐘頭,長夜漫漫,再等1個小時吧,再等1個小時沒動靜,她應該算是睡著了,再等1個小時的時間,被發現的危險係數將會降至最低,張子文打了個呵欠,這點耐心他還是有,只是今兒的追蹤行動徹底失敗,不過還好,這裡的情況他摸得差不多了,下次再追蹤進來就是熟門熟路,可以直接鎖定獵物,只是別再有那麼多好奇心給自己找麻煩,張子文暗暗的告誡自己…… 一陣睡意襲來,張子文打了個呵欠,再次瞧了下表,4點多鐘了,床上還是沒有動靜,張子文咬了咬牙,貼著地,從床尾輕輕的爬了出來,他沒敢立即起身,仔細聽了聽床上動靜,爬了出來能清晰的聽到她均勻輕微的鼻息聲,這聲兒好,是睡著了的氣息,張子文高興壞了,小心的站起了身子,瞧了瞧大得離譜的床上,夫人身上著一襲晚裝側臥在床上,大概是想什麼事情想累了,連睡衣都沒換就這麼側臥著睡下,睡姿迷人,那襲露肩式的晚裝將她的身體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臀部渾圓豐滿,長裙開叉處露出了修長的絲襪美腿,膚如凝脂的香肩玉臂光滑細膩,瞧著露肩的光景,可以想像她的酥胸應該也是半露,至少能窺見她的乳溝,張子文腦海裡出現了旖旎之色…… 睡著了的夫人讓張子文膽肥,害得自己在床下苦熬了近4個小時,不瞧清楚她長什麼模樣心裡實有不甘,玩的就是心跳,床下的折磨沒讓他收斂住好奇心,因為他嗅到了夫人身上的幽香,奇異的幽香,他曾經聞到過的幽香,就這一點,他沒有急於出陽台,他在尋找心理平衡,或許是他被這神秘的幽香所吸引,他決定冒險一窺夫人的真面目…… 張子文躡手躡腳的走到床沿,瞧見了她側面的輪廓,優美的臉部輪廓,太優美,讓他欲罷不能,離她還有3米遠,再近點,再近點就能窺清楚了,張子文的腳剛要邁出,突然,夫人動了動,張子文嚇一大跳,正要來個匍匐動作時,夫人又不動了,張子文輕舒一口氣,第二次的腳步正要邁出時,他聽到了夫人喉嚨發出一聲嚶吟,嬌軀再次動了下,幅度比較大,張子文匍匐動作已經做出,輕巧靈敏,0.2秒,他已緊緊的貼在地下不敢稍微動一下,鑽床的動作還沒做出,床上又沒了動靜,他快瘋了,藝高人膽大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純屬是自己折磨自己,緊張加刺激,早出陽台不就沒這麼一茬了了,張子文對於自己莫名的耽擱有點整不明白…… 床上的夫人翻了下身後再沒發出任何聲音,剛才那聲嚶吟應該是她的夢囈聲,媽的,搞得老子一驚一乍的,張子文對自己超級快反應有點哭笑不得,小心過了頭…… 張子文再次輕輕的站直了身體,瞧向了床上的夫人,她現在的睡姿是仰躺著,他清楚的將夫人的容貌瞧了個正著,是她?張子文愣住了。 在他發愣的同時,意外發生了,一陣電話聲急促的響起,是那古董電話,夫人醒了,睜開的美眸瞧見了發愣瞬間的張子文,他已經來不及做出匍匐動作,因為他在發愣,他的眼睛與夫人的美眸對了個正著,夫人櫻口微張,正要叫出聲時,張子文的身形動了,在動的同時,他聽到一句「別動」夫人將驚呼聲變成了冷靜聲,「別動」倆字,硬生生的將張子文的身形剎住。 發愣、鈴聲、對眼、出聲,幾乎發生在同一瞬間,張子文做出動作也在這一瞬間定格,他沒撲到床上,沒去掩住夫人的小口,因為已經來不及了,她想要驚呼的話,已經呼出聲來,夫人的反應看來也不慢,她認出了張子文,也發現了他的意圖,一個女人在睡夢初醒時能發出這麼冷靜的聲音,就這一聲,帶點鼻音剛睡醒之聲,已經足夠張子文聽從她的意思,別動,他現在的姿勢就屬於別動姿勢,身體前傾,一幅餓虎撲食的姿勢,有點滑稽,有點尷尬,表情還帶著點苦笑…… 電話鈴聲還在響,夫人的美哞凝視著張子文,嬌軀輕輕半坐而起,玉手伸過去拿起了電話,剛聽了一句,就說了聲明天再說,接著掛下了電話,張子文的姿勢也恢復了正常,動作有點慢,他怕驚擾了夫人,這個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傷害她,床上的夫人應該明白他的意思,夫人的神情很鎮定,她動作優雅的攏了攏飄逸微亂的長髮,姿態撩人,跟著輕輕挪動了嬌軀,一陣暗香浮動,夫人已經下了床…… 「跟我出來吧……」夫人推開了臥室門,逕直走了出去。 張子文哭笑不得,這純粹是意外,被她發現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這該死的電話,張子文心裡詛咒著這巧合得離譜的電話,丫的還真會選時候。 「出來啊,還愣著幹嘛?」客廳傳來夫人好聽的聲音,這聲音打消了他想從陽台閃人的念頭,有時候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張子文選擇了面對,他心裡隱隱想知道夫人會怎麼對待自己,好奇心再次勾引著他。 夫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這應該是她習慣性的位置,張子文直接坐向了先前那位男人所坐的位置,沒什麼好客氣的,坐著聽候發落比站著要自然得多,如果夫人發難的話,他還是得選擇落荒而逃,他出臥室時,已經找到了逃脫的窗口,至於窗口外是什麼?那就得看運氣了,憑自己的身手,應該問題不大,還有個下下策,就是將眼前的夫人扣為人質,這屬於不智之舉,兩條罪名就夠他受了,私入民宅,綁架人質,私入民宅的罪名似乎要輕些,張子文看樣子除了破窗而逃沒得選擇…… 夫人的美眸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張子文的,從上至下,他身上還穿著服務生的行頭,做了大量的運動身上沒什麼變化,領結依然打得很正。 「你是這裡的員工?」夫人的問訊開始,聲音富有磁性,很有女人味兒。 「……不是……只是臨時客串……」張子文尷尬的苦笑了一下。 「臨時客串?」夫人的美眸深深得瞧了他一眼:「……意思是冒充的?」 何必那麼直白呢?張子文沮喪加無奈的點了點頭,客串比冒充好多了…… 第八十七章 一切盡在掌握中 夫人的美眸一直凝視著張子文,他的尷尬表情完全被夫人瞧在眼裡。 「那你為什麼要冒充這裡的員工?有什麼目的?請你如實回答。」夫人的問話不慍不火,問得很客氣,她身上有種非常尊貴的氣質,讓人感覺在她面前說謊是種褻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是胡編亂造呢?還是透露點真相給她?張子文心裡猶豫,他的表情此刻不再尷尬,面沉如水,瞧不出什麼異常,被俘守則,沉默是金,雖然自己目前還沒被控制人生自由,他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但表情卻不能被對方看穿。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夫人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張子文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可以抽支煙嗎,也許我想清楚了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壓制了一晚上的煙蟲,這會兒需要安慰。 夫人瞧了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張子文不再客氣,從褲兜裡掏出煙來,叼了一支點燃,深吸一口,隨著淡淡煙霧的吞吐,潤爽了肺的他,腦子飛快的運轉著,分析著這件事情的利與弊。 夫人淡定的瞧著張子文,沒有影響抽煙,也沒出聲催促他,不管真假,至少她會得到一個答案,夫人站起了身子…… 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擺在了張子文面前,他微微一愣,是夫人端給他的,夫人很厲害,她能在關鍵時候掐住一個人的思緒,對於這種貌似禮遇,張子文的思緒沒受到多大的影響,他需要分析,既然夫人沒催促他的答案,他可以將思路好好的理一遍…… 眼前的夫人與他有過兩面之緣,他對這夢幻般的夫人人有著很深的印象,第一面是在傍晚的內衣店,她買了兩套店內最昂貴的情趣內衣,時間不長,但她華貴的氣質,與身上散發的神秘暗香讓他回味了許久……張子文還記得賣給夫人內衣的時候連錢都不敢數,夫人當時覺得他挺有意思,還誇過他誠實,第一面,相信他給夫人留了個比較好的印象…… 張子文吸了口煙,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飲了一口,咖啡很醇,唇齒留香,沒記錯的話,自己曾經享受過這種咖啡,極品藍山,身上還有那家休閒會所的免單金卡,是唐舒送給他的,想著溫婉美麗的唐舒,張子文露出一絲笑容,目露柔情…… 夫人靜靜的等待著張子文的回答,這一絲柔情被夫人讀到,他想到了什麼?他一定想到了自己的女人,只有男人在想到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才會有這麼溫柔的眼神,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她讀懂了,他還在思考,夫人沒有打擾他…… 淡淡煙霧繚繞,與夫人身上的體香悄悄的融合,混合出一種讓人迷醉的奇異暗香,暗香浮動,張子文的思緒回到了陽台上的一幕,夫人扶著陽台欄杆享受夜風溫柔的一幕,如夢似幻的女人,絕代風華的氣質……他與她曾有過短暫的對視,他能讀懂她美眸裡那瞬間的欣賞之意…… 手中的香煙已燃到盡頭,一絲很男人的微笑浮現張子文的唇角,他的眼眸變得清澈,他決定向眼前的夢幻夫人亮出底牌……夫人捕捉到了張子文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她不想聽到謊言…… 「……夫人剛才提出的問題,我可以回答,沒錯,我是冒充這裡的服務生,不但如此,進入這家俱樂部我用的也不是什麼正當方法……」張子文承認了冒充服務生以及非法侵入,翻牆而入這茬卻有點不好意思在夫人面前說出口。 夫人點了點頭,沒問他採用的什麼不正當方法,也沒打斷他的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進這家俱樂部的原因很簡單,我在追蹤一個人,這人目前對我來說比較重要……俱樂部的規矩讓我不得如此,因為我不是會員……」說到這裡,張子文迎著夫人的目光說道:「……對於今晚的莽撞行為我表示道歉,很對不起,還請夫人原諒。」張子文將進這家俱樂部的原因很坦率的說了出來,道歉的態度也很真誠,至於眼前的美貌夫人信不信,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你說你在追蹤一個很重要的人?他是這裡的會員?」夫人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姿勢優雅迷人. 「這人應該是這裡的會員,門童對他很熟悉。」 「你是警察?」 「……不是」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你為什麼要追蹤這人?」夫人凝視著他,她想知道眼前的男子為什麼這麼做,不是警察,難道是黑社會?是殺手? 張子文讀懂了夫人的意思,苦笑了一下說道:「……請夫人別將我想得太壞,我就一普通市民,這人跟我是一家公司的,他是這家公司的常務副總,也許夫人很奇怪我為什麼要追蹤他,現在我也說不清楚,因為我還沒有找到確實證據。」 「證據?跟你的工作有關?」夫人沒聽明白。 「不是……」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說來比較複雜,前幾日我被幾個來路不明的人攻擊,事後我一直在追查此事,今晚到這俱樂部的人就是我的懷疑對象,因為在無意中發現了他對我的恨意,自然他就成了我追查的目標,如果關係到我自身的安全,我倒沒必要搞這麼緊張,但上次我被那伙不明人攻擊時,差點禍及到我的家人,這件事情不由我放得下,我一定要查出想對我身邊人不利的真兇,雖然我還沒有找到此人背後搞鬼的證據,但他已經是我重點清查的對象,不為別的,就為不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我要將身邊人受傷害的危險降到最低,這點還請夫人明白我的心情……」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如果此人真是你要找的真兇,你打算怎麼辦?」 「沒什麼好說,鎮壓他,敢動我的家人,我會讓他付出代價。」張子文的語氣變得有點冷,對於想傷害自己身邊人的敵人他不會仁慈。 「……對不起,你的意思依我的理解來看,如果你查出他是真兇,你就會對他採取暴力手段是嗎?」夫人的美眸凝視著他,表情淡定。 張子文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請你回答我,是這意思嗎?暴力解決?或讓他人間蒸發?」夫人話外有音,張子文聽出那麼點意思。 「……目前我還沒想好,如果需要的話,我會這麼做。」張子文有點沉吟,他還真沒想好,證據沒找到之前,談不到對付他的手段,不過有一點很明確,如果需要,他會用暴力手段解決,他不是什麼吃素的主。 「如果你真有這想法的話,我就不能原諒你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我要對會員的生命安全負責,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夫人的語氣變得有點冷漠,張子文聽出來了。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不原諒我是什麼意思?」張子文的眼神鎖住了她的美眸。 「很清楚,你得為你今晚的鹵莽付出代價。」夫人毫不畏懼迎向他的目光。 「夫人是想留住我了?」 「沒錯,法制社會當然用法律解決。」夫人的語氣淡淡,只是美眸裡抹過一絲冷色。 張子文凝視著她,客廳裡的氣氛有點緊張,倆人眼神的碰觸似有火星,一觸即發,張子文腦海裡已經有了N種制服她的手法與脫身之計。 「……夫人有把握留得住我嗎?」張子文突然露出了不羈的笑容,打破了客廳內短暫的沉默,語氣變得滿不在乎。 「要留下你很容易,這層樓外的守衛有多少你可能不清楚,窗戶外也不是你所能選擇的脫身路線……」夫人唇角微翹,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一幅好整以暇的模樣。 她早知道我的脫身路線?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中?張子文突然感覺到眼前的夫人不簡單,有點深不可測,聽她的語氣,窗戶外已經佈滿了陷阱,她什麼時候佈置的?媽的,沒見她有什麼小動作啊? 「……你還有種方法也許能脫身,很簡單很直接的方法,也是你喜歡用的方法。」夫人醉人的微笑依然,高貴的氣質依然,富有磁性的迷人聲音依然。 張子文搞不懂她要玩什麼花樣,她好像沒意識到面對的是一個曾經的部隊精英,是個曾經的殺人機器,她的表情根本就沒將這個極度危險人物放在眼裡,張子文搞不懂了,他現在只有一個選擇,讓她繼續說下去…… 「……制服我,扣住我做人質,這是你唯一的機會,目前不就是你正想做的事嗎?」夫人的華麗微笑掛在唇角,語氣露出一絲嘲諷。 張子文笑了,是苦笑,拆穿了就一錢不值,他掏出一支煙點燃,既然翻窗出逃不是自己的選擇,制服她,將她扣為人質是最好的選擇,事實如此,他目前的確是這個想法,就這想法都已經被她拆穿,她的表情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就像等著自己出手似的,面對這個氣質尊貴的夫人,能出手嗎?制服她很容易,後果也許會很嚴重…… 底牌已經徹底亮出,主動權在張子文手裡,由他自己選擇,一是暴力解決,二是束手就擒,面對靠在沙發上的華貴夫人,張子文艱難的做著抉擇,不戰而降是軍人的恥辱,他表情有點苦,有點鬱悶,還有點無奈…… 此刻的夫人翹著二郎腿,很舒服很優雅的靠坐在沙發上,一雙美眸沒離開他的表情,她好像有點小得意,她的美眸裡有一絲促狹,她沒將自己即將成為人質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一點兒都不怕他…… 時間似乎過得有點久,張子文長長的歎了口氣,抬眼瞧著夫人,苦笑著說道:「……你贏了,就用你所謂的法律來解決吧,看樣子……我只能接受這種結果……」張子文很艱難的接受事實,她說得沒錯,這是法制社會,自己說得也沒錯,就一普通市民,自己已經不是部隊裡的特種兵,不是執行什麼任務,更沒有領取殺人執照,這就是現實,他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還好,這個代價不會太大。 夫人笑了,笑得很美麗,很迷人,她華麗的笑容讓張子文心顫,讓他迷茫,也讓他心裡有一絲不服,自己已經認栽,很可笑嗎? 「……你很聰明……」夫人笑語晏晏:「……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二字,不過……」夫人意味深長的瞄了他一眼說道:「……你既然清楚了後果,我再追究你也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決定原諒你……」夫人美眸裡的笑意更加的濃郁,更加的風情無限…… 這話張子文聽明白了,夫人原諒了他,不再追究自己,她玩這麼多花樣難道就是想聽自己投降的話的嗎?他對眼前的美貌夫人整不明白了,張子文有點犯暈。 「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放過你是嗎?」夫人當然清楚他心中所想。 張子文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很被動,一切盡在夫人的掌控之中,她很優雅的,不露聲色的解除了他所有的武裝。 「……很簡單,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力就能解決,你是個聰明人,這點不需要我再點透你吧。」夫人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張子文心裡起了漣漪,他在玩味夫人話語裡的意思……夫人的話語透著另一層含義,而這種含義是自己很少認真面對的,他不是暴力分子,但他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簡單、效率高,可以乾淨利落的解決麻煩。 夫人先前一句話將他拉回到現實,這也是自己認栽的原因,但有的事情不用暴力解決不行啊,難道只能任由對方使用暴力?張子文的目光瞧向了夫人,他想與這個美貌聰慧的夫人探討這個問題,請教也成…… 第八十八章 心思難解 張子文瞧著夫人說道:「夫人,有件事情我很想請教一下,法律好像對有些人沒什麼約束作用吧,難道等我身邊人受到了傷害再求助法律的懲罰?就算是對方受到了懲罰,也彌補不了受傷害的人,我採用一些非常手段是想防患於未然,難道這樣做都不行?」 「……我說過不行嗎?」夫人很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法律不是對一些人沒什麼約束,相信你指的是有錢人或有相當身份的人,但我可以告訴你,就算他身份再特殊,撞到法律的槍口上一樣的會受到制裁,但往往有很多人認為,有錢人犯了法能輕易的逃脫法律的制裁,為什麼?難道就不能多想想?因為這些人用的是腦子,他知道怎麼打擦邊球,他知道用什麼方法來逃脫法律制裁,說穿了,做任何事,不是考慮什麼暴力解決或法律的約束,而是要動腦子想想怎麼完美解決,不留一點後手的解決,那法律自然對這些人起不了什麼作用。」夫人說到這裡笑了笑:「……當你考慮對付想傷害你的人時,你得先想到將那個人對付掉後有沒有什麼麻煩,你還不明白嗎?」 張子文一點就透,夫人的話很明白,萬事得計劃周全,法律不是沒用,對方對付自己的時候絕對早想好了應付法律的對策,包括替罪羊都很可能找好,自己想得很簡單,威懾鎮壓,以暴制暴,或是被動的抵抗,從來就沒想過後果會怎麼樣,一旦衝動解決問題,那自己肯定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夫人一席話,讓他明白在當今社會,別太天真,不是光靠暴力就能解決,以前在部隊很簡單,接受任務,堅決貫徹執行,不成功則成仁,就算是明知道前方架了一排機槍,衝鋒號一響就得沖,命令至上,堵槍眼式的完全奉獻,現在自己是普通百姓,百姓就得受到法律的制約,一切都有條款在那擺著,任何人都不能凌駕與法律之上,就像自己剛才向夫人無奈的繳械一樣,如果將她扣為人質,自己接受的制裁就比私入民宅的罪名大得多,自己是可以安然逃脫,但以後呢?結果就倆,逃亡或進監吃幾年免單飯,倒霉的還是自己,同樣,自己用暴力解決敵人,如果沒有想好怎麼避開法律的制約,代價可想而知。 張子文感激的瞧了夫人一眼,她的話不多,但讓他的思想起了很大的轉變,他得學會有錢人玩的法律遊戲,對付敵人得多動腦子,暴力不是不用,是用完了得將屁股擦乾淨,夫人在教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生存法則,不是叫自己一味蠻幹,但她又怎麼知道我會蠻幹啊?難道我是衝動的人,難道我沒腦子?張子文微微有點不願意承認這點,張子文有點不服氣的瞧了夫人一眼,這一眼被夫人抓了個正著。 「……我知道你想通了,也知道你還有點不服氣,如果你沒腦子我才懶得跟你說這些,就你今晚的的做法難道不是衝動與蠻幹?被我發現你時,你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制住我,我想你不會不承認吧……」夫人想起了他餓虎撲食的定格瞬間,美眸裡微有笑意。 張子文想想的確如此,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想起了想制住夫人的情景。 夫人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好你控制能力不差,能將犯的錯誤縮小到最小範圍,就沖這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很年輕,路還很長,今後應該會有一番作為,希望我的提醒能給你帶來幫助,何況……何況我們畢竟有過兩面之緣……我不希望你為一些小事犯了大錯,那樣就不值了……」說到兩面之緣時,夫人臉微微紅了紅。 還好張子文只是注意凝聽她的話語,注意到夫人說他很年輕,告誡的意思很濃,聽在張子文的耳裡很不是滋味,怎麼像長輩教育小輩啊。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瞧不出實際年齡,眼前的夫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年輕,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渾身上下還還透著點貴族氣質,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她絕不為過。 張子文在她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停留的時間有點久,夫人不自在了,嬌嗔了一句:「……你老瞧著我幹嘛,我說得不對嗎?」 張子文瞧見她美麗的臉蛋上掠過一抹嫣紅,心微跳了一下,好美,但跟著聽見她的嬌嗔之聲,趕緊收回目光,心裡嘀咕,你說得很對,就是語氣不大對…… 窗外的天已經濛濛發亮,夫人站起身子,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伴隨她的臃懶動作,她身上的體香直往張子文鼻子裡鑽,嗅到這迷人的芳香,他苦笑著聳了聳鼻子,心裡自嘲著,都是這香氣惹的禍…… 夫人瞧見他一臉的無奈,心裡好笑,輕聲叫他稍等,待她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金色的小徽章,徽章遞到了張子文面前,瞧著他迷茫的神色,夫人嗔道:「發什麼愣啊,還不快接著。」 張子文接過這小小的精美徽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用詢問的眼神望著美貌夫人。 夫人瞧他一頭霧水的傻樣,忍住笑嬌聲說道:「……有了這徽章,以後你可以自由出入俱樂部,國內只要門口有這徽章標記的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不過你得把姓名與身份證號碼給我,我好替你註冊成會員。」 明白了,這是會員徽章,張子文恍然大悟,有了這玩意兒,下次進這裡就不用再那麼辛苦當粱上君子,嘴裡連聲道謝,忙不迭的笑納入懷,跟著將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寫在名片上交給夫人,夫人拿著名片瞧了眼上面的名字,輕輕念了聲:「張子文…… 」 張子文可能不知道這金色小徽章的價值,阿迪亞俱樂部入會費16000千美元,但得不到這枚徽章,沒有徽章僅限於阿迪亞的會員資格,而他手上的徽章不但可以自由出入阿迪亞,凡是全球有此標誌的地方,憑他笑納入懷的徽章均可出入,夫人告訴他只是國內使用已經很內斂……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再過兩個鐘頭就到上班時間,當下站起身來向夫人告辭,並再一次感謝夫人原諒自己的冒犯,末了他很不自然的詢問夫人的姓名,夫人不但放過自己,還送了這枚給予他方便的徽章,連名兒都不知道實在不禮貌。 夫人遞了張名片給張子文,輕聲告訴他,如果遇到什麼難事需要幫助,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聯繫,並再次告誡他不要再像這次那麼鹵莽,殷殷話語,讓張子文從她身上找到了何麗的影子,他不清楚夫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但他從夫人的美眸裡看到了真誠,張子文心裡一陣感動,瞧了眼手裡帶著芬芳的精美名片,他牢牢的記住了夫人的芳名,唐影…… 當張子文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卻被這個叫唐影的美貌夫人叫住了,張子文以為她還有什麼囑咐,很老實的回到她身邊,他心裡隱隱將她與何麗重疊。 唐影瞧著他一幅老實樣,忍住笑嬌聲說道:「……你不能走正門,你得走那邊……」夫人用手指了指窗戶。 張子文聽得一愣,巨暈,大清早的還做什麼運動啊?搞不清楚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哎呀……」唐影一聲嬌嗔,臉蛋紅紅的嬌聲說道:「……真是笨,現在你從我房裡出去……成……成什麼樣子,過道全是守衛,你想別人會怎麼看我……」唐影的漂亮的臉蛋升滿了紅暈,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滿室皆春。 瞧得張子文心神一陣激盪,也明白了夫人的意思,是啊,自己一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從她房間出去,她的名節那就全毀在自己手裡了,這早間運動得做,問題是,昨晚聽她的意思窗外樓下不是也有她的人嗎?從窗戶翻出去還不是一樣被發現? 唐影瞧著他一臉的疑問,心裡當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美眸裡抹過一絲調皮,抹過一絲促狹,嬌聲輕笑道:「傻瓜,外面沒人,騙你的呢,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張子文對於她的欺騙行為只能報以苦笑,他又上當了,他再一次上了女人的當,窗外沒陷阱,全是自己小心過頭,自己嚇自己,這美貌夫人的冷靜與聰慧讓他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難纏…… 張子文站到窗戶上,下面果然連鬼影兒都沒一個,排水管道離窗戶一米左右,很輕鬆就能下去,張子文回頭瞧了眼唐影,她也正瞧著站在窗戶上的自己,嬌媚的臉蛋上一臉的小得意…… 張子文臉上突現悲慼之色,似乎萬般留戀的瞧了她一眼,嘴裡輕呼一聲「永別了」話音一落,他的身影已消失在窗外…… 唐影嚇壞了,在他躍出窗口的時候,強忍著嬌呼出聲的衝動,跟著衝到窗戶邊,探頭一瞧,樓底的草地上,張子文大字型仰躺在地,一動不動,唐影的心砰砰直跳,他……他……不會真的有……有事吧……她的眼淚快溢出美眸的時候,下面的張子文動了,一個瀟灑的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朝著窗戶邊的唐影揮了揮手,一臉的壞笑揚長而去…… 瞧著張子文漸漸消逝的背影,唐影破涕為笑,輕輕的搖了搖頭,真是長不大的大男孩,這傢伙真的快嚇壞了她,人已經走了個沒影兒,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客廳內還殘留著淡淡的煙草味道,與她的體香相互繚繞,暗香浮動,混合出一種迷人的氣息,唐影深深的吸了吸這另人陶醉的氣息,她的臉蛋微微發紅,她有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在床上認出他的那一刻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為什麼不但放過他,還要幫助他,難道就為了那兩面之緣嗎?這點張子文不明白,就連唐影自己都有點不明白…… 今兒上班有點不在狀態,就連慕青都發覺他有點不大對勁,不是呵欠連天,就是走神傻笑,都不知道他在傻笑什麼。 「喂……姓張的,你幹嘛啊,上班時間都不知道魂兒丟哪去了?」小母獅子對張子文表示著強烈的不滿,給自己倒的咖啡連糖都忘了放,那還得了。 張子文聽見她的咋呼聲,醒過神來,對著她訕訕的笑了笑,強打精神拿起了桌上資料,昨晚的奇遇太過匪夷所思,如在夢中,不由他不走神…… 辦公室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跟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張子文眼皮子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自己鎖定的獵物,帥男范立華。 范立華與慕青打了聲招呼,噓寒問暖了一番就嚮慕青借人幫忙,張子文一聽就知道他想找自己,心裡留了點意。 「你那裡沒人啊?幹嘛要我幫你找人。」慕青好像不大願意。 「我的秘書不是出去了嗎,這不趕著急才找你幫我找人嗎。」范立華陪著笑臉。 「什麼事兒說吧,我看能不能幫你找人。」 「小事兒,就張助理就能辦,幫我送點東西,耽擱不了幾分鐘。」范立華提出了人選。 「……你找他啊,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得,我去跟他說行了,謝謝了啊,未來老婆。」 慕青被他親暱的稱呼弄的臉蛋一紅,還沒反應過來,范立華已經走到了張子文的桌前,不願意也沒法了,她無奈的瞧了張子文一眼,可惜那傢伙卻連這邊瞧都不瞧一眼。 「張助理,能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嗎,有點小事找你幫忙。」 瞧著范立華滿臉殷切的笑容,他能說什麼呢?張子文笑了笑跟著他走出辦公室。 36樓,常務副總辦公室,夠大,夠氣派,張子文卻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豪華大辦公間…… 第八十九章 與狼共舞 范立華與慕青之間對話聲雖小,卻被聽覺超級靈敏的他聽得一清二楚,他到底再搞什麼花樣?張子文猜不出來,但他心裡可以肯定眼前的帥男絕對有鬼。 「張助理,不好意思,今兒得麻煩你幫我轉下帳。」 范立化從抽屜裡拿出張轉帳支票遞給張子文,接著又拿出張紙條一併交給他:「這是帳號,很急的,按這帳號你到銀行轉了帳就算完事,明天上午你再把回單給我好了。」范立華笑容中帶著急切,看瞧樣子是真有急事要他幫忙。 張子文接過轉帳支票瞧了一眼,金額不大,就10萬整,這事兒不好拒絕,張子文接過支票,一肚子疑問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走進銀行,張子文沒急於去排號,這張貌似讓他轉帳的支票一定有什麼問題,范立華的目的很明確,今兒就是找自己,這錢不多,自己一旦沾上照樣燙手,此刻的張子文感到這張轉帳支票極其燙手,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信號,怎麼辦呢? 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張子文掏出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靠,這丫頭找自己幹嘛?他笑了,眼裡露出一絲促狹。 「……喂,誰啊?哪個王八蛋大清早沒事幹兒啊?哥們兒正煩著哪……」張子文臉都快笑爛,痛快。 「張子文……你嘴巴放乾淨點,你才是王八蛋。」 「……靠,還是女的,你誰啊?這麼大火氣,誰認識你啊?」 「哼,張子文,你少在那裝蒜,別忘了你現在還是什麼身份。」 「丫的你誰啊?說話這麼沖,再不自報家門我掛了啊,什麼我什麼身份?有病啊你,誰認識你……」張子文強忍著沒笑出聲,逼得有點辛苦。 「你……張子文你記著,哼……」手機裡的聲音又氣又無奈:「……是我,重案組伍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的……」手機裡傳來的聲音很不甘。 「哎呀……是美女警官啊……失敬失敬,還真不知道是大美女你……」張子文故作驚訝,他早知道是這伍敏著丫頭,逮著機會連罵帶損,出了口小惡氣:「……說吧……大美女,大清早的找哥們兒啥事兒啊?我好像沒犯什麼事兒吧?」 「你少貧啊,叫我伍警官或伍督察,少在那裡亂叫什麼大美女……」 「得,伍警官,是我叫錯了,你的確不是什麼大美女,咱的確誇張了點。」 「張子文,你有完沒完……」 手機的傳來伍敏發怒的咆哮聲,聲大,張子文趕忙將手機與耳朵拉開一段距離,裡面聲小了點才將手機湊近說道:「行了,找我什麼事兒?快說啊,時間有限,我忙著哪。」損夠了,得清楚這丫頭的目的。 「張子文,最近陳言找過你沒有?你應該清楚自己的嫌疑還沒洗掉,現在還是傳訊階段吧,你得老實回答啊。」 「誰?陳言?好久沒接到那小子電話了,怎麼?他有消息了?」張子文心裡一跳,媽的,果然是為在這事,丫幾個還有完沒完?心裡強烈不滿。 「裝吧你,前兩天你接了個不明電話,不是陳言打給你的嗎?你得小心點啊,包庇犯法相信你是知道後果的吧。」伍敏語氣威脅意思甚濃。 「……想想先……你說得忒嚴重,得想想……好像有個電話找我,但那天信號好像不大好,不知道是誰,我掛了後就再沒接到,那是陳言?不會吧,你們不是說他在國外嗎?那電話明明是本市的……」張子文聽她的語氣知道自己的手機被監控了,得打起精神來瞎蒙。 「哼,信號不好,你那花樣誰不知道,現在我正告你,你可是與陳言的關係不清不楚,他現在就在本市,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出現在你面前時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嘿嘿……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你教教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你少拿這語氣來唬我,想要我合作,你態度最好端正點……」張子文冷笑了兩聲,強忍著沒掛她的電話,心裡鬼火起,這丫頭對自己一直就這態度,明明是想找自己合作,偏在自己身上弄點嫌疑污點,說點好話要死人嗎? 手機裡短暫的沉默,張子文聽見伍敏吸氣的聲音傳來,她很生氣,氣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心裡微微有點爽…… 「張子文,這件事情很嚴重,我希望你認真對待,別干糊塗事。」伍敏的聲音平靜了點,但語氣冰冷。 張子文想了想,笑容浮上唇角,將聲音放平緩說道:「……行,沒問題,這事兒我會認真對待,不過……我需要警方也合作一下,嘻……沒什麼問題吧?」他心裡突然升起個念頭,這念頭好玩兒。 「……說吧,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伍敏鬆了口氣,這傢伙終於肯合作了。 「這個……在電話裡說不大清楚,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見一面?喝點什麼?然後再慢慢談合作的事兒?」張子文臉上的笑容很輕鬆,還是唐影說得好啊,凡事得用腦,警察也有警察的作用,別浪費,他心裡一陣小得意。 「你搞什麼鬼?在電話裡不能說嗎?」伍敏心裡有了警戒心,張子文在她眼裡就是流氓加混混,外帶大色狼一個,居然還想約自己見面,伍敏心裡一陣鄙夷。 「得,你愛來不來,我可是有思想工作向警方匯報,不來別後悔啊……」張子文好整以暇,不怕她不上鉤。 「你在威脅我?有事到警局來說。」伍敏對他的語氣強烈不滿。 「得了吧,那地方是人待的地方嗎?算了……你不來是自己的損失……」張子文逮著機會小損她一句。 「張子文,嘴巴放乾淨點,你說的是人話嗎?」伍敏發怒了,又一頭小母獅子出現,張子文腦海裡瞬間將她與慕青重疊。 「糟糕,我又說錯了……好吧,就這樣吧,是你自己不來的啊,別怪我沒事先跟你打招呼,我掛了……忙著呢……」張子文威脅加勾引,不怕這頭小母獅子不上道。 「等等……說吧……什麼地兒……」伍敏恨得直咬牙,但又很無奈,她的好奇心被這傢伙勾引出來了。 「想想……這樣……到夢影休閒會所吧,那裡清淨,能找到地兒嗎?離你們警察局好像不是很遠。」 「……知道,我去過。」伍敏心裡嘀咕,這傢伙居然知道那地方,還選了個高尚場所。 「等等……還有件事請差點忘了……」張子文逼著笑。 「又怎麼啦?有事快說……有……」伍敏強忍著沒將後面不雅的詞語說出來。 「……你最好換身兒衣服,我一看到警察制服就發懵,我可是提醒你了,不換我可什麼都想不起來……好了,掛了……」張子文說完趕快將手機掛了,忍不住笑出了聲,樂壞了,他都可以想像得到伍敏氣得漲紅臉的模樣,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張子文差點沒爽翻,引得銀行裡的人瞧怪物一樣瞧著他,他的造型已經變得有點滑稽,漲紅著臉象蝦米一樣彎著腰,眼角還有兩滴鱷魚淚……隱隱傳來倆聲議論……他胃病犯了……不對……一定是盲腸炎…… 夢影休閒會所,約會的好地方,這裡的環境相當清幽舒適,那鋼琴伴奏的音樂聲,悠揚悅耳,直浸張子文的心肺,這地方他來過一次,是他跟唐舒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錢包裡還有一張她送給自己的免單金卡,今兒算是派上用場了,不用白不用,張子文滿腦子的小市民思想,跟這裡的高雅環境有點格格不入…… 張子文徑直走向靠窗的位置,他想坐上次與唐舒坐的地方,那地方好,能欣賞到落地窗外的風景,半封閉的卡座可以讓自己很好的與伍敏「互訴衷腸」而不怕被人打擾,張子文很愜意的坐上了舒軟的沙發上,點了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 一名穿著旗袍,長得頗清秀的服務小姐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說道:「先生,對不起,這裡是專座,請您換個座好嗎?」 張子文愣了一愣說道:「專座?我上次就坐的這裡,我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專座?」 服務小姐面帶溫柔的微笑說道:「請問你有金卡嗎?位置是金卡專座,而且是限號專用。」 張子文從錢包裡掏出金卡遞給了服務小姐,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接過,眼中抹過一絲詫異之色說道:「請稍等,我得到電腦查一下號,對不起了先生。」說完轉身離去。 很快,服務小姐走了過來,將金卡遞還給張子文,微笑著說道:「原來張先生是我們這裡的免單金卡貴賓,剛才真對不起了,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給我來杯藍山咖啡,再上個果點。」心裡嘀咕,他怎麼知道我姓張?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小姐的服務絕對達到5星級,禮貌加微笑再加如沐春風的輕柔語言,張子文感覺有點飄……沒多久,他點的咖啡果點已經擺到了桌面…… 端起咖啡小飲一口,濃郁的香氣,清澀柔和的口感,唇齒留香讓人回味,張子文現在有點喜歡這種名稱的咖啡,三次飲這種咖啡都有美女陪著,唐舒、唐影,這次將是冷傲的美女警官伍敏,他突然有種感覺,這藍山咖啡能給他帶來好運…… 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大廳,美女,齊耳的短髮,黛眉斜飛,明眸皓齒,水藍色吊帶連衣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展現,時髦、性感、惹火,是伍敏,張子文認出了她,美麗而又冷傲的伍敏,她真的沒穿警察制服,張子文心裡雖然不願意承認她是美女,但走近的她,還是讓人情不自禁的心跳,熟悉的體香撲鼻,他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他有點不敢多瞧,沒穿制服的伍敏實在是絕色尤物,心理上的排斥抵擋不住感官上的誘惑,張子文心裡有點無奈…… 伍敏坐在了張子文的對面,一雙美眸凝視著他,美眸裡仍然是不能融化的冰,她心裡還在生著氣,這傢伙居然讓自己換上便裝,到這種高雅的場合,他不說自己本來也要換,但現在好像變成了順從他的意思,更可恨的是他的那雙賊眼在自己身上游移不定,一幅鬼鬼祟祟的模樣,肯定滿腦子的骯髒思想,伍敏一想到這裡,氣就不打一處來。 「嘻……喝點什麼?」張子文面對她的冷眼強作歡顏,今兒有事求著她,得悠著點,可別把這頭小母獅2號給惹火了。 「卡布奇諾。」伍敏點了習慣自己口味的咖啡,只是聲音太冷,冷得讓張子文忒不爽。 難道女人都喜歡這名兒的咖啡?張子文記得唐舒也喜歡飲這種咖啡,但唐舒多溫柔哪,哪像冷得結冰的她,張子文心中感慨,招呼了下服務小姐…… 「說吧,什麼事兒非得見面才說?」伍敏開門見山,她不想跟眼前的混蛋廢話。 「別著急啊,先喝點東西,潤潤喉再說也不遲。」張子文嬉皮笑臉,對付伍敏他很有心得體會,倆人交手多次,一直是他略佔上風。 伍敏瞪了他一眼,還是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小飲了一口,很斯文,很優雅,張子文欣賞著她的姿勢,這多好,有點兒淑女的味道,他心裡品評著。 熊貓標誌的煙盒放到了桌上,上面還有一隻精美的鋼製打火機,張子文抽出一支點燃,噴了口煙圈,絢麗好看,他故意臭顯擺,再她眼裡自己一直是混混形象,他要扭轉他的看法,但是……他失敗了…… 瞧著張子文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樣,伍敏扔給他一個不屑的白眼,就你那樣還學著玩兒派,哼,再玩兒還是混混流氓一個,爛泥扶不上牆,伍敏心裡對他極其不感冒,她只想盡快搞清楚這傢伙再搞什麼花樣,然後華麗閃人,對眼前的極品混混,她沒有好感…… 第九十章 伍敏很生氣 伍敏的不屑眼神全被張子文收在眼裡,心裡忒不爽,丫頭你拽什麼拽?拽得個二五八萬似的,要不是老子眼下著緊拉你墊背,才懶得理你,不就長得有點人樣麼?靠,張子文滿腦子的不雅詞語開始亂冒,對於這個美女伍敏,他不是不想和解,只是這丫頭的眼神傷人,忒傷人,不服氣的張子文只好繼續跟她對幹到底。 伍敏冷冷瞧著潤肺潤得正爽的張子文,有點不耐煩:「好了沒?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耽擱,有事快說,需要我們警察怎麼配合你?」 語氣太冰,深吸一口的香煙差點潤在肺裡出不來,張子文很費勁的吞了口唾沫,肺裡有點難受,抬了抬眼皮,很不滿的瞧了她一眼說道:「……急什麼?嗆著了你負責啊。」 伍敏瞧著他有點難受的樣子,心裡有點小得意,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白,嗆著你活該。 張子文小飲了杯咖啡,理了下思路,然後問了聲:「你今兒在電話裡說什麼來著?叫我配合工作?怎麼配合?」 「還用我教你嗎?那陳言一旦有電話找上你,將他的動向及時報告給警方,如果你們有機會見面,憑你的身手拿下他應該沒問題吧,這是你洗刷嫌疑的最好方法。」 「就這麼簡單?抓到他就能洗脫我的嫌疑?」張子文一臉的不相信。 「就這麼簡單,你以為有多複雜?」伍敏白了他一眼,裝樣。 「如果我抓不到,那我就被你們繼續嫌疑下去?永遠也翻不了身?」張子文開始繞彎兒。 「張子文,我可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抓不抓得著你心裡清楚,如果你盡說這些沒用的話,對不起,我沒這麼多時間。」伍敏哪有不明白他話語的揶揄。 「別,別不耐煩,我只是想弄弄清楚……」張子文陪著笑臉,很小心的接著說道:「……那……我真抓住了他,我有什麼好處沒?比如什麼見義勇為獎,良好市民獎之類的,多少還有點紅包是吧?」張子文的表情有點市儈。 伍敏瞧著他的市儈樣就像吞了個蒼蠅,噁心,這傢伙真不知道是什麼人,怪異得離譜,本來那天他在銀行的表現,讓伍敏對他的印象還有一絲改觀,這會兒他的形象徹底顛覆,勇猛無敵的特種精英,成了眼前滿臉的市儈小人,這傢伙上次得了紅包真就嘗到了甜頭?還想要?伍敏心裡強烈的鄙視他…… 「張子文……」伍敏強壓著心裡的不耐煩說道:「……先不說你的嫌疑沒洗清,你與陳言之間的事情我們還在調查,你現在還是傳訊期間對吧?」 「沒錯,但我是清白的,不怕你們調查。」 「好,就算你認為你是清白的,我們冤枉了你,你更應該幫助警方抓住他,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很好嗎?」 「不好,沒我什麼好處,這事兒我得仔細琢磨……有嫌疑你們可以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什麼好怕……」張子文一本正經。 「沒見過你這種人,你作為社會的一份子,作為市民你有責任幫助警方抓獲罪犯,你有點責任心成不。」伍敏對他快沒語言了。 「……這就對了,這話我愛聽,良好市民幫助警察抓獲罪犯多好,老說什麼洗清嫌疑,沒嫌疑都變成有嫌疑了。」張子文心裡偷笑,要的就是這句話。 「行行,對,良好市民幫助警察,警民合作這總行了吧。」伍敏有點哭笑不得,這傢伙繞了半天就為這個? 「那是,警民合作嘛,沒問題,那傢伙出現我保準兒搞定他……」張子文一臉的諛笑說道:「……事成之後多少得有點兒獎金是吧……」 「你鑽錢眼兒裡了?就沒見過你這麼死愛錢的,線民你做不?當線民有獎金。」伍敏被他的無賴樣弄得又好氣又無奈。 「沒錢?我說你們警察就是摳門兒,意思一下都不成?算了,人民警察為人民,你們警察也夠辛苦,我作為良好市民吃點虧,就跟你合作了,沒錢也合作,至於線民就免了,咱不掉那份兒。」張子文說完表情還有點不甘心,嘴裡還嘀咕著,沒錢搞毛啊。 伍敏瞧著張子文,總覺的他跟以前有點不大一樣,這傢伙肯合作才怪,不用猜就知道這傢伙在敷衍自己的,心裡琢磨,這小子准有什麼事。 伍敏不露聲色的說道:「說吧,需要我們警察怎麼配合你,別搞那麼多花樣,是男人就痛快點。」 「我要報案。」張子文夠痛快,直入主題。 「報案?你報什麼案?我告訴,少在這裡胡鬧啊。」伍敏凝視著他,不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樣。 「我真要報案,但這種案子你們警察基本不會受理,所以我只好找你,警民合作嘛,是不?嘻……這可是你說的。」張子文嬉皮笑臉。 這傢伙果然在耍花樣,伍敏心下恨恨,但此刻的她不得不耐心的聽下去:「說吧,你報什麼案?」 「這事兒說來話長,你知道,最近我忒霉,一不小心就被你們提溜進去,那地方說實話我是不願意再進去了,我一良好市民,都跟你們警察混了個眼熟,你說我冤不冤?進去多了就得長心眼對吧,萬一不留神又被誤會什麼的再弄進去,我可真活不下去了,不是罪犯在別人眼裡也變成了罪犯,這不,為了保險起見,就想找你琢磨這事兒,嘿,正好,你就打電話來了,看來咱倆挺有緣分的……」 「打住啊……誰跟你有緣分了?少在這裡瞎掰。」伍敏打斷了他的話,順便扔了個白眼給他,只是這這衛生眼有點迷人,張子文安然受之。 「得,咱倆沒緣分總成了不,不見面最好……」張子文眼瞧她的衛生眼再次扔來,趕緊轉移話題,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哎……其實我也不想麻煩你啊……就剛才,我也是聽你說什麼警民合作,才鼓足了勇氣決定向你報案,看樣子這事就你能幫我,哎,我真不想再進你們警察局了……」張子文說完唉聲歎氣,表情快苦出水來。 伍敏瞧著他貌似痛苦的表情,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繞了半天就套住自己說了句警民合作,看來今兒算是被這傢伙訛上了。 「你有案子可以找110報啊,管轄片兒警也成,什麼案子一定得給我說?我哪有那麼多閒工夫,報案也不會找地兒。」伍敏瞧他沒個正經,哪想管他的破事。 「不成,不是告訴你了嗎,找別的警察沒用,不可能陪著我辦事兒,隨叫隨到更不可能,我這事兒不小,少不得會經常麻煩你,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你不願意就算了,哎,我還是顧著自己的小命吧……你們警察的事情我也沒閒工夫來琢磨了,頭疼,自己事夠讓我頭疼……哎……」張子文聽出她不願意,徹底的無賴到底,意思很明顯,不幫拉倒,你也別指望我能為那麼警察做什麼。 「你……張子文,你居然威脅我?你愛配合不配合,我告訴你啊,如果被我發現你包庇陳言,瞧我不親手逮你進去。」伍敏冷冷的凝視著他,不吃他那一套。 張子文自認為很瀟灑的聳了聳肩膀:「得,算我沒說,談判到此結束,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這麼著吧,請……」張子文將桌上的煙掏出一支出來點燃,將身子躺靠在沙發上,美美的吸上一口,不再理她,那個「請」字已經很明確的表示可以散伙了。 伍敏騰的一下站起身子,她真想將面前的咖啡潑在他臉上,這傢伙太不禮貌,太擠兌人,這什麼態度?把自己騙出來說了一大篇廢話,最後來個不合作,伍敏氣得嬌軀發抖,她發誓再也不想見到這傢伙。 伍敏的腳步剛邁出去兩步,就聽到背後張子文陰樣怪氣的聲音:「……人民警察為人民,切,都是騙鬼的,現在的警察,哎……沒得救嘍……」 伍敏的腳步邁不出去了,這話將她擠兌得夠嗆,這傢伙竟然敢說警察的不是,她哪受得了這口惡氣,發誓不想再見他的伍敏猛的轉過身瞪著他,美眸露出很冰,很冷的眼神。 張子文裝做沒看見她冰得讓人心寒的眼神,將身子坐起來了點,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飲了一口,神情愜意,還故意很爽的咂了咂嘴,心裡偷笑,小樣,就知道你受不了擠兌,乖乖回來吧,哥哥今兒吃定了你…… 伍敏凝視他半晌,她心裡清楚這傢伙在擠兌自己,也明知道他在用話來套自己,她不想理這傢伙,她很想華麗的轉身一走了之,但這傢伙的話太毒,一竿子將警察全打翻,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警察身份,她很生氣很不情願的回到了座位上,她不願意在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面前掉警察的份兒,人的心思很難捉摸,伍敏就在這很違背自己意願的情況下,真的乖乖的回到了座位,恨得牙癢癢的回到座位…… 「張子文,別再搞什麼花樣,你也別用話來擠兌我們警察,說吧,你想報什麼案?」伍敏面色發寒,語氣冷得可結冰。 「警察好,我沒說不好,剛才就發了點小牢騷,別見怪,當我胡說八道,嘻……就衝你們警察認真負責的態度,我說……」張子文見好就收,這丫頭再玩下去她非發瘋不可,他太瞭解伍敏的性格。 「我聽著呢,別扯遠了,與案子無關的事少扯,再胡說八道你試試?」伍敏的忍耐快到極限。 「當然有關,如果我被冤枉了,再被扔進去還怎麼幫你們抓陳言?你說這事嚴重不嚴重?」張子文一本正經,他清楚伍敏的底線,再玩下去,自己的事情辦不好說不定還被她潑一臉的咖啡。 見伍敏面色稍緩,張子文沉吟著:「這件……事情我需要你幫我做個證明,或者你得親自陪我走一趟,這關乎到我的人身自由,希望你真能幫上我。」張子文的表情變得有點嚴肅。 伍敏瞧著他嚴肅的表情,稍微認真了點聽他繼續,她聽得出這話不是在涮自己。 「我直接告訴你吧,我遇到了麻煩,或許我神經太緊張了點,但我確實有種很危險很不安的感覺,我需要防止這種危險,我沒什麼證據,就是感覺,警察不會因為我的感覺受理這事兒,報案沒用,所以這事只有你能幫助我。」張子文凝視著伍敏,他希望得到她的幫助。 「感覺?你就憑感覺要我幫你?我憑什麼幫你?」伍敏嘴裡硬,但她聽得出他不是在無理取鬧。 「因為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幫我渡過難關。」張子文凝視著她一字一句,他有種感覺,伍敏不會無視自己的要求。 「你相信我?你不是常不把我放在眼裡嗎?」伍敏很難得瞧他認真的樣子,「相信你」三字,輕輕的觸動了她的心弦。 「因為你是警察,你應該瞭解我,這麼多次,我哪次不是被冤枉進去的?但你事後都放了我,所以我相信你,除了你,也找不到其他警察能幫我,是,有時候我挺恨你的,因為我不服氣,憑什麼我的話你就不信?事後證明我沒錯對吧,當然,事後也證明你是有原則的,抓錯就放。」 「哼,什麼抓錯就放?第一次你在按摩房做什麼?沒罰你款就算是輕饒了,還敢說我抓錯?」伍敏說到這裡臉微微一紅,她腦海裡浮現出他赤身裸體的樣子。 靠,提這幹嘛?張子文心中一陣尷尬,不就是色情按摩未遂嗎?忒冤,跟你丫頭有口說不清,再扯就扯遠了,張子文心裡嘀咕,將話再次拉入正題…… 經過一番嚴肅詳細的解說,又將自己認真分析的情況說予伍敏聽後,他終於迎來了曙光,伍敏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終歸成了,張子文心裡樂壞,差點忍不住想在她漂亮的臉蛋上香上一口,這丫頭有時候還是蠻可愛……他有點搞不懂,自己對付伍敏怎麼就這麼溜? 第九十一章 手機裡的曖昧 從銀行辦理完轉帳出來,張子文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瞧了眼站在身旁的伍敏,她絕美的臉蛋上依然一幅冷冰冰的樣兒,他心裡輕輕嘀咕一句,長得挺好看的,老繃著臉幹嘛? 「……你去哪?我送你。」張子文笑了笑陪著小心,現在屬於合作時期,起碼的禮貌還是應該有。 伍敏看了看表,面無表情的說道:「……先送我回家。」 張子文駕駛著帕沙特一路向市中心駛去,車內的倆人都很沉默,誰也不願意跟對方說話,氣氛顯得有點尷尬,張子文伸手將CD打開,宋琳美妙的歌聲傳了出來,他已經習慣了聽到宋琳空靈的聲音,音樂稍微緩解了一下車內的沉悶…… 帕莎特拐進了一條相當清淨的街道,街道不寬,兩旁法國梧桐的樹蔭將整個街道上空遮個嚴嚴實實,清幽靜謐,這條街大概就是中海市中心最為清淨的一條街,街兩邊的建築都是中海市百年老建築,年代久遠的歐式別墅群落掩映在樹蔭之下,有點異國風情的意調,街面上車很少,因為不是什麼車都能行駛在這條街上,張子文瞧了瞧在街口警衛處領到的臨時通行證,他對伍敏的身份背景犯了嘀咕,這丫頭住這裡? 2號大院,張子文將車停在了院內的一幢老式別墅台階下,伍敏瞧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好像有意思叫他到家裡坐坐,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稍等,張子文對著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會等她,伍敏開門下車,快步登上了別墅台階…… 張子文坐在車內點了支煙,向外環顧了一眼大院環境,眼前綠草茵茵,樹木高大蔭密,環境相當的清幽,大院內還錯落了幾幢別墅,估計也是政府要員的住處,前面不遠處還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A8,晃了眼車牌照,中A005,不用猜就知道是中海市政府高官專駕,他心裡有點小不平衡,瞧著那車就不順眼,國產車不好嗎?非得整輛進口的,順帶將伍敏也小鄙視了一下,難怪這丫頭年紀輕輕就能混到高級督察,感情是背景有點紮實,張子文嗤之以鼻……只恨自己老爹不是某某某,心裡有點鬱悶,自己老爹獻身太早,不然現在好歹也混個什麼官來當,自己說不準兒也跟著沾光也就住這裡了…… 正在找心理平衡的時候,伍敏已經換了警察制服走了出來,換了警服的她有點英姿颯爽的味道,張子文忍不住多撇了她倆眼,身上的體香依然醉人,可能是暫時合作的關係,張子文瞧她比以前穿警服的時候順眼多了,總算找到了點制服美女的感覺,眼前的她還是挺有風韻…… 「看什麼看?還不開車……」伍敏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掐斷了他的色狼眼神。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發動了車子,這丫頭一開口就能嗆死人,他被她冰冷傲氣的語言打回了現實…… 車開進了市警察局停車場,將車停穩,張子文瞧著伍敏笑了笑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以後還少不得還要麻煩你。」 「哼,我幫你沒什麼,希望你記著對我的承諾,好好配合警方的工作。」伍敏對他始終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那是,沒問題……」張子文笑著伸出手說道:「合作愉快……」他發出了和解的信號,畢竟她幫了自己的大忙。 伍敏瞧了一眼他伸出的手,眼裡抹過一絲笑意,報復的笑意,小鼻子裡「哼」了一聲,無視他伸出的手,開門下車,留給他一個華麗的風情背影…… 張子文訕訕的收回了手,她美眸裡的報復意味他捕捉到了,這丫頭還記恨著自己在銀行下她面子的時候,張子文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活該,明知道她小心眼兒,這不自找沒趣嗎? 瞧了瞧時間,離下班時間還早,昨晚一夜未睡,這會兒辦完了事情,感到睡意襲了上來,今兒這班是沒法上了,掏出手機,摁了下開機鍵,給慕青撥了個電話。 「……姓張的,你死哪去了?大半天瞧不見人影兒?幹嘛關手機?」手機裡傳來小母獅子極度不滿的聲音。 張子文苦笑著輕輕的歎了口氣,感歎慕青跟伍敏怎麼都一個德行,溫柔點不好嗎?一點美女樣沒有。 「……手機沒電了,剛沖好,我這會兒正在銀行呢,人多,號排到百位後,可能晚點才能回公司……」張子文信口胡謅。 「你到銀行幹嘛?是范……總交代你辦的事?」 「……是啊,你未婚夫的事情我可是很上心的,這還不是瞧你面子。」 「……姓張的,你少跟我扯其他的,哼,以後再胡說八道瞧我怎麼收拾你……」慕青語氣有點暴躁。 對於她的無名之火,張子文只能悶聲發大財,好歹她也算是自己的直接上司,只能以沉默來應付,惹火了這小母獅子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掛了手機,張子文舒了口氣,慕青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主,讓他辦完事不用回公司,等於是放了他半天假,看來她真的不再對付自己了,張子文輕鬆的笑了笑。 回到祥和裡的窩,沖了個澡,換了條清爽的家居短褲,一身上下很是舒坦,他現在需要補個瞌睡,走進了臥室,頭一挨枕頭就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間,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張子文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瞧了瞧表,6點多,心裡納悶,自己家很少有人來光顧,會是誰呢?丫的還真會挑時候。 打開門,是個穿著工作服的快遞員,手裡還拿著一個長條型的紙箱包裹,快遞員瞧了他一眼,很有禮貌的問了聲:「請問你是張子文先生嗎?」 在得到張子文點頭的答覆後,快遞員將手裡的包裹遞給他說道:「這是您的快件包裹,麻煩您簽收。」 張子文簽收了包裹,回到自己的臥室,手裡的包裹不是很重,不知道裡面裝的啥玩意兒,瞧了瞧地址,京華市三字讓他的心微微一跳,他已經能猜到是誰寄給自己的包裹。 回中海市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收到包裹,心裡有點好奇,還有點興奮,輕輕撕開不干膠封條將包裹打開,一捆捲了很厚的畫報映入眼簾,畫報一側還放了個包裝精美的小禮盒,打開畫報,張子文笑了,畫報裡的大美女美眸含笑,風情萬種,畫報一角還有一排娟秀的簽名字「永遠記住我,宋琳」晃了眼大概有十餘張,看來自己在記者面前的瞎扯淡被她記住了,她要讓自己的房間貼滿,要讓自己記住她,張子文能感覺到字裡行間的溫情,他心裡有點溫馨…… 張子文忙碌了一番,很快整間臥室到處是宋琳的海報,有了這些她各種造型的海報,臥室裡似乎有了點生氣,就像臥室裡多了個女人,張子文欣賞著海報上的尤物,唇角露出一絲微笑。 張子文舒服的躺靠在床上,仔細端詳著手裡的精美禮盒,跟著他又瞧了一眼海報裡的宋琳,不知道這小妖精還有什麼好禮物給他,很輕,他湊近鼻子嗅了嗅,還有一股迷人的芳香,似乎在誘惑著他快點拆開。 張子文小心翼翼拆開漂亮的包裝,生怕損壞裡面的禮物,打開一瞧,他微微一愣,倆眼不由一陣發直,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丫頭在搞什麼鬼?想捉弄自己嗎?還是想看自己的笑話?這玩笑也開得忒大了點吧…… 放在床頭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嚇張子文一跳,此刻的他正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趕緊將手裡的小玩意兒放到枕頭邊,拿起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會是誰?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手機。 「喂……誰啊。」張子文心裡嘀咕,千萬別是陳言。 「……我……是我。」手機裡傳來很柔美的聲音。 張子文心裡一跳,他聽出了對方是誰,他有了掛手機的衝動,但心裡又捨不得,矛盾。 「……是你啊……你還好嗎?」張子文說話有點吃力。 「……我還好……你呢?」對方好像也有點難以啟齒。 「……我還是老樣子,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了……已經恢復正常……」 「哦……那就好……」 張子文有點找不到話題,對方好像也一樣,雙方手機裡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默。 「……對了……我……我的禮物你……收到了嗎……」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聲音有點小,有點吞吐,好像有點害羞,張子文能感覺到對方的臉蛋已經有了紅暈,他有點頭疼,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他心裡一陣尷尬…… 「……收……收到了……」張子文很費力的回了她一句。 「……那……你喜歡我的禮物嗎?」她溫柔的聲音透著一絲促狹,還有一絲挑逗。 張子文暗暗叫苦,這個問題有點尷尬,這不是要自己的老命麼?心裡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他只能選擇沉默。 「……你說話呀……問你呢……喜歡我的禮物嗎?」她追著不放,好像一定要弄個明白。 「……喜……喜歡……很喜歡……」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老臉有點發燒。 「真的?」電話裡傳來欣喜的聲音:「……子文……你喜歡就好……我會經常……送……送你……」話尾後面聲音有點小,還有點膩。 那聲「子文」有點蕩氣迴腸,有點親暱,張子文心裡輕輕一蕩。 「……你這會兒在家嗎?」她有頭沒尾的突然問了一句。 「在啊,有點累,正躺在床上。」張子文隨口答了她一句。 「累?這麼早就睡了?嘻……少玩點……」她好像在偷笑,笑聲還有點曖昧。 靠,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這丫頭想哪去了? 「……不許胡說。」張子文想阻止她的調侃。 「嘻……誰胡說了……不過……我很喜歡……」手機裡傳來很膩的聲音:「你……現在手裡是……不是拿著……它啊……」 這句曖昧的膩聲提醒了張子文,他伸手從枕邊拿起了那小玩意兒,薄如蟬翼的粉色情趣小內褲,很透明、很柔軟,很性感,還有一絲芬芳氣息,她身上的芬芳,有點催情,張子文感覺到小腹有一團火在升騰…… 「……告訴我啊……你拿著它是吧……可別不承認……」 「唔……」張子文鼻孔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我……我心裡很歡喜……是我專門為你買的……」 張子文有點暈,她什麼意思?把我當成什麼了?天,她到底在想什麼? 「你可別當我是那種人……」張子文不得不辯解一下,被她窺見過隱私,還真洗不清了。 「不是……我沒其他意思,嘻……我只是想你記著我,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手機裡的聲音越來越膩,她的氣息似乎有點不均勻,張子文此刻的氣息也有點亂。 「……你收到的兩套都……都是……我穿過的……穿了一天……沒……沒洗……我想你能記住我……就把它們當做……我……我的身體……」她的氣息有點亂,聲音還有點膩,這斷斷續續的語言有點露骨的曖昧,還透著一絲情慾。 張子文快崩潰了,他感覺到了她的一絲情慾,他的情慾已經被這手機裡的曖昧語言徹底點燃,下身內褲突顯得不成樣子,繃得很難受,反應很強烈,他的呼吸已經亂了,他被手機裡面的小妖精徹底勾引……他脫掉了自己的內褲…… 「……你在做了嗎……用它在做嗎……想著我……想著我做……我也想著你……咱……咱倆一起……」 她的聲音似乎在呻吟,膩進了他的心肺,他此刻只能用急促的聲音回答她…… 手機裡傳出這對男女急促的氣息,她的蕩人呻吟,他的粗重喘息,倆人沉浸在這無線的曖昧,彼此幻想著對方的身體,動作著,喘息著……直到筋疲力盡…… 第九十二章 陰損手段 清晨的陽光有點刺眼,張子文早早的就被這漫進來的陽光拂醒,一睜開眼睛就是滿屋的海報,海報裡的宋琳似在向他微笑,似在向他問候早安,瞧了瞧枕邊的情趣透明小內褲,張子文笑了笑,雖然感覺有點荒唐,但他心裡還是很溫馨。 昨晚激情過後,她與他聊了很久,言語間深情款款,她承認自己對他有了好感,但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時候對他有了這感覺,她只知道離開他以後,心裡一直念著他,很想他…… 她告訴張子文,自從不小心發現他的隱私後,她心裡其實一點都不怪他對自己貼身物品的玷污,相反,心裡隱隱還很歡喜,她認為這是在乎她的行為,宋琳怕張子文多想,荒唐的將自己的貼身物品送給他,表示對他的理解,她願意將自己的隱私與他一起分享,自己不在他身邊,希望他能將送給他的貼身物品當做是她…… 宋琳濃情款款的話語讓張子文心有些感動,她放下了矜持,不惜破壞自己玉女的形象與自己在電話裡激情纏綿,她還悄悄告訴他自己很滿足,她達到了情慾的顛峰……她的隱私只屬於他一個人分享,願意為他做臉熱心跳的事情,她願意毫無保留的為他奉獻自己的情意…… 張子文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大膽行為讓他心跳,也許她真正的用意是公平分享對方的隱私,她是叫自己放心,不要再因為她窺見自己的隱私而多想,也許還有另一層用意,也許她真的對自己有了感覺……張子文瞧了瞧海報上美麗的宋琳,她真是這樣想的嗎?自己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她可是紅得發紫的大明星啊……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 帕莎特行駛在高架橋上,張子文心裡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唐舒,他想到了這個溫柔善良的丫頭,本來還有點飄的他,腦海裡一浮現出唐舒的美麗面孔,心裡就有種負罪感,心裡覺得有點對不起她,昨晚與宋琳在手機裡荒唐,自己等於是在精神上背叛了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好像還不止一次……張子文有點暗恨自己太沒定力,回想起自己不止一次對這種事到臨頭的生理反應出軌,對何麗、對慕青、現在又多了個宋琳,他有點想抽自己一耳光,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花心嗎?是下流嗎?張子文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在給自己找著小得可憐的借口,也許是自己的精力太旺盛了吧……也許還有其他原因……開著車的張子文有點心事重重,他有點迷茫,有點矛盾,他不知道跟宋琳以後怎麼收場,他也不願意去多想,此刻的他腦海裡全是唐舒,心裡充滿了對溫柔唐舒的愧疚之意……他很慚愧…… 將車停好,張子文重重的舒了口氣,他得打起精神工作,得放下這些暫時另他很煩惱的事情,今兒到公司還得面對隱藏得很深的敵人,也許那傢伙今天又有什麼新花招來對付自己,想到此處,張子文來了精神,小樣,丫的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 電梯裡,張子文依然跟以前一樣繼續巧遇著慕青,只是倆人現在之間沒了以前的暗戰,彼此還很客氣的打著招呼,沒了敵對關係,他對慕青的印象好像越來越好…… 到了辦公室,慕青又交了一些投資方面的新資料給他,張子文心裡很感激,最近他瘋狂的吸取著商業上的營養,對一些商業運作手法已經有了基本瞭解,最近幾天他已經開始接觸關係到商業機密上的文件,包括以前項目運作的成功案例,從慕青這種表現上來看,她在重點培養張子文的商業技巧,對他不解的地方知無不言,同時,她也發現了張子文對商業上的資料分析有著驚人的理解能力,特別是對投資項目方面的計算能力,一個項目從啟動資金到每一階段的實施,一套資料看完,張子文基本上能準確的計算出成本,投放資金的時間與技巧,再到成本回收期的時間,精於計算這點,連慕青都自歎不如,在她心裡,張子文的助理職位完全合格,只等在實際操作中去磨練,她心裡已經決定給他這個機會,要說當初只是想陷害他或捉弄他,現在完全變成將他培養成得力助手的想法,而且她已經在著手這麼做…… 看了會兒資料,張子文瞧了瞧表,估計那個帥男已經到了辦公室,銀行回單還得拿給他,估計那傢伙還有什麼花樣要搞,只是叫自己將錢匯的一個不明帳戶上,只怕沒那麼簡單,張子文將資料鎖好,嚮慕青打了聲招呼,離開了辦公室…… 乘電梯上了36樓,張子文敲了敲范立華的辦公室門,裡面沒什麼動靜,看樣子那位帥男還沒到,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褲兜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最近陌生號碼好像特別多,張子文對這個號碼有了警覺,快速的摁了幾個鍵後才拿到耳邊接聽。 「喂……是張助理嗎?」手機裡面傳來範立華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很容易聽出。 「是我,你是范總?」 「是啊,你現在公司嗎?」 「我正在你辦公室門外,范總有事?」 「你在我辦公室門外?那就好,對了,銀行回單你拿回來了吧?」 「拿回來了,正想交給你,范總什麼時候能回辦公室?」 「哦……這個……我現在回來不了,這樣吧,你直接把回單放到我的保險櫃裡,辦公室你叫秘書小李開一下。」 「保險櫃?」張子文嗅到了陷阱的味道。 「對,保險櫃,鑰匙在我辦公桌中間的抽屜裡,保險櫃裡的密碼是9090980,對了,今天還有一件事情得麻煩你一下。」 「說吧,還有什麼事?」張子文心裡冷冷一笑。 「保險櫃裡面有10萬現金,麻煩你幫我送到一個客戶那裡去,趕著急,這事只能找你了,沒問題吧,我可是很相信你的。」范立華的語氣充滿了信任。 「沒什麼大問題,給個地址吧。」張子文心裡大致明瞭他所謂的手段。 「地址就在保險櫃放錢的紙袋帶裡,你拿著就馬上去啊,客戶正等著呢。」 「行,拿了錢我馬上就送去。」張子文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掛掉電話,張子文找秘書小李開了辦公室門,小李沒有等他,直接就離開了,只是臨走的時候,眼裡抹過一絲幸災樂禍之色,張子文認識他,這小子本來是總助人選,被自己橫插一槓子後,這小子背後沒少造他的謠,張子文捕捉到了他的詭秘眼神,心裡微歎,就為了一個職位,至於這麼為虎作倀麼? 張子文走近辦公桌拉開抽屜,鑰匙赫然在目,放得非常顯眼,好像生怕他看不見似的,張子文拿了鑰匙,直接走向辦公室一角的保險櫃,鑰匙一插,輸入密碼正確,打開保險櫃,一個厚實的牛皮紙袋映入眼簾,將紙袋打開,10沓捆好的錢,整10萬,地址條放得比較靠裡,將錢全部取出後才能拿到地址條,瞧了眼地址,是用打字機打出來的,張子文又笑了,這傢伙做得真是滴水不漏,進辦公室後整個取錢的過程相當順利,中間沒出現什麼問題,張子文將牛皮紙袋夾在胳肢窩下,出辦公室的時候眼睛很準確的找到了角度,他發現了監視器,也就是說自己所有的動作都被攝錄在案,他眼神餘光只是從監視的位置一晃而過,沒作停留…… 回到辦公室再次嚮慕青請了個假,當慕青知道又是范立華找他辦事情的時候,表情極度不滿,並告訴他,以後他再有什麼事情必須經過她的同意才能去辦,慕青是一番好意,但她說話的命令口氣讓張子文心裡起了反感,她與范立華都是公司高層,找到自己辦事能不辦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張子文再一次領教,他不羈的性格隱隱有了逆反心理,他現在只等搞定范立華,也許到那時,真得為自己的將來多想想了…… 將錢扔到副座,張子文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張子文笑了笑,將車駛出了停車場…… 夢影休閒會所,張子文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地方,靜謐高雅的環境,舒緩的鋼琴伴奏音樂,桌上香醇讓人回味的藍山咖啡,還有自認為抽著忒醇的香煙,這大概就是小資情調吧,想著以前混日子的情景,張子文自嘲的笑了笑,工作了一個多月,發現自己有了不易察覺的變化,如再叫他回到從前,只怕已經很難,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規律而又充實的生活,而且他發現原來自己的小資情調也很濃,只是以前沒這個機會體驗而已,張子文靠在金卡專座上,很愜意的噴出淡淡的煙霧…… 一陣香風撲鼻,跟著響起「啪」的一聲,正在閉目養神的張子文被驚了一下,睜開眼來,面前桌上多了個錢袋,是他交給伍敏的,此刻的伍敏那雙美眸正瞪著他,眼神極其不善。 張子文趕緊坐正身子,示意她坐下再說,跟著替她叫了杯卡布奇諾,等她氣鼓氣漲的小飲了口咖啡,張子文才用詢問的眼神瞧著她,意思很明白,發那麼大火幹嘛? 「你瞧著我幹嘛,你倒是很舒服的坐在這裡,害我白跑一趟不說,還沾了一聲晦氣,你說,你安的什麼心?」 張子文瞧了一眼錢袋,很小心的問道:「……怎麼?沒找到人?」 「找個……人。」伍敏好容易才止住那不雅字眼,瞪了他一眼說道:「……地址有,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城郊的一家小殯儀館,張子文,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殯儀館?我靠!」張子文心中驚訝,不由失聲罵了一句:「……那個王八蛋還真是毒,嘿嘿,陰,夠陰險。」心中無明火起,丫的真他娘的過分。 伍敏瞧他反應這麼大,不像是裝的,面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問道:「張子文,你到底得罪的是什麼人?整你的手段也太陰損了點吧,害得我也跟著晦氣。」 「對……對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是那晦氣的地方,真對不起。」張子文趕緊陪著不是,這事確實很晦氣,真難為了眼前的美女警官。 「不過……整你的人這樣做,也傷不了你不什麼啊?」伍敏有點不解。 張子文略微思考了一下笑了笑:「這只是順帶的惡作劇,但就這手段已經很下作了,我相信這件事情與我昨天匯款事情有著關聯,這是一個完整陷害我的計劃。」 「哦……那你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麼關聯起來?又怎麼能整倒你?」伍敏被勾起了好奇心。 張子文笑了笑,眼神露出一絲促狹,伸出手指勾了勾,還故作神秘的左右看了看,意思是隔牆有耳,示意她靠近一點。 伍敏沒有多想,將頭湊到了近前,張子文湊著她耳朵悄聲說道:「……整倒我很簡單,就是讓你們警察再錯誤的抓我一次,弄不好還是你親自給我上手銬……」張子文快醉了,他嗅到了她髮絲邊的芳香,真香,他再一次近距離的小佔了一下她的便宜,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輕輕的觸到她白嫩的耳朵…… 伍敏感覺一股熱氣侵入自己的耳朵,癢癢的,她忍不住動了動,挨著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挨著他的嘴唇,她心微微一跳,粉嫩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就如那收驚的小兔彈開,這樣子親密得過分,伍敏收回了身子,瞧了他一眼,見他一本正經的眼露詫異之色,好像不明白自己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這……這裡沒人……你好好說……不會有人聽到……」伍敏故作鎮靜的掩飾著。 張子文瞧著她忸怩的樣兒,漂亮的臉蛋上紅潮未退,暗地裡肚皮快要笑破,嘻……這丫頭也有害羞的時候,他是逮著機會就想小捉弄她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 第九十三章 無奈的選擇 花園街,這是伍敏的地盤,張子文沒將車開進2號大院,就靠街邊停下,瞧著伍敏下車時那幅小得意的表情,瞧樣兒她今晚心情頗好,張子文恨得牙癢癢,這丫頭黑,幫自己一點忙也不是這麼黑宰的啊,這頓法式大餐吃得自己肉痛,3000多啊,靠,這丫頭還有沒有人性?這個月算是玩兒完了,給何麗與唐舒買收拾花掉近2萬4,給自己買好煙好酒乾掉幾大千,工資加上買命錢早就去得七七八八,這下好,又被打回原形,瞧著她風情萬種的背影,張子文恨恨的扔了一句,死妖精。 鬱悶,張子文很鬱悶的駕駛著帕莎特往祥和裡開去,準備拿幾件內外換洗衣服再到何麗那邊,兩晚沒過去了,唐舒那丫頭一直念叨著自己,想著她傍晚打電話那種愛口似羞的語氣,張子文心裡就暖得不得了,讓人心疼的唐舒…… 停好車,張子文一下車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每到這種感覺不正常的時候,經過強訓的神經敏銳異常,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監控,人還不少,張子文不露聲色的掏出一支煙點燃,貌似悠閒的朝祥和裡走去,眼角餘光開始搜索目標,這幾天是非常時期,自身的安全級別都保持在高度警戒之中,很快,他已經搞清楚了基本狀況,有5名國安,其中1名是熟人,夜審過自己的潘均,這些國安好像並不刻意掩飾身形,只是很隨便的找了個監控位置,很悠閒,張子文腦子裡略微想一下就明白了,國安估計已經得知自己同意合作,才沒將埋伏位置隱得很深,有自己幫忙,陳言一露面基本就玩完,這些國安只需要從他手裡將人提走就算完事,奶奶的,丫幾個還真訛上老子了,張子文心裡強烈鄙視。 張子文心裡只能祈禱陳言千萬別露面,千萬別給自己找麻煩,國安可以不理,自己好歹給伍敏那丫頭承諾了幫忙,她這兩天對自己不錯,麻煩她的事情都很盡心盡力的幫著搞定,一個電話就可以招之即來,張子文心裡當然清楚這是交換條件,投桃報李的事情算是讓自己揀著了,不幫還真不行,如果不遵守與伍敏的口頭協定,放那陳言一馬,將伍敏那丫頭逼急了後果會很嚴重,包庇的罪名安一個不說,范立華的陷阱自己不但跳不出來,弄不好還會被那丫頭利用著自己交給她的證據反扣。 張子文心裡很清楚伍敏最反感自己什麼,不買她帳,捉弄她,在她面前囂張,這些她也許可以容忍,但欺騙她這招絕對可以讓她抓狂,張子文跟她打了幾次交道,對她的性格基本掌握,她的容忍底線他也很清楚,惹瘋了她鐵定沒什麼好果子吃,張子文苦笑了一下,這鋼絲不好走…… 張子文有點鬱悶的扔掉煙頭,慢慢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心裡很為陳言的事情煩,這事情煩人…… 有時候人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張子文瞧見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家屬區門口的一個陰暗角落正站著一個人,是陳言,張子文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感覺一陣頭疼,心裡叫苦,我的哥,你丫真他娘的會挑時候,這不是收老子老命麼? 陳言站的位置很巧妙,角度、陰暗度選得極其準確,監控的國安不走近30米絕對發現不了他,丫的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張子文心裡嘀咕,這傢伙八成受過特訓。 陳言早就瞧見了他,在黑暗中向他揮手打著招呼,張子文躲不過了,回頭無路,監控的國安已經縮小了監控圈,他很無奈的硬著頭皮走過去,走得很慢,他心裡直叫苦,他很矛盾,但不影響他腦子裡飛快的盤算…… 張子文走近了陳言,他的模樣變化不大,當年的班草,小帥哥一個,只是比高中時期的時候要壯實得多,皮膚也黑得多,以前的小白臉居然變得有點男人味了,他衝著張子文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這種笑讓張子文心裡顫動,他鼻子有點酸,陳言的笑很開心,很真誠,是老友久別重逢的笑,張子文對他露出了同樣的笑容,兩人的手同時張開,好幾年沒見著了,他們需要一個熱烈的友情擁抱……國安已經進入30米遠的範圍…… 兩個男人的擁抱是熱烈的,有力的擁抱,他們都感覺到了彼此的真誠與友情……分開擁抱的他們互相對視著,兩個男人的眼睛都有了濕氣……彷彿又回到了年少歲月,一起打彈珠,一起翻牆爬樹,一起捉弄女生,一起跟外校的混混幹架,年少的他們有太多的故事,太多太多……但這些不是張子文目前能回憶的時候,25米,國安已經發現了張子文的異常,他們在很小心的在靠近…… 「臭蚊子……丫的比以前帥多了……」陳言笑得很開心,不輕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脯上,老友之間的見面不動手不顯親熱,這一拳夠紮實,張子文齜牙咧嘴的吸了口涼氣,丫的手勁不小。 「帶刀沒有?」張子文凝視著他,他沒時間跟他廢話。 「什麼?」陳言捕捉到了他眼神的不對,同時發現了20米距離的異常。 「丫的帶刀沒?快掏出來。」張子文小聲而又聲音急促。 陳言沒有猶豫,袖口閃出一絲寒光,手裡多了把略有弧度的刀,M.O.D防禦大師,美國造,張子文隨眼一瞟就知道他手裡的玩意兒是專用戰術匕首,心裡直叫苦,丫的太專業了吧,普通刀具不成麼?靠。 張子文對著他苦笑了一下:「來,給兄弟一個擁抱。」 國安進入了15米…… 兩個男人再次擁抱在一起,張子文湊在他耳朵邊急促的說道:「我住的樓頂天台向右可以脫身,丫的扎准點,別他媽的失手,快,別猶豫,別再找我。」 「……兄弟記住你的情。」陳言湊在他耳朵冷靜而又急促的說道:「兄弟以後還會回來,以後再跟你解釋,對不起。」陳言的眼角餘光鎖住了靠近12米的可疑人物。 兩個好友分開擁抱,陳言深深的瞧了表情痛苦的張子文一眼,眼中抹過一絲愧疚…… 靠近10米遠的國安行動了,5名國安好手迅疾的撲向陳言,在他們發動攻擊的同時,陳言的身形瞬間發動,迅速的向家屬區閃去,動作之快,堪堪躲過國安的圍攻。 在外乘涼的住家戶只瞧見幾條身影迅速無聲的在家屬區樓道閃沒,沒搞清怎麼回事,幾條身影就消失不見,沒發出任何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突然,一切都在緊張與驚險中發生。 張子文吃力的扶住牆壁,他感覺身體有點發軟,有眩暈,意識開始模糊,他的喘息有點吃力,丫的血槽忒深……這是他最後的意識……眼前一黑,順著牆壁根軟軟的滑倒在地…… 圍觀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對著地下指指點點,議論著,仰躺在地的張子文腹部刀沒至柄,扎得夠深,血在不斷的向外湧出,血越來越多,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睜開雙眼,白,滿眼的白色,鼻息間嗅到了藥味,是醫院,應該是醫院,張子文清醒過來,腹部隱隱作痛,還好,留了條老命,他心裡有點興奮,這著太冒險,當他瞥見陳言用的是殺傷力相當強的專業匕首時,他知道這個險已經是用生命在做賭注了,賭他手法的精準,賭自己血流盡之前能及時送到醫院,還好,偉大閻羅爺放了自己一馬,陳言的麻煩總算徹底清除,媽的,挨了要老命的一刀,總算是保全了朋友之情,伍敏那邊也應該無話可說,自己被朋友偷襲,誰料得到呢?嘻……哎喲……張子文心裡偷笑,牽扯到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直吸涼氣…… 「文哥醒了……麗姐姐,文哥醒了……」耳旁響起了唐舒驚喜的聲音。 「醒了?臭小子真的醒了……」何麗的聲音跟著響起。 兩張絕美的臉蛋映入張子文的眼簾,一左一右,鼻息間嗅到了她們身上的迷人體香,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瞧著她們還有點睡眼惺忪的美眸,估計是趴在床上睡著了,被自己的動靜弄醒,張子文對著兩大美女笑了笑,迎來的卻是晶瑩的淚珠,兩雙美眸裡瞬間噙滿的淚水,正順著眼角滑下美麗的面龐…… 張子文心中輕輕一蕩,他忍著微酸的鼻意,伸出雙手,兩張絕美的臉蛋溫柔的湊向了他,臉挨臉輕輕的摩挲著,夾雜著芳香,夾雜著濕潤…… 張子文從何麗口中得知,自己竟然昏迷了三天三夜,醫生告訴她,如果再晚幾分鐘他鐵定玩完,當時他體內的血液都快耗盡,身體冰涼,只有一絲微弱的心跳,搶救時的病危書都下了2次,醫生還告訴何麗,他的運氣特別好,匕首剛巧扎進了胃脾之間的縫隙,沒傷到內臟,當時插進去的匕首幸虧也沒被拔出來,要不然就算是大羅神仙都休想挽回他的小命,何麗說到這裡,還感到後怕,忍不住擰住他的耳朵哭泣道:「……臭小子你嚇死姐姐了……你要有什麼……事……姐姐還怎麼活……活得下去……」 張子文耳朵吃痛,火辣辣的痛也得忍,誰叫自己讓美貌老姐擔心呢? 「麗姐姐,你別擰文哥了,他身上還有傷,可別牽扯到傷口。」還是唐舒心疼他,嬌聲阻止何麗的暴行。 何麗悻悻的鬆開手,白了張子文一眼,意思是等你好了再收拾你,這帳給你臭小子記下了,張子文對何麗的衛生眼只能報以苦笑,看樣子傷好後的日子鐵定不好過。 何麗瞧見唐舒眼巴巴的瞧著張子文,有意為倆人製造溫馨環境,促狹的給張子文使了個眼色,悄悄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何麗美眸裡的含義張子文當然讀得懂,只是她那麼直白讓他的老臉一陣發燒…… 病房內有點安靜,唐舒自張子文醒來後那雙美眸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臉,美眸裡滿是柔情,滿是疼惜,眼角的晶瑩淚痕未乾,那溫柔美麗的小模樣讓張子文的心一陣疼痛,暗恨自己讓她擔驚受怕,心裡柔情上湧,伸出一隻手將她的嬌軀向自己身邊攬了攬,唐舒很小心的偎近他的身體,生怕將他的傷口觸到,兩張臉貼在了一起,摩挲著,感受著,感受著這讓人心醉的溫情,張子文輕輕的吻著她的眼角,想吻干她的淚水,但她的晶瑩淚珠怎麼吻都吻不干…… 醫院裡的日子很是享受,水果有人削,清粥有人喂,兩大美女輪番伺候著床上的張子文,唐舒還時不時的為他捏捏肩膀,揉揉腿,當病人的親情待遇算是享受歡了,他現在是大爺,張大爺…… 但有時候的張子文還是非常的尷尬,在醫院躺了10來天,身體的骯髒需要清洗,這件任務被美貌何麗包下,她怕請的人大手大腳傷了他的傷口或清不乾淨,何麗得親自為他擦身才放心,對於這種事情,唐舒只有迴避的份兒,張子文的抗議無效,他堅決的抗議在何麗凶巴巴的眼神中軟化,無奈,很無奈的接受這尷尬的現實。 身上的病衣褲被何麗無情的剝下,遮羞的只有一條很透明的紙內褲,還有就是纏在腰腹間的紗布,春光隱露,張子文紅著老臉將眼睛閉上,他實在沒有臉面在這種情況下面對何麗,他聽到了擰乾毛巾的水聲,跟著他感覺到了毛巾遊走在他的脖頸,胸脯……動作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舒適……毛巾已經開始擦拭下身…… 何麗羞紅著臉,她第一次面對接近裸體的男子身體,成熟而又健壯的身體,她的心跳得很快,還有些亂,她手裡的毛巾擦拭到了他的大腿,那紙內褲實在透明得不像話,她不想看,但她的視線又不能不接觸,她都快擦不下去了…… 張子文心跳得好快,他快崩潰了,他很清楚自己關鍵部位的雜草,在動手術時已經被清理乾淨,連藏都沒地兒藏,她的手太溫柔,溫柔得心癢癢,他心裡叫苦,那該死的生理反應又在無情的騷擾著他,反應越來越明顯…… 第四篇 第九十四章 警察局常客 醫院裡的日子舒服又愜意,張子文也難得安寧這麼幾天,沒有陷阱,沒有陰謀,沒有警方的壓力,有時候他還真想這麼長期住下去,唯一不好的就是要接受何麗的特別服務,算算被她先後清洗了三次,每次自己都會醜態大露,何麗已經是見怪不怪,只是驚訝這壞傢伙生命力太旺盛,害得她臉紅心跳,所有每次收工都要狠狠的拍一下張子文的屁股,清脆響亮…… 住院期間,慕青來看過他一回,買了些水果,見他身邊居然有兩個大美女照顧著,特別是那唐舒,不但臉蛋長得極其的漂亮,氣質絕佳,性格也相當的溫婉,她對張子文飽含柔情的目光沒有逃過慕青的眼睛,張子文瞧著唐舒時的柔情眼神同樣也被慕青收在眼底,這讓慕青有點不舒服,因為張子文瞧著她時眼神太淡,淡得讓她心寒,在病房裡,她好像成了很陌生的人,她待不下去了,離開醫院後,慕青再也沒有來過…… 張子文對慕青的態度實在好不起來,她畢竟是帥男的未婚妻,一想到此點,張子文對她的態度不冷也不熱,就一普通同事,自己遲早要與帥男扯破臉,她既然是帥男的身邊人,以後會不可避免的成為自己未來的敵人,對她,他只能這樣…… 在這期間,國安來瞭解了一下情況,來了兩回後也就不再來了,江雲龍人不錯,每次來還帶了寫水果,伍敏也跟著來過一回,張子文不敢多瞧她,因為他心裡確實有鬼,自己算是對不起她,沒有遵守跟她的口頭合作協議,伍敏瞧他的眼神有點冷漠,還有點複雜,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希望自己這一刀能矇混過關吧…… 好日子終歸到頭,20多天的休養,張子文的傷已經痊癒,這只能怪他身體太強壯,想賴也賴不下去了,車直接開到了濱江新區,到了何麗的住處,客廳安了張新買的單人床,看樣子是想讓他長期住在這裡,床旁邊還放了個簡易衣櫥,裡面是何麗替他從祥和裡拿過來的換洗衣服,以前張子文住這裡是擔心她,現在換成何麗不放心他,這傢伙不把他盯緊點,保不準又搞出什麼事情,更何況他大傷初癒,確實也需要照顧,對於何麗的安排,張子文心裡有點感動。 只是今兒何麗瞧他的眼神有點怪,他感覺到了,這眼神太奇怪,有點說不出來的曖昧,張子文腦子裡一閃,突然想起什麼事會讓她有這種眼神,天,宋琳的透明情趣小內褲不是放在枕頭邊嗎?他尷尬得想哭,自己的隱私貌似被何麗發現,感到自己真是衰得離譜,太沒面子,她發現了嗎?他想哭卻哭不出來……他心裡祈禱是自己多想,她沒發現就好了…… 夜已深,裡面的倆美人兒應該睡著了,張子文卻睡不著,他心裡有陰影,他很不安,他被一股香水味困擾,枕頭下,宋琳的那兩套情趣小可愛赫然在目,已經洗乾淨了,上面好像還噴了點香水,何麗喜歡用的香水,香乃爾COCO,原來她早發現了他的隱私……她的寬容與理解卻讓張子文無地自容…… 今天是自己出院後第一天上班,張子文心裡清楚,范立華的陰謀會在這兩天揭曉,他也等待著對方露出底牌的時候,只要伍敏那裡沒有問題,自己也就沒什麼好怕,只是現在的她會讓自己安然無恙嗎?張子文心裡有點吃不準…… 電梯快要合上的一剎那,慕青擠了進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上班,看來這回是巧遇,因為她的眼神抹過一絲詫異,好像還有一絲開心。 「早上好。」語氣溫柔依然。 「早上好。」張子文習慣性回答。 「好點了嗎?怎麼不多休息幾天?」她今兒穿的是淡黃色職業套裝,清新美麗。 「身體好了就應該上班,老賴在家裡對公司不公平。」張子文笑了笑,他發現慕青美麗的臉蛋有點憔悴。 慕青對他笑了笑,沒再說話,電梯內陷入了沉默,有點安靜,只是她身上的幽香依然淡淡的繚繞,讓人心醉…… 瞧了眼辦公室,還是老樣子,張子文吸了口氣,第一件事情還是為慕青倒上一杯香濃的咖啡,她還是按以前的那樣,交給他一套全新的商業資料,一切都好像是再回到從前,一切好像回復了正常…… 這時不正常的事情出現了,帥男范立華走進了辦公室,他一進來就瞧了張子文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微笑掛在他的唇角,只是這笑容在張子文眼裡瞧著有點陰險。 「一大早你來做什麼?沒看見我很忙嗎?」慕青抬起美眸瞧著他問到。 「親愛的未來老婆……未來老公想你了,來瞧瞧你不成嗎?」范立華好像有點得意忘形,以前他可是從來不會在慕青面前敢這麼露骨的說話。 「小聲點,注意點影響,別忘了這是在公司。」慕青輕聲呵斥,臉蛋微微紅了紅,美眸飛快的瞟了一眼張子文,他好像沒聽見,正貌似專心的看著資料,慕青心裡鬆了口氣。 她的神色沒逃過范立華的眼睛,他眼中抹過一絲嫉恨,心中冷笑。 這時,辦公室突然進來了幾個人,共有6名,5名男子穿著西裝,還有一位大美女,張子文的老熟人,伍敏,她今兒也穿的是便裝,一身月白色職場套裝著身,漂亮,張子文心裡由衷的讚歎,她這幅打扮還真有點像是職場高級白領,精幹中帶著溫柔,忒有味道。 一名中年男子走到張子文面前,亮了亮警官證,例行問道:「請問你是張子文先生嗎?」 張子文瞟了眼他的警官證,瞧清楚了他的名字,歐陽正,當下站起身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我。」 「我是經濟犯罪調查科的,懷疑你有經濟問題,請你跟我們回去調查。」歐陽正說得很客氣,表情很隨和。 「沒問題,這就跟你們回去,需要上手銬嗎?」張子文面帶微笑,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這倒不用,張先生請吧。」歐陽正側身讓出位置。 「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隨便到公司抓人?誰允許你們擅自進來的?」慕青沒搞懂眼前這一幕。 「青青別多事,是我報的案。」范立華伸手拉住想要阻攔的慕青。 「你報的案?怎麼回事?」慕青詫異的瞧著范立華。 「你別管,這傢伙干了犯法的事情,等著瞧你所謂助理的真面目吧。」范立華面色變得陰沉起來。 那對絕配的對話張子文全聽見了,他瞧了一眼慕青,正好慕青也瞧向了他,倆人眼神一碰,慕青的眼神忙游移到別處,張子文心裡一歎,她不相信我……他卻不知道慕青不敢與他對視是另有原因,他也沒有瞧見慕青別過去的眼神有一絲擔憂之色。 「請問你是范立華先生嗎?」站在伍敏身邊的一名男子走近了范立華。 范立華愣了愣,點了點頭,不明白這名便宜警察問他做什麼。 「我是刑警大隊的,懷疑你與一宗誣陷案有關,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那名男子同時亮出了警官證。 瞧到這一幕,張子文心裡巨爽,丫的玩出火來了吧,想陰我,靠,他眼睛瞧向伍敏,想向她表示一下感激的眼神,但是,伍敏的臉蛋冰冷,冷傲依然,壓根就不瞧他一眼,張子文只得悻悻的收回眼神,心裡嘀咕,小丫頭就喜歡擺著臭臉玩酷。 只聽「喀嚓」一聲,范立華被那名男子迅速的銬上了手銬,帥男大怒:「你這是幹什麼?還不快解開,告訴你不要這樣對我啊,我要找我律師。」 「請你別激動,這是例行公事,請律師等回警局再說吧……」那名便衣男子不慍不火的說了一句:「走吧,范先生……」 張子文突然覺得那名警察巨可愛,心中感歎,警察也有好人啊,不畏強勢力,好。 總經理辦公室瞬間變得清清靜靜,慕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兩個大男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警察帶走,諾大的辦公室只留下她顯得孤單的身影…… 兩輛警車分別拉著張子文與范立華向警局駛去,很快就到了市警局,兩名嫌疑人被分別帶到5樓的經濟調查科與2樓的刑警大隊,范立華那邊是什麼光景張子文不知道,但他進的經濟調查科顯然舒服得多,就一普通辦公室裡,沒有什麼刑訊椅子之類的玩意兒,張子文享受的是沙發待遇,面前是一茶几,他心裡有點感慨,這局子他算得上是常客,可以說是熟門熟路,自己與警察也忒有緣分了點吧…… 「張先生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歐陽正很客氣。 「來杯茶吧,對了,可以抽煙嗎?」張子文對他的客氣態度很滿意,適時提出小要求。 「可以,沒問題,就是找你瞭解一下情況,有人報案,我們就得瞭解是吧,呵呵,你放鬆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我都輕鬆,呵呵,希望張先生能配合好我們的工作。」歐陽正說話還不是一般的客氣,跟拉家常似的,張子文很清楚這也是刑訊手段之一,糖果給你喂個飽,文明執法,就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自然有N種手段對付你,對於這一點,張子文鐵定上道,他巴不得來個竹筒倒豆子。 「張先生,20日你曾去過一趟銀行是吧。」歐陽正的文明審訊算是正式開始。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沒錯,是20日去的銀行,轉了個帳,金額10萬。」 「10萬金額我們知道,這10萬是你19號從保險櫃取的現金沒錯吧。」 張子文愣了下說道:「不對,我轉帳用的是轉帳支票,你說的現金也不是19號取的,應該是21號,也就是轉帳後的第2天。」 「呵呵,我們可是有證據的,你19號取錢,20號轉帳,帳號戶頭是你身份證號碼登記的戶頭,張先生證據面前,你可別不承認。」歐陽正笑瞇樂和的,語氣卻有點笑裡藏刀的感覺,這丫厲害,張子文能感受到他笑容下施加的壓力。 張子文掏出煙來,給歐陽正也遞了一支,他倒沒客氣,接過點燃,還為張子文點上,兩人這樣子哪像是審訊,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喝茶聊天一樣。 「這位警官,我能瞧瞧那所謂的證據嗎?我還真想知道這日子是怎麼顛倒過來的。」張子文有點小心的問了一句。 「沒問題,證據就是讓人看的嘛。」歐陽出奇的爽快:「小王,你把錄像打開。」 電視裡很快就出現了一間辦公室,范立華的豪華大辦公間,跟著圖面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秘書小李,一個是張子文……畫面接連閃現,秘書小李離開,跟著就是張子文程序化的動作,取鑰匙,開保險,取錢袋,然後將錢取出,10沓現金在畫面裡都數得出來,看到這裡張子文總算明白那地址條為什麼放在錢袋最裡邊,原來是方便監視器數錢,他不得不佩服對方心思縝密,這時,畫面定格,下方還有日期,19號的數字張子文當然認得,跟著畫面又跳動了一下,露出了秘書小李的形象,只聽他表情慎重的說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來證明,張子文是19號進的范總辦公室,是我親自開的門,我記得特清楚,我願意為我的話付法律責任。」 畫面再次閃現,出來幾個穿保安制服的人,張子文認識,這幾人都是公司的保安,證詞都一樣,以人格來證明這盤監視錄像帶是19日那天的錄像帶。 厲害,張子文心裡有點憤怒,事實很清楚,這些人已經被范立華那王八蛋收買,這些小人竟然昧著良心敢說人格擔保,丫幾個良心都他娘的被狗吃了,靠…… 第九十五章 徹底攤牌 歐陽正接著拿了張單子,上面一溜號碼,正是20日那天自己到銀行轉帳的帳號,上面很附有詳細資料,包括姓名,開戶時間,身份證號碼。 「這上面是你的身份證號碼吧?」 張子文都懶得瞧了,苦笑著說道:「身份證號碼確實是我的,不過帳戶不是我開的。」 「我們還有從銀行調出來的監控錄像,證明你20日在銀行轉過10萬元的帳,沒錯,銀行記錄證明你是用的轉帳支票,但那張轉帳支票是從你戶頭上開出來的,而且你戶頭上在19日中午有10萬現金存進去,存錢的那家銀行記錄我們也查了,你好像化了妝,但背影身材跟你相當吻合。」 歐陽正的一番話讓張子文心中大為驚訝:「你說是我的戶頭?那張轉帳支票是20號范立華給我的啊,還有,19號中午我吃過午飯就回到辦公室哪都沒去,怎麼可能去存錢?」 「呵呵,這就對了,你說是范立華給你的?他說根本沒有給你任何的支票,19號你說你在辦公室,誰能證明?」 張子文想了一下,確實沒人能證明,自己提前回辦公室看資料,辦公室除了自己在,連鬼影都沒一個,范立華這次陷害自己的計劃周密得離譜,張子文背後升起了一股寒意,要不是自己提早發現了他的歹毒眼神,心裡對他有了警覺加以防範,自己只怕栽挺,這招夠毒辣,如果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范立華的偷襲已經得手,這傢伙這次布的陷阱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人證物證具全,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萬幸啊,張子文心中連道僥倖。 「這麼說,20日范立華讓我到保險櫃取現金送到一個地址的事情,他也不承認?」張子文強壓著怒火問了一句。 「呵呵,沒錯,案子就是范立華報的,你經濟不但有問題還涉嫌盜竊,所以你的問題還比較嚴重,呵呵,你最好選擇跟我們配合,現在人證、物證具全,你抵賴也沒用。」歐陽正笑容不變,聲音隨和,但每一句都在不露聲色的給張子文施加無形壓力。 張子文瞧了歐陽強一眼,突然笑了,笑得很燦爛,歐陽正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笑,眼睛凝視著他,等著他的交代。 「這個姓范的有人證物證,我好像也有,這傢伙不承認有讓我取錢這回事是嗎?那我向警方提供一個物證,而且保證貨真價實。」張子文掏出手機遞給歐陽正,笑了笑說道:「這裡面有直接證據,你聽聽手機裡面的錄音就知道了。」 歐陽正接過手機,走到電腦前接上線,找到了那段錄音放了出來,張子文那天在辦公室門口與范立華對話聲音很清晰,內容也很清楚,不需要專家分析就知道是兩人的聲音,歐陽正將這段對話錄了下來,皺了皺眉頭,憑直覺,這件事情有點複雜化了。 「這段對話是21號上午,也就是那傢伙叫我取錢時我錄下來的,通話記錄可以查,日期在電信應該查得到,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找國安一樣的能查到,我的手機一直被國安監控著,相信對話的時間國安會有記錄。」張子文很輕鬆的為他提供方便。 國安?歐陽正聽張子文說完,深深的凝視了他一眼,眼前這年輕人還被國安盯著?聽他滿不在乎的語氣,心裡犯了嘀咕。 歐陽正沒廢話,跟著就給國安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對張子文說道:「你的手機確實被監控,不過手機監控這個環節一直是重案組再跟,國安會通知重案組的人將你21號的監控記錄拿過來。」 張子文微笑著點了點頭,有了監控記錄,自己還怕什麼? 歐陽正沉吟著問道:「你不承認你存過錢,但監視記錄裡已經很清楚,錢你確實從保險櫃取過,現在先不說時間問題,這錢你弄哪去了?」 張子文笑了笑回答他:「錢不在我這裡,10萬現金我一分不少的交給你們警方代為保管,這裡還一張收條。」張子文摸出一張紙條遞給他。 歐陽正接過紙條瞧了一眼,上面的字跡娟秀,寫得很清楚,收到張子文交給警方代為保管的10萬現金,落款是重案組,伍敏。 重案組?歐陽正不得不多瞧他兩眼,眼前的年輕人名堂實在太深,加上自己已經牽扯到警局的三個部門,外帶獨立的鐵血機構國家安全局,伍督察曾提前告訴自己,如果要抓捕張子文時,一定要通知她,這樣看來範立華涉嫌誣陷的可能性很大,難怪今日有刑警隊的跟著來抓人,歐陽正前後一聯想,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如果眼前的張子文是被誣陷,那范立華的手段簡直太厲害,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有這些鐵證,他連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但張子文又怎麼知道自己會被設局陷害呢?居然還將警方拉下水替他開脫,如果是這樣,這傢伙太強悍了吧,歐陽正不得不認真研究一下眼前的年輕人。 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得到歐陽正的許可後,一個人走了進來,張子文一瞧是伍敏,她手裡還拿著一盤磁帶,心裡鬆了口氣,這丫頭還是來為自己作證了。 歐陽正很客氣的請伍敏坐下,有問她喝點什麼,伍敏要了杯咖啡,趁歐陽正倒咖啡的時候,張子文衝著伍敏感激的笑了笑,但她壓根就不瞧他,漂亮的臉蛋冷冰冰的,無視他的存在,張子文被她的冷臉弄得有點尷尬,心裡嘀咕,這丫頭板了一天臉,誰招惹上她了?不會是自己吧? 歐陽正將咖啡放到伍敏面前茶几上,笑了笑說道:「還麻煩伍督察親自跑一趟,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麻煩的,21日的錄音磁帶在我這裡,裡面有張子文與范立華的通話記錄。」伍敏語氣很淡。 「對了,張先生說你那裡有為他代管的10萬現金是吧。」歐陽正直入話題,他好像很瞭解伍敏的性格,對她的淡淡語氣不以為意。 「有這回事,這錢是張子文21日親手交給我的,還有,20日去銀行轉帳也是我陪他去的,這是轉帳回單的複印件。」伍敏將錄音帶跟轉帳回單複印件遞給了歐陽正。 「那張先生戶頭的問題你清楚嗎?」 「重案組已經調查清楚,可以證明不是張子文開的,他的動向一直有國安在監控,開戶時間上不吻合,可以排除。」 伍敏的回答很明白,張子文所有的嫌疑基本洗清,范立華誣陷的嫌疑陡然提升,19日的辦公室監視錄像的日期應該屬於偽造,歐陽正當然相信伍敏的證言,至於那些人證不用多想就猜得到是被范立華收買。 歐陽正笑道:「有伍督察做證,相信張先生的嫌疑已經降至最低,不過我還得核實一下情況,程序需要嘛,非常感謝伍督察的配合,呵呵。」 兩人幾句很簡單的對話話,事情就算結束,伍敏站起身來說道:「就這樣吧,他有什麼嫌疑該怎麼調查就怎麼調查,希望我不會左右你的判斷,你就將我當成普通證人就行了,我這就回去了。」 「那是那是,呵呵,我會認真研究這個案子,呵呵,您慢走。」歐陽正笑著將伍敏送出辦公室。 佳人飄渺,辦公室只留下淡淡的香氣,張子文心裡放下了大石頭,這丫頭不錯,沒使絆子,雖然沒給自己什麼好臉色,但還是為自己洗清了嫌疑,剩下的就由著經濟科自己去折騰,張子文心裡很感激伍敏。 歐陽正回來時身邊多了個人,此人西裝革履,戴了幅眼睛,很斯文的中年男子,張子文一瞧,老熟人,這不是韓律師嗎?來這裡幹什麼? 「張先生,很對不起耽誤你這麼長時間,這位律師已經替你辦了保釋,你可以走了,有什麼事需要你配合的,我會給你打電話,呵呵。」歐陽正意思很明白,他可以走了。 張子文站起身來笑道:「沒問題,警官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通知我,我非常樂意配合。」 自己配合越積極,范立華的誣陷罪越能坐實,張子文當然不介意自己多來兩趟警局。 走出辦公室,張子文瞧著韓律師,眼神很明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韓律師笑了笑說道:「你別這麼瞧著我,我是有職業操守的,只管保釋你出來,其他的事情我只能說對不起,我不能透露我的委託人身份。」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知道問不出什麼,對這韓律師他還真不能怎麼樣,當初還想對他使點迫供手段,但此人兩次將自己保釋出來,自己能下手麼? 走到警察局大樓門口,張子文很驚訝的瞧見了范立華,他身邊還有一位中年男子,也是西裝革履,媽的,這傢伙怎麼也出來了? 「呵呵,王律師你也來了。」身旁的韓律師笑著走過去跟那名中年男子打著招呼。 「老韓是你,呵呵,我來辦點小事。」那人很熱情的跟韓律師寒暄著,兩個還是老熟人。 那邊兩人在寒暄,這邊張子文跟范立華對上眼了,瞧著他那幅沒事人似的樣子,張子文氣就不打一處來。 「姓范的,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付我?」張子文瞪著他。 「嘿嘿,你想知道啊,很簡單,我樂意,我就想整你,怎麼著?瞪著我幹嘛,不服嗎?」范立華原形畢露,笑得有點猙獰。 張子文壓著怒火:「可惜你失算了,你動不了我,你等著坐牢吧。」 「……你說我誣陷是吧,說話得講證據,告訴你吧,就算是我誣陷你了又能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警察能拿我怎麼樣?我這不出來了嗎,嘿嘿……」范立華笑得很囂張很得意,面目可憎。 「啪」,很清脆,很響亮,張子文出手了,迅疾的裳了他一大耳光,出手很重,范立華半邊臉頓時腫起,指印清晰,唇角浸出一絲血跡,范立化吐了口血水,地下還滾了顆東西,是牙齒,張子文這一耳光下了暗勁,不掉牙才怪。 「你敢打我?」范立華口齒有點不清,痛,漏風。 「靠,丫的別亂講啊,誰打你了?」張子文手插在褲兜裡,一臉的無辜。 「沒看見?有人看見了嗎?警察,他動手傷人,姓張的,我要告你,王律師你過來。」范立華氣急敗壞,大聲嚷嚷。 剛才那清脆的耳光已經將眾人的視線引了過來,幾名路過的警察已經靠近兩人的位置,兩個律師見情況不對連忙將兩名當事人分開。 「丫的你再胡說八道老子告你誹謗啊,韓律師幫我記著,這傢伙誹謗。」張子文也不是吃素的,他出手的時間快到0.01秒,誰看得見。 「你們誰看見他打我了?誰看見了?他媽的誰看見了幫我作證啊。」范立華氣得吐血,有點口不擇言。 本來靠近的警察一聽帥男的咋呼,立馬轉身閃人,這熱鬧沒什麼好湊,范立華的囂張語言引起了圍觀警察的厭惡,很快,大樓門口只剩下各自的律師在場。 這時,張子文瞧到了慕青從大樓外台階走了上來,她走近范立華,瞧了瞧他有點腫脹的臉,她不用想就知道是張子文動的手,輕聲對范立華說道:「走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她的眼睛快速的瞟了張子文一眼,正好,張子文也盯著她,眼神有點冷,王律師八成是她叫過來的,張子文心中對她強烈的不滿,慕青眼神一黯,避開了他冰冷的目光。 在韓律師使的眼色下,王律師勸著暴怒的范立華,與慕青一左一右將他勸走,這耳光帥男算是白挨了,臨走時,范立華給張子文留下個怨毒的眼神,想吃人的眼神,張子文回報他一個冷笑,這傢伙已經現出原形,他不找自己,自己還得收拾他,媽的,看誰先倒霉,現在已經徹底攤牌,張子文心中的憤怒也徹底的被點燃…… 第九十六章 放開心懷 待慕青等人的身影消失,張子文正要與韓律師離開警局的時候,身後有人將他叫住了,聲音很清脆,也很冷,不用猜就知道是伍敏,張子文回過頭去,瞧了眼冷若冰霜的伍敏,他對著韓律師苦笑了一下,示意他先行離開 進了一個大辦公間,時碩有不少或便衣或著制服的警察,估計都是重案組成員,張子文還認識兩個人,一個是曾經抓過自己的小平頭,這人好像為不錯,見到張子文還打了聲招呼,還有一個是張子文很不感冒的衰哥們警察楊威,這傢伙瞧著他的眼神有點陰,張子文懶得瞧他,直接跟著伍敏進了她單獨的辦公間。 「坐吧。」伍敏語氣泠冷。 張子文坐下後,問了聲:「可以抽煙嗎?」 「抽吧,沒誰攔你。」伍敏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張子文掏出一支煙點燃,很小心的問道:「你找我還有事?」他心裡有點搞不懂伍敏叫他回辦公室的目的。 伍敏沒有回答,只是用雙美眸瞧著他,眼神很冷,還有一絲不甘心,這眼神盯得張子文心裡發毛,心中猜測,估計她是對自己處理陳言的事還必須不滿,難道她瞧出點什麼了?自己挨了一刀都不能博取她的信任? 「張子文,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了見到陳言就把他抓住,這就是你的合作?」伍敏果然提出這一茬。 張子文還能怎麼回答?只得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本來我是想穩住那傢伙讓國安抓他,誰知道他瞧出總是了,突然偷襲我,哎。國安不暴露,我也不用白挨刀子了。」 「哼,就你那鬼花樣瞞得住別人。能騙過我嗎?真不知道是什麼人?你還是男人嗎?寧願挨刀子也不遵守承諾!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答應跟你這種人合作。」伍敏越說越生氣。 「你也別激動,我真是被偷襲的,我命都去了大半了,你還要什麼樣啊?信不信由你。」 張子文除了賴帳也找不到其他說詞。 「就是這事。你還知道命去掉大半?苦肉計是你這樣用的?你不要命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地,你傻啊----」伍敏的語氣有點沒對張子文聽出點味來,她這話什麼意思?好像有點關心我,不會吧,她不是恨我牙癢癢的嗎?他心裡犯了嘀咕。 「嘻----我傻,我這人腦袋是有點問題,謝謝伍警官關心,下次一定注意。」張子文笑嘻嘻地陪著笑臉。 「還有下次?哼----」伍敏突然聽出他話裡的毛病。白了他一眼說道:「去去,誰關心你了,別瞎琢磨啊,我叫你來有其他事。」伍敏的臉蛋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美眸裡地冰意似乎也跟著在融化。 張子文瞧見了,嘻,這丫頭是真關心我,還害羞,關心就關心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他心裡有點飄。 伍敏從抽屜裡掏出一盤磁帶。扔到桌上說道:「----把這拿走,拿回家留做紀念吧。」她的又紅了一下。 「什麼東西?」張子文拿過磁帶,不解的瞧著伍敏:「----這什麼啊?給我做什麼?」 伍敏臉紅了紅說道:「---20號晚上的電話監控錄音,自己那晚上做了什麼不記的了啊?」伍敏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20號晚上?做了什麼?張子文腦海裡迅速搜索著20號晚上的情景,一個不雅的鏡頭突然閃現腦海,定格,靠,不會吧,怎麼忘了這一茬?糟糕。完了,張子文老膾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他想起了什麼事,與宋琳的激情通話,太激情。忘了自己手機被監控這茬,天,張子文尷尬得要死,怎麼辦?自己的隱私又被抓了個正著,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呢?完了,其他監聽的警察一定也知道了,怎麼辦?自己還能忍受,如果被人知道是宋琳,天,會出大事的,張子文擔心的頂點,沮喪到頂點,尷尬到頂點,老臉紅得不能再紅,那表情實在不敢恭維。 「---這是底帶,就這一盤,還有,那晚就我在監聽車裡,你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洩露,這帶子你自己保管好---出什麼問題我可不負責啊」伍敏哪能有瞧不出他的擔心,本想嚇唬他一下,瞧他那幅慘樣實在狠不下心再捉弄他。 「真的?真的就你知道?這是原帶?」張子文心中大喜,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還好點,只要她不說,宋琳就會沒事。 「哼,我才不像你這個大騙子呢,沒興趣騙你,就你那醜事,你還想全天下的人知道啊----不知道羞恥----沒見過你這麼色的」伍敏最後一句聲音有點小,臉上地紅潮一直未退,比起張子文來好不了多少。 「謝謝,謝謝---」張子文嘴裡不住的道謝,他太感激伍敏,至於她認為自己是大色狼都認了,自己本來就是,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喂,問你,你什麼時候跟她勾搭上的?就從警局離開後嗎?」宋琳是伍敏心中的偶像,一個大明星居然和眼前的傢伙搞一塊兒,她想不好奇都不行,這傢伙哪能點好了?行為一點都不撿點,跟那叫李艷的也是不清不楚,整個一色狼,伍敏忍著心聵的鄙視,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勾搭說話那麼難聽,沒這回事,告訴你啊,你說地我都不承認,以後你再提這事我眼你急,沒這事,你說的那誰誰的我不認識。」從現在起,張子文在她面前絕對不會提宋琳的事情,帶子到手,抵死賴帳,伍敏的一雙美眸凝視著張子文。他話裡地意思她當然明白,這傢伙想保護宋琳的名聲,打算抵死不認帳了。這傢伙還真地講義氣,難怪寧願不要命的挨一刀都不願意親手抓陳言,伍敏心裡微微一歎,瞧著張子文這幅賴帳表情。她第一次沒有生氣 「滾吧,大色狼」伍敏瞧著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地趕他走。 「嘻,這就走,總之你都認為我是大色狼了,我不在乎。」張子文嬉皮笑臉的站起身子,在她面前好像不怎麼尷尬,隱私多她一個人知道不多,自己在她眼裡的形象本來就不高,沒什麼好在乎的。 瞧著張子文離去地背影。伍敏唇角不知不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想想也好笑,這傢伙幾乎將警察局每個部門都溜躂了一圈,光栽在自己手上就兩次,連國安也招惹上了,不是被誤會就是被陷害,要不就是什麼嫌疑重犯,腦門兒上被槍指著不止一次吧?伍敏感心裡想到這裡就感到好笑,這傢伙整個一怪胎,進銀行遇到劫匪不說。還得充當警察的炮灰,剛剛挨了一刀出院第一天,又被陷害進警察局,就連點隱私都被自己監聽到,伍敏回想起自認識這傢伙開始,他好像就沒怎麼消停過,很霉,可以說是霉得起瓦灰,此刻的伍敏都不知道該不該同情著這傢伙。她連恨他的那點心現在好像都沒有了張子文走出警局大樓,習慣性的掏出車鑰匙,鑰匙在手才想起是坐免費車來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瞧了瞧手中的鑰匙。他的神色有點黯然 紅浦江畔,隔著江能看到高達88層地銀茂大廈,這應該是國內最高的大廈吧,遠遠的瞧著大廈,張子文心裡有點鬱悶,他很清楚,那裡即將不再屬於自己上班的地方,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再次被打回原形,他不明白,自己想安定的生活為什麼就這麼難? 張子文我找了個長凳椅子坐下,佔了支煙,嘴裡噴出來的煙霧瞬間就被江風吹散,他現在不想回家,他需要一個人靜靜,他需要思考,為自己以後的人生認真思考,現在的張子文已尼不是原來地他,不是那個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混日子的他,短短的上班一族生活讓他充實,他曾擁有過一筆自己拚命賺來的小財,曾擁有過開車上班的愜意,他不想也不願意再昏昏噩噩的頹廢下去 今日在警察局,范立華囂張的嘴臉讓張子文心裡鬼火起,他進警局也不是一兩回了,為什麼?為什麼警察會對自己產生誤會?為什麼自己面對這些誤會和冤枉顯得那麼的無奈,而范立華今天能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局又是為什麼?有錢?有勢?有背景?還是有強有地力的律師為他開脫?張子文狠狠的吸了口煙,今天從那傢伙得意囂張的神情來看,他這次鐵定能逃脫法律的制裁,此人地身份與財富注定他會找到開脫自己的辦法,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張子文從范立華對付自己的手段來看,此人的頭腦極其好用,布的陷阱一環扣一環,外加用錢或地位收買人心,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坐實自己的罪名,讓自己在監獄裡耗幾年,他為什麼要怎麼做?難道就是因為那些風言風語?僅僅憑一些謠傳就想將自己害得翻不了身,如果是這樣的話,此人太可恨,太可惡習。 有錢真他娘的好,扔個10幾20萬就能輕易的擺平一個人,還有無數人為錢出賣人格為虎作倀,此刻的張子文深深體會到金錢的威力,他見識到了,還差瞇為此付出代價,難道自己就任他這麼囂張嗎?自己沒錢就該任他宰割?媽的,幹掉他!幹掉這個狗娘的!張子文有點咬牙切齒,手裡有點癢癢 美貌夫人,此刻張子文的腦海裡浮現出這張似夢幻的面容,唐影,她的美麗臉蛋一出現,張子文暴力的血液似乎平息了點,她曾提醒過自己,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用暴力來解決,她也曾告訴過自己,有錢有勢並不一定能凌駕與法律之上,而是這些人會用腦,知道打法律的擦邊球,即使觸犯法律依然能安然無恙,腦子加金錢加勢力,只要方法得當法律又能拿這些人怎麼樣? 夫人曾告訴過自己,暴力可以用,但得找到完美方法,找到能避開法律制裁的方法,夫人的話很隱晦,但張子文絕對能琢磨出她的含義,今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絕對相信范立華已經找到了逃脫法律制裁的方法,他還很有錢,可以請龐大的律師團為他打官司,可以花錢找有勢力的人幫他開脫,說穿了,金錢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而自己這種無錢無勢的人,吃了虧也只能認命,扳不到這種人,除非用自己的暴力特長蠻幹,給他來個華麗的抹喉?然後呢?自己能找到逃避法律制裁的方法嗎?也許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亡命天涯?張子文苦笑了一下,為先前的瞬間衝動苦笑張子文回想起自己的工作,慕青交給他研究的資料沒有看,他對商業運作的一些手法已經有了一定的認識,張子文想起了剛找到工作的時候,那份沒前途的內勤工作居然會讓自己激動老半天,想想真是好笑,現在的他心裡有了一定的自信,2個月的工作時間不長,但已經足夠讓他有了巨大的思想轉變,他不笨,他只是沒機會接觸陌生的商業世界,他已經從慕青給的商業資料裡窺見了門道,他至少已經在門口徘徊,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走進大門,現在的張子文已經不是剛從部隊回到現實社會的嫩頭青 張子文又點了去煙,只有煙能讓心裡暫時安靜,能讓自己的腦子清晰---此刻他心裡隱隱有個念頭,金錢,自己得擁有金錢,擁有權勢,他范立華能混個模狗樣,難道自己連他都不如嗎?張子文心裡湧起一股豪情 天漸漸暗了,外灘的燈火開始閃亮,散發出絢麗的光芒,整個外灘似乎在瞬間綻放出燦爛的光華---張子文站起身來,放開心懷的他感受到從沒有過的輕鬆,他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對他以後人生的決定,他決定從人生十字路口走出去 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張子文掏出來瞧了瞧來電顯示,眼裡抹過一絲苦笑,嘴裡嘀咕著,正想找你呢 第九十七章 相見不如懷念 音樂房子,座落在城南休閒吧比較集中的地方,這是一家環境相當優雅的清吧,輕吧裝飾雅致致,燈光有點浪漫,還有點曖昧,是一些味喜歡清淨的都市白領或社會精英喜歡聚會的地方,當然也是情人互訴衷腸的浪漫場所,進這家輕吧的人貌似斯文,說話的聲音都很小,面上都帶著矜持的笑容,但這些都不妨礙帥哥靚女們互相勾兌,互相用眼神放電…… 悠揚舒緩的輕音樂在大廳輕柔的迴盪,一進輕吧的張子文立馬就愛上了這個優雅的地方,人不少,但一點都不顯得喧囂嘈雜,輕吧裡的人都顯得那麼的彬彬有禮,那麼的紳士淑女,給人一種很舒服很祥和的感覺,在這種環境下,張子文感覺自己就像是斯文人,受到環境的影響,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很男人的微笑,也很迷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笑容吸引了一些女士的目光,被異性欣賞畢竟是件很愉悅的事情,他喜歡這種感覺,有點小得意,有點飄的感覺…… 張子文神態悠閒的漫卡在清吧大廳,目光在大廳搜索著,很快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發現目標,他只能看見目標的背影,烏黑飄逸的長髮披肩,淡粉色吊帶連衣裙裝扮著驕俏的身軀,露出那凝脂白玉般的香肩玉頸,引人遐思,引人想去一窺她的芳容…… 萬種風情的背影對面,還坐了個長相超級帥的年輕男子,正面帶矜持的笑容在向美麗倩影傾訴著什麼,他的神情很專注,時不時地還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就連走近的張子文都不得不承認這位年輕男子魅力十足。 「……哦……你來了……」美人兒向他打了聲招呼,露出迷人微笑,跟著又向坐在對面的超級帥露出個歉意地笑容:「……對不起……我男朋友來了……你是不是……」下面你可以離開的話,不用說出來相信眼前的超能男應該聽得懂。 超級帥哥露尷尬。訕譏的起身讓位,眼神裡的嫉妒羨慕之色暴露在張子文眼前,對他心有不甘的不爽眼神,張子文只能聳聳肩膀抱以微笑,他地微笑讓超級帥頓時明白什麼叫男人的魅力,眼前的張子文比他更霸道……超級帥清楚自己沒什麼戲了…… 「你……喝點什麼?」美人兒輕柔地問了一句。 「來杯咖啡好了……」張子文瞧著她。眼前的她在朦朧燈光的襯托下,美得讓人心甘情願顫,他心中輕輕一歎。這張美麗的臉蛋過了今晚,只怕今後再也見不著了,她的那句「男朋友」只是在今晚客串…… 吧姐很快將熱氣騰騰的咖啡端了上來,張子文端起嗅了嗅,他習慣在飲咖啡之前嗅一嗅濃都的咖啡香,是極品藍山,小飲一口,唇齒留香讓人回味,他的咖啡伴侶是香煙,他陶出一支點燃。透過淡淡的煙霧,對面的美人兒更加朦朧,更添別樣風情…… 這時男女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倆人相視無語,舒緩地薩克斯吹奏迴盪在這對男女耳邊,倆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微妙,還有點浪漫…… 「……你……找我有事?」張子文吃力的打破了短暫沉默,也破壞了暫時的浪漫氣氛。 美人兒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就想找你出來聊聊……希望沒打擾你……你能來……我心裡很開心……」她的話語很輕柔,很柔情。 張子文笑了笑:「……我……也正想找你聊聊……」他心裡暗暗一歎。 美人兒美眸裡抹過一絲亮色。瞧著他,她在等待他的下文,她心裡很想知道他想跟自己聊什麼,她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張子文從褲袋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在玻璃桌上,輕輕的推到她地面前。是鑰匙,帕莎特車鑰匙。 「……你……這是什麼意思?」美人兒的笑容不見了,美眸裡抹過一絲詫異。 張子文瞧著她,她美眸裡的那絲詫異被他捕捉到了,她的表情不像是裝的,還帶這一絲驚慌,她好像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做,眼前地美人兒,顯得那麼的無助,她眼裡似有晶瑩之色,以前的小母獅子的影兒是半分也看不到,張子文有點捉摸不透她的心,對於慕青,他感覺自己永遠都捉摸不透。 「……我的意思,我想你應該明白。」張子文慈祥著她,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難道不珍惜目前所擁有的?」 「我很珍惜目前的擁有,但我想你也知道這些已經再不屬於我。」張子文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對今天的事情不滿,那裡他的事,有我在,他以後不能動你。」 「今天的事只是我離天原因之一,我現在也不想與公司扯上任何關係。」 「不想扯上美系?是不想與公司還是與我?」 「……都有,我想我們的合約可以結束了,希望你能理解。」張子文瞧著她表情的微妙變化,他只能硬著心腸,他不想再拖泥帶水。 「……你……就這麼想離開?如果……我說不呢?」慕青美眸裡噙滿了淚水。 張子文凝視著她:「為什麼不?」 「……你是……人才,我……不想公司失去……一個好人才……」慕青美麗的臉蛋有點紅,但她的淚水沒有因為臉紅止住,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悄悄的滑落。 張子文瞧著她的淒楚模樣,心裡暗暗一歎,這是她的借口,難道她真的不捨自己離開?他有點不敢深想下去,他怕觸動自己的心弦。 「……慕青。」張子文輕輕的喚了聲她地名字:「……我去意已定,合約裡的違約金我會賠償。」家裡那套房子賣了應該賠得夠吧。張子文心裡暗歎。 慕青瞧著他,他的神情很堅定,這件事似乎已經無法挽回,是自己連累了他,未婚夫用卑鄙的手段對付他,都是因為自己,她心裡好內疚,自己以前何嘗不是用卑鄙的手段捉弄他,他沒有計較自己以前對他的折磨,他有一顆寬容大度的心。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麼因為一件小事對他耿耿於懷,他不是色狼。他是色狼早就侵犯了自己,她後悔以前為什麼不對他好點,現在已經無法挽回,後悔已經晚了,她已經留不住他…… 慕青拭乾自己的淚痕,她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有點無奈,還有一絲歉疚…… 「……合約我會毀了,按照規定。自動辭職,公司會補償你三個月的月薪,這是你該得的。」慕青很清楚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她只能放了他。 「謝謝你,能不叫我賠償違約金我已經很感激,至於那三個月地月薪就免了,因為我沒有為公司做出什麼貢獻,我不會接受。」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她沒有為難自己。 「……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不行麼?我以前對你很過分,你接受好麼?」莫青希望他接受。這是她的心意,她想讓自己地心好受點,他因為自己失去工作,她希望這點小小心意能幫上他。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以前的事情還提它幹嘛,我一點都不怪你。我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應該受點懲罰。」他現在真的不怪她,此刻的他已經對她沒有任何恨意。 「你真的不怪我?真的?」他不怪自己?慕青帶淚光的美眸裡抹過一絲喜悅。 張子文點了點頭,心裡歎自己一聲,還有什麼好怪呢?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那……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就像……今天這樣……就像……朋友一樣……」慕青美麗的臉蛋抹過一絲紅霞,瞧著他地美眸有一絲希望。 張子文深深的瞧著她,他能聽出她的柔情含義,她那美得另人心顫的臉蛋有點朦朧,她離自己是這麼的近,但自己對她的心好像離得很遠,他內心深處不是對她沒有感情,很微妙的感情,他與她曾經有過親密的身體接觸,他曾侵犯過她,曾摟在一塊兒睡在一張床上,曾窺視到她裙內的春光,雖然沒有與她發生真正意義上的肉體接觸,但彼此地心不是沒有逾越過不軌的界限,她已經有了未婚夫,而她的未婚夫是自己將要對付的人,他還能與她們見面嗎?還能成為朋友嗎? 張子文苦澀的笑了笑:「……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別再見面了……」他吃力地回答了她,心裡歎了口氣,很無奈,兩人的見面只會徒增煩惱,相見不如懷念…… 慕青的美眸黯淡下去,那晶瑩淚色卻更加的閃亮,高傲而又聰慧的她能讀懂他的無奈,他的笑容是那麼的苦澀,他的話語讓自己心酸,彼此間就這麼結束了?兩個多月的相處,有恨、有怨、有歡樂、有淚水、有苦澀、有甜密、有曖昧、有迷離、還有一絲淡淡的溫馨,一絲微妙的浪漫,就這麼結束了?他難道一點都不留戀? 他的無奈也是自己的無奈,他身邊已經有了美麗的女人,也許彼此間還深深的相愛,而自己卻要接受沒有愛的婚姻,自己當初對父親的愚蠢承諾,拴住了她,拴住了她高傲的心,慕青的心快碎了…… 兩從漫上步在林蔭道上,前面不遠處就是慕青停車的地方,張子文停住了腳步,兩人面面相對,這對男女互相凝視著,這也許是兩人的最後的一面,眼神中都有一絲不捨,還有一絲苦澀的無奈,分手就在這裡面,他與她的緣分注定要在這裡結束…… 「你……先走罷……」張子文心裡暗歎。 「我……想你先走……「慕青的淚水悄悄的滑落。 「別這樣……」張子文沒管住自己的手,他為她輕輕擦拭著淚水。 「……子文……抱抱我可以嗎……就當是……離別的擁抱……」她的聲音很衷怨。 張子文瞧著她噙滿淚水的幽他眼神,他的心軟了,他拒絕不了這衷傷的眼神,伸出了手……溫香軟玉入懷,她的體香是那麼的醉人,張子文摟住她嬌軀的手緊了緊,他心中充滿了愛憐…… 她閉上美眸,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讓她心醉,她抱著他的手越來越緊,她好想一輩子這麼抱著他,她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只要離開了他的懷抱,他將永遠消失在她的視線,她無奈又無助,上天為什麼要這和以捉弄她,為什麼要讓他竄進她的心裡,他的影子已經深深的銘刻在她心裡,但她要與他分雖,再也不見面的分別,上天太殘酷,讓彼此之間有了感覺的男女殘酷的分別…… 他突然感覺到嘴唇上有了一抹溫潤,是她的唇,她的唇還帶著淚水,有點苦,有點澀,但更多的是她香唇的甜蜜,他接受了她的唇,他喜歡她這抹迷人溫潤,他情不自禁的用不著舌頭去拓撥她口齒內的柔軟,他在對找她的丁香,他找著了那抹柔軟的香甜,那抹滑膩的柔軟迎膈著他,繚繞糾纏……深情而又纏綿的吻,難解難分的吻,溫柔而又窒息的吻,讓這對年輕男女永遠都不忘不掉的吻……蕩氣迴腸,長久而又衷怨…… 的士停在了濱江路街口,夜已深,涼風習習,初秋的夜晚是那麼涼爽,張子文慢慢的走在街道上,他的心情無法平靜,心有點毛,慕青美麗的面孔一直在他腦海裡縈繞,她那雙美眸裡的衷怨眼神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因攏著他,折磨著他…… 前面不遠處就是何麗的內衣店,門好像已經關上,但他看見門口還站了一個人,嬌俏的身影,是唐舒,她正向這邊張望,她一直在門口等著他,張子文心裡一暖,可愛美麗的唐舒,他心中的最愛,讓他永遠都想疼著愛著的唐舒,他的鼻子有點發酸…… 唐舒看見了他,她向小鳥兒一般歡快的向他飛來,張子文露出了愛憐的笑容光煥發,他伸開了雙手…… 第九十八章 濃情厚意 張子文發現自己在一間豪華的大臥室內,有點像唐影的臥室,他赤身實體躺在舒軟寬大的床上,床上還有一名穿著情趣內衣的長髮美女,蕾絲透明小內褲遮不住她的無限春色……她正親吻著他的胸膛,一點點的往下,再往下……鼻息間嗅著熟悉的芳香,香奈樂COCO,張子文撥開她的長髮,是慕青,她怎麼會在這床上,自己不是眼她分手了麼?天,她在幹什麼?自己的春光徹底的暴露在她面前,她離自己的部位是那麼的近,她的美眸散發著迷人的媚意,她在對著自己媚笑,她還在親吻,快了……張子文身子顫抖,他的昂揚感覺到了溫潤……她的小香知已經撩到了那羞人的東西……強烈的快感讓他喉嚨裡發出一陣暢快的悶哼,刺激快感讓他就快抵擋不住,他的身體突然繃緊,快感如電流般傳至四肢百骸……他徹底爆發……她香唇上全是自己的粘液,她對著自己媚笑著,伸出小香舌媚惑的舔了國圈柔唇,淫蕩無比……沒對啊……她不是慕青……是……怎麼變成了性感妖艷的何麗……天…… 鼻子有點癢,張子文忍不住打了噴嚏,豪華臥房突然消失,貌似何麗的內衣美女也消失了,睜開眼是何麗家的客廳,還有何麗的漂亮臉蛋,美眸裡露出促狹的笑意,她離得好近,她正在用髮絲騷著自己的鼻子,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的醉人體香,靠。原來是春夢一場,張子文心裡輕輕的鬆了口氣,糟糕,他感覺自己的內褲有點粘膩,黏嗒嗒的好不難受,媽的,又是夢遺…… 張子文有點哭笑不得,何麗就在眼前,春夢裡慕青的臉蛋在最後居然變成了她,他心裡有點尷尬,還有一絲羞愧…… 耳朵一陣熟悉的疼痛,何麗出手了。只有她才能這麼準確無誤的找到位置,手法乾淨利落,她擰著張子文的耳朵,對著他吐氣如蘭:「臭小子,發什麼愣。睜開眼睛琮賴在床上,都幾點了,不想上班了啊?還不快滾起來。」何麗的眼神凶巴巴的。 糟糕,要遲到了,媽的,睡過頭了,張子文一骨碌翻起身來,雙腳剛落地,昨晚與慕青分別的一幕突然閃現腦海,靠,都辭職了還上毛的班。張子文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又重新仰躺在床上,他沒發覺自己姿勢的不雅,他還當這裡是祥和的家。 「喂……你怎麼又躺回去了?臭小子……」慕青的話嘎然而止,她瞧見了他穿著內褲不雅的姿勢,還有關鍵部位醒目的濕跡,太醒目,太刺眼,她隱隱嗅到雄性的氣息,羞死人了,何麗美麗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 何麗的異樣的聲音讓張子文恢復了神智,他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天,糗大了,他又犯了嚴重錯誤。趕緊手忙腳亂的拉過薄被單遮住不雅之處,老臉一陣發燒,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在她面前出醜,只恨現在沒有地縫可以鑽,他尷尬的無地自容…… 何麗咬了咬牙,她強行按捺住跳得很快的心,轉過身走向了他的衣櫥…… 一團黑影飛向張子文的面部,有點尷尬的他反應還是敏捷,出手穩穩抓住,有點軟,定睛一瞧,他又是一陣尷尬,是條乾淨的內褲。 「還不快換了……」何麗羞紅臉啐了一口,轉身逃進了裡面臥室。 張子文對她這種關心只以能抱以苦笑,事情已經敗露,他的各種隱私與醜態在何麗面前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他還得面對她…… 洗了澡的張子文感覺神清氣爽,近段時間各種無名之火逼得太久,也許是在春夢中發洩了的原因,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比的輕鬆,頭腦清晰,心率平穩,今天他向西的各個部位已經達到了最佳狀態,張子文笑了笑,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這樣就能以全新的精神面貌迎接未來人生的挑戰。 早餐何麗早已做好,牛奶、煎蛋、紅腸,還有一些可口的點心,張子文餐盤裡的蛋是兩個,牛奶她像也比以前多半升,這種隱晦小補讓張子文心裡感激之餘,又尷尬萬分。 唐舒匆匆忙忙的用完早餐,今日她要考試,不能磨嘰,她臨走的時候,不忘向張子文索取熱吻,瞧著她美麗的臉蛋,張子文哪能拒絕,響亮的香了她一口,得到溫存的唐舒露出滿足的笑容匆匆而去。 「臭小子……你還在折騰什麼?再不走就遲到了。」何麗很不滿他慢條斯理的用餐速度。 「……我辭職了,不用再去上班。」張子文衝她笑了笑,他現在已經開始學著斯文的用餐方式。 「辭職?為什麼?你不是幹得好好的嗎?」何麗有點驚訝。 「沒什麼原因,就是不想幹了。」張子文說得輕描淡寫。 「哼,才誇你有點長進,現在又想回到以前啊?不爭氣的傢伙。」何麗對他滿不在乎的態度極為不滿。 「我沒說過要回到從前啊,不上班不代表不能幹別的。」張子文笑了笑,很舒服的將另一隻煎蛋塞進嘴裡。 「切,你還能做什麼?就你那塊料打架還行,現在找工作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珍惜。」何麗對張子文的底細還是相當清楚,除了身手厲害,別的他什麼都不會。 「呵呵,工作不好找就不好找,沒什麼大不了的。」張子文的笑聲很輕鬆,還透著自信。 何麗怔怔的瞧著張子文,今天的他有點奇怪,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至於哪點不一樣,她說不上來。今天的他很男人,沒有那懶散的味道。 「那……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有了了出路?」何麗想搞清楚他的想法。 「好出路說不上……」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學著想做點小生意,也許是條好出路是吧?」 何麗白了他一眼啐道:「沒個正形,就你那樣還學著做生意。」 「你都可以做生意,為什麼我就不行?」 「哼,老姐我經驗豐富,你沒法比。」何麗扔給他一個白眼,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促狹的衝著他笑了笑:「嘻……要不你跟我學著做內衣生意,這個老姐可以教你。」 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茬張子文老臉上一陣發燒,嘴裡嘟囔著:「誰跟你學那玩意啊。」 「什麼那玩意兒?老姐不是做得很好嗎?每個月不少賺,嘻,你還嫌棄,誰不知道你喜歡似的,你別裝啊,喜歡好好學。老姐每個月送你幾套,都辭職了不就是想做這生意嗎?」何麗說完臉蛋紅了紅,她都能想像得到他用這些性感內衣做敘,只是這話有點露骨,她的心跳了跳。 「你想哪去了?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學著賣那東西了。」張子文紅著老臉趕緊申辯,不解釋清楚不行,免得她真的認為自己是為了這惹禍的玩意兒辭職。 「好好好,不賣就不賣,對了,我問你。你跟小舒進展得怎麼樣了是?」 「什麼進展怎麼了樣?我跟她挺好的啊。」張子文對她的問題有點不解。 「我是說你和她……有沒有那個……」何麗臉紅了紅,她想起了他今早的不雅狀況,她心裡希望他與唐舒早點有結果。 張子文聽明白了,好不尷尬,這問題叫他如何回答? 瞧著他的窘樣,何麗覺得好笑,她有時候很喜歡捉弄這個傻得可愛的老弟,他越是這幅模樣,她就越覺得好玩,不過這種話題適可而止,再說下去不知道會扯到什麼尷尬的地方,何麗的心還是很敏感,她能把握好分寸。 「還不好意思說,好了我不問你了,說正事吧。你對生意是不是有了好的想法?給老姐說說。」何麗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還好,對面的美貌老姐沒有繼續調侃自己,跟一個性感美女大談男女性愛,這實在有瞇玩火的味道,他心裡隱隱有點害怕…… 「我只是有這想法,你替我琢磨一下,我想開家小公司你覺得怎麼樣?」 「小公司?什麼樣的公司?」何麗被他的話題吸引。 「我想搞一個廣告策劃公司,我在新澳集團接觸最多的就是廣告策劃,也許我能以此闖出條路來。」張子文的語氣很認真。 「廣告策劃公司?我對這行不熟悉,你覺得有把握嗎?」何麗瞧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裡隱隱有瞇欣慰,他終於有了想法,不管成功於否,至少他不會像以前那樣頹廢的混日子。 「說不出來有多少把握,但我相信自己能闖出一條路來,沒試過怎麼知道行不行?有的事情做了才知道結果,我已經決定要做。」張子文瞧著何麗,目光堅定。 何麗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了堅定與自信,她心裡輕輕的歎了口氣,她喜歡他現在的模樣,自己沒有白疼他,他終於有了目標,她心裡有種感覺,她相信他會有成功的一天的,對於重新振作的他,她心裡願意無條件的相信。 「開這種公司需要多少錢?」何麗問出了最實質的問題。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我大概算了一下,租寫字間,買辦公用品,準備好原材料,請人,再加上流動資金,至少得20萬。」 「20萬?你有那麼多錢嗎?」何同謀清楚他的老本,可是說是一無所有。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現在是沒有,不過我想把祥和裡的房子抵押出去,幾十萬還是湊得夠的,嘻,老爹給我留下的遺產就這房子還值兩錢。」 「不行,哪有把房子抵押出去的道理,這個我不同意。」何麗堅決的阻止。 張子文的臉苦了下來,這美貌老姐不同意,自己還真不敢去房子,怎麼辦?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那我只有找海大富試試,他最近的生意好像挺火,也許能弄到點錢。」關鍵時候,他想起了最佳損友。 「別去找那傢伙,他那生意會是騙錢的玩意兒,你借了他的錢別到時候惹一身騷。」何麗以前聽張子文提起過海大富的生意,她以前在大學學的就是金融,略微一想就清楚是怎麼回事,她可不願意張子文陷進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公司還怎麼開啊?」張子文嘀咕著,何麗要不同意,他是一點轍都沒有,他不能不聽他的話。 何麗白了他一眼說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說過不行了嗎?20萬是吧?我給你,哼,真是白疼你了,想誰都沒想到老姐。」何麗貌似很生氣。 「你給我?20萬啊,你有那麼多錢?」張子文有點吃驚的瞧著何麗。 「哼,小看你老姐啊,我做了好幾年的生意不能攢點?告訴你,這可是我為你成家準備的錢,你不把公司做好,你打一輩子光棍吧。」何麗說完還扔給他一個衛生眼。 「給我成家準備的?」張子文心裡震動了,何玉居然為自己準備了將來,這是他料想不到的事情,他感覺自己用什麼都不能報答他的情意,他的眼裡有了濕氣。 何麗瞧著他的樣兒,明白他心中所想,心裡輕輕的一歎,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將他的頭攬到自己懷裡,輕柔的說道:「……傻小子,想那麼多幹嘛,我為你準備什麼都是應該的,這個世界上就咱姐弟相依為命,只要你好,你爭氣,做姐姐的什麼都願意給你……」 張子文感覺到他懷裡的溫暖,也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她身上的體香是那麼的醉人,但此刻的他,腦海裡沒有一絲雜念,他心裡只有感動,為她的關愛而感動,他心裡發誓,他要創造財富,他要用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報答她……他要用自己的生命來呵護她…… 此刻的房間裡很安靜,兩人輕輕的擁在一起彼此之間能感受到對方的溫情與感動,整個房間充滿了濃濃的溫柔情意…… 第九十九章 公司成立 夜已經很深,張子文的床上躺了兩上人,唐舒膩在他的懷裡不能回臥室,她想多在他懷裡貓一會兒,張子文愛憐的撫弄著她烏黑發亮的秀髮,時不時的湊著去嗅一下,很香,他也捨不得放這招人疼的丫頭進去。 「---文哥,今兒你找著辦公室了嗎?」唐舒從何麗口中得知他的雄心壯志。 「找著了,在寧安區通美大廈找了間辦公室,差不多有100個平方吧,就是租金忒貴,甲級想都別想,找了個乙級的,好說歹說談到80元一個平方,一個月得8000多,生意有沒有總之每個月從1號開始相當於背了8000多的債務,公司開張就得拚命找錢,得先給物管的潤著。」張子文很是鬱悶,那幫孫子純粹就是吸血鬼。 「那你錢夠不夠?不夠我這還有,你先拿去用著。」唐舒美眸瞧著他,她很想為他做點什麼。 「夠了,我老姐給了我20萬,怎麼說都能頂一陣子,明天我得將辦公用品置辦好,爭取早點開張。」張子文心裡好笑,你一個小丫頭還在讀書能有什麼錢? 「哦----你不需要錢啊----」唐舒眼裡露出失望之色,她微微想了想嬌聲說道:「要不我幫你,嘻,我正愁找不到實習的地方,我給你打工好嗎?總之你得請人,我實習不要工資的,你請我好不好?」唐舒滿懷希望的瞧著他,盼著他答應。 「好啊,有你幫我成,這兩天正頭疼哪能去找人,不過前提是不能耽擱你的學業。」張子文答應得很爽快。 「不會耽擱,嘻,文哥放心,小舒工作學習兩不耽誤。」唐舒聽他同意,心中欣喜。 瞧著她興奮的小樣兒。張子文心中有點感動,真是善解人意的小丫頭,忍不住湊近她的臉蛋得了一口,唐舒嚶吟一聲,嬌軀粘著他,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裡,那濕潤的香唇搜尋上去,去尋找他地嘴唇,她喜歡他親吻自己,她喜歡他的唇---她滑膩柔軟的丁香悄悄的渡了進去 早秋的陽光映照在玻璃窗上。張子文駕駛著他剛買不久的座駕停滯不前在了通美大廈樓下,這車不錯,憑著自己對車各部件的瞭解,花3萬元淘的二手桑塔拉經過自己一番鼓搗。跟新車沒啥兩樣,作為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沒有輛代步的座駕哪能成,只是有點委屈從後座走下車地兩面三刀位大美女,何麗與唐舒。倆美女都著一身職業套裝,今日公司開張,這身職業打扮可以給張子文充場面,成熟的粉色與清爽可人的淡綠,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再配上絕美地臉蛋,這倆美女不知道要扯破多少人的眼球,瞧著她們笑顏如花的模樣,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N下鼻子 一陣醉人地體香撲鼻,兩大美女上前一左一右傍著張子文,很自然很親暱的挽著他的胳膊。那堅挺飽滿的胸脯蹭在那上面讓他一陣心癢癢 今日的張子文一身西裝革履,顯得瀟灑帥氣,這一帥兩美眾停車場走到電梯,引來無數羨慕的眼光,做為男人,身邊有兩大極品美女與他親暱的挽走在一起,想不得意都不行,張子文有點飄,巨飄。 經過一周多時間的簡單裝修與置辦,這家小公司還有點似模似樣。明亮的玻璃大門,進門就是一個大理石背景牆,上面有幾個銀色大字。創意廣告策劃有限責任公司,名兒是張子文自己取的。他喜歡創意這個名稱,搞廣告,創意第一,公司整套手續都請人代辦,代辦地好處就是快,還有個好處就註冊資金變成了200萬,這種偽造數字,能讓這家小公司的底氣稍微顯得足了一些。 轉過前台就是工作廳,有幾張2手格式辦公桌,兩張長形的工作台,1台噴繪機,1台2手複印機,1台2手傳真機,幾台2手電腦,所有的辦公設備幾乎都是2手,牆壁重新粉刷過,上面貼了些精美的廣告海報,工作廳不大,但辦公桌椅的擺放很講究,沒有影響到空間,加上一些空間立體裝飾,不大的工作廳給人的感覺卻很寬敞,靠外的窗是落地式玻璃窗,光線充足,辦公環境明亮而又整潔,讓人感到在這裡工作很清爽很舒適,這都是出自張子文的設計,當他看到自己的設計地室內效果這麼好時,不免有點小得意,原來自己的設計並不比那些專業人士差到哪能裡去。 辦公廳一角還有個玻璃窗,百葉簾是拉上的,瞧不清楚裡面的光景,旁邊還有個木門,上面貼了個有機玻璃牌子,總經理辦公室,那裡面就是張子文辦公與洽淡業務的房間,一進門,感覺腳下軟軟,地面鋪上了地毯,大班桌,真皮旋轉式辦公椅子,背後是一書櫃,放了些擺事實設用地書還有一些文件夾,桌上放了台電腦,一部電話,還有兩個精美漂亮的小相框,分別是何麗與唐舒的玉照,這兩大美女都是他心中的最愛,有這兩大美女的玉照洗眼睛,張子文的工作動力相信會大增。 辦公室內還有一張三人沙發,兩張單人沙發,三張沙發蹭在放了張玻璃茶几,上面放了個托盤與幾隻玻璃杯,這是張子文用還會客洽談業務用的,平時工作累了還可以躺在三人沙發上休息,這間辦公室所有的佈置都是2手,只是張子文精挑細選了一下,一切看上去都很新,沙發坐上去也很舒適,簡單的裝修佈置讓這間只有20來個平方的辦公室,看上去雅致清新。 待何麗與唐舒在沙發上落座,張子文為她倆沖好了咖啡,自己則坐到了辦公桌前的真皮旋轉椅上,他點了支煙,靠在椅子上左右晃著,他在找感覺,這就是自己創業的地方,座椅很舒適,房間裡很清新,他找到了當老闆的感覺,他對這種感覺相當的愜意。 瞧著他一幅自得意滿的小樣,何麗與唐舒相視而笑,兩個大美女的心裡深深的為他開心,為他自豪 張子文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電話接通了。 「丫兩個在磨蹭什麼啊?到哪能了?」電話是打給海大富地。 「靠,到門口了丫的公司不錯嘛,整得像那麼回事,你在哪啊?怎麼沒人啊。」 「辦公室裡,快進來。」 「得,瞧見了,這就進來。」 公司的開張簡單而又隆重,人不多,加上張子文的兩大損友就5人,這兩損友還準備了兩大花籃。擺事實在門口上憑添幾分喜慶的味道,地上堆了一堆五顏六色的小氣球,吉時一到,5個人放開腳的就是一陣猛踩。只聽一陣辟里啪啦的亂響,5個人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接著就是開香檳,隨著香檳泡沫的揮灑,公司正式宣告成立。 喝著香檳,瞧著自己心愛地女人與兩個朋友,張子文的心裡不能平靜,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歡顏,他們都替自己開心,都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奮鬥的路而高興。張子文環顧了一眼自己的公司,他心裡有點激動,他的眼晴內有了濕氣,這就是自己的公司,他要為之而奮鬥,他要從這家小公避開做起,拼出輝煌地明天 公司成立,第二天的緊要任務是招聘人手,張子文對公司的經營心裡已經有了計劃,要想實施這種計劃,沒有人是萬萬的不成。 公司交給唐舒與何麗幫自己盯著,何麗瞧張子文公司新成立需要幫忙,請了個小妹幫她看著店裡生意,自己則到公司裡與唐舒一起幫忙照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她心裡最著緊的人永遠都是張子文 招聘中心人山人海,可見現在的工作環境是僧多粥少,需要工作的人是越來越多,社會環境的壓力是越來越大,這種現象讓張子文心裡高興,他相信今天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人才。 張子文坐進了預先訂好的招聘席位,席位帝邊是他自己做的招聘廣告易拉寶,上面註明公司所需的人才,前台1名,平面設計2名,技術操作1名,業務員5名,文憑不限,男女不限,本外地不限,廣告詞很簡單,與您攜手共創明天。 他需要的員工很多,但以現在的能力,張子文只能招這麼多人,就這幾名員工的工資壓力已經夠大,業務員不經過培訓是不能出外展業,他心裡希望能盡快找到好的業務員,他心裡清楚,手下擁有一批能闖的業務員,自己公司成功的機率就能大幾分,他深信有了業務精英就等於是公司有了靈魂,一家公司想要成功,一個好地創意,一個好的經營策略,再加上人才,這家公司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經營做大,這就需要掌舵人敏銳的商業頭腦,超強的經營意訓,張子文相信自己能做到這一點,他已經開始在做。 人太多,可能是張子文招聘廣告地門欄不高,他坐下不一會兒的時間,面前就圍了不少人,張子文將登陸記表發給這些前來應聘的人員,在收表的同時就開始打量應聘人員,對於資料填得較為詳細,舉止稍微得體一點的人就簡單的交流兩句,他並沒有因為對方的長相或資歷有多高來選拔,他通過簡單的交流來確定面試人選,末了通知心裡比較滿意的人選下午到公司面試,到時回公司再仔細斟選人才,時間不長,張子文手裡己經有了厚厚一疊的登記資料,對於今天的招聘他心裡很滿意,他相信在下午的面試能留下好的人才,瞧一瞧時間差不多了,張子文收拾好登記表準備閃人,只恨自己實力太小,要不然他起碼還得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 張子文回到公司,叫了三份盒飯,一男兩美在辦公室裡享用簡單的午餐,午餐雖然簡單,但三人有說有笑倒也其樂融融,張子文除了解決腹中問題,眼前的美色也是讓他大飽眼福,做為男人,他實在是太幸福,讓人羨慕 張子文對下午的面試做了分工,何麗負責前台文員的面試,唐舒則負責技術人員與平面設計的面試,她是在校大學生,自己本身對電腦熟練的掌握以及接觸過平面設計的課程,由她來面試比較合適,而張子文本人則親自面試業務員,他對公司業務員的人才選拔相當的重視,這是公司的基礎,他需要頭腦靈活又能吃苦耐勞的業務精英為他淘到第一桶金。 下午二點左右,公司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面試的人員,大多數一進公司的人多而不少的對公司產生了好感,清爽、雅致、乾淨,光線充足,空間感很強,公司雖然不大,但這裡的工作環境的確吸引人,再加上兩名氣質不凡的超級美女親自面試,一些年輕的小伙子打心裡想留在這家公司工作,張子文如果看到這種情況心中一定感慨,當初自己面試的時候怎麼就是遇不到大美女來面試他呢? 面試一直持續到下午六點,上午在招聘會被通知來的面試的人員大多都來到了公司,一番精挑細選,暫時所需崗位的人員都基本確定下來,剩下的就是試用期間的考察,前台是名剛從學校畢業的小美女,本科生,人長得很乖巧,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很甜美,很有親和力,何麗面試到她時就打心眼的瞧上了,詢問了一些情況,她的回答都讓何麗滿意,瞧了眼登記表上的名字,何芳,500年前是一家,沒得說,何麗當場拍板留下了她,試用期月薪暫定1600元,何麗的面試算是提前收工。 唐舒稍微慢了點,一些專業上的知識需要仔細斟酌,對那些眼中帶色的人一律下課,最後留下了一女二男,技術操作員是一個20來歲的小伙子,李強,人看上去比較憨厚,曾經從事過噴繪技術方面的工作,平面設計留下了一男一女,男的25歲,叫付軍,大學本科,平面設計專業戴副眼鏡,人長得比較斯文,女的長得很秀氣,名字也很秀氣,楊秀,21歲,大專畢業,平面設計專業,從二男一女的第一印象來看,唐舒的眼光倒也獨到 第一百章 實施初步計劃 張子文的面試頗費了一些思量,來應聘業務員的最多,這個職位沒有什麼限制,只要稍微頭腦好用一瞇,勤快一瞇,臉皮厚一點,能勝任這職位的很多,來的這些面試人員張子文在招聘會上就有了初步印象,面試的深入與交流,可以用的不少,介理名額只有五個,怎麼辦?這事有點頭疼。 精挑細選了五個比較滿意的業務員,還有10多人張子文有瞇捨不得,但是自己的流動資金不多,如果業務進展遲緩,保底工資也堅持不了多久,他得對員工起碼的生活保障負責,張子文想了個折衷的辦法,他試著問了幾名眼神中渴望得到職位的業務員,如果將試用底薪減半,將提成提高,以業績來掛靠收入的方法告訴了想留下的人,如果願意,就可以到公司上班。 這個方法一說出來,一半人數的應聘人員願意留下來試一下,這樣一來,加上最早已經定下的五個人,業務員最終留下了12人,招人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唐舒為甕行政管理,分管人力資源,至於業務培訓以及展業方式就由張子文親自來抓。 張子文將12名業務員分為兩個部門,每個部門暫時6人,設部門經理1名,張子文在培訓期間快速提拔了2個人,1部經理劉曉飛,28歲。退伍軍人,有相當強的組織能力與紀律性,頭腦靈活,臉皮也夠厚,張子文很瞧中他的個人能力,他試用期的底薪為1600元。2部經理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梁玲。24歲。剛從一家廣告公司辭職。他面試時才知道創意公司是家新公司,沒有任何業績,這個所謂老總貌似剛出道的雛,她對這家沒有任何業績的新公司本來有點失望,但張子文講了下自己的初步構想,她心動了,決定留下試試。她同樣享受著底薪待遇,並被張子文提拔成2部經理。 張子文的公司不大,但五臟俱全,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強化培訓,首先,他對著裝的要求,男的一律西裝領帶,女的必須著職業套裝,這關係到公司對外形象問題,對外展業,形象第一,所有的 服裝費用由公司墊付,在月薪中扣除,如果通過了兩個月的試用期,這些服裝費就由公司報銷。 瞧著辦公大廳在坐的員工一個個衣冠楚楚,精神面貌不錯,張子文心中非常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職業著裝能提高一個人的精神氣,此話不假,在新澳集團他就很有感觸,自己在上班前那是懶散慣了的人,長期不修邊幅,上班後,衣服一換,自己很自然的就注意言談舉止,公司的氛圍也是如此,他前的上些粗俗作風立馬在很短的時間糾正過來。 培訓期間,張子文將公司運作方向盤做了個說明,廣告策劃公司要想發展業務,一定要走出去,他拋棄了等客上門,或傳統的找公司洽談做一些簡單的廣告製作,根據他所知道的新澳集團的廣告部運作,新澳集團財大勢雄,在中海一些主要地段或口岸都簽得有廣告位置,這些黃金位置動輒成百上千萬的資金,但這些位置一旦被大商家看中,那這個地段或整條街的廣告位一制做下來,焦雷公司就輕輕鬆鬆回收成本,大賺其錢,就像公交公司下屬所管轄的廣告公司,一個站台的燈箱廣告一年的利潤相當的可觀,這個還不處製作費,策劃費,設計費,創意費等等等等製作費用,整個中海市公交站台的燈箱廣告製作下來,一年只怕是上億的豐厚利潤。 但是這些都不是張子文能做的,沒錢沒勢,張子文口袋裡那可憐的資金恐怕連個角都沾不到,但他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大的玩不起就玩小的,小的一點都不起眼的空白市場,那些大公司根本不屑一顧的地方,他相信只要按這種方法做下去,自己公司第一批客戶他也專門列定了一些,他相信只要按這種方法做下去,自己公司能闖出一條路來,而且他也計算出了利潤空間,現在等的就是將自己整個計劃有條不紊的實施下去。 張子文商業戰略很明確,中海市共18個區,他準備由內向外開始展業,先從市內醒目的位置租用廣告位,一旦公司的廣告牌投放進去,就付給小區相應的月租金,2部負責接洽寫字樓物管,租用寫字樓大廳、電梯、樓道口的廣告位置,條件一樣,廣告一旦投放,就交納相應的租金,2部6個人,任務相當明確,剩下的就是手下這幫業務員去練臉皮磨嘴皮,總之拿下一個位置就有提成獎勵,每個月的收入就看2個部門的業務能力如何。 這個方法張子文是從一些商家身上找到的靈感,現在電梯廣告或小區廣告不是沒有,基本到處都是,但張子文的想法很龐大,他需要大量的廣告位,越多越好,上萬個位置都不怕,總之都是投放廣告才值錢,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這大批量的廣告位置集中在自己這一家公司內,這就是資源,有了這些密密麻麻的龐大資源,不怕勾引不到商家。 張子文專門針對了商家來製作廣告,小區廣告他選了快速消費型商家,牛奶業、水業、票務、各類日用品商家等等,等自己簽下這些廣告位後,再製作出精美的廣告牌,一個小區投放十個。廣告牌不用要大。但一個廣告牌得容納20個以上的品牌標誌、包括電話、地址在內,商家的費用也不需要太大,公司製作的成本更是小得可憐。 張子文仔細計算過成本,包括這種運行方式的可行性,如果自己擁有1000個小區,10000個位置。這生意就好做了,比如談一個商家,商家買下廣告牌其中一個位置,每月只需要付100元。公司可以承諾投放1個小區10個廣告位。如果需要大量投放,那很簡單,每增加10個小區就增加1000元,維護保養都由公司負責,這樣不管這個商家做大做小,都能承受,而這些位置直接面對小區住戶,效果不用多說,這些商家都應該明白,商家海,投入的量就海,那公司的收入跟著海,按一個廣告牌20個商家標誌,可以收入2000元,1個小區投放10個小廣告牌,可收入2萬,估計最多一個廣告牌的價格就能將物管搞定,小小的10個精美廣告牌,又不影響環境美觀又方便了群眾,物管還可以得一筆小錢潤著,何樂而不為呢?張子文想得很透徹,每月2000的租金不行,10000元照做不誤,只要有了商家,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 張子文吸引商家還有個招,廣告牌的設計都有公司統一設計,統一管製作,而製作廣告牌的原材料包括製作費用都由公司承擔,商家買了廣告牌的一小塊位置無需再付這些費用,實惠、省事、簡單、高效,當然,如果遇到海商家買斷整個廣告牌,投放N個廣告位置,那肯定是水漲船高,這種商家當然是越多越好。 經過1周的強化培訓,讓這些業務員掌握了展業技巧,熟悉了談判價格,充分領略到經營策略後,現在該是放他們出去展業的時候,瞧著這些培訓好的業務員拿著精美的展業資料,滿懷信心的走出門去,張子文笑了笑,他希望這些業務員能成功。 張子文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端起唐舒為他倒好的咖啡小飲了一口,掏出煙點了一支,他陷入了沉思,今天很關鍵,這是公司發展的第一步,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鋪墊,有了廣告位置才能聯繫商家,也不知道這些業務員能不能拿到廣告位,一切都是未知數,張子文心裡有點著急,如果不能盡快將廣告位置數量累計起來,拿什麼去誘惑商家?接下來聯繫商家購買廣告牌位置將會更難,租金、 工資包括日常開支都那麼大,到目前為止還在投入階段,沒有一分錢收入,時間不饒人,張子文感受到了緊迫感與巨大的壓力,手上的流動資金不足10萬,玩不了多和時間,他心裡感受到了緊迫感與巨大的壓力,手上的流動資金不足10萬,玩不了多長時間,他心裡祈禱業務員們能帶回好消息,他心裡有點緊張…… 時間指到下午4點多,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業務員回來,按照事先約定,5點就是業務員回到公司的時候,時間越近,張子文心裡越打鼓,自己計劃實施的第一步能成嗎? 5點了,張子文瞧了瞧表,外面好像有了點動靜,似有業務員回到了公司,外而把談話聲漸漸多了起來,張子文聽覺很靈敏,但他文章不去聽談話內容,他需要靜一靜,他還想多坐一會兒,也許,他根本就不想出去,他怕聽到不利的消息…… 5點20,張子文深呼吸了一下,他心裡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承受準備,他打開門走了出去,都回來了,這些業務員分了幾個堆在圍在一起討論什麼,交流什麼,一見他出辦公室,都安靜下來,這些業務員的眼睛都瞧向了他。 「1部的人都回來吧?」 「都回來了。」張子文瞧向了梁玲。 「全都在這裡呢。」梁玲衝著他笑了笑,這是個好訊息,她能笑出來,代表今天的結果不會太壞。 張子文笑了笑,招呼眾員工們在位置上坐好,每日例會正式開始,這也是他定下來的規矩,每天展業的數據與心得體會都在例會上交流出來,現在公司在發展初期,張子文得掌握初步情況,例會暫時由他親自主持,前台文員何芳也坐了過來,他專門做會議記錄。 例會大約進行了半個鐘頭就結束了,會議記錄已經打印出來,待員工們都下班的時候,張子文回到了辦公室,何麗與唐舒坐在裡面的沙發上正聊得歡,現在這兩大美女的感情是越來越好,簡直親若姐妹。 何麗瞧張子文進來時白了他一眼,她現在對他是越來越不滿,她就弄不懂這個傻老弟放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就是不動,說他身體有病呢,給他洗內褲時,上面頻繁出現的可疑液體顯示他正是青春萌動得最旺盛的時候,而且她也曾無間中接觸過那羞人的東西,在醫院給他擦身的時候,那小壞東西從來就沒消停過,怎麼瞧也很正常啊。 何麗心裡老早就將這溫柔美麗的唐舒當成自己的弟媳婦,但這傢伙遲遲不下手,她跟唐舒講私房悄悄話時,已經從唐舒羞澀臉紅的害羞語言中證實,這傢伙只吻過他,還沒有真個採摘他,何麗心裡替張子文著急,她怕美麗的唐舒飛了,她可不想這個傻小子失去這麼好的女孩,她是巴不得張子文早點成家,看到他成家,自己也就放心了,可是這傢伙的定力好得不得了,干忍著,都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何麗有時候都想將他枕頭下的情趣內衣褲給藏起來,免得他寧願對著薄絲瞎折騰也不動美貌唐舒。 何麗心裡暗自決定,一定得找這傢伙好好的談談,她現在也顧不得矜持與害羞,話題再敏感都得找他談。她心裡甚至還有個念頭冒出來,只是這念頭有點難以向唐舒開口,她太清純了,清純得像一張白紙。 她的念頭有點不雅,她很想唐舒方法主動勾引那傢伙上床,何麗心裡還真不信這個邪,這傢伙有那麼好的定力?性感美女的誘惑他抵擋的住麼?她腦海裡浮現出他不雅的醜態,哼,抵擋得住誘惑才怪,何麗心裡暗啐了一口,她的臉上悄悄的紅了起來,她的身體有點發熱…… 第一百零一章 意外發現 張子文坐在辦公桌前,他哪知道此刻的何麗正在打他的主意,他的心思在手中的那幾張資料,他在瞧手中的會議記錄,上面有業務員今天出外展業的情況說明,他的眼睛停留在一排姓名之後的數據上,瞧著這些數據,他的臉上浮起了微笑,很男人,很迷人的微笑,瞧著他的兩大美女心裡均微微一顫…… 公司這兩天開始忙碌起來,設計部與技術部緊密合作,製作了不少精美廣告牌的樣品,搞平面設計的付軍與楊秀設計出來東西各具特色,兩人經常湊在一起尋找靈感,交流心得體會,時間不長,兩人的距離似乎越來越近,上下班一塊兒走,中午在公司也是共進午餐,所在地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兩人的共同語言只怕要繼續下去。 業務1部繼續對各大小區進行圍剿,2部的寫字樓也被1部接管,2部現在開始針對商家展業,梁玲的公關能力開始突顯,1個星期時間她個人已經成功搞定8戶商家,其中1戶做奶製品的商家對這密集式投放廣告牌子相當感興趣,包下了整個廣告牌的位置,第一期投放10個密集型小區,價格在張子文的簽字同意下,打5折優惠,這筆單子跟了3天最終簽下來,當3萬預付款打進帳上的時候,張子文樂壞了,這可是公司成立近1個月時間以業,第一筆上10萬元的單子,他已經感覺到這是個好的趨勢,他的經營思路沒有出現偏差,公司在很短的時間開始步入軌道,照這樣做下去,創意公司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做大,梁玲跟的這筆單子意義重大,也極大的提高了員工的士氣,張子文趁熱打鐵,在提成以外地基礎上,當眾在例會上獎勵了她5000元現金紅包,這樣一業,這些業各員眼睛想不紅都不行,都不需要張子文說什麼,業務員的展業熱情開始爆發,物質上地刺激遠比精神上的鼓勵來得實在得多,張子文本人就是栽到錢眼裡面的典型。以前究慣了的他深諳此道,用金錢刺激員工的熱情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在金錢的刺激下,1部的業績有了很大地提升,中海市兩個區的寫字樓與住宅小區被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除了管理得特別嚴的高檔寫子樓與高尚住宅區還在磨以外,普通型的基本談了個七七八八,現在1部地業績開始向紅浦區延伸。可以說是戰績彪炳,公司擁有的廣告位置已經快突破2萬個。 2部什對商家地展業也呈上升趨勢,密集型住宅區地廣告位置基本售完,1個住宅小區花100元買小位置的商家達200家,像這種花錢不多的廣告宣傳形勢大受小商家的歡迎,位置雖小,但標誌,地址,電話全都標明。簡單明瞭,更何況廣告牌製作得相當精美,很吸引人眼球,不但不影響住宅區的形象,反而極大的方便了住戶,訂機票,車票,早上地牛奶,換水之類的生活雜事只需瞧一眼廣告牌就能找自己心儀的品牌,一個電話這些煩瑣事情就能搞定,商家也逐漸嘗到了這種廣告形式的甜頭,一些商家開始追加投入,精明點的商家針對自己附近的區域開劃分小商業圈,買斷廣告,廣告牌在不長的時間變得有點搶手,2部經理梁玲開始試著在找汽車商家,寫字樓的電梯廣告位置相信對車商有著不小的誘惑,而且這種商家一旦簽下,錢絕對捨得扔出來,她已經與張子文商議著將寫字樓的廣告價位重新估算,頭腦極其好用的梁玲將目光盯在了高消費品上,對她的敬業精神,張子文除的欣賞就是用紅包來刺激她。 公司目前進入良性循環週期,而那些增加廣告投放量的商家是他重點跟進的對象,唐舒在這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從業務員那裡搜集信自己,對商家的走訪,將每個跟進商家的詳細資料以及銷售數據全部製成表,讓張子文一目瞭然,唐舒為他做的一切,張子文都瞧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暫時不能從嘴裡說出對她的愛,他只能以溫存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情意,他目前正是事業起步的時候,等自己的事業騰飛的那一天,他會用自己的所有來表達對她的愛…… 張子文從新天大廈都了出來,瞧著他臉上的微笑就知道心情頗好,他今天約見了一名大客戶,是家國內非常著名的飲品商,談判很順利,沒費多少口舌,就談妥條件,第一斯買斷50個小區的廣告位置,同時還買斷了20棟寫字樓所有電梯廣告位,時間一年,意向性協議已簽好,只等審核過設計圖案就正式簽約,這可是百萬大單,張子文想不偷著樂都不行。 張子文將車剛開出停車場,就瞧見一輛黑色的奔馳從前方開過,瞅了眼車牌照,沒想到是老熟人范立華的車,近段時間張子文忙著公司裡的事情,沒去找那傢伙的麻煩,這車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不跟去研究一下不是他的性格,奔馳已經駛遠,一番熟練的動作,很快,張子文的二手桑塔拉就吊上了那輛奔馳。 車行駛了5個街區,那輛奔馳直接停在了阿迪亞門口,將車停靠在街邊遠遠監視的張子文又瞧見了感興趣的人物,一男一女,是劉展與他的美貌未婚楊倩,瞧著三人在門品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張子文眉頭皺了皺,這兩個傢伙居然認識?他有了一絲好戲即將上場的感覺,意外的發現讓他決定進去摸摸底。 張子文掏出手機給何麗打了電話,推說有事,叫她跟唐舒不要再等自己,兩大美女民已經習慣每天與他上下班,通知一聲免得兩大美女久等。 張子文將桑塔拉緩緩駛進停車場,只是他的座駕在這裡實在扯眼,整個停車場想找出價值100萬以下的車可以說是風毛麟角,何裝飾品他這輛僅值3萬多點的二手貨。想不扯眼球都不行。 阿迪亞俱樂部,富豪的天堂,名車名媛彙集之地,張子文走下車來整了整衣衫,掏出一支煙點燃,口中噴出絢麗地煙圈,對著走近的保安笑了笑,保安們瞧著他眼熟,嘴唇動了動沒說什麼,車雖然有點衰,但人瞧上去氣質不凡,很男人地氣質。很自信的微笑,他的親和力微笑省去了被保安問詢的麻煩。 張子文走到俱樂部門口。正要邁腳進去。穿著得體的門衛很有禮貌的攔住了他,在這裡,他絕對是很生的面孔,而他地西裝好像只是個二名牌,穿著實在不符何俱樂部的形象。 「先生您好,很對不起。我們這裡只對會員開放。」門衛很有禮貌,但語氣庸質疑,不是會員休想進去。 張子文愣了愣,有點恍然的笑著說道:「有這玩意兒能進去嗎?」說完從屁股袋掏出錢夾,錢夾打開,裡面別了個有著環球志的金色小徽章,金光燦爛。 門衛眼中露出一絲易察覺的詫異之色,仔細瞧了一眼,很小心地說了聲:「這是總部徽章,請問先生貴姓?對不起,因為我是第一次見到總部徽章,我得核實一下,給您添麻煩了,還請您原諒。」門衛的眼中有了一絲懷疑。 張子文笑著報出名字,同意他核實,對他地多心沒有生氣。 門衛用別在胸口上地徽型麥克風將張子文的名字報到客戶檔案室,很快,他得到了答案,他的眼中露出一絲驚惶,有點緊張的說道:「張先生原來是環球高級貴賓,非常對不起,您請進,還請您原諒的我冒失。」門衛躬身讓過。他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來頭如此大,他有點害怕,只要面前地年輕人隨便投訴他一句,3萬月薪就算泡湯了,這實在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人物。 張子文笑了笑,很瀟灑的走了進去,他不明白門衛在緊張什麼,但他感覺到了別在錢夾裡這小徽章的威力,而這威力立馬讓他接著感受下去。 張子文沿著樓梯上去,立馬就有服務小姐待者迎了上來,一圍就是四五名,其中還有穿著西裝的樓層負責人,這種重星拱月般的勤接待讓他有點吃不消,目標太扯眼,惹得來此消費的高尚人士頻頻側目,心裡地均在嘀咕,那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同樣為會員,為什麼自己就得不到這種待遇呢? 張子文估計是門衛通知了樓層管理人員,雖知他好心,但心中叫苦,靠,這樣不被發現才怪?丫的就不能低調點麼?沒辦法,他只得採取下策,尿急,這是他唯一能擺脫被熱情包圍的辦法。 張子文尿急的辦法好像不在奏效,那些待者然守在門口捨不得離去。似要等他方便完出來接著伺候張子文暗暗叫苦,媽的,那傢伙害死我了,他心裡對門衛強烈不滿。 身為總部高級貴賓,還要人窗口脫身,怕是只有張子文做得出來,他苦笑了一下瞧了瞧窗邊的下水管道,身形輕輕一躍,輕車熟路的翻到了6樓…… 張子文翻進了陽台,這是美貌夫人的臥室,他瞧了瞧表,晚7點多,臥室有燈光,唐影應該在吧,張子文眼中露出促狹的微笑,不知道她瞧見自己會是什麼表情?他大搖大擺的推在了陽台門……似蘭似蘭的芬芳撲鼻,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美麗背影,只是這美麗背影讓張子文大吃一驚,她窗的什麼?天,張子文愣住了…… 美麗的背影從鏡子裡瞧見了他,驚惶的轉過身子,她沒有驚呼,因為她認出了他,她美麗的臉蛋緋紅一片,雙手摀住了胸口,只可異摀住了上面露骨了下面,下面的蕾絲小內褲更上一層樓透明,透明得能瞧清楚裡面的內容…… 張子文沒記錯的話,唐影身上那一套惹火的情趣內衣是自己親手賣給她的,意大利名片Senal,薄如蟬翼的高級緹花面料,透明得不像話。 「你……還不快閉上眼睛。」唐影的聲單有點驚慌失措的。 張子文反應過來了,趕緊閉上雙眼,很聽之任之話,他的老臉一陣發紅,完了,夫人生氣了,糟糕,真是該死,張子文心裡暗恨自己鹵莽,他沒料到會是這種效果,心裡後悔加尷尬,但他已經完全看清楚了她的身體,他還被引誘得眼睛發直,他現在眼睛雖然閉上,腦海裡卻浮現出她穿著這身惹火情趣的內衣的模樣,完美的身體,凝脂白玉般的肌膚,性感的小絲片半遮半露,將她的完美嬌軀襯托得性感、噴火,人,她白皙柔軟的腰肢還多了樣性感小物件,白色的蕾絲吊帶,那吊帶扣別著透明的白色絲襪,形象太清晰,她的身體在他腦海裡揮不去,抹不走…… 活色生香,張子文鼻息間嗅到了她醉人的體香,腦海裡的香艷景象配合這催情的氣息,他沒有抑制住生量上的反應,他感覺到內褲變小了,繃得好不難受…… 醉人的體香離他很近,近在他的面前,他能感覺到她的面孔離自己不足5寸,張子文鼻息間能感覺到她呼吸的氣息,很香,很甜……她在幹什麼?她是在觀察自己嗎?張子文的心跳加快,他不敢睜眼,他只能閉著眼睛接受她的審視,她穿好了衣裙嗎?張子文不知道,他不敢問,他目前得解決別外緊要的問題,他的手悄悄悄悄的進褲,隱蔽的撥了撥那不聽話的東西,邊樣才能讓這羞人的東西位置正點,不容易太露骨的突顯,他只能用這種方式,唯能遮羞的方式…… 第一百零二章 神秘的唐影 「----好了---可以睜眼了----」聲音很溫柔,聽不出喜怒,對像有一絲羞意。 張子文眼皮子動了動,他有點害怕睜眼,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夫人,自己窺視到了好的春光,她會怎樣對待自己呢?他有點不敢想。 「----可以睜開了---你想閉一輩子眼晴嗎?」唐影的聲音再次想起,嗔意很濃,聲音迷得死人。 張子文慢慢的睜開眼晴,他的眼晴一亮,天---她已經換上了白色的真絲吊帶長裙,裊裊娜娜的站在他的眼前,時沿微卷的長髮很隨意的披在露出的香肩後,如夢似幻的臉蛋上那雙黑亮的美眸正瞧著他,似嗔似喜,精巧挺直的瑤鼻再配上那豐潤柔唇,就如精雕細琢一般,美妙絕倫的五官不敢讓人多瞧,太美麗的女人,夢幻般的女人 「----冒失鬼----到客廳坐啊----」唐影白了眼有點發傻的張子文,扔下一句話就來了個華麗轉身,先行走出了臥室,轉身剎那,她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迷人笑意,一個美麗的女人能讓比自己輕很多的男人眼晴發直,她心裡想不竊喜都不行,何況這個年輕很多的男人眼睛發直,她心裡想不竊喜都不行,何況這個年輕的男子同樣有著迷人的魅力,被魅力男子欣賞不是什麼壞事 佳人已經不在視線內,但那神秘誘惑的暗香卻在張子文鼻息間繚繞,讓人沉迷,讓人心醉 ,當外面客廳再次響起好聽的催促聲時,他才醒過來,深深的吸了口這醉人香氣。讓人留戀地香氣,他只能用這種方法穩定情緒。每次見到她都讓自己失魂落魄。為她的美麗而震撼,張子文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他平復了一下心神,慢慢走出臥室 咖啡很香濃,張子文喜歡地藍山咖啡,他小飲了一口來掩飾自己有點窘迫地心情,今晚的春光事件純屬意外,他不知道該如何來解釋。 「----這個---我 ---我也不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不起」張子文面對著她,感覺說話有點吃力,他心裡滿懷歉意。 「好了,別老是對不起,我問你為什麼不走正門?我不是給了你高級VIP金章嗎?怎麼不用?」唐影的聲音有點淡,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張子文又哪裡聽得出來,現在的他心裡有點亂,如果被好心她誤會了,自己在她面前還想什麼臉面?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苦笑著將大概經過說了一下。將現責任全摧在了小微章上面,攀樓偷窺的罪名不是自己背得起地,攀下水管逆進女人臥室,被定位成下水道變態色魔就不妙了,更何況他還有藏在她床底的前科,張子文心裡真的怕她不相信,心裡還琢磨著,今晚 的大飽眼福還不是沾了這小徽章的光?這玩意兒真是害苦了自己。 「哼,不老實,就算你想躲開侍者,你可以上其他樓層啊,為什麼進我房間?」唐影的俏臉突然板了起來。 張子文聽得心裡發寒,完了,她不相信?是啊?自己為什麼要到她房間?這還真費琢磨,當時自己是怎麼想的?應該是想見她吧?沒錯,自己想見她,張子文當時就沒怎麼考慮直接從三樓翻上了六樓,但他內心深處隱隱感覺自己是這動機,可是這又怎麼說得出口呢?他有點犯罪難,這問題太犀利,不好回答。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唐影有點窮追不捨的意思,她心裡很想知道答案。 ----我---我想上來跟你---打招呼----真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很費力地回答了她尖銳的問題,老臉有點發紅,他害怕好心人為自己有什麼企圖。 「想和我打招呼?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麼大的人怎麼老是做幼稚的事情。」唐影瞧著他期期艾艾的樣子,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是---是我不對,我做錯了,但我真地不是故意的---我想見你」張子文不敢瞧她,她的語氣自己琢磨不透,最後那句心裡話他也逼不住,聲音很小,臉也在發燒。 唐影聽見了「我想見你」這句話,她的心裡顫了顫,很簡單的一句話讓她平靜多年的心顫動了,她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異常,她有點訝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心突然有點亂。 「胡說……我又什麼好見的……」唐影掩飾般的啐了一口「……找個借口都不會找……」她的白皙的臉蛋情不處禁的浮現一抹嫣紅「……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張子文聽她口氣好像不相信自己,心裡有點急,他很想讓她相信自己,很小聲的接著說道:「……我真的……很……很想見你……就想見你一面……沒其他意思……真的……」他瞧著她,目光很真誠,雖然他臉很紅,同樣他發現了她的臉蛋也很紅,美麗女人臉紅的景致能讓人震撼,張子文的心震撼了,太美,美得讓人窒息。 「……好了……別說了……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唐舒對他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滿意,她已經不打算再追究他,她感覺臉蛋發熱,在年輕男子眼前臉紅很羞人,她有點回到少女時期的感覺,這不應該是現在的自己,她努力想回復自己的情緒,但她的心有點不受自己控制,跳得有點快…… 張子文聽出她沒意思要追究自己的冒失,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他瞧著她。但她的美眸卻瞧向另一個方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她地眼神有點迷離。讓人瞧不出她的內心。但靜下來地她是那麼為人,她地氣質雍容華貴,跟她在一起,張子文沒有絲毫褻瀆之心。 客廳很安靜,靜得來似乎能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張子文沒有打擾她,他也不想打擾她,這個迷一樣地美現女人就算是安靜的坐在那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尊貴的氣質,不容人打擾,不容人侵犯…… 時間過得不是很久,她輕輕的吁了口香氣,她的臉蛋隨著她長時間地神遊大虛已經恢復了正常,也恢了華貴的矜持,她的美眸瞧向了張子文,美哞裡如一潭清水,瞧不出她內心的內容。 「你今晚到這裡不家其他事情吧?」唐影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恢復平靜的她,美眸裡有了一絲睿智。 張子文點了點頭,將跟蹤範文華的事情很老實的交代了出來,包括發現劉展與范立華之間有牽扯,自己以前分析劉展對自己不利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他說了很多,從與他們之間地恩怨,范立華的陰謀,自己辭職創業的原因與經營經過都說了出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很相信眼前迷人一樣的美麗唐影,在她面前,他不想隱藏自己,這些煩惱的事情一直沒人與他分享,今晚,他向她吐露了一切,他地苦惱、彷徨、迷茫以及開心事情吐露出來,他心裡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輕鬆,他的腦子在說完的時候變得清晰無比,原來向人傾吐心事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張子文心裡有種感覺,他沒找錯傾吐的對象,沒有原因,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唐影一直靜靜的聽完他的訴說,她的美眸露出一絲迷人的笑意:「……你能為我訴說這些……我……心裡很開心……」她的心裡感到一絲欣慰,她相信他訴說都一切是真話,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這麼長的時間來傾聽一個人的心事放鬆,她很開心這個年輕的男子向自己傾訴,憑感覺,眼前的年輕男子是一個將自己內心隱藏很深的男子,他能向自己說出這些,她能憑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信任,她的心裡有了一絲感動,她相信他,完全相信,沒有任何理由,這是她內心的感覺…… 唐影輕輕的站起身子,她微動的嬌美身軀帶出一陣醉人香風,香風撲鼻,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他喜歡這種似曾相識的體香,幽影,迷幻般的得未…… 「……走吧……該走了……」唐影的聲音溫柔好聽。 張子文很自覺的站起身子,心裡微歎,是該走了,他走向熟悉的位置,通向樓外的窗戶口。「回來……你去哪?」唐影喚住了他。 張子文回過身來,不解的瞧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叫住自己。 「從大門出去啊,你又不學好,想嚇人是不是?」唐影啐了他一口,想起那天他嚇自己的情景。 張子文心裡忒冤嘀咕著:「你不是說被人看到不方便嗎?」 「你那天是大清早,現在才九點多,有什麼不方便的……」唐影臉蛋微微紅了紅,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你不想找到那兩個人了嗎?」 張子文瞧著她,眼神時原意思很明白,想找啊?難道你有什麼辦法? 唐影讀懂了他眼神裡的意思,輕聲說道:」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也許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打開客廳,門口的守衛見唐影出來,立馬從門口讓開,當瞧見張子文出現在她身邊時,這些守衛眼中均露出驚訝之色,意思很明白,這傢伙是從哪冒出來的?這些守衛的眼神中露出戒備,迅速的將位置站好,其中一名已經開始向唐影與張子文中間卡來,隔開倆人的意圖很明顯,對於張子文憑空出現,誰知道夫人是不是被劫持的。 唐影及時擺了擺手,阻止了那名守衛一眼,這些守衛身穿黑色西服,耳朵都帶著一個耳麥,肋下鼓鼓的一團,不用猜都知道藏著微沖之類的槍支,唐影身邊的保鏢竟然有違禁槍支,他心裡有點打鼓,越發覺得她身份的神秘,張子文暗自數了數樓層守衛,竟然有26名西裝守衛,都是槍支暗藏,其中一些瞧眼神的老辣就知道身經百戰,還有幾名守衛竟然與他有著同樣的特種兵氣質,唐影身邊有這些高手保護,她的來頭實在不小。 走到六樓盡頭有道鐵門,守衛替房影開了門,張子文跟著她走進去一瞧,裡面全部是電子監視屏幕,還有5名監視人員坐在這些屏幕面前,正在全神貫注的監控屏幕,不時的還變換著畫面,每層樓,每個過道,正門、大廳,電梯,包括圍牆外圍都在這上百個屏幕中顯示,張子文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第一次翻牆的位置,那裡確實是死角,剛好有棵樹子擋住,這個安全學漏洞看樣子得告訴唐影,如果遇到與自己身手差不多的,她的安全還是沒有保障,當然包括下水管道,他可不想真正的採花賊用同樣的方法得手。 唐影好像瞧出了張子文的顧慮,對著他笑了笑,湊進他的耳朵悄悄說道:「其實你翻陽台的『手動』地方有守衛,只是我將他們撤了,上次算你運氣好,不是每個人有那麼走運的。」 她的聲音很輕,還有點促狹,她呼進自己的耳朵裡的熱氣很撩人,張子文一陣耳癢癢,她的語言裡有個信息,那條下水管道好像是為他專門準備的,張子文心裡一陣苦笑,他第一次攀下水管道確實知道守衛,但他成功避過,難怪這次連鬼影也瞧不著,感情她早算著自己還要當回翻窗賊。 唐影接著湊在他耳邊說道:「以後你直接走正門,我會跟守衛打招呼,以後外面我會加強安全,哼,下次再翻樓瞧我還饒不饒你。」她的聲音有威脅之意,但聽在張子文耳裡卻便了味,打情罵俏的意思太濃,他的心一蕩…… 第一百零三章 誰也不想這樣 屏幕圖像開始變換,監控操作員將樓層逐一搜索,終於在三樓大廳發現劉展的蹤跡,他好像在參加一個什麼聚會,穿得人模狗樣,裡而把紳士淑女一個個也是衣冠楚楚,香裙飄飄,屏幕圖像繼續滑動搜索,范立華出現了,他手裡端著酒杯正在與一個人聊著會,面上帶著矜持的微笑,很有風度很有親和力,如果不知道此人的內心卑鄙,誰也不知道這個很有魅力,的男子其實就是一個陰險小人。 唐影似乎認識這兩人,不待張子文開口,就吩咐監視守衛將兩人的活動畫面鎖定跟蹤,不久,范立華應酬了幾句端著酒杯向劉展走去,兩人面帶笑容的聊了起來,只可惜只能瞧見畫面,聽不見他們說什麼,張子文立馬有種想潛進大廳窺聽的衝動。 唐影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對他的蠢蠢欲動一目瞭然,她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捏了一下,示意他再等等,張子文感覺到手中一片溫潤,說不出來的舒服,他瞧了眼唐影,並讀懂她美眸裡的意思,他對著他笑了笑,意思明白了,唐影臉微微紅了紅,好像感覺到自己的手在他手中有點不妥,輕輕的抽了回去,張子文心中不捨手中的溫潤,但沒法,對唐影,他不好意思也不敢唐突…… 這時同,屏幕畫面有了變化,只見劉展與范立華向周圍認識的人打了聲招呼,漸漸退出人群,邊走邊聊,向大廳外走去,監視人員操作著隱藏的攝像機位一直跟蹤監控著兩人,兩人順著樓梯上了4樓,進入一個茶道廳,侍者為兩人開了個包房,兩人進去後門一拉,攝像的跟蹤監控至此結束。 「我這朝左的監控是為了保證客人的安全。但對房間內的隱私概不干涉,圖像只能看到這裡。」唐影很抱歉的對他笑了笑。 「已經很好了,我現在下去,隔壁的包廂能給我留下嗎?我想到隔壁去聽聽,也許能聽到點什麼。」張子文臨時做了個簡易竊聽沒多大問題。 「可以給你留下包間,我這就打聲招呼。」唐影說完,吩咐一名監控操作員給4樓茶道廳負責人打電話,留下了隔壁包間。 「很感謝你,我這就下去了。」張子文的眼神充滿了感激,沒有她幫忙。還真不容易找到那兩個傢伙。 唐影嗔怪的白了他上眼,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白,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張子文笑了笑,心中暖暖,他不清楚唐影為什麼要幫自己,但他心裡記著這個情。相信唐影有事找著他時,他一樣會全力以赴。 與唐影走出監控室,張子文瞧了她一眼,再次輕聲道謝後快步向電梯走去,他心裡很想知道那兩個傢伙的談話內容,這對他與身邊人的安全很重要,他心裡有預感,這兩人今晚的談話必將涉及自己。 「張子文……等等……」突然在他快要邁進電梯時喚住了他。 張子文站住身子。側過頭瞧向了唐影,只見她向身邊的保鏢交代了句什麼後,向他走來。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聽你說那姓范的如此卑鄙,我也想見識一下。」唐影輕聲說完,臉蛋不自覺的紅了紅。 張子文瞧著他美麗的面孔笑了笑,對於她的要求他怎麼忍心拒絕,其實他心『』中也很想與這美貌的夫人多待一會兒,他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與她的差距太大,只能幹想過過癮,對她有什麼企圖那是癡人做夢,他也不會想到與她發生什麼,他只想與她能多在一起相處幾分鐘,與她在一起,有說不出來的輕鬆與愉悅。這是他內心隱隱的想法…… 「對了,你跟我在一起會不會有什麼不方便?這裡的人都認識你吧?」張子文能猜測到唐影應該是很有名望的女人,他有點擔心自己為她帶來不便。 唐影對著他笑了笑嬌聲說道:「沒有什麼不方便,雖然這裡是我的俱樂部,但我平時很少出去,不是金章級貴賓都不認識我。」 張子文笑了笑,她把這裡當成自己的起居室,獨霸整整一層樓,身邊還有一群高手保鏢,想猜不出她的身份都難,只是他心裡隱隱還有種感覺,她只怕不是這這俱樂部老闆這麼簡單…… 唐影接過一名西裝守衛從監控室拿出來的一個小皮箱,走進電梯後遞緞子張子文。 「這是什麼?」張子文拎了下皮箱感覺很輕。 「竊聽專業器材,沒這個你怎麼聽他們的談話啊。」唐影美眸裡抹過一絲笑意。 張子文再次感覺到了她的不簡單,她除了擁有極強的火力,竟然還擁有特殊器材,國安怎麼就沒盯上她呢?張子文懶得多想,因為他感覺她不會傷害自己,他完全信任這美貌睿智又略顯神秘的唐影。 電梯緩緩合上,唐影沒有叫那些西裝守衛跟進來,這是她的地盤,誰又敢動她呢?何況她心裡很清楚張子文的身手,就算發生意外,有他保護自己已經足夠。 電梯內就張子文與唐影兩人,這對男女沒有說話,但鼻息間都能嗅到對方身上的氣息,特別是唐影身上散發出來的誘惑體香,一直在他的鼻息間縈繞,只可惜兩層樓時間太短,張子文還來不及回味,電梯門已經緩緩打開…… 兩人走在電梯過道,正要向茶道廳門口拐去,茶道廳迎面走出一個人,張子文反應甚快,一拉一帶將唐影帶向一側,緊緊的摟住她的嬌軀,嘴唇湊向了她…… 唐影悴不及防被他抱了個滿懷,香口輕呼一聲,心裡惱怒,這傢伙竟敢對自己無禮?她的反抗是激烈的,嬌軀在他懷裡掙扎,美眸裡全是惱怒之色,他的唇竟然敢湊近,她美麗的臉蛋快速的側向一邊,腳狠狠的踩在張子文的腳背上。敢侵犯自己的人就得付出代價,唐影憤怒了。 「別動,有熟……人……」張子文剛快速的湊近她耳朵說了一半,腳背傳來一陣巨痛。他吸了口涼氣,吃痛,天,她穿的可是高跟鞋。 來人已經走到了門口,是名美女,是劉展的未婚妻楊倩。張子文在門口瞬間瞧見她,幸好反應夠快,如被她瞧見自己在這裡,包準兒會告訴裡面的那兩個傢伙知道,退回出來時見過道很長,一眼就能瞧見,她已經在幾米內。從過道脫身已經來不及,張子文只得採取下策,將唐影擁在牆邊裝戀人,只是腳背那下物冤,痛,痛得張子文湊在唐影耳朵邊齜牙咧嘴的吸著涼氣。 唐影已經停止了掙扎,他急促的聲音讓她知道發生了突然狀況,可惜她狠狠的一腳已經收不回來。她心裡瞬間變得有點內疚,原來他不是想佔自己的便宜,她能感覺到他的痛,他吃痛不均勻的呼吸熱氣噴在她的耳邊,暖暖的,癢癢的,鼻息間能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她似乎喜歡上他身上的氣息,她的身子有點發軟……她有了惱人的感覺…… 這時,已經走到了倆人身邊的楊倩提包裡傳出了手機鈴聲,楊倩停住了腳步,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喂……你好……嘻……怎麼是你……」楊倩接聽電話的同時,美眸掃了眼牆邊的那對親熱的情人,兩人的姿勢太曖昧,女方的手緊緊的摟住那名男子的肩背。男子將女子緊緊的迫在牆邊靠著,腦袋還斜在女方的臉蛋上,似在索吻,這種曖昧春色讓楊倩臉蛋紅了紅,心裡暗啐了一口,背轉了身子繼續接聽電話…… 張子文心裡暗暗叫苦,臭丫頭走遠一點去接電話啊,還在這裡磨嘰什麼?靠,他不敢稍動,他不知道此刻楊倩是背對自己,而唐影完全被張子文的身體遮擋住,更瞧不銅陵過道上的情景,聰慧的她知道張子文是要自己假扮親熱戀人,她在這個時候只能配合他的動作,她的手摟住了他的肩頸,摟得很緊,自己整個的嬌軀已經貼在了他的身體上,她的柔唇埋在他的喉結處,她已經感覺到他吞唾沫時喉結的滑動…… 楊倩的聲音還在身後清晰的響起,怕被認出的張子文只得將臉向唐影湊得更近,他的唇已經碰到了她的臉蛋,香滑嫩軟,好消魂的臉蛋,鼻息間是他身體散發出來的體香,胸膛壓迫著她的胸脯,豐滿、柔軟、還有些許堅挺,憑感覺,他能感覺到她乳房的完美,隔著薄薄的絲織吊帶裙,那胸前兩點小豆豆已經起了變化,他感覺到了硬度,她的身體越來越軟,隨著她身體的變化,張子文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他最不願意感覺到的變化…… 唐影心跳的很快,長時間的肌膚接觸讓她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他的胸膛寬厚結實,摟住他的肩頸的手感覺到肩肌的發達,她身上的氣息不斷的擾亂她的心弦,她的臉蛋開始發燒,她在自己身體潮熱變軟的同時,她已經感覺到他的變化,小腹關鍵的地方已經觸到了男性的昂揚,正強有力的迫在自己羞人的地方,她想挪動,但身體卻使不出半分力來,她感覺到那羞人的昂揚帶給自己一絲無法言喻的快感,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心裡叫著……不要……不能這樣,他比自己小那麼多,自己怎麼可以……她試著將緊貼他的下身離開點,很吃力的想移動,但她的努力沒有成功,移開那可憐的縫隙,很快就被他侵佔,強有力的侵佔,這壞傢伙還在動…… 張子文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她身上催情的體香誘惑著他,她摟住自己的手很緊,他能感覺到她身體柔軟的同時還有些許顫抖,這微妙的顫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經,他的唇已經吻在了她的臉蛋上,還在搜尋,在朝她的溫潤搜尋,他想去品嚐香甜,他情不自禁,他能感覺到她的柔唇在躲閃,他下身也感覺到了縫隙,她在挪動……他不相褻瀆她,但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思想,他侵犯著她下身的聖地,摩挲著……刺激的強烈快感讓他呼吸粗重起來……他竟然察覺她柔軟小腹似在配合著自己的摩挲……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她的喉嚨間似乎發出一聲嚶吟民,蕩人心魄…… 他的唇終於找到了兩片溫潤,他的舌尖剛想渡進去,卻感覺到了她的手在使勁推著自己,雖然感覺不出什麼力道,但他發覺到了異常,刀子的臉蛋輕輕側向了一邊,巧妙的躲過了他嘴唇的攻擊,這瞬間輕微的動作讓他清醒過來,身後的過道上已經沒有聲音,楊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張子文老臉刷的一下發紅,太投入了,天,自己在做什麼?張子文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 「還……還不鬆開我……」唐影吐氣如蘭,美眸凝視著他,她的臉蛋發紅,但慍意也很明顯。 張子文如夢初醒,後退了一步,同時他也感覺到下面的羞人東西卻也恬不知恥的繼續張揚,西褲不是很薄,但遮擋不住那突顯的痕跡,糗大了,張子文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尷尬的無地自容,在她美眸的凝視下,他的手都不敢插進褲兜裡去撥亂反正…… 唐影當然瞧見了他的不雅,她的心跳得很厲害,要不是自己率先察覺了走廊上的動靜,自己的柔唇就被他侵佔,她有點惱怒,惱怒他趁此機會佔自己的便宜,惱怒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她,她竟然感覺到了愉悅的快感,讓她迷戀的快感,自己好像還配合他的動作,瞧著比自己年輕許多的張子文,她很生氣,但瞧著他一幅做錯事的表情,這氣卻不知道朝哪發,她瞄了一眼他的下身,那突顯的痕跡還在讓她心跳,她有點不知所措,她閉上了美眸,她的閉上了美眸,她狠不下心去處罰自己的人,因為自己同進犯了錯誤,這怪得了誰?意外誰也不想發生,只是她一進接農受不了這樣的被動侵犯,她心是高貴的,她身體流的血液是高貴的,而這所謂的高貴無情的被他粉碎,被這年輕自己很多歲的張子文粉碎,她的美眸中有了濕氣…… 第一百零四章 商業信息 她微閉著美眸滴出晶瑩淚珠,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悄悄滑下,張子文呆了,他心中清楚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自己意然對她做出過分的舉動,現在該怎麼辦?對於女人,他真找不到什麼好方法來解決眼前的問題,情慾已經消逝,他下面經常不聽指揮的東西已經見好就收,他心中鬆了口氣,下面這玩意兒不折騰,隨她怎麼懲罰自己吧,他認罰,她的眼淚讓自己心痛,除了接受她任何的懲罰,自己雙能怎麼樣?張子文心時歎了口氣…… 唐影睜開了淚眼迷濛的美眸,看見了遞到眼前的紙巾,她同時也瞧見了張子文心痛的眼神,認錯的表情,但即使這樣,他不可饒恕的錯已經犯下,他傷了自己高貴的自尊,在他面前自己哪還有矜持?唐影別過臉去,她的氣還沒有消,張子文瞧著她賭氣未消的絕美臉蛋,輕輕的為她擦拭著淚珠,她微微躲躲,但他的手沒有離開,他很執著,這是他彌補過錯的小小方法,只有這樣他的心要好受一些,他不想看見她委屈的眼淚,女人的眼淚可以融化他的心…… 唐舒的臉蛋於不再躲閃,她美麗的臉蛋微微揚著,貌似不甘心的讓他得手,張子文輕輕替她擦拭著殘留的淚痕,動作很輕,她的臉蛋吹彈可破,曾經擦過殺人利器的手變得出奇的溫柔,似乎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 「你……進去吧……」短暫的沉默後,唐影輕輕的說了句,表情恢復了平靜。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她的臉蛋別在一邊,美眸沒有瞧他,張子文輕輕一歎。此時也無話可說。向茶道廳內走去,剛一邁腳,去覺得腳背一陣鑽心的痛,不由暗吸一口涼氣,一瘸一拐的向訂好地包間走去,他瘸著腳地背影被唐影瞧見了,他看樣子被自己傷得不輕,唐影的心稍微好受了點,活該,她心裡暗啐一口。 被侍者引進了包間,張子文打量了一眼包間,幾件精緻小巧的古玩錯落有致的點綴其間。整個佈局顯得精緻而又典雅,地板是實木地板,一張很大的矮榻,人就坐在加了軟墊的矮榻上面矮榻上的茶几上還放著個青銅小香爐,裡面點著檀香山香,整個包間內有股淡淡地檀香味,一聞之下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張子文要了杯蓋碗搞定,現在不是什麼玩茶道的時候,待待者出去時還特意打了聲招呼別打擾自己,關好門,張子文迅速打開小皮箱,裡面的內容讓他倒吸一口涼氣,歐洲造全套竊聽器,當今最先進的隔室竊聽裝備,對於這些小玩意兒地安裝他可以說是駕輕就熟,將帶有聲納系統小黑夾子貼在牆壁,黑夾子有紅藍黑三色線連著,一條插在微型語音分析器,一條插在微型錄音器上,還有一條黑色的是耳麥線,張子文將耳麥塞進耳孔,開始調試語音分析器,很快,隔壁就對話地聲音傳進了耳內,聲單清晰無比,就如在身邊談話一樣,張子文笑了笑,他對這個效果很滿意,伸手打開了微型錄單器…… 門輕輕地響了一聲,跟著被拉開,張子文瞧是唐影,她的手裡多了個白色的小盒子,不知道裡面裝的什麼,他心裡鬆了口氣,被人發現自己在裡面竊聽可不是什麼好事,張子文取下耳麥,瞧著她,他以為唐影生自己氣已經回去,沒想到她還進來了,他的心裡有了絲欣喜。 「……安好了嗎?」進來的唐影輕輕地問了一句,的聲單很溫柔,表情很淡定。 「……弄好了。」張子文睢了她一眼,瞧不出她的喜怒。 「把鞋脫了……」唐影一邊說一邊將白色小盒子打開,張子文瞄了一眼,只見裡面裝的都是藥瓶與紗布之類的東西,他心裡一暖,很聽話的將鞋襪脫了,唐影踩那一腳確實夠根,腳背被子她踩的地方已經淤青,高高的隆腫。 「……我自己來吧?」張子文瞧她那架熱似乎要新自為自己擦藥,他哪擔當得起,伸出手想將紅花藥瓶接過。 唐影將他伸過來的手打開,白了他一眼,嘴裡還嗔了聲「別動,老實點。」不待張子文再有什麼動作,已經將他的腳放在了自己有大腿上,在這種情況下,張子文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唐影的大腿溫暖柔軟,張子文瞧著她的玉手輕輕的將藥水抹勻在腳背上,動作輕柔舒緩,藥水清涼,拿捏力度舒適,那些 許的良根本就抵檔不了她溫柔的拿捏,爽,張子文強忍著沒爽哼出聲來,大美人的服務感覺就是不一樣,他都恨不得想將另一隻腳也讓她踩上一下。 唐影的手雖然動作著,但她一直在偷偷觀察他的表情,瞧著他眼睛微閉,神情偷悅,那模樣甚是享受自己為他的拿捏,心裡促狹之意頓起,根根的捏了下他的傷腳背,靠,張子文不雅之字頓時冒了出來,痛,冷不防被偷襲,痛如骨髓,還好他的忍痛力極強,沒痛呼出聲,他誇張的忍痛表情讓唐影忍俊不止,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就如春花燦爛,滿屋生春,美絕不的一笑讓張子文心裡一蕩好美……瞬間的痛似乎在這一笑中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瞧著她夢幻般的美麗臉蛋,他的眼睛有點發直…… 唐影的笑發自內發,剛才他吃痛的表情不是裝的,這也許是他最好的懲罰,她心裡的小鬱悶一掃而空,她不再生氣,這時瞧著他直勾勾的瞧著自己,臉蛋不由自主的紅了紅,她忍不住嗔道:「不許這麼瞧著我,再瞧我可要生氣了。」 聽著唐影好聽的聲音,張子文很是聽話,趕緊將目光移向一邊,她生氣。自己的腳可就是要遭殃。更何況他心裡隱隱喜歡聽從她的話,他總覺得在她身上能找到何麗的影子,對何麗的地要求,他向來是無條件地服從,只是眼前的她比何麗溫柔多了…… 唐影瞧著他聽話的移開目光,心裡很是喜歡,她有點怕他這麼瞧著自己。他的眼眸很睛澈,眼神似乎能透視自己的內心,只要他的眼神掃瞄到自己,臉頰就會不由自主的發熱,為什麼?她很清楚自己地美貌。她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不管她出現在什麼地方。無數男子的目光都會鎖定她。那些炙熱的目光她從來就沒什麼感覺,更不可能臉紅,為什麼眼前的年輕男子有時候限隨意的眼神或語言都會讓自己臉蛋發熱?自己已經過了臉紅地年齡,在比自己小的男子面前產生羞意。她有點迷茫,她平靜如水地心已經被他攪亂……怎麼會這樣? 唐影暗啐了自己一口。她地心有了一絲警惕,她得控制自己的思想,自己是成熟的女人,不能這麼幼稚,不能對他產生異樣感情,她心裡不住的告誡著自己,但探制得住麼?她的心裡隱隱有了一絲無奈…… 包間內陷入了一片靜謚,這對男婦各懷心事,氣氛有點微紗,張子文輕輕的將耳麥塞進了耳孔,他目前能做地只能這樣,眼前的大美女不允許自己瞧著她,他的目光只能直直的瞧著壁上的山水字畫,只是那飛揚跋扈的枉草他一個字都不認識,隔壁的談話似乎有了什麼進展,張子文的面色越來越凝重,眉頭越皺越緊…… 唐影的客廳內,飲著她為自己沏好的咖啡,張子文點了支煙,茶几上放著微型錄音器,聽完錄音的他臉色有點難看。 「……你打算怎麼辦?」唐影瞧著他緊鎖眉頭,輕輕的問了一聲。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依我目前的實力,想阻止范立華的陰謀很難辦到。」 「這人看樣子一直在盯著你,連你開的廣告公司都知道,他想弄垮你公司的意圖很明白,你難道一點對策都沒有?」唐影面露關心之色。 「不怕,我走的是終端路線,所有的資源都握在手裡,這個他沒法動……」張子文說到這裡笑了笑:「……他想對付我,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我會找出保全公司的法子,只不過現在我的基礎太差,現在不能和他們對著幹。」他不想唐影為自己的事情擔心。 唐影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能找出好辦法,這兩個真的是人渣,連你身邊的女人都要動,要不這樣,從我這裡調幾個人給你,免得讓他們偷襲得手。」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需要調什麼人手,她們每天和我一起上下班,想動也不是那麼容易,只是范立華想動新澳集團這事,我沒什麼能力去阻止。」 「這個人真是卑鄙,連未婚妻的家業都想吞掉,不過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你目前更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好身邊的家人和自己的公司,如果需要你可發找我。」 唐影很想幫他一把。 張子文感激的瞧了他一眼說道:「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我相信自己能對付他們,非常感謝你的關心。」張子文心裡很感動她的幫助,但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麻煩她。 唐影瞧著他說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有人幫助是很多人求之不來的,在商場上打拼,你得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關係,不要因為一些小小的自尊而拒絕,相信你明白我的話。」她很清楚張子文心中的顧慮。 她的話說進了張子文的心裡,自己確實有點自尊心作怪,想了想說道:「謝謝你的提醒,等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來找你。」張子文是個聰明人,唐影的提點他很快就接受,現在不是繃面子的時候。 唐影笑了:「很好,我沒看錯你,只要你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相信你離成功已經不遠了。」她很欣賞張子文的灑脫,做大事就應該不拘小節,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最好,如果他再次拒絕,她很可能從今晚開始遠離他,個抱著陳腐觀念的人,不值得自己為他操心。 「那你對新路段廣告位競標的事情怎麼看?這兩人想合作吃下,難道你沒什麼想法?」唐影接著問了一句,從錄音器裡的對話內容,她聽到了商業信息。 張子文愣了愣:「這事只怕我做不了吧,那個區將來是黃金商業中心,競爭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激烈,『』沒有上億的資金黃色,只怕動不了,更何況有錢未必拿得下,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得動用政府關係才成。」對那新商業區廣告位競爭他不是不習動,但實在不是自己能做的事情,他連想都懶得去想。 「哼,沒出息,才誇你一句就打退堂鼓,沒做過怎麼知道不行?」唐影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種商業信息一旦得知,你不應該想不行不 行,而是想該怎麼動手去做,只要有價值就應該放手去幹,即使競標失敗,至少你去做了,還可以學習不少的經驗,這對你以後有 很大的幫助。」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在都自己商業手段,但她說的這些對於自己來說純屬是天方訛夜潭,自己能動用的資金最多不到100萬,死黨海大富的生意好像不錯,就長時期能借能湊夠200萬都懸,更何況何麗不一定答應,她可是堅決反對自己向海大富借錢這一茬,唐影說自己沒出息,但現在自己想出息出沒什麼辦法啊?那可是上億的資金啊,張子文除了苦笑,他實在沒法回答她。 「別苦著張臉,不就是錢嗎?」唐影瞧著他的模樣哪有不清楚的道理:「錢你不用考慮,只要你敢借,我就借給你,銀行利息照算,錢虧掉了還不起,哼,你把自己賣了還我。」唐影說到這裡嘴角隱隱露出笑意…… 第一百零五章 暴力血液 靠,有錢還怕什麼?張子文眼睛一亮,機會就在眼前,那有不敢借的道理,至於把自己賣了值不值那麼多錢哪是他能考慮的。 「……不過我先聲明啊,錢我可以借你,成不成得看你的本事,關係可得靠你自己去疏通。」唐影的美眸瞧著他,她也很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張子文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盡力,回去後我就開始運作這件事情,別的我不會我解放前,你就等著收穫吧。」張子文心裡打定主意,事成賺取的利潤怎麼說都得給她拿來大頭。 唐影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相信你,儘管放手去做,走的時候把你公司帳號留下,需要人力物力隨時來找我。」 張子文心裡有點感動,他相信唐影不是隨口說說,如今社會黑暗的一面他多少瞭解了一些,人與人之羊除了利哪能來的情?他今天見識到了,眼前的唐影給予自己無私的幫助,她言語之間透著真誠,她的話已經很明確的表明態度,她什麼要幫助自己?連今天算上與她只見了四面,他不願意多想,他怕自己想歪了,此刻的他心裡只有感動,他只能以成功的事業來報答她,報答這個美麗的紅顏…… 告別了唐影,張子文駕駛著自己的桑塔拉向濱江路駛去,他眉頭緊鎖,從劉展與范立華的對話中,這兩個傢伙在圖謀慕青家裡的財產,他心裡不明白,這個范立華明明就是慕青的未婚夫,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娶了慕青不就什麼都擁有了嗎? 這件事情該不該告訴慕青呢?她會相信自己嗎?張子文心裡有點躊躇,他很想將錄音磁帶交給慕青,讓她盡早防範,但最終他放棄了這個決定,張子文清楚與自懷都有著微妙地感覺。既然回絕與她再次見面,自己覺得堅持下去,他怕自己再見到她做出無法收場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個想法,他想讓慕青自盛情去認識范立華的真面目。想起慕青,張子文腦子裡有點亂。他內心隱隱之中有個很幼稚的想法,竊聽打小報告不是男人所為,在她面前,他不想掉這個份……也許自懷在暗中幫助她更好,張子文鬱悶的吐了口氣…… 夜已經很深,現在差不多是凌晨1點多鐘了,張子文歸心似箭,唐舒這會兒可能又在商舖門口等著自己。想著她溫柔美麗地樣兒。他的心湧起一股暖意…… 車剛進商業街口。張子文就發覺有點不對,街口很安靜,麵包車也不見了,難道國安不監控了?街沿邊似乎還有十多人站在那裡,瞧穿著打扮就知道不是好玩意兒,張子文感覺不妙。油門一踩直朝街內衝去。 拐了口老遠就瞧見何麗商舖圍著不下百人,手裡提著砍刀與木棒,張子文心裡太急,車速瞬間飆到極限,眨眼間差距到那群人面前是一個急剎車,衝下車就朝人群撲去,待圍著店門的混混反應過來,張子文已經腳踢手砍衝開一條路,身後已經到了七八人,夾雜著哀號聲,刀棒落地聲,骨裂聲,張子文以很快的動作衝進包圍圈,當看到圈內的情景時,張子文鬆了口氣,他瞧見了唐舒,正被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國安人員護在中間,張子文瞧見了開賓利地中年男子,他正緊緊護在唐舒身旁,眼神准靜,其中幾名國安人員正與十多名混混按時完成身肉搏,地下已經倒下了十多人,雙方正在僵持著,媽的,幸虧有國安。 張子文瞧見唐舒安然無恙,放下心的同時,怒火陡然升起,他暴力的血液徹底激發,二話不說轉身撲向人群,將靠近自己最近想偷襲的混混一腳踹飛,只聽胸骨碎裂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哀號,那名混混重重的飛跌在地,側身、跨步、出手,閃電般擒住另一名想用鋼管偷襲自己混混地手腕,一扭,只聽喀嚓一聲,夾雜著嘶聲慘號,那名混混地手腕只連著皮肉,徹底被廢,鋼管已經落入張子文之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解決掉兩名想偷襲自己地人。 暴怒的張子文下手決不留情,揮手猛掄鋼管衝向人群,只聽「噹噹噹」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刀飛,棒落,攻擊再攻擊,他現在沒有防衛,下手狠辣,專照骨關節招呼,動作迅猛,穩准狠非程序化動作,這群混混在他眼裡等於是行屍走肉,他不想玩花巧,他暴力的血液在沸騰,他心裡只有個念頭,廢了這幫人渣…… 一陣夾雜著肉骨撞擊碎裂的聲音,張子文身邊已經倒下了一圈倦著身體慘號的混混,出手必斷骨,他地眼睛開始發紅,他的身體挨了幾刀,皮肉翻捲,非致命傷害他都懶得去躲,他需要快速的廢掉這群人渣,只有快速的進攻才能結束戰鬥,人不斷的在倒下,一些混混開始向後退去,眼前的年輕男子太恐怖,出手一棒夾雜著骨碎聲就倒下一人,換作是刀他們都不敢想像,人群開始分散,沒人能阻擋這恐怖的襲擊,在他的身邊已經形成了巨大的空間,沒人敢靠近。 「操你大爺,來啊,沖老子來啊,你們這群王八蛋的頭給老子滾出來,媽的。」張子文叫罵的同時猛踢了兩腳,將倒在身邊的痛苦呻吟的混混瑞飛出三米開外,重重的摔在地下,被踢的部位又聽著肋骨斷裂的聲音。 「媽的,不給老子出來是吧。」張子文暴怒的連續出腳,只見一陣人影翻飛,幾條身體摔落在地,這些受二道折磨的混混連哼不出來,只恨自己第一次倒地為什麼不離他遠點。 張子文手持鋼管站在一群倒地的混混中間,身上的西服有幾條長長地口子,血已經浸染出來。他的面目扭曲猙獰,渾身上下散發出濃烈的煞氣,還剩幾十名退得遠遠的混混哪能敢再靠近,帶頭圍店的頭早不知道躲到哪能裡去了,出來也只有被廢地份。他此刻的形角就如惡魔般的恐怖,他下手的狠辣讓這群倖存的混混膽寒,他站立的的位置已經成了他們心目中地禁區,地下除了痛苦呻吟的人,他的周圍已經顯得空曠,戰鬥已經結束。那幾名西裝男子解決了身前的敵人,回到保護護唐舒的位置,所有目光都瞧著張子文站在前面發飆。 「你們這群王八蛋給老子聽好了,這條街從現在起是你們這群王八的禁地,這裡不是你們這群人渣撒野的地方,回去告訴你們的頭,再敢來惹老子,老子叫你們王八蛋頭永遠消失在中海,別以為老子就找不到你們老巢。別他媽地在老子面前充黑社會。操你大爺地,老子專門滅你們這群人渣,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操你大爺。張子文暴怒地粗口清晰的傳在那群混混耳裡,敢叫囂黑社會徹底消失的恐怕只有他才有這種氣魄,張子文威風凜凜的身形站在那裡。煞氣沖天,誰再敢動手打他身邊人的主意,他絕對做得出另人發指的事情,他會毫不留情地殲滅,他絕對做得到。 「老子只警告一次,老子不是你們這睦人渣招惹得起的,今天放你們這群王八蛋一馬,馬上給老子把地面清理乾淨,然後滾蛋,記住,警告就這一次,一次再出現在老子視線範圍,後果你們這群王八蛋自己掂量,操你大爺。」張子文痛快淋漓的發完飆從空地退出,等那群貌似黑社會自己收拾殘局。 那群混混戰戰兢兢的抬走倒地重傷的同夥,哪還敢稍留片刻,張子文的充滿煞氣的聲音已經夠讓這些人膽寒,對付這種人只能以暴制暴,過了今晚,想再找回場子恐怕得掂量著點。 那群黑社會剛散去,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媽的打完了警察就來了,演港台劇麼?張子文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聽見警車的聲音,那群西裝男子迅速的開始撤離,瞬間,店門口只剩下張子文與唐舒兩人。 兩人面面相對,此刻的張子文眼中的煞氣消失,化做萬般柔情,他瞧著唐舒,見她完好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張子文想哭…… 「文哥……」唐舒美眸裡閃爍著淚花,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暴怒,聰慧的她明白他為什麼變成這樣,她瞧見了他身上的傷,她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沒事了,剛才被嚇壞了吧,都怪文哥不好,文哥該早回來。」張子文擁住了她的嬌軀,撫摩著她柔順的長髮,她的嬌軀是那麼的柔軟,他的心充滿了對她的愛憐。 張子文緊緊的摟住唐舒,他今天差點就失去了她,他從心底感謝那些國安,沒有他們,懷中的人兒真有什麼事的話,自己當真是百罪難贖,就算殺乾淨那群人渣也沒有用。 張子文將唐舒摟得緊緊,生怕她從懷中消失,他很害怕,害怕她因為自己的不慎而突然消失,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感到內心的恐懼…… 這對男女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警燈閃爍,來了五輛警車,卻影響不了這對不想分開的男女。 渾沒發覺已經走近的警察。 「張子文。」一名男警察叫著他的名字。 張子文身體動了動,漫不經心的回過頭來,他聽出了這名警察的聲音,是楊威,他心裡極度討厭這個人。 「跟我回局子裡吧,剛才接到報警,說是你在這裡聚眾鬥毆。」楊威的聲音有點陰陽怪氣。 「你哪只眼睛見到我鬥毆了?」張子文離開了唐舒的身體,凝視著楊威,憑直覺,眼前這個這個傢伙跟今晚的事情有點關係,警察早不來晚不來,直接點名自己鬥毆,媽的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張子文心中的火再次燃起。 「你還敢說你沒有聚眾鬧事?你衣服上是什麼?刀傷哪能來的?血是哪來的?」楊威盯著他厲聲問道。 「靠,沒錯,是有人在這裡鬧事,老子冤枉挨兩刀,正要去醫院,你這個警察是幹什麼吃的?流氓都跑完了才來,明天老子就去投訴你,張子文凝視著他,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他有種想擰他脖子的衝動。 楊威大怒:「張子文,你敢當街辱罵警察,妨礙公務,現在我懷疑你聚眾鬧事,傷害他人身體。」說完對著身邊的警察吩咐著:「去把他銬起來,帶回警局。」楊威咬牙切齒,打定主意將他弄回警局慢滿折磨。 「丫的你動老子試試?」張子文怒視著正要上前的銬他的警察,心裡決定反抗到底。 那名警察正要不信邪的動手,這時一輛陸虎越野車快速的『』開了進來,只聽一聲急剎車停在了店門前,車門打開,下來的是伍敏。 「都別動他。」伍敏下車的同時聲音及時響起,那名警察很聽話,聞言退回了身子,他的手腕算是保住了,張子文鐵了心要廢了敢動自己的人,他現在理智早被心中憤怒之火泯滅,當自己直覺楊威跟黑社會有牽連時,他已經不打算善了今晚之事。 「你們都回去吧,他的事情我來處理。」伍敏向著那群警察下達著命令。 「伍督察,這傢伙……」楊威心有不甘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伍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了他下面的話,她是高級督察,自己只是見習督察,她又是直接上司,沒法鬥,有伍敏在場,哪能還有他說話的份,楊威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帶著另幾名警察悻悻的離去。 一分鐘不到,所有的警車都離開了現場,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產,張子文瞧著伍敏,不明白她今晚來的目的是怎麼?不可能專門為自己解圍吧? 「你瞧著我幹什麼?還不到醫院去看傷,完了我還有話問你呢。」伍敏白了他一眼,不管張子文用什麼眼神瞧著她,她統統歸納成色狼眼神。 經她提醒,張子文感覺到背部有點疼痛,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姐呢?我得去看我姐,她在家嗎?」他的眼睛向了唐舒,動靜完了何麗還沒現身,張子文心裡有點緊張…… 第一百零六章 不可言傳的合作 「她參加朋友的聚會去了,不在家裡。」唐舒笑了笑安慰他道:「沒事的,麗姐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唐舒的語氣自信滿滿。 「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她。」張子文心裡老大不放心,何麗可是他心中超級重要的人物,他不敢掉以輕心。 手機通了,裡面聲音很嘈雜,能聽到何麗開心的笑聲,聽到他沒什麼事,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特意告訴何麗要離開時記得給自己打電話,自己好去接她,容不得有半分閃失…… 見他打完電話,唐舒催促張子文快點去醫院看傷,而她自己卻破天荒的沒有跟著去醫院,只是了自己在家裡等著他,張子文心裡老大不放心,吩咐她一定鎖好店門,不是自己回來千萬別開門,唐舒甜甜的答應了他就轉身回到了店中,這丫頭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今晚的突發狀況,張子文擔心之餘,心裡還有點欣慰,這丫頭不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表情是怕自己擔心,懂事的丫頭,張子文心中感歎,要不是伍敏在旁等著,他鐵定進店去好好溫存她一下…… 「好了,去完醫院在回來抱我的乖妹妹吧,磨蹭什麼?我還有事情問你呢。」伍敏見他戀戀不捨,忍不住催促了他一聲。 張子文的柔情被伍敏無情的粉碎,他很不滿的瞧了她一眼,不解風『』情的丫頭,難怪到現在身邊還看不見一個男朋友。就你這德行嫁得出去才怪,張子文心裡嘀咕著。 伍敏似是從他眼中讀出點什麼,本想跟他爭辯兩句,又覺無聊,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後,不再理他,轉身向陸虎越野走去。 有車坐當然比自己開車好,張子文當仁不讓的鑽進了伍敏的車子,背一靠,感覺一陣疼痛。不由齜牙咧嘴有吸了口涼氣,不敢再靠著靠著座椅,只是身上的血染在了靠背上,伍敏瞧著座椅被血跡污染好一陣心疼,再瞅表情苦苦的張子文時,心裡巨爽,心裡嘀咕了一句,活該,痛死你這個臭傢伙…… 到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出來,伍敏直接將車開到了城南的一家酒吧,張子文下畫瞧了眼名字就犯了嘀咕,音樂房子,他第一次與慕青見面的地方。這也是他的傷心地。這丫頭怎麼也喜歡到這裡? 進了大廳,熟悉的薩克斯旋律飄進了耳邊,跟那晚聽到的一樣,當伍敏直接找到位置坐下的時候,張子文不由苦笑了一下,她選的位置是自己與慕青曾經坐過的地方。她正好坐的是慕青的位置,張子文坐了下來,習慣性的掏出一支煙點燃,眼前的情景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音樂,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燈光,熟悉的情調,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只是眼前的美人兒換成了伍敏,下班桌上的燭光朦朧,燈下瞧美人兒,伍敏的美一樣的令人震撼。 張子文有了絲幻覺,伍敏與慕青的臉蛋在重疊,坐的對面的美人兒似乎就是慕青,她幽怨的美眸正瞧著他,他的心一陣疼痛,眼裡露出一絲愛憐,一絲柔情…… 「喂……你老盯著我幹嘛……」慕青有點冰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掐斷了他的幻覺,她的臉蛋不易察覺的紅了紅,她讀到了他眼中露出的柔情之意。 張子文瞬間回歸到現實,幽怨的慕青變成了冷傲的伍敏,在這浪漫的情調中,她的聲音實在是與這晨的氣氛格格不入,張子文搖了搖頭笑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藍山咖啡飲了一口。 「……你今晚找我有什麼事?」對她,張子文只能直接進入話題。 「說吧,你怎麼又招惹上了黑龍會的人?」伍敏瞧著他,對面男子的霉運似乎還沒走完,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心裡偷笑。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招惹的是黑龍會的人?」張子文總算弄清楚今晚這些人的來路,他的唇角露出一絲笑容,有了目標就好拜訪了,得到她的提點,感覺眼前的美人兒還是挺可愛。 「哼,你得罪的是中海勢力最大的黑社會團伙,你還笑得出來?」伍敏瞧見了他唇角露出的笑意,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病。 「是嗎?勢力很大?」張子文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明知道是黑社會,為什麼不剷除?還任由這些黑社會胡作非為?」 「別陰陽怪氣的啊,少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怎麼知道我沒動這些人,哼,第一次抓你時不是將你當成黑龍會成員嗎?黑龍會的會長上次了落了網,只是那傢伙背景厚,沒有直接證據將他下獄,又有一群手下幫著頂罪,放他也是迫不得已。」 「這麼說,今晚黑龍會動我,你早就知道了?」張子文凝視著好,她畢竟跟自己有過一次愉快的合作,心裡還真不想她與黑龍會有什麼牽扯。 「我是凌晨1點多才知道,反黑組當時接了個匿名電話,說是黑龍會今晚會動你,接電話的反黑組同事好像認識你,知道你在重案組掛了號,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我,我趕來時還是晚了一步。」伍敏回敬著他的凝視,心裡明白他在想什麼。 「是嗎?那楊威又是怎麼知道的?他好像是你的手下吧?」張子文相信伍敏說的話,但絕對不相信楊威,他直覺這個楊威有問題。 「你別瞎想,他的事我會暗中調查,在此之前,你得相信我們警察。」伍敏白了他一眼,好不喜歡自己的手下被人懷疑。 「好啊,我肯定相信警察……」張子文嬉皮笑臉的說道:「……要不我替你們打前站,幫你們找找證據,動動這所謂的黑龍會?」他心裡希望伍敏答應。如果有警察支持自己可以下點狠手,能領取到殺人執照就更妙了。 「哼,張子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別亂來啊,這些事情我們坐處理,你還嫌自己麻煩不夠嗎?」伍敏哪有不清楚這傢伙的想法,警察身份在這裡,有義務提醒他擺下位置,至於他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願望落空。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心裡卻琢磨著,靠你們還不如靠自己,黑龍會,嘿嘿,丫幾個等著老子來收拾你們這些雜碎吧。 「喂,琢磨什麼哪?」伍敏猜他心裡有鬼,跟這傢伙接觸久了,他的心思多少能摸出點。 張子文笑了笑沒有回答,這事沒侍者艱險回答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怎麼招惹上黑龍會的?」伍敏將話題回到最先,只要別做出格的事情就成,但這事只能他自己去領會,作為警察有的事情不能說。 伍敏轉移話題對張子文來說是個好信息,她沒有完全阻止自己的意圖,他明白。這不能言傳的合作即將開始。 伍敏的提問正是張子文心中的疑問,略一聯想就能猜到是劉展與范立華搞得鬼,能運用勢力強大的黑龍會,也只有這二人的實力,張子文當下心中的懷疑說了出來,范立華與自己的過節伍敏知道,他重點將劉展與自己的恩怨分析給伍敏聽,連自己冒充何麗男朋友們的事情也說了,這事他被國安審訊時沒說,但在伍敏面前,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隱瞞,既然與她二次合作,該說的還是要說,對於美女合作夥伴,他還是嘗過一次甜頭。 以伍敏的經驗,她立馬就能確定這兩個傢伙脫不我干係,只是缺少證據而已,她瞧了眼張子文,心裡就很納悶,他的事情好像都與女人扯上點關係,別人走桃花運是求之不來的事情,這傢伙桃花運好像霉的離譜,哼,這傢伙有什麼好?掰指頭算算哪他不清不楚的有好幾個了吧,偏偏都是不輸於自己的美女,伍敏心裡很不服氣。 「哼,你那個所謂的表姐本來就是你女朋友吧,別姐姐的叫得親熱,你當我沒查過何麗的資料嗎?第一次抓你時就將你們所謂的姐弟關係查得一清二楚。」伍敏撇了撇小嘴,她知道還有個溫柔唐舒,心裡不滿,這傢伙肯定是打著姐弟的幌子瞞著那姓唐的小可愛。 「我告訴你啊,別懷疑我們姐弟關係,我心裡可是當好是我親姐姐,不,比親姐姐還樣,告訴你,她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容許任何人玷污她,你再亂想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張子文神情突然變得嚴肅,何麗是他心目中最尊敬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伍敏話裡的意思他不能接受,他不容認外人把自己與何麗關係想得複雜。 伍敏瞧了他一眼,這傢伙說翻臉就翻臉,至於嗎?不過見他對何麗的緊張的態度,心裡還是欣賞,他說話的語氣很有男子氣概,能為自己的女人硬梆梆的駁斥自己,這傢伙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伍敏破天荒的沒有生氣,這是個微妙的現象,倆人的鬥嘴似乎比以前少了點,即使鬥嘴好像也沒了以前的火氣,不知道這現象到底是好還是壞…… 一陣短暫的沉默,伍敏想起了一件事:「你說的那兩人你先別去招惹,他們背景複雜,別一時衝動誤了事,我可提醒你了啊。」 張子文想了想,她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兩人都是上市公司的老總,背後關係錯綜複雜,搞掉這個傢伙影響太大,看來還是得先從蝦兵蟹將身上下手,當下點了點頭算是聽從了伍敏的建議。 問題探討得差不多了,張子文心晨念著何麗,與伍敏也不什麼風花雪月好聊,叫來服務小姐買單走人。 從酒吧出來,深夜的風有了一絲涼意,張子文與伍敏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倆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點,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抵擋秋夜的寒意…… 酒吧門口,一個靚麗的身影從光線比較暗的地方走了出來,孤寂的站在那裡,她瞧著倆人有點親密的背影,眼淚流了下來,自己再一次見到他,但他的身邊已經換了美麗的人兒,她輕輕的歎了口氣,神情落寞的向街邊走去,她的車停在那裡…… 張子文不客氣的坐上了車,他與伍敏已經有了不能言傳的第二次合作,冰山美女給自己當當車伕也是應該的,伍敏早就領教過他的厚臉皮,哼,這邊能讓你這傢伙白坐嗎?她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再敲詐這傢伙一次,意大利餐,點個大龍蝦,想到他被宰的苦樣,伍敏眼神裡露出了促狹笑意,她冰慣了的美眸似乎在瞬間融化,只可惜張子文正低著頭栓安全帶,沒瞧到這難得的春天…… 「喂,車後座有件夾克,是我老爸忘車上的,借你穿吧。」伍敏把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冷不丁的冒了一句,面上也沒什麼表情。 張子文微愣了一下,回頭瞧了眼後座,還真有件淺咖啡色夾克,他沒有,伸手就拿了過來換上,呵,還真你別亂,張子文樂了,這丫頭蠻有人情味的,現在是深夜,正悉被刀劃破的西服找不到店買來換上,被何麗見著了,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現在應急的就有了,這冰美女看樣子也不是完全不懂事,張子文心裡有點小感激。 「嘻……謝謝美女,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這樣多好,別成天冷冰冰的。」張子文嬉皮笑臉,想化開她臉蛋上的冰。 「別老孔雀啊,誰關心你了,我是怕你弄髒我的車子。」伍敏冷冰冰的扔出一唏話,瞧也不瞧他一眼。 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他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她的口是心非,這丫頭就是這樣,說話嗆死人,明明關心自己偏要裝,得,老孔雀開屏依然燦爛,比你這只尾巴沒長毛的小母孔雀好看多了,他心裡找著平衡…… 第一百零七章 一生摯愛 到了保麗所說的地方,張子文開門下車,剛要對著坐在駕駛位置的伍敏揮手告別,越野陸虎象離弦之箭一樣飆了出去,留給他一個車屁股外帶油煙,瞬間那車屁股上的兩點紅燈就飆了個沒影,野丫頭,張子文搖搖頭嘀咕一句。 星光燦爛大型娛樂中心,裡面有著市內最豪華KTV音效據傳說是中海市所有歌城效果最好的一家,張子文還第一次來這家娛樂中心,掏出手機,通了半天才有人接,是個男人的聲單,手機裡好像說何麗有點醉,不方便接電話,張子文問清楚了包廂號,心急火撩的快步走進電梯,何麗的手機裡居然傳出男人的聲音,那還得了,那該死的傢伙是誰?他心裡有點無名之火,他心裡隱隱不喜歡其他男人動何麗的手機。 推天了包間門,豪華包間夠大,人夠多,男男女女怕有30多人吧,一名女子正在放聲K歌,裡面煙霧繚繞,空氣污濁,張子文目光快速的搜尋著,見靠裡的雙人沙發上坐了兩人,其中一個正是何麗,好像在點翩翩倒倒,手裡還拿著一隻空酒杯子,另一個中年男子正扶著她說著什麼,張子文心裡巨不爽,快步走了過去,將那名男子扶著何麗的手撥天,身子一擠,將何麗與他隔開,手再一環,何麗已經倒在他的懷裡,雙人沙發坐三人就顯得擠了,那名中年男子瞧了張子文一眼,見他正瞧著有點醉的何麗,只得移到旁邊的沙發坐下。 「嘻……你……你來啦……」何麗地美眸有點迷離。香口裡噴出股紅酒的氣息。 「怎麼喝成這樣了?」張子文的皺了皺眉。 那名中年男子小心的插了一句:「……請問……你就是打電話那位?」 張子文瞧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是我,你又是誰?」他很不爽這名中年男子先前扶著何麗,語氣有點不善,媽的,都不知道這傢伙趁機機占沒佔便宜,他心裡有點鬼火冒。 「……嘻……我給你們價紹……他……王雲……嘻……就是借我車的老……老闆……」何麗醉得很厲害,有點口齒不清,手還拍著張子文有臉平頰:「……這個……是我男……朋友……跟……跟你們說……還……還不信……當我沒……沒有帥哥啊……」何麗說完還衝著張子文醉態可鞠的笑了笑,身子軟軟的靠在他懷裡。臉蛋貼在了他的脖頸上,吐了口酒氣,看來她今晚喝了不少。 中年男子王雲瞧了張子文一眼,臉色微微變了變,神情有點沮喪。張子文地到來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當看見何麗在他懷裡的時候,三個女人走了過來,剛好聽見何麗的介紹。 「何麗,他真是你男朋友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嘻,我怎麼看著不像啊。」當先一個妝畫得有點濃的女人先冒雜音,身上地香水味也夠濃,直接刺激著張子文的鼻子。 「我認為也不像,一會兒王總,一會兒小帥哥,嘻,何麗,瞧不出你還會玩腳踏兩支船啊。」另一個長得頗不錯的女人說話有點酸。說完還瞧了王雲一眼。 「喂,小帥哥,你真是何麗的男朋友?」其中長得忒豐滿的女人對著張子文問了一句。 「嘻,說啊,小帥哥,何麗可是從來沒跟我說起過。」濃妝女人湊著熱鬧。 三個女人唧唧喳喳地一通枉轟爛炸,吵得張子文很不耐煩,他只聽清楚他們在懷疑何麗的話。 「沒錯,我是她男朋友,有什麼不對?哪不像了?」張子文掃了她們一眼,何麗說是就是,再冒充幾百遍也沒問題。 「喲……還真是啊,嘻,我可不大相信。」濃妝女人語氣怪怪。 「王總,我也不信,你信嗎?」酸女人趁勢坐到了王雲身邊,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瞧架勢,這個女人對王雲很感興趣。 「……說……說什麼哪……」何麗聽見幾個女人在那咋呼,掙扎著從張子文地懷裡想坐正身子,只可惜醉得太厲害,始終坐不好,差點還縮下沙發,張子文只得獎她摟緊點。 「……你……你們都別……別說了……我何麗什麼……時候瞎說……我讓你們……不信……哼。」說完醉話地何麗突然轉身摟住張子文的脖子,柔唇貼了上去…… 張子文愣了,只感覺嘴唇一抹溫潤,有酒氣,還有一絲甜蜜,她滑膩的小香舌笨拙的侵了進來,正在扣他的牙齒,他有點懵,大腦一片空白,何麗在吻自己?他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他有點茫然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何麗地呼吸有點粗重,她的手滑下了他的後腰根很的擰了他一下,好像在怪他不配合,張子文驚覺,眾人的眼光都注視在這邊,她想證明什麼?張子文想起了自己的角色,他閉上了眼睛,舌頭撩了上去,他捉到了她胡亂搜對的小香舌,纏住了她,引導著她,她的小香舌安分了,乖乖的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香唇蠕動著,貪婪的吸著,他們的嘴唇纏綿的交纏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兩條軟舌互相舔纏,她的呼吸有點心急促,他的心跳得很快,他感覺到了她銷魂的滑膩,品嚐到了她帶著一絲酒味的香津玉液,她的吻有點瘋狂,她還有點貪婪,張子文感覺到了從未感覺到的熱吻,窒息而又狂熱的吻,他被她的熱情帶動了,倆人掐入了這瘋狂的熱吻之中,他倆感覺不到周圍各種目光,包廂裡好像只有他與她存在,只有這火熱窒息的吻存在,他摟著何麗的手越來越緊,他已經忘了自己。他只想投入這銷魂地刺激之吻…… 出租車內,張子文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瞧了眼懷中的何麗,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腰間,漂亮成熟的臉蛋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似乎已經睡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混雜著紅酒的氣息撩撥著張子文的心緒,她真的醉了?但包間內的激情熱吻他沒感覺到她的醉,在那一刻的投入,他能感覺到她的心。她地沉迷,她的不捨,她的唇不願意與自己分開,張子文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而他自己也是同樣的投入。投入了自己全部地激情,他心裡隱隱想與她就這麼吻下去,直到永遠…… 車到了,整條街不見一個人影,幾個小時前的搏鬥痕跡已經完全看不到。秋夜有風正濃,夜風拂過能感受到一絲寒意,何麗穿地是吊帶連衣裙。她地身子似乎早顫抖,她的醉意還沒過去,要不是張子文摟住她,她連站都站不穩,張子文脫掉身上夾克為她批上,此刻的她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他心疼。他的心充滿了憐惜……一聲嚶吟,張子文已經將她環抱在懷裡,他用自己的胸膛緊緊地偎著她,溫暖著她,他不願意讓她受到一點點夜風的騷擾,此刻的張子文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很想很想這麼抱著她,他很喜歡她貓在自己懷裡的感覺,讓她感受自己對她的無限溫存…… 張子文將何麗輕柔的放在床上,又為替她蓋上了被子,用手將她額頭上的亂髮捋順,他的目光很溫柔,此時睡著的何麗就像睡著了的小綿羊,溫柔而又安寧……張子文瞧了眼枕頭另一邊的唐舒,她睡得很香甜,唇角還帶著一絲笑意,似在做著什麼好夢,張子文俯下身去,輕輕的吻了吻她,將她晾在外面的手放入了被窩……關燈之前,他深深的瞧了床上的兩個女人,她們都自己一生的摯愛,都是自己用生命來呵護的女人,燈滅了,房間陷入了黑暗,張子文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早餐的香氣陣陣撲鼻,張子文聳了聳鼻子,睜開了眼睛,懷中覺得一片溫暖的柔軟,不用猜就知道是唐舒貓在自己懷裡,她起床的第一落千丈件事情就是在自己的懷裡報道,張子文不用瞧就將手輕輕有放在她的頭上,順著她的長髮撫上了香肩,他喜歡這種程序化的動作,他覺得這習慣性的溫存讓自己充實,讓自己□馨…… 三人有說有笑的用完早餐,跟平時沒什麼兩樣,過一會兒,還要一起到公司,每天有這兩大美女陪著,張子文的心情想不愉悅都不行,他已經考慮買一套大點的房間,他想永遠的與這兩大美女住在一起。 何麗似乎已經記不起昨晚的事情,照樣挑張子文的毛病,時不時的白他一眼,時不時的還運手擰他一下,只是品嚐過她香澤的張子文,感覺今天的何麗跟以前不樣,她的美眸裡似乎比以前水靈,她的模樣似乎比以前更動人,醉人的體香,曼紗的妖軀,無限的風情,她的舉手投足女人味十足,勾人心魄,讓張子文不敢多瞧她,而何麗在與他無意間的眼神角碰時,她的臉蛋會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很淡,但也很動人…… 一到公司,張子文就將唐舒,何麗,何芳,1部經理劉曉飛,2部經理梁鈴召集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心裡有了個全盤奪標計劃,從今天起就要投入到實際的運作當中,他心裡有個感覺,這是他人生轉折最重要的一次會議,待何芳準備好會議記錄,張子文瞧著眼前的幾個人笑了笑,他現在只能憑手中的有限資源來博回大的。 「各位,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公司從今日起,要對江北新區的一個商業中心投標競爭廣告位,投入的資金要以億來計算,現在要對各位的工作重新分工,希望在坐的人能緊密配合,爭取拿下這個項目。」張子文很簡單的說,目光掃視著眾人,他已經從在坐這的臉上瞧見了誇張的表情。 何麗最誇張,她很清楚帳上有多少錢,一開口就上億,這不是開國際玩笑麼?她搞不清楚張子文在搞什麼鬼,正要出聲發表異議的時候,張子文輕輕的揮了揮手,阻止了她發言。 「關於資金問題你們不用考慮,公司隨時會弄到這筆啟動資金,你們儘管想想有什麼好的辦法,多出點子,怎樣將這個奪標項目盤活,怎樣擊敗對手,這是今天開會的目的,其他就不用再廢話了。「張子文直接進入話題,現在時間緊迫,沒必在解釋那麼多。 何麗等人見他說的自信滿滿,看來他是真有這個項目要動,當下也不多想,開始湊在一起交流最佳途徑,張子文坐在真皮椅子上,笑吟吟的瞧著他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心中雖然有計劃,但博眾家之長效果也許更好。 「文……總經理。」唐舒臉紅了紅,在公司的稱呼她一直有點不習慣,張子文倒對她稱呼自己什麼不怎麼介意,只是小丫頭一定要與他公私分明,攔都攔不住。 唐舒改了口接著說道:「我認為要想得到這個項目,首先要搞清楚想要奪標的公司要有哪些?主管這個項目的領導是誰?需要疏通關係的是哪個部門,只有弄清楚這些才能實施項目計劃,這也是我們目前要做的第一步,總經理可以先以此來分工。「唐舒一說完,在坐的人深以為然,她說的這些正是目前最緊要的事情。 張子文聽完唐舒的發言,心裡驚異,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直切要害,這哪像是一個在校實習生說的話,平時她將公司行政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很有大公司運作風範,現在公司雖小,她已經提前將各個新增部門規劃好,只等公司做大就將人招進來各就其位,對於兼管的人事工作,她早將檔案整理出來,每人的品行特長,業務技能,工作業績,都一一作了記錄,全是按照正規公司的運作處理,公司內部基本就不用張子文操心,公司員工有什麼事也喜歡找她,因為她能更好更快的解決,十足的超級管家婆風範,現在張子文又發現了她的優點,這丫頭對項目運作也很有一套,張子文心裡樂壞了,平時小貓依人的唐舒竟然是人才,超級人才,他都恨不得立馬將她摟在懷裡好好溫存一番…… 第一百零八章 月黑風高 「唐舒的想法很好,這確實我們目前應該著手的事情,各位認為自己能從她提出的哪點入手呢?」張子文瞧了睢1、2部的經理,這兩人是他現在目前能用的好手。 「我先來吧。」劉曉飛聽著有大項目血就在沸騰,成不成是另外的事情,跟著總經理混絕對沒錯,張子文話音一落就有點迫不及待。 「好吧,劉經理你先說說。」 「1部的工作現在已經進入正常的擴展期,接觸的廣告公司也很多,我們可以專門抽調人手來刺探有哪能些廣告公司對新商業區的競標有興趣,因為資金動用太大,目標很好鎖定。」 「一個星期時間夠了嗎?」 「保證完成任務。」劉曉飛不知不覺露出了軍人本色。 張子文笑了,他很欣賞他的軍人作風,目標明確,回答鏗鏘有力。 「總經理,對於疏通關係這塊兒,我是當仁不讓了,2部的公關能力相信總經理也清楚吧。」梁玲很自信的挑戰任務。 「還是一個星期。」張子文心裡好笑,她手下有兩個美女,公關那些主管部門還真有兩把刷子,一些難啃的甲級寫字樓就敗在她們的溫柔一刀之下。 「沒問題,總經理就等著好消息吧。」梁玲似乎很有把握。 「那我就來負責主管領導這一塊吧。」唐舒將最艱巨的任務攬在了自己身上。 張子文愣了愣,這硬骨頭他『』是準備自己去啃的,沒想到溫柔唐舒搶先接下。他現在可不敢小年過丫頭,小腦袋裡還裝著什麼貨他還真弄不清楚。 「1、2部經理目前地工作就這麼定,主管領導就由我與唐舒來跟進,何芳將各部門每天跟進的進展做好記錄,隨時報給我聽,還要注意保密知道了嗎?」張子文說完瞧著何芳,這關係到商業機密,時間很緊。他現在只能無條件信任手下。 「請總經理放心,我會保管好資料。」她一個小小前台能得到公司老總的信任,何芳心裡有點感動。 張子文笑著點了點頭,定下分工後又瞧著何麗說道:「先期資金feiku.的調配就請你來負責,這兩天可以找個好一點大一點的寫字間,現在拿的是比較艱巨的項目,得充充門面。」 何麗送給他一個甜蜜的微笑。她肯定是無條件支持,公司原有地業績蒸蒸日上,現在見他又有了新動作,表情語言之間有著強有力的自信,她相信他,她的心裡很欣慰,長大了,眼前的老弟真的長大了。 會議很快結束。各人開始準備手中的工作事宜。唐舒進來打了聲招呼。說要先出去瞭解一下,張子文笑著伸開雙手,不抱抱她今兒心裡肯定要慌一天,太懂事的丫頭,唐舒甜甜地笑了笑,帶著一陣香風就貓進了他的懷裡。溫柔軟玉入懷,張子文重重的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 「小乖乖能行嗎?跟我一塊兒出去不好嗎?」張子文湊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 唐舒耳朵癢癢,縮了縮脖子說道:『……我先去搞清楚是哪能個領導,到時你再出面不就行了,這些小事讓人家先做嘛。「她的聲音有點膩,臉蛋在他脖頸上蹭著。 這丫頭難道還想自己獨自搞定嗎?張子文笑了笑沒有攔她,讓她試試也不錯,今天還有件緊要事情要辦,可以提前動手將事情料理掉。 倆人在辦公室裡膩歪了一會無私,唐舒有點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他的懷抱,他的懷抱再舒適,但現在是為他打前站地時候,兒女情長有地是時間,她心裡暗自有個小念頭,一定得幫助心愛地人拿到競標項目,能幫助他是自己最大的心願…… 公司除了前台與設計人員,人基本上都出去辦事去了,張子文很滿意員工門的敬業精神,事業要發展,眼下得解決後顧之憂了,不清除惱人的障礙,只怕連覺都睡不好,找了自己兩次麻煩,該自己主親候一次了,張子文笑了笑掏出一支煙來,只是表情有點冷…… 江北區,中海市正在大力開發的新區,一個新的大型國際商業中心將會在這裡形成,這裡是塊肥肉,無數人地目光都瞄向這裡,高尚人士等著規模的形成,而三流九教的人已經開始向這裡彙集,沒錢就得笨鳥先飛,立足才是這些人的根本,這裡目前還處在治理真空的時期,洗來熱熱地皮也是為以後打好基礎的最好方法,以至於有著黑社會背景的幫派直接將大本營遷移過來,開始劃分地盤,黑龍會、青龍幫、三江門中海三大強勁黑勢力三分江,明著開著公司奉公守法,暗地嚴密監控,但這些有著幾十年歷史的幫派經驗豐富,背後還有不同的實力人物撐腰,自有一套對對付警方的辦法,人抓了不少,要想剷除根本本只怕任重還道遠。 張子文將車停在了一個簡易的大停車場,50元的收費不交還不行,就這亂糟糟的地方還不能隨便在外面停,被城管逮著就是500元,沒價可講,管道路的居然不是交警,這也算是江北區一怪,亂收亂罰現象比皆是,美名其曰是為了維護好江北區的形象,張子文兩天來的暗中摸索再付出了幾大千的代價後,總算摸清了點門道,沒勢力沒錢想在這裡混只怕比登天還難,他不願意生事,一切挨罰認宰,他的目的很簡單,他要動地就是背景複雜的黑龍會。這幾天的收穫不小,老巢已經摸清,黑龍會內部好像也有暗流湧動,分解這個不開眼的幫會,今晚正是機會,因為他昨晚探聽到一個刺激血液的消息。 天色已晚,街上的燈光星星點點的亮起,處於大開發的江北區沒有市內地繁華與喧囂,整個江北顯得有點陰暗,這個時候正是陰謀與黑惡猖獗的時候,在政府大力清理之前,這裡是黑惡勢力的天下。 張子文掏出50元給守停車場的小弟,這家停車場就是黑龍會的地盤,城管抽取一定的利潤,有城管在外面罰著。停車場幾乎沒什麼空車位,這裡生意想不好都不行。 掏出一支煙點燃,張子文慢慢朝對面的一條不寬地街道走去,紅燈一條街,這裡的燈光倒是絢麗多資,迷離、曖昧,整條街脂粉氣甚濃,一溜街全打著保健按摩的招牌。明碼實價,各類按摩從50元到200元不等,價格不貴,所以這條街很是繁華。 一些穿著暴露的妖治女子在不大的店堂內或坐或站,坐在椅子上的女郎還故意叉開大腿,露出裙內的春光引誘著尋歡客,街上走著三五接伙的男人,他們地倆眼都放肆地打量著裡面地女郎。一有中意的女郎,就嘻嘻哈哈的鑽了進去,一番調侃講價,就進裡間享受各類男人需要的服務,這條街的安全絕對保證,掃黃有著絕對的規律,說不定還有通知,在掃黃之前可以安心放縱,而黑龍會每天從這上百家地按摩店收取的保護費就是幾大萬,利潤相當於豐厚,當然,這只是短期行為,這條紅燈區遲早會關閉,只是到那時候,黑龍會已經賺得盆滿缽滿,江北區的稅收也不會差到哪能裡去。 張子文的目的地在街尾的一個五層建築,佔地很大,圍牆也很高,外面打著貿易公司的牌子,裡面還有個很大的院子,靠裡有幢三層樓建築,那裡就是黑龍會的新巢穴,他為了摸清巢穴,沒少進按摩院,他在這裡算是熟客,比較怪的熟客,花100元卻做素按摩,他今天特意饒過那家熟店,生怕被生拉活拽進去,給錢只按背,想不受歡迎都不行,不過裡面為他做過兩次按摩的小姐有點不高興了,她很有職業精神,加上張子文巨帥,哪有不百般挑逗的,挑逗帥哥對她來說是件很愉悅的事情,還好張子文定力不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讓她佔點小便宜的同時,也從她口中倒是得到不少有價什的消息,她的姘頭正是黑龍會打手之一…… 街尾已經到了,氣氛有點不對,大樓外站了不少的人,分了撥,看似很隨意的站在那裡抽著煙,不時還互相說笑兩句,但隱隱有種對峙的架勢,兩撥人身後都藏著幾個箱子,不用猜就知道裡面放的什麼玩意兒,張子文繞過這群人,很快就隱入黑暗之中,輕車熟路摸到了白天看好的位置,從這裡出入不會有人打擾,太偏僻,太黑暗,月黑風高,正是干齷齪事的好時機…… 5米高的圍牆對張子文來說是小菜一碟,1秒鐘時間,他已經隱伏在牆上,他今天穿著黑體恤下黑褲子,他的身體已經與黑暗融為一體,對這中防範不是很嚴密的地方,潛進去跟玩似的,很快,他已經摸到裡面的三層樓下,樓下站了幾名打手模樣的人,每層樓梯口還站了幾名打手守著,他需要解決亮燈那層樓的打手,從萬年青叢裡鑽出來,在夜色的掩護下,很快摸到側樓的下水管道,手腳並用摸到了三樓,他的身體懸空,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搭在護欄上,他的目光已經將樓道裡的情況搜索清楚,護欄內半米距離就有名打手背靠著自己煙,伸手可及,三米遠距離的地方,還有名打手來回走動著,20米遠的樓梯口站著5名打手,此刻的他正等著來回去動的打手轉身的那一剎,他的走動很不規律,就五至八步,張子文將他的步伐鎖定在三步轉身,他必須在三步內解決眼前抽煙的打手…… 三、二、一、再一,靠,還在走,張子文身上的肌肉繃得很緊,等著爆發,等待著他不規律的瞬間轉身,他的呼吸已經調整在最佳狀態,這時,打手身形變了變,剛轉身的剎那,張子文爆發,身體藉著欄杆手臂用力,整個身子半騰而起的同時撲向背靠欄杆抽煙的打手,肘內一環箍緊他的喉嚨,省著力道一拳擊中他的太陽穴,人已經完全站在樓道內,動作輕柔沒發出半點聲響,一隻手將昏死過去的打手扶好在欄杆靠好,緊接著迅速摸到那名還沒轉身的打手後面,身形與他好保持一致,步伐一致,貼上、出手、鎖喉、擊頭,那名打手身體軟了軟,張子文迅速靠著他的後腰,沒讓他倒下,伸手一帶,將他拖進三米遠的衛生間,出來時,那名靠著的打手嘴裡的煙還然著,只是人已經昏死過去。 從那名打手轉身的瞬間,騰空、鎖喉、拳擊,再貼上、鎖喉、拳擊、打掃戰場,張子文整個過程沒用到10秒鐘就解決了問題,他是強忍著暴力血液沒有擰斷兩名打手的脖子,換做在部隊執行任務,這兩人早就下了地獄,技術性的活不好幹,不能放手解決,張子文感覺忒累了點,他調整了下呼吸,心率還算正常。 20米外的幾名打手哪能知道在這10秒鐘時間已經變鄧天,樓道還是兩人,一名昏靠在欄杆的打手,嘴裡還叼著煙,另一人就是穿著同樣黑體恤的冒牌打手張子文,現在的他沒有來回走動,他堂而皇之的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靠在那裡點了支煙,裡面是寬大的會議室,人已經坐滿,在坐在人身後,還站了不少的人,裡面顯得有點擁擠,張子文美美的吸了口煙,他可以很清楚的聽見裡面嘈雜的吵鬧聲,吵得正厲害,看來消息不假,今晚正是內訌的時候。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錯過去的人大概20分鐘左右就會醒過來,他現在還有點時間聽聽裡面是為了什麼事情內訌,再決定出手攪。 「老大,對於你想做的那一套,兄弟絕對不贊成,那樣做只會給會裡造成滅頂之災。」說話的人聲音洪亮,張子文聽得很清楚,他很滿意裡面人的音效…… 第一百零九章 動手不動口 「媽的,老子撈錢哪輪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操,這事老子干定了,你他媽的照做就是了,瞎他媽咋呼啥。」聲音有點嘶啞,似在發怒,說話也夠粗魯,聽這牛口氣估計就是會長。 「嘿嘿,老會長讓你上任,不是讓你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老會長屍骨未寒你就想亂來,只怕有人不服,我龍二第一個就不服。」洪亮的聲音沒有示弱。 「操你奶奶的,就你他媽的不服,怎麼著?想跟老子對著幹是吧?嘿嘿,今晚就是讓你服氣的時候,嘿嘿嘿嘿……」裡面傳出會長陰惻惻的笑聲,外面偷聽的張子文聽得眉頭皺了皺…… 「嘿嘿……」龍三發出一陣冷笑:「既然說穿了,想怎麼著我接著,我龍三不吃你那套。」 「姓龍的,你他媽的想反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響起。 「刀疤六,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少對我三哥吼。」另一個聲音顯然上幫龍三的。 聲音有點熟悉,張子文探頭窺了一眼,那不是光頭嗎?怪不得聽著耳熟,只見他正對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怒目而視,刀疤也不甘示弱,回瞪了光頭,不大的眼睛有點發紅。 裡面的氣氛已經很緊張,兩人一對峙,雙方的人都站了起來,大樓門口隱隱已經傳出刀棒交加的聲音,時不時的夾著兩聲慘叫,夜深人靜,張子文聽得很清楚,看樣子外面已經幹上了。但是樓道口的手手與樓下並沒什麼動靜。還是守著自己的位置,沒見什麼人發暗號啊?他心裡有點奇怪,略微一想,就明白外面準是有人發動突襲。 「龍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下來。嘿嘿,今晚就是收你堂口的時候,操。」會長的話音一落,跟著響起一聲茶杯的落地的聲音,跟著響起一聲骨裂聲。光頭在會長摔茶杯的同時,一拳擊中刀疤的肋骨。職業拳手的瓜夠快。他知道那是對方的暗號,已經先下手為強。 與此同時,會議大廳內的兩道門衝出兩撥穿著黑體恤的漢子,瞬間將龍三、光頭等人圍住,雙方變戲法一般,手上都多了傢伙。不是鋼管就是刀,乒乓金屬碰撞聲大作,龍三人,很快就直接跟兩名黑衣大漢對上。 「媽的,你居然將蘇堂的人調上來,姓王的你夠陰。」龍三揮了一刀迫退兩名大漢已經攔住了他的砍刀,哪容他近身,安全無憂,長得肥頭大耳面相迎來的會長笑得好不得意,他似乎瞧見了困獸。 兩聲慘號再次響起,龍三身邊倒了兩個人,光頭見情勢危急,大聲叫道:「跟我殺,保護三哥出去。」手中鋼管猛的幾個,迫退向前幾名大漢,朝龍三那邊撲去。 光頭身手了得,啪啪幾聲擊打肉骨的聲音響起,圍攻龍三的大漢中招,悶哼了幾聲退了回去,龍三似乎挨了兩刀,被光頭架住,一手揮棒迫住另外撲上來的大漢,架著龍三朝門外退,只是人太多,裡三層外三層全是穿黑衣的大漢,門口已經堵得死死,龍三的人被一群大漢圍攻,身邊已經沒剩下幾個人,圈子越來越小,已經被迫到會議廳一角,要不是光頭勇猛在那撐著,龍三的手下只怕早就被亂刀砍翻……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光頭以前曾提醒過自己防範,怎麼說也得救他一命,心念動,身形動,身子朝裡一擠,順手拍住兩人的腦袋猛地一碰,啪的一聲,撞得夠響,兩人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如法炮製,張子文迅速的動作著,專挑湊對的下手,背對著他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倒下好幾對,待反應過來時,張子文已經衝進外圈。 兩側發現敵人,提起刀就向他身體招呼上去,張子文身體一貼就貼住刀揚得最高的大漢,同時出肘將他頂翻在地,身形跟著一滑又貼住一名大漢,圍攻的大漢手中的刀都不知道往哪劈,刀都揚得高,就是下不了手,一個個在那乾著急。 張子文沒有顧忌,貼一個干倒一個,身形過處就倒下一下,動作迅速滑溜,他連刀都懶得奪,人多夠擠,他專挑人多的地方貼,只是他的效率太高,很快主倒下一槽,出手就只重擊,非昏即殘,錯骨撞肘的聲音不斷響起,悶哼慘號不斷,鬼魅的身影如幽靈般在人潮中遊走,腳步快速移動,身形滑順,展轉騰挪,不斷的變換身姿,手上不斷的分錯。 身體達到極限的創意,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流暢,貼身肉搏的宗師玩著各種花巧,一貼在貼,手上動作控制在一尺範圍的爆發,拳掌交錯,肘肩擊撞,動作閃電般的迅猛,碰則倒人,人影翻飛,錯骨聲在清脆的連續響起,幾分鐘時間,地下全是人,反應的還沒被他貼上來就往下倒,幾分鐘時間已經足夠看到他怎麼下的狠手,手在他一尺範圍快速而又華麗的動作,錯骨、撞骨、裂骨、碎骨出手快捷狠辣,拿捏精確,他一個沒溜蹲身緊貼就能扛飛一個人,不斷的有人飛起,拿住的部位全是骨突部位,骨裂聲響夾著慘號人就飛出一米開外,還帶倒幾人。 這架沒法打了,龍三那邊幾人已經在反撲,會長臉上的得意笑容不見了,眼中露出驚懼之色,那條幽靈過處,沒人能擋,隔著人就有人主動倒地免受無妄之災,敵人已經失去了抵抗之心,張子文見好就收,不做無謂的體力活。 發夠了飆的張子文停止了攻擊,掏了支點燃,吐了個煙圈,用手指了指退縮在他5步範圍外的人。又做了個向下的姿勢。眼神冷酷,他的腳邊全『手打』是蜷縮的人,連痛哼都不敢哼大聲了,地下的人能感覺到他的殘酷,其中還有前幾晚親眼見過他表演的幸運者,沒想到今天這煞神就摸上門來。自己剛不再幸運,醫院那幫兄弟琮躺著,今晚得輪到自己去躺躺,地下全是壓抑的呻吟,被他手指的那群幸運者乖乖的趴了一地,不敢稍微動彈,張子文的眼神過處,已經沒幾個人敢站立,那幾個不信神的雖不趴下,但已經全縮到了會長身邊,幾個人湊在一塊兒混個膽肥,但腿卻在顫抖。 張子文的腳步開始朝會長那裡邁去,龍三的人料理完對手,站著沒動,所有的眼睛都瞧著他,瞧著嘴裡叼著煙一步步走向會長的他。 擋在會長身前的人有點畏縮,他看似漫不經心,但他的眼神有著濃烈的冷酷,他的冷酷眼神越過前面的人,鎖住面帶凶相的會長,只是會長面對這種救民於水火殺人眼神已經凶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他被這冷冽的眼神嚇得打抖,他總算見識到了比他狠的人,自己手下就是一群綿羊,在他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幽靈正朝自己走來,他看見幽靈眼神的不善。 「……你……你是誰?」會長聲音在顫抖:「……別……別過來……」 「我是大爺,張子文張大爺,王八蛋敢說不認識張大爺我,操!」張子文的粗俗絕對不亞於這個會長,更不雅的還在肚子裡裝著,他不是君子,對於這種後患,他需要動手現時不是動口。 會長吸了口涼氣,前幾晚損兵折將,醫藥費、打點費給得心痛,連毛都沒撈著一根,正說解決了內訌就去找回場子,他聽說眼前的幽靈身邊有美女,極度好色的他哪人放過,他要淫樂享受,他要敢重創自己的人付出代價,手下說眼前之人厲害,他凶人一個怕過誰?他又哪忍下這口惡氣,他不信神,現在這個神就快走到自己眼前,已經主動送上門來,凶煞上門,他今晚討了個好綵頭。 會長身前的手下抵擋不住他身上的煞氣,已經縮到一邊趴下,凶煞已經面地面站在自己的的面前,相距不足兩盡,會長感覺身子有點軟,他也想趴下,眼前的幽靈比黑社會恐怖,他寧願被刀砍死也不願意面對他殘酷的眼神,他頂不住眼神的迫視,正要趴下投降的同時,脖子被掐住了,有力的手,掐得他出不過氣,臉色瞬間發紫,只需要輕輕一擰,他的脖子就會被扭斷,他的喉嚨發出呵呵之聲,就快窒息.突然三聲骨響,肩肘腕已經斷裂,慘號了一半聲音又被迅速掐斷,他的脖子又被換了只手被掐住,跟著又是幾聲骨響,這次響得是喀嚓聲,不同樣的部位,不同樣的手法,拉錯扭頂,不是錯位是斷骨,對連續攻擊過自己的敵人,張子文絕對不會給第三次機會,會長的左手右腳徹底廢掉,留一隻手吃飯,剩一隻腳上廁所,沒收他的命已經是張子文最大的仁慈,他恨不得分解了眼前之人,眼前人喜歡暴力,他就用同樣的方法還給他,對於他幕後之人喜歡斯文,他會用同樣斯文的手法對待,喜歡用腦,他的腦子也不差。 外面響起了警笛聲,聲音越來越大,看樣子警方的人來了不少,張子文將手鬆開,會長已經痛暈死了過去軟軟倒在了地上,張子文吐掉了嘴裡叼的煙,笑了笑,合作夥伴來得還算巧。 「文哥你快走吧警察來了,這裡有我們對付著,別把你拖累了。」光頭知道他的名字,很自然的叫了聲文哥,催促他快走。 「兄弟,聽我五弟的,快走吧,以後再跟你聯繫,警察方面我們扛著。」龍三的眼睛露出感激之色,沒有眼前的年輕人,今晚鐵定死挺,黑道銷屍匿跡,卻對連頭髮絲都不會留下一根。龍三跟光頭一樣心思,他們自己有辦法對付警察,不想將張子文牽扯進來,這種小麻煩自己背了就是,連聲催促著他,要他離開是非之地。 張子文瞧了龍三一眼,見他身上全是血,看來受傷不輕,跟著指著昏死在地的會長說道:「這傢伙還翻得了身不?有沒有辦法讓警察坐實他的什麼罪名。」龍三與光頭互相對視了一眼,跟著又瞧向張子文,用眼神表示了沒問題,張子文明白這是道上的規矩,能做不能說,特別是牽扯到警方,將自己人弄進去,道上也就同法混了,他兩人用眼神告訴他,張子文給予完全信任。 張子文瞧了眼地了死豬般的會長,黑龍會今晚內訌實力大減,滅掉實力大減的幫會絕對是警察的拿手好戲,他們盼的就是這種內訌,這個會長肯定會有新的會長出來,眼前的龍三說不琮就是新任會長,就看眼前之人能不能頂過警方的打擊,張子文出手相助,黑龍會滅不滅以後也不會再跟自己過不去,他今晚的收穫算是不小,黑白兩道溜了一圈,他現在可以全身退出了。 張子文對著眼前的龍氏笑了笑,眼神露出了友情,他結交這兩個人,相信對方已經讀懂,龍氏兄弟抱以同樣的炙熱眼神,一起經過血的小洗禮,他們這朋友算是交上了,警察的雜亂的腳步聲已經迅速接近,張子文微型隱向了窗外…… 張子文駕駛著車沒開出向個裡,褲兜裡的電話響了,掏出來不用瞧就知道是誰打的,張子文一隻手捏著鼻子偷笑著。 「姓張的,你少跟我裝,你在哪?」伍敏的聲音依然冰冷。 「……在家呢……還不睡覺嗎?還讓不讓人活了……這麼晚還騷擾我,警察了不起啊。」張子文繼續逗著她。 「哼,你就跟我裝蒜吧,不跟你多說了,2個鐘頭後老地方見。」 「老地方?咱倆有什麼老地方?」張子文聽著有點沒對,這話忒彆扭,有點曖昧意思。 「……是……就是上次那個酒吧……討厭,記性差的傢伙。」 伍敏察覺到上句話的語病,「老地方」頗有曖昧之意,她的語氣微微有點亂…… 第一百一十章 資金到位 「哦……明白了,就咱倆約會的老地方是吧……」張子文還沒調侃夠,伍敏已經掛上了手機。 張子文笑了笑,他越來越喜歡逗這個冷傲伍敏,他在想這丫頭如果不冰著臉,笑起來會是什麼模樣?他有些期待。 音樂房子,現在是凌晨3點多,但酒吧裡的人好像沒怎麼減少,喜歡夜生活的紅男綠女,一般會磨蹭到東方發白才回家,這是張子文第三次來到這裡,感覺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心情去是一次比一次好,沒了第一次牽腸掛肚的離愁,這家酒吧實在是個不錯的地方,只是一到這裡,他心中難免會想起慕青,想起她漂亮的臉蛋,想起她任性的捉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嬌軀,想起她的美足,想起她裙內有春光,想起與她最近的吻別,她那幽怨美眸,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直在牽掛著她,想忘,卻忘不掉,張子文擄起了袖口,手臂上的牙印宛然,每次在家沖澡時,這牙印隨時在勾起他的回憶,勾起他與慕青的點點滴滴…… 為什麼自己以前痕恨的小母獅子會在自己心裡抹不去,難道是她後業的轉變?還是那離別的一吻?張子文不明白,他只知道他要忘掉她很難,很難…… 張子文歎了口氣,掏出一支煙點燃,透過繚繞的煙霧,一個美女翩翩走來,張子文心中一跳,是慕青?他吹散了煙霧,是伍敏,因為她沒有西飄逸的長髮,張子文心裡微微有點失望…… 坐下後的伍敏要了杯果汁。然後那雙美眸就凝視著張子文。一瞬不瞬,饒是張子文臉皮夠厚,還是被她盯得老大不自在。 「……今晚我很帥嗎?老盯著我幹嘛?」見她老盯著自己不開腔,張子文逼了一句出來。 「帥,是很帥,你的身手帥極了,下手夠狠地啊,你知道殘廢多少嗎?12名重殘生活無法自理,16名醫好後都還有遺留症,這就是你干地好事。」伍敏的眼神有點不善。 「你說什麼?」張子文眼神露出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心裡嘀咕,這丫頭的眼神有點沒對。難不成想過河拆橋? 「聽不懂?張子文,你給我打電話說黑龍會今晚有內江。你會聽不懂?」見他裝糊塗。伍敏心裡開始不爽了。 「你說好事啊?」張子文一臉的恍然:「是,打電話是我,這是我前幾天聽到的,黑社會鬧內江,作為良好市民,我報警沒什麼不對吧。對了,他們今晚真鬧了?」張子文心裡不是想調侃,今晚這事做歸做,但決不會承認,就算與她合作也不會承認,誰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翻臉?他心裡對警察有著警戒線,總之都是不能言傳的合作,那就不言傳到底。 「張子文,我給你說正經地你還裝,就那些人被斷骨的手法除了你還會有誰?又沒說把你怎麼著,你怕什麼?幹嘛抵賴,還是不是男人啊?敢作不敢為。」伍敏說的是真話,確實不會把他怎麼看,只是對他下手太重不滿而已。 「我告訴你啊,你說的什麼我一概不知道,什麼裝不裝的?我現在是奉公守法地好市民,為國家納稅的商人,這些亂七八糟地事情少扯上我,你再這樣,我可找我地律師跟你談了啊,真是莫名其妙。」張子文的表情一本正經,這帳打算賴到底。 「你……」伍敏似乎又瞧見以前耍無賴的他,心裡火起:「姓張的,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隨便說,我聽著哪。」張子文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就是你這種無賴樣,一幅小流氓的樣子,做錯事不敢認,沒一點男人地擔當。」伍敏毫不客氣。 「沒錯,我就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討厭我又怎麼樣?你討厭又我不是一天峽谷天,這話你早就想說了吧?今晚把我從家裡叫出來,就為了這個?耽誤時間。」張子文對她說的小流氓三個字極其反感,他的火也上來了,語氣開始變硬。 兩人無意中的言語摩擦,誤會已經產生,這話沒法談了,伍敏本來想告訴他黑龍會會長涉嫌販毒,並搜出大量毒品的事,還想問他知道內情,但他連襲擊『』黑龍會的事情都不承認,再問下去也只有討氣受,伍敏心裡氣悶,她沒弄明白為什麼會跟他談僵,與他已經有點緩和的關係,過了今晚相信又回到從前。 兩人陷入了冷戰,音樂纏綿浪漫,卻勾不起這對男女半分浪漫之心,這對男女的火藥味頗濃,誰也想說話,誰也不想再瞧對方一眼,氣氛尷尬,他氣沖天。 「……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張子文站起了身子,他不想再跟她爭吵下去,他心裡有點感歎,這酒吧有點克自己,成了他專用分手之吧。 伍敏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神有點冷,意思很明白,想走隨便,她不願意示弱留下他。 人離開得很快,幾乎是毫不留戀,帶走了一陣風,留下的卻是淡淡的煙草味道,伍敏美眸裡有了濕氣,她很委屈,晶瑩的淚珠還是沒有忍住,順著她漂亮的臉蛋滑下…… 二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手下的兩名經理早已經搞清楚了競爭對手與分管部門,唐舒真的沒讓張子文失望,她只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就將結果告訴了他,除了江北區區長著關要過,中海市副市長伍天豪是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唐舒還透露了很多重要信息,整個江北區的開發工程,國家投入的資金高達100多億,那裡將成為第二個海東開發區,將來的國際商業中心,金融中心。江北區地未來將是黃金寶地。寸金寸土之地,實力雄厚地跨國集團已經開始在做著進駐準備。 現在江北區的開發資金缺口很大,一部分資金需要中海市自行引資籌措。動輒上百億,中海市政府的制定了各項優惠政策,開始及引外資。所有項目已經進駐條件全部以招標的形式來進行,黃金路段的廣告位賣斷竟標,就是中海市政府引資方法之一,目前最火的工程項目地競標,各路建築商各顯神通鬥得熱火朝天。江北區的商戰已經是硝煙瀰漫…… 唐舒搞到的信自己對張子文來說相當重要,江北區的水深水淺他算是基本掌握。剩下來的是一一攻克這此壁壘。直不知道這丫頭哪來地本事會搞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張子文沒問,他喜歡用行動來表示,用自己地無限愛意來表達對她地讚賞與感激。 張子文摟著唐舒,嘴唇在她臉蛋上蹭著,大佔小乖乖的便宜,唐舒很喜歡他的騷擾,特別是在他溫暖的懷裡,他的懷就是自己的窩,她感到充實,感到滿足,他地愛撫讓她感到甜蜜,他的親吻讓她趕到迷醉,這就夠了,唐舒別無所求,她離不開他的懷,而這寬厚的胸膛也只有她能長時間的獨享…… 辦公室門開了,不敲門就能橫衝直闖進來的除了何麗還會有誰?進門的她剛好瞧到另她臉紅耳熱的一幕,唐舒貓在張子文的懷裡,美眸微閃,四片嘴唇相接,正刻意迎奉張子文的熱吻,倆人的熱吻如癡如醉,那壞傢伙的手還在唐舒的酥胸上摸索著,害得唐舒在他魔手的侵襲下,嬌軀隨著他魔手的搓揉扭動著,起伏著……她的柔唇卻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他的唇,喉嚨似乎發出壓抑歡快的嚶吟之聲……引人犯罪之聲……眼前的香艷一幕讓何麗的身體開始發熱,她似乎想起了與張子文的窒息狂熱,他的手是否也是這樣?何麗不敢想下去…… 張子文感覺到了辦公室多了個人,在何麗轉過身正想悄悄溜出去的時候叫住了她,當她回過頭時,見倆人臉紅紅有神情忸怩,唐舒不知道她瞧見了多少,但張子文卻知道剛才自己大佔便宜的一幕已經被何麗窺了正著,他有點不好意思,既然她來找自己相信有事,他還是忍住了心中的尷尬叫住了她…… 「……老姐,找我有事啊。」張子文笑得有點不自然。 何麗扔了個衛生眼給他,意思很明白,你這是廢話。 「麗姐請喝咖啡。」乖巧的唐舒已經將咖啡沖好端到何麗的面前,只是她臉上的紅潮沒有消退。 何麗接過咖啡,將唐舒招呼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對著未來的弟媳婦調侃了一句:「嘻……沒怪麗姐打擾到你的好事吧。」 「……討厭……麗姐笑話人家……我不依……」唐舒大羞,臉蛋直往何麗懷裡鑽,臉皮薄的她此刻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就快浸出水來。 何麗被她膩得身子發酥,心中大疼這乖乖唐舒,香唇忍不信湊了下去,親著她白嫩的脖頸,滿腔的疼惜只能用這種香艷的方式來表達,唐舒感覺後頸項一陣發癢,嬌軀扭動,硬要香轉來,一時間辦公室春色無邊……兩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在沙發上膩歪,惹的張子文在一旁乾洗眼睛,唾沫吞了N口…… 鬧夠的唐舒站起身子,臉蛋紅潮未退的她嬌媚無限,瞧得張子文心中發緊,食指大動,這丫頭太誘惑,迷得死人,他心裡的底線即將崩潰,他似乎有了想得到她身體的想法…… 唐舒告了個假,她要回學校做論文答辯,張子文笑著答應了她,又索取了她溫香軟玉入滿懷,美美的溫存了一上才肯放她走,瞧著她一臉幸福的離開,張子文快醉了…… 何麗瞧著他的花癡樣,白了他一眼揶揄著:「得了,別戀戀不捨的,要換作我是你,早……早就成事了……」說完她的臉蛋紅了紅,這話有些曖昧。 張子文緩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了,有啥事說吧。」這個時候轉移話題最好,與何麗交流曖昧似乎不太妥當。 「兩年事情,新寫字間已經打到了,近1000個平方,這可是照你的要求,到時付錢的時候別心痛啊。」何麗自己心裡先痛起來,這一砸可是近百萬。 張子文點了點頭示意她接著說,他也肉緊,但沒辦法啊,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還有就是帳戶上的資金多了2000萬,你老實交代,給咱公司投資的是誰?」何麗很好奇,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傻老弟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就一朋友,很好的人,改天我帶你認識。」張子文嘴裡敷衍著。 何麗瞧他的表情有點不自在,女人天生敏銳的第九感讓她嗅到了一絲脂粉氣。 「是女的吧?吊上富婆了?哼,別說你在出賣色相啊。」何麗半認真半調侃的套著他。 張子文臉不自然的紅了紅:「……瞎說啥呢?真就一朋友,不是說改天介紹你認識嗎。」他心裡有鬼,唐影確實是富婆,還是超級富婆婆。 何麗感覺到了他的心虛,正要趁熱打鐵,張子文放在辦公桌的手機響了,來得正及時,張子文逃命似的奔向辦公桌,再被追問下去,他准招,對著漂亮老姐,他沒任何轍。 「是……子文嗎?」電話裡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醉人心扉,張子文心裡顫,正說著她就來電話了。 「是我,影姐您好。」張子文很自然的對她改了稱呼。 「……你聽出我的聲音了?」唐影似乎很喜歡他的這個稱呼。 「想聽不出都難,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好聽的聲音。」張子文笑著回了一句,他很誠實,坐在沙發上的何麗卻-了-嘴,心嘀咕,有那麼好聽麼?這壞東西什麼時候認識了什麼影姐?哼,我才是你的姐姐,居然有人跟自己搶,何麗心旦有點吃味。 「少貧嘴,找打啊你。」唐影嗔了一句,不過能聽出她的愉悅,女人始終喜歡被人套贊,氣質尊貴的她一樣不能免俗…… 第一百一十一章 級別有點高 「對了,第一期資金我已經讓人打進你的帳戶,你叫財務部收一下。」唐影輕聲的說道。 「收到了,剛才我老姐已經告訴我,謝謝你啊。」昨天一個電話,今天我就到到帳,唐影對他的信任與支持,已經不能以感激之情來形容。 「那就好,你現在進展怎麼樣了?我可是要隨時要問你的,免得你偷懶。」唐影的語氣透著點關心。 「還好,已經搞清楚是市裡的伍市長在主管項目,我正在想辦法看怎麼接近他。」張子文很誠實的向她匯報,在她面前,他無須隱瞞什麼。 「你說的是伍先生?這樣啊……」唐影沉吟著:「……這樣,今晚銀行家俱樂部有個聚會,給我發了個邀請,本來我拒絕了,不過我聽說伍先生會在那裡,晚上你跟我一塊兒去吧,也許會有點收穫。」 「真的?他會在那裡出現?那我去,是外我先到你那裡接你。」張子文心中大喜,他感覺到好事即將臨頭,也沒去分析唐影對市長大人的稱呼。 「嘻……別那麼樂,那個伍天豪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接的。就看你本事如何了,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九點前你就過來吧。」唐影道了聲再見,掛掉了電話。 張子文樂壞,臉上的表情瞬間燦爛,正說找不到什麼好方法去接近政府高官,唐影就給個這麼好的消息,這機會說什麼都不能錯過。 「切,有什麼好樂的?在外面認識了姐姐就這麼樂?小樣。」何麗表示強烈的不滿。 這話有點沒對,張子文趕緊蹭到何麗身邊,陪著笑:「我顯項目開心,今晚伍市長會去銀行家俱樂部,我準備到那裡去會會他。」 「銀行家俱樂部?你能進嗎?那裡可是高官與跨國財閥溝通的場所,外資銀行老總扎堆地地方。一般人可是進不了。」何麗聽說過那地方,中海市不知道的人可能還真沒有,但真正有資格進去的卻找不出幾個。 「我是進不了,但影姐能帶我進去,她是受到邀請的,你說這機會好不好。」張子文有點興奮。 「又是影姐?她有這麼大能耐?」何麗心裡很不舒服,她地美眸裡的黑眼珠兒轉了轉說道:」那地方我也很想見識一下。帶我去怎麼樣?「影姐?我倒要瞧瞧是哪路神仙?何麗心裡琢磨著。」……這個啊,我不知道成不成。「張子文有點躊躇,銀行家俱樂部他心裡清楚,那地方不是隨便什麼人能進的,何況自己都屬於是被捎帶。 「不方便是吧,你去陪你的影姐吧,算我沒說,我先出去了。」何麗站了身子。表情有點淡,去不去倒無所謂,但想著他與什麼影姐單獨在一起,女人先天性感覺讓何麗心裡有了一絲危機感,她不滿的表情顯露無疑。 「別……」張子文連忙拉住何麗的手,陪著笑說道:「等我打個電話,先問下她成不?老姐消消氣,我這就打……」說完拉著何麗一起來到辦公桌邊。摁下了座機免提,很快電話就通了。 「……子文,找我有事?」唐影好聽的聲音傳出,一邊地何麗蹙了蹙眉,叫得暈麼親熱? 「……晚上我能帶我姐去嗎?我想帶上她一塊兒,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張子文將何麗的要求直接轉換成自己的要求。 「可以啊,沒問題,你直接帶上就行了,哪能用專門打電『』話在問我。」唐影的回答出奇的爽快。 「這個……我是怕給你添麻煩。」張子文有瞇郝然,何麗瞧著他的表情,心裡有點疼,她有點不好意思,難道自己真給傻老弟找了麻煩? 「小心眼兒,有什麼好麻煩的,回頭我再給你姐弟辦成會員,以後出入就更方便了。」唐影說話的口氣忒大,好像這家頂級俱樂部是她家開地一樣。 張子文沒留意到她地氣魄,唐影面子給得足夠,沒讓他在何麗面前為難,他這會兒感激都還來不及,何麗地脾氣他知道,今兒不順著她,她準不會高興,晚上去辦事自己只怕也不能安心,誰叫這漂亮何麗是自己的心中最最著緊的人呢。 掛掉電話,張子文對著何麗笑道:「嘻……成了,晚上跟我一塊去吧。」 何麗勉強笑了笑,自己提出這要求好像有點過分,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對方的回答很爽快,她聽見了,他是去辦正事,自己有什麼不放心的?只要傻老弟好,讓個姐姐算得了什麼?聽她大好聽的聲音,何麗有點不好意思,她有點想放棄晚上跟他一起去,自己無意中拖了下他地後腿,她心裡有了一絲愧疚。 「怎麼了?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張子文小心的問了一句。 何麗微微笑了笑:「我再想晚上該不該去,老弟,姐姐是不是有點煩?老是給你找麻煩。」 「怎麼會?其實有你陪著我更好……」張子文很自然的擁著她柔聲說道:「我心裡挺想你陪著我的,那地方我第一次去,沒什麼譜,有老姐你照應著我,我心裡更有底氣。」張子文永遠不會嫌何麗煩,她的話對他來說就跟沒說一樣。 「真的?那……那我就陪你去……」何麗身子貼著他,臉蛋挨著他的臉蛋,她的心裡有點感動,他的話讓她有了相依為命的感覺,很溫馨。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絢麗多姿的霓虹裝扮著都市之夜,五彩的光芒誘惑著都市人走出家門,去消遣、去購物,街上的人很多,夜色也很迷人…… 桑搭拉停在了阿迪亞對面的停車場,老位置。張子文喜歡將車停在以前黑色幻影旁邊的位置,雖然那輛車現在沒停在那裡,他的地二手老爺車停在名車扎堆的地方實在刺眼了點,還好保安已經交壞分子認熟。車雖爛,但這個年輕人挺有禮貌的,進來時也不忘與他們打招呼,所以沒有過來找他什麼麻煩。 張子文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唐影,告訴她已經到了停車場,唐影叫他直接到俱樂部門口等著她,要他與何麗坐她的車去。 身著一套西裝地張子文與晚裝襲身的何麗手挽手走到俱樂部門口,靚男美女,頓時吸引無數眼球,從俱樂部進出的富豪名媛都忍不住要多打量幾眼,能在這裡出現,不知道又是哪家的貴公子與千金小姐。 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了大量帶耳麥的西裝大漢,很快,門口就清理出一條安全通道。一直通到電梯門口。 這些西裝大漢顯然認識張子文。沒有騷擾他,只是在倆人周圍站好位置,布了個無形的完全網,張子文心裡有點詫異,他清楚這些是唐影的保鏢,但需要搞這麼大動靜嗎? 俱樂部門口開來幾輛車。前面兩輛奔馳500SL,後面兩輛奔馳500SL,再後面居然是五輛霸氣十足地黑色悍馬,中間就是那輛尊貴無比的黑色幻影,這個車隊一出現,頓是引起路人想圍觀,只可惜200米內已經被唐影的保鏢戒嚴,哪能能靠近半分。 這是唐影的車隊?張子文心中驚異,眼前的車隊似乎太霸道了點吧?這個警衛級別跟個國家元首有什麼分別?張子文對安全警戒有著相當的常識,這些西裝大漢站位的位置專業迅速,安全視線很廣,應該還有便衣夾在無處的圍觀人群中,標準地A級警戒,張子文地心在跳,唐影地身份背景好像不是超級富婆那麼簡單。 這時一聲電梯鈴響,電梯門緩緩打開,當先出來二名西裝大漢,表還必須嚴肅,眼神犀利的四處掃瞄,跟著一個風華絕代的身影出現,是唐影,她的身後還跟著四名大漢,她美麗的身影被這些西裝大漢拱衛在中間,很快就走到張子文倆人身邊。 黑色幻影車門被西裝大漢打開,走近的唐影很自然地牽著何麗的手,對著張子文笑了笑:「我和你姐姐坐後面,你坐前面好了。」 還有點雲裡霧裡的何麗身不由不得已的跟著唐影上了車,啪的一聲輕響,後坐的門已經關上,西裝大漢拉開了前車門,對著張子文做了個請的姿勢,張子文定了定心神,上了前座,門跟著就被關上。 黑色幻影緩緩啟動,車兩邊還有幾名保鏢跟著小跑,直到車速逐漸加快,小跑的保鏢才鑽到後面的奔馳,車隊一路向東,市內車速開得並不快,張子文心裡測算了下速度,估計是每小時40公里,標準的「總統速度」保持這個速度以上,外面就不容易瞄準目標,張子文還察覺到一個細節,雖然沒有警車開道,但車隊行駛順暢,一路綠燈,行駛的道路好像也變成了專用車道,沒有其他車輛擠進車隊行駛的道路,張子文巨納悶兒,後座的唐影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特殊待遇?級別忒高了點吧? 身後的兩大美婦不知道他的胡亂猜測,唐影的隨和大方讓何麗很快就與她熟絡起來,她哪管唐影是什麼身份,美女之間有著一定的吸引力,兩大美女就在後面竊竊私語,張子文的話題似乎又能拉近她們的距離,兩大美女不時還發出歡快的嬌笑聲,隱隱能聽到何麗在編排張子文小時候的糗事…… 紅浦江畔,中銀大廈52層,這裡能鳥瞰紅浦江兩岸的最佳美景,銀行家俱樂部裡的餐廳也是中海市最昂貴最奢侈餐廳之一,除此之外,這裡不家十餘套超豪華的套房,豪華的設施加上樓層又高,就如人間天堂。 這家俱樂部也是中海高官最喜歡接見外賓的地方,不但可以介紹中海的地貌,還能提供國際一流的服務,而且這裡的服務員都受過保密特訓,不用擔心有什麼隱私洩露出去,銀行家俱樂部的會員費不高,50000元,會員也不多,但能成為這裡的會員,身份都相當顯赫,能進入這個地方,金錢已經不是表現身份的概念,權與地位才是這家俱樂部的主題。 六名貼身保鏢跟到52樓外止步,裡面的安全不需要他們操心,進了富麗堂皇的大廳,已經有了不少人,唐影的出現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好幾對身著禮服晚裝的外賓迎了上來,人越來越多,眾紳士淑女很快將唐影簇擁在中間,面帶尊敬表還必須與她輕聲寒暄著,此刻的唐影臉上掛著華貴的微笑,風采奪目,瞬間成為俱樂部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似乎已經被吸引到刀她那邊,何麗很自覺的回到了張子文的身旁,手挽進了他的胳膊,有噗好奇的悄聲問道:「……老弟,你跟這個漂亮影姐是怎麼認識的?她是做什麼的?」 張子文笑了笑,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只知道她是阿迪亞的老闆,但今晚的架勢太讓他意我,只是個俱樂部老闆只怕有點說不過去,至於怎麼認識的更不好回答,他總不能說藏在她床底後被抓著認識的吧。 「我想起來了,上次咱倆到阿迪亞俱樂部的時候,她當時也在陽台吧?」何麗突然想起當時的情景,唐影的氣質太吸引人,雖是匆匆一瞥,但印象頗深:「哼……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上次你還敢跟我撒謊。」何麗記起張子文當時確實說過不認識的話,這壞東西敢騙我?心裡想找他的茬。 「那時我真不認識。」張子文聽出何麗語氣的不喜,趕緊回了一句。 「信你才怪,都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回去瞧我怎麼收拾你。」何麗沒有放過他,挽著他胳膊的手狠狠的擰了他一下。 有點辣痛,張子文吸了口涼氣,何麗的辣手他只得認命,還擊只能招來更多的折磨,她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這時,一陣香風從後面飄到前面,一個靚麗的美女身影挽著一個穿著深藍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美女從他身旁擦身而過,只見她著一身淡粉色露肩式晚禮裝,長裙曳地,細腰豐臀,身材極其窈窕惹火,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是那麼的醉人,醉人香氣張子文是第一次嗅到,但她風姿綽約的背影瞧著卻是那麼眼熟,讓他怎麼瞧都像是她……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笑裡藏刀 突然,張子文感到後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痛,張子文強忍著沒齜牙咧嘴,不用說,又是何麗在搞怪,張子文苦著臉瞧著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遭這無妄之災? 「瞧我幹嘛?小壞蛋你繼續瞧她啊?哼,有了小舒你還敢看別的女人,我替小舒教訓你。」何麗凶巴巴的瞪著他,她現在是堅決站在乖乖唐舒一邊,有義務點醒這個小壞蛋。 「……老姐,你下手的時候能不能先打聲招呼?我這不瞧著那的眼熟嗎。」張子文苦著臉,覺得忒冤。 「哼,找借口……」何麗嘴裡凶著,美眸卻瞄向了窈窕背景。 那個扯人眼球的綽約背景走進廳內,向相訓的人打著招呼,與她一起來的中年男子則跟一名外賓談笑著向另一道門走去,這時,她的身子稍微側了側,雖然只看了個側面,張子文黨政軍是認出了她,美女警官伍敏,她怎麼會在這裡? 張子文心裡微微有點驚訝,今晚的她簡真艷光逼人,華麗的露肩式晚禮裝露出她香肩玉頸,讓人忍不住就想用手去親自感受她肌膚的細膩,更難得的是她姣美的臉蛋居然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這還是以前那個冷若冰霜的伍敏嗎?張子文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美,美艷不可方物,對她不感冒的他心裡忍不住由衷的讚歎。 身旁的何麗好像也認出了伍敏,嘴裡小聲說道:「……這不是來過醫院的女警察嗎?打扮得這麼漂亮,不仔細瞧還真認不出來。」 「你也認出來了?那我剛才那下不就被你白擰了?」張子文嘴裡小聲抗議著。 「嘻……也不算白擰,這叫提前給你打預防針,免得你的小色眼見到美女就發直。」何麗衝著他露出個迷人微笑。美眸裡滿是促狹之意。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我哪色了?你可別瞎說啊。」小聲的還了一句。 「你別不服氣……」何麗將柔唇湊到他耳邊吐氣若蘭「……那兩套性感內衣的事情還沒問你是誰地,你別不服,哼,信不信我告訴小舒。」 「別……」張子文的老臉刷的紅了個透:「……提這茬幹嘛,不說這個成嗎……」何麗的話正中他的軟肋,他最尷尬的隱私,怕的就是這個,心裡自歎倒霉,在她面前是沒什麼隱秘可隱藏。 何麗瞧著他臉紅的樣子,心裡好笑。她現在又找到一種收拾他的法子,原來這才是他最怕的。哼,小壞蛋,給你洗了好幾回了還害羞,何麗心裡嘀咕,身子卻有點發熱。她想到了遺留在那上面地惹人粘膩…… 這時,唐影走了過來。看樣子,她已經應酬得差不多了,面帶甜美……微笑直接走到兩人面前,人未近,香風先襲了過來,她身上散發地香味刺激著張子文的鼻子,絕色的容顏。高雅的氣質,身襲晚禮裝的唐影直接扯著張子文的眼球,他的眼睛有點發真,是男人就不能抵擋她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他地色狼小樣當然沒逃過兩個美女的眼睛,只是兩大美女反應卻是不一樣,唐影的臉蛋微微紅了紅,她有點受不了張子文直白的眼神,何麗卻不依了,芊芊玉手精確無誤的在他後腰上做出了動作,穩、準、狠,張子文倒吸了口涼氣,同樣的部分連遭重創,任誰也受不了。 「……影姐……伍市長什麼時候……來?」張子文趕緊找了個話題,只是後腰太痛苦,說話有點漏風。 「剛才我瞧見伍先生跟花旗銀行地總裁一起,你沒看見他嗎?」唐影瞧見保麗的小動作,美眸笑意隱現。 「……我……我還真沒看見,等會兒我去找找。」張子文有點尷尬,他動了動身子,想脫離何麗的折磨。 唐影忍住笑意走到何麗身邊,湊在何麗耳邊說了幾句後,接著對張子文說道:「我帶你姐四處轉轉,這裡就交給你了,總之我也不方便跟政府官員打交道。」 「老弟,那我轉去了。」何麗很親熱的挽住唐影的手,對著他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懲罰過後,這算是對他的補償,張子文的後腰頓時輕鬆,瞧著她的笑靨,他想哭,終於解放了,再這樣下去,非重傷不可。 兩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向另一道門走去,何麗走了幾步還回頭做了個警告的眼神,意思很明白,別趁她不在時色眼亂瞄,張子文對於何麗的威脅有點哭笑不得,他心裡真的覺得冤,香風已逝,他忍不住反手揉了揉傷得不輕的地方,心裡哀歎,這漂亮老姐怎麼就狠得了心下這辣手? 音樂、華燈、醇酒、美人、香衣、交織在這豪華奢侈的場所,每個人都顯得斯文有禮,每個人都有輕言笑語,讓人感覺人與人之間層次的不同,張子文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禮儀與矜掛在他的臉上,潛伏高手對這一套不用學就會,他很快就融入了紳士淑女之中,與他們笑語晏晏,巧炒的應對周旋,他的身份也一直在變換著,飛天玄火的玩意兒他不是吹不出來,他的目的很簡單,混個臉熟,在這個講究身份的地方,不吹還真不行,很快,一個背景複雜,身份特殊的新一代富豪展現在這些背景已經很嚇人的紳士淑女面前。 張子文這個冒牌貨富豪只適合臨時應急用,要拆穿也很容易,但幸好他還有一點依仗,其中有人見著他與唐影一起進來,能進這裡已經不簡單,能跟她同行,身份絕對尊貴,聽他神侃倒也相信幾分,幸好這裡的人不習慣當面打聽隱私或證實,要不他非穿梆不可。 伸手從服務小姐手中托盤上換了杯酒,輕碰小飲,沒扎兩個堆已經是第5杯酒灌進喉嚨。應酬是件秀有技巧的事情,初次見面不一定要談什麼,但一定得給留下印象,這裡他還會再來,吹也好,敷衍也好,下次再來就是熟人,熟人之間談論的話題也許會不一樣。 張子文注意了一下,也憑著敏銳地耳力小窺了其他扎堆所聊的話題,紳士們聊的一般都是當今經貿熱點。夾雜著什麼最新匯率、全球名大交易所的走勢,其中三兩人凡是涉及到商業動作或感興趣的話題。就會很自然的碰下酒杯,然後慢慢退出圈子換個清淨的地方單聊,剩下的人聊的大多都是風花雪月,或約個時間打高爾夫,搞個老鷹掏個小鳥什麼的。張子文對於這些屬於盲聽,聽了也整不明白。 女人地話題更不是張子文聽得懂的。除了吹噓家庭地榮耀。男人的成功,基本上都與奢侈消費品有關,香水、皮包、時裝無所不包,當他偷聽到一套內衣價值上萬元時,趕緊閃人…… 三兩個圈子晃下來,只得到了一個消息。伍市長正與幾家外資銀行的總裁在豪華小會議廳裡談什麼事情,那地方不是他能進去的,主要目標不在,無聊的應酬可以緩緩,張子文面帶微笑,不露聲色地退出圈子,走到落地窗邊,他站的位置正是觀景的好地方,紅浦江兩岸燈火輝煌,絢麗地霓虹燈變幻著七彩光芒,耀眼而迷人,激光燈束直站夜空交叉輝映,夜中海的夜景確實壯麗,張子文心中讚美著,高處觀夜景,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回。 「這位先生好有閒情雅致,剛從中東回國,對中海市的夜景可有什麼感想?」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同時一股似蘭似麝的女人香飄來,很香,張子文今晚第二次嗅到,他苦笑了一下,轉過身來,心中暗叫糟糕…… 伍敏,如天仙般美麗的伍敏,今晚地她有著夢幻般的美麗,她瞧著他的美眸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但她的表情卻沒有以前的冷冰,今晚的她給人的感覺像個女人,如果去掉美眸裡的那絲嘲諷,她絕對是柔水的漂亮女人。 張子文笑了笑,笑得有點苦澀,還有一絲尷尬,感情剛才自己與別人的對話她都聽到了,自己一直在刻意迴避她啊?略一想,她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了,只需要在圈子裡碰兩杯,不難聽到自己的談話內容,這下不好玩了,西洋鏡被這丫頭當面拆穿,張子文除了保持風度的笑,還能怎麼辦? 「怎麼?中東沙漠的風光無限好,對中海市的夜景不屑一顧麼?酋長的好兄弟。」伍敏面帶迷人微笑,嘴裡卻是毫不留情的揶揄。 「夠了吧,吹吹牛不需要這麼翻來覆去的提醒吧,吹牛招你了?」張子文表情不變,微笑依然,在這種場合,笑著應對比橫眉冷對更需要技巧。 「哦……石油大亨還會吹牛啊?那油價會漲到80美元1桶就不是真的咯,我還在考慮著石油是不是繼續炒下去,先生的回答真讓我失望。」伍敏的嬌軀無限風情的靠在欄杆上,離他很近,近得能很清楚的瞧著她半露的酥胸,她身上的粉色晚禮裝式樣很大膽性感,長裙開貧處露出修長的絲襪美腿,再開點點就能窺見那腿根處無限的春光,真是炒到顛峰,她哪還是冷冰冰的伍敏,眼前的她簡直就是粉色的性感精靈,惹火加誘惑,讓張子文歎為觀止,他的目光已經被吸引,她的嘲諷與揶揄阻擋不了他的視線,正常的男人不會無視眼前的性感尢物。 「你今天是找我茬來著。」張子文學著她的動作斜靠著欄杆,側臉瞧著她美麗的臉蛋,他突然覺得伍敏象變了個人。 「找一個超級富豪的茬,本小姐有這必要嗎?」伍敏見臉蛋側了過來,做了個讓他心跳的迷人笑容,她身上的幽香毫不留情的鑽進他的鼻子,醉人心扉,張子文聳了聳,香,真香。 瞧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樣是想與自己纏夾到底了,張子文心裡鬼火冒,偏又發不出半點脾氣,痛腳被她抓住,問題貌似有點嚴重,現行騙子,被她抖落出來,這個圈子以後是沒法混了。 「那你想怎麼樣啊?伍小姐。」張子文攤開牌,纏夾下去吃虧的是自己。 「我還想知道你想怎麼呢?張先生。」伍敏笑容依然,她的笑很性感,天,張子文的心不爭氣的跳了跳,竟然被性感迷人的笑容挑逗得蠢蠢欲動,今晚的她的笑容忒奇怪,張子文黨政軍是覺得她還是冷點好,她媚惑的樣兒有點要老命。 「今晚我可是來辦正事的,別打啞跡謎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張子文見旁邊有人走過,不得不將頭湊近她,聲音控制在倆人能聽見的範圍,只是倆人的頭似乎太親密了點,親密得就像一對互訴衷腸的情侶,就快挨到。 「哦……是有大生意吧?那張先生是否介意告訴我你的大生意啊?」伍敏不答反問,意思很明白,讓他自己老實交代,臭小子,今晚終於栽在我手裡了吧,伍敏心裡小得意,她從他眼中讀出了顧忌。 性感的唇角微微上翹,性感的微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編貝,兩人貌似的親密,張子文能嗅到她口『』齒芬芳,很甜蜜,他突然有種想品嚐她柔唇香澤的想法,該死的想法,張子文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與美女近距離勾兌是件很難的事情,非常考驗他的定國。 「……生意不大,不過確實有點生意要做,我說出來你得相信才成,問題是你信嗎?」張子文除了坦白好像沒有其他好方法,他的語氣有點無奈,他現在完全被動。 「那要看你做的是什麼生意了,也許我相信也說不一定。」伍敏嬌笑吟吟,心裡打著小算盤,臭傢伙敢胡掰,瞧我怎麼收拾你。 「……這個……這生意八字沒一撇,今晚我到這裡主要是找一個人,先得找她瞭解情況後才能決定生意做不做,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說……」她性感的微笑裡藏了把刀,張子文感覺背後一陣發麻,今晚的她好像不好應付,怎麼辦呢?到底給不給她說呢?張子文心裡有點躊躇…… 第一百一十三章 為錯誤買單 奪標的事情屬於商業機密,在結果揭曉以前只能暗中進行,如被競爭對手知曉他的公司參加競標,,難度會增加N倍,他可不想對手設置障礙,黑馬公司得一黑到底,不在關鍵時候決不露面…… 「你今晚就是來找人啊,是不是太簡單了點?」伍敏怎麼會相信他找人那麼簡單,他能進入這個特殊場合已經夠不簡單了,這個傢伙貌似前科不少,不弄清楚她絕對不會放過他。 「簡單?來了這麼久,我連那人的毛都沒被瞧見一根,你還說簡單?」這是事實,張子文感歎之餘,語言難免不雅。 「張先生請注意下你的言行,土過種情況胡說八道相信我不揭穿你,自己都會露餡兒,你說是吧?」伍敏面帶性感迷人的微笑,心裡直罵這個傢伙粗俗。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眼前的性感美女微笑著威脅他,這比以前冷著臉嚴重得多,張子文心裡叫苦,面上卻不得不陪著笑,現在不是得罪她的時候,忍吧,小樣,老子忍我。 「嘻……中東時間待得長,學壞了,你可別見怪。」張子文笑著小逗一句,想緩和下氣氛。 「嘻……」伍敏衝著他笑吟吟的湊近他,口裡帶著芬芳:「……你知道不知道你嬉皮笑臉的樣子真的很討厭地。」她笑得很甜,損得也很痛快。 兩人面地著的臉蛋相距不足兩寸,情人間的親密距離,再近一寸就是越軌的距離,張子文此文就想越軌,他很想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唇。讓她不饒人的性感小嘴不能出聲,他直的有這邪惡的念頭,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不討厭呢……」張子文吃力的吞了口唾沫,他感到痛苦,腦子裡盤算著怎麼解開這惱人的套。 「要聽話,要誠實,要像個乖孩子,或許你能可愛半分……」伍敏吐氣如蘭,蘊涵笑意的美眸裡抹過一絲威脅:「要不然……你知道讓人生厭的後果是什麼。」她的溫柔的言語非常不友好,她的如花笑容讓張子文心寒。今晚的她情緒控制得極好,將他壓制得死死。 這時,燈光突然變得黯淡,整個旋轉大廳的裝飾五綵燈星星閃閃,火神遙音樂響起,氣氛變得極有情調,倆人被這略顯浪漫情調的氣氛影響。回過頭去,已經有人成雙成對的踏入舞池,派對必備的節目時間到了,高尚人士同樣需要這樣的溫情時刻…… 「嘻……伍阿姨,乖孩子換個地方抽支煙,現在正是浪漫的時候,說不定會有男士請你共舞,就不影響你了,免得惹你生厭。回頭我再向你乖乖的誠實成不?」張子文笑嘻嘻的順著她的話調侃著,準備溜人,今晚這趟算是白來了,只要勇奪躲過今晚不被她揭穿,再想辦法應付她就是。 張子文的身體剛離開欄杆,腳跨出半步,伍敏溫柔的聲音喚住了他:「……想溜啊,……你試試看?阿拉伯酋長的好兄弟,好像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你又這麼大的來頭吧……」 張子文的腳步再也邁不出支,媽的,牛吹大了也是件麻煩事,他苦笑著,很無奈的回轉身,伍敏靠在欄杆上的風情姿勢沒變,她的玉手輕輕的抬起,伸出了芊芊食指對著他勾了勾,天,她竟然比了這種挑逗手勢,再配合著她水汪汪的風情美眸,情感美女用這種方式召喚,換個人早就屁顛屁顛,但張子文回轉過去的腳步卻是很學生,他感覺自己恍如隔世像踏入了雷區,她的勾引手勢帶著挑釁,她的美眸裡帶著吃定自己的得意,張子文還有個巨不爽的感覺,覺得她有點像孍鴨鴨,一個想奪取上億資金項目的他,突然產生這種感覺,這生意似乎做得忒失敗了點,諷刺,絕妙的諷刺。 兩次吹牛都帶來了無窮的後患,他總結了條經驗,這牛真不是能亂吹的,真的要人老命,張子文乖乖的回到她的身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他沒法不認命,把柄在美女手裡纂著,她有叫自己乖乖聽話的本錢,至少在今晚他得聽美女的話。 「……乖孩子……阿姨想活動活動,怎麼辦呢?」伍敏漫不經心的瞧著他,小嘴裡吐出醉人的芬芳,她的要求就算他是小孩也聽得懂。 媽的,真把老子當鴨了?張子文心下恨恨,但又能怎麼樣呢?他暗歎一聲,很不甘心接過她遞過來的芊芊玉手,非常不情願的摟住了她的柔軟腰肢,極其無奈的將她擁入了舞池…… 燈光黯淡,音樂舒緩,這個很有情調很有浪漫氣氛的舞池讓張子文找不到任何浪漫的感覺,他絞盡腦汁思索著彼脫身的同時,還得抵制她身上醉人體香的騷擾,手樓著她柔軟腰肢的無盡誘惑,還有黯淡光線的曖昧,他心裡巨痛苦,冰火兩重天的煎熬。 「……跟我跳舞很痛苦嗎?你的表情本小姐很不舒服。」伍敏吐氣如蘭,美眸放肆的鎖住他,她心裡樂壞,她很喜歡他這種飽受折磨的表情。 「……怎……彼人,與美女共舞是我的榮幸。」張子文的笑容很不自然,他文章的與她保『』持著身體上的距離,但這種距離能讓他很從容的窺見她半露的酥胸,飽滿、堅挺、傲然,她的肌膚好細膩,張子文有點犯暈。 「哼,賊眼老實點,不想活了是不是。」伍敏凶巴巴的啐了一句,她很容易瞧見他不自然的眼神,她的臉蛋抹過一絲紅暈,唯一能解決方法就是將嬌軀貼近他,人有這要才能阻擋他不軌的視線,她突然覺得要他陪自己跳舞是種錯誤,她圖讓他乖乖從命的痛快,忘記了自己是美女,絕色美女。 張子文聽見了她的呵斥,眼簾裡的傲人雙峰消失,但胸膛卻實實在在感覺到了好雙峰的堅挺,好飽滿,他的思緒開始混亂,要老命,這還怎麼去想脫身之計? 伍敏覺得自己真的錯了,她後悔了,她好恨自己居然犯下如此愚蠢的錯誤,自己怎麼會主動向這傢伙投懷送抱?她感覺到息的胸脯被他肆無忌憚的壓迫,她感覺自己被他佔了天大的便宜。而且還是自己主動,她很後悔。但憶經晚了,戰爭是自己先挑起的,她只能咬牙堅持,離開他的身體就是自己輸,她不得不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她的臉蛋很紅。心跳的很快,她有點狼狽。但她打死不願意讓這可恨的傢伙瞧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伍敏的小想法張子文不知道。但他覺得自己很悲慘,這不是人幹的活,她明明就是自己的對頭,為什麼下面還會有反應?他努力排斥著她身體的誘惑,從心裡排斥,他腦海裡努力回想著她可惡的時候。但沒用,他的努力完全失敗,生理反應強於思想,離開她的身體能瞧見她胸前的春光,不離開,身體感受更加強烈,他進退兩難,懷中的她沒有鬆手的意思,好像摟得更緊,也許她很緊張,她的嬌軀微微有點顫抖,張子文很無奈,他除了咬牙堅持,找不到更好的辦法。迷離的音樂似乎太長了點。好像永遠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對男女的身體貼得很緊,這似乎是解決雙方尷尬的一種方法,在解決方法的過程中,張子文從排斥的心理已經轉變成享受,下面不聽話的玩意無法掩飾的突顯,沒辦法,只能緊緊的貼住她柔軟的小腹才能安分點,這樣才不怕讓外人窺見不雅,問題解決的很好,他也感到非常的舒服,這種舒服讓他的下身死死的迫住她,他摟住她的腰肢的手不斷的加大力度,下面的牴觸不留絲毫縫隙。 伍敏為自己的咬牙堅持付出了代價,自尊與矜持讓她繼續付出高昂的代價,她感覺到了他下身的異常,能感覺到他的堅硬無情的侵犯著自己的禁地,他是自己一向討厭的人,但此刻的她排斥不了他的撩撥,她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快感,觸電般的快感,她能感覺到自己惱人反應,胸脯上那羞人的兩點歡快的突起,挨擦著他的胸膛,迫住他的胸膛才感覺更充實,更愉悅,酥麻的快感從雙峰頂端傳遍全身,電流過處,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很催情,下身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了羞死人的潮熱…… 伍敏下巴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臉蛋不可的挨著他的臉,該死的他竟然還趁此機會主義摩挲著自己的臉蛋,他的手居然悄悄的滑到了自己的臀部,流氓,該死的臭流氓,她心裡無力的罵著,她閉上了美眸,她沒力氣反抗,他兩隻手都已經摟緊了自己,很有力,她動彈不了,他的下身在動,在摩挲,在蠕動,強烈的快感讓她忍受著他的放肆,就這一次,這是最後一次,我一定要他為現在的行為付出代價,伍敏無奈的想著,同時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刺激快感…… 音樂終於停止,沉醉在曖昧中的男女驚醒,在燈光亮的那一瞬及時分開,倆人的臉上都有紅潮,伍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張子文苦笑了一下嗖在她後面,不跟不行,她走的時候還扔了句「跟我來。」 電梯外旁邊的臨時通道,這裡很清淨,張子文一隻手插在褲兜裡,撥亂反正的活必須得做,他面對著她,跟著眼睛一花,張子文迅速的出手,眼睛又一花,再出手,精確、迅速、老到,他的兩隻手牢牢的擒住了她的手腕,她叫自己出來就是這意思?她出腿了,動作是連環的,張子文的動作跟著改變,側身、貼住、反手一帶一扭,就將他的身體側了過去,她的一隻手已經被反扭,她的腿已經被自己撈住,他的雙腿牢牢的夾住她的另一隻腿,了的身體靠住她後仰的嬌軀,穩住了她身體的平衡,手臂反扭的疼痛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瞬間動手造成的姿勢有點古怪,造型有曖昧,她仰靠在他懷裡,手被他反扭,她的腿彎被他他的手肘牢牢的控制在他腰間,貼得很死,這種造型她絕對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掙扎不了,不得靠他的身體保持平穩,他只需要一鬆手,她就會倒在地上,可以想像一個衣著華麗的美女倒在地上會有多狼狽,她有點擔心他做出這種事情。 張子文不會這麼做,他的眼睛被她腿根露出的粉色所吸引,他不是故意的,她的裙岔實在開得太高,褲襪下的小內褲透明得小像話,沒想到平時板著臉的冰山美人穿的是情趣內褲,他料想不到,所以不由自主的多瞧了兩眼,太誘惑、太惹火,小絲片裡面的小可愛太清晰的展現女人的隱秘,他吞了口唾沫,他想犯罪…… 「……放了我……我……我要殺了……你……」伍敏帶著哭腔,仰靠著的她已經感覺到了春光的外洩,有不雅濕痕的春色,她的酥胸急劇的起伏,她的美眸蘊滿了淚水,她快氣瘋了,說了了警察不該說的話。張子文被她的狠話驚醒,這下麻煩越惹越大,已經不受他控制,事情弄得很糟糕,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眼前他必須放了她,他沒有忘記她的身份。 「只要你別再鬧我就放了你,我們好好聊聊成不?別再動手,你打不過我,我老實向你坦白所有的事情,行不行一句話。」張子文的交換條件是坦白從寬,他也沒什麼本錢跟她再折騰下去,現在已經無法收拾,簡單點最好。 「……張子文……你好過份……敢這樣對我……你放開我再說……」伍敏咬牙切齒,她的美眸裡倔強又委屈,此刻再了瞧不見她性感的笑靨,她的淚水已經滑了出來。 這種倔強委屈的眼神張子文似曾相識,他的腦海淹浮現出慕青的面容,慕青在跆拳道館時就出現過同樣的眼神,他的心突然一痛,他想起了慕青幽怨的眼神,張子文輕輕一歎緞子鬆開了好,扶起了她的嬌軀…… 第一百一十四章 暈,真有這麼巧 「啪」的一聲,清脆而又響亮的耳光響起,羞憤含怒的伍敏第一次出手,她打中了,這一巴掌實實在在的印在他臉頰上,張子文沒有躲避,他承受了,眼前的伍敏就似當初慕青,他不想躲,他深深的瞧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歉疚,今晚的自己對她真的很過分,自己確實在跳舞的時候肆意的侵犯著她,這一巴掌就當自己還債吧,張子文眼神有點黯然,慢慢的轉過身體,伍敏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痛,慕青就是他心中的痛,他想離開這裡,離開她…… 他沒躲?他為什麼不躲?伍敏瞧著他有點沉重的背影,她的心顫了顫,自己動手打了他,她以為他會躲避,或許再次擒住自己,但是,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承受了,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傷痛黯然,他怎麼會有這種眼神?伍敏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很疼,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轉了兩圈都沒有見到何麗跟唐影,她們到哪能裡去了呢?張子文離開這裡,沒找著何麗她倆又不得不留下,事情也沒辦成,他很鬱悶,更鬱悶的是伍敏一直吊在他的身後,保持著三步的距離,天,她還想怎麼樣?張子文回轉身去瞧著她,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白,你想揭發就揭發吧,他的眼神認命脈了,兩人的關係已經弄得很糟糕,他不抱任何奢望。 「你還想怎麼樣?就算我胡說八道也不犯法吧,你想說我是騙子隨便你,大不了我不在這裡混了。」張子文皺著眉頭,還沒完沒了了?心裡鬱悶加不爽。 「……你……你是沒犯法……但我是警察……我懷疑你有什麼企圖……我得盯著你……」伍敏的美眸裡還有淚水,她的語氣很倔強,但給張子文的感覺是找借口,他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他從來就沒弄明白進。 「我會有什麼企圖?我不就是想在這裡混個眼熟瞎吹了幾句嗎?至於這樣盯著我不放?」張子文有點不敢看她的那雙美眸,像,太像了,倔強的眼神就如跟慕青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對她有點無可奈何。 「我不管,我就得盯著你,誰叫你有前科,我有責任在你走之前盯牢你。」伍敏咬了咬嘴唇,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盯著他,她確實在找借口,也許她在想為打他的事情道歉。也許她真怕他有什麼違法之心,她的心思有點複雜。 「我有什麼前科?你雙不是不知道那些破事都是誤會?」張子文瞧著伍敏,她倔強地樣兒還真讓他生不起氣來。 「那……那你告訴我到這裡的真正目的,只要我相信了就不再盯你」伍敏終於找到了問題切入點,就是為了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才搞出這麼多難堪的事情,不弄清楚她真的會睡不著,她覺得自己有點冤。她卻不知道,張子文同樣的覺得冤,臉上硬撐了一巴掌不說還被勾起了傷心事。 張子文瞧著她不達到目的地不罷休的小模樣,歎了口氣,伸手從穿梭到身旁服務小姐的手裡端起兩杯酒,自己一杯,遞給伍敏一杯:「……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嗎?」張子文被勾越了柔腸,他可以很恨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一旦眼中帶淚。他的心會軟。前提是這個女人一定要漂亮,漂亮的女人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可以讓他投降,張子文顯示然吃這一套,這是他致命的優點,國灰他的確有點色。 伍敏接過酒杯,很自然。似乎這是他該做的事情,她小飲了一口,姿勢優雅:「只要你的話是真的,我就相信,前兩次我還不是信了你的話。」伍敏舉出了例子,她不是沒相信過他。 張子文笑了笑,伍敏說的是事實,她很有原則,他突然覺得即使告訴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許她能為自己保密也說不一定。 兩人找了個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下,這裡比較清淨,還可以瞧見樓下紅浦江兩岸美麗夜景,這絢麗多姿地夜景也許真能調和這對冤家男婦地氣氛,至少他與她面對而坐的時候,還是很心平氣和…… ……你……你可以說了吧?」伍敏收回瞧著窗外的美眸,瞧著對面的張子文,他的臉頰上隱約還有自己下狠手的指印。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歎了口氣說道:「其實先前靠在那欄杆地時候我就說過了,今晚我到這裡主要是想找個人,這人對我的生意很重要。」 「你什麼時候做生意了?我怎麼不知道?伍敏知道他在新澳集團肯定是待不下去,但他做生意的事情自己從沒聽他說起過。 「剛做沒多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張子文心裡嘀咕,你知不知道關我什麼事?難道我做生意還要向警察匯報?他的心突然一動,他很敏銳,他從伍敏口中得到一個信息,警方似乎已經放棄了對自己的監控,不然自己開公司的事情警方不可能不知道,國安也快撤了吧,想到這裡張子文心裡一陣輕鬆,老被政府盯著也不是什麼事。 「那……那你今晚到這找誰啊?又為了什麼事?」伍敏的臉紅了紅,剛才那一句她確實問得有語病,他又不是自己什麼人,他做生意確實沒義務告訴自己。 「我找伍市長,我要做的項目恰好歸他管,可惜一晚都沒見著他。」張子文說完瞧了她一眼,心裡嘀咕,今晚倒是被你纏夾了一野外上。 伍敏聽他說完,美眸抹過一絲奇怪的眼神,沒搭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的奇怪眼神剛巧被張子文瞧見,他心裡突然一動,伍市長,伍敏也姓伍,她家住院的是花園街高官別墅,靠,沒那麼巧吧?張子文頭有點疼。 「小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啊,害得我好難找。」一個男人的渾厚聲音響起,跟著一個中年男子映入倆人眼簾。 「老爸……你談完事了?」伍敏站起身子,美眸快速的瞥了張子文一眼,他有點發愣。 「這位先生……是你朋友?不給老爸介紹?」中年男子面帶微笑。目光瞧向了張子文。 張子文連忙站起身子伸出了手:「你好,張子文。」劍眉、眼、鼻直,刀削般的嘴唇,犀利而又睿智的眼神,年約47、8,眉宇間與伍敏的眉目略有相似的感覺,很掛像,皮膚的白皙,不凡地氣質,面前的男子處處體現出身份的不凡,張子文從他的氣質上隱隱能猜出他的身份。 「張子文,呵呵,好名字。」中年男子握住了他的手,很用力,張子文感覺到了他手掌的力度。這是個很有魄力的男人,張子文從他有力地握手感覺到了。 「爸,您坐。」伍敏側過身子讓坐。 「呵呵,不了,我還要跟外商談點事情,等會兒你自己先回去,我就是過來跟你打招呼。」中年男子在跟伍敏說話的同時,眼睛卻瞧著張了文。能跟自己的寶貝女兒躲在這很清淨的地方。他不得不多瞧兩面三刀眼。還好,這個年輕人氣度沉穩,眼神清澈,瞧上去不算太差。 這時,一名身穿西服戴著眼鏡子的中年男子走近,湊到伍敏父親身邊說道:「伍市長。車都準備好了。」 伍市長?伍天豪?靠真是這丫頭的都有爸?自己一晚上毛都沒見到一根的伍市長就在眼前,可惜,這個市長大人似乎很忙,沒機會與他聊上兩句,張子文心裡有點沮喪。 「好了,小敏,老爸先走一步,晚上需要用車來接你嗎?」伍天豪笑吟吟地瞧著寶貝女兒。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伍敏說完美眸瞟了張子文一眼。 明白,伍天豪眼神犀利,伍敏的小模樣沒逃過他的眼晴,接伍天豪對張子文笑著說道:「小伙子,改天有機會再聊,呵呵,晚上她回家的事情少不得麻煩你了。」伍天豪對自己的女兒太瞭解,就她那性格,沒人能在她面前坐上超過5分鐘,瞧這對年輕人在一起的時間老長了吧?這小伙子不簡單,居然能堅持到現在。 「爸……別說了……你快走吧。」伍敏哪有聽不出他的話外之音,嬌聲嗔了一句,臉蛋潮紅,心裡大羞,老爸成天催促自己該找對象了,他怎麼能這樣啊?逮著人就想往家帶。 「呵呵,好好,不說了,老爸不礙你的事,這就走……」 伍天豪面帶爽朗笑容,他一直為寶貝女兒地終身大事操心,二十好幾老大不小了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介紹地人不少,才貌雙全地也不少,她愣就看不上,自己寶貝女兒的性格他清楚,成天冷冰臉,想接近她都不容易,伍天豪拿她沒法,又不敢成天催促她,這妮子發超導脾氣來不得了,現在好了,她居然自己瞧上一個,這年輕人第一眼瞧上去蠻不錯的,以後再多瞭解瞭解,他深信自己瞧人的眼胱,可憐天下父母心,伍天豪心裡已經開始算計著這貌似不錯的年輕人…… 伍天豪走了,臨走時的表情意味深長,留下這對男女面面相覷,心事各表,張子文是為伍天豪是伍敏地老爸而煩惱,而伍敏卻為剛才老爸的話外之音而尷尬,此時倆人的氣氛有點微妙,有點尷尬。 「……沒想到我要找的人是你老爸。」張子文打破沉默。心裡同時歎了口氣,他這會兒沮喪透頂,得了,沒戲了。 「那是你笨,你明知道姓伍,還送我回家,這都猜不到不是笨是什麼?」伍敏白了他一眼,他沮喪的表情瞧在眼裡,樂在心裡,她知道他為什麼沮喪「我又不神,那麼容易猜到,你腦門兒上又沒寫著市長女兒幾字。」張子文嘴裡硬,心裡卻承認自己確實笨,他真沒猜到,市長的女兒居然會是她,他總覺得高官的千金應該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的那種,眼前的伍敏除了今晚挺有大家閨秀氣質,但性格跟知書達禮可是一點都不靠譜,看走眼也正常,張子文自我安慰。 「你現在知道要找的人是我老爸,那還不老實交代,哼,現在我更得問清楚你今晚找我老爸的目的,免得你圖謀不軌。」伍敏語氣凶巴巴,但美眸裡卻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有什麼圖謀不軌。」張子文苦笑著說道:「還不是為了他分管的項目,別把我想那麼壞成不?我現在可是正當商人。」 張子文當下將今晚的來這家俱樂部的目的源源本本的告訴了伍敏,她是市長的寶貝女兒,項目上的事情說給她聽也無妨,既然是和她老爸打交道,她遲早會知道怎麼回事,說清楚了免得這丫頭跟自己纏夾不清。 「嘻……你說的是真的啊,上億的項目,你有這個實力嗎?我還真不相信,」伍敏心裡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但對他的實力還保持懷疑態度。 「我身後有投資人,阿迪亞的老闆,今晚我就是蹭著她一起進來的,資金根本沒問題,你不信拉倒。」張子文瞧她笑嘻嘻的,心裡不爽,漂亮女人只要不落淚,他戰鬥心頓時升起。 阿迪亞俱樂部在中海市赫赫有名,根據傳達室說,老闆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還有更八卦的傳說,這個漂亮的女人與歐洲某王室有關,身份特殊而又神秘,伍敏當然聽說過這些,但眼前這個傢伙怎麼會跟這有著神秘背景的女人有關?但轉念又一想,這傢伙身上發生的奇怪事情多不勝數,跟大明星都能搞個電話激情,再發生兩件希奇事也不奇怪,伍敏現在還真習慣了他的神秘莫測外帶希奇古怪的倒霉透頂。 「得了,說不了兩句你就急,信你總行了吧?回家我問問老爸,看他是不是管這個,不過我先說好了,你想行賄或搞什麼其他的歪門邪道可是走不通,如果你抱著這想法,你趁早死了心,本小姐也懶得起問。」伍敏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說出這番話,而且很順溜,好像是種義務一樣,她心裡有點惱恨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考慮…… 第一百一十五章心靈碰觸 伍敏說完了,張子文卻在發傻,她的話傻子都能聽懂,她的語氣明顯是要幫助自己,至少能探點有用的口風,有她幫忙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今晚收穫可以說是不小,不會吧,張子文感到懷疑,他現在發覺,他對女人真的不瞭解,女人對他來說是個盲點,巨盲. 「別用那幅表情瞧著人家成不?你不相信我是吧?哼,我都相信你了,你還這樣?」伍敏的嬌嗔差點沒將張子文電翻,他現在只有點頭的份,心裡既亂且喜,能不信麼?她把自己賣了都得信到底…… 「二位這麼好的興質,在聊些什麼哪?」一個很好聽的聲音響起,一陣醉人香風撲鼻,熟悉的體香,要老命的聲音,張子文表情有點不自然,除了何麗能讓他做出這種怕怕的表情,還會有誰?因為他聽出何麗語氣的不善,有這語氣出現,他的日子絕對難過。 「……老姐。」張子文站起身子:「這是伍敏,你應該見過的。」 「我當然見過。」何麗瞪了他一眼後,又對著伍敏打著招呼:「你好啊美女,我是他老姐,準備帶我老弟回家了。」何麗笑得很甜,卻是棒打鴛鴦的語氣。 伍敏笑了笑:「……那你們姐弟倆先回去吧,就不耽擱你們了。」 「……老姐,我還有事沒說完呢,待會兒再走成不?」張子文聲音有點小,伍敏鬆口幫忙,正要確定清楚卻被何麗打岔,這漂亮老姐准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張子文心裡面暗急。 「不成。萬一小舒回家,她一個人會害怕的,忍心讓你女朋友一個人在家害怕嗎?早點回去是為你好。」何麗的語氣不容拒絕,搬出了乖乖唐舒來提醒他。同時也是說給伍敏聽。 「張……子文。你跟你姐先回去吧,回頭我再給你打電話。」伍敏笑著對他說道,只是笑得有點勉強,小舒?就是那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吧?她心裡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張子文無奈,何麗顯然是誤會自己跟伍敏地關係,自己再不識相,下面的話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他也不想讓伍敏難堪,於是點了點頭道:「這樣。我先送你回去。」伍市長臨走提醒自己送她這茬還沒忘記。 伍敏本想說不用。但轉念想了想。還是同意了他的好意,這小子看樣子挺怕這個所謂的表姐。對於這個插進來地何麗她也想多接觸一下,同時她對自己地相法感到有點奇怪。 張子文的好意換來的卻是何麗的報復,敢當著自己的面送別的漂亮女人,她懲罰他的手法不會留情,當她嬌笑吟吟的挨著張子文坐下時。芊芊玉手準確無誤的尋找到了後腰熟悉位置,然後180度地旋轉,一切都在不露聲色之間進行,痛,張子文暗吸N口涼氣,除了認栽,他別無選擇,今晚注定他是容易受傷地男人…… 唐影出現了,在眾紳士淑女地簇擁之下,她應酬著慢慢退出圈子,美麗的臉蛋上掛著高貴華麗的微笑,款款走到三人面前,當聽張子文介紹完,伍敏心裡微微有點震動,她就是那傳說中的漂亮女人,尊貴而又神秘的女人,面對唐影,女人天生的嫉妒心似乎起不了什麼作用,她風華絕代地氣質讓伍敏暗自心折…… 張子文突然變成銀行家俱樂部的耀眼明星,三大美女陪伴著他從旋轉大廳穿過,其中兩大美女的來頭這裡的紳士名媛似乎都知道,一個是背景尊貴神秘的唐影,一個是市長的千金,還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雖不知道是誰,但她雍容美麗的氣質,身份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去,因為兩大很有來頭的美女似乎對何麗都很尊敬,這個年輕的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只怕不是什麼阿拉伯酋長好兄弟那麼簡單吧?一些與他小吹了幾句的紳士心裡犯了嘀咕,在這一瞬間,張子文的名字從這刻起就在銀行家俱樂部掛了號,在不經意間,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擠入了上流社會,無心插柳,如果他們早知道帶兩個美女轉悠久一圈就能達到這種效果,他也不用那麼的辛苦鑽營幹著吹牛不討好的事情,以至於還受到那麼多的無妄這災…… 黑色幻影,奔馳500SL、悍馬,唐影的車隊浩浩蕩蕩,一路綠燈開往花園街,就連見慣大場面的伍敏都歎為觀止,她現在的心中不是對唐影的傳說有什麼猜想,她對張子文起了極大好奇心,發生在這個傢伙身上的所有事情都是那麼出人意料,打死她也想不到這個曾經做過色情按摩,還被自己親手抓的傢伙會有今天這種場面擺出來,這傢伙的老底她察過,但結局往往出乎意料,她眼中的混混流氓在蛻變,她好奇,她想深入瞭解,她對這個可惡的傢伙有了興趣,她暗自決定要盯上他…… 有了消息她會聯繫自己的,張子文得到了這個結果,伍敏臨下車的承諾讓他暗喜,今晚雖然受傷不輕,但還算有個完美的結局,值。 此刻他打心眼裡感激唐影帶自己到銀行家俱樂部,她不喜歡那種虛偽應酬,張子文能感覺得到,現在他除了感激之心也不能為她做什麼,這也是他最難受的事情。 車停靠在停車場,當看到張子文那輛破舊的桑塔拉時,唐影的美眸裡抹過一絲責備,幹大事的人也不注意形象,她很不理解張子文的隨意,對於她的批評教育,張子文面現郝色,他確實認為車只是代步的工具,他想到了重新買房子,重新換辦公間沒想到換車,他很服氣唐影,並表示回去就購新車。 唐影白了他一眼,對外面的保鏢打了聲招呼,很快,一輛寶馬745L開到黑色幻影旁邊。雪白的車身,黑牌照,這款車在國內售價115萬,顯擺身份足夠了。唐影想得很周到。沒有弄輛勞斯萊司給他,這輛寶馬只開過一次就扔進車庫裡放著,她的車庫裡頂級車太多,放著也是放著,扔輛給他玩,唐影對他的關愛連張子文自己都感覺有點匪夷所思…… 車快速而又平穩,車內配置豪華,張子文開著新駕感覺忒好,那輛桑塔拉被唐影地保鏢開到廢車處理場了。車雖然破,就這麼扔了他還是有點肉痛。 「……腰還疼嗎?」何麗的語氣有點歉疚。她清楚伍敏的身份後心裡一直很歉疚,她知道了老弟與伍敏在一起的目的。 「疼,怎麼不疼,你下手狠著哪。」張子文得巧賣乖,被平反了抓住機會訴下苦。 「對……對不起……我以為……」何麗地話有點吞吐。 「以為我把漂亮妹妹是吧,你老弟我有那麼色嗎?」他知道自己色。但在何麗面前決不會承認,因為後果很嚴重。 「我……是不是一直在壞你的事?我……我好恨自己……「何麗的聲音似乎有點硬咽。 語音沒對,張子文側過頭瞧了她一眼,天,她美眸裡蘊涵著晶瑩之色,就快溢出,怎麼搞成這樣了?張子文趕忙將車靠邊。 張子文掏出紙巾,她美麗的臉龐已經有了幾滴淚珠,他輕輕的為她擦拭掉:「別多想,我一點都沒怪你。」他的心很疼。 「……有時候……覺得自己有點多餘……你現在大了……懂事了……事業也開始好轉……還認識了影姐……她很能幹,對你的幫助很大,而我……還一直礙著你……姐姐好恨自己……」何麗的美眸瞧著窗外,今天幾次無理取鬧,再加上唐影地實力影響,她感覺到自己地有心無力,不能幫他還添亂,何麗此刻地心很不是滋味,也許……真該讓他獨立了…… 她娓娓地述說,她楚楚的小模樣,讓張子文心裡抽痛的晶瑩淚珠,特別是那句「自己有點多餘」的話,讓張子文窒息,何麗在他心目中永遠產生不了多餘,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她,他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心裡害怕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很害怕…… 他俯過身子輕輕地摟住她,臉貼在了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姐,別說傻話,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親的人,在我心目中沒有能取代,記住我的話,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你就沒有我,答應我……以後再也別說這樣的話,我的心會痛,會很痛……答應我,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永遠都不分開……」他摟住她的手變得有力,很有力,生怕她突然要離他而去一樣。 張子文的話情深似海,何麗感動了,她的淚水歡快的滑落,她回應著他的擁抱,摟住他寬厚的肩膀,他肩膀讓自己充實,她也怕失去他,失去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無言的擁抱,情深意長的擁抱,他倆沉浸在這濃濃的情意之中,他與她彼此之間心裡有個誓言,這輩子永遠都不分離…… 「……好了……回去吧。」何麗離開了他的懷抱,她美麗的臉龐上淚痕尤在,那是幸福的淚痕。 張子文笑了笑,她已經恢復了情緒,他放下了心,剛才的擁抱讓彼此間有了心靈上的交流,他吻了吻她的臉蛋,吻去她的淚水。 「討厭……折磨人的壞傢伙。」何麗輕輕推開他,對自己無法控制的淚水,她有點不好意思。 「嘻……誰叫你攤上我,我可要折磨你一輩子。」張子文心裡大為放鬆,何麗的嬌嗔將他心中的害怕一掃而空,有這種語氣出現,她又回復到以前的潑辣,她還是自己的漂亮老姐。 「哼,你要成家,我要嫁人,折磨我一輩子你想得倒美。」何麗白了他一眼。 「不嫁成不?我也不成家,就咱倆相依為命。」張子文笑嘻嘻的,他心裡隱隱不願意她嫁人。 「好啊,我不嫁,哼,那你也別在外面勾三搭四……」何麗回得甚快,她還真沒考慮過嫁人的事,不過她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不行,我不嫁可以,你得成家,張家就你這根獨苗,你不成家帶子,老祖宗非跳出來罵我,這罪名我可不背,小舒好,你一定給我娶了她,那丫頭我瞧著就喜歡,不把她娶回家瞧我怎麼收拾你。」 「成,老姐你說了算,你說娶誰我就娶誰。」張子文樂壞,他只聽得進去一句,她說她不嫁。 「瞧你樂得那小樣,先警告你啊,你得對小舒好,至於其他什麼女人,比如說伍敏吧,你只能跟她有事業上的關係,可不許瞎想。何麗隱隱覺得伍敏與他不簡單,她得提前提醒。 「那沒問題,她跟我不靠邊,呵呵。」張子文回答得甚是痛快,伍敏很漂亮,漂亮得讓自己心動這茬他不否認,但這丫頭對自己一直都是不冷不熱,他也根本想不到那去。 「……影姐這人不錯,我瞧得出她是真心對你好,以後你可得好好報答她啊。」何麗不知道被唐影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幫她說起好話。 「那是,影姐真的好,我心裡一直很感激她,沒有她,我的事業也不可能發展這麼快。」張子文見何麗不反對自己跟唐影接觸,心裡樂壞,他突然又想起件事情問道:「對了……有一陣你跟她到哪去了?我到處找都不見你倆的影?」 「問那麼多幹嘛,女人的事你少問?」何麗的臉蛋有點紅,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你不知道,影姐的皮膚真的很好,嘻……她身上穿的內衣好性感,讓我都忍不住想抱抱她……」 說到這裡,何麗的臉蛋快要紅出水來,她腦海裡浮現出唐影身著情趣內衣的模樣。 何麗腦海裡春光無限,張子文腦海裡也好不了哪去,唐影在臥室內春光大露的一幕在他腦海裡迴盪,他身子開始發熱,下面開始蠢蠢欲動,他被刺激了…… 「嘻……你知道她多少歲了嗎?真不敢想,居然保養得這麼好。」何麗的語氣充滿了羨慕…… 第一百一十六章 黑暗中的激情 「……不到30吧。」張子文回了一句,他她很好奇唐影的年齡。 「嘻……就知道你猜不到,她有……算了,女人的年齡是秘密,還是不給我說了。」何麗突然想到了什麼,及時收口。 靠,這不吊胃口嗎?張子文心中癢癢,女人的年齡是秘密?誰他娘定的這破規矩?張子文心裡詛咒定這不人道規矩的傢伙。 回到家中,唐舒沒回來,看樣子她今晚住學校,還是家裡溫暖,張子文撲到了床上,床很軟,很舒服,他懶得再動,他願意在何麗的小客廳待一輩子,趴在床上,他有瞇迷迷糊糊,他很疲倦……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屁股開花,張子文不用想都知道是何麗,她喜歡先動手後動口。 「還不滾去洗澡,欠收拾是不?臉腳都不洗就想賴床上。」何麗凶巴巴的,此刻的她洗過錯澡換上了真絲睡衣,睡衣微微有點透明,隱約瞧見內衣的顏色,朦朦朧朧的好不性感。 有點迷糊的張子文睡意全無,聳了聳鼻子,趕緊起身躲進衛生間,他有瞇不敢多瞧何麗,太性感,太勾人,作為正是熱血年齡的他,有時候面對漂亮性感的她不起點雜念。 沖了個澡,腰間圍了條浴巾走了出來,混身上下極為舒坦,這會兒反而沒有什麼睡意了,半靠在沙發上點了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想著今晚在俱樂部的收穫,心中甚是愜意,他心中隱隱有個感覺,伍敏會幫助自己。跟她相處總是有驚無險,只要她能提供有用的信息。或是給自己接近她老爸的機會,接近高層套取內幕消息,這可比在外面瞎折騰好得多…… 門輕輕響了一下,是臥室門,何麗走了出來,見張子文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微微愣了下。 「……還沒睡啊?」何麗帶著一陣香風坐在他的身旁,張子文沒有開燈,客廳裡的光線很暗,朦朦朧朧只能瞧見人影,和那一閃一滅的煙頭。 「嗯,洗了澡反而有點睡不著。」張子文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他越來越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嘻……不會是想小舒了吧,小舒不在,我也有點睡不著。」何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突然有點紅,還好客廳的光線黯淡,張子文瞧不見。 「是有點想她,這段時間跟她在一起習慣了,一晚沒見著心裡還真有點空。」何麗不提還好,一提小乖乖,張子文心裡柔情上湧。 「哼,別說那麼好聽,什麼習慣了?每天摟抱一下就算了,早叫你跟她那……那個,你偏裝純情,害得我老是擔心她會飛。」何麗說完臉紅樹了個透,今晚是個好機會,正好點醒他,她也顧不得害羞了。 「……這哪跟哪……我現在事業剛起步……還……不是時候。」張子文的老臉跟著紅,他沒料到何麗突然提起這一茬。 「現在不是時候什麼是時起時候?非得等你賺個幾百萬你才『』肯啊?是女人做那事需要那麼多想法嗎?真是服了你。」何麗對他的回答很不滿。事業與上床根本就靠不上邊。 「……我……我不是怕委屈她嗎?我是想等自己事業好點後。再正二八經的娶她進門。」張子文聽出何麗的不滿,不得不解釋一句。 「話不是你這麼說的……」何麗靠近她,吐氣若蘭:「……我告訴你啊,娶她是一回事,跟她……那……個是一回事。生米煮成熟飯,你倆的感情才更牢固。」何麗說得很費勁,她有點喘息,說這種事是有點羞人。 「……這……這事得順其自然,你說得倒容易。」張子文天了口唾沫,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蹭上了她胸前的堅挺,她身上的香氣一個勁的往自己裡鑽,他下腹似乎有股火在燃燒「別裝啊,你當我不知道啊,在你家裡的沙發上,哼,你還不是差點就得手了。」何麗曾經套過唐舒的話,小丫頭跟她混熟了,透了點隱私給她。 「你怎麼知道?」張子文感覺難受極了,她柔軟的身體靠得太緊。 「這你別管,我跟你說啊,你最好快點,我把床讓你倆,嘻……這可送了她好幾套情趣內衣,你別錯過飽眼福的機會啊……」何麗說完心裡叫糟,一時興起,居然越說越露骨,她的臉蛋很紅,心在跳,身子還有點發熱,到此時她才發覺自己挨他很近,他剛沖完澡身上不有沐浴露的氣息,很好聞,她竟然有點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體,薄薄的真絲睡衣隔不住她貼在他身上的感覺,特別是酥脆頂點的那兩點可愛,此刻已經羞人的突起,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胳膊肌肉的堅硬…… 張子文有點暈,還有飄,他的腦子很亂,何麗的語言太曖昧,太刺激,她身體部位的敏感變化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而自己關鍵部位的變化也很強烈,他腦海裡浮現出與她接吻的一幕,瘋狂而又窒息的吻,他已經品嚐過他的香澤,他嘗到了甜頭,他很渴望重溫那銷魂時刻,他有這個衝動…… 兩人的聲音突然卡殼,客廳很黑暗,也很安靜,能聽到沙發上這對男女的心跳,她是性感成熟的女人,而他正是青春年華的熱血青年,這對正值妙齡的男女此時此刻似乎都動了情,何麗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燙,她感到很難受…… 張子文手撫上了她的纖腰,入手柔若無骨,碰觸的一剎那,她的嬌軀很敏感的顫抖了一下,勾魂的顫抖,也勾起了他的情慾,他的唇在她的臉蛋上搜索著,尋找那抹香甜的溫潤……她想躲,她的呼吸有點亂,但她沒忍住心底那絲渴望。她的香唇順著他的臉頰滑了過去,貌似不小心的滑到了她正在搜索中的唇。碰觸、靜止,貼牢,兩片唇輕輕的開啟,彼此的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彼此的舌尖開始試探、輕點、撩撥、直至直至交纏,從淺嘗到熱烈到瘋狂,沙發上的男女吻的天昏地暗,如膠似漆,兩人的姿勢在變幻,在交纏…… 何麗已經仰躺在沙發上,張子文壓上了她的嬌軀,他的頭已經埋在了她的胸脯,她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喘息聲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他迷戀的嗅著她的體香,他用自己的臉頰去感受她的飽滿,輕輕的蹭著,摩挲著……他的手悄悄的伸進了她的睡裙,觸手的大腿細膩光滑,他撫摸著,時重時輕…… 何麗的嬌軀扭動著,她不堪他的刺激,他的動作時而溫柔進而狂熱。他的手肆意的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他的一隻手已經攀上了她的高峰,他的另一隻手就一直在禁區周圍摩挲,他最後才會攻克那聖地,他的手法有生澀,有點畏縮,還有點瞇猶豫,就是這樣似有似無的撩撥讓她就快崩潰,觸電般的快感,強烈的刺激,她已經迷亂,心裡無力的抗拒,不能……不要……千萬別……不可以……她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滑到那羞人的地方,天,怎麼會這樣。她的身子急劇的顫抖,她感覺自己越陷越深,她已經陷入情慾的泥潭不能自拔…… 張子文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手真真切切的摩挲到她禁區,有點熱……有點潮……這是他第一次用手真切的感覺到女人的隱秘,很奇妙的感覺,隔著那薄如蟬翼的小內褲,他的手指忍不住動了動……他快受不了這極度誘惑的刺激,很柔軟的滑膩…… 「嗯……不要……」何麗在他魔手強烈的刺激下,喉嚨沒有壓抑住聲音,蕩人心魄的呢喃……這嬌膩的聲音很催情,讓他更大膽,他的手勾住了他的小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勾,他腦子只想解除她的最後防線,他已經情慾泯滅,黑暗下的沙發能催生他的色膽,身下的人兒是女人,漂亮而又性感的女人,他早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他只想品嚐人世間最美妙的一刻,他渴望已久的一刻,他下勾的手動作越來越急迫,她的臀部壓著那小絲片,不能下滑,他的手撫了上去,他在暗示,暗示身下的人給予方便…… 也許是受了他撩撥的刺激,何麗扭動的身軀輕輕抬了一下,夠了,足夠了,臀部離開沙發的瞬間,她身上本就小的可憐的絲片到了他的手裡,散發出靡離的芬芳,她的下身已經完全不設防,清涼一片…… 他的浴巾早就滑到了一邊,他沒穿內褲,那關鍵的地方早就在發威,早就在催促,很漲,很難受,這從來不聽他指揮的傢伙似乎想找個溫暖的地方待著,需要在那裡尋找避風港,他壓了上去,他分開了她的腿…… 事情已經變得無法控制,何麗的心裡很害怕,生理上的快感又讓她渴望得到他的溫存,她控制不了自己情慾上的反應,現在,他箭在弦上,他在對自己使壞,她能感覺到他的堅硬,已經碰到了……她很想迎接他,但她心裡很害怕這刻的到來,自己保持20多年的聖潔,難道就被這壞傢伙摧毀,她的矜持與害羞讓她的身體扭動著,躲閃著,她想多保留一會兒,哪怕是一小會兒…… 他快要崩潰,身下的人兒在扭動,在躲閃,奇妙的觸動讓他的血液在沸騰,他在身體好軟,她的肌膚滑膩不堪,她身上的香汗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他快要發狂,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他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他在這方面一點經驗都沒有,稍微以為很恰當的時候,她扭動的身體巧妙的一滑,又去錯了方向,他關鍵的地方只能在她的禁地處徘徊,摩擦,反反覆覆,刺激不斷的在加強,第一次的他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下面的人在扭動,在喘息,在呻吟,貌似配合他的激情,他已經燃燒,絕妙無比的超強快感如電流般擊中他,他抵擋不住,他已經忍受不了,血湧上了頭,兩耳嗡的一響,他喉嚨時發出暢快的悶哼聲,他死死的壓住他,下身緊緊的貼在她的禁區上,他的身體在抽蓄,關鍵的部位歡快的跳躍……噴薄…… 她感覺到他身體達到顛峰,在他暢快的悶哼聲中,他的身體似乎想融入自己的身體,她被他的激情點燃,她的手環抱著他,他在釋放,她感到小腹上的滑膩,她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身,他沒能闖進自己的禁地,她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包裹他最後的顛峰激情,他的釋放同時激發了自己的火熱,她呻吟著,喘息著,配合著他最後粗暴的摩挲,她在最後一刻引爆了顛峰,奇妙無比的觸電快感,她發出了蕩人心魄的高亢呻吟,她的身體在瞬間繃緊,顫抖著…… 黑暗中的喘息漸漸平復,激情在慢慢消退,釋放出最後激情的張子文感覺到疲乏,好累,他很沮喪,他感覺到自己很失敗,他最終沒能進入他最渴望的地方,到現在,他還是沒有完成人生的真正洗禮,那裡的溫暖似乎離他很遠,就差一瞇,那讓他勾魂攝魄的地方只讓他接觸到表面,他算是體會到未經人事的男人在極度興奮時的失敗,太失敗…… 何麗貓在他赤裸的懷裡,她的大腿還纏著他,這個時候很安全,她感覺到了他下面的乖巧,很老實,那壞東西這會兒暫時不會作怪,何麗的美眸瞧著他,瞧著差瞇讓自己成為真正女人的他,還好,他沒有堅持到最關鍵的時候,自己差一點點就容納了他,她感到萬幸,也感到幸福,自己的身體和他接觸,讓他得到了情慾的顛峰,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商機突顯 事情已經發生,激情過去的何麗想將這荒唐的事情控制在這以外,她不能再和他一錯再錯,他是屬於唐舒的,何麗沒有忘記這一點,她已經清醒,清醒過來的她有義務提醒他…… 「……小文。」何麗將她的柔唇貼向他的耳邊。 「嗯……」疲乏的張子文發出了鼻音,他懶得說話。 「……以後……以後咱倆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麼?」張子文有點不解。 「……別問為什麼,今晚的事情我會忘記,就當沒發生過,記住,你的女人是小舒,不是我,我只是你姐姐,永遠是你姐姐……」何麗幽幽的說道,她睡見了張子文不甘的眼神。 「可是……我們……」張子文有點急,他想說什麼,卻被何麗溫柔的打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再說了,就這麼決定,以後你再這樣我會生氣,忘掉今晚好嗎,姐姐答應你,不會嫁人,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我是屬於你的,但你記著不能像今晚這樣,好嗎?聽姐姐話好嗎?」何麗的聲音難得溫柔,但語氣也很堅決。 張子文凝視著她,他想讀出她美眸裡反悔的含義,但他失敗了,她的眼神很堅決,他必須尊重她的決定,他只能無奈的歎口氣,但他必須得證實一件事情:「……那……那你也得答應我,不論我家與否,你都不能離開我,即使有了新房子也必須和我住在一起,我不想失去你。我想你一輩子管實在我,能答應我嗎?」這是張子文的期盼,也是他的渴望,有了今晚,他更不會讓跟自己有進親密的接觸的她離開自己,他怕失去她。 「……我答應你。哼,小猴子我就管你一輩子,不聽話我照樣你屁股。」何麗心裡好感動,她也不願意離開他,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他。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他。她深愛著他,今晚她才發現自己內心深處地情思,但她不會自私,她不會破壞他的幸福。她已經習慣了這麼多年為他的付出。即使獻出自己的生命她也願意,她深深的吻了吻他的額頭,這個吻是對剛才語言地承諾,一生不變的承諾…… 這段時間公司非常的忙碌,除了公司本身的業務大幅上升,梁玲臨時組成的公關組一直在攻克跟奪標項目騰地部門,效果不錯,商業中心極其主要路段即將投放的廣告位置基本已經摸清,具體投放到市場的數量已經有了準確數據,特別是黃金口岸的廣告價位也做了詳盡地論述。二部地三名女公關對工作的敬業態度讓張子文極為讚賞。 一部經理劉曉飛的工作也開展得不錯,對於競爭對手也交回了數據表,對主要路段竟標的廣告公司有十五家,公司實力一般,而商業中心以及商業廣場的黃金廣告位置早就被大公司盯上。誰得到誰就擁有了固定金礦,但這些位置想要得到價格鐵定不菲,所以竟標主要是有實力的大公司參與,劉曉飛已經搞清楚了有四家公司,分別是劉氏、新澳、萬貫,鋒銳,前兩家公司張子文清楚實力,而且這兩家公司的負責人還是自己的死對頭,後兩家公司經劉曉飛解說,這兩家都是中海廣告業數一數二的公司,並涉足媒體廣告,象央視或知名標地難度相當大,劉氏、新澳是集團公司,下屬產業涉足廣告業,加上財大氣粗,兩家聯手很有可能吃掉所有的位置,而萬貫,鋒銳是專業的公告公司,在中海已經擁有一些黃金廣告位,都是競標得來,對於競標有著相當豐富的經驗,爭取幾個好位置問題也不會太大。 分析下來,還是張子文的創意公司最菜,什麼經驗也沒有,現在資金有了,但對方資金也不會少到哪去,硬拚不一定拼得贏,這次是暗標,對於標底自己心中根本沒數,現在等地就是伍敏的消息,一旦與伍市長搭上線,如能得到他的暗中扶持,留下幾個好位置就妙了,想法是好,但張子文對這事情實在不樂觀,伍敏已經警告過自己,行賄的事情很可能行不通…… 唐影曾來過電話詢問情況,她的魄力張子文真的見識到了,也對自己小富即安的想法慚愧,按照唐影的說法,要爭就下整下江北區的廣告位,一個也不漏,要不就放棄,她希望張子文拿出這種氣魄來鬥,資金方面不需要他操心,要他儘管放心去做,唐影的話對張子文的影響很大,一個女人能說出這麼有氣魄的話,放心的將大筆資金投到自己身上,作為男人難道連婦人都不如嗎?張子文燃起了鬥志。 寬大的辦公室,豪華的裝飾,這是張子文的新辦公室,靠在真皮辦公椅上,他現在真正有了一點作為公司老總的感覺,這裡的一切都是按大公司的標準裝修設計,地下鋪的是地毯,牆上掛的是唐舒從藝術畫廊買回來的現代抽像畫,讓他的豪華辦公間憑添幾分藝術氣息,張子文看不懂什麼抽像畫,但掛在辦公室裡挺和諧,也礙不自己的眼,對這些奇怪的線條,他當陶冶自己的情操。 張子文抽著煙,又過去了兩天,時間離競標已不到一個月時間,伍敏的電話還沒來,張子文只能按兵不動耐心的等待著,他沒有催促,他相信伍敏會給自己打來電話,他當自己是在狙擊目標時的潛伏,他有這個耐心,他要的是一擊則中。 唐舒在外面一番忙碌,帶回來更準確的消息,這丫頭越來越能幹,張子文心中讚歎,小丫頭帶回來的消息絕對管用,伍市長主管的項目只是江北區有商業中心項目,他的權限也只有商業中心與廣場地位置,而其他地方全由江北區政府分管,區長一人就掌握了其他所有的廣告們,唐舒還告訴了一個讓張子文比較心焦的消息,是那幾家實力大的公司似乎開始動作,伍市長已經與劉氏集團、新澳集團的負責人見了面,張子文不用猜都知道是與這次的競標有關聯,這該死地伍敏為什麼還不來電話? 桌上的電話響了,張子文心中一跳。正想著那死丫頭,電話就來了他靜下心等著電話響了三遍才拿起電話接聽。 「喂,我找張子文,他在嗎?」電話裡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聲音洪亮,問得也夠直接,張子文聽著有點耳熟。 「你好,我就是張子文。請問你哪位?」不是伍敏,張子文略微失望。 「呵呵,是我,龍三,沒打擾到你吧。」龍三笑得比較斯文,但張子文聽著還是覺得刺耳,他好像是天生的大嗓門。 「怎麼會打擾我,呵呵,你怎麼知產我的電話地?」張子文笑著回應,他對龍三的印象不錯。 「找你還不容易,別忘了我們黑龍會可是動過你的。不過你放心,以後再不會有人敢動你,現在你在道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我這個黑龍會地會長都得承你地情,誰還敢摸你的老虎屁股啊。哈哈哈哈。」龍三笑得很豪爽,害得張子文將電話拿離耳邊三寸遠,太震。 等他笑夠了,張子文笑道:「呵呵……你現在是會長了,那得恭喜你了。」 「恭喜我幹什麼?還不是托你的福,得恭喜你才對。」 「……恭喜我?我可不做你那什麼勞什麼會長啊,呵呵,我可受不起。」張子文開著玩笑。 「靠,你想做我還不幹,呵呵。」龍三笑罵了一句接著說道:「對了給你說正事,你不是開的什麼廣告公司嗎?我地頭上正在搞廣告位招標,我給你弄點,讓你發點小財,就算當哥的謝你的救命之恩。」 龍三話說得直爽,張子文的心卻在跳,媽的,說得這麼容易,弄點?靠,張子文感覺來電,晝讓口氣變得沉穩:「你現在在哪?我過來跟你談。」 「我在江北呢,我也正想見你,那晚過後就一直沒聯繫,哥哥挺想你的,呵呵……」聽龍三的笑聲,好像很樂意跟張子文見面:「這樣,我現在去大富豪等你,我開個包間,到那你只要提我龍三地名字,服務員自然會帶你找我。」 「那好,我這就出發,回見了啊。」張子文掛掉電話,呼了口氣,爽,江北區那一晚算是沒白練,打架居然打出好事來了,同時他也感覺很累,如果再讓他選擇,他絕對不願意從商,以前在部隊時,不管遇上什麼天大的事情,他的表情都不會變一下,現在八字沒一撇的生意光一個電話都能讓自己心跳,有點沉不住氣,當真是商場如戰場院,但即使在戰場也不可能心跳,最多身上的血沸騰點而已,張子文心中感慨,看樣子自己在商業上地精神修為還得磨練,老這樣穩不起哪行。」 寶馬車直接開到大富豪酒樓門前,走下車的張子文接過泊車小弟遞過來的車牌,車自有小弟為他停好,一進門,張子文報上了龍三的大名,服務咒立馬換成值班經理,那名經理點頭哈腰,態度甚是恭敬,連帶路時身體都不敢挺直,腰一直微彎著,看來龍三在這裡很罩得住。 乘電梯上了四樓,過道兩邊全是包間,這個地方給張子文的感覺出了俗還是俗,裝修是仿古式,顏色不是大紅就是大綠,過道兩邊還藏有環繞音響,放的卻是流行樂,直伯是什麼人蹲什麼窩,這地方給人的感覺就是黑社會蹲的地方,過道上時不時迎面而過的人要不是膀大腰圓就是滿臉橫肉,髮型基本兩樣,光頭與小平頭永遠是道上人不變的主題,氣質絕對是黑社會特有的流氓氣質。 轉了個彎,到底的位置能看到一道很寬的門,門外站著幾名穿黑西服的人,清一色小平頭,滿面彪悍之色,像是守衛,當張子文走近的時候,這幾名穿西服的漢子居然朝他鞠了一躬,嘴裡還很恭敬的喚了聲:「文哥,其中一名還趕忙為他打開門,禮貌周到。 張子文對著他們笑了笑,心想準是龍三鋪排的,他卻不知道其中兩名曾是親眼見過自己發威的人,也是跟隨著龍三的苦戰的手下,經著兩名打手渲染,這些漢子的恭敬倒是出自真心,道上的人服的就是比自己還狠的人一人單條黑龍會,誰又這麼大的氣概,不服不行,張子文的大名在道上無人不知,他創造了黑道神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己。 龍三見他進來,滿臉堆歡,什麼話都沒說,先給張子文來了個熊抱,那個親熱勁直讓張子文心中叫受不了,太熱情,張子文雖然對黑道不是很感冒,但對這龍三倒是例外,這傢伙好像有點另類,似乎有點正義之心,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會長搞毒品買賣而竭力阻止,差點還為此丟掉老命,就沖這點,張子文不介意跟他這種身份的人打交道。」 「對了,龍五呢?怎麼沒看見他?」張子文對光頭龍五的印象也很好。 「他到蘇堂鎮堂子去了,改天回來我專門叫他來見你,我家老五對你可是很崇拜的,呵呵。」 「都是朋友了,就沒必要說這些見外的話了吧。」張子文笑了笑,龍五的拳頭很硬,自己跟他干仗的時候差點就抵不住。 「好,不說不說,兄弟,喝點什麼?人頭馬?馬爹利?還是拿破侖?」道上的人比較講究用洋酒招待朋友,轉棟帶X加O的整。 「喝茶成不?兄弟這會兒就想喝茶潤喉。」張子文拒絕了他的好意,跟這些牛人喝酒,不醉才怪,他可不想耽誤正事。 龍三微微愣了愣,跟著很爽快的說道:「成,兄弟喝啥都成,就喝茶,極品大紅袍,哥呵這有是,放敞的喝。」龍三口氣忒大,武夷山的『』茶中狀元,名苑奇芭,這種國寶級的茶他居然當成白開水一般,張子文有點好笑,夠紅,難怪黑社會喜歡暴力,感情是什麼都喜歡見紅,連茶都要帶個紅字…… 第一百一十八章 瞬間靈感 青化瓷蓋碗,這茶具還挺講究,茶色帶紅,帶有一種淡淡的閃桂香氣,茶確實潤喉,齒頰留香,久不消散,好茶,張子語言心裡暗讚,第一次喝這種名茶,感覺不錯,如果他知道極品大紅袍20K拍賣出20.8萬天價的話,不知道潤得留香的喉嚨作何感想…… 「三哥,你在電話時礦產的廣千奪標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面對性格豪爽的龍三,張子文直接進入主題,稱呼也不露聲色的改了改。 「哈哈,兄弟好像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看來三哥這個電話沒白打。」龍三對他這聲三哥叫得很是開心,他和有欣賞張子文,心裡早將他當成兄弟,但自己黑社會的身臨其境份擺在那裡,跟他稱兄道弟又怕不合適,此刻張子文主動將稱呼一變,兩人之間的距離立馬親近。 「呵呵,肯定沒白打,三哥是在給兄弟發財的路子呢。」張子文能感覺到他親近。 「甭跟哥客氣,兄弟想發財還不簡單,這樣,江北區主幹道的兩邊抽有廣位置當哥的負責給你搞定,錢不夠,當哥的支持你。」龍三說得甚是豪氣既然當哥,大包大攬不在話下。 「主幹道所有位置?」張子文心中暗吸一口氣,試控著問道:「能成嗎?對那地方下手的公司好像很多。」 「哈哈……兄弟,哥哥別的本事沒有,如果連這都搞不定,也不用在道上混了,江北區的區長你知道是誰嗎?」龍三神情得意,故弄玄虛。 「我知道啊,韓長河,這人我雖然沒見過但聽我員工說起過他。」張子文準備在江北區搞項目。相關負責人的姓名早就瞭然於胸,哪有不認識的道理。 「錯,兄弟你猜錯了吧,告訴你,他那個區長就是掛著名兒,江北區的實際主宰是哥哥我。這姓韓的我早就搞定了他,我有什麼要不得求他不敢和答應,所以這個區長就是我,哈哈哈哈。」龍三口氣枉,笑得也很枉。 「搞……搞定他?你說地是什麼意思?」張子文有點不解,堂堂區長說搞定就能搞定麼?心中兀自不信。 「那還不簡單,收買拉攏,安套子,只要對會裡有利。什麼手段都有可以用,再遇上他這種喜歡沾點勝的官,用不了幾招就可以讓他乖乖聽話。一把手都擺平了,你說這個江北區是不是可以任咱橫行?道上混,沒那麼多講究。一切利字當頭。姓韓的栽我手上,那還不得好好利用?「龍三在張子文面前毫不忌諱,說得甚是露骨,官在這類人眼裡還真什麼都不是。」呵呵,其他的兄弟的不懂,但有句話我聽明白了,三哥的意思是只要你需要,他什麼都得聽你地?」張子文只想證實這一點,其他的不是他所關心的,聽龍三口氣,韓長河鐵定有什麼把柄捏在他手裡,不然不可能這兒狂,黑龍會在北北區隻手遮天,他確實親眼所見,龍三的話,他還是比較相信。 「沒錯,只要三哥一句話,姓韓的絕對帳。」龍三自信滿滿。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三哥不妨與兄弟一起發這個財,這是兄弟的一點想法,不知道三哥願不願意。」張子文心裡有了與他合作的念頭。 「呵呵,兄弟,這財路是當哥送你的,也是當哥地一點心意,你就自己留著吧,呵呵。」龍三笑著拒絕,不過他是好意。 「三哥,有財一起發,你說送我什麼的就太見外了,兄弟是誠心實意的想與三哥共同發財,更何況……」張子文說到這裡略帶沉吟,有地話他在斟酌該不該說,同時,他心裡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這只是瞬間靈感,他開始捕捉這一絲感覺,抓住、成型、酸釀,一個前所未有的想法在他心裡有了個雛形。 「更何況什麼?既然兄弟沒當哥哥當作外人,儘管說,別婆婆媽媽地。」龍三道上混得很久,他瞧出了張子文眼神裡似有顧慮。 「……剛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在想黑龍會道上混了這麼年,似乎沒怎麼翻過船,就算栽也是小打小鬧,但是據我知,現在政策跟以前可不大一樣,政府已經下了決心要清除幫派,黑龍會地前景兄弟實在不看好,三哥,別怪小北多嘴,你得多想點路子,目前是表面風光,實際上我知道黑龍會已經在政府掛了號,包括青龍幫,三江門在內,都屬於政府重點清除的對象,現在暫時沒動而已,但一旦動起來,就不會再像以前做做樣子,恐怕是連根拔除,就算你現在背後有什麼官員罩著也沒用。」張子文面帶沉重之色,與伍敏每二次合作時,互相分享過情報,伍敏曾透露過剷除幫派的內幕,而且是從最上面傳下來的重要指示,當時的黑龍會與張子文是死對頭,伍敏當然相信他不會與道上的人有什麼沾染,透露地消自己絕對可靠,但世事難料,這個黑龍會的死對頭現今卻與會裡的龍頭老大勾搭上。 聽完張子文的一番話,龍三皺著眉頭沉默了半響,歎了口氣說道:「兄弟說的這些,我也聽到一些風聲,現在找錢並不容易,黑龍會三大堂口上千號中兄弟要吃飯,不撈點偏門哪行,撈偏門就鐵定與政府作對,當哥的也沒什麼大本事走別的路,政府要清除,黑龍會接著就是,黑龍會好歹也是老幫會,在官方還有一些基礎,想完全踩了幫會我想也沒那麼容易吧……」龍三口氣很三角,但眉宇間卻有擔憂之色,他其實也得到不少小道消息,江湖經驗頗豐的他有種不祥的感覺。 「三哥,你別小看了這次政府下的決心,就算了黑龍會沒被完全踩滅,作為會長的你呢?你屬於嚴打對象,除子跑路絕對沒有第二條路給你選擇,會長沒做幾天就玩完,你不覺得冤嗎?兄弟多的不會說。這些三哥不知道考慮過沒有?」張子文腦子飛快的轉換,他心中一直在完善那瞬間地思路,現在就看這龍三上不上道,他想在暗流來之前扶他一把。 「冤,呵呵,他媽的肯定冤。但我有什麼辦法?道上混了這麼多功能年,當哥的心裡其實早有了最壞打算,跑路揀條命其實也不錯,呵呵……」龍三的笑有點苦澀。 「三哥,兄弟既然認了你當哥,有句心裡話想給三哥說,就怕三哥不愛聽……」張子文盤算的想法開始完善成型。 「說,當哥的誰地話可以不聽,兄弟的話絕對錯不了,儘管說。」龍三打斷了張子文的話,意思很明白,有什麼話放開了的講龍三心裡有個感覺,眼前的年輕人似乎想給自己指條路,龍三對他有種很難清楚的信任感。 「我想讓三哥換種方式活。脫離黑道。將自己洗乾淨。」張子文凝視著他,讓黑社會龍頭不洗白,他清楚這話有點幼稚,但他抱著一絲希望。 龍三愣了愣,他沒料到張子文說出這番話,作為龍頭。他身上背的案子不少,想洗白談何容易,這不是開玩笑嗎?他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龍三瞧著張子文有點嚴肅認真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你我可能對我不瞭解,當哥的只怕永遠也白不起業,再說了,手下那麼多兄弟,我這個老大哪脫得了身?就算政府放過我,道上地人也放不過我,所以,兄弟這話算是白說。」 「三哥沒有理解到我的意思,脫離黑道,並不是要你背棄下面的兄弟,黑龍會可以消失,但基礎不會消失,無非就是換個名兒,人還是你地人,但你的偏門生意可發結束,你說得沒錯,下面兄弟要吃飯,你得罩著,但這個社會有實力就能成事,你有基礎,有實力,其實早不用撈偏門就可以養活下面的兄弟,只是三哥放不下傳統而已,混黑道一定要撈偏門嗎?兄弟還真不信,三哥只要你願意,我們聯手,不怕在這個社會混不下去,如果三哥願意跟兄弟一起憑本事撈世界,兄弟想辦法將事個黑龍會洗白,但是前提是得配合兄弟,一些面子上地事情得放下,哪怕是講去蹲兩年,但我保證當你出來地時候,黑龍會絕對比現在風光,不用再生活在陰暗之下,兄弟我相信一點,只要三哥願意,現在我們就可以策劃下黑龍會的未來。」張子文侃侃而談,他的眼神一直鎖著龍三,他心裡已經想好了洗白黑龍會的方法,很難,很複雜,但此刻的張子文心中有股豪氣,他相信自己能做到,而且他已經有了系列計劃,前提是龍三肯配合。 龍三心裡驚異,眼前的年輕人眼神中露出強大地自信,他的話讓自己心動,其實他早就想將黑龍會帶上一條適合在『』當今社會生存的道路,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要想改變道上傳統的偏門生意談何容易,自己的商業意識有限,想做正當生意出有心無力,張子文的話觸動了他的內心,既然他說有辦法,龍三想試試,哪怕是失敗了,至少自己掙扎過,不會後悔。 這時的包間很安靜,龍三在認真考慮,他在考慮整件事情的合理性,考慮黑龍會的前途,暗流已經形成,黑龍會就兩條路,跟政府頑抗到底,這個結果已經有了,被清除打擊,最多剩幾個蝦兵蟹將芍延殘喘,還有就是冒除一試,他說了,自己得準備付出蹲監獄的代價,自己還需要得完全相信與眼前年輕人,相當於將自己的生命與整個黑龍會的命運全交給他,敢博嗎?龍三的頭有點疼,這個年輕人扔給他一個艱難抉擇,媽的,這傢伙居然挺逍遙的,龍三瞧著張子文品著好茶抽著煙,神情悠然,他心裡有點羨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瞧著龍三不斷變幻的表情,張子文沒有打擾他,他清楚這個決定對龍三業說意味著什麼,同時,他也清楚自己已經攬上了天大的麻煩,成功的概率他心裡並沒有多大把握,他也在博,博贏了,自己在事業上可以向前跨一大步,輸了,眼前的龍三小命難保,自己也別想在中海混下去,但他有個決定,如果失敗,說什麼都保住龍三的命哪怕是用非常手段,此刻,他對自己膽大的創意感到吃驚,沒想到自己也能玩點大手筆,張子文從靈感來的那瞬起,感覺自己的思想有了質的變化,他能玩大,他有這個魄力與膽量…… 龍三的眉頭突然舒展,有結果了,應該有了很麻煩的好結果,張子文感覺正確,龍三的眼神很炙熱,給人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張子文笑了笑,他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他伸出了手,兩個男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眼神中交流著信任,從現在起他們在一條船上…… 寶馬車快速平穩的行駛在高架橋上,車內的CD放著宋琳的專輯,宋琳已經有段時間沒給自己的打電話了,目前她正在在加拿大,聽著她美妙空靈的歌聲,張子文突然挺想這丫頭,她每次的電話都很纏綿,她越來越膩,最後一次通電話時,她說最近會回來,但她沒有告訴他具體時間,她說她想給驚喜…… 張子文將車直接開到了阿迪亞門口,門口的待者都認識他,在這些人眼裡,能跟夫人走得很近,來頭絕對不小,從這些待者謙卑的表情,有點誇張的熱情服務就能看出張子文在他們眼中的份量,張子文現在很享受這種待遇,人往高處走,何必將自己弄得跟小市民一般呢?他想通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一切以身份與實力說話,他正在創造,唐影的話說得好,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關係,他今晚準備將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活學活用是張子文的優點,也是最大的特長…… 現在正是晚餐的時間,西餐廳在二樓,唐影這會兒應該在包廂裡吧。張子文的眼神裡抹過一絲促狹之色。面上的笑容有點壞。他已經為高貴美麗的唐影準備了大禮……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教訓深刻 包廂內,一面是落地式的玻璃門,出門就是陽台,站在陽台上,能看到俱樂部內大片的草坪與園林景致,此刻的唐影正斜靠在欄杆上,她靜靜的靠在那裡,似乎渲染在外面的園林美景之中,今晚的她穿著雪白的曳地真絲長裙,清麗出塵中又顯華麗高貴,再配上她美得讓人窒息的臉龐,就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女神……風輕輕拂過,拂動他的長裙,拂亂了她的髮絲,她撩秀髮的動作輕柔而優雅,好動人心魄的美麗風情,張子文快醉了,他為她風華絕代的氣質而迷醉,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麗而又高雅的女人,不,是女神,只有天上才會有的女神,他心裡由衷的感歎…… 張子文靜靜的站在那裡,他不忍心打擾她的安靜,他很喜歡欣賞她安靜的樣子,靜靜靠在陽台上的她能帶給人一絲心曠神怡的安寧,他被她感染,他此刻的心就似湖水般波平如鏡…… 良久……唐影的身子動了動,她美麗的臉蛋輕輕的轉了過來,她看見了安靜站在一邊的張子文,她笑了,好美,好迷人,百花為之失色的傾城一笑,她的笑讓張子文的心巨顫,平靜如湖面的心似被扔了顆石子,蕩起了漣漪,一圈圈的向外擴散,久不消停…… 她萬般臃懶的伸了個懶腰,有著優美曲線的身姿展現在張子文的眼前,傲人的雙峰,萬般風情,讓人愛煞,天,張子文點站不穩,唐影的殺傷力太強,總之是迷死人不償命,是男人沒法抵擋得住這風情的誘惑…… 似蘭似麝的醉人香風從身邊飄過。張子文的眼睛隨著她走動的身姿而移動,他的視線沒法離開她,鼻子也沒法不因為他身上的體香刺激而不聳動,他對自己的心神的失態有點無奈,他心裡很尊敬她,但更多是為她的風華絕代的見效而迷醉,他只能迷醉不能褻瀆…… 「……還愣著幹嘛,進來坐啊。」唐影的語氣帶著嗔意,他有點失魂的神情落在她的美眸裡。她有些自豪,因為她清楚自己麗質天生容貌去男人的影響力,這小傢伙也不例外,她心裡有點好笑。 她的聲音太有磁性,太誘人,張子文的背皮就如被電流擊中,麻麻的,癢癢的,五味雜陳,他很聽話,很乖的坐在了她的對面,餐桌太長,距離她有點遠,誰他娘設計的破桌子,有必要弄這麼長嗎?張子文心裡對長餐桌的尺寸極為不滿…… 今晚享用的是西班牙大餐,很豐盛,那隻大龍蝦基本是張子文一個人幹掉,烤乳豬也整整齊齊下去半隻,雖然有美女在對面,但他還是掩飾不了吃相,太美味,她的秀色引起了他的食慾,他只能用超強的食慾來掩蓋內心深處的色慾,這紳士說什麼也裝不下去…… 紅酒不醉人,但她飲酒的優雅姿勢讓人醉,晶瑩透亮的高腳玻璃杯盛著小半杯紅,輕搖慢晃,瑤鼻輕嗅,纖手玉手帶著優美的弧線,杯口與她的柔唇親密接觸,那抹紅漸漸消失,帶著醇香地紅輕柔的滑進她的咽喉,唐影抿了抿嘴,神情愜意,她的動作優雅而完美,張子文瞧著有點犯傻,飲酒也能迷死人…… 他的神情有點傻,眼睛還有點直,這傻眼神讓唐影逮了個正著,心裡暗嗔,用餐也不老實,哪有這麼看人家的,忍不住扔了個風情萬種的嗔怪眼神給他,完了,張子文被她的風情眼神擊中,天,他的腦子有瞇嗡,心不聽使喚的歡跳,她的眼神能電死人,他領教了,也老實了,他乖乖的收回了傻得掉渣的眼神…… 包廂連著一道門,是休息間,西式沙發典雅舒適,張子文很舒服的靠坐著,點了支神仙煙,現在的他離美貌唐影很近,與她就隔著茶几,她的美眸瞧著他,欣賞著他吸煙的滿足表情,這傢伙真的就像長不大,吸煙也玩那麼多花巧……一個絢麗的煙圈飄了過來,她的手蠢蠢欲動,她伸出了手,伸出了芊芊玉指,輕輕的戳進了煙圈,一碰即散,她的美眸裡露出一絲遺憾之色,唇角露出了一絲純真,煙圈一個接一個的飄過來,誘惑著好民,誘惑著她的芊芊玉指…… 張子文滅掉了煙頭,絢麗的煙圈隨之消散,他笑了,她看見了唐影俏皮純真的一面,她有一一顆俏皮好玩的心,唐影此刻的臉蛋抹過了一絲紅,她為自己的失態而略有羞意,受過良好禮儀教育的她,很難出現這種失誤,更不可能在哪個男子面前失態,可惜,她沒能在張子文面前保持良好的記錄,糗了不止一次,她有點惱自己,為什麼在這小傢伙面前會這樣?她有點不明白,她美麗的臉蛋抹過的紅暈越來越頻繁,但這樣的她更動人,更能浸入人的心扉,她的純正形象已經深深植入張子文的心…… 咖啡香濃,唐影蹙著黛眉,小勺輕輕的攪拌著杯裡的咖啡,她被張子文出的難題難住了,她需要考慮,她的身份與背景需要慎重的考慮,這傢伙語不驚人不罷休,他說的事情帶有黑社會背景,她很忌諱,一個不慎不但自己名譽受損,背後的家族也會蒙羞,唐影瞥了他一眼,他也在撥弄著杯裡的咖啡,神情悠閒,這傢伙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為難,可惡。 休息室很靜,今晚來的目的已經完全告知,張子文耐心等待她的決策,她有多大的能量自己不知道,但他需要她的主意,他不一寧要她幫什麼實質性的忙,他需要她為自己斟酌一下,出個好點的主意,唐影的智慧他多少清楚一點,她曾用智慧治過自己一次,他相信她能給自己一個好的答案,兩個人頭疼總比自己一個人頭疼的好,說穿了,自己現在玩得這麼大,她也有責任,沒她的鼓勵與支持,他想玩也玩不動,他訛上她了。 利與弊張子文做了詳盡的論述,利顯然大於弊,這龍三是否值得一幫?黑社會的人能信嗎?唐影心裡對黑社會有著先天性的排斥,如果龍三不是有黑社會背景,唐影倒還好辦,張子文的話也很明白,他只需要自己的主意。並不用息出面,但事情這麼大。她不親自安排,光出個主意顯然不夠份量,這種事情不是他一個能擔得下來的。他也太膽大,太冒險,做事也不仔細考慮,唐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張子文瞧見了,他沒什麼反應,還嬉皮笑臉的瞧著她,隱約還有點幸災樂禍之色,可恨。 「哼,別跟我嬉皮笑臉,可惡,你知道你的事有多麻煩嗎?」唐影忍不住責備了一句。 「我知道啊,主是因為麻煩我才找你出主意,小事也用不著麻煩你啊。」張子文厚著臉皮當沒聽見。 「我沒主意,這事別找我,你自己惹的事自己想辦法。」唐影白了他一眼。 「嘻,你壓給我的任務這麼重,我好歹想了個能走通的路子。路子走通以後的事情絕對是事半功倍,這會兒你扔下我不管了?那我怎麼辦?要不,我把錢退你,放棄得了。」張子文不想耍賴,但在唐影面前,他真的喜歡賴上一賴。 「沒出息,你別賴上我啊,當初我看好你才給你投資,不是跟你說過了叫你自己想轍嗎?現在居然賴上我,好心沒好報,你退出試試?瞧我怎麼收拾你。」唐影好氣又好笑,這傢伙居然用退出來威脅自己。 「影姐,我可是全按照你吩咐的事情在辦,你說全拿下項目,我答應你就一定要做到,我可以這樣說,除去商業的位置,其他路段我已經有把握全弄到手,龍三就是關鍵人物,他答應我會全力幫助,有他出面,問題不大,還有就是……」張子文略微沉吟了下繼續說道:「……其實他離出事還有一段時間,影響不了我的計劃,到那時我也擁有了所有標位,問題在於事成之後,明知道他的下場會很慘而不幫他,我做不到,過河拆橋的事情我辦不到,幫不了龍三,我也不好意思尋求他的幫助,所以我只有放棄,免得欠下他的人情債。」張子文很誠實,這確實是他的心裡話。 「哼,你跟他講義氣是吧?你怕欠他的人情債,那我呢?你現在將我放在什麼位置?說撒手就撒手,你怎麼不跟我講人情呢?」唐影對他的話不以為然,還有點生氣。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你跟他不同,這事不做對你影響不大,現在資金動得不多, 我自己的生意也不錯,資金加上利息還給你,對你沒聽會,我虧欠你的是信任,你就當恨鐵不成鋼吧,欠你的情相信以後我能補償,因為你絕對看得到那天,你如果再不滿意,我就結束公司的生意,給你當保鏢,嘻,而且是免費的,用我的一生來償還,你想怎麼使喚都成……」張子文笑嘻嘻的,後面的話有點調侃成分,心裡琢磨真在她身邊待一輩子也不錯。 「那好,你就結束息的生意吧,當我的保鏢,這可是你說的,馬上我就簽了你,不用免費,薪水我『』給你雙倍。」唐影不吃他這一套,她今晚得好好治治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臉皮越來越厚,欠收拾。 唐影的臉蛋已經板了起來,張子文再也笑不出來,他的表情有點苦,她不買自己的賬,他突然感覺自己沒轍,在她面前還真沒轍。 「說話啊,剛才話那麼多,現在怎麼不說呢?苦著臉幹什麼?」唐影表情淡如水,心裡好笑。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在你面前我除了認命還有什麼好辦法?」張子文投降,在他面前臉皮再厚也沒用。 「你真那麼乖就好了,心裡罵著我是吧?我知道你不服氣,你小心眼裡裝什麼當我不知道?該利用的關係就得利用是吧?你沒說出來,我幫你說,哼,學得倒挺快,可惜用錯了地方。」唐影毫不客氣的翻出他的老底。 張子文瞪著她,天,她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忒厲害點了吧?她裡有點不可思議。 「別瞪著我,你敢說我說得不對?」唐影掐斷他的驚訝視線,接著教訓:「……你把我給你的壓力就不能當成動力?跟我耍小聰明,還想賴上我,好好的正道你不走,偏跟黑社會的攪上,在我面前跟別人講義氣,厚著臉皮不認錯,你當我是什麼,別以為我就治不了你……」唐影見他有點老實了才打住。 唐影的話句句擊中張子文的要害,她教訓的沒錯,自己確實是在她面前耍小聰明,燙手的事情也想扔給她,張子文有個小心眼,他在找心裡平衡,他心裡總想給唐影找點事情,倒不是真想麻煩她 ,他心裡隱隱對她有種親近感,類似於何麗那種,他想讓唐影像何麗對自己一樣,幫助自己,管著自己,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想法,但他已經在這麼做,他似乎在找什麼感覺,一種失去很久的親情感覺…… 唐影的話張子文沒有反駁,她教訓的話他一點都不反感,相反還有點溫馨,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被抓個現行,更何況自己確實有欠周到,這件事情不應該找她,自己攬上的麻煩只能自己解決,他找感覺找錯了對象,張子文抬眼瞧著她,歎了口氣……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說得對,我會糾正錯誤。」張子文對她很心服。 「怎麼糾正?那個叫龍三的事情你自籌以處理?」唐影的美眸凝視著他。 「奪標計劃不變,但是……我想幫助龍三的事情也不會變,我會再想其它辦法解決。」事情很難辦,但已經承諾了龍三,張子文不會輕言放棄,但他的頭有點疼,太難。 「哼,想其他辦法?很頭疼是吧,活該,誰叫你自作主張?在答應別人前也不找我商量,承諾不好兌現是吧?就知道講義氣,這麼大人還這麼衝動。」唐影白了他一眼,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的難受勁,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看樣子給他的教訓已經夠深刻。 第一百二十章 計劃成型 張子文心裡甚是沮喪,她將自己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在她面前自己跟個透明人沒什麼兩樣,藏無可藏,今晚的教育課可以說是極其深刻,在她貌似溫柔美麗的外表下,也見識到她聰慧厲害的一面,張子文總結經驗教訓,得出了個結論,在她面前千萬別玩什麼花樣,玩不動…… 「你現在知道難受了?就怕你不長記性,好了,別苦著臉,麻煩的事情還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不過……」唐影略微沉吟了下說道:「……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和律師,再給龍三一個新的身份,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我會安排律師跟你聯繫,一切都由他來操作,這事我不會出面。」這也是她唯一不是很我犯難的事情,張子文訛上她的眾多要求,她只能答應這兩點,但就這兩點已經夠張子文迴旋。 張子文心中大喜,唐影還是幫了自己,搞新身份的事沒她自己還真不成,只要她能弄到新的身份,就能洗掉龍三的污垢,有了這身份,龍三就能逃離法律制裁,張子文樂苤,真想抱著她美美的香上一口,他的眼睛剛掃瞄到唐影美麗的臉蛋上時,唐影白了他一眼。 「小腦袋又在歪想,欠收拾是不是?沒記情。」唐影說完臉蛋抹過一絲紅暈,她瞧出了張子文的不軌企圖。 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他算是服了唐影,自己剛動點什麼念頭她都能瞧出來,剋星,比漂亮老姐還克自己,不過還好,她比自己的漂亮老姐溫柔得多,絕對做不出擰自己耳朵的事情…… 從唐影那裡出來,張子文心情甚好。龍三的身份能解決,這個龍頭老大可以躲過牢獄之災,下面還得進行黑龍會內部組織的分解轉移,關閉一些偏門生意。找好忠心可靠的替罪羊進去蹲幾年,黑龍會組織龐大,內部專門有吃牢飯的人,到時交給警方處理就是。 張子文琢磨著這事還得找伍敏好好擺談,讓她來穿針引線,黑社會向政付設誠,政府可以兵不刃血的瓦解解老牌幫會。掃黑組該偷著樂,領導們地光輝政績也有了,這件事情說難也不是很難,張子文已經盤好整個黑龍會洗白的事情,基礎照樣還在。只是從黑道變為白道,從地下轉為地上而已,黑龍會基礎雄厚。就算是擯棄偏門生意。只要方法得當,快速崛起不在話下,張子文甚至為黑龍會規劃好光明的未來,他相信洗白了的黑龍會能創造出神話。 張子文駕駛著寶馬快到何麗家地時候,手機響起,是伍敏。這丫頭終於來電話,張子文笑了笑,他能感覺到是好消息,手機接通後沒說兩句話,明晚9點老地方見,語氣聽不出什麼來,除了那所謂的老地方自己不的感冒,其他還算正常,伍敏的聲音似乎也沒以前那麼冰,轉性了嗎?張子文對她的語氣有點琢磨不透…… 將寶馬停好在停車場,張子文習慣性的掏出一支煙點燃,點火的瞬間觀測了下四周地動靜,還好,國安似乎對自己已經放鬆的監控,那三輛麵包已經好幾天沒看見,就連那輛賓利車最近也很少能看見,這樣多好,老被人盯著出不是個事,也免得自己出去辦什麼事都搞一些反盯梢的伎倆。 沒了國安監控,張子文心裡大為輕鬆,黑龍會已經是自己人,家裡人的安全也不是很擔心,張子文現在還不知道,劉展,范立華二人現在除了用商業手段打壓他,想讓道上的人動他只怕很難,張子文一戰成名,加上與黑龍會掛上關係,凡是道上的人都忌他三分,不會輕易招惹於他…… 何麗應該在家裡,張子文瞧見守店地小妹走出店門,唐舒的身影也出現了,她正站在門口張望著什麼,不用說,這丫頭準是又在瞧自己回來沒,張子文心中暖暖,快步向她走去,唐舒見了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還沒走近,她嬌俏地身影已經迎了上來,她是我地女人,心愛的女人,張子文心裡甜蜜,嬌軀入懷,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猛香,吻得唐舒差點喘不過氣來,門口何麗身影出現,她瞧見了倆人纏綿的一幕,她的臉蛋上露出了微笑,他似乎能瞧見他倆幸福生活的情景…… 客廳內地臨時小床上,張子文摟著唐舒,這噴香的身體趴在自己懷裡,他得熬著,他現在已經有了對唐舒不軌的想法,但他越軌的手卻被唐舒捉得死死的,她害羞,這裡畢竟是何麗的家,她不想給何麗留下不好的印象,她接受他的親吻,接受他魔手的撫弄,但他的手想解除自己小風褲時,她反抗了,她很膩的哀求他不要,小貓咪楚楚可憐的聲音,讓張子文只能悻悻的鬆開薄絲,但下面那玩意兒去不消停,還被唐舒柔軟的小腹壓著,只能隔著睡裙享受她的驕軀,難受,列難受的是唐舒的身體時不時的動一下,每動一下,那裡玩意兒就會不爭氣的跳躍一下,唐舒感覺到了,很清晰,很強烈,她知道那裡男人的了陽剛,她能感覺到小腹下的凸顯,她已經習慣了那東西多次的騷擾,她已經不是很害怕,只是有那麼點點的羞澀,她也很難受,她的身體已經很燙,很軟…… 「……文哥。」唐舒湊在張子文的耳這噴著香氣,聲音膩膩。 「……嗯。」張子文發出了鼻音,他有點說不出話,他在受著煎熬。 「……你……很難受嗎……是小舒讓你難受了……」唐舒臉很紅,她問得很羞澀。 「沒……沒事……」張子文喉嚨裡面很含糊,怎麼會不難受,她飽滿的淑乳就壓在自己胸膛上,下面還能感覺她小腹的柔軟,對於她的問話,嘴裡沒事,他心裡卻直叫苦。 「……我……我會給你的……等以後換個地方成嗎……小舒是你的人……今晚是小舒不好……讓……讓你難受了……」唐舒很羞澀,還有些歉疚。 「……傻丫頭,別說了。你是我的小乖乖,文哥沒事的。」張子文愛憐地吻了吻她,乖巧的唐舒,自己這會兒還真不好意思再折騰她,他的慾火似乎消退了點,他能控制自己的手,但下面還是不受控制,很張揚地頂著唐舒的小腹。 張子文說沒事,唐舒還真以為沒事了,她的臉蛋蹭在他的臉頰上,摩挲著。身體還撒嬌般的在他懷裡扭動著,天,折磨,非人的折磨,張子文倆眼盯著黑暗中的開花板。只有暗自喊天地份兒…… 「文哥……」唐舒的聲音膩得死人。 又怎麼了?別再膩了啊,老於,張子文心裡叫苦,連回答的氣力都快沒有。他現在正全神貫注的抵抗著她無盡的誘惑。 「我聽麗姐姐說……說你到阿……阿迪亞去了是嗎?是去見夫……夫人嗎?」唐舒地聲音有點吞吐。 「……是啊,找她商量點事。」張子文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事情辦得好嗎?她……她對你好嗎?」唐舒問得很費力,有點字句斟酌。 「你說影姐啊?她對我很好,就是太聰慧了,好像能看透我心裡想是嗎,我都吃不消。今天還被她教訓了。」張子文有點感慨。 「她教訓你了?」唐舒的語氣似乎帶點擔心。 「嗯……沒錯,教訓我好大一通,不過的挺服氣的,在她面前,我是再不敢耍花樣了。」張子文很服氣。 「哦……我以為你惹……她生氣了,害我擔心。」唐舒似乎舒了口氣。 「呵呵,有什麼好擔心地,影姐人很好,她教訓我 也是為我好,我聽得出來,我也一點都不怪她,其實有影姐幫襯著我,我心裡很開心地。」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她薄怒生氣的樣兒。 「……你……叫她影……姐啊?」唐舒好像有點不習慣這個稱呼。 「不叫她影姐叫什麼?像你一樣叫她夫人叫,這顯得多生分,她瞧上去又年輕,不可能叫阿姨吧。」張子文開起了玩笑。 「嘻……隨你怎麼叫,我只是隨便問問。」唐舒笑得很俏皮,她的美眸裡抹過一絲促狹之色,客廳很暗,張子文沒有瞧見她這奇怪的眼神。 唐舒在他身上膩了一會兒,戀戀不捨的回到了何麗地臥室,門關得很嚴實,卻關不住裡面兩個『』大美女的嘀嘀咕咕災害聲,時不是還傳出何麗的調笑時,唐舒撒嬌的膩聲,嬉笑打鬧的喘自己聲,兩個大美女似乎調侃著曖昧的隱秘,何麗的笑聲太曖昧,惹得張子文心裡如火燒著一般,小腹下那關鍵的位置一直堅挺,沒有半分想要歇息的跡象,不得以,張子文很無奈的起身去衛生間補了個冷水澡…… 唐影派來的的律師居然是老熟人,為張子文解了兩次圍的韓律師,這個世界還真有點小,張子文心中感歎,金鐘律師行專門為豪門打官司,專業,老辣,看來真的不假,韓律師見到他還是老樣子,職業操守一流,以前的神秘人甭想從他嘴裡撬出半個字出來,以至於張子文忍不住想試一下非常手段,看看他的職業操守到底能達到哪種份兒上? 有高級律師在,龍三也被張子文召喚到他的豪華辦公室,三個人開始商量罪證的轉移銷毀,有些跑不掉的鐵案,由替罪羊主動交代減輕罪行,判幾年出來就是大爺,有豐厚的酬金自然會有人搶著幹,紅燈一條街將在投標前全部結束,一些地下賭場的提供給警方去抓賭,財務公司署清帳目,至於賭球暗莊,六合彩之類的偏門生意統統關閉,別外地人再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毒品線索,讓警方清理,黑龍會雖然沒參與販毒,控幾個大毒梟出來還是沒有問題,這事已經不是講江湖規矩的時候,自己老巢都被端,任道上的人也想不到是黑龍會搞鬼,黑吃黑的事情又不是幹過一回兩回,何況檢舉揭發利已利民利國家,何樂而不為呢? 整個過程,韓律師只是提供法律咨詢,並沒有參與張子文與龍三的密謀,律師的專業操守甚是老道,檢察院,法院,警察局由韓律師做先期工作,罪證方面可以提前收集分析,到時個上法庭,也不至於被動,至少罪案被判決的輕重多少得有數。 龍三負責黑龍會內部問題的解決,將屁股控得越乾淨越好,他是新任會場長,黑鍋盡量讓已經被抓進監獄的老會長背,總之都是死刑,相信他也不介意多背幾條,罪案纍纍,死還可以死得牛烘烘的。 龍三還從韓律師手中得到幾份資料,資料上有一些空格需要填,龍三看了眼,心中狂喜,他明白這資料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不但生命可以得到保障,以後還可以依靠這個身份做回自己,徹底被洗白了的自己,龍三現在總算明白了張子文為他徹底洗白是用這種方法,實在是絕紗,他現在完全相信了張子文的能力,連新身份都搞得到手,還有什麼不能的?沒得說,龍三心裡決定,只要重新做人,就跟個貌似很年輕的張子文開創一番事業。 待韓律師走後,張子文與龍三繼續商議著善後事宜,廣告位奪標必須同時進行,黑社會的手段現在不用過期就作廢,區長該控制還是要控制,只是以後的控制方法不同而已,當張子文說出吃下商業中心以外所有路段的標位時,龍三暗吸一口氣,這得要多少資金?黑龍會內江,加上這次大動,花的錢不少,道上找錢容易消耗也大,到頭來帳上的資金能剩下5000萬算是不是錯,就這點錢邊一條街也吃不下來。 張子文瞧出龍三的顧慮,當下將自己的計劃給他說了一啟遍,叫他儘管去辦,至於資金的問題不需要他操心,這個計劃昨晚已經在他心中完全成型,隨著計劃的實施,龍三將堂堂正正的出現在公眾之前,而他將會成為這個計劃的幕後掌舵人,現在是萬事具備,只剩下跟政府聯繫投誠事宜……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向政府靠攏 這事得越快越好,緊趕著投降的事情也只有張子文做得出業,他現在給自己定位很合適,自己已經不是衝鋒陷陣的軍人,不是寧願殺身成仁也決不投井下石降的特種兵,他現在就是商人,鑽營加利益,他現在已經步入商道,也開始喜歡玩這種遊戲,很刺激…… 送走龍三,張子文瞧了瞧表,離約會時間還有3個小時,很期待今晚與美女的約會,這將是他整個計劃的重要轉折點,伍敏,張子文心裡第一次將她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跟兩大美女用完晚餐,張子文將何麗與唐舒先送回店上,臨走還跟唐舒膩歪了下,不抱抱乖乖唐舒,自己心裡就感到空蕩蕩的,他已經習慣了唐舒溫香柔軟的驕軀,很舒服,很溫馨,也很誘惑。 來到了音樂房子,伍敏已經到了,她坐的還是上次坐的位置,幸好她留的是短髮,要不然張子文真的會產生幻覺,她的身材與慕青真的很相似,連坐的姿勢都差不多,一樣的優雅,一樣的迷人,今晚的她好像刻意打扮了一下,粉色連衣裙,白皙的脖子上掛著鉑金吊墜項鏈,吊墜上的鑽石價值不菲,她地玉手襯著尖尖的下巴,美眸瞧著落地窗外,濃淡適宜的黛眉微微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很安靜,很迷人。 張子文坐下來的動靜讓她恢復過來,她的美眸落到他地臉上,微微的笑了笑,難得,自從在銀行家俱樂部跟她笑著纏鬥了一次,她臉蛋上的就似乎已經融化,現在的伍敏感給自己很女人的感覺,溫柔,美麗,讓人為之心動。 張子文瞧了瞧表,讓美女等多不好意思。還好,沒遲到,離約定時間還差5分鐘。 「今天你約我……」張子文點過錯咖啡,問了一聲。 「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我幫你瞭解清楚了,沒錯,我爸在分管商業中心的廣告招標,但其他廣告位屬於區上自己的引資項目。」伍敏感很爽快,她今天就是告訴他這個,還想瞭解他怎麼來競爭標位。 這些事情張子文早已經知道,笑了笑說道:「這事不忙說。正好你今天約我,我也正要找你商量點事。」 「……什麼事?「伍敏的美眸凝視著他,不知道這傢伙又在搞什麼名堂。 「這事有點麻煩。市裡主管政法地領導是誰?你老爸是市裡的領導,他應該熟吧。」張子文瞧著伍每眼裡抹過一絲警惕的眼神,心裡好笑。這丫頭到現在還防著我。 「政法委的李叔叔就是主管這一塊的。我就是做警察的,司法局,警察廳的領導我就認識,你問這個幹什麼?」伍敏凝視著他的眼睛,她感覺自己越來越搞不懂張子文。 「呵呵,你別那麼緊張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雙比較職業的眼神很讓人受不了,別把我當犯人成不?真受不了你。」張子文笑著說道,語氣輕鬆,順便緩和一下她貌似的警戒心。 「討厭,我管你受不受得了,誰叫你前科纍纍。」伍敏地臉紅了紅,她也感覺到了自己是有點緊張,她對眼前的張子文是習慣上的警惕。 「快說,你現在又有什麼不軌企圖?」伍敏地語氣帶著嗔意。連帶扔給他一個白眼。 「是,我的不軌企圖大了,中海訕的社會治安這麼差,我能好到哪去?你老爸作為市裡地主要領導,這個責任不可推卸。」張子文開著玩笑,話題已經朝預定方向靠攏。 「別跟我嬉皮笑臉地,關我老爸什麼事?說出你的目的吧,平白無故問我主管政法的官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有鬼。」伍敏心裡琢磨,這傢伙不是又犯了什麼事了吧? 張子文瞧出了她心中所想,笑了笑說道:「我在你眼裡就一特壞的人,你把我想好一點成不成,老是用老眼光看我,事實證明,我就一良好市民,被你們警察誤會了那麼多次,沒叫你們賠償都算不錯了。」 「少跟人家提以前,你好不了哪去,還不是色狼一個,抓你沒抓錯。」伍敏臉紅了紅,她想起了第一次抓他的裸露的身體,第一次審問他時,居然還敢偷窺自己的胸脯,不想好好,他的斑斑劣跡還真不少,說他是色狼還算輕,是色魔。 「好了好瞭解,是,我色總成了吧,越扯越遠。」張子文老臉跟著發紅,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上,自己好色這一茬想不承認都不行。 張子文點了支煙,瞧著她說道:「……我有個問題,是關於黑龍會的事情,這個幫派的存在對社會是一毒害,我第一次被抓,到自己家人被威脅都是拜這個幫會所賜,我想解決這個幫會。」張子文言歸正傳,眼睛鎖住伍敏,瞧她有什麼反應。 「你別亂來啊,這此事情政府會做,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上面文件已經下來,遲早會根除幫派,現在正在搜集證據,你別瞎參合。」伍敏緊張起來,這傢伙難道想呈英雄?他如果想用暴力,瓦解這個組織還真能辦到。 「你說的遲早是多久,一年?兩年?就算證據有了,真能根除嗎?黑龍會是有著幾十年歷史的老牌幫會,背景盤根錯節,就算是清剿一次,拿住了主要人物,但還會有新的龍頭上台,前任會長你們抓了,現在不是又有新的上台?別說這些糊弄我。」張子文凝視著她,他說的是事實,政府想要根除確實辦不到。 「你說的這些每個人都清楚,但至少可以削弱幫會勢力,有的事情政府也沒有辦法做得完善。這是社會問題,這也不是你能議論地,總之,動幫會的事情你雖插手,發暴制暴是違法,只是你敢違法,我肯定親手抓住你這傢伙。」最後一句說完,伍敏心裡很不舒服,親手抓他。他心裡隱隱不希望有這天出現。 「呵呵,我就知道有這麼一說,那好,現在我來幫助政付解決這個頑疾,讓黑龍會徹底消失在這個社會上,以後黑龍會三個字在中海市除名,這算不算幫政府大忙了?如果再由你老爸自牽頭來抓這件事情,你說這算不算是他的光輝政績?」張子文瞧著她,這丫頭准認為是天方夜潭。 果然,伍敏的小嘴一動。很不屑的說道:「吹牛不打草稿,你那點能耐我還不知道?少跟我開這種玩笑。」她嘴上不屑,心裡犯了嘀咕。這傢伙不像是開玩笑。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的能耐你還別小看了,就看你老爸配不配合工作,我先告訴你啊,徹底讓黑龍會除名的機會只有一次。錯過這次可別後悔。」 伍敏的美眸凝視著他,她感覺到張子文今晚說這些好像不是空穴來風,他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他當徹底剷除一個老牌幫會是小兒科嗎?幼稚。 瞧著她很懷凝很不理解的眼神,張子文將瓦解黑龍會全盤計劃詳細的講述了一遍,從分解,到主動上交罪證,關閉所有偏門,幫派人員自首,外帶提供系列毒品線索,連警方抓捕場面都設計好了,最好連電視台也通知,搞個大場面,這些都是為政府長臉面的事情一夜之間政府剷除強大的黑勢力,多輝煌。 伍敏越聽越心驚,這是真的嗎?他真的已經高定黑龍會龍頭?黑龍會向政府動自首,解散,這太離譜了吧?事情太大,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也只有自己的老爸出面,這確定是根除黑龍會的最好機會,問題是,這可信嗎? 張子文笑著說道:「黑龍會新任會長地命是我救的,他其實也想結束黑道生涯,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現在我已經完全掌握了他,他願意配合,而且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向政府自首,歷次罪證也會上交,這而且也不會證政府為難,該怎麼判他還怎麼判,當然他也有辯護律師,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辦就是,但你只需要記住一點最重要地事情,黑龍會的名字將不在中海市出現,他的黑道生意全部交代給政府整治,三日之類他控制地紅燈生意會完全關閉,地下賭場地單子在我手裡,警方隨時可發端掉,大毒梟的名單也理了一份出來,警方這次想不輝煌一下也不行,做到這份上,龍三的誠意你不會不相信吧。龍三願意做警方的污點證人嗎?如果真是這樣,他的死刑也許能免掉。」黑龍會龍頭是主要罪魁,向政府自首也會付出相當的代價,換做自己絕對不可能主動繳械,但張子文剛才所講地所有事情真實性很強,伍敏相信了張子文的話,如果龍三想以解散黑龍會來保住命,按現有自首從寬的政策,應該辦得到,死緩或無期就能保住。 「呵呵,什麼污點證人?龍三隻是新任會長。他能有多大案底?這個用政府操心,我說得很清楚,一切按照法律程序來辦,龍三政府想怎麼處理他都認了,這個麻煩就不給政府找,我說得夠明白了吧。」張子文很輕鬆,他早為龍三安排了脫身之策。 「……黑龍會向政府自首的事情太大,說實話,雖然你的很詳細,但我總覺得不是這麼簡單,張子文,你不會跟龍三勾起來玩弄政府吧?」他提供的信息太震撼,這事也只有當市找的老爸才能做決定,牽扯的方面太廣,如果這傢伙真的與龍三玩什麼把戲,後果很嚴重。 張子文瞧著她,伍敏的顧慮他很清楚,當下瞧著她說道:「我所說的一切都身真實,我沒有必要跟政府玩什麼花樣,但我可發跟你透露一點,龍三是因為有生命保障才敢脫離黑道,而且我確災也幫助他找了一個保命的方法,也不會跟現有的法律有任何衝突,這點你可以放心,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我,完全相信。」張子文神情認真嚴肅。 伍敏凝視半晌,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已經搞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現在也只有相信你,希望一切真能按你說的那樣。」她不能忽視這信息,黑龍會的除名,社會正面的影響很大,他先前說得沒錯,機會難得,成功了,當副市長的父親在換屆選舉時,弄不好就歸正,這種政績打著燈籠都難找。 「……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呢?」張子文笑著說道,趁熱打鐵,他除了送政線,還有另外的目的,他準備積極的向政府靠攏,他這次幹的就是大家都有利的事情,機會難得,走上層路線在此一舉。 「這麼晚了……」伍敏瞧了瞧表,已經是11點多。 「相信你父親得到這個消息時,再晚他也會見我。」張子文很有自信。 伍敏接受了他的建議,很快撥通了電話,沒在手機裡提黑龍會的事情,只說自己晚上要帶張子文見他,伍敏通話時,臉蛋時不時的紅一下,不知道她的市長都爸在裡面說了些什麼。 「……我爸還在外面談事,1點多鐘會回去,如果你不覺得晚的話,可以跟我去見他。」伍敏說完,臉蛋又紅了紅。 燈光朦朧,她的臉紅張子文沒瞧見,只是覺得她今晚特雖水靈,不知不覺,自己與她從誤會,摩擦,到現在的合伯,張子文有種感覺,世事難料,想起以前打死都不想再見著她的想法,這會兒想起未免好笑,其實跟她面對面在一起,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受…… 張子文端起了咖啡,但他的動作突然停頓,輕吧內有來了客人,他很不想見到的客人,劉展,范立華,這兩個傢伙走得很近啊,又有兩條嬌俏的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後,美貌風騷的楊倩,還有一個是張子文心中的痛,慕青,她跟楊倩正說笑著什麼,表情似乎很開心,她美麗依然,但瞧上去她好像還是清減了點…… 四人直接朝離張子文不遠的卡座走去,慕青的美眸習慣性的瞧向了另她傷心的地方,她的表情變了變,她瞧見了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完美的藝術 張子文與她的目光碰觸,她美眸裡抹過一絲很複雜的眼神,幽怨,無奈,還有一絲道不清的情思,張子文心裡有點疼,很疼,她無奈不甘的眼神扯出了自己的神經,她的腳步放得很緩,她的目光彩奪目再也離不開他的視線,她讀到了他眼神中的疼惜,她想多看他兩眼。 「青青,你怎麼了?」身邊的楊倩察覺到她的異常,順著她的目光瞧向了張子文座位方向,她認出了張子文,秀眉微微皺了皺:「……你認識那傢伙啊?那可是騙子。」楊倩聽劉展提過張子文忽修軍火的事情,軍火商是假,讓自己出醜的PP表八成也是假的,想起那晚讓自己下不了台,楊倩心下恨恨,忍不住瞪了張子文一眼。 張子文沒有注意楊倩不爽,他的目光沒法從慕青減的臉蛋上移開,這麼長時間過去,原來自己一直念著她,他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快…… 「小倩,你們在那磨蹭什麼哪?」劉展從卡座裡伸出腦袋,瞧見她倆都瞧著一個方向,順著他們的目光,他瞧見了張子文。 「……范總,你瞧誰來了。」劉展陰陰的笑了笑:「你瞧那邊。」說完他指了指張子文。 「誰來了?」范力華站起了身子,順著劉展指的方向瞧過去:「是他?媽的,他怎麼在這?」范立華曾被張子文煽過耳光,可以說是恨他如骨。 「你瞧見沒。那傢伙對面還有一大美女,操,那小子艷福不淺啊,嘿嘿。他好像還瞧著你的未婚妻呢,走,咱倆去玩玩他。」劉展陰笑了兩聲,他捕捉到了張子文目光地方向。 范立華一聽,跟著瞧見了張子文與慕青的視線交流,心中妒火中燒,眼中露出了怨妻之色,幾步走到慕青身邊,手一伸,攬住了慕青的纖腰,跟著挑畔的眼神瞧向張子文,硬生生地掐斷了慕青與張子文的視線。 「你幹什麼?放開我?」慕青收回目光低聲呵斥,她似乎不願意讓張子文瞧見范立華對自己做出親暱的舉動。 「放什麼放?你是我未婚妻,抱抱你不成啊。」范立華神色不變,貌似不解的說道:「你瞧見誰了?站在這裡幹嘛?」他裝做沒有發現張子文。 「……沒……沒什麼,過去坐吧。」慕青臉微微一紅,她心中輕歎,這就是現實。 「沒什麼?我瞧你一直盯著那邊,怎麼,遇見熟人了?」范立華裝做順著她的目光瞧去,跟著冷笑一聲說道:「我當是誰,嘿嘿,原來是你的小白臉助理啊。」說完。手上用勁,將她的柔軟身子往自己懷裡摟了摟。 「……你胡說什麼?」慕青使勁掙開他的手怒道:「你什麼意思?什麼我的小白臉這麼難聽?」慕青對他地陰陽怪氣的語調有點惱怒。 「呵呵。開個玩笑,當什麼真啊?」范立華面帶笑容,重新將手搭在她的腰上說道:「你瞧,劉公子去找那小子麻煩去了,咱倆也去看看。」不待慕青說話,攬著她的腰向張子文走去。 慕青本想不去。但聽著劉展要找張子文的麻煩,身不由已被范立華帶向張子文的座位…… 范立華摟慕青的一幕都落在了張子文的眼裡,他心裡堵得慌,但也很無奈,她畢竟是范立華地未婚妻,張子文收回了目光,瞧了瞧對面的伍敏,此刻的的她卻是瞧著窗外,貌似欣賞外面的夜景,但表情很不爽,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這丫頭準是又誤會自己了,剛才自己失魂落魄地神情肯定被她收進了眼裡,她應該不清楚自己與慕青的關係,但將自己當做色狼那是肯定,這麼盯著美女發呆,不是色狼是什麼? 不容張子文自我嘲諷,他已經發現了走近地劉展,找茬的來了,張子文心中冷笑,這會兒正有點不爽,丫的自動送上門來,靠,當你張大爺很好說話麼? 「……這誰啊,喲,張先生啊,你的軍火生意做得怎麼樣了啊?聽說都做到國安裡去了,厲害,我還差點就成了你的合夥人了,早知道跟你合作了,搭上國安這條線多好。呵呵。」劉展語氣譏諷,笑得也夠賤。 張子文靠在椅子上表情淡然:「你誰啊?認錯人了吧?莫名其妙。」張子文掏出一支煙來點烯,在很不爽的時候,吸支煙能調整好情緒。 聽見了劉展地說話聲,伍敏轉過頭來,同時瞧見了走近的范立華與慕青,原來那個美女他認識,剛才錯怪他了,伍敏心裡暗罵自己小氣,她剛才確實當他是色狼。 「呵呵,軍火商做大發了啊,裝不認識本公子啊?怎麼,又事實豐價值80萬歐元的古董表來把妞是吧?上次帶的美女玩夠了又再換口味?」劉展皮笑肉不笑,他認定張子文又在泡妞,坐在那裡的美女怪水靈,不來破壞一下哪成。 「哪鑽出來的狗在這吠?誰認識你丫的?滾遠點。」張子文對他絕對不會客氣。 他越不承認,劉展越認為他怕自己抽他老底,陰惻惻的對旁邊的范立華笑道:「瞧見沒,這就是你們公司以前打雜的內勤,多牛啊,他跟我裝不認識。」 「這不是那天來公司的警官嗎?怎麼?審犯人審到這裡來了?」范立華認出了伍敏,在記憶中上次到公司抓自己的也有她。 「喲……還是警花啊,警花遇到騙子,有好戲瞧。」劉展瞧著伍敏漂亮的臉蛋,食指大動,弄個美女警察到手滋味應該不錯。 伍敏冷冷的瞧了兩人一眼,找茬找到自己頭上來了。她有點忍耐不住想發火。 「你們兩個夠了沒有,趁我沒發火之前滾蛋,別自找麻煩啊。」張子文看了一眼范立華摟在慕青腰上地手,他快忍耐不住。 「好了。我們回座位去吧,這樣有意思嗎?」慕青拉了拉范立華,她不想讓張子文受窘,在他女朋友面前揭老底,怎麼也是說不過去。 「別拉我,你沒聽這小子多狂嗎?」范立華身子沒動,摟她的手卻緊了緊,將慕青的身子又靠近了些,他心中清楚慕青對張子文的想法。他要示威。 慕青掙了下沒掙動,只得任由他地手摟在自己腰上,心中暗歎,這個時候,她得未婚夫面子,兩人的這一幕瞧在張子文眼裡,慕青靠帥男靠得很緊,看來。她跟姓范的感情很深,張子文很不舒服的承認這個事實。 「聽見沒,這傢伙當著美女警察的面威脅我們。」劉展湊近伍敏:「警官,他威脅我們,你不管?」劉展已經嗅到了伍敏身上的醉人體香。他忍不住又湊近了點。 沒頭粉面的面孔越來越近,放肆。伍敏心中惱怒,正要將手中的咖啡給他潑去,只見眼前一花,那張面目可憎的臉已經與自己保持了距離。 「哎喲……痛……」劉展只覺頭皮一陣疼痛,頭髮被人抓住,身子隨著頭皮上地力道向後仰。面前出現張子文笑吟吟的面容,是他出的手,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這傢伙與伍敏的距離,同時他也瞧見了從門口衝進來的4名大漢。 「你丫的真是犯賤,連你張大爺女朋友的便宜都敢占,找抽是吧。」張子文的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他臉上,抓慶皮的手卻使上了暗勁。 「痛……操,放開老子……媽的,姓張的……」劉展話音未落,身子已經飛出去,重重的撞到衝近地一名大漢,那名大漢被劉展的身體沖得退了幾步,總算接著了他。 張子文將手中地一讚頭髮吹掉,凝視著圍上來的三名大漢,他的餘光瞟了眼伍敏,見她坐著沒動,沒有出聲阻止自己,看來這丫頭動怒了,給自己一個正當防衛的機會,奶奶的,有一陣沒動手了,正癢癢著呢,張子文心中巨爽。 張子文的餘光迅速的瞄了眼范立華等人,他與劉展四人已退到一邊,慕青表情沒什麼變化,靠在帥男身上的姿勢也沒什麼變化,她的神情似乎木然,不知道在想什麼,張子文心中微痛,餘光瞟向了劉展,他這會兒一正齔牙咧嘴的摸著頭皮,手上隱有血跡,被抓的地方少一讚頭髮,他只能自認倒霉被張子文開了光。 現在眼前已經是四名大漢,接劉展的大漢加入了合圍,瞧這些大漢身上肌肉的紮實,身手應該不錯,張子文身子朝前迫了一步,給自己留了點動作的空間,不大,但已經足夠。 他的動作不大,卻引來了對方的大動作,攻擊發動,離自己最近的大漢猛的手頭,肘部快速的擊在被拿住的肘關節上,「喀嚓」一聲,那名大漢一聲嚎叫,手只連著皮肉。 張子文的動作沒有停歇,側身,堪堪躲過再次襲擊的確良拳頭,身子如泥鰍般的滑到襲擊之人的懷裡,反手一撈,拿住了第四名大漢的後頸,肩膀配合著手一的微一用力,標準的羚羊掛角,貼在自己後背的大漢飛了出去,沒飛遠,張子文手上多了個動作,大漢身體騰空的同時,他已經牢牢的擒信在空中亂舞的手腕,拿捏精準無比,巧到毫釐,妙到顛峰,手腕輕輕向反方向一轉,大漢空中的慣力已經足夠挫斷自己的手腕,斷骨聲,慘嚎聲,落地聲在2鈔鍾內邊續響起。 四名大漢在瞬間解決三名,還有一名手裡多了樣東西,木椅子,張子文表情不屑,這玩意兒讓那大漢砸結實了都等於拒癢癢,在部隊挨的可是板磚,足足挨了半年才出師,喝聲,風聲,爆裂聲同時響起,木屑飛漸,木椅子已經七零八落,張子文收回了腿,自己再能抗擊打也不能讓他白砸啊,那名大漢捏著光腿椅發愣的瞬間,張子文身體個迴旋,再次出腿,電光火石,「啪」的一下皮肉重擊的聲音響起,正中頭部,那名大漢只覺眼睛一花,再一黑,金星亂閃,龐大的身體重重的匍倒在地…… 張子文收回了腿,他很少數派玩這種大動作,這活很費力,今晚高興了玩個花巧,四名大漢身手不弱,體重到少也在160斤以上,全部動作加起來大概用了20秒,張子文微微有點喘,第一名大漢是硬扔出去的,沒玩半點花巧,太重,這得講實力。 輕吧裡的薩克斯旋律依然,只是以前感覺浪漫的曲調好像變得有點衰怨,時間發生得太短,短得來輕吧負責人到現在才戰戰兢兢的靠過來,身後還有幾名同樣戰戰兢兢的保安,音樂似乎忘記停下,大燈也沒點亮,也許曖昧黯淡的燈光可以掩蓋這一切不愉快…… 張子文點了支煙,美美的吸了一口,干了體力活再吸支煙感覺絕對愜意,張子文走到劉展等人面前,兩個斯文帥氣的男子目露驚恐之色,今天,他們見識到了張子文真正的本事,見識了技巧與暴力相結合的藝術,完美的藝術,張子文笑吟吟的瞧著兩名身子微微顫抖的帥男,跟神鄙夷加不屑,他都懶得再講場面話,這兩個人渣他會收拾,但不是暴力,他會用另一種方式來收拾他們,曾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動歪念頭的人他不會放過,他會很完美的解決,讓他們為自己所做過事情後悔終身。 張子文的目光落在了慕身的身上,她的神情木然,似乎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沒什麼感覺,她美眸裡很空洞,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她的身體卻緊緊的靠在沒有停止顫抖的范立華身上,她真的對范立華用情很深嗎?張子文不願意想下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政治覺悟 這時,張子文感覺胳膊處傳來一團柔軟,鼻息嗅到了醉人的幽香,張子語言側過頭,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他面前,他的胳膊被她挽住,同時能感覺到她胸前的堅挺與飽滿,伍敏,她笑得很甜…… 「……走吧,跟我回家去。」伍敏的聲單出奇的溫柔。 這話太曖昧,張子文眼花繚亂角的餘光忍不住再次瞟嚮慕青,她的美眸裡似乎有了絲顏色,有種絕望的悲涼,難言的淒楚,一閃即逝,太快,當張子文想捕捉到那眼神時,她已經恢復了正常,她離開了范立華顫抖的身子逕自走進了卡座,她大概想擺脫張子文的視線,也許,倔強的她不願意讓張子文瞧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她的性格注定要將傷痛的心深埋心底…… 伍敏沒有開車來,她坐上了張子文的寶馬,她好像早就準備張子文當自己的車伕,伍敏偷偷的瞧了眼貌似專心開車的張子文,他的眉頭緊鎖,眼神有點憂鬱,他有心事?是那……漂亮的女孩吧?伍敏在輕吧時能感覺到慕青與他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種感覺難以言喻,這大概就是女人傳說中的第9感,伍敏動了想深入瞭解他的心思。 「……那長得挺漂亮的女人是你以前的上司?好像你的上司都挺漂亮的,以前那個好像叫李艷,這個叫什麼來著?」伍敏其實知道慕青的來頭,她在調查張子文的時候早就搞清楚了他在公司裡的狀況,她只是想以此來引出話題,她心裡似乎有著小算盤。 「……慕青。」張子文說出她的名字的時候,眼神更加憂鬱。 「慕青……這名兒好。人也長得漂亮,每天面對著大美女,跟她相處很愉快吧?」伍敏貌似開著玩笑,那雙美眸卻悄悄的觀察著張子文的表情。 愉快嗎?這話問著了,張子文與慕青的點點滴滴開始內現,從第一次內衣主占的相識到最後地分手,好像更多的是折磨,怕與限佔了絕大多數,她的無理取鬧,她的任意妄為。她的聰慧狡詐,她地倔強,她的任性。自己在她手裡吃了很多的苦頭,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小臂上地牙印這輩子怕是好不了,她真的很可惡,自己似乎應該很恨她,但是。就是她的這些貌似可惡的性格卻深深的銘刻在心,忘不掉,抹不去,與她和解的時間雖然很短很短,但那段時間真地很美好,臨與她分手時的窒息吻別,她淒楚的模樣,她幽怨的眼神。那短暫而又傷感的情景時時充斥著自己的心靈…… 伍敏不經意的問話撥動了他的心弦,此刻,張子文地心很亂,但思維開始清晰,以前他對她似乎是種很朦朧的好感,他心裡對她有種似有若無的喜歡感覺,此刻的他真正明白了自己對她的心,他愛上了她,是愛,張子文現在能肯定自己對她產生了愛,此刻的肯定,將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愛意引了上來,如潮水般的磅礡…… 張子文很痛苦,這份愛似乎發覺得有點遲,他現在已經不可能向她表白什麼,就算是慕青與她那陰險的示婚夫沒有結果,他也不能表達,他有太多的無奈,他有太多的牽掛,他還有深愛自己的人,這份愛也許只能繼續藏在心底,對她未婚夫的陰謀,他也只能暗中的幫助,想到此處,張子文長長的歎了口氣…… 張子文回憶似乎很長,伍敏也沒有打斷他的回憶,但他不斷變幻的眼神卻撩撥著她的心,他眼神裡的故事很豐富,包含了喜怒衰愁,他最後出現的眼神愈加憂鬱,這種貌似色狼的男人竟然有這種另人心顫的眼神出現,伍敏讀不懂他,她此刻發覺自己對他並不瞭解,但她似乎被這讀不動的男人所吸引,他無奈的歎息讓她起了想進入他心底的念頭,她給自己定義的是瞭解他內心,讀懂他,讀懂這個曾讓自己鄙視過的男人,這個念頭很強烈…… 車停靠在那幢年代久遠的別墅台階下,張子文走下車,深深的吸了口氣,馬上就要面見市長大人,今晚對他來說很關鍵,此刻不容自己再兒女情長,張子文收拾好心情,隨著伍敏登上了不高的台階…… 客廳很大,老舊的木地板非常乾淨,傢俱很簡單,很樸實,很清爽,沙發的年代似乎也很久遠,但坐上去很舒適,這裡給人一種很懷舊,很肅穆的感覺,也透露出此間主人身份的不同,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種貌似簡樸的生活,茶几上已經泡好了茶,張子文小飲了一口,上等的龍井,很香……轉角處的木樓梯有了動靜,伍天豪的身影出現,張子文連忙站起身來,這是小輩應有的禮貌,他的禮貌讓走近的伍天豪眼裡抹過讚許之色。 坐下後的張子文回答了幾個很日常的客氣話題,然後直入主題,將今晚的目的敘述出來,很詳盡,張子文目的明確,他也沒那些麼多的時間跟伍天豪閒扯,但他相信伍天豪不可能不心動。 自始至終,伍天豪沒有打斷張子文的話,他一直在傾聽,直到結束,眼前的年輕人沒有廢話,一切都很清晰明瞭,憑著敏銳的政治嗅覺,他能預測到這件事情背後帶來的影響,意義相當深遠,前提是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伍天毫順著張子文已經敘述出來的話題重新梳理了一遍,也將一些疑問提了出來,張子文的第二次的敘述已經能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這件事情基本已經能確定,沒什麼不可以做的,老於此道的伍天豪還能嗅到張子文的遊戲手段,這種手段無傷大雅,對整體構不成什麼威脅,也沒什麼不良影響,眼前的年輕人腦袋夠好用,有前途。這是伍天豪對他的評價。 「小文,這件事情問題不大,那個叫龍三的既然願意配合政府的工作,明天我就組織會議來落實,對於這種一心改過地人。你可以帶句話給他,讓他消除心中的顧慮,儘管放心的向政府自首,只要黑龍會的名字徹底消失於中海,非法組織徹底解散。這種對國家對社會起著安定團結的貢獻,政府不會忘記,政府還是會酌情寬大處理。」伍天豪適時扔了可定心丸給張子文。這件事情利大於弊,就算龍三想玩,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他很爽快地做出了姿態。 「謝謝,伍市長,真是太感謝了。請放心,我一定將您的話傳達給龍三,配合政府交代所有的罪行,爭取政府的寬大。」張子文心中大喜,市長接招,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他地兵也沒白當,應對官面話題很有一套。當兵五大口決第一條就是政治過硬,其次才是軍事合格,能混成軍中精英,沒點政治覺悟哪成。 「呵呵,小文也不要客氣,我叫你小文你沒意見吧?呵呵,沒意你也改下對我的稱呼,就叫我伍叔吧,天叔,豪叔都成,就是別叫什麼伍市長,在家裡就是自己人了,免得聽著彆扭,呵呵。」伍天豪笑得新切,話也很隨和,他很滿意張子文地應對,對眼前的年輕人他起了愛才之心,拉近距離也沒什麼不好。 「豪……豪叔……」張子文有點不好意思,但這送上門的近距離不拉還真不行。 「哈哈……好,很好,這不就對了嘛。」伍天豪笑得很爽朗,張子文面淺的表情收在他的眼底,他越來越喜歡眼前的年輕人。 「小文哪,你今天提供地信息,對政府的精神文明建設有很大地貢獻,你說政府該怎麼獎勵你才好?有功之臣嘛,政府會考慮適當的獎勵,有什麼想法和要求你儘管提,不要有什麼顧慮,啊。」伍天豪從政多年,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這送上門來的政績不會沒名堂,他話說的客氣,意思已經遞到張子文面前,他可以說出背後的最終目地。 張子文愣了愣,瞧著伍天豪笑容不變的神情,心裡直叫厲害,不愧是老鯊魚:「……想法我有,要求我也有,既然豪叔說到這茬我冒昧的提一下,當然成不成沒什麼關係,只要豪叔給個公平就行。」張子文與他對視,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客套。 伍天豪瞧著他,等著他的下文,其實他心中隱隱能猜到張子文想說什麼事。 「據我所知,豪叔主管著江北區商業中心的廣告招標項目,目前我的公司正在跟進,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得到標位,公司也具備這個實力,資金各方面都沒什麼問題,豪叔不需要徇私,能在這件事情上保持公平,子文就感激不盡了。」張子文嘴裡說公平,心裡卻是盼著提點,這個世界真有公平可言才怪。 「呵呵,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知道我在管這個,是敏丫頭腦告訴你的吧?」伍天豪笑吟吟的瞧著伍敏。 「爸……瞎說什麼啊,人家早就知道了,他想做這個項目早就把你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哪需要我廢話。」伍敏臉飛紅霞,老爸的公事自己從不過問,為了張子文的項目,自己專門找他打聽,這會兒被揭穿,她有種被逮現行的感覺,心裡嘀咕,老爸準會想歪。 「呵呵,這丫頭還不承認,小文我告訴你啊,她對我的公司可是從來都不感興趣,小敏可是為了你破了例哦……」伍天豪趁機調侃語氣中貌似有撮合之意。 張子文聽出伍天豪話裡有話,老臉發紅,忍不住瞧了伍敏一眼,正好,伍敏的視線也瞄了過來,兩對眼神碰了正著,似有頭花閃現,一碰即逝,倆人貌似排斥的趕緊躲開,有點羞人,有點朦朧的曖昧,太複雜。 「……豪叔,著不關伍敏的事,那晚在銀行家俱樂部是我本想找您談,但您很忙,那進而我也不知道您是伍敏的父親,所以透露了一些,她也就想證實下是不是您在管而已。」張子文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他有點害怕讓伍天豪誤會自己利用伍敏來打聽內幕消息。 「呵呵,你不知道我是小敏的父親?呵呵,小敏的保密工作還做得真好,怎麼?我這個市長老爸丟你臉嗎?」伍天豪笑吟吟的瞧著伍敏,眼神略有嗔怪之色。 「爸……女兒哪有那意思,是他自己笨,送到家了都猜不到。」伍敏臉蛋的紅就沒有消退過,心裡怪著張子文,還沒遇到這麼笨的人,說這些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又被老爸數落。 瞧這寶貝女兒難堪害羞的表情,伍天豪心裡大樂。他已經好多年沒瞧見這丫頭的紅臉蛋,今晚重溫她少女時代才能出現的羞樣,眼前的年輕人功不可沒,至於真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經不重要。 「小文哪,你說的問題我會考慮,如果你的公司有這個實力的話,我相信你能得到公平待遇,呵呵,都為國家做出貢獻嘛,給誰不一樣啊,不存在公平不一說,呵呵,你說是不是?」伍天豪笑著用官方標準語言表態,可見他的老到謹慎,話裡的意思也表達清楚,叫他放心,伍天豪的為官之道讓張子文心中歎服,言語間滴水不漏,意思含義明確切無誤,也不會有任何把柄讓你篡著,老鯊魚,張子文佩服。 「……那我就放心了,豪叔說得好,都是為國家做也貢獻,小文一定謹記在心。」伍天豪來得隱晦,張子文應對得也不差,沉穩,幹練,政治覺悟高,還帶著點睿智的圓滑,這是伍天豪心裡對他的評價,今晚,張子文在伍天豪心裡留下深刻印象。 夜已經很深,告別自己親自送出別墅的伍天豪父女,張子文市長家一行碩果纍纍,事情基本圓滿解決,張子文放下了心事,微覺疲累的心似乎已被事業上有所進展的愉悅沖淡,打開了車窗頂,涼風浸入,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第一百二十四章 閒情逸致 回到溫馨的家裡,張子文悄悄打開臥室的門,窗外的月光溫柔的灑在床上,床上的兩個兒好夢正酣,睡美人一般的模樣還帶著甜蜜的微笑,張子文輕輕的走近床前,瞧著兩張絕美的臉蛋,他的心柔情上湧,心裡溫馨一片,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們甜美的臉蛋上輕輕吻了吻,帶著唇角的絲甜蜜,張子文輕輕的退出了臥室…… 公司最近幾天的時間動作不斷,又引進了一批人才,各職能部門已經補完善,唐舒在行政管理方面顯示出非凡的能力,在張子文面前,她溫柔乖巧,一幅小女兒模樣,但在公司內部管理方面,她精明幹練,作風利落果斷,當天能做完的事情決不會拖到第二天,且獎懲分明,隱隱有一絲女強人的風範,公司上下都很服她,她的兩面性讓張子文歎為觀止,現在的公司絕對離不開她,她已經成為張子文最得力的助手,公司內政方面根本就不用張子文操心,最忙的時候,工作還要帶到家裡完成,張子文有時候瞧見她很晚還有電腦前辛苦忙碌的樣子,心會很疼,想著法的想讓她放下手裡的工作,多休息一陣,但溫婉的唐舒在這個時候會出乎意料的不乖,會將他趕出臥室,並將門關得死死的不准他進自己的領地,對此,他只能懷著感激的苦笑,因為他知道,唐舒這麼辛苦,一切都是為了他。 美艷的何麗已經結束了情趣內衣店生意,現在公司正忙,資金調動頻繁,作為公司的財務總監,工作量可想而知,還好,財務室又增加了幾名工作人員,不再像最早公司剛成立的時候,她是會計加出納外帶公司內勤。經常忙得團團轉,現在張子文又新成立了項目投資部,動用的資金更加龐大,即使有人分擔工作,何麗都感到吃不消,光是審核各項收支就夠她忙和,何況今後還要做出對外投資分析,資金的合理調配,幸好她是京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累歸累,做這些繁複的財務工作她還長時期游刃有餘。 為了張子文,她放棄了到大公司工作地機會。忍受著同學的恥笑賣情趣內衣,她沒在意過這些,她只知道賣內衣要比月薪高得多,但也埋沒了她的才華,張子文地醒悟重新將她的才華釋放出來,也給了她展示自己的機會。這麼多年的埋沒與辛苦,終於得到了解放與回報。她在的她很體面,很充實,快樂寫在她的臉上,快樂的女人也更加漂亮迷人。 何麗的情趣內衣店雖然結束,但那些情趣內全保留了下來,何麗現在的衣櫃簡直是琳琅滿目。何麗沒有放過唐舒,她裡面穿地純情小可愛全被何麗扔進垃圾簍,美名其日女人就該有個女人的樣子,內外都要情趣,唐舒雖然覺得穿在身上有點露骨,但她還是很大方的接受,因為她聽何麗說,張子文最喜歡裡面很情趣的女人,只要心愛人喜歡,唐舒那是什麼肯做,何麗的促狹之心也沒放過張子文,他枕頭下經常會發現讓他噴火讓他流鼻血的性感內衣,這些小玩意兒還散發出迷人地芬芳,應該是女人的體香,也不知道是唐舒地還是何麗的,他不敢問,但也忍不住會小玩一下,這也是何麗對他的關愛懲罰,不跟小乖乖上床,就一輩子面對這些小玩意兒,還多,夠他用了,這是何麗的原話,讓兩個人都耳熱心跳的原話…… 張子文的公司在大改造地同時,龍三為他約見了區長韓長河,地點就在大富豪酒樓,道上人經常光顧的地方,也是一些官員偶爾會光顧的地方,包間,大紅袍,一切都是老樣子,只是這個區長面對張子文的時候似乎有點侷促,因為他的剋星龍三對眼前的年輕人很是尊敬,自己有把柄被龍三篡著,龍三他惹不起,更何況龍三尊敬的人。 張子文瞧著這個長的胖乎乎滿面紅光的韓長河,那種畏縮的神情他感到好笑,同時還有點悲哀,官當得好好的,每月改入也不差,國家並沒有虧待他什麼,幹嘛還貪得無厭?貪就算了,還學著外面的款包養小蜜,這下好了,被拍成地下三級片,現在這個官威在自己面前擺不起不說,還得乖乖的聽話,更不敢象伍市長那樣來點藝術性的官腔,今天的約見,這個韓長河只有點頭聽話的份兒,沒什麼價錢可講。 談話很順利,韓長河遵照指示,只放出一條主幹道的標位,其餘幾條路段的廣告名議上由區政府掌管,張子文在區上註冊一定投資股份有限責任公司,再由韓長河提供一家區上的直屬企業實行併購,這家取名龍騰投資公司的明面上就成為有著半官方背景的投資公司,而沒有標出來的廣告位置自然被龍騰投資有限公司接管,韓長河得到張子文的承諾,私下會給他配股,讓他每年都能分到豐厚的紅利,不但他本人有,一些關鍵部門的關鍵人物或多或少會得到公司的分紅。 龍騰投資股份公司的法人代表就由龍五來擔任,龍三張子文已經另有安排,針對商業中心的競標由他來襯頭最為合適,張子文目前不想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得太快,他還要暗中對付另外兩家實力強勁的上市集團,潛伏與隱藏這是他的天性,最好的獵人絕對是在暗處等待時機。 韓長河今日這行收穫不淺,眼前這個年輕人很有一套,沒有對自己用任何的威脅性語言,一切都在笑容下進行,他談的是合作,規劃的是未來,講的都是利國利民的事情,韓長河徹底心服用,這年輕人如果做官的話,絕對是前途無量,可惜叫,胖韓心中感歎。 「老韓。今日你這趟來得正是時候,我可還備了份大禮給你。」張子文的笑容和親切,生意上地事情談完,現在該談談社會問題。 「……張……張總已經送了份大禮給韓某,這……怎麼還好意思哪。」韓長河雖然貪,但也知道適可而止。 「呵呵,有什麼不好意思。大家都是自己人,還用這麼客氣麼?」張子文笑呵呵的,他似乎受了市長大人的影響。官風十足。 「是……是是,張總說得沒錯,都是自己人……」韓長河陪著笑,臉上的肥肉擠成一團,甚是滑稽。 「說真的,我到你區上去考察投資項目時,發現你那裡的治安環境很不好,你沒想過有什麼動作嗎?」張子文的笑容光煥發依然。 「……這……這個問題……正……正在解決……」韓長河著實不知道怎麼回答,三大幫會在自己地盤上安了窩。黑龍會鬧騰得最歡,光是紅燈區就讓江北名聲大噪,自己沒少受市領導地批評,但沒辦法啊,把柄在龍三手裡捏著,自己能怎麼樣?還不是得頂著壓力罩著。他有點不明白張子文的意思,該不會叫自己動另外兩個幫會吧?那也不是說動就能動的主啊。想到這裡,韓長河背上開始冒冷汗,這大禮有點燙手。 「呵呵,老韓官面話就不用多說了,什麼正在解決?是沒辦法解決吧,你也別再想什麼兩全其美地辦法。這裡有張單子,上面是地下賭場的地址,明天,你就做好準備為政府創收。」張子文從袋裡掏出張紙遞給他接著說道:「江北的紅燈區也可以組織區上的警力取締。」 韓長河接過紙一看上面的目錄,額頭上汗看著冒,上面的地址很清楚,還標明是哪些幫派的產業,其中黑龍會佔據大半,這……這是怎麼回事?韓長河的手在抖,黑龍會地龍頭就坐在一邊,當著他的面踩他的老巢,韓長河不明白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他能做的只能露出可憐巴巴的詢問眼神,這玩和知似乎有點大,他承受不起。 「呵呵,老韓,別想那麼多,你儘管照做就是,估計下午你就會被市裡叫去開會,你只管配合市政府的工作,打黑除惡這是你應該做地事情,你手裡的單了可要裝好,窩點知道了就可以提前布控,現在正是你表現地時候,可別讓市領導失望。」張子文語重心長,他今天接到了伍天豪的電話,「雷霆行動」將在明晚展開,到時還有電視台跟蹤拍攝,叫自己通知龍三做好自首準備。 有了通知,這場驚天大秀說什麼都得做好,眼前的韓長河很有培養價值,多少得給他點露臉的機會,政績難得,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好客氣的,至於另外兩個幫派的黑窩點,龍三照著張子文地意思提供了一些,張子問酌情刪除了點,對於這兩個幫派,始終得留點點勢力給政府折騰,只要不影響到自己就成,全滅了,黑龍會的價值哪能完全體現?他只是順便借助政府的手,削弱兩個幫派的實力而已。 韓長河經過張子文的耐心解釋,終於敢相信這是真的,政績啊,天大的政績啊,他的肥胖的身軀在離開時有點飄,屁顛屁顛的,樂壞了,張總,不,是張大爺,牛人,這是韓長河發自內心深處的心裡話…… 與龍三將明晚的投降細節再推敲了一遍,見再無錯漏張子文才告別龍三離開大富豪,外面的天氣有點涼,天空的顏色也有點灰朦,深秋枯黃的落葉時不時掉落在他的頭上,肩膀,一陣風迎面吹來,張子文感覺到一絲涼意,他擾了擾西服上的領子,冬天快到了…… 與美女共進晚餐是件很愜意的事情,何況是兩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張子文很幸福,很得意,特別是用完晚餐,左右胳膊被雙美挽著逛大街的時候,他想不得意都不行,太多的羨慕眼神,太多的嫉妒目光,愉悅啊,男人的面子在這個時候得到淋漓盡致的滿足。 最近都很忙,三人難得有這閒情逸致逛街,雙美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街上行人的眼神,對張子文親暱到極點,只是身處聚焦中心的張子文有點辛苦。倆胳膊很強烈受到飽滿堅實的雙峰騷擾。鼻息間被兩種醉人的香水味刺激,外面的天很冷,但他體內的火卻是在熊熊燃燒,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更加吸引挽著倆胳膊的美女,她倆似乎在取暖,嬌軀都恨不得融入他的身體,香噴噴的身體靠得好緊,緊緊得來張子文插在褲袋裡的手不斷的在修正,修正雙腿間不雅的位置,辛苦,忒辛苦…… 張子文運氣很好,他很快就能擺脫這尷尬香艷的境遇,街邊就是電影院,何麗的建議很不錯,看電影,電影院對張子文來說是基本不涉足的地方,但何麗的提議得到了唐舒的響應,瞧著電影海報,張子文心中忍不住一跳,今天放的正好是宋琳主演的新片,海報上絕色宋琳的美眸似乎在對他放電,誘惑著他進去,電影院內確實也是避免香艷尷尬的好地方,張子文不需要猶豫就跟著唐舒響應何麗的號召。 何麗很奢侈,買的後排半開式的包廂票,包廂裡紅色的沙發剛好能容納三人,沙發坐上去很舒軟,三個人坐在上面也很寬樺,只是兩大美女去喜歡靠著他的肩膀,這也許這就是何麗的目的,三個人只有坐這裡才能更加親密,何麗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很溫馨,她靠在張子文的肩膀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唐舒絕對不會吃她的醋,同樣,她也不會。 大廳的燈光熄滅,整個大廳陷入了黑暗,影片開始放映,按理說張子文應該對宋琳主演的新片感興趣,他應該很認真的看,但是,此刻的他實在認真不起來,他的手都不知該往哪放,唯一能放的似乎是膝蓋,但這樣肩膀會自然的聳起,讓兩大美女靠得很不舒服,他的手被捉住了,一邊一隻,兩個大美女好像商量好的一般將他的手穿向她們的後腰,很無奈,張子文的手被迫攬住了她們柔軟的腰肢,很柔軟,他的手失去了自由,黑暗能掩飾一切,雙腿間的那玩意兒也在這黑暗之中自由起來,奔放起來,張子文再次的陷入辛苦之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寒夜下的溫暖 唐舒似乎有點累了,一天超負荷的工作讓她感到疲乏,電影廳內的黑暗與張子文厚實的肩膀讓她倦意上湧,她的頭歪了歪,慢慢的滑到胸膛,漸漸向下,向下…… 不能再滑下去了,張子文心中叫苦,他的手被她柔軟的腰身壓住,下面的奔放讓他不能用手去修正,再滑就會被她的臉蛋碰個正著,他知道到唐舒在打盹,他也不忍心弄配她,但是,她的臉蛋已經挨著小腹,天,就差一點點,她粉嫩的臉蛋就快觸到奔放的傢伙…… 張子文比較柔軟的小腹似乎讓唐舒感覺舒服,她的嬌軀動了動,幅度稍微有點大,張子文被壓著的手瞬間得到解放,她的身子趴在了他的大腿上,手枕著臉蛋,姿勢的調整讓她很舒服,還好,她的臉蛋離那關鍵部位至少還有一寸,暫時安全,張子文鬆了口氣,要不是廳內黑暗,那傢伙確實有礙觀瞻,太凸顯,他輕輕的將手朝雙腿間移動,正想用手去撥弄反正,手剛做出抬起的動作就被定格,他的呼吸驟然屏住,危險,唐舒動了,她在調整睡姿,她的粉嫩臉蛋無情的壓住了那地方,壓個正著,他實實在在的感覺到那裡與她臉蛋的親密接觸,超強的觸覺似乎都能感覺到她臉蛋的細嫩,還有一點點的溫潤,很舒服…… 張子文很舒服,但唐舒似乎不怎麼舒服,硬硬的不知道是啥,她有點迷糊,她的芊芊小手在迷糊中摸到,她想撥天讓她不舒服的東西,她臉蛋輕輕的移了移,小手撥了下,那東西似乎不怎麼聽話,頑強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臉蛋不可避免的再次挨觸,討厭,睡得有點香甜的唐舒生氣了,溫柔的小丫頭也有發脾氣的時候,她也在乎睡得正香的時候被騷擾,她的小手在次撥開那討厭的東西,但似乎沒什麼效果。討厭的東西喜歡她地臉蛋,挨著,她,好像比先前更加的頑強,唐舒喉嚨裡發出不滿的嚶吟,她微微睜了睜有點迷糊的美眸。她稍微醒了點,離得太近,小瑤鼻嗅到一絲雄性的氣息。當她地小手再次握住那另她不舒服的東西,這時的她才覺得不對勁,小手裡地東西很灼熱,她忍不住捏了一下,有點像橡膠的硬度,這是什麼?唐舒醒了,雄性氣息加異常觸覺。她沒法不醒,她同時發現自己臉蛋是在心上人的大腿上。那手中的……唐舒心中一跳,再跳,瞬間如小鹿亂撞般的跳得歡,羞人,她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單純地她終於明白手裡握著的是什麼。她地手不敢鬆開,她只能矜持的繼續裝睡,手迫不得已的繼續握著讓她極其害羞的東西,她怕他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天哪,自己對他到底做了什麼?害羞的她想找個地方躲,她這一蹭,事情變得更加複雜,更加糟糕,他的小腹貼在自己的臉蛋上在動,當唐舒發覺自己再次犯了錯誤,她快蓋暈了…… 火了,熊熊慾火在燃燒,張子文進了煉丹爐,他沒法不火,唐舒的小手很調皮,再一再二的撥弄,沒哪個男人受得了,他已經顧不得去想清純的唐舒為什麼那麼調皮,他只想在黑暗中感覺這刺激的快感,大腿上的小乖乖遲早是自己的女人,他不介意她小手的調皮,她的小手溫暖又柔軟,他也抵抗不了這觸電般的快感,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太舒服,太享受…… 張子文的呼吸已經不大均勻,心率極不平穩,下面被她舒服的握住,他能感覺到她小手微微的顫抖,小丫頭害羞了,張子文暗示著她,鼓勵著她,他想繼續舒服,她的小手握著不動,他動,小腹開始舒緩的動作,輕抬向上,他的手開始在她飽滿的豐臀上摸索…… 何麗很認真的在看電影,她是宋琳的粉絲,電影很好看,但她們現在也認真不起來,放在自己柔軟腰肢上的手似乎不怎麼老實,熱力不斷的在傳來,時兒微顫,時而用力,這壞傢伙想幹嘛?何麗的心跳開始加快,不老實的壞東西,這傢伙又在對她使壞,她心裡暗啐一口,她的手悄悄的摸索到他的後腰,精確無誤的找到了她最喜歡最熟悉的位置,用力,180度旋轉。 「唔……」張子文的喉嚨發出一聲悶哼,一陣火辣痛,突然的襲擊沒讓他忍住聲音,天,雙腿間的快感,後腰的火辣,雙重感覺,痛並快樂著,他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界,同時,他心時忒冤,他不明白何麗為什麼要對自己下重手,難道她發現了自己與唐舒的曖昧? 他的悶哼聲讓唐舒愈加害羞,他發覺自己醒了?好羞人,她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黑暗掩蓋了她迷人的嬌媚,她的身子好熱,他發出的聲單讓他心跳,他這是舒服的聲單,唐舒的小心心是這麼認為,心愛人的舒服助長了她的大膽,她很害羞,但她更願意為他付出,既然已經被發現,她願意讓他更舒服,她芊芊小手有了動作,很生澀,也很規律…… 要死人了,張子文承受著冰火兩重天的煎熬,唐舒溫柔的動作讓他的快感升級,何麗的根手卻在壓抑他的刺激,他想舒服,他側過了臉,他想企求何麗放過自己的後腰,但事情再一次變得複雜,他的唇巧到顛峰,四片嘴唇在黑暗下碰觸在一起,進間在瞬間停頓,倆人的動作在瞬間停頓,只有急促的呼吸沒有停,心跳沒有停,彼此間的氣息在繚繞,在誘惑,在吸引,兩條滑膩的舌頭似乎不聽使喚,開始試探,開始碰觸,開始纏繞…… 他的兩隻手已經不受控制,兩具香噴噴的身全在誘惑著他的手。他在黑暗中摸索著,撩向他們的胸脯,兩對酥胸感覺不同,但都很豐滿柔軟,手不老實地繼續探險索,掠過香肩後背,掠過柔腰豐臀,掠向了大腿,掠向了他心目中神秘的禁地,他的手伸進了套裙內。已經能感覺到微微的隆起,隔著褲襪,隔著透明小內褲,他感覺到醉人刺激的溫潤…… 黑暗下,極度快感在釋放。火山在噴發,噴薄洶湧,他迷失在這曖昧迷人的黑暗下…… 寒夜深沉。外面的風很涼,三人的臉蛋卻很紅,身體很自然的靠得很緊,清涼的夜風俗只能讓三人更另地親密,相互之間的身體釋放出溫暖,溫暖著身體,溫暖著心…… 山雨欲來風滿樓,今晚的中海市似乎有點異常,今晚的開也特別的冷,街上沒幾個行人,人人都喜歡街在溫暖地家裡,但今晚的眾多警察將在這寒冷的夜晚為人民而戰,再過10分鐘,雷霆行動全面展開,這是中海市史上最大地掃黑除惡行動,整個中海市各大警察分局都已經整裝待發,各大主要媒體也將隨之行動。 「還中海市一個晴朗的天。」伍天豪的戰前動員鏗鏘有力,還有5分鐘,黑社會的勢力將會在5分鐘後遭到政府的雷霆一擊。 警車整齊的排列在寬闊的停車場,紅藍雙色警燈在閃爍,交相輝映,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背心,胸前斜挎微沖的警察們整齊地站列在警車之前,全副武裝的人民警察神情堅毅,肅穆,威風凜凜地接受領導們的最近檢閱,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他們,忠實的記錄著這歷史性的一刻,10、9、8……秒錶倒記時,1、0、「出發」警察廳廳長一聲有力的聲音響起,警笛發出刺耳的聲音,「雷霆行動」全面展開,一隊隊,一列列的警車呼嘯著向目標進發,整個中海市似乎陷入了警笛聲,到處都是警車,到處都是警察,出大事了,街道上寥寥無幾的行人感覺到了異常臨街地樓房上窗戶已經打開,不少人探出頭來,街道上呼嘯而過的警車讓這些睡眼朦朧的人震撼,場面夠大。 目標準確無誤,事先布控制的警察在同一時間發動了攻擊,受災最嚴重的江北區成為主要的地圍剿戰場,英勇的警察們如神兵天降,踹開了門,炸天了窩,勇敢無畏的撲了進去,地下賭場無數的賭徒落網,紅燈區無數的嫖客被捕,大毒梟從熱被窩裡被揪了出來,黑社會成員被勒令蹲在地上,從街頭一進排到街尾,場面巍為壯觀,中海市散步在各個角落的黑社會的目標在瞬間被清空,雷霆行動還在緊張的進行當中,大捷喜訊不斷的傳到總指揮部,戰果纍纍,贓物贓款用麻袋裝,用汽車拉,背捕的人N個兜都被清空,分送預先準備好的關押地,中海市各大羈押地一夜之間人滿為患…… 東方露出了一絲曙光,火紅的太陽躲在彩霞裡羞澀的露出點+紅,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露出它的真面目,陽光歡快的揮灑到大地,趕走了冰涼的寒意,灰朦了許久的天開始放晴,城市的天空似乎比以前更藍…… 被窩裡睡重正香的張子文被一陣接著一陣的手機鈴聲吵醒,他睜開了有點迷濛的眼睛,透射進來的陽光有刺眼,今兒是個好天氣,張子文睡意消散,拿起了枕頭邊的手機。 「喂……」張子文帶著鼻音。 「懶豬,還在睡啊,虧你還睡得著。」伍敏的語氣有點興奮。 「……怎麼了?」張子文瞧了睢表,6點多一點:「……這不還早著嗎?張子文打了個呵欠,呼出了逼了一晚的濁氣。 「哼,真搞不懂你,你忘了昨晚的大行動嗎?真是的,我可是一宿沒睡,你倒好,睡得跟豬一樣。」伍敏的嗔怪之意甚濃,她心裡有點不平衡,事情是這傢伙搞出來的,憑什麼自己辛苦一晚,他在熱被窩裡舒服。 「哦……」張子文匝了匝嘴,剛才那個呵欠聽舒服:「……怎麼樣了?都成了吧。」事情計劃周密,沒什麼好擔心的,便何況伍敏感最先興奮的語氣暴露了事情的順利。 「討厭,最討厭你這種事不關已經口氣,成了,完美解決,我爸約你今晚到銀行家俱樂部見面,晚上9點,你記得準時到啊。」伍敏難得用這種有點嗔的口氣對他說話,似在撒嬌,她變得有點女人了,這是張子文的感覺。 掛了電話,張子文剛站起身子,眼前一花,一個香噴噴的身體鑽進了他的懷裡,同時,身體也失去了平衡,他重新倒在了床上,是唐舒,笑靨如花的臉蛋蹭在了他的胸膛,她很驕傲,她曾用自己的芊芊玉手讓心愛的男人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種曖昧的親密能拉近兩人的距離,靈與肉的界線似乎已經打破,她對他的身體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害羞,她自己也隨時準備著奉獻,準備容納,她屬於他,她是他的女人…… 小乖乖,張子文被她膩得發酥,兩手微一用力,就將她嬌俏的身體提溜向上,眼對眼,唇對唇,他嗅著她的髮香,嗅著她口齒裡的甜蜜芬芳,他吻出了她的柔唇,他的手摩挲著她的香肩軟腰,晨勃的關鍵部位放肆的侵犯著她,大清早的不能把她怎麼樣,但這便宜不佔就不是色狼張子文,挑逗與撩撥在何麗出來時停止,何麗瞧見了他倆下身的親密,也瞧見了那隱露的凸起,她已經習慣這種現象,她能感覺到倆欠的好事似乎越來越近…… 龍三被關押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但他受著非常人道的待遇,咖啡、香煙,豐盛的一日三餐,就連睡的床也帶著席夢司,對他的看也不是那麼嚴密,沒事隨進可以在院內溜躂,沒人提審犯,有什麼事自然有韓律師幫著應答,今天韓律師帶有客人來訪,兩名金髮碧眼的英國人,看守人員瞧了瞧通行卡,身份欄打了一排字,英國駐中海市領事館……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世界有點小 創意公司的豪華大辦公間內,張子文靠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何麗,緊挨著他的是唐舒,張子文放下手中的資料,他很滿意也很驚訝唐舒的辦事能力,從計劃起,一個星期不到就新註冊了家外資公司,一切都在按預定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今天她就是向他匯報成果,註冊資金5000萬歐元,英國獨立投資股份有限責任公司,這名兒好,張子文香了香唐舒的臉蛋,名兒是她取的,嬌俏的她為他想了個很男人的公司名稱,能幹啊,乖乖唐舒集聰慧、美麗、溫婉與一身,更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一往情深,無私的付出,張子文無限感慨,他對她的愛意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他只知道自己今生也離不開她…… 獨立投資公司的辦公點已經被何麗打理好,甲級寫字樓整整佔了兩層,裝修快要接近尾聲,目前投資新招的人員臨時辦公點都在創意公司內,現在只等裝修完畢人員進駐。 「新招的兩名投資顧問還行吧?」張子文笑著問唐舒,他現在極為相信她的能力,人力資源一直是她著手在抓。 「還不錯,兩人都是海歸,一個叫楊震,是英國劍橋大學的工商碩士,另一個叫何進,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高材生,這兩人對金融投資與證卷交易有著相當豐富的經驗,有這兩人在,獨立投資公司對外投資地風險係數會降至最低。」在工作上,唐舒說話很謹慎,不說投資回報,風險先放第一位。 「呵呵。光聽你說就知道這兩人不錯,有投資就有風險,能將風險降至最低就是人才。」來頭不上,張子文心裡嘀咕,有地時候學歷還是很重要,只可惜自己只是高中畢業,在高端人才方面,自己確實沒什麼發言權。 「年薪38萬歐元,代價真是不低。怎麼說也得從他倆身上搾出同滴油腔滑調來。」何麗撇了撇嘴。要她支出這筆錢。心裡著實肉痛。 「呵呵,獨立公司以後要投資實體,幹的是收購與兼併地活,主要目的是運作一家上市公司出來,投資需要眼光,我看這兩人能行。到時搾的可不是幾滴油,是幾大桶。」張子文開著玩笑,何麗的商人氣息比自己濃多了,在商言利,她幾年的內衣店也不是白開的。 「文哥說得對,一家公司想要快速運轉,非常需要有投資眼光的人才,這兩人的資歷我做了詳細的調查與反覆地論證,還找出了他們曾經投資地成功案例,對於國內地投資,我很看好他們。」唐舒嬌笑吟吟,美眸自信加得意,小樣兒讓張子文食指大動。 「那是,我們小舒就是超級獵頭手,你看好就成……」張子文還是沒忍住,手一攬就將唐舒攬在懷裡,在她粉嫩的臉蛋上美美的香了一口。 唐舒乖順的貓在他的懷裡,閉著美眸享受著張子文對他的溫存。雖然有何麗在,但張子文經常性當著何現地面騷擾她,她已經習慣在何麗的注視下接受他的愛意,沒什麼不好意思。 「……切,盡玩虛的,什麼時候你倆動點真格的啊,晚上我把床讓你們。」何麗美眸瞧著倆人在那裡忒,眼露促狹之色,忍不住提點一下那對男女,她可是一直對這傢伙不捅破最後那層紙極為不滿。 「……討厭啦……麗姐壞……」唐舒粉臉通紅,掙扎著離開了張子文的懷抱,跟著就蹭到何麗的懷裡,小嘴不依,美麗的臉蛋埋在她的懷裡再也不肯起來。 天,又來了,眼前頓時活色生香,兩大美女氣喘吁吁的糾纏在一起,職業套裙內的春光那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四條性感修長的絲襪美腿就快將張子文的眼晴晃花,春光燦爛,這不是人待的地方,張子文趕緊掩飾著去沖咖啡,難,他這個男人做得夠難。 等兩大美女膩歪夠了,張子文才敢坐回沙發,因為他真的害怕自己大白天挺著褲頭出現在她倆面前,沒人受得了這香艷的刺激,雖說在她倆面前已經沒什麼隱私可言,但這臉還是不敢亂丟。 「……對了,今晚伍市長約我到銀行家俱樂部,兩個大美女都陪我去好不好。」張子文現在走哪都想將兩大美女帶著身邊,他有點離不開她們。 「好啊,我們陪你去,免得你的色眼四處亂瞧。」監護他是自己的責任,何麗從來沒忘記自己的身份,雖然他早已長大成人。 「……去……那裡啊……我……我怕是去不了……」唐舒一聽是去銀行家俱樂部,神情便得有點忸怩。 「怎麼去不了?」張子文與何麗異口同聲。 「……我……晚上要回學校,我約了我的授課教授。」唐舒臉紅了紅,她撒了個小謊。 「不去行嗎?打個電話推了。」何麗很喜歡跟小乖乖做伴,她已經習慣跟她共進退。 「……這……不好吧……」唐舒說得很費力,但她心裡一萬個願意去,只是她對那裡太熟悉,認識她的人也太多。 「算了吧,不舒學業要緊,以後還有機會。」張子文心裡雖然不捨,但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快樂而影響唐舒的學業。 「……文哥……對不起,不生小舒的氣吧。」唐舒聽出他語氣帶著一絲沮喪,心裡好生過意不去。 「傻丫頭……」張子文瞧著她楚楚小模樣,心裡憐惜,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柔聲說道:「文哥怎麼捨得生你的氣,你是文哥的心頭肉,疼還來不及呢。」說完香在她地臉蛋上。 貓在張子文懷裡地唐舒,美麗的臉蛋摩挲著他地臉頰。他柔情的話語讓她的心不能平靜,她很感動。也很愧疚,此刻的她感覺自己的小瑤鼻有點酸,她的美眸裡噙著晶瑩的淚花,她心裡喃喃,文哥,對不起…… 深秋的夜有著一絲涼意,但這些涼意卻阻止不了名媛淑女們愛美的天性,從名車鑽出來地美女打扮得一個比一個清涼,都是華麗地晚禮裝襲身。不是露出滑膩的香肩玉背,就是酥胸半露美腿隱現。跟隨張子文從寶馬車下來的何麗就是穿著這樣的晚禮裝出現。裁剪合體的晚裙將她的傲人身姿展露無遺,香風飄渺,艷光四射,她為張子文帶來了無數的聚焦目光,她地性感美艷讓人震撼…… 離9點不家半個多鐘頭。第二次來,張子文已經成了這裡的熟面孔,而且他已經是這家頂級俱樂部的會員,唐影不但為張子文辦了會員資格,還為何麗也辦理了會員,有唐影這個神秘美女罩著,張子文馬上能感覺到身份的不同,見這倆姐弟出現,立馬就有上次相熟的人上前打招呼,其中不乏外賓,還好,自己還懂得一些英文,何麗作為京華大學的高材生,英文更是流利,何麗經過幾次上流社會的洗禮,這些應酬現在對她說一點問題沒有,更不用說臉皮極其厚常期忽悠死人不償命的張子文,他應對這些絕對老到,吹件不打草稿撚手就來,要多海有多海,熟練至極已經達到超一流的水準…… 兩輪酒一碰,張子文與何麗轉出了圈子,倆人靠在落地窗邊的欄杆上品著手中的紅酒,何麗很自然的半偎在他懷裡,在與他小聲私語中,美眸裡眼波流轉時不時的瞧著他,身上的體香,口齒裡的芬芳,嬌軀的柔軟,讓張子文很愜意的享受著這性感美女的溫情大餐,瞧著她笑靨如花的漂亮臉蛋,他感覺有點飄,酒不醉人,人自醉…… 門口似又有幾撥人進來,其中夾雜著的身影有點熟悉,張子文心裡一動,從人群中搜索著那熟悉的身影,發現,鎖住,是兩上人,兩個他很熟悉的人,他心中暗歎,這個世界真的有點小,一個是他極其厭惡的人,陰險陷害過自己的范立華,還有個就是讓他心痛又無奈的慕青,他看見了她的芊芊玉手,她的手挽在范立華的胳膊上,面帶矜持甜美的微笑應對著熟悉的人,今晚的她明艷照人,淡黃色的晚裙曳地,露出那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高聳的酥胸,纖細的柔腰,還有那隱露的修長美腿,處處顯示出她曼妙的身姿,再配上她絕美的臉蛋,高雅的氣質,慕青絕對是今晚數一數二的美女,只可惜,她身邊的范立華讓張子文失去欣賞她的心,而她挽著范立華的手更是讓他的心中鬱悶不堪,造化弄人,為什麼她的未婚夫偏偏就是自己最厭惡的人呢? 張子文心裡一萬個不想承認,但這又是很無奈的事實,她的確是他的未婚妻,要想破壞慕青的婚姻也很容易,從唐影那裡索取磁帶交給她,目的就可以達到,但自己破壞了又能怎麼樣?讓她變成自己的未婚妻?他隱隱害怕自己的所為帶來無盡的煩勞,因為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對她的感情,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向她表達愛意,這樣做,只會傷害身邊的女人,唐舒是自已心中的愛,何麗也是他的愛,而她們都是對自己付出了全部的感情,為了不傷害身邊兩個心愛的女人,他只能將對慕青的這份愛深埋心底。 范立華的陰謀遲早會暴露,他已經做好了插手的準備,但這些只能暗中進行,他的想法很簡單,他不願意讓慕青知道自己出手幫她,他不想讓她感覺欠自己什麼,他給予的暗中幫助也是愛她的表現,目前的他只能做到這一點,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好受一些…… 這時,西裝革履的伍天豪出現在俱樂部門口,挽著他胳膊的是他的寶貝女兒伍敏,今晚的她同樣的光彩照人,這個世界的美女還真多,張子文心中感慨,伍市長很準時,時針剛好指到9點正,張子文收拾好心情,正要攬著何麗去面見市長大人,但前面另外兩個人已經跟伍天豪搭上了話,是那對讓張子文頭疼的未婚夫妻,張子文只得繼續跟何麗靠在窗邊,耐用心的等著伍市長父女,他實在不想與那對寶貝照面,更何況此刻的伍天豪身邊瞬間又圍了群紳士淑女,有得他老人家忙和一陣的…… 當范立華跟伍天豪應酬旱,頭感覺有點大,他認出了伍敏,她是伍市長的女兒?他從旁邊湊熱鬧人的恭維語言中得到了答案,范立華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瞧出了伍敏眼中鄙夷的眼神,伍敏已經認出了他,這傢伙怎麼在這裡?同時她也瞧到了慕青,很不巧,慕青從認出她那刻起,美眸就沒離開過伍敏的臉蛋,兩個美女的眼神不可避免的碰觸,似乎產生了點火花,有點貌似不明的火蘊含味…… 這個項目只怕是不好玩下去了,范立華心中暗自慶幸,幸好只是受朋友之邀參加聚會,事先他並不知道伍市長會來這裡,市長在人的意外駕臨,本讓他心中暗喜,想趁此機會溝通下招標項目的事情,能探點口風出來更好,有這機會他當然不願意錯過,只可惜天不從人願,他得罪了眼前的市長千金,范立華只得訕訕的退出了應酬圈,他哪還敢透露半點自己參與奪標的想法,如被千金小姐知道了,在市長面前給自己穿點小鞋,奪標項目的事鐵定泡湯。 跟隨范立華退出圈子的慕青美眸裡抹過一絲不甘,市長千金就很了不起麼?就知道纏住那傢伙,哼,該死的空伙,有了女朋友還和這個女人纏夾不清,大色狼,壞傢伙,居然狠得下心說出永不和本小姐見面的話,見別的女人就可以麼?姓張的,我恨死你了…… 當慕青得知伍敏的身份後,心中有點惱,她很滿伍敏挑釁的眼神,攀高枝去了嗎?哼,讓你這個傢伙如願才怪,倔強任性的慕青小心心裡燃起了烈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權利與利益 慕青心下憤憤然,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似有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她的心不可竭止的跳了跳,很熟悉的感覺,是他?是他嗎?她搜尋著那道目光,很急切,女人傳說中的第九感讓她捕捉到了目光,順著那到目光,她瞧見了他,瞧見了靠在窗邊的張子文,她心裡的傷痛,她經常會夢到的壞傢伙。 壞傢伙的身邊竟然還有個漂亮的女人,她怎麼也沒料到會在這高尚的場所遇見他,她正「壞傢伙,大色狼」罵得起勁的張子文,她的美眸碰觸到了他的視線,再也分不開,她被電著了,四目相投,千言萬語似乎都蘊藏在這目光的交流當中,她讀到了他眼中的痛,也讀到了他的無奈,這絲無奈讓她心中燃起了火,憑什麼無奈?可以與別的女人在一起,為什麼對自己無奈?女人的天性是無理取鬧,此刻的慕青已經忘記了是別人未婚妻的身份,此刻的她很惱怒,她恨他…… 這對癡男怨女距離很遠,但彼此間的纏綿目光卻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就似在身邊訴說,張子文從慕青的美眸裡讀出了她無盡的情意,但這情意沒維持多久,對於她含情的目光他只能露出無奈的眼神,他與她有太多的不可能,似有深不可測的鴻溝不可逾越,她的眼神漸漸在變化,他讀出了在他記憶中最深刻的眼神,倔強、任性、惱怒,讓他怕、讓他恨,讓他疼、讓他愛的刻骨眼神,時光在倒流,她變回了小母獅子,他與她又似乎再回到從前…… 一聲冷哼阻斷了兩人的目光,是范立華的雜音,他的眼中噴出了火,他順著慕青地視線瞧見了心腹大患,他早就懷疑慕青跟張子文有一腿,現在他是越來越肯定,他心裡的爐火快要將心臟焚化,但老奸的他現在只能強自壓下懲罰的慕青衝動。 與劉展議定的計劃正在暗中進行,在陰謀成功之前,范立華只能做心好男人,他得像個好男人一樣順著她。寵著她,有時還得像哈趴狗一樣聽她的話。在老爺子面前他還得繼續扮演好乖女婿的身份,目的只一個,搏取老爺子的全部信任,謀奪她家族的財產,最後再跟她成婚,得到她地身體,到那個時候,他會以百倍的手段糟蹋她,折磨她。再將她扔進冷宮,讓她永世不能翻身,他要報復,為自己多年地龜孫子生涯報復,他要讓慕青永世不能翻身,永遠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范立華的靈魂已經扭曲,他的眼神裡抹過一絲獰惡的神情,在慕青不滿面的眼神瞧向他時,他的面上已經換成風度迷人的笑容,夠帥。 「……那傢伙將我害得夠慘。我看著那小子就來氣。」范立華陪著笑,解釋著剛才沒忍住的怒哼,他就是用自己地謙卑拴住了老爺子,也讓慕青找不出他的茬。 「……哦。」慕青收回了目光,她知道兩人的恩怨,誰對誰錯現在已經不重要,就算他是陷害張子文也是為了自己,一切因為自己而起,她對范立華也很無奈。她心裡有愧,因為她的感情已經出了軌她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她失去了張子文,追究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慕青心裡暗歎。父親這兩天已經在催促著自己跟他完婚,家族的壓力很大,她已經拖得有點疲倦,還好范立華似乎很理解自己,並沒有隨父親逼迫,經常安慰她,他會耐心的等著她,等她真正願意時,才正式迎娶她,他的善解人意讓慕青有點感動,最近,她對他溫柔了許多…… 張子文眼睜睜的瞧著范立華攬著慕青的纖腰融入了社交圈,同時,在慕青隨著他轉身地剎那,他回過了頭,對著張子文做了個很張揚,很獰惡,很得意的表情,張子文冷冷的凝視著他,在這一刻,他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對方的目的就是挑釁,想讓自己生氣,他的頭腦很清晰,也很冷靜,面對敵人的挑釁,他不會露出任何表情,但此人,已經被他列下了下地獄的名單,他絕對不會讓那傢伙地陰謀得呈…… 伍敏的美眸一直在搜尋著張子文的身影,她很快就找到了目標,因為他就靠在與她曾經待過的落地窗邊,身旁還有他漂亮的表姐,他居然帶著她一起來?伍敏心裡嘀咕,她能感覺到發地個漂亮地女人在張子文心目中的份量。 應酬完的伍天豪被寶貝女兒挽著,逕直朝張子文走來,人未近,爽朗的笑聲已經傳到張子文的耳裡,他攬著何麗的柔腰迎了上去。 「呵呵……小文等久了吧,沒辦法,應酬太多,真是對不起。伍天豪很隨和,也很客氣。 「哪裡,我也是剛到豪叔要說沒應酬那才叫奇怪,呵呵。」張子文笑對應答,語氣輕鬆。 伍天豪瞧見了哪張子文有點親密的何麗,微微怔了怔:「……小文,這位是……」他心裡在猜測倆人的關係。 「……這是我姐姐,何麗,這些年一直都有是她照顧我,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張子文隆重推出何麗,她在自己心裡永遠至高無尚,他的話音一落,何麗送給他一個甜美的微笑,她心裡很感動。 「哦……原來是你姐姐……」伍天豪暗鬆一口氣,向何麗伸出了手:「……何小姐很年輕很漂亮嘛,呵呵……」伍天豪差點誤會成是張子文的女人,如果這樣,他就要修正晚上的面談,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委屈。 「謝謝,伍市長也是正當年華啊。」何麗輕輕的握了握他伸過來的手,美女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伍天豪老懷暢慰,男人都不願意服老,身為市長的他也不能免俗。 銀行家俱樂部的會客包間的確如傳說中地那麼豪華,這是中海市官員專門會見貴賓的房間,價值不菲的木雕背景屏風。大紅厚實的純羊毛地毯,舒適的沙發擺放兩邊,正中間首位是主賓會談的位置,還有倆麥克風立在擺放著鮮花藍的茶几上,只是這種類似家庭聚會的見面在這裡顯示得嚴肅了點,伍天豪直接將他們帶進另一道門,那裡面是臨時休息廳,裡面比起外面可是溫馨多了。 兩大美女見伍天豪跟張子文有正事要談,很識趣的坐到房間一角的沙發上,以何麗對女人天生地親和力。一陣竊竊私語後,兩大美女變得親近火熱起來。這一幕都落在了兩個男人的眼裡,兩個對視一笑,伍天豪心裡產生了親家會面地感覺,而張子文心裡也鬆了口氣,他生怕何麗不喜歡伍敏而得罪她,看樣子這心是白擔了。 「……小文哪,這次商業中心的廣告位你準備吃進多少位置?」伍天豪直入主題,雷霆行動大獲成功,他今晚約見張子文就是準備給他回報。 「……如果可能的話,我準備全部拿下。」張子文清楚時機來了,沒什麼好客氣的。 「全部拿下?你的創意公司好像沒這個實力吧?」伍天豪眉頭皺了皺,這年輕人口氣不小,他已經派人摸了他的老底,他的公司不具備那麼大的實力。 「呵呵,當然不是我的創意公司,是另外一家公司,不瞞毫叔,我已經註冊了家投資公司,英國全資。註冊資金5000萬歐元,現在政府對江北區大力引進外資,用外資公司地名義拿下招標項目,相信對江北區今後的引資有豐示範作用,這也算是我對江北區的繁榮做出點貢獻,相信豪叔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為難吧。」張子文將底牌揭開,這以雨仍著名譽上的利益,沒必要藏著掖著。 伍天豪瞧著張子文,不簡單。他現在得再次為這個年輕人重新定位,張子文處處站在政府的角度辦事,事情做得漂亮圓滑,又能以英國本土註冊公司的名義進駐中海,眼前的年輕共要一味小啊。聽自己的寶貝女兒說,他身後還有唐夫人支持,看來這些都是真的。 那位夫人的背景就連自己都得慎重對待,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產生國際影響,伍天豪今日準備透露標位給張子文,一半是他為政府作出貢獻,另一半就是那位夫人地作用,國家與歐盟打交道,好多都得借助夫人的力量周旋,德國、法國抗住美國的壓力,聯名擔案要求歐盟通過新的法案,強烈要求歐盟除多年對國內武器禁運的法案,在這件事情上那位夫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投桃報李,當伍天豪得知張子文身後人的信息,立馬將這重要消息報了上去,很快,中海市政府到最高指示,如果事關唐夫人,可以酌情考慮開綠燈。 張子文攤了牌,伍天豪心裡有了底,商業中心加上廣場的標位在兩人事還必須明朗的情況下,已經有了結果,這些位置非張子文地獨立投資公司莫屬,只是在操作的手法上需要做些掩人耳目的動作,市政府畢竟還是公平的,不能打擊其他公司的投資熱情,暗標不審暗標,數量控制點,標價透露點,其他地就由張子文自己琢磨,依張子文敏銳的商業頭腦,如果這點都琢磨不透,他也不用再混了,但張子文有一瞇沒想到,能拿下全部的標位,背後的唐影才是他成功的因素,沒有唐影的無形影響力,他最多只能成功一半,這點他沒想到,唐影也沒想到。 還有一點張子文更加沒有想到,眼前的伍天豪準備重點扶植與他,不沖別的,就衝他身後的唐影,伍天豪就增加了與最高層接觸的機會,政壇老鯊魚的嗅覺相當的靈敏,他已經嗅到了繼續向上的仕途之路,眼前的年輕人就是牽線搭橋的關鍵人物,不可忽視,權利與利益在這點上緊密相連,人與人之間互相利用有效資源,這沒什麼錯,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在這點上沒有任何衝突…… 寶馬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張子文笑容滿面,事情得到完美解決,他想不樂也不行,從跟進項目起,張子文利用了一切能利用的關係,以黑龍會為契機,成功的將黑龍會分解、收歸,劃進了自己的勢力範圍,還因此跟市政府搭上了線,最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項目,所有的計劃都是自己精心設計與操控,在大富豪酒樓的瞬間靈感得到了完美釋放,他成功了,此刻的他心情有著前所未有的輕鬆與愉悅。 張子文這種愉悅的心情同時也感染了副駕上的何麗,她已經從張子文口裡得知了結果,自憶珠傻老弟真的很有本事,他長大了,成熟了,自己以後再也不需要為他提心吊膽了,她為他的上進而開心,她送上了香吻,在他的臉頰上深深的印了一抹鮮紅艷麗的唇印,這是對他努力的獎賞,如果他需要,也許還能再給他點什麼……寶馬車打了個顫,這個吻差點讓張子文將車開出了高架橋,太誘惑…… 天已經放晴了好幾天,溫暖陽光預示著未來幾天還會繼續放晴,江北區新建的國際會議中心彩旗飄揚,再這二個小時,江北區目前最有利潤的項目將會公開招標,全中海市的廣告業巨頭也將在今天雲集在這裡,國際會議中心外的廣場上已經停滿了車,其中不乏在國內罕見的名貴轎車。 這時,一溜車隊開進了停車場,清一色的黑色奔馳500,清一色的外資黑牌照,車隊進場,立馬吸引了無數的眼球,車門先給打開,從車裡下來十數名身著體面西服的男子,帶頭的人居然是龍三,在他身邊還緊緊傍著一名小美女,是前台何芳,她努力出色的表現征服了唐舒,她現在已經成為龍三的特別助理,月薪也漲了N倍,在張子文手下做事有個好處,只要肯努力,公司會給你最大限度的能力釋放,而何芳的上位,無不激勵著公司所有的員工,他們都看到希望,也許有沒有看到的,奇跡也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第一百二十八章 超級黑馬 離大會時間越來越近,不斷的有車開進停車場,劉展與范立華前後到達相差不到半分鐘,兩人幾乎是同時走下自己的座駕,劉氏集團與新澳集團在本市都算是排得上號的企業,兩人在停車場碰面,表情志得意滿,這兩人都是今天商業中心奪標的大熱門,以至於剛到會議中心門口,只見一陣閃光等亂閃,立馬就被大量的媒體包圍,兩人都是比較喜歡顯擺的人物,當下滿面春風,很愉快的接受眾媒體的採訪,言辭鏗鏘,兩人代表身後的集團公司都表示志在必得的理念,對今日奪標有著相當的自信. 兩人進去不久,張子文的白色寶馬駛進了停車場,今天的他西裝革履,白色的襯衫領口打著深藍色條紋領帶,皮鞋油光呈亮,面帶微笑,今天的他心情很輕鬆,因為他知道今天勝券在握,更何況他並不是今天的主角,好獵人不需要什麼事情都拋頭露面,他心裡清楚,現在還不是將自己放在前面的時候. 左右兩邊一片柔軟一片溫暖,兩大美女很自然的挽住他的倆胳膊,不管在哪裡,只要三人一起露面,張子文永遠都享受這香艷的待遇,他不介意,兩大美女更不介意,能挽住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起出現在公眾面前,這本身就是一種幸福,今天的她們都穿著職業套裝,一粉一白將臉蛋襯托得更加的嬌媚,更加地美麗動人。 進入會議中心沒有被媒體騷擾。在中海,他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今天地大人物多,哪顧得上理會他。只是身邊的絕色美女倒是為他扯了不少眼球,同時在這些嫉妒羨慕地眼神中,他的形象也得到了徹底顛覆,整個一花花公子形象。 「……張子文。」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清脆好聽的聲音。 聲音忒熟,張子文的心猛的一跳,他聽出了是誰在喚自己的名字,他回過了頭,一個嬌俏的身影映入了眼簾,是慕青。今天的她穿著一身淡黃色職業套裝。嫵媚,嬌嬈,漂亮的臉蛋不需要任何地修就能迷死人,她帶著甜美地微笑,美眸裡卻抹過一絲促猛狹之色。 張子文有點發怔,他明白他為什麼喚住自己,但他預感沒什麼好事。她地眼神太熟悉,讓他又愛又怕。 「……怎麼?不認識我了?離開公司也沒多久啊?」慕青嬌笑吟吟:「……都是你女朋友吧,也不介紹介紹。」她的美眸在兩張漂亮的臉蛋上溜躂一轉,心裡卻嘀咕,臭小子艷福不淺。 這個「都」字有點意味深長,張子文有點尷尬:「這是唐舒,她是我的女朋友,這是何麗,她是我姐姐。」張子文分別為她介紹,末了又為兩美女介紹著慕青,特別聲明她是自己的上司,他總覺得慕青像是找茬。 其實她們醫院打過照面,張子文當時熟睡在床,慕青來匆匆去也匆匆,只說是他公司同事放下水果就走人,彼此有點印象但並不深。 「麗姐姐你好……」慕青很有禮貌的向何麗打了聲招呼,她笑得很甜,小嘴也很甜。 「你好……慕青,很好聽地名字,人也長得漂亮。」何麗中招,她對慕青的第一印象瞬間好了起來,她不介意自己的傻老弟多認識向個漂亮妹妹。 「謝謝麗姐姐誇獎。」慕青的小嘴似乎抹了蜜糖。 「子文……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哦。」慕青不露聲色的改了稱呼,順便恭維了下唐舒,她的笑容越發甜蜜。 「青姐你也很漂亮啊。」唐舒回報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張子文瞧著抹了蜜的慕青,總覺得哪地方沒對,滲得慌,但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有種感覺,這丫頭准想搞什麼花樣。 「對了,那晚在音樂房子那個漂亮女孩是你妹妹吧?長得好漂亮,跟唐舒有得比。」慕青的笑容突然變得天真爛漫。 「這個……那是……哦……」張子文的話被後腰的火辣辣的痛掐斷,突然襲擊讓他沒忍住聲,何麗,只有何麗才會這樣對他下辣手,在疼痛的同時,他隱隱猜到慕青的小把戲。 「音樂房子?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呢?誰啊?哪個漂亮妹妹啊?我怎麼不知道?」何麗的眼神變得凶巴巴。 「是……伍敏,那晚談正事呢,弄清楚再下手行嗎?」張子文嘟囔著向何麗叫著苦,同時他的眼睛偷偷瞄了眼唐舒,她表情依然,好像沒收這話影響,媽的,臭丫頭你想幹什麼?張子文暗罵了一句熟悉的話,貌似又回到了以前。 「哦……對不起對不起……」慕青忙不迭的道歉,一幅沒弄清狀況的模樣,跟著很小聲的嘀咕:「……我以為她是你什麼妹妹嘛,那麼親熱……」聲音很小,還有點含糊,但現場的三人絕對能聽清,她的表還必須伴隨著後面的語言作委屈狀,小模樣天真加委屈,任誰都知道她是無心之失,只有張子文心裡叫苦,這丫頭這種小挑撥手段只是前奏,後面有得他好果子吃。 「麗姐姐,我先走了,今天認識你真的很高興,這是我名片,有空約你一塊兒喝茶啊。」慕青遞了張名片過去,同時她也得到了何麗的名片。 「唐舒,青姐走了,改天找你聊,你家子文可是有好多糗事哦,有空也給我打電話吧,我就全告訴你,嘻……」慕青帶著調侃的語氣跟兩名美女打完招呼,最後才湊到張子文面前,面帶迷人微笑,吐氣若蘭的小聲說道:「改天有空,我也找你。嘻……」不待張子文說話,慕青已經擦身而過。留下一陣醉珍地香風與她窈窕多姿的背影…… 「文哥……青姐真地知道你很多糗事嗎?」唐舒的美眸瞧著他。 「哪有?別聽她胡掰,你可別真打電話找她啊。」張子文很擔心。他對唐舒稱呼慕青「青姐」很不感冒,他有點怕慕青跟唐舒接近。 「哼,瞧你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改天我還得真約她聊聊。」何麗拿著慕青的名片反覆的瞧著,她不是吃素的,她隱隱能感覺到這個慕青與傻老弟不簡單。 完了,被老姐嗅到味道了,張子文心裡叫苦,慕青啊慕青。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慕青臨走的最後一句話讓他心跳。他心裡還隱隱想她找自己。但她美眸裡有一絲琢磨不透的奇怪眼神,這種眼神他曾經受到她捉弄的時候見到過,不好玩,這丫頭太聰明,他真摸不清慕青的鬼花樣。 「走吧,在這傻愣著幹什麼?」何麗瞧見他患得患失的表還必須。心裡越發懷疑,她暗自決定,改天得會會這個小嘴極其甜蜜地慕青。 在多功能會議大廳內,此刻已經坐滿了人萬貫廣告地老總竟然是王雲,見著張子文三人進來,很熱情地上前打招呼,這傢伙似在追求何麗,張子文瞧他對著何麗眼神發亮的表情就能猜出來,還好何麗對他沒什麼感覺,只是此人並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為人也不討厭,何麗不原掃他面子,微笑著與他寒暄了兩句後才挽著張子文走向預定的座位,留下王雲站在那裡唉聲歎氣,眼露萬般的不捨。 何麗的表現讓張子文的心裡巨爽,他多少對王雲有點忌憚,有一陣還老是擔心何麗會嫁給王雲,因為何麗對此人的印象並不差,而王雲對何麗一往情深,張子文多少還是看得出來,要不是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離不開何麗,他還真不願意阻止何麗去追求幸福,但現在不同了,他與何麗之間已經有了心靈的承諾,他不再擔心何麗離開自己,同樣,他會好好的呵護何麗一生…… 整10點,會議大廳司儀宣佈廣告位招商標會正式開始,首先標出的是各大主要路段的標位,但這次投放到外面的位置已經嚴重縮水,一些參加奪標的公司趕緊重新估價分析,但時間有限,待結果出來時,由兩家公司成功奪得標位,一家是龍騰投資廣告有限責任公司,拿下了路段標位百分之八十的位置,另外百分之二十由創意廣告有限責任公司得到,過場走了個十足,張子文標書價位以高出100萬元驚險得到,路段廣告位招標在眾人的掌聲中落幕。 接下來的就是今天的重頭戲,商業中心與廣場的標位由中海市幾家大公司競爭,暗標價位雖然不明,但各大奪位公司都或多或少有點門路,對於價格的分析與商業價值分析與暗標的價位不會相差太大,但當商業中心廣告位置的突然縮水,加上位置的改變,還是讓這些參加奪標公司的老總們有點措手不及,新澳與劉氏似乎信心十足,他們在市裡的關係盤根錯節,早有消息透出,這次縮水也是兩個老總意料之中的事情,當司儀宣佈標位數量時,這兩人相視一笑,神情甚是得意,各大公司相繼派人將標書交上主席台,只待司儀公佈結果。 商業中心25塊標位,新澳集團標書是10塊,劉氏15塊,兩大公司胃口不小,準備聯手吞沒,而廣場黃金位的30塊,他們幹的是平分的活,另兩家公司象萬貫、鋒銳倒是不貪,跟他們競爭兩個位置合計12塊標位。 當何芳嬌俏的身影出現在主席台埋,這四大公司的老總到今天才知道還有一家獨立投資公司在參加競標,貌似突然殺出來的黑馬讓幾個老總心裡隱隱不安。 四大公司的價位很快公佈出來,新澳集團投商業中心與商業廣場標位合計25塊,投標金額1.6億,擁有權3年,劉氏30塊,投標金額1.9億,擁有權3年,這兩家公司都是按照200萬一年一個標位計算,在三年的總金額上多買了1000萬元的保險,可以說是相當的大手筆,動輒上億的資金對這兩家公司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兩大集團公司的價位一報出來,另外兩家公司都只有搖頭歎息的份兒,他們的價已經不低,每個標位出到180萬,這已經是他們承受的底線,看樣子兩大黃金寶地想爭也是3年之後的事情。 現在司儀報出了英國獨立投資股份有限責任公司的價位,標書顯示的數量是55塊,總金額6億,擁有權5年,獨立公司每個標位實價210萬,總金額度上又增加了2000多萬的零頭,湊了個整數,無可爭議,獨立公司以6個億奪得所有的標位,江北區的新一代標王延生,當何芳落落大方的接受市長簽名授權證書時,整個大廳沸騰了,鎂光燈一陣狂閃,所有的媒體圍上了超級黑馬,獨立公司將在今天一舉成名。 被上百老記圍著接受採訪的是英籍華人龍笑天先生,也就是以前的龍三,這位黑龍會前頭子搖身一變,變成了愛國愛家的歸國華僑,這讓其他幫會頭子大跌眼鏡之餘還放不出半個屁來,龍三的說法很簡單,黑龍會的創始人就是自己的祖父的祖父,自己作為愛國華僑,感到祖宗在解放前創立的這個幫會對社會對人民危害太大,專門送國外回來推翻前任會長,解散組織並向政府投誠,至於那些挖料的老記想追查恐怕也無從著手,政府的封口令也不是吃素的,龍三愛國華僑的身份從今天起將會在中海市成為一代傳奇。 癱坐在椅子上的劉展與范立華面色鐵青,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從項目啟動起,兩在集團動用了不少的人力與財力,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中的沮喪可想而知,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從中殺出的超級黑馬,政府居然將這家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得密不透風,信息上的閉塞,注定這次投標的失敗,瞧著春風得意的龍三,兩人互看一眼,沮喪著搖了搖頭,如半敗了公雞再也沒有剛進大廳的得意模樣,兩人垂頭喪氣的一幕盡被張子文收在眼裡,他心中冷笑丫兩個等著,後面還有得大餐等豐你們吃…… 第一百二十九章 活色生香 張子文與一干人等從凱賓斯基宴會廳開完慶功宴出來,眾人似乎意猶未盡,車隊直接又拉到了歌城,歌聲、掌聲,喧囂聲,鮮花、美酒,星光燦爛的超大豪華包廂裡全是張子文旗下龍騰、創意、獨立三大公司的主要成員,唐舒、何麗、龍三、龍五、何芳以及創意公司元老級別的劉嘵飛、梁玲等等,還有獨立公司新進的精英成員都在這裡狂歡,慶賀張子文從商以來最大的項目投資圓滿成功,今天是他們歡樂的時刻,放縱的時刻,只有這種肆無忌憚的狂歡才能釋放所有人心中的喜悅,張子文瞧著笑逐言開的人們,眼睛有點濕潤,他在喜悅的同時心裡感慨,成功了,自己終於幹成了一件大事,他的喜悅之情在今晚的狂歡夜得到了極大的釋放,他的信心也在今晚起得到了質的飛躍,現在他已經不再害怕任何的挑戰,他已經大踏步地走進了商業帝國的大門,那裡將是他以後的天堂樂土……他醉了…… 在龍三等人的幫助下,總算將爛醉如泥的張子文抬到了車後座,他忒享受,直接躺*在了何麗的身上,不怕被顛簸到車座下,遇到龍三、龍五這對猛男,今晚的張子文豪情肆意,頻頻舉杯,酒灌得太猛,他不止一次的縮到桌子底下,弄起來又接著干,反反覆覆,被扶過衛生間N次,嘔了N次,只差沒整成胃出血,要不是何麗實在看不下去了,眾人公平不肯放過喝飆了地張子文。 唐舒竟然會開車,小乖乖拒絕了龍三相送的好意,直接坐上了駕駛座上,很熟練的的一番動作,寶馬穩穩的啟動。很快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到了何麗店面。兩個大美人很費了一番事才將張子文弄了了2樓,客廳的床太小,為了方便照顧他,兩個美女直接將他弄到了何麗地香床。一番折騰,倆美女已經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身上汗濕難受,見床上的張子文醉得像條死豬,兩個大美女也就不避諱的寬衣解帶,很快,兩具香噴噴、白晃晃,僅著性感內衣的身軀展露出來,雖然同為女性,兩大美女心下還是甚為欣賞彼此傲人地身材。體香靡靡,香閨內瞬間變得春色撩人,誘惑至極,只可惜醉得不省人事的張子文不能飽這大好地活色生香圖。 滿屋的迷人體香此刻夾著雜著一絲不和諧的氣味,兩個大美女皺了皺小瑤鼻。酒味刺鼻,兩雙芊芊玉手似乎約好了似的,同時伸向了張子文的身體,目的只有一個,為他寬衣脫褲,此刻的他,衣衫實在有點骯髒,身上的氣味也著實不敢恭維,愛美愛乾淨的兩名美女哪受得了,又是一番折騰,床上地張子文露出了健美的身體,僅剩一條三角內褲遮羞,何麗為他擦過身,唐舒也有過一次為他擦身的經驗,但饒是如上,瞧著雄性十足的身體,兩大美女還是禁不住面熱耳赤,內褲有點小,將關鍵部位的那玩意兒繃得字正腔圓,形狀凸顯,倆美女地心兒有點亂了,跳得有點歡…… 擦身的活還是何麗要順手點,她的動作輕柔熟練,在唐舒幫助下,張子文前後的身體都被何麗清理了一遍,整個過程張子文除了身體軟綿綿,呼吸比較急促以外,沒發什麼酒瘋,他似乎睡得很沉,至兩大美女為他所做的一切毫無反應,乖得就像一隻小綿羊。 「好累……洗澡去吧……」何麗呼了口長氣,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香汗,累壞了。 唐舒很乖,打開衣櫥為自己與何麗翻出兩套乾淨內衣,隨手就遞給了何麗。 「……穿這個幹嘛?嘻……換一套,大姑娘了還害羞,那麼多情趣內衣幹嘛不穿。」何麗一瞧式樣有點保守,隨手就將遞到手中的內衣扔到一邊,自己走到衣櫥邊翻找,很快,她手裡多了套白色蕾絲透明套裝:「給你穿這個,嘻……你穿上肯定迷死人。」何麗眼露促狹之色,將手中的惹火內衣遞給了唐舒,此刻,她心裡有了小算盤。 「……穿這個啊?」唐舒拿著兩塊小絲片,透明得不像話,不由粉臉飛紅霞,羞不可抑。 「對啊,跟你現在身上穿的差不多,有什麼好害羞的,嘻……不是告訴你了嗎,你的親親文哥瞧見了,肯定愛死你。」何麗瞧著唐舒的羞樣兒,嘴裡調侃著,心裡暗自好笑。 「麗姐討厭……」唐舒聲如蚊鳴的妖嗔了一聲,但還是接受了何麗的建議,因為文歌喜歡。 對於貼身的美麗,何麗從來不會虐待自己,她為自己選了套粉紅色的情趣小套裝,小內褲不但透明,還是丁字型式樣,豐滿的臀部只能瞧著一根粉線,前面的緊要部位只有半塊巴掌大小,堪堪遮住緊要部位,隱隱約約能透視女人最隱秘的內容,唐舒瞧著沐浴後穿著極度誘惑的何麗,她的身子都禁不住有點發熱,何麗的性感火辣,連美貌唐舒都有點招架不住。 「嘻……麗姐好看嗎?」何麗豐滿成熟的身姿華麗的轉了個圈,擺了個誘惑造型。 「好……看……」唐舒臉蛋發熱,心被她的誘惑動作引得跳了跳。 「好看就好看,瞧你小臉蛋紅得,不會迷上麗姐姐了吧?來,讓你佔佔便宜。」何麗瞧著她的羞樣兒,伸開了雙臂,忍不住逗逗她。 「好啊,嘻……我就占麗姐姐的便宜……」唐舒紅著臉,配合她的逗樂,話未落,人已經像小鳥兒一樣鑽進了何麗的懷裡。 「嘻……敢占麗姐的便宜,瞧我怎麼收拾你。」何麗哈了口香氣。芊芊玉手向唐舒地胳肢窩撓去,呵她的癢癢。 唐舒怕癢,小嘴不依,嬌笑著向何麗展開了報復,兩具香噴噴只著情趣內容的肉體瞬間糾纏一團。雙雙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只見粉腿玉臂,波濤滾滾,頓時滿室生春,天。如果此刻張子文醒著,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驚天大事。沒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這無邊春色的誘惑,刺激,太刺激。 玩鬧了夠了,兩大美女分開了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玉體橫陳地仰躺在床上,小嘴呼著香氣喘息著,高聳飽滿地胸脯起伏著,何麗瞧了眼倦睡著的張子文,這傢伙一點動靜沒有。 「臭小子睡得倒死。咱倆鬧這麼大動靜都沒醒……」何麗的美眸瞧著睡得像豬一樣的張子文,嘴裡嘀咕著,突然,她地臉蛋燒了起來,那男人的突顯好像有了點變化。很明顯,何麗想不瞧見都不行,心裡暗啐,壞傢伙睡著了都不老實。 唐舒瞧見何麗臉蛋似乎有點紅,順著她地目光瞧去,不得了,本就面淺的她臉跟著紅了個透,這會兒張子文下面的部位,好像又雄壯了一些,是春夢?醉酒也會做夢? 唐舒趕緊收回目光,好羞人,她的小心心撲撲撲的跳個不停。 「……小舒,今晚你就跟他睡,麗姐睡客廳。」何麗想起了自己的算盤,趁他酒醉將他倆弄一張床上,等醒了正是發生好事的時候,她盼望這一天已經很久。 「……我跟……跟文哥睡啊?」唐舒臉蛋紅了紅,她不止一次與張子文同床,跟他睡也沒什麼,只是當著何麗的面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還不好意思啊?你遲早是這傢伙的人,早睡一塊兒沒什麼,嘻……你可是我定好了地弟媳婦,麗姐不會笑話你,乖……聽話。」何麗嬌笑吟吟,連哄帶騙。 「我不嘛……麗姐不許走……我們都睡一塊兒吧,我怕照顧不過文哥,要不我也跟你睡外面……」唐舒的嬌軀纏上了何麗,何麗說得太露骨,害羞的她不好意思跟張子文單獨在一塊兒。 「小舒乖,聽麗姐話,你就在這睡,我出去了……」何麗掙扎著想脫離她嬌軀的糾纏,她可不想破壞這對小男女的好事。 「不要……麗姐要出去,小舒也出去。」唐舒將她抱得死死地,不肯鬆手。 何麗掙脫不了,看來自己不留下,她說什麼也不會放單獨跟自己傻老弟在一起,罷了,等她睡著了再悄悄出去吧,何麗心下打好了主意,她好氣又好笑的親了唐舒一口:「好……鬆手吧,我陪你在這睡總成了吧,抱我這麼緊,想對我使壞啊。」她的調侃讓唐舒感覺兩人的姿勢確實不雅,此刻兩具噴香半裸的身體好不曖昧,胸貼胸,腿纏腿,還有那誘惑人的情趣內衣點綴,雖然同為女人,但彼此還是能感覺對方的身體有點發燙……唐舒大羞,連忙鬆開了性感誘惑的何麗…… 燈光沒有關,只是光線調得有點黯淡,宿醉的張子文感覺唇乾舌燥,他醒了過來,太渴,他想找水喝,剛睜開眼的他有點茫然,躺著的床軟軟的,香香的,自己這是在哪啊?他動了動,突然感覺身邊似乎有一團柔軟,他一摸,有點結實,有點堅挺,他的動作讓那柔軟動了動,是女人?他感覺到手摸到是女人乳房,天,誰啊?他的酒醒一半。 「……瞎動什麼?臭小子你醒了?」是何麗的聲音,暈死,自己的手摸到了她的誘人部位,張子文瞧著她,此刻的她半偎在自己的懷裡,她被他的動靜弄醒,她的美眸似乎開始清醒。 「……不好好睡覺鬧騰什麼?」何麗打了個呵欠。 張子文發覺自己的手還在她的酥胸上,趕緊鬆開,這時,他總算清楚自己睡在何麗的床上。 張子文鬆開的手讓何麗有點清醒,這壞東西居然敢趁自己睡著時不老實,何麗心裡暗啐,她的手伸向了他的耳朵,她以為他在佔自己的便宜。 誤會,張子文心裡暗叫,何麗一動就知道她想幹什麼,忒冤,這冤不能承受,他捉住了她的手趕緊說道:「…我是想找水喝,好渴。」 張子文喊渴,何麗立馬就忘了要懲罰他,她坐起了身子,從床頭櫃上取了瓶礦泉水遞給他。 渴壞了,張子文逮著何麗遞過來的礦泉水瓶就是一陣猛灌,一口氣就下了大半,還有一小半正要不歇氣的整完,卻被何麗一把奪了過來。 「你慢點成不成,你瞧你弄得滿床都是。」何麗睡眼朦朧的嗔了一句,再不阻止他,薄被就被他弄濕完了。 張子文抹了抹嘴,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半瓶水下肚,感覺舒服多了,同時,他這會兒的眼睛也有點直,天,她……她穿的什麼?薄絲透明的胸罩能很清晰的瞧見可愛的兩點嫣紅,雪白半露的酥胸似在誘惑著他去撫摸,滑膩的香肩勾勒出優美動人的曲線,性感迷人,還有她那未睡醒的迷人風情,天,好誘惑,張子文吞了口唾沫,他的下面立馬隨著眼前的誘人春色開始蠢動。 「睡吧……困死了……」何麗放下了礦泉水瓶,打了個呵欠,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外洩,也沒有注意到張子文的色狼眼神,她好像也忘記了自己的小算盤。 何麗縮進了被窩,同時很不耐煩的將他也拉進了被窩,她摟著他,就像摟著小時候的張子文一樣,她似乎趁沒睡醒,她忘記了自己摟住的是在各個方面都已經發育正常的成熟男子,而且絕對處於是青春旺盛期,他下面昂揚的關鍵部位宣示著他已經長大了。 張子文的頭就快爆炸,火燒得太旺,噴香柔軟的身體就在自己懷裡,她的嬌軀壓著他,飽滿的酥胸全方位的壓迫著他的胸膛,太清晰,他能在感覺到柔軟的彈力,更要老命的事情發生在下面,她的修長美腿纏了上來,整條大腿壓盤在了他的小腹上,她的關鍵禁區貌似挨觸著自己的雄起,他不想信這是真的,他的小腹動了一下,感覺到了,溫潤的柔軟,只著內褲的他感覺強烈,是那裡,他一直渴望親密接觸的聖地,他再次動了動,他想親密的貼住她…… 第一百三十章 愛他,就接納他 貼住了,張子文的呼吸變得粗重,就如觸到了雲端,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他的手在移動,順著何麗的香背向下滑,滑過了柔軟的腰肢,滑向了她隆起的豐臀,大手蓋住了豐臀,他的手在用力,壓迫她的下身跟自己貼得更緊,緊密得不留一絲空隙…… 「唔……別動啊……」何麗發出了含糊的膩聲,她摟著他的手緊了緊,臉蛋蹭在了他的臉頰上,下身可能有點不舒服,她動了動,似乎想調整下姿勢,離開打擾她好夢的東西。 她沒有成功,他的大手將她的豐臀控制得死死的,只能動,卻不能移,她的動作只能增加摩擦的快感,張子文的身體顫了顫,觸電快感,奇妙的感覺,她的動作提醒了他,摩擦才能讓他更享受,他的腰身開始用上了力,隔著她窄小的蕾絲,一下一下,摩挲著…… 「……討厭,叫你別動。」何麗吐氣若蘭,發著夢囈般的嬌膩鼻音,芊芊玉手滑了下去,她想阻止或拿開讓睡不好的東西。 她的手伸不進去,那裡沒有留給她伸進去的空間,小腹與小腹之間緊密得沒有任何縫隙,她被弄醒了,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美眸,熱氣撲面,她感覺到了他不正常的呼吸,有點急促,她開始清醒,下面的異樣讓她清醒,她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也感覺到了騷擾自己的硬度,同時她也發現是自己的姿勢不大對勁,自己的身體一大半壓在他的身上,曖昧的親密…… 她心裡有點慌亂,她的美眸偷偷瞧向了他,他的眼睛閉著,表情很享受,下身有規律的摩挲。這壞傢伙沒睡,她瞧見他地眼睫毛在顫動,怎麼能這樣?何麗臉熱心跳,他下身的摩挲帶給她一絲奇妙無比的感覺。是快感,這種快感讓完全醒過來的她感覺愈加強烈,她很想捕捉到更強烈地感覺,她覺的還差那麼一點點,她的豐臀順著他壓迫的手動了動。 「嗯……」何麗喉嚨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嚶吟,小腹下似被電流擊中,調整的姿勢接觸到了最敏感的一點,隨著那最敏感的一點不斷的被碰觸,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呻吟。她的嬌軀變的癱軟,她似乎沒了力氣,心跳得好快,氣息很雜亂,她只有喘息的份…… 床在動,下面越來越激烈的摩擦讓床有了輕微的震盪,何麗現在整個的嬌軀趴在了張子文的身上,這種姿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但彼此之間會更舒服。更愉悅…… 他的手環在她地腰身上,摟得很緊,很用力,她的雙腿已經分開,她被這種無法言喻的刺激快感變得主動,她變得主動,她配合著他,下身旋轉輕磨,她要用這種方式為自己製造出更加強烈的快感,她開始狂熱。多年壓抑的情慾被身下的人引燃,快將她焚化,此時此刻她的大腦裡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生理上的強烈反應讓她需要,她只想得情慾的釋放…… 她地唇在他臉蛋上搜尋著,她芊芊玉手滑了下去。她要佔據主動,她的芊指勾住了他的三角內褲。身下的他配合得很好,下身輕抬,他得到了解放,內褲滑到了腿彎…… 她的感覺更加清晰,火熱的滾燙,她喘著香氣,她地動作幅度變得有點大,她的膝蓋蹭進了他雙腿,往下一蹭,內褲繼續向下,動作在繼續,她地美足最後蹬在已經到了小腿處的內褲,一蹬,他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在她的身下,他與她現在只隔著那薄如蟬翼的蕾絲…… 何麗被身體內炙熱的情慾湮滅了理智,蕾絲雖薄,但已經阻擋了刺激快感,她需要得到更進一步的充實,她要撥開下面那小的不能再小的絲片,她主動的將芊芊玉手再次伸了下去,她要解放自己,她想容納他…… 床的動靜有點大,有人在翻身,還伴著一聲似有似無的囈語,床上還有人,情慾之火雖旺,但兩人這會兒在同一時間停止了動作,都側向了有動靜的一邊,是唐舒,她翻側的身體正著這對男女,小可愛睡得好香甜,美麗的臉蛋紅撲撲的,唇角微微上翹,她應該是在做什麼好夢,她純真的睡相讓何麗的慾火開始消退,愧疚之心頓起,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她想起了原定的計劃,自己不是為他倆創造條件嗎?怎麼變成了為自己創造條件了?何麗心裡暗啐。 「小壞蛋,放開我。」何麗的俏臉對著他,小口噴著香氣,悄聲命令著他。 「……我想。」此時此刻的他有點不願意,下面正火爆,透過蕾絲能感覺到她那裡很濕潤。 「……不許對姐姐使壞,你該跟她……」何麗強忍著情慾,她有點喘息,這壞傢伙還在騷擾自己。 「可是……我現在想……」張子文心裡抱著一絲希望,他捨不得趴在身上滾燙柔軟的嬌軀。 「想就好,嘻……旁邊就是現成的。」何麗吐氣若蘭,嬌膩的說道:「……你乖乖的聽話,別讓姐姐不好做,我知道你想,但現在你應該跟小舒好。」 「她……她睡得正香,我……」張子文心裡開始鬆動,他感覺到何麗不會再讓他再動她。 「嘻……正好啊,就像你對姐姐使壞一樣,趁她睡著了,嘻……」何麗有點說不出口。 「明明是你先趴我身上的……」張子文小聲嘟噥,偷香竊玉的罪名有點冤,不願意承認自己偷襲。 「壞東西想找不痛塊啊,還敢說……」何麗粉臉發紅,這是意外,她怎麼知道自己睡著了會趴在他身上。 「好了,鬆開我,難受死了。」何麗確實難受,被他頂得難受,下面火燙,還有點粘膩。 張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鬆開了手,她的話自己不得不聽,難道敢對她用強嗎? 何麗很艱難的翻下他的身。她感覺身上酸軟無力,她心裡也是萬分的不捨,不捨讓她快感連連的雄性身體,但為了他的將來。她現在只能這樣做,她不能也不想破壞他地幸福。 她的身體一離開,他下面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同時,何麗性感的身體也完全展示在他的眼簾,她透明蕾絲裡面地女人隱秘讓他的火更加的旺盛,要老命,怎麼辦啊?他沒有遮擋自己的不雅,他不滿的向何麗宣示著自己的難受。他無聲的向她示著威,堅挺、昂揚,好不刺眼。 「……討厭,不害羞。」何麗瞧見了他的不雅,很清楚,很張揚,多次的身體親密接觸讓她並不是很避諱。 「還不是怪你,讓我難受又不給。」現在地張子文臉皮變得有點厚,他很滿意自己的本錢。夠雄實。 「嘻……想要啊,想要就跟小舒好……何麗媚笑著靠著他,吐著香氣:「……再給你加點火,嘻……瞧你還忍得住不……」何麗喘息著,呼吸有點亂,手滑了下去,她做出大膽的動作。 張子文悶哼出聲,他感覺了她的小手掌的溫潤,那裡己經被她的芊芊玉手完全包裹,她的手在滑動。天,刺激,要老命的刺激,他身上肌肉開始繃緊,拚命抵抗著這如潮水般地快感侵襲,他差點沒把持住。她的大膽動作沒讓他當場崩潰…… 「好了,去吧……她的身體可比姐姐更誘惑……」何麗的手離開他的火燙。有點不捨的鬆開,她感覺到他的火已經夠足了,有點把握不住的膨脹。 薄被己經被何麗掀開,唐舒美妙無比的胴體展露在張子文的眼前,白色透明地情趣內衣包裹著她的關鍵部位,霧裡看花,噴血、惹火、誘感、刺激,張子文聳了聳鼻子,臥室內充滿了女人香,女人身上的體香起著催情的作用,此刻的張子文已經不需要再催情,他的眼睛已經離不開唐舒地嬌軀。 「嘻……小美女交給你了,姐姐出去了,要爭氣。」何麗媚笑著香了他一口,芊芊玉手還促狹的捏了一下發威地地方後,豐滿美熟的誘人身體離開了他,離開了床…… 臥室門被何麗輕輕的拉上,她留給了床上兩人靜靜的空間,這個時候,她毫無私心的為自己的傻老弟製造幸福,愛他就得暫時離開他,而她,只能到外面的客廳小床去回味那剛才的纏綿刺激…… 燈光柔和迷離,床上只剩下這對年輕的男女,一個赤身裸體,一個半遮半露,香艷的景致誘惑著已經潔潔溜溜的他,他伸出了,撫上了微微起伏的胸脯,沉睡未醒的唐舒好不迷人,張子文心裡沒有什麼顧慮,他認為現在可以得到她,他已經有能力給予她幸福,現在誰也阻止不了他愛撫她的手,手裡彈性十足,飽滿的堅挺,聖女之峰的觸感助長了他的動作,他雙手揉搓著兩團飽滿,擠壓著她,撩撥著她…… 「嗯……」唐舒喉嚨裡發出嚶吟之聲,她的嬌軀動了動,她似乎有了感覺。 張子文沒有因為她的些微動靜而停止動作,相反,她嬌膩的聲音刺激了他的慾火,現在的他箭在弦上,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他的犯罪,他是男人,此刻的他強烈的需要,他需要女人的滋潤,他俯下了身子,半摟著她,他的唇印在了她的香口上,噙住了她的柔唇,氣息甜蜜,醉人心扉,他的手捻上了胸脯上的嫣紅,輕輕的撥弄著,逃逗著,他感覺到了小可愛突起的硬度…… 唐舒鼻息在加重,她感覺到了胸脯上酥癢,她睜開了迷濛的美眸,這時,她感覺到了小口中的滑膩,是他的舌頭,他正在扣自己的編貝,是心愛的文哥,她嗅到了他熟悉的氣息,她醒了,完全清醒…… 「文……哥……」唐舒含糊的膩聲被阻斷,舌頭在銀牙輕啟的時候鑽了進來,撩到了她的小香舌,她沒有逃避,她的小香舌迎合著他,接納著他,濕熱的兩條舌頭瞬間交纏、繚繞。 鼻息咻咻,當張子文的唇離開她的時候,唐舒的美眸瞧著他,她的臉蛋好紅,她有點害羞,她讀到了他眼中的情慾,自己的飽滿酥胸被靈巧的手指侵擾,沒有停歇,酥麻難耐的快感陣陣傳來,她不堪忍受這撩人的刺激,她的嬌軀在扭動。 「……文哥……麗姐在……」唐舒想起了這是何麗的床,她吃力的側了側頭,何麗芳蹤不見,床上只有她兩人,她心裡瞬間明白了什麼,她的臉蛋好紅。 張子文稍稍抬起身子,他沒有回答她,他的目光巡視著她完美無暇的玉體,神情專注,似在欣賞一幅偉大的藝術品,透明薄絲胸罩已經被他掀開,他的手滑向了平坦的小腹,肌膚滑膩,他的手遊走得很順暢,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大手毫不猶豫的侵襲到下面那一塊小絲片上…… 唐舒不堪他的愛撫,身子在顫抖,她明白他要做什麼,她心裡隱隱期盼,她心中有點喜悅,還有一絲害怕,她就快成為他的女人,她的身體就要接納他…… 絲片滑落,羊脂美玉般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張子文的眼簾,上帝的傑作,完美無暇的玉體讓他的心靈震撼,現在,他真正的看見女人完美的身體,沒有一絲隱秘,徹底的展現與暴露,他已經迷失,他的下面己經快要爆炸,太漲,慾火在燃燒…… 他分開了她的腿,她的最隱秘處毫無保留的誘惑著他,香氣靡麗,她己經情動,他看見了晶瑩露珠,很清晰,很迷人,他跪在了她雙腿之間,他要膜拜,他的身體緩緩壓了上去,他柔情的凝視著她,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想去一個溫暖的地方。 唐舒沒有害羞的閉上美眸,她的美眸與他對視著,眼波含情,她已經感覺到下身的接觸,她瞧著心愛的男人,她要記住這一刻,記住自己成為他女人的一刻,她願意,她愛他,她願意接納他,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她要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交給他,她的含情眼神明白無誤的告訴了他,…… 第一百三十一章 激情無極限 柔和的光線很溫馨,很靡麗,也不會讓他出錯,張子文的動作很笨拙,很輕柔,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擠開了那抹緊窄的溫潤,他差點崩潰,感覺強烈,刺激,蕩人心魄的溫潤,他心目中的聖地,他沒有停止,他繼續的向前,他要達到最深處的溫暖,他要她完全的容納他,他很小心,動作很慢,他感覺到溫潤的包裹,一陣酥麻快感襲來…… 「……嗯。」唐舒的秀眉微蹙,發出顫抖的嬌吟,她的臉蛋很燙,她感覺到下面的火熱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的神聖領地,開門的一剎那帶給她如潮的快感,她的身子在顫抖,她感覺到了自己少女最後的防線擋住火熱,過了那防線,就再也阻擋不住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很緊張,她感到了一絲痛楚,那羞人的東西已經在發力…… 張子文強自按捺住被溫潤刺激得快要崩潰的慾火屏息一挺,薄薄的阻擋被豁開了口子,輕輕一滑,一聲愉悅的悶哼與壓抑的嬌吟同時響起,張子文感覺到被溫潤全部包裹的時候,他瞧見了蹙著黛眉的唐舒,女人的第一次會痛,他聽說過,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他憐惜的吻了她一下,他不敢稍動,他不願意讓身下的人兒太痛楚,他的身體壓著她,兩隻胳膊支撐著身體,盡量將壓在她身體上的重量減輕,他怕壓壞了她,他的嘴唇輕輕的點在她的臉蛋上,溫存著她,他想用這種柔情的方式減輕她的痛楚,濕吻讓唐舒的緊張消散,痛楚似乎已經消逝,她現在感覺的是火熱的充實,酥麻漲地感覺,雨露點點。滋潤著他也滋潤著自己,那一絲快感讓她需要再來得強烈一些,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沒敢動,她害羞的動了動下身。充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很輕,這是試探,沒有痛楚,只有觸電般地刺激,這是她羞澀的暗示…… 身下的人兒秀眉已經舒展開,她臉蛋潮紅,眼波如絲,嬌媚婉轉的樣兒讓張子文心神激盪。她細微的動作他感覺到了,她似乎已經適應,她喉嚨發出的那聲嬌吟勾人心魄,也激發了他正在燃燒中的激情,他動了,有點生澀,有點笨拙,但他從進入溫潤深處那刻起,他告別了處男生涯。同時也將身下的少女變馬了真正的女人,他地女人…… 喘息聲,呻吟聲交織在這間充滿女人香氣的房間,張子文的動作越來越大,唐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己經適應了最先他進入一剎那的不適,她的花露能證明她生理上的愉悅,她配合著他,迎合著他,她似乎想用自己整個的身體容納著他。激情在燃燒,身上強壯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動作著,猛烈的衝撞帶給她潮水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就要崩潰。她的玉臂緊摟著他,修長的美腿纏繞著他。她的臉上的紅潮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她的身子在顫抖,體內深處的火熱點燃了她顛峰激情,一聲蕩人心魄的長聲嬌吟,她地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身體突然繃緊,身體迎合他的動作突然靜止,顫抖著,強烈如潮的顛峰快感讓她的身體產生一陣痙攣,銷魂的顫抖,迷死人的嫵媚表情,帶動了瀕臨崩潰地張子文,他身體急速的動作,衝刺,突然,他喉嚨裡發出獸性地悶哼,一道貌似強勁的電流擊中他,瞬間傳至四肢百骸,顛峰來臨,他的肌肉繃得很緊,堅硬如鐵,壓抑許久的情慾得到了極度釋放,火山噴發,強勁的噴薄在身下人兒的體內深處,驚濤駭浪,身下的人兒被他的火熱噴薄激起第二波痙攣,花露與汗水粘膩靡麗,愉悅的喘息聲與呻吟聲交雜在一起…… 今晚的房間內激情無極限,過了許久,才漸漸的,漸漸的平息,房間內陷入了一片寧靜…… 天亮了,陽光漫過窗簾揮灑進來,溫柔的拂在唐舒露出的香肩玉背上,她早就醒了,被單下的赤裸嬌軀半偎在他的身體上,早醒的她胳膊襯著美麗的臉蛋,她的那雙美眸裡的柔情眼神瞧著睡得正香的張子文,這會兒的他像頭豬,睡得好沉。 她瞧著他那輪廓分明的臉,目光柔情無限,她感覺到下身的酸軟,心上人昨晚就像頭貪婪的餓狼,無休止的索取,似乎要將多年的情慾得到最大的釋放,他好放縱,他體內似乎蘊藏了好多激情,他帶給自己歡愉的同時也帶給自己痛,甜蜜的痛,心愛的文哥壓在自己身上三次,卻帶給自己不止三次的極樂顛峰,她好滿足,她好愛他,唐舒的愛意潮水般的湧上心頭,她埋下了頭,將自己甜蜜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深深的一吻,她屬於他,她從被他進入的那刻起就完全成為了他的女人,這輩子她都離不開他,她將自己的愛意用自己的深情一吻來表達,她吻的好專心,她想用吻來融入他的身體,他的心靈,她沒發現他吻著的人已經睜開了眼…… 唐舒的軟腰被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環住,他醒了?小丫頭心一跳,滿臉生紅霞,初經男女之事的她好害羞,她不敢面對他,更不敢瞧他。 她停止了情深意長的一吻,她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閉緊了美眸,臉蛋埋進了他的脖頸,欲蓋彌彰的小樣兒讓張子文心中一蕩,招人疼的唐舒,他輕輕的用手抬起她的俏臉蛋,她的美眸緊閉,眼睫毛卻在顫動,張子文笑了笑,他最喜歡瞧的就是她這個羞怕怕的小模樣,迷死人不償命。 「……乖乖,別裝了,睜開眼睛瞧著文哥。」張子文在她耳朵裡吹了口熱氣,麻癢的感覺讓唐舒縮了縮玉頸,同時她睜開了美眸,被他抓住了,她粉嫩的臉蛋升起了兩抹紅雲,滿眼都是羞澀之意。 「文哥……」唐舒聲如蚊鳴,膩膩的喚了一聲。 天,大清早的就在收人命,張子文食指大動。連番作戰影響不了他的體質,年輕的他下面又開始青春起來,貼在了唐舒的大腿上,他的呼吸有點不均勻。 「……不要……文哥。」唐舒嬌膩著。她感覺到了他炙熱地變化,她美眸裡怕怕。 「嘿嘿,剛才敢偷襲我,現在說不要啦?嘿嘿,小乖乖好像有點不滿足哦……」張子文逗著她,她怕怕的眼神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種男人地感覺,他已經征服了她,征服心愛的女人是男人的愜意之事。他也不例外。 「……小舒好酸,過……過了今天成……成嗎?」唐舒楚楚可憐的求著他,她真的怕了,雖然他能帶給自己連連快感,但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晚上,她感到吃不消,下身酸軟,身上更是沒有半分的力氣,她己經受不了他狂風暴雨般的衝撞。 張子文慾火雖然高漲。但瞧著唐舒軟語相求,一幅可憐巴巴的表情,還真忍不下心去辣手催花,他再色,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受不起太多地暴風雨,他對著她憐愛的笑了笑,溫柔的吻在了她的臉蛋上…… 待兩人出來時,何麗己經將早餐準備好,早餐很豐富,牛奶、雞蛋、紅腸。還有各式精美的糕點,陣陣香氣撲鼻,體力嚴重超支的張子文感覺飢腸轆轆,二話不說先拿起一根紅腸就往嘴裡塞,一口就整下去大半根。 「臭小子,還不快去洗手。餓鬼投胎一樣。」何麗白了他一眼。 是該洗手,手裡殘留得有唐舒的花露。把這茬給忘了,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鑽進了衛生間。 唐舒再怎麼掩飾,但走路的姿勢始終有點變形,被張子文摧殘了三次,下面酸軟,想正常地走路都不行,但她的掩飾白費心機,昨晚的動靜有點大、她的呻吟聲也沒控制住,何麗本就被張子文的激情弄得有點睡不著,裡面的聲音自然逃不過她的耳朵,害得她的身體也跟著熱了一晚上,小壞蛋對女人還其有一手,那事居然能做那麼久,這是何麗當時的想法…… 獨立公司的辦公室設立在離商業中心不遠地銀河大廈內,整整兩層,這家公司是張子文進行下步商業計劃的橋頭堡,廣告位置的順利拿下為公司帶來了豐厚的利潤,拿下沒幾天,就有不少知名企業預定了廣告,帳面上的預付金每天成倍的增長,最多2年時間,所有投資地成本將會順利回收,預計在5年內,手中握有的這些廣告位置利潤還會大幅增加,這確實是個大金礦,張子文心中感慨。 超大地豪華辦公間是為張子文專門準備的,平時他很少來這裡,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他不會輕易到這裡露面,因為他的計劃需要在暗中進行,他需要象獵人一樣耐心的潛伏下去。 辦公室的豪華奢侈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麼感覺,就像錢一樣,以前窮,身上有個幾千元就能讓他傻樂上好幾天,現在動輒幾億的資金從手邊流走,卻找不到一點感覺,他現在總算明白點那些超級富豪對待金錢的態度,金錢在他們眼裡就是數字,不管用哪種方式一擲千金,對他們來說都是數字遊戲,外人看著心跳,那些富豪們卻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現在的張子文已經進入了這個境界。 楊震與何進是張子文的投資顧問,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聽取這兩名精英的工作匯報,他一直關心的事情這兩天也不知道有沒有動靜,算時間差不多應該動手了。 「現在這新澳集團的情況是怎麼樣?還沒動靜?」張子文瞧向何進,新澳集團的股票走勢一直是他在盯。 「有一點點變化,股票有下跌的趨勢,一些散民已經開始在拋手中的股票,但動靜不是很大,還沒有出現大規模的拋售的跡象,操盤莊家應該是在試探性發放不利消息,到真正出現動盪的那一天估計會在下個月出現,我己經按您的意思開始暗中吸納。」何進對股市的行情有著相當敏銳的觀察力。 「知道了。」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繼續跟進新澳,爭取將目前散戶拋出的股票盡量一網打盡,到對方開始動作引起新澳股票大跌的時候,我們在再吃進就會很艱難,這次對方動用的資令大概在15個億,所以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還有,盡量不要讓對方察覺是獨立公司在做動作。」張子文擔心手中握有的股票太少,對慕青也產生不了什麼幫助。 何進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請張總放心,我已經開了多個戶頭,一切都在暗中進行,對方即使察覺,也最多認為是散戶逢低吸納,猜不到是獨立公司在做動作。」 張子文對他採取暗度陳倉的辦法很滿意,笑著點了點頭後接著向楊震問到:「對劉氏集團的計劃開始進行了嗎?」 楊震笑著答道:「已經開始了,我已經組織了一批人,只等新澳最亂的時候就會動作,到時,我們可以大賺兩邊的錢,請張總放心。」這是張子文交代的計劃之一,在破壞敵人陰謀的同時,不妨順便撈點油水,對楊震這種投機專家來說,這話他深以為然,這正是他的強項。 「呵呵,不錯,賺錢就應該是我們商人的本色,這兩家公司的油水豐厚,不賺白不賺,呵呵。」張子文彷彿己經瞧見了花花綠綠的票子在向他抬手,這是他最近研究證卷交易的心得體會,靠股票發家的大富豪不在少數,現在有竊聽來的內幕,不賺犯傻。 談話在愉悅的笑聲中結束,他的平易近人與獨立公司的股份配給,讓兩大投機分子大為歎服,這一仗,絕對是他們掙表現的時候,敵明我暗,這穩勝不敗的仗都打不贏,精英的名號豈不白叫。 張子文駕駛著他的寶馬向阿迪亞俱樂部駛去,奪得江北區所有的廣告位後,公司忙得一塌糊塗,也沒時間去見見唐影,趁今天有空,正好可以到她那裡去匯報成果,想著就要見到高貴美麗的她,張子文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笑容,他心裡隱隱有點期待與她的見面……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生死一線 這次大獲全勝,採摘了勝利果實,張子文最想與之分享的就是這美貌高貴的唐影,獨立公司的股份他已經決定劃出百分之三十給她,這是她應該得到的,沒有她的雄厚資金支持,自己再多的努力都是白搭,她既然將資金投給了自己,張子文不認為這是借給他還了了事,不能白借,應該讓她的錢作為投資得到最大的回報,這也是她應該得到的。 張子文心裡一直很感激唐影對自己無私的幫助,感激她對自己的無限信任,現在自己成功了,他渴望與她見上一面,他要與她分享喜悅,甚至他想得到她當面的讚許與誇獎,張子文沒有事先給唐影打電話,他想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此刻的他有點像三好學生領了獎狀時向家長報喜的心情,很興奮,很激動…… 阿迪亞外圍站著三三兩兩的行人,似在圍觀什麼?張子文放慢了車速,他瞧見了唐影的黑衣保鏢,300米內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而俱樂部門口靜靜的停著她的豪華車隊,內圈的黑衣保鏢站在車旁,警惕的注現著四周的動靜,這種場面張子文已經見識過,唐影每次出行都是這樣的程序,她要出去?來得真是不巧,張子文心裡有點遺憾,有點後悔沒事先預約她,他將車停在了安全警戒線外,唐影今兒既然有事,不準備打擾她,打算遠遠的瞧她一眼就走。 車內的音樂是永遠不變的主題,聽宋琳美妙空靈的歌聲已經成為張子文生活上的一個小習慣,掏出一支軟中華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身上的煙升級多時,不管怎麼說,做生意至少能讓自己不用再抽幾元一包的劣質煙,煙鬼永遠將煙地品質放在第一位。就憑這一點好處,張子文對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非常之滿意。 打開寶馬車天窗,車內的煙霧裊裊升起,迅速的朝車外飄散。唐影還沒出來,張子文習慣性想車外四周環顧了一眼,突然,他心中微微跳了跳,他感覺有點不好,鎖住,張子文地銳利的目光鎖住了街口的一輛黑色的雅閣。 那輛車靜靜的停在那裡,很平常,似乎沒什麼不對。但張子文敏銳的感覺到這輛車有問題,雅閣車沒有熄火,那裡不是專用停車位,車附近也沒有什麼商店,車停在那裡稍顯突兀,但這是張子文所在的位置才能觀察到,他計算了一下角度,車頭斜對著阿迪亞的門口,距離500米。相對於警戒線那是安全位置,保鏢的視線死角,張子文能瞧見地也只是半個車身,經常執行危險任務的他卻能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感覺強烈,車窗是黑色的,瞧不清車內的情況,他分析不到對方有狙擊的跡象,車呈攻擊狀態,斜線切入能衝破警戒線最薄弱的一環。從這點上的觀察,安排伏擊的人精於此道,這車想幹什麼?張子文心中又是一跳,極度危險,此刻從懷疑到鎖定再到觀測,他得出極度危險地結論。這車如果是針對唐影發動攻擊,那絕對是驚天襲擊。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張子文背後出了身冷汗,他迅速的掏出了手機,現在刻不容緩,得趕緊通知唐影不要出來。 電話通了,也晚了,俱樂部門口已經有了動靜,唐影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她正在接己經通了的手機,似乎還能瞧見她臉蛋上掛著美麗的笑容,與此用時,那輛雅閣車已經衝向了俱樂部,從啟動到提速,瞬間,車帶著輪胎擦地的尖利呼嘯聲離目標不足300米。 「快退回去。」張子文急促的聲音響起,寶馬車同時衝了出去。 一黑一白兩輛車象離弦之箭,衝向鎖定的目標,200米、100米、張子文的車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必須將對方地攻擊控制在50米範圍,他的目的就是衝撞黑雅閣,他清楚後果是什麼,情況危急,己經容不得考慮,他只想撞上去。 兩道黑白車影以驚天的速度接近,50米……30米、20米、10米、幾秒種時間,兩輛極限飛車接觸,碰撞,「轟」猛烈碰撞的一剎那響起了巨響,是爆炸聲,巨大當量的爆炸,火光,濃煙,嚴重變形地寶馬被氣浪高高掀起,在空中翻了兩個滾墜落,刺耳的金屬落地聲再次響起,扭曲變形地寶馬車重重的摔墜在地上,車摔散了架,七零八落,遠處兩個摔落的輪胎彈跳著朝前滾著,滾著,越來越慢,終於歪了歪,倒在了地下,微微彈了彈,靜止不動…… 撞車的現場一片狼藉,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刺鼻的火藥味隨處可聞,爆炸的威力震碎了周圍樓房的玻璃,一塊塊玻璃正不斷的掉落,玻璃落地聲不絕與耳,保鏢人叢中的唐影被眼前慘烈的一幕驚呆了,她臉色煞白,那輛散架變形的寶馬靜靜的翻睡在地上,黑牌照身是醒目,不要,唐影喃喃自語,手機裡沒有任何聲音,她顫抖的將手機放在耳邊,滿驚希望的想聽裡面的聲音,但她只能聽到「嘟嘟」的盲音。 唐影發瘋般的朝那輛散架的寶馬衝去,很快她被眾保鏢撲住,團團將她攔在保衛圈裡,「放開我!」唐影發怒了,美眸裡噙滿了淚水。 「夫人,很危險。」保鏢頭子面無表情。 「誰敢攔我,放我過去。」唐影表情狂怒,身子使勁的朝外擠去。 「保護好夫人。」保鏢頭子發出了急促了命令,他攔不住狂怒悲痛的唐影。 很快,寶馬車被圍了個圈,保鏢手裡的微沖已經在手,警戒著四周,外圍路口己經被悍馬封鎖,整個阿迪亞主要通道被戒嚴,黑衣保鏢嚴禁任何人通過。 警笛聲由遠而近,警車、救護車、消防車陸續到達,現場如臨大敵,到處是警察,到處是黑衣保鏢。警車越來越多,警察越來越多,很快,方圓3公里以內已經成了警察的天下。重大事件,全國第一例汽車炸彈驚現中海,防彈專家已經得出了結掄,C4型炸彈,與震驚世界的巴厘島連環恐怖爆炸襲擊案屬於同一型號,威力巨大。 寶馬車的門被消防員切割開,救護人員小心的將滿臉滿身是血的張子文弄出車,情況堪憂,也不知是死是活。醫護人員測出還有微弱的心跳,立即採取了緊急救助措施,帶上氧氣罩的張子文很快被抬上了擔架,送上了救護車,唐影不顧眾黑衣保鏢地攔阻,跟著進了救護車,很快一條緊急通道開闢出來,數輛警車前面開道,救護車左右後面全是唐影的保鏢車隊。一路綠打,車隊風擎電弛的駛向中心醫院…… 夜已深,薄霧漸起,南橋機場停機草內一輛波音747靜靜的停靠在機場跑道上,飛機四週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直達特別通道地門口,這種架勢似有什麼重要人物要來,這架波音747應該是待飛的專機,答案很快揭曉,一溜車隊快速而又平穩的出現在專用通道門口。根快,被夾在中間的救護車穩穩的停靠在專機下,車裡下了來兩名美女,何麗、唐舒,跟著躺在擔架上的張子文被醫務人員抬了下來,放在了升降台上。升降台緩緩升起,醫務人員抬著擔架進入了機倉。 黑色幻影車門被黑衣保鏢打開。唐影走下了車,她直接走到了何麗與唐舒面前,與兩名美女輕輕的擁了擁。 「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他一定會沒事。」唐影瞧著兩名美女,美眸裡滿是歉疚之色。 「影姐……我……我還想去看看他。」何麗的淚沒有忍住,她心裡不捨。 「去吧……還有一點時間。」唐影輕輕地點了點頭。 何麗的俏麗身影很快消失在舷梯上。 「公司就交給你了,那是子文的心血,我不讓你去,你不會怪我吧?」唐影伸出手抹了抹唐舒臉蛋上的淚珠,美眸裡抹過一絲愛憐。 「……我不怪你,我會在家裡打理好公司,文哥醒了,你就告訴他,讓他好好養傷,我……我會在家等他的……」唐舒晶瑩的淚珠象斷了線的珍珠,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滑落。 「傻孩子,他會沒事的……別哭啊……」唐影輕輕摟住她地嬌軀溫言安慰,而她自己的眼淚卻怎麼止也止不住。 「……答應我啊……一定得讓文哥話過來……答應我……小舒……不能沒有他……」偎在唐影懷裡的唐舒哽咽著,喃喃說道。 「……小舒放心……他會活得好好的……他還沒娶你……我不允許他死……我會將他完完整整的還你……別傷心了……啊……聽話……」唐影輕撫她的香背,她心裡好痛,張子文命懸一線,這次她心裡沒有把握,她心裡也很害怕,但她只能安慰懷中的人兒。 唐影向舷梯下的兩名俏面帶淚的美女揮了揮手告別,機艙舷門關上,發動機的聲音在轟鳴,波音747緩緩滑向了跑道,提速,抬頭,很快,專機消失在茫茫地夜空之中…… 「小姐,回去吧。」說話的中年男子是雄叔,他瞧著唐舒悲慼的模樣,冷峻的眼神中抹過一絲憐惜。 唐舒點了點頭,挽住了何麗的手,直接上了那輛黑色幻影,車隊朝來時的專用通道緩緩駛出,片刻,崗哨撒離,停機坪恢復了寧靜,陷入了無邊地黑暗…… 紐約市曼哈頓第5大道,西奈山康復中心,康復中心位於中央花園附近,是全美公認最好的脊椎康復醫院,整潔寬大地特級護理房裡,張子文靜靜的躺在床上,這已經是手術後的第20天,寶馬車從高空跌落讓他的脊椎嚴重受損,如不及時救治,就算他能話過來也是終身殘廢,內外傷經過美國專家會診已經拿了套最佳治療方案,這20來天他也被折騰得夠嗆,大小手術不下做了10次,而脊椎的手術是最關鍵也是最危劍的1次,還好,他的體質讓這次手術有驚無險,手術後的他各方面的生命機能恢復得不錯,只是人還沒醒過來,他的生命靠著昂貴的營養液在維持,如果再拖上一段時間未醒,他將永遠成為植物人。 唐影坐在病床頭的軟椅上,她有點憔悴,這段時間一直是她親自在為他護理,都20多天了,他還是閉著眼睛,心電很有規律的在跳動,人是活過來了,但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醒,唐影憂心忡忡,如果他成為植物人,自己萬罪莫贖,怎麼回去面對他心愛的人。 唐影心裡好害怕,她已經為他擔心了很多天,她就快支持不住,她受著精神上的折磨,錐心的痛,傻啊,你怎麼那麼傻,如果你有什麼事,我還怎麼話?你心愛的人還怎麼話?你為什麼不要命的救我,值得這麼為我嗎?唐影心裡好恨,好恨自己連累了他,好恨他不要命的去衝撞,為什麼?為什麼?唐影深深的自責,她的芊芊玉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臉蛋,多年輕的臉,還有那麼多的美好時光等著你,你一定得醒,一定得醒,她喃喃自語,她盼望著奇跡的出現…… 又過去了3天,張子文靜靜的躺著,他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他的表情很安詳,他的唇角似乎還帶著笑意,這3天,他好像都是這個表情,如果是夢,這個夢未免太長,唐影瞧著他輪廓分明的臉,美眸裡滿是憐惜與愛意,還有一絲淡淡的憂傷,他已經昏迷了一個多月沒有醒了他能醒過來嗎? 醒來吧,別再折磨我了,子文,求求你快點醒來,只要你醒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醒來吧,求你,想著愛你的人,想著你姐姐,想著你心愛的小舒,為了她們,為了我,你醒來吧,子文……唐影湊在他的耳邊溫柔的喚著,呢喃著,這是她每天做的事情,跟他講話,她要喚醒他,她每天都在努力,她心裡抱著一絲希望,他一天沒醒,她都會一直這麼輕輕的在他耳邊呼喚下去,直到他醒來為止,她相信會有奇跡發生……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難不死 今天是張子文整整昏迷了50天,唐影身心交瘁,她已經快支持不住,連日來的擔心讓她的精神上受到巨大的折磨,她好累,好疲乏,夜深人靜,她拒絕保鏢的好意,她不願意回到自己的豪華別墅,她要陪著他,這50天她都是這麼熬過來的,他一日未醒,她就會在特級護理房你待著,緊挨著張子文的病床旁邊放著一張小小的簡易床,50個日日夜夜她衣不解帶的照顧著昏睡不醒的張子文,這會兒,極度疲憊的她靜靜的躺在小床上,她睡得好死,她的秀眉微微的蹙著,似乎在睡夢中都在為昏睡在病床上的張子文擔心…… 平穩規律的心電圖這會兒突然輕跳了兩下,有點異常,床上的張子文似乎沒什麼動靜,但他露出外面的手指輕輕的動了動,心電圖的有點不規律,昏睡的他心跳過慢,每分鐘低於60次,電頻顯示,彈跳似乎在加快,張子文的手指再次動了起來,一下,兩下,按著動了十來下,心電圖此刻的顯示是每分鐘75次,心跳已經恢復正常,心率變得平穩,這是即將醒過來的徵兆…… 躺在病床上的張子文眼皮動了動,很努力的似乎想睜開,眼皮一動再動,終於,他的眼睛睜開了,白茫茫的一片,燈光似乎有點刺眼,他再次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身子好軟,很虛脫,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他的鼻息嗅到了一絲醫院特有的福爾馬林的氣味,這是醫院,閉上眼睛的他弄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他的腦筋開始運轉,最先浮現在他腦海裡是與唐舒纏綿激情的一夜,實在香艷,他地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美好的回憶,但是,很快他就被那俱樂部即將發生的一幕回憶起,黑色雅閣正在向門口的唐影衝去。極限地速度,不,不能,張子文心裡暗叫,他的手似乎在掛擋,他的腳也在動,他彷彿已經將油門踩到了底,此刻,他的身子在顫動。不要,不要,攔住它,他的唇在動,躺在床上的張子文左右擺動著頭,猛烈衝撞的瞬間浮現腦海,很清晰,張子文猛的睜開了眼,白茫茫的燈光似乎不再刺眼。 此刻。張子文地意識已經完全恢復,慘烈的瞬間他已經記起,但衝撞那一刻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似乎就要撕裂,他的意識只能停留在身體巨痛的同時,耳邊似有巨大的爆炸聲,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還活著?這是他睜開眼睛時心裡第一句話,他有點不敢相信,他駕駛著寶馬車衝過去的時候抱著必死的信念,他沒有心存僥倖,他能感覺到黑色雅閣車內巨大的危險。他嗅到了炸彈地氣息,這是他經過無數次生死考驗才有的敏銳感覺,那一刻,他只想阻止那輛車,速度、角度、距離計算精確,他將危險控制在50米範圍之外。只有這個距離才能保障唐影的安全,衝出去的剎那。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不後悔,他心裡只想撞向那輛車,自殺式的衝撞,他不願意任何人傷害到唐影,他不會眼睜睜的瞧著她在自己面前香消玉隕,為了她,他願意獻出自己的生命。 張子文沒有做夢,自己的確還活著,他瞧見了靜靜躺在旁邊小床上的唐影,她的美眸微閉,她地臉蛋還是那麼的高貴美麗,只是她似乎有點清減,她的秀眉微微的蹙著,似乎有著無盡的心事,但這影響不到她國色天香的美麗,美得讓人心顫,張子文靜靜地瞧著她,欣賞著她迷人的睡姿,自己救了她,張子文心裡很欣慰,這麼美麗地女人怎麼能受到傷害,幸好自己去了俱樂部,幸好自己能及時阻止慘案的發生,他心裡感到慶幸,慶幸能救了她,他更慶幸自己能大難不死,現在還有機會欣賞她的絕世姿容,他笑了,為自己能有機會做回英難笑了,英雄救美不是人人能做到,這得看運氣,張子文感到自己運氣不錯。 天漸漸的亮了,紐約的天空很晴朗,陽光透過百頁窗揮灑進來,灑在了病床,灑在張子文的身上,也灑在了熟睡的唐影身上,張子文一夜未睡,也許他睡得太久,此刻的他沒有絲毫的睡意,他正在大飽眼福,他側睡著身子,就這麼瞧著唐影一晚上,她美麗的容顏讓他百看不厭,太迷人,他甚至有了一輩子就這麼瞧著她的想法。 唐影完美的身體動了動,她感覺到陽光的溫暖,她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她睜開了她迷人的美眸,她醒了,她輕輕的坐起身子,伸了個儀態萬千的懶腰,香風陣陣,她的體香隨著她嫵媚的動作瀰漫在整個病房,似乎將病房內不好聞的異味驅散,迷人的香氣,張子文嗅覺靈教的鼻子習慣性的聳了聳,醉人,迷人,他將她萬千風情的動作盡收眼簾。 伸了懶腰的唐影眼波流轉,她瞧向了病床上的張子文,這是她每日起床最關心的一件事情,她呆了呆,香口微張那是再也合不攏,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病床上的張子文側著身子正笑吟吟的瞧著她,他醒了?是真的嗎?唐影眨了眨美眸,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難道真有奇跡發生?她的美眸仔細的凝視著他,她在確定,是真的,他的笑容還是那麼懶散,還有那麼點色色,是他,醒過來的他還是老樣子,唐影身子在顫抖,她開心得快暈了過去。 「醫生……他醒了……」反應過來的唐影沒忘記叫醫生,她的聲音有點興奮的顫抖,但不影響她純正的英文發音。 有按鈕,唐影喚了聲醫生後暗罵自己發傻,她激動的走到張子文的病床邊摁下了呼叫按鈕,她的手有點顫抖,她真的快興奮得暈過去,50天的呼喚,50天的心靈煎熬,快絕望的她看見了奇跡,奇跡就在眼前,自己的身體離他很近。他閉著眼睛一臉的陶醉之色,他在陶醉什麼?他地鼻子似乎聳了聳,他在嗅什麼?唐影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在嗅自己身上的體香。壞傢伙沒個正經,唐影絕美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她清楚自己身上很香,這個傢伙從來就很色,她對他還是有那麼點瞭解,大病初癒竟然會這樣,唐影不知道該氣還是笑,她實在不敢生他的氣,更不忍心呵斥他。現在地他是大爺,她得罪不起。 幾名醫生很快進入房間,身後還跟了幾名護士,這是唐影用重金組織的專家組,24小時輪流值班待命,重金之下這幾名醫生不敢怠慢,各種儀器很快安在張子文的身上,檢查,觀測一陣好忙。將張子文瞧得暈頭轉向,怎麼都是外國人啊?沒折騰多久,他身上的儀器全部撤掉…… 一名留著大鬍子的主治醫生笑著對唐影說道:「夫人,現在您可以放心了,病人的生理機能恢復得很好,他己經完全沒事,不過因為他躺在床上的時間太久,有虛脫現象,肌肉需要按摩理療,再加強鍛煉會讓他更快的康復。可能是他體質很好的原因,病人能醒真是奇跡,恭喜你了,夫人。」 「謝謝你,能得到這個好消息真令我高興,非常感謝。」唐影心裡鬆了口氣。她現在完全放心,她請地是全美最好的醫生。對醫生的專業意見她信得過。 大鬍子醫生與唐影的英語對話張子文能聽懂,自己沒事了,他心裡大樂,他早就暗自感覺過的自己的身體狀況,與醫生所說比較吻合,脫力現象他不是第一回遇到,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醫生說得不錯,按摩加鍛煉很快就能康復,現在從醫生口裡證實自己完全沒事,不由眉開眼笑。 唐影送走一幫醫生護士,轉身瞧見張子文笑嘻嘻的樣子,心裡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讓自己擔心死了,居然笑得出來?怎麼就這幅德行呢?現在的她心裡非常的放鬆與欣慰,心情隨著醫生地話愉悅起來,心中的擔心與精神折磨消散得無影無蹤,瞧著他貌似很健康的模樣她舒了口香氣。 「還好意思笑,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唐影終於忍不住嗔怪他一句,坐在了他的床頭。 「……對不住了,讓你擔心,真是對不起。」張子文笑容變得訕訕,她的嗔怪語氣讓她老實了點,他沒忘記自己曾被她教育得很到位。 「對不起,就知道說對不起,你傻啊,差點連命都沒了,誰允許你去撞車?」唐影的美眸裡有了晶瑩之色,她對俱樂部外面發生的事情至今心有餘悸。 「這……不撞不就來不及了嗎。」張子文在她面前只有老實回答。 「來不及也不能這麼犯傻,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要命的亂來。」唐影的淚珠滑落出來,她心裡不想教訓他,但她忍不住,他這次嚇壞自己。 「……你……你別哭好不好……我……這不好好地嗎……求你別再哭了。」張子文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落淚,他的心會痛。 唐影輕輕地拭掉臉龐上的淚珠:「……誰哭了,我是開心,開心你終於沒事了。」說完她微微的笑了笑,梨花帶雨,她地笑讓張子文心顫,好美。 「哦……我差點忘了一件事,都怪你,嘻皮笑臉的,光顧著白己高興。」唐影白了他一眼,從小床地枕頭下取出手機遞給張子文說道:「還不快給家裡打個電話,兩個小美人兒擔心死你了。」 「小美人兒?」張子文剛說了一句隨即明白過來,唐影說的是唐舒跟何麗,嘻,何麗怎麼在她口裡變成小美人兒了,她可是大美女。 「對了,這是紐約,你得先撥區號。」唐影提醒了一句。 我說怎麼那麼多老外,原來自己在紐約,張子文心裡嘀咕一句,也懶得問自己是怎麼來的,趕緊給家裡報平安,算時差,兩個大美女這會兒應該在床上睡得正香。 電話很快接通,不得了,聽到他的聲音,兩大美女又是哭又是笑,兩人搶著要跟自己通話,最後還是免提解決了兩名美女的爭端,張子文心裡好感動,好溫馨,他現在才真正理解自己在她們心目中的位置,自己這次如果徹底完蛋,她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唐舒的喜極而泣的聲音讓自己心碎,何麗的擔心哭罵讓自己心痛,自己讓她們擔心了,他心裡好歉疚…… 這個電話足足打了兩個小時,直到手機的電池用光才收線,將手機還給唐影,他的眼睛有點濕潤,他心裡深深的自責,讓心愛的女人為自己擔驚受怕,作為男人他真的很失敗,從今天起,他得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不為別的,為了心愛的女人他都得好好的活著,健健康康的回到她們身邊,不再讓她們為自己擔心,張子文心裡發誓,他要帶給她們最大的快樂。 瞧著靠在床上的張子文神情有點黯然,唐影不用猜就知道他心中所想。 「知道自己錯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唐影提醒著他,她怕他再幹傻事,那天那種情況,她寧願自己出事也不願意他為了救自己失去生命,她心裡隱隱將他的生命看得比自己還重。 張子文歎了口氣,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自己還會不會不要命的去攔截呢?答案是肯定的,他還會這樣,這事沒得選擇,他決不願意唐影受到傷害,他從她嗅怪的語氣裡聽出她對自己的關心,自己救了她,她不是沒有感激,她怪自己,是她將自己的生命看得很重,這點,他聽得出來,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事情就是這麼矛盾,都是對自己好的女人,他感覺自己剛才的發誓是那麼的蒼白,他也很無奈……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洋兩岸 「以後記著,再有這種事情發生,首先想想你的女人,別一時衝動狂丟性命。」唐影見他心裡似有不同的想法,心裡擔心,她要點醒他。 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衝動,我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做了我就不後悔,只要你有常受到傷害,我的性命丟了也值相信她們能理解。」 「……你……不許你這樣……如果你是為了我失去生命,我……我不會感激你……你有事……你以為我就活得下去嗎?你錯了……你錯了……」唐影心神有點亂,她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震顫,他的話讓他心如止水的心不能平靜,值嗎?為什麼?他寧願失去生命也不願意讓自己受到傷害,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這不大家都沒事嗎,只希望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我……我不想你有半點事……」張子文最後一句說得很輕,但他說的是心裡話,唐影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份量很重,他也不想隱瞞這一點,連連命都為她豁出去了,她心裡應該明白。 唐影的美眸瞧著他,他的目光深覺而堅定,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情意,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她的心跳得好快,情深義重,她的美眸裡有一層霧氣,他的表達很簡單,也很直接,他也用實際行動來表現出他對自己的在乎,他……他不會對自己……唐舒的心猛地一跳,不可能。她美麗的臉蛋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紅霞,他……可能把自己當成他姐姐了,唐影否決了自己先前讓她心跳的猜想,跟他接觸過幾次,有時候他瞧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裡時不時會抹過一絲孺慕之情,這種眼神她讀得懂。他將自己已經當成他的親人,應該是這樣。他應該是這樣想的…… 唐影為他與自己找了個很親情地理由,她將內心深處不應該的想法扼殺在搖籃,她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她與他除了這種貌似親情,不可能也不應該發生其他的情意…… 「……影姐……你怎麼了?」張子文見她瞧著自己發愣,似乎有什麼心事,美眸裡進而柔情無限。時而抹過一絲無奈的憂傷,這會兒又有點堅決的涵義,她怎麼了? 「哦……沒什麼……」唐影地遐思被他打斷。「影姐」的稱呼這會兒聽著總不覺得有點刺耳,她微微的對著他笑了笑,「……子文,以後你可以不叫我影姐嗎?叫我……夫人好不好?」 「為什麼?我不,叫夫人多生分。」張子文拒絕了她地無理要求。 「可是……」唐影有點難以啟齒,怎麼跟他說呢?傻小子,你不知道這樣稱呼我……姐姐很不合適嗎?她心犯了難。她也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是不是影姐認為我不配,不悄我這麼稱呼你?」張子文見她面現難色,他想起了她神秘的身份背景,自己對她親近是否是一廂情願?他地話有點賭氣成分。 「不……不是,別……別亂想……」唐影哪有聽不出他賭氣的話語,她心裡有點疼,又有點好笑,真是長不大,瞧著他貌似不滿的樣子,她美眸裡露出柔情,露出憐愛,她輕輕的俯下身子,用自己光滑亮潔的額頭碰觸著他的額頭,輕輕地摩挲著:「……別生氣了,發後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我……只是隨便說說,別生氣好嗎……」她聲音輕柔,吐氣若蘭,她得哄著這個小祖宗。 張子文幸福得快要暈過去,她的溫言軟玉語讓自己的心溫馨一片,她的額頭好溫暖,她口齒裡的芬芳好醉人,還有她身上的體香,香,真香,他的心歡快的跳動,他心裡一萬個喜歡他對自己的親近,可惜他渾身無力,要不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溫香軟玉抱滿懷的大好機會,他沒有再深想唐影為什麼要他改稱呼,他只想她這麼一輩子對自己親近,幸福充滿他的胸腔,現在的他有點飄,他迷醉了…… 陽光燦爛,紐約已經接連三天放晴,西奈山康復中心的環境非常清幽,綠草茵茵,林木森森,清晨的空氣潔淨新鮮,鼻息間能嗅到花露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時不時的能聽到小鳥清脆好聽的鳴叫,時不時還能瞧見可愛的小松鼠從眼前掠過。 西奈山康復中心的清幽環境的確養人,張子文的氣色不錯,他暫時還不能行走,但他的手基本能活動自如,只是力氣虛弱了點,此刻的他坐在輪椅車上,唐影推著他緩緩的散步在草坪上,每日做完按摩理療,她都會推著他出來走一會兒,讓他呼吸下新鮮的空氣,享受下溫暖怡人的陽光…… 從越洋電話裡得知,劉展與范立華兩人已經開始對新澳集團的股票全面狙擊,新澳業績不佳的謠言瀰漫在證卷交易中心,隨之還有假帳傳聞,經濟調查組已經正式進駐新澳查帳等等等等,謠言確實能讓一支很的牛的股快速的下滑,惹得一些持有新澳股票的大中小戶恐慌性的拋售,雖然謠言會不攻而破,但就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夠那兩個陰謀家趁勢收購足夠的股份。 獨立公司待勢而動加入了爭購行業,現在,獨立公司半明半暗,與兩大財團展開了激烈的爭奪,白熱化的股票收購戰已經打響了整整一個星期,一些嗅到氣息的投機分子加入了新澳股票的爭奪,很快,近兩日新澳股票開始強力反彈,謠言貌似就快煙消雲散,大量的資金力挺新澳,現在拼的就是金錢與速度。 唐舒已經開始坐鎮獨立公司,她從張子文口中得知要狙擊兩大公司,小丫頭自告奮勇。願意為這次的戰役出謀劃策,兩名投資精英顧問就是她親自招收進來。張子文對她的能力從來不敢小視,當下命令兩名投資顧問配合唐舒地工作,爭取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謠言再次傳起,前不久新澳集團最近不利的總總傳聞,據最新版本傳說。是國為劉氏集團為了打壓競爭對手而散佈的謠言,根據經濟法。劉氏集團的行為屬於不正當競爭,已經觸犯了法律,經濟調查組已經展開了對劉氏集團的調查,另最新飯堂消息。劉氏集團總經理已經被刑拘,謠言來得之猛,並伴有媒體的專訪。報紙鋪天蓋地,全是劉氏集團地不利消息,這些報刊發的消息很巧妙。只是分析事情地真假性,隱隱透露點不正當競爭的意思,隨之而來的就是對不正當競爭的現象大加討論,矛頭隱指劉氏集團,這幾天地謠言如洪水猛獸,真實性比新澳集團強了N倍。 股市沸騰了,劉氏集團的股票一路下滑,低價吸納的機會到來,獨立公司放棄了呈上漲趨勢地新澳股票收購,全面狙擊劉氏集團,投進的資金達20個億,大有取代劉氏家族進入董事會的趨勢,這一來,劉氏家族慌了神,老巢被人動那還得了,投入新澳地資金過大,現在不但停止對新澳集團的股票收購,還逐漸開始割肉拋售了一部分新澳股票,累積資金想阻止獨立公司的搶購。 股市的動盪引爆無數據投機商與金副大鱷,機會難教師,現在資金的流向轉到了劉氏集團,謠言再一次被證實是謠言,劉氏集團地股票在回升,與此同時,獨立公司突然終止了對劉氏集團的狙擊,開始將手中所持有人大量股票拋售清倉,在大賺一笑的同時,劉氏集團的股票再次下滑,直接跌停,連累了無數的投機分子與金融大鱷,虧大了,而被劉氏集團拋出的新澳集團的部分股票全部被獨立暗中收購,互助到第5天,新澳集團的股票版漲停。 兩大集團先後動盪的時間不到10天,而這10天兩大集團公司的資金流量達到百億計,影響之大,獨立公司本身動用的資金將近30個億,同時狙擊兩大上市公司,並帶動了投機分子貌似聯手的狙擊,最後自己全身而退,投機分子則徹底套牢,投機是高風險行當這話真的不假,相信正是這些渾水摸魚的投機分子目前的真實寫照。 狙擊完成,只是不清楚自己手中持有的新澳股票是否已經夠與劉氏集團一爭高下,按照唐舒與兩名投資顧問的觀念,這兩次的狙擊已經為獨立帶來了近10個億的豐厚利潤,這場股市大戰大獲全勝,消息傳到張子文這邊,他心裡大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現在手中所持有的股票能不能幫助慕青,但他與他的手下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新澳集團是否會被劉氏入主,這得看慕青的造化,相信答案會很快揭曉…… 美國紐約,今天是張子文在西奈山康復中心兩個半月時間,兩天兩夜的雪終於停了,外面白雪皚皚,房頂,樹梢,大地鋪了層厚厚的白地毯,四處銀妝素裹,彷彿進入了晶瑩的童話世界,雪景逸人,外面景致雖好,但也很寒冷,唐影很堅決的拒絕了他想出門晃晃的無理要求,張子文只能在溫暖如春的室內欣賞外面的迷人景致,當然還有更迷人的景致等著他。 寬闊的恢復室內,唐影正小心翼翼的攙摟著張子文,這是這些天來不變的動作,早在幾天前,張子文已經開始在室內適應性的行走,很艱難,很吃力,本來攙扶他恢復的有專門的護理小姐,但張子文渴望的是與唐影親密接觸,他如願了,唐影喜歡親自照料他,很自然,每天的行走恢復由她樣自負責,張子文對此只有暗樂份,鼻息間貪婪的嗅吸著她身上的體香,手裡摟著她柔軟的腰肢,舒服,愜意,他在這香艷的照料下恢復得很快,他的行已經正常,完全不用人扶都可以獨立行走,他在裝,他不想離開她溫潤柔軟的身體,他喜歡這樣,他恨自己的體質太好,算時間,普通人的體質想恢復還得10來天,他準備做一回普通人,他想享受唐影給予他的無邊溫柔…… 體質好同時也帶給他一些煩惱,行走能恢復正常,雙腿之間的生理現象似乎比身體其他的機能恢復得更好,1個月前就恢復了晨勃,最近10多天更是頻繁,好像很需要,特別是經過了男女之事,嘗到了箇中滋味,下面那玩意兒更是需要,有事無事就鬧騰點動靜出來,將他折騰得夠嗆,還有點另他不勝其煩的事情折磨著他,醫院的病號衣太寬大,寬鬆的褲子裡面掛的空擋,什麼都沒穿,發條紙內褲也好啊,張子文心中尷尬,因為唐影香噴噴的柔軟身體刺激著他的神經,刺激著下面的麼應,這會兒正是經較旺盛的時候,凸起明顯…… 張子文的身子在發熱,他的老臉在發紅,他的眼睛在游移,他在找地縫,不找不行,唐影已經瞧得一清二楚,那男性的形狀隔著褲頭赤裸裸的落入了她的眼簾,這種羞人的狀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她的視線多次逮著他下面的不規矩的表現,現在他又來了,小壞蛋又在胡思亂想,唐影心裡暗啐,絕美高貴的臉蛋抹上了紅暈,遇到這種現象她每次都會心跳,她也很無奈,她無法阻止摟著自己的腰身的年輕男人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還年輕,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她心裡隱隱開心,他這樣的表現代表他沒有什麼後遺症,他能過正常的生活,她心裡甚至為唐舒開心,這樣的男人能帶給她更多的幸福,但……這個小壞蛋面對自己的時候也這樣就太不應該,思想湛純,動機不純,現在不跟這個小壞蛋計較,等完全好的時候瞧我怎麼教訓你,唐影心亂如麻的想著,怎麼教訓這個小壞蛋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鄉遇故人 張子文不知道唐影的想法,如果知道,他會覺得冤,忒冤,他並不想這樣,他目前對唐影一點雜念都沒有,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碰上她柔軟香噴的身體就會這樣,即使什麼都不想,下面都會不聽話的折騰著他,他已經盡量在控制,但他的努力往往徒勞無功,再加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哪不鑽,偏偏就往他鼻子裡灌,醉人的香氣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情慾,苦啊,他摟著她腰肢的手不敢亂動,他怕引起她的誤會,他打心眼裡的尊重她,但下面不聽話他也沒辦法,那玩意兒越發的張揚,倆人都被這不雅觀的現象弄得很辛苦,異性相吸,一個年輕帥氣,一個高貴美麗,倆人沒有理由排斥著對方的身體,彼此的心都在跳,很歡快…… 紐約,建立於1624年,世界財政、貿易中心,聯合國總部也設立在這裡,紐約也是遭受恐怖襲擊最多的城市,但這影響不了紐約市的繁華,在紐約世貿大廈頂層看東河也是一項旅遊項目,可惜那兩座雄偉的建築已經不復存在,911被摧毀的紐約的世貿大廈已經被圍了起來,傳說這裡準備重新蓋更高更壯觀的摩天大廈。 身體完全康復的張子文一個人在紐約的大街上溜躂,悶壞了,唐影平時管得又緊,根本就不允許他一個人到外面晃,今兒機會難得,趁她出門見什麼重要容人的時候,張子文小露了一手,直接從別墅三樓翻窗而出,避開無數保鏢的耳目潛出了豪宅,他對自己的身手非常的滿意,一番動作下來並沒費什麼力氣,看來,自己真的已經完全康復。 逛了年代久遠的帝國大廈。張子文站在了紐約時代廣場,廣場巨大的電子屏幕正在播放臨時新聞,大屏幕裡出現地人物張子文認識,布什總統。內容也能聽懂一些,好像是美國政府已經發現恐怖大亨B.LD的蹤跡,正在阿富汗山區全力緝拿,美國總統布什表示,這次一定將萬惡的恐怖頭子繩之以法。 張子文傻不拉幾的站在大屏幕前,等他反應過來地時候,有點不好意思,廣場人來人往,就是沒一個站在大屏幕前看總統的臨時講話。奇怪的國家,奇怪的民族,居然不買總統的帳,如果在國內,最高領導出現,那還不屁顛屁顛的去聽取最高指示,只怕廣場早就被擠個水洩不通。 張子文自嘲的笑了笑,轉過身看到廣場有群鴿子,一些遊人正在餵食。張子文走了過去,他也想去跟鴿子來個親密接觸,腳步剛邁出去,他的身形突然定格,在他轉身的剎那,他瞧見了一張熟悉地面孔,他的心跳了跳,是他? 張子文重新轉回了身子,陳言,這個該死的傢伙。正站在一群人當中笑吟吟的瞧著自己,他奶奶的還好意思對著自己笑,自己差點被他一刀收了老命,這茬怎麼也得找回來,他笑了,向陳言走去。他沒法不笑,這傢伙居然混到美國來了。這肥羊說什麼都得宰,他忘記了自己身家上億的身份,他彷彿回到了從前,他只想美美的敲詐他一頓大餐。 男人之間的擁抱一樣的激情肆意,兩個大男人抱得好緊,他們地眼內都籠罩了一層霧氣,他鄉遇故人,更何況是從小玩大的總角之交,想不激動都不行,陳言還欠著他一條老命,身份的不方便讓陳言不能去見他,對那晚的事情他心裡一直在內疚,現在他終於可以再見到張子文,他想償還自己欠他的,但現在的張子文已經跟過去不同,他都不知道拿什麼來還他,相反,今天他突然的出現在張子文面前並不是偶然…… 兩人走了廣場邊的露天酒吧,雖然是冬天,但今天的陽光分外充裕,灑在人身上感覺暖詳詳的,並不覺得外面地寒冷,兩人叫了咖啡,張子文掏出一盒熊貓煙出來,給陳言也遞了一支,這煙是唐影專門從國內給他空運過來,她知道這傢伙好這一口,身體康復少不了想過癮,在醫院養傷的時候就被這傢伙纏得沒法,沒煙等於收了他的命,對於他這個惡習,唐影又氣又無奈,沒辦法,還是得滿足他,他耍起賴來可是膩得要命,常常弄得她耳熱心跳,蹭煙的時候他哪像是大男人,在她面前簡直就成了長不大的小孩。 小壞蛋喜歡煙,當然得給他弄最好的,熊貓煙是專供給國家領導人,焦油含量低,能將對身體地傷害減少到最低,唐影運用自己的關係,給他弄了一件,夠他在美國康復期間過足癮。 陳言深吸一口香煙,夠醇,他閉上了眼睛,他在回味,因為這是來自祖國地頂級香煙,他常年在國外,他心裡也有國家情節,不要說這頂級的名煙,就算扔支大前門給他,相信也夠他回味老半天。 「……蚊子,到美國這麼久還習慣吧?」陳言聽出他的外號,這是多年以前養成的習慣,一時還改不了口。 「還成,美國的太陽跟國內的一樣圓。」張子文笑著開了一句玩笑,然後凝視著他說道:「你丫是怎麼知道我到美國來了?」張子文感覺靈敏,他從陳言的問話裡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行蹤看樣子早就掌握在這傢伙之手。 「呵呵,別用你那眼神盯著我,今天既然來見你,就準備將我的老底透給你,知道你丫是軍隊精英,別緊張成不?」陳言笑了笑,他清楚張子文心裡築起了防線。 「嘿嘿,老底?我倒真想知道你的老底。」張子文雖然者在總角之交的情誼上放了他一馬,但這傢伙如果真如國安所說和什麼恐怖分子混一塊兒,不說治他,至少從今天起就得與他劃請界線,「……我也是為政府做事,這點你相信嗎?」陳言表情不變,笑容依然。 「相信個毛,你丫為政府做事就不會被國安盯上,老子也不會白挨你一刀。靠!」張子文差點沒將中指甩給他,好久沒粗口,巨爽,這傢伙說的純粹就是天方夜譚。 「呵呵。我說的是美國政府,我18歲到美國,20歲加入美國國籍,我早在4年前就為美國政府做事,這你料不到吧,丫以為我說的是國內嗎?呵呵……」陳言還有點喜歡聽他的粗口,好久沒聽到,有點親切的感覺,外人不知還當他是在犯賤。 「美……美國政府?靠。沒那麼誇張吧?」張子文有點不相信,按著說道:「我可是聽國安說你和什麼僱傭軍,東突分子搞一塊兒,幹的是軍火走私的買賣,丫地可別蒙我。」 「那是中情局派給我的任務,冒充軍火商與他們打交道,目的是想從這些人嘴中得到基地頭子B.LD的信息,說穿了就是臥底。」陳言耐心地給他解釋著。 「中情局?你說你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張子文有點訝異,他寧願相信他是中情局的人。這可比做什麼恐飾分子牛多了。 美國中央情報局,世界上最大的間諜與特務機構,張子文學過各大情報專業機構的知識,知道美國中央情報局是個專門對外的機構,在國內反而沒有執行權,中情局總部就設立在華盛頓近郊的蘭雷,這傢伙出息了,居然混到了中情局裡面去。 「呵呵,沒錯,是中央情極局。簡稱CIA。」陳言瞧著張子文略帶誇張的表情,笑了笑,從懷裡掏出個證件在他面前晃了晃,除了他本人的照片與編號,白頭鷹標誌赫然在目,地確是CIA的專用標誌。 「少在我面前臭顯擺。當我不知道啊?CIA很牛嗎?靠。」張子文瞪了他一眼,心裡老大羨慕。當特工多刺激啊,可惜,自己沒這福分。 「現在總相信我了吧,過不了多久,國安就會知道我的身份,這次我可是弄到了東突的基地,CIA到時會跟國安交流情報,到那時,我的身份就不是什麼恐怖分子,誤會解除,國安就不會再盯著你不放了。」陳言很真誠的接著說道:「上次真是對不起你,但那時我還不能暴露身份,讓你受累了,對不起。」對不起這三個字在陳言心裡憋了很久,上次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了張子文,他心裡很是內疚,一直想當面道歉,今天他終於得償所願,現在他心裡舒服多了,讓老朋友不再誤會自己是恐怖分子,這比什麼都強。 「行了行了,別那麼酸,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工作需要,哥們兒度你一把也是應該的。」張子文大咧咧地。 「……對了,你現在的傷好完全了吧?」陳言目露關心之色。 「好了,早好了,我是誰,再怎麼說也是軍隊精英,這點傷不算什麼。」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平衡,不忘在他面前提起曾經擁有過的榮耀,特種兵生涯夠他牛一陣。 「得了,不就是犯了錯被部隊清除出去的過氣精英嗎?還好意思提。」陳言老實不客氣的糗他一句,對張子文的情況他是一清二楚。 「靠,你丫的還有沒有良心,居然客觀損我。」張子文大沒面子。 「好……不損你總成了吧,你這傢伙真是命大,C4炸彈都炸不死你,你夠牛,呵呵……」陳言心裡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丫真不愧為混諜報的,連什麼型號的炸彈都知道,靠,C4炸彈不就是美國造的嗎?丫的老實說是不是你們干地?」張子文開著玩笑,他心裡這幾天也在琢磨這件事情。 「話可別亂說啊,這話傳出去會引起國際糾紛的,襲擊夫人?美國政府還擔不起這個責任。」陳言表情裝做很緊張,跟這傢伙在一起,想正經點都不行。 「夫人?你說的是唐夫人?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汽車炸彈襲擊她?」張子文心裡老大的迷團,他很想知道唐影的真實身份,但他又不敢問她,看來這傢伙知道,他心裡抱著一絲希望。 「你跟她在一起那麼久會不知道她的身份?靠,真是服了你,不過……這事你別問我,她既然不想透露給你,我也不能說。」陳言一口回絕,十年前地夫人多出名,這傢伙居然不知道。「靠,算你狠,不說拉倒。」張子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這傢伙受職業限制,他不說自己絕對問不出個所以然,他也不想為難陳言,不過夫人被襲擊地真兇不查出來可是個隱患:「……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要襲擊夫人?這件事情希望你能酌情回答我。」張子文的表情很認真,他希望陳言露點口風。 「黑軍,日本黑軍,在國際反恐聯盟掛了號的老牌恐飾組織,1995年震驚世界的東京地鐵沙林毒氣案就是這個組織干的,你應該聽說過。」這次陳言很爽快,這也是他今天找張子文的目的。 「媽的,真的是黑軍?靠,他們襲擊夫人幹什麼?」張子文聽到這個極右的名稱心裡就大為反感,從小愛國教育受得多,光聽到日本國的名字就不怎麼感冒,更何況是日本的恐怖組織。 「夫人在國際上是個很有影響力的人物,她又帶著華人血統,黑軍本來就是極右的恐怖組織,排華思想很嚴重,你說,像這樣的組織,能放過象夫人這樣帶著華人血統,在歐洲又能說得起話的人物嗎?」陳主將厲害關係分析給張子文。 「嘿嘿,不放過?靠,老子還不想放過這幫雜碎。」張子文冷冷的笑著,自己差點就完蛋,現在正主找到了,他的血液似乎在沸騰…… 日本赤軍的原稱是日本聯合赤軍,左翼組織,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的話,日本赤軍是在60年代波瀾壯闊的反對日美安全保障條約的群眾運動失敗以後,包括其中的「日本紅衛兵」學生運動失敗之後;不承認這種失敗現實的一部分日本青年拿起了槍。他們的綱領和目的,非常清楚地講明是:建立世界革命的根據地,實現革命的武裝鬥爭,打破對中國的反動包圍圈,支持巴勒斯坦人民和一切革命的和正義的鬥爭。 (註:現在的赤軍打著共產主義招牌幹的是殺人放火的事。)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這賊船得上 「呵呵,就知道你是這德行,怎麼?對這個組織產生了興趣?」陳言笑吟吟的瞧著他。 「嘿嘿,甭跟我笑,說出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吧,嘿嘿,少跟我在這裡打哈哈。」張子文瞧著他小得意的笑容,腦筋微轉就能知道這傢伙的想幹什麼,他絕對不是向自己道歉這麼簡單,當老子是干飯的啊?張子文心裡強烈鄙視。 陳言微微愣了愣,跟著向他伸出大拇指:「……高,過氣精英沒白混,居然被你蒙出來了,呵呵。」陳言心下佩服,這傢伙腦筋不是一般的快,看來頭兒看中他的就是這一點。 「得得……少拍馬屁,說正事,這黑軍肯定是把你們政府得罪了,想動他們是不是?丫的以前就沒聽說過美國政府對日本的恐怖組織做過什麼,現在想起來了?靠,想怎麼利用我說吧,亮出你的底牌。」張子文幾句話就抓住癥結所在,陳言眼睛睜得溜圓,這傢伙簡直猴精。居然蒙了個准,海軍陸戰隊,精英中的精英,果然是名不虛傳,分析判斷撚手就來,精確到極點。 「算你蒙准了,既然你知道是在利用你,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全告訴你,到時你上不上賊船你自己決定。」陳言瞧著他,他估計這傢伙上賊船的機率大得離譜。 「說吧,先將就著聽。」張子文漫不經心的從桌上的熊貓煙盒裡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吸一口,這時,他需要冷靜一下,他有個感覺,這事弄不好自己就得上賊船,說不定還趕巴著上。但危險係數他心裡也清楚得很。 陳言衝著他笑了笑,當下將這次找張子文的真正目的告訴了他,日本黑軍與東突兩大恐怖組織已經向基地靠攏,針對全球的反恐浪潮也搞了個恐怖組織聯盟。911後,全球反恐力度已經加強,成立了各種反恐聯盟組織,美國與中合5國組織在反恐方面已經加強合作,互相分享情報,俄美關係在反恐合作中兩國關係已經緩和,美國承認車臣反政府武裝屬於恐怖組織,發表聲明支持俄羅斯的反恐立場,以此為條件。中亞也為美國打開了方便之門,中和5國組織成員之一烏茲別克斯坦為美國提供了空軍基地,作為專門打擊塔利班與基地殘餘分子的軍事基地。 全球反恐熱火朝天,以基地恐怖組織為中心地大小恐怖組織也沒閒著,相繼在西班牙、英國、土耳其、巴基斯坦、以色列干下驚天炸彈襲擊案,在這些國家遭遇連環恐怖爆炸襲擊後,根據各國反恐聯盟的情報顯示,這件連環爆炸案是由基地、東突與黑軍聯手幹的事情,打的招牌也很明確。迫使多國部隊從伊拉克撤軍,目地確實已經達到,西班牙新任首相第一個宣佈從伊拉克撒軍,其他駐軍國家也紛紛推出了撤軍時間表,現在在伊拉刻苦苦支撐的只剩下英國、日本、澳大利亞等美國的鐵桿聯盟國家。 美國政府對恐怖組織這一行徑大為惱火,東突與黑軍以前有犯案纍纍,但沒有觸及到本國的利益,美國政府一般都睜隻眼閉只眼,現在不同了,既然已經影響到美國在中東的利益。不滅掉哪能甘心?但要動這兩個組織得小心又小心,因為牽涉的事情太大,對於東突,美國一直貌似同情,曾暗中支持過,東突的總部也設立在歐洲的某個國家。現在歐洲籠罩在恐怖襲擊的陰影之下,美國暗中要動東突。歐盟反恐中心已經開始給美國暗送秋波,儘管動,以前美國私下賣給東突軍火地老底也就不揭穿了。 日本黑軍就稍微麻煩先,作為右翼恐怖組織,日本政府對這個恐怖組織的打擊一直就是光打雷不下雨,兩者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微妙,日本與美國又是軍事同盟關係,在這層上美國多少有點顧慮,但不動黑軍又不行,沒辦法,一切只能暗中進行,還得避開日本政府的耳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影響兩國之間的兄弟情誼。 陳言將最高機密的政府立場告訴給張子文,目的很筒單,這賊船想不上只怕都很難,得考慮後果,他沒有透露一絲嚴重後果,但他相信張子文多半接招,陳言太瞭解這個傢伙,他地血液裡流動著激情與暴力,稍微撩撥一下就會爆發。 「……我不關心美國政府想怎麼樣,我現在關心的是為什麼找上我?」張子文對複雜的政治因果關係沒有興趣。 「這次找上你……就是配合我到黑軍的老巢,狙擊黑軍首腦麻原,以及在黑名單上的幾名主要成員,到日本執行任務需要身手高的亞洲面孔,選你,是因為你的身手夠高,更何況你差點就成為CIA成員?我們頭兒可是很欣賞你的,呵呵……」陳言笑著將找他的原因說了出來。 「什麼差點成為CIA成員?什麼意思?」張子文不解。 「你還記得以前我曾打過電話給你對吧?我曾告訴你給你找了個好差使,那時的你在中海跟個小混混一樣,可惜了一身地好本事,打電話之前我已經向頭兒推薦了你,你知道嗎?頭兒派人將你的老底全翻了出來,呵呵,不得了,將你當成寶貝,當下拍扳要按收你成為CIA,這種特例,跟CIA目前的工作中心在亞洲有關,需要身手好,有諜報頭腦,又有著亞洲面孔,你說不找你這種過氣精英加入找誰?估計你知道這一消息早就樂得屁顛了,呵呵……」陳言揭開了以前給他打海外電話與在中海出現的謎底。 張子文聽他說完,眼睛瞧著他,心裡有點不能平靜,自己曾經被CIA看上?他說的話應該不假,可惜,可惜啊,被清除出軍隊後,他心裡一直盼望著有一天能再回到充滿著刺激與危險的日子裡。他地血液裡流淌著冒險與刺激,他需要激情,需要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心裡熱愛著在危險裡生存下來地快感。他已經好久沒這種感覺,他心裡真的很渴望,CIA多牛啊,可惜,現在已經晚了,自己的身份與身邊人地牽掛不可能再讓自己加入這高危職業,但……偶爾玩一下也不妨,張子文的心動了,心裡已經有了點主意。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刺激一下?大傷初癒。不想活動活動筋骨?」陳言摸準他的性格,用語言挑逗著他。 「靠,別逗我,家裡人剛為我擔心完,這活不好幹。」張子文嘴裡硬著,心裡早就翻騰開了,刺激,他真的被刺激到了,血在身上迅速循環。有點熱。 「得了吧,沒有三分三我哪敢冒險找你談這事,呵呵……你就裝吧。」陳言從懷裡掏出一份單子遞給他按著說道:「這上面是幾個頭頭地資料,你拿去看看,先告訴你,上面派我執行這次任務,說服你的工作也交給了我,我是去定了,你不去我也不勉強,總之我一個人執行任務危險很大。凶多吉少,你留著命為我收屍骨也不錯,每年到墳上燒幾隻煙我就滿足了,哎,想想也是,忒危險了點。哥們兒別勉強。」陳言歎了口氣,表情做了個十足。要多苦有多苦,一邊交代任務,一邊裝像,這事也只有陳言做得出來,嘴裡的調促根巧妙的撩撥著張子文的心弦,張子文絕對吃這一套。 張子文中招,幾乎沒有猶豫就將資料單子接過,順便扔了鄙視的白眼給陳言,赤裸裸的同情赤裸裸的欲擒故縱,他強烈鄙現,問題是陳言這傢伙這赤裸裸的小兒科戲法,他不買帳還真不行,張子文被他吃定了。 簡單瀏覽了一下排在頭號狙擊名單,照片上是一個大鬍子日本人,姓名,麻原章晃,1955年出生。 「我記得黑軍頭子是個變態老美女,怎麼現在成了男地了?」張子文對黑軍多少瞭解一點。 「這個麻原你可能不知道,他就是都日本奧姆真理教的漏網之魚,搖身一變,混成了黑軍三巨頭之一,你說的老美女正在監扶裡蹲著,麻原的財力與勢力正好補充日漸衰落的黑軍,這次英國倫敦的連環爆炸案,就是這傢伙代表黑軍與基地聯手,也是這次暗殺任務的首要目標,幹掉這傢伙,任務就算成功了大半。」陳言笑了笑又補充道:「你這次與CIA合作可是為國爭光,東突的大部分情報可在CIA手裡,這些情報CIA決定看你的表現,表現好,所有地情報將毫無保留的交給國安,為國效力的機會可是不多哦。」陳言調侃著他。 「靠,關我什麼事?少來這一套,老子還沒那份愛國熱情。」張子文很不屑陳言的說法。 「嘿嘿,怎麼不關你的事,東突搞分裂,是國內政府一直將滅掉的組織,黑軍打著共產主義的招牌,幹的是濫殺無辜的事,再不像60年代那幫熱血青年鬧革命那樣,現在的黑軍極其惡劣,90年代意大利人質案就是這個組織干地,以色列爆炸連環案子也是這個組織鬧騰的,死了不少無辜平民,國內政府一直很頭疼這個給共產主義抹黑的組織,但明面裡跟美國政府一樣,不方便出手,這下好了,這次你與CIA合作,不但能端掉黑軍老巢,東突的機密情報也能得到,又做了政府不方便做的事情,事情成了,你說會跟你沒關嗎?說不定國家會暗中恢復你的軍籍,抹去你政治上地污點,那時候你的檔案可是紅彤彤一片,哥們兒,這事你算撈著了,呵呵……」陳言語重心長地將大義分析給他聽,最後那句就不大嚴肅,明著撩撥著張子文。 前面陳言的話張子文不感興趣,反而他不大嚴肅的調侃讓張子文大為心動,被開除軍籍的恥辱是他心中永遠的痛,他血液裡的驕傲不允許有這種恥辱出現,雖然現在這個小小的名譽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但作為軍人,能恢復以前的軍籍,恢復曾經的榮耀,他想不心動都不行。 「還有,據最新情報分析,黑軍這次襲擊夫人沒有得手,己經開始下一步的襲擊計劃,你也不想夫人再出事吧。」陳言拋出了重磅炸彈,這招鐵定讓張子文徹底繳械投降。 陳言這話像一柄利劍一樣直插張子文的心窩,黑軍對夫人的威脅才是張子文心裡真正的忌憚,手段他己經見識,夠猛、夠狠,一擊未中,相信下面針對夫人的手段肯定更加恐怖,張子文不敢想像,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恐怖陰謀扼殺在搖藍,這件事情刻不容緩。至於國家恢不恢復他名譽是另外一件事,唐影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他不容許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的心裡己經有了決定,這活他接下了。 「什麼時候行動?」既然己經決定,張子文不再廢話。 「從你加入起,全盤計劃就正式啟動,前期工作包括軍方的協助CIA己經安排完畢,你只需要等我通知,到時見了頭兒再將詳細計劃告訴你。」陳言笑著伸出手說道:「歡迎你,CIA臨時特工。」 張子文笑了笑,伸出手與他緊緊握在一起,錯過了正式加CIA的機會,當個臨時特工也不錯,同時他的心裡琢磨著,什麼時候國家也能弄個臨時特工讓自己做做,讓自己執行點危險任務就好了,張子文心裡過著乾癮。 兩個好友互留了緊急聯繫方式,張子文告別了圓滿完成勾兌任務的陳言,分手各奔東西,回到了唐影的豪華別墅,在門口,他跟著保鏢打了聲招呼,保鏢瞧著他的眼神露出一絲同情之色,有點奇怪,而且每個保鏢瞧著他都眼神都貌似一樣,張子文心裡忐忑,唐影應該回來了,可能還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心裡有這個感覺…… 第一百三十七章 愛她才怕她 剛進大門,就見唐影坐在沙發上,蹙著她好看的黛眉,不知道在想什麼,見她進來,她美麗的臉蛋別到了一邊,不用說,她生氣了,生自己偷溜出去的氣,張子文涎著臉坐到她身旁,衝著她訕訕的笑了笑,並將笑臉伸到唐影的眼前,你不是不理我嗎?我偏在你面前晃,張子文此刻的臉皮有夠厚,在唐影面前他已經賴皮慣了,幹這厚臉皮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可以說是駕輕就熟,絕對靈光。 「別在我面前嬉皮笑臉,沒你那麼厚臉皮,一邊去,我不想看見你。」唐影沒好氣的扔給他一個白眼,美眸裡強忍著那若隱若現的笑意,她很生他的氣,但她對這個厚臉皮傢伙確實無可奈何。 「影姐……」張子文拉長著聲音,掛著貌似純真的嬉皮笑臉膩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偷跑出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怪我太貪玩,對不起了啊,影姐……別聲再生我氣了。」張子文伸手搖晃著她的香肩,她側背著他的俏臉想繃這會兒只怕也繃不住,她美眸裡滿是無可奈何的笑意,這孩子,唐影心裡沒好氣的輕歎一口氣,她滿腦子想教訓他的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拿他沒轍。 「你錯了?你還知道你錯了?哼,長本事了啊,傷剛好就翻樓,你這壞毛病什麼時候才改得掉?沒大門嗎?正經的路你走不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胡鬧。」唐影還是得教訓他,要不這猴兒指不定還得做什麼離譜的事情,她不說還好,越說越生氣,要不是她涵養好,真的會擰他耳朵。 「是是……」張子文忙不迭的點頭:「……影姐教訓得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翻樓。是我胡鬧,我改。」張子文認罪態度絕對端正,外帶可憐巴巴的表情,在唐影面前裝可憐博同情也不是第一回干。 「你呀……」唐影的芊芊玉指輕輕的點在他地額頭上。好氣又好笑的嗔道:「……都不知道你小時候有多淘,你那麗姐帶著你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真是受不了你。」動手是大忌,不是淑女能做出的動作,唐影自從認識張子文後,體現在她身上優雅地舉止經常被他弄得蕩然無存。 「嘻……影姐你這就說錯了,小時候我忒乖,我那老姐帶我根本就不費神,我這麼乖。她可疼我,嘻……影姐也對我好,跟我那老姐差不多。」張子文乖乖的受了她的芊芊玉指,同時也瞧見了她美眸裡的笑意,沒兩句話就將她搞定,心裡大樂。 「我對你好你還知道啊?就知道氣我,你說你哪天不惹我生氣,要我真是你姐,早就打你屁股了。哼,淘氣鬼,只有你姐姐才能治你。」唐影被他的厚臉皮弄得沒法,美眸裡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那板著的美麗臉蛋也緩和下來,說完話的好看唇角已經微微的上翹,春風似要拂面而來。 「嘻……影姐肯定捨不得打我,更不用說我那老姐,小時候我多乖,我老姐疼我都來不及。怎麼捨得治我。」張子文睜著眼睛胡吹,小時候沒少受何麗地收拾,屁股雖然沒開過花,耳朵的罪沒少受,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聽覺那麼靈敏,都是被何麗擰出來的。 「是嗎?你姐從來都捨不得治你是吧?我可聽說你在她面前就想老鼠見了貓。連大氣都不敢出,現在你姐在國內。聽不見你說什麼,你就胡吹吧。」唐影的美眸裡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促狹之色。 「瞎說,我怎麼會怕我老姐,我們倆姐弟打小感情就好,嘻……你的比喻不恰當。」唐影說得沒錯,何麗在國內,吹吹牛不犯法,在美貌唐影面前,這點面子怎麼也得繃著。 「那……你是一點都不怕你姐姐咯?如果她今天知道你這樣胡鬧,她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吧?」唐影水汪汪的美眸裡笑意愈來愈濃。 「那是……就算我做錯了,她最多只會溫言說我兩句,不會對我怎麼樣,我老姐特溫柔。」這牛吹大了,張子文心裡琢磨著何麗溫柔的一面,答案是否定地,這事可千萬別讓潑辣美艷的何麗知道了,如果被她知道自己在養傷期間偷偷翻樓溜出去,保證沒自己的好果子吃,還好,她不在,張子文心裡暗自慶幸,這事還得跟唐影磨嘴皮子,讓她千萬為自己保密。 張子文露出了笑容,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他現在需要陪著笑博取同情,這招用在唐影身上,包準靈。 張子文正在琢磨怎麼開口,突然,他的笑容僵住了,感覺不妙,他嗅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女人的身上特有的體香,熟悉,忒熟悉,當張子文超級靈敏的嗅覺嗅到這絲香氣的時候,他的心在跳,他有點激動,同時,他地表情也跟著苦了下來,因為他己經知道這是誰的體香,矛盾啊,他最想念的人兒就在身後,但也是他最怕的人兒,冰火兩重天,他很想轉過頭去見日夜思念的人,又怕見到她,他巨後悔,沒事吹什麼牛啊? 醉人的體香越來越近,張子文心裡一陣發毛,完蛋了,他地表情變得沮喪,今兒不要想在唐影面前留住什麼面子,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是自己這一輩子的剋星。 一張宜嗔宜喜地臉蛋出現在他的面前,長髮飄飄,身材苗苗,她很親熱,嬌媚的身軀輕輕動了動,笑吟吟的靠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大方,一點都不驕揉做作,對他,她不需要客氣,溫香軟玉離他的胸膛不過3寸,近在眼前。 張子文的心象小兔子一樣撲撲亂跳,身子不敢動,手更不敢亂放,眼前的這張臉蛋美艷絕倫,眉如熏,眼若水,瑤鼻精巧挺直,柔唇性感迷人。是何麗,只有何麗才擁有這張美艷火辣的臉蛋,也只有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撒野,她是張子文心中的最愛。也是他最怕的大美女,對她的出現他意想不到,他地心有點激動,但此刻不是激動的時候,瞧著她笑吟吟的漂亮的臉蛋,張子文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說呀……剛才你說我怎麼來著?我愛聽,特愛聽,繼續說啊……」何麗吐氣若蘭,嬌笑吟吟。那樣兒真的迷得死人。 這甜美的笑容在張子文的理解下是暴風雨的前奏,可怕,他訕訕的笑了笑:「……我說老……老姐你……你特溫柔……」這是好話,只是張子文說得結結巴巴甚為吃力。 「是嗎?姐姐溫柔嗎?嘻……你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在琢磨姐姐哪點溫柔是吧?嘻……是不是這樣啊?」何麗的臉蛋湊得他好近,口齒裡的芬芳氣息浸人心扉,美眸裡全是笑意,聲音出奇地溫柔,但張子文聽得出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她太瞭解自己。琢磨自己心中所想一點都不困難。 「這個……我一向覺得你很溫柔……」張子文吞了口唾沫,現在的她就夠溫柔,只是這是假象而已,看人千萬別看外表,他深有體會。 「嘻……姐姐當然溫柔了,所以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吧?姐姐拿你沒轍,是不是啊?」何麗的芊芊玉手伸了出來,伸向他的耳朵,張子文閉上了眼,心中暗歎。這是跑不掉的懲罰,犯了錯誤被她逮了個現行,他認栽。 沒動靜,耳朵沒象想像中的火辣,反而有點舒服,還有點癢。何麗柔軟的玉手在輕輕撫弄他的耳朵,張子文睜開了眼。何麗地嬌媚笑容依然,鼻息間幽香陣陣,天,有點要老命的感覺出現,張子文心中叫苦。 耳朵是女人的敏感帶,對男人好像還是有點作用,張子文小腹下似有火在燃燒,她的動作貌似挑逗,再加上她近距離的親暱舉動,是男人基本受不住,她實在太誘惑,飽滿的酥胸就在他眼皮子下面晃,這種懲罰著實讓人吃不消,她還沒下手,但這是遲早的事情,張子文心裡明白,他現在急需的是抵禦一切的雜念,他寧願受到她對自己的火辣手段,也不願意承受她這貌似地溫柔,現在的張子文希望暴風雨來猛點,別再這麼折騰自己,心靈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難受得多,下手吧,張子文心裡期盼。 唐影就在旁邊看好戲,她的美眸裡似有幸災樂禍之色,今兒算是載到倆大美女手上了,何麗貌似玩弄自己的耳朵上癮,好像有點捨不得180度的旋轉,張子文眼中露出可憐地神色,她到底想怎麼樣? 「……我錯了,我一定改。」張子文再一次的認錯,在外面他可以橫衝直闖,說不好聽點,殺個人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在何麗面前,他只能做羔羊,他愛她,他在乎她,他能容忍她對自己做任何地事情,被她管了10來年,他早已經習慣在她面前乖乖的聽話。 「……知道錯了為什麼還要去犯啊?」何麗吐氣若蘭,手依然輕柔。 「我……我……」張子文有點不好回答,錯就錯了,還有什麼好問的? 「那……那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才好呢?」何麗的聲音溫柔得讓人心裡發酥。 「隨……隨你吧……哎……別弄出我老傷就成,還沒好完全。」張子文苦著臉歎了口氣,他心裡希望她下手輕點。 「嘻……姐姐今天就不懲罰你,這帳就給你記著,身上的肌肉繃那麼緊幹嘛,小樣,姐姐今天就應你的話溫柔一回,可以放鬆了吧。」何麗笑容還在,但她的美眸裡有點濕潤,這傻老弟真的在自己面前乖得像小綿羊,他與唐影的對話她都聽見了,至始至終,這傢伙沒說自己一句壞話,他是希望自己對他溫柔,何麗心中明白,他怕自己是愛自己,她心裡也清楚,以前她喜歡對他動手,但此時此刻,她不忍心,她能感覺到他逆來順受的緊張,更何況倆姐弟這麼久面見面,她再也調侃不下去,她好想他…… 聽著她的話語,張子文微微一愣,當瞧著她美眸裡隱有淚光的時候,他明白了,他明白了她此刻的心,因為他瞧見了她眼神裡的無盡情意和思念…… 坐在一旁的唐影瞧出了何麗情緒上的波動,何麗美眸裡的淚水就快溢出,她很識趣,悄悄的站起了身子,她將客廳裡的空間留給了久未見面的倆姐弟。 客廳裡靜悄悄的、張子文與何麗互相對視著、彼此的眼神裡充滿了溫情與思念,自從他從部隊回來,還沒分開得這麼久,更不用說分離得那麼遠,遠隔重詳,彼此時時都牽掛著對方,想念著對方,最苦的是何麗,當時的他被專機連夜送到美國,生死未卜,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夜夜輾轉翻側難以入眠,她差點就挺不下去,當得知他醒轉,身體逐漸康復的時候,她好想立即飛到他的身邊,她要好好的看看他,還要好好的罵他,教訓他,但當真正見到他的時候,她什麼都做不出來,她只想這麼看著他,他活得好好的,他很健康,還能翻樓,太好了,一個完整健康的他能在自己面前,她滿足了,經過這一次生死的一線,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離不開這個傻老弟,失去了他,她絕對活不下去…… 「……抱抱我好嗎?」何麗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她很想得到他充實的擁抱,她的身體已經主動趴在了她的懷裡,堅實的胸膛,溫暖的懷。 張子文輕輕的攬住她的腰身,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他想抱她,多日來的思念讓他想感覺到她身體的溫暖,他的手在用力,他抱得好緊,似乎想將她柔軟的身體融入在自己的身體內,她是自己心中的愛,他要將自己的胸懷送給她,此時的他,屬於她…… 溫情瀰漫在整個客廳,彼此能聽著火熱的心跳,能感覺到對方無盡的情思,這對男女陷入了這無邊的情意之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小母獅子惹的禍 長夜漫漫,此時已經是凌晨1點多,唐影為他準備的臥室十分大,床也是大得離譜,人躺在上面如在雲端,身體一個勁的往下陷,舒軟至極,豪華臥房內那股神秘誘惑的香氣瀰漫,貌似唐影身上的醉人體香,這間主臥房應該是她曾經用過的房間,她讓給了張子文,因為整個豪華別墅的床,只有這張最寬大,最舒適,她毫無保留的將最好的地方讓給這傢伙享受,如果他需要,他還可以得到更多,只要她有…… 今夜的張子文有點睡不著,一個是何麗來了的原因,他心裡很開心,很興奮,她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在美國這個陌生的國度,能與自己最親的人一起,心中的興奮可想而知,他可以天天見著她,陪著她,她這麼多年對自己的照顧,趁這個機會他要好好補償她…… 興奮之餘,頭疼的事情也接踵而來,這會兒的張子文實在頭疼,與cia臨時合作的時間表還不知道,他希望稍微晚點到來,他想多陪陪何麗,同時,他也在為自己找什麼樣的借口離開兩大美女而煩惱。編什麼樣的理由離開她們呢? 按陳言所說,這次去日本至少得一個星期時間,時間有點長,理由找不好,何麗絕對不會讓自己離開她的身邊,如果偷溜,回來她非得讓自己脫層皮,他欠她的債貌似有點多。累計錯誤加起來夠他受地,更重要的一點,他不想讓何麗擔心,更不想讓她生氣,對付女人是他最傷腦筋的事情,張子文感覺有點棘手。 日本之行不去不行,唐影的安全是他心中極大的擔憂,她現在被恐怖組織盯上,後果真的很嚴重。現在有cia暗中支持刺殺組織首領。按張子文的性格,只是解決首領太過簡單,他想的是端掉黑軍整個老巢,不留後患。就算有後患都得轉移到美方,爛攤子扔給cia收拾。總之都是互相利用關係,沒什麼好客氣的,不鬧騰點動靜出來對不起cia地利用,在這點上,張子文絕對能卑鄙到底。 這事著實讓人頭疼啊,現在身上前科纍纍,兩個大美女盯得肯定很緊,何麗地到來讓唐影多了個監控自己的剋星,這兩個大美女都是他心中最怕的人。不,應該是最尊敬的人,在她們面前他只有乖乖聽話地份,奶奶的,借口不好找啊。張子文鬱悶地歎了口氣…… 臥房外間的門輕輕的響了下,似有人進來,張子文心中一怔,這麼晚了會是誰?他打開了燈,黑暗的房間裡亮了起來,光線柔和,很溫馨,他坐起了身子,臥室門在這裡輕輕的被打開,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是何麗,身上真絲睡衣飄柔,成熟完美的胴體似隱似現,誘惑迷人,她反手關好了門,瞧著靠坐在床上的張子文,微微愣了愣。 「……你……還沒睡啊?」何麗嫵媚的臉蛋抹過一絲紅暈。 「……有點睡不著,可能是你來了心裡開心地原因。」張子文笑了笑,他說了一半的實話。 「我……也是,怎麼也睡不著,想過來看看你。」何麗走到了床邊,輕輕地坐下。 張子文心裡感動,笑著說道:「正好,我正想著你呢,總之咱倆都睡不著,你來了我們可以聊聊,好久不見老姐,可想死我了。」 「真的在想我?臭小子別逗姐姐開心。」何麗被他的甜蜜語言惹得心下甚喜,還給他一個柔情眼神,蜜得快出水。 「真的,連你的乖老弟都不相鄰了你還相鄰誰去?每一天每一夜都在想。」張子文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肉麻,想她是事實,但不用說出來啊。 「討厭……」何麗白了他一眼:「不許跟姐姐油腔滑調。」嘴裡嬌嗔,心裡卻甜得要死。 又來了,張子文有點怕瞧何麗的衛生眼,她的嬌嗔眼神有種別樣風情,男人瞧見,心會不由自主的歡跳,他現在的心被撩撥得有點快。 「進去點,讓姐姐上床躺著,今晚我就陪你睡。」何麗說得很隨便,做得也大膽,只著真絲睡衣的她已經撩開了被子鑽上了床。 天,不會吧,張子文心裡怕怕,此刻惹火的美女已經鑽進了被窩,老實不客氣的靠在他身邊,張子文心裡清楚,她確實想陪自己睡,是沒雜念的那種,何麗的性格他太瞭解,在他面前從來不講究什麼男女之防,想到哪做到哪,這可苦了自己,他對她的雜念可是不少,只是在她面前比較被動,不敢主動的越軌而已,現在的他,心裡只有威天的份。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臭小子,你得老實交代,敢說半句假話,我真的會收拾你。」何麗靠在床上感覺舒服,床真軟,她的身子還上下動了動,軟,胸前波濤起伏,香口裡還舒了口香氣,神情愜意。 「……什麼事?交代什麼?」何麗的風情讓張子文吞了N口唾沫,但她的問題引起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那個……叫慕青的跟你是什麼關係?」何麗的美眸瞧上他,觀察著他的表情,傻老弟身邊的漂亮女人不弄清楚哪行? 張子文怔了怔,慕青的漂亮臉蛋浮現腦海,他的心微微跳了跳,隨口敷衍著:「……就我以前的上司啊?你提她幹嘛?」他心裡有點發虛。 「嘻……不會只是上司那麼簡單吧?」何麗捕捉到了他游移的眼神。 「真……真的,就這麼簡單,我跟她沒什麼的。」張子文聽著她貌似不信地語氣,應對吃力。 「沒什麼?你還在姐姐面前不老實?哼,我跟她可是見了好多面,你的事情我可從她口中知道不少,是不是想我揭你老底啊?」何麗笑吟吟的瞧著他,語氣隱帶威脅之意。 「你們見了好多面?」張子文心中驚訝,小母獅子跟老姐見面?她搞什麼鬼?慕青在張子文心中的形象有點高,聰慧狡黠,鬼花樣繁多,他在她身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張子文心裡感覺發慌:「……她……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這得問你啊。你對她做了些什麼?」何麗的美眸裡抹過一絲促狹之色。 「我……沒對她做什麼?真的,我跟她怎麼可能有什麼?」張子文感覺不妙,何麗貌似知道不少,不知道那丫頭在她面前說了些什麼? 「臭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何麗突然出手,將張子文放在被窩裡的手撈了出來。上面有著慕青的紀念,牙印宛然,何麗小得意地哼一聲:「這是什麼?這印是誰弄地?還想不承認?」 靠,那丫頭將這事跟她說了?這牙印來得曖昧,跆拳道館的事情就像發生在昨天,他差點在那個地方侵犯了慕青,張子文的老臉瞬間紅了起來,他口中吶吶,就是發不出連貫的聲來。 「交代吧。將你們怎麼認識地,發生過什麼老實交代出來,要不然,哼哼……」何麗放下了張子文的手,卻換了個位置。準確無誤地捉住了張子文得耳朵,沒擰,但已經在赤裸裸的威脅,不招有得他好受。 張子文無奈,最脆弱的地方被嚴重威脅,歎了口氣,只得從情趣內衣店與她的誤會講起,一直到跆拳道館發生的事情,後面他實在說不出口,只得打住,能隱瞞就懠隱瞞。 何麗正聽得津津有味,見他沒了下文,瞪了他一眼說道:「這些我知道一些,哼,你那天對她可是沒起什麼好心,想對她使壞是吧?跆拳道館的事情我知道,我問你,那晚你是不是在她家住了?」 張子文在美國期間,慕青多次找何麗喝咖啡逛街,那時正是何麗最鬱悶的時候,慕青很會跟人的打交道,對何麗尊敬不說,小嘴也甜,麗姐姐叫得甚歡,她將何麗的性格把握得很好,專挑她感興趣的話題,張子文恰好是何麗最關心地人,慕青經常就將張子文掛在嘴裡,說些她與他之間發生的逸事給她聽,何麗頓時中招,三下五除二就跟慕青無話不談,親密無間起來。 兩大美女打得火熱的時候,慕青講了不少張子文的糗事,包括捉弄他等等,但有件事情一直讓何麗耿耿於懷,就是講到張子文在她家裡住了一晚的事情,講到那裡慕青神情忸怩,就似發生過什麼,透了口風卻沒說過所以然,弄得何麗心癢癢了好久,今晚罪魁禍首就在身邊,說什麼都得弄明白,現在就看臭小子穩得起沒有,何麗心中打著算盤。 張子文給何麗地高難問題難住了,臭丫頭不會將那件事情也說了吧?靠,將她抱在懷裡夢遺的事情難道她也說得出口?她說得出,張子文哪說得出。 「喂……瞎琢磨什麼哪?還不快從實招來,是不是想我對你動大刑啊?」何麗凶巴巴的,手上稍微使了點勁,這傢伙不對他來的狠的,他是能賴則賴,何麗吃準他的命脈。 「別……我……我說……」張子文感覺到耳朵的壓力,她已經有了動手的意思,慕青這小母獅子不知道給自己惹了什麼禍事,他忒冤。 「還不快說,一字不漏,我要印證你倆誰說的是真話。」何麗嘴裡催促著,心裡暗笑,瞧我詐不出你的老底。 看來老姐都知道自己的糗事了,自己在她面前的隱私本就少得可憐,不老家交代只怕這關難過,張子文心裡叫苦,臉紅得像豬肝。 「……我……就抱著她睡了一晚,就這個……」張子文心裡斟酌,怎麼說才好。 「不可能,慕青可是全告訴我了,還想不老實是吧?」何麗心裡不信,兩個人抱著睡了一晚上不可能沒發生什麼,她要證實這臭小子對慕青到底做沒做越軌的事情。 天,慕青這臭丫頭到底瞎說了什麼?張子文心裡鬼火冒,這些能說嗎?靠,他感覺到何麗擰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又加了幾分力,60度旋轉了,壓力忒大。 「……就……就是沒注意弄她身上了……」張子文臊得慌,心裡直怪慕青這丫頭真能惹禍。 「什麼?你跟她那個了?真的?」何麗的理解出了偏頗,這事不好辦了,怎麼負責啊?小舒知道了那還不得生氣。 「沒……真沒……」張子文聽出沒對,他得辯解。 「都弄身上了還沒?臭小子你想氣死我啊。」何麗美眸睜得老大,凶巴巴的,手中不自覺的用上了勁,她真的有點生氣,臭小子敢背著自己及小舒跟別的女人上床,她心裡大為不滿。 「痛……我說的都是真的,就夢遺了。」張子文感覺耳朵疼痛,對何麗心裡習慣性的怕怕讓他急呼出口,招了,徹底招了。 「你說什麼?夢……夢什麼來著?」何麗沒聽清楚,手上的勁沒松,她正生著氣。 「……夢遺。」張子文聲如蚊鳴,老臉紅得不能再紅,他不敢瞧何麗,想找條地縫,太糗了。 這次何麗聽清楚了,夢遺,她的臉刷了一下紅了個透,臉蛋上的水色靡麗誘惑,她看過這方面的雜誌,男人青春火旺的時候經常發生這種生理現象,她為他洗內褲的時候沒少發現這種羞死人的現象,追問問出這種效果,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尷尬,好羞人…… 大臥房靜了下來,很安靜,彼此能聽到歡快而害羞的心跳。此刻的張子文在害臊,何麗在害羞,臥房內的氣氛變得有點尷尬,有點曖昧,男女之間的隱私不是這對男女能討論的問題,何麗審問張子文審出火來,此刻倆人腦海裡的慕青消失了,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床上倆人曾經有過的旖旎之事……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就這樣被她征服 何麗的心跳得好快,這麼多年,她發現他的糗事數不勝數,當他成人後,更加如此。他的衣服與內褲都是自己一手在包辦清洗,談到男女之事,她很快就想到為他清洗的內褲,從他內褲上的可疑液體聯想到他最隱秘的部位,她親眼見過,手還曾經觸摸過,他男性的象徵很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 當她一個人寂寞時,她也會看A片消遣,對男女之事她從A片裡學到不少,只是她天生的驕傲與矜持不屑在外面勾三搭四,她渴望得到愛,渴望得到男人的溫存,但在她內心的深處只有一個人有這個資格,張子文,此刻他就在自己身邊,傻老弟,帥氣英俊的傻老弟,她愛他,而且她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愛他,自己雖然是他表姐,但她與他的血緣不存在任何的禁忌,她可以嫁給他,但她天生母性的愛,讓她全身心的為著張子文著想,他應該娶的是小舒,只有小舒才配他,自己能做他的姐姐已經很幸福…… 何麗偷偷的瞧了眼身邊的人,他的臉好紅,他的呼吸似乎有點不均勻,她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而自己此刻的身體也好不了哪去,不受控制的發燙,發軟,問題不好收拾,她現在才發覺自己靠得他好緊,她的芊芊小手不知什麼時候已悄悄的從他的耳朵上滑落,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氣氛太微妙。倆人都不說話,靜靜地僵持著,尷尬著,誰也不敢稍微動一下,這種狀況受不了的是何麗,她的性格不允許自己在他面前害羞或心虛,她身子動了動,很大膽的貼上了他,她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她不願意讓他這麼辛苦。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他腿根的隆起,她半偎在他的懷裡,她的修長美腿恰好挨著他的緊要部位,他那裡好燙…… 「小文……」何麗輕輕地喚了聲他地小名。 張子文側過頭。離得太近,差點就觸碰到她的柔唇。趕緊將頭稍微靠後點,他眼中露出詢問之色,不知道她為什麼喚自己,心下卻一直在克制著自己熊熊的慾火,好難受,他在忍受著煎熬,何麗沒表示,他絕對不敢侵犯她,香噴噴的身體緊緊地偎著他。他的的手都不敢放在她地身上,慘,他感到自己很慘。 「……你……是……是不是很想?」何麗嬌媚的臉蛋好紅,但她還是咬著柔唇問了句。 「想……什麼?」張子文的心猛跳了下,他不清楚她什麼意思。她問得曖昧,他怕自己理解錯了,心裡一萬個想,下面已經不成樣子了,怎麼不想? 何麗將柔唇貼在他的耳邊,吹著香氣:「傻子,姐姐問你是……不是想……想女人了……」何麗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覺得自己好膽大。 暈了,張子文的頭「嗡」的一聲,刺激,一個美女湊在耳邊問他是不是想女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這個更刺激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在香噴噴的床上,懷裡還半偎著香噴噴地性感大美女,她的話讓他的心在跳,下面也在跳,何麗馬上就感覺到他強烈的反應…… 張子文不敢說話,他邊大氣都不敢出,世界上就沒有這麼辛苦的事情,他不敢相信這是從何麗口中說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能紅著臉繼續辛苦地熬著。 「嘻……這麼大了還害羞……」何麗瞧著他緊張害羞的樣子,忍不住促狹的對著他吹了口熱乎乎的香氣:「……傻子,想要……姐姐幫你……別忍著……」他的害羞助長了她的膽大,但說完後面這句,她的身子差點癱軟,過於羞人,過於曖昧……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鼻息間女人香陣陣,熱血青年哪堪這種刺激,他聽得很清楚,她的意思是可以給自己?張子文的心再次猛跳,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用行動來表示,他早就逼壞了,得到了何麗的暗示,他不再客氣,這個時候客氣只會收了自己的老命。 他的手攬上了她的嬌軀,手臂配合著腰腹的力量輕輕的一掀,何麗香口裡發出一聲嚶吟,就被他乾淨利落的掀在身下,動作連貫,沒弄疼她半分,何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壓在了她柔軟的嬌軀上,腰腹同時擠開了她的美腿,手撫上了她飽滿的乳房,唇湊向了她的迷人小口,1.5秒,他已經完成全部務動作,夠快。 「臭小子……你幹什麼?」何麗嬌呼一聲,伸出了芊芊玉手擋住了他的嘴唇。 幹什麼?這不廢話嗎?張子文還是停止了動作,他的眼神露出了不解,露出了詢問,這時候可別玩自己啊,他心裡祈禱,他的眸子燃燒著炙熱的火焰,眼睛有點發紅,情慾已經被何麗撩撥到極點,下面不由自主的在摩擦,摩擦她那神秘的柔軟。 何麗勉強地推著他,小聲嬌呼著:「別動啊……快下去……聽話……」她被他下面的滾燙頂得身子軟得不能再軟,她快要被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摧毀。 「快放開我?討厭。」瞧著他發愣,何麗急促的嬌呼一聲,身體勉力地掙扎著。 張子文被迫剎車,他只能放開她,對她,他不能用強,但他很不滿,被子已經掀開,他半跪在她的雙腿間,挺直了身子,下身只著了小內褲,關鍵部位的凸顯宣示著他的不滿,搞什麼嘛,將自己撩到半空,現在又不許了,怎麼辦?瞧著身下的她,他的慾火更旺,她的絲織睡裙被他撩到了腰肢上,露出了粉紅色的透明小內褲,很清晰的就能瞧見內褲下的女人隱秘。那關鍵的地方還有可疑痕跡,顯示著她沒帶胸罩,能很清晰的瞧見胸前頂端的兩點,兩點小可愛已經驕傲的突起,誘惑著他去採摘,天。他快被慾火焚化。 「小色狼……那麼猴急幹什麼……居然敢對姐姐使壞。」何麗白了他一眼。嗔怪著他,一番掙扎讓她有點喘。 「……你……不說幫……幫我嗎?」張子文小聲嘀咕,鼻息很重,他已經快壓制不住小腹下的熊熊火焰。眼前色香味俱全,好辛苦。 「討厭。幫你又不是叫你對我使壞,急色鬼。」何麗的媚眼兒瞄了下讓她心跳不已的凸起,她有過一次握住那壞東西的經驗,怕怕。 「那……怎麼辦?」張子文今晚說什麼都得發洩,他想賴著她,用強不敢,只能跟她磨唧。 何麗坐起了身子,她也懶得整理自己地睡裙,她不在乎讓他飽眼福:「躺好吧。色眼就知道亂瞧。」何麗瞧著他有點直地眼神,還瞧見他的喉嚨動了動,吞口水吧,何麗心裡暗啐,她知道自己的內褲有多透明。眼前的年輕男人不色才怪。 張子文很聽話,平平地躺著,他不清楚何麗想做什麼,他只知道平躺著的姿勢只能讓雙腿之間地玩意兒更加的明顯,他也不打算掩飾,該瞧該摸的事都被何麗幹過,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回,在她面前他沒有任何隱私。 何麗呼了口香氣,她的心跳得厲害,她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她只知道他現在很辛苦,幫他吧,何麗心裡下了決心,咬了咬牙,芊芊玉手伸向了他的三角內褲,微微有點顫抖。 她在脫自己內褲?難道她喜歡在上面?張子文看過A片,知道有種姿勢女方在上,傳說這種姿勢女方能主動掌握強烈快感,而且屬於那種征服欲很強烈的女人喜歡的姿勢,依何麗的性格,她喜歡這種上面的姿勢不奇怪,張子文心裡有點激動,管她誰征服誰,現在最重要地是為下面不聽話的東西找個溫暖的窩,漲得難受啊。 張子文很乖,屁股一抬,配合著何麗脫內褲的動作,很快,內褲被她扔到了一邊,瞧了眼有點嚇人的東西,何麗臉上地紅雲升到了耳根,長大了,他真的長大了,這是何麗無數次的感慨,而每一次感慨都讓她情難自禁,男人的身體對女人一樣的充滿著誘惑。 下面涼嗖嗖的,毫無遮擋,張子文不用瞧都知道下面不斷折騰他的東西有多麼不雅觀,在何麗的眼前將會是什麼樣醜態,現在已經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他閉上了眼,下面的東西不要面子,他上面的面子得要,兩眼一黑,也是種遮羞的方式。 他的身子突然顫抖了一下,他感覺到她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它,很輕柔,很溫暖,也很舒服,一種酥麻如觸電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被美女握著絕對比自己握著爽,張子文感覺強烈,他的腳已經繃直,他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還是緊張,是快感太強烈,他已經感覺到她的手輕柔的在動,有點笨拙,但已經夠他回味,刺激…… 何麗都快喘不過氣來,她手輕輕一握,能感覺到它的熱度,入手的瞬間,她身子差點就軟在床上,手裡的東西帶給她身體上的刺激,她感覺自己的下身有點潮熱…… 上一次握住它的時候,正是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她那時只有情慾,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好像是理所當然的跟它親密接觸,但今天不同,她的頭腦很清晰,她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有點羞、有點怕、有點熱、有點抖,還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她的目的很簡單,她只想幫他發洩慾火,她不想讓他逼得很辛苦,她早在發現他枕頭下的情趣內衣時就想幫他了,現在她正握住這滾燙的傢伙,A片裡學來的知識現在正好能用上,她緩緩的上下滑動,很青澀的動作。她的的動作很輕,她怕弄疼了它,她心裡還有點不理解,為什麼大傷初癒的他,下面怎麼還是那麼旺盛,她心裡暗啐,小色鬼…… 張子文的屁股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抬動著,他心裡微覺失望,他想讓下面的地方進入溫暖的地方,雖然她的手很溫暖,但效果大不一樣,不過這樣已經讓他很爽了,他的喉嚨裡不時發出一爽哼聲,她的動作越來越純熟,她另一隻手居然會配合著動作,撓向更另他酥麻的地方。天他愛死她的小手,他的身子一陣陣的發顫,他還想多享受,他在忍,他想在她手裡多停留一會兒,哪怕是一會兒,他咬牙在堅持,何麗插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好累,何麗的手好酸,這壞傢伙怎麼能堅持這麼久?她都記不起動了多久,她只知道手很酸麻,胳膊似要抬不起,手裡的它昂揚依然,一點噴薄的跡象都沒有,她哪裡知道這壞傢伙在苦苦支撐,就是想她多停留一會兒。 不行了,好累,她實在有點支持不下去,難道只能那樣他才能出來嗎?何麗想起了讓她臉紅耳熱的A片鏡頭,自己不會真那樣做吧?她手裡的酸告訴她只能那樣做,這是她唯一的辦法,她換了種姿勢,她趴在了他的雙腿間,這種姿勢比坐著舒服,她的臉蛋離那裡好近,她能清晰的瞧見上面的經脈,鼻息能嗅到濃重的雄性氣息,她不嫌棄這個味道,她不覺得難聞,他的身體在此時此刻被她完全的看清,近距離的看清,她的心有一種驕傲,這條健美的身軀此刻屬於她,她的頭埋了下去,她伸出了滑膩的小香舌…… 溫潤、滑膩,張子文被這突然的刺激感覺擊慒了,他能感覺到她靈巧的舌尖在撩撥,我的天,下地獄的刺激,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的襲向全身,他的身子在顫抖,他第一次享受這神仙妙境,他絕對吃不消,四兩拔千斤,手指的力量擋不住舌尖的輕撩,突然,他感覺到了大半的溫潤,下面被吞噬,溫潤裡還有靈巧滑膩的舌尖在纏繞,強烈的刺激,超強的快感,溫、潤、濕、滑、膩,一陣電流般的酥麻突然從那裡傳進心裡直達大腦深處,張子文小腹輕挺,靜止、顫抖、搏動、噴薄,潮水般的快感將他推到刺激顛峰,他徹底崩潰,他被她完全征服…… 第一百四十章 走進蘭雷區 豪華臥房內回歸於平靜,只有他發洩後的粗重喘息聲,他好虛脫,強烈的顛峰快感將他體內所有的慾火釋放,釋放後的他感覺好飄,他軟了,全身上下癱軟下來,他喘著舒爽的氣息,回味著那最刺激的瞬間…… 她感覺到口裡的火熱,感覺到他最後的掙扎,沒幾下他就繳械,何麗鬆了口氣,原來他怕這個,口裡已經溢滿他的精華,順著唇角溢出,她慢慢的爬到了他胸膛上伏著,他剛好睜開眼睛,他瞧著她,她的舌尖挑釁的在柔唇上一旋,將那可疑的液體舔進了唇,她的美眸無限的嬌媚,媚態迷人,張子文瞧在眼裡,心裡猛的一跳,他似曾在什麼地方瞧見過一模一樣的情景,同樣的豪華大床,同樣的嫵媚表情與動作,在哪?夢中?天,張子文曾對這個似曾相識的夢境有著深深的罪惡感,現在夢境回歸到現實,瞧著何麗熟美的嬌軀,他卻有著莫名的幸福,夢境成真…… 在美國,唐影除了偶爾見一些傳說中的重要人物,她基本就不出門,她的神秘身份與背景造成了她出行的不方便,再加上安全問題,沒辦法,陪何麗遊玩的任務就交給了張子文。 張子文樂壞,有了唐影的批准,他可以在美國各地自由的活動,連日裡,張子文帶著何麗逛遍了整個紐約市後,不過癮還帶著她去了首都華盛頓,接著是洛杉磯的好萊塢,到影視城狂歡了一下,末了還專門帶她去了趟美國的著名賭城拉斯維加斯。何麗手氣頗好,扔了千把美元進去,出來時還小臝千把元,張子文卻是將手裡的上千美元籌碼輸了精光。被何麗好一陣取笑…… 自從何麗跟他有過貌似親密的性接觸後,倆人的感情如膠似漆,時不時的摟抱親吻,跟熱戀中地情人沒什麼兩樣。但就是這樣,她的習慣還是□不了,照樣逮著機會就修理她眼裡的小兔崽子,張子文還是照樣乖乖的接受她的摧殘,還有件事他很鬱悶,何麗說什麼都不肯讓他使壞,他只有被她征服的份兒。讓他既幸福又苦惱,她的理由很幼稚。間接的幫他解決生理問題不算違規,只要不是直接的肉體關係就不算是背叛唐舒,這種幼稚理由讓張子文哭笑不得,都到這份上了,她都堅守著自己的神聖防線,他不知道她的心結何時能打開,他想得到她,但對她堅決的拒絕下,他只能幸福又無奈的讓她繼續征服下去…… 慕青這個罪魁在何麗地心裡竟然有著位置。她好像有點喜歡那頭小母獅子,時不時的在張子文面前聊起她,她暗示著可以將慕青弄到手,但有唐舒這個小乖乖在先,她又不好明說。在她心裡,自己的傻老弟多幾個情人也無妨,張家幾代單傳,她強烈支持傻老弟四處開花結果,恨不得他身邊多幾個美女似的。 張子文對何麗的暗示與撩撥未置可否,他愛唐舒,愛何麗,有她倆在自己身邊,他已經很滿足,何麗跟自己的感情與特殊的親情,相信唐舒不會介意,她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與何麗相依為命的事實,但慕青就不一樣,唐舒心地再善良也不會讓自己在外面跟其他女人胡來,她一直很相信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張子文不願意傷害到唐舒,慕青,他只能將對她的愛深埋在心底,他不能對她有所表示,他刀不願意深想下去,他跟慕青糾纏不清地感情,他很苦惱,也很無奈…… 回到唐影那裡,接到唐舒從國內打過來的電話,電話裡說現在有個新的項目需要啟動,在資金的調配下必須要何麗這個財務總監親自打理才成,沒辦法,何麗得提前回國,雖然她萬分不捨離開張子文,但國內的事業由唐舒一個人撐著也不叫個事,她不能再自私下去,還好張子文離最後地身體檢測不會太久,倆姐弟很快就能重逢。 到紐約機場送別了依依不捨的何麗,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龍三與兩名投資顧問還算有本事,這麼快就找到了新項目上馬,不逼不成。陳言的通知已經下來,後天應得到cia總部去,張子文暗中安排,總算趕在時間到來之前將何麗支回了國內,下面再找借口應付唐影就方便多了…… 次日大清早,唐影與張子文剛用完早餐,一名黑衣保鏢匆匆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份郵件,見到唐影,直接將郵件拿給了她。郵件已經用儀器檢測過,沒有發現可疑物品,唐影剛被恐怖襲擊,她身邊的保鏢對於安全方面是相當的小心。 唐影將郵件打開,郵件裡裝的是澳大利亞豪華雙人游機票,時間就在明日,唐影拿著機票有點莫名其妙,猜測是不是張子文這小傢伙訂的豪華雙人游,她將機票直接遞給張子文問道:「這澳大利亞雙人豪華游機票是怎麼回事?」 張子文一臉不明白的接過機票,半晌,貌似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笑著說道:「呵呵,我想起來了,運氣還真好,跟老姐上次買的東西八成中獎品了,哎,可惜,老姐提前回國,怎麼辦啊?澳大利亞一直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張子文哎聲歎氣,對著唐影笑著說道:「……嘻,要不咱倆去成不?」 唐影瞧著他滿臉的期盼,心中大動,她真的想跟他一起去,但明天與美國女國務卿賴斯有個重要約會,實在推不開,她只有對著他露出遺憾的眼神,她心裡隱隱喜歡跟他一起出行,可惜,時間不巧,唐影做夢也想不到明天的約會是cia一手安排,更想不到這澳大利亞豪華雙人游也是張子文的脫身之計。 張子文歎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說道:「哎,怎麼辦啊?中獎的機票去澳大利亞玩才有意思。你真不能陪我?可是我好想去澳大利亞看悉尼歌劇院,看袋鼠,看樹袋熊,影姐。我真想去瞧瞧,在家裡都快悶壞了。」張子文配合著一幅貪耍表情,不怕唐影不上道。 唐影心裡輕輕一歎,微微笑著說道:「……如果你確實想去就去吧。真是長不大,好像我把你管得太緊似的,7日游時間不長,就放你假吧,小猴兒。」唐影心裡為不能陪他而歉疚,放他到澳大利亞算是補償。 張子文心中暗喜,他算是吃準了唐影的善良。這美貌影姐的性格真的跟小舒差不多,張子文心下將兩個大美女對比了一下。越比越像,跟倆姐妹似地,一樣的溫柔,一樣的氣質高雅,聰慧善良,心裡都為別人作想,還有個共同點,倆美女都姓唐。 紐約機場,張子文上飛機屁股還沒坐熱戀。就有兩名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美國籍男子直接走到他面前,張子文一瞧這兩人地身上隱露出的氣勢,就知道是接應他的cia特工,這兩名特工都帶著跟自己同樣的銳利眼神,看樣子都是久經沙場的老鯊魚。 張子文被兩名特工直接帶下了飛機。上了輛黑色的凱迪拉克,車直接行駛到紐約第5大道,他跟著兩名特工進了一棟商業大廈,電梯一路直上,不一會兒,他與兩名特工已經上了大廈天台,樓頂的停機坪停著架已經啟動地直升機,強大的氣流將三人地領帶吹得隨風飛舞,惹得張子文心裡嘀咕,早知道就穿休閒服裝了。 發動機轟鳴,直升飛機緩緩升起,向著華盛頓的方向飛去,沒用幾個小時,張子文從直升機往下就能看到一組佔地寬闊龐大的建築群,轎車停滿了停車場,下面就是cia總部,全球最大的間諜情報中心,在這上空,非cia的直屬飛機,屬於禁飛區,百公里處,這架直升飛機已經被雷達鎖定,在駕駛員報出飛機編號後,張子文所乘坐的直升機才被允許進入蘭雷的區域。 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樓頂停機坪,張子文一走出機艙就瞧見陳言迎上上來,張子文笑了笑,兩名發小好友再一次擁抱在一起,張子文雖然有點不習慣這種禮儀,但對朋友,他會付出自己最大的熱忱。 cia佔地夠大,還好,張子文不用再去乘坐什麼環保車耽擱時間,他要見的cia卷、就在腳下的這棟大樓,陳言直接將他帶進電梯,一路向下,張子文心裡默默計算了下電梯下滑的速度,這棟大樓貌似只有6層,算時間早該到了,但電梯好像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一直在緩緩下滑,張子文瞧了一眼陳言,他也懶得問,不用說,應該是地底下,國內的這種秘密設施也不少,他沒少進這些地方,有時候尖端武器試驗就在地下完成。 電梯門緩緩打開,張子文還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大,只能用一個大字形容,停放幾架波音747絕對沒有問題,樓層似被掏空,房頂蒼穹離他站的位置怕有100多米高,耳邊不時傳來陣陣的悶響聲,按照他的辨別是小型爆炸聲與槍聲,不時可以瞧見火光從空地的隔斷房間內閃出,跟影片007里面的場景類似,不用說,這裡還是特工專用武器的試驗之地。 陳言直接帶著他穿過寬闊的地下空地,進了道厚重的鐵門,裡面是一條通道,厚實的鋼筋混凝土牆壁沿路都有燈光照明,整條通道如同白晝。 順著通道轉了幾道彎又是道釱合金門,門旁還有個小屏幕,上面還不斷閃爍著紅點的電子儀器,陳言將自己眼睛湊近電子儀器上的貓眼,瞳孔識別,綠燈亮了,「卡」的一聲輕響,釱合金門緩緩打開,陳言側過頭對著身邊的張子文笑了笑,有點歉意,意思是這裡就這麼麻煩,張子文倒無所謂,全球最大的情報總部沒有這些設施才怪。 一進門,就瞧見靠右邊一個巨大的屏幕,屏幕上的圖解不斷的在變幻,屏幕前還有一排精密的電子儀器,一些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正緊張的工作著,門口的開門聲並未影響到這些工作人員,張子文瞟了眼屏幕圖像,衛星定位圖,看上面的山脈,間諜衛星傳來的圖像應該是在阿富汗,張子文在部隊時期曾經執行過狙擊東突首領的任務,專門研究過阿富汗的地貌,研究的同樣也是衛星圖片,所以他比較清楚那裡的山脈河流形狀,一瞧之下特別眼熟,只是那名隱藏在阿富汗的東突首腦轉到了敘利亞的基地,張子文最後的任務是在敘利亞的撒哈拉大沙漠完成最後一擊。 陳言瞧著張子文盯著大屏幕看,笑著說道:「很熟悉吧,呵呵,說不定你還有機會到那地方晃一圈,東突現在跟基地組織靠得很攏,說不定國內政府又看上了你,給你個臨時任務去端東突老巢,讓你發揮下餘熱,你不就可以去了。」陳言很瞭解張子文,這傢伙一旦看著這些專業圖片,心裡絕對想起了以前。 張子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是大動,真能去就好了,絕對刺激,可惜他知道自己有前科在身,是在部隊犯過錯的人,在再加上國內特種部隊的精英多的是,輪也輪不上他過這癮,這事只能放在心裡想想而已。 陳言見他不說話,心裡好笑,說道:「走吧,頭兒正等著你呢,計劃已經擬訂好了,到日本有得你大幹一場的,呵呵。」說完,他帶著張子文向靠裡的一道小門走去。 敲了敲門,不待裡面說話,陳言跟著就打開了房門,一進門,裡面是很普通的一間大辦公室,牆上掛著好幾十張地圖,還有或大或小的照片雜亂的貼在牆上,照片裡都是一些頭像,貌似被美國追緝的恐怖分子…… 第一百四十一章 敲詐你沒商量 辦公桌也很普通,看上去有點亂,桌上放了兩台電腦,幾部電話,一名女士正坐在辦公椅上,年近60,戴著幅銀邊眼睛,滿頭銀髮,瞧上去有點富態,她正坐在那裡很認真的看著電腦,她見陳言領著張子文進了房間的時候,她對著張子文和善的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跟著又向陳言招了招手,示意他倆過去,看樣子她有點忙,不知道在電腦資料裡發現了什麼。張子文有點好奇,跟著湊近一瞧,*,電腦屏幕裡出現的是中國麻將,正輪到她出牌,電腦裡會是這玩意兒,張子文一萬個意料不到…… 「頭兒,聽牌了,清一色條子帶對。」陳言瞧見她拿著一副好牌,打出一張就可以聽牌,出聲提醒著。 「哦……聽牌,是出這張嗎?」老女人臉放光芒,瞧她興奮的勁,先前八成輸得很慘。 按照陳言的指點,老女人點了下鼠標,沒過一圈,吃糊,發大了,屏幕上的分數狂飆,老女人滿臉的成就感,甚是愜意:「008,中國麻將真是有趣,我發覺玩了幾天,頭腦清晰了很多,太神奇了,不知道誰發明的這個麻將,了不起。」008是陳言的代號,cia內部特工一般都不稱呼姓名,叫代號簡單明瞭。 「呵呵……中國有趣的東西很多,改天有空我再教你其他的,比如圍棋、象棋,這可是中國的國粹,博大精深,奧妙無窮。」感情這麻將是陳言教她的,用麻將勾兌上下關係。有一手,張子文心裡佩服,剛學會的嫩鳥玩這個,想不上癮都不行。難怪這老娘們兒上上班都在玩,她是特工頭子?不會吧?張子文聽他稱呼她頭兒,瞧著她一幅家庭老婦女地樣子,以下有點不相信。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答應跟我們合作的張子文先生。」陳言笑著為她引見,接著又對張子文笑道:「這是cia負責亞洲事務的總監,凱瑟琳女士。」 「你好,張子文。」張子文用英文向她打了聲招呼,她真是頭兒。 「哦……張子文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凱瑟琳站起身子,笑著打量了他一眼,然後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隔壁是間小會客室,陳設簡單。這就是亞洲總監頭子辦公會客的地方?張子文覺得有點兒戲,不過他不知道,via地辦公間看上去都很普通,歐洲事務部、中東事務部更是亂七八糟,她這間辦公室還算是cia幾大頭子比較講究的一間,這些間諜頭子好像都對自己的辦公室不怎麼打理,但就這貌似普通的辦公室,卻執掌著全球最大地間諜情報網。辦公室普通,辦公設備卻不普通,就說辦公桌上貌似普通的電話,那可是最先進的衛星通訊電話,隨時可以打進全球各個角落,還有一部總統專線。一旦哪個地區發生大事,立馬可以跟總統直接通話,就連瞧上去髒兮兮的牆壁都是用的特殊材料,手機信號在這裡會被屏蔽,連照相器材拍出來的都是空白圖像,防範措施極為嚴密,如果想知道全球哪個地方試射導彈,哪個地方發生騷亂,走出辦公室就可以在間諜衛星傳送回來的圖像上知道,清晰度達到毫米,那裡有工作人員24小時不間斷地監控著世界上的各個角落。 對於美國間諜衛星地一些名堂,張子文還是知道一點,接受情報刺探訓練時,教官專門講過美國對中國刺探的手段。美國串聯式間諜衛星第10分鐘就飛經中國,如果一旦發現什麼異常,就馬上派出設立在日本軍事基地的黑鳥或U2偵察機刺探,中國大陸隨時處在美國的嚴密監視之下,美國是對中國最具威脅的國家,亮點他也清楚,但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跟美國cia臨時合作。 張子文清楚這是互相利用,干的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張子文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束縛,他心裡就一個念頭,保證唐影的安全,只要能端掉日本黑軍的老巢,跟cia合作也不是什麼壞事,更何況陳言答應事成之後,將東突幾個秘密基地的情報提供給國內,反恐、救美、得情報,一舉三得,不干犯傻。 接過凱瑟琳遞給他沖好的咖啡,小飲了一口,味道不錯,又從兜裡掏出支煙來,問了聲:「可以嗎?」在得到可以的答覆時,張子文點燃了香煙,旁若無人的過著煙癮,這是他從部隊回到地方後染上的習慣,吸煙能讓他放鬆自己地心情,也是掩飾表情的一個小手段,透過淡淡的煙霧,他發現這個老女人一直在打量著他,張子文與她碰了下視線,他眼中露出可以開始的眼神,他等著凱瑟琳發招。 凱瑟琳笑了笑,她對這個年輕人有了興趣:「張先生,我聽008說你已經同意參加這次日本的秘密行動,我想再確定一下,你已經決定了嗎?」她不愧為亞洲事務部總監,講一口流利的中文。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可以告知這次整個計劃的實施。」 凱瑟琳很滿意他的回答:「非常感謝你的參與,我代表cia向你表示感謝,計劃稍後會告訴你,我想提醒你一些注意事項。」凱瑟琳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張子文回敬著她的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張子文能感覺到面前的老女人不是個簡單人物,她鏡片後的眼神很犀利,彷彿能洞穿一個人的內心。 「我想你已經知道這次秘密行動的危險性,我想提醒你的是,cia做事一般先考慮失敗後的後果,如果事敗,我不希望這件事情與美國政府產生聯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凱瑟琳的言語很委婉,但意思表達得很明確。 *,不就是翻船後不認帳嗎,你們不認帳地事情多著呢,當我是菜鳥嗎?張子文心裡嘀咕。他早就清楚cia有這麼一手,當下笑著說道:「我很明白,這是個人所為,跟任何政府沒一絲關係。我就一僱傭兵,誰出錢我幫誰忙,我的僱主太多,誰還記得清是誰啊?」張子文幫她解決問題,連故事都編好了,失敗?他決不允許失敗發生在自己身上,失敗的結果就一個結局。100多斤扔那了,特種兵作戰守則。寧死不降。 凱瑟琳笑了,跟這種人合作很愉快,不用她多費神,008說得沒錯,此人的戰鬥素質極高,沒幹過特殊任務的人沒有這種沉穩氣勢,而且他的應變能力極強,從他的話語中就能分析到。這個老牌間諜閱人無數,人、她相信自己不會看走眼。從各種情報渠道顯示,從他地回答可以感覺到。此事沒有什麼後患,不過聽他的語氣有點要封口費的意思,凱瑟琳心裡暗喜,金錢能將合作的關係乾淨化,即使他不開口,這酬勞也是要付的,他主動提出,正中自己下懷。 「很好,張先生很直爽,看來你已經早有打算,那我就不廢話了,我可以先告訴你這次行動成功後的酬勞,100萬美元,張先生你覺得如何?」凱瑟琳開出了價碼,用金錢打交道也能省去很多麻煩,這是cia常用的手段,伊拉克擊斃老薩地兩個兒子,就是用幾千萬美金換回的情報,百試百靈。 「100萬美元,還真不少啊,不過我不打算要這筆錢。」張子文見她突然提到美金,他本就沒想到有什麼酬勞,既然有這好處,不如來點實在地,他沒有忘記陳言曾提到過的另一茬事情,何況依他現在的身家,這點錢算不得什麼? 凱瑟琳愣了愣,以為他嫌少,於是問道:「張先生是覺得酬金不夠嗎?這事可以商量。」 「呵呵,酬金已經夠高,不過我想要的不是這筆錢,我想要另外的東西。」張子文凝視著她,跟這個老鯊魚打交道,趁此機會先來點實惠的。 「另外的東西?張先生有什麼要求請提出來,我看能不能為你提供。」凱瑟琳有點摸不清張子文的想法。 「很簡單,我要東突組織的相關情報,這好像是你們本就想與我國政府交流地情報吧。」張子文笑吟吟地瞧著她,直接提出了要求。 凱瑟琳不明白他要東突情報幹什麼,她有點猶豫,跟中國情報機構的情報交流有一定的局限性,東突組織除了自己政府曾經暗中支持過,還受到歐洲一些國家的庇護,一個不慎重牽扯會很大,要不是東突這次夥同黑軍與基地聯手搞下連環爆炸襲擊,美國政府並不打算交換情報,這次準備交換地情報是東突外圍的秘密基地,其實交換情報也是借刀殺人,讓中國政府去收拾東突,東突總部在歐洲不能動,動點外圍組織,弄些不痛不癢的情報,也算是向中合五國組織示好,給駐軍中亞增加點籌碼。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張子文瞧出了凱瑟琳的躊躇,不緊不慢的問了句,他cia交流東突情報這一茬一直抱懷疑態度,東突背後的勢力他多少知道點,美國幹這事不是一件兩件,保持戰略平衡,以一些激進組織牽制一些國家,時不時製造點分裂言論,美國政府玩這一手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現在雖說要情報交流,但隨時都有變卦的時候,張子文信不過,他的想法很簡單,希望能以這個情報換回自己的軍籍,回部隊是不可能,開除軍籍整個北海艦隊已經通報,他只想將自己檔案裡的污點抹去,這是他的心願,趁熱打鐵,現在正是敲詐她的時候。 「……問題有一點……不過……你能告訴我要東突情報的目的嗎?」凱瑟琳要不是知道他被軍隊清除,還被國安當成了軍火販子,也知道他現在的身份是商人,要不真懷疑他是個間諜。 「我想你很清楚我的背景,我的資料你這裡應該有,其實事情不複雜,我想用這個情報換回我的名譽,而這個名譽對我來說很重要。」張子文凝視著她,他說的是實話,被部隊清除是他此生的奇恥大辱,要不回到地方後也不會頹廢那麼長時間,這種名譽上的恥辱對他來說就像一個大石頭壓在心上,是他內心深處的一個心結。 「名譽就對你那麼重要?」凱瑟琳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只是她有點不理解,已經被開除軍籍,現在做商人做得好好的,名譽恢復了又有什麼用? 「沒錯,作為曾經的軍人,名譽很重要,被軍隊開除軍籍是我的恥辱,現在有這個聯合會恢復名譽,希望您能幫助我實現這個心願。」張子文瞧著她,他的表情很認真。 「這件事情我需要考慮一下,等你從日本回來後,再談這件事情好嗎?」凱瑟琳不敢貿然答應。 「呵呵,我想不需要考慮吧,本來就是要交流的情報,我只是想先得到,然後向我的政府邀功,如果您覺得這件事情很困難,那去日本這事我也會覺得很困難,冒這麼大的生命危險,沒這必要,我在國內做點小生意多好。」張子文打著哈哈,敲詐你沒商量,不給情報日本之行就可以取消了。 一旁的陳言瞧了張子文一眼,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忍住了,不去?他絕對不信,這傢伙想刺激一下的心情陳言非常清楚,何況他這次主要是為了夫人,他不去才怪,陳言清楚張子文的心性,但他的頭兒卻不知道,陳言沒有揭穿他,他欠著他情。何況這並不違反什麼原則,也就任由張子文敲詐自己的頭兒。 「我還要補充一點,這事我們如果不能合作,大家好說好散,如果您想保住什麼秘密,儘管可以派人幹掉我,呵呵,死人是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是吧?呵呵,我接著就是。」張子文這句話說得皮笑肉不笑,他清楚後果是什麼?他不怕,拼一個夠本,上了這個賊船他也不打算下來。 第一百四十二章 潛伏東京 張子文的話說得露骨直接,幫她說出cia殺人滅口的手段,不能說他藝高人膽大,有時候需要直接一點,對付這種老鯊魚就要亮出底牌,大家擺在桌面上說,合作關係不是自己一律都得聽她安排,出點難題,放放鴿子,戳戳老底,直截了當也是小手段之一。跟面前的間諜頭子玩其他心計沒用,他的話擺明了是要條件,至於後果不是他考慮的範圍。 眼前的年輕人難纏,這是凱瑟琳此刻的想法,他條件開得也非常的明白,而且已經明白無誤的將信息透給自己,不交換情報,這計劃立馬破產,並且毫不客氣的揭開cia老底,也就是面前的年輕人對後果非常清楚,在她面前赤裸裸的講殺人滅口,雖說這事cia常幹,但這些話怎麼也上不了桌面,好的老臉有點掛不住,她知道這事也敷衍不過去,因為她清楚張子文不會給她多餘的時間周旋,兩條路已經擺在她面前,交換情報,計劃繼續實施,另外就是十年他,以絕後患。 她心裡盤算著利與弊,東突本就要懲罰,透點情報給他,這點主她還是決定得了。那麼合作繼續,憑她的感覺,秘密計劃有他合作,成功的把握很大,亞洲部眼下最大的計劃就可以圓滿完成。軍方不會再跟cia打口水仗,總統那裡也有了交代,而且依這個年輕人處事的方式,事成後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他的條件擺在那裡,只要答應,相信他不會給cia帶來什麼麻煩。這點上008已經做了保證。對於多次執行危險任務的手下愛將,她很信任008。 凱瑟琳左右盤算,感覺沒有什麼弊端,犧牲幾個東突組織的秘密基地能換回這麼多好處,對上下都有了交代,自己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這計劃迫在眉睫,各方面都已經準備好。已經不容臨時更改,就算跟眼前的年輕人合作不成,殺他滅口的事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先不說對008不好交代,眼前年輕人身後地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何況情報資料顯示。此人的身手相當厲害,自己的特工想硬對硬的幹掉他只怕要付出代價,不可能用導彈炸吧?動靜鬧大了將不可收拾,這與初衷有違,就算他不合作也沒必要動他。 凱瑟琳輕輕地攪拌著杯裡的咖啡,她的思索將在這手中的攪拌中完成。張子文沒有打擾她,他心裡也在分析這老鯊魚的思路,利顯然大於弊,他押的重注其實是在陳言身上,他相信陳言不會出賣他,他敢揭開cia的做事手法,相當一部分是因為陳言地原因,他既然敢找自己臨時合作,這個從小長大的朋友應該能夠保證得了自己的安全。對朋友,他總是無限信任,上了這賊船,相當於將自己的命交到了陳言手上,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答應合作。有cia的強力支持,比自己一個人動手成功的機率大得多,想到這裡,他瞧了陳言一眼。那傢伙也正瞧向他,兩人地視線碰觸了一下,有點火花出現,陳言微微笑了笑,眼神很炙熱,意思很明白,讓他放心,他不會讓朋友在自己眼前出事,看來他已經讀出了張子文的心中所想。 張子文會心地笑了笑,表示明白,這傢伙看來還是夠哥們兒,自己沒有相信錯朋友。 凱瑟琳端起了咖啡,小飲一口,看來她已經有了結果,張子文含笑瞧著她,她飲咖啡的時候很輕鬆,他能感覺到一絲好的信息。凱瑟琳自始至終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神情一直很安詳,從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絲的內心想法,她與張子文都有共同點,喜歡用一件小物品來掩飾,只不過一個是咖啡,一個是香煙。 凱瑟琳瞧著笑吟吟的張子文,年輕人地笑容很有感染力,坦蕩、無私、鯁直,面對這陽光笑容,她心裡突然對他有種說不出的好感,她也笑了,對小輩欣賞的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 「按你說的辦,成交。」凱瑟琳心裡有了決定,不再廢話。 「合作愉快。」張子文握住了她的手,他感覺到了她地友好態度。 兩份東突秘密基地的窩點與負責基地主要人物的名單交到了張子文手中,這是預付金,事成後,還有3份東突資料將在日本轉交給他,讓張子文有點想不到的是,這些資料是凱瑟琳從辦公桌上亂七八糟的一堆紙張裡扒拉出來的,自己豁出老命費盡心思搞到手的情報居然會放在這麼不起眼的地方,再不濟了得從保險箱裡啊,張子文大跌眼鏡,美金變成情報,凱瑟琳不再提百萬酬金的事,該節約還是得節約,cia摳門到家,張子文算是深有體會,這情報也忒值錢了點吧?100萬美金啊,此刻的他感覺有點肉痛,為他的酬金心疼…… 晚10點,一架飛往東京的航班從華盛頓裡根國家機場起飛,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夜空星星點點,預示著華盛頓明日將會放晴,但東京將會是什麼天氣呢? 頭等艙內,張子文將椅子放倒,很舒服地躺*在上面,他在過癮,長這麼大,軍機坐了不少,但他還是第一次乘坐民航班機,到美國的專機他在昏迷之中應該不算,這次不一樣,頭等艙豪華舒適,空姐笑容可親,上飛機張子文最感興趣的是空姐,但他微微有點失望,沒有傳說中那麼漂亮,容貌偏上,有點氣質,臉蛋上掛著禮儀性的微笑,這是他心裡的評價,跟極品美女經常打交道的他,心裡頓時有了眼見為實的感慨,傳說不能全信。 「喂,蚊子,你是吃定我能罩你是吧?」陳言跟他一樣放下了座椅躺著,不過眼睛多了個眼罩,窮講究,張子文心裡嘀咕。倆眼一閉一抹黑,睡覺帶眼罩頂個屁用。 「嘿嘿。你不罩我誰罩我?上了你的賊船,難道你不該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張子文笑著說道,心裡有點小得意,他認為自己看朋友一向很準。 「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上賊船?你丫心裡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整個一暴力分子,你身上流的就是土匪的血。有這種刺激地事你會閒著?*,好像是我拖你下水似的,不地道。」陳言強烈地鄙視。 「得,我是暴力分子,你丫也好不了哪去。不然你會幹上這一行。老實交代,有沒有做對不起國家的事情?」張子文調侃著。 「你說哪個國家?美國?還是中國?」陳言反問了他一句。 張子文愣了愣,這傢伙現在是美國籍,應該算是美國人,媽的,這話敏感。他不好再說下去,他怕傷了陳言,好朋友做上了特工,工作上的事還是少問的好。 「你是說中國吧?嘿嘿,小樣,沒什麼不好說地,小心腸,怕逮到我痛腳是吧?」陳言見張子文突然卡殼,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呵呵。沒什麼好逮的,工作立場不同,沒必要計較你這些。」張子文笑了笑,對於他的身份問題,他不願意深想下去。 「嘿嘿……你也逮不住我什麼。工作了4年,我負責的是韓國、日本,有時候會調我到中東,阿拉伯人對中國人有好感,在那裡工作比較方便,再說了,我的頭兒考慮到我的華人血統,不會派我去中國搞滲透,再說cia也信不過,cia不會傻到用有著華人血統地去幹這事,何況我入美國籍的時間也不長。」陳言很耐心的給他解釋著,在張子文面前他不需要隱瞞。 「我只……只是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加入美國籍。」張子文心裡小鬆了口氣,將話題扯開。 「沒辦法啊,高中畢業被叔父帶到美國定居,在美國生活不加入美國國籍生存很困難,再說了,我對這一行一直很好奇,cia一招人,我就報了名,沒想到很快就通過了,中東局勢很亂,需要亞洲面孔去搞情報,所以我也算是被特招的,說實話,在cia干了4年,我很熱愛現在的工作,別以為只有你喜歡刺激,咱一樣,一樣喜歡冒險與刺激,要不當初小時候也不會跟你一起探什麼仙女洞,被困了三天三夜,差點就死在裡面,*,都是你這個傢伙把我帶壞了。」陳言唇角露出了笑容,他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張子文笑了笑,他想起了小時候地糗事,這傢伙說得沒錯,倆人從小就喜歡冒險,這傢伙干特工只怕是打小的理想,干特工沒什麼不好,如果換作是自己在美國定居生活,遇到cia招人,報名的動作不會比好慢。 東京,日本的首都,是一座現代化的國際都市,東京位於本州關東平原南端,下轄23個特別區、27個市、5個町、8個村以及伊豆群島和小笠原群島,總面積2155平方公里,人口約1178萬,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對於這些資料,張子文在部隊時期就背得滾瓜爛熟,當cia將關於東京的資料給他時,他都不屑看,對於日本方面的資料,他知道得不比cia少。 一出大廳,就有位中年男子迎了上來,亞洲面孔,瞧不出是哪國人,說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不過他地身份可以確定,不是間諜就是特工,張子文很快從陳言口中知道了他原來的國籍,金中三,韓國人,於12年前加入美國國籍,在日本潛伏5年,曾跟陳言一起在中東執行過特殊任務,代號003,是cia亞洲部的老牌特工。 003開著一輛黑色尼桑,經過1個多小時的行駛,車停到了一幢公寓前,張子文三人走下了車,這條街道很背,街面不寬,也不是很長,環境安靜清幽,街兩旁載滿了櫻花樹,但櫻花開放的時間是3、4月,現在正是隆冬,樹木光禿禿地沒什麼生氣,街面上沒什麼行人,也沒有商店,估計眼前這幢5層高的公寓樓就是cia安排的臨時住所,張子文很滿意這個環境,這裡確實是潛伏的好地方。 進了公寓,裡面乾淨舒適,是個1套3的居室,兩個臥房,還有一間書房,客廳寬大明亮,衛生間、廚房等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打開冰箱,裡面放滿了飲料與冷凍食品,客廳的酒櫃裡還放置了一些名貴酒,cia準備得倒還充分,生活細節上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張子文兩人操心。 003將公寓鑰匙,連同車鑰匙遞給陳言,跟兩人擁抱了一下,說了句保重就匆匆離開,這次任務就陳言與張子文執行,003只負責最後接機與完成任務後的接應,在此期間,他不會再露面,剩下的事情就由陳言與張子文自己折騰。 兩人換著沖了個澡,換上了舒適的休閒衫褲,長途飛行對兩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沒有任何影響,根本不需要倒什麼時差,陳言直接將張子文帶進書房,裡面有張長書桌,放著一台電腦,牆邊還立著一個大書櫃,書櫃夠大,佔據了大半個牆面。陳言直接走到書櫃面前,從書櫃裡取出一本聖經,手跟著伸了進去,只聽一聲輕響,大書櫃緩緩打開,露出一道僅能容下一人進出的小暗門,書櫃後另有世界,張子文笑了笑,估計轉而放著見不得人的傢伙,他已經嗅到了一絲殺人利器的味道。 跟著陳言走進暗門,陳言打開了裡面的燈,呵,果然不出張子文所料,整個一小型軍火庫,30來個平方的屋子,牆上桌上掛滿了各式武器,長短都有,更誇張的是還有5部火箭筒,FHJ84式62毫米單兵火箭筒,採用雙管發射結構,可發射燃燒彈和煙霧彈,經過□進,現在增加了發射鋼珠彈的功能,威力更強大,對這玩意兒張子文太熟悉了,媽的,是中國造,張子文心裡對老美小算盤強烈不滿……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最佳搭檔 瞧著滿眼的武器,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都不知道老美用這玩意兒在日本幹了些什麼事情,估計以前老美在日本干的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全嫁禍給了中國,映入眼簾的武器有中國造、德國造、英國造、俄羅斯造,惟獨不見一樣是美國造,他沒有瞧見一樣美國造武器,夠他媽的精,張子文心裡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陳言瞧著張子文憤憤不平的樣子,有點尷尬,訕訕的笑了笑:「瞧瞧有什麼順手的,這玩意兒不錯,在日本做事,我是從不用中國武器的。」陳言取出一支SV-99高精度狙擊步槍,俄羅斯造,專門為特種部隊量身製作,他知道張子文心中所想,不敢用中國造狙擊步槍刺激他,他本人確實也沒用過,執行任務用得最多的就是俄羅斯造槍械。 張子文鄙視了他一眼,嗡聲嗡氣地說道:「這玩意兒還不夠過癮,得來點更刺激的,給我弄點C4炸彈。」張子文在答應跟cia合作前早就打好了主意,這玩意兒非弄到手不可。 「靠,你別亂來啊,想害我是不是?」陳言目露驚訝之色,這傢伙想幹什麼?他感覺不妙。 「嘿嘿……什麼亂來?好不容易來趟東京,不弄點動靜出來豈不是忒對不起自己,嘿嘿,你說是吧。」張子文笑得有點陰,不給這陳言找點麻煩不是自己的風格,丫的你以為拉哥哥上賊船很容易嗎?現在想讓哥哥下賊船都沒門兒,張子文心裡的小算盤敲得啪啦響。 「靠,丫的別給哥們兒找麻煩,按照計劃來,搞定幾個目標就撤退。別生事。」陳言心裡叫苦,他已經估摸出張子文想幹什麼。 「別生事?不生事我吃飽了撐的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幹嘛?甭廢話,炸彈你弄不弄?不弄我自己出去搞,不過……」張子文嘿嘿的笑了聲:「……我自製的土炸彈威力可有點不好控制,萬一不小心波及到美國大使館可別怪哥們兒技術不精。」張子文笑得夠陰險,擺明了威脅陳言,順便小報復一下他拖自己下水的不良動機。 「算你狠!丫的吃定我是不是?」陳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見張子文根本就不買他的帳,照樣嬉皮笑臉衝著他笑,眼神裡擺明了吃定他。只得恨恨說道:「你有種,哥們兒給你弄。先說好,事情別做過了,到時我回去不好交差。」陳言後悔了,他低估了張子文的心胸,這傢伙小時候報復心就忒強,早知道就不拉這傢伙下水,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呵呵這樣多好。夠哥們兒,沒得說,有你的支持,美國大使館鐵定安全,呵呵……」張子文滿臉堆歡,拍了拍陳言的肩膀以示安慰:「不容易啊。做兄弟有今生無來世,夠意思,呵呵……」 陳言歎了口氣,他只能無奈地接受現實,一旦這傢伙決定了的事情,沒誰攔得住,交上這麼個朋友他只能自認倒霉,他除了認栽還是認栽。 陳言無奈地說道:「得了,別說那麼好聽,你不就想報復我嗎?至少留半層樓給我,別他媽的想獨吞,總之都是背黑鍋,好歹也讓哥們兒過過癮。」陳言心下不甘,這刺激地事情不能讓他一個人玩。 「呵呵,沒問題,咱哥倆說獨吞多見外,呵呵,要不給你大半層樓?甭客氣,呵呵……」張子文心裡大樂,這傢伙看樣子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靠,一點定力都沒有,這4年特工白混了,張子文對cia的強化訓練持懷疑態度。 陳言瞧張子文一幅鄙視的神情,忍不住動了手,張子文也不慢,拳影閃現,倆人互相重重地砸了一拳在彼此的胸膛上,心裡均覺對方混賬,同時「靠」了一聲,髒字出口,這對最佳搭檔都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 東京銀座,全日本最繁華的商業大道,高級商店與百年老鋪鱗次櫛比,巨大的櫥窗展出最新流行的男女時裝、錦繡和服、金銀珠寶、高級首飾以及精緻的藝術品和豐富多彩的生活用品,醒目而又奇特和宣傳廣告比比皆是,夜幕下的銀座大道霓虹燈閃爍,變化多端,五顏六色的光芒讓人眼花繚亂。 張子文與陳言將車停好,兩人地身影很快就淹沒在如潮的人流當中,兩人都是潛伏高手,根據環境的情況改變自己的氣質與舉止,走在人潮中,跟當地人沒什麼兩樣,陳言輕車熟路,帶著張子文直接向銀座後街走去,那裡是大型酒店以及夜總會最為集中的地方,街兩邊的酒吧琳琅滿目,豪華夜總會比比皆是,光瞧那迷離的霓虹燈,就能嗅到這條後街極其曖昧的味道,這裡另有一番「夜銀座」的風景。 這條大街上的人流連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日本男人好逛夜店的名聲在外,一到下班時間,這些男人就像瘋狗一樣湧進大大小小的酒吧夜總會,在日本,只要你想玩,那是什麼花樣都有,新奇獨特,只要你想得到,那酒吧裡絕對也能辦得到,不怕你玩,就怕你不會玩,只要進了酒吧,保證你能滿意而歸。 在日本還有個奇特的現象,傳統習俗使得每位日本妻子支持丈夫做個夜晚的「醉鬼」如果早回家,或晚上沒喝酒地話,就會被妻子認為沒出息,不像個男子漢,以至於這些日本男人從一家酒吧喝到另一家酒吧,不醉絕對不歸家,日本女人的賢惠也是出了名,待醉酒的丈夫第二天醒來,保證枕邊有一疊熨得整潔乾淨的衣服,有了這些奇怪的現象,男人想不出軌都難,日本色情的氾濫那也是全球聞名。 春木座夜總會,在東京銀座各大夜總會那是排得上號,夠大,夠豪華,二樓有日本著名的歌舞餐廳,不但提供美味佳餚。還有全日本最先進的動態舞台與燈光照明,可以一邊飲著清酒,品著美食,還能欣賞到各種人妖的精彩表演。 此刻張子文與陳言就座於塌塌米上,位置斜對著舞台,兩人點了份春木套餐,飲著日本最具代表性的清酒,談談笑笑,還時不時地欣賞著舞台上的華麗表演。但凡是有人進到大餐廳時,兩人的眼角餘光都會瞟上一眼,兩人坐的位置很好。從二樓至三樓門口都能輕易鎖定,凡是出入的人都逃不過兩人的耳目,今晚是他倆正式的作戰,目標活動的規律早被cia摸清。張子文與陳言只需要將這些地方遊覽一遍,將地形以及逃跑躖逛一圈就算完成準備,時間用得不長,兩日時間就混了個爛熟。現在將是高強度的連貫作戰,兩個超級高手將時間設定在24小時內全部完成…… 按照原計劃,主要目標是5名黑軍大小頭子,時間上的連線相當緊湊,春木夜總會今晚將有兩名目標會出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越臨近預定時間,兩人越發輕鬆,呼吸心率都保持在最佳狀態,兩人老於此道,在這個時候緊張是致命的錯誤,兩人心裡都很明白,這次的任務不允許出半點差錯,時間已經過了5分鐘,張子文兩人很有耐心。獵人等待獵物,需要耐心,而且還多為兩名目標留了1個小時。 10點15分,張子文與陳言對了一眼,笑容浮現在兩人的臉上。目標已經出現在二樓門口,現金目標都屬於重量級身材,頭圓肚圓,胖得像冬瓜,兩人都穿著肥碩的深藍色西服,要不是其中一個目標戴著金絲眼鏡,還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兩名胖目標沒在二樓停留,直接順著餐廳過道朝三樓門口走去,很快,兩個肥碩的軀體消失在三樓的樓梯口,張子文與陳言不用示意,幾乎同時站起身子,配合相當的默契,不緊不慢地朝三樓走去,轉過樓梯拐角,剛好能鎖住兩名目標轉上樓的身影,時間非常到位,待兩人步入三樓過道時,兩名目標已經進了一間包廂,跟著一名迎候的侍者跟了進去,張子文與陳言小聲地交談著,貌似日語,只是張子文自己都聽不懂而已,打著哈哈來掩飾自己的語言,陳言則是一口純正流利的東京本土口音,他的聲音要大一點點,恰好能讓熱情迎候地侍者聽到,陳言揮退侍者,表示是跟前面兩名胖客人一路的,侍者識趣地退下,到包廂門口時,最先跟兩名目標進包間的侍者走了出來,時間剛剛好,陳言用日語跟出來的侍者打了聲招呼,意思是女人來快點,侍者很恭敬地應了一聲,鞠躬退下,侍者很聰明的認為這兩名帥哥是跟那兩名胖子一路的。 兩人笑嘻嘻地走進門,瞧見兩名胖子正嘻嘻哈哈,大聲而又放肆地談笑著,表情很淫褻,還比著抓奶手勢,不用猜就知道是在交流今晚的餘興節目,兩名胖子一見兩個帥哥笑容滿面的走進來,微微愣了愣,其中一名戴眼鏡的胖子有點訝異的出聲詢問,聲音剛冒出來,突然,他的瞳孔收縮,聲音卡殼,瞳孔裡閃現兩條迅快的身影。 兩名親善的帥哥已經撲了上去,快,同時手中一抹白光閃現,人到光到,近身的瞬間,胳膊輪了一道很規則的弧線,閃電般的快,白光從目標喉嚨閃了一下,同時,目標的領帶已經纏到了脖子上,兩條快如閃電的身形靜止下來。 標準的特種殺人手法,目標連正常的驚呼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抹了喉,從進門目標貌似發聲想詢問的那一刻,兩大帥哥都想整自己的搭檔一下,連示意招呼都不打就出手,還好兩個人的動作相當到位,同時對方不察,身形撲上到抹喉掩血,動作乾淨利落,兩人完成誤差0.2秒,張子文要快那麼一瞬,0.2秒就足以收掉任何對手的命。 陳言完敗。他有點不服氣,狠狠地踢了被自己抹喉的胖子一腳,兩具肥碩的身軀還在抽顫,喉嚨呵呵有聲,離心臟停止跳動起碼還得1分鐘…… 兩大帥哥從衛生間出來,裡面的水嘩嘩直響,是張子文故意放的水,善後的事情已經快速的解決。剛坐下,那名侍者就帶著兩名美女走了進來,時間精確無誤,兩人會心地對視一眼,一碰即逝,他倆的目光很快瞧到侍者身邊,那裡的風景更吸引人。 張子文瞧著侍者身邊的兩名美女,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靠,倆胖子真會享受,張子文吞了口唾沫,他心裡很是不平。 進來的兩名美女其中一個穿著學生制服,年紀瞧上去最多16-7歲,夠嫩,瞧模樣也夠清純;另一名美女更不得了,穿著護士服,護士裙夠短,白色褲襪下的小內褲似隱似現,惹火、噴火、誘惑,瞧年紀也不過20歲左右,但瞧上去相當的性感妖冶,那雙美眸水汪汪的,媚態十足。瞧得張子文的心砰砰亂跳。 那名侍者見兩名胖子不在,很小心地問了句:「請問還有兩位先生呢?」 「在裡面洗澡,呵呵,他們喜歡互相搓背。」陳言一口的東京腔。 侍者忍住笑表示明白,接著問道:「請問二位先生需要什麼樣的女人服務?」 「不需要,我們喜歡玩4打2,呵呵,出去吧,沒事就不用進來招呼了。」陳言的表情很淫蕩,笑得也夠賤。 「好的,兩位先生玩開心點,我這就出去。」侍者很識相,對這些他已經見怪不怪,4打2算什麼?他曾經見識過10打1,弄得那名扮女王的女人三天下不了地。 香風撲鼻,那名美女護士似乎對張子文很感興趣,直接坐到了他的懷裡,氣得陳言在一旁乾瞪眼,他瞧上了小護士,只可惜,那名學生妹瞧上了他。兩名美女很有默契,非常準確地找準了自己的目標,心裡均盼望洗浴屋裡的人再多搓會兒背,畢竟眼前的男人都很帥…… 第一百四十四章 計劃內的事情 學生妹長得不錯,陳言雖然不能玩性感護士,但有個小美女在懷裡還是不錯,陳言想整整張子文,一把將學生妹橫抱在懷裡,站起了身子,賊笑著對張子文說道:「嘻……我先進去開心去了,你慢慢玩,你也玩開心點。」他說的是日語,張子文聽不懂,但他瞧著陳言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不妙,這傢伙想留自己在外面出洋相…… 張子文心裡大罵陳言不厚道,玩,怎麼玩?媽的老子一句日語不會說,也不陪著掩護一下,靠,臭傢伙真他娘的不是個玩意兒,張子文心裡鬼火亂冒,小腹下的慾火也在冒,眼前的尤物實在迷人,瞧著眼前的尤物,張子文一時沒了主意,頭疼。 裡間很快傳出衣服撕裂的聲音,跟著學生妹咿哩哇啦的聲音響起,貌似害怕推拒,但誰都知道是在演戲,兩人在裡面鬧出的動靜誘惑著外面的這對男女,張子文心裡叫苦,口不能言的痛苦,雙腿上坐著香噴噴的護士美女,腿根中間早就有了反應,他不用看都知道下面的褲頭已經很不雅致的高高隆起,制服誘惑,著實不容易抵擋。 「先生,我叫竹下離子,先生第一次來吧,看著好面生。」離子媚笑著,芊芊小手很淫蕩地伸到了他雙腿間隆起的地方…… 張子文巨痛苦,她說什麼他聽不懂,怎麼辦?自己又不能暴露外國人的身份,這時感覺到下面一陣輕柔地溫暖,那不爭氣的東西已經被她捉了個正著,能感覺到她的芊芊小手輕柔的搓弄,手法嫻熟,靈巧,異樣刺激讓張子文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爽。雖然心理上覺得她是日本女人有點彆扭,但他生理上的反應並不排斥,下面的火已民經被她挑逗起來。 在這種地方,就是放敞了的放縱,裝處已經是不可能,瞧懷中美女的惹火打扮,張子文心裡直喊天,他的表情帶著笑,帶著爽。他只能這樣,因為他不能開口。 護士美女似乎有點動情,她飽滿的酥胸微微挺了下,紐扣被繃開兩顆。露出了白色的蕾絲胸罩,很透明,很情趣,胸罩有點小,在豐滿的乳房呼之欲出,那頂端的兩點小可愛很頑強的挺翹著,誘惑著張子文「嘻……舒服嗎?來……摸我……好想……要……」護士美女吐氣若蘭,聲音溫柔,一隻手摧殘著他的緊要部位,另一隻手捉住了他的手向自己溫潤的懷裡伸去。 她在說什麼?是問我問題嗎?張子文有點恨自己為什麼不惡補一下日語。媽的一句都聽不懂,他腦海裡想著怎麼應付,手裡充實柔軟的感覺卻不斷的騷擾著他的思緒。雙腿上的美女鼻息咻咻,呼吸似乎有點急促,她很懂得用什麼聲音來點燃男人的慾望,身體配合著催情喘息扭動起來,胸前波濤在他手中翻滾,變形。 張子文的呼吸急促起來,眼中露出炙熱的光芒,他湊下頭,吻住了她的耳朵,順著她的耳背滑向了她的美麗臉蛋,滑向了那一抹溫潤,噙住了,她喉嚨裡發出一聲嬌膩的嚶吟,他感覺到了她口齒裡的香甜,感覺奇妙,因為她的香舌間已經在主動的迎合,糾纏,繚繞。 窒息熱吻,兩條舌頭瘋狂的挑逗著,他完全堵住了她的嘴,這就是他的回答,聽不明白她說什麼,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不說,讓她的小嘴沒空,讓她的喉嚨只能發出蕩人的嚶吟聲。 炙熱的長吻,張子文不知道這個吻要進行多久,他能感覺到與他唇舌交加的美女已經迷醉,她的香舌靈活柔軟,滑膩的在他口中各個角落搜索,她已經迷離,她喜歡這種浪漫纏綿的愛撫,她喜歡這個熱情而又彬彬有禮的男人,她的小香舌恨不得伸進他的喉嚨,伸進他的心靈深處,她想用最大的柔情來報答他…… 他埋向了她的雙乳,他的呼吸很粗重,他很狂熱的沉迷在這慾望的遊戲裡,他沉迷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喘氣,他鼻息間嗅到了她胸乳上的芳香,很醉人,很催情,她護士連裙服的紐扣已經完全脫離,裡面的春光展現在他眼前,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眼球,透明情趣胸罩下的雙乳顫顫巍巍,平坦而又光滑的小腹線條優美,他的手順著酥胸滑了下去,手掌溫柔的滑過她細膩的肌膚,他撫上了她的絲襪美腿,他能感覺到她快意的顫抖,她的情慾已經被這溫柔的男人點燃,她的嬌軀在扭動,她的雙腿很自然的分開,她大腿上的麻癢刺激著她最敏感處的空虛,她需要他溫柔左右手的愛撫,她雙腿越分越開,她赤裸裸的告訴他想要,她想要他的手愛撫自己的隱秘,她已經感覺到控制不住的潮熱,粘膩的感覺讓她難受…… 她身體的扭動很厲害,蕩人心魄的嬌吟聲在房間內回迴盪,她雙腿間的柔軟之地似乎更加的透明,眼前的活色生香圖讓張子文情難自制,她的雙腿已經呈極大限度的打開,那女人的私隱之地誘惑著他去觸摸,他沒能經受起誘惑,他的手順著絲襪美腿撩了上去…… 「嗯……給我……給我……」一半身子癱軟在塌塌米的她喉嚨發出含糊的呻吟,她含糊的語言張子文沒聽懂一句,但她能感到她的舒爽,因為他的手有點滑膩…… 她的下身隨著他手上的愛撫挺動著,她在催促,她要他的手動作再大點,再快點,她的情慾已經完全被點燃,這種溫柔的調情讓她刺激,她感覺跟以前的不同,她好喜歡這種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溫柔的愛意,撩人的挑逗。褲襪下的粘膩方便了他手指的滑動,很久沒有高潮的她在他觸摸極度敏感的瞬間,她顫抖了,喉嚨裡哼出妖膩的呻吟,花露點點,她在簡單地溫柔愛撫中攀上了高峰。從心底深處湧出的快感讓她的身子連連顫抖,經久不息,她喘著香氣,她的美眸裡有了濕潤,她從愛撫他的男人眼眸裡看到了無限柔情,他在壓抑自己的情慾,他似乎怕傷到自己,他的手指歡快的撩撥,但又是那麼溫柔。情慾加感動,她沒能忍住幸福的淚水,她深深地瞧著她,她要將他銘刻在自己的心底,是他,帶給自己最感動的高潮…… 她要報答他,她將自己變得無限的嫵媚,她香噴噴的肉體散發出誘惑的氣息,她要自己最完美的服務來報答這個男人,她的胸罩用到了一邊,她的褲襪滑下了腿彎,她勉力撐起了癱軟的嬌軀,她解開了他的皮帶,拉下了他的拉鏈…… 張子文的身子已經放平,是她溫柔的手將他推倒,三角內褲已經褪到了足背,那雄性的昂起暴露在她的眼簾,她的手輕輕的扶著它,小手上下歡快的滑動著,她水汪汪的媚眼兒瞧了他一眼,他的神情很愜意,從他繃直的腿肌就知道他得到了強烈的快感。她嫵媚地衝著他露齒一笑,她很開心讓他快樂,她還有更快樂的方式送給他,她埋下了頭,烏黑的長髮拂在他的腹肌上,癢癢的,麻麻的,她伸出了小香舌,輕輕的卷在了頂端…… 天,張子文舒爽的哼了聲,一股座下面直傳大腦,要命的快感,他的拳頭握得好緊,這是他第二次享受這處待遇 ,這次感覺卻如此不同,那小香舌的力量帶動了了整個身體的顫抖,快感如潮,突然,他感覺到了暴露的下面被完全的包裹,他清楚自己的尺寸,深喉,她做出了不可思議的技巧,她的喉嚨在蠕動,她的舌頭半捲著那裡,高難度的纏捲,強烈的刺激襲遍全身,沒有多少經驗的他抵擋不住,他已經感覺到頂點就快到來…… 她已經感覺到了他即將達到極度巔峰,她再一次做出了不可思議的動作,她突然快速的脫離了那碩大,讓他突然的懸空,讓他完全的空虛,只一瞬,讓他在極度的空虛中馬上又得到了極度的滿足,她重新回到了那個位置,溫潤完全刨床住,帶著高難的力度與速度,這眨眼有脫離與包裹讓張子文徹底的釋放,超強的刺激讓他整個身體爆發,噴薄,他握緊的拳頭突然的打開,他全身的肌肉在繃緊的同時,緊接著放鬆,徹底的放鬆,癱軟,喘息,強勁的巔峰高潮擊潰了他,他喘著粗氣,他感覺自己如在雲端奇妙的感覺…… 張子文聽到她喉嚨裡吞嚥的聲音,她的頭無力的搭在了他的胸腹上,她很痛苦,她的氣息有點亂,她蹙著眉,剛才最後那一瞬的深吼動作會讓她三天都發不出聲音,她願意,當她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憐惜,她為自己的努力感到滿足與開心,她做到了以前從來不敢做的動作。她不後悔,她將第一次獻給了他,她付出了極度痛苦的代價,她的美眸卻無限柔情的瞧著他,完美的服務,她被他摟在懷裡,她得了他的溫存,她感覺到了他無限的憐惜與柔情,這個奇怪而又讓人難忘的男人,她也許再也忘不掉他,他還會再來嗎?她的心有了一絲惆悵,她美眸裡的濕氣越來越朦朧…… 一個小時時間並不長,當兩名制服美女離開的時候,兩名胖子已經回到了客廳,姿勢是趴在塌塌米上的矮桌上,頭髮身上散發出濃重的酒味,這兩名胖子醉了,將全在這裡醉一晚上,不到明日白天,他們不會醒…… 一個小時的激情放縱,這是任務的需要,在整個暗殺計劃中,代替兩名目標買春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因為他們沒有時間趕在侍者帶著兩名美女進包間的時候離開,放縱完後還得製造醉酒現場,要想兩名目標的屍體被晚點發現,這此善後工作是必須的,他們需要時間,因為他們還得在屍體上發現前另外的目標,計劃中不得不逢場作戲,而且還得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黑色的尼桑在暗夜中疾馳,兩個工作不忘娛樂的大男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這輛車要去下一個地方,目標將在兩個鐘頭後在那裡出現…… 張子文靠在座位上,回想起激情的那一幕,他在回味,那名日本女孩臨走的不捨的目光讓他心裡有一絲遺憾,她的楚楚眼神讓他惆悵,多好的女孩啊,怎麼會幹上這一行?肉體之間的親密接觸讓他對這名日本女孩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情,兩人不會再見面,他只是她漫長人生中的匆匆過客,他心裡祝願她能過得更好,他只能這樣,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 「喂,想什麼哪?爽暈了?」陳言聽見了他的歎息聲。 「不是……我在想那名日本丫頭,她怎麼會幹上這一行?」張子文的語氣甚為不解。 「呵呵,日本國情就是這樣,現在的小丫頭喜歡穿名牌,吃好喝好,家裡沒錢不幹這行幹什麼?別以為她們是為賺學費,純粹就是為了那一點點的虛榮,還有的就是找刺激,心甘情願的做這一行。」陳言笑著給他解釋,他負責日本地區的事務,對日本國情有一定的瞭解。 「是這樣啊……」張子文有點無語。 「蚊子,我說你幹這事不是第一回吧?不會對一個妓女產生同情心吧?」陳言瞧這個傢伙像沒買過春的模樣。 「……說實話……這……是第一次。」張子文笑了笑,嫖妓,他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就是不好意思進街邊的髮廊,更何況在經商之前他是窮和叮噹響,面淺加上人窮,想了只能用手解決,這也是他的無奈。 「靠,把你說得多純情似的,我可是知道中海有不少這種地方,你會經得起誘惑?」陳言對他的話絕對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吧,要不是這次情況特殊,我幹不了這事。」張子文說的是實話,沒有感情的肉體交易還不如用自己的手來得親熱……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寒夜下的狙擊 「信,你說你是處男我都信,呵呵,這次算是破了例,要不回去跟你封個紅包。」陳言調侃著他,也許這傢伙說的是真的。 「行啊,正好我現在錢夾裡一個子兒沒有,要不你現在先潤點給我。」張子文也不客氣,掏出錢包亮了亮,裡面空空如也,真是一個子也沒有。 「你的錢呢?幾百萬日元沒了?靠,被那小護士摸走了吧?丫玩暈了?」出外賣春客人被偷很常見,100日元兌換人民幣6點幾元,幾百萬日元兌換人民幣得10幾20萬吧,虧大了。 「不是……全給她了,現在哥們兒窮,救濟救濟。」張子文笑了笑,這是他唯一對她的補償,對女人,他大方的離譜。 「服了,哥們兒,丫錢多,你犯什麼傻?那丫頭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她在你面前博同情?這當你也上?陳言對他的大方大為不滿,他現在真相信張子文說的第一次買春是真話,整個一雛兒。 只聽「啪」的一聲響起,張子文出手了,動作迅速,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很扎實,陳言只覺眼前金星直冒,丫的下手忒重,莫名其妙挨一下重手,陳言在為不爽,「靠」一聲想找回場子。 「別動職,是不是還想來一下,丫不說我還想不起這茬,把我扔在外面看笑話是吧,我一句日語都聽不懂,你安什麼心?靠,揍不死你。」張子文想起口不能言。又聽不懂那女孩說話的痛苦,不動他一下實在不爽。 陳言不動了,乖乖地駕駛著車,這是他自找的麻煩,他又忘記了張子文的報復心,而且,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瞧著張子文的手伸向自己的懷裡,錢夾裡的錢被這傢伙洗劫一空,一個子兒沒留,他只能自認倒霉,陳言心裡一陣肉痛,捉弄他的代價確實有點大…… 車在一個豪華住宅區的路邊停下。這會兒已經是凌晨零點左右。住宅區外不時還有三三兩兩的人過上過下,兩條黑影東歪西倒的向住宅區晃去,其中一人手裡還提著一個小皮箱子,倆人的笑聲放肆而又豪邁,夾雜著正宗的東京口音。瞧這兩人走路發飄的姿勢,就知道是剛從酒吧出來的醉鬼,這種現象在日本比比皆是,加上這對醉鬼,街面上至少不下五撥走路打飄的男人,幾撥醉鬼的笑聲、歌聲在這夜色裡分外的刺耳。 兩條翩翩倒倒的黑影晃到住宅區外圍一條道上。深夜的東京這個時候才是夜生活真正開始的時候,兩名醉鬼時不時還碰上過上過下的行人,醉鬼太多,這兩人在過路行人眼裡可以說是毫不起眼,相反清醒著的人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因為這樣注視著醉酒的人,在日本來說是很不禮貌的表現,張子文與陳言用這種方式出現在目的地,是了好避開行人或住家附近人視線的最好方法,好的獵人會根據不同的時間、地點、環境為偽裝自己,這兩人可以說是深諳此道。 這是個大型豪宅區,前後左右四道門都有門衛,從門口進那是不可能,兩條走路東跌西晃的身影轉到了離東面門不遠處的一個拐角,那裡光線黯淡,兩條人影在拐角處晃了晃,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圍牆不高,對這兩人來說進去毫不費力。 豪華住宅區的路燈到處都是,兩人很會選路線,非常成功的避開路燈的照耀,兩道黑影靈巧快速的在車載斗量的陰影下穿越,很快,在第三個住宅綠地裡靜止下來,與黑暗融為一體,而離這兩道黑影9米遠的距離,就是綠地內起點綴裝飾作用的球形燈,燈發出綠幽幽的光芒,將四周影照成綠幽一片,而沒照耀到的地方,更顯黑暗,兩人潛伏的位置堪堪在這黑暗之中,與綠光的照耀差之毫釐。 SV-99高精度狙擊步槍,俄羅斯造,專為特種兵量身定做的改裝式全天候殺利器,狙擊步槍組裝在10秒鐘內完成,張子文剛將夜視瞄準鏡上好,在陳言的輕觸下立馬像石頭一樣靜止,有行人,住宅區不時的有行人與車輛過上過下,今晚對獵物的狙擊相當的棘手,隨時都有誤差與意外發生,就看兩人的臨時應變能力,這時是連環暗殺的其中一站,外面與家中的暗殺方法在目標身上不適用,唯一能與時間相銜接,狙擊目標的最佳位置只有這裡,目標此刻正跟一大群客人喝花酒,按照目標的習慣,回家大約還有一個多鐘頭 。 側前方360米遠的一幢豪華公寓樓,一道門只露了一半,從夜視瞄準器瞧進去能瞧見三級階梯,目標停車的地方離那道門只有15米遠的距離,從這15米到那半邊門就是完成最後一擊的地方,只要中間不出現什麼異常情況,足夠張子文這個超級狙擊手搞定目標。 指定獵殺目標,可以一人執行,也適合兩人一組,一人觀測,一個主射,按照常人理解,狙擊目標以擊中為準,但一優秀的狙擊手在訓練射擊時,其訓練複雜程度之高,槍技射擊會因為膛線、地心引力、風速、距離而產生誤差,高精度的狙擊倍率、光學折射、溫差都會造成相關的困擾,一千米的距離相當考驗狙擊手的技巧,一擊致命,不但要經過長時間的艱苦訓練,還得有超強的領悟能力,張子文能成為狙擊大師級別的人物,付出的血汗與心力代價不是常人所能想你得到的,400米以內的動態目標,不算是好高難的技術,這裡比起叢林沙漠享受多了,沒有蚊蟲的叮咬,沒有毒蟲野獸的騷擾,執行這種狙擊暗殺,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度假式的享受,跟玩似的。 一個小時不算長,但要一個小時紋絲不動的潛伏在那裡相當考驗人,陳言貌似也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跟張子文潛伏在黑暗的陰影裡像兩塊與草坪融在一起的點綴石頭,不走近一米細瞧,不會知道是兩個大活人趴伏在那裡,張子文在接受訓練時,曾接受過整整15天的高強度訓練,而執行實戰狙擊目標時,在一個叢林的樹上潛伏了9天,並成功狙殺目標,創造了海軍陸戰隊的實戰記錄,至今無人打破。海軍軍中狙擊第一人他是當之無愧。 不可否認。張子文是一名優秀的軍人,精英中的精英,只可惜當初他的衝冠一怒,對社會對軍隊的影響實在太大,導致軍中決定開除他的軍籍。並通告整個北海艦隊,算是對社會對政府一個交代,要不然他現在至少也是海軍尉官級別的軍官,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為自已的衝動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一陣寒風吹過,吹得過道邊的林木沙沙作響,兩道小車大燈出現在遠處的路面上。不出意外,是目標的車出現,張子文的狙擊步槍隨著小車在移動,夜視紅外線瞄準器已經窺清了駕駛座上的人,沒錯,是目標的車,那傢伙留著典型的日本式小鬍子,面目可憎,槍已經鎖定。 停車,開門,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不下車來,關門,車應急燈閃了兩下,遙控車鑰匙已經關好了車門,張子文的瞄準器內的十字刻表精確無誤的鎖住目標的太陽穴,紅點隨著目標的移動在移動,沒有一絲偏差,穩、准,手指輕輕的搭上了扳機。 有情況,張子文被身邊的陳言輕觸了一下,這傢伙貌似從夜視望遠鏡發現了異常,發出了暗號,張子文的手指靜止在板機上,好險,他差一點觸發,張子文屏住了氣息,他沒動,瞄準器照樣鎖住目標的致命點,有陳言做副手,他不需要移動瞄準器觀測。 瞄準鏡內的移動目標突然站住不動了,目標露出了笑臉,似在跟什麼人打招呼,瞄準器內緊接著出現另一身影,是中年女人,應該是從那半邊的樓道門出來的,媽的,門口半天沒動靜,這會兒鑽出個女人來,忒巧發點喲,真是點兒背,張子文暗罵運氣不好。 目標與那女人笑豐在寒暄著什麼,應該是鄰居,兩人的心中都出了判斷,這事有點麻煩了,不知道那女人與目標分手會走哪個方向,如果是走這邊,開槍的火光肯定會被發現,太黑暗的好處是便於潛伏,一片就是火光會分外的耀眼,就算中年女人走向另一個方向,目標倒地的聲音或不可預測的悶哼聲會不會驚動那名中年女人?這都不可預測,怕什麼來什麼,現在是考驗張子文的計算能力的時候,兩人分手的步距,目標的移動鎖定都得同時進行,目標現在離半邊門洞不到9米,要想不讓女人聽到身後的動靜,得在門洞的剎那搞定,高難,一點都不好玩,張子文心朝左叫苦。 目標移動了,女人的身影與目標擦肩而過,還好,走的是另一邊,女人的頭部消失,張子文沒有鬆口氣的時間,瞄準器的紅點準確無誤的出現在目標的太陽穴,8米、7米、6米、移動,再移動…… 夜很靜,寒風襲人,張子文能計算出女人與目標的距離,計算精確,女人還能聽見動靜,不能開槍,已經錯過了第二狙擊位置,他屏住呼吸,耐心的等著目標步到門洞的一刻,突然,身子又被輕觸,還要不要人活了?張子文另一隻迅速睜開,那女人站住了,似在手提包裡找什麼東西,靠,張子文在這瞬間閉上了睜開的另一隻眼,目標一隻腳已經跨入門洞…… 陳言有點緊張,不可預測的聲音那女人是否能聽見?這時,夜視望遠鏡內的身影消失在門洞裡,這傢伙怎麼沒開槍?博一下啊,他沒聽見消聲器細微的聲音,靠,陳言叫完蛋了,任務失敗。 陳言剛側頭瞧向張子文,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瞬間,火光閃現,陳言被這耀眼的火光閃閉了眼,睜開,火光再現,再閉,再睜開,張子文已經在拆卸槍管,他擊中的是什麼?空氣麼?陳言明明從夜視望遠鏡內看見目標消失在門洞,他不可能擊中目標,不可能,媽的,這傢伙在過乾癮啊?還開兩槍,靠! 陳言心中沮喪,張子文已經將拆卸的槍支裝進了小皮箱內,他輕輕的拍了拍陳言的肩膀,笑了笑:「夥計,剩下的事歸你了,哥們兒先走一步。」 不待陳言發出疑惑的聲音,張子文已經爬起了身子,靈巧的隱入了另一片黑暗,黑影快速的閃了幾下,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蹤影全無…… 陳言疑惑地站起身子,現在疑惑也沒用,他得按照事先計劃好的規則辦事,他的身影迅速的向300多米外露出的門洞潛去,那裡會有答案,門洞裡哪怕只有空氣他都得去,善後的活該他做,他也必須去做,還得趕在有人進出門洞的時間前搞定,天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女人出現在那個地方,萬惡的夜生活,陳言心中在祈禱,創始的身影離門洞還剩100米…… 街面上路人依舊,醉鬼依舊,跟來時沒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是醉鬼貌似又增加了一些,張子文瞧了眼手錶,凌晨一點多了東京的夜生活這會正是如火如荼…… 冬日的夜風迎面拂來,有點寒意,張子文將西服領子豎了起來,將西服領兩邊向胸口掩了掩,這樣能讓裡面只著襯衫的胸懷稍微暖和點,這鬼天氣,張子文心裡嘀咕,他的身子有點僵,在冰冷的草坪裡紡絲不動一個小時,身上想不僵都不行,他身體的前面一片冰冷,還有水跡,運氣著實不怎麼好,那草坪貌似在今天澆灌了水,還好,尼桑車就在前面拐角處不遠,可以到車內享受溫暖的空調,想著陳言還得在這寒風凜凜的外面多受會兒罪,張子文心裡巨爽……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外,還是意外 拐角口似有什麼燈光在閃,閃爍的燈光讓張子文心裡有點發緊,不會是自己的的車被盯上了吧?他的步伐放慢,拐過街口時,他的身體微微停頓了一下,就一瞬,他的形繼續移動著,只是身形微微的有點緩慢,似在行走的路上沉思著什麼…… 一輛警車就停在黑色尼桑旁邊,兩名警察站在警車旁笑著交談著什麼,尼桑車沒有違章停車啊?張子文心裡納悶,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依舊順著街沿慢慢朝前走去,估計這兩名警察巡邏到此,停在這裡暫時休息一下,張子文判斷著,心裡小鬆了口氣。 此處不能停留 ,得在外面繼續挨冷受凍,張子文心裡鬱悶,運氣忒背了點吧,他兩眼目視前方,前面不遠處有家小飯館,那裡面應該暖和,此時腹中還真有點飢餓的感覺,生理上的發洩,高強度的精神集中,冬夜下的寒冷,他需要在腹中填點暖和的東西,一碗麵,一碗湯就能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態,張子文吞了口唾沫。 「喂……那位先生,請您站住。」身後傳來一句日語,是警察叫自己?張子文心裡叫糟,他算到了無數意外,就是沒算著這一茬,媽的真的見鬼了,霉,張子文心裡鬱悶可想而知。 張子文的腳步不由加快,他希望不是在叫他,聽不懂日語的好處就是心裡至少還可以抱著一絲僥倖,他當沒聽見,目標前方的小飯館。 但僥倖很快被打破。兩名警察互望一眼,快步攔上了張子文,這人有點可疑,這麼冷的天就穿一套西服裡面僅著襯衫,不合常理,醉鬼可以理解,但此人不是啊? 長呢子大衣會造成行動的不便,張子文與陳言的大衣都扔在了車裡。天知道這個時候會碰到警察,純屬意外,此文,兩名警察已經攔住了張子文,兩雙帶著懷疑的犀利眼神上下打量著他,眼神中的疑色越來越濃,西服上有水跡。 張子文心裡叫苦,他的腦子裡飛快的盤算著,怎麼辦?他的表情貌似驚訝。眼中露出詢問之色,意思是攔住我做什麼?先前在警察出聲喚他時,他已將50米的範圍掃了一片,結論是不適合動手,街上的路人有點多,媽的,萬惡的夜生活,他與陳言的心裡都有了共鳴。 「對不起,麻煩出示您的身份證。」面龐有點黝黑的警察說道,他的語氣很有禮貌,但他的眼睛卻凝視著張子文,多年的警察生涯讓他奔瀉此人極不對勁。而另一名面龐瘦削的警察站得稍後,手搭在腰後,應該是搭在槍上,這兩名警察搭檔倒還配合默契。 張子文眼露不解,將頭歪了歪,耳朵向前支了一下,嘴裡咿哩哇啦,意思是不明白他說什麼?聽不見,裝聾啞人,這是他唯一的辦法,裝聾作啞地拖時間,一是想矇混過關,二是盼望著陳言快點出來解圍。 兩名警察的眼神迅速的碰了下,這兩人也沒料到懷疑對象是聾啞人,黑臉警察皺了皺眉:「身-份-證,請-出-示-身-份-證。」聲音有點大,做著口型,比著手勢,末了還從懷裡掏出警官證亮了亮,給張子文做了個示範。 傻子都明白這警察的意思,張子文明白了,但他只能裝不明白,頭搖著,手指了指耳朵,意思是聽不見,丫的吃飽撐著,靠,後面這句是他的心裡話。 兩名警察有點為難了,日本法律明文規定,尊重殘疾人,不得對殘疾人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但眼前的人實在可疑,就此放過實在不甘心。 「能打開你的皮箱嗎?」黑臉警察指了指張子文手裡手小皮箱,嘴裡說著,還做了個打開的姿勢。 靠,廢話,皮箱打開一切穿幫,張子文明白警察的手勢,裡面的殺人玩意兒哪能見光,他的頭繼續搖著,口裡繼續咿哇,對於警察的語言與手勢總之來個一概不明白,心裡暗叫,我的哥,該出來了吧,此刻陳言在他的心中巨重要,救星啊。 張子文心裡呼喚救星的時候,他卻沒料到救星此刻正躲在暗自肚皮都快笑破,這個好搭檔也沒什麼辦法,因為他的身上也見不得光,水跡加血跡,唯一的辦法就是幹掉兩名警察,這點,他完全相信張子文一個人能辦得到,他樂得清酒躲在暗處瞧熱鬧,同時,他心裡也在哀吊車邊的三個傢伙也不走遠點,SHIT!真他媽的冷,陳言搓著手哈著熱氣…… 陳言遲遲不見動靜,時間不等人,矇混過關貌似有點不可能,張表情有點犯傻,心裡卻冷靜異常地計算著兩名警察離自己的距離,2.5秒,他有把握在2.5秒之內解決兩名世錦賽,但過上過下的人太多,前方20米遠還有一群青年男女扎堆,自己動作再快,也快不過路人的眼睛啊,襲擊警察,看樣子這動靜想不鬧大都不成。 黑臉警察向張子文手裡的皮箱伸去,他想檢查,張子文將警察的伸向皮箱的手擋開,嘴裡咿哇著,意思是想幹什麼?他眼角的餘光再次掃了下路人,不動手不行了,正想來個快刀斬亂麻,突然,前面15米一個拐角的地方走出一名女孩,方向是向這邊走來,靠,張子文心裡干關鍵,那女孩走得有點慢,深更半夜的散什麼步啊?快點啊,張子文阻擋著黑臉警察再次伸過來的手,他得讓這個女孩走過才能下手,當著面幹掉兩名警察,天知道她的尖叫分貝有多高,張子文感覺今晚不是一般的霉,難道做了那事會走背運嗎?有了這次經驗,打死他也不會再進買春場所。 女孩越走越近,美女。的,是美女,著一連身皮裙美女,腳下蹬著高筒皮靴,張子文對美女有點怕怕,他總覺得這個時候遇見什麼美女會壞事,這是他總結的經驗,他吃美女的虧實在太多,他眼角的餘光已經將她瞥清楚。20左右的花樣年紀,身材高挑曼妙,烏黑長髮披肩,臉蛋清新自然,沒有上妝,清秀可人的粉娕臉蛋,挺直精巧的小瑤鼻,溫潤泊柔唇,那雙烏溜溜的秋水美眸好像發現了他跟警察的動靜,同時,聽著他咿哇難聽的聲音,明白了是兩名警察正在盤問一名聾啞人,警察背對那名女孩,沒看見她,也沒看見那名女孩微張著小口,貌似有點驚訝地仔細的瞧了張子文一眼,她站住了腳步,似乎就想站在那裡看熱鬧…… 媽的,臭丫頭快滾啊,站在那裡幹嘛?這熱鬧有那麼好瞧嗎?張子文心裡大罵,警察的動作越來越大,他快忍不住要下手了。女孩距離5米遠,幹掉兩名警察再搞定她,不被20米那堆人發現才怪,動作迅速點,光幹掉兩名警察也許還僥倖不被發現,現在連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對美女下手,張子文也做不到,靠,點兒背,張子文心裡沮喪到極點。 「喂……你們在幹什麼?」皮衣美女突然衝了上來,嬌俏的身子隔在警察與張子文之間。 皮衣美女說的是日語,張子文沒聽懂,但她身上的散發出來的幽香刺激著他的鼻子,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好聞,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同時他心裡暗罵,臭丫頭,搗什麼亂? 「……這位小姐……您認識這位先生?」美女總能博得尊重,黑臉警察不再放肆。 「警官先生,這是我哥哥,他有殘疾,你怎麼能這樣對他?」皮衣美女貌似很生氣,日語帶著東京腔,應該是本地人。 「他是你哥哥?這麼晚了,瞧這位先生衣著單薄,所以懷疑……」黑臉警察半信半疑,他瞧了張子文一眼,見他笑吟吟地瞧著那女孩,神態親密,男的長得很帥,是有點像兄妹倆。 「懷疑什麼?哥哥剛才生我氣,一個人跑出來,忘記穿大衣外套,我正著急找他呢,哼,有你們這樣對待聾啞人的嗎?我要投訴到你們長官那裡。」皮衣美女的語氣凶巴巴的.站在皮衣美女身後的張子文聽不懂她與警察的對話,便他能感覺到這名皮衣美女似在幫自己的,他有點意外,他不明白皮衣美女為什麼要幫自己的,現在的他只能隨機應變的面帶笑容,裝做跟這位皮衣美女認識,總之這名皮衣美女背對著他,看不見自己的笑吟吟風弄月的親熱表情,濛濛對面那兩名警察沒有問題.那名警察聽著皮衣美女正宗的東京口音,再瞧她身後的張子文表面帶笑,眼神裡似有憐惜之色,有這種眼神出現在男人的眼裡,應該不是壞人,對殘疾人不禮貌,警察廳的處理會很重,搞不好還會失業,黑臉警察不願意將事情弄大,在日本,失業率高居世界前列下,他不想丟掉這收入穩定的工作,再多的懷疑在此刻只能打消再調查下去的念頭,瞧眼前皮衣美女很生氣的模樣不是好對付的主. 「……既然是你哥哥那就算了,小姐,真是對不起,剛才有點就不會,對不起,再次向您道歉。「斟酌再三,在事態擴大之前,黑臉警察決定放棄盤問,跟那史瘦警察向這對臨時兄妹鞠躬致歉,態度很是端正,表示了歉意,兩名警察向警車走去,很快,那輛停在尼桑車旁的警車閃爍著警燈,啟動開走,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下。 張子文與皮衣美女同時鬆了口氣,看樣子這經驗得重新總結,遇見美女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目前是這樣,張子文瞧著面前的皮衣美女,這日本美女還真漂亮,他心裡讚歎,他笑了笑,但不能開口,這聾啞人還得繼續裝。皮衣美女的眼神有點沒對,她漂亮的秋水眸子定定的瞧著張子文的臉龐,美眸裡的眼神有點複雜,有點恨,有點氣,有點委屈,還有點說不出含意的複雜眼神,複雜,張子文愣了愣,他有點意外,他不明白這美女瞧著自己的的眼神會這麼複雜,難道她真集訓自己?他心裡立即否決,雖然她漂亮的臉蛋貌似眼熟,但這是日本啊,在日本,他沒有認識的人,何況這女孩的日語那麼溜,標準的東京口音,他聽不懂,但感覺得到她的口音很純正,她應該是日本人。她的美眸裡有了層濕氣,有了晶瑩之色,她的美眸此刻的眼神有了淒楚,有了傷心,天,她認錯人了吧,張子文心中很是不解,這個女孩眼神裡的變化明白無誤地告訴他,她認識他。 痛苦,口不能言的痛苦,他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眼露出淒楚之色的皮衣美女,她不知道如何告訴她認錯了人,該死的黑軍,要不是黑軍,打死他都來不到這裡,張子文心裡簡直不願意再待在日本,待在異國他鄉,他突然想回家,他想念家裡的兩名美女,眼前的美女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的女人,還有他心中的痛,慕青,慕青的眼神有時候就會露出這種讓他心痛的淒楚。皮衣美女倔強的將眼角的淚珠擦拭掉,她恨恨地瞪著他,眼裡充滿著恨,她的模樣好凶,眼裡的他讓他心裡惱怒之意上湧,就是眼前的人害了自己的姐姐,這個沒良心的壞蛋,薄情之人,我可憐的姐姐那麼年輕就I……該死的傢伙,讓我姐姐臨走都還念著,恨死你這個王八蛋,皮衣美女的美眸裡燃起了火…… 張子文真的呆了,眼前的皮衣美女眼神之豐富,瞬間變幻了數種眼神,此刻他感覺有點不妙,因為他看見了她美眸裡的怒意,拜託,認錯人了啊,張子文心裡叫苦的同時,眼前一花,一個巴掌搧了過來,沒半分徵兆,好快,精確無誤的照著自己的臉頰揮來,出手,沒見什麼動作,張子文的播撒快若閃電的鉗住了她的手腕,定格,離臉頰僅有一寸,好險…… 第一百四十七章 經典絕殺 皮衣美女的手腕好柔嫩,張子文能威覺到手中肌膚的細膩,但力度不小,真讓她拍實了,自己的臉頰肯定留下指印,美女見多了,虧也吃了不少,張子文不會再遲鈍,他牢牢的擒住她的手腕,她在掙扎,她為什麼要動手?她的美眸裡帶著淒楚的恨意,這種眼神讓他很意外。 皮衣美女掙扎得很厲害,她穿著皮靴的美腿似乎就要飛起,張子文得表情有點苦,他不願意這樣對付幫助自已解圍的皮衣美女,但她真的很潑辣,她動了腿,無可奈何得他再一次出手,動作乾淨利落,她捉住了她得小腿,準確無誤,夠潑辣,皮靴踢得部位會要老命,嘗過男女之事得他對緊要得部位防範得很嚴密。 「放開我……混蛋,王八蛋,放開我!」皮衣美女一陣亂罵,人長得漂亮,罵得夠狠。 張子文聽懂了,是中文,標準的普通話,她是中國人?他在苦笑,白已是中國人的身份她知道?他再一次鹹到意外,就年算她是中國人自己也不認識啊?他沒有說話,聾啞到底,他放開了她,後退了兩步,他要與她保持距離,時間有點緊,她得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早在警車剛走沒1分鐘就聽到尼桑車得開門聲,自已的最佳拍檔這會兒在裡面享受著空調,而他還在外面挨冷受凍,她得離開她,她是哪國人已經不重要,他能確定的是,他絕對認錯了人…… 張子文瞧著她,眼神裡是歉意,是遺憾,意思她應該明白,他對控制她表示道歉,同時為她認錯人感到遺憾,他很無奈。即該已經知道她是中國人,他也不能說話,非常時期得小心謹慎從事,從她得貌似知道自己是中國人點,沒殺她滅口已經是張子文的最大仁慈,他下不了手,美女。萬惡的美女,他的剋星。 張子文迅速得退到了車門邊。剛打開了車門,「呼」的一聲,一個黑影子飛了過來,張子文眼疾手快。抓了個正著,物體在空中飛行時他已經瞧清楚是什麼,長皮靴,飛過來的黑影是美女腳下的長靴子。張子文心裡好笑,這丫頭忒蠻橫了點,同時他對皮衣美女這麼大的火氣有點莫名其妙,既然幫自己解圍,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大的恨呢?把自己交給警察不就完了?她完全可以揭穿自己的身份啊?張子文很不理解,他也懶得去想,他從這美女的恨意裡感覺不出有其他什麼危險,他也不願將事情做絕,不過從她蠻橫的手段裡。他對她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丫頭,有點意思…… 長靴子孤伶伶的放在路邊,黑色的尼桑車已經駛入了夜色,皮衣美女單著腳跳到靴子邊。將靴子穿好,嘴裡唸唸有詞:「……張子文,你這個臭王八蛋,本小姐不會放過你……」她說得咬牙切齒,大顆大顆地淚珠卻像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蛋滑落,她啜泣著,她很不甘:「……可憐她姐姐,兩年多了……那壞蛋也不去看看你,姐姐……虧你念著哪個薄情之人,你為什麼會愛上這種人?這個王八蛋連你的長眠之地都不知道,狠心的壞蛋,他不配,那個王八蛋不配你這麼愛著他……」 坐在街沿邊的皮衣美女從頸項裡掏出項鏈,白金鏈條上有個心型墜子,她喃喃的說道:「……姐姐,今天我在東京見著他了,我替你為那傢伙解了圍,是不是很巧?但我好恨他,姐姐留下地這個項鏈我不會交給他,對不起……姐姐……對不起……」 東京的寒衣帶著一陣冷風吹來,坐在街沿上的皮衣美女感覺到了寒意,他慢慢站起身子,如的臉蛋上全是淚痕,她地神情很倔強,很委屈,他緩緩的超前走著,路燈將她修長的身影拉得更長,又一陣深夜的冷風吹來,帶起了他飄逸的長髮…… 前方不遠就是高速路的分岔口,尼桑車載著兩名連環殺手靜靜的停在路邊,車頂上多了個東西,警燈,只是沒有閃爍而已,陳言瞧了瞧了表,第4名目標將在20分鐘後出現,還好,趕在意外麻煩前能趕到這裡,要不,完成整個計劃將會很困難。 陳言側頭瞧了瞧張子文,見他懶懶的靠在座椅上,眼晴很木然在望著前方,似有心事。 「想什麼哪?想剛才的美女?呵呵,那妞夠勁,整個個一小辣妹。」陳言好笑,美女扔皮靴砸人,他還第一次見,希奇。 「……我在想那丫頭他眼神,好複雜,讓我心裡有點難受,哎,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子文歎了口氣,皮衣美女恨意中的淒楚老是在騷擾著他的思緒。 「複雜?我沒瞧見,不過那美女那雙眼晴長得真漂亮,水汪汪的,可惜,見了這面就沒下一面了,真可惜。」陳言心裡微微有點遺憾,只要是美女,是男人都喜歡。 張子文懶懶的瞧了陳言一眼,他說得沒錯,見了這面就沒下一面,古怪地丫頭,夜東京的奇遇,張子文搖了搖頭,人生難免沒一兩次奇遇,他心裡很微微感歎。 「對了,解決這個日標的善後該你了,靠,你倒舒服,玩的都走於淨的活。」陳言搬小鬍子的屍體很費了些事,剛處理完就有人出現,險到毫釐。 「少跟我討價還價,照事先說的來,我只負貴出手,你善後,靠,現在想換了?沒門兒。」張子文立馬否決,想搬屍體不是人幹的活,他堅決不幹。 「別……張大爺,下面的活真得你幹,我沒那技術啊,萬一兄弟技術不過關,你可要干兩個人的活了。」陳言死皮賴臉的耍著賴。 「靠,少來這一套,堂堂CPQ精英特工沒點技術能混到現在,少來。」張子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實話告訴你吧,其他兄弟還行,就是車技特差,我說的可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到時我100多斤撂這了。你記得燒紙給兄弟,哎,兄弟認了。」陳言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幹重活,按照張子文的餿主意,這活真不好於。 張子文瞧了他一眼,遇上這個從小就喜歡耍賴的主。他有時候得認帳,這話連他自己都沒把握。玩地就是心跳,前不久玩了一次,命去掉一半,讓兄弟冒險確實有點過。誰叫自己想試著傢伙的真實水平呢?靠,這傢伙不上道,自己種下的苦果還真得自己吃,媽的。貪生怕死的傢伙,張子文除了暗罵一句,刺激還得自己玩。 「不過哥們兒的技術真是沒得說,兄弟想不佩服都不行,你說你怎麼就算得那麼準?追求0角度,0.1秒的誤差就失敗,服了哥哥你了。」陳言見他不作聲,知道下面地活他接了。心裡大樂,順便提了上個目杯的狙擊,小奉承一下。 張子文笑了笑,心裡有點小得意,在半邊門洞內狙擊小鬍子地那兩槍不要點技術還真不成。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玩這麼高難的教術,狙擊目標講究一槍致命,他沒辦法,女人突然站住腳步,拉制目標倒地的聲音與口中不可預科的痛呼聲貝,必須兩槍完成,目標得進門洞才能開槍,但進門洞後已經不能瞄準頭部,也就不可能完成致命一擊,陳言望遠鏡看不到地位置,瞄準鏡卻能瞄到門框內的三層階梯,為了把握起見,張子文冒了險,這相當考驗他的槍法,射擊的部位,與目杯倒地瞬間地角度,最後一槍的致命必須在短短的幾秒鐘完成,計算精確到點。 目標蹬上第一個階梯與第二個階梯他忍住沒開槍,他得賭博,博自已的驚天技術,第三個階梯正好走上拐角,聲音基本能控制在拐角處,目標是左腳蹬梯,踏入第三階梯左腳基本就看不見,也就是右腳快步上第三層階梯,腳在空中的瞬間開火,子彈吃的部位是足心,追求0角度,高難,穿插的位置是從足心直按穿到第3個腳趾,這個部位在目標中槍後,會威覺麻痺,也許不會痛呼,但傷腳沾地栽倒是肯定,而栽倒的的時候,身體完全落下階梯的瞬間,他得及時開第二槍,讓目標來不及感覺腳下疼痛地致命第二槍,這樣能保證目標的痛呼出聲前徹底解決,要致命,只能打心臟,從身體的左側面擊入直穿心臟,高難中的高難。 當時的他精力高度集中在目標地右腳上,三點一線,隨著目標的移動而移動,當目標左腳隱沒瞄準鏡的盡頭,右腳騰空的瞬間,張子文的食指輕輕頓了頓,子彈劃過夜色,帶著微不可見的白色軌跡,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過目標足心,瞬間,穿透,精確無誤,第3個腳趾爆裂,目標輕輕頓了頓,右腳沾地,身體失去平衡,裁倒,身體沾地的一剎那,開火,第二粒子彈帶著白光以超音速沒入胛窩下兩寸,斜穿,搞定收工。 張子文眼晴離開瞄準鏡的瞬間,他瞧見了目標的身體在抽蓄,他瞧不見目標的面部表情,但按照他的計算,在目標喉嚨要發出聲的同時,心臟爆裂的血塊已經卡上了目標的喉嚨,目標身體抽搐,喉嚨只能發出客血的呵呵聲,他還能計草出當陳言摸近目標時,目標的屍體已經冰透,只是一些血跡夠那傢伙弄上一會兒,彈殼好揀,掏彈頭絕對噁心,胸腔裡面保證是一堆爆裂的爛肉…… 張子文回味著那刺激瞬間絕殺,應變力,計算力,精確度,高超的槍法,時間的把握,人體部位的角度,這些因素缺一不可,非超級高手誰能在2秒鐘內全部完成?他確實該得意,放眼軍中精英狙擊手,有幾人能達到這種水平?而他做到了這一點,技藝高趨,膽肥賭博,加上這個超級賭徒的一絲運氣,他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絕殺,載入史冊的經典狙擊…… 「夥計,來了。」陳言突然發出短促的聲音,打斷了張子文的回味。 張子文打開了車門,事先置放在車頂一側的圓形警燈開始閃爍,發出藍幽幽的光芒,在夜色中分外刺眼,從高速路下來的車已經駛近,車大燈晃人眼晴,張子文虛瞇著眼瞧了下車牌照,陳言的夜視望遠鏡觀察的沒錯,正是目標的三菱越野車,目標出現的時間比較準確,誤差就幾分鐘。 越野車剛從高速下來,速度還有點快,張子文站在路中間,揚了揚手中的夜光牌,牌子上面走用日文寫的「檢查」二宇,弄瞧從車上下來的陳言灘張子文一樣的警察行頭,不用說就知道是冒充警察臨檢,前半個多鐘頭被真警察盤問,現在兩人搖身一變成假警察,當真是世事難料。 三菱越野車很聽話,放緩速度靠邊停下,車窗搖了下來,又是胖子,媽的,現在的恐飾分子的生話還過得真是勻淨,今晚加上這個目標是第4個,其中就佔了三胖子,腐敗的恐怖主義者,張子文暗罵了一句。 在陳言用日語的示意下,目標將車門打開,重量級,目標超級肥胖,車身猛的輕了一截,腳下地似乎他都在顫動,媽的,弄下車幹嘛?麻煩,張子文有點懷疑目標是不是相撲手,頭髮油光水滑的梳在腦後,應該很長還紮了鬢,身上的肥肉隨著他下車的動作不住的顫動。 張子文有點好奇陳言怎麼搞定這頭肥牛,此刻的肥牛站在陳言面前就像一座肉山,還高出陳言大半個頭,有點生猛,張子文此刻站在肥牛側面,呈攻擊角度戰位,他有點手癢,如果陳言搞不定就補上一下。 陳言瞧著面前高出自己一大截的肉山,微微愣了愣,他有點後悔將著肥牛叫下車,等會兒再弄回去多麻煩,陳言心了歎了口氣,他招了招手,示意肥牛放矮頭,目標太高,動手不太方便。 第一百四十八章 高手中的高手 肥牛倒還配合,雖然身為恐怖份子一員,但背後的身份是良好市民,此人的身份張子文還猜對了,相撲手,級別應該不是橫綱,在日本受尊重的相撲手混世魔王成恐怖分子,估計是序之口,不會超過序二段,最低級別,張子文瞧肥牛走路的姿勢已經判斷出目標的背後身份,再瞧肥牛的噸位,判斷出目標的級別不會太難。 肥牛很乖,頭低下不說,還將耳朵湊到陳言近前,夠配合,陳言心中大樂,他的一隻手搭住了肥牛的龐大肩膀,既然對方配合,角度還可以再好點,陳言和顏悅色,身子側了側,角度不錯,另一隻手已經化為掌形,他有了動作,快,掌影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準確快速的切向肥牛的後頸,目標頸椎骨第二塊連接的地方,切肉的同時,一聲骨錯的聲音輕輕響起,斷頸,標準的一招致命,陳言手法乾淨利落,很準確地找到了頸椎最脆弱的部位,陳言很輕鬆的拍了拍手,轟的一聲,肥牛你一座肉山一樣倒塌,頭顱軟軟地搭在一邊,只連著筋肉,外表的強壯抵擋不住這巧妙的雷霆一擊,陳言的手法相當的精確老到,教科書般的動作,華麗至極,幹這事只怕不是一回兩回。 盜版,張子文沒好氣地瞪了陳言一眼,他滿懷希望的想補一下過癮,希望落空,張子文強烈鄙視陳言盜版中國的穴位經絡學,這傢伙的手法也是典型的中國功夫,斷頸式,世界上有名的特種部隊都將這招列入教學大綱。好多國家的特種兵教官都是聘請的中國武術教練,而走出去的中國教官基本上都掛著武警教官的頭銜,美其名曰是特種軍隊之間的淨水主。國家外派漿,身份絕不會低…… 目標很輕鬆的搞定,善後的事情卻麻煩無比,張子文坐上車,他等著陳言將肉山弄上來,他很得意洋洋,近300來斤吧,張大爺看這傢伙怎麼弄上來,他等著看陳言的笑話,活該,這就是耍賴不想善後的後果,張子文心裡巨爽。 陳言苦笑著,弄下車容易,弄上車麻煩,他瞧了張子文一眼,瞧著張子文小得意的表情,陳言詭詐地笑了笑,他沒什麼不平穩,因為他知道坐在車裡的張子文得意不了多久。等會兒有得他好果子吃,嘿嘿,陳言心裡陰險地暗笑著。 陳言有點喘,這堆軟綿綿的龐然大物著實費了他不少力氣,還好,不管怎麼說自己完成了最後的體力活,他現在忍住笑瞧著張子文,那傢伙的表情有點苦瓜,什麼叫樂極生悲?看別人笑話是很爽,現在風水轉到了自己身上,張子文感覺身上的肉重愈千斤,屍體跨騎在自己的腿上,斷了頸的腦袋向後耷拉著,就搭在自己的肩膀,嘴經著,散發出噁心的血腥氣加內臟的髒氣,臭,噁心到極點。 陳言笑得很得意,但眼中的笑意帶著一絲擔憂,肥牛的體型太大,加上張子文,座位又向後移了點,張子文的腳剛好能夠到油門,他將在急速中完成系列動作,陳言心裡感覺太危險,他想阻止張子文玩這個心跳,但張子文貌似輕鬆的表情打消了他的念頭,他從尼桑車裡拿了瓶酒打開,回到張子文這邊,給肥牛的口中灌了些進去,身上又灑了點,很快,車裡瀰漫著酒濃烈的酒氣。 啟動,三菱越野緩緩後退,停住,張子文將呼吸調整了一下,目光凝神著前方300米遠,那裡有個小彎道,旁邊有一巨大的山石,這塊巨大的山石主是張子文的終極目標。 兩聲轟鳴,張子文轟了兩腳油門,身上的肉山壓得他的身子動彈不了,肉山環坯太大,只能一隻的操作,他一隻手撐著檔位,一隻手堪堪把著方向盤,心率平穩,呼吸均勻。 一聲刺耳的啟動聲音響起,越野車帶著巨大的轟鳴聲像離弦之箭飆出,張子文撐在撐傘上的手飛機的變幻,很吃力,但沒有影響到手中的速度,6個檔在4秒內瞬間完成,300多米遠的急速,就幾秒的剎那,轟,一聲撞擊的巨向,越野車重重的撞在巨石上,撞擊的瞬間,一個人影從車裡彈了出來,在地下滾了滾,仰在那裡不再動彈。 不會吧,陳言心裡狂跳,出事了?他心裡擔心的事發生了?他不敢相信,快步衝到仰躺在地上的人影前,還好,活著,張子文的眼睛睜著,還在笑,陳言鬆了口氣,躺在地上的張子文見他過來,伸出手,示意陳言拉他起來,他實在不想動,高度集中的動作太多,有點累。 「媽的,嚇死我了。」陳言嘴裡嘀咕著,將這傢伙拉起,順便取下了張子文戴在手上的手套。 三菱越野已經嚴重變形,肥牛的頭部在強勁的慣性中撞碎了擋風玻璃,在屍體反彈回座位的瞬間,張子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解開了安全帶,開門,快到巔峰,人側飛了出去,空中的自我保護,落地的慣力消除,一氣呵成。 啟動、加速、變檔、撞擊、解安全帶、飛出車身、整個過程在6秒內完成,而且是在極其不方便的情況下完成,還要在衝撞的瞬間適應急速衝撞的慣力,肉山反彈回來,給他躲避的時間只有1秒,如被壓實,只怕內臟都得被擠壓出來,想活命那是不可能,這系列高難動作完成得驚險刺激,玩的就是心跳,這傢伙不是人,膽大的離譜,這是陳言的心裡話,難怪他會打退堂鼓,這活的確不是他能幹的…… 目標的資料顯示,這種重量級肉山扔哪都不合適,製造車禍現場能打亂警方的視線,可以消除斷頸的語氣,除了夜總會兩名目標日本警方能確定是暗殺,小鬍子恐怕是永遠的人間蒸發。警方估計連屍首都找不到,肥牛只能確定是酒後車禍,最後最主要的目標,黑軍首領之一麻原,張子文準備玩個震撼,搞定最後一個目標就可以離開日本,張子文有點歸心似箭,他心裡對這個破國家實在不感冒。他很想早點離開,就快了…… 日落大道,東京一條主要的幹道,道兩旁林立著眾多的高檔寫字樓與商廈,日不落大廈就坐落在這裡,這棟氣勢恢弘的大廈是東京標誌性建築。樓高102層,玻璃式建築,日落的黃昏照耀在日不落大廈時,整棟大廈熠熠生輝。反射出金色的耀眼光芒,日不落大廈每當在這個時候,充分體現出不落紅日的名稱意義。 此刻的日不落大廈籠罩在車載斗量的蒼穹之下,但樓下樓頂的金色大型激光燈還在閃耀。巨大的光柱直達夜空,金光四射,果然如不落的太陽,這裡這次日本之行的最後一站,張子文仰首望著這誠然建築,唇角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日不落,嘿嘿…… 尼桑車停在500米外,兩名身著大衣的都市夜行人手裡都提著一個皮箱子,裡面裝的是見不得光的玩意兒,相比銀座與住宅區,這條街相比之下比較冷清,夜生活不適合在這工作環境頗濃的地方進行,整條街,看不見一家夜總會,這種清淨的環境倒給兩名高手提供了方便,除了偶爾碰見從路旁大廈加夜班出來的職員,倒還沒什麼人在意這兩名心懷不軌的人物,好環境,適合干見不得光的事,兩名夜行人心裡均有同樣的想法. 兩條黑影很快潛進了地下停車場,黑影貓著腰在眾多的停放的車間穿行,成功地避開了監視器的監控,張子文摸到兩個電閘箱旁邊,他的動作很快,打開其中一個電閘箱,在密密麻麻交織的線中找出一根紅色膠線,在這根紅線上鑲嵌一指甲大小的方形黑夾子,只用了5秒鐘就完事,很快,另一個稍微小點的電閘箱打開,準確的在眾多交纏的5色線中找出了綠線,同樣的手法,同樣的黑色小夾子,4秒完成,末了跟站在電梯旁的陳言伸了大拇指,陳言得到暗號,笑了笑,不到十秒鐘,這傢伙動作忒快了點吧…… 電梯打開,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電梯,門緩緩合上,外面的樓層指示燈卻未亮,這座電梯將直達頂層102,目的地就是黑軍在日本的辦公總部,電梯不會停,即使中途有人按上下按鍵也不會影響電梯的運行。 電梯內四面是鏡子,兩大帥男在鏡子前搔首弄姿,整理微亂的頭髮與衣衫,很臭美,對於電梯上方的攝像頭,簡直視若無物,此刻在監控室裡的保安只能看到電梯裡的空氣,因為畫面定格在兩大臭老九美男進電梯之前,遇到這種超級高手,這此安全設施形同虛設。 電梯緩緩打開,正前方的牆上幾個碩大的日文字,張子文能認識幾個字,什麼什麼三,什麼什麼會社,黑軍的外殼是家合法的商貿公司,過道一片黑暗,走廊燈沒開,外面的金色光芒只能照耀的過道的一角,整整一層樓不見一個鬼影,暫時將成為兩名高手的天下,兩人相視一笑,心時同時說了句,開工。 兩條黑色身影迅速的分開,按照事先約定的計劃動作,張子文很準確的摸到了一間玻璃大門口,牆旁有一閃爍著的電子儀器,需要密碼才能開啟,他從屁股兜裡掏出一個長方形黑盒子,不大,裝鋼筆盒大小,上面有液晶顯示器,動作很輕巧的輕輕掃瞄著上面的密碼按鈕,黑盒子液晶顯示器輕閃,一排指紋閃現,隨著上指紋的消逝,變幻成了數字,有這指紋掃瞄器,讀密碼太簡單,讀書的密碼更簡單,張子文瞧著破解的密碼,愣了一下,靠,00000000,媽的,8個蛋,這不是王八蛋麼? 門「卡」的一聲輕響,玻璃門無聲無息地向兩邊滑開,張子文沒有急於進去,從懷裡摸出一個夜視墨鏡戴上,門口就橫著一條紅外線感應紅,離自己的小腿只有一尺,裡面還縱橫了七八根紅外感應線,對辦公桌周圍的防洪極其嚴密,菜鳥想摸進去多半中招,可惜黑軍這次遇到的老鯊魚,高手中的高手,這些防範措施對張子文來說純粹就是小兒科。 張子文在跳舞,動作舒緩,身形瀟灑,行雲流水般,他已經用輕鬆的舞步舞遍了豪華大辦公間的各個角落,他必須跳,紅外感應紅線讓他被迫做出貌似優美的姿勢,他最後用了招金雞獨立,身體大幅度前傾,帶著手套的手剛婊子夠著電話座機,拆開、分解、組裝都市報在劫難逃優美的姿勢中完成,很快,他退出了辦公間,玻璃門緩緩合上,一切似乎恢復了原狀,但張子文在裡面的一番瀟灑舞蹈已經留下了得意之作。 皮箱裡還剩了一小半的玩意兒,不能浪費,張子文的身影融進了黑暗的過道,每個位置,每個關鍵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紀念,他對自己安裝的位置非常的自信,巧妙到巔峰,要想達到全面震撼的效果就得看陳言尋傢伙的技術,那傢伙成嗎? 離日落大道不遠處的一個岔道,這條街道很背很清淨,一家小小的麵館還亮著燈,裡面典型的日式格調,張子文與陳言在一間小卡座裡打著盤腿,榻榻米中間放著小矮几,兩個小沙鍋冒著熱氣,裡面是三鮮面,涼拌海蟄絲,香酥大排,一個小爐子上還溫了兩壺清酒,室內溫暖如春,矮几上色香味俱全,兩個剛干了壞事的傢伙正在這裡享受著豐盛的宵夜。 餓壞了,早就餓壞了,張子文眼淚直流,有點齜牙咧嘴,這芥末真他娘的沖,嘴裡品嚐著沾了芥末的三文魚,嘴裡含糊不清著,夠勁道…… 夜色漸消,一輪紅日從海面上緩緩升起,金紅的陽光將海面映照得彤紅一片,波光粼粼,煞是壯觀,隨著太陽繼續攀高,日不落大廈很快籠罩在這金色的陽光下,金光燦爛,絢麗迷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全球聚焦 街上的人流多了起來,各式車輛在大街上川流不息,這個國際大都會在躁動了一晚上後,到了白天繼續著一天的喧囂,動感的都市就是這樣,躁動與喧囂始終交織在一起,人往往也很奇怪,萬千都嚮往著喧囂的大都市,這也是都市的無窮魅力,它還在不斷的吸納著不斷湧入的人口,鋼筋混凝土建築還在不斷的吞噬著土地…… 兩名貌似醉酒初醒的帥男走出了小麵館,幾乎同時伸了個愜意的懶腰,兩人在溫暖如春的麵館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瞧他們的氣色就能看出,神采奕奕,帶著愉悅的笑容.黑色尼桑車內,兩人打開了監視器,黑軍總部辦公室裡的情景清晰的出現在監視器裡,裡面已經有人在工作,工作人員穿著打扮貌似白領,但兩人都清楚這些人都是黑軍成員之一,主角還沒出現,瞧了瞧表,大概再過十分鐘吧,兩人對視一眼後,神情輕鬆地瞧向了那恢弘的建築,日不落大廈,那裡將出現讓整個日本記憶深刻的奇觀…… 張子文掏出煙來,給陳言扔了一支,兩人點燃香煙,煙霧繚繞,隨著打開的天向外飄散,吸煙是個信號,吸煙也能放鬆兩人本就很悠閒的心情,目標已經出現,長髮束在腦後,絡腮大鬍子,小眼、蒜頭鼻,沒錯,屏幕裡出現的人是麻原,此人加入黑軍前是邪教教主,夠狠、夠黑、夠貪、夠色。傳說此人身邊隨時都有幾名所謂的女教眾服侍,美其名曰什麼雙修,瞧著這傢伙一臉春風的樣子,估計昨晚的性生活頗為和諧,麻原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從步入102層起,他已經是插翅難飛。 陳言從車裡掏出一個筆記本大小的電子儀器板,輕輕敲擊一個鍵,電梯鎖住,代表著102已經成為死域,陳言對著張子文笑了笑,意思是該你了。 張子文伸出食指,動作很優雅,在兩排鍵盤上輕點了其中一個鍵,屏幕有了變化,坐在辦公桌旁的麻原向座機電話伸出了手,話筒拿起,真乖,張子文心裡念了下,手上有了動作,敲了一個鍵,與此同進。麻原的手定格,話筒在剎那間分解,粉碎,血逢閃現,5個指頭飛了出去。帶著手掌的血肉飛濺,隨著言簡意賅的粉碎而粉碎。 屏幕裡的麻原表情痛苦,嘴張著,似在嚎叫,他的手掌已經被微型爆炸分解,只剩下光禿禿的帶血手腕,張子文這招有個名稱,叫天女散花,五個指頭向五個方向飛出,帶著手掌的血肉沫,絢麗好看。 張子文的手的敲擊著,麻原的身體自下而上,一節節地爆出血逢,從腳至頭,呈規律性的爆破,血肉估橫飛,麻原在兩秒鐘內整個血肉之軀被巧到毫釐的爆破分解,在第一聲爆破響起,正待靠近的黑軍成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慘,張子文稱這為爆炸式凌遲,他報復的手段就是這麼強烈,對付麻原這種有著邪教性質,淫人妻女的人渣,他絕對不會手軟,他要用這種粉碎人體的爆炸警告黑軍的倖存者,玩炸彈,還有更高超的藝術,自殺式汽車炸彈在他眼裡根本就不能登大雅之堂,張子文的警告會在接下來的動作中淋漓盡致的體現,他要讓整個東京記住這一刻。 黑色電子儀器板在兩大高手中間,兩人的手指輪流著在鍵盤上敲擊著,就像彈一曲優美舒緩的鋼琴曲,動作停止,他們的目光同時注視著睥日不落大廈,日不落大廈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東京標誌性建築在陽光下分外的壯觀。 突然,大廈的頂部輕微的震動了一下,地震了?坐在車內的兩人都能感覺到震動,何況外面的路人,一些感覺靈敏的人已經感到是日不落大廈傳出的震動,當這些人都瞧向大廈時,幾乎所有的人都隨著這些感覺靈敏的人瞧向了日不落大廈,奇怪的現象出現,102層與101層的結合部傳來了火光,一閃即逝,火光接著在閃現,每間隔15米左右,火光依著次序在閃,很有節奏,就像跳動的音符,結合部的火光很快閃現了一圈,聲音不大,但震動不小,突然,好像回復於平靜,日落大道的車流也在大廈火光閃現的時候停了下來,一些人走出了車,整個日不落大道的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這種奇怪的火光現象讓所有的人心裡發慌,他們預感到即將有大事發生,他們的預感第一次這麼準確,預感將會在瞬間實現。 有聲音傳來,就像是連響的鞭炮,聲音是從大廈102層傳來,聲音越來越響,整個頂層在震顫,一些震碎的玻璃渣開媽掉落,路人已經有足夠的時間遠離日不落大廈,玻璃塊還不至於傷到這些看熱鬧,猜測中的路人,很快,系列的聲響在一剎那間歸復平靜,此時,所有在日不落大道的人心裡均鬆了口氣,讓人心裡發慌的聲音終於靜止。 看熱鬧的人們一口氣還沒回上來,突然,一聲猛烈的爆炸聲響起,驚天巨響,震得所有人的耳朵嗡嗡直響,奇觀出現,第102層整層樓與大廈分解脫離,隨著這驚天的巨響,被強勁的沖天氣浪硬生生的抬高、上升、靜止、定格的一剎那,震耳的爆炸聲再次響起,隨著巨大的火球出現,歎為觀止的超強爆炸,熱浪子回頭滾滾,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讓大地在顫動,東京在顫動,整個被脫離的樓層在瞬間分解,粉碎,漫天的玻璃片紛紛墜落,濃煙滾滾直達蒼穹,震撼人心的奇觀。 反應過來的路人驚叫著,人人露出驚懼恐怖的神情。四散奔逃著,躲避著玻璃碎片的襲擊,碩大的混凝土塊,彎曲變形的鋼筋建築物以超快的速度下墜,襲擊著觀看熱鬧的路人,一些車被誠然物體砸變了形。還好車內的人都站在外面看贄,要不被砸成肉泥才怪。但是,就是這樣也有不少人被殘渣碎片襲中,日落大道到處充斥著尖叫聲,被不明物體砸中的慘叫聲,傷者無數。 日不落大道的情景讓張子文微微蹙了蹙眉,時間已經算得夠準,一些被砸中的路人在第一聲巨響就有足夠的時間逃離現場,看熱鬧看成這樣的效果,那些路人想不到,張子文也想不到,他心裡突然有點不舒服,傷及無辜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 「……別想了,你決定動靜鬧大的時候,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剛才看了,大傢伙沒砸著什麼人,這些平民就是受點傷,還死不了。」陳言瞧著張子文的神情有點黯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 張子文笑了笑,做這事難免不死傷幾個,他歎了口氣,瞧了眼遠處的日不落大廈,樓頂很平整,被削平了的樓頂冒著濃煙,整個102怪徹底消失,這棟東京標誌性建築從今日起只剩下101層,完美震撼的藝術性爆破。 目睹到這一切,任務就算完成,張子文舒了口氣,結束了。他輕輕的說了一聲:「走吧……」 一切都結束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陳言笑了笑,啟動了車子,黑色尼桑車掉了個頭,很快,融入在另一條道的車流當中,車外已經能聽到隱約傳來的警報聲音,天空出現了救急的直升飛機,它們去的都是同一個方向,日落大道…… 一個偏僻懸崖邊,兩名男子目視著黑色的轎車從空中直落大海,洶湧的波濤很快就將車身吞沒,兩名男子對視一笑,同進抬起了一隻胳膊,伸出手掌,兩隻厚實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一下,張子文、陳言,兩名最佳搭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人用一個夜晚完成了四名目標的狙殺,在今晨九點多完成最後的驚天爆破,總時間用了12個小時,驚險刺激的一夜,震撼壯觀的收尾,狙殺計劃圓滿完成,兩名超級高手此刻確實值得擁抱慶賀,這次也許是兩人最後一次的合作,擁抱也代表著分離。 兩輛車從遠處駛來,是潛伏在東京的CDA接應車,陳言再一次與張子文擁抱告別,他坐上其中一輛轎車,車很快消逝在張子文的視野…… 「張先生,我們也可以走了。」艇英語說話的是金中三,CDA老牌特工,代號003,初到東京時的接應者。 張子文笑了笑,上了他的轎車,很快,懸崖邊陷入了無人時的寂靜,懸崖上,重複著年復一年的驚濤拍浪之聲,那輛黑色的尼桑車將永遠地沉睡在這寂寞的海底…… 東京機場,張子文從003手裡接過一個牛皮袋子,裡面是飛紐約的機票,還有就是張子文事成後的酬勞,同進也是他用生命與危險換回來的酬勞,另外幾個東突組織的秘密地址與名單都在牛皮袋子裡面,價值百萬美元,張子文捏著薄薄的牛皮紙袋子,他的笑容有點苦,這些東突名單能換回自己的軍人榮譽嗎?答案是未知的…… 「再見,再一次恭喜您,您很優秀,祝福您。」003的目光有點炙熱,日不落大廈的壯觀景像他看見了,面前的張子文值得他佩服,他伸出了手,違例的與張子文握手告別,做為潛伏者,決不該多說話與做多餘的動作,他沒有忍住男人應該有的熱血,他的祝福是真誠的他也得到了張子文真誠的擁抱…… CDA還算有點人性,給張子文訂的是頭等艙的機票,靠的獨立座位,位置舒適寬敞,張子文上飛機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座位前的電視屏幕,不出意料,所有的台都在緊急插播發生在東京的爆炸事件,張子文搜索到英語新聞播報台,新聞裡的畫面播放著日不落大廈冒著濃煙的特寫鏡頭,濃煙遮天蔽日,電視畫面效果極其震撼,貌似第二個911的情景再現,日本首相小泉發表全國緊急講話,宣佈東京進入緊急狀態,講話中稱,東京遭受到史無前例的恐怖襲擊,小泉對這恐怖行徑表示強烈的憤怒與譴責,揚言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這次驚天爆炸的發生,凡在102層的黑軍成員無一倖免,路人受傷無數,黑軍在日本東京的總部遭受到滅頂之災,這次的重創,相信黑軍的元氣在幾年內休想恢復,以恐怖襲擊為擅長的黑軍遭到前所未有的恐怖襲擊,黑軍料不到,全世界的恐怖組織也料不到,這樣的襲擊相信沒哪個恐怖組織像以往一樣,一旦曝光都爭先恐後的出來發表聲明,都是本組織干的云云。 新聞不斷插播著現場的鏡頭,全世界的目光都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聚焦東京,現代的通訊相當發達,很快,各國政府首腦紛紛發表講話,對於這種恐怖襲擊表示譴責,對日本發生的悲劇表示同情與慰問,美國總統布什慷慨激昂,願意為日本提供一切技術幫助,對於明國遭受到類似911的恐怖襲擊,布什表示強烈的憤恨,講話中表示,將加大全球打擊恐怖主義的力度,徹底粉碎以LD為首的恐怖基地,中國新聞發言人表示,對於東京發生的人間悲劇表示深切的慰問,願意提供人道主義援助,並對恐怖襲擊表示譴責,新聞發言人表示,正義始終站在正義一方,恐怖勢力永遠只能活在世界的陰暗面,中國人民願意與世界正義的人民一道。為消除恐怖勢力而奮鬥。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歐盟主席索拉那,俄羅斯總統普京,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包括正處在軍事政變煎熬的泰國總理他信紛紛發言,表示對東京的慰問以及對恐怖主義這一強盜般的行徑表示強烈的譴責,全球關注東京,相信經過此次震驚全球的恐怖襲擊事件,全球將展開聲勢浩大的反恐浪潮,全球恐怖組織首領腦海裡恐怕都出現了同樣的意思,冤,特冤…… 第一百五十章 蠻橫美女 鏡頭在不斷的切換,一些正義的民間人士已經在街頭示威遊行,聲討萬惡的恐怖主義者,張子文看到這裡,唇角帶著笑,關掉了小電視,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將座椅放倒,這個萬惡的恐怖襲擊的元兇準備一常見睡到紐約,唐影這會在睡覺吧?張子文腦海裡浮出她高貴絕美的臉蛋,他有點想她…… 飛機在震顫,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滑向跑道,速度在加快,抬頭,起飛,很快,地面下的東京高樓建築,越來越小,飛往紐約的班機消失在雲層之中,永別了東京,側躺著的張子文瞧著舷窗下的東京心裡默默念著,他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地方……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很甜美的聲音,還有點耳熟。 張子文心裡微微跳了跳,轉過頭來,美女,映入眼簾的絕對是美女,剪裁合體的空姐制服,甜美而又矜持的微笑,這張美麗的臉蛋張子文見過,昨夜的奇遇,曾經為他解過圍的皮衣美女,沒這麼巧吧?她是空姐?張子文心裡有點驚訝,她跟昨夜不大一樣,昨夜的她潑辣蠻橫,眼神凶巴巴的,今兒的她溫柔美麗,聲音甜得膩死人,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張子文揉了揉眼睛,幻覺?雙胞胎? 「是你?」美女空姐的微笑不見了,美眸裡的眼神也隨著表情在變化,詫異,惱意,凶巴巴。空姐的禮儀在她甜美的表情上完全消失。 是她,還是她,蠻橫得莫名其妙的皮衣美女,張子文瞧著她凶巴巴的表情,心裡微歎。這個世界當真是小得可憐,也巧合得離譜,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還是倒霉透頂,他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他從她的美眸裡瞧著一絲報復的眼神,她到底要報復自己什麼? 張子文不明白,當他在回味她美眸裡露出那絲眼神含意的時候,突然,眼前一花,熱氣撲面,他已經感覺到臉上濕淋淋。熱騰騰一片,倒霉,張子文嘗到了唇上的咖啡味,滿鼻子都是咖啡香氣,她動作很快,沒有半分徵兆。神仙都躲不過她的動作,整整一壺咖啡全潑在了張子文的頭臉上,西服裡的白襯衫瞬間變成深褐色,咖啡香氣撲鼻。 運氣不算壞,這咖啡不是滾燙的,但溫度已經夠張子文受了,他感覺到面皮有點火辣辣的,臉上的膚色應該有點紅了吧,張子文苦笑著用手抹去臉上的咖啡水漬,他不明白。他用詢問的眼神凝視著她,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他心城有點鬼火起,要不是昨夜她替息解圍,他真的想狠狠地教訓她,放肆。 「哦……對不起,先生,真是對不起,沒燙著您吧?對不起……」空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幻,歉意,驚慌失措,她拿著一條潔白的乾淨毛巾擦著他的臉與衣服上的咖啡液體,動作很輕柔,漂亮她嫩蔥般的芊芊玉手在張子文的眼皮子底下晃著,他再一次苦笑,因為他看見了另一名空姐走近,估計是空乘組的組長。 真他娘的會裝,張子文心裡為她豐富的表情而感歎,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擦拭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很是醉人,張子文心裡排斥著,鼻子破天荒的沒有過敏,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飽滿的胸脯上,那裡沒有別著工作胸牌。 「安韻,怎麼回事?」走近的空姐蹙了蹙秀眉。 安韻,這是她的名兒?張子文心裡不可否認這名兒真的很好聽。 「我……我不小心將咖啡灑在這位先生的身上,我……不是故意的……」安韻楚楚可憐地小聲回答著,就如做錯了天大的錯事般,那小模樣好不可憐,美眸裡竟然隱現晶瑩的淚珠。 空姐瞪了她一眼,緊接著換成禮儀性的微笑:「先生沒事吧,真是對不起,回去我會處罰她的,我代表空乘人員向您道歉。」 「……你們是哪個航空公司的?」張子文心裡有點奇怪,他聽到的是標準的普通話。 「中海航空,先生有什麼不滿意可以直接投訴到我們公司,對不起,給您惹麻煩了。」空姐面帶甜美微笑,心裡有點發緊,投訴到公司問題就嚴重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中海航空怎麼從東京飛紐約?」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家鄉的航空公司,他卻看不到半點的親切感,估計是這蠻橫丫頭的原因吧。 「哦……是這樣的,本來我們是中海飛東京的機組,但公司臨時調配,我們所在的這個機組這趟就不回中海,直接從東京飛紐約,然後再從紐約飛回中海,可能以後就直接飛紐約至中海這條線。」空姐面帶微笑,很耐心地解釋著,她說的這些,張子文也不懂,不過他弄明白了一點,他所乘坐的飛機屬於中海航空,安韻是中國人這點完全可以確定。 「請問先生是要投訴嗎?」空姐有點不放心,被客人投訴弄不好就會停飛,停飛對於空姐來說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說不定就永遠地停飛下去。 「好了,你忙去吧,讓她給你擦拭乾淨就行了,沒什麼好投訴的。」張子文笑了笑,他還沒那麼小肚雞腸。 「謝謝您,非常感謝您,再次向您道歉,先生真是太好了。」空姐對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瞧著那名空姐離開,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你上司走了,別裝了。」 話音未落,安韻已經站起了身子,楚楚可憐的表情回復到惱怒,她小嘴很硬:「知道我裝啊,我就濁故意的,哼。」手一揚,重重地將手中的毛巾摔向張子文。 張子文頭輕輕一偏讓過毛巾襲擊,再讓她得手,這個超級精英高手也甭混了,媽的。這丫頭瘋了。敢這麼對殺人不眨眼的張大爺?張子文心裡不爽,有那麼大的恨麼?認錯人了還死有理?靠! 「喂,丫頭,你夠了啊,別以為我不抽搐,你就變本加厲地放肆。」張子文忍住心中的怒氣。 「去啊,你去投放啊,怕你不成?」安韻很倔強地瞪著他。 靠,剛才還裝得可憐兮兮的,這會兒死鴨子嘴硬,張子文有點無可奈何:「……我說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吧,幹嘛這麼凶對我?我又不欠你什麼。」 「認錯人?化成灰本小姐都認識你,你是不欠我的,但你欠我姐姐的。」安韻說起姐姐,美眸裡有了濕氣。 「就衝你姓安這點就錯了。還說沒認錯人,你姐姐姓安吧?我植根就不認識什麼姓安的,跟你說你認錯人了,好了,就此打住吧,別再跟我糾纏。」張子文心裡大松,果然認錯,靠,忒冤。 「誰跟你糾纏了?死不要臉。」安韻紅著臉辯著:「告訴你,我姐姐不姓安,姓……算了,你現在已經不配再叫我姐姐的名字,負心的傢伙。」安韻越說越氣,有點想咬他。 「喂,臭丫頭,什麼死不要臉?什麼負心的傢伙?說得那麼難聽,別以為我好說話啊,我告訴你,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張子文聽她說得難聽,心中火起,這臭丫頭真是莫名其妙。 「不客氣?你試試,臭傢伙,你以為本小姐怕你嗎?我倒要瞧瞧你怎麼對本小姐不客氣?」安韻靠上前,胸脯一挺,一幅有恃無恐的模樣。 「還真來勁了你?」張子文惱怒上頭,伸出了手想揪她領口,手到空中定格,他有點伸不出去,揪哪啊?揪領口難免不碰到他的胸脯,太飽滿,容易誤傷,張子文訕訕地收回了手,對蠻不講理的女人,特別是美女,他還真沒什麼轍。君子動口不動手。 「哼,諒你也不敢動我,只要你敢碰本小姐,我就叫非禮,哼。」安韻心裡鬆了口氣,心跳得厲害,她以為他真要動手,現在見他打住,補了一句,以免這傢伙真的老羞成怒,吃虧的還是自己。 「你……」張子文瞪著她,他快氣糊塗了,他心裡鬱悶得慌,這都哪跟哪嘛?靠,又不能對她動手,他氣得想罵娘。 「算了,不跟你這丫頭瞎扯,我真他娘的冤,離我遠點。」張子文不耐煩了,他不想再跟她胡扯下去。 瞧著張子文吹鬍子瞪眼睛生氣,又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安韻心裡感到一絲快意,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氣死你個負心的王八蛋。 「哼,冤?本小姐從來不冤枉好人,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本小姐從今天起就盯上你了,我要讓你一輩子不安寧。」安韻放下了狠話。 「隨便你,有病,神經病。」張子文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將身子靠在了座椅上不再理她,這丫頭真有病。 「你才神經病,王八蛋你敢罵我?」安韻耳朵尖聽見了了的雜音,雙手一叉要跟他沒完。 罵得夠潑辣,張子文側過頭打量著她,空姐?這就是最講究禮儀,素質一流的空姐?映入眼簾的形象實在不敢恭維,雙腿微叉,雙手叉腰,小肩膀聳著,小嘴嘟著,美眸圓睜氣鼓鼓地瞪著張子文,活脫脫地母夜叉形象。 張子文又好氣又好笑,想動她呢,她又是女的,不動她呢,這丫頭不依不饒,就連坐在不遠的乘客都發覺這邊的不對勁,瞧熱鬧的目光逐漸都聚焦到張子文座位這邊。 「喂,注意下你的空姐形象,別給我的航空公司抹黑,都瞧著哪。」張子文懶洋洋地提醒了她一句,這丫頭屬牛的,倔,再鬧下去不可收拾,跟一小丫頭較勁,沒意思。 「要你管,王……」安韻下面的話沒罵出來,她突然也驚覺了自己的形象問題,同時了察覺了眾乘客的瞧過來的目光,自己這幅造型確實不淑女。 安韻不露聲色地收回了不高雅的姿勢,高雅的氣質瞬間回復到她的身上,她美麗的臉蛋帶著甜美的微笑,向瞧過來的乘客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小招呼,美眸裡滿是歉意,笑容極其可愛,可親,很有感染力,面對這美麗空姐的甜美笑容,眾乘客都感招架不住,紛紛避開這電得死人的臉蛋,當安韻的美眸再次落在張子文的臉上時,又變成一幅想咬人的模樣。 變化快,瞧著安韻瞬息萬變的臉蛋,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丫頭不去做小賞真的可惜了,這時,他瞧見剛才離開的空姐又向這邊走了過來,張子文心裡一動,想整整這個不開眼的丫頭。 「臭丫頭,你凶什麼凶?有本事你再凶給我看一次,瞧我不收拾你才怪。」張子文小聲地挑釁著眼角的餘光瞟到那名空姐離自己座位已經不到10米。 安韻被他這句話惹得美眸裡滿是惱怒之意,嬌斥出口:「臭……」突然,她本要罵出的下文一轉:「……這位先生,您的衣服已經擦好了,剛才真是對不起。」聲音溫柔,表情甜美,美眸裡惱怒之色瞬間變成不屑,變成了鄙夷,緊接著又變成楚楚可憐之色,一秒,她的眼神在瞬間變幻出了四種含意。 天這還是人的眼神嗎?忒快了點吧?張子文知道捉弄她的想法落空,這丫頭猴精,她是怎麼發現自己要整整她的呢?張子文有點洩氣。 空姐起近微笑著先向張子文點頭招呼,然後溫柔地問了安韻一句:「安韻,好了嗎?」 「好了,玉姐,這位先生已經原諒我了。」安韻甜甜地回答著,然後又衝著張子文做了個甜美的微笑:「先生,你剛才已經答應原諒我了是吧?」安韻笑得很甜,她吃定他了。 張子文笑了,很勉強,很鬱悶,很無奈,還有些不甘心,他現在除了苦笑,還能說什麼?難道反駁她?對這種小女人,他不想大度都得大度,算了吧,就當息運氣背吧,他心裡鬱悶地歎了口長氣……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心愛的女人 玉姐瞧著張子文有點無奈的笑容,美眸裡抹過一絲歉意,身上還有褐色污漬,任誰也不會笑得燦爛,還好,這位先生看樣子是不再追究了,她再一次表示了歉意,然後拉了拉安韻,向後艙走去,安韻跟著玉姐走了幾步,回過頭來還做了個鬼臉,配合著不服氣的眼神,小嘴裡還做了個「卑鄙」的口型,意思是張子文先前的捉弄太卑鄙無恥,但她又有點小得意的表情,意思是想整本小姐,臭小子你還嫩了點,她的表情之豐富讓張子文歎為觀止,半天沒緩過氣來,小女人,他總結了條新的經驗,小鬼難纏,小女人更加難纏。 張子文這覺睡得有點不塌實,一直處於半睡半醒之間,稍微有點動靜他立馬就會驚醒,天知道這不講理的蠻橫丫頭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精神折磨啊,這種很煩躁的狀態一直保持到紐約,也怪了,安韻除了偶爾走過張子文身旁瞪他兩眼外,倒也沒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害得張子文白擔心一場。 步出機艙正要踏上機橋的時候,站在艙門口的安韻帶著甜甜的笑容程序化的說道:「先生請走好,歡迎您再次乘坐中海航空班機。」 張子文瞧都不想瞧她一眼,頭疼,但聽覺靈敏的他很快就聽到她短促而小聲的語言:「王八蛋,出門就撞車,混蛋的傢伙。」聲音夠小,詛咒得也夠狠。 張子文心裡大怒。靠,臭丫頭,有這麼詛咒地嗎?本不想瞧她一眼地他忍不住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媽的,別讓老子再見到你,臭丫頭,可是他只能在心裡發火,也只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就罵你了,怎麼樣啊。咬我呀,不要臉的負心人,安韻的眼神快意、得意、愜意、小模樣表情豐富,眼神豐富,能很準備的表達自己美眸裡的含意。會說話地漂亮美眸,讓張子文七竅生煙的美眸,天。老子恨這雙討厭的眼睛。張子文心下恨恨。 張子文拎著唯一的行李,一個牛皮袋子,一出機場大廳,迎面就走來幾名身穿黑西服的大漢,糟糕,張子文心裡叫苦。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看樣子遼幾名大漢已經恭候多時。 「張先生,夫人哈哈我們來接您,車在另一邊,請跟我們來。」不待張子文說話,其中一名大漢說完就當先帶路。 張子文苦笑一下,他認識這名大漢,夫人地近衛之一,張子勇,中國籍,做夫人保鏢之前曾是中南海特衛,保護過政要,身手極高,張子文一直奇怪夫人是怎麼將這種人物搜羅到身邊的。 一輛加長型凱迪拉克靜靜的停在路邊,前後各一輛奔馳500,張子文上了車,三輛車快速而又平衡地向夫人地豪宅飛弛,張子文坐在車內,心裡七上八下,很顯然,所謂的澳大利亞豪華旅遊穿梆了,夫人又是怎麼識穿自己的伎倆的?張子文沒弄懂哪裡出了毛病,他這會兒在琢磨著回去見到唐影后怎麼說?想著等會兒要見到美貌而又高貴的唐影,想著她不滿的表情,張子文心裡有點發慌,他隱隱有點怕面對這美麗無比的唐影,雖然他很想她…… 凱迪拉克直接開到豪華別墅的門口穩穩停住,門口的守衛替張子文開了車門,張子文瞅了開門的守衛一眼,想從他的表情裡瞧出點什麼,可惜,他失望了,沒表情,酷,這個時候還裝什麼酷啊?靠,失望了,心裡嘀咕,以前這些保鏢多多少少會給他打小招呼之類的,比如何麗到美國時,這些保鏢多少還會露出點同情的眼神,事先通風報信,今兒都怎麼了?看來唐影這次是真生氣了,張子文只能從保鏢面無表情的臉上分析到這一點,他心裡更慌,想又怕見唐影的心理在他心下發揮得淋漓盡致,巨矛盾。 張子文還是見到了她,唐影就坐在沙發上,兩人的眼睛對視了一下,張子文的眼神有點發虛,因為唐影的眼神很豐富,生怕、擔心、思念、害怕、還有一絲惱怒,太豐富,他讀不懂,女人的眼神不是他能琢磨得透的,特別是美貌與智慧集於一身的唐影,她美貌高貴依然,只是她的臉蛋瞧上去有一點點憔悴,但這影響不了她的絕世姿容,她的美一樣讓張子文心顫。 張子文心虛的避開了她的眼神,此刻的他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唐影,他心裡有點歉疚,自己騙了她,相信日本的事情已經瞞不過她,她確實應該生自己的氣,雖然自己是為了她去冒險,但他相信唐影絕對不會領自己這個情,不知道為什麼,除了何麗,他心裡隱隱將唐影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對於親人,他永遠是被教育的角色,她要教訓自己,自己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張子文心裡微微歎了口氣,他希望唐影的氣能早點消。 「你……應該很累了……先去休息吧……」唐影沒有教育他,她的證氣很冷,也沒什麼表情,但關愛之情卻注入到張子文的心田。 張子文心裡暖暖,他的鼻子有點酸,他有種想哭的感覺,遊子歸家,這是自己的家,她就是自己的親人,這是他強烈的感覺,他感覺到了唐影對自己的關愛,雖然此刻她還有氣頭上。 張子文輕輕的點了點頭,能躲一會兒算一會兒吧,飛機上那丫頭的精神折磨讓他感覺到疲憊,他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他默不作聲的轉身上樓,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的時候,唐影瞧向了樓梯,她的美眸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隱有晶瑩的淚色。他終於安全回到家中了。她輕輕地歎了口氣…… 安全而又溫暖的家,床寬大而又舒適,舒舒服服泡完澡的張子文僅著一條三角內褲躺到床上,床寬大舒軟,拉上薄薄的天鵝絨被套,鼻息間能嗅到女人的體香,香氣頗沈,張子文心裡一陣溫馨。那是唐影身上的體香,醉人心扉,自己走的這幾天,她睡在這個床上吧?他似乎能感到被窩內的溫暖,他很愜意的舒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在這舒適安全的環境裡,他很快就進了夢香。他睡得很香甜。唇角帶著一絲笑意,不知道他又夢到了什麼仙女…… 今天是最後檢測身體的日子,其實張子文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非常的清楚,壯得跟牛似的,這次日本之行就是很好的體檢,但是沒辦法。不將這個程序走完,唐影肯定不會依,她已經好幾天沒和自己說話了,每日的見面只在用餐時間,都是在無聲中進行,氣氛沉悶,她在用無聲來抗議自己的行為,這比罵他還難受,張子文不敢招惹她,他只能接受這咱比罵還折磨人的方法,唐影的脾氣,他再一次嘗到,張子文心裡只能感歎女人真會折磨人。 一切正常,當專家用恭喜的口吻向張子文道喜時,張子文瞥見唐影美眸裡抹過一絲欣喜的神色,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的身體,張子文心裡微微一喜,相信不用多久,這種冷戰就會結束,他又能厚著臉皮跟她有說有笑了,又可以欣賞到她靜下來的絕美風情,安靜地唐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這是張子文的心裡話。 回到豪華的別墅,古董式的坐機響了,唐影拿起了電話,沒說兩句,她輕喚了聲:「子文……」唐影將話筒放到桌邊輕輕說道:「找你的電話,是你姐姐的。」 這是張子文從日本回來後,聽到她的第二句話,當真是仙音妙樂,張子文心裡偷著樂。 「喂,老姐好。」張子文心裡很興奮,他很想何麗。 「好什麼好?臭小子,今天身體檢查得怎麼樣了?」何麗對他是永遠不變的語氣。 「很好,一切正常,全好了。」張子文心中溫暖,這個世界上關心自己的人還是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臭小子,什麼時候回家啊?我已經新買了套房子,跟小舒住一塊兒,就等你回來了,沒你在家裡,真的很冷清。」何麗在笑,但聲音有點顫抖,相信她這會兒含著淚光,她很想念自己的傻老弟。 「我這就準備回業,姐,我很想你……」張子文感覺到鼻子有點酸。 「好啊好啊,臭小子知道想人了,你快點回來啊,回來前一定打電話,我和小舒來接你。」想到很快就能見到自己想念的傻老弟,何麗的語氣興奮起來。 「一定,我等會兒就訂機票,就這兩天吧。」張子文想到馬上又能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恨不得現在就動身回國。 「對了,小舒在嗎?我想和她說說話。」張子文心裡這會兒特想跟唐舒說話。 「她……她出去了,好像見慕青去了。」何麗的語氣微微頓了頓。 「見慕青?見那丫頭幹什麼?」唐舒不在,張子文失望之餘,微覺驚訝。 「好……好像慕青那……那丫頭有什麼事……你……你快回來……吧,也許……來得及……」何麗有點吞吞吐吐。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姐快告訴我。」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妙的感覺。 「也……不是太大的事……你回來就知道了,哎,可惜那丫頭……哎……」何麗在電話那邊歎了口氣。 「老姐……快告訴我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子文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算了,不跟你說了,回來看你怎麼解決,總之電話裡說也不說不清楚,就這樣了啊,掛了。」何麗不待張子文說話就將電話掛斷。 「喂……喂喂……」聽著電話裡的盲音,張子文苦笑了一下,何麗就這脾氣,風風火火的。 張子文放好電話,瞧了眼唐影,她正好也瞧著他,兩人的眼睛碰了一下,唐影的美眸裡似乎有點濕氣,她從張子文的對話中得知,這個惱人的張子文要回國了,她心裡微微歎了歎,他終究要走的,而自己還得在美國待上一段時間,她的美眸裡抹過一絲依依不捨之意。 張子文心裡顫了顫,他讀到了她眼神裡的不捨之意,很熟悉,能讓他心顫的眼神他在唐舒眼裡見過,他很怕這種眼神,每當到唐舒眼裡的這種眼神時,他的心會痛,而現在卻換成了唐影,他的心同樣的痛。 「……要回國了吧。」唐影的語氣有點苦澀。 「是啊,好像家裡有點事,我得回去了……」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 「我……這就安排人給你訂機票。」唐影輕輕的說道,她想哭,他不可能永遠在自己的身邊,這就是現實。 「謝謝,你……不回國嗎?」張子文想她跟自己一起回國。 唐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還要在美國住一段時間,暫時不能回去。」 張子文黯然的點了點頭,他心裡很失望,他有點不想離開她,跟她在美國一起的這段時間,他發覺自己很依戀她,他對她產生了說不出的感情,很深,很重,只是他一直不敢將這感情細細的深想下去,他怕自己想歪,她是個美麗的女人,會鑽進男人心裡的女人,跟她接觸久了,她已經深深的印刻在張子文的心裡,張子文能感覺到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 「你……去準備下吧,我……想休息一會兒……」唐影說完,轉身向樓梯走去,留給張子文一個美麗絕倫的背影,她的聲音有點顫,她的淚珠已經將美眸溢滿,她怕自己在他的面前掉淚,她不想在他面前顯得太軟弱,她選擇了逃避…… 第一百五十二章 唐影的心事 張子文目送她的背影從樓梯轉角處消逝,這幾天冷戰以來,今天是跟她對話最多的一次,但今天與她的聖誕好淒楚,他的心就像壓了塊大石頭,好重,微微有點痛,他有點喘不過氣來,唐影,美麗而又高貴的女人,叫他的心如何不痛? 夜憶深,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但豪華臥室卻是溫暖如春,晚餐時唐影沒有下來,從她上樓後,張子文就一直沒再見到她,機票就放在床頭,明天就要離開紐約,離開美麗的唐影,躺在床上的張子文輾轉反側,為什麼自己將要離開她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多跟自己聚聚?難道她還在生自己氣?但又好像不是這樣,張子文微微歎了口氣,他想不明白。 這時,外間的門有了響動,很輕,聽覺超級靈敏的張子文聽到了,有人進來了,是她嗎?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這間房間除了唐影不會再有人進來,他心裡有一絲欣喜,他閉上了眼睛裝睡。 臥室門輕響,地下鋪的是厚厚的羊毛地毯,聽不到腳步聲,張子文能感覺到有人走近,他的不聽話地加快,他微微有點激動,是她,他已經嗅到了她身上的誘人的馨香,誘惑、神秘、醉人心扉,只有她的身上才有這麼獨特的體香,暗香浮動,讓仍著迷,讓人難忘。 她這麼晚了進來做什麼?張子文閉著眼睛沒動,繼續裝著睡,他有點好奇,他的心不聽話地歡快跳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唐影穿著華麗的真絲睡裙,薄薄地曳地睡裙將她的身體襯托得無比的曼妙,成熟、飄逸、性感、迷人、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軀體。 房間裡的燈柔和而又溫馨。她靜靜地瞧著貌似睡著的張子文,那是一張年輕帥氣的臉,他的五官分明,他的眉頭微微地蹙著,似有無盡的心事。他的唇角微微地翹著,顯示著他的年輕與朝氣。他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床上,顯得那麼安適寧靜,這是一張令女人迷醉的臉,唐影心裡微歎,難怪小舒會愛上他,他救過她,美女愛英雄,如果自己是小舒那樣的年齡呢?也許……唐影輕輕地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的臉蛋浮起兩朵紅暈,紅暈上臉的她嬌艷無比,更添迷人的風情,可惜閉上眼睛的張子文看不到這迷人萬千的景致。 她輕輕地坐上了床頭,香氣瀰漫,裝睡的張子文強忍著聳鼻子的衝動,他得忍,他怕自己的小小的動靜將坐在床頭的人兒驚飛。他願意閉著眼睛享受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馨香,他心朝左盼望著她能在自己的床頭上多留一會兒,哪怕是一小會兒。 「哎……」唐影長長地輕輕歎息了一聲,傷感的歎息,有點淒楚,有點無奈。她口齒裡的芬芳直接歎進了他的鼻息間,張子文差點為她這無奈的歎息睜開眼,她有心事?張子文從她的歎息中讀到了她的心事重重,但他卻不明白是什麼心事,對於女人的心思,他永遠也琢磨不透。 「子文……傻子文,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她的聲音很溫柔,很輕,很小聲,但有著超級靈敏聽覺的張子文卻能清晰地聽到她吐出的每一個字。 「你瞞著我去日本冒險,是為了我嗎?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我,但你這樣的衝動,這樣的欺瞞著我,你知道嗎?你想過愛你的姐姐,愛你的小舒嗎?如果你有什麼呈,她們怎麼辦?你沒考慮過嗎?如果你出什麼事,我將怎麼去面對愛你的人?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了新聞,我好害怕,當時我感覺到是你,當我查到澳大利亞沒有你的入境記錄,更加能確定我的感覺,我不想自己的感覺正確,但我失望了,真的是你,傻子文……你知道當我確定是你時,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安全地離開日本,我好怕……好怕你回不來……」唐影輕輕地喃喃自語,她卻不知道閉著眼睛的張子文聽得清清楚楚。 閉著眼睛的張子文心潮起伏,她的每句話語都深深地印進了他的心底,她的聲音好溫柔,他能從她的輕言細語中聽出她的萬千柔情,聽出她對自己的深情厚意,她一直關心著息,為自己擔驚受怕,張子文鼻子裡有了酸意,他想哭,他從心底感動著她對自己的關愛,他心裡默默地回答著,值,為了你什麼都值,你知道嗎?我願意你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嗎?你在我的心中是多麼的重要。 張子文突然感覺到臉上有幾滴溫潤,是她的眼淺,她落淚了?張子文忍得好辛苦,他好想睜開眼安慰她,別哭,求你別為我落淚,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嗎,你知道嗎?你為我落淚,我會很心痛,真的,很痛,他心裡停飛著,他強忍著,他不敢面對落淚的她。 「子文……你知道嗎?從你回家前的那段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好辛苦,好擔心,好害怕,我真的好痛苦,都是我拖累了你,我真的好傻,怎麼沒想到你會為我報復呢?我怎麼會那麼傻得相信你去澳大利亞旅遊,你這個小壞蛋,你……騙得我好苦,你好壞,害我那麼的擔心著你,你好折磨人,折磨著我那麼的牽掛你,你知道嗎?當我得到你平安歸來的消息時我是多麼的開心,我開心得快暈過去,我的心從來沒跳得那麼快,我……見到你安全無恙地回到我身邊時,我……我好想抱抱你……抱抱你……親……親你……」唐影此刻的美眸裡噙滿了晶瑩的淚珠,她的臉蛋還很紅,為最後那句微不可聞的言語臉紅,她為自己大膽的語言而羞澀,受過良好教育的她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但她還是沒忍住心裡的語言,她很小聲很輕的說了,她相信他睡得很沉。 此刻的張子文心裡被她覺悟的語言感動的一塌糊塗。他的心跳得好快,她最後的那句情意濃濃的語言讓他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他喜歡她這句話,他愛聽,他相信自己如果醒著絕對聽不到。他感到慶幸,他還得辛苦地忍下去。他還想聽到她心裡話。 「子文……子文……」唐影深情款款地呼喚著他的名字,聲如蚊鳴,但她這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卻重俞千斤地撞擊著張子文的心靈,他好想回應著她,但知道自己一旦睜開了眼會嚇壞她,跟她接觸了那麼久,他還是有點瞭解唐影的性格,她的臉皮跟小舒一樣的薄,在有的方面她們真的很像。 「哎……」唐影輕輕地歎息一聲,「……子文,你知道嗎?我很開心能認識你,從第一次內……內衣店的見面,我就對你有了鐕,第二次俱樂部的見面,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在以後的日子偶爾還會想起你,這是我從沒有過的事情。也許……也許我能感覺到你的優秀,我的感覺在以後與你的接觸證實了,你……真的很優秀,而且我還有預感,你知道嗎?我能預感還能與你見面,沒想到。我的預感真的很靈,那晚你站在我的床前,我一眼就認出了你,當時我一點都不害怕,我……我心裡隱隱很開心,真的……你相信嗎?我為自己能再見到你而開心……」 張子文心裡狂念著,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其實你知道嗎?我一樣的有著這樣的預感,我還會與你見面的,第一次的見面我就想著以後再哪能見到你,你知道嗎?我還有過繼續在姐姐的店裡繼續做下去的想法,我想在店裡也許能見到你第二面,但我認識小舒後改變了想法,我不想像以前那樣混日子,離開姐姐的店,我心裡一直有著遺憾,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沒想到我會在俱樂部再見到你,那晚的你好美,知道嗎?當我再次見到你時,我真的好高興,那時的我心跳得好快,還為自己在你面前出糗而尷尬,你一定還記得姐姐擰著我耳朵的模樣吧,我真的好尷尬,我從沒想過會在你面前這麼糗。 「想想你真像個大男孩,我看到你姐姐擰著耳機的模樣時,我真的好想笑,你那個時候的糗樣時時地浮現我的腦海,那麼大還被姐姐教訓,你的樣子在那個時候也最可愛,真的好乖,是個聽話的乖孩子I……」說到這裡,唐影的唇角蘊涵著笑意,她想起了俱樂部第二次見面時他的糗樣,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說著:「為什麼你現在就不乖了呢?為什麼就不願意聽我的話呢?撞車、去日本,你這樣為我,我本來心裡很歡喜的,但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一點點怎麼讓你增冒險,你不該那麼衝動,你……你這樣會傷了小舒的心的,哎,你們兩都是我我心中的愛,答應我好嗎?為了小舒,一定要保重自己,回國後好好地愛她替我好好照顧她,答應我,這一生你都要愛著她,如果你對不起她,我……我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裡,張子文心裡微微有點奇怪,她認識小舒不會很久啊?怎麼這麼關心她?也許……小舒真的委可愛吧,她真的是人見人家的女孩,這個世界上沒人會忍心傷害她,我更加不會傷害到她半分,也許她也是這樣想的,張子文沒有深想,此刻唐舒溫柔美麗的臉蛋浮上腦海,他的唇角露出了溫馨的笑意,他想唐舒了。 「……這孩子,夢見好的了吧,睡著了也會笑。」唐影的美眸裡露出了女人的柔情,她的芊芊玉手溫柔地撫在他的額頭上,動作很輕,很溫柔…… 張子文驚覺,他的笑意只能保持下去,她手上的動作讓他很舒適,他很享受她在額頭上的溫柔撫摸,他能感覺到她手中的溫暖,一直暖到他的心底…… 「子文……你真的跟小舒好配,當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時,我……我真的好開心,希望你現在夢的就是她……」唐影的手沒有停止,她的繼續溫柔著摩挲著他的額頭,這會兒,已經輕輕滑到了他的面頰,她的美眸裡充滿了柔情。 我經常夢著小舒,真的,但……我有時也會夢見你,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幾晚夢得最多的就是你,相信我夢見你時,一樣的會帶著笑容,張子文心裡喃喃地說道。 「對了……你……你夢見過我嗎?這幾天我……我夢見你了……哎,我也只能在夢中見你,在夢中,我覺得我好幸福……」唐影似乎跟他有著心靈感應,她想起了這幾晚的夢,她的臉蛋抹過兩朵嫣紅,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不知道她夢見了他什麼? 張子文聽到她這蕩氣迴腸的溫柔話語,他本來已漸漸平靜的心又開始不爭氣地跳了起來,好快,她夢見了自己什麼?不……不會跟自己一樣吧?我可是夢著自己抱著你啊,張子文心裡又有點慚愧,高貴的唐影出現在夢中的懷裡,他感覺自己褻瀆了她。 「哎……我不該夢見你的,但我卻不能左右自己的夢,也行,我這輩子只能從夢中得到你的愛,這……也是我的命……」唐影證據有著淡淡的傷感,不知道她在傷感什麼? 第一百五十三章 愛他卻要拒絕他 愛?你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說這是你的命?我……我怎麼不懂?張子文有點不敢想,他怕想下去,但他隱隱渴望著她說明白點,愛?是什麼愛?他感覺到了她的傷感,同時,他也被感染,他感覺自己的無力,感到一絲彷徨,他只能朦朦朧朧的感覺,有的時候太清晰的感覺會讓他無奈…… 香風撲鼻,張子文感覺到了一絲香甜的熱氣撲面,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額頭有了一抹濕潤,柔軟、甜蜜、是她的吻,窒息的溫柔,她的吻久久的停留在自己的額頭,天,張子文的心跳驟然加快,他再也忍不住,他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她白皙修長的脖頸,她醉人的體香繚繞在他的鼻息之間,他的手動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他輕輕的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身,觸手如溫玉般的細膩,觸電般的感覺,能感覺到她睡裙下細膩的肌膚,他的心歡快的在跳動,誘人的身體…… 張子文手上的動靜讓唐影的身軀輕輕一顫,他醒了?我這是在做什麼?她掙扎著想將俯下的嬌軀抬起,但她失敗了,他的手好有力,她感覺到他手上的迫力,她的身體完全的失去了平衡,大半個嬌軀被迫的壓伏在他的胸膛上。 怎麼會這樣?唐影大羞,自己的偷吻被他發現,這事好羞人,她閉上了美眸,她不敢面對他,紅霞抹紅了她的臉蛋,羞不可仰的唐影此刻是世界上最動人。最美麗的女人。 張子文呆了,映入他眼簾地是張絕美的容顏,害羞的女人最美麗,這話不假。害羞的唐影讓他地心靈產生了極大的震撼,他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她有多麼的美麗動人,他只能瞧著她絕美的臉蛋發疾,他的心在跳動,歡快地跳動。同時她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她跟自己一樣,她的心跳已經不受思想控制。 唐影地羞意越來越濃。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飽滿的胸脯壓迫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觸電的感覺,她感覺到自己胸脯頂端的兩點嫣紅倔強的凸起,她不敢動,因為她微微的掙扎帶了不可言喻的感覺,酥麻如電,怎麼會這樣,她的心裡再一次地問著自己…… 她的感覺他有著深刻的體會,成熟完美的女人身體起了變化。她地身體越來越軟,她胸前敏感的地方讓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的變化,與此同時,他不想變化的地方有了反應。該死的反應,他強忍著,他只能這樣,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無恥地褻瀆她,因為他看到她表情上的羞意與尷尬,她的身體在顫抖。受傷的小鹿,楚楚的表情,她是完美高貴的女人,唐影的性格他清楚,在這個時候不控制住自己,他將永遠的見不到她,很辛苦,他強行忍住自己辛苦,但他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他要還她一個溫柔。 他輕輕的抬起頭,他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她的那抹濕潤,誘人的柔唇,甜蜜的芬芳撩撥著他的心靈,他想叩開她的柔唇,他渴望探詢更加香甜的地方,他渴望得到她滑膩的丁香。 她輕輕顫抖著身體突然靜止,她感覺到他放肆的唇,他在吻自己的唇,地球彷彿停止了旋轉,他在幹什麼?他怎麼能這樣?不要,她的心輕輕的喚著,不要,她勉力的睜開了美眸,她瞧見了他近得不能再近的眼睛,這小傢伙竟然眼睛偷襲自己的唇,她與他的眼神可避免的碰觸,赤裸裸的眼神,赤裸裸的吻,唐影本就很紅的臉蛋變本加厲,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在發熱,感覺到自己的後頸在發燙,她心裡突然有了罪惡感,她意識到問題已經很嚴重,她後悔了,後悔時到了他的房間,後悔坐上了他的床頭,後悔自己對他的柔情偷吻,壞了,他難道一直沒睡著?難道他……聽到了自己的話,自己的都跟他說了些什麼?唐影心如小鹿亂撞,太羞人,她寧願相信是自己的柔情一吻弄醒了他,但就這樣……已經讓她無地自容。 唐影感覺到了一絲眩暈,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他的唇還停留在自己的唇上,她已經感覺到了他滑膩的肆虐,這小傢伙還在使壞,他竟然想進入自己裡面,她心裡隱隱有點鬆動,她有一絲迷亂,不,不能這樣,那絲微弱的罪惡感再次侵襲著她,他是屬於小舒的唐影心裡狂喚,要制止他的無理,不能讓他再這麼放肆下去,唐影招人疼愛的臉蛋映入了她的腦海,越來越清晰,她的理智在一絲絲的恢復。」 「……放開我。」唐影強行忍著心裡的渴望,她毅然的離開了他放肆的唇。 「為什麼?我……喜歡,我喜歡你。」張子文瞧著已經離開自己一尺的絕美臉蛋,他甘心。 「不要說這樣的胡話,喜歡不能代表什麼。」唐影的心在震顫,他的話好大膽。 「那……如果是……愛呢?」張子文吃力的吐出這個他從來不曾對任何女人說出來的一個字,愛。 「胡說,不許胡說,你知道什麼是愛嗎?」唐影差點崩潰,這是她第一次聽見男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沒人敢這麼對著自己說。 「我……愛……你。」張子文眼裡儘是柔情,他這三個字幾乎就沒經過大腦,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說出了這樣的話,他說了,感覺到心裡未有過的輕鬆,當他發覺到這一點時,他震驚了,難道自己早就愛上了她?從朦朧到清晰,就在這一瞬間爆發。 張子文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嘴被摀住,是唐影芊細柔軟的玉手,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被摀住。但已經晚了,她手上地動作慢了一拍,這句話已經很完整的表達了出來。 「你……不可以……不可以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不可以……」唐影美眸裡在瞬間噙滿了淚水,她的心起了巨大地波瀾。她為他的話而感動,她的心已經動了,她無法不為他的深情話語而心動,這是她想說而又不敢說的話,當他撞車的瞬間,滿面是血躺在救護車上地時候。她已經在心裡默默的對他說了無數遍,她愛他。 此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心動,她美眸裡地深情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淒楚,是痛苦,她與他之間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她與他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張子文的嘴被她捂著,他感覺到了她小手的顫抖,他感覺到了她心裡的波瀾。但很快他又感覺到了她的平靜,她的眼神好複雜,他能讀到她眼神裡的痛楚,她地眼神在恢復。恢復到冷清孤寂的眼神,這是她安靜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眼神,而每當自己看到她這種眼神地時候,他感覺自己與她的距離好遠,遠在天邊…… 「夠了,我不想再聽到你胡言亂語。我永遠不想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請你記住我說的話。」唐影的聲音有點冷,她鬆開了摀住他唇地手,她坐起了身子。 一陣寒意襲遍張子文的全身,此刻的他就如落在冰窟,她的聲音好冷,她無情的粉碎了自己對她的情意,這是他第一次聽見這麼無情的聲間,他的眼睛裡露出了絕望之色,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痛苦,他的心被她無情的撕裂,他心好痛。 原諒我,求你不要露出這種讓我心碎的眼神,求你,唐影的心快破碎,他的眼神讓她喘不過氣來,他的眼神好痛苦,好傷心,好絕望,她惱恨自己帶給他的痛苦,是自己帶給他無情的傷害,愛他卻要拒絕他,這個世界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此時的唐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女人,而她只能這樣痛苦下去…… 唐影痛苦張子文意識不到,他已經絕望,她的拒絕與斥責讓他感覺到了她的無情,此刻,他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糟糕到極點,壞到極點,他不後悔自己說了愛她的語言,他後悔自己為什麼這麼自作多情,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配她,自己就是只瘌蛤蟆,她是高貴的天鵝,她是那麼的遙不可及,他現在終於深深體會到了愛人是多麼痛苦,他永遠失去了她,他心裡決定了,他明日一離開這裡,將不再見她,他要將這份讓他痛苦的感情塵封,這就是最好的選擇,他別無他法。 「忘記我……好好愛小舒,她才是你最應該愛的人……」這是唐影離開房間時最後說的話,當她轉身的時候,她絕美的臉蛋上滿是淚水,她只能選擇離開才不能讓他看到,她不願意在他面前露出軟弱悲傷的一面,她要斷了他的念頭。 小舒,唐影的話如重錘一樣重重的撞擊著痛苦的張子文,自己已經有了美麗無比的小舒,原來自己有了愛自己與自己深愛的人,唐影的話不是提醒,她心裡希望小舒得到幸福,也只有小舒能配上他,但她的話卻將張子文無情的拉回現實,剛才是在做夢嗎?暗想浮動,佳人已緲,回到現實中的張子文只能將先前的那一幕當成夢,但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那麼的痛,他的心亂了,他感覺自己卑鄙與無恥,他感覺到自己更加不配跟唐影說出了那樣的話,自己配說愛她嗎?天,我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花心大混蛋,負心薄情的人。 那個丫頭說得沒錯,自己真的是這樣的人,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安韻怨恨的眼神,她罵得不冤,躺在床上的張子文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他深深的自責著…… 天漸漸亮了,張子文站起了身子,他一夜未睡,他陷入了極度矛盾與自責之中,他走到了窗邊,輕輕推開了窗戶,外面的雪已經停了,房頂樹梢堆滿了一夜的積雪,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已經將地表掩蓋,一陣冷風吹來,但張子文卻感覺到了寒意,他想一直這麼被冷風侵襲著,也許只能這樣才能讓他清醒…… 紐約機場,路邊停放著鏟雪車,路面已經清理出來,張子文走下了車,與送別他的張大勇握手告別,他的目光在握手的時候四處搜尋著,唐影沒有送他,他心裡很想見她最後的一面,他失望了,他沒有發現她任何蹤跡,張子文心裡苦澀,她已經不願意再見到自己,哎……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別了紐約,別了唐影,他黯然的轉過了身向候機大廳走去,他的步伐有著說不出的的沉重…… 從紐約飛往中海的航班漸漸消失在雲端,在機場內的一個空地裡,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加長型的林肯車邊,是唐影,她的臉蛋上全是淚水,她一直瞧著他的身影從機橋走進機艙,她早就到了這裡,在這裡能很清楚地目送飛機飛離跑道,在這裡他不能發現到自己的送別,他走了,原諒我,子文,請原諒我這樣對你……唐影淒楚地喃喃自語,她知道自己已經傷害了他,她祈求著她的原諒,子文……你知道嗎?我……愛……你…… 飛機已消逝,張子文聽不到她的話,唐影永遠只能在心裡說出這樣的話,也許這對痛苦的男女永遠只能將這句話在心裡說出,我愛你…… 飛機上的頭等艙,唐影的安排不會委屈了張子文,她選擇的位置一樣的是靠窗邊的座位,貌似跟上次回紐約同樣的座位,張子文竟然有了熟悉的感覺,但此刻的他很鬱悶,他無個去體會到那絲熟悉,一名空姐推著車走近身邊,「……請給我來杯酒。」張子文想喝酒,他想醉…… 第一百五十四章 高空危機 高腳玻璃杯盛著紅酒遞到了張子文面前,伸出了手接過杯身,一拿,沒拿動,空姐沒有鬆手,再拿,還是沒動,這是雙好看的手,手指纖細修長,豆蔻晶瑩,如新鮮筍段般的白嫩,完美的女人手,張子文順著這只好看的芊芊玉手瞧向了她的主人,是她?蠻橫空姐安韻,她正衝著自己笑,是冷笑,那雙美眸裡永遠是對他惱恨的眼神,奇怪的美女。 巧合已經在張子文身上發生了太多,誤會他也經歷了不少,他有點麻木,在這個有著糟糕心情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乎再碰見所謂的熟人,雖然他認定這個安韻很錯了人,但此刻他不在乎她惱怒自己什麼,負心薄倖,她對自己的惱怒還算不大離譜,自己對唐應有情,對唐舒有愛,就連何麗、幕青他也有著情思,佔過伍敏的便宜,跟宋琳也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還曾動過跟美艷上司李艷上床的念頭,自己不是個混帳東西麼?花心加好色的混蛋,張子文的腦海裡在瞬間給自己的定了位。 張子文木然的瞧著安韻,他的眼神有點苦澀,他的手再次動了,他需要她手上的酒,他就一個念頭,奪過盛著紅酒的高教玻璃杯,然後送進自己的喉嚨,然後再來一杯,就是麻痺自己神經的好東西,這一刻,他強烈需要酒精的刺激。 張子文的手上用了力,突然,安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鬆,酒杯被他很用力的手奪過,紅酒灑了一大半出來,撒到了她的西服上,殷紅的液體將他的西服裡的白襯衫然紅了一片,張子文臉上的肌肉微微動了動。可惜了,很快,剩下的小半杯酒已經吞進了喉嚨。 「再來一杯。」張子文將空酒杯子遞到有點發楞的安韻的面前。 這混蛋怎麼了?安韻心裡嘀咕,她倒是遵照了張子文的意思,給他手中的輩子倒滿了酒,動作有點粗魯,撒了他一手,濺了他一身。她差點沒把酒瓶裡的酒潑到他身上,她心裡已經有了這個意思,對他蠻橫點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張子文沒有在乎灑落了多少,他眼裡只知道酒已經滿杯。很快,滿滿的一杯紅酒再一次的被他一口吞進喉嚨。一滴不剩,動作很快,空酒杯又遞到了安韻的面前,他沒有什麼表情的說道:「還要一杯。」他的眼裡只有酒。 「沒了。」安韻將酒瓶放置在小推車內,她臨時改變了將酒潑向他的主意。 「為什麼?我還想喝酒,滿足客人的願望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張子文瞧向了她。 「已經多給了你一杯。這是在飛機上,不允許酗酒。」安韻當然不會滿足他,她還沒忘記機上的規矩,同時她瞧出了這個混帳東西定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活該,她心裡偷著樂,他的不開心就是自己的最大的樂趣。 「再來一杯吧,就一杯,好嗎?」張子文歎了口氣。再來一杯也許自己的心裡會好受點。 「沒門兒,一滴也不給你這個傢伙。」安韻無情的拒絕了他的要求,推著車子想要離開,等會兒再來收拾這個傢伙,她心裡暗自想著。 聽著她違規的蠻橫語氣。這酒,看樣子是喝不成了,張子文悻悻的站起了身子。 「你想幹什麼?」安韻連忙將嬌軀擋在小推車前,這傢伙想搶酒喝嗎? 「撒尿。」張子文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將手中的空酒杯還給她。懶得再瞧她一眼,向機艙過道口的衛生間走去。 「粗俗的王八蛋。」安韻瞧著他懶散的背影恨恨的罵了一句,他沒有料到這傢伙會當著自己的面前冒出這種粗俗的語言。 頭等艙的衛生間是最清淨的地方,沒人排隊,也沒人給你爭,鎖好門,張子文坐在了馬桶上,掏出了衣兜裡的香煙,點了一支,很快,衛生間裡煙霧瀰漫,煩悶的時候抽支煙也不錯,張子文退而求其次,只是在飛機上,只能躲在衛生間裡偷偷的抽。 香煙吸了一半,外面響起了急促拍門的聲音,靠,不會是煙霧將報警器弄響了吧?瞧了眼機頂上方的報警器,張子文沒捨得將手中的剩下的半支香煙滅調,大不了寫保證書,沒有理會外面的拍門聲,拍門聲音急促的又響了幾下後恢復了平靜。 煙燃到了盡頭,張子文站起了身子,將煙頭扔進馬桶內沖掉,門響過後就沒有再響,估計機組安全員就站在門外吧?張子文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門只稀開一條縫,他等著門外的人衝進來,沒反應,沒人,很清淨,張子文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的心微微一跳,感覺熟悉,異於常人反應的他感覺到門口的清淨很不平常。 門稍微又開了點,張子文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他的耳朵搜索著外面的動靜,除了輕微的飛機噪音,他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但他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甚至他能感覺到軍火的存在,飛機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平常的事情。 他謹慎小心的探了探頭,瞬間,他已經縮回,與此同時,衛生間輕輕的合上,危險很快就被證實,在探頭的一剎那,他已經瞧到了地上被爆了頭的屍體,瞧屍體身上的服色,應該是隨機安全員,張子文沒有聽到槍聲,看來搞事的人裝備不錯,槍上還裝了消聲器,小半支煙的工夫就能讓整個機艙如此的安靜,沒有混亂,沒有尖叫,遇到扎手的人物了,張子文已經感覺到敵人的厲害,估計人數至少在五人以上,不然很難控制住局面。 張子文有點頭疼,外面不用說就知道遇上了劫機的匪徒,他只能感歎自己的運氣實在是背到了家,麻煩與倒霉好像始終就圍著他在打轉,他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上天對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媽的,去你娘的蛋,老子不管了。心情本就好不了多少的張子文決定放棄冒險,決定躲在這一方淨土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張子文再次掏出了煙點燃,他很不爽的坐在馬桶上,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他的清淨,幾口煙吸進肚,但心情與血液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他的血液一直在沸騰,天生喜歡冒險與刺激的他遇到了這種好事怎麼能靜下心來?他在分析劫機者的意圖。一般劫機都帶有著點政治目的,不會為了什麼金錢劫機,為錢在地面上打劫銀行也比在天上好,能將武器弄上飛機武裝劫機。這夥人本事不小,應該是什麼組織。恐怖分子的嫌疑最大,張子文很快就分析出外面階級匪徒的身份。 張子文的思維在不停的運轉,雖然他先前不想管,但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他習慣性的分析與判斷,如果動手能有幾成成功的可能性。飛機上幹事不比地面,出不得半點差錯,一個不小心就會機毀人亡,紐約飛中海的機型是波音777,搭在乘客301人,300來條無辜的生命,張子文心裡慎重起來,出不出手他都不能忽視這一點,大麻煩。大危險,他最終得出了結論,躲在衛生間裡不是他的性格,身上的本事不是用來躲在衛生間裡當縮頭烏龜的,張子文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運氣背地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場危機。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他的骨骼發出幾聲輕響,似在催促他搞定外面的劫機匪徒,此時的他冷靜異常,呼吸平穩,心律平穩,全身的肌肉很協調,達到了攻擊的最佳狀態,他盯著衛生間的門,感覺著門外的狀況,出去將是另外一番天地,恐怖分子得一個一個的解決,不能讓對方放上一槍,他佔了個先手,敵明我暗,劫機的恐怖分子漏過了這個最大的危險人物,漏過了幾天前在東京干了殺人放火買賣的超級「恐怖分子」。 張子文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門把手上,突然,他心裡跳了跳,他感覺到有人在門外,不是一人,他縮回了手,眼睛凝視著門把,他的肌肉繃得很緊,隨時可以爆發,門把在旋轉,門是反鎖的,是用鑰匙在開,應該是機組人員,除了衛生間裡的人,外面能開這衛生間的們只有空勤人員的特製鑰匙。 張子文身形動了,輕快而又靈巧的攀附到機艙頂部,雙手雙腳呈大字形蹬在頂上,抬頭可見,衛生間太小,上面是他唯一能藏身的地方,進衛生間的人一般都低頭瞧著馬桶,只要不發出任何的聲音,抬頭的可能性是零,張子文倒不怕下面得人發現,他有把握從上而下的雷霆一擊,沒有人能躲過這超級殺手的致命偷襲,而且絕對連叫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 張子文冷靜的瞧著門上的動靜,屏息靜氣的等待著衛生間門的打開,門打開了,一個嬌悄的身影踉蹌著跌了進來,是被外力推進來的。是安韻,機頂上的張子文瞧清楚了她憤怒而又倔強的臉蛋,緊接著一條強壯的身影跟了進來,黑衣蒙面,手裡還提著微沖,衛生間的門在蒙面人進來後被他反手重重的關上,他的口中發出了淫笑之聲,聽這笑聲就明白這傢伙想幹什麼。 安韻沒有驚呼,她嘴唇倔強的緊閉著,她被進來的蒙面人迫到衛生間的一角,她憤怒的怒視著他,蒙面人露出的眼睛貪婪的盯著她高聳的胸脯,眼前的美女就是他眼中的待宰的羔羊,他很隨意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有把握制服這發怒的小母獅子。 「嘿嘿……自己脫還是我來?」蒙面人發出淫笑聲,英語很不純正。 安韻雙手抱胸,她只能用這個方法來抵擋蒙面人面罩下的淫褻目光,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怕,但她美眸裡的眼神是倔強與不屈,她整齊好看的銀牙快將下唇咬破。 蒙面人的微沖指向了安韻的腦門,黑洞洞的槍口揚了揚,嘴裡威脅著:「脫,把衣服脫了,動作快點。」 安韻怒視著他,毫不懼怕的昂起了頭:「開槍吧,別想碰我,王八蛋。」最後三個字用的是中文,頂上的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脾氣還不是一般的倔強,罵得痛快,他心裡微微有點佩服安韻不怕死的勇氣,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因為蒙面人的槍還指在她的腦門上,他需要蒙面人的手脫離那支槍。 「嘿嘿……小姐還挺辣的……我喜歡……」蒙面人笑得很淫蕩,他哪捨得開槍,這群空姐就數眼前的最漂亮,不嘗嘗鮮就殺了她豈不可惜。 蒙面人收回了指在她頭上的槍,將微沖別在身後,眼前的小母獅子看樣子用槍是威脅不了的,得動手了,刺激,蒙面人的獸血在沸騰,他淫褻的目光放肆的掃瞄著安韻的嬌軀,淫褻的眼神彷彿已經將她剝了個精光,他已經能想像到她空乘制服下的完美裸體,他的眼睛掃瞄到了她裙下的絲襪美腿,修長渾圓的美腿,蒙面人的喉嚨抽動了一下,嚥下了貪婪的唾沫,他迫了一步,喉嚨裡發出獸性的哼哧聲,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睛已經被慾望沖得發紅,人間美味近在眼前,他伸出了罪惡的魔爪,目標是她的領口,他需要解除她身上的武裝。 「滾開……」安韻雙手亂劃著,她驚惶失措的奮力阻擋著蒙面人的魔手。 「哈哈……別動。」蒙面人很輕易的捉住了安韻的雙手,她的反抗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小兒科,羔羊對惡狼,勝負力判。 安韻的暴怒不起一點作用,她的身體退無可退,她的雙手被牢牢的鉗住,她只能用腿,她憤怒的踢向蒙面人的命根子,部位選得很準,她失敗了,徒勞,她的美腿被蒙面人輕易的夾住,蒙面人嘴裡發出淫笑聲,身體向阿努柔軟的嬌軀迫去…… 第一百五十五章 麻煩有點大 蒙面人淫笑著將頭湊下,貪婪的嗅著安韻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馨香,他要品嚐安韻柔嫩的臉蛋,豐潤的香唇,她整個身體迫住了她柔軟的嬌軀,她劇烈的反抗著,扭動著,她激烈的掙扎的身體不但沒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更加刺激了蒙面人那的獸慾,他一隻大手將她兩隻柔軟的手腕控制住,騰出手的蒙面人得意的淫笑著,大手伸向了她的白皙的脖頸。 安韻已經能聞到他口中的腐爛氣息,這個王八蛋還有口臭,她拚命的將頭側向一邊,躲避著噴出腐爛氣息的大嘴,蒙面人的手已經扯住了自己的領口,她的美眸裡噙著屈辱的淚水,劇烈的反抗讓她胸脯急劇的起伏著,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看樣子今天鐵定會被這王八蛋侮辱,她的眼神中露出了絕望之色,上天怎能如此待我?她心裡絕望的叫著,她的美眸望向了上空,她沒有看到上帝,也沒有見到釋迦牟尼,她的美眸裡摸過一絲驚喜,她看到了另一個王八蛋,王八蛋像支柱一樣飄了下來,悄無聲息,帶著一陣風,伸出的手呈爪裝,準確無誤的捉住了蒙面人的頭,順著身體的落勢一錯,手法利落,一聲頸骨的斷裂聲響起,蒙面人的頭顱轉了個方向,極限的角度顯得異常的詭異,一秒鐘,蒙面人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已經了帳,強壯的身體種種倒下,倒的方向正是安韻的身前。 安韻驚呼出聲,一個躲閃不及,感覺到龐然大物壓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好重,她被蒙面人死死的壓在身下,但她看到的卻是詭異的後腦,噁心。安韻一陣乾嘔,她試著動彈了一下,有點脫力,她已經沒有力氣挪動壓在身上的屍體。 「……王八蛋,還不把這畜生弄開!」安韻的小嘴裡還有力氣,她見張子文站在那裡沒動,憑他的身手完全可以在屍體倒像自己之前推倒一邊,但他好像沒有幫自己的意思。她很生氣。 張子文歪著頭瞧著她,眼神裡露出「你好沒禮貌」的意思,好歹是自己救下了她啊?這個時候居然還敢罵自己,他心裡真是服了這個丫頭。 張子文眼中的意思安韻讀懂了。她心裡很不服氣,這傢伙不知道在那機頂上瞧了多久的熱鬧。他為什麼不早動手?害的自己差點就被這畜生親著,害得自己差點咬斷舌頭,她心下恨恨,她一點都不感激他,因為她恨張子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但此時,她得求著他幫忙。 「……姓張的,你還是不是人?就知道欺負女人。」安韻的求人方式獨樹一幟。 張子文瞧著她漲得通紅的臉,知道她被壓得不清,他沒有動,她的話他不愛聽,只是他眼神裡露出了奇怪之色,你怎麼知道我姓張? 「張子文,你狠,哼。額不求你了,壓死我也不求你。」安韻當然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她偏不想說,她不想在這個可惡的傢伙面前提起姐姐的名諱,她倔強的閉著美眸。她放棄了,力氣總會恢復的。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這個問題得弄清楚,她惱恨自己怕真有什麼原因,張子文心裡有了這種感覺。 安韻睜開了美眸,黑溜溜的眼珠動了動說道:「你挪開這畜生我就告訴你。」說完,她的美眸裡摸過一絲狡黠之色,一閃即逝,跟美女鬥心機張子文還欠點火後,他肚不出狡黠之色後面的含意。 「快點啦,我肯定告訴你,快點挪開這個王八蛋。」安韻催促著 ,她先前雖然嘴硬,但被這噁心的屍體壓著還真是難受。 張子文笑了笑,安韻瞧上去有點狼狽,因為她早就算準屍體會倒向她,也算準當時發楞的她鐵定躲避不過,這丫頭太野,他故意要懲罰她 一下,瞧著她被壓得有點痛苦的表情,小小的懲罰也夠了。 沒費什麼力氣,腳輕輕的一挑,屍體就被挑到了一邊,安韻感覺身子一陣輕鬆,她喘了幾口香氣,伸出了手:「……拉我啊,我起不來。」她說的是實話,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張子文握住了她完美的芊芊玉手,入手溫潤如玉,他微一使力就將她提溜起身,將她扶到馬桶蓋上做著,眼睛凝視著她,意思是你可以說了吧。 安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真是笨,這有什麼好問的,登機牌上不是有你的名字嗎。」她心裡得意,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笨。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她說得沒錯,怎麼把這茬忘了,她說自己笨確實不怨,只是他心裡隱隱覺得這個丫頭似乎想隱瞞什麼,看來想從她嘴裡得到什麼只怕很難,瞧她這個倔的脾氣就知道,他也懶得再追問她惱恨自己的原因,目前最要緊的事情是解決飛機上的危機。 「對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劫機匪徒?」 「……我就知道頭等艙有三個人,駕駛艙進去了兩個,都蒙著面,其他艙位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些人手裡都用的什麼武器?」張子文得弄清火力。 「……不就是槍之類的。」安韻沒好氣的回答著,她覺得這樣跟他交流太像正常人了,她喜歡罵他,她要他難受。 這丫頭的態度簡直有問題,張子文心裡窩火,她好像一點都不感激自己救他免遭侮辱這一茬,見問不出來東西,張子文瞧向了屍體,看來還得從屍體上來找答案。 在屍體上搜索了一遍,張子文心裡直吸涼氣,常規兵器到沒有什麼,他發現了屍體黑衣下不但有兩枚手雷,腰間竟然還纏有雷管炸藥一根線連著手腕內側的小黑匣子上,自殺式炸彈,隨時都可以引爆,天。剛才好險,他本就懷疑蒙面人暗藏威力巨大的炸彈,一直耐心的等待著機會,沒有足夠的把握他是不會貿然出手,要不是看安韻的領口快被這傢伙撕裂,情況已經危急萬分,張子文絕對不會冒險襲擊,還好他身手不錯。趁蒙面人雙手無空,槍支離手的時候發動絕殺,讓蒙面人來不及引爆,要不然自己這條老命也搭在裡面了。 問題有點嚴重,現在可以確定外面的劫機者的身份,應該是比較激進的恐怖分子。瞧身上的裝備,這個恐怖組織有著相當的實力,說不定遇上了基地的人,這些恐怖分子是抱了自殺的心態劫機,稍微露出事敗之相就會引爆暗藏的自殺式炸彈,這正是基地最常用的手法。基地從來不乏死士,排著隊的自殺,媽的,不好玩了,張子文有點頭痛。 「喂……發什麼愣啊?」安韻瞧他盯著屍體不出聲,忍不住出聲說道:「還不出去解決了那些王八蛋,他們可殺了好幾個人了,哼,你不就是幹這一行的老手嗎?」聽她口氣。她似乎知道張子文死老底。 靠,小丫頭你懂什麼?張子文瞪了她一眼後繼續整理著思緒,他現在沒空搭理她,這事不是一般的棘手,現在從安韻口中只搞清楚了頭等艙與駕駛艙的情況。經濟艙的情況安韻也不知道,張子文猜測三名匪徒身上八成也安裝了自殺的玩意兒,引爆的反映時間不會超過二秒鐘,也就是說,解決其中一名必須得在二秒鐘內完成,還不能讓另外兩名匪徒發現。 這還沒完,讓張子文頭疼的是萬一有恐怖分子裝扮成乘客隱藏在乘客當中的話,那自己再厲害也是白搭,機毀人亡的事情隨時都可能發生,像這種規模的恐怖劫機,絕對有暗藏的同夥,說不定還是這次恐怖活動的首領,張子文後背冒出了冷汗,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太棘手,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驚險萬分的突發事件,未確定的危險因素太多,但現在已經動了手,外面的恐怖分子很快就會發現衛生間內的屍體,箭在弦上,想收手已經是不可能,張子文心裡叫苦,這可是關係到三百來條生命,剛才的絕殺衝動了,他有點後悔先前的出手,不過這念頭在張子文腦中一閃即逝,他不可能讓安韻在他眼皮子地下受辱,這不是他的風格,既然後悔無用,這鋼絲說什麼都得走下去,媽的,老子什麼這麼倒霉?張子文心裡憤憤。事情太複雜,不是練練手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心裡不罵一聲實在不爽。 「喂……姓張的,你什麼意思?怎麼?想當縮頭烏龜啊?」安韻見他一臉的苦樣,忍不住出聲譏諷了一句。 「閉上你的臭嘴,媽的,別煩我。」張子文勃然大怒,心煩,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丫頭的在一邊嘰嘰歪歪。 安韻驚呆了,她沒有料到張子文這麼大的反應,瞬間,她的美眸裡噙滿了淚水:「……你……你憑什麼罵我?你混蛋……」她的樣子好凶,整了他幾次,他似乎都沒有什麼脾氣,這次一句話就招來他的臭罵,她整不明白,她很委屈。 瞧著她含著淚惱怒的樣兒,張子文心裡一陣煩躁,還有一絲歉疚,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凶過,他一直認為對小女人凶不算什麼本事,及時受了女人的氣他也是在心裡罵罵也就算了,也不怎麼計較,從他以前對女人的態度,他絕對是紳士中的紳士,今兒是他破天荒的失態。 他的眼淚還真多,瞧著她惱怒委屈的樣兒,張子文歎了口氣:「好了,是我混蛋,你也罵回來了,就這麼著了吧。」他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安韻擦了下臉龐上的淚痕,不服氣的補充了一句:「你……本來就是混蛋。」 「是是,你說得沒錯,好了別哭了,有事和你商量。」張子文對這樣的小女人趕到無奈。 「我就哭,要你管……」安韻心裡氣不過,嘴硬了句後還是忍不住小聲問了句:「……什麼事?」她有點好氣張子文到底事什麼事情需要跟自己商量。 張子文瞧著她滿臉不服氣問自己什麼事,心裡不知道是該生氣好還是笑好,她的樣兒真的有點讓他哭笑不得,小嘴癟著,眼神裡有倔強、惱怒、不服、還有好奇,更好笑的是這雙有著豐富眼神的美眸裡還噙滿了淚珠,隨時都有溢出來的可能,她的表情真的有點無敵,張子文心裡只有喊天的份兒。 張子文盡量將聲音放溫柔的說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危急,機上的300來號人加上咱倆,隨時都可能完蛋,我想問你一下,你在頭等艙服務時,除了那三名匪徒,還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這事很重要,你得仔細想清楚。」 安韻見他的神情有點嚴肅,忍著沒有將「你就是可疑人物」的氣話說了出來,聽他的語氣,好像事情有點麻煩,於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半晌,安韻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常客。」要說不正常,除了你這傢伙還有誰?她心裡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張子文見問不出什麼,心想那混在乘客裡的恐怖分子有可能在經濟艙。明的好解決,暗的實在不好辦啊,他心裡躑躅不決,時間已經不多了。 「怎麼了?麻煩很大嗎?」安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她雖然惱恨眼前的人,但對張子文的底細好像很清楚,她可是從自己姐姐哪裡聽到了他不少的英雄事跡,她心裡對這場危機並不是很害怕,一切不是有這傢伙撐著嗎,現在連他都苦著臉,麻煩可想而知。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見她的眼神破天荒的單一,她的表情很認真,看樣子她也清楚了這次不是兒戲,告訴她吧,免得這丫頭沒事就跟自己抬槓,張子文簡單扼要的將麻煩說了一遍,末了,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希望頭等艙真沒有裝成乘客隱藏的恐怖分子,至於經濟艙那裡,只有憑運氣去發現,到時還需要你配合,你能成嗎?」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安韻的演技 安韻小嘴一撇說道:「哼,小看人,我怎麼不成?大不了就一死,我不怕。」安韻絕對不會在張子文面前示弱。 「不怕就好,現在就需要你配合,你把身上的制服先撕破吧。」張子文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瞧向她飽滿的胸脯,這是男人想著齷齪事習慣性的眼神,張子文也不例外。 「……混蛋……你說什麼?……臭色狼。」安韻紅著臉,將坐在馬桶蓋上的身子朝後縮了縮,他的眼神有點色。 張子文被她罵得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眼神頂錯了地方,訕訕的笑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進來是……是有原因的,出去得做做樣子啊……」 聽他說完,安韻的臉蛋刷的一下一直紅到耳根,意思她明白了,先前自己被蒙面大漢強行弄進來本就是被強姦的份兒,現在要出去,衣服不破,怎麼瞞得過外面的同夥,這傢伙說得好聽,沒將強姦倆字說出來,算是給了自己的幾分面子,安韻只顧著害羞,倒也忘記了去計較張子文盯著自己胸脯的色狼樣子。 「喂……你快點啊,時間不多了。」張子文見她紅著臉不動手,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催什麼催?討厭,我……沒力氣。」安韻紅著臉小聲的辨了一句。 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她的話很明白,意思是要自己動手幫忙,動手撕女人的衣服。雖說是做戲,但他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在這危險的萬分地時候,男人天生的獸性照樣會讓張子文忍不住齷齪的遐想著。 「……那我……動手了。」張子文走進安韻的身前,示意她站起身子。 「嗯……」安韻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站起來的時候還有點發飄,張子文伸手輕輕將她扶住,感覺她的嬌軀微微有點顫抖,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張子文出手了,沒有客氣,只聽幾聲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很刺耳。安韻美眸緊閉,臉蛋上紅暈一片。先前被蒙面王八蛋用強的時候,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意受其侮辱,現在卻乖乖的任由另一個王八蛋在自己的身上動作著,此時,她已經感覺到胳膊胸口上有點發涼,後背好像暴露的地方還要大些,真有必要這麼做麼?安韻心裡有點後悔。 張子文聳了聳鼻子,香氣醉人。眼前的美女的確誘惑,安韻的肌膚不是一般的細膩,牛奶般白皙的肌膚光滑發亮,吹彈可破,讓人想忍不住的咬上一口,嫩得出水。 「……好了嗎?」安韻睜開了美眸,她怕走光太多。 「……還差一點點。」張子文吞了口唾沫,眼前春色誘人。一隻胳膊的袖口已經全部撕下,胸口的紐扣解了兩顆,露出半截豐滿的酥胸,前面他沒怎麼大動,後背幾乎完全赤裸。能瞧見她白色蕾絲胸罩的背扣,半遮半掩,撩人心扉。 「……不許這麼瞧著我,混蛋。」安韻羞不可仰的嬌嗔著,她受不了他色色地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轉。 張子文有點尷尬,悻悻的轉過頭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褲子的拉鏈也拉了下來。 「喂,你在幹什麼?別脫啊……」安韻瞧見了他脫褲子的動作,急呼出聲,她不明白他的舉動,她已經瞧見了他露出的黑色內褲。 張子文沒有理會她,繼續動作著,身上這會兒已經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給安韻展示了個完美男人的後背,協調、健美、肌肉發達,線條流暢,瞧得安韻小心心亂跳,這傢伙難道是暴露狂?安韻更加後悔被他弄得衣不蔽體,他不會……使壞吧?安韻不敢想下去。 很快,張子文接下來的動作打消了安韻的顧慮,他走向了蒙面人的屍體,動作麻利的將屍體身上的衣衫剝了下來,歐洲人的面孔,張子文微覺奇怪,不是基地的人?時間不允許他再猜測此人的身份,張子文很快的將一身黑衣穿好,將蒙面人暗藏靴子裡的匕首藏在袖口內,戴上頭罩,兩人身形差不多,張子文穿上後倒跟蒙面人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安韻心裡微鬆了口氣,原來自己錯怪他了,哼,這傢伙穿上那個王八蛋的衣服倒真像一丘之貉,安韻眼眸裡有了恨恨之色。 張子文轉過頭,見安韻帶著恨意瞧著自己,有點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還不動手?」 「……動……動什麼手?」安韻聽著他的聲音,恨意淡了點。 「不是告訴你還差一點點嗎?你得把那玩意兒脫了,難不成這還要我幫你?動作快點。」張子文指了指她的美腿催促著。 安韻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臉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清楚,切,想得美,讓你幫那不全讓你看完了,她穿的是薄絲褲襪,裝被強姦過的模樣,不脫下破綻太明顯。 她的動作很優雅,雙手伸進裙內,很巧妙的鉤住了襪口,張子文吞了口唾沫,既然她沒有叫自己迴避,他也樂得飽下眼福,結果讓他失望,她的動作太隱蔽,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瞧見她的內褲,靠,張子文心裡有點遺憾。 但她脫褲襪的動作真的是風情無限,薄如蟬翼的從她修長美腿上褪了下來,極具觀感誘惑,真是小妖精,張子文強忍著心裡的蠢動。 「好了嗎?」安韻紅著臉問了一句,褲襪揉成一團攢在她的手裡。 張子文仔細端詳了一眼說道:「……還差點,那玩意兒得去掉就差不多了。」他的眼神落到了安韻的胸脯上。 很直白,安韻的臉蛋好紅,但她只能配合到底。忍受著他的色狼眼神,芊芊玉手伸向背後,手指微動,胸罩頓時鬆開,一對飽滿豐潤的小玉兔呼之欲出。幸好有白襯衫遮掩,要不真的會彈出來,這個動作讓張子文又干吞了口唾沫,顫巍巍的,他都可以想像她的乳房的傲然堅挺,他心裡不得不承認安韻是個絕色尤物,難怪那蒙面人會選上她。 「現在成了吧……」安韻問了一句後。見他老是在自己的胸脯上溜躂,心下著惱。不滿的賭氣道:「……狗眼瞧什麼瞧?不怕長針眼就瞧吧,臭色狼。」說完還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胸脯。 「可……可以了……」安韻的賭氣到讓張子文不好意思了,她胸前的波濤讓他眼睛發花,張子文尷尬移開了視線,這玩意兒還是少瞧為妙,他還真怕長針眼。 見張子文訕訕尷尬的神色,安韻心下得意起來,哼。誰怕誰,你當本小姐是那麼好欺負嗎?小丫頭似乎一點都不怕他,也一點都不買張子文剛才救她的帳,就如他天經地義應該做的一樣,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傢伙欠姐姐的太多,怎麼對付他都不為過。 門大咧咧的打開,張子文拽著安韻走了出來。生死遊戲在開門的一剎那就算開始,一切都在未知因素中進行,被拽著的安韻配合極其到位,頭髮蓬亂,衣衫不整。美眸裡滿是眼淚,神色淒楚,跟真被強姦的模樣差不離,那眼淚說出來就出來,張子文心裡感歎這丫頭的演技當真一流。 頭等艙的狀況一目瞭然,地上躺著幾具屍體,也沒人清理,乘客面露驚恐之色,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稍動,不對啊,怎麼才兩個人?艙口一名,艙尾一名,還有名匪徒哪去了?張子文摟著安韻的腰身,小聲急促的問了句:「怎麼才兩名匪徒?」 「笨蛋,還有個在衛生間啊。」安韻小嘴裡罵她笨,眼神淒楚依然,被侮辱的模樣裝得很像。 張子文心裡鬆口氣,兩名解決起來還好辦,他拽著安韻朝艙口那名匪徒走去,面罩下的目光已經將所有的乘客梳理了一遍,安韻說得沒錯,頭等艙的確沒有匪徒藏在乘客裡,張子文相信自己親自的判斷。 挨著駕駛艙口的蒙面匪徒旁邊有一排雙人座,座位上坐了一男一女兩名中年乘客,瞧著樣子象對夫婦,張子文靠近那名匪徒後用槍指了指已經嚇得發顫的夫婦,示意兩人起身,很粗魯的將兩人趕到後面的座位上,在槍口的威脅下,這對中年夫婦顫抖著跟後坐上的另兩名乘客擠著,四人抖做一團。 緊接著張子文將拽著的安韻推桑到座位上,很用力,安韻心裡暗惱,王八蛋,需要用那麼大力氣嗎?張子文沒有理會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蒙面匪徒,他的眼神避免與這名匪徒照面,但他看見了這傢伙目露的淫褻的眼神,張子文的動作已經很明白,有鮮大家嘗。 蒙面人淫褻的笑了笑,將手裡的微沖別向身後,還做了個手勢給張子文,意思叫他盯著點人質,張子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意思是放心玩樂,同時他暗藏在衣袖內的匕首滑在了手上,蒙面人淫笑著撲向座位上貌似發抖的安韻,在這一瞬間,張子文跟著湊下了身子,手中寒光閃現,臂彎帶著小幅弧度,迅速無比的抹向了蒙面人的喉嚨,另一隻手在這一剎那間很準確的控制住了蒙面人有引爆裝置的右手,兩秒不到,蒙面人軟軟的倒在了安韻身上,同時頭套也被張子文以極快的動作抹下,匪徒喉嚨的血沒來得及噴出來就死挺。 座位遮擋住了艙尾匪徒的視線,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張子文動作極快的阻止了安韻的掙扎,急促而又小聲的說道:「別動,裝著叫幾聲。」不待安韻說話,張子文迅速的站起身子,貌似欣賞座位上的齷齪之事。 「……啊……不要……啊……」安韻的聲音充滿了不幹,她惱怒的瞪著張子文,他很不滿張子文這下作的餿主意,去掉面罩的匪徒眼睛還睜著,好不噁心,要不是張子文用這名匪徒的頭罩摀住傷口,她接手按著,只怕血早染了一身。 安韻不滿歸不滿,但她貌似受辱的叫聲卻是惟妙惟肖,張子文想不佩服都不行,忍不住扔給她一個讚許的眼神,安韻嘴裡哼哼著,美眸卻是不買帳餿白了她一眼,她的表演並不影響她起初可憐的受辱聲音……艙尾的蒙面人顯然被安韻受辱的叫聲所吸引,張子文趁勢向那名蒙面人找了招手,這些傢伙都好像有點好色,基地恐怖分子大多信奉伊斯蘭,應該沒有這麼好色啊?這名匪徒也是歐洲人的面孔,張子文估計是另一個組織。 那名蒙面人顯得經不起誘惑,一步步的蹭過來,這些人質已經制服,過來瞧瞧春宮戲也是無妨,張子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急促而又小聲的示意安韻繼續叫,叫聲再激情點,好吸引那名蒙面人的注意力。 王八蛋,安韻眼神裡強烈的不滿,但還是配合著張子文的示意,她的叫聲有了些變化,委屈、抗爭、無奈、帶了點嬌喘,帶了點嬌媚,貌似叫床,強姦下的屈辱與無奈體現得淋漓盡致,聽得張子文心裡都忍不住微跳,奶奶的,這丫頭的叫聲著實媚惑人。 蒙面人的腳步加快,這聲音沒幾個人受得了,就連驚魂未定的人質都忍不住向這邊探頭,但大多的眼神都很惋惜,心中詛咒可恨的劫機者,可惜這些人質只能心中替安韻不值,沒人敢出頭冒險來個英雄救美。 近了,張子文身上的肌肉達到最佳狀態,他得等機會,他不想讓驚動其他的人質,如果被人質發現這裡的動靜就麻煩了,這些可是暗藏自殺性炸彈的恐怖分子,動靜搞大了驚動了經濟艙的匪徒鐵定玩完,張子文怕引起騷動,已經決定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完成。 6步、5步、3步……蒙面人快步走到座位邊時,張子文迎了上去,一步,他看到了安韻,同時他也看到了沒帶頭罩的同夥,瞬間,他的右手已經被張子文牢牢的擒住,微一用力就讓蒙面人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身軀倒下的同時,喉嚨處寒光隱沒,帶起一絲血光,動作完成的乾淨漂亮,巧到毫釐,好快。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又是餿主意 安韻驚呼出聲,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了安韻的身上,頗似被兩名匪徒侮辱的驚呼,這丫頭的配合著實不錯,張子文向她伸了伸大拇指,表示讚賞,他哪知道安韻是被壓得難受的驚喚,被壓得七昏八素的安韻惱怒的瞪著張子文,混蛋,還不快幫忙,她的豐富眼神很準確的表達著她的惱怒。 張子文在她的惱怒眼神之下不敢怠慢,超級演員的貴體要緊,當下迅速的矮下身子將兩名屍體搬開,並示意她的叫喚聲別停,安韻雖不明白,但見張子文面罩下的目光很迫切,著惱的白了他一眼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著她受屈辱的演技。 張子文在兩名匪徒的喉嚨上動作著,迅速的止血,重新為兩名匪徒戴上頭套,然後,站起身子,見人質都憤憤的盯著這邊,操起手中的微沖指了指下人質,用蹩腳的英語脅迫所有人埋下頭,英文口語倒跟衛生間的蒙面人幾分類似,都是英語極臭的主,張子文威脅人質的目的很明確,下面的活決不能讓這些人質瞧著,如果這些人質知道此時已經暫時安全,不鬧騰才怪,驚動了經濟艙的匪徒麻煩就大了,機毀人亡那是隨時都可能發生。 待所有人質乖乖的埋下頭,張子文一手拖一個死挺了的匪徒,將兩具屍體扶靠在駕駛艙門邊,還好,自己的抹吼絕殺動作夠快,兩名匪徒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完蛋,這會兒靠在艙門邊,倆眼圓睜,倒也像倆大活人。 再瞧安韻,這丫頭的美眸裡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張子文,小嘴裡淒楚的叫喚著,眼神卻是忿忿不平,她的眼神裡的意思很好懂,這鬼叫聲還得進行多久? 張子文笑了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可以停止了,安韻很懂得演戲的技巧,聲音沒有立即止住。而是漸漸的止歇,她的配合想當的完美,這丫頭聰明,張子文本想誇獎她一句,但見她對自己敵意甚濃的眼神祇得打住。 兩具屍體已經一左一右的靠在門邊,貌似發洩完獸慾,微沖橫在胸前,手軟軟的搭在上面。只要沒人碰,這兩具屍體雖造型就一直這麼保持著。用來唬唬人質問題倒是不大,張子文需要的時間不多,夠他手勢經濟艙的匪徒就成,駕駛艙剩下的恐怖分子就好辦多了,但在所有的前提下,必須找出隱藏在乘客中的未知恐怖分子。不然這一切的努力都算是白費。 張子文檢查了下身上的裝備,匕首藏回衣袖,向經濟艙走去,那裡是解決危機的關鍵地方,走在過道上,張子文不斷的用蹩腳英語威脅著人質,沒經過允許決不准抬起頭來,這些人質顯然被這些恐怖分子劫機時的殘酷手法嚇壞了,就算張子文不威脅這些人質。有地上幾具血淋淋的屍體做榜樣,只怕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抬起頭亂瞧。 安韻緊緊靠在張子文的身旁走著,步履踉蹌,一副受辱後被張子文脅持的模樣,張子文心中暗讚。雖然先前在衛生間時對她有些厭煩之意,但隨著安韻的精彩演技而逐漸淡化,這蠻橫的丫頭也不是一無是處,兩人目前好歹也算是共患難,對於這個臨時美女搭檔,張子文還是有點欣賞。 張子文將遮擋經濟艙與頭等艙的厚厚隔簾稀開點縫隙,窺視著經濟艙內的情況,情況不算糟糕,站在明處的蒙面匪徒只有兩名,離自己窺視處6米遠一名,機艙中段處一名,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經濟艙人質比頭等艙多了一倍不止,他估計著怎麼也有三名以上的恐怖分子,沒想到才倆,按照戰術理論,張子文猜測衛生間裡的蒙面人應該是屬於經濟艙,加上暗藏在乘客裡的隱形敵人,四名匪徒足夠控制局面。 瞧清楚了明處的敵人,張子文的目光掃向了萎靡不振的人質,根據經驗,張子文著重篩選坐在中段的乘客,掃瞄、鎖定,張子文很快發現了一名大鬍子中年乘客,歐洲人相貌,坐在那裡甚為悠閒,眼神裡也沒有其他人質那種驚懼之色,張子文反覆比較掃瞄,最終確定了這名目標,應該是這個傢伙,可疑目標做的位置,離明處監控人質的匪徒間隔不過三米,屬於有效殺傷範圍,太好了,看來老天有時候還是比較開眼,張子文心裡有點興奮。 艙口連接處是頭等艙人質的視線死角,在這個位置安韻不用再演戲,她這會兒緊緊趴在張子文寬實的後背上,想蹭著瞧瞧經濟艙口裡的情況,玉姐不知道怎麼樣了?安韻心裡很是擔心,安韻探頭探腦,始終只能瞧見張子文的後腦勺,她心裡不爽,小手襲上了張子文的耳朵,擰了擰,示意他讓點位置。 張子文感覺到耳朵被她騷擾,頭輕輕的動了動,同時肩膀左右甩了甩,想將趴在後備上的安韻甩開,都什麼時候了還胡鬧?張子文心裡嘀咕,他還得再找一遍有沒有隱藏的漏網之魚,萬一有錯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張子文不敢不謹慎小心。 安韻不知道厲害,她現在只關心一向比較疼她的玉姐有沒有事,張子文不但沒將她甩開,反而被她趴得更緊,更絕的是她還有了動作,雙手撐著她的肩膀一縱,兩腳懸空,她整個嬌軀已經上了張子文的背,就似他背負著她一樣,好了,能看了,越過他的頭部,安韻剛能瞧見裡面的情形,突然眼前一黑,厚厚的隔簾已經被張子文放回,在安韻上背的同時,張子文被迫將隔簾恢復原狀,這丫頭不知輕重,上背的動作太大,萬一被裡面的人發覺了就不妙了。 張子文的動作引起了安韻的強烈不滿,她伸出手擰了擰張子文似耳朵,小嘴裡湊近吐著香氣。 「混蛋,你什麼意思?」聲音很小,她還是怕驚動裡面的人。 「什麼意思?你不下來,趴在我背上很舒服嗎?」張子文感覺很舒服,背後兩團肉顫巍巍的感覺明顯,很是撩人。 「我不下。我得看看裡面怎麼樣了?」安韻抬著槓。 「……喂,別不知道好歹成不?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胡鬧?快下來。」張子文小聲的催促著。 「誰胡鬧了?我要瞧瞧玉姐有沒有事,哼。我才不像你那麼沒良心,玉姐對我好,我關心她有什麼不對?」安韻與他對話,理字始終擺在自己一邊。 「玉姐?就上次從日本到紐約的班機上你那個上司是吧?」 「是啊,就是她,你快將簾子弄開點,我要瞧瞧。」 「她沒事,完好無損的跟幾名空姐擠在一塊兒。」張子文將經濟艙掃瞄了個遍。玉姐的情況他自然清楚。 「玉姐沒事?真的?嘻,太好了。」安韻心裡喜歡:「混蛋。你別騙我,要不我跟你沒完。」 「誰吃飽了撐的騙你,還不下來?快,有正事。」張子文急促的說道,他被背上的兩團堅挺豐胸蹭得難受。 「……下來就下來,誰希罕在你背上待著似的。」安韻嘴裡不爽的嘀咕著。她還真不想下來,這個混蛋的背趴著還真舒服。 「說吧,又有什麼破事?」安韻背靠著小推車,美眸瞧著張子文,心裡猜測這個混蛋準是要找自己配合什麼。 張子文瞧了眼她靠著的小推車,小聲說道:「你……坐上去。」他的眼神抹過一絲不懷好意之色。 「幹嘛?」安韻有點不解,但還是依照吩咐坐上了小推車,有正事的時候,她還是挺乖,挺配合的。 「還能幹嘛?繼續你的精彩表演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心裡的餿主意初具雛形。 「演什麼?不會又是強……什麼的吧?下流。」安韻瞧見他眼神裡色色的,心裡有點惱,這混蛋的思想真的有點骯髒,難道就想不出高尚一點的主意嗎? 「嘿嘿……丫頭真是聰明。還被你蒙對了,不過這次換成我來做。」張子文適時的做了個色狼的表情,演戲他也不差。 「你做?我不幹,混蛋,你休想碰我。」安韻美眸裡露出噁心的神色,她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受這混蛋的侮辱,演戲也不成。 「靠,不干算了,等死吧。」張子文兩手一抄說道:「是你自己放棄救玉姐的,可怨不得我,我剛才可是看見有個匪徒色迷迷的瞧著她,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後面這句純屬張子文瞎掰,時間不多,不唬唬這倔強的丫頭還真不成。 「真……真……的?那……那你快想辦法啊?」安韻果然中招,她美眸裡露出焦急之色。 張子文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可沒什麼轍,情況緊急,做不做由你。」 「我……我……」安韻心裡好不躊躇,轉念又想著玉姐的安危,還是咬了咬柔唇說道:「……來吧,混蛋,我配合你。」安韻說得咬牙切齒,她心裡的排斥張子文,但又很無奈。 有那麼誇張嗎?恐怖分子碰你就成?奶奶的,老子不過是演下戲,你跟上法場似的,張子文瞧著她極其不甘願的神色,心裡不爽,自己說什麼也算是個帥哥啊,比那些傢伙帥多了,臭丫頭有什麼不願意的?靠! 張子文罵歸罵,心裡飛快的盤算著這戲怎麼演才不會砸,將剛才想好的雛形歸納了一遍。 「……怎麼配合法?你快點啊。」安韻見張子文站在那裡沒動靜,似在想什麼,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她怕來不及救玉姐。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眼裡抹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心裡的餿主意已經成型,見她美眸裡滿是焦急之色,當下走到她身前,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真……真要這樣啊?」安韻粉臉蛋暈紅一片。 「廢話多,還不快點叉開腿。」張子文眼神嚴肅,心裡卻是一陣快意,這戲得演得火熱點,他的小小的懲罰下安韻,這就是忽視帥哥的下場。 「王八蛋,下流。」安韻嘴裡小聲的罵著,腿還是乖乖的分開了點,她的美眸裡有了淚光。 張子文靠近她,他也懶得再跟她客氣,雙手一分,就將她的大腿分開,安韻裙下立馬走光,天,惹火,淡紫色的小內褲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微微有點透明,朦朧才是美,眼前的春光讓他的心歡快的跳了起來。 「……混蛋……你……你狗眼亂瞧什麼?」安韻美眸含淚,帶著哭腔,她後悔死了,救玉姐的代價有點大。 「對,就這樣……你繼續。」張子文吞了口唾沫,腰身迫了上去。 「……不要……不要,別碰我……王八蛋。」安韻委屈受辱的聲音大了點,她的眼淚已經滑落出來,分不清是演戲還是真的,總之,瞧她對張子文以往的態度來講,應該是發自內心的不要。 張子文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演得榜,他的目的是吸引裡面6米處的匪徒到這個位置,為此,他準備了系列套狼手段,順便占占安韻的小便宜,總之被她罵了個夠,好歹得撈點本回來。 張子文將頭臉湊了上去,唇擒住了她柔嫩的耳朵,女人喜歡擰他的耳朵,張子文的偏好卻是吻女人的耳朵,天性如此,就算演戲也不由自主的用上了老習慣。 「……不要……癢啊……」安韻是真癢,他口中的熱氣毫不留情的灌入了她的耳內,麻癢難耐,張子文的這一偏好針對那種女人都有效,那裡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地帶,即使她惱恨他,但生理上卻是排斥不了這舒爽的麻癢……張子文喘息粗重起來,腰身迫近的地方能感覺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演戲會演出真火,他意料得到,因為在他有這個想法時,小腹下已經有了火苗上竄,對於美女,就算是再危險的境地也阻止不了他青春躁動的情慾,在這隨時可能四分五裂的飛機上,春色在蔓延…… 第一百五十八章 命懸一線 「 ……別親我……混蛋……你……下流……」安韻的腦袋向後仰著,她想躲避他上面的騷擾。 她的後仰只能讓自己豐滿的胸乳更加的挺拔,下身的更加的靠前,佔便宜的機會來了,張子文沒有放過她,他的唇從她的耳背搜索到她白皙粉嫩的脖頸,他的腰身放肆的迫了上去,他不會留下一絲縫隙,觸到了,感覺強烈,張子文喉嚨裡發出一絲哼聲,聲音微不可聞。 他的哼聲很愉悅,安韻聽得很清楚,小嘴裡輕呼著:「……不……不能這樣……」 安韻又羞又惱,他……在佔自己的便宜,她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被他輕薄,他的反應太過明顯,隔著那薄薄的布片,她很清晰的感覺到那裡的熱度,硬度,撩人的騷擾,處女地被侵犯,安韻美眸裡噙滿了屈辱的淚水。 她身上好香,陣陣女兒香撲鼻,張子文貪婪的嗅著,親吻著,另一隻手卻將簾子拉開了點,很巧妙,剛好能讓6米外的蒙面人瞧到,兩人的姿勢極度曖昧,任誰都知道在做什麼。 此時的安韻衣衫不整,半露的胸脯白晃晃的在張子文眼皮子底下晃著,張子文側著臉埋了進去,他用臉挨擦著她胸前的飽滿,他很遺憾,這面罩也太厚了點吧,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能感覺到她胸前兩團肉的非凡彈性…… 張子文眼角的餘光瞟著那名蒙面人,蒙面人已經朝這邊瞥了過來。 「……繼續叫,稍微再大聲點……」張子文小聲的催促了一聲。 「啊……混蛋……王八蛋……不要啊……嗯……不……」安韻的聲音如受傷的小鳥兒一般,哀怨、淒楚、還帶著一絲惱怒,她是真罵他,他的臉恬不知恥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摩挲著,她掙扎著,但已經沒有後退的地方,她的小手擰向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旋。 痛,媽的,這丫頭下手忒狠,她擰得好緊,張子文捉住她的手,小聲說道:「快放了,痛。」 「……啊……別碰我……」安韻繼續著表演,跟著小聲的回了一句:「不放,你活該。」 他痛,她心裡有點得意,前面那句叫聲竟然有了嬌媚之意,帶著一絲快感。 「靠,來了,快放手。」張子文已經瞥見那名蒙面人向這邊走來,張子文適時地放下簾子,他相信已經成功的引誘住了蒙面人。 安韻悻悻地鬆開他,小嘴裡哼哼著,她的喚聲有了點迷離的味道,她竟然懂得配合著用聲音來勾引那名走過來的蒙面人,她的聲音在驚慌失措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媚惑,好像身上的男人已經侵犯進了她的身體,嬌喚聲夾著微微地喘息聲,天,張子文心裡猛跳,這丫頭叫床鐵定好聽,她配合得好,自己當然不能閒著,她的身體仰得很厲害,張子文很順利的把著她的雙腿,下身更加緊密的咬著她的禁地,他在動,隔著布料摩挲著女人的隱秘,動作很露骨,他相信她能感覺到自己情慾的凸起,赤裸裸的侵犯。 安韻的小手無力的推拒著他的肩膀,沒用,下面怎麼也躲不開,他摩挲的動作越來越大,他的喘息很重,熱氣陣陣撲面,這算什麼?有這麼過分嗎?安韻能感覺他是故意這樣,他很放肆,她心裡好惱,但身體上地反應越來越強烈,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下面的敏感點被他不斷的碰觸摩擦,她喉嚨裡不聽話的發出嚶吟之聲,她很惱人的發現自己的內褲有點粘膩,她有關羞人的快感…… 厚厚的隔簾挑開了點,光線一亮,跟著一暗,緊接著一個身影擠了進來,魚兒上鉤了,張子文繼續著自己的不雅動作,這對男女的曖昧姿勢赤裸裸的上演著春宮戲,安韻瞧見了蒙面人的眼睛,眼睛裡發出獸性的光芒,她的美眸露出迷離之色,適時的叫喚著,呻吟著,身體扭動著,叫聲蕩人心魄,快意的呻吟,這迷死人的呻吟聲直接讓蒙面人的喉嚨一陣抽動。 張子文的動作更加的大,好像快要到達無上的顛峰,很快,他的身體突然靜止,在顫抖,在發軟,他的身體重重的趴壓在安韻的嬌軀上。 「壓……死我了……」安韻喉嚨裡有點含糊,嬌膩的聲音讓張子文心裡一蕩,他的高潮是裝的,他下面依然強硬的抵在她的敏感地帶,安韻羞紅著臉,她感覺到他那裡越發的燙…… 來了,蒙面人在靠近,張子文看似很軟的身體,此刻的肌肉卻隨時準備爆發,他吃力的慢慢撐起身體,下面萬分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地方,眼角已經瞟到了蒙面人的靴子,起身,轉身的一瞬,他的胳膊一個大幅的弧度劃出,蒙面人的眼睛正貪婪的盯在安韻半遮半露的誘人身體,寒光閃現,他的瞳孔在收縮,他已經感覺的喉嚨處的森寒涼意,他的喉嚨發出呵呵之聲,湧上來的血瞬間填滿聲帶,意識在瞬間模糊,身體慢慢的向前傾倒著…… 張子文迅速的扶住屍體,輕輕的放在小推車上趴伏著,安韻對他的殺人手法已經麻木,今天她瞧見了太多的噁心的東西,經歷過太多醜惡的事情,她有著超強的心理承受能力,她真的奶優秀,她沒有為眼前的冷血而嚇著,她繼續闐她的表演,蕩氣迴腸的呻吟聲迴盪在艙道連接口的方寸之地,張子文瞧著她,他心裡真的很欣賞這丫頭的完美配合,換個人,只怕早就嚇得沒聲了,這丫頭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依然不變的媚惑,他想不表示下都不行,他伸出了手,成功後的祝賀,他要用軍人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敬意。 安韻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她繼續著自己的精彩表演,無視張子文伸出的友好之手。 她沒忘記這傢伙的放肆輕薄,她沒忘記這傢伙害得自己的內褲有點濕潤,她恨自己在這傢伙身下有了惱人的快感,她心裡隱隱覺得聖潔起疼愛自己的姐姐,安韻不會原諒他,她倔強的性格不會因為與他並肩作戰而改變,她對他的惱恨依然,這個傢伙打著演戲的招牌赤裸裸的侵犯自己。她不笨,她感覺到張子文故意的放肆。今天這筆賬說什麼都得跟他算清楚,以前他欠了自己姐姐的情債,現在他又欠了自己的輕薄債,安韻心裡發誓要找回這筆債…… 耳裡聽著她嬌媚婉轉的呻吟聲,眼裡瞧著她惱怒生氣的神情,張子文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很奇妙,他尷尬的收回了手,他有點不理解這個丫頭為什麼這麼倔強,但這丫頭在他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很欣賞這丫頭堅定的立場,敵我分明,不但做演員是塊材料,恐怕要她幹點特工間諜之類的絕對也是把好手,張子文不知道她對自己有多大地仇恨,但他已經對她沒有什麼敵意,對於一起戰鬥的戰友,他永遠不會產生敵意,張子文心裡有了絲歉疚,剛才自己真的過分了,他有點對自己的小肚雞腸赧顏…… 「……我……進去了……」張子文想向她告別,他清楚裡面是最關鍵的一戰。失敗,兩人的告別將成為永別。 「滾吧……留著命來見我,好多帳還沒跟你算呢。」安韻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到艙裡面的危險,她感覺到這告別的含意。 張子文笑了笑,他聽得出她語氣中的關心,這丫頭聰明,她清楚裡面的危險,她清楚這也許是永別,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她沒有放棄與自己的配合,她小嘴裡斷斷續續地配合著最後的絕唱,張子文凝視了她一眼,轉過身,調整了下呼吸頻率,手向隔簾伸去…… 瞧著張子文厚實的背景消失在隔簾,安韻美眸裡的淚珠滴落下來……姐姐……他真的奶優秀,我現在知道你臨走的那一刻為什麼還念著他,他確實值得你去愛,但……我更恨他,為什麼你不能擁有他?他為什麼這麼絕情的離開你?2年多了,他緲無音訊,他甚至連你長眠的地方都不知道,為什麼?姐姐……我會將這個混蛋送到你面前,我要讓他在你面前懺悔,相信我,你的遺憾不會太久…… 張子文埋著頭整理著褲子,他的衣杉微微不整,腳步還有點發飄,他眼角的餘光甚至能瞧到另一名蒙面人眼神裡的嘲諷笑容,他的形象任誰都知道做了什麼齷齪事,張子文心裡也在笑,因為蒙面人的位置站得真他娘的好,好到他能從容的一次解決倆,肌肉在發緊,呼吸變得沉穩而又規律,心率的跳動達到了最佳的攻擊狀態,身體的血液在全速的循環,雷霆攻擊將在剎那間進行,張子文如同暗夜裡的狼,獵物近在眼前…… 張子文發飄的身體靠近了蒙面人,他的手很友好的攀附著他的肩膀,口鼻裡發出嗡聲嗡氣的淫蕩笑聲,眼角的餘光鎖定了3米左右的大鬍子,大鬍子的眼神裡也有淫褻的笑意,鎖住他,身體太飄,似乎有點站不穩,兩人的身體在傾斜,貌似失去平衡的倒向了大鬍子,兩人傾斜的身體笑得好淫蕩…… 兩人的身體繼續的傾斜著,張子文的眼神變得犀利,他在尋找剎那的兩點一線,尋找雷霆的一擊,攻擊線在瞬間合攏,兩人喉嚨的角度準確的重疊,寒光華麗的閃亮,兩人的身體只在瞬間,寒光的閃現也在瞬間,劃過絢麗的弧度,穩、準、狠,肉眼跟不上的快,張子文的動作已經達到極限,爆發力在兩線合一的一剎那爆發,大鬍子的瞳孔裡只閃了道森寒的光芒,一閃即逝,太快,他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意識反應。 張子文重重的倒在地上,而隨著他一起傾斜的蒙面人則倒在了大鬍子的身上,兩人的喉嚨裡的血液泊泊滲出,交織在一起…… 解決了,張子文有點虛脫,他身體的爆發達到了極限,他很吃力的站起身子,取下頭套,耳裡有了騷動聲,剛才閃電般的一幕發生在周圍的人質當中,他們都看到了,只看到了兩個倒下的身影,這會兒看到了向艙道上瀰漫的血,驚險萬分的襲擊,準確無誤的格殺,空氣彷彿在那一剎凝固,人質在張子文站起身子的時候反應過來,當他取下頭套時,那窒息的沉默在瞬間爆發,得救了,得救的訊息從張子文身邊蔓延,很快,整個經濟艙在沸騰,在騷動,歡呼與口哨聲在這一刻刺耳的響起,所有人質的身體在歡騰,在跳躍,飛機彷彿在人質的歡躍中震顫…… 張子文疲憊的朝隔簾處走去,手不斷的抵擋住人質熱情的手,他看見安韻的嬌俏身影從隔簾中閃了出來,她的美眸在搜索什麼,很快,她飛向了前排的左邊,玉姐就坐在那裡,張子文心裡有點發酸,這丫頭一點情意沒有,就知道那個玉姐,也不來親候下功臣。 不好,張子文瞧見了一個不正常的身影,很突然,速度很快,敏捷異常,瞬間閃到安韻的面前,漏網之魚?張子文心裡大叫不妙,安韻一愣之間,已經被那身影硬生生的隔斷,動作是連貫的,擒手,反扭,安韻的驚呼一聲,已經被那條身影控制住。 這一異常現象很快就被安韻周圍的乘客發現,歡騰的身體都不動了,靜止,跟著,經濟艙的喧囂聲逐漸止歇,乘客們紛紛的回復到先前的驚恐狀態,這些乘客鬧騰得快,收斂得也快,危機還沒結束,地下恐怖分子殘殺的屍體已經僵硬,危機爆發之初的血腥一幕提醒著這些乘客,現在還不是狂歡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了被劫持的安韻,張子文也不例外。 那條身影手裡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抵在安韻的太陽穴上,胳膊緊緊的箍住她的喉嚨,露出的手腕上有個下黑匣子,那是張子文最擔心的引爆裝置,他的後背泛起了冷汗,安韻命懸一線…… 第一百五十九章 絕處逢生 「別動……都別動……」劫持安韻的人發出女人的聲音,說的是英文,有點臭。 是女人,40來歲,一身素黑,黑寡婦?張子文瞬間聯想到車臣的分裂武裝,難怪英語那麼差勁,張子文曾掃瞄到她,但那時她好像埋著頭,張子文忽視了這個女人.致命的忽視,如果安韻不在背後騷擾自己,第二次的掃瞄應該鎖得住她,媽的,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嘗到苦果了吧,張子文心裡叫苦,同時他心裡也微徽鬆了鬆,既然她劫持安韻,那還沒打算立即引爆自殺式炸彈,他心裡計算著距離與角度,有點不妙,張子文身後的冷汗再次泛起,他只能鎖住引爆裝置,卻不能鎖住對準安韻太陽穴的槍,安韻生還的希望幾乎是零…… 經濟艙安靜異常,頭等艙也沒什麼動靜,大概那邊乘客聽見這邊動靜時也瞧瞧抬頭偷看,但艙口的兩名死挺了的蒙面人站立的姿勢一樣的威懾人,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死一般的寂靜,11米,張子文準確的判斷出黑衣女人的位置,媽的,不好動手,槍口死死的抵在安韻的太陽穴上,零距離,自己動作再快,也沒有子彈快。 張子文心裡極度痛苦,他有耙握讓在黑衣女人引爆炸彈時解決她,但對於她臨死的反應實在沒有把握,0。1秒的時間足夠讓子彈洞穿安韻的頭部,300條人命要緊,張子文的痛苦矛盾很快傾斜。他準備放棄安韻,時間上不允許他多作考慮,無奈地選擇,他瞧了瞧安韻,安韻也正瞧著他,她的目光很鎮定。好像一點都不驚慌,她認為這個無所不能的傢伙能救下自己,她從姐姐口中知道這個混蛋的本事。安韻豐富的眼神裡露出對他的無限信任。 這種眼神讓張子文心裡一陣抽痛,你錯了,我沒法救你,張子文地眼神抹過一絲絕望,他的眼神餘光一直鎖住箍在安韻脖頸的胳膊,對於拿槍地手他只能無視,他博不起。 安韻讀懂了他的眼神,她很聰明,從張子文那絲絕望的眼神中。她明白了這個傢伙要放棄自己。混蛋。自私的混蛋,安韻不怕死,但她不甘心,憑什麼放棄我?以前拋棄了我姐姐,現在居然放棄我,無情卑鄙的混蛋。安韻的美眸裡有了淚光,她豐富會說話的美眸裡表達著她的不滿,表達著一萬個不甘心,她不服。 張子文對她豐富眼神祇能抱歉,他無情的拒絕著她地不甘,這個生死遊戲不是他玩得起地,包括自己在內,加上300多條人命,只能犧她她的小命,要恨就在黃泉下恨吧,張子文現在的眼神是抱歉,是訣別,這也是她騷擾自己後背的代價,要怪就怪自己吧。 「……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安韻很清楚的讀到了他訣別的眼神,她絕望了,這個無所不能的傢伙巳經決定放棄自己,她不服,總之都是死,死之肅也要罵他個狗頭淋血。 「別動。」黑衣女子感覺到了安韻地憤怒。 「讓我罵罵那個王八蛋,罵完了你隨便開槍。」安韻快速的用英語回了一句,她豁出去了「張子文,你混蛋,你這個負心薄情的王八蛋,混蛋,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我做鬼也會鑽進你的夢裡.我要你這個混蛋天天做噩夢,你這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安韻越罵越激動。 「夠了啊,住嘴,臭丫頭你住嘴。」張子文神情暴怒,跨了兩步。 「你站住。」黑衣女用槍抵了抵安韻的太陽穴,黑洞洞的槍管讓安韻的頭歪了歪。 「你幹什麼?要開槍快點,不開槍我還罵。」安韻倔強的將頭硬回來。 「臭丫頭,都快死了還罵,*,有種你再罵兩句。」張子文額頭上全是冷汗,他瞥見黑衣女的板機扣得好緊。 「怎麼,不服嗎?張子文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男人,我姐姐瞎了眼才愛上你這個混帳東西,豬狗不如的東西。」安韻抓緊時間罵個夠本,她美眸裡全是怒火,在她知道張子文放棄她時,她已輕失去了理智,她像狂怒的小母獅子,凶得來想咬死他。 「你瘋了,臭丫頭,你怎麼不去死,想死我幫你啊。「張子文又跨前一步,對著黑衣女嚷著:「開槍,快,打死這個瘋子。」英語不大順溜,但黑衣女應該聽得懂。 「你才是瘋子,姓張的,你不是人。「安韻快氣瘋了,這個混蛋竟然叫黑衣女開槍。 「喂,你先打死那個混蛋,我要瞧著那個混蛋先死。」安韻用英語提出了最後的要求,這是她死之前的渴望「你再動我就開槍了。」黑衣女再次用槍抵了抵安韻的頭,這丫頭掙扎得厲害,與此同時,張子文又近了兩步。 「打死他,打死那個王八蛋,求你。」安韻沒有理會頭上的槍,她這會兒手中如果有槍的話,她絕對會幹掉張子文這個王八蛋。 「你……站住。」黑衣女大聲呵斥,發現了張子文的距離拉近她的槍離開了安韻的頭,朝張子文指去,機會,當她手抬起的瞬間,張子文動作了,人撲了上去的同時,一道寒光快若閃電的飛出,「噗」的一聲,血珠飛漸,飛刀,黑衣女的手腕被這神鬼飛刀洞穿,精準無比的飛刀,手槍從黑衣女子手中滑落,當她忍痛用傷手向引爆裝置摁去的時候,卻摁到了一個手背,張子文的手背,「喀察「兩聲、張子文的鐵血手法在瞬間完成,女人喉嚨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聲、她地兩隻手腕只連著皮肉。腕骨巳經被硬聲聲的錯斷。 慘叫聲在瞬間噶然而止,端頸,特種兵的殺人手法,比斷頸更來得殘酷,女人的頭頸巳經調了個位置,180度旋轉。足夠她的頭從正到反,張子文不會讓一個身上藏有烈性炸彈的人活著,對於這種超級危險地黑寡婦。死人才不會有任何作為,張子文的手法相當利落,黑衣女還算幸運,不用承受手腕斷骨的錐心巨痛,她應該感激張子文地殘酷。 張子文抹了把額頭上冷汗,驚險,這是他從事危險事件時最驚險的一次,他身體再次有點發虛、他得感謝安韻悍不畏死的臭罵。正因為她失去理智的臭罵不但救了自己。也讓張子文找到解決黑衣女的方法。絕處求生,也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生還,安韻的憤怒造就了她的運氣,抵在她太陽穴的槍最終沒有摳響,而是指向了張子文,張子文用自己地血肉之軀吸引槍指向自己。他追求地就是黑衣女人抬手地瞬間,前提是安韻的運氣要足夠好,她的運氣不錯,槍沒有走火,張子文至少有兩次心驚肉跳,因為他瞧見了黑衣女的摳在扳機上的手指在顫抖,還有點緊,安韻至少在鬼門關算是打了幾個轉。 倔強的丫頭,張子文瞧向了安韻,她還在發楞,沒事了?不怕死地她這會兒有點後怕,她的臉蛋煞白,嬌軀微微的顫抖,她有點發飄,就要站不穩。 張子文*上前,手臂輕攬,將她擁*在懷裡,他殺人的手摩挲著她美麗的秀髮,殺人時,這隻手不會軟,對待美女時,這隻手卻是絕對的溫柔,懷中的安韻在他的安撫下逐漸平靜,她的柔軟的身子不再顫抖,鼻息間嗅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給她一種溫暖塌實的感覺,她有點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安全、可*…… 不對,我怎麼在他懷裡?迷醉中的安韻恢復了神智,她回想起他放棄自己的眼神,混蛋,無情無義的混蛋,他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的心受到了傷害,她的惱恨之意油然而升、她動了、身子在動,腦袋在動,她的小嘴也在動,她要報復他的無情。 痛,真他娘的痛,張子文正沉醉於她的身上的柔軟與醉人馨香的時候,感覺到小胳膊處一陣火辣辣的巨痛傳來,*,這丫頭屬狗的啊? 「你瘋了,鬆口,媽的,我抽你啊。「張子文痛哼出聲。 「……混蛋……就不……松。」咬著不鬆口的安韻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快鬆了,還倆匪徒沒解決,快點鬆口。」張子文氣得要命,這丫頭簡直莫名其妙。 發怒的安韻還算懂點事,最後死命的狠狠咬了下才鬆開,她有種咬他塊肉下來的衝動,該死的混蛋,張子文感覺胳膊處一陣輕鬆,媽的.這丫頭夠狠,他瞧到衣服上的血跡,是她下狠口的地方滲出來的,依張子文的身手要受點傷還真不容易,他完全可以在自身毫髮無損的情況下解決飛機上所有的敵人,現在他受傷了,還是內訌,曾與他並肩戰鬥過的美女傷了。 張子文鬱悶至極,就抱她這麼一下,溫情一下居然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他不理解,擁抱她,安慰她,難道自己錯了?難道這就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感激?說什麼也是自己救了她的小命啊?連這次已經是兩次救她,為什麼?為什麼她還這樣對自己?張子文的表情快苦出水來。 「姓張的,別以為你冤,哼,誰叫你放棄我來著?總之你都不想要我活,你巳經有了拋棄我的心,就算你現在救了我也什麼都彌補不了,混蛋。」安韻極其聰明,她瞧得出張子文苦著臉在想什麼,她不怕死,她並不是不感激張子文,但她不能忍受被他無情的拋棄,危機發生的時候,他的眼神很決絕,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她當時的心在滴血,安韻本來就有心結,姐姐被拋棄,然後是自己,她的生命在張子文眼裡毫不在乎,她的咬他算走輕的,她對他的恨意在他拋棄自己的一剎那再一次昇華。 張子文聽著她蠻不講理的話語,一時語塞,他也懶得計較,安韻的不講理他巳經領教了不少,他好像巳經習慣了.這傷也算是白受了,還好,跟慕青咬的地方相距幾寸,只是這胳膊算是留下了兩個女人的印記,這輩子都好不了印記。 張子文不再理她,,他得解決駕駛艙裡的最後兩名匪徒,頭套重帶好,在掀開隔簾時,身後傳出了歡呼聲,只是好像沒有先前那麼的沸騰,聲音也不是太大,有些壓抑的喜悅,這些人質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危機出現,但暫時的安全巳經夠他們喜悅一陣子…… 頭等艙很安靜,人質都很聽話,沒有誰因為經濟艙的沸騰而隨便異動,見到蒙面的張子文走在過道上,更是嚇得將身子貓得更矮,只是他們不明白經濟艙到底在歡呼啥? 張子文很欣賞自己的傑作,那兩具屍體很忠實的盡著職責,突然飛機一陣劇烈的顛簸,張子站立不穩,他眼明手快的把著座頭,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己的衣服被誰扯得緊緊的,張子文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安韻,他進隔簾時就嗅到了她揣上的磐香,他知道這丫頭跟了上來,只是他不願意搭理她而已。 飛機的顛簸很快平復,看樣子是遇到了氣流,張子文伸手將背後的小手撥開,瞧也不瞧身後安韻一眼,繼續向艙口走去,心裡猜測著駕駛艙內會是什麼狀況。 安韻對他的不理睬很是不爽,小嘴撇了撇嘀咕著:「很了不起麼?臭傢伙,擺什麼臭架子?」 艙口的屍體巳經在飛機劇烈的顛簸下歪倒在地,時間剛剛好,張子文覺得真是運氣,如果在經濟艙動手時遇到什麼氣流,這會兒多半巳經是粉身碎骨了。 張子文摸到艙口,下意識的將耳朵貼在門上,門是密封式的,聽不見裡面任何動靜,同樣,頭等艙就算是鬧翻天,裡面也絕對聽不到…… 第一百六十章 鬥氣冤家 「笨蛋,門是密封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安韻逮著機會就想損他。 張子文惻著頭瞧了她一眼說道:「你吃飽了撐著啊,沒事回艙裡恢復秩序去,在這裡攪和什麼?」 「玉姐早就在做了,要你提醒什麼?告訴你,我可是空乘人員,有權監督你這個混蛋。」 張子文心裡苦笑,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有什麼好監督的?這話他只能在心裡說,因為他知道在這丫頭面前絕對沒什麼道理可講。 「這艙門好像只能從裡面才能開吧?那兩名匪徒是怎麼進去的?」張子文對飛機結構還是比較清楚。 「這你問著了,是我叫裡面的機長開的艙門。」 「你叫開的門?怎麼回事? 」 「你還不是一般的笨,他們用槍指著我,我能不叫門嗎?」安韻白了他一眼。 「是這樣啊……」張子文沉吟著,心裡盤算了一下,看來還得要這丫頭配合。 安韻對於這種配合倒沒說什麼,不就是喊喊話麼,她也清楚不將裡面的劫機匪徒解決掉,天知道這飛機會飛到哪裡?危機之下,就算是張子文是自己惱恨的人,她也得全力配合,更何況,她內心深處也是喜歡刺激的主,要不然也不會跟著張子文屁股後面瞧熱鬧,換個其他空姐只怕是唯恐躲避都還來不及。 安韻剛走到安置機艙旁邊的通話匣子邊,張子文突然伸手拉了拉她,示意她別動。安韻順著張子文的眼神瞧去,駕駛艙門似乎有了動靜,裡面人要出來?安韻緊張了,張子文快速地比了個手勢。讓她躺在座位上,爭取吸引裡面人的目光,安韻嘴裡不滿的嘀咕著,她不用猜就知道張子文的意思,她已經犧牲了N次色相,這混蛋怎麼翻來覆去就這麼一招啊?不滿不影響她輕靈的動作,很快,她已經擺好了引誘的造型。 張子文守在艙門邊,殺了數人的匕首再次滑到手中。兩具屍體已經在門有動靜的時候已經被張子文兩腳跳到了角落處,待安韻在座位上躺好。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看來運氣不背,正說想辦法進去,居然是裡面人先耐不住寂寞,真是老天有眼,時間剛剛好。 門開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飄了出來。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裡面發生了屠殺,跟著一個蒙面人走了出來,他撇了眼站在一旁的張子文,緊接著就被座位上的尤物所吸引,真的是尤物,安韻眼神迷離,帶著淒楚與哀怨,小嘴裡哼哼唧唧,一副剛受完辱後的呢喃之音。她衣衫不整的橫著身體,光潔嫩滑的背裸露在外面,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足夠吸引任何人的眼球,誘惑,迷人。引人犯罪,兩聲吞唾沫的聲音響起,一個是蒙面人,另一個則是張子文,媽的,這丫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他的心跳想不加快都不行。 蒙面人在向安韻靠近,是男人的反應都會這樣,對這種楚楚可憐的待宰羔羊沒什麼好客氣的,即使她被摧殘了多少此,她撩人的害怕的神情只會增加男人的獸慾,並不是因為她的淒楚樣兒起半分的同情心,瞧著蒙面人的猥褻動作,張子文與安韻心裡同時冒了句「沒人性」 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眼角的餘光再次掃了下駕駛艙,確定另一名匪徒不會出來的時候,才再次鎖定蒙面人,此時,蒙面人已經淫笑著向安韻的柔軟嬌軀撲了上去。 「不……不要……」安韻眼神慌亂,她手腳並用的亂舞亂蹬,激烈的抗爭著撲上來的蒙面人,她心裡害怕,她以為張子文會很快動手,那傢伙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張子文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安韻急了,她敵不過強壯的蒙面人,蒙面人露著眼口的頭就快湊著她漲得通紅的臉蛋,突然,蒙面人的頭被一股力道帶仰向後,露出了粗大的喉結,安韻眼前一花,瞧見一道閃亮的寒光出現,張子文的動作並不快,一手把住蒙面人的頭,他很從容的將匕首從蒙面人的咽喉抹過,沒什麼華麗的動作,簡單得就像殺頭豬,血從被割開的喉嚨裡浸了出來,當張子文將屍體扒拉到艙道上時,暗紅的血液流了一地,這一刀抹得夠深,從容的殺人能加強力道,這名蒙面人運氣不好,他的血會一滴不剩的流盡。 「噁心,你就不能斯文點嗎?」安韻一陣乾嘔,血腥氣太重。 張子文對她的語言只能一笑,殺人怎麼斯文?幼稚,他現在沒空跟她鬥嘴,裡面還有個傢伙,搞定最後一名匪徒才算真正的解除危機,張子文大搖大擺的向駕駛艙內走去,他現在是喬裝的恐怖分子,沒有必要遮遮掩掩。 駕駛艙內情形讓張子文皺了皺眉頭,濃重的血腥氣味讓人欲嘔,地下重疊著三名穿著飛行制服的正負飛行員,地下全是紅白之物,看死狀就知道是爆了頭,夠狠,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那名碩果僅存的蒙面人正專心的駕駛著飛機,不知道死神已經站在他身後。 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他有點頭痛,這些恐怖分子做得夠絕,將飛行員全部幹掉,也不留個一個半個的,媽的,殺了這傢伙難道自己來駕駛飛機?張子文只會駕駛小型飛機,媽的,這大傢伙怎麼搞得定?天,難題,但留著這個傢伙做人質顯然不現實,張子文微微一轉念,對於這種危險分子多留一秒都是禍害,張子文出手了,這種所謂的偷襲對他來說簡單得離譜,不需要比造型,不需要計算時間,更不需要追求什麼角度。把頭、端頸、旋轉,頸骨輕響,蒙面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頭就掉了個。熟練機械的手法,說實話,用這種簡單的手法張子文反而有點不習慣,他比較崇尚極限的手法與高精準的角度,速度與激情才能增加刺激快感,最後的活太過粗笨,完了,全搞定了,華麗驚險的開局,極其沉悶的收場。張子文心裡有點失落…… 在乘客的幫助下,屍體很快被清理乾淨,全都堆在了機尾的角落,張子文將所有的屍體上的引爆裝置分解,然後吩咐一眾美女空姐們再檢查下乘客的旅行包,包括行禮艙的行禮一概檢查,看還有沒有什麼定時炸彈之類的玩意兒。一聽說檢查炸彈,眾乘客非常的配合,紛紛將自己的隨身行李打開,至於那些無主的行禮也被清理了出來…… 張子文返回到駕駛艙,正要關艙門的時候,安韻擠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張子文原先的衣褲,毫不客氣的替他關掉艙門,駕駛艙內就剩下了這對共過患難的鬥氣冤家。見她賴著不走,張子文趕到有點頭疼,危機一過,他實在不想再面對這個喜歡抬槓的丫頭,被她咬過的手臂到現在還微微發疼。誰知道這丫頭哪根筋不對再來上這麼一口,那就太劃不過來了,他不想當冤大頭。 「你跟進來做什麼?這裡好像不是你該來的該來的吧。」張子文做著努力,他希望安韻乖乖的出去。 「我是空乘人員,我有什麼不該來的?哼,倒是你好像不該在這裡吧。」安韻不買他的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想跟在他後面盯著。 「要不……我出去?你來駕駛飛機?」張子文心裡有點來氣,著臭丫頭說話實在嗆人。 「哼,我不會駕駛飛機,你想出去隨便你,沒人攔你,讓這飛機自個掉下去也不錯,我是不怕,發生這種事情我聽天由命得了。」安韻不受他威脅,一副滿不在乎的小模樣,她清楚這傢伙說的是氣話。 靠,這丫頭看樣子是吃定老子了,張子文鬱悶至極,你要玩是吧?老子陪你玩,張子文手上有了動作,動作很快,就一瞬,身上很快就只剩下條小內褲,男子成熟健美的身軀很曖昧的展現在安韻的眼前…… 「下流,暴露狂。」安韻嬌呼出聲,她見他動作就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由羞得粉臉通紅,這個混蛋動作實在是太快,快得連自己沒有什麼反應就清潔溜溜。 張子文得意的嘿嘿笑了一聲,嘴裡並不說話,而是向她靠去,手伸向了她的胸脯,哪裡真的很飽滿,很挺翹。 「臭流氓,你幹什麼?別碰我。」安韻大驚失色,掩住胸口退了兩步。 「幹嘛?嘿嘿……」張子文笑得有點不懷好意,眼睛更是帶色,他繼續向後退的安韻迫去。 「……別過來,再過來我咬你了。」安韻小口微張,美眸裡儘是驚慌之色,她沒料到張子文會這麼大膽?她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做出冒犯之舉,但他的表情真的很流氓,她害怕了。 「咬你個頭,我拿自己的衣服你退個什麼勁?都不知道你怕什麼?靠。」張子文心裡有了一絲快意,他瞧見了安韻美眸裡的驚慌之色,嘿嘿,你也有怕的時候,臭丫頭,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張子文說完又迫上了一步。 「你……別過來……我扔給你……」安韻見他還在靠近自己,還有點驚慌的將掩在胸口的衣褲仍給了他,一個只剩下內褲的半裸男子靠近自己,她想不慌張都不行,他迫得好近,她已經嗅到他身上大 男子氣息,他甚至能瞧清楚他下面凸顯的部位,好羞人,安韻心如小兔的跳個不停,那害人的東西還碰觸過自己的處女地,連接口的情景在這一瞬間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的臉蛋瞬間變得更紅,更水嫩。 「混蛋,你背轉去穿啊……」安韻心裡有點著惱,這傢伙當著自己的面穿衣服,偏偏不先穿褲子,這混蛋是故意的,變態。 「你怎麼不背轉過去?又不是我叫你進來的。」張子文脫得快,穿得卻很慢,他就是要她尷尬。 「流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壞思想,我偏不,你有本事就不穿。」安韻倔強的脾氣上來了,雖然她的臉蛋因為害羞發紅髮熱,但她的美眸卻睜得大大的,她的視線大膽的瞄向了他雙腿之間,心裡不服氣的說道,看了又不會死人,哼,混蛋,你以為本小姐怕你,變態的暴露狂。 失敗,張子文心裡叫苦,她大膽的視線反倒讓他自己不自在,媽的,被她佔便宜了,張子文動作麻利的穿好了褲子,動作有點狼狽,他沒料到這丫頭大膽得離譜,先祖大女孩子,整不明白小腦袋裡裝得什麼?哎,美將她唬住,倒將自己嚇著了,張子文心裡只有感歎的份。 安韻見他很快穿戴整齊,心裡鬆了口氣,她的心跳得很快,她都有點為自己的大膽吃驚,但能讓這傢伙狼狽就是勝利,安韻羞意頓時消失得一乾二淨,代之而起的是得意。 張子文就著叫苦,坐上正駕駛上的他有點頭疼,滿眼的儀表,各色顯示燈在閃爍,碰哪好像都不行,還好現在是自動駕駛,但飛哪都不大清楚了,不出意外,飛機飛行的方向應該是車臣,得趕快糾正航向,張子文的手指比了比,上面的英文他讀起來著實吃力。 「笨蛋,沒轍了吧。」安韻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到了張子文的駕駛坐靠背上,專責感覺到了耳背的熱氣。 「別添亂,我可告訴你,再搗亂我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張子文心裡有點煩躁,都這個時候了臭丫頭還在後面幸災樂禍,不怕死嗎?沒輕沒重。 「哼,拿我撒什麼氣?是你自己笨,你不會跟地面聯繫嗎?讓他們教你操作不就成了,哼,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女子,你算什麼男人?混蛋。」安韻小嘴裡嘲諷著,又想咬他,他的耳朵瞧上去有點嫩…… 第一百六十一章 莫名奇妙的情債 好主意,張子文心中大喜,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茬呢?這個丫頭聰明,張子文暗喜之下對於她的嘲諷也就不以為意,其實他不是想不到,只是被這丫頭給暫時氣糊塗了,安韻長期在機上工作,能很快想通此關節那是在再常不過了,憑安韻聰慧的小腦袋,這一茬還不信手拈來。 通訊儀器已經被恐怖分子關閉,張子文的英文沒有安韻好,美辦法,還得求這個令人頭疼的美女搭檔,安韻倒是很樂意,她動作很快,已經從座椅靠背移到前面的位置,較小的身軀往座位上一鑽,很不客氣用丰韻的屁股擠出了位置,一個位置坐倆,張子文的胳膊處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她破爛得不成樣子的衣衫沒換,被張子文辣手撕破的地方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肌膚,特別是大片裸露的光滑後背,線條優美,白晃晃的香背很是惹眼,這些須的春光讓張子文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起來,陣陣女人的體香撲鼻,香,她的身上真的很香,嗅覺靈敏的張子文聳了聳鼻子,他身體有點發熱,還有點飄,真是個小妖精,這是他的心裡話…… 很快,在安韻的幫助下與地面取得了聯繫,通訊塔裡的地面人員有點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地面人員也知道了這駕飛機的異常,雷達追蹤的飛機航向跟張子文的判斷一樣,飛機正是向車臣方向飛去,當從張子文口中得知危機已經解除,對方通訊儀器裡傳來了喧囂的歡呼聲,駕駛艙的這對冤家也被這興奮的歡呼聲感染,可以回家了,倆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笑。很快,倆人又覺這麼友好似乎有點不妥。鼻子裡同時哼了一聲。又繼續著互補理睬的暗戰…… 地面人員通過通訊系統指揮張子文一系列的操作,在安韻的幫助下,張子文不用在印有英文小字的按鍵上找得那麼辛苦。很快修正了航向坐標,飛機繼續向中海方向駛去,根據地面人員的指揮,高度正常。航向正常,飛行依然處在自動駕駛狀態,現在暫時安全,至於能不能安全降落現在也沒必要去想,想也沒用。張子文的心懷放得很開,以前訓練時至少也玩過小型教練機,這傢伙雖然大,只要操作得當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想通此節,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再過幾個鐘頭的飛行。就可以到家了,何麗跟唐舒現在一定在機場迎候自己吧?想著就要見到兩個心愛的女人,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小人得志,飛機沒著地就沒有脫離危險,瞧你那樣,哼,有什麼好樂的。」安韻一直在偷瞧他的表情,見他神情愜意忍不住出聲譏諷,她喜歡他苦著臉,張子文一笑她就不樂意了,怎麼著也得找點茬。 沒勁,這丫頭看來想跟自己耗上,有這必要嗎?欠你很多嗎?安韻的嘲諷很煞風景,張子文可憐的一點點溫情被她一句話破壞得一乾二淨。 「你懂什麼?我樂關你什麼事?不喜歡你出去啊,美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張子文本不想搭理她,但還是沒忍住以牙還牙回了一句。 「混蛋,誰臉皮厚了?哼,要不是我幫你,你能這麼舒服的坐在這裡傻樂嗎?沒見過你這麼沒良心的,也不感謝人家,好像你多能似的,就這麼幾個英文都弄不清楚,你能什麼能啊?」安韻的戰鬥力陡然提升,有回應就會有反擊,想吵架?誰怕誰?鬥嘴可是她的強項。 安韻不怕,張子文怕,女人是他的剋星,凡是跟女人爭鬥的過程中,他長這麼大貌似沒佔過什麼上風,歷史上敗績頗多,遇到安韻這個伶牙俐齒的主他只得任栽,他只能忍氣吞聲,跟一個小女人一般見識這不是他的作風,老子忍,張子文心裡咬牙切齒的擠了這麼一句。 張子文的忍讓早就了安韻的囂張,他越是退讓,她就越想乘勝追擊,她現在就想找張子文的茬。 「混蛋,啞了嗎?就你這樣還算是男人?你知道什麼德行嗎?哼,你以為你不說話就顯得你大度?裝什麼裝?當誰不知道你腦子裡的骯髒思想?別人不知道你什麼樣,本小姐卻把你看透了,就倆字,人渣。」安韻的美眸裡滿是嘲諷之意,配合著尖酸的語言,她的表情做了個十足,一副本小姐很噁心你的表情。 毒,這臭丫頭的小嘴巨毒,張子文有點按奈不住,有這麼損人的嗎?靠,有病,不跟你這黃毛丫頭一般見識,老子忍,張子文強忍著心中的不爽,再忍。 「切,讓本小姐說說你的臭德行,人渣,你可得聽清楚了,哼,找到自己的缺點以後好好做人,明白嗎?人渣。」安韻瞧得出他心中所想,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吧?大男人主意,她不信這個邪,她也不怕得罪他,她的目的就是乘此機會罵他個痛快,她要為自己的姐姐找回公道,罵她痛恨了兩年多的張子文絕沒商量。 張子文兩眼目視前方,他對她有點無計可施的感覺,抽她?他下不了手;罵她?他又罵不過。沒辦法,張子文只能痛苦的繼續忍受著她安在頭上的新名詞,人渣。 「姓張的,自以為是就是你第一個臭毛病,大男人主意是你第二個臭毛病,思想骯髒是你第三個臭毛病,就像你現在不吭聲,心裡卻罵我個透?你這叫陰,心裡罵人算什麼?心裡罵人是我們女人的專利,你好的不學,學女人?所以我罵你不是男人,這沒冤枉你吧?」安韻的火點得有點旺,她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還有嗎,這點太少了吧,罵吧,我不生氣,嘿嘿。」張子文實在忍不下去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笑臉。他心裡卻氣得要命,衰。在飛機上遇到了劫機的已經夠背運了。還遇上這麼個神經病。 「嘻……心裡又在罵我是吧?混蛋,別裝?本小姐知道你心裡罵我,你知道你笑得多難看嗎?虛偽。偽君子。」安韻在挑戰張子文的耐心。 「嘿嘿,我就虛偽了,有怎麼著?」張子文的耐心的確達到了極限,他的笑有點僵硬。 「你承認你虛偽就好。那我沒罵錯你,你這個王八蛋,大人渣,世界上頭號大混蛋,負心不幸的臭男人。本小姐罵你活該。」安韻變得有點激動,她的臉蛋開始發紅,這是她要耍威的徵兆,她的牙有點癢。 「滾,滾蛋吧你,別在老子面前耍潑。靠,我欠你什麼了?你有毛病。」她罵得夠狠,夠痛快淋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張子文對女人脾氣再好,也不能忍受她的放肆。 你凶什麼凶?你動手啊?你不是挺能的嗎?姓張的,我告訴你,本小姐不怕你,我媽的就是你這個混蛋,哼。「安韻不吃這一套,毫不畏懼的迎著他變得有點凶的目光。 「臭丫頭,要不看你是女的,我早就抽你了,別考驗我的耐心啊。」張子文的聲音有點冷。 「你試試?告訴你姓張的,除非你殺了我,要不我跟你沒完。」安韻瞪視著他,張子文的威脅對她不起一點作用。 「靠,真他娘的倒霉,你有病啊你?」張子文肺都要氣炸了,早前的完美配合,本來還讓他對安韻產生了一些好印象,但在她三番五次無情的挑釁後,在這瞬間粉碎,駕駛艙內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我有病?你才有病呢?世界上只有你這種無情負心的男人才有病……」安韻說到這裡,她的心裡有點痛,她的美眸裡泛起了淚花,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在彌留之際的眼神,期盼的眼神,她連最後見這個混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姐姐的眼睛沒有閉上,她帶著無盡的遺憾這個眼神時時折磨著安韻,她被姐姐的眼神刺痛了,為此,她詛咒了張子文兩年多,罵他的這些話,太熟練,今天遇到正主,她要將所有的怨氣發洩到他的身上。 眼淚,又是眼淚,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小女人的眼淚能澆息張子文心中的怒火,他致命的弱點,除非是敵人,敵人的眼淚不會博得到他一絲的憐憫,他下得了手,如果這個敵人是女人,他照樣也下得了手,而且不會有絲毫猶豫的格殺,他不會同情自己的敵人,但安韻不是他的敵人,她罵得再毒,還不至於讓張子文對她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他最多惱怒一下,不是敵人的女人現在落淚了,張子文的武裝徹底的解除,除去武裝的他,只有柔腸,他對她狠不起心再呵斥下去,不能對罵,就只能談,他要嘗試著打開她的心結,他相信安韻絕對認錯了人。 「……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一直說我負心薄情,我很不理解,我不知道我對誰負了心薄了情?我只想告訴你,你認錯人了。哎,你真的著錯了目標。」張子文的歎息有點無可奈何,他感覺這丫頭可能聽不進去。 「張子文,你是叫張子文吧,你叫這個名字就沒錯,哼,你耍賴也沒用……」安韻小嘴一撇,她想哭:「……我……我姐姐已經不在了……你現在即使認帳也晚了……晚了……」她已經哭出聲來,眼淚象斷了線的珍珠,傷心欲絕。 「……別哭了成不?」張子文有點慌神,輕聲問道:「你……你姐姐叫什麼啊?」 「……不告訴你……我早就發了誓……以後我找著你就罵你……我不會在你這個混蛋面前提起我姐姐的名字,你現在已經不配知道……」安韻哭泣著,很傷心,即使不肯說出她姐姐的名諱。 「你這不是急死人嗎?你不說你姐姐的名字,我怎麼知道是誰?說你認錯人了還不肯承認。」張子文一個頭兩個大,他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倔強的丫頭。 「我就是不說,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認錯人。」安韻抹了下臉蛋上的眼淚,說得很堅決,她經常對著張子文照片罵,他化成灰都認識,說實話,安韻心裡也承認照片上的張子文很帥,很吸引人,就因為如此,她才恨他入骨,她永遠也忘不了姐姐的遺憾眼神。 「好好好,就算你沒認錯人,算我負心了總成了吧?你罵也罵夠了,我認了總行了吧?」張子文很無奈,這個莫名其妙的情債他硬著頭皮認了,他實在不想再跟安韻糾纏下去。 「你想不認都不行,你想得倒好,罵夠?我才罵你兩年多怎麼夠?姓張的,我要罵你一輩子,不會讓你清閒的過完下半生。」安韻說得咬牙切齒,她美眸裡有著跟她年齡不相符的恨意。 天,認了帳居然都不放過,罵了兩年還沒罵夠?這冤大頭當得悲哀,看樣子她是認定了自己了,靠,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欠的情債?媽的,張子文心裡詛咒讓自己背黑鍋的混帳東西,冤,冤到姥姥家了,她對自己的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很清楚,唐舒是自己的初戀,在此之前絕對沒有跟什麼女人不清不楚過,以前跟女人多說兩句話都會臉紅,欠情債?他覺得自己不是那塊料。 「姓張的,你別做著一副含冤受屈的樣子,噁心,你騙不了我,今天的事情就足夠證明你就是負心薄倖,是個沒有良心的混帳東西,你敢說你不是?」安韻瞧人很有一套,張子文的不甘心她讀得懂。 厲害,這丫頭真是妖精變的?張子文心裡苦,但嘴裡辨著:「今天的事情?今天我怎麼著了?我救了你還錯了?我救了全機的乘客有錯?」這都不冤什麼才冤?比他娘的竇娥還冤,雖然老子低調,做好事不求回報,也不能這麼埋汰人啊?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張子文感覺吞了顆苦膽下去,苦到姥姥家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崇高致意 「你救了機上的人沒錯,救我也沒錯,這點上你是英雄,但在我眼裡,你做錯了一件無法彌補的事情,我分得很清,救人你是英雄,但你的人品是狗熊。」 「……怎麼講?什麼意思?」張子文聽得有點糊塗。 「什麼意思?你拋棄了我?你曾經毫不留情的拋棄了幫助你的人,拋棄跟你患難的人,你敢不承認?」安韻的美眸裡快噴出了火來,她彷彿又看到了他絕情的眼神。 張子文明白了,他想起了經濟艙犧牲她的一幕,但這是無奈之舉啊?300多條人命孰重孰輕?當時的情況他只能做出明智的選擇,他也是迫於無奈,但事實上自己還是成功解救了她啊?張子文感覺這一點她有點無理取鬧了。 「哎……當時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沒有辦法救你,這你怪不了我,還有,最後你還不是完好無損?」張子文歎了口氣,心平氣和的做著解釋。 「你崩跟我講什麼大道理,我知道,但我就是恨你,我是小女人,我就是小心眼,我不能容忍你對我的無情,你對我姐姐無情我恨你,你對我無情讓我更恨你,混蛋,我恨死你了。」安韻越說越氣,她沒忍住自己的情緒,她向他的胳膊咬了上去,她的牙好白。 張子文動作快,手準確無誤的卡住了她柔嫩的頸項,沒使什麼力,控制住她的頭不能亂動就成,吃了一次虧決不會給她第二個機會,張子文一直小心的防範著她發瘋。他心裡苦笑,她說得沒錯,她是小女人,小心眼,她可以毫不臉紅的承認這一點,跟小女人講大道理沒用。總之不管自己怎麼說。在她面前是佔不了任何便宜,他沒轍。只能盡量保護好自己的肉體不被這個小女人侵犯。 「……放開我,拿開你的臭手。」安韻掙扎著,沒用,張子文的手法很巧妙,不傷她,但也不會讓她靠近自己半分。 「你別亂動我就放了你。你也別白費什麼勁,有話好好說,搞動作你不是我的對手。」張子文盡量放柔聲音警告她。 「好好說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安韻雖然被他卡住脖子,但說話一點都不吃力。 張子文鬆開了手,既然對她一直在防範,也不怕她搞什麼花樣,大不了再制住她就是。 安韻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倒沒有再搞什麼動作。她很清楚,動手,吃虧的是自己,看樣子還得自己最善長的動口。 「姓張的,我現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就拿你拋棄我的卑劣行為來說,你認為事後救了我,我沒事就算完了,你心裡不虧是吧?你錯了,從你起了這個心的時候,我已經死了,你救回的不過是已經死了一次的我,我想告訴你的是,一旦你放棄,做什麼都彌補不回來,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沒有後悔藥吃,當然,我不是你什麼人,你不會內疚,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今天換做是你的親人或者是你的愛人,你會這麼做嗎?你會這麼無情的拋棄嗎?犧牲你的親人?放棄你的愛人?混蛋,你好好想想吧?」安韻說出來一直憋在心裡很久的話,她是在用自己的姐姐做例子,他無情的拋棄了自己的姐姐,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相信姐姐的優秀,就算他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離開姐姐,現在,她也不想聽張子文什麼解釋,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一輩子都彌補不回來。 這兩年多來,安韻心裡一直隱隱相信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兩個優秀的男女不可能沒有原因分手,從姐姐的話語中得知,她深愛著他,而且,他對自己的姐姐好像也很愛,不然不會有姐姐彌留之際時托付給自己的項鏈,這根項鏈現在就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且就是這個混蛋買來送給姐姐的定情信物,如果他倆不是相愛而分手,安韻不會有這麼大的怨恨,也不會這麼執著的死咬著張子文不放,今天的事情觸動了安韻心裡最大的痛,他再一次做出了讓她心寒的舉動,咬他已經是對他最輕的懲罰。 聽了安韻怨憤的話語,張子文心裡微微在顫動,她說得沒錯,如果換做是自己所愛的人,自己會這樣做嗎?會放棄嗎?張子文心裡有了矛盾,他心裡起了波瀾,他實在沒法回答這個尖銳的問題,她沒有冤枉自己,他的確曾經放棄了她,沒將她的生命當成一回事,而她,不但在飛機上跟自己共患難,她還曾竟在東京的街頭為自己解過圍,回想起危機的一幕,張子文感覺到自己對她的確冷酷無情,就衝著她曾經跟自己並肩戰鬥這一點上,她的憤怒在這一刻讓張子文釋然,他心裡愧對於她。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你罵得沒錯,我真的很對不起你。」張子文有點黯然,對於同患難的戰友,他覺得應該背這個責任。 「哼,跟我說對不起沒用,我要你記住的是,一旦失去說一萬個對不起都晚了。」安韻瞧著他自責的神情,心裡微微不忍,但很快就被他欠的情債沖淡,這個混蛋不值得同情,安韻提醒自己。 張子文不說話了,他在回味安韻的話語,一旦失去,什麼都晚了,他心裡隱隱認同她的話,他不願意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張子文經歷的事情太多,他能理解她話裡的含意,他甚至猜到了她說的這些話與她姐姐有關,情債自己不會欠,安韻的話提行了他,張子文絕對不允許有什麼遺憾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更不能容許發生在心愛的女人身上,這個蠻橫的丫頭居然能說出這種道理,張子文心裡有了新的評價。她的蠻橫有時候並不是無的放矢。 駕駛艙有點靜,安韻顯然罵得有點累了,機艙短暫的安靜讓安韻倦意上湧,經歷了驚心動魄的生死危機,她感到好疲倦,她好想睡覺。她的意識有點不受控制。眼皮在打架,柔軟的嬌軀在傾斜。她心裡那一點意識在說不,她的小腦袋歪了歪,控制不住的身體還是靠在了張子文的身上,好舒服,安韻愜意的撇了撇紅潤的小嘴,她睡著了。靠在舒服寬厚的胸膛上,她睡的好香,張子文甚至能聽到她悠長的鼻息聲…… 睡得真香,張子文瞧著小貓咪似的安韻,他露出了笑容,他還有點哭笑不得,這丫頭幾分鐘前還將自己罵得狗血淋頭,這會兒又2毫不客氣的靠在自己的身上,瞧著她酣睡的嬌美模樣。張子文心裡有了憐惜之意,她終究還是小女人,鼻息間幽香陣陣,張子文很小心的挪動了下身體,他將她放靠在自己的懷裡。動作很輕,很溫柔,這個動作會讓她睡得更舒服些。安韻柔軟的嬌軀動了動,張子文胸膛為她準備寬厚的空間,她很舒服,粉嫩的臉蛋還很愜意的在他懷裡摩挲了幾下。她沒有醒,這會兒,她好像做著什麼好夢,她紅潤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甜美的笑意,好美,睡著了的女人最美,不可否認,安靜下來的安韻絕對能引起男人對她的疼愛,張子文也不例外,他心裡一陣柔情上湧…… 「B3901,B3901,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通訊器傳來地面航塔的呼叫聲。 「我是B3901,請講。」張子文用耳麥做了回復。 「再過2個小時就進入中國境內,請將高度下降2千英尺,重複,請將高度下降2千英尺。」 「明白B3901, B3901明白。」張子文調整了飛行高度。 張子文取下耳麥,瞧了瞧懷中的安韻,她睡得很沉,沒有受到通訊對話的影響,張子文笑了笑,溫香軟玉入懷,他也感覺很舒服,一個極品美女貓在懷裡,想不舒服都不行,張子文說不清出此刻自己是什麼心裡,雖然這個丫頭有時候將他氣得吐血,但此刻的他真的願意給予她呵護,這種感情很微妙,又似自己的小妹妹,又似共患難的紅顏,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內,很複雜,也很溫馨。 安韻,你怎麼了?怎麼在這個傢伙的懷裡睡著了?安韻已經被對話聲弄醒,當她發現自己在他懷裡的時候,她的心在跳,她的臉蛋微微有點熱,她有點害羞,矜持在這個時候回復在她的身上,她有點不敢動,她怕他瞧見自己的臉蛋上羞澀的紅暈,該死,怎麼會這樣? 她想起身,但疲倦的嬌軀有氣無力,就這樣貓在他懷裡真的很舒服,心理上的排斥沒有抵擋住生理上的愉悅與舒適,他的胸膛好厚實,好溫暖,這是世界上最舒適的胸懷,很享受的安韻不想動了,她不願意挪窩,管他的,這便宜胸膛不用白不用,哼,讓本小姐享受一下也不錯,安韻給自己找著借口,找著賴在他懷裡的借口。男子的氣息陣陣侵襲,有點催眠,給自己找到借口的安韻沒過多久繼續著她的好夢,好舒服的懷抱…… 天邊火紅的太陽漸漸的隱入了白雲,將純白的雲層染成絢麗多彩的顏色,天邊暗紅一片,壯觀的雲彩透過舷窗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雲彩就在身邊,他欣賞著,讚歎著,他陶醉在這大自然瑰麗壯觀的景色之中…… 夜幕很快降臨,繁星點點,東昇的月亮就像一個碩大的銀盤掛在天邊,散發出柔和的銀光,張子文很享受這片刻的寧靜與祥和,不知道這會兒進入中國境內沒有?再過幾十分鐘,他還得經受最後的生死考驗,他在放鬆自己,300多條人命在此一舉,但願一切都平安吧,張子文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時,雷達顯示屏幕突然出現了三個亮點,速度很快,正全速的向張子文所駕駛的波音777靠攏,張子文心裡一緊,不會吧,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再整出點麻煩來,在空中,張子文刺客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無力與渺小,他沒有任何轍能解決機外的危機,經驗告訴自己,這三個亮點是戰鬥機,那個國家的?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民航客機對付戰鬥機,只有死挺的份兒。 很快戰鬥機的身影出現在舷窗外,左右兩邊都是,機頭上方突然又冒出一架,三駕戰鬥機與波音777平行飛行,「八一」是五角星內是黃色的八一標誌,讓張子文倍感親切的標誌,是中國的戰鬥機,F8LLF中國國產最先進的殲擊機,與美國F16在高空作戰,F8LLF佔據絕對的空中優勢,張子文對這機型很熟悉,他曾經還為軍隊擁有如此先進的國產戰鬥機自豪,張子文鬆了口氣,回國了,回家了。 舷窗內能很清楚的瞧見戰鬥機駕駛員的身影,同樣,戰鬥機飛行員也很清楚的瞧見他,張子文突然瞧見了熟悉的手勢,軍禮,看來,這些精英飛行員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曾經的身份,對於他的英勇,他得到了軍人之間最隆重的問候,軍禮。 張子文的眼睛有點濕潤,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種親切而又莊嚴的問候,他的鼻子微微發酸,同時他也為自己自豪,他自問受得起這種至高無上的問候,這些精英飛行員都是軍隊的戰友,他麼承認了自己的軍人身份,承認了自己的英勇無畏,他得到了他們的崇高敬意,張子文抬起了手,手微微有點顫抖,他很隆重很莊嚴的回敬了一個軍禮,久違了的軍禮,四駕飛機裡的軍人們在這一刻,血液都在沸騰,軍人之間的崇高致意在昇華…… 下面就是中海市,夜幕下的中海矗立在燈火的海洋之中,絢麗迷人,張子文在空中盤旋著,他在等待著航塔的最後指示,跑道就在下方,引航燈發出靡麗的光芒,關鍵的時候就要到來,張子文深深的吸了口氣……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同生共死 「B3901,B3901,請在3號跑道降落,重複,請在3號跑道降落。」通訊儀器裡傳來地面指揮人員清晰的聲音。 「B3901明白,B3901準備降落。」張子文冷靜的回答著,在盤旋的時候已經將自動飛行狀態改為手動。 「……B3901祝你好運……」通訊儀器裡傳來了這多餘的聲音,地面指揮人員的聲音很有感情,聲音微微有點顫抖。 「謝謝。」張子文笑了笑,他瞧了眼舷窗下,3號跑道兩邊停了不少車輛,警車、救護車、消防車嚴陣以待,紅藍燈光在閃爍,在輝映,地面的人們焦急的等待著這最後時刻的來臨,人們心中都在祈禱,祈禱波音777能平安回到地面,在波音777上空,三駕戰鬥機在盤旋,忠實的陪伴著即將降落的張子文。 安韻已經醒了,他的胸膛的確讓她靠得很舒服,睡了回籠覺的她精神頗好,飛機準備降落,她紅著臉蛋挪開了這個溫暖的窩,這個時候不能影響到他,安韻很乖的坐正了身子,小手上還有了動作,替他與自己拉好了安全帶,一根安全帶栓兩個人,顯得有點親切,到了這個時候,安韻還是微微有點害怕,在他身邊自己多少有點安全感,依靠感,因為她知道他無所不能,即使失敗了,至少在黃泉路上還有個伴,自己又可以在黃泉路上數落他,罵罵他,安韻羞紅著臉為自己找著莫名其妙的借口,因為她不願意做到副駕上去。 張子文神情專注,小嘴容不得半分閃失。他哪知到身邊小丫頭的胡思亂想,他心裡就一個念頭,平安降落,他只有小型飛機的駕駛經驗,根據這一點經驗,再加上地面人員的緊急授課。他一絲不苟的做著動作,機翼減速板已經展開,起落架打開。這是最後一次盤旋,機頭已經對準了3號跑道,高度在下降…… 「B3901,B3901,起落架有故障,不能降落,不能降落。」通訊器裡傳來急促的呼叫。 靠,不會吧。張子文緊急動作著。拉高了機頭,與此同時,起落架按鍵在閃光,並發出刺耳的「嘟嘟」警世聲,張子文冷汗直冒,老天,你不是這麼捉弄我吧?連菜鳥也玩?媽的,張子文感覺自己的運氣真他娘的背到了家,關鍵時候居然會出故障,心裡大罵老天不厚道。 「B3901,B3901,是前起落架沒有打開,請再打開一次。」地面人員的聲音有點緊張。 「B3901明白,B3901明白。」張子文冷靜的回答著,重複了一次動作。心裡暗叫,老大,別玩我了,快恢復正常吧。 很快,張子文失望了。故障燈依然閃著亮,警示雜音依然,完蛋了,張子文沮喪透頂。檢查故障對他來說沒用,就算能通過地面人員的耐心指示來解除故障,但飛機燃料好像也不允許他這麼做,恐怖劫機危機已過時,取得聯繫的地面指揮人員曾經指示B3901直飛中海,沒有照往常那樣還要在另外的國家中轉一次,飛機的燃料飛中海沒有問題,但現在顯然已經沒什麼燃料再讓他在故障上面折騰,空中加油更不是張子文這只菜鳥能辦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迫降,九死一生的破降,張子文別無選擇,相信這也是地面人員的共識。 「航塔,B3901準備緊急迫降,B3901準備緊急迫降,請指示。」張子文鬼火冒的心情,並不影響他冷靜的思維與聲音。 航塔短暫的沉默了一陣後回答著:「同意,請B3901按原計劃在3號跑道迫降……請保重……」地面人員的聲音有點沉重。 「呵呵,謝謝,再次祝我好運。」張子文不喜歡這種沉默的氛圍,他需要一個好心情。 「祝您好運,您能做到,您一定能平安到達地面。」地面人員的聲音有點激動,這個時候居然能聽見張子文的笑聲,地面人員想不佩服都不行,他被感染了,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尊敬的乘客們,請大家繫好安全帶,B3901航班正準備降落,請按照空乘人員的指示做好防護措施,謝謝合作……」甜美的聲音突然響起,是安韻的聲音,她用中英文反覆的播報著,飛機的故障她已經得知,這是九死一生的迫降,她沒有忘記空姐的職責,她很鎮靜,她在做著最後的播音,美妙溫柔的聲音在整個機艙內迴盪。 張子文側頭對她笑了笑,他心裡這會兒真喜歡這個蠻橫的丫頭,如果失敗,有這喜歡吵架的小美女陪著自己,在黃泉路上倒也不寂寞,老天有時候還是比較的開眼,什麼事都安排的比較妥當,張子文心裡很無奈的對老天感歎著…… 「……你回機艙去吧,那裡比這裡安全。」張子文清楚駕駛艙的危險。 「我不,要死死以塊兒,下黃泉路我還得找你麻煩。」安韻很堅決的拒絕了他的好意,她心裡不聽話的有了一絲感動,她心裡竟然有了陪他一起死的心。 張子文不說話了,這丫頭的倔強他領教過,同生共死的感動。 最後一次盤旋,這也許是最後一次向地面上的人們告別,機頭再次對準了3號跑道,跑道兩側的夜航指示燈發出絢麗耀眼的光芒,光芒延伸到跑道的盡頭,那裡是無盡的黑暗…… 水平線在逐漸的合攏,飛機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逐漸降低,1000米、800米、500米……快了,張子文死死的把住方向手柄,他整個的精神都放在了上面,如果是小型飛機。降落對他來說一點都沒有問題,小嘴玩起了龐然大物,還少了前面的輪子,成功迫降他是一絲把握都沒有,他只能盡最後的人事。將他以前的降落經驗淋漓盡致的發揮,輪胎著地的瞬間被飛行員稱為死亡之秒,還是在飛機極其正常的情況下,技術要求相當的高,張子文所駕駛的龐然大物不但少了整整一個前輪,而且還是第一次駕駛大型飛機的菜鳥,地面人員已經做好了機毀人亡的準備,能生還真的是奇跡,每個人都緊張得要命,每個人心裡都盼望著奇跡 發生…… 現在最輕鬆松應該是安韻,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她靜靜的瞧著全神貫注的張子文,他的神情很冷靜,一絲不苟的做著動作,這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臉蛋,英俊、。帥氣、堅毅,他就是坐在那裡,都給人一種力量。安全,這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很有魅力的男人,可惜,可惜自己的姐姐不能擁有他,安韻心中一陣疼痛,她現在的心思真的很複雜,她不能否認他對女人的吸引力,她對他的惱恨在這生死一線之間消逝得一乾二淨。她心裡只有無盡的遺憾與些須的哀傷,生命好像在以秒來計算,走入了倒計時,生命的最後是自己陪伴著他,安韻心裡竟然起了一絲甜蜜。她向他靠了靠,挨著他…… 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著陸了,迅速傳遍了整個機身,整個飛機在劇烈的顫抖,緊張而又焦急的地面人員能聽到巨大的呼嘯聲,急速的向跑道的盡頭掠去…… 張子文牢牢的把住飛行桿,他彷彿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他盡量保證機頭的栽倒,他做出了剎車減速的動作,這是運氣與感覺,張子文將自己有限的降落知識發揮到了極限,後面兩個輪胎奇跡般的貼著地面快速的滑行,速度沒有減弱,擦出了耀眼的火花,飛機的強大慣力帶著機上的人們向黑暗的盡頭飛速的滑去,超快的速度,飛機的晃動與震顫愈加強烈,彷彿就快要散架。 飛行桿被劇烈強勁的震動震得猛晃不止,張子文快要把握不住,他只能咬牙撐著,虎口震得生疼發麻,多把握一秒是一秒,他在與生命的時間賽跑,機頭晚栽一秒就多了一絲生存的機會,至少得保障後面300多條生命的生還,這是張子文心裡唯一的念頭,至於駕駛艙內的自己與安韻只有聽天由命,生還微乎其微。 速度貌似在減緩,但張子文的感覺依然的超快,兩旁的夜航燈飛快的向後掠過,他已經感覺到機頭在緩緩松下墜,下墜……張子文沒有放棄努力,他依然把握著飛行桿,他在做著最後的掙扎,為了生命,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機頭沒著地之前,他就決不會放棄這微乎其微的生還機會…… 猛烈的震顫再次發生,機頭不可避免的栽到了地面,飛機在晃動,繼續急速的向前滑行,著,巨大刺耳的摩擦聲響徹在整個跑道,火花帶起了火苗,瞬間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整個機頭的著地點在燃燒,在快速的蔓延,火光映入了這對男女的瞳孔之中,安全帶將這對男女牢牢的栓在一起,沒有被猛烈的震晃分開,駕駛艙內的儀器冒著火花,倆人已經嗅到刺鼻的焦味…… 生命的掙扎在繼續,剎車的動作沒有改變,在爆炸發生之前,他依然做著保護機艙後面乘客的動作,速度逐漸在放緩,火越來越大,煙霧已經在瀰漫,窒息的毒煙,方向桿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但他已經感覺到速度的減慢,成功了,後面300多條人命應該能夠生還,意識到這一點,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張子文的手攬向了安韻的腰身,他瞧向了安韻,他的目光告訴她不要怕,駕駛艙內的這對男女基本抱著必死的想法,倆人的神情都很輕鬆,還有些迷離,安韻沒有拒絕攬住腰身的手,她回望著他,有他在,她不怕生命快到盡頭,她的神情甚至露出了一絲滿足,她的柔軟身體偎進了他的胸膛,她沒用任何的想法,這只是她下意識的動作,死也要賴在他的懷裡…… 駕駛艙的溫度越來越高,飛機似乎已經靜止,煙霧籠罩了整個駕駛艙,張子文的意識有點模糊,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虛脫,毒煙毫不留情的侵蝕著這對男女的身體,呼吸已經很困難……張子文下意識的抱了抱懷裡的身體,他感覺到一柔軟的胳膊環在了自己的腰身上,好緊,一陣眩暈襲來…… 「成功了,歡迎,歡迎回家,歡迎您,您回家了,B3901,B3901,您聽到了嗎?聽到了請回答……B3901……」通訊儀器傳來了興奮的聲音,很激動,帶著激動的哭腔。 駕駛艙很靜,滿眼的儀表在閃著火花,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沒人能聽見通訊儀器內的激動呼叫,艙內煙霧瀰漫,駕駛座上只有一對毫無反應的男女,這對男女摟抱得好緊,好像想將整個身軀融入對方的身體裡…… 地面等待救援的車呼嘯著向跑道盡頭的龐然大物疾馳,很快將機頭染著火焰的波音777團團圍住,幾輛消防車噴出了滅火泡沫,白色的泡沫水柱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燃著大火的機頭籠罩,火漸漸的熄滅,機艙門開了,兩條緊急逃生滑到延伸到地面,穿著救生衣的乘客一個個鑽了出來,跳向逃生滑道,艙口能瞧見玉姐在維護著秩序,在所有乘客逃離之前,她與其他空姐絕對是最後一個離開飛機,偉大的空姐們在這個時候體現出她們光輝的一面,在這隨時可能發生爆炸的飛機上,她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一群救援人員搭著高梯圍在駕駛機頭,煙霧太大,瞧不清楚裡面的情景,他們只能爭分奪秒的切割艙口,火花在閃現,這些救援人員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打開它,以最快的速度救出英雄,火花在激射,艙門被割開了,帶著面具的救援人員發現了駕駛座位上的男女,救援人員迅速為這對男女戴上了呼吸面罩,但怎麼分也分不開倆人摟抱住的身體,他與她飽得好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分得開…… 第一百六十四章 身邊的女人 張子文迷迷糊糊之間做了好多夢,這個夢好長,很奇怪,夢裡面都是一些絕色美女陪伴著自己,溫婉的唐舒,美艷的何麗,間或還有伍敏、宋琳、幕青的臉蛋在他眼前交替的晃著,鼻息間似能嗅到美女們身上的陣陣幽香,這會兒唐影出現在他的眼簾,夢裡的她高貴依然,美麗依然,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張子文有點得意,此刻,這個完美的女人正偎依在他的懷裡,她溫柔的美眸情意綿綿,這是張子文夢寐以求的眼神,他連想都不敢想的眼神竟然出現在這絕美的臉蛋上,她溫潤的柔唇正湊向自己,是夢嗎?這可是做夢都遇不到的好事,真的是她溫潤的柔唇,香津玉液,他能感覺到她齒裡的芬芳,他甚至捕捉到了她滑膩的香甜,甜蜜的吻,窒息的溫柔,兩條滑膩的舌頭在纏繞,激情而又纏綿…… 這是不是夢,張子文絕對相信這是真實的,因為他耳邊似乎能聽到她從喉嚨裡發出的囈語聲音,蕩氣迴腸的嚶吟,很清晰,張子文摟著懷中柔軟的人兒,他很陶醉這奇妙無比的熱吻,他的身體起了變化,懷中柔軟的身體貼得好緊,在扭動,在摩挲,他是男人,是男人絕對會為這絕色尤物起反應,他的反應很強烈,他很準確的貼緊她,碰觸到了,他感覺到了她雙腿間的柔軟,要命的柔軟,他差點為這蝕骨的快感耳崩潰,他的動作有點大。迫住她,他要從這雙腿之間的摩挲中尋找極度快感,沒哪個男人能拒絕這刺激的愉悅…… 柔唇突然分開,懷中的唐影在掙扎,很激烈,這激烈的身體扭動帶動了更刺激的摩挲,倆人關鍵處很緊密的結合,張子文迫得很死,他不會留絲毫的空隙。超強的刺激,天,別動,撐不住了,陣陣快意襲腦,背脊處如一道電流穿過,不好,來了,張子文下身死死的抵住她的禁區,喉嚨裡悶哼出聲。淋漓暢快,他在懷中唐影激烈的身體的扭動下崩潰,懷中的人兒能感覺到他雙腿間強力的動靜,有節奏的動靜,刺激著她快意的神經,她的臉蛋羞紅一片,這混蛋在做什麼? 「……流氓,你下流。」聲音不大,就在自己的懷中發出。還帶著點惱怒的哭腔。 靠,不是唐影?這聲熟,媽的,怎麼是安韻這丫頭。張子文聽出來了,這倔強惱怒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夢?張子文努力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麗的面孔,含羞帶怒,她會說話的美眸正狠狠的瞪著他,這是哪? 張子文避開她想咬人的眼神,惻了側頭,白色。熟悉的白色,這種感覺張子文已經是第三次經歷,他很快就反映過來這是間病房,緊急迫降那一幕在腦海中迅速回閃,哈哈。自己沒死?張子文心裡大樂,又撿回了那條命,樂壞了。 「混蛋,還不放開我。」惱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子文一驚,得,這丫頭怎麼在自己懷裡?他趕緊縮了縮,離開了那柔軟得膩死人的嬌軀,緊接著,他也發現了下身有點不對,靠,春夢害人,夢遺了,下身粘膩不堪,張子文尷尬得差點暈過去,他簡直不能理解自己居然有這麼超強的生命力,自己不是應該奄奄一息麼?下面這玩意兒居然還有精神窮折騰,真是服了下面這個先人,他想哭…… 病床上的這對男女好安靜,安韻更是氣惱的側過身去,將屁股對著他,該死的混蛋,又被這臭傢伙佔了便宜,安韻的臉蛋羞紅得快出水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軟,甚至能感覺到下身的潮濕,因為她在他崩潰的那一剎那享受到了羞人的快感,妙不可言,她感覺到了他雄性的跳動,有力而又霸道,要死了,怎麼會這樣,安韻羞不可仰,糟糕,他還吻了自己?她在夢醒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唇被人撩撥,她沒有抵擋住那滑膩的誘惑,自己的好像還用舌頭纏住了那逗人的滑膩,安韻摸了摸柔唇,濕濕的,是他的氣息,混蛋,混蛋,安韻心中的氣惱,這個傢伙竟敢偷吻自己,被自己格外珍惜的初吻竟然被這個混蛋奪走了? 「張子文,你混蛋……」安韻忍不住側回身罵了一句,她想咬他。 張子文一臉的無辜,正要出聲辯解,只聽一個聲音響起:「……誰混蛋啊?」聲音很慵懶,似未睡醒,跟著想起了一聲驚呼:「啊……醒了,臭小子你醒了……啊……小美女也醒了?」一張美艷生動的臉蛋出現在床上這對男女的眼前,是何麗,張子文心中的最愛。 看見思念已久的何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張子文鼻子一陣發酸,她美麗的眼睛有點紅腫,那是哭泣過的眼睛,她為自己的傷心掉淚,她一定擔心死了,她美麗的臉蛋好憔悴,張子文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躺了多久,但瞧著何麗憔悴的臉色,一定是她在照顧自己,她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姐姐,抓緊自己的永遠是她,張子文心中的感動難以言表。他的眼裡有了濕氣。 在醫院這些日子,何麗足足擔心了五天,二個小時前醫生告訴她病人已經沒事,很快就會醒來,但她還是很擔心,現在,他醒了,床上的他看上去真的不錯,氣色很好,何麗噙著淚花的美眸裡有了笑意,她終於能放下懸了幾天的心…… 「……姐姐。」張子文輕輕的喚了一聲。 「……小文……你醒了……醒了就好……嚇死姐姐了……」何麗的噙滿了淚水的美眸瞧瞧的滑落,她的玉手輕輕的撫在張子文的臉蛋上,她的手有點顫抖,欣喜的顫抖。鬆了口氣的欣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你消瘦了……」張子文心裡帶著歉疚。 「傻笑子,只要你沒事就好,姐姐這不是好好的嗎?嘻……當減肥……」何麗抹了眼角的淚水,她想笑,但淚水老是不爭氣的滑落。 張子文伸出了手,何麗柔順的將她的手放在他厚實的手掌中,張子文將她拉到床頭坐下,溫柔的替他擦拭著臉龐的淚痕,但他的眼淚卻沒有忍住。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不想控制,在自己的姐姐面前,他不需要控制自己的心中的情緒,他的淚就是為何麗流的,他感覺到了面龐上的溫柔,何麗做著同樣的動作,她要為他擦拭眼角的淚珠,姐弟倆的手都溫柔的放在對方的臉龐上,溫柔的擦拭著…… 病房裡很安靜。濃濃的溫情在房間裡瀰漫,何麗的臉蛋挨著張子文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 姐弟倆都很享受這難得的溫馨,張子文兩次都差點隔世為人,現在他或者,他又可以與心愛的姐姐生活在一起,聽她發脾氣,接受她誇張的教訓。還有她迷人萬千的溫存,活著真好,張子文此刻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躺睡在一旁的安韻看到這溫馨感動的一幕,她的美眸裡有了淚花。她沒法不感動,只是她的感動還帶著一絲哀傷,坐在床頭的美麗女人是他的姐姐,自己也有疼她愛她的姐姐,她與張子文有著相似的經歷,都是自己的姐姐拉扯大的,都是自己的姐姐供養著自己。但現在自己卻沒有辦法報答她,姐姐永遠的長眠於地下,好孤獨,好冷清,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她孤獨而艱難的活著,她好寂寞,此刻的安韻觸景生情,淚水打濕了她的枕頭,她好想姐姐…… 「對了,小舒呢?」從溫情中清醒過來的張子文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公司事務繁忙,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小舒真的了不起,你出事到美國養傷,裡裡外外全是她一手打理,對你留下的攤子可一直是盡心盡力,我有時候瞧著都心疼,以後你可要好好的對她哦,要是你敢欺負她,瞧我怎麼收拾你。」最後一句讓何麗恢復了本色,她的臉蛋上又出現了讓張子文怕怕的表情,凶巴巴的。 「……哪會,疼她還來不及,哪敢欺負她,說真的,我……好想她。」他是打內心深處的想念著溫柔乖巧的唐舒。 「……算你還有點良心,小乖乖知道你這麼想她,她肯定哭得一塌糊塗,她真的值得你去疼她一輩子。」何麗心裡有點感慨,也為自己的在機場的脆弱而感到慚愧。 飛機在中海上空時何麗就飽受著折磨,驚心動魄的迫降讓她當場暈了過去,她不能接受這種刺激,她是跟張子文一起被送進醫院,醒來的她還沒有溫柔的唐舒堅強,她怕聽到不好的消息,是唐舒告訴她張子文的消息,他跟安韻在急救室搶救,唐舒很堅強,雖然她美眸裡的晶瑩之色就沒消失過,雖然她絕美的臉蛋滿是淚痕,但她清楚現在不是倒下去的時候,她咬著牙在硬撐,她柔弱的嬌軀裡釋放出與她不相符的力量,她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撐著虛弱的何麗,張子文不在,照顧姐姐的就應該是她…… 經過一番急救,張子文與安韻倆人暫時脫離危險,在得到張子文脫離危險的消息時,唐舒感到一陣虛脫,她差點就支持不住,文哥沒事,文哥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唐舒當時的心情無法言喻,喜悅充斥著她的胸懷,她的擔心與緊張比起何麗來只高不低,她絕對接受不了失去張子文的打擊,他是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刻骨的愛,失去他,她不會獨活,她的下半輩子是為他而活著,她不會容許張子文將她孤零零的扔在這個世界上,當飛機機頭栽地的一剎那,她沒有像何麗那樣暈倒,她堅持著,她心裡在那一剎那已經有了決定,他在,自己在,他去,她會跟著追隨而去…… 何麗在那個已經失去了意識,醫院內所有的事情都是唐舒在做主,家屬簽字,所有的手續都是唐舒一個人頂著,就連這對在救治中都沒分開的男女,也由唐舒做主安排在一個房間,而且安排在一張寬大的病床上,臨死的緊緊相擁,英雄與美女,這在人們心中是個感動的傳奇與浪漫,飛機上這對男女的浪漫傳奇已經在中海市傳得家喻戶曉。 能夠在張子文失去意識還要保護的女人,在他心中應該是什麼位置?唐舒沒有嫉妒,她只有一個想法,既然張子文心中著緊的人,就沒有必要分開,只要他清醒了就能看到身邊的她,唐舒願意為張子文提供一切方便,她不想讓張子文操任何的心。她的想法就是這樣簡單,能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同生共死的女人,唐舒認為安韻有資格跟張子文在一張病床上,至少在當時唐舒不願意將倆人分開,因為就連她自己都為這對男女而感動…… 唐舒很羨慕張子文懷裡的安韻,她相信在那個危急的時候,換做自己也會這樣,文哥會緊緊的抱住自己,會保護自己,她同樣的會與心愛的人緊緊相擁,唐舒不怕安韻佔據張子文的心,她很聰慧,她很清楚,自己在張子文心目中是什麼位置,人們分不開臨死相擁的這對男女,同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開自己與文哥,她只求呆在張子文的身邊,時時看著他,時時鑽進他的懷裡,時時能得到他的溫存,只要張子文心裡有他,這就夠了,溫柔的唐舒認為就這樣她已經很幸福,很滿足,她善良的天性就不是個貪心的女人,她也不怕任何女人奪走張子文,因為她知道,她已經深深的印在張子文的心裡,就跟自己一樣,她瞭解他…… 第一百六十五章 心靈港灣 一陣小聲的啜泣聲打破了病房裡的寧靜,是安韻的聲音,安韻的香肩微微抽動,似在哭泣。張子文心裡一跳,差點忘了身邊還有一人,他心裡有鬼,不敢去瞧她,他心裡還怕著安韻會不會生自己做春夢的氣,春夢不是他故意要做,但身體上的殘留痕跡實在有點荒唐,他有點不敢面對她。 何麗也聽見了,她站起身子,輕輕的走到安韻的床頭前坐下,天,這丫頭怎麼成這樣了? 「……安……安小姐你怎麼了?」何麗瞧見安韻的楚楚模樣,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憐惜。 「沒……沒什麼……」安韻趕緊抹掉臉蛋上的眼淚。 「……傻丫頭,還說沒什麼?眼睛都腫了,是哪不舒服嗎?沒事,跟姐姐說,姐姐為你叫醫生去。」何麗對美女一向溫柔,她溫柔的聲音讓張子文在一旁羨慕不已,除非重傷住院,要不自己很難得受到如此待遇。 「……我……我想姐姐了……」何麗自稱姐姐,讓安韻的眼淚流得更加的暢快。 「想姐姐了?想姐姐不用哭啊,你姐姐的電話是多少?我替你打電話去。」何麗瞧著她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心裡大疼。 何麗不說還好,這一說安韻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淚如滂沱,好不傷心,她,她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姐姐,此時的安韻,悲傷、思念、遺憾、委屈、淒涼,在這個世界上。她是最孤獨,最寂寞的人,她沒有任何親人。 安韻的強烈反應讓何麗慌了手腳,她有點手足無措,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扶起傷心欲絕的安韻,將自己的懷給她。玉手輕撫安韻的香背,嘴裡「哦哦」有聲,哄著小孩樣的安危著安韻,美眸也沒有閒著,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意思很明白,是不是你欺負她了?想姐姐也不用那麼傷心啊?她想起了初醒時安韻罵了句什麼混蛋。這病房就著三人,不是罵張子文是罵誰,準是這傢伙惹著她了。 張子文心裡叫冤,滿臉的無辜表情,她傷心幹嘛怪我啊?安韻的傷心張子文心裡其實也挺難受,從這丫頭以前罵自己的語言中他能猜到,她的姐姐已經不在人世,為此。他還莫名其妙的背著情債。 張子文心裡歎息一聲,用口形將安韻的情況告訴了何麗,何麗清楚了安韻傷心的原因,心裡大為憐惜,這姐弟倆的脾氣在這一點都很相像,美女落淚心裡就發慌,安韻招人疼的小模樣弄得何麗的美眸裡都是濕濕的。 過了好半晌,安韻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下來,何麗的胸懷好溫暖,身上散發出的女人馨香給她一種很安全,很溫馨的感覺。這個懷有點像姐姐的,安韻在何麗懷裡頗享受,她有點想賴在何麗的懷中,好長好長的時間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 「……好了啊……乖乖不哭了,姐姐疼你。」見安韻情緒穩定,何麗輕柔的問道:「……你家裡其他人可能還不知道你出事了?姐姐替你通知去,不哭了啊……」何麗清楚,安韻此刻最需要的是親人的關懷。 「……我……我沒親人了……沒了姐姐……這個世界上就我一個人……」安韻啜泣著,孤獨再次襲上心頭,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將何麗的胸前衣衫濕透。 她是孤兒?這不是跟自己與小文一樣麼?何麗心裡一痛,自己還好,能跟傻小子相依為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牽掛,她卻什麼都沒有了,何麗絕對理解安韻的心情,張子文這兩次的生死邊緣就讓何麗害怕不已,失去他,她絕對生存不下去,她知道孤獨與寂寞的含意,安韻的悲苦命運讓何麗不能自己,她心裡對安韻的憐憫之情在昇華。 「……小韻別哭了,這世上還有姐姐我,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是你姐姐,不哭啊……乖,不哭好不好……」何麗憐惜的輕撫著安韻的秀髮。 「……嗯,我不哭,姐姐。」安韻情不自禁的應著,很自然,何麗自稱姐姐的話讓她心中暖暖的,好像何麗就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樣。 她的乖順回應讓何麗心裡喜歡,她輕輕問了一句。「……姐姐問你,平時你住哪裡啊?對了你是中海航空的空姐,是住中海嗎?」 「不飛的時候住公司宿舍,跟玉姐住在一起。」安韻輕輕的回答著,安韻在公司時跟玉姐感情也很深,可惜玉姐家在中海市區,宿舍裡基本就她一個人住。 「……住宿舍啊?那怎麼成?不行,以後得住家裡,不飛的時候就回家裡住。」何麗既然得知了安韻淒涼身世,善良的她說什麼也不能不管。 「……家裡?什麼家?」安韻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家的概念。 「傻丫頭,當然是姐姐的家啊,以後也就是你的家,嘻……姐姐剛買了新房子,家裡寬敞著呢,給你兩間,一間臥室,一間書房,怎麼樣?家裡有了你就熱鬧了,嘻……」新買的房子何麗感覺買大了,張子文不在的時候更顯冷清,她心裡是真盼望安韻住進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安韻有著說不出來的投緣與疼惜,大概她的命運跟自己有點相似吧。 「姐姐家?能……能成嗎?」安韻聽明白了,心裡大動,很誘惑人的建議,她覺得何麗此刻真像自己的姐姐,就連說話的口氣都跟自己的姐姐相似。 「怎麼不成,就這麼定了,出院就住家裡去,等會兒我就找人將你宿舍裡的東西搬到家裡。」何麗的語氣不容置疑。 「那……那我真住姐姐家了?」安韻一時有點不相信,她心裡一萬個願意,這樣她就不會孤獨。姐姐,她有姐姐了,她心裡拒絕不了這親情的誘惑。 「傻丫頭,不是真的難道是假的?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妹妹,誰敢欺負你給我說一聲。我替你教訓。」何麗潑辣的一面顯露無疑。 「那……那好吧……以後我就住姐姐家。」這不是童話,安韻心裡的欣喜沒得說,她還是小女孩,她真的需要擁有一個家,何麗的大包大攬讓她心裡很充實。她現在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心靈港灣。 不對啊?那……那以後不是要跟這傢伙經常面對?安韻心裡總覺得不對,很快。她就找到了癥結的所在,張子文這個混蛋,她的敵我意識很分明,何麗這個姐姐歸一碼,惱恨張子文這個混蛋歸一碼,安韻的性格注定是愛恨分明,意識到這一茬。他心裡有了躑躅,她怕以後找張子文的麻煩時讓何麗難堪。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安韻猶豫的眼神沒逃過何麗的眼睛。 「……沒……沒什麼。」安韻偷偷的撇了張子文一眼,這傢伙也正瞧著她,倆人的眼神一碰觸,臉蛋均抹過一絲紅,趕緊躲開,感覺很微妙。 「嘻……你原來是擔心這小子啊,沒事,家裡我說了算,他只有聽的份兒。」何麗很容易就抓住了倆人忸怩的表情,心裡暗笑。嘴裡接著補充著:「……你住家裡他不敢有意見,哼,有姐姐在,他還翻不了天,如果他敢欺負你,跟姐姐說,我收拾他……」說完手上還有了動作,熟悉的位置,準確的手法,何麗當場演示給安韻看。 微痛,耳朵一陣火辣,雖然不是很痛,張子文的表情卻是巨苦,他不敢躲閃,當他瞧見何麗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她要做什麼,遇到這種事,他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兒,只是心裡大覺沒面子,他不願意在安韻面前出糗,只可惜已經晚了,安韻已經瞧在眼裡,他甚至瞧見安韻美眸裡的一絲快意,活該,這雙該死的、會說話的美眸,張子文心裡感到很無奈。 「臭小子,趕緊表態,小韻住家裡你怎麼說?」何麗趁熱打鐵,她清楚這個傻小弟絕對不敢崩出半個不字。 「我……我沒意見,老姐你做主就成了。」張子文表情痛苦,潑辣的何麗加上蠻橫的安韻,天,這下家裡想不熱鬧都不成,這兩個小女人看樣子都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住,不過在張子文內心的深處,他心裡還是隱隱希望安韻住在家裡,這個小心思有點複雜,很微妙,他也沒深想。 「嘻……這還差不多,來,姐姐疼你。」何麗笑嘻嘻的說完,湊下了她香噴噴的身子,在張子文的臉蛋上美美的香了一口,先擰下耳朵,再來個香吻,何麗的作風神鬼莫測,倒將張子文鬧了個大紅臉,怎麼有點像哄小孩子? 嘻……這傢伙也有軟肋,瞧著張子文一副小綿羊般的表情,聰敏的安韻一眼就瞧出了張子文的剋星是誰,他也有怕的人?嘻嘻……安韻就像發現了新大陸,這個無所不能的傢伙想不倒霉都不行,她找到了這個傢伙的致命弱點,太好了,這傢伙敢對自己凶,還敢佔自己的便宜,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奪去了自己的初吻,哼,就知道欺負我,安韻心裡很不服氣,自己拿他沒辦法,可以找姐姐做主,嘻嘻……安韻心裡立馬來了個大轉變,搬家,搬到姐姐家去,哼,就知道你這個混蛋不好過,安韻心裡老實不客氣的將何麗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她心裡偷著樂,她臉蛋上淚痕未乾,卻沒忍住竊笑之意,那楚楚可愛的小模樣當真能迷人萬千。 當這個貌似蠻橫的安韻露出可愛的一面時,就連偷偷打量她表情的張子文心裡也忍不住一蕩,與此同時,他也暗暗叫苦,完蛋了,他心裡都可以想像以後的生活會有多糟糕,倆母老虎,沒法對抗,以後的日子只怕不好混,還是自己的乖乖小舒好啊,張子文心裡感慨,他此刻強烈的想念著溫柔美麗的唐舒,想念著這個世界上最識大體,最善解人意的小美女…… 「……文哥……文哥……」門口傳來輕輕的喚聲,世界上最震撼人心的溫柔顫音。 是唐舒,張子文心中猛顫,他聽出了唐舒柔美的聲音。聲音含著淚,帶著思念,帶著無盡的愛意與纏綿,動聽的而又美妙的輕喚,老天待自己不薄,剛念著她就出現了,張子文瞧向了門口,是她,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唐舒無力的依靠在門邊,沒人知道她站在那裡多久,也許她一直就靜靜的靠在那裡,靜靜的瞧著思念已久的張子文吧,她的輕喚得到了張子文思念的目光,她那雙深情似海的美眸迎著張子文的視線,她的美眸裡是喜悅的淚水,她見到完好無損的他了她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她好想他,日日夜夜,無盡的相思,無盡的折磨,在這一刻淋漓盡致的從她帶淚的美眸裡傳達出來,她不會隱瞞自己的情感,她愛他,沒人能阻止她的愛,她屬於他,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永生永世…… 她好憔悴。美麗的臉蛋好像清減了許多,天,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張子文心中的疼痛無法言喻,他清楚唐舒對自己無私的愛,那是她的全部,她的唯一。他清楚自己這兩次的生死一線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擔心與牽掛對她來說是多麼殘酷,張子文心裡又一陣疼痛,內疚之情上湧,他感到自己一萬個對不起唐舒,自己對她太殘忍。他的鼻子好酸,眼淚沒有忍住,他不想忍,這是愛的眼淚,心痛的眼淚,思念的眼淚,在唐舒面前掉淚不丟臉,他願意與她一起分享自己對她的愛,她屬於自己,她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 張子文在何麗的幫助下做起了身子,他還不能下床,他只能伸出手,放開自己的懷抱,現在,自己的胸懷是屬於唐舒的,只能讓她獨享,他伸出的手微微發顫,他的心緒很激動,能讓他從內心深處激動而又顫抖的人,就是她,溫柔美麗的唐舒…… 第一百六十六章 溫馨的家 嬌悄的身影像小鳥一樣的向張子文飛去,飛向她嚮往的地方,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姿勢,熟悉的動作,這一切都是唐舒所獨有的,她從來不會拒絕張子文的胸懷,她思念已久的感覺,溫馨、迷醉,分別了這麼久,她終於又回到了他的懷抱,好舒服,唐舒滿足了,這麼多天的苦楚與難熬,在入他懷裡的瞬間煙消雲散,她就這麼可憐的一點點小心願,貓在他厚實溫暖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的氣息,享受著他大手在自己秀髮上愛撫,享受著他的溫存,她滿足幸福的淚水浸濕了張子文的胸襟,她有資格在他懷中肆意的流淚…… 溫香軟玉入懷,熟悉而又溫情的感覺,張子文陶醉在這迷離的感覺之中,久違的擁抱,他深深的嗅著她的髮香,他摟抱得好緊,似要將她融入在自己的身體裡,他要給她充實的愛,這是他欠唐舒的,欠他的情,欠她的愛,這輩子他都償還不起的愛,他的眼淚的滑落,滴在唐舒白皙柔嫩的脖頸裡,足夠了,心愛的男人在為自己落淚,唐舒心裡甜蜜而又幸福…… 病房很安靜,充斥著濃濃的溫情,沒人願意打擾這對相愛的男女,安韻偎依在何麗的懷裡,她心裡也為這溫馨的畫面而感動,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張子文柔情的一面,雖然她惱恨了張子文兩年多,但她不能否認他是英雄,他是硬漢,他無所不能,現在,她還看見了這個男人的眼淚,她的心裡有了點矛盾,她真的就那麼可恨嗎?他對心愛女人的態度不像是無情無義的那種,難道自己恨錯了他? 不,不會。安韻倔強的否決了剛剛升起的一絲疑慮,她用了長達兩年多的時間去惱恨一個人,她不會因為眼前的一絲溫情而輕易改變想法,更何況他曾放棄過自己,張子文這筆帳她不會輕易抹去,她對他的惱恨依然,但不可否認的是,惱恨要比當初淡了許多,此刻的安韻心裡還是感到幸福。因為她又有了姐姐,她感覺得到何麗對自己的真誠與憐惜,這種感覺讓她心裡有了久違的親情,而且,她還擁有了新的家,從現在起,她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孤獨…… 張子文在醫院最後的身體檢查已經結束,等安韻檢查完就可以出院了。張子文的體質可以說是千錘百煉,一點小毛病對他來說產生不了什麼影響,稍微修養一下照樣生龍活虎,他悶壞了,在醫院裡老躺著也不叫什麼事,也怪,沒人將他與安韻分床,與她這一個多星期的同床共枕。這蠻橫的丫頭開始兩天出奇的乖,一點麻煩沒找,張子文心裡還微覺奇怪,難道這丫頭轉性了?答案是否定的,他已經感覺到不妙,這個丫頭最近這兩天跟何麗打得火熱,感情深厚得連他有時候都起了嫉妒之意,她的小嘴之甜。姐姐前姐姐後的,媽的這不是跟自己搶姐姐嗎?張子文感覺到了這丫頭的目的,她在找同盟。 何麗認得寶貝妹妹也算是張子文的妹妹,平白無故的多了個蠻橫的妹妹。張子文頭疼不已,他清楚安韻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還真讓她蒙著了,說不準還真讓自己下半輩子不得清淨?老天,不是這麼捉弄我吧?放過我成不?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張子文當真是怒氣衝天,臭丫頭睡著也不老實,腿又搭上來了,天,要老命…… 張子文的不妙在這幾天逐漸顯現,何麗非常的寵安韻,善良的唐舒在得知她的境遇後,很大度很認真的容納了她,兩個小美女的感情也一天天的在加深,安韻很會找機會,她對敵目標很明確,趁機耍些小聰明,不露痕跡的製造一些小矛盾,矛頭直指張子文,何麗那是堅決的維護著她的利益,張子文經常遭受何麗的辣手懲罰,得,這丫頭有兩大靠山,惹不起還不能躲,就在一張床上想躲也沒地,讓張子文心裡有冤沒處申,而且何麗修理他是有罪證在手,他的內褲是何麗包辦著在洗,他那天的內褲上的可疑物質證明了他思想的骯髒,聯想到安韻的那聲「混蛋」何麗不用猜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連自己的寶貝妹妹都敢欺負,不修理他修理誰?他以前似斑斑惡跡注定他躲不過這一劫。 出來了,瞧著安韻喜悅的笑容就知道這丫頭的身體好著呢,張子文三人心裡鬆了口氣,還真怕她得個什麼後遺症什麼的,安韻瞧見病房外的三個人微微愣了愣,因為她瞧見了讓她心靈震盪的表情,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露出關切之意,姐姐跟小舒都關心自己,就連張子文那個大混蛋也是面露關切之意,她心裡感動了,她明白了自己的此時的身份,眼前的三人已經成為了自己的親人,包括大混蛋在內,安韻認可了張子文哥哥的身份,當然,她這個做妹妹的絕對不會讓這個便宜哥哥做得那麼爽。 淮海大道,馨香高尚住宅區,這是張子文的新家,何麗看重的就是這裡的綠化環境清幽,離市中心也不是很遠,住在這裡的都是些成功的精英人士,依張子文現在所擁有的資產,買棟豪華別墅住都沒有問題,但何麗嫌別墅太大,現在人口不興盛,空蕩蕩的她會覺得難受,跟唐舒一商量決定買下這棟獨門獨戶的躍層式豪華公寓。 張子文打量著自己的新家,就一個感覺,溫馨,他非常滿意,家里長期住著兩大美女,淡淡的女人香讓他感覺愜意,他喜歡這個香氣,裝飾不算豪華,但很雅致,聽何麗說,這都是出自唐舒的設計,構築自己溫暖的小窩,唐舒當真的費了心力,她知道張子文的喜好,就連他喜歡吸煙的小細節都想了進去,衛生間與浴室都備有煙缸,通風設施極其完好,隨便他這個大煙鬼怎麼折騰都不會影響到室內的清新空氣。 張子文回自己的家裡沒有客氣,大咧咧的將自己的身體扔在了寬大舒軟的沙發上,爽,他躺在上面就不想動了,這也是唐舒為他挑選的沙發。因為她知道張子文躺沙發的習慣,沙發夠大,隨他在上面怎麼翻騰都決不會摔落到地下,張子文點了支煙,客廳陽台處是明淨的落地式玻璃窗,外面就是陽台,陽台上還放著小几與躺椅,晚上可以躺在那裡欣賞中海夜景,而白天天氣好的時候,還可以在那裡曬曬太陽。張子文都可以想像到那種悠閒的情景,一隻香煙,一杯清茶,身邊還有絕色美女陪著,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又是唐舒。這些都是唐舒為他考慮的,她太好瞭解張子文淡薄懶散的心性。瞧著張子文巨滿意的神情,她美麗的臉蛋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能讓心愛的男人感覺舒適,她還有什麼可求的呢? 「文哥……喜歡咱們的新家嗎?」唐舒膩在他的懷裡,吐氣如蘭。 「喜歡,忒喜歡了,乖乖,你真的好能幹。」張子文誇讚著。同時有了動作,美美地香在了唐舒的臉蛋上。 「哎呀,有人……」唐舒害羞,掙扎著想爬起身子。 「沒事,她們上樓看房間去了,客廳就咱倆。」張子文對身外之事那是非常的清楚。 「不好,她們隨時都會下來。」唐舒的臉皮永遠是那麼薄,讓何麗瞧見了她沒什麼。她有點不想讓安韻瞧見,因為張子文與安韻臨死相擁的那一幕時時會浮現在她的腦海,雖然現在安韻成了張子文的妹妹,但善良的小舒不願意刺激到她,因為她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太優秀了,她不願意傷害到任何喜歡張子文的女人。 張子文如果知道唐舒善意的想法,他一定會感覺冤枉,那丫頭惱恨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喜歡上自己?那不是天方夜談麼?除非奇跡發生,貌似不會有這種可能。 「文哥,還有你喜歡的。」唐舒的臉蛋很興奮,小丫頭好像在表功的模樣,可愛至極。 「呵呵,真的?說給文哥聽聽,我們的小乖乖會給我什麼驚喜。」張子文心裡大樂。 「我把你的房間弄得可好呢,從臥室出去就是空中花園,空中花園我採用的是中西合璧式的園林設計,有水池,有噴泉,好漂亮的……還……還有……」說到這裡,唐舒的臉蛋微微發紅,嬌艷不可方物。 「還有什麼?」張子文瞧得食指大動,兩個來月沒見,這丫頭好像成熟了許多,好不迷人。 「……你可以從花園直……直接進我的臥室,我……在花園的房門是……是不關的……」唐舒聲如蚊鳴,粉臉通紅,羞澀的樣兒差點讓張子文逮著她就是一陣狂香,誘惑,太誘惑,這丫頭居然也會玩曖昧,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摸進她的房間去偷香竊玉。唐舒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豁出去的大膽,她受到的教育與禮儀是絕對不允許說這種挑逗的語言,看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何麗在一起待久了,準是何麗教她的經驗,何麗A片看了不少,挑逗男人的經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只是這話從唐舒的小嘴裡說出來,別具一番風情,誘惑無以倫比,久未近女色的張子文竟然被這純情小美女弄得反應強烈,天,受不了…… 還是家裡好啊,在醫院裡不是這個領導慰問,就是那個市民的探望,害得張子文一天要起上百道身到外間會客,床上躺倆人,被人瞧見了還真的不好,本來他與安韻的生死浪漫鬧得滿城風雨,如被那些探望英雄的市民瞧見,那還了得,准變成桃色新聞,現在好了,家裡就四個人,清淨、溫馨、安寧,家庭的氛圍極其濃厚。 小餐廳裡,一家人圍坐在長形餐桌旁,今晚一半的菜是安韻親自動的手,這丫頭看來獨立生活慣了,弄的菜倒也似模似樣,色、香、味具全,桌上是美食,杯中是美酒,放眼左右,三大美女各具特色,都是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張子文有點飄,神仙只怕也沒有這麼逍遙吧,他還真不信天上的仙女就有眼前的三大美女漂亮。 82年的紅酒滑下喉嚨,張子文非常愜意的舒了口氣,如果每天都是這種生活,還有什麼好求的呢?這不就是自己嚮往的嗎?車房有了,美女有了,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幸福往往伴隨著煩惱,煩惱說來就來。 「……我總覺得該把青姐姐叫來。」唐舒突然有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青姐?什麼青姐?張子文被唐舒的話弄得有點摸不清頭腦,他瞧向了唐舒,見她微微的癟著,似乎有什麼心事,這丫頭怎麼了?張子文又瞧向何麗,同樣,何麗的神色好像也有點黯然,搞什麼搞?兩大美女的反應著實有點奇怪。 「你說的是哪個青姐?」張子文忍不住問出了聲問了句,這也是安韻想問的,她也瞧出了有點不對勁,溫馨的氣氛在這一剎那好像變得有點沉悶。 「還有誰?幕青那丫頭啊,你回來之前她幾乎天天和我們在一起,你一回來就沒音訊了,手機也關了,怎麼也打不通。」何麗恨恨的瞪了張子文一眼,意思很明白,你把幕青得罪了,她好像從幕青那裡知道了張子文與她之間不少故事。 「你……瞪我幹什麼?我……跟她沒……沒什麼的。」張子文小聲嘀咕著,偷偷瞧了唐舒一眼,他有點心虛,底氣明顯不足,真沒什麼嗎?張子文自己都說不清楚。 「沒什麼?哼,沒什麼她會那麼憔悴,沒什麼她會為你大病一場?你還敢說沒什麼?是不是要我揭你的老底啊?當我不知道是不是?」何麗此刻變得凶巴巴的,活脫脫的母老虎形象。 第一百六十七章 認命的慕青 天,幕青那丫頭到底說了些什麼?怎麼老姐很幫她似的,張子文心裡叫苦,與此同時,他瞧見了安韻強烈鄙視的眼神,她聽明白了,那雙該死的會說話三美眸裡意思再明白不過,負心薄倖的傢伙,十足的花心大蘿蔔,大混蛋,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張子文啞巴吃黃連,當真是有苦說不出,痛苦。 「文哥……青姐姐好可憐,她……她就要……」唐舒美眸裡竟然有了晶瑩之色,她有點說不下去。 「……就要什麼?」張子文心裡隱隱有點不妙的感覺,天,別再給我什麼壞消息了吧,他內心深處還是很牽掛那頭小母獅子,他真的不願意有什麼事發生在她的身上。 唐舒微微搖了搖頭,小嘴裡吐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似有不忍,似有惋惜,模樣很是傷感。、這不急死人麼?瞧唐舒的小模樣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張子文心裡微微焦急,但又不能顯得太過關心,不然就變成自己真的與幕青有什麼似的,張子文不願意在女人這件事情上刺激到唐舒,他已經對不起她很多,真傷害到善良溫婉的小舒,那自己可就是百罪莫贖,這種情況下他只能忍,只能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臭小子,瞧你漫不經心的樣子,你好像不大關心她啊?小青真是瞎了眼。」張子文在裝,何麗不滿了,她不能忍受張子文這麼無情,自己的弟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負心薄情。」安韻很會找機會,適時出聲譏諷,這也是她最惱恨張子文的一點。 張子文瞪了安韻一眼說道:「小丫頭,你懂什麼?不懂別瞎摻和。」他心裡煩躁起來。 安韻小嘴一癟。委屈的小模樣表現得淋漓盡致,可憐巴巴的眼睛瞧向了何麗,眼神裡很明白的表達著她的委屈,他欺負我,她這幾天這個方法用了不少,每次都能讓何麗心裡大為憐惜,不管她有理還是無理,總之都是張子文的錯。 「你凶什麼凶?有你這麼對妹妹說話的嗎?哼。小韻說得沒錯,你就是負心薄情,告訴你,估計你以後也見不到小青了,我真為他不值,她為什麼就沒有看清你的真面目呢?」何麗越說越生氣,她心裡為幕青無奈的命運而生張子文的氣「我說你們倒是把話說清楚啊。幕青那丫頭到底怎麼了?都罵我幹什麼?我冤不冤啊?」張子文平白無故的受到數落。心裡委屈,偏又找不到什麼辦法反駁。 「冤,你冤什麼?你冤就不會將小青那丫頭折磨得不成人形,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脫離苦海了,終於可以幸福的過著下半生。」何麗故意將「幸福」倆字說得很重,但任誰都聽得出是譏諷之意。 「小舒。你告訴文哥,幕青那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子文現在只能求助唐舒。他得把幕青的情況搞清楚,不然這頓溫馨家宴就成了聲討大會了。 「……青姐姐要……要嫁……嫁人了,報紙在一周前就登了出來,婚禮就在後天。」唐舒回答得很小聲,因為她真的很瞭解張子文,如果幕青說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張子文不可能無情無義。幕青結婚的消息對張子文來說絕對是個打擊,善良的唐舒怕刺激到心愛的文哥。 「幕青嫁人?嫁誰?」張子文失聲問道,這個消息如重錘擊心,他的心在震盪,他裝不下去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有著她的位置,此刻他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還有誰,就是害你進警察局的范立華唄,他可是幕青所謂的未婚夫。」何麗瞧出了張子文表情的變化,他的面色有點煞白。 「范--立--華,不成,幕青……她……她不能嫁給他……」張子文嘴裡喃喃,腦海裡浮現出范立華的陰險嘴臉,他的心緒有點亂。 「不嫁姓范的嫁誰?嫁你嗎?就你這麼無情,你以為就你長得帥啊,人家姓范的也不差,人家可是救公司的大功臣,小青以身相許那是應該,再說了,那姓范的怎麼說也是小青名正言順的未婚夫,輪也輪不到你那兒。」何麗字字見血,像針一樣扎進張子文的心裡,但都聽得出她說得是反話。 「救公司?你說什麼?范立華救公司?」張子文心雖然亂,但話卻聽得很清楚。 「讓小舒告訴你吧,她最清楚。」何麗白了他一眼,她都懶得再跟她說話。 張子文側頭瞧著唐舒,目露詢問之色,他心裡隱隱已經猜到這件事情的起因。 「文哥,你還記得你出事前的安排的事情嗎?就是阻擊新澳股票的事情?」唐舒小聲的問了一句,她跟幕青接觸後,再聯想到張子文的安排,聰慧的她猜測得到張子文的目的。 「記得啊,我們手裡有不少新澳集團的股票吧。」張子文哪能忘記對付范、劉二人的事情,遊戲才玩了一半,姓范的現在就開始釜底抽薪,這一著張子文沒有料到,心裡不由怒氣上湧。 唐舒輕輕點頭說道:「不錯,我們手中的股票不少,很奇怪的是,劉氏在收購行動中輸給了我們,但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服了新澳的一些大股東將手中的股票轉讓出來,劉氏現在手中的股票也與我們大致相當,劉氏在前階段時間提出進駐董事會,也就是說新澳集團的懂事會主席就得易位,換成劉氏集團的總經理劉展為董事會主席,劉氏手中的股票已經足夠讓新澳的老董事長幕全下台。」 「那現在新澳集團的股權是誰在把握?」張子文心裡大致猜得到劉氏的手段。 「就是范立華啊。」唐舒的回答不出張子文的意料。 唐舒當下將新澳集團的內部情況敘述出來。張子文在美國養傷期間,股票阻擊戰全部由唐舒接手進行,在兩大投資精英的幫助下,採用散佈假消息以及聲東擊西的戰術,成功的周旋在新澳集團與劉氏集團之間。最後不但持有新澳百分之十九的股票,還在兩次迅速的拋售當中大賺了一筆,現在新澳集團的股票已經強力反彈,當初低價位吃勁的新澳股票現在升值近兩倍,如果拋出,這又是一筆橫財,但這不是張子文的最終目的,他需要手中的股票給予幕青關鍵的幫助。現在,對方好像在策略上有了變化,手中的股權還有用嗎? 整件事情在唐舒的敘述下逐漸明瞭,股票阻擊戰下來,劉氏最終只得到百分之五的股票,但在范立華這個超級內奸的幫助下,成功說服新澳部分股東。用劉氏的股份來換取。這些股東利益至上,劉氏集團在國內的實力眾人皆知,能入股劉氏集團等於是守住了一座金礦,很快,新澳集團的股權比例有了變化,劉氏擁有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老董事長有百分之二十。幕青有百分之十,范立華百分之二十,張子文擁有百分之十九,忠於新澳集團的小部分股東合計擁有百分之六的股權。 這個比例分配下,范立華立馬成了被各方爭取的中心,為了保住新澳集團不落入劉氏集團之手,幕青下嫁范立華已成定局,倆人加起來的股權再加上老會長的,新澳集團自然也由不得劉氏入主。但幕老爺子卻不知道,劉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中,其中有百分之二十是屬於范立華的,只是讓劉氏集團頂個名而已,這一來,范立華與劉氏集團這個好人立馬站出身來,一番義正言辭之下,博取了新澳集團上下的好感。 老董事長在這次的股票阻擊戰中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下課讓位已經難免,按照范立華手中股權的擁有量,再娶了幕青,那他就有了絕對的董事會控制權,也由於此,功臣范立華名正言順的被眾股東提名入主會長,婚禮結束後,新澳集團的股東大會將正式投票選舉新任會長,不出意外,范立華這個最年輕的董事長是坐定了。相當於整個新澳集團落到了范立華的手中,只要范立華以董事長的名義再搞個什麼股權重新分配,到時候再分解幕青、幕老爺子手中的股權那肯定是易如反掌,到那個時候,幕氏家族絕對是被掃地出門,依范立華的性格,幕青的未來命運想不悲慘都不行,范立華甚至已經計劃好了一系列折磨她的手段,這麼多年的哈巴狗生涯,不在她身上找回平衡哪成? 陰謀完美無缺,專責心裡將劉氏與范立華的股權相加,合計應該是百分之四十五,事情有點棘手了,范立華的表演想當到位,相信他現在已經爭取到了另外的股東,百分之六歸他的話,就算沒有幕氏家族的股票,他照樣可以控制董事會,這招毒,張子文深覺自己手中擁有的股權即使給幕青也沒什麼用了,怎麼辦?張子文頭疼不已。 「……文哥,青姐已經知道了這是姓范的搞的鬼,她在這次異常的股票事件眾全查清楚了,但她還是有心無力,當她要反擊的時候,那百分之十九的股權已經在我們手上,這一點她也知道。」唐舒突然打斷了張子文的思緒。 「……她 ……她也知道了?」張子文心中有點驚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依幕青的聰慧,這些小動作想要瞞過她還真難。 「是的,青姐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她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她父親,我也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許是她的父親太相信這個姓范的人渣。」范立華的卑鄙讓一向溫柔的唐舒也很憤怒,「人渣」二字破天荒的從她一向斯文的小嘴中冒出。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你告訴她,我可以將手中的股票轉讓給她。」張子文做出了決定,這本就是他要做的。 「……沒用,其實在這之前我已經將這個意思告訴了她,她說她沒這個資金,還有,她說她不想平白無故的接受你的恩惠,她說了……嫁給范立華是她避免不了的命運,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能幫助她,她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她說她認命了……」唐舒的美眸裡有點濕,她能想像得到幕青婚後的日子會怎麼樣。 不會,她不會這樣,她不是那種甘於認命的性格啊?唐舒的話張子文心裡在否定,她一定有辦法的,但她會有什麼辦法呢?張子文又吃不準,他心裡多少瞭解幕青的性格,這個丫頭有時候倔強起來,說不定真往火坑裡跳,婚禮就在後天舉行,這是不變的事實,張子文有點弄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他有點害怕幕青真的認命了,張子文搏不起,他現在想見她,但是她願意見自己嗎?她為什麼寧願嫁給范立華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幫助?更何況她已經認清了范立華的本來面目,為什麼?沒資金這不是理由,難道她還惱恨著自己?她為什麼不就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恩惠?倔強的臭丫頭,張子文心裡憤憤,同時,他也在為她擔心,這個世界上真沒人能就她了嗎? 張子文腦子很亂,心緒很亂,他真的有點糊塗了,分析幕青以往的性格脾氣,他心裡隱隱覺得這個幕青有什麼想法,但他又說不出來,時間不等人,難道真讓她嫁給范立華才揭開謎底?到那時什麼都晚了,他沒辦法慢慢去猜測她的想法,該死的臭丫頭,你到底想作什麼啊?張子文心裡又痛又氣,還很著急,他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幕青嫁給范立華這個人渣,但,他又很害怕面對她,她得悉了范、劉的陰謀,同樣,她肯定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這個陰謀的存在,自己沒事先將真像告訴她,依她的性格,她肯定會惱怒自己,哎,難怪她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張子文有點明白幕青拒絕自己的理由,張子文矛盾了,沒臉見她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 複雜的情感 「哼,瞎琢磨什麼哪?這個世界上能救他的只有你,你坐在這裡苦著臉幹什麼?那臭丫頭現在是鑽牛角尖去了,她氣你為什麼不將姓范的陰謀早一點告訴她,你瞞著她是吧?她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嫁給那人渣,哼,自己弄的事還不去解決?難不成你就讓她落在那個人渣手裡?」何麗實在憋不住了,她的眼裡可是揉不進半點沙子,名名知道范立華是極品人渣,讓幕青落到他手裡那還了得?但她勸不了幕青,她的性格注定將自己的悲慘命運栓在張子文身上,這事除了張子文,無人能解開她的心結。 「……是啊,文哥,青姐姐不能落到那個混蛋手裡,文哥……我……我不想你傷害到她。」唐舒也加入到了勸說的行列,她真的不忍心幕青跳進火坑。 張子文瞧了唐舒一眼,見她的美眸裡滿是希冀之色,他心裡感動,小舒啊,你可知道文哥的顧慮就是你麼?當著你的面去找別的女人,我還不是怕傷害到你嗎?哎,你越是這麼善良,我就越怕對不起你啊,哎,張子文心裡歎息,這事麻煩,他怕到時收不了場,原以為將股份轉讓簡單完事,現在又多了一條,阻止鐵定的婚姻,真不知道幕青這丫頭是怎麼想的,本來認清了范立華的真面目是件好事,現在卻明知道是火坑還跳,這不是為難自己麼? 張子文好不矛盾,遇到這種感情的事情他真的很彷徨。這不是殺人那麼痛快,一刀或一顆子彈就解決,唐舒是心地善良,但不能因為她的善良而將自己的感情出軌,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內心深處是愛幕青的,正因為他知道這點才害怕,才矛盾。他真的怕抑止不住自己的感情。到時候將唐舒處在什麼位置?張子文有點痛苦。 「……文哥,現在是解決青姐姐的事情要緊,至於以後的問題我相信你能找到好辦法的,文哥。我相信你。」唐舒的美眸深情的瞧著張子文,聰慧善良的她瞧出了張子文的顧慮,她知道這個時候他需要得到自己的支持,她不願意看到張子文的痛苦,為了他,自己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呢? 唐舒的話溫柔的拂進他的心裡,她的話已經遞得很明白,但張子文心裡更是歉疚。多好的小舒啊,她的善解人意,她的識大體,他真的不願意傷害唐舒半分,能有兩全之策嗎?得仔細斟酌這件事情。得好好想想…… 張子文站起身來,輕輕的說道:「……你們先吃飯吧……我……我想靜一靜……」說完不待三美女說話轉身離開桌子向樓上走去,三名美女一聲不吭的瞧著他離開的背影,他的步伐有點沉重,她們都能感覺到他矛盾彷徨的心。 精巧典雅的空中花園凝聚了唐舒的聰慧與審美情趣,噴泉、水池、迷幻的燈光。雅致而又清幽,處在這精緻清幽的花園之中,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一張白色的圓桌,旁邊還有幾張白色的椅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分外醒目。張子文走了過去,椅子下還有軟墊,坐上去分外的舒適,點燃了支煙,深吸一口,隨著夜風的輕撫,裊裊煙霧變淡,消散…… 幕青,讓他心痛,又讓他愛憐的女人,他忘不了臨跟她分手時的窒息吻別,也忘不了她美眸裡淒楚哀怨的眼神,她是很有個性的女人,而這個從不服輸,倔強任性的女人卻在他面前流露出軟弱的一面,他還記得她眼神中的懇求,懇求自己不要那麼絕情的跟她分手,她的懇求小的可憐,哪怕是做普通朋友都成,能時時見到他就成,而這點小小的懇求因為自己的顧慮,毫不留情的拒絕,他還記得自己那天說的話,話裡的含意很明白,分手代表永不相見,她對自己產生的感情出乎他的意料,而自己對她的感情,卻在那臨別一吻中爆發,他也在那個時候才明白,他已經愛上了她,無奈的愛,無任何結果的愛,因為他已經擁有了唐舒,幕青也有自己的未婚夫,他與她只能這樣淒楚的分手…… 張子文心中在痛苦,但他又哪知道幕青的痛苦呢?他又哪裡知道在臨別一吻的那一瞬間,幕青已經將心牢牢的栓在張子文的身上,她不會嫁給范立華,她在以後的日子裡也在努力做著這方面的準備,她可以的遷就範立華,她不想刺激到未婚夫,她需要時間來解除家族的壓力,需要尋找機會向范立華坦陳一切,最後讓范立華心甘情願的放棄她,聰敏的她甚至按照自己的計劃接近張子文身邊的女人,迎合著她們,她一直在默默為自己幸福抗爭著,氣他,招惹他,挑釁他,這些都是她的一個手段與目的,她的目的很小女兒,就是要讓張子文別忘記她的存在。 幕青清楚張子文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但她的目的是離開范立華,她要乾乾淨淨的回到張子文的身邊,而不是什麼人的未婚妻,至於張子文情歸何處,她不敢深想,依她的聰慧與感覺,她知道自己在張子文心中留下了烙印,她相信張子文對她是有感情的,她也清楚自己已經離不開張子文,以後的事情,已經是不能由她所能考慮的,她甚至有了促狹的心裡,將自己的身外事情處理乾淨就是勝利,這感情的爛攤子就扔給張子文頭疼好了。 事情的變化卻在不經意間變得複雜,股市風波,公司內部的動盪讓幕青的計劃變了味,她忙於應付公司的內亂,憑她一人之力挽救不了三方的阻擊,股市的阻擊戰她失敗了,事情起了變化她原本想趁這個機會跟范立華也來個了斷,向他坦陳自己的心在張子文那裡。卻因為劉氏集團的橫插一腳變了味,范立華在關鍵時候力挺的幕氏家族,在這個時候,家族都粘在了范立華一方,而他也趁機會提出立即成親的建議,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鞏固董事會的籌碼。不給劉氏集團任何的機會。他甚至要求幕青在成親後將股權轉讓給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幕青措手不及。 事情有點蹊蹺,范立華急於要股權的心裡讓幕青起了疑心,從他陷害張子文那一刻起。她本就對范立華的人品持有懷疑態度,但這傢伙在家族面前裝得太老實,加上他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幕青沒有探究他的人品,但這一次太過蹊蹺,她深信無風不起浪這句話,她開始了暗查,這一查查到了讓她震驚的事情。參加股票阻擊有英國獨立投資公司,而帶頭的竟然是唐舒,她當時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早前跟唐舒接觸時,她相信唐舒的善良,與唐舒的交談中她得知了張子文這個後台老闆,同時她也從唐舒口中得知了范立華與劉展的陰謀。張子文手中持有的股權讓幕青松了口氣,同時她也惱怒上了張子文,他完全可以事先告訴自己這場陰謀,這場股權風波也完全可以避免,現在好了,高傲的幕青不能忍受這一點,她決不會接受這種所謂的恩惠。 幕青很聰敏,她清楚自己一旦接受了恩惠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張子文可以完全的放棄自己,他就可以放下他對她的感情,她不用多想就明白了張子文暗中幫助的含意是什麼,她甚至推測到了張子文因為唐舒的顧慮才這樣,也推測出張子文那一點點大男人的心理。現在好了,就是他這幼稚的大男人主意害得自己往火坑跳,幕青又惱又氣,當時的她有點心灰意冷,她甚至恨張子文入骨,自己拼了命的放下矜持與尊嚴向他接近,求得他身邊女人的接納,頂住家族的壓力向他身邊靠攏,而他卻一直將自己排斥在外。 幕青的心在滴血,如果她感覺不到張子文心中有她,她不會這麼惱怒,他明明是在乎自己的,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自己受這麼多的罪?為什麼要自己在這些天痛苦的熬著,為什麼?告訴自己范立華的陰謀很難嗎?一定要自己接受他所謂的恩惠嗎?她不能理解,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為張子文的絕情而心傷,而這一切都是張子文的隱忍不發搞出來的事情,幕青的惱怒很極端,你明明知道范立華是人渣而不告訴我,那好,我就明知是火坑就跳,既然你要放棄我,那好,我就讓你死心,讓你這一輩子都死心,幕青的惱怒讓她失去了理智,小女人準備將一生的幸福全葬送掉,葬送在張子文親手製造的顧慮與幼稚之中。 複雜,複雜的事情、複雜的情感、複雜的思想,事情因此而變得複雜起來。張子文與她之間的感情注定複雜下去,張子文自己的心結造就出幕青的悲劇,他不知道,女人的心事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畢竟是只感情的菜鳥,他現在只能在花園內一支接一支的吸著悶煙,繼續苦惱著,痛苦著,尋找著所謂的兩全之策,幕青對愛情的執著與極端,能給他兩全之策嗎?答案只有天知道,如果張子文知道是唐舒告訴了幕青的事情真像,他會更頭疼,因為,范、劉的陰謀只有唐影與自己知道,他沒跟任何人說,唐舒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複雜…… 「諾……這是舒妹妹叫我給你端的茶。」好聽的聲音響起,只是語氣很不爽,除了安韻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還會有誰? 「……放下吧。」張子文懶得理她,煩著呢,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這丫頭。 「你什麼意思麻?謝謝都不會說一句,人家好心給你端上來,可不是見你冷臉色的。」安韻不吃他那一套,她倒想招惹這個傢伙。 「哦……謝謝,你可以下去了。」張子文硬邦邦梆梆的扔了一句給她。 「喂,什麼叫可以下去了?哼,這花園好啊,躲清淨就是好,許你在這就不許我在這了?」安韻嘴裡頂著,人卻很悠閒的在花園裡逛著。 靠,這丫頭怎麼這麼煩?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煩躁,你當我不知道是你自己流上來的嗎?小舒送茶不會自己送?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的清淨,這安丫頭真是不懂事。 「……小……韻,我說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在這裡清淨一下?」張子文耐著性子說了一句。 「不能,我喜歡這裡,我偏要在這裡。」安韻回轉身子瞧著他,就是不買他的帳。 「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張子文凝視著她,語氣有了惱意,有點想將她扔下樓的想法。 「混蛋,早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我就不懂事了,你想怎麼樣隨便。」安韻倔強的與他對視著,美眸裡卻突然有了淚珠,她心裡喃喃道,安韻,不許哭,不許在這傢伙面前落淚,但她沒忍住,眼淚還是掉了出來,她心裡很委屈。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你哭什麼啊?」天,張子文心裡一陣煩亂,他拿她沒有辦法。 「……我想怎麼樣?我是看不慣你一個男人遇事躲清淨,怎麼了,我就是看不慣,就是煩你來著,哼,我不怕你。」安韻的小嘴厥得老高,眼淚撲撲的落,委屈極了。 「……我怎麼躲清淨了?我這不在想辦法嗎?」張子文見不得她委屈的小模樣。 「有什麼好想的?姐姐都跟我講了青姐姐的事情,我上來就是告訴你,有的事情錯過後悔也沒用……」安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上來不是沒有目的,她想提醒他,跟他接觸不久,但她卻頗能瞭解這個傢伙的性格,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衝他對自己的一些所作所為,這個混蛋的感情可以說是一塌糊塗,站在女人的角度來講,她不願意悲劇出現在幕青身上,更何況她還忘不了姐姐的遺憾與哀怨,只是她沒忍住跟他抬槓,因為她見到他說不了兩句就生氣。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博出他的真情 「這還用你教?你說的我都知道,我的事情你少插手。」張子文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不是我想插手,哼,我只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如果放棄了,以後在怎麼彌補也沒用,就像你放棄我一樣,以前送安韻已經死過一次而且是死在你的手上,因為是你放棄了我。」安韻翻出了舊帳,姐姐的帳沒跟他提已經是對他客氣的了。 軟肋,張子文就怕她提這一茬,自己確實拋棄了她一次,雖然她說自己死了一次有點蠻橫不講理的意思,但她其中一句話直接刺進了張子文的心裡,如果放棄了,以後再彌補也沒有用,張子文反覆回味著這句話的含意,這丫頭是在提醒自己啊?張子文是聰明人什麼話也沒用,就這句話對他產生的震動,事後彌補這是蠢材才幹的事情,不行,現在就得去見幕青。 「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怎麼想的?舒妹妹不是也告訴你了嗎,解決眼前事,以後的事放著慢慢解決,哼,坐在這裡想辦法,等人嫁出去了看你怎麼辦?你就忍心讓青姐姐熬著?還不趕快去找她,混蛋。」安韻見他站在那裡發楞,好像比他還著急。 張子文有點汗顏,雖然這丫頭說話有點難聽,但他心裡感激安韻解開他的心結,他略帶尷尬說道:「……謝謝……我……這就去。」 「哼,誰要你謝了,我只是不想又多一個無辜的女人被你害了而已。」安韻似乎一點都不領他的情。 這話聽著有點嚴重,在跟她糾纏下去,她準要將她姐姐的情債搬出來跟自己算帳。這黑鍋本來就背得冤枉,張子文心裡暗呼受不了,三步並做兩步,趕緊溜人。將怨氣頗重的安韻一個人留在了花園…… 逸景花園,張子文停好了車,抬頭望了望12樓,幕青臥室的燈還亮著,看來她還沒睡,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她,張子文的心跳頻率變得有點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他的心裡一陣柔情上湧,同時,他的心裡還有點七上八下,不知道幕青見到自己會是什麼反應? 到了12樓,張子文的手剛想摁門鈴。但伸在半空,他的手停住了,他還是有點猶豫。見到她又說什麼呢?張子文在門外邊徘徊著,她想見她,卻又有點怕面對她,他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知道怎麼勸說她不要嫁給范立華,范立華的為人她已經知道了,但她還是要嫁給他,張子文不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自己出現在她面前,能改變她的心意嗎?此刻的張子文很彷徨,很矛盾…… 張子文的身影出現在公寓的天台上,這棟公寓共22層,從上至下10層的攀滑對張子文來說費城之簡單,他還是決定不驚動幕青,既然來了。他想在暗處看看她,看看許久不見的她。 張子文的身影微微晃動,很快消失在天台頂,只見一道迅快的黑影從管道上快速的下墜,很快,身形在12樓靜止,黑影以極其靈巧的動作閃沒在陽台,悄無聲息,張子文已經潛進了客廳,整間客廳瀰漫著一絲淡淡的馨香,這種香氣是女人居室所獨有的,很熟悉的味道,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溫馨的氣息,因為是幕青的,臥室門虛掩著,一縷柔和的床頭燈從虛開的門縫漫出,他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窺向了臥室內,他的心微微的跳了跳,看見了,他看見了幕青,此刻的她惻臥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絲被,空調的溫度很溫暖,張子文能感覺到室內的溫暖,她,好像睡著,能看見她惻睡著的絕美臉蛋,很安靜。 門輕輕的推開,張子文輕輕的走了進去,在門外看她是不夠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腳,離她越近,他的心跳得越快,很近了,張子文輕輕的坐在了床頭的地下,地下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很舒適,幕青近在眼前,睡著的她乖巧的像只小綿羊,柔順烏黑的秀髮散在枕邊,細膩粉嫩的臉蛋,緊閉的妹妹,長長的睫毛,精巧好看的瑤鼻,還有那溫潤的小嘴唇,她的鼻息細綿悠長,他甚至能嗅到她甜美的氣息,熟睡的她好美,美得讓人心顫,只是她那濃淡適宜的黛眉卻微微的蹙著,似有無盡的心事…… 她清減多了,似乎比以往瘦了點,這段時間她過得並不好吧,張子文心裡有點疼痛,他黝黑的眸子裡充滿了憐惜,這個小女人一直就是他心中的痛,他對她的愛一直有種無奈的感覺,一邊是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溫柔唐舒,一邊是與他有著很多故事的美麗幕青,她們都很優秀,她們的性格又是如此的不同,而她們都愛著自己,他沒法取捨,如能選擇的話,他只能將對幕青的這份感情隱藏,或是逃避,這個選擇很痛苦,也很無奈,他不可能傷害唐舒,但現在,幕青將要嫁給萬惡的范立華,時間已經迫在眼前,他又怎麼願意眼睜睜的瞧著她往火坑裡跳呢?幕青啊幕青,你怎麼會這麼傻?為什麼? 張子文想不明白,但他隱隱感到有一般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輩子將會為這件事情而不安,他這輩子都會生活在後悔與痛苦之中,愛著的女人卻嫁給別人,別說張子文目前弄不明白幕青的想法,就算明白,他也不會容許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眼前乖順的小綿羊促使著張子文下著決心。 張子文沒見到幕青時,也許他還猶豫不決,他實在有一些顧慮,有些感情不是他所能掌控,但現在見到了她,特別是她在熟睡時心事重重的小模樣兒。決定在瞬間做出,不,決不能讓她落到姓范的手上,在這一刻,張子文心裡的決定勢不可擋,他一旦下了決心要做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只怕沒人能攔住他,他現在連幹掉范立華的心都有了。如果需要,他絕對會這麼做。 很奇怪,當他有了插手的想法時,他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輕鬆,如懸在心裡的巨石移走了一般,癥結很快找到,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容,瞧著酣睡未醒的那張絕美臉蛋,心裡微歎,哎,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張子文輕輕的站起身子,他沒打算弄醒睡得正香的幕青,今晚之行他已經見到了她。心中也有了決定,這趟對他來說感觸頗深,讓他真正明白了一些道理。回去得計劃奪回心愛的女人的事情,還得盤算奪回新澳集團股權的事情,時間似乎有點緊…… 「……是你嗎?」聲音很輕,還有些未睡醒的嬌膩:「……我……不是在做夢吧?」 聽到她的聲音,輕腳走到門邊的張子文身子定格,他的腳有點邁不動了,她醒了? 「……是我……你……還好嗎?」張子文轉過身子,床上的幕青已經做起了身子。 「真的是你……」幕青美眸裡抹過一絲異彩,她有點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張子文就站在那裡,這不是夢,是真的,她的美眸裡泛起了淚光。 「你還來做什麼?我好不好幹你什麼事?」幕青的美眸的欣喜之色在變換,變成了惱怒。她沒忘記是這個傢伙害自己快要崩潰。 「……我……想看看你。」張子文的聲音很輕。 「我有什麼好看的?偷偷摸摸的摸進人家房間,現在又想偷偷溜走,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幕青的惱意在上湧,如果不是自己感覺到了他的氣息,這傢伙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了。 「……我……不想打擾你睡覺。」張子文苦笑著,他知道她心裡有很多委屈。 「說得好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斯文了?欺負人家不夠嗎?壞蛋……」幕青的小嘴厥得有點高,眼淚順著眼角悄悄的滑落。 張子文心裡輕輕一歎,這丫頭的脾氣還是沒變,他又瞧見了熟悉而又倔強的幕青,小母獅子的表情在她美麗的臉蛋上永遠也不會變,對於她的發難,他唯有繼續的苦笑。 「好了,現在我好好的,你可以走了。」幕青下了逐客令,帶淚的美眸裡卻抹過一絲擔心,她的小嘴很硬,但她的心希望他留下來陪著她。 「我……我可以再坐一會兒嗎?」隨他怎麼說,張子文在這種時候絕對不會離開她。 「隨……隨便……腳在你身上。」幕青的臉微微紅了紅,口不對心,她惱恨自己為什麼一見到他就會心軟。 張子文回到了床頭邊,輕輕的坐在了她的床頭,瞧著她,他的心微微有點痛,此時,她不再抬槓,瞧著坐在身邊的他,她美眸裡的眼神變得有點複雜,無盡的哀怨,無盡的淒楚,無盡的委屈,眼淚奪眶而出,她似乎找到了發洩委屈的地方,她的眼淚也只為眼前的男人而流。 「……你受……苦了……」張子文歎息一聲,她的眼淚快要把他融化。 這簡單的幾個字讓幕青的心在顫抖,眼前的男人從來就沒對自己這麼溫柔過,他總是對自己不冷不熱,總是跟自己抬槓,總是找著各種理由躲避自己,以前跟他在一起的種種情形,瞬間浮現在她的腦海,在她的記憶中,他一直沒將自己放在眼裡,最後無情的離開自己的身邊,眼前的男人讓自己飽受這麼與煎熬,她應該很恨他,但現在,她恨不起來,他的眸子裡全是柔情,他簡單的幾個字包含了無盡的情意,恨意在消散,委屈在上湧,多日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眼淚如潮湧,她說不出任何話,她只想哭,只想痛痛快快的在他面前流出自己委屈的淚,這是她發洩的一種方式,發洩她的惱怒,發洩她的哀怨,發洩她多日來的無盡思念……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真的不假,張子文怕的就是小女人的眼淚,他心裡有點慌神,發緊,還有點心痛,滿腹的話頓時不知道從和說起,此刻,他的腦子一片混亂,他伸出了手,輕輕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放在自己的懷裡,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他只能用動作來安撫她。 舒服而又溫暖的胸懷,幕青找到了港灣,貓在他的懷裡,她不想動了,眼淚沒有止住,多日的委屈與哀怨讓她不可能很快的平服心緒,只是想罵他的話在這一刻卻怎麼也罵不出口,她滿腹的委屈與哀怨在他溫暖的懷中漸漸的消散,變淡,女人就是這麼簡單,一點小小的溫情與安慰,就能將她的心性轉變,小母獅子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乖順的貓咪。 淚水將張子文的胸襟濕透,用女人的致命武器痛快的發洩了一番後,幕青的心情漸漸的平復,此刻貓在懷裡的她不再是幽怨的小女人,她心裡很甜蜜,因為在他懷裡的那一刻起,她真正感覺到了他對自己的情意,他對自己的愛不需要表達,她感覺到了,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他摟住自己的手好有力,她不再擔心自己會被別人娶走。 偎依在張子文懷裡的幕青笑了,臉上猶有淚痕,她的笑很甜蜜,還有點狡黠,她搏對了,置之死地而後生,除了張子文能解救她出火坑,這個世界上還真找不到別人,她最後的一搏,搏出了張子文的真情,她很幸福,這個重注她斟酌已久,對付張子文這個感情糟糕透頂的男人,她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博取了張子文的愛,這是她唯一的辦法,逼出他的真情,同時摧毀他的心結,因為她知道,他解救自己的那一天,她就徹底的與他栓在了一起,她太瞭解他的性格,這個責任他想不負都由不得他了,這一招夠狠、夠險、夠折磨,她心裡也沒什麼把握,她摸不準自己在張子文心中佔據多少位置,但有一點她能肯定,范立華的人品,就這一點讓她甘冒奇險,她相信張子文不會放任自己被宰割,如果張子文放棄她,她會在婚禮那天放棄自己的生命,她是為愛而生的女人,沒了愛,生命也失去了任何意義,從她認識張子文那一刻起,上天已經注定她的生命屬於張子文…… 第一百七十章 家有仙女 極端的幕青,聰敏而又美麗的幕青,她算計了張子文,用自己的生命來算計他,這將是她永遠的秘密。張子文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懷中的女人,就算他知道了被算計,相信他也會義無反顧的鑽進幕青精心設計的圈套,沒人阻止得了,女人,永遠都是他的剋星…… 白色的寶馬7系,這是唐舒為張子文買的新車,撞汽車炸彈都能逃出升天,張子文身邊的美女們一致認為寶馬是他的幸運車,這輛車是唐舒專門為他定置的,內置豪華,放彈玻璃,當然價格也不菲,不過張子文現在荷包充足,再定上幾輛豪華車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張子文駕駛著這輛豪華坐駕向自己的新家駛去,車速不快,CD放著宋琳的專輯,唐舒對張子文的喜好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她對張子文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想得非常周到,有唐舒這個超級小管家婆照顧張子文,他想不當大爺都不行,張大爺現在心情頗為愉悅,幕青的事情基本搞定,這對男女將分工合作,各自為自己的幸福做著最後的準備…… 張子文一進家裡的客廳,微微愣了愣,這麼晚了,她們怎麼還沒睡?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都在客廳裡做著,看樣子都在等他,家裡唯一的男人還在外面,相信她們都不會去睡覺,在這個家裡,張子文一回來就無形之中已經成為了中心,家裡的美女們很自然的圍繞著他在轉。此刻見他回來,都齊刷刷的瞧向了他。張子文臉皮再厚,但在美女們的注視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老臉忍不住一陣發紅,瞧得眾美女吃吃竊笑不已,心裡均想著,這傢伙這麼大了還面淺,座位21世紀的新型青年,他的確有點另類。 張子文挨著唐舒坐了下來。舒服的躺靠在沙發上,唐舒也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小貓依人,張子文很喜歡這種感覺。唐舒在他懷裡,他感覺很充實,他的唇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很愜意的笑容,膩得死人的溫馨。 「嘻,臭小子,瞧你滿面春風的,事情辦妥了?」何麗率先發招,三大美女趁他不在隨時候一直在討論這個問題。 「是啊,文哥。青姐姐不生你的氣了吧。」唐舒的美眸裡很清澈,她並不為他出去找其他女人而不快,相反,她很擔心幕青的命運,在她善良的心裡。她不希望看到任何愛張子文的女人受到傷害,至於張子文怎麼處理那是他的事,自己在他心裡佔據著位置,她已經很滿足。 張子文感動的吻了吻她的臉蛋,他不知道該對唐舒說什麼,但他打心眼裡感激唐舒的大度與善良。他只能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愛意。 「哎呀……文哥別這樣,姐姐跟小韻還在呢。」唐舒大羞,她喜歡當眾貓在張子文的懷裡,但對於張子文當眾的親暱,她還是很害羞。 「嘻……沒關係,你們倆親熱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不過得等他把問題交代清楚了,你們再慢慢親熱也不遲……」何麗笑吟吟的打量著這對男女,男的帥氣,女的嬌美,真配,她心裡很是喜歡。 何麗這麼一說,唐舒更加不好意思,掙扎著想坐起身子,但張子文哪能如她的願呢?懷裡正空虛,有得抱決不會浪費,唐舒掙扎不動也就由得他了,心裡甜蜜不已。 安韻本來想插話問幕青的事情,但嘴唇動了動,還是算了,她怕自己一開口就跟那傢伙吵起來,瞧著唐舒在張子文懷裡一臉甜蜜的小樣兒,她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羨慕,以後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文哥,你快說吧,姐姐跟小韻都想知道你跟青姐姐怎麼樣了?」唐舒沒忘記幕青的事,見張子文微笑著不說話,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沒……沒事了……她……很好。」張子文感覺有點彆扭,在唐舒面前,他真有點不想說。 「臭小子,什麼沒事了她很好?膩這不急人嗎?」何麗聽得心癢癢的,她心裡挺喜歡幕青的。 「喂,那青姐姐還嫁不嫁那個姓范的啊?」安韻還是沒忍住,她很關心幕青的命運。 「什麼喂不喂的?哥哥都不會叫?嘿嘿,想知道啊?叫聲哥哥再說。」張子文心情大好,瞧著安韻有點著急的神色,他忍不住想逗逗她,順便轉移下自己微顯尷尬的心情。 「切,想得美,不說拉到。」安韻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 「那好啊,不叫是吧?我現在真累了,想洗澡,各位慢慢聊,我洗澡去了。」張子文想溜。 「想溜是吧?你給我溜走試試?哼,反了你,還不快交代問題。」何麗哪會讓他矇混過關。 「老姐,你就知道凶我,安丫頭只認你這個姐姐,根本就不認我這個哥哥,你沒聽見她怎麼稱呼我的嗎?」張子文轉椅著話題。 「得了,你一個大男人的跟個女孩子計較什麼?沒出息。」何麗白了張子文一眼,側頭對安韻說道:「……他說得也不錯,你對他的稱呼得改改,聽姐姐的話,叫一聲。」何麗早就知道她跟張子文鬧彆扭,趁機會緩和下兩人的關係。 何麗說話,安韻不好意思拒絕,她心裡已經將何麗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很無奈,她會說話的美眸先白了張子文一眼,才喚了句:「哥哥……」聲如蚊鳴,很是心不甘情不願。 「什麼什麼?大聲點啊,我沒聽見。」張子文心裡大樂。丫頭,就你知道找同盟嗎,嘿嘿。她是我老姐,不怕你不乖。 「……哥哥,哥哥。」安韻無奈,將聲音提高了八度,買一送一的連喚了兩聲,瞧向他的美眸裡表達著強烈的不滿哼,今兒讓你得意。以後走著瞧。 「呵呵,這就對了,乖,乖小韻。呵呵。」張子文面上貌似帶著兄長的忠厚,心裡卻樂開了花,小樣,叫你跟我抬槓。 「行了,別得了便宜就賣乖啊,說吧,你跟幕青的事情弄得怎麼樣了?」何麗瞧出了他的小心眼,臭小子利用到自己頭上來了,她強忍住沒去修理他。 「沒事了。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她很好。」張子文打著擦邊球,心裡嘀咕著這幕青到底給老姐她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弄得一個個都挺緊張她的。 「文哥,那……那青姐不會嫁給那個壞人了吧?」唐舒在他懷裡輕輕問了一句。 「怎麼不會?婚禮如期舉行。」張子文笑了笑,他又想親唐舒了,懷裡的她實在可愛。 「喂……哥……」安韻一時有點改不了口。她有點著急的說道:「怎麼回事?青姐姐還是要嫁給那個混蛋嗎?沒搞錯?你怎麼能這樣?給你說的話都記不住。」安韻有點生氣了。 「你著什麼急啊?我說婚禮如期舉行,又沒說她一定得嫁給那個姓范的傢伙。」張子文有點好笑,不知道安韻著什麼急,如果他知道安韻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自己的姐姐聯繫在一起,只怕他就笑不出來了。這情債可是他在背。 「你不說是吧?臭小子。想我修理你了是不是?」懷裡的手癢癢了。 「別,有話好好說。」張子文還真怕她動手:「這事我還在準備,總之到時候我將幕青安然無恙的帶回來不就成了。」 現在就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計劃還沒佈置下去,說了也沒用。 「麗姐姐,相信文哥吧,他說能將青姐姐安全帶回來,就肯定能成,麗姐姐……文哥剛從醫院回來,讓他先洗澡吧。」還是唐舒最瞭解張子文,她總是無條件的相信他,更何況張子文剛從醫院回來,她還真怕他累壞了。 「算了小舒在為你求情,今晚放過你,不過我話可是說在前頭,到時幕青有個什麼,別說做姐姐的會輕易放過你。」何麗擺明了威脅他,在她的心裡,只要是喜歡張子文的女人,就是自己內定了的弟媳婦,她是希望張子文身邊的女人越多越好,張家單傳,依她的性格,哪管什麼世俗眼光,現在外面包二奶的多了去,自己弟弟多幾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必須優秀,幕青絕對符合條件。 何麗心裡想什麼張子文不知道,但此刻對唐舒的體貼卻是感動的得一塌糊塗,小乖乖永遠都跟自己同一條陣線,一心只為他考慮,老天真是待自己不薄,讓自己擁有如此完美的女人,不,是仙女,老天送了個仙女給他,幸運、幸福,張子文心中感慨不已。 衛生間大得出乎張子文的意料,浴缸更是大得離譜,估計躺個三五個人都沒問題,簡單的瀏覽了一下浴缸旁的按鈕設置,夠豪華,夠先進,居然還帶衝浪按摩的,爽翻,不用說,準是唐舒的主意,她給張子文營造的是全方位的舒適,當真是家有仙女啊,驚喜總是不斷,張子文爽翻天的打開了注水按鍵,幾個出水孔同時出水,沒兩分鐘,就注滿了大浴缸,張子文伸手探了探,水溫正好,寬衣解帶,瞬間,張子文已經是清潔溜溜,光著屁股縮下了浴缸,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冒著熱氣的水,直滌蕩在他心裡面,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坦,張子文滿足而又愜意的舒了口氣…… 張子文到衛生間享受神仙浴去了,客廳裡的三大美女卻很好奇的討論著張子文用什麼手段將幕青救出火坑,特別是安韻,她跟張子文一起經歷過生死考驗,可以說是夠讓她每晚臨睡前小回味一下,英雄救美女,她想不好奇都不行,就數她的問題最多。 「我說你們都別瞎琢磨了,總之我可以肯定,這臭小子的動靜小不了,不行,到時候我得提醒下他,免得他做過了頭。」何麗有點擔心張子文將事情做過火,她可不想自己的弟弟惹出什麼大麻煩。 「麗姐姐,你不要擔心文哥,文哥懂分寸的。」唐舒一點都不擔心,她是全心全意的站在張子文的一邊。 「小舒說得也是,他這人懷心眼多著呢,沒什麼好擔心的。」安韻也清楚張子文無所不能。 「小韻,別說文哥懷心眼,文哥好著呢,其實你跟他接觸久了就知道,你肯定有什麼誤會上文哥了。」唐舒不喜歡安韻說張子文壞話,她也瞧出了安韻跟張子文在鬧彆扭。 「……嘻,舒妹妹還真維護你的好文哥,可惜,我對他就是好不起來,不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盡量少為難他就是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未來的嫂子啊。」安韻知道唐舒眼裡揉不得沙子,她敵我分明,唐舒說她,她還真聽得進去。 「哎呀,討厭,不許取笑人家。」唐舒聽安韻喚自己嫂子,心裡又是喜歡又是羞澀。 「嘻嘻……小舒還害羞,小韻說得沒錯啊,你就是她未來的嫂子,自然也是我的乖乖弟媳婦了。」懷裡最喜歡捉弄害羞的唐舒。 「不跟你們說了,我……我上樓睡覺了。」唐舒受不了她們倆,站起身子想躲,剛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裡輕呼出聲:「糟糕。」 「怎麼了?」何麗與安韻同時問出了聲。 唐舒轉過身子,臉蛋紅紅的,神情有點忸怩的說道:「文哥……好……好像沒帶換洗內……內褲進去。」這話說完,唐舒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有點羞人。 「嘻……你說的是這個啊,你將乾淨的內褲給他帶進去不就完了嗎?」何麗心裡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出了什麼驚天大事,瞧著唐舒的羞樣兒,心裡一陣好笑。 唐舒羞,安韻也在羞唐舒一說張子文的內褲,她的腦海裡就浮現出張子文僅著內褲大健美身軀,將自己嚇得好不狼狽,兩個害羞的小美女臉蛋都是一般的紅,嬌艷欲滴,客廳內瞬間變得春色旖旎,動人心魄…… 第一百七十一章 鴛鴦戲水 張子文泡著澡衝著朗,嘴裡還叼著煙,洗浴間的通風設施想當的好,水氣與煙霧很快就通過排氣系統揮發掉,張子文在洗浴間裡面一點都感覺不到氣悶的意思,這會兒溫熱的水已經將他泡得渾身發軟,愜意舒適的感覺讓他賴在豪華的浴缸裡不想起來。 正泡得發飄的時候,這時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張子文心裡跳了跳,聽敲門的聲音,他感覺應該是唐舒,只有她才這麼斯文,換做何麗那肯定是排門然後不待答應就會衝進來,張子文以前住她家時,沒少被她佔眼睛便宜。 「……是小舒麼?門沒鎖,進來吧。」浴缸裡有沐浴露,泡沫多,不怕春光外瀉。 門輕輕的開了,唐舒紅著臉走了進來,手裡還抱著浴袍與換洗內褲,她將這些東西放在架子上後,輕輕的說道:「……文哥……東西我方這了……還……還有什麼需要我……我幫你……沒事我就……出去了……」唐舒說話的聲音好小,雖然平時跟他膩慣了,但一個大男人這會兒正在泡澡,唐舒的羞意怎麼也抑止不住。 「別走……」見她進來,張子文有點捨不得她離開,回到家中,這會兒才算是真正的跟她單獨相對,唐舒羞澀的小乖乖模樣更惹得張子文想抱抱她。 「……文哥還有事啊,給小舒說,小舒替你辦。」唐舒紅著臉,有點不敢瞧他。 「……我……我想你陪我一會兒。」張子文瞧著她,他相信唐舒會答應。 不出張子文所料,凡是他的要求,唐舒一般不會拒絕。她含羞的點了點頭,轉身將門輕輕的關上了,然後坐到了浴缸邊,自始至終她都不敢與張子文對眼神,太羞人。 「文哥……小舒給你擦背好嗎?」唐舒溫柔中帶著羞澀。她的臉蛋紅得快出水。 「好啊,嘻嘻……乾脆你也進浴缸一塊泡得了。」唐舒的害羞助長了張子文的膽量。他的心跳在加快。 「……不……不好吧……」唐舒聲如蚊鳴,她就快受不了。與他共浴,她還沒那麼膽大。 「這有什麼不好?你是我的女人,跟文哥一塊泡澡有什麼?進來吧,你瞧你的衣服都弄濕了,你不是說給文哥擦背嗎?你不會穿著衣服給我擦背吧,乖。聽話。」張子文吞了口唾沫,有種大灰狼騙小白兔的感覺。 我是文哥的女人,唐舒心裡一陣甜蜜其他的話她沒聽清楚,就這句聽得特清,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什麼禮儀舉止,什麼家教言談,瞬間可以讓唐舒拋開。他說得沒錯,既然是他的女人,自己還有什麼不能作的呢? 「……文哥……你轉過背去好嗎?」唐舒的美眸裡露出羞澀的懇求,她要寬衣,她再願意為張子文付出,也不願意在他色迷迷的眼神下露出身體。 「唔……」張子文喉嚨裡含糊的應了聲,很不情願的將頭別向裡邊,心裡暗叫可惜,他也不忍心讓唐舒太過難堪,這丫頭臉皮薄。 很快,張子文的心裡又樂開了花,鏡子,他轉頭的位置有一面寬大的鏡子,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張子文此刻深以為然,裡面很清楚的能瞧見唐舒脫衣府的動作,唐舒背轉著身子,她顧著害羞去了,一向細心的她竟然忘了洗浴間內四面都是鏡子,她哪裡知道一個大色狼正通過鏡子的反射將她的前後都瞧得一清二楚。 唐舒寬衣的動作很優雅,從她的姿勢中可以瞧出她受過良好的教育,一絲不苟的動作中帶著一點難言的風情,舒緩、優雅、誘惑,她的外衣裙已經離身,露出了羊脂美玉般的肌膚,半裸誘人的嬌軀上僅有一套淡藍色情趣內衣點綴,透明、撩人、噴火,可以從鏡子中窺視到女人朦朧的隱秘,要人命的誘惑,天,任誰也想不到她外衣裡面的內容會這麼惹火,張子文沒有料到,他現在的反應有點大,雙腿之間開始奔放起來,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這種活色生香的引誘……在張子文的印象中,她比較喜歡純綿帶著卡通色彩的小可愛,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誘惑人的裝扮點綴她的身體,何麗功不可沒啊,張子文猜得到這絕對是何麗的餿主意,也只有她擁有的情趣內衣最多,張子文的對著鏡子的眼睛在發直,唐舒的動作還在繼續,很快,那又透明又小的小絲片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完全赤裸,挺翹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渾圓飽滿的美臀,修長迷人的大腿,還有那引人遐思的女人隱秘之地,女人完美的身體曲線從鏡子裡完美的展現在張子文的眼簾,刺激,感官上的刺激讓他下面折騰得厲害。 唐舒羞澀的轉過了身子,見張子文乖乖的背轉著身子,剛鬆了口氣,緊接著她就大驚失色,大色狼,她瞧見了最大的漏洞,鏡子,鏡子裡那雙大色狼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瞧著她赤裸的身體,夠色,唐舒嬌呼一聲,下意識的摀住自己高聳的胸脯,只可惜她就一雙手,摀住了上面,下面卻暴露無疑,張子文的眼福繼續飽著,她的色眼已經直了,壞了,唐舒急了,浴缸有點高,她的動作有點大,玉腿一抬,女人的隱秘更加的清晰,唐舒羞得要死,她只能做這樣的動作,水波蕩漾,她整個身體然後縮進了水裡,還好有泡沫,要不然唐舒也不會陪他共浴,就算這樣,她都恨不得將自己的小腦袋也埋進泡沫裡,已經都被這個大色狼全看完了……沒了,活色生香的身體沒了,就剩下紅得出水的美麗臉蛋,張子文從鏡子裡驚惶失措的唐舒,知道自己的偷窺伎倆已經敗露,他有點尷尬,轉過頭來對著唐舒訕訕的笑了笑。 「……壞死了。文哥壞死了……」一向溫柔的唐舒發了小脾氣,嘴裡嬌嗔著,小手捧了一捧泡沫扔了過去,張子文沒躲,被她扔了饅頭滿臉。白花花的一片,這是偷窺應該付出的代價。張子文乾笑著,伸手將泡沫抹去。 「消氣沒。小乖乖沒消氣再來點泡沫。」張子文嬉皮笑臉,心裡有點好笑,身子都給我了還那麼害羞。 「討厭,文哥是個大色狼。」唐舒小嘴裡表達著不滿,倒也捨不得再用破門扔他。 「小乖乖,你都是文哥的人了,你還害什麼羞啊?文哥看一眼都不成。」張子文調侃著,為以後繼續欣賞她的春色埋著伏筆,剛才還沒窺過癮。 「……哎呀,不許說。」唐舒大羞,他在提醒自己倆人已經有了男女之間的親密之事,儘管是這樣,她還是不能容忍他說出來,情急之下,她動手了。芊芊玉手伸向了他的嘴,她怕他再提這羞人的事,她要摀住他的嘴。 很輕鬆,張子文揚手輕輕一捉,就捉住了她的柔腕。順勢一帶,唐舒驚呼一聲就被他的力道帶進他的懷裡,波濤洶湧,泛起一片水化,舒服,她的話整個光滑赤裸的嬌軀已經緊緊的貼在張子文的身體上。 此刻倆人的姿勢是面對面,她飽滿堅挺的乳房在他的胸膛的壓迫下變型,彈力十足,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絲段般的光滑、細嫩、溫潤,蕩氣迴腸的感覺,張子文的情慾之火徹底被點燃,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他沒法客氣,他的手滑順著香背滑了下去,大手把住了她豐滿渾圓的美臀,揉捏著……「……文……文哥……我……我給你搓背……」唐舒嬌喘噓噓,在他的懷裡扭動著身體,她受不了他大手的撩撥。 搓背,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背好搓?這不是什麼好提議,張子文眼裡充滿了情慾,他用行動告訴她沒有必要,他湊下了頭,準確無誤的噙住了唐舒的柔唇,他要品嚐這個久違了的香澤。 張子文的熱情點燃了唐舒的熱情,她喉嚨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嚶吟之聲,她不會拒絕心愛的男人的溫存,她迎合著他,玉齒輕啟,丁香微露,接納了他濕熱的舌頭,滑膩的雙舌在纏繞,在挑逗,窒息的熱情,同時,她的玉臀攬住了他的脖頸,摟得好緊,她的迎合溫柔中帶著炙熱,她喜歡他的唇舌,在這種時候,她拋開了矜持與羞澀,她對心愛的男人釋放出自己的大膽與熱情,她甚至沒有避開他雙腿間明顯的凸起,愛撫著,她的身體扭動得厲害,她要給他最愉快的享受,同時,她也為自己爭取著女人大幸福,浴缸裡的這對男女鼻息變得急促起來……唐舒的身體在發熱,她從入他懷裡的一刻起,她已經明白了他想要幹什麼,他身體的變化太明顯,她的女人隱秘已經接觸到,感覺清晰,讓她的心跳得好快,羞澀漸去,她有了渴望,渴望得到他最原始的愛撫,她已經動情……愉悅難言的身體接觸讓這對男女感到空虛,他倆需要進一步充實自己,他與她此刻都需要,需要那久違的親密接觸,需要對方毫無保留的愛,靈與肉的接觸……張子文有了動作,微一用力,他的雙手抬起了她豐潤的美臀,這暗示性的動作需要唐舒的配合,臉蛋潮紅的唐舒眼神迷離,她已經迷醉在這充滿刺激快感的愛撫當中,現在的她,很需要,張子文的暗示得到了唐舒完美的配合,她的手伸了下去,沒有她柔軟的小手的幫助,張子文得不到那蝕骨的溫潤……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從唐舒的喉嚨裡發出,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呻吟,張子文感覺到背脊發酥,同時感覺到自己背那抹溫潤一點點的吞噬,緊湊、溫暖、滑膩,浴缸裡溫熱的水帶來了壓力,也帶來了難以描述的充實感,奇妙難言的舒爽……唐舒柔軟的腰身在扭動,動作優美勾魂,胸前的雙乳毫無顧忌的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晃動著,誘惑著張子文去愛憐,去品嚐,她的姿勢完美的帶動著她的愛撫,浴缸裡的男女迷醉的沉浸在這無盡的刺激與快感之中,倆人釋放出最大的激情,身體緊緊的交纏著,融入著,將無盡的愛意深入到對方的身體,她的呻吟聲,他的喘息聲,浴缸裡動盪的水聲交雜在一起,和諧動情的迷離聲音在整個洗浴間內,迴盪……冬日的陽光一樣的溫暖這人心,整個蕭瑟的大地被這難得的陽光籠罩,街上的人很多,熙熙攘攘,所有的人都喜歡在這陽光的普照之下出來溜躂,逛街,車流人流,將都市的繁華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張子文的頂級寶馬車就夾雜在這南來北往的車流當中,正前往獨立公司的路上。 香車美女,恐怕也只有用在張子文這輛車裡才算恰當,副坐上坐著溫婉,美麗的唐舒,在愛的滋潤下,她嬌美的臉蛋上更添異樣的風情,讓人心顫的美麗,而這個美麗的女人屬於張子文這個大色狼,幸福的男人,他想不幸福都不行,後坐上還坐著美艷絕倫的何麗,全心全意為他付出的何麗,有她在,張子文等於有了主心骨,她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的姐姐,美麗而又動人的姐姐,親情與愛情她都可以無條件的奉獻給他的姐姐,在她身上他可以得到世界最溫暖的關懷與體貼,雖然偶爾會讓他受點皮肉之苦,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不到他的幸福。 後坐上另一個美女就不是張子文所抗得住的,安韻,與他同生共死過的小女人,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她的姐姐是誰?情債他無可奈何的背下,他也無可奈何的接收著她的抬槓,但也不能否認她的美麗,特別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秋水美眸,有時候,偶爾釋放出來的柔情,一樣的會讓張子文心顫,迷死人的小妖精,已經習慣在美女叢中混的張子文,偶爾也會迷失在她會說話的美眸之下…… 第一百七十二章 前黑社會分子 男人最得意的時候是什麼?不是腰纏萬貫,不是名車豪宅,也不是事業的顛峰,張子文現在就很得意,男人的成功需要美女來襯托,當他從車裡走下來的時候,被三名頂尖的美女簇擁著走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無數的目光的聚焦,嫉妒、羨慕、讚歎、驚訝,這些形形色色的眼神如能殺死人的話,張子文現在已經死了N遍,而他這個時候就是男人最得意的時候,因為他就足夠優秀,優秀的男人身邊自然就不會缺乏美女,而他成功的身份也會在這一風光的現象中充分體現出來,就這一點,他已經足夠驕傲的,足夠得意……獨立投資公司在唐舒與龍三的管理下,蓬勃發展,商業廣告的金礦已經滿足不了公司的胃口,兩名投資精英顧問在證券交易中的小試身手,已經能充分體現他們的價值,同時,他們也不滿足於這小有的成就,這兩名投資顧問楊震與何進忠實的執行著張子文走養傷之前的計劃。 按照張子文最早提出的構思,在廣告段位競標成功後,張子文另外兩家財務獨立核算的公司,創意廣告與龍騰股份可以著手收歸獨立公司旗下,對外則宣稱收購,合併成立獨立跨國投資股份集團公司,現在張子文這兩家小公司已經在中海小有名氣,搞個收購動靜也算是給未來的新集團打造聲勢,目前收購計劃已經到了掃尾階段,只等公司資料備齊上報。 張子文的後續計劃是運作獨立集團上市,為了配合上市計劃,獨立公司已經按照預先設定的計劃有步驟的進行實體的項目運作,兩大投資顧問已經有了份詳細計劃。 在國內黃金周的影響下,旅遊行業現在成了推動經濟發展的主要產業。而想分一杯羹的超級投資商人大有人在,兩大投資顧問也盯上了這塊肥肉,一份旅遊項目的大型計劃已經擺在了張子文的案頭,龍口。衣衫靠水,那裡樹木森林,飛瀑流泉,風景逸人。更妙的是那裡還有數十眼天然溫泉,可以說是得天獨厚的旅遊資源,龍口離中海市不足百公里,因為地方政府管理不善,龍口的旅遊一直沒有開發起來,但不可否認。那裡是個非常理想的投資項目,兩大投資顧問眼光獨到,經過多次的實地考察,慎重的研究分析,對於龍口的旅遊項目前景非常看好,現在獨立公司資金雄厚,在那裡建立一個綜合性的大型旅遊中心問題不大,再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小開發公司趕出去,一家獨佔,到那時,這個實體項目不但為上市提供一個很好的平台,而且會為公司帶來豐厚的利益。 張子文、唐舒、龍三認真的研究了下這個項目,三人很默契,當場拍板跟進這個項目。公關當地政府的事情就由龍三來辦理,資金的運轉由何麗掌控,而整個項目的實施則有唐舒主打,兩大投資顧問負責協助配合,至於上層路線張子文當仁不讓,龍口屬於中海地盤,有武市長罩著,辦起事來絕對事半功倍,至少清除那些垃圾公司不會有那麼多麻煩。 張子文回到中海的第一個會議在不長的時間結束,上交計劃的楊震與何進極其興奮,深覺跟著張子文辦事痛快,這個計劃凝聚著這二人的心血,剛交上來的時候心裡著實沒底,因為要實施這個大型計劃,除了嚇死人的投資,國內投資複雜的環境也不是那麼容易辦到,一個小時,沒想到一個小時就拍板通過,而且計劃內容一個字未改,張子文對兩人的讚賞是其次,對部下工作的態度真的讓兩人歎為觀止,他們從張子文做事的作風就可以看出,這個年輕的老總魄力非同小可,以後獨立公司想不騰飛都不行。 待眾人相繼離開會議室的時候,張子文將龍三叫住了,順便讓唐舒通知龍五到董事長辦公室來一趟,正事結束,現在得解決自己的麻煩事,張子文想玩漂亮點,有這兩個傢伙幫襯,事情要好辦得多。 張子文的豪華辦公室內,待龍三與龍五入座,張子文親自為兩人將茶倒好,他這無意識的動作讓龍三、龍五兩兄弟大為感動,特別是龍三,先不說被圍攻的時候張子文救他一命,後來不但將他的身家洗乾淨,還配了獨立公司的股份,混成外資公司的投資華僑,為了安排黑龍會的善後,張子文投入了打量的資金建立了幾家大型娛樂中心,這些娛樂公司的經營都是黑龍會的強項,而黑龍會的重要成員都配給了股份,前黑龍會成員除了背黑鍋的兄弟,下面跟著混飯吃的兄弟都有了妥善的安排,這一切都在獨立公司的掌控之中,投桃報李,黑龍會也為獨立公司帶來了不少財源,而且在張子文的暗中支持下,前黑龍會的經營潛力還大有可為,當初張子文冒險分解黑龍會這步棋,到今天看來,還真走對了。 待兩大前黑社會分子喝了口茶,張子文笑著說道:「三哥,老五,今天找二位來,兄弟有兩件事情需要你們辦。」張子文沒有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兄弟說吧,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跟老五鐵定替你辦好。」這聲三哥讓龍三心裡巨爽,別說兩件事情,十件八件的都不成問題。 「呵呵……」張子文笑了笑,龍三混成外資公司老總還是一副江湖脾氣:「三哥下去後你去找韓長河,也得給這個區長找點事情來做了。」 「呵呵,沒問題,那傢伙現在死貼咱們,龍騰公司有了他的股份,他現在做事比武還積極,經常還主動問我有沒有需要幫忙的。」龍三想起韓長河屁顛屁顛的樣子就想樂。 聽龍三這麼一說,張子文樂了,他有點喜歡上韓長河,這傢伙會做官。明白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道理,這傢伙嗅覺靈敏,知道傍上了大樹。 「那就好,你去給韓長河說。叫他想辦法在江北去弄塊地皮,我準備為獨立集團蓋座辦公樓。順便也往房地產方面靠靠,還是那句話。房產公司一旦成立,照樣給他配股份。」張子文深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 「呵呵,好兄弟,你一回來就接二連三的大動作,沒問題,我等會兒就約老韓。有他周旋,弄塊地皮問題不大,呵呵……羔房產,那傢伙倆眼還不賊亮。」龍三現在不得不佩服張子文的豪氣,跟他一起做事,身上的血想不沸騰都不行。 張子文笑了笑,向龍五說道:「老五,今晚你召集百十個兄弟到大富豪。可以先定十幾桌酒菜,請大家喝喝酒,完了我還需要這些兄弟幫忙。」 龍五笑著說道:「文哥有什麼事啊?需要幫忙直接說就是了,知道是你文哥的事情,兄弟們甘蔗趟來,還喝什麼酒啊?」 「這酒得喝,不但要喝,完了事紅包也得封,呵呵。」張子文請人辦事不會小氣。 「還得封紅包?文哥,到底是什麼事?」龍五瞧著張子文笑呵呵的,不像有什麼大事啊? 「事不大,就是叫弟兄們跟我一起搶親去。」張子文臉上的笑意更濃。 「搶親?」龍五大為詫異,就連龍三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兩人殺人放火的事見識不少,搶親還第一次聽說,而且還是這個貌似斯文的張子文嘴裡冒出來。 「這麼大反應幹嘛?就是搶親啊,說成搶女人也行,呵呵。」張子文瞧著兩人的表情,心裡大樂,這事好玩,為了幕青,張子文不鬧騰點動靜出來,還真對不起范立華。 「……這……這搶誰家的姑娘啊?」龍五跟龍三差點將張子文聯想成地主惡霸,沒想到這傢伙也喜歡這個調調,貌似在舊社會才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21世紀的今天,兩人大跌眼鏡。 「搶美女,明天在婚禮上搶,報紙沒看吧,把前兩天的報紙翻出來,就是范立華與幕青的婚禮,明天要搶的就是幕青,呵呵。」張子文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荒唐。 「呵呵,那叫幕青的丫頭是文哥相中的姑娘吧,沒問題,明兒保證將新娘子搶到手。」龍五樂了,好久沒幹點刺激的事情,搶美女這事刺激。 「有大沒小,什麼那丫頭,以後得叫嫂子。」龍三湊趣著。 「別,別瞎說,讓小舒聽見了不好。」聽兩人打趣,他有點頭疼,將那丫頭搶回來該怎麼安排呢?頭疼。 龍三、龍五兩兄弟一聽張子文說到唐舒趕緊閉上了嘴,這兩人對唐舒很是尊敬,早當成了張子文的未來夫人,但是他又說搶別的女人,那他怎麼向唐舒交代啊?可別將唐舒給拋棄了,唐舒可是難得的好女人,又能幹又溫柔,打著燈籠都難找,張子文在美國養傷期間,都是唐舒主持大局,這兩兄弟對唐舒的才能是打心眼裡佩服,加上她的溫柔美麗,如果張子文說拋棄唐舒,這兩兄弟准跟他急。 張子文瞧出了兩人心中所想,有點尷尬的說道:「……這事小舒也知道,幕青跟她的關係不錯,這次的事情是有原因的,主要是阻止姓范的得到幕青,你們可別想歪了。」 張子文當下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一下,他與幕青感情的事情沒提,著重將范立華與劉展的陰謀詭計描述了一番,至於目的就說得比較簡單,就是不讓范立華吞調新澳集團。 原來如此,兩兄弟心裡均鬆了口氣,既然唐舒知道這件事情,事情就好辦了,別說搶親,就是叫他們幹掉范立華估計都不會皺下眉頭,這兩兄弟的老本行幹的就是殺人放火的事,兩兄弟均對幕青的遭遇憤憤不平,這范立華真他娘的不開眼,逼婚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事情就這麼定下,晚上在大富豪酒樓由張子文擬訂搶親計劃,只是主要負責調配人手的龍五覺得甚為光榮,破壞無恥的逼婚婚禮,解救無辜美女,這可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想想以前混黑社會圈子就碰到英雄救美的好事,龍五的愉悅可想而知,而龍三則大為遺憾,遺憾自己得陪著韓大胖子忽悠,這英雄救美的好事算是擦肩而過,有些熱鬧也湊不成,遺憾啊,龍三的表情遺憾加沮喪……在公司內忙碌了一天,這會兒已是暮色時分,都市的絢麗燈火在不長的時間內相繼燃量,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將整個中海市裝扮得異常的靡麗,張子文將三大美女送回家裡後,自己則駕著寶馬獨自離開,瞧著三大美女微有不滿的表情,張子文只能露出遺憾的眼神,與三大美女一起共進晚餐的愜意今晚是享受不到了。晚上還得跟前黑社會分子共進晚餐……大富豪酒店,裡面的裝飾依然是大紅大綠俗得掉渣,但這裡卻是中海市地下勢力扎堆的地方,此地只接待黑勢力與貪官,一般人等還沒資格進這個俗得掉渣的地方,像張子文這種青白人士進這裡純屬另類,而且還非常的受尊重,從進門的那一瞬間,沿途都有不少彪形大漢點頭問好,清一色的尊稱:「文哥。」 這些打招呼的人張子文一個都不認識,但瞧著身邊龍五的表情,估計他事先打了招呼,見到張子文得禮貌,不過看來張子文在黑道上的名聲不小,這些人的眼神都是真誠的,都露出尊敬之色,這個文哥他們叫的不冤,張子文好歹也是各國元首聲討的「超級恐怖」分子,他也青白不到哪裡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頭號糊塗蛋 張子文隨著龍五一進大餐廳,呵,密密麻麻坐了不少人,看樣子龍五第一次做好事,怎麼著也得把聲勢搞大點。張子文一眼瞧去,起碼200人以上,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服,打著領帶,一個個瞧上去蠻有精神,這些西裝漢子一見張子文與龍五進來,都齊刷刷的站起身子,同時鞠躬行禮,動作頗為整齊。 「文--哥--」200來號人同時喚出,氣勢驚人,震得張子文兩耳發麻,同時,他的熱血也在為這聲勢而沸騰,張子文呼了口熱氣,靠靠靠,夠勁道。 張子文心裡有點感動,因為他從這些西裝漢子的眼神中看到炙熱之色,感激、尊敬、赤誠,這些人的眼神發自內心,張子文覺得到,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洗白了黑龍會的事情做對了,這些人不是天生的黑社會,不是天生的流氓地痞,他們內心也希望過著正常人的生活。但上道容易,出道難,這是黑道人物的真實寫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老話根深蒂固的紮在這些人的心裡,洗清身家對這些人無疑是天方夜談,人人都認為自己這一生都得過有今天沒沒明天的日子,人人都在為進監獄而準備著,墜落、頹廢、淫亂,今朝有酒今朝醉,混一天是一天,常人眼裡的罪惡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這是他們的職業。而退休就由政府供給,監獄就是他們養老的地方。他們都認為自己的宿命就是如此,即使想跳出泥潭,上天也不會給他們什麼機會,百年老幫派的案底太多太多,相當一部分成員一家三代都是混黑社會的,龍三、龍五都是這樣認為,他們也只能想像而已,維持幫會經濟的罪惡行業照樣在繼續,他們沒法停止,泥潭越陷越深。 幫會成員在那段時間已經聽到政府決心剷除黑勢力的風聲。老一輩的只能熬著,小一輩的卻更加瘋狂的享受著罪惡人生,用耀武揚威的橫行霸道來掩飾內心深處的害怕,他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等待暴風雨的來臨,他們已經做好了進監獄的準備。 當黑龍會高級別成員從龍三口中得知有人能幫助黑龍會時,都覺得是童話,洗清身家只是個動人的童話,沒人相信,向政府投誠更不是這些強硬分子願意做的事情,在龍三以及一幫心腹的堅持下,黑龍會的高層會議在那幾日持續召開,煙成件成件的堆在那裡,會議室在那幾日成了煙霧的海洋,爭執激烈,火藥味甚濃,雙方爭執的目的都很簡單,為手下的弟兄找條活路,為百年幫派留下命根,出發點都是為了黑龍會的生存,只是這次是以顛覆傳統的方式來運作。一些習慣與政府對抗的高級成員不相信龍三的提議,向政府投誠?幼稚。 隨著張子文轉交給龍三的計劃逐步出籠,一條條善後事宜擺在這些老牌黑社會成員的桌面上時,可行性越來越清晰,其中政府從寬處理的信息適時傳到黑龍會總部,這是一勞永逸的解決頑疾的機會,一些對黑龍會有著感情的高層震動了,投誠只是幌子,百年幫會不會瓦解,黑龍會的根基依然牢固。但黑龍會將因此走上另一條大道,關閉骯髒的地下生意,經濟來源將以合法的形式來維持,而張子文以5個億的資金支持黑龍會的合法事業,這一切的一切讓黑龍會的擁護者不能拒絕。覆滅一個惡勢力,取而代之的是有著商業性質的新勢力,幫會成員依舊各司其位,有錢有後台,在陸續出籠的完整計劃面前,爭執由此結束。 會議最終一致通過。特別是自己子女也是幫會成員的高層,為子女留條路,主動頂缸的老一輩不少,傳統幫會的義氣與親情在那一刻充分體現,而隨著政府「雷霆計劃」的精彩落幕,一切都按照張子文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逐步實施,地下轉道地上,合法的大型娛樂中心,休閒中心,茶樓,餐廳,在一夜之間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這些都是屬於黑龍會的新興產業,幫會成員都有了嶄新的身份,但其他在「雷霆計劃」下苟延殘喘的幾個大牌幫會直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不明白黑龍會被剷除後的勢力竟然比以前還強上N倍? 這幾大老牌幫會頭子只怕永遠也不會明白,因為他們沒有張子文這個超級凱子為他們注入大量的資金,也沒有政府頭子為他們導演官兵捉賊的遊戲,他們也只能繼續著有今天沒明天的宿命生活,繼續著黑暗的地下生活……有太多的人想向自己心中仰慕的文哥敬酒,可惜今晚不是拼酒大會,酒只能適可而止,要不是龍五將招呼打在前面,只怕早將張子文灌爬下了。張子文瞧出了這些猛男們心中的熱情,他站起了身子,端起了酒杯,整個大廳的人都齊刷刷的站起身來,端起了酒杯,他們知道文哥要向大伙敬酒。 張子文環顧著黑壓壓的人群,大聲說道:「今天……非常感謝兄弟們為了本人的事情鼎立相助,兄弟沒什麼好說的,感激之情盡在酒中,兄弟先乾為敬,干!」話音未落,張子文一揚脖子幹掉了杯中酒。 「干!」眾人轟然應諾,紛紛幹掉。 「來,兄弟們再來三杯,三杯酒代表兄弟的感激之情,干了它!」張子文頻頻舉杯,三杯酒瞬間落肚,甚是豪情肆意。 「干!」眾人異口同聲,沒有多餘的廢話,酒到杯乾,文哥敬酒,莫說三杯,幾十杯都得整下去。 幾倍酒下肚,大廳的氣氛瞬間熱烈起來,人人豪氣在上湧,但都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沒回敬張子文。因為今晚不是喝酒的時候,文哥的女人要緊。 今晚的這一台酒宴,沒人猜拳行令,沒人放浪形骸,讓張子文心裡對這些前黑社會成員的印象有了極大的改觀,誰說黑社會就沒組織紀律性? 眾人心裡都很尊敬張子文,都很自覺的收斂著各自的江湖形態,他們都記住了張子文曾經轉告龍三的話,做回清白人就得像清白人的樣子,龍三與龍五是堅決的將張子文的話貫徹了下去。請禮儀老師調教,發放統一服飾,一切按照大公司的制度來規範言談舉止,兩個多月的強化訓練,這些前幫派成員還真有了脫胎換骨的味道,江湖習氣淡化了不少,何況這些前幫會成員倒也習慣了現在人模狗樣的生活,因為身上的行頭,正當的職業,能博取周圍人等真正尊重。這些是爭勇鬥狠換不來的。 這些人都很感激張子文給予的新生活,張子文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他在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單挑黑龍會的威猛形象,挽救百年幫會的舉動,豪氣的一擲千金,再加上最近的種種傳聞,他的形象在這些人心目中簡直無敵。 張子文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關於他的新聞報道都在頭版頭條,新聞、報紙、雜誌鋪天蓋地。撞汽車炸彈英雄救美,反劫機挽救300多條無辜生命,甚至銀行事件的老帳也被媒體翻了出來,這些事哪一件不是轟轟烈烈?哪一件不是這幫人口中津津樂道的大事?這些英雄創舉更是讓這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幸虧張子文生性淡薄,為人低調,也幸虧張子文在醫院時已經跟政府高層通了氣,最多見見市民代表,從不接受媒體任何採訪,更不容許拍照。他不想因此影響到自己的日常生活,張子文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他在這些高層的心中也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他背後的唐影已經將他的身份無形的提高到國際層次,在政府高官的刻意關照下。這些媒體也不敢輕易的去騷擾張子文,因為在國內還沒哪家媒體敢不買政府的帳,更沒哪家媒體敢冒大不諱將他的帥照登上去,要不然張子文走在路上也甭想清淨,他的粉絲多得可以嚇死他。只是張子文這個貌似低調的糊塗蛋自己不知道而已。 這樣一來,張子文成為中海市年度最為神秘大人物,同時也成為最風流的英雄,三次驚天大事都與美女有關,銀行事件有大明星宋琳;撞汽車炸彈有神秘美女唐影,反劫機有美貌的空姐安韻,特別是與空姐臨死相擁的傳奇浪漫。每件大事都有美女穿插其中,這些貌似風流韻事被市民添油加醋的哄傳,人人皆知他的風流,只可惜,貌似低調的張子文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是不愛看報紙雜誌的後果,他還在進行著更加風流的計劃,到了現在這個份上,他想不戴上風流的帽子都不成。 張子文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高,剛回中海市兩天的他消息還很閉塞,他身邊的女人們也沒來得及在這方面跟他交流,以至於他到現在都認為自己只是個做生意的普通商人,還認為范立華在中海市身份不低,還想著那傢伙的婚禮安全保衛肯定更嚴密,自己已經是準備拋頭露面的集團後台總老闆,親自動手未免太高調,用前黑社會分子扎扎場子還是不錯,免得自己親自跟那些保安衝突,單純的想法,糊塗的生活狀態造就了他的貌似低調,中海市最出名的頭號糊塗蛋非他莫屬……張子文做什麼事情都喜歡按照計劃來,部隊對他的教育看來很深刻,連搶女人這茬也沒改變習慣,一台酒喝下來,張子文與龍五帶著10餘名骨幹進入了一一間大的包廂,密謀著明日的搶親計劃,很快,各項細節在張子文的敘述中明瞭,時間、地點、路線,控制過程都很完整的交代下去,搶親計劃會議開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宣佈結束,剩下的事情就由那幫骨幹去安排……明月高懸在夜空,溫柔的銀色月光輕灑在大地,寧靜、祥和,而這貌似溫柔的夜晚卻讓一大幫人得不到應有的安寧,今晚注定不會是個平靜的夜晚,在會議結束一個小時後,各路人馬都在緊張而又興奮的做著準備,一邊是興奮的準備著迎娶新娘子,一方是興奮的準備著搶親,總之都很緊張,都很興奮……匯豐花園豪華別墅群內,其中一棟豪華大別墅,這是幕青父母住的地方,幕青今晚也住在這棟豪華別墅裡,她將在娘家這裡等待著范立華的迎親車隊,這時,10多輛奔馳乘著夜色駛進了匯豐花園,很整齊的停靠在豪華別墅外的過道邊,那裡已經停靠了不少名車,這應該是幕青娘家的送親車隊,這悄悄多出來的10多部奔馳,沒保安上去盤問,因為這些奔馳車都得到了幕青事先招呼,而車裡面的人將在今夜全方位的監控著豪華別墅,不用說就知道這些冒牌送親司機都是張子文安排的人,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幕青將不會脫離張子文的耳目,這個小妖精只怕插翅也難飛出張子文的手掌心……豪華別墅內的一個超大的臥室裡,幕青靜靜的躺靠在床頭,她睡不著,她的心從張子文昨晚離開她後就沒有平靜過,這兩天,她都處於興奮狀態,明天心愛的男人將來拯救她,他將用什麼方式出現呢?他猜不到,她只知道那個曾經的臭傢伙一定會出現,她相信臭傢伙的承諾,她接受了他婚禮照常舉行的建議,臭傢伙的理由很簡單,他要范立華記住婚禮那一刻,他要范立華付出代價,打擊范立華的最佳時機也在婚禮上的時候,因為到那個時候現場的嘉賓夠多,記者也夠多……幕青有點得意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大賭注,她將一聲的幸福都押在了上面,她感覺得到張子文不會放任她落入火坑,她吃定了他重感情的性格,她的目的只是逼出張子文在乎自己的真感情,只是她沒料到這個賭注的賠率高得離譜,高得來讓她幸福得快暈過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 英雄有點多 慕青美麗的臉蛋帶著甜蜜的笑意,自傢伙,心裡溫柔的罵哥哥,她在回想臭傢伙徵求自己意見的時候,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一幅怕刺激到她的樣子,想想心裡都樂,他居然問自己如果不方便拋頭露面,他就另外想其他辦法,臭傢伙說了,他準備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自己,天,有點羞人,有這麼好的事情自己怎麼會不方便?簡直太方便了,只是,這個臭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慕青紅著臉蛋興奮的猜測著,她不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帶走,這個臉面她絕對放得下,相反,臭傢伙的動靜搞得越大,她就越興奮,這可是正中她下懷的好事情,她巴不得全中海市的人都知道是臭傢伙帶走自己,為了自己的幸福,面子算得了什麼?她願意當著全中海市民的面被臭傢伙帶走,到那人時候,嘻嘻……本小姐瞧你以後還敢拋棄我不?哼,破壞婚姻帶走的女人你敢不要嗎?鬧大點吧,越大越好,慕青紅著臉得意的想著…… 只可惜張子文想不到她的心思,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反被慕青算計不知道他做何感想,按照他的性格,估計最多感歎幾句,哎,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天漸漸亮了,冬日難得一見的太陽緩緩升起,凝聚一夜的寒氣被悄悄驅散,溫暖的陽光映照著都市的各個角落,都市還是跟以往一樣開始喧囂起來。只是今天在這個城市地某上地方會更加地喧囂熱鬧。因為大多數中海訕民在報紙上得知,今天將有一個豪門千金將會出嫁,傳說這個新郎將會是上市公司的新任主席豪門婚禮,豪華的派對,婚禮的儀式的主辦地今天將是名車名流彙集的地方,就連中海高官也接到了這個豪華婚禮的邀請。再加上媒體這幾天不間斷地妙作宣傳,市民們都能想像得到今日婚禮的盛況,人人都能感覺到這個豪華盛大的婚禮將會為這蕭索的冬日裡憑添幾分喜氣…… 准8點,由九十九輛組成的黑色奧迪迎親車隊已經緩緩停靠在匯豐花園外,車隊一溜排開,整條街道邊停放的車一眼望不到邊,巍為壯觀,一輛加長型魄林肯房車在四輛魄寶馬7系的跟隨下直接開進了匯豐花園,匯豐花園別墅旁。一大群媒體記者已經擺好陣勢,車門打開,在一片鎂光燈的閃耀之下,新郎范立華身穿一套白色西服,手捧一大束鮮花步下車來,陪伴他的伴郎竟然是劉展,在外人看來,商業上地競爭並不影響私人之間的情誼,就算是劉氏集團想吞併新澳集團,也影響不到劉展為范立華當伴郎,何況現在范立華勝券在握,他哪怕別人懷疑他跟劉氏集團狼狽為奸呢? 今日的范立華免帥,一眼瞧上去當真是風度翩翩。儀態萬千,帥呆了,他地風光出現除了引來閃光燈一陣狂親,也引來周圍人等的讚歎聲一片,今日他頭髮梳理得油光水滑。面帶志得意滿的笑容,春風得意的身瘋狂拍照的記者點頭示意,他是今天婚禮的主角,萬眾曙目的新郎,確實也該他得意。 迎親出奇的順利,沒有什麼強行討紅包的阻攔,沒有什麼繁文縟節,就連向岳父、岳母敬茶這一茬也免了,不過范立華沒有絲毫地不爽,因為今日所有的儀式將在婚禮大廳舉行。 慕青在伴娘楊倩的陪伴下靜靜的坐在床頭上等著他,今天的新娘子好美,烏黑秀髮高挽,自然天成絕美臉蛋無須用任何妝筆修飾,而那身華麗潔白地婚紗更是將她嬌軀襯托得無比的曼妙,都說新娘子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這句話用在慕青身上絕不為過,她的美讓人心顫,而她表情略帶羞澀的期盼更是讓范立華想入非非,原來她早就盼望自己娶她,嘿嘿,小美人兒,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嘿嘿,以後會有你好日子過,范立華心裡得意的陰笑著,他已經有了N種玩弄她的方法,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就會讓她嘗個夠。 白色林肯緩緩的開出匯豐園,外面的街道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一見房車出來都忍不住歡呼聲一片,夠拉風,車隊的氣勢太扯眼球,只是最先陪伴進來的寶馬車已經被巧妙的隔到後面,前後護著的都是張子文安排的黑色奔馳,從現在起,慕青已經處在張子文的絕對保護之下,不怕車隊會將她帶到其他地方…… 寵大的迎送車隊匯聚成列,浩浩蕩蕩的身婚禮主會聲駛去,蜒綿的車隊一眼瞧不見首尾,寶馬、奔馳、奧迪,所有的應急車燈全部打開,黃色的應急燈有節奏的閃爍,煞是壯觀,按照習俗,婚車路線將圍著市中心環繞一周再到會場,寵大的車隊所過之處,萬人圍觀,因為中海市貌似還沒有誰有這麼大排場,沿途都有交警指揮著車隊通過,一路順暢至極。 「1號英雄,1號英雄,美女已經出了匯家區,美女已經出了匯家區。」一輛依靠在匯家區路口邊的麵包車內發出了對講呼叫聲。 「1號明白,1號明白,已經跟上美女,已經跟上美女。」一輛奔馳悄悄的滑進車隊,很快、就加入了白色林肯的護車行列。 「2號英雄,2號英雄,美女已過西京路口,美女已過西京路口。」 「2號明年,2號明白,已經跟上美女,已經跟上美女。」又一輛奔馳插進車隊。 沿途不斷的有呼叫,不斷的有車輛加入,車隊越來越寵大,陣勢越來越壯觀,所有跟進的車輛都將迎親車隊截在後面,寵大車隊地狀態悄悄地發生著變化。逐漸。插進前言的奔馳車輛在刻意的阻截下,奧迪車隊與婚車的距離在拉大,前後幾乎成了奔馳的天下,所有迎親的奧迪寶馬離婚車的越來越遠,這一變化,除了房車內地慕青察覺以外,其他人都還蒙在鼓裡。范立華與劉展只能看到跟蹤拍攝車忽前忽後的變換著車位,貌似尋找最佳拍報角度,兩人這會兒心裡多半還在得意自己的寵大車隊有多麼的拉風…… 「25號英雄,25號英雄,美女5分鐘後進入會場,美女5分鐘後進入會場。」 「25號明白,25號明白」已經就位,已經就位。」 信息在路上迅速的傳達。隨時達到各個位置的搶親團英雄,而此刻的張子文卻在會場中心的一個豪華包廂裡跟龍五喝茶聊天,桌上的監控器裡播放著車隊地圖像。從匯豐花園范立華下車那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在兩人的掌控之中,路上所產生地變化都沒有逃過兩大搶親匪首的眼睛,到目前為止,計劃一直在有條不紊的實施,當聽到車隊即將進入會場的消息時,兩大搶親匪首不由相視一笑,心裡均道,好戲就要開演。 天馬國際會展中心,廣場上彩旗招展。碩大的五彩熱氣球隨風飄揚,一派喜氣洋洋之景象,廣場此刻已經停了不少的名車,一些士紳名媛已經陸續到達,門口門了不少的迎賓小姐。每到達一位嘉賓,就由一名迎賓小姐引領到大廳一仙的休息大廳稍適休息,整個婚禮的安排極其的周到,今天地主會場宴會大廳已經被范立華包了下來,為迎娶慕青,這傢伙也算是下足了本錢,堂堂未來的上市集團的主席,結婚這樣的頭等大事,面子絕對第一,扔個千把萬又算得了什麼呢? 車隊已經緩緩駛進廣場,進廣場入口通道的時候,坐前排地劉展瞧到通道口站了20餘名穿著黑西服戴著耳麥的彪形大漢,瞧上去很是威猛,有點感歎的說道:「范總,看來你這次的安保搞得不錯嘛。」 「呵呵,那是肯定,今天到場的重要人物很多,安保不加強哪行,以後劉公子的婚禮只怕也是一樣吧。」范立華得意之間,也不忘吹捧一下劉展。 這話劉展愛聽,嘿嘿的笑著,心想自己的安保規模怎麼著也要比這傢伙大上一倍啊。 二人在車內說話的時候,白色房車與護車的奔馳已經緩緩通過廣場入口通道,身後的黑衣人在最後一輛拖得有點慢的奔馳車通過時,迅速拉上路障,示意後面奧迪車與寶馬車裡面的男方家屬全部下車,家屬通過,貌似安保人員的男子全部攔截下來,以安全內外有別的理由滯留在一邊控制住,而所有的迎親車則全部被指揮到路邊停靠住。 一番忙碌下來,領頭的西裝大漢用耳麥向裡面的搶親團成員通報著:「英雄0號,英雄0號,我是25號,我是25號,美女已進場,美女已進場,垃圾已經清理,垃圾已經清理,完畢。」 「0號明白,0號明白,請注意戒嚴,請注意戒嚴。」 「25號收到,25號收到,正在執行戒嚴,正在執行戒嚴,完畢。」 耳麥西裝大漢通完話呼了口熱氣,跟文哥幹事就是痛快,通訊一流,每個位置都有代號,呼叫方便明瞭,各行其職,一切都是按照步驟衽計劃,計劃設計得完美無缺,做起事來一點都不需要多大的動作,哪像以前還動不動就是提著傢伙狂衝,一點組織紀律性沒有。 林肯加長型白色房車直接在台階下穩穩停下,在媒體的包圍下,台階上迅速迎下來幾名黑色西服大漢,很有禮貌的替范立華與劉展將門打開,並形成一個保護圈,避開媒體的狂轟爛炸,步下車來的范立華與劉展二人深覺這些安保人員素質不著,他們又哪裡知道自己真正的安保人員都是穿灰色西裝,而這些真正的安保人員身邊都陪伴了兩名黑色西裝大漢,早就被控制得死死的,連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在數名黑色西裝大漢的拱衛下,新娘與新郎步入了宴會的紅色地毯上,婚禮奏鳴曲在這對新人步入的一刻奏響,過道兩旁站滿了嘉賓,一見這對新人出現,掌聲雷動,歡呼聲四起,與此同時,大廳上空飄下來鮮花辯,下起了漫天花雨,新人所過之處,嘉賓事先得到的彩筒劈劈啪啪的爆響,瞬間綵帶橫飛,白色的泡沫紛紛噴向新人,害得慕青中了不少招,此刻的宴會大廳氣氛熱烈到頂點,混亂中帶著喜氣,喜宴大廳陷入了一片歡騰的海洋…… 當這對新人步上主席台的時候,劉展與楊倩的伴娘任務貌似完成,2名黑色西裝大漢很不客氣的將這對男女攔在了主席台下,而另外4名則緊緊跟隨在那對新人身後,繼續踏實的執行著保衛任務。 這對新人在鮮花裝飾的主席台上已經就位,慕青的美眸一直在搜索著下面的人群,她現在好想見到張子文,但她失望了,她沒有瞧到張子文的身影,臭傢伙,婚禮快開始了,你在哪啊?慕青心裡微微有點焦急,她哪裡知道嘴裡的臭傢伙這會兒正在衛生間裡撒尿。 下面的嘉賓們逐漸安靜下來,一名穿著禮服的司儀手持話筒整上了主席台,司儀大專宣佈:「范立華先生,慕青小姐的婚禮現在開始!」 夾雜著掌聲,一連串的名字從司儀口中報出,雙方家長上主席台上已經坐滿了人,待所有人在主席台上就坐完畢,司儀開始了婚禮的第一個程序。 司儀面帶微笑的大聲說道:「首先,我們要為這對新人當場登記註冊,讓這對新人在眾位嘉賓的見證下正式成為合法夫妻,有請民政局局長,劉家良先生。」 在一陣歡快的樂曲中,一名戴著眼鏡,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從主席台的一側走向了放在正中央的長桌子上…… 第一百七十五章 英雄出場 主席台的小長桌上面放著這對新人雙方的身份證、戶口薄等相關的手續,另外就是民政局已經準備好的登記證與大紅印章,只待民政局局長驗證手續後宣佈進入簽證手續,不過由民政局長親自來驗明正身,不得不說豪門婚禮就是牛,國家的三令五申,官員不得吃請,不得搞特殊,不過主事都有例外,為了國家的貌似經濟建設,扶持地方經濟,為一家大型上市公司未來主席長點面子,民政局長現場辦公還是無可厚非。 胖局長裝模做樣的看看,然後接過司儀的話筒對著新人說道:「恭喜范立華先生,慕青小姐,你們的手續完全符合法律法規,請在結婚登記上簽字,簽完字你們就正式成為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 「有請范立華先生,慕青小姐完成簽字儀式。」司儀帶著煽動的口吻大聲請出新人。 司儀話音一落,台下嘉賓歡呼起來,今兒這個日子特殊,一些嘉賓都下了矜持,湊熱鬧的嚷著「簽字、簽字。」聲音此起彼伏,音樂旋律適時變得激昂,振奮人心,整個大廳在瞬間沸騰起來,好不熱鬧。 范立華笑容滿面,對著身旁的慕青笑了笑,示意跟他一塊兒簽字,慕青在台下的催促聲中,磨磨蹭蹭的跟著范立華走到桌邊,她現在的心裡有點發慌,美眸裡露出了焦急之色,都什麼時候了,臭傢伙怎麼還沒出來啊?出來吧,求求你了,慕青心裡焦急的念叨著…… 范立華拿起桌上的筆,刷刷幾下就簽了自己的大名後,將筆遞到慕青的手中笑顏:「小青,該你了,簽了它咱倆就是正式夫妻了。」范立華笑得有點燦爛,給人一川肉已經到口邊的感覺。 慕青拿著筆。手有點顫抖,她現在心裡又急又怕,張子文到此刻都沒出現,她心裡沒法不慌不怕,她有點後悔接受張子文的建議,此刻的她真如張子文所說處在眾目睽睽之下,耳裡聽見的全是嘉賓催促「簽字」的聲音,餿主意,把人家害死地餿主意。慕青眼淚都快急出來了,主席台一側已經站好了一對端著托盤的童男童女,各自的托盤裡放著一枚戒指,只待她薟完字就進行戒指交換儀式。 「小青。簽字啊。」范立華見慕青拿著筆沒有動靜,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扔掉你的筆,將你手中的筆扔了,姓范的人渣不配娶你,扔掉筆。」一個聲音在大廳中迴盪,聲音很大,很清晰,很震憾,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得很清楚。有人搞破壞?這突如其來的雜音讓整個大廳靜了下來。人人都在尋找這個搞破壞的雜音。 臭傢伙,臭傢伙來了,慕青心中狂喜,她向台下望去,尋找這拯救她地聲音,尋找心愛男人的身影。她的美眸內已經有了濕氣,急死人的臭傢伙終於出現了。 大廳一陣騷動,門口出現了一群人,出現眾多穿著黑色西服地大漢,很快,這群西裝大漢迅速的分開。從中走出一名超級帥哥,一身得體的條紋西服,皮鞋透亮,今天的搶親主角比新郎還帥,更離譜的是,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個擴音筒,不用說,是今天的搶新匪首張子文震撼出場了,有擴話筒,難怪聲音夠大,也在震撼。 媒體的閃光燈在狂閃,報象機忠實地進行著實況轉播,此刻地突變在無數電視前的市民注視下發生,超級時勢新聞,記者們樂壞了,張子文心裡叫著糟糕了。 所有人驚呀的瞧著這戲劇性的一幕,主席台的領導與新人的父母面面相覷,司儀傻愣愣地站在了一邊,都為這突然出現的張子文而詫異不已,而范立文卻感覺到極其的不妙,這傢伙在這個時候出現,想幹什麼?他一直認為張子文跟慕青有那麼一腿。 這時,那群西裝大漢已經很快的分開了人流,露出了鋪著紅地毯的通道,張子文在人們的注視下,手執擴音筒,一步步地朝主席台走去,擴音筒傳出他清亮的聲音:「扔掉你手中的筆,慕青,扔掉它。」 慕青落淚了,嘉賓們隨著張子文的喊話都瞧向了她,她會扔嗎?人人心裡都在打鼓,這個場景貌似在電影裡才能出現,難道這個帥哥才是她的真正所愛?大廳很靜,都屏住呼吸瞧著這百年難遇的一幕,戲劇性的一幕。 「扔了它,扔了它。」張子文魔咒般的聲音再次想起。 慕青笑了,帶淚的臉蛋笑得好燦爛,她的手揚了起來,一道黑影從她的手中飛出,劃出優美的孤線,是筆,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向了這支筆,筆在空中翻滾,在墜落,她真的扔了? 「你在幹什麼?」范立華急了,她手揚起的時候他就急了,但已經來不及,筆已經從她的手中消失:「……怎麼會這樣?小青,回答我。」范立華的手伸嚮慕青,他要捉住她問個明白,為什麼要聽張子文的,為什麼要扔掉筆? 手伸出了一半就被兩雙手擒住,一擒即放,兩名西裝大漢面無表情的攔在了范立華,慕青此刻已經牌四名西裝大漢的絕對保護之下,從這刻起,范立華永遠也別想再碰慕青一根汗毛。 范立華絕望了,他從慕青的美眸裡瞧到了鄙夷的眼神,憤恨的眼神,就連這個眼神他也只能瞥一眼,因為她的眼神已經轉到了主席台下的男人身上,眼神瞬間變得柔情無限…… 「……姓張的……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范立華撕聲怒目,他的腦子裡有點混亂,問的問題也夠愚蠢。 「沒什麼,因為慕青不屬於你,她今天得跟我走。」張子文已經登上了主席台,面上帶著微笑,他的手伸向了慕青,他要握住他的手。 美麗的新娘在飛,華麗的婚紗在飄揚,她沒有要他的手,她要他的人。帶著一陣香風,慕青象小鳥兒一樣飛進了他的懷裡,抱住他,偎依他,在這一刻起,她不會再離開他的懷抱。 「糟糕。」張子文心裡叫苦地,貌似不應該是這種效果啊,糟糕地念頭只是一瞬,在這一瞬間。他手中的擴音話筒扔掉了,他不能拒絕她的投懷送抱,溫香軟玉,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她。很用力,很緊,他有點迷失,因為他也深受著她。 閃光燈沒有停止,這對男女蕩氣迴腸的一幕謀殺著記者的膠卷,不同機位的攝像機拍著這纏綿的景致,所有記者攝影師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吻,還差個吻,中海市人民都等著哪。這些記者們都認出了張子文,他們都有張子文未登的照片,今兒他是自己送門來,相信政府也不會怪上他們。 此時的天平在傾斜,英雄不會無緣無故的破壞婚禮,所有記者們都能嗅出這對男女之間的故事。因為他們能感覺到這對男女地真愛,愛情能感動所有的人,就連台下的嘉賓都能感覺到這對男女的深情厚意,他們在此時此刻,沒有感覺到婚禮被破壞。相反,所有的人心裡都情不自禁的喚著,吻啊。 這時,台上一陣騷動,動靜有點大,是范立華,他的眼睛在發紅,他看到了身為男人恥辱的一幕,自己的新娘子竟然進了別人地懷抱,他快瘋了,他喉嚨發出了嘶吼,他地表情已經扭曲,暴怒的神情想吃人,他想撲上去拚命,但他瘋狂的舉動沒有成功,兩名強壯的西裝大漢死死的撲住他,范立華狂怒的掙扎一點用沒有。 騷動影響到了張子文,他輕輕鬆開慕青,現在不是兒女情長地時候,柔情的眼睛在這一瞬間變得有點冷,凝視著已近瘋狂狀態的范立華。 「為什麼?為什麼?」范立華掙扎著,怒目蹬著張子文嘶聲質問。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娶她嗎?你配嗎?」張子文眼神露出鄙夷之色,不答反問。 「我為什麼不配?我不配難道你配?」范立華咬牙切齒,他沒忘記張子文與慕青的姦情。 張子文笑了笑沒有答話,整個大廳傳來一陣沙沙之聲,是音箱裡發出的聲音,突然,清晰的說話聲從音箱裡傳了出來。 「……劉公子,我們地合約就這麼辦,速成之後我會按照承諾給你配置股份。」 「嘿嘿,20個億的資金扔進證券交易中心來衝擊新澳集團的股票,嘿嘿,這股份本公子是吃定了,嘿嘿……」 「那是當然,嘿嘿,到時逼那老傢伙讓位後,我就是新澳集團的主席,再將慕青那個臭丫頭搞到手,嘿嘿,這個丫頭只要落在我的手中我得好好的收拾她。」 「哈哈哈哈……范兄的折磨絕對夠勁道,要不要拍成TV,流放到市場,再賣個好價錢,這個超級美人絕對會紅,哈哈哈哈……」 「嘿嘿……拍是肯定的,不夠我這可是我的私人珍藏,劉公子只怕是飽不到眼福了,嘿嘿……」 這時,范立華反應過來是自己與劉展在阿迪亞的對話,完了,自認為陰謀天衣無縫的范立華見事情敗露,做著垂死掙扎。 「不……假的,不是我,假的,這聲音是假的。」他的聲音很大很急,但大不過音箱的聲音,相反,從他惶恐的聲音中更能印證音箱裡面的聲音如假包換。 大廳裡傳來嗡嗡的議論聲,人人在交頭結耳,眼神中從詫異到驚訝再到鄙夷,音箱裡的陰謀對話還在繼續,前段時間的股市風波的內情逐漸顯現,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些商界人士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陰謀夠毒,確實能在一舉之間拿下新澳集團。 「停,停,別放了,別放了……」此刻的范立華驚慌失措,他已經明白他再也翻不了身。 「……畜生,畜生。」憤怒而又蒼老的聲音響起,是慕老爺子,范立華的老傢伙,老不死的語言刺痛了這個一向信任他的慕老爺子,太憤怒,太激動,要不是身邊的慕夫人扶他,只怕連站都站不穩。 「……我……我……不是……我沒有……」范立華的掙扎顯得蒼白而無力,而此刻,與他共同製造陰謀的劉展在陰謀敗露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溜到了門邊,很快,這個陰險的傢伙消失得無影無蹤,主席台的范立華滿頭的大汗,表情誇張扭曲,他的身子有點發軟,太多鄙夷的眼神刺向他,而各方位的攝影機在此刻聚集到他身上,完了,全完了…… 痛快,張子文心裡一陣痛快,他很明白,范立華已經不可能再在商界立足,陰謀大白於天下,中海已經不是他能混的地方,相信經濟調查科很快會找到這個傢伙,相信劉展同樣的跑不掉,這兩個卑鄙無恥的人渣監獄的厄運只怕是免不了。 「……結束了,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張子文對著身邊的慕青笑了笑。 慕青美眸帶淚,陰謀她只聽了一半,她已經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她的美眸一直沒有離開張子文的臉頰,她就這麼瞧著他,怎麼瞧也瞧不夠,他很真實的站在自己的身邊,這是夢嗎? 「……想什麼啊?跟我走吧。」張子文見慕青含情瞧著他沒動,輕輕的補了一句。 「……抱我走……我要你抱我離開……」慕青的聲音有點嬌膩,伸出了手,她提出了女人的要求。 天,眾目睽睽?張子文腦袋有關點大,但慕青的雙臂已經環繞上了他的脖頸,張子文心裡念了句小妖精,輕輕一攬,很輕鬆的將她橫抱在懷,他放下了自己的矜持,他拒絕不了這個小妖精的要求,在抱起她的瞬間,慕青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狡黠之色,閃光燈在狂閃,攝像機扔開了癱軟在地的范立華,同時難准了這浪費的一幕,慕青得到了張子文的承諾,在眾目睽睽,萬眾曙目的眼光中帶她離開了,而且,她還賺到了張子文的懷抱,她是被心愛的臭傢伙抱著離開,她聽到身後的狂熱又激動的歡呼聲,眾人沒法不歡呼,太激動人心的浪漫一幕,讓人在N年後都不會忘記的一幕……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將自己算計進去 長長的車隊緩緩開出天馬國際會議中心,在一長串黑色奔馳中,一輛魄的寶馬特別醒目,一進入主幹道,張子文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怎麼有這麼多人?太多的人,街道密密麻麻全是人,緊急調來的警察滿頭大汗的維持著秩序,如潮的市民一見車隊從會議中心出來,不約而同的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人潮在湧動,都想窺清楚寶馬車內的男女,場面變得有點失控,要不是有大量的警察在維持秩序,只怕車隊要想上路都很困難,張子文心裡沒整明白,這些人都是從哪鑽出來的啊? 「嘻……這些人準是從電視裡看到了轉播,得知咱倆要出來,都趕出來瞧熱鬧。」慕青笑得很甜蜜,她瞧出了張子文眼裡的疑問。「電視轉播?沒這麼誇張吧?」張子文嘴裡嘀咕,心裡不住的叫苦,他心裡隱隱覺得不妙。 「你還不知道今天的婚禮是電視轉播啊?」慕青心裡好不得意,笑得很促狹:「……今天你的所作所為可是讓不少中海市市民在電視在瞧見了,明兒的報紙肯定還要熱鬧,估計全中海市的市民都會知道你的胡鬧。」如果知道這電視轉播是慕青重金安排的,不知道張子文作何感想。 「……我胡鬧?我可是為了你,這下可好了,我這張老臉算是暴光了。」張子風的表情快苦出水來。 「大壞蛋,你還不是胡鬧,到婚禮上搶新娘子還不是胡鬧啊,嘻,現在好了,新娘子就在你車上,你走哪,新娘子只好跟到哪。」慕青聲音膩膩的,現在的她心裡甜蜜至極。 完了。光顧著痛快去了,怎麼沒想到這一茬啊?張子文都可以想像得到媒體的報道,那肯定是添油加醋的整,搶新娘,天,這不是花邊新聞嗎?張子文心裡直喊天。 「大壞蛋……」坐在副駕上的慕青輕輕喚了一聲,聲音嬌膩。聽得張子文心裡一跳。 「……你當著全中海市民的面把人家從婚禮上搶出來……我……我以後可就是你地女人了……」慕青地聲音很小,她似乎還有點羞澀。 但聽覺超級敏銳的張子文聽得一清二楚,他的心又是一跳,又喜又怕,喜的是她在表達自己的立場,她認定了是自己的女人,怕的是否事麻煩大了,唐舒一關怎麼過啊?張子文感覺到這搶親地後果有點嚴重。忒矛盾。 「……文哥……你……你不會不要人家吧?」慕於的美眸裡有點迷離,絕美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羞澀的紅暈,她拋開了矜持。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需要張子文一個承諾。 「我……我……」張子文有點我不出來,他差點衝動的應承,但一想到唐舒,他心裡有了躊躇,這事難辦了,但慕青的眼裡的期盼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心裡愛著她。 「……如果……別胡說,我怎麼會不要你?」張子文側頭瞧見了她美眸裡的幽怨,慌了:「……你……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慕青的幽怨眼神很無敵,張子文心裡一歎,他投降了。他受不了慕青的淒楚語言。 「……真的?」慕青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來得有點突然,她的眼神有了喜悅。 「真的,你知道我……我心裡是有你的,一直有你。」張子文瞧著她有點幸福地眼神,心裡感動,她對自己的愛已經明白無疑的表露出來,此刻的他又怎能再壓制自己對她的感情呢? 「文哥……」慕青無力地靠在座椅子,小嘴喃喃:「我……覺得我好幸福……」要不是張子文開著車,她現在就想鑽進他的懷裡,她歪著頭瞧著他,美眸一瞬不瞬,看不夠的他,太多的愛,太多的相思,今天她得到了他愛的回答。 張子文對著她笑了笑,眼睛裡滿是柔情,此刻的慕青哪還像以前的小母獅子,此刻的她乖得像小綿羊,讓人心愛憐,讓人疼,只是張子文的笑容裡帶著淡淡的憂鬱,他不知道如何收場。 「文哥……你在想小舒妹妹嗎?」聰敏的慕青還沒有完全迷失,她捕捉到了他眉宇之間的憂鬱,此刻能讓他憂鬱的只有那溫柔的唐舒,這是他的心結。 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她瞧出來了?張子文貌似專注的開著車,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慕青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小舒的感情,文哥,我沒想過要破壞你們的。」 哎,我知道,但……我該怎麼辦啊?你們倆都是我心裡要緊的女人,我不能傷害你們任何一個啊。張子文心裡歎息著,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死的一夫一妻制,他突然有點痛恨這個不人道的婚姻法。 「文哥……你別想那麼多……我……我想得很簡單的,只要你心裡有我,我能時時在你身邊就滿足了……我……我會跟小舒搞好關係的。」慕青輕言細語,她對這件事情也很無奈,她太瞭解張子文,要他放棄唐舒,他肯定辦不到,自己又絕對離不開張子文,她只能退一步求其次,陪敏的她只能做著明智崦又無奈的選擇,不然,痛苦的還是自己,因為這個壞傢伙為了唐舒已經對自己做出過一次絕情的分手,她再也不願意受到這樣的刺激。 慕青的話讓張子文的心產生了不小的震動,一向驕傲的慕青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點不相信?他瞧著她,眼神似在詢問,你真地願意?真的願意跟小舒分享愛?他希望得到確定。 「……我願意,文哥,相信我。小舒那裡我會跟她好好淡淡。求得她的諒解。」慕青讀懂了他的眼神,她的回答很堅定,這不是委屈,這是為自己爭取幸福。 張子文不說話了,他的心裡鬆了口氣,一陣愉悅感覺襲上心頭,突然否定以無比的輕鬆。他不敢笑,他怕刺激到慕青,但他眼神裡的愉悅還是出賣了他。 「哼,瞧你得意那樣,是本小姐瞎了眼,怎麼會愛上你這人大壞蛋。」張子文地爽怎麼逃得過心計一流的慕青,她真的有點不服氣,她一直在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在算計張子文,造化弄人。到頭來卻把她自己也算計了進去,而且永遠也出不來,她想發洩又找不到地方發洩。此刻的她有點牙癢癢。 收斂,趕緊收斂,慕青的嬌嗔讓張子文提高了警惕,他趕緊隱藏住心裡的爽,小母獅子的性格不是說變就能變地,他吃過她的大虧,不能忘記慘痛的教訓…… 這時,前方的車速在減緩,前面百米處是個大十字路口,一輛警車出現在車隊前方。車多,人多,警察調動了警車為車隊開道,要不,張子文地車隊準被堵在大十字路口。那裡怕有數萬人在等待著車隊的到來,都想親眼瞧瞧這位風流的傳奇英雄,現場直播還在繼續,天上的直升機在盤旋,航拍著車隊的進程,車隊所過之處簡直是人山人海,這動靜鬧大了…… 緊急維護秩序的警察控制著人群的洶湧,這些警察心裡直叫苦,只怕國家元首來了也不會有這麼多湊熱鬧吧,不過這些警察偷空也在往緩緩行駛的白色寶馬車內窺著,因為一部分警察是在看電視看得正爽的時候被調了出來,張子文,超級英雄,他的名字本已是家喻戶曉,而且風流韻事頗多,飛機上空姐地傳奇浪漫還在熱炒之中,今兒又來了個大鬧婚禮現場搶新娘,這傢伙會搞大動靜,這次的女主角又是豪門千金,鐵血、美女、浪漫、溫情、曖昧,有太多的詞彙來形容這個傢伙的故事,人們想不羨慕,想不感興趣都不成,實在是太吸引人…… 在眾多警察的努力下,在交警地指揮下,開道的警車終於將車隊引領上了高架橋,以時速80碼的速度向匯家區飛馳而去,目的地阿迪亞俱樂部,在高架橋上行駛沒有絲毫的阻礙,車隊一路順暢,沒用多長時間,阿迪亞俱樂部已經在望。 張子文將寶馬車直接駛到了阿迪亞俱樂部門口,阿迪亞的留守安保人員早就將俱樂部附近戒嚴,沒有許可,只怕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一些飛車跟隨的狗仔隊只得望而興歎,阿迪亞的保安系統極其嚴密,除非他們有張子文的高絕身手,要不然休想踏近半步。 一直跟隨著奔馳車隊則直接將車開進停車場,參加這次搶親計劃的英雄們則換乘幾兩大麵包回大富豪參加今晚的慶功宴,張子文已經為他們訂好了酒席,酒席上還有為他們備好的紅包,今晚的大富豪準是個瘋狂之夜…… 寶馬車門由寶保人員為他打開,張子文與慕青步下車來,一下車,慕青就緊緊的傍著張子文,這會兒還穿著婚紗的慕青倒真的像極了嫁人的新娘子,小模樣甜蜜又幸福,瞧得張子文心中一直在蕩漾,小妖精,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有了唐影的越洋電話關照,阿迪亞俱樂部現在屬於張子文的地盤,這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他,崇拜他,因為這裡的一些工作人員都親眼目睹過他的壯舉,駕駛著寶馬撞汽車炸彈的鐵血一幕彷彿就發生在昨天,而今天他抱著新娘出婚宴大廳的一幕更是讓這些工作人員佩服得五體投地,文哥就是牛,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驚人的浪漫舉動,他們是打心眼裡崇拜,實現知道他要來的工作人員早就迎候在大廳內,激動的等著英雄與美女的到來,當張子文與慕青出現在眾人的眼簾之內時,瘋了,呼啦一下全圍了上來,他們忘了現在是工作時間,太激動,張子文與慕青一愣神之間,立時陷入熱情的海洋,問候的問候,歡呼的歡呼,帶路的帶路,一些工作人員竟然遞上本子索要簽名,場面大亂,要不是值班經理的呵斥,穿著西裝的安保人員及時上前解圍,只怕張子文一時辦會兒還脫不開身,熱情,熱情得讓人受不了。 二樓是西餐廳,張子文帶著慕青徑直向一個包廂走去,慕青乖乖的跟著他,她不清楚大壞蛋為什麼要帶她到這個地方來,她也不想問,現在已經是他女人了,總之他走哪自己就跟到哪,想著已經是大壞蛋的女人,慕青心裡一陣甜蜜。 張子文帶著慕青到了包廂門口,這裡曾是他被唐影狠狠教訓過的地方,他還記得唐影在這裡給他上的課,想起唐影,張子文的心沒來由的一痛,痛只在一瞬之間,他還得面對更嚴峻的問題,此刻站在站口的他還在猶豫該不該進去,他心裡有點怕面對裡面的人,天,電視轉播她們都看到了吧?想起是自己將慕青抱出的會場,張子文腦門上開始冒汗。 「大壞蛋,怎麼不進去?」慕青很奇怪他在猶豫什麼。 張子文對她笑了笑,大壞蛋?文哥叫著不好嗎?這丫頭給自己安了無數的綽號,不過她感到親妮,此時,慕青貌似親妮的稱呼讓他的心裡微微有點放鬆,張子文暗暗吸了口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他伸手輕輕的敲了下門,不待裡面答話就推開了包廂房門。 沒人?都到哪裡去了呢?張子文微微感覺詫異,包廂內空空如也,鬼影都沒有一個,不對啊,他靈敏的嗅覺嗅到了熟悉的女人香,她們應該在啊?一定是在裡面的休息間吧,張子文側頭瞧了瞧慕青,示意她跟著自己,慕青當然是乖得離譜,乖得像小貓米一樣緊緊的挽著他,生怕他跑似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痛苦,美女太多 張子文攜著慕青剛步進休息間,只覺眼前一花,綵帶、彩紙,夾雜著銀鈴般的嬉鬧聲,鋪天蓋地的朝倆人噴來,呵,被偷襲了,要不是張子文沒有危險的感覺,沒有提高自己的戒備,他與慕青也不會被噴得這麼慘,天,中招了?張子文滿臉滿口都是五彩碎紙片,好不狼狽…… 三張美絕人環的臉蛋眼簾,何麗、唐舒、安韻,這會兒還在嘻哈打笑的將手中的五彩噴筒不斷的噴向倆人,張子文狼狽,慕青也好不了哪去,她已經第二次遭受無妄之災她嬌呼著趕緊在張子文的身後,眾美女哪肯放過她,慕青可是被捉弄的主要目標,紛紛嘻嘻哈哈的追到張子文的身後,在驚呼嬉笑聲中,眾美女嬉鬧成一團,一時間,滿室生春,天哪,張子文眼珠快要落出來了,四大美女個個貌美如花,四條窈窕妖軀糾纏在一起,室內暗香浮動,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戲春圖,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此刻的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一席法式大餐在柔和浪漫的燭光下進行,張子文與四美笑語晏晏,品嚐著豐盛美食,小飲著所份久遠的美酒,紅酒、美女,張子文瞧著四張笑靨如花的絕美臉蛋,如在夢中,不知不覺自己身邊會有這麼多絕色美女?他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還有點無所適從的感覺。何麗是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她這輩子是不會離開自己,唐舒別說她離開不開自己,自己也絕對離不開她。現在又多了個慕青,小妖精的心懷已經完全的放開,她不再矜持,她已經毫無保留地將他愛表達出來,張子文經過這次的搶親事件,再要他跟慕青說什麼分別的話無疑是天方夜譚,他絕對做不到,他清楚自己對小妖精的愛,在坐的三個女人都是自己的最愛,張子文心中一陣柔情上湧…… 安韻。張子文目光落到了這個似蠻橫的丫頭,今晚的她挺乖地,跟三個大美女談笑正歡,沒有找他的麻煩,對於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妹妹,張子文打心眼裡的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張子文對她沒有多大的成見。他知道安韻因為她姐姐的事情對自己誤會頗深,他理解一個失去姐姐地小女人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什麼心情,更何況自己的這個冤大頭還貌似欠了她姐姐的情債,這個小丫頭在找精神寄托,哪怕是恨上一個不存在的人。恨一個人長達兩年多時間,難怪她對自己的反映會那麼激烈,不行。還得找個機會弄清楚她姐姐是誰,老是讓她這麼跟自己抬摃下去也不叫個事,張子文心裡暗做著決定。 「喂,大混蛋,你瞧著我做什麼?」安韻察覺了張子文的目光。無雪手打「……小丫頭你斯文點成不?有你這麼稱呼哥哥的嗎?不像話。」張子文瞪了她一眼,對她地稱呼心裡有點無奈。這下好了,慕青叫自己大壞蛋,這丫頭帽稱呼自己大混蛋,頭上安倆蛋,一不小心就混成「兩蛋無勳」了。 「就是,小韻,女孩子還是斯文點,別這麼叫哥哥。」何麗趕緊打圓場,卻沒想到自己平時就不怎麼斯文,這安韻頗有她的風格,難怪何麗寵她。 「是……姐姐。」安韻在何麗面前乖得離譜,但還是忍不住白了張子文一眼。 唐舒一旁笑了笑沒有參言,張子文回來這兩天沒哪天不會跟安韻吵嘴?她已經習慣,只要安韻不在背後講張子文的不是,她是不會為張子文說話的,這小丫頭的一碗水端得很平。 慕青則饒是興趣的左右打量了安韻與張子文一眼,報紙上登了不少這倆人地浪漫傳說,沒想到是這種效果,不過依她的聰慧,她總覺得安韻跟張子文有什麼故事在裡面,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她現在能堂而皇之的跟唐舒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已經滿足了,這種家庭聚會讓她感到溫馨,此時的她覺得自己好幸福……無雪手打夜已深,結束家宴的張子文載上四美女向自己的家駛去,寶馬車在四輛黑色奔馳地護送下回到了馨香高尚住宅區,而這些護送的安全人員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分別在前後門候著,張子文不解,找到了帶隊的安全人員問了問,這叫杜建的安全人員回答很簡單,說是夫人的意思,夫人的命令是保護張子文身邊的女人,倒沒對張子文采取什麼保護措施,張子文笑了笑,道了聲辛苦,他沒有拒絕唐影的好意,他反而感激她想得周到,張子文有過被前黑龍會騷擾的經驗,唐影不安排,他都準備為自己的女人們安排保鏢,現在的他總覺得自己跟以前的生活不一樣,他得為自己的女人安全作想,未雨綢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傷害發生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唐影這個高貴的女人再一次替他楊到了前面,張子文感覺自己欠她的越來越多,也為自己與她之間的朦朧情感而心痛…… 家是溫馨的,慕青一進張子文的家見愛上了,她提出了非分的要求,她要搬過來住,對於小妖精的要求,張子文沒有半點發言權,而其他三大美女卻大方得離譜,立馬就給她分配了一套房間,這個熱鬧了,張子文心中暗喜,卻不敢表露出來,逼得其辛苦。 很快,張子文的暗喜被沮喪代替,美女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在洗浴間內還想今晚摸到哪個美女的訂上睡,想得慾火焚身,下面的玩意兒興奮得不像話,但他從洗浴間出來時,什麼都變了,今晚何麗跟安韻睡,昨晚她倆就睡一塊講悄悄話,看來今晚的悄悄話還得繼續,而唐舒今晚卻要跟慕青睡塊兒,貌似也有什麼悄悄話要講。張子文鬱悶了,這些小女人哪來的這麼多悄悄話?各自睡自己的房間不好嗎? 樓頂地小花園內,張子文躺在躺椅上,四大美人都悄悄話去了,他只能在這涼風習習的花園內吹涼風,抽抽悶煙,這企兒身體好受多了,吹涼風能降低身體的熱度,抽煙能讓蠢蠢欲動的心情平靜下來,只是。他還是覺得鬱悶,今晚的他實在想抱個美人兒溫存溫存,唐舒跟慕青聯絡感情可以理解,你安韻這個臭丫頭跟老姐湊什麼熱鬧啊?再不成,有老姐的芊芊玉手幫助自己也能好過一點,靠,張子文鬱悶到極點…… 細碎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有美女?張子文心裡一喜,醉人的香風已經隨著夜風拂過來,呵呵,還是小乖乖好,張子文心裡大樂,是唐舒,她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張子文沒有客氣,他手一招就將她抱了滿懷,天,有美女在懷裡的感覺就是好。 「……不要……文哥……不要亂來……」唐舒滿臉通紅,在他地懷裡掙扎著,小乖乖今天不乖了。 「幹嘛,你不是來陪文哥的嗎?」張子文有點奇怪唐舒的反應。 「人家是來陪文哥的。就一小會,青姐姐在房間等我呢,我馬上還得進去。」唐舒無限嬌羞,她已經感覺到豐臀下的男人反應。 要老命,馬上還得進去?張子文心裡失望透頂,他抱著一線希望說道:「……小乖乖。多陪我一會兒成不?」 「不成,我就是睡之前來瞧瞧你,外面這麼冷,你怎麼不回房間啊?」唐舒很不乖的拒絕了張子文。 靠,這不是你們幾個小女人害的,你們悄悄放爽,我只能在外面吹風,張子文心裡嘀咕,苦著臉,他沒語言了,懷中地香噴噴的身體又將他的火挑了起來。 「文哥……你想要啊?」唐舒瞧著張子文苦出水來的表情,有點不忍心的問了聲。 「廢話。」張子文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對不起了,明兒好嗎?明兒小舒陪你。」唐舒用略帶歉疚的眼神瞧著他。 「唔……」張子文很不情願的從喉嚨裡哼了聲,沒辦法,今晚看樣子得一個人睡。 「……文哥真好……嘻……小舒親親。」唐舒湊上香唇,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口,算是獎賞他的通情達理。 要老命,張子文心裡喊天,慾火沒消成,吹了半天冷風就撈著這麼蜻蜓點水式的香吻,瞧著唐舒絕情離開的背影,他鬱悶得想哭…… 今天的天灰濛濛地,太陽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偷懶也不出來,外面的空氣實在是有點寒冷,張子文從新澳集團走出來的時候,被冷風一吹,差點又想縮回慕青的的辦公室,還是她那裡有空調的辦公室溫暖啊,但現在實在不是該打擾她的時候,估計這幾天她會忙得夠嗆,在眾股東包括張子文這個大股東的力挺下,慕青現在已經是這家上市集團董事會的新任會長,想著這麼年輕的她就要帶領這家大型集團在商海中打拼,張子文有點心疼,但沒辦法,他這個準女婿自己還有一大攤子事,只能在新澳集團當翹腳大股東,不過他相信慕青的能力,瞧這丫頭在辦公室氣度沉穩的簽署著各項文件,會長風範畢露,張子文心裡有點佩服,同時心裡有點小得意,這麼優秀的美女是屬於自己的,張子文暗樂著點了支煙,志得意滿的深吸一口,爽,巨爽…… 回到獨立公司總部,龍三已經在張子文的辦公室等了很久了,瞧著這個冒牌歸國華僑滿面春風的樣子,就知道有好事,張子文小飲了一口唐舒為他沖好的咖啡,待唐舒離開的時候,笑了笑說道:「三哥,你這麼東呵呵的,揀到什麼寶了?」 「呵呵,我在回味昨天你抱著美女出婚宴會大廳的樣子,牛,哎,羨慕死三哥了。」龍三笑呵呵的感歎著,昨兒是看了現場直播,晚上還跟一幫搶親英雄爛酒,席間的吹噓搶親的熱鬧讓他羨慕得要死,可惜這種好事沒輪到他,遺憾到極。 「靠,甭提這一茬,兄弟現在出門居然還要戴墨鏡,大冬天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在裝酷,有點悲哀。」張子文想起今兒一早出門的時候就有點扣怕,記者太多。 「呵呵,那是當然,你瑞士是中海市的超級名人,炙手可熱啊,哈哈……」龍三幸災樂禍,他多少瞭解張子文低調的性格,但這次實在離譜,高調得離譜。 「得了得了,快說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吧。別再瞎扯淡。」張子文只有跟龍三在一起的時候粗俗一回,倆人在語言方面忒對脾氣。 「好好好,不跟你瞎扯了,說正事。」龍三笑著說道:「你安排的事情辦成了,韓長河那傢伙比我想像還要積極,你昨天去搶親的時候,他昨天就忙著打上下打點,這傢伙通過我們的關係最近靠伍市長靠得近,現在說話的份量可比以前還重,市裡的批文他很快就拿到了,加上在這傢伙的地盤上拿地皮,這事成了,地皮已經搞到手,位置不錯。」 「呵呵,拿到就好,難怪你今天這麼樂,韓長河這人的辦事能力不錯,看樣子還有上升空間,可以重扶他一下,當個區長還真埋沒了他。」張子文對他走近伍市長很感興趣。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傢伙除了在我們手上有把柄,在外面做官還真是滴水不漏,最近市裡的高層對他評價很高,估計有提撥他的意思。」龍三對張子文的話深以為然。 張子文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這時電話響了,張子文拿起電話一看,是國內長途,上面的區號顯示讓他的心中一跳,他的表情變得有點激動,龍三察言觀色,估計張子文有什麼重要事情,跟他做了個出去的手勢,然後起身離去,並將門為他帶上…… 第一百七十八章 死亡威脅 張子文深吸了口氣,摁通了接聽鍵,但他的手還是僅不住微微有點顫抖,他有點穩不起了…… 「你好……請問你是……」張子文的聲音盡量放得平緩。 「靠,裝什麼裝,老子不信你小子猜不到是我,嘿嘿,有倆臭錢開始裝斯文人啊。」手機裡的聲音極其熟悉,豪爽而又粗俗,除了自己的老隊長王兵還會是誰? 「……老隊長?真的是你?」張子文的聲音激動起來,這個電話他盼了好幾天。 「嘿嘿……等得心裡發慌是吧?小樣,告訴你吧,你寄給我的東西已經證實了,過兩天我就要出發乾他丫的,嘿嘿……羨慕吧。」王兵的聲音很興奮,看來逼得有點久。 「……證實了?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怕那幫狗崽子糊弄我呢。」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看來CPA還是上道,沒用假情報糊弄自己,要不然,這個債說什麼都得摸到CPA老巢去討要。 「我說你小子還真是有辦法,給的情報咋就這麼準呢?說說,哪弄的?」王兵很是好奇。 「……你記得國安那茬吧,就是那個在得我進去的陳言,還記得他嗎?張子文笑了笑,心裡斟酌著怎麼說。 「記得,怎麼著?那傢伙還是被你逮住了?靠,你不說不出賣朋友嗎?」王失當然記得張子文進國安的陳言。 「就那小子,後來還真出現了,被他捅了一刀,差點還收了我的命。呵呵……」張子文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後來證實了是件誤會,那傢伙原來是美國CPA的臥底……」 「捅了你一刀?誤會?臥底?CPA?靠。你說清楚點好不好?」劉兵有點雲裡霧裡。 「你別急啊。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只能給你說個大概,陳言是美國CPA派出的臥底,那時正在冒充軍火商專門給東突打交道,目的是探聽到基地地老巢,結果因為他之前給我打的電話被國安盯上了,就有了我進國安那一茬,後來那傢伙還跑到中海來找我,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不想他被國安抓到。又不想國安發現是我放的水。就讓他捅我一刀跑路,估計那時候他的臥底身份還沒結束,沒想到那傢伙還真下手了,呵呵……就寧樣,他欠我一條命,前段時間我出了點事到美國養傷。這傢伙已經結束臥底任務找上我,給了我這些情報,當是還我的命,這不,你手中的情報就是他當時交給我的。」張子文簡單的說了說,盡量不將日本之行說出來,但他心裡清楚,這件事情遲早紙包不了火,不過依照軍隊地行事作風,即使知道了也將成為高度機密。 「嘿嘿……忽悠吧,靠,會這麼簡單,老子第一個不信,小子,你等著吧,等老子回來親自來審你,不怕你小子不招。」王兵是老油條,不用猜都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 「得,就知道你丫不信,等你有命回來再說,不過……我在另外一封信裡地意思你明白了吧?」張子文問了最關心的問題。 「知道了,信我已經轉交給首長,他叫你放心,他會在這件事情上幫你到海軍軍委活動,不過你也別報多大希望,你知道你小子出的那事有多大,靠,想著就來氣。」王兵現在都耿耿於懷,這小子如果不衝動,這次的任務鐵定有他,兩個老搭檔又可以並肩作戰。 「……知道了,替我謝一下老首長啊。」張子文心裡暗喜,老首長既然答應周旋,這事怎麼說也有迴旋餘地,北海艦隊中將司令員,份量夠重. 「這沒問題,老首長對你可是沒得說的,你就在家等消息吧,嘿嘿……如果你能回部隊就好了。」王兵心裡報著一絲幻想。 「回部隊就不想了,能恢復軍藉就不錯了,這事弄得我心裡老大不痛快。」張子文要求不高。 「行行,你就那點出息,好了,不給你廢話了,掛了啊。」不待張子文說話,那邊已經是盲音,性格火爆,掛電話也快。 張子文笑了笑放下手機,他知道隊長的急躁脾氣,有時他就弄不懂,就這麼個急性子的人,居然還有耐心在亂草叢中潛伏3天3夜,楞是一動不動地耗著,最後成功狙殺目標,急性子也能幹狙擊的活,他不得不佩服這個老隊長有一套…… 張子文長長的舒了口氣,CPA給的情報正確,看來這次部隊執行特殊任務成功的話,自己這開除軍藉的帽子多半可以摘下了,他對軍藉榮譽的心結實在太大,現在有老首長幫忙,恢復的希望還是比較大,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愉悅起來,這兩天的好事貌似不少,應該是個好兆頭,張子文很愜意的躺靠在舒適的辦公椅上…… 這時門外響起了幾聲很輕的、敲門聲,聽聲音就知道是唐舒那丫頭,夠輕,夠溫柔。 「進來……」張子文露出了笑容。 一見唐舒都了進來,張子文伸出了雙手,只要辦公室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都會做出這樣親暱的動作,抱小乖乖入懷是他的習慣和最愛。 「文哥,不要……」唐舒紅著臉擺了擺手,在辦公桌前站定,不肯鑽進他的懷裡。 「……幹什麼?又沒外人?」張子文微微一愣,換做往常她早就鑽進自己的懷裡了。 「人家進來有事的……」唐舒一本正經,工作中,請勿打擾。 「什麼事?」張子文訕訕的收回了手。 唐舒笑了笑說道:「外面有個人說有重要事情找你,他要親自給你談,你見不見?」 「有人見我?他說是哪的嗎?」張子文問了聲笑著說道:「呵呵……有人找我前台會通知,還勞動你這個堂堂總經理來親自告訴我啊?」討厭。人家正好在場嘛,順便進來問你。那人說他從京華市過來的。」唐舒臉紅了紅,好不可愛,她地小心心任誰都知道,還是自己想到張子文這裡蹭蹭。 張子文瞧著她妖羞的樣兒樂了,在外面她聰慧能幹,受到公司員工地尊重,而見到自己還時不時地臉紅,真是搞不懂,都跟自己有了什麼什麼的還那麼害羞?不過,張子文是打心眼的喜歡她這含羞似喜的小模樣。 「樂啥呀。討厭。你到底見不見那人啊?」唐舒見他色迷迷的瞧著自己樂。羞紅著臉不依了。 「見,京華來的?叫他進來吧?」張子文心裡有點好奇,京華?收回來的唐舒臉蛋上的調侃目光。 唐舒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領了個人進來,替張子文與客人倒好茶後,輕腳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張子文沒秘書,這些秘書的活基本都由唐舒這個總經理在包辦,這丫頭喜歡為張子文做這些瑣碎的小事情。目送唐舒嬌俏地身影出去,張子文回過頭打量了眼客人,長得白白胖胖,唇紅齒白面目倒還清秀,戴個金絲眼鏡很顯斯,穿一身合體地西服,還帶著個公文包,「您是……」張子文記憶中沒這號人。 「哦……張先生,久仰你的大名兒,我是打京華過來的。」客人說話的聲音有點輕細,說完從西服裡掏出一個精巧的名片盒,遞了一張名片給張子文,遞名片的動作極其優雅,貌似還翹著根蘭花指。 張子文忍著他貌似優雅地動作接過名片,瞧了一眼,失聲說道:「宋才……經濟人,你是宋林的經濟人?」張子文的心在跳,名片上引著紫金城影視娛樂公司,他大致能猜到這胖胖是誰。 「是啊,我是宋小姐的經濟人,呵呵……張先生真得好帥……」宋才眼眼鏡後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張子文面上轉,笑得也夠肉麻。 這傢伙妖氣有點重,張子文心裡咯吱了一下,是不是演藝界的經濟人都這麼幅德行?不過看在宋琳的面子上,張子文忍著心中肉麻笑著問道:「……宋琳她還好吧?您今兒找我是……」 「哎……張先生,宋小姐這段時間不好,出事了,出大事了,這不,我這就找您來了。」提起宋琳,宋才哎聲歎氣。 「宋琳出了什麼事了?」張子文小心的問了一句,出大事了?有這麼誇張嗎?老姐喜歡關注宋琳的消息,怎麼沒聽她提過? 「張先生,您可不知道,宋小姐受到了死亡威脅,這段時間那才叫心驚肉跳啊,好嚇人……」宋才眼露驚懼之色,表情極其誇張。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死亡威脅?」張子文心裡一跳,真有這麼嚴重? 「我給您看看東西,這是最近幾個月連續收到的……」宋才打開了公文包,拿出一大疊資料出來,遞給了張子文。 張子文接過一看,眉頭皺了起來,血手印,第一張就是血淋淋的血手印,觸目驚心,張子文一張張翻閱下去,越看越心驚,一些女人殘肢斷臂的裸體照片赫然在目,有一些還用宋琳的頭像電腦合成,給人一種強烈的真實感,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猥瑣的詞彙,極其下流,可惡!張子文怒氣上湧,變態的雜種,張子文重重的將資料放下,掏出一支煙點燃,借此平息心中的怒氣。 「張先生,您可不知道,這段時間宋小姐可消瘦了好多,她是真怕了,以前也收到一些惡作劇的照片,這次可不同,這個變態是真要向宋小姐下手啊。」宋才說完還心有餘悸的掏出雪白的手帕,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張子文沉聲問道:「這事報案沒有?」 「報了,哎,根本沒用啊,這些東西還是經常收到,一點線索都查不到。」宋才苦著表情。 「那宋琳現在在什麼地方?她現在身邊保衛夠嗎?」張子文心裡擔心起來,他感覺到了這個變態不是一般人,他能嗅到極其危險的氣息。 「宋小姐現在京華的秘密別墅裡待著,她現在哪都不敢去,哎,這變態一天沒抓著,她是做什麼事的心思都沒有。」宋才的聲音好不可憐,這傢伙準是為了推無數的片約而心疼。 「靠,她手下都是些飯桶嗎?在家裡待著怎麼引那個傢伙出來?」按照張子文的邏輯,這種隱藏中的敵人只能用引蛇出洞的方法,你越躲,這個變態就越猖狂,會無止境的騷擾下去。 「沒辦法啊,宋小姐現在誰也不相信,因為其中一個死亡威脅圖片曾經在保衛眼皮底下送了進來,她哪還敢出門啊……哎,過幾天就是釜山電影節,除了領重要獎項,還有一個好萊塢的大片商準備在那裡跟她洽談合作拍片的事情,那可是個大製作啊,對宋琳的前途可是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那個變態也很有可能在那裡出現,這不急死人吧?」宋才一邊說一邊用他的白手帕抹著額頭上的汗,好像怎麼也抹不完似的…… 「那……你的意思宋琳準備放棄這次電影節?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那傢伙會出現在釜山電影節?」張子文心中清楚電影節藝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哎,你可不知道,這傢伙好像對宋小姐行蹤瞭如指掌,他還寄過一張釜山電影節的海報,這不禿子上的虱子明擺著嗎?」宋才唉聲歎氣,釜山這行對宋琳重要,對他一樣的重要。 宋才接著說道:「宋小姐說了……沒有足夠的保護,她是不會去的,她說……她說……」說到這裡,宋才有點吞吞吐吐。 「宋琳說什麼?足夠的保護?」張子文心裡動了一下,他心裡隱隱能猜到了宋琳的意思。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浪漫的男人 宋才點了點頭:「……是啊,宋小姐說了,這個世界上她只相信一個人能保護她,就是你啊,張先生,她說她現在除了你誰也不相信,我這不急趕著來找你嗎,可是張先生原來做這麼大的生意,哎……」宋才的語氣有點沮喪,到今天他才知道張子文是身家上億的老總,請大富豪當保鏢,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這你不用管,宋琳的事情與我生意有多大沒什麼關係,宋琳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到她那裡去一趟?」張子文已經很清楚宋才此行的目的。 有戲,宋才這個經濟人也不是白混的,察言觀色很有一套,張子文問的意思他立馬就能清楚是什麼含義,趕緊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沒錯,張先生說得沒錯,宋小姐就是這個意思。」宋才說完可憐巴巴的瞧著張子文,眼睛後面那雙靈動的小眼睛帶著期盼的眼神。 「……這樣吧,你把地址留下,然後你先回去,明兒我就動身到京華找她,替我告訴宋琳,叫她放心,這事我答應下來了。」張子文很是爽快,宋琳有難,他哪能袖手旁觀。 「……真……真的?」宋才大喜,他沒料到張子文這麼爽快,趕緊忙不迭的說道:「我這就給你留下地址,呵呵,太好了,太好了……」宋才樂壞,釜山之行有望,眼鏡後面的眼睛似乎在放光,他似乎又看到了大把的鈔票在向他招手。 送走宋才,張子文懶懶的躺靠在沙發上不想動了,這會兒的他有點鬱悶,想到自己從美國回到家後好像就沒消停過,慕青的事情剛解決完,宋琳的麻煩事情又來了,天還要不要人活了,這不是捉弄人麼?張子文甚覺老天不公平,他甚至還想到宋琳最後與他那次的通話,還說給自己什麼什麼驚喜,靠,就這驚喜啊?張子文想起她的電話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驚喜未免太大了點,同時,他也很為宋琳擔心…… 這時,門口又響起了輕柔的敲門聲,是唐舒,瞧見她嬌俏地身影出現在門口,張子文心中一陣溫暖,還是小乖乖好,從來不給自己找麻煩,在眾多美女當中,張子文深覺乖乖唐舒最為省事,認識她這麼久,好像從來就沒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相反還時時為他作想,瞧著面帶甜美笑容的唐舒,張子文躺靠在沙發上的身子沒有動,他只伸出了手,因為他知道,乖乖唐舒會像小鳥兒一樣飛進自己的懷中。 「……文哥,你有心事啊?」貓在張子文懷中的唐舒瞧出了他的鬱悶。 「哎,事情有一點,宋琳好像出了點事,剛才走的那人就是她的經濟人,我想去看看。」張子文不想瞞唐舒。 唐舒哦了一聲,有點擔心的問道:「……那琳姐姐出了什麼事?嚴重嗎?」 「應該沒什麼多嚴重的事情吧,不過聽他經濟人說好像有什麼影迷要找她麻煩,我打算明天去趟京華,過兩天還要陪她到韓國走一趟,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張子文沒有交死亡威脅說出來,他怕乖乖唐舒擔心。 「文哥放心去吧,公司有我和麗姐姐照看著,辦完事早點回來。」唐舒心裡不捨張子文離開,但宋琳有事,她心裡很清楚攔不住熱心腸的文哥。 「嗯……知道了,我會早點回來的。」張子文心裡歎了一聲,善解人意的丫頭。 「……文哥,小心點啊,別讓小舒為你擔心。」唐舒在他的懷裡鑽了鑽,聰慧的她已經感覺到宋琳遇到的不是什麼小麻煩。 「呵呵,別擔心,就陪她去參加電影節,當旅遊,文哥不會有事的。」張子文只能用自己的笑聲來安慰她,摟在她腰肢上的手緊了緊,心裡對唐舒的體貼感到溫馨。 此刻的辦公室內一片安寧,張子文與唐舒摟在一起躺靠在沙發上,兩人沒有說話,而是閉著眼睛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與氣息,感覺彼此之間無限的愛意,兩人深受對方的心靈在這無聲的世界裡在碰觸,在融合,浪漫地溫情…… 天漸漸暗了,外面飄起了小雪,入夜的氣溫變得有點寒冷,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看樣子這會兒都想回到自己溫暖的家中,享受豐盛的晚餐,享受父母妻兒帶給自己的溫暖親情…… 白色的寶馬車在兩輛奔馳的護送下進入了馨香高尚社區,張子文與兩大絕色美女走下了車,很自然,兩大美女一下車就一左一右的挽著他的胳膊,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張子文都享受著這旖旎的待遇,住宅社區內的人們已經習慣這道亮麗的風景線,他們的眼中只有羨慕,沒有嫉妒,這裡的人都認識張子文,英雄配美女,誰說英雄就非得過清心寡慾的日子?優秀的男人身邊有幾個大美女,這再正常不過…… 一進門,就聞到了年息的菜香,呵呵,張子文大樂,安韻這丫頭都將飯菜準備好了,這丫頭這段時間休假,這櫥娘的工作還真適合她,天,太豐盛了,長餐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餚,光聞到那香氣就知道味道有多可口,更何況每道菜的色澤極其艷麗,色香味俱全,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安韻這丫頭做的菜就是香,嘗過她手藝的張子文吞了口唾沫,三步並做兩步,伸手就從盤裡捻了塊香酥排骨,又香又酥,張子文扔掉光骨頭還有點意猶未盡,待張子文準備再來一塊時,一隻鍋鏟已經映入了他的眼簾。 「大混蛋,洗爪子沒?爪子沒洗就偷吃,哼,讒貓。」安韻很及時的出現在餐桌旁,老實不客氣的用鍋鏟攔住了他罪惡的爪子。 「就是……文哥是個大讒貓。」唐舒湊著趣,她最喜歡他的吃相,像頭餓狼。 「安韻說得對,快去洗手,臭小子,這麼大了還不長進,欠收拾是不?」何麗凶巴巴的瞪著那雙好看的美眸,一幅想收拾他的樣子。 天,家裡的女人要造反,張子文趕緊溜人,心裡不住的感歎,哪個先人說地婦女能頂半邊天?在他的小世界裡,就根本沒他的天,家裡的女人除了小舒,一個比一個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重振夫綱,張子文幸福的苦惱著。 手是洗乾淨了,但還不能上去,張子文坐在沙發上熬著,慕青那小母獅子還沒回來呢,拜託,早點回家吧,張子文被那塊香酥排骨吊在半空中,餓。這會兒眼巴巴的瞧著唐舒掛了電話,趕緊問道:「怎麼樣?她走哪了?」一幅饑民的樣子,餓話了。 「還在辦公室呢。她還在忙,叫我們不要等她了。」唐舒對他做了個遺憾的表情。 「還在忙?都這麼晚了。」張子文瞧了瞧表,快9點了。 「慕青這丫頭就是事業型的,做起事情來不要命。」何麗平時跟慕青私交最好,對她很是瞭解。 「那怎麼辦?菜都快涼了,要不我們先開飯吧,我給她留點。」安韻催促著大家。她可不想家裡人都吃涼菜。 「這樣吧,你們先吃,我到慕青那裡去接她,順便給她買點宵夜,那丫頭工作起來不知道時間,肯定會忘了吃東西。」張子文坐為住了,美食重要,美女更重要。 安韻聽他要走,美眸裡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她知道張子文喜歡吃香酥排骨,這菜是特意為他做的,她默默的轉過身去,走向了餐桌。 「去吧去吧,臭小子還有點男人樣,知道心疼人,快去快回。」何麗很欣賞張子文對女人的態度,真想親他一口獎勵一下,不過現在有另外的美女在場就只好免了。 「文哥,路上小心點啊。」唐舒起身將衣掛上的大衣替他取了下來,為他穿外套是她的份內事,大度的她支持張子文對女人的體貼。 張子文笑了笑,在她替自己整理穿好地外套時,輕輕地吻了吻唐舒的臉蛋,此刻的他心裡柔情一片,家裡的感覺實在溫馨,讓他無限留戀的溫馨…… 「喂……你等等……」好聽的聲音響起。 走到門口的張子文轉過身,是安韻在叫他,他看見了她手裡拿著個紙帶,不知道是什麼? 「給你,還是熱的,帶給青姐姐的。」安韻將紙帶放在他手上,紅著臉躲進了廚房。 紙帶裡裝的是香酥排骨,張子文有點發愣,還很溫暖,家裡的女人們看來都將慕青視作家庭的一份子,都很著緊她,今天眾美女的表現讓張子文心中一陣溫暖,優秀而又善良的女人們,不過張子文清楚紙帶裡的香東西不是帶給慕青的,這不就是給自己在路上享受的嗎?自己居然享受到了安韻的禮遇?張子文有點飄…… 「發什麼愣啊?你妹妹怕你餓著,還不快接慕青去。」何麗見他發愣,出聲催促著,心裡同時也在琢磨,這丫頭還真跟這小傢伙有故事。 寶馬車停靠在了地下停車場,張子文走進了電梯,摁了26層的按鈕,慕青的新辦公室就在那裡,電梯緩緩向上,張子文捂了捂手中的蓋好的紙碗,裡面盛的是他午間為小妖精買的黑米粥,還熱乎乎的,至於香酥排骨小妖精是享受不到了,在車上就被張子文打掃得乾乾淨淨,這可是安韻暫時休戰的心意,吃起來的滋味貌似比前兩頓吃的還香。 辦公室外的前台小姐一見張子文出電梯,忙站起身來,她認識這個搶新娘子的匪首,待他走近招呼的同時,拿起電話正要替他通報,張子文及時的比了個手勢,意思別驚動裡面的慕青,他準備給小妖精一個驚喜,前台小姐露出了羨慕的笑意,這才是浪漫的男人。 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出小妖精很好聽的『請進』聲,張子文推開了辦公室門走了進去,腳下是軟軟的厚地毯,會長的辦公室就是不一樣,寬大豪華,室內溫暖如春,驅散了張子文從外面帶進來的殘留寒意,小妖精並沒有看見他進來,桌上全是資料報表,她正在埋頭看資料,神情專注,她感覺到有人走近,但卻不知道是她最愛的男人。 「……坐吧。」慕青沒有抬頭,繼續說道:「稍微等等,馬上就好。」說話的同時,手中的筆還在上面勾勒著什麼。 張子文很聽話,很安靜的坐在了她的對面,真忙,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張子文心裡一陣疼惜,比起她這個會長來,自己這個老闆是不是太輕鬆了點?有唐舒替他打理內外,他確實是不折不扣的翹腳老闆。 「好了……」慕青放下了資料,放下了筆,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這個懶腰伸了一半就定格了,她的溫潤小嘴半張著,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見了張子文,他的臉上掛著憐惜的笑容,眼中的柔情能將她融化。 發愣只在一瞬,緊接著一聲嬌呼從她的小口中吐出,小妖精從辦公椅上歡快的跳了起來,很快,她繞過了辦公桌,張子文站起了身子,迎住她嬌俏的身軀,小妖精要的是他的懷,他知道此刻的她需要什麼,他毫無保留的將溫暖的胸懷送給她,溫香軟玉,她柔軟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她有點激動,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的美眸裡不爭氣的有了濕氣,心愛的男人在她最疲倦最孤獨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給她溫暖的關懷,她沒法不感動,淚在滴,是幸福的淚,此刻的慕青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辦公室很靜,很溫情,這對深受的男女抱得好緊,慕青仰起了俏臉,幸福的淚痕清晰的掛在她嬌美的臉蛋上,小妖精羞澀的閉上了美眸,她很貪婪,她需要他的窒息溫柔,她甜美的氣息讓張子文心中蕩漾,他從來不會拒絕這種溫柔的誘惑,她溫潤的柔唇在催促他去品嚐…… 第一百八十章 迷死人的小妖精 這是張子文第二次品嚐慕青的香澤,熱烈、纏綿、瘋狂,溫柔滑膩的舌頭貪婪的繚繞糾纏、舔舐,這一炙熱的長吻吻得天昏地暗,久違了的窒息熱吻,這對男女誰也捨不得分開彼此的唇,彼此滑膩的舌頭,身體隨著瘋狂的吻在扭動,在摩挲,恨不得融合在對方的身體…… 窒息的熱吻挑動了彼此的熱情,勾起了那壓抑已久的情慾,張子文的手在滑動,他沒法忍住她柔軟的誘惑,手順著小妖精的柔軟腰肢在下滑,大手覆蓋了她渾圓的豐臀,輕柔的揉搓著,她的套裙出現了褶皺…… 「大壞蛋……不要……」慕青分開了唇,喘息著嬌膩了一聲,她不堪張子文魔手的撩撥。 張子文睢著她水汪汪的風情美眸,呼吸變得急促,迷死人的小妖精,他已經感覺到下面的炙熱,他現在很需要,需要得到她的身體,他的手變幻了方向,由下向上,他想攀登她傲人的雙峰,一聲蕩人嬌吟從慕青的喉嚨裡哼了出來,她感覺到了胸前的熱度…… 天,張子文小腹的火焰的升騰,手上的感覺奇妙無比,飽滿、堅挺,柔軟中帶著彈性,成熟而又完美的聖女峰,奇妙的感覺讓她不能憐香惜玉,他的大手在動作,搓揉著把玩著,這女人的飽滿在他的手中被擠壓變形,手中的滿足卻卻讓下面更加的空虛,他的下身貼了上去,此刻他需要緊密的接觸,不留一絲縫隙,他要讓她感覺自己男人陽剛…… 慕青再次從喉嚨裡發出嚶吟之聲,她感覺到了小腹下的男人的堅硬,很清晰,他好壞,慕青的臉蛋嬌艷欲滴,貼著自己的男人肆意的侵犯著她最寶貴的柔軟之地,他貼的位置很準,他在動,慕青的心跳加快,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她很清晰的感覺到他在撩撥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他那裡好熱。她就快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 「……不要……不要在這裡……」慕青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迷離之聲,她已經迷失。 「……給我……小青……給我……」張子文喘息著,在她耳邊噴著熱氣。 「……到……到裡面……抱我到……裡面……」慕青吐氣若蘭,美眸迷離,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此刻,她願意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她。 得到允許的張子文伸手一攬,就將輕巧的小妖精橫攬在胸前,向辦公室內的休息間大步跨去。 小妖精被扔到了床上。床夠寬夠軟,摔不壞她,此刻的小妖精無限風情的側臥著,她的胸脯在起伏,她的呼吸有點紊亂,她的心裡有一絲緊張,小妖精的羨眸在瞧著眼前的男人脫衣服,他的動作好快,現在的他身上已經只剩下一條小小的三角褲,那男性的陽剛之物被內褲繃得誇張的凸起,瞧得小妖精一陣耳熱心跳,但卻卻不肯閉上眼睛,既然要給他,再害羞也要睜著眼睛…… 心愛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他上身結實的肌肉很清晰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線條流暢,好健美的軀體,小妖精能嗅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她感覺到他的呼吸好亂,小妖精的心都快跳出胸腔,因為他的手已經在解自己的胸前的紐扣,她不敢動,身子微微地顫抖,此刻的她只能任由心愛的男人剝去自己的衣衫,她那水靈眸子沒有閉上,她輕咬著自己的唇,她要瞧著心愛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這是她的第一次,她想記住…… 空調的熱風讓休息室溫暖如春,張子文感覺自己快流鼻血,心裡狂喚著小妖精,她真的是妖精,她身上的內衣太惹火,天,迷死人不償命,小得不能再小的情趣內衣僅僅能遮住她關鍵部位,淡黃色的透明胸罩根本就覆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乳房,她擁有一幅值得驕傲的完美身材,乳房的挺翹無須任何外物的襯托,自然的堅挺著,顫顫巍巍的頂端,那殷紅的兩點驕傲的凸起,聖女峰下的優美線條一直拉到小腹,光滑而又平坦,練跆拳道的她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在她柔若無骨的腰際間竟然栓著吊帶,吊帶扣住薄如蟬翼的絲襪,誘惑人的絲襪美腿含蓄的交叉搭著,似想遮住那女人最為隱秘的春光,因為那條小得不能再小,極其透明的絲織小內褲薄如無物,小妖精再大膽,也不敢在他面前稍露春光,此刻的她想不害羞都不行,雖然她的美眸還迷離的睜著,但她絕美的臉蛋已經像熟透的蘋果,紅得不能再紅…… 「……內衣是……是麗姐姐送我的……」小妖精聲如蚊鳴,她有點受不了他的色狼眼神,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小內褲根本就遮擋不住自己的隱私。 張子文心裡一跳,親愛的姐姐,你真是太可愛了,他知道何麗有送情趣內衣的嗜好,因為她的誘惑內衣多得送不完,而這個體貼人的心愛男人意味著什麼,她在幫張子文,她想要他在床上得到更大的情趣與刺激,小妖精既然是他的女人,當然也會收到這迷死人的小禮物,現在床上的小女人正穿著這刺激人的小禮物誘惑著她寵愛的老弟,她成功了,因為眼前的刺激已經讓張子文的內褲遮擋不住那猙獰的雄起,他決定解放它…… 張子文已經赤身露體,他感覺到下面的清爽,他下身的張揚肆無忌憚的暴露在小妖精的眼簾,小妖精強忍著閉上眼睛的衝動,她羞紅著臉大膽的瞧著那男性的象徵,壞傢伙好強壯,她的心如小鹿亂撞,而這個強壯的壞傢伙很快就要侵犯自己的隱秘地,她的身子在顫抖,喜悅中帶點緊張,還有一絲害怕…… 他……在幹什麼?小妖精感覺到胸前的一陣麻癢,濕濕的,是他的舌頭?她的身體一陣愉悅的顫抖,他秦住了自己胸前的那一點了凸起,另一隻還調皮的搓捏著另一點,麻癢的感覺瞬間傳遍她整個身體,她受不了這刺激的撩撥,她的身體開始扭動:「……不要……好癢……」 忍受不住刺激的她沒有控制自己地愉悅的呻吟,但她蕩氣迴腸的呻吟只能增加他更加激情的放肆,他的唇熱烈的在她香噴噴的身體上印著,那雙惱人的雙手在遊走,她身上的遮羞布片已經被他剝下。現在她的身上只有那刺激情慾的吊帶絲襪,她已經感覺到他有力的大手分開了她的雙腿,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在此刻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羞死了,身子發軟的她合不攏她的雙腿,她只能任他色迷迷的欣賞,她感覺更羞人的事情發生,那最隱秘的地方似有潮濕的感覺,她動情地潮濕他一定看到了,不想閉眼的她終於閉上了眼睛,太羞人…… 他靈巧的手對隱秘的愛撫讓她快要發狂,他調情的手法讓她的小腦袋左右的擺動,她胸脯急劇的起伏著,嬌軀不堪撩撥的扭動,她怎麼也擺脫不了魔手的控制,快意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在房間內迴盪,她好想要,她需要充實的接觸…… 「……給我……大壞蛋……給……我……」受不了的小妖精發出了懇求。 大壞蛋很聽話,他伏在了她的身上,此刻的大壞蛋早就忍不住想進那溫暖的地方,在他的愛撫下,他欣賞到了女人絕美的風情,嬌喘與呻吟,扭動與顫抖,小妖精的表現讓他的情慾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現在,正是情慾釋放的時候。 「……大壞蛋……輕點……我怕……」鬧著要的她好矛盾,當她感覺到火熱在自己隱秘處的地方碰觸時,她又有點緊張,聽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會痛。 「別怕,我會很溫柔……」張子文親吻著她的耳垂,他對女人不會很粗魯。 「……嗯……慢點……我……我來……」慕青大膽的捉住了在腿間徘徊的壞東西,自己掌握心裡不會那麼緊張。 很快,她後悔了,手上的感覺讓她更緊張,好熱,好燙,她有點把握不住……但那裡的空虛又很需要他的填充,她再怕也要要,她的手動了,輕柔的引導著,集團很準確…… 「……慢點……痛……」小妖精蹙著眉,她感覺到了自己那薄薄的阻擋帶來了些許疼痛。 有性格的女人會給男人帶來痛苦,張子文體會到了,他感覺上不上下不下,得聽她的指揮,她蹙著眉的表情讓他不敢亂動,緊湊溫潤的感覺讓他渴望深入,但此刻,他只能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想要的聲音,他不忍粗暴的摧殘她…… 他的痛苦只在那一瞬,在小妖精痛並快樂著的呻吟聲中,他一分分的擠了進去,溫潤與緊湊逐漸淹沒了他,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與充實,妙到顛峰的感覺,有性格的女人在這方面給人的感覺也很奇妙,海綿般的柔軟,刺激的快感一浪浪的襲遍全身…… 「哦……」小妖精發出一聲蕩人的長吟,房間內他急促的喘息聲與她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在迴盪,床在猛烈晃動,汗水與激情在交雜,適應了的小妖精變成了小母獅子,她已經瘋狂,她在用自己激情吞沒他,她釋放了最原始的情慾,原始的慾望不需要任何人傳授經驗,她已經找到了能讓自己達到快感顛峰的感覺,那就是熱情的瘋狂,時間在消逝,床上的男女激情在延續……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喘息聲漸漸平復,床上,小妖精粉嫩的臉蛋上帶著滿足潮紅,她赤裸的嬌軀趴伏在他的身上,這是她需要的姿勢,而這個姿勢帶給她第三次無與倫比的高潮,此刻的她將她嬌嫩的臉蛋枕在他結實的胸腔上,她已經筋疲力盡…… 「……大壞蛋……我好快樂……」小妖精的聲音很膩,她真的很快樂。 「……你快樂了還叫我大壞蛋?」張子文輕輕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我就是要叫你大壞蛋,以後我還這麼叫你,你永遠是我的大壞蛋。」小妖精聳了聳可愛的小鼻子,哪有半分女強人的影子。 沒語言了,張子文只能用行動來表示,只聽一聲嬌呼,沒見什麼動作就輕巧的將小妖精掀在身下,既然是大壞蛋,那就壞到底吧…… 「……大壞蛋……不要……啊……受不了……了……」小妖精的求饒聲帶來的卻是猛烈的回應,討饒聲很快就變成了迷死人的呻吟之聲…… 快樂總是短暫的,今天張子文就得離開心愛的女人們,機場候機大廳裡,唐舒一直偎依在他的懷中,送他的只有何麗與唐舒,慕青賴在家裡的床上不肯起來,因為初經人事的她根本就不能下地走路,而安韻那丫頭好像在躲避他,也許還在惱恨她,也許在後悔昨晚對他的示好,她找的理由是在家打掃衛生,張子文出家門的時候,她都不肯出來送一下,對這個心思難解的安韻,張子文心裡除了無奈的歎氣以外,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化開她的心結…… 「文哥……早點回來啊,小舒會想你的……」唐舒美眸裡全是淚,團聚了沒兩天他又要離開,她除了不捨還是不捨。 張子文心裡酸酸的,輕輕的撫摩著她的香肩,自己陪她的時間真的有點少,他心裡很歉疚。 一旁的何麗美眸裡也有了濕氣,這對男女的深情讓她感動。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也渴望在張子文的懷裡待一會兒,但此刻是屬於小舒的,她只能將心中的隱藏在心底,她不能在此刻剝奪唐舒的溫存時間。 「老姐……我走了……你保重……」張子文靠近了何麗,他伸出了臂膀。 何麗笑了,笑得好美,張子文沒有忘記她,臨別的擁抱現在送到了她的面前,她偎了進去,好溫暖,好塌實,張子文感覺到了她的情意,他的手緊了緊,他要給她最充實的感覺,何麗有點迷醉,她很喜歡他身上的氣息,她這輩子都離不開這熟悉的氣息…… 第一百八十一章 超級保鏢 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京華機場,張子文老遠就瞧見宋才站在通道道口,將脖子伸得老長的身廳內望著,一見張子文走出通道,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看得出他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宋琳看好的人,本事絕對小不了,韓國之行有望,那票子也絕對有得他賺,想不高興都不行。 「不是跟你說不用接嗎?我自己直接去宋琳那裡不就成了。」張子文笑了笑,這宋才雖然看上去母了點,對人還是挺誠實。 宋才笑瞇瞇樂呵呵的說道:「瞧你說哪去了,張先生親自來幫助宋小姐,再怎麼說也得來接機啊,再說了,宋小姐知道你要來,老早就叫我在這裡候著,她的話我不能不聽,你說是吧。」說完伸手接過了張子文的旅行包。 一出機場大廳,張子文的眼睛就虛瞇著,陽光有點刺眼,京華今兒的天氣不錯,按理說冬末的季節應該很冷,但有太陽,也就不顯得有多少寒意。 宋才這人的妖氣重,車也顯得母兮兮的,紅色的寶時捷跑車由他這麼個貌似男人開著,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妖冶,車內香噴噴的氣味甚是刺鼻,害得鼻子本就敏感的張子文一坐進車鼻子就是一陣亂聳,心裡忍不住嘀咕,靠,跟個娘們似的。 車一路向東,下了機場高速沒多久就進入了著名的長安大道,這條寬闊的大道是京華市最為主要的道路。兩邊極富現代氣息的高樓大廈林立,車很順暢,過了中南海不久,這時已經駛到了全世界最大的廣場,天安門廣場,陽光下的廣場人山人海,宋才刻意放緩了速度,讓張子文欣賞車兩邊的風景,京華張子文還是第一次來,到了偉大的首都,他心裡還是有點激動,一進入廣場區就能感覺到首都地莊嚴與氣勢,到處是紅旗飄飄,左邊是首都標誌性建築天安門,領袖的巨幅畫像赫然在目,天安門的後面就是世界上最大最壯觀的建築紫禁城,與寬闊廣場上的人民英雄紀念碑遙相呼應,紀念碑上的金色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更顯莊嚴肅穆,氣勢磅礡地人民大會堂莊嚴的矗立在廣場的一側,而偉大領袖的紀念堂外側能瞧見排起的長長人龍,到了這裡,人們都會懷著崇敬的心情瞻仰偉大領袖的遺容,車已經緩緩駛過國旗台,威武的護旗士兵筆直的站立在台下,忠誠地守護著迎風飄揚的國旗,莊嚴、震撼、磅礡,張子文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能深切感受到國家的威嚴…… 過了氣勢磅礡的天安門廣場,車速開始加快,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也許是京華城太大的原因,當張子文遠遠瞧見的別墅群落時,還是感覺到宋才說得沒錯,宋琳住的地方夠遠也夠清淨,香江別墅在京華市還是比較出名,這裡是海澱與昌平交接的地方。靠著西山,依山傍水,環境甚是清幽。 寶時捷開進了南園,順著林間綠地的疾呼上拐到一幢比較獨立的中西合璧式豪華別墅邊停下,這就是宋琳住的地方?張子文走下了車,這丫頭躲在這裡倒還享受。 一下車張子文就瞧見了不少或明或暗的西裝男子,保衛還是不錯,不過有點浪費,瞧宋才看著這些西裝男子的表情就知道,花用的費用絕對不會少。 宋才將張子文領上了二樓,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停下,宋才沒有去敲門,只是笑著對張子文說道:「……宋小姐就在裡面,你還是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說完不待張子文有什麼表示,就屁顛屁顛的離開了門口。 好幾個月不見了吧,也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樣子了?張子文站立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宋琳充滿磁性的好聽聲音。 推開房門,就感覺到室內的溫暖,久未見面的宋琳似乎知道是他似的,已經站在了客廳中間,在家裡她穿得很休閒,著一身月白色的絲綢家居長裙,烏黑的長髮柔順的披在肩後,那張絕美的臉蛋上掛著甜美的笑意,美眸裡露出了一絲喜悅,一絲思念,還有一絲淡淡的羞澀,美,她真的好美,帶著清純的美麗,在美女堆裡混得比較久的張子文還是瞧得一陣心跳,清純玉女的殺傷力對他依然強悍。 沒有擁抱,沒有寒暄,張子文貌似很老實的坐在了舒軟的沙發上,與她接觸的時間太短,久了沒見她,想親熱也親熱不起來,面對大明星,張子文感覺有點拘謹,雖然倆人有過一次激情曖昧的手機情緣,但當真人面對的時候,誰還好意思提這一茬啊? 「……子文哥,抽煙。」宋琳為他準備的是精裝中華。 「謝謝。」張子文沒有客氣,接過她遞過來的香煙點燃。 咖啡,香煙,張子文拘謹的心情得到了緩解,對著宋琳笑了笑說道:「……這段時間悶壞了吧?」 「是啊,住這裡好悶的,心裡還有一點點害怕。」宋琳還他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不用怕,只要那傢伙出現,相信很快就能解決問題。」張子文輕聲安慰著她。 「有你在我就不怕,知道你要來,我昨晚開心了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肯定有眼袋了,今天我是不是醜死了?」宋琳的聲音有點膩,對著他指了指自己的美眸。 「……不醜……你……很美。」張子文的聲音有點含糊,眼睛有點閃爍,她太美,有點不敢直視。 「嘻……我真的美嗎?我可沒有小舒美,麗姐姐也比我漂亮。」張子文面淺。讓宋琳的膽子大了點,這裡畢竟是她的地盤。 「……都……都美。」張子文實在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跟她纏夾,這不是他的強項。 「嘻……你還是老樣子,怎麼一點都沒有變啊?對了,麗姐姐跟小舒還好吧,好想她們。」宋琳笑得很甜美。她很喜歡瞧他有點尷尬的表情。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她們很好,還叫我代她們向你問好,她們都很擔心你,對了,我現在搬家了你還不知道吧?我新家在馨香社區。」 「搬了?我不知道,其實我好喜歡麗姐姐的家,住在她那裡的幾天讓我真的好開心。我還說到中海時再到她那裡住呢。」宋琳的美眸裡露出了憧憬之色。 「新家也不錯啊,現在家裡可熱鬧了,比以前住的地方也寬敞得多,你以後到中海就住我那吧,不用住什麼賓館。」張子文瞧著她的憧憬的美眸,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邀請。 「好啊。嘻……那說好了,到中海我就住你家,哼,我賴著你。」宋琳做了個調皮的表情說道:「對了,你說家裡熱鬧是什麼意思?」聰明的她聽到了一句語病,就三人住怎麼會『可熱鬧?』 「這……這個……就是現在家裡多了兩個新成員。」她一問,張子文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是大美女吧,喂,張子文,我走的時候對你說什麼來著?哼,你忘啦?」女人的第9感讓宋琳感覺極其準確。 「……說……說什麼?」張子文還真記不起,他只知道她走的那天是自己最尷尬的時候。 「……就知道你沒良心。」宋琳撅起了小嘴:「……不是叫你別那麼快有女人嗎?人家的話你根本就沒放心上。」 她好像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張子文有點尷尬,這事好像也由不得自己啊,就這麼憑空多出倆大美女,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大色狼,人家天天念著你,你卻找別的女人,心裡早把人家忘了吧?」宋琳嘟著嘴發洩著不滿,她真的是天天念著他,從離開他那時候起。 「沒……我沒忘……我還是想著你的。」張子文心裡一陣發慌,她的話有點其他意思。 「真的?你真的想著我?」宋琳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欣喜。 「真的,我車裡一直放的是你的歌,這我真沒騙你。」張子文很誠實。 宋琳的美眸盯著他,張子文的眼睛很清澈,他沒說假話,她心裡一陣歡喜…… 「……對了,你現在這裡一共有多少保衛人員?」張子文被她盯得心裡發慌,趕緊茬開這個讓他比較尷尬的話題。 「……有20多名吧,具體有多少我也不太清楚。」宋琳回過神來。 「這樣啊……」張子文簡略的思索了下說道:「……保衛太多,沒什麼意思,留下四名比較能幹的跟咱倆到釜山,這裡也不用住了,等會兒搬到酒店裡去住。」 「好啊,就依你,住市中心的酒店成不?」宋琳不用思索就答應了,有他在,她心裡塌實多了。 張子文笑著點頭說道:「可以啊,住哪家酒店都成,不過要訂套房。」 「嘻……我快悶壞了,我可以出去逛街嗎?可以出去吃美食嗎?」宋琳一臉的盼望,這段時間真的把她悶得難受。 「可以,沒問題,只要你不怕人認出,想幹嘛就幹嘛。」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還是跟長不大似的。 宋琳歡呼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樂壞了,她可是親眼瞧過張子文的本事,有他首肯,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大傻瓜為她帶來了自由,歡樂的小鳥飛向了張子文,不過已經夠讓張子文臉紅耳熱的,心中蕩漾,對於美女的偷襲他從來都躲不過,何況他也不想躲…… 京華長城飯店位於東三環,臨近使館區,離市中心不過10分鐘的車程,15分鐘就能夠到達機場,地理位置與交通都很不錯,在宋琳的電腦上找酒店時,張子文指定了這家酒店,這家5星級飯店經常接待國際知名人士,安全係數比較高,再加上有張子文這個超級貼身保鏢,宋琳的安全是絕對的有保障。 出16樓電梯,張子文陪著宋琳進了套房,套房不貴,8888元一晚,套房內裝飾豪華奢侈,宋琳對室內的設施很滿意,而另外四名保鏢的房間則安排在另外兩個豪華標間,經濟人宋才則獨自享受一間,至於他本人,晚上則留天宋琳的套房內,從他到她身邊開始,他實行了24小時全天候貼身保衛。 宋琳對張子文的安排沒什麼意見,只是想著晚上跟他獨處一個套房內,略有羞澀之意,在手機裡她可以大膽的與張子文曖昧的『互訴衷腸』但真的要跟他這個大色狼單獨相處在一塊兒,這個清純玉女還是禁不住心跳加快,心裡略有一絲欣喜,略有一絲羞澀,還帶著一絲期待…… 張子文倒沒想她那麼多,他現在是全心全意的為床琳的安全作想,死亡威脅隱藏在暗處,他不能有半分的掉以輕心,進房間他已經在各個窗口與關鍵位置上安置了警報裝置,有錢好辦事,張子文自己購置的這套安全系統,足夠應付任何外來侵犯的敵人,現在的他西裝革履,耳朵上戴的耳麥隨時能跟另外四名保鏢保持著聯繫,他現在給自己定位的身份很明確,就是保鏢,護花保鏢…… 夜幕降臨,整個京華市籠罩在燈火的海洋之中,這個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開始了璀璨的夜生活,此刻的宋琳確實有點旬長不大的丫頭,跟著張子文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後,又纏著張子文陪她逛商場,喬裝打扮的她不怕別人認出,更何況京華市眾星雲集,即使認出了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場面,商場逛下來卻什麼都沒買,意猶未盡的宋琳又磨上了張子文,她想去泡吧,其實以前她沒有多少過夜生活的習慣,但今夜不知道怎麼了,她特別的興奮,特別的想玩,也許是悶得太久的原因,也許是有張子文這個護花使者的緣故,總之,現在的她還不想回到酒店……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不露聲色 車停在了建國門賽特飯店外的停車場,在耳麥中一系列的安全聲中,張子文攜著宋琳向飯店內走去,四名保鏢已經在飯店與車距之間站好了位置,隨著張子文與宋琳的移動而移動,這幾名保鏢本就有一定的安全專業知識,在張子文的緊急授課下,他們與張子文這個超級行家配合起來倒是一點都不顯吃力。 BaNaNa京華市著名夜店,張子文一進這裡就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裡面誇張豪華的歐式大廳令人驚愕,大廳的投影頗具數碼精神,比裡面的音樂有趣的多,BaNaNa在京華的確算是一個奇跡,聽宋琳說,這家國內現今為止最大規模,又生意火爆的商業娛樂場,一個能夠在京城持續8年之久的千人CLUB神話,這個集娛樂,休閒,時尚會所,歌舞並濟的功能性資訊平台,在不斷的吸引著全國各地甚至國際友人的慕名前來。 早在7年前便有人這樣說過,來到京華有三處地方必去,故宮,長城,BaNaNa,也許你會不屑,那可能源於你有限的瞭解,如果在娛樂場所運營方面也有ISO國際認證的話,BaNaNa則一定是行業楷模使得業界紛紛效仿,只有在這裡,你才會真正領會到什麼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俱樂部,它既擁有著千人俱樂部的頂級規模,又不乏小酒吧迪廳的精巧細緻,其裝雕各個方面都遠勝於歐洲同類俱樂部,這裡不但上演著各類PaRTy,時尚秀場,同時還是一個演藝大舞台,很多國內外知名藝人都曾在BaNaNa做過現場演出。 這裡也是中國最早舉辦國際DJ大派對(RAVE-PARTY)的CLUB,在這裡,你才會真正感到與屏幕上巨星的距離原來是如此之近,而BaNaNa999VIP包房曾經也是巨星張國榮的專署包房。 夜是自由的,誘人的,在BaNaNa這樣的大派對裡,你不必去刻意認識誰,要做的,僅僅是融入其中,去享受音樂與舞蹈帶來的快感和高潮,在這裡,你一定能獲得你所想要的。 進了預先訂好的豪華包廂,清純玉女點了血色瑪麗這種帶著野性曖昧的酒,而張子文還是永不改變的芝華士兌綠茶,包廂似乎有點熱,兩杯酒下肚,宋琳脫去了長外套,看來她早已有了準備,裡面居然穿的是吊帶連衣裙,而她的裙似乎要比一般的連衣裙要短上那麼一點點,修長性感的絲襪美腿美妙地暴露在張子文的眼前,誘惑,張子文端起酒杯掩飾的小飲一口,他的視線實在不好意思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多做停留。 「嘻……大傻瓜,咱倆蹦迪去。」宋琳湊近張子文吐氣若蘭。 「……我……我不會啊……」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她身上的體香醉得死人。 「沒關係,嘻……我教你不就成了,走嘛……」宋琳撒上了嬌,挽住了他的胳膊搖晃著。 靠,挨著了,張子文感覺到了她胸前的彈性,有點吃不住,趕緊站起身子,再這樣下去只怕就不好意思再站起來。 迪廳這會兒已經是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強勁音樂刺激著泡吧族地神經,舞池內的男男女女隨著強勁的音樂節奏瘋狂的扭動著,似在發洩無盡的慾望,甩頭扭腰姿勢夠奔放,夠誇張。 在這裡,宋琳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誰會認出她,她直接將有點忸怩的張子文拖進了人叢,而那四名保鏢則在高處站好堅控位置,一有異常就會通過耳麥告訴貼身保護宋琳的張子文,張子文的通訊系統一流,通話喉嚨的振動傳達,這裡的音響聲音再大也不會影響到收聽的質量,這家著名俱樂部好像名人不少,自然保鏢也不會少,站在高處的地方,幾乎成了保鏢的天下,抬頭一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神色嚴肅的西裝男子,並不為這狂熱的音樂而受到影響。 張子文站在舞池中央感覺有點詫,他身上的西裝行頭與舞池裡的狂熱實在是格格不入,他傻傻的站在那裡,因為他除了殺人的動作極其優美以外,在這些娛樂方面,只能說他是土得掉渣,他只能看宋琳在他面前秀著柔軟的腰肢…… 音樂在變幻,燈光在變幻,此時的燈光變得迷離而又曖昧,一陣叫春般的曖昧女音夾雜著音樂響起。音樂已經轉換成極有節奏感的慢嗨,而宋琳顯然對這慢嗨的音樂有著超強的領悟力,柔軟的嬌軀變得奔放,動作變得誘惑,她的嬌軀在圍著張子文華麗的旋轉,她的眼神變得挑逗,香風渺渺,張子文能感覺到她的內心火熱的釋放,舞蹈能刺激人的情慾,張子文已經被刺激到了,她程控了他,做出了大膽的動作,她的雙手攬住了他的脖頸,而一條修長的絲襪美腿已經纏上了他的腰際,辣身舞?鋼管舞?這些詞彙張子文聽說過也見識過,只是他沒有料到這個清純玉女會將他當成鋼管,他有點發傻,難道這才是真實的她? 音樂曖昧而又迷離,貌似鋼管不只張子文這一根,四周的一些激情男女已經開始秀起了刺激的辣身舞,唯一的分別是,其他的鋼管會動,而張子文貌似成了真的鋼管一動不動,他實在是不會動,他也不敢動,因為她貼得太緊,稍微一動就會發生尷尬的摩擦,辛苦,要命,張子文額頭的汗都逼出來了…… 「……喜歡嗎?大傻瓜?」宋琳貼著他的耳朵吹著香氣,她的聲音很膩,她的嬌軀沒有停止勾人心魄的扭動。 我真他娘的喜歡,這是張子文的心裡話,不喜歡是有病,但他只能在心裡說,他的手扶著她柔軟的腰肢來保持她的平衡,他只能站在這裡享受這曖昧的刺激,因為她的緊要部位已經貼在了很不雅的地方,摩挲的刺激,大膽的清純玉女。 「……壞蛋……你……有反應了……」宋琳嬌喘噓噓,在他耳邊吐出這迷人呢喃。摟住他的手緊了緊,她的美眸露出了迷離之色。 張子文火了,下面火了,她真的很大膽,面對她這赤裸裸的挑逗,他動了,他得教訓這惹火的丫頭,他下身迫了迫,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更大的刺激,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背脊一陣發麻,的確刺激…… 宋琳喉嚨裡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嚶吟,她感覺到他那裡碰觸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她的一條美腿纏著他,給了他方便,雍容華貴姿勢能輕易得到最大的刺激,她的柔腰隨著他的迫動迎上緊貼,扭動著,摩挲著,她赤裸裸的迎合著這致命的快感,她的動作有點狂熱,但在舞池內這不算什麼,周圍的男女已經瘋狂,音樂也逐漸駕駛了節奏…… 「獵人獵人,有狀況,有名男子正不正常的靠近。」耳麥裡傳來清晰的呼叫。 張子文摟住宋琳的手緊了緊,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而他手上的動作卻讓宋琳誤會成他情慾的需要,她的動作在加快,變得狂熱,如潮的快感襲遍她的全身,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就快到達顛峰,她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 捕捉到了,鎖定,張子文的眼神鎖住了從人叢裡面穿出來的一名年輕長髮男子,長得很帥,穿著也很休閒,他的目光在發亮,他盯著宋琳狂熱扭動的嬌軀在發直,張子文忍受著下體快感的煎熬,不動聲色的摟住了宋琳側了側身,位置在變換,他已經形成了保護動作,而他的下體依然貼在她的敏感處,他沒有影響到宋琳的情慾享受,肌肉適時的在繃緊,發硬,下面的硬度讓宋琳瘋狂,她的嬌軀在顫抖,來了,刺激的顛峰電流擊中了她,她死死的貼住他,整個身體在顫抖,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熱氣從她的香口裡灌進了張子文的耳朵,還夾雜著她蕩人的顛峰呻吟…… 在宋琳高潮來臨的同時,一隻手伸向了她,長髮男子的表情有點扭曲,他的眼睛凶狠的瞪著張子文,但很快,他的眼神轉換成痛苦,他伸向宋琳的手定格,已經被張子文牢牢的鉗住,張子文一手攬住宋琳的柔腰,另一隻擒住手腕的手一個華麗的弧度一繞,長髮青年被動的背過了身子,而他被擒住的手緊貼著自己的背部,高度剛好,稍微動彈就會來來徹骨的巨痛,他已經痛呼出聲,只是這震兒的音樂淹沒了他的痛呼…… 這人不是目標,張子文沒有下辣手,他只是巧妙的控制住這不速之客,所有的動作都在不露聲色之間進行,他的動作很小,沒有驚擾到正在緊要關頭的宋琳,此時,他依然保持著曖昧的姿勢,他在等待宋琳顫抖的嬌軀平復,因為他知道她已經到達激情的高潮,在這個時候,他不會打擾她,驚險與激情並重,只是自己的下面卻剛強依然,難受,要老命…… 「……壞蛋……我……我好喜歡……」宋琳湊在張子文的耳邊吐著香氣,她還沒發現異常狀況。 逐漸恢復的宋琳身子還有點軟,她纏著他腰際的那條絲襪美腿已經放了下來,她無力的偎依在張子文的懷裡,她不想動了,此刻,她感覺到他摟住自己的手在用力,不行了,我沒勁了,宋琳在心裡嬌喚,因為她感覺到他雙腿之間的凸起依然,他還沒有來嗎?他好強,宋琳紅著臉想著。 張子文的摟住宋琳的腰肢再次側了側身,宋琳剛才又誤會了,因為他已經見到幾名西裝大漢正快速的朝這邊衝過來,估計是手中控制之人的保鏢,看樣子這長髮帥哥有點來頭,張子文的神色異常冷靜,眼睛變得無比犀利,現在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敢侵犯到身前1米範圍,照收拾不誤,張子文這個超級保鏢兼鋼管在這個時候只會堅決的執行著自己的保衛職責,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不會買賬。 一名西裝大漢很快的衝到近前,1米,張子文擒著長髮男子的手輕輕一送,就送給那名大漢一個滿懷,與此同時,張子文摟住宋琳的嬌軀迅速後退,來人共有5名,他得找一個不被圍攻的位置。 宋琳被他的突然動作弄得發出一聲嬌呼:「……怎麼了?」問話聲一落,她瞧出了異常。 一名西裝漢子撲了上來,動作迅猛,張子文摟住宋琳一個華麗的輕側,讓過威猛一擊,與此同時,宋琳的四名保鏢已經從兩邊掩了過來,動作很快,當張子文讓過的那名空襲者準備發動第二次攻擊的時候,已經被宋琳的一名保鏢攔在了身前,都是西裝加身,都是保鏢,對方扎手,兩名敵對的保鏢凝神戒備著,並沒有急於發動攻擊。 「陳浩,你幹什麼?快叫你的人住手!」宋琳大聲的朝長髮男子說道,她顯然認識那名帥哥。 「住手,都住手。」被稱作陳浩的長髮男子很聽話。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迅速圍過來一群西裝男子,看胸牌應該是俱樂部的保衛人員,這些人的反應還是迅速、及時的發現了異常,但音樂沒有停止,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好像根本就不關心發生了什麼事,或是根本還沒發現,一個個的照樣的大跳著刺激的熱身舞,貌似幾對男女身子還在顫抖,應該達到了快感顛峰…… 陳浩確實有點來頭,領隊的俱樂部保衛人員看樣子跟他很熟悉,跟他交頭接耳了兩句,就帶著一大幫子人撤離了舞池現場。 回到了包廂,宋琳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而陳浩的臉皮頗厚,一直跟了進來,張子文沒有怪攔他,只是叫手下將他身邊的幾名保鏢被攔在了外面,包廂內就剩下這三個人,張子文隔在陳浩與宋琳之間的沙發上坐著,讓這傢伙與宋琳保持著安全距離……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宋琳很委屈 陳浩顯然很不滿張子文在這個時候隔在他與宋琳之間,於是向宋琳問道:「這傢伙是誰?是你保鏢嗎?叫他出去。」口氣狂得離譜。 宋琳沒有買他的賬,惱怒的說道:「他是誰幹你什麼事?該出去的是你。」 陳浩臉色變了變,失聲說道:「我出去?你什麼意思?宋小姐,你不會這麼對我吧?」 「我怎麼對你了?你認為我該怎麼對你?」宋琳的聲音有點冷。 「你……」陳浩突然站起身來,用手指著宋琳,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英俊的臉煞白,顯然氣壞了。 在陳浩站起身來的同時,張子文也站起身來,將這傢伙指著宋琳的手攔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不知道用手指著人很不禮貌?」 「你什麼東西?居然敢攔我?」陳浩的矛頭指向了張子文。 「你嘴裡再不乾不淨的,你信不信我扔你出去。」張子文凝視著他,語氣有點冷。 「你……你敢……」陳浩心裡有點發虛。這個貌似保鏢的人眼神太犀利。 宋琳一見張子文與陳浩對上,趕緊站起身來拉了拉張子文說道:「……咱們走吧,跟他鬧下去沒意思。」 「別……別走啊……宋小姐。」陳浩聽宋琳要走有點慌神,眼神裡露出不捨。 「陳浩,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說,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宋琳說完挽著張子文向門外走去。 「宋小姐……宋小姐……」陳浩慌了,快步上前想攔住宋琳。 張子文停住了腳步,凝視著他,他的身體護住宋琳,一旦這傢伙敢靠近,他絕對會毫不客氣的出手,對於這傢伙的不禮貌,瞧在宋琳的面子上他已經是一忍再忍。 陳浩止住宅區了身形,眼前的張子文眼睛發寒,他領教過張子文的手段,聰明人會總結經驗教訓,陳浩顯然是這種人,因為他的那只胳膊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算了,走吧……」宋琳感覺到了張子文的怒氣,輕輕的拉了拉張子文後對陳浩說道:「……你別跟來啊,別讓我對你的一點點好印象破滅。」宋琳說完拉著張子文快步走出包廂…… 夜已深,但路上的車流還是很多,深夜中的京城依然熱鬧喧囂,張子文一直瞧著車外繁華絢麗的夜京城,不知道怎麼地,他的心裡始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而宋琳也是兩眼盯著窗外,貌似欣賞外面夜景,只是臉蛋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長城飯店大廳到套房門口,一切都是按照安全保護程序在進行,進套房前,張子文先進去檢查了一遍,末了才招呼宋琳進房,而另外4名保鏢將會在門外輪值一夜。 張子文坐在套房客廳的沙發上,點了支煙,他的眉頭微微皺著,因為這間房已經有人趁他們出去的時候進來過,憑他的直覺,進來過的人絕對不是什麼飯店服務人員,看來,隱藏中的獵物不是一般的人物,張子文已經感覺到獵物的身手不一定低於自己,事情好像有點棘手。 「你……你不高興了?」宋琳坐在一邊觀察到張子文表情不大好。 「……沒有。」張子文淡淡的笑了笑,這事他不想讓這丫頭知道,免得她害怕。 「還說沒有,你是不是生陳浩的氣啊?」宋琳撇了撇小嘴,他明明有心事。 「陳浩?」張子文愣了愣,接著笑了笑問道:「那傢伙誰啊?有點狂。」 「他……是陳副部長的兒子,他一直……一直在追求我……」宋琳說完一雙美眸觀察著張子文的表情。 「陳副部長?什麼部?」張子文瞧陳浩的氣質與說話的口氣,大致也猜得到陳浩的背景不低。 「教育部……」宋琳小嘴撅著,張子文的問話沒問在點子上。 張子文哦了一聲笑著說道:「教育部?難怪這小子拽得二五八萬的,只是這個教育部長教育自己的兒子好像不大成功,呵呵……」 「討厭,我跟你說陳浩在追求我,你管他老爸教育兒子做什麼?」宋琳有點生氣了。 「……陳浩追求你?好像沒追著吧?呵呵,你好像很不給他面子。」張子文笑呵呵地,他還記得她在包廂裡對陳浩的語氣。 「有什麼好笑的,他追求我你還笑?討厭死了。」宋琳大發嬌嗔,自己被別人追求,這傢伙不是應該緊張一下嗎?居然還笑的出來。討厭,她心裡很不滿張子文的反應。 「你怎麼了?」張子文愣了愣,他有點不明白宋琳發什麼小脾氣,自己哪句話沒說對嗎?不過這丫頭生氣的小模樣還真的有點好看。 「不跟你說了,大木頭。」宋琳白了他一眼。 「呵呵……不說了啊,那我先洗澡去了。」張子文站起了身子,跟她扯不清的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溜人。 「等等……」宋琳也跟著站了起來。 又怎麼了?張子文瞧著他,露出詢問的眼神。 「……讓我……我先去洗……」宋琳聲音有點忸怩,絕美的臉蛋上升起了紅暈。嬌艷無比。 張子文瞧著她嬌艷的神情,感覺喉嚨有點發乾,誘惑,心中一蕩的同時心裡還有點奇怪,這丫頭怎麼會出現這種勾人的表情? 「……別那麼瞧著人家,都怪你,壞死了,張子文你討厭……」宋琳粉嫩的臉蛋通紅,小粉拳擂向他的胸膛,受不了他奇怪中還帶點色色的眼神。 天,要老命,張子文有點受不了,宋琳現在的模樣絕對的勾魂。她的臉蛋嬌艷欲滴,那羞澀嬌嗔的語氣膩得他心裡狂跳,只是他真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張子文越是這樣糊塗,宋琳越是認為他在裝,她沒臉見人了,她只能往他懷裡鑽,這大木頭的眼神太讓她難堪,而下面的粘膩又讓她難受,這種難受在車裡的時候就已經存在。 香噴噴的身體就在懷裡,張子文不由自主的摟著她柔軟的腰肢,她的羞澀他不懂,他也沒精神去琢磨,因為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她撩起了慾望,下身關鍵的部位悄悄的起著變化。 宋琳感覺到了,很清晰的感覺,大色狼又在害自己,她的香唇湊近了他的耳朵,吐氣若蘭:「……大色狼……你害得人家難受……現在又想來了?」宋琳說完羞得要命,房間裡的燈光太亮了。 這話怎麼講,我害你難受?應該是你害我難受吧?張子文頭向後仰了仰瞧著她,眼神忒冤,下面也在表達著強烈的不滿,上身的微仰導致下身更加地緊密…… 宋琳受不了他的熱情,嘴裡吐著香氣:「……不要這……樣……人家那裡已經……哎呀……我……我要洗澡……」宋琳羞紅著臉,掙扎著身子掙脫了他的懷抱。 張子文表情很苦的瞧著離開懷抱的宋琳,鑽進懷裡的是你,不要也是你,都什麼時候了還洗什麼澡啊?張子文快要崩潰,這丫頭地異常表現實在令他難以理解。 「……討厭,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理你了……」宋琳逃了。她沒法不逃,她的身子軟得站不穩,而小內褲的不舒服感覺在催促她進衛生間。 宋琳進去的時間有點長,張子文躺靠在沙發上抽著煙,這丫頭有點奇怪,在手機裡可以跟自己大膽的調情,在燈光曖昧的舞池內可以熱情奔放的挑逗自己,而真正面對自己的時候又是那麼羞澀,臉蛋上的紅潮就沒有消停過。那是真正的害羞,張子文瞧得出來,女人啊,搞不懂,張子文搞不懂現在的女人是怎麼想的?在女人堆裡混了這麼久他依然菜得離譜。 張子文不由自主的將宋琳與家裡的女人做著比較。宋琳的火辣熱情讓他沉迷,但比較後,張子文心裡有了犯罪感,家裡的女人們已經夠讓他頭疼,再有個宋琳?張子文不敢想下去,他的心緒現在有點混亂…… 她出來了,張子文只覺眼前一亮,什麼叫出水芙蓉?眼前的她就是,絲織性感的浴袍輕柔的貼在她的身上,讓她傲人的嬌軀襯托得無比的妖嬈,剛出浴的粉嫩臉蛋帶著一抹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含羞似喜的瞧著他,浴後的絕色美女緩緩向他走來,她身上的誘人香氣已經飄進了他的鼻息之間,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感覺自己的心快跳出胸腔,這丫頭太勾魂。 「……傻瞧什麼啊?該你去洗了。」宋琳避開他熱辣的眼神,心裡竊喜,她從他的眼裡讀到了迷醉的欣賞。 是得去洗澡了,張子文難受得要死,真得進衛生間降低點熱度,他不想越軌,家裡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他還真怕自己對宋琳做出更加越軌的事情,到時候可沒法向家裡的女人們交代,打住吧,跟她的曖昧荒唐已經讓他的內心深處覺得對不起家裡的女人,別忘了自己是臨時保鏢,不是來招惹女人的,張子文很聽話的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那裡是暫時讓他收心的地方…… 脫得一絲不掛的張子文現在後悔進了衛生間,浴缸裡的水是滿的,是宋琳為他放滿的乾淨水,而浴缸靠裡的一側卻放著她貼身穿的小物件,褲襪裹著的粉紅色小內褲上似乎還有可疑的痕跡,芬芳撲鼻,貌似沒洗,很明顯的放在那裡,這是什麼意思?張子文心中狂跳,這擺明了的是在誘惑他,赤裸裸的勾引,張子文老臉發燒,這丫頭知道他的隱私,天,衛生間裡雖然就他一人,但他還是想找地縫鑽,被這丫頭的惡作劇糗壞了。 誘惑人的性感小玩意在向他招手,張子文還是沒忍住,只是他將以前的應該有的動作改了改,他將這些散發著女人芬芳的小玩意兒洗了,何麗的貼身小玩意兒他洗過,現在宋琳享受到了同樣的待遇不洗不行,放在那裡實在刺眼,他實在不想在這些小玩意的上面再增加一些自己的可疑痕跡…… 臥室內的燈光柔和而又曖昧,張子文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瞧見了已經躺在床上的宋琳,她睡了?張子文靠近了床邊,她的美眸是閉著的,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貌似一幅已經睡著的樣子,但張子文知道她沒睡著,因為他瞧見了她長長的眼睫毛在微微的顫動。 不敢招惹,張子文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床邊,這張床不屬於他,床上活色生香的美女也不屬於他,張子文心裡微有遺憾的走了出去,客廳裡的沙發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 該死的大木頭,怎麼溜了?宋琳睜開了美眸,應該不是這樣的效果啊?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今晚她就想將自己交給這個大色狼,舞池裡辣身舞的挑逗,浴缸旁貼身物的引誘,她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做出了大膽的舉動,她的目的就是將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在他面前露骨的表現自己的熱情,這都是想將自己交給他的前奏,但這所有的前奏好像沒起到什麼作用。 宋琳坐起了身子,她的美眸裡有了濕氣,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為什麼?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難道他認為自己是淫蕩的女人?不屑跟自己在一起?我……我可都是為了你才這樣的啊,宋琳覺得好委屈,她只在他的面前才這麼露骨,因為在她心裡的想法很簡單,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現出女人最為風情的一面,她已經將自己的隱私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她認為也只有他才有資格欣賞,但,他明明有著熱情的反應,現在卻不上這張床,為什麼?宋琳想不明白,她很委屈…… 第一百八十四章 找錯傾訴對像 宋琳很委屈,張子文卻在難受,沖了冷水的他這會兒依然是熱情高漲,他很喜歡宋琳對自己的熱情,張子文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異樣的刺激,這才是真正的女人,他很想得到宋琳,但慕青與唐舒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弄個明白,現在跟她們都是混著過日子,女人多了的痛苦張子文是體會到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目前他找不到任何的辦法來解決他與女人之間的事情,再弄個宋琳回去,他的小世界真的要亂了,現在已經亂了…… 宋琳這兩日的小脾氣不斷,除了正常的身體接觸,他甭想再想以前那樣摟她的腰肢,而且也休想聽到她嬌膩撒嬌的聲音,她對張子文的大木頭反應已經不滿到極點,現在,她恢復了大明星的身份,她變得矜持起來,就連與他正常的交流也變得很客氣,這種不滿的狀態一直延續到下飛機,對於宋琳的抗議張子文只能無視,他變得很酷,因為他不得不為自己重新定位,是貼身保鏢而不是貼身鋼管…… 釜山,朝鮮半島最大的現代化港口城市,這裡風景迷人,氣候適宜,有韓國最大的海濱浴場,還有韓國最著名的釜谷溫泉,去年這個聲調還很榮幸的召開了APEC峰會,讓參加峰會的各國首腦對這個美麗的城市印象深刻,而現在,這個城市即將舉行盛大的電影節,全亞洲的頂級明星將雲集於此,這個城市已經做好了迎接世界各地來賓的準備。 張子文等人走出機場,這裡早有電影節組委會的工作人員迎候,對於宋琳在國際上的影響力,組委會專門為她安排了凱迪拉克房車作為她在韓國期間的交通工具,待遇不可謂不高。 凱迪拉克平衡地行駛在寬闊的道路上。從車內向外望去,可以感受到濃濃的電影節氣氛,不管是樓頂或路邊,到處是電影節的廣告牌,到處是各國電影的巨幅宣傳海報,張子文很快就瞧見宋琳主演影片的巨幅海報,張子文笑了笑,海報上的絕色美女似在向他微笑,他心裡的虛榮心被絕色美女勾起,他老是要將宋琳大明星的身份忘記,現在他想起了她的身份,而這個萬人追棒的大明星就坐在自己身邊,他心裡微微有點得意,只可惜,此刻這個大明星卻在他身邊一聲不吭的生著悶氣,因為她很生氣自己在飛機上睡著的時候,又搭上了身邊大木頭的肩膀…… 海雲台國際大酒店,釜山最豪華最舒適的5星級賓館,預先到達釜山的宋才早就訂好了房間。按照張子文的要求,依然是套房,四名保鏢與宋才則住在同一層樓的標準間。 宋琳居然會一口流利的韓語,她按照張子文的意思拒絕了韓國方面的陪同,在韓國期間,除了專用車,她不需要組委會的特殊照顧,她的貌似謙遜讓組委會的工作人員讚不絕口,這才是真正的大牌,不像那些二三流明星沒事要求這要求那的,都深覺這個上了時代週刊的國際巨星要和藹可親得多。 從衛生間沖了澡出來的宋琳換了身休閒裝,美麗披肩秀髮很隨意的束在腦後,戴了頂棒球帽,胸前還別著墨鏡,模樣俏皮又可愛,她走到張子文面前,鼻孔裡哼了聲,她現在連叫他的名字都不願意,小脾氣實在不小。 張子文滅了煙頭,睢了她一眼說道:「剛下飛機多休息一會兒不好嗎?一定得出去?」 「是啊是啊,我就是想出去,在屋裡對著你這個大木頭快悶死了。」宋琳氣呼呼的。 張子文已經習慣了她這兩天的針對,少說多做吧,他站起了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宋琳哼了一聲,轉身的同時,小腦袋一甩,束在腦後的馬尾巴很不客氣的拂在了張子文的面頰上,當先朝門口走去,脾氣夠大,張子文苦笑著快步超越她,將她攔在身後,安全第一,開門進門都不可能讓她打頭陣。 雖然是冬季,海灘上還是有不少人,其中有不少來自其他國家的追星一族,一些男男女女還赤著足去追逐潮水嬉戲打鬧著,而大多數人則躺靠在沙灘椅上享受著冬日的太陽…… 宋琳好像被這些嬉鬧的男女感染,也將鞋子脫了赤著腳跑去追逐著潮水,自顧自的嬉戲著,幾趟跑下來已經是香汗淋淋,嬌喘噓噓,美麗的臉蛋紅撲撲的,小嘴還時不時的嬌呼兩聲,小模樣好不快樂,瞧得張子文都忍不住想跟她去追逐潮水…… 跑不動了,宋琳喘著香氣回到張子文身邊,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嘟嚷著:「……好累……累死我了。」邊說還用小手煽著,似要煽走身上的熱氣。 張子文笑了笑,替她將鞋子拾起說道:「那邊有個休息的地方,咱們去坐會兒吧。」說完指了指不遠處靠近海邊的觀光台。 「好啊鞋你替我拎著,赤腳踩在沙子上真舒服。」宋琳嬉戲下來心情大好,貌似忘了跟他還在冷戰之中。 張子文用微型通訊麥克風通知了附近位置的四名保鏢,要他們先到觀光休息台將位置選好…… 觀光台很大,上面放了數十張白色桌椅,每一張桌子旁都置有一頂顏色鮮艷的太陽傘,已經有不少遊客坐在這裡喝著咖啡,欣賞著美麗的海景,保鏢找的位置不錯,位於觀光台的一角,視線也比較開闊,不但能欣賞到迷人的風景,對於整個觀光台的過上過下的人也是一目瞭然,是個絕佳的安全位置,待張子文與宋琳坐下後,保鏢也四下散開,各自在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形成一個嚴密的保護網,張子文對這幾名保鏢的素質感到滿意。 張子文小飲了一口咖啡,掏出一支煙點燃,不遠處就是蔚藍的大海。白色的沙灘。面對相坐地就是宋琳這個絕色大美女,陽光燦爛,海風輕拂,此情此景讓張子文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瞧著臉蛋潮紅的宋琳,張子文眼睛有點捨不得離開她的臉蛋,她,真的好美…… 「……你老瞧著人家幹嘛?」宋琳以為自己的臉上有什麼,伸手摸了摸自己粉嫩的臉蛋。 「沒……沒什麼。」張子文趕緊移開了視線,老這麼瞧著她是有點失態。 「哼,喜歡瞧就瞧唄,裝模作樣。」宋琳很快就明白是自己的美貌吸引了他的目光,心裡有點小得意。看來大木頭還是喜歡自己的美貌。 被她瞧出來了,張子文老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對她不像以前那麼隨便,那時候還可以打她的屁股,難道自己真的變得老成持重了? 「喂……大木頭,你跟小舒現在什麼樣了?」宋琳這幾天心裡一直在琢磨,這傢伙明明是個大色狼,不碰自己一定有什麼原因,她很自然的想到了小舒。 張子文愣了愣:「小舒?她挺好,她一直跟我住一塊兒了。」 「跟你住一塊兒?你們同……同……」宋琳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心裡還有點酸,就算他跟唐舒同居,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呢? 「……想哪去了?是住一個家裡。」張子文明白她的意思,同居雖然不算,但想到自己跟唐舒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的事實,心裡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宋琳哦了一聲,美眸望著一邊的輕輕說道:「……小舒是個好女孩,我挺喜歡她的。」 她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傷感,張子文聽得出來,輕聲說道:「小舒挺想你的,她也很喜歡你的,還喜歡聽你的歌,你主演的電影。」張子文沒說假話,車裡的CD都是唐舒為他買的,她知道張子文除了宋琳的音樂,其他的一概不聽。 「……那……那你呢?」宋琳的美眸回到了他的臉上,盯著他的眼睛輕輕問道:「……你喜……喜歡我嗎?」一抹紅暈悄悄的爬上了她美麗的臉蛋。 「我?」張子文愣了愣,這個問題有點不好回答。 「……算了……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小舒,當我沒問。」宋琳眼睛又瞧向了一邊,她的心有點疼。 「……我……我喜歡你……」張子文輕輕的說道。他感覺到了宋琳的傷感,他不能違心的說不喜歡宋琳。 宋琳的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她的眼淚在美眸打轉,她不敢瞧他,她怕他看見自己掉淚的樣子,他的話擊中她的心靈,這是她最想聽到的話,此刻他說了出來,她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真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張子文有點衝動的補充了一句,他瞧見了她眼角的淚珠,他心疼,他豁出去了,讓女人傷感,還不如讓自己多點麻煩。 「……我相信……我相信了……」宋琳側過頭面對著他笑了笑,很甜美,淚珠還掛在她的眼角。 「……對小舒好一點……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宋琳瞧著他輕輕的說道:「……我會把你這句話記在心底。」她心裡很無奈,張子文與唐舒之間的感情她很清楚。 「小舒真的是好女孩,我這輩子都會對她好的……」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唐舒美麗的臉蛋,心裡柔情上湧。 「我知道,別在我面前表白。」宋琳白了他一眼,很不爽的說道:「你就是個花心鬼,有了小舒還跟我不清不楚,希望你以後別再害別的女人了。」宋琳滿腹委屈,唐舒能在他身邊,自己呢? 「哎……」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你說得沒錯,也許我真的花心,現在身邊已經多了一個,想來,我真是對不起小舒。」慕青不就是自己招惹上的嗎? 「哼,你想得美,誰跟你在身邊了?」宋琳賭著氣,以為張子琳說的是她。 張子文愣了愣說道:「……慕青就住我家,這還不算跟我在我身邊?」 「慕青?」宋琳睜大了美眸,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你還不認識她,不過我是真喜歡那丫頭,以後介紹給你認識,她現在跟小舒都住在我家裡。」張子文覺得宋琳的反應有點奇怪。 這大木頭到底有多少女人?宋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現在想起了那天在別墅裡說的話,家裡多了兩個新成員,她當時就感覺是女人,只是被這傢伙茬開了話題沒有追問。 「大色狼,哼,沒想到你還不是一般的花心,老實交代你現在有多少女人,你這不是欺負小舒善良嗎?我可不依。」宋琳凶巴巴的瞪著他,這事怎麼都得問清楚。 張子文面對著美女的質問,他招了,從認識慕青起到搶親都招了,他曾經也對這些事情苦惱過,他很想找人傾訴,面對宋琳,他不由自主的將跟慕青之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一席話說完,張子文感覺很輕鬆,這些話真的逼在心裡太久,一直找不到人傾訴,而宋琳,好像是個理想的傾訴對象,因為她曾與自己分享過男女之間的隱私。 「……那……那小舒就一點都不生氣?」宋琳隱隱有了點喜意,慕青與他之間的故事很感人,換做自己是大木頭,她也是別無選擇,能選擇的只有唐舒的態度。 「不知道啊,我苦悶著呢,當初要不是她支持我搶親,我還真不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最多搶回來就不管了,但慕青搬到我家時,小舒也沒反對,這兩丫頭最近走得很近。」張子文也覺得唐舒太善良,吃點醋也好啊,多少讓自己好受點。 「……小舒真的太好了,大色狼,你有了小舒真是你這輩子的福氣,哼,慕青那丫頭脾氣倔,有她收拾你也未嘗不是好事,也許再多一個女人收拾你更好。」宋琳彷彿也在慕青身上看到了希望。 第一百八十五章 敏銳的感覺 「別說風涼話好嗎?家裡的女人夠我頭疼了。」張子文不滿的瞧了宋琳一眼,他隱隱感覺自己找錯了傾訴的對象,貌似麻煩來了。 「嘻……頭疼啊,那如果以後我也搬你那裡去住,你還頭不頭疼啊?」宋琳笑吟吟的,她在試探。 「……你搬我那住?」張子文的頭已經開始疼起來了,他不敢想像那將會是什麼日子。 「怎麼?有可以啊?許慕青住就不許我住啊,那我得問問小舒,要不問麗姐姐也成。」宋琳想到了大靠山何麗,大木頭的姐姐可是很喜歡自己的。 「行行,隨便你,你喜歡來住就住吧。」張子文已經感覺到自己攤上上了燙手山芋,喜歡兩個字確實不能隨便說出口。 「哼,別說得那麼勉強好不好聽,也不怕傷人家心。」宋琳很直接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張子文瞧宋琳又撅起了小嘴,趕緊陪著笑說道:「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動不動就不高興啊,我是真喜歡你到家裡來往,住一輩子都成。」心裡同時在嘀咕,怎麼這丫頭一生氣,自己心裡就發慌呢?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我就聽你的,就住一輩子,回國我就搬你那。」宋琳算是逮著了機會,嘴也不撅了,還對著他做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瞧著大美女的甜美笑容,張子文心裡蕩了蕩,家裡多了這麼個大明星大美女也不錯,這丫頭歌也唱得忒好聽,以後不但可以飽眼福,耳福只怕也少不了,想到這裡,張子文心裡覺得她真搬來住了也不是什麼壞事。 宋琳見他唇角帶著笑意,還直勾勾的瞧著自己,心裡甜蜜,但還是有點忍受不了他太直白的眼神,忍不住嬌嗔了一句:「別這樣看著人家啊呀,討厭,這是在外面,有人看著呢,在家裡隨便你怎麼睢著人家……」 這聲嬌嗔沒讓張子文收回心神,反而還讓他的心不聽話的猛跳了一下,要老命,這丫頭真是打骨子裡帶著嬌媚,夠誘惑,心裡直嘀咕,真不知道清純玉女的綽號是怎麼得來的? 宋琳見他還不收斂,正要不依,突然,她瞧見了張子文的眉頭微微蹙了蹙,色狼表情在瞬間變得有點正經,變化有點快,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子文的表情接著在變幻,變成了很自然的笑容,這個很男人的笑容又讓宋琳的心臟開始亂跳了,她的臉蛋不由自主的升起了羞澀的紅暈。 「別亂動,保持你的自然的笑容,我感覺到那個傢伙的存在。」張子文面帶微笑,小聲而又急促地對著宋琳提醒了一聲。 「什麼傢伙,什麼存在?」宋琳不明就裡的問了一聲,但她絕美的臉蛋還是依照他的吩咐掛著自然而又迷人的笑容,大明星的風範立馬顯現,演戲可是宋琳的強項。 「不就威脅你的那變態嗎,放心,有我在那傢伙動不了你。」張子文笑容依然。 宋琳一聽,腦海裡浮現出那驚心血手印,心裡微微一緊,但很快就變得坦然,有他在,她覺得自己很安全,她對他有著無比的信賴,她的表情保持著迷人的微笑,柔聲說道:「……有你保護我,我什麼都不怕,我把我的生命就交給你了,答應我,你這一輩子都要保護我好不好?」宋琳美眸含情,她忘記了害怕。 「我答應你,這一輩子都保護你。」張子文做出了承諾,面對她含情的美眸,他的承諾根本就需要考慮,很自然的就脫口而出。 宋琳笑了,很甜美,美眸裡露出了柔情四溢的迷人眼神,她聽得出這話出自他的內心,她的小鼻子有點酸,她有點想哭,作為小女人,能得到心愛男人的承諾,自己大明星的身份與矜持又算得了什麼呢?她本有的一點點小心結在這一瞬之間煙消雲散,在這一刻,她心裡做出真正的決定,她要融入張子文的生活圈,爭取得到唐舒的諒解與支持,為了自己的幸福,她甚至願意放下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宋琳美眸泛淚的打著幸福的小算盤,張子文此時卻無心欣賞,他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沙灘的人叢中搜尋,他要搜尋那道似有似無的冷芒,一道從眼神中發出的冷芒,張子文相信自己先前的一剎那的感覺,這種感覺沒危險是不會出現,他意識到了危險,但那冷芒一閃即逝,人肯定在沙灘的某個人叢中,他感覺得到。 張子文非常有耐心,他的表情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但他的精力已經集中在沙灘上的各個角落,眼角的餘光一寸一寸的過濾著人叢,很快,張子文唇角的笑意濃了點,他發現了可疑目標,厲害,這傢伙真的很厲害,目標是個沙堆,人形沙堆,大冬天的遊客脫光了埋沙堆的不少,張子文感覺到了那個沙堆的危險氣息。 「1號、3號,你們馬上到沙灘上,方位第12張沙灘正前方5米的沙堆,將沙堆裡的人控制住,要快,動作隱蔽點。」張子文通過微型通信器發出了命令。 張子文輕微的動靜沒有逃過宋琳的耳朵,她瞧向了他,淡定的神情,獵人鎖住獵物的冷峻,還有那胸有成竹的沉穩,她沒有打擾他,只是用欣賞的目光欣賞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大木頭一旦做起正事來,精明睿智。還真像換了一個人,不再嬉皮笑臉,不再呆頭呆腦,但他好像哪種表情和舉止似乎自己都喜歡。宋琳的美眸裡有了迷醉的色彩…… 兩名保鏢剛快步走下階梯,張子文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對著微型麥克風呼叫「1號、3號,你們可以撤回了。」 「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宋琳從他的表情裡瞧出了什麼狀況。 「呵呵……那傢伙精得像狐狸,溜了。」張子文笑了笑,瞧著那迅速消逝背影,眼睛裡抹過一絲感興趣的眼神。 「……溜了?那你還笑得出來?」宋琳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般,她真的感覺自己很不瞭解他。 「……不笑難道哭啊,不過這傢伙溜不遠,到時候自然會乖乖的回到我們美女的手掌心。」張子文語氣淡淡,盡量讓宋琳不緊張,其實他心裡卻已經將防線提到最高,那傢伙已經不是用簡單來形容,是可怕。 「……討厭……油嘴滑舌的。」宋琳嬌嗔著,送給他一個風情無限的白眼,有張子文這個超級保鏢在,她一點都不緊張。 夜幕降臨,絢麗的霓虹燈相繼閃亮,綻放出迷離的光彩,釜山這個現代化港口城市很快就籠罩在一片燈火的海洋之中,海雲台大酒店一間套房的陽台上,一張潔白的長餐桌上擺著豐盛的美食,張子文與宋琳相對而坐,享受這頗具浪漫色彩的晚餐,宋琳為了在心愛男人面前展現最美麗的一面,今晚的她特意著一襲淡藍色晚裝,裸露的肩膀則披著華麗的披肩,未施脂粉的絕美臉蛋自然天成,那雙含情美眸就連飲酒也沒有離開過張子文的臉龐,看不夠,他真的是很有味道的帥…… 夜風習習,她身上醉人的體香時不時地繚繞在張子文鼻息之間,醇酒、美人、海風,在此浪漫的氛圍裡,張子文破天荒的收斂著自己的吃相,貌似斯文的他叉著小塊的牛排,很優雅的品著紅酒,盡量讓自己在宋琳的眼裡帥呆,因為他實在很喜歡她,喜歡得需要冒充斯文帥哥來博取更深的印象。 這種貌似斯文沒有保持很久,第三杯紅酒下肚的時候,張子文突然做出了讓宋琳在為驚訝的動作,中指,張子文比出了粗俗不堪的中指,浪漫的氣氛瞬間變味,帥呆了的帥哥原形畢露,立馬成了極品混混加流氓,實在粗俗,宋琳忍不住蹙了蹙眉,好在她以前曾經近距離的見過他這不雅的動作,她沒有當場發作生氣,而是順著他中指揚向的方向瞧去,是海灘,海灘上燈火點點,有不少的人在那裡搭了帳篷,在那裡搭敗筆不是浪漫,而是釜山因為電影節的緣故酒店爆滿,住海灘帳篷是不少外地遊客的無奈選擇。 宋琳向著海灘瞧了半天沒有瞧出什麼名堂,她不明白張子文為什麼對著光線黯淡的海灘做這個粗俗動作,她的小嘴微撇上撇說道「……你發神經啊?比那動作難看死了。」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不是我發神經,是那傢伙老是陰魂不散,被人偷窺始終不舒服,我們進去吧。」 「切……瞎掰吧,你就喜歡瞎掰,黑燈瞎火的你怎麼知道那變態在那裡。」宋琳兀自不信,這世界上哪有能夜視的人眼。 「呵呵……就當我瞎掰吧,咱們進去,老被人瞧著咱倆浪漫也不叫個事。」張子文笑了笑,他也懶得解釋,有些事解釋也是白搭。 「討厭,誰跟你浪漫了……」宋琳嘴裡嬌嗔著,表情卻是含羞似喜,那模樣迷得死人。 勾魂,張子文瞧得一陣心跳,又是一個小妖精,他趕緊站起身來,他可不想自己的色狼樣被人偷窺,宋琳說他瞎掰還真冤枉了他,他不是看見,而是敏銳的感覺,他感覺到是夜視望遠鏡的窺視,而且他比中指的方位很準,比過去,那種被窺視的感覺立馬消散,但這會兒,那種感覺再次襲了過來,媽的,還沒完沒了,張子文鬼火冒的同時,還有點慶幸,幸虧是變態,變態一般只會用這種手段來騷擾,會在最後關頭近距離爆發,而不是爆頭的狙擊殺人武器…… 房間內放起了舒緩的音樂,音樂很抒情,也很浪漫,宋琳很庸懶的靠在半人高的音響旁,風情萬種,晚禮服流暢的線條襯托出她凹凸有致的嬌軀,美腿,高跟,造型極其誘惑,她的美眸有點迷離,還有點期盼,她似在等待著什麼…… 大木頭張子文再笨也知道她眼神的含意,她的眼神不是任何正常男人所能拒絕,張子文再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這種曖昧的狀態下,他又怎麼能拒絕絕色美女的誘惑邀請呢? 張子文面帶微笑走向了她,伸出了手,雙手很自然的攬上了她柔弱無骨的腰肢,而宋琳的芊芊玉手則圈上了他的脖頸,這對分享過隱私的男女舒緩的隨著音樂的節拍曼舞,他與她很快就沉浸在這浪漫迷離的二人世界之中…… 室內暗香浮動,懷裡溫香軟玉,瞧著這張近在眼前的絕症臉蛋,嗅著她口齒裡的醉人芬芳,張子文情不自禁的湊向了她,他不滿足只是這樣摟抱著她,他想去品嚐那醉人心扉的香澤…… 宋琳的美眸輕輕的閉上,在他湊近自己的時候,她的絕美臉蛋微微仰起,柔唇輕啟,她早就在等待他的窒息溫存,她等到了,她感覺到了唇上的濕熱,感覺到了他撲面的鼻息熱氣,這就是吻嗎?她的心跳得好快,因為她感覺到了滑膩的撩撥,帶著芬芳的編貝抵禦不住這熱情的撩撥,在她輕啟玉齒的一剎那,那條讓她心跳的滑膩靈巧而又熟練的鑽了進來,她想躲,但那滑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丁香很快被滑膩碰觸,好奇妙的感覺,她的丁香試探性的挑了挑,這一挑,挑出了他的放肆,她感覺到滑膩放肆的纏繞著自己的丁香,她的身子在顫抖,心靈在震盪,他的熱情盡情的在她的香口裡釋放,兩條滑膩的軟舌瞬間繚繞在一起,在他老練的帶動下,生澀的她漸入佳境,她開始迎合,她勇敢而又熱情的回應著他的窒息溫柔…… 這是她的初吻,全球影迷期望在屏幕上出現的初吻獻給了張子文,她很貪婪,炙熱的回應著,舔舐著,她已經迷失,她的熱情快將心神具醉的他湮沒……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忙中偷閒 套房內的床寬大而又舒適,大木頭張子文破天荒的摸上了她的床,今晚他將要在這張大床上陪著宋琳這個角色尤物,貼身的曖昧曼舞,浪漫的窒息熱吻,上她的床彷彿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沐浴後的宋琳身上散發出醉人的馨香。此刻的她穿著舒適輕柔的絲綢睡裙貓在他的懷裡,她的絕色臉蛋有點潮紅,她的心還跳得有點快,前幾日的同房相處,張子文沒上自己的床的時候,她心裡有失落,有怨言,而當他今晚真正大次次的躺上了她的床,她心裡開始緊張,心理開心加緊張,還有一絲害怕,有種莫名的複雜感覺。 她的歡快心跳張子文感覺到了,她香噴噴的誘人嬌軀就在他的懷裡,這種感覺真的有點要命,他是正常男人,美女主動的投懷送抱,作為正常男人應該有的反應在他的身上很明顯,要命的感覺,很辛苦,很難受,很需要發洩,但今晚不行,這些夾雜著興奮感覺的辛苦與難受他得忍,躺在床上的他衣杉整齊,這是他唯一抵禦宋琳的脆弱防線。 忍耐是件痛苦的事情,但沒有辦法,強敵也許就在房間外的附近虎視眈眈,天知道什麼時候摸近來,今日的兩個小照面已經讓張子文感覺到了極度危險,那個變態的傢伙已經開始了計劃性的獵殺節奏,開始了對獵物施加無形的壓力,而張子文能做的只能是將安全級別提到最高,高到上她的床來貼身地保護,現在已經到了較量的關鍵時候。他不容有半點的差錯出現,就算不是保護宋琳,換做其他熱他也一樣得會在這個房間內待著,只是上床換成坐椅子而已,但對宋琳這個紅顏,他需要貌佽舒服點的貼身保護,睡床比坐椅子舒服。跟她之間確實沒什麼好客氣的。 大木頭在想什麼?宋琳的小腦袋很舒服的枕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怎麼不像與自己接吻的時候跳得那麼快?難道自己的身體對他真的沒有吸引力?不對,宋琳一直搭在他腰身上的美腿感覺得到他興奮地象徵,很強悍的凸起,大色狼現在正處於興奮的狀態。嘻……他……他還是很想的……宋琳臉蛋羞紅,調皮的用她光滑的美腿蹭了蹭,她想招惹他…… 「別……別亂動……」張子文將她的嬌軀緊了緊。用自己的腿夾住她的腿,控制住她挑逗的小動作,心理卻直喊天,這種挑逗難以抵禦。 「幹嘛不要人家動……我偏要……」宋琳吐氣若蘭,嬌軀不聽他的話扭動著,她就是要惹他。 「……你乖點好不好?乖……別動……」張子文受不了,她的胸前的飽滿壓迫得自己的慾望升騰,心中喊天也沒用。 「……我不,我就要動……」宋琳不乖,她的小手大膽的伸了下去,她要報復他,她要去抓住害得她今晚換了兩次內褲的壞東西。 「噓……」張子文突然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張子文突然的表情變化讓宋琳乖了起來,伸下去的手停止了下一步的動作,難道他又發現了變態的動靜?她心裡緊張起來,搔擾她的變態陰影瞬間浮現腦海,她害怕了…… 好險,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他察覺了她調皮小手想要幹什麼,真被她捉住下面的關鍵部位,今晚只怕不好收拾,阻止她的方法似乎只有這種有點效果,張子文無奈演了場小戲,現在真的不是與她在床上歡好的時候,他玩不起,天知道那變態此刻在什麼位置…… 天漸漸亮了,陽光悄悄漫進了房內,漫進了床上緊緊相擁的男女,張子文睜開了眼,瞧著乖得像小貓咪的宋琳,她的小模樣讓他心底柔情上湧,靜下來不調皮的她真得惹人憐愛,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前半夜他過得甚辛苦,逼得難受,他熬過來了,下半夜倒是睡得甚香甜…… 他其實並不怎麼擔心外面的變態,只要變態*近,他會在第一時間察覺,不過他實在不想好事做到一半的時候被人騷擾,那無形的壓力就在外面,張子文感覺得到,只是獵物狡猾異常,顯然清楚張子文布的小機關,壓力一直在徘徊,說不定就在下水管道上攀附著,只是那時候的張子文一直在抵禦尤物的誘惑,飽受著情慾的煎熬,他也懶得起身去獵殺,憑獵物的狡猾估計也獵殺不了,讓那變態多在外面吹吹冷風也好,自己雖然難受,但這種香艷的難受比起來外面潛伏的變態可是享受得多…… 宋琳的嬌軀輕輕動了動,喉嚨裡發出似未睡醒的嚶吟聲,她的美眸微微睜開了,還有點睡眼惺忪,初醒的美人風情淋漓盡致的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床上的男女對上了眼…… 「……大木頭……你早醒啦?」宋琳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嬌膩聲,勾人心魄。 「剛醒,該起床了,今天你還要見客人。」張子文目露柔情,瞧著懷裡的美人兒。 「……親我……親我才起來……」宋琳賴在他的懷裡不想動,大木頭的懷真地好舒服。 張子文笑了笑,美女此刻的要求他不會拒絕,他湊下了頭。溫柔的在她的臉蛋上香了一口。 「……我還要……親我這裡……」宋琳嘟起了迷得死人的小嘴,她在撒嬌,她很貪婪,她的嬌美臉蛋還很潮紅。 宋琳很快就得到了滿足,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這種迷死人的要求,張子文得春印上了那抹甜蜜的溫潤,耳裡同時傳出勾人得嬌吟。他感覺到了她熱烈的回應,蕩氣迴腸的晨吻纏綿而又甜蜜。床似乎在旋轉,這對男女很快就迷失在這浪漫的熱吻之中…… 凱迪拉克房車平穩的駛在寬闊整潔的道路上,一輛搭載著四名保鏢的黑色現代緊隨其後,房車內的張子文襟危正坐,那迷死人的宋琳卻坐在他的對面,房車內還有韓方地人員,宋琳的經濟人宋才也坐在前面,有外人在,張子文回復了超級保鏢的身份,他不能對她做出過分親熱的動作。以免大明星清純玉女的名聲受損,知識宋琳這個迷人的小調皮不時用眼神來挑逗他,勾引他,韓方人員就坐在她旁邊,沒有發現她勾魂的小動作,她不斷的用表清來招惹一本正經的張子文,害得他想笑不敢笑。他很無奈的忍受著她調皮的招惹,此刻的她竟然將她那迷得死人的柔唇微微嘟起,對他做了個想要吻的風情表情。天,張子文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他真的快要受不了這丫頭的風情挑逗,他很痛苦的嚥了口無奈的唾沫。 宋琳調皮的表清小動作還在繼續,但此刻張子文的眼睛卻瞧向了車窗後,他發現了異常,目標還很遠,似隱似現,但這沒有逃過張子文的眼睛,對面小調皮的風情引誘影響了了這個場記保鏢的職責,他警惕的神經一直繃得很緊,緊張而又快樂的享受著刺激,很快,目標出現在車流之中,越來越清晰,車後的車流閃現出一道風馳電掣的黑影,是摩托騎手,摩托在超越後面的車輛,張子文似乎能聽見大馬力馬達的轟鳴聲。 後面的黑色現代發現了這輛詭異迅弛的摩托,有意識的展開攔截,但摩托手嫻熟的技巧讓現代車的攔截徒勞無功,在房車後時左時右,他在挑釁,是這個傢伙,雖然摩托手一身摩托服加頭盔面罩,張子文已經從他的身形認出了變態的目標。 張子文的瞳孔在收縮,他瞧見了變態手中多了樣東西,多了樣鋒利的殺人武器,雪亮的斧頭寒刃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光芒,摩托在加速,在*近,張子文的肌肉在繃緊,表情變得冷靜異常,斧頭已經揚了起來…… 小調皮還在挑逗,她瞧見了張子文一本正經的表情更加的正經,他心裡很不服氣,偏不信你能忍住不笑,她的挑逗在升級,風情的眼神更加嬌媚,她竟然伸出了一點點滑膩的香舌,效果立顯,張子文動了,身形如餓狼般的撲上了她,宋琳嬌呼一聲,她後悔了,她不料這傢伙這麼穩不起,韓方的陪同就在身邊,宋琳認命的閉上了美眸,面對餓狼的襲擊,玉女形象看樣子保不住了,她的心裡歡喜又緊張。 宋琳閉眼的一瞬,喉嚨裡發出一聲嬌呼,他的身子好重,在這一瞬,車窗坡璃擊碎聲同時響起,玻璃飛濺,緊接著的一剎那,寒光閃耀的斧頭打著旋的飛了進車來,速度奇快,眨眼間的速度,斧頭突然定格,一隻手閃電般的控制住飛近來的斧頭,沒見什麼動作,斧頭打著旋的飛了出去,斧頭旋過了矮下頭的頭盔,帶著亮麗的弧度飛向遠方,墮,摩托在斧頭落地的一剎那拐進了另一條道,消失得無影無蹤,快,快到顛峰,快得讓人來不及呼吸,所有的突發情況在眨眼間閃現,嬌呼,破窗,飛浮,驚險刺激的一幕在瞬間結束,險情平息,車內在此時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凱迪拉克的司機在此時才反應過來,減速,*邊,停下。 宋琳驚魂未定,她還在張子文的身下,她正要掙扎著起身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唇被溫潤襲擊,她被吻了,被他利索的吻住了唇,與此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飽滿的乳房被一隻大手抓了一下,觸電的感覺在瞬間消失,宋琳還沒回味過來,大木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傢伙好壞,宋琳紅著臉坐起了身子,她忘記了害怕,偷瞄了眼身旁的韓國陪同,這陪同的眼睛卻瞧著破碎的車窗發呆,車外面左右已經站著趕來保護的四名保鏢,面上的神情緊張而又嚴肅。 「……沒事了,開車吧。」張子文淡淡的吩咐司機開車。 凱迪拉克房車緩緩的啟動,在黑色現代車的跟隨下,很快又重新融入車流當中,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在這麼驚險的情況下還忙中頭閒的侵犯自己,他的手可從來沒敢摸過自己的乳房呀?宋琳對他的流氓手法又羞又喜,還有一絲小小的惱怒,他使壞的手很有力,還有那觸電的感覺短得她還不能回味,這可是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被男人第一次碰過的乳房這會兒好像還有他的力道隱存,大色狼,宋琳這時才紅著臉在心裡暗啐了一口,不過好像已經晚了很久。 張子文瞧著她羞紅的嬌美臉蛋,還有那迷人的複雜眼神,他一本正經的眼神裡抹過一絲笑意,小調皮,這就是你招惹哥哥的下場,他的心理有點小得意,偷襲她是應該的,這種偷襲念頭在變態摩托手揚起斧頭的時候就已經閃現,當他完成所以動作的時候,斧頭還沒擊出去的時候,也是他報復她挑逗的時候,這個時候佔她便宜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因為這個時候只有他頭腦最清醒…… 第一百八十七章 保鏢職責 張子文清楚變態目標的手法只是前奏,暴風雨來臨之前出現的騷擾前奏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擔心,一擊不中,變態殺手自然會撤退消失,他可以放心大膽的侵犯身下的小調皮,他對她的偷襲很成功,這也是對她不斷挑逗自己的懲罰,這種緊張刺激的香艷機會絕對不可能放過…… 喜來登大酒店內的一個VIP商務廳內,宋琳與好萊塢環球製片商的商務接洽已經結束,一大群人從商商廳內走出來,見他們走出商務廳的時候,門外守候的張子文與四名保鏢在他們周圍很快形成了一個保護網,宋才此時正與一名胖胖的美國人一邊走一邊興奮的交談著,瞧宋才眉飛色舞的樣子,相信雙方關於大製作影片的合作已經談妥,而宋琳則跟一名戴著眼鏡的大鬍子美國人輕聲交流著,這個大鬍子應該是導演,張子文從傳來的英語對話中聽到了新影片的討論,他不認識這個導演,「斯皮爾伯格」這個美國名字對他來說沒什麼概念,他此刻的眼裡只有宋琳,喜歡調皮搗蛋招惹他的宋琳…… 夜幕降臨,夜空星光閃閃,今夜的風彷彿格外的溫柔,在一條看上去比較安靜的道路上,整條道路已經被警方封鎖,各類豪華名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停靠在路邊,首尾望不到邊,這條道除了名車,就是世界各地雲集而來的明星,這些名貴車輛等會兒將搭載著各車耀眼地明星前往前方不遠處地主會場。主會場前一條長長的紅地毯直接接通往主會場大門。這些明星門將身著盛裝走上上這條星光大道,接受各國影迷的歡呼與追捧,榮耀與光芒將聚集在這些明星身上,今夜他們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受寵的人。 離上紅地毯還有1個多小時,這些明星們三三兩兩的站在車外,與相熟識的明星談笑甚歡,宋琳也不例外,作為今夜誇獎呼聲最高的超級人氣大明星。她身邊的人似乎特別多,此刻地她著一身淡藍色的晚裝,剪裁合體的晚裝將襯托出她絕妙的身姿,這身晚裝瞧著眼熟,張子文與她在房間內跳浪漫之舞的時候她就穿的這一套,今晚。宋琳還是穿著一樣地晚裝去領獎,因為這套晚裝對她來說有著不一般的意義,因為在她心裡,她就是穿上這身晚裝被大木頭偷取了寶貴初吻…… 張子文站在宋琳的明星圈外。這時候的他在這些明星眼裡就是一名酷酷地保鏢,只是他這個保鏢氣質實在有點出眾,五官輪廓分明,那雙星眸似乎特別的清澈明亮,一身合體的深藍色西服穿在他身上,很巧妙的襯托出他筆直而又健美的身軀。星相十足,張子文酷酷的站在那裡即使不動都頗為扯眼球,一些美女明星時不時偷偷打量他兩眼,要不是他耳朵上戴地耳麥表露了他此刻的保鏢身份,她們絕對會認為是哪個國家的男明星。 圍著宋琳的幾個美女明星就在那裡很矜持,很小聲的竊竊私語。小聲的議論著酷呆了地張子文。 「宋……他是你的保鏢?」一名身材比較豐潤,眼睛長得特別漂亮的美女靠了靠宋琳,用韓國語輕聲問了聲。 「是啊,他是我的貼身。」宋琳面帶矜持的微小用韓語回答著,美眸忍不住含情的瞟了站在5米外的張子文。 豐潤美女誇張的哇了一聲說道:「……你的保鏢好帥好酷,要是我身邊能有這麼有型的保鏢就好了。」語氣羨慕不已。 「算了吧,你宋慧喬宋大明星還缺有型的保鏢啊?嘻……你不是想打保鏢吧,想找男朋友才是真的,要不叫宋琳將那帥哥介紹給你。」一名身材極其魔鬼,臉蛋長得超漂亮的美女在一邊用韓語打著趣。 宋慧喬一聽不依了:「好啊,金喜善,你敢笑話我,我早就看你的眼睛在那帥哥身上轉了,其實是想讓宋琳介紹給你認識吧。」說完伸手去抓金喜善。 「嘻……還臉 紅……宋慧喬害羞漊……」金喜善嘴裡調侃著,嬌笑著躲到了宋琳的身後。 「你們都別想了……」宋琳伸手攔不依的宋慧喬嬌聲笑道:「嘻……那個大木頭保鏢早就有主了,他心裡可是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宋琳說完心裡一陣甜蜜,自己可不就是他心愛的女人麼? 「有心愛的女人了?」金喜善從宋琳背後伸出絕美的臉蛋,笑嘻嘻的對著宋慧喬說道:「……你沒戲了,大美女又失去了一次戀愛機會。」 「哼,你在說你吧,怎麼聽著酸酸的。」宋慧喬小嘴裡反擊著,想繞過宋琳去捉調侃她的金喜善。 兩個大美女圍 著宋琳你追我逃,小嘴裡不時發出嬌媚的嬉笑嬌呼之聲,站在一旁的幾個大美女也湊趣的幫著宋慧喬攔金喜善,這些美女們都忘了矜持,忘了身份,就連宋琳也調皮的加入了嬉鬧,幾大美女瞬間嬉笑成一團,香風渺渺,嬌軀亂閃,一時間這邊風景獨好,引得就近的男女明星們紛紛側目,而引起嬉鬧源頭的張子文依然酷酷的站在那裡,瞧都沒瞧一眼嬉鬧得正歡的美女們,瞧嬉鬧中的美女不是他的職責,他此刻的眼神貌似漫不經心溜躂在四周,但方圓百米之內已經是他鎖定的安全範圍,無論什麼異常都休想逃出他的眼睛,就連一隻蒼蠅都甭想飛進來騷擾到嬉鬧中的宋琳…… 8點50,在組委會工作人員的招呼下,眾明星們紛紛鑽進自己的名貴車輛,宋琳也進了組委會新為她安排的黑色凱迪拉克房車,她瞧了一眼車外的張子文。美眸裡似有不忍之色。她有點心疼張子文,按紅照組委會地規定,除了配好對地明星,每輛車只搭載明星一人,車臨紅地毯,所有的保鏢只能在追星一族與記者的身後執行保衛任務,而眾明星下車後都是單獨或配對的步上紅地毯接受這獨一無二的榮耀,所有明星身邊的保鏢從現在起。只能跟隨在車兩邊小跑,要一直跑到街口拐進另一條直通主會場的道路上,那條道的盡頭就是代表至高榮耀地紅地毯…… 宋琳的心疼眼神張子文感覺到了,他側頭對著宋琳露出個安慰的笑容,眼神告訴她不要多想,這是他應該做的事情。為了她,他願意為她做任何的事情,張子文男人的眼神融化了宋琳地心,她好感動。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的心在震顫,她有種跳下車撲進他溫暖懷抱的衝動,此刻她地美眸裡有了感動的濕氣…… 豪華奪目的名車一輛輛的緩緩啟動,每一輛車的間距約有20米,速度控制在30碼左右。前面20幾輛車兩邊的西裝保鏢已經跟著車小跑前進,很快,就輪到載著宋琳地凱迪拉克啟動出發,車在緩緩啟動,張子文與另外四名保鏢一手壓著耳麥分左右 跟隨著,緩慢啟動的凱迪拉克逐漸加速。張子文也從漫步到加快步伐,隨著凱迪拉克的逐漸加速又變為小跑,張子文目視著前方,神情冷峻,他一直陪跑在宋琳車窗邊,宋琳瞧著窗外小跑中的張子文,她輕輕的拭掉眼角滑落地淚痕,心愛的男人就在車窗外,為了自己的安全陪跑在她的身邊,瞧著張子文矯健的身影,她含淚的美眸裡抹過了一絲甜蜜的迷醉…… 韓國釜山南浦洞廣場,亞洲最大的電影節開幕式主會場就設在那裡,主會場紅地毯兩側已經是人山人海,左側一大塊地方是專門為記者準備的席位,所有的大明星走到記者席位都會停下腳步,讓各種長槍短筒對著自己狂拍亂閃,在這個位置,這些大明星們會向全世界收看電視直播的觀眾們展示著自己最為美麗,最為魅力的一面…… 凱迪拉克一拐出街口,隨車小跑中的張子文瞧見了熟悉的壯觀場面,街口四周早已是人山人海,每一輛搭載著明星的車子一出現人群就爆發出歡呼與尖叫,所有的相機都對著這些車,到處都有閃光燈在閃,就算不知道車內坐的什麼人閃光燈依然閃個不停,大量的警察與志願者拉著手攔分成幾層,攔住不斷湧動的人潮…… 見到這種壯觀的情景,張子文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搶親後帶著慕青出來時的景象,只是那個時候自己跟慕青坐在車內,現在卻在車外跑著,但這樣更能感受到人們的狂熱,而關注的主角也由自己換成了車內的宋琳。 張子文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他通過微型麥克風通知另外四名小跑中的保鏢,叫他們打起12分精神,越是這種混亂不堪的大場面就越要小心,張子文感覺得到,今夜的變態威脅鐵定會出現,而且絕對是終極絕殺,只是張子文現在弄不清楚那名狡猾的變態狂會已哪種情況出現在宋琳面前?也就是從宋琳的坐駕出路口起,每一秒鐘都可能發生突變,張子文此刻的神經處在了興奮狀態,他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張子文隨著速度不快的凱迪拉克跑進了主會場的主道,街道左右已經站滿了歡呼尖叫的人群,黑壓壓的一片一直延伸到街道的盡頭,道路的盡頭就南浦洞廣場,老遠就能瞧見那裡一片燈火輝煌,黑夜在這輝煌的燈光映照下如同白晝,數十條巨大的七彩激光燈柱直射夜空,絢麗壯觀,長長的車隊離會場越來越近,一直陪伴在凱迪拉克車旁小跑的張子文,耳裡已經能聽到道路盡頭的喧囂與鼎沸,不時還能聽到從紅地毯處發出如潮的歡呼聲,尖叫聲,刺眼的白光不間斷的閃耀,估計這會兒已經有耀眼的大明星步上了紅地毯。 車一輛輛的駛入人潮中穩穩停下,待明星們在震耳的歡呼聲與尖叫聲中陸續的步下車來後又依次開走,凱迪拉克這時停了下來,眼前情景讓張子文皺了皺眉頭,人實在太多,大明星的依次出現讓守候的追星族變得狂熱,道路盡頭的入口越來越狹窄,眾警察與志願者們奮力的阻擋著想靠近車的瘋狂人潮,場面變得有點混亂…… 張子文替宋琳打開車門,此時的他渾身的肌肉繃得很緊,耳邊的喧囂聲已經被他過濾,他的精神處在最佳的防禦狀態,外來的干擾與混亂對此刻的他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他的眼神變得犀利,機警而有序的搜索著人潮中的可疑點,獵物還沒出現,暫時安全。 在一片瘋狂的尖叫聲中,宋琳面帶動人的微笑款款步下車來,這名全亞洲最著名的超級巨星贏得了全場的矚目,所有的相機都在閃,一時間白光閃光,震耳的尖叫歡呼聲不斷,分貝驟然提高N倍,所有的聲音都在呼喚一個名字,宋琳,閃光燈太晃眼,張子文的眼睛卻一直迎著這刺眼的閃光警戒著,受過特訓的他無視這些刺眼閃光燈的存在。 貼身的陪護只能在紅地毯入口,當宋琳步入紅地毯起,張子文就得暫時離開她身邊,那裡的保護職責就算是交給警察與志願者,紅地毯兩旁拉有警戒線,但這不足以應付隱藏在人潮中窺視的變態狂,張子文輕輕的靠了靠身邊的宋琳,示意自己就要暫時與她分開,這對男女在萬眾的注目下迅速的交換了下眼神,宋琳是不捨,張子文是寬慰,眼神一觸即逝,但彼此之間在這快速的眼神交流中領會了對方的心意。 4名保鏢很快的消失在紅地毯左邊的人潮之中,張子文一個人走在了右邊,他只能在人潮後隨著宋琳的步伐而移動,此刻的他緊張萬分,他的眼神視線一直隨著宋琳的移動而移動,張子文艱難的在人潮中穿行,餘光掃瞄著人潮,但要從這上萬雜亂的人群中找出獵物談何容易,獵物到現在還沒出現,張子文的手心裡全是汗,緊張,他真的很緊張,天知道那變態會從哪裡冒出來,紅地毯裡兩邊的人潮距離不到5米,他實在沒有把握制止變態狂的驚天一擊…… 第一百八十八章 危險氣息 這時,記者席發出一陣騷動,身著晚裝的宋琳此刻巳經走到記者席位前站定,面帶矜持而又迷人的微笑,身姿優雅的擺著各種造型讓記者們拍照,這可是記者難得的機會,換作平時,要想近距離拍攝超人氣的宋大明星,每分鐘都得付費,不是知名雜誌還不一定拍得到,這下娛記們瘋了,數百名記者手中的長槍短筒全部對準了她,閃光燈瘋狂的閃耀,宋琳的絕世風姿謀殺著記者們的膠卷,全球直播的攝像機在不同的機位給予了特寫,在這一刻,宋琳成為全球聚焦的中心。…… 張子文在宋琳站在記者席拍照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在緊張而仔細的搜索掃貓,他感覺到了記者席有著令自己不舒服的的因素,迎著刺眼的閃光,他犀利的眼神在迅速的過濾著,很快,張子文眉尖輕輕的挑了挑,鎖住,他鎖住了令自己不安的目標,與此同時,他的手上使出了暗勁,分開身前興奮的人群,身手如泥瞅般的滑進擁擠的人潮、動作很迅速、他巳經強行突破人潮站在紅地毯的邊緣、他沒有異動,眼睛凝視著目標,死死的鎖住記者群中隱藏著的變態. 他可以肯定是那個變態的傢伙,那傢伙身形隱藏得很巧妙,一般人休想懷疑到他的頭上,可惜,他遇到的是軍中潛伏之王張子文,他的動作因為太巧妙而暴露,都在騷動,他卻靜止,都在揮頭拚命的向朝前擠,但他卻不管身邊怎麼湧動混亂始終保持著半個頭露出來,身體很穩,沒有受到娛記們騷動的影響,手中的相機遮住了他大半邊臉,在沒人認識他本來面目的情況下,他絕對料不到自己這麼巧妙的隱藏會被張子文鎖定。 讓張子文真正確定是這個變態目標的原因。恐怕連那變態自己都想不到,是他薄薄的唇,他實在是太得意、唇角在不經意間露出了詭異的笑意,這種詭異笑意與現場的氣氛極其不符,他永遠也料不到自己巧妙的隱藏,詭異的笑意居然也會暴露。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張子文的眼睛,同時,張子文也從這個變態身上又增加了一項經驗技能。在不同的場合下,千萬別刻意的掩藏。要想成為超級潛伏高手更加不要得意,張子文找到了自身的缺點,因為在他本人在潛伏或獵殺出現在眼簾目標的時侯,也會不自覺的露出笑意.這種失誤往往是致命地,而那名變態在不經意間犯下了這個致命的錯誤,被張子文鎖定地那一刻起,變態狂的身份也從獵人轉換成獵物,螳螂在前。黃雀在後。變態狂巳經失去了獵殺宋琳的機會。 指今在通訊耳麥中迅速的傳遞。圍捕命今已經發出,遊走在記者席身後的四名保鏢按照張子文的指定的方位迅速的合攏,很快融入了記者群,保鏢們艱難的在向目標*近,本就混亂的記者群開始被保鏢們的粗魯動作引出小騷動,叫罵聲隱隱傳出。糟糕,張子文眉頭皺了皺,獵物要溜,狡猾的目標巳經察覺到身後的異常騷動,變態狂的身形位置在移動,在隱沒,張子文瞧著變態身形過處,身邊的記者不受控制的被彈開,這傢伙居然也有暗勁?獵物的身手看樣子不是一般地高,張子文沒有辦法越過紅地毯捕獵,他只能眼睜睜的瞧著獵物溜走,瞧著變態獵物迅速的消失在記者群,張子文心中只能遺憾的感歎一聲,強悍! 命令已經消除,四名保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們的眉宇之間都有了羞愧之色,要不是自己的動作過大,也不會驚動到獵物,他們甚至巳經瞧見了獵物的背影,就差那麼一點點,獵物身形一晃就鑽了個沒影,獵物基本上是在他們的眼皮下溜走,遺憾加愧疚,他們也只能感歎自己離精銳保膘的距離還遠…… 主會場的大廳內已經坐滿了嘉賓,宋琳由於是奪獎大熱門,座位安排得很*前,她還沒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此刻的她還在大廳一側的休息室內磨蹭著.她想多在這裡呆上一會兒.因為張子文這個超級保鏢就酷酷的站在在自己的身邊,能跟他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她的臉蛋有點潮紅,她的美眸不聽話的朝他臉蛋上打轉,時不時的偷瞄著身邊的酷哥,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就是初戀的感覺?宋琳的心如小兔子亂撞,絕美的臉蛋上不爭氣的紅暈讓她更顯嬌艷…… 休息室內的人比較多.宋琳感覺很辛苦,因為她不能隨意的與身邊的保鏢交流,這裡是八卦與緋聞的衍生之地,注目她的人只怕也不會少.一些男明星就老朝她這邊窺視著。 宋琳只有很辛苦的忍,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因為她一出紅地毯就在尋找張子文的身.影.當她瞧見他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差點撲進了他的懷抱,紅地毯短短的幾分鐘對她來說好來過了一個世紀,現在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雖然現在不能與他隨意的交流,但她都感覺到安全與幸輻、有他陪在自己身邊她已經很滿足,但這種幸輻的感覺又要離去,她還得與張子文分開,此刻,她甚至都有了放棄領獎的衝動.因為這次與他的分開將長達3個多小時…… 張子文瞧見了宋琳美眸裡的依依不捨,其實他的心裡也有這種感覺,而且他在這幾天與宋琳的相處之中,感情在發生著質的變化,以前他也許只是將她當作能夠分享隱私的紅顏知己,但在這幾日的朝夕相處中,他能威覺到不是這樣,他心裡隱隱想徹底的擁有她.讓她朝夕的陪伴在自己身邊,從她提出要搬到自己的家裡住的時候,他心裡有了矛盾的期盼,這種感覺他巳經不能忽視,他幸輻而又苦惱的在想著與她的今後,今後將會是什麼樣呢?唐舒與慕青會接納她嗎?張子文不知道,也不敢想像,但有一點他基本能確定,自己真的很喜歡她,也許不是喜歡。是愛…… 這對癡男怨女再一次交流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長的纏綿眼神,都有不捨,都有依戀,靈魂深處的交流就在這一剎那,濃情款款,彼此之間都讀懂了眼神中地無限情意,愛情的薄紙被徹底捅破,沒人逼這對男女。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對男女巳經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感。他與她之間的愛在這幾秒鐘的眼神交流中再一次昇華,甜蜜與溫情充斥在彼此的心間…… 在一陣激越的音樂旋律中,如雷的掌聲中,眼花繚亂地精彩表演宣示著電影節開幕式的盛大景象,全亞洲規模最大的電影節也正式拉開帷幕,今夜的這個主會場大廳裡星光熠熠,全球熱愛電影的觀眾們在這一刻都聚焦在這個主會場大廳,聚焦著在座的每一名大導演,大明星。精彩紛呈的表演一個接一個。超大的屏幕上不斷變幻著被提名的影片。雷鳴的歡呼與掌聲陣陣,代表著影視界至高榮譽的獎項一個接著一個地頒發,最佳編劇、最佳音效、最佳服裝、最佳特技等等等等…… 張子文此刻隱在表演主席台幕後,從上面能觀測到台下地情況,他很輕鬆地就能瞧到宋琳,此刻的她正與坐在一旁的好萊塢大鬍子導演談笑甚歡。這丫頭好像會不少國家的語言,影視玉女加才女,不像一般的大明星那麼花瓶,除了演戲就是耍大牌,張子文心裡對這丫頭還是有那麼點小小的佩服,像這種才貌並重的優秀美女,他想不愛上都難,此刻的她有點可愛,她還時不時的還被司儀幽默的語言逗樂,花枝亂顫,那芊芊小手雖然不是很誇張的亂舞,但巳經暴露出她活潑俏皮的另一面,張手文的唇角不由自主的露出欣賞的笑意,他真的有點喜歡瞧著她開懷嬌笑的小樣兒,這個時候的她最純真,最可愛…… 張子文對宋琳的欣賞只能停留那麼一小會兒,危險還沒有解除,還得履行超級保鏢的職責,他犀利的眼神此刻正搜索著整個會場的角落,他相信那名變態就隱藏在下面的某個角落,但很遺憾,這次他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按照邏輯,依變態的超強身手,他不可能輕易放棄,而今晚這個全球矚目的時刻正是這個傢伙表現的時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這名有著超高身手的變態完全有N種方式獵殺宋琳,而且得手的機率頗高,但他沒有用最輕鬆的手法來完成致命的一擊,張子文從那些血淋淋的資料上很準確的分析出這名變態的心理,變態的特點是肢解活體,喜歡近距離的獵殺目標,而且這一次是想在全球的矚目下上演血腥的一幕,變態選擇的獵物是宋琳,她的名氣與形象能讓這一幕淋漓盡致的展現,能很好的詮釋暴力美學,這是一名帶有藝術性質的謀殺,準確的講應該是變態的行為藝術,他要在全世界的的聚焦下上演一場震撼人心的行為藝術,在變態的心裡,這樣能稱作經典。 張子文的分析與推斷相當到位,他確實摸準了變態的心理,要不然他絕對會阻止宋琳參加這個電影盛會,因為就算是他自己都沒有一分把握抵禦變態的遠距離狙擊,張子文決定冒險一博,對方既然喜歡這種刺激的變態遊戲,他也只能為變態狂創造環境,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不到最後一刻只有天知道,但今夜肯定是答案揭曉的時候,變態會出現,張子文心中肯定的回答著自己,此刻,他的身體已經處在了最佳的狀態,他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獵物的最終出現…… 最佳男女配角獎在掌聲中頒完,此刻是宋琳最緊張的時候.接下來就是最佳女主角獎的提名揭曉,相信所有被提名的女明星在此刻都很緊張,誰奪取了最佳女主角獎絕對也是今晚最受矚目的耀眼明星,在領獎的那一刻,她將是今晚的寵兒,全球矚目的焦點,也正式踏進最高藝術殿堂的大門,以後的演藝生涯也將籠罩在這至高榮耀的光環之下,在這種種的因素下,這些被提名的美女明星們沒法不緊張,這可是關係到她們終生的成就…… 宋琳在緊張,張子文也在緊張,他預感到危險將要來臨.他似乎巳經嗅到了濃濃的殺氣,極度危險的感覺就在台下,但目標到現在都未出現在他的視線內,他找不到,鎖不住那游移的危險氣息,他的心開始扣緊…… 氣氛緊張到極點,音樂的旋律似乎也變的詭異,更可惡的是特邀頒獎的嘉賓就在那裡嘻嘻哈哈的逗趣,手裡拿著獲獎名單遲遲的不宣佈,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在場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終於,頒獎嘉賓開始念出名單上頭幾個無關緊要的字:「獲獎的最佳女主角是……」 此刻,台下的被提名的女明星們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所有的人被這吊胃口的聲音弄得屏住了呼吸…… 「……最佳女主角是……是……」嘉賓笑了笑一頓,聲音突然變得激昂:「恭喜來自中國的宋琳,宋琳小姐!」 窒息的安靜只在1秒,1秒後的一剎那整個大廳沸騰了,如雷的掌聲與潮水般的歡呼聲彷彿要耙房頂掀翻,大廳內釋放出強大的狂熱與喜悅,今夜第一個最重要的獎項揭曉,宋琳眾望所歸奪得了代表至高榮耀的最佳女主角獎,此刻的她站起了美妙的身子,所有的攝像機對準了她,她的一隻芊芊玉手摀住了自己的唇,她的美眸泛出了喜悅的淚,她的嬌軀微微在顫抖,激動與喜悅同時擊中了她.這個時候,全世界熱愛電影的人們都注視著這美麗的女人,宋琳也在此刻成了全世界影迷矚目的寵兒…… 第一百八十九章 護花傾情 此刻的宋琳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正一步步的邁向通往舞台上的台階,在那裡,她將領取演藝界的至高榮耀,她含淚的美眸在尋找,她在尋找隱藏在舞台幕後的張子文,你聽見了嗎?我得到了作為女藝人的最高榮耀,你看見我了嗎?我正走上領獎的高台,你在哪?宋琳此刻最想的是將自己最大的喜悅與榮耀跟心愛的男人分享,她看不見張子文,但張子文能看見她,他能感覺到宋琳激動的喜悅,但現在不是他應該激動喜悅的時候,他的眼睛只能鎖住台下,危險的氣息已經很濃,他感覺到了死亡威脅的蠢蠢欲動…… 張子文犀利的目光不斷的掃瞄過濾,變態狂彷彿已經人間蒸發,台下各個角落都沒發現這傢伙的身影,張子文心裡一陣發緊,他明明感覺到極度危險的氣息存在,為什麼就找不出這個變態的傢伙?張子文心裡在此刻甚至產生了荒謬的想法,難道這個變態狂會隱身術? 宋琳的領獎感言非常簡短,激動與喜悅已經過去,此刻,她的心裡異常平靜,她想早點結束這個萬眾矚目的時刻,她只想領了獎早點回去,此刻的她突然有種很空虛的感覺,很空虛,因為張子文沒在她的身旁,在她心裡,再多的獎對她來說都沒有張子文在自己的身邊來得實在,她現在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需要的是愛情,是張子文這個讓她心顫的男人…… 張子文的額頭上的汗開始浸出,他有個強烈的感覺,變態殺手就快要實施變態的行為藝術,而他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緊張,做大事很少緊張的張子文手心背後全是汗,變態狂會以哪種方式出現?從天而降嗎?還是從台底突然冒出來?張子文不得而知。懸念在揭曉之前他只能無助地等待,靜靜的守候,站在台中央的宋琳面帶甜美動人的微笑,她還蒙在鼓裡。她還不知道針對她地殘酷血腥將要降臨在她的身上。 張子文瞧了眼美麗動人的宋琳,咬了咬牙,不,絕不能讓她成為變態狂瘋狂發洩的犧牲品,張子文的肌肉繃得很緊,隨時都能在瞬間爆發,他已經將自己的體能極限提升到最高,耳朵在這一瞬間變得靜謐,一切的雜念與干擾被他屏蔽。呼吸悠長而有規律,他就如靜靜潛伏的猛虎,等待著獵物的閃現,等待著雷霆一擊地極限爆發…… 宋琳的獲獎感言在如潮般的掌聲中結束,音樂從舒緩突然變的激昂,兩名穿著韓服的禮儀小姐分別捧著水晶獎盃與鮮花跟著頒獎嘉賓緩緩的走向主會場舞台,馬上宋琳將在全世界影迷的注視下,高舉代表女藝人最高榮譽的水晶獎盃,接受台下萬眾的歡呼…… 張子文地瞳孔開始收縮。這是變態狂唯一接觸宋琳的機會,他的眼睛死死鎖住緩步上台的兩女一男,男嘉賓是韓國演藝界耳熟能詳的大腕,排除,張子文眼神盯向了兩名穿著韓服的美女,千嬌百媚的韓國美女很快讓張子文排除,當張子文的眼神剛往台下移去的時候,他的心猛地一跳,詭異的殺氣,他的眼神重新回到捧著鮮花的韓服美女。捧著鮮花的她只露出了小半張臉,露出了黛眉美眸,露出了薄薄的唇角,而那唇角此時露出了讓張子文心驚肉跳地詭異笑容,天,是那個變態狂。而此時,變態狂離宋琳的距離不到5米。張子文動了,他地身形如離弦之箭撲向變態狂,快若閃電。 變態狂手中的花突然的飛散,一柄泛著森寒光芒的圓月彎刀出現,一道亮麗的圓弧閃耀,帶著絢麗詭異的弧度彎向已經驚呆了的宋琳,彎向了她美麗的頭顱,與此同時一柄閃耀的冷芒在她寬大的韓服袖口閃現,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激射向撲到近前的張子文,速度與角度拿捏得相當精確,只要張子文身形一緩,那柄圓月彎刀將在宋琳柔嫩的脖頸中閃末,快,無法形容的快,宋琳的瞳孔裡只有那道彎芒,她已經感覺到森寒的涼氣浸入自己的脖頸的肌膚…… 張子文的速度沒有遲緩,他飛撲的身形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沒有躲避那道射向自己心臟的冷芒,他在冷芒閃現的同時伸出了手掌,他接不住,只能擋,一聲輕響夾雜著血光飛濺的同時,張子文撞飛了等死的宋琳,在這閃電般的一剎那,森寒彎芒掠過他飛撲的身體,血光閃現,飛身墜落的張子文手掌中的冷芒突然閃耀,絢麗的寒光在肉眼幾乎看不到速度沒入了韓服美女的咽喉,「砰」的一聲,張子文的身體重重跌落在舞台上,帶起一小團灰塵,他的身體在抽搐,在顫抖,身體在抽搐中漸漸的靜止,觸目驚心的殷紅血液從他的身下瀰漫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逐漸擴散…… 韓服美女的瞳孔逐漸收縮,她的眼神裡是絕望的驚恐與不相信,她不相信喉嚨裡的森寒,她已經哼不出一絲聲來,喉嚨裡的血液在運動,舞台在旋轉,她的身體在逐漸傾倒,「砰」的一聲,她撲倒在舞台上,身體與張子文一樣的抽搐了兩下,靜止,一切已經靜止…… 整個會場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針落可聞,在場的人被這血腥驚心的一幕驚呆了,站在舞台上的頒獎嘉賓在發呆,捧水晶獎盃的韓服美女在發呆,司儀在發呆,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發呆,沒有人能在這驚心動魄的閃電一幕反應過來,好靜,時間在流逝,閃光燈逐漸的閃光,「喀嚓」聲打破了大廳的寂靜,反應最快的記者們本能的摁動著手中的快門,攝影機在這一刻從各個角度對準了倒在台上靜止不動的兩人,直播還在繼續,忠實的向世界各地的人們直播著這驚天動地的一幕,這時,屏幕中多出一個人,是宋琳,她的臉蛋上全是淚。她嬌弱的身體在顫抖。 「不……不……不要……」宋琳的口中發出淒絕地呼嚎,淒絕的聲音迴盪在整個靜謐的大廳。 「……不要啊……不要……大木頭……你聽見了嗎……聽見我的聲音了嗎……不要……不要不理我……」宋琳悲痛欲絕地哭號聲震動著在場每個人的心靈,所有人的心在抽痛,都為她悲痛欲絕的聲音在震撼。現場在這一瞬間籠罩在這悲痛淒絕的氣氛之中。 張子文靜靜的躺在舞台上,一動不動,他已經聽不到任何外來的聲音,他的身上全是血,觸目驚心,跪伏在他身邊的宋琳身子越來越軟,悲痛欲絕地哭號聲越來越小,她終於接受不了殘酷的打擊軟倒在張子文的身邊,他的殷紅血液浸染了她身上的晚裝…… 舞台上的人多了起來。警察、救護人員、工作人員,圍在了倒在舞台上靜止不動的三個人,舞台上巨大的屏幕在重複的回放著那驚心動魄地突變一幕,慢鏡頭,只有慢鏡頭才能清晰的重現那剎那間發生的事件,也只有慢鏡頭才能看清楚冷芒的閃現。 慢鏡頭忠實的記錄下所發生的一切,張子文的衝出、韓服美女彎刀的高舉,袖中冷芒的閃現,張子文手掌的阻擋。冷芒沒入手掌地血光,張子文飛撲撞飛宋琳的身形,彎刀掠進他的身體,墜落中的反擊冷芒,終極沒喉的絕殺冷芒,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在慢動作中回放,驚心動魄地再現,並通過電視直播忠實的向全球正在收看電影節盛況地觀眾們播放,所有人的心靈為此而,全世界在震撼! 一輛救護車的車頂閃光著藍色淒清的光芒。救護車裡躺著全身是血的張子文,在他的身旁是暈死過去的宋琳,救護車很快駛出主會場的紅地毯,在救護車前後是數十輛警車護衛,紅藍色的警燈閃光,刺耳警笛聲在會場外的上空迴盪。警車的開道異常的輕鬆,會場外的人山人海破天荒的沒有湧動到道路上。人潮自覺的分開,閃出一條寬闊的道路,所有的人都通過會場外的大屏幕看到了頒獎大廳的驚心動魄的一幕,現場所有的人都知道,這輛被警車護送的救護車搭載著那名生死未卜的無名英雄,在這一刻,人們向英雄表達敬意的唯一方式,就是為救護車內的無名英雄爭取生命的時間…… 浸禮醫院,韓國釜山最大的知名醫院,醫院內的先進醫療設施在整個韓國都是數一數二,而這家醫院的心臟專科更是蜚聲海內外,醫院主大樓的搶救室內,主治專家正緊張的搶救著瀕臨死亡的張子文,手術台上的他面色煞白泛青,身體越來越冷,長達一尺的傷口翻開了慘白的皮肉,鋒銳的彎刀幾乎剖進他的心臟,要不是這差之毫釐的一線生機,主治專家幾乎都可以宣佈他的死亡,因為過多的失血已經讓他的以及兩次停止跳動,搶救的專家沒有放棄,搶救室內的醫務人員在盡著最大的努力來挽救張子文的生命,強大電極起搏讓他的心臟再一次的恢復了微弱的跳動,緊張的搶救還在繼續…… 經過28小時的連續緊張持續的搶救,搶救手術室門口的紅燈熄滅,門開了,已經被救醒過來的宋琳跳起身來,她的身子在緊張的顫抖,她瞧見了毫無意識的張子文靜靜的躺在推車上被推了出來,宋琳緊張的走近推車,她的身子有點虛脫,要不是身邊護士的攙扶,只怕她連站都站不穩,她帶淚的美眸瞧著推車上的張子文,他的臉色沒有半分血色,蒼白得可怕,瞧著這張猶如死亡般的面頰,他……他死了嗎?宋琳眼露絕望之色,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主治專家搶上前扶了下宋琳,輕聲說道:「宋小姐……這位先生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不過還得近一步觀察,只要過了今晚,他的生命指數沒有異常,這位先生就算完全脫離危險,請放心吧,這位先生有著強健的體質與頑強的生命意識,應該能平安度過今晚。」 聽了主治醫生的一番言語,宋琳心中狂跳,強振瀕臨虛脫的精神問道:「……真的?過了今晚他……他就沒事……就……就能完全脫離危險?」她的心裡燃起了希望。 「是的宋小姐,只要他能挺過今晚就沒事了。」主治醫生盡量將語氣放鬆,他清楚此刻的宋琳精神已處在崩潰的邊緣,這是個危險的光頭,不能再刺激到她。 主治醫生已經說得很明白,宋琳聽清楚了,她輕輕的提出了要求,今晚她要跟張子文同一病房,她要陪著他度過這生命回復的夜晚,她要在第一時間得到張子文完全脫離危險的訊息。 主治醫生瞧著虛弱的宋琳,他微微猶豫了一下,張子文能不能挺過今晚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張子文的生命只能取決與自己頑強的生命意識,他怕張子文沒能挺過的話,眼前極度虛弱的宋琳絕對會受不了這刺激,她肯定會被殘酷的死亡信息徹底擊垮,主治醫生有點不願意看到她因為張子文的原因而香消玉隕,這不是他能馬上決定的事情。 「……答應我,醫生,請您答應我的要求……如果您不答應,我不會接受任何的治療,請答應我。」虛弱的宋琳美眸黯淡,但露出了很堅決的眼神,她瞧到了醫生的顧慮,她也清楚自己現在需要得到醫治,但張子文不能生還,什麼治療都對她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因為她已經決定跟隨張子文,他生則自己生,他死自己則跟著亡,她絕不會獨活。 主治醫生讀懂了宋琳決絕的眼神,他已經阻止不了她,同時他也為宋琳的執著而感動,主治醫生輕輕的歎了口氣,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除了答應,他別無選擇,僵持下去只有讓虛弱的宋琳更加危險…… 第一百九十章 特殊的家庭 寬大的特殊病房內擺放了兩張病床,面色蒼白的張子文戴著呼吸面罩毫無動靜的躺在床上,心電儀器那微弱跳動的亮點顯示著他的生命還在,只是那亮點似乎隨時都能變成一條直線,另一張病床上的宋琳側臥著,只有這樣她才能看到張子文與那跳動的亮點,她的美眸靜靜的瞧著毫無生氣的張子文,她要一直這麼瞧著他,不管生死,她都要陪伴著張子文,為了換取陪伴張子文的資格,她接受了醫生的建議,她的另一隻芊芊玉手在輸液,延續生命的液體緩慢的輸進她的靜脈,但 有一點她很清楚,只要那代表生命的亮點消逝,她的生命也將隨之而結束…… 這是難熬的一夜,精神上極為疲憊虛弱的宋琳幾次都差點昏睡過去。強大的意念在支撐著她,她咬著牙在堅持,堅持等待著張子文生命跡象的回復,窗外漸漸有了光亮,太陽不知不覺的悄悄升起,一縷陽光溫柔的漫進了房間,現在,她的心情越來越放鬆,因為她看見那代表生命的亮點似乎越來越亮,越來越強,而宋琳的意識越來越鬆弛,終於,她再也堅持不住,美眸緩緩的閉上,熬了一夜的她太累了…… 門輕輕的推開,醫生與醫護人員悄悄的走了進來,圍在張子文的病床上忙碌著,時間不長,醫生為張子文的檢查結束後又走到宋琳的病床邊,很快,欣慰的笑容浮現在每一位醫護人員的面上,看來,房間內的這對男女已經是安然無恙…… 張子文睜眼醒來已經是第4天的清晨,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內的氣息與白色格調已經讓他有了異常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很快明白自己又活了過來,他再一次的慶幸,只是已經沒有前兩次死裡逃生地喜悅感覺,不過他還笑得出來,是苦笑。對於這種時不時進醫院的狀態他已經很麻木,很無奈,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跟醫院結上緣,手掌心被穿透的傷還隱隱作疼,不好受,初醒的他感覺到精神上的疲憊,同時他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虛脫,鼻息間能嗅到醫院特有的再版氣息,這裡確實不是什麼好地方。他心裡真的希望不要有下一回了…… 張子文微微側了側頭。因為在他側頭的一方有著無窮的吸引力,他感覺得到。映入眼簾地是5張絕美的臉蛋,她們都並排坐在宋琳睡過地病床上,何麗、唐舒、慕青、安韻,還有已經恢復精神與健康的宋琳,她們都瞧著他,臉蛋上的淚痕猶在,當他側過頭的時候,這些女人們的美眸內淚如泉湧,她們的嬌軀動了。她們圍上了他的病床。沒有喜悅的嬌呼,只有無聲的流淚,她們地動作都很輕,生怕驚擾到剛醒過來地他,何麗和唐舒的身子在顫抖,她倆經歷了張子文太多的事情,他每一次重傷都讓她們心驚肉跳,他每一次進醫院都是與死神擦肩而過,她們的心很害怕,她們已經很害怕他再進醫院,幸運不是每一次都能眷顧他,她們脆弱的心靈已經經受不起這種重複打擊…… 3日後地深夜,此時的街道上比較安靜,大多數的人們在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夢鄉,這時,一隊黑色的現代車悄聲無息的駛出了醫院,車隊的最前方還有兩輛閃光著警燈的車輛在開道,在這個時候,醫院外面還守候了很多的記者,見到車隊出來,記者群一陣騷動,紛紛將手中的長槍短炮對準了這個車隊,只是他們不知道哪一輛現代車載有本就很出名的張子文,黑色的車窗讓這些記者們瞧不見車內的情景,他們只能用對著車摁快門,在一片鎂光燈的閃耀之中,車隊駛上了街道,一路疾弛,不長的車隊很快就拐上了通往釜山國際機場的高速公路…… 在韓國警車的引領下,車隊直接駛進了機場停機坪,停靠在了一架波音747的舷梯旁,幾輛現代車車門率先打開,十數名穿著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保鏢很迅速的分散站位,其中4名赫 然是跟張子文合作過的保鏢,從張子文醒來起,經過宋琳的同意,這4名保鏢已經正式接受張子文的僱請,成為張子文的私人護衛隊成員之一,以後他們將與唐影派出的安保人員一道,保護著張子文與他家裡人們的安全…… 在幾名保鏢的幫助下,另外兩輛黑色現代車兩邊的門被打開,張子文與他的女人們先後步下車來,直接登上了舷梯,這架波音747將在10分鐘後起飛,目的地是中國,這是韓國政府專門為張子文及身邊的女人們準備的專機,張子文也許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有資格韓國政府的這種禮遇,他的老底已經被無孔不入的記者挖了出來,他以前的種種英雄事跡已經在他住院期間傳遍了全世界,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世界名人,人們心目中的超級英雄,就連他搶親的荒唐事情也被全世界的人們所熟知,英雄與美女、風流與浪漫,集榮耀與緋聞於一身的張子文想不出名都不行,他在電影節的驚天壯舉免去了悲劇的發生,為韓國政府挽回了些須的顏面,就沖這一點,為他專門安排一架專機並不過分,更何況還有張子文到目前都還不知道的因素,他身邊眾美女的其中一名,是絕對有資格享受各國政府提供專機的禮遇…… 飛機的馬達在轟鳴,按預定的時間緩緩滑向了跑道,加速、起飛,很快這架專機就消逝在韓國的夜空之中…… 機艙裡很安靜,唐舒緊挨著張子文,她溫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此刻這個肩膀屬於她一個人,沒人跟她去爭,也沒人嫉妒唐舒這個善良溫柔的小美女,其他的美女們都知道唐舒在張子文心目中是什麼地位,現在也只有他有資格陪伴在他的身邊,也只有她能給張子文無限的溫柔,而重傷初癒的張子文也確實需要唐舒這個溫柔的美女來撫慰他…… 何麗與宋琳躺靠在機艙最前面,宋琳乖順的偎依在何麗地懷裡,張子文為了她差點將生命留在韓國。她的心裡一直很不安很內疚,她一直不也面對張子文身邊的女人們,還好何麗與唐舒都是通情達理的女人,沒有因為張子文受重傷的事情而怪罪於她,相反,何麗與唐舒在醫院的這段時間裡,一直不斷的在開解宋琳的心結。 宋琳心裡很感激何麗與唐舒以至於她想搬進張子文的想法更加地難以啟齒,本來這種要求在張子文住院期間地時候不應該提出。但她現在已經不能再離開為了她不顧生命的張子文。她忍受不了內心的渴望,她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嚴和矜持。她很小心的向何麗與唐舒提出了這難以啟齒的要求,出乎她的意料,何麗與唐舒很大度的接納了她,對她進入這個家庭表示了真誠的歡迎。 得到張子文身邊最重要的女人允許,宋琳心裡鬆了口氣,她好開心,現在的她只有一個想法,她只想長期地住在張子文地家裡,能時時的見到他自己就心滿意足了。她甚至都不敢有當初想進入這個家的雜念與想法。她不敢在善良的唐舒面前流露出任何對張子文的情意,但她又不得不為自己在這個家庭爭取認可的地位,為了在這個特殊地小世界裡有立足之地,她與何麗走得很近,因為她心裡清楚,要想永遠的留在這個家庭。何麗與唐舒的態度至關重要,何麗對自己的關愛讓她找到了依靠,她現在不能靠在張子文的懷裡,但何麗懷裡一樣的讓她感到溫馨,在她香噴噴的懷裡,宋琳相信自己找到了家庭溫暖的港灣,她相信一向關愛著自己的何麗會一直呵護著她…… 宋琳安靜的偎依在何麗的懷裡,閉著美眸的她似已睡著,瞧著她乖順的臉蛋,何麗的美眸裡滿是憐愛之意,她的玉手輕輕的摩挲著宋琳的秀髮,宋琳的想法何麗心裡很清楚,她很心疼宋琳美眸裡時時露出無助的眼神,她心裡很清楚宋琳對自己的依賴之情,她沒有說破,她也很同情宋琳對張子文感情,她也瞧出宋琳不得不在這個特殊的家庭裡壓抑自己的情感,何麗對這份情感深有體會,她自己何嘗又不是在壓抑自己的情感呢?何麗心裡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對於自己深藏的感情,她也很無奈…… 飛機上的那兩對躺靠在一起的男女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而坐在一塊兒的另兩名大美女卻精神甚好,安韻與慕青此刻好像沒有絲毫的睡意,兩名小丫頭不時的竊竊私語著,也許這兩丫頭的脾氣與性格有點類似,都屬於聰慧的小母獅子型,張子文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兩個屬於小母獅子型的美女不知不覺對上了眼,到現在應該是屬於那種好得不得了的關係。 安韻這時瞧見慕青那雙美眸老是在坐在前面的宋琳身上溜躂,美眸裡的眼神很不友善,她忍不住好奇的問了聲:「……青姐姐,你老瞧著宋琳幹嘛?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慕青輕輕的咬了咬柔唇說道:「那丫頭害得文哥住進醫院,現在還要搬到家裡跟咱們一塊住,真不知道她安的什麼心?」慕青對宋琳搬進家裡很不以為然,她感覺到嚴重的威脅。 「嘻……青姐姐是吃醋了吧,別以為我瞧不出來。」安韻鬼聰明,她早在醫院期間就發覺慕青不大理會宋琳。 「誰吃醋了?我才沒那麼無聊呢,我是氣她害得文哥沒命。」慕青嘴硬,她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打翻了醋罈子。 「得了吧,青姐姐還不願意承認,騙我可沒門兒。」安韻根本就不吃慕青這一套,她狡黠的笑了笑說道:「青姐姐,那宋琳肯定是愛上那個大混蛋了,要不也不會搬進咱家,嘻……小舒那麼善良不會說什麼,但是你不同啊,現在可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青姐姐是被搶親搶回家的,你可以站出說句話啊。」安韻起了壞心眼,她有點不服氣大混蛋的艷福太多,不搞點事情出來她可不幹。 「臭丫頭,你想害我是不是?你沒看見麗姐姐那麼愛護她嗎?我可不想挨罵。」慕青白了她安韻一眼,沒有上她的當。 「嘻……怕什麼怕?麗姐姐還不是一樣的疼你,在家裡想辦法不讓宋琳跟大混蛋單獨相處,時間一久,宋琳只怕也覺得在家裡待著沒意思,到時,她不就乖乖的般走嗎?」安韻小嘴慫恿著,會說話的美眸露出促狹之色。 「哼,說得容易,我每天在公司那麼忙,怎麼看得住啊?」慕青被安韻慫恿得有點心動,但想要實施實在困難。 「青姐姐,這不是有我嗎?嘻……我替你搞破壞,保準那大混蛋跟那宋琳日子不好過,不過你可是大混蛋未來的夫人,沒你的授權,我可不敢做。」安韻笑嘻嘻的,心裡盤算著怎麼大搞破壞,捧打鴛鴦。 「授權?為什麼要授權?」慕青有點不明白安韻什麼意思,不過聽她說自己是大壞蛋的未來夫人,心裡不免甜滋滋的。 「這還不簡單,萬一大我把大混蛋惹火了,有你給我撐腰他就不敢怎麼樣,相信宋琳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有你這個未來夫人的名頭,嘻……我替你看著大混蛋也是名正言順啊。」安韻帶著迷死人笑容說出了理由,她已經瞧出了慕青的心動。 「那……那你就注意點,你就替我看緊了他倆,不過別做過火了,畢竟小舒沒說話,還輪不到我對他倆指手畫腳。」慕青雖然答應了安韻,心裡還是沒多少底氣,她很吃醋,但她可不想背著大醋罈子的罪名…… 第一百九十一章 風雲人物 安韻笑嘻嘻的說道:「青姐姐放心啦,小韻一定幫你盯緊那個大混蛋,只要有你這個未來夫人在背後撐著,那傢伙肯定不敢對我發火,至於宋琳有麗姐姐護著,我會盡量小心點,不惹火她就是,總之我盡量不讓大混蛋跟宋琳單獨在一塊,嘻……青姐姐這下總放心了吧。」安韻會說話的美眸裡抹過一絲促狹之意,彷彿看見張子文有大美女卻不能碰的痛苦表情。 「……討厭,我有什麼不動心的,別瞎說,把人家說成醋罈子似的。」慕青說完臉蛋紅了紅,自己不就是個醋罈子麼? 慕青與安韻說了會兒話,安韻漸漸有些犯困,靠在慕青的香肩上不一會兒就打起盹兒,而慕青的秀眉卻微微的蹙著,她沒有睡意,她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慕青心裡有點不明白自己的反應會這麼敏感,總之她一見到宋琳心裡有點七上八下,雖然自己已經住進了張子文的家,還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但總覺得自己的在家裡的地位不大穩當,唐舒是張子文的心肝寶貝,她也鐵定不會離開張子文的身邊,而自己也是離不開他,現在張子文身邊加上自己已經有了兩個女人,而自己與唐舒跳槽就沒法比,以後張子文結婚的對象也肯定是唐舒,自己只能算是張子文的情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的一個心結,但只要能永遠待在張子文的身邊,就算當情人她也認了。 但宋琳的加入讓慕青心裡有了巨大的危機感,她能嗖張子文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要不是唐舒的善良與大度哪有她半分的希望,慕青很感激唐舒,同時對自己心裡的反應也有了一絲羞愧,按理說她不應該也沒資格來吃宋琳的醋,但她沒有辦法。正因為幸福來之不易她才更加珍惜,宋琳實在是太優秀,她瞧出了張子文與宋琳之間感情存在,她心裡害怕,害怕張子文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她心裡實在不願意多一個女人來分享張子文地愛,因為她是女人,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做情人已經很委屈了她,現在又多了個優秀的宋琳要分享張子文的愛,她沒法不擔心,也沒法不吃醋…… 專機穩穩的昇在中海國際機場,現在的張子文貌似身份有點扯眼,全球知名人士的待遇也就不大一樣,他的特製白色寶馬與一隊黑色呈亮地奔馳一字排開。早已經靜候在停車坪,待專機緩緩滑進停機坪,二十多名身著黑西服的保鏢們迅速散開。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安全網…… 張子文一出機艙。瞧到眼前的陣仗不由微微一愣,舷梯下的西裝護衛他都認識,全是唐影的私人護衛,他心裡不由有點納悶,自己有這個特權與禮遇嗎?不過依他隨遇而安的性格,他也懶得去深想,很快就與身邊的美女們步下舷梯…… 張子文還是喜歡親自駕駛自己的寶馬。只是現在身邊的女人們貌似多了點,寶馬車確實裝不下5名千嬌百媚地大美女,沒辦法,只有分乘兩輛車,但這些美女們貌似都想坐進張子文地寶馬,瞧著美女們躊躇的表情。張子文的頭有點大,但他實在沒有什麼發言權,因為身邊的這些美女個個逗人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真沒法選擇誰坐自己的寶馬車。 還好,幸虧張子文身邊還有個萬金油姐姐,讓張子文頭疼的尷尬時間沒有持續多久,何麗主動將親近機會張子文的機會讓給了他身邊貌似最關鍵地美女,帶著小嘴翹著的安韻上了另外一輛奔馳車,小丫頭有點不高興,自己好歹也算是大混蛋的妹妹,宋琳能坐那輛寶馬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坐?她心裡很不平衡。 一出機場,駕駛著寶馬車的張子文嚇了一大跳,眼前的景致著實壯觀中,記者忒多,一眼望去長槍短筒的黑壓壓一片,怕有數百名之多,這些不同膚色地記者都被警戒線攔在一個指定的區域,四周還有不少的警察在維持秩序,站在遠處的街道兩邊則是圍觀的人潮,密密麻麻一片,至少上萬人,不明就裡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國家的元首到達中海。 記者們一見車隊出來,一陣喧鬧的騷動,記者們手中的傢伙都對準了張子文的白色寶馬,從前窗隱隱還能瞧見車內的三名美女,而主角張子文則親自在駕駛著寶馬車,記者們瘋了,手中的快門瘋狂的摁動,卡嚓聲不斷,鎂光燈狂閃,要不是有眾多的警察維持秩序,這些記者只怕立時衝到近前,到時候,張子文的車隊只怕寸步難行。 眼前的記者瘋狂,街兩邊的人們已經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張子文瞧著這般熱鬧的景象,心中感慨,大明星就是大明星,有點無敵。 「……我說宋琳,這些記者怎麼知道你在我的車上?」張子文笑著問了聲,他瞧見外面瘋狂的記者對著自己的車瘋狂拍攝,除了宋大明星,車裡誰還有那麼大的魅力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宋琳瞧著外面的陣勢心裡一陣發慌,她怕自己的名氣為張子文帶來不便。 這時,唐舒嬌笑著插口說道:「文哥,這些記者不是找琳姐姐的。」 「不是找宋琳的?那對著我的車拍個什麼勁啊?」張子文心想準是這些記者搞錯了,因為他看到不少的外國記者在裡面,沒大人物哪來的這些陣仗。 唐舒嬌笑著說道:「嘻……文哥,這些記者都是衝你來的,你現在可是大名人了,比琳姐姐還出名。」小丫頭說完,美眸裡抹過一絲驕傲之色。 「原來這些記者是沖子文哥來的,嚇死我了。」宋琳伸了伸小香舌,心裡鬆了口氣。 張子文一臉的愕然說道:「不會吧?拍我幹什麼?我見義勇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什麼時候有過這陣仗 ?」 慕青小嘴一撇,忍不住接口說道:「切,還見義勇為呢,這兩天播放你鬧婚禮現場的鏡頭最多,都說你是個風流花心鬼呢。你現在出大名了,把我也捎帶了進去,真是糗死了。」慕青說完臉蛋緋紅,雖然她嘴裡貌似發牢騷,但心裡夠甜蜜,她從電視裡聽到最多的是張子文重情重義,為了心愛的女人大鬧婚宴,風流歸風流。但輿論卻給予了正面的評價。 唐舒回頭瞧見了慕青紅著的俏臉,笑著打趣道:「嘻……青姐姐還臉紅,文哥對你那麼好,帶著人去搶親,小舒羨慕死了,小舒還願意這麼糗上一次呢。」 「哎呀……」慕青嬌嗔了聲:「……小舒可別羨慕青姐姐,大壞蛋最疼地就是你……」 「搶親?搶什麼親?」宋琳聽著她倆的對話有點好奇。 唐舒嬌聲說道:「改天告訴你吧。這故事老長,可感人呢。」 「得了吧,說什麼搶親啊?還不是你這丫頭慫恿的。現在好了吧。搶出這麼多記者來,跟看猴似的,真是不處在。」張子文推卸著責任,這事有點尷尬。 「文哥,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是大英雄,大偶像嗎?這些記者可不是完全衝你搶親這事來的,這段時間極好多你的報道。嘻……你已經是大名人了。」唐舒的語氣有點興奮,更多的是為張子文驕傲。 「我在醫院又沒看電視、報紙之類,你這丫頭怎麼就不告訴我啊?」張子文虛榮心上來了,有點飄,大英雄?大名人?有這麼誇張嗎?他有點不相信。 唐舒俏皮地伸了下小香舌,嬌笑道:「嘻……醫生吩咐不得打擾你休息。我跟姐姐可不想刺激到你,現在你身體恢復了,回家後慢慢告訴你,看電視也成,這段時間可是每天都有關於你的節目。」 張子文笑了笑,心裡有點不信,每天都有自己的節目?心想回去怎麼也得抽空看看電視。 恐怕連張子文自己都不知道,守候在機場外的記者全都是衝著他來的,現在的他已經是全球報道的熱點,發生在他身上地重大新聞太多太多,偏偏每一次都是震撼人心的重大事件,中國第一例汽車炸彈襲擊事件有他,解決恐怖份子動機事件有他,韓國國際電影節絕殺變態狂也有他,最近的重大事件裡張子文地身影是無處不在,那些全球著名地新聞機構想不感興趣都不行。 這些新聞機構感不感興趣不要緊,很快,一些資深記者又發現了更加有趣的事情,記者們發現,這些震撼人心的事件裡竟然都有極其優秀的美女穿插在其中,以至於這些嚴肅的新聞事件裡憑添了幾分旖旎的香艷之色,這可是大材料,記者們樂壞了,在真實嚴肅的重大事件中居然會有這麼離奇地故事,新聞價值不可畏不高,接著挖,這一挖又挖出了張子文搶親的荒唐事件,這可是全中海市民都津津樂道的事情,而且還有搶親的電視直播做材料。 現在好了,張子文在韓國醫院養傷的這一期間,全球的電視節目都開闢了專門地黃金時段播放發生在張子文身上的一切,商機無限,精明的商家趁機買斷這些關於張子文節目的插播廣告,效果立顯,這些買斷廣告的商家樂壞了,產品供不應求,銷售額直線上升,各大電視機構、報紙媒介更是賺個盆滿缽滿,大發張子文的賣命錢,有著價值驚人的搖錢樹,世界各大新聞機構哪肯輕易放過張子文。 張子文現在成了新聞界的寵兒,他身上的新聞價值似乎無窮無盡,而且頗具東方色彩的神秘感,沒人知道張子文是什麼 來頭,就連新聞機構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在中國的相關機構想根本就打聽不到,所有的人都在猜測他的身份,現在張子文的身份可以說是千奇百怪,軍人?混混?黑社會?大富豪?鐵血保鏢?功夫高手?超級特工?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關於他身上的八卦太多太多,只是這些關於張子文身份的真假已經不重要,他不管是什麼人都受著人們的追捧,他的事跡太震撼,太感人,英雄與美女本就有不少故事,再加上他超絕的身手,俊朗的外型,令人熱血沸騰的英雄無畏,張子文現在想不出名都難,還是世界知名,估計2006年度全球風雲人物非他莫屬…… 張子文的車隊駛進了馨香社區,社區門口兩邊竟然還有不少的記者與群眾,人太多,當然也少不了警察來維持秩序,張子文頭有頭,覺得 有點離譜,自己如果真這麼出名,那以後可不好混了,頭疼,他可是喜歡自由自在的人,每天被人這麼堵著圍觀,這可真會要了他的老命,張子文已經感受到出名帶來的可怕後果,但這種出名的苦果他還得自己吞下去…… 寶馬車直接開到公寓樓下,能躲過外面狂熱的人群,卻躲不過社區的住戶,樓底大廳的內外還是有不少的人守候,其中還混得有幾名花高價冒充住戶親戚的記者,一見張子文等人下車,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場面混亂,還好跟張子文進來的保鏢不少,在眾保鏢的簇擁下,張子文與身邊的眾美女逃似的鑽進電梯,可怕,太可怕,張子文額頭的汗都嚇出來了,這些人狂熱得沒譜,居然還有激動得暈過去的,張子文可怕之餘,還感到有點罪過…… 還是家裡好啊,張子文一回到溫馨十足的家,第一件事情就躺在舒軟的沙發上,真舒服,張子文愜意的舒了口氣,更令他愜意的事情接踵而來,唐舒很快就將清香的撲鼻的老爺茶端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又從茶几的小抽屜裡拿出一盒熊貓香煙,撕開封條抽出一支,直接遞到張大爺的嘴上叼著,接著又為他點燃,這系列體貼舒心的活幹完,唐舒瞧著一臉愜意的張子文,嬌美的臉蛋上露出了柔情無限的笑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幸福的苦惱 何麗為宋琳安排在自己的隔壁房間,考慮到宋大明星今後的物品比較多,安排的房間也就比較大,但離張子文住的那間房子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距離,也不能直接上花園,何麗的安排幾乎沒什麼人有意見,特別是安韻與慕青,兩個小母獅子心裡暗喜,宋琳房間不能通向花園就休想進入張子文的房間,這種安排基本上斷絕了張子文與宋琳偷情的可能,再加上安韻住的地方也緊挨著寧琳的房間,心裡有著小算盤的安韻與慕青想不偷著樂都不行。 現在家裡的美廚娘又多了一個,剛搬進來的宋琳來了掙表現,主動走進廚房給安韻幫忙,嫻熟的廚藝讓安韻心下佩服,加上宋琳作為家庭新成員加入,將自身的姿態入得很低,對安韻很是尊重與謙和,弄得安韻這丫頭都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是心裡打著小算盤,又答應了慕青,她還真有點不忍心跟宋琳作對,宋琳的優秀與謙讓,導致安韻將所有的矛盾全算在張大混蛋身上,大混蛋有什麼資格擁有這麼多優秀的美女?憑什麼自己的姐姐就該鬱鬱而終?小丫頭心裡始終不服氣的相信,如果自己姐姐還在的話,這個家庭內鐵定有姐姐的一席之地。 兩大美女配合默契,不一會兒,餐桌上已經拼出可形形色色的菜餚,色澤瑰麗,香氣四溢,讓躺在沙發上的張大爺鼻子一陣亂聳,這菜香味道嗅著熟。一嗅之下就知道哪幾道出自宋琳之手。他可是已經很久沒有品嚐到宋琳的手藝。想著待會兒就能品嚐到桌上地美味。腹中不爭氣地發出催促地聲音,有點不雅。 挨靠在他身邊地唐舒聽到了。嬌聲笑道:「文哥……你餓啦,要不我先給你偷幾塊香酥排骨過來,你先墊著。」 張子文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算了,等著大家一塊上桌吧,你去動手不好,萬一被老姐瞧著了可不好,又要說你慣著我。我可不想我地小乖乖受罰。」 「不怕……嘻……我小心點就是。」唐舒坐起了身子嬌聲說道:「麗姐姐跟青姐姐這會兒在樓上,你等著啊……」唐舒說完不待張子文阻止,輕手輕腳的溜到了餐桌旁,還向廚房偷瞄了一眼,見沒人注意餐桌這邊,拿起桌上擺好的筷子動作很快的在盤子裡扒拉著。 張子文的讒蟲已經被勾了出來。他沒經住誘惑,香酥排骨是自己的最愛,瞧著唐舒小貓 般小心的動作,張子文有點好笑,心裡直怪何麗幹嘛整那麼多破規矩出來,違反了還 要處罰,這不成心讓人不處在麼,這過這規矩都是針對張子文地,從美國回新家住了兩天就改了他飯前不洗手的臭毛病,這次回家之前何麗預先又給他上了一課,處罰的條條款款隱隱還有慕青的手法在內,讓他很容易聯想到慕青手下當助理時的情景,慕青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讓他罰了不少銀子,沒想到這小母獅子成了自己的女人也忘不了捉弄他,想到這裡,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絲笑意,慕青的愛捉弄人的性格他還真有點喜歡。 唐舒的動作比較快,這時偷嘴小貓咪已經端著盛著香酥排骨的小碟溜了回來,香氣撲鼻,張子文樂壞了,心裡直叫還是小乖乖最心疼他,二話不說,在小乖乖的臉蛋上一陣亂香,惹得唐舒媲美的臉蛋上儘是膩得死人的甜美笑容,瞧唐舒美眸裡露出的滿足幸福之色,就知道他很喜歡很願意為心愛的文哥做壞事情。 味道絕好,一嘗就知道是宋琳的手藝,沒見張子文有什麼動作,三兩口就搞定盤中的香酥排骨,半分鐘,盤裡就只剩下啃得精光的骨頭,動作奇快無緣,吃相極其難看,這會兒讒蟲暫時被壓制住,舒服多了,張子文很愜意的舒了口氣,爽! 對於張子文的吃相,唐舒已經見怪不怪,見他掃蕩完盤中的香酥排骨,笑吟吟的說問道:「文哥,還要不要?不夠小舒再給你弄點。」 小乖乖的話有點勾人,張子文還真覺得有點意猶未盡,有那麼點心動,唐舒得到了默許,正要從沙發上爬起身子,這時,樓梯傳來了腳步聲。 「糟糕,麗姐姐她們下來了。」唐舒嘴裡小聲嬌呼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打掃茶几上的殘局。張子文被唐舒弄得緊張,也趕緊爬起身子幫著收拾,殘局拿進廚房顯然已經來不及,沒辦法,只有將盛著骨頭的碟子胡亂塞進茶几的抽屜裡,動作剛剛好,剛收拾好殘局,何麗與慕青已經步下了樓梯。 何麗瞧著張子文與唐舒的表情有那麼點做賊心虛的味道,以為兩人剛剛親熱過,心裡暗啐了一口,這小色狼身體剛好就使壞,都不知道好好休息一下。 「……桌上怎麼有油?好哇,文哥又偷嘴了。」慕青眼尖,瞧見了茶几上的可疑痕跡。 「別瞎說啊,誰……誰偷嘴了,你哪只眼睛瞧見了。」張子文不承認,這事後果嚴重。 何麗仔細瞧了眼張子文,發現了端倪,美眸一瞪說道:「哼,臭小子,還敢說沒偷嘴,嘴上的油都沒擦乾淨,說吧,怎麼罰你。」 「別……別罰文哥……是……是我……做的……」唐舒紅著臉蛋低下了頭,她承認了。 暈,就這麼招了?張子文瞧著唐舒一幅做錯了的表情,唐舒一承認,張子文只得訕訕的笑了笑,這下賴不掉了,等著認罰吧。 「小舒……規矩可是大家都認可的,你別攬責任,免得這小子拿你做擋箭牌。」何麗瞧著唐舒想大包大攬,趕緊阻止她說話。她可捨不得罰唐舒。 「沒小舒的事。老姐說吧。罰什麼?」張子文歎了口氣。他也不想讓唐舒豐倒霉,偷嘴這條地懲罰應該不會太重。 一聽張子文認栽。慕青趕緊出來表現:「嘻……我來說,按照我們定地家法,偷嘴罰洗碗一個星期,你肯定還沒洗手,加得處罰,還得洗一個星期浴缸。」慕青心裡樂壞了,這下逮著了大壞蛋地痛腳。不明不白帶個美女回家,說什麼都得找點心理平衡。 「不會吧……」張子文地表情苦得快出水,這懲罰比想像的重多了。 「就這麼著吧,這個星期洗碗與洗浴缸地活你就包了,不准討價還價。」何麗瞧著張子文的表情,心裡好笑,但表面上還得繼續,家法不能白訂,家裡的女人們都很乖,不可能犯上哪一條,今兒總算是開張大吉。 張子文不幹,大男爺們兒洗碗,成何體統:「這個好像有點不公平,我看看你們都定了什麼規矩?哪有處罰這麼重的?」 何麗白了張子文一眼說道:「知道你小子不服氣,小青你去拿給他看。」 慕青小嘴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起身到茶几下翻找,很快就翻出打印好的家法遞給了張子文,同時也翻出了藏在抽屜裡裝有光骨頭的碟子,證據確鑿,張子文想反悔抵賴都不成。 張子文接過所謂地家法,整整三篇,粗略的瀏覽了一下,張子文更加肯定是出自慕青之手,裡面的內容哪是什麼家法,不就是找一些修理他的借口嗎,不過裡面大多都是為了糾正 張子文不好的習慣,看來這家法的確都是針對他地,不說什麼偷嘴、飯前不洗手之類的惡習,內褲每天必換這一茬就已經很明顯,自己真有那麼多毛病嗎?張子文瞧著眼花繚亂的條款與處罰,頭有些大。 「這個……好像沒你們什麼事吧?我看著怎麼都像是限制我的?」張子文很小心的問了一聲,裡面有一條是不准大聲對家裡的女人說話,更不准呵斥家裡的女人,他不得不小心。 何麗美眸裡抹過一絲笑意說道:「哼,知道就好,家裡 就你臭毛病最多,不治治你哪成,這可是家裡的女人一致通過的,不信你問小舒。」 張子文瞧向了小舒,連小乖乖都被她們拖到一塊兒了?他感覺自己已經被家裡的女人完全孤立,家裡的女人要選擇,今後這日子只怕不好過了。 唐舒避開了張子文詢問的眼神,她不敢瞧著他的眼睛,家裡其他三個女人一致主張訂什麼家法,她哪有反對的道理,小乖乖心裡也很無奈。 瞧著唐舒的表情,張子文沒語言了,這一個星期的家務活不干只怕不成,自己一旦反抗瓜果嚴重,何麗可以找出一系列收拾自己的方法,更不用說慕青和安韻,這兩個鬼精靈的丫頭一旦聯合起來,天知道會搞出什麼茶,認栽吧,張子文鬱悶的在心裡歎息了一聲,還說什麼重振夫綱,沒想到家裡的女人們倒先下手為強了,想在家裡發威作福的日子看來已經遙遙無期,張子文深深感覺到苦難的降臨…… 溫馨的家庭晚宴在其樂融融中進行,音樂悠揚舒緩,紅酒加美食,放眼瞧去在坐的全是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張子文只覺鼻息間香風陣陣,眼睛還有點發花,正對面坐著溫柔唐舒與貌似變得溫柔的宋琳,張子文感覺眼睛有點發花,眼前的美女們哪個不是萬中挑一的極品美女?哪個又不是極其的聰慧無比?智慧加美貌,一個比一個有個性,一個比一個優秀,又有哪個不是天下 男子做夢都想得到的美女呢?而這些在座的美女除了安韻與何麗不是自己輕易能碰的,另外三大美女可是自己已經到嘴的獵物,沒一個能跑得掉,可以說是艷福無邊,張子文想不幸福都不行,如果沒有什麼所謂的家法來羈絆,他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張子文飄 了,同時心裡有點幸福的苦惱,今晚到底跟哪個美女同床共枕呢?不好選擇,苦惱啊…… 何麗坐在張子文對面,瞧著他神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臭小子,吃飯也不好好吃,在想什麼呢?還在不服氣你受罰的事?」 何麗一說完,就引來眾美女的竊笑,讓心愛的男人受罰,能樂出來的也只有在坐的優秀美女們,這些優秀的美女們深覺生活情趣就得從心愛的男人身上開始,拿他開刀就是情趣之一。 眾美女的古怪想法張子文不清楚,對於何麗的問題,他只能抱以心不甘情不願的無奈苦笑。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情。」何麗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見在座眾人都瞧向了自己,笑著說道:「我想說的是,看來我們得重新再找個寬敞點的地方住,最好是清淨點的地方,現在住這個小區好像不大方便,家裡現在可有四個大名人,不找清淨點的地方可不成。」 四個大名人,眾美女不解,張子文都有些奇怪,問了聲:「四個大名人?沒那麼誇張吧?」 「可不是嗎。」何麗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和宋琳就不說了,全世界的人都認識,現在小青跟小韻也被你連累了,搶親你抱著小青出婚宴場的片段這段時間在熱播,飛機上你和小韻抱那麼緊怎麼都分不開,電視裡也沒少放,這兩丫頭不也成大名人了嗎?」 何麗一說完,在坐在眾美女除了唐舒臉沒紅,其他三大美女臉蛋齊刷刷的紅了個透,盡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同時,心裡不由湧出一股甜蜜出來,夠羞澀,夠撩人,不但張子文眼睛瞧得一直,弄得唐舒心裡也是好生的羨慕,遺憾這些感動人的女主角為什麼不是自己。 小餐廳裡的氣氛在這個時候變得微妙旖旎起來,春色無邊,也很安靜祥和。 「喂……你們大家發什麼呆啊,我說換地方住倒是發表發表意見啊。」何麗見在坐的一個個不是發呆就是害羞,趕緊打破了旖旎的氣氛,這事得趕緊辦,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令人頭疼的女人 何麗說搬家,眾美女倒是沒什麼意見,都瞧向了張子文,這個家最主要的大事還是他說了算,總之是他走哪自己跟到哪,他不搬說什麼都是白搭。 張子文見眾美女眼巴巴的都瞧著自己,笑著說道:「……那就搬吧,在郊區找棟別墅,還有那些安保人員也得安排住處,晚上通宵守社區也很辛苦。」 一錘定音,貌似一家之主同意了,搬家這事就算一致通過,慕青與何麗對新樓盤或豪宅比較熟悉,兩個大美女就在那嘰順著,討論什麼適合居住的新環境,什麼房子要大啊,采光要好啊,綠化與配套設施要完善啊,兩大美女說得熱門,安韻很快湊上熱鬧,宋琳為顯自己也是家庭的一份子,也努力整合到眾美女的搬家計劃之中,一時間餐桌話題開始熱鬧起來。 這時,張子文瞧著唐舒動了動嘴唇似有話說,不過她的表情看上去有點難以啟齒。 張子文瞧得很清楚,笑著問道:「小舒想說什麼就說出來,讓大家都參詳參詳。」 小乖乖有話說?眾美女都停止了言論,都齊刷刷的瞧向了唐舒,被眾人這麼瞧著,唐舒還有點不好意思,臉蛋在瞬間就紅了個透,美,美得出水,在座的張子文包括眾美女心裡都有種將她擁在懷裡好好疼一下的衝動,太可愛了,太招人。 見唐舒有點忸怩,何麗忍不住問道:「小舒……你有什麼好的意見說啊?大家都聽著呢。」 唐舒紅著臉說道:「我……我只是有個想法,我覺得有個地方挺適合我們搬去住,不但安全有保障,也不會受到外界的干擾。就是不知道文哥願不願意。」 「哪啊?還挺適合的?只要地方好,你文哥肯定願意」何麗有了興趣。 「安全有保障?還不受外界的干擾?什麼地方?」張子文有點奇怪。奇怪唐舒為什麼問自己願不願意? 唐舒很小心地說道:「……就……就是阿迪亞里面啊,上次麗姐姐你不是說那裡面的別墅好嗎?你還說能住那就好了。我說地就是阿迪亞里面的那棟別墅。」 何麗哦了一聲說道:「你說那棟別墅,是不錯。出門就是大草坪,背後還有個小型人工湖,網球場也不遠,還真是個好地方,但……但那裡是會所地別墅啊?我們能進去住?」 「能住吧……我聽裡面說那棟別墅可以租的,文哥是阿迪亞貴賓會員,跟……夫人說一聲就成了……」唐舒說完臉紅了紅,還偷偷瞧 了張子文一眼,美眸裡抹過一絲心虛地神色。 唐舒的眼神張子文沒瞧到。但她說的那棟別墅自己也知道在哪個位置。那地方還別說,還真是個世外桃源,不但處在市中心,出門購物很方便不說,更好的是阿迪亞屬於會員制俱樂部,安保極其嚴密。根本就不用擔心外面有什麼人進來騷擾,只是……唐影能同意租給自己嗎? 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唐影風化絕代的姿容,心中沒來由的一疼,自己還好意思再麻煩她嗎? 「喂……臭小子你倒是說句話啊,發什麼愣?小舒說的你到底聽見沒?」何麗見張子文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出聲點醒。 張子文緩過神來,心裡歎了口氣說道:「……那地方是不錯,不過我得先問問影姐,你們也都別抱什麼希望,那裡畢竟是家俱樂部,最好還是在外面找個地方住。」張子文說完心裡又是一聲歎息,自從在美國有了那次真情表白,他著實有點不敢面對唐影。 何麗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也是,影姐雖然好說話,但老麻煩她也不好,我看還是在郊區找房子好了。」何麗嘴裡說自己出去另找,心裡卻甚是不捨,她其實還是很喜歡那棟別墅,能租下來多好,哪怕貴點也成啊。 唐舒沒有說話,但她的美眸裡卻抹過一絲不易察覺地笑意,因為她聽見了張子文答應去問問,只要去問,這事多半成,不過瞧張子文有點不好意思打擾地神情時,唐舒已經有了另外的想法…… 廚房內,張子文瞧著一大堆碗盤表情甚苦,耳邊時不時聽到客廳裡幾大美女嘻嘻哈哈的聲音,不由得唉聲歎氣,男人真命苦,作為男人還要下廚房洗碗筷就更加命苦,遇到家裡這群造反的極品美女,他除了哀歎兩聲以外別無他法,洗吧,張子文鬱悶的打開了水籠頭。 一陣香風飄進張子文的鼻息之間,張子文心裡一喜,是小乖乖,小乖乖已經輕手輕腳地摸到了他的身邊,見張子文正要出聲,趕緊做出了個噤聲的手勢,那雙美眸還朝外瞅了瞅,吐了吐小香舌很小聲的說道:「……我是偷偷進來的,被麗姐姐和小韻知道了可不得了。」 張子文笑了笑,用詢問的眼神瞧著她,既然那麼怕還進來幹嘛? 「嘻……我進來幫你洗,動作快點就不會被她們發現。」唐舒對著張子文做了個甜美可愛的表情,將袖口挽起動作麻利的拿起一個盤子洗著。 還是唐舒最乖,張子文瞧著她認真洗範的表情,心中暖暖,維護自己的永遠都是溫柔唐舒,老天對自己真是太好了,將這個她這個絕世寶貝送到自己身邊,張子文心裡大為感歎。 剛將一大堆碗盤清理乾淨,外面就聽見安韻的聲音在嚷嚷:「……小舒……小舒你在哪啊?」 話音未落,安韻人已經走到了廚房口,哈的聲說道:「好啊,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你幹嘛幫大混蛋洗碗啊……」安韻的那 雙美眸一眼就瞄見了洗完摞好碗盤,誇張的說道:「喲……你都幫著洗完了?好啊,我要告訴麗姐姐。哼哼,可要追加處罰。」安韻幸災樂禍說完。轉身就要出去打小報告。 張子文動作夠快,搶先一步攔住安韻說道:「你哪只眼睛瞧見小舒幫我了。別冤枉人好不好?」 追加處罰,靠。還要不要人活了。 唐舒將濕淋淋的小手背到身後,對著安韻說道:「小韻……別跟麗姐姐說好不好,我真沒幫文哥。」唐舒的表情有點可憐巴巴,如果張子文被追加處罰,她會自責得睡不著覺。 安韻瞧了一眼唐舒,她楚楚地小模樣讓安韻有點不忍心了,但張子文強行將她攔住又有點不服氣,她伸手推了推,鋼鐵。推不動。安韻跺了跺腳說道:「你讓開啊,擋著我幹嘛。」 「讓你可以,不過你別出去亂嚼舌根。」張子文眼神凶凶的,語氣帶著威脅之意,他想嚇唬嚇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地丫頭。 「哼,你這什麼口氣。我偏要,讓開。」安韻吃軟不吃硬,張子文的威脅在她身上起了反效果。 唐舒一見兩人火藥味頗濃,趕緊走到安韻身邊輕輕說道:「算了,別鬧了好不好,這樣,只要你不告訴麗姐姐,我什麼都答應你,我答應以後再也不幫文哥了好不好?」 「別求她,我看她敢怎麼樣?」張子文見唐舒出面求情,心中大疼,他可不想唐舒受半點委屈,伸手一把將小乖乖拉進了自己地懷裡,瞪著安韻說道:「我讓你出去,愛怎麼著隨便你,我接著就是。」 安韻呆了呆,美眸裡瞬間就有了濕氣,他的口氣好凶,她從張子文地眼神裡瞧見了蔑視,她的心很痛,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有點受不了,要不是張子文先前對她凶,她本來也就算了,現在這個大混蛋當著唐舒的面凶自己,她想哭,她好恨這個不近人情的大混蛋,安韻背轉了身子快步衝出了廚房,她不想在這個大混蛋面前掉眼淚,站出廚房的她已經淚流滿面…… 「小韻……小韻……」外面傳出何麗喚安韻的聲音,沒有聽到安韻的回答,但聽到了摔門的聲音,很響。 張子文與唐舒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張子文心裡叫苦,這丫頭脾氣也忒大了點吧,怎麼連一點委屈都受不了?這下完蛋了,老姐准要找自己麻煩。 說麻煩,麻煩就來了,這時,何麗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一見張子文就凶巴巴地說道:「你把小韻怎麼了?」何麗的模樣想吃人,在這個家裡最疼安韻的就是她。 「……我沒怎麼她啊?」張子文一臉的無辜。 何麗生氣的說道:「沒怎麼才怪?那丫頭氣沖沖的跑出門去,你還不出去給我找回來。」 「跑出……出去了?」張子文臉都嚇變了色,這丫頭要真來個離家出走,自己也混到位了。 「你還那麼多廢話幹嘛,還不快出去找。」何麗氣呼呼地說道:「我跟你說啊,你找不回來安韻也別想進這個門,還不快去。」 「我這就去。」張子文趕緊鬆開懷裡的唐舒,急步向外走去,他慌了,何麗很難得在他面前生這麼大的氣,看來這次是真把何麗惹火了。 一出家門,張子文摁下了電梯按鈕,慢,慢得離譜,兩部電梯一部朝上升,而另一部正從上一層層往下,離自己住的這一層貌似還早,沒辦法,走樓梯吧,張子文轉身朝樓道口衝去,動作很快,希望能在電梯到樓底前攔住安韻。 張子文一口氣衝到一層拐角處,正要衝向大廳時,他的身形定住了,大廳人很多,張子文暗暗叫苦,真的是好險,自己這樣冒失的衝出去肯定是深陷重圍,如果再去攔哭得傷心的美女,天知道第二天的報紙會傳成什麼樣。 怎麼辦?張子文犯難,這時,電梯鈴響了,電梯緩緩打開,張子文悄悄探出點頭窺視了一眼,瞧見電梯內走出一對母女,沒窺到安韻從電梯內出來,電梯跟著緩緩合上,還好,沒被任何人發現,張子文縮回來頭,他心裡有點納悶,這丫頭會跑到哪去?算時間應該是這部電梯啊?該死的臭丫頭,別這麼急人好不好?張子文心緒一陣煩亂,捫心自問,自己其實並不討厭安韻,只是這丫頭老是跟自己抬摃,更何況每次都是她挑起爭端,有時候想不衝她發脾氣都不行,但安韻今晚負氣衝出家,張子文心裡還是發慌,他還真怕這丫頭倔脾氣一上來,玩個失蹤就不好辦了,何麗那裡自己鐵定沒什麼好果子吃,自己也會內疚,張子文的內心深處已經將安韻當成了自己的妹妹,只是這個妹妹有點讓他頭疼而已。 張子文煩亂的歎了口氣,有時候想想,這丫頭也不是一無是處,在韓國醫院養傷的時候,她還經常為自己削水果,時不時還推著自己出去曬曬太陽,那個時候的她真的很溫柔,很體貼,那個時候的她真的也很可愛,他還記得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他能瞧見她面龐上的淚痕,她那會說話的美眸裡儘是擔心,當醫生宣佈自己脫離危險的時候,他能瞧見她美眸裡露出發自內心的喜悅,這個丫頭還是很關心在乎自己,想到這裡,張子文有點懊悔的搖了搖頭,今晚自己確實對她凶了點,作為大男人,這麼凶一個小丫頭的確不厚道,此刻的張子文後悔得要死,不行,一定得把小丫頭找回來。 張子文點了支煙,深吸一口,這時頭腦稍微清醒了點,計算時間與兩部電梯的運行善,張子文這時已經能確定安韻還在公寓大樓內,沒出大樓就好,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再略微一分析,張子文基本已經能掌握安韻的去向,不出意外,那丫頭應該是上了樓頂,想到這裡…… 第一百九十四章 簡單要求 看樣子安韻這丫頭的小腦袋極其聰明,知道自己已經是名人,出大樓不是什麼好選擇,為什麼自己就想不到這一茬呢?張子文心裡嘀咕,他不得不佩服安韻在氣頭上頭腦居然還如此清晰,而自己這個貌似精英分子卻如此的糊塗,女人哪,一遇到女人這一茬就犯糊塗,張子文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出22樓的電梯,再上一層就是樓頂天台,張子文上樓梯台階,一看天台門是開著的,不由心中一喜,三步並作兩步衝上了上去,一上樓頂天台,張子文不由打了個寒戰,冷,樓頂的風吹得呼呼的,天,這丫頭恐怕凍壞了吧,張子文心裡不安,眼睛迅速的搜索著,很快,就瞧到一個比較背風的地方有團黑影蜷縮在那裡,是安韻,能隱隱聽到那丫頭傷心的哭泣之聲,張子文心裡一疼,快步走上前去。 走近到近前,張子文心裡大疼,怎麼整成這幅模樣了,小丫頭跑出門沒有穿外套,衣衫極其單薄,深夜刺骨的寒風將她的身子凍得瑟瑟發抖,只見安韻蜷縮成一團,小腦袋埋在膝蓋間,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哭得好不傷心,嘴裡斷斷續續:「……嗚嗚……姐姐……大混蛋……欺負我……嗚嗚……他凶我……恨死大混蛋了……姐姐……」聲音好不淒楚。 這丫頭 在向已經不在人世的姐姐訴苦,聽得很清楚的張子文心都快碎了,自己對她做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去凶一個已經很孤苦的丫頭,天。張子文腸子都快悔青,趕緊脫下身上地外套罩了上去,安韻嬌軀微微一震,抬起了頭,張子文又是一陣心疼。淚,臉蛋上全是淚。嬌美的臉蛋淚流成河,臉色被凍得煞白。嘴唇還有點發紫,瞧著是張子文,那雙會說話的美眸更加的傷心,更加的委屈,淒楚抽噎著地小模樣快將張子文的心撕裂。 「……不要你地臭衣服……我恨死你了……走開……」安韻掙扎著想掀開他的外套。 張子文動作很快,一把攬住她,將她地嬌軀控制得死死得,將帶著體溫的外套緊緊的裹住她瑟瑟發抖的身子,安韻的掙扎很激烈。小母獅子在發狂。她心裡排斥著他的溫暖,他的氣息,她惱恨這個凶自己的男人,她死也不想讓這個無情無義的張子文碰自己地身子,只是她地掙扎與反抗都是徒勞,她敵不過他。敵不過這個高手中的高手,一聲驚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懸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攬住了他的肩頸,這是她本能地動作,因為她已經被張子文攔腰的抱起,動作很快,快得來她腦袋還有點暈乎的時候,一聲門響,她已經感覺不到刺骨的寒風,感覺不到天台上的寒氣,這裡不再黑暗,樓道的燈發出柔和的光亮。 好暖和,好舒服的感覺,安韻的嬌軀向抱著自己的張子文偎了偎,很快,她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她惱恨的人抱著,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惱怒,掙扎與反抗重新回復到她的身上,小嘴裡發出了強烈抗議:「放下我……大混蛋你放下我……誰要你管我了……」 這丫頭勁還不小,掙扎得太厲害,有點控制不住,張子文放下了她,但還是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他能感覺到她嬌軀裡還有寒意,自己的胸膛能帶給她溫暖。 「……你抱著我幹嘛……我不要你抱……討厭……不要你碰我……」安韻的嬌軀在扭動,她想脫離這個溫暖的懷。 「別動,你身子還冷著呢……」張子文輕聲的說了一句。 「我就動了,冷死我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你管。」安韻很倔強,帶淚的美眸儘是惱意。 安韻的掙扎太激烈,張子文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控制住她,他對這個倔強的丫頭有點沒辦法,但又不能放了她,這丫頭凍壞了,掙扎的時候還打了個噴嚏。 張子文再一次緊了緊她掙扎的身子,輕聲說道:「再忍會兒,別再亂動了,身子暖了你想怎麼著都可以,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累了,大混蛋的手太有力,安韻沒了力氣,聽著大混蛋認錯的話語,她很無奈的放棄了掙扎,只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委屈,她美眸晶瑩淚珠又在轉動,她爺起了臉蛋,很委屈的瞧著抱著自己的大混蛋,她會說話的美眸發洩著自己的不滿與委屈,為什麼要凶我?為什麼要蔑視我?為什麼要當著小舒的面給我凶臉色? 這是一雙會殺人的美眸,她美眸裡的意思準確無誤的表達著強烈的不滿,張子文讀得很懂,他心裡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小韻,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時我沒想到你會生這麼大的氣,我答應你,以後不再凶你好不好?」 不是故意的?相信你這個大混蛋才怪!安韻美眸裡的惱意很濃。 「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張子文一點都不費力的讀懂她眼神裡的抗議。 幹嘛不生氣,我很生氣,誰叫你欺負我來著。 「我……我以後不凶你了,我發誓,如果我再凶你,我……我……」張子文有點說不下去,在女人面前發誓實在彆扭,這一輩子就發過一次誓,就是宣誓效忠人民軍隊。 你……你什麼?發誓啊?哼,我倒要聽你發什麼誓?安韻的美眸裡抹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張子文的輕言軟語讓她的氣消了一大半。 張子文瞧著她死追著不放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你說吧,要怎麼著才不生氣,我什麼都答應你。」 安韻小腦袋歪了歪,他的話讓她動了心。看來大混蛋是真的向自己認錯了,他說什麼都答應自己,怎麼著也得想什麼啊。 「……你說什麼都答應我?說話算數。」安韻說話了,還帶著點哭泣後地鼻音,聲音很輕。膩膩的。 「說話算數,哥哥什麼都答應你。」見小丫頭 終於開口。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小祖宗看樣子氣消得差不多了。 「切……別在我面前提哥哥這兩個字。哪有凶妹妹的哥哥。」 安韻皺了皺鼻子,聽他自稱哥哥,覺得彆扭。 「是是,你怎麼說都成。」張子文忙不迭的點頭,現在她最大。 安韻美眸裡抹過一絲喜意,大混蛋難得這麼在自己面前這麼聽話,物以稀為貴,她心裡想不樂都不成。 「那……我就提要求啦……」小丫頭問得有點小心,她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提吧。想提多少就提多少。哥……我都答應你。」張子文豁出去了,只要這丫頭不再鬧騰,現在她就是想要天上地星星自己都得想辦法給她弄一顆。 「第一嘛……」安韻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以後不准對我凶,一輩子都不准對我凶,這點你做得到沒?」 「沒問題,這輩子我都疼你好不好。」張子文答應得甚是爽快。 安韻扔了個白眼給他。意思很明白,誰要你疼了,不凶我就好了,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對於她這會說話地美眸,她覺得無敵,這安丫頭的地眼神怎麼就這麼會說話呢? 「第二嘛……以後你還得聽我的話,不要你做什麼你就不許做。」安韻說完,美眸裡抹過一絲促狹之色。 「……聽……聽你話?」張子文有點頭疼,大老爺們兒的聽小丫頭的話像什麼樣子。 「哼,我就知道你不誠心,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還說著我怎麼著都成,騙人。」安韻瞧他眼神猶豫,小嘴瞬間撅得老高。 「我不是這個意思,全聽你的……我……我怕我做不到啊……」張子文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天,還有這麼老實的男人嗎?安韻有點不可思議,大混蛋說話連一點彎都不會轉,她感覺抱著自己地張子文有點像外星來客,貌似單純得離譜。 清楚了他的顧慮,安韻想了想說道:「……誰要你全聽了,我只是說如果在某件事上,如果咱倆有爭執,我為大,你得聽我的。」 張子文略微想了下,覺得她說的問題不大,於是點頭說道:「成,就聽你的,還有嗎?」心裡琢磨著以後讓著她點,跟她爭執也是自己吃虧,以後不招惹她不就成了。 「還有……還有……我還沒想好,你先做好這兩點,等以後我想起來了再跟你說。」安韻實在想不起來,她的要求並不高。 張子文心裡樂了,就這兩點要求確實不高,他本以為這丫頭會用什麼刁鑽古怪地法子來要挾自己,沒相到這麼簡單就搞定,風波上,老姐那裡算是有了交代,張子文心裡巨愉悅。 「樂什麼啊?有啥好樂的,我氣還沒消呢。」安韻不滿了,她瞧見張子文眼睛裡的笑意。 「是是,我不樂了,咱回家吧。」張子文趕緊收斂。 「好啊……不過……」安韻美眸裡的眼珠子在打轉。 小丫頭美眸裡的眼神有問題,貌似有什麼茶,張子文有點緊張的瞧著她,眼露詢問之色,心裡怕她哪根筋沒對賴著不回家,這會兒老姐怕是等急了,再拖晚點回去只怕不好收拾。 瞧著張子文有點緊張的樣子,安韻心裡好笑,對著他吐氣若蘭的說道:「……回家可以,但我要罰你,你今兒這麼凶我,不罰你消不了我的氣。」 「行,我該罰,誰叫我凶你來著,罰吧。」張子文很痛快的答應下來,大不了再洗一個星期碗,這種懲罰無傷大雅。 「我……我要你抱我下樓,不許乘電梯。」安韻眼露促狹之色,她想纍纍這個大混蛋。 張子文心裡大松,這丫頭輕,抱她下去不是小意思麼,當即樂呵呵的答應下來,不用她多餘的表示,伸手一攬,只聽一聲嬌呼,安韻就被他攔腰抱了個滿懷,張子文瞧著臉蛋微微有點紅的安韻說道:「這樣行了吧,回家吧。」 安韻臉蛋紅紅的,聲若蚊鳴的「嗯」了一聲,一雙小手趕緊摟緊他的肚子,還有點不好將小腦袋埋進了他的肩頸上,心裡同時覺得有點吃虧,瞧他樂呵呵的樣子,好像沒懲罰著他啊。 真的很輕鬆,抱著香噴噴的安韻,張子文沒費什麼力就回到了自己住的那一層樓,他騰出一隻手正要摁門鈴的時候,安韻的小手拍了他一下,及時阻止了他。 幹嘛?不是反悔了吧?都到了還不願意進家門?因為離家出走不好意思嗎?張子文眼露詢問之色,瞧著懷抱中臉蛋紅紅的安韻。 「……瞧著我幹嘛,還不快放我下來,被她們看見了多不好意思。」安韻的臉蛋紅得快出水,這一路被他抱下來她就一直不好意思,心裡甚後悔出這個懲罰的餿主意。 張子文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放下她柔軟噴香的嬌軀,雖然自己對她沒什麼雜念,但一個大男人這麼抱著個大美女也不叫什麼事…… 張子文帶著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安韻走進門,只見家裡的女人們都已經穿戴整齊,正要出門找他們,安韻負氣離家出走,何麗在家裡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她坐不住了,跟安韻呆一塊兒的時間長了,何麗已經與安韻有了深厚的感情,在她心裡,安韻這小丫頭就是自己的妹妹,不亞於她對張子文的關愛,何麗可容不得小丫頭 有半分的閃失…… 何麗一見張子文與安韻回到家,高興壞了,又見安韻小臉蛋氣色不大好,臉蛋上淚痕猶在,心裡大為疼惜,趕緊伸出雙手向安韻做了個抱的意思,安韻瞧著何麗的真情流露,小嘴一癟,美眸裡瞬間佈滿了淚水,還是姐姐比大混蛋疼自己,委屈的小貓咪頓時找到了更加溫暖的懷抱……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敢接聽的電話 張子文讓安韻受了委屈,當然少不了何麗的一番說教,還好,何麗貌似比以前斯文許多,動口不動手,讓張子文免去了皮肉之苦,在這個特殊的大家庭裡,雖然眾美女都貌似以張子文中心圍著轉,但何麗卻是例外,她可是張子文一等一的剋星,他誰的帳都可以不買,有小脾氣或許會對別的女人發,但對於何麗,張子文一概採取不抵抗政策,不管她說得對也好錯也好,統統認帳,絕不頂嘴抬摃,這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到現在長了大了還是依然,面對何麗他不但沒有半分脾氣,而且是乖得離譜,以至於家裡另外的美女們都覺得 有點不可思議,心下均佩服何麗教弟有方,特別是曾吃過張子文虧的慕青、安韻、宋琳三大美女,心中對何麗的羨慕那是沒得說,均想著能讓張子文這麼聽自己的話就好了,只不過三大美女均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面前使使無傷大雅的小性子貌似可以,要想他乖乖的順從自己無疑是癡人說夢,度把握不好,惹急了張大爺保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張子文與安韻的小風波沒有影響到家庭的不合,這種家庭常見的內部矛盾誰也不會放在心上,此時的夜已深,眾美女似乎都沒什麼睡意,磨磨蹭蹭的都不願意先回自己的房間,張子文就更不用說,香風飄渺,眾美齊聚,他這會兒正處在興奮期,洗眼睛洗得不想挪窩。 有這麼多大美女在家裡,再加上慕青與安韻都是屬於滔天罪行充沛的青春女郎,怎麼著也得整點餘興節目,在這兩個鬼靈精的提議下,家庭舞會這種建議立馬的到眾美女的響應。眾美女沒意見,張子文當然也沒什麼意見。在這種陰盛陽衰的特殊氛圍下,就算他有意見也只有被否決的份兒,何況他也不願意反對,香艷舞曲,他倒是樂得與眾美女瞎折騰。 公寓格局獨門獨戶,隔音設施甚好。夜再深也不怕打擾到別人,家裡的客廳也夠大,很快,眾美女七手八腳就騰空一塊小舞池也來,卡拉OK裡放地宋琳的最新專輯,有宋琳在場。今晚的麥霸非她莫屬,宋大美女作為家庭新成員,當然也樂得展示自己最光彩的一面,而現場真人奉獻更是讓在坐的眾人大飽耳福…… 優美的旋律,空靈美妙地歌聲。眾美女輪番陪著張子文曼舞,幸福,張子文現在深切的體會到作為男人的幸福,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絕美的臉蛋,手裡摟的是不同的柔軟腰肢,鼻息間更是被不同的醉人體香刺激得鼻子亂聳,飄了,他感覺自己如在雲端…… 幾曲舞跳罷。張子文回到沙發上稍適休憩,飲了一口茶,點了支煙,隨著淡淡的煙霧繚繞,瞧著眾美女勾魂動魄的笑靨。他的心神一陣恍惚,思緒不由回到了從前…… 想想以前剛從部隊遣送回到都市地時候,面對 的唯一美女就是何麗,那時自己不爭氣,經常挨她的訓,見著她也只有躲著的份,而平日裡跟自己在一起混臉熟的就是海大富與王凱兩大損友,毫無情趣不說,自己也頹廢得不成人樣,成天昏昏噩噩的瞎混著,美女對他來來講只是個傳說,在大街上或酒吧裡就瞧見美女也只有干吞唾沫的份兒,那時的自己靠何麗賭注勉強混個渴,找女朋友這一茬更是想都不敢想,自從在眾痞子手中救了唐舒以後,自己地生活才逐漸有了變化…… 想著唐舒,張子文忍不住瞧了她一眼,這會兒的她正跟宋琳聊得火熱,瞧著她嬌美的臉蛋,張子文心裡柔情上湧,在他心裡,他真的很感激溫柔唐舒,是她,是她讓自己有了改變生活的想法,是她讓自己突然有了上進之心,張子文一直相信,如果沒有唐舒地存在,自己多半還頹廢的消磨時間,不到一年時間吧?在這不長的時間裡,好像在自己身上發生了很多的事,慕青、宋琳、包括跟自己老是抬摃的安韻,都是在這不長的時間裡認識,而且都跟自己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故事,現在,這些美女們都還破天荒的都住進了自己的家裡,變化會如此之大?張子文心中有點感慨,還有點雲裡霧裡,總覺得在突然之間自己身邊怎麼會冒出這麼多美女?就連他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這些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個很長的春夢,忒不現實…… 「臭小子,發什麼愣啊?」一聲嬌喚突然響起。 張子文愣了愣,香風撲鼻,是何麗,只有何麗才這麼稱呼他,她很自然的挨靠著張子文身邊坐下,雪白粉嫩的胳膊隨意的搭靠在他的肩膀上,支著腦袋,那雙動人的美眸瞧著從沉思恢復過來的張子文,剛與安韻跳完舞的她臉蛋上紅潮未褪,一眼瞧去,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回過神來的張子文瞧著美艷無比的何麗心中微微一蕩,嘴裡吶吶,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話。 「說話呀,問你呢,煙灰都快掉地上了,都不知道你在瞎琢磨啥。」何麗嬌嗔一句,紅潮未褪的臉蛋繼續抹了層紅暈,因為她瞧見了張子文眼裡的色狼含意。 張子文趕緊收回眼神,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琢磨什麼,跳舞跳累了……想歇一會兒。」說過錯將手裡燃到盡頭的香煙滅進煙灰缸裡。 「嘻……睜著眼睛說瞎話……」何麗湊近他,眼露促狹之色說道:「……是想女人了吧,家裡女人這麼多,在琢磨著今晚跟誰睡吧?」 何麗這麼一調侃,張子文大為尷尬,雖然她說得有那麼點靠譜,但這種事情只能意會,被她這麼言傳出來,張子文臉皮再厚,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 「害什麼羞啊,在老姐面前 還裝……」何麗見他臉紅。心裡好笑,接著招惹他:「……對了。問你個事,你跟宋丫頭是不是已經……已經那……那個了……」上床兩個字何麗有點說不出口。 「沒有,絕對沒有。」張子文趕緊矢口否認,眼睛偷偷瞧了瞧坐在另一邊的唐舒,被她聽見了可不好。 何麗見他一幅做賊心虛的樣子,順著他的目光瞧了唐舒一眼後。側回頭笑著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啊,那麼怕小舒生氣,幹嘛還到處招惹女人回家。」 冤枉,天大的冤枉,張子文簡直沒有語言,自己可從來沒想過主動招惹什麼女人。這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嗎?自己哪料得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張子文一臉地無辜,心裡也很無奈,對於何麗的話,他只能聽著。無從辯駁。 何麗見他有話不能說地模樣,心裡好笑,湊近他悄聲說道:「好了,別裝著無辜的樣子,老姐又沒說你什麼,宋丫頭不錯,就算你跟她有什麼,老姐也不會說你。不過你自己可得悠著點,別傷著小舒,平時多疼著她點,小舒那丫頭善良,衝你對小青這件事情就看得出來。到時我再幫你敲敲邊鼓,小舒多半會再容忍你一次,不過我得提醒你,可別在她面前跟宋丫頭和小青親熱,別欺著她善良就得意忘形。」 張子文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心裡還有那麼點感激何麗,家裡有她幫著搞平衡,自己也許能矇混過關吧,目前這種狀況,也只有她才擺得平家裡的女人們。 「嘻……今晚你就跟小舒睡一塊兒吧,多補償她,這樣她心裡也許會好受點,宋琳剛進咱家應該沒什麼話說,今晚我想辦法拖著小青,叫她陪我聊天,嘻……明晚你再陪了了。」何麗幫著他出主意,在行動上給予強力配合。 張子文心裡大喜,老姐還不是一般的好,趕緊點頭,感謝的話就不用再說,眼中的感激之情已經暴露無疑,有這麼好地老姐罩著真是沒得說,他差點沒忍住抱著何麗親上一口的衝動,他太想表達自己心中的無限感激。 瞧著他欣喜的眼神,何麗白了他一眼說道:「瞧你沒出息那樣……就這麼幾個女人就犯愁,再多上幾個你還不得上吊去。」何麗說完眼露促狹之色,湊近他吐氣若蘭:「嘻……現在家裡三個大美女,一周至少得三次,你行不行啊?要不我給你買……買點藥去……」何麗說完臉紅了紅,關心過余之下,話也變得有露骨。 何麗的話讓張子文有點尷尬,她靠進自己的柔軟嬌軀更讓他尷尬,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飽滿酥胸的擠壓,鼻息間能嗅到她口齒裡的薈萃,話語間的曖昧又讓他不得不往旖旎中想,有點不妙,張子文被美艷的何麗撩撥出了感覺,她怎麼老是忘了自己地誘惑得死人的美女啊,張子文身子向後微微縮了縮,他想脫離何麗大刺刺的親熱。 張子文的輕微動作何麗察覺到了,她也瞧見了他不自在的表情,對於張子文的瞭解讓她在瞬間就找到了問題所在,她偷瞄了一眼他隆起的褲襠,心裡暗啐一口,紅霞浮上了她絕美的臉蛋,更添誘人風情,她地身體離開了他,他男子的反應讓她的心起了漣漪,自己真對他有這麼強烈的刺激嗎?她有點不敢想下去,因為已經感覺到自己腿間隱秘處的異樣…… 短暫地尷尬很快被打破,正當沙發上這對男女心跳耳熱的時候,張子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鈴聲刺耳,客廳裡的美女們都聽到了,紛紛瞧著張子文,這麼晚了會是誰給他打電話? 「誰這麼晚了還找你?是女人吧?」何麗瞧著張子文,口氣帶著質問,藉機掩飾心裡的不安與尷尬。 張子文拿起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心裡猛的一跳,何麗說得沒錯,是女人,讓張子文心裡一直很疼痛的女人,張子文站起身來,對著何麗說道:「……是影姐打過來的,我上花園去接,她可能找我有什麼事。」 何麗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去吧,替我向影姐問好。」 幾名美女除了何麗、唐舒知道唐影外,慕青、宋琳、安韻都不知道張子文口中的什麼影姐,接電話還背人,三個大美女見張子文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紛紛圍上何麗問這個影姐是怎麼回事?事關不認識的女人,三大美女想不好奇都不行,嘰嘰喳喳的,讓何麗好一陣解釋。客廳裡的美女們只有唐舒最安靜,她靜靜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邊,並沒插話湊熱鬧,好像早就知道有這個電話要來似的…… 深夜的夜風寒意甚濃,站在花園裡的張子文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寒意,此刻他感覺到身體內的血液循環得有點快,喉嚨還有點發乾,他遲遲沒有接聽電話,他有點想接又不敢接的感覺,很彷徨,也很矛盾,因為在此之前,為了在婚宴上搶慕青的事情,他曾厚著臉皮向唐影求助借車,但接聽電話的人不是唐影,而是她的護衛張大勇,而自己借車的要求,包括她派人保護自己身邊女人的指示,都是她的護衛張大勇在轉達,張子文能感覺到唐影在躲避自己,他感到傷心與絕望,他心裡甚至下定決心再也不見她,連她的聲音也不想再聽到,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臉面再見到唐影,因為自己曾褻瀆過高貴美麗的她…… 而這會兒唐影突然來電話,她找自己會有什麼事?張子文猜測不到,電話是從她的臥室打來的,這個電話除了她本人不可能是別人代打,她不再躲避自己了嗎?她不再惱怒自己對她說的那些唐突語言了嗎?張子文有點痛苦,唐影的心,他永遠也琢磨不透…… 第一百九十六章 陪你一起吹吹風 手機鈴聲執著的響著,遠在大洋彼岸的唐影彷彿知道他手裡拿著手機,彷彿知道他猶豫不定的心思,鈴聲一直堅持的響著,超過未接的時間讓鈴聲自動斷去,但很快又執著的響起,很堅定,彷彿他不接,這手機的鈴聲就這麼永遠的響下去…… 這已經是第五次超時再響的鈴聲,接吧,張子文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著他,鈴聲在撩撥著他的心弦,張子文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輕摁下了接聽鍵盤,手機貼近耳朵,沒有聲音,是她,張子文能感覺到唐影躺靠在床上的樣子,他能感覺到她細微的呼吸聲,他還能感覺到她與自己一樣的矛盾心情,電話通了,但手機裡沒有任何的聲音,他與她都不說話,他與她似乎都怕聽到彼此的聲音,他與她的心似乎都在歡快的跳動…… 時間在悄悄的流逝,花園內寂靜無聲,張子文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如一座融入夜色的石雕,靜若淵池,寒風不時的掠過,冰涼刺骨,他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寒意,他的心是火熱的,他的血是沸騰的,唐影這個高貴而又優雅的女人彷彿給張子文這個石雕注入了強盛的生命,他沒法在她面前永遠的沉寂下去,再這樣下去,就算他是石雕也會爆發…… 「……你……還在嗎?」張子文打破沉默,他知道她在。 「在……你……還好嗎?」手機裡傳來張子文魂牽夢縈的聲音。 「……還好,一切都還好。」張子文盡量將聲音放得平緩,因為他感覺得到自己的聲音微微有點顫抖。 「……那……就好……你身上地傷剛好。多休息,別再讓家裡人為你擔心。」唐影溫柔的聲音詮釋著她對張子文的關愛,最近在他身上發生地事情。唐影應該都知道。 「……我知道。我會注意地,謝謝。」張子文很空氣,他滿腹的話語似乎無法表達。 彼此之間的心結與顧慮似乎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語,微妙的沉默讓手機再次陷入了寂靜。 「……你……還在嗎?」這次是唐影打破沉默,她溫柔的聲音讓張子文的心跳不爭氣地加快。 「我……還在……」張子文感覺自己地喉嚨好幹。 「……你那裡好安靜,是在房裡接地電話嗎?」 「在花園,這裡安靜……」 唐影輕輕的哦了聲說道:「……花園一定很冷。你回房去接聽吧。」 「沒事。我不感覺冷。」張子文的心跳得很歡快。她的語氣充滿的關心。 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她溫柔地聲音沒有一絲責怪他以前的唐突,張子文心了微微鬆了松,這時,他想起了這個電話是她主動打過來的,他不知道她來電話的目的。應該不是關心自己這麼簡單吧?現在這裡已經是深夜,唐影應該不會在這麼晚打擾自己,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張子文的心猛的一跳。 「對了,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張子文心裡有點緊張,他可不想唐影有任何的事發生。 「這麼晚?」唐影在電話裡的語氣有點微愣,還好像自嘲的輕笑了一聲:「……我這裡是大白天呢,忘了在你那裡還是深夜。」 唐影的語氣不像有事情發生,張子文大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聲音很清晰的傳進了手機裡。 「你……怎麼了?」唐影聽得很清楚。 「沒什麼,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子文放下心的語氣很明顯。 「……有事,我找你有事。」唐影聽出來了,他很緊張自己。 「有事?什麼事?」張子文剛剛放鬆的心立馬提到嗓子眼,再次緊張起來。 「我找你有事,你好像有點緊張?」唐影美麗的臉蛋上浮現出笑意,她很感動,他真的很在乎自己。 「不……不緊張。」可惜張子文看不到電話另一端那張動人美麗的臉蛋,看不到她現在的迷人笑靨。 唐影笑了,笑得很甜美,她彷彿瞧到了張子文很緊張的模樣,她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溫暖…… 「子文……我想找你幫我點忙。」唐影稱呼他名字的時候,自己的心不由跳得歡快,似乎親密了點,同樣的稱呼似乎跟以前的感覺不同。 「幫忙?你說,沒問題,需要什麼儘管說。」張子文衝口而出,稱呼上他沒什麼感覺,他只聽清楚她需要自己幫忙,只要她需要,上刀山下火海都沒問題。 「也沒什麼大事,我想請你幫我照看一下阿迪亞俱樂部,可以嗎?」唐影的笑容好甜美,她能感覺到張子文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心。 「照看阿迪亞?」張子文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這事情是否小了點。 「怎麼?你不方便嗎?」唐影沒理解到他的語氣。 「沒……沒問題,還有別的事情嗎?」張子文有點不甘心,大事,他想幫忙做大事。 「我想想……還有點事……」 「還有?沒問題,什麼事情都可以幫你辦。」張子文有點迫不及待。 唐影這次聽出來了,小傢伙想掙表現,她的美眸裡笑意甚濃,心裡暖暖:「……你家裡現在好像有不少人了吧?」 張子文聽得心中一跳,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是有不少人。」 唐影能感覺到他的尷尬,她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應該是大名人了,既然要幫我照看俱樂部,乾脆你和家裡人都搬到我那裡去住。草坪那裡的別墅很寬敞,環境也很清淨,你就和家裡人都搬進去住吧。這樣也不會受到裡外的干擾。就這麼定了吧。」 「……搬到你那裡啊?家裡人有點多,不會影響到俱樂部的生意吧?」張子文的心很動,家裡正說著搬家,而且唐舒也提議過搬到俱樂部別墅,好事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張子文心裡總覺得這事透著點奇怪,但有說不上來。 「不會。一點都不影響。有你這個大名人。我的俱樂部地名聲只會更加響亮,你不會怪我利用你地名氣吧。」唐影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怎麼會怪你呢?永遠不會的,我就照你的意思辦吧。」唐影的玩笑話打消了張子文心中的顧慮。 「那說好了啊,俱樂部我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那……我……掛電話了……外面冷……你……早點進屋休息……」 「等……等等。」張子文衝口而出,聽她說要掛電話。他心中不捨。 電話裡一陣短暫的沉默,她沒有掛斷,唐影很輕地聲音傳來:「還……有事嗎?」 「你……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張子文說得很費力,他很想念她,心裡隱隱有著期盼。 「……不知道……也許……會很久吧……」唐影聲若蚊鳴,她能感覺到張子文地期盼。 也許會很久?張子文聽到她微不可聞地話語,心中好一陣失落,他的心在疼。 「我……想你早點回來,可以嗎?」張子文忍不住,他忍不住心中的話。 電話裡又是一陣沉默,唐影美麗的臉蛋很紅,他的話情深意濃,她沒法回答,她怕自己忍不住說出心裡的話,我很想回來,我很想念你,我好想現在就站在你地面前…… 電話裡輕輕傳來唐影的歎息聲:「……別再說了,該回來的時候,我會回來的。」她的聲音很輕,也很無奈,她已經快承受不住他折磨人的聲音,她只能讓他別再說下去。 「該回來的時候會回來……」張子文嘴裡喃喃,他能感覺得到她的無奈,同時他也感覺得到她還在逃避自己,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唐影的美眸裡有了濕氣,她感覺到張子文心中的痛,她心裡歎息了一聲,輕輕說道:「……照顧好小舒,她是好女孩,要珍惜她……也照顧好你自己,別再讓我為你擔心,保重,我……掛了……」 盲音響起,她真掛了,張子文拿貼在耳旁的手機久久沒有入下來,無情的盲音掩蓋不了她溫柔的聲音,餘音繚繞,他不捨,他的心很痛,折磨人的美麗唐影,難道她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花園很靜,很清冷,此刻的張子文沒有回房的意思,他想吹吹風,希望這刺骨的寒夜冷風能讓自己清醒點,他點了支煙,鬱悶的吐出煙霧,隨著淡淡的煙霧被夜風吹散,他煩亂的心情卻怎麼也不能隨著這夜風散去,小舒,她再一次的提醒著自己,她要自己珍惜小舒,她在提醒自己已經擁有了值得深受的女人。 張子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心裡一萬個珍惜唐舒,深受著唐舒,但他心裡怎麼也控制不住對唐影的情感,花心嗎?自己真的是很花心的男人嗎?自己難道真的很濫情?他想否決自己的花心與濫情,但鐵的事實擺在面前,家裡的女人一個個的在增多,每個女人都與自己有著纏綿的情感,自己不可能也做不出放棄她們的事情,這些女人自己都很愛,都是放在心裡呵護,自己根本就沒法做到專一,每個女人自己都放不下,跟她們在一起自己很幸福,他甚至很慶幸自己擁有這麼多優秀女人。 張子文歎了口氣,也許自己真的很貪心,不然為什麼自己現在會覺得那麼的煩惱,這麼的無奈,唐影,難道自己與她真的有緣無份?難道自己真的不能與她在一起幸福的生活?難道自己注定要為高貴而又美麗的她心痛一輩子?張子文有點不敢想下去,他感覺到喘不過氣的心痛,折磨人的心痛,無奈的歎息再一次從他的口中發出…… 「文哥……」身後突然傳來了令他心顫的聲音,張子文的身子微微一震,是唐舒,溫柔而又美麗的唐舒,他慢慢的轉過身子,他瞧見了她,瞧見了她手中的外套,她為自己的送溫暖來了。 唐舒輕輕走近他,為他披上溫暖的外套,她嘴裡輕聲的問道:「文哥……你有心事啊?」她聽到了他心事重重的歎息,她的心很疼,她喜歡的是無憂無慮的文哥,她想為心愛的文哥分擔憂愁,夜風很冷,她要陪伴有心事的文哥一起吹吹風…… 張子文伸開了臂膀,她溫柔的話語讓自己的心一陣溫暖,體貼而又溫柔的唐舒,現在的他非常需要她在自己的懷裡,唐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他溫暖的懷抱她永遠都不會拒絕。 「文哥……有什麼事讓小舒為你分擔好嗎?」唐舒在他懷裡仰起了美麗的臉蛋,美眸裡閃爍著希冀,她願意為他分擔一切的煩惱。 聽著她暖人心扉的話語,張子文的心都快碎了,他感覺自己的鼻子有點酸,他的眼睛有了濕氣,此刻,他感覺自己對她有著深深的負疚感,他沒有對她專一,他有點恨自己的濫情。 張子文歎了口氣,輕輕的說道:「小舒……文哥心裡覺得很對不起你……你不會怪文哥吧……」 歉疚的話音未落,一隻柔軟細膩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唇,是唐舒的小手,她輕輕的說道:「文哥,你別這麼想,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小舒永遠不會怪文哥的,能在文哥身邊,小舒已經很滿足了……」 聰慧善良的唐舒明白了張子文的苦惱,她不想聽下去,她不想心愛的文哥因為自己而歉疚,他對自己的歉疚只能增加她心中的疼,她只想他這一輩子都快樂,哪怕自己受再多的委屈都願意,因為她愛他,從他面對危險保護自己的背影開始就已經存在愛的萌芽,他寬厚的背也從那時起已經成為她心裡一輩子都磨滅不去的影子,從她愛上了他的背影,直到愛上他的人開始,她的心已經完全屬於他,他愛的人就應該是自己愛的人,她認為自己的心與他的心應該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直到永遠,這樣的心意她從來沒有變過,她也不想變……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速之客 天漸漸亮了,一抹陽光從天際邊透灑,清晨的陽光驅走凝聚了一夜的寒氣,讓這冬日的空氣中有了一絲溫暖,陽光悄悄的揮灑進花園,漫進了房間,又輕輕爬上房內那寬大的床…… 陽光拂面,張子文感覺到面頰上的溫暖,他醒了,睜開了略微惺忪的睡眼,陽光微微有點刺眼,今兒又是個好天氣,陽光總能給人帶來好心情,張子文很愜意的打了個呵欠,正想伸懶腰的時候,卻感覺胸前似有柔軟而又濕潤的身子壓著,鼻息間還能嗅到陣陣的醉人的芬芳,是小乖乖,張子文笑了笑,憐愛的瞧了眼貓在懷中的唐舒,手輕輕的撫上了她赤裸的香肩,觸手光滑細膩,就如那精美的瓷器,張子文心裡忍不住讚歎她這凝脂般的肌膚。 唐舒感覺到了張子文大手的愛撫,她醒了,美眸帶著似未睡醒的風情瞧向了他,床上的兩人對上了眼神,他的眼神帶著憐愛的笑意,唐舒心裡一甜,美麗的臉蛋輕輕噌上了他的臉。 「……文哥……你早醒啦?」唐舒的聲音有點膩。 「……剛醒。」張子文被她帶著鼻音的膩聲惹的心中一蕩,忍不住香上了她的臉蛋。 唐舒的臉蛋溫柔的貼在他的唇上,接受著這充滿愛意的溫存,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很溫馨,也很甜蜜,但這中溫馨與甜蜜很快就被他不老實的手而破壞,他的手色色的撫上了她的乳房。 「文哥……不要啦……該起床了……」唐舒鼻息咻咻,臉蛋潮紅,她受不了這中赤裸裸的挑逗,她的嬌軀在他懷裡羞澀的扭動,大清早地,多害羞。 「……再來一次就起床。」張子文湊著她圓潤的耳朵吹著熱氣,她柔軟扭動的嬌軀勾起了他的熱情。他抵擋不住她身體要命的誘惑,他想要。 「……還……還要啊?」唐舒粉嫩的臉蛋一片潮紅,她感覺自己大腿壓著的地方有了變化,男人的象徵很明顯的撩撥著她,她地心跳的好快,同時為他充沛的精力大感吃不消,昨晚地他好狂熱,自己的身子還酸著呢。 唐舒的回答很無力。她的唇來不及抗議已經被他的唇侵佔,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拒絕他的撩撥。她只能幸福而又甜蜜的任他擺佈,在這陽光熠熠的溫柔清晨。心愛的男人已經壓上了她的嬌軀,她的臉蛋好紅,漂亮迷人的美眸有點不敢瞧他,她害羞的察覺到自己已經很動情,她的嬌軀微微顫抖,她能感覺到他強勁的壓迫,壓迫那害羞的隱秘,一聲蕩氣迴腸的嚶吟從她的喉嚨裡發出,花露點點。她感覺到體內的火熱。感覺到了銷魂的充實,她修長而又光滑的腿不由自主的纏了上纏上了他強健的腰身,她的身體羞澀的扭動,迎合著……他的動作在加強,強有力的衝撞讓她感覺到難言的愉悅和舒爽,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與她的呼吸變的紊亂,隨著他帶著節奏的衝撞,她控制不了愉悅的呻吟,動人心魄的嬌吟聲在房間迴盪,她感覺要來了…… 眾美女早已起床了,都在客廳裡等著張子文與唐舒下來用餐,見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樓梯拐角,所有美女的美眸都瞧向了這對男女,張子文被她們瞧的有點不自在,本就臉皮薄的唐舒那是更加不用說,臉蛋上的潮紅瞬間紅到耳根,當真是嬌艷欲滴,眾美女心照不宣的竊笑不已,這小乖乖是不打自招,一瞧就知道是被滋潤的樣兒,只是想著那旖旎之事,自己的臉蛋也沒忍住泛上了紅潮…… 有了宋琳這個極品美廚娘加盟,早餐想不豐富都不行,在何麗的特殊關照下,張子文面前照樣是雙份牛奶加煎蛋,關照有點明顯,瞧著張子文略微尷尬的神色,餐桌上的眾美女都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的笑。 正在用餐的何麗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安韻說道:「小韻……今天買菜的時候記的買只老母雞,再加點白果進去,用慢火裹,這樣才有營養。」 何麗的補充差點沒讓張子文剛飲進口中的牛奶噴出來,這也恁明顯了點吧,尷尬。 安韻瞧了眼麵筋漲的張子文,會說話的美眸裡儘是促狹之色,嬌聲說道:「姐姐放心吧,我一定買只肥的,再多加點料,到晚上準能煲好湯,哥哥一定喜歡喝的。」 小丫頭將「哥哥一定喜歡喝」的話說的恁重,惟恐沒人聽見似的,這早餐沒法吃了,張子文風捲殘雲的搞定面前的早餐,趕緊起身溜人,太尷尬,張子文的狼狽背影剛消失在餐室門口,背後就傳出眾美女再也忍不住的嬉笑之聲,餐室內頓時熱鬧非凡,嬉鬧交加…… 一個家庭如果人多的話,真的很好辦事,對此張子文深有感觸,安韻的假夠長,在家弄飯的活算是包給她了,宋琳去美國拍戲要等到下個月才能成行,今兒得跟著不用去公司的何麗到阿迪亞俱樂部收拾新家,慕青為了掙表現也答應提早過去幫忙,有何麗帶隊安排家裡的大小事物,張子文感覺大為輕鬆,他現在只管經營好自己的公司就成。 白色寶馬車的一前一後的兩輛奔馳的護衛下,一路順暢的行駛到公司的大樓下,停好車,張子文攜著唐舒當先走在前面,沒走幾步他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停車場離大樓大概有200多米的距離,以前張子文過上過下的時候,這裡人來人往,今兒怎麼這麼清淨呢?張子文沒忘記自己已經是大名人的身份,這個時候至少得有人圍觀吧,難道自己與身邊的眾保鏢還不夠扯眼球嗎?奇怪,張子文奇怪之餘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危險氣息,相反,他倒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有不速之客,而且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他的心微微跳跳。 身邊的保鏢們大部分是唐影地首席,經驗相當的老到,他們也察覺到氣憤的不對,正要迅速散開將安全網擴展的時候,張子文搖了搖手說道:「大家不用緊張,跟著我都不要亂動就行了。」 一行人很快離大樓不到100米,一路上沒有任何的不妥和阻攔,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笑意,他犀利的眼神已經捕捉到無數暗藏的身影。這些身影都是保衛,暗樁站位都是張子文相當熟悉的手法。這是一個龐大的安全網,他已經隱隱猜測到不速之客是誰。而且絕對是重量級別的,這會兒這個重量級別的人物多半在自己的辦公室喝著茶,抽著煙,想著即將到來的會面,張子文微微有點忐忑不安,還有點激動…… 大廈從大廳到樓道,包括電梯都有不同的便衣保衛站立著,大廈裡面所有的工作人員估計都已經控制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在重量級人物離開前。這些工作人員或老總都暫時失去了自由,這是A級保衛的特權,普通人不能逾越的特權,張子文一行通行無阻的進入大廳,這些保衛見到他眼神都露出熾熱的光芒,但沒人打擾他,更沒人阻攔他。電梯也不需要等,已經有保衛人員為張子文一干人打開了電梯,連關電梯摁升降鍵都有便衣、保衛代勞。 一聲鈴響,電梯門緩緩打開,步出電梯的張子文見到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身形,放眼瞧去,20餘名頭面龐黝黑,頭戴鋼盔,身著海軍制服,胸前斜挎97式衝鋒鎗的士兵分站在公司的大門兩旁,軍姿威武,氣勢逼人,就這種架勢,一般人哪敢*近,但張子文敢*近,此刻的他眼裡有了濕氣,他的心跳的有點快,激動,太激動,他瞧見了熟悉的海軍制服,瞧見了閃閃發光的軍徽,而這些也是自己曾經所擁有的,他的心潮在起伏,沒法平靜。 張子文走到這些步兵面前的時候,敬禮!一聲響亮的聲音響起,整齊劃一的立正聲啪的一聲響起,警衛士兵炯炯有神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著他,向他行著軍中的禮儀,注目禮。 張子文下意識的手抬起了一半,但跟著又緩緩的放了下來,現在的他不是軍人,是平民,他不能穿著西服不倫不類的還軍禮,他只能用熾熱的眼神瞧向這些警衛士兵,他腳步放的很慢,他要感受著這些軍人們崇高的注目軍禮,而他的保鏢與唐舒自覺的站在了一旁,沒人與他一路進去,因為在此刻,只有他獨自一人才有資格得到這至高無上的禮遇。 警衛士兵眼神隨著他腳步的移動而移動,眼神熾熱,氣氛在這瞬間變的莊嚴而又肅穆。 張子文不知道,這些軍中禮儀都是這些士兵自發的敬意,2年前的他在海軍中赫赫有名,他在軍中有太多的傳奇,不管是他在軍中立功的記錄,還是他被開除軍籍離開部隊的原因,他的事跡一直在軍中廣為流傳,新兵能從老兵那裡聽到他很多的傳奇故事,而近期在他身上發生的大事件早就傳遍了整個北海艦隊,軍人只佩服有本事的軍人,張子文這個曾經的軍人已經是這些士兵們心中不可爭議的超級偶像,雖然他已經失去了軍籍,但在這些士兵們的心中都承認他還是軍人,一名沒有軍裝的軍人…… 公司大廳內還站著10多名穿著同樣制服的軍人,從肩章上就能看清楚這些軍人的級別,大多數竟然是校官級別,而自己的員工則老老實實的做在自己的位置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家公司突然出現這麼多表情嚴肅的軍人,外面的警衛還是菏槍實彈全副武裝,誰還敢放肆?這些員工總算在現實生活中真正近距離的見識到什麼叫做軍威。 這些軍官瞧著張子文都露出了很親切的笑意,有幾名張子文還認識,有艦隊參謀,有艦隊保衛幹事,其中兩名保衛幹事就是出自他以前所屬的部隊,瞧著這幾張熟悉的面孔,張子文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現在不是跟這些熟悉軍官敘舊的時候,辦公室裡面還有人等著他,在軍紀嚴明等級森嚴的軍隊裡接受過教育的張子文,絕對不敢怠慢裡面的人物。 一名軍官先在門外叫了聲「報告」,在得到裡面人的允許後才替張子文打開了門,張子文走了進去,這是他自己的辦公室,但他卻找不到一點自己辦公室的感覺,辦公室裡人不多,一共也就四人,但其中兩名肩上的金星閃耀就有點讓張子文喘不過氣來,壓力大,官威與軍威並存,兩名金星閃耀的將軍坐在那裡都能感覺到逼人氣勢,張子文很端正的站在那裡,標準的立正姿勢,在將軍面前,只要曾經是軍人,沒人敢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裡,張子文也不例外,身子筆挺,他站得很端正,心裡也很緊張侷促。 其中一名將軍笑了,很親切,很和藹,這名將軍張子文認識,北海艦隊司令員黃繼忠中將,現在應該是上將,張子文瞧見他的肩章上是三顆金星。 「這小鬼……」黃將軍笑著說到:「……還像那麼回事,坐啊,這是你的地頭,你客氣啥。」 張子文瞧了瞧,貌似沒自己坐的地兒,這沙發挨誰坐都不合適,正為難間,張子文鼻息間嗅到了香風,跟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誰輕輕扯了扯,張子文側過頭,是唐舒,她已經將他的辦公椅扳到他的身後,示意他可以坐了,一瞧是小乖乖,張子文緊張侷促的心情微微一鬆,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跟近來的都不知道,張子文心裡有點感慨,看來還是受軍隊等級觀念的毒害太深,見到高級別軍官就犯暈,連超級靈敏的感覺都不復存在。 唐舒待張子文坐下,很快就為他沖好了咖啡,輕輕的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後,又對著他露出個甜美的笑容才輕輕的離開辦公室 第一百九十八章 幾個小問題 唐舒好像感覺的到張子文的緊張,她希望自己甜美的笑容能放鬆他的心情,同時她心裡還很不滿在坐的將軍讓心愛的文哥這麼侷促,要不是瞧出這些不速之客找張子文有重要的事情,她都想陪在他身邊,只要他需要,她真的會陪伴他,她會用自己默默的溫柔來舒緩他緊張不安的心情,張子文對這些將軍們感到侷促緊張,但唐舒卻沒有任何感覺,她的眼裡只有張子文,更何況這些將軍在她眼裡又算得了什麼呢?更高級別的人物她見得多了…… 唐舒的笑容確實帶來了效果,此刻的張子文比剛進辦公室的緊張心理得到了些須的釋放,他的身在逐漸的放鬆,他甚至還端起唐舒為他沖好的咖啡小飲了一口,這在軍隊裡那可是打死他都不敢做的事情,沒經過允許,在將軍面前隨意動作那可是犯了大忌,但張子文的動作的確很隨意,咖啡能寧神,這話是真的,張子文這會兒找到了點辦公室主人的感覺。 黃將軍的笑容一直浮現在臉上,他饒有興趣的瞧著張子文,他的變化沒有逃過這名老軍人的眼睛,就在剛才,這名有著相當閱歷的將軍也從出去的唐舒身上瞧出了雍容與大氣,小丫頭不簡單,這是將軍的心裡話…… 張子文被將軍意味深長的眼神弄得有點不自在,很小心,很禮貌的說道:「首長,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之前也不招呼一聲啊,讓我也好準備準備。您瞧我這亂得。」 「呵呵……」將軍笑著說道:「來就來了還打什麼招呼啊,我是想來看看以前的小鬼。可不想看到什麼清潔衛生大掃除之類的,不過你這小子倒還長勁,就這辦公室比我那裡可闊氣多了。」 「瞧您說地,我這哪能跟首長您那裡比。」張子文有點不好意思,將軍說的是實話,這辦公室確實豪華了點,將軍個辦公室自己去過,比自己地頭差了不是一大截。 「呵呵……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將軍瞧著他有點郝顏的模樣笑著說道:「不錯嘛,從部隊出來時間不長就搞了這麼大的公司,還真沒丟軍人的臉,不錯不錯,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小子是塊做生意的料呢?人才啊……」黃將軍最後一句有了一絲感慨,當初張子文離開部隊這位將軍也是很痛心。 「……謝謝首長誇獎,還得學習,還得努力學習。」張子文態度很端正。完全按照部隊那一套老實回話。 「得了……」黃將軍大手一揮笑著說到:「你小子少在我面前來這一套,學習啥?有本事就是有本事,謙虛個怎麼勁哪你。」黃將軍的性格直爽的,不吃他那一套。 「是是……不謙虛……」張子文腦們上的汗跡隱現。跟將軍說話,哪樣說都困難。 黃將軍瞧著張子文有些緊張的樣子,笑著說道:「我說你小子放鬆點成不成?好像我們會吃你似的,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啊,不歡迎我們這就走。」將軍很風趣。 「別……首長……」這玩笑恁大了點,張子文大感吃不消,連忙說道:「我這就放鬆。這就放鬆……」 黃將軍對著身旁的將軍笑著說道:「老張,剛才我跟你說什麼來著,這小子就算離開部隊還是這德行,見著我們這些老傢伙就裝蒜。」 「呵呵,這是你教導有方啊,就算離開部隊還是尊重你這個老首長。」張將軍打著哈哈。他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張子文的臉,這小鬼有點意思,在他以前的心裡,張子文三個字代表著桀驁不馴,今兒見著反差似乎有點大。 「算了吧,這小子還指不定怎麼埋怨我呢。」黃將軍視線重新落在張子文身上,笑著說道:「小鬼……我得沒錯吧,直到今天還在怪我這個老傢伙沒保住你吧?」老將軍的笑著的眼神裡抹過一絲黯然之色,可惜了,眼前地小鬼如被保下來,前途無量啊。 「首長,請別這麼說。」張子文坐不住了,趕緊站起身子說道:「請首長相信,在我心裡是一直感激您的,當初是我自己犯糊塗,要怪就怪自己太衝動,是我思想覺悟還沒跟上,部隊處分我做的沒錯,是我哦給部隊抹了黑。」張子文站得很筆挺,他是打心眼的尊重與感激黃將軍,當初要不是老首長罩著,開除軍籍那是輕的不能再輕。 「你坐下,不要再搞什麼匯報,我還是喜歡搗蛋的你,你現在這樣我還真不習慣,當初偷摸我房裡偷煙的勁頭哪去了?你小子那時候可是膽大包天,怎麼回到地方還混回去了呢?坐下。」黃將軍向張子文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張子文聽將軍提到以前的糗事,老臉一陣發紅,偷煙偷出個禁閉出來,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待張子文規規矩矩坐下後,黃將軍笑著說道,「來,我給你引見一位,這位是海軍軍委的張政委,他今日可是專門衝你來地。」 「首長好!」張子文下意識的站起身子,一個標準的立正,聲音洪亮,只是軍禮行到一半就行不下去了,這不是在部隊,張子文有點尷尬的放下手。 張政委站起身來笑著說道:「聲兒還挺大的,兵味十足嘛,到地方我們就不興軍禮這一套了,還是握握手來表現下同志情吧。」張政委笑著伸出了手。 張子文的雙手趕緊迎上,他今兒總算見到傳說中地海軍軍委頂級人物,以前軍委隨便派個校級軍官下來檢查工作,整個基地都得忙活半天,軍分區少將司令員都是陪同的份兒,眼前的人物不得了。三星上將,張子文感覺自己的手都在發顫。將軍的手很厚實,也很有力度。 「來,我再為你引見一位這為同志。」張將軍拍了拍張子文地肩膀,將他帶至一名年近六旬的西裝男子面前,笑著引見道:「這為是國家安全局局長,劉震雲。」 「你好,張子文先生可是跟我們下面的局有過交道了。呵呵。」劉震雲笑著伸出了手。 張子文不敢怠慢,趕緊伸出手握上,下面的局?他此刻的腦袋有點發懵,眼前的人物來頭嚇死人,國家安全總局總頭子,鐵血機構的重量級人物看上去貌不驚人,但張子文已經感覺到無形而又強大的壓力,心裡嘀咕。今兒這一出不知道是哪一出,一驚一咋的,不好混了。 在坐的還有一名就不用介紹了,張子文一進門就瞧見了他,老熟人王兵,只是有大人物在場,不方便敘舊打招呼而已,這個老隊長今兒穿著一身筆挺的海軍制服,肩上兩槓一星,看來他混的不錯,升了一級。少校,張子文瞧著他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裡一是橫不吭,乖的象隻貓,心裡不由好笑,這個軍中之虎原來跟自己一個德行,見著當官的就犯暈,有老隊長陪殺場,張子文此時的心情微微鎮定下來,兩個老戰友眼神迅速的碰了一下,眼神炙熱,不過都含有一絲嘲笑之意,嘲笑對方此刻乖的都像隻貓…… 待引見完畢眾人落座的時候,黃將軍笑著對張子文說道:「今日來找你,一個是我這個老傢伙想見見你這個小鬼,還有就是海軍軍委與國安的同志找你有點事,我就一陪客。」黃將軍說完瞧這劉局長說道:「還是你先來吧,有什麼問題你直接問這小子就成了,有我在,我保證這小子句句不假。」 聽著國安總頭子要問話,張子文的心咯登跳了一下,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將軍說的沒錯,有他在場,自己確實不敢隱瞞,多年的部隊思想教育已經在他的腦子裡根深蒂固,將軍的話就是命令,他只有服從的份兒,別說是問話回答,就算前面是懸崖,讓你跳你都得跳,沒有半分花巧玩得起來,他今天只能做一個誠實的張子文。 劉局長瞧出了張子文緊張不安的心情,笑著說道:「張先生不要緊張,我只是有幾個小問題想問你一下,大部分的事情我們已經證實,我今天主要是想當著你的面確認一下,呵呵,你就當聊天好了餓,不用心裡不安的。」劉局長的笑容和和藹,語氣也很輕鬆,但像他這種鐵血機構的總頭子,張子文在他身上能感覺到的除了壓力還是壓力。 「您有什麼問題請問吧,我會盡量回答。」張子文盡量將語氣放得平靜。 劉局長笑了笑說道:「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上次到美國養傷,已經見過老同學陳言了吧?」劉局長直奔主題。 張子文點了點頭:「見過了。」 「那他做什麼的你也清楚。」劉局長笑容依然,眼睛卻鎖上了張子文。 「在美國弄清楚的,他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特工。」張子文沒有考慮就回答了他。 「呵呵,以前我們可是誤會他是走私軍火商,分局地同志還為次產生誤會抓了你一回,我現在代表國安鄭重向你表示道歉。」劉局長笑呵呵的,看來陳言的身份國安已經證實。 「沒……關係,小誤會算不了什麼。」國安總頭子親自道歉,張子文接不起這個招。 「呵呵,還是軍隊培養出來的人好啊,很大度,黃將軍我可是很羨慕你手下有這麼好的兵啊。」劉局長對著黃將軍打著哈哈,給人感覺他確實是隨便聊聊。 黃將軍笑了笑沒有答腔,心裡卻不是很爽,大度個屁,火暴將軍心裡暗罵了一句,他聽王兵回部隊匯報時說過,國安還動用了狙擊手,差點爆了小鬼的頭,這火他是一直逼著,老將軍護犢子的名聲那是在軍隊中出了名的,何況張子文這種曾經的精英士兵,只是他現在也只有忍著,畢竟是為了這個國家,顧全大局的覺悟老將軍還是有,他目前也只有聽國安頭子繼續問下去的份。 劉局長的目光重新落在張子文身上,面帶笑容的說道:「張先生,我聽說你已經去過了美國CIA總部,是陳言帶你去的?」 「去過一次,是談合作的事情。」張子文回答得很爽快,他心裡知道自己的動向已經被國安掌握,沒什麼好隱瞞的。 「合作?呵呵,談的估計是去日本的事。」劉局長笑呵呵的,眼睛盯住了張子文。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談的去日本的事情,東京日不落大道的大廈就是我與美國CIA的合作炸掉的。」不用劉局長問去日本做什麼,張子文已經主動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劉局長對於張子文的回答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他笑著說道:「那美國CIA給你的合作條件就是給你東突情報是吧?」 張子文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話,只是他心裡卻在說,合作條件是100萬美金,不是什麼東突情報。 劉局長笑了笑說道:「好了,一切都清楚了,我的話問完了,呵呵。」 完了?這麼快就完了?張子文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問這些是什麼意思?就是這麼隨便一問,這是不是忒簡單了點吧? 「呵呵,我的話真的問完了。」劉局長瞧著張子文有點納悶的表情,笑著說道:「不過……你與美國CIA合作在日本幹的事情僅僅限於國安,軍隊知道就行了,保密這方面我相信你沒什麼問題,呵呵。」 「這沒問題,這事情我會保密。」張子文的語氣很認真,這事開不得半點玩笑。 劉局長笑著點了點頭,他很滿意張子文的回答,因為就算他不保密,國安也拿他沒法,現在的張子文是全球矚目的焦點,當今最火的新聞人物,更何況他身後還有隱形的重量級人物罩著,國安要動他只怕都得斟酌又斟酌,眼前的超級恐怖分子實在不是國安現在輕易動得了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舊事重提 前斷時間在日本發生的恐怖事件不但讓世界震驚,也讓國家安全局為這種毫無徵兆的重大事件手忙腳亂,國安事先居然沒有得到絲毫的情報,太恐怖,問題有點嚴重,事關國家安全,國家安全局整個機構都為此全速運轉起來,查找一切可疑的蛛絲馬跡,問題弄不清楚,國安只怕沒什麼好日子過,那段時間的國安在各方面受到了相當大的壓力,就這個劉局長都差點為此下課,但東京事件太過蹊蹺,幹這活的恐怖分子手法相當的老道,楞是沒有留下任何的可疑點,國安用盡辦法居然一直都沒查出什麼痕跡。 最終國安還是在偶然的情況摸到了一條線索,這條線索還是張子文自動送上門去,如果張子文不是對自身的榮譽看得那麼重的話,這件事情只怕對國安來說永遠也是個迷,讓張子文浮出水面就是他手中的東突情報,當軍隊將東突情報與國安交流時,國安很奇怪情報的精確,而且情報特徵有著典型的美國特色,張子文手中怎麼會有這麼重要的情報? 查,順著線索查,鐵血機構不是白混的,這一查很快就查到了張子文在美國的動向,張子文與陳言搭上了線的事情被國安掌握得很詳細,而那時陳言的身份國安已經得知,國安動用了強大的情報網理出了張子文在美國的所有行程,最後理到了他與陳言去飛東京的行蹤。 敏感,國安嗅覺靈敏,已經隱隱能感覺到東京事件跟美國CIA脫不了關係,聯繫美國的政治動向,反恐的手段,國安得出了結論,東京發生的恐怖事件就是美國CIA幕後策劃,只是張子文怎麼牽扯的進去的很費了國安一些時間,他為什麼要跟美國CIA合作?動機是什麼?又有什麼好處?推斷,分析,整理加上情報的歸納。張子文的動機很快就一清二楚地被國安掌握。國安地分析推斷不是蓋地。包括他為女人的心理都分析了出來,而東突情報交到軍隊手中,國安又分析出了張子文最後的動機。 這個國安總頭子得到最終結論的時候,都感覺有點離譜,主要是這個「超級恐怖分子」的動機單純得離譜,就這麼單純的動機竟然製造出震驚全球的恐怖事件,為了女人犯險,為了榮譽犯險,而且偏偏就是這麼簡單,很矛盾的結合理論。不過這個鐵血機構的總頭子心下還是很佩服,能將東京事件做的滴水不漏,確實不是一般的厲害,自己的手下貌似還找不出一個能幹的這麼漂亮的活來。不愧為曾經的軍中精英,而張子文的所作所為也確實是現金所報道的那樣,英雄鐵血外帶風流不羈的人物。 張子文當初猜測的不錯,牽扯美國政府與中國籍人士的東京恐怖事件已經成為國家高度機密,這件事情包括軍方已經限制在一定的機密範圍之內,國家機密檔案的解凍只怕都得在百年之後,原定要對張子文做出秘密處理之類事情。因為證實出張子文背後驚人的勢力而作罷,這件事情也成了國家高度機密。 除了猜測出自己的事情貴成為高度機密,對於其間另外的複雜因素是張子文猜測不到的,但他為了自己的榮譽冒險一博的想法的確是冒了險,他的生死就在一線之間,只能說他的運氣好得比較離譜罷了。 今日國安頭子來的目的,除了想聽張子文親口證實這一點,在他的內心深處,更多的還是想親眼見見這個傳奇的超級恐怖分子,他的心裡對張子文充滿了好奇,他是個相當有爭議的人物,也絕對是個超級人才,不管怎樣,國安頭子已經動了網羅張子文的心,而且已經將張子文的材料交到了國防部,但是看軍方的意思,好像沒自己的什麼事,不過在他本人來看來,軍方估計也沒什麼戲唱,先不說張子文現在已經是身家上億的大富豪,而且還是現金的全球熱點人物,加上他背後牽涉歐洲皇室與歐盟的背景,誰還用得起他?即使有想法都要看這個張子文是否自願,或是他對國家的熱誠與榮譽感,根據對張子文性格為人的分析,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國安總頭子的問話已經結素,假公濟私親眼見張子文的目的已經達到,瞧兩名將軍的神色,貌似現在也沒他什麼事情,這位劉局長很識趣的站起身來向張子文與在坐的將軍告辭,大家都很客氣,面帶應付性的笑容,在一通以後加強聯繫,加強合作的寒暄廢話之中,劉局長離開了張子文的辦公室…… 鐵血機構的總頭子一走,張子文感覺壓力大減,將軍帶給他的是侷促和拘謹,這位國安總頭子帶防給他的卻是壓力與緊張,總之這兩方任何一方都不是他能輕易矇混得了的,不過身為曾經軍人的他,寧願面對軍方也不願意招惹什麼鐵血機構,那裡絕對不是什麼人待的地方。 現在辦公室內就剩下軍方的人物,張子文雖然不敢造次,但身為這家公司的主人,地主之宜還是要盡,熊貓香煙孝敬,順便也解解自己的煙癮,兩位將軍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王兵就更不用說了,熊貓?聽說過沒吸過,今兒算是跟著將軍沾了點光,既然知道張子文藏有這種寶貝,臨走時多半要蹭上一條兩條,在軍隊那種特殊的環境混煙酒不分家,這玩意兒能很容易將雙方的距離拉近一點,溝通也要隨意一點。 四條煙槍,豪華辦公室在瞬間就變的煙霧繚繞,烏煙瘴氣,還好在坐之人都是煙鬼級別,這種熏陶對與這些軍人來說,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不良影響。 「我說你這小子挺能的嘛,居然還能弄到這玩意兒,不簡單啊。」哈將軍身為北海艦隊司令員,要想弄到這限量特供熊貓都很難。 張子文很謙虛的笑了笑說到:「我是沒什麼本事弄到這特供煙,這都是朋友替我搞到的。」 黃將軍笑著說到:「朋友?就你那女朋友吧?」 「女朋友?」張子文微微一楞說道:「是女的沒錯,但不是女朋友。『唐影如能成為自己的女朋友就真好了,這事只能想想而已,還是一想就心痛的那種。」呵呵,你小子還找字眼,不過你那女朋友可不是一般人哪……「黃將軍說的意味深長。 「是。這我知道。她的確很了不起。」張子文絕對承認唐影了不起,生意多大不知道,種種跡象表明她都是個不簡單地女人,只是張子文對她地背景沒什麼興趣而已,他只在乎地是人。 黃將軍瞧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你知道?知道就好,呵呵,以後還得*你和你那位了不起的朋友多位國家做點貢獻,不過她已經做的夠好了,呵呵,還是很維護我們國家利益的。」 黃將軍的話張子文有點聽不懂。他有點納悶唐影為國家做貢獻有什麼關係,老首長說的貢獻大概是多納稅吧?自己納的稅也不少啊?但不管怎麼樣,張子文也只有點頭的份兒。 黃將軍對張子文的態度很滿意,側頭和張政委笑著說道:「老張。你還是將來意給這小子說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說完走人,免的這小子渾身不自在。」 張將軍點了點頭瞧著張子文,語氣平和的說道:「小張同志,首先我要代表海軍軍委感謝你提供的情報,根據你提供的情報。海軍特種部隊已經端掉了東突的幾個秘密基地,部隊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並受到了中央軍委多海軍所部的嘉獎,這個榮譽有你的一份愛國熱情在裡面,在此,我代表海軍軍委。誠摯地向你表示感謝,感謝你為了國家的領土完整所做出的巨大貢獻。」 張子文微微欠了欠身很客氣的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首長您太客氣了。」中央軍委都驚動了?他有點犯暈。 張將軍笑了笑說道:「因為你的突出貢獻,我們海軍軍委經過眼界,決定還是要對你做出一定的獎勵,你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提出來,今天我來就是聽你地要求的。」 要求?張子文愣了愣,自己的要求就是恢復軍籍,恢復自己曾經所擁有的軍人身份,只是這個問題貌似有點不好辦,張將軍叫他提要求,他反而還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將軍瞧出了張子文的顧慮,和和藹的笑著說道:「呵呵……沒關係,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嘛,大膽地說,你提的所有要求我們海軍都是可以考慮的,小張同志就不要有什麼顧慮了嘛,呵呵……」 機會,機會難得,張子文暗自咬了咬牙,很小心的說道:「那……我……就提個要求……我想說的是……以前對我的處……處分……是不是能減……減輕點……」這句話張子文說得好不費力,可以說是字字斟酌,為鐵板釘釘的事情翻案難度高了點,他額頭的汗都逼出來了,太緊張。 張將軍與黃將軍對望了一眼,眼神中都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意味深長,兩個老狐狸的城府都很深,張子文笑意沒捕捉到,卻捕捉到兩位將軍的表情,這兩位將軍在這個時候不不約而同的變的有點嚴肅,問題貌似有點難度,這也只能怪張子文面對兩名高級將領太侷促,根本就沒敢瞧兩個老狐狸的眼睛,這下他心裡想不七上八下都不行。 張將軍略微沉吟的說到:「……你說的是軍籍的事情吧,這個事情當初動靜鬧的太大,連中央軍委也不知道,這可是全軍通報過的……」說完,他的眉頭皺攏了一堆,意思很明白,難辦啊。 張子文聽的心一直往下在沉完了,多半沒什麼戲了,哎,誰叫自己當初還搞出人命來呢?將軍說的沒錯,動靜確實鬧大了,連中央軍委都知道這件事情,希望渺茫。 張子文心裡歎息了一聲,神情黯然的說道:「首長……我知道自己的事情很嚴重,當初是我政治覺悟不高,思想沒過關才導致嚴重後果,做了對不起軍隊的事,我的要求是過分了點,這事就當我沒提吧……」張子文說完,心中又是一歎,看來這個心結是永遠也解不掉了。 「什麼叫政治覺悟不高,什麼叫思想沒過關?」坐在一旁的黃將軍聽張子文說完就忍不住了,突然插話說道:「小子,你這話我不大愛聽,當初你幹的那事情雖然部隊處分了你,但並不代表為軍隊抹了黑,那群王八羔子,弄死幾個還嫌少,是,你處理的手法是過激了點,軍隊也處分了你,你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但不代表你的政治覺悟與思想覺悟不過關,老子的兵沒什麼過不了關的,你坐好了,別耷拉著腦袋,給我硬氣點。」黃將軍的話有了怒氣,一群該死的王八蛋害的自己損失了好幾名超級精英,他這兩年多一直耿耿與懷,張子文剛才黯然失色的話讓老將軍心痛,在他心裡,他從來就不認為張子文做錯了,換做是自己,可能不是幾條命的事情,端他娘的老巢。 張將軍見黃將軍動了怒,趕緊笑著勸道:「老黃,別激動,呵呵,沒人說你兵沒覺悟啊,小張同志認識很深刻,能認識錯誤的同志還是好同志嘛,再說了,他錯手還傷了幾名老百姓,當初這事小張同志確實是沒處理好啊。」 黃將軍聽他說的後面那一句,瞬間沒了脾氣,他用手指了指張子文,眼神露出了痛惜之色,意思很明白,你說你小子這幹的是什麼事?殺紅眼了就分不清好壞了?黃將軍心裡最痛的就是這一點,當初硬不起也是之一點,那陣風聲最緊的時候,傷殘家屬鬧上了部隊,被下來調查的海軍軍委人員碰了個正著…… 第二百章 貌似前途無量 家屬鬧事,張子文所屬部隊想掩飾都掩飾不住,部隊不但為殘廢了的平民家屬賠款都賠了上百萬,就連黃將軍本人也受到了記過處分,軍民一家啊,這是治軍的根本,鐵的紀律不容侵犯,在海軍軍委調查小組眼裡,這件事情對軍隊的影響極壞,既然已經在地方上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張子文在劫難逃,立再多的功也沒用。 瞧著將軍微怒痛惜的模樣,張子文慚愧得想鑽地縫,他倒不是為當初的衝動慚愧,他是慚愧自己這個所謂的精英竟然會錯傷好人,那時真的干紅了眼,分不清誰是誰了,令他更加慚愧的是還害得好幾名有前途的軍隊幹部提前轉業,其中就有自己所屬大隊的大隊長,政委,還有一心包庇自己的中隊長,自己的老隊長被禁閉了15天,要不是老隊長戰功赫赫,只怕一樣逃不脫被轉業的命運,時至今日,老隊長肩章上的銀星已經少了一顆,更慚愧的是,老首長為自己的事也受到了牽連,慚愧啊,這時的張子文都想重新上次軍事法庭,槍斃自己都還好受點,還他娘的要什麼軍籍啊?張子文腸子都悔青了,舊事從提,面對老首長,他真的後悔提起了這一茬。 老持軍瞧著張子文慚愧的神色,也只能指指他,搖搖頭,他也只能恨鐵不成鋼,老將軍瞧出了張子文追悔莫及的心情,瞧出了他的無地自容,這會兒想罵他兩句也忍不下心,畢竟是自己在軍中最喜歡最欣賞的精英,這小子不離開部隊,應該是尉官了吧,老將軍心裡輕輕的一歎…… 張將軍在氣氛變得沉重起來,笑著打著圓場:「小張同志哪,剛才你提的要求我想了想。這件事情我會回去仔細研究一下,再跟軍委的志討論一下,畢竟你的事情在軍中影響極大,你想想還有其他什麼要求?一塊兒提出來。」 張子文瞧了張將軍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首長,我沒什麼要求了,情報是我自願交給部隊的,當我為以前犯地錯誤做一點小小的補償,至於以前對我處分的事情我沒什麼意見,就不再麻煩部隊了。」張子文心下黯然,他實在沒臉再提恢復軍藉的事情。 「呵呵……小張同志一心為部隊著想,好樣地,是個好同志……」張將軍笑著說道:「最近新聞裡也不斷的播報你的事跡。特別是在飛機上反恐的事情,救了300多條人命啊,就沖這一點,你曾經是軍人的事實就不能抹殺,你這次上交的情報為又為部隊立下了大功,我們部隊講究的是有功必獎,有過必罰,以前你犯的錯己經受到了部隊的懲罰,現在你又為部隊立功。為部隊爭光,這就是好樣地嘛,我們部隊的態度很鮮明,對你這樣離開軍隊還一心想著軍隊的同志一定要獎勵,你剛才提的要求並不過分,你想恢復軍藉的問題,相信就算中央軍委的同志知道了也會慎重對待,呵呵……在我看來,機會還是蠻大的嘛……」 張子文心裡一跳,張將軍的話好像迴旋餘地很大。恢復軍藉的事情真有希望?鐵案如山,真有機會?張子文心中有點不信,但他絕對聽得出張將軍話裡有話,干政委她都是這樣,什麼話都不是挑明的說,條件。張子文腦袋裡閃出了這麼個念頭,一定有什麼條件。 張子文表情的細微變化沒逃過張將軍的眼睛。他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你的要求就算不提,我們軍隊已經在考慮你的身份問題,你離開部隊後的所作所為我們都做了詳細的調查,很不錯,見義勇為的事情做了不少,還幫助警方解決銀行劫案,警方對你的評價很高啊,都說你是部隊培養出來地精英,在他們眼裡,你就是軍人,一名好軍人,如果我們軍隊再不承認這一點就說不過去了,所以你的材料已經報到中央軍委,批復相信很快就下來了,不管怎麼樣,我希望小張同志還是要有個思想準備,隨時做好回部隊的準備,呵呵,軍校的課程拉下了不少了吧……」 回部隊?軍校?自己能回歸軍隊絕對是大有前途,張子文聽得腦袋嗡嗡作響,怎麼恢復軍藉變成了回歸部隊?但張將軍的語氣已經明白無誤的透露出這一點,還叫自己做好思想準備,張子文心中狂跳,這是真地?自己真的能再回到熱愛地部隊?再穿上心愛的軍裝?軍校出來自己可就是軍官了這不是做夢吧?張子文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喜,心內狂喜,天,幸福好像來得有點突然,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兩名將軍相現一笑,他們瞧見了張子文眼神中炙熱的光芒,感覺到了他的心跳,同時也感覺到了這個小鬼對軍隊的無限熱愛,兩名將軍很欣慰,這個小鬼將來是做將軍的料啊,兩名將軍心裡均升起了這種想法…… 此時的張子文除了點頭聽著還能說什麼?恢復軍籍就已經滿足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可想?在家老老實實的等軍隊的消息就成,不管怎麼樣,軍隊還記得他這個人,沒有抹殺他的功勞,聽張將軍的意思,軍隊雖然沒有正式下文,但已經承認了他的軍人身份,就這一點,他己經心滿意足了,只不過在他心裡隱隱又覺得回部隊的事情有點不安,軍藉是他想要的,回歸部隊的這一茬他壓根就沒想過,因為這對他來說純屬天方夜譚,但此刻的張子文只硬著飄去了,哪裡又想得到什麼不安呢? 張子文的表情與態度讓張將軍非常滿意,笑呵呵的說道:「今天我們到這裡的任務一是代表軍方感謝你,二是來看望看望我們的小張同志順便聽聽你的要求,現在行了,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張將軍對著張子文說完,又瞧著黃將軍說道:「老黃,你看還有什麼補充的,呵呵,時間也不早了,補充完就回吧。」 黃將軍笑了笑。對著張子文說道:「小子,在家待著等消息吧,別有什麼思想包袱,如果能回部隊就好好幹。回不了也別灰心,總之你這小鬼在我這個老傢伙心裡就是好軍人,這點永遠不會變,不管事情怎麼樣,都給我背脊挺直了做人,聽明白了嗎?」 張子文刷的一下站起身子,下意識的一個立正,聲音響亮:「聽明白了,請首長放心。」 「呵呵……小鬼。你以為這是在部隊啊。」黃將軍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張子文的肩膀,眼神裡全是欣慰地笑意。 老首長調侃的話音一落,張子文這才反應過來,表情有點訕訕,身子稍微放鬆了點,受軍隊毒害太深,這種下意識的軍人作風怎麼改都改不掉,這時。張將軍也站起身來,跟黃將軍一樣,很和藹的拍了拍張子文地肩膀,笑著說道:「小張同志,我們這就回了,呵呵,希望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時候,呵呵……」 張子文趕緊側身送客,將星閃耀,張子文眼睛都有點發花。兩名將軍隨隨便使的站在眼前,他都感覺到山嶽般的氣勢,氣勢逼人啊,高級別的人派頭就是不一樣,大廳內的軍官們見張子文陪同兩名將軍出來,本來正在說笑的聲音嘎然而止。一個個身體筆挺的突然靜止在原地,大廳頓時寂靜無聲。針落可聞,立正靜止只在瞬間,十數名保衛軍官很快悄聲無息的站好保護隊形,動作迅速,保護網嚴不透風,在張子文與眾參謀地陪同下,兩名將軍先行上了電梯,全副武裝的鋼盔士兵跟進了六名,而另外的軍官與士兵則魚貫進另外三部電梯,張子文只送到了電梯門口,瞧著載有將軍的電梯門緩緩合上,張子文輕輕的舒了口氣,與此同時,他的身邊也發出了長長的舒氣聲,張子文笑了笑,瞧向了站在身邊的人,是王兵,他也正瞧著張子文,兩人帶著輕鬆笑意的眼神一碰觸,出手,拳頭狠狠地同時砸在對方的胸膛上,一番誇張的齔牙咧嘴,兩名老戰友爽朗的笑聲頓時在寂靜的樓梯過道裡迴盪…… 兩個老戰友在一群保鏢的護送下有說有笑的走向停車場,說來好笑。張子文與王兵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居然還需耍保護,但沒辦法,誰叫如今的張子文是當今的大名人呢?從大廈到停車場就那麼長地距離,張子文立馬就被過路的群眾認出,這下熱鬧了,呼啦一下全往兩人身邊蹭,瞬間就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一些年輕女人口中還發出陣陣尖叫之聲。有夠狂熱,還好張子文身邊前後跟了6名保鏢。要不然非得堵在道上不可,瞧著身邊的保鏢奮力阻擋人群,張子文心裡琢磨,看樣子還得增加保鏢數量。 張子文等人好不容易突破重圍,鑽進自己的寶馬車已經是滿頭大汗,張子文心裡暗叫吃不消。 「靠,你小子混得不錯嘛,就這破寶馬車還安防彈玻璃,你夠嬌氣的。」王兵用手敲了敲車窗,他一眼就瞧出車窗玻璃的材質。 「呵呵,沒辦法,我女人怕我再出事給安上她,這樣也好,如果是普通玻窗早被擠破了。」張子文一邊說一邊向車外的人群揮了揮手,他這一揮手,車外又是尖叫聲一片,夠激動。 「瞧侮那小樣,做名人挺爽地吧?怎麼這好事我就撈不著呢?回家探親也遇個劫機什麼的?」王兵很舒服的躺靠在副駕駛座上,語氣有點酸。 張子文聽了啞然失笑,虧這個老隊長說得出來,哪有盼著劫機什麼的倒霉事,不過張子文心裡還是覺得白己運氣不差,飛機上那話幹得,絕了,夠刺激。 大富豪大酒店,張子文也只能帶王兵到這個巨俗的地方接風,因為也只有這裡才不會被外面人騷擾,這家酒店早已經被張子文收購,功能跟過去一樣,專門接待道上的人物與貪官污吏,這裡也算是張子文半個地盤,來之前張子文已經給管理酒店的龍五打了聲招呼,晚上的接風冥就在酒店裡的豪華大包廂裡進行。 長期在酒店扎堆的人都認識大名鼎鼎的文哥,見文哥駕臨,不管是道上的,還是曾經在道上混的,無不必恭必敬,打老遠的就開始鞠躬打招呼,還不敢靠近套近乎,這是龍五特別交代,閒雜人等一概不允許靠近張子文,這些桀傲不馴的人物還算識相,要不然以張子文的名氣,狂熱氛圍不比外面的差,能混成黑白兩道的偶像級人物,人生無常,這恐怕是張子文一輩子都料不到的事情。 包廂內很清淨,沒人進來打擾張子文與王兵兩個老戰友的聚會,滿桌的豐盛美食外帶頂級五糧液,煙是特供熊貓,今兒這個老隊長是吃喝抽不打讓手,兄弟混好了,做哥的也沒什麼好客氣的,放敞了的整。 第N杯酒下腦,王兵笑著說道:「……我說兄弟,等當哥的轉業以後跟你混得了,你小子過得也太滋潤了點,怎麼著當哥得也得沾點光啊。」 張子文與他碰了一杯,笑著說道:「得了吧,轉業?還早著呢,你想轉業部隊也不會放你吧,你現在都是一槓兩星了,再熬個10幾年怎麼說也得弄個金豆豆槓上啊,我現在趕巴著想回部隊,你倒想出來,蒙誰啊你?」 王兵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沒蒙你,說實話,打你走後我幹著就不怎麼帶勁,你說那時候你我配合得多好,以前你我最喜歡做的什麼事?不就是喜歡幹點抹喉斷頸的事嗎?現在好了,變扔飛彈了,這次我們掏3個東突地盤,其中倆都是炸沒的,還有一個都沒我什麼事,全讓狙擊手干了,不帶勁,我都快成偵察坐標兵了,沒意恩,你說要是你在,部隊鐵定叫咱倆暗摸,就因為你不在,靠,動靜搞大了,現在滿世界嚷嚷呢,說我軍搞個什麼演習,導彈都搞到別國的領土上去了。你說這還有什麼意思。」王兵說完,脖子一仰,一杯鬱悶的極品五糧液又被他整下了肚…… 第二百零一章 初聞噩耗 「真的?部隊搞暗摸的高手不少啊?幹嘛還弄那麼大?以前不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嗎?一顆導彈得管上幾百萬吧?這不浪費錢嗎?」張子文有點不理解,部隊執行任務的軍費漲了不成?國防費用雖然年年翻著倍的增加,也不用這麼擺闊啊?還鬧得滿世界嚷嚷,這事夠國家最高領導人頭疼一陣子吧。 王兵歎了口氣說道:「我騙你幹嘛,總是上頭覺得不穩當吧,炸了乾淨,老首長也沒什麼話可說,你不在,他心裡都沒什麼譜,去海外幹這話的就數你經驗最豐富,要不就是前任中隊長,現在培養出來的新兵蛋於得還磨一陣子,出師還早著呢。」 張子文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老隊長這說話的確實不假,以前海外任務基本上就自己與隊長包辦,還有就是中隊長幹得也不少,自己跟兩名隊長算得上是海外突擊鐵三角,可惜因為自己的事情中隊長提前轉業,現任中隊長王兵獨木難撐。 海軍陸戰隊新兵想執行海外任務,光是身手好還不行,得有超強的應變能力與領悟能力,特別是感官上的嗅覺加靈敏的感覺,缺一不可,也難怪老首長將張子文當成寶,部隊要想培養出一名精銳中的精銳,花費的軍費怕有上百萬,當挖掘出張子文這棵極品苗子的時候,那錢在他身上用得是嘩嘩的,不過張子文這種變態身手,的確是千里挑一都很難,這錢部隊用得值,事後證明,導彈節約了不下數十枚。 酒又開了一瓶,張子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有點奇怪的問道:「不對啊,我記得情報裡有一共有6個東突的秘密基地。怎麼就變三了?」 「靠,你不提還好,一提我就冒火,那三個地盤讓讓陸軍南江軍區的偵察大隊的人干了。干的都是暗摸的話,想起來就氣人,他們倒是一點動靜沒搞出來,跟被事人似地,這件事情不但老首長很沒面子,可以說整個海軍都沒什麼面子,現在人家都說陸軍偵察大隊干的話就不比咱們海軍陸戰隊的差,你說丟不丟人。」王兵說完很是不爽,眼睛瞪得起血絲。端起手中的酒連乾兩杯,這兩杯起碼幹掉3000元人民幣。 張子文歎了口,神情有點黯然地說道:「這事真怪我當初做錯事,要不然中隊長也不會提前轉業回地方,哎,中隊長在的話,部隊也不會因為這事丟面子,怪我啊……」 王兵瞧著張子文神情黯然的神色,笑著安慰道:「兄弟。你也別想了,事情已經過去再提也沒什麼意思,呵呵,你當今天老首長是白來的?估計你回部隊的事情問題不大,兩位將軍今天親自來可是摸你態度的,呵呵,你表現不錯,對部隊的熱愛任誰都瞧得出來,估計你的調令很快就會下來,到時你我兄弟不是又可以並肩作戰了。呵呵……」 並肩作戰?王兵一席話說得張子文熱血沸騰,又可以回到激情肆意的軍隊,又可以執行各種刺激地任務,張子文眼神裡露出憧憬熱切之色,舉起酒杯對著王兵說道:「來,老隊長我敬你一杯。為我們以後能並肩作戰乾杯。」 王兵跟張子文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干了個一滴不剩。呼了口酒氣說道:「其實你提出恢復軍藉的事情已經辦妥了,讓你回部隊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回部隊是海軍軍委的意思,當初老首長都沒有想到這一點,當老首長得知海軍軍委的意思後,老首長還有點擔心你不肯回去,所以今天有些話都是試探你的。」 「不肯,回部隊是好事啊,為什麼不肯?老首長擔心什麼?」張子文大為奇怪。 「靠,你小子現在是什麼身份?大名人,大富豪,身邊美女如雲,名車豪宅要什麼有什麼,幹嘛還回部隊受那份罪?」王兵瞧著張子文笑著說道:「今兒在辦公室給你倒咖啡的是你小蜜吧?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在身邊,你會回部隊?別說老首長不信,我都不信。」 「倒咖啡的小蜜?靠,你說地是小舒吧?那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什麼小蜜啊……」張子文喝得有點高,反應過來後笑著說道:「那是唐舒,你未來的兄弟媳婦,呵呵,那丫頭可是我的心頭肉。」張子文說完,腦海裡浮現出唐舒溫柔美麗的臉蛋,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咯登一下,嘴裡輕呼:「糟糕!」 「怎麼了?什麼糟糕?」王兵瞧著張子文的表情有點沒對,又問了聲:「出什麼事情了?」 張子文愣了一下,表情帶著苦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情,想起了家裡的事,呵呵,喝酒。」張子文端起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心裡卻暗暗叫苦,出大事了,今兒光顧著為回軍隊的事情高興,忘了家裡還有那麼多女人這茬,糊塗,糊塗透頂,回部隊?家裡的女人知道了怕要抓狂,老姐第一個就不會放過自己,她可是對部隊開除自己軍籍地事情不滿到極點,天,如何是好?張子文不敢再深想下去,現在的他終於知道在辦公室裡感覺不安的原因,回部隊確實不是什麼妥當的事情。 「想什麼哪?」王兵見張子文有點心不在焉的,笑著說道:「想你媳婦了?呵呵,你那媳婦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你還記得那個李秀吧?那丫頭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可惜了,哎……」王兵眼神裡抹過一絲惋惜之色。 「李秀?」張子文沒有反應過來。 「靠,裝什麼裝,就那開鮮花店她美女,你小子好像還送了他一條項鏈是吧?這件事情我可沒有揭穿你,士兵不能談戀愛,你可是隱藏得深啊,她不找上部隊,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在部隊早就犯了紀律。」王兵對張子文裝樣大為不滿。 「……開花鮮花店的?你說她是秀姐吧?」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李秀漂亮的臉蛋,他笑了笑說道:「你瞎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在部隊談戀愛,我就當她是我姐了。我還告訴你,她跟我家老姐長得真有點掛相,我是送了她項鏈,她過生日時我送的。那條項鏈我就花了500多吧,不值錢的。」 王兵笑著說道:「呵呵,你小子將一個月的津貼都砸進去了,還不值錢,那個月弄得煙錢都沒有,就知道蹭我,這事我告訴她了,呵呵,那丫頭感動得眼淚花花的。讓人看著都心疼。」 張子文笑了笑,問道:「對了,她現在還好嗎?離開部隊我就一直沒跟秀姐聯繫過。」 王兵瞧了張子文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她……己經不在了?死了,2年多前去地,哎,多好的丫頭,就這麼說沒就沒了……」 「死了?怎麼會?」張子文臉色大變,李秀是他心目中的第二個姐姐。是他在部隊時期最溫馨,最寧靜的港灣,每次執行任務回部隊或週日休假,他都喜歡到她地花店裡坐坐,幫幫忙什麼的,現在初聞噩耗,他的心突然一陣疼痛。 「哎……是啊,這麼好的丫頭怎麼會這麼早離開人世?」王兵歎了口氣,有點傷感的說道:「你離開部隊的時候她來找你好多次,瞧著她對你的那份心意。我都不敢告訴她你已經被開除軍籍,一直敷衍著她,說你出去執行任務,時間得老長,哎……每次看見她開開心心的帶著好煙好酒的來找你,而每次都是很黯然地離去。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你說你小子做得都是什麼事啊?」王兵說完搖頭連連。歎氣連連。 王兵一番說話完,張子文的眼睛有了濕氣,一絲傷感縈繞在心間,他已經能想像得到她找不著自己時的孤寂背影,還有那失落的心情,在部隊時,她真的對自己根好,她的溫柔與體貼讓他有種難以忘懷的感動,此刻的張子文沒有說話,王兵地也沒有說話,他能感覺到張子文心裡的那絲傷痛,包廂裡的氣氛變得有點靜謐,被一種淡淡的悲傷所籠罩。而此時的張子文思緒已經回到了從前,回到了與李秀曾經溫馨的時光…… 張子文從海軍政大苦訓出來,被分配到海軍陸戰隊駐紮地綠島市,在綠島他將接受持續6個月的強化訓練,那時的張子文還只是一名海軍陸戰隊預備隊員,每日的強化訓練將他折磨的夠哈,為了提前成為一名正式地海軍陸戰隊戰士,張子文沒日沒夜的苦熬著,鑽研著,憑著堅強的意志與超強的領悟能力,他終於在一眾預備隊員裡脫穎而出,被老隊長看中提前3個月轉正。 認識李秀也就是他轉正的那一天,那晚的張子文跟一幫戰友喝轉正酒喝高了,那家小酒館沒有衛生間,喝通了地張子文只能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去解決問題,而隔壁李秀地花店後面就夠隱蔽,張子文有點飄的的摸到後面,正要掏出下面傢伙放鬆一下的時候,就聽到了正門李秀的驚怒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異常的聲音讓張子文這泡尿放不出來,閃著了,張子文鬼火亂冒,轉到前面一看,就看到一幫流氓在那裡騷擾她,遇上這種事情,張子文與這名熱血青年哪能不管,醉拳加老拳,當場就將一幫流氓收拾得屁滾尿流。 因為酒喝得有點高,張子文還是掛了點小彩,待一眾流氓跌跌撞撞的閃得沒影的時候,英雄救美的阿兵哥立馬就得到了美女的溫情呵護,溫柔啊,那雙芊芊玉手為他包紮胳膊上的傷口的時候,張子文有點恍惚,酒醉的他竟然將李秀當成了何麗,竟然在她還在包紮傷口的時候抱住了李秀,又是哭又是笑,他太想念自己的姐姐,要不是他嘴裡喃喃的呼喚著姐姐,醉眼流露出真情,李秀差點以為自己剛脫離狼爪又入了虎口,還好張子文的真情加上身上的軍裝給了李秀一絲安全感,她只是微掙扎了一下就沒有再推拒他的炙熱擁抱。 喝醉的張子文當晚就住在了李秀的小花店裡,雖然沒跟李秀髮生任何越軌的事情,第二天醒來的張子文還是嚇壞了,夜不歸宿在部隊可是大錯誤,當下與李秀商量對策應付部隊的調查,李秀還專門托醫院的熟人搞到了假證明,但就是這樣,張子文還是因為夜不歸宿被隊裡關了一周的禁閉,轉正第二天就被關禁閉他也算是海軍陸戰隊第一人,還好部隊在他關禁閉期間到花店調查出張子文是見義勇為受了傷,加上對部隊紀律比較熟悉的李秀為他打掩護,又有醫院證明,部隊對張子文只是給了個警告處分,部隊沒有深究也是看張子文是名難得的精英苗子,認真一查到底的話,張子文恐怕早就被清除出海軍陸戰隊。 這下變成了張子文對李秀充滿了感激之情,他感激她極力維護自己,感激她為此花了不少錢到醫院打點弄住院的時間證明,為了報答她,張子文一到休假的時候就到她的小花店去幫忙,一來二往兩人熟悉了,兩人的感情逐漸加深,張子文還在她生日的時候用自己一個月的津貼買了根項鏈送她。 有了這個阿兵哥經常到花店照看,附近的混混那是再也不敢到花店騷擾,李秀有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以前的她真的是被騷擾怕了,她清楚自己的美貌,她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應付下去,為了在外地讀書的妹妹,她只能咬著牙硬撐著,現在她不怕了,因為有了英俊帥氣的阿兵哥在照顧她。 在這個已經沒有自己親人的城市裡,李秀認為張子文就是自己能依靠的男人,那時的李秀是天天盼望著張子文休假,她對張子文己經產生了深深的依賴之心,她愛上了他,但她清楚軍隊的紀律,士兵不能在當地談戀愛,她不願意為了自己感情而害了張子文,她只能將這份對他的依賴與愛意埋藏在心底,她在等他,她想等著張子文當上了軍官或退役時再向他表達愛意…… 第二百零二章 心裡的歸屬 李秀隱藏的愛意張子文一點都沒察覺到,在他的下意識裡,他一直將比自己年齡大的李秀當成了姐姐,她長得實在太像何麗,而且比何麗更加的溫柔,張子文本人是非常喜歡到花店去,長時間艱苦緊張的訓練,枯燥無味的軍營生活讓他找了一個能暫時放鬆心情的港灣,而李秀的那家小小花店就是他那時候最嚮往的地方,因為那裡有個酷似姐姐的李秀在等著他,一到花店他就能得到李秀的無限溫柔,他能在她的花店裡吃到可口的飯菜,喝到專門為他準備綠島啤酒,末了還有一杯清香撲鼻的茶放在他的面前,花店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溫馨,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溫情,能夠讓從鐵血軍營休假出來的的張子文,在這小小的花店裡感受到姐姐般的關愛與柔情,在他的心裡還有一個小秘密,李秀那雙漂亮的美眸是他最喜歡瞧的,那雙美眸會說話,會說溫情款款的話…… 伊人己去,秀姐那雙會說話的溫柔美眸,他已經再也見不著……得知噩耗的張子文此刻的憂傷可想而知,借酒澆愁愁更愁,酒又開了一瓶,他想暫時麻痺一下悲傷的心情,但酒不管怎樣喝,也阻擋不住泉湧般的哀愁,那麼善良,多麼溫柔體貼的李秀啊,就這麼沒了,想著自己永遠再也見不著她,張子文的心在滴血,他的心疼痛難忍。 王兵攔住了張子文頻頻舉杯的手,歎了口氣說道:「兄弟……別再喝了,你這樣沒用的,她已經走了,你再這樣折磨自己都挽回不了她的生命,別喝了……」 「……老隊長……請你告訴我……她……怎麼去的?」張子文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他的眼眸裡的悲痛讓人心裡發疼。 王兵能感覺到張子文此刻悲痛欲絕地心情,歎息一聲說道:「絕症。她得的是絕症,在她臨走前我去了醫院,那時她已經是彌留之際,她臨走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哎……她期盼想見你地眼神真的讓人心碎……」王兵有點說不下去,他心裡真的不願意再回想李秀彌留之際的眼神,那眼神太淒絕,有著太多的留戀與牽掛…… 「……她臨走的時候還念著我?」張子文嘴裡喃喃,他得心如刀割,有點喘不過氣來,他己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情感,他的雙手摀住了自己的臉,但卻阻擋不住泉湧般她淚水。這個鐵血柔腸的男人身子在輕輕的顫抖,他能想像得到李秀無盡的遺憾,他的心如刀割般的疼,好疼。 王兵能理解張子文此刻的悲傷心情,他拍了拍張子文的肩膀,他輕聲安慰道:「兄弟,別再多想了,相信李秀在天之靈也不想見到你這個樣子……」王兵說到這裡,想起了一件事情。按著對張子文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她還有個妹妹,我得知李秀病危的事情就是她妹妹告訴我她,她專門到部隊來尋你,想找到你見她姐姐最後一面,但……你被開除軍籍的事情我沒敢告訴她,這種沒臉的事情我確實無法開口,我能幫你的只能替你去醫院見李秀最後一面……」王兵說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張子文被開除軍籍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不願意給離開部隊的張子文臉上摸黑。他己經盡量的在瞞李秀與她的妹妹。 「……秀姐還有妹妹?」張子文移開了摀住臉她手,他的眼睛己經很紅腫,面頰上全是淚痕。 「怎麼?你還不知道李秀有個妹妹?」王兵有點奇怪的瞧著張子文。 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從來沒聽秀姐提起過,她妹妹在哪?還在綠島嗎?我很想去見見她,想問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如果能替秀姐照顧她妹妹更好,我想盡點心意……」 王兵想了想說道:「她……好像不在綠島。我記得她好像說考上了什麼空姐,對了,她應該在中海市,沒錯,我記得她說的是中海航空公司……」 「中海航空?」張子文失聲說道,他她心裡咯登跳了一下,安韻不就在中海航空嗎? 「沒錯,是中海航空。」王兵對張子文的反應微覺奇怪,跟著有點恍然她說道:對了,就是你反劫機的那家航空公司,弄不好你見過都說不定,李秀的妹妹很可能就是那架飛機的空姐,她妹妹跟李秀一樣,都長得挺漂亮的。」 「那……那她姓什麼?」張子文心裡砰砰直跳,難道真有這麼巧?安韻也失去了姐姐,不會真是她吧?她姓安啊?此刻的他隱隱有種預感。 「安……什麼來著,對了,安韻,李秀是跟父親姓,她妹妹是隨母親姓的,是叫安韻。」王兵很肯定的說道,他對安韻的印象很深,那丫頭那雙漂亮的眼睛很靈動,好像會說話。 「……安韻……真的是安韻……」張子文嘴裡喃喃,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難怪她一直恨著我,恨我沒有見她姐姐最後一面,她原來是秀姐的妹妹,原來她一直就沒有認錯人。 「怎麼了?你真見過安韻?」王兵聽得很清楚。 張子文點了點頭,有點黯然的說道:「……見過,她現在就住在我的家裡,我跟她是在東京認識的,當時她還替我解了圍,後來又在飛機上碰上,現在安韻被我姐姐認了妹妹,可是這個妹妹很恨我這個哥哥。」 「恨你?安韻怎麼會恨你?2年前她還趕巴看到部隊來找你,瞧她著急的樣子,她好像還真把你當成她的親姐夫了。」王兵有點不理解,他看得出當初安韻尋找張子文的那種心態。 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哎,這事說來話長,因為那時我不知道她是秀姐的妹妹,跟她有了很多誤會,哎……我還凶了她……」 張子文說完心裡對安韻充滿的歉疚,當下將怎麼在東京認識安韻,又與她之間所有的過節都敘述出來。說完,張子文有點懊悔的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一直以為她認錯了人,罵我又罵得難聽,我一直將她當作無理取鬧的蠻橫丫頭。有時被她惹急了還凶她,現在想想,她真的沒有冤枉我,我不就是個負心地人嗎?秀姐對我這麼好,我竟然連最後的一面也沒見到她,我……我好恨……我好恨自己……」張子文說完,痛苦的抓扯著自己的頭髮,他恨自己離開部隊後沒再跟李秀聯繫,恨自己為什麼不好意思再見她。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刻意地躲避李秀,也許自己還能見上她最後一面,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王兵瞧著張子文痛苦的樣子,伸手握住了張子文自虐的手,輕聲安慰道:「兄弟,不要這樣自責,好多事情不是你能想得到了,不過現在好了,安韻已經住進了你的家裡。你正好可以照顧她,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要說這世界還真有這麼巧的事情,世界這麼大,你跟安韻都能碰上,這種巧合說明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說道這裡,王兵語氣有點欣慰的說道:「……可能是李秀在天有靈吧,將她妹妹送到你身邊,讓你以後替她好好的照顧妹妹,兄弟。打起精神,將你虧欠李秀地的一切都補償到安韻的身上,對她好一點,以前的誤會可以消除,對安韻好點,疼著她。就是對李秀最大的補償。」 張子文噓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可能真像你所說的吧。真的是秀姐在天有靈將安韻送到我的身邊……我……不會負秀姐所托照顧好安韻。」張子文說完,在心裡暗暗做著承諾,秀姐,請放心吧,安韻現在己經在我的身邊,我一定替你好好照顧她,以後我不會讓她再受半分委屈地。 王兵瞧著張子文的悲傷心情稍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不開心的事情我們現在打住,不要再想,聊點其他的,男人要有點男人樣,哭過就算,瞧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還不擦把臉去,讓人瞧見了還成什麼樣子,這不丟咱軍人的臉嗎?」 今晚是給老隊長接風,再這樣下去實在壓抑,也確實對不住老隊長,聽他說完,張子文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悲傷,用手拭掉臉頰上的淚痕,強作歡顏的說道:「老隊長說得是,不想了,來,兄弟陪你喝一杯。」張子文說完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王兵笑道:「呵呵,這就對了嘛,不過這杯喝了就差不多了,咱倆整了有3瓶了吧,夠了,你今天這狀態不適合喝酒,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杯了啊。」王兵說完跟他碰了一下杯。 張子文乾掉杯中酒說道:「等下次?今晚不喝可以,也不用還等你下次回來再喝?明天我們繼續,咱倆難得一聚,這酒兄弟一定得陪老隊長喝好。」張子文心裡琢磨著老隊長說得沒錯,今晚自己地狀態確實不再適合陪他喝下去,看來也只能在明日再好好陪陪老隊長。 王兵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明天我得跟首長一塊兒回部隊,呵呵,明天這酒是喝不成嘍,不過你我兄弟在一起喝酒的時間多的是,等你回部隊了,我們好好醉一次。」 「你明天就要走啊?這麼急?上次你來也沒怎麼待,那時候兄弟混的孬,也沒什麼招待你的,現在兄弟總算有點出息,怎麼也得讓兄弟盡盡地主之宜啊,這次你就不能跟老首長多請幾天假?」曾經同生共死的戰友明天就要離開,張子文地語氣甚是不捨。 「呵呵,不成的,現在還請得到什麼假?就這次執行海外任務搞得這麼差勁,老首長不會准假,得趕巴著回去訓練那批新兵蛋子,呵呵,你小子做好準備回部隊吧,靠,沒你幫忙,老子一個人擋著還真是吃力。」王兵想著張子文即將回部隊,一興奮語言也變得粗裡粗氣。 回部隊?聽王兵再次提起回部隊地事情,張子文的心微微一跳,面對老隊長,他的思緒不像面對將軍時那麼不清醒,此刻張子文的眼神變得有點黯然,自己只怕是回不了部隊了,現在自己跟當初已經不一樣,不是一人吃飽全家飽的光根漢,家裡還有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她們絕對不肯讓自己部隊,張子文不知道如何回應老隊長,瞧著王兵提起白己回部隊時有點興奮的樣子,他心裡有點亂,他只能沉默。 王兵眼神犀利,他瞧出了張子文表情有點不安,試探著問道:「怎麼了?怎麼一說回部隊就這幅表情?這可跟你先前的反應可不大一樣,你不要說跟我說你不想回部隊。」王兵心裡微微有點不妙的感覺。 張子文瞧了王兵一眼,沉吟著說道:「……老隊長,我說出來可別不高興,這部隊我可能真回不了,因為現在的我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今天首長跟我說的時候我沒有深想,光顧著高興去了,事後我才覺得回部隊有點不妥當,因為我家裡的女人需要我照顧,我的事業正在起步階段,現在根本就離不開,更重要的一點是,我離不開我的家裡人,我也不會離開她們。」說完這番話,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輕鬆,他此刻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自己的歸屬不再是曾經熱愛的軍隊,那己經是過去,現在,自己真正的歸屬是自己溫暖的家。 王兵擔心事情從張子文口裡說出來,急了:「靠,你哪根筋沒對?你求著老首長給你恢夏軍籍,恢復榮譽,我跟老首長都知道你熱愛部隊,珍惜榮譽,嚮往著回到軍營,才想著法的幫你跑路子,求人,你知道嗎?老首長為了你跑到軍委去求人,現在事情基本辦成了,你來一個不回了,靠,你丫不是有毛病吧?」王兵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張子文眼裡抹過一絲歉疚,輕輕說道:「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請相信,我不是心血來潮,這件事情我己經決定,對不起……」 第二百零三章 難以琢磨的心思 「別跟我說什麼對不起!」王兵一口打斷張子文的話,瞪著他說道;「我就問你一句,不回部隊是不是你的真心話?回答我!」 張子文瞧著王兵,眼神裡露出一絲堅定的神色緩緩說道:「老隊長,我的心你是知道的,沒錯,我被部隊遣送回地方的時候,我無時無刻想著重回部隊的那一天,我嚮往著軍營,嚮往著還有一天能與你並肩戰鬥,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知道嗎,我有牽掛,很多很多的牽掛,我不能離開現在這個家,不能,老隊長,你回去的時候請你轉告老首長,部隊我就不回了,軍藉問題如果必須回部隊才能恢復,我……只能放棄。」 「這是你最後的決定?」王兵凝現著張子文,他的心在痛,他有種被出賣的感覺。 「最後的決定。」張子文回敬著他想吃人的眼神,他的心充滿了對老隊長的歉疚,但現在已經不能妥協。 王兵聽出來了,聽出了張子文下了決定的語氣,還有他無任何商量餘地的眼神,這應該是他真正的決定,王兵的心堵得慌,他能感覺到軍隊將徹底失去這名精英戰士,自己將徹底失去這一位並肩戰鬥的好兄弟,因為他太瞭解張子文,一旦他有了決定,沒誰能挽回他的心,自己不能,將軍們也不能,就算用槍頂著他腦門威脅也沒用,「你……很讓我失望,讓老首長失望」王兵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這個地方他不想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想對張子文動手,他已經忍不住了。 「對不起……」張子文也站起身來,他瞧見了王兵握緊的拳頭,同時感覺到了他繃緊的肌肉,這是要攻擊的信號。 王兵如電的眼神凝視著張子文。他感覺到了張子文身心的放鬆,這個自己最看重,最喜歡的兄弟已經做好了迎接自己雷霆一擊地準備,他準備硬扛。不打算還手,王兵感覺得到。 「罷了……你……好自為之……我……走了……」王兵長歎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他的腳步有點沉重,身體還有點飄。 無形的壓力頓減,張子文瞧著王兵的離去地背影,他的背影有種難言的孤寂,他能感覺到老隊長的痛心,能感覺到老隊長對他極度的失望。張子文沒有叫住他,他不想挽回也不想解釋已經做出的決定,但他心裡很感激老隊長,感激老隊長放了自己一馬,他的強力攻擊完全可以將自己打回原形,將自己徹底變為不能格鬥的普通人,張子文己經做好了將自己一身的本事廢掉地準備,但老隊長沒有這麼做,他下不了手。他還是原涼了自己…… 夜己經很深,寒意襲人,此時的街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這會兒的人們只怕都裹在自己的暖被窩裡享受的溫暖,張子文靜靜的躺靠在自己的寶馬車上,CD裡的旋律舒緩悠揚,音樂能放鬆一個人的心情,但張子文地心情卻怎麼也輕鬆不了,他在為辜負軍隊的事情而深深的自責,為辜負老隊長以及老首長的情義而內疚。今晚他已經做出了一個很艱難很無奈的抉擇,這個抉擇,意味著軍隊自此將徹底遠離自己的生活,自己一直堅持的信仰與忠誠也將徹底的改變,軍隊不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從王兵離開自己的那一刻起。自己地人生軌跡將滑向另外一條不同的路…… 隨著時間的消逝,張子文長長的舒了口心中的悶氣。似乎所有的煩悶都隨著這口氣抒發出來,他想通了,現在地他己經放下了自己的心懷,解菲了纏繞他兩年多她心結,從現在起,他不會再為軍隊的事情而煩勞,因為他已經想得很清楚,很透徹,人生就是如此,每個人的人生都會經過不同的階段,他只是結束了人生道路上的其中一個階段,他相信自己,相信還有還有更加有意義的人生在等待著自己,思想在成熟,今晚的張子文已經真正的成長,他的思想也在今晚有了質的飛躍…… 公寓電梯緩緩打開,走出電梯的張子文抬起手腕瞧了瞧時間,這會兒已經是凌晨4點多,家裡的女人們這會兒睡得正香吧?張子文唇角露出一絲笑意,一想起家裡的女人們,他的心裡就充滿了無限的溫馨與柔情…… 帶著一身夜色寒意的張子文輕腳走進了家門,室內的空調熱度撲面而來,暖人心扉,客廳內一片黑暗,張子文沒有開燈,輕腳走向了樓梯,他不想打擾已經熟睡了的女人們,剛摸到樓梯扶手,就在此時,客廳燈突然亮了,還有人沒睡?是小舒,一定是小舒,只有她才會這麼晚等著自己回家,張子文心裡一陣溫暖,他回過了頭,但出現在自己眼簾的卻不是乖乖小舒,是安韻,她怎麼還沒睡? 「……這麼晚了,你怎麼沒回房間睡覺?」張子文瞧著問道,現在安韻在他心裡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還……還不是等你。」安韻打了個呵欠。 「等……等我?」張子文有點不可思議,她會等自己到現在? 「廢話,不等你等誰?我吃飽了撐著啊。」安韻白了他一眼,腳步拖沓的回到了沙發上窩著。 張子文走了過去坐在了沙發上,瞧著她還有點睡眼惺忪的模樣,看樣子她在沙發上窩了老長的時間,眼前的安韻就是秀姐的親妹妹,他的心泛起一絲疼惜。 張子文輕聲問道:「……小舒她們呢?都睡了嗎?」 「小舒到青姐姐公司裡去了,青姐姐今晚要加班,小舒陪她去了,麗姐姐跟琳姐姐都睡了……」安韻說完又忍不住打了個呵久,等得太久,小丫頭實在有點睏。 張子文瞧著她美眸有點睜不開的模樣,柔聲說道:「……小韻……以後我回來晚了就不用再等我,現在這麼晚了。你去睡吧。」 安韻小嘴嘟著說道:「……誰願意等你了,哼,我是氣你,氣你害我白忙活了一天。我等你就是想數落你來著。」 「……氣我害你白忙活一天?」張子文被她的話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是啊是啊,你就氣我了。」安韻嘟著小嘴氣呼呼的說道:「……你知道我今天的雞湯煲了多久嗎?不回家也不說一聲,哼,你當人家是什麼了,人家好心好意為你煲湯,連個電話也不打一個。」只要跟她心目中的大混蛋有架吵,她的瞌睡頓消,精神立馬上來。 她就為這個等自己?理由有點奇怪,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安韻的小腦袋裡裝地什麼他一直就琢磨不透,還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笑了笑說道:「我不回家吃晚飯是跟小舒說了的,今天有部隊戰友來了,所有回不了家。」 「……我知道,小舒跟我說了,但以後你不回家也得跟我打電話,哼,飯可是我在做。免得我做好多菜你又不回來,浪費人家的辛苦勞動。」安韻地小模樣似乎很不滿。 就這點小事情也生氣?張子文心裡好笑,還有點感動,他聽得出著安韻的關心之意,只是她的表達有點另類而已,張子文笑著說道:「好,以後我答應你,不回家的時候提前也給你打電話,這樣總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記住你說的話。哼,再有下次瞧我理你才怪,餓死你,不給你做飯吃。」安韻說完,美眸裡有了一絲笑意。 張子文被她最後那句話逗笑了:「是是,我記著了。不會有下次,如果我忘記以後就不給我做飯。呵呵……」 「哼,臉皮厚,誰跟你嬉皮笑臉了。」安韻白了他一眼,但卻隱藏不住自己的笑意。 「……大混蛋,你……現在餓不餓?」安韻突然有點忸怩的問了一聲。 張子文微微一怔,她這麼一問自己還真感覺有點餓,今晚灌了一肚子酒,連菜都沒怎麼吃。 「……發什麼愣啊?問你話呢。」安韻又嘟起了小嘴。這傢伙跟自己說話老是不集中精神。 小丫頭不高興了,張子文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有……有一點餓,還有吃的嗎?」 「怎麼沒有,有……雞湯可是專門給你留的,你等等啊,我給你熱熱去。」安韻笑了,不待他說話就站起身來鑽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張子文面前她茶几上就放好了滿滿一大缽冒著熱氣的雞湯,香氣撲鼻,看樣子裡面加了不少的材料。 「這……這麼多啊?」張子文感覺面前的缽實在大了點。 「這是專門為你煲的,麗姐姐她們都沒怎麼捨得喝,這可是全留給你的,全喝完,不許剩。」 「全……全喝完?」張子文心裡嘀咕著,不撐著才怪。 「是啊,全喝完,這多營養,麗姐姐說了,你需要好好補補。」安韻說完臉蛋微微一紅。說漏嘴了,跟一個大男人說進補的事,有點羞人。 張子文聽得有點尷尬,趕緊埋頭喝湯,心裡直怪老姐在小丫頭面前也不注意點言語。 湯一入口,味道鮮美無比,好喝,張子文忍不住心中讚歎,這丫頭看樣子是很用點心思。 「……好……好喝嗎?」安韻瞧湯見著少,心裡有點喜歡。 「不錯不錯……好喝。」張子文嘴裡含糊,這缽湯已經被他幹掉了一大半,還沒什麼撐意。 「你慢點……討厭,哪有像你這樣的,嘴角都弄得是……」安韻聽他好喝,心裡喜歡,取出紙盒裡的餐巾遞了過去,她差點沒忍住去擦拭他地唇角。 張子文還真將一缽湯喝了個精光,舒服,這會兒感覺腹中暖暖,有種說不出來的愜意,張子文很滿足的呼了口氣,大馬金刀的躺靠在沙發上,微微有點撐,張子文躺靠在沙發上就不想動了。 煙替他點上,茶己經為他泡好,安韻看來很瞭解張子文的生活小習慣,她做的這一切都好像非常的自然,一點也不做作,雖然時不時的愛跟他鬥嘴抬摃,喜歡話惹他,但這些生活小細節倒從來沒有虧待過張子文,她的心思真的有點讓人難以琢磨。 張子文瞧著安韻露出溫柔地一面,瞧著她嬌美的臉蛋,他的心神不由一陣恍惚,此時此刻,他在安韻的身上找到了秀姐的影子,只要安韻不表露蠻橫地一面,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她地心地其實很善良。 「喂……你這麼瞧著人家幹嘛?」安韻嬌嗔了一聲,她有點受不了張子文直勾勾瞧著自己的眼神,他眼神裡的柔情讓她心顫。 張子文回過神來,瞧著安韻含嗔帶羞的模樣,心中柔情上湧,輕聲的說道:「……小韻,以後文哥會對你好的,以前是文哥不好,對你了凶了點,以後文哥再也不會不會對你凶了,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喂,你怎麼了?說什麼胡話呢?」安韻聽得有點發愣,大混蛋怎麼了?喝雞湯怎麼喝成這份德行了,不會補壞腦子了吧?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輕輕說道:「我不是說胡話,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真有毛病?」安韻嘴裡嘀咕著,用手探他的額頭,大混蛋好像有點不對勁,跟以前的臭德行可是不大一樣。 安韻的手沒有探到張子文的額頭,她感覺到手一緊就被他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好溫暖,好厚實,她臉蛋緋紅的想掙脫,但他的手很用力,她怎麼掙也掙不開,大混蛋的眼神有點沒對,,他瞧著自己的眼神柔情一片,安韻有點心慌意亂,她的臉蛋好紅,心如小兔子般的亂跳,他不會真被補壞了吧?他難道想對自己使壞?安韻略微帶羞澀的美眸裡慚漸有了一絲惱怒之意…… 第二百零四章 重要會議 此刻在張子文的眼裡,安韻已經成為了秀姐的化身,因為她有著跟秀姐一樣的美眸,都會說話的美眸,就連她美眸裡的羞澀之意都跟秀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相似的一點呢?張子文有點感慨,在女人方面自己真的是遲鈍得有鹽有味,也許是性格吧,兩姐妹的性格反差太大,姐姐溫柔似水,妹妹卻倔強任性,難怪自己把這對親姐妹聯想不起來…… 「大混蛋!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啊。」安韻俏臉帶怒,微微露出可愛的白牙,她真想咬了。 張子文微微一怔,有點不明白的說道:「咬我?幹嘛咬我?」跟著恍然,自己還捉住她的嫩滑小手,趕緊鬆開說道:「對……對不起……對不起。」心裡暗罵自己走神。這麼抓著小丫頭的手是有點失態。 「討厭,你補壞腦子啦,弄得人家手好疼。」安韻揉了揉手腕,大混蛋的手太有勁,上面有了淡淡的指印。 「對不起,對不起。」張子文瞧見了她柔嫩手腕上的印記,很是過意不去的說道:「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文哥好嗎?」 安韻本想趁此大發嬌嗔,但瞧他一臉的歉意,有點不好再找他的茬,只得不爽的哼了一聲,悻悻的白了他一眼了事,同時,安韻總覺得現在的大混蛋跟以前大不一樣,但她心裡卻又說不上來差別在哪裡。 「……你……的手沒事吧?文哥替你揉揉?」張子文伸出了手,眼神柔情款款,很有誠意。 媽呀,好肉麻,張子文的柔情讓安韻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雞皮疙瘩止不住的冒,孤男寡女的。這客廳呆著有點危險,安韻趕緊站起身子,她有點不敢瞧他,大混蛋今晚嚴重失常。她簡直是逃似的跑上了樓,將張子文一個扔在客廳裡,他有點發愣,這丫頭跑什麼啊? 這些天每日的上下班,對張子文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地事情,他現在走哪都要引起騷動,圍觀的人多就不說,那些懷春少女的尖叫聲快要將他的耳膜震破,狂熱得離譜。而那些記者更是敬業,24小時都守侯在張子文地必經之她,只要他一出現,不得了,長槍短炮對著他就是一番狂轟爛炸,閃光燈閃得他的眼睛發花,這就是身為名人的痛苦,他現在總算體會到了大明星宋琳作為名人的痛苦,對此張子文也很無奈。也只能心中感歎,大名人這活還真不是人幹的…… 從韓國回到中海後,時間一晃己經到月底,在這期間,張子文一門心思的撲在自己的公司上,抓緊時間實施預先訂製好的計劃,在唐舒、龍三、何麗以及兩名高級顧問的幫助下,他地計劃正一步一步的落實,隨著各方面的條件成熟,公司的未來發展已經在他心裡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計劃。張子文回到公司後連續半個月的持續動作,分別召集龍騰、創意、獨立公司的高層單獨開會,會議接連不斷,公司未來的發展計劃一個接一個出籠,手下有一幫事業型的精英們幫襯,效率驚人。現在,各方面創造好地條件已經具備。只待張子文做最後的一錘定音…… 今日,月末的最後一天,在獨立公司總部將要召開一個重要會議,寬大明亮的會儀室內,各大公司負責人陸續走進會儀室坐下,再座的有創意公司總經理唐舒,副總梁玲,獨立公司總輕理龍三,高級助理何芳,龍騰公司總輕理龍五,副總劉曉飛,高級財務總監何麗,高級顧問總監揚震、何進等等,此刻,張子文麾下所有的高級管理人員濟濟一堂,每個人的面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因為在近期的一系列的動作中,這些高層人員已經能感覺到今天這個會議地重要性與意義。 最後一個進入會儀室的是總頭子張子文,他直按坐上了會議室上首主位,張子文微笑著掃視了一眼在坐諸人,見所有的高層己經到齊在座,朝坐在右側首位的唐舒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會議可以開始進行,得到示意,會儀主持唐舒面帶微笑站起身子,落落大方的走到會議室講話台,唐舒地這次的報告很詳盡,隨著會議室幻燈屏幕地不斷變換,有條不紊將近期各公司工作做了個匯報總結,從第一家公司的成立到現在四處開花,各分公司的業績與經營現狀在唐舒甜美的嗓音中陳述出來。 1個小時時間不到,完美的陳述在掌聲中結束,會議按照計劃進入下一個議程,唐舒微笑著掃視了在場的所有高層一眼,聲音甜美而又清亮的說道:「現在,我要告訴在座各位一個好消息,龍騰、創意、獨立三大公司合併已經審核通過,現在我很榮幸的告訴大家,獨立投資集團公司於今日正式成立。」唐舒話音一落,會議室立馬沸騰起來,集團公司成立,這可是為將來的上市創造了條件,雖然在座的不少人己經提前得知這一消息,但此刻在正式會議中從唐舒口中得到宣佈,這個好消息著實讓在坐的高層興奮不己。 待眾人興奮的情緒逐漸平息,唐舒笑著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面帶微笑的說道:「下面……獨立集團創始人之一,龍笑天先生將獨立集團最新的工作進展與動向做一下匯報。」唐舒說完示意龍三上會議講話台,而自己則站在了一旁。 龍三走到講話台站定,今兒的他西裝革履,頭髮梳得油光水滑,滿面紅光,做了一段時間老總,現在的龍三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身上的江湖氣息基本消失,不再像什麼黑社會頭子。龍三面帶微笑,清了清喉嚨說道:「相信各位已經為唐總宣佈的好消息而振奮,現在,我還要繼續告訴大家兩個好消息……」龍三說完,笑呵呵的掃了眾人一眼,除了張子文與唐舒、何麗以外,在座的其他高層都豎起了耳朵很認真的靜待他的下文。今日這個會議的好消息好像有點多。 龍三笑著說道「剛才各位都聽到了,獨立旗下兩大公司龍騰、創意已經合併進來,現在我要補充一點,獨立集團還將擁有兩家帶有實體性質地新公司。在座的各位有的還不知道,目前這兩家新公司早己註冊,一家名為四海房地產實業有限責任公司,一家名為星耀娛樂有限責任公司,而這兩家公司將正式合併到獨立集團旗下……第二個好消息就是,四海實業已經得到江北區政府的支持並在黃金地段劃了塊土地出來,獨立集團總部大廈己經破土動工,在不久地將來,在座各位的辦公室都得搬到我們的獨立大廈內辦公……」一龍三說到這裡笑著說道:「我的好消息宣佈完畢。大家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請唐總給大家說明一下。」 龍三的發言得到了眾人的如雷掌聲,會議室的氣氛再一次沸騰起來,一部分高層對這兩家新公司是一點氣息都沒嗅到,憑空多了兩家新公司出來,大家振奮之餘,甚覺不可思議,獨立集團到底有多大的實力?非張子文核心人員只怕都不知道。 按下來唐舒地進一步說明解開了眾人心中的疑團,四海實業公司在張子文動身到韓國前,就由龍三親自跟進。在江北區區長韓長河的鼎力支持下,公司的註冊與地皮很快審批下來,因為這家公司有著官方背景,龍三嚴格遵守張子文的意思,一切在秘密低調的狀況下進行,而這家公司的存在也只有唐舒、何麗以及兩名超級顧問知道,另一家星耀娛樂公司就更加的秘密,成立的時間還要靠前,因為這家公司本就是張子文為黑龍會洗白成立地公司,當然不能弄得盡人皆知。現在整個獨立集團的核心工作都是圍繞將來的上市而進行,現在時機已經成熟,這兩家公司自然要以收購的名義浮出水面。 唐舒的講解很有技巧,兩家新加盟公司的複雜背景隻字未提,一切都是按照合法的收購來解說,就這樣己經足夠讓在座的人振奮不己。有了這兩家帶有實體性質的公司加盟,運作獨立集團上市那是遲早的事情。有地人心中還在猜測,獨立集團的收購行動肯定還會繼續進行,這只是前奏而已,但在座之人絕對料不到張子文所謂的收購本來就是自己擁有的產業。 一切都是幌子,一切都是為了上市而進行的計劃,張子文的先期投入與自己地計劃緊密相連。而張子文所擁有的這些產業都比較爭氣,有唐影提供地強大資金作為後盾,所有的子公司發展相當迅猛,除了四海公司還在追加投入,其他的子公司全在盈利,而四海的贏利己經是看得見摸得著,獨立大廈處在黃金路段,光物管租賃這一項已經夠整個集團所有的日常開支,再加上有政府支持,以後開新樓盤想不賺錢都不行,可以說四海實業是整個獨立集團最為重要的支拄型產業。 從張子文成立第一家小廣告公司起,短短幾個月時間,唐影已經收回了第一期的投資,張子文的公司發展之迅速,就連唐影本人也沒有料到,她現在已經承認,張子文當初洗白黑龍會的險棋是走對了,不但強有力的推動了公司發展壯大,更加重要的是,張子文利用這次機會靠上了政府,有政府扶持撐腰,張子文的事業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再加上他手下有這批忠誠死貼的精英幫助,獨立集團的將來無可限量,唐影的資金算是沒投錯地方,她發現了張子文也相當發現了一座取之不盡的金礦,而她不方便出面經營的項目移在張子文手中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相信她的財產在張子文的努力下將會成倍的增長,而她與張子文的孽緣也將繼續下去…… 會議繼續進行,接下來的議題根本就不怎麼需要時間,集團公司的成立,高層的職位與股權都在這次會議上宣佈,按照前幾日張子文的分別磋商,今日只是在會上宣佈出來,一切都是按照事先議定好的進行,很快,集團高層的名單出現在幻燈屏幕上,獨立集團董事長張子文的名字赫然排在最前列,依次是董事會成員行政總經理唐舒,是董事會成員集團執行總經理龍笑天,董事會成員財務總監何麗,按下來有資格進入董事會的成員分別是龍五、楊震、何進,江北區區長韓長河也是董事會成員,但介於他的官安身份,屏幕上只出現了一個姓來代表,而公司元老劉曉飛、梁玲在爭取江北廣告位上的前期工作立下了汗馬功勞,也為集團公司淘到了第一捅金,根據他兩人出色的工作表現與突出的貢獻,也在這次的會議上正式進入獨立集團董事會。 劉曉飛與梁玲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初進的這家不起眼的小公司會有這種意想不到的前程,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公司發展可以說用恐怖開形容,規模之大讓人難以想像,他倆更沒有想到是,自己坐火箭似的從業務員到經理再到副總,直到現在進入有著決策權的董事會,劉曉飛與梁玲如在夢中,因為兩人在此刻才知道自己成了董事會成員,激動、振奮,感激,其他在座的高層龍三、龍五、包括兩名高級投資顧問,興奮的瞧著自己的名字出現在屏幕上,雖然預先已經知道自己會進入董事會,但還是都有種做夢的感覺,還有點騰雲駕霧的飄。 這些高層心裡都很感激張子文的慷慨給予,他真的把這家獨立集團當成大家的公司,他讓在座的每一人的心裡都有了歸屬感,張子文的豪氣與魄力造就了這些高層的忠誠與死貼,而張子文的想法卻是很簡單,錢一個人是嫌不完的,財富要有人共同分享才有樂趣…… 第二百零五章 合作愉快 好消息與驚喜總是接連不斷,張子文面上的笑容表示還有讓大家更有興趣的事情要發生,他今天還特別邀請了一名神秘的嘉賓參加這次會議,而這名嘉賓的加盟將給獨立集團下步的計劃帶來質的飛躍…… 這是張子文的行事風格,一次性讓在座的高層振奮到底,待麾下的精英高層們興奮得差不多了,會議進行最後一個議程,也是今天這次會議最重大的項目議程,張子文示意唐舒可以請邀請來的重要客人進入會議室,眾人瞧著唐舒離開會議室後,都齊刷刷的瞧向了張子文,見他滿面笑容的樣子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公司內部的重要會議會還有外來人參加嗎? 答案很快揭曉,會議室大門推開的時候,裡面在座的人眼睛都為之一亮,美女,唐舒是美女,跟她一起進來的兩名美女絲毫不弱,香風飄渺,會議室在這三大美女進來的時候瞬間變得春色爛漫,隨唐舒進來的兩名美女,在這些高層眼中只能算是半個外人,而在張子文眼中,其中一名絕對是自己人,新澳集團董事長慕青,張子文搶親搶回家的大美女,他與慕青的浪漫故事不但在坐的知道,全國人民都知道。 而跟在慕青身邊的大美女竟然是張子文的老上司,美艷風情的李艷,張子文很久都沒有見到過的李艷,他有點意外,同時老臉也在發紅,因為李艷正衝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目光飽含挑逗之意,嚇得張子文都不敢瞧她,兩人之間曾經有的小曖昧他可不想弄得慕青知道,要不然小母獅子發起怒來,自己沒好日子過不說,李艷這個剛升職的高級助理只怕飯碗也是不保…… 張子文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各位。這位新澳集團的董事長就不用我介紹了吧?」 眾人互相笑看一眼,均搖頭表示不用介紹,但人人眼神裡都露出了一絲曖昧笑意,不知道張子文將未來的准夫人帶到會議室做什麼?不會是宣佈要結婚什麼的吧?想想又覺不可能。還有個眾人尊敬喜愛的唐舒在坐,總頭子說什麼也不可能這麼囂張沒譜。 張子文示意慕青坐下後,避開眾人有點讓他尷尬地目光,逕直走到講話台,又讓何芳打開電腦連接,這時,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山水風光圖,隨這圖片的變幻,一座磅礡的建築出現在這風光秀麗的山水之間。整個建築呈橢圓狀,就如一個巨大地鳥巢靜靜的臥在那裡,建築為透明體,可以透過鳥巢建築透視到山水背景,建築極其瑰麗壯觀,又不影響湖光山色,彷彿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張子文指著屏幕說道:「各位,這座建築設計圖是從眾多的設計稿甄選出來的,而這座建築的設計就出自就大家熟悉的貝氏工作室。看整幅圖的山水背景,相信大家已經清楚,這座建築就是我們將要進行的大型旅遊項目其中之一,龍口主題公園主建築……」 張子文說到這裡掃視了在座眾人一眼,見除了唐舒以外,一個個表情略有驚訝之意,都聚精會神的聽著他下面地陳述,心裡清楚公司一干人等八成是為這氣勢磅礡的建築而震驚,能在短短的時間裡設計出這樣驚人的建築,確實是件了不起的事情。而自己這家公司竟然請得動大名鼎鼎的貝氏,眾人吃驚之餘更覺這個總頭子深不可猜。 張子文很滿意這種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效果,笑了笑接著說道:「各位,這座標誌性建築的名字也己經取好,名為龍巢,名字也許初聽有點簡單。但作為龍的傳人,我認為龍巢這個名字用在這座建築之上非常地貼切。而且與龍口的地名也非常相符,不知道在座各位對龍巢這名字有沒有意見?看需不需要更改?」 「龍巢?誰琢磨出來的?這名兒好。」龍三第一個大聲贊同,怎麼說都跟自己的姓,他是舉雙手贊同這名字。 「同意,我很喜歡龍巢的名字。」龍五不甘落後。 「龍巢這名兒好,不用再更改了。」 「沒錯,龍巢倆字叫出來朗朗上口,就叫龍巢吧。」 會議室的氣氛熱烈起來,眾人七嘴八舌,但意見都非常的統一,均認為這座氣勢磅礡的建築稱作龍巢非常之貼切,這時,升級成董事會成員的劉曉飛大聲問了一句:「請問董事長,這龍巢是誰取的名兒,取得非常好,也是從公眾徵集出來的名字嗎?我建議,應該以集團公司的名義給他頒發最佳創意獎。」 張子文笑呵呵的說道:「那好啊,我非常贊同有劉董事的建議,不知道獎金是多少?」 「我認為至少得獎勵一百萬,能取這樣名字的人可是人才,應該將此人招到公司,為集團公司所用。」梁玲地建儀更加實用,她就是被張子文的獎金泡出來她,深知獎金的巨大作用。 兩名新任董事的建議立馬得到在坐高層的集體附和,這種人才可不能輕易放過。 「呵呵,招人就沒必要了,這人早就在為公司服務,獎金也免了,就當他無償貢獻吧。」張子文笑得很燦爛,沒想到取個名字都有100萬巨獎,這活不錯。 這時,唐舒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告訴大家吧,這名字是董事長親自取的,所以,招進公司與獎金的事情就此打住,算是董事長無償為集團公司做的貢獻。」唐舒說完,美眸瞧向了張子文,眼神帶著驕傲色,心愛人取的名字得到大家的一致贊同,她想不為他自豪都不行。 唐舒的話立時讓會議室沸騰起來,在座眾高層大為歎服,掌聲全部送給了張子文,眾高層心裡均認為,總頭子腦袋裡裝的貨看樣子實在不少,這麼有創意的名字都想得出來,如果眾人知道張子文當初看到設計稿時,連想都沒有想就衝口叫出「龍巢」的名字。不知道他們心裡會做何感想。 「好了,請大家安靜,下面我要講講公司對個項目運作的具體計劃。」張子文微笑著比了個手勢,待眾高層安靜下來以後接著說道:「我們運作這個項目的目的是打造國內最大地綜合型主題公園。目前我們公司已經得到當地政府的大力支持,取得了50年經營開發權,但到目前為止,龍口一些小開發商還盤踞在那裡,我們正在積極溝通,爭取得到中海市政府的支持,只要爭取到政府對旅遊環境的整治令,我們集團公司就可以正式進駐龍口進行開發,我要告訴大家地是。這個項目將是我們成為上市集團的拳頭項目,集團公司未來的計劃都圍繞著龍口大型旅遊開發展開,所涉及的資金相當龐大,預計總投資達百億計,現在集團公司進行的房地產項目也需要大量的資金注入,所以,對於龍口的投資我們公司將分為三期工程投入,第一期工程投資為28個億……」 28個億,在座的高層坐不住了。集團公司雖說贏利頗豐,但要拿出28個億來投資龍口一期工程有點不切實際,更何況還有獨立大廈的項目在啟動,光是獨立大廈地投資就高達3個億,公司哪來這麼貨金?上市後倒能很快籌措到這筆龐大資金,問題是公司離上市還早啊? 會議室議論紛紛,所要進行的大型項目的確誘惑人,眾高層心裡都清楚,一旦龍口開發成功對集團公司意味著什麼,但資金有這麼大的缺口到哪去弄?向銀行貸款?但將公司所有的資產抵押給銀行也無非就幾個億而己。28個億怎麼湊?何況總投資是100個億以上,愁,眾人愁的都是一件事情,就是項目運作資金。 張子文聽見會議室嗡嗡聲一片,不用猜都知道在座的高層在討論什麼,當下笑了笑說道:「大家請安靜。相信各位都清楚以集團公司目前的實力,要想運作這麼大的項目無疑是天方夜譚。所以我找了一個實力雄厚地公司與我們集團公司合作開發龍口大型項目……」張子文說道這裡,掃現了眾人一眼,笑著說道:「相信大家己經知道我說的是哪家實力雄厚的公司了吧?」 眾人都不是傻子,所有目光都齊刷刷的瞧向了慕青,實力雄厚的合作夥伴?除了新澳上市集團還會有誰?也只有新澳集團能籌措這麼大筆資金。 慕青見大家都瞧向了自己,站起身來笑吟吟的說道:「張董事長說得沒錯,我們新澳集團就是貴公司的合作夥伴,就在昨天,新澳集團在股東會上己經通過了這次合作決議,龍口項目第一期工程新澳集團將投資12個億,在此我代表新澳集團感謝張董事長給我們這次合作的機會,同時,我也祝願我們兩家集團公司合作愉快。」 慕青話音一落,在座的高層精英人士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會心地笑聲,這小兩口有意思,都是自己家人還談什麼合作?這不多此一舉嗎?眾精英好笑之餘,心下都很羨慕總頭子有這麼強力的後援,當然,新澳集團這次跟獨立集團合作利益不小,不但能促進公司的戰略經營發展,從此踏入從未涉及過的旅遊行業,兩家公司合作開發大型項目的得好好消息一旦發佈,新澳集團的股價肯定飆升,到時慕青地身家包括大股東之一張子文的身家只怕也是成倍地增長,這次合作可以說是雙贏,兩家集團公司都將在這一項目上得到最大的利益。 在眾人一片熱烈的掌聲當中,張子文與慕青代表雙方集團簽署了正式合作協議書,這對歡喜冤家簽字完畢還裝模做樣的互相握手,向對方表示祝賀,一切都按照正規的程序進行,只是慕青在跟張子文握手的時候,眼露促狹之色,小手指很隱蔽的撓了撓張子文的手掌心,弄得張子文心裡一陣癢癢,小妖精,真是調皮…… 寶馬車在一前一後的奔馳護送下行駛在高架橋上,車內CD放著宋琳的音樂,旋律舒緩怡人,此刻的張子文心中愉悅,唐舒、何麗、慕青三大美女坐在自己車裡本就是一件令男人很愉悅事情,更何況今天在公司不但宣告獨立集團正式成立,走向集團化發展經營的第一步,與新澳集團的合作協議也正式簽署,一家人辦事效率極其高,龍口大型項目的資金在今日會議結束2小時後就落實到位,愉悅,想不愉悅都不行,這可是張子文反覆考慮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決定,肥水不流外人田,新澳集團也有自己的股份,跟小妖精合作不但能解決資金缺口,還能抬高股價讓自己大賺一筆,有這雙重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當他有了這個成熟想法的時候,當即就將慕青召喚到自己的床上,兩人的大項目合作於是從床上開始談起,連續三晚的同床共枕,外帶數次的高潮迭起,這對歡喜冤家終於達成了數項合作意向,動輒20幾個億貨金的大項目居然在床上談成,只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只有張子文這種率性而為的性格才幹得出這種事情,當然,他也被小妖精恨恨的折磨了一番,身為女強人的她最喜歡的就是騎在他上面折騰,她爽他也爽,張子文倒是很樂意躺在床上不運動就獲得極大的滿足與快感…… 張子文這會兒想起跟小妖精在床上的荒唐事,忍不住從倒車鏡瞧了一眼有小妖精,這小妖精彷彿有心靈感應似的,也正瞧向後視鏡裡的他,兩人的視線一碰,瞬間產生火花,小妖精還調皮的向他吐了吐小香舌,小模樣不知道到要迷煞多少人,害得張子文連方向盤都差點把握不住,心裡直叫,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第二百零六章 兄弟有難 阿迪亞俱樂部,俱樂部裡面靠小湖畔的別墅已經成了張子文的新家,別墅夠大,一人佔個套間都還有剩,還好家裡現在人丁興旺,大別墅倒也顯得熱鬧非凡,張子文每日裡與這些鶯鶯燕燕混在一起那是其樂融融,家裡的兩大美女都跟他有了肌膚之親,他這個年齡正是青春旺盛的時候,每晚不是摸到唐舒的床上就是摸進慕青的房間,大享香艷之福,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事情至今還沒跟宋琳真個成就好事,兩人都很明白對方的情意,都深知對方愛著自己,但在這個特殊的家庭,有著各種特殊的因素讓這對男女始終不能逾越男女大防,這對男女除了遺憾還是遺憾…… 張子文現在是想通了,宋琳成為家庭的一員已經成為事實,而宋琳與唐舒的關係日漸親密,唐舒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張子文身邊多一個女人,既然已經這樣,辜負宋琳的事情張子文做不出來,冷落宋琳讓她委屈的事情張子文更加不願意做,平時在家裡的時候,張子文盡量關心著宋琳,盡量多跟她在一起聊天說話,他心裡一直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比較自然合適的機會,等待著與宋琳成就好事的那一天,但直到今天,張子文一直沒什麼機會,這事也透著一點奇怪,每當自己想偷偷摸摸溜進宋琳房間的時候,安韻就會很意外的出現在他面前,小丫頭有著各種各樣的借口支開他,讓他與宋琳單獨互訴衷腸的計劃破產,對此張子文也很無奈,自從得知安韻是秀姐的妹妹以後,他對安韻簡直是180度大轉彎,寵得不得了,小丫頭再胡鬧,再調皮搗蛋他都只有讓著的份。他這樣寵著安韻反而讓她大大的不習慣,小丫頭想跟他抬摃都沒地兒,以至於她認為就是那雞湯補壞了張子文的腦子,一缽雞湯居然會改變一個男人的心性。安韻怎麼想也想不通…… 張子文跟家裡面地美女們生活了一段時間,所謂的家法犯了不少次,但身上的臭毛病也改了不少,現在他洗碗的次數也很難得出現,再過一段時間估計就可以打破零記錄,最先張子文犯錯比較頻繁她時候,他曾建議給家裡請倆保姆做家務,但得到了宋琳與安韻的強烈反對,就連大姐大何麗也不贊同。安韻這小丫頭的想法張子文不知道,但宋琳想親自為他弄菜的心意張子文是知道的,至於何麗,她已經很習慣照顧張子文的起居,至今他的內外衣褲還是她一手包辦,張子文想逃脫懲罰的目的被這家庭地溫情所破壞,他只能幸福而又痛苦的繼續接受著所謂的家法,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挺有生活情趣,更何況還有乖乖小舒偷偷幫著他。洗點碗、拖拖地又算得了什麼呢? 別墅裡的飯廳夠大,桌上的菜夠多夠豐富,撲鼻的香氣陣陣襲向張子文的鼻孔,得熬啊,偷嘴被罰的事可不能再干了,還好,終於熬到了美女櫥娘美妙她聲音出現:「開飯嘍……」甜美而有磁性,宋琳的嗓音真是百聽不厭。 億萬富翁張子文三步並作兩步奔向飯廳,惹來客廳一眾美女的竊竊笑聲,這大壞蛋加大混蛋的「兩蛋元勳」怎麼每次到吃飯時間都這個德行?跟餓鬼投胎似的。 張子文吃飯時最怕有人打攏。他不喜歡被人破壞享受美食的心情,但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有人打擾他享受美食的愜意,香酥排骨剛幹掉兩隻,他的手機鈴聲很不合適宜的響了,張子文很不爽的掏出手機一瞧,不爽地表情瞬間轉換成燦爛笑顏。呵!怎麼是這傢伙? 「……靠,現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還以為你們都人間蒸發了呢。手機老打不通,說吧,找我喝酒還是賭博來著?」張子文心裡有點興奮,好久都沒跟這傢伙聯繫了。 「還喝什麼酒啊?快出來,凱子出事了,這會兒還在局子裡。」電話裡傳來海大富氣急敗壞的聲音。 「凱子出事了?局子?靠,他進局子了?」張子文心裡一緊。 「可不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特衰,好不容易有點空到夜總會找點樂子,卻跟人幹上了,媽的,真夠背的,你在哪啊?這事得你出面,我是擺不平了,有錢都不好使。」 「靠,丫的喝酒就不找我,出事了想起哥們兒了,說吧,進了哪個片區的局子?」張子文心裡不是很擔心,打架算不了什麼大事。 「在市局刑警隊呢,那丫狠,凱子這會兒在裡面八成挨抽,你最好快點,免得弄出來都不成人樣了,我就在市局門口等你。」海大富語氣有點著急。 「行,我馬上出發,你就在門口等我得了。」張子文說完掛掉了電話。 「又是你那狐朋狗友吧?凱子出什麼事了?好陣子沒見著你那倆損友,怎麼就搞出事了呢?不會有什麼麻煩吧?」何麗認識張子文地總角朋友,還是有點擔心。 「沒什麼大麻煩,估計是跟人幹了一架,小事,我出去一下,晚飯看樣子得在外面吃。」張子文笑了笑說道。 「去吧,代我向那兩個傢伙問好。」何麗倒還通情達理。 「……文哥,要我陪你去嗎?」唐舒竊生生的,她想跟著去。 「算了吧,那裡又不是什麼好地兒,你就在家裡等我好了,我搞定那兩傢伙就回來陪你。」張子文心裡還是想開點小差,難得跟朋友一聚,帶個女人著實不大方便。 唐舒哦了一聲,很乖地點了點頭,不再繼續糾纏。 「對了,小舒你替我通知一下韓律師,叫他也到市局,有律師在場辦事方便。」張子文想起了曾經幾次幫自己解圍的韓大律師。 「沒問題。」唐舒甜甜的應了一聲,能幫文哥做點小事她心裡都開心得不得了。 張子文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背後響起一聲嬌喚:「大混蛋……等等……」是安韻,張子文回過頭,見她臉蛋紅紅的追了上來。一個裡面還冒著熱氣的紙袋塞進了他的手裡,張子文光聞著味道就知道是自己最愛啃的香酥排骨,臨轉身還扔了個白眼給他,瞧著安韻兔子似地溜回飯廳。張子文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明明想對自己好,卻偏喜歡做出凶巴巴的樣兒。 兩輛奔馳一輛寶馬開到了市警察局門口,派頭有點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市裡面的領導下來檢查工作,門衛連問都沒問一聲就放行通過,三輛豪車直接開進了停車場,是下車來,張子文吩咐隨身保鏢就在停車場候著。這裡是警察局裡面,身為大名人地張子文不需要擔心有人騷擾,張子文掏了一支煙點上,住大樓走去,老遠就瞧見海大富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 「靠,怎麼才來啊,急死我了。」海大富人未近前就能聽到他的抱怨之聲。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可是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還不到半個小時,你有什麼好急的。」 「別說了。趕快進去,晚了凱子不知道得受多大罪?」海大富急聲催促著。 「沒這麼嚴重吧?不就是幹點架嗎?靠,哥們兒進去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張子文笑了笑說道,裡面地頭熟,自己國安都進去泡過,何況一個刑警隊。 海大富瞪了張子文一眼說道:「你還別相信,凱子惹的是一個特有錢的主,那傢伙跟裡面的警察熟悉,那警察也不是什麼好鳥。對了,你也認識,以前你我喝酒的時候不是碰過一次臨檢嗎?就那想把咱哥們兒弄進去地小警察。」 「你說的是……警號9090980的楊威?」張子文皺了皺眉頭,他的記性頗好,對那陰險的警察印象也頗深。 「對,就那小子。他叫什麼?陽痿?靠,這名兒取得有夠衰。」海大富習慣性的損了一句。 「那小子不是重秦組的嗎?怎麼跑刑警隊去了?」張子文記得那小子是在伍敏手底下混的。 「靠。我哪知道,得了,趕快進去吧?在這裡瞎耽誤什麼工夫?」海大富急得直冒汗。 「走吧,我倒要瞧瞧凱子惹的是什麼人是什麼來頭,居然跟楊威那小人攪和在一塊兒。」張子文今時不同往日,說話地口氣自然也跟以前不同。 兩人走到警局大樓大廳的時候,張子文瞧韓律師還沒有到,又見海大富著急上火的模樣,也不再等了,直接跟海大富進了電梯,刑警大隊在10樓,電梯到8摟的時候,張子文心裡微微跳了跳,8摟是重案組,好久沒見伍敏了,張子文心裡隱隱很想見她,但兄弟有難,何況這會兒也不知道伍敏在不在警局,張子文忍住心中的衝動沒開電梯門。 電梯門開了,刑警大隊的金字招牌閃閃發亮,整個10樓都屬於這個執法機構的地盤,張子文帶著海大富直接走進一間亮著燈的大辦公室,辦公室很大,數十張辦公桌很整齊的排列著,裡面還坐了幾名值班警察,還有幾名穿著西裝的男子,正跟幾名警察聊得正歡。 張子文一瞧那幾名穿著西裝地男子,其中一名讓他心裡咯登一下,跟著無名之火直冒,老熟人,劉氏集團的老總劉展,靠,張子文一瞧劉展眼眶有點發青就知道凱子得罪的是誰,聽慕青說,這傢伙將所有的經濟罪行全推在了范立華身上,范立華還得在監獄裡熬個10來年,這傢伙倒好,在外面逍遙不說還跟凱子幹上,靠,張子文火上來了。 「二位找誰?」一名警察見有人進來,走上前來,一見張子文的那張臉,忒熟悉,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是……」 「你好,我是張子文,請問你們這誰說了算?」張子文微微笑了笑。 「張子文……」警察認出他來了。驚喜的說道:「您怎麼到我們這裡來了?」他地心跳加快,不得了,超級偶像光臨警察局。 「誰?張子文?」 「張子文來了?不會吧?」 其他幾名一聽,呼啦一下都圍了上來,人的名,樹的影,張子文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沒錯,是他,報紙雜誌,電視裡面那張熟悉帥氣的面孔真真切切的出現在這些警察的眼簾,在刑警大隊這個破地方竟然來了全球風雲人物光顧,這些警察比外面的群眾還要狂熱。 張子文沒有料到自己在這些警察心目中居然這麼受歡迎,真是想不到,時間好像沒過多久啊?就幾個月前被還按連二三的誤會銬進來,還蹲了一晚上小號,他除了微笑著應付身邊的警察,心裡大為感慨,世事難料。 「我當是哪個大人物來了,張子文……很了不起麼?」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跟張子文過節不小的是劉展,他好歹在中海也算是個人物,不買死對頭的帳也很正常。 「劉公子啊……呵呵……」張子文笑呵呵的說道:「……怎麼眼睛弄成熊貓了?現在流行這款式?」跟這個小角色瞪眼睛沒必要。 「姓張的,少在這裡說風涼話,你是來保裡面的傢伙吧?嘿嘿,既然跟你有關係,這事就完不了。」劉展瞧到張子文身邊的海大富,頓時明白張子文的來意。 圍在張子文身邊的警察聽見兩人的對話,都愣了愣,這兩人說話的火藥味有點濃,劉公子身為上市集團的總經理,在中海市勢力不小,而眼前的張子文來頭好像更大,雙方都不是自己等人插得上話的,連勸都無從勸起,警察們的都瞧著張子文,不知道心目中的偶像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張子文面帶笑容的向劉展走去,眾警察都自覺的讓開了道,海大富則緊緊貼在張子文身邊,有這前海軍陸戰隊的哥們兒罩著,走哪都膽肥,先前他可是被劉展的保鏢給嚇壞了…… 第二百零七章 警察局襲警 「你……你想幹什麼?」劉展見張子文逼近,有點心虛,他曾經吃過張子文的虧,知道他手硬,劉展身邊的3名保鏢反應甚快,趕緊團團護在劉展身邊,目光如電,冷冷的凝視著靠近的張子文。 「嘿嘿……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問你什麼事完不了?想把我兄弟怎麼著?」張子文面上的笑容開始收斂,眼神掠過一絲精芒,他能感覺劉展身邊的保鏢跟以前的不同,估計吃過虧後另外找了一批扎手貨,不過他很有把握擊潰3名好手。 眾警察一瞧氣氛不對,趕緊靠上都來,如果雙方真在刑警大隊幹起來,這臉可就丟大了,一名瘦臉警察輕輕拉了拉張子文說道:「……文哥,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好啊,我兄弟在哪?我要保釋他出去。」張子文強行摁下動手的衝動,他的手已經非常的癢。 「您……說的是跟劉總起衝突的那位吧?他……他在審訊室。」瘦臉警察說話有點吞吐,感覺今晚這麻煩有點大。 「帶我去,我想見見他。」張子文瞧著瘦臉警察有點畏縮的表情,他感覺有點不妙。 此刻站在保鏢中間的劉展感覺到了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他聽見張子文與警察的對話,大聲說道:「你當警察局是你家啊?想見就見?那小子不收拾夠能讓你帶走?嘿嘿,本公子可是當事人,那小子動手傷了本公子,想帶走沒那麼容易!」 「閉上丫的臭嘴,你他媽的欠扣是不是!」張子文怒氣上湧,粗口脫口而出。「……你……你敢對本公子這樣說話?」劉展有點氣急敗壞,仗著在有保鏢保護,又身處警察局。很囂張的說道:「姓張的,少在本公子面前大呼小叫,別人怕你本公子可不怕你,今兒本公子就把話摞這了。想弄走裡面那傢伙沒門兒!」 張子文心中大怒,媽的,這王八蛋看樣子是真的久抽,他忍不住了,不解決這只討厭的蒼蠅今晚這火只怕是消不下去,在警察局幹上一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情,沒必要再忍,張子文眼神中的冷芒掃向了3名保鏢,他一步步的靠了上去。這3名保鏢都是好手,張子文不敢大意,緩慢靠上前的他已經尋找著最佳攻擊角度,擋在劉展身前地保鏢已經感覺到了壓力,他們的職業不允許在此時退縮,全都凝神防範著張子文的爆發。 「文哥……別……」瘦臉警察大急:「劉總不要……」他夾在雙方中間冷汗直冒。 遇到這種狀況,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雙方即使幹上了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瞧著。他可不敢用槍來勸架,他感覺得到槍在這些人眼裡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打架對他們這種有著背景的人物來說,談法律更是笑話。 雙方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正在一眾警察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這時,大廳靠裡的房間傳出來一聲悶哼,聲音很小,但聽覺靈敏的張子文聽到了,他的身形靜止下來,是凱子她聲音,很壓抑的痛苦悶哼。 張子文冷冷的掃了劉展與他的保鏢一眼。煞氣甚濃,冷芒過處,劉展等人能感覺森寒之意,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他的眼神有點嚇人,3名保鏢的神經都快崩潰。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誰都不願意在此刻刺激到他。因為他們都清楚,妄動,迎接他們鐵定是雷霆一擊,身手不弱的他們,面對比自己身手還高的高手,感覺更加強烈。 張子文身形動了,直接朝發出響動的房間快步走去,解決凱子地事情比解決劉展更重要,大廳所有的人都瞧著張子文的身影衝向裡間房門,沒人敢出聲,沒人敢攔他,劉展與他身邊的保鏢都沒有異動,誰都清楚沒人擋得住,張子文的表情讓人心寒,在這個大廳裡的人,能靠近張子文的只有海大富,他亦步亦趨緊跟在張子文身後,就連他都感覺到了張子文的壓制不住的煞氣。 鐵門對張子文來說形同虛設,凱子痛苦的悶哼再次傳進他耳膜地時候,張子文一腳端了上了厚重的鐵門,迅猛無比,「咯」的一聲悶響,鐵門轟然倒塌,張子文衝了進去,映入張子文眼簾的是一幕讓他的眼睛起了血絲,凱子光著膀子被箍在特製椅子上,雙手反銬,嘴被毛巾堵著,胸口還貼著一本厚厚的電話簿,凱子口角地血涎成絲,顯然受到了殘酷的刑擊。 而一名脫了外套,挽著襯衫袖口地楊威手裡拿著鐵鎯頭,正滿眼驚懼的瞧著張子文。 鐵門的突然倒塌還沒讓楊威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當他看清楚衝進來的是張子文時,正要出聲呵斥,卻感覺眼前一花,耳朵聽到一聲清脆的骨裂之聲,緊接著手腕出傳來一陣鑽心的巨痛,鐵鎯頭落地聲響起,張子文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還在繼續,胳膊一抬,穩准狠的拿住了楊威的肩胛,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骨裂的聲音再次響起,清脆響亮,楊威的肩胛已經被辣手粉碎,快,快得來痛楚與慘嚎都不能合拍。 慘嚎嘎然而止,楊威的喉嚨只能發出痛苦的呵呵之聲,動作是連貫的,碎肩到鎖喉就1.5秒,楊威的頸喉己經被張子文的鐵手牢牢鎖住,手只需用力一合,楊威將永遠告別人世,他的瞳孔在收縮,他己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他瞧見了張子文充滿煞氣的眼神,死亡的臨近甚至讓楊威忘記了整只右手的巨痛,他的身體在發軟,褲檔處已經感覺到了濕淋淋的粘意,無法呼救的他被死亡嚇得尿濕了褲子,一股尿騷氣味瞬間充斥在整個刑訊室,他感覺到了天旋地轉的窒息,喉頸處的手越來趕緊…… 「不要……蚊子……不要……」凱子傳出了虛弱的聲音,他不願意見到張子文為他殺人。 「夠了,他是警察。」海大富神色擔心,他趕緊將手搭上了張子文的手臂,殺警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張子文冷冷的瞧了近乎昏厥地楊威一眼。他的手鬆了,楊威軟軟的癱到倒在地,整只右手的巨痛讓他只敢壓抑地哼哼,他還沒脫離死亡的威脅。眼前廢自己的人太恐怖,他不敢刺激到讓自己生死只在一線的人。 瞧著楊威痛苦扭曲的表情,驚懼怕死的眼神,張子文心中在冷笑,他還不至於愚蠢到在警察局殺人,廢了楊威,憑他現在的地位有的是迴旋餘地,貌似衝動的他其實比誰都冷靜。 鐵門處有了動靜,鐵門地倒塌聲驚動了其他部門的警察。門口圍了不少的人,卻都靜靜的站在外面,沒人進來,裡面不但有尿臭,還有一股充滿著血腥的煞氣,這些警察都認識大名鼎鼎的張子文,他們瞧見刑訊室裡的一幕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誰也不敢動手抓人,在警察局襲警。張子文牛得可怕,他沉靜如山的背影都給外面的警察一種無形地壓力,此刻他給人的感覺不是人,是煞神,誰又會在此時來衝撞這種來頭極其大的煞神呢? 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門口的警察越來越多,張子文心裡微微歎了口氣,今晚這茬有點不好收拾,那該死的韓律師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你們兩個,去。把他銬起來!」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響起。 張子文的心微微一跳,他聽出是誰的聲音,他緩緩轉過身子,是伍敏,她已經走進了刑訊室,她得到了有人在警察局造次的消息。身為重案組高級督察地她職責就是打擊重犯,而張子文先前的所作所為已經夠得上重犯這一條。他算是撞在美女督察的槍口上了。 伍敏面無表情,她那雙美眸很冰冷的凝視著他,但她身邊的兩名警察卻畏縮著不肯上前,銬?怎麼銬?能夠隻身在飛機上反恐,一把匕首就能解決身纏炸彈,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還在世界人民地眼皮底下演繹經典絕殺的超級特種精英,眼前地帥哥還能拷嗎?銬得住嗎? 「動手啊?都愣著幹嘛?」伍敏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她很不滿意兩名警察的表現。 「伍督察……這……」其中一名警察面現難色,表情都快苦出水來。 伍敏有了怒意:「這什麼這?把手銬給我!」兩名警察如蒙大赦,趕緊將手銬遞上,伍敏接過手銬走向張子文,冷冷的說道:「自己伸手來吧,配合點。」 外面所有的警察都屏住了呼吸,還是美女頭兒膽肥,居然敢銬有著背景的全球大名人,人民心中的英雄偶像,為美女督察擔心之餘,心下均佩服不己。 張子文眼神抹過一絲笑意,這丫頭久了不見還是這幅脾氣。當下乖乖的伸出了手,非常之配合,只聽喀察一聲,伍敏毫不客氣的銬住了張子文,對這個敢在警察局襲警的傢伙,她心裡的怒意可想而知,下手有點重,將張子文的手腕箍得甚緊。 「是吧,到重案組去喝杯茶吧。」伍敏這時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典型的警察用語。 「去可以,不過我兄弟的傷很重,請你把他放了先送醫院。」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說道。 「你們兩個……」伍敏指了指先前不願意銬張子文的兩名警察說道:「把他放了,把他跟楊威都送醫院。」 安排完一切,伍敏避開張子文一直瞧著她的眼神,冷冷的說道:「走吧……張大名人。」她似乎不想當著眾警察的面跟他碰眼神。 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還是懂事,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根清楚,沒得說,完全配合,張子文乖得像只小綿羊,身上哪還有半分煞氣。 「蚊子……」海大富與王凱同時輕輕的喚了一聲,滿眼都是擔心之色。 張子文衝著他們笑了笑,眼露安慰之色,示意兩位哥們兒不用擔心…… 走出刑訊室,劉展躲在一群保鏢的身後見張子文被銬了出來,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張大名人也有被銬著的時候啊,哈哈,你小子還真當自己的家了……」 「你閉嘴!」伍敏惱怒的瞪著劉展一眼,冷冷的說道:「你誰啊?這輪得到你這種人說話?」 劉展悻悻的瞧了伍敏一眼,閉嘴了,他認識伍敏,他早在以前就從范立化口中得知,眼前的美女可是市長千金,這種美女不是他這種財閥得罪得起的,警察的面子可以不給,市長的面子劉展怎麼著也得掂量著點。 伍敏還沒完,對著身後的警察說道:「把這裡所有的閒雜人等給我清出去,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在這裡亂吠亂叫,警察局成什麼樣了?」 伍敏冷冰冰的語言損得可以,劉大公子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偏偏發不出半點脾氣。 張子文心裡大叫痛快,爽翻,這丫頭真是直得可愛,但他卻不知道伍敏將他本人也歸納到阿貓阿狗的範圍之內…… 8樓重案組,張子文直接跟伍敏進了她的辦公室,伍敏沒將他帶到審訊室坐特製椅,己經是給了張大名人天大的面子,以現在張子文的身份,特製審訊椅已經很不適合他。 「該幹嘛都幹嘛去,有什麼熱鬧好瞧?散了吧。」伍敏衝著跟進重案組的警察們冷聲說道。 美女督察發威,一幹警察趕緊溜人,伍敏是警察局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兒,脾氣比較烈性,加上職位在那擺著,眾警察哪還敢話惹脾氣己經上來的美女頭子,呼啦一下,全都離開了重案組地盤,其他本身在重案組的幹警也與辦公室保持著距離,不敢靠近。 張子文瞧了伍敏一眼,只見俏臉冰冷,正冷冷的打量著他,情景貌似重現,只是換了個比較舒適的環境,不過手腕上的血液循環有點滯緩,冰山美人兒下手實在是有點重…… 第二百零八章 有恃無恐 「喝點什麼?咖啡?茶?」伍敏面目表情的說道,語氣冷得快結成冰。 「呵呵,我還有這種待遇?來杯咖啡吧。」面對冷美人,張子文的心情很是放鬆。 伍敏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心裡嘀咕,這傢伙混成大名人還是一幅無賴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香氣撲鼻的咖啡很快端在張子文的面前,藍山咖啡?她辦公室居然藏有他喜歡喝的咖啡,難道這丫頭預料到自己還會倒霉進警察局嗎?張子文小飲了一口後,有點胡思亂想的瞧了她一眼。 「瞎琢磨什麼哪?」伍敏當然知道他喜歡的口味,心思縝密的她也瞧出了張子文心中所想。 「沒……沒什麼,就是銬子有點緊,你能不能私點?」張子文趕緊收回心神,否決了自己有點自作多情的想法。 「就這麼行了,松什麼松?少跟我講條件!」伍敏毫不留情的拒絕的他的要求。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不松也成,我怕到時你問什麼我答不上來,這你也知道,血液循環不順暢,我的腦袋可不大靈光。」張子文說完,心下微微有種奇妙的感覺,他都有點不理解自己面對伍敏的時候,說話為什麼就這麼溜? 該死的傢伙,怎麼還是跟以前的臭德行一樣?瞧著張子文一幅無所謂的表情,伍敏難免不回想起以前將他拘進警局的囂張模樣,流氓加無賴,外帶色兮兮的色狼樣,那時的他真的惹人厭憎,但現在,她卻有種想恨又恨不起來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見著他,多次的合作關係讓她難免不時時想起他。但她怎麼也料想不到,她與他會用這種方式再見面,難道自己只能成為他的敵人嗎? 「喂……想什麼哪?快將銬子松點啊?箍這麼緊殘廢了我可要賴上你了。」張子文見她有點神情有點恍惚,忍不住提醒一聲。這會兒手腕處已經能感覺到麻疼。 伍敏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有點無可奈何她站起身來,解開了他的手銬,嘴裡警告著:「現在銬子給你鬆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最好老實點,想耍花樣可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成,你怎麼說都成。」 張子文活動了下手腕。笑著說道:「我保征老實,保證有問必答。」 心裡卻嘀咕著,老實回答才怪,襲警的罪名我可背不起。 「我問你,在刑訊室為什麼襲警?」伍敏盯上了張子文的眼睛,美眸裡地眼神很是犀利。 「襲警?誰襲警了?我說小敏,怎麼一見面你就硬要栽個什麼罪名給我啊?」張子文的表情很無辜。 伍敏愣了愣,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啊,少跟我套近乎?沒你這麼無賴的。你得稱呼我伍警官或伍督察。」這傢伙怎麼這麼無賴?不承認不說,還叫得那麼肉麻,小敏?伍敏感覺背皮起了層雞皮疙瘩。 「是是,伍督察您好。「張子文忙不迭的點頭,態度極其端正。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怎麼跟老進局子的老油條一個德行?」伍敏感覺面對這個幾進宮的傢伙有點吃力。 張子文表情有點冤枉的說道:「我這不是配合你嗎?你怎麼說我怎麼回答,再說了,前幾次進來你都是知道的,沒我什麼事,我都習慣你們抓錯好人,這不。你又把我銬進來,還安個襲警她罪名,這我可不幹。」 「張子文,你少來這一套,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有點小名氣就這麼囂張。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伍敏生氣了。這傢伙明擺著賴帳,她強自按奈著惱怒的心情說道:「……不要以為你不承認就賴得掉,有很多目擊證人的。」 「目擊證人?誰看見了?」張子文的表情一直很無辜,2秒鐘的辣手,有人看得見才怪。 「……你這人怎麼這樣?審訊室的門是你踢壞的吧?楊威的手是廢了的吧?那麼多雙眼睛看見了,這你也想賴?」伍敏俏臉發寒,她有點受不了張子文地態度。 「該承認的我會承認,只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張子文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正經起來。 「什麼問題?」伍敏愣了愣,哪有嫌犯問審問警官的,有點不甘願的說道:「與本案無關的話少問。」伍敏心裡還是有點想聽他問什麼。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那個楊威是我弄傷的你會怎麼對我?」張子文凝視著她的美眸說道。 伍敏聽了一怔,會怎麼樣?襲擊警察罪名不小,怎麼對他?殉私枉法自己做不到,但她又很不想親自將他送上法庭,在她內心深處,她實在不願意跟他敵對,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張子文的問話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回答我,你會怎麼對我?」張子文捕捉到了她美眸裡她難色,她在猶豫,張子文就算她不回答已經滿足了,至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一心要將自己繩之於法。 「……還……還能怎麼樣?一切按照法律程序來對待你的問題。」伍敏咬了咬牙,說完這句話,她的心沒來由的有點痛。 張子文笑了笑,他能感覺到伍敏口不對心的語氣,他舒了口氣說道:「好了,我的問題倒此為止,就按照你說地,一切按照法律程序來辦,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他好像不怪自己公事公辦,伍敏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美眸凝視著他說道:「我想聽一下你對審訊室地事情怎麼解釋?我希望你實話實說。」伍敏說完打開了筆記電腦,看樣子她得親自做審訊記錄。 「沒什麼好解釋的,審訊室的門是我踢壞的,因為我聽見裡面有很不人道的聲音出現。」 「很不人道?是什麼?」伍敏瞧著他,手指飛快的敲打著鍵盤。 「你們警察最喜歡用地審訊方式,刑訊逼供。」張子文想起凱子被鎯頭折磨,心裡有了怒意。 「刑訊逼供?你說的是楊威在審訊時用了暴力?」伍敏的秀眉蹙了蹙。楊威的為人她還是比較清楚。 「沒錯,用鐵鎯頭擊打一個被反銬地人,嘿嘿,還在胸口上墊了電話薄。這樣就瞧不出外傷,這一手玩得還真是漂亮,你們警察常做這事吧?」張子文語氣帶著嘲諷。 「你少在那裡胡說,我們警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濫用暴力,這件事情我們會證實,如果楊威真的對嫌犯用了暴力,我們警隊會處理這件事情,但也輪不到你動手啊,張子文。你腦袋是不是有病?襲警的事情竟然都做得出?」伍敏凝視著他,眼神裡有了一絲難言的痛心。 「錯,有一點我想跟你講清楚,我沒有襲警,那傢伙我碰都沒碰,門破開了他就那樣了,那傢伙怎麼受傷我怎麼知道?破壞公共財產這罪名我認了,襲警這條不關我事。」張子文身子仰靠在椅子上,一幅不認賬的表情。 「張子文。楊威整條手臂都廢了,不是你幹的是誰?你像個男人好不好?敢做就敢認,這明擺的事情嗎?沒有你這樣賴賬的。」伍敏雖然不想跟他敵對,但受不了他賴賬地表情。 「你哪只眼睛瞧見我幹的?我踢壞門是我憤怒警察的不人道,但不代表我會動手,剛才你說有什麼目擊證人,那好,你把外面的警察都叫進來,看誰站出來說親眼瞧見我動手?你口口聲聲什麼明擺著的事情,你看見了?沒有吧?」張子文有恃無恐。沒人瞧見自己動手,這事情怎麼著也弄不到自己頭上。 伍敏是沒看見,但審訊室那一幕以及椐那條慘不忍睹的手,不是這傢伙還會有誰?連瞎子都猜得到,瞧著張子文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很是不滿。冷哼了一聲說道:「張子文,你不承認沒用。楊威還沒死,他就說得清楚,這事你說什麼也脫不了干係。」 「楊威說得清楚?你說的那刑訊逼供的傢伙是吧?就一個喜歡濫用暴力地人說的話誰信?你相信?你們領導相信?這好像沒什麼用吧,得全國人民相信才成,他濫用暴力的目擊證人可是不少,受刑的王凱,跟我一塊兒進審訊室的海大富,包括刑警隊的警察都清楚那傢伙濫用暴力,刑訊逼供無辜市民的事情,如果那傢伙敢冤枉我,那好,我就請世界各地的記者來採訪,總之現在想給我做專訪的不少,我就把今天發生在刑警隊裡面的事情大白於天下,看人民群眾相信我還是相信那個濫用暴力地傢伙。」 張子文一番長篇大論,招招致敵,他非常清楚警方想要保住形象的話,這事只能以大化小,以小化了,如果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中海市警察局濫用暴力,侵犯人權,估計從上至下的警察都得來個大整頓。中海市警局領導集體下課都很有可能,輿論有時候還是非常的有效果,更何況還有國外的新聞機構,這可是有辱國體的事情,相信有這一招殺著,任誰都不會將此事鬧得不可收拾。 這招狠,張子文很準確地找到了警方的軟肋,伍敏呆了呆,她沒想道這傢伙居然用這一招來對付自己,難怪這傢伙一幅有恃無恐地模樣,換作是普通人,他這一招基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但現在的張子文不同,身為世界級名人的他,一言一行都在輿論的關注之下。這傢伙最近火得不得了,可以說是一位炙手可熱的人物,他的言許帶有轟動效應的性質,警方一旦有個不慎,絕對是滅頂之災,後果的嚴重性可想而知,要想恢復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警察聲譽,只怕都得N年後。 伍敏在這件事情上是絕對做不了主,就算是警察局局長,主管政法的書記只怕也得掂量著事情的嚴重性,楊威濫用暴力的事情一旦坐實,把張子文扔進監牢都沒用,對於這次張子文襲警事件的處理,伍敏都能猜測到結果,那就是壓,一切都得悄聲無息的壓住,將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之內,而楊威身為警務人員做出有損警隊聲譽的事情,被廢都是咎由自取,就算他不服都沒用,開除警隊,醫療沒有保障這兩點已經能堵住他的嘴巴,如果再加上追究他的刑事責任這一條,他這輩子算是徹底完蛋,就沖這幾手,相信他也能乖乖的就範,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打落牙齒也得和血吞。 伍敏心中暗暗歎息一聲,她能預料到張子文的安然無惹,想強行羈押他已經辦不到,這事沒法聲張,估計警方還的求著他將事態控制在最小範圍,伍敏此時的心情很烹雜,一方面為張子文能逃脫懲罰而鬆口氣,一方面明知道他違法亂紀偏又拿他沒法,她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憤恨,她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她,有點不甘心的無奈,又有點石頭落地的輕鬆,總之,她的心情複雜到極點。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不過問題太多的話,也許我不會回答,一切由我的律特來回答你的問題。」張子文神態輕鬆,瞧伍敏複雜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哼,你就得意吧,張子文,這事情不是你隨便一說就能了的。」伍敏很不服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再次對這傢伙束手無策,她突然想起了美貌唐舒,在酒吧臨檢的時候,那美少女就用了同一招對付自己,這傢伙今兒學了十足,他跟她倒是天生一對。 「呵呵……我知道這事你拿不定主意,這樣吧,等你們領導來再斟酌斟酌?」張子文瞧著她不服氣的樣兒忍不住笑了,他不得意,他只是覺得伍敏的樣兒瞧著可愛。 伍敏再一次扔了個白眼給他,他不得意的笑聲刺激了她,她都有種對他濫用暴力的衝動,這傢伙實在是埋汰人…… 第二百零九章 交友不慎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不待伍敏出聲門就推開了,誰會在這個時候觸霉頭?伍敏秀眉一蹙正要大發脾氣,但一瞧來人胖胖的身軀,想要呵斥的聲音沒有發出來,進來的是局領導陳警司,跟在他後面一起進來的是遲遲沒有露面的韓律師,大律師終於來了,張子文瞧著西裝革履的他,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他實在不想再跟伍敏糾纏下去,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伍敏的惱怒之意甚濃。 「小伍啊……張先生沒什麼事吧?沒事就讓張先生回去了吧?這天也晚了,別耽擱張先生做事,現在張先生可是大忙人啊……」胖警司笑呵呵的很和藹,警局動靜鬧那麼大,估計他已經知道警局發生的事情,但從他的表情卻身不出什麼端倪,城府夠深。 「這……好像不妥吧?」伍敏面現難色,就這麼輕易放過張子文,她實在心有不甘。 「呵呵……沒什麼不妥的,張先生怎麼說也是守法的良好市民,一點小誤會可以解除的。」胖警司笑呵呵的接著對張子文說道:「……張先生你說是吧,小識會沒必要弄得滿城風雨是吧?」胖警司的語氣跟伍敏先前猜測的一樣,這事得控制到最小範圍。 「老陳,這您放心,我的當事人是很大度的,這點小事不會放在心上。」韓律師笑著替張子文做了回答,看來,韓律師與張子文想到了一塊兒,干律師的,腦子一轉就能想到解套的方法,八成在外面已經跟胖警司達成了什麼協議。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胖警司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再怎麼說張先生跟我們警察也曾合作過,以前解決銀行劫案的事情,我可是一直在心裡很感謝張先生的鼎立相助的。」 「您說哪裡話。這不是身為市民應該做的是嗎?」張子文站起身來,對著胖警司笑著說道:「以後警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說,呵呵。身為市民為中海治安出把力也是應該地,您說是吧。」 「哎呀……還是張先生說得好,現在有您這樣覺悟的人真是太少了,呵呵……」 兩人就在伍敏辦公室裡你來我往,面帶笑容,互相虛情假意套著近乎,直聽得伍敏心裡一陣噁心,這場面話也太虛偽了點吧?放就放唄,哪來這麼多廢話? 事情完美解決。凱子所謂打架鬥毆的事情純屬小事一樁,警方不但不會追究,還撥出5000元慰問費,當抓錯人的補償,所謂凱子傷人一說更無從談起,這事總之不能和暴力牽扯到一起,慰問費權當醫藥費,而張子文襲警地事情更不值一提,沒人願意為這事情找不痛快。警局上下所知道的此事的警察一概不得議論,至於楊威的處理己經不關張子文的事,廢了他一條胳膊,嚇得他尿褲子,這已經為凱子出了氣,張子文見好就收,這場暴力風波雙方嘻嘻哈哈的算是化解了…… 從警察局出來,韓律師趕緊解釋自己遲到的原因,他按到通知的時候人在外地,他己經是緊趕慢趕來到警局。但還是晚了,張子文手腕上的銬痕宛然,韓律師很不好意思地向張子文道歉,直道自己早來就不會搞出這麼大的事情。 張子文笑呵呵的拍了拍韓律師的肩膀,示意他不用介意,事情既然解決沒什麼好道歉的。同時他心裡巨爽,幸虧大律師來晚了。要不然有他在場,自己哪有廢楊威的機會,這種警察敗類,張子文早在很久以前就想廢掉,只是一直沒有什麼時間,也沒什麼機會解決那傢伙而己,今晚這傢伙背運,算是撞到槍口上了,機會難得,也活該楊威倒霉,不過經過今晚之事,張子文心裡有了警惕的目標,劉展,他的囂張面目暴露出對自己的仇恨,這個屢次跟自己作對,陰瑰不散地人渣遲早也得解決,張子文心中明白,以劉大公子的品行,他已經跟自己較上了勁,但雙方目前的身份在那擺著,他想動自己很難,但自己動這個有著一定背景名氣的傢伙還真得費一番手腳,讓這傢伙受點皮肉之苦貌似輕了點,也太簡單了點…… 跟韓律師分手後,張子文撥通了海大富的電話,在電話裡得知凱子貌似有點內傷,不過沒什麼大礙,張子文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他可不想跟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損友有什麼事,掛掉電話,張子文帶著一眾保鏢驅車來到醫院,他還是有點擔心,想親眼瞧瞧自己的兄弟。 當張子文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引起了一陣小騷動,值班的醫生與護士呼啦一下就圍了上來,很快張子文眼前就白晃晃地一片,就連一些住院的病人能動的,也忍不住想瞧瞧傳說中的張子文,真人比電現裡更帥,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共識,要不是身處醫院,那些小護士只怕尖叫連連,帥,帥呆了,現在的張子文在短時間內聲名鵲起,有財有勢不說,英雄鐵血外帶浪漫不羈,再加上輪廓分明地帥哥臉蛋,的確有點無敵。 在幾名熱情地小護士引領下,張子文很快被帶至凱子住院的房間,一推開門,靠,張子文大跌眼鏡,室內煙霧瀰漫,兩人叨著煙居然在病床上玩起了撲克,瞧著凱子生龍活虎的樣兒,哪有受了內傷的跡象,害得張子文擔了老大的心。 「我說你們兩個忒不厚道了吧,哥們兒在局子裡挨審,你們兩個倒挺逍遙的啊。」張子文笑罵著,心裡極度不平衡,護士們被保鏢攔在了門外,面對兩大損友張子文可以隨便一點。 「靠……你不是沒事嗎?」海大富翻了翻白眼說道:「哥們兒算定你沒事,被美女警官審,換做我趕著趟去,我想被審還沒這個福呢。」海大富臨走時瞧見張子文讓自己放心的眼神,他還真放心,哪管張子文在裡面折騰什麼,先前通了電話就更不用他擔什麼心。 「就是就是,我絕對同意大海的話。換做美女審我,別說按兩錘,多按幾錘都值。」凱子跟海大富合作良好,立馬附和。 「而且還得關一晚上。不,得多關一段時間,免得這世界一點都不清淨。」 「同意,堅決擁護海哥的話。」凱子除了附和還是附和。 「我瞧著你們的意恩……好像真要我出什麼事你們才著急是吧?」瞧著兩人有點激動誇張的表情,張子文心裡大歎交友不慎。 「沒錯。」胖大海與凱子並口同聲,回答得異常堅決。 而這兩大損友的理由讓張子文哭笑不得,都一致指責他最近一段時間大出風頭,漂亮妹妹都迷大英雄去了,害得哥兒兩個沒女人愛不說。想找幾名坐台小姐陪著聊天解悶,沒想到卻越解越悶,這些小姐聊著聊著就扯到張偶像身上,根本無視兩大損友的存在,更讓兩人鬱悶地事情就是大明星宋琳,這可是海大富與凱子暗戀N久的偶像,這小子居然當護花使者的事情都瞞住自己,不給自己接近大明星的機會不說,連簽名海報都沒撈著一張。更可恨地是這傢伙身邊美女如雲,而自己卻形影單只,有此種種原因,兩大損友對張子文的不滿可想而知,要不是兩人最近業務繁忙,無暇會見張大名人,只怕兩人早就鬧到張子文的家裡,今兒算是逮著批判他的機會。 批判是持久的,激烈的,兩大損友的冤情總算得到了徹底的申訴。愣是讓張子文發言的機會都完全剝奪,張大名人面對兩大有著超強語言天賦地高手,他只能認栽,一個對倆,他輸定了,最後在張子文承諾搞到兩張宋琳的簽名玉照為交換條件。兩大損友才志得意滿的偃旗息鼓,算是勉強放張大名人一馬。 「對了。凱子,你怎麼會惹上劉展?」張子文很想知道原因。 「哎……別說了。」凱子一幅特委屈的樣子說道:「那個小警察你知道吧,叫什麼來著?海哥說他叫「陽痿」是吧?今晚那小子就跟劉展在一起,那傢伙認識我跟海哥,上次臨檢的時候下了那小子面子,那小子記著恨呢,安了套子讓哥們兒鑽。」 「楊威安套子?那跟劉展有什麼關係?你後來怎麼跟劉展幹上了?」張子文有點聽不明白。 「那個叫「陽痿」的開始根本就沒露面,我琢磨著是那傢伙跟劉展提了咱哥們兒的事,由劉展出面下套,我這不就栽了嗎?」 張子文點了點頭,示意凱子接著說下去。 「那個叫劉展的傢伙根本就不是人,你猜他怎麼著,可以說下作到極點,找了個美女來跟我套近乎,你也知道,哥們兒也就好這一口,有美女自動送上門來,這酒我得請吧……」凱子說到這裡衝著張子文翻了下白眼,說道:「這都得怪你,全中海市的美女都迷你去了,害得我好久沒有聞著女人味,要不然哥們兒也不會經不起誘惑,我也是餓著了啊……」 「就是,這事得算上蚊子地責任。」海大富深以為然,有機會不損白不損。 靠,張子文簡直無語了,連這破事都怪在自己頭上,全中海市的美女都迷上自己?這兩個傢伙誇張得離譜,鬼才相信,自己好色不說還倒打一把,但張子文只能聽著,只能無奈的苦笑,這兩傢伙損起人來回沒完沒了,沒必要自找麻煩。 「要說那大美女還長得真是勾魂,我也是忍不住手癢癢,我花了幾大千請吃請喝的,總得賺點回來啊,後來你猜怎麼著,我算是被算計到家了,手剛摟住那美女的腰,好傢伙,前後左右就冒出來一大群人,兩下就把哥們兒干趴下了,你瞧我這模樣就知道了。」凱子指了指自己的有點豬頭的臉,表情都快苦出水來,當時挨得不輕。 「應該是劉展早就安排好的人,怎麼把你揍了,胖大海怎麼沒事?」張子文瞧著海大富說道:「胖子,你是不是溜了?兄弟挨揍你躲哪去了?」張子文心裡清楚海大富做不出扔下兄弟上管的事情,但總算逮著損回去的機會。 「我冤,忒冤,這小子泡美女我能當燈光嗎?我還不得尋找目標找樂子,當我發現凱子坐地地方一團糟的時候,凱子已經被那小警察帶走了,我就瞧了個背景,追都追不上。」海大富趕緊表明態度,扔下兄弟不管的罪名說也不能扛上。 「嘿嘿……胖子估計是真害怕,劉展的保鏢一個個五大三粗的,胖子躲著我能理解,能理解……」凱子煞有其事,牆頭草兩邊倒是他一大特色。 海大富氣壞,忍不住給凱子比了個極其不雅的手勢,中指伺候。 凱子接下來地一番陳述,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張子文只給劉展總結了幾點,卑鄙、齷齪外帶下流無恥,更下作地是,他居然用自己的未婚妻當誘餌,楊倩的名字已經從凱子口中征實,凱子的確冤,他也只是待罪羔羊,張子文有一點沒有說破,劉展鐵定是衝著兩大損友是自己朋友來的,當時準是迫不及待的想向自己的哥們兒下手才用楊倩做誘餌,這種不擇手段的做法除了讓張子文不齒以外,也讓張子文心生警兆,這傢伙仇恨自己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就沖這一茬,張子文暗自決定提前對劉展下手,敵人已經蠢動,他要移蠢動扼殺在搖籃之內,主動攻擊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張子文深諳作戰守則。 張子文臨離開的時候,凱子的病房換成了特級,這是兩大損友的強烈要求,這倆哥們兒不缺錢,但敲詐下大富豪張子文沒什麼好商量的,理由很簡單,要不是全中海市的美女都迷張子文去了,凱子就不會那麼飢不擇食,自然也就不會被劉展套住,兩大損友將責任強行的推在張子文身上,這錢不出還真不行…… 第二百一十章 偷香竊玉 張子文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客廳的燈還亮著,看來是為他專門留著的光亮,美女們這會兒應該進入了夢想,張子文輕手輕腳的摸上了樓,他生怕驚擾了美女們的好夢,當正要開門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突然站住了,略微想了一下,跟著,他轉換了方向,向走廊一側輕腳走去,宋琳的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這會兒摸過去,安韻那搗蛋的丫頭該不會出現了吧?張子文偷笑,機會來了…… 門沒有反鎖,張子文輕輕一旋門把,門悄聲無息的開了,看樣子裡面住在別墅裡面的美女都不對他設防,唐舒與慕青就從來不鎖房間門,隨時為他偷香竊玉提供方便,估計大明星宋琳也是同樣的心思,為這個暗夜色狼留下了方便之門,真是懂事的丫頭,張子文樂壞,靈巧的閃身,動作極其熟練的摸了進去,一反手,門已經輕輕的合上,現在進了宋大美女的香閨,就再也不怕安韻那丫頭神出鬼沒的出現,想著即將成就好事,張子文的心跳開始加快,小腹燃起了熊熊火焰,熱,真熱,空調的溫度似乎高了那麼一點點。 房間很黑,也很香,醉人的女人體香讓張子文的鼻子習慣性的聳了聳,目力超強的張子文依然能隱隱瞧見床上美女的身影,她似乎是仰躺著的,好夢正酣,他能聽到她細微的鼻息之聲,他甚至能嗅到她甜美的氣息,這種女人的甜美氣息有點催情,張子文有了動作,衣服與褲子很快就褪到了地毯上,動作麻利至極,此刻的張子文只著了一條三角內褲,那緊繃的凸起顯示著張子文現在非常的需要,大美女就在床上。張子文屏住呼吸摸了過去…… 床很大,很寬,還很軟,張子文爬上床的時候感覺床微微的下陷。他地動作很小心,床上熟睡的美女沒被這些許的動靜弄醒,她的鼻息依然,細長而又香甜,張子文微微笑了笑,她如果醒來知道自己上了她地床會有什麼反應呢?他猜測不到,但能他感覺得到宋琳一定很歡喜,他能想像得到宋琳一定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現在。自己已經爬上了她的床…… 張子文地身體很小心的伏了上去,胳膊撐著床,避免自己身體的重量壓著她,現在還不是壓上她身體的時候,他怕嚇壞她,在熟睡中突然被重物所壓,美女醒來的反應他絕對想像得到,他怕驚醒她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出深夜的尖叫。驚醒了別墅裡的美女們可就糗大了,還好,目前她還在睡夢狀態…… 張子文嗅著她醉人的氣息,埋下了頭,憑感覺吻上了她地柔唇,很香甜。感覺很好,淺嘗即止已經滿足不了他。他很想品嚐她的香津,他的舌頭扣開了她的柔唇,輕輕抵上了她的銀牙,同時,他的一隻手有了動作,輕輕撩開了蓋在她身上的香噴噴的薄被單,當她的身體露了出來的時候,他壓了上去,她好像只穿了條小內褲,高聳地乳房上沒有任何的束縛,舒服,柔軟香噴的身體讓他感覺極其的舒服,下面爆漲的地方很準確的抵在了她敏感地柔軟處…… 「唔……」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地嬌吟,她似乎有要醒了,在她出聲的瞬間,張子文逮住了機會,他的舌頭滑了進去,一撥、一撩、一纏,很熟練的纏住了她滑膩的小香舌,銷魂的滋味,張子文不再擔心她的呼出聲來,他用熱情窒息的熱吻來挑逗身下的美人兒…… 她醒了,感覺到自己小口被塞滿,一條滑膩的東西正騷擾著自己的舌頭,她睜開了美眸,身上的重量讓她反應過來是個人壓在自己身上,她想聽,但被身上人的嘴唇堵得沒有一點的空隙,她叫不出來,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嗚嗚」的抗議之聲,是誰在自己身上?她第二個反應是掙扎,死命的掙扎,她想踢他,但雙腿動彈的瞬間,壓在身上的人找到了機會,他趁勢壓迫到她的雙腿之間,暴漲的火熱與她的敏感處更加親密的接觸,很清晰,她已經感覺到了炙熱與堅硬,她曾有過這種體會,那是男人有了慾望時才有的羞人特徵…… 她嚇壞了,誰會這麼大膽壓在自己的身上,在短暫的思路閉塞後,她惱怒了,她死命的掙扎著,她的手死命的摔倒他強壯的肩膀,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她要反抗膽敢侵犯自己的人,她的惱怒與激動只能讓壓在她身上的人更加激動,她的下身被控制得很死,沒讓她的敏感聖地移開半分,她扭動掙扎的身體帶來了下面強烈的刺激,異樣的快感陣陣襲向她,羞人,熟悉的感覺讓她害羞,她有了動情的反應,因為她已經知道是誰在自己的身上…… 該死的,他的唇舌離開了,雖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她還是想懲罰他,她正要咬的時候,卻感覺到口腔內突然空虛,她終於可以出聲嬌斥,但就要出聲的瞬間,她的小香口卻被一隻厚實的手掌摀住,她氣壞了,這傢伙的動作實在太快,太巧,讓她的咬人嬌斥的動機全部落空。 「……別叫,是我,嘻……是你的文哥。」張子文湊在她的耳朵吹著熱氣。 耳朵有點麻癢,果然是這傢伙,身下的美人兒很不服氣的想著,知道是你這個大混蛋,哼,就知道你這個壞傢伙色心不死,她有點惱怒,還有點不妙,不好,大混蛋的手在……在摸自己的乳房…… 她想嬌呼。但柔唇再次的被堵上,她發出的嬌呼之聲再次變成喉嚨間含糊的「嗚嗚」之聲,她也只能重複先前的動作,掙扎。繼續地掙扎反抗,她再一次感覺到那震顫人心的摩擦,他下身的炙熱沒打算放過她雙腿間的柔軟,他好像對付這種掙扎很有經驗…… 她真地想咬他,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舌頭再次被他纏繞,讓她心動的撩撥,她猶豫了,她怕咬壞了他,他的氣息好急促。她能感覺到他有點狂熱的熱情,下面刺激的感覺太清晰,羞人的快感在逐漸摧毀她的意志…… 身下柔軟的嬌軀突然不動了,她放棄了掙扎?閉著眼熱吻地張子文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感覺到了光亮,他有點不捨的離開了她的香唇,同時睜開了眼睛,天,張子文呆住了。怎麼是她?是安韻,怎麼變成了安韻?她躺在自己身下一動不動,臉蛋潮紅一片,那雙美眸正很惱怒的凝視著自己,來呀,欺負我呀,哼,看你還敢欺負我?她會說話的美眸很清楚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她凝脂白玉般的胳膊伸在了床頭,芊芊玉指還搭在床頭燈的開關上。她不動,是讓他自己知難而退,她就不信他敢在燈光下侵犯自己,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大混蛋認錯了人,而且她戰勝了自己生理上地快感開了床頭燈。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她不怕他。而他在發傻,床上這對男女還是保持著很不雅的姿勢。男上女下,很香艷,很曖昧,也很刺激,時間彷彿停止了走動,房間內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剎那凝固,很安靜,安韻很平靜很清醒,但張子文的心跳聲卻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膜,他真傻眼了。 「……還不快從我身上下去……壓著我了……」安韻忍不住了嬌嗔了一聲,身上的人傻眼,但下面討厭的東西卻沒傻,還是很堅硬,她心裡有點惱怒,滿腦子的壞思想,都這個時候了邪念還沒退?安韻的臉蛋紅得快出水。 聽得很清楚,是安韻地聲音,張子文簡直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他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身下的人是安韻,犯大錯誤了,他趕緊爬起身子,身上的半裸加下面的不雅讓他的動作很快,香薄被瞬間就遮上了他地下身,下面不老實的東西很快被遮住了。 但他又做錯了,香薄被遮住了他卻暴露了她,此刻,安韻地身體完全暴露出來,不但那對顫巍巍的乳房很清楚的映入他的眼簾,下面只著白色薄紗內褲的雙腿也很張揚的叉開在他的視線之內,太透明,他能瞧清楚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春色迷人,這突然的變化再一次讓張子文傻眼,太刺激。 一聲壓抑的嬌呼突然響起,張子文感覺遮住下身的香薄被一鬆,眼前噴血的春光頓時被掩蓋住,安韻驚慌失措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不該看的都被大混蛋看到了,她羞得要死,她當然清楚自己的內褲有多透明,她很後悔,後悔今晚怎麼會鬼使神差的穿上這條讓她自己都心跳的情趣內褲,麗姐姐害死我了,安韻的臉蛋紅潮氾濫,在柔和朦朧的燈光下嬌艷無比…… 「你還看?討厭……不許你看……」安韻將香薄被裹得緊緊的,她實在受不了他色色的目光。 她的聲音沒讓張子文沒醒過神來,今晚實在是太離奇,太離譜,這種荒唐事情的發生讓他腦袋裡一團漿糊,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情慾到此時還很高漲,他的身體素質有點奇怪,並沒有因為眼前的突變而影響到他男人的身體變化,內褲依然緊繃,他尷尬透頂,他現在哪還管得了下面怎麼怎麼樣,他想解釋,但口中吶吶不知道做何解釋,他打破腦袋都想不通安韻怎麼會在宋琳的床上,那宋琳又到哪裡去了呢? 「你發什麼傻……你快把衣服穿上啊……象……像什麼樣子?」安韻紅著臉提醒他,她瞧見了不該瞧的東西,她瞭解張子文,她知道此刻的他在犯傻。 張子文腦袋混亂歸混亂,但還是依照她的話下床將褲子穿好,他的動作有點機械,今晚一切都是她說了算,而且一直開口打破沉默的都是她,她好像比自己清醒多了…… 穿戴整齊的張子文在此刻才完全恢復意識,這錯犯大了,老老實實的回房睡覺不就成了嗎?他腸子都快悔青,後悔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忍一忍,老是想跟宋琳成就好事,現在好事沒做成,還搞得如此的狼狽,以後怎麼面對安韻這丫頭?她可是對自己一直不滿,這下完了,張子文瞧了她一眼,她裹著香薄被也正瞧向他,兩人視線相碰,趕緊避開,一個尷尬,一個害羞,兩人的臉都很紅。 「我……我……不知道是……是你……對不起……」張子文說話有點結巴,但歉必須得道。 「我知道……」安韻的聲音很小。 她知道?張子文心裡一跳,她知道自己認錯人了?張子文心中有了絲欣喜,這樣就不用自己多費口舌去解釋,面對美女,他一直認為自己只有越解釋越糟糕的份。 「宋……宋琳呢?」張子文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不弄清楚今晚他甭想睡的著。 「琳姐姐啊……她在麗姐姐那裡呢……本來……是跟我睡的……但被麗姐姐叫過去了……」安韻很小聲的回答了他:「……因為……她明兒要去美國……」。 「她明兒要去美國?」張子文事先沒有得到這消息,有點吃驚。 安韻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她今晚接到了經濟人的電話,美國那邊請她過去,好像……她的新片要開拍了……還有……我明天也要去美國……所以……今晚我到她房間說一起去美國的事……」安韻說得很小聲,但將自己在宋琳房間的原因解釋得很清楚。 「你也要去美國?」張子文再一次吃驚,他已經顧不得她今晚在寧琳房間的原因…… 第二百一十一章 超級大奸商 「是啊……我本來想在晚餐時告訴你,但你有事情出去了沒來得及說,我的假期滿了,明天該我飛美國。」安韻心裡有點溫暖,她聽得出張子文的驚訝帶著不捨。 張子文心裡是真的不捨,一走就兩個大美女,他捨得才怪,跟安韻與宋琳相處久了,他將她們當成自己的家人,家人突然要離開自己,他的心裡悶得慌。 「琳姐姐去的時間可能要長一點……我……我最多一周時間就回家了。」安韻說完,臉紅了紅,她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要說出自己回家的時間。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心裡歎息了一聲,有點鬱悶的點了點頭,房間裡的男女一時都沒出聲,很沉默,也很安靜,有種難言的氣氛在撩繞,是即將離別的離愁?還是什麼?沒人知道,房間裡的這對男女也不知道,他與她心裡好像都有點不好受。 「你……回去睡吧,我明天得起早,也該睡了。」安韻打破了有點窒息的沉默,她不想這樣繼續沉默下去,她總覺得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不方便,被家裡其他人瞧見就不好了,何況她還感覺到下身有點異樣,她想洗澡。 「那我回了……」張子文點了點頭,轉身剛走到了門邊,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瞧著她說道:「今晚……真對不起你……」他的眼神充滿了歉意。 「我知道了……」安韻臉蛋紅了紅說道:「我不怪你,這事我會當沒發生過,不會有人知道的……」發生了這種事情,她哪還敢滿世界嚷嚷,被張子文佔了便宜都只有認了,她破天荒的沒與張子文發生火星撞地球的口角,通情達理得離譜。 張子文感激的瞧了她一眼,這丫頭怎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的?還有一點他有點糊塗。這次她為什麼沒像以前那樣無理取鬧?他從來沒奢求過安韻的通情達理,但她的這種細微轉變卻讓張子文心中對她更加她不捨,飛美國要一周的時間似乎有點長…… 天亮了,今兒的天氣頗好。躲了幾天的太陽又破開了厚厚地雲層,揮灑出溫柔的陽光,別墅裡的所有人都起了個大早,今兒家裡的兩大美女就要離開,一向熱鬧的別墅似乎變得有點安靜,早餐的氣氛都籠罩著一絲淡淡的離愁,穿著空姐制服的安韻今兒看上去別有一番風韻,但此時張子文卻無心欣賞,這丫頭雖然很調皮。很搗蛋,還喜歡跟慕青聯合起來捉弄自己,但他不得不承認一點,家裡有安韻這丫頭在會熱鬧很多,可惜她一走就長達一周,家裡少了她也會冷清一周,小丫頭今天的臉蛋一直微微泛紅,她好像在避免接觸張子文他目光,昨晚的她在他離開後一直沒有睡著…… 張子文的目光瞧向了宋琳。她很安靜很斯文的在用著早餐,自從搬進張子文的家裡,她似乎改變了很多,似乎沒有了以前那種熱情與奔放,現在的她很內斂,很低調,在這個特殊的家庭裡,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大明星的架子,她變得溫柔似水,變得賢惠端莊。青春玉女四個字現在用在她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但有一點沒有變,只要她跟張子文有機會單獨在一起她時候,她會變得比女人還女人,她一樣的會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她會用自己的熱情挑逗他的慾望。她喜歡用身體語言來表達自己對張子文的無限愛意,只不過每次的熱情與慾望都會被神出鬼沒的安韻所破壞。她與他都在熬著,很辛苦的熬著,她己經很努力地在融入這個特殊的家庭,她做得很成功,今天,即將離開的她心裡並沒有為這短暫的離開而難過,相反,她的心裡有了一絲欣喜,一絲安慰,還有一絲溫暖,因為她感覺得到家裡所有人對她的依戀與不捨,她成功地用自己的溫柔與賢惠打動了所有人地心,成功的用自己超強廚藝吊住了所有人的胃,現在的她已經是這個特殊家庭裡不可缺少的成員,而在坐眾人的表情己經表露出這一點…… 機場大廳的貴賓休息室內,一會兒宋琳與安韻會走專用通道登機,此刻休息室內只剩下張子文與宋琳,家裡的女人們都很識趣的將時間與空間留給了這對男女,他與她的情意,大家都心照不宣,就連喜歡搗亂的安韻都破天荒的沒有煞風景…… 離別的長吻是炙熱的,纏綿而又狂熱,難捨難分,良久,宋琳的臉蛋貼在張子文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她微微有點喘,他的吻讓她窒息,她很滿足,這是她跟在他身邊後,吻得最纏綿最長的一次,她能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深愛,她感覺得到自己已經能擁有他,她已經跟唐舒與慕青一樣分享他的愛,此刻的她很幸福…… 獨立集團的房產開發與旅遊開發項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緊張而又忙碌,這兩天張子文忙得快喘不過氣來,不過他很喜歡這種緊張充實的感覺,這比起他以前漫無目的的混日子那是有意義得多,但今天從龍口開發區傳來的消息並不讓人樂觀,工程進展遲緩,一些盤踞在景區的釘子戶商家就是不肯挪窩,這些開發商已經得知了有大凱子注入強大的資金來開發這片風水寶她,不是漫天要價就是想合作開發順便沾點油水,而這些開發商背後多多少少有點背景與關係,要想全部清理著實有點困難。 「三哥,你怎麼身這件事情?」張子文看完手中的龍口報告資料,瞧著坐在面前的龍三問道。 「按我的意思,使用強制手段要好一點,一些開發商背後有黑勢力撐腰,媽的,前幾天居然還有幫傢伙明目張膽的鬧上我們在龍口的基地,這不是話得不耐煩了嗎?」龍三倆眼瞪得老大,這個前黑社會頭子哪能嚥下這口氣。 「龍五今天是不是去龍口基地了?」張子文瞧著有點上火的龍三。 龍三愣了愣,點頭說道:「是啊,剛走,你怎麼知道?」 張子文笑著說道:「就你那火暴脾氣。不用猜就知道你會用什麼手段,你馬上給龍五打電話,叫他在龍口基地待命,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可以與當地黑勢力動手。三哥,你得清楚,你現在是集團公司的老總,身份擱在那裡,不再是以前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黑龍會頭子,你怎麼老就想著用暴力解決呢?」 龍三歎了口氣說道:「兄弟,我知道你這人不喜歡暴力解決,但那些兔崽子也太囂張了點,分明是沒將我們公司放在眼裡。這事我看就得以暴制暴才能解決。」 「呵呵,三哥,我想你應該瞭解我,不是我不喜歡用暴力,只是用暴力得解決根本問題才行,你這次派了不少人下去吧?打打殺殺就能解決我不攔你,但是你搞那麼大動靜又不能解決問題,這話不是白幹了嗎?我可不想到時問題解決不了,還弄得不好收拾。黑惡勢力地帽子,三哥不是還想再戴一次吧?」張子文很耐心的給他解釋著。 聽了張子文一席話,龍三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是氣糊塗了嗎,幾個小兔崽子在那裡無法無天,還弄傷幾名施工的工人,你說我火氣能不上來?得了,我這就打電話,呵呵,你說得對,咱身份擱在那裡。不跟那些小兔崽子一般見識。」 龍三說完掏出了手機,很快就聯繫上龍五,傳達了最高指示,報復計劃暫停,原地待命,還好張子文對龍三非常之瞭解。知道龍三地德行,這次他可是指派龍五拉了幾十車的人下去。一旦幹起來,這動靜鐵定小不了,萬一弄出人命可就不大好辦了。 「對了兄弟,你說這次難道就算了不成?我們就這樣忍了?」龍三雖然聽從了張子文的指示,但還是心有不甘。 「忍?呵呵,幹嘛忍?」張子文笑著說道:「這動靜得鬧大一點,我們的人不是受傷了嗎?等會兒我就安排唐舒聯繫報社,將龍口地區治安的混亂渲染一下,越亂越好,把我們受傷的工人照片登上去,那幫王八羔子算是幫了大忙,我正愁著找不到好機會收拾他們,那些開發商不是想賴著不走嗎?這次算是將機會送上門,嘿嘿……我們公司投資那麼大,連點保障都沒有哪成?」張子文一番說話得胸有成竹。 龍三恍然,他也算是一踩八頭翹的人物,張子文一說完,這位前黑社會頭子立馬就能猜到他話裡的含意,同樣都是做事,暴力與非暴力的效果大不一樣,龍三心裡大為佩服。 媒體地輿論顯然非常有效果,加上張子文大量的金錢鋪路,整個中海市的輿論被充分的調動起來,對於這種普通的商業糾紛與治安案件,炒作會使事態升級,在記者們的口誅筆伐中,很快,風景如畫的人間天堂龍口旅遊區瞬間就變成了人間地從,成了萬惡的黑勢力的滋生之地,大眾地輿論是犀利的,為人民服務的中海市政府領導們坐不住了,龍口當她的政府官員坐不住了,開發商也坐不住了,人間天堂變成了人間地獄誰還敢去?整個旅遊景區門可羅崔,遊人寥寥,加上張子文暗中指示,還派了大量的前黑龍會成員冒充黑社會在景區附近遊蕩,這些前黑龍會成員哪需要冒充,隨隨便便在景區一站就活脫脫的一地痞流氓樣,這樣一來,惡勢力在龍口的氾濫己經是不爭的事實。 那些開發商著急了,旅遊設施擺在那裡就是錢,租用的地方也是錢,沒有進帳就是虧,短短三四天時間,開發商的營業額歸零,誰還敢將錢繼續砸進去?張子文資金雄厚,將龍口變成地獄他辦得到,以後再將地獄變成天堂他依然辦得到,他有地是時間與耐心跟這些開發商周旋,有錢有勢就是大爺,現在有利與他的風向正順著他在吹…… 張子文的動作還在繼續,這是他的習慣,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得有著連貫性與大動靜,後續的計劃一個接一個,很快,他讓唐舒與慕青兩大美女出面召開記者招待會,關於龍口的治安問題嚴重,獨立集團與新澳集團將暫停對龍口地聯合開發,這個消息一傳出,輿論再次嘩然,這可是總投資上百億的項目,一個治安問題影響到投資環境,沒哪個地方政府敢輕視,這可關係到政績問題,炒作升級,連鎖效應一個接一個,而那些開發商首當其衝,本以為遇到頭肥羊可以狠狠地宰一下,什麼動輒上千萬的轉讓費用,死皮賴臉的合作開發全部泡湯,不但如此,自身開發的景點到現在己經毫無價值。 當初僱有黑勢力扎場子的開發商做夢都沒有料到,一個小小的威脅會惹出這麼大的事情,沒人想得到張子文會利用這不起眼的小事件來大做文章,開發商也絕對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張子文的陰謀詭計,因為這位一心想獨吞龍口的奸商現在正大張旗鼓的鬧著退出,開發商傻眼了,虧損還在繼續,事態還在升級,他們總算遇到了比他們還狠還奸的主,這些開發商已經接不起話,這種燒錢的炒作遊戲已經不是他們所能玩得起…… 現今的張子文統籌全局,對一些事情的掌控非常的到位,每一件事情他都會深恩熟慮,謀定而後動,他一直牢記唐影曾經教過他的一些做事道理,衝動己經很難得在他身上出現,現在的他己經不是衝鋒陷陣的軍隊精英,他現在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就是大奸商,需要用冷靜與智慧的頭腦來換取財富的奸商,他很清楚在商道上混的遊戲規則,做商人就得有商人的樣子,他在改變自己的氣質,而且他改變得非常的徹底與成功…… 外面的世界鬧的沸沸揚揚,喧囂無比,而張子文的豪華辦公室內卻很安靜,此刻的張大奸商很舒服的躺靠在舒軟的沙發上,懶洋洋的很是享受……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佳人有約 豪華辦公室的空調吹著溫暖的熱風,室內如春,茶几上的藍山咖啡冒著香濃的熱氣,張子文嘴裡還叼著支煙,手裡正拿著份新出爐的報紙瀏覽著自己的得意之作,玩炒作,他絕對是無師自通的大行家,張子文很舒服的舒了口氣,嘴裡還很愜意的哼哼的兩聲,因為自己的肩膀還有一雙柔嫩的小手在為他拿捏,除了小乖乖唐舒還會有誰會讓他這麼享受,也只有她才最喜歡做這種讓張子文舒服享受的事情…… 這時,張子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張子文皺了皺眉頭,忒不爽,這幾日高強度的腦筋運轉,好不容易能清淨的休息一下,也不知道誰這麼不開眼打擾他老人家的享受? 「文哥,怎麼不接電話啊?要不要我替你關了?」唐舒很溫柔的說道,她能感覺到張子文的不快。 「哎……算了,還是接吧。」張子文很不滿的咕噥了一聲。 張子文話音剛落,手機已經遞到他的面前,能讓張大爺躺著舒服,唐舒絕對不會讓他起身。 「……是你啊,我的事情還沒完?」張子文從手機的來電顯示上知道了是誰。 「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很不喜歡我給你打電話?」手機裡傳來伍敏冷冰冰的聲音。 「呵呵……也不是,我只是有點奇怪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張子文笑了笑,心裡嘀咕,這丫頭怎麼就改不掉冷冰冰的習慣呢? 「今兒什麼吹什麼風?找我有事嗎?」張子文接著問了一句。 「我想問你今天有沒有空?找你是有一點事。」伍敏很直接。 「……空倒是有一點,不過能在電話裡說嗎?」張子文有點猜測不到她找自己的原因,這丫頭是從來不肯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的。 「電話裡說不清楚,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敢見我似的?」伍敏的語氣有點不滿。 「呵呵……那倒不是,你也知道,我這幾天特別忙。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 張子文沒將下面地說話出來,因為他已經聽見冰山美女很生氣的喘息聲。 「張子文,今晚9點我在銀行家銀行家俱樂部等你,你愛來不來.就這樣……」伍敏不待他說話就掛了電話。 這丫頭,脾氣怎麼這麼大?手機的盲音似乎在宣洩伍敏的怨氣,張子文苦笑著拿下手機,也難怪伍大美女會生氣,換個人佳人有約是趕著趟去,而他卻瞻前顧後心中猶豫,這也算是張子文地一大風格,他倒不是很介意去見伍敏,畢竟她還有個市長老爹。但他心裡隱隱的有點怕見她,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也說不清楚,有點奇怪,張子文給心裡給自己找著理由,這個冰山美女放下架子來找自己,事情鐵定小不了,這可能就是自己不想見她的原因吧? 「文哥?是誰找你啊?你好像不大高興,是出什麼事了嗎?」唐舒有點擔心的湊到他身前。 「是伍敏那丫頭找我,不知道什麼事情。我在考慮去不去見她。」張子文說完,一伸手就將唐舒攬在了懷裡。 這是唐舒最喜歡的動作,有點粗魯,但這種粗魯能給她一個很舒服很溫暖的標,她柔順得像只小貓味似的,乖巧的貓在他的懷裡,小臉蛋貼在他她臉頰上輕輕摩挲著,柔情似水。 「文哥……那警官姐姐以前也幫了你忙,你還是去見她吧。」唐舒聽張子文說過被范立華隔害的事情,心裡一直很感激伍敏。 「……你的意思是聽我去見她?」張子文愣了愣。自己可是去見大美女,天,這小乖乖怎麼一點都不吃醋啊?他感覺到唐舒大度得離譜。 「我……說錯話了嗎?」唐舒見他反應有點奇怪,趕緊改口說道:「那……那就不去見了吧。」 「你沒說錯,我的小乖乖怎麼會說錯呢,呵呵。就聽你的,我去見她。你說得沒錯,畢竟她以前幫過咱的大忙。」張子文瞧羞唐舒有點小緊張的模樣,一陣心疼,埋下頭重重的在她粉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 唐舒粉臉兒通紅,心裡同時鬆了口氣,她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她對張子文可是緊張在乎到內心深處,現在心愛地文哥不但聽了她的話,還對她著意溫存,唐舒心裡一陣甜蜜。 豪華辦公室裡很安靜,也很溫情,這對男女很溫馨的摟抱在沙發上,唐舒乖順的貓在他的懷裡,美眸輕輕的閉著,小模樣滿足而又幸福,她喜歡在他懷裡的感覺,哪怕一輩子就這麼貓在他懷裡她都願意,而此刻的張子文心裡卻在歎息,懷裡的唐舒溫柔得讓人心疼,此刻在張子文的心裡,隱隱能感覺到自己不願意見伍敏她真正原因,因為伍敏是極品美女,對於極品美女,張子文一直承認自己定力極其差,他怕自己經不起誘惑,怕自己又再做出傷害溫柔唐舒的事情,畢竟自己跟伍敏之間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曖昧,她的誘惑真的很無敵…… 8點30左右,張子文在保鏢的護送下,車一直開到銀行家俱樂部門口,張子文在車裡時就想得很清楚,今晚無論如何都得跟伍敏保持點距離,再加上伍敏對自己地成見,他也相信伍敏對自己感興趣基本為零,一個巴掌拍不響,但介於她卓越的美貌,張子文還是提前在心裡築了一道厚厚地防線,至於防不防得住只有天知道…… 今晚的張子文的確帥,一身合體的深藍色西裝,潔白的襯衫領口繫著條紋領帶,皮鞋油光呈亮,光可照人,再配上他輪廓分明的臉蛋,灑脫不羈的氣質,帥,帥呆了,一進樓頂主大廳。立馬就吸引到眾淑女名媛的目光,現在他這張帥臉被媒體曝光無數,可以說是在全國人民面前都混了個臉熟,聚焦已經難免。個個都在打招呼,個個都上前應酬,有錢有貌還有勢,外帶無數的浪漫傳奇,被名流士紳追捧再正常不過,現在的張子文不用再冒充什麼石油大亨,阿拉伯酋長,他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億萬富豪,人生得意莫過如此。此刻張子文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飄不行…… 伍敏很會選地方。銀行家俱樂部,中海市四大最有影響力的高尚會所,張子文算得上是這裡的常客,這裡是名流與高尚人士匯聚地會所,他這個大名人在這裡不怕受到圍觀或騷擾,即使碰到很仰慕他人,但這些紳士淑女礙於身份也只是很得體很矜持的與他談笑應酬一下。並不會像外面的人那麼狂熱。更不會發出誇張的尖叫之聲,圍著他應酬的人來得快去得也快,此刻,張子文終於可以喘口氣,一個人靠在落地窗邊的欄杆上欣賞中海市的美麗夜景。 雞尾酒已經飲盡一杯,張子文瞧了瞧手錶,准9點,心裡琢磨著伍敏那丫頭也該來了吧?還說什麼等自己,這不扯淡麼?傳說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男人等女人。張子文深以為然。 這時,門口一陣小小的騷動,張子文瞟了一眼,伍敏出現在門口,跟她一起的還有兩名西裝革履地男子,一名是她的市長老爹伍天豪。還有一名約50來歲,面帶福相。還微微泛著紅光,瞧此人氣質就知道是在官場上混的,能跟伍市長是一塊兒,官職應該不低。 伍敏今晚著一襲水藍色晚裝,眉若黛,眼若水,溫潤的唇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絲矜持的微笑,很美麗,也很迷人,雖然張子文預先在心裡築好了防火牆,但瞧著她風情萬種的絕美臉蛋,還是禁不住暗讚,這丫頭現在的模樣兒可比平時裡冷冰冰的伍督察勾魂得多。 伍敏似乎有感覺,她的美眸直接就瞧向了張子文所處她位置,他還是來了?伍敏的美眸裡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但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點直的時候,伍敏漂亮的臉蛋微微一紅,她當然清楚自己的美貌,心裡同時暗啐一口,這傢伙還是那幅大色狼的德行,哪有這麼直勾勾的瞧著人家的? 伍敏湊著伍天豪地耳朵輕聲說了句什麼,又向張子文這邊瞧了一眼,伍天豪的眼睛順著伍敏的目光瞧向了張子文,遠遠的笑著向他點頭示意,算是打了聲招呼,伍天豪的眼神似乎有點意味深長,張子文含笑也向他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只是伍天豪的眼神有點讓張子文有點不自在,這個愛心老爹可一直在為他地寶貝女兒謀幸福,張子文不是傻子,以前的跟伍天豪地接觸讓他感覺得到這個市長的想法,問題是這個便宜女婿可不是他隨使就能做的,有時想想這位一直比較關愛自己的長輩,心裡頗為歉疚。 伍市長與同行的男子徑直朝VIP包廂走去,那名帶著官相的男子在臨走的時候還瞟了張子文一眼,眼種犀利,還透著點不易察覺的冷意,只是張子文的目光己經被款款走近自己的大美女所吸引,沒有去注意那奇怪的眼神。 靠窗的座位是這對帥哥美女以前坐過的地方,面對大美女伍敏,張子文有種就在昨天的感覺,她還是那樣兒,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微笑,這種微笑在平日裡休想見到,而她那雙動人的美眸裡還有一絲挑釁之意甚濃的目光,這眼神有點無敵,比冷冰冰的眼神更加的讓人不自在,張子文曾在以前侵犯她時瞧見過,他感覺有點心虛,心裡同時也很納悶,女人難道天生就是雙重性格?為什麼一會兒冷得結冰,一會兒又風情無限,張子文這會兒總覺得眼睛有點發花,難道伍敏還有個孿生姐妹嗎? 「你還是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呢。」伍敏的美眸瞧著他,眼神很職業。 「……我好像沒說過不來的話吧?」張子文笑了笑。 伍敏輕輕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感謝你今天能來。」 「怎麼這麼客氣?你有事找我。我哪能不來?」張子文笑著問道:「對了,不知道你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 「……有兩件事情,一件是公事,還有一件……是私事……」伍敏說到後面這句臉蛋微微紅了紅,神情有點忸怩。 「呵呵,還是兩件事情?沒想到我們的美女警察也有事找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大美女的忙。」張子文瞧見平時不容易瞧見的表情,心裡大感興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 「好跟我耍貧嘴。」伍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是真有事情找你幫忙,你正經點好不好。」 「是是,您說,我正經點,您瞧先談公事還是私事?」張子文忙不迭的點頭說道,心裡卻直呼頂不住,這丫頭的衛生眼忒勾人。 「先跟你說公事吧,我手上有個案子想請你幫忙。」伍敏瞧著他,語氣很正經。 案子?什麼案子?張子文心裡有點奇怪,什麼案子得找自己幫忙?他有點不解的瞧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伍敏瞧著他輕輕說道:「我手中的案子是件失蹤案,根據調查,現在初步懷疑是宗綁架案,被綁架的人是名香港大富豪,此人在香港很有名望,人是在中海失蹤的,局裡已經將這個案子列為頭等大案,根據目前我們警方掌握的消息,估計人質已經被偷運到香港,所以我想請你幫助警方調查這件案子。」 「綁架案?協助調查?為什麼找上我?」張子文感到有點奇怪,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億萬富豪,警方找自己幫忙好像有點離譜。 「因為這件事情牽涉到香港的一家財團,找你是因為你的身份很適合,第一你是大名人,第二你的身家是大富豪,第三你的公司屬於英國投資公司,所以接觸大財團與香港上流社會的人會很方便。」伍敏的理由似乎很充分。 第二百一十三章 美女的小算計 「什麼?」張子文聽到這裡,有點吃驚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到香港?」 「沒錯,你就以中海富商到香港考察投資的名義去,當然,我也會跟你一起去的,如果你同意,我就扮做你的秘書。」伍敏瞧著張子文,她好像一點都不奇怪他的反應。 「……我……可以拒絕嗎?」張子文瞧著伍敏,嘴裡雖然拒絕,但他心裡卻有著另外的想法,臥底?這活應該好玩。 「可以,如果你要拒絕,我們警方也不會強迫你的,我來找你幫忙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伍敏連想都沒有想就回答了他,出奇的爽快。 坐在桌對面的伍敏就像沒事人似的,唇角的笑意依然,她好像料得到張子文會推三阻四。 這丫頭轉性了?張子文心裡嘀咕,伍敏的痛快反而讓他犯了難,不管怎麼說眼前的美女曾經幫過自己好幾次忙,這樣拒絕她似乎不大厚道,去香港?那地方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去過,要不就當作去旅遊一下?順便也把久她的人情債還了?但自己已經把不想去的說話出了口,不好挽回,張子文很是矛盾。 「來……我們喝酒,既然你很不願意幫我,咱們就不談這事了。」伍敏見張子文有點沉默,笑吟吟的舉起了杯子,美眸裡抹過一絲狡黠之色。 這話有點擠兌人,什麼聽「很」不願意啊?張子文舉起杯跟她碰了一下,小飲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我也沒說什麼不願意幫你們警方,主要是因為最近公司裡的事情實在有點多,怕走不開。」張子文找著借口,他這會兒只能口不對心。 「我知道,最近報紙上一直在刊登獨立集團開發龍口的事情。好像是不大順利,沒關係,還是打理自己的公司要緊,我的事就當我沒提吧。」伍敏今晚非常的通情達理。甜美的笑容也愈加的迷人。 「我們公司地事情你也知道啊?呵呵,你知道就好,免得說我好像不願意幫警方忙似的,錯過這段時間,我肯定沒問題。」張子文心裡微微失落,看來她並不介意自己的拒絕。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不幫沒關係,我會另外找合作搭檔,其實還有一個人選挺適合的,你只是備選而已……」伍敏神情輕鬆。一幅沒你地球照樣轉地表情。 「我只是備選?還有誰?」張子文心裡很失落,難怪她不介意,靠,自己只是後備隊員啊。 「……這個……事關案子,你既然不願意跟警方合作,沒必要告訴你吧。」伍敏秀眉微挑,直接拒絕了他的好奇心。 張子文有點尷尬,訕訕的笑了笑說道:「……你剛才說有兩件事情,一件公事。一件私事,說來聽聽,我看能不能在私事上幫你。」 伍敏瞧了他一眼,臉蛋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小嘴裡卻淡淡的說道:「我身也沒什麼必要說了,我的私事跟公事有著某種聯繫,第一件事情談不了,這私事再麻煩你也沒什麼意思。」 張子文聽得有點頭大,這丫頭一向公私分明,現在卻混為一談。這事奇怪,他有點搞不懂,心裡的好奇心油然而生。 「不好意思,今晚打擾你了……」伍敏盈盈站起身,很溫柔,很禮貌的說道:「張先生。真是對不起,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耽擱你這個大忙人了。」 張先生?張子文聽著這麼見外的稱呼心裡很不是滋味,還沒回過味來,伍敏已經離開了座位,留給他一個極其完美窈窕地背影,香風渺渺,佳人就要離去。 「……等等……請等等……」張子文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同時他的心裡堵得慌。 背對著他的伍敏停住了腳步,此刻她的美眸唇角全是狡黠的笑意,她好像算定張子文會喚住自己,她緩緩的轉過嬌軀,臉蛋上的笑容卻變得很淡,美眸裡還露出不解的意思。 「……張先生還有事嗎?有事情需要我幫忙?」伍敏回到了座位,淡淡地笑容透著甜美。 張子文微微愣了愣?忙不迭的說道:「是……有事……」他心裡正愁找不到什麼理由,台階她就搭好了。 「請講,張先生跟我就不用那麼客氣了,能幫的我還是很願意。」伍敏的美眸很配合的露出了誠意之色,換個人絕對感動得一塌糊塗,但聽在張子文耳裡卻是極大的諷刺,他已經感覺到了伍敏的譏諷之意。 「……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跟我說話我很不習慣。」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他已經察覺到自己從頭至尾的就被她牽著鼻子在是,而自己的被動造就了她的圈套成形。 「那要我怎麼對你才算習慣呢?」伍敏瞧著他,美眸裡有了挑釁之意,她可是第一次見到張子文在自己面前溫言細語。 「算了,我知道你在誆我,我答應你,這忙我幫了,我先前不就是多考慮一下嗎?沒必要老逮住不放吧。」 張子文有點受不了她她挑釁眼神,他徹底放下了自己的臉面。 「我可沒有誆你,這可是你自覺自願的。」伍敏否決了張子文的說法,心裡卻樂開了花,我就是誆你來著,早知道你這傢伙不會這麼痛快。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行,算我自覺自願總成了吧。」 「本來就是。」伍敏白了他一眼頂了一句。 「現在我答應幫助警方,你們警方總得有點表示吧,說說這事我幫了,對我有什麼好處?」說話開了,張子文怎麼著也得撈點什麼,自己現在是商人,做商人得有商人的樣子,這忙不能白幫。 「早知道你會這樣,你知道你現在多市儈嗎?」伍敏白了他一眼。他這句話也是她意料之中。 「呵呵,看來今晚我的一切都在你她算計之下啊。」張子文饒有興趣的瞧著她,這丫頭現在對付自己一套是一套,學精了? 「誰算計你了?哼。說吧,你想在這上面撈什麼好處?」伍敏雖然明知道他會開出條件,但還是對這種交換行為不滿。 「現在我公司地事情你知道得不少,我說的也是你們警察的份內事,龍口地治安問題是不是該整治了?」張子文笑呵呵的瞧著伍敏,他不否認自己市儈。 「你少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有,龍口的事情鬧那麼大。是故意炒作的吧,再過幾天你是想找我老爸出面是不是?哼,我老爸可沒猜著你她鬼心眼,被他知道了,我看你怎麼厚著臉皮去找他?」伍敏的美眸凝視著他,對這傢伙她太瞭解,上次襲警脫身用的就是這一招來威脅自己,她算是領教過了。 你……不會真告訴你老爸吧?」張子文沒敢否認這一點,他也很清楚。在她面前抵賴不是件明智的事情,惹火了這個有心人,保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但心裡難免嘀咕,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誰有興趣管你這破事,哼,我只是著不慣你這麼一個大男人玩手段,一幅奸商嘴臉。」伍敏損了他一句。 「是是,我就一大奸商,我承認。你別揭穿我就成。」張子文厚著臉皮笑著說道:「我這大奸商還得繼續做下去,你老爸的整治令還的靠你去催催,這忙你可得幫,呵呵。」 「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這就是你的交換條件?」伍敏白了他一眼,語帶嘲諷的說道:「……你那不可告人地目的不用我催就能辦到。」 「呵呵。有你這句我就放心了,看樣子整治令能提前下達吧?我去香港至少也放心一點你說是不?」張子文對她的嘲諷不以為意。龍口的事情能提前自然好。 「這事你自己去跟我老爸去說,趁他今晚在,你自己磨去。」伍敏很不爽的瞧了他一眼,心下嘀咕,這傢伙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怎麼事落在他身上就變成了赤裸裸的交換。 「那是,這事我自己說就成,再麻煩你就不好意思了。」張子文心裡暗喜,他本來還想熬段時間逼政府出手,但有機會將整治令的政策提前搞到那是再妙不過地事情,這樣新澳集團的股票也可以止跌回升,免得這兩天的股價跌得他肉痛。 伍敏瞧出了他很爽的表情,語氣譏諷的說道:「還有什麼條件一塊兒提了吧,你這個大奸商要做就做徹底,我可是當你己經答應跟警方合作的事情。」 「呵呵,我這個大奸商不算貪,一條就夠了,既然答應你我就不會反悔,什麼時候出發到香港?」這會兒張子文很痛快,何況他拒絕與警方合作的態度本就不是很堅決。 「明天就出發,我們警方很擔心人質的安全,這事己經拖不起了。」 「這麼急?」張子文微微愣了一下,跟著笑著說道:「……你是算定我會答應跟你合作的吧?還老是擠兌我,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學會跟我耍心眼了?」張子文有點為伍敏先前地擠兌不服氣。 「算你聰明……」伍敏眼露得意之色,笑吟吟的說道:「我是算定你會跟我合作,但你這人就是討厭,你心裡明明想去,卻偏要跟我裝,老想人家多求著你,你以為就你會算計人啊?別忘了,我可是知道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有這種刺激的事情你不願意做才怪,想我求你,我偏不。」伍敏說完,美眸裡很是得意,今晚的確是他最終先繳械投降。 張子文心裡大為感歎,看來這丫頭瞭解自己還不是一點點,他只能用認栽的表情說道:「算你厲害,剛才你說地什麼另有合作擋檔肯定是瞎掰的吧。」 「……我說另有合作搭檔地事情可不是瞎掰,只是我不喜歡那個榙檔而已。」伍敏說完,臉蛋上的表情有點忸怩。 「呵呵,還真有搭檔啊,到底是哪方神聖能給我們的大美女搭檔啊?現在可以說了吧。」張子文的好奇心再次升起。 「……也是做生意的,在中海有他公司的分支機構,他做的生意不比你小,背景也很深厚,說實話,那人確實適合跟警方合作,而且他已經答應了。」伍敏說完,臉蛋紅了紅,張子文有點奇怪的說道:「原來你已經找好人了?那還找我幹什麼?」 伍敏白了他一眼說道:「誰找好人了?當和警方斟選合作對象的時候,他只是候選人之一,再加上市裡的政法書記跟那人的父親很熟悉,跟他父親提了提,沒想到他父親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那小子當然很聽他父親的話,完全無條件答應跟警方合作。」 「那小子?你跟那個人很熟?」張子文心裡總覺得其中有故事,伍敏的忸怩表情他還是瞧得出來。 伍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蛋的紅暈遮擋不住,嬌顏升紅霞,要多迷人有多迷人,直瞧得張子文心中一蕩,大美女的誘惑力不是一般般。 「也……不算很熟……就……見了一兩次……他父親今晚也來了……」伍敏說得很費力,也很吞吐,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就是那個和你老爸走在一起的人吧?你說那小子背景深厚,他父親是做什麼的?」張子文瞧得出那名男子是混官場的,聽伍敏這麼一說,估計官還做得不小。 伍敏瞧了張子文一眼,輕輕的說道:「……部長……教育部的陳部長。」 「教育部的陳部長?」張子文聽得很清楚,微微有點驚訝的問道:「……你說的那小子是不是陳浩?」 「……你怎麼知道他叫陳浩?」這次輪到伍敏驚訝了。 還真是那傢伙?為了宋琳的事情,自己在京華跟那小子有過節,沒想到從伍敏口中還能聽到那小子的存在,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第二百一十四章 私人合作 張子文隱隱猜得到伍敏為什麼會有忸怩的表情出現,估計跟男女之間的事情能扯一塊兒,政治婚姻?難道伍敏跟那小子之間……張子文有點想不下去,心裡微微發酸,這感覺有點不爽。 「喂……你說話呀,你認識陳浩?」伍敏的一雙美眸瞧著張子文,想瞧出端倪。 張子文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跟那小子有過一次交道。」 「有過交道?怎麼?你跟他有生意上的來往啊,你們很熟嗎?」伍敏瞧張子文的表情,能感覺到不是生意來往上上那麼簡單。 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他不熟,通過一個朋友認識的,有點小誤會……」張子文說完心中感歎,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 「小誤會?」伍敏瞧著張子文,美眸裡露出詢問之色。 「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都已經過去的事。」張子文不大好意思說出誤會,這種誤會有點爭風吃醋的意思,確實沒法說出口。 伍敏點了點頭,雖然她心裡有點好奇什麼誤會,但張子文不想說,也只能作罷。 「……那個陳浩跟你的私事有關吧?」張子文瞧著伍敏,他想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想。 這話問著了,伍敏的臉蛋紅了紅,避開了張子文的眼神,很輕微的點了點頭。 「……你先前說的找我有兩件事情,公事你已經說了,現在我己經答應跟你合作,那你所謂的私事我現在還有資格知道嗎?」伍敏的反應讓張子文心裡微跳,他隱隱能感覺自己的猜測正確。 張子文的話問得直接,伍敏能感覺到張子文有點逼人的目光,但現在的她似乎又有點難以啟齒,她微微猶豫了一下。輕輕地說道:「……我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既然你已經答應在公事上跟我合作……我……個人的事情也想請你……合……合作一下……」 「又是合作?」張子文見她吞吞吐吐有點為難的樣子,笑著說道:「……看樣子我們的合作還真多,你說吧,估計我能答應你。」張子文地語氣有點輕鬆。有點安慰她的意思。 「……這事是我個人的私事,如果你能幫我當然更好,不願意幫可別笑話我……」伍敏有點不敢瞧他的眼睛,這會兒她的臉蛋比熟透的蘋果還紅。 張子文笑了笑,示意她繼續下去,同時心裡還有某種的期待,能幫助人當然不錯,他一直就好這麼一口。 「……我想……待會兒咱們去見我爸的時候……你對我好……好點……」伍敏的聲音變得很小,臉蛋地上的紅暈能滴出水來。 「好點?我對你不好嗎?」張子文有點聽不明白。同時心裡一跳,她羞澀的模樣很是迷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可不……可以親……親熱點……」伍敏聲如蚊鳴,這會兒的她有點想找地縫鑽。 伍敏的聲音極其小,但張子文聽得很清楚,他有點犯傻的瞧著伍敏,親熱點?什麼意思?情商有點低,這話他確實理解不了。 「哎呀……你不要這麼瞧著我好不好?」伍敏受不了他的遲鈍眼神,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張子文心中蕩得不能再蕩,伍敏居然會露出這麼女人地一面。對他來說簡直是奇跡。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伍敏實在難以理解眼前的男人,都這麼直接了他還在裝蒜,她有點說不下去了。 「我是真不知道,你倒是說清楚啊?」張子文一臉的無辜,但心中還是隱隱能猜到一點點。 伍敏仔細打量了眼張子文的表情,瞧上去又不像是裝的,她咬了咬下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我想讓你當著陳浩父親的面對我稍微親熱點,做得像……像我男朋友的樣子就成。」終於說出來,伍敏心裡鬆了口氣。看來這話在她心裡逼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讓我冒充你男朋友?」 張子文眼睛睜得有點大,他雖然能猜到點伍敏的用意,但還是有點吃驚,這事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 「沒錯,我就這個意思。」伍敏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只需要回答能不能幫我就成。」 「……幫你倒沒有什麼問題。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找我?」張子文瞧著她說道,這個問題他比較感興趣。 伍敏想了想。略微尷尬地說道:「……我沒其他男性朋友……找你是因為……我認為你比較合適……」伍敏說得很費力,說完又有點後悔,好像自己沒人要似的。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既然你認為我比較合適,好吧,我答應你,這事我幫了。」張子文瞧出了伍敏的尷尬,不忍心再追問下去。 「你答應我了?真的?」伍敏美眸裡抹過一絲欣喜,還有點不大相信。 張子文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她,冒充男朋友?又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這活以前曾經幹過,應該不算困難,何況他心裡還是很願意,伍敏畢竟是大美女,能冒充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伍敏笑了,很甜美,折磨她好長時間的心結有了結果,在她的記憶中,這傢伙損她是常事,找這個傢伙幫忙也是無奈之舉,也只有這個傢伙能跟那小子匹敵,她心裡已經做好了被他笑話她準備,現在瞧他的模樣不像是涮自己,伍敏心裡地石頭總算落他。 張子文瞧著她甜美迷人的笑容,忍著心中的動盪問道:「……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嗎?」 伍敏點了點頭,既然張子文已經答應願意幫自己,沒必要再他面前隱瞞什麼,於是將此事的前因後果敘述出來…… 伍家與陳家不但是世交關係,伍天豪跟陳浩的父親陳凡還是同窗校友。兩人私交甚篤,那時伍、陳兩家都住一個大院,當伍敏與陳浩還很小地時候,雙方的父母見這對金童玉女不但能玩到一塊兒。還很般配,就以開玩笑的性質認了娃娃親,後來陳凡因工作調動去了京華市,兩家從此分開,但兩家的來往並沒因此而中斷。 隨著歲月流逝,當年地小孩已經長大成人,伍敏的美貌當然很容易的就吸引到青梅竹馬的陳浩,追求伍敏那是順利成章的事情,從京華到中海。陳浩來往是相當的頻繁,長大成人的陳浩英俊帥氣,各方面的條件都相當的優秀,伍敏不是沒心動過,陳浩在孩童時期地印象對她還是相當深,但在多次的接觸之中,她也察覺到陳浩的品行跟孩童時期簡直是兩個人,也許是家境的優越造成了陳浩的自大與狂妄,伍敏對他漸漸有了反感之意。也開始疏遠於他。 但陳浩對美女有著契而不捨的精神,死纏爛打的功夫極其老到,對於陳浩的狂熱追求,她很無奈,她不想因為自己破壞兩個家庭的世交關係。也不忍心傷了從小玩大地朋友,更何況陳浩的背景不是她能隨便拒絕的,她的婉轉拒絕顯得很是無力,讓伍敏很是苦惱。 伍敏的父親老於世道,能看出陳浩的為人也不是什麼難事。但作為長輩,面對老友之子對女兒的追求,他只能睜隻眼閉只眼,何況陳浩的父親對這樁帶有玩笑性質的親事很是熱心,直接拒絕顯然很不妥當,演變到現在。事情好像有點不好收拾,陳浩的父親這次專門到中海來跟伍天豪談兩家子女地婚事。伍天豪在明確得到自己女兒不同意的答覆時,他犯了難,論私,兩家是世交,論公,陳家現在的地位擺在那裡,伍天豪左右為難,但心中肯定是一萬個不願意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不怎麼長進的公子哥兒。 怎麼辦?要想讓陳家知難而退,又不損壞兩家關係的情況下,伍天豪想起了張子文,他對張子文她印象那不是一般的好,女兒地心思他猜測得到,但女兒的性格他也很清楚,張子文很少進自己家門說明兩個年輕人的進展並不是很順利,伍天豪試探性的在伍敏的面前提出張子文的名字,並出了這麼一個一箭雙鵰的餿主意,既能讓陳家死心,說不定還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跟張子文有點進展,只要張子文答應,這事應該很完美。 愛心老爸的建議很是讓伍敏心動,她倒沒想到跟張子文有什麼進展,張子文在伍敏心裡的印象一樣的惡劣,好色、花心、自大,還很無賴,不過張子文比起陳浩來,好像要可愛那麼一點點,至少這傢伙不像蒼蠅般的陳浩來糾纏自己,去香港辦案子,跟張子文合作自然也比陳浩要強得得多,事情好像有點奇怪,論公論私,張子文似乎在各個方面都是不二的人選,伍敏考慮再三,趁陳浩的父親在中海市期間,伍敏決定放下矜持與尊嚴一試,只要能一勞永逸解決這件事情,伍敏算是豁出去了,在她心裡,她寧願面對張子文的取笑也不願意面對陳浩的糾纏…… 事情不是很複雜,張子文很認真的聽完伍敏的娓娓敘述,張子文更加願意冒充伍敏的男朋友,陳浩在他心裡不是什麼好鳥,如果伍敏其嫁給那二世祖,他心裡著實不大願意,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麼?捧打鴛鴦算什麼?搶親的活都幹過哪在乎這個?與此同時,他心裡隱隱還為伍敏找上自己開心……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進廳裡見老爸去。」伍敏沒有忘記張子文提出的條件。 「……行啊,去見咱老爸。」瞧著伍敏已經輕鬆的表情,他突然有了促狹之心。 「瞎說什麼呢,什麼咱爸?」伍敏白了張子文一眼,他這話佔自己便宜的意思甚濃。 「是咱爸啊,呵呵……冒充得到家,這樣才不會露出馬腳。」張子文笑嘻嘻的說道,「討厭,你就貧嘴吧你,在我面前你少來啊。」伍敏哪有不明白這傢伙想的什麼。 「是是,咱不貧,走吧……」張子文面帶不懷好意的笑容,很紳士的站起身來,做了個請的手勢,等著她的芊芊玉手落入自己的手掌。 伍敏扔了個無限風情的衛生眼給他,無視張子文伸過來的色狼之手,想佔便宜,哼,沒門,她已經察覺到張子文有了不軌之心。 這丫頭防範之心挺重的嘛,張子文心裡暗笑,想躲我啊,只怕沒那麼容易吧,機會難得,這送上門來的捉弄,可能不能輕易的放過,張子文心裡得意的盤算著。 走到包間門口,伍敏見張子文突然站住不動,有點奇怪的問道:「幹嘛啊?站這裡幹什麼?跟我進去啊。」 張子文表情認真的說道:「……我們這樣好像不大親熱吧?容易露出馬腳。」 「……那……你想怎麼樣?」伍敏逮住了張子文眼裡的狡黠之色,她有種不祥的感覺。 張子文靠近她的嬌軀,目露促狹之色,湊進她的耳朵悄聲說道:「你看……咱們是不是該這樣……」話音剛落,他的手已經攬上了伍敏的柔軟纖腰,香,張子文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體香。 「你幹什麼啊……別亂來……」冷不防被偷襲,伍敏滿臉通紅的掙扎著,想逃開張子文不老實的手。 「別亂動,露餡了我可不管。」張子文的聲音很正經,心裡卻樂開了花,這丫頭的腰蠻軟。 伍敏很聽話的停止了掙扎,但那雙迷死人的美眸卻狠狠的瞪著張子文說道:「……把手放開,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你不是說要我對你親熱點嗎?是不是要保持距離?那好,我聽你的……」張子文很聽話,放下了攬在她纖腰上的手,距離兩尺,兩人瞬間形同陌路…… 第二百一十五章 以進為退 伍敏愣了愣,這樣的距離好像有點離譜,她很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稍微近點。」 距離拉近一尺,但張子文的表情卻是很正經,任誰都瞧得出這對男女沒有任何關係。 「喂……姓張的,你是不是故意跟我抬槓。」伍敏生氣的瞧著他,這傢伙明顯在裝蒜。 張子文一臉的無辜:「我的大美女……說要親熱點是你,要保持距離也是你,我己經很配合你了,你到底想我怎麼做才算滿意?」 「哼!你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骯髒思想,誰不知道你的鬼心眼似的。」伍敏臉蛋紅紅的,她知道這傢伙想趁此佔自己的便宜。 「是是,我心眼多,我思想骯髒,那你說現在我該怎麼做?」張子文苦著臉,一幅冤樣。 伍敏瞧著他扮豬吃老虎的模樣,心裡恨恨卻又無法,她有點無奈的說道:「你過來,再靠近點……」便宜不讓這傢伙佔點,他肯定不會認真配合,演砸了可對自己不利。 張子文心裡暗樂,很配合的靠近了她,很近,香氣襲人,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她的纖手挽住,耳裡還聽到了她的警告之聲:「你別亂動啊,哼,我挽著你就成了。」 張子文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有點壞,胳膊輕輕一蹭,立馬就能感覺到伍敏胸前的堅挺,爽翻,他的促狹動作伍敏感覺得到,對他這種貌似無意的動作,她只能盡量將他胳膊夾緊,她有點惱怒,但又沒有什麼好法子來難付張子文的侵犯,現在事情己成定局。翻臉都來不及,因為張子文已經敲響了包間的門,此刻的伍敏很後悔,後悔怎麼找上這麼一個無賴來冒充自己的男友。他明明就是大色狼啊?她有點羊落狼口地感覺…… 一名服務小姐為兩人打開房門,逕直引領著這對男女向裡面的會容廳走去,包間夠大,夠豪華,包間內的豪華設施讓人歎為觀止,隨時有6名服務員待命服務,這間包間是中海市高官專門接待頂級貴賓的地方,非特殊人士是沒有資格進入這間包間,張子文也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地方。只是這種高級場所對張子文來說已經算不得什麼,現在地他已經不是當初混日子的愣頭青,他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侷促不安。 坐在沙發上的伍天豪笑吟吟的瞧著走進來的帥男美女,站起看來笑著說道:「呵呵……瞧瞧,正說你們來著,你們就進來了。」 「伍叔您好。」張子文很有禮貌的向長輩打著招呼。 「好好……」伍天蒙笑著說道:「……我說小文哪,你可是有陣子沒到家裡看我這把老骨頭了,呵呵,最近挺忙的嘛。我可是在媒體上看到你不少的報道哦……你現在可是大名人加大忙人嘍……」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那都是媒體胡說八道,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最近公司確實忙了點……」 伍天豪親切的拍了拍張子文地肩膀,一臉的嘉許說道:「年輕人事業第一,好,忙就好,不忙哪能將經濟搞上去你說是吧,我們國家的經濟建設想要有成就,還真得靠你們這些有事業心的年輕人,呵呵……」 對於這種領導式的嘉許。張子文只有點頭受教的份,國家經濟建設?張子文感覺這帽子有點高,他只知道自己沒有偷稅漏稅,應該也算是為國家的經濟建設貢獻了一份微薄力量,只是這稅忒高了點,納稅確實納得他肉痛。 「來。小文,伍叔給你介紹一位長輩認識。這位長輩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哦……」伍天豪笑著向張子文引見在坐的一名西裝男子。 「呵呵……老伍你這話說得來見外了……什麼叫了不起地人物?呵呵……」西裝男子站起看來對著張子文伸出手笑道:「陳凡,不介意也稱呼我陳叔,呵呵,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了……」 「陳叔您好,張子文,久仰兩字不敢當。」張子文禮貌的握上了陳凡的手,同時他感覺到陳凡的笑容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跟自己握手之人是二世祖的父親陳凡,雖然他對陳凡不是很感冒,但對這種身份頗高的高官,還是得面帶微笑,謙遜加禮貌的應酬著,他很清楚,這種人物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商人所得罪得起地。 過場式的寒暄很快結束,張子文很自然的的跟伍敏坐在了雙人沙發上,面對兩名身份超然的長者,張子文沒有忘記捉弄伍敏,伍敏的芊芊玉手很快就落入了他地手掌,很自然,自然到他很大方的進一步動作,很快,他地另一手攪住了伍敏的纖腰,動作乾淨利落至極,伍敏還沒反應過來,她大半個嬌軀己經偎在了他的身體,一幅親密無間的模樣,相信此刻任誰瞧見都猜得到這對男女正處在熱戀之中。 對於張子文系列放肆的動作,伍敏不敢有稍微的反抗,她怕被陳浩的父親給瞧出來,那樣不但前功盡棄,以後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此劉,她心裡很惱怒,這傢伙簡直太會找機會了,他算準自己不敢反抗,但她偏又不能發作,不但如此,她還得被迫面帶甜美的笑容,裝成一幅正被幸福滋潤的小女人模樣,伍敏心裡很無奈,此刻,她也只能在心裡將這個可惡的傢伙罵了個透。 這對男女的親密模樣落入了兩名長輩的眼裡,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容,伍天豪的笑容很欣慰,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寶貝女兒跟張子文進展有多大,但此情此景,他已經不用擔心寶貝女兒的終身幸福,他的欣慰發自內心。 陳凡也在笑,只是他的笑容有點僵硬,在陳凡眼裡,伍敏跟自己的寶貝兒子郎才女貌,門當戶對。按理說這次談論子女婚事應駭是水到渠成,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現在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也相信了伍天豪父女的話。自己理想中地兒媳婦己經不再屬於自己…… 跟不熟悉的長輩應酬是件痛苦的事情,跟身份超然的長輩應酬更加痛苦,現在張子文是以冒充女婿地身份在應對,一番閒談家常,張子文的背後都起了兩層汗,握住伍敏的手都已經汗濕,偎依在張子文身邊的伍敏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拘束與不安,隨著他手掌裡的汗意越來越多,她心裡的惱怒也漸漸消逝。代之而來的是偷著樂,這傢伙居然也有緊張地時候,全然沒有在自己面前囂張的模樣,看來找他冒充自己的男友還是利大與弊。至少自己的能感覺到他糗的一面,更妙的是,伍敏己經找到了修理他的借口…… 「小文……對了……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吧?」一直聽伍天豪拉家常的陳凡,突然笑容可掬的插口問道。 「當然可以。」張子文很有禮貌地笑著回答。 陳凡笑著說道:「……我有一件事我很想問問你。當然。不方便的話就不用回答……」 「陳叔儘管問,我沒什麼不方使的。」瞧著陳凡笑容裡隱藏著奸意,張子文心裡不知道這位部長大人要冒什麼雜音。 陳凡的語氣很隨意的說道:「前段時間我從電視裡看見你救了大明星宋琳,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就是一個商人,怎麼會做了她保鏢了呢?她好像請不起你這種大富豪吧……呵呵……」 這個問題有點敏感,伍天豪與伍敏好像都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特別是伍敏,她嬌美的臉蛋己經側向了張子文,醉人的髮香陣陣。一個勁的往張子文的鼻孔裡鑽。 張子文瞧著陳凡,笑著說道:「……這很簡單,她不需要用錢請我,因為她本來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說錢多俗。您說是不是?」果然是雜音,而且是自己地軟肋。張子文心裡暗罵陳凡不厚道。 「呵呵……原來是朋友關係,聽說她現在己經住你那裡了?」陳凡一臉的恍然,第二個問題接著來。 「沒錯,她受了點驚嚇,需要在我那裡恢復,我那房子寬敞,她現在住我那裡很習慣,作為朋友,她想住多久都成。」張子文回答得很流暢,外面的八卦漫天飛,他沒必要畏縮隱瞞。 陳凡一幅讚許的神色說道:「小文這話我聽著舒服,幫朋友就得這樣,呵呵,現在的社會啊,拜金主義很嚴重,能像你這樣一心為朋友的真是很難得。」 「陳叔過獎了……」張子文一幅受教表情,心裡卻築起了防線,這個笑容可掬地長輩在給自己安套子。 果然,陳凡接下來的語言已經非常地不懷好意。 「那個在飛機上的空姐現在也住進你家裡了吧?她也是你的朋友?呵呵……前陣子報紙上登的你們在飛機駕駛船昏迷的時候抱得很緊,怎麼也分不開,呵呵……我看了都有點感動,報紙上的標題也很有意思,什麼生死浪漫?呵呵……有意思……」陳凡的語氣似乎有點開玩笑的意思,笑容也很和藹親切,但張子文心裡已經起了反感之心,這不是明擺著想給自己難堪麼? 「抱得很緊嗎?呵呵……」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都不知道,那時候我沒什麼意識,事後才從報紙上得知的,你說的空姐叫安韻,沒錯,她也住在我家裡,還成了我的妹妹……」 不待陳凡繼續再問一些不靠譜的話,張子文接著說道:「我這個妹妹可不是憑空得來的,這得感謝老天的安排,她的親姐姐過去很照顧我,並在臨終前托我照顧安韻,我的家就是她的家,呵呵……她想住一輩子都沒有問題。」 張子文當下又將自己與李秀的情況簡單講解了一下…… 一番口舌下來,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媒體登得亂七八糟的,哎……我都懶得看,沒想到陳叔對這種八卦消息還挺感興趣的。」張子文說完還裝模做樣的搖頭歎息,一幅報刊八卦難登大雅之堂的表情。 「呵呵……我對八卦什麼的倒沒有興趣,主要是你最近在媒體的消息太多了,想看不到都不成。」陳凡微微笑了笑,有點尷尬。 張子文看瞧向陳凡,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您還有什麼感興趣的八卦消息想問嗎?我都可以告訴您,那些八卦什麼的都上不了檯面,從我口中說出來的可都是正版原裝。」 以進為退,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深諳作戰規則的張子文相信這招絕對好使,他還真不信陳凡還能將搶親什麼的問得出口。 不出意料,陳凡下面的問題不好再問出來,堂堂教育部部長對八卦消息感興趣,被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同時,精於世故的陳凡哪有聽不出張子文的嘲諷之意。但這位高官即使心裡有了惱意卻不能輕易表露出來,他瞧張子文不露聲色的嘲諷只能一笑了之,眼前的年輕人不好對付,沉穩,冷靜,睿智,這是陳凡對張子文的評價,難怪自己的寶貝兒子兩次爭女人都爭不過,經過言語上的小小交鋒摸底,他現在有點擔心自己兒子想對付張子文的想法,眼前的年輕人不但心智一流,背景也很複雜,對付得了嗎?陳凡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城府極深的他在今晚己經過了底線,當著老友的面給他未來女婿的難堪,放在以前他絕對做不出來,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他也算是衝動了一回…… 張子文被陳凡擠兌的不爽心情伍敏感覺得出來,她心裡有了些許的歉疚,畢竟他是為了自己才被陳凡擠兌,她很懂事,沒有忘記張子文所謂的交換條件,在會客廳閒聊了幾句後,她替張子文爭取到跟自己老爸單獨交流的機會,算是對張子文的一點補償…… 麼樣在不記恨我……」張子文耷拉著腦袋,她想怎麼樣都得由著她。 這傢伙轉性了?剛才還臉紅脖子粗的,這會兒怎麼成了這幅德行?伍敏斷定他會無賴到底,她心裡已經做好了跟他大鬧一場的心理準備,但現在的變化實在太快,她有點搞不懂這個傢伙心裡在想什麼? 第二百一十六章 翻出老帳 隔壁休息廳,張子文與伍天豪的單獨交流不到30分鐘就結束,張子文很愉快的得到了伍市長的承諾,10日之內整治文件將正式下達到龍口,這是張子文最想得到的消息,先前跟陳凡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投挑報李,在伍天豪關照的吩咐下,親自送大美女回家的苦差他毫不猶豫的應承下來,送大美女伍敏回家對張子文來說的確是件苦差事,伍敏沒有忘記在自己開的條件上幫了點小忙,絕對也不會忘記先前捉弄她那一茬的帳,因為他已經從伍敏的美眸裡讀到了報複眼神,路途的上的辛苦他已經能想像得到,沒辦法,他必須得為自己的無賴手法付出一點點的代價…… 張子文的預感很靈驗,當這對男女一路親密的上了張子文的寶馬車,大美女伍敏立馬原形畢露,親密依人的淑女瞬間變成了暴力女王,在回家的途中,張子文飽受了伍敏的粉拳襲擊,女子防身18招舌淋漓盡致的用在了張子文的身上,擰、掐、揪、撓、抓算是領教得非常徹底,就差點沒被她咬上兩口…… 花園街,張子文將寶馬車停靠在路邊,瞧了眼身旁的伍敏,苦笑著說道:「……到了。」 伍敏好像沒聽到似的,躺靠在舒適的座椅上沒動靜,一雙美眸瞧著前車窗外,蹙著好看的熏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還在生氣哪?你可是在我身上發洩夠了,還想怎麼樣啊?」張子文苦笑著說道,這會兒身上有點疼,這丫頭下手忒狠,身上鐵定有不少的痕跡。 伍敏側過頭,瞧了張子文一眼輕輕說道:「張子文,明天咱倆就一起去香港辦案子,有些事情我需要當面給你說清楚。」 張子文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說吧。想說什麼請隨便。」 「到了香港,我不希望你再像今天這樣對我動手動腳,再這樣,我會對你不客氣。」伍敏的語氣變得有點冷。身來,她的氣還沒生夠。 「動手動腳?你當我今天佔你便宜啊?我不是怕露出馬腳嗎?握握你的手,摟摟你的腰就生這麼大的氣?沒見你這麼小心眼的,早知道你這麼大反應,我才不會答應冒充你什麼男朋友呢,真是好心沒好報。」張子文不滿她小聲說道,表情很冤枉。 「你少跟我裝蒜,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嗎?小心眼的是你,你不就記恨著我以前抓過你嗎?」伍敏毫不客氣的拆穿張子文她小心眼。哼了聲說道:「……你一個大男人成天惦記著占女人便宜,就沒見過你這麼色的,你長勁點成不成?」 張子文微微有點尷尬,嘴裡有點不服的小聲著:「……我色嗎?再色也不會對你色。」心裡卻直道這丫頭鬼精靈,一針見血的拆穿了自己的伎倆,被拆穿了就不大值錢。 不服的聲音很小,但伍敏卻聽得很清楚,她凝視著張子文說道:「我就奇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這麼小肚雞腸,明明錯了你還想狡辯。你不色?隨便指幾條就能證明你的為人,難道要我一一指出來?」 自己的為人很差嗎?張子文的老臉有點掛不住了,反駁道:「隨便幾條?有那麼誇張?不就是我做按摩被你抓了一次?我還告訴你,那一次是誤會,我什麼都沒做,何況我也不知道那按摩有什麼不對勁,信不信由你,這時候你跟我翻老帳,小肚雞腸是你才對。」 「我看你好像很不服氣,真要我說出來?到時可別說我不給你面子。」伍敏真地服了眼前的男人。這傢伙有不少把柄在自己手裡難道不知道嗎?居然還狡辯? 「面子?我在你面前還有什麼面子?你不就一直認為我好色加無賴嗎?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張子文很不爽瞧著她,他還真想跟她辯個明白。 伍敏迎著張子文不爽的目光,毫不示弱的說道:「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沒法不這樣想。」 車裡的這對男女越說越僵,火藥味也越來越濃。天生的對頭互相都不示弱,事情開始向糟糕地事態發展。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受對方的氣。 「所作所為?哼,你從頭至尾一直瞧我不順眼,我倒還真想聽聽是什麼原因。」 張子文心裡的火上來了,以前自己被她無端誤會過幾次,事情弄清楚後自己忍了也就算了,想著中海這麼大,碰面的機會基本為零,沒想到跟這伍敏這丫頭因為種種事端一直就糾纏不清,她對自己的看法始如一,伍敏有時候露出的鄙現眼神很傷他,加上她的高傲與冷漠,很難得給自己什麼好臉色,不可否認,他一直對她的高傲梗梗於標,被大美女伍敏鄙現,他的忍功再好也有抗不住的時候,今兒說什麼都得說清楚,既然說話開了,他不怕跟美女警官撕破臉。 他地語氣硬得讓人來受,伍敏真想咬張子文一口,冷冷的說道:「我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可告訴你,你的行為我一清二楚,你想狡賴也不沒用,我不說出來是給你面子。」 伍敏有點忍不住惱意,他的不爽她感覺得到,但她心裡被他一再的言語相逼而著惱,有這麼臉皮厚地人麼?做錯了還死不認帳,伍敏對這個擰不清楚的傢伙越來越不感冒。 「又是老三篇,把你做警察那一套收起來吧,是說不出來吧,哼,懶得跟你說了,下車吧……」張子文見伍敏惱怒她凝視著自己,料定她沒自己什麼把柄,她的惱怒讓他心裡反而有了快意,不知道為什麼,惹怒她自己心裡就很舒服,好像能找到某種平衡。 他的話很傷伍敏的自尊,赤裸裸的趕自己下車,有這樣的男人嗎?伍敏的美眸裡有了濕氣,她有點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她心裡很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這傢伙對自己如此無理? 「姓張地,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你就是一個無賴、流氓、好色之徒。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哼,以為自己了不起是吧?在本小姐眼裡,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你不用趕我下車,我這就走。」伍敏怒氣沖沖的拉開車門,她不想再面對這個無賴。 「你站住!」張子文火了:「想走我不攔你,但你今兒得把話話明白,無賴、流氓、好色之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在她眼裡自己如此不堪。張子文忍不下這口氣。 伍敏收回了邁出車門的腳,側轉身瞪著他說道:「憑什麼?就憑你跟自己的女上司不清不楚。」 「哼,不清不楚,告訴像,我就喜歡她,我喜歡一個女人錯了?喜歡她就成了好色之徒?就是流氓無賴?」張子文不否認自己跟慕青地關係,她蓋的頂大帽子沒有道理。 「喜歡?就你這樣的人也配說喜歡?家裡住了那麼多女人,外面還放上一個,你臉皮厚得離譜。哼,你家裡的那些女人還不知道你的風流事吧?諒你也不敢說。」伍敏語氣譏諷,眼神的鄙夷之色甚濃。 「你胡說八道也得靠邊,家裡的女人多又怎麼了?她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喜歡她們在我身邊,怎麼著了?你胡說得有分寸,我承認,我是風流,但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下流,什麼外面放一個?我張子文從不在外邊亂來。別以為你抓過我一次按摩就拿老眼光看我。」張子文語氣發冷,伍敏地鄙夷眼神再一次刺傷了他。 「我知道你會耍無賴不承認,告訴你,你的所作所為都錄了像的,是不是要將錄像帶放在你的面前你才承認?你很想看見你在錄像帶的醜惡姿態是不是?」伍敏反辱相譏,她料定這傢伙會耍賴到底。 「醜惡姿態?臭丫頭。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伍敏的話越來越難聽,張子文的怒氣有點按奈不住了。 「我是臭丫頭。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臭男人,你跟你上司李艷在辦公室裡的醜惡姿態還不下流?要罵人是吧,我奉陪,早知道你是這種做了下流事也不認帳地男人。」伍敏嬌軀微微顫抖著,氣得臉色煞白,這傢伙沒風度到極點。 「你說什麼?李艷?」張子文如遭雷擊,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心「咚」的猛跳了一下。 「哼,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抵賴已經沒用,你跟她在辦公室裡做的事情都被監視器錄了下來,哼,國安是誤會了你,但我可是瞧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不承認沒關係,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就行了,噁心!」伍敏美眸裡滿是鄙夷不屑之色。 國安?監視器?靠,張子文臉色在剎那間變得蒼白,他想起了自己跟李艷在辦公室裡的荒唐事,同時想起了那時自己正被國安監控,那件事情早在他的記憶中抹去,青春躁動,他的荒唐事做了不少,現在舊事重提,他有點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生的小插曲還被國安做了記錄,而眼前地伍敏早就知道,難怪她會一直這麼看自己,他有點說不出話來,問題是,這的確是事實,張子文的怒意瞬間轉換為沮喪…… 「沒話說了吧……」伍敏瞧出了張子文的沮喪之色,冷笑著說道:「你的事情還不止這件,哼,宋琳的電話錄音還是我親手交給你地,現在證據毀了,你也想抵賴是吧?」現在己經撕破了臉,伍敏不再顧忌,揭他的老底不打任何地商量。 「夠了……我無話可說……我承認……」張子文沮喪到極點,他不想再聽下去,就這兩點已經夠他受了,他現在連說話都沒什麼力氣。 「承認了?」伍敏大為奇怪,怎麼不抵賴了?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全承認,這些事我都承認……」張子文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你就是因為這些事情看不起我的吧?」 「我是女人,知道你是一個花心的男人,你想我怎麼看你?更何況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夠無賴吧,哼,我沒有揭穿你己經是給你很大的面子,沒想到你在我面前還無賴到底了,告訴你,你心眼小,我心眼更小,在俱樂部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伍敏乘勝追擊,瞧見張子文一幅鬥敗的公雞模樣,心裡的痛快那是無法言喻,這口惡氣己經在她心裡憋了很久。 「俱樂部?哎,今晚是我對不起你……」張子文徹底潰敗,挽起袖口說道:「……你已經出了氣,這事我承認是耍心眼,但沒那麼嚴重要記一輩子吧?」張子文認栽了,他己經在伍敏面前抬不起頭來。 「誰跟說今晚了?哼,以前在俱樂部你……跟我……跳舞的時候……敢說……不是故意輕……輕薄我……」伍敏的臉蛋突然變得緋紅一片,她永遠也忘記不了張子文的侵犯,折磨她經常失眠的侵犯。 天,張子文快要崩潰,她不提還好,這一提,自己犯在她手裡的事情還真不少,無賴、流氓、好色之徒,她沒一樣說錯,自己的確在她心目中是這形象,而且這罪惡的形象已經深入伍敏的心,張子文的腰直不起來,在伍敏面前他現在毫無還手之力,他己經無話可說,認錯己經是必然。 「……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哎,我承認以前對不起你,你說吧,你要怎麼樣在不記恨我……」張子文耷拉著腦袋,她想怎麼樣都得由著她。 這傢伙轉性了?剛才還臉紅脖子粗的,這會兒怎麼成了這幅德行?伍敏斷定他會無賴到底,她心裡已經做好了跟他大鬧一場的心理準備,但現在的變化實在太快,她有點搞不懂這個傢伙心裡在想什麼? 第二百一十七章 回首從前 「……你現在不認為我是冤枉你?不抵賴?」伍敏還有點不相信,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他,想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表情。 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神色沮喪的說道:「……你說的都是事實……沒什麼好抵賴的……」 哈,是真的,自己贏了,伍敏差點樂出聲來,陰鬱的心情瞬間掃空,她瞧得出這個傢伙的表情不是裝的,沮喪加鬱悶,完全沒有以前的囂張模樣,只是她有點奇怪的是,這傢伙在自己面前一向很牛,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變化呢?伍敏一時想不透徹,現在她也不想去深想,她只清楚一點,至少在今晚,她已經完全壓制住這個囂張的傢伙…… 「只要你不抵賴就成,你剛才說的要我不記恨你也好辦,只要你在我面前老實點就行了,別盡打歪主意。」伍敏美眸裡有了一絲笑意,要看這傢伙老實樣實在很難,現在奇跡似乎出現。 張子文苦笑了一笑說道:「……我在你面前真的很不老實嗎?」 「你說呢?」伍敏反問了一句,心裡嘀咕,你在我面前什麼時候老實過? 「行……答應你,以後我不招惹你總成了吧。」張子文心裡無奈的歎息一聲,他現在總算清楚,自己在伍敏心裡的印象有多惡劣。 「這還差不多,只要你不惹我生氣,這次合作好的話,也許我會原諒你以前對我的不禮貌。」伍敏見他的情緒低落,稍微鬆了點口,她不知道為什麼,張子文一軟,自己也就狠不下心跟他鬥下去。 張子文笑了笑,很苦澀。形象已經顛覆,他沒什麼好說的,現在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夜己深,三輛車駛到紅浦江邊緩緩停下。此時的江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薄霧,幾聲車門輕響,6名保鏢與張子文是下車來,深夜的冷風異常寒冷,江邊在這個時候己經瞧不見一個人影,只能在遠處地碼頭上能隱隱瞧見一絲微弱的光亮,一陣寒風迎面拂來,寒意襲人,張子文將大衣的領子豎了起來。冷風能讓人清醒,也能讓人平靜,張子文喜歡在寒夜的冷風下清醒清醒頭腦,他現在不想回到自己溫暖地家,他的心情有點糟糕,他想在這孤寂清冷的江邊吹吹風,也許這夜風能拂平他煩亂的心情…… 張子文慢慢的順著江邊漫步,隨行的保鏢悄聲無息的跟著,這些保鏢能感覺到張子文鬱悶的心情。而他們能做的只能忠實地盡著自己的職責,張子文走到哪,他們就跟到哪…… 沒是多遠,張子文尋了一個乾淨的長椅子座下,他掏了支煙出來,火光閃亮,煙已經點燃,和著寒冷的夜風深吸了一口,伴隨著熱氣吐出了煙霧,煙霧隨風繚繞。很塊消逝在夜色之中…… 張子文一雙深邃的眸子瞧著薄霧籠罩的江面,一直就這麼定定的瞧著,沒人知道此刻的他在瞧什麼,或許在想什麼,也沒人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安靜的他,忠誠冷酷地保鏢在四周站好了位置。6條黑色的身影就如紋絲不動的石雕,似乎融進了這淒清的夜色。 煙很快就燃到了盡頭。張子文的手指輕輕一彈,一抹光亮劃著一道絢麗的弧線落進了紅浦江,他輕輕的舒了口氣,此刻他的心情己經漸漸恢復了平靜,跟伍敏一起的煩亂與沮喪似乎也隨著煙頭流入了紅浦江,來江邊以前,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糟糕的心情,但現在,他已經抓住了煩亂地根源,而這個根源就是跟高傲的伍敏有著關聯。 在張子文的心裡,他一直認為自己有了點小成就,他也一直認為自己在伍敏面前已經出人投她,他一直想告訴她,以前她對自己的惡劣與鄙夷是錯誤的,他不是混混流氓,不是那種喜歡鬥毆滋事的地痞,他是有理想有抱負她好青年,不是她眼中的人渣。 伍敏算是張子文回到都市後接觸到她第一個陌生美女,作為青春熱血的青年,他從來都不否認自己喜歡漂亮的女人,而伍敏給他的第一印象可以用驚艷來形容,特別是她第一次抓獲他,瞧見他赤身裸體的時候,她漂亮的臉蛋因為羞澀而抹上紅暈的那一刻,含羞帶惱的形象深深的印在張子文的腦海裡,他甚至還在看守所的小號裡夢見了她,春夢了無痕,真的是難忘的春夢…… 第一次被她審訊張子文還因為她迷人的美貌而走神,他喜歡她,喜歡她冷傲漂亮的臉蛋,喜歡她迷人的美眸,還喜歡她靠近自己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醉人的體香,他還生平第一次趁此機會偷窺到她飽滿堅挺的胸脯…… 那個時候的張子文很清楚,他根本就配不上事業有成的美女警官,她只是他小小的夢,只是他幻想意淫的對象,他曾經很無恥的幻想著讓伍敏偎入自己的懷抱,是男人都會有這小小的幻想,誰又不想讓這麼一個優秀的美女在自己的身下承歡呢? 但幻想總是被無情的現實所破滅,伍敏對張子文的第一印象就極其的惡劣,身為警隊高級督察的她又怎麼能看上一個自己親自抓獲的嫖客呢?誤會就在那一剎那,張子文與伍敏的對抗也在那個時候開始,他不能忍受伍敏對他露出嘲諷鄙夷的眼神,如果張子文本身就是一個流氓混混也就罷了,但他不是,張子文曾經有過驕傲,他只是在那個時候迷失了方向而已。 連續不斷的誤會按連二三,當自己張子文第二次落入伍敏手裡的時候,他被刺痛了,這個該死的臭丫頭竟然翻出他的機密檔案,揭開了他永遠都不願意去碰的瘡疤,更可惡的是,這個該死的臭丫頭在念自己功績的時候還一臉的不屑與不信,張子文很受傷,他恨這個毫無人情味地丫頭,他要挑釁她,他要為自己的尊嚴來跟這個不近人情的丫頭鬥。他的方法就是以鄙視還擊鄙視,曾經地喜歡變成了極度的個厭惡,他要挑戰伍敏的極限。 自己跟伍敏為什麼演變成這樣?張子文回想根源,自己為什麼就這麼在乎她的不屑與鄙夷呢?他心裡隱隱能捕捉到自己的心恩。頹廢與自卑,那個時候他真的不像樣子,純粹就一個跟狐朋狗友一起混日子的無業青年,大白天在街上見到美女吹吹口哨,晚上到小酒吧裡跟庸脂俗粉調侃,跟個混混流氓沒什麼區別,伍敏對他極度的厭憎有著充分的理由。 遇到伍敏,也算是張子文心境變化她根源,那個時候的他很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是一個有著遠大抱負的男人,他有資格擁有身份與地位,有資格擁有金錢與美好生活,有資格追求自己喜歡的漂亮女人,他不想也不願意面對伍敏另類的眼神,而認識溫柔美麗的唐舒讓他有了上進的動力,告別頹廢,告別沒有追求的生活,他從進入慕青的公司起就一直很努力。為了證明自己,他忍受著一切地委屈,他一直很低調的在奮鬥,而這所有的努力,他都是為了在伍敏面前昂起頭來,他要還擊伍敏的歧現,這個還擊心理在他與伍敏撕破臉前就存在,他認為自己己經有資格在她面前炫耀,他要讓伍敏清楚一點,自己與初認識她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自己已經是大富豪,大名人,是一名鐵血柔情的好男兒,而且自己身邊還不止一名的優秀美女,他可以驕傲的在伍敏面前宣佈,你是美女很了不起嗎?比你優秀的多了去。他非常想重重的挫敗她地傲慢與偏見,他曾經很無恥的想在她面前說。就你這丫頭,在我面前什麼都不是,市長千金有怎麼了?照樣不甩你……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尊心在作祟,一切的一切還是因為自己太在乎伍敏,張子文此刻的頭腦身常的清晰,他在這寒冷地江風下很準確很清晰的明白了自己地心思,自己真的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想報復伍敏是為什麼?還不是想引起她的關注,還不是想得到她崇拜自己的目光,他要為自己這一路的辛苦索回應有的報酬,他最終的目的還是想讓她拜服在自己的腳下,至到真正的擁有她…… 事情一直在朝相反的方向在運行,張子文的證實自己的成就不但沒有成功,反而還證實了自己在她眼裡更加的不堪,流氓、混混外帶大色狼,辛苦打拼了這麼久自己從頭至尾還是這麼一個人,伍敏今晚對他的打擊直接到心靈深處,自己不就是她嘴裡的這種人麼?事實具在,容不得他否認。 火光再次閃亮,張子文點燃了第二支煙,隨著煙霧的消散,他自嘲的笑了笑,他現在終於清楚自己是什麼德行,一個思想幼稚的男人,自私的男人,一個很不成熟的男人,伍敏對自己的鄙夷與不屑還得繼續,自己好像永遠也跳不出這個圈子,現在還在乎這個有意思嗎?想到這裡,張子文暗自輕輕了搖了搖頭,沒必要了,沒必要再想在伍敏面前證明什麼了,也沒必要再繼續在乎下去,順其自然吧,也許她有一天會真正瞭解自己,至於會不會有那一天到來,他也不打算再想下去…… 寒冷的夜風好像停了,黑暗的蒼穹露出了一絲銀色的光亮,躲在黑雲深處的彎月露出了半輪彎鉤,一抹溫柔的銀輝輕輕的灑在張子文的身上,坐在長椅子上的他很安靜,但他這會兒的思緒卻很活躍,時光在倒流流,他的思緒回到了部隊,回到了他剛剛從軍的時候,回到了被海軍精銳部隊選拔的時候,回到了他付出慘重代價的那段歲月…… 2004年6月,這一月是張子文最為得意的一個月,他已經被部隊保送進海軍學院進修,只需要在學院熬上3年時間,出來他將正式成為一名最年輕的海軍軍官,身上的士兵服按成了士官服,就連大蓋帽的帽簷也多了條代表軍級的銀灰色麥穗,那個時候的他真的是春風得意,他的人生充滿了憧憬,充滿了希望,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幾十年後,他的帽簷上的麥穗絕對有可能變成金黃色,而黑色無星的士官肩章未必就不能擁有一兩顆金色的豆豆,他非常清楚被保送進海軍院校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前途的光明,意味著今後人生的輝煌…… 院校的生活充實愉悅,所有的軍事課程對張子文這名天生的軍人胚子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短短一月的進修己經能顯示出他非凡的才能,成績優異,各項科目拔尖,很快就成為海軍院校的佼佼者,在軍隊,只要你有能力,絕對能受到器重,那個時候的張子文想不出風頭都不行,他在海軍陸戰隊的輝煌功績很快就傳遍整個海軍院技,軍隊至今不能破記錄的狙擊傳奇,獨自潛伏利比亞撒拉哈沙漠的終極狙殺,剛果金的叢林戰,夜潛走私船,摧毀敘利亞恐怖基地,黎巴嫩東突分部的連環爆炸,獨自1人在1個月內連續端掉馬六甲7座隱蔽島嶼的海盜老巢。與老隊長聯手對抗曾侵犯中國海域的非法僱傭軍團,最終摧毀遠在盧旺達的非法僱傭軍的基地,戰功纍纍,海軍第一人的驕傲,有了這一系列的輝煌戰績,海軍院校一號風雲人物非他莫屬,院校所有的未來軍官都清楚,張子文的飛黃騰達不會太遠,那個時候的他絕對是海軍重點培養對象,軍隊也不會虧待一名有著赫赫戰功的功臣…… 就這麼一個前途一片光明的人會在1多月後的時間被開除軍籍,任誰也不會相信,但偏偏這種事情就發生在張子文的身上。不堪回首的那一天跳進了張子文的腦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暴力執法 2004年7月,張子文進軍校剛滿1個月零10天,這天剛好是週末,而這一天的天氣也異常的炎熱,艷陽當空,烤得海軍院校門外的柏油路似乎在冒著蒸汽,張子文得到了首長關照的2天假期,假期對他來說,意味著有豐盛的美食與冰鎮啤酒享受,意味著他又能到那溫馨的小花店,意味著他又能見到柔情似水的大美女李秀,還意味著他能得到她無微不至的關愛…… 一切跟都是跟張子文想像的一樣,得知他今天會去花店,李秀為他準備好了一切,幾個拿手的冷盤,一打冰鎮好的啤酒,從不喝酒的李秀還專門陪了他幾杯,眼前美人如玉,正值春風得意的張子文放開了心懷的喝,一打啤酒足己讓張子文喝躺下,在李秀溫暖舒適的小床上,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晚餐是李秀為他專門熬的菜粥,她很體貼也很細心,知道喝多的人喝點粥很養胃。 粥很好喝,只是張子文感覺李秀的表情有點不對,她的眼睛有點紅,好像哭過,她怎麼了?張子文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李秀不肯回答他問出的任何問題。 她很想隱藏自己的情緒,但不管她怎樣掩飾,她的笑容裡都有著一絲淡淡的憂愁,張子文能感覺得到,自己睡著的時候,花店一定出了什麼事,因為他已經觀察到花店不大正常的現象,開花店的竟然沒有一束鮮花,就連外面擺放的大花架也不翼而飛?街面的地下,七零八落的還有幾瓣沒有清掃完的花瓣,一定是出事了,張子文心裡己經有了結論。 「花呢?」張子文皺了皺眉問道。 「賣……賣完了,今天生意好,遇到個大買主全包了。」李秀笑得有點不自然。 「花架呢?也被包了?」張子文一眼就看得出她在撒謊。 「壞了……請人修去了。」李秀盡量裝做若無其事。 「秀姐,有什麼事情你瞞著我沒什麼意思。是不是花店有人搗亂?」張子文凝視著李秀的美眸。 「……怎麼會?別瞎想。」李秀露出寬慰他的笑容,輕輕說道:「今天生意提前結束,等會兒陪姐姐逛街去,咱們去街上買點東西。」 張子文見問不出什麼。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李秀打算隱瞞到底了,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要證實花店出事的方法太容易。 趁李秀進廚房收拾她時候,張子文找了個借口出去買煙,一圈溜躂下來,張子文已經弄清楚了事實的真相,城管,這些打著整治城市市容的城管人員今天算是大出風頭。遭殃的不止李秀一家,這條街所有商舖基本那被整治了一番,凡是稍微影響市容地東西全部沒收,整條街一片狼籍,被砸壞砸爛的東西隨處可見,城管整治市容張子文沒有一點意見,畢竟是為城市建設好,但一對70多歲的老兩口的遭遇讓張子文憤怒,這老兩口的店面很小。一到傍晚的時候就在鋪子外支了兩張桌子,算是違了規犯了禁。 城管執法,沒收了也好,罰款也好,但執行的手段卻另人發指,違反了規定,這老兩口也沒什麼說話,老兩口就一小麵攤餬口,老實巴交的老大爺只是乞求能不能將兩張破桌子留下,但卻被城關人員認為是阻礙公務。粗暴的行為發生在老兩口身上,為了兩張破桌子,竟然遭到了多名城關人員地圍毆,70多歲的老年人哪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張子文從隔壁鄰居口中得知,這對老兩口還在醫院。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而且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只這家小麵攤。一名蹬三輪車賣水果的農村孕婦命運更加悲慘,水果車輛被沒收,更悲慘的是肚裡7個月大的生命徹底消失,當街被毆流產,理由還是阻礙公務。 這就是城管執法?有這麼霸道的執法嗎?張子文憤怒了,他不清楚李秀是怎麼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城管執法人員,但他已經能想像得到李秀受了什麼委屈,一名頗有姿色地擺攤女人因為稍稍不滿罵了一句,就被幾名城關人員強行拖進車內單獨教育,這種教育意味著什麼?強姦也許做不出來,猥褻恐怕是跑不掉,從街邊人口裡得知,那名女人在掙扎的時候,衣裙被城管兩把就扯得破爛不堪,內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大的侮辱。 李秀被城管侮辱了嗎?張子文懷著憤怒的心情問了問附近的人,答案讓他稍微放心,也許李秀怕驚動年輕氣盛的他,一直都很配合,城管人員想拿就拿,想砸就砸,李秀從頭至尾沒吭一句聲,而且在所謂的城管執法後迅速的收拾殘局,因為她知道,如果被張子文得知,事情會變得很嚴重,她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到已經進了海軍院校的張子文。 但就這樣,李秀柔順地配合都免不了被小小的調戲了一下,她的美貌不會因為她的配合而免去執法人員言語上的挑逗,臨走還扔下一句赤裸裸的話,想取回花店裡地東西,晚上到城西城管執法大隊領取,態度好可以免交罰款,這些語言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態度好就能免交罰款?聽到附近看熱鬧的人說完,張子文心裡怒氣上湧,決定親自去見識見識一下,態度好是不是真能取回東西? 回到店中,張子文向李秀告別,他找了個有緊急任務回部隊地借口,面對李秀不捨的眼神,張子文下定決心要去將她失去的東西全部要回來,而且他已經有了N種討要的方式,他決定要讓這些城管見識一下,不是所有人面對暴力都那麼逆來順受。 李秀一直將他送到街口,在張子文再三的催促下,李秀才依依不捨的與他分別,而這一分別卻是她心中永遠的遺憾,她永遠都料不到她將再也見不到內心深愛中的張子文…… 城西地處鬧市,這裡的夜市繁華異常,就在城管大隊門口。一溜攤販從頭望不到尾,五花八門,雜亂無比,這些攤主放心大膽的大聲叫賣著小攤裡的貨物。在這裡,沒人擔心會被查抄或被罰款,規矩都是人定地,交了規費,就不存在什麼影響市容之類的問題,哪怕街面上全是垃圾,骯髒得沒處下腳也絕對是合法的。 張子文慢悠悠的走進了執法大隊,現在這些城管執法人員還沒有下班,搬家公司地兩輛大車堆滿了貨物車輛。一群搬家工人正忙碌的搬運車內的東西,看來今天執法的收穫頗豐,從這內掉下來的各式水果都沒人去揀,這些水果難道就放在倉庫內爛掉?還是扔進城外的垃圾山?很快,張子文就否決了這種想法,因為他看見了鮮花,幾名女城管隊員一人抱著一束鮮花正準備下班,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這些鮮花都出自李秀的小花店。 「你找誰?」一名戴著眼鏡,穿著灰色制服的城管迎向了張子文。 靠,瞧這身制服就久揍,怎麼跟二戰時期的德國納粹制服差不多啊?就連帽子都是一個款式,張子文地眼神裡露出一絲鄙夷,媽的。難怪一個個這麼囂張,這些傢伙的所作所為跟納粹又有什麼分別? 「喂,問你話呢,你找誰?啞巴啦?」戴眼鏡的城管瞧出了張子文眼神的不善。問話的口氣也變得很不友好。 「我找你們領導,呵呵,有點事情想請他幫幫忙。」張子文笑呵呵的回答著,沒見著正主,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找我們大隊長?有什麼事?」城管仔細打量著張子文,臉龐很黑。很精神,有點像軍人。 「呵呵……有點小事。麻煩你帶我去見見好嗎?有好處的。」張子文笑著誆他。 「有好處?」眼鏡將信將疑,這句話有點誘惑。 「沒錯,好處多,你帶我去見你們隊長就知道了。」張子文笑得有點狼,遞了支煙給眼鏡。 眼鏡笑了,接過了張子文以示友好地香煙,有好處就好辦事情,很快,張子文就被帶至一間大會議室,推門進去,裡面還真熱鬧,一群穿著灰色制服的人正橫七豎八的躺靠在沙發上,正神情興奮的討論著什麼,人人嘴裡叨著支煙,室內烏煙瘴氣,空氣污濁,張子文掃了一眼,加上帶路的眼鏡有13個人,這數字好像有點吉利。 見有陌生人進來,所有的人都停止的談話,齊刷刷的瞧向了張子文,也許這些人隨便慣了,見到陌生人進來也沒有改變躺靠的姿勢,煙照抽,大刺刺的目光很是放肆。 「隊長,他說是找你地。」眼鏡直接持張子文帶到一個面返紅光,長得頗為威猛的隊長面前。 張子文站著,他坐著,紅臉隊長仰了仰頭哦了一聲問道:「找我?你找我有什麼事?」 「呵呵,我是來接受教育的。」張子文笑吟吟的瞧著他。 「接受教育?什麼教育?」紅臉隊長對他的話有點摸不著頭腦。 「沒錯啊,我今天來就是端正態度來了,順便討回點東西。」張子文笑嘻嘻的,眼睛鎖住了他。 紅臉隊長身子仰靠著,翹起了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問道:「討東西?你哪的?討什麼東西?」他已經明白了張子文地來意,估計是哪家的攤販。 「花架與鮮花,呵呵,今兒你們不是沒收了不少嗎?我來認錯,順便把東西要回,這態度夠端正吧。」張子文的瞳孔在收縮,這傢伙的架子大得離譜。 「認錯恐怕不行吧?得罰款……」紅臉隊長似乎看見了一頭肥羊。 「好啊……說個數,你看我這情況得罰多少?」張子文笑了笑。 「……罰款不是目的,還得接受教育,我不是叫那女的親自來嗎?呵呵,她還不好意思來見我嗎?呵呵……」紅臉隊長的記性頗好,很快就想到了美貌李秀。 可以啊,接受教育也成,我這不是接受教育來了嗎?」張子文笑呵呵的,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 「嘿嘿……那不成,得叫那女的親自來接受教育,呵呵,可惜你不是啊……紅臉隊長眼神露出了一絲色色的笑意,接著問了聲:「對了,你是那花店老闆娘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接受教育嘛,都一樣是吧。」張子文這時侯的笑容有點陰。 「呵呵……那可不一樣,你跟那漂亮女老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嘛……你回去叫她來,呵呵……態度好什麼都可以拿回去。」紅臉隊長的笑容變得有點邪。 「那什麼才算態度好呢?回去我好跟她說說,讓她有點心理準備。」張子文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此人的笑容淫蕩透頂。 「她應該能意會到我的意思吧……呵呵……相信她長得這麼漂亮,腦袋也不會太笨,笨女人我可不喜歡。」紅臉隊長的語言越來越放肆,笑容變得極其的曖昧。 張子文凝視著紅臉隊長:笨女人?我身你丫的是在犯花癡是吧?意會你這豬腦袋的意思?靠!」張子文心裡已經清楚,沒必要再跟這個紅臉豬頭囉嗦下去了。 張子文話音一落,動靜大了,隊長反應最快第一個跳起看來,浙瀝嘩啦的一陣騷動,會議室內所有的人都站起看來,果然是訓練有素,其中有幾名八成還當過兵,張子文瞧著靠上前最快的三個人,這三人動作的麻利顯然是經過訓練才會有的身手。 張子文身子沒動,眼睛鎖住眼前的紅臉隊長,只見他此刻已經不是紅臉,而是青臉,剛才的張子文的嘲諷,已經讓他在瞬間變幻了臉色…… 第二百一十九章 黑籍人士 張子文紋絲不動,表情冷峻,他眼中的冷芒只鎖住面前的青臉隊長,對於圍上來的城管人員視而不見,他在等待,今晚之事要想善了已經不可能,他也沒打算放過這群橫行霸道的城管人員,但他需要後發制人,需要這些人的拳頭向自己的身上招呼。 「你他媽的是找茬來的吧,活膩了?」青臉隊長感覺到張子文的沉穩。 「你他媽的就不是個東西,活膩的是你吧。」張子文冷笑著刺激著他,主動攻擊顯然不明智,他清楚想全身而退就得找正當防衛的理由。 話音未落,張子文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胛被兩名城管鎖住,下手頗重,張子文冷冷一笑,他此刻的肩胛處肌肉堅硬如鐵,保護著肩胛鎖骨,城管傷了不他。 「隊長,說那麼多幹嘛,廢了這小子。」鎖住張子文肩胛的一名城管聲音陰冷。 另一名城管待同夥話音未落,「啪」的一聲,出掌重重的擊在張子文的頭上,嘴裡喝道:「跪下!居然敢在這裡撒野!」 張子文沒動,眼睛依然凝視著身前的城管隊長,頭部的重擊對他來說只是撓癢癢,不過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張子文此刻的眼神變得殘忍起來。 不明就裡的青臉隊長見張子文已經被控制住,陰聲冷笑道:「嘿嘿……把這小子吊起來,給我狠狠的修理,媽的,你們幾個人去把花店裡的女人抓來,竟然敢慫恿人來鬧事,得讓她好好接受接受教育……」 青臉隊長說完,眼神中露出淫褻的光芒。 隊長有令,立馬就有幾名隊員向門外衝去。一聽到拿美女,這些傢伙個個奮勇爭先。 只是這些隊員剛衝到門口,突然,眼前一花。感覺一道黑影快若閃電的攔在身前,待看清楚眼前黑影均呆了呆,是張子文,見鬼了?這些隊員瞧見張子文冷酷的眼光,唇角還掛著絲殘酷的笑意,而那兩名拿住張子文城管卻瞧著自己地手發愣,他們只感覺手一滑人就消失不見,太快,快得來兩名隊員沒有絲毫的反應。 「快!拿住那小子!」隊長反應敏捷。疾呼出聲。 一名隊員應聲迫了上去,立功的機會到了,他動作夠快,倒霉得也夠快,腳影閃現,張子文猛的一個側端,只聽「喀嚓」一聲骨裂響起,一名衝在最前面地隊員倒飛出去,「砰」的一聲重重的摔落在茶几上。 「……這傢伙扎手。抄傢伙!」不知誰呼了一聲,一些反應快的城管紛紛抽出警棍,嚎聽著衝向張子文,這些城管平時的訓練顯然是非常的到位,動作夠快,張子文身形一晃,攻擊發動,行雲流水的動作出現,貼身,拿腕。摔肩,摔飛一名,再貼、拿腕、錯骨,骨裂聲響,一眨眼的功夫就放倒了兩名,脫手的警棍還在空中翻飛地同時。張子文已經貼上了第三名隊員,肘擊膝頂的兩下閃電重擊。骨頭爆裂的聲響清脆的響起,這名隊員口中的鮮血噴了出來,兩聲輕響,翻飛的警棍捧落在地下,快到顛峰。 張子文的動作還在繼續,城管隊員的分散包圍絲毫影響不到他的分別殲滅,大會議室此刻似乎變成了小會議室,張子文身形過處,就能聽到骨裂與慘嚎之聲,聲音地動靜驚動了外面的城管隊員,橫行霸道慣了的城管隊員似乎只知道鎮壓與攻擊,乍一見有人撒野,立馬衝進了會議室,人源源不斷的湧進來,張子文樂壞,滿眼都是灰色制服,滿眼都是跋扈的面孔,都把他當成了羊,群狼圍攻,他這頭羊卻專門貼上群狼,手錯腳挑,掌劈爪傘,滑溜的身形接著個的貼了上去,會議室的上空數根警棍在翻飛,慘嚎聲陣陣,骨裂劈啪爆響,而外面還在湧進來的城管隊員還以為羊己經被撕裂,一個勁的往人叢中湊,待感覺身體突然被什麼東西貼住地時候,手中的警棍不聽話的在往空中飛,緊接著就是一陣鑽心的巨痛,手腕、膝蓋、胸骨,依次爆裂,辟里啪啦聲中,張子文身後已經到下了一串。 混亂、嘈雜、擁擠,地下一片狼籍,人叢似乎越來越多,身形的滑溜伴隨著小巧的貼身肉搏,張子文地泥鍬般的身形專門朝人堆裡竄,一條條灰色地身影一旦被貼住,緊接著就被彈飛,一連串蓬蓬肉擊之聲連續響起,數條灰色身影向四周飛了出去,人太多,飛出去的力道慣力還撞倒幾名,羊迅速的竄動,狼在空中飛,此時的張子文將所學的格鬥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他現在已經成為格鬥機器,威力無比,數根警棍一貼上他的身體就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會議室裡面什麼都在飛,警棍、眼鏡、牙齒、帽子、人體,夾雜著聲聲的慘嚎,清脆的骨裂,重重的摔落之聲,景象壯觀、詭異,空氣著瀰漫著血腥氣味。 地下的灰色身體越來越多,已經無法下足,張子文踏著地下的肉體迅速的挪動,眼神閃著冷芒甚是犀利,嘴唇緊閉,從頭至尾他都沒有哼出一聲,掌拳翻飛,他只管悶聲動作,他的身體在爆發出無窮的能量,他已經紅了眼,眼前全是灰色一片,灰色就代表著敵人,他只管朝灰色人堆裡竄,胳膊與拳頭一直在身前兩尺左右爆發,小巧的動作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空間與距離在他眼中有著極其精確的計算,穩、準、狠、準確無誤的招呼在灰色的身影上,所向披靡,會議室已經變成了修羅場,而灰色的人叢則越來越少,張子文身形過濾進人叢,瞬間就七零八落,到此刻,只剩下零星的幾條灰色人影在顫抖,現在這幾條僅存的狼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幾分鐘之前的密集人影已經消失,會議室豁然開朗,地下全是灰色的人體,倦縮著,在顫抖,在抽搐。在痛苦的呻吟。 有人鑽桌底,是首犯,張子文眼角的餘光一直鎖住青臉馱長,他一直就沒脫離他地觀線範圍。只是青臉隊長已經被這殘酷的一幕再次嚇變了色,這會兒的臉色變得煞白,成了白臉隊長,這傢伙是首犯,料理了嘍囉,對於這種首要人渣,張子文起了殺意,他的身體如風般地掠了過去。 有人阻擋?凡上出現在張子文眼簾2米內的都是障礙物體,一名嚇得打抖來不及躲避的城管在張子文迅猛的衝撞下彈飛。「喀嚓」一聲骨響,被彈飛的隊員身體重重的飛跌在茶几上,「嘩啦」一聲爆響,茶几已經被身體的重量壓得四分五裂。 張子文飄逸如風的身形突然一矮,這是他今日在格鬥中唯一做得比較大的動作,整個身體在會議室瞬間消失,人已經隱沒入桌下,只聽「砰啪」肉擊之聲爆響,緊接著「轟」地一聲巨響。會議桌突然爆裂,碩大的會議桌突然分解,灰塵瀰漫,一條人影隨這四濺的木屑飛向了空中,身體在翻飛,跌落,離地1米的瞬間,「砰」的一聲,張子文一腳飛出,正中人體的腰部。人體再次飛了出去,直接飛向了牆壁,「蓬」的一下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灰塵四濺,人體反彈,「啪」的一聲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下。那條人體痛苦的抽搐著,喉嚨裡呵呵有聲。口裡不斷的咳出血塊,卻叫不出來,遭到連續大幅度重擊,首犯的瞳孔在收縮,漸漸的擴散,臉色在做著生命中的最後變幻,白轉青、轉紅、轉黃、直至再次轉白…… 會議室恢復了平靜,雷霆攻擊結束,張子文冷冷的環顧了一眼,會議室內已經沒有立起的生物,那幾名零星的倖存者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只能倦縮在地下顫抖,除了立在人堆上地張子文,誰還敢成為醒目的目標?血腥、塵屑,滿耳都是痛苦壓抑的呻吟,在這個恐怖的襲擊者面前,滿屋的人都不敢哼大聲了,所有遭到重創的人感覺到站在會議室中間地張子文不是人,是機器,殺人機器,太恐怖。 張子文放鬆了緊繃的肌肉,連續高強度地肌肉爆發讓他感覺到些許的疲憊,他點了支煙,慢慢朝會議室外走去,他要取回屬於李秀的花架,還有那殘缺的鮮花。 衝突與暴力似乎沒法停止,剛從修羅場走出來的張子文身上流淌著暴力的血液,他的身上散發出暴虐之氣,凡是阻擋他的一切生物都是摧毀的目標,在城管大隊的倉庫內,活動的物體遭了恐怖的襲擊,就連偶然路過的老鼠都沒有躲過災難,很快,倉庫內就橫七豎八的躺下了10幾人,灰色的身影夾雜著藍色,張子文知道那藍色是搬家公司的制服,但殺紅眼的他把搬家公司的工人當成了為虎作倀者,動手毫不留情,他只有一個念頭。廢掉,讓城管大隊裡所有出現在自己視線範圍的生物統統廢掉。 城管大隊一戰,共計56名城管人員,33隊員重傷殘廢,15名輕傷,4名精神失常,首犯變臉隊長當場斃命,3名有著相當身手的隊員送進醫院後傷重不治宣佈死亡,以暴制暴,遇到強敵張子文的摧毀不會留下一絲反抗,要怪只能怪這3名隊員身手太好。 雷霆襲擊前後用了15分鐘就結束整個戰鬥,但是,這完美血腥的暴力行動卻有了一絲瑕疵,讓張子文下地獄的是6名搬家工人,這6名工人身上骨頭多處碎裂,被張子文的雷霆手段製造成終身殘廢,也就是這6名無辜的平民群眾將張子文送上了軍事法庭…… 作為後發制人的正當防衛,致死人命只能算是防衛過當,有軍方高層周旋,讓張子文逃脫了被槍斃的厄運,如果不是因為他誤傷無辜平民,軍事法庭最多判他3年的勞動教養,軍藉保留,3年勞動教養出來還可以繼續服兵役,那他還是一名軍人,最多算是背著政治污點的軍人,以後會因為戰功逐漸抹去污點,他的前途一樣的會光明,但傷殘無辜平民讓他的軍隊生涯從此結束,部隊也為此付出了上百萬的經濟代價擺平傷殘家屬,造成軍民魚水情的惡劣影響讓張子文半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軍隊經過慎重的研究,做出了對張子文來說最為殘酷的決定,開除軍籍,遣送原籍,一旦開除軍籍,回地方後2年之內不能上戶口,張子文為此當了整整2年的黑籍人士,成為一名沒有身份的人,整整2年,張子文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工作沒他的份,所有的社會活動不能參加,選舉資格被剝奪,出遠門的機會都被剝奪,就連住招待所都沒有資格,銀行不可能為他開戶,他沒資格申請信用卡,所有的社會保險沒他的份,購車買房對他來說只是種傳說,更別說買部手機都得用何麗的身份證買號碼,作為黑籍人士的他連身份證都沒有,從超級精英淪落到極品垃圾,這對於一名曾經的優秀軍人來說是多麼殘酷的打擊,在這個國家,一名沒有身份的人意味著什麼都沒有,連社會最底層的人都不如,阿貓阿狗都有狗牌貓牌,而他,卻連編號都沒資格擁有,他還記得最初回地方的時候,他還因為沒有身份被警察當成盲流或流竄犯,派出所一個月得至少得進3次,掛號已成常事。 這是張子文回地方後的恥辱,也是他心中不可磨滅的傷痛,他為此整整頹廢了兩年時間,浪費了寶貴的青春,意志的消沉,對任何事漠不關心的態度,他成了不被社會承認的邊緣黑人,他差點一點點就淪落成人渣,他還記得自己滿兩年黑籍後領取到身份證的激動心情,他再次擁有了合法國民身份,他為此大醉了兩天…… 第二百二十章 心態的轉變 張子文的興奮只持續了3天,3天後他接連而三的因為誤會被弄進了警察局,而那兩次進局子也成了他人生的轉折,他認識了冷傲的伍敏,認識了溫柔的唐舒,他也因為這兩名優秀的美女而有了奮發向上之心,也造就了他今時不同往日的身份…… 一陣清新的風拂在了張子文的面上,沉浸在回憶中的張子文被這溫柔的風拂醒,他瞧向了東邊的天際,那裡已經有了朦朧的光亮,一抹彤紅似乎要從那厚厚的雲層透出,天要亮了……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瞧了眼靜靜站在四周的保鏢,自己在江邊坐了一夜,保鏢們忠心耿耿的站了一夜,其中3名保鏢是屬於唐影的手下,但他們依然毫無怨言的忠於職守,張子文心下微微感動,但他也清楚,用金錢來補償他們也不會接受,他只能用感激與欣賞的眼神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張子文舒展了幾下雙臂,靜止了幾個小時的身體感覺到了舒展的愜意,張子文伸了一個懶腰,他感覺到無比的暢快與舒服,不堪回首事情已經過去,他心中積壓很久的鬱悶彷彿在這愜意的懶腰中揮散,張子文微微笑了笑,他回憶了從不願意回憶的往事,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放下了所有的前塵往事,一夜的回憶與思考讓他我回了真正的自己,他需要面對的是未來,張子文在這一夜似乎又成長了一歲…… 回到自己的別墅,一進門就嗅到早餐的香氣,早餐己經做好,家裡的女人們此刻正圍坐在餐桌旁,見張子文帶著一身的露氣回家,紛紛站起身來迎向了他,香風撲鼻,眼前鶯鶯燕燕。耳邊嬌聲陣陣,吹了一夜冷風的張子文充分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情與關標,在眾美女的簇擁下,飢腸轆轆地張子文走向了餐桌。安韻回來了,當張子文瞧見安韻圍著圍腰,端著一盤煎好的雞蛋走出來時,有點驚喜,她好像剛下飛機,連空姐制服都沒有換就忙和著給大家做早餐,圍著圍腰的她憑添幾分女人味,一周多時間不見,這丫頭好像比以前更加的水靈美麗。可愛地丫頭,瞧著從遠方回歸的安韻,張子文沒來由的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什麼?你要去香港?」何麗蹙了蹙秀眉,當得知張子文跟警方合作的時候,她擔上了心。 張子文瞧著何麗擔心的神情,輕聲安慰道:「沒什麼好擔心的,這次跟警方合作是一回事,順便去那邊考察一下看有沒有什麼商機。」 「……不去成不成啊?」慕青跟張子文這幾天如膠似添,她心裡很是捨不得。 張子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已經答應伍敏了。何況他父親也答應盡快將整治令文件下達,不去不好。」 坐在一旁的慕青插口說道:「你就是因為這個作為交換條件去香港?其實龍口那邊遲早會整治的,也不急於一時啊?我們可以等等,香港就不用去了吧。」她心裡很不願意張子文去冒這種沒必要的險。 「對,沒什麼好交換地,警方就找不到其他人去嗎?為什麼一定得找你?我現在就怕你沾這些危險的事情,讓人擔心死了,你這臭小子怎麼就不能消停點嗎?」何麗很是不滿,她對張子文緊張得要命,跟警方合作哪會沒危險?她心裡一萬個不願意。 安韻這時也接口說道:「我跟姐姐一個意思。討厭,人家剛回來你就走,是不是瞧著人家不順眼啊?」安韻那雙會說話的美眸裡露出了不滿,語言咽得死人,也不知道是她捨不得張子文離開,還是故意找茬。 家裡的女人們一致反對。只有唐舒默不作聲,雖然她心裡也不願意張子文去香港冒險。但她很清楚,一旦張子文有了決定,輕易不會更改,不能阻止就為他做一些小小的事情,她溫柔的替張子文續上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她也只能在他臨走的時候給予更多的關懷。 張子文瞧了一眼默默給予他關愛地溫柔唐舒,心下感動,他心裡請楚,這小丫頭比誰都捨不得他離開,唐舒能感覺到張子文的柔情目光,充滿愛意的美眸瞧向了他,露出了甜美溫柔的笑容,眼神碰觸,彼此深愛的心靈在這一刻交融…… 唐舒確實很瞭解張子文,眾美女反對無效,張子文沒用什麼唇舌就安撫了家裡女人們的擔心,一席早餐下來,張子文回到自己的房間蒙頭大睡,而女人們卻默默的為他收拾行裝,其實家裡的女人們都很清楚張子文的性格,只是她們表達地方式不一樣而已,她們都知道,張子文一旦承諾下來什麼事情,他不會因為阻力而不兌現,她們的反對就連自己都感覺很蒼白無力,反對也是體現她們對張子文的愛…… 傍晚時分,用完晚餐的張子文向家裡的女人們告別,他阻止了她們送自己到機場的心意,他不想每次地離開就像生離死別一樣,他也不想見到她們不捨的淚光,吻別自己她女人,他沒有迴避任何人,他現在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樣顧忌什麼,他端正了心態,只要是自己愛或愛自己的女人,他會完全給予自己的柔情,唐舒與慕青羞澀的接受了張子文的濕吻,她倆都是張子文的女人,心愛的男人遠走他鄉,她們很樂意接受這樣的溫存,幕青,她的美眸裡泛出了欣喜的淚花,因為這離別之吻真正確定了她在這個家庭的身份,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唐舒一起分享張子文的愛,唐舒目露溫柔的微笑,靜靜的瞧著張子文與慕青的擁吻,她感覺到了張子文的變化,對於慕青的分享她一點都不介意,因為她感覺到張子文已經放開了心靈的枷鎖,她很欣慰,在這以前,她會因為張子文心靈的枷鎖而難過,因為在她的心裡,她清楚張子文有時候很彷徨。很累,而這種涉及男女之情的仿惶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自己,她清楚張子文在乎她地感受,但她不想張子文因為她而活得累。她喜歡的是開朗無任何煩惱的文哥,只要他開心快樂,她連自己的生命都願意奉獻,又怎麼會因為自己地原因而讓心愛的文哥難過呢?她不需要張子文在乎她的感受,她只需要幸福快樂,唐舒有顆偉大的愛心,她對張子文有著無私的奉獻,在她心裡,能夠擁有張子文的一份愛已經足夠…… 臨別的擁抱送給了何麗與安韻。當張子文向安韻伸開雙臂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很乖順的偎進了張子文地懷,這是一個好兆頭,見安韻沒有像以前一樣排斥自己,張子文心裡很是欣慰,疼惜的笑容浮現臉龐,摟著她柔腰香背的手稍稍緊了緊,這是關愛的舉動,但安韻好像還有點不習慣。微微掙了掙,她很羞澀,她顯然還不能適應這種親暱,畢竟她惱恨了張子文許久,當她仰起臉蛋瞧見張子文唇角笑意的時候,紅潮抹上了她美麗的臉蛋,這傢伙是不懷好意嗎?又好像不是,她琢磨不透他的笑意,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有點歡快,很想脫離他的懷。但張子文寬厚溫暖地懷又著實讓她感覺舒適與溫馨,安韻有點迷失…… 寬大明亮的侯機大廳,伍敏早就等候在那裡,當瞧見張子文與他的6名貼身保鏢進侯機大廳的時候,伍敏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喜色,昨晚跟他吵了一架。今兒一整天她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她生怕張子文倔脾氣上來不肯跟自己合作。他不去,合作擋檔就會換成陳浩,在兩個男人之間,她寧願選擇有點流氓脾性的張子文,也不願意選擇蒼蠅般的陳浩,只是她又放不下面子給他打電話,她只能焦急的在侯機大廳碰運氣,現在,張子文終於出現在她的眼簾,瞧著他西裝革履,神采奕奕的模樣,她地心裡沒來由的一顫,她突然有種感覺,感覺這個傢伙在氣質上了變化,到底什麼變化她說不上來,但今天的他瞧上去好像特別的順眼…… 飛機特等艇內,伍敏跟張子文坐在了一起,而6名保鏢的座位在商務艙,伍敏總算領教到了張子文的魅力,年輕、帥氣、迷人地氣質,再加上他身上各種傳奇故事,張子文可以說是無人不曉,香港航空的漂亮地空姐當然也認識這位帥哥英雄,加上他與同行空姐還有同生共死的浪漫傳奇,這些漂亮的空姐對他很有親切感,也許她們都把安韻當成了自己,也許想引起帥哥英雄的注意,這些漂亮空姐時不時的在張子文的座位附近轉悠,時不時的帶著甜美的笑容問他需不需要什麼?就連經濟艙的空姐也冒著違反規定的危險溜到特等艙來瞧心目中的英雄,更不用說鄰座不遠處幾名年輕女性的眼睛老是往張子文座處瞅,相信要不是有個冰山美女坐在張子文身邊,只怕張子文早就被這些癡迷的粉絲圍攻,對於這種炙熱的目光掃視,張子文已經見慣不驚,他現在已經沒有剛成名那種飄的感覺,現在的他很穩重,很風度,目光即使偶爾碰觸到崇拜者的炙熱目光,他也是很禮貌很風度的回應,差點沒把崇拜者電暈,在她們心目中,張子文真的是帥,帥呆了…… 張子文的風度與禮貌都落進了伍敏的眼裡,這傢伙難道轉性了?怎麼瞧不見他以前眼神裡的色狼樣?這傢伙不是瞧著美女就倆眼閃綠光嗎?伍敏記得很清楚,這傢伙就連自己審訊他時都會逮著機會偷窺自己的胸脯,口水滴答,面目可憎,裝的,肯定是裝的,伍敏很不服氣。 「……你沒想到自己這麼受歡迎吧?這些空姐挺漂亮的,瞧上哪個了?」伍敏沒忍住嘲諷出聲,因為這傢伙衝著空姐笑的風度眼神,成見很深的她總覺得有些異樣。 張子文被她冷不丁的一句話弄得一愣:「……什麼瞧上哪個了?什麼意思?」 「裝什麼裝?這些漂亮空姐你難道沒瞧上?笑得那麼色,獵物快到口了不是?」伍敏白了他一眼,他不好色她絕對不信。 「呵呵,我對她們笑一下你就說我色?」張子文啞然失笑:「……你對我的成見也太深了吧?」換做平時,張子文早就跟她扛上,現在他只是覺得好笑,因為他絕對能理解伍敏對他的感官。 「成見深那是肯定,誰叫你前科纍纍呢?哼,你不就是那幅臭德行麼?」伍敏嘴裡嘲諷著,美眸瞧向他,這傢伙沒生氣?奇怪了。 「沒錯,我就這臭德行,我是好色之徒,我承認,呵呵……」張子文笑了笑,對她的嘲諷,他一笑了之。 「你不承認不行,本來就這樣,你以為你做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就變好人了?哼,最看不慣你這樣,跟耍賴沒什麼兩樣。」伍敏嘴裡雖然不饒人,但她感覺今天的張子文很是奇怪,他說話的聲音與氣質好像跟以前截然不同。 「……我承認,你說什麼都是對的,這樣總成了吧?這次我們到香港是去辦案子,不是鬥嘴,老揪著我的缺點不放好像對案子沒什麼幫助吧?你說是不是?」張子文心平氣和的回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了?」伍敏小聲的嘀咕著,她聽著很不是味道,話題的確是自己先挑起,她有點理虧。 聲音報小,但聽覺超級靈敏的張子文聽得很清楚,他瞅了伍敏一眼,見她撇著小嘴有點不服氣的模樣,笑著說道:「沒有,我絕對沒這意思,我意思是我什麼德行你都知道,心裡知道就成,不用隨時掛在嘴裡提醒我,呵呵……人是會變的是不是?沒誰哪天我就成正人君子也說不一定,知錯能改還是好同志,你說對吧?」張子文心態平和,對伍敏的語言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第二百二十一章 走馬觀花 「你就貧吧,說話都沒個正經,還能變成正人君子?你能改好誰信?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伍敏撇了撇小嘴,對他的話她一萬個不相信。 「也許你說得對,太陽確實不能打西邊出來,但你總得給我一個機會是吧?你老是拿老眼光來看我,我想改也改不好啊?」張子文說完心裡暗暗歎了口氣,伍敏這丫頭對自己的成見還不是一般的深,聽她話裡的意思自己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伍敏白了他一眼,沒加考慮的說道:「給你機會?好啊,我就給你機會,我倒要瞧瞧你怎麼改?」說完心裡就開始後悔,這話有點毛病,他為什麼要自己給他機會?自己又憑什麼給他機會?這傢伙到底什麼意思?伍敏心中一跳,她有點不敢想下去,紅暈不由自主的浮上了美麗白皙的臉蛋。 這對男女一時之間出現了短暫的卡殼,氣氛變得有點微妙,心裡貌似有鬼的伍敏偷偷的瞧了張子文一眼,正好,張子文也正瞧向她,視線相碰,伍敏美眸裡的眼神有點慌亂,還有一絲微微的羞澀,絕美冷傲的臉蛋再度抹過一絲紅暈,好不迷人,瞧得張子文的心不受控制的一跳,他不清楚伍敏想到了什麼,不過伍敏似羞擬惱的俏模樣確實很勾魂,張子文不敢再在她絕美的臉蛋上停留,掩飾般的瞧向了舷窗外的夜色,而伍敏此刻的心更是象小兔子般的砰砰亂跳,怎麼會這樣?伍敏的心慌亂不已…… 午夜時分,波音777穩穩的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張子文與伍敏待乘客下得差不多了,才與幾名保鏢步出機橋,從透明的鋼化玻窗向外瞧,能感受到世界第一大空港的壯觀,機場凝聚了頂級別設計師的智慧。國際空港巨大、輕盈、飄逸地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同時它又是友好而親切的,儘管它是世界上最大的空港,其尺度並沒有給人一種恐懼或震撼感設計賦予了它易於理解、易於接近的特質。莊嚴而非勢不可檔,國際機場在香港回歸後地一年即1998年投入營運,現今已經成為世界土最繁忙的國際空港,極大的帶動了香港經濟的繁榮。 機場大廳外的路旁,4輛油光呈亮的豪車順著一溜停靠在路邊,其中一輛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靜靜的停在奔馳500中間很是扯眼,站在車旁的幾名西裝革履地中年男士一見張子文等人步出大廳出口,趕緊迎了上來,張子文一見其中一名西裝男士後。微笑著伸出了手,其中一人他認識,新澳集團香港分公司的總經理朱江,握手寒暄後,很快,張子文與伍敏被朱江直接引領到勞斯萊斯善旁,關好車門,朱江上了徑直坐上了副座,待張子文的保鏢與幾名西裝男士上了另外幾輛奔馳車後。車隊在一輛奔馳的引領下很快駛入了夜色…… 香港半山,當車隊駛上這舉世聞名的半山蒙宅區的時候,張子文被山下香港的夜景迷住了,午夜的香港依然是燈火下璀璨,七彩霓虹燈綻放出絢麗迷人的光芒,就如那浩潮星空銀河,煞是壯觀,只可惜魚與熊掌不可皆得,如在白天,還可以鳥瞰到無敵地維多利亞港海景。 香港半山豪宅。永遠是香港超級富豪、當紅明星的最愛,當然價格也不菲,沒有足夠的金錢砸進去,休想在這寸土寸金的半山擁有一塊空間,要知道,被美國「富比士」雜誌評為亞洲10大豪宅中。就有8間在香港半山豪宅區,而其中1間由香港超級巨星周星馳在96年以8000萬港幣購進。到現在已經升值為1億5千萬港幣,半山只為財力雄厚的人開放,普通人家只能在山下瞧著綠蔭掩映的白牆紅瓦過過乾癮。 車隊很快駛過一片豪宅,拐進了一條不寬的林蔭道,沒行駛幾分鐘,已經能瞧見林蔭道盡頭的兩層別墅,這棟別墅就是慕青家族在N年前就置辦的產業,雖然不是香港半山8大豪宅之一,但當時慕家還是投入了6千萬港幣才擁有了這棟私人豪宅,這裡將是張子文在香港停留期間的下榻之處,當然,徵用豪華別墅地費用還是得由中海政府出…… 將張子文等人引領進別墅,朱江將幾名保鏢安排在別墅一側的一溜房間安頓好,一切安排停當,又約好第二天在公司見面,朱江這才向張子文告辭驅車離去,這位香港分部負責人考慮得很是周到,在接到慕青的通知後,還專門安排了2名菲傭,這會兒浴缸已經放滿了溫度適中的熱水,旅途勞頓的張子文與伍敏一人佔一間洗浴室,享受這舒適的溫水浸泡…… 早餐很不對胃口,有宋琳與安韻兩大美廚娘伺候飲食,張子文現在地胃口頗為挑剔,菲傭的餐飲造詣水平明顯相差甚遠,不要說張子文吃得皺眉頭,就連伍敏也是秀眉微蹙,大清早地,薄餅抹咖喱,吃了不上火才怪,這早餐怕是沒得吃了,怎麼辦?張子文瞧了伍敏一眼,試探著說道:「……要不咱們出去吃?」 伍敏瞧了眼手錶,離到公司的時間沒剩多久,香港她與張子文都不是很熟,在半山這塊地方找吃的可能有點玄,伍敏有點無奈的說道:「算了,還是自己動手吧。」 瞧著張子文一幅老爺模樣,指望這傢伙弄早餐肯定是指望不上,伍敏只好自己受點委屈,袖子一挽進了廚房,不一刻,兩盤荷包煎蛋就端了出來。 張子文一瞧煎蛋的色澤就知道味道肯定不錯,白黃分明,色澤溫潤透亮,煎得不老不嫩剛剛好,標準的糖心荷包蛋,張子文習慣性的埋頭一湊,「滋溜」一聲,蛋黃就被吸進了嘴裡,就剩下蛋白,不錯,張子文咂了咂嘴,這水平沒有長時間的廚房經驗甭想做得出來,坐在對面的冰山美人居然是行家裡手。張子文忍不住大肆的誇讚了一番。 受了誇讚的伍敏看來心情頗好,翻了翻美眸說道:「……就倆煎蛋就把你美成那樣,要是你嘗過我其它的手氣,還不知道成什麼德行呢……」伍敏的言辭之間頗為得意。 「是嗎?看不出。還真看不出。」張子文搖頭晃腦,有點不相信。 「看不出什麼?」伍敏白了他一眼有道:「哼,就知道你不信,改天有空讓你見識一下,告訴你,家裡就我父母才有資格品嚐到,算你有口福,本小姐高興了就給你整治一桌。」 「我相信。」張子文見她說得認其,笑著說道:「還等什麼有空啊。以後地早餐就你弄不就成了。有口福吃你做的早餐,嘻……吃正餐不是遲早的事嗎。」 「想得倒挺美,你倒享受了,憑什麼讓本小姐給你做早餐。」伍敏撇了撇柔唇,不買他的帳。 「呵呵……這早餐你不做可能還真不行,難道每天早上享受咖喱飯?如果你忍得下去,我陪著就是,再說了。我答應跟你們警方合作,吃點你做地早餐有什麼不好,沒必要那麼較真吧?」張子文笑吟吟的遊說著。 「哼,吃我做的早餐倒是沒什麼,就怕你以後把我當成菲傭使喚,賴上我。」伍敏倒不是很介意早餐誰做,只是她有點不服氣而已,想著以後自己親自做早餐來伺候她,她心裡多少有點不平衡。 「你不提這倆菲傭還好,說真的。我等會兒到公司見到朱江就讓他把這倆菲傭給辭了。」 「為什麼?幹嘛要辭了人家?」伍敏有點不明白。 「廢話,你忘了我們到香港的目的了?」張子文壓低聲音說道:「到時咱倆談事情多不方便,萬一晚上我們有什麼緊急情況出動,驚動了不好。」張子文說完還瞧了瞧身在不遠處的兩名菲傭,不壓低聲音還真能讓她們聽著。 伍敏側過頭瞧了一眼,他這話有點道理。有外人在場,兩人談事確實不能隨心所欲。只是她心裡隱隱有點不爽,保鏢住外面,這別墅裡不就剩下自己與大色狼了嗎?孤男寡女的,好像安全有點不能保障,不過不安很快消除,眼前的大色狼應該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吧,哼,敢亂來,不一槍崩了這傢伙才怪,伍敏咬牙協齒地想著,頓時心安理得起來,給大色狼幾顆豹子膽也不敢將自己怎樣…… 香港中環,香港的政治、金融、商業中心,這裡高樓大廈林立,香港標誌性建築,氣勢磅礡的中銀大廈就矗立在這裡,中環地域的寫字樓與商舖租金貴得離譜,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很多銀行、跨國金融機構,外國領事館都設立在中環,由於地不夠用,歷任港督還多次進行填海工程,今日的香港會所,皇后廣場,以及立法大樓等等都是填海後所建成的。 中環商業圈是香港精英人士薈萃的地方,這裡代表著身份與地位,放眼望去,瞧穿著打扮不是事業有成的白領、金領人士就是富豪名媛,中環也是白領人士工作的天堂,一些有能力地白領階層工作首選之地就在中環精英圈,如果普通人家出了一名在中環高級寫字樓工作的白領,很要惹來街坊鄰居的艷羨,在香港這種非常現實的地方,能在中環有立足之地,就己經是事業有成的象徵,前途無可限量…… 中環廣場位於灣仔會議中心旁,說是廣場,其實是一座摩天大廈,當張子文步下勞斯萊斯得知眼前的大廈叫做中環廣場的時候,有點好笑,這裡滿眼都是高聳入雲的大廈,他仰著頭都有種看不見天的感覺,眼暈,哪裡還有什麼廣場的感覺。 伍敏沒有跟隨張子文到新澳集團分部,異地辦案加上香港政治體制與法律地不同,她得以國際刑警組織的身份到香港警局去備案溝通,順便還得查查嫌疑目標在香港的詳盡檔案…… 新澳集團駐香港分部在中環廣場36層,一出電梯門,張子文就能感覺到新澳集團的實力的確雄厚,整個36層都屬於新澳集團分部,在中環這種遍地都說錢的地界,能擁有如此寬闊明亮地辦公場地,張子文這個大股東都忍不住要感慨一番。 張子文是以新澳集團高層下來考察工作的名義到香港,順便為獨立集團在香港設立分部做前期地籌備工作,一切都是幌子,但戲還是得做足,在朱江的陪同下,張子文裝模做樣的走馬觀花一番,翻了翻自己都看不大明白的帳本,新澳分部的高層倒是很積極的配合,因為這裡所有的高層都知道,張子文不但跟自己的美女總頭子關係不一般,還是新澳集團的大股東。 最近獨立與新澳的攜手合作在香港也是人盡皆知,股票行情看漲,一部分持有新澳集團股票的香港市民還因此小賺了一把,一些股票投資老手還眼巴巴的盼著獨立上市,獨立的實力加上張子文這個金字招牌,獨立集團一旦上市,絕對是牛氣沖天,到時這些投機分子哪有不趁此狠撈一把的道理。 最後張子文又隨使問了問幾名白領小美女幾個小問題,今日所謂的工作考察就算結束,只是張子文有點受不了白領美女們的含情眼神,他的大名早在香港傳遍,在香港這個八封橫行的地方,張子文簡直被吹上了天,花邊新聞旖旎香艷外帶鐵血無敵,要多誇張有多誇張,這些小美女白領對張子文的仰慕可想而知,當張子文找上她們問話的時候,當真是知無不言。興奮不己,一個個臉蛋紅紅的恨不得他多問幾個問題,當張子文問完話含笑離開的時候,就聽得背後一陣興奮的讚歎之聲,哇,好帥,酷斃了,愛死文文哥了…… 進了朱江的豪華大辦公室。朱江的美貌秘書為他們沖好了香濃的咖啡,又扔了幾個風情媚眼給張子文後才走出辦公室…… 第二百二十二章 帶美女購物 美貌秘書的風情落在朱江的眼裡,心下很是羨慕,這美貌秘書他可是打了N久的主意都沒弄到手,今兒看著美貌秘書對張子文的表情,很有點主動投懷送抱的意思,自己長得也挺帥啊,朱江心中感歎,感歎自己沒有張子文的鐵血身手,要不自己也碰運氣遇上個劫機什麼的,好歹也能撈個英雄來做做…… 感慨歸感慨,朱江將工作做了簡單的匯報總結後,笑著說道:「張總,您初來香港,晚餐已經在金島燕潮州酒樓預定了位置給您接風,用完餐我再帶您到大富豪夜總會,那裡的美女可是在香港都是數一數二的,既然來了,怎麼說也得領略一下香港的夜生話啊,伍小姐不在,您沒什麼不方便的吧?」朱江滿腔帶笑,最後一句說得頗為暖昧,雖然自己的美女頭子跟張於文關示非同一般,但在香港情人氾濫的地方,朱江說話並沒什麼顧忌,大富豪加大帥哥,出來玩玩消遣沒什麼不可以的。 張子文聽著一陣心動,大富豪夜總會?傳說那裡的美女一個個國色天香,作為男人,他還真想見識一下,但想著已經跟伍敏約好下午碰面,只得很遺憾的搖著頭,笑了笑說道:「朱總,很感謝你的安排,但是很遺憾,你還真說對了,今晚我還真不方便,因為伍小姐已經約了我一起晚餐,看來你今晚的一片美意我是無福消受,只得改日了,呵呵……」 「這麼不巧?哎,著來只好改日了。」朱江一臉的遺憾,他是真的遺憾。公款吃喝的機會很是難得,還好,張子文既然說改日,自己蹭著爽一把的機會還是有地。 張子文沒有理會他的遺憾表情,語氣輕鬆的話鋒一轉說道:「對了。最近有什麼大型的名流派對你倒可以通知我一下。你也知道,我的公司以後會到香港來建立分部,參加這些名流派對,也可以跟這裡地富豪紳士溝通溝通,未雨綢繆嘛,你說是不是?」 「大型派對?沒問題,正好今晚馬會黃總裁就有一個大型酒會派對。我也接了邀請。當時想著給您接風也就推掉了。既然您想參加名流聚會,回頭我打個電話給黃總,黃總裁跟我私交不錯,何況依您地身份,肯定受歡迎,被邀請絕對沒有什麼問題。」朱江二話沒有。一口應承了下來「馬會?就是香港賽馬的那個馬會?」張子文一聽微微失望,心裡嘀咕,自己又不賭賽馬,跑那去有什麼用? 張子文失望的表情落入了朱江的眼睛,猜出張子文誤解了酒會派對的含意,當下非常耐心的跟張子文詳細講解了一下……香港賽馬會分為全費會員與賽馬會員兩種,區別在於賽馬會員只需交納36000元就能入會,但只能享受馬會比賽時部分現場設施,而全費會員則得交納25萬港幣購買會籍,可以享受馬會跑馬地、沙田、雙魚河三大會所的所有設施,而且想成為馬會全費會員地門檻極高,可以說是門禁森嚴,每年地名額有著嚴格地限制,不是有錢就有資格,必須由馬會遴選會員提名,加上具有相當身份與社會背景才算有資格成為馬會會員。遴選會員是什麼意思?」張子文清楚了馬會的門禁,但對遴選會員提名這一茬有點好奇。 朱江笑了笑說道:「遴選會員都處在馬會金字塔尖,是由馬會董事局選出來的最具有代表性人物,香港商界、政界的頂尖精英人士。」朱江說完後,又隨便列舉了幾個名字,有「打工皇帝」之稱的和黃董事總經理霍建寧、香港國際總商會國際委員會會長施文信、金融管理局總裁任志剛、東方海運有限公司總裁兼CEO董建成、以及唐英年、曾蔭培曾蔭權兄弟、榮智健、梁錦松等人,很多名字後都帶著各種爵士勳銜地簡稱,比如GBS、CBE、OBE、Jp。 這些耳熟能詳的名字張子文都知道,在商海裡混了這麼久,張子文對國內外成功人士從商界週刊裡倒是知道不少。 朱江對馬會的詳盡描述讓張子文得知,馬會不但門禁森嚴、淑女紳士必須著正裝才允許進入,同時還能享受國賓級待遇,就沖這幾點,張子文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當然,他倒不是對這種奢侈的上流社會的派對有興趣,他心中猜測伍敏提到的嫌疑人很有可能要參加這種頂極派對…… 「呵呵……張總,您的面子夠大,黃總聽說你要去,非常的歡迎,他說早就想認識您這位世界知名人士。」朱江放下電話,興奮的說道。 「世界知名?呵呵,有點誇張了吧。」張子文嘴裡謙遜了一句,心裡卻在嘀咕,世界知名又怎麼樣?伍敏那Y頭還不是將自己當成流氓混混一個。 不想伍敏還好,一想,張子文的手機鈴聲響了,瞧了瞧來電顯示,不是伍敏那冰美人是誰? 張子文輕輕搖了搖頭將手機放在了耳邊:「……辦完事了?」 「辦完了,你現在在哪?」手機那邊傳來好聽又很冰的聲音。 「在公司裡呢,正跟朱總談事呢。」張子文微微笑了笑,這種冰冷話氣他已經很習慣。 「那……你忙吧,我找個地兒喝點東西,等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 「差不多忙完了,你到中環來吧,既然到了香港這個購物天堂,我陪你一塊購物去。」 「切,時間有限,人質連一點消息都沒有,還購什麼物啊,我可沒有那閒功夫。」手機裡傳來伍敏一點都不領情的聲音。 「購物也是為了……工作,呵呵,你現在就動身過來吧,好了,不說了,我就在中環廣場等你,到了給我打電話說一聲。」張子文說完,不待伍敏跟他急就掛了電話,有朱江在場,他可不想跟伍敏打口水仗。 張子文料得沒錯。站在警局門口的伍敏氣得直跺腳。伍敏對他悠閒的話言很生氣,購物也是工作?還真當到香港旅遊來了嗎?該死的傢伙,敢掛我電話,見到你這傢伙再收拾你,伍敏恨恨地暗自說道。 馬會派對今晚看樣子是去定了,張子文從朱江口中套出了部分遴選會員名單,嫌疑人果然就在名單之內。聽朱江的話氣。像這種大型的派對。 嫌疑人基本上是逢邀必到…… 今日的香港陽光普照,因地處南方,香港的冬日倒沒有內地地冷寒之意,走出中環廣場,張子文一眼就瞧見伍敏坐在路邊地小長凳上,手裡還拿著一隻冰淇淋。埋著頭吃得津津有味,伍敏沒有瞧見張子文走進,自顧自的用小香舌添舐著冰淇淋,瞧神情頗為享受,只是這吃相有點勾人心魄,讓人一瞧見她粉嫩靈巧的香舌,真個有一品香澤的衝動,張子文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前不遠的地方,他沒有打擾她,靜靜的欣賞著是很雅地吃相,雖然不雅,但在張子文心裡卻甚覺可愛,眼前地伍敏吃冰淇淋地小模樣很小女兒,很真實。 糟糕,被這傢伙全看完了,當伍敏感覺到張子文站在身前的時候,瞧著他笑呤呤的模樣,她臉蛋緋紅,兩三口解決掉冰淇淋,甚是不好意思。 「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出聲,想嚇人啊。」伍敏紅著臉嗔了一聲。 「呵呵,我瞧你吃得這麼專心,不好意思打擾你的雅興,這你還說我啊?」張子文笑呤嶺的,她粉嫩潮紅地臉蛋讓他的心微微一跳。 「討厭,什麼吃得那麼專心?」伍敏不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以後人家吃東西的時候不許偷著。」 「呵呵,好,聽你的,不偷著,咱正大光明的看總成了吧。」張子文有點好笑。 張子文的笑容伍敏有點受不了,她總覺得張子文是在調侃自己,正想大發嬌嗔的時候,卻聽張子文笑著說道:「走吧,咱們找地兒購物去,既然來了傳說中的購物天堂,怎麼說也得弄點頂極名牌是不是?」 「什麼傳說中的購物天堂,有你怎麼瞎掰的嗎?內地現在什麼名牌沒有?中海的商品可不比香港差。」伍敏覺得張子文說得誇張,不自覺的抬起了槓。 「呵呵,是是,我知道,內地不比香港差,不過我們還是得去買點東西,今晚我們去一個地方,得打扮打扮。」 「打扮?去什麼地方還要打扮?」伍敏不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去了不就知道了?難道你不想破案?這可跟案子有關。」張子文故做神秘。 「跟案子有關?」伍敏來了精神,催促道:「那你說來聽聽啊……」 「這怎麼說?人來人往的多不方便。」張子文左右瞧了瞧過上過下的行人,笑著說道:「……等購物完畢我們找個地方晚餐,邊吃邊說。」他故意賣了個小關子,免得到時購物的時候她不老實,跟伍敏在一起合作,沒點小手段不好控制她。 伍敏一陣心癢癢,她瞧出這個傢伙成心吊自己胃口,但他說的又是事實,就這案子的確不方便,沒辦法,只得忍忍,伍敏滿腦子的案子,就連張子文掛她電話這一茬都忘記找回臉面,瞧著伍敏一腔悻悻的表情,張子文心中暗樂,待她乖乖聽話的站起了嬌軀,張子文領著她走向停在不遠處的勞斯來斯……過了兩個街區,到了中環太古廣場,精品名店都集中在步行街上,前面已經不能再通行,朱江指派的司機駕駛著勞斯來斯找了個車位停靠好,購物不需要帶保鏢跟隨,張子文讓保鏢在兩輛車內留守,自己則戴幅墨鏡算是遮掩了一下,跟伍敏逛進了步行街。 香港被稱之為世界級的購物天堂確實名副其實,整條街區的名店一家挨著一家,透明的櫥窗展示著當今最時尚最流行的商品,時裝、真皮包、珠寶首飾以及精緻的各類商品百貨,應有盡有給人一種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之感,香港購物,不論是價格、種類還是服務,都名列世界之最,香港是自由港,商品來自世界各地,由於大部分物品不收關稅,香港的貨品價格就相應較低,素來被稱作「購物天堂」,而且這裡每年都有許多換季大減價的促銷活動,能為遊客提供真正的實惠,故來香港購物必能享受到稱心滿意的服務。 女人愛購物這是天性,伍敏很快就被琳琅滿目的時尚的精品時裝吸引住了眼球,逛街的速度明顯減慢,見著精品名店就往裡面鑽,被動頓時變成主動,興致頗高,比張子文還積極。 幾家店逛了下來,時裝倒是試了不少,但昂貴的價格讓伍敏一樣沒買,張子文好像也沒有幫著付帳的意思,那些時裝穿在她身上是好著,但對今晚的派對好像沒什麼幫忙,更何況他也知道伍敏也決不會領他的情。 到了一家精品旗袍店,張子文示意伍敏也進這家瞧瞧,伍敏撇了撇嘴,這種展示東方溫柔的服飾她不怎麼感興趣,這跟她水火兩個極端的性格有點不大適合。 「這有什麼好逛的?換個地方吧,我瞧那邊的手提包應該不錯。」 伍教拒絕進去。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購物是為了案子,你不進去破不了案別怪我。」張子文一本正經。 逛旗袍店是為了案子?伍敏不知道這個傢伙葫蘆裡賣什麼藥,但他既然這麼一說,為了早日破案,伍敏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進去。 這家店不大,是家旗袍專賣店,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旗袍應有盡有,做工精緻,手感極好,店裡還有幾名女客,很認真的挑選著心儀的旗袍,一名穿著旗袍身材極佳的女服務見這對男女步進店來,熱情迎上前慇勤的介紹著,看樣子還真來對了地方,這家旗袍店在香港已經有百年歷史,所有的旗袍都是全手工量身訂製,在香港,這家老子號絕對是數一數二……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頭肥羊 需要量身剪裁嗎?張子文聽了服務小姐的介紹,今晚就得用上,時間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還要量身訂製啊?有沒有現成的?」張子文問了一聲,趕時間,看能不能找條現成的將就著湊合。 「應該沒問題,我們這裡的旗袍各種身材的都有,選好哪一件可以試試。」服務小姐微笑的回答著,將兩人引致一溜掛滿旗袍的衣架邊。 伍敏雖然不喜歡旗袍,但瞧著精細的做工,艷麗的色澤,精美絕倫,伍敏忍不住用手觸摸著旗袍,精緻的做工,華麗的絲綢面料還是讓她不住在心中讚歎,「就這件吧,這件不錯,你進去試試。」瞧她好像喜歡上纖手正在觸摸的月白色絲綢旗袍,張子文笑著建議了一聲。 「是啊,小姐身材很好,配這件旗袍更能突出身材的美感。」服務小姐慇勤的迎合著。 見張子文與服務小姐一唱一和,加上這件旗袍的色澤與華麗的面料,伍敏心動了,試試就試試,當下按過服務小姐遞過來的精美旗袍,走向了試衣間…… 時間好像有點漫長,張子文微感不耐,這丫頭搞什麼鬼?磨蹭到現在還不出來?正要讓服務小姐去摧摧的時候,試衣間的門有了動靜,門終於開了,伍敏羞紅著臉蛋款款步了出來,張子文眼前為之一亮,天,這是冰山美人伍敏?動不動就使性子的伍敏? 月白色旗袍包裹著伍敏曼妙的身材,一領一叉間流瀉著典雅,窈窕有致的優美曲線,明眸皓齒,瑤鼻柔唇,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欲語還羞的表情,她款款走近張子文,暗香浮動,充滿了無比的魅惑。花一樣的容貌,雲一樣的笑靨,暈了,伍敏這丫頭穿旗袍穿出這麼個效果,高貴、嫵媚、柔情似水,當真是絕色傾城,此時,張子文才真正領略到伍敏的美麗,反差太大,張子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這還是伍敏嗎?震撼! 大色狼,伍敏嗔怪的白了張子文一眼,哪有這樣瞧人家的?這傢伙的眼睛在冒光,直勾勾的,就差沒流出垂涎口水,旗袍美女加風情白眼,差點沒將張子文當場電暈。絕色尤物,張子文感覺喉嚨有點發乾,心跳不聽話的跳得歡快,太誘惑。 伍敏不知道自己穿旗袍有多風情。多誘惑,她只知道張子文是個十足的色狼胚子,她受不了這麼直白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溜躂,這旗袍的剪裁太奇妙,而這條月白色的旗袍穿在自己身上出奇地合身,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雙峰的堅挺,那開叉處的修長大腿帶著優美的線條呈現出來。她羞意上臉,這旗袍的女人味真的濃了點…… 伍敏的閃亮出現,讓在場人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那些女客更是圍了上去,嘖嘖讚歎,艷羨不已,服務小姐反應快,將伍敏領至試衣鏡前,一個絕色美女頓時出現在鏡中。當伍敏親眼瞧見自己穿著旗袍的模樣時,她第一個反應是誰?第二個反應才是自己,第三個反應就是來了個優美華麗的轉身,左右打量,豐胸翹臀。她自己都被自己迷住了,鏡子裡面的絕色美女真地是自己?伍敏的心兒狂跳,難怪那傢伙一幅色狼樣,原來自己本來就是這麼有女人味的大美女,伍敏心裡有點小得意…… 「就要它了……」張子文豪爽的掏出了中行全球通信用卡,能瞧見伍敏超凡的絕色,值,真他娘的值,張子文甚至有了為她買下全世界的衝動。 伍敏瞧了瞧張子文,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聲來,對於張子文地豪氣,她終究沒出聲拒絕,38萬港幣她現在可拿不出來,等以後回中海還這傢伙就是,伍敏心裡寬慰著自己。 服務小姐笑了笑接過信用卡,輕輕一刷,38萬港幣瞬間刷進了旗袍店帳上。 「替我包上它吧。」伍敏知道了效果,打心眼的喜歡上了身上這條旗袍。 「小姐,就這樣穿著吧?您穿上這旗袍太漂亮了,的包會弄出褶皺的。」服務小姐誠懇的建議著,在她心裡,只有完美的女人才能配上這完美的旗袍,而眼前的美女絕對符合這一條件,脫下打包,她有點做不出來。 「就這樣穿出去?那……那多難為情。」伍敏有點不好意思。 「小姐您千萬別這麼想,在我們這裡買旗袍的,都是這麼穿出去的,何況您這麼漂亮,更應該穿上它,女人展示自己地美麗不是應該的嗎?」服務小姐努力說服著,這可是極品活廣告,有這頭腦靈活的服務員,難怪這百年老號至今仍然屹立不倒。 「你就穿上吧,弄出褶皺真的很可惜,她說得沒錯,你穿上真的很美。」張子文配合著服務小姐地遊說,言辭極其誠懇,他心裡是馬不得多瞧兩眼。 伍敏見兩人都這麼說,也不再堅持,其實在她心裡也有點捨不得脫下旗袍,能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也不是什麼壞事,穿著就穿著吧,這裡是香港,不怕有熟人瞧見,伍敏豁了出去。 「……還要逛啊?」走出旗袍店的伍敏見張子文沒有回去的意思,小聲的問了一句,回頭率太高,她心裡頗為不自在。 「逛,怎麼不逛,你身上的行頭還沒有置辦完呢,還差點。」張子文笑吟吟的,瞧著伍敏小女人的風情樣兒,心裡美的冒泡,有這麼個大美女陪襯著,怎麼著也得在街上多顯擺一下。 伍敏破天荒的沒有跟張子文爭執,衣裝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氣質,這話不假,至少現在穿著旗袍的伍敏盡量在保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她現在真的很乖,就連張子文將她帶到另一家店的時候,她依然乖乖的跟了進去。 這是一家名牌女士內衣店,店內的名牌性感內衣琳琅滿目,花花綠綠的很是扯人眼球,張子文為了將伍敏從外至內的煥然一新,他今兒也算是豁出去一回。大搖大擺地進了這家內衣店。 「……這個不用我為你選了吧?」張子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掃向了伍敏★豐的胸脯。 「你搞什麼鬼?這也跟案子有關?需要裡面也換嗎?」伍敏臉蛋紅得快出水,張子文肆無忌憚的目光讓她有了惱意。 「需要,當然需要,到高級場所當然得裡外都是名牌,就你裡面的破爛貨還是扔了吧。」張子文倆眼放光,決定擺佈她到底。 「你知道我裡面穿的是破爛貨?」這傢伙說話太損,伍敏大為不滿的爭辯著:「討厭,人家裡面穿的可是……」伍敏意識到說漏了嘴,趕緊住口,沒將「黛絲麗」三字說出來。 「換了吧。既然來了就換,為了早日結案,沒什麼好客氣的,今天你地裡裡外外我買單,呵呵……」張子文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這種隱私的事情她也想辯上兩句,他真有點服了伍敏。 「這是你說的?好。我今天就隨你的意。」為了案子,伍敏咬了咬牙,肥羊要出血,不狠狠的宰對不起自己。 張子文聳了聳肩。衝著她笑了笑,意思是隨意,他現在心裡偷著樂,這是他在辦公室就想好的轍,怎麼著也得讓伍敏女人一回,同時還想讓她在自己面前暴露點隱私,捉弄捉弄她。有案子勾引,不怕伍敏不上道,旗袍加內衣,他肯定是全程陪同,現在荷包裡銀子頗豐,花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沒想到伍敏對內衣有著相當的研究,所選地款式不但前衛新潮,樣式也是大膽加性感,她不怕自己走光。總之這大色狼在銀行家俱樂部已經窺見過自己的情趣內褲,這傢伙都不怕害臊,自己難道就服軟?張子文的心態伍敏已經估模了點出來,她不服氣,誰怕誰呀? 伍敏按奈著跳動的心。一口氣精選了6套不同色澤,不同款式地性感內衣,外帶數雙高品質的進口薄絲褲襪,樣式精巧的名貴高跟鞋照樣沒手軟,弄了兩雙,在張子文有點後悔的目光下,昂首走進了試衣間,當她再出來的時候,裡裡外外都是張子文所謂的傑作,旗袍裡的內衣張子文是瞧不著乾著急,但旗袍腿側開叉處地絲襪美腿奪人心魄,絲襪玉足穿在那精緻的高跟鞋子裡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再加上那絲襪包裹的圓潤足踝更是引人遐思,這一切的一切誘惑,著實讓張子文吞了幾口唾沫…… 換下的內衣連同舊鞋子已經包好,伍敏毫不客氣的塞進了張子文的手裡,張子文滿臉的苦笑,手裡的提袋有點多,穿在她身上是新地,自己手裡拎的全是舊的,提袋還在增加…… 殺人一百,自損三千,張子文腸子都快悔青,個兒好像不是在捉弄她吧?瞧著帳單,張子文感覺是搬起了石頭砸向了自己的腳,伍敏的風情誘惑讓自己心癢癢地不說,內衣、絲襪、高跟加上旗袍帳單已經刷掉60多萬港幣,這還沒完,耳環、項鏈、手鐲、腳鏈等系列首飾珠寶一刷下來,200多萬港幣瞬間化為烏有,不划算啊,走出珠寶店,張子文還有點緩不過氣來,肉痛得緊,暗罵自己這餿主意出得實在糟糕,當與伍敏快走出步行街口的時候,一家高級香水專賣店吸引了她,幽影Ⅱ,全球限量頂級香水,1盎司價值300美元,香港確實是購物天堂,連這玩意兒都搞得到,瞧和伍敏滿眼的狡黠與得意,張子文連連歎息,同時心裡大為不爽,誰他娘說的在香港購物便宜啊?200多萬港幣,靠,這不蒙人的麼? 香氣醉人,從伍敏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體香忒熟悉,張子文聳了聳鼻子,這味道似曾相識,有點像唐影的體香,還有點像乖乖唐舒的,幽謐、誘惑、神秘,怎麼會這樣?張子文懷疑自己的嗅覺似乎出了點問題,他弄不明白,但他絕對不瞭解頂級香水會根據每個人的體質與氣息而改變不同的味道,一個女人的氣質不一樣,香水會隨著這氣質而變化,這就是幽影Ⅱ的神奇之處,所以價格也當然菲,這些女人的專寵又哪裡是張子文能弄得明白的呢? 尖沙咀的一家高級西餐廳,法式西餐的浪漫氣氛在這裡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典雅的裝飾,悠揚舒緩的音樂,柔和朦朧的燈光,在這裡用餐,不但能增加人的食慾,還能增加一點點的性慾。與性感尤物共進晚餐,張子文一身都是火,不滿的火,不服的火,不甘心的火,還有眼前尤物勾引出來的慾火,他都快成了火人,有點熱,脫下外套的張子文還是感覺到熱,該死的伍敏那雙美眸裡全是得意之色,還有一絲嘲諷之意,她看穿了他的小把戲,而他卻付出了200多萬港幣的巨額代價,不成,說什麼這錢也不能白花,得找回來,他心裡盤算著在伍老爺子那裡還能搾什麼油水,寶貝女兒的賬當老子的得接著,張子文暗自咬牙切齒…… 「……現在你可以說案子的事了吧,折騰了一下午,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不說。」伍敏一雙美眸得意的在張子文臉上溜躂,她心裡樂得歡,這肥羊宰得痛快。 「借口,我吃飽了撐著找什麼借口?不是告訴你了嗎,再過3個小時有個酒會,去那裡必定有收穫。」張子文火氣有點大,沒好氣的回答著。 「酒會?你是說嫌疑人會到酒會去?」伍敏很聰慧,美眸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沒錯,你還算聰明,這也想得出來。」張子文無精打采的瞧了她一眼。 「切,這都想不到還幹什麼警察?」伍敏狡黠的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目的?哼,想出我洋相,你就沒安什麼好心,去酒會就去酒會唄,換衣裝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只是這事落在你滿是壞思想的腦子裡就變了質。」伍敏的得語氣很爽,拆穿這傢伙的壞心思當真痛快無比…… 第二百二十四章 閃亮登場 「就你思想純潔?壞思想,我瞧你就是思想複雜,老是把我朝壞處想,跟你合作真是沒勁,先說好,今兒的帳得找你們警局報帳。」張子文很不爽,這凱子當得沒味道。 「哼,不用,我會付給你,還說什麼裡外你買單,後悔了是吧,就知道你小氣。」伍敏挑釁的瞧著他,她知道張子文不服氣。 「算了,懶得跟你扯,你查的嫌疑犯資料查得怎麼樣了?有什麼收穫沒?」張子文心裡有鬼,只得轉移話題,在他心裡還是關心著案子,軍人辦事的特點在他身上很是明顯。 「當然有收穫,嘻……你知道我查出什麼來了?那嫌疑人居然喜歡那……那個……」伍敏此刻的表情有點誇張,美眸裡厭惡加不屑的眼神露了出來。 「什麼那個這個的?說清楚啊?」張子文聽不明白,心裡嘀咕,這丫頭什麼不好學,怎去學會吊胃口這一招了啊? 伍敏瞧了他一眼,臉蛋紅了紅,神情忸怩的說道:「……嫌疑人似乎很……很喜歡女人。」 「什麼?」張子文失聲說道:「……真的?你查清楚了?」 「什麼真不真的?」伍敏白了他一眼說道:「有必要那麼大反應嗎?現在這種人多了去,少見多怪。」真是土包子,伍敏心裡嘀咕著。 張子文被她搶白得訕訕一笑,說道:「我這不是沒碰到過嗎,呵呵。有意思,上次我在韓國碰的那傢伙估計也喜歡這調調,不過那傢伙男扮女裝還真像那麼回事,差點把我都瞞過去了不說,身手高得離譜,我差點把命扔那裡,希望我們這次對付的嫌疑人沒那變態地身手就好了……」張子文至今想起都有點後怕,當時在頒獎晚會上的動作再慢一點點,宋琳的頭鐵定被那變態削飛。 「怎麼就沒把你命給收了呢?哼,你這傢伙運氣就是好。那件事情不但讓你混出名,還抱了個大美人回家,你就偷著樂吧。」伍敏小嘴撇了撇。她對張子文的出名很不以為然。 「你說話怎麼不饒人啊?你盼著我出事來著是不是?出名又怎麼了?抱大美女回家又怎麼了?至於你這樣說話嗎?」張子文很是不滿。 「沒什麼,你抱大美女回家也不干我事,這只能證明你就一花心鬼。我從來就這麼認為,所以你別不承認自己不風流,我就這去隨口一說,你也別介意。」伍敏嘴裡淡淡的說道,心裡卻偷著樂,哈,這傢伙生氣了。氣死你。 「我知道,我在你眼裡就這樣,我承認,家裡的女人我都愛,我不介意你說我,沒招著你就成。」張子文心裡對她的嘲諷才點無奈。 「哼,你招得著我嗎?你去愛你的,本來你就博愛,以前在我面前死不承認。現在證據確鑿,沒處抵賴是吧?明明花心,卻偏要裝正人君子,還衝我大吼大叫的,你以前的所作所為我都看透了,哼。別人當你是大英雄,我知道你不是就行了,總之你在我眼裡永遠都是那樣,想改變形象只怕你這輩子都做不到,當然,你可以不在乎我怎麼看你,我也不是你什麼人,只是拜託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純情就成,我瞧著噁心。」伍敏說完,那雙美眸還配合著做了個噁心地眼神,很可愛,但張子文卻如吞了黃連,苦,這丫頭說話忒損,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留。 張子文沒好氣的瞧了她一眼,心裡知道伍敏故意揭自己老底,家裡女人多,風流的帽子是扣定了,而且自己確實很花心,只是從伍敏嘴裡損出來,他心裡老大不舒服,談案子談到自己地風流事情上,跟這美女警察合作確實辛苦,張子文感慨之餘又很無奈,感覺自己跟伍敏這丫頭真的是天生的對頭,完全沒有和好地可能性。 痛苦是必然的,跟伍敏一邊探討案情一邊鬥嘴抬摃,張子文感覺自己處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眼前的旗袍美女國色天香,氣質高雅,輕聲細語中,小嘴裡卻時不時的要損他兩句,她在報復以前的在張子文面前吃的癟,美貌誘惑加挖苦嘲諷,感覺複雜,這丫頭記恨地小心眼,張子文不服不行,他只能在心中感歎,小女人實在難纏,這話當真是字字良言啊…… 夜幕降臨,街上的華燈相繼閃亮,裝扮著香港迷人的夜色,沙田馬場附近開始熱鬧起來,一輛輛豪華名車駛進馬場,主大樓的門前此刻豪車如雲,參加酒會派對的香港有名人物陸續到達,衣冠楚楚的紳士與舉止幽雅的名門淑女相繼步入主大樓,遇著相識的則含笑招呼,互相寒暄應酬著,看來朱江所說的馬會派對是香港地頂級派對,這話確實不假。 在一輛奔馳500的引領下,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穩穩的停靠在主大樓門口,從奔馳下來的幾名西裝保鏢瞬間在勞斯徠斯四周站好了位置,神情冷峻,目光犀利,車內人的派頭似乎有點大,在香港這個非常現實地地方,一切都講究實力,一切都講究派頭,能擁有如此規格的陣仗不是政界要員就是頂級富豪,停留在門口的紳士淑女們,頓時被這扯眼球的派頭所吸引吸引,均在猜測車內是何許人物。 在西裝保鏢的幫助下,勞斯萊斯兩側的門輕輕打開,關注的紳士淑女們眼前為之一亮,下來男子年輕英俊,氣質不凡,只見他一身合體的深藍色西服,皮鞋油光呈亮,面上帶著迷人微笑,他很紳士的伸出了手,伸向了從另一邊下車的旗袍美女,月白色旗袍完美的展現出她窈窕有致的嬌軀,噴火、誘惑,美女眼波流動,帶著矜持的微笑向他款款走近,一隻芊芊玉手優雅地搭進了他的手掌,衝著他嫵媚的一笑,優雅的玉手順著他的手掌輕輕一滑,挽進了他很紳士的胳膊。 帥哥美女,這對驚艷相挽的男女一這相,在場的人沸騰堰,張子文,這是張子文,人群裡發出陣陣驚喜的聲音。所有的人都認出了這位伍敏眼中心的流氓帥哥,傳奇的鐵血柔腸,身家上億的大陸富豪。神秘地身後背景,世界級的超級名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派對?眼前巨星閃耀。這些紳士淑女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意外驚喜,這傢伙實在太出名,全世界鋪天蓋地的報道,震撼世界地現場直播,他現在比一個國家的元首都還風光。 挾著超凡的身份閃亮登場,身份與地位立馬顯現。見過大世面的士紳名媛給予了相當的尊重,都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有錢、有勢、有名,外帶這對男女的奪人風采,現在地張子文的確有資格享受這種尊貴待遇。 這傢伙就這麼受歡迎?伍敏絕美的臉蛋上甜美矜持笑容不變,但心裡卻犯了嘀咕,她能感覺到張子文受歡迎的程度,令她心裡不平衡的是,她現在不但完全成了陪襯花瓶。還得故作親熱的挽著心目中的大色狼,做著給他長臉面的事情,臭傢伙,伍敏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讓張子文威到意外的是,馬會黃總裁早已迎候在這裡,一見張子文與伍敏步上階梯。黃總很熱情地迎了上來,對於眼前這名在香港呼風喚雨的人物,他不做自我介紹張子文還真不認識,黃總很熱情,張子文很謙遜,在弄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張子文很禮貌的跟他隨便寒暄了幾句,對於這種環境下的應酬,張子文游刃有餘,當初身處銀行家俱樂部的時候,他還是一小公司找辛苦錢地小老闆,他照樣能在眾多士紳中將自己忽悠成阿拉伯酋長哥們兒,如今他的身份今時不同往日,幾句話下來,他已經跟黃總混了個臉熟。 在黃總親自的引領下,張子文與伍敏隨著他步入電梯,馬會主大樓不是很雄偉壯觀,給人一種陳舊之感覺,電梯一路向上,在第5層停下,張子文曾在朱江口中得知,進這一層的基本都是遴選會員,馬會門禁森嚴,在這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隨意走動,很多地方只有掛著亮閃閃的會員會徽時,方可暢通無阻,越尊貴的客人樓層就越高,以沙田馬會為例,馬會主席、董事、名譽董事、遴選會員的廂房位於7摟,對於張子文這種有著特殊身份的外來貴賓,7摟絕對是為他敞開的。 紳士淑女准入,這是馬會會員鐵的規矩,男士一律正裝,一絲不苟的打著領帶,當伍敏瞧著所有的淑女們都是旗袍襲身,心裡對張子文微微有了絲歉意,這傢伙也不是完全捉弄自己。 酒會還沒開始,黃總直接將張子文帶至貴賓會客室,門口侍立的服務人員見一行人走進,悄聲無息的替他們的打開大門,動作禮貌而又規範,一進休息室,眼前豁然開朗,張子文就感覺到馬會的氣派,空間巨大,精緻典雅的裝飾,華麗的壁畫,舒軟的地毯,大氣的組合沙發,奢侈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亮,良好的通風設施不但讓室內溫暖如春,空氣也是潔淨異常,而這只是間會客室而已,誰又能想到馬會陳舊的大樓裡會是這般華麗景象? 此情此景讓張子文心中連連感歎,朱江說得沒錯,即使以香港的收入標準,馬會會員所需支付的費用都非常的昂貴,為什麼人們仍然趨之若鶩,甚至等待經年,直到遴選會員選中自己,加入精英團隊名流圈是一回事,眼前的一切已經說明,馬會的確能抬高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這些設施恐怕連港府都沒有吧? 茶是頂級茶,對於黃總遞上來的古巴雪茄,張子文沒有客氣,第一次吸食雪茄的他倒也似模似樣,雪茄□,木頭火柴,老煙鬼有著相當的領悟能力,照著黃總的動作做了個十足…… 「張先生,唐夫人還好吧?」黃總笑吟吟的拉起了家常。 「唐夫人?」張子文反應甚快,立馬明白他說的是唐影,笑著點頭道:「她很好,現在正在美國呢。」 「呵呵……夫人有好多年沒來香港了,當年一見,黃某驚為天人,夫人的風采黃某至今難忘啊,也只有夫人尊貴的身份才有如此出眾的氣質,夫人當年幫助黃某渡過難關,黃某心中身是感佩……」黃總說道這裡很誠懇的對著張子文說道:「……張先生,見到夫人一定要代我向夫人問好,就說夫人的恩澤黃某至今不敢忘。」 「呵呵,沒問題,黃先生的話我一定為您帶到。」張子文笑著應承下來,這黃總原來是夫人的老朋友,難怪對自己會如此的熱情。 「那就謝謝張先生了……」黃總點了點頭笑道:「我這裡還備了幾份禮物,我想見夫人一面很難,只好再麻煩你一次,請你在酒會後一定轉交夫人,回頭我會將禮物送到你府上,公主那裡我也備了一份。」 「小事一樁,別說什麼麻煩,禮物我一定為你轉交,不過你說的公主我可能沒有辦法,一起轉交給夫人可以吧?」張子文微笑著答應下來,心裡卻微微跳了跳,唐影怎麼跟什麼公主扯一塊兒了?難道唐影真的如傳說中的一般,跟歐洲什麼皇室有關係? 心中的疑團不能表露,也不方便問,何況黃總以為張子文什麼都知道,托付之事一談,話鋒跟著就轉入了商道,張子文是商人,老於世故的黃總自然得找張子文感興趣的話題談,很快,兩人在財經、股票、證券方面交換心得,這些讓張子文非常需要瞭解的話題,很快就讓他將什麼公主的事情拋到了一邊,在張子文心裡,公主他不認識,沒必要一探究竟,到時間唐影不就明白了,此時此刻,還是自己的事業最重要,他心裡非常清楚,要想成就大事業,非得跟商界巨賈探討,這樣,絕對讓他在商道上能少走N多彎路,效果是明顯的,跟黃總一席話聊下來,張子文受益良多…… 第二百二十五章 風情美女 豪華盛大的酒會派對,豪華大廳內人影幢幢,衣冠楚楚的紳士頻頻舉杯,彙集眾多的豪門名媛笑語晏晏,張子文與伍敏一出現在大廳,立馬聚焦,鳳舞香蘿,一些名媛在朝張子文身邊集結,她們好像不在乎伍敏的感受,應酬,只是應酬,面對一張張美麗高雅的臉蛋,張子文微笑的周旋著,應對著,而伍敏此刻則被一群男士所包圍,她的絕色美貌絕對能引起名流公子的垂青,而伍敏的周旋顯然比張子文更有技巧,更加的從容,經常參加名流派對的她始終與身邊的紳士們保持著距離,想揩油門都沒有,她優雅的應對著,從容之中,美眸還有時間時不時的瞟向張子文這邊,這傢伙果然是色狼,胸脯都靠在胳膊上了都捨不得避開麼?她的眼神露出了強烈的鄙視,她卻不知道張子文背後的汗都快濕透,這些名媛美女一個個的忒熱情,前後左右波濤翻滾,鼻息間香風陣陣,作為男人居然群女人小佔便宜,張子文心中叫苦,吃不消,頂不住,自由的香港,開放的香港,張子文快暈了…… 此刻一名身襲淡粉色的旗袍美女躍入了張子文的眼簾,瞧年齡最多二十七八,似乎剛剛進入酒會大廳,她的嬌軀極其扯眼球,身材高挑,曲線玲瓏,肌膚賽雪,波浪捲長髮萬般風情的傾瀉在香背後,她靜靜的站在大廳門口邊,身姿妖嬈,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孤傲冷清的氣質,但就算這樣,也給人一種另類的風采,她很扯眼球,張子文眼角的餘光鎖住了那名有點神秘氣質的冷美人。冷美人一雙黑漆漆的美眸正向張子文這邊瞅來,鶯鶯燕燕。嬌笑聲聲。張子文這邊有點熱鬧,也很容易的吸引住她地眼神。但她地眼神卻很冷,似乎有一絲厭憎之色掠過,眼神有點奇怪,暗中打量著她的張子文心微微一跳。沒猜錯地話。應該是正主來了…… 張子文不露聲色,目標出現,他的身心反而放得有點鬆弛,與身邊的美女應對起來似乎輕鬆了許多,揩油佔便宜嗎?哥們兒陪著就是,張子文的表情變得狂放起來,同時,他地手也開始使壞。在一群旗袍美女的柔軟腰肢上遊走,曖昧的調侃起來,惹得一眾旗袍美女花枝亂顫,嬉笑連連,原來這極品帥哥也不是吃素的,還是挺有情趣…… 色狼,大色狼,張子文的狂放動作沒有逃過伍敏的眼睛,原形畢露了是吧。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伍敏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絕美的臉蛋上籠罩這一層冰霜,剛才還笑語晏晏,此刻卻冷若冰霜,驟然地變化讓週遭的帥哥紳士們有點摸不著頭腦。隨便自己怎麼獻慇勤,美女始終都是敷衍了事,有點無趣,伍敏的身邊出現了尷尬的冷場,有幾名不死心的紳士還想多糾纏兩下,但瞧見伍敏美眸裡的冷然之色,一個個的面露悻悻之色,逐漸淡出圈子,現在大美女伍敏身邊剩下不到3名不怎麼死心的帥哥,來得快去得快,香港人的確現實…… 終於清靜了,伍敏打發了3名死皮賴臉地帥哥,輕輕的舒了口香氣,她的美眸再次瞧向了張子文,他怕笑好壞,色色的,該死的傢伙,是來辦案子地還是來把美女的!不行,得提醒那個該死的色狼,伍敏心裡很不爽的想到張子文那邊找茬。 伍敏的腳步正要挪動,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飄進了她的鼻端,有點香,神秘的女人香,有點誘人,伍敏嗅到香氣的同時,感覺到似乎有什麼目光在瞧著自己,這目光很讓她不自在,伍敏眼波流動,很快,在斜前方的大圓柱子旁捕捉到了目光源頭,是美女,她只露出了大半張臉蛋,這是一張成熟風情的臉蛋,這個神秘美女正一瞬不瞬的瞧著她,伍敏與她的眼神輕輕的相碰,美女的唇角露出了誘惑的笑意,美眸裡有著一絲說不出的含意,有點曖昧,還有一絲挑逗,有點複雜…… 大半個柱子遮住了神秘美女迷人的嬌軀,卻遮不住她的萬般風情,伍敏能感覺到她身材的完美,距離不是很遠,不到5米,難怪能嗅到這醉人的芳香,伍敏的心猛的一跳,是嫌疑目標!腦海裡立時浮現出她資料上的玉照,她很快就確定下來,是她,伍敏心裡微微有點興奮,大色狼說得沒錯,今晚這個酒會派動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時,神秘美女已經將完美的嬌軀展露出來,一抹妖嬈的粉紅旗袍,緊裹著她惹火誘人的嬌軀,她輕輕的仰靠在圓柱上,那傲人的雙峰更顯突出,一條絲襪美腿帶著優美的曲線微微曲起,她靠柱子的動作很優雅,很吸引人,這種誘惑風情就連同為大美女的伍敏也為之心跳,伍敏的心這會兒跳得有點歡快,因為這神秘美女的一雙風情美眸一直挑逗著她的眼神,視線很放肆的在伍敏完美的嬌軀上遊走,很直白。 怕你麼?伍敏心裡有點不服氣,美眸露出挑釁的眼神迎上了她的挑逗,這對女人在瞬間對上了眼,挑釁對挑逗,火花四濺,有點微妙,神秘美女的美眸裡漸漸有了深厚的興趣,她顯然已經被伍敏所吸引,她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冷傲的氣質變得風情萬千,嬌軀微動,帶著一陣迷人香風,神秘美女姿勢優雅的向伍敏款款走來…… 獵物過來了,伍敏的心微微有點慌亂,希望碰見的人主動找上了自己,她的心如小兔子亂跳,不知道是興奮還是什麼,伍敏有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怎麼辦?伍敏飛快的瞟了遠處的張子文,該死的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胡鬧,張子文的放浪形骸讓伍敏的肺都快氣炸。 現在顯然不是生氣的時候,醉人的香風撲鼻,風情女人已經近在眼前,她真的很美,熏眉斜飛,眼若秋水,精巧挺直的鼻樑下。那抹豐潤地柔唇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見了都想一親香澤。她靠得很近,近得連她香口裡吐出地芬芳氣息伍敏都能嗅到。 「你好。小姐這一身旗袍好漂亮,能跟你交個朋友嗎?」風情美女吐氣如蘭,聲音有著無形的誘惑。 「……你身上地旗袍也很漂亮啊。」伍敏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得體的應對著:「小姐這麼漂亮。我相信……我們能成為好朋友的……」 「很高興你能這麼說,李思思,以後可以叫我思思。」風情美女美眸裡抹過一絲欣喜,沒想到眼前地美女這麼好說話。 「伍敏,很高興認識你。」伍敏很大方的伸出芊芊玉手。 兩隻柔嫩的芊芊玉手相觸,李思思顯然很喜歡這種肌膚相親,她輕握住伍敏的柔嫩小手似乎不想放開。 「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香港人吧?不介意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吧?」李思思感覺到伍敏的手很嫩滑。溫潤可人。 「……我是中海人,跟我們公司的董事長一起到香港來考察。」伍敏沒好意思掙脫她的手。 「中海人?」李思思地美眸裡抹過一絲警惕之色,一閃即逝,她唇角的笑意依然,輕聲說道:「那你董事長也到這裡來了嗎?」 「來了啊,在那呢……」伍敏順勢掙脫了她的玉手,朝張子文所處的方向指了指,有點不屑的說道:「……他這會兒正被一群女人包圍著呢,身在花叢。看來挺樂的。」伍敏瞧著張子文嬉皮笑臉的跟身邊的美女調侃,心裡很是不舒服。 「張子文?他好像是張子文?」帥哥瞧上去有點眼熟,像是在電視裡見過,只是的李思思語氣有點不相信,先前那帥哥在花叢中醜態畢露,大吃美女們地豆腐。跟媒體報道的鐵血英雄好像一點都不靠邊,她只是晃了一眼,現在刻意的注視下,她才徹底認清楚這所謂的英雄。 「你認識他啊?他就是張子文,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伍敏的回答,解除了李思思語氣裡地疑問。 「……真的是他啊?」李思思的語氣變得輕鬆起來:「嘻……怎麼跟電視裡威猛的形象差那麼遠?」張子文是知名人士,不會跟自己的事情有什麼關係,與眼前的美女交朋友看來也很安全。 「可不是,我們董事長別的不會,就是對女人感興趣,要不然媒體的報道怎麼會報道成風流大色狼。」伍敏的語氣變得不屑起來,那傢伙怎去摟那胖女人摟得那麼緊,不要臉。 「嘻……外面傳的只說他風流,大色狼三個字我好像第一次聽到。」李思思笑吟吟的瞧著她,伍敏憤憤的表情沒逃過她的眼睛。 「……媒體沒這麼說過嗎?」說漏嘴了,大色狼三個字好像是自己給強安上的,伍敏的臉蛋微微紅了紅,小聲嘀咕著:「總之跟大色狼差不多啦。」 「瞧上去是差不多,現在的男人都是這樣,伍小姐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李思思瞧這伍敏粉嫩欲滴的嬌美臉蛋,美眸裡抹過一絲亮色。 「我才不生氣呢,他那樣也不關我什麼事。」伍敏香唇微撇,她對李思思的話很不以為然。 李思思輕笑一聲說道:「……但我看你好像挺在乎他的。」 「誰在於他了?」伍敏嬌美的臉蛋又是一紅,爭辯道:「就他那德行,我才不在乎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他,哼,本小姐話都懶得跟他說,還在乎他?」 「他可是你的董事長,這樣說他,你不怕他知道了炒你魷魚?」李思思饒有興趣的瞧著伍敏,眼前美女的反應似乎有點強烈。 「我怕什麼?哼,大不了不幹了,說實話,要不是瞧著他開的薪酬有點高的份上,我早就想辭職了,整天面對一個大色狼,誰受得了。」伍敏言辭激烈。 「你真的很討厭他?」李思思美眸裡的閃著不可琢磨的光亮。 「可不是,討厭死他了,這種男人看著就討厭。」伍敏沒注意李思思美眸裡的亮色,她的視線一直就沒有離開放浪中的張子文,天,她瞧見了張子文的胳膊竟然蹭上了胖女人的胸脯,大色狼,胸脯很大嗎? 「嘻……伍小姐說得沒錯,男人就是討厭,就像你剛才說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李思思嬌笑吟吟,不露聲色的靠近了伍敏,胳膊輕輕的蹭了蹭她高聳的胸脯,蜻蜓點水般,然已感覺到了飽滿與堅挺。 動作很輕,但伍敏很敏感,她感覺到了,她的臉蛋沒來由的一紅,心怦怦直跳,她在吃自己豆腐?伍敏渾身不自在起來…… 「……這裡有點亂哄哄,伍小姐,咱們到那邊去坐會兒好嗎?」李思思湊著伍敏的粉嫩耳朵吐著香氣,發出了邀請。 「……好吧。」伍敏紅著臉蛋輕輕的點了點頭,含羞帶澀的小模樣惹人心跳,李思思的心跳現在就有點歡快…… 大廳的一角有一組真皮沙發環在那裡,看來是專供貴賓臨時休憩聊天用,那裡還坐了幾名紳士正聊得熱火朝天,瞧見兩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走近,幾名紳士紛紛站起身來,很有禮貌的讓了座,很奇怪,面對美女,這些紳士沒有在那裡停留,就連游弋在四周的紳士淑女都知趣的避讓,很快,那休憩之地變得很清靜,只剩下伍敏跟李思思,紅酒、旗袍、美女,她們不是相對而坐,而是坐在同一張的雙人大沙發上,沙發很寬大,但李思思好像不喜歡留下什麼空間,她緊靠著伍敏,絲襪美腿很風情的從旗袍開叉處露了出來,似乎蹭在了伍敏修長的美腿上,薄絲相觸,清靜的環境有了一抹香艷旖旎之色…… 第二百二十六章 善意提醒 「小姐……那邊有我一朋友,改天我們再聊好嗎?」張子文笑吟吟的瞧著一直想往自己懷裡蹭的豐滿美女,她不胖,只是很豐滿而已,長相也不差,只是她的胸脯的確很傲人,軟綿綿的,隨他怎麼避讓都不免被碰到。 「……那說好了,改天你一定得找我。」豐滿美女滿眼的不捨,高聳的胸脯更是不捨離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很結實。 張子文點了點頭,笑著向身邊的眾美女一一打了聲招呼,順手從身邊服務小姐手中的托盤裡端起一杯紅酒,施施然的隱進了人叢,在一群紳士當中,他帶著很紳士的微笑應對著,交流著,時不時的舉杯品著味道醇厚的紅酒,眼睛卻似有似無的游向了大廳的一角…… 有必要那麼親熱麼?張子文心裡有點不舒服,休息沙發上,兩大美女的臉蛋幾乎挨蹭在一起,伍敏嬌笑吟吟,正湊著李思思的耳朵邊低語,說到開心處,兩具香噴噴的嬌軀一陣花枝亂顫,沒對,李思思的白玉胳膊攬上了伍敏的香肩,芊芊玉手看似無意的輕掃伍敏的胸脯,張子文目光犀利,看得很是真切,心微微一跳,臭丫頭,她在吃你豆腐呢,怎麼也不躲躲啊? 伍敏此刻的臉蛋潮紅一片,媚眼兒如絲,她似乎不打算拒絕這種曖昧的挑逗,相反,她的手也沒閒著,根親暱的勾上了李思思的柔腰,嬌軀之間的距離在瞬間變得親密無間起來…… 一直關注兩名曖昧美女進展的張子文瞧得很真切,心裡很不爽的念叨著,靠,明明知道李思思好這一口。還這麼配合?叫你試探接近又不是叫你出賣色相,還弄假成真了?女色狼也是狼,對我你就給臉相對一點委屈受不了,對她你就能忍受?真是沒道理,遠處地香艷一幕很讓張子文心裡不平衡,心裡同時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夜已經很深。馬會的酒會派對曲終人散,紳士淑女們三三兩兩的步出主大樓,此刻的張子文已經坐進了勞斯萊斯車內,他在等待伍敏上車,台階上的兩名活色生香地旗袍大美女正在擁別,兩大美女的美眸裡似乎都有著不捨,當真是情意綿綿,瞧著伍敏很嫵媚,很柔情似水的一面,張子文心裡很是吃味。為什麼自己在伍敏那裡就享受不到這種高級待遇呢? 這種香艷待遇張子文確實享受不到,台階上的伍敏有著萬般的風情與嫵媚,臉蛋上浮現出的甜美笑容勾人心魄,但一進車內就變了,勾魂微笑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而起的是冷若冰霜,這臉色不地道,張子文心裡巨不爽,好像自己欠她多少債似的。 車內的氣氛很沉悶。這對帥男美女沒有一句話的交流與溝通,坐在身側地伍敏臉蛋一直朝著車窗外,似乎在欣賞車窗外的夜景,留給張子文的只有梳得油光水亮的短髮,修長粉嫩的脖頸,還有的就是那圓潤的香肩側影,張子文瞟了伍敏的側影一眼。暗香浮動,淡淡的迷人體香在鼻息間繚繞,他能感覺到她在生氣,為什麼生氣?他不明白,他已經習慣了伍敏這種莫名其妙地心性,對此,他只能在心中微微的歎息…… 半山別墅內很清淨,菲傭已經不見了蹤影,看來朱江已經接受了張子文的建議。辭退了兩名菲傭,回到別墅的這對男女還是互不理睬,各自進了自己的衛生間洗浴,張子文風格高,將最大的衛生間讓給了伍敏,不過他的小衛生間已經足夠讓他在浴缸裡舒舒服服地泡上N久的時間。要不是水溫漸涼,他還真想賴在浴缸裡不起來…… 舒服,泡得渾身發軟的張子文感覺有點飄,他很隨便的在腰際間圍了根浴巾走了出來,走到客廳,張子文微微一愣,怎麼這丫頭還沒睡?客廳的長沙發上,伍敏身著寬鬆的絲綢長睡衣橫躺在上面,雙腿交疊,一雙白嫩的美足很扯眼的翹著,姿勢有點誘惑。 回洗浴間再穿衣服顯然己經來不及,自己赤裸上身的模樣已經落在了伍敏地眼簾,張子文硬著頭皮的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手下意識的緊了緊圍在下身的浴巾,免得春光外瀉。 「……還沒睡哪?躺這裡幹嘛?回房休息吧。」張子文點了支煙。 「等你唄,還以為你淹死在浴缸裡出不來了呢。」伍敏聲音懶懶,但說出的話卻能嗆死人。 「……等我?有話明天說不成?」張子文對她不友好的語氣不以為意。 「案子有了進展,睡不著,如果你困了就去睡吧。」伍敏地美眸盡量避開他的身體,這傢伙的身軀的確健美,很有吸引力。 靠,這不是折騰人麼?先前對自己還愛理不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談案子?睡不著?很興奮麼?是不是興奮過余了?張子文鬱悶的吐了個煙圈,泡澡泡得人有點懶散,他這會兒實在不想費腦費神。 「怎麼?瞧你那樣好像不願意跟我談案子的事,你回房吧,本小姐就不打擾你了。」伍敏見他默不作聲,語氣有點不爽。 「你既然想談就談吧,今晚你好像收穫不少,說來聽聽。」張子文滅掉了煙頭,瞧向了伍敏,這覺怕是一時半會兒睡不成,除了耐心一點點,他也找不出什麼好辦法偷懶。 「她……明天約我了。」伍敏柔唇輕啟,臉蛋有了一抹嫣紅。 「約你了?這是好事啊,你接近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今晚你確實沒有白費精神。」張子文瞧見了她臉蛋上的紅潮,似乎有種難言的羞澀之意,很迷人。 「她……明天約我到她的賭船上去玩。」伍敏神情變得有點興奮,美眸裡有了一絲得意。 張子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必要這麼興奮吧,跟她按觸你得小心點,李思思可不走吃素的。小心她把你給吃了。」 「誰興奮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有你這樣說話地嗎?」伍敏不滿了,她覺得張子文在揶揄自己。 「我說話很難聽嗎?李思思的愛好你是清楚的,我是叫你小心點,別破不了案子還將自己賣了出去。我提醒過你。叫你接近她,但要保持一定距離,不是讓你跟她假戲真做。」張子文有點不爽,這丫頭做事情老是自作主張,剛認識就大搞曖昧,不怕玩出火嗎? 「喂,我這不是接近她是什麼?哼,不搞曖昧明天她能約我到她的賭船上去嗎?主意是你出的,現在你還好意思說我,我今晚難受死了。被一個女人佔便宜,不像你,就知道在女人堆裡扎堆,還不三不四地,你現在還好意思說什麼只涼話啊?討厭。」伍敏被他潑了冷水,興奮的心情蕩然無存,在車裡不想理這傢伙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受罪他享樂,他在伍敏眼裡的醜態讓她已經不爽到極點。這是幫助破案子嗎?趁此風流還差不多。 「你別有什麼不滿,我不在女人裡面扎堆怎麼顯示你對我的不滿?你以為我在女人堆裡好受?你今晚在她面前罵了我不少的話吧,博取她的信任與好感,把我說得有多下作你自己心裡清楚。」張子文太瞭解伍敏,她不趁那時候作踐自己才怪。 「你說得好聽,難受?難受手還摟上了腰,那胖女人的胸脯蹭著會難受。信你這個大色狼才怪呢。」伍敏想起張子文在花叢中的一幕氣就不打一處來,至於為什麼這麼生氣,她不明白,她就是心裡堵得慌,想罵人。 胖女人?是豐滿女人吧?張子文覺得她此時有點不可理喻,淡淡的說道:「……我真是懶得跟你說,你就喜歡胡纏,跟你也講不清楚。」張子文懶懶地翻了翻眼皮,心裡鬱悶。說不了兩句就吵架,在女人中間扎堆?不掩飾好自己,怎能瞞過狡猾的李思思?又怎麼能完美的掩護你這臭丫頭?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談案子,不想談沒人留你,不要用這種愛理不理的語氣跟我說話,誰喜歡胡纏了?」伍敏心裡有點抓狂。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張子文這種無所謂的懶散態度。 「我語氣有什麼不對了?講點理好不好?談案子就談案子,扯那麼多幹嘛。」張子文有點不耐煩了,他不想跟伍敏抬摃。 「我不講理嗎?你明明是在敷衍我,我是有言在先,不想跟我談案子你回房去不就得了,口不對心,嘴裡答應得好,心裡卻不當一回事。」伍敏坐起了身子,美眸凝視著他,他不耐煩的語氣惹惱了她。 火藥味越來越濃,張子文善意的提醒演變成這樣,他料不到,伍敏也想不到,這對冤家對頭在言語中的爭執逐步升級,帥哥美女地眼神對峙著,火花四濺,誰也不想讓著誰。 張子文回應著伍敏的逼人眼神,強忍著心裡的不快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想跟你扯其他的,你現在要談案子就談,如果你想跟我吵架就免了,我沒那精神。」 「是你想吵架吧,我好好跟你說話,你是什麼態度?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伍敏惱了,這傢伙的語氣硬梆梆的。 「我什麼態度,你搞清楚,是你請我幫助你們警察辦案,不是我求著要來的,少在我面前用你地警察語氣跟我說話,態度?我就這態度。」張子文心中煩躁,語氣變得有點硬,這丫頭屬牛的,倔強得沒譜,張子文莫名之火在燃燒。 「你怎恩是我求著你來的?哼,當初你可以不答應,既然答應了就要認真點,你要搞清楚,我們警察跟你合作也是答應你的條件的,你不是白做,龍口的整治令你可是已經到手了,搞清楚的應該是你。」伍敏不甘示弱,她記著張子文的條件這一茬。 靠,伍敏的一番話差點沒將張子文的肺氣炸,當初答應伍敏是還她人情,對龍口地整治令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整治令遲早下達,也不爭那麼一兩天,張子文根本就不在乎,沒想到伍敏還當了真,還真將自己的借口當成條件,好心當成驢肝肺,張子文鬱悶到極點。 「怎麼,沒話說了吧,沒話說就好好跟我談案子,你得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一切行動我說了算,我是這個案子的主辦人,你的任務就是無條件的配合。」伍敏見他陰沉著臉不說話,以為擊中了他地軟肋,語氣毫不客氣,主次很是分明。 「是,我真沒什麼話好說,好好配合是吧,一切你說了算,我聽著呢。」張子文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再跟她爭論下去已經毫無意義,這臭丫頭既然拿著雞毛當今箭,除了陪著她繼續玩下去,似乎別無選擇。 「這還差不多,你現在的態度就算對了。」伍敏見他態度轉變,語氣得意起來,有理是遍天下,她認為自己現在已經完全佔了上風。 張子文面部僵硬了笑了笑,沒有接腔,此時跟她鬥氣殊為不智,這丫頭現在正得意著,就讓她多得意一陣子吧,根據她今晚在酒會上的表現,張子文決定吞下最初想對她的善意提醒,現在是該認真聽聽她談案子的時候了…… 酒會派對的釣魚計劃是在餐廳內就商量妥當,伍敏出賣色相這招還是張子文出的餿主意,李思思是同性戀,對美女情有獨鍾,這在香港的上流社交圈內己經不是什麼秘密,伍敏在香港警局很容易就掌握到這一手信息,當張子文得知這一信息的時候,當初的計劃隨之改變,原定用自己去引誘的方法顯然行不通,既然李思思好這麼一口,這種釣魚任務當然落在伍敏的身上,伍敏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作為魚餌那是再合適不過,只是伍敏心裡排斥,很讓張子文做了一下工作,破案是其一,想順帶瞧伍敏的的笑話倒也是張子文內心的真實想法…… 第二百二十七章 遠在千里的愛 張子文還真好奇伍敏這冰山美人是怎麼勾引女人的,沒想到伍敏有著女人天生的媚惑,釣魚好像很成功,李思思從表面看起來已經被伍敏的美貌與氣質所吸引,對此,伍敏在自己的心裡也很是得意。 但張子文卻不這麼看,分析案情,張子文憑著久經考驗的敏銳感覺,他已經能確定李思思就是綁架人質的幕後主使用,李思思性取向怪異,而且報復心很重,被綁架的杜老爺子,就是因為阻止了自己的女兒跟李思思交往,並將女兒遠嫁海外,徹底斷了李思思的念頭後就惹來了被綁架的厄運,至今生死不明。 張子文還分析到,李思思不但做事狠辣,而且事情做得滴水不漏,雖然遭到警方懷疑是幕後主使,卻抓不到她半點的證據,人質從中海弄到香港,路途遙遠,可見這美貌女人的心智不但高,而且手還還有一股暗勢力,對於這種美貌女人,張子文從來不敢掉以輕心,今兒伍敏一點小小的勾引就以為釣魚成功,可以說是極其的幼稚,只是用色相就能套出李思思藏人質的地方嗎?張子文心裡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能猜測到伍敏就算付出極其大的代價也未必能大病以半絲口風,張子文聽伍敏今晚與李思思對話的點點滴滴,心中感覺伍敏說不定已經暴露了身份,伍敏現在的模樣真的很得意,很囂張,張子文好氣之餘突然又覺得好笑,這個丫頭真以為自己佔了理了嗎?靠,不給她點苦頭吃還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張子文腦子微轉,心裡有了計較,他決定要給她點教訓。 「……你現在說什麼都成,我現在態度很端正,你直接說這案子怎麼辦吧。」張子文僵硬的表情開始逐漸放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浮上了唇角。 哈。這傢伙服軟了。伍敏瞧見了他表情上的變化,心裡爽翻,身軀挪動,湊近了張子文。現在談案子正是時候,只是她身上的體香惹得張子文鼻子習慣性的聳著。 「……明天我就跟李思思到賭船,看能不能套出什麼蛛絲馬跡,嘻……如果人質在賭船上就好了,那就不需要費什麼功夫了。」伍敏證據中帶著自信。 「希望如此吧,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張子文瞧著她問道:「……你們約的是什麼時間?」 「約的明天晚上,她來接我,這一次你不用跟我去,免得打草驚蛇。等我搞清楚人質的確切位置了你再出手也不遲,她就一女人,應該好對付,你就在家裡待著吧。」伍敏說完臉蛋微微紅了紅,她不想張子文礙手礙腳,也不願意讓自己地跟李思思親熱地一面被他瞧到。 「那好吧,明天我就在家裡哪都不去,你自己小心點就是了。」張子文淡淡的說道,伍敏臉蛋上的紅潮被他捕捉到,心裡然已明白她的心思。 「我會小心地。她一個女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就放心吧。」伍敏說完臉蛋又是一紅,這話有點沒對,好像自己挺在乎他感受的,幹嘛跟這傢伙說這些?伍敏的心跳了跳。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沒有答腔,對女人他已經不是什麼雛鳥,這話聽著就連他自己都有點心跳,伍敏的臉紅說明她心裡還是在乎。只是自己跟她實在沒有過多的共同語言,這話聽著就是…… 見他不說話,臉上的笑容透著點奇怪,伍敏臉蛋微微紅了紅,聲若蚊鳴的嗔了一聲:「……你笑什麼?」他有點心虛。 「……沒什麼?我笑了嗎?」張子文心裡起了波瀾。她這會兒有點小女兒樣,很迷人。 伍敏有點不敢瞧他,他明明是笑了的,只是現在的笑容變得有點淡,她底氣不足,問不下去了,這對男女一時無語,客廳變得有點安靜,有了一絲微妙,一絲尷尬…… 香港地氣候真的很好,這裡的冬天並不寒冷,每日的陽光甚是充足,張子文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瞬間漫進了房間,好天氣,張子文穿著褲衩,隨便在肩背上批了條浴巾,又點了支起床煙,很快,他的目光就被草坪上的情景吸引住,伍敏,她正晾曬衣服,她地姿勢很優雅,神情專注,此時專注曬晾的她瞧上去很賢惠,有那麼點賢妻良母的意思,瞧著這令人怦然心動的一幕,張子文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欣賞眼神。 沒對,其中有幾樣東西張子文瞧著眼熟,這不是自己昨日換下來的白襯衫嗎?那雙灰色的襪子也是自己的,靠,還有內褲?那丫頭竟然幫自己洗了內褲?張子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發生奇跡了?緊接著,張子文尷尬起來,他感覺不妥,昨晚在酒會派對上地時候,自己被一群美女圍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生理反應,分泌了一些男人特有的東西,回別墅洗澡的時候,自己還瞧見上面殘留了一些不雅的分泌物,很清晰,只是自己有點懶,想豐今兒再動手洗或扔掉買新的,沒想到內褲竟然被她洗了,那她不是什麼都瞧見了麼?瞧著那條灰白色地三角內褲隨風飄揚,張子文尷尬萬分,他怎麼也料想不到伍敏竟然賢惠到如此境地。 伍敏晾曬完衣服回到別墅,見張子文走下樓梯,伍敏很自然的走進了廚房,不長的時間,餐桌上已經放著杯牛奶,還有烤好的蛋糕,盤裡的煎蛋紅腸還冒著熱氣。 只要伍敏這丫頭不跟張子文抬槓吵架,她真的是很完美的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張子文瞧見她溫柔賢惠的一面,有點心猿意馬,對伍敏,他真的很矛盾,一方面想讓她對自己的印象改觀,一方面忍不住跟她發生衝突摩擦,他吃不準自己的心思。很奇怪。也很複雜。伍敏看來已經用完早餐,沒人在旁瞧著,感覺有點餓的張子文動作極其麻利,很快就即將桌上豐盛的早餐掃進肚內。味道不錯,胃裡很充實,張子文摸了摸肚皮,神情愜意。 「喂……你這人吃東西能不能慢點?又沒誰跟你搶食,都不知道你慌啥,跟餓鬼投胎似的。」 見張子文下了餐桌,伍敏忍不住譏諷了一句,看來,張子文用餐地不雅還是被坐在客廳沙發地伍敏瞧到。 「沒辦法。在部隊出來的,什麼都講究快,連吃飯都在搶時間。」張子文笑了笑,將身子扔靠在沙發上,很舒服的點了支煙。 「粗俗就粗俗,偏要找那麼多理由。」伍敏撇了撇小嘴,扔了個白眼給他。 張子文噴了個煙圈,現在這個時候跟她搭話只有自討苦吃,這丫頭抬槓已成習慣,現在不能再慣著她。對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是金。 沒趣,伍敏地一雙美眸有點無奈的瞧了眼張子文,這傢伙不接招,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離約會時間還早,有點無聊,伍敏操起遙控板打開了電視。 屏幕上的畫面跳躍出熟悉的面孔,張子文的眼睛瞧著屏幕不動了,他瞧見了朝思暮想的宋琳。此刻她正在接受記者們的聯合採訪,雖然時不時的跟她通電話,此刻見到屏幕裡的她,張子文地心跳還是忍不住加快,他想她了。 採訪的內容是跟她主演的新片有關。全亞洲當紅明星與美國好萊塢頂級導演合作這本身就是大新聞,若干問題提完,一些娛樂記者的話鋒一轉,開始涉及到宋琳的私人問題上。 「請問寧小姐,現在大家都對你的銀幕初吻很感興趣,美國影片講究浪漫,這部影片你是否會獻上你的銀幕初吻。」一名有著亞洲面孔的記者提出了讓全球觀眾感興趣的話題。 「不會……」宋琳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在銀幕上我不會出演吻戲,這件事情已經跟導演溝通好了,我現在鄭重的回答你,銀幕吻戲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為什麼?連劇情需要也不行嗎?」 宋琳微微笑了笑,沒有做出回答。 「請問你說地以後也不會有吻戲出現?有什麼特別原因嗎?」另一名記者提出了問題。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我的吻只獻給我最親愛的人,這個原因夠了吧。」說到這裡,宋琳的臉蛋有了一抹粉色,她的美眸瞧上了鏡頭,目露柔情,她似乎能感覺到張子文坐在電視機前。 這與以往宋琳接受採訪的風格不一樣,宋琳的回答讓嗅覺靈敏的記者們感覺到新聞價值,採訪地小會場瞬間沸騰起來,氣氛熱烈。 「最親愛的人?宋小姐的意思是有了心上人?」 「請問宋小姐,這是你的愛情宣言嗎?」 「你的意中人已經有了嗎?請問他是誰?做什麼地?」 「宋小姐戀愛了嗎?你們已經有過吻了嗎?」 「宋小姐,聽說你韓國回國以後住進了張子文的家裡,他是你的意中人嗎?」一名記者突然報出了張子文的大名,宋琳住進了張子文家這是件很秘密的事情,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在國內封鎖得很嚴,這名亞洲記者在美國顯然沒什麼顧及,直接將張子文曝光。 又一個超級大名人的名字出現,記者們變得瘋狂起來,閃光燈暴閃,全是刺眼白光、捕捉宋琳所有細微的表情,議論聲也在此時響起,張子文,這新聞絕對是爆炸性的。 「住進了張子文家?有這回事?」 「張子文不是救過宋小姐,甘願放下富豪的身份給宋小姐當保鏢的那位嗎?真的是他?」 「張子文?對對,宋小姐,請你回答,你是不是跟張子文戀愛?」 「英雄救美女,美女以身相許,是這樣嗎?好浪漫的愛情。」一名美女記者聲音都有點顫抖。 「張子文在全球都很知名,他的英雄事跡已經是家喻戶曉,自古美女愛英雄,宋小姐愛上了他嗎?你們真的成了一對?」 問題越來越多,採訪現場變得有點失控,要不是十多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相信此刻宋琳已經被蜂擁的記者人潮所淹沒,一個情不自禁析回答產生如此震撼的效果,宋琳的美麗的臉蛋上有了一絲慌亂之色,糟糕了,自己將心上人給暴露了,情緒稍微穩定後,宋琳心裡甜蜜又後悔,美女愛英雄,他不是英雄自己也愛,這是她此刻的心裡話,她對著鏡頭的眼神柔情似水,她在用眼神告訴張子文,她愛人。 宋琳的柔情涵義張子文能感覺得到,此刻,他的心裡一陣幸福的甜蜜,他不怕曝光,他此刻恨不得飛向美國,出現在宋琳面前,抱她、疼她、愛她…… 「……真不知道宋琳怎麼想的,怎麼會住進你家裡,她不知道你的為人吧,出了點血就騙個大美女回家,有一套啊。」張子文的幸福表情落在伍敏眼裡,她有點吃味。 雜音,身處幸福中的張子文被這雜音弄得很不爽,忍不住說道:「我的為人在你眼裡什麼都不是,宋琳清楚我的為人就行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有,我跟她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說在道四吧?」 「哼,你跟她之間我是沒資格說什麼,我只是替宋琳不值,我也是她的影迷,為她的幸福著想,我發表點意見也沒什麼不妥當。」伍敏的理由貌似冠冕堂皇。 「你認為不值,可宋琳認為很值,你的狹隘思想左右不了她,就別費什麼勁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我要定了她,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準備來個棒打鴛鴦?」張子文語氣譏諷,對於自己的女人,他不容許有外人干涉……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頭 「姓張的,我只不是隨口說說,你幹嘛那麼大反應?我沒興趣拆散你跟她,我就是不恥你的為人,早就知道你花心,有了兩個女人都不知足,她們竟然都能忍受得了你的花心,真不知道她們著了什麼魔?」伍敏的心有點抓狂,她今天聽到了張子文的宣言,宋琳真的成了大色狼的女人?要定宋琳了?唐舒、慕青呢?這大色狼真有那麼多女人? 「住口!」張子文發怒了:「你不恥我的為人沒關係,別在我面前說我的女人。」 「你……」伍敏料不到張子文突然之間反應更大,臉蛋煞白,咬著柔唇:「姓張的,那麼大聲幹嘛,你少凶我,我不怕你。」伍敏的高傲不能容忍張子文的放肆。 張子文騰的一下站起身來,面色發寒:「凶你?從頭至尾一直就是你沒事找事,你怎麼說我沒關係,現在正告你一句,別拿我家裡的女人說事。」 「……誰稀罕說你了,我對你不至於有那麼大的興趣。」伍敏的聲音雖小,但美眸不示弱的回迎著他有點凶的眼神,這傢伙怎麼了?我說什麼了?瞧著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伍敏心裡很委屈,但她絕對不願意在他面前露出一絲示弱的表情。 「不感興趣就好,幸好我對你也沒什麼興趣。」張子文目露不屑:「……你我既然話不投機,以後多做事少說話,在香港期間,除了案子的事情,其他無關的事情沒必要扯淡。」 「姓張的!你才扯……」伍敏惱怒不已。嬌軀一動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忍著沒將「扯淡」倆字說出口,她逼進張子文:「……保持,虧你還在軍隊幹過。沒教養!」她地血氣在翻湧,張子文不屑的眼神與粗俗的話語刺痛了她。 沒教養,老子打小就沒受過什麼教育,靠!張子文被激怒了,鼻孔裡冷哼一聲,凝視著伍敏,聲音發寒:「我是沒教養,就你教養好,你不就仗著自己有個市長老爹嗎,你以為你是誰?」 話音未落。張子文只覺眼前一花,香風撲鼻,伍敏出手了…… 她不能忍受這種嘲諷,很多人認為她是靠著做市長的老爸當上了高級督察,卻不知道是憑真本事一步步走上高位,當年她以警校第一名地優異成績畢業,分配到市局重案組連破數案,她做事雷厲風行,公私分明。就連高級也是經過層層考試選拔,在眾警官裡脫穎而出,遇上張子文的時候,她做高級督察也不過幾個月時間,但就算那樣也是全中海最年輕的高級督察,在中海警界,她的名聲那是排得上號的。但很多人卻將她的辛苦付出認為是背景因素,認為她的市長老爹起了大作用,對此她一直耿耿於懷,但她的性格注定不喜歡在這件事情上辯駁什麼,她只能選擇沉默,只能以優異的工作於乾淨利落的行事作風來證明自己地能力,她始終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被眾人承認,她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孤傲。以至於同事都在私下裡稱呼她冰山美女,想追求她的人不少,但面對這張冷得結冰的面孔誰還敢在她面前浪漫? 認識張子文之前,伍敏在警察局近乎瘋狂的工作,她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打黑除惡不餘遺力。連端數個黑勢力空戰,讓一干黑社會分子聽到伍督察幾個字都害怕,道上的人都清楚,一旦被這美女督察盯上,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別人被美女盯著高興,道上的人被這美女盯著真的只有顫抖的份,絕對會大歎倒霉,道上地人曾想報復,不怕死的也有幾個,伍敏看上去是嬌滴滴的大美女,但對敢輕易動自己的人絕對不會鳥,這名佩槍美女警官手裡已經有了好幾條人命,在付出幾名殺手的代價後,道上的人知道遇上比自己更狠的主,再見到她也只有躲地份,黑道剋星的頭銜伍敏當之無愧。 既然是黑道剋星,伍敏動完小幫派就盯上了大幫派,就連一般人不敢輕易動的百年老幫會她都敢牽頭成立專案組,給予沉重打擊,黑龍會就是她拿來開刀的第一個大幫會,並在第一次行動中就將黑龍會頭子扔進了監獄,奈何有財團出力保了黑龍會老會長出來,但就在那次掃黑行動造成了黑龍會的分裂,龍三在以後取而代之當上會長,倒霉蛋張子文也是在那一次的大掃黑行動中被弄進了看守所。 沒曾想到,就是因為這個張子文,打一開始她就瞧這傢伙不順眼,被審訊都不老實,偷窺自己的胸脯不說,後來的冷嘲熱諷更讓她火大,這傢伙純屬流氓混混外帶老油箱,已經在警界很有名聲的伍敏怎麼甘心被一無名混混鄙視? 但誤會終歸是誤會,這傢伙不是黑社會分子,就一嫖娼未遂地大色狼,伍敏治不了他,被稱為黑道剋星的冰山美女不但對他束手無策,還被這傢伙的傲慢無視弄得一點脾氣沒有,但沒辦法,伍敏最終還是很不甘心的放過了這個令她很不爽的混混,只不過從來沒在混混面前吃過虧的她又怎能服氣?她記住了這個放肆地傢伙,她相信只要這個傢伙在社會瞎混,盡早會栽在自己的手上,到時再狠狠收拾這個混混不遲。 依伍敏的性格,既然盯上了張子文這個小混混,肯定得知根知底,而這傢伙被抓之前居然是黑籍人士,這讓伍敏來了興趣,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眼中的混混來頭甚大,檔案上的封皮赫然印有「危險人物」四個紅色大字,此人有犯罪前科,一瞧之下果然,當過特種兵,在部隊時期防衛過當曾犯下傷害罪,手段的狠辣足夠槍斃N次,但這傢伙卻活得好好的。居然還有閒心,嫖妓,瞧上去過甚是休閒,逃脫制裁的原由是防衛過當,估計是軍方做保。伍敏心下很不以為然,就這種人值得軍隊保護★。 伍敏還沒將張子文地檔案仔細瞧完,兩人再度發生碰撞,張子文被放出看守所沒幾個小時二度被抓進警察局,對於這個現世報伍敏當場爽翻,這傢伙竟然又犯了同樣的傷害罪,差點讓自己的同事殘廢,當時伍敏說什麼都不會放過這個傢伙,嫉惡如仇地她要將張子文打入地獄,孽緣就此開始。 在審訊室內。陪審警察將檔案資料全部輸送電腦打印出來,伍敏本想用張子文的犯罪前科來坐實張子文的襲警案,但伍敏還沒來得及看的資料上全是輝煌戰績,並且由她本人親口一行行的念出,她震驚了,審訊室內的流氓混混曾經是一名優秀的軍人,精英中的精英,她料想不到,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被自己兩次審訊的混混。但她失望了,當時的張子文囂張得離譜,根本沒將這黑道剋星放在眼裡,言語中地衝撞讓伍敏下不了台,不就仗著自己以前在軍隊立過功受過獎嗎?到地方上不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跟流氓有什麼兩樣?狗屁精英,這是她當時的想法。伍敏最終給張子文定義的還是大色狼大流氓,而且還是極度危險分子,但最終這令人討厭的混混卻讓大律師保釋出去,他再一次溜出伍敏的和心。 午夜臨檢、電梯偶遇、辦公室勾引、手機曖昧、國安深夜圍捕,兩人的誤會越來越深,彼此都很不爽對方的為人,一直到後來銀行事件的發生,張子文沒怎麼考慮就當了警方的炮灰,裡應外合解決危機地時候。銀行裡的驚心動魄讓伍敏第一次為張子文擔心,她從監視器裡瞧到了張子文另外的一面,冷靜、機智、勇敢、超強的身手,那個時候的伍敏心靈有了微妙的震顫,他的另一面真地很優秀,以前的種種誤會。除了能確定張子文好色以外,他的本質並不壞,一切都是誤會,伍敏有了與他和解的想法,她第一次伸出了矜持的手,向張子文發出了和解的信號,但她生硬的表達方式讓張子文不屑,他毫不鳥的當著宋琳的面拒絕了伍敏地友好之手,伍敏很受傷,很了不起麼?大色狼! 從那以後,一件件的事情將兩人拴在一起,兩人從對抗到合作,從合作再到對抗,兩人之間似乎有了微妙的感情聯繫,伍敏時不時的還想著他,念著他,但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她,隨意的語氣,不買賬的表情,面帶壞笑地捉弄,其間還被這傢伙惡意的侵犯過一次,自己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曾被這傢伙肆意的壓迫,而自己還有著生理上的快感,伍敏生氣之餘還很害羞,被侵犯的那一幕情景折磨了她相當長的時間,從沒哪個男人敢這樣對自己,只有可惡的張子文敢,但伍敏已經對他沒有多大的恨意,她似乎恨不起來。 這是個奇怪的男人,讓伍敏始終在腦海裡揮不去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有時候很想見他,但她卻找不到任何理由主動跟他風面,她本身就有著驕傲的性格,她放不下自己的矛盾,而這個傢伙除非有事跟她合作的時候才會出現,兩人似乎只有著利益關係。 奇怪的男人身上總是發生各種奇怪的事情,張子文身上的故事似乎特別的多,而每一件事情都與女人有著關聯,而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偏又那麼優秀,伍敏心裡不平衡,自己就很優秀,為什麼這傢伙對自己不屑一顧?為什麼這傢伙總是對自己不冷不熱?他真的很討厭自己嗎?答案是否定的,她有時候能從張子文的眼裡讀到欣賞,而這種欣賞常常讓她心跳加快,她的臉蛋會紅,會害羞,她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但有時候看到張子文的柔情一面的時候,她的心會情不自禁的感覺到甜蜜…… 該死的傢伙總是讓自己生氣,此刻的伍敏快氣瘋了,這個傢伙竟然說出自己不能容忍的話,她要教訓他,也是搏擊高手的伍敏出手就不留情,她要在張子文身上留下烙印,她要讓他記住,自己是一名優秀的警官,不是靠背景的關係,而是靠自己的努力拚搏得來的。 她的出手是徒勞的,面對精英中的精英,職業殺人機器,她感覺到自己柔嫩的手腕被牢牢的鉗制住,另一隻手迅快的攻擊,還是徒勞,她的迅快動作被定格,出腿,身體在這一剎那失去了平衡,搏擊高高手已經貼住了她的身體,微一傾斜,伍敏擋向了沙發,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重重的壓住,他沒有留情,他的身體重得像頭牛,她的雙腿已經被他夾住,而自己的手卻被這該死的傢伙掀過頭頂,死死的壓在沙發上,這個姿勢讓她飽滿的胸脯更加的挺拔,伍敏肺都快氣炸了,她打不過他,被他壓在身下的她只有喘氣的份兒。 「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放開我!」伍敏的眼神很憤怒,小口裡的急促芬芳撲向張子文的鼻息之間。 「你是自討苦吃,不收拾你這個臭丫頭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動手?靠!」張子文這會兒火氣正旺,臭丫頭動手正中自己下懷,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教訓她。 張子文的粗俗語言引起伍敏的憤怒掙扎,她氣壞了,敢叫自己臭丫頭,還……說「靠?」 「……臭傢伙!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拿開你的臭手!」伍敏急促的喘息著,她掙脫不了他的鐵腕。 「臭傢伙,嘿嘿,就你香?臭丫頭你最好老實點,嘴裡再不乾不淨我抽你!」張子文在冷笑,他現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你敢!臭傢伙!臭東西!大流氓!我就罵你了,我不怕你,你嚇不著我!」伍敏睜著憤怒的美眸,小嘴接連吐出抗議的語言,她不受威脅…… 第二百二十九章 另類暗戰 「臭丫頭!你真的是皮肉發癢,還有什麼全罵出來,老子收拾你才痛快!」張子文怒火中燒,表情有點扭曲,這臭丫頭一向就是這樣看扁自己的,靠! 「你……放了我……臭傢伙!」伍敏瞧著紅了眼的張子文,又是一陣猛烈的掙扎,她兀自不願意在他面前低頭認輸。 臭丫頭勁還真大,張子文雙腿用力,身體死死的貼住她,控制住她不斷扭動掙扎的腰身,雙手不由自主的使出了暗力,暗勁讓伍敏的脈動出現了遲緩,酸、麻、痛,伍敏感覺到手腕處的痛楚,她咬緊牙關,忍住沒有痛哼出聲,他竟然下重手對付自己,肉體上的痛沒有心痛,伍敏的心在滴血,這種專業手法她曾在警校學過,她心裡非常清楚,長時間控制住動脈的血液流通會對人體產生莫大的危害,張子文的狠辣讓她心寒。 「痛吧,叫啊,叫出來啊。」張子文的聲音帶著嘲諷,他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向自己低頭求饒。 伍敏掙扎的身體突然靜止,她面對的是殺人機器,掙扎只能為她帶來更大的痛楚,他手上的暗勁還在加碼,他是想讓自己殘廢?一陣悲哀襲上心頭,她美眸裡的憤怒在變幻,變地很空洞,一絲冰意在凝結,她冰冷的凝視著他,手腕處的痛意陣陣敲擊她的心房,她讓命了,她悲哀的等待著張子文下最後的辣手。 不動了?她怎麼了?不會就這麼認輸了吧?張子文碰觸到她冰冷的眼神,這種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讓他心寒,很空洞,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眼神,恨也好。厭惡也好,倔強也好,都比這空洞木然地眼神好,張子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伍敏眼眸的深處,是無盡的悲哀。 「……對我說對不起,我就放了你。」張子文暗自一歎,找著台階,這種教訓似乎進行不下去了,手裡的暗頸開始消散。他心裡有分寸,他只想帶給她疼痛,不會真個廢了她。 「放了我!」伍敏的語氣能結冰。 「……為你剛才對我的無視道歉,不然我不會放你。」張子文有點堅持不下去了。 「你做夢!」伍敏的眼神有了絲生氣,是倔強,是鄙夷。 眼神刺人。張子文的心火又被挑了起來,他最恨的就是她鄙夷地眼神,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被她審視時眼神。輕視、不屑,而鄙夷則是他容忍的極限,現在這種眼神近距離的出現,他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點不受控制。 「臭丫頭!是想跟我對著幹到底是吧?我他媽的在你眼裡真就這麼下作?」張子文聲音發沉,喉嚨發乾,他可以被任何人瞧不起。但身下的伍敏不能,他接受不了。 「別把你自己想得高,下作?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伍敏鄙夷地眼神漸濃,粗俗、粗暴,她的心已經涼了,從他暗勁加碼的時候開始,悲哀過後就是心死。 天,張子文長這麼大第一次面對這麼複雜地課題,他自問自己還算灑脫不羈。為什麼對眼前的女人就放不下自己的自尊,為什麼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快要,伍敏的鄙夷眼神像一根鋼針狠狠的扎進他地心臟,他的呼吸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伍敏的刺激語言讓張子文本想放過她的心在燃燒,怒氣遏止不住的上湧。 「你在我面前玩清高是吧,嘿嘿……」張子文怒極反笑,他心裡在發狂;「……這就是你對我張子文的回答?是不是?」 「在你面前清高?哼!就你?你不配!」伍敏柔唇輕撇,她從張子文眼中瞧見暴怒,她感覺得到他氣得發狂,痛快,氣死低空個不知所謂的傢伙。 耐心得到了挑戰,已經超過了張子文忍耐的極限,氣得吐血的張子文有點口不擇言。 「我不配?自以為是地臭丫頭,難怪到現在都沒人要,嘿嘿……就你這德行……老處……」 「住嘴,你無恥!」這傢伙真惡毒,她阻止了他下面侮辱的話。 女人總有失態的時候,高傲的伍敏現在就很失態,她做出了最市井的動作,只見她小嘴輕啐,白影點點,香水雨點激射,被控制地她只能用女人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憤怒,她絕不能授受這種侮辱。 好險,伍敏動口的同時,反應其快的張子文腦袋猛的一側,堪堪讓過白雨點的襲擊,但就這樣,還是有零星雨點漸到面頰上,敢啐自己口水?張子文惱羞成怒,手裡正要再次使出暗勁,懲罰這動不了手就動口的臭丫頭,這時,伍敏的小嘴有了動靜,一擊不中,她不會放棄,不妙,又要來了,張子文不假思索,猛的一埋頭,一聲壓抑的嚶吟聲發自伍敏的喉嚨,張子文的唇已經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她的香口,對付敵人要用最有效的方法,受過嚴格訓練的超級精英用超強的第一反應避免了敵人的襲擊,在他腦裡沒有方法的對與錯,他只知道自己他成功的阻止的敵人的進攻,這種方法的確有效,下面的伍敏發出的聲音證明不雅的液體被迫嚥回。 他在幹什麼?伍敏眼前一黑,懵了,她微張的小口在剎那間定格,腦海裡一片空白,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柔軟,一片濕潤,很用力,她被他這嚇人的動作嚇壞了,此刻的她沒有任何意識,這對怨氣沖沖天的男女在憤怒的爭執中驟然停止,時間為這剎那的變化彷彿停止了轉動,沙發四周的空氣似乎凝固,一片奇妙難言的靜謐。 時間在流逝,有了意識的伍敏感覺到他鼻息間的熱氣撲面,一種難言的感覺傳遍全身,震盪著自己的心靈,從未被任何男人侵犯地唇就這麼被這傢伙堵住了。一心想將初吻獻給自己以後最愛的人就這麼沒了?伍敏美眸裡泛出了淚光,她曾經幻想過,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親吻,幻想過無數次浪漫的場景,但是這一切都成為光景,該死的張子文,初吻竟然被自己一向痛恨的傢伙給佔有,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唇會被這種極度憤怒,極度難堪的情況下侵佔。但似乎一切都遲了,她感受得很真切,他的唇很熱,他地鼻息間的熱氣讓她慌亂,這該死的傢伙還侵佔著自己的唇。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也不敢動…… 很香,很甜。很柔軟,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而且能有效的化解心中地暴虐之氣,張子文短暫的第一反應後,第二反應接踵而至,她逐漸急促的氣息很香甜。已經品嚐過多名美女柔唇地他嘗到了甜頭,他很喜歡這種銷魂的感覺,同時,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件極其荒唐的事情,阻止變成了曖昧,他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想要阻止她的動機,他只能怪自己的反應太靈敏,太直接,現在事情無法收場。怎麼辦?張子文的心跳得有點歡快,事情玩大了。 張子文微微虛開了眼,超近距離下他瞧見伍敏地美眸是緊閉著的,秀眉微蹙,眼角還有晶瑩的淚珠沁出。絕美的臉蛋紅潮一片,身下能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嬌軀,她的反應似乎很委屈,很生氣,真的很委屈嗎?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平衡,這丫頭一向厭惡自己,八成是這樣,對於這種判斷,張子文叛逆之心油然而生,既然事情已經不能收拾,那就繼續。 不……不要!伍敏心裡倉皇的吶喊,臭傢伙的唇在動,在輕輕的合攏自己的唇,過分!伍敏能感覺到這敵意的侵犯,她心裡有了害怕,他在貪婪的索取,她已經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急促,還有那靈巧地滑膩,力度在加強,伍敏感覺呼吸有點困難,自己的唇與他的唇親密得不露一絲空隙,她感覺到銀牙上有力的頂動,不,絕不能讓這傢伙得逞,伍敏倔強的想著,她的心很慌亂,她想掙扎,身上似乎沒有半分的力氣,壓在身上的人很討厭,但這種感覺卻是奇妙難言,此刻她腦海裡唯一的抵抗就是咬緊自己的牙關…… 真是失敗,張子文心裡不服,就不信捉不住你,他在努力,鍥而不捨的一次次襲擊她的編貝皓齒,臉龐在左右擺動,他變得狂熱,他要征服這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臭丫頭,四片嘴唇炙然的摩擦著,香潤的感覺越來越濃,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似乎經不直忱強有力的侵犯,這臭丫頭就快繳械投降,張子文感覺勝利在望。 受不了,心中的慌亂與他無情的侵佔,伍敏胸腔快要爆炸,她喘不過氣來,緊咬的牙關在逐漸的放鬆,那滑膩的撩撥在誘惑她啟開最後的防線,她需要呼吸,她終於忍受不了這窒息的感覺,喉嚨間發出了膩人嚶吟,她沒有守住,在開啟防線的一剎那,那條滑膩靈巧的鑽了進來,不……伍敏暢快的呼了口香氣,卻遭受到最直接的撩動,她的小香舌無路可躲,那條讓她心中害怕的滑膩很熟練的捲動起來,準確而又迅速的纏繞著她的小香舌,她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完全包裹,完了,伍敏心中暗呼一聲,世界末日。 消魂奪魄的感覺,張子文體驗到從未體驗的刺激,那溫潤香甜的滑膩被他完全控制,她的掙扎很無力,她只能任他採摘,這丫頭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滑膩的香舌逆來順受,張子文鼻息噴著粗氣,豪情肆意的變換著動作,纏繞、撩撥、挑逗,他要勾起她的回應,只有這樣才算真正的征服,此刻,那條香嫩的滑膩似乎有了反抗的意識,感覺奇妙。 該死的傢伙,伍敏被那侵犯的滑膩挑出了火,她意識到自己的懦弱,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就任這傢伙欺負,難道我就不會嗎?不,不能逆來順受! 反抗是強烈的,伍敏的小香舌報復性的回應著,直似嬌弱的她似乎有了無窮的力量,她的回應很猛烈,她的滑膩香舌反纏了過去,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兩條舌頭互不相讓,打上看似香艷的舌仗,勝負已經難已分清,兩條滑膩的舌頭在此刻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刺激的熱吻,銷魂的糾纏,沙發上的男女似乎很沉迷這種唇對唇的暗戰,倆人的頭左右擺動,伍敏被控制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放鬆,有了自由的手就有了反抗的本錢,她的雙手已經摟上了他的脖頸,摟得很緊,而她修長美麗的雙腿不知道在何時纏上了他的腰間,她變成了八爪魚,緊緊的纏繞著獵物,冰山已經融化,代這而起的是噴薄激盪的火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激烈香艷的另類戰鬥如火如荼,而時間似乎也隨著這肆意的戰鬥變得奔放起來,過得很快,30分鐘的激戰讓這對男女漸漸的平復,熱烈變為平緩,變得溫柔,在雙唇雙舌溫柔的休戰後,輕輕的摩挲了幾下,最後才輕輕的分開,但兩張臉蛋卻挨擦著不願意分開,也許這對男女很累,累得來將臉蛋分開的力氣都沒有,沙發上纏鬥不休的男女終於靜止下來,只能聽到激盪人心的喘息之聲…… 喘息逐漸平靜,伍敏的臉蛋微微動了動,輕柔的擦過他的面頰,她睜開了美眸,眼神在這一剎那碰觸,雙方的眼神都很複雜,有一絲不甘,一絲不服,還有一絲倔強,但這都不能掩蓋那和解的一絲笑意,在這笑意的深處,升起了一絲柔情,而這絲柔情讓這對冤家男女的臉蛋同時升起紅霞,此時的眼神全是羞澀之意…… 大廳很安靜,氣氛尷尬而又曖昧,張子文此刻還壓在伍敏柔軟的嬌軀上,而伍敏摟在他脖頸上的手似乎也忘記了放下,只是這對冤家男女的怨氣似乎已經煙消雲散…… 第二百三十章 效果明顯 「……你……起來啊。」嬌柔的聲音充斥著張子文的耳朵,也打破了安靜,很女人的聲音。 「……對不起。」張子文意識到自己身體的重量,他有點尷尬的爬起了身子,萬分不捨的離開她誘人的嬌軀,她高聳的胸脯微微起伏著,休閒家居服上全是褶皺。 「……拉我起來。」伍敏的美眸裡很嫵媚,她伸出了白嫩的芊芊玉手,手腕處的紫紅箍印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 張子文眼裡有了一絲後悔的心痛,這是自己留給她的印記,他伸出了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溫潤小手,另一隻手輕攬她柔軟的腰身,將她嬌軟的身子放靠在沙發上…… 激情是令人回味的,狂熱的纏綿讓這對男女臉蛋上的紅潮在此時還未消散,靜坐下來的這對男女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語言來打破這暫時的沉默,兩人心跳都很歡快,這是怎麼了?發生這種看起來是對抗,卻又是異性之間最為親暱的事情,他與她似乎都有點弄不明白狀況出在哪?一切都很偶然,在親密接觸之前彼此都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完全扯破了臉對著幹,但經過那互不相讓的口舌之交後,兩人很奇怪的感覺自己並不排斥這種親暱,這種親暱直到現在都讓這對男女心神激盪…… 初吻沒了,伍敏卻感覺不到遺憾,就連先前冰透了的心似乎也被這傢伙強行的熱吻所融化,她的心裡竟然有了一絲說不出的甜蜜,好像是期盼了很久地甜蜜,她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自己應該很恨他的。但是,她卻連一絲絲的恨意都沒有,相反,現在的她很女人,絕美的臉蛋上紅撲撲的能滴出水來,那雙美眸沒有了冰意,變得柔情似水,迷人的風情女人,此刻的伍敏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這還是伍敏嗎?她不報復自己了嗎?偷瞧她的張子文心裡暗喜,雖然她沒有正眼瞧向自己。但他卻感覺不到她的敵意,她好像一點惱怒地意思都沒有,張子文暗喜之餘心下又有點不安,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很平靜,他不敢掉以輕心,天知道這丫頭會在什麼時候爆發。對伍敏他琢磨不透,她的變化太不正常,她一時有點不敢相信。不過他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至少現在她不會再跟自己纏鬥下去…… 發生了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總會令人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張子文與伍敏這對本是水火不容的冤家對頭,不自在的感覺會更強烈,整整一個下午,他與她都在刻意迴避對方。先後躲進自己地屋子不想出來跟對方照面,特別是伍敏,當她在自己的房間內躺在床上回想的時間,回想起自己熱烈反常地唇舌迎合就羞不可抑,在她的房間內,沒人看得到她的羞模樣兒,但她還是情不自禁析將自己的香首埋進了薄絲被,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能讓自己的舌頭跟他纏繞舔舐?太羞人,以後還怎麼面對那個臭傢伙?伍敏想想就臉紅。尷尬…… 這對處於尷尬境地地男女還得相處一段時間,再尷尬,再不好意思都得解決日常生活問題,伍敏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她還得伺候張子文的晚餐。只是今晚進廚房要比以前更加心甘情願而已,圍上圍腰的伍敏好像有了幾分家庭主婦的味道,只是張子文此時看不見而已…… 晚餐好像比平時還豐盛,這是一個友好的信號,張子文警惕的心逐漸放鬆,這頓晚餐用得甚是愜意享受,他心裡在此時有了感覺,這香港還真來對了,也許經過這件事情,自己真的跟這丫頭徹底和解,熱吻會有這麼好的效果?張子文心裡隱隱還想再來一次,銷魂地滋味總是讓人難忘,在房間裡關了一下午的他一直在回味與她的激情碰撞,在她冷傲的表面下,原來隱藏著一顆狂熱的心,伍敏地婉轉狂熱已經深深印刻在他的心底,他心裡有了逐步揭開她驕傲的面紗的想法,因為他太想知道,在她驕傲的面紗下面到底還隱藏了什麼? 清茶、香煙,被豐盛晚餐滋潤後的張子文懶懶的躺靠在沙發上,煙霧繚繞,他的眼睛微微的閉著,似在養神,能感覺到他此刻的身心很放鬆。 「喂……」一聲嬌喚響起,聲音不大,還有點淡淡的羞澀。 張子文睜開雙眼,眸子裡抹過一絲亮色,是伍敏,此刻她正站在客廳的中央,瞧著他睜開了眼,她款款的向他走去,人未近,但那醉人的香風已經飄進了他的鼻端,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盛裝美女,他的心不聽話的歡快跳動著。 款款走向他的大美女身上裹著一襲月白色的連衣晚禮裝裙,妙奪天工的剪裁將她窈窕的嬌軀完美的凸顯出來,高聳挺翹的酥胸,手可盈握的芊腰,還有那開叉出露出的絲襪美腿渾圓修長,優美的腿線一直延伸到足背,一雙白色的高跟襯托出她的高挑的身姿,那凝脂白玉般的脖頸圍著華麗的白狐毛皮圍脖,絕美的臉蛋在這雪白的圍脖襯托下更顯粉嫩,但最讓張子文為之心跳的還是她那雙動人的美眸,眼波流轉,靈動、嫵媚,令人浮想翩翩,人間絕色,伍敏的驚艷亮相讓張子文的喉嚨一陣發乾,他沒法不為這冤家對頭動心。 「……好看嗎?」伍敏嬌笑吟吟,嬌軀炫耀的左右側了側,被人欣賞是件好事,她從張子文發亮的眸子裡讀到了欣賞,這次她沒有在心裡罵他大色狼。 張子文還能說什麼呢?他有點發愣,他沒法形容伍敏的美麗,他只能在心裡評價,豈止是好看,純粹就是仙女下凡,美的震撼,但這話他不敢說出口。他怕引起她的誤會。 「討厭……你倒是說話呀,老瞧著人間發愣幹嘛?」伍敏紅著臉蛋嬌嗔了一聲,心裡甜蜜的她,仍然沒有在心裡罵他大色狼。 「好看。」張子文暗自吞了口唾沫。 「真的?」伍敏嫵媚的美眸似乎能滴出水,她喜歡聽。 「真的。」張子文有點喘不過氣來。 「嘻……那這身打扮能讓魚兒上鉤嗎?」伍敏的甜美笑容裡有了一絲俏皮。 「能,絕對能!」張子文現在絕對不會懷疑伍敏的無敵魅力。 「那就好,你在家等著好消息吧,沒準我今晚就能從她那裡套出人質消息。」伍敏笑得很甜美,這傢伙的回答從來就沒這麼讓她舒心過,現在知道欣賞我的美了吧?伍敏心裡甜蜜。美眸裡抹過一絲小得意。 又一陣醉人香風繚繞,伍敏嬌軀微動,姿勢優雅的靠坐在沙發上,那互相交疊的絲襪美腿暴露在張子文的眼簾,很風情,這是一雙引人犯罪的美腿。張子文有了一種無法遏止地慾望,他第一次有了想挨著她坐的慾望,很強烈。如果手能搭在她的絲襪美腿上就更妙了。 慾望只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這時,客廳門外響起了幾聲敲門的聲響,得到允許,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走了起來,對於伍敏地美麗。這名保鏢顯然要比張子文沉穩得多,眼睛絲毫沒有在伍敏完美的軀體上停留,甚有職業道德。 「張總,外面有一位叫李思思的小姐找伍小姐。」保鏢身體站得筆直,目不斜視。 「知道了,你告訴她伍小姐這就出去。」張子文瞧了瞧手錶,晚9點,那丫頭倒還準時。 來去如風,見保鏢匆匆出去回話。伍敏盈盈起身來,瞧著張子文柔唇輕啟:「……我……這就去了。」聲音說不出來地溫柔。 「支吧……小心。」張子文懶散的躺靠在沙發上沒有起身,但眼神裡卻露出很真誠的關心。 伍敏輕輕點了點頭,扔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風情笑容給他:「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她心裡有了一絲感動。因為她能感覺到他真誠的關心。 這傢伙今晚變得可愛了,難道男女之間地親吻真能改變他嗎?伍敏此刻的心裡竟然跟張子文先前的心思不謀而合,效果太明顯,也許還可以再來一次…… 盛裝美女的身影已經從門口消逝,只留下她那醉人的體香在沙發週遭縈繞,客廳變得很安靜,也很冷清,張子文懶散的躺靠在沙發上吸著香煙,煙圈一個套一個,別墅外,能聽到汽車引擎聲響起,很快,聲音越來越遠,直到毫無聲息,最後一個煙圈從張子文口中噴出,煙頭扔進了煙缸,懶散的張子文突然露出了犀利的眼神,他的身體靈活地從沙發上彈起,動作靈敏,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黑色緊身防水衣,褲兜眾多的作戰褲,腳下蹬著單兵作戰靴,靴內還暗藏著一把匕首,這是張子文的以前的特種兵行頭,這身行頭是張子文花錢買地,本是自己的愛好收藏,沒曾想現在還真派上了用場,瞧著鏡中穿著夜行作戰服的自己,感覺這作戰服比平時穿著西服的自己帥多了,張子文唇角露出一絲笑容,這種感覺令他愉悅,熟悉的感覺,這感覺令他有了自己彷彿還是一名海軍陸戰隊戰士的愉悅…… 一輛白色的現代轎車在半山道上疾弛,這輛車是張子文提前讓朱江為他準備,車型很普通,唯一有區別的是方向盤在右邊,熟練駕駛不同車型,熟練在不同的交通規則下行駛,都是作為一名經常在海外執行任務的必備技能,這對熟悉香港交通規則的張子文來說是小菜一碟。 車到山腳,前方似有足聯,車燈照射的盡頭,紅藍燈光在夜色中很是晃眼,三輛警車依靠在路邊,幾名穿著螢光背心的香港警察手持檢查牌站在路中間,看見張子文車駛近,一名警察舉起了牌子,示意他停車檢查。 張子文將車緩緩停下,搖下車窗問道:「警官,有什麼事嗎?」 「對不起先生,警方臨檢,請您下車。」攔車的警察很有禮貌,微微打量了張子文一眼。 警方臨檢?沒這麼巧吧?張子文的心微微一跳,感覺不妙,半山屬於有身份的人居住,警察在這裡設立路障很不合理,反應敏銳的他不露聲色,暗鎖一彈,車門輕輕的打開。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駕照。」警察見他配合,一切按照正常的檢查程序進行。 張子文從黑色夾克外套裡掏出駕駛執照遞給警察,已經是富豪的他想擁有哪個國家的駕駛執照都沒有什麼問題。 接過駕駛執照,警察手裡的手電筒照射了下,很快,又照向了張子文的臉,似乎在對照照片與本人的分別,電筒的強光很刺眼,張子文虛瞇起眼睛,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另外幾名警察正向這邊靠近,動作迅速鬼祟。 「好了嗎?」張子文很隨意的站著,身上的肌肉卻達到最佳攻擊狀態,眼前的人是真警察,但目的不純。 「有點問題,你好像不是香港人吧。」警察的手電沒有離開張子文的臉,另外幾名警察已經離張子文不足6米,隊形在散開,典型的圍獵。 「我不是香港跟駕照沒什麼關係吧?」看來猜測真確,這些警察的確是有目的而來,張子文心裡在冷笑,李思思,這娘們兒的暗勢力不小,居然連警察都搬得動。 「對不起,我懷疑你的駕照屬於偽造,請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警察的語氣依然禮貌,但他的手電一直就沒有離開張子文的眼睛。 「好啊,你前面帶路吧,我開車跟你們走。」張子文說完退後一步,反手打開了自己的車門。 「不行,請坐我們的車……」 警察話音未落,一聲悶哼,他整個身體已經倒飛出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傾巢出動 沒人看見張子文怎麼出腳,動作實在夠快,當另外幾名警察猛喝著撲上來的時候,現代車的輪胎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如離弦之箭飆了出去,幾聲驚呼,圍攻上來的警察紛紛狼狽避開,與此同時,幾米遠外只聽「啪」的肉體落地聲響,那名警察飛出去的身體這才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現代車此時已經衝出10幾米遠外,車屁股後的倆紅點在夜色中分外的醒目,開車門、出腿、啟動、颮出,驟然變化發生得太快,所有的警察還沒反應過來,現代車已經沒了影…… 匯入車流的現代車速度並不快,張子文從懷裡掏出一個帶顯示屏的黑匣子,屏幕上有個小紅點在不斷的閃爍移動,衛星定位跟蹤器,伍敏這丫頭做夢也猜不到張子文會在她的高跟鞋裡動了手腳,能掌握她的去處,這真得感謝冤家對頭暗中準備的工作做得很充分,張子文平日裡看似懶散不經心,跟伍敏的配合也不是很默契,但他心裡有數,伍敏的性格喜歡自作主張,根本就沒將張子文這個精英搭檔放在眼裡,在她心裡,一直就想在張子文面前證明什麼,她知道這傢伙身手了得,但她就是不服氣,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能力來破這個案子,至於張子文,只不過是排斥她警察身份的幌子而已。 伍敏的小心眼張子文當然清楚,伍敏在中海提供的資料他早就仔細研究過,嫌疑人的做案手法與身份背景都顯示出嫌疑人相當不簡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張子文,從來不敢在執行任務方面掉以輕心,他的態度很端正,配合也好,幌子也好,一切都得一絲不敬。一切都要完美,不管他跟伍敏有多少過節,既然一起搭檔,他都會以最大努力來保障搭檔的安全,這是身為優秀精英的必備素質,吵架抬槓並不影響他正常的摸底程序。來香港兩天多的時間,他已經掌握了不少嫌疑人活動地足跡,來香港第一晚。下飛機沒多久的張子文沒有閒著,伍敏好夢正酣的時候,張子文已經不露聲色的潛入李思思的高級別墅內瀏覽了一圈,而李思思那輛紅色法拉利中國也被張子文動了手腳,法拉利所去的所有地方他已瞭然與胸,就在昨晚,張子文又行動了一次,鎖定了一個嫌疑人曾經涉足地地方,不出意外。人質的隱藏點相信就在李思思所去地方的其中之一。 在伍敏費勁心思想以色相從李思思那裡套出有價值地信息時,張子文已經將案情明朗化,這就是警察與特種精英做事的分別,一個是按照常規抽絲剝繭。一個卻是直截了當直搗老巢,今晚是關鍵,等獵物原形畢露時,也是獵物落網之時…… 張子文所做的一切沒有驚動任何人,一切都在不露聲色之間,對於這些,伍敏當然是蒙在鼓裡,今早為這傢伙洗衣服的時候還在生氣,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床。懶豬!洗他內褲的時候就更生氣,內褲上的分泌物讓她聯想到這傢伙在酒會派對上的醜態,心裡不止將大色狼罵了多少遍,但她在罵的同時也沒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給這個大色狼洗內褲?而且還洗得參…… 紅點所去的方向是淦人碼頭,那裡是一家遊艇俱樂部。看來兩大美女是打算乘私人遊艇出海,方向已經確定,但張子文卻蹙著眉頭,他心了有了一絲擔憂,現在雖不能確定伍敏是否已經暴露了身份,就沖今晚警察臨檢這一安排,情況相當不樂觀,可見李思思這女人地心思相當縝密,安排警察的目的也很明確,阻止跟蹤之人,暴露跟蹤之人的身份,現在李思思八成已經得到了通知,她會怎麼對付伍敏?張子文有點後悔自己沒有改變原計劃,本來完全可以將行跡不暴露在李思思地控制範圍之內,但他沒這麼做,臨時改變計劃是作戰大忌。 也許暴露伍敏這丫頭未嘗不是件好事吧,張子文為自己找著安慰的理由,李思思的得意忘形之下也許會更露骨,想到這裡,張子文苦笑了一下,難道自己已在無意間將伍敏當成了棋子?李思思的是獵物,伍敏是旅館,而自己則是最後收網的獵人,香港之行的主導在不經意之間變成了張子文自己,這不是他的初衷,希望事後那丫頭別找自己麻煩就好,張子文再次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心裡卻隱隱盼望她找自己的麻煩,最好還是用下午那種激情方式…… 香港的警察並不是吃素的,張子文從反光鏡瞧見了幾處警燈閃爍,正迅速的想跟近自己的車輛,飆車是吧?張子文笑了笑,他喜歡這種刺激,而且他還準備了大餐讓這些香港警察欣賞。 夜色中的車流有了變化,一直隱在車流裡面的現代車突然冒了出來,就如脫韁地野馬不斷的超越,速度驚人,後面三輛警燈閃爍的警車同時在現代車異動的一刻變得奔放,四輛車一前三後在車流當中快速的穿插,忽左忽右,車流有了騷動,正常駕駛的司機們只能聽到車被超越的呼嘯之聲,眼前一花,幾輛車已經先後飆過。 140碼,油門還沒能踩到底,在普通而又車輛眾多的道路上,張子文還沒達到速度,但就這樣已經能感覺到速度的刺激,張子文嫻熟的炫著自己的車技,見縫插針,在來往車流體極速快感是他的拿手好戲,紅綠燈已經不起作用,迎面而來的車輛不是障礙,在猛烈異常的車頭甩動下,一次次堪堪讓過呼嘯來車,帶著輪胎尖銳的摩擦之聲插進車流的縫隙當中,然後詭異的車頭再次冒頭、飆出、甩進,白色的現代車靈活的軌跡不斷的重複著,巧到毫釐,很快,碼表還在移動,140碼到160碼就在瞬間,三輛已遠遠的拋在了車後。 香港警察的反應相當的迅速,警車越來越多,鐵馬騎警已經出去。現代的通訊手段讓張子文的犯罪車輛曝光在各個區域地巡邏警察眼裡,警車、摩托在匯聚,紅藍色的警燈四面八方都在閃爍,目標只有一個,圍堵那輛瘋狂的現代車。 「干諾道附近的警員請注意,請協助攔截車牌AC07083的白色犯罪嫌疑車。」 「德輛道附近的警員請注意,請協助攔截車牌AC07083的白色犯罪嫌疑車,嫌疑車已經到了你附近的區域。」 「羅便臣道附近的警員請注意,車牌AC07083的白色犯罪嫌疑車可能是極度危險人物。請協助攔截,請協助攔截。」 「堅道地巡邏警員請注意,車牌AC07083的白色犯罪嫌疑車已經正準備進入堅道區域,請協助攔截,並注意安全,懷疑車內嫌疑人是極度危險人物。」 總部交通監控室,一眾高級警官緊張的注視著大屏幕,得到緊急通知後,這些高級警官迅速的趕到總指揮室。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屏幕裡面的場面實在壯觀,沿途車禍不斷,更可惡的是這些車禍都是警方追捕所致。屏幕裡人仰馬翻,壯觀混亂,但那輛白色的犯罪嫌疑車卻是游刃有餘,靈巧的穿梭,快速的避讓,極限地速度,驚險加刺激,但卻沒有擦掛到任何的車輛,這是超級高手。這也是一場莫名其妙的追捕,他們只知道是名不明身份的人拒絕檢查,初步懷疑是大陸犯罪分子,傳說中地省港旗兵。 警花甜美的聲音通過現代通訊不斷在傳播,各個區域的警察都得到了通知。聞風而動,犯罪嫌疑車所過之處,巡邏警察加入了追擊行列,大中小各型警車瘋了一樣向張子文的現代車靠攏,到處警燈再閃,到處都是警察,此時,犯罪嫌疑車輛已經在中環連換數條街道,拐向了香港有名的金鐘道,沒有路障,但張子文已經看清楚了香港警察的手段,他們想將自己逼進一條寂靜的地方,最後的收網將會在那裡,張子文笑了笑,路線應該讓自己來選擇,他早就決定按照警察的方式來解決最後地爭端,香港警察是無辜的,李思思利用了這些有著高度職業精神的警察,犧牲警察不是張子文的作風,那最後的結果,他準備犧牲自己。 事情越發不可收拾,整個中環區域地在崗警察已經出去,在這時間不長的飛車追捕中,場面越來越壯觀,新聞極其發達的香港媒體也在同一時間得到訊息,這可是目前香港難道一見的大場面,自從悍匪葉歡入獄,大富豪張自強在大陸伏首,回歸後的香港治安極其穩定,多年沒有發生什麼重大事件,就連三大黑勢力幫會似乎都變得異常老實,紛紛涉足商業,大規模的黑幫衝突甚是少見,此刻,是什麼人竟然引起香港警方的大規模行動?重大事件,重大新聞,狗仔隊加入了飛車行列,天上出現了新聞機構的直升機,所有的電視台在這一瞬間開始插播緊急新聞,電視屏幕出現了警車追捕的鏡頭,間斷還插播著多處車禍的現場採訪,整個香港在這一瞬間聚焦…… 追捕還在緊張刺激的進行,白色犯罪嫌疑飛車已經拐向了著名的皇后大道,身後一長串的警車密密麻麻,直升機的現場新聞航拍忠實的記錄著這一真實驚險的場景,在家的香港市民都饒有興趣的從電視上觀看著這精彩紛呈的一幕,這不是香港警匪片,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真實鏡頭,中環廣場的大屏幕前已經是人山人海,駐足觀看直播中的極限飛車,繁華的夜香港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市民只知道有匪徒逃躥,警車裡的警察只知道窮追不捨,而那些高級警官卻滿頭大汗,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白色現代車裡的傢伙是誰?事態嚴重,看來是準備出去飛虎特警的時候了…… 現代車在狂飆,不斷變換著路線,警察的圍捕設定的地點也不斷的修正,這時,現代車突然拐進了一條比較偏僻的道路上,道上車輛很少,警察在不需要車技的情況下很快就咬住了現代車的尾巴,數十輛警車與摩托一長串的尾隨,警燈輝映,煞是壯觀,雖然不是按照警察事先預定好的圍捕地點,但犯罪車輛所飛駛的路線也是個不錯的地方,這是一條沒有任何任何岔道連接的死路,道路的盡頭非常的適合收網,總部盯著大屏幕的高級警官高興壞了,看來這輛逃竄的犯罪車輛插翅難逃,犯罪嫌疑的車輛太厲害,從這嫻熟的車技能感覺到車內是極度危險分子,應該是條大魚,直到現在,這些高級警官們都還不知道,駕駛這輛犯罪嫌疑車輛的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張子文…… 一聲尖利的急剎車聲音,狂飆的白色現代車猛然剎住,這已經是道路的盡頭,也是一個廢棄的簡易碼頭,簡易碼頭的燈光很昏暗,也很冷清,這冷清多時的地方在這刻變得熱門非凡,一輛輛警車彙集過來,警燈閃閃,道路已經嚴嚴封死,車門先後打開,警察們躲在車門後,手槍全部瞄準了那輛現代車,接到上級通知,車內已經確定為身份不明的極度危險人物,這些警察如臨大敵,沒人知道車內的人持有什麼武器,他們只能小心再小心,獵物已經走投無路,在飛虎特警趕到現場之前,沒必要再冒大險。 在警燈的映照下,白色犯罪嫌疑車靜靜的停在那裡,裡面的人沒有絲毫的動靜,似乎在等待著眾警察前去緝拿,警車很多,警察很多,但現場卻顯得一點都不混亂,時不時能聽到不斷有警車駛近的聲音,還有就是那天空中直升機盤旋的轟鳴聲音,氣氛越來越熱烈,紅藍色的警燈在夜空之下還在不斷的匯聚……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夜海茫茫 方圓千米內,幾乎成了警察的天下,而那輛白色現代車孤零零的停在那裡,張子文已經被三面包圍,前方無路,看樣子他今晚已經是在劫難逃。 「AC07083,你已經被包圍了,命令你立即下車投降,命令你立即下車投降!」擴音器裡傳來威嚴的聲音,這是攻擊前的勸降。 AC07083?號碼有點熟悉,張子文微微想了下,原來自己的車牌號碼,意料之中,警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每個地方都有警察敗類,臨檢的那幾名警察估計已經被李思思收買,並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上級警方,以至於現在的狀況越發不可收拾。 這時,車後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光聽聲音就感覺到駕駛車輛的人技術高超,張子文瞧了倒車鏡一眼,一輛白色麵包車橫停在警車之間,微微出現了一陣騷動,週遭警察紛紛避讓,「嘩啦」一聲門響,十數名頭戴黑色三眼面罩,裝備精良,身穿防彈背心的人員先後從麵包車內跳了出來,動作迅速靈活,一瞧就知道這些人身手不風度。張子文唇角露出了笑意,他當然知道裝備這些行頭是什麼人,傳說中的飛虎特警,香港警隊精銳,犯罪剋星,這支精銳隊伍在世界上都屬於拔尖精英。 靠,這動靜搞大了,張子文唇角微微翹了翹,一絲笑意浮現面龐,他似乎並不怎麼緊張,還悠閒的噴了個煙圈,對於同行的出現,他很有點親切感,不是敵人就是朋友,既然不存在對抗,對於跟自己一樣受過艱苦特訓的精銳。他沒有一絲的敵意。 差不多了,大餐進入尾聲,將香港警方弄了個傾巢而出,就當是演習吧,張子文眼眸裡笑意甚濃,瞥了眼跟蹤器。此時,手裡跟蹤屏幕上的紅點幾乎處於靜止狀態,估計兩大美女此時已經身處賭船之上。相信再過一陣子,李思思就能得到這邊的消息,對於她翻雲覆雨地傑作,她一定會很得意…… 「AC07083,你已經被包圍了,限你在10秒鐘之內下車投降,限你在10秒鐘之內下車投降!」擴音器裡再次傳來勸降的聲音。 10秒鐘?呵呵,都不知道在急什麼?張子文笑了笑,飛虎隊到了。那名勸降的警察中氣十足,香港警察也不會多給他什麼時間考慮,對於極度危險分子,不能生擒那就爆頭。 倒車鏡內已經看到飛虎精英散開了作戰隊形。有12名之多,還好,沒有狙擊手,看樣子飛虎隊準備展開強攻,12對1,用負立判,這些精英隊員的確有這個本錢搞定張子文。 「Ac07083,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只有10秒鐘投降。命令你立即下車,現在倒計時,10、9、8、7……」喊話警察得到了飛虎的示意,強攻準備已經在幾秒鐘內完成,動作地確迅速到位。 在場的所有警察都緊張的盯著現代車。到現在都還沒見到犯罪嫌疑人是什麼模樣,每個人地心中都希望車內的人下車投降,逃無可逃,頑抗顯然不明智,在飛虎隊精良裝備與高超身手之下,想活命那是絕無可能,現場氣氛緊張,正在收看電視直播的香港市民也很緊張,他們只能看到兩個結果,嫌疑犯下車投降,還有就是被子彈射成蜂窩,市民們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想看火爆的槍戰,一方面又想瞧瞧惹得警察大動作的人物到底是什麼樣子?矛盾,時間過得很快,一念之間,倒計時還剩5秒。 嗚……嗚嗚……白色現代車有了動靜,引擎轟鳴聲劃破了攻擊前的寂靜,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心裡一緊,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犯罪嫌疑車前方10米是水泥護欄,用車撞護欄?這傢伙是瘋子,喊話勸降的警察忘記了報數,停頓地瞬間3秒已經過去,還剩2秒,準備強攻的飛虎隊員沒有妄動,憑直覺,車內的嫌疑人有了逃逸的想法,引擎轟鳴地聲音潛藏著爆發與專業,這種感覺很奇妙,飛虎隊員們互相迅速對了下眼神,小心的向現代車靠近,紅外線瞄準器透射出來的斑點交叉閃爍,指向了駕駛座。 吱……輪胎突然發出強勁的擦地聲,火花閃爍,現代車在強大的引擎轟鳴聲中彈射出去,極限操作,發動機的轉速達到了顛峰,2秒時間,飆出的車已經迎面撞向了一溜水泥護欄,「轟」的一聲巨響,堅固的水泥護欄四分五裂,碎片飛濺,強大地衝撞慣力讓變形的車飛了出去,劃出一條奇異的軌跡,四個輪子還在飛速的轉動著,20米的距離在瞬間完成衝擊,車飛向了夜空,前方無路,因為護攔後面就是茫茫地大海,強大慣力讓變形車飛行了十數米,慣力消逝,車頭嚴重扭曲變形的車在墜落,帶著優美的弧形軌跡一頭栽向了海面,「嘩」的一聲,波浪暗湧的海面被這重物激起了絢麗的水花,車屁股上下浮沉了一下,接著完全沉沒,海面在眨眼間恢復了寧靜。 「0……」喊話警察憑直覺喊出了秒數,此刻,犯罪嫌疑車已經消失在他的眼簾,被衝撞的護欄現場一片狼藉,冰冷的水泥石塊四處散落,這傢伙是瘋子,瘋子,喊話警察口裡吶吶,一切發生得太突然,太快,2秒鐘時間一切都結束了,沒有開火的12名飛虎隊員此時已經聚攏在護欄缺口,紅外線瞄準器的紅點在黑暗的海面上閃耀,12道槍電強光也在瞬間閃亮,黑暗的海面在這12道強光的照耀下如同白晝,但光照的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的生物,犯罪車輛與犯罪嫌疑人似乎已經被這冰冷的海水無情吞噬…… 200米外的海面上,這時,有一個微小的物體浮出了海面,在這黑暗的茫茫大海中,沒人能用肉眼看到,何況這物體只在浮出水面的瞬間就消失,當第二次這個物體再次浮出水面的時候。已經離衝撞現場400多米遠,物體已經遠離強光照射地範圍,當第3次浮出海面的時候卻是人頭,張子文的頭,他吐出了叉在嘴中的塑料吸管,吸汽水的。這玩意實用,喘了口粗氣,600多米的潛游距離只換了兩次氣。再加上高強度地潛游動作,累壞了。 身為海軍,千米武裝泅渡已經算是達標,身為海軍陸戰隊隊員,萬米武裝泅渡只能算及格,此刻的張子文已經在幾海里外的一個小碼頭上,爬上碼頭地張子文感覺不算正常,泅渡要比潛水輕鬆多了…… 「啪」的一聲輕響,一疊鈔票扔在了一艘小漁船內。100港幣一張,這疊錢至少10萬港幣,船內的船老大眼睛閃出了光亮,顫抖著揀起了厚厚的一疊鈔票。掉餡餅了?天上會砸錢?他的反應夠快,一骨碌的爬起了身子,天上掉錢,趕緊出來多揀多,人未出船,手裡已經拖了一個大大的漁網,這錢得用漁網來網。 天上沒掉錢,就掉了個大活人,一名穿著一身黑。渾身濕漉漉的年輕帥哥坐在船頭上,正衝著他笑,露出的牙齒很白,也很有親和力,對年邁色衰的老男人也是一樣,船老大瞧著手裡的錢訕訕的笑了笑,他現在明折了,這錢不是天上掉地,是這名帥哥給他的,難怪這錢摸著水渣渣的。 「這錢能租你的船嗎?」張子文的聲音很和善。 「能,當然能,這位小哥想到哪去?」船老大笑得眼睛瞇起一條縫,10萬港幣來個香港7日游都還有剩。 「去公海可以嗎?我想去賭船。」張子文笑容很燦爛,這船老大看來沒看電視的習慣,不認識自己這個大名人,選破爛小漁船,這招好。 「去賭船?沒問題,我們這就去。」船老大忙不迭的點頭,心裡卻在歎息,多好的年輕人,可惜是個賭徒。 船老大猜得沒錯,這疊錢的確是張子文地賭資,得知伍敏去的賭船,張子文胡亂在外套裡裝了幾疊港幣,租漁船沌屬意外,到公海,租條大飛快艇也不過幾千港幣就可以搞定,也該這船老大發一筆橫財,玩了刺激的張子文心情大爽,多扔幾個錢有算得了什麼呢? 破爛的小漁船速度卻不破,靈敏快速,嗓音也不大,這船老大看樣子是靠海生存多年的傢伙,馬達用地還是進口的玩意,天知道這傢伙送了多少犯罪分子出去,也不知道引進了多少的偷渡分子,我國法定的領海寬度是12海里,出領海,掠過狹長的法定經濟專履帶海域就是公海,一般賭船都游弋在公海之上,而賭船的註冊國籍也不會是中國香港籍。 前方不遠處已經能看到豪華的大賭船,賭船燈火透亮,五彩斑斕,散發出絢麗耀眼的光芒,就如是大海中的寶船,說賭船是寶船並不過分,誰也不知道豪華賭船上每日的賭資有多少流通,遇上超級富豪的豪賭,動輒上億美元的流通那是常事,一條賭船絕對是肥得流油,也會引來無數犯罪分子與海盜的覬覦,自然,賭船上保衛人員的武力裝備也絕對一流,身手也不會差,想打賭船的主意,沒點實力怕是不行,現在張子文正在打主意上這條賭船,也不知道伍敏怎麼樣了,被那有著異常性取向的李思思弄到手沒?張子文心裡有點擔心,但他不能集中,他只能在心裡拜託伍敏一定得多拖拖時間,一定得守身如玉,千萬別被那美貌風情的李思思給弄上床,不然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可以停船了。」張子文吩咐了一聲,破漁船離豪華賭船最多只有2海里左右。 「在這?你不去賭船了?」船老大有點不解。 「當然是去賭船,只是我這次去賭之前算過命,算命的說,想贏錢得從這裡游過去,心誠則靈,想發大財,說什麼我也得游。」張子文做出一幅十足的賭徒模樣,倒也惟妙惟肖,眼神中的貪婪之色一般人還做不出來。 「呵呵,沒想到小哥也信這個,行行,那我停船了。」船老大笑著搖了搖頭,賭徒算命這倒是常事,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帥哥也信這麼一著,船老大依言關掉了馬達。 船老大關了馬達剛回過身,只聽「撲通」一聲,漸起了小小的水花,張子文已經動作優美的躍進了黑暗海水裡,在冰冷的海水裡,張子文還笑著向船老大揮了揮手以示告別,接著身形朝前,就像鯊魚一樣快速的向賭船游去…… 這小哥還真游?2海里多吧?這麼冷的海水,夠嗆,船老大心裡歎息,他以前也在晚上送過賭徒,但這帥哥賭徒明顯給其他人不一樣,來得奇怪,走得乾脆,出手大方不說,對自己也很和善,不像有的黑道賭徒,坐上船不但不給錢不說,沒準砍刀一舉,自己還得乖乖掙錢孝敬,在海面上混,能遇到這種凱子實屬奇遇,船老大再次歎息一聲,啟動了破爛漁船,估計這種奇遇能讓船老大回憶一輩子…… 1海里為1852米,2海里也就3000多米,這對張子文這種海軍專業人士來說沒有一點問題,在海軍陸戰隊還有蛙人分隊,張子文屬於全天候全能精英,憑他的身手做個蛙人分隊隊長也不為過,他的級別還要高,是老鯊魚。 沒費多大的勁,張子文已經已經靠近了停泊的賭船,他沒多用半分力氣,直接而又準確的潛到了巨大的錨鏈旁,一手扶著錨鏈,一邊稍微平復一下心率,他人不累,但這該死的海水實在冰涼,二度下這冰冷的海水,就算是鐵人也得有喘息的時候…… 第二百三十三章 紅酒,美人 張子文嘴裡罵罵咧咧的調整著,冰冷海水刺骨,這罪受得不輕,下海游近賭船也是無奈之舉,賭船不是什麼人都能上,張子文是大名人,上賭船絕對有資格,但李思思是賭船大股東,他不能驚動她半分,自己冠冕堂皇的上賭船李思思不可能不知道,他只能多受點罪,有什麼辦法呢?有李思思這個狡猾的風情女人,除了選擇暗中潛上去,別無他法…… 張子文抬眼望了望巨無霸,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極佳狀態,他暗吸一口氣,手腳並用,靈巧麻利的攀爬向上,動作很快,沒幾下已經到了錨眼,離船舷還有10餘米距離,張子文解下腰間的細索,很細,金屬材質,前端有一金屬小爪,這種裝備輕巧耐用,除了用來攀爬懸崖峭壁之用,還有一功能,就是殺人。 攀這玩意兒是張子文的強項,沒見張子文什麼動作,黑色金屬索彈射出去,上端一聲輕響,鋼爪已經牢牢的抓掛到船舷,他沒有停頓,身影快速的順著金屬黑線向上,很快,他整個身軀已經匍匐在船舷,收線,纏腰,幾個翻滾,動作一氣呵成,此時的張子文像影子一樣貼在了黑暗的一道艙門旁邊,這裡是絢麗燈光映照的死角,他黑色的身影與陰影融為一體,不走近3米絕對不會知道艙門邊還貼著一個大活人,而10幾米左右的地方,還有幾名持槍保衛人員在來回走動,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外來者的入侵…… 這艘船屬於東南亞數一數二的賭船,巨大無比,設施極其先進豪華,船分上下八層,每一層都有功能齊全的休閒娛樂設施,酒吧、歌舞廳、小型影院、中西餐廳、健身房、桑拿中心。應有盡有,船頭是網球場。船尾是袖珍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直升機停機坪,直升機24小時待命。隨時接送那些億萬富豪來一擲千金。 眼花繚亂的豪華設施張子文也不了,他此刻正在骯髒嘈雜的主機艙內受罪,上了賭船,到處都有監視器,不能隨便溜躂,伍敏蹤跡的同時不但得避開監視器地監控,還得避開那些流動巡邏的安保人員,高難,衛星定位跟蹤器只能鎖定大致方位,想在這賭船上找到伍敏無疑大海撈針。時間已經無多,根據事先得到地賭船圖,張子文清楚賭博大廳在下二層。他決定從那裡開始尋找,他心裡抱著希望,希望伍敏跟李思思還在大廳玩樂,希望伍敏被弄到床上前自己來得及提前找到她…… 張子文猜得不錯,當他還在機艙裡面想辦法突破第一道監視器監控的時候,伍敏此刻正跟李思思在賭博娛樂中心玩樂,這裡又是一番光景,人聲鼎沸。跟機艙一樣的嘈雜,只是這裡跟機艙比起來只能用天堂地獄來分別,機艙冰冷骯髒,到處是油污,而賭博大廳卻是豪華奢侈。燈火輝煌,張子文目前是沒有命來享受天堂地快樂,他只能在冰冷的地獄裡伺機尋找去天堂的道路…… 老虎機時不時就能聽到歡快的音樂聲,那是中大彩的音樂,這種中彩的音樂刺激著賭客們的神經,不管在玩什麼賭博,一聽到那聲音手裡的籌碼都回多扔那麼幾個,進賭船玩樂,時間已經不重要,沒有白晝與黑夜,賭累了就去泡個桑拿,或是找個美女為你按摩放鬆,精神恢復直接又一頭扎進賭博的海洋,直到所拾地金錢消耗乾淨為止,當然,錢完了也可以繼續賭博,船上還設有財務公司,放水的高利貸隨時等候著召喚,來這裡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愁沒地方收賬,不怕你沒錢,就怕你不賭,一些沉迷賭博地富豪輸得傾家蕩產的不在少數,但就算這樣,不怕死的多的是,每年照樣有不少的富豪前赴後繼的上來狂賭濫嫖,人分三六九等,一些頂級富豪到賭船隻不過是逸情或應酬,倒不像一些老賭棍那樣沉迷,但出手也決不會低,扔個百把萬美元玩玩圖個高興與放鬆,花錢如流水,以至於賭博行業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為賺錢的行當,跟軍火、石油、毒品等相提並論,成為了金錢流通最為快速的銷金庫。 美女總是有著無形地吸引力,而美女身邊從來不人缺乏紳士帥男,一身性感晚裝的伍敏在幾名優雅男士的包圍下正在玩21點,她手氣似乎不錯,面前的籌碼比鄰近身邊的紳士們多了不少,當她又開牌中了21點的時候,鄰近而坐的男士暴發出矜持的歡呼聲,完全不在乎自己輸了不少,看來一個個紳士酸翁之意不在酒,也難怪,像伍敏這樣的絕色美女,放眼整個賭船隻怕也找不出一個來,她絕對是這裡的耀眼明星,眼波顧盼之間風情萬種,淺笑吟吟的柔唇嬌艷欲滴,凝脂般的肌膚晶瑩如玉,還有那醉人的體香飄渺繚繞,深奧上下無不散發出勾魂奪魄的魅力,總之是迷死人不償命,輸死人不心疼,長桌邊一溜男士籌碼見少就沒見一個有心疼的神色,傾慕的目光都凝聚在大美女的身上,只要能得到美人的一個眼神停留,輸個百八十萬又算什麼呢? 只可惜此刻的伍敏已經名花有主,一陣香風繚繞,另一名風情萬種的美女從俄羅斯輪盤賭走款款走到伍敏身邊,風情的李思思,她很不客氣的將柔嫩的芊手搭在伍敏的香肩上,又很不客氣的將那張風情萬種的臉蛋輕貼在伍敏的臉蛋上,神態親暱曖昧,而伍敏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她的親密,還挨擦著她的臉蛋對她做了個甜美膩人的微笑,一時間香艷無比,華麗燈光為之失色,惹得在坐在男士們吞了幾口唾沫,心下艷羨,卻只有乾瞪眼的份兒,可惜了,幾名認識李思思的紳士心裡暗叫可惜,心裡的失落那不是一般般。 「手氣不錯啊……喜歡玩嗎?」李思思的手在伍敏香嫩的肩膀上滑動。 「贏了不少,不過不是很喜歡,這裡太悶了。」伍敏吐氣若蘭。她的目地不是來賭博贏錢。 「那……我帶你去個清淨的地方,咱們喝一杯……」李思思湊著伍敏地耳朵吹著香氣。嬌膩的聲音甚是曖昧。 「好啊……」伍敏盈盈站起了嬌軀,臉蛋微微泛起了紅潮,耳朵裡的麻癢讓她地心裡輕輕的蕩了蕩。她血嫩的耳朵很敏感。 瞧著兩名身材曼妙的大美女消失在賭博娛樂大廳,失落的眼神出現在在坐的眾紳士眼中,這喝一杯意味著什麼心裡均清楚,自己可沒那好命跟著去喝一杯,李思思,在她的地盤上,這個有著風情臉蛋的女人有能力讓在坐的男士全部人間蒸發,輸車還得不到美人的親睞,這些紳士們沮喪地心情可想而知…… 最底層,是一溜豪華休息室。相當於海上酒店,房間裡的設施絕對是5星級,全都是專門提供給富豪休憩或尋歡作樂的場所。李思思擁有一間超豪華地套房,辦公住宿都在這裡面,設施豪華奢侈,地下鋪的是軟軟的土耳其純羊毛地毯,擺設的是意大利頂級傢俬,牆上還掛著價值上千萬美元的油畫,那張從法國進口的大床讓人一瞧就遐想聯翩,很大、很軟、很粉、很香。也很有女人的氣息,有種無形的誘惑,誘惑你很想到那床上去躺躺,如果再有一個心愛地人躺在身邊那就再完美不過,此刻在伍敏的腦海裡竟然出現了張子文的面容。怎麼會想到這傢伙?伍敏的臉蛋頓時紅潮氾濫,端的是嬌艷無比,瞧得李思思嬌軀發軟,下面隱秘處有了一絲異樣地感覺…… 李思思倒酒的動作很優雅,年份久遠的紅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傾瀉在晶瑩的高腳酒杯裡,小半杯,不多也不少,她舒緩優雅的動作落了伍敏的眼簾,沒有多餘的小動作,沒有她所擔心的下藥之事發生,她的心進而微微舒了口氣,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紅酒。 「cheers……」李思思舉起了酒杯。 「cheers……」伍敏輕輕的跟她碰了一下,柔唇輕啟,醇厚的紅酒滑過可咽喉。 「再來一杯……」李思思美眸裡抹過一絲亮色,醇酒美人,這就是情調,女人勾引女人一樣的需要情調。 酒不錯,伍敏沒有推拒,要想套出她的話,情調也是一種輔助手段,兩大美女各懷鬼胎,心下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意大利品質的真皮沙發的確舒適,而坐在上面的兩名香艷大美女的姿勢也很曖昧,她倆靠得很近,彼此能嗅到對方香口中的芬芳,彼此的胳膊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柔軟,那高聳飽滿的胸脯,在曖昧挨擦中又讓彼此的心裡起了陣陣的漣漪…… 「……伍小姐在香港還習慣嗎?」李思思香口裡吐著醉人芬芳,輕輕的跟伍敏碰了一杯。 「香港是個迷人的地方,我想我很習慣在這裡生活。」伍敏飲盡了杯中酒,李思思柔軟的身體挨擦讓她有了一絲說不明的反應,很舒服。 「……那好啊,那以後你就不要走了,留在香港好不好?」李思思美眸裡露出了期盼。 「我倒想留在這裡,但中海的工作失去了怎麼辦?你養我啊?」伍敏美眸露出了挑逗,她需要李思思意亂情迷。 「嘻……只要你不再幹你的工作,我養你一輩子……」李思思美眸裡有了嬌媚婉轉,她喜歡伍敏的挑逗。 「那……說好了……我就跟著你了……」伍敏吐氣若蘭,她的身子感覺有些熱,挑逗李思思,自己也有種被挑逗的感覺。 「看來咱們想在一塊兒了……」李思思的嬌軀靠近了伍敏,香噴噴的兩具身體再次有了曖昧的摩擦。 「……其實中海也不錯……要不你跟我到中海生活也可以……萬一你不要我了,我在香港可就沒退路了……」伍敏有點喘息,她感覺到李思思靈巧的芊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而她竟然有了一絲快感。 「怎麼會呢?」李思思吐出滑膩的小香舌輕輕刮了下伍敏的耳垂,吐氣若蘭的喘息著:「……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說得好聽,信你才怪了。」伍敏眼波流轉,小嘴裡風情的嗔了一句,對於李思思的香舌挑逗,她有了快感。 勾人,李思思見過的美女不少,像伍敏這種嫵媚的美女她還真第一次碰到,極品,李思思心中癢癢,湊著她吹著香氣:「……你還信不過我?我……真的很欣賞你……很喜歡你,真的。」 「不信,你說什麼我都不信。」伍敏捉住了她不老實的芊芊玉手,她的手很會調情,她已經被李思思撩撥得心裡在發慌,心跳很歡快。 「為什麼?」李思思心裡微跳,身子發熱,吃不著的才是最好的,伍敏的欲拒還迎勾起了她強烈的慾望。 「別問我為什麼,得問你自己啊,我在香港期這兩天可是聽了你不少故事。」伍敏美眸含情,但手卻不斷的在推拒著她的撩撥。 「嘻……都聽說些什麼啊?」李思思手沒法動,但她的香唇沒有閒著,輕輕挨擦著伍敏嬌嫩的臉蛋,很很喜歡用這種方式親暱,很香,也很撩人。 「多的沒有,就你上一個女朋友你還不是把她拋棄了,她長得不比我差吧?」伍敏嘴裡帶著醋意,話題不露聲色間向關鍵處靠攏,但肌膚上的挨擦讓她有了一絲潮熱之意。 「你說她呀,這都吃醋,我和她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的事很無奈……」李思思嬌笑吟吟,她似乎很喜歡伍敏的醋意,但嫵媚的美眸裡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芒。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冰火兩重天 「很無奈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伍敏柔唇微撇,女人吃醋的模樣做了十足,很迷人。 「不相信嗎,不相信我慢慢講我跟她之間的事。」李思思的嬌美臉蛋上紅潮氾濫,伍敏嬌媚的模樣很吸引她,她似乎真的有點意亂情迷…… 靠躺在床上要比在意大利真皮沙發上要舒服得多,李思思的發出了邀請,她的建議伍敏沒有拒絕,話題進入關鍵,也容不得她拒絕,李思思畢竟是女人,即使跟自己曖昧點,伍敏的心裡還忍受得了,這個女人的風華氣質還不至於讓她心中有多反感,只是那床有點讓她羞意甚濃,上床,這代表著兩人的肌膚摩擦會更露骨,她想想身子就覺得熱潮氾濫…… 幾杯紅酒下肚,也許是年份的久遠,躺靠在床上的伍敏感覺到了紅酒的後勁,她的身體有點熱,還有點軟,她有點不想動,這種反應很奇怪,有種難言的情慾蠢動。 「這酒的勁好大……」伍敏輕輕推開李思思的為她斟酒的手。 李思思沒有勉強,將自己的杯中一飲而盡,噴了口酒香:「……不是勁大,是有點熱吧,有熱的感覺嗎?」 「有一點……」李思思口中的芬芳有點催情,伍敏感覺身體內有絲火的燃燒。 「……有這感覺就對了,我每次飲這酒都有這感覺……」李思思媚眼如絲,吐氣若蘭的湊著伍敏的耳朵膩聲說道:「……而且……這酒容易讓女人動情……」 有點癢,有點麻,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伍敏感覺耳朵的異樣,這種異樣感覺很快讓身體內的火又旺了幾分,她有點喘息。心裡同時有點不妙,催情。為什麼會這樣? 答案很快從李思思的香口中吐出:「……紅酒不催情,但杯子上抹了點催情地東西,和著紅酒飲下去。感覺會更好……你感覺好嗎?」李思思的美眸裡有了一絲蕩意,芊芊玉手撫上了伍敏地臉蛋,粉嫩光滑,李思思感覺身子一陣潮熱。 糟糕,她在杯子上做了手腳?伍敏渾身無力,李思思芊巧的手已經撫到了她柔嫩的脖頸,靈巧地玉指撩撥著伍敏的心弦,她有點受不了這種撩撥,很舒服,還有一絲快意…… 「好熱……咱們可以輕鬆點……」李思思湊著伍敏的柔嫩耳朵。嬌聲喘息著:「……放心,我的杯子也一樣有,有這催情的紅蜘蛛,咱倆會待會兒更快樂……」她的纖手有了動作,優美而又舒緩,自己身上的華麗晚裝已經滑到了一邊,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暴露在伍敏的眼簾。 曖昧的語言,活色生香地肉體,女人的身體同樣充滿著誘惑,此時伍敏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太誘人。法國名牌LiseChanmel高檔緹花蕾絲精製,淡紫色超薄蕾絲滾邊薄紗內衣將她細膩地肌膚襯托得無比的曼妙,朦朦朧朧,似霧似幻,透明的薄紗胸罩讓那兩點可愛的嫣紅驕傲的穿越。而那小得可憐的透明小內褲很清晰透出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肌膚如玉,嬌軀噴火,感官上的刺激讓伍敏地身子更軟更熱,怎麼會這樣?不是同性相斥麼? 「你……不熱麼?」李思思香口裡吹著香氣,纖手滑向了伍敏的裙叉,那露出的修長絲襪美腿誘惑著她去愛撫,去探索…… 熱,真的很熱,伍敏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緊緊地夾住自己的絲襪美腿,不讓她的芊手進一步侵犯自己的隱秘處,但她靈巧嫩手的撩撥好幾次讓她忍不住想將雙腿分開,不能這樣,伍敏心力無力的嬌喚,她有點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渴望,她感到體內的空虛與熱潮,她也抵禦不了催情藥物的快速揮發,情慾的火焰在一點點燃燒她的身體…… 李思思的動作很熟練,也很技巧,伍敏的掙扎很無力,在她熟練的愛撫下,伍敏身上的盛裝已經悄然離身,粉紅色的透明內衣將她的肌膚襯托得格外的晶瑩粉嫩,顫巍巍的乳房,平坦的光滑的小腹無不散發出李思思的心就跳得很快,她自己也擁有一雙迷人的美腿,她渴望用自己的絲襪美腿跟伍敏的雙腿糾纏,她有了動作,一時間床上香氣四溢,兩具只著內衣絲襪的身體曖昧的而又輕柔的纏綿在一起…… 「不要……」伍敏喉嚨裡發出蕩人的聲音,她的意識有點模糊,她只能憑直覺來推拒李思思靈活熟練的纖手,但她推拒不了她絲襪美腿的糾纏,動人心魄的摩擦讓她感覺到羞人的潮濕,她已經動情…… 「不要?嘻……你不要什麼呀……」李思思的中指輕輕一勾,熟練而又靈巧的挑了一下伍敏來不及阻擋的隱秘部位,那裡已經氾濫…… 「嘻……還說不要……都這樣了……」李思思嬌喘著,將芊細的中指伸到伍敏眼前,指端有一絲晶瑩之色,散發著芬芳的靡靡氣息。 伍敏臉蛋羞紅,這是自己動情的證據,她的嬌軀撥動著,勉勵抗拒李思思再次伸下去的的撩撥纖手,香口嬌喘著:「等……等一下……你還……沒……說呢……不要……」不要之聲一落,伍敏費了好大勁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了李思思作惡的手,她僅存的靈智提醒著任務還沒有完成,催情藥物不斷的摧毀著她的意志,她都想放棄抵抗,如果李思思說了,她心裡願意跟這個風情女人放縱一次,她自己已經很需要…… 「等什麼?嘻……等你那個張子文來救你嗎?小美人兒……」李思思放蕩的表情沒變,手上挑逗的動作沒變,但她說出來的話讓伍敏的頭腦「轟」的響了一下。 「什……麼意思?」伍敏地聲音在顫抖,但她體內的熱潮卻絲毫沒有消散。 「嘻……什麼意思?伍警官,還用我說麼?」李思思地聲音很得意,她的動作也很得意,紅唇印在了伍敏嬌嫩的脖頸上。芊手已經撫上了她飽滿堅挺地乳房。 伍敏撥動著嬌軀,強忍著觸電的如潮快感。嬌喘著:「你……早……早就知道了?」伍敏的意志快要崩潰,任何失敗,她已經知道自己逃不開李思思的玩弄。 李思思似乎懶得再說。她不願意放過床上的尤物,她也被催情的藥物刺激出無盡的情慾,她手口並用,放肆的在伍敏誘人的軀體上遊走愛撫,但答案她還是給了伍敏,她要讓伍敏死心,今晚只有激情春宵,而且是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激情春宵…… 超寬屏幕地電視已經打開,伍敏迷離的美眸注視著屏幕裡的畫面,她沒有力氣也沒有精力去抵禦李思思地侵擾。她強打著精神看著屏幕裡的一幕幕,而自己的雙腿已經被李思思分得很開,她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潮熱的私密處有幾根靈巧的芊指在撩撥…… 嬌軀在顫抖。在扭動,喉嚨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體內陣陣的快感襲擊著伍敏,她已經被情慾遮蔽,但她的美眸沒有離開電視屏幕,她顫抖著身子在堅持,飛車、圍捕、衝撞、入海,她已經看到了全部。而新聞解說員最後地解說讓她的悲痛,嫌疑犯是為了逃避制裁採取自殺行動,屍體到現在還沒有打撈到,根據初步判斷,嫌疑犯生還的可能微乎其微…… 伍敏無力的癱軟在寬大香軟的大床上。她地美眸輕輕的閉著,眼角滑出了晶瑩的淚珠,而自己柔軟的身體上還伏著一具香噴噴的肉體,李思思正用她靈巧的小香舌舔舐著她芳香滑膩的肌膚,一分分,一寸寸,她不打算放過伍敏身體的任何地方,香舌過處,伍敏的身體都情不自禁的顫抖,快感如潮,這是很矛盾很悲哀的感覺,冰與火的交叉洗禮,生理上的快感不斷吞沒她的悲痛,她的精神意志抵禦不了「紅蜘蛛」的強烈催情,她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也沒有任何的精神來抵禦那一波波的刺激快感,她很無奈的接受著李思思的侵犯,她體內的熱潮侵蝕著她的身體,她只能從喉嚨裡發出蕩人的呻吟,她已經陷入了無邊的情慾海洋…… 這邊豪華套房內的大床上香艷無邊,而此刻的張子文渾身濕漉漉的還在艱苦摸索,他成功躲過了8處監控攝像頭,此刻離賭博大廳已經沒有多遠,再下一層,也許就能看見伍敏了,張子文心裡抱著希望,他急切的想見著她,只有她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他才能保障她的安全。 舷梯很窄,空間也很狹小,只能容下一個人走過,轉過舷梯拐角,再下幾格舷梯的盡頭有一道艙門,開門向左就是大廳的入口,張子文的心開始歡跳,臭丫頭,但願你還在,他遏止不住自己微顯緊張的心情,在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原來是那麼的在乎伍敏,她的生命安全在這個時候已經高於一切,他絕對不願意她發生任何的不測,更不願意伍敏被那喜歡女人的李思思所玩弄…… 不好,張子文一隻腳剛踏在拐角的梯口,下面的舷艙門有了動靜,有人上來,張子文反應靈敏,快速的收回了腳,身形一轉,人已經竄到到了來時的艙門邊,出去就能避開從下而上的人,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那麼不巧,張子文的手剛搭上艙門把手,把手動了,有人從外面正在打開這扇艙門,媽的,倒霉,張子文心裡叫苦,前後無路,這不是是逼自己提前出手嗎?靠! 舷梯空間就那麼大,張子文身手再高也躲避不了,待上面人打開艙門的時候,下面轉角處出現了一名身穿西服的男子,張子文精確的計算出時間,不適合動手,一念之間,下面的西服男子已經瞧見了他,他一見一身黑衣的張子文,反應甚快,沒見什麼動作,槍已經掏了出來,指向了張子文的頭部,嘴裡喝道:「別動!舉起雙手,慢慢轉過身來!」 張子文很聽話,滿臉苦笑的舉起雙手,很配合的轉過了身,眼前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這玩意隨時都可能走火,他確實不敢異動,這時,舷艙門已經打開,出現一名也是穿西服的男子,一見有支槍指著自己的方向,大驚失色,動作很快,手槍已經從懷裡取在了手上,看掏槍的動作就知道這兩名西裝男子的身手不錯。 原來是自己人,兩隻槍在互相同時對準的瞬間,很快,又重新落在張子文的頭部,這一剎那的時間根本不容張子文出手襲擊,他實在沒有把握搞定兩名好手,他除了老實的舉起雙手別無他法,沒有最好的攻擊時機,動手只能給自己帶來災難,張子文此時很識相。 很專業的檢查,兩名職業保安的動作規範而又迅速,在張子文身體上下摸索一遍,港幣、攀登索、跟蹤器全部搜了出來,沒有武器,此人身上怎麼會有這些行頭,有點不倫不類,說他是劫匪呢,身上沒有帶武器,更不用說會帶這麼多現金來打劫的劫匪,說他是賭客呢?跟蹤器與攀登繩索又怎麼解釋? 「我真的是賭客。」張子文面對保安的詢問,一臉的無辜:「這是定位器,定位賭船的位置,這繩索就是攀賭船用的,我花錢買的,算命的說想贏錢,我得游過來,沒辦法,沒這玩意我上不來。」張子文很耐心的解釋著,他要讓這兩人相信這是誤會,至於相信不相信不關自己的事,他的目的只需要這兩名好手放鬆一點點的警惕就成。 張子文的態度很老實,人長又長得帥,怎麼瞧都不像是偷雞摸狗之輩,而這傢伙瞧上去還很面熟,有點像什麼名人,只是一時之間有點想不起,難道真的是癡迷賭徒……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完美襲擊 兩名保安人員將信將疑,也難怪,誰會相信一身骯髒濕淋淋的狼狽男子就是聞名世界的英雄人物,現在的張子文跟落湯雞一樣,的確狼狽。 「還不相信嗎?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賭博大廳,你們老闆李思思是我朋友,真的,不信你們帶我去見她,她現在在哪?」張子文很著急的解釋著,瞎掰也是一套一套。 「你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其中一名似乎有點相信張子文的話。 「沒錯,她現在在哪?見到她不就都明白了?」張子文語氣沒打半點水分,說得很溜,就連他自己都有點相信自己跟李思思是朋友。 「她……已經回套房休息了,那你跟我去見她吧,不過在確定你身份只前,希望你配合點,別亂動,老實跟我們走就行了。」保安人員警告著,除了找老闆證實,別無他法。 張子文趕緊配合著說道:「那行,你們事路,放心,我就一賭客,肯定好好配合,再說了,你們手裡的槍也不是吃素的,搞清楚了趕緊放了我,別耽擱我賭博,我可是游了2海里,水裡冰著呢,呆會兒再弄套干衣服給我,錢好說,呵呵……」張子文嘻嘻哈哈,不斷的解除著兩名保安繃得很緊的神經,有意外未必不是什麼好事,張子文目前是認為自己揀著了,收穫不小,李思思在套房?那伍敏八成也在裡面,還真省了自己不少的事情,張子文暗喜之餘又了一絲擔心,可千萬別被李思思給搞定了啊…… 有人帶路就是方便,再下一層就是最底層的豪華酒店,轉角處沒有監視器,張子文稍微加快了步伐。帶動著左右兩邊的保安跟自己步伐一致,精確的計算已經在他心裡形成。15步,張子文的呼吸與心率調整到最佳,爆發就在15步的一剎那。 12、11、10……張子文倒計時的步伐很有節奏,兩名保安在不知不覺之間與他保持一致,他兩人還沒意識到這就是攻擊的前秦,潛意識地緊隨已經給了張子文出手的最佳節奏,8、7、6……還剩三步,張子文地手掌放鬆。力量凝聚在兩條胳膊之上,手腕上的暗勁已經蓄勢,只等待最後的爆發,2、1……在邁出15步的瞬間,突然,張子文剎住了步伐,蓄意與隨意的分別立馬顯現,兩名保安已經跨出了第16步,身形靠前一步,兩人的反應一致。同時目露奇怪的眼神回頭,眼前一花,兩人感覺到自己的頸側被一隻力量強勁地手牢牢的鉗住,瞳孔在瞬間收縮,勁部的強勁力量帶動著身體向中間猛靠,兩人的面孔瞬間靠近。「啪」的一聲,兩顆堅硬的頭碰撞在一起,兩人腦海裡「嗡」的一響,金星亂閃,撞擊不到1秒,兩名身手不錯的保安還來不及發出聲,倆眼一黑頓時萎靡在地。 兩具軟綿綿的身體很快被拖進雜物間,張子文下的禁制可以讓兩名保安昏迷2個鐘頭,搞定收工。張子文拍了拍手掌,爆發就在那一剎那,攻擊不費勁,但拖兩個大活人進雜物間讓他微微有點喘息,張子文心裡不爽。媽地,這兩個傢伙忒重了點…… 走廊口守侯了2名西裝保安,有監視器,隱在走廊口旁的張子文點了支煙,自己的煙早被海水打濕,煙癮上腦,逼壞了,這煙還是從昏迷的保安身上順手牽羊得來,555牌,不怎麼喜歡外煙的張子文只能湊合,口感還不錯,隨著煙霧繚繞,張子文瞧見了燈光映照下的人影出現在地毯上,來了,張子文叼著煙的唇角有了笑意,人不能好奇,好奇只能帶來災難。 盡忠職守的西裝保安不是好奇,他只是發現了香煙的煙霧,查驗是必要的,當發現隱在走廊一側的張子文吞雲吐霧正歡的時候,他的反應很快,伸手入懷掏槍,例行地問訊正要出口的一剎那,一隻手已經快若閃電的掐住了他的喉嚨,另一隻手同時揪住了他的領事,整個身體帶著強勁地慣力向前傾倒,與此同時,另一名保安見同伴身體奇異的快速消失,動作迅速的掏出手槍,腳步快速而又小心的靠近,已經確定走廊一側隱藏有危險,西裝保安在謹慎之間步伐並不慢,探身,手槍一指,他只看到軟靠在牆邊的同伴,襲擊者呢?他太緊張,目光的凝聚只在正前方,常識出現錯誤,一絲煙草的味道從腳下傳來,這時,下面的腳彎有了動靜,意識到不妙的同時,他整個身體猛的騰了起來,條件反射下他扣動了扳機,槍沒有響,他扣到的是手指,不知道這隻手指是從哪鑽出來的,而這一切的發生都在他身體處於半空狀態,身體在半空中翻了個觔斗,槍已經離手,跟著「啪」的一聲,墜落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還沒來得及痛哼,太陽穴已經遭到了重擊,一切回復到平靜,整個走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擺著攻擊造型的張子文恢復了正常姿勢,幹掉第二名保安的動作極其漂亮,擊昏第一名保安,張子文的動作相當的連續,他的身體迅速的臥倒,臥倒的一剎那,持槍保安的雙腳近在眼前,出手,將他掀飛的同時,張子文的手指巧到顛峰的插進手槍扳機,他非常清楚保安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什麼,這是動作、力量、技巧、眼力的完美體現,超級高手的風範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動作是連貫的,奪槍的保安身體落地前完成,落地的一剎那,他快若閃電的阻止了保安喉嚨裡的聲音,在他的太陽穴完成最後一擊,一氣呵成的顛峰極限,超越教科書的完美襲擊。 叼著煙的張子文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傢伙地塊頭比先前的那兩個塊頭還要大。有得累,當他再次走出雜務間地時候。嘴裡叼著的煙都還沒捨得扔掉,這煙癮過得甚足…… 監視器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名穿著西裝的保安在走廊上游動,很忠實的執行著保衛任務,一切正常,監控房間裡的保衛人員放心的將目光移到其他的屏幕上,屏幕內地保安也在此時失去了蹤影,估計是巡邏到走廊的另一端…… 身上的衣服很清爽,沒有狐臭的異味。張子文很滿意那名保安個人衛生搞得不錯,只不過這只是表面的清爽,張子文裡面的緊身衣一樣的拈濕冰冷,很難受,張子文強忍著身體的難受,眼睛鎖定了一個房間門口,188號,監視器不能監控的房間,這不是賭船的疏忽,應該是房主人不喜歡隱私處於監控之下。帶誰進房間似乎也不願意讓監控室裡地人瞧見,根據經驗常識,張子文從上百間房間的房門鎖住了目標,他對監視器視角的計算相當精確,在3個攝像頭的交叉監控下,這裡就是死角。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笑意,嗅覺的靈敏讓他嗅到了淡淡的幽香,很熟悉,這是伍敏身上散發出的體香,300美元一盎司的價格的確物有所值,過了這麼久,香氣居然還在房門停留的地方繚繞…… 身為一名優秀的特種軍人經常接到一些見不得光的特殊任務,一些犯罪的勾當與手法都是必修訓練課程,像這種登堂入室的勾當起碼有上百種不同樣地方法。三種手段,一種就是智能型,需要高科技輔助,一種是暴力型,直接衝撞。還有種就是斯文型,鋼針、細鐵絲、塑料卡之類的,張子文用的是牙籤,輕輕透了幾透,一聲輕響,鎖孔內的暗簧已經彈開,門把在輕響的同時旋動,時間與技巧相結合,一根小小地牙籤就搞定三保險的旋轉式門鎖。 客廳內溫度適中,滿眼奢侈豪華的裝飾物,頂級傢俬,腳下踩的是厚厚的地毯,鼻息間女人香陣陣,沒錯,是這一間,張子文已經瞧見了伍敏的高跟鞋就在真皮沙發旁邊,他按捺住心跳,放輕呼吸,悄聲無息的向臥室的門摸去…… 隔間設施非常的好,張子文貼在臥室門口竟然聽不到絲毫的動靜,手輕輕的搭上了門把,一旋,沒鎖,張子文心中暗喜,看來不用再考驗自己的技術,開這玩意有技術還得有運氣,就憑一根牙籤,不是每產欠都那麼運氣好,門稀開了一絲縫隙,一股女人的體香帶著熱氣撲面而來,裡面似乎熱火朝天,糟糕,還是來晚了,張子文心中不妙,他已經瞥見了大床的一角,床似乎在動。 「嗯……哦……」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從臥室內傳出,是伍敏的嬌吟聲,張子文聽得一陣心跳,已經有經驗的他能感覺到伍敏的愉悅,她真的已經與李思思搞上了?怎麼辦?現在就出手還是再等等?張子文心裡冒火,雖然李思思是女人,也不用那麼愉悅吧? 門在瞬間打開,緊接著又在瞬間合攏,快速而又悄聲無息,床上活色生香的兩名大美女絲毫沒有察覺這一異常,一條黑色的人影已經人地毯快速的翻滾在床邊,是張子文,他沒有直接撲到床上,他心中無名火起,伍敏的愉悅呻吟刺激了他,搞刺探搞成假戲真做,這就是臭丫頭不聽自己的結果,現在好了,被弄上床了,他很鬱悶,現在出手已經晚了,媽的,我倒要看看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花樣?張子文心下恨恨的同時,側伏在床邊的他瞧見了一條絲襪美腿在此刻搭在床沿,誘惑迷人,是伍敏的,張子文能認出她完美無期暇的玉趾豆□…… 聲聲愉悅的呻吟發自兩大美女的香口,大床的顫動震盪著張子文的心,淫糜的香氣在臥室內繚繞,聲音與視覺撩撥著張子文的心弦,一方面他想直接弄暈李思思,一方面他又有點好奇,伍敏的便宜已經被李思思佔了,兩名大美女做那事,是男人都好奇,張子文雖然有點鬱悶伍敏跟一個女人在床上胡搞,但內心深處並不怎麼排斥這種怪異的女性行為,他想多聽聽,多看看,這玩意兒聽說過沒見過,怎麼著也得見識一下。 熱,有點口渴,床頭櫃上半杯紅酒的酒香誘惑著他,動作是靈敏的,張子文手一伸,穩准快,高腳杯中的紅酒沒有起絲毫波瀾,技術很到位,味道也不錯,張子文抿了抿唇,先前的一系列的劇烈運動,的確消耗了他不少的水分,半杯紅酒不多,但對於長期在野外作戰的精英來說,已經足夠滋潤他乾枯的喉嚨…… 絲襪美腿不見了,床上又是一陣劇烈的震纏,伍敏喉嚨裡的愉悅呻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似乎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受到強烈的刺激,床上的身體在翻滾,在糾纏,張子文不用瞧就能想像得到床上的香艷刺激,他此刻有點難受,身體的反應比以往來得強烈,按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真有那麼刺激?張子文感覺到身體的熱度越來越強烈,身體不再冰冷,濕透的夜行作戰衣似有水蒸氣蒸出,熱力驚人…… 床上的香艷動靜在催促他,誘惑著他,張子文從床尾探起了頭,天,眼前的香艷景象讓他喉嚨再一次發乾,難怪伍敏的愉悅呻吟那麼逗人,她下身的透明小內褲掛在一條腿的絲襪足尖,兩條美腿向兩邊分開,香臀微抬,噴血的姿勢,迷死人的動作…… 李思思的動作同樣刺激著張子文的眼球,她的香首正埋在伍敏的雙腿之間,滑膩香舌的挑逗讓伍敏呻吟不斷,嬌軀扭動顫抖,李思思豐滿圓潤的肥臀高高的翹起,小而薄的薄紗內褲很清晰的透出女人的隱秘,而此時,她卻不知道自己不斷晃動的豐滿香臀正對張子文窺視的正面…… 第二百三十六章 紅蜘蛛的藥力 內褲上的潮濕痕跡散發出靡靡的芬芳,太近,太清晰,眼前香艷刺激的景象讓張子文體內的火在瞬間傳便全身,他的眼睛起了紅絲,小腹下的慾望很清晰的傳達到他的大腦,內褲太緊,那裡需要立即解放…… 李思思小香舌的撩撥讓伍敏柔軟的身體扭動變形,她合不了雙腿,沒有她香舌的撩撥她就會感覺到萬蟻穿心的麻癢,她已經忘了羞恥,此刻她只能追求最為刺激,最為開放的極度快感,她的身心已經完全的解放,絲襪美腿無限度的向兩邊分開,氾濫的女人隱秘狂熱的迎合著李思思滑膩香舌的舔舐,絲襪美腿在李思思的香肩上纏繞,香臀在左右的旋動、挺動,她已經成了床上的蕩婦,紅蜘蛛的威力徹底摧毀了這位冰清玉潔的冰山美人…… 紅蜘蛛的妙用就是能讓人頭腦保持思維的同時,卻能不停的摧毀著精神上與肉體上的意志,思維能讓肉體上的快感更加的強烈與清晰,情慾迷離的伍敏現在的思維就不受身體的控制,她嬌軀的撥動沒有停止,她的腦海裡全是張子文的面孔,彷彿伏在自己的雙腿間撩撥的滑膩舌頭就是那讓她矛盾大色狼,可是,他現在還活著嗎?矛盾的結合體,伍敏飽受著情慾的快感與痛苦的前列,雙重的折磨讓她的香口發出痛苦與愉悅的呻吟,很複雜的呻吟,但卻能勾人心魄,喜好女色的李思思徹底迷亂,她的小香舌更用力,更瘋狂,同時,她的芊芊玉手已經撫到自己雙腿之間…… 「……告訴我……告訴我……人質……還活著嗎?」伍敏忍受著潮水般的快感,嬌喘著,她美眸裡的淚痕未乾,她要為自己的付出得到答案。 「……重……要嗎?」李思思的另一隻芊手愛撫到了伍敏的腿內側。她沒有伸進去,她感覺到了伍敏還是處女。這種發現讓她發狂。 「重……要……至少你……你……還有救……」伍敏嬌喘著,紅蜘蛛地妙用發揮到極限,思維的清晰加上精神肉體地愉悅,伍敏兩樣佔了個全。 「……沒……事……還活著……」李思思的思維一樣還在,對於掌中魚,她已經不在乎將將官告訴她,而伍敏的問話還讓她的心歡跳,原來這丫頭想減輕自己的罪責。天真。 「……你承認是……是……你綁架……的人?」伍敏咬著柔唇,一波強勁快感襲來,她舔上了女人最為敏感的一點,天哪,如潮快感讓伍敏的嬌軀一陣顫抖。 「……承認……是我綁架地……你知道得晚了……」李思思香口裡含糊不清,她要將伍敏撩撥到不能自制,她不在乎承認,她知道,雙腿分開的美人兒今生也下不了賭船:「……你……以後是……我的……女人……知道了……答案……可……可以……放鬆……了……吧……」喘息中的李思思小香舌打了旋,她要給未破身的伍敏最享受的刺激。 「嗯……」伍敏用蕩人的呻吟回答了她。她的身體徹底的放鬆了,這句話已經足夠將李思思繩之以法,足夠為張子文報仇,思想的鬆懈為她帶來了強勁地愉悅,她的下身迎合著李思思的舔弄,她需要發洩積蓄的慾火。需要恢復被紅蜘蛛控制的精神與肉體…… 對話張子文聽得很清楚,這句話他已經等了很久,他不知道伍敏套問進行到哪裡,他只能一邊窺視一邊等待,他強忍著慾火在等待,因為他在進房間地剎那已經瞧到了伍敏手腕上的精美鑲鑽女表,在香艷的春宮圖中發現這個異常不能不說張子文厲害,再忍忍吧,因為他記憶中很清楚。伍敏從來就不戴手錶,他不願意自己的出手破壞了伍敏的計劃,她付出了很多,如果連這個機會都不給她的話,伍敏會恨自己一輩子。他痛苦的選擇等待,痛苦的聽著床上淫蕩聲音與眼中超強的感官刺激,現在他可以解放自己了…… 伍敏在等待高潮地來臨,但李思思部在關鍵之處及時收住,她是老手,她的手段隨心所欲的控制著,將伍敏一波波的帶到情慾的顛峰邊緣,又巧妙地避開浪潮的爆發,她貪婪的延長著時間,肆意玩弄床上的極品美女,快樂的顛峰她需要跟伍敏同時達…… 酥、麻、癢,伍敏不知道這是快樂還是折磨,她受不了,她需要盡快的發洩,她現在很想體驗人間最美妙的顛峰,但她始終不能如願,嬌軀的扭動與雙腿間主動的迎合只能增加強烈的快感,離刺激顛峰就差那麼一點點…… 有人,伍敏微睜的美眸瞧見了熟悉的身影,她的心猛顫,驚喜,她臉蛋上的紅潮更加的鮮艷,尷尬、害羞、興奮、愉悅、快感同時襲擊著她,大色狼還活著?她瞧見了已經站起身的張子文,她分開的大腿卻沒有力氣合攏,他全看見了?天哪,伍敏不在乎在女人面前放縱,但在大色狼面前她無地自容,害羞卻抵制不住肉體上的刺激,更讓她害羞的是她瞧見大色狼的手正在動,大手過處,衣褲離身,此刻的他只剩下一條緊窄的三角內褲,那男性的象徵露骨的凸顯著…… 伍敏沒有驚呼,一切已經成為事實,她預感得到接下來會發聲什麼?身體的強烈刺激讓她將那短暫的羞意拋開,害羞沒有用,她內心深處有了渴望與興奮,思維還在,但事情已經不受控制,紅蜘蛛的妙用讓伍敏敞開了心懷,大色狼還活著,這比什麼都重要,她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心,她願意承受所有的責任…… 拋開了矜持、拋開了羞意,就當這是一場春夢吧,伍敏發出蕩人的嬌吟,嬌喘噓噓,鼻息咻咻,嫵媚的美眸水意甚濃,小香舌輕舔柔唇,媚惑的挑逗著他,瞧到這個奪取她初吻的男人。她心裡渴望他再奪去自己的身體,她的身體大幅度的扭動著。絲襪美腿分得更開,她要用自己處於極度興奮的身體來誘惑他,她美眸沒有任何羞意地睜著,就這麼瞧著他,媚惑著他,而他半裸的身體也刺激著她地神經,快感似乎更加的刺激與強烈…… 情慾迷離的李思思沒有感覺到站在身後的張子文,她在變換姿勢。坐起了只著透明內衣的半裸嬌軀,顫巍巍的乳房呼之欲出,她的透明小內褲在自己坐起來的時候輕輕一拉,兩片薄紗離開了女人地隱秘,雙腿分開,淫蕩而又媚惑的貼向伍敏分開的腿根之間,這是她最喜歡獲取快感顛峰的姿勢,她要用這種姿勢來完成最後的香艷刺激…… 伍敏咬著唇,水汪汪的美眸瞧著只剩內褲的張子文,李思思氾濫的隱秘離自己的腿間越來越近。她也清楚自己那裡也很不堪,該死的大色狼今天看夠了,他還在等什麼?伍敏地鼻息很急促,沒有香舌的挑逗,她暫時能強忍著不呻吟出聲,她的美眸挑釁著瞧向張子文。他難道真想看到她對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侵犯嗎?真想看到女人的隱秘處的摩擦相接嗎?伍敏地心快跳出胸腔,她沒有力氣抗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與她的絲襪美腿觸電接觸,她甚至能感覺到李思思隱秘處氾濫的熱氣…… 床突然微微一沉,李思思的妖嬈的姿勢在沉的一剎那靜止,就差一點點,伍敏鬆了口氣,高聳的胸脯起伏著,微張的香口喘息著。她體內的慾火沒有因為李思思地昏迷而有半分止歇,氾濫的下身很空虛,她需要上了床的張子文來填充…… 沒有多餘的語言,張子文壓上了伍敏的嬌軀,頭一湊已經吻住了她嬌艷地柔唇。她必須得這麼做,這是他這一生唯一犯的錯誤,紅蜘蛛,他太清楚這種春藥的烈性,21世紀最尖端的春藥,無色無味的透明液體,液體抹上器具揮發極其快,讓人瞧不出器具被人動了手腳,他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因為這是美國中情局女特工的必備武器,部隊曾訓練過遇上女特工的防範課程,張子文哪會料到李思思弄得到這玩意,玻璃杯上的紅唇印是李思思的,心思縝密的他根本也想不到李思思為了強烈的淫慾將她自己也算計上,中了這玩意兒的招絕對能達到常人達不到的顛峰,但不發洩出這最高快感顛峰也是死路一條,女間諜套取情報殺人與無形靠的就是這紅蜘蛛…… 這與沙發上的吻有著不同的滋味,在沙發上是不服氣的還擊,在床上,情慾氾濫的伍敏心結依然還在,她還是想躲閃,在冤家面前她多少得裝那麼一絲兒,教練的張子文知道這是她最後的一絲矜持,舌尖熟練的撩到了滑膩的柔軟,那躲閃不及的滑膩丁香被撩了正著,雙舌瞬間繚繞,難解難分,這一吻狂熱纏綿,伍敏不裝了,迎合著他的熱吻,小香舌配合著他的繚繞,讓他放肆吸嘬著自己的香津,而她的絲襪美腿早就纏上了他的腰間,氾濫的隱秘很自然的貼想了他的凸起,這種感覺更刺激,她的腰在旋動,因為那堅硬帶給她的刺激如潮水般澎湃,讓她瘋狂,讓她迷戀…… 調情與愛撫已經是多餘的動作,伍敏早已被撩撥得不堪忍受,她的芊芊玉手很主動,配合著絲襪玉足的蹬踏,張子文的三角內褲已褪到了腿彎,這對冤家男女都不客氣,紅蜘蛛的藥性也不允許他們有半分的斯文動作,喘息與嬌吟在床上回落,張子文捉住了她的絲襪小腿,掀得很高,分的很開,伍敏的女人隱秘清晰誇張的暴露在他的眼裡,氾濫的晶瑩之色誘惑著他迫了上去…… 一聲嬌吟與一聲粗重的喘息同時從這對冤家口中發出,窒息的快感瞬時傳遍全身,緊湊、溫潤、滑膩,他愉悅的呼了口熱氣,那薄薄的阻擋沒有讓他停頓,她狂熱的動作更迫不及待,她已經陷入了瘋狂,她感覺不到疼,她只想得到最大的充實,薄薄的阻擋已經衝破,他憐香惜玉的心思沒有得到她的理解,她需要他狂暴的動作,此刻,滿足充斥著她的身心,她最深處的慾火被引燃,現在她需要的是更猛烈的撞擊…… 大床猛烈的動盪,伍敏的快樂顛峰來得很快,因為她已經被李思思撩撥到崩潰的邊緣,張子文強勁的衝擊很快讓她徹底崩潰,現在第二波更加強烈的浪潮襲來,這一次更延綿,更刺激,她長吟的聲音經久不息,她的身體急促的顫抖,出現了女人很難出現的痙攣,這種感覺差點讓她休克…… 痙攣強勁持久,張子文抵禦不住妙不可言的滋味,在緊裹中的痙攣下,快感電流迅速的傳遍四肢百骸,蕩人的呻吟從伍敏喉嚨裡發出,她感覺到了他快到顛峰崩潰,人性中的本能讓她用自己僅存的力氣死死纏繞著他,用自己的深處柔軟旋磨著他,她要還他一個難忘的刺激,抵死纏綿,熱力在剎那間噴薄…… 粗重的喘息與膩人的嚶吟漸漸止歇,安靜了,平復了,清醒了,這對都有著理智的頭腦恢復的很快,伍敏嬌美臉蛋上的紅潮還未褪,她沒有用薄絲被遮擋自己的誘人嬌軀,遮也沒用,自己在兩日之間什麼都沒有了,初吻沒了,女人寶貴的第一次沒有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被這傢伙得到,她想不通,她也不甘心,情慾得到釋放的她,腦海裡想著的全是大色狼的壞,為什麼?為什麼老天對自己這麼不公平,為什麼自己珍苦生命的兩樣東西都被他無情的奪走,理智告訴她這是意外,但心理上的卻讓她極不甘心,她的美眸裡蘊滿了淚珠,為了一個案子自己竟然弄得如此的境地,以後還怎麼面對這個傢伙…… 第二百三十七章 纏鬥不休 清醒過來的伍敏隱隱感覺不對,這傢伙是跟蹤而來的,這個壞人,是他害了自己,聰慧的伍敏很快找了癥結所在,今晚的事情完全可以避免,都是他!伍敏銀牙暗咬,難道就這樣算了?不!伍敏心裡倔強的念著,她要報復,她絕不會讓這個傢伙好過…… 「……你怎麼了?」張子文疲倦的半坐起身子,他看見了伍敏美眸裡的淚,他心存憐惜的想去拭她眼角的淚水,對於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女人,他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的憐惜,他沒有發現伍敏神情的異常。 「別碰我!」伍敏話音未落,突然發難,眼一花,精力大打折扣的張子文勉力捉住了她的手,*,幹嘛動手?張子文不解,他不明白伍敏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反應,先前還那麼的熱情,那麼的投入,那麼的奔放,怎麼離開身子沒兩分鐘就變臉了呢?瞧著表情倔強,滿臉委屈的伍敏,他糊塗了,他不懂,女人的心事他永遠不懂…… 「……你到底怎麼了?」張子文盡量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發生這事誰也不願意,她這樣未免太傷自己了,媽的,不動你這丫頭你還活得了嗎?*! 「這得問你,你早知道我會出事是吧?」伍敏心下恨恨,他暗中的跟蹤擺明了沒將自己放在眼裡,今晚的糗事准在他的意料之中。 張子文不好回答,事實的確如此,他只是沒料到稍微晚了一步,也沒料到紅蜘蛛會出現。 「不說話就算承認了。」伍敏見張子文沉吟不語,知道自己猜中了。氣不動一處來,憑她的直覺,這傢伙不知道瞞住自己幹了多少事,現在他得意了,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她好生氣。當初她不是不想讓他暗中保護自己,但這傢伙漫不經心的嘴臉讓她忍住沒提出要求,出了這荒唐性意外怪不了誰,但她不得不把責任強行算在張子文的頭上,她現在承認他是在暗中做事破案,但如果這傢伙將暗中所做地事跟自己分享,自己至於淪落如此嗎?伍敏不想不氣,越想越鑽牛角尖,此刻的她哪想得到自己平日裡對他的態度?而她的態度又造成這樣的效果呢?天意弄人。這對冤家在複雜的誤會中走錯了這一步,也注定張子文得背上這沉重的責任,跑不掉他,也跑不脫她…… 「你……現在好點沒有?」張子文瞧著床單上隱現的斑斑紅點,心裡有點內疚。 「不要你管。」伍敏咬了咬柔唇,激情過後,她感覺到了下身的不適。 「沒必要這樣吧,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張子文心裡有了絲不痛快。 「為什麼要跟你好好說話?哼。都怪你……」伍敏側坐起身子,美眸凝視著張子文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故意看我出醜是不是?」伍敏氣呼呼的,渾然不覺自己身子的不雅。裸露的乳房堅實圓潤,顫顫巍巍,隨著自己的微微激動的情緒起伏著,那嫣紅地兩點鮮艷欲滴,令人一瞧之下就想採摘品嚐,誘惑,生氣的美女依然誘惑。 張子文有點移不開視線,心裡卻暗歎,本以為跟她有了肌膚之親關係可以緩和。但這會兒她緊繃著的臉似乎有很大的委屈,這能怪自己嗎?他感覺自己很冤,但這不妨礙她肌膚如玉的身體誘惑著他的視線,他小腹有了一團火。 「你說話呀?哼,心虛了是吧?想你也不敢承認。」伍敏嬌美的臉蛋又湊近了點。那雙美眸逼視著他,有點咄咄逼人的意思。 「承認,沒什麼不好承認地,是,我就是想看你笑話,誰叫你平時對我這麼囂張?出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張子文不滿的瞧她一眼,這女人怎麼一點情意都不講?讓你不是不怕你,還真來勁了?心裡有火,小腹裡的火似乎更大。 「誰要你負責任了?還沒說要你負責的話就想推,不是男人。」伍敏一聽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要你負責貪得無任了嗎?怕誰賴著你似地? 語氣太火暴,任誰都受不了,這對冤家男女哪像剛剛激情雲雨下來,話說不了兩句兩人的火都冒了出來,張子文最不爽的就是伍敏的抬槓,刺人,他側著身子瞪著她怒道:「我不是男人?誰推責任了?你聽不懂我的話?發生這事誰也不願意,你以為我想這樣啊?無聊。」他心中蠢蠢欲動,有強姦她的衝動。 伍敏不幹了,美眸回敬著他,小嘴裡的聲音比他還大:「姓張的,你才無聊,你如果不是心存私心看我笑話,我至於弄成這樣嗎?」 「這怪誰?難道你沒有私心?你不就證明自己多能嗎?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麼?」張子文毫不示弱。 「我想什麼了?」伍敏氣得嬌軀顫抖,眼前的大色狼面目可憎。 「想什麼?還不是想用自己的色相破案,你不是已經做了嗎?」怒氣上頭的張子文說話不再計較後果,臉撕破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而且他的火已經很旺,不管是心火還是慾火,因為伍敏的逼近,她身體地醉人體香一直就往張子文的鼻孔裡鑽。 「你混蛋!」伍敏話音未落,含怒出手,她氣瘋了,她要教訓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 她的出手是徒勞,張子文早就院落著她,他太瞭解伍敏,沒費什麼事,先後將她兩隻手捉住,身子一翻就壓在了伍敏身上,冷笑著說道:「臭丫頭,別在我面前出手,打不過你還囂張,沒把你收拾夠是吧。」張子文氣瘋了頭,在別墅沙發已經收拾了她一次還記不住,動手?*!一種懲罰她的慾望勃然而發。 「你流氓!」伍敏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她誤會了他的話,他語言裡的收拾不就是先前床北之間地事嗎?她現在想起了自己身體還是赤裸著。遮羞的只有大腿,但尋那是吊帶絲襪,只能引人犯罪,她瞥見了讓她心跳的一幕,大色狼那裡起了變化。 「我流氓?我就流氓給你看!」張子文怒了,伍敏的眼神裡的憎恨讓他發狂。身下香噴噴的肉體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生氣不代表生理上沒反應,紅蜘蛛的餘威還在,異性的身體接觸,瞬時帶動了藥力,他眼睛開始發紅。 「你……敢……不要……」伍敏話還沒完全說出口,自己的柔唇已經堵上,下身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強烈的變化,而這變化撩撥著她地心弦。她想抗拒,也想排斥,但她已經阻止不了事情的再度發生,她感覺到異物的直接侵入,而且沒費半分力氣,因為那裡的花露依然氾濫,他的動作好快好猛,根本沒有給自己反抗的時間…… 「不要……臉……」伍敏嬌喘噓噓。 「你說對了!」張子文沒有停止挺動。溫潤的滑膩讓他毫不費力。 「我……恨……你……」 「讓你恨!」 「你……混蛋……」 「我是混蛋!」 「……你……輕點……啊……」 「就不!」張子文的動作在加快。 「……不……要……受……受不了……慢點……」伍敏地小香口發出含糊呻吟,勾人心魄,她滑嫩的芊手摟住了他的脖頸,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他每一下威猛地衝撞。直接撞擊著她的心靈,如潮快感陣陣襲上心頭。 很舒服,很愉悅,也很刺激,掙扎到反抗再到迎合,伍敏的抗拒在這陣陣的衝撞中化解,她已經瀕臨顛峰…… 「……不要動……了……」一聲蕩人的嬌吟發自伍敏的香口。顫抖、痙攣都在同一瞬間爆發,達到情慾顛峰地伍敏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著張子文,她不要他動,她需要這麼緊緊的擁抱與融入,顛峰來臨。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最刺激,最大的滿足,而她死死抵纏住的身體卻是她眼裡的大流氓加大色狼…… 「……你是大壞人。」 「我承認。」 「你……還是大色狼。」 「我也承認。」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地人。」 「你說得沒錯。」 「我……要咬你。」 「咬吧……」 四片嘴唇在親吻,兩張臉蛋在摩挲,彼此的滑膩舌頭在交纏繚繞,互相貪婪的挑逗著,此時的伍敏就如身在雲端,她變得柔情似水,摟著他,親吻著他,摩挲著他,張子文給了她最大的快樂,而這對冤家男女在梅開二度的時候,所有的恩怨似乎也隨著這潮水的快感發洩出來,他跟她解決恩怨的方式的確與眾不同,但的確也是最有效果的方法,此刻的張子文與伍敏就像新婚夫妻一般,纏綿不夠,親吻不夠,愛撫不夠…… 「……她怎麼辦?」伍敏吐氣如蘭,依在張子文的懷裡仰起了腦袋,含水的美眸瞧著他輪廓分明的面孔,她沒有忘記床上還有個女人,李思思只有吊帶絲襪的裸體晶瑩光滑,還有一絲詭異的粉紅,她還沒有醒,張子文下的禁制還得讓她昏迷半個小時才能醒。 「怎麼辦?交給你了啊,嘻……她的話你都錄下來了吧?」張子文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蛋。 「討厭,什麼都瞞不過你,把她弄醒,想辦法把她弄上岸。」伍敏的美眸眼波流轉,有點小得意的瞧著自己的精美女表,裡面安裝得有竊聽器。 「弄醒幹嘛?就這樣多好,醒了她有得鬧騰。」張子文瞧了李思思一眼,心裡突然暗叫不妙,她瞧見了李思思肌膚上泛起的詭異粉紅,這是紅蜘蛛藥力發作的徵兆。 「噫……她皮膚怎麼了?」伍敏也瞧見了不對勁。 「紅蜘蛛的藥力犯了……」張子文苦笑著,他不知道如何收場。 「紅蜘蛛?那不是糟糕了?」伍敏知道自己中了春藥,但不知道是紅蜘蛛,這種藥她聽說過,一些上流社會的淫亂派動就喜歡用這種紅蜘蛛來刺激性慾,伍敏聽他很肯定的說出了紅蜘蛛的名稱,心下恍然,原來這傢伙是在救自己,並不是故意佔自己的便宜,她曾經遇到過這種案例,清楚不發洩的後果是什麼,她為自己最先的態度有了絲內疚。 「對……不起……」伍敏說出了從不在他面前的話。 「幹嘛說對不起?」張子文沒有反應過來。 「討厭,知道還問。」伍敏臉蛋潮紅著嗔了一句,服軟她還有點不習慣。 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算是明白過來了,看來她還知道紅蜘蛛不是吃素的。 「那……她藥力犯了……再……再不……那……個的話……不是有危險?」伍敏說完臉蛋發紅,雖然跟他有了兩次的親熱,但有些話還是讓她羞於出口。 「應該是這樣。」張子文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你幫幫她吧,可不能讓她出事,要不這案子就白做了。」伍敏嬌聲懇求著,她是沒什麼辦法,難道讓自己用舌頭舔,用自己的隱秘去摩挲,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氣。 「我不行了啊,都給你了,我哪還成。」張子文心裡還是有點心動,李思思雖然性取向怪民,但仍然是風情尤物,是男人都會動心,更何況張子文心思還是想報復,這女人玩弄了伍敏,不找回點場子說不過去,但是下面卻不行,心有餘力而不足,他瞥了眼下面,那裡已經是垂頭喪氣。 「……騙人,你肯定可以,對我都能做……兩次……」伍敏小嘴裡嬌膩著,美眸瞟了那裡一眼,她絕對不相信他不行了,因為那裡似乎有了動靜。 李思思的噴火裸體,加上伍敏的聲音太膩人,張子文都有點奇怪自己會再度有反應,心中所想,下面多少有點刺激,只是反應沒有那麼強烈而已,但那微小的動靜全被伍敏瞧在眼裡…… 第二百三十八章 男人的無奈 「我幫你……」伍敏羞紅著臉蛋,芊芊玉手撫上了他的身體,在他懷裡做動作,力氣不需要很大,她的心跳得歡快,羞意上臉,這個動作太大膽,大色狼不會說自己放蕩吧? 尤物,張子文心裡喊天,這丫頭的媚感皆真不是一般般,幾乎就沒做什麼動作,溫潤小手一搭上,張子文的身子一個哆嗦,反應超強,瞬間雄風再起,她溫潤小芊手的摩挲太刺激…… 張子文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第二次侵犯她、赤裸裸的她,渾身上下無不引人犯罪,懲罰她只是給自己找借口而巳,想跟她梅開二度才是真正的心思…… 李思思的身體已經扶正,張子文輕輕分開她只著吊帶絲襪的美腿,此刻的她巳經情動,昏迷並不影響紅蜘蛛的藥力的發揮,生理上的反應甚是醒目,晶瑩粉嫩的身體散發出靡靡的芬芳,氣息催情奪魄…… 張子文從來不承認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面對女色的誘感他時常把握不住自己,這個時候他已經不能再客氣,他的呼吸很急促,經過伍敏芊手的撩撥,就如拉滿的弦,當著另主個大美人的面他沒有羞愧之意,他知道伍敏的美眸正瞧著自己的爆漲,他依然會做出人性奔放之事,而且他巳經感覺到一絲另類的刺激…… 在伍敏如水美眸的注視下,張子文一分分一寸寸的迫進李思思的身體,動作很慢.他似乎想要伍敏瞧請楚人倫是怎麼回事.他似乎又在給她上課,效果很好.他已輕聽到伍敏有些急促的喘息聲.男人進入女人身體的景象刺激香艷,現場a片。極具震撼的視覺效果,伍敏感覺到了潮熱.她又想要了…… 當迫進出現障礙的時候,張子文心裡有了有了一絲驚訝.貌似風情淫蕩的李思思競然還是處女.不會吧?這個世界上地處女未免太多了點吧?張子文不敢相信,自己24歲還是處男的時候他都覺得荒謬,而自已碰上的女人不但也是處女。而且一個比一個美貌,一個比一個優秀,這種風情美女.打死他都不相信她未經人事,從她熟練的調情手法上來看。不可能的奇跡出現,李思思真的處女…… 紅蜘蛛的效力讓張子文的進入沒費什麼勁。微小的動作已經讓阻擋就破裂。前路暢通。快感襲身.一聲含糊地嬌吟聲發自李思思的喉嚨,昏迷的她感覺到了充實與快感,強烈的刺激似乎讓張子文下的禁制不起作用,她地腰臀有了下意識的原始動作.只有這樣地動作才能讓充實地快感更加強烈…… 床劇烈地震盪著.張子文的動作充滿的原始的野性。一旁的伍敏美眸似水.她被這野性的動作震撼了.潮熱在加巨,她的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飽滿乳房,頂端的那兩點紅很堅挺的突起,玉指一觸,伍敏的嬌軀一陣顫抖,敏感的電流刺激著她的神經.刺激著她的身體。而感官上的刺激更是將她撩撥得不能自制,她感覺到自己身體有著難言的空虛與難受,她有點迫切的需要張子文能快點將李思思帶到快樂顛峰,她在等著他…… 大色狼的動作好壞,他……是故意的,伍敏臉蛋潮紅的在心裡輕啐著,她瞧見了令她渾身發軟的動作,他竟然將李思思的雙腿高高掀到了香肩處,刺激,伍敏被這刺激的一幕引發出令她自己都心跳的動作,她的芊芊玉指不受控制的撫上了自己柔嫩的身體,撩撥上了女人最敏感的那一點,嬌吟聲聲,那一點敏感撥弄讓她的小香口發出一連串的勾魂音符…… 呻吟與喘息,李思思肌膚上的粉色在消散,而她風情絕美的臉蛋卻越發的潮紅,她的身子突然一陣陣的顫抖,花露瀰漫,異香繚繞,崩潰在瞬間爆發,一聲清晰的嬌吟從她的香口中發出,她顫抖的嬌軀猛的一緊,禁制被強大的高潮衝開.她的雙手與美腿條件反射般緊緊纏在張子文強健的身軀上,嬌軀有規律的痙攣著,她……來了…… 這是一張英俊的面孔,睜開美眸的李思思意識還有點模糊,她的高潮餘韻繚繞,她在回味,因為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滿足與充實,這種高潮比以前來得強烈,來得真實,她喜歡這種感覺,她的嬌軀輕輕的動了動,難言的刺激感覺,酸、麻、癢,難以言語的愉悅讓她發軟的身體再一次的顫抖,怎麼會這樣?妙不可言的觸電快感…… 「……是你?」李思思的意識恢復過來,她明白發生了什麼。 「……是我。」張子文機械的回答著,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很矛盾。 「你……對我做了什麼?」李思思條件反射的問了聲,體內的異物還在,她心裡升起了悲哀。 「我……只能這麼做……我想……你應該明白。」張子文心裡歎了一聲.她是嫌疑犯,也是處女,他心裡不忍,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女人他都不忍做出傷害之事,同時,下面的感覺真的很好,緊湊而又溫潤,他有點捨不得離開她的嬌軀。 「我……記住你了,張子文,我這一輩子也不會放過你!記住我的話!「李思思的美眸凝視著他,一宇一句,事情巳經無法挽回,自己已經不是處女,而且是她心裡所排斥的男人奪走的貞潔,但就算這樣,她也只能按受現實,她真的要記住他,至於怎麼不放過張子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找他討回公道。 何苦呢?張子文心裡長長的歎了口氣、他沒什麼話說,他只能接受李思思未來的預約威脅,他感覺自己有點冤,為什麼這種賣力不討好的事情會被自己碰上?為什麼她跟伍敏都是這樣的倔強?為什麼她倆都不放過自己?張子文有點無奈,總之麻煩巳經惹下,該死的香港之行,他做夢都料不到的結局,而且以後會有很多麻煩的結局…… 今朝有酒今朝醉,奇怪的三人組合赤身裸體地在這寬大舒軟的床上。奇怪的事情也就接著發生,嘗到人間美味的兩名大美女似乎意猶未盡,而張子文對李思思的開墾,似乎讓她恢復了正常的性取向,她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行,在刺激的雲雨聲中她都承認了,她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享受與放縱,難忘地刺激快感…… 而伍敏好像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加入了這荒謬而又淫亂的行列。美女警官與美女罪犯竟然輪流與大流氓加大色狼尋歡,最後的瘋枉、最後的刺激,嬌喘聲聲,呻吟陣陣。大床在搖晃,奇怪的三人組合瘋狂的放縱著。似乎要忘了現實中的不愉快。去追尋最刺激的快樂顛峰…… 東方地天際邊有了一絲紅。這抹紅在無限的擴大、絢麗無比,平靜的海面上一輪紅日緩緩從海平上升起,綻放出燦爛的光芒,整個東方的天際霞光萬丈,瑰麗壯觀,天在這壯麗的海上日出中。漸漸的明亮…… 陽光溫柔地輕灑,灑在了甲板上得三個相依的身影,是張子文與兩名國色天香的美女,他與她們的肩頭上都似乎披上一層微紅的雲彩,三個身影似乎被這浪漫的紅溶為一體…… 「好漂亮……」伍敏嘴裡喃喃,她第一次在輪船的甲板上看日出,壯麗而又美麗的景象讓她的心有了很多感觸,也許是跟不同的人站在一起看日出的原因吧。 這種日出張子文見得多了,身為海軍他經常在甲板上看到這種壯觀的景象,但很奇怪、他也覺得今日的日出真的很美麗,而且他此刻的心有了一絲甜蜜的溫馨,但這種溫馨很快就被一旁的李思思打斷,代之而起的是一絲淡淡的苦澀。 「……我們在這裡站了一個多小時等日出,也就看到了幾分鐘,漂亮總是短暫的……」李思思的美眸迎著陽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遺憾,她的表情也帶著一絲留戀,也許她想多留住這美麗的瞬間。 李思思說的沒錯,美麗總是短暫的,陽光在此時變得有點刺眼,不再那麼溫柔,而天際邊的紅也漸漸的被這刺眼的陽光所驅散,天空變成了藍.海風習習,拂亂了三人的髮絲,也拂亂了那短暫的浪漫情懷,現實回復到三個人的心靈,她是美女警察,她是美女罪犯、而他又是奪去她們貞潔的大流氓,三人的心都很微妙,也很苦澀…… 人只能享受短暫的和平,奇怪的組合歸正了自己的位置,而這三個奇怪的人還得搭乘同一架直升飛機回到香港,那裡將是李思思接受代價的最後歸宿,李思思很配合,沒有絲毫的反抗,而且還是用的她的私人直升機跟張子文與伍敏回的香港,她好像已經認命,她好像很願意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張子文,你記著,是你親自把我送進的監獄。」李思思的美眸深深的瞧著他,而她的身後是兩名穿著警服的女警。 「……對不起。」張子文瞧著她、眼神複雜,他的心很痛,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也很無奈。 「我……出來會找你的,等著我……」李思思的美眸一樣的很複雜.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麼。 「我……等你。「張子文黯然的點了點頭,就算她是報復,他也等著她。 李思思的唇角有了絲笑意,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也許是看到了張子文的黯然眼神,也許還有其他原因,張子文讀不懂,他一點都不瞭解她,對女人他恐怕這一輩子都讀不懂,他只能無奈的搖頭苦笑、這冤枉債自己是背定了。 「走吧……她都進去了。「伍敏輕輕靠了靠張子文,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麼心情,有點亂,她心裡並不是很反感李思思,但她是警察,李思思犯了罪就得將她繩之以法,同時她還覺得大色狼真的很冤,他不是警察.但李思思卻把帳算在他的身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同情他,因為這個大色狼眼神中的豁然之色,讓她的心起了絲漣漪,如果換做是自己,他會這樣嗎?伍敏此刻的心裡都有點羨慕進警局的李思思。 「……她會判得很重嗎?」張子文盯著警察局的門口,輕輕的問了句。 「……誰知道,引渡回內地肯定會判得很重,如果人質死了,她可能會被判處死刑。」伍敏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大色狼真的很在乎李思思。 「那千萬別引渡回去,還有,人質如果沒事,她的罪應該很輕的吧。」張子文自我寬慰的問著伍敏,雖然他與李思思並沒有男女感情,但有了肌膚相親的事實,他真的不想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遭受大罪過。 「放心吧……」伍敏拉長著聲音,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酸說道:「……她在香港也算是有錢有勢,只要人質沒事,她多半會被保釋出來,引渡回內地根本就不可能,她背後的勢力可大著呢。」雖然她心裡吃味,但還是將正常情況分析給張子文聽,她實在不喜歡看到他神不守舍的樣子。 「呵呵……」張子文有了笑容,語氣興春的說道:「我查證過的,人質真沒有事情,這會兒多半已經救出來了。」他心裡一陣愉悅,也沒感覺到伍敏說話的酸味。 「查證過?人質在哪?什麼多半被救出來了?「伍敏一聽興奮起來.這傢伙早知道人質在哪了嗎?那就不用再等審訊結果了。 張子文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他看到了一輛黑色奔馳車正快速的向這邊駛來,近了,當他瞧清楚車內的人時,一陣愉悅襲上心頭…… 第二百三十九章 臨別依依 張子文的愉悅在繼續,唇角的笑意甚濃,伍敏話剛說完,一輛黑色奔馳已經停靠在身邊,一陣車門開關的聲音,在伍敏有點詫異的目光下,張子文身邊的4名貼身保鏢走下車來,在他們的中間,還有一名面容憔悴的老者,他就是伍敏苦苦尋找的人質。 張子文分身乏術,伍敏處於危險之中,他出發之前已經按排好心腹襲擊隱藏人質的地方,解救人質與自己暗中跟蹤保護伍敏同時進行,這四名保鏢是張子文親自挑選培訓的好手,他非常放心手下的解救行動,事情的確按照他的期望在進行,四名精英手下不負他所托,人質安然無恙的搞定…… 張子文與伍敏將人質送進警察局,完成了交接手續,這次的案件就算順利告破,終於可以回家了,張子文出警察局的時候腳步都有點發飄,一是因為可以回到中海溫馨的家,二是因為床上的大戰耗費了他頗多的體力,不飄不行。 「瞧你那樣,有那麼高興嗎?」伍敏柔唇輕撇,她誤會了,她以為是張子文為李思思而飄,心裡很不是滋味。 「高興,能回家怎麼不高興?」張子文怔了怔,他聽出了伍敏似乎不在高興,有點詫異的問道:「你這次破了案子,回去肯定得升級吧?難道你不高興?」 「……嗯,高興,確實值得高興。」伍敏的臉蛋紅了紅,聲音小小的,她有點不好意思。 自己再一次誤解了大色狼,看來得多跟大色狼接觸,免得老誤會他,此刻,以前的種種誤會瞬間浮上心頭,原來自己一直就沒真正的瞭解過大色狼…… 從別墅出來再回到回程的飛機上,張子文與伍敏一直沒什麼交流,這對冤家男女出了這麼一檔子男女之事,心下都有種怪怪的感覺,是朋友?是情人?還是以前的對頭?好像都不是,兩人之間似乎沒什麼友情,更不用說做出那超越友情的床第之事,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顯得尷尬微妙…… 飛機上挨坐著的這對冤家男女各懷心事,誰也不想或不好意思找對方搭話,挨坐在張子文身邊的伍敏更是心亂如麻,再過1個多小時就到中海,兩人的合作已經結束,這也意味著自己跟他將回復到以前的狀態,各奔東西。各自忙活各人的事,就這樣跟他結束了嗎?她心裡隱隱不想就這麼算了,但又能怎麼辦呢?自己跟大色狼似乎沒什麼交情,平時還挺瞧他不順眼,以至於自己在他面前也得不到他應該的紳士風度,她自己實在不知道如何再跟張子文糾纏下去,高傲的她放不下內心的矜持,大色狼奪取了自己的初吻,也奪取了自己最寶貴的貞潔,而自己也曾在大色狼的媚態畢露。想想那床上之事都羞人,伍敏絕美的臉蛋上一抹羞意紅潮上臉。嬌艷欲滴…… 此刻的伍敏心下有點隱隱後悔自己以前對他的態度。為什麼自己以前就不能對他稍微溫柔點呢?弄成今天這個樣子能怪誰?也許自己跟這傢伙就這麼結束了,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孤傲的伍敏有點悲哀的想著…… 伍敏的心事張子文不知道,此刻的他也是心事重重,中海市就要到了,身邊的伍敏也會離開自己,也許自己跟她不會再見面,也許這一別就是永別。難道自己跟她就這麼結束了嗎?張子文心裡苦澀,他很無奈,他一直弄不清伍敏對自己的想法,從香港警局到半山別墅,而在別墅的整整一個晚上,這丫頭都沒跟自己說話交流,就連用餐的時候也是默不作聲,她似乎在刻意迴避自己,她似乎還有點生氣…… 她真的就那麼討厭自己嗎?哎……張子文心裡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他在乎伍敏,他知道自己地內心深處真的很在乎她,在乎她的一舉一動,在乎她的一言一笑,更在乎她對自己的態度。自己喜歡她嗎?應該是喜歡,張子文心裡有些肯定自己的心思,不然自己也不會那麼在乎她對自己的態度,她輕描淡寫地譏諷會讓自己發狂,她一個不友好的眼神會讓自己發火,而她不理會自己的時候,自己會鬱悶很久,這都是在乎她喜歡她的表現,回想以前,自己經常與她對著幹不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嗎?自己經常用言語擠兌她,不就是想看她生氣的小模樣嗎?其實她生氣的樣子真的奶好看,她什麼表情的樣兒自己都喜歡…… 想到這裡,張子文心裡有了一陣疼痛,他後悔了,後悔自己以前為什麼就不讓著她點,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跟她解釋誤會,為什麼還在她面前一味的裝酷耍帥來惹她生氣? 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她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張子文的內心深處很想負這個責任,身為男人,他不會做了就不認賬,就算是誰都不願意發生的意外,他也準備接受伍敏任何的責難,而且在他的內心深處也非常願意接納她,他甚至已經做好了被家裡的女人圍攻問責的心理準備,但這好像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伍敏好像沒這個心思,也沒找自己任何的麻煩,她連吵架都好像懶得跟自己吵了,自己在她的眼裡真就那麼上不得檯面嗎?張子文心裡一陣疼痛,老天是在玩自己,自己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得不到她的心,也許自己這一輩子在伍敏眼裡都是流氓混混吧?對了,在她眼裡自己還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他已經沒有機會再向她表白,機艙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飛機此刻進入了中海市的上空…… 無言的沉默,飛機穩穩的降落在中海市機場,這對冤家男女默默的走下舷梯,沒有說話,但他與她的步伐都有點慢,而且是越來越慢,分手在即,機場大廳的出口已經映入了兩人的眼簾,出了那裡,伍敏自有專車接送,出了那裡,也意味著這對冤家男女將天各一方,如果前方地路沒有盡頭該有多好。這也許是這對即將分別男女的心聲,但現實是殘酷的,腳步的緩慢也阻止不了這對心事重重的男女分手,再走幾步,那裡就是分手的盡頭…… 「我……要走了,就在這裡分手吧。」伍敏站住了腳步,與他面面相對。 「你……保重。」張子文眼神有點黯然,這是她這兩天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分手。 「你……也一樣。」伍敏心裡有了一絲苦澀的甜。她瞧見了張子文的黯然眼神,她心裡也很不捨,但這裡好像不是互訴衷腸的好地方。 「……我們……還會見面嗎?」張子文鼓起了勇氣,這是他最後的掙扎。 「也許吧……」伍敏的美眸裡泛起一絲晶瑩,她沒想到他會主動問出這麼一句話,她很感動。 「……我的手機號碼不會變。」張子文不善於表達,他只能用這種婉轉的方式。 「我……知道了。」伍敏輕輕的點了點頭,聲若蚊鳴:「……我的手機號碼也不會變。」 張子文的眼神裡有了一絲欣喜,試探性的對話有了效果,伍敏給了他一絲希望,自己也許還有機會再一次見到她,但見到她以後呢?又怎麼辦?此刻他已經想不到那麼遠…… 「我走了……」伍敏慢慢的轉過了嬌軀。心裡即使不捨,現在也是分手的時候。 瞧著她的背景離自己越來越遠,張子文的眼裡滿是不捨,滿是留戀,但他知道現在留不住她,外面還有她的同事在等著她。 伍敏的緩慢的腳步突然停下,她怎麼了?張子文心中一喜,她不走了嗎?瞧著她轉過來的嬌美面龐,張子文差點就抑制不住衝動迎上去,他的胳膊也差點為她展開。 「大色狼……」伍敏地臉蛋很紅,美眸裡地濕氣很重,這一聲大色狼的輕喚蕩氣迴腸。 美妙的聲音,令人鼻子發酸的輕喚,張子文的呼吸為之一頓,心不可遏止的歡跳著,一種難言的窒息感覺浮上心頭。 「……那……件事情……我……不怪你……」伍敏嬌美帶顫的聲音未落,曼妙的嬌軀再一次回轉,這次她的沙袋很快,她好像在逃,高傲的她不願意讓張子文瞧到她真情的淚珠,也不願意讓張子文瞧見她臉蛋上羞意的紅潮…… 芳蹤渺渺,伍敏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張子文的眼簾,只留下張子文站在原地發呆、發愣,他在回味伍敏臨走的話語,牽腸掛肚的話語,蕩氣迴腸的聲音,她不再怪自己,張子文癡了…… 白色的寶馬靜靜的停在機場停車場,幾日的停放車身有了一層細灰,雖然有眾多的車與保鏢,但是他還是喜歡親自駕駛自己的愛車,這輛車是小乖乖唐舒為他專門從德國特製的,多了層特殊的安全,也多了層她的一片愛心。 「小舒……在哪裡呢?」張子文趁洗車的時間撥通了唐舒的手機。 「文哥,我在公司呢……」手機裡傳來唐舒溫柔而又歡喜的聲音。 「這麼晚了還在公司?」張子文瞧了瞧手錶,9點多了。 「就快回家了,有麗姐姐陪我呢,青姐姐等會兒也會來接我們。」 「……小舒,累壞了吧,都是文哥不好,將公司那麼大攤事都扔給了你。」張子文的心裡很疼惜,還有一絲內疚,這小丫頭工作起來不要命,而自己卻只顧著在外面追求驚險與刺激。 「沒關係的,能為文哥做點什麼,小舒很開心……」唐舒聲音柔柔:「……文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小舒好想你。」 溫柔而又思念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讓張子文鼻子一陣發酸,他也很想她,他強忍著心裡的衝動輕輕說道:「……我就快回來了,很快咱倆就能見面了,文哥也很想你,文哥做夢都夢見了你,真的……」張子文想給她驚喜,當她回家的時候,就見到自己站在她面前,她,會是什麼模樣?她一定會像以前那樣象小鳥兒一樣飛進自己的懷裡吧?想想都溫馨,張子文的眼睛裡有了層霧氣。 「文哥……小舒等著胸,注意自己安全啊,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別讓小舒為你擔心。」手機裡唐舒的聲音有了絲顫抖,聽了張子文溫情的話語,此刻的她美眸裡蘊滿了淚光。 「……會的,文哥會保重的,文哥會好好地回到你的身邊。」張子文的淚珠悄悄的滑落,他也許會為一些事情心酸,也許會為一些事情眼泛濕氣,他內心的感情一般不會輕易從面上表露,但他落淚了,幸福而又溫馨的淚,他的淚只為唐舒流,為她暖人心窩的溫柔話語而流,他愛她勝若自己的生命…… 手機裡一陣短暫的沉默,手機彼此兩端的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意,他跟她似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心意,濃濃的愛意盡在這無言的手機裡緊緊相連…… 「……對了,文哥,你以前部隊上的人今天來找過你……」手機裡再度傳來唐舒的聲音,打破溫情,也打斷了張子文的溫柔情思:「……他們才走一會兒,不知道找你什麼事,問他們也不肯說,說是一定要見到你本人。」唐舒情緒似乎恢復了正常,因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心愛的文哥講,她很清楚,有的時候不能兒女情長。 「你說的是部隊的人?」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淚水,他恢復了平靜。 「是啊,是幾名海軍軍官,我跟他們說了,你現在在香港出差,可能得過一陣子才回來。」 「那他們還說什麼沒有?」張子文現在的聲音變得沉穩,部隊裡的人突然出現找自己,是好事還是壞事?這事只怕得仔細斟酌,拒絕過部隊一次,張子文一時之間還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 第二百四十章 真相大白 手機另一端的唐舒似乎想了想,輕聲說道:「……沒說什麼了,找不到文哥他們就走了,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來公司?」 「……知道了,小舒,現在文哥還得辦點事,忙完了就給你打電話好嗎?」張子文心下快速的盤算著,部隊突然來人,這事得小心應付為妙。 「哦……文哥你忙吧,保重啊。」手機裡傳來唐舒不捨的聲音。 「文哥過幾天就回來,你也保重,別累壞身子,文哥會心疼的。」 「知道了啦,文哥再見,吻你……」小丫頭甜蜜的親吻聲在手機裡響了一下,手機掛掉了,有時候她很乾脆,既然文哥忙,她不願意再佔用他的時間。 真是懂事的丫頭,張子文微微笑了笑,將手機揣進了兜裡,身子靠在車座上,此刻,他要仔細琢磨,部隊的人突然出現,到底是什麼事?又是勸自己回歸部隊嗎?也許還有其他什麼原因,張子文輕輕舒了口氣,他有了決定,他不願意在事情未明之下貿然跟部隊的人見面,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暫時不回家,等找到一些情況後再決定跟部隊來人的見面之事。 寶馬車門打開,張子文走下車來,一名保鏢正站在車外,他是張子文貼身保鏢的隊長,憑著自己的超強身手與忠誠意識得到了張子文的信任,他得到了張子文的召喚,張子文仔細吩咐了那名保鏢幾句,事情交代清楚,那名保鏢上了寶馬車,而張子文卻慢慢朝機場大廳走去…… 夜色茫茫,一架波音777從中海機場起飛,目的地是紐約,此時的張子文很舒服的躺靠在頭等艙的靠椅上,很巧,到紐約的航班讓他等了不到2個小時,從舷窗外看一下面的夜中海,燦爛的燈火絢麗多彩,只是那輝煌的星星點點逐漸模糊,一縷雲霧飄過,飛機鑽入了雲層,夜中海已經徹底消失在張子文的眼簾,剛回到中海又要離開,而這次離得更遠,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不巧,如果不是軍隊來人,這會兒只怕已經接著唐舒溫軟的身體進入夢鄉吧?人是會改變地,張子文心裡第一次對軍隊來人有了怨言,晚幾天來不成嗎?讓自己好好的與家人過幾天清淨日子不成嗎?鬱悶啊,張子文舒了悶口氣,在他心裡,軍隊已經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曾經的軍隊生涯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而自己,還有不一樣的人生路要走…… 頭等艙其他乘客並沒有注意到張子文這個大名人,因為他戴了墨鏡,雖然在飛機上戴上這玩意兒有點奇怪,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更何況一大活人呢?張子文見其他乘客似乎都昏昏欲睡,並未對他產生好奇,於是放心取下了墨鏡,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這連續的飛行讓張子文略顯疲憊,此刻的他有了一絲睡意…… 「先生?需要點什麼嗎?」聲音甜美,太熟悉。聽得張子文心裡一跳。 「是你?」甜美的聲音很驚訝,是安韻,她推著小推車立在過道邊,她那會說話的閏眸滿期是驚訝,滿是疑問,而且疑問頗多,她美眸裡的若干問題,張子文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能乾笑,心裡卻直道,巧得離譜,怎麼把這丫頭給碰上了,不過他心裡還是挺高興,在香港的時候,自己心裡沒少念著這個調皮又令他有點頭疼的俏安韻。 「好啊,哼,還說你在香港,你怎麼不回家啊?」 小丫頭的問題有點多,張子文一時不知道回答哪個問題,不能回答只能反問:「又輪到你飛紐約了?我先前跟小舒通話怎麼沒聽她說起啊?」 安韻美眸裡有了一絲小得意,小嘴一撇說道:「廢話,不飛紐約怎麼逮得到你,我臨上飛機前還跟小舒通話來著,她告訴我你跟她通了電話,哼,你還騙她說你在香港,這下穿梆了吧?我下飛機就告訴小舒,對了,還要告訴麗姐姐跟青姐姐,看你怎麼跟她們解釋,大騙子。」 這丫頭看樣子還要打小報告,她絕對做得出這事,張子文趕緊說道:「別,可千萬別跟她們說,我這不是有狀況嗎,有些事不讓她們知道的好,免得她們為我擔心。」 安韻聳了聳好看的小鼻子,小嘴裡「哼」了一聲:「知道我們為你擔心啊?那你為什麼還騙我們說你在香港?人在中海還瞎掰,信你才怪了呢?」安韻說完臉蛋沒來由的一紅,「我們為你擔心」地話語不是將自己也包括進去了嗎?她打死都不願意承認自己關心這個大混蛋。 「小韻……相信我。」張子文瞧著她輕輕說道:「我真地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沒有騙你,我也是幾個小時前從香港到的中海,跟小舒通話那陣,我下飛機還不到半小時。」 「有苦衷?」安韻停好推車,坐在了他身旁的空位,挨靠著,她吐氣若蘭:「……有什麼苦衷你給我說說啊,幹嘛從香港回到中海都不回家?你可別騙我,你說慌我可瞧得出來。」 她靠得太近,那飽滿結實的胸脯蹭在了張子文的胳膊上,鼻息間能嗅到她身上的誘人體香,這丫頭也不注意舉止,自己可是慾望強烈的成年人,張子文沒能忍住自己心跳加快,但她的問話自己還得小心回答,自己在她的心裡的信用度絕對低得離譜。 張子文有點不自在的稍微挪了挪身子,避開她傲人的胸脯說道:「你跟小舒通電話的時候,她有沒有跟你說有部隊的人來找我?」 「沒有啊?部隊的人來找你了嗎?」安韻還真不知道,不過聽到部隊二字,她難免不想起自己早逝的姐姐,這大混蛋就是當兵那會兒認識自己姐姐的。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小舒告訴我的,因為我不知道部隊來人找我什麼事,先得避開,等弄清楚了再回去跟她們見面。」 「部隊來人找你?那你也不用避開啊?說不定是你戰友呢,我不信,你就瞎掰吧你。」安韻的美眸瞧著他,不相信之色甚濃。 「我現在也不能證實是不是我的戰友啊?我是怕部隊又叫我回去,或是找我什麼麻煩,不避開沒辦法。」張子文努力的解釋著,正如自己所料,自己在她那裡信用度果然低。 「部隊會找你麻煩,你不是早退伍了嗎?幹嘛還找你回去?」安韻美眸裡露出一絲不解。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看來這丫頭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開除軍籍的人,何麗也不會給她說自己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理解也不奇怪,可是自己又怎麼開口給她說呢?在他心裡,真的很不願意再提以前不痛快的事情。 「喂……你不想跟我說是吧,不說拉倒,下飛機我就告訴她們,你跟她們說去吧。」見他猶豫,安韻小嘴一撇,美眸的黑眼珠轉了轉,用上了威脅手段。 「說……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告訴家裡人我去紐約的事情,你也不想她們為我擔心是不是?」張子文有點無奈,這丫頭別的沒學會,打小報告的事情卻溜得很,以前沒少告自己的狀,也害得自己沒少受老姐的教訓。 「不告訴她們可以,既然你不想我們為你擔心,就看你老不老實了。」安韻說完,臉蛋又是一紅,有語病,她有點暗恨自己就這麼不爭氣,幹嘛老是把『我們』倆字加進去,這不是就承認自己關心這傢伙了嗎? 張子文沒有瞧到她眨起紅暈的臉蛋,他的眼睛瞧著前方,似在斟酌怎麼說,又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安韻沒有打擾他,她瞧到了張子文眼神裡有了一絲痛楚,他心裡有事此刻的安韻出奇的安靜,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很想瞭解身邊這個男人,而此刻,她感到自己能知道一些他的往事,女人有著先天性的第6感覺,安韻的感覺很到位。 沉默地時間不是很長,張子文的眼神重新落在了安韻的臉蛋上,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有件事情你還不知道,我不是退伍的軍人,我……是犯了錯誤被清除出了軍隊的人。」 「清除出軍隊?」安韻有點吃驚,心裡同時微微一跳,這事她第一次知道,而他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她感覺不簡單,女人天生的感覺讓她隱隱感覺這裡面有什麼故事,而這故事說不定就跟自己的姐姐有關。 「沒錯,我是被開除軍籍的。」張子文眼裡有了絲痛苦,這是身為軍人的恥辱,除了何麗,這件事情他打算埋沒一輩子,而此時他卻不得不告訴這折磨人的小丫頭。 「能……告訴我嗎?安韻的聲音很溫柔,因為她瞧到了他眼裡的痛苦之色,而這眼神竟然讓她的心為之一痛。 張子文輕輕點了點頭,將自己以前在軍隊所犯之事情傳述出來,時間不是很長,但很詳盡,他沒打算隱瞞自己跟安韻姐姐認識之事情,從怎麼認識李秀,怎麼替李秀找公道,包括自己後來被開除軍藉,當了2提黑籍人士的不堪之事他也沒有絲毫的隱瞞,以前張子文一直沒什麼機會跟安韻說穿,是因為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啟齒,也找不到什麼好機會跟她交流,趁現在這個機會,也該跟安韻交交底了…… 當說完部隊首長來中海見過自己之事以後,張子文舒了口氣,瞧著安韻輕輕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我為什麼要避開部隊來的人,你應該明白了吧。」 安韻此刻有點無顏面對張子文,她的心潮起伏,還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因為她聽到了姐姐的名字,而且是從張子文的口中說出,在這以前,她一直認為張子文是個負心人,沒想到這個自己一直認定的負心人卻另有情由,他沒有見自己姐姐最後一面,原來有著這麼複雜的前因後果,而且他還是為了替自己姐姐討回公道而失去了軍籍,兩年的黑籍,安韻心裡一陣酸楚,她當然知道,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在這個社會生存會有多困難,而這一切,他都是為了自己姐姐付出的慘痛代價,自己對著他的照片恨了他整整兩年多時間,天大誤會,天大的冤枉,想起自己對張子文以前的種種挑釁,安韻的心好痛。 「你……是秀姐的親妹妹吧。」張子文見她別過臉久久不出聲,輕輕的揭開了安韻的面紗。 安韻嬌軀一震,緩緩轉過了頭,帶淚的美眸瞧著他:「……你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心裡一陣慌亂,他知道了,他全知道了? 「……時間不長,就是上次部隊首長見我後的那天晚上,是老隊長告訴我的。」張子文瞧著她淒楚帶淚的美眸,心裡一陣疼惜。 「你……知道了我是她的妹妹……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以前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讓我恨你那麼久?」安韻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順著嬌美的面龐滑落……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她是小女人 要不是張子文此刻說出真相,安韻不知道還要恨他恨到什麼時候,當初自己的為什麼就那麼倔強?為什麼不願意在他面前提到姐姐的名字,她為自己的倔強而後悔,而心痛…… 「我是不想再提到以前,往事不堪回首,還提出來幹嘛?何況那時你也沒有說出你姐姐的名字,你曾說過,我不配聽到你姐姐的名字,我也不好再追問你。」張子文笑了笑,笑得有點苦澀,當初在飛機上自己被這丫頭罵得很慘。 聽了張子文話語,安韻再也忍不住,失聲泣道:「……你好笨……那你逼問我啊……打我啊……說不定我就說了……我那時好恨你的……你就這麼承受了?你好傻……」慚愧內疚之情此刻湧上安韻的心懷,她後悔死了。 「別哭了……」張子文疼惜的伸出了手,輕輕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珠,柔聲安慰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吧,你是秀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別哭了啊……」逼問?打罵?張子文自問自己對她做不出來這事。 張子文這一勸不打緊,安韻的眼淚更是止不住,他擦拭眼淚的手很溫柔,安韻情難自制,淚如泉湧的她頭一歪就歪進了張子文的懷裡,飛機上沒有縫隙,此時她只能往他的懷裡鑽,她羞愧內疚的心無法面對張子文,而他寬厚的胸懷成了她遮羞的地方,嚶嚶哭泣之聲不絕,好不傷心,好不淒楚,她的小女兒樣弄得張子文心裡發慌,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女人一傷心落淚,張子文就犯傻,這是他的致使弱點,這一輩子只怕也改不了的弱點…… 良久,安韻漸漸止住了哭泣,他的懷真很溫暖,在他的懷裡能很好的穩定她的情緒,她迷戀他的懷,也為自己以前的不懂事而羞愧,而他輕撫自己的香肩,又讓她的心裡充滿著溫暖,以前的大混蛋成了她的溫暖港灣。他先前的話還在她腦海裡迴盪,你是秀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她的心靈為這句話而震盪,幸福充斥著自己的心靈,他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最最厚道的好大哥…… 「……好了嗎?不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懷裡的安韻象乖順的小貓咪,惹人心存憐惜。 「哥……」懷裡的安韻帶著鼻音,聲音膩膩,聽得張子文後背一陣發緊。 「對不起……哥……」安韻在他懷裡仰起了嬌美的臉蛋,她為自己以前的種種無禮道歉。 「傻丫頭,都是一家人了還說什麼對不起啊。」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她聲音太嬌柔,聽得他骨頭髮酥,心裡只能感歎,這丫頭還有點膩人。 「哥……你不會怪我以前不懂事吧?」安韻會說話的美眸楚楚,疼死人不要命。 「不會,怎麼會怪你呢?有時候你還是很懂事的,你做的香酥排骨我就最喜歡吃。」張子文有點受不了她會說話的美眸,而那脆聲聲的『哥』也喚得自己渾身直起疙瘩,膩人。 「真的?你喜歡我做的香酥排骨?那以後我還給你做,給你做一輩子,哥……你不會嫌棄我吧?」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了欣喜,原來自己也有好的一面。 「說什麼呢,當哥的這輩子都不會嫌棄你。」張子文目露真誠,李秀的妹妹不就是自己的妹妹麼?憑空多了個美貌妹妹,這事不錯,誤會解除,安韻乖巧的轉變讓張子文有了絲欣慰。 安韻笑了,她笑得很甜美,嬌美的臉蛋上淚痕猶在,楚楚模樣,惹人愛憐,美女的笑總是勾人魂魄,在花叢中混了不少時間的張子文也抵受不住,這美貌妹妹有點無敵…… 張子文溫暖的懷很讓人留戀,但安韻卻不得不離開這個讓她心跳,又讓她迷醉的懷。她是空乘人員,她的職責不能老膩在張子文的懷裡,萬般無奈,安韻離開了他溫柔的懷抱,一步三回頭,小丫頭依依不捨的小模樣讓張子文心都快瞧碎了…… 當安韻再次返回頭等艙的時候,張子文已沉沉睡去,連續飛行的疲憊讓他睡得很香,安韻回休息艙拿了根薄毛毯,這是她長途飛行時休息蓋的,薄毛毯還帶著她迷人的體香,她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動作很輕,也很溫柔,生怕弄醒他,嘴裡不說大混蛋的安韻露出了柔情似水的一面,這種待遇在誤會解除前,張子文只怕做夢也得不到,現在他得到了,不過是在他熟睡的時候,此刻安韻美麗的臉蛋有點紅…… 安韻靜靜的坐在他身旁的座椅邊,瞧著他熟睡的樣子,這是一張輪廓分明的面孔,英俊、帥氣、沉穩,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一絲迷醉,心裡還有一絲遺憾,姐姐如果還在,跟他能成嗎?能成的,安韻心裡寬慰著自己,也只有這麼優秀的男人才能配上美貌的姐姐,姐姐的溫柔賢良也一定會打動他的心,在她內心深處,她從第一眼見到他的照片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恨他的這兩年多時間,也是替姐姐不甘心,而對著張子文照片咒罵的她,也將他的模樣深深的銘刻在心底,安韻還沒意識到,身邊這個熟睡的男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掉,將來更加不會…… 鼻子有點堵,出不過氣來,有狀況?危險意識極其高的張子文猛的睜開了眼睛,身上的肌肉瞬間繃得很緊,映入眼簾的是張嬌美可人的臉蛋,是安韻這丫頭,她正捏著自己的鼻子,舷窗外已經大亮,金色的陽光漫了進來,讓人心情為之一爽。 瞧著她調皮促狹的笑靨,張子文笑了笑,也難怪,在飛機上沒有任何的危險徵兆,他睡得很熟,經過強化訓練地預警機能沒有半點地提示,警覺性一向頗高的張子文著了道,他輕輕伸手捉出了她調皮的柔腕,她沒有反抗,反而順勢偎進了他的懷裡…… 「小調皮……」張子文唇角帶笑,以前她對自己滿眼的不爽,找茬的祖宗,現在她又找上了自己的茬,但他心裡卻湧起了無限的柔情與暖意。 「睡得像頭豬,靠你都不醒,只好捏你鼻子啦。」安韻吐氣若蘭,模樣兒嬌俏可人。 張子文有點無奈,安韻地小嘴還是不饒人。形容自己象豬地只怕就只有她了…… 「對了,我心裡一直琢磨一個事情,你可得老實回答我。」安韻美眸裡的黑珠子靈動的轉著。 「什麼事?」張子文微笑著,他有點服她的美眸,忒靈動了點吧? 「你躲部隊地人怎麼會躲到美國去?好像遠了點?是不是有其他什麼目的?」安韻的美眸盯著他,這事她真琢磨了一晚上。 「這個……」張子文沉吟著說道:「……臨時決定,見有著美國去的班機就搭上了。也沒什麼目的。總之離開中海不讓部隊的人見著就成。」 「不是吧……」安韻小鼻子一聳,拉長著聲音說道:「……身為軍隊精英,做事會沒目的?你可別蒙我,找理由都不會找,欺負人家好騙嗎?」安韻滿眼的不相信,她心裡倒有一答案,不過她很想從張子文口中證實。 厲害,這丫頭猴精,瞧著安韻狡黠地眼神,他感覺不好糊弄,只得苦笑著說道:「你就相信文哥一回成不?去美國幹嘛非得找理由?」 「哼,不老實,我可沒答應說不打你小報告的,不交代問題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安韻撇了撇小嘴,用上了威脅手段。 「喂……小丫頭怎麼說話不算話。我可記得,我只要告訴你避開部隊來人的原因,你就為我保密的,你翻臉可是夠快的。」瞧著安韻一本正經的威脅,張子文心裡叫苦。 「切,那是你說的,我只是聽著,可沒承諾你什麼,我是小女人,就算說話不算話也屬於正常現象,翻臉就翻臉,總之,你不老實告訴我,我就告你狀。」安韻耍起了賴,眼神卻是促狹加得意,一幅我就是小女人的模樣。 天,小女人就這德行麼?張子文感覺快不認識安韻,剛才還小鳥依人,惹人愛憐,現在翻臉比翻書還快,他今兒算是上了一課,輕信女人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你告訴我嘛……哥……」安韻在他懷裡撒起了嬌,聲音嗲得死人不說,渾身不覺自己豐滿高聳的胸脯蹭上了張子文胸腔,差點沒收走大色狼的老命。 「說……我說……」張子文趕緊表態,她這玩意兒無敵,他招架不住。 「嘻……這就對了嘛……」安韻美眸裡好不得意,嬌軀在他懷裡微微扭動,撒嬌之術百試百靈,以前在姐姐面前管用,在他面前依然管用,不怕他不從實招,卻不知道真正管用的是她傲人的酥胸。 「我……我想順便去看看宋琳……就……這麼簡單……」張子文吞了口唾沫,又不知道該如何推開她香噴噴的身子,胸膛感覺清晰,她飽滿的胸脯彈性十足,誘惑,正常男人無法抵禦的誘惑,再這樣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哼,我就知道你要去找琳姐姐,討厭……」安韻嘟起了嘴,美眸裡露出了不滿。 「怎麼?你不喜歡她?」張子文心裡一緊,團結第一,他可不想後院起火。 「也不是啦……只是我答應了青姐姐,你這樣很讓人家難做的。」安韻沒有忘記對慕青的承諾,既然答應監管張子文,這事不能說了不算。 「小青不喜歡她麼?怎麼會這樣?」張子文心裡更緊,慕青的性格他清楚,那丫頭發起威來,自己還真不好應付,她小腦袋裡的鬼點子可是不少。 「哎呀,要人家怎麼說嘛……青姐姐可沒有這麼想……」安韻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可不想在張子文面前將慕青說成醋罈子,如果影響到慕青跟張子文的關係,自己罪過就大了。 「那……是怎麼回事?那你答應你青姐姐什麼?」張子文眼裡儘是疑問,平時安韻搞破壞的小動作浮上心頭,不要自己接近宋琳這茬原來另有故事。 「不是不是,你可別亂想。」安韻瞧著張子文眼裡的疑問,有點心虛的說道:「是我啦……人家不想你負心,有了舒妹妹跟青姐姐還在外面找女人,我為她們不值,所以……就自告奮勇替她們看住你。」安韻無奈,惟有大包大攬,只不過自告奮勇的確是她自己,而慕青算是默認她的行為。 原來是這樣,張子文微微鬆了口氣,這丫頭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是負心之人,管這無聊之事也算情有可原,只要不是慕青打翻醋罈子就好,想到這裡,張子文微有放心,自己心裡很在乎慕青,如果她以這件事情找自己茬,自己還真有點理虧。 「花心鬼,你生我氣啦?」安韻見張子文默不作聲,以為他怪自己多事。 「沒有……」張子文緩緩的搖了搖頭,只不過『花心鬼』三字有點刺耳,他老臉一紅的接著說道:「……以後不許這麼說我是花心鬼,哪有做妹妹這樣說哥哥的。」 「你本來就是嘛,身邊有了兩個大美女了,在外面找女人回家,還不許人家說。」安韻美眸裡露出了不服。 「小丫頭知道什麼?我跟宋琳有好多事連一塊兒,我怎麼能有負於她?」張子文瞧懂了她的眼神,這丫頭會說話的眼睛表達著強烈的不滿。 「好多事?你跟她……那個……了?」安韻說完就後悔了,臉蛋上升起了紅霞,這話有點露骨,同時,她想起了張子文錯把自己當成宋琳的事,床上那般景象瞬時浮現腦海,他半裸的身體,他濕熱的唇,還有他肆意侵犯,記憶清晰,安韻臉蛋上的紅潮遮擋不住,才羞人,她有點想往張子文懷裡鑽…… 第二百四十二章 心中的嚮往 安韻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張子文不知道如何回答,男女也虧她問得出口,他有點尷尬的瞧了懷裡安韻一眼,這一瞧不打緊,張子文心裡直喊天,眼前的景致誘惑無比,安韻嬌艷欲滴的紅臉蛋震盪著他的心,這丫頭的美麗不是一般般,那羞意上臉的模樣沒哪個男人頂得住,張子文就頂不住,他的目光有點定。 「討厭,還這麼瞧人家……」安韻嬌嗔一聲,她偷瞧他的時候,正觸上他發直的目光,受不了,她後悔先前的露骨問話,他不會認為自己什麼都懂吧?不好了,安韻更羞,可是沒地縫鑽,情急之下嬌首一埋,將滿腔的羞意埋進了張子文懷裡。 完了,張子文手足無措,抱也不是,推也不是,懷裡是香軟的身體,鼻息間是她身上的醉人體香,耳朵裡那嬌嗔的聲音餘音繚繞,頂不住,要老命的誘惑,尷尬的生理反應感覺強烈,張子文不想有雜念,但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熱血青年的確沒法抵禦這種誘惑,不妥,實在不妥,今兒的安韻跟以前大不相同,他現在寧願她恢復以前凶巴巴的樣兒…… 他的心跳得好快,安韻能感覺到他歡快的心跳,他的懷讓她感覺舒適溫馨,而他身上的男子氣息不合時宜的撩撥著她的心弦,隨著他歡快的跳動的心,安韻的心也跟著歡蹦起來,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讓她有些發慌,自己這樣跟他親暱似乎有點過了…… 飛機很平穩的飛行著,這對誤會消除的對頭親暱的偎依在一起,只是兩人的心都很亂,他跟她都想離開對方的身體,但好像又不想被對方看穿自己的不安,想自然點,又不知道怎麼做才自然,在辦法想好之前,他與她只能這麼偎依著,掙扎著,胡思亂想著…… 安韻到頭等艙的時候非常頻繁,而她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已經賴著不走了,就這麼坐在了張子文的身邊,張子文力克恐怖分子,曾經解救300多名乘客,挽救了數名空姐的生命,避免了機毀人亡的悲劇,也為中海航空挽回了巨大損失,來頭等艙陪張子文已經得到了機長的特別許可。更何況全世界都知道安韻跟張子文的生死浪漫,讓她陪著張子文那是再合適不過,當機組成員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張子文就在飛機上的時候,整個機組沸騰了,空姐們走馬燈似的在張子文周圍打旋,簽名、合影,全然不顧機上的規矩。也難怪,這些空姐都是張子文當時所救下的空乘組,見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未嘗不可,只是她們的熱情讓張子文吃不消,香風陣陣,嬌軀柔柔,當真是艷福無邊…… 「嘻……花心鬼,我們組的空姐都很漂亮吧,瞧你那樣。」安韻美眸裡取笑之意甚濃,她瞧見他先前被空姐圍攻時的窘迫樣。 「……別叫我花心鬼成不?」張子文苦笑了一下,對她強安在自己頭上的愛稱有點無奈。 「本來就是嘛,你自己說身邊有多少美女?還不花心?」安韻毫不客氣的揭著張子文的老底。 張子文有點尷尬,她說的話的確是事實,他也無從辯駁,只是被這麼一小丫頭揭短,心中滿不是滋味,他承認自己多情,但很不願意承認自己花心。 「嘻……其實你也別自責,就你的條件,身邊多幾個大美女也無妨,只要小舒跟青姐姐同意不就成了。」安韻說到這裡,嬌軀挪了挪靠近他吐氣若蘭:「嘻……如果你真去見琳姐姐,我不告你狀,不過……」 「不過什麼?」張子文心裡一喜,到美國的事情不讓家裡的女人知道,怎麼都成。 「不過你得帶著我。」安韻眼裡露出了一絲狡黠,心裡很得意的想著,帶上我不搞你破壞才怪呢,哼,想偷吃,沒門兒。 「……跟著我?你不工作了?」張子文心裡有點不願意,自己除了見宋琳,心裡還有個嚮往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是他心中的痛,也是他心中的秘密,他可不想帶著一個喜歡調皮搗蛋的丫頭。 「不用,機長已經同意我全程陪同你,嘻……你就說你帶不帶上我吧?不帶可以,這個……我的嘴可不大嚴實,萬一打電話什麼的說漏了嘴……你可別怪我。」安韻嬌笑吟吟,小嘴裡吐著芬芳,而她會說話的美眸裡儘是促狹之色,威脅是她的強項,她吃定了厚道哥哥。 不同意這個美貌跟屁蟲看來行不通,張子文很無奈,為了避免家裡人的猜測與擔心,他只能很痛苦的答應了她的要求,他的心裡也只能祈求,祈求這個喜歡搞破壞的調皮安韻不要搞那麼多事出來…… 飛機徐徐降落在紐約,這會兒是清晨時分,空氣清新,陽光燦爛,這是張子文第三次踏上這個國家,他心裡卻另外有一番感覺,他的心裡有了一絲苦澀,唐影,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結,他曾表露過自己對她的愛慕心意,而她卻無情的拒絕了自己,很失落,他無顏面對她,他曾告戒過自己不要再見她,但此刻自己與她身處同一個城市,他心裡有了迫切的渴望,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她……好嗎?張子文心裡微微歎了口氣,想她卻怕見到她,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出現在她的面前,他很矛盾…… 西爾頓大酒店,全球知名洲際連鎖酒店,在安韻的要求下,張子文要了一間套房,她不在乎自己跟他同處一室,總之套房內有兩個房間兩張床,她得全天候的賴著張子文,免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去跟宋琳幽會,在她的小心眼裡有著這麼一個解釋,她得替小舒與慕青看著花心鬼,至於是不是假公濟私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將簡單的行李放進了豪華舒適的房間,兩人收拾了下自己的儀容,相攜下樓,換下空姐制服地安韻一身皮衣皮裙。打扮得頗為時尚,前衛時尚的裝束,曼妙窈窕的身材,嬌美絕倫的臉蛋,還有那靈動會說話的美眸,青春、活潑、美麗,她親暱的挽著張子文進入了三樓西餐廳,有美人相伴的確是件愜意的事情,至少張子文能感覺到胳膊處傳來的彈性。有點撩人,但他並不排斥這種異性撩撥的感覺。 「怎麼辦?琳姐姐不在紐約,我們要不要去洛山磯啊?」安韻叉了一小塊牛排放進了小香口,假惺惺的問著,美眸裡卻抹過一絲幸災樂禍。 「不用,我們在這裡等她回來就成了。她去拍戲也用不了兩。」張子文沒有捕捉到她的目光,他一般避免自己跟她的眼神接觸,跟她對眼自己頂不住,這丫頭的眼睛太會說話。 「那好啊,這兩天你就陪我逛紐約城,每次來都沒有好好逛逛,嘻……陪美女逛街你不會不願意吧。」安韻眼裡抹過一絲竊喜,就算他要說去洛杉磯,自己都得想辦法攔著。 「逛吧,想逛哪就逛哪。」張子文端起盛著紅酒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既然自己是當哥的,盡盡責任也是應該。 安韻心裡爽翻,眼前的張子看上去真的很厚道,哪像以前對自己看著就想躲地樣子,有這麼個厚道哥哥也不錯,小丫頭心裡喜滋滋的,她此刻甚至都有了一輩子霸佔著厚道哥哥的想法,但想想又不現實,小舒跟慕青已經在他心裡有了位置,自己做做夢到是可以,不過防著其他的人進入他的生活圈倒未必不過以,宋琳,這個大美女不好對付,這個厚道哥哥好像挺在乎她,而且她已經被麗姐姐跟小舒認可成家庭一員,怕是阻止不了兩人的好事,怎麼喜歡他的都是大美女呀?還一個比一個優秀,安韻心裡有了絲沮喪…… 張子文不知道安韻此刻的胡思亂想,他用餐的動作要快那麼一拍,安韻還在斯文的叉著牛排,自己盤中已經整空,他點了支煙,隨著煙霧繚繞,他心下盤算著怎麼找唐影的事情…… 夜已深,屬於張子文的房間門輕輕的打開,他輕手輕腳的摸出了房間,安韻就睡在外面的大床上,她好像不對這個花心大哥設防,這是她自己選擇的床,因為張子文要出套房必須得經過這張大床,有自己在這裡把著關,不怕他晚上摸出去,只是遇到了張子文這種高手夜行,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沒有一點驚醒的意識,不知道她這會夢到了什麼?嬌美的臉蛋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甜美微笑,瞧著她熟睡的嬌美樣兒,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笑意,眼睛湧出一絲柔情,睡夢中的安韻惹人憐愛,小丫頭纏了自己一晚上也該消停了…… 深夜的街面上人還很多,夜紐約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高樓大廈聳立在黑暗的蒼穹之下,霓虹燈光迷離,醉鬼、妓女、嬉皮士在街頭遊蕩,喜歡夜生活的職場人士來來往往,遠處還隱隱能聽到警笛的聲音,紐約的治安一向不好,被稱之為犯罪之城,但這並不影響這個著名大都會的夜色繁華…… 出租車快到那棟別墅的時候,張子文沒叫出租車司機停車,而是繼續向前開著,因為他發現在唐影所住的別墅周圍,還有很多或明或暗的人監控著街區,在路過的時候,張子文隨意的觀測了一下,這些人用的防禦布控,似乎對別墅裡的人沒有惡意,憑直覺,這些並不是唐影的手下,會是什麼人呢,布控手法又如此的專業,難道是美國政府派遣的安全人員?如果真是這樣,那唐影的身份背景也太神秘了點吧?難道真如外面傳的那樣,她跟歐洲的某個皇室有關聯?張子文心裡微微琢磨了一下,唐影背景厚實他多少知道點,從她貴族式的舉止,優雅的談吐,還有她那睿智的美眸,無不透出她身份的尊貴,在張子文心裡,他很想知道唐影的真實身份,但唐影好像對她的過去沒有透露的意思,而他又不是那種好奇得一定要一探隱私的人,他不想褻瀆她,既然她不想說,張子文也不去探究,但他始終相信,唐影如果想告訴自己的話,自己自然會明白一切,好奇之心只是微微掠過,多想無益,張子文招呼出租車停了下來,這裡離別墅已經很遠…… 夜色漫漫,一道黑影快速的挪動著,這道黑影專找燈光照耀的死角潛行,黑影與夜色幾乎融為一體,很快,這道黑影已經潛至別墅的牆角,那裡一片黑暗,黑影一動不動的貼在牆邊,能避開數道暗樁,躲過監視器的監控潛至此地,除了張子文,只怕在這個世界上也找不出幾個人有這麼高絕的身手,他一身黑衣,就想雕像一般靜止,他正等待游動巡邏的兩名西裝人人士走過,這是明哨,張子文大略數了下,這種游動的明哨兩人一組,別墅整個外圍至少有10多組在遊蕩,防衛可以說是極其的嚴密。 兩名西裝人士很隨意的走近,離張子文所貼的牆壁不到4米,但兩人根本就沒發現到近在眼前的潛伏高手,他們也料不到會有人突破層層防線貼在那冰冷的牆壁邊上,光線死角與潛伏技巧,膽大加心細,張子文計算精確,這兩名游弋的安全人員不走近2米休想察覺他這個大活人,幾乎是擦肓而過,15秒,另一組人員將會巡邏到此地,每組的間隔不超過20米,標準的安全距離,張子文黑色衣衫與牆壁的摩擦聲輕微響起,他人已經像壁虎般游了上去,8米的高牆攔不住有心人,一系列靈敏的動作下,張子文已經摸到了別墅的一角…… 第二百四十三章 矛盾的心 別墅裡面區域是唐影手下的控制範圍,一產的布著明樁暗哨,張子文心裡苦澀,他本可堂而皇之的進入別墅,但他不敢,他,他打算悄悄的瞧她一眼後就離開,明戀不成只有暗戀,此刻的張子文就像癡情的流浪漢一樣去幽會城堡中的貴婦人,矜持而又面淺的他,自己給自己製造了一個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莉葉,就連想請唐影幫自己參詳軍隊來人之事,都因自己的無顏面對而暫時打住,在中海機場制訂的原計劃看來得再想他法,張子文心裡輕輕的歎息一聲,來美國也許就是想偷偷見她一面吧?找她幫自己參考之事,只怕也只給自己找的借口,身臨其境之下,張子文總算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也不例外明白了自己一直就放不下高貴的唐影…… 張子言語沒有潛進別墅內,唐影的安全保衛比自己當初在別墅休養的時候提高了不少,像這種高規格的保護,裡面鐵定有紅外線預警機制,他沒有帶夜視探察裝備,對交叉縱橫的紅外線沒法破除,沒辦法,他注定得從外面翻陽台張子文苦笑了一下,不由回想起在阿迪亞翻陽台進她臥室的情景,好像用這種方式見她已成習慣. 眾多的監視器對張子文起不了作用,經常幹見不得光之事的他,很準確的找到監視器的死角,事關隱私,他非常清楚唐影陽台外的地方是監視最為薄弱地環節,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話不假,張子文很輕鬆的就攀爬進第三層的陽台,靈敏的身影很滑溜的就縮了進去,冬日寒冷,陽台門關得死死的,張子文掏出一張卡片,插入了合口縫隙,輕輕一撥,沒發出任何的聲息.陽台門已經稀開了一條縫,伸手微微一拉,身子一側,外面眾多地安全人員做夢都想不到已經有了一個大色狼潛進了夫人的房間. 臥室內的溫暖如春,床頭燈發出柔和的光亮,女人特有地芬芳充斥在整個房間,香氣誘人,張子文嗅到這熟悉的迷人氣息.心裡微微一跳,床就在前面,貓著的他小心地探起身子,心跳在加快,他瞧到魂牽夢縈的唐影,她靜靜的躺在寬大舒軟的床上,柔和的燈光溫柔的灑在她線條優美地臉蛋上,靜謐安寧,她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枕頭上.嬌美的身軀上蓋著薄薄的絲被,她睡得很香,黛眉微蹙,似有無盡的心事,美眸微合.更顯睫毛的細長,精緻如雕刻般發出微弱細長的鼻息之聲,美,美得令人心顫地睡美人,張子文的心都跳出胸腔,而他的呼吸不大順暢,唐影的美讓他有點窒息…… 床上的睡美人怎麼看也看不夠,張子文地目光落在了她柔唇上,溫潤柔軟,令人忍不住想去一品香澤,張子文差點就沒忍住,但他不敢,他鼓不起這個勇氣去褻瀆這個風化絕代的唐影,張子文好不容易才收回自己留戀的目光,將手伸進了懷裡,掏出兩個包裝精美的長盒子,盒子不大但能感覺到裡面所裝之物的貴重,這是馬會老總托他帶給唐影的禮物,其中一樣還是帶給什麼小人主的,張子文沒有忘記托付,這也是他給自己見唐影的理由之一,只是他的見面變成了見不得光的偷窺,沒辦法,他沒這個勇氣面對唐影,他將兩個禮物盒輕輕的放在床頭櫃上,相信唐影一早醒來就能看到…… 佳人見到了,禮物也帶到了,張子文今晚的夜行探視好像也該結束了,就這麼走了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突破了層層封鎖才進了這溫暖的房間,待了10分鐘不到就要離開她嗎?張子文很不捨,但他實在又壯不起膽子弄醒唐影,更壯不起膽子與醒了的她互訴衷腸,想她,念她,卻又不能面對她,張子文很矛盾,他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床上的美人,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這個超級精英面對床上的嬌柔美女竟然沒有一絲的辦法,彷徨,無奈,還有一種有心無力的痛苦…… 張子文緩緩的後退,一步一步的向門連退去,他的腳步很輕,也越來越慢,似乎有根無形的線在牽絆著他,他的視線也始終沒有離開過床上的熟睡中的唐影,他的眼睛裡儘是不捨,儘是留戀,走吧,待在這裡也毫無用處,想見的她也見了,還磨蹭什麼呢?張子言語心裡有個聲音在提醒他,催促他,離開她吧,張子文心裡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陽台的門輕輕的打開,一絲冷風拂進,門悄聲無息拾上,張子文的身影消失在溫暖如春的房間中,臥室還如來時一樣,要不是床頭櫃上的禮品盒靜靜的放在那裡,相信誰也不知道有人曾潛進了這裡. 張子文可能認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在他溜出門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唐影有了動靜,她美麗的眼睛睜開了,他,走了,她的眸子裡有一抹濕氣,一滴晶瑩的淚珠溢出眼角,滑下了她美麗無比的面龐,她原來一直在裝睡,在張子文來時她根本就沒睡著,每晚她都是這樣,每晚她都會想很多的心事,今晚,躺在床上的她心裡一直有個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不安,讓她難以入眠,但這種不安又讓她憧憬,期盼,女人的感覺一直很靈,那種奇怪期盼的感覺很快來臨,一絲微涼之意在開關門的瞬間她就感覺到,有人潛了進來,但她沒有絲毫的危險感覺,相反她的確心在歡跳,熟悉,她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她隱隱猜出得到是誰潛了進來,歡喜,害羞,渴望,心跳.在他進門的那一刻,她慌亂的閉上了那雙美眸…… 是他,真的是他,唐影歡快地心快跳出胸腔,她已經確定站在床邊的人是張子文,她一直唸唸不能忘的張子文,讓她心痛讓她心亂的張子文……他靜靜的站在床邊,但她感覺到了他溫柔而迷亂的目光.她感覺到了他的痛苦與彷徨,她心裡在輕歎,自己何嘗不是這樣.躺在床上裝睡的她表面上沉靜如水,但她的心早已經是巨浪滔天. 好久沒見,他.還好嗎?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他,但她不敢,她鼓不起這個勇氣,她明白自己地心,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太多太多的不可以讓她不能面對她.世俗與身份,年齡與禁忌,她不能睜開渴望地眼睛,她只能等待他悄悄的離去,痛苦,無奈,遺憾…… 他終於走了,他沒有打擾自己,更沒有偷吻自己,唐影心裡微微有了絲遺憾,她輕輕的坐起了身子.躺靠在軟軟地枕墊上,今夜只怕是不能再入睡了,折磨人的小傢伙,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她沒有哪天不想起張子文,從第一次在內衣店認識開始,以前的點點滴滴時不時的鑽進腦海,揮之不去,自己怎麼會這樣?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他念念不忘? 唐影曾仔細回想過,第二次在阿迪亞邂逅,那只是欣賞,欣賞他那不羈的氣質,沉穩如水的表情,還有那清澈深邃的的眼眸,她不否認這個年輕的男人對自己有著說不清的吸引力,但那不是愛,只是欣賞,那第三次呢?第三次他偷摸進自己臥室的時候,自己為什麼不生氣?難道那個時候對他產生了好感?不是的,唐影心裡否決了這種想法,第四次這傢伙又偷摸進自己的臥室,還瞧見自己穿孔機著內衣的樣子,好羞人,唐影想起當時地尷尬臉蛋上不由一紅,這小傢伙就是喜歡翻窗上牆,調皮的大男孩,到現在都沒改掉那臭毛病,唐影美眸裡有了一絲憐愛,還有一絲柔情…… 自己還被他侵犯過,是意外吧?唐影為他找著開脫的理由,每次想到那尷尬心亂的一幕,唐影不止一次為他開脫,了斷自己找著借口,當時自己好像還很生氣,很生氣嗎?好像又不是,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心裡有點亂,她一直為他對自己地侵犯而矛盾,自己的心裡在那以後一直很慌亂,為他身體上的生理反應與男子氣息而慌亂,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放肆,雖說是意外,但這也是絕不允許發生的事情,要不是小舒,自己可能早收拾了他,只是自己捨得下手收拾嗎?事後再想,唐影很無奈的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她心裡一萬個捨不得,也許原諒他是因為小舒在他身邊吧?也許是這樣,唐影一直在找自己對他好的借口,找放過他的借口…… 矛盾與無奈浮上了唐影絕美的面容,但很快她的表情變得心有餘悸,她想起那驚險震撼的一幕,想起了那強烈爆炸的一幕,英勇無畏的撞擊,汽車被氣浪掀到半空的震撼,還有他滿臉滿身是血,人事不知的被抬出車外時,當時,自己的心都快碎了,那個時候的他命懸一線,想到這裡,唐影美牟裡露出一絲後怕,自己被當時的一幕布震動了,當時的自己好像很怕從此失去他,很怕,他是為了自己而奮不顧身,他為什麼為了自己連生命都願意放棄?他好傻,唐影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迷離,也許是他撞汽車炸彈時開始的吧?自己的心也許就是從那次開始繫著倉惶,只知道如果他能活過來,他要什麼自己都會給他,自己所有的一切,也許還包括自己,自己在他昏迷的時候好像做過這樣的承諾,而他本來的時候,自己心中的歡喜難以言喻,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青春少女的時代,那個時候好想鑽進他的懷裡,抱他,吻他,愛他,唐影想到這裡,美麗的臉蛋上忍不住飛上了紅霞,有點羞,她想起自己照顧他時發生的種種尷尬,自己竟然能忍受,而且心裡好像還很喜歡他那窘迫的樣子,他真的很年輕,傷那麼重了還胡思亂想,唐影想起他對自己的身體有反應的時候,美麗的臉蛋上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嬌羞迷人,唐影壓抑著自己的心跳,她心裡一直為自己的奇怪心思有點不解,他是為自己有了生理反應,而自己好像一點都不怪他,相反心裡還隱隱為此開心,為什麼開心?唐影嬌羞的想著,是自己對他有著吸引力嗎?想到這裡,一陣羞意襲上唐影心頭,她差點沒忍住想用薄絲被遮掩住抹滿紅霞的嬌艷臉蛋,好羞…… 夜色清冷,寒風陣陣,很冷,豎著領子手插褲兜的張子文漫步在紐約的街頭,他想這麼走一走,寒意讓他的身形鞠縮,還不時的被迎面而來的醉鬼撞一下,而他卻絲毫不以為意,他現在很失落,心裡空蕩蕩的,他有著說不出的鬱悶心情,他還在回想,唐影近在眼前,他卻不能與她面對面的交流,不能面對深愛的女人只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此刻的張子文痛苦難言…… 轉過前面不遠的街角就是西爾頓酒店,吹吹風,走一走,能讓一個心情糟糕的人稍微舒緩一點,吹了冷風的張子文此刻稍微緩解了點鬱悶的心情,他微微歎了口氣,似乎想將心中的鬱悶歎出,西爾頓酒店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視線,安韻那小丫頭還在夢中吧?張子文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畢竟酒店裡要比外面溫暖…… 前面有幾個白人男子,一身皮衣皮褲,耳環手鏈外帶身上的裝飾的金屬鏈子,打扮有點怪異,有點像街頭混混,他們好像在拉扯著什麼,嘴裡還放肆的嚷嚷著什麼,張子文不經意的撇了一眼,那幾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是搶劫嗎?靠,手有點癢癢,張子文慢慢靠了過去,他決定過去管管這閒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 極度重犯 「……滾開……別碰我……滾啊……」是個女人的聲音,使用的是英語,很流利,也很憤怒。 張子文一聽,大驚失色,身形一動,猛的撲了上去,該死的流氓,張子文怒火陡升,他聽出是安韻的聲音,小丫頭出事了,那怎麼得了。 靠外圍的一名白人男子只覺得腦後風聲響起,緊接著背心一陣巨痛,人已經飛了出去,另外幾名白人男子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什麼事,一條黑色人影已經迅猛的撲了上來,拉扯安韻的兩名白人男子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除數牢牢嵌住,正待反抗,巨痛襲來,手腕伴隨著『喀嚓』聲被生生搓斷,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慘嚎聲中,張子文沒有止住動作,雙手翻舞,攻擊殘酷而又猛烈,安韻有難,張子文下手毫不留情,他只有一個念頭,廢了這幫狗娘養的,他的身形在幾名已經受傷的男子中再次竄動,人在飛,他的動作大開大磕,硬碰硬的幹,對付這些五大三粗的混混,他不需要什麼技巧,他難得的使出正宗中國功夫,身體攻擊幅度舒展流暢,掌劈腳挑之間,那幾名白人男子已經重重的摔跤在幾米開外,安全了,5秒,在張子文強力迅快的攻擊下,安韻已經安全,5米之內已經沒有任何的危險人物。 地上幾條扭動的身體慘叫痛哼著,在夜色中分外的刺耳,這幾名白人男子這輩子都沒想到會有今天,所有的手腕胸骨碎裂,口中不斷的喀出血塊,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下時還斷了幾根肋骨,徹底廢了,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幾名殘疾人士。這就是中國功夫,在電影裡,他們見識到李小龍華麗的功夫,在現實中他們親自體會到中國功夫的精髓,功夫不僅僅是華麗好看,張子文讓他們見識到中國功夫的雷霆攻擊力,他們連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被廢,後悔已晚,不是隨便什麼美女就是他們能動的,平時在街上作威作福慣了的幾名混混,這輩子後悔的事情只怕就是碰上了安韻…… 「好了,沒事了……」張子文輕摟著安韻顫抖著的嬌軀,柔聲的安慰著,跟先前滿臉的猙獰判若兩人。 安韻仰起俏臉,帶淚的美眸瞧著他,他面上的柔情之色讓她心動,但此刻的她很委屈,半夜醒來時她摸到張子文房間裡,本想調皮擰他鼻子玩,沒想到床上空空如也,這傢伙居然瞞著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厚道大哥不厚道,原來他早就有鬼心眼,安韻好生氣,她賭咒,找到這個壞大哥一定要他好看,她不能容忍張子文瞞著自己干見不得光的事,誰知道他在美國還有沒有其他的女人? 安韻的運氣的確不好,長得也太引人犯罪,剛出酒店不遠就碰上了地痞流氓。對這種異國美女,這些流氓不會客氣,圍上前就在拉扯,弄走為目的,真被那些傢伙弄走了,後果不敢想像,安韻的嬌軀在顫抖,她貓在張子文的懷裡有點站不穩,她被嚇壞了,要不是張子文及時出手,她差點就被拖進酒店一側的小巷子,好險,當她見到張子文暴怒的攻擊,她感到震撼,在這一刻,她深深的感覺到張子文是多麼的在乎她,她的美眸裡噙滿了淚珠,害怕之餘她還有了絲甜蜜的幸福,這是能給她安全的男人。 但很快,安韻美眸裡幸福的眼神一閃而逝,帶之而來的是委屈,是惱怒,要不是這傢伙瞞著自己偷偷出去,自己會被這些流氓混混欺負嗎?都怪他,小丫頭惡向膽邊生,她要報復,報復張子文的不厚道,她對救自己的張子文下了口。 痛,靠,張子文齜牙咧嘴,他怎麼也料不到楚楚可憐的安韻會突然對自己發難,女人的心不可琢磨,他再一次體會到,而這次是在自己的胸膛,小丫頭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肉體折磨。 「喂……你瘋了……」張子文吸著涼氣,痛,這丫頭下口忒重。 「我就是瘋了……都怪你,都怪你,你好討厭,恨死你了!」安韻的小拳頭擂在他的胸膛上,小嘴裡還帶著哭腔。 「別鬧了成不?好……怪我,文哥早回來就不出這檔子事了。」張子文琢磨出她為什麼生氣,但不得不捉住她的一雙小手,雖然她弱無力,但擂在被她咬過的地方還是吃不消。 「你討厭,你還知道怪你啊。害人家出來找你,鬼鬼祟祟的,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安韻氣呼呼的,小嘴嘟著,臉上猶帶淚痕。 「是是,文哥不好,回酒店吧,這裡冷,回去了你怎麼著都成。」張子文瞧著她生氣的小模樣,心裡充滿了憐愛,同時心裡還為先前之事後怕,要不是自己及時回來,安韻就慘了,一想到這裡,他的背後泛出了冷汗。 這傢伙態度端正,安韻氣似乎消了點,小聲說道:「你說……我怎麼都成啊?」她的美眸裡露出了不懷好意之色。 「這個……怎麼都成。」張子文心裡有點後悔,他最怕女人露出這種目光,她眼神裡沒好事。 「回去可以,不過……我氣還消,你再讓我咬一口。」安韻帶淚的美眸裡有點陰險,還磨了磨整齊的貝齒,她現在牙癢癢,手被他捉住了不能動,咬可以,她還嫌先前咬得不夠重。 「不成……」張子文嚇了一大跳,她怎麼好這麼一口呢,這丫頭沒輕沒重,他頂不住。 「切……就知道你哄我……」安韻撇了撇柔唇,她見了張子文眼神警惕,不由心中悻悻,咬不成了。 「你都咬了我一口,還疼著呢,好了,別鬧了好嗎?回頭文哥好好給你陪不是。」張子文哄著她,他感覺安韻簡直就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外帶剋星,對她不能不寵著,讓著。 「……回就回唄。」安韻的嬌軀軟軟的靠在他身上,膩著聲音說道:「……人家身子沒力氣了,我要你抱著我回去。」不能動了就要耍賴,被他抱著回酒店也不錯,有過一次經驗的她,喜歡被他橫抱在懷裡的感覺。 善變的小丫頭,嗅著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醉人芬芳,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心裡還有點好笑,這丫頭老大不小了還撒嬌,不過抱她香噴噴的身子回酒店也不算什麼壞事,張子文對於她這耍賴的小要求還是要滿足,身子微彎,手一攬,安韻嬌呼一聲,已經被張子文環抱在懷裡,輕飄飄的,安韻身材體重極佳,他一點都不感覺吃力,觸手柔軟,倒是她香軟緊偎著自己的嬌軀,讓他的心沒來由的跳得很快。 舒服,安韻心裡美滋滋的,一雙芊芊小手緊摟著張子文的脖頸,嬌首一埋就埋到了他厚實的肩膀上,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讓她迷亂,但她的牙還是很癢,她強忍著沒去咬他的肩膀,因為被他抱著比咬他似乎更令人身心愉悅…… 有點不對勁,張子文沒邁出兩步,他看見安韻眼中的驚恐之色,緊接著就感覺身後有風聲,有人偷襲!張子文不用回頭,急轉,側踢,只聽『喀嚓』一聲,一條人影飛了出去,同時飛出去的還有一根黑色的拐棍,動作是連貫的,張子文在腳落地的瞬間,另一隻腳踹了出去,另一名已經做出攻擊姿勢的人眼前一花,人已經被踹飛,重重的跌落在幾米開外,乾淨利索,對付偷襲者張子文沒什麼好客氣的。 張子文還來不及喘氣,就看見還有十餘條身影迅快的衝了過來,汽車的引擎之聲也在這一刻響起,有5輛之多,幾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張子文已經被堵在街面,是警察,看清楚衝上來之人時,張子文暗叫糟糕,偷襲之人估計是便衣警察,搞誤會了,那兩名便衣只怕也被廢了嗎?對付偷襲之人,他一般不會留情,張子文心中叫糟的同時,希望那兩名警察能保得住性命。 很快,張子文已經身陷重圍,他站著沒動,也沒將環抱在懷裡安韻放下地,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逃離現場,自己可以輕鬆突圍,但安韻呢?張子文心中叫苦,他清楚自己認栽會得到警察什麼樣的照顧,但他沒有辦法,吃點苦頭看來已經無法避免。 來的警察有穿著制服,也有著便衣,前車之鑒,衝上來的眾警察沒敢靠近張子文的身體,在離他幾米遠的距離站定,團團圍住站在街中央的張子文,但手裡都有一支手槍指住他的頭部,躺在地下的殘疾人士以及那一剎那被干飛的兩名同事已經證明,此人是極度危險人物。 估計有人報警了,這些警察來得倒是很快,911後的紐約,警察的效率極其高,市民對不明身份的外國籍人士,警惕性更加地高,張子文大顯身手,那些不明就裡的過路市民那還不得趕緊報警,一個人在幾秒鐘時間幹掉數名大漢,這比恐怖分子還恐怖。 估計又是一樁冤案,張子文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好像跟警察有著什麼不共戴天的冤仇,在中海跟警察誤會,在日本被警察盤查過,在香港還跟警察大玩飆車,現在好了,招惹上紐約的警察,媽的,真是前世的冤孽,他還能怎麼呢,只能苦笑的接受現實,表情還必須盡量放鬆,他可不願意刺激到這些持槍警察,遇到神經過敏的警察,槍走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抱著安韻不放也是給他們吃定心丸,沒法騰手,他們會更加的放心。 看著這嚇人的場面,安韻知道張子文被警察誤會了,她很不甘願的離開了張子文的懷抱,她抗議,但抗議無效,她只能眼睜睜的瞧著張子文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美國警察掀翻在地,哪國警察抓人都是一種手法,絆腿,倒地,扭膀,反拷,就連抓扯著嫌疑人的頭發起身都如出一轍,張子文很無奈的認了,讓這幫警察完成了瀟灑的最後一擊。 安韻的眼淚在狂湧,她快發瘋了,當她瞧到張子文被殘暴的掀倒在地的時候,她嬌弱的身子拚命的掙扎著,小嘴裡憤怒的抗議著,她就像暴怒的小母獅子,她的心好疼,她哪願意親眼瞧著張子文被侮辱,被殘暴的對待,但她已經被兩名警察控制住,她的掙扎很無力,瞧著張子文被抓扯著頭發起身,腦袋因為頭皮疼痛而後仰著,安韻的心都快碎了,此時的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多事,恨自己給他找了大麻煩,在不是因為自己,他會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嗎?當她看到張子文對她露出安慰的眼神時,安韻的心在震顫,眼淚浸滿了她憤怒傷心的臉蛋上,他在這種情況下都還在乎著自己的感受,她的心在滴血…… 兩名孔武有力的警察將張子文推嗓到警車內,一左一右的夾著,對待危險分子,兩人不敢大意,即使張子文雙手被反銬,而且還很配合的情況下,照樣死死的扭住膀子,很用力,將自己的生命看得極為重要的美國警察不會因為嫌疑人的暫時控制而放鬆警惕,事實擺在眼前,地上那幾名流氓混混一直就沒有停止過痛苦的乾嚎,折手斷足,觸目驚心之下沒哪個警察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只是張子文很鬱悶,在誤會弄清楚之前,他只能被迫接受這種非人待遇,有這麼小嗎?媽的! 警燈閃閃,在警笛聲中,幾輛警車駛離了現場,安韻則被帶到另一輛警車緊隨其後。 紐約警局大樓前,得到通知的幾名頭戴鋼盔,身穿防彈背心,全副武裝的警察早已守候在門口,有點誇張的是,每個人手裡還拿著一根金屬長桿,前端有個鎖口,載著張子文的警車一停穩,幾名武裝警察和擁而上,金屬鎖口很準確的鎖住了張子文的脖子、手腕、小腿彎,動作麻利迅速…… 第二百四十五章 美國式麻煩 在美國歷史上,享受這種刑具待遇的有兩人,一名是電鋸狂人,還有一名就是著名的吃人博士,現在又多了一位,輪到了這個來自中國的功夫高手張子文,金屬竿長三米,安全距離,用這種方式提鎖嫌疑人,可見警察對張子文這個危險人物有多重視,他已經在警察眼裡成了極度重犯。 也難怪美國警方這麼緊張,醫院傳來消息,幾名被傷的流氓全部殘廢,其中偷襲的兩名同事很可能成為植物人,還有目擊者提供的重要信息,解決那幾名流氓,嫌疑人下手時間只用了幾秒鐘,下手之快,之狠,實屬罕見,更何況親眼目睹自己的同事被迅猛腳法踹飛,警方沒法不重視,沒給張子文戴頭套牙箍已經是非常的客氣,對此,張子文沒有絲毫的辦法,他知道自己會吃苦頭,但不知道自己會得到如此的重點關照,襲警,傷人,這在美國是重罪,這次的麻煩只怕小不了,張子文心裡鬱悶不已。 瞧見張子文被這種方式被提鎖出警車,安韻失聲痛哭,她傷心,氣憤,但她的投訴,叫罵都沒用,她寧願這些刑具套在自己身上,也不願意看見張子文受到這種非人待遇,但沒人理會氣瘋了的安韻,警察們也不會因為安韻的解釋叫罵來放鬆對張子文的控制,在弄清楚他身份之前,只怕還有更加森嚴的刑具等著他…… 小題大作不知道是不是美國警察的通病,也許是中國功夫在美國人眼裡太神秘的原因,一進警察局,四名鎖住他的警察一直是小心翼翼,神情緊張,更誇張的是走在前面的兩名持槍警察一直倒退在走,槍沒有離開過張子文的腦門,在被嚴密防範的張子文身後,還有幾名持槍警察跟著,隨時防止張子文暴起發難,惹得警察局的警察紛紛探出頭來,想瞧瞧是何方神聖受到如此高的特殊待遇,很奇怪的是,這些警察似乎都沒有認出很有名的張子文,也許在他們眼裡,亞洲面孔一個樣,即使瞧著眼熟,都當成是漏網的什麼超級重犯,誰會想到是世界知名風雲人物。 張子文的確享受到單間照顧,鐵椅,鐵欄,一坐下就被鋼板牢牢的箍住,被反銬的雙手沒有解開不說,下面還增加了一幅金屬腳鐐,對於這種高戒備待遇,張子文心裡很憤怒,但又能怎麼樣呢?他只能在心裡窩火,難不成還放翻幾個警察,也廢了他們? 時間等得不長,很快就進來3名便衣警察,瞧氣勢,應該是高級警官,對付這種危險人物,出面審訊的都是些老道的高級警務人員,其中一名看上去是亞洲裔,說不定還有著華人血統,當這名亞洲裔警官瞧清楚張子文的面孔時,眼睛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張子文,全球華人的驕傲,這名有著華人血統的警官立馬就認出了他。 華裔警官一提張子文的名字,另外兩名白人警官也反應過來,仔細一瞧,果然是他,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危險人物竟然是知名人士,張子文的身手,這些警官從電視裡瞧到過,韓國釜山電影節那驚險的一慕曾現場直播過,很多人印象深刻。而張子文高絕的身手更是讓人津津樂道,難怪憑他一人之力在幾秒鐘內就能擺平眾多大漢,甚至連自己的同事也著了道。 張子文的身份弄清楚後,審訊很順利,前後1小時,前因後果就已經出來,再對照安韻那邊的口供,幾名高級警官已經能認定這是一場天大的誤會,張子文身上的重重禁制很快就被解除,取而代之的是咖啡,香煙,這種待遇嫌疑人一般沒有,幾名警官似乎很欣賞張子文的個人魅力,也就破破例,但這只是他不受到重點看護的關照,他的犯罪嫌疑依然存在。 張子文料得不錯,他的麻煩並沒有結束,待另外兩名警官審訊完出去的時候,那名華裔警官卻留了下來。似有話說,在先前的自我介紹中,張子文得知他姓黃。 黃警官面現擔憂之色,將自己的擔心告訴了張子文,美國與中國的法律有著根本上的區別,人權至上,暴力侵犯他人身體的屬於重罪,張子文屬於主動攻擊,非法襲擊他人身體,具有嚴重暴力行為,很可能被控故意傷害罪,罪名一旦落實,他將面臨10年牢獄之災,這裡不是中國,因為張子文本身並沒有受到侵犯,正當防衛說不通,就算是見義勇為,也得有相當的證據與當事人的證詞,或目擊證人的證詞,最後再由陪審團裁定。 在美國,打官司屬於很正常的一件事,一件官司打個10年8年多不勝數,一些芝麻大小的事都喜歡在法庭上見真章,就連狗咬死貓這樣的小事一樣的會被貓主人告上法庭,何況張子文這種嚴重的暴力行為,如果受害者不承認自己曾侵犯過安韻,張子文攻擊他人致殘基本認定,認罪與否似乎都由不得張子文做主,將來的官司得由律師來為他料理,他目前也只能在監獄裡待著,暫時的自由看來是失去了。 張子文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已經相當嚴重,黃警官說得很清楚,只要你犯了事,不管你有多在的名氣,就算你是美國總統照樣有大法官來親候,當年美國總統曾因為性行為不檢點差點被彈劾,拉鏈門事件全球聞名,張子文這個所謂的名人自然也不在話下,美國人熱衷上法庭辯論,沒事說不定都得整出點事來,要想脫罪,律師金錢是關鍵,否則,一旦官司敗訴,牢飯是吃定了,到時想翻案那是難上加難。 畢竟是異國他鄉,張子文清楚事情棘手後,目前只得找這名黃警官咨詢,他皺著眉頭問道:「……警官先生,你說我這件事情目前該怎麼處理?」 黃警官根本就不考慮的說道:「找律師,你得找一名經驗豐富的知名律師為你辯護,律師找好了,你脫罪還有點希望,就像1994年辛普森殺妻案一樣,雖然有很多證據顯示辛普森嫌疑最大,但他的律師就憑著三寸不爛之石為他脫罪,要不然那傢伙也不會那麼囂張,最近這幾天還接受電視訪談,還說什麼要出本自傳叫《如果我做了》。現在就算他說自己做了,世隔多年,法律也拿他無法。」 「沒那麼誇張吧?就我這案子跟那件震驚世界的殺妻案比?」張子文嘴巴都有點合不攏,是有點誇張。 黃警官笑了笑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美國人本來就誇張,你不誇張點,吃虧的是你自己,可能你還不知道,有一點你和辛普森很近似,首先,你們都是名人,其次,你跟他都是有色人種,當初辛普森的律師為他脫罪辯護的時候,用種族歧視這一條就佔了很大的先手,要知道,當年的陪審團其中10名都是黑人,只有1名白人陪審員,既然有案例在先,你為什麼就不可以用呢?」黃警官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放得很小,還朝門邊望了望,給嫌疑犯講這些,他已經是嚴重違規,張子文運氣好,他遇到了崇拜他的粉絲。 黃警官說得很有道理,張子文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人在美國地頭上,最好還是按照規矩來,他雖然說得誇張了點,但並不是全無用處。張子文心下琢磨,決定還是按照黃警官的話來做,眼下最要緊的是弄一名能言善辯的律師,如果能找上為辛普森辯護的大律師,自己說不定就能免去麻煩,想到這裡,張子文有點好笑,這事的確誇張。 「張先生,如果你不好找有名的律師幫忙,我建議你跟中國駐美國大使館的人聯繫,你是名人,相信中國大使館的人會提供最大的幫助。」黃警官很熱心的建議道。 「這主意不錯,但我現在不能出去,怎麼才能聯繫到大使館的人?」張子文心裡一動,他的建議不錯,找大使館出面說不定會有很好的效果。 「你在美國應該有親人吧?你把你在美國的親人電話給我,我替你聯繫,讓你跟你在美國的親人先見面,先商量商量,然後再決定去大使館的事情。」 「親人?」張子文微微一愣,苦笑著說道:「我在美國沒有什麼親人。」 「沒有?那怎麼辦?聯繫你的親人可以,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沒辦再幫到你。」黃警官做了個很遺憾的表情,作為審訊官,能幫張子文聯繫親人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他想了想說道:「朋友有嗎?有朋友也行啊。」 朋友?陳言,那傢伙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全世界亂竄,也不知道他目前在不在美國,就算那傢伙在,自己找上他會不會有麻煩?張子文心裡認為不妥。 「對了,跟我一起進警察局的女孩什麼時候能放?等她出去後再幫我找大使館的人也成啊。」微一思量,張子文決定不去找陳言,跟中央情報局的人打交道太危險,日本的事情沒被滅口已經是萬幸,再招惹實屬不智。 「你說安小姐啊?她出去還得等48小時,現在胸是重大嫌疑人,她畢竟跟你是一起的,得弄清楚才能出去,48小時後出去問題不大,但我怕時間上來不及,現在不但要找大使館的人,搜集證據也首要,還越快找到律師越好。」黃警官皺著眉頭,他清楚時間寶貴,等安韻出去再辦,就怕時間來不及對張子文不利。 這麼麻煩?張子文聽他這麼一說,感覺事情實在棘手,找陳言幫忙的事情他心裡已經否決,怎麼辦呢?難道找……唐影?一想起唐影,張子文心下好生躊躇,唐影絕對是一大強援,只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的找她,未免太失敗,她睡在床上自己都不敢驚擾她,更不用說自己現在這個狼狽樣子,實在沒什麼臉面見她,找唐影還不如找陳言來得痛快。 張子文正煩惱不堪的時候,這時門外響起了幾下敲門聲,先前審訊他的一名白人警官探進頭來說道:「黃警官,有人要見張先生。」 「找我?是誰?」張子文一臉的愕然,誰會在這種地方找自己啊? 「找張先生的?你叫他進來吧。」黃警官見張子文愕然的表情,微覺奇怪,張子文進警察局不到2個小時,誰會這麼快得到消息? 那名白人警官沒有回答張子問的問話,卻將頭縮了回去,但很快,審訊室的門被大大的打開,張子文眼力好,一眼就瞧到了幾名西裝男子的身影,眼熟,張子文心裡猛的一跳,他已經猜測到是誰來見自己。 這時,幾名西裝男子身子一側,一名風華絕代的絕色美女出現在門口,唐影,張子文猜測正確,他現在最怕面對的唐影正款款走進審訊室,一想到她,她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張子文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想找地縫,自己現在這個狀態見她,實在沒臉,巨糗。 黃警官很識相,站起身來跟張子文道了聲別,唐影的風華與氣質已經表明了身份的不凡,在門口還有幾名高級警官似是陪同,站在那裡卻沒有跟進來,黃警官感覺得到,人這華貴的女人出面,自己那點小忙不幫也罷,這漂亮女人絕對不簡單,而現在這間審訊室,好像也不是自己應該待的地兒…… 審訊室的門不知道被誰關了,好像不願意打擾房間裡的這對男女,唐影與張子文面對相坐,她的一雙美眸瞧著他的面龐,一瞬不瞬,直瞧得張子文心中發毛,還有些許尷尬,他不好意思與唐影的視線相觸,掏了支優待煙出來,掩飾著點燃,只是他的手微微有點顫抖,他有點緊張、有點彷徨、有點慚愧、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激動…… 第二百四十六章 老底被揭穿 唐影很安靜,但她的心卻跳得很快,她就這麼瞧著張子文,好久不見,他似乎沒什麼變化,英俊、瀟灑,即使身處審訊室,卻看不見他一絲的狼狽樣子,只是他眼睛為什麼要躲避自己?來到美國都不見見自己,偷摸到自己的臥室難道只是送禮物?他為什麼不叫醒自己?他真的不願意面對自己嗎?難道……他還在為自己拒絕他的事耿耿耿於懷?唐影的心裡有了絲酸楚。 這種安靜與沉默有點令人窒息,張子文被她盯得有點不自在,已經這樣了,身為男人似乎應該主動點,再尷尬,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他終於將目光落到了唐影美麗的臉蛋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張子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這得問你,你……為什麼不告而別?」唐影瞧著他的眼睛,不答反問。 「……我不忍心,見你睡得香,不好意思打擾你的美夢。」張子文吞了口唾沫,不好回答她的問題,只能敷衍。 「你以為我會相信?半夜摸到我的房間又偷偷溜了,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唐影語氣嗔怪,那雙美眸沒有離開他的眼睛,他的敷衍當然聽得出來。 「別……追問了好嗎?」張子文受不了她的凝視,她是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女人,想敷衍她的確困難,只是心中的所想能表達嗎?不能吧?他心裡歎了口氣,輕輕說道:「……現在談這個好像不合適,我現在這樣你也知道了,麻煩不小。」 「知道麻煩不小?如果我今天不來,你是不會來找我的吧?」唐影一針見血,她太清楚張子文的性格,他是那種報喜不報憂的人,他在自己面前從來是死要面子。 唐影猜測正確,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找唐影幫忙他還真開不了口,他已經決定冒險找陳言幫助自己。 「還好意思笑,你呀……什麼時候能長大?什麼時候才讓我不為你擔心?」唐影語氣充滿了責怪,有點好氣,又有點好笑。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意外……」張子文說得很費力,但他的心裡湧起一陣溫暖,她,還是擔心自己的。 「別跟我說對不起,你對不起的是小舒,你來美國她還不知道吧?為什麼要瞞著她?」唐影凝視著他,她很想聽張子文解釋。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他敷衍過去。 她好像很關心乖乖小舒,她又怎麼知道自己瞞住小舒?張子文心中有了疑問,但唐影的凝視令他不得不實話實說。敷衍好像行不通。她的表情很一本正經。 張子文當下將部隊來人的事情說了一遍,在他心裡,跟軍隊打交道,不是自己一句拒絕的話就能簡單解決,這本來就是想找她咨詢的一件事情,張子文跟唐影接觸了那麼長時間,她的智慧,她的實力,讓他在遇到重大難決的事情下,第一個就會想到找唐影商量。 「軍隊的事情有點麻煩,我不想讓小舒為我擔心,其實我到美國就是想找你商量這事來著。」張子文說完原由,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自己還是將麻煩事親自告訴了她。 「你的事還真多。」唐影白了他一眼說道:「……兩件事情堆一塊兒了,麻煩精。」她的語氣很嗔怪,但她心裡卻很歡喜,他是到美國找自己商量的,那說明他還是想著自己的好,這小傢伙聰明,知道自己能力強,唐影不怕麻煩,她心裡很開心能為他幫忙,但開心過後心裡又升起了一絲失落,原來他不是專門來看望自己的。 女人的心很奇怪,不管高貴與否,還是聰慧與否,感性與理性充斥著矛盾,唐影的心就很矛盾,一方面為他能找上自己開心,一方面又為他找自己只是幫忙而失落,複雜,打死張子文都想不到唐影複雜的心思,女人的確很複雜。 「軍隊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得解決你眼前的麻煩,法律無情,我已經找人為你組織了一個由知名律師組成的律師團,相信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工作了。」唐影沒有忘記張子文目前的處境,他這次麻煩不小。 「知名律師團?需要這麼多律師?」張子文有點不可思議,動靜是否大了點。 「這是美國,你以為在國內啊,你的事情可不小,還有,我決定把這件事情弄出點國際影響,給美國政府施加點壓力。」唐影語氣淡淡,但她說出來的話著實讓張子文震驚,給美國政府施加壓力?她到底是誰?律師團?國際壓力?她能影響國際導輿論?眼前的高貴美女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而且她的力量嚇得死人。 唐影沒理會張子文的驚訝,繼續說道:「那個跟你一起進來的漂亮女孩是誰?」她美眸裡抹過一絲不滿,來之前已經從身邊人得知張子文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張子文當街將安韻抱在懷裡的事情她都知道。 「你說的是安韻?她是我妹妹,很乖的,現在是中海航空的空姐。」張子文被說心裡話盯得不自在,她不滿的眼神在譴責自己。 「你妹妹?空姐?她就是安韻?那個跟你什麼生死浪漫的空姐是吧?怎麼成了你妹妹了?」唐影好像對張子文的奇聞逸事很清楚。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解釋吧。」張子文對她的問話不好回答。 「那好,以後我還真的聽你解釋解釋,我可不想你把小舒的溫柔當作忍讓。」唐影的語氣帶著警告,她再一次提到了唐舒。 張子文心下奇怪,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跟小舒很熟嗎?你好像很關心她?」 「……認識……你為我出事後就認識了,我很喜歡她,也經常跟她通電話。」唐影的美眸裡有點閃爍,要不是小舒再三要自己保密,她都想將真相告訴這個糊塗傢伙,但她心裡何嘗不想繼續保密下去,如果他知道了自己跟小舒之間的關係,以後還怎麼相處?傻小子。當初你真不該將心裡話表白出來,唐影一陣心亂,她自己也很迷茫,因為她自己的情感已經將她出賣,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他是這樣,自己難道不是嗎…… 張子文心虛,沒有敢瞧唐影的美眸,也沒有捕捉到那絲閃爍的眼神,原來她們是因為自己出事後認識的,小舒誰見著都喜歡,唐影關心她也不奇怪。 「對了……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唐影就在眼前,現在再客氣顯得做作。 「你的事我會全力幫你,不需要這麼客氣吧。」唐影心裡很欣慰。這傢伙終於捨得開口。 「我想請你把安韻仲保釋出去,她一個女孩子,我不想她在這裡待上48小時。」張子文念著安韻,他絕對捨不得她受到半分委屈。 唐影微微一愣,他說的不是自身的事,都什麼時候了,還念著別人?既然他提出了要求,她只得答應:「……這事……我會幫你,保釋她問題不大,不過,你對她很關心嘛,她真是你認的妹妹?」她的心裡沒來由的不舒服。 「謝謝,你能幫就太好了。她真是我妹妹,她去世的姐姐與我淵源很深,我早就把她當成我的親妹妹。」張子文露出了笑容,只要小丫頭能出去就好,至於唐影的話中有話,他哪聽得出來。 「你真把安韻當成親妹妹就好了,當街抱著她,我真有點懷疑,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你,今晚她就能跟我出去。」唐影有點不是滋味,她看出了張子文很在乎安韻。 這句話張子文聽出來了,他也覺得自己跟安韻似乎親暱了點,當街抱著一個大美女,任誰都會懷疑自己跟她的關係,更何況自己說安韻是自己的妹妹,就連他自己都沒什麼底氣,唐影不滿的語氣他只能聽著,除了滿嘴的感謝話語,他也沒什麼好辯駁的。 聽著他一個勁的道謝,唐影忍不住數落道:」你就知道說謝謝,多想想你自己吧,都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在乎自己,也得為小舒想啊?我真想不通小舒怎麼會選上你。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能不能為我保密?不讓小舒知道,我怕她為我擔心。」小舒一旦得到這消息,張子文心中能想像到她會是什麼模樣。 「現在知道小舒了?你也知道她會為你擔心啊?」唐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為你擔心的不止小舒吧,還有什麼明星也住進了你的家,我知道她目前在美國,身邊這麼多女人為你擔心,你還不知道輕重,這是美國,胡來也不看在什麼地方?」 「你……都知道了?」張子文眼睛睜得老大,自己家裡的情況唐影怎麼掌握得如此清楚?他心裡很不安,還很尷尬,慕青已經跟了自己,唐影會不會認為自己很花心? 「我當然知道,你也不用猜我怎麼想,沒錯,我認為你就是花心。」聰慧的唐影一眼就看穿張子文心中所想,她接下來的話也不會客氣:「……我知道你搶親搶回家的就是慕青,荒唐的傢伙,就知道欺負小舒善良,要不是小舒死要跟隨著你,你當我收拾不了你嗎?」她還有點生氣,要不是小舒的阻攔,她早就想懲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張子文驚訝唐影能瞧穿自己心中所想之餘,卻沒有一點脾氣,事實確實是這樣,但他不後悔,做了就要承認,他感覺到唐影對自己很不滿,花心二字現在對自己來說不算冤枉,只是唐影當著面數落自己,他心裡很沮喪,老底被揭穿,他感覺自己離唐影的距離會更遠,她已經認定自己花心了,不過就算知道唐影對自己不滿,張子文也不打算改變生活,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跟了自己的女人,對於唐影的譴責話語,他只能沉默。 「沒話說啦?心裡很不服是吧?」影有點沒好氣的凝視著他說道:「……你很想對愛你的每一個女人負責,這我知道,你不想放棄跟在你身邊的女人,我也知道,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別再外面留情,如果你再敢帶一個什麼女人回家,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張子文再次驚訝,唐影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怎麼自己心中的想法全被她看穿,難道她能看到一個人的內心?不會吧?驚訝歸驚訝,他聽得出唐影最後一句話很認真,如果自己再敢帶女人回家,她恐怕說得到做得到,要想收拾自己,她應該有這個能力。 「別瞎猜我想怎麼著?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我的要求?」張子心裡的想法唐影不難猜出,她凝視著他,趁著把話說開,她想聽到他親口的承諾。 一陣短暫的沉默,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答應。」 「你……」唐影很吃驚他的回答,薄怒上臉,語氣有點冷的說道:「給個理由,希望你慎重回答我的要求。」她真的生氣了。 「我的理由很簡單,在我的生命中還應該有個女人。」張子文回敬著唐影的凝視,回答得非常的清晰。 「你瘋了?」唐影真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她的忍耐已經達到極限,這小傢伙囂張得離譜,不但敢跟自己對視,一掃先前的愧疚之心不說,還敢大言不慚,她強忍著惱怒問道:「你生命中還想要個女人?你現在女人還少了?」 「你說得沒錯,我身邊女人不少我承認,但還差一個,她在我的心裡很重要,我願意拿我的生命去換回她。」張子文沒有理會唐影的惱怒,他豁出去了,他不想再憋在心裡,太苦、太累,再憋下去,他真的快瘋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跟著感覺走 唐影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他的態度,她騰的一下站起嬌軀,她不想再見到眼前的張子文,永遠不想,她很惱怒,同時,心裡有個決定,她得認真的考慮小舒的事情,她不能讓善良溫婉的小舒再跟著這不知道悔改的張子文,即使小舒恨她也再所不惜。 「你……要走了嗎?」張子文瞧著嬌軀微顫的唐影,他知道她一定理解錯了。 「不錯,你的忙我會盡最大努力幫你,但你恐怕得在監獄裡待上一段時間,再見。」唐影面無表情,她被他傷了心。 「……難道你不想聽聽我說的是誰?」張子文的聲音有點發顫,此刻他的心緒有點激動。 「沒興趣。」唐影惱怒不堪,她沒有任何興趣聽他花心的解釋,她轉過身子,她想盡快的離開這個令她生氣的地方。 「我知道你沒興趣,但我一定要說……」張子文輕輕的吸了口氣,輕聲說道:「因為在我的生命中還有一個你,唐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唐影嬌軀一震,邁出的腳步瞬間凝固,她的腳步再也邁不出去。她感到一陣虛脫,而她的心卻快跳出胸腔,能看穿張子文心思的她,偏偏沒有想到這一點,也根本沒料到他說的是自己,他說他生命中的女人是自己,她聽得很清楚,他的意思也很清楚,他再一次聽到了張子文的表白,第一次的拒絕她很無力,這一次的突然襲擊讓她緩不過氣來,她的心在這瞬間亂了,她的思維很模糊,這是她想聽而又不敢聽的話。而這種令她臉熱心跳的話語,在她的生命中還沒有哪個男子對她說過,更不用說比自己年輕很多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偏偏又是讓自己心動。讓自己時時掛念的男子,她不否認自己愛他,她明白自己的心,從他用生命為自己擋住汽車炸彈後,自己的心已經牢牢的繫在他的身上。 唐影背對著他的嬌軀在微微顫抖,他的話擊中了她的心,她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她渴望愛,而這種愛卻又不是自己應該有的,她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她不應該愛上他,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裡的渴望。 她一直在譴責自己。一直想斬斷情思,但她做不到,她只能躲在美國,她只能離他遠一點,但命運始終讓自己跟他栓在一起,他還是來找了自己,他偷摸進自己的臥室。在她心裡竟然有了歡喜,她當時好激動,她甚至渴望他偷吻自己,他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她的心很失落,她好想出聲挽留他,但她不能,那一絲掙扎中的理智堪堪阻止住自己的衝動,現在,他又說出讓自己心泛波濤的話語,怎麼辦?唐影心亂如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能再坐一會兒嗎?」張子文的聲音奶期盼,他真地想好好的跟她談談,他不願意讓自己再痛苦下去,從她的反應上看,他感覺得到唐影對自己不是沒有感情,但她為什麼要拒絕自己?他很想知道,他也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話已經說出口,他不怕她再拒絕一次。 不,不能再待在這裡,唐影心裡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但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她無力的坐了下來,她真的很虛脫,她只能坐下來調整自己亂成一團的心,她也需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面對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能冷靜嗎?唐影有點害怕,她害怕自己無力抵擋他火熱的話語。 「你……不會怪我的話唐突吧?」張子文說得很小心,從來沒有追過女人的他,不知道怎麼措詞,今天的他已經很大膽,追求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決定放開心懷,再難他也要說。 「……會怪,別說了好嗎?」唐影聲音很輕,很無力,她在懇求。 「不,我要說。」張子文瞧著她美麗的臉蛋,拒絕了她的懇求,都說到這份上了,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不說下去,他會抓狂。 他的拒絕很無理,唐影美麗臉蛋卻泛上了紅潮,她的心跳得很歡快,她此刻就像害羞的少女等待著他的放肆,她一點都生不起氣來,他到底想說什麼,她想聽卻不敢聽,好矛盾。 臉紅的女人很美麗,唐影紅著臉的樣子讓張子文震撼,美麗的女人,我怎麼能失去你?張子文壓抑著狂跳的心,盡量將聲音放得很緩的說道:「……我的心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說胡話,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任何感覺?」 「……沒有,我對你沒有一點感覺。」唐影聲若蚊鳴,她的美眸不敢瞧著他,違心的回答讓她自己都心痛。 張子文的心就在痛,但他感覺出這不是她的真心話,他不甘心的說道:「你撒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不是真的……」 「不,我說的是真的,你死心吧,我……說的是真的……」唐影有點喘不過氣來,拒絕的話讓她痛苦不堪。 「你……讓我死心?」張子文的聲音在顫抖,他露出了痛苦的眼神,她的話語像針一樣扎進了他的心,好痛。 「你……別再說了好嗎?不要……再說了……」唐影聽出他的聲音在顫抖,她再一次的懇求,她真的不願意看到張子文痛苦的樣子,而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她快崩潰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知道了……你……已經有了家庭,有了丈夫。」張子文已經崩潰,他無力的躺靠在椅子上,沮喪不已,她一再的無情拒絕,只有一個解釋,她是有夫之婦,而自己的確唐突,連她的家庭背景都沒有搞清楚就愛上她,這也是他一直內心深處最怕的一件事,怪誰?怪自己。怪自己趕著趟的去當第三者。 他怎麼會這麼想?唐影的美眸瞧向了他,情不自禁的解釋著:「……家庭我有,但我沒有丈夫……」唐影說完很快感到後悔,自己為什麼跟他解釋?更讓她後悔的是,張子文的沮喪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你……沒有丈夫?胸是單身?」張子文心中狂喜,就像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 「這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告訴你。」他欣喜的語氣太直白,唐影后悔不已,一定要讓他冷靜,一定不能讓他胡思亂想。 「不用告訴我就不用告訴我,總之我知道你沒有丈夫。」張子文心中興奮,先前的痛苦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有點口不擇言,還很放肆。 「就算我是單身,我們也不可能。」唐影路嘴裡硬著,她心中卻隱隱開心。因為他瞧出張子文這會兒的欣喜若狂,但自己好像不應該開心啊?她真的讀不懂自己矛盾的心。 「別說什麼不可能好嗎?你是單身,難道你想一輩子?難道你不想有個愛你的人照顧你,關心你嗎?」張子文心中最大的石頭搬開,語氣輕鬆了很多,就算她拒絕一百次都無所謂,他決定糾纏到底,他不相信唐影對自己沒有一點點感覺。 「我就想單身一輩子。我還是那句話,你死心吧,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性。」唐影的拒絕也很順溜,但她好像沒有了先前拒絕的痛苦,她瞧出了他的無賴。 「你叫我死心,卻不給我任何理由,我能死心嗎?」張子文眼眶裡帶著一絲笑意,很奇怪,他對她的拒絕也不再痛苦。 「理由?很簡單,咱倆不合適。」唐影說完,紅暈不由自主的抹上了美麗臉蛋。『咱倆』兩字太親暱,她很敏感。 「這理由不成立,不合適太牽強。」她臉紅害羞,促長了他的膽量。 「牽強?我不這麼認為。」這傢伙越來越放肆,唐影心中有點抵擋不住的感覺,她有點慌亂。 「那好,那我問你,你認為我們不合適是什麼原因?」張子文瞧著她,他現在頭腦清晰無比,他捕捉到她美眸裡的一絲慌亂。 「可以不回答嗎?」唐影掙扎著。 「不可以,你不說我怎麼死心?」張子文步步進逼,他找到了感覺。 「那好,你一定要我說是吧,我就讓你死了這條心,「唐影咬了咬柔唇說道:」我們年齡不合適,相差太大。」 「年齡不是問題,我知道你比我大那麼一點,我不在意。」張子文瞧不出她的年齡,女人的年齡是秘密,這是唐舒教他的,他也不打算深問。 「我對你沒感覺。」 「感覺可以慢慢培養。」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 「這不難,你就讓自己喜歡我不就成了。」 「你已經有了很多女人,何必再多我一個?」 「我愛你,就算我女人很多,我還是愛你。」 「你不配說這樣的話,愛一個人會這麼隨便?」 「我不隨便,為了你,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生命不要?那你不管你的女人了?」 「這是兩碼事,我不會不管我的女人,包括你。」 「你聽清楚,我不是你的女人。」 「以後會是。」 「你做夢。」 「這個夢我會繼續做下去,直到你答應。」 「你無賴。」 「不無賴怎麼讓你喜歡上我?」 「……」 唇槍舌劍,沒有痛苦的對話,天,他真的是無賴,唐影快受不了這個傢伙,怎麼他今天說話這麼溜?完全是死纏爛打,無賴嘴臉畢露,花心的傢伙,唐影心裡暗啐,卻沒有半點脾氣,她拿他沒有一點辦法,而先前的對話就像情人之間的鬥嘴,她不反感,也不討厭,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麼對她這麼講話。而自己好像也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說得這麼痛快,自己的矜持在哪裡?自己受到過的貴族式教育在哪裡?她徹底無語,而她又不能說出真正原因,她的心很亂,也很矛盾,她愛他,卻不能說出來,這份愛只能在心底埋藏一輩子,她好怕,不但怕影響到小舒與他的關係,同時也怕自己跟他也面臨無底深淵,她不能由著他桶破那層紙,這急死人的傢伙,為何要苦苦相逼,小傻瓜,我們不能相愛,你不明白嗎? 張子文不明白,他聽不見唐影心裡的話,但他的眼神卻露出一絲興奮,因為他現在沒有任何的牽絆,她是單身,第一次被拒絕的原因他一直在尋找,而折磨他最大的事情就是唐影是否是單身?現在已經證實,就這點理由已經足夠讓自己興奮,足夠讓自己清醒的對付這聰慧的大美女,他感覺到自己不是沒有機會,而且機會還不少。 張子文感覺到了唐影對自己的無賴話語不反感,先前對話的點點滴滴,頭腦一直保持清醒的他幾乎能肯定,她不可能對自己沒有一點感情,他不知道唐影為什麼頑固的拒絕自己,但他現在找到了方法,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打動她,張子文現在很興奮,他找到了唐影的軟肋,原來她怕磨,那好,以後就磨著她,纏著她,張子文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他要從被動變成主動,追她,一定要將美麗而又高貴的唐影追到手。 「你笑什麼?」唐影瞧見了他眼裡的興奮之色。 「我很開心。」張子文眼睛裡的笑意很濃。 「今晚你得睡監獄,你還開心?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唐影忍不住揶揄著,她心裡隱隱知道這小傢伙為什麼開心,但她似乎沒有什麼辦法讓他不開心。 張子文很清楚的瞧出唐影的無奈,笑了笑,語氣輕鬆的說道:「我現在好像只有厚著臉皮請你幫我,幫我逃脫監獄的懲罰。」 「你臉皮本來就厚,懲罰下你也是活該。」唐影美眸裡有了笑意,這小傢伙確實臉皮夠厚。 「我認罰,就盼著你早點把我接出去。」張子文心裡輕蕩,他很喜歡唐影美眸裡的笑意,很迷人…… 第二百四十八章 聯邦監獄 唐影被他放肆的眼神惹得坐立不安,這地方真不能再待了,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他還會說出什麼輕薄的話語,這傢伙的轉變實在太快,她適應不了,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鬼地方。 唐影站起了身子,有點不自然的瞧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我……走了……」 「晚安,做個好夢,最好夢到我。」張子文沒有挽留,但露骨的話語照說不誤。 「別瞎說。」唐影臉蛋羞紅,她現在簡直不敢面對他,她逃也似的向門邊走去。 「唐影……記住我的話,我……愛……你。」張子文瞧著她窈窕完美的背影,輕聲的喚了一句,情深意切,他毫無保留的釋放著心中的情感。 唐影被這火熱的話語害得雙腿發軟,心兒歡跳,搭在門把上的芊手使不出半分力氣,他好放肆,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諱,但他那句情深意切的話語卻震盪著她的心靈,她渴望聽到,卻又想逃避,她美麗的臉蛋好紅,她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覺,她無力掙扎,她很無奈的容忍了他的放肆,她背叛不了自己的心,因為她的心深愛著這折磨人的小傢伙…… 她走了,留下了淡淡的醉人芳香,讓冷冰冰的審訊室內憑添幾分溫馨,張子文靠坐在椅子上,他吸著香煙,深邃的目光柔情未散,他的唇角帶著一絲笑意,他心裡已經清楚,唐影編製的防禦之網並不是牢不可破,他已經感覺到唐影對自己的真實感情,此刻的他心裡充斥的興奮與柔情,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追求,美麗高貴的唐影總有一天會為他敞開心懷。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摟著她完美的嬌軀,吻她、疼她、愛她…… 溫馨愉悅的心情總是很短暫,他很快就被進來的幾名制服警察打斷浪漫情懷,張子文苦笑了一下,他被迫回歸到現實,自己目前還是待罪之身,說不定還得蹲上10年大獄,他對美國的法律不大弄得明白,在說心裡話來之前他也並不怎麼在乎,他堅信自己的無辜,但是,現在他有了想法,他不怎麼在乎的心第一次有了渴望,渴望離開牢獄的羈押,因為他得留著寶貴的時間來追求自己的所愛,唐影,等我出來,張子文心裡默默的念著…… 張子文的身份已經明確,知名人士,他的高超身手也是舉世皆知,警方卻沒有再似先前一樣對他嚴陣以待,他這張被世人熟識的面孔在那擺著,警方也不擔心他會越獄反抗,很隨便的排上幾名警察押送他進紐約第5監獄,紐約警方的解釋已經很清楚,警方將正式控告張子文襲警傷人,在這期間,他得在第5監獄暫時羈押,而且在上法庭前,他已經被取消了保釋資格,要想恢復自由之身,恐怕得等到法庭宣判無罪釋放為止。 張子文很配合,有唐影在外面打點幫助,他沒必要搞那麼多事,他目前能做的就是安心的等待,他心裡甚至還有了點自我安慰之心,趁這個機會還可以好好的休養一下,張子文有點鬱悶的是,自從自己洗心革面以來,似乎自己的麻煩事情特別的多,一件接著一件,傷筋動骨的大事還不少,他感覺這大半年多時間好像就沒怎麼好好休息過,而這次的麻煩事似乎最為輕鬆,身為當事人的他第一次不用自己勞心勞力,一切都有能力超強的唐影擔待著,張子文心裡自嘲,就當在監獄時度假吧…… 有著正面影響力的大名人待遇著實不錯,沒有手銬腳鐐的伺候,押送張子文的警察對他態度友好,一路談談說說,這些美國警察前陣子從電視裡瞭解到他不少的傳奇故事,對張子文充滿著好奇,對他的功夫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張子文性格隨和,很快就跟這些警察打成一片,有了良好的交際基礎,張子文適時的提出了小要求,他需要香煙,在監獄裡熬著如果沒煙的話,等於要了他的老命,他的要求很快得到了滿足,幾條香煙已經遞到了他的手裡,警察買單,看來這些警察的確很崇拜他…… 第5監獄,屬於聯邦監獄類別,這裡除了是關押等候上法庭的嫌疑犯,還關押著不少的重犯,按常理,張子文作為待審嫌疑人應該關押到紐約地方看守所,但紐約作為犯罪之城,地方看守所早已經人滿為患,不得不送到這關押重刑犯的聯邦監獄,就連這座能容納5萬餘名的聯邦監獄也是空前的繁榮,美國一向是自詡是自由者的樂土,監獄的爆滿不能不說是一重絕妙的諷刺,而監獄暴力,虐囚事件的頻頻曝光,又讓標榜人權至上的自由美國喪盡顏面。 作為嫌疑重犯進監獄,不管你以前身份多高,多有名氣,或有多少錢,都得照足監獄的規矩來,脫光衣服搜身檢查,消毒,淋浴、換囚服,張子文運氣好,沒有被檢查獄警用戴著手術手套的手指捅肛門檢查,有人好辦事,這在哪個國家都是一樣,有押送警察的關照,張子文免去了最為尷尬的檢查環節,他所攜帶的香煙也沒有被獄警沒收。 換了囚服,張子文被安排了小單間鐵牢,不用擠大鋪,張子文心裡暗喜,美國監獄的醜聞也聽過不少,囚犯之間的血腥暴力衝突他倒不是很在乎,但遇上愛好雞姦發洩的變態犯人卻不是他所能忍受的,傳說在美國監獄裡這種人大有人在,關單間好,免得自己受到騷擾時忍不住大打出手,再弄殘幾個,罪上加罪就麻煩了。 單人小號在地下三層,乘開放式電梯下去,地下建築內的燈光發出昏暗的光線,鋼窗鐵門,還有一股霉潮難聞的氣味,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戒備極其森嚴,在獄警的引領下,張子文足足過了5道厚重大門,穿過數條昏暗的地下長廊才到達自己所屬的小號,小號裡非常簡陋,一張固定小鐵床,床上枕頭、毛毯、薄被具全,房角還有個抽水馬桶,旁邊是洗漱小台,張子文將監獄配發的毛巾、牙膏、牙刷等洗漱用具放好,走回小鐵床一躺,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是張子文第二次享受單人小號,在中海看守所被伍敏弄進去一次,這次是在美國,不過美國的單人小號一般人卻享受不到,單間小號一般關押著極度重犯,張子名一旦罪名落實,他絕對夠得上條件,給他小號,就當他提前適應環境,張子文的確很適應,一進小號就沉沉睡去,他睡得很香,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日的午飯時間…… 午餐比起自己在國內看守所享受的要豐盛一點點,麵包加火腿腸,還有一大碗土豆濃湯,張子文對飲食倒沒什麼好講究,畢竟是蹲監獄,有油腥潤著已經不錯,但蹲監獄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小號就那麼大,燈光昏暗,而唯一能看時間的手錶因為屬於金屬物,已經被扣下存放,張子文只能憑著午餐來分辨白天黑夜,難聞的氣味,狹小的空間他也許能忍受,但關押在鄰近的重犯,時不時的發出發洩的嚎叫怪聲簡直讓他難以忍受。『還好獄警沒有忘記張子文只是待審嫌疑犯,正當張子文無聊難熬的時候,獄警打開了他的小號,他有了3個小時的放風時間,愉悅,張子文還真怕在待審時間,將自己持續關在這暗無天日的鬼地方,現在好了,獄警告訴他有3個小時的放風時間,每日都有,張子文樂壞了,他至少可以少忍受3個小時的鬼哭狼嚎。 陽光燦爛,空氣新鮮,張子文一出地面重見天日時,他第一個動作就是伸開雙臂,閉著眼睛,鼻子習慣的聳著,貪婪的嗅著新鮮的空氣,舒展的身體享受著這難得的陽光淋浴,自由可貴,張子文在這一瞬間體會頗深…… 並不是自己一人有煙,張子文看見在外面放風的不少犯人都叼著煙,他也不打算藏私,掏出香煙點燃,美美的吸上一口,在新鮮的空氣下吸煙感覺就是好,在地下小號每吸一支煙,還得忍受吸進的香煙中還夾雜著霉濁氣息。 這座監獄白人、黑人不少,像張子文這種有著亞洲面孔的犯人似乎還沒怎麼瞧見,張子文坐的地方很清靜,他也不想跟什麼犯人套近乎,一個人坐在一個土墩上享受日光浴,吸著香煙自得其樂。 煙不錯,但張子文不知道吸煙並不是每個犯人的專利,有資格在光天化日之下吸煙的犯人都是犯人頭,並不是獄警不允許,而是監獄犯人老大定下的不成文的規矩,而這些犯人頭大多是被判重刑的窮凶極惡之徒,張子文煙吸的爽,卻不知道麻煩已經臨近。 張子文相不引起人注意都不容易,亞洲面孔,長得挺帥,更引人注意的是嘴裡還叼著煙,瞇著眼,日光浴讓他的表情愜意享受,給人的感覺他確實不像什麼蹲監獄的,正如他自我安慰一樣,是在度假,走近的一幫犯人一瞧張子文那幅德行,每個人的手都在發癢。 「喂……小子……」一名走在最前面的犯人惡狠狠的叫了一聲,聲音嘶啞難聽。 張子文聽見了,瞇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瞧著身前站了不少高矮胖瘦不一的犯人,晃眼一瞧不下20人,張子文不由微微一怔,他不是沒有感覺到有人走近,他以為是放風路過的犯人也懶得睜眼睛,自己躲清靜又不招惹誰,但看眼前這幫犯人的表情,好像是來招惹自己的。 「……你是在叫我?」張子文用的是英語,他很快就確定打擾自己清靜的犯人,打量了一眼,光頭,面帶橫肉,蓄著鬍子,小眼發出凶光,面目猙獰可憎,身體粗壯結實,張子文一瞧就知道這光頭身上背的罪案不少。 「媽的,不是叫你叫誰?給我滾起來。」光頭聲音嘶啞,嗓門也大。 「滾遠點,別他媽的招惹我。」張子文火了,光頭的粗口他聽得懂,用英語回敬了一句,對於這種人渣,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客氣。 「媽的,欠揍!」光頭的確是惡人,動口似乎不是他的風格,粗壯的胳膊一掄,大手向張子文的脖子掐去,只要掐住脖子,接下來他會用斗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向頭部,這一招他經常用,也制服了不少看不順眼的犯人,百試百靈。 他的手眼看就要接觸到張子文的脖子,光頭的眼神露出了得意的猙獰,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張子文被揍變形的臉,但就在這一剎那,他的眼神露出了驚訝之色,未見張子文什麼動作,光頭的手腕已經被張子文捭牢牢鉗住,這一招張子文也常用,他只需要一扭,就會將光頭的手腕錯斷,但他只是控制住他的手腕,他還不想傷人。 「滾吧,最後警告你,別再招惹我。」張子文手一鬆站起身來,他準備離開。 手腕的壓力頓消,光頭愣了愣,見張子文想走,他哪甘心放過長相斯文的張子文,他不相信自己幹不過他,惡人好鬥的本性畢露,他沒多餘語言,大喝一聲,撲向了張子文。 不知好歹,張子文心裡暗罵,待他靠近的瞬間,身體順著他的來勢一個滑溜的側身,光頭的身體貼著自己滑過,張子文毫不費力的一腳踹向了他肥大的屁股,光頭的身體飛了出去,塵土飛漸,粗笨的身體已經趴伏在幾米開外。 老大吃虧,一幫手下那會放任新犯人放肆,嘩的一下一湧而上,這些美國犯人確實沒有中國黑道的美德,在中國的監獄裡,有什麼恩怨一般都是老大與老大之間癲狂對干,一眾嘍囉最多吶喊助威,哪像這些傢伙什麼單挑三揀四規矩全然不顧,幹的就是群毆的活…… 第二百四十九章 監獄大暴亂 場面在這一剎那變得混亂起來,一時間張子文滿眼都是凶狠惡煞的面孔,滿眼都是拳頭,呼喝聲中,一個個恨不得把他揍成變形金剛。 張子文心中暗歎的同時,身形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歎息停頓,他不想惹麻煩,但現在的狀況已經由不得他控制,場面失控,躲是來不及,他只能運用自己最喜歡最熟悉的動作,以少欺多,他的身形滑溜無比,幹這些蠢豬,他得讓這些傢伙見識正宗的功夫,沾衣十八跌,少林硬功夫,海軍陸戰隊必修課程,但他將這招昇華,一旦被除數他沾上不是跌,而是飛,身形的騰挪閃動,已經飛出去好幾名拳頭沒地方招呼的犯人,四周幾米開外的地上塵土飛揚,慘嚎不斷,「彭啪」身體落地聲不絕…… 攻擊乾淨利落,在張子文這種專業格鬥人士面前,無人能抵擋他的超強攻擊,行雲流水般的技巧讓一干沖得最前面的囚犯全部放飛,但這些犯人似乎都找不到目標,只覺眼前一花,張子文的身影就消失不見,被他快速貼上的人體在瞬間彈飛,張子文的動作不斷的變幻穿插,腳步迅快的移動,擋者披靡。 此刻,張子文躲清靜的地方已經不清靜,場面的失控很快引起了其他囚犯的興趣,在枯燥的監獄生活中,一旦有熱鬧可瞧,不去湊湊熱鬧就不是囚犯的風格,很快,衝突焦點地帶人頭攢動,四面八方全是人,佔據有利位置的囚犯眼睛睜得老大,但怎麼睢都沒有瞧見攻擊之人,只瞧見人在飛,而後面的囚犯卻被擋住了視線,更加看不見裡面熱鬧的場景,推搡,擁擠、漫罵。逐漸升級到對峙,站在最前方的囚犯從有利位置瞬間變成危險境地,後面的擁擠逐漸讓最前沿的人靠近衝突圈,巨大的隱患在這一刻穿刺,騷動的引爆點沒有平息,一些囚犯之間從對峙已經動上了手,小小的騷動逐漸蔓延,動手的人越來越多,各個勢力的監獄幫派先後加入戰團,已經分不清敵我,混戰升級,場面嚴重失控。 亂了,徹底亂了,張子文已經紅了眼,人越干越多,這是監獄,要想保護自己就得十年離自己最近的敵人,現在他已經沒有收手的可能,他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大,下手也不再似開始那樣留情,人太多,解決一個算一個,錯骨斷腕,現在沒必要再玩什麼花巧,以最簡單的方法解決敵人能節約體力,他現在已經感到氣息不勻,這是不妙的徵兆,張子文眼角的餘光開始選擇通道,人太多,得選擇退路,他已經打起了退堂鼓,沒想到監獄裡面的人這麼團結,凶悍,不怕死的也忒多了點吧,張子文心裡鬱悶不已。 凌厲的攻擊讓張子文衝開一條通道,頂不住了,張子文勉強將擋在前面的3名囚犯震飛,跟著滑溜的貼在一名囚犯身後,控制住這名囚犯後,他調整了一下呼吸,那名被控制住的囚犯嚇得連聲驚呼,不,不,他瞧見了張子文的雷霆手法,「不」字未落,他感覺到被掐住的脖子一陣窒息,而自己地手腕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完了,被張子文掌控的;囚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很奇怪,沒動靜,那名等著被廢的囚犯沒聽到自己手腕的斷骨聲響,疼痛似乎也消失不見,他掙開了眼睛,身體依然被控制,但似乎感覺不到身後繼續下手的意思。 「……別動手,大哥,我看熱鬧的,不關我事。」這名囚犯反應甚快,趕緊求饒。 張子文沒有動手,他在調整呼吸的時候已經瞧清楚了狀況,戰鬥依然激烈,混亂的群毆熱火朝天,但似乎不關自己什麼事情,他控制住這名囚犯所處的位置已經是衝出外圍,已經沒人關心這兩個人,所有的人都在朝裡擠,而擠進去的人很快就被捲入了武鬥,自己這個罪魁禍首現在無人理睬,張子文被眼前壯觀的場面給弄糊塗了。 「大哥,不好,防暴獄警出動了。」被控制的囚犯聲音驚異。 「你我得到安全點的地方沒有?你帶路,快點。」張子文冷靜的催促了一聲,他已經看見了全副武裝的防暴獄警正迅速的向衝突中心靠近,密密麻麻,不下300人。 「有有,大哥快鬆開我,跟我走就好了。」那名囚犯很配合,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他比張子文心裡還慌,防暴警出動,動靜鐵定小不了,而且在獄警眼裡,自己這干囚犯全是暴亂分子,被誤傷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張子文笑了笑,鬆開了他,這傢伙反應夠快,看樣子是在裡混了不少年監獄裡的老油條…… 那名囚犯很會帶地方,兩人趁防暴獄警還有收縮包圍圈的時候,瞅了個空隙鑽了出包圍圈,很快,兩人就縮到了離監倉不遠的一個水泥台後,那裡空無一人,躲在水泥台後面還可以欣賞到警囚大混戰。 「這位置不錯吧,咱們待在這裡絕對安全。」那名囚犯有點得意。 張子文點了點頭,看清楚了這名囚犯的樣子,30多歲,清瘦,戴了幅金邊眼鏡,瞧上去挺斯文,倒沒有其他罪犯的兇惡樣,張子文瞧了下目前的形勢,發現自己的藏身之處已經屬於暴亂現場之外,警戒獄警離自己所處的位置不遠,也瞧見了張子文兩人,但沒有獄警過來找他們麻煩。 「大哥,你是中國人吧?功夫好厲害。」眼鏡囚犯恭維著,張子文身手太恐怖,他算是唯一一個看清楚他動手廢人的囚犯。 張子文笑了笑沒有答腔,自己在這裡只是暫時待著,沒必要跟一名囚犯套近乎。 但這名眼鏡囚犯好像很崇拜張子文,也不管張子文樂不樂意,很熱情的自我介紹著。 比爾,這是那名囚犯的名字,金融投機專家,因非法侵佔國有資產被判入獄,刑期12年,在這裡他已經混了8年多時間,最近幾年的假釋申請都因為面試不過關而沒有通過,原因很簡單,當面試官問他出去後會做什麼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金融投資,因為他唯一會幹的就是這個,他很誠實,但他已經具備這種犯罪前科,假釋能不過很正常。 「你為什麼不選擇其他職業啊?」張子文來了點興趣,因為聽這傢伙說,他已經申請了5年,年年都是同一個問題,而年年都沒通過。 「嗨,選什麼選,今年我就改了,說出去後當個洗碗工餬口就行了,你猜面試官怎麼說?媽的,他說我不誠實,放著金融專業不做去做洗碗工,直接拒絕了我的假釋申請。」比爾憤憤不平,他認為面試官成心跟他過不去。 張子文有點好笑,那面試官都不知道怎麼想的,玩人也不是這種玩法吧,看來,這傢伙不在監獄裡待夠12年休想出去。 「對了,大哥你是怎麼進來的?判了多少年?」比爾對張子文很好奇,身邊的帥哥怎麼瞧都不像什麼囚犯。 「沒判,等著審理呢。」張子文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沒判?那你有福氣了,你進這裡估計是地方看所所滿了才進來,今天這裡一暴動,你可以投訴監獄,還可以找安全理由離開這鬼地方,監獄出了大事,保釋出去會比以前更容易。」比爾神情興奮,好像自己就能出去似的。 有這麼一說?張子文心裡大動,這鬼地方待一天都搞那麼多事情出來,這地方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能出去就好,這傢伙提供了好消息,張子文對比爾的印象立馬改觀。 「嘿,瞧,幹起來了,這次不知道又要死幾個。」比爾一臉興奮的瞧著前方,警察已經完成了合圍。 張子文將視線落到了暴亂中心,呵!熱鬧,囚犯已經跟防暴獄警對峙起來,所有的囚犯暫時拋開了恩怨,現在是一致對外,一些囚犯操起地上的石塊就向防暴獄警砸去,但對於身體防護裝備極高的警察,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一溜頭戴鋼盔的防暴警察手持黑色盾牌,抵禦著囚犯的磚頭石塊,後面的防暴獄警舉起了催淚槍,一連串的爆響,十數發催淚彈射進了人叢,一時間硝煙瀰漫,催淚瓦斯的刺鼻氣味就連張子文這邊都聞得到,那邊防暴警察的攻擊還在繼續,高壓水槍已經衝向了人群,強大的水力當場掀飛了幾名囚犯,趁囚犯爭相躲避的時候,上百名戴著防毒面具的警察嘴裡呼喝著,揮舞著手中的警棍衝進了囚犯人叢,混戰開始,下手也絕對的狠辣,對付這些手無寸鐵的烏合之眾,純屬一邊倒的戰鬥,狼入羊群,一時間哀豪聲四起,警棍狠擊肉體的「啪啪」之聲不絕於耳,一些被擊中頭部的囚犯瞬間血流滿面,紛紛倒地,下手毫不留情,夠狠! 訓練有素的防暴獄警很快就將這些亂成一團的囚犯分割開,哪名囚犯最猛就專門鎮壓,幾名警察圍住就是一陣狠抽,再猛的囚犯都經不住這種殘酷手法,沒幾下就被干翻在地只有慘嚎的份,衝突中心很快就變成了人間修羅場,一些被制服的囚犯就算老實的蹲在地上投降都沒有用,衝進去的防暴警察看不順眼就是一腳踹倒一個,這就是暴亂的下場,只要是被包圍的囚犯沒有哪個逃得脫這皮肉之苦,哪名囚犯稍微不滿或嘟囔一聲,馬上就被如狼似虎的防暴警察圍毆,睢這些警察下手的狠勁,不死都得殘廢,合法制暴,弄死人都不算什麼,這些警察哪有不放開了的過手癮。 瞧著這血腥暴力的場面,張子文心中暗歎,投降了都逃不過懲罰,看來這些警察骨子裡跟囚犯一樣,都有著曬圖血液,只是一個合法,一個不合法而已,如果自己是鎮壓囚犯的防暴警察,遇到投降的囚犯還會動手嗎?不會,張子文自問自己下不了手,今兒他算是見識到了獄警的鐵血手段,也見識到聯邦監獄骯髒不堪的一面。 「還好我們逃得快,要不然我們也慘了。」比爾心有餘悸,雖然警棍沒落到他身上,但他的臉還是嚇得煞白。 張子文聽了他的話後,心也暗叫僥倖,要不是溜得快,自己不也會遭到這種毒打摧殘嗎?估計自己多半忍不過去,跟獄警對幹上了,自己的下手絕對輕不了,再干翻幾個,罪上加罪,這監獄只怕是蹲定了,萬幸啊,張子文心裡暗叫萬幸的同時,還隱隱想知道自己如果惹下大麻煩,唐影會是什麼模樣?擔心?著急?還是氣得牙癢癢?張子文想到這裡,感覺自己有點走火入魔,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念頭?心裡不由暗歎,折磨人的唐影,要他命的唐影…… 監獄的暴亂在不長的時間肅清,傷得不重的囚犯手抱著頭,排成長長的隊列,一個個垂頭喪氣被依次押送回監倉,而那些重傷的囚犯則躺在地下呻吟慘嚎,等待獄醫的救治,張子文與比爾被警戒的獄警分別押了回去,這兩人躲在一邊沒有參加暴亂,獄警倒沒有為難他們。 暴亂過後會怎麼處理帶頭鬧事的囚犯?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安,因為他清楚自己是暴亂的源頭,至於怎麼演變成暴亂大場面他也不大清楚,押送自己的獄警他認識,於是小心的咨詢了一下,獄警的回答讓張子文心驚肉跳,審訊的皮肉之苦不說,罪加一等那是鐵定,更悲慘的是關鐵房子,鐵房子不大,設在地下最底層,每間小房子不到10個平方,囚犯關在裡面不要想將身體睡直,吃喝拉撒都在裡面,其臭無比不說,鐵房子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一絲光線,關上一天估計都要抓狂…… 第二百五十章 取保候審 只要是犯了嚴重監規的犯人,在鐵房子內關上個10天半月那是小意思,曾經有名越獄重犯被抓獲後,破記錄的被整整關了近半年時間,待放出來的時候巳經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完全脫形,獄警還告訴他,在鐵房子裡關久了,精神崩潰發瘋的那是輕的,重的就是見光眼瞎或失去行動能力,徹底成為廢人,關鐵房子可以說是聯邦監獄裡最為嚴酷的懲罰,監獄裡的囚犯只要一說關鐵房子就嚇得尿褲子,大多數是談房色變,太可怕,寧願坐電椅都不願意進鐵房子,可見鐵房子那地方的確不是正常人能熬下來的,但就算是這樣,每年還是有不少的犯人犯了監規被關了進去,要想做惡慣了的犯人不犯錯誤似乎不現實,今日莫名其妙的大暴動就很說明問題,只是這次不知道該輪到誰? 暴動的後遺症第二天就來到,放風被暫時取消,一些被指認鬧事的囚犯頭子被關進了暗無天日的鐵房子,張子文提心吊膽的在監倉內等待厄運的到來,但很奇怪,過了2日都沒什麼反應,張子文實在忍不住,趁打雜犯人送餐的時候探聽了下口風,得到的信息讓他大大的鬆了口氣,暴動的根源獄方一直就沒有找到,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先挑釁張子文的光頭運氣夠好,光頭的手被錯斷住進了監獄醫院,算是逃過了一劫,估計這傢伙知道後果嚴重.一口咬定自己是在暴動的時候被誤傷,張子文分析了一下。光頭是不敢說出事情真相,身為暴動源頭的罪魁禍昔,就算他沒暴動這個意識。但監獄這種浮躁的地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小的挑釁發展成大暴動,影響惡劣,光頭敢說出來才怪。 估計自己分析正確,張子文安了心,那傳說中的鐵屋子不見識是最好,吃喝拉撒都在裡面,光想像一下都噁心,目前自已被關的地方比起鐵屋子好上數倍。但不放風這兩天都感覺熬不下去,何況那鬼地方,張子文慶幸之餘開始打起了離開的主意。得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他想起了比爾說過的括,監獄暴動,自己可以投訴或申請保釋,離開的機會應該很大,但是怎麼將消息傳遞出去呢?待審期間除了律師誰也不能見,但律師一直沒什麼動靜。天知道什麼時候來找自己談案子。 有錢走遍天下,張子文現在知道了錢這玩意兒在哪個國家都好使。趁熟識的獄警巡查自己監倉的時候,張子文叫住了獄警,廢話不多,直接用美金開道,10萬美元帶句話出去,並承諾如果自己保釋成功,事成後再付10萬美元。在聯邦監獄,花20萬美元的代價可以買通任何人,那名獄警很愉悅的接受了張子文的金錢誘惑,張子文是大名人大富豪,獄警當然知道,而張子文告訴他能在收話人那裡得到錢,他絕對相信,這獄警很仗義,不但願意幫忙,還打了折扣,很慇勤的告訴張子文需不需要女人,需要女人就弄一個進監獄,末了還很鄭重地拍著胸口告訴張子文,嫖妓的錢他買單。 這傢伙有意思,張子文很矜持的婉言謝絕,心裡暗罵,媽的,還不是拿了老子的錢充大方…… 錢的確是好東西,不出幾個小時、獄警將信息很快反饋回來,張子文的保釋手續唐影已經立即著人去辦,有了暴動的由頭,張子文取保候審問題不大,得到信息,張子文樂壞,終於有希望離開這個鬼地方,那名獄警的確也夠意思,帶句話就發了筆橫財,回來沒有忘記財神爺的關照,烤鵝、紅酒、魚子醬,外帶一盒上好地雪茄孝敬,張子文也不客氣,一一笑納,只是這一餐著實貴,20萬美元,張子文一邊大啃烤鵝肉,心裡一陣肉痛,烤鵝是好吃,媽的,但那筆錢開個養鵝場都綽綽有餘…… 唐影地動作的確快,第二日一早,那名獄警就打開了張子文的牢房,瞧他眉開眼笑的屁顛模樣,張子文估計有好消息,果然,那名獄警笑呵呵的拿了張保釋單給他簽字,示意簽完字就可以暫時恢復自由,事情搞定,張子文信守承諾,索取了獄警的帳號,答應出去後就將另外10萬美元轉到他帳上,對張子文的信譽人品獄警是沒得說,絕對信得過,嘴裡不住地道謝,心裡也不住的狂喜,發大了…… 張子文臨離開前沒有忘記提供自由信息的人,他專門去見了比爾,沒有這傢伙的提示、自己多半傻不拉機的還在監獄裡乾熬著,得感謝感謝這患難獄友。 得知張子文已經被保釋,比爾很為張子文開心,真誠欣喜的目光張子文看得出來,跟這傢伙還挺投緣的,他心裡有了些須感動,有感動就有衝動,張子文的為人是有恩必報,承諾盡量幫助比爾早日得到假釋,最後還承諾,如果比爾出獄找不到工作、有興趣的話可以到中國,到自己的獨立公司混,一席話說得比爾眼淚鼻涕橫流,感動的比爾把握機會的能力也不差,忙不迭的表明態度,發誓說只要張大老闆收留自己,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暴亂後在單間小號窩了近3天的張子文,重回地面後心裡有絲隔世為人的感覺,完全沒有當初將蹲監獄當度假的愉悅,張子文心中自嘲,荒唐的自我安慰。 今日的天氣並不好,天空灰蒙.遭受暴風雪襲擊的地面堆著厚厚的積雪,到處白雪皚皚,房頂樹梢全是白色一片,張子文深深吸了口和著寒冷的空氣,清爽,令人精神為之一震,暫時自由了,在2名獄警的陪同下,重重的聯邦監獄大鐵門一道道的打開,最後一道門了吧?張子文的心跳開始加快,美麗地唐影會在外面接自己嗎? 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剛步出監獄大門的張子文大吃一驚,只見監獄外黑壓壓地的一大片人,手裡拿著長槍短炮。一見他走出鐵門,人群立時騷動,白光閃閃,「卡喀」聲不絕,張子文被刺眼的鎂光燈閃得眼花,人太多、場面太亂,瞧見騷動蜂擁的記者,張子文心裡暗叫糟糕,事情鬧大了,自己恐怕會再一次成為全球焦點,要不是瞧見有維持秩序的紐約警察奮力阻擋著記者群,只怕張子文早嚇得縮回監獄,丟人。沒臉面對全球觀眾。 張子文想溜回監獄的腳步還沒有移動,一輛加長型凱迪拉克房車已經駛近他的身邊停下,張子文認得是唐影的座駕,想縮回的腳步再也挪動不了,她來接自己了?張子文心中狂喜,幾日不見.他可是分外的地想念。這時,一名西裝男子快步從前坐走出來。替張子文打開車門,張子文沒什麼好客氣的,身子一矮,迫不及待的鑽進車身,人還未坐穩當,車內的人還沒瞧請楚,就嗅到一陣似夢似幻的香風撲鼻。幽影II香水,除了唐影身上的體香還會是誰?張子文只覺懷中一暖,一個嬌柔的嬌軀已經鑽進了自己的懷裡,張子文感覺有點窒息,她摟得好緊,好有力,生怕自己會飛了似的,張子文眼露柔情,因為他已經瞧清楚了入懷美人是誰,是安韻,他同時也看清楚了車後座除了懷中的安韻,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唐影沒來…… 高貴矜持的唐影沒有親自來接自己出獄,張子文心裡微歎,微微有點失落,但很快,他就被懷中香噴噴地安韻所吸引,身上的香水估計是唐影送給她的,幽影II香水灑在她的身上又有另外一分迷人的氣息,青春撩人,誘惑依然,可愛的安韻,張子文貪婪的深吸一口,輕輕地吻了吻她圓潤的耳垂。 「……癢啊……別親我那兒……」安韻縮了縮脖子,眼露嬌憨,臉蛋羞紅的抗議著,耳垂是她的敏感處,麻癢的感覺讓她的心兒輕蕩。 「怕癢啊?那親哪?乖小韻,想死文哥了,讓我多親親。」張子文目露憐愛之色,他沒說假話,在監獄裡他除了唐影就是想安韻,小丫頭很讓他牽掛。 「……小韻也想你,在裡面受不少苦吧?都怪小韻不好。」安韻會說話的美眸全是內疚,全是心疼,還有一絲濕氣籠罩,她的淚就快溢出。 「別……別哭啊……文哥怕這個。」張子文柔聲安慰著,趕緊將懷裡的安韻緊了緊,女人的眼淚能讓他心碎。 「……不哭……你出來小韻開心……你想親……就親我這兒……」安韻紅著臉,難得的乖巧聽話,她眼露羞意,嬌美可愛的臉蛋向張子文蹭去、她沒有忘記厚道大哥想親她,而自己的臉蛋這會兒完全屬於他。 這是張帶淚的臉蛋,張子文沒有客氣,用自己的唇溫柔的印在她嫩滑嬌美的臉蛋上,黛眉、美眸、瑤鼻一概沒有放過,著意的溫存,充滿柔情的疼惜,他單純的愛憐卻讓不單純的安韻迷亂,他的唇好溫潤,她喜歡這種親暱的感覺,她的心跳得很歡,臉蛋輕擦,她的柔唇向他溫柔的唇掠了過去…… 張子文感覺到了那一抹溫潤,香甜的氣息,不好,張子文趕緊別開,那一閃即逝的銷魂感覺差點沒讓他緩過氣來,糟糕,溫存過頭了,碰到了她的唇,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瞧了安韻一眼,眼神帶著歉意,一幅犯了大錯的樣子。 而安韻卻是紅潮滿面,粉嫩的臉蛋被紅潮襯托得嬌艷欲滴,她那會說話的美眸慌亂的躲開張子文的歉意眼神,因為她怕自己的眼神暴露自己的心意,因為她是故意的,她似乎很害羞的別開嬌紅的臉蛋,但她那會說話的美眸卻抹過一絲促狹,一絲甜蜜,還有一絲得意,更無敵的是,她美眸裡的霧氣還未完全散去,狡黠的小女人,調皮的安韻…… 車內後坐有點安靜,有點暖昧難言的氣氛,張子文不好意思的眼睛瞧向了車窗外,窗外依然熱鬧,狂熱的記者,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似乎不想放過這大新聞,超級英雄入獄候審,這新聞夠震撼,無數輛車跟著張子文的坐駕,凱迪拉克左右巳經有好幾輛車逼近,記者隔著車窗一陣猛拍,可惜凱迪拉克的黑色玻窗讓這些記者白浪費膠卷,他們根本就看不到車內的任何情形,張子文心裡有點好笑,他當然請楚記者什麼都拍不到,飛車追蹤拍攝,也不怕危險?瞧見外面驚險萬分的大颮車技,他心裡不免為這些有著高度敬業心的記者擔心…… 唐影似乎早做好了安排,該曝光的曝光,差不多了就收拾,過了幾個路口,張子文乘坐的凱迪拉克拐上了高速公路,而緊緊跟隨的記者車輛,被預先停靠在高速路口的幾輛黑色大奔攔下,很快,凱迪拉克在沒有打擾的狀況下,在下一個高速路口出了高速,那裡早有接應大奔候著,在幾輛奔馳的護送下,車隊一路向南,向紐約的郊外全速駛去,張子文識得方向,心中微微一跳,因為他知道,車隊要去的地方正是唐影的豪華別墅…… 別墅四周的警戒已經提到了最高a級,幾公里外的路口都有當地警方設卡,而方圓1公里內幾乎全是唐影手下的控制範圍,外來人等,除非有張子文這種變態高手,不然休想靠近別墅一步,看來唐影是做了精心的準備,在張子文住進別墅期間,她不會容許任何的記者來騷擾到他,越得不到的新聞才是爆炸性的新聞,唐影深諳炒作之道,張子文在監獄外的亮相巳經夠世界各地的記者回味,而這些嗅到新聞氣息的記者卻不知道,這全是唐影暗中安排手下透露出去的,現在該是封鎖信息的時侯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精神獎勵 在這個所謂法制健全的國家裡,想要公正的司法有的手段不用不行,唐影清楚張子文的不利情況,而華人以往在美國吃虧的案例讓她不得不小心應對,李文和間諜案、趙燕被毆案等等等等,都是美國司法的犧牲品,有了這些前提、她不容許張子文有半點的閃失,她要憑自己的力量挑戰自由美國所謂的公正法律,她絕對有這個能力…… 到張子文出庭的那一天,將是爆炸性新聞出籠的那一天,也是國際輿論最猛的那一天,而這一切張子文都還不知道,從他進監獄的那一刻起,聰慧的唐影早就將他進監獄的信息不斷暗傳,同時,有利與他正面形象的維護也在緊密鑼鼓的進行,輿論已經在不經意間按照唐影的意思進入軌道,而被張子文廢了的那幫流氓混混也在唐影手下的暗中拜訪下有了進展,在唐影的暗中聯繫下,中國駐美國領事館的營救程序已經啟動,以中國為首的國際壓力已經悄無聲息的形成.而這一切會在張子文出庭的那一天同步進行…… 凱迪拉克房車直接開到別墅門口,門口站了不少戴著耳麥的西裝安保,待車子停穩,其中一名安保打開了後座車門,張子文與安韻步下車來,瞧見安韻與熟識的西裝安保打著招呼,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自己在聯邦監獄蹲號子的那幾天,安韻定是住在唐影的別墅內。 張子文走進客廳,環目四顧,客廳還是老樣子。沒有一絲的變化,這裡畢竟是他養傷的地方,熟悉地擺設。熟悉的芬芳氣息讓他的心裡有了一絲溫馨,張子文沒有瞧見唐影,也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但他能感覺唐影就在別墅內的某個地方,她一定知道自己到了,張子文心裡有點苦澀,唐影不來接自己也就罷了,現在巳經到了她的別墅,身為主人的她還是未現身,她為什麼不見自己?是躲避自己嗎?別墅就這麼大。能躲到哪去?張子文心裡不解…… 安韻看樣子在別墅混得很熟,唐影不在,她似乎成了半個主人。她倒一點都不岔生,直接將張子文引領到唐影為他預先安排的房間,唐影對他不錯、安排的房間還是張子文先前住過的,而且這間豪華奢侈的臥房本就屬於唐影平時住的地方,將自己寬大舒軟的香床讓給張子文,唐影對他的體貼與心意巳經不言而喻。 張子文二話不說。很舒服地躺到那張令他迷戀的大香床,女人房間特有的香氣在他的鼻間繚繞。很愜意、很享受,躺在床上的張子文,眼睛定定的瞧著房頂,床很舒服,但他的神思巳經不在這裡,以前他睡這張床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但此時的他又是另外一番感覺。 張子文回想到了從前。想到了離開美國前的那個溫柔夜晚,他還記得那晚輾轉難眠,唐影就在那深夜輕輕地走進了他的房間,而他自己裝睡時,唐影坐在床邊柔情款款地傾訴情景就如昨天,他聽到了她發自內心的傾訴,他還記得她曾用那溫潤的柔唇親吻自己的額頭,而他忍不住抱著她柔軟腰身的時候,她被逮了個正著的羞樣好美,好迷人,當時的她好慌亂,就像受驚的小兔子,她想逃離掙扎的身體卻是那麼的無力。 想到這裡,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他想起了自已趁這機會摟住了慌亂的她,嬌軟的身體,挺翹的雙峰,真實銷魂的感覺,讓他沉醉讓他心跳的感覺,還有她那香軟的柔唇,甘甜的香津,自己曾無恥的吻了她,還無恥的想叩開她的編貝去捕捉她香口裡的滑膩,雖然沒有實現,但那抹窒息的溫柔至今難忘,蕩氣迴腸的感覺,令人回味…… 她最終拒絕了自己,很理智、很無情,那一夜值得回味的太多太多,浪漫纏綿的夜,讓他愁斷腸的離別之夜,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他還記得自己曾在心裡告訴自已,再也不見她,忘記她,但下決心容易做起來難,好難,自己哪裡能放得下高貴而又美麗的她,忘不掉,反而憑添刻骨的相思之苦,想她、念她、卻又不敢面對她,折磨人的唐影到現在還在折磨自已,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不能,張子文心裡默默的下著決心,他不能再這麼痛苦的下去。 「……想什麼呢?怎麼表情這麼豐富?」耳邊突然響起好聽清脆的聲音,也打斷了張子文的思緒。 糟糕,怎麼把這小丫頭給忘了,安韻的聲音就在耳旁,張子文側了側頭,瞥見安韻趴在床上,小手支著腦袋,那雙會說話的靈動美眸也不知道觀察他了多久? 安韻的美眸裡還有一絲不滿,這厚道大哥一進房就躺在床上,把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晾房間裡也不管,躺在床上的他表情時陰時睛,時不時的還歎息那麼一聲,神不守舍的樣子連她摸上了床都不知道,她不幹了,她不能忍受厚道大哥無視她的存在,自己怎麼說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絕色美女啊,幹嘛不理人家?安韻實在忍不住了,要想讓他重視自己的存在,很簡單,她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她也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厚道大哥滿眼的歉意讓她的小心心裡有了極大的滿足。 「……壞大哥,一定在想哪個美女,想琳姐姐了是吧?」安韻吐氣若蘭、嬌美的臉蛋湊進了張子文。 安韻口齒裡吐出的芬芳氣息讓張子文心裡直跳,嘴裡敷衍著:「沒……沒想誰。」 「……信你才怪呢,瞧你傻乎乎的呆樣就知道在想女人。」安韻皺了皺好看的小鼻子,柔軟的嬌軀貼了上去.她有點喜歡他厚實的胸懷。 「別把我想得那麼糟糕成不?我不就躺一會兒嗎。跟女人可沒什麼關係。」張子文嘴裡不承認,身子卻不敢動分毫,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那兩團飽滿。 「嘻……想女人也沒什麼不好。不用那麼緊張啊,我不會告你狀的。」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了調皮之色,厚道大哥一緊張,她就想捉弄他。 「小丫頭,你還好意思告我狀,我對你那麼好,以後可別用這來威脅我。」張子文的確緊張,因為他簡直受不了她胸前肉團的擠壓,大美女在懷,他頂不住。 「知道了啦。知道你對小韻好,小韻也會對你好的……」安韻嘴裡嬌膩著,會說話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促狹之色:「壞大哥……嘻……小韻獎勵你一下好不好?」 「獎……獎勵什麼?」張子文有點喘不過氣來,一是她美眸裡的眼神有點古怪,二是她修長的美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搭上了自己的腿,差一點點就挨擦著不雅的部位,那裡似乎有點不像話,天,她的姿勢很曖昧,而自己就快露餡了。 「你……閉上眼睛,我才告訴你。」安韻吐著香氣,嬌美的臉蛋卻微微紅了紅,但她美眸裡頑皮捉弄的眼神依然。 「干……幹嘛還閉眼睛?文哥不要獎勵成不?」張子文暗吞了口唾沫,她的眼神讓他感覺有點不妙,有種玩為的感覺。 「不成,一定要獎勵。」安韻紅著臉嬌聲說道:「快啦……聽話啦……快閉上眼睛……乖乖的。」 張子文有點尷尬,還有點心虛,怎麼她的語氣有點像大灰狼哄小綿羊?他微微猶豫了下,還是閉上了眼睛,死就死吧,豁出去了,他知道安韻想捉弄自己,只是不知道她會怎麼做,隨小丫頭怎麼折騰吧,寵著她不是應該的麼。 「閉好了嗎?」安韻仔細的檢查著他閉著眼睛,她怕他偷看。 「嗯……好了。」閉上眼睛的張子文感覺更強烈,他已經感覺到趴在身上的安韻在動。 「可……別睜眼睛哦。」 「嗯……」 一股香甜的氣息噴上了面頰,她離得好近,張子文感覺她的臉蛋離自己面孔不超過2寸。 「獎勵要來……了……哦……」 她地聲音有點顫,好像很害羞,而那香甜的氣息已經不到1寸,她要做什麼?張子文地心沒來由的一跳,,心跳的一瞬間,突然,他感覺到自已的唇有了溫潤的感覺,觸電的感覺,不會吧?張子文的心快跳出胸腔,經驗巳經很豐富地他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安韻的柔唇,她在用香甜的唇來獎勵他,她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生澀,她還有一絲害羞,而害羞又讓她的氣息變得有點急促,喉嚨裡發出膩人的呢喃之聲,完了,玩出火了。 閉著眼晴的張子文身體變得有點僵直,他不敢亂動,他心裡發慌,很想椎開她,但她柔唇的探索是那麼的害羞,那麼的小心翼翼,他怕自己椎拒的動作驚嚇了她,更怕傷害到她,只能很矛盾的接受這香艷無比的獎勵,要老命的獎勵,張子文很被動,很矛盾,她的唇真的很柔軟,很香甜,無敵的誘惑,他心裡掙扎著。 但掙扎沒有用,很投入的安韻已經伸出了她滑膩的丁香,小小的香舌尖撩進了他的唇,她大膽的舉動在逐漸點燃他的熱情,嘗著箇中滋味的他有點迷亂,沒誰願意躲開那香甜的滑膩,張子文很矛盾的不願意,他控制不了心中的衝動與渴望,他下意識的迎了上去,撩住了,兩條滑膩的軟舌瞬間繚繞,炙熱的火也在這一刻爆發,溫柔的濕吻變成枉熱的糾纏…… 一聲膩人的嚶吟發自安韻的喉嚨,她的聲音很合糊,因為她的香口已經與張子文合得嚴嚴實實,她的香舌已經被他溫燙的舌捲得不能動彈,她的呻吟還在繼續,因為那狂熱的吻讓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愛撫上了她的腰身,呻吟變得蕩人心魄,因為她巳經感覺到了他雙腿之間的火熱,感覺強烈,刺激,她情不自禁.她巳經動情,她的身體死死的貼了上去…… 要命的摩挲,安韻大膽的腰身動作讓張子文的情慾之火越燃越烈,他快要受不了,他好需要,慾望讓他需要發洩,而這香噴噴的床正好是發洩的地方,美麗的女人,暖昧的身體接觸,狂熱的濕吻,這些已經足夠張子文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床上這對男女的身體在床上翻側,婆勢有了變化,兩人的唇依然沒有分開…… 彼此的手在互相的摸索,兩人的唇在窒息的熱吻交纏,喘息都很急促,微睜的眼眸都很迷亂,安韻呢喃的嚶吟撩人心扉,而她柔軟身體不斷的扭動著,刺激著張子文的情慾神經,他的手巳經在迷亂間伸進了她毛衣內的溫暖,飽滿、充實…… 「別……別摸那裡……」安韻害羞的嬌吟了一聲,她離開了他火熱的唇,但她微抬的胸脯卻示意著他可以任意妄為。 張子文停住了,他很聽話,她害羞的聲音暗示著他繼續,但同時也提醒他不能,該死,怎麼發展成這種效果了?張子文壓抑著自己的情慾,再繼續下去就錯大了,他慶幸著自己及時的清醒。 他不動了?他的手悄悄的縮了回去,怎麼了?大傻瓜不會真聽我的話了吧?安韻羞紅著臉蛋,迷離的眼晴偷瞧了他一眼,怎麼了?他的眼神怎麼這麼清醒?怎麼還有歉疚的眼神? 安韻不明白,他的清醒讓她不得不收回本已迷亂的眼神,她會說話的美眸露出了詢問,她很害羞,但她一定得問清楚,難道自己不夠吸引力嗎?他明明很有感覺的啊?安韻心裡歡快的跳著,她想起了他羞人的興奮,能帶給她觸電感覺的男人象徵。 喜歡我的獎勵嗎?安韻臉蛋潮紅,會說話的美眸裡露出了詢問之色,她換了種方式,用眼神來交流比說話似乎要容易些,不怎麼尷尬,不那麼直白,也不用語言方面的羞澀…… 第二百五十二章 眼神交流 安韻的眼神很容易懂,眼神的交流可以免去沒有必要的尷尬,有的話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張子文用眼神回答了安韻的問題:「喜歡但以後不可以這樣……」 張子文知道安韻看得懂他的眼神裡的意思,很奇怪,他也只能跟安韻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用眼神表達意思,跟其他人怎麼用都不靈。 「為什麼?為什麼以後都不能這樣?」這樣美眸裡的含意很豐富,眼神裡還多了層委屈之色……「別問為什麼,難道……你不清楚我和你不合適嗎?」張子文的眼神沒那麼多花巧,他只能直截了當的回答。 「不,給我理由,我想知道咱倆為什麼不合適?」安韻的美眸裡有了濕氣,還有一絲倔強。 哎……張子文心裡微歎,瞧著她的眼鏡,「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親妹妹。」 「這理由不算,我也把你當成哥哥,還是親哥哥,為什麼我可以放開心懷,而你不可以?」安韻的眼神除了倔強還很複雜,她會說話的美眸能表達複雜的情感,這些張子文都讀得懂……「我……我已經有了愛人,我……只能把你當成妹妹,對不起。」張子文的眼神流露出了歉意,美麗的安韻並不是不能令他心動,從身體上的反應來看,張子文清楚自己對她很有感覺,他實在不想節外生枝。 「我知道你有愛著的女人,還不止一個,你就是個花心鬼,但我不在乎,我……喜歡你……」安韻的美眸有了絲媚惑的水色,她的嬌媚臉蛋隨著這大膽的表白而生起了一抹紅霞。 「……喜歡我?不會,你只是依賴我。做你哥哥不好嗎?就把我當做你的哥哥吧……」張子文瞧著她迷人的臉蛋,心裡微微一顫。他有點抵禦不了安韻的愛意。 「不……我不要你做我哥哥,我就是喜歡你,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你壞。」安韻的美眸裡的眼神很倔強,也很委屈,那抹濕氣已經凝結出晶瑩之色。 「不公平?我……一直很疼你的。」張子文心裡有點發緊,安韻的倔強他瞭解,要說服她真的很不容易,因為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公平嗎?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這帳還沒找你算呢。」安韻強忍著眼淚,她記得他模錯床的一幕,就在那個時候。她的初吻被這糊塗的傢伙給輕易的奪走。 「這……」張子文露出了尷尬的眼神,她說得是事實,他無從抵賴。 「沒話說了吧?還有,那個晚在床上,我的身體也被你瞧完了。在飛機上也被你輕薄了,兩次被你佔了便宜,你說怎麼辦?」安韻美眸裡露出了一絲威脅,他決定訛上他,為了得到這個壞大哥,她放棄了自己的自尊。 「……對不起。」張子文心裡慚愧,在飛機上是故意的,在床上是無意的,那時候她恨自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安韻會將這種事提出來,現在她放下了臉面,問題很嚴重。 「你就知道說對不起,我不想聽,以後也別跟我說對不起。我……要你對我負責。」安韻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同時她美眸裡的眼神有點閃爍,這樣要挾他,她心裡有了絲慚愧。 「負責?你要我負責?」張子文心裡喊天,她說負責,自己還躲得過嗎?把柄在她手心裡攥著,他感覺自己很無力,他沒法推卸責任,接受她?小舒跟幕青會怎麼想?亂了,亂了,張子文感覺頭有點疼,他腦子裡已經亂成一團麻。 「沒錯,我是要你負責,你對小舒負責,對青姐姐負責,還有個琳姐姐也準備負責,我呢?一句話,你負不負責?」安韻的眼神逼視著張子文,很倔強,但她已經有了撐不下去的感覺,這麼逼他,他會怎麼看待自己?安韻突然覺得自己好壞。 「我……能考慮一下嗎?」張子文心裡清楚,一旦答應下來,後果恐怕會很嚴重,但不答應,瞧著安韻的架勢,他打算糾纏到底了,頭疼,他只能拖。 「考慮?你……還考慮?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裡……」安韻的眼淚沒有忍住,她快要崩潰了,放下了自尊來要挾他,她已經感覺自己很壞,她很想聽到張子文的承諾,但她失望了,她覺得自己好沒臉面。她的心很受傷,造成這一切的是誰?難道自己錯了,不,自己沒錯,錯的是他,誰叫你故意輕薄我?誰叫你救了我?誰叫你瀕臨死亡的時候還緊緊的抱著我?安韻心裡倔強的想著,你不是那麼優秀,自己會對你動心嗎? 「我……心裡有你,但那是兄妹之情,你何苦這樣……」張子文的心裡很疼,安韻的眼淚刺進了他的心,他不敢承認自己心裡很在乎她,他的心裡很亂,家裡的情況已經很複雜,等等不行嗎?他需要時間,接受她只能從長計議,而此刻心亂如麻的他根本想不出什麼完全之策,更讓他傷腦筋的是,這種想法他不敢從眼神裡表露。 「不,我不要兄妹之情。」安韻用眼神拒絕了他的意思,眼波流轉,她的美眸裡露出了傷心的詢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我一點都不討厭你。」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在他心裡從來就沒有討厭過安韻。 「我不漂亮嗎?」安韻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她的美麗足夠讓正常男人心動。 「那……為什麼你不接受我?」安韻美眸裡全是不解,還很絕望,她真的不理解他是怎麼想的,自己完全符合條件,他就是不接受,他好恨心。 「這……我沒法回答,給我點時間好嗎?」張子文眼神露出懇求。他真的需要時間。 「你在拖,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錯了,看錯你了,到此為止吧……」安韻絕望的閉上了美眸。她一直很高傲,但做出了要挾之舉,心懷愧疚的她早就忍不下去,顰臨崩潰的她沒有得到張子文任何的承諾,眼神的交流已經沒有意義,她的心碎了,她脆弱的心接受不了這殘酷的打擊。 眼神交流不下去,他想告訴她自己沒有拖,但她沒有給自己這樣的機會。她閉上了那雙會說話的美眸,他也無從開口,他讀懂了她最後的眼神,她看錯了自己,就這樣結束了嗎?也許她死心了吧?張子文吞下了想解釋的語言。也許這種結果最好。 「小韻,對不起,是我不好。」瞧著她眼角肆意浸出的晶瑩淚珠,張子文輕輕的倒著歉,他很心疼,但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傷害了安韻,他想得太簡單。 「我……恨你!」安韻睜開了淚眼,她用語言來答覆了他的道歉,她不需要他的對不起。她心裡有了恨意,愛不了他就恨他,倔強的安韻鑽進了情感的牛角尖。 張子文的心在發緊,她的眼神很哀傷,她的語言很絕情。他感覺到了她的恨,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小丫頭本就是愛恨分明的小女人,倔強的安韻一定會報復自己,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心裡歎息,造化弄人,老天在懲罰自己的花心嗎?為什麼要自己背上這沉重的情債?安韻恨自己,張子文在此刻也恨上了自己,他恨鬱悶的感覺到自己在感情的處理上的確很混帳……晚餐就張子文一個人用,安韻沒有下樓,估計她在自己的房間裡算計著什麼報復計劃,張子文很無奈,這情債他是背定了,而且他也認了,安韻怎麼報復他都不為過,只要她能消除對自己的恨意,他決定無條件的接受她任何的懲罰。 唐影,折磨人的唐影,她也沒有出現在晚餐的餐桌邊,她就在別墅裡的某個房間,可是她到現在都不願意見自己,瞧著餐桌邊算空座位,張子文心裡五味雜陳,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奇怪的感情糾葛,自己何嘗不是跟安韻一樣,愛上一個人卻不能被接受,只是自己跟安韻處理的方式似乎不一樣,張子文曾經想放棄,也曾經想遠離唐影,但心中的思念與痛苦讓他再一次靠近唐影,而且他找到了進入她內心世界的方法,他的目標很明確,不管有什麼困難擋在他的面前,他都要得到心中的愛,而安韻卻用的是最極端的方式,她愛不成就恨,何苦呢?張子文很鬱悶,他沒法進入安韻的內心世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但有一點他相信,唐影如果一直不接受自己,他自問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恨上唐影,也許自己會被得不到的情感折磨一輩子,但愛她的心永遠也不會變……晚餐後的漫步不是張子文的習慣,但他卻漫步在別墅的草坪上,他很困擾,也很彷徨,人這一輩子難免沒有點煩心事情,他需要走出這溫暖的別墅吹吹清冷的夜風,他的心很煩亂。張子文自問自己算是個豁達的人,好像對什麼事起都看得開,看得淡,但偏偏感情上的事情卻讓他煩惱不堪,以前他對女人一無所知,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多女人,形形色色,性格各異,而且都是那麼美麗,那麼優秀,而這些優秀大女人先後傳進了自己的生活裡的時候,又發生了那麼多的故事,這些女人好像都很樂意跟自己生活在一起,而自己呢?自己的心只有一顆,給誰?他又不能將自己的心分成若幹份,張子文為此而苦惱。 別人身邊美女多是種幸運,而自己好像對這種幸運感覺很累,心累,他不想花心,但事實上又不能不花心下去,他放不下任何一個跟自己有牽扯的女人,他愛她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呵護她們,博愛嗎?也許是吧。張子文很無奈的承認自己的確是這樣,難道叫自己拋棄自己的女人?張子文自問辦不到,他打心底不願意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他只能裝糊塗的過,被動的接受,他很想順其自然的解決任何感情中的問題,也許時間能讓自己的愛融和,也是時間能讓自己跟身邊的女人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現在出了狀況,唐影、安韻、宋琳,這三個美麗的女人自己能放棄嗎?答案是否定的,他放不下,他愛他們,很矛盾,張子文都有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多情,怪自己多情沒用,多情也不是天大的罪過,但多情惹出麻煩就是自己的錯,怎麼才能解決好這亂成一團麻的多情,不知道,他現在找不出任何的辦法……張子文長長的歎了口氣,眼前的苦惱還沒有解決,而另一張美麗的面孔卻很強硬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伍敏,冷傲美麗的伍敏,死對頭,死怨家,哎,自己還跟這性格冰冷的伍敏有了肌膚之親,張子文心裡一陣發苦,這種不可能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老天是否太荒唐了點,他心裡隱隱有個感覺,自己跟伍敏之間的身軀只怕沒完,再見到她又該怎麼辦?還是沒辦法,張子文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煩,感情的事情太煩……明天的天會放晴嗎?張子文抬頭望了望夜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蒼穹似乎陷進了無邊的黑暗,張子文緩緩收回目光,他感覺自己的心跟這深沉的夜色一樣,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是晴還是陰,他感覺不到自己的未來,感情上的糟糕讓他陷入了極度的困惑與迷茫…… 第二百五十三章 女人的好奇心 有人在瞧著自己?張子文有著超強的敏銳感覺,他感覺到若有若無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方位在別墅的第三層,不是保安人員,他的心微微跳了跳,他暫時拋開心中的煩惱,精神在這一刻集中,他隱隱感覺到了是誰,張子文緩緩的轉過身子,面朝別墅,他的目光搜尋過去,張子文渴望捕捉那讓他魂牽夢縈的美麗臉蛋……是她,高貴而又美麗的唐影,窗簾微動,她那美麗的面龐在張子文回頭的那一刻躲了回去,她好像不願意讓張子文瞧見自己,但張子文還是瞧到了她,她深情的凝視讓她的動作慢了一拍,他甚至還瞧到了她深情而又矛盾的目光,只是這她躲得太快,張子文回味不到那牽腸掛肚的眼神。 張子文悵然的瞧著那亮著燈的窗戶,溫柔的燈光透過了窗簾,也隱隱透出那完美的身影,她就躲在窗簾後她寧願偷偷的注視自己也不願意面對,何苦呢?張子文心裡苦澀,但似乎就像一睹厚實的牆,將這對彼此的愛著對方的男女格開,看得見,感覺得著,但始終卻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距離,她就在窗簾後,他靜靜的站在別墅外的草坪上,夜色深沉,瞧著窗簾後那朦朧完美的身影,張子文癡了……在豪華別墅內等待庭審的時間很難熬,張子文與律師的會面只有三次,三次的會面已經足夠律師掌握到準確的情況。而後那些精英律師就再也沒有來過別墅,他除了等待別無他法,一切都有律師打理,一切都有唐影在幕後策劃,在別墅期間,張子文成了最悠閒的人。 整整過了一個星期,自從那窗簾後的驚鴻一瞥,唐影沒有在他的面前出現過一次,她刻意的避開他,就連用餐都有專人送到她房間裡。就像清繡中的修女,而她的房間已經成了張子文的禁區,每當他忍不住在唐影房間附近徘徊的時候,守衛著的西裝安保會很客氣的請他離開。夫人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其中也包括張子文本人。 密不透風的安全警衛,吐真的將張子文當成賊來防,偷心的賊,因為她明白,她已經無力抵禦他的求愛攻勢,同處一棟別墅內。她不會給他任何接近的機會,她清楚這傢伙的懷習慣,翻窗爬牆的伎倆已經行不通,她將自己房間四周的警戒提到了最高,一隻蒼蠅恐怕都飛不進去,更何況張子文這個大活人,張子文對這種嚴密的防範很無奈,總不成干暈幾個安保強行侵入吧?他做不到,他只能在別墅裡度日如年的乾熬著……安韻變了。張子文每天都能在用餐的時候跟她見上一面,見等於不見,她那雙會說話的美眸沒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是漠視,她現在連正眼都不會瞧張子文,她很高傲,她也很自信,但張子文無情的摧毀了她的自尊,他優柔寡斷的感情傷害了她的心,她很他,恨他的無情,敵我分明的安韻很快就將自己的位置擺正,既然得不到他的愛,那所謂的臭大哥不要也罷,沒有關係,那就是陌生人,她曾很生氣的想離開這傷心之地,但何麗的電話只能讓她乖乖的流了下來,她尊敬何麗,她在心底已經將婚禮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她的話安韻會聽,而且是無條件服從,照顧張子文,將他庭審的情況第一時間通知到家裡,這是何麗在電話裡的要求,她也很關心他,他是因為自己而惹上了麻煩,安韻沒有忘記,她心裡不想讓這個懷傢伙出任何事,即使恨他要死都不想,小丫頭有著很奇怪很矛盾的心理。 張子文恐怕這一輩子都琢磨不透安韻,安韻也不會給他任何琢磨的機會,每當他變著法的想跟安韻套近乎的時候,安韻很不留情的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他,或是冷眼相對,面對她充滿很與敵意的眼神,張子文只能尷尬的苦笑,他不得不將套近乎的話生生吞進肚裡,小女人的脾氣大,他能怎麼著?女人不能得罪,脾氣倔強的小女人更不能得罪,張子文又總結了一條經驗,但他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如果有緩和的一天,他一定好好的疼她、愛她、補償她,現在,他也只能忍著,熬著,尷尬著……張子文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上,他恢復了餐後的養身習慣,嘴裡叼著香煙,茶几上還有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是安韻為他沏的,她很忠實的執行著何麗的指示,沒什麼怨言的伺候著這位張大爺,即使很得牙癢癢的也伺候,忙完了一切,她就坐在張子文對面的沙發上,這是她最近這兩天的習慣,她已經習慣的用冷漠的眼神來打量躺靠在對面的張子文,他還是那幅德行,表情很享受,很愜意,好像也無視她的存在。 安韻進入不了張子文的內心,她也不知道張子文躺靠在沙發上並不自在,能自在麼?張子文感覺到自己躺靠在針氈上,煙很醇、茶很香,沙發也很舒適,這一切看似都能讓他享受愜意,但他是有苦心裡自己知道,旁邊有一雙會說話的美眸一直冷冰冰的盯著自己,張子文怎麼也自在不起來,他甚至都不敢去觸碰那雙迷人萬千的美眸。這雙美眸的眼神讓他心裡發虛,冷漠、敵視,她的眼神真的能殺人的話,只怕他死了不止一回。 張子文不敢招惹她,也不敢表露一絲的不安,他只能裝著若無其事,裝做無視她的存在,他打心裡不想再刺激到她,但他卻不知道,這種方式似乎用錯了地方,他的無視與做作只能讓安韻更加的恨他,可惡的傢伙,跟沒事人一樣,走著瞧,哼,你會後悔的!這是安韻的心聲,她這幾天一直在心裡重複著這句語言。 安韻心裡在打讓他後悔的算盤,而張子文心裡已經很後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在聯邦監獄裡待著。總之在別墅裡和在監獄裡一樣沒有自由,雖然這別墅裡的床是比監獄的床舒服萬倍,但被兩大美女精神上的壓制折磨得讓他苦不堪言,他受不了唐影的警戒提防。受不了安韻的敵視冷漠。他已經快受不了這無形的壓力,相比這兩大美女,張子文心裡覺得監獄裡的比爾要可愛的多,至少他能感覺到比爾崇拜的目光,感覺到比爾赤誠的眼神,就連收受他賄賂的獄警好像也變得可愛起來,還是聯邦監獄好啊。此時的張子文深以為然……這丫頭怎麼不回自己的房間啊?老盯著我幹嘛?張子文怕了安韻的敵視目光,他很不自在的坐起了懶散的身子。得離開這丫頭的視線範圍,剛想找借口開溜的時候,就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張子文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號碼讓他心裡一跳,是國內長途。 這傢伙的表情有點古怪。雖然一閃即逝,但安韻還是瞧見了,她的美眸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她心裡好奇,恨歸恨,對於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恨上心,她沒法控制自己,她的表情依然冷漠,但她的心全在這無情無義的懷傢伙身上,可是安韻很失望,她沒有從他接電話的表情裡得到任何信息,他的表情沉穩、冷靜、接電話的時間不長,從頭至尾張子文一直在聽,沒有說話,最後終於在他掛電話的時候聽到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我知道了。」 瞧著他掛了手機,懶散的身子又重新躺靠在沙發上,還長長的舒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意思,是誰打的?他怎麼會有很放鬆的感覺?不會是女人吧?八成是,總是自己坐在這裡他才不吭聲只聽,怕露出了馬腳吧,這花心鬼肯定怕我知道電話內容,但她卻問不出口,冷戰是自己發動的,她可不想主動撤離戰場。 「……你很想知道誰給我打的電話吧?」躺靠在沙發上的張子文懶洋洋的問了一句,很突然,弄得安韻一愣,這傢伙是給我說話? 沒錯,安韻很快確定他是在問自己,哼,他怎麼知道自己很想知道?他瞧出來了?安韻的臉蛋紅了紅,討厭的傢伙,她有點惱意的說道:「誰希罕誰給你打電話,就你這個花心男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女人,你不用告訴我,我沒興趣聽。」 「你怎麼會想到是女人?」張子文瞧著她,眼神有點意味深長,心裡卻暗喜不已,開口了,小丫頭終於開口了。 「鬼鬼祟祟的,連話都不敢說不是女人是誰?哼,怕我抓住你把柄吧?」安韻本不想理他,但嘴裡實在關不住,不諷刺下他心裡似乎過不去。 「不說話不代表就是女人啊,也許我只是聽某個人匯報工作什麼的,別把文哥想那麼懷成不。」張子文語氣淡淡,心裡樂翻了天,他先前在掛機的時候,很準確的捕捉到安韻想知道電話內容的表情,機會難得,他可不願意放過這溝通的大好時機,哪怕被她損幾句罵幾下都沒有關係,只要別把自己當成陌生人就成。 「喂……別跟我套近乎,少在人家面前充大哥,我可沒你這個花心大哥。」安韻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本來就壞,就知道欺負我,在我眼裡,你比什麼人都壞,哼!」 「是是,不做你大哥也成,但我真不是和女人通話,這你得相信我。」張子文表情裝得很無奈,很心虛,心裡卻找著話題套住她,只要她跟自己多聊幾句,以後自然會慢慢的緩和,只是她說自己花心有點冤,真花心的話,早就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丫頭了,張子文心裡反駁,卻無論如何不敢說出來刺激著她。 安韻瞧著他有點無奈心虛的樣子,心裡微爽,嘴裡卻冷冰冰的說道:「是不是女人你自己知道,也不用告訴我,哼,我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安韻肯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心裡一萬個不相信打電話的不是女人。 「哎……」張子文苦著臉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說什麼你都不相信,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花心的人,我也不想辯解……」說到這裡,張子文故意頓了頓,他眼角的餘光卻鎖著安韻的表情,他心裡清楚安韻絕對會痛打落水狗。 果然,安韻咬牙切齒的中招:「哼,有什麼好辯解的,你本來就是不折不扣的花心鬼。」安韻發洩完,心裡卻很不爽的想著,你對別的女人可以花心,為什麼就不可以對我花心,恨死你這個大混蛋。 「得,你怎麼說都是對的,但這電話我得澄清一下,免得你管不住嘴告我狀……」張子文做出很無辜的表情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電話關係著我下半輩子……很重要……」張子文說道這裡又是一頓。女人天性好奇,在女人堆裡混了這麼久,他多少有點經驗,目的很簡單,就是吊足安韻的好奇心。 「很重要,?關係到你下半輩子?」安韻微微一愣,有那麼重要嗎?心裡更是好奇,但嘴裡卻不肯有半分表露的說道:「都關係到你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了,還敢說不是女人,欲蓋彌彰。」 「這……你倒是說對了,真是關係我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不過與女人無關。」張子文的表情裝得很鄭重,心裡卻樂翻了天,這丫頭今兒跟自己可講了不少的話,難得,更難得的是成功的吊住了她的胃口,女人果然好奇心重,這話不假…… 第二百五十四章 精神折磨 「跟……女人無關?」安韻撇了撇嘴,滿眼的鄙視:「難不成你下半輩子一個人過?哼,你熬得住嗎你?」安韻說完臉蛋抹上了紅霞,她意識到最後一句有點露骨,實在不該自己能說出口的,想擠兌他怎麼說出這羞人的話,糟糕了。 安韻的羞意沒有逃過張子文的眼睛,這丫頭口不擇言,他想笑卻又不敢,表情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下半輩子就是不想一個人過,所以我才覺得這電話重要,你還真說對了,讓我後半生一個人可熬不住。」張子文說完,眼裡有了一絲笑意,好玩的性格讓他沒有忍住調侃之意。 安韻大羞,她聽出了張子文的調侃意思,這傢伙居然還敢揀自己的話來擠兌,壞人,討厭,安韻粉嫩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羞意讓她差點想逃出他調侃的視線。 「電話是我的保鏢打過來的,這是來電顯示,不信你打過去。」這丫頭害羞的樣兒好迷人,張子文強壓著自己的心跳,將手機從茶几上推到安韻面前,再害羞下去就是惱羞成怒,調侃適可而止,他可是很清楚安韻的脾氣。 「不要看,誰打的又不關我的事。」安韻頂著嘴,那雙靈動的美眸卻瞟了上去,她還是沒忍住強烈的好奇心。 「現在相信了吧?光瞧沒用,打過去試試,看是男的還是女的接電話。」張子文心裡好笑,他瞧出了安韻口不對心。 「你……保鏢找你幹嘛?」安韻相信了,但這話一問出來她立時後悔,這不是擺明著自己想知道他的事麼,好沒面子,她的臉蛋紅得滴水,那是再也消散不下來。 「還不是為了部隊的事,我派我的保鏢去摸了下底,到中海找我的都是文職軍官,他今天告訴我一個偷聽來的重要信息,好像對我很有利,我心裡總算有了點底……」張子文說到這裡,漫不經心的端起了茶杯小飲一口。 「是部隊的事啊,那還讓你回部隊嗎?你倒是快說啊。」安韻心裡有點緊張,忍不住催促,這壞人這個時候還喝什麼茶啊?一口氣說完多好。 瞧著安韻美眸露出的緊張之色,張子文笑了笑說道:「這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這次部隊來人好像帶著我恢復軍籍的證明,看來恢復軍籍有望,加上部隊派的文職軍官,對我應該沒什麼惡意,我不願意回部隊的意思相信老隊長已經帶給了老首長,部隊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吧。」張子文說完,笑吟吟的瞧著安韻的表情,這丫頭並不是對自己的事情不上心,這樣多好,何必象對待階級敵人似的板著臉蛋。 「真的啊?那就好,我還真擔心你回部隊呢……」安韻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從緊張中突然放鬆,她暫時忘記了眼前的敵人。 「是啊,所以我下半輩子可以跟你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多好,多幸福。」張子文的笑容意味深長,他已經將暗示的話語遞到了安韻面前,「你們」倆字就包括了眼前的安韻。 「嘻……好啊好啊,以後我們一家子可以幸福的生……不對!」安韻突然意識到不對,怎麼跟這傢伙有說有笑了?趕緊打住話語,歡愉的臉蛋立馬拉了下來。小嘴一撇的說道:「把我算外邊,我跟你可沒什麼關係,哼,你自己跟你的美女們幸福去吧。」 靠,這丫頭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冷水上頭,張子文一臉的愕然,眼看著安韻跟自己似乎結束了冷戰,沒想到她反應忒快,還記著自己的恨哪,小女人,張子文心裡苦笑,這丫頭實在不好糊弄。 「臭傢伙,你故意的,哼,別以為你這樣說就會讓我不恨你,告訴你,我恨死你了,我會讓你後悔的。」安歇氣呼呼的站起身子,她很聰慧,小腦袋一轉就反應過來,這個壞人今兒著就是套自己來著,心下很是憤憤不平,哼,想套近乎嗎?晚了,誰叫你這壞人傷人家來著。 完了,這丫頭成精了,她居然看穿了自己的伎倆,瞧著安韻氣呼呼上樓的背影,張子文搖頭苦笑不已,這丫頭怎麼了,自己不接受她要生氣,暗示準備接受她了,她卻拽了起來,不好伺候,小女人一旦記恨,還真不容易化解,張子文很鬱悶,這下他真的一籌莫展了…… 安韻再次有了變化,也讓張子文再次領教了小女人的善變,自從跟她有了那次失敗的溝通,她的臉蛋不再冰冷,美麗的臉蛋掛著淺淺的微笑,有點職業,身為空姐接受過專門的禮儀服務,那絲甜美的笑容有著足夠的親和力來融化任何一個男人,但張子文卻感覺到大大的不妙,哪點不妙卻說不上來,她的笑容很甜美,她的聲音很輕柔,但他總覺得這是一種保持距離的客氣,更可恨的是她還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安韻的時裝本來就多,一天換一套,好像開什麼時裝展示會似的。舉手投足之間女人味十足,嬌美的臉蛋,淺淺的梨渦,鮮紅的柔唇,靈動的雙眼,還有那凹凸有致的噴火嬌軀,渾身上下無不散發出青春誘人的氣息,美麗可愛中還帶頭一絲性感的嬌媚,誘惑,張子文這幾天著實被這性感小妖精誘惑了一把,但他只能保持距離的欣賞,稍微靠近一點就會招致她的白眼,而且這白眼端的是風情萬種,讓鬱悶的張子文心跳不已。 張子文隱隱有點知道這小妖精想幹什麼,她在向自己示威,她就是要在他面前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她要讓這不解風情的傢伙明白,放棄她是多麼的愚蠢,她要讓這可惡的傢伙後悔,讓他為失去她而後悔一輩子。 張子文現在後悔了,也明白了安韻的小手段,但他卻不知道,以安韻聰慧的小腦袋,不會讓就這麼他干瞧著卻吃不著那麼輕鬆,以她的個性,報復是一系列的,這只是她的前奏,她會用行動來刺激這個曾經傷害她自尊的壞人,安韻的戰略很快調整到最佳狀態,她不再跟這壞人像仇人般的冷戰,她要用如沐春風般的甜美微笑跟他共處,話照說,正常的溝通正常應對,但他休想越雷池一步。自己更加不會主動的投懷送抱,既然他都在耍小聰明招惹自己,誰怕誰?她會讓這個傢伙嘗到傷害人的苦果…… 男人活著累,男人遇到聰明的女人更累,張子文不知道自己是運氣好還是運氣衰,自己頹廢混生活以前,別說什麼美女,就連恐龍都不會正眼瞧他一眼,長得帥不能當飯吃,這點他深有體會,即使運氣好遇到什麼女人,大多都是找一夜情的豪放女,要不然就是衝著他荷包裡的銀子干非法人倫之事,總之,這些女人一旦弄清楚帥哥是什麼黑籍人士,那幅拽樣可以嗆死人,烏鴉立馬變鳳凰,而張帥哥立馬就成了下三濫,那些庸脂俗粉狠不得將腳趾丫伸到他面前踐踏一下,社會現實,也很殘酷。幸好張子文沒淪落到那一步,也因此一直保持著冰清玉潔之身,不是他不想有女人,現實的確讓他沒有能力擁有,他只能用自己的長著老繭的手跟自己親密的接觸,大好的青春就這麼浪費在自己那只殺人如麻的手上。 現在好了,有錢有事業,運氣也似乎來臨,身邊突然之間美女如雲,一個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那小腦袋也是一個比一個聰明,一個比一個詭計多端,慕青如此,宋琳如此,就連柔情似水的唐舒也是聰慧不讓她人,她們都會把握機會,都會用自己特有的聰慧與方式套住張子文,現在多了個安韻,而安歇只用點前奏就讓張子文頭疼不已,更不用說還有那高貴美麗的唐影,這個更厲害,能看穿他的內心不說,防範的功夫也是做得極其到位,她的聰慧與理智足夠讓多情的張子文下地獄…… 張子文躲在別墅這期間過得真的很苦,明明有個深愛著的大美人就在別墅,可就是見不著,心慌沒用,大美人不給他任何機會,而每日裡還有個小美人在自己眼前溜躂,香風飄渺,身段苗苗,整一個香噴噴的性感小尤物,這個倒是天天見,但只能遠觀不能近瞧,除了在餐廳用餐,其他場合一律保持在5米開外的距離,距離產生美,張子文的確感覺到了美的痛苦,誘惑迷人的安韻,曾經主動送上門來的小妖精,現在卻離他好遠,她已經不屬於他了,痛苦…… 在別墅內度過精神折磨的一周多時間,痛苦的日子終於熬出了頭,今天是上法庭的日子,有罪無罪至少在今日會有個答案,今日是個好天氣,陰冷許久的天氣終於迎來了一縷陽光,溫柔的陽光早早的就漫進了張子文的房間,暖人心扉,張子文今兒起了個大早,深藍色的西裝行頭讓他的身材顯得筆挺瀟灑,一條紋領帶的點綴讓他有了絲斯文紳士的氣質,皮鞋是擦得油光呈亮光芒照人,對著鏡子顯擺一下,帥,帥呆了,自信的笑容浮上了張子文英俊的面孔,他很滿意自己今天的儀容…… 張子文走下樓梯,微微愣了一下,別墅大客廳內已經有了不少人,放眼瞧去,一個個西裝革履,面帶躊躇滿志之色,顯得頗為精神,這些人張子文都認識,唐影為他請的精英律師團,有這些頂級大律師保駕護航,相信今日的張子文能逃脫美國法律的制裁。 張子文現在已經顧不得去想自己是否能逃脫監獄的處罰,他此刻的心跳得正歡,因為他已經從人叢的縫隙中瞧到一個美麗的身影,是唐影,魂牽夢縈的她終於露出了面,她此刻正安靜的坐在舒軟的沙發上,那裡是客廳的一角,戴著耳麥的西裝安保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在她的身前沒有人能進入安全距離,也沒有人敢過去打擾她的安靜,她手裡拿著一份報紙,瞧神情,她看得很認真,張子文按捺著跳動的心走了過去,很近了,很奇怪,這一次那些西裝安保沒有任何人來阻攔他,相反還識趣的退了幾步,給唐影與張子文留下了交流的空間。 唐影美麗依然,神情專注於手中的報紙,就連張子文走到她的身邊,她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但好像又不是這樣,因為張子文注意到她拿著報紙的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應該感覺到了,她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而且她好像聽到了張子文歡快的心跳之聲。 唐影輕輕的放下了報紙,那雙美麗的眸子瞧向了張子文,在這一剎那,她那雙秋水美眸抹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亮色,身前的年輕男人總能帶給她耳目一新的感覺,今天這傢伙真的很帥,在他炙熱的眼神注視之下,唐影絕美的臉蛋抹上了一絲紅暈,美麗逼人,她沒法保持自己古井無波的心,在他面前,她掩飾不了,她的心不受控制的歡跳起來。 「……坐吧,去法庭還要等一會兒時間。」唐影柔唇輕啟,聲音很溫柔,示意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張子文沒有客氣,他依言坐了下來,只是沒有坐在唐影示意的位置,而是坐在了她的對面。只有這樣才能面對她,才能近距離的瞧著她美麗無比的臉蛋。也許還能從這張美麗的臉蛋上窺見自己想窺到的表情,張子文心裡感歎,好久不見,終於又能見著她了,他的柔情視線在此刻那是再也移不開。 「你老盯著我做什麼?坐著也不老實。」唐影臉蛋微紅,輕啐了一聲,她有點受不了他的露骨眼神,也只有他敢這麼無禮的瞧著自己,但他的柔情眼神卻讓她心顫,她美麗的眼眸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能老實嗎?你一直躲著我……」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輕輕說道:「我……很想你,今天能再次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我……就想這麼瞧著你,因為……我不知道能瞧你多久,也許……過了今天,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輕聲細語的張子文在此刻有了一絲酸楚之意,法庭的審判還是未知數,也許今天之後自己就進了監獄。 他的話充滿了深情,還有著那麼一絲訣別的意思,唐影聽得心裡猛顫,她輕輕說道:「……請不要這麼說好嗎?今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我……真的不想聽到你這樣的話。」唐影的聲音微微發顫,他的話讓她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害怕之意,她害怕從他的口中聽到不吉祥的話語。 「今天很重要嗎?」張子文唇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意,有點感慨的說道:「也許真的很重要,因為我再一次的見到了你,不容易,我一直很遺憾的在想,難道我總要在臨別你的時候才能見到你一面嗎?我不願意這樣想,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你……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你會沒事的,真的,請相信我。」唐影聽不下去了,矜持的她差點想出聲懇求,懇求他不要說這讓她心驚肉跳的話。 「我相信你,但就算我沒事又有什麼意義,出了法庭,你還不是躲著不見我,你還會這樣是嗎?」張子文瞧著唐影的美眸,他要捕捉她細微的表情,他不得不用言語來刺激她,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窺到唐影真實的一面。 「你這樣說我會生氣,你怎麼能說沒事沒有意義?你忘了愛你的家人了嗎?」唐影美眸閃爍著,她沒有回答張子文的逼問,她的心很亂,她只能提醒他還有愛他的家人。 「我沒忘,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著愛我的家人,這點你不用懷疑,也不用岔開話題,現在我面對的是你,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要一直這樣躲著我。」張子文凝視著她,放在幾天前,唐影的話會讓他的良心受到譴責,現在,他再也不會被她的言語所左右,這麼多天的精神折磨,他已經不能再自命清高,安韻的事情已經讓他的心起了根本性的變化,幸福不是優柔寡斷就能得到,色狼也好,花心也罷,本就有著豁達性格的張子文吃了幾次虧,再不清醒的話,他真的可以下地獄了。 「我們……不要談這個好嗎?快出庭了,你為自己想一想好嗎?唐影想避開這讓她心亂的話題,她感覺到了張子文微妙的變化,但心亂的她已經不能正常的分析他心態的轉變,她此刻很無力的掙扎著,她是想躲他,因為她快承受不了心靈的防線。」你……何苦逃避我的話題,我是為自己想,也為你想,我很累,你不累嗎?「張子文說的是心裡話,切膚之痛,別墅裡的這些日子他真的很累…… 第二百五十五章 神秘的王室 累,好累,唐影的心在回答著他的括、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想著他,念著他,她的心很累,而這些唐影又怎能說得出口,她無言應對,她只能保持沉默。 「我只想得到你的一句話,如果我安然無恙,你會不會再像在別墅期間一樣這樣對待我。」張子文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眼神神,輕輕說道:「我們明明在一個空間裡,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明白,難道你打算一輩子都這麼躲著我嗎?我就那麼可怕?那麼的令你討厭?」張子文不會任由她的沉默.被她折磨了這麼多天,現在是討債的時候,離開別墅前不達到目的他是不想罷休…… 「別亂想好嗎?我……從來就沒有討厭過你,你是知道的。」唐影聽得出他在激自己,但她卻無力還擊,沉默沒有用。也許該做出點讓步,她無奈的輕輕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再那麼對你,但你能放棄你荒謬的想法嗎?」唐影感到自己的話很無力,他是不會放棄的。 「我不會放棄,你應該知道我的心,但我可以告訴你,你不需要用這種方式逃避,只要你像以前在中海時那麼對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她鬆動了,張子文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這是他最後的讓步,給自己時間,給她時間,也許會有點轉機,只要她不再躲避自己,冰山總有融化的時候。 「如果我像以前那麼對你,你真的就滿足了?」他的讓步讓唐影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她寧願相信這是他的真心話,雖然在她內心深處認為這不可能,但有時候騙騙自己未免不是解脫的方法。 「滿足了,我愛你。但不會逼你接受。」張子文回答得很痛快.但他的眼裡卻有了絲笑意,現在他感覺自己就是大灰狼,而美麗的唐影就是溫順待騙地羔羊。 我愛你。這話聽得唐影臉熱心跳,她哪敢去瞧張子文的眼睛,更瞧不到那絲隱藏著的陰險笑意,她有點慌亂的輕輕說道:「不要說……那種話。以後也別在我面前說,能……答應我嗎?」 「能,你的話我都聽,你不讓我說就不說,最多在心裡念著就行了。」張子文眼中的笑意甚濃,他喜歡唐影慌亂的模樣,只有她的心亂了,自己才能保持清醒。 「心裡也不許那麼想。」唐影嬌嗔了一聲,她心裡隱隱歡喜他地炙熱話語,但矜持與理智又讓她矛盾不已。 「呵呵……這能控制嗎?連想都不行。你可真夠狠的。「張子文笑吟吟的調侃了一句,瞧著她無意之間露出的嬌羞模樣。心裡輕輕一蕩。 「不對你狠點,你這猴兒還不反了天去。」唐影白了他一眼,這嬌嗔白眼當真是風情萬種,美麗的女人本就勾魂,唐影難得的露出了很女人的表情,瞧得張子文的心蕩得不能再蕩。 小小的調侃能調節氣氛,這對低語的男女眼晴裡都有了一絲笑意,難得地歡愉氣息感染了兩人的心、一時間兩人地談話輕鬆了許多。各退一步的張子文與唐影有了正常交流的話題,從張子文軍隊的麻煩事到出庭的相關注意事宜,都在這微妙而又輕鬆的氛圍裡交流,直到青春活潑的安韻出現在樓道口的時候才停止友好交談…… 豪華別墅外停放了一溜豪華地車隊,車隊的一頭一尾各四輛悍馬,每輛車各坐了六名戴著耳麥。暗藏槍支的西裝安保,幾輛奔馳500則坐著唐影請的律師團,而最中間的是一輛加長型林肯房車,這是唐影在美國期間的專用座駕,張子文一眼就瞧出了這輛房車非普通車型,特製防彈玻璃,超厚裝甲底盤,有了這些防護,常規武器對這輛特製加長房車那是沒有絲毫地威脅。 張子文還瞧見這輛經過改裝的房車不一樣之處,車前兩側還插著兩面小旗幟,一面美國星條旗,還有一面則是綠白綠加獅子圖案,張子文認識那面小旗幟,是屬於英格蘭特別管轄區的威爾士國旗。 張子文心裡有點奇怪,這輛車怎麼會懸掛這輛小旗幟?在部隊的時候,因為經常執行海外任務,瞭解歐洲國家是必修課程之一,對一些國家的歷史還是有一定的認識,他知道、威爾士東臨英格蘭,南臨布里斯托海峽,北與西濱臨愛爾蘭海,土地面積為20720平方公里,首府為卡迪夫,於1536年與英格蘭合併,下轄22個區,在英格蘭多年的統治下,與英格蘭有著共同的政治與文化制度,包括貨幣與法律制度,但威爾士至今不但保留著自己的國旗,還有自己的議會,作為被英格蘭合併的古老民族,英皇室為表示對威爾士的重視與強化威爾士人的認同感,英皇室將皇儲封為威爾士王子,皇子妃封為威爾士王妃,成為皇室繼承法統規則之一。 張子文還有一點比較清楚,威爾士是龍和山的故鄉,這裡山巒逶迤,碧海藍天,風景如畫,與中國非常相似的是,威爾士也用龍作為當地文化和民族的象徵,威爾士的紅龍是長著翅膀的飛龍,根據傳說,威爾士除了早期的金姆裡人與不列顛人,還有一支神秘的秦人部落,而飛龍正是這支部落的圖騰,沒人知道這支部落來自哪裡,根據部落人種的東方面孔,曾有人猜測這是幾千年前的秦人,但這些秦人怎麼會來到遙遠的大不列顛卻無從考證。 這支神秘的秦民族是威爾士早期最為強悍的民族之一,科枝發達,語言獨特,擁有獨立的文化與世襲傳統,並擠身威爾士王國的王公貴族之一,是公認的有著高貴血統的民族,當時的秦人控制著大部分威爾士王國的政治、經濟,成為一支不可忽視的強大力量,在中國歷史上大唐盛世期間,歐洲地小王國都知道在東方有著一個燦爛文化的神秘大國,而這個神秘國家的人被歐洲人稱之為唐人。因為秦人有著唐人的傳統習俗與東方面孔,這支秦民族追本溯源,又為大唐的鼎盛而驕傲,紛紛將自己的姓氏前面加個唐姓。以燭炫耀自己身上有著唐人的血統而驕傲,而這支力量強大的秦人,也就是後來地唐人,一直有著自己的獨立王室世襲制度。歐洲人在中世紀時期習慣的稱之為唐王室,當威爾士與英格蘭合併後,唐王室一直謹小慎微,獨特的文化習俗讓這個特殊的王室奉行中庸之道,不參與歷次的叛亂,不參與政治上的歷次鬥爭,在幾百年年的風風雨雨之中一直獨善其身,成為最溫和的王室之一,但唐王室並不是沒有戰鬥力,當年的一戰二戰。大義之前,唐王室曾派出自己的皇家衛隊跟英聯邦軍隊並肩作戰。一反以前的溫和之道,英勇頑強地保衛著大不列顛的國家尊嚴,立下赫赫戰功無數,為英皇室與歐洲人民所尊重。 為尊重這支貴族的世襲傳統,再加上這支貴族在威爾士以及歐洲有著極其特珠的政治地位,英皇室特例允許唐王室的存在,與威爾士皇室並稱兩大皇室,跟威爾士皇室一樣,唐王室在如今的威爾士以及整個歐洲都有著相雪當特珠的高貴身份與地位。 地位雖然尊貴。但唐王室一直比較低調,除了致力於經濟上的拓展,對政治似乎沒什麼興趣,而這種低調的傳統在二戰後一直保持至今,沒有醜聞、沒有八卦,以至於全世界時世新聞很少報道這家神秘地唐王室。但這並不妨礙唐王室在歐洲人民心目中的尊貴地位…… 豪華車隊緩緩啟動,坐上車後的張子文納悶不已,聯想以前的種種現象,難道高貴的唐影就是傳說中的唐王室地貴族?她姓唐,而她又跟歐洲國家有著相當緊密的聯繫,當初為龍三搞了個英國國籍非常之容易,可見她在英國的勢力有多麼的強大,再根據她平時出行的派頭,A級保衛的規模,張子文心裡隱隱對唐影的身份有了懷疑,如果不是王室成員,她有這麼拉風嗚?張子文能瞧出這輛車的特珠性,卻不知道這輛特製車是美國總統專門撥給唐影的專車,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張子文以前也曾猜測過,唐影在中海市的時候就被傳與歐洲的某個王室有關係,他還不怎麼願意相信,在張子文的心裡,他隱隱不願意唐影與什麼王室掛鉤,因為如果她真是什麼王室成員的話,那自己跟唐影的身份地位懸殊也太大了點,他一直在潛意識裡迴避唐影身份的問題,他有點不敢想像,這也絕對不是張子文所願意按受的…… 「……你皺著眉想什麼啊?在擔心出庭的事情嗎?」唐影瞧著坐在對面的張子文皺著眉頭,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柔聲安慰道:「這次我是做足了準備,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 唐影的問話讓張子文微微一怔,他收回了有點胡思亂想的心,搖了搖頭說道:「上法庭我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相信你的能力。」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進法庭,你得放鬆心情,別那麼緊張,美國人喜歡捕風捉影,你這樣會被他們認為是心虛,希望你到上法庭的時候別再有這種表椿。」唐影美眸瞧著他,善意的提醒著,同時,她在猜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這去深沉,難道、他感覺到了什去?聰慧的唐影心裡隱隱有了絲不安的感覺。 坐在唐影身旁的安韻撇了撇嘴插口說道:「夫人放心吧,他才不會緊張呢,這種風浪他見得多了,他沒跟你說過吧,他在中海市就沒少進警察局。」 「哦……有這麼回事?」唐影的美眸瞧向了安韻,心裡在琢磨安韻的語氣,這小丫頭在跟這小傢伙在鬧彆扭嗎? 「怎麼沒有?這都是小舒告訴我的,他可是進警察局的老油條了,還將一個漂亮女警察氣得要死,這次到香港就是跟那女警察一起去的,說是辦什麼案子,鬼才知道去那裡做什麼。」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了一絲狡黠之意,她說這話絕對有針對性,因為她在唐影別墅期間住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而這秘密她可是埋藏得很深。 「小韻說的是真的嗎?你去香港地事情我知道,但你跟那女警察是怎麼回事?」唐影一雙美眸凝視著張子文,她聽出了安韻的話裡有話。 「你聽她瞎說。我能跟那女警察會有什麼事?不就是辦案子嗎?小丫頭,這你可是知道的。」張子文聽安韻後面一句話的時候正感覺不妙,想阻止她胡說八道已經來不及,心裡微微著惱。這丫頭什麼意思?想在唐影面前挑撥什麼? 「我當然知道,只是我很奇怪,你明明跟那漂亮女警察是死對頭,為什麼要幫她,還有,我可是知道小舒跟那女警察是有過節地,那漂亮警察叫什麼來著?」安韻歪著小腦袋裝模做樣的想了下說道:「……叫伍……敏是吧?聽說還是什麼市長千金呢。」 唐影一聽,黛眉微微蹙了蹙,美眸瞧向了張子文,那女警察是市長千金?還跟小舒有過節?這可是她第一次聽說。她瞧著張子文,事關小舒這不由她不認真對待。她倒真想聽聽他作何解釋。 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張子文瞪了一眼有點小得意的安韻,她今兒老提小舒做什麼?張子文的視線移到了唐影地臉蛋上,見她凝視著自已的美眸裡有了一絲不滿,心裡隱隱感覺不妙,看來又得費一番唇舌來解釋。 張子文當下歎了口氣,稍微整理了下思緒,將以前酒吧臨檢那次的經過說了一遍,那晚唐舒在酒吧用自已的聰慧說服了伍敏,避免了一次事故發生。跟伍敏的過節根本就算不上,何況後來唐舒與伍敏都沒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張子文將酒吧裡發生的事說完,略過第一次做按摩被抓的事情不提,張子文又將自己跟伍敏的恩怨簡單扼要的講述了一遍,特別申明自己這次跟伍敏去香港辦案子是提了條件,最主要是為了公司的事情。至於自己還伍敏情地私心那是萬萬說不得,因為他不想讓唐影將伍敏跟自己聯想到一塊兒,這也是他留的一點點小心眼。 張子文說完.瞧了一眼豎著耳朵聽他解釋地安韻一眼,心裡不爽的琢磨著,前陣子要去香港之前,家裡的女人都在反對,只有小舒還幫襯著說伍敏的好話,說伍敏曾幫助過他,既然她求上了門,能幫則幫,有感唐舒的善良,張子文還在餐桌上調侃了唐舒幾句,說什麼以前她跟伍敏有過節還幫著她說話什麼的,就這調侃的語言當時也被安韻聽到了,張子文有點鬱悶,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拿著這個來說事,真是沒道理。 「就這麼簡單?真如你這麼說的嗎?」唐影盯著張子文的眼睛,女人地第9感覺讓他對張子文的話不是全部相信,她總覺得張子文話不盡實。 「真的就這麼簡單,我除了跟伍敏辦案子還有什麼?」張子文努力讓自已的表情無辜,他被唐影盯得心裡發虛,自己跟隨伍敏豈止是有什去。 「希望是這樣吧,對小舒,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希望你傷害到她,這點我希望你明白。」唐影瞧不出張子文表情上的破綻,儘管心中懷疑,但目前似乎也只能暫時相信於他。 「我怎麼會傷害到小舒?我疼她都來不及,不會,這點你可以放心。」張子文做著承諾,這話他說得很真誠,因為他心裡最疼的就是唐舒,只是唐影語氣有警告意思,這讓他不得不再次奇怪,她對唐舒好像關心過余。 張子文這邊剛鬆口氣,一邊地安韻突然又冒出了雜音:「才怪呢……你這次到美國就是瞞著小舒來的,還說疼她,說出來誰信哪?」安韻說完,美眸桃釁的瞧著張子文,她今兒是選著日子搞破壞,因為在這房車內的後座上,正好就她三人面對相坐,機會難得。 安韻的話音一落,張子文目露惱怒之意,這丫頭怎麼沒完沒了了?她的動機很不單純,張子文心裡巨不爽,而唐影卻是臉蛋微微一紅,她腦海裡瞬間浮起了張子文偷摸進自己房間的情景,雖然她聽張子文說過來美國並不是完全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部隊的事情找她,但這也是他單方面的解釋,他真實的心意唐影心裡隱隱能感覺得到,想到這裡,唐影的心頓是亂了起來,這不是她的錯,但因她而起就是她的錯了,唐影突然有種對不起小舒的強烈罪惡感,她的心思在這瞬間變得複雜起來,很難受,還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 第二百五十六章 事態升級 「喂,你什麼意思啊?我不告訴小舒是怕她擔心我,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原因我就不用解釋了吧?」張子文瞪著安韻,他坐在唐影與安韻的對面,唐影難過的表情沒有逃過張子文的眼睛,他的心裡一疼,此時他對安韻已經相當的不滿,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 「你凶什麼凶?什麼事情我是知道的?你告訴我什麼了?我就知道你瞞著小舒不說,還要我替你保密,你別不承認沒說這樣的話。」安韻毫不示弱的回瞪著張子文,會說話的美眸裡有了一絲快意,他生氣,她痛快…… 「你……你根本就是斷章取意!」張子文肺都快氣炸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陰險,他承認自己要她保密,但話到她嘴裡就全變味了,報復,這丫頭報復的手段太厲害。 「夠了,別吵了,快到法庭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見這兩兄妹互不相讓的爭吵,唐影突然插話,稍微恢復平靜的她瞧著安韻說道:「……你哥哥現在馬上就要上法庭了,你不希望他有事吧?」 安韻一聽,立馬乖乖的住嘴,報復歸報復,但如果這壞傢伙真出什麼事情,她是絕對不願意見到的,安韻心裡恨恨的想著,哼,有的是時間收拾你這個大壞人,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張子文難受,不但要他難受,她還很想讓他推動自己的最愛…… 安韻見好就收不再挑釁,張子文也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車後座內暫時安靜下來,他心裡清楚,這事鐵定沒完,以後這丫頭還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來為難自己,這小丫頭的心眼也太小了點吧,張子文心裡有點鬱悶,他對安韻無計可施,這小丫頭自從闖進自己的生活,可以說是八面玲瓏,人緣極其好,加上有得一手好廚藝,時間不長就跟家庭裡的女人們混了個爛熟,不但成了何麗寵著的心頭肉,跟小舒、慕青的關係也是打得火熱,更重要的一點,這小丫頭還是秀姐的親妹妹,張子文感到無奈,想教訓她都似乎心有餘而力不足…… 豪華車隊的時速一直保持在50碼左右,坐在車內的張子文不知道最前端還有一輛警車開道,有警車引領,車隊一路暢通無阻,此時已經駛進了一條隧道,出了隧道就是曼哈頓島,紐約的商業、娛樂、政府設施大多都集中在島上。開庭審理張子文傷人襲警案也將在紐約大法院進行。 車隊剛駛出隧道,一直比較安靜的安韻突然嬌呼一聲:「哇,這麼多人?」聲音有點誇張,嚇得張子文一大跳。 張子文瞧向車外,只覺腦袋一陣發麻,他再一次見到大陣仗,隧道外的兩側路旁,密密麻麻站滿了人,一眼望不到邊,見車隊出現,街兩旁的人出現了騷動歡呼之聲,幸好有大批的紐約警察在維持秩序,湧動的人潮才不至於失控,這裡果然是美國,這裡,頭頂響起了巨大的轟鳴之聲,車隊上方突然出現兩架直升飛機,超低空呼嘯掠過,順著站滿人潮的街道朝前飛去,豪華車隊與直升飛機交相呼應,所過之外引得兩旁的人群一陣山呼海嘯,帽子圍巾滿天飛,大場面,喜歡創造視覺效果的美國人,直升機的航拍的確誇張。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是衝自己來的嗎?張子文充滿疑問的眼神瞧向了唐影,他沒搞懂,出個庭鬧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是不誇張了點? 唐影瞧著張子文有點驚訝的疑問眼神,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要這樣驚訝,你出庭的時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而且你今天在法庭的整個過程也上全球直播。」 「全球直播?」張子文驚訝得合不攏嘴,打場架還不至於這樣吧? 「沒錯,這些都是我安排的。」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笑意,張子文的表情讓她好笑。 「這是不是誇張了點?有這必要嗎?」張子文有點不理解。 唐影微微一笑說道:「很有必要,美國一向認為自己是法制健全的國家,只要你觸犯了法律,不管你是什麼人,法不留情,而像你這種有一定名望的人士,審判結果將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力,今日對你的審理也是考驗美國司法的公正性。」 張子文沒聽明白,這件案子對自己來說好像不算得什麼,他根本就沒將出庭的事情放在心上,不就是打了一場架嗎,在國內,這最多算件小案子,何況自己還佔著理,但車外的景象好像有點嚴重,就算自己是什麼名人,也不至於搞這麼大吧? 唐影瞧出張子文的困惑,輕聲說道:「你可能認為你的案子算不了什麼,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案子本身的事情,你出事的當晚,已經被美國司法機構的人重視起來,美國人的特點你可能不知道,做什麼事都喜歡做榜樣,會抓住一切的時機來宣傳自己國家的民主與法制,而你,就是做榜樣的犧牲品。」 「我?拿我來宣傳?」張子文覺得自己的運氣是不是太衰了點。 唐影微笑著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出名嗎?就你做的那幾件事情,全世界的人不認識你的還找不出幾個,有這麼個大名人做活廣告,美國司法機構會放過這從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嗎?」 天上掉下的餡餅?唐影的形容讓張子文沮喪不已,他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成為輿論的工具,待宰的肥羊,更令他沮喪的是,這些事情自己卻半分都不知情。 唐影瞧了他一眼,清楚他心中的沮喪,輕聲說道:「這件案子表面上看起來是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但你就因為你披著名人的外衣,普通就會變得複雜,關注此案的人來自方方面面,有這前提,美國會將此事小題大作,而決定你是否有罪起著決定性作用的除了雙方的律師與陪審團,法庭外的因素也很重要。」 「法庭外的因素?你指的什麼?」張子文瞧了一眼車外沸騰的人潮,心裡已經能感覺到自己案子的複雜性。 唐影笑了笑說道:「你出事那晚,我在去紐約警察局的路上打了一些電話,找相關人士瞭解了一下情況,得知你不能保釋出來,加上你的名人身份問題,不用多想就知道美國司法部門會利用你這次的案子來大做文章,你進監獄後事實的確如此,美國司法開始收集不利於與你的證據,懲治觸犯美國法律的名人,這正是美國司法最喜歡做的事情,美國前總統就吃了司法的虧,還差點因此下台,所以你的事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方解決,既然司法部門想鬧大,我也只好奉陪。」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外面弄得這麼熱鬧,還搞個什麼全球直播,這都是你的安排?」張子文這下有點明白曼哈頓大道兩旁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 唐影輕輕的歎了一聲說道:「一部分是我的安排,一部分就是美國司法部搞的事,而且這件普通的刑事案件已經上升到政治角度,除了法律的碰撞,還有大國之間的政治角逐,這事情已經收不了場。」 「大國之間的政治角逐?」張子文很吃驚,事情好像比他預料到的還要大。 唐影微微笑了笑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美國政府那麼自大?老是想將自己當成標榜國家,非得讓全世界的國家都按照美國式民主制度來參照,這樣只能引起一些國家的反駁,總之法庭內的辯論少不了,法庭外,國與國之間的辯論也很激烈,最近電視裡已經開始了美國現今司法體系的大辯論,參與辯論的有很多國家,所以這事誰了控制不了,只能讓你的案子曝光全天下,讓國際輿論來決定你案子的勝負。」 「那……有哪些國家參與進來?」張子文心裡有點好奇,還有點不相信,美國司法大辯論真有那麼多國家參與?主不吃飽了撐著沒事幹麼。 唐影淡淡的說道:「很多,聯合國的五大常任理事國全部進來,歐盟與東盟也很關注。」 太誇張,張子文心裡喊天,他相信唐影不會糊弄他,至於麼?小小的刑事案件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本以為請個律師辯護辯護就簡單完事,有唐影操持,自己也就沒怎麼在意,他成天為感情的事情煩惱,壓根就沒想到案子上的事情,沒想到外面熱火朝天,自己居然還是處在風暴的最中心,但偏偏在這以前他竟然一點意識不到,此刻他心裡的沮喪可想而知。 張子文的苦樣唐影瞧在了眼裡,心裡歎息了一聲說道:「……這次對你也是個教訓,免得你成天就知道惹事生非,你的一言一行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名人身份,而做名人,不完全是鮮花與掌聲,還有無數的陰謀與陷阱陪伴著你。」 唐影在點撥自己,張子文聽得出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次算是又上了一堂課。 「夫人……他這次是無辜的,不算是惹是生非,這事都怪我。」安韻輕聲的插口說道:「夫人,他這次會沒事吧?」安韻見外面的陣仗太大,心裡很是擔心,壞傢伙是為了自己才出手傷人,她可不想他因為此事被判定有罪。 唐影瞧了安韻一眼,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哥哥出事的。」唐影的聲音雖輕,但話語之間流露出強大的自信。 安韻「哦」了一聲,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只要大壞人不出事就好,小丫頭恨張子文對她的無視與傷害,但大壞人一旦出事,只怕最傷心的也是她。 安韻的擔心神色落在了張子文的眼裡,心中微有感觸,同時也讓他糊塗,這丫頭的心思實在令他難以琢磨,一會兒大搞破壞,對自己象仇人,一會兒又為他大為擔心,而她那雙會說話的美眸流露出來的感情又是那麼的真摯,他搞不懂了。 唐影瞧向張子文,見他用點神不守舍,嗔道:「想哪去了?我的話你到底在聽沒有?」 「聽……一直聽這呢。」張子文笑著對唐影說道:「你不是說了嗎,有你在,你不會讓我出事的,嘻……你的話我絕對相信。」張子文這會兒知道事已至此,擔心沒用,還不如放鬆點,順便安慰下安韻,小丫頭為自己擔心,他多少得安撫一下。 「貧嘴,被美國司法利用到這份上了,虧你還笑得出來。」唐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無所謂,利用就利用唄,只是有點虧,這搞全球直播的電視機構得賺不少錢吧?都沒我的份,虧大了。」張子文開起了玩笑,自己就是靠廣告起家,電視直播裡的廣告插播利潤得多大,自己身為主角一個子撈不到,自嘲的同時他心裡的確感覺有點虧。 「看來胸還是有商業頭腦,你能這麼想,你身邊的女人也不差,她們早替你安排了。」唐影的美眸裡露出了笑意。 「不會吧,我身邊的女人?誰把我賣了?」張子文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能賣個好價錢當然要賣,難不成這錢還讓別人賺去?那個慕青挺聰明的,有這賺錢的良機怎麼能放過,跟小舒一商量好就斥資12億美元聯手收購了一家電視台,全球直播的版權這次賣了18億美元,賣你的是你那親愛的姐姐,所有的字都是她簽的。」唐影都快忍不住想笑出聲來,張子文滿臉的驚訝不說,臉也苦得快出水。 「真是沒良心,慕青那死丫頭怎麼能幹這事?把小舒也帶壞了,我老姐更離譜,這字她也敢簽,不要我這個寶貝老弟了?」張子文心裡好笑,家裡的女人賺錢賺到自己身上,實在離譜…… 第二百五十七章 真情表白 「切,誰叫你瞞著她們來美國來著,現在麗姐姐寶貝的是我,你還以為她會再疼你啊。」先前還擔心張子文的安韻見他一臉的苦瓜樣,頓時爽翻,趁此機會損損他。 「這是你自作自受,不聽話的下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來,她們這是懲罰你。」唐影心裡好笑,因為她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策劃。 連唐影都在打趣自己,張子文只能悻悻的說道:「遇人不淑,我認栽,回去我要她們好看。」表情雖然悻悻不已,心裡卻高興壞了,家裡的女人們能及時抓住這麼大的商機,的確聰明。 坐在一旁的安韻小嘴一撇說道:「切,你怎麼要她們好看?我記著你的話了,我會把你的意思帶給麗姐姐跟小舒她們。」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這小報告可是送上門來的。 「小丫頭別胡說啊,我隨口開玩笑你還當真了。」張子文慌了,這丫頭是挑撥專家,話從她嘴裡說出去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哼,我沒胡說,遇人不淑是你說的吧?我可是聽得真真的。」安韻白了他一眼,小腦袋裡開始琢磨將他的話添點油加點醋。 張子文被她說得乾瞪眼,這丫頭抓語病一套是一套,他實在無語,她成心搗亂也拿她無法。 唐影瞧著張子文連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心裡好笑的說道:「……才教了你言多必失,這麼快就忘了,被小韻鑽空子那是你活該。」唐影接觸安韻不久,但對她的性格摸得很透,這丫頭是麻煩精,也算是在不露聲色的提醒著張子文。 「我哪有鑽他空子嘛,夫人這樣說人家。」安韻嘟起了嘴,美眸裡露出了委屈之色。 唐影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聰慧的她心裡已經感覺到安韻在針對張子文,這跟她最早住進別墅時的表現有著極大的區別,那時候的她茶不思飯不想,成天憂心忡忡,而張子文從監獄出來後就變了,變化太大,唐影先前細一回味,感覺安韻的挑撥很有技巧,矛頭直指張子文與小舒之間的關係,自己太關心小舒,思緒多少被影響到點,以至於對張子文還微有不滿,安韻到底想做什麼?想破壞小舒與小文的感情嗎?唐影心裡隱隱有了擔心…… 這時,車隊進入曼哈頓大道,前面不遠就是紐約大法庭,那裡已經是人山人海,速度也在這個時候突然緩慢起來,人太多,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們早就搶佔好有利地形,所有的攝像設備全對準了豪華車隊,見豪華車隊緩緩駛近,預先設置的記者區域開始騷動起來,一片白光閃耀,所有的鏡頭都聚焦在加長林肯車上。 前面悍馬車裡的保鏢已經跳下車來,動作迅速地移動到林肯車的兩旁,從現在起,這群西裝安保將跟隨在林肯車邊徒步小跑,有這群訓練有素的保鏢貼車保護,就不用擔心那些想搶第一個真人鏡頭的記者近前騷擾,張子文瞧著車外面小跑著的西裝保鏢,心中微有感觸,在韓國期間,自己也曾客串過這種保鏢行當,時間並不長,現在輪到他本人也來享受一下被嚴密保護的待遇…… 豪華車隊很費勁的駛進人潮,在瘋狂的鎂光燈閃耀下,林肯房車緩緩的停靠在大法庭的台階之下,一名保鏢打開了車門,其餘數十名西裝保鏢迅速的在車門邊形成一個保衛圈,而外圍的維持秩序的警察則手拉著手使勁抵禦著想靠近的記者群,張子文下車尋一剎那是記者們最激動的時候,當西裝革履的張子文步出林肯房車時,瘋了,數十支掛著毛茸茸的麥克風長芊全伸到他頭頂上方,十數名被特許近身採訪的記者們,紛紛抓住這歷史性一刻提出了問題。 外圍不遠處,在停著的一溜電視轉播車的前面,站立著數十名做著現場報道的主持人,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主持們抓緊時間做著現場報道,一個個激情肆意,表情誇張,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等等語言交流混雜,其中不乏一些東方面孔,相信有相當一部分人是來自中國的記者。 幾乎所有的攝像機都以張子文下車這一瞬為背景,張子文下車露面的短暫鏡頭也在這一刻被忠實的記錄下來,並通過衛星直播傳遍全球各個角落,這也許是近幾年最有影響力的幾大時勢新聞,其中張子文獨佔三條,東京恐怖襲擊案引起全球的反恐浪潮,只是張子文這名元兇到現在都不為新聞界所知,而韓國國際電影節的英雄救美讓張子文一夜之間世界聞名,並衍生出高空反劫持的英雄壯舉被世人所知,傳奇新聞已經讓世界為之狂熱,被新聞界冠以「張子文現象」,現在,他再一次站在了風口浪尖,成了待審的犯罪嫌疑份子,英雄鐵血的身份,風流浪漫的事跡,全球觀眾都感興趣的超級身手,再加上因為他而引起的大國之間的政治角逐,全球新聞機構哪有不大肆渲染的道理,到場的新聞媒介除了全球著名的六大通訊社,連卡塔爾半島電視台也沒經起誘惑,派出了強大的採訪陣容,場面有夠壯觀,有夠震撼,而阿拉伯熱點地區的新聞在這一刻似乎被人遺忘,說不定美國總統此刻正坐在電視機前偷著樂,這兩天正是這位總統大人焦頭爛額的時候,有張子文這種重量級的新聞人士在前面轉移全球視線,討論撤軍伊拉克的「貝克」計劃終於可以暫時擺在一邊…… 步上台階的張子文感覺頭皮必麻,鬧哄哄的一片,外圍的記者在湧動,拚命的想朝他身前擠,而身前不遠處就有特許近距離採訪的十餘名記者,一個個特許記者神情激動,嘴裡還嘰裡呱啦的放著連珠炮,太混亂、太嘈雜。張子文一句都沒有聽清楚,他只能採取國際通用的回答方式來回答,一律用「無可奉告」來敷衍了事。 有張子文的地方就會有美女,這好像已經成了他標誌性的現象,緊隨他身後的就是兩在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兩大美女衣著時尚,都有著絕美的臉蛋,傲人的身材,著實扯人眼球,記者們沒有放過對兩大絕色美女的轟炸,問著誰也聽不清楚的問題,刺眼的白光閃得兩大美女眼睛一陣發花,尤其是唐影,一向低調的她很不習慣這種嘈雜紛亂的場面。沒辦法,這一切都是為了張子文,要不是這個煩人的傢伙,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能讓她如此地拋頭露面…… 在數十名西裝保鏢的嚴密護衛下,張子文與兩大美女終於突出記者重圍,在法庭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張子文等人進入了臨時休息間等待開庭,休息間豪華而又舒適,地下鋪著厚實的土耳其地毯,中央空調的適中溫度讓這間貴賓休息室溫暖如春。 工作人員的服務禮貌周到,不但提供了上好的咖啡,還根據張子文的喜好準備了香煙,法庭的待遇似乎好過了頭,既來之,則安之,此刻的張子文大刺刺的躺靠在舒軟的沙發上,就他現在尋幅愜意的德行,任誰都不會將他與什麼犯罪嫌疑人聯想在一塊兒。 唐影瞧著張子文滿不在乎的模樣心裡有點好笑,心下也有點佩服,這傢伙好像一點都不把今日的大場面放在心上,也沒有半分身處風暴中心的緊張樣子,似乎完全跟他無關似的,難道他就一點都不緊張嗎? 這時,安韻打開了休息室的電視,所有的頻道都在轉播車隊駛近法庭的畫面,一瞧見張子文步出車的回放畫面,小嘴立時嚷嚷著:「快看,電視裡正在直播呢。」安韻說完,很自然的挨坐在張子文的身邊。 「我今天好像有點帥,呵呵。」張子文看見電視裡面的自己還是有點上鏡,自嘲的笑了笑。 唐影白了他一眼,這傢伙都這時候了還是不正經,忍不住輕聲啐道:「你今天的形象是很上鏡,可惜再帥也是犯罪嫌疑人,你正經點好不好?一會兒進法庭可不能這個樣子。」 她是怪自己不知輕重,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對於唐影的輕聲責備,他只有聽著的份。 這時,電視畫面一轉,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鏡頭,正是張子文在韓國電影節勇救宋琳的畫面,休息室內的三人頓時被畫面所吸引,畫面驚險刺激,採用慢鏡頭的敘事手段,將張子文喋血舞台的場景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當張子文倒在血泊中抽搐的時候,哀怨纏綿的音樂響起,聽覺與視覺震撼人心,很是煽情,自己當時有那麼慘麼?張子文心裡嘀咕著,感覺鼻子有點發酸,偷眼瞧著唐影與安韻兩個大美女,此刻兩人的美眸裡已經隱含晶瑩之色。 畫面繼續的跳動,這裡鏡頭轉換,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電視屏幕裡,張子文瞧得心中一跳,是宋琳,電視屏幕裡的她美麗依然,只是她的容顏略顯憔悴,清減了不少,張子文不用猜都知道,宋琳這些日子定是為自己擔足了心,她這會兒在哪裡?加紐約了嗎?驟然瞧見宋琳的憔悴樣兒,張子文心裡微疼。 在宋琳身前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十數個話筒,似乎在做著什麼專訪,一名白人記者正用英語提著問:「宋小姐,今天是張子文出庭的日子,你作為被他救過的當事人,有什麼感想嗎?」 寧琳神色有點淒楚,她輕輕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堅信文哥是無罪的,其實已經很清楚,他是為了救一名女孩子才出的手,做了英雄該做的事,他是英雄,讓一個無辜的人上法庭是對他人格的侮辱,我很懷疑美國司法機構的動機。」 「你稱呼張子文先生文哥?你跟他的關係好像不一般?」一名記者嗅到點味道。 「沒錯,我跟他關係是不一般,他是我的文哥,現在是,永遠都是。」宋琳的美眸裡有了一絲柔情之色。 「關係不一般?」宋琳的回答出奇的大膽,圍在桌前的記者們一陣騷動,嗡嗡之聲響起,有新聞,娛樂界的大新聞。 「那你愛張子文先生嗎?擔心他嗎?」一名記者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他能感覺到宋琳今日要敞開心懷。 「宋小姐,你真的愛張子文先生嗎?」一名女記者興趣盎然。 「宋小姐,是因為張先生救了你後愛上的嗎?」 「你們戀愛多久了?外界一直不知道你跟張先生的關係,如果不是張先生出法庭,你跟他的關係還一直保密下去嗎?」 「請宋小姐回答,現在張子文即將上法庭,說不定會判有罪,到那時,你還愛他嗎?」一名有著東方面孔的記者問得很尖銳。 宋琳大膽表露跟張子文關係不一般,這可是意外收穫,專訪現場一連串的問題罩向了宋琳,今兒這專訪是關於張子文系列報道的其中一個環節,面向全球直播,此刻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都等待著這名超級巨星的回答,張子文也不例外,他心裡還真想知道宋琳怎麼回答這些尷尬的問題,他的心裡隱隱有了期待。 屏幕裡的宋琳很安靜,但她的美眸裡柔情閃現,待一眾記者安靜下來,她輕輕的吸了口氣,似乎在下著某種決心,半晌,她輕輕的說道:「……現在我當著全世界的觀眾面前回答各位……我……很愛文哥,不管今日文哥上法庭有什麼結果,我這一生都屬於文哥。」 宋琳充滿柔情的美眸瞧向了攝像鏡頭,畫面移動,屏幕裡出現了宋琳的特寫,那雙美眸裡的深情表露無疑,她的心跳得很歡快,大膽的表白讓她有了一絲羞意,還有一絲甜蜜,紅暈抹上了她絕美的容顏,美麗迷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風雲際會 宋琳的真情表白還在繼續,她那充滿深情的聲音讓人心靈震顫:「文哥,這是我很早就想對你說的話,今天在你出庭的日子裡,我不再隱藏對你的愛,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愛你,一生一世。」款款柔情,深情的愛,著名的清純玉女向全世界吐露出心聲。 屏幕的畫面似乎凝固,整個專訪現場寂靜無聲,這是身為超級巨星的深情表白,所有的記者似乎被宋琳的深情所感動,沒人提問,沒人願意打擾沉浸在深情厚意中的宋琳,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破壞這溫馨而又感人的場景。 天,她真的當這全世界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張子文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睛有點濕潤,甜蜜、感動,記得在香港的時候,他曾在電視裡看過一次宋琳的專訪,她一直忍著沒有暴露自己跟她的關係,她愛自己,張子文心裡清楚,但在公眾面前一直很矜持,很注重形象的她今天沒有顧忌,她是女人,她大膽的向全世界宣告了自己的愛,身為男人的他除了感動還是感動,蕩氣迴腸的深情厚意,他的心裡默默承諾,他要一輩子呵護這個美麗的女人,一輩子都不負她對自己的愛…… 「……她真的很愛你,哎,你不會有負於她吧?」唐影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有點無奈。 張子文瞧了唐影一眼,輕聲的告訴她自己不會有負於宋琳,他會敞開自己的心懷來接受宋琳的深情,瞧著唐影微有酸楚的眼神,他明白唐影無奈的歎息是為了什麼,宋琳有了今天這段面向全世界的真情表白,他與她之間的關係已經明朗化,宋琳已經成為他的女人,自己不會因為任何地干擾而不接受她,就算深愛的唐影反對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花心也好,博愛也罷。多情的張子文絕對做不出放棄宋琳的事情。 坐在張子文身旁的安韻悄悄拭掉了眼角的淚珠,她為宋琳的愛而感動,當唐影輕聲問張子文的時候,她還有點擔心,擔心這傢伙優柔寡斷的感情再次傷害到另外一個女人,但她的擔心很快消失,她聽到了張子文對宋琳的承諾,他說他會為宋琳負責,安韻心裡微微舒了口氣,這壞傢伙怎麼變得這麼有擔當了?安韻為宋琳開心之餘,不由對自己的愛沒有著落而心下不甘,她軟弱無力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這傢伙可以接受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接受自己的愛?難道他感覺不到自己對他的愛也很深嗎?安韻美眸裡的幽怨之色甚濃,她想不通,也弄不明白,她只能很不甘心,很無奈的繼續恨著這可惡的傢伙…… 安韻的氣息有點紊亂,似乎還能聽到她紛亂地心跳,張子文感覺得到她微妙的心理變化,因為這心思難解的丫頭就坐在他的身邊,很近,而且她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體香一直就在他鼻息間繚繞,芬芳迷人。他睢見了她未拭乾的淚痕,也從她會說話的美眸裡瞧到了那絲感動,但那絲感動很快就被幽怨的眼神所代替。張子文明白她心中所想,他很想安慰她,也很想告訴她自己一直就很在乎她,但小丫頭沒有給他這個解釋的機會,當她感覺到張子文的視線落在自己臉蛋上的時候,她背轉了身子,扔給他一個冷冰冰的背影。她不想讓他在此時窺見自己軟弱無奈的一面,曾被他傷害過的她,不會輕易的在張子文面前表露心思。 瞧著這令人憐惜的香肩背影,張子文心裡苦澀,他知道自己深深的傷害了她,小丫頭不會輕易的原諒自己,這怪得了誰?哎,還是怪自己,誰叫自己不痛痛快快的接受她的情意呢?被愛是幸福,而自己卻將幸福往外推,張子文很氣惱自己矛盾而又優柔寡斷的感情,自己明明早就違反了道德觀念,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顧慮?為什麼在感情上會這麼糊塗?多情的張子文腸子都快悔青,自古多情空餘恨,他此刻總算有點體會,他多情,恨也不少…… 休息室裡的三人各懷心思,出現了微妙的沉寂,但情與愛不是今日的主題,電視裡的雜音很快就將三人拖回到現實,關於張子文的系列新聞一直滾動播放著,情緒激昂的節目主持人做著各種各樣的預測,有罪與無罪的指數圖標不斷的變化著,電視屏幕裡的畫面也一直在變幻,張子文上法庭的新聞全球關注,可以說是焦點中的焦點,世界知名企業當然不會放過這罕見的商機,宣傳與展示,廣告自然也少不了,瞧見電視裡插播的廣告,張子文很是鬱悶,五花八門的廣告硬生生的將他從情感的海洋裡給拽了出來,萬惡的廣告,萬惡的商業社會。 亢長的廣告總算告一段落,這時銀幕出現了氣勢恢弘的古老建築,張子文與唐影的目光都被這建築所吸引,白金漢宮,屏幕裡出現了英女王伊麗莎白二世的身影,戴著老花眼鏡的英女王正對著稿子念著什麼,張子文有點奇怪,英女王不會出因為自己的事出來冒雜音吧? 可惜張子文的英語有點臭,只能聽懂部分意思,還好安韻瞧出了他的窘迫,不待他開口相求,很自覺的做著同步翻譯,英國女王果然是衝著張子文的案子發表意見,她表示,對於美國的司法制度表示尊重,但對於美國將這件普通的案子小題大作表示遺憾,希望美國司法能公正的對待張子文…… 聽完安韻的翻譯,張子文有點驚訝,自己的案子關英女王什麼事?怎麼她老人家話裡話外都透露出同情自己的意思?他有點一頭霧水,自己好像跟英國皇室沒什麼交情吧? 張子文的驚訝還在繼續,電視屏幕一閃,出現了大海的鏡頭,跟著丹麥最有象徵標緻的美人魚銅像出現在電視畫面裡,鏡頭拉動,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對著鏡頭髮表講話,他的身份很快明確,丹麥王儲弗利德裡克,這位剛剛娶了澳大利亞平民灰姑娘的王儲說話就沒那麼客氣,他對美國司法機構如此對待中國籍人士表示強烈的不滿,懷疑美國有著嚴重的種族歧視,他表示強烈關注。 電視裡的畫面彷彿成了皇家王室的專場採訪,挪威、瑞典、荷蘭、比利時、盧森堡、西班牙、安道爾、摩納哥、列支敦士登,畫面跳動,這些歐洲國家的國王、王儲、公主紛紛發言,或多或少的聲援著即將進入法庭的張子文,這還沒完,亞洲的日本、柬埔寨、泰國、馬來西亞、尼泊爾等王室出發表了意見,張子文對日本天皇的發言有點感冒,因為他的語氣最曖昧,什麼有罪該判,無罪釋放,夠圓滑也夠老油條,哪有泰國國王那麼耿直,一句話,他深信張子文先生無罪。 歐洲亞洲的王室你方登場我下場,就連非洲唯一的君主立憲制國家,毛里求斯王室也出來湊熱鬧,其後美洲的加拿大、巴哈馬、安提瓜和巴布達、巴巴多斯、伯利茲。大洋洲的澳大利亞、新西蘭、巴布亞新幾內亞、圖瓦盧、所羅門群島等王室也不甘寂寞的出來混個眼熟。整個一皇家血脈大亮相,張子文看得兩眼發花,也糊塗到底,要說哪個國家的政府首腦出來冒雜音他還可以理解。畢竟有著什麼政治角逐因素在裡面,他實在弄不清楚這些君王們跟自己的案子有什麼聯繫?現今的皇家貴族多具象徵意義,就算發表什麼政治見解也不用這些君王來拋頭露面啊?這不是八竹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的事麼? 張子文正納悶的時候,電視畫面出現了幾名節目主持的身影,幾個人的神情都很興奮,激情肆意的討論著什麼,雖然事先他們都知道這些君王們會露面,但張子文的案子竟然驚動了這些深居簡出的皇家王室還是令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看著一個個傳說中的君王發表講話,他們的興奮心情到現在都不能平靜下來。張子文的新聞已經夠震撼,而他帶動引起的連鎖效益更是讓人始料不及,熱鬧的還在後面,因為牽涉大國之間的政治暗湧也即將在下面的節目中陸續播放,在幾名主持人興奮、激情、期待的話語中,進入了萬惡的言重時間,瞧著電視屏幕裡出現了可口可樂言廣告,張子文心裡氣得直罵娘,這破飲料怎麼走哪都看得到,靠! 唐影瞧著張子文不滿的樣子,當然清楚他在想什麼,有點好笑的輕聲說道:「這些廣告可有一部分是你的公司製作的,別罵著自己啊。」 張子文微微一怔,心裡頓安,悻悻的說道:「這還差不多,我今日可是冒著蹲監獄的危險在世界人民面前出賣形象,不賺兩個實在說不過去。」 安韻聽了小嘴一撇的接口損著他:「滿身銅臭,死愛錢。」損歸損,但她會說話的美眸裡卻怎麼也忍不住笑意,這傢伙就是這德行,都什麼時候了還調侃自己,當然,她沒有忘記敵我身份,笑意忍得甚是辛苦。 「呵呵……」張子文笑得很燦爛,他捕捉到了安韻的笑意,調侃著說道:「愛錢有什麼不好?沒錢我可養不起老婆,到時候你又得罵我虐待你了。」 張子文故意的語病安韻哪有聽不出的道理,臉蛋瞬間紅了個透,不滿的嚷著:「喂,你別瞎說啊,我可不是你老婆,少套近乎。」說完還扔了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白眼給張子文,心裡暗啐張子文不正經,但他調侃的語氣又讓她心中微惱中還有那麼一絲甜蜜,很矛盾。 張子文瞧著她含羞帶嗔的迷人模樣,差點忍不住想說,現在不是我老婆,以後就是了,但此刻現在萬萬不敢說,有美貌高貴的唐影在一邊盯著呢,而且她美眸裡意味深長的含意讓張子文心裡發虛,自己可不能在她面前放浪形骸,哎,想找機會向安韻這小丫頭和解都這麼難,又得另找時間了,張子文心裡遺憾不已…… 張子文心裡和解的遺憾很快又被電視屏幕裡的畫面所掐斷,幾名解說主持煽動的話語中,電視屏幕裡出現了莫斯科紅場的畫面,紅場一端,克林姆林宮的金色圓頂在陽光下分外的刺眼,金光閃耀,氣勢恢弘,俄羅斯總統普京表情嚴肅的站在講話台上發表著聲明,他認為,美國一向標榜自己是人權至上的國家,經常橫加干涉與無端指責別國的人權問題,但這一次美國司法機構的做法顯然違背了人權的道義,普京表示,對張子文先生曝光於全球的視線下深表同情,同時俄羅斯方面會關注這一案子的審理。 普京總統言辭犀利,與美國對著抬摃慣的前超級大國威風依然,沒什麼好客氣的,他這段時間日子也難過,KGB叛逃到英國的特工被毒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世界輿論的矛頭直指普京政府,現在有張子文這個冤大頭轉移視線那是再好不過。順便還可以抖抖跟唯一的超級大國對抗的威風,這事妙,最近普京的聲望指數止跌回升。 日本新任首相安倍一身西裝,頭髮梳得倍兒亮,他的措辭是斟酌又斟酌,安倍在發言中表示,對於張子文先生在美國的遭遇深表遺憾,對於美國司法機構的做法深表遺憾,但安倍還是婉轉的相信美國司法的公正性,安倍最後表示,日本將在此案件中謹慎關注。、每個國家的領導人似乎都有點難處,上台訪問中國與韓國本來為他賺了不少人氣,但引起了右翼的不滿,這段時間安倍夾在左翼與右翼的政治漩渦中求生存,中間路線本就不好走,朝鮮核試驗又將日本推到了風口浪尖,而日本是否趁此成為核國家,安倍首相與麻生外相的意見時常言辭不一,讓日本國民對政府產生了不信任,讓亞洲人民產生了警惕…… 第二百五十九章 強硬對抗 安倍政府近期的支持率一直在下跌,被教育基本法以及「造反派歸黨」等問題搞得焦頭爛額,還好,現在有張子文在前面擋著,安倍算是能緩口氣,估計做夢時都念著張子文先生的好。 既然是大國之間的政治角逐,歐洲列強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要不是經濟停滯不前,就是什麼醜聞纏身,都不約而同的找上張子文這個冤大頭,一是可以轉移視線,二是既然是發達國家,不亮亮相發表發表意見只怕說不過去,法國、英國、德國、意大利等國家元首先後露面亮相,意見不一,有同情、有遺憾、有譴責、有圓滑、有曖昧,末了都例行公事的表示關注,總之一個個都在湊熱鬧,一個個的都在蹦達,能在今日風雲陸的世界性課題面前出來喊一嗓子,也算是件頗有面子的事情…… 張子文身為中國籍公民,背後的祖國當然要站出來講講,待一群發達國家的首腦發表完意見,電視畫面一轉,巍峨雄壯的萬里長城出現在屏幕上,跟著畫面不斷的閃現一個個熟悉的場景,現今的中國本身就很受全世界關注,再加上是張子文的娘家人,畫面自然就要多一些,故宮、人民英雄紀念碑、天安門,中南海,間或還有載人火箭的升空鏡頭,大閱兵的方陣鏡頭,這等等畫面無不暗示著中國的燦爛文化與軍事、科技實力,這些畫面足足播放了10分鐘之久。 張子文看著鏡頭中的熟悉場景,不用猜就知道下面將進入中國方面表態的環節,此刻,他的心裡有點激動,他的心中充滿著期待,期待自己的國家能站出來為自己講幾句話,他不求祖國為自己開脫,只求不要旬其他國家元首那樣亮亮相,隨便敷衍兩句了事就成。 電視畫面關於中國的標誌性畫面不斷的在閃現,最後在一面五星紅旗地隨風飄揚下,鏡頭拉進了新聞發言中心,此刻的新聞中心已經坐滿了各國記者,鏡頭轉換,一名衣著得體的女新聞發言人已經站在了發言台上,這是外交部上一位女性新聞發言人章女士卸任近兩年之後,中國外交部歷史上出現的第四位女性發言人,也是第一次在這重大場合亮相,姜女士今天身著一襲白衫黑褲套裝,戴了一副無框眼鏡,唇角保持一絲優雅的微笑。她的首次亮相就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既然是新人,各國記者們肯定是不懷好意,什麼台灣問題,六方會談問題、伊朗核問題,中印邊界問題等等比較棘手的問題全砸向了衣冠禽獸新發言人,姜女士就記者們所關心的問題一一做了回答,不卑不亢,技巧高超,圓滑。再加上些模擬兩可的外交辭令,每個問題可以說是回答得滴水不漏,讓一干記者大為失望,本以為遇到新人可以挖點料,沒想到這位新發言人卻是無比地老辣,套話似乎是套不出什麼問題,沒辦法,記者們的提問紛紛轉到今日張子文的庭審上。張子文既然是中國公民,不知道他背後的國家會有什麼意見發表,記者們心裡充滿了期待,大家都心照不宣,這次的政治角逐基本上是中國與美國的直接對話,而中國方面的態度直接關係到張子文的審理結果,可以說是極其重要。 估計新聞發言中心是直播的分會場,其他國家的元首發言都是一個接一個地一閃而過,而中國的新聞中心卻很正規。時間也留得很充分,一切照足了規矩來,這時,電視屏幕裡出現了一名拿著話筒的工作人員,直接將話筒遞到了被指定的記者手上。 拿話筒的是一名白人記者,他站起身問道:「您好,我是美聯社記者,請問姜女士,這次中國籍公民張子文先生在美國庭審的事情為全球所關注,請問中國方面對此有什麼看法?」 「很遺憾,對於張子文先生在美國的遭遇中方表示遺憾。」姜女士面露遺憾表情的說道:「中方非常關心中國公民在美國的遭遇,並對這次美國司法部門的所作所為表示質疑。」 「表示質疑?請能做進一步地解釋嗎?」這名美國記者神情變得興奮起來,本來以為一句遺憾就被打發了,沒想到還有質疑,新聞暗藏,不由他不興奮。 「這還需要解釋嗎?這明明是一件普通案子,美國司法機構卻鬧得沸沸揚揚,弄得天下人皆知,中方對美國這種做法很不理解,難道一向標榜自由國度的美國就是這樣對待一名普通的中國公民?」姜女士言辭犀利,用反問的方式向全世界表明中國的態度。 那名美國記者眼睛閃光,他嗅到了一絲火藥味,有戲,他興奮的舉起對著話筒又是一連串地問題,可惜話筒裡沒有任何聲音,他忘記了,他只能提一個問題,而他已經提了兩個,當工作人員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只得將話筒還給了工作人員,心裡的沮喪從表情上就能看出,遺憾,巨遺憾。 「您好,我是路透社的記者,請問姜女士,就您剛才所說的話我想問一句,您說張子文先生是普通的中國公民,但事實上張子文先生在全球的知名度很高,這不能用普通的中國公民來形容張子文先生吧?請姜女士做下這方面的解釋。「這名英國記者一問完,先前那名美國記者面現歡容,他原本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姜女士好像預料到這名記者要問這樣的話,面不改色的回答道:「關於張子文先生是不是普通公民的問題這很好解釋,這也是中國與美國不同的地方,中國一向提倡人人平等,人與人之間沒什麼等級觀念,張子文先生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身為中國公民,就是普通的一員,中國有句古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根據美國司法機構這樣對待一名普通的中國公民,中方不得不懷疑美國方面的動機,也懷疑美國方面的人權標準是什麼?難道有名人士犯了罪就得拉出來示眾?讓全世界都知道?何況張先生在法庭判定有罪之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嫌疑人。美國司法機構這樣對待張子文先生正確嗎?張子文先生同意嗎?如果張子文先生本人沒有同意過在公眾露面,那就是侵犯了張子文先生的隱私權,難道中國公民在美國就得受到這不公正的待遇?就因為他是中國人?美國司法機構地做法讓中方不得不懷疑是種族歧視,也對這次審理的公正性表示懷疑。」姜女士引經據典,巧妙的回答外帶一系列的反問,不但諷刺了美國的司法制度,還將張子文一案直接提高到人權與種族歧視方面。 看來這位新聞發言人是做足了功課,跟以往的外交辭令不一樣的是,這次是沒給美國留什麼面子,前陣子美國又拿中國的人權問題說事,今兒是找到張子文這個活生生的例子來反駁,相信沒有最高領導人的指示,姜女士也不會這麼措辭強硬地直接針對。 中國方面一反過去的溫和態度,這令在場的記者們意料不到,中國與美國對抗氣息已經在新聞大廳裡瀰漫,這可是真正的大國之間的較量,一時間眾記者紛紛舉手提問,氣氛熱烈踴躍。 法新社、俄通社、新華社、衛報、獨立報、聯合早報等待駐京記者不甘落後,一個個尖銳的問題拋向了姜女士,可是等待眾記者的都是太極拳,中國方面的態度已經表明,沒必要在這方面多費唇舌來激發矛盾,姜女士見好就收,例行公事般的一律用國際通用外交辭令來回答眾記者的狂轟爛炸。 將記者們所有的問題簡單打發後,姜女士代表中國政府發表聲明,對這次的「張子文現象」事件表示遺憾,對美國政府的小題大作表示抗議,對美國司法機構人民銀行人權的做法表示憤慨,對張子文先生在美國的不幸遭遇表示同情,中方呼籲,希望張子文先生在今日的庭審中能得到公正的待遇,希望美國法庭不要以張子文所謂的名人身份來大做文章,也不希望種族歧視的事件發生在美國這種自由、民主的國家。中方表示,將嚴重關注今日案件的審理進程,中方警告,如果張子文先生沒有得到公正合理的待遇,中國方面將保留適當的權利,為中國人討回公道。 姜女士關於中國方面的聲明一發表完,新聞中心一片嘩然,抗議、警告、憤慨、嚴重關注等等火暴字眼出自權威發言人之口,可見中國政府是下了決心來維護中國人的尊嚴,而最後那句「保留適當權利」的語言更是意味深長,什麼叫適當權利?制裁?戰爭?天,眾新聞記者們紛紛站起身想進一步來確定最後那句含有威脅話語的時候,姜女士已經離開了新聞發言台,完成了外交部發言人的首次亮相…… 電視畫面這次沒有插播那該死的廣告,中國方面的態度石破天驚,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放商業廣告來大煞風景,鏡頭切換,畫面轉到了坐著幾名時勢討論專家的演播室,這些專家早就是預先準備在中國表態後來評論,當鏡頭落在這些專家的面孔上的時候,這幾名專家的驚訝表情還沒恢復,誰也沒料到中國方面會這樣表態,瞧專家們的表情,看來事先想好的評論詞得修改,得斟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都是核大國,玩不起。 評論演播室的氣氛看上去有點沉重,幾名評論專家面面相覷,這玩意兒有點燙手,誰也不敢率先發言,鏡頭挨著將評論專家的面孔給了個特寫,放眼瞧去,這幾名評論專家都是重量級的人物,號稱中國問題專家的前美國國務卿基辛格博士,前俄羅斯總統葉利欽,前韓國總統金大中,前德國首相科爾,就連隱居很久,年滿80的前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也出現在世界人民面前,這些前世界政壇呼風喚雨的人物都不敢亂說話,因為一個不小心引發出什麼重大危機就不大妙了,但這次是面對全球直播,不評論下顯然說不過去,最後還是鐵娘子撒切爾夫人有點魄力,率先發話,但她的語言是小心又小心,斟酌又斟酌,她沒有直接評論中國方面的聲明,而是根據自己對中國的瞭解來做了分析與猜測,她回顧了當年中英關於香港歸還的談判,最後她很小心總結了一下,根據她跟中國打交道的經驗,中國在某些原則問題上是不會讓步,而這次關於中國公民的事件,相信中國不是隨便說說。 撒切爾夫人會回憶,葉利欽會舉例,這位前俄羅斯總統用了中國最原則的問題來做了舉例說明,從台灣問題上就可以瞧出中國的原則性,中國政府對台灣的決心從來不為國外的壓力所動,葉利欽表示,台灣一旦宣佈獨立,中國就會用武力來解決,這毋庸置疑,可見中國並濁一兩個國家將航母駛到台灣海峽就能阻止的事情,而張子文先生的事件從側面上來看中國方面的反應,中國對待自己同胞手足是極度重視,他相信,中國政府這次很認真。 兩名政治人物發完言,身為美國人的基辛格博士不侃兩句似乎說不過去,他也算是跟中國老打交道的人物,跟中國幾代領導人都有過交往,對中國的瞭解也比一般的美國政客深得多,基辛格沒有回憶和舉例,他只是呼籲,呼籲美國現任總統認真對待中國方面的聲明,呼籲美國司法機構對張子文先生的審理一定要慎重,基辛格博士語重心長的表示,不要因為一個普通的案子而引起兩個核大國沒有必要的紛爭…… 第二百六十章 緊急磋商 基辛格博士對美國法律的公正性表示信心,也委婉的批評了下美國司法機構,最後基辛格簡單的用了一句話收場,名人也有隱私權,這次司法機構的做法的確有欠考慮。 幾名前政治人物前後發言,紛紛回憶,意見似乎都比較一致,都很隱晦的提醒著美國政府要收斂,這些政治老油條心裡都很清楚,美國這次將小案子鬧這麼大有著方方面面的原因,第一點是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簡單的一點,美國初衷是想為自己國家的民主與法制標準做個宣傳,想法很簡單,但誰也沒料到會引來如此的轟動效應,見全球反應似乎熱烈,炒作開始升級,開始大力標榜自己法律公正的透明度,加上伊拉克問題將美國政府推到了崩潰邊緣,趕緊以名人視線轉移暫時的當政危機,效果是連鎖的,很奇怪,各國政府首腦好像都很關注此事,就連王室都跑進來湊熱鬧,發展至今,事情已經不好收場。 這幾名有著豐富政治頭腦的政治家能分析到美國最初衷想法,對中國激烈的反應大致也猜得到一點,回想駐前南聯盟大使館被炸、中美撞機等等事件都沒有這次為得激烈,以前中國致力於經濟發展,不願意搞出什麼大爭端影響到國內的穩定團結,再一再二不能再三,看來中國一向講究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趁此機會也樹樹國威,中國政府的做法可以理解,如今的中國經濟飛速發展,國家的綜合實力大幅提高。外匯儲備突破萬億居世界第一,現在有的是本錢來耗,這次以張子文為風暴中心引發的政治動盪已經是深層次的政治較量,以前全是美國試探中國的耐心,現在也該換換個,態度強硬點,就看美國政府怎麼收場,總之對招已是難免…… 電視裡的畫面一直在不停的閃現,各個國家地插播滾動進行,時勢評論趨於白熱化,紛紛猜測美國政府對中國的強硬發言做何反應?這時,電視屏幕裡閃出一排英文字母,張子文正費力的想瞧出英文字母的意思時,一旁的安韻輕聲念了出來:「……緊急消息,紐約大法庭關於張子文傷人案件的庭審時間改在下午3點正式開始,原定時間取消。」 「改時間了?呵呵,看來美國方面對咱國家的發言有了反應。」張子文露出來笑容,他心裡很感激,也很欣慰。偉大祖國的發言要比他期望的高出N倍。 唐影這時站起了身子,微笑著對張子文說道:「小文,你跟小韻就待在這裡,午餐自有法庭為你們準備,想吃什麼就叫什麼,現在情況起了變化,我出去一下。」 張子文點了點,自己的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法庭審理就能解決,中國已經發招,事情的演變出人意料。美國方面針對中國的發言還未做出什麼反應,唐影選擇這個時候出去,估計又要動用什麼關係,張子文沒有問,對於唐影的能力他沒有半分懷疑,那些王室人物的出現,已經讓張子文心裡對唐影的身份有了點底,她跟神秘尊貴的唐王室之間絕對有著渾厚關係,張子文心裡明白,現在不是跟她討論身份的時候,唐影的身份已經不能再隱瞞下去,這次事了,他會直接面對她弄清楚一切…… 美國白宮,美國總統橢圓形辦公室裡的人不斷的在增加,美國總統布什與幾名幕僚正緊急地研究著對策與方案,而強大的情報機構緊急分析著這次事件的轉變,美國情報機構緊急觀察各國政府的反應,時間無多,一切都很緊急,根據以前收集的信息做出分析判斷,其中一些貓膩早已分析出來,其中一些政府首腦跟美國總統一樣,都或多或少有點什麼政治問題困擾,跳出來鬧鬧正好轉移下視線,這種政治動機可以略過不提。 中國不久前的發言,各國政府的資深國際問題研究專家開始用評論地方法透出本國政府的態度,世界各地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匯聚,比較一致的信息是,各國政府似乎都採取曖昧的觀望態度,此刻,最讓情報部門最頭疼的是那些王室,在中國發言之前,世界各王室的出面讓美國情報部門感覺大大的不妙,最早得到的情報只是一些重量級別的王室會很低調的講話,跟國家元首一樣湊湊熱鬧,但今日出現的畫面大大出乎美國情報部門的預料,全球的王室都有了非比尋常的異動,言辭之間對張子文似乎都傾向同情,並婉轉的批評了美國司法機構的做法,情報出現了大的誤差,張子文的案子怎麼會引起王室這麼大的關注? 美國設立在世界各地的情報機器高速的運轉著,當情報部門正緊急收集相關方面的情報時,就在這時,美國中央情報局總頭子接到了神秘的電話,從電話裡得到了一條重要消息,情報部門已經找出了推波助瀾者,唐影就是關鍵人物,美國方面低估了唐影與張子文的關係,誰也沒料到一直很低調的唐影會運用強大的王室力量來聲援張子文,這條重要信息很快就用專線電話通知了白宮。 白宮橢圓形辦公室內,美國總統布什,國務卿賴斯,新任國防部長羅布特-蓋茨、財政部長鮑爾森、商務部長古鐵雷斯等眾高官,以及美國空軍總參謀長莫塞利、海軍總司令加裡、美國陸軍總司令懷特等軍方關鍵人物齊聚在這間權利中心。 一眾美國頂級人物緊急商討,研究,分析,根據各項情報來源分析,軍方除了空軍總參謀這個鷹派人物主張強硬對待中國方面的講話外,陸軍與海軍都保留了謹慎意見,兩大五星上將心裡鄙視這位空軍總參,這傢伙站著說話也不腰疼,一旦跟中國開戰,空軍號天上飛,炸就跑,真正頂上去的還不是自己的陸軍以及海軍。跟中國軍隊對著幹?天,以前韓戰與越戰的虧還吃得不少麼?愚昧。 財政部與商務部就更不用說,這兩位目前剛從北京訪問回來,經濟方面與中國達成多項合作協議。這次中國之行收穫頗豐。對美國的經濟發展有著決定性作用,現在翻臉?這不是吃飽了撐著麼?這兩位強烈的表示反對強硬政策,而新任國防部長的意見比較有建設性,他只提了目前最需要中國的幾點國際事物,朝核問題的六方會談需要中國主持,伊朗核問題需要中國周旋,全球反恐戰略需要中國支持,更不用說美國目前面臨地伊拉克問題,阿富汗問題,以及中東問題,這位國防部長已經對這一爛攤子頭疼不已,現在再對中國採取強硬政策。這不找死麼? 各高官種種態度表明,對中國採取強硬政策實屬不智,參眾兩院一些鷹派人物的建議絕對不能聽,那些傢伙都是干吃飯不做事,除了想撈點政治資本以外。有誰真正的為國家利益想過?那些鷹派也不想一想,強硬對抗中國的後果是什麼?當中國沒有攜帶核彈頭地洲際導彈嗎?軍事上搞不定,經濟制裁又能怎麼樣?現在地中國與許多國家都有貿易來往,制裁了中國相當於制裁了全世界,歐盟第一個就不答應,現在的中國今非昔比,早就不是誰能威脅得了的國家,這次張子文的案子本就是件非常小的事情,當初自己搞得太過火導致事態發展得不可收拾,現在收斂點也許還來得及。 3個小時的緊急磋商已經有了初步結果,在此期間,美國總統不斷得到場外信息,歐盟、東盟、非盟的主要負責人都打來了電話,希望美國能在此件事情上保持冷靜,聯合國新任秘書長潘基文打來電話表示,事因美國而起,希望美國能理智的消除誤會,冷靜、冷靜、再冷靜,這位新任秘書逄任沒幾天就遇到這種大國之間的危機事件,估計心裡大歎自己的運氣實在不佳…… 美國總統還接了個電話,這個電話的影響力比較大,電話來自威爾士神秘低調的唐王室,唐王室外交大臣宣稱,張子文先生跟唐王室有著很深的淵源,希望美國考慮到唐王室的聲譽,這次美國將張子文先生的案子曝光於全世界已經令王室蒙羞,唐王室表示強烈抗議,如果美國司法對張子文的案子有任何的不公正,唐王室將聯合全球的王室來聲討美國。 唐王室的表態絕對不是什麼威脅,全球王室一家親,不會因為國與國之間的矛盾而影響到王室之間的友好,唐王室作為歐洲最神秘最尊貴的王室之一,光是與英國皇室的關係就夠讓美國方面斟酌,布萊爾的面子可以不給,英國王室的面子不給就不行了,美國總統最後得到了唐王室的建議,這個建議令美國總統心裡有了數,台階已經替美國鋪就,再不上道的話,那就真沒什麼路好走了,美國總統心中感歎,當初利用張子文來搞事真的找錯了人,這傢伙背後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勢力?中國與王室的壓力實在不是美國現在目前所能抗住的,布什再次感歎,超級大國不是那麼好當,一意孤行的時代已經結束…… 離上庭的時間已經沒剩幾個鐘頭,用過午餐的張子文躺靠在舒軟的沙發上,吸著香煙,飲著香茗,神情很是放鬆,對於幾個小時後的庭審他沒怎麼放在心上。 「喂……外面的亂成一鍋粥了,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安韻簡直不理解,這傢伙怎麼跟沒事人似的。 「聽天由命吧,擔心有什麼用?」張子文懶洋洋的瞧了她一眼,他對美國的法律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在他心裡認為,有理走遍天下,美國法律再奇怪也抗不過一個理字,他一直堅信自己無罪,也不打算認罪,就算美國司法機構一意孤行,真的將他扔進監獄裡,他也不打算老老實實待著,打官司玩不轉,越獄自己還不會麼?張子文心裡的確沒什麼好擔心的。 安韻的美眸瞧著他說道:「你……是不是心裡早就有數了?」小丫頭對張子文多少有點瞭解,這傢伙心裡絕對有著小算盤。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心裡有什麼數?我是有勁沒地方使,想幫自己都找不到什麼方法。」 「切,信你才怪,你會沒有方法?」安韻湊近他吐著香氣:「我問你,如果夫人不幫你,你這次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法庭怎麼判我怎麼接著唄。」張子文心裡微跳,這丫頭離得太近,嘴唇的紅潤讓他忍不住想親上那麼一口。 「嘻……你會那麼老實嗎?我不信,你告訴我嘛,讓我少擔點心。」安韻嬌笑吟吟,柔軟的身子蹭了上去,她撒著嬌,心裡的好奇讓她暫時放下了跟他的過節。 「你……真的擔心我嗎?」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小丫頭身體的親密接觸讓他感覺很舒服。 「我當然擔心你了,不過……」安韻咬了咬唇說道:「……擔心你歸一碼,恨你照樣。」 「別恨我成不?我承認那天對你不公平,給我點時間好嗎?」張子文坐起了躺靠的身子,眼睛瞧著安韻,他想趁此化解安韻對他的怨恨。 安韻聽得心裡一跳,他是在向自己暗示什麼嗎?心裡很想聽下去,但嘴裡卻倔強的說道:「……我不想聽你說這個,討厭。」安韻嘴裡硬著,心裡卻不住的嬌喚,說啊,接著說啊,臭傢伙,再說點好聽的我就原諒你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轉移視線 哎,這小丫頭的氣還沒生完,張子文心裡暗歎,瞧著安韻那雙水汪汪的美眸,正待好好的表示下歉意的時候,休息室響起了兩聲敲門聲,跟著門開了,高貴美麗的唐影走了進來,她的唇角掛著一絲笑意,估計她到外面晃了一圈得到了什麼好消息。 張子文很高興看到唐影回來,但安韻心裡卻遺憾不已,她已經感覺張子文會在下面的話向自己吐露心事,可是天不從人願,唐影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遺憾,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翹起,恨這傢伙是很累的,但沒有聽到他的真情表白的時候,她還得繼續恨下去,累下去…… 此刻的電視屏幕裡還放著各國國家的時勢評論,現在重點都轉移到美國的態度上,至於張子文本人的案子已經沒什麼人提及,而美國到現在還沒有新聞發言人出來亮相,全世界都聚焦在美國,都在等待…… 「夫人,他……不會有事情吧?」待唐影坐下,安韻很擔心的問了一聲,但那聲「哥」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唐影微笑著說道:「徹底改變吧,你文哥不會有什麼事,很可能連法庭都不用上。」 「不用上法庭?真的?」安韻的美眸裡欣喜之意甚濃,一邊的張子文瞧得好生感動。 「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是真的,就看美國司法機構什麼態度。」唐影輕輕的點了點頭。 「喂……」安韻神情雀躍,衝著張子文嬌聲說道:「這下好了,夫人既然這麼說,你肯定沒什麼事。」 張子文笑了笑,唐影出去一趟肯定得到了什麼消息,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心存感激的瞧了唐影一眼,正好,唐影美麗眸子也正瞧向他,兩人視線碰撞,唐影倒先穩不起,粉嫩的臉蛋微紅,眼神略有慌亂的避開,張子文感激的眼神裡浮出一絲笑意,她越是這樣,越代表她心裡對自己有意,當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微妙至極…… 結果是什麼誰也不知道,但電視屏幕裡的評論畫面在這時嘎然而止,出現了新聞直播室的畫面。幾名主持襟危正座,憑感覺,休息室裡的張子文三人都感覺到此刻有重要新聞插播,三人的目光均被電視畫面所吸引。 果然,幾名主持人先是說接到最新消息,美國政府對中國方面的發言已經有了反應,至於美國方面有什麼方面的回應。幾名主持人做了若幹假設,最後在一名主持人拭目以待的言語中,鏡頭切換到美國總統府的所在地:白宮。 白宮東大廳是白宮中最大、裝飾最豪華的廳堂,長約24米,寬約11米,可容納200多人,這裡有敞亮的落地長簾,光潔的橡木地板,巨型的水晶吊燈和燭台,桃木心木鋼琴地琴腿上雕飾著4只金鷹,還有18世紀名畫家吉爾伯特&斯圖亞特的傳世名作,巨幅油畫華盛頓及其夫人的全身像,這裡曾是美國總統及其家屬舉行婚喪大事的會場,如今此廳為美國總統舉行酒會、文藝演出和記者招待會時使用,發言地沒按照慣例選擇在國務院,而是豪華的東大廳,從美國選擇發言的地方來看,少了些硝煙瀰漫的味道。此時,整個大廳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他們都很想知道美國針對中國的強硬態度會有什麼回應。 美國政府很會找發言人,跟中國一樣,派遣了一名女發言人,珍妮特。波斯頓,這名發言人是第二次為美國政府代言,在這之前來頭也是不小,以前曾是赫赫有名的電腦黑客調查員,還曾出庭指證過世界頭號軍事黑客麥金龍,以一個前調查員身份再次代表美國政府發言,這之間真的耐人尋味。 記者們的提問大多關於中國的強硬態度,問題極其尖銳,而這名發言人卻一直面帶微笑的聽著,並沒有急於回答任何一名記者的提問,待一干記者安靜下來後。這名發言人表示,關於中國方面的聲明,美國政府會做出適當的回應,到時會由美國總統親自向在座記者解答,發言人表示,在這之前,就張子文的案子將做出幾點澄清,根據這次張子文先生為什麼會鬧得全球皆知,發言人爆出了一個重大新聞,這一切都是美國司法機構遭受到了不名黑客的攻擊,才導致消息的洩露,以至於張子文先生會在美國被庭審的消息人盡皆知,黑客的真實目的美國正在調查之中,美國政府表示,美國是一個尊重人權的國家,絕對不會因為張子文先生是名人而侵犯他的隱私權,對於張子文先生在全球曝光一事,美國政府表示遺憾,也表示歉意。 發言人的話音一落,整個東大廳一片嘩然,司法機構被黑客攻擊?這是不是牽強了點?司法機構的網絡防護是不是太脆弱了點?就這麼輕易的被黑客攻擊,美國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對於記者們的疑問,這名發言人輕易化解,被黑客攻擊不是美國一個國家,美國各大機構被世界各地的黑客攻擊也不是一回兩回,每天都面臨著許多惡意病毒入侵,可以說是防不勝防,這次被攻擊的除了司法機構,就連五角大樓也被攻擊,只是美國政府一直將消息封鎖,但還是沒有預料到恐怖分子會利用張子文先生之事來大做文章。 發言人表示,就在前段時間,美國陸軍華盛頓軍區的電腦網絡一下子全部癱瘓,而幕後黑手就是世界頭號軍事黑客麥金農,這是前車之鑒,連軍方的網絡都被摧毀,更不用說司法機構被別有用心之人攻擊,美國方面初步懷疑這是911幕後黑手LD的手下所為,並以此來挑撥美國與中國的關係,發言人表示,美國政府呼籲包括中國在內的國家一定要保持冷靜,別被恐怖分子的手段所迷惑,發言人再次表示,經此一事,美國將對自己的網絡系統做出防護,以免被別有用心之人所乘。 發言人從容不迫的一番話不由下面的記者們不信。美國政府的網絡多次被黑客攻擊是事實,美國政府懷疑是恐怖基地所為也似乎並不是沒有根據,恐怖分子的手段那是無孔不入,前不久基地曾放言要幹一次震驚世界的大事,莫不是就是這一次?利用這次事件讓全球政府首腦跟著起哄?而中國的反應有極其的強烈,一點摩擦都可能引起核戰爭,而放眼全球,除了俄羅斯,能與美國一拼的還真只有中國,好險,一眾記者均想到這一層,一個個心裡估計都暗道原來如此。 記者們一陣交頭接耳加小小騷動,跟著紛紛提出與此相關的問題,而問題的重點都放到了恐怖主義與網絡黑客方面,並猜測這次攻擊司法機構的黑客會是誰? 對於眾記者的提問,這名發言人一直面帶微笑的打著擦邊球,統統以軍事機密,政府機密,無可奉告等外交辭令來打發,弄得一干記者們沒半點脾氣,發言人不透露更多的情況,乾著急也沒有用,看來只得等美國總統出來做進下一步的解釋。 電視畫面在美國政府發言人退出的時候轉換到了演播室,幾名主持人對望了幾眼,眼神裡均是原來如此的意思,幾名主持人的語言都比較一致,再也沒人提什麼中美對抗之事,話題都不約而同的轉到了遠在阿富汗的花崗岩基地上,他們都從隻言片語裡透露,恐怖基地這一招的確卑鄙惡劣,竟然想得到拿張子文先生的案子來做文章,幾名主持人話題越扯越遠,將911以前美國被恐怖分子攻擊的事件都講了出來,間或還有反恐專家的評論插播,張子文一案的專題似乎變成了反恐專題,說到激動處,幾名主持人滿臉都是義憤填膺的表情,讓觀看電視的全球觀眾,不由自主的都聯想到恐怖主義的斑斑惡跡。 這種變相引導的談話,不知道是不是美國政府做出的安排?觀看電視節目的全球人民不知道,休息室裡一直關注進程的張子文也不知道。 「夫人,你說這次真是什麼恐怖分子搞的鬼嗎?」安韻問出了張子文想問的話。 唐影微微笑了笑說道:「這誰知道?不過美國政府已經為小文被侵犯隱私一事道了歉,也許就是恐怖分子派的黑客所為吧。」 「那……黑客侵入司法機構的事情,對……他的案子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安韻不大關心恐怖分子的事情,對張子文的事情倒是一直擔心著。 「可能會有點影響。」唐影的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不置可否。 「會有影響?那不是壞了?」安韻的美眸裡露出了極度擔心之色。 「你也別多想,也許是好事也說不一定。」唐影微笑著安慰道:「你那麼關心你的文哥,他有你這麼個好妹妹真是他的福氣。」唐影說完,意味深長的瞧了張子文一眼。 這一眼瞧得張子文心裡發虛,她不會瞧出安韻跟自己有什麼吧,自己可是想接受安韻的,張子文心裡一陣忐忑,唐影太聰慧,他心裡實在沒有把握瞞得住她什麼,眼前唐影如果知道自己身邊即將再多一個女人的話,她又會做何感想? 唐影意味深長的話語安韻聽了出來,她臉蛋微紅,小嘴一撇的說道:「夫人可別瞎講,我可沒有他這麼個壞大哥,我不是他什麼妹妹,他也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妹妹,哼,我也沒那福氣。」 「是嗎?你不是她妹妹那是什麼?那他把你當成什麼人?」唐影瞧見了安韻表情有點忸怩,不動聲色的用言語擠兌著。 「你問他呀?他把我當成什麼人就是什麼人。」安韻沒上當,唐影聰慧,她也不差,照樣很巧妙的將燙手山芋拋給了張子文。 要老命,兩大美女的美眸都齊刷刷的盯著張子文,他心裡直叫苦,表情有點尷尬的苦笑著說道:「……你們都瞧著我幹什麼?」 「不瞧你瞧誰?小韻好像不大滿意你這個大哥哦。」唐影的美眸沒有離開張子文的眼睛,她感覺得到安韻跟他的不對勁,小丫頭又是關心又是敵視,矛盾得離譜。 「這……這個……」張子文有點沉吟的說道:「我……前兩天話沒說好,得罪了小丫頭,她不滿意我……也是應該的,都……是我的錯……」張子文說得很費力,字句斟酌。 唐影注視著他輕聲問道:「你得罪了小韻嗎?小韻現在連你這個大哥都不認了,什麼事惹得小韻這麼生氣?」唐影說完,美眸裡的餘光瞟了安韻一眼,見安韻的注意力也在張子文身上,似在琢磨張子文剛才的話。 「是小事嗎?」唐影美眸裡全是不信,側頭對安韻說道:「小韻,你告訴我,小文把你怎麼著了?欺負你了嗎?我給你做主,如果他真欺負了你,我站在你這邊。」 聽唐影突然問向了自己,一直觀察張子文表情的安韻微微一怔,趕緊收回了目光說道:「你……問他吧,他欺負我的事我可說不出口。」 小丫頭不對勁,唐影瞧見了安韻眼裡的一絲慌亂,這小丫頭的眼睛很會說話,這點眼神可瞞不過聰慧的唐影,她越是這樣,唐影心裡越是疑問重重,她不得不聯想到張子文以前青春躁動的表現,這小傢伙該不是對安韻做……做出越……越軌的事了吧?想到這裡,唐影心裡一跳,一種煩躁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張子文瞧唐影的表情不對,心裡暗叫糟糕,趕緊說道:「……你……你可別……別想歪了。」他一著急,說話不由結結巴巴起來。 第二百六十二章 順水推舟 我……怎麼想歪了?」唐影追問著,臉蛋卻微微抹上了暈紅,想到那越軌之事,她還是有點羞意,但張子文緊張的話語更是讓她心裡不舒服。 安韻好像聽出了什麼味道,趕緊嬌聲嗔道:「哎呀……夫人你想……想哪去了?他……他沒對……對我做……做什麼的,夫人不……不要問了,好羞人的……」安韻臉蛋紅霞一片,好像真的很羞人,美眸裡的羞意加水意,這含羞似嗔的小模樣沒什麼都變成有什麼。 不會吧,張子文心裡喊天,事情怎麼演變成這種局面?張子文不明白,但安韻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不是越描越黑麼?這小丫頭不會想用這招來對付自己吧?這可是有口都不好說清楚的事情,天,這事不好解釋,瞧著唐影若有所思的樣子,張子文感覺事情變得有點糟糕,再瞧見安韻美眸裡一閃即逝的狡黠之色,心裡發苦,小丫頭敢認帳,他是跳下黃河也洗不清,放下喊天也不靈,但他偏偏一籌莫展,解釋似乎是徒勞,連妹妹都不放過,唐影肯定認為自己的色中惡狼,完了,形象完全被毀壞,張子文心裡叫苦不迭。 張子文心裡的苦不沒叫完,他已經得到了唐影的答案,她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美眸裡有了一絲怒意,這眼神有點嚴重,張子文似乎能讀到她眼神後的懲罰,而這懲罰,他感覺自己有點接不起招,他感覺得到,唐影真的生氣了。 休息室內一片寂靜,張子文沒法辯駁,唐影則將美麗的臉蛋側向一邊,蹙著黛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安韻卻盯著張子文,美眸裡帶著挑釁之意,還有一絲幸災樂禍的狡黠之意。以這小手段就重創這傢伙,她覺得自己很聰明,能在言語中的一剎那抓住戰機,這下保準這傢伙吃不了兜著走,夫人生氣了,哼,看你保不保得住小舒,安韻心裡的小得意那是沒法形容。 張子文鬱悶不已。他心裡很清楚,一旦涉及到男女之事,只要其中一個人咬口說有什麼。安韻竟然放下自己的清白來搞事。這事基本已成定局,辯駁與解釋只能讓事情更複雜,有口難言,張子文對眼前的小女人沒有半點的方法。 沉靜的氣氛讓張子文心裡壓抑難受,這時,電視屏幕裡地畫面有了變化,基於對張子文的關心。兩大美女暫時放下心事,將注意力轉移到電視畫面上,張子文暗鬆了口氣。先前休息室內的短暫靜寞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安韻的挑釁眼神倒沒有什麼,反倒是唐影無聲的冷臉蛋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現在好了,唐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電視播放的新聞裡,他心裡稍微感覺舒服了點…… 從直播間幾名主持人地對話中,能感覺到今日最關鍵的人物將要出場。美國總統將面向全世界的講話,他地講話能否化解大國對抗地危機?張子文的法庭審理是否繼續?相信守侯在電視機前的全球觀眾都在等待。 但是視直播沒有象期望的那樣出現美國總統的畫面,鏡頭轉換,美國司法部部長阿什克羅夫特出現在電視畫面裡,這位司法部長的態度很端正,一露面二話不說,就張子文案件被曝光一事表示正式道歉,在譴責了黑客入侵與恐怖勢力拿此事做文章之後,司法部長宣佈了一條重要的消息,美國司法部根據剛剛得到地最新消息,張子文先生享有英國外交豁免權,美國檢察部將撤回對張子文先生的一切指控,將在最近幾日將張子文先生引渡回英國,案子的宗卷也一併移交英國處理,屆時,英國會將案子地最終結論通報美國司法部。 司法部長話音一落,不但現場的記者一片嘩然,張子文心裡也是震驚不已,自己享有英國外交豁免權?他簡直是一頭霧水,張子文瞧向了唐影,她跟英國聯繫頗深,當初洗白龍三的身份就是她幫助搞的英國國籍,只怕這一次也是她動的手腳吧?只是唐影的務量是不是大得離譜了點? 唐影讀懂了張子文眼中的疑問,微微地笑了笑說道:「不用瞎猜了,沒錯,是我幫你弄到了英國外交豁免權,只是這外交豁免權非特殊人士不能得到,時間緊迫,我也是在幾個小時前才得到準確答覆。」 「特殊人士?」張子文有點好奇的問道:「那英國現在給我的是什麼身份?」 聽他這麼一問,唐影本來微笑的臉蛋冷了下來:「這你不用知道,本來將身份透露給你也沒什麼,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等引渡你的交接手續辦完,我準備撤掉人鐵特殊身份,所以你也沒必要多問。」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高貴美麗的唐影也是一樣,剛才她的笑容還很甜美可人,這會兒突然變得冷若冰霜,張子文有點適應不過來,但唐影的語氣已經不容他再繼續問下去,張子文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變得這樣,他心裡除了疑問就是滿腦子的糨糊。 坐在一邊的安韻此刻美眸裡幸災樂禍之意甚濃,唐影為什麼翻臉她似乎心裡明白,她心裡爽翻,這傢伙終於要為傷害自己付出慘重代價,小丫頭心裡痛快的同時,她心裡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她怕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她想像得到張子文將來在付出代價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她有了絲害怕,但她很快不服的著,哼,誰叫你對我無情來著,我就是小女人,小心眼,臭傢伙,這可是你自作自受,以後可別怪我,安韻心裡忐忑的為自己找著安慰…… 美國司法部長的亮相給張子文一案基本劃上了句號,現在焦點都集中在美國怎麼回應中國的強硬發言,鏡頭再次回到了主持演播大廳,幾名主持就張子文的案子討論了一番,又對張子文享有英國外交豁免權做了一些無關痛癢的猜測,總之張子文的身份本就神秘,這突變的狀況最多再為他的身份添加點神秘色采而已,這些已經不關這幾名主持的事,自有感興趣的狗仔。 幾名主持此刻將話題扯到了美國總統地發言上面,美國人對政治方面一向喜歡嘲諷調侃。在輕鬆的語言氛圍中,幾名主持透露了一個調侃信息,世界各地的賭博集團公司紛紛開出了盤口,對美國總統的講話做了預測,賠率也開了出來,強硬對搞1賠5,引發了戰爭1賠10等等,不過從賠率上來看,賭博集團對形式判斷都抱以樂觀態度,認為美國不會因為中國的強硬而產生摩擦,審時度勢。美國目前本就對國際上的種種問題弄得焦頭爛額。撤軍伊拉克遙遙無期,現在再跟強大的中國發生衝突那真的是自掘墳墓。 主持人嘻嘻哈哈地調侃完,電視畫面再次出現了白宮的鏡頭,萬眾期待的美國總統講話即開始,畫面沒有轉換到東大廳,而是白宮橢圓形辦公室,看來美國總統不打算在東大廳內被記者們狂轟爛炸。不過這樣也好,發表電視講話要來得直接點,電視畫面跳動。此時,美國總統已經坐在寬大地辦公桌後,表情比較放鬆,也看不出他會發表什麼驚人之語。 美國總統不什麼廢話,有前面代表美國政府發言人所做地鋪墊,還有司法部門作出的正式道歉,美國總統直接進入了主題。美國總統首先表示,對張子文先生法庭審理一案被曝光表示遺憾,跟著話鋒一轉,強烈譴責恐怖分子利用張子文先生一案來大搞破壞,對恐怖分子這一卑劣行徑表示憤慨。 美國總統就中國政府的強硬態度表示遺憾,布什認為,中國政府的強硬態度他表示理解,中國政府對國家公民負責任的態度他表示高度讚賞,他很高興的看到中國政府在人權方面做出的反應,這充分說明中國在人權方面地進步,他也很高興看到中國政府在改進人權問題的努力,他願意與中國政府一道,消除全球不平等的現象,消除發展中國家地貧困與落後。 美國總統這番電視講下來有點出乎人們的意料,美國一向以唯一的超級大國自居,有時候狂妄起來連聯合國安理會的帳都不買,此刻美國總統放下了高姿態,全球觀眾也稍微鬆了口氣,看來這位美國最高領導人還不算莽撞。 電視講話還在繼續,美國總統呼籲,希望各務政冷靜下來,不要為恐怖分子所使的卑劣手段所乘,布什話鋒一轉,開始將這次風波的起因拉了出來,矛頭直指恐怖極端主義,布什表示,就是國灰恐怖極端主義分子的存在,這個世界很不安寧,消滅躲藏在世界各個角落地恐怖分子任重而道遠,美國政府願意與各國政府一道為消除恐怖勢力而努力,也希望各國政府加大消滅恐怖勢力的決心,美國總統的一番慷慨激昂,成功的將張子文一案的風波拉到恐怖勢力上面,現在美國的國策就是反恐,趁此機會哪有不再煽煽風點點火的,只要是符合國家的利益上的事情,美國政府絕對不會客氣。 正如各界預料的結果一樣,美國總統已經表明了態度,不會因為中國政府強硬的態度產生對抗與摩擦,相反還將全球的注意力轉移到恐怖勢力上面,相信美國總統的一番強調將再一次帶動全球的反恐慌浪潮。 美國總統沒有發表什麼長篇大論,講話簡單明瞭,見好就收,電視畫面再次熱鬧起來,美國總統的發言分析評論很快通過電視畫面播放出來,沒有了核戰爭的危險,世界各地的國際時勢評論專家們再也無所顧忌,紛紛發表自己的高見,一個個口沫橫飛,惟恐自己的見解不夠高…… 這次美國不像以前那樣對著幹,態度出奇的溫和,一些國家領導人也迅速的做出了反應,順水要推舟,作為盟友,日本首相安倍第一個跳出來,他有示對美國總統的發言表示歡迎,也希望中國政府能化解誤會云云。 俄羅斯總統普京對美國總統的發言表示謹慎歡迎,他表示,願意為美國的全球反恐戰略提供幫助。 英國首相布萊爾對美國總統的講話評價比較高,表示高度讚賞,他表示,英國願意與美國一道為反恐做出貢獻。 美國另一個盟友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則是潤滑油,除了對美國總統發言表示讚賞外,也高度讚賞了中國政府對自己公民負責任的態度,他表示,對於中國跟美國消除誤會之事一點都不擔心,這位總理趁此機會再一次重申了澳大利亞對中國出口鈾的理由,他表示,中國是明事理的超級強國,近幾十年一直致力於國內的經濟發展,對世界經濟做出了重大貢獻,澳大利亞也深受其惠,他不擔心中國將進口的鈾用作核武器研製,中國是一個和平崛起的國家,走的是和諧發展的道路,對此,澳大利亞深信不疑。 相信澳大利亞總理一番話講下來,估計又會得到中國幾十億美元的訂單,發表發表講話能得到若幹好處,也不得罪誰,這總理算是做得極其老道。 有澳大利亞做榜樣,其他國家的無首們也紛紛表示對症美國總統發言的讚賞與歡迎,同時也沒有忘記對中國走和諧發展道路的肯定,「和平崛起」成了這些元首們掛在嘴裡的話語,「中國威脅」似乎在這一瞬間集體消失,國際風雲變幻,站隊也是技術,總之是你方唱罷我方登場,一個個都是做秀高手,一個個都在向兩個大國拉近乎,一個是軍事強大的發達國家,一個是經濟強大的最大發展中國家,兩個都是牛國,兩個國家都得罪不起,不趁此機會表明態度哪是不這些超級政客的風格…… 第二百六十三章 都是大贏家 中國政府在這麼熱鬧的時刻當然不會沉默,作為這次的主角,那名精幹的女外交發言人再一次出現在電視畫面裡,中國發言人表示,對黑客入侵造成這次的事件表示遺憾,對美國總統的講話表示歡迎,誤會既然已經澄清,中國不會再在這件事情上追究下去,中國政府表示,中國是個愛好和平的國家,中國走和諧發展的道路永遠不會變,同時中國政府對恐怖勢力的卑劣行徑表示強烈憤慨,中國願意與美國一道為消除恐怖勢力而努力,同時呼籲全球愛好和平的國家一起,將反恐鬥爭進行到底! 克制能解決一切,雙方都很內斂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一場危機就這麼平息,天下太平,作為這場風波的主角張子文自然也是平安無事,按唐影的解釋,引渡只是個過場,關於他案子的卷宗移交給英國方面就算完事,張子文也根本不需要到英國去,唐影還透露了個令張子文暗喜不已的信息,經過此事,國內的軍方再也不會要求讓他回到軍隊,他恢復軍籍的檔案已經移交到中海市檔案局,他本人從此不用背上被開除軍籍的壞名聲,按照規定中海市民政局還得給他安排工作,最重要的一點是,恢復榮譽後的張子文在政治上沒有污點,可以參政從政,也就是說,他恢復軍籍起,他完全可以恢復正常的公民身份。 沒有什麼消息有這條來得實在,雖然張子文對自己永遠告別軍隊生涯微有失落之感,但污點抹去,榮譽回歸,他以後不用再背著沉重的思想包袱,張子文高興壞了,至於地方安排工作之事他根本就不需要,只要能成為一名正常的中國公民他已經滿足,以後中海市政協的換屆選舉至少也有他的份,說不定還能撈個政協委員來當當,當然,參政從政他也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此刻的張子文當真有種揚眉吐氣之感,不管怎麼說,他本人也可以像正常中國公民一樣參加各種政治活動,這本身地意義只有他這個曾經的黑籍人士才能體會得到。 張子文感激的瞧了眼美麗高貴的唐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的能力實在不是張子文所能估計的,他不清楚唐影怎麼操控這一切,唐影也不會告訴他,事實上這一切的確是這個能力驚人的美麗女人一手操控,當她運用關係得知美國將利用張子文之事來大做文章的時候,她的勢力機器已經開始了高速的運轉。她利用美國政府借張子文案件炒作宣傳的動機來推波助瀾,再暗中通知媒體加大炒作力度,就連平時什麼美國司法大探討也是她一手策劃,直至讓事件升級到美國政府都不能控制的局面,與此同時,她運用自己的影響力聯繫上王室一脈出來講話。各國政府首腦也在這混亂的局勢下紛紛拋頭露面,給這場鬧劇算是添點柴燒點火。 唐影的計劃一個接著一個,將張子文跟唐王室的關係通報給英國,並爭取到英國王室的支持,最早英王室給張子文外交豁免權的時候還很猶豫,但在中國強硬發言之後,英國王室見事情升級到兩個大國的對抗,趕緊簽發,算是做了個中間調停人,讓兩個大國在最後關頭都有個台階下去。 在中國強硬表態,美國政府深感頭痛的時候,得到了唐影故意洩露的消息,唐影將自己幫助張子文的消息曝光給美國情報局,而美國總統在抉擇的關鍵時候也接到了唐影親自打過去的電話,唐王室的正式介入宣示了張子文的身份背景,同時也將張子文剛剛得到的英國外交豁免權透露給美國總統,張子文一案的審理本已騎虎難下,有罪無罪的審判結果似乎都不大妥當,現在好了,不用審理就可以結束爭端,有此前提,美國總統身邊的智囊們很快出籠一個轉移視線的招,並將事件巧妙轉移到恐怖分子身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場風波快速平息。 張子文身為中國公民,在他出事的時候,唐影第一時間與中國加強了聯繫,一直暗中互通信息,分享情報,並將美國政府的動機知會了中國,正如唐影提供的情報,張子文一案很快鬧得全球皆知,事關自己國家的公民與國家榮譽,中國政府不會放任不管,加上在這之前,美國一直對中國的人權善橫加指責,中國政府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小小的給美國一個警告,結果已經出來,自然是中國大大的露了把臉,重視公民的名聲再一次得到了宣揚,更難得的是這次的危機進一步摸清了美國政府的底線,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雙方既然合作,有的面子還是得給,在唐影的暗示下,中國軍方放棄了讓張子文回部隊之心,他已經是全球知名人士,再回軍隊已經不妥,做做順水人情何樂而不為,這次不但解決張子文的案子,也同時解決了壓在他心裡的大石頭。 唐影的系列操作可以說是相當的完美,這一場政治遊戲沒有輸家,中國向美國施加壓力,強國之氣畢露,愛護本國公民重視人權的政策全球皆知,美國雖然在宣示自己的自由與民主上失敗,但成功的掀起全球的反恐熱潮,這可是比美國總統出訪N個國家遊說來得容易,各國政府首腦的國內難題也被這場風波轉移了不少視線,喘口氣也是不錯,而英國這次可以說是收穫頗多,成了兩個大國的關鍵調停人,以後在國際事務中的法碼絕對是重了不少,一句話,全球皆喜,各有所獲。經過這場風波之後,最高興的還是張子文,恢復了自由身,恢復了沒有污點的正常身份,他有足夠的理由高興,兩大美女瞧著他傻樂的幸福樣兒也是打心眼裡開心,最近這段時間他的眉頭就不怎麼舒展過,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此刻見到他陽光開朗地一面,唐影與安韻心裡甚至有了偎進他懷裡的衝動,因為她們心裡均清楚,此刻的他真的需要一個溫柔而又溫馨的擁抱,他需要所愛的人跟他一起分享這天大的喜悅,但這一切只能在心裡想想,矜持與心結讓兩大美女只是微笑著瞧著他,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在眾多的保鏢護送下,張子文與兩大美女回到了別墅,別墅外圍早已被當地警方與唐影的手下劃出安全禁區。就連別墅上空都被美國安全部門列為禁飛區域,有了這些嚴密防範,張子文不用擔心會被瘋狂的媒體騷擾到。 客廳內的沙發上坐著位女人,一見張子文走進來,她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像小鳥兒一般歡快的飛向了張子文,張子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花了嗎?她怎麼會在唐影的別墅內?宋琳,向全世界表露心跡愛他的宋琳,張子文的心歡快的蹦跳著,他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展開,迎接著飛向自己胸懷的美人兒。 醉人體香撲鼻,懷中溫軟如玉,溫馨地擁抱,這對久違了的男女彼此摟得好緊,言語已是多餘。這深情地擁抱已經足夠證明彼此的深情厚意,彼此深受的心隨著對方的心跳而跳動,雙方的愛意在這一刻昇華,爆發。他與她不需要避忌任何人,沒誰能分開這對緊緊相擁的男女,站在一旁的唐影與安韻很安靜,她們的美眸裡都蒙上一層濕氣,她們能感覺到這對男女彼此之間的深愛,她們此刻不認為這對男女的深情相擁有什麼不妥,也沒人認為張子文花心。在這一刻,她們不會去打擾這人世間最美好的愛…… 張子文終於享受到了一次溫馨的家庭晚宴,唐影、安韻,現在又增加了個宋琳,到美國這麼時間,張子文總算在這別墅裡感覺到了人氣,也感覺到了家庭的氣氛,沒人不理會他,沒人跟他鬧彆扭,前些日子在別墅裡的壓抑與煎熬一掃而空,三大美女笑語吟吟,她們都很真誠的祝福著張子文躲過牢獄之災。 晚餐很豐盛,慶賀張子文逢凶化吉的晚宴自然是少不了紅酒,唐影珍藏的紅酒一般人絕對喝不到,酒味甘美醇厚,張子文品不出來什麼名堂,但對紅酒造詣頗深的宋琳卻品出了皇家珍藏,她心裡微覺驚訝,因為她瞧出紅酒的年份與牌子出自教會第一代釀造,全世界不超過20瓶,而這20瓶紅酒據她所知都珍藏在歐洲幾個有名望的王室裡,世界頂級富豪都沒資格一窺真容,觀察唐影的言談舉止,憑女人的直覺,宋琳已經感覺到唐影的身份異與常人。 晚餐的氣氛溫馨一片,安韻似乎已經忘記了跟張子文的恩怨,笑臉相陪,她很主動的為張子文斟紅酒,最難消受美人恩,張子文瞧著她臉蛋上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甜美笑容,可愛誘人,對她的栽贓陷害早就忘到九霄雲外,這樣多好,他心裡真希望安韻一直這麼可愛下去。 身邊有三大美女作陪,張子文心裡還是覺得缺少什麼,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少了遠在中海的家裡人,在這之前他已經打過電話報平安,家裡的女人們一直在電視機前關注著案子的進展,她們無時無刻的關心著在美國的張子文,想他念他,盼望他早日回家團聚。 不想則已,一想著中海的家裡人,張子文恨不得插翅而歸,他實在太想親愛的姐姐,太想溫柔的唐舒,還有讓他心疼的小母獅子,思鄉情切,他放下了酒杯,瞧著唐影輕輕說道:「我……明天就想回中海。」 「明天就回去?這麼急?」唐影微微愣了一愣。 「是的,我很想回中海的家,很想早點跟姐姐她們團聚。」張子文點了點頭。 安韻一聽,也跟著點頭說道:「夫人,我也想回中海了,我也好想麗姐姐她們。」 唐影微微沉吟著說道:「就……不能多留幾天嗎?」她的言語中似乎透露淡淡的不捨。 張子文聽得出來,他心裡還是很捨不得離開美麗的唐影,但此刻他真的很想跟遠在千里之外的家裡人團聚,現在讓他選擇的話,他選擇回到家人的身邊。因為他知道,家裡的女人們的思念之情不亞於自己。 他愛唐影,離開她實在不是心中所願,但家庭始終在第一位,張子文心意已決,輕輕的說道:「美國事了,我不能再多做停留,家裡人為我擔心了那麼多天,我不想讓她們再為我擔心。」張子文瞧著唐影,露出期盼之色說道:「要不……你這次也跟我一起回中海吧,姐姐也很想見你。」 唐影瞧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走不了,還有點事情沒有辦完。」唐影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先前說怕家裡人為你擔心,我真的很高興你這麼說,心裡能念著家裡人就好,希望你以後也要時時記著……不過……我真的想你再留一段時間……」唐影的美眸裡掠過了一絲不可捉摸之色,她似乎心裡有事。 「……再留一段時間?」張子文感覺到唐影的語氣似乎有事,問道:「我的事情還沒結束嗎?你不是說我的案子已經移交到英國了嗎?」不能回家,張子文心裡有了絲焦躁。 「夫人,文哥難道還有麻煩?」一直很安靜的宋琳美眸裡有了絲緊張,在她心裡,最著緊的就是張子文。 「他不會還有什麼麻煩吧?這事該結束了啊?」一旁的安韻也跟著擔心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唐影瞧著兩個大美女微微笑了笑說道:「你們別擔心,我說的不是子文還有麻煩,我的意思是我……我希望他留下……」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床絲薄被下 「是夫人你?」宋琳與安韻同時嬌出聲,有點意外的同時心裡均微覺彆扭,眼前的唐影可是大美女,她開口,這個大色狼哪有不留下的?但以唐影的身份留下張子文,似乎有點不妥。 安韻跟宋琳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張子文卻是心跳不已,不會吧,以唐影的性格,即使她對自已有意思也不會當眾說出口,她這麼挽留自己是什麼意思啊?張子文心下不信,卻在此時不好出聲相詢,他滿眼期待的等著唐影的下文,同時他期望唐影大膽的說出來。 唐影瞧著三人各懷心事的訝異目光,太直白,她瞧出了三人心中所想,美麗的臉蛋不由浮上一抹紅暈,嬌艷無比,但她又不能解釋在座的三人想錯了,解釋只能起到反效果,就好像顯得自已跟他有什麼似的。 唐影壓制著心裡的些微尷尬,強自鎮靜的輕輕說道:「……是我……是我有點事想子文幫忙,等幫完我,他就可以回中海,不過……子文一定急著回家的話……我就不勉強了。」 「既然影姐有事,我留下,有事儘管吩咐一聲就成。」張子文很乾脆,這事不需要考慮,別說幫忙、上刀山下火海都沒有問題。 原來她是有事請張子文幫忙,安韻跟宋琳臉蛋微微一紅,兩個小丫頭都為自已想歪了而羞傀,張子文心裡卻是好一陣失落,他沒有聽到自己心裡非常想聽見的話語,失落歸失落,但唐影開口,那沒什麼好說的。 「你也別急著答應我,真的,你明天想回中誨。我這就派人給你訂機票,不用太勉強。」唐影聲音很輕,美眸也沒瞧他。她心裡已經很清楚張子文是手中之魚,但有安韻跟宋琳在場,欲擒故縱這招還是得用一下。 唐影的一番做作,張子文果然中招,趕緊表明態度的說道:「你這麼說就有點見外了,你幫我那麼多。你有事我哪能就這麼回去,就這麼定了,你直按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成。」張子文恨不得將心交給她,不說自己本就深愛著她,她對自己有著再造之恩。現在有這機會報答,哪肯錯過。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唐影地唇角浮出了一絲笑意,輕輕說道:「其實找你也不是什麼大事。明天我要去澳大利亞辦點事情,我想秘密前往,所以不方便帶保鏢同去,但我一個人去又怕不安全,子文你身手不錯,想請你陪我去一趟。」唐影說完,臉蛋微微紅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另有目的,她可不願意與張子文同行。帶著他相當於帶了頭餓狼。 「你說是給你當貼身保鏢啊。」張子文樂了,笑著說道:「沒問題.這活我可是熟得很,可以說經驗豐富,找我準沒錯。」 張子文說完還瞧了宋琳一眼,正好。宋琳心有靈犀般的將目光轉向了他,兩人在這一剎那地眼神碰觸,千般住事瞬時浮向心頭,兩人心中暖暖,柔情無限,互視的柔情眼神那是再也分不開,宋琳的心裡更是百般滋味,張子文客串自己貼身保鏢時可是去掉大半條命,在這之前她本就對張子文暗生情愫,只是有唐舒在先,她只能將這份愛藏在心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寶貴的處女之身,獻給心儀的男人,別無他求,但在電影節開幕式上星光大道地途中,張子文跟在車旁小跑保護的專注神情深深的感動了她,這瞬間的感動讓宋琳從那一刻起死心踏地的愛上了他,在她的心靈深處,她執著的認為張子文是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的男人,她也不在乎他身邊有多少女人,愛他就包括愛他身邊地女人,在那一刻,她的想法就是那麼簡單,她寧願放下自己大明星的架子搬到他家中,用自己溫婉的一面去搏得他身邊女人們的好感,目的就一個,與心愛的男人長相廄守。 宋琳柔情萬千,張子文心裡一樣,她的美眸裡的眼神訴說著萬般地思念與愛意,回想當初,她在銀行遇險時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情景彷彿就發生在昨天,從認識她那一天起,自己跟她好像就有著看不見的微妙情思牽扯著,她發現了自己的隱秘,後來她又在手機通話中將隱私完全暴露給自己,分享彼此間的共同隱私。 回想起那勾魂動魄的刺激,張子文地心就不受控制的亂跳,她那時好大膽,玉女形象完全拋棄,但就因為她的直白,讓自己怎麼也忘不了她,在那以後、當知道她有了生命威脅的時候,他比誰都著緊,他寧願用自己的生命去掩護她的安全,就在那時候,他心裡清楚了自己對她的真正情意,他心裡有她,值得自已用生命去呵護她,他做到了,也為她扔掉大半條生命…… 當一對男女沉浸在回憶與愛意的時候,時間彷彿會凝固,張子文與宋琳眼神的碰觸似乎有著無形的吸力,這個空間好像只有他跟她,身外一切已經是空白,更不用說還有兩個大美女就坐在身旁,忘了,完全忘了。 唐影與安韻瞧在眼裡,羨慕在心裡,這傢伙跟大明星的故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曾經感動過無數收看直播的電視觀眾,此刻這對男女情意綿綿,竟然在這一刻忘記了還有另外兩個美女在旁,可見愛情的魔力有多麼的強大,只是這對男女的眼神交流似乎長了那麼一點點、安韻有點不滿了,她可是被這傢伙傷害了的傷心人,眼前這對忘了時間與空間的男女刺激了她,小丫頭沒有在第一時間打擾這對深情對視的男女巳經是很給面子,此時,她不願意再繼續當大燈泡。 安韻小嘴一嘟,微有酸味的說道:「喂……你們兩個當我跟夫人不存在啊?」 小丫頭的聲音不大,但足夠將沐浴在愛河裡的這對男女驚醒,張子文與宋琳同時醒覺,糟糕,失態了,這對男女的臉蛋上飛上了紅霞,神情忸怩外帶尷尬,心裡均覺得不好意思。 張子文瞟了眼唐影,她的美眸卻是瞧向別處。表情很淡定,似乎沒有聽見安韻說的什麼,也瞧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事情就算定了,張子文將再一次客串貼身保鏢的行當,只是保護對像由大明星宋琳改為高貴的唐影,男人有保護女人的天性,張子文對這一行當甚是樂意。 宋琳還要在美國耽擱一周時間左右,拍完美國部分地戲就直接回國,收尾部分將在中海拍攝,可以回家裡住,到時張子文陪唐影辦完事情後,就直接從澳大利亞飛回中海跟家人團聚,安韻本想蹭著一起去澳大利亞,但唐影已經有言在先,就她跟張子文兩人秘密成行,沒法,她只能婉拒唐影留她在別墅的想法,明日就飛回中海…… 今晚是個難熬的夜晚,回到房間的張子文怎麼也睡不著,他在等待,好久沒有碰女人的他,等待摸到宋琳房間裡去的最佳時機,他相信,今晚宋琳一定等著他的溫存,宋琳臨回房間的眼神明確無誤的告訴了他,她會為他留著門,她眼神的表達很直白也很大膽,張子文哪經得起這香艷的誘惑,時間難熬,張子文就像熱鍋裡的螞蟻,在房間內來回的走動著,時不時的還抬眼瞧一下掛職鐘,這時間也過得忒慢了點吧…… 夜已深,唐影跟安韻那丫頭都睡了吧?熬到這個時候,張子文忍不住了,他開始了行動,在別墅裡動作,他可以說是輕車熟路,摸過安韻的房間時,張子文心裡暗喜,小丫頭的房門緊閉,這會兒一定是好夢正酣,現在不用擔心這小丫頭搞破壞了。 張子文靈敏的身形快而輕巧,其間還順利的躲過走廊監視器的監控,動作連貫而又漂亮,他準確無誤的摸到宋琳的門邊,當張子文的手輕搭上門把上的時候,心裡沒來由的感歎了一下,跟自己的女人上床都跟做賊似的,還是採花賊,實在是有點荒唐,看來自己真的有點適合做採花賊這一行當,張子文露出自嘲的笑容,手裡有了動作,輕輕一旋,果然沒鎖,門稀開了一條縫隙,女人的房間就是香,一股帶著女人芬芳的熱氣透過門縫撲鼻而來,這浸人心扉的香氣刺激著張子文的情慾。 張子文的身形在門邊一閃即逝,進房的他悄聲無息,雖然夜已深,但他多起了個心眼,有安韻這個搗蛋鬼在,弄不來個夢遊什麼的就不妙了,萬事得小心,他可不想在激情時分被誰干擾,一聲輕響,張子文反鎖了房門,這下再也不怕有誰會來打擾他的好事。 穿過外間小客廳,臥室裡黑暗一片,張子文運足目力都瞧不清楚床上的光景,宋琳睡覺一向喜歡開著床燈,張子文知道她的這個小習慣,此刻床頭燈未開,難道她還害羞嗎?張子文哪還管她害羞不害羞,先將自己解決得清潔溜溜的了事,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從床尾爬了上去。 床在他身體的重量下一沉,這時,張子文感覺到大大的不妙,靠,好像床上不止一個人?他摸上去的位置正好是兩人之間的縫隙,不妙的感覺還沒閃過,張子文眼前一亮,房間內有了柔和的光亮,與此同時,兩聲嬌呼聲響起,張子文一時之間懵了…… 燈光柔和,足夠他清楚了床上的兩人,同時也讓床上的兩人也瞧清楚了他,尷尬,自己可是一絲不掛,他已經瞧清楚兩大美女的慌亂眼神,宋琳滿眼的慌亂一閃即逝,跟著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眼神,因為她知道今晚張子文會摸進來,只是瞧他裸露的身軀,感覺他實在太莽撞,太急色了點,他的風格似乎變了,不像以往那樣紳士,宋琳的心歡快的跳著,有點羞人,因為她瞧清楚了他裸露出的關鍵部位。 而另一個卻是讓張子文頭疼不已的安韻,她的美眸瞧著的地方更令他頭疼,關鍵部位,她臉蛋通紅,美眸裡帶著慌亂的害羞,因為此刻張子文雙腿之間的情慾正盛,那不雅的部位實在猙獰,她驚慌失措,嚇壞了的她甚至忘了閉上眼睛,目光有點定。 隱私全被兩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全看完了,張子文心裡叫苦,動作卻不敢怠慢,在兩大美女壓抑的嬌呼聲中,他整個身軀已經縮進了香氣撲鼻的被子裡,要命的是,他赤裸的身體兩邊能感覺到兩在美女的滑膩肌膚,憑感覺,這兩在美女好像也沒穿多少。 肌膚的挨擦感覺沒有消失,兩大美女不敢稍微動彈一下,絲薄被本就不寬,再加上張子文鑽進來,一床薄被子擠三人,這絲薄被明顯不夠蓋,兩大美女只能將身體緊緊的挨著他才不至於將身體暴露,兩美女僅著透明小內褲,上面可是被完全解放,誰也不願意春光外洩,緊靠著他的身體比被他看完了的好,至於他是否一絲不掛已經不容這兩大美女考慮…… 這下好了,三具青春火熱的身體擠在一塊兒,肌膚挨擦,心跳加快,奇妙觸電的感覺很快在三人的身體內流淌,臥室內很靜,誰也不敢出聲,誰也不敢異動,就這麼僵持著,煎熬著,堅持著…… 最鬱悶的還是張子文,安韻出現在宋琳的床上他已經不會再奇怪,這丫頭八成是成了心的搗亂,現在他終於明白到她臨回房間時衝著自己促狹的笑是什麼意思。原來這丫頭發現了自己跟宋琳的眼神曖昧,靠,小丫頭搗亂還真有一套,現在好了吧,把自己也套進來了吧?張子文鬱悶之餘,心裡有了絲幸災樂禍的促狹之意,他的身體動了,向安韻滑膩的身體貼了貼,本就跟她靠著的肌膚更加緊密…… 第二百六十五章 與狼共床 安韻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她感覺相當清晰,她甚至感覺到他腰側肌肉的結實,這壞傢伙是故意的,安韻能感覺得到,臉蛋羞紅的她卻不能避讓,因為再讓,她的身體將暴露在絲簿被之外,她後悔了,後悔上了宋琳的床,後悔自己上床為什麼還解開胸罩的束縛…… 「你……過去點呀……」大面積的肌膚挨擦讓安韻忍不住小聲嬌喚了一聲,這壞傢伙實在過分,只是她嘴裡雖然驚慌出聲,但那雙會說話的美眸卻閉得緊緊的,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在這個曖昧的床上瞧著他。 「……擠,挪挪。」張子文含糊的支吾了一聲,貼著她嬌嫩的肌膚感覺極好,這可是送上門的好事,他可捨不得放過著揩油的機會。 「別動啦……討厭……你碰著我了……」安韻讓了一點又被他貼上,逃無可逃,再讓可就春光外洩了。 「那……我側著點?」張子文臉上唇角有了絲促狹笑意,聽著她驚慌害羞的聲音,他心裡有了絲痛快,這就是破壞好事的下場,今晚在這香噴噴的大床上,怎麼著也得懲罰她一下。 張子文的身體正在側向她,卻聽安韻驚慌的嬌呼道:「不要……別側身……」她的手不敢碰他赤裸的身體,嘴裡再不來快點就不妙了。 「幹嘛?你不說碰著你了嗎?側著身子才能寬鬆點。」張子文歪著頭,湊著她的香嫩耳朵吹噴著熱氣,他經驗老道,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 「不……不行,這樣不好。」安韻耳朵裡麻癢不堪,心裡還羞得要死,他側過來。那不雅的東西不就正對著自己了嗎? 「那怎麼辦?要不你側著身子?」張子文瞧著她不敢睜開的美眸,心裡樂壞,女人越弱,男人就越有征服欲,下面那不聽話的東西在此刻更加的張揚。 「我側?我……試試……」安韻身子動了動。這一動肌膚上地感覺更加強烈,好像自己在蹭他似的。不行,安韻嚇得不敢再動,聲音顫抖的說道:「不……行啊……」她都急得快哭出聲來,她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到宋琳的床上等著捉姦了。 「不行麼?那……那只有我來了……」張子文等著的就是她這句話,不待她反對,身體已經側向了她,這一側,床上似乎有了點空間。但張子文下面卻真真地碰到了安韻的腰臀側,爽,這比接觸絲薄被子爽上千倍,張子文忍不住舒爽地呼了口熱氣。 熱氣噴進了安韻的耳朵。那裡是她的敏感區域,她哪堪他口中的熱氣再次撩撥,她縮了縮脖子嬌聲抗議:「癢啊,你……別出氣啊。耳朵癢。」耳朵感覺強烈,腰臀側的不正常接觸她反倒沒察覺,心裡太慌亂,她是遇哪說哪。 不出氣?你想逼死我啊?張子文心裡好笑,憑經驗,他當然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部位,此刻下面火燒火撩。忍不住向她的嬌嫩身體蹭了蹭,感覺刺激,嘴裡卻掩飾著說道:「你……也側著點……這樣還……還是有點擠……」 「不側,不好,你……你可別亂動……」安韻嬌軀顫抖著,她感覺到了他不懷好意的身體摩擦,但緊張的她找不出好辦法來避開騷擾。 不動?這多難受?張子文心裡回答著,因為他地手放在自己身側,實在不怎麼舒服,但此刻搭在她腰身上的話,她恐怕得叫出聲來,這丫頭顫抖的身子已經很緊張,張子文暫時不敢過多的刺激到她,只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啊?手沒地放難受,下面地爆漲更令他難受。 「你……下床好不好?」安韻嬌聲央求,她受不了,臀側的感覺實在強烈。 「好啊,那我下床了。」 張子文很爽快,手上有了動作將被子掀了掀,剛掀開點角,就被安韻死死的抓住薄絲被,小嘴裡還驚慌的嬌呼著:「不行不行,別掀被子。」 「不行?幹嘛?你不說讓我下床嗎」張子文嘴裡不理解,心裡卻直叫可惜,只瞧見了一點點白生生,滑嫩嫩地香肩,張子文心裡有點遺憾,他知道安韻會有這麼一著,下床,他今晚在這香軟的床上是賴定了。 人就是這麼奇怪,以前安韻送上門張子文都不敢接受,現在卻在小丫頭身上動起了心思,換做以前,張子文對安韻絕對做不出這使壞的事情,前次安韻的表白後,也因為他寡斷不決的感情傷害了她,事後他很後悔,心裡也起了接受她的念頭,只是這小丫頭一直不肯原諒他,不但使小性子,還在唐影面前挑撥加栽贓,今晚還搗亂破壞他跟宋琳的好事,機會難得,也許今晚就是征服她地好機會,男人上了床,想法就不一樣,她一緊張,他的思維好像就要比平時要清醒那麼一點,至少現在,張子文認為自己對付她是綽綽有餘。 「這……這樣……你把身子側琳姐姐那邊,別對著我。」安韻情急之下,說出了這自認為絕妙的好方法,那男性的部位的接觸,讓她的身子繃得很緊,她緊張得快要崩潰,壞傢伙側向宋琳總比側向自己的好。 「不行!」床另一側的宋琳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嬌聲反對,安韻與張子文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感覺得到安韻的尷尬與緊張,她正慶幸張子文沒有側向自己,安韻餿主意一出來,她頓時緊張起來,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赤裸的張子文。 「什麼不行?」張子文大樂,身子很靈活的一個側身,一下就對上了宋琳,這丫頭居然也會害羞害怕,他有點意料不到,不惹惹哪成,安韻在床上總之跑不掉,先讓她在一邊學習下也好。張子文眼露使壞之色,心裡有了計較。 這傢伙動作太快,宋琳還來不及嬌呼出聲就被他對了個正著,瞧著他眼睛中的露出色色的笑意,宋琳跟安韻的反應一樣,羞得趕緊閉上了那雙好看的美眸,小心嚇得蹦蹦跳。 床的一側的安韻緊張害羞。宋琳也是一樣,按理說她對張子文的隱私知道不少,曾多次跟他有過身體上地親密接觸,也曾在那刺激的下身摩擦中領略過個中銷魂滋味,不應該這麼害羞或緊張,但今晚感覺有點不一樣。 床這東西是曖味的滋生處,人躺在床上難免不會想到那刺激的人倫之事,何況挨擦在身邊的張子文一絲不掛,這她還是頭一回遇到。畢竟她還沒真個地與男人在床上坦呈相對,再加上還有個安韻在床的另一邊,她實在大方不起來,她只能透過他肌膚散發出來地熱力。來感受這這微妙的刺激,只是此刻放不開的心懷讓她羞不可抑。 張子文先前故意向安韻身邊靠,宋琳還情不自禁的跟著他身體也貼了上去,她早就想獻身給張子文。現在做那男女之間的事情似乎不大可能,不過跟心愛的男人身體接觸一下也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她跟安韻一樣只著了條薄又透明的小內褲,這種近乎全裸的身體接觸讓她有了強烈地刺激感覺。 女人的心思是矛盾的,害羞之意也很莫名其妙,在宋琳心裡,先前這傢伙背對著自己還沒什麼。此刻大色狼色色的面向自己,她有點抵擋不住,特別是腰臀間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不難處的蹭擦,此時的宋琳羞得想找地縫鑽,心裡慌亂的嬌呼,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 矛盾、緊張、羞意讓她地氣息有點紊亂,高聳的胸脯在絲薄被下急劇的起伏,太扯眼球,一手支撐著腦袋的張子文瞧得暗吞一口唾沫,鼻息間幽香陣陣,眼前美麗的臉蛋活色生香,肌膚上的摩挲挨擦撩人心扉,此情此景讓他的慾火越來越旺,他想不變成大色狼都不成。 舒軟香噴地在大床上此刻有點安靜,另一邊逃過騷擾的安韻是不敢搞出任何的動靜,但她的嬌娶似乎在微微顫抖,而宋琳閉著美眸也不敢瞧他,她嬌美的臉蛋有了抹嬌艷的紅潮,好美麗的臉蛋,張子文似乎忘了進一步動作,放肆的目光注視著她美麗絕倫的臉蛋,此刻的他有那麼點色中餓狼的意思,獵物就在眼前,要欣賞玩味夠才下口。 宋琳緊張了半天都沒動靜,美眸虛開點縫隙,張子文那發亮的眼睛讓她趕緊又閉上了美眸,受不了,他眼睛露出的眼神太餓、太色,侵犯之意畢露…… 「關……關上燈啊……」宋琳聲如蚊鳴,在光亮下面對這個大色狼,她實在害怕,也許在黑暗中會好點吧,至少不用面對他餓狼般的眼神。 關燈?聽見她小聲的要求,張子文微微怔了怔,在柔和曖昧的床頭燈光映照下,宋琳羞紅的臉蛋嫩得出水,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關了燈豈不可惜?在這溫柔的燈光下採摘鮮花多有情調,張子文好不猶豫。 「對對……關燈……」床另一側的安韻趕緊附和,心裡還直罵自己笨,怎麼沒想著關燈這茬? 兩大美女都提出這可憐的小要求,看來不關燈是不行,黑暗不但可以免去尷尬,還可以趁黑成就好事,張子文心裡雖有些須遺憾,還是聽從了兩個大美女的話,手伸向了床頭燈開關,一聲輕響,臥室內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與此同時,張子文耳裡聽到兩大美女同時鬆了口氣的聲音,黑暗果然能遮羞,相信此刻兩個大美女都整開了美眸…… 黑暗中有了暫時的安靜,兩大美女是不敢輕易的動彈,而張子文卻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對宋琳下手,床上多出個安韻,似乎有點不大好辦,此刻慾火中燒,不解決問題只怕今晚是熬不地去,張子文有點想豁出去,小丫頭既然是搗亂在先,讓她見識下男女之事也好,想歸想,但他還是遲遲不敢下手,矛盾。 床上三人各懷心事的僵持著,此刻三人的眼睛都適應了黑暗,在這曖昧的黑暗中,隱隱能瞧見一點點絲被隆起的輪廓,三人始終沒誰好意思先出聲或有什麼身體上的動靜,但三人彼此都能聽見歡快的心跳與微微急促的呼吸。 實在難熬,兩個大美女的體香一直在張子文的鼻息間繚繞,有點催情,小腹裡的慾火似在催促著他,張子文忍不住了,他的手有了動作,悄悄的向宋琳的腰身摸去…… 「你……幹嘛?」宋琳感覺到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腰身,掌心傳出的熱力讓她的嬌軀微微顫抖,有種觸電的感覺。 「……摟著舒服點。」張子文含糊的回答著,先前手一直找不到地放,也不大好意思那麼直白的摟著宋琳,在黑暗中似乎可以放下那一點點的紳士風度,手自然要找個方便的地方放著,宋琳柔軟光滑的腰身絕對是好地方,只要他自己都覺得這個借口找得好像有點幼稚。 「別……別亂動啊……小……小韻在呢。」宋琳側過頭,用小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間央求著,她怕這傢伙亂來。 「……沒事,她不會察覺。」張子文湊著宋琳的耳朵悄聲說著,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大灰狼哄小白兔,安韻在也阻擋不了他解決問題,再逼下去真的會逼出毛病。 宋琳感覺到他的手在試探著移動,耳中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的熱氣,有點麻,還有點癢,太敏感,她有點受不了,再加上鼻息嗅到他的男子氣息,此刻的宋琳眼睛裡有了迷離之意,只可惜張子文在黑暗中瞧不見,要不然宋琳風情迷離的模樣兒准要讓他發狂…… 不好了,他的手滑向了自己胸脯,宋琳嬌軀顫抖著,小手微動,捉住那不老實的手,小嘴裡很小聲的求著:「不行啊……會……會被小韻察覺的……不要……好不好……」 第二百六十六章 曖昧動靜 張子文的手很執著,並沒有因為她小聲的央求而停止動作,他的手用上了力度,宋琳抵禦不住,她怕自己用力過大驚動了安韻,她的手隨著他的手而移動,遮擋不住,這只可惡的大手已經撫住了自己的胸乳,宋琳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撩上了自己乳房的頂端,酥、麻、癢,奇妙難言的觸電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陣輕顫…… 有點把握不住,張子文手掌裡的感覺妙不可言,飽滿、結實、挺翹、嫩滑,舒爽至極,手指一番巧妙的撩撥,那頂端的嫣紅驕傲的凸起,宋琳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還帶著一陣微微的顫抖,被心愛的男人調情,她哪裡還抵禦得住,鼻息咻咻,差點就呻吟出聲。 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張子文的腿已悄悄的搭了上去,身體微妙的擠壓暗示宋琳朝外側過身子,宋琳懂了他的意思,羞紅著臉蛋將嬌軀微側過去,嫩滑的香背背對著他,更妙的是好豐滿的香臀實實在在的貼在了他的下身,那男人不雅部位的緊貼感覺清晰撩人,未經人事的宋琳有了絲難以言傳的快感,刺激…… 絲薄被子就一床,這對曖昧的男女動作再輕也瞞不過張子文背後的安韻,兩人的輕微的動作讓一旁的安韻一陣緊張,他……他們要幹什麼啊?安韻的心跳就沒慢下來過,她隱隱感覺會出什麼事,而這事又是她最羞於啟齒的事,她不敢稍動,也不敢出聲,很快,她感覺到了一絲空間,床另一邊的男女都側過了身體,絲薄被下似乎寬敞了點。有了距離與空間,安韻已經感覺到張子文的身子離開了她,沒有那令她臉熱心跳的肌膚挨擦,安韻心裡微微有了點失落感,很空虛,她幾乎忍不住想貼過去,但羞意阻止了她這莫名其妙的想法…… 宋琳好難受,她背側過去的嬌軀令張子文的愛撫更加方便,她白皙嫩滑地身體隨著他魔手的遊走而微微顫抖著,她沒法控制,酥麻觸電的感覺沒讓她身子扭動已經是最大的忍耐,宋琳鼻息急促的輕咬柔唇,她還得強自忍住自己發出舒爽地呻吟,她已經有了絲不堪忍受的鼻音,不要啊……宋琳心裡嬌喚。他的手已經侵擾到她的小腹。再下去就是自已寶貴的禁地,那裡已經有了很不堪的反應,她的臉蛋好紅,很害羞,她怕自己動情的反應被他的手探察到,但偏偏她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撩開他這折磨人的手…… 張子文早就受不了這絕色尤物地誘惑。手過之處,她地肌膚細膩如凝脂白玉,誘惑刺激,那溫潤柔軟的感覺。讓他的下身情不自禁的緊貼摩挲,豐臀柔軟的彈性蕩人心魄,但還有一絲意猶未盡之感,因為她性感的小內褲阻擋了他最直接親密接觸,情趣內褲用來調情也許能刺激眼球,但在黑暗之中,這薄薄的小絲片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此刻,只有最親密的肌膚摩挲才能滿足他感官上地愉悅,情慾高漲,是剝開她最後防線的時候了,他心到手到,他的手指已經勾住那性感的小絲片,手順勢下滑,小絲片已經被他撩到了臀下…… 「不……不行……」宋琳腦袋微微擺動,手勉力捉住了他使壞的手,小嘴裡嬌喘吁吁,細微而又急促的央求著:「……不可以……不要在……在……這裡……她在……在呢……」 她指的是安韻,張子文聽得很明白,但現在慾火陡升,安韻就算在也阻止不了他成就好事,他湊著宋琳香嫩的耳朵吹著熱氣,很小聲的哄著:「……別管她,我……會輕點的。」 他會輕點?這話曖昧,宋琳耳朵麻癢之餘,心兒微蕩,她其實已經被他點燃了情慾之火,她那裡已經很動情,很空虛,只是矜持的羞意令她下意識的掙扎著,她真的很不願意將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當著另外女人的面給他,做這事不是很隱私的麼?有安韻在,她哪放得開。 「改……改天好嗎?」宋琳喘著壓抑的香氣,心裡抱著一絲的希望,希望他懸崖勒馬,她想要,心裡又怕隱私暴露,好不矛盾。 「你……覺得能改天嗎?」張子文下身迫了迫,他在用動作加強她的思維,她的內褲已經褪到一半,他很清晰的感覺到她豐臀的彈性,妙不可言的刺激快感,他忍不住喘了口粗氣,此時她說什麼都晚了。 「哦……」宋琳沒有忍住壓制很久的嬌吟,刺激,好撩人的感覺,宋琳的心快跳到嗓子眼,沒了小內褲的感覺大不一樣,臀後那男人的象徵壓迫著她脆弱的神經,快感如潮,而她女人的隱秘卻更加的空虛,她快要崩潰,情慾的需要在磨滅她脆弱的意志,給……給他吧,宋琳心裡有了放棄掙扎的想法。 「討厭,你……你們別亂動啊……還……睡不睡了?」雜音,是安韻小嘴裡冒出來的雜音,沒有張子文火熱的身體的威脅,她對被窩裡的動靜有了不滿,老是動,她終於沒忍住抗議之聲。 安韻一出聲,宋琳本來已經微鬆的手趕緊又緊了緊,阻止他勾住小內褲的手繼續下滑,宋琳臉蛋火辣辣的,糟糕了,被安韻察覺了,好羞人,可不能再讓他亂動。 這丫頭真會煞風景,關鍵時候出什麼聲啊?張子文心裡不爽的同時,感覺自己的手被宋琳死死捉住,手不能動,他真想轉過身去教訓她,現在是箭到弦上,還是解決眼前的宋琳好,征服安韻得費工夫,下面的難受由不得他多費時間,現在他急切的想為下面的玩意兒找個溫暖的地方,他不得不再次湊近宋琳的耳朵小聲說道:「……不用理她,她故意搞破壞呢。」 「不……行啊……她……已經發覺了。」安韻已經發出聲抗議,宋琳哪還好意思再任他放縱。 「……發覺了又怎麼著?她今晚摸你床上本就是成心的,甭管她。」張子文喘著粗氣,慾火讓他手裡的動作沒有停,手上悄悄的使上了力,現在說什麼都得將宋琳的小內褲給扒拉掉。 「別……別這樣好不好?」宋琳另一隻手死死的提住小內褲。嘴裡還悄聲求著:「要不等……等她……睡……著再……再說……吧。」宋琳沒有他力氣大,但捉住他地手不肯放開,她只能用這緩兵之計。 張子文不好過分用力,力氣用大了不就跟強姦一樣嗎?宋琳現在很不願意,用強似乎不好。他只能採用另一種方法,手鬆開了她的小內褲,跟著輕輕將她捉住的手引向了自己的下身。 見他沒有繼續為難自己的小內褲,宋琳輕輕地鬆了口氣,但很快她就感覺到不妙,被他引導過去的手背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熱熱的,感覺奇妙,她瞬時明白手背碰到了什麼,他……怎麼能這樣啊?宋琳被他大膽的動作嚇得趕緊鬆開捉住他手掌的芊手。正想縮回碰錯地方的手。晚了,張子文的動作比她靈敏多了,她柔弱的手腕已經被牢牢控制,而他的牽引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力氣,手法小巧,宋琳的手想不摸實都不行。羞人地東西,她哪敢握住。 正當宋琳無所適從地時候,耳邊感覺到了急促的熱氣,跟著響起了他很小的聲音:「你……摸摸。它現在很難受的。」 張子文有點喘息,雖然她的芊芊玉指沒敢零點個合攏,但她柔嫩的小手的微微碰觸讓他產生了強烈地快感,噬骨銷魂,不亞於跟女人纏綿的任何刺激,他本意是想讓她知道,他此刻被慾火煎熬是多麼難受。誰知道在這一刻他得到意外的另類刺激,女人小手的碰觸可比自己這雙殺人地手觸摸著要舒服萬倍,她這樣似觸非握的狀態更是令他心癢難耐,他現在說什麼都不肯讓她的手逃離,他需要她握實,他需要充實的感覺…… 「……我把它給你了。」張子文鼻孔裡噴著微促的熱氣,湊著她的耳朵說著情話,誘導著她,聲音小聲而又溫柔。 什麼給我了?宋琳還沒反應過來,感覺他的手已經消散了力量,她感覺到他地手溫柔的撫在自己手背,同時,他用微不可覺的溫柔動作暗示自己,她明白了,因為她已經被這溫柔的暗示碰觸到那裡,令她心跳不已的碰觸。 男人的溫柔能讓女人解除武裝,這招靈,在這散發著靡靡氣息的黑暗裡,他溫柔的暗示起了作用,宋琳情不自禁的用芊芊小手包裹住那火熱,她的心跳得很歡快,但她說什麼都不忍心推拒他溫柔的暗示動作,他鼻孔裡在自己碰觸這一瞬間的快意哼聲,聲音微不可聞,但親密的身體接觸讓她聽得很清楚,他的快意哼聲似乎在催促著她,他喜歡自己的手上愛撫?宋琳心兒一蕩,有了迷離之意,心愛男人的暗示暫時讓她拋開了矜持,她大起了膽子,這種愛撫動作不怕驚動安韻,宋琳不會再拒絕他這小小的要求,她紅著臉蛋想著,既然他喜歡,那自己就愛撫吧…… 張子文的呼吸變得急促,另類刺激,很舒服,他的手引導著她,他需要她動起來,以前沒女人時自己倒是這方面的好手,想要的時候只能自己摧殘下面無數次,動作也稍顯粗魯,現在他需要女人的溫柔愛撫,她溫潤細膩的手掌觸摸感覺讓他愉悅到腳板心,動起來,他心裡愉悅的喚著…… 宋琳很聰明,她的芊芊玉手隨著他的暗示動作著,初時手法稍微生澀,還有一點點的羞意讓她不好意思過分動作,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真個接觸男人的隱私,但不久以後,她的心懷逐漸放開,她已經不需要張子文這個老手的調教,她掌握了一些規律,溫柔勾魂的愛撫,力度均勻溫柔,她每一次的動作都能讓他鼻息間的熱氣急促的噴在耳裡,第一次愛撫男人的隱私,手裡的感覺不亞於他的享受,這曖昧的動作令她有了奇妙的感覺,她很動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身子已經側向了他,現在,她偎貼著他,她嬌嫩的身體輕輕的蹭著,消魂心顫的刺激感覺,她的氣息已經紊亂,她嬌嫩的肌膚已經感覺到他身上肌肉的隆起,她迷亂了,她手上的動作在加快,而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扭動…… 做神仙也不過如此吧,鼻息間誘人體香繚繞,胸懷感覺到她挺翹雙峰的磨蹭,手輕撫她光滑細膩的香背豐臀,下面還享受著她芊芊妙手的刺激,快感陣陣,舒爽如潮,刺激在加快,他突然感覺到唇間一陣溫潤,美麗的宋琳動情了,她主動送上了香澤,有過接吻經驗的她小香舌微吐,天,雙重刺激,張子文沒有客氣,舌尖一撩,纏上了她滑膩的丁香,糾纏繚繞,貪婪的吸嘬著她香口裡的花露芬芳,狂熱的濕吻讓這對迷失的男女鼻息咻咻,宋琳的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嬌吟之聲,曖昧的喘息,蕩氣迴腸的呻吟,黑暗中的床上春色瀰漫…… 黑暗下,這對男女激情似火,太投入,渾然忘了還有一個搗蛋丫頭在床上,安韻臉蛋上的紅潮就一直沒有消褪過,床上的動靜令她滿腦子的胡思亂想,這傢伙跟琳姐姐在幹嘛?不……不會真……零點做吧?小丫頭的小心心快跳到嗓子眼。 安韻一直就沒有絲毫的睡意,遇到這種情形,沒人能睡得著,何況絲薄被下一直就有動靜,床一側的那對男女動靜雖然很輕微,但她動感覺得清晰,而且那輕微的動作似乎很有規律,這傢伙的鼻息喘息聲跟這規律的動作很合拍,很惹人心跳的男人喘息,這壞傢伙好像很愉悅,小丫頭有了絲心癢癢的好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龍戲二美 先前宋琳將身子側向張子文的時候,趁著她身體翻側引起床上的晃動,她也悄悄的將身子側向了張子文,她的動作很輕巧,時間也拿捏得很準,以至於背對著安韻的張子文沒有半分察覺,雖然沒人知道她身體上的動作,但就這樣,已經令她有種做賊心虛的羞意…… 安韻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挨靠著他的屁股,室內黑暗,除了能感覺到那一下下的規律動靜.她還能聽到兩人暖昧的喘息之聲.這喘息聲令她的身子有點發熱,兩人準沒好事.安韻紅著臉想著.美眸睜得老大,她很想瞧清楚這對男女在黑暗中是不是在幹壞事、隱隱約約.黑暗中隆起的絲薄被下,兩人的體形似乎沒有多餘的動作,男女之間的事情安韻還是知道點.需要劇烈的運動才成.她不明白.這兩人不動怎麼會有如此惹人心跳的聲音發出呢? 先前安韻大著膽子抗議過一次.出聲之後她已經後悔,她感覺自己太鹵莽,這傢伙跟宋琳搞什麼關自己什麼事啊?好像自己多吃醋似的,沒錯,小丫頭是想破壞這傢伙的好事,但要承認自己是吃醋.她打死都不願意承認,她今晚上宋琳的床想得很妙,只要自己在床上他應該會知難而退.這傢伙就幹不成壞事,小丫頭入睡前還很得意,可是事情發展成這樣,怪誰?都怪自己睡得太死,導致這傢伙脫光了爬上床,如果自己醒著就沒這尷尬事了.現在自己裸露著身體,磨蹭到現在.床也不好下。還被床上這對男女的些微動靜惹得心裡發慌…… 床上那對男女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宋琳扭動的嬌軀讓軟床有了很大的動靜,安韻此刻小心心蹦蹦亂跳.男人與女人之間地暖昧之事吸引著她,也難怪,只要是正常人碰見這種男女暖昧之事.相信沒有誰能抵得住想一窺究竟地誘惑。男人不能.女人也一樣,更何況正值情竇初開的妙齡美女,安韻一樣的有著春情,任誰都聽得出這黑暗中的喘息聲是什麼意思,小丫頭有點唇乾舌燥。臉蛋的紅潮似乎連黑暗都遮掩不住,更可恨地是,她巳經感覺到自己雙腿之間有了動情之意…… 黑暗能壯膽,安韻的嬌軀一點點的向張子文寬厚的背靠近,她倒並不是想挨著他.她是想弄清楚那動靜的根源。離得越近,絲薄被下的動靜感覺就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那動靜來自腰身以下.難道這傢伙在摸……摸她那……那裡?安韻想著他的魔手愛撫著宋琳的隱私,身子不由一陣發軟,腦海裡浮現的香艷光景令她不能自持,誘感太大.哪是她這個好奇的美女所能抵禦得住的…… 這時,宋琳微弱壓抑的嬌吟之聲傳進了安韻的耳裡。她聽得出這是身體極度愉悅時發出的撩人呻吟,她自己也曾在這壞傢伙的撫弄下發出過這羞人的呻吟聲,她當然也知道身體上的愉悅是多麼的令人刺激.小丫頭的氣息微微急促,心跳加快。她有點受不了這黑暗中暖昧聲音的侵擾,她生理上的反應已經很強烈…… 蕩人地呻吟之聲陣陣入耳,張子文聽得身子發飄,下面的刺激愈加強烈.他有點頂不住這連續不斷的妙手刺激,現在他感覺到崩潰的邊緣,他在忍.兩人的唇舌還在撩繞糾纏,他的小腹微微縮了縮,暗示她不要再撫弄下去,再這樣繼續,爆發的時間不會太遠,他還沒有真個的進入宋琳的身體,他需要採摘這鮮嫩的花朵…… 他……小腹縮回去是什麼意思?未經人事的宋琳不明白這是張子文快要崩潰的徵兆,她的芊芊玉手沒有停止對他的刺激,身體裡的潮熱已經讓她完全迷亂,她身體與手上的動作變得狂熱,此刻,她已經不在乎床另一側的安韻,她好想要,她的一條修長美腿向他的腰間搭了上去,女人的隱私貼向了他的腰側,那裡很空虛…… 不行了,如潮快感陣陣,張子文被刺激得難以控制,再不離開她的芊芊妙手,噴薄難免,他強壓著最後的頂點顛峰,屁股後挪,瞬時脫離了她妙手的掌控.與此同時,一聲輕微的嬌呼聲從身後響起.緊按著他感覺到屁股後一團溫潤的柔軟,是安韻的身體,太突然,身後的安韻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光滑、細膩、潮熱、溫潤,感覺異常,奇妙無比。 而在條件的反射下.張子文的身子轉向了身後的安韻,這只是在黑暗中下意識的動作,不快.但就這樣,安韻還是來不及退讓,她已經有點懵了,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身體已經貼住了她,很真實的按觸.安韻呆了,下身的位置正對著他的不雅,太巧妙.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令她耳熱心跳的凸起,好熱…… 安韻的驚慌嬌呼聲很小,但宋琳聽得很清楚,聲音讓她從意亂情迷中回歸到現實.她的動作也不慢.在張子文的身體轉向安韻的同時,修長的美腿縮得好快,此刻完全離開了張子文的腰側.她縮離了張子文的身體.她以為安韻發現了一切,先前自己太投入,太放縱,小韻已經知道一切了嗎?天哪,尷尬與羞意令宋琳有了無地自容的感覺.她此刻不敢亂動,怦怦心跳的聲音就連她自己都聽得很清楚,好羞…… 安韻快要窒息,鼻息間嗅到他男子的氣息.身體上感覺到那刺激的接觸,她只覺渾身無力.她的小手下意識的推拒他的胸膛,她想掙扎,只是她的力量實在太小。 沒什麼力量,張子文沒有去捉她推拒自己的手.他有點迷亂,她急促心慌的氣息甜蜜芬芳.身體上親密的接觸感覺奇妙,她胸前的飽滿柔軟撩撥著他.無法控制的誘惑.他的手搭向了她地柔軟腰身。身體迫住了她。暖昧地接觸更加緊密…… 「不……」安韻的慌亂的嬌吟之聲剛發出就沒了聲音,被堵住了,她感覺到嘴唇上的濕熱,這傢伙太過分了,刺激感覺,下面的熱力已經勾起了她壓抑不住的慾望。此時柔唇又被他佔據,不要……安韻心裡排斥地喚著,但她的滑膩小香舌卻情不自禁的迎接著他巧舌的撩撥,熟悉的吻,她最喜歡的浪漫感覺,安韻的熱情瞬間被點燃,嬌軀扭動,下身的緊貼摩挲帶給她陣陣心顫的快感,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摟向了他的腰身…… 床上地動靜有點大,意亂情迷的安韻要比宋琳開放得多,她的小香舌靈巧的與他周旋,她熱情的回應著他的桃逗。未經人事的她感覺強烈,她很敏感,下面的刺激讓她的身子死死地貼住他,情難自禁,她的原始慾望被引爆,她柔軟身子劇烈的扭動、摩挲,只有這下意識的原始動作才能帶拾她如潮快感,無法抵禦的刺激,她好想要。恨他卻又想給他…… 黑暗中的床在晃動,這對熱烈調情的男女姿勢已經有了變化,張子文的手已經撫上了安韻女人最隱秘的地帶,隔著那薄薄的小內褲不斷的刺激著她的敏感,而安韻仰躺著身軀。雙腿已經分得很開,陣陣要命的刺激讓她的身子顫抖,腰身隨著他手上的節奏扭動著…… 動情的女人更勾魂,張子文沒有料到安韻這麼快就解除了防禦,她現在已經變成了床上等待他寵幸的尤物,她的熱情讓他的慾火熊熊燃燒,更令他難已忍受的是,安韻的小手竟然大膽的伸向了他的下身,而她的胡亂的動作差點讓他當場繳械,熱情的安韻…… 暖昧的黑暗中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張子文此刻享受著神仙般的待遇,體香撩繞.氣息靡靡.床上再次發生了變化.一男二女此刻都已經陷入了情慾海洋,身外之事情已經影響不到三個青春洋溢的男女,情慾被撩撥到頂點.兩大美女放下了矜持,害羞.她們已經不在乎,她們只想得到情慾的宣洩,愛慾能讓人瘋狂,理智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張子文與安韻嘴唇膠合在一起.唇舌撩繞,小丫頭好狂熱.她好像怎麼吻都吻不夠.她很主動.她的小手捧著他的臉蛋.而她的臉蛋左右的晃動著,變換著嘴唇相接的角度.窒息熱吻,好像只有這樣就算是真正的得到了他,他這會兒好聽話.他唇舌的熱情回應令她迷亂,她要他、再恨也要.她不會放過他,她要得到他…… 張子文唇舌與安韻纏綿著沒空,下面也沒空.下面已經被宋大美女佔有.那裡已經被噬骨的緊湊與溫潤包裹.此刻的宋琳己經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正在進行著成為真正女人的必須過程,還好,她能自己掌控身體的忍受度,有點疼、有點麻、還有點酸.痛並快樂著.難以言喻的感覺,複雜而又奇妙,她不敢亂動.她還在適應,疼痛在消散,代之而起的是勾魂的麻癢.她動了.由慢而快,由小心翼翼到狂熱的奔放…… 躺在一邊的宋琳喘著香氣.她的身體很酸軟,她在張子文身上待的時間並不長,調情前奏已經令她處在崩潰邊緣,那刺激的充實很快讓她攀上了情慾的高峰,第一次與男人的高潮來的很持久,極度滿足,極度愉悅.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此刻,她需要休息,回味…… 安韻有了絲害怕,她聽說過,第一次會很痛,但宋琳先前的放縱與媚態好像不怎麼痛啊?她乖順的仰躺著,現在她可不敢象宋琳那般的主動,宋琳在他身上的動作她隱約能瞧見,耳中還能聽到宋琳蕩人心魄的呻吟.床上劇烈晃動的動靜更是令她心跳不已,特別是宋琳那最後到達顛峰時的瘋狂,安韻都不敢想像自己是否也能像她那樣,當真正輪到她自己的時候,夾雜著原始情慾的渴望,她的羞澀矛盾之意也同時浮上了心頭。 「你……要輕點……」安韻羞澀的張開了大腿,他在剝自己的透明小內褲。 「我會的……乖,別怕。」張子文聲音溫柔,就如大灰狼哄著小白兔。 「不……還……還是不要了。」安韻還是有點害怕。 「不要輕點了嗎?」張子文吻了吻她的臉蛋,他也不想動作太輕。 「不是,我……是說不……不要做了……」安韻臉蛋紅紅,小嘴裡說不做、雙腿間的動作已經很不堪。 「害怕了嗎?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張子文的身體迫向了她,他已經察覺到那裡已經準備得很充分,小丫頭動情到氾濫。 「不……要……我……後悔了。」安韻咬了咬唇,她感覺到火熱接觸到敏感。 「……後悔了?為什麼?」張子文心裡奇怪、但動作卻沒有停止,下面輕輕的摩挲著,時機只需要一剎那,但他還想再撩撥撩撥她。 「我……討厭你,恨你。」安韻身子顫抖著,銷魂的摩挲,她輕輕的迎合著,但嘴裡還是說著違心的話語,給他不代表自己不恨他。 「……你現在還恨我?」張子文輕輕地迫了迫,溫潤包裹了頂端,刺激難言,他喘了口熱氣。」嗯……「安韻鼻息咻咻,好舒服的感覺,但小嘴裡還是含糊的硬撐著:「好恨你……」 「……說錯了,改一下,說愛我。」張子文湊著她的耳朵吐著熱氣,又迫進了一分,他要征服這個嘴裡不服軟的小丫頭。 「不……不說。」安韻快要窒息,她已經感覺到那火熱在侵襲,她的身子一陣顫抖,觸電快感傳遍全身,嘴裡吐著迷人的芬芳:「我……沒說……錯……就……是恨你。」她的氣息好亂,好想呻吟出聲…… 第二百六十八章 碰個正著 小丫頭現在還嘴硬,一定得讓她求饒,她嘴裡越反抗,張子文就越想征服,此刻,他已經感覺到那薄薄的阻擋,他有點喘息,他輕輕的試探著那女人的寶貴。 「說,說愛我……」張子文很小心,他有點捨不得一下子奪取她的珍貴。 「就……不說……」安韻下意識的倔強著,她感覺到了危險,她有了一絲害怕之意,但這種狀態想反悔已經遲了,突然,身上的人動了,她感覺到那撕裂的疼痛,不由嬌呼出聲:「啊……痛,不要……」她的手想推拒,卻使不出力,充實的感覺已經佔據了她的心靈深處…… 「別……別動……好痛……」安韻秀眉微蹙,她知道自己完了,幽怨,後悔,緊張,害怕,疼痛讓她恢復了一絲靈智,她的美眸裡有了濕氣,已經被這傢伙佔有,而自己好像還沒原諒他,怎麼會這樣?安韻咬著柔唇,此刻的她心情很複雜。 她的痛張子文清楚,憐香惜玉之心令他沒有莽撞,女人的第一次都會這樣,只是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被自己摘采的都是很優秀的美女,而她們的第一次都被自己輕易的佔有,男人的虛榮之心瞬間佔據他的胸腔,愉悅,再加上那緊湊溫潤的舒爽快感,他感覺有點飄……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小丫頭這會兒應該適應了吧,張子文忍耐了很久,痛楚應該消散.他感覺到輕微的收縮。小丫頭在試探。溫潤刺激.奇妙的快感感覺似在催促著他,他有點控制不住地想大肆放縱。 「……好點了吧?」張子文親吻著她粉嫩地耳垂,他知道這種敏感挑逗,不但能轉移她緊張怕痛的心靈,還能帶給她小小的刺激。 「嗯……」安韻的小鼻子裡發出膩人的聲音,她的確好多了,她有點想動,因為身體內有點說不出來的異樣。 張子文輕輕的動了動,不得了,差點崩潰,溫暖的海洋,雲一般的柔軟,感覺奇異無比,他暗自吸了口氣,好不容易壓抑住那噴薄的感覺,這一切,他已經不想停止…… 安韻的呻吟嬌柔婉轉,嬌軀扭動亂顫,她哪受得了這最直白的親密動作,她已經從少女變為女人,身為女人,她做著份內之事,迎合他,她身體上的配合極其的搭調,這小丫頭無師自通,每一次的迎合都很到位,激情肆意,她白皙粉嫩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她修長美麗的大腿纏住了他的腰身,好陣陣的衝撞帶給她無比的愉悅刺激,她需要得到女人最大幸福,在這男女最為親密的運動中,她絕對不會再恨他,她愛他,要他…… 喘息,呻吟,床劇烈的晃動,黑暗中慾海狂濤,這對男女在最後的瘋狂中同時攀上顛峰,揭底嘶裡的狂熱,噴薄…… 平息了,只剩下那劇烈運動後的紊亂氣息之聲,他喘著粗氣,她香汗淋漓,他與她都很疲累,但身體上的愉悅讓這對男女溫柔的交纏,廝磨,享受著激情後的溫存,彼此間的身體還捨不得分開,他就這麼壓著她柔軟的身子,她一點都不嫌棄他身體的重量,她很喜歡這種擁有的感覺,真實的親密,她感覺到現在已經完全接納了他的所有…… 「別……別動。」安韻嬌聲膩道,聲音很小,但意思很明白,她察覺他想離開自己的身體。 「我……身體很重。」張子文怕壓壞了她,他感覺自己癱軟得像灘泥,這麼癱在她嬌弱的身子上,他怕她吃不消。 「叫你別動……討厭。」安韻的雙手摟著他的腰身,她不想他離開。 明白,小丫頭想膩著自己的意思張子文已經明白,他不動了,在這柔軟的身體上趴著多舒服,從極度興奮到完全鬆弛,耗盡他殘存的力氣,要不是憐惜她,他才懶得挪動自己疲乏的身體,跟女人做事很累,何況是兩個女人。 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笑意,他知道小丫頭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小麻煩以後再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了吧?一箭雙鵰,一舉兩得,今晚賺大了。 「……討厭,你笑什麼?」安韻輕輕的掐了他一下,沒用力,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 「我笑了嗎?」房裡這麼黑暗她都看得見自己的表情?張子文有點不可思議。 「哼,我感覺得到,說,你笑什麼?」安韻臉蛋紅紅的,她想起了先前在緊要關頭的激情顛峰,自己的動作是不是太放縱了點? 「我……在想,你以後不會再恨我了吧?」張子文唇角帶笑,想起她在關鍵時候都還那麼倔強,寧死都不討饒的小嘴。 「誰說不恨你,我還恨,現在你要了我的身子,我更恨你。」安韻的美眸裡有了羞澀的笑意,她也想起了自己的抬摃,這會兒回想,她臉蛋上的紅潮那是再也消散不了,真的很羞人。 「還恨我啊?」張子文咬著她敏感的耳垂,噴著熱氣,小聲而又溫柔的說道:「那我給你這個權限,讓你在我身邊恨我一輩子好不好?」 「好啊……」安韻想也沒想就應了一聲,跟著她縮著脖子嬌聲說道:「……別親那,癢啊……你討厭……」耳垂好癢,安韻很敏感,她受不了這種親暱的撩撥。 「你又恨我,又討厭我,那你算是有機會了,嘻……以後你可以在我身邊隨時教訓我了。」張子文悄聲的調侃著,放過了她的敏感耳垂,唇印上了她粉嫩發燙的臉蛋。 「這……可是你說的。」安韻心中甜蜜,閉著美眸享受著他的溫存,鼻息咻咻地膩聲說道:「……我以後可要好好地教訓你這個壞傢伙。」 「沒問題。要教訓我只有一種方法最實用,要不要我教你?」張子文眼中帶著促狹笑意,唇吻住了她溫潤的唇角。 「什……什麼方法?」安韻的唇迎向了他,她喜歡這種浪謾的親吻。 經驗已經很豐富,在雙唇相接的一剎那,兩條滑膩的軟舌很熟練很親呢的撩繞在一起,同時、安韻沒有忘記自己提出的問題、他會這麼主動的說出教訓方法嗎?他犯什麼傻?很快,小丫頭感覺到了一絲不妙。此刻.她感覺自己她雙腿之間有了變化。他男人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他的恢復能力驚人,不但恢復了雄風,還恢復了力氣,身體微動,他干很輕巧地摟住安韻的身體一翻。動作乾淨利落,在安韻淬不及防的嬌呼聲中.兩人的姿勢在這時也產生了變化,小丫頭已經伏在了他的身體之上。 「你……幹嘛啊……」安韻小嘴裡抗議著,那裡已經很親密地接觸在一起,她已經被他的溫存撩撥得很動情,小嘴裡雖然下意識的抗議。心裡卻一萬個還想要。 「來……教訓我。」張子文在黑暗中引導著,很輕鬆,銷魂的溫潤。 就是這教訓?安韻臉熱心跳的心念中,充實刺激的快感已經侵襲到她身體的各個角落…… 天已亮了很久,房內地光線很充足,床上的三人依偎在一起,靜謐溫馨,此刻應該是午後,但看三人安靜的模樣.似乎還在睡夢之中。 一夜的狂情的張子文已醒了一會兒,他不怎麼想動,幸福的男人,兩個大美女一左一右的趴伏在寬厚的胸膛上,美眸緊閉.唇角掛著一絲甜美滿足的笑意.乖得親小貓咪,兩張嬌美的臉蛋隨著他呼吸的起伏而起伏.兩個大美女睡得好香,惹人愛憐。 張子文輕輕摩挲著兩大美女烏黑飄逸的長髮,又順著那散發著香氣的長髮撫摩到那裸露的香肩之上,入手滑入凝脂.溫潤柔嫩,老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張子文心裡充滿著溫馨的感慨。 兩大美女似乎醒了.那溫柔愛撫令她們的美眸有了絲輕微的動靜,看來應該是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裝睡而已,安韻與宋琳的美眸同時虛開了一絲縫隙,張子文沒瞧見,但兩大美女卻對上了眼,視線相觸,兩大美女瞬時紅潮上臉,趕緊閉上了美眸,好害羞。 胸膛上被她倆枕著地方溫度突然升高,張子文心裡微微一動,打量了一眼.這兩丫頭的臉蛋怎麼這麼紅?呵呵,眼皮還在動.醒了.張子文心裡好笑、他能猜到.這兩丫頭心裡肯定不好意思,他不再客氣、對屬於自己的女人,他一向很隨意,兩聲輕響,他的手掌已經輕輕拍在兩大美女的香臀上.這兩下讓兩大美女裝不下去了.美眸睜開瞧向了他,見他笑吟吟的模樣,兩美女均眼含嗔怪羞意.兩張嬌美的臉蛋蹭向了他的臉頰,膩人的小貓咪.惹得張子文心裡一蕩二蕩再蕩…… 張子文當著兩大美女的面下了床,赤身裸體.有過了親呢關係.他已經不在乎在兩大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健美身軀,在兩大美女含羞的偷瞄下.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了洗浴間。 溫熱的水噴灑在他的身體上,在清洗身體的時候.張子文心裡一絲疼惜在上湧,那裡還殘留著暗紅血跡,很醒目,兩個大美女的血混合在一起.寶貴的處女血、昨夜,她們都將自己的珍貴獻給了自己,此刻的張子文心裡有了難言的感動,也有了一絲男人的責任感…… 真的很不巧,待張子文與兩大美女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唐影正好也從房間裡出來,與張子文三人碰了個正著,瞧著張子文有點尷尬的表情,唐影心裡微微一動,她美麗的美眸輕掃.落在他身邊的兩個大美女臉蛋上,兩大美女神情忸怩,美眸裡還有一絲甜蜜的羞澀,特別是安韻.哪還有跟張子文抬摃的半分影子、小鳥依人的傍在他的胳膊邊.小女人樣兒十足。 此刻己經是下午兩點多,餐室內,張子文與兩個初經人事的小女人用著餐,運動過多、三人的胃口甚好、張子文享受著兩大美女為他夾菜的待遇,溫暖,愉悅,做神仙都沒自己這麼逍遙吧?張乎文心裡偷著樂。 唐影早就用過午餐,她安靜的坐在客廳飲著咖啡,她表面沉靜如水,心裡卻波瀾起伏,耳邊時不時的能聽見從餐室內傳出的竊竊私語與輕笑之聲.唐影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他跟兩個丫頭怎麼都起得這麼晚?這小傢伙好像跟宋琳與安韻之間親密了很多.他怎麼會從宋琳房間裡出來?安韻又怎麼也在那房間?瞧三人親密的模樣,時間應該待得很長,她想起了兩大美女忸怩表情,含羞私喜,怎麼會有這種表情?這小傢伙的表情也不對?尷尬中還有絲春風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而且他好像己經忘了今天要出行的事情,太不正常,唐影心裡一陣煩亂與不安.一種難言的不舒服感覺襲上了心頭…… 月有陰睛圓缺.人有悲歡離合,傍晚時分.張子文與兩大美女相擁告別.瞧著兩大美女有點濕潤的美眸,張子文心裡疼惜之餘,還感覺自己有點殘忍,一夜的激情,一夜的纏綿,兩個大美女將自己最寶貴的初夜都在一夜之間奉獻給他,意義非常的夜,她倆永遠也忘記不了的纏綿之夜,時間還不到一天,他就要離開她們,不忍、不捨.離別依依,他心很無奈,老天對自己不薄,也喜歡捉弄自己,老天好像從來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此刻的張子文有點憤恨老天的殘忍,他甚至有種對著天空豎中指的衝動.靠! 豪華的車隊緩緩啟動,老規矩,那輛加長型凱迪拉克房車,在前後數輛奔馳悍馬的護衛下駛出了豪華別墅,車隊速度要比往日快上那麼一點點.直往市中心駛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尷尬話題 超級名人張子文就住在唐影的別墅裡,這已經不是秘密,豪華車隊從別墅一出來,就被守侯在外圍的十數輛車子綴上,這些跟蹤的車輛估計都是什麼媒體派出的記者,追蹤目前全球炙手可熱的人物是這些記者們的份內之事,但這些記者們卻不知道,凱迪拉克房車內除了司機就再無其他人。 在豪華車隊的別墅半個鐘頭後,一輛很不明顯的黑色別克車從別墅裡駛了出來,玻窗呈黑色,瞧不清楚裡面坐的是什麼人,這輛黑色別克車在附近兩個街區兜了幾個圈子,確定車後沒有尾巴後,車頭調轉向機場方向疾馳而去…… 這輛不起眼的黑色別克車徑直駛進了機場停機坪內,從機場入口安保員做出的通行手勢來看,車主人看來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在6號跑道,一架獵鷹2000EX私人飛機靜靜的停放在跑道上,飛機不大,在機身周圍,肅立著十數名身穿黑風衣的安保人員,均背向機身,嚴密警戒著飛機四周的動靜。 黑色別克車直接停滯不前靠在機身旁,車門打開,從駕駛座走下了一名男子,身形挺拔,戴著墨鏡,著一身黑色西裝,外面還套了件極其酷的黑色風衣,瞧這身行頭就知道是一名保鏢,有點酷,他機警迅速的左右掃了幾眼,從這些微的習慣性動作上來觀察,這名保鏢的經驗極其老道,並不因已經有了不少保鏢的警戒而絲毫大意。 酷保鏢快步走向車後座,將後座車門拉開,一隻穿著裘皮大衣的華貴女子步下車來。身材窈窕婀娜。黑髮輕挽,顧盼之羊有種自然天成地風華氣質,她也戴了幅墨鏡,但那墨鏡卻遮擋不住她絕美地面容,美女,絕對的美女,這名風姿綽約的華貴美女在那名酷保鏢的貼身護衛下,快步登上了私人飛機,舷梯收上。那十數名保鏢迅速的撤出了跑道,飛機發動機在這時轟然響起。慢慢的向起飛跑道緩緩滑去。在得到航塔同意起飛的指示,獵鷹2000EX啟動、加速、抬頭,整個機身穩當輕快的騰起,很快,這架小巧的私人飛機隱入了雲端…… 獵鷹2000EX噴氣式飛機有著空中精靈的美譽。舒適平穩,飛機本身價值近3000萬歐元,飛機機身不大,裡面的裝潢卻很豪華,飛機過道鋪著舒軟地羊毛地毯,飛機上裝備有大號真皮沙發床、整體廚房、浴室、DVD播放機、電話、傳真等,甚至還能無限寬帶上網。光是這些裝飾就耗資500多萬歐元,而這架飛機在飛行狀態中,平均每小時耗費1300歐元地油費,更不用說什麼停機費、保養費,一流飛行駕駛員的年薪等等,不是頂級富豪絕對擁有不起這款豪華別緻的私人飛機。 豪華奢侈的機艙內除了那名酷保鏢,還有就是他所保護的華貴美女,就這兩個,酷保鏢地貼身保護很到位,酷保鏢老實不客氣的跟那華貴美女面對而坐,與那名華貴美女之間就只隔了張橡木小桌,此刻這對男女都取下了墨鏡,男的夠帥,女的夠美,酷保鏢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那名美女的臉蛋,眼神有點色,還有點放肆,除了張子文這種客串保鏢,誰不敢這麼直白的瞧著那風華美女,而這個美女不用不著說就是美麗而高貴的唐影,在這個世界上,張子文這傢伙是她唯一能容忍這麼放肆盯著她瞧的人。 但就這樣,唐影眼神裡還是有了絲羞澀之意,這傢伙的眼神實在有點令她不自在,她香氣微吐的嗔怪道:「別這麼盯著我,你……坐那邊去好不好?」說完她指了指前排的座位。 「為什麼?機艙就職咱倆,不跟坐跟誰坐?你可別忘記了,我是你的貼身保鏢,我的任務就是盯著你。」張子文嬉皮笑臉,他瞧到了她臉蛋上抹上的紅暈,她的害羞只能助長他的臉皮更加厚。 「保鏢也不是你這樣子的,我的保鏢哪敢像你這樣盯著我瞧。」唐影瞧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有點拿他無法。 「嘻……」張子文笑嘻嘻的說道:「客串保鏢嘛,何必那麼認真呢?咱倆這樣多好,旅途寂寞,還可以聊聊打發時間,不跟你坐一塊兒多難熬,咱們還沒那麼生分吧?」是打算賴到底了,眼前的唐影是自己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真心實意所追求的美女,臉皮不厚怎麼追得到手?他絕對相信唐影不會因為他的臉皮厚就拉下臉來。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臉皮厚了?唐影有點好氣還有點好笑,輕輕的啐了一口說道:「我跟你有什麼好聊的?難熬到一邊睡覺唄,一覺睡醒就到澳大利亞了。」 聽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語氣,張子文裝出一幅苦瓜臉說道:「咱倆真沒什麼好聊的?我可是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我……」 「別瞎說,我可不想聽你胡言亂語。」唐影阻止了他下面的話,再不趕緊點,這傢伙下面準沒什麼好話。 「我還沒說就被你安上胡言亂語,我可是問你正經事呢。」張子文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他隨時都在總結追求的經驗,對付唐影,策略有時候需要改變。 「什……什麼事?」唐影端詳著他的表情,是有點正經,只是她不怎麼相信。 「去澳大利亞的事啊?你還沒告訴我去那裡具體做什麼啊?身為你的保鏢,你的行程我可得全程掌握。」張子文問得很認真,但他心裡根本就不當成回事,她走哪自己跟到哪,問不問都一樣。 唐影微微一愣,他的問話有點不好回答,微一沉吟的輕聲說道:「……行程也許會變……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你……跟著我就行了。」 張子文雖然只是隨便一問來調節氣氛。但唐影略顯吞吐的回答令他有點奇怪。對唐影他還是有一定地瞭解,她做事一般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澳大利亞之行她自己會不清楚行程?這話他不怎麼相信,但她既然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問。 「你想喝點什麼?咖啡?茶?」唐影站起了身子,張子文不想問,但他眼裡地奇怪眼神卻讓唐影有點不安,她實在不想跟他探討去澳大利亞的事情。 「來……喝杯茶吧。」 張子文瞧著她去吧檯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他捕捉到她美眸裡那絲不易察覺的不安眼神,她問自己喝什麼似在掩飾。她在轉移話題。 在唐影的私人飛機上還存有來自中國的上好龍井。茶很香濃,張子文小飲了一口,唇齒留香,煙茶酒不分家,在徵得唐影的同意後。張子文點了支煙,煙茶都能提神,煙霧繚繞中,他心裡在仔細琢磨唐影眼神裡的一絲不安,在他地印象中,唐影是屬於那種波瀾不驚的性格,這絲眼神讓他有了絲緊張。他心裡太在乎唐影,她遇到什麼難處了嗎?還是這次去澳大利亞有什麼危險?她在不安什麼? 「你……在想什麼?」唐影瞧著張子文若有所思地樣子,很小心地問了一聲。 「我在想你飛機上除了這極品龍井,還有什麼好玩意兒。」張子文笑了笑,這會兒他已經能肯定唐影心裡裝著什麼難事,她這小心翼翼的試探語氣,他聽得出來。 「我飛機上還能有什麼?你這個新一代的富豪哪會稀罕這些。」唐影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瞧他輕鬆的笑意,他似乎沒懷疑自己什麼。 「對吃的喝地我倒不是很稀罕,其實……我最稀罕的還是你……」張子文眼神中露出了調侃之色,既然已經確定了她心裡有事,他決定不露聲色。 「才正經沒一會兒,你又來了,別再跟我說瘋話了。」唐影美麗的臉蛋微微發燙,她最怕的還是他的調侃。 「你再這樣對我,我可真會瘋的,到那時候,我的話就變成真正地瘋話了。」張子文眼露笑意,瞧著她粉嫩微紅的臉蛋,心裡輕輕的一蕩的同時做著承諾,放心吧,我決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危險。 「你會瘋才怪呢,就你這麼個厚臉皮,心性比誰都堅強。」唐影語氣含嗔,瞧著他的眼神裡的笑意,她心裡輕輕的歎了口氣,他……一定能挺住的。 「你這麼認為我也不錯,呵呵,一般的難事還真難不住我,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跟我在一起。」張子文面帶輕鬆微笑的瞧著她,一語雙關,他在暗示她不用擔心危險的同時,還在暗示想與她長相廝守。 唐影理解出他後面話的意思,她有點受不了他曖昧的暗示,臉蛋潮紅的嗔道:「誰跟你一起了?別胡言亂說話,你正經點好不好?」 「我很正經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難道你感覺不到?」張子文的微笑眼神背後,有了一絲柔情。 受不了,唐影怎麼感覺不到他的柔情眼神,她的心開始不聽話的歡跳起來,這害死人的傢伙,唐影心裡暗啐,微有慌亂的說道:「別……跟我說這胡話,我還沒問你今兒怎麼會從宋琳的房間裡出來呢?那小韻怎麼會跟你們在一起?都2點多了才出來,都不知道你們三個在搞什麼鬼?」 唐影慌亂的想轉移這令她臉熱心跳的話題,這隨口的話題轉移卻令張子文的笑容頓時凝固,心裡暗叫糟糕,眼中的那絲萬千柔情也煙消雲散,她這話問得他好尷尬,不好回答,唐影這一著還懵對了,巧到毫釐,張子文的大好形勢急轉直下,很不利。 這傢伙的表情這麼奇怪?唐影感覺自己問對了,見他一臉的尷尬不回答,輕聲的催問道:「怎麼了?這話很難回答嗎?」 張子文壓抑著自己的心跳,斟酌著說道:「……我……昨晚在宋琳那裡睡……睡的。」既然她問上了,他不打算隱瞞,兩個大美女珍貴的初夜都獻給了他,他不想抹煞這美好的夜晚,在他心裡認為,男人就得有擔當,唐影遲早會知道,今日隱瞞只會增加她以後的誤會,這對宋琳與安韻也不公平。 張子文回答的聲音很輕,唐影的反應卻很大,她此刻的美眸睜得溜圓,她有點不相信,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你是說……你在宋琳那裡睡……睡了一晚?」 「是的,是在她那裡住了一晚。」張子文點了點頭,心中有點苦澀,唐影的反應讓他很難堪。 「那……小韻呢?她……也在……」唐影有點問不下去了,她心裡有了惱意,如果真是這樣,這傢伙也太不爭氣了。 「小韻也在……」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唐影美眸裡的惱色很明顯,他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宋琳、小韻跟我昨晚都睡……睡一塊兒。」張子文說完,都有點不敢看唐影的眼睛,自己在她眼裡只怕不是色狼那麼簡單,是淫魔。 果然,唐影的美眸裡怒意掩蓋不住,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你們三個在一張床上,不會一點事都沒發生吧?」唐影腦海裡浮現出張子文三人出房門時的情景,這三人忸怩的表情在此刻回想,已經是很不對勁,唐影心裡一萬個不願意這傢伙這麼不像話。 唐影的聲音發寒,聽得張子文背上直冒冷汗,唐影翻臉的後果有點嚴重,她聰慧、美麗、高貴的身份不容侵犯,她表面看上去沉靜如水,屬於外柔內剛的女人,張子文跟她接觸了這麼久,對她的理解多少有點靠譜,要說他心裡隱隱最怕的女人,除了美艷何麗,就是眼前的高貴唐影,一個可以對他肆無忌憚的訓斥,一個能隨意的說教於他,她們的年齡都比他大,除了怕他還很尊敬,更矛盾的是,這兩個美麗的女人恰恰是他心裡的最愛,今兒怕是不好收場,張子文心裡叫苦不迭…… 第二百七十章 心事暗藏 瞧著張子文面帶苦相,一幅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樣子,唐影能感覺到他已經做出了越軌之事,她心裡暗惱,表情卻很淡的冷聲說道:「怎麼?沒話跟我說了嗎?」 「我------跟她們倆已----已經有了----」張子文說得含糊不清,很費力,在美麗的唐影面前,這男人事後的責任承擔得頗重,因為他已經瞧見唐影美眸裡令他發寒的冰意. 「有-----了?」唐影俏臉發寒,她很生氣,這傢伙雖然說得含糊不清,意思已經很明白,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要確定:「----你是說-----跟宋琳還有小韻已經那----那個了?」唐影都不知道該怎麼措辭,修養很高的她有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是的----」張子文歎了口氣,他有點不敢瞧唐影很生氣的眼神,男子漢大丈夫做就做了,只是在深愛的女人面前承認罪行,對他來說考驗實在太大. 「---很好-----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錯了你!」確定了,這傢伙真的承認了,唐影柔唇輕咬,嬌軀微微顫抖,她心裡堵著一口氣,逼得慌,她好生氣,她的美眸裡抹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痛意,她心裡本來就有個難以抉擇的決定,現在她終於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抉擇,既然他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她不會再給這可惡的傢伙一點點機會. 「對不起,有的事----我也沒法控制.」唐影生氣的表情表露無疑,張子文心裡很無奈,他沒有什麼理由可找,跟兩個只著性感透明小內褲的大美女在一張床上,不出事才怪,更何況自己對她倆有著很深的感情,事情的確無法控制,對於唐影痛心生氣的話語.他心裡很歉意.但他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從今日在床上醒來之後,宋琳與安韻的乖巧柔順已經促使他做出了決定,他是不會放棄她倆,負責到底. 張子文歉疚的話語唐影聽得很清楚,她心裡地惱怒沒法止歇,唐影別過了美麗的臉蛋.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想面對他,可惡,可惡的傢伙,她一點都不想理會這個不成器的傢伙. 張子文瞧著唐影那張冷冰冰的美麗臉蛋,心裡知道她是動了真怒,這時再招惹她顯然不智,就這麼著了吧,張子文不敢再出聲.他心裡知道.他已經在唐影的心裡留下了惡劣形象,以後麻煩鐵定不少,想現追求唐影只怕是難上千倍萬倍 從美國直飛澳大利亞還不算遠得離譜,當獵鷹2000EX穩穩地降落在悉尼機場的時候,張子文心裡長長的鬆了口氣.總算是到了,難熬的旅程,從唐影得知他的荒唐事之後,就沒什麼好臉色給他,更不用跟他溝通講話什麼的,深愛的美麗女人近在眼前,扔給他的卻是冷臉白眼.一幅拒人千里之外地表情,張子文心裡苦可想而知,更苦地是,想要化解唐影心裡的怒氣只怕比登天還難,慢慢來吧,冰雪總有一天會融化的,張子文無奈的暗自歎了口氣 澳大利亞的寒冬冷得刺骨,一出溫暖地機艙,凜冽的寒風迎面而來,這破地方怎麼這麼冷啊?張子文情不自禁的將風衣領子豎起,墨鏡後的眼神犀利的掃視了眼稍微偏僻的跑道四周,沒有多餘的人,就一輛黑色地奔馳車孤零零的停靠在跑道邊,跑道周圍有點空曠,給人一種冷清寂寥的感覺,安全,張子文步下了舷梯,得到他手勢的唐影出現在機艙口,冷風刺骨,唐影不由自主的緊緊跟了上去,這傢伙的後背比較寬厚,有他在前面擋擋寒意甚濃的冷風也不錯,要不是她對這傢伙有了壞印象,放在以前,她說不定還會親密的挽住他的胳膊,依偎著他,緊靠著他 安全保衛守則,身為唐影的臨時貼身保鏢,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切都按照A級安全保衛的規則行事,在上那輛黑色奔馳車之前,張子文從風衣裡掏出小巧精緻的探測儀器,拉出金屬天線,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奔馳車,連底盤也沒有放過,一切正常,沒發現可疑物品. 張子文拉開了車門,衝著唐影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上車,唐影瞧著他謹慎認真的表情,心裡一陣恍惚,這傢伙縱然荒唐可惡,但他在乎自己的心意她還是非常清楚,哎,以後該怎麼面對這荒唐的傢伙呢?澳大利亞之行是她的一個小小策略,如果他知道真相後會變成什麼模樣?唐影心裡有了絲難過,她有點不敢想像下去 看來唐影在澳大利亞還有勢力,這輛黑色奔馳已經被改裝,張子文隨便瞧一眼車裡的內置,心裡已經瞭然,衛星定位儀,程控電話,防彈車窗,加厚鋼板底盤,大功率發動機,還有一些應急物品,在前座側的暗箱內還放著幾支武器,這些玩意兒張子文不用多瞧就知道是美國貨,特工專用,不但火力強,還便於攜帶. 澳大利亞的行程張子文是一點都不知道,一切都由唐影臨時告訴他,詢問清楚要去的一個地點後,張子文打開了衛星定位儀器,有了這玩意兒指引,張子文根不用擔心迷路,將目的地鎖定就算完事,張子文駕駛將車啟動,駛出機場上一條高速公路,一路疾馳,奔馳車向悉尼港口方向駛去 時間並不長,張子文駕駛的奔馳車駛入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停好車,一切照足規矩,在車內觀察了下停車場沒有異常情況後,張子文才與唐影步下車來,走進了一間電梯,出電梯就是酒店的大堂,此刻的張子文戴著墨鏡,墨鏡下的表還必須很機警,酷酷的,一幅職業保鏢的派頭,這墨鏡的作用的確不小,不需要喬裝打扮,任誰都不會將他這個冒牌保鏢與名人張子文聯想到一塊兒,唐影早就預定好了套房,在熱情禮貌的客房經理引領下.乘電梯直上19樓,進入套房,張子文付了小費打發走客房經理,照樣將房間裡裡餐外檢查一遍,順帶安裝了一些安全裝置,既然做了唐影的貼身保鏢,他地職業精神絕對是一流,一旦他進入了狀態.就算是中南海保鏢只怕都甘敗下風. 這家酒店不錯,位置極其優越,張子文搞定安全措施後,走出了量台,放眼望去,悉尼港口盡收眼簾,海景迷人,著名地悉尼歌劇院就在不遠處,那貝殼型的白色建築給人的感覺既壯觀又精緻.既氣象萬千又微妙細膩. 一絲香風撲鼻.神秘,幽謐,誘惑,張子文的身側已經多了個人,美麗的唐影,她的手輕輕的扶在陽台上,美眸注視著前方.似乎在欣賞那不遠處的港口美景,張子文最喜歡地就是她安靜下來時候,她美麗的臉蛋透著安寧與靜謐,就似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氣質高雅,美得令人心顫. 她在欣賞遠方的美麗景色,而他在欣賞他心目中的女神.張子文沒有打擾她,瞧著美麗迷人的唐影,此刻,他心裡微微有了些感慨,他想起以前即將去日本執行暗殺行動的時候,那時他對唐影撒了謊,說自己中了澳大利亞雙人豪華游的獎,在明知道她無法成行地情況下,忽悠著她跟自己一起前往,此刻,自己不但在澳大利亞,唐影也真個在自己地身邊,張子文回想當初,感覺到唐影那時是真的渴望與自己一起來這個國家,現在一切成了事實,她就在自己的身旁,離得好近 「你----在想什麼?」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張子文的思緒,唐影美麗地臉蛋對上了他,美眸注視著他的眼睛. 「沒-----想什麼.」欣賞美女也有走神的時候,張子文收回了有點發飄的目光,同時,他心裡微微跳了跳,這可是她生氣後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 「不對-----」唐影注視著他的眼睛,輕輕的說道:「你----先前明明在開小差.」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張子文不答反問,她瞧著自己很久了嗎? 唐影地臉蛋微微一紅,她感覺得到他先前的目光一直在瞧著自己,她是有點受不了他直白的眼神才瞧向他,正對著他後她有了絲失落,他是在瞧自己,但眼神卻很迷離,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些其他內容,他瞧著自己的時候並不專心. 「我瞧得出-----你心裡----好像有事.」唐影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她有時候能看穿他的心事,但這次她沒看懂,她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不瞭解他. 「我沒什麼心事,我是想起了以前----」張子文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我想起了以前騙你到澳大利亞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咱倆還真來了,這----是不是緣分?」緣分這話張子文沒有絲毫調侃之意,他的語氣很認真. 唐影出奇的沒怪他言語中的唐突,她聽得出這話不是調侃,此刻的她想起了他對自己撒謊時的情景,那時的他是為了自己去日本拚命,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而撒謊,他那時真的好莽撞,想到這裡,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迷離之色. 「你-----生氣了?」我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張子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以為自己話語又唐突了她. 「-----我沒有生氣,我在想你說的緣分,唐影的美眸裡有絲莫名的酸楚,自己真的跟他很有緣,很無奈,很折磨人,這種緣分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唐影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比緣分-----有時候會有盡頭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子文感覺到她話有所指,她美眸裡的那絲酸楚之意讓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疼. 唐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時候要珍惜身邊的人,一旦失去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緣分,不能代表一切.」 「我一直都很珍惜身邊的人,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張子文有點聽不明白她的話語,但明顯感覺到她話裡有話. 唐影沒有回答他,美麗的臉蛋再一次面向了遠方,她的美眸裡有了絲無奈,有些話她只能說到這份上,她已經說得夠多了,這會兒能主動跟他說話,是因為唐影心裡清楚,到了這裡,自己與他相處的時間已經不多,她不打算再跟他冷戰下去,她不滿他的荒唐與過分,不滿他不珍惜身邊的人,但這些不滿在這幾天她想放下,在澳大利亞期間,她希望能跟他愉快的相處,也許彼此之間能留下些美好的回憶 她似乎不願意再說下去,張子文沒有追問,這是身為男人的修養,他也清楚,有時候就算自己追問到底,他也不會得到任保的答案,此刻,還不如安安靜靜的欣賞著她靜下來的迷人模樣-----一陣清冷的風吹過,繚亂了她的髮絲,她輕輕的抬起了芊手,將自己被風吹亂的髮絲撫順,舉手投足之間透出萬般的優雅,萬般的風情,迷人的唐影,張子文瞧得癡了 夜幕降臨,悉尼似乎在不經意的一剎那陷入了燈火的海洋,五顏六色,絢麗多姿,在璀璨靡麗的燈光妝扮下,這個寒夜裡的國際大都會,似乎有了一絲濃濃的暖意,夜色溫馨迷人 酒店套房內的餐廳裡溫暖如春,奢侈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張子文與唐影隔著長餐桌面對而坐,紅酒,美人,燈下看美女,越看越美,換了一身晚裝的唐影,肌膚似雪,國色天香,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唐影絕美的臉蛋上似乎蒙上了層淡淡的光暈,晶瑩如玉,美,無法形容的美,張子文心裡重得著以前無數次的讚歎,對於唐影的美麗,他怎麼讚歎都似乎不夠 第二百七十一章 用人不疑 晚餐似乎奢侈了一點,兩公斤重的碩大龍蝦,肥美的皇帝蟹,配著鮑魚,牡蠣之類的海鮮,這張比較大的餐桌幾乎都快放不下。 唐影瞧著琳琅滿目的美食,有點好笑的嗔怪了一聲:「……需要點這麼多菜嗎?」 張子文撕扯著皇帝蟹碩大的鉗子.笑著說道:「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著也得嘗嘗這裡的特色菜啊,這些都是酒店廚房推薦的,何況我這人好海鮮這麼一口.要整就整夠,不用擔心我幹不完。」張子文話音未落.稀溜一聲,鉗裡的嫩肉已經被他吸進了嘴裡.味道不錯,張子文神情愜意的砸了砸嘴.挑逗著唐影的食慾。 這傢伙的吃相有點意思、男人吃東西正該這麼豪邁,唐影似乎很喜歡瞧他這不雅的吃相.自己倒忘了用餐,這時,張子文無意間瞥了唐影一眼.正巧捕捉到她的眼神.她美眸裡露出的那一絲欣賞之色今他心頭微徽一震,這眼神似曾相識,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一張溫柔美麗的面容…… 「……你瞧我幹嘛?」唐影見張子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直勾勾的瞧著自己.臉蛋微紅的啐道:「用餐也不老實.你這麼看著我很不禮貌的。」 她也那麼愛紅臉蛋,有點像,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就連眉宇之間的神色都有幾分相似、以前自己怎麼就沒察覺到這一點呢?他略微沉吟的說道:「「……有時候……我……覺得你像極了一個人,真的,一比較越瞧越像。 這下輪到唐影的心跳了,他瞧出來了?唐影眼神有點閃爍的輕聲說道:「你……說說看、我像誰?像極了。有那麼誇張嗎?」 「像小舒、她姓唐,你也姓唐,模樣也有幾分相似,你跟她站一塊兒還真像姐妹倆。「張子文暗自比較著、唐影跟唐舒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 唐影聽他這麼一說,心如小鹿亂撞.盡量掩飾著表情上的變化.淡淡說道:「瞎說什麼呢。她多小,我多大,我跟小舒怎麼可能像兩姐妹。」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怎麼不像。以前我沒感覺到,但先前你瞧我吃東西的時候,你跟她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嘻……你跟她好像都對我的吃相挺好奇的、還有你們的氣質、小舒也給我一種很高貴的感覺.再加上你跟她眉宇間地幾分相似。你倆如果站一塊兒。不用我說,其他人也會認為你們是兩姐妹。」 「你就胡說吧.就你那吃相有什麼可好奇的,我才不信小舒會喜歡瞧你那難看的吃相。」唐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慌亂之下也沒有察覺自己的語病。 「喜歡?」張子文眼裡笑意甚濃。笑嘻嘻的說道:「嘻……你是說你也喜歡我吃東西的樣子?」 「我可沒這麼說,這都是你的胡思亂想。」唐影趕緊否認,臉蛋卻不爭氣的抹上了紅暈.她的確很喜歡他那餓狼般地吃相。 唐影臉蛋抹上的紅暈落在張子文的眼裡.好美、他暗自壓抑著微蕩的心,呵呵笑道:「沒錯。小舒跟我講過,她最喜歡的就是我吃東西的餓狼樣.弄得她有時候還認為我是餵不飽地狼.每次快到用餐的時候.經常掩護我偷嘴.就為這事.她可是沒少陪我受罰。」張子文說到這裡.心中暖暖、小丫頭永遠都是站在自己這一邊,想起唐舒在家裡維護自己時的情景,溫馨、甜蜜,思念之情頓時上湧。 「有這種事?小舒還陪你受罰?」唐影微微一楞.黛眉微蹙,略微不滿的輕聲問道:「受……什麼罰?」小舒陪罰?這還得了?唐影心裡有了絲惱意。 張子文心裡這會兒儘是溫馨,沒有聽出唐影微有不滿的語氣,笑著將家裡女人制定的所謂家法講解了一遍、末了目露柔情的說道:「在家裡.只有小舒一直站在我這邊,沒有她在我身邊,我的罪可就受大了。」他嘴裡說受罪.但任誰都聽得出他幸福的語氣。 原來是這樣,唐影心裡微微杜了口氣,惱意頓消。 「……照你這麼說來、小舒對你真的很好,可是……你……好像一點都不珍惜。」唐影凝視著張子文.有了小舒還這麼花心好色、她對張子文的所作所為很是失望。 「誰說我不珍惜小舒了?在家裡我最著緊的就是她,最愛最疼的也是她。」張子文立馬反駁.誰要說他不珍惜小舒,他鐵定急、就連唐影也不例外。 「是嗎?是這樣嗎?「唐影語氣淡淡,一幅不置可否的表情。 「怎麼不是?這需要懷疑嗎?「張子文對唐影的語氣感覺不舒服,抹煞他對乖乖小舒的感情,這比收了他老命還難受、說什麼都得爭論到底。 他急了,唐影心裡暗啐,修養讓她停止了爭論.她也不想再指責他的不負責,唐影優雅的端起了盛著紅酒的高腳玻璃杯.這是停止爭論的信號.因為她認為爭論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沒有了爭論,但餐室裡的氣氛卻不怎麼融洽.唐影似乎失去了跟他交流下去的興致.張子文心裡也懶得再跟她解釋.他愛唐舒,打心眼裡的愛.他不容許任何人懷疑自己對小舒的感情,哪怕是他最想追求的唐影也不能.她藐視自己對小舒感情的語氣已經令他很不爽…… 此時的兩人雖然同桌用餐.卻相對無語.滿桌的海鮮美食似乎也提不起這對男女的食慾,貌似浪漫的晚餐不再浪漫,的確有點掃興.張子文有點鬱悶的放下餐叉.正想從兜裡掏出香煙.這時,兜裡的手機響了.張子文摸出了手機瞧了眼來電顯示。從美國打來的,是宋琳嗎?張子文的心情好了起來。 這傢伙地表情有點愉悅,唐影心裡有了絲好奇.肯定是女人.她心裡不舒服的想著,女人始終是女人,唐影的高貴與修養並不妨礙她吃點小醋.誰叫她心裡愛這個折磨人的傢伙呢? 「嗨,夥計。我出來了.還記得我嗎?我是比爾。」手機另一端傳來興奮的聲音。 怎麼是這傢伙?張子文有點意外:「……是你啊……當然記得,恭喜你。」張子文露出了笑容,這傢伙給他留下的印象不錯。 「呵呵,這次的面試提前了半年,沒想到我還有資格,而且面試官二話沒說就通過了我的假釋。」比爾有點激動,恢復了自由,這的確夠他激動好幾天。 「看來你運氣不錯,對了。你是怎麼回答面試官問題的?」張子文心裡為他高興。同時心裡還有點好奇,他還記得比爾前幾次沒假釋成功.都是因為回答問題不妥當。 這傢伙的英文還是那麼差,唐影聽著他的蹩腳英語,心裡有點好笑。同時.心情也輕鬆了許多.聽張子文地語言,對方應該不是他的什麼女人。 唐影的心思張子文哪裡知道,英文太臭,不聚精會神還真聽不明白。 「嗨,別提了。那該死的面試官不知道哪根筋沒對?他問我的問題跟以前一模一樣.還是那句出去後幹什麼之類的。我是死心了.回答得再好都通不過.這次八成也是一樣.我就隨便糊弄了一句,你猜我怎麼回答的?呵呵.我告訴那該死地傢伙,我說不出去了.我就在這監獄裡蹲夠12年,以後也別他媽地來煩我……」手機裡傳出比爾哈哈笑聲.有點興奮的說道:「……你猜怎麼著.那傢伙當著我的面就在假釋單上蓋了章,通過.哈哈.真是活見鬼了。」 「靠.這麼離譜?」張子文有點好笑的說道:「你的運氣還真不錯.的確是活見鬼。」 張子文跟他閒聊了幾句後,想起了對比爾的承諾.笑著說道:「現在你自由了,準備什麼時候去中國幫我啊。」張子文心裡感覺.這個金融投機專家對自己的生意能幫得上忙。 「對了夥計.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說這個.我現在屬於假釋期,還不能出國.現在不能到中國去幫你,我現在該……怎麼辦?」比爾的語氣有點沮喪,他也沒料到這次能提前出獄。 「這樣啊?」張子文略一沉吟的說道:「要不這樣、你在美國開個戶頭.我先打800萬美金到你戶頭,你註冊家貿易公可,跟我的公司搭上線,先做著進出口生意,等時機成熟、再併入我的獨立集團。」 「8……800萬美金?你說的是真的?」比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上掉餡餅了? 「是真的,明天你就開戶、不過我有個要求、你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進出口貿易做上軌道,做大,用什麼方法我不管,只要別再去弄你的老本行搞投機就行,我相信你行的,這點你能辦到嗎?「張子文語氣輕鬆.800萬美金現在對他來說是個很小的數目.既然用這傢伙,他無條件信任。 「放……放心吧、以前我的關係應該很快就能接上,何況現在的中國貨在美國很走俏,搞進出口貿易沒什麼問題,我一定為老闆賺大錢。」比爾人關在監獄裡.但出於對經濟感興趣、對外面的經濟形勢一直在研究,這也是為自己出獄後做著準備。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好好幹吧、做好了我不會虧持你。」張子文很滿意比爾的回答,這傢伙能很快擺正自己的位置,這BOOS說得特溜。 「請老扳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老扳失望.對了……老闆你真……放心將那麼大一筆錢交給我?」比爾的聲音有點顫抖.做著保證的同時.心裡還有點沒譜,但張子文的豪氣令他感覺不可思議。 張子文笑著說道:「你都叫我老闆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只管放手做就是,這筆錢相信以前對你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就當練練手,做得好,以後我會讓你跟大項目的。」張子文絕對相信.這傢伙以前過手的錢絕對不止這個數,12年重刑.涉及的資金不上億,也是幾千萬吧? 張子文的猜測沒錯.這筆錢以前對比爾來說還真不算什麼,這傢伙小玩一次金融投機少則幾千萬,多則幾十個億,以前在華爾街也算是個翻雲覆雨的人物,警方找他的罪證都很難,只是久走夜路必撞鬼,這傢伙為保住合夥人獨自承認了罪行,還好涉及的金額也就千把萬,要不然判他個無期都不冤.張子文這800萬對比爾來說是不多,但在關鍵時候能扶他一把的意義就不一樣了,相當與再造之恩,知遇之德,比爾除了有經濟犯罪記錄,心性並不壞,要不然也不會因為保合夥人自己一個人背了全部罪行,張子文如此待他,電話另一端的比爾哪有不鐵了心為張子文賣命的…… 掛掉電話,張子文舒了口氣,從監獄出來,張子文與中海的聯繫一直就沒有斷過,除了收購電視台由唐影暗中操作他不知道外,其他的經營狀況他是瞭若指掌,獨立集團現在走的是全球化戰略.美國是自己必走的一站,現在有比爾這個經商高手打前站.對獨立集團海外的拓展意義非凡.憑直覺.比爾這傢伙絕對能給他幹出一翻名堂出來…… 「是誰啊?」什麼資金?什麼公司的?對張子文習慣性的關心,還是讓唐影忍不住問出聲來。 「是一個獄友,這傢伙有點意思。」張子文笑了笑,跟比爾通了一番話後、心情爽了不少。 「獄友?沒蹲幾天監獄就交上這種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唐影黛眉微蹙,美眸裡有了絲擔心,還有了絲不滿,她身份尊貴,眼睛揉不得沙子,蹲過監獄的人對她來說都是人渣,只是眼前的張子文是個例外而已…… 第二百七十二章 難以入眠的夜 張子文當然知道唐影不滿什麼,當下將自己怎麼認識比爾的經過解釋了一下,最後又將自己用比爾的意圖也解說了一番,一席話說下來。唐影都覺得這個傢伙簡直膽大的離譜,用人這麼用的嗎?800萬美元是不多,但就這麼扔出去,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你……就這麼相信那個比爾?他可是有犯罪記錄的。」唐影對張子文的輕率很不以為然。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既然決定了用他,就沒必要懷疑那麼多,也許你覺得我在這件事情上有點冒失,但我還是決定賭一把,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我相信比爾。」 「賭徒。「唐影有點沒好氣的說道:「我真是懶得說你,隨你吧……公可是你的,你想怎麼折騰是你的事。」她心裡微有不滿,這傢伙油鹽不進,看來自己的擔心純粹是多餘。 「你別生氣啊……「張子文笑呵呵的說道:「公司也有你的份,你可是大股東之一、再說了、如果你真不同意,我會尊重你的建議的。」 「什麼大股東?你給我配的股我可沒什麼興趣,不是讓小舒轉告你了嗎?「唐影瞧著他,心裡有了絲甜意,這傢伙會尊重自己的建議? 「小舒是轉告我了,說你不想當大股東、這話我認為無效,按照當初的約定,你投資進來,我賺了錢就得給你分紅,這話我可記,你這個大股東想不做都不成。「張子文笑吟吟的瞧著她,在他心裡,金錢上的報答還遠遠不夠。 「公司做得好是你的本事.當初也是隨便說說。又沒有契約。你很有錢了嗎?這麼大方的就將自己辛苦賺來的錢扔一大半出來,真是服了你了。」唐影嘴裡嗔怪著.心裡卻很感動.張子文配給她的股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天文數字,在她眼裡卻不值一提.但可以從這件事情上看出他信守承諾,重情重義地人格。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說道:「……跟你合作需要契約嗎?當初你無條件的投入資金幫助我.相信我。沒有你的幫助.能有我的今天嗎?我不是天才,我現在也不是很有錢.但我相信只要努力了.公司一定會發展壯大,現在,我只是將你應得的給你,所以。不管你怎麼說。獨立集團的大股東就是你……」張子文說得情真意切,他說的是事實,當初不是唐影注入巨額資金.張子文現在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小的社區廣告商,哪會有今日之風光。 唐影聽他這麼一說。知道想推掉都難.只得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只想問你.你這麼幫比爾.是不是也像當初我相信你那樣?」 「你認為呢?」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說道:「既然你都可以相信我.我為什麼就不能相信他.我始終相信。在一個人很潦倒或很危難的時候扶一下,對我對他都不是什麼壞事,我相信今後會有事實證明,而在此之前,我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你就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的我.這種體會,也就我這個當事人最清楚吧……」 「這……不一樣.因為我……我……」唐影有點「我」不下去了,當初幫助他,很大的成分是小舒的原因,要不是小舒跟著他,她不會那麼輕率。 唐影的吞吐語言卻讓張子文產生了遐想.他見她說不下去.心裡微微一跳,照啊,她當初毫不猶豫就將海了去的錢扔進自己的帳戶.難道是自己的魅力?原來她早對自己有好感了.自以為是的靈感就在這一瞬間.張子文心裡一興奮.嘴裡就開始胡說八道:「我一直就很納悶,當初你那麼幫我,是不是覺得我本分善良,又憨厚老實,還別說.你眼晴忒會瞧人.怎麼就瞧得這麼準呢?知道我就是未來的有為青年?何況……嘻……有時候我還是覺得自己長得挺帥地。」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很快.唐影反應了過來,這傢伙八成是想歪了.天.還真有這麼臉皮厚的人.想通此節.唐影美眸裡忍不住笑意的啐道:「胡說什麼哪?真就沒見過你這種人,哪有自己這麼說自己的?」說完,她嬌美臉蛋上的笑意那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美人含笑.殺傷力絕對強。張子文瞧得心裡一蕩.嘴裡忍不住的繼續胡言亂語著:「瞧你樂得那樣.看樣子我還真說對了,知道了吧、現在終於知道我的好了吧,把你當初無條件相信我地精神拿出來,咱倆不就成了嗎?」張子文說完.眼晴露出了柔情之意.只是話不正經,柔情眼神給人的感覺卻是色色的。 這傢伙越說越不像話了,太露骨,受過貴族式教育的唐影哪受得了這瘋言瘋語.受不了。 「別跟我胡說,不像話……」唐影輕啐了一聲.話音未落,她人已經逃也似的離開了餐室,給人的感覺她好像很生氣,但她轉過嬌軀的瞬間,絕美的臉蛋上飛滿了紅霞.她含羞似嗔的模樣.都被精神高度集中的張子文瞧了個正著.嗔意加羞意.端的是美麗無比.高貴端莊的唐影竟然會有這麼小女兒的模樣出現.迷人、雖然是驚鴻一瞥、但已經讓張子文回味無窮,醉人香風渺渺,他有點癡了…… 張子文的變化有點大,唐影心裡一時半會兒有點適應不了,他現在簡直就是個無賴的傢伙.跟自己正經不了多久就會胡言亂語.他的那些暖昧話語時時惹得自己臉熱心跳,長這麼大.誰敢在自己面前這麼露骨的挑逗?他……真該死,回想他最近的種種劣跡.唐影美麗的臉蛋上不爭氣的抹上了紅暈.以前他可不敢對自己這樣.那時的他好乖,禮貌、紳士、還有點憨憨的,而現在。他怎麼能變成這樣?他對自己越來越放肆。言語中地隨意時常令自己尷尬,害羞,還有一絲害怕,只是……自己好像對他怎麼也討厭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為他的言語心跳、臉紅?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有那種甜蜜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愛他,自己為什麼會愛上他?唐影怎麼也否決不了自己對他的愛意,他不管有著什麼樣的變化,自己還是愛著他,這事實改變不了,唐影無力的想著,她無法自拔,她已經深深的陷入矛盾的情愛深淵裡…… 夜已深,套房內安靜、祥和,躺在舒軟大床上的唐影翻來覆去.她怎麼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是張子文的樣子。英俊、瀟灑、還有那折磨人的笑容,揮之不去.她努力的想將他從腦海裡抹去,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勞.沒有用。他的樣子愈加清晰,折磨人的傢伙.唐影心裡輕輕的啐著,她,很無奈…… 張子文沒有回到自己的臥室,安全第一.身為臨時保鏢。他得時時刻刻保證唐影的安全,而外間的長沙發就是他選擇保護的最佳地方,沙發離唐影的臥室門不到3米距離,是他刻意將沙發拖近的安全距離,只要有危險發生,他可以在2秒之內破門而進.房間內已經有報警裝置.窗外的侵入不會比他的時間快,而外敵想從他沙發旁靠近唐影的門只怕很難.張子文不同意.這個世界上只怕還找不出幾個人有這本事強行侵入。 房間內的唐影睡不著.外面房間的張子文也是一樣.裡面床上有著她翻身的些許響動.很輕微,有著敏銳聽覺的他能聽見.她……還沒睡麼?每一次的響動他的心都要跳那麼一下,折磨人的唐影,他實在很著緊她.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一舉一動,張子文長這麼大,還沒哪個女人令他這麼上心過.緊張過.痛苦過.他深愛著她.她應該是自己心裡最想得到的女人,不.應該是最愛的女人。 睡不著,張子文有些矛盾,還有些自責,腦海裡有了唐影,難免不會不想到身邊的女人們.如今跟在身邊的女人都是他的愛.唐舒、慕青、宋琳、現在又多了個調皮搗蛋的安韻,現今的狀況、離了誰好像都不行,在他的心裡,他還有一個自己心靈深處最想負責的女人,那就是親愛的老姐,何麗.這個一直關心他.愛護他.為了他耽誤了青春的美麗女人,可以說是為他而活著的女人,張子文很想不顧一切的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只是這個性格比較火暴的何麗.偏偏又是他最不敢招惹的女人,他打內心深處的尊重著她,他不敢在她面前胡言亂語,不敢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之下對她做出過分的事情.與何麗.他只能被動的愛,親密與暖昧只能在她自願的情況下才會發生.他的內心很渴望,他也很想努力捅破那層紙,因為他已經感覺得到何麗對他的心意,除了親情.還有其它…… 伍敏.張子文心裡突然跳了跳,這個冷傲的丫頭很突然,很強硬的鑽進了他的腦海裡、阻擋不住.頭疼、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絲苦澀的笑容,要說負責,這丫頭不也是自己應該負責的嗎?奪取了她的初吻.還奪取了她最寶貴的貞潔.造化弄人.他認為跟她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兩個的摩擦爭鬥就沒有斷過.怎麼會這樣?張子文想不明白.而最令他鬱悶的是,伍敏好像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嗎?張子文心裡有點不是味道…… 臥室的門有了絲輕微的響動、腦子裡的亂七八糟不影響張子文警覺敏銳的神經,這麼晚了?她出來做什麼?張子文的心歡跳起來,趕緊閉上了眼睛、裝睡是他的強項。 一絲迷人的幽香,似蘭似麝、淡淡的、卻誘惑無比、張子文最喜歡嗅的神秘香氣,也只有唐影的體香才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張乎文的心跳到嗓子眼、香風撲鼻,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唐影靠近了自己的沙發…… 唐影都有點想逃回自己的臥房,她感覺自己真的很不爭氣,在床上躺著不好麼?鬼使神差,當她已經站在他躺靠的沙發旁邊時,她的醒悟已經晚了、此時的她、再也挪動不了腳步,她美眸裡的目光也被這似乎睡得很香甜的張子文所吸引。 壁燈的燈光柔和迷離,很溫馨,在淡淡柔和的光線下,能很精楚的瞧清楚張子文,他睡得好香甜、瞧著這張輪廓分明的臉、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無限的柔情,這是一張年輕的面孔,討人喜歡的面孔,濃淡適宜的劍眉微微蹙著、挺直如雕刻般的鼻樑、還有那唇,唇角那一絲淡淡的笑意令人心動,唐影情不自禁的輕輕蹲下了身子、一隻胳膊搭上了沙發的扶手.她的動作很輕、很小心、她很想仔細的再瞧瞧著令她輾轉反側的傢伙。 這傢伙身上的閃光點似乎很多,正直、善良、還有一顆純樸執著的心.他為了自己的女人可以流血,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他真的是多情的男人,唐影心裡有了絲歎息,她心裡很清楚,像他這種優秀的男人,想要哪個女人不愛上真的很難,特別是跟他接觸後,他的人格魁力與那絲男人的誘惑無一不吸引著女人、小舒是這樣,英雄救美女、慕青是這樣.搶親的浪漫,而宋琳與安韻可是令他拼掉了大半條命,她倆能不愛上他麼?自己不也是為他不要命的呵護而感動麼?只是……自己卻不能接受這種愛,唐影心裡有了絲疼痛、她恨自己不能把握自己的情感,也恨自己為什麼就抵禦不住他的吸引,明知道他是個多情的男人還愛他、而這種無法結合的愛,只能讓自己跟他更加的痛苦,現在,自己還要將另一種痛苦強加到他身上,自己是不是很殘忍…… 第二百七十三章 捍衛尊嚴 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濕氣,她不願意,但她卻不能不這麼做,多情她能容忍,花心卻不是她所能接受,她的決定一旦做下就不會輕易的更改,她不能由著他這麼放縱胡來,不能駕御他,就只能遠離他,永遠離開他的生活世界。 對不起,請原諒我,唐影心裡有了絲痛苦的歉疚,王室尊嚴不容褻瀆,怪就怪你自己做錯了,唐影痛苦的閉上了美眸,美眸裡的晶瑩淚珠順著她美麗的臉龐悄悄的滑落…… 她的氣息好紊亂,閉著眼睛裝睡的張子文感覺很清晰,他甚至還能感覺到她跳動的心,她怎麼了?她似乎有著什麼難言的心事,他好想睜開眼睛,但他只能壓抑著自己躁動的心靈,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驚嚇著她.他喜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他喜歡她這麼看著自己,她這麼近距離的在自己身邊,不正是自己夢寐已求的嗎? 張子文辛苦的忍著,辛苦的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他緊閉著雙眼、盡量讓自己的氣息平穩,潛伏高手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心細如微的唐影絕對瞧不出這傢伙處在絕對清醒的時候。 此時此刻,張子文能感覺到唐影對自己無限柔情與愛意,她這麼晚出來偷瞧睡著了的自己,不正是她愛的表現嗎?她一定有很多的話要對自己說吧?他心裡盼著,盼望著她吐露自己的心聲,就像當初在紐約的那一夜、他聽到了她好多心裡話,現在、張子文更加的渴望,他渴望得到她真實的心靈傾訴…… 唉……一聲幽怨的歎息輕輕響起、暗香浮動。張子文感覺她的身子有了動靜,她要走了?張子文心裡一跳、眼睛稀開了一條縫,糟,此時的唐影巳經站起了嬌軀,她真的要離開了?張子文心裡大急,再也裝不下去.手一伸,捉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玉腕。 太突然,唐影差點被他的突然襲擊嚇得嬌呼出聲。待反應過來時,唐影大羞,手腕扭動掙扎、想掙脫他大手的控制。他手上的力量並不大,但她怎麼也掙不開。 「放開我啊……放手……」唐影羞不可抑。還很著急。她只想逃離這個令她尷尬的地方。 「別……別走好嗎……」張子文坐起了身子。 「你怎麼這麼壞,又……又再裝睡騙我……」唐影又羞又急、這傢伙又一次裝睡騙過了她。 「我……我是不想你這麼快離開我身邊,我不是故意的,這……你是知道的。」張子文瞧著她的嬌羞模樣。心跳加快.成熟女人她羞澀韻味令行他招架不住,好迷人。 「我……我相信你……還不快放手。「唐影知他說的是事實,但又被他逮了個現行、薄臉皮的她哪掛的住,此刻手還被他捉住,情急之下除了叫他放手。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你答應我別走好不好?」張子文哪裡肯放,一放她還不得躲進自己的房裡,今晚可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機會難得,說什麼都得多留她一會兒。 「你先放手啊……好不好……」唐影的聲音有了懇求之意,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求人。 「你先答應我,別走好嗎?」張子文硬著心腸,他不為所動,因為他瞧出了唐影的逃避之意。 「好……我答應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唐影掙扎著,她只能敷衍他,現在怎能面對他,多羞人,她可沒臉面留下。 她答應了,張子文心中暗喜,也不管她是不是言不由心,手上微一用力,只聽唐影嬌呼一聲,在他不懷好意的力道下,嬌軀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身體已經倒靠在沙發之上。 還好,沒有倒在這傢伙的懷裡,驚魂未定的唐影暗鬆一口氣,心裡有了惱怒之意思,掙扎著想站起嬌軀,但很快就被一雙手壓在了他的香肩上,好像沒什麼力道,但偏偏令她站不起身子。 「你……放肆。」唐影的語氣有了惱意,這傢伙怎麼能對自己如此無禮。 「對不起,我只想跟你多待一會兒。」張子文輕聲的道著歉,收回來摁在她香肩上的手,唐影生氣了,有時候,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唐影不得不用點無賴的手段,沒辦法,誰叫自己喜歡她呢,唐突已是難免。 「我不想待在這裡,我累了,讓我回房間。」唐影俏臉發寒,對侵犯自己尊嚴的人,她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你真不想跟我多待一會兒?就一會兒都不行?」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他感覺自己的唐突是有點過分,但她冰寒的語氣刺痛了他,他的眼睛有了一絲痛苦之色。 「不想,一會兒都不想。」唐影冰冷的語氣依然,但她的美眸在避開他痛苦的眼神,她心裡有了不忍之意,她不想他的痛苦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因為這樣,她會比他更痛苦。 「你……就那麼討厭我?就是因為我喜歡你嗎?」張子文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迴避的眼神令他絕望,她連面對自己都不屑了,他的心隱隱做痛,為什麼愛一個人會這麼累? 痛,張子文心痛,唐影的心比他更痛,他的聲音有了絲顫抖之意,更令她心痛的是,他的語氣有了難言的絕望,她感覺到他心中的痛楚。 「我……沒那意思,我不討厭你,但我不喜歡你對我這樣無禮,你……明白嗎?」唐影的語氣軟了下來,她心裡歎了口氣,對他,她始終硬不起心腸。 「對不起……真的。」張子文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是怕一放手你就逃避我,我是真的不想你就這麼離開……先前我是有點過分,對不起,我是沒有好辦法留下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 「你……何必這樣,我多待一會兒有什麼用?」唐影輕輕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沒用的,我要怎麼說你才明白?」唐影的語氣很無奈。 沒用,為什麼?張子文心裡最不理解的就是這一點,張子文凝視著她的美眸,輕輕的問道:「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我真的很不明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逃避現實,這也是我先前為什麼想留下你的原因,讓你跟我多待一會兒,就是想跟你好好的談談,你這麼逃避下去,你知道不知道我很痛苦,難道你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唐影一直在逃避自己,張子文感覺得到,但她有時所表現出來的一面,令他不相信唐影對自己沒有感情,她到底刻意壓抑著什麼?她美眸裡時時流露出來的情意,她面對自己時的羞意與臉紅,她不止一次的趁自己睡著時靠近自己身邊,還有在那別墅窗後的深情凝望,這種種跡象都表明,唐影對自己絕對不是普通的感情。 張子文相信自己的感覺,他強烈的感覺得到她愛著自己,但為什麼一到這種直面相對的時候她就逃避?她的語氣就會變得很無奈,這個世界上到底有什麼不可逾越的界線?真有那麼難嗎?張子文不相信,自己愛她,她也愛自己,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能阻擋真心相愛的人,如果真有,他絕對相信自己幹得出逆天的事。 唐影的心跳在加快,她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的話好直白,他的眼神似乎想窺視到自己的心靈深處,她哪敢去碰觸他的眼神,她最怕的就是他這露骨的表白,她更怕的就是自己在他的語言攻勢下崩潰,她很恨自己,因為她愛上了他,刻骨深受,她從心底深處喜歡他這些令自己心中的話語,很甜蜜,很溫馨,她的心跳會加速,這是她渴望得到的浪漫,觸電的感覺,但是,她又很矛盾,因為聽得越多,罪惡感就越大,她真的快要崩潰,她矛盾的感情真的經不住這噬骨的折磨。 「……我累了,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唐影再一次選擇了逃避,他的話,她一句也回答不出來。 「……你真的累了嗎?是怕讓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吧?你是不敢承認對我的感情。」她又來了,又想逃避,張子文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她的逃避只能增加他的痛楚,他唯一的辦法就只能用言語刺激著她,陷入感情漩渦的年輕人除了衝動還能有什麼?冒犯她的尊嚴也沒有辦法,他快瘋了。 「你……好過分,你在胡說什麼?我想什麼你很想知道嗎?」他的無禮再一次招惹了她,唐影有點激動:「好,我告訴你,我是對你有感情,但不是你想的那一種,你就別再胡亂瞎想,還有,我不喜歡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她受不了他言語相激,沒人敢對她這樣,她要捍衛自己的尊嚴,年輕的他很衝動,不再年輕的她一樣衝動,感情能讓人失去理智,當抗拒產生時,這兩人嗖熱戀中的男女一樣,會很激動,會頂嘴,唐影的性格就是這樣,高貴的她對自己的身份很敏感。 張子文唇角有了絲苦澀。但此刻已經不是退讓的時候,對她,他只能軟硬都來:「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你到底在怕什麼?我是胡亂瞎想嗎?你知不知道這樣下去對你對我都不公平?我只想要個明白,但你要清楚,就算你拒絕我也沒用,因為你沒有讓我死心的理由。」 「你要死心是吧,那我告訴你,我不愛你,不愛,一點都不愛,你就死心吧。」唐影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違心的話,她快要崩潰了,他說拒絕也沒用,再被他這麼死纏下去,她都不知道怎麼抵抗,她真的有了絲想放棄抵抗的想法。 「你很不淑女,你的回答太乾脆,但你的表現卻一直在違背你的心,不是這樣嗎?」張子文的語氣很輕鬆。 有點奇怪,她的無情回答讓張子文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她連珠炮般的說不愛,就像賭氣的小女孩,端莊與高貴已經消失於無形,這時的她真的在硬撐,他已經不是菜鳥,他跟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已經很豐富,張子文準確無誤的判斷出真偽,唐影已經露出了不應該露出的一面,她在心虛的硬撐著。 張子文在分析判斷她的語言,而唐影為他的語言差點沒閉過氣,他竟然敢說自己不淑女?他混帳,唐影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同時,他的提醒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自己可是受過貴族式的教育,怎麼能如此沒有修養?該死的張子文,唐影心下忿忿,她將自己犯下的女人大忌全算在張子文的帳上,是他,是他讓自己變得如此不淑女。 「我懶得再跟你說了。」唐影站起了身子,還是逃避,因為她的臉蛋已經很紅。 「我不想讓你這麼走。」張子文的動作不比她慢,他沒有動手,只是攔在了她的身前。 「你讓開!」唐影的小心心快跳到嗓子眼,這傢伙實在膽大得離譜。 「我不讓。」張子文的回答證實了唐影的想法。 「你這麼攔住我有用嗎?」唐影躲避著他逼視的眼神,她的身子有點發軟,因為她感覺到他有了不懷好意的氣息。 「你說呢?」張子文湊近了她,距離她美麗的臉蛋不到一尺。 「你……敢……」她的尊嚴不容許她退後一步,但他的鼻息噴出的熱氣擾亂了她的心,心跳加快,唐影別過了美麗臉蛋,她的臉已經紅得燙。 靠近了,他真敢?唐影感覺到了他得寸進尺的放肆,此刻她的心砰砰亂跳,但她沒有動,是因為尊嚴,尊嚴讓她不會在任何威脅下退讓,她的美眸閉上了,她無奈的等待著他放肆的襲擊,如果他真敢對自己無禮,她會讓他死得很慘,她心裡發著誓……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危機暗隱 一絲熱氣拂進了唐影柔嫩的耳朵裡,有點癢,還有點麻,感覺奇妙,她的心慌亂不已,他真的敢對自己放肆嗎?唐影強忍著沒縮脖子,她不信他做得出褻瀆自己得事情,但他得嘴唇得觸碰感覺卻是真真得,唐影惱了,她得美眸裡有了一絲痛心,儘管她得心裡對這種撩人心亂得感覺並不排斥,但他這樣真的好過分,不尊重自己的人,她絕對不會原諒. 「晚安,祝你做個好夢……」張子文湊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他感覺到自己的唇已經碰觸到納粉嫩的耳垂,蕩人心魄,他已經做出了最大限度的忍耐,好不容易控制祝親吻她的衝動,她高貴的氣質提醒著他,她不是自己隨便能唐突的. 帶著熱氣的話語差點令唐影站不穩身子,還好,他沒有作出非分的舉動.她就差一點點就堅持不住,她差點就想賞他一個大耳刮子,唐影心裡鬆了口氣,惱意在這瞬間消散. 擋在她身前的張子文側開了身子,讓出了地方,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小小地捉弄她一下,他想讓她驚慌失措,他喜歡瞧她慌亂害羞地樣兒,但唐影表現出來地鎮靜讓他打了退堂鼓,過分地招惹他還做不出. 就這麼結束了?唐影此刻地心裡有點七上八下,耳朵奇妙地麻癢依然,她做好了教訓他的準備,只要他敢對自己放肆,她不會對他客氣,同時,她心裡還有一種矛盾的想法.他到底會對自己做出多過分的事情?她的心裡還隱隱有絲期盼,現在,隨著他「晚安」的話語,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讓開了身子,唐影有些矛盾的失落,就好像攢出全身的力氣打出一拳,卻擊在了毫無著力之處的棉花上,這害人的傢伙,自己的命中剋星,唐影只覺渾身無力,竟然忘記了邁出腳步。 「怎麼?還想跟我聊聊?」張子文眼裡有了絲笑意,促狹之色甚濃。 張子文的話音剛落,醒過神來的唐影臉蛋刷地紅了個透,被他捉弄了,唐影終於感覺到了他的不良用意,瞧著他眼裡的促狹之色,她實在沒有什麼語言,丟臉,她鼓不起勇氣呵斥他,更無法面對他。她只能選擇逃。 「彭」地一聲,臥房門關上了,唐影無力地靠著門背,門不厚,但總算能將那折磨人的傢伙和自己隔開。她的呼吸很紊亂,高聳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氣息起伏著,她的身子已經軟地站不穩,先前地那一剎那間地唇耳接觸令她堅持不下去,動人心魄地曖昧親密,想想就臉紅心跳。這算什麼?算挑逗麼?唐影咬了咬柔唇,憑什麼任他這麼捉弄自己?真該教訓他一下,至少得罵他啊,她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在逃離是非之地的時候只瞪了他一眼,唐影紅著臉胡思亂想著,她有點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為什麼給他這個空子鑽…… 絕色佳人渺渺,留給張子文的是回味無窮的風情白眼,還有鼻息間那醉人的香風,張子文靜靜地站在門邊,他的目光一直無奈地注視著那道門,無情的門。他感覺得到唐影就在門背後靠著,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慌亂的心跳,她甜美溫潤的氣息,但他只能在門的這邊傻傻地站著,這道不厚地門隔開了他和她,這對相愛地男女彷彿永遠都隔著這道無法逾越的門…… 天亮了,雪停了,澳洲的天空有了絲暖意,一縷陽光漫進了房內,陽光輕灑在沙發上,張子文睜開了睡意惺忪的眼,習慣性地抬起手腕瞧了瞧手錶,9點多,5個多小時地睡眠足夠他回復一切精力。 當他洗漱完畢出來地時候,唐影已經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一襲休閒寬鬆的打扮,雪白的休閒衫褲將她的身材襯托地玲瓏有致,頭上還戴著頂棒球帽,那雙美眸流動之間風情萬種,洋溢著青春地氣息,整個一活力四射的青春女郎,張子文還是第一次瞧她打扮成這樣,美麗逼人,不由呆了呆。 瞧著張子文傻呼呼瞧著自己,唐影的臉蛋不爭氣的紅了紅,她當然知道這傢伙在發什麼呆,出臥室前她也對鏡中的自己相當滿意,自己瞧上去其實很年青,只是他的眼神似乎太直白了點,唐影的美眸露出了嗔怪之意,含羞似嗔地說道:「還傻愣著幹什麼啊?該出門了。」 「出門?到哪裡去?」張子文條件反射的問了一聲,唐影另類的美太誘惑,他一時還醒不過神來。 「還能去哪?當然是出去遊玩啊,你以前不是說你很想到澳大利亞旅遊嗎?現在到了這裡當然要好好玩玩。」唐影紅著臉扔了個白眼給他,他再這麼瞧著自己,她都想找地縫了。 「很想到澳大利亞旅遊?我說過這話?」張子文聽著一頭霧水。 「你忘了,你去日本前不就是騙我說想到這裡旅遊嗎?我可記得。」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柔情,她不但記住了他曾經說過的話,也不會忘記他為自己在日本做出了驚天大事,只是在她柔情眼神的背後,似乎有了絲淡淡的憂傷。 聽唐影這麼一說,張子文想起來了,不由□顏一笑地說到:「你還記得那一茬啊,你都說我騙你了,你還當真?你這次來不是說有什麼重要地事要辦嗎?等辦完了再玩也不遲。」 「沒關係,我的事不急。」唐影輕輕地說到:「到了這裡,我們就痛痛快快地玩上幾天,先別想著我地事情好不好?」 好,當然好,張子文心裡暗爽,跟美人遊玩誰不喜歡?何況是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他心裡是一萬個願意,只是自己好像還掛著貼身保鏢的身份來陪她辦事,如果她是為了自己以前的謊話刻意陪自己,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耽擱她的正事不是張子文所願意的,公與私,這點他還是分得清楚,有了這一茬,張子文微有躊躇得說到:「這……這樣成嗎?不會耽擱你的正事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是跟你說我的事不急嗎?」唐影不滿得瞧了他一眼說道:「這樣,我跟你約法三章,在澳大利亞期間我說了算,這幾天我們就放開心懷好好遊玩幾天,不許再提我得事情,能遵守嗎?」 沒話說了,張子文忙不迭得點著頭,哪能不成?既然她趕巴著想遊玩幾天,這種打著燈籠也難找,自己再堅持那就傻到家了,張子文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傻樣,瞧著張子文眉開眼笑的興奮樣,唐影忍俊不止。她當然明白他在興奮什麼,心裡暗啐了一口的同時,還有絲甜蜜的感覺。能陪著愛著的男人一起在澳大利亞過上幾天溫馨的日子,她滿足了…… 風衣、西裝、領帶、墨鏡、武器暗藏。張子文的保鏢行頭沒有換,他的想法很簡單,陪她遊玩是一回事,自己的保鏢職責卻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因為他一直認為唐影在澳大利亞期間會有什麼危險,他半點不敢放鬆自己的警惕戒備之心,唐影也沒有堅持要他換上休閒裝。她明白他的心意。身邊有這麼個一心一意保護自己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呢?情人眼裡怎麼瞧都順眼,他這身行頭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帥,還有點酷,比她自己的手下強多了…… 唐影心裡很清楚,這趟澳洲之行並沒有什麼危險可言,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阻止張子文暫時回到中海市,那晚在別墅時,他突然想回到中海的想法不得不讓她撒了個小謊,很巧,她用了同一個國家的名字來牽絆他回家的日程,因為在她的記憶中,他曾說過很喜歡這個國家,在她的心裡,只要他喜歡,不管真假,她願意陪著他走這麼一趟,也算是送給他最後分別的紀念,她會開開心心陪著他度過在澳洲的每一天,因為她知道,當離開澳洲的時候,她將永遠不會再見到這個折磨她心靈的男人…… 沒有雪的澳洲陽光溫暖宜人,夾雜著海風的溫柔輕拂,令人心曠神怡,跟初到這裡的晦暗天氣相比,張子文感覺到了兩個地方,這個國家也有氣候可愛的一面。 這對男女的穿著打扮很不協調,但並不坊礙張子文和唐影在悉尼繁華的商業中心閒逛,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誰也不會認為這對男女有什麼不妥,張子文雖然是保鏢行頭,但在過路人眼裡還以為是什麼普通職場人士,張子文將自己犀利的氣質隱藏很好,這是身為潛伏高手的起碼技術,該帥的時候絕對帥,該普通的時候,誰也不會將他當成什麼了不起的人。 沒有危險,不代表危險不會發生,張子文很快就感覺到有幾道不尋常的目光游移在自己身上,是高手,張子文心裡微微發緊,從酒店出來,他就感覺這種目光的出現,憑直覺,鎖住自己跟唐影的至少有三人。 張子文不露聲色,神情閒適地陪著唐影說說笑笑,和唐影在人流中很悠閒地走著,但他的眼睛沒有閒著,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在人流中搜索,感覺不妙,他一直就捕捉不到眼光的來源,盯梢跟蹤的人絕對是行家中的行家,事情棘手,張子文采取了防禦措施,將安全範圍鎖定在百米之內,百米之外的人流一概忽略,這一招反盯梢排除法也只有他這個高手才用得上,盯梢之人只要進入百米之內,張子文就有把握找出目光所在。 高手對高手的確有意思,盯梢之人似乎察覺到了張子文的意圖,始終沒有踏入張子文圈定的防禦區域,很懂規矩,張子文有點頭痛,對方似乎只是吊著自己跟唐影的行蹤,逮不到對方的馬腳,張子文只能隨機應變,下手也許另有其人,至少目前處在暫時的安全狀態…… 從商業區逛出來張子文和唐影用了一下午時間,乘觀光遊船暢遊風景優美的悉尼港灣、歌劇院、海港大橋,澳洲的確是個美麗的國度,兩人到了浪漫的情人港灣,租了條遊艇,一邊欣賞兩岸美麗的景色,一邊悠然享受澳洲溫暖陽光及柔和海風,並在船上享用豐盛的自助午餐。 張子文有點鬱悶,那討厭的盯梢感覺一直還在,不過他現在明白自己為什麼鎖不住那幾道眼神,望遠鏡加交通工具,而且這幾人是在不同的角度分工合作,相當的職業化,不管張子文和唐影到哪裡,位置不斷地在變換,機動跟蹤,這些吊線的人不會跟丟目標,而且防範措施也相當的到位,不輕易跟進張子文的勢力範圍,難怪張子文很難發現這些人的具體位置所在。 對於這不尋常的現象,唐影一無所覺,她的心情似乎不錯,唇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而她與張子文的輕言細語中還帶著一種令人身心愉悅的溫柔,她好像已經忘記了昨天與他發生的尷尬與不快,這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溫柔之意,簡直令張子文暗叫吃不消,想吻她,怕唐突了她,想摟抱她,又怕褻瀆了她,他的手腳簡直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受罪,這種溫柔罪一般人絕對受不住,但就是這樣受罪,張子文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眼前佳人笑語晏晏,溫柔款款,這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嗎?她是離自己如此的近,對自己是如此的溫柔,美妙的一天,張子文心裡盼望著一直這麼下去,同時,他心裡還在感歎,如果沒有那些不明人士的盯梢就更完美了…… 天還是漸漸的暗淡下來,唐影似乎玩性甚濃,一點沒有想回酒店的意思,她不提,張子文自然樂意奉陪,他並不怎麼擔心那些盯梢者的騷擾,他們盯他們的,自己樂自己的,在危險中把握樂趣,這種另類的刺激也只有他敢嘗試…… 第二百七十五章 虛幻與現實 張子文不想讓唐影擔驚受怕,有危險自己清楚就是,又不是他感覺不到狙擊手的鎖定,相信他也不敢這麼大膽,至於一般的常規兵器,搶響時他還是能檔上一兩顆子彈…… 唐影今兒的玩興大得離譜,她突然建議想找個島嶼去遊玩,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天色漸暗,今兒的言談與行為似乎反常,但張子文卻一點都不介意,美女相邀,別說去島嶼,就算去下地獄他都跟著去,而且更方便揪出隱藏在安全範圍以外的敵人,張子文心裡有數,風衣下武器暗藏,有傢伙傍身壯膽,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 從遊艇下來,張子文找當地人打聽了一下,屬於澳大利亞的島嶼實在很多,除了著名的大堡礁,面積小,地勢低平,不少島嶼有由珊瑚礁環繞形成的礁湖,成為天然的船隻停泊地和水上飛機場,此外還有少量由海底火山噴發物質堆積而成的火山型島嶼,形形色色。 唐影對有名氣的島嶼倒沒有什麼興趣,在當地人的指點下,澳洲南部有幾個無名小島風景特別的美麗,唐影心血來潮,說什麼都要去瞧上一眼,她的表現有點奇怪,但張子文這會兒哪考慮得到那麼多,他只知道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是件幸福的事情,她的奇怪表現只能令他更加的幸福。 有錢好辦事,澳洲南部再遠也影響不到這對男女的形成,一架小型私人飛機從飛行俱樂部騰空而起,向南部著名的城市阿得萊德飛去。駕駛飛機地就是張子文,有神通廣大的唐影一起,沒有飛行駕照的他照樣在澳洲的天空中通行無阻。 阿得萊德是南澳的首府,古雅傳統的歷史建築和青蔥幽靜地街巷散發著濃厚的歐陸風情,阿得萊德越也是澳洲自然環境保護最好的城市,整個城市環繞在青蔥翠綠的花園叢林中。許多觀光景點集中在市區或近郊,可以騎自行車,搭免費的換成巴士或徒步悠然地遊覽。 唐影好像對這座城市很熟悉,預定的舊點就在阿得萊德藍道街附近,在舊點裡稍適休息了一下出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整個城市處在夜色的籠罩之下。歐式古老的街燈散發出橘黃色的柔和光芒,寧靜,安適,還有一絲浪漫的氣息…… 這是一座適合情侶渡假的城市,張子文與唐影有限的漫步在阿得萊德的著名步行街上,街道兩旁坐落著獨具一格的殖民時代建築,精品商店的櫥窗裡展示著很多澳洲時裝設計師地品牌專賣店,而那些精緻小店出售的傳統飾物和紀念品更是琳琅滿目,給人一種眼花繚亂之感。這次澳大利亞之行真的有很多意外的驚喜。此刻的張子文已經有點發飄,因為,唐影的芊芊玉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挽上了他的胳膊,不著痕跡,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當深愛的女人對著自己做出自然親暱地舉動,這絕對是種享受,而且享受還是那麼的異樣,鼻息間醉人體香繚繞,胳膊處時不時自然碰觸的飽滿柔軟惹人心跳。惹人浮想聯翩,張子文已經有點找不著北,他的身體居然在這個時候變的有點僵硬,唐影自然,他卻自然不起來…… 唐影感覺到了。她感覺到了張子文的不自在,有點不解的問了一聲:「你……怎麼了? 好像有點緊張。」說完,她的嬌軀還向他的身子靠了靠。 暈,張子文心裡喊天,一隻芊芊玉手已經讓他消受不了,更何況此刻大面積身體接觸,胸脯堅挺。嬌軀柔軟,不緊張才怪,張子文壓抑著心跳,含糊的應著:「……沒……沒緊張。」 「沒有緊張才怪呢,嬸子繃那麼緊幹嘛?」唐影依著他說著,手還捏了捏他有點僵硬的胳膊。 「……肌肉,身體好。」張子文緊張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可不願意承認自己緊張。 這傢伙的回答有點好笑,唐影聽的忍俊不止,她笑了,美眸裡地那一抹甜蜜的笑意好不勾魂,當場將張子文電翻,高貴美麗的唐影殺傷力太強,頂不住…… 購物是女人的天性,高貴的唐影也好這麼一口,垢污的興致頗濃,只是苦了不大喜歡逛街的張子文,從步行街出來,他的手裡多了些大包小包,不過這一次張子文沒有絲毫的怨言,跟唐影流連於這條著名的步行街,他絕對一萬個願意。 一天的時間從悉尼到阿得萊德,其間不停的遊玩逛街,在張子文微微吃驚唐影的精力旺盛之時,唐影終於有了絲乏意,街邊的轉角處,一家精緻幽雅的咖啡小屋很適當的印入了兩人的眼簾,兩人走進咖啡小屋,這會兒裡面沒有一個客人,環幕四顧,這家小店裝飾簡單典雅,燈光柔和,給人一種溫馨浪漫的感覺,這家咖啡小屋他包了,這麼浪漫的地方,他可不想任何人來打擾自己跟美人浪漫相對。 張子文的舉動有點猴急,唐影沒做任何表示,她心裡明白這個傢伙在想什麼,這可是明著向自己表露心跡的男人,這家咖啡小屋處處透著那麼一絲浪漫的氣息,想著要跟他在這撩人心弦的地方單獨相處,唐影的心微微有了絲慌亂,她總覺得有點不合適宜,但這一切已經成為事實,她只能任他的安排,她只能盡量的順從他…… 張子文為唐影尋了個臨窗不遠的位置坐下,一人要了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這個位置視野開闊,不但能欣賞到窗外的古建築景致,也能瞧清楚來來往往的人。更重要地一點是很安全,外面人只能瞧見他自己,卻瞧不見視線死角里的唐影,在這種浪漫的地方還要選擇安全的角度,確實有點剎風景,張子文心裡有了絲無奈。沒辦法,誰也不知道那幫盯梢的傢伙會從什麼地方冒出來…… 咖啡香濃,張子文點了支煙,浪漫優美地音樂在咖啡屋裡繚繞,唐影很安靜,很淑女。手中的小勺輕輕的攪拌著杯裡的咖啡,這會兒的她似乎不想開口說話,也不知道她這會兒心裡在想著什麼,也許,她怕打破這浪漫溫馨的氣憤,也許她還有點羞澀,當她單獨面對他的時候,她地心跳總會沒來由的加快,也許。在她的心裡這也是種錯誤,不管怎麼樣,跟他在這透著一絲浪漫,一絲曖昧的氛圍裡面相對似乎有點不恰當。 張子文不清楚唐影的內心想法,他沒有打擾安靜下來的她,他最喜歡的就是她安靜下列的樣兒,燈光朦朧,此刻的唐影在他地眼裡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濃淡適宜的黛眉,再加上那自然天成的高貴氣質。美,美得令人心顫…… 「你……不要這麼瞧著我好不好?」唐影的臉蛋上抹上了紅暈,她感覺得到張子文地眼神在注視著自己,她最怕他這個直白的眼神,同時,新裡也很歡喜他這個眼神,跟他在一起。她隨時都處在兩個極端的矛盾之中。 「我……喜歡這麼瞧著你,真的,我沒別的想法,就想這麼安靜地瞧著你。」張子文很誠實,也很柔情,他說出了他自己的新裡話。 「……我臉上又沒有字,有什麼好瞧的?」他又在說胡話,唐影輕輕的攪拌著咖啡,她的美眸根本就不敢跟他的眼睛產生碰觸,看似鎮靜,但他的偶請話語卻震顫著她地心,她能感覺到他每個字的綿綿情意。 「我真的想就這麼一輩子瞧著你,你真的……好美,瞧一被子都不夠。」張子文瞧著她美麗的臉蛋,他不會說情話,他只能將心裡想到的意思表達出來。 唐影的嬌軀微微顫了顫,心生波瀾,她哪敢回半句話,不會說情話的他卻將她的心弦撩撥得不能自制,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還有恰當的氛圍中,一句恰當的話就能輕易擊潰她的防線。 亂了,全亂了,她差點連手中的小勺都把握不住,她知道自己美麗,也聽過不少紳士讚美自己的言語,她對這些讚美自己美麗的語言沒有任何的感覺,但眼前的張子文不一樣,同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為什麼就令自己如此的心動?還有他那令人臉熱心跳的胡話,他……好直白,一輩子都瞧不夠,胡說,唐影紅著臉暗啐著,但她新裡卻是異常的甜蜜,她隱隱願意將他的話當真,她心裡也隱隱願意讓他這麼一輩子瞧和,哪怕……只是這麼想想…… 她願意,她願意的,張子文的心快要跳的嗓子眼,他充滿柔情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唐影的表情,她表情上的微妙變化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含羞似喜,她沒有為自己的話生氣,她雖然沉默依然,但她的微妙的羞澀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女人只要心裡願意,一般都是這樣,張子文相信自己的感覺,她真的願意這麼一輩子讓自己瞧著…… 優美舒緩的旋律,浪漫溫馨的氣憤,在柔和迷離的燈光下,先前那小小的對話讓這對男女陷入了一陣迷亂,誰也不想從這浪漫微妙的氣憤中掙扎出來,虛幻的浪漫纏綿更耐人尋味,他與她似乎都不想回到現實,因為現實很殘酷,也很無情,這對男女所有的美好憧憬,所有的纏綿情意都會在現實中粉碎… 也許老天要跟張子文過不去,沉浸在虛幻迷離中的張子文很快就被拽到了現實世界,無數次生死危機中造就出他異於常人的警覺,萬惡的敏銳感覺,張子文鬱悶不已,他在此刻又感覺到那討厭目光的鎖定,這次,他很快就將目標圈了近來,窗對面的一家西餐廳內,坐著兩名中年男子,隱約瞧著清楚摸樣,應該是亞洲人,而街邊還有個人拿著張報紙坐在公共坐椅上,這傢伙是個雛,靠!這麼昏暗的街燈能瞧清楚上面的字麼?張子文最早發現的就是這個傢伙,今晚盯梢的這撥人比起悉尼的那一撥明顯不是一個級別,好搞定,張子文的唇角浮出一絲自信的冷笑,眼神也在此時變的犀利起來。 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感覺不到了,他怎麼了?唐影突然感覺不到張子文的柔情眼神,她的美眸偷偷的瞥了他一眼,沒了,他的柔情眼神沒了,這傢伙瞧著窗外做什麼/她順著他的眼神朝外望去,瞧不到,自己的視線被窗旁的天鵝絨簾子遮擋住,難道窗外的景致比自己還有吸引力嗎?這傢伙對自己一點都不認真,先前還說得好聽,一轉眼全忘了吧?唐影心裡有了絲失落,還有了絲不服氣。 再高貴的女人都不會容忍愛著的男人不在乎自己,更不能容忍對自己的不認真,在微妙的氣氛下開小差,罪不可恕,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不滿,她可是放下好大的心結跟他一起感覺愛的浪漫,可是他一點點都不珍惜,可惡。 「……你在瞧什麼?外面很吸引人麼?」唐影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修養,她很直白的表達著自己心裡幽怨。 這傢伙側面的身形怎麼有點眼熟?裝做看報紙的危險人物側了側身子,報紙沒有放下,但身形卻露了大半出來,張子文的心跳了跳,棒球帽,皮甲克,休閒褲,腳下還蹬了雙旅遊休閒鞋,體形很勻稱,瞧上去有點怪怪的感覺,張子文的腦海裡迅速的搜索著與之相關的體形,眼熟,雖然那人只露出點冰山一角,但張子文可以肯定那人是中國籍,太熟悉…… 第二百七十六章 單獨相處 喂……問你話呢?」唐影有點生氣了,這傢伙竟然不理會自己的問話,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她後悔了,後悔在先前沒有把握好自己的心態,怎麼這麼快就在這傢伙面前露出情意?張子文無視她的溫話,對高貴的唐影來說打擊不小,她咬了咬柔唇說道:「……我累了,想回酒店了。」她現在已經很肯定,這浪漫的地方絕對不適合自己。 沒對,她在跟自己說話?張子文微微怔了怔,眼神重新落在了唐影的臉蛋上,糟糕,她美哞裡的不滿和明顯,還有絲淡淡的幽怨,真該死,張子文暗罵自己一句。 「你……說什麼?」張子文的確沒聽清楚,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窗外的「熟人」吸引,對於危險分子,他的注意力是高度集中,忽略了大美女實在是非他所願。 這傢伙真的一點都沒有聽到自己的問話?唐影沒好氣的說道:「我說想回酒店了,我累了,你不想回去就一個人待這裡吧。」唐影說完,想站起身子走人,跟他在一起找浪漫感覺簡直是種錯誤。 「等等……」張子文見唐影要起身,趕緊出聲阻止:「再等一下,我等會兒再告訴你原因……」這邊要留住唐影,眼角的餘光還要鎖定外面的目標,一心二用,著實有點辛苦。 雖然唐影惱意未消,但還是從他急促的聲音中聽出點端倪,她再一次瞧了瞧窗外,街上這會兒還是人來人往。沒什麼不對勁啊?唐影心中雖然疑竇從生,還是耐著性子坐著沒動…… 他好像有什麼事情,唐影見張子文的表情一本正經,眼睛雖然是對著自己,但能感覺到他眼角地餘光瞟著窗外,他在搞什麼鬼?視線角度不大好,唐影想探身去瞧。 「別動。」張子文察覺到唐影的意圖,小聲的阻止道:「我發現有人跟蹤盯梢。你就好好的坐在那裡,表情也別露出破綻。」張子文心裡有些無奈,他本不想告訴唐影這一切,但從她的反應上看,不說已經不行。 「跟蹤盯梢?」唐影微微愣了愣。 「沒錯,在悉尼就有人盯上了。沒想到還跟到這裡。」張子文一幅若無其事的表情,但他的眼角餘光一直鎖定目標。 唐影聽明白了,表情微微有點不自然,一閃即逝。她心裡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不是已經吩咐手下別再跟著嗎?怎麼還跟著來了? 原來是誤會一場。自己手下有幾斤幾兩唐影很清楚,能被這傢伙發現,本事的確不一般,而他竟然瞞到現在,張子文的心意唐影不用多想就已經瞭然,他是怕自己擔心,唐影有點不好意思的同時,還有些感動,瞧他一整天跟著自己沒事人似的樣子。沒想到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中,他……還替自己著想,想到這裡,唐影的心又有點亂了…… 目標有了動靜,那傢伙此時站起了身子。身子背轉,似乎在向西餐亭裡的兩名中年男子發出暗號,背影的感覺也有點熟悉,張子文的心微微一動,他很想瞧清楚目標是誰?但目標回身後,那張報紙始終遮擋住他的面容,看不見。 是現在出手呢還是再等等?張子文微一斟酌,選擇了靜觀其變,他還沒感覺到有什麼危險的氣息,對方只是跟蹤盯梢,他還沒必要出售,不過,如果這幫傢伙還要跟到酒店的話,到時再摸底也不遲。 窗外街對面的狀況有了變化,戴棒球帽的目標這時已經與那兩名中年男子會合就,將自己的實力明目張膽的暴露在張子文面前,在張子文的眼裡,只有兩種解釋,不是這幫人的跟蹤技巧實在太差,就是這幫人還以為沒有被自己發現,雛,絕對的雛,張子文心裡有大為鬆了口氣。 戴棒球帽的目標顯然是個頭兒,兩名中年男子跟他說了幾句後,向張子文這邊瞥了一眼,然後匆匆離去,剩下的那名目標將報紙折疊好,也向這邊瞥了一眼,自然,他瞧不出張子文有什麼沒對,他此刻的表情是面帶笑容,一幅窗外之事沒有察覺的摸樣。 目標將棒球帽沿拉了拉,壓的很低,似是掩飾自己的真實面目,跟著側轉身向街另一頭走去,匯入人群,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張子文的視線範圍之外…… 走了,張子文的唇角露出笑意,他繃緊的神經也暫時可以放鬆一下,雖然被人盯梢不是什麼好事情,但張子文感覺不到對方的威脅,相反,他此刻心裡還有種怪怪的感覺,目標雖然極力掩飾自己的真面目,但張子文還是看到了目標的唇鼻,很精緻,而且他臉蛋膚色還很白皙,特別是他走路的姿勢,屁股扭得很有風情,男人走路的姿勢會給人這種風情的感覺,張子文心裡有點奇怪。 張子文表情上的放鬆沒有逃過唐影的眼睛,她沒有文,她只是瞧著他,美哞裡露出疑問之色。 張子文感覺到了唐影的詢問目光,笑著說道:「走吧,現在我們可以回家了。」 「盯梢的人走了嗎?『唐影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問了聲。」 「走了,這幫傢伙構不成什麼威脅,沒什麼好擔心的。張子文語氣淡淡,不露聲色的消除著唐影的擔心,唐影不自然的表情讓張子文以為她害怕盯梢的人。 唐影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不大願意再跟他討論盯梢的人,她也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清楚,跟到澳大利亞的皇室保鏢不少,手下的保鏢人員一直暗中保護自己,雖然一眾手下跟到阿得萊德不是她的命令,但手下為確保安全暗中過來保護也有可能,還有一點。唐影曾騙張子文說不會帶保鏢到澳大利亞,她可不想在這幾天相處的時間裡穿綁…… 回到酒店,唐影在自己臥室裡接連打了幾個電話,除了安排第二天到無名島的小型水上飛機,還跟自己的安全官員通了電話,嚴令保鏢不得再跟著自己,立即撤出阿得萊德,唐影的猜測沒錯。她的手下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的確派了不少保鏢到了這個城市,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她的手下也只是剛剛追到阿得萊德…… 唐影在房間裡打著電話,張子文也沒有閒著。他此時站在陽台吸著香煙,眼睛卻掃瞄著酒店下的動靜,很快,目標已經被鎖定。一輛可以的黑色轎車靜靜的停在路邊,不出以外。應該是先前咖啡屋附近出現的可疑人物,這幾人的潛伏純粹是門外漢,張子文很輕易的就發現這些跟蹤。 丫幾個還盯得真緊,張子文心裡暗自不爽,決定下樓去摸摸底,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順便給點警告也是不錯,唐影這會兒在臥室裡,張子文不打算驚動她。機會難得,現在是清楚障礙的時候。 張子文回到客廳,略微檢查了下警報系統,他可不想自己出去的時候被人混近來,一切正常。張子文輕手輕腳的向門邊摸去,剛將沒打開,身後的房門有了響動,緊接著唐影從房內走了出來,她瞧著張子文準備出門,美哞裡有了絲詫異之色。 「……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唐影瞧著有點鬼祟的張子問,一臉的不解。 「……我想出去散散心。」張子文唇角里露出絲苦笑,實在不巧,想暗中解決問題都不成。 一瞧就知道是撒謊,唐影對張子文的瞭解不是一點點,他那張苦瓜臉很成問題,他肯定是想背著自己做什麼,聰慧的他微一轉念就明白他出去想做什麼,他暗中解決跟過來保護自己的保鏢,這哪成,唐影明白了其中關節,微微笑了笑說道:「你不用去管那些無聊的人,跟蹤我們的都是一些無聊的記者,你沒必要去管這些閒事。」 記者?張子文愣了愣,她說的似乎有點道理,酒店外車裡的人盯梢一點都不專業,她說是記者就不奇怪了,只是,在悉尼發現的那一撥人絕對不是記者那麼簡單,那些人的技巧已經不是以專業來形容,那可是不亞於他的頂級高手。 唐影瞧張子文的眼神有點奇怪,進一步補充道:「真的是記者,那些人不見得多了,經常都會遇到,沒什麼好緊張的,再說了,你發現那些人那麼久,那些人也沒做什麼吧?所以不用去理會,我們行程小心點,就可以甩掉這些人。」 既然唐影這麼說,看來偷襲計劃只能放棄,如果真是記者的話,弄傷幾個記者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悉尼的那撥高手看樣子沒跟到這個城市,張子文沒有什麼感覺,也就不在堅持,就如她所說,以後小心點就是,目前只要不是高手隱藏在暗處,張子文也樂得多一事不少一事…… 唐影好像不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她為自己倒了杯水,又為張子文泡了杯茶,將水茶放在茶几上,做完這一切,自己則款款坐在了沙發上。 張子文瞧在眼裡喜在心裡,選擇放棄目標在目前看來比較明智,已經很晚了,在這種時間段,能夠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不多,沒什麼好客氣的,他壓抑著有點興奮的心坐到了唐影的對面。 瞧她的摸樣好像有什麼話要給自己說,但她為什麼一言不發呢?她不說話,張子文也找不到什麼話題開口,客廳的氣氛稍微顯得安靜了一些,張子文飲了口她親自為自己泡的茶,很香,他在等待,越是她比較安靜的時候,張子文越是不想打擾安靜的她,在他心裡,就這麼靜靜的跟她面對相坐也是件非常愜意的事,開心。 瞧著張子文那一絲極力掩飾著的愜意神情,唐影的心跳有點歡快,她當然知道這傢伙在開心個什麼勁,被人喜歡被人愛是女人值得開心的事情,唐影心裡照樣很甜蜜,只是礙於很多的無奈,她只能盡量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甜蜜之餘,跟他在這個時候單獨相處,她微微還有一點不自在,因為他的眼神給人的感覺有點賊兮兮的。 「明天……我們去島上……」唐影打破了令她有點不自在的安靜,自己不說話,他看樣子是打算安靜到底了。 「……我知道。」張子文笑了笑,心裡很是憧憬,最好整個島上只有自己跟她。 「明天……還是你駕駛飛機,我已經安排好了。」唐影瞧著他眼睛裡的那絲興奮,微微跳了跳,他心中的所想自己很容易就能猜到。 「……沒什麼問題。」張子文瞧著她,眼睛裡多了層意思,他願意駕駛著飛機跟她到任何地方去。 他的眼神裡很熾熱,這是令任何女人都會臉紅心條的眼神,唐影沒敢去觸碰,她心裡喜歡,但不能表露,因為她知道,得寸進尺是他的強項,她可不願意為在這個曖昧的時間裡為自己找麻煩。 「我……要進去休息了。」唐影想逃跑了,她心裡很想跟他多待幾分鐘,但他眼裡的綿綿情意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在……多坐會兒吧。」張子文輕輕的說道:「等你在澳大利亞的事情辦完了,我就要回中海,可以多陪我一會兒嗎?」他很溫柔的挽留著她,總結經驗,也只有這種方法對她有效果。 方法很恰當,唐影被他溫柔的話語牽絆住了,是啊,在過幾天他就回中海了,而自己也會消失在他以後的人生當中,多陪陪他吧,唐影眼神裡有了絲黯然,非她所願的痛苦。 「你……好像有心事,有什麼難處嗎?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上你」她眼裡那絲黯然張子文瞧得很清楚,她心裡肯定有事,而且這事好像折磨著她,他感覺得到,他願意用自己的一切來幫助她,為心愛的女人分擔心事,不就是自己應該做的嗎…… 第二百七十七章 疑問重重 心事?哎……你怎麼能幫得了我?唐影心裡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折磨人的心事,自從知道張子文愛上了自己後,這個心事就一直煩惱著她,惱人的愛,唐影恨自己,恨自己也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為什麼偏偏他是小舒最愛的男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痛苦,無奈,而這份深藏在心底的愛越來越深,無法自拔,她已經能夠到了崩潰的邊緣…… 唐影默不作聲,但她美哞裡的那一絲無奈與痛苦之色已經暴露出來,張子文瞧在眼裡,疼在心裡,她一定遇到了天大的難事。 「你怎麼?有些事情不用逼在心裡,一個人解決不了,我們一起解決,也許咱倆能想個什麼好辦法共渡難關。」張子文很誠懇,為她分憂是他的責任。 唐影心裡微微一顫,「共渡難關」這句話在她心中溫暖,只是這難關不是能與他一起共度的。 她輕輕的歎息一聲:「你……想家嗎?」 答非所問,張子文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回答道:「想啊,我都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我當然想。」 「是啊……你都很長時間沒回家了,家裡的女人也都很想你了吧?」唐影的美哞望向了窗外,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我……想是吧。」張子文有些尷尬,家裡的女人?這個問題有點敏感,在深愛的女人面前說自己的女人,這似乎有點不妥。 「如果……你回到家,你最想見到的哪個女人?」唐影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視線落到了他的臉上。 「這個……」張子文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有點不好回答。 「別考慮。你只需要說你最想見到的女人是誰?我……不會怪你。」唐影說完。臉蛋微微紅了紅,聰慧的她當然能感覺到張子文的顧忌,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她自己。 「小……舒。」張子文微一沉吟,輕輕的說道:「回到家裡,我最想見到的就是小舒……」 張子文此刻的腦海裡浮現出唐舒溫柔的笑顏。讓人心疼的小舒,永遠為他著想的小舒。一想起她,張子文心中柔情上湧。 ……為什麼?為什麼你最想見的會是小舒?唐影心裡微顫,她最怕聽到的就是這一句,她壓抑著自己微亂的心。輕輕問道:「……假如……有一天她不在一身邊了?你會怎麼樣?」 「不在我身邊?不會,她不會離開我的。」張子文有點奇怪唐影為什麼會有這麼一說,這事他可從來沒有想到過。 「我是說假如……她真的離開了你……」 「沒有假如,我相信小舒不會有這念頭,我也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就算失去我的所有,我也不要失去她。」張子文打斷了她的話,神情堅很決,唐舒是他的生命,他不能沒有她。 他的反應好大,唐影微微有點詫異,他對小舒真有那麼深的感情?那他為什麼還要跟另外的女人不清不楚?為什麼還對自己窮追不捨?唐影不明白。對感情方面的事情,她沒有張子文的經驗豐富。 「失去所有?那你的意思是這要有小舒,就可以失去身邊另外的女人了?可以放棄?比如說宋琳……安韻……」唐影的美眸凝視著他,她很想聽到他的真話,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 「我不喜歡你這個比喻,我身邊的女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我愛小舒,我也不願意失去家裡任何一個女人。」張子文回敬著她的眼神,自己再愛她,也不能因為她的問話胡說八道,身邊的女人跟著自己都不容易,放棄?絕不可能。 「我明白了……」唐影心裡微微一歎,他真的倔強得像頭牛,就不能婉轉一點嗎?哪怕是騙騙自己也好啊,最後的機會不把握,對不起,我幫不了一了,唐影心裡有了一陣痛意。 「你明白什麼?」張子文從她的眼神裡讀出一絲不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心裡沒來由的害怕,他說不出來為什麼,就是害怕。 他的問話,唐影不想回答,她不想再說下去了,對張子文的懲罰,她心裡一直猶豫不決,她和矛盾,在她心裡,她不願意傷害她過深,今晚的這些問話,除了想類瞭解他對唐舒的感情,還想提醒他以後專心對待唐舒,這是她小決心前最後的試探,當她聽到張子文對唐舒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她再一次猶豫了,讓他深愛的人離開,她有點做不到,她想妥協,只要他跟身邊其他的女人劃清界限,她可以原諒他跟宋琳與安韻在美國發生的荒唐一夜,但後面的試探結果令她失望,他不但不放棄,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連糊弄一下她都不願意,唐影的妥協宣告失敗。 「你……認為我花心?是嗎?」張子文瞧她默不作聲,心裡有點沒來由的煩躁。 「這不是我的認為,是事實。」唐影的回答很乾脆,事實擺在那裡,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嗎? 「事實的確如此……」張子文有點沮喪,瞧著她輕輕的說道:「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你知道我跟她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也許你會明白一點,感情真的很複雜,也很奇妙,當初我並不想這樣,但發展到現在,我……已經離不開她們……」張子文說得很費力,他都不知道如何解釋,緣分來了誰也擋不住。 「我不知道你跟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想知道你跟她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但是有一點我知道,你跟小舒是最早認識的,我不明白你有了小舒為什麼還這樣胡來,你是來者不拒嗎?你這樣對得起小舒嗎?」唐影美眸裡的譴責之意很明顯。她都不敢想像小舒會有多傷心。不能再讓他這麼傷害她了,唐影再一次硬起了心腸。 「唐影的譴責張子文除了慚愧還是慚愧,在他心裡也認為對不起唐舒,要不是唐舒大度,他對慕青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唐舒的善良和寬容諒解了他。也讓他在感情的漩渦裡越陷越深,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現在,還打著唐影的主意,唐影的譴責與不滿只能讓他明白一點,愛與不愛都是痛苦。都是自己的不是,做個男人累,做個優秀的男人更累,這他娘地就不是男人幹的活,張子文心裡無所適從,只能罵娘。 面對唐影。討論這種尷尬的問題似乎不大妥當,罪人是做定了,問題是還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做罪人,張子文都有種無法面隊她的感覺,而自己又是那麼的愛她,這不是折磨人麼?她地臉色越來越不好,她是不肯原諒自己嗎?麻煩大了。張子文心裡喊天,卻找不出任何的理由與辦法解決問題。 「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身邊有很多的女人?」張子文問得很吃力,很小心。 「是的,我很介意。」唐影的回答很不客氣。 「你……一點都不體諒我的難處?」張子文心有不甘,她介意,自己是一點戲都沒有了,深愛的她為什麼都不能像小舒一樣呢?張子文頭疼到極點。 「我為什麼要體諒你?我是為小舒難過,想著小舒受到你的傷害,我……我好生氣。」唐影美眸裡有了絲惱意,他太不爭氣了,做出荒唐的事還想讓人家體諒? 「小舒會原諒你?也許吧,它也許會原諒一次過錯。」唐影的美眸裡惱意甚至濃,凝視著他說道:「即使她原諒你也是因為愛你很深,她不想失去你,但你說你都幹出些什麼事?招惹上慕青已經是我的底線,要不是小舒懇求,我睜隻眼閉只眼的忍讓,現在你不按惹上了宋琳,連你妹妹安韻都招惹上了,欺負小舒善良嗎?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不說不生氣,唐一共惱其不爭,真想根根地教訓這個不爭氣的傢伙。 「你……你說什麼?」唐一共的一番氣話令長子文驚訝不已,失聲問道:「小舒……懇求你?她因為慕青的事情找過你?」張子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影所說的一切令他心中巨震,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說漏了嘴了,氣頭上的唐影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張子文驚訝的表情讓唐影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對於他的問題,唐影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不錯,小舒是找過我,她懇求我原諒你。」 「……是她親口告訴你……我跟慕青的事嗎?」張子文強自鎮定,小舒怎麼會告訴她這些?她跟唐影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子文此時心中的疑問甚濃烈,還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懷疑小舒在你背後說壞話?」唐影生氣的瞧著他說道:「小舒想瞞,她瞞的住嗎?你在中海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城市焦點,我想知道很難嗎?她可是一心向著你的,要不是我主動找她問清楚,都不知道她還想瞞多久?」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子文怎麼可能懷疑小舒亂說話,趕緊澄清道:「我是說她怎麼會向你懇求?你……是她什麼人?」張子文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而這個疑問在前不久的悉尼酒店裡跟她共進晚餐時就已經存在,他當時察覺到小舒跟她又很大的相似之處,只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不想去觸碰到這一點,現在,不問清楚只怕不行,張子文心裡有了絲矛盾,他隱隱害怕唐影真的跟小舒扯上什麼關係。 「我……是小舒什麼人很重要嗎?」唐影心裡同樣的矛盾,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沒幾天了,再熬熬就過去,現在告訴他還有必要嗎?說得出口嗎? 「很……重要。」張子文有點底氣不足,但再不弄清楚,只怕他連覺多睡不著。 「算了吧……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唐影有點喘不過氣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跟小舒的關係,自己這幾天怎麼跟他面對?自己丟臉還嫌少了嗎?愛上了不該愛的他,天,唐影心如針氈,她此刻的心裡很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我知道了沒什麼好處?」唐影痛苦的眼神沒有逃過張子文的眼睛,他更加想弄清楚,憑直覺,他已經感覺到了唐影與唐舒的關係不一般。 「別……別再追問了……」唐影努力壓抑著自己心裡的波瀾,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現在你不要再問我跟小舒的關係……我……答應你,等你回中海那天,我……我全部告訴你……好嗎?」 張子文凝視她半晌,瞧著她難以啟齒的表情,輕輕的點了點頭:「……好吧,希望你到時候能告訴我真相……」 張子文相信了她,相信她到時候能將小舒與她之間的關係告訴他,忍忍吧,再過幾天就什麼都知道了,他只能熬著,她美眸裡的無奈與痛苦他不忍再問下去…… 今夜注定是張子文的不眠之夜,唐影回到自己房間已經很久,躺在外面沙發上的張子文怎麼也不能入睡,現在,他已經確定了唐影與唐舒的關係不一般,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很頭疼,唐影的身份他隱隱能猜到跟威爾士的王室有關聯,只是他自己一直不願意去捅破這層紙,而唐舒與唐影有關聯,這不是明擺著也跟威爾士王室有關嗎?張子文輾轉反側,他想起了香港之行,想起了馬會總裁曾托付他轉交兩份禮物給唐影,其中一份是給什麼公主的,想到這裡,張子文心中狂跳,難道……小舒就是那個公主?天,張子文都不敢想下去,他不敢相信一心一意愛著自己的唐舒就是那神秘的王室小公主,猜錯了,自己一定猜錯了,張子文吃力的在心裡否決著,只是他心裡的否決連他自己都感到無力……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只能活一個 天亮了,陽光燦爛,今兒唐影一身的打扮都是昨晚從步行街購買的時尚衣裝,價值不菲,淡粉色的連衣套裙,外面套了件不影響她完美身材的貂皮大衣,肉色的絲襪,雪白的高跟,美麗,高貴,性感,再配上她絕美的臉蛋,張子文感到一陣眼暈,她露出的笑容矜持而又甜蜜,眼暈的張子文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在加快,她忘了昨晚對自己的生氣了嗎?張子文有點不明白,他也不會明白這只是唐影展示給他的最後美麗…… 今兒的天氣的確適合出遊,雲淡風輕,陽光溫柔的輕灑在大地,好天氣自然就有個好心情,張子文與唐影心情似乎都不錯,唐影的唇角的淺淺笑意一直掛著,為她風華絕代的容貌憑添幾分女人的嫵媚與風情,張子文就更不用說了,有心愛的美女陪伴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阿得萊德市郊,一家私人飛行俱樂部呢,寬廣的停機坪挺放著數十架輕型飛機,跑道上不斷有輕型飛機飛離跑道,看來這家飛行俱樂部的生意頗好,進入俱樂部打聽,一些身著休閒裝束的男女三三兩兩的或站或坐,談笑正歡,看這些人的言談舉止,不是精英人士就是富豪巨賈,也只有這些人才具備這種都市最為時尚的消費資格。 唐影好像對這家飛行俱樂部並不怎麼熟悉,她也是在旅遊雜誌上看到過這家飛行俱樂部,昨夜在電話裡聽酒店客戶經理介紹,這家飛行俱樂部是亞洲人所開。已經存在多年,很受到澳大利亞觀光的富豪們追捧,生意一向不錯,安全方面也值得放心。 當唐影與張子文一走進大廳,馬上就有一名西裝革履的接待人員迎上,瞧胸牌,這名接待人員是這家飛行俱樂部地客戶經理,對於租賃飛機的手續。張子文這個新近富豪對這種奢侈的消費是一抹兩眼黑,唐影更是沒有半點的經營。一切都要在客戶經理的打領下辦完手續,這也難怪,平日裡唐影要想去哪裡,都有手下人安排妥當,這次是秘密出行。沒有商務隨從,就兩所有暗中保護的保鏢都被她打發離開,現在辦這些事都要她親歷親為,難免顯得有點生疏,一時之間,她還真不習慣這種煩瑣的手續。還好,所有的手續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煩瑣,將一切手續搞定沒超過20分鐘,何況還有個酷酷的張子文一直陪在她身邊壯膽,跟上走下,寸步不離。 唐影從小生活在頂級社會地氛圍裡。隨從手下眾多,從來就沒像今天這樣,跟普通人一樣跟客戶經理溝通交流,一樣的翻看飛機圖片挑選著心儀的飛機,一樣的簽字畫押完善手續,這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新鮮,自然,還有種沒有特殊身份的自由。就好像是普通人做普通事,做著普通的買賣交易,加上身邊還有個體貼關愛地男人陪伴,溫馨襲人,這種感覺只怕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的第一次…… 既然是扮做普通遊客出行,沒必要顯擺,經過客戶經理的強烈推薦,唐影挑選了產自澳大利亞本土的「佳寶」輕型飛機,造價不高,但安全性能絕對可靠,租金對唐影來說也是非常的便宜,圖片上的輕型飛機線條流暢,外觀極具美觀,唐影沒怎麼考慮就聽了客戶經理熱情地推薦,很快,客戶經理將唐影與張子文兩人帶至一架藍白相間的輕型飛機旁邊,從現在起,這架飛機就暫時屬於唐影所有…… 駕駛飛機的活張子文當仁不讓,連沒有前輪胎的波音777都能搞定,這種小巧輕便的玩意兒對他來說等於是玩兒一般,更何況他以前還在部隊時期專門訓練過飛行技能,在張子文乾淨漂亮的系列動作中,飛機輕鬆地滑過跑道,平穩升空,很快就消失在雲端…… 張子文顯擺著自己的飛行技術,但他卻不知道自己犯下了致命的疏漏,對於先前辦理的飛行手續,張子文與唐影都是門外漢,他與她都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客戶經理一直沒讓張子文出示飛機駕駛執照,唐影是租賃飛機的生生手不大搞得清楚,而張子文卻認為有神通廣大的唐影罩著也沒有過問,他不知道,這小小的疏漏卻會造成大大地麻煩,而這大麻煩又是有心人在無意發現他的行蹤中精心的安排…… 飛行俱樂部內的一間寬大的豪華辦公室內,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人站在窗邊,從她立著的優雅姿勢上來看,她絕對是名美女,美女瞧著張子文駕駛的飛機消失在視線之內後,她的唇角浮出淡淡的笑意,狡黠,得意,還有絲幸災樂禍的意思,此刻,風情萬種的她款款走回到舒軟寬大的真皮辦公椅坐下,桌前的電腦顯示屏上出現一個雷達掃瞄亮點,瞧著亮點去的方位,美女得意的笑了,柔唇輕啟喃喃自語的輕輕說道:「……張子文,如果這次你命大,本小姐就不再追究你對我犯下的過錯,相信你的保命能力不會令本小姐失望吧……」 藍天,白雲,從飛機上俯視,湛藍的大海散發出寶藍色的光澤,一些露出海面的珊瑚礁星羅棋布,瑰麗壯觀,這樣的景致唐影見了不是一回,但今次跟以往有點不一樣,也許是身邊有個張子文,美,她似乎有點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之中,在她眼裡,大自然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麗,欣賞著飛機下的壯麗景色,她的神情很專注,很安靜,當她這種安靜閒適的表情浮現在她絕美面容的時候,總是能吸引住另一位欣賞者,張子文,他的眼睛已經被她風華絕代的氣質所吸引,大自然再美,也沒有身邊的唐影的美。 他又在偷看自己了,唐影能感覺到他熾熱的眼神。本人欣賞,被人愛慕,她從來就不缺這種眼神,但只有張子文深情愛憐的眼神,才能令她的臉蛋忍不住的發燙,嬌艷的紅暈抹上了她美麗的臉蛋,憑添幾分迷死人的風情,哎。折磨人的眼神,唐影只能壓抑住微微慌亂的心跳。任這個傢伙傾慕的眼神在自己臉蛋是溜躂…… 她嬌艷欲滴的臉蛋張子文瞧在眼裡,顫在心裡,幾乎都把握不住手中的控制桿,愛與欣賞,唐影風華絕代的氣質他抵禦不了。美麗的女人總能令男人在不經意之間迷失方向,他已經不止一次的迷失,像這種萬里無一的優秀女人,他沒法不傾慕,不迷戀,也沒法不愛上,緣分在此。誰也沒法控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美好的事物總是那麼短暫,這種微妙的欣賞與被欣賞很快就被該死的異常所打斷,儀表盤一側的故障指示燈突然不合適宜地閃亮,耳裡同時還能聽到那刺耳的「嘟嘟」之聲,極不和諧。瞬間就將這對處在微妙境地裡的男女驚醒,怎麼了?張子文的眼睛迅速的檢測著儀表盤上的動靜,手上的繁多的開關按鍵上飛快動作著,很快,故障原因就檢測出來,油表顯示,航油在迅速的減少。不好,飛機漏油,這可是太危險,張子文心裡叫苦不迭,今兒這運氣是不是忒霉了點?眼前逃生是唯一的辦法,扔棄飛機已經是在所難免。 張子文迅速的伸手將救生儲備箱開關打開,伸手一拉,救生衣與傘包掉落下來,當看清楚這些救生的裝備,張子文心裡除了叫苦還是喊天,只有一套,問題嚴峻,此刻已經不容他多做考慮。 「快,穿好救生衣,背上傘包。」張子文急促的示意著。 唐影清楚飛機出現了危險狀況,瞧著張子文嚴峻的表情,她沒有多問,聰慧的女人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她很配合的拾起救生衣,正待要穿上的時候,她覺得沒對,好像只有一套救生裝備啊?唐影瞧了眼救生儲備箱,裡面空蕩蕩的,美眸環顧,飛機就那麼大,相信再也找不出第二套救生裝備,自己穿了,那他呢? 「還在猶豫什麼?快穿上啊!」張子文急了,時間無多,油表的指示快接近了零。 「你怎麼辦?」唐影沒有動手,如果只有這一套,她寧可不穿。 「你管我做什麼?」張子文的眼睛盯著油表,聲音急促的說道:「快!穿上!別磨蹭!」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逃生?」唐影的美眸凝視著他。 靠,這時候還問這個幹嘛?張子文心裡急得要命,急聲說道:「救生裝備只有一套,你先穿上再說,飛機快要墜落,你先穿上再說,再不穿就來不及了,你快點穿好啊。」 「只有一套,那你穿上吧,我不要。」唐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要求「你丫有病是不是?」油已經為零,張子文火了,衝著她吼道:「快他媽的給我穿上,別再磨蹭!快!」他一急,軍人作風立馬顯現,也顧不得在她面前裝斯文。 這傢伙真粗魯!唐影愣了愣,他從來都不會在自己面前這麼粗魯,在這一瞬間,她明白了,此刻的飛機已經是非常危險,兩人只能活一個,他的粗魯是讓她自己活著,而他將失去生命,怎麼能這樣?不,他死了,自己怎麼能獨立偷生?不! 「……我不穿,如果你是讓我獨自逃生,我是不會穿的!」唐影的美眸裡有些濕潤,這折磨人的傢伙毫不猶豫的將生命留給了她,她的心產生了巨大的震顫。 唐影的聲音因為感動而有些顫抖,但拒絕的語氣已經毋庸質疑,張子文聽得出來,急已經無用,怎麼辦?該死的,她怎麼油鹽不進?張子文頭疼不已。 「你……穿上吧,求你了,咱倆活一個是一個,只要你活著,我就心滿意足了,求你,求你快穿上……」張子文長這麼大第一次求人,他愛她,她不願意她的生命在飛機墜落中結束,如過能活一個,那就是她,他願意將生命留給他深愛的女人。 只能活一個,唐影從他懇求的語氣中證實了,此刻她的心靈為他不顧生死的保護自己而震顫,但她的頭腦卻異常的清晰與鎮靜,她沒什麼好再選擇的了。 「如果……咱倆只能活一個,那我放棄,要活一起活,要死,咱倆就死在一塊兒。」唐影很平靜,而且她的話語已經沒什麼迴旋餘地,他求也好,罵也好,對她已經不起任何的作用。 沒語言了,張子文瞧著她清澈的美眸,那一絲堅定之色讓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沒有用,她是要跟自己同生共死,張子文心裡感動之餘,甜蜜與柔情上湧,多好的女人啊,自己真的能跟她死在一塊兒?死在一塊兒也是種天大的幸福,張子文心潮澎湃,她絕對值得自己用生命去愛。 「你……不怕死?」張子文輕輕的柔聲說道,「聽話吧,為了我活著好嗎?唐影。」他在做最後的努力,手中的控制桿已經有了輕微的顫動。 「我怕死,但……跟你在一起,我不怕……」唐影的臉蛋微微紅了紅,柔聲的說道:「……沒了你,我……能獨自活下去嗎?不能……」她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她的心裡話已經掩藏不住,他死了,她真的活不下去。 手中的控制桿顫動的越來越厲害,張子文的心跳得也很歡快,她情深意濃的話語帶給他無限的震顫,感動,幸福,甜蜜,他終於聽到了她的真實心聲,他夢寐以求的真情,可惜,為什麼要在這生命的最後關頭才能聽到,張子文心裡遺憾升騰,他還沒聽夠呢。 飛機在此時產生了異響,控制桿一陣顫動中,飛機的發動機聲音突然靜止,發動機熄火,此時的飛機處在了滑翔狀態,安靜,飛機內變得異常的安靜…… 第二百七十九章 死了都要愛 張子文把握住暫時停止顫動的控制竿,眼睛瞧向了遠方,計算時間,現在跳傘還來得及。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現在……跳傘還可以保住生命,不要放棄好嗎?」張子文的聲音很輕,做著最後的勸說。 唐影輕輕的搖了搖頭,柔唇輕啟:「……別再說了……讓我們安靜的待一會兒好嗎?」唐影說完,美眸照著他,眼神中柔情無限…… 機內悄聲無息,飛機安靜的滑翔在空中,張子文手中的控制竿已經不在顫動,但他清楚,這種滑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飛機遲早會墜落大海,張子文心裡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側目瞧向了唐影,她沒有迴避,美眸裡迎接著他目光的碰觸,眼神交接,兩人的心同時輕輕的一顫,她的眼神似乎想將他的模樣刻在心底,還透著一絲無限的眷意…… 「不怕,有你在我身邊陪著,我什麼都不怕。」唐影的美眸裡末過一絲柔情。 張子文的眼神裡有了絲溫柔的笑意,現在的唐影再也不會躲避自己,她的言語中已經將她自己的心意表露無疑,她愛自己。 人之將死,唐影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能與他攜手去另外一個世界,她心裡隱隱有了絲歡喜,也許,這是擺脫現實苦惱的最好辦法,也許在另外的世界就能跟他長相廝守,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愛,毫無顧忌的鑽到他寬厚的懷了,死。對她來說也許是種解脫…… 飛機外,美麗的景色依然,如紗薄雲不時從機身旁掉過,遠方,一座環行島嶼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島嶼上鬱鬱蔥蔥,它的邊緣圈著一抹白色的沙灘。與湛藍色的大海相映成缺,藍,白,綠三色,美麗迷人。 「……那就是我們要去的島吧?」唐影吐氣若蘭,她的嬌首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很自然。 「是的……應該是這座無名島。」張子文心裡有了絲遺憾,就差一點點,這油晚漏個幾分鐘,自己跟唐影多半已經在島上降落了。 「真漂亮,如果……能在島上生活。那該有多好……這裡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清淨。」唐影喜歡安靜。這座島就如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 「你……喜歡這座島?」張子文鼻息間嗅到她的髮香,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感覺真好,張子文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柔嫩的耳垂。 「喜歡……」唐影沒有躲避她的溫存,相反,還將自己美麗的臉蛋貼上了他的面頰,輕輕的摩挲著,生命即將逝去,她也不再矜持,她在把握這最後的溫存。 窒息的溫柔,張子文感覺到她細膩的粉嫩,奇妙的感覺,他的心裡顫抖,是她的臉蛋貼住了自己嗎?他都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消魂動魄,可恨的是自己的手得把握住控制竿,要不然自己的手就可以摟上她柔軟的腰肢,也許,還能跟她來個消魂纏綿的熱吻。她的唇一定很柔軟吧?張子文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美人放下了心懷,自己卻要保持住飛機最後的平衡,張子文都想撒手不管了,讓飛機自由的墜落,讓自己跟她在墜落中享受奇妙的纏綿和窒息的溫柔…… 「抱我……」唐影嬌聲呢喃,她壓抑得太久。 天,不能抱,一撒手就完蛋了,張子文的歡快的心跳著,手卻不敢有半分離開控制竿,但她的要求實在是誘惑人心,心動的誘惑,以前自己是想要她不給,老躲著自己,現在是送上門來又騰不出手,陰差陽錯,這不是要人老命嗎?張子文新裡喊天,把握控制竿的手蠢蠢欲動,但就是伸不過去。 「你……還在等什麼……抱我……」唐影聲若蚊鳴,臉蛋緋紅,這是她最後想要的,她新裡甚至還想要他最親暱的吻。 要不是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唐影哪敢這麼大膽,光是說說就令她臉紅心跳,此刻,她豁出去了,她的美眸裡除了柔情還有一絲迷離,她辛苦的壓抑了很久,這是她最後的放縱,也是她最後的激情釋放,人一旦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身份,尊嚴,一切的一切都會拋棄,在她的心裡,現在只有愛,只有索取,她已經不願意再壓抑自己的情感,此刻的她,就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勢不可擋。 沒動靜?唐影此刻的美眸是緊著的,說了羞人的要求,她不敢睜開美眸,他怎麼了?生命都快完結,他還在猶豫什麼?他不是愛著自己嗎?唐影心裡羞澀的想著。 唐影不知道,她的誘惑要求給了張子文強烈的求生慾望,飛機沒油,對他來說相當是宣判了死刑,他還沒有經歷過這種荒謬的空中險情,在沒油的飛機上還能活嗎?發動機停止了轉動,他找不出任何辦法,但此刻飛機的滑翔還很平穩,沒有象想像中的那樣直接墜落,如果是以這種滑翔狀態滑落,逃生的機會將大大增加,張子文感覺有了生機出現,頓時心無羈絆,動人的誘惑只能留待以後去回味,眼下還是保命要緊。 「……把救生衣裳穿上,快!」張子文突然急促的說了一聲。 煞風景,不是說要死就死一塊兒嗎?唐影睜開了美眸,他的聲音太嚴肅,唐影在他的肩膀上已經靠不下去,她瞧著他,他的面容沉靜如水,自己已經動情,他卻毫無反應,唐影心裡有了絲不滿,還有了絲委屈。 「不穿,我說過了不想獨自逃生。」唐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要求,聲音還透著絲不滿,不解風情的傢伙,還說愛自己,怎麼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啊?同生共死。你當人家是說著玩的麼? 「快穿上,穿上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飛機馬上就要下滑,到時會落進海裡,你不跳傘我不強求,但你必須穿上救生衣」張子文的眼睛盯著前方,神情專注。 「那……那你呢?」唐影見他的神情不容質疑,一線生機,難道還有希望活著? 「別忘了,我是從海軍陸戰隊出來的,飛機只要不墜毀,也許我們都能活,至少在海裡還淹不死我,你別再說廢話,穿上!」張子文神情冷峻,言辭之間已經不再客氣。他感覺到了機頭在傾斜。 都能活?真的嗎?儘管心裡不大相信。唐影還是聽從了他的話,他冷峻的神情讓她不再廢話,只要不讓她獨自跳傘離開他,她不再猶豫,伸手拾起了救生衣,穿戴完畢後,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他的胳膊上。她不想影響他,動作很輕,也只有這麼搭著他,才可以隨時抓緊他,她的心裡也才塌實得下來…… 機頭在傾斜,張子文此刻冷靜異常。呼吸均勻,心率平穩,他要盡最大的努力保全自己跟唐影的生命,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放棄,但他的努力似乎沒起到什麼作用,控制竿根本就拉不動機頭。張子文感覺到手中有了些的顫動,不妙,媽的,這玩意兒完全失靈,張子文心裡一緊,千萬別直栽啊,那樣鐵定死定了。 飛機的傾斜在加劇,張子文沒有放棄,把握住有些失靈的控制竿,儘管想將機頭平衡,沒有機動性能的飛機朝下滑去,傾斜不大,但張子文已經能感覺到速度的失控,飛機下滑得好快。 唐影新裡有了絲緊張,搭著他手上的變成了抓住他,很用力,她是打定了主意,不管飛機怎麼樣,她絕不會離開的身體,她柔軟香噴的身體偎依了上去,靠住了他,不管了,活不活說不準,就算影響了他的操控她也不願意再離開他半分。 張子文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她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好有力,張子文心裡明白她的想法,心裡有了感動,她是想跟自己生死一體,這時感覺他曾經有過,那就是跟安韻那丫頭的生死相擁,那時跟安韻還是冤家都不願意分開,在這生死的關頭,彼此深愛的這對男女心意自然相通。 飛機下滑的速度快的離奇,朝著的大海俯衝下去,無聲無息,大海離自己越來越近,這樣衝下去必死無疑,機頭能升起一點點就好了,張子文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著,拉高機頭,這是唯一的生機…… 張子文一隻手把握住控制竿,另一隻手快速的在繁多的開關做著動作,儀表盤的小燈胡亂閃爍著,電源一切正常,張子文試著發動了下發動機,有了些動靜,繼續,再繼續,海面已經近在眼前,完蛋了,機頭的傾斜足夠殺死飛機內的這對男女,機頭離海面不足五米。 千鈞一髮之鍵,突然,發動機轟然響起,媽的,居然發動了?張子文心中一喜,控制竿猛的一拉,1秒,機頭貼著海面堪堪拉起,整個機腹貼著海面掠過,發出巨大的摩擦聲響,聲音恐怖刺耳,此刻的唐影不顧一切的死死挽住張子文的胳膊,她美眸禁閉,要死就死一塊兒,這是她心裡唯一的念頭。 「你愛我嗎?」張子文的聲音很大,蓋過了飛機摩擦海面的呼嘯。 「……什麼?」唐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個?她感覺到飛機的震顫,令人害怕的震顫。 「在死之前我想知道你是否愛我!」張子文的聲音很急迫,飛機已經處在萬分危險的狀態,隨時會斷裂分解。 「愛!我愛你!」唐影閉著美眸,大聲的回答著,她知道這是最後的訣別,這也是埋藏在她心裡真正的心聲,她愛他,死了都要愛! 「唐影!我也愛你!我愛你!」張子文痛快淋漓的發洩出了自己的愛。 飛機發動機的聲音在「我愛你」的呼聲中突然熄滅,失控的飛機蜻蜓點水般的貼著海面飛快滑行,帶起大片水花,速度不減,飛機一邊的翅膀漸漸傾斜,翅膀的邊緣在傾斜的一剎那間觸及海面,「轟」的一聲斷裂巨響,飛機劇烈顫抖晃動,飛機翅膀在強大的滑行慣力中肢解,帶起了強勁的水花,與此同時,飛機失去了平衡,猛的一抖,機身橫著繼續朝前滑去,速度稍緩,但慣力依然強勁。 張子文已經鬆開了掌控竿,他現在終於騰出了手,一隻手緊緊摟住唐影柔軟腰身,而另一隻手卻放在一個開關上,他此刻非常的冷靜,他會在最後的關頭打開壓力開關,那是最後的脫困…… 此刻的唐影什麼都顧不了,她只知道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一根安全帶上拴住兩人的身體,此刻的她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即使是死,她再也不會與他的身體分開…… 「轟」的一聲,飛機另一隻翅膀斷折,飛出老遠,巨大的力量帶動飛機猛染彈起,緊接著重重的墜下,強勁慣力讓飛機在海面上打著滾,打著旋,水花飛濺,安全帶牢牢的控制住兩人的身體,計算著機艙的角度,生命在於計算,也只有張子文能在這完全失控的狀態下計算著生機…… 速度在翻滾中逐漸放慢,機尾已經在這翻滾中脫離了機身,機艙內已經有了煙霧,辟里啪啦的火花爆閃,最後一個翻滾,光禿禿的機身在海面上猛打了個旋,突然,機艙門在此時彈開,跟著「啪」的一下,艙門在與海面的劇烈摩擦中分裂。 海水在湧入,慘不忍睹的機身在海水的大量湧入中上下浮動,靜止,下沉,張子文與唐影已經感覺到冰冷的海水,很快,冰冷刺骨的海水吞沒了這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男女…… 第二百八十章 劫後餘生 飛機的殘骸在不攻的時間內被大海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很愉,海面恢復了平靜,波平如鏡,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民生,這時,一點醒目的桔黃色突然從海面上冒起,分外醒目。 是穿著救生衣的唐影,救生衣的浮力起了她的身體,她不會水,在海水淹沒機艙的時候嗆了不少海水,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過後,她的第一反應是環顧四周,她在尋找,大海茫茫,張子文在哪裡?怎麼看不見他?唐影心裡好害怕,她看不見他的身影。 此時的唐影無助,無望,她已經亂了方寸,又急又怕的唐影哭出聲來,呼喚著張子文的名字,他不會死的,唐影心裡告訴自己,她一遍一遍的呼喚著,海水冰涼刺骨,冰冷與恐懼,她的聲音淒絕顫抖。 唐影好恨自己,她抱不住他,她只感覺到機艙門彈出的時候,安全帶也在那一剎那被解開,她的力量根本就敵不過飛機猛烈搖晃的力量,她怎麼也抱不住張子文的身體,機身的劇烈搖晃將她拋進了海水中,也無情的將張子文拋離了自己的身體,他在哪? 「……出來吧……子文……別再嚇我,出來吧……子文……」唐影悲痛欲絕,她尋找不到他一絲的身影,強烈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她心裡好怕張子文就這麼葬身大海,好怕。 海水刺骨,唐影嘴唇已經發白,身子在冰冷的海水裡哆嗦著,她好冷。但一直尋找不到張子文身影的她,心已經涼透。她甘心,哭泣著,呼喚著,她希望奇跡能降臨,她祈求上帝不要對她這麼殘酷。她愛他,失去了深愛著的張子文,她自己還怎麼活得下去,唐影后悔了,後悔自己穿上救生衣,因為自己此時還活著,而他,生死未卜…… 「求你……別離開我……別扔下我……子文……告訴我……你還活著……還活著……求你……出來吧……子文……」唐影地聲音嬌弱無力,冰冷地海水與精神上地虛脫快讓她崩潰。 正當唐影絕望的時候。身後響起了輕微的水聲,「嘩」的一下,一個身影從水裡冒了出來。 「媽的,海面平靜,下面全是暗湧。差點把我捲進深海,逼死我了。」一個喘著粗氣地聲音在唐影背後響起。 唐影心「咚」的一下,狂跳不已,驚喜交加的她吃力的轉過身子,是他,該死的張子文,他還活著。她快為這傢伙擔心死了,害怕死了,此刻瞧著活生生的他在自己面前喘著粗氣,又驚又喜的她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聲來,劫後重逢,她毫無顧忌的在他地面前宣洩著。 「太好了……你還活著……你嚇壞我了……你這個壞人……」唐影哭泣著,嬌喚著,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喜悅的心情,抱得好緊,再也不願意鬆手。 唐影的身子好柔軟,軟玉在懷,張子文緊緊的抱住了她,在冰冷地海水裡,他一直尋著那抹桔黃色拚命的向上竄,暗湧捲拖著他的身體,堅強的意志讓他的閉氣達到了極限,因為他知道,沒有他,她在這冰冷的海水裡活不長,為了她,為了自己,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擺脫了暗湧的拖拽,他成功了…… 美人在懷,但此刻容不得張子文去體會她柔軟地身體,海水冰冷,張子文感覺到唐影的身體發涼,她嘴唇因為寒冷而變得毫無血色,唐影的體質弱,在這冰涼的海水裡堅持不了多久。此處不易久留,張子文略微判斷了下方向,先前在飛機的翻滾打旋中,他的頭腦一直保持著高度的清醒,開壓力艙,解安全帶,脫困,都在他高度清醒的情況下完成一切,而且是在完全失控的狀況下完成,與此同時,他一直計算島嶼的方位,飛機每翻滾一下,他就修正著腦子裡的島嶼角度,這就是精英戰士的素質,越到危險的時候,思路越清晰,因為他心裡清楚,一旦方向判定錯誤,他與唐影還是難逃一死…… 方向正確,那座島嶼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張子文心中狂喜,對此,他的把握也不是很大,因為稍微計算一點點錯誤,他跟她鐵定葬身大海,不被凍死,都得喂鯊魚。 「有救了……」求生有望,張子文興奮的歡叫著。 唐影沒有動靜,張子文心裡暗叫糟糕,側頭瞧了她一眼,此刻的唐影無力的漂浮在海面上,她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挺住啊,張子文心急如焚,托拖著她的救身衣,奮力的身島嶼游去,他得跟時間賽跑,唐影已經處在極度的虛弱之中…… 腳下觸及到海沙,到了,終於到了,張病病殃殃費力的將唐影拖拽上軟軟的沙灘,身子一歪,倒在了她身體邊,仰躺著身體的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10餘海裡的奮力拚搏,他已經感覺到有點脫力,他已經是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陽光輕灑,軀走了身體上的些許寒意,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張子文爬起了身子,唐影還有微弱的呼吸,還好,她只是被冰冷的海水凍昏迷了,問題不大,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採取了施救措施,力度適中的搓揉著唐影凍僵了的手足,掌上的熱力逐漸驅走唐影手足上的寒意,幾分鐘後,唐影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妖吟,美眸動了動,緩緩睜開,她醒了…… 「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張子文心中一喜,只要她醒了就好辦。 「這……是哪啊?」唐影含糊的問了一聲,她還沒弄清楚自己身處什麼地主,只是身下的沙灘軟軟的,再也沒那海水刺骨地感覺。 「在島上。」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們終於還是來到了這個島上……你……現豐身體還僵嗎?」 唐影稍微動彈了一下手足。輕輕說道:「還……好……就是身上濕濕地好難受。好涼。你抱抱我吧……」好說唐影掙扎著想坐起身子。 張子文趕緊扶著她,手一抄,就將她環抱在懷裡,嘴裡笑著說道:「再忍忍。看來,我們將在這島上待上一陣子,我們這就找個乾燥地地方去。」說完,站起身子沙灘外走去。 唐影是不想再動了,雖然被他這麼抱著讓她感到一陣害羞,但被他環抱在懷裡的感覺真的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跟他的衣衫都已濕透,渾身粘濕難受,一陣海風拂過。唐影身子一陣哆嗦,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好冷,她摟住他脖子地手緊了緊,可異此刻兩人的身體都很冰涼。想取暖怕是辦不到了…… 這座孤島不知道有多大,自然環境相當不錯,山坡延緩,雖是冬日,但島上林木蔥蔥,草長過膝,間隔還能瞧見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時不時還能聽見幾聲清脆的鳥鳴,更另張子文欣喜的是,不需深入島中,就在離海岸沒多遠的地方就發現了好幾處泉眼,有水源,這簡直是再妙不過的事情,張子文現在不用擔心島上沒有淡水。 要想探察整個島嶼現在不大現實,抱著唐影在島嶼的邊緣地帶尋覓了一陣,覓得了一個不錯的臨時棲身場所,兩快巨大地岩石突立在緩坡腳下,這裡離海岸不過1000餘米,站立岩石之上,視線極其的開闊,能瞧見白色的沙灘,藍色的大海,只要有過路的船隻,在這岩石之上燃起一堆火保準就能被發現,相信脫困是遲早地事情。 兩塊岩石的閉合處,凹進去一個很大的空間,寬敞平整,相當於一個天然的石室,不但能遮風避雨,離岩石不遠處還有個清澈的泉眼,好地方,張子文二話不說將唐影放下,叮囑她稍待片刻,自己得為這臨時小窩整治一番,唐影輕輕的點了點頭,引刻的她乖順得就像一隻小貓咪,眼神楚楚,意思不難明白,她是讓他早去早回,別讓自己久等。 張子文走得並不遠,乾草滿山坡,張子文伸手取下了暗藏在腳腕處地匕首,這把軍用匕首算是排上了大用場,刀刀鋒利,殺人的專用軍刀成了割草的工具,來回三兩趟,石室已經鋪了厚厚的幾層,乾爽柔軟,人躺在上面比席夢思還舒軟幾分。 還好現在是冬日,乾枯的樹木不少,還有一些被颱風刮倒的死樹,不需要張子文多費手腳,幾大堆乾柴堆在了岩石外面,不一會兒,張子文已經在煙霧能順利排暢的地方打了個火架,只要燃起火,不但不用擔心煙霧熏染石室,不能讓整個石室溫暖如春。 沒有打火機,怎麼取火啊?搭這柴堆有什麼用?唐影睜著美眸,好奇的瞧著張子文忙上忙下,這個男人此時所做的一切都另她好奇。 有這個經過無數次生存訓練的老手,取火難不到張子文,鑽木起火,幾片枯葉,一個干木塊,一根削尖了的木梢,經過連續不斷的快速搓動,不到10分鐘,火星暗閃,一縷細煙冉冉升起燃越大,取火的木板在燃燒中有了炭化跡象,張子文樂壞,小心翼翼的捧著燃著枯葉的木板將炭化木板置於搭好的柴堆之下,火頓時熊熊燃起。 火堆不大,但已經能讓唐影感覺到了一絲炙熱之意,冷得直打哆嗦的她哪還有不往火堆旁靠的道理,但張子文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止住了腳步,這傢伙在幹什麼?下流,唐影心裡輕啐一聲,羞粉臉通紅,趕緊背轉了身子,再也不敢踏近火堆半步。 張子文的動作的確快,火堆一燃起,站起身子的他立馬開始解除身上的武裝,奶奶的,一身粘濕不堪,冰涼貼身,他早就忍受不住,經過訓練的他讓自己清潔溜溜絕對不會超過5秒鐘,唐影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待她背轉身子的時候,他已經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動作實在夠快,當他正要解除最後的遮羞之布時,他才感覺到不妥,靠,還有個大美女在旁邊呢,反應過這一茬,張子文訕訕的向唐影瞧去,還好,她還沒有瞧著自己穿內褲的樣子,瞧著好微微顫抖的背影,張子文犯了難,這身濕衣褲他是再也不願意穿回去了,這罪哪是人能受的。 「唐影……過……過來取下暖吧……」張子文硬著頭皮喚了一聲,瞧著她不敢回頭背影,自己脫衣服準被好瞧見了,此刻,他也不打算在穿回去。 「你……你把衣褲穿好啊……」唐影的聲音羞澀之意很濃。 「荒島之中,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吧……我身上還有一條內褲呢,你就當我穿游泳褲得了,天冷,你也過來烤烤吧……」張子文給自己找著理由,火堆的熱氣溫暖著你半裸的身體,出去吹冷風不大可能,他是賴著火堆旁不想再動。 聽這壞傢伙的語氣是不想將衣褲穿回去了,唐影身上冷得難受,身子瑟瑟打抖,一遠處的火堆瀰漫出來的熱氣誘惑著她,有內褲遮羞,他沒有脫光?唐影心跳跳的想著,就如他所說,當他穿的……游泳褲吧,凍得受不了的唐影咬了咬柔唇,豁咄去了,她微顯遲疑的轉過身子,故做鎮靜的靠近了火堆,在張子文早已放置好的乾淨大石頭上坐下。 熱氣襲身,好溫暖,身上稍微舒服點的唐影輕輕的舒了口香氣,只是她的美眸一點都不敢觸及他的身體,太羞人。 害羞的女人最美,這話絕對不假,那一抹淡淡紅暈抹上了唐影絕美的臉蛋,端的是美得令人心顫,張子文倆眼瞧得一陣發直,雖然她渾身濕透,稍顯憔悴,但仍然掩飾不了她自然天成的高貴氣質…… 第二百八十一章 要命的意淫 能讓這高貴美麗的唐影有如此羞澀之意,張子文心裡頗有成就感,如果可能,他真的願意將自己的三角內褲剝下,讓她繼續害羞下去…… 張子文將她脫下的貂皮大衣搭在簡易木架上烘烤著,瞧著她烤著火的身子都在顫抖,知道她黏濕著難受,這麼穿著一時半會兒肯定幹不了,不由出聲說道:「你……還是將自己的套裙脫下來烤烤吧,都濕透了,穿在身上也不舒服。」 「不……不要……」唐影嚇了一跳,套裙一脫那不是什麼都被他瞧著了嗎? 「你就當做跟我一樣,當穿比基尼得了,現在就咱倆,還怕我瞧見啊?」張子文倆眼帶笑,自己先就忍不住吞口唾沫,內衣美女,這眼睛得洗,此時的他跟餓狼哄羔羊差不多。 「不行,絕對不行。」唐影哪會上當,她清楚自己裡面穿的是什麼。 唐影瞧著他眼睛裡那漂移不定的眼神,這不明擺著哄自己嗎,絕不能上這傢伙的當,唐影打定主意,身子再難受也不搭理他,這次出門,她裡面貼身穿的是張子文曾經賣給她的情趣內衣,這也是她愛上他後最鍾愛的一套內衣,透明得不像話,何況下身還穿著及其性感的開襠肉色褲襪。 唐影偷偷瞧了一眼他的神色,這傢伙的眼神裡明擺著不懷好意,自己貼身的衣物太性感,可不能給他犯罪的誘惑,唐影臉蛋紅紅,說什麼也不能在這疑似色狼面前春光外洩。 「喂,我可是好心哪,你可別想歪了,你偷瞧我的眼神不用那麼緊張吧?」張子文捕捉到了她偷瞧自己的目光,她的緊張表情挑起了他的調侃之心,笑嘻嘻得接著說道:「……你看我都不怕你瞧,我的便宜還不是都被你瞧光了,還將我當賊來防,真是沒道理。」說完,張子文還做出一幅忿忿不平的表情,一臉的無辜,十足的委屈,心裡卻在樂翻。 好心?信你才怪?唐影撇了撇柔唇。白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白,讓他別再自找沒趣。 美女不上道,張子文知道自己的損招失敗,想一窺內衣美女的願望算是落空,心裡未免遺憾。 石室外陽光耀眼,要不是這倒霉的飛機失事,今兒這島上觀光游絕對是一件愉悅的事情,太陽傘,沙灘椅,想想都是件愜意。現在弄得這麼狼狽,所有的出遊裝備都失落大海,預先準備的美酒美事都餵了魚。原定計劃的島上野餐是沒了著落,這會兒腹中空空,還得出去弄點吃的,張子文有點鬱悶,這破飛機被那該死的客戶經理吹上了天,還什麼安全性能絕對可靠,靠,沒飛多遠油就漏光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 趁著天色尚早,得將餐食備好。可別將心愛的唐影給餓著了,張子文瞧木頭架子上的衣衣褲差不多烤乾,伸手取下衣褲麻利得穿戴整齊。烤得暖暖的衣褲一著上身,舒服,張子文爽呼了一口長氣。 見他不是那麼有礙觀瞻,唐影這會兒可以正眼瞧著張子文,先前他半裸著身體的時候,她一直就不敢瞧著他的身體,強健,惹眼,男人的健美的身體一樣性感。更何況窄緊的內褲將他下身那不雅之物繃得那麼顯眼,有點猙獰,這麼面對這半裸的性感男人,還是她生平第一次,面紅耳熱,她一直就沒有止住心裡的那一絲害羞之意。 這時,張子文將那件黑色長風衣從木架上取下,手中的匕首麻利得挑著夾層接合處的衣線,他在幹什麼?在唐影不解的目光中,張子文將風衣一剖為二,但沒有完全拆開得連著,張子文在海裡拖著唐影游向這島嶼的時候,這黑色長風衣就頗為礙事,但他寧願多耗費體力都沒捨得扔掉,現在總算是能排上點用場。 此刻,唐影明白了張子文為什麼要毀掉御寒的長風衣,被剖開的風衣還是連接著的,顯得很寬大,張子文將剖寬了的風衣鋪在軟軟的乾草堆上,這不就成了床單麼? 做完這一切,張子文笑著對唐影說道:「……我出去弄點吃的,你可以趁我出去的時候把身上的套裙脫下來烤乾,困了就在草堆上躺一會兒,有我的風衣墊著,草不會紮著你,再蓋上你烤乾的貂皮大衣,嘻……保準舒服。」 他……相得真周道,見他為了自己躺著舒服而毀掉了御寒風衣,唐影心裡好不感動,張子文所做的一切她都瞧在眼裡,能在這惡劣的環境中,片刻之間就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眼前的男人已經不能用能幹來形容,張子文的形象在她心裡瞬時偉岸,這時聽他要出去弄吃的,唐影趕緊站起了身子,對張子文已經產生嚴重倚賴心的她,可不願意一個人待著。 「不……我要跟你一塊出去。」唐影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他走哪,自己就跟到哪。 「不行。」張子文一口拒絕:「你現在身子虛弱,身上的衣裙又沒有干,別看現在外面陽光燦爛,但天冷風大,這麼跟我出去,萬一病了可不好,還是乖乖地待在這裡烤烤火。」 「你別……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好不好?我……我害怕。」唐影小聲懇求著,美眸裡眼神楚楚,惹人心疼,沒有他陪伴在身邊,她一個人待在這裡真的很害怕。 「呵呵……」張子文笑著安慰道:「有什麼好怕的,這島上荒無人煙的,又沒有什麼危險,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你把衣服烤乾了舒舒服服睡一覺多好,就別跟著我瞎折騰了。」 「不要,我要跟你一塊兒出去,總之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唐影不願意,說什麼都不想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哎……」張子文歎了口氣,柔聲說道:「怎麼跟你說不明白呢?你衣裙濕的跟我出去不好,外面海風很大,萬一你被海風冷病了就不好辦了。」她是真的不願意獨自一人待著,張子文心裡有些躊躇,將她一個人扔在這裡是有點不忍心。 「……現在天色還早,我還沒餓,要不你再等我一會兒,等我衣裙烤乾了咱倆再一起出去好不好?等等我成嗎?」唐影軟聲央求著,目的就一個,賴著他。 聽她這麼一說,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張子文瞧了瞧手腕上的表,這老掉牙的玩意兒不錯。防水性能頗好,此刻時間的確還早,還不到12點,瞧她那模樣是打定主意要跟著自己出去,還是就等等她吧。 「那……我等你……」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 他答應留下來等自己,只要他不扔下自己就好,唐影心中歡喜,但張子文下面接著補充的話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你最好把衣裙脫下烤,這樣能快一點幹,水蒸濕氣容易侵入身體。你穿在身上烤對身體不好。」 張子文說的是實話,隨口這麼一說倒也沒有想到其他方面,但唐影扭捏的表情讓他很快反應過來。張子文心裡一跳,見識內衣美女的春色看來還是有望。 「……我……我聽你的……我……這就脫……脫下烤……不過……你……你在外面等著我好嗎?」唐影粉臉通紅,說得好不費勁。 瞧著她羞澀的表情,軟語地懇求,張子文心中蕩漾之餘頗為失望,這下沒得欣賞了,嘴裡很不情願地含糊答應了一聲,腳下卻磨蹭著不肯挪動腳步,以前曾在阿迪亞俱樂部不小心晃過一眼她的內衣秀,那時候他還老實面淺。閉眼頗快,驚鴻一瞥的那一瞬間還是令他回味無窮,現在真人版再現。錯過了這大好機會,哪還有下一次? 「你……你快出去呀……」唐影瞧他磨磨蹭蹭,忍不住催促了一聲,想著待會兒自己赤身露體,心跳不由加快,她知他想賴著不走,這傢伙好色,唐影老大不放心。 還是乖乖出去吧,賴是賴不下去了,這極度的誘惑看來是欣賞不到,張子文干吞了一口唾沫,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外走去。 「別……別走遠了……」唐影見他走到了石室邊緣,再走就脫離了自己的視線,連忙說道:「……就在那裡行了,你……就在那背著身子,讓我能瞧見你的背影……」唐影的聲音有些顫抖,還有些矛盾,自己不想讓他脫離自己的視線,可是,他要是回過頭來怎麼辦?唐影有點不敢想下去。 有戲,張子文在石室邊緣定住了腳步,心裡暗喜不已:「站……這裡行嗎?」 「可……可以了。」唐影咬了咬牙,賭了「……沒有我允許,你可別回頭,不然我會生氣的。」 不回頭就不回頭吧,張子文心裡很勉強地嘀咕著,能近距離背對著她,意淫一下也是不錯,真個讓自己唐突她,張子文多半還是不敢,只是現在地他長期處在花叢中,對美女身體地好奇自制力依然差得離譜,也沒有以前做處男的時候那麼厚道面淺,心裡癢癢肯定是難免,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忍住不回頭…… 有動靜,背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雖小,但耳力敏銳的張子文仍然聽得真真的,她在脫衣裙了吧?脫光了?內衣是什麼顏色?性感嗎?透明嗎?天,張子文心癢難耐,小腹下有了絲異樣感覺,折磨,明知道身後活色生香,自己卻只能傻乎乎地背對著她胡思亂想,這不是折磨人麼?張子文心裡直呼要老命。 張子文受著折磨,唐影也好不了哪去,此刻的她身上只剩下幾片又薄又透明的情趣內衣,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穿了跟沒穿一樣,那雙性薄如蟬翼的絲褲襪緊裹住她修長的美腿,誘惑無比,就這樣,她還在猶豫脫不脫這最後的誘惑,離自己幾米遠就站著個男人,雖然背對著自己,但她總覺得他腦後還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自己的身體,她地粉嫩臉蛋紅得發燙,渾身不自在,太羞人了。 唐影猶豫片刻,都這樣了,還是脫……了吧,她忍住心跳,紅著臉蛋,雙手輕舒,很輕,很溫柔,那雙開襠絲褲襪一點點地被她的纖纖玉手卷下腰身,美腿,她的動作很慢,也很小心,優雅無比,這時她的習慣,絲褲襪弄滑絲了對女人來說可是很不體面的事情。 將絲褲襪輕輕拉直晾在了木架上後,她微微有點顫抖的手開始解除最後的防線,很快,薄薄的貼身透明內衣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 完美的身體,此刻的唐影已經一絲不掛,渾圓飽滿的雙峰顫巍挺翹,那頂端的嫣紅散發出誘人的光澤,小腹平坦光滑,肌膚似雪,修長的美腿交叉著,堪堪遮住那羞人的妙處,她的美眸瞧著背著自己的張子文,緊張,害羞,還有一絲害怕,她好怕他回頭,此刻他如果使壞回頭,自己可全完了…… 身後沒了動靜,石室內異常安靜,氣氛微妙,還有絲燥熱,身後可是美女,也許是不著寸縷的絕色尤物,背著身子的張子文艱難得熬著,她一絲不掛了嗎?一定是,他能感覺到她紊亂得氣息,張子文心中幾乎能肯定,乳房、美腿、豐臀,再加上那無敵的美貌,張子文滿腦子的春色旖旎,一想著她成熟完美的裸露玉體,本就生理反應強烈的部位更是蠢蠢欲動,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血氣方剛的他有點控制不住的想回頭去飽覽春色,他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思想鬥爭激烈…… 「哎呀……」身後忽然響起了聲輕微的嬌呼。 有意外?張子文聽得很清楚,反應相當的迅速,條件反射般猛一回頭,眼前的景致不覺讓張子文呆了呆……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世外桃源 以張子文的快速反映來說,這種異常狀況已經在他心裡盼望了無數次,不怕有動靜,就怕一點點動靜沒有,唐影發出的異常生硬令他感覺到機會來了,石室就那麼大,自己在門口守著,裡面鐵定不會有什麼危險,要的就是唐影這異常的響動,機會怎能錯過,而且是名正言順的回頭,英雄救美,妙極! 可惜,不是新裡幻想了無數次的春色映入眼簾,此刻唐影歪坐在地下,已經烤乾的貂皮大衣將她完美的嬌軀裹得密不透風,完全掩蓋了她那婀娜的身資,唯一能引人瑕思的就只有那露出大衣的修長美腿,而且還是她跌坐在地下才露得出來,站直了只能瞧見膝蓋下方的小腿,張子文眼睛睜得再大也是白搭,沒透視眼,只能乾著急。 張子文異常迅速的動作沒有帶了什麼好的效果,滿腦子的春色在這回頭的一剎那破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除了瞧見那兩條百生生,粉嫩嫩的美腿什麼也瞧不見,真他娘的見鬼了,事與願違,張子文發著呆,心下卻沮喪不已。 「你……拉我一下啊,發什麼愣?」唐影忍不住的嬌嗔了一聲,這傢伙的眼睛太貪婪,老是盯著自己的大腿,唐影下意識的遮掩了一下。 張子文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面帶羞愧,趕緊走上前去,伸手將她輕輕的扶起坐好。手感透過那貂皮大衣,能感覺到裡面肌膚的滑膩,是真空,張子文的心微微跳了一下,她大衣裡面可是什麼都沒有。 「你……沒什麼事嗎?」張子文吞了口唾沫,此時的唐影在火堆的烘烤下,粉嫩的臉蛋上有了嬌艷的水色,好不迷人。 「……沒事,不小心滑倒了。」唐影慶幸自己是穿好貂皮大衣的情況下跌倒。要不然準被這傢伙佔了眼睛便宜。 「沒事就好……還以為……」張子文的話音突然一窒。那木架上晾掛著的小玩意兒扯住了他的眼球,誘惑,透明的胸罩,透明的小內褲。還有那透明的褲襪,這女人最貼身的玩意兒令他忘記了下面的話,太醒目,太刺激,似乎還夾著一絲她的靡靡體香,張子文的視線那是再也捨不得離開,小腹下的火苗開始升騰,要老命。 這傢伙眼睛在發什麼直?唐影順著他的視線瞧了過去,臉蛋「騰」的一下紅了個透。這可是自己最隱私的貼身衣物,大膽的性感令她兩耳發燒,就如他窺見了自己的身體還羞人,唐影羞意上湧,忍不住嬌聲嗔道:「喂……你……別再看了,討厭。」 她羞澀的聲音膩得死人。張子文聽得心中一蕩,同時趕緊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今兒面對唐大美女,失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張子文心裡甚不好意思,虧自己在美女從中混了這麼久,怎麼還這麼不長進啊? 石室變得安靜。張子文是不好意思開口,更不好意思再去窺她晾掛在那裡的誘惑玩意兒,今兒自己實在是有點丟份兒,他只能掩飾著躁動羞愧的心,將唐影脫置在地下的平底長皮靴拿在手裡烘烤著。 唐影新裡羞意也是一直沒有消散,貼身隱私被暴露,她哪還敢沒話找話的去招惹著他,美眸瞧著那團火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對男女各懷尷尬心事,氣氛微妙,旖旎……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似乎過了N久,張子文伸手在長皮靴內試了試,已經干了,只是這名貴的皮靴在火堆的烘烤下有些變形,可惜了雙上好的皮靴。 「……已經干了,你……可以穿了。」張子文輕聲打破了沉默,將烘烤乾的皮靴遞過去。 唐影伸手接過,長皮靴都干了,那自己那些羞人的貼身衣物也應該干了,她不好意思當著張子文的面伸手去試,聲若蚊鳴地說道:「……你……你轉過頭去好嗎?我要穿……穿……」她的臉蛋好紅,穿內衣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子文飛快的瞥了眼那誘惑人的小玩意兒,這是最後的眼,帶著一絲遺憾,一絲留戀的眼神背過身子,身後春色燦爛,意淫,他只能在唐影那輕微的響動中意淫,內衣美女,靠,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自嘲著…… 碧波,孤島,白色的沙灘上,一個巨大光滑的石頭靜靜的躺在海邊,唐影慵懶的斜坐在大石之上,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享受著燦爛陽光的溫柔拂耀,神情愜意安適,海風習習,撩亂了她那烏黑的髮絲,憑添幾分另人心動的風情,島上遠山近綠,風景無限美麗,但她的美眸卻一直注視著那沙灘的邊緣,那裡似乎比島上秀麗的景色更加的吸引人。 張子文,在這風景美麗的島上,能令她如此專注的注視也只有他,這是個令她心跳,令她心亂的男人,她深愛著他,卻只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中表達,但他已經完全知曉了自己的心意,現在,自己還活著,在這無情的現實之中,自己還是不能堂堂正正的去愛他,更不能與他出雙入對,哎……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矛盾與痛苦襲上她的心頭,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還得回到這現實世界之中?自己跟他一起共赴黃泉不就一了百了了麼?為什麼老天還要讓自己承受這非人的痛苦與折磨…… 「嗚呼……」遠處,傳來了張子文歡快的怪叫之聲。 他又有收穫了,真是長不大的孩子,瞧著在齊腿深的海水裡歡蹦亂跳的張子文,唐影眼神中有了絲迷離,她能感覺到張子文的興奮心情,同時,她地心也為他的明朗歡快而感染。算了,別再想這些惱人的事,說不定自己得跟他在這島上一輩子呢,想到這裡,唐影的唇角浮出了一絲動人的笑意,在她的心裡,隱隱盼望著能與他永遠的待在這島上,廝守終生,再也不回到那現實中的都市之中…… 一根削尖了頭的簡易標槍帶著華麗的軌跡拋出。角度,力量妙到毫無可言,「嗤」地一聲輕響,帶起一小撮水花,插進海裡的標槍跟著浮了起來,槍尖的一頭穿刺著一條肥大的大頭魚。幾米開外的張子文又是一聲歡叫,這條魚肥,張子文顧不得海水漫了高卷的褲腿,歡跳過去將插著肥魚的標槍收回,夠了,今晚的海鮮大餐足夠兩人享用,張子文滿心歡喜的走上了岸,岸邊扔著幾條還在掙扎的肥魚。 海灘上的大貝殼無數,張子文順手拾了幾個。有這玩意兒,不但可以當作碗盤使用,煮湯貝那是沒有一點問題,本來張子文還想去島嶼深處跳搞點野味,但瞧見唐影嬌弱的樣兒,還是打消了念頭。 夜色漫漫,夜空星星點點,那一輪銀盤般的明月映照在無邊的大海,水天一色,波濤拍岸,這是一個寧靜迷人的夜色…… 石室內,篝火熊熊,這對大難不死的男女偎依在那溫暖的火堆旁。被張子問洗剝乾淨的幾條肥魚穿在長木條上,輕輕翻轉,滲透出來的魚油滴落在火堆上,發出滋滋的輕響之聲,已經快烤熟的肥魚散發出陣陣香氣,香氣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熟了,張子文取下一跳烤熟了的肥魚,有點燙,張子文吹著氣,伸輕撕,白肉顯現,嫩,滑,香,張子文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不會那麼自私,身邊還偎著一個美人兒呢,美人第一,他這點紳士風度還是有,一溜散發出香氣的魚肉遞到了唐影的面前。 好男人,細心,周到,紳士,唐影的心裡充滿了甜蜜,她衝著他溫柔的笑了笑,這是對他的最佳獎賞,張子文眼裡一陣發暈,美人一笑百媚生,他的心蕩得不能再蕩,只怕她再這麼溫柔一下,今晚的豐盛美味可能全歸她了…… 生蠔,貝湯,涮螃蟹,烤肥魚,這是兩人在島上的第一頓晚餐,的確豐富,兩人也頗為享受愜意,這種世外生活,唐影是第一次體會,新鮮,新奇,溫馨,愉悅,令她回味無窮,再加上身邊還有這麼一個體貼周到的張子文,唐一股腦心裡有了絲迷醉,如果能跟心愛的人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唐影迷醉,張子文滿足,肥魚太大,兩條魚下肚就有了點撐意,味道不錯,唯一有點遺憾的是少了開胃的紅酒和潤肺的香煙,這些許的遺憾對張子文來說算不得什麼,在這孤島之上,有美麗高貴的唐影陪在自己的身邊,還求什麼呢?他已經很滿足…… 晚餐後,石室外明月高懸,毫無睡意的兩人很悠閒的在石室附近散著步,京戲總在這不經意之間,就兩張子文心裡都在感歎這座孤島真的是個世外桃源,月光下,能很清楚的瞧見緩坡後有一絲水氣瀰漫,憑張子文的豐富的野外經驗,那裡絕對是一眼溫泉。 當子文文將這種可能告訴唐影的時候,她的美眸裡抹過了一絲異彩,這可是唐影的福音啊,一向愛乾淨的她,正愁不知道如何在這冬日的島嶼上解決衛生問題,唐影先就忍不住拖住他加快了腳步,溫泉果然很快就出現在兩人的眼簾。 泉眼不大,也不深,就如天然的露天藻盆,張子文很小心的用手試了試水溫,正合適,待唐影瞧著張子文臉上歡快的笑容之時,她簡直是有點迫不及待,身上的海水鹽分已經折磨了她整整大半天,要不是忌憚身邊還有一個大色狼,只怕她這會兒早就清潔溜溜。 一番臉熱心跳,一番軟語懇求,在唐影楚楚的眼神之中,張子文心裡歎著氣,乖乖的背轉了身子,他得守護著她入浴,還不能離開她的視線,他只能忍住辛苦的又是一番遐想,滿腦子的春光,滿腦子的意淫,外加滿腹的蠢蠢慾火,跟活色天香的大美女在一起,未免全是好事,辛苦,忒辛苦…… 兩人輪番浸泡,直泡得身子發飄,腳底發軟,舒爽至極,回到石室,一身舒服愜意的唐影有了絲睏意,香口微張,忍不住打了迷人萬千的呵欠。 張子文瞧在眼裡,知她困了,走到草堆旁整了整已經鋪就好的風衣,鋪著風衣的草堆力火堆不遠,上面已經有了絲暖意,人睡在上面絕對舒服。 做完一切,張子文瞧著美眸都有點睜不開的唐影,柔聲說道:「……早點休息吧……你也困了……」 「嗯」唐影發出一聲嬌膩的鼻音,身子太軟,她腳步拖沓的走向草堆,脫下貂皮大衣,身子一歪就躺了上去,真舒服,身子乾草柔軟,如在雲端,將貂批大衣將自己的嬌軀蓋好。 「對了……你睡哪?」唐影打著呵欠,她很睏,也沒多想,只是這麼隨口的一問。 對啊,自己睡哪呢?這話將張子文問著了,他心裡倒十足的想睡在草堆上,多軟,多舒服,但現在被唐影霸佔著,多半沒自己的份。 「……我還不睏,你先睡吧,我再去烤會兒火。」張子文口不對心,忙活了一大半天,他其實已經很睏。 唐影含糊的「哦」了一聲,閉上了美眸,沒到一分鐘,唐影睜開了美眸,她睡不著,因為她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妥,似有什麼牽掛,他已經不在草堆了,唐影勉力坐起了身子,瞧向了火堆,這一瞧,她的睡意立馬去了一半。 此刻的張子文落寞的坐在火堆旁,頭耷拉著,似在打盹,沒有靠的地方,他的身子不時的歪斜著,修正著,好像隨時都會歪倒在地下。 都這樣了,他還說自己不睏,唐影的美眸裡有了一絲濕氣,她升年2里一陣感動,一陣疼痛,他長距離的拖拽著自己游向這島嶼,拾柴割草,升火叉魚,整整一她他幾乎就沒有停歇過,他已經累壞了,為什麼要跟自己說不困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平靜的清晨 唐影輕輕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瑩淚珠,她明白了,明白這折磨人的傢伙心中所想,草堆能睡兩人的,但他想把草堆讓給自己一個兒女睡,他是有心顧及,怕自己罵他,唐影心裡微顫,這個自己一直防範著的大色狼原來並不色,他很君子。 這時,似睡非睡的張子文身子一個搖晃,差點栽倒在地下,瞧得唐影差點嬌呼出聲,他疲憊的睡姿令她好不心疼,正待起身時,張子文有了東經,先前失去平衡的身體弄醒了他。 打了個睡醒的呵欠,張子文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這麼打盹實在不舒服,他眼睛左右瞅了瞅,想找個有依靠的地方,卻瞧見唐影半坐著身子正瞧著他,張子文微微楞了楞,她不是很睏了麼?怎麼還沒睡著? 「……你還沒睡啊?」張子文嗡聲嗡氣的問了一聲唐影輕輕的「嗯」了一下說道:「……還沒呢……你過……過來躺著吧。」聲如蚊鳴,說完,她美麗的臉蛋微微泛紅,這話令她害羞。 「……什麼?你說什麼?」張子文沒聽清楚,就算聽清楚了只怕他也不怎麼相信。 這傢伙怎麼了?聽不見人家說麼?唐影不得不提高聲音補充道:「我說……你……過來躺著休息……到……我……我這裡……」她說得很吃力,害羞,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 聽清楚了,張子文聽得心裡一跳,有這好事?她是在邀請自己到那神仙草堆和她共眠,那裡可是個巨吸引人的地方,她的盛情張子文哪能拒絕,沒什麼好客氣的不說,睡意一下子也去掉了大半,這著實是個令人興奮的邀請。 這傢伙的表情有點離譜,樂壞了,見他幾乎一點都不猶豫的向草堆走來。唐影一陣心驚肉跳。心裡微有悔意,但話已出口,想收回似乎已經來不及。 他的動作好快,唐影甚至感覺到了他身體上被火光炙烤的那一絲暖意,唐影忍住心跳,嬌軀向草堆的裡邊挪了挪。為他空出點位置。 舒服,躺在軟軟的草堆上,如在雲端。還是這裡好啊,張子文愜意的舒了口氣,側頭瞧了眼睡在身旁的唐影,她的美眸閉得緊緊的,身子似乎還微微的顫抖著,她很緊張,張子文的唇角露出笑意。他感覺到了。 他很老實,心裡緊張不已的唐影感覺不到身旁的東經,她忍不住睜開了美眸,腦袋輕側,偷偷的瞥了他一眼,他睡著了?唐影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見他閉著眼睛。鼻息沉穩悠長,她心下地緊張稍微緩解,這不是床,但跟在一張床上是一個意思,這可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近的距離並肩躺在一起,在她接受到的森嚴禮儀教育中,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她在偷瞧自己,張子文壓抑著心跳的感覺,他在裝睡,她一張開美眸時的那一剎那,他就趕緊閉上了眼睛,他心裡清楚唐影心裡緊張,已經很成熟的她居然還那麼害羞,張子文心下微微感覺不可思義。同時,他也不想讓她太過緊張,他只能老實的裝睡,很辛苦的裝睡。 風衣被墊在身下,此刻似乎睡得和香的張子文衣衫顯得單薄,這麼晾著身子睡會感冒的,唐影瞧在眼裡,疼在心裡,他熟睡的摸樣消除了她心裡的緊張,消除了羞意,同時也引發出了她天生的母性關愛,阿有了下意的動作,很輕,很溫柔,貂皮大衣地一角已經搭在了他的身體上,一切都是情不自禁,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 張子文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胳膊處能感覺到她柔軟身體的挨觸,還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暖,曾經被海水浸泡過的貂皮大衣依然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價值300美圓的香水的確名不虛傳,張子文強忍著沒有聳鼻子,他怕自己的有些微動靜響到唐影母性的溫柔。 石室內火光搖曳,逐漸黯淡,同時一件貂皮大衣下,身體不可鄙面的接觸讓這對男女有了一絲難以言明的暖意,感覺溫馨,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吸引著唐影,她身體柔軟與芬芳吸引著張子文靠近,這對男女在不經意之間已經緊緊的偎依在一起…… 火堆裡的火苗已經消失,但炭化的柴木卻能保持火種不滅,淡淡的青煙繚繞,在空氣的對流中消失與無形,天漸漸亮了,一縷陽光漫進了石室,今兒又是一個好天氣…… 張子文睜開了眼睛,這一晚睡得真香,充足的睡眠讓他身體的疲乏一掃而空,此時,他感覺到胸懷出一對柔軟的牴觸,飽滿,堅挺,富有彈性,感覺奇妙,懷裡是唐影?張子文的心微微一跳,他想起了昨晚,自己不是在裝睡?怎麼真個在大美女身邊睡著了? 鼻息間甜香陣陣,溫暖軟玉在懷,唐影決沒的臉蛋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她還沒醒,絕美的臉蛋在睡夢中紅潮未褪,美眸微閉,鼻息均勻,那溫潤的柔唇角微微的翹著,好美,熟睡中的唐影就如那傳說中的睡美人,安靜而又美麗,張子文的目光在這一瞬變得柔情萬千,看不夠,怎麼也看不夠,他的身體不敢稍微動彈,他怕自己微小的動作會破壞掉這震撼人心的美麗,如果她就這麼永遠偎依在自己懷裡該有多好,張子文癡癡的想著…… 一聲含糊膩人的嚶吟發自唐影的喉嚨,張子文心裡一蕩的同時,懷裡的嬌軀有了動靜,天,已經偎依得夠親密了,她還在往自己的懷裡鑽,她緊了緊摟在張子文肩背出的芊芊玉手,胸前的飽滿的感覺愈發強烈,親密無間,她整個的身體似乎想融入他的身體,似乎只有這樣的緊緊相擁才能令她睡得更舒服。 她這無意識的動作讓有意識的張子文差點魂飛破散,銷魂的感覺,更令他銷魂的是唐影無意識的親密動作還在繼續,她修長美麗的腿搭了他的腰間,不得了,高貴美麗的她竟然還有這麼不雅的睡姿。張子文的心就快跳到嗓子眼了,緊張,因為那男人在清晨之間的自然現象反映強烈,不妙地是這反應強烈的東西巧到毫釐地牴觸在她雙腿之間,更不秒的是搭上他腰盤上的美腿令她的套裙自然滑上了胯骨,隔著她薄得不能再薄的透明小內褲。張子文有點發慌。該死的晨勃,要老命的接觸。極其清晰的銷魂感覺…… 精力旺盛的清晨,這個清晨注定不會平靜,收不住,張子文感覺到下身的放肆,沒哪個男人在這種狀態之下還能萎靡不振,這是自動送上門來的香艷,被動侵犯已是難免,他不願意拒絕,也不敢亂動,褻瀆睡美人般的唐影他做不出來…… 不好了,下面那該死的玩意兒這會兒一點都不受他的大腦控制,想靜止都靜止不住,奇妙的現象出現,那玩意兒竟然隨著她均勻的氣息跳動。很輕微,很有規律,不留一絲縫隙的接觸已經足夠讓張子文快感連連,這種壓抑不住的自然侵犯令張子文的呼吸變得急促,原始的慾望在升騰,就要失控…… 一聲膩人的嬌吟再次發自唐影的香口,聽覺與觸覺的雙重享受,蕩人心魄,惹得張子文下面猛跳一下,那裡的動靜太強烈,糟糕,這一下東動靜令唐影的眼睫毛微微顫了顫,緊接著,她睜開了那雙迷人的美眸,她醒了…… 四目相對,初醒的唐影還沒意識到自己處在極其不利的狀況,她第一個反應是他的眼睛有點迷離,第二個反映是自己怎麼會在他的懷裡?第三個反應是害羞,第四個反應是紅暈上臉,反應很多,但就是偏偏沒有反應到自己姿勢的不雅,更沒反應到雙腿之間還有不明之物的壓迫牴觸。 「早……早上好……」唐影羞紅著臉蛋,問候早安是她第五個反應,心裡慌亂的琢磨自己怎麼會在他的懷裡?無暇分心。 「早……」張子文鼻息粗重,唐影初醒時的嬌羞只能令他下面更加的放肆,摀不住了。 他聲音怪怪的,醒得差不多的唐影聽出了他的不自然,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了下身的不自然,感覺異樣,是什麼東西?她的芊芊玉手下意識的伸了下去。 「別動!」張子文急呼出聲,反應其快無比,手一撩,他捉住了她的柔腕,下身跟著一挺。「啊……」下身那一挺令唐影情不自禁的嬌吟出聲,麻,癢,軟,奇妙的感覺。 太巧,兩人本來就貼得毫無縫隙的部位更加的緊密,這是張子文沒經過大腦思考的動作,目的只有一個,千萬別讓她不老實的小手碰著那見不得光的玩意兒。 他下身的動作恰巧碰觸到她最為敏感的那一點,女人無法抵禦的敏感,唐影嬌軀在那妙到顛峰的瞬間微微顫抖餓一下,是什麼令自己有著如此奇妙的感覺?紅潮滿臉的唐影心如鹿撞,她曾有過喝種強烈的感覺,有時候她自己的芊芊玉指也會不經意之間碰觸到那敏感的一點,觸電般的麻癢,每次她都會一碰即離,那種感覺令她心跳,令她嬌軀發軟,也令她有著羞愧的犯罪感覺,那裡是她內心深處的禁區,受過良好交互的她每次都壓抑強烈的好奇心不去碰那裡,但這一次,她被電著了,她被他的觸碰撩起了久違的強烈感覺,刺激快感…… 此時,唐影的腦子紛亂如嘛,觸電的快感每喲消逝,而她也法應到了這快感的根源所在,自己的大腿怎麼會搭在他的腰身上?羞人的姿勢,好丟臉,害羞的她緊張得要命。 此刻的唐影一動也不敢動,她的美眸也因為羞意緊緊的閉上,遇到這種事情她不知道怎麼辦,因為自己的姿勢太不雅,她哪還有臉面對近在眼前的張子文…… 反應過頭的張子文尷尬得無地自容,太緊張,剛才那下身的動作她一定感覺到了,她一定會很生氣,張子文心裡尷尬的想著,但等了N秒種都沒什麼動靜,除了那蕩人心魄的嬌膩之聲發出,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羞澀的聲音發出,也沒有呵斥自己?現象有點奇怪,張子文有點尷尬的偷瞟了她一眼,這一眼,令他的心再度狂跳,她的眼睛怎麼閉上了?她的害羞?難道她喜歡這種親密接觸?張子文一時之間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他的心目中,她可是自己一直不敢褻瀆的女神…… 這對男女的身體貼得太緊,下身要處那消魂噬骨的感覺刺激著唐影,她的嬌軀微微顫著,在閉上美哞的不長時間裡,她已經意識到是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女人隱秘處,是他,令她臉紅耳熱的男人衝動,她曾在紐約的醫院時見識過他旺盛的時候,現在,那令她害羞的東西最直接的帖在了雙腿之間的隱秘處,這是她從來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他下面的露骨的衝動令她害怕,但又令她有著無法言語的刺激快感,舒爽難言,她有了絲矛盾,她敏感的身體抵禦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慾望在一點點的吞噬著她脆弱的心靈,她隱隱渴望這刺激別那麼快的消失,緊張,害羞,刺激,唐影很滿噸很被動的等待著,她有了一絲期待…… 她的鼻息好紊亂,臉蛋上的紅潮令她更顯女人的迷人風情,她柔軟微顫的身體帶給張子文極大的刺激快感,瞧著她微啟香唇,嗅著她香口裡的迷人芬芳,似在引誘著他進一步的動作,引誘著他去征服,他經不起這引誘,這是張子文盼望已久的香澤,機會就在眼前,張子文不受控制的湊下了頭……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釋放激情 熱氣撲面,這是他的氣息,他在瞧著自己?已經夠羞人了,還這麼近的瞧著人家,唐影緊閉的美眸更是不敢稀開一點縫隙,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一抹溫潤,不對,是他的唇,唐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懵了,她沒料到他會如此的大膽,她想推拒反抗,但身體剛一動,些微的摩擦就惹得他下面的東西跳了跳,快感襲身,刺激的摩擦讓她的嬌軀連連顫抖,唐影差點呻吟出聲…… 甜蜜的溫潤,動人心魄的美妙感覺,張子文終於如償所願,雖然她的香唇緊緊的閉著,但她已經阻止不了他進一步的撩撥,已經是接吻老手的他知道怎麼叩開她的防線,滑膩的舌尖沒費多大的勁就撩開了她的柔唇,她阻擋不了,身子發軟的她無力推拒…… 那惹人心跳的滑膩在她的皓齒上輕撥,他好熱情,唐影感覺呼吸不大順暢,銷魂的窒息感覺令她再也堅持不下去,銀牙在不經意之間啟開了一絲縫隙,那條滑膩在這一剎那之間撩進了她溫潤的香口之中,脆弱的防線已經被完全佔據。 「不要……」唐影的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嚶吟,咬他,她狠不下心。 張子文聽不見,他在探詢,他在捕捉,他現在不會放過這天賜的良機,他已經迷失在這香艷旖旎的香澤之中,他不會因為她的不要而停止,他很投入,也很專注,他的目的就是捕捉那一抹一隻躲閃著的滑膩香軟。 輕輕的碰觸,受驚嚇地躲閃,在這方寸之地裡,唐影躲無可躲。那令她心亂的軟滑靈巧的翻轉、撩撥、挑逗,她哪經過這種陣仗,唇齒相接,她的鼻息好急促,她已經沒辦法喘氣,銷魂的刺激,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抗拒能力…… 她怯生生的躲閃只能讓他更加的放肆,撩住了,那一抹令人心神巨蕩的香軟滑膩。張子文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舌尖輕輕一繞,牢牢的的將她不聽話的滑膩控制住,纏繞住。 天,這是什麼感覺,這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接觸令唐影感覺一陣眩暈。奇妙無比,別動,千萬別動啊,唐影的嬌軀顫抖得厲害,她屏住了呼吸,香舌已經被他的軟滑完全包裹,她怕到極點。想到極點,羞到極點,這是她第一次體驗這人生的親密。還是一個小她很多的男人,無以倫比的銷魂體驗,還有一絲矛盾複雜的犯罪感,複雜而又奇妙。 時間彷彿凝固,身體被他壓迫,從未被侵犯過的香口被他佔據,深愛著他的唐影心防漸漸崩潰。情與愛充斥在她的心房,在這一刻,所有的雜念逐漸消散,愧疚之心抵禦不住她的真實感情,隨著他那銷魂的撩撥,唐影從躲閃,到被動。再到接受,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渴望被愛撫的心,迎合他吧,她的心靈深處的心魔已經被瓦解…… 深愛的女人在試探著迎合,羞羞答答的滑膩輕微的動了動,令人魂飛魄散地羞澀迎合,這一合蓄的輕微反應,讓張子文熱血上湧,她的羞澀暗示引發了他的熱情,狂熱的吻,等待許久的吻,張子文的整個身心與熱情都投入到這神情的一吻,如膠似漆,他要吻到她喘不過氣,吻到她崩潰…… 人性的自然反應,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事情能阻止這對男女的消魂親密,在這小小的石室裡,唐影被點燃了塵封的愛慾,沒有痛苦、沒有矛盾,只有他情深意厚的愛意,她拋開了心結,忘記了世俗,這個狹小的天敵之中,只剩下自己跟他,在他窒息的撩撥中,她學會了糾纏,學會了繚繞,學會了迎合,她羞澀的滑膩逐漸靈巧,她的熱情在釋放,激情肆意…… 纏綿的吻,唯美的愛,雙唇在不斷的分分合合,雙手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吻不夠,愛撫不夠,這對男女的氣息急促而又甜蜜,身體深處的愛慾之火在燃燒,那敏感的接觸相互的碰觸、摩挲,他與她在熱情的濕吻中事受著身體上的刺激快感,他與她已經很需要,他的手在愛撫之中伸向了她的裙沿,他要解除這阻擋熱情愛慾的武裝…… 她的身體已經在這纏綿刺激的熱吻中崩潰發軟,她己經沒有了思想,她只有接受他一切的渴望,當他的手在拉扯她套裙的時候,她很自然的抬起了豐臀,配合著他,套裙滑落,這一次,她沒有再害羞…… 貉皮大衣下,這對男女的吻在繼續,而身體上已經沒有了多少障礙,他與她已經在一系列原始自然的動作中半裸,姿勢有了變化,他壓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那小得可憐的透明胸罩遮不住她胸前的飽滿,彈性十足的雙乳呼之欲出,刺激著他的眼球,而她的下身只剩下那又薄又透明的小內褲,在那最隱秘的地方,那裡散發出香糜的氣息,誘惑他犯罪的氣息…… 他赤裸的身體只剩下繃得很緊的內褲,身上的男人氣息撩撥著她歡跳的心弦,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旺盛,奇妙的刺激,那微不可聞的呻吟聲發自她的喉嚨,她控制不住,她很享受這種刺激的快感,慾望已經完全湮滅了她…… 成熟的女人,完美的嬌軀,不管從哪個角度的身體接觸,都能帶給張子文巨大的快感,香氣靡靡,她潮紅的臉蛋釋放出女人最為動人的一面,她很動情,當她的絲襪美腿主動纏繞在他腰身的時候,那女人隱秘最大限皮的迎合著他的放肆摩挲,她的身體在扭動,挑逗著他的熱情,刺激著他的敏感,她香口中的呻吟之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她似乎已經完全的放開了身心,她的芊芊玉手在他寬厚的腰背處遊走,溫柔、熱情、大膽…… 壓抑已久的情慾,壓抑已經的感情折磨,他與她都在極度的壓抑中釋放出最大的熱情。他需要溫潤的接納,她需要充實的感覺,快感吞噬著她,她的身體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只有這要他命的劇烈摩挲才能帶給她更強的刺激,她不懂,她以為只有這樣就算接納了他…… 她太熱情,太瘋狂,壓抑已久的女人誰也控制不住。張子文的身體被她纏得死死的,而她激情的身體摩擦已經令他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他騰不出手,當愛慾快達到顛峰的女人力量大得驚人,他的手吃力地勾住她的透明小內褲,但他卻剝不下來。她的身體貼得好緊,她己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張子文感覺強烈,太刺激,很不妙…… 悠長膩人的呻吟驟然響起,唐影摩挲扭動的嬌軀突然一緊,顛峰快感。呻吟、喘急、陣陣如蘭的香氣在張子文地鼻息之間繚繞,他意識到了不妙,刺激的感覺。水一樣的女人,那溫潤的隱秘激發了他即將崩潰的敏感,隨著她到達顛峰的身體痙攣,他再也控制不住,過久的壓抑與強烈的刺激,他控制不住,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絕色女人的激情燃燒之下控制住。悶哼聲發自他的喉嚨,火山爆發,激情噴薄,隨著那令人心顫跳動,唐影發軟的身體再次纏繞著他,這是她下意識的溫柔,什麼也不懂的她意識到他跟自己一樣有了神奇的快感。她要用女人最溫柔最激情的一面迎接他的噴薄,刺激的身體摩挲迎接了他顛峰的浪潮,超爽的刺激,他繃得很緊的身體隨著她的無限溫柔逐漸癱軟…… 激情平復,春色旖旎的石室內悄無聲息,唐影溫柔的貓在了他的懷裡,她身體很軟,也很累,她滿足了,因為她體驗到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覺,她很感謝有著這寬厚胸膛的男人,是他帶給了她無以價比的刺激快感,自己已經是真正的女人了,她的美眸有了絲迷離,自己以後就屬於他了嗎?她很想,但激情過後的她卻不敢想…… 身下粘膩不堪,張子文卻不想動,看來她也是不想動了,她那薄小的透明內褲上芬芳依然,卻不見她有絲毫解除掉的意思,眼前高貴的唐影一幅滿足的表情,趴靠在自己的懷裡溫柔得像隻貓,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失敗,都到這份上了自己卻不能突破她最後的防線,但她身體上的反應卻很清晰,她的確得到了女人最大的快感,這樣算不算真正的得到了她?張子文不知道,他很無奈,她最後的身體瘋狂根本無須他多做任何的動作,也許,這也算是得到她了吧?自我安慰的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 「我……想去泡泡溫泉……」唐影臉蛋紅紅,她在向得到她身體的男人提出女人的要求。 「你……不累嗎?」張子文不想動,發洩過後的他身子很軟。 「有……有一點,但身子粘粘的……不舒服……」唐影聲若紋鳴,也不知譴是她哪裡粘? 「等會兒而好嗎?我想休息一下,稍傲再等等……」張子文想恢復一下,他有點不甘心。 「好吧……」唐影沒做他想,她只是很溫柔的聽從了他的意見。 「剛才……你……開心嗎?」張子文小心的誘導著,他認為自己很失敗。 「嗯。」唐影臉蛋羞紅,朝他懷裡鑽了鑽,這話問得有點羞人。 「可是……」張子文不知道如何啟齒,他很想告訴她,做愛不是這樣的。 「……可是什麼?」唐影支起了臉蛋,那雙迷人的美眸瞧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這個……」張子文沉吟著,該怎麼說呢? 「你……不開心嗎?我……可都給……給你了……」唐影見他面有難色,略做有點緊張,難道他跟自己不一樣? 「開……開心,只……只是差了一點點……」張子文瞧著她那雙清澈的美眸,心裡隱隱有了絲疑問,她不會認為這樣就算是做愛了吧? 「差一點點?你……我……」唐影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她想說自己很滿足,難道他不似自己一般?他不滿足?但她又哪裡說的出口。 她表達不出來,但她美眸裡的意思已經很明白,張子文讀懂了,瞧著她小心翼翼的表情,他不忍心再說出脫下她透明小內褲的話,與此同時,他心裡隱隱能感覺到唐影在這方面的經驗實在少得可憐,不會吧,張子文心裡有點不可思議,這麼成熟完美的女人會沒有做愛經驗?他有點不信,如果是真的,那為什麼她會被稱做夫人呢?沒道理啊?張子文心裡沒來由的跳了跳,疑問竇生,但沒有一句是他問得出口的。 「你……在想什麼?」唐影見他的眼神有點閃爍,心裡七上八下,自己給了他,他為什麼還有如此捉摸不定的表情? 「沒什麼……」張子文笑了笑,柔聲說道:「我在回味……回味那美妙的一刻……」他瞧出了她的緊張,他放下了疑問,此刻是安慰她的時侯。 羞,真羞,他還在回味那羞人的感覺,唐影聽得身子發軟,因為那感覺太奇妙,光湧澎湃,釋放了她的身心,釋放了她的熱情,她想起了自己放肆的動作,一向淑女的她哪還敢繼續再回想下去,她只能將自己羞澀的臉蛋埋進了他的懷裡,再也不敢瞅他一眼。 她為動作,她的表情,像極了唐舒,很熟悉,很溫馨,兩張絕美的臉蛋似乎在重疊,張子文一時之間有些恍德,「小舒……」張子文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口。 懷裡的嬌軀猛的一震,臉蛋埋在他懷裡的唐影聽得很清楚,這名兒令她的犯罪感油然而生,自己跟他做了什麼?天哪,他為什麼這麼殘酷?為什麼要把自己拉回到現實?唐影在他的懷裡待不下去了,自己是在犯罪,晚了,一切都晚了,自己已經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世俗不容許的錯誤…… 第二百八十五章 死亡遊戲 現實回歸,激情消退,唐影后悔不已,她的嬌軀在顫抖,做錯了,自己竟然做出了傷害小舒的事?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她?唐影紅潤的臉蛋在這一剎那變得很蒼白。 她怎麼了?還在害羞嗎?張子文感覺到她身子的變化,溫軟的身體似乎在發涼,張子文微微抬了抬頭,這一瞧,他心裡了驚,怎麼她的臉色這麼難看?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怎麼了?」張子文感覺不妙。 唐影抬起了美眸,眼露傷痛之色,她無法表達此刻的心境,她很後悔,很自責,現實令她無地自容,他的懷不屬於她,這就是現實,她輕輕地坐起了身子,只是一身內衣的她沒有精力再去害羞,她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穿戴,在張子文不解的目光中,她完美的半裸嬌軀被衣裙所遮掩,而這一活色生香的景致破天荒地沒讓張子文升起一絲的性慾,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不妙…… 唐影實然之間的變化令張子文摸不著頭腦,穿衣吧,張子文心裡歎息了一聲,唐影蒼白的臉蛋讓他心疼,他不清楚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但有一點他很清楚,梅開二度已經是不可能,此時也不容他朝那方面想,他只能坐起身子規矩地穿好衣服…… 溫泉水氣瀰漫,唐影浸泡在溫暖的泉水裡洗滌著自己的身軀,面色在水氣的蒸騰中漸漸有了水色,她洗得很認真,很仔細,似乎想洗去殘留在身上的罪惡,事情已經發生,追悔莫及的她再自責也沒有用,隨著時間地流逝,她的心裡也沒有起先般的波瀾,因為,她的心裡已經有了決定。不能再錯下去。也不能再給他哪怕是一點點的機會,彌補錯誤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讓這種不該發生的事情不再發生,而且,還要成為永久的秘密…… 在回去的路上,張子文滿腦子的納悶,默不作聲的她很安靜,沉靜如水。親密的肌膚接觸已經成為了過去,她似乎刻意地跟他保持著距離,張子文打死都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便是有一點他能感覺到。要想再跟她做出那親密之事似乎已經很難,因為她的神情卻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她又變回了神聖不可侵犯的唐影,張子文心裡只能感歎,女人善變,而且善變得很離奇,很離譜…… 泡過溫泉的唐影似乎累了。她一回到石室就躺到了乾草堆上,這一次她沒有再邀請張子文共眠,沒有隻言片語,沒有任何的暗示溝通,只留下一個背躺的身子給他,背影有些冷漠…… 張子文唇角露出一絲苦笑,每當唐影安靜下來的時候,他沒有半點轍,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永遠讓人無法捉摸,永遠也無法窺視她內心的深處,而且也不能有半分招惹她的舉動,她高貴的氣質有著無形的尊嚴,而且她也做得出十天半月不理會他的舉動,跟她說話只能自找沒趣,對此,張子文有著深切的體會…… 唐影的變化多端,張子文現在也懶得再去計較,多想也沒用,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島嶼上,生存才是他值得研究的問題,天知道什麼時候才有船隻路過,木柴快用完,飲食沒有著落,也許他跟她永遠都會困在這地圖上都找不到的無名荒島,來日方長,他現在只能當唐影還在為肌膚親暱之事害羞,張子文搖了搖有點糊塗的腦袋,輕手輕腳地走出了石室,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很多…… 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對孤島男女簡直是形同陌路,唐影真的沒有再跟他做任何的溝通,她不再纏著要跟他一起去叉魚,去泡溫泉的時候也不再要他陪伴,每次用餐的時間短得可憐,她似乎沒什麼食慾,她的面色也一天天地憔悴下去。 張子文瞧在眼時在,疼在心裡,他問了,但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回答,她只是用那空洞的微笑來回應著他的問話,除此之外,她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表示,他著急,卻找不到半點方法…… 乾草堆有張子文的份,她沒有獨霸,張子文卻休想再碰一下她的身體,她的睡姿一直保持著背對著他,這種姿勢讓張子文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因為她是唐影,只要她不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動她分毫,她完美的嬌軀離他的身體不過幾寸,卻好像隔他幾千里之外。 唐影不是在害羞,她似乎有著難言的心事,張子文感覺自己當初想得太簡單了,他也一直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他得不到唐影任何的解釋,他只能熬著,等待著,等待著她吐露心事的那一天…… 這座美麗的孤島的確適合人生存,木柴隨手可拾,海產也很豐富,在這島上生存一輩子都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張子文不介意跟唐影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但他介意唐影這樣冷落他,難道她真會這麼跟自己這麼冷下去嗎?張子文猜測不到唐影的真實相法,但依唐影的性格,要想她恢復以前,時間只怕會等待很長…… 又過去了一天,今日的陽光有些刺眼,走出石室的張子文虛瞇著眼睛,步上了巨石的頂端,這裡視野開闊,每次出來,他都會習慣性地登上這裡眺望一眼蔚藍的大海,他在等待奇跡的出現,但他失望了,大海一望無際,海天一線,張子文輕輕地歎了口氣,這地方,只怕再等十年也不會有什麼船隻路過吧?;張子文沮喪,正要步下巨石,身形卻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突然靜止,他收回了腳步,眼睛再一次地向大海望去,奇跡出現,有一個白色的小點出現在海天一色的邊緣,那是什麼?張子文的心在狂跳,白點在移動。是船!一定是船!張子文很快斷定,有救了,他壓抑著狂跳的心 ,機會來臨,他的動作極其地迅速,上下兩趟,他在巨石之頂搭起了柴堆。很快,一個柴堆被點燃,被刻意浸濕的柴堆濃煙冉冉升騰。 船的輪廓已經看得到,不大,似乎是一艘遊艇,那艘船行進的方向正是這座島嶼,難道那艘船上的人也是選擇到這島上來遊玩的嗎?這次有救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運氣真他娘的好。張子文興奮地猜測著,濃煙滾滾,他相信船上的人一定看得到。 興奮的心情沒有保持多久,遊艇似乎停了下來。半天都沒有什麼動靜,搞什麼鬼?只要朝島上瞧上一眼,不可能瞧不見這麼明顯的濃煙吧?張子文心裡焦急地嘀咕著,這也許是唯一的脫困機會,距離太遠,要不然張子文都忍不住想跳進海裡游過去。 遊艇再一次地有了動靜,方向依然是島這邊。張子文高興壞了,遊艇上的人一定瞧見了這濃煙,這次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了吧?別停,直接靠岸吧,張子文心裡七上八下,可別再停下來刺激自己了。近了,張子文已經能隱約瞧見遊艇藍白相間的顏色,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越是怕什麼就要來什麼,遊艇突然又停了下來,這一停,半個小時都沒見什麼動靜,似乎不肯再挪動半分,這不是在玩人麼?媽的!張子文氣得真罵娘,罵也沒用,那艘遊艇就是不動,他只能眼巴巴地瞧著那遊艇靜止在大海裡,看得到,上不去,急死人。 招手,呼叫,手酸了,嗓子嘶啞了,張子文肺也快氣炸了,遊艇根本就不理會他求生的慾望,他不相信遊艇上的人看不見升騰的濃煙,媽的,張子文不清楚遊艇上的人在猶豫什麼? 張子文鬧騰的動靜連石室裡休息的唐影都被吸引出來,當她發現大海中的遊艇,興奮之情一點都不亞於張子文。 「那……不是遊艇嗎?有救了!」這時唐影神情歡欣,這也是冷落他以來的第一句話。 「不一定有救。」張子文突然冷靜下來。 「為什麼?」唐影見他眉宇深鎖,有些不理解,那是條遊艇啊,這滾滾的濃煙那麼明顯,遊艇肯定早就發現了。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這遊艇上的人不見得是什麼好路道。」張子文聲音低沉,這種現象實在是不正常,這是求救的信號,國際慣例,一般船隻看見,不會坐視不理,而這遊艇上的人很有點挑逗的意味,張子文感覺得到。 「不……不是好路道?是壞人?不……可能吧……」唐影有點不敢相信,那艘遊艇距離島上雖遠,但憑她對遊艇的認識,那應該是一艘極其豪華的遊艇,不是超級富豪級別的人,不可能擁有得起。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也想不可能,但你想想啊,這艘遊艇是朝這方向駛過來的,我發出了求救信號對方一定看得到,更何況這種遊艇一般都配有望遠鏡,我這邊的動靜對方一定瞧得一清二楚,但為什麼就不靠上島來救我們呢?遊艇故障?沒油了?不會有那麼巧吧?總之,我的感覺非常的不好,對方好像是故意停在那裡。」 唐影聽他這麼一說,美眸瞧向了絲毫不見動靜的遊艇,喃喃地說道:「為什麼?那遊艇上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不知道,天知道遊艇上的人在搞什麼鬼?」張子文瞧著遠方的有,目光有些深沉地說道:「……還是走吧,這裡風大,在這裡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回去吧。」 好不容易有了脫困的希望,但聽張子文的分析,脫困的希望似乎變得很渺茫,唐影也認為那遊艇不對勁,唐影有些戀戀不捨地瞧了眼大海中的遊艇,有些惋惜地歎了口氣,隨著張子文步下了巨石…… 張子文分析得不錯,那艘遊艇裡的人早就發現了島上的濃煙,並從望遠鏡內瞧見他在巨石上的猴跳舞跳求救的景致,當瞧見張子文身旁多了名美女的時候,那人撇了撇嘴,很不滿地嘀咕著:「哼,居然這樣都死不了,身邊還有個大美女陪著,艷福倒不淺,真是便宜你這傢伙了。」 望遠鏡放下,露出了一張表情生動的臉蛋,是女人,有著一張漂亮面孔的女人,她的眉宇之間有絲憔悴,眼圈還有些黑,似乎睡眠嚴重不足,而這個女人,就是那家飛行俱樂部的幕後大老闆,也正是她將「安全絕對可靠」的佳寶飛機租賃給唐影,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劃的陰謀,她的目的就一個,就是報復,她要報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令她吃夠苦頭的男人。當她親眼瞧見張子文駕駛飛機飛向藍天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報復行動成功了。 她當時很得意,但沒過兩個鐘頭她就感到害怕,在她的內心深處有種說不出來的害怕,因為她沒有一絲的報復快感,相反,她滿腦子裡都是這可恨男人的面容,自己就真那麼恨他嗎?答案最終在否定,自己並不是那麼恨他,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瘋狂一舉動。 她後悔了,但是後悔好像來得晚了一點。飛機離地的時候,張子文注定了要遭受這趟地獄之旅,這次的報復計劃讓他生還的機會實在太小,事實上也差點讓這個令她恨得牙癢癢的男人葬身大海。 當那亮點消失在雷達掃瞄屏幕上的時候,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後悔、自責、害怕,她飽受心靈的折磨,她坐不住了,獨自駕駛著豪華遊艇出了海,她尋著那亮點消失的地方辛苦地搜索著,每個島嶼她都沒有放棄。 她心裡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命大福大,因為她在飛機留下下的唯一傘包上做了改動,她心裡希望他能及時發現傘包的奧妙,希望他能逃過自己設計的死亡遊戲,時間過了兩天,希望越來越渺茫,她也越來越憔悴,當她快要絕望崩潰的時候,她驚喜地發現了遠處孤島上冒起了求救的濃煙…… 第二百八十六章 改行做海盜 這該死的傢伙還活著?當她確認望遠鏡裡的人就是張子文的時候,心靈的放鬆令她幾乎虛脫,太好了,他沒死,沒死…… 喜悅的盡情並沒有保持多久,一個認定死了的張子文似乎要比活著的張子文要可愛得多,瞧著他活蹦亂跳的呼救身姿,望遠鏡裡的他精神似乎頗好,身邊還有大美女相陪,夠逍遙,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懲罰,在那一刻,她心裡有了強烈的不滿,這傢伙平安無事,卻害得自己這兩天在大海裡漂泊,飽受精神上的折磨,該死的傢伙,她嘴裡的嘟噥著。 沒了內疚感、負罪感,她壓制了立即上島救他的衝動,得讓這傢伙在島上多待一段時間,這是她心裡升騰起了第一個想法,想法是接踵而至,挑逗、捉弄,給他希望,給他脫離困境的興奮,但偏不理會與他。 她深諳整人之道,也清楚附近海域幾乎就沒有什麼船隻會路過,救命稻草近在眼前就是抓不到,有了這種滿懷脫困希望的急切心理,她報復目標的失落感可想而知。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當她惱恨上一個人,她不會追本溯源,也不管是誰挑起事端,她都會將責任統統推到惱恨的人身上,女人感性,幹的就是無理取鬧的活…… 石室內,張子文與唐影圍坐在火堆旁,唐影很安靜,她似乎已經認命,脫困的希望變得渺茫,她不會因為失去一次被救的機會黯然神傷,倒是張子文心下有些忿忿。今日那艘突然出現的遊艇給了他脫困的希望,但遊艇極其不正常的現象令他心裡有了絲很不舒服的感覺,遊艇上的人擺明了是在挑逗,他感覺得到。玩人玩到自己頭上了,這可不是件什麼好事情,會是誰?張子文心裡一動,無數疑問瞬間襲上心頭。 推理,聯想,張子文很快聯想到悉尼出現的可疑人物,聯想到在阿得萊德咖啡屋外的盯梢,很快,他聯想到了飛機失事。當初與唐影大難不死之後的喜悅令他沒有朝深處多想,飛機漏油,他只當作是場意外,他只怪自己運氣霉。 孤島上這幾日張子文滿腦子的都是唐影,滿腦子的跟她在這孤島上廝守一生的念頭,與深受的女人在一起,他心裡除了開心就是幸福,無暇旁顧。愛會屏蔽一個人的智慧。張子文也從來沒有將這次的意外放在心上,但此時回想起來,他心裡隱隱覺得這次的飛機失事太過蹊蹺。 張子文開始整理思路,腦海裡開始搜索問題的根源,從阿得萊德酒店出來再到飛行俱樂部的所有細節象電影片段一般回放。飛行俱樂部定格,俱樂部的客戶經理定格,辦理手續的情景定格,就在此時,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他找到了最大的疏漏,飛行駕駛執照。那名謙遜的客戶經理沒有問過一句飛行駕照相關問題,而這一點,張子文曾因為唐影的無所不能而忽視,而這一點正是整個問題的關鍵,疑點突顯,張子文瞧了眼一直安靜坐在火堆對面的唐影。 「唐影……」張子文輕輕的喚了一聲。 唐影瞧向了他,她不想跟他說話,但見他的表情似乎有正經事,美眸裡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詢問之意。 「我想問一下,你跟那家飛行俱樂部很熟悉嗎?」張子文瞧著她的美眸。 「……你是說悉尼?還是阿得萊德?」唐影情不自禁的反問著,她熟悉的飛行俱樂部很多,不知道他問的哪一家。 「阿得萊德,就是我們飛機出意外的這一家。」 「這一家啊……不熟,我是第一次跟這家飛行俱樂部打交道。」唐影沒有迴避他的眼神,她有點不明白他問這個幹什麼? 「第一次打交道?」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家飛行俱樂部的?」 「從旅遊雜誌上看到的,上面介紹說是家老牌飛行俱樂部,口碑很好,我曾打電話問了下酒店經理,他也說這家飛行俱樂部不錯。」唐影瞧著張子文神情凝重,隱隱能感覺到他不是隨口這麼一問,禁不住問了聲:「怎麼了?難道這家飛行俱樂部有什麼問題?」 這就對了,豈止是有問題,問題嚴重,唐影這麼一說,張子文不用多想就清楚飛機失事不是偶然,電話、陌生俱樂部,有心人八成是從酒店經理那裡得知自己跟唐影的行蹤,聯想到酒店外的可疑車輛,張子文推斷出這是一場精心安排的陷阱。Fsny:x張子文心裡暗罵自己活該自己倒霉,連飛行執照這麼大的問題都疏漏,能揀條命真是自己命大,張子文心裡感慨死裡逃生之餘,心裡又有了疑問,對方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跟飛行俱樂部搭上線?飛行俱樂部的客戶經理以及辦理手續的辦事人員應該不是冒充的,能在一夜之間買通這些人,對頭的勢力也太大了點吧?到底是什麼人想要自己跟唐影的命呢? 唐影見他眉宇深鎖,她瞭解他,每當他有這種表情出現,那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今日遊艇出現而不救助,他不談遊艇的事情卻突然之間對飛行俱樂部感興趣,唐影很聰慧,她也意識到問題沒對,忍不住出聲相詢:「你……在想什麼?那家飛行俱樂部真有問題?」 張子文瞧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沒什麼,只是隨便問一下,不過……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唐影很配合,她心裡有了絲感動,因為她清楚張子文的性格,他不說。是怕自己擔心害怕,他越是一幅若無其事的表情,危險絕對不會少上一分,她不清楚到底有什麼危險。但有一點她知道,跟今日突然出現的遊艇一定有關。 張子文想了想說道:「我想問這次你到澳大利亞辦事,雖然是秘密成行,你不怕危險嗎?為什麼不多叫些安全人員跟著。」 唐影聽得一愣,這話不好回答,到澳大利亞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拖住張子文回國的日程,方便自己在國內的安排。 情急之下也只能隨口這麼一說,在她心裡隱隱還有另一層意思,既然打定主意要跟這折磨人的傢伙永久離別,能跟他在這個旅遊勝地度過幾天美好時光也是不錯,這也算是對他一直深受著自己的補償,張子文突然問起,唐影心裡忐忑,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措辭。 「怎麼?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張子文見唐影猶豫,笑了笑說道:「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不好說就算了吧,按理說我也不該過問你的私事。」 「其實……這次來澳大利亞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主要是我不想弄得太多的人知道才秘密過來,所以也不想身邊跟那麼多保鏢,要說危險,我倒從來沒有想過這問題,何況有你在我的身邊,我認為很安全……」唐影說完臉蛋紅了紅,在張子文面前睜著眼睛說瞎話,難免有愧疚之意。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這次跟你過來有多大的危險呢。」張子文的表情很輕鬆,不再追問。他心裡清楚,在澳大利亞期間的種種異常現象危險不是沒有,她既然不知道,自己也沒必要說出來嚇著她。 「你……問我這個,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跟那遊艇有關嗎?」唐影轉移著話題,撒謊她不是不會,但在愛著的人面前撒謊不是她的強項。 「呵呵……別多想。」張子文笑著安慰道:「我是想到那遊艇突然出現在這裡,懷疑是不是出來尋找你的,現在那遊艇沒靠上岸,估計跟你沒什麼關係。」 「但……那遊艇上的人應該看得到你發出的求救信號啊?為什麼不靠岸?」唐影瞧著他,這遊艇的蹊蹺現象她一樣的充滿著疑問。 「誰知道,也許是怕咱倆是壞人吧,不敢上岸……」張子文頓了頓笑著說道:「當我是壞人倒無所謂,將你一個大美人也當成壞人了,真有點冤,這次脫不了困,得怪我。」說到這裡,張子文眼裡的笑意很濃。 「怪你?為什麼怪你。」唐影有些不解。 「怪我長得像壞人啊……說不准還以為我是海盜,你跟在我身邊不就是海盜婆嗎,一不小心就把我們的大美人也給連累了,呵呵……」張子文笑得有點壞,心裡同時有了一個主意,海盜?這活不錯。 「瞎說……說不了兩句就不正經。」唐影臉紅紅地啐了一口,又見他笑得賊兮兮的,唇角也忍不住露出了絲笑意,海盜婆,虧他想得出來。 這就對了,她不冷著臉蛋多美,張子文被冷落了多天,真的是受夠了,逗她發笑原本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會這麼簡單,此時能博美人兒一絲笑意,心裡的暢慰那是沒得說。 小小玩笑過後,這對男女的相處似乎融洽了點,被這傢伙逗出了絲笑意的唐影臉蛋再也冷不下來,這兩天的冷戰她也很辛苦,面對心裡深受著的男人一直這冷下去,她都不知道還熬不熬得住,他總能在適當的時候,抓住適當的時機撩亂她的心房。M8lFVm唐影很無奈,認識他之前自己的心性很輕易的就能寧靜下來,她可以獨自在一個地方安靜的待很長一段時間,不受任何人的影響,一旦安靜下來,她以為自己的心不會這麼輕易的被張子文撩動,但事實一直在違背她心裡的防禦,在張子文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唐影心裡輕輕歎息了一聲,原來自己的內心深處一直就很在乎他的一言一笑,他真是自己命中的剋星,折磨人的小冤家,瞧著張子文帥氣的面容,唐影一陣恍惚…… 石室內變得有點安靜,唐影在走神,但美麗的面龐上已經沒有了冷漠的神情,安靜下來的她很美麗,張子文沒有去打擾她,能欣賞到她寧靜的美麗正是他最喜歡的一道景致…… 唐影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臉蛋上,含羞帶嗔的收回心神,紅著臉輕輕的說道:「對了……難不成遊艇不靠上來我們就這麼放棄了?沒有其他的辦法讓遊艇靠岸啊?這附近的海域好像不是什麼主要航道,錯過這一次,也許真就沒什麼船隻過來。」唐影總覺得張子文不是這麼輕易放棄的人,她知道他不是這個性格。 聽唐影再次提到遊艇的事,張子文知她心存一絲希望,微微想了想說道:「……遊艇不靠岸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相信那遊艇也不會那麼快就駛走吧?只要天黑還不離開,我就會有辦法搞定。」 果然還有希望,唐影聽得心中一跳,問道:「你有辦法?什麼辦法?」 張子文笑吟吟的說道:「搶啊,把那破遊艇搶過來,對方既然將咱倆當成海盜夫妻,我就做一回真海盜算了。」 「搶?怎麼搶……」唐影正要琢磨他怎麼搶的時候,「海盜夫妻」這詞頓時躍進她的腦海,太曖昧,及時反應過來的唐影不依了,大發嬌嗔:「你……討厭,不許你瞎說,什麼海盜那……那個的,你再這樣瞎說我可生氣了……」唐影嘴裡嗔著,臉蛋上的紅潮一直紅到了耳根,嬌艷欲滴,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天,耳中的羞澀嬌嗔,眼中的美絕人寰,張子文的心差點沒蹦出胸腔,女人一旦出現這種表情與語氣,當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唐影,怎麼瞧都瞧不夠的唐影…… 夜幕降臨,張子文登上了巨石頂,陷入黑暗的大海之中有了幾星燈火,不用說就知道是那艘遊艇舷窗處透出的光亮,遊艇好像還沒有駛離的意思,退潮後的大海浪湧頗大,但遊艇在波濤飄搖中未移動分毫,年來已經下了錨…… 第二百八十七章 原來是她 張子文心中暗喜,這挑逗人的傢伙還真穩得住,居然敢在這拋錨過夜,八成不知道自己是混哪裡的,靠,等著,爺們兒待會兒就收拾丫幾個的!遊艇來得蹊蹺,在這裡拋錨過夜更顯有鬼,張子文認定遊艇上的人不是什麼好路數,對於這貌似的敵人,他絕對沒什麼好客氣的,這海盜他還真做定了…… 回到石室,輕裝上陣,張子文身子脫得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仔細檢查了一下裝備,手槍下海後沒法再用,只能放棄,將匕首綁在腿上,既然判定對方不是好路數,這件攻擊性武器總算能派上真正的用場。 唐影靜靜的坐在火堆旁邊,他半裸強壯的身體令她微有羞意,但她卻不能在此時害羞,她沒有迴避,美眸一直靜靜的瞧著他,瞧著他做著出發前的準備,眼前的男人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他的身手她很清楚,但此刻在她的心裡還是很害怕,她怕他出意外,怕他一去不返,但她幫不上忙,也不能露出任何擔心害怕的表情,因為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她不能讓張子文分心,她只能孤單的在這石室內等待…… 「我……要走了……」張子文瞧著安靜的唐影。 「你……要小心……」唐影站起了身子,美眸裡全是不捨之色。 「放心吧……」張子文笑了笑:「……我很快就能搞定,在這裡等著我回來。」 唐影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沒有說話,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但她的美眸裡卻有了一絲晶瑩,深愛的男人要去戰鬥,她就像盼望丈夫得勝而歸的妻子。 兒女情場,她鼓勵的笑容他明白,她牽掛地淚水他很清楚,張子文強忍著想去擁抱她的衝動,轉過身子向石室外走去,走出這裡,一切都是未知,敵人多強他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心裡清楚,此行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他決不能留下她孤獨一人的在這孤島之上。 瞧著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唐影輕喚出聲:「子文……」 她的聲音很小,張子文聽見了,他站住了腳步,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是那麼的留戀,那麼的深情,他緩緩的轉過身子……溫香軟玉入懷,她抱得好緊,這是唐影從來沒有過的主動,他這一去生死未卜,她控制不住自己,她要給他臨別的溫柔。 臨別之吻,香軟的滑膩,溫潤而又甜蜜,這主動奉送的香澤令張子文蕩氣迴腸,回味無窮。 「一定得回來……我等著你……」唐影吐著香氣,情意綿綿。 「我會的,等著我!」張子文的聲音很溫柔,也很堅定…… 石室內是溫柔地纏綿,石室外卻是另外一番光景,離開了美人兒的溫軟身體,張子文被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奶奶地,夠冷!這就是天堂與地獄之分,張子文心裡滿不是滋味。 黑暗下的身影迅快無比,很快,張子文已經在沙灘上,海風,濤聲,今夜風大浪大,瞧著幾海里外的微弱燈火,張子文用腳探了探海水的溫度,冷,冰涼刺骨,就這麼跳進冰冷的海水裡,有得罪受,一陣海風拂過,身子起了層帶著寒意的雞皮疙瘩,這該死的傢伙,張子文心裡詛咒著遊艇上的人,牙一咬,一抹水花漸起,張子文的身體已經融進這寒冷刺骨的海水之中……媽地,冷啊,海水刺骨,張子文嘴唇直打哆嗦,這罪受大了,難熬的寒意,但他的身形卻一點都不慢,他快速的向遊艇方向游去,速度達到極限,他要在自己被海水凍僵之前摸到遊艇之上…… 摸到錨鏈,靠,終於到了,張子文喘著粗氣,寒冷的海水已經令他的身體有了絲麻木之感,再是鐵打著的身子也快熬不住,得趕緊離開這要老命的海水,張子文深吸幾口氣,氣息調勻,順著錨鏈攀附直上,動作輕快,甲板上空無一人,探明情況後,張子文身子像靈貓一樣翻上了船弦,一個翻滾,人已經摸到了一道艙門邊…… 風高浪急,遊艇在黑暗的大海中搖晃著,還是艙內暖和,摸到艙內的張子文舒服的呼了口涼氣,心裡暗喜,以為他感覺這船好像沒兩個人,人少更好辦,免得自己多費手腳…… 遊艇不大,也沒什麼安全設施,很快,張子文已經悄無聲息的在第一層艙內摸了一圈,鬼影都沒一個,這也太容易了點吧,張子文找了條乾毛巾,將身上的水漬擦拭乾淨,沒有了海風侵襲,一圈活動下來,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麻木之感。 遊艇上下兩層,張子文打開了下層的艙門,柔和燈光透出,一道舷梯出現在眼簾,屏息靜氣,張子文仔細的聆聽了下動靜,很安靜,看來遊艇內的人已經熟睡,他放心大膽的摸了下去。 第二層的船廳內裝飾很豪華,燈光柔和,一目瞭然,完全是家庭式的裝飾,幾張價值不菲的真皮沙發,固定式的水晶玻璃茶几,幾幅壁畫,廚房、衛生間,小酒吧俱全,更奢侈的是腳下還鋪了層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甚是舒軟,瞧這豪華奢侈的裝飾,這遊艇的主人頗有品位,跟外面比起來,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張子文不敢怠慢,謹慎的溜躂了一圈,沒任何發現,瞧著一道緊閉的門,張子文的唇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遊艇的主人估計已經熟睡,這不是雛是什麼?張子文已經感覺到這遊艇是十拿九穩的屬於自己,今夜這客串海盜似乎忒容易了點。 張子文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身子貼在了門邊,手搭在門把上,輕輕一旋,連門都沒反鎖,張子文的心輕輕的跳了跳,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也許這遊艇的主人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海盜,不敢靠岸也是說不準,但疑問很快浮上來,他有點摸不準遊艇主人是怎麼想的,船頭對的方向是在島上,求救信號不可能看不見,既然不敢靠岸,那還待在這裡不走幹什麼?就真不怕遇到海盜嗎? 再多的猜測也是沒任何意義,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打開這道門才是正著,謎底要見著遊艇主人就能揭開,門沒有發出任何的聲息就稀開了條縫隙,一縷柔和的燈光透出,媽的,還沒睡嗎?張子文沒敢做動作,仔細的聽了下裡面的動靜,看來是真的瞅著了,沒任何異常聲息發出。 就在這時,一絲若有若無的馨香從裡面飄出,很熟悉,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是女人香,靠,這遊艇的主人該不會是女人吧? 感覺到遊艇的主人很可能是女人,危險似乎也少了幾分,張子文的敵意大減,如果真是女人,不靠岸還是可以理解,換作自己是弱女子也不敢輕易的靠岸,遊艇停在這裡,說不定已經通知了海岸,等待專業救援人員也說不定。 既然感覺不到什麼危險,張子文的動作也不用那麼鬼崇,當然他也不會禮貌的將門關了再敲門進去,手一推,門開了,張子文從容的走了進去,一張寬大的床出現在他的眼前,瞧著床頭櫃上放置的女人衣物,床上側躺睡著的那個人是女人無疑,她蓋著被子,瞧不清面容,張子文走近床邊她沒有任何動靜,估計睡得正香。 整只遊艇應該就她一個人了,一個女人敢獨自出海,敢拋錨過夜,她真的很大膽,嗅著室內醉人的女人香氣,張子文心裡有了絲好奇,更好奇的是,這女人香實在是很熟悉,自己絕對在什麼賣方嗅到過,但此刻他無暇多想,他只想看清楚這睡得正香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順便再叫醒她。 張子文輕腳走近床邊,與此同時,床上的女人有了動靜,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嬌膩夢囈之聲,她側睡的身子換了個姿勢,正躺著,能瞧見面容了,張子文凝神瞧向了那張睡夢中的臉蛋,這一瞧,張子文的心猛的一跳,熟悉的臉蛋,絕美的風情面孔,是她?怎麼會是她? 床上熟睡的人似乎也感覺到有人,美眸動了動,緩緩的睜開,這一睜,正對上張子文驚異的目光,眼神相接,半裸的男人,驟然之下,床上的女人美眸裡露出了驚恐之色,身子下意識的翻身坐起,下意識地小嘴一張,但她的驚叫聲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瞧清楚了這半裸的男人是誰,緊接著,她再一次的下意識動作是將手伸向了枕頭底下,動作一點都不慢。 有危險,張子文心中一跳,他顧不得斯文,猛的撲了上去,張子文壓在她身體上的同時,手一捉,牢牢的控制了她柔嫩的手腕,她的芊芊玉手之中已經多了支精巧的手槍,稍微猶豫一下,這黑洞洞的槍口就會對準自己,好險,張子文呼了口熱氣。 「放開我……」身下的女人嬌呼著,掙扎著。 張子文手輕輕一扭,「你輕點,痛……」一聲嬌吟痛呼,她手裡的槍已經落在了張子文的手上,手上連番動作,張子文已經將彈匣與槍膛內的子彈褪了個一乾二淨。 槍扔在了一邊,張子文瞧著騎壓在身下的女人,唇角露出一絲冷笑,身下的女人應該就是在阿得萊德咖啡屋外的盯梢者,難怪身著男裝的她走路會感覺那麼怪異,李思思,被張子文親自送進主警局的李思思,她現在應該在監獄裡啊,不用多想,自己這麼倒霉的困在島上跟她是脫不了干係,他做夢也沒料到這一切會是這個風情女人搞的鬼,世界上沒那麼多巧合,他絕對不信這個女人會這麼巧的一個人出海遊玩,這麼巧的到孤島附近的海域,說不定就是來收屍的,媽的,這女人也忒狠了點吧!張子文心裡暗罵。 「一切都是你做的吧?」張子文的聲音有點冷。 「……是我,就是我,是我做的!」李思思回應著他有些冷的眼神,她承認了,聲音很倔強,事已至此,她也放棄了反抗,嬌柔的身體不再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要至我於死地!」張子文眼裡抹過一絲殘酷之色,他有了想幹掉她的衝動,對付想要自己命的敵人,他一向很殘酷。 「哼,不用問我?」李思思美眸裡的眼神很憤怒,柔唇輕撇:「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當初就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張子文,你不會記性那麼差吧。哼,你命大沒死,現在你贏了,我認命。」 「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自己犯罪,能怪我嗎?靠,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我,你真是瘋了!」張子文的眼神瞥了眼她白皙細膩的脖子,那裡下手最合適,而且不會有什麼痛苦。 「我是卑鄙,怎麼了?哼,要不是我心存仁慈,哪有你活命的可能,真是後悔,現在落在你手上了,隨便你怎麼樣,想動手是吧?下手吧!」李思思瞧出了他眼神裡的殘酷之色,心裡絕望,美眸倔強的凝視著他,她要瞧著他動手結束自己的生命,落在他手上,她已經認命。 「心存仁慈?你這臭丫頭的所作所為還心存仁慈?靠!」張子文眼神殘忍,他有點耐不住性子,那白皙的脖子令他的手蠢蠢欲動。 「哼,不錯,怪我一念之仁,早知道連傘包都不給你留,一個傘包只能救一個,當時不好選擇吧,哼,沒想到還是被你瞧出來那傘包能救兩個人,後悔沒用,張子文,算你厲害,我李思思死在你的手上不冤。」李思思眼神倔強,他殘忍的眼神已經讓她知道沒有再法律顧問著的可能。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怕死的主 「你說那傘包能救兩人?」張子文失聲出口,這他倒沒注意,當時情況緊急,那傘包被唐影扔到了一邊,當時情況緊急,光顧著讓她逃生,哪裡還有心思去研究傘包啊? 「裝蒜!」李思思撇了撇柔唇,眼露不屑之色:「沒那大傘包你能活到現在,我會落你手上?哼,我不怪誰,我只怪我自己愚蠢。」 她居然還留有餘地,張子文身上的肌肉開始放鬆,眼神裡的那一絲殘酷之意開始消散,他相信了她的話,瞧著她憤憤不平的倔強眼神,那麼的不甘心,現在回想,那傘包似乎要比普通型的重點大點,她應該不是撒謊,對這留有餘地的女人,他的殺意不再升騰,代之而起的是疑問,她為什麼要搞出這差點收了自己老命的陰謀詭計? 「……你對我就那麼大的恨?既然要搞事,為什麼又不做徹底?你這樣做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在傘包上留有餘地,可惜,我還是沒用成。」張子文的殘忍眼神轉換成無數的疑問,要報復,怎麼著也是報復伍敏啊,自己只不過是幫干忙的,她這刀似乎偏點了吧? 「恨,我恨死你了。」李思思咬牙切齒的說道:「沒用傘包都能活下來,沒整死你就算你命大,你也別那麼多廢話,你不是想動手嗎?來吧!死在你手裡我也認了!」李思思被他先前的殘忍眼神所刺激,她是真不想活了。 張子文瞧著她絕望憤恨的眼神,心裡很不是滋味,一點小過節就恨得要死,女人小氣,張子文深以為然,自己這冤大頭不知道要當到什麼時候?動她的是中海警方,輪也輪不到自己,自己卻成了擋刀的,媽的,將帳算在自己身上算什麼事?靠!張子文心裡不滿,同時又有點不安,她不會只針對自己那麼簡單吧?去香港拿她的還有伍敏,伍丫頭不會有事吧? 「你……動我之前,還動了什麼人?比如……伍……敏……」張子文心裡有些緊張,他心裡隱隱不想伍敏出什麼意外。 「伍敏?」李思思微微愣了愣,隨即恍然:「你說的是那女警察吧?跟她有什麼關係?你才是我最痛恨的人,我動她幹什麼?」李思思似乎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靠,不會吧?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抽時,還有點不可思議,這女瘋子還真將自己當成正主了?沒道理,張子文感覺自己不是一般的冤。 「……你搞錯了吧?痛恨?有這麼嚴重?你用這種方法報復我?至於嗎?」張子文凝視著身下的李思思,他不是噬殺的人,此刻對這美貌女瘋子已經沒什麼殺意,只想弄清楚事情真相,他真的很不理解李思思為什麼這麼痛恨自己。 「搞錯?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還搞錯?可惡的傢伙,你害死我了……」李思思本來很憤怒的表情突然微顯忸怩,美眸裡還有一絲不甘的表情。 「害死你了?把你弄進監獄裡就算害死你?那是你罪有應得,我還納悶你怎麼會從監獄裡漁郎繫來?搞到我頭上,你有病啊你!」張子文讀不懂她的表情,但聽她口口聲聲認定自己害她,心裡不免火起,這瘋女人純粹是無理取鬧。 「姓張的……你才有病!」李思思似乎被他的語言激怒,俏臉蛋漲得通紅的說道:「還敢說我罪有應得?就算我有罪,法律會懲治我,誰給你權利動我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 李思思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她的反應太大,張子文瞧她氣呼呼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生這麼大的氣?她這話什麼意思?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張子語言心裡總覺得她話不對味,他有點頭疼,整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整不明白,張子文也懶得跟她纏夾下去,唐影還在島上,得趕緊將遊艇靠岸,心裡略一斟酌,冷聲說道:「我現在跟你講清楚,多的解釋沒有。你找錯人了,動你是中海警方,你剛才說的沒錯,我是沒權利動你,但我也是配合警方拿你歸案,你要痛恨也是恨警方,既然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只好把你再交給警方處理,順便告訴你,這艘遊艇現在也歸我所有,你最好老實的配合,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不想喂鯊魚,最好給我老實點。」張子文冷著臉,對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不能殺她,威脅加恫嚇的手段還是必要。 張子文的威脅手段似乎不起作用,李思思毫不退讓:「姓張的,你少拿警察來唬我,磅我回監獄嗎?哼!沒用,我也順便告訴你,我李思思活著就是為了對付你,你也不用威脅我,就算你放過我,我也沒臉面活在這世上,你現在不動手,我保證讓你後悔。」 找死!張子文怒意上湧,這瘋女人都到這份上了還不認栽,居然還敢放狠話,瞧著她滿眼的恨意,張子語言的殺機再次被挑動,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你好像對自己的生命不大重視啊……真想讓我成全你?」張子文說得漫不經心,語氣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寒意,這是他下狠手的徵兆,對這種死不悔改的敵人,再留情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不錯,成全我啊,動手啊……」李思思瞧著張子文,眼神裡一絲輕蔑,一絲悲哀,一絲絕望,卻沒有一絲懼色,沒有一絲的留戀,複雜的眼神一閃即逝。 眼神複雜,張子文捕捉到了這微妙複雜的眼神,心裡有了絲怪異的感覺,她似乎抱著必死之心,沒有任何的反抗意識,她的美眸在那瞬複雜的眼神過後變得空洞,面對一點都不反抗掙扎的李思思,她白皙柔嫩的肚子就在眼前,張子文的手動了動,卻伸不出來。 她不畏懼死亡,這李思思受了什麼刺激?張子文犯了躊躇,對敵人心軟不是他的風格,但要他格殺一個一心求死的女人,這忙他說什麼都不能幫,現在的李思思處在他絕對的控制之下,即使要殺死她也是瞬間之事,她急著死,張子文卻不怎麼著急了,他壓制著殺她的衝動,凝視著她,身下的女人有著太多的疑問。 「動手啊……」絕望的李思思聲音倔強,她強忍著沒有閉上美眸,她就是要瞧著他動手,張子文令她的心冰到極點,他一認出自己就有了殺意,從她讀到了他眼睛裡的殺意開始,她就不打算再活下去。 「為什麼?」張子文盯著她的美眸。 「什麼為什麼?」李思思情不自禁的反問,他怎麼沒動手? 「為什麼想尋死?」張子文聲音低沉,沒有了先前的寒意。 「這得問你!」李思思的聲音很倔強,眼神卻露出了一絲幽怨。 「問我?李思思,想死也不用拖我來墊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張子文耐著性子,他盡量適應她的莫名其妙,不弄清楚,他絕對不做幫兇,她想死,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自己解決。 「你不明白?你在賭船上對我做的事情你會不明白?別告訴我你忘了你對我做作方塊字什麼?」李思思臉蛋突然一紅,忸怩,害羞,幽怨,還有一絲被拋棄了的悲哀,神情複雜。 靠,是這茬?張子文心裡最不願意觸及到的荒唐事瞬間浮現腦海,他沒有忘記對李思思做過什麼,他一直在迴避,那次的荒唐事是他心中的刺,後患無窮的刺,那是意外的肌膚之親,他不想負責。這責任他自問負不起,家裡已經夠亂了,女人太多,哪還能再添亂,他只能選擇迴避,李思思進監獄,他當跟刀子的孽緣就此結束。但跟伍敏臨分手時的情景卻一直刺激著他,他心裡隱隱覺得伍敏跟自己之間不會就這麼輕易抹過,現在,這個從監獄溜出來的李思思現在已經找上門來,理由正是他最怕提及到的荒唐之事。 「哼,不想承認是吧?沒關係,我找你就是要報復你,現在明白了吧?可以動手了!」李思思見張子文不答腔,目光閃爍,心裡冰到谷底。 「你……就是為了這報復我?」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 「不錯,不為這還為什麼?」李思思語氣淡淡,她已經無所謂了。 「那……晚……你……你是知道的……紅……紅蜘蛛的藥……藥力我想你也清楚,這……不能怪我……」張子文說得很費力,心裡感歎,這件事的確後患無窮,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我就怪你,是你佔有了我的身體,是你……害我……有……有……了……」李思思說不下去了,她的美眸裡有了淚光。 「就算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事出有因,你是知道的,即使報復我,你也不需要用這種手段吧?還差點害死了另外無辜的女人,太狠了吧?」張子文的表情有了絲無奈。 「我是狠,我承認,我就是喜歡用這種手段,現在你滿意我的回答了吧?」李思思瞧著他無奈的表情,打算硬抗到底。 此刻張子文心裡極其的無奈,現在的窗戶紙被她戳破,他滑絲毫的辦法,剛認出她時,恨她不擇手段,惱怒之下,眼神難免不露出殺機,這是他對付敵人的習慣眼神,倒不是真要一興趣將她格殺,可是,就是他這習慣性的殺人眼神涼了李思思的心,再加上她不服輸的性格,兩人一再地言語衝突,還放出狠話,惹出了張子文的真怒,他本人不怕李思思報復搞鬼,但他心裡隱隱擔心因為自己連累家人,習慣性的殺人眼神不由自主的再次露出,當李思思的複雜眼神露出時,他更是下不了手,他只能找弄明白事情起因的借口來放過她。現在,李思思說出了真正的原因,他沒轍了,威脅嚇唬沒用,她死抗到底他也沒法,難不成還真動手扭斷她的脖子? 「你……這次好像做得不徹底,你還是不想我真的死吧?為什麼不做徹底點呢?」張子文歎了口氣,他情不自禁的替她開脫。 「我……我是想著還有不相干的女人跟你在一起,她是無辜的。」李思思小嘴很硬,但這話她自己都覺得軟了許多。 「你是非倒是分明,還知道有無辜的女人跟我一起……你還算有分寸。」張子文繼續為她開脫著,為一個想收自己命的女人開脫,這活幹著痛苦。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報復了你,你不是一心想殺我嗎?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李思思聽出了他言語之間的沒對,忍不住擠兌他了一句。 張子文面帶苦笑,無奈的長歎一聲說道:「……我能殺你嗎?忍心殺你嗎?你贏了,你就不要再跟我對著幹了吧?」 「你……你說什麼?」李思思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傢伙怎麼了? 「我說你贏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除了認命還能怎麼樣?對你,我還能怎麼著?」張子文想哭,他只能在李思思面前認栽,別說殺她,動她一下也不成。 「你……有病!」李思思美眸裡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順著臉龐滑落,神色好不委屈,這壞男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他壞透了。 「哎……我是有病,碰見你這麼個不怕死的,我病得不輕。」張子文苦笑著,忍住想擦拭她眼淚的衝動,敵對下來,這種親暱動作不大適合。 形式逆轉,張子文是硬抗不下去了,對敵人決不仁慈,但李思思這個敵人他想不仁慈都不行,從她說傘包兩個人能和的時候,張子文的氣焰已經被壓制住,後來所謂的殺機也是唬唬李思思,此刻,他滿臉的苦笑與無奈,遇到這不怕死的主,台階還得自己來搭,沒面子,很沒面子。 第二百八十九章 聰明的女人 哭泣是女人特有的發洩方式,眼淚也是女人最好的療傷方法,先前一心求死的李思思情緒逐漸穩定,淚眼朦朧的她瞧著一臉無奈的張子文,這個壞男人說了,他根本就忍不下心殺自己,他凶狠的殺人眼神都是裝出來的,自己差點要了他的命,他還是下不了手,這算什麼?他就這麼原諒自己的了嗎?這個壞男人真的是病的不輕。 李思思瞧著他的眼神很複雜,他的心軟、他的大度、令她心裡有一絲悔意、自己為什麼要用這麼陰險的手法來對付他?也許、自己真的做得有點過了…… 李思思的眼神複雜,張子文卻是內心複雜,身下風情美女的敵意似乎已經淡去,他感覺得到、他暗鬆了口氣,在他內心深處並不怎麼想跟她敵對,畢竟跟她有了那一次荒唐的肌膚之親。 張子文心裡很無奈,就是因為這一點,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辣手催花的事情、問題是危險並沒有真正的消除,從她對付自己的手段上來分析。她的頭腦極其的聰明,而且是不計後果胡來的那種,張子文有點頭疼。不但不能殺她,就連敵人都好像做不成,他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來解除她對自己的敵意…… 晶瑩的淚珠還掛在她美麗的面龐,她美眸裡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倔強。張子文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那次對你做的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原因,栽不是故意要那麼對你,希望你能放下心裡對我的怨恨。也希望你不要再報復下去,能做到嗎?」 「你……不怪我這麼對你?」李思思的聲音很小。不答反問。 張子文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好怪的,我還活著,就當以前我對不住你、你也懲罰過了,怪你又有什麼用?」命去掉一大半,不怪她那是假的,但他只能無奈的接受這無妄之災。 「你還是怪我了?」李思思聽出了他語氣裡的無奈。 「別多想,我的意思是事情已經過去,只要你能放下對我的怨恨,這事就算是揭過,我不打算追究。」張子文苦笑著,不能怪她,還得小心的解釋,他心裡只能感歎做男人命苦。 「那好……只要你不怪我……我……就不再報復你。」李思思瞧著他無奈的苦笑,心裡微微有點疼痛,她感覺得到他心裡逼得慌。 「真的?那……一言為定。」張子文大喜、這丫頭的手段他見識了。吃不消,現在她答應和解。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件好事。 「先別高興那麼早、事情……還沒完呢。「李思思瞧著他臉上忍不住露出的笑容,美眸裡露出一絲狡黠,就這麼結束了。她心裡可不願意。 不會吧,還沒完?張子文心裡喊天,笑不下去了:「你……還想怎麼著?我這次受的懲罰還不夠?「命被她玩掉半條,她再不收手,自己哪還頂得住。 「對你的懲罰當然不夠,你害……害我那麼多……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你。「李思思說到這裡。臉蛋微微紅了紅。 懲罰當然不夠?還不能輕易放過?這話聽得張子文心驚肉跳,瞧著她略顯羞意的眼神。張子文多少明白她的意思,她交給自己的是處女之身。這點上他不能否認,他只能苦著臉說道:「……我知道那次對你傷害大。但……你不能老是針對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這麼繼續針對下去。不大公平吧?」 李思思紅著臉蛋,眼神裡有了絲倔強:「我就是要針對你。誰叫你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男人與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靠,這丫頭是吃定自己了,張子文一時語塞,不講理的女人他遇得多了。啞巴吃黃連,他實在找不出什麼辦法來對付,沒轍了,心裡還有點擔心,這丫頭到底還想怎麼對付自己? 瞧著張子文一臉的苦相,李思思心裡有點小得意,同時也瞧出他心裡的隱憂,於是接著說道:「……不過……你別擔心我再害你……你得了我的身體,總要付出點代價吧……總之……你不會好過是肯定的了。」 後面這句,李思思的聲音小得可憐,張子文感覺不到她言語中的危險?她似乎不會用陰謀對付自己,張子文心裡沒有了壓力,不好過?除了跟小舒一抉兒、自己在女人面前就沒怎麼好過過,還好、只要她不再用什麼要命地陰謀手段,相信還撐得過去。 「隨你吧……只要你不過分,怎麼都成。「張子文很無奈的歎了口氣。 「怎麼都成?這可是你說的……」李思思的美眸裡有了笑意,意味深長。 「是我說的……」張子文再次歎了口氣,認命吧,他的心裡無奈到極點。 「好,我記住你的話了,到時可別不認帳。「李思思美眸裡的笑意越來越濃。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麼樣?」張子文心裡微蕩,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沒了你死我活的敵意,床上這對男女的心情似乎輕鬆了點,不是敵人就是朋友,張子文笑著說道:「……這條遊艇我現在可以用了吧?」 「可以啊,都歸你了,開哪去都行。」李思思很爽快,此刻她的心情頗好,這個壞男人的性格簡直好得離譜,對自己這個害掉他半條命的敵人都這麼客氣,他真的很無敵。在她心裡,她巳經認為沒什麼挽回的餘地,他的態度,令她都有種不大現實的感覺。 「我能開哪?你起來吧,現在就靠岸,唐影這會兒肯定等得著急了。」張子文翻起了身子。 張子文站在床邊,等著李思思起床,但瞧她的意思好像賴著不肯起來,相反還將被子遮住半邊臉蛋,一點動靜沒有。 「你起來啊,還賴在床上幹嘛?」張子文忍不住催促了一聲。 「你背過去啊……你這麼瞧著我,我怎麼起床?」李思思小聲嘀咕了一句,美眸不敢瞧著他半裸的身體,他內褲下的男人象徵太明顯了點。 她聲音雖小,但張子文還是聽清楚了。這話再明白不過,絲薄被下面的她肯定是不大雅觀,張子文的臉色有點尷尬,背過去?會不會有危險?他的視線落在了扔在枕旁的手槍上。躊躇著去不去將手槍收走。 見他眼神閃爍的瞧著枕旁的手槍、李思恩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麼,嘴唇一嘟,嬌嗔著說道:「還不背過身去。真想看啊……我可不怕你瞧。」說完做勢要掀開被子。 張子文表情尷尬。見她露出香肩的同時,趕緊背過身去,得、死就死吧,賭了。寧死也要做君子。 李思思瞧著他有點狼狽的背影,笑了,她笑得很甜,也很狡黠。她就是要將他一軍…… 身後的輕微響動不斷,不用想像就知道有多麼的香艷旖旎,但張子文卻緊張得要命,身上地肌肉繃的很緊。他有點後悔當君子,他敏銳的捕捉著身後一切可疑的聲響、手槍裡的子彈已經退出,只要有絲毫子彈上膛的聲音。他絕對會發動雷霆一擊,但是,他聽到的全是絲織摩挲皮膚的聲音。床上的李思思慢條斯理的穿戴。她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好了……」背後響起她嬌柔的聲音。 張子文轉過了身子,眼前不由一亮,眼前的李思思亭亭玉立。一身休閒打扮的她青春逼人,唇角掛著淺淺的微笑、那雙美眸瞧著他、水靈靈地。但張子文只在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瞥了一眼,眼神跟著瞧向了枕頭一側、這一瞧、他的心裡有點發緊,因為、枕頭邊的手槍已經不見了。 「我好看嗎?」李思思的美眸裡有了絲促狹之意。 「……好看。」張子文心不在焉,這丫頭將手槍弄哪去了?眼神迅速的掃瞄了一眼她的身體,她的衣衫很單薄,瞧不出凶器暗藏。 「還說好看?眼神賊兮兮的。「李思思嘴裡嬌嗔著、美眸裡的促狹之意甚濃:「瞧什麼哪?人家身上又沒什麼。」 「沒……沒瞧什麼。「張子文有點頭疼,還問不出口,他不想製造不和諧的氣氛、但她的確動了手槍無疑,這可是能要他命的玩意兒,這丫頭在搞什麼鬼? 「沒瞧什麼?那走吧,遊艇是你來駕駛還是我來?」李思思心裡明亮,表情卻裝做不懂。 「還是你來吧……」張子文側開身子,現在說什麼都不能走在她的前面。 李思思笑了笑,擦著他的身體走過。香風撲鼻。她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體香迷得死人,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正要跟上。 「哦……對了。」李思思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過頭說道:「島上有沒有危險?要不把槍也帶上吧?」 槍?張子文聽得心裡一跳。不由自主的點頭說道:「有槍帶著也好。」 「自己拿吧,就在枕頭下呢。「李思思語氣淡淡,但美眸裡的促狹笑意卻再也掩飾不住。 掀開了枕頭,那支精巧的手槍外帶散落的子彈赫然出現在枕頭下面。沒語言了,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身子光溜溜的只著內褲,有槍也沒地方放,同時他也瞧出來了。她美眸裡的促狹之色實在是太明顯。這丫頭是在捉弄自己,張子文面露赦顏之色,心裡也明白了她為什麼要捉弄自己,要怪就要怪自已太緊張。太不信任她。 李思思很聰明,她沒戳穿他的不信任、聰明的女人懂得用聰明的辦法來贏得信任,而且,這也是消除張子文敵意的最好方法,外帶小小的捉弄一下他…… 遇到的女人個個鬼精靈,張子文心裡長長的鬆了口氣,笑容很尷尬,他沒有去動那支令他緊張的手槍,雖然被她捉弄了,但她向自己表達了善意的意思也很明顯,她不會再在自己背後搞鬼…… 聰慧狡黠的李思思、心眼多多,心計多多,但這一切都掩蓋不了她的美麗與可愛,張子文心裡起了波瀾,瞧著專注駕駛遊艇的她,他的心裡有了絲渴望瞭解她的想法…… 女人的感覺天生靈敏。李思思似乎能看穿他心中所想。她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專注駕駛的她側過了美麗的臉蛋,眼神相接。她露出了笑容,一絲甜美、一絲風情,張子文瞧得心裡蕩得不能再蕩,這丫頭當真迷得死人…… 石室近了,張子文的心跳得很快,這該死的孤島生話就快結束,唐影一定會很開心吧?想著就要離開這座孤島,張子文心裡微微有了絲不捨。與唐影在島上的這幾天,令他回味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石室內,火光溫柔,唐影孤獨的坐在火堆旁。很安靜,美眸瞧著那火堆,似在想著什麼,張子文站在石室邊緣,靜靜的瞧著她,他沒有急於進去打攪她的安靜。因為他喜歡瞧著她此刻的模樣。安寧、靜謐、溫馨。 她的身子突然輕輕的顫了顫,她感覺到了。美麗的臉蛋輕輕的轉向了張子文站立的地方,她看見了他、他的眼神很溫柔、還有那無盡的疼惜。他回來了、眼神相觸。她的美眸很濕潤。情意綿錦、安靜的唐影不再安靜、完美動人的嬌軀向小鳥兒般的飛向了他。飛向他寬厚的懷…… 張子文伸開了雙臂,他要迎接這完美的溫潤身體、但他什麼都沒有迎按到。唐影在他身前一尺的距離硬生生的剎住了身形、那雙美眸瞧向了他的身後。一絲驚訝、一絲疑惑、瞧著她美眸裡的眼神。張子文心中叫苦。不用猜他都明白,李思思那丫頭還是沒有聽自己的話悄悄跟了上來。她的好奇只能添亂,還沒想好怎麼解釋就露面,現在,該怎麼向眼前的唐影解釋呢? 第二百九十章 唐影的智慧 張子文左瞧右看,一陣眼暈,火光映照著兩張美麗絕倫的臉蛋,兩大美女,唐影風華絕代氣質高雅,李思思風情艷麗嬌艷欲滴,兩在美女彼此打算,心裡暗讚對方的美貌,而李思思卻顯得底氣不足,她一直自我感覺良好,認為自己的美貌氣質無出其左右,但眼前唐影天生的高貴氣質卻不得不令她歎服,有過特別嗜好前科的她,美眸有了絲嫵媚之色,這是她想勾搭美女的前兆,可是唐影氣質裡有著一線不能褻瀆的尊嚴,她的美眸裡清澈透度,就如那除塵的仙子不沾人間煙火一般,飄渺脫俗,李思思的媚眼在唐影絕美的臉蛋上掃了一下就自行收斂,她有種勾搭都無法下手的感覺,美,無法逼視的美…… 「這位……就是唐夫人吧?」李思思的媚眼兒瞧了一眼不遠處的乾草堆,張子文的風衣就墊在上面,心裡有點吃味,孤男寡女的在這島上幾天,這個壞男人定與這高貴的夫人有了什麼。 「唐夫人?」張子文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說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唐影。」張子文說完又側頭對著唐影說道:「她是李思思,那艘遊艇就是她的。」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唐影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聲招呼,心裡卻嘀咕著,李思思?子文到香港辦案子時抓的嫌疑人不也叫李思思嗎?難道是她? 「你好,唐……影姐姐好漂亮……」李思思笑得很甜,對惹眼的大美女,她風情的臉蛋上有了絲習慣性的媚態。 李思思的媚態一閃即逝,但張子文卻瞧了個正著,心裡叫糟。靠,忘了這丫頭好那麼一口,這不是引狼入室麼?有了伍敏的前車之鑒,張子文心裡一陣發緊,可得看緊點。 「李小姐也很漂亮啊……」唐影微笑依然,李思思的媚態也落在了她的眼裡,回想著手下的報告,李思思好女色,跟眼前的她很合拍,只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當下不動聲色的說道:「李思思小姐這名兒聽著好熟,是從香港過來的吧?」 「是子文告訴我的,他說跟你是好朋友,是這樣吧?子文……」唐影淺笑吟吟,美眸也瞧向了張子文,眼神意味深長。 兩雙美眸,兩道含意不一樣的眼神,張子文心裡再一次暗叫糟糕,同時心裡嘀咕著,唐影怎麼會知道李思思這個人啊?他真不明白,但有一點他心裡清楚,他從來湍唐影面前過李思思。 「這個……好像說過吧……」張子文含糊地應著,他有點頭疼,腦子裡還有點亂。 「這就對了,剛才聽子文介紹你的時候,我猜就是你,他以前可沒在我面前少提起你。」唐影的笑容很溫柔。 「他……還說什麼沒有?」李思思的神情有些忸怩,自己跟壞男人上床的事情她不會也知道吧?想到這裡,她心裡微微一跳,壞男人連這醜事都告訴她的話,那他跟她的關係豈不是很親暱? 「怎麼沒有?他說了好多呢……」唐影瞧著李思思的美眸微笑著說道:「他說你人長得漂亮,對他又好,在香港期間,全靠你照顧他跟伍敏,把你都誇上天了。」 「真的?他真這麼說?」李思思臉蛋抹上了紅潮,壞男人會有這麼好,心中欣喜,美眸不由自主的瞧向了張子文,眼神裡儘是綿綿情意。 正好,張子文的目光也正瞧向李思思,眼神碰觸,李思思曖昧的眼神讓張子文大感吃不消,這招不敢接,趕緊將目光移向唐影,卻跟唐影的目光接了個正著,她的眼神有絲說不出來的含意,張子文能感覺到她眼神的不妙。 張子文與李思思不自然的眼神碰觸,全落在了唐影的眼裡,表面不動聲色的她心裡很是不滿,哼,果然有貓膩,看來安韻那小丫頭也不是隨口胡說,小傢伙跟美女警察到香港辦案果然不簡單。 張子文心裡暗暗叫苦,心裡直怪李思思穩不住,沒兩句話就被唐影套出原形,現在是想掩飾也掩飾不住,唐影是擺明了睜著眼睛說瞎話,看不出,仙女般的唐影居然也會玩這一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又怎麼知道李思思這個人?張子文叫苦不迭的同時,卻一點都摸不清唐大美女的心思…… 張子文忘記了,眼前的唐影不但高貴美麗,而且心思相當的縝密,前陣子從唐舒口中得知張子文跟一名美女警察去香港辦案子的時候,唐影當時就覺得蹊蹺,抱著對唐舒終身幸福負責的想法,唐影當下泒了手下去香港調查,查出了張子文的確是配合警方辦案,伍敏是警察的身份得到證實,而且也將李思思這個女人調查得一清二楚,在香港期間,中環購物,馬會派對,飛車逃逸等等,張子文的行蹤唐影基本掌握,案子一了,唐影並沒有發現張子文跟伍敏有什麼不乾不淨,也沒有發現他與李思思之間的荒唐事。 本來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但安韻在張子文上庭前說的那番話讓唐影心裡有了根刺,伍敏跟張子文是素不相識,還跟唐舒有過節,這是唐影以前並不知曉的事情,也不是她所能容忍的,依她對張子文的瞭解,她實在對張子文信任不起來,唐影暗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底。 張子文哪料得到感情上的拖沓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後患,麻煩事遠沒結束,安韻愛口似羞,言語中隱隱透出跟張子文有親暱關係,小丫頭在休息室接著說的那番話曖昧話語又讓唐影心裡動了真怒,為了唐舒,她的眼睛裡是揉不得半點沙子,她沒有多想就在當晚決定了以澳大利亞之行來牽絆張子文回國的步伐,而正是那晚,當張子文跟宋琳與安韻同時從房間內出來的時候,唐影真正地下定了懲罰張子文的決心。 決心好下,但唐影跟張子文在澳大利亞相處這期間,她一直在矛盾與彷徨中渡過,她也一再的給張子文機會認錯,她想妥協,但她一次次的失望,她親口從張子文口中證實不會放棄身邊任何的女人,就連她自己,他也是愛字掛在口中,雖然她內心深處一直愛著張子文,但世俗與現實的殘酷讓她不敢承認,更不敢接受的,事情已經在無形中成了定局,唐影只能繼續進行這令她心碎的決定,陪他渡過這最後的美好時光,然後再悄無聲息地離開他,永遠。 老天似乎在開著不該開的玩笑,虛幻與現實,時時折磨著唐影脆弱的感情防線,而飛機的意外失事卻令她毫無顧忌的吐露出埋藏已久的心聲,她愛他,死了都要愛,在這美麗的島嶼上,她曾經幻想著就這麼一輩子跟他終老在這世外桃源,她還天真的以為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了張子文,但張子文對唐舒無意的思念觸及了她靈魂深處的禁忌,她再一次的陷進了心魔之中,她很痛苦,她甚至不願意再面對張子文,但就那麼短短的兩天都令她快熬不下去,愛得太深,她無法自拔。 就在這對男女的冷戰瀕臨崩潰的時候,唐影已經有了向張子文徹底投降的想法,可惜,救命的遊艇出現了,有了脫困希望,也就意味著要回歸現實,張子文的本事唐影清楚,她相信這臨時海盜絕對能搶回遊艇,當他離開的時候,她靜靜的坐在火堆旁等待著,看似安靜的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回到現實生活中又該怎麼辦,結果是矛盾的,她想不出任何兩全其美的辦法。 女人天性敏感,李思思,當唐影聽到李思思這個名宇的時候,張子文以前的種種惡跡閃電般的閃現在她的腦海之中.聯想安韻以前的話語,心機與聰慧一流的她,很快就將張子文與李思思的不簡單捕捉到,唐影美麗無雙,她的聰慧也不是李思思能與之抗衡的.幾句簡單的交談.就讓李思思鑽進了套子,她情不自禁瞧向張子文的暖昧眼神足夠說明一切。 有唐影主尋一切,張子文除了喊天叫苦,還猜不出唐影的用意,而且.聰慧的唐影很快就將飛機失事與遊艇聯想在一塊兒,張子文出發搶遊艇前的小心問話,唐影並不是聽不出來疑點.待他走後.聰慧的她不但能回想起飛行俱樂部的蹊蹺.就連張子文不想讓她擔心的心意.都琢磨得很透徹.她很感動、心裡也對遊艇上的人好奇.她幾乎都可以肯定那遊艇跟飛機失事有所關聯,到底是誰要致自己於死地?她想到了恐怖分子.想到了政治上的敵對勢力.甚至想到了商場上的對手.但這一切一切的推想,都被跟在張子文身後的李思思所推翻,禍事是張子文惹出來的、唐影根本不用多想就能猜到,肇事者是李思思,而惹禍的源頭就是這折磨人的張子文…… 唐影的超級智慧張子文只見識了一點點,他知道唐影的頭腦相當的聰慧.因為他初認識唐影時就被她使了點小手段騙過,但他絕對想不到唐影的智商是這麼的無敵,此刻、他擔心的就是李思思的陰謀被唐影獲悉.因為在他曾經的判斷,陰謀陷害者應該是唐影的對頭,他還想著怎麼保護唐影的周全,完全錯了,沒想卻是自己惹的禍,他壓根都想不到是因為自己的風流連累到唐影,差點令她為之喪命,他心裡有著慚愧,他無顏面對深愛著的唐影…… 張子文的擔心似乎白搭,唐影沒有再繼續令張子文與李思思尷尬的話題.她好像連李思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附近的海域都懶得問,她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跟李思思閒聊著,女人話多、兩大美女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但跟張子文所擔心的主題沒有任何的關聯。 唐影在迴避,聰慧的她保留著張子文的臉面,張子文卻不知道唐影對所有的事忣心如明鏡。 他樂得裝糊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瞧著兩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談笑甚歡,他有點恍惚,在他的內心深處,他隱隱感覺唐影不應該是這樣.但她不戳破、自己又何必去自找不愉快呢?他只能自己騙自己,他甚至還希望這兩大美女就這麼融洽下去,那樣該多好…… 石室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一男二美回到了停泊在海岸邊的遊艇上.唐影上遊艇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進洗浴間,久違的沫浴露,又愛乾淨又愛美的唐影當然得將自己打理得香噴噴的。「你攔住我幹嘛?」李思思的美眸瞧著的洗浴間房門,眼神甚是戀戀不捨。 李思思的惡習似乎很難改變、當唐影進衛生間的時候,她竟然耐不住性子的也想跟著唐影進去共浴、要不是張子文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唐影的貞潔只怕難保。 「嘿嘿,你說我攔住你幹嘛?」張子文笑得連自己都覺得暖昧,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大美女怎麼就好這麼一口? 「讓我啊,我要去洗澡,人家還可以給影姐姐搓背呢。」李思思的理由似乎很充分。 「搓背啊?要不待會兒我去洗的時候替我搓搓?」張子文開著玩笑,但眼神卻有著掩飾不住的色。 「討厭,誰要給你搓了,大色狼。」李思思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他是色狼,她卻沒意識到自己也好不了哪去。 張子文瞧著她粉嫩水靈的臉蛋,心裡微微一蕩,她是美女,而且跟自己有著極其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他此刻有種很想為她負責的衝動,但有著特殊愛好的她能留在自己身邊嗎?自己身邊可全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引狼入室?這四個危險的字眼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第二百九十一章 引狼入室 香,香噴噴的大床,香噴噴的美人,張子文愉悅地坐在沙發上欣賞著兩張艷絕人寰的臉蛋,令他愉悅的是遊艇上備有上好的咖啡,張子文小飲一口咖啡,咖啡香濃,唇齒留香,愜意地咂了咂嘴,他那小滿足的愜意神情,令兩大美女心裡好笑,至於麼?有那麼滿足麼? 除了香濃的咖啡,遊艇上居然還備有上好的香煙,逼壞了,現在遊艇歸張子文,他一點也不客氣,壓制已久的煙蟲得到了釋放,美美地吸上一口,潤到了喉嚨潤到了肺,爽!在煙霧繚繞之中欣賞兩大絕色美女,這個世界上最愉悅的事情莫過如此…… 燈光溫柔,洗浴過後的兩大美女似乎有了絲睏意。李思思打了呵欠,見張子文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似乎一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今晚你睡哪?」李思思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瞧著張子文說道:「這裡就一張床,上一層的客艙裡有幾張床,你看是不是……到那裡睡?」 「我睡沙發吧,這裡不錯。」張子文滅了煙頭,橫躺了一下,很舒軟。 「睡沙發?你的意思是跟我們一個房間?」李思思美眸睜得老大,跟男人同處一室,她有點不習慣,上一次在賭船上跟他荒唐純屬是意外。 「沒錯啊,幹嘛?我睡沙發好像影響不到你的睡眠吧?」張子文瞧著李思思有點慌亂的眼神,心裡很不以為然。 「這……不太方便吧……」李思思接著對唐影說道:「……他一個大男人的,怎麼跟咱們倆一個房間?你說是不是?」 唐影愣了愣,在她心裡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她跟張子文乾草堆上睡了好幾天,不要說他睡在房內的沙發上,就算他睡在床上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聽李思思似乎不大願意,她又遊艇的主人,只得順著她的話語小聲說道:「是……不大方便……」 「聽見沒?影姐姐說不大方便,你還不快上去休息?」有同盟,李思思下了逐客令。 媽的,是你心裡有鬼吧?張子文見李思思一個勁地催促自己離開,心念一動,這丫頭的性取向有問題,自己離開。唐影可就危險了,不行,不能離開。 心念已定,張子文瞧著李思思笑著說道:「嘿嘿。你什麼意思啊?我是她的貼身保鏢,她必須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離開哪成?你就不用多說了。」 「貼身保鏢?切,這遊艇上會有什麼危險不成?你是想賴在這艙裡不走吧……」李思思柔唇撇了撇,她習慣裸睡,有男人在,即使躲在被子裡她也會不好意思。 「你倒是說對了。我離開這裡說不准還真有危險。」張子文笑吟吟地瞧著李思思,語氣意味深長。 這壞男人的笑容怎麼這麼邪?李思思心裡一跳,她明白了他笑容背後的意思,嬌美的臉蛋一陣發熱,她本來沒有想到這一茬,經他提醒,她的身子也跟在和熱了起來。唐影,她可是絕色尤物,李思思的美眸忍不住瞟了一眼唐影,她浴袍下的身體不用多想就知道有多麼的曼妙,那曼妙的身體穿的是她送的乾淨內衣,而那內衣可是透明得不像話,對美女情有獨鍾的李思思遐想聯翩,此刻她的身子已經不是發熱,而是發燙…… 「我說……就讓他在這裡吧……」唐影沒有注意到李思思有些異樣的神情,她這會兒是真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那……好吧……」唐影沒意見,李思思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她的美眸飛快地瞪了張子文一眼,意思很明白,便宜你這傢伙了。 張子文讀得懂她眼神裡的意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有什麼好便宜的?被子都遮完了,難不成還洗得到眼睛麼?不再理會她,將身子放到了沙發上,呼了口氣,舒服。 「喂……你不會就在和麼睡了吧?」李思思見張子文身子一橫就躺在了沙發上忍不住嬌呼出聲。 「幹嘛?還有事?」張子文打了個呵欠,今晚在冷冰冰的海水中泡了不少時間,他早困了。 「去洗個澡再睡啊,身上都是海腥味,滿屋子都是這味兒,難聞死了。」李思思不滿地嚷著,她可是個愛乾淨的主。 「不用那麼講究了吧……」張子文嘴裡嘟囔著,他躺下了就實在不想動。 「不行,快去沖沖……」李思思凶巴巴地衝到張子文沙發邊,伸手就去拉他,受不了這傢伙,哪有懶成這樣的。 「得得,別拉……」張子文無奈地坐起身子,這澡不洗只怕不成,同時,他還吞了口唾沫,他瞧見了誘惑人的玩意兒,李思思穿的是低胸睡衣,露出大半截白晃晃的玉乳,顫顫巍巍,扯人眼球,好看。 「討厭,瞎瞧什麼哪……」李思思臉蛋通紅,就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趕緊退開身子,這傢伙的眼神太直白,她當然意識到自己的春光外洩…… 這小小的洗浴間絕對不是男人能待的地方,張子文還沒有回味完李思思那半飽滿的玉乳,洗浴間裡的誘惑景致再一次刺激到了他的眼球,男人的致命剋星,內衣,透明得不像話的女人內衣,有兩套,一套粉紅,一套淡藍,蕾絲雕花,薄如蟬翼,噴火、誘惑、刺激,這幾塊小絲薄片揉成一團扔在梳妝台上,很顯眼,瞧上起應該還沒來得及洗,張子文忍不住聳了聳鼻子,那刺激人的玩意兒上面似乎還散發出女人特有的靡靡體香。 靠,有反應了,小腹下有了絲火,張子文有點緊張地回頭瞧了瞧身後的門,還好,門是關上的,這是張子文下意識的動作。窺見這誘惑的隱私,相信每個心中有鬼的男人都會做出同樣的反應,不管會不會去碰那些惹火玩意兒,先的保證不會被撞破。 清潔溜溜的張子文打開了淋浴,水溫適中,他盡量壓抑著自己再去瞧那些女人的貼身內衣,但下面卻一點都不聽指揮的猙獰著,沖水沒用,越衝越霸道。而那惹火遐思的惹火玩意兒一直在頑強的扯著他的眼球,這地方實在不能再待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手蠢蠢欲動…… 張子文三兩下將身體沖洗乾淨,扯了條浴巾圍在了腰間。靠,這地方還啊待著,張子文瞧著自己圍著浴巾的下身,他有點哭笑不得,下面那玩意兒精力實在忒旺盛了點,薄薄的浴巾哪遮擋得住,高高的。貌似帳篷,這樣出去只怕不大雅觀,得等等…… 年輕就是本錢,但也是件大麻煩,時間似乎過了N久,瞧下面似乎還沒有偃旗息鼓的跡象,張子文有點頭疼。怎麼辦?這玩意兒老這麼下去,難道躲在浴室裡不出去了?解決吧,張子文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苦笑一下,浴室外的床上明明就睡著兩個大美女,自己卻得躲在浴室裡5個打1個,這什麼跟什麼嘛,他有點無奈。 刺激。張子文手裡多了樣小絲片,半透明粉紅色水晶絲小內褲,張子文還記得,這是他當初買給唐影的情趣套裝,法國名牌aubade,拿在手裡輕若無物,還有絲若有若無的女人香。感官刺激,有這玩意兒輔助,張子文的另一隻手有了動作…… 「當、當、當……」浴室門輕輕地響了幾聲,有人敲門,暈,張子文嚇了一大跳,正在關鍵時候,差點給閃著了。 「誰啊……」張子文的聲音有點顫抖。 「……是我,你完沒啊,搞什麼鬼?半天沒出來?」是李思思的聲音,懶懶的,有些嬌慵。 「還……還沒呢……」張子文含糊地應了聲,心裡嘀咕,晚幾秒鐘敲門要死人啊? 「你……快點,等你老半天了,又沒洗澡,待裡面幹嘛?」李思思的聲音變得有點急促。 她怎麼知道自己沒洗澡了?張子文嚇了一跳,趕緊將手中的透明小內褲扔到梳妝台上,有些緊張地說道:「……等……等我幹嘛?我還沒洗完呢。」 「……你洗的什麼澡啊?水都關了還沒完?討厭,你快點啊……」李思思的聲音不但急,還有些顫抖。 「這就完,這就完。」張子文鬆了口氣,感情她聽見裡面沒水聲。 「快點,人家要……要……方便……」李思思說完,不耐煩地拍著門。 估計這丫頭是逼壞了,張子文將浴巾圍上,仔細檢查了一遍,還好,被她這麼閃一下,下面雖然還有些雄風,倒不似先前那般昂揚作態。 打開門,香風撲鼻,李思思迫不及待,擦著張子文的身體朝內擠了進來,一個要出去,一個要進來,門就開可一半,這對男女的身體發生了親密的挨擦,始終錯不了身位,越急越摩擦得厲害,刺激,情慾未消退的張子文下面忍不住地跳了一下。 「你別動啊……」立思思臉蛋緋紅,不知道是不是逼紅的,仰或是她已經感覺到了他下面的雄風,身體地摩擦,那玩意兒又被刺激得張牙舞爪。 不動,哪不動?張子文表情尷尬,不知道她指的是身體不動,還是下面不動,這玩意兒不聽指揮啊,嬌軀柔軟,貼著她下身的下體更是捨不得離開,難言的舒爽,感覺奇妙。 就在張子文有點飄的時候,李思思擠開了他的身子,迫不及待地轉身將他推出門外,只聽「啪」的一聲,門關了,緊接著裡面響起了淅淅瀝瀝之聲,她真的是逼壞了,張子文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朝沙發走去。 剛躺下身子,張子文一翻身坐了起來,沒對,床上怎麼只有一床薄被子?靠,這怎麼成?那李思思怎麼能跟唐影在一床被子下睡,那還不得出事麼?都不知道自己洗澡時,她有沒有占唐影的便宜,想到這裡,張子文再也躺不下去了…… 走到床邊,張子文矮下了身子,靜靜地瞧著床上的美人兒,唐影側著身子睡得正香,香甜的鼻息,規律、悠長,她看來真的是很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近在身邊的張子文。 睡著了的唐影美的令人心顫,瞧著這張美麗無比的臉龐,張子文有點癡了,那溫潤的嘴唇就如那美麗的海棠,張子文情不自禁地湊下了頭,他想給她一個溫柔的吻。 「你……幹什麼?」身後響起了李思思的聲音,很不巧。 張子文抬起了頭,滿臉的遺憾,又是差那麼一點點,他真是服了這丫頭,怎麼老是關鍵時候就來打茬?吻不成了,張子文心不甘情不願地站起了身子。 「問你呢,哼,趁影姐姐睡著了佔便宜啊,真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李思思瞧著他,語氣很不爽。 「你懂什麼?不知道別瞎說。」張子文嘴裡回應著,眼睛卻緊張地瞧了眼沒有醒的唐影,雖然跟她有過了纏綿熱吻,電腦趁她睡著了偷取香澤,未免是有點唐突。 「我不懂,我可是知道影姐姐的身份很尊貴的,你別說跟她有什麼了吧?」 「瞎說什麼?我跟她可什麼都沒發生。」李思思的話提醒了張子文,唐影身份尊貴,可不能因為自己壞了她的名聲,即使有末葉要藏著掖著。 李思思似乎不大相信,美眸瞧著張子文,心下犯了嘀咕,島上就他跟影姐姐,影姐姐那麼漂亮,這壞男人忍得住?不對,先前影姐姐還留他在這艙裡來著,難不成真有了?她的年齡可是比這壞男人大很多的…… 「……你這麼瞧著我幹什麼?」張子文谷做鎮靜,心裡卻是發虛,這丫頭的眼神擺明了是不信。 「算了,懶得管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睡覺吧……」李思思打了個呵欠,她清楚問不出什麼,也懶得再問,就算這壞男人跟唐影有什麼,有關自己什麼事呢? 第二百九十二章 曖昧試探 李思思要上床,張子文動作比她還快,沒見他的身形有多大的動作,人已經竄上了床,手一掀,絲薄被已經掀開了一角,他正待鑽進香噴噴的被窩的時候,李思思急了。 「喂……你幹嘛?」她的美眸睜得老大,不明白這個傢伙怎麼會有如此的舉動。 「幹嘛?睡覺唄,還能幹嘛?」張子文嘴裡應著,身體已經沒入了被窩,他還算斯文,盡量沒去挨觸唐影的嬌軀。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睡這裡?討厭,你睡這裡我怎麼辦?」李思思嘴裡嬌嗔著,臉蛋通紅,她不料這傢伙臉皮竟然厚到如此境地。 張子文瞧著她一臉忸怩之色,笑著說道:「怎麼辦?你睡我身邊啊,怎麼?還不好意思,要不你睡沙發去。」 「我才不睡沙發呢,喂,你搞清楚,我可是這遊艇的主人,你這人怎麼能這樣?」李思思大為不滿,不知道這傢伙哪根神經不對。 「不好意思,這遊艇已經被我徵用,你可別忘記你的身份,你目前可是我的俘虜,沙發在那邊,就別再跟我討價還價了吧。」張子文笑吟吟的,哪管她有什麼不滿。 這壞男人看樣子在床上賴定了,哼,想佔便宜也不是這樣占的,怕你不成,李思思心下一橫,小嘴一嘟說道:「我不管,總之我不睡沙發。」李思思嬌軀一動,人已經爬上了床,嘴裡還嘟囔著:「你過去點,哼,臉皮厚,你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啊。」 「嘿嘿,我能想什麼?倒是你心裡有鬼吧……」張子文嘴裡調侃著,身子還是挪了挪,給她騰出個位置。 「哼,你心裡才有鬼。」李思思粉臉兒紅了紅,他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她心下有些無奈,誰叫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啊,人家可是好久沒跟女人那個了,討厭…… 「別拉著臉,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睡這裡是防患與未然,嘻……不將你們隔開,我可不大剛心。」對於李思思,張子文在諺語上沒什麼顧忌。 「你不放心?我還不放心呢,別把自己說得跟正人君子似的,誰還不知道你嗎?你難道不就是個大色狼?」李思思嘴裡還擊著,身子朝另外挪了挪,被子就那麼大,身體上的挨擦令她有些不自然。 「嘻……我色我承認,我一個爺們兒喜歡漂亮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你一個女人喜歡美女那就不大正常了。」張子文嬉皮笑臉,心裡還有點納悶,這李思思怎麼會好這麼一口? 「你才不正常……」李思思薄怒上臉,這壞男人是一點情面都不給她留:「張子文,你要損我是吧?不就想說我變態是吧?哼,我不怕你損,變態的只怕不只我一個。」 「是,這個世界上好這一口的多了,嘻……我可沒說你變態啊,這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張子文瞧她的臉蛋漲得通紅,心裡微蕩,這丫頭生氣的模樣都那麼好看。 「我是變態,我以前是喜歡美女,要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那麼壞,我也不會變成這樣,還好意思說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你做的那些事,也夠變態。」李思思簡直受不了他嬉皮笑臉的樣子,心裡不滿到極點。 張子文瞧著她薄怒的小模樣,心裡好笑,這丫頭逼急了,居然說到自己的頭上,當下將頭湊向她說道:「我變態?我看你是沒什麼說的了吧,嘻……我喜歡美女是正應該,可不像你。」 距離太近,李思思感覺到他口中的熱氣撲面,感覺異樣,這壞男人是明擺著在招惹自己,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小嘴不服地說道:「張子文,別把自己說的那麼清高,你不但是喜歡美女這麼簡單吧?哼,只怕對……對美女裡……裡面貼身穿……穿的特感興趣吧……」李思思說完,身子一陣發熱,她自己何嘗不是對把貼身的玩意兒感興趣,要不然,她自己的衣櫥裡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情趣內衣。 張子文聽得一怔,這可是他最為心虛的隱私,李思思怎麼會知道?他有些心虛地說道:「……胡說什麼哪,別瞎說啊。」張子文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 李思思哪聽不出來啊,被這傢伙損了這麼多,現在可是反擊的大好時機,本就聰慧狡黠的她哪有不抓著這難得的機會,美眸裡瞬間有了絲促狹之意,撇了撇柔唇說道:「心虛了吧,先前你在洗浴間做的事情你當我不在知道是吧?你敢說你在裡面什麼都沒做?」 不會吧?這丫頭有透視眼?張子文記得洗浴間關得好好的,她不可能看得見啊?嘴裡兀自硬撐著說道:「……我能做什麼?在裡面除了洗澡還能做什麼?」張子文自己都感覺到聲音有些顫抖,心裡嘀咕,裡面難道有監視器?靠,安哪了? 「嘻……就知道你不承認,這是什麼?」來思思嘴裡說著,芊芊玉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那手上多了樣小物件,張子文瞧得真切的,唐影的小內褲怎麼在她手裡? 「別跟我說你不認識這是誰的吧?嘻……瞧你那樣就知道你喜歡影姐姐,嘻……這東西好玩嗎?」李思思美眸裡的促狹之意甚濃,瞧著張子文尷尬的表情,她心裡一陣痛快,終於打了個翻身仗。 「你……拿這……玩意兒幹什麼?」張子文結結巴巴地說道:「……別栽贓陷害啊,我可沒碰過……」說我完,張子文心虛地瞥了眼身側的唐影,還好,她門有任何動靜,鼻息依然悠長,似乎睡得很死。 「沒碰過?別裝了吧,影姐姐的內褲跟我放一塊兒了,怎麼會跑到梳妝台上去,嘻……怎麼還會有你身上的味道,不信啊,你聞聞……」李思思語音未落,將手裡的透明小內褲朝張子文的鼻子前揚了揚。 眼前粉紅惹眼,張子文身子一陣發熱,有些尷尬的聳了聳鼻子,沒嗅著自己身是行的味道,唐影身上特有的女人體香倒是一個勁的直往鼻孔裡鑽,奇異的靡靡香氣挑逗著他的情慾,尷尬依然,催情依然。 「說話呀……沒話說了吧,哼,還好意思說我變態。」李思思嬌美的臉蛋湊向了他,美眸裡全是挑釁之意,現在是她完全佔據了主動。 要老命,現在輪到張子文縮脖子了。香甜的氣息輕拂在面上,嘛嘛癢癢,李思思口齒裡的芬芳有在和強烈的催情作用,張子文神情尷尬,但並不影響下面的強烈反應,那裡已經是昂揚狀態。 「這個……怎麼在……在你手上麼?」張子文費力地吞了口唾沫,她拿著這惹眼小絲片的芊芊玉手還在眼前晃,芬芳誘人,眼暈。 李思思一聽,小心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嬌美的臉蛋上抹上了好看的紅暈。神情變得有點忸怩,因為她跟在行子文一樣,有在和相同的心思,戀物,並不是男人的專利。李思思的特別嗜好也不止一樣,只是她心思細膩,她洗完澡的時候,特意將唐影的性感內衣跟自己的內衣裹在一塊兒,沒成想後來去方便的時候,當她想起了這誘惑的小玩意兒時,位置已經變了,這惹火的粉色小內褲很顯眼地出現在梳妝台上,,遊艇上就這麼三個人。唐影在床上睡的甚香,自己沒碰過,更何況,上面還有些皺皺的,分明是被人揉弄過。除了張子文還會有誰? 李思思的忸怩表情張子文沒去琢磨,他現在尷尬得要命,人證物證具在,想抵賴都不行,更尷尬的是,李思思不但臉蛋湊得近,柔軟的身體也在不經意之間湊得很近。張子文已經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壓迫在自己的胸膛上,而自己下面早就不聽指揮地張揚著,她的腰身離那裡已經很近很近,就要觸碰到…… 「……你喜歡影姐姐多久了?」李思思吐氣若蘭,這是她很感興趣的一件事情。 「誰……說我喜歡她了?」張子文的聲音在喉嚨裡打轉,她的身體又迫近了幾分,他想躲。 「還不承認,嘻……都躲在洗浴間玩人家的那個,你當我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嗎?」李思思的美眸裡有了絲嫵媚,她想在和他把玩小內褲的景致,身子就有點發軟、發熱。 張子文無語了,現在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還得抵禦她身體上的誘惑,著實辛苦,他此刻的腦袋裡亂糟糟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還不好意思說啊……」敵越弱,她越強,瞧著張子文略微慌亂的表情,李思思的風情開始展露,現在輪著她來招惹這個壞男人:「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啊,嘻……想要就說一聲,我給你……」李思思將手裡的小內褲挑逗般的湊向了張子文的面前。 要命的刺激,張子文哪容她如此挑逗,閃電般地出手。 「別搶啊……」只聽李思思一聲嬌呼,手裡的小內褲已經落在了張子文的手裡。 「還我……」李思思有了動作,身體壓向了他,芊芊玉手伸了過去,她想奪回來,但她的動作只做了一半就定格了,感覺不妙,她的動作太大,腰身已經紮實地壓在了張子文的下身,那裡已經是熱得發燙,感覺明顯。 這對貌似嬉鬧的男女不動了,你瞧著我,我瞧著你,面面相覷,誰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誰都清楚下面接觸的是什麼,不能問,也不能說,那狗魂奪魄的刺激快感在這對男女身是行快速傳遞,但誰都不要妄動,兩人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熱氣互相噴灑在對方的面孔,觸電就在這一瞬間…… 張子文的手搭在了她柔軟的腰身上,情不自禁,沒法控制。 「還我……」李思思美眸裡的眼神有些慌亂,她感覺到了他不老師的手,她只能重複先前的語言,嘴裡在索取,身子卻一點都不敢動彈。 刺激的粉紅,張子文將搶到手上的內褲拿到了李思思的面前:「還你……」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粉紅近在眼前,李思思卻沒敢伸手,因為她只要一動,就能感覺到那酥麻的碰觸,太巧妙,位置剛好頂在那最為酥軟的敏感禁區。 「拿去啊……」張子文再一次的出聲,難受的他只能用這種幼稚的方法來化解尷尬。 「不……不要了。」李思思的身體軟得像灘泥,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動,他一說話,下面接觸的部位就在動,受不了。 她身體的無力,腦袋也在下垂,她想搭在他的肩膀上,但位置似乎有點錯位,她的香唇卻在往不該去的地方湊近,那裡,有著無形的吸引。 無聲勝有聲,曖昧的氣氛,香甜的氣息,張子文的眼神有了絲迷離,那抹溫潤越來越近,吸引著他,引誘著他,他想避開,但做出的反應卻是迎向他溫潤的柔唇…… 試探,躲避,蜻蜓點水般地碰觸,這對生死冤家在那銷魂地碰觸中互相的吸引著,躲閃著,心裡勻喚著不要,但唇與唇地接觸卻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纏綿…… 噙住了,四片嘴唇在那羞澀地躲閃中咬在了一起,溫柔、纏綿,兩條濕潤的軟舌在那膠合的瞬間伸向了對放,芬芳的甜蜜,肉嫩的感覺,這對男女的滑膩在接觸的一剎那交纏在一起…… 第二百九十三章 愛慾交纏 飢渴的熱吻,昏天黑地的繚繞,鼻息咻咻,喘息陣陣,這對被情慾挑逗的不能自制的男女放開了試探、放開了心懷,貪戀的唇齒相合,軟舌繚繞,瘋狂而又熱烈,激情肆意…… 船在動,張子文與裡思思已經顧忌不了一旁熟睡未醒的唐影,誰也阻擋不了這對情慾燃燒的男女,眼裡只有對方,只有互相吸引的青春身體,手在相互摸索,下身放肆的摩挲,交纏,男人跟女人的生理構造不一樣,李思思體驗到跟往日不同的異樣刺激,快感如潮:「給我……」李思思的喉嚨裡發出陣陣的呻吟之聲,她已經壓制不住這奇妙的刺激,她想大聲的嬌吟…… 李思思帶著靡靡芬芳的小內褲已經剝下,張子文圍在腰間的浴巾已經散落在一邊,這對男女的下少年已經再無阻礙,她的修長美腿盤上了他的腰身,隱私已經在這一瞬間親密的接觸,摩擦,刺激的摩擦,他寬厚的胸膛將她飽滿的玉乳壓迫得變了形,感覺強烈,她的身體顫抖著,扭動著,她已經迷失…… 一口醉人的香氣噴在了他的面上,一聲蕩人的嬌膩之聲發自她的喉嚨,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因子處男人的雄壯壓迫,她的臉蛋很潮紅,因為她感覺到自己那裡已經動情不堪,很滑膩,也很容易納入,她緊張地閉了閉雙腿,但她閉不了,他的腰身已經將她的雙腿分的很開,她下意識地動作只能將盤在他腰身上的美腿交纏得更緊,下身地接觸更親密…… 「慢……點……」裡思思嬌喘著,那一分迫進令她的身子一陣顫抖,奇妙的刺激。 張子文很溫柔。動作很慢,她不用出聲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他在感覺進入溫潤的那一刻美妙的刺激,他在享受,這也是他最喜歡品位的刺激感覺,她顫抖的身體只能激發他更大的快感。緊湊、溫潤、美妙的女人,美妙的肉軟禁地…… 「輕……點……哦……再慢點……」李思思吐氣若蘭,她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充實,這次,她沒有了那絲痛,更令她羞人的是,他已經慢不下來,那裡的潮濕很容易地讓他到達溫潤深處,又一聲滿足誘人的呻吟之聲發出,她呼了口滿足的香氣,她感覺到了是恨處的佔據,她的身體不再顫抖,而是抽搐,她的身體處在極其敏感的時刻,稍微地動作,就可以將她帶到那神秘的妙境…… 水一樣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香汗淋漓,而最為消魂的地方更是動情不堪,張子文粗重的喘息著,她很有經驗,對女人的經驗對男人一樣的有用,而且更為刺激,她旋動著腰身舒暢熟練,她在纏繞他,吞噬他。 你需要他的過多動作,她已經控制不住的主動迎合,他的身體不感覺吃力,但他的靈魂已經被拋上了雲端,對有經驗的女人,他只能苦苦地支撐,控制,他已經感覺到那奇妙的澎湃就要來臨…… 床劇烈地動著。絲薄被已經被掀到了一邊,兩條赤裸裸的身體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之下,這對男女已經迷失在愛慾的狂濤之下,他在壓迫、她在迎合,瘋狂地動作,激烈地衝撞,惹人心扉的喘息與呻吟在房間內飄蕩。這對男女渾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名睡著了的大美女,忘我地纏綿,忘我的感受那魂飛魄散的奇異刺激…… 唐影醒了,床上的動靜令她睜開了有些迷濛的美眸,她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以為是海浪讓遊艇在動,沒去注意旁邊的赤裸身體,當她想再次閉上美眸繼續著她的夢時,她聽見了令她心神微蕩的喘息聲,呻吟聲,惹人的聲音發自身後。 唐影的睡意頓消,這呻吟聲很熟悉,惹人遐思,因為自己也發出過一樣的聲音,那種快樂愉悅的呻吟只在愛慾交纏的時候才有,她的心微微一跳,當她明白身後有了不妥的時候,她的心跳變的歡快,喘息聲是張子文,呻吟聲是李思思,身後的男女正做著最為害羞的事情,她不敢側過身體,但那銷魂的聲音卻撩撥著她,吸引著她,同時,她心裡有了異樣,她做夢也不敢想像張子文敢當著她的面跟另外的女人做那羞人之事。 忍不住了,唐影的嬌軀翻側了過去,她的動作很輕,也很巧妙,好像是睡夢中無意的翻身,她的美眸緊閉,但她的耳朵卻仔細地聆聽,她驚喜地發現,那對男女並沒有因為她的翻身而停止任何地動作,她悄悄小心地睜開一線美眸,這一在哼,那是再也不閉不上了,她的美眸在這一瞬間睜得老大,美麗的臉蛋上也在這一瞬間佈滿了紅潮,她瞧見了極度刺激、極度不堪的一幕,淫靡到極點…… 唇乾舌燥,唐影的小口那是再也合不上,她的鼻息有些急促,誰也抵禦不住這刺激的演示,赤裸的身體,赤裸的男上女下,露骨地動作,身體接觸的聲響之聲,還有那令人耳熱心跳的蕩人呻吟與喘息,床上這對男女的隱秘結合處露骨的展現在唐影的眼簾,清晰、撩人,怎麼會這樣?羞死人的接觸,唐影上了一課,她曾經天真的認為自己將身體給了張子文,但眼前的情景讓她知道自己做得還不夠,做愛原來是這樣的…… 唐影的窺視影響不了這對男女的放縱,很有經驗的李思思將自己身體放得很開,她知道什麼角度,什麼力度讓自己攀上高峰,她的身體軟得不能再軟,她很貪婪,有過3次顛峰體驗的她還在索取,那一下下的酥麻、一下下的酸癢引發出她身體深處的極度慾望,她要不夠,她還想要,此刻,她再一次感覺到那頂點的來臨,嬌吟聲不斷,她的雙手再一次緊緊地圍繞著他的肩背。身體的突然靜止產生了強勁的痙攣…… 要命地蠕動,要命的痙攣,如潮的快感再一次襲擊了張子文整個身體,堅持不住了,口中熱氣噴出,他的身體突然鬆懈。死死地貼住了她的身體,抽搐著,噴薄著,在那極度的快感中釋放著,親吻與纏綿,兩條看似靜止的身體在感受那最大激情的顫抖…… 唐影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那是這對男女取後的澎湃。她瞧見了最為刺激的一幕,也瞧見了拿在張子文手裡的粉紅小內褲,好羞人,她認出了,她的心靈產生了震盪,太刺激,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見識了靈慾的顛峰,她也感覺到自己下身的動情。換過的內褲緊緊地貼在隱秘處,很潮、很熱、很難受,但她不敢動,她只能閉著眼睛忍受著被挑動的情慾…… 激情得到了釋放,疲乏與困意已經讓這對男女懶得再動,兩條赤裸粘濕的身體也懶得分開,停泊在海灣的遊艇輕輕地搖蕩著,赤裸交纏的男女進入了夢香…… 這是一個無法入眠的夜,唐影睡不著,這會兒的情慾已經在這對男女進入夢香的時候消退。她的頭腦也在這個時候變得異常的清醒,她將自己所有的猜想得到了證實,李思思跟張子文已經不是用曖昧來形容,那伍敏呢?相信已經與他發生了這羞人的接觸,唐影的心很亂,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人?張子文的所作所為已經令她死了一切的心,她知道自己應該做出怎樣的決定,小舒絕對不適合他。唐影心下暗暗地歎息了一聲,她只能做出這樣的抉擇,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有些後悔,有些恨自己的無用,她恨自己為什麼沒把自己真正地交給張子文,可是,這一切都晚了。她明白自己不會再與這個機會,她心裡有著無盡的遺憾…… 這會兒外面應該是日當正空吧,張子文醒了,艙窗透著光亮,似有陽光透灑,瞧著懷裡香軟的李思思,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絲笑意,風情的女人讓他體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放縱、她的激情、她的熟練、還有她水一樣的身體,消魂的感覺令人回味,她到底跟多少女人有過親密的曖昧?張子文心裡有些好奇,希望能糾正過來吧,他心裡有了期盼…… 床上的兩個大美人兒睡得正香,穿戴整齊的張子文不忍心打攪她們,瞧著這兩張美麗的臉蛋,張子文心裡有了些感慨,自己的艷福實在是太好,加上家裡的女人們,他有了一絲憧憬,憧憬以後的香艷生活,夠了,有她們已經夠了,張子文的面上有了燦爛的笑容,他不是個貪婪的人,他現在只想盡快的回到陸地,回到自己的家,他要好好的規劃一下以後的生活,跟心愛的女人們快樂幸福的生活,人生無憾,美女、事業、金錢、名聲、地位,該有的都有了,此刻的他很滿足,他已經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誘惑往往是無邊無際,得到張子文恩寵的李思思似乎陷進了情慾深淵,她喜歡這種感覺,原來跟男人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奇妙,她甚至已經對以前的特殊愛好陳勝了厭倦,她繼續著勾引、繼續著挑逗,她愛他,她只想用自己的身體拴住他。 對女人定力本就是很差的張子文實在受不了這種引誘,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是男人都會犯下同樣的錯誤,他是男人,有著很多缺點的正常男人,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張子文不會去拒絕這送上門來的尤物,風情的李思思,一等一的優秀美女,愛煞人的尤物,他有次次的被她成功套住,洗浴間、廚房、駕駛室,到處都有他與尤物愛的痕跡。 另日的航行,香艷旖旎的海上生活,前方已經能看到陸地的邊緣,駕駛室內,李思思與唐影就站在他左右的身邊,快到岸了,張子文瞧著兩張欣喜的臉蛋,他心裡一陣甜蜜,此刻,得到身心滿足的張子文很收斂,有唐影在,他不敢跟李思思曖昧對眼,在他心裡,他很慶幸唐影沒有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荒唐事,他很幸福的一相情願的欺騙著自己,但他卻不知道,所有一切的荒唐都盡在唐影的掌握之中,他已經被唐影宣判了死刑,而他卻幸福的蒙在鼓裡…… 一陣巨大嘈雜的馬達轟鳴之聲在上方突然響起,張子文將遊艇自動駕駛打開,攜著兩名香噴噴的大美女走上了甲板,仰首向上,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數架直升機,這幾架直升飛機低空盤旋著,直升飛機有海岸警衛隊標誌,張子文瞧得很清楚,沒有危險,張子文鬆了口氣,遠處,幾艘快艇正在靠近,應該也是海岸警衛隊吧,再遠處,岸邊似乎有很多車,隱約能瞧見警等閃爍…… 張子文瞧了眼身旁的唐影,她美麗的臉蛋很鎮靜,張子文能感覺到是搜尋她的,再瞧了瞧李思思,她的面容也是出奇的鎮靜,事情估計已經敗露,這個罪魁禍首好像一點都不害怕,此刻,張子文的腦袋有點疼,他琢磨著怎麼才能開脫她的罪責,再送她進監獄,這事他已經無法再做到…… 碼頭很大,人很多,場面也夠大,除了一溜警等閃耀的警車,還有數十輛豪華的轎車在碼頭邊,天空上,直升機在盤旋,海岸邊,快艇上已經有是呼人登上了遊艇。 張子文與兩大美女步上岸時,除了數十名身著制服的警察,還有數數名男子迎了上來,張子文眼力很敏銳,他已經認出了那些穿西裝男子都是唐影的手下,這一張張憔悴的臉,還有那掩飾不了的興奮,他麼都瞧清楚唐影毫髮無損地站在張子文身邊,相信唐影的失蹤給這些人帶來了多大的壓力。 「喂,你們幹什麼?」張子文突然出聲,幾名西裝大漢迅速的將他跟李思思隔開,幾名警察一擁而上,手銬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第二百九十四章 意外變化 張子文眼睜睜地瞧著李思思柔嫩的雙腕被銬上手銬,但此刻他卻被一群強壯的西裝男子攔在身前,事情發生得很突然,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你讓開,叫那些警察把她放了。」張子文面色發冷,攔在身前的幾名西裝男子都是好手,要不是認識他們是唐影的手下,他早就發動了攻擊。 「對不起,張先生,她是綁架嫌疑人。」其中一名西裝男子面無表情地回答著。 張子文的憤怒沒有用,幾名西裝男子就像沒瞧到似的,皆面無表情地攔在張子文的身前,他們只聽命於一個人,美麗高貴的唐影。 張子文側頭對身邊的唐影說道:「你讓你的手下讓開啊。」不能動她的手下,他只能對唐影說。 唐影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用,她會得到法律的懲罰,我就算不追究也沒用。」她的美眸裡有了絲黯然,有些事情已經不是她能控制,對付她的人都會得到嚴厲的懲罰。 事情看來已成定局,張子文深深地凝視了唐影一眼,怎麼能這樣?他沒料到她會說出這麼無情的話語,他的心很疼,但他卻不知道,唐影身份尊貴,動她相當於動一個王族,這已經是個政治事件,就連她本人都沒法插手。 唐影感覺到張子文有些冷漠的目光,目光刺人,她的心沒來由的一緊,她不敢迎視他的目光,也無從跟他解釋,她只能選擇逃避,輕輕地別過了美麗的臉蛋。 唐影地逃避讓張子文有點喘不過氣來。她背轉餓身影讓他感到陌生,看來,唐影是不打算替李思思開脫了,張子文心裡歎息,鬱悶地瞧向了被警察夾在中間的李思思,她正好瞧向了他。美眸裡眼神楚楚,當這對男女目光碰觸的時候,李思思的唇角突然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她能讀懂他的眼神,心痛的眼神,充滿情意的眼神,這是李思思夢寐以求的眼神。她的心歡快地跳動著,她感到滿足,在這一剎那,本來很後悔的不後悔了,用陰謀手段得到了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愛,她永不後悔。 「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吧……」李思思用眼神告訴張子文,她的美眸有了絲幸福的淚光。 「是的,你不會有事。相信我,我會救你的。」張子文用眼神回答了她,堅定而有力。 「別,別亂來,我真的不會有事,你等著我,我會找你的。」李思思讀懂了他眼神的含義,美眸裡掠過一絲惶急,她的眼神在勸阻,同時,她的心裡還很甜蜜,因為她明白張子文堅定的眼神代表什麼,這個男人會為她拚命。 張子文眼神裡有了絲疑問,李思思勸阻的眼神他讀得懂,為什麼不要自己救她?越獄嗎?張子文腦子裡閃過了一絲念頭,她本來該在香港的監獄裡待著的,一定是越獄出來才找著機會對付自己,想到在喝,他心裡稍微有了絲安慰。 李思思瞧出了張子文心中所想,美麗風情的臉蛋上有了抹紅霞,她向張子文眨了眨眼,模樣兒俏皮可愛,那美眸裡還抹過了一絲狡黠之色,她在告訴他,她會有好辦法。 她的眼神好調皮。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蕩,他讀懂了她的眼神,輕輕地點了點頭,希望她不是在寬慰自己,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個決定,她不會越獄,那他就劫獄。 在張子文心裡,李思思已經是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他會負責到底,監獄的日子他體會過,那裡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多情的他,絕不會放任自己的女人在監獄裡受罪…… 這時,戒嚴隔離帶有了陣騷動,似乎有人在爭執什麼,這對男女的眼神交流被那騷動打斷,張子文放眼瞧了過去,爭執似乎平息,10餘名衣冠楚楚的男女在一名白人地帶領下,正朝這邊走來,這有是些什麼人? 張子文的眉頭皺了皺,瞧這幫人的穿著氣質,似乎有點身份來歷,隨目瞧了眼唐影,他還是背轉著身子站在一邊,面向大海,並不為剛才的雜音所影響,她的背影很美麗,也很安靜,海風為拂,拂亂了她滿頭的靚麗長髮,清麗脫俗的美,令人心顫,但此刻張子文卻沒有那份心情欣賞她安靜下來的美麗…… 這時,那名領頭的白人男子已經走近押著李思思的幾名警察身前,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好,我是阿得萊德市長威爾遜,要見這裡的住事人。」 「你好,我是海上安全局的哈里森少校,請問市長先生到這裡有事嗎?」一名站在不遠處的西裝男子走了過來,瞧他膀大腰圓的模樣,倒也配這少校頭銜。 「哦,哈里森少校,很高興認識你。」威爾遜微笑著向哈里森少校握了握手說道:「……是這樣的,這位李思思小姐是阿得萊德的投資人,我很想知道李思思小姐到底犯了什麼事要扣押她?」 「對不起,我知道李思思是香港來的投資商,但她涉嫌綁架,很遺憾,她得跟我們回海岸警局接受調查。」哈里森聳了聳肩膀,做了個很遺憾的笑容。 「涉嫌綁架?少校先生搞錯了吧,李思思小姐在我們市一向奉公守法,很有口碑,她本人就是億萬富豪,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威爾遜的表情滿是不可思議。 「呵呵,市長先生,我只是說懷疑,所以,不好意思,為了李思思小姐的清白,我想您不會干涉她跟我們回警局吧。」哈里森少校的語氣很客氣,但要帶走李思思的意思已經不容拒絕。 威爾遜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身為市長,我當然不會干涉少校先生執法,但是李思思小姐的律師團已經過來,我想少校聖賢不會不讓李思思小姐跟她的律師見面吧。」 「李思思小姐的律師團來了?」哈里森少校瞧了眼市長身後的眾人。 「你好,我是李思思的律師,劉震撼,我能跟李思思小姐聊幾句嗎?」市長身後走出一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瞧上去很斯文,跟名兒不大相符。 「這個……」哈里森少校瞧了眼一直背對在和這邊的唐影,見她沒有絲毫地動靜。微微猶豫了下說道:「請吧,不過……請你快點。」 劉震撼微笑著點了點頭,走近了李思思,那幾名看押李思思的警察很自覺,在哈里森的示意下讓開了位置,不再打擾律師與李思思的交流。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張子文瞧在眼裡,喜在心裡。這丫頭的勢力不小,有市長出面,還有律師團,瞧這些人的氣質,應該都是精英律師,媽的,還是有錢好,隨隨便便就能搗鼓一個律師團為自己辯護,難怪她處變布不驚。原來早就有了後手,張子文心下深以為然。 張子文關心地瞧著跟律師小聲交流的李思思,她的神色有點不對,張子文心裡微微一跳,她怎麼了?她的臉蛋為什麼那麼紅?都這會兒了,怎麼還有忸怩的神情出現? 張子文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李思思的眼神瞟了過來,跟他對了個正著,這一眼神地接觸,李思思本來就微微發紅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神情忸怩不說,美眸裡羞澀之意甚濃,張子文瞧得莫名其妙的同時,心下卻是蕩得不能再蕩,他緋紅的臉蛋嬌艷迷人,那含羞的眼神當真是風情無限,讓人一瞧之下好想抱她在懷裡著實溫存一番,張子文暗罵自己穩不起。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經不起她的誘惑,這貌似的雜念似乎不應該在此時出現。 這對男女對眼神的時候,律師與她的交談已經結束,劉震撼律師轉身向哈里森少校笑著說道:「少校先生,您可以打開我當事人的手銬嗎?」 「那不行。」哈里森少校一口回絕:「對不起,李思思小姐現在是綁架嫌疑人,律師先生,我幫不了你。」 對於哈里森的拒絕,劉震撼不以為意,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這忙您得幫,我的當事人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我想少校先生不希望我投訴到人權要員會吧?」 「兩個月的身孕?」哈里森少校臉色微微變了變。 哈里森的臉色變,另一邊一直很安靜的唐影嬌軀顫了顫,她似乎聽見了這邊的談話,更不用說一直關注變化的張子文,他的臉色刷的一下發白,跟著又變得發紅,劉震撼的名兒取得很好,說出的語言夠震撼,張子文的血液在這一剎那沸騰,李思思有身孕了?誰的?他心裡隱隱不妙,有著計算機腦袋的張子文飛快地計算著,很快,時間準確地計算出來,靠,離開香港到現在,不就有兩個多月了嗎?張子文的心跳得崩崩響,憑直覺,他幾乎能肯定李思思的身孕跟自己有關,不會吧,一次就中招了?這麼巧?張子文心裡矛盾加喜悅,矛盾的是如果真是自己的骨肉,回家怎麼面對自己的女人們?該怎麼解釋?喜悅的是,張家幾代單傳,這麼快就有後了,媽的,這不是忽悠人的吧?張子文心裡再一次七上八下,他寧願相信這是真的,至於回家解釋,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張子文胡思亂想,哈里森也不大相信,他瞧了眼李思思的腰身,眼露懷疑神色,有些躊躇地說道:「請問……劉律師有是很麼證明嗎?比如說……證明李思思有身孕的醫院證明?」 「呵呵,當然有,這是瑪利亞醫院的檢查證明。」劉震撼微笑著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順手遞給哈里森手裡。 哈里森看得很仔細,前後只怕瀏覽了好幾遍,終於,他歎了口氣,揚了揚手,示意一名警察解開了銬在李思思手腕上的手銬,待李思思雙手恢復自由的時候,他再一次地瞧向了唐影,他看不出什麼,唐影的身子還是一動不動,安靜得出奇。 「哈里森先生,現在我的當事人有了身孕,為了她身體的安全,我建議將李思思小姐送到醫院檢查身體,李思思在海上漂泊了幾天時間,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我想,少校先生也不想看見李思思有什麼意外發生吧?特別是她肚子裡的胎兒。劉震撼說得不盡部慢,意思只有一個,李思思現在的狀況不適合進海岸警局關押審問。 事情來得突然,哈里森沒料到嫌疑人會有這種狀況出現,他的表情有些尷尬,現在是帶走嫌疑人也不是,不帶走也不是,他求助的眼神再一次地落到了唐影的背影上,他做不了主,因為在接到逮捕命令前,上級已經告知了唐影的身份,她的身份背景大的嚇死人,在她眼皮子下放走嫌疑人,他的確沒這膽子,但人權委員會也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投訴,萬一嫌疑人身體有什麼意外,那他這個少校也不用幹了,弄不好自己都得進監獄吃幾年免單飯,不好辦,左右為難啊。 哈里森為難的眼神落在了張子文的眼裡,他的心裡犯了嘀咕,這傢伙不放人老盯著唐影瞧什麼?難道還要請示她不成?一點主見都沒有?張子文心裡著急,事關自己的骨肉,他是巴不得李思思趕緊進醫院檢查,她有身孕了,自己還跟她遊艇上瘋狂做愛,每一次的衝撞還那麼有力、那麼深入,靠,可千萬別弄出什麼事啊? 想到這裡,張子文的後背冒起了一層冷汗,太危險了,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瞧向了李思思,實在巧,李思思的眼神很默契地對了過來,這一對,李思思羞澀不已,紅霞頓時抹上了臉蛋,她好像看出了張子文心中的擔心,與此同時,張子文也從她羞不可仰的神情中證實了,她腹中的孩兒九成九是他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別離後就是重逢 現場的氣氛很安靜,所有人餓目光都聚焦在唐影的背影,唐影感覺到了,她緩緩地轉過嬌軀,美眸瞧了眼臉蛋羞紅的李思思,跟著又掃了眼張子文,眼神淡漠,瞧得張子文心裡一陣發虛,她的眼神讓他大感不妙,在聰慧無比的唐影面前,這事怕是遮不住了。 「送她進醫院吧,母子平安要緊。」合適唐影上岸後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話,說完,她在一眾西裝保鏢的簇擁下向車隊走去。 哈里森鬆了口氣,威爾遜鬆了口氣,以劉震撼為首的律師團鬆了口氣,似乎在場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除了張子文,他此刻的腦子有點亂,唐影,美麗而高貴的唐影,他感覺到了她的淡漠,自己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文哥,我先走了,以後我會去找你的,保重……」 這是李思思離開後的話語,言辭楚楚,跟香港分別的時候大不一樣,令人心動,令人惆悵,瞧著她離去的背影,張子文輕輕地歎息了一聲,他心裡清楚,今後的他又多了份必盡的責任…… 上岸時熱熱鬧鬧,這會兒已是冷冷清清,碼頭停泊的遊艇船隻上沒有一個人,天空的直升飛機飛走了,碼頭上,一根人等先後離去,現在,除了唐影的豪華車隊停靠在不遠處,就只剩下張子文孤零零地站在碼頭上。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此刻的他,心神已不在此處,而是他自己遠在中海的家,溫馨的家,那裡有他親愛的姐姐,有深愛的小舒,還有那招人疼的小母獅子…… 「張先生,可以走了。」一名西裝男子走近張子文的身邊。 「……走吧。」張子文點了點頭,該回家了。唐影身邊已經有了保鏢,他的任務似乎可以結束了,他感覺到自己此刻已經屬於是多餘的人。 張子文的感覺的確沒錯,他確實多餘,多餘得連唐影的豪華坐駕都沒有他的份。那名保鏢直接將他引領到另外的一輛黑色奔馳車上,對於這種待遇,張子文只能苦笑,唐影看樣子是不想再見到他自己,他有些無奈,李思思腹中的骨肉是誰的?以唐影的聰慧。她應該不難猜到,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這風流帳不承認不行,張子文再次無奈地歎息一聲。 張子文鬱悶地上了那輛奔馳車,但他卻不知道,當他擦身走過唐影車邊的時候,車內的唐影已經是淚流滿面,她的含淚美眸深情的凝視著他略顯孤寂的背影,似乎想將他的身影銘刻在她的心裡,而這一切,張子文看不到…… 豪華的5星級酒店,豪華套房,幾日的荒島厲險,讓張子文感覺身心疲累,回歸現實,此刻身出這溫暖豪華的套房內,等於是從地獄回到天堂,張子文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走出洗浴間,渾身清爽愜意,身子一歪躺倒在舒軟的大床上。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張子文起床不久,問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是唐影?張子文心微微一跳,打開可房門,只能感子文微微一愣,是名衣著得體的中年女士,瞧上去精明幹練,手裡還拎著幾個紙袋,這名女士張子文認識,唐影一般遠行或出門時餓隨行秘書。 「張先生,您好,沒打擾到您吧?」中年女士面帶微笑,很客氣,也很禮貌。 「沒打擾,請進。」張子文笑了笑,側過身子將她讓進房間,不是唐影,他心裡微覺失落。 進入客廳內,侍女秘書在沙發上入坐後,張子文為她沏了杯香濃的咖啡,遞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目露詢問之色瞧著她,跟唐影接觸這麼久,他很少跟她的手下交流,回到阿得萊德,唐影就一直沒露過面,此刻,她的秘書來找自己做什麼? 「對了,這是夫人吩咐為你準備的衣裝,還有皮鞋。」女秘書微笑這回應張子文地詢問眼神,將紙袋放置到茶几上。 「……為我準備的?」張子文掃了一眼,笑著說道:「謝謝。」西裝、襯衫、皮帶、皮鞋,唐影很細心,還為他準備了新內褲與新手機,唐影出手,一般都是頂級名牌,不用想都知道價值不菲。 「夫……夫人呢?她休息得好嗎?」張子文沒忍住,一天所時間沒見到唐影,很想她。 「夫人到悉尼去了,是今天清晨離開的,她知道張先生很累,就沒有打擾您休息。」女秘書面露微笑,回答得很得體。 「她……她去悉尼了?」張子文微覺詫異,心裡很不是味道,不打擾自己休息是假,不告而別才是真的,張子文感覺得到,她這不是明白著躲避自己麼? 「是的。」女秘書微笑著說道:「夫人還說了,她在悉尼辦完事情會直接回美國,所以,張先生不用在這裡等夫人。」女秘書說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模樣的紙袋放到茶几上,說道:「這是夫人為您訂好餓機票,今晚9點直飛中海的航班,請您收好。」 連機票都訂好了,張子文接過機票,鬱悶、惆悵、心裡堵得慌,他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難道是為了李思思腹中的骨肉嗎?她就這麼匆匆的遠離自己的身邊,連解釋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哎……折磨人的唐影,這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跟她見面,張子文長長地歎了口氣。 張子文黯然的神情女秘書瞧得很清楚,她的眼睛裡抹過一絲同情、一絲無奈,還有一絲惋惜,眼神複雜,但一閃即逝,幾乎看不出她眼神裡的複雜變化。張子文心中煩悶,他更加注意不到女秘書那違規的眼神。 「好了,張先生,夫人吩咐的話與交代的事情就是這些,您有什麼要帶給夫人嗎?」女秘書站了身子告辭,她似乎不忍面對神色黯然的張子文。 張子文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話可帶,請她多保重吧……」說完,張子文歎了口氣…… 夜幕降臨,街燈映照著街面,一輛黑色的奔馳駛往機場。張子文透過車窗瞧著外面的世界,此刻,奔馳車剛好經過那夢幻浪漫的咖啡下屋,明亮的玻璃窗透出橘黃色溫柔的燈光,瞧著曾跟唐影有著夢幻浪漫的咖啡小屋。張子文心裡有了絲溫馨,還有了絲離愁,就呀離開這個迷人的國家,離開這個浪漫的城市,他的心裡有些不捨,在這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跟唐影之間的時光彷彿就在昨天,有浪漫、有離奇、有驚險、還有患難,令人回味,佳人芳蹤渺渺,她就這麼離開了自己,連離別的語言都沒有一句,而他自己也將呀離開。 哎,以後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踏入這有著很多回憶的國家吧?張子文深深地歎了口氣,昨天到今天,他已經歎了無數次氣,惆悵,沒辦法,他讀不懂唐影的內心世界,這個高貴美麗的的女人在他的心裡一直就是一個迷,而他自己偏偏又愛上這個迷一樣的美麗女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就是這麼無奈,就是這麼令人有心無力…… 飛機滑向跑道,加速、起飛,那碩大的輪胎離開了地面,離開了澳大利亞的國土,舷窗外一道彎月懸掛在夜空,明日,這個美麗的國家將又是一個有著陽光的好天氣…… 阿得萊德大酒店,一溜豪華車隊在警車的護送下停靠在酒店大門口,在一幫西裝男子的簇擁下,一個美麗的身影走下豪華座駕,是唐影,她沒有離開這個城市,他騙了深愛著她的張子文,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這個城市,而她也是剛從張子文飛離的那個國際機場回來,她目送了飛機的離開,因為她知道,她再也不會見到深愛著的張子文,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的送別…… 張子文乘坐的飛機中途在日本停了不到2個鐘頭,再一次飛向了離開很久的中海,一切順風,當飛機穩穩降落在中海市的時候,到了,中海到了,聽著空姐甜美的聲音,張子文戴上了墨鏡,他的唇角露出了絲笑容,溫馨的家,深愛著的女人們,我回來了…… 打了的士,張子文掏出了嶄新的手機,這是唐影為他買的,猶豫了一下,他最終沒有撥通,他想給家裡的女人們一個驚喜,現在是傍晚時分,她們都用過餐了吧?小舒,她見到自己突然歸家該是什麼樣子?張子文心中暖暖,腦海裡浮現出她小鳥兒一般地飛進自己的懷中情景,溫馨,老姐又會上怎麼樣的反應呢?當何麗美艷的臉蛋浮現在腦海的時候,張子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唇角有了絲苦笑,在美國惹了那麼大的禍,她應該不會放過自己,那溫馨的懲罰只怕是跑不掉了,小母獅子,還有狡黠聰慧的慕青,她想自己嗎?宋琳、安韻,她倆現在應該在中海的家裡吧?雙美同床,荒唐的美國之夜,張子文腦海裡有了旖旎之色,家裡的女人不知不覺的多了起來,張子文有點赧顏地搖了搖頭,有些自責,但更多的上溫馨與幸福,身邊的女人他都愛,現在讓他放棄哪一個女人,已經是不可能,接受與負責是他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永遠的呵護著她們,愛著她們…… 林蔭大道,這裡是離中海市中心不遠處的頂級社區,地價不菲,別墅林立,樹木森森,環境相當的清幽,一些時尚的精品商店與雅致的西餐廳、咖啡屋錯落在林蔭道旁,能入住林蔭大道,都是些身價嚇死人的成功人士,而張子文已經是其中的一員。 的士在林蔭大道入口處停下,這輛車已經沒有資格再深入,張子文付了車費,180元,其中的水分不言而知,張子文清楚計價器動了手腳,但現在,他不會再為計價器飛快的跳動而心驚肉跳。 刷臉卡,在攔住張子文的幾名保安面前,張子文摘下了墨鏡,露出了那張舉世聞名的臉,英俊、瀟灑,笑容迷人,這張臉現在走哪都是暢通無阻,傳說中的人物,幾名保安有些激動,聲音顫抖著請他進去,這些忠於職守的保安怎麼也料不到,這個大名鼎鼎的張子文會乘坐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的士到這裡,而且還被的士司機狠狠地宰了一刀。 點了支煙,張子文漫步在林蔭大道上,路邊停放了一些頂級名車,路邊的高檔會所裡隱隱傳出悠揚的音樂旋律,令人心曠神怡,這裡處處顯示著上流社會的與眾不同,走進一條清幽的小道,小道的盡頭,一棟三層樓的別墅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別墅的玻窗透射出溫柔的光,張子文的心跳開始加快,她們都在家,這裡就是他的新家,也是他到美國期間,何麗與慕青共同決定的地方,好地方,她們真會選,張子文微笑著喃喃自語,加快了步伐,別墅近了…… 別墅外圍的安保很嚴密,還未走近,張子文就能感覺到隱在暗處的暗樁,不錯,還挺會挑地方蹲坑,張子文心裡暗讚,沒有他這種身手的人物,鐵定發現不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安保人員,只是這些安保人員似乎有點穩不起,有著敏銳感覺的張子文能感覺到這些暗樁的激動情緒,不用多想,這些安保人員是因為他的回歸而激動。 有暗樁就有明哨,幾名西裝男子打開了高大的鐵欄門,面現歡欣之色,他們都認出了悠閒走近的張子文,這個別墅的真正主人,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們引以為傲的人物。 「夥計,還好吧,好久不見。」張子文笑吟吟地拍了拍其中一名西裝男子的將幫,神情親熱、和藹。 「還……好,您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啊,我好去接您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歸家的遊子 周青,是這名安保人員的姓名,以前受宋琳的僱傭,在京華市起就跟著張子文負責宋琳的安全,從韓國回中國後,因為表現出色,再加上宋琳也搬到了中海,需要保鏢來保護家裡女人們的安全,張子文特意邀請周青與另外幾名一起合作過餓保鏢加入獨立集團,一直很佩服張子文本事的周青,很快就接受了張子文的僱請,現在他已經是張子文的左右手之一,忠心的安保隊隊長。 見到張子文回家,周青很激動,要不是張子文的阻止,他早就想通過耳麥通知裡面的值班人員,通知非常思念張子文的女人們…… 順著石板道穿過一片草坪,張子文步上了別墅的台階,門口站著兩名戴著耳麥的西裝保鏢,兩人已經接到了周青的通知,他們只是微笑著向張子文點了點頭,沒有驚動門內的人,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張子文要給裡面的女人們一個驚喜…… 大門沒有鎖,張子文輕輕地推開房門,一絲熱氣撲面,別墅內的空調溫度適中,感覺溫暖舒適,客廳很大,法式傢俬、意大利真皮沙發組合,色澤清新精緻,地下鋪就著土爾其純羊毛地毯,裝飾豪華而不失典雅,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憑感覺,這充滿家庭溫馨氣氛的佈局應該出自小乖乖唐舒之手。 張子文進入客廳的動作很輕,第一個映入他眼簾的是宋琳,她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翻閱著雜誌。神情專注,安靜,她根本就沒發覺已經進入客廳的張子文,紐約一別,曾經的青純玉女跟以前比起來更加的有韻味,紐約之夜,值得回味的那一晚激情,她將自己的第一次寶貴送給了張子文。此刻再見到她,張子文的心跳開始加快,他控制不了。 安靜的宋琳似乎感覺到有人走近,她手中的雜誌微微頓了一下,輕輕抬起了她那絕美無比的臉蛋。豐富的表情,微愣、驚訝、不相信、驚喜,她美眸裡瞬間變幻了數種不可思議的眼神,她的小香口微微張開,她想呼喚,卻怎麼也發不出聲,想不到,她怎麼也想不到朝思暮想的張子文會出現在眼前,太突然,她的嬌軀微微顫抖著,激動充斥著他的胸懷,她眨了眨美眸,她與的秒年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幻覺? 「我回來了。」張子文面露微笑,聲音溫柔,他伸開了雙臂。 是他的聲音,宋琳喉嚨裡發出一聲歡欣的嬌呼,美妙的身體離開了沙發,投入了那寬厚的胸懷。這個大壞人,怎麼能這樣?宋琳緊緊地摟住他的脖頸,摟得好緊,是真的,她能感覺到跳得歡快的心,她的美眸裡有了濕氣,她的嬌軀還在顫抖。此刻,她還沒從激動的情緒中平復,緊摟著他的手不願意鬆開,這寬厚舒適的懷離開得太久太久…… 「想我嗎?」懷裡溫香軟玉,張子文湊著她粉嫩的耳朵吐著熱氣,他喜歡這種感覺,懷中的充實能安慰他遊子歸家的心境。 「想,好想,你這壞人,我好想你……」宋琳用自己的臉蛋摩挲著他的面頰,眼淚悄然滑落,她一直就想著他,念著他,紐約離別,她每日還能接到他的電話,但他到澳大利亞沒幾天就失去了音信,整整5天沒有他的電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她都快熬不住了,她沒有想到,思念一個人會這麼的牽腸掛肚。 張子文的心在顫抖,她的話語震顫著他的心靈,短短的一句話語飽含著相思之苦,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餓深情與思念,他的臂膀微微緊了緊,將她的身子緊緊貼進自己餓胸膛,似乎想將她融入自己的胸懷,面頰上已經感覺到了一抹濕潤,她在流淚,張子文心下疼惜,湊下了頭,他要給她一個個重逢的吻。 宋琳閉著她那好看的美眸,熱烈的迎合著他的唇,這個溫存,她期盼已久,重逢的吻深情而又甜蜜,這對男女迷失在這濃情厚意的熱吻之中…… 一聲嬌呼響自身後,聲音顫抖,充滿著驚喜,溫柔纏綿的吻被打斷,這對男女微紅著臉分開了纏綿的唇,分開了緊緊相擁的身體,張子文回過了頭,好事被撞破,他聽出了這聲音是誰,小母獅子,聰慧的慕青,也只有她才會不顧一切的單段他好事,這怪不了她,她的愛不比宋琳少,突然看見深愛著的男人出現在家裡,她哪還控制的住自己欣喜的聲音。 左擁右抱,當張子文摟住投入懷中的慕青,他沒有忘記羞澀站在一旁的宋琳,伸手一拉,再度將宋琳納進了自己的懷裡,兩張絕美的臉蛋,兩只能感溫潤的小香口,兩條香噴噴的柔軟身體,抱不夠,吻不夠,兩大美女,都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張子文只恨自己只有一個胸膛,只有一張忙不過來的唇…… 一時間,客廳內充滿了溫馨之意,旖旎之色,此刻,離張子文身後不遠,似乎站了一個人,有著敏銳感覺的張子文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了跳,感覺熟悉,他輕輕地鬆開了懷中的兩個大美人兒,兩大美女還沉浸在他的溫存之中,他異常的舉動令兩大美女微微愣愣,當抬起美麗臉蛋的時候,紅暈瞬間佈滿了她倆的嬌美容顏,羞意甚濃,她倆瞧見了張子文身後的人。 張子文輕輕地轉過了身子,他的熟悉感覺很正確,何麗,他心裡最尊敬,最帶的姐姐,當何麗成熟美麗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他的鼻子一陣發酸,她清減了,眉宇間有著一絲憔悴之色,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何麗有多想念他,從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顧他,呵護著他,她為他操碎了心。她甚至放棄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她所做的一切犧牲都是為了他,瞧著她清減的美麗面容,張子文有點喘不過氣來。他欠她的太多太多,還不完的情,這輩子都還不完。 「你……回來啦……」何麗的聲音依然顫抖,她同樣控制不住久別重逢的激動心情。 張子文輕輕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睛有了絲濕氣,他有點後悔自己要給家裡的女人們驚喜,他不忍看見何麗美眸裡蘊涵著的晶瑩,雖然那是喜悅的淚光,但他的心很疼。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流淚,他沒有做到。 熟悉的體香撲鼻,何麗輕輕地走近張子文,張子文的胳膊下意識的動了動,但他卻沒有等到溫馨的擁抱,一雙芊芊玉手映入了他的眼簾。 何麗伸出了芊芊玉手。伸向了他那略帶風塵之色的面龐,觸摸到了,他瘦了,黑了,他的眉宇之間隱現憔悴,似乎有在和難言的心事,何麗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臉龐。她想擁抱他,但她卻做不出來,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思念與深情的愛。 「……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何麗心裡一陣疼惜,美眸裡的淚滑下了她美麗的面龐,從小到大,她從不捨得他受到任何的苦,可是現在,她能感覺到他身心的疲憊。 「還好,我挺好的。」張子文強作歡顏,何麗的淚讓他心疼,他眼睛裡的濕潤已經隱藏不住,也只有在何麗面前,他才露出最脆弱的一面,同時,他也很想擁抱她,因為他感覺到了何麗內心深處的期盼,一份溫馨地擁抱,但她所表現出來的,好像沒這層意思,張子文的胳膊再次動了動,他有點忍不住。 幾滴晶瑩的淚珠溢出,何麗輕輕地替他拭去,美麗的面龐露出了絲微笑,帶淚的笑,她輕輕說道:「忍住,都這麼大了還在姐姐面前掉淚……」她擦拭眼淚的手微微顫抖,她讓他忍住,而她自己的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 再也忍不住了,張子文伸手一攬,一聲嚶吟,何麗成熟美麗的嬌軀被他攬進了懷,他要給她擁抱,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的需要,很強烈,但她在矜持,她不願意在宋琳與慕青面前投入他的懷抱,她要保持著自己的身份,因為她是他的姐姐,她只能這樣為自己定位。 「不要……這樣不好……」何麗微微地掙扎了一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抗議著,她的臉蛋有了一抹紅暈,他身上的男子氣息很強烈。 「別動,你是我最親愛的姐姐,讓我就這麼抱著你。」張子文緊緊地摟住她柔軟的腰身,他感覺到她的嬌軀顫抖得很厲害,一向大方火辣的姐姐,為什麼還放不開?為什麼還壓抑思念的情感?張子文不理解,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張子文的懷厚實而又溫暖,何麗些許地掙扎很快靜止,她本想推拒的手變了動作,她抗拒不了這期盼已久的誘惑,她摟住了他寬厚的肩膀,很緊、很用力,這是她渴望的擁抱,那小得可憐的矜持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瞬間融化,不管了,誰說姐弟之間就不能有著深情擁抱?何麗為自己找借口,將自己美麗的臉蛋埋進了他的懷,溫馨與甜蜜充斥著她的胸懷,她的心跳得很歡快,她的臉蛋滿是嬌艷的紅暈,她的身子也越來越軟…… 一旁的宋琳與慕青靜靜地瞧著這對情深意濃的姐弟,溫馨、感動,她倆根本就沒有何麗想得那麼多,那麼複雜,充滿溫馨的親情擁抱,正如何麗為自己找的借口一樣,有著深厚感情的姐弟倆不是正應該這樣嗎?但她倆做夢也想不到,在何麗的內心深處,還有個不可告人的心結在作怪…… 可口的宵夜,張子文在三大美女的陪伴下享受了久違的家庭晚餐,三張貌美如花的臉蛋刺激著他的食慾,這一餐用了不少,難看的吃相也再一次暴露,惹得宋琳與慕青嬌笑不已,而何麗卻是風情白眼連連,美眸一個勁地瞟向他的耳朵,她的手又開始癢了…… 還是家裡好啊,張子文舒服愜意地躺靠在舒軟的沙發上,一杯上好的香茗擺在他面前的水晶茶几上,是宋琳為他泡的,一支香煙由一隻芊芊玉手直接遞進他的唇,他只需要微微張下唇就叼住香煙,是慕青的手,她的芊芊玉手還為他點燃香煙,張子文愜意地噴了個煙圈,做大爺莫過於此吧…… 可是,貌似享受大爺待遇的張子文卻有些心神不定,因為家裡少了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張子文心裡最最著緊的小女人,回來這麼久他一直就沒有瞧見最想瞧見的嬌俏身影,也沒感受到那小鳥兒一般的投懷送抱,她到哪裡去了?先前一直被三大美女輪流問個不停,澳大利亞的經歷的確不大好說出口,他是絞盡腦汁的應付圓慌,根本就不容分心去關心他最為想見的小女人,溫婉可人的小乖乖,唐舒,另一個就是眼睛會說話的安韻。 「小舒呢?怎麼沒見她在家裡?」張子文這句話逼在心裡很久。 「小舒啊……她回家了。」宋琳偎依著他的胳膊回答著。 「回家了?怎麼沒見著人?」張子文瞧了眼客廳一角的樓梯,難道她在樓上睡覺? 「別瞧了,她是回自己的家,你還以為是咱們的家啊?」慕青瞧出了他的眼神。 「回自己的家?」張子文心裡微微跳了跳,有點不死心地說道:「你是說她沒在這個別墅裡?」 「是啊,前天直接從公司走的,來了好多人來接她,看樣子好像是保鏢之類的。」慕青瞧著他說道:「開始我還以為那些保鏢是壞人,還叫上咱們的保鏢去阻止,要不是小舒證實是她的保鏢,咱們的報表差點就跟接她的人幹上了呢。」 小舒身邊有保鏢?張子文的心再一次跳了跳,他從來就沒有問過小舒的身份背景,他曾想問,但他感覺得到小舒好像很迴避自己家庭的問題,他只能作罷,打聽人的隱私不是他的習慣…… 第二百九十七章 反常現象 張子文一直很尊重小舒的隱私,他也相信遲早有一天小舒會主動告訴自己,但此刻聽慕青這麼一說,他感覺到小舒的來頭不一般,她竟然有保鏢來接,這可不是普通家庭所能擺得起的譜,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呢?張子文心裡隱隱有些不太妙的感覺。 「別想這麼多了,小舒臨走的時候說過兩天就回來,你不用那麼擔心的。」慕青瞧張子文眉宇間有了絲擔憂之色,輕聲安慰著。 張子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裡歎息了一聲,要不是手機失落在海裡,從島上回來那天就打電話給她,酒店的電話很奇怪地撥不出去,很不巧,唐影送的新手機似乎晚了那麼一天,哎,既然小舒回家了,等會兒再給她打手機吧,張子文心下遺憾也只能作罷。 「那……安韻那丫頭到哪裡去了?也不在家裡,有飛行任務嗎?」張子文輕輕地問道:「小舒不巧不在家裡,安韻該不會也是那麼不巧吧?」 慕青聽他問到安韻,表情微微的有些不自然:「這個……她……」 「她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張子文瞧著慕青,她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她在家休假呢……她……她好像出去玩……玩去了……」宋琳接口回答著,表情跟慕青一樣,有點不自然。 玩去了?玩去了說話也不用這麼費力吧?有問題,她倆的表情怎麼這麼彆扭?張子文心下犯嘀咕,小丫頭不會又在玩什麼花樣?難道她出什麼事?惹禍了?要說家裡的女人們,他最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安韻,這丫頭三天兩頭不惹點事情出來才叫怪。 就在這時,客廳大門響了一下,跟著又響起了拖沓的腳步之聲,張子文心裡一跳,他聽得出來這是誰的腳步聲。 「我……回來啦……」客廳的階梯響起了安韻拖得老長的聲音,聲到人到,她嬌俏的身影跟著出現。白皙美麗的臉蛋嫣紅一片,似乎喝了不少的酒。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剛從廚房走出來的何麗嗔怪著,見她有點翩翩倒倒,趕緊上前扶住,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又喝多了?姐姐叫你不要喝那麼多酒,你就是不聽。」 「嘻……姐姐……我沒事……酒好……好……」安韻呼了口酒氣,小嘴咕噥著:「我……我還……還能喝……」 「都這樣了還能喝?看你哥哥回來怎麼收拾你。」何麗表情有點無奈。 「哥哥?」安韻微微怔了怔。醉眼朦朧地說道:「……你說那……那傢伙啊……收……收拾我?……嘻……他以後可……可沒……沒那閒工夫……他頭疼的……事……多……呢……嘻…收拾我?」 看樣子醉得厲害,何麗皺著眉頭,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走,我扶你回房間,哎。都不知道你怎麼了?前兩天還好好的,小舒一走你也不用這樣啊。」 「回房?不……我還……喝……家……家裡有……有酒……我還喝……」安韻掙扎著,醉眼朦朧地瞧向客廳一側的小吧檯。 小吧檯後面的酒櫥不但有酒,還大多都是幾個XX外帶倆O,只是他的醉眼在瞧向吧檯的那一剎那突然呆滯,她使勁眨了眨美眸,她看到了張子文。皺著眉頭的張子文,幻覺?安韻再一次眨了眨美眸,沒錯,是他,她通紅的臉蛋變了變,酒似乎醒了點。 「你……你回來了?」安韻舌頭有點大,醉醺醺的美眸,抹過一絲慌亂。 張最文此刻已經站起身子,一個小丫頭怎麼能喝成這樣?在他的記憶中,安韻很少喝酒。她怎麼了?不像話。 見張子文似要走向自己,安韻美眸裡的慌亂之色更甚:「別……別過來……我……我累了……」聲音顫抖,就似見到鬼一樣,掙扎著想離開,可惜腳步虛滑,要不是何麗扶住,別說離開。站都怕是站不穩。 「小韻,你怎麼了?」何麗扶住她的身子,微微詫異地說道:「你怕什麼?他是子文啊,你清醒點,你不是念著他回家嗎?現在你哥哥回家了,你看清楚沒?」 安韻似乎沒聽見,身子一個勁的朝後縮著,嘴裡對著何麗咕噥著:「我……我累了……姐姐……我要回房……」 安韻看來喝得不少,她醉眼裡的慌亂眼神真子文瞧著很清楚,心裡微微有帶內納悶,她看見自己不應該這樣啊?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扶她回房間吧,她這麼醉,有什麼事明兒再說……」 安韻一聽,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子就想閃人,何麗苦笑了一下,對著張子文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趕緊扶著站不穩的安韻朝樓梯走去…… 安韻似乎有點反常,張子文心下微微煩躁,坐下點了支煙後,向身邊的宋琳問道:「她……什麼時候開始酗酒了?你跟她從美國回來,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宋琳跟安韻一起從美國回來的,小丫頭變得這麼反常她應該最清楚。 宋琳想了想,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喝酒……就這兩天,也就是小舒走的那天開始,不過……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她好像一直心事重重的,問她也不肯說,開始我以為……以為…」說到這裡,宋琳臉蛋微微紅了紅,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以為什麼?」張子文聽不到下文,見宋琳神情忸怩,心裡更是焦躁。 「你讓人家怎麼說嘛……」宋琳紅著臉蛋,嘴裡小聲嘀咕道:「……那晚……你做了什麼不知道啊?」 宋琳聲音雖小,張子文卻聽得很清楚。那晚的荒唐事情瞬間浮現腦海,尷尬,這話放著誰都不好說出口。 「什麼那晚?」慕青支著耳朵一直在聽,瞧著張子文微顯尷尬的表情,插口說道:「你做什麼了?怎麼?是你欺負安韻了啊?」慕青跟安韻私交甚好,她也感覺到安韻從美國回來跟變個人似的,她也問過,但安韻從不正面回答。這是在小母獅子心裡納悶了很久,聽聳琳那麼一說,如果真是張子文欺負安韻,她有義務替安韻主持公道。 小母獅子的表情有點不善,張子文趕緊說道:「你可別多想,我怎麼會欺負她?肯定是其他什麼事情。」說到這裡,張子文瞧著宋琳說道:「安丫頭可能遇到什麼難事。你說是吧?」張子文一語雙關,一是請宋琳保密,現在可不是揭穿的時候,二是讓宋琳將她沒說完的話說出來,宋琳那一句「以為」應該是另有所指。 張子文的意思,宋琳當然明白,當下接口說道:「我……想小韻應該是其他的事情,可能是她被人追得緊的原因吧?我……我也不大清楚是不是這樣?」 張子文聽得心猛跳一下,失聲道:「追?什麼被人追得緊?追殺?靠,活膩了?」吃豹子膽了?誰這麼大膽敢動自己的女人? 「傻樣,想哪裡去了?是追求……」一旁的慕青瞧張子文神色大變,忍不住笑著說道:「你的安妹妹回來就有人追求。追殺?虧你想得出,你當兵當傻啦?你還以為是你自己執行任務是吧?」 慕青說完,宋琳也忍不住笑的對著慕青說道:「追殺這詞,也只有他說得出口。」 兩大美女掩口笑得花枝亂顫,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自己的反應的確有點誇張,將追求想成追殺,夠笨,活該自己被倆美女取笑。 張子文待兩大美女笑得差不多了。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說安丫頭回過就有人追求,到底是誰在追她啊?」張子文問完,心裡有些不是味道,追求追成這種效果,誰有這麼大的魅力? 張子文這麼一問,宋琳笑吟吟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屑地說道:「追求安韻的人說出來你也認識,就是那個陳浩。」 「陳浩?」張子文喃喃地念著這個熟悉的名字,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長髮青年的模樣,有點帥,但還不至於讓安韻為他醉成這個樣子吧? 慕青撇了撇嘴接口說道:「可不是,就是那陳浩,以前還追求過琳姐姐的那個二世祖,安韻一回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見著安韻的,最近纏得可緊了。」 慕青也知道這傢伙?張子文有點奇怪地瞧了她與宋琳一眼,心下琢磨,看來她最近跟宋琳的交情不錯,連陳浩追求宋琳的事情都知道,估計陳浩的事情應該是宋琳告訴她的。 「看什麼看?這些都是琳姐姐告訴我的。」慕青敗了張子文一眼,她有些不滿張子文的奇怪眼神,說道:「琳姐姐都跟我說了,這有什麼奇怪的?那個二世祖可不簡單,他以前不但追過琳姐姐,我還知道追過另一個大美女,那個大美女你可熟悉得很。」 慕青最後句有點酸酸的,張子文已經猜到她指的是誰,心裡有鬼的他語氣淡淡地說道:「什麼大美女我熟悉得很?是誰?」 慕青瞧著張子文淡然的表情,小嘴一撇說道:「裝什麼裝?伍敏啊,他追求那個漂亮女警花的事情,你不會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吧?她可是跟你去香港待了老長一段時間。」 她嗅著味道了?女人的第6感就那麼靈?張子文心微微跳了跳,表情卻裝得很正經地說道:「糾正一下,是我跟伍敏去的香港,不是她跟著我,何況我是為了幫助破案子,再說了,那傢伙追求伍敏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聽你的語氣好像我跟伍敏有什麼似的,別瞎說啊。」張子文說完,心中嘀咕,該不會安韻知道了那傢伙追伍敏的事情就變這樣了?這也忒不值了點吧?安丫頭不會這麼沒眼光真看上那傢伙了? 「切?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又沒說你什麼,你緊張個什麼勁?」慕青靠近張子文,吐著香氣:「嘻……怎麼我一提伍敏你就變這麼嚴肅啊?」說完,慕青笑吟吟地瞧著他,那雙美眸靈動至極,小母獅子的智商一流,忽悠人的工夫也絕對是一流。 這丫頭的眼神內容太豐富,頂不住,張子文嘴裡硬著:「我緊張嗎?我哪裡緊張了?嚴肅?胡說什麼哪你?」張子文表情不變,心卻跳個不停,心下納悶,自己的心理素質在家裡的女人面前怎麼就變得這麼差? 「算了,小青,別逗他了……」一旁的宋琳插口輕聲說道:「子文哥現在著緊小韻,還是說說小韻的事情吧。」 有宋琳開口替張子文解圍,慕青這小母獅子見好就收,再忽悠下去,自己就成醋罈子了,只得悻悻地對宋琳說道:「……算了,就你心疼他,我說了也是白說。」 宋琳臉蛋紅了紅說道:「討厭,你還不是一樣心疼他,好意思說我……」 慕青瞧著宋琳羞澀的樣子,小模樣好不迷人,心裡感慨張子文艷福當真不淺,連大明星都騙到了手,以後還不知道得拉多少風流債,當下還是忍不住接著對宋琳說道:「總之我跟你說,那伍敏我可是親眼見過,大美女,他什麼德行你可是知道的,哼,誰讓咱倆喜歡上這個大色狼,我是不想這個大色狼以後在外面胡來,以後你要跟我一條陣線,別讓這個大色狼在外面花了眼。」慕青打死都不信張子文跟伍敏清白,不然她也不會找著話題就套話,預防針打在前面,免得平白又多個姐妹。 大色狼,小母獅子的專利稱呼,看來她是將自己的性格吃了夠透,瞧著慕青心有不甘的表情,張子文此時的表情很尷尬,大色狼就大色狼吧,辯駁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何況他自己的確跟伍敏糾纏不清,現在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妙,不但不能說,就連小母獅子明目張膽地拉同盟,他也只能睜隻眼閉只眼…… 第二百九十八章 熟美的何麗 瞧著張子文尷尬的表情,慕青心裡微微平衡了點,愛他的包容他,單出這傢伙有了小舒,自己還是選擇跟著他,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嘴裡吃吃醋也只是過過當小女人的乾癮而已。 慕青地6感厲害,其實宋琳的第6感依然不差,慕青的擔心宋琳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伍敏這個大美女跟張子文之間的關係,她在銀行遇劫的時候就瞧出了不對勁,後來從安韻口中得知張子文跟伍敏去香港半案,美女對美女,難免不多長一個心眼,宋琳當時就將張子文與伍敏的關係聯想了一番,此時見張子文被慕青忽悠還裝沒事人底的,更顯他心裡有鬼,宋琳瞧得出來,更不用說對張子文瞭解極深的慕青,只是宋琳沒慕青那麼喜歡捉弄張子文,就算伍敏跟張子文有什麼,她也只能接受,因為她自己也是義無返顧地跟著張子文,慕青能吃醋警告,她卻不能跟著起哄…… 慕青小花樣是玩了夠,小女人的性子是過足了癮,吃醋、套話、警告、外帶拉同盟,將張子文晾在一邊差不多了,才將安韻回國後的反常告訴了張子文…… 安韻回國,起初幾天挺正常,臉蛋上常常掛著笑容,帶著一絲羞澀,一絲甜蜜,幸福的小模樣引起了慕青強烈的好奇心,安韻如此,宋琳也是一樣,兩個大美女時不時的還湊在一邊聊著私房話,臉蛋時不時的還隨著話題而抹上紅暈,慕青大致猜得出宋琳與安韻兩人跟張子文在美國有了什麼狀況,但她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唐舒忙於獨立集團的事情。倒沒有去注意宋琳與安韻的變化,性格善良溫婉的她,跟回國的兩大美女相處是融洽,而安韻似乎也特別親近唐舒,兩個年紀相仿的小美女關係好得如調了油的蜜糖,時不時的還打個擠睡一張床上。 在此期間。陳浩追求安韻一事,家裡的女人們都知道,那傢伙三天兩頭的將電話打到安韻的手機上,對此,安韻倒沒有隱瞞什麼,在宋琳的告戒下。她也清楚陳浩屬於浮誇的二世祖,也知道張子文曾和這個二世祖有過衝突,但很奇怪的是,安韻沒有直接拒絕陳浩的狂熱追求,相反,她時不時的答應那傢伙的約會。 陳浩追求過宋琳。家裡的女人們除了宋琳本人與張子文知道,家裡其他的女人並不清楚,本著對家裡人負責的態度,何麗加派人手暗中保護安韻,慕青也派人對陳浩展開了全方位的調查,這一調查,陳浩追求宋琳一事浮出水面,不但如此,陳浩腳踏兩隻船的德行也暴露無疑。那傢伙不但追求著安韻,另一邊還忙和著糾纏伍敏,根據慕青掌握的線索,陳浩的父親也一直在竭力促成與伍家聯姻之事,種種信息匯總,家裡的女人們得出一個結論,陳浩絕對不是安韻的理想伴侶。 前因後果都告知了安韻,安韻還是沒有拒絕陳浩的追求,家裡的女人們微微有點奇怪。安韻不說,但她會說話的美眸裡露出的自信與促狹之色,讓家裡的女人們放心了不少,這丫頭也是個狹黠無比的主,陳浩想占安韻的便宜只怕很難,但就是這樣,何麗跟慕青還是將安韻的安全放在了第一位。每次安韻被陳浩約出門,名的暗的都跟不少安保人員,那傢伙就算想對安韻起心不良,也不會有任何機會下手。 安韻好像很熱衷被人追求的日子,頻繁的跟陳浩約會,每次約會回家,她美麗的臉蛋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宋琳、唐舒不清楚她為什麼那麼開心,但慕青跟何麗卻是很清楚,這丫頭玩轉陳浩簡直是游刃有餘。 開心的時日好像不大長久,自從唐舒接到一個電話後,眉宇之間似乎有著一絲鬱鬱寡歡之色,而她接電話的那晚,安韻恰好就在唐舒的房中,她沒有聽到唐舒電話裡的內容,但唐舒隨後幾天的憂鬱神情讓安韻心裡發緊,事情有了變化,家裡多了兩個憂鬱的小美女,唐舒還好,溫柔善良的她還能強作歡顏,讓家裡的女人們瞧不出有多大的異常,但安韻臉蛋上開心的笑容卻在唐舒接了電話後消失,她的眉宇間憂心憧憧,神色日漸憔悴,家裡的女人們都不明白安韻的變化會如此的大,慕青與何麗一致猜測是不是安韻對陳浩產生了感情?對讒浩糾纏伍敏之事不滿?但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家裡的女人們猜不出來,安韻也從不吐露心事,直到唐舒被一群西裝男子接走的那一天,安韻當晚就喝的酩酊大醉,這酒一喝就越發不可收拾,每晚都醉醺醺的回家,誰勸也不頂用…… 整不明白,張子文聽完慕青的敘述也是一頭的霧水,安韻那丫頭的性格比較極端,而且屬於那種有事也悶在心裡不說的那種,即使要表達,她也只會用那會說話的美眸來表露,但能讀懂她眼神的,可能也只有張子文,以後慢慢瞭解吧,張子文心下歎了口氣,他也不是很擔心,因為就連他也覺得安韻不會因為感情的事情將自己弄得醉醺醺的…… 夜已深,夜空明月高懸,星星閃閃,張子文漫步在別墅的大陽台之山,環顧著幽雅的空中花園,張子文心裡一陣溫馨,空中花園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唐舒親自參與的設計,造型別緻,獨巨匠心,相信她在這別墅內所有的裝飾費了不少心思,她給張子文的不但有舒適的家,還有舒適宜人的休閒環境,因為也只有她才知道張子文的喜好,而她,永遠都是將張子文的生活起居放在第一位,溫柔的小女人,讓人打心裡疼惜的小女人,溫馨的景致就在眼前,可是,此刻的她卻不在這裡,他見不到她,張子文滿懷情思地吐了口氣,好想她,好想…… 「……這麼晚了,還不睡?」身後響起了好聽的聲音,是何麗。 「睡不著,想吹吹風……」張子文轉過身子,笑了笑。 「想小舒了是吧?」夜色下的何麗很溫柔,也很瞭解他。 「想,好想她……」張子文輕輕地點了點頭,心裡歎息了一聲。小舒不在,他的心蕩蕩的。 「是啊,我也很想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她走的時候也沒說歸期……」何麗靠在張子文身邊,美眸裡露出一絲悵然。 「……她們呢?慕青跟宋琳都睡了吧?」張子文輕輕岔開了話題,繼續談小舒,徒增思念。 「都睡了,剛各自回房間了,她倆知道你剛回家累了,挺懂事的,沒來纏著你……」何麗小嘴裡回答著,臉蛋突然微微紅了紅,眼波流轉:「怎麼?今晚……你還想啊?」 「想什麼?」張子文微微怔了怔,何麗的美眸裡水色甚濃,令人心動。 「裝什麼蒜?我是說你今晚想到哪個房間睡?」何麗美眸裡的水色不但濃,美麗臉蛋上的那抹紅暈更是能滴出水來,瞧得張子文的心怦怦跳,久了沒見,老姐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能……在哪睡?自己房間睡啊……」張子文有點尷尬,他聽出了何麗話語裡的曖昧意思。 瞧著張子文的尷尬之色,何麗水汪汪的美眸裡露出一絲促狹,靠著他的身子,吐氣若蘭地說道:「嘻……想就去,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宋琳就住你隔壁,嘻……我問你,你跟她那…那個沒?」 張子文老臉一紅,這話問著了:「這個……沒…吧…」張子文面現尷尬,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何麗靠的太近。她口齒裡的芬芳,身體上的迷人體香直往鼻子裡鑽,更要命的是,她柔軟的身體靠著他,那飽滿結實的乳房蹭在胳膊上感覺實在明顯。 哼,不老實,何麗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美麗的臉蛋湊進他,吐氣若蘭:「……沒什麼啊?嘻……敢說你沒對她那個啊?瞧宋琳那樣就知道了,還想瞞著我,想找不痛快是吧……」何麗話音未落,手上有了動作,穩、準、快,熟悉的部位,張子文的耳朵已經被她捉住,準備給他來個全頻道。 「別……」張子文苦著臉,趕緊說道:「我說……我說總成了吧……」心裡當真苦笑不得,何麗用這種方法威脅,他只能招認。 「那你還不快說。」何麗停止了動作,但捉住他耳朵的手沒放,美麗的臉蛋湊得更近,似乎想聽清楚,那甜美的氣息毫不留情地噴到他的鼻息之間,要命了。 「有……有了……我……跟她已經那……那個了……」張子文說得很吃力,心下也很緊張,她的甜美氣息竟然挑動了他小腹下的一絲火,該死的反應。 「早說不就得了,還想遮著瞞著的,早點說出來我好給你安排,以後我也知道怎麼對宋琳那丫頭,嘻……真有你的,還真將大明星糊弄到手了,有長進。」何麗嬌笑吟吟,三個弟媳婦,以後每人帶個孩子,就有三,看來,張家香火從這代起就要旺了。 何麗的反應很正常,張子文也不是很擔心,親愛的老姐惟恐他身邊的女人少了,越多越好,在這點上,何麗是堅定不移的支持著張子文,多糊弄幾個大美女回家。 「對了……老弟,我問你個事。」何麗鬆開了他耳朵上的玉手,改為挽著他的胳膊,笑著說道:「我有好多事情要問你呢,這花園冷,我們進屋裡說。」不待張子文回應,何麗親熱地挽著張子文向屋裡走去,穿著居家睡裙的她抵禦不了空中花園的寒氣。 空中花園的另一道門直接通往張子文的臥室,距離不長,張子文走得頗為辛苦,胳膊旁蹭著的飽滿一直刺激著他的情慾,年輕火氣旺,何麗熟美的風情撩撥著他的慾望,下面的西褲似乎都遮擋不住,有點凸現,張子文哪敢昂首挺胸,只能微縮著小腹,微微躬著身子,生怕在何麗面前暴露出不雅的醜態,實在辛苦…… 臥室旁的客廳擺放著一張舒軟的雙人沙發,張子文趕緊窩坐了上去,還好,沒被何麗瞧出什麼異常,何麗也不客氣,嬌軀順著張子文坐下的身體也坐了下去,靠著他,貼著他,在她心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兩姐弟的親密,也只有這樣才能顯示自己對他的姐弟感情,但她卻忽略了一點,她眼中的帥老弟已經不是小孩子,而是青春勃發的小伙子。 「……你想問我什麼啊?」坐下後的張子文不敢稍微動彈,何麗側靠他餓身體太親密,她穿的是暖和的居家睡衣裙,那被褲襪包裹的美腿散發出的誘人光澤,晃得張子文一陣眼暈。 「問你的好多呢,別的先不問,我主要是想問你小韻的事情。」何麗瞧著他有些緊張的表情,吐著香氣:「你可別瞞我,安韻從美國回來的反差太大,你得跟我講實話。」 要問安韻的事?張子文心裡一跳,有點難以啟齒,在家裡,人人都當安韻是自己的妹妹,他本人最初也是這樣對待安韻,何麗要問,他還真不好回答,表情變得有些尷尬。 這小子,怎麼這麼穩不起?何麗心裡好笑,笑吟吟地瞧著張子文說道:「你別做那表情成不?我只是隨便問問,就算你跟她有什麼了,姐姐又不會說你什麼。」 「什麼有什麼?這……我跟她……沒什麼。」張子文嚇了一跳,宋琳的事情好說,安韻的事情真不好辦,安韻是何麗的心肝寶貝,自己動了她,難保何麗不發威,她這會兒說得好聽,誰能擔保她不翻臉?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搞上妹妹,在何麗面前,這茬實在說不過去…… 第二百九十九章 另類的愛 「嘻……想抵賴啊,臭小子,你什麼德行我會不知道?安韻那小丫頭我看著都喜歡,別說是你,你這個小色狼會忍得住?說吧,在美國你是不是動了她了?不然她回國後最初的那幾天會那麼開心?再說了,她臉蛋上的笑容可是很令人尋味的,不是被男人愛著寵著她會那樣?」何麗女人的直覺非常靈敏,安韻那樣八成是被滋潤了,問不出,她猜得著,今晚她就是想張子文口中證實這一點。 逼得夠緊,張子文苦笑著說道:「那……可能是她被人追求才那樣吧……」得斟酌,何麗的心思善變,別瞧她笑得迷人,翻起臉來夠他吃兩壺,張子文不敢輕易招認。 還在頑抗,何麗撇了撇柔唇:「臭小子,你是想跟我忽悠是吧?用不著你給小韻找原因,陳浩那紈褲子弟追她,小韻會瞧得上?你當我看不出那小丫頭的心思嗎?哼,她老早就喜歡上你了,想瞞我,我看不給你來點真格的,你是不會承認的。」何麗說完,芊芊玉手撫到了張子文的腰上,溫柔的摩挲著,這是前奏,那裡,也是她懲罰的最佳部位。 有點麻,還有點癢,這是要老命的溫柔威脅,張子文腰都直了,溫柔得令他難受,但他心裡清楚,自己一旦回答不好,這要命的溫柔會變成鑽心的懲罰,何麗下手絕對不會溫柔到哪去,她這赤裸裸的威脅…… 張子文沉吟著不敢回答,但他尷尬的表情沒逃過何麗的眼睛,她的心裡更加肯定:「……還想硬撐著啊?」何麗吐著香氣,手在他的後腰上來回地摩挲著:「……你就老實說了吧,姐姐不會怪你……」 「真……真不怪我?」張子文瞧著她無限風情的美眸,心裡吃不住,她變化多端的手段實在是有點信不過。 「不怪。」何麗嬌笑吟吟:「嘻……我聽著你的意思,你好像已經跟安韻那丫頭……」套供,何麗要想從張子文口中得到點什麼,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大的口舌。 「唔……」張子文喉嚨裡含糊的應了一聲。貌似敷衍,這事想大嗓門都不行,在何麗面前,要瞞也是有心無力。 「聲音別在喉嚨裡打轉,你一個大男人。做就做了,有什麼不好承認的?你到底跟她有……有了沒?」何麗基本已經確定,但她不會讓正子文就這麼敷衍過去。 「有……有了……」張子文的聲音很小,心下歎息,還是認了吧。 「真有了?跟她上……上床了?」何麗美眸裡有了絲複雜之色,心下暗啐,這小色狼果然忍不住對安丫頭下手了。 張子文輕輕地點了點頭,事已至此,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他只有硬著頭皮撐下去。 「很好……很好……」何麗臉蛋上迷人的笑容依然。緊靠著他的身子說道:「你還真下得了手啊,現在加上安韻那丫頭,四個了吧?四個大美女都歸你了,多能啊,嘻……你說我是不是獎勵獎勵你?」 「不用……了吧……」張子文苦笑著,感覺不妙。何麗臉蛋上的笑容很迷人,但美眸裡的狡黠之色與語氣極度不善,張子文身上的肌肉一陣發緊。 「要……要獎勵的……」何麗聲音拉得老長,迷死人的美麗臉蛋離他不過幾寸,距離很近。不好,張子文鼻息間嗅到她香口噴出的芬芳同時,後腰也在這一剎那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她還是下了辣手。 「你……說過不怪我的。」張子文暗吸一口涼氣,女人當真信不得,痛、麻、酸。她鑽揀腰部最能的地方下手,吃不消,張子文苦著臉強忍著這希奇古怪的疼痛,不能還擊,只能忍。 「不怪,我沒怪你,嘻……我是獎勵你啊……」何麗嬌笑吟吟,但手上絲毫沒有松勁,她就想擰。小色狼竟然連認的妹妹都敢下手,不收拾一下哪成? 「有……有這麼獎勵的嗎?」張子文苦著臉,他感覺到這後腰的疼痛似乎忒漫長了點…… 「獎勵」似乎夠了,小色狼額頭都在冒汗,何麗悻悻地鬆開了辣手,漫長的「獎勵」終於結束,被擰的腰鐵定青了。張子文揉了揉受了委屈的後腰,嘴裡不滿的咕噥著:「早知道就不給你說了……」 「哼,你瞞得住嗎?」何麗美眸裡全是得意促狡之色,其實她也並不是真想懲罰他,但手就是癢癢,不擰上那麼一下就不痛快,既然有這麼一茬他犯壞事的理由,哪有不過過癮的道理。 有這喜歡動手的漂亮老姐,張子文只能自認倒霉,別說後腰上那麼一塊,就算她在自己身上留下滿身的印記也只能認命,誰叫她是自己親愛的姐姐呢?張子文心裡清楚,漂亮老姐這麼對自己也是種表達情感的方式,只是方法另類,他已經習慣這種另類的折磨…… 「……還疼嗎?」何麗的芊芊玉手再一次撫上了他的後腰,懲罰後,一般都要扔顆糖,這一次是真正的溫柔。 「還好……」張子文舒服地哼了一聲,後腰上的溫柔令他的腳尖都在發直,太舒服、太溫柔。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何麗吐氣若蘭,嬌軀緊緊地挨靠著他,手上的力度正好,她知道怎麼撫揉才會令他舒爽。 「……什麼怎麼辦?」張子文嗅著她口齒裡的芬芳,後腰上的感覺當真是從地獄直達天堂。 「你傻啊,加上小韻那丫頭,就有四個大美女了,等小舒回來,你打算怎麼給小舒說啊?宋琳問題不大,小舒已經默許了,但小韻是你認的妹妹啊,雖然你跟她沒有血緣關係,但我怕小舒轉不過彎來,這……事你真的有點做過頭了……」何麗秀眉微微蹙著,她心裡就有著無法逾越的世俗觀念。 瞧著何麗憂心的表情,張子文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之前我拒絕過一次,但……小韻的性格你也清楚。我根本就說服不了她,就為這事,她可是冷臉對了我好多天。」 「切,別找那麼多理由。」何麗撇了撇柔唇說道:「你那小心眼我還不知道嗎?什麼拒絕說得好聽,是你定力差八?定力好的話。別說小韻冷臉對你,就算跟你反目成仇你也得堅持原則,哼,小韻要不是招人喜歡的大美女,我看你也不會連認的妹妹也弄上床……」何麗口無遮攔,當她意識到「弄上床」的話語太露骨的時候,紅暈瞬間抹上了她嬌美的臉蛋,心下暗啐自己的口太快。 何麗不好意思,張子文也是聽得尷尬不已,「弄上床」這話是很直白,但更令他尷尬的是另外的意思,何麗前面那句直接切進要害,她的話絕對的有道理,張子文心裡隱隱承認何麗的這一番話,自己還真是見到大美女就犯糊塗,原則似乎在美女面前不大管用。好美色嗎?張子文心下有些無奈,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哎,誰叫自己身邊的女人不但是美女,還一個比一個優秀,更重要的是,自己凡是接觸的美女多多少少共過患難,或發生點什麼故事,一旦產生感情,即使想推拒似乎也就沒什麼底氣。這難道就是感情基礎?張子文有點整不明白,他只知道一點,跟自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的女人們都是得來不易,忒不容易…… 「小色狼,怎麼不說話了?」何麗瞧著張子文微皺眉頭,心裡有些好笑,美眸裡露出調侃之色說道:「……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煩事是吧?以前我還擔心你找不到女朋友,現在好了,弄回家四個。我看你以後怎麼吃得消?嘻……看來我得為你買點什麼什麼哥……」說完,何麗自己就先忍不住發出銀鈴之聲,偉哥,哈。 跟何麗一起,正經事聊著聊著就會變味,張子文瞧著她笑得岔氣的樣兒,這玩笑開得,連偉哥都整出來了,老臉一陣發燙,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說什麼哪?我都快煩死了,你還幸災樂禍的,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我這個姐姐不好嗎?我這做姐姐的夠關心你了……」何麗好容易才斂住笑容,小瑤鼻哼了一聲說道:「……聽你的意思對我這個姐姐好像很不滿意啊?」 「我沒那意思,你當然是我的好姐姐。」張子文趕緊申辯,從小跟何麗相依為命,張子文太瞭解她的心性,何麗翻臉才是真正的比翻書還快,而且沒有任何的徵兆。 「這還差不多,知道我是好姐姐,沒有白疼你。」何麗美眸眼波流轉,瞧著他一副乖乖的小模樣,心中暖暖,忍不住湊上她嬌美的臉蛋,柔唇一湊,給了他一個獎勵,這獎勵是真的,很響亮。 香、軟,張子文一副陶醉的小模樣,摸了摸被她香過的面頰,這待遇實在高,貌似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他厚著臉皮將臉蛋一湊,還想要。 臉皮厚,何麗瞧著他粘人的模樣,芊芊玉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呀……長不大……」何麗嘴裡嗔怪著,美眸裡全是柔情蜜意,這傻老弟,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會表現出長不大的一面。 想吻沒撈著,張子文訕訕地笑了笑,心裡微微遺憾,他是真想再來一個香吻,在何麗面前,他很需要這種親情的關愛,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毫無顧忌的露出最最真實的一面,也只有在何麗面前,他才能放開所有的心懷…… 「好了,你今天剛回來,還是早點休息吧。」小色狼纏人,何麗還是送了個香吻給他,已經很晚了,她站起了嬌軀。 「別……再陪我一會兒,好嗎?我現在還不大想睡。」張子文拉住了何麗的玉手,眼中露出絲不捨,他想多跟何麗待一會兒。 「小磨人……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你不累嗎?」何麗嘴裡嗔著,嬌軀卻順勢坐了下來,她心裡也很想多陪陪他。 「不累,我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強著呢。」張子文笑了笑,手中柔弱無骨,感覺很好,他沒捨得鬆開何麗的玉手。 「就在我面前逞能八,我可告訴你,我就陪你10分鐘啊。」何麗白了他一眼,任由他握住玉手,他厚實的手掌令她心中溫暖。 「10分鐘哪夠,你就多陪我一會兒吧,我是真睡不著。」張子文久了沒跟何麗在一起,他是真想跟她多待一會兒,哪怕不說話也成。 何麗聽著心裡舒服,嘴裡卻不買帳地說道:「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要不我去把慕青叫起來陪你。」 「她都睡了就不要叫了吧……」張子文捏了捏何麗的柔軟玉手,笑著說道:「咱倆那麼長時間沒見面,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多待一會兒。」 親暱的捏手動作讓何麗的心沒來由地跳了跳,張子文捏手的動作是無心,說話也很隨意,很自然,但何麗的感覺卻怎麼也不對味,她臉蛋微微紅了紅,有些不自在地輕聲說道:「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不要美女老婆陪,讓我陪什麼?姐姐都老了……」 「不老……誰說你老了。」張子文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我眼裡,你可是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姐姐,永遠都是那麼漂亮、那麼年輕。」 瞧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何麗清楚傻老弟是在逗自己開心,嘴裡嗔了一聲:「貧嘴……找打啊……」嗔歸嗔,何麗的唇角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這話她愛聽,出自傻老弟之口她更愛聽…… 夜已經很深,臥室裡的燈光柔和溫馨,別後訴衷腸,這對感情深厚的姐弟傾訴著別後的思念,何麗嬌美的臉蛋不知何時輕輕地靠在了張子文的肩膀上,她喜歡他厚實的肩膀,舒適、安全…… 第三百章 意外總是在床上 陽光透過窗口灑進了房間,揮灑帶寬大的床上,陽光溫柔,張子文睜開可眼睛,這一覺睡得甚為舒服,本想伸個懶腰,卻感覺到懷裡的重量,一絲香氣繚繞在鼻端之間,好聞的女人香。 是何麗,還未醒的她貓在了張子文的懷裡,偎依著他的身體,昨晚,何麗很自然地睡上了他的床。 張子文唇角露出一絲微笑,他喜歡這種感覺,懷裡承載著她美麗的臉蛋,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醉人心扉,這絲熟悉的迷人體香令他溫馨,迷戀,張子文靜靜地瞧著睡美人般的何麗,身子不敢亂動,他怕吵醒了她…… 陽光溫柔,溫暖的陽光拂醒了何麗,美麗細長的睫毛動了動,她睜開了美眸。 「嗯……你醒啦?」一聲呢喃,要男人命的嬌膩,何麗還有點睡眼惺忪。 「早醒了,瞧你睡得香,只好也賴在床上。」張子文聳了聳鼻子,一隻手很自然地搭在她柔軟的纖腰上觸手溫潤。」「……趴你懷裡舒服,嘻,好像睡過了,現在幾點了?」何麗臉蛋抹上了好看的紅暈,這小傢伙的懷就是舒服。 「10點多了吧……」張子文沒去瞧手錶,何麗偎依得太緊,他有點不好動彈,大早上的,他感覺到精力的充沛,特別是下面,男人每天早晨都是那裡最有精。 「10點多?」何麗支起了美麗的臉蛋,笑著說道:「……都不大想起來了,還是你這裡好,陽光能透進房間,一買下這別墅。小舒就替你佔著這裡,那丫頭怪著緊你的,讓我都嫉妒。」 「……你喜歡這裡啊?那我讓給你。」張子文的心有點砰砰跳,她香噴噴的嬌軀好柔軟,感覺奇妙。 「你這麼好啊?我倒是很想霸佔你的房間,就怕小舒回來不高興,她可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比我這個做姐姐的還關心你。」何麗的芊芊手指在張子文的胸口上劃著圈。動作是無意識的,但張子文的感覺卻是異樣的。 「……你是我姐姐,好房間讓給你不是正應該嗎?」胸口有點癢,張子文努力控制著心跳說道:「小舒那麼善良,不會說什麼的。你喜歡這房間,我就跟你換。」 「嘻……還是算了,算你這小傢伙有福氣,家裡的女人都讓著你,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就更應該讓著你麼?你說是不是啊?小傢伙……」何麗的芊芊玉指勾上了他的下巴,一副對小孩子說話的語氣。 「姐……我……不小了……」張子文表情有點忸怩,下巴微微動了動,想擺脫她的手指。何麗認為很自然的動作令他有點不自然,他認為是挑逗,用手指勾下巴,好像是男人對女人才有的挑逗手法。 「……你還害羞啊?」何麗瞧出了張子文的不自然,他這樣的表情是她最喜歡捉弄的,她支起柔軟的嬌軀,嬌俏的臉蛋湊近他說道:「……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小孩,嘻……誰叫你老長不大。」 眼睛得瞧別處去,何麗睡衣的領口太低了點,乳溝很深。飽滿的胸脯很扯眼地露出了一半,張子文感覺唇乾舌躁,小腹裡有了絲暖流,她的腰身離他的關鍵處不遠。 「嘻……怎麼不說話呀?」何麗瞧著張子文不自在的表情,美眸裡露出一絲促狹之色,小口裡噴著香氣:「……裝害羞老實啊,你這小傢伙在我面前裝得挺乖。嘻,不過你這小模樣好,估計家裡跟著你的大美女都是被你這老實模樣糊弄到手的。」說完,芊芊玉手撫上了他的面頰,溫柔地摩挲著,她喜歡這個親暱的動作,以前不擰他耳朵的時候就常做。 她還真將自己當成長不大的小孩了,張子文大感吃不消,他想擺脫她著親暱的溫柔,再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親暱動作,張子文清楚她是無心的親暱動作,但他自己實在是承受不住。 對於何麗的招惹,張子文只能沉默,但現在要集中精力消除她身上的誘惑,無暇分心…… 此刻的陽光拂灑到床上偎依著的這對男女,何麗感覺很溫馨,就這麼偎依著他,她心裡是一萬個願意,但張子文的感覺卻是香艷,他不願意有這旖旎的念頭,但身體上卻不受思想的控制,何麗熟美的嬌軀只能令他小腹裡的那絲火更加旺盛。 「不……不早了……咱們起床吧……」張子文說得很吃力,不能再賴在床上不起,她大半個柔軟嬌軀偎依著,他能感覺到她的美腿在這個時候已經不大安分,不能再靠近了。 「……不想動……你扶我。」何麗嘴裡懶懶嘟噥著,支起嬌軀,卻感覺渾身物理,他的海實在很舒服,她還不大想動。 她真會賴床,張子文很無奈,何麗不想動,他就只能聽她的話扶她起身,雙手扶著她柔軟滑膩的細腰,輕輕地托起她,她的絲織睡衣好滑。 何麗被他溫熱的大手托著軟腰,感覺腰身有些異樣的癢,情不自禁地扭動了一下,這一扭,動作本就很輕的張子文把握不住,手中一滑,何麗柔軟的芊腰滑出了他雙手掌控,只聽一聲嬌吟,何麗再度滑趴上了他的身體,壓了個結結實實。 「壓疼沒?」何麗嬌呼一聲,雙手一陣亂動,想撐著他的胸膛,下面的雙腿分開,想保持著身體平衡,將身體的重量減輕點。 張子文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忙腳亂只能令事情更糟糕,她忙亂的身體動作沒有力,也毫無章法,結果還是趴在他的身體之上,標準的女上男下。 「別亂動。」張子文急促地說了聲,她亂動的身體令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身體承受得住,下面卻承受不住,那裡被壓個結實,天,掩飾不住了。 何麗很聽話,她沒敢動了,因為她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那男人的凸起很露骨地頂在她雙腿之間的隱秘。反應似乎已晚,他不敢動,她更不敢再動,那關鍵的部位很尷尬的保持著極其親密的狀態,曖昧的親密。 床上的這對男女面面相覷。你瞧著我,我瞧著你,臉蛋均是通紅,氣息紊亂,兩顆青春躁動的心跳個不停。這是意外,誰也不想發生的意外,此時,誰也不好意思先吱聲,誰也不好意思稍微動下身體,但下面的刺激感覺卻很清晰,一絲難以諺喻的快感開始瀰漫……? 小色狼,何麗心裡暗啐了一口,她的美眸有了絲水意,這小傢伙怎麼還是這德行?跟自己在一起老是這樣,她有些害羞,還有些甜蜜,他的男人反應證明著她自身的魅力。 怎麼辦?張子文也不知道怎麼辦?瞧著媚眼如絲的何麗。她美麗的臉蛋上有著一抹羞紅,這絲女人的淡淡羞意撩撥著他已經很亂的心,她熟悉的體香誘惑著他的神經,催情的氣息讓他的下面更加的昂揚,露骨的刺激牴觸,壓制不了的快感。 他的眼睛裡有了絲無法掩飾的情慾,何麗有些不敢跟他對眼。她動了,下面不敢動,只能很小心地動上面,她嬌美的臉蛋埋向了他的連側,只要不是面對面,何麗有了膽子,她湊著他的耳朵吹著香氣:「……小色狼,你敢對姐姐使壞,欠收拾了是不是?」她的聲音很小,還有些顫,她想用言語來掩飾有些緊張的心,沉默總得有人打破。 「我……沒有……真的……」張子文的聲音很含糊,他很想解釋,這是男人清早的自然反應,但這解釋又怎麼能出口? 「……還敢不承認,你……那裡都表現出來了。」何麗小嘴裡微微喘息著,下身配合著言語壓了壓,她想告訴他,這是證據。 這一動麻煩了,張子文感覺到一道電流瞬間傳向背脊,快若閃電,刺激快感無法言傳,他嘴裡不敢回應,那不聽話的東西卻很強烈地跳動了幾下,似乎在回應她的壓迫。 「討厭……你還動……」何麗喘息著,嬌嗔著,下身再次壓了壓,證據確鑿,她最敏感的一點被那羞人地跳動撩撥著,麻、癢、酥,奇妙的感覺。 張子文想哭,誤會,這是誤會,這只是自然反應,他心裡壓根就不敢侵犯趴在身上的何麗,他只想拜託她別在亂動,那裡已經經不起絲毫地招惹,再動就要出大事了…… 小色狼的心跳得好快,何麗的鼻息隨著他歡快跳動的心而變得急促,鼻息間男人的氣息繚亂了何麗的心,她想起了在紐約時的激情夜晚,那時候,他身上有傷,但他下面還是像今天這般精力旺盛,她的芊芊玉手有了絲衝動,要不,也像那晚一樣幫幫這個小色狼?他畢竟年輕氣盛,她從不願意承認自己在招惹他,但幫助他解決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你……想不想?」何麗湊在和他的耳朵呢喃著,她瞭解張子文,這種事情他不會主動開口。 「想……想什麼?」張子文有些緊張,他聽出點味,下面跳了跳。 「討厭,那……那個啊。」何麗湊著他的耳朵嗔著,主動令她害羞。 不會吧?她願意給自己?張子文的心猛跳了一下,想,早就想了,何麗是他自己接觸得最多的美麗女人,對於美麗的她,他打小就喜歡,這份喜歡一直埋藏在心裡,他從來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半分,在他心裡,她是心中的女神,她只是他心中的幻想,無數次青春躁動的夜晚,無數次用手自我解決的時候,幻想最多的就是她。 小色狼不說話,何麗忍不住抬起了臉蛋,眼神相接,她讀懂了,他很想,情慾的眼神出賣了他,只是他不好意思回答,明白了,何麗壓抑著自己的心跳,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芊芊玉手伸了下去…… 內褲滑向了腿彎,溫暖的芊手,溫柔的套弄,張子文感覺到了她刺激的溫柔,極度刺激的感覺,他已經有了3次這種感覺,但每一次都帶給他巨大的快感,她的芊手有了經驗,那溫柔的動作令他的喉嚨發出舒爽的悶哼。 小色狼很享受,何麗溫柔著瞧著他閉上雙眼的舒爽表情,他很滿足,只要能帶給他快樂也是她最大的滿足,只是這赤裸裸的曖昧令她的身體有了變化,男人的張揚露骨的暴露在她的眼簾,手裡能感覺到把握不住的充實,她也很想,如果他也能這麼對待自己就好了,何麗紅著臉蛋,柔軟的嬌軀緊緊貼著他,一條沒腿搭了上去,那女人的隱秘親暱的貼上了他的腰側,好奇妙,那緊貼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腰側有了柔軟的感覺,享受中的張子文能感覺到那是什麼,那裡似乎有了些潮熱,這是女人冬青的表現,經驗已經很豐富的張子文睜開了眼睛,他瞧見了動人心魄的一幕,此刻,何麗的美眸微微閉著,那熟美的身軀緊緊地偎依著他的身體,那雙芊芊玉手做著那刺激的動作,而那條絲襪美腿很不安分地搭在了他的小腹,她的睡裙已經掀開,透明的內褲,女人的隱秘隱約可見,那裡正貼著腰身在摩挲,靡靡芬芳四溢…… 異性的刺激,張子文清楚得到異性的愛撫是什麼滋味,他不願意獨自享受,她給於了自己的快樂,他要回報她,手伸了過去,撫上了她的絲襪美腿,撫上了她的香臂,最後,他撫上了令人消魂的地方…… 「不要……別碰那裡……」何麗嚶吟出聲,太刺激,她的腰身下意識地扭動著,她不怕他的魔手在自己身體另外愛撫,但女人的隱秘是她的底線,他靈巧的手指令她的嬌軀有了快意的顫抖,她想躲避,又有些不捨,她溫柔撫弄著的芊手情不自禁的加快…… 第三百零一章 飛速發展 身體的愛撫令人瘋狂,床上的這對男女似乎在激情的波濤中忘了彼此的身份,放開了心懷,親吻、愛撫、交纏,身體相互的激情摩挲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快感,張子文與何麗保持著最後的底線,手上的激情撫弄演變成隱秘之間的親密摩擦,但他只能隔著她薄薄的絲襪內褲劇烈的摩擦,她的雙腿分得很開,下身隨著他的愛撫而挺動,柔軟的腰身大幅的撥動著,配合著巧妙的敏感角度,快感如潮,她已經迷失,她需要這激情的身體交纏,在她的心裡,只要他不進入那最後的隱秘之地就不算越軌,她只是想幫他,幫他釋放情慾,但事情已經演變成互相發洩著壓抑已久的激情,赤裸裸的激情摩擦令她瘋狂,喘息與呻吟之聲夾雜著,彼此的眼中都露出飢渴的慾望,身體與心靈的放縱讓這對男女就要攀上顛峰…… 「哦……來了……」何麗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她的嬌軀劇烈顫抖著。 靡靡芬芳,張子文嗅到了濃郁的女人香,何麗顫抖的身體讓他知道,她已經到達了刺激頂點。 那陣陣顫抖與痙攣讓他難已抵禦,引爆就在一瞬間,他的喉嚨裡發出了暢快的悶哼,一陣強勁的跳動,他崩潰在那迷人的雙腿之間,痛快淋漓的噴薄著…… 躁動的床在這一刻安靜下來,刻意內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與滿足的嬌喘。釋放後的疲累讓這兩條幾乎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沒有力氣分開,也不願意分開,兩條曖昧的身體輕輕的摩娑著,交纏著,似乎想將那翻譯後的激情融入到身體深處…… 「小色狼……」何麗輕輕的喚了一聲,這一聲嬌膩無比,喚得張子文的小心心蕩得不能再蕩。 「……怎麼了?」張子文有點喘,這種激情摩擦似乎比做愛更累,但激情似乎更持久,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暢快,翻譯過後,他很累。 「起床吧……快中午了……」何麗貼著他的臉頰摩挲著,她其實一點都不想動。 「……再歇會兒,好累。」張子文懶懶的回應著,手輕輕撫摩著她柔軟的腰身。 「活該,誰叫你先前那麼用力……」何麗嬌膩著,回味著他的瘋狂,美眸裡媚的出水。 聲音太動人。張子文忍不住側過頭瞧著她水汪汪的美眸,心不由跳了跳,此刻他感覺眼前的何麗當真是比女人還女人,可惜她始終不願意剝掉那薄薄的阻礙,沒有真個成事,如果能進那美妙的地方就好了…… 「這麼瞧著人家幹嘛?」何麗有點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目光,他眼神裡的含意她讀得懂。 「姐……你好美。」張子文瞧著她美麗動人的臉蛋,情不自禁的讚了一聲。 「廢話,我美不美還用說嗎?嘻……早就在打我的語音了吧?」何麗對自己的容貌相當的自信,這小色狼以前瞧自己的眼神就不大對勁。 「沒……我哪敢?」張子文喉嚨裡含糊著,就算打過語音也不能亂說。 「切,別不承認,你以前做的那些壞事當我不知道嗎?」何麗臉蛋上有了抹妖艷的紅,在她地記憶中,他曾用自己的性感小內褲做過壞事。 以前做了壞事嗎?張子文現在哪想得起,想不起就不能隨便回答,對於何麗的話語,他只能用沉默來應付,在何麗面前,有時候得裝裝傻,免得她翻臉就不認人,這種教訓他已經領教過多回,因為他知道,何麗絕對不會跟他有了曖昧的身體接觸就會變得柔情似水…… 「起來吧,小懶蟲……」何麗勉力撐起嬌軀,快到中午,再不起床似乎有點不大象話。 起吧,這床是賴不下去了,張子文懶懶的坐起了疲累的身體,雙腿間涼颼颼的,暴露、粘膩。 那男人的命根子太惹眼,何麗眼露羞意,她有點受不了這傢伙:「討厭,你看你像什麼樣子,擦擦……」說完,隨手將床頭櫃上的紙巾盒扔到他身上。 是有點不像話,有點暴露狂的意思,張子文訕訕的笑了笑,紅著臉扯出幾張紙巾,半遮掩的擦拭著,雖然他一直認為自己那玩意兒長得挺帥,但在女人面前,還是低調點好。 「哎呀,糟糕了……」何麗突然嬌呼了一聲。 「怎麼了?」張子文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討厭,都怪你。」何麗的小粉拳砸在張子文結實的胸膛,氣呼呼的。 疼,何麗出手,一般都輕不了,張子文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的突然攻擊他只能受著。 「我……怎麼了?怪我什麼?」張子文有點莫名其妙。 「還不怪你,討厭死了,你幹的好事,弄人家一身都是。」何麗蹙著秀眉小聲嚷著,新買的絲襪與小內褲上斑斑點點,粘粘的,全是這傢伙噴灑的羞人液體。 看到自己的傑作,張子文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住……我給你擦擦……」說完,扯了張紙巾,想掩蓋罪證。 「我自己來……」何麗伸手奪過紙巾,大白天的,讓小色狼擦拭那裡,她面上可掛不住。 何麗一邊清理一邊埋怨,褲襪上的印跡好辦,但透明小內褲上的痕跡卻不好清理,越擦痕跡越清晰,怎麼有那丟多?何麗清理不乾淨,美眸瞧了眼幫不上什麼忙的張子文,她的手一陣癢癢,又想擰他,這都是他惹的禍事,現在好了,自己怎麼出門? 她的眼神很不善,對此張子文只能苦笑,他感覺有點冤,褲襪上的白色痕跡他認帳,但那小內褲上的痕跡大多都是她動情時留下的,這也怪到他頭上,冤,忒冤。 還好,何麗最終放過了他,在她命令式的語氣下,張子文乖乖的別過頭去,一陣絲織布料摩擦肌膚的輕微聲音響起,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何麗在做什麼,除了掛真空,想不到什麼別的辦法吧?張子文滿腦子的旖旎之色,事實上身後也正如他所想,春光燦爛…… 午餐只有三人,何麗、宋琳,張子文。小舒走後,慕青工作量加大,現在是獨立集團與新澳集團兩邊跑,累得夠嗆,安韻一大早就出門了,有點不合常理,她似乎在躲避歸家的張子文。 「你真的要到公司去嗎?等會兒我要去公司,有什麼事我幫著處理就是,你剛回來,就多休息幾天吧?」何麗輕聲輕著。一上午的瘋狂,小傢伙不累嗎? 張子文接過宋琳遞過來的外套,笑著說道:「得去公司,現在小舒又不在,慕青一個人忙不過來,我既然回來了,公司裡的事也該照應一下。」 「那好吧。小青這些天也真夠累的,常常工作很晚才回家。」小傢伙懂得疼惜人,何麗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走了……嘻……來,親親。」瞧著何麗進廚房的背影,張子文將臉湊到了宋琳面前。 宋琳臉蛋紅了紅,張子文不說她也會給他離別的溫柔,他這麼涎著臉,倒叫她有點不好意思。 「快點啊,嘻……親親。」張子文嬉皮笑臉的瞧著有些矜持的宋琳,摟上了她的芊腰,撫上了她的香臀,這丫頭自打跟了自己,似乎變得溫柔多了。 「厚臉皮……」宋琳小聲的啐了一口,心下卻很甜蜜,飛快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蜻蜓點水,張子文還沒回過味來,宋琳已經擺脫了他不大老實的魔手,溜了個沒影。 這丫頭還害羞,瞧著宋琳蝴蝶般的嬌俏身影,張子文笑著抿了抿唇,那抹香甜似乎還未散去,意猶未盡啊…… 一輛白色寶馬居中,前後各一輛黑色奔馳護衛,這是張子文出行的行頭,今日的他已經降不下這些排場,有錢、有名、還有勢力,張子文很滿意這種狀況,但唯一令他不大愉快的是失去了自由,現在他走哪都得帶上一幫人,有得必有失,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可能十全十美…… 獨立集團總部,董事長回歸,會議室坐滿了高級管理人員除了何麗、龍三、龍五、梁玲、劉曉飛、楊震、何進等無老濟濟一堂,還有一些新面孔,在龍三的介紹下,張子文依次與一干新近高管握手,神態親熱外帶勉勵有加,他心裡清楚,有了這些新鮮血液注入,獨立集團才會持久地興旺繁榮。 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張子文,這些新人早就迫不及待,爭先向這位久不露面的神秘上司握手,眼前的張子文不但沒有絲毫的架子,還這麼的親切,一干新人激動的瞧著這位傳奇人物,一個個熱血沸騰,有這親厚的大人物罩著,自己還不得死命的建功立業? 獨立集團的會議特點就是廢話絕對不會多,張子文與一干新進高管互相認識之後,直接就進入會議主題,龍三作為獨立集團總經理,將獨立集團規劃的幾個大項目一一做了匯報,龍口大型旅遊工程進行得如火如荼,一切都很順利,龍巢已初具輪廓,有新澳集團與獨立集團兩大資金雄厚的集團公司攜手運作,相信2008年□第一期工程就能竣工。 龍三自從跟了張子文後,居移體、養移氣,身上的草莽氣息基本消失,他現在這個獨立集團總經理做得是有板有眼,頗有大公司高管之風,一番工作匯報循序漸進,條理清晰,思路敏捷,每當張子文問到關鍵問題所在,他都能侃侃而談,毫不拖泥帶水。 張子文非常滿意獨立集團的工作進展,在他不在公司期間,唐舒與慕青當真是功不可沒,傾注了大量的心血貫徹張子文分派的各項工作任務,獨立集團在唐舒與慕青的通力合作下,公司飛速的發展,不但如此,張子文在美國陷入官司危機的時候,兩大美婦審時度勢收購了一家電視台,大賺其錢,另外獨立集團穬下的娛樂連鎖,房地產公司,廣告印務皆在一幫精英高管下搞得有聲有色,更令張子文欣慰的是,中海市領導對獨立集團的所有項目都大開綠燈,扶持相當的到位,獨立集團現今已經不是用紅火來形容,簡直是大紅大紫。 龍三的工作匯報完畢,接下來就是楊震與何進兩名高級顧問的近期工作匯報,對唐舒親自招聘到公司的精英,張子文是給予了足夠的空間讓這兩名高級顧問發揮,獨立集團最大的動作是上市,兩名顧問已經將所有上市的手續完善,根據張子文在澳大利亞時期的電話安排,兩名高級顧問已經與遠在美國的比爾搭上了線,通過一系列的運作,比爾在美國註冊的金世紀商留公司連續從中國採購大量走俏商品,這傢伙的確是能人,通過他以前的關係網,中國商品進入美國各大超市商場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半個月時間不到,商品還在途中,比爾購進的貨物已經在為公司贏得預計利潤,現在只等貨到美國回收餘款而已。 張子文感覺自己的運氣的確好,兩大精英顧問接下來的匯報令他心懷大暢,比爾與這兩名投資顧問曾是同行,彼此之間可以說是非常之熟悉,當比爾得知獨立集團正在籌備上市項目的時候,這個投機分子的餿主意立馬出籠,比爾的動作相當迅速,建議項目書一傳送到獨立集團總部,他這邊已經積極的申請納斯達克小版塊上市,按照他的計劃,待金世紀上市後,獨立集團可以進行反向收購,有一家在美國的上市公司加盟,獨立集團要想在國內上市簡直就易如反掌,就這麼一招運作,獨立集團上市計劃整整可以提前兩個月…… 第三百零二章 有客來訪 比爾的建議可以說是跟張子文不謀而合,他當初讓比爾在美國註冊公司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一茬,但前提是比爾的公司需要贏利業績,沒想到這傢伙的動作極其的快,一切都在張子文的計劃之前搞定,張子文欣慰不已,更令他欣慰的是,比爾申請上市保證金500萬美元在唐舒的大力支持下,資金很快的到位,就在3天前,比爾已經得到美國證監會的審查回執,納斯達克上市已經是勢在必行。 什麼叫信任?張子文打心眼裡佩服唐舒的氣魄,500萬美金可不是小數目,張子文被困島上期間,在無法溝通的情況下,唐舒毫不猶豫的將500萬美金匯進了金世紀公司的帳戶,比爾曾經的不光彩記錄沒有影響到唐舒對他的信任,張子文心裡清楚,唐舒其實是無條件的相信他的眼光,既然比爾是他羅織的手下,身為張子文最信任的女人,再加上比爾的建議理由充分,唐舒自然不會在這些事情上拖後腿,想到這一茬,張子文心中暗自感慨,對唐舒更是思念不已,小乖乖在家裡過得好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自己身邊?好想…… 豪華的大辦公間內,裝飾擺設一切照舊,在張子文不在獨立集團期間,辦公間內隨時都有人清理,乾淨舒爽,只是張子文剛坐下辦公椅的時候,還是被為他端上咖啡的助理嚇了一大跳,嫵媚的臉蛋,高聳的胸脯,纖腰肥臀,一瞧之下就想與之上床的那種女人,美婦加老相識,李艷,張子文在新澳集團打工期間的美女上司。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稍微緩過氣來的張子文很詫異。 「怎麼不可以是我?」李艷嬌笑吟吟,瞧著張子文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心裡有點好笑。 「你……不是慕青的特別助理嗎?」張子文有些納悶,面對以前的上司,他多少有點尷尬。 「沒錯啊,我現在也是慕總的助理。」李艷眼波流轉,瞧著他嬌聲道:「現在慕總兩邊跑忙不過來,讓我常期駐守在這裡,她跟我說了,你回來後,我就是你的特別助理,協助你的工作,總之你跟慕總是一家人,跟誰當助理都是一樣。」 原來是慕青的意思,張子文點了點頭,有點不自然的笑著說道:「你現在成了我的助理,會不會委屈你?」 「說什麼哪?怎麼會委屈我?跟著你混,你怎麼著也不會賣乖我吧。張大董事長。」李艷的笑很媚,那雙水汪汪的美眸迷得死人。 她還是那麼風情迷人,張子文不敢跟她對視線,端起咖啡掩飾的小飲一口,說道:「當然不會賣乖你,記得當初在你手下干的時候,你可沒少照顧我,放心吧,我可是一直記著你的好。」說完,張子文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麼也自然不起來。 李艷笑了,媚態十足,她很喜歡張子文的這番話,平分而論,她自己也覺得以前對張子文頗好,眼前的帥哥記著當初的情份,她似乎能感覺到今後事業的一帆風順。 兩個老熟人,還曾經姐弟稱呼,張子文逐漸緩和了心緒,面上的表情也自然多了,回憶以前種種,張子文頗為懷念當小文員的時光,那時候的他可以說是無憂無慮,簡單而又充實,聊到以前,兩人難免不想起張子語言第一天上班的情景,電腦病毒的意外,兩個是將108招做愛姿勢差點學會,這尷尬的事情無意中一聊出來,兩人的臉蛋均微微發燙,再加上兩人曾經的身體曖昧接觸,兩人的心無法控制的蕩了又蕩,還好,這對男女均能保持心態,沒有在這風花雪朋的敘舊中失態,而兩人也能從這小小的旖旎故事中增進情誼。 眼前李艷風情美麗的臉蛋笑靨如花,鼻息間能嗅到她濃郁的女人香,張子文此刻感覺跟李艷瞎侃那是一點都不累,想想也好,平時工作累了跟眼前的風情助理聊聊天打打趣未嘗不是件好事,就當是放鬆吧,何況他在慕青手下做助理期間,就經常在QQ上跟李艷打情罵俏,有這前科,張子文倒沒有多少負罪感。 李艷很懂人情世故,她清楚張子文現在是什麼身份,現在雙方的關係調了個,調侃歸調侃,她很會把握分寸,沒有像以前那樣那麼露骨的挑逗,更沒有用傲人的身體去誘惑,即使對張大帥哥有什麼想法都得藏著掖著,她可不想失去這難得的男女情誼…… 李艷見好就收,閒聊得差不多了,很自覺的離開了辦公間,只是她臨走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扔了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兒給張子文,害得張子文瞧著她一扭一扭的腰身背影干吞了好幾口唾沫,迷得死人的風情背景,那腰、那臀,尤物,李艷艷對是尤物,對美貌女人現在頗有研究的張子文心中色色的品評著…… 手機不通,再撥,電話裡還是重複著討厭的中英文女聲,張子文鬱悶的放下電話,小乖乖怎麼不開機呢?不死心,張子文再次拿起電話分別跟何麗與慕青撥了一個電話,她們的回答一樣的讓張子文失望,唐舒除了以前的手機號碼,沒有留下任何跟她有關的聯繫方式,張子文歎了口氣,這小丫頭也不留個話,回家?家在哪裡?說一聲自己想她了也好找去啊,張子文點了支煙,悶悶不樂的靠坐在辦公椅上,想小乖乖又聯繫不上,這不折磨人麼?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在得到張子文的許可後,進來一名西裝男子,是周青,張子文身邊最得力的安保隊長。 「找我有事情嗎?」張子文笑著示意周青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有事。」周青沒有坐下,筆挺的站在辦公桌前說道:「剛才在樓下的大門口截住一名可疑男子,他說有重要事情見您,還自稱是您的朋友,但瞧的穿著打扮又不大象,所以上來請示一下您。要不要將此人帶上來?」 「我朋友?」張子文有點納悶,穿著打扮不像是什麼意思? 「是的,他自稱是您多年的朋友。」周青身板挺得很直,軍人作風頗濃。 張子文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把他帶上來吧,多年的朋友?我倒想見見。」 指示已經下來,周青沒多餘的廢話,他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瞧著他快步離開的背景,張子文笑了笑。對這來去如風的手下他心裡很是滿意。這傢伙以前在幹過偵察兵,辦事果斷幹練,從不拖泥帶水,退役多年,說話走路還是脫不了軍人習氣,都曾是軍人,張子文感覺夠親切…… 一支煙剛抽完,敲門聲再一次響起,張子文瞧著辦公間大門。眼裡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自己的狐朋狗友就那麼幾個,數都數得過來,這不速之客會是誰呢? 門開了,周青當先走了進來,兩名彪形大漢夾著一名衣衫骯髒的青年男子跟在後面,待張子文瞧清楚那名青年男子的模樣時候,不由大跌眼鏡。 「靠!丫怎麼這副打扮?」張子文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名青年男子訕訕的笑了笑,並不急於回答張子文的話,而是對著夾在兩邊的彪形大漢說道:「聽見沒?你們董事長是我朋友,還不快把我放開。」 「對對,這傢伙是我朋友,趕快放開他。」張子文趕緊催促著,瞧兩名彪形大漢老鷹擰小雞似的扭住青年男子的胳膊,這丫的胳膊估計青了。 誤會一場,還青年男子自由後,周青表情有點不自然的向青年男子道了聲歉,帶著兩名彪形大漢離開了辦公室。關上了辦公間的門後,就守候在門外,他已經得到了張子文的吩咐,會見老朋友以,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 豪華辦公間內,青年男子舒服的靠坐在舒軟的沙發上,環顧了眼豪華的辦公室,大咧咧的說道:「哥們兒,混得不錯啊,咱倆好一陣子沒聯繫了吧?」 「廢話,你不是忙著你的大生意嗎?按理說該發不少財吧?怎麼弄成這德行了?凱子,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張子文瞧著他骯髒不堪的衣衫,有點搞不懂這傢伙搞什麼鬼。 王凱,張子文的兩大損友之一,打小混一塊兒的總角之交,此刻的他不但衣衫骯髒,那張本來挺帥的臉也是污垢滿面,要不是張子文認人的功夫不錯,換個人哪還認得出曾經玉樹臨風的凱子。 「這事說來話長,先弄點吃的,餓壞了,對了,煙。」王凱瞧著一臉糊塗的張子文,懶懶的窩在沙發上說道:「愣著幹什麼?趕緊扔支煙來過過癮先。」這沙發舒服,凱子窩在上面就不想動,這些天可是身心疲憊。 「靠,到我這裡還少得了這一口麼?」張子文順手從茶几裡抽出一條煙扔了過去,笑罵著說道:「趕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丫總不是專門跑我這蹭吃蹭抽的吧?」 「蹭,怎麼不蹭?你牛,熊貓煙都搞得到手,你丫現在就一土豪劣紳,不蹭你蹭誰去?」凱子動作夠快,沒見他什麼動作,整條熊貓煙就開了封,手一攔,一根煙已經叼在了嘴上,身子勉強反日了抬說道:「來,跟哥們兒點上,讓咱也享受享受土豪的待遇。」 這哥們兒就一損友,嘴裡哪有不佔便宜的道理,張子文沒話說,對朋友,這點煙的活還真得干,伺候著凱子點燃香煙,再瞧著他貪婪的、美美的、滋滋有聲的猛吸幾口,張子文有些好笑,恨不得踹上一腳,小樣,今兒個還真在自己面前充大爺來了。 凱子過著煙癮,譜似乎還沒擺夠的嚷著:「吃的,給我叫沒?大魚大肉的趕緊安排啊?哥們兒餓,真餓!」 張子文很無奈,得安排,看來不將這傢伙伺候舒坦,他是不打算跟自己毒訴衷腸,走到辦公桌邊打了個電話給李艷,吩咐她通知公司的內部虎廳安排酒食,李艷效率極高,時間不長,辦公間寬大的茶几上擺滿了酒食,香飄四溢,還真照凱子鋪排的一樣,大魚大肉上了個全。 凱子看來是真餓壞了,吃相極其的難看,如風捲殘雲般將滿滿一茶几的菜餚打掃乾淨,決不亞於張子文的軍人用餐速度,張子文不敢怠慢,待凱子用餐完畢,又為他沏了杯香濃的大紅袍,末了還很恭敬的說了聲:「王大爺,您用茶。」態度極其端正,伺候絕對周到。 凱子安然受之,小飲了一口,唇齒留香,很愜意的咂了咂嘴,說道:「小張,不要那麼拘禮嘛,你也坐。」損友就是損友,主客睡意打了個顛倒。 「靠,我看你丫真是想找抽是吧?」張子文瞧著他坦然受之的小樣,笑罵著說道:「你丫不跟我老老實實的說出找我的原因,我看你今兒個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辦公間的大門?吃好了喝足了,就給我招出來,不招,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這傢伙整成這樣,鐵定出了什麼事,張子文卻一點都不知情,他嘴裡說得輕鬆,心裡卻老大不是滋味,怪難受。 張子文的調侃威脅似乎不起作用,凱子還是那幅不緊不慢的死魚樣,衝著張子文翻了翻白眼,「找你當然有原因,要不然我吃飽了撐著找你幹嘛?我倒想先問問你,你那破電話怎麼老打不通?靠,從上個星期到現在,給你打了上百個電話了吧?問你老姐,她也聯繫不上你,你丫這不是折磨我嗎?」 「打不通電話?」張子文怔了怔,隨即明白了怎麼回事,也難怪這傢伙打不能電話,算時間,自己那時候跟唐影正困在荒島,唐影后來送的新手機又是新號碼,昨日回中海,還沒來得及將電話號碼更換成老號,這傢伙自然聯繫不上自己…… 第三百零三章 熟人,又是熟人 過多的解釋似乎沒什麼必要,張子文簡單的說了下手機遺失,號碼還未更換之類的敷衍話語後,對著凱子說道:「現在你也找到了我,你說說你現在這幅德行到底是怎麼回事?胖子怎麼沒跟你一塊兒過來找我?那傢伙不是跟你秤不離砣嗎?他該不會也跟你一樣餓肚子吧?」張子文瞧凱子餓成這樣,海大富八成也好不到哪去。 凱子點了支煙,勉強笑了笑說道:「你說大海啊?那傢伙可比我好多了,餓不著他,,吃的還是免單飯,估計這飯夠他吃幾十年了。」 「免單飯?」張子文聽得心裡一跳,出事了。 「是啊,大海都進去快一個月了,政府是從重從快,昨兒就判了下來,死緩,下周就送新疆,那地方好,他總算可以領略下異域風情。」 凱子表情變得有點苦,但嘴上的損功卻一點都不差。 張子文明白了,不但出事,還是出的大事,死緩?張子文有點穩不住了,胖大海是殺人放火來著?還是先姦後殺來著?怎麼自己外出一段時間就弄成這樣?有夠糟糕! 事情似乎比想像的還要糟糕,隨著凱子的敘述,一個熟悉的名字浮出水面,劉展,劉氏集團的老總,張子文曾經的對頭,張子文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傢伙是將海大富弄進監獄的罪魁禍首,劉展對付張子文的計劃從來就沒有消停過,只是張子文現在家大業大名聲大,這傢伙一直找不到什麼機會,在上一次無意知道凱子與胖大海就是張子文的朋友後,他使了陰招將凱子弄進了警察局,最後還是張子文親自出面解救。 一計不成自然會有後續動作,對付不了張子文,劉展就將矛頭直接對準了張子文身邊的家人與朋友,張子文家人的保衛工作相當嚴密,劉展尋找不到機會。胖子,凱子自然就成了劉展的首選目標,一番調查下來,很快就抓住了兩個倒霉蛋的把柄,非法集資足夠定胖子的罪,身為法人代表的海大富首當其衝。 當經濟犯罪調查科搜集到足夠的證據,抓捕行動很快就批准下來,行動當天,胖子在公司被捕,而凱子出差在外僥倖逃過一劫,但現在已經上了全國網上通緝名單,級別頗高,A級通緝,凱子最近可以說是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他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張子文這根救命稻草。 聽完凱子大致敘述,張子文肺都快氣炸,他沒想到劉展心胸狹窄到這種地步,整件事情都是這傢伙挑起,目的就是一個,動不了張子文,動他身邊的朋友過過癮。 呀呀個呸的,該死的竟然用這種手段來整自己的朋友,媽的,張子文義憤填膺,同時,心裡還有了絲歉疚,要不是因為自己,胖子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說穿了,還是因為自己以前得罪了小人而拖累了胖子啊。 張子文皺著眉頭說道:「胖子開公司弄了不少錢啊,怎麼不請律師啊?有律師頂著,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判下來啊?還他媽的判了個死緩。」 「沒用……」凱子垂頭喪氣的說道:「出事當天,公司在銀行所有的錢就被凍結,所有的固定資產已經暫時查封,沒錢請律師,現在的律師都是檢查院指派的免費辯護律師。」 「是這樣啊……」張子文沉吟著問道:「胖子什麼時候押送新疆?」 凱子歎了口氣說道:「下週一,跟另一干重案犯人一起。」 「下週一?這麼快?」張子文微微吃驚。他現在對法律多少還是有點清楚,一般經濟案子從立案到宣判至少也得有個半年週期,這次的政府的動作似乎忒快了點,從調查取證到抓捕宣判,就1個月時間左右,效率極其的高當真是從重從快,跟當年馬家爵的案子有得一拼。 凱子苦笑著說道:「沒錯,不但快還且狠,要不是胖子集資的資金沒怎麼揮霍,最後只有100多萬歸不了帳,幸好有家產抵著虧空,不然槍斃都有可能,涉案資金高達1個億,能撈到死緩已經是他命大了。」凱子說完還長歎一口氣,感歎資金一直是他在管理,如是胖子掌握財務,依照胖子的脾氣,哪有不大用而特用,也算運氣好,公司發展的速度太快,沒有多餘的時間就兩個沒見過多少錢的傢伙奢侈,要不然胖子這次的「花生米」是吃定了。 張子文直聽得一身冷汗,好玄,離槍斃只差一線,胖子這次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啊。 凱子接著說道:「剛開始我跟你一樣,本來以為案子可以拖拖再說,聯繫不上你至少可以等你回來後幫忙解決,現在案子已經宣判了,說什麼都晚了,還有,我現在也被通緝,只好麻煩人鏘鏘我弄出去,不跑路是不行,監獄裡的免單飯我可不想吃。」 張子文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在我這裡很安全,我回頭就給你想辦法,你是我兄弟,怎麼著也不會讓你進去受苦,那地方還真不是人呆的。」體驗過監獄生活的張子文那是深有體會,凱子有難,說什麼也得罩著他。 有了兄弟的承諾,凱子舒了口氣,他清楚張子文不會不管,但他心裡還是心有餘悸的說道:「最好是快點,這兩天風聲特緊,我老感覺警察就在我周圍,現在聽見警報聲就心驚肉跳,逃亡的滋味我是不想再嘗了。」 張子文瞧他一張苦臉,點了點頭安慰道:「你那是經濟案子,現在主犯落網,你一個從犯就沒必要那麼擔心,放心吧,我會安排好一切。」 「哎……」凱子歎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我這是經濟案子,但是有人要朝死裡整。我被抓了鐵定不會輕判,說不定又一死緩,死緩啊,想著就發慌。」 「姓劉的要朝死的整是吧?」張子文怒哼了一聲說道:「這傢伙的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點,嘿嘿,敢動到你們的頭上,多的我不想說,這一局我是奉陪到底了!」 「蚊子,你可別大意啊。」凱子瞧著張子文的怒容,提醒著:「這次的案子為什麼這麼快?是因為姓劉的後面還有一個強大勢力,要不然,這次我跟胖子怎麼會連反抗能力都沒有就栽了?要說關係,我跟胖子也結交了不少官方的人,但沒有一個敢為我們說話的,你可得小心。」 張子文「哦」了一聲,問道:「那你說說那傢伙背後的勢力又是哪方神聖?從重從快,哼,挺能的啊……」張子文語氣有些不屑,他能猜到劉展沒有那麼大的能量,這活他一個人是幹不來的,凱子不說,張子文也會暗中調查。 凱子瞧了張子文一眼,有些奇怪的說道:「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已經知道是誰了?你怕不怕?」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是誰,你不說也不難猜測,姓劉的我打過交道,就他那點能耐還不至於主導案子進展,這次這麼快肯定是有什麼勢力給那傢伙撐腰,至於是什麼人一查不就出來了?既然我接下了這茬,也沒什麼好怕的。」 凱子聽明白了,笑著說道:「有你對付,那傢伙肯定遭殃,你也不用到處去查,那傢伙很囂張,根本沒有掩飾身份,我現在就告訴你吧,那人姓陳,是什麼部長的兒子,對了好像叫……陳浩,對,沒錯,是陳浩。」凱子很確定的說道。 張子文聽得微微怔了怔,媽的,又一熟人,這陳浩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部長的兒子?靠! 凱子接著說道:「那傢伙在中海有家大型貿易公司,因為背後的官方背景很濃,他的貿易公司在中海那是數一數二的,劉展現在跟陳浩可是走得很近,也不知道那傢伙是怎麼跟陳浩搭上線的?」 太熟悉的名字,張子文沉默了半晌,笑著說道:「行了,找到正主就行,只要是對付我朋友的人,放心,我會替你們找回公道。」張子文說完,目光頗有歉疚之意,這事他說什麼也要給兩個好朋友一個交待。 「因你而起?」凱子瞧著張子文歉意的眼神,趕緊說道:「蚊子,別這樣說,我和胖子都不怪你,我們幹的公司本就違法,翻船是遲早的事情,這一點我跟胖子都很清楚,我們也是打算撈夠了就閃人,這次算我跟胖子倒霉,被姓劉的盯上了。」凱子說得誠懇,他心裡清楚這件事情的確是因張子文而起,但他真的一點都不怪打小的哥們兒。 張子文聽得心中暖暖,兄弟就是兄弟,為他擋了一刀也是無怨無悔,沒得說,兄弟因為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事,就算違法包庇,張子文也會毫不猶豫的一罩到底。 想到這裡,張子文心下有了計較,說道:「凱子,胖子押送的時間是下週一,你這兩天就放心待在我這裡,等我弄出胖子後,我將你們倆一起送出去。」 凱子聽得愣了愣,說道:「弄出胖子?他可是板上釘的事情,沒可能翻案了啊。」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才沒那閒功夫為他翻案呢,跟有勢力的人耗官司,弄不好就是好幾年,胖子得在裡面得待多長時間?算了,我看還是直接點的好。」 凱子眼睛裡有了絲亮色,有些激動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凱子大致猜得出張子文會幹出什麼事情,但是不是太冒險了點?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可跟以前大不一樣,為了朋友干冒險的事,代價太大了點吧?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說道:「下來的事情你別問那麼多,我知道怎麼做,其實你跟胖子的案子並不至於判的那麼重,以前我知道你們非法集資違法,但我並不怎麼擔心,那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道路,就算你們翻船,到時我最多在經濟上幫助你們,只要虧空補得上,進監獄的可能性都很小,現在是有人搞事鬧大,既然對方用所謂的法律來將你們定罪,我的方法很簡單,踐踏這不應該強加在你們身上的罪行,死緩?嘿嘿,狠得沒邊了。」 凱子微一琢磨,想想也是,經濟罪案,就算涉及上億資金,只要帳目清楚,錢彌補到集資戶手中,即使定罪也不會太重,如果沒人從中動手腳,脫罪並不難,只可惜對方勢力強大,將可大可小的案子釘牢,做大,自己跟胖子的確倒霉,也冤得離譜,靠,做人怎麼能到如此無恥的地步?想著自己這段時間被警方追捕得如喪家之犬,凱子心下憤憤不已…… 凱子真累了,一番話說下來感覺到睏意,兩眼似乎都睜不大開,張子文將他帶到辦公室裡間的豪華休息室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則安排手下為凱子購置新衣服,並讓手下在郊區尋覓一個藏身處,好讓凱子在這幾天靜心修養,末了,張子文撥通了海外長途,命令比爾立即動身前往中海市…… 事情剛剛安排妥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得到張子文的許可後,周青走了進來。 「董事長,外面來了幾名警察,說要見您。」 「警察?」張子文皺了皺眉頭,凱子到這裡的事情被發現了?微微沉吟了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你去準備準備,如果從我這裡弄走人,你想辦法給我弄回來。」 「明白。」周青的回答很乾脆,是不是違法亂幻不是他能考慮的,既然跟了張子文,就算宰倆人他都幹得出…… 很快,周青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身後3男1女,身著便裝,但胸口上都戴著警官胸牌,一幅公事公辦的表情,張子文瞧著那名當先走進的女人,微微怔了怔,是美女,美麗動人不說,而且還是老熟人,伍敏,跟他自己有了一腿的伍敏,今兒這熟人還真多啊,張子文心裡微微有些感慨…… 第三百零四章 人間蒸發 「幾位請坐,什麼風把幾位警官吹到我這裡來了啊?」張子文笑容滿面的站起身來,讓跟著進來的李艷為客人斟茶倒水。 伍敏等人沒有客氣,一一落座,待張子文坐下後,伍敏直接進入了主題:「張先生你好,我是重案組高級督察伍敏。」自我介紹後,又向張子文介紹坐在她身旁的中年男子:「這位是經濟調查科的歐陽正科長。」伍敏的語氣有板有眼,那聲「張先生」的稱呼讓張子文心裡暗吧,她還是老樣子,辦公事對延遲不如階級敵人似的。 張子文瞧了眼歐陽正,此人他有過交道,當初他被范立華陷害時,這滿臉隨時帶著笑的歐陽正就曾主審過他,不是個好應付的主…… 張子文對著伍敏笑了笑說道:「都是老熟人了,就不用介紹了吧,今兒到公司找我有什麼事嗎?」張子文臉上帶笑,心裡卻頗為遺憾,如果沒料錯的話,伍敏定是衝著凱子的案子而來,也不知道老天怎麼了,偏要將自己跟她弄成敵對關係。 張子文的料想沒錯,伍敏也沒客套,那雙好看的美眸凝視著張子文說道:「張先生,我們警方今日找你是有點事情想請你合作,相信你的好朋友海大富,王凱的案子你已經知道了吧?海大富被判有罪,王凱在逃,今天我們得到舉報,已經知道王凱來找過你,希望你能將他交給警方。」 「海大富跟王凱什麼案子?」張子文一幅不知情的模樣:「那兩個傢伙會犯什麼案子?他們的公司不是幹得好好的嗎?」 伍敏深深的瞧著張子文,秀眉蹙了蹙說道:「張先生,你這樣的態度好像沒有跟警方合作的意思,希望你清楚,王凱如果在你的公司,就請你立即交給警方,你現在也是有名詞的人,不希望在自己身上背上個包庇罪吧?」 如果,看來警方還沒有掌握王凱的真正動身,想詐我啊?張子文心念電轉,皺著眉頭說道:「伍警官,可能你還不知道,我是昨天才回的國,我朋友犯什麼事情我還真不知道,你說王凱在我公司?我怎麼不知道?」張子文說到這裡,一臉的莫名其妙問道:「我朋友到底犯什麼事情了?還要你這個重案組的高級督察親自到我這裡?」 「你真不知道?」伍敏仔細的觀察著張子文的表情,但沒有看出半點破綻。 「我真不知道。」張子文回答得很利索,對付警察的詢問,他已經是駕輕就熟。 「不對吧?舉報人明明說王凱在2個多小時前進了你的公司。張先生,希望你不要因為朋友義氣而毀了自己。」伍敏凝視著張子文的眼睛,她心裡希望張子文能說出實話。 張子文歎了口氣說道:「伍警官,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是真沒見著我那朋友。要不我替你問問?我今天還沒離開過辦公室,我那朋友來了我不會不知道。」張子文說得一本正經。 伍敏瞧不出張子文面部表情有什麼不妥當,跟坐在身旁的歐陽正對了下眼神後,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問問吧,也許你手下的人會有點線索。」 張子文很合作,將周青叫進了辦公室,向伍敏等人介紹了一下,然後當著一眾警官的面問道:「周青,今天有沒有什麼人來找過我?比如說是我朋友什麼的?」 「有,有個人曾來過公司,說要找您。」周青沒有考慮就回答出口,聽得張子文暗自叫苦,丫的也忒老實了點吧?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伍敏迫不及待的插口問道:「是什麼人?那人現在在哪裡?」 周青瞧都不瞧伍敏一眼,筆挺的站在沙發旁,靜候著張子文的問話,在這間辦公室裡,有資格向他問話的只有張子文,對伍敏等一幹警察,他是一概無視,酷呆了。 張子文瞥了伍敏一眼,瞧她一臉悻悻之色,心裡有點好笑,繼續問道:「伍警官問的話也是我要問的,你儘管說吧。」說完,張子文眼裡有了層另外的意思,一閃即逝,這種眼神祇能意會,就看周青的領悟能力。 周青略微想了想說道:「大約2個小時前吧,有個穿得很骯髒的年輕人在門口遛達,公司安保人員將此人攔下來盤問,此人自稱是董事長的朋友,安保人員通知了我,但我看他穿著打扮怎麼也不像,以為是搗亂的,就將此人給轟出去了,事情就是這樣。」 周青這麼一說,張子文心裡頓時暗鬆一口氣,看來這曾經的偵察老兵也不是白混的,配合極其到位,這傢伙的領會意圖還是比較高明。 時間正確,穿著打扮正確,周青的回答也很利索,伍敏跟歐陽正再次交換了下眼神,不用說,周青口中的年輕人必定是王凱無疑,伍敏等心裡均信了周青的回答,只可惜,這個酷酷的安保隊長竟然將王凱轟走,錯失了抓捕的良機。 舉報的線索就此掐斷,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伍敏等人站起身來向張子文告辭,又例行公事的叮囑張子文一番,什麼要配合警察捉拿逃犯,包庇有罪云云,對此,張子文的表現極其到位,再三保證要盡守法公民的義務,大義滅親的詞說得極其的順溜。 臨出門的時候,伍敏的腳步拖慢了一點,待前面歐陽正步出辦公室的一瞬間,她回頭向跟在身後的張子文迅速而又小聲的說道:「今晚9點,老地方見。」 伍敏聲音很輕,臉蛋也很紅,話音一落,加快了步伐追上歐陽正等。 老地方?老地方又是哪裡?張子文還沒有回過神來,伍敏已經跟歐陽正步進了電梯間…… 回到辦公室,張子文剛坐下點了根煙,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接通電話,張子文聽到一個充滿磁性的女聲:「您好……請問張子文先生在嗎?」 這聲熟,聽得張子文心裡一跳:「我……就是……」 電話裡出現短暫的沉默,裡面微微有些喘息聲,對方似乎有些激動。 「你……還好吧?」張子文壓抑著心跳,輕輕的問了一聲,他已經聽出了打電話的是誰,對她,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還好,一切都好。」電話裡的聲音很輕,還有些顫抖,似乎她並沒有料到接電話的就是張子文,而他的溫柔問候,令她的心跳得厲害。 「……你現在在哪?我可以見你嗎?」張子文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心下微微激動。 「我還在澳大利亞,不過明天我就要離開了。」話筒裡,聲音稍微平靜了點。 「明天就要離開?那……你到中海來吧……我到機場去接你。」張子文的聲音很溫柔,邀請也發自真心。 「謝謝。不過我要先到香港,過陣子再來找你吧……」她的聲音有了一絲欣慰,他主動的邀請,讓他明白了張子文對她的情意…… 電話聊的時間並不長,但在這短短的毒訴衷揚中,雙方的情意得到了昇華,她得到了張子文的承諾,他告訴她,他會負責到底,這是她最想要的體己話…… 掛掉電話,張子文躺靠在座椅上長長的舒了口氣,最近的麻煩事情實在有點多,從澳大利亞回來,他一直就掛念著她的安危,正愁著朋友的麻煩事情擠到一塊兒,現在好,得知她安然無恙,張子文放下了心裡的石頭…… 唐舒的手機還是處在無法接通狀態,這已經是張子文撥的第50次電話,而每次都讓他極度的失望,聯繫不上,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張子文心裡失望的同時,隱隱還感覺到不安,他總覺得唐舒的突然回家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但他又找不出原因,只是感覺…… 「那天小舒走的時候你在場嗎?」張子文瞧著站得筆挺的周青,這傢伙好像沒有在上司面前坐下的習慣,張子文只得由著他的職業習慣。 「在場,還差點跟對方發生衝突,要不是唐小姐阻攔,雙方就幹上了。」周青的表情很酷。 「這我已經知道,我是想問你,小舒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比如她手下的保鏢都是什麼樣的?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些人出現在小舒的身邊?」張子文想從周青口中得到蛛絲馬跡,聯繫不上小舒,他心裡實在是沒底。 「唐小姐走的時候反常的現象倒是沒有,她跟那些保鏢很熟悉,那些保鏢也很尊重她,這一點我還看得出來……」周青微一回想,沉吟著接著說道:「……那些保鏢都穿一身黑色西裝,外面還套一風衣,對了,我能感覺到這些保鏢的風衣下都暗藏著槍支,身手應該不錯,從他們的站位與氣度上開瞧,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特別是領頭的中年男子,眼神很犀利,身手應該是那幫保鏢中最高的,我聽小舒好像稱呼他什麼雄叔,對,是叫雄叔……」 「雄叔……黑色西裝……」張子文琢磨著周青的話語,心裡微微一跳,問道:「你說小舒的保鏢都是穿風衣黑色西裝?風衣下還暗藏著槍支?」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一群保鏢的身影,而這身影他是極其的熟悉,這身行頭不就是唐影那些保鏢的行頭麼?暗藏槍支?在國內,不是重要人物,誰的保鏢敢暗藏槍支?小舒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如此強勢的保鏢跟在身邊?一時間無數疑問籠罩在張子文的心頭。 周青的回答很肯定,雖然他沒真瞧見武器,對槍支,他有著天生的嗅覺,那絲火藥味怎麼也逃不過他鼻子,身為曾經的偵察軍人,這點靈敏判斷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偏差。 不對勁,黑西裝,風衣,武器,張子文想不將唐影跟唐舒聯繫到一塊都不行,太類似,在他的記憶中,也只有唐影的手下有這麼大的譜,他再次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快速的撥通了幾個號碼,他要從唐影的口中得到證實。 無法接通?張子文很不甘心的重複撥打著,他心裡有點慌了,唐影的手機一向是24小時開機,接不通?天下沒這麼巧的事吧?這現象太不正常,張子文的心壓抑不例證的跳,有著敏銳感覺的他已經意識到不妙,電話撥到了電信,電信的回答讓張子文如五雷轟頂,懵了,唐影的號碼已經註銷。 張子文頹然的躺靠在辦公椅上,臉色發白,唐舒的涉無音訊,唐影手機號碼的註銷,這一切的一切已經不能用上正常來解釋,他心裡隱隱感覺到唐舒的離開絕對不是偶然,而這一切也絕對跟唐影脫不了干係,為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張子文想不明白,但他已經感覺到唐舒回歸無期…… 周青瞧張子文的臉色極其難看,小心的問道:「董事長……您怎麼了?」 「唔……沒什麼……」張子文回過神來,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有件事我想讓你去辦一下,要快,要準確。」 「您說,我這就去辦。」周青眼睛裡有了絲亮色,有任務他就有精神。 「你去查一查,唐舒還在不在國內?到出入境管理處去查,還有機場,對,所有的機場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查到唐舒的行蹤,這件事情要在最短的時間查出來,查清楚後立即報告我。」張子文心裡有個感覺,唐舒此刻應該不會在國內。 「我這就去,請您放心。」周青答應下來,他能感覺到張子文心裡的急迫,問明沒有其他的事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待周青離開後,張子文跟何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晚不回家用晚餐,除了有伍敏的約會外,他還得靜靜的考慮一些事情,最好的朋友、最心愛的女人、紛繁複雜,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第三百零五章 佳人有約 夜幕降臨,都市的霓虹燈先後閃亮,或紅或藍或紫膛逐漸彙集成燈火的海洋,夜色下的中海分外迷人,此時是餐後時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散步、逛街、購物、或者前住參加各樣的派對,一些時下最流行音樂的商場內已經是人來人往,繁華喧囂。 紅浦江邊,熙熙攘攘已經有不少的人,或在公眾長椅上休憩,或漫步江邊,江邊的外灘,一干龐大的中海審標誌性歐式建築在燈光的裝扮下美麗無比,江對面,海東開發區高樓林立,那亞洲最高的電視塔已經綻放出耀眼的激光,夜景瑰麗牡觀。 碼頭的一角,一個不大的環形小花園裡,一條公眾長椅上靠坐著一個身著條紋跌西裝的年輕人。這個小花園裡很清淨,也不會有會有任何人能隨意闖入,因為不遠處的前後兩個出口,各站著兩名戴著耳麥表情冷酷的風衣男子,散步的行人或情侶自然不敢貿然招惹這些表情嚴峻的人物,都很自覺的繞道而稈,而離年輕人所坐的四周,還有四名風衣男子在四周來回的徘徊,眼神犀利警惕,寥寥幾人,就已經將這個小花園封閉成一個絕佳的清淨之地。 張子文嘴裡還叼著一支煙,靠坐在長椅子上一動不動,目光似乎望著江對面的燦爛燈火,目光清澈、深邃、還有一絲淡淡的迷茫、一絲淡淡的憂傷,他的面色沉靜如水,但他的內心卻是波瀾起伏。 消息已經證實。保保隊長周青的效率很高。他帶給張子文一個很壞的消息。在離中海市20公里處的一個軍用機場,周青通過種計關係於段得到了可靠消息,唐舒就是從那個機場乘波音767專機離開,周青打聽不出專機飛向何方?但打聽到了專機上的標記是來自英聯邦航空。 英國?張子文鬱悶的扔掉快燃完的煙頭,長長地吐了口氣,他想到了唐影,想到了在美國期間看到她座駕前的小旗幟。想到了威爾士,想到了那神秘的唐王室,他巳經開始在分析唐影與唐舒之間的關係,這是張子文一直不願意面對,一直不願意聯想的事情,但現在已經由不得他,為了那溫婉美麗的唐舒,他只能將自己的思站清晰,將以前種種的可疑線索聯繫起來,結論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他不得不承認唐舒跟唐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這溫婉美麗的唐舒跟唐影一樣有著尊貴的身份。 小舒有著高貴的氣質,只是張子文下意識地將她高貴的乞氣忽略罷了,回想起唐舒小鳥體依人的可愛模樣,張子文眼睛裡抹過一絲溫柔,唐舒的溫柔可愛將她的高貴氣質掩蓋,那時候的張子文感覺得到她的高貴,只是他不願意去碰觸,不願意去探究。他認識她不久就巳輕喜歡上她,直到愛上她,他還記得當無業遊民前一直不敢在唐舒面前吐露心跡,他早就知道唐舒的心意,只是他不能很隨便的接受,原因就是一個,就是因為她有著天生的尊貴氣質。他一直認為自己不配她,唐舒那價值不菲的皮夾子裡有著太多太多的卡,她的穿著,她刷卡的灑脫,她的言談舉止,都透露出她身份的不凡,豪門千金,在那時候,張子文一直將她定位於豪門千金,而他只是個無業遊民,身份與距離的差距,得到她只能令她委屈,他曾經在逃避小舒對他的情感…… 有了工作後的張子文一直在證明著白已的價值與能力,那時候的他很努力,他將一份沒有前連的文員工作做得有聲有色,遇到暮青後他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刁難,他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很珍惜白已的收入,他也一直相信白已有著出頭的那一天,而這一切,他都是為了能在小舒面前挺直腰桿,他要堂堂正正的愛小舒,要用自己的能力帶給她幸福。 社會現實,張子文一直在努力縮小與小舒的差距,一系列的變故令張子文的人生發生著變化,他有了自己的事業,在小舒的柔情攻勢下,在他自認為能讓小舒過上好日子的時候,他接受了小舒,也只有站小舒一起,他才能感覺到那無窮無盡的溫馨,他的愛是炙熱的,他疼她、愛她、呵護她,他打心眼裡願意跟小舒一生相守…… 從酒吧救美認識她開始,她的音容笑貌,她的溫婉可人,那被單下的尷尬、那唇角的初吻、那溫泉下的溫柔撫慰、那黑暗下的纏綿、還有那激情的初夜,就如發生在昨日,歷歷在目,溫馨的回憶與思念充斥著張子文的胸腔,讓他情腸牽結,讓他回味無窮…… 佳人芳蹤渺渺,她巳掛離他而去,張子文長長的歎了口氣,他不能沒有她,他已經聞不開這漂票美麗的小舒,身邊沒有她,他的心很失落,很空,一片空白…… 她的離開一定不是本意,張子文不相信小舒就這麼離開自己,他請楚小舒的情感,請楚小舒對他的無盡留戀,她曾說過還要回來的,張子文想起了慕青的傳話,現實殘酷,電話的不通讓張子文感覺到小舒的離開是人為因素,唐影,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她高貴美麗的面容,小舒的臉蛋與唐影的面容在重疊,他感覺得到小舒的神秘離開有著難已說明的原因,但這已經不重要,等待令人痛苦難熬,張子文決定主動出擊,他不想等待,找回她,到天涯、到海角,一定要找回小舒,不惜一切代價,張子文咬了咬牙,血液的循環在加怏,在沸騰…… 「董事長,時間到了……」周青走近張子文身邊,小聲提醒著。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8點30,跟伍敏的的約會已經不到半個小時。張子文緩鍰站起了身子。穿好周青遞過來的外套。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絲苦笑,伍敏,他還欠著這冷傲丫頭的情債,也不知道她約自己有什⼳事?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張於文收拾了下情懷,走向了停在不遠處的白色寶馬…… 中海市城南。三輛豪車停靠在音樂房子路邊,張子文步下車來,應該是這裡離吧,除這裡,張子文實在想不起跟伍敏迅有其它什⼳老地方? 在一干保鏢的簇擁下,張子文進了大廳,熟悉的薩克斯旋律的音樂旋律飄進了耳邊。熟悉的旋律,好幾個月沒來,這裡的音樂旄好像永遠也不會變。老地方應該是老位置,張子文坐了下來,習慣性地掏出一支煙點燃,眼前的情景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音樂,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燈光,熟悉的情調,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而他所坐的位置,慕青與伍敏都曾在這裡跟他單獨相對,這裡也的確令人懷念…… 此刻音樂房子裡的人並不多,張子文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老位置上,喝著咖啡、吸著香煙、聽著音樂,一切似乎跟以前一樣,只是今日不同往日,現在的張子文已經不是那混工資吃飯的小職員。大名人、大富豪,他所坐位置附近的區域巳經包了下來,安全第一,這些瑣碎的事情自然有手下為他打點…… 准9點,伍敏出現在張子文的眼簾,很準時,窈窕的身材,時尚的打扮,那張精緻的臉蛋無須任何妝扮,美麗依然,她看到了他,美眸裡有了笑意,很甜,她在對自己笑?張子文有點懷疑產生了幻覺。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身份的不同能造就出一個紳士,他替她拉開的坐椅,很紳士,他也得到了回報,美女矜持地微笑,讓他的心不受控制歡跳的美女微笑,伍敏越來越有女人味,這是她留給張子文的新印象。 「喝點什?咖啡?飲料?」張子文點了支煙,打火機很精緻。 「謝謝,卡布奇諾。」伍敏的口味沒有變。 咖啡香濃,短暫的無話,兩人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張子文在等待,他不好意思問伍敏為什麼要約他,而伍敏似乎還沒有找到跟他單獨面對的感覺,她似乎找他不為公事。 「你……是為了案子的事惰吧?」張子文打破了沉默,總得開口說話,而公事似乎是切入口。 煞風景,也只有這個傢伙在這浪漫的氛圍裡說出這煞風景的事情,他得到了伍敏的白眼,風情白眼,這一唯,讓張子文本已平復的心再一次歡跳,這種女人的小表情令她曾經冷傲的臉蛋很生動。 「你很想跟我談案子是嗎?」伍敏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姿勢優雅。 「也不是……」張子文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那你今天約我……」 「想跟你談談,談談你我之間的事情。」伍敏放下了咖啡杯,美麗的臉蛋有了抹紅暈。 「你我之間?」張子文的心跳了跳,船上的旖旎之夜浮現腦海,她還記著那茬?還怪自己? 「不錯,我今天約你就是想問你一些話。」伍敏咬了咬柔唇,美眸凝視著他。 「不會是想審問我什麼吧?」張子文苦笑了一下,小小的調佩了一句,她的話話另有所指,但她的眼神卻有著警察的職業習慣,這種凝視就是摧毀被審對象的內心防線。 「就算是審問你吧?」伍敏瞧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道:「你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 「我……選擇回答……」張子文從她的眼神裡讀到了期盼,他感覺自己已經不能拒絕她問的任何問題,當然,朋友的案子除外。 「這是你說的,是男人就要對我的問題負責,要誠實。」張子文的合作讓伍敏的美眸裡有了絲笑意,不管他的回答是否令她滿意,只要他誠實回答。 「你問吧,我在你面前會很誠實,而且你不覺得我在你面前一向很誠實嗎?」張子文笑了笑,伍敏的語氣很警察。 「才怪,你這傢伙騙了我少次不記得了嗎?」伍敦再一次扔個白眼跟他,自己所面對的審問對象,眼前的傢伙是最不誠實的一個。 這衛生眼有點味道,迷人,張子文破天荒的沒有跟她鬥嘴,點了支煙,掩飾了下心跳,在敵人面前他的心率不會有任何波動,在美女面前,他的心就是不大聽話…… 「張……子文……」伍敏喚出了他的名字,聲音微徽有些顫:「我今晚問你問趕,我只問一次,你一定要誠實,不管好壞,我需要你的真話,你能做到嗎?」 「問吧,我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張子文嘴裡在調侃,但他的眼睛卻很真誠,她微顫的聲音令他的心的顫動。 「那好……」伍敏咬了咬柔唇,凝視著他的眼睛輕輕說道:「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她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張子文的心跳了跳,她凝視的眼神有著強烈的渴望,她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張子文略微沉吟了一下,四應著她的凝視,輕輕說道:「喜歡。」 「你回答的是喜歡我?」回答簡單乾脆,伍敏一時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大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的,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張子文點了點頭,他記得第一次被她抓規行的時候就很喜歡她,她是除何麗外在外面接觸的第一個美女,美女誰不喜歡? 「第一次見我就喜歡?」伍敏臉蛋上有了抹辱紅暈,她更不相信,柔唇下意識地撇了撇說道:「那你時候怎麼對我那麼凶?」 「是你對我凶吧……那時候你把我當一罪犯,可沒給我什麼好臉色。」張子文苦笑了一下,那時候的他總覺得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好像是這樣,以前種種瞬間浮上腦海,伍敏的臉蛋嫣紅一片,她想起了自己對他是不夠好,但他那時候也的確是面目可憎。 第三百零六章 她是他的女人 「我……以前對你不好……那……你恨我嗎?還會喜歡我嗎?」伍敏紅著臉蛋,輕輕地問了第二個問題,跟第一個問題變化不大,多了恨字,含意頗豐。 喜歡嗎?恨嗎?還喜歡她嗎?張子文咀嚼著她的話語,他心裡有了漣漪,自始至終,他好像就沒真正地恨過她,那尷尬的誤會令她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臉色,將心比心,誰會對一嫖妓未遂的嫌疑分子有好臉色啊?那時候的他只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證明自己並不是大奸大惡的人,他不否認自己有點色,也不否認自己真有點嫖妓的滋味,那時候沒女人愛,靠手解決,他唯一能做的是花錢買快樂,唯一能做的是將自己處男之身獻給廉價的妓女,他很無奈,因為在一個處在青春期的年輕男人難免會行差就錯。 「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張子文瞧著她好看的美眸輕輕說道:「我有時候也想過,我一直想在你的面前證明著什麼,我不是你眼中的流氓混混,真的,我想……我一直是喜歡你的,以前是,到現在也是……」張子文說完,心裡感覺輕鬆了很多,這話似乎在心裡已經埋藏了很久。 他是喜歡我的,他一直想在自己面前證明,那他以前的口角之爭只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罷了,他淡淡的話語卻有著深深的情意,伍敏的美眸裡有了絲濕氣,她心裡在此之前認為他極度地討厭自己,惡意的頂撞,不屑的眼神,他有時候真的好可惡,但,自己也好不了哪裡去。自己對他還不是冷冰冰的麼?也許,自己跟他是一樣的心境吧?用鬥嘴頂撞用吸引他的注意,用冷冰冰的態度來加深他的印象,自己難道不是想在他心裡留下印記麼? 音樂舒緩纏綿,這對曾經的冤家對頭相視無語,他與她都陷入以前的回憶,回憶著以前的衝突,回憶以前的惡語相向,但這種記仇的回憶卻有著一絲淡淡的甜蜜。回味無窮…… 另類的男女,另類的愛,從相遇到相識,這對男女表達情意的方式的確另類,他與她也從未想過要愛上對方,但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優秀的男人與優秀女人都有著誰也不服誰的先天性矛盾心理,那剪不斷的緣分從他倆認識那一天起就注定糾纏不清,注定相互排斥,相互吸引,不可救藥地愛,躲不了,也逃不掉…… 迷離的燈光朦朦朧朧,燈光下的伍敏美麗動人,合適地場合與合適地氣氛造就合適的情調。瞧著對面的美麗女人,張子文在這充滿情調的氣氛有了一絲情不自禁。 「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張子文的聲音很輕,他感覺到了心裡的這份愛。 伍敏的嬌軀輕輕地顫了顫,愛,她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話語,她想也不敢想的話語,喜歡不代表愛,她今天的收穫似乎超過了自己的想像。他說得很突然,她的美眸裡有了絲迷茫,因為,她一直自問是不是愛上了他,沒有答案,但為什麼自己一直念著他,想著他,他的一言一笑都調動自己的情緒,這不就是愛麼?她敢想卻不敢說,女人的矜持與自尊將這份愛埋藏得很深很深,似乎已經觸及,他的話語撩動了她內心深處的那根弦,愛之弦。 「也許……你不會接受我的愛,但我只想說出我心裡的感覺,也話,我根本沒有資格去愛你……」張子文輕輕地歎了口氣,他瞧見了她眼神裡的迷茫,她想起了自己的愛似乎有點多,她不接受自己的愛也是應該的。 「不,你有資格……」伍敏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心跳,輕輕說道:「……你有資格愛上任何一個人,包括我……」他挑明了話題,她願意探討。 張子文笑了,很溫柔,還有一絲苦澀,「但是,我說出愛你的話,好像對你不公平,因為……我身邊還有另外的女人,我很愛她們……」張子文心裡很苦,他不知道自己先前為什麼要說出來那番話,很矛盾,他說出了自己愛的感覺,同時,他也不想欺騙她。 是啊,他身邊還有另外的女人,唐舒、慕青、還有當著全世界觀眾表白心跡的宋琳,他的風流世界人民都知道,伍敏心裡有著女人都有的疙瘩,愛不能分享,但真正能做做到的又有幾個呢?美女愛英雄,這些比自己還優秀的女人還不是跟了他,她們能做到,難道說自己就不能做到?難道自己願意拒絕他的愛嗎?伍敏心裡話掙扎著,離開他?她做不到,愛上一個博愛的男人,是自己的不幸,但被這個博愛的男人愛上,似乎又是心裡的渴望,他那香花滿屋的家庭不是自己嚮往的嗎?分享他的愛,她似乎只有一條路可走…… 「對不起,裡面已經包了。」不遠處,周青酷酷的聲音。 浪漫的氣氛被掐斷,張子文聽到了,他抬了抬眼,瞧向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他瞧見了不大想瞧見的人,陳浩,在他身後,還有數名西裝男子,應該是隨行保鏢,張子文的心跳了跳,此刻,他還瞧見了一個人,經常令張子文頭疼的小美女,回到中海後就一直躲著他的安韻。 實韻就站在陳浩的身側,而她那雙會說話的美眸卻很訝異的瞧著周青,她當然認識周青,張子文身邊最得力的保鏢,他在這裡,那張子文呢?她的心跳開始加快,美眸瞧向了裡面,那個她一心想躲避的張子文正瞧著她,眼神碰觸,她美麗的臉蛋刷的一下紅了個透,跟著又開始發白…… 「我們走吧……」安韻拉了拉身邊的陳浩,尷尬的巧遇,她想逃。 「走?走哪去?」陳浩皺了皺眉頭,順著安韻的眼神,他瞧見了張子文,也瞧見了熟悉的美女背影,他的腳走不動了。 「離……離開吧……」安韻小聲地說著,再次拉了拉陳浩,她心裡很慌亂。 「嘿嘿,幹嘛走?今兒碰到老熟人了,怎麼著也得招呼招呼啊。」陳浩的臉上有了笑容,有點邪惡。 「喂,張先生,這場地你怎麼著也不能獨霸著是吧?」陳浩提高了嗓門,朝著張子文大聲說話:「怎麼樣?都是老熟人,也讓兄弟沾沾光,進來坐坐?」 張子文笑了笑,向周青點了點頭,示意放陳浩等人進來,安韻跟在這傢伙身邊,他即使不說,張子文也不打算讓陳浩就這麼離開。 伍敏聽見了陳浩的聲音,秀眉。這傢伙在這個時候出現,有點煞風景,她回過了頭。陳浩已經帶著不情願的安韻走了進來。 「喲,小敏也在這裡啊,我說怎麼打你手機不通。感情是會情人來著。」陳浩裝做剛瞧見她,只是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你嘴巴乾淨點,再胡說我對你不客氣了。」伍敏一寒,對這蒼蠅般的追求者,她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得,咱倆好歹也是青梅竹馬是吧?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嘿嘿,說不準以後還是我的老婆呢,我老爸跟你老爸可是溝通了很久了,你不點頭。嘿嘿,我只好另外暫時找個伴是不?」陳浩說完,伸手就去攪安韻的芊腰,他想在伍敏面前炫耀,安韻的美麗可一點不比伍敏差。 炫耀好像沒用對地方,安韻腰身一側,躲過了陳浩的手,薄怒上臉上的說道:「你幹嘛?什麼暫時找個伴?瞎說什麼哪你?」安韻地美眸躲閃著張子文的凝視,她瞧見了他的眉頭已經皺起,億感覺到了張子文的不滿。 「喲,你吃醋了,不會吧……」陳浩尷尬的收回了手,瞧著一臉薄怒的安韻,尷尬的笑了笑,他的自信有點過,每次約安韻她都很爽快的應約,弄安韻上手,他很有信心,部長公子,錢權皆有,長得也帥,安韻的反應他只能理解成吃醋。 「切,吃你醋?」安韻拉,撇了撇嘴,要吃醋也吃大壞蛋的醋啊,她瞧了瞧伍敏,美麗非凡,正好,伍敏也瞧見著她,兩個美麗的女人一對眼,火花四漸,伍敏認識她,跟張子文有過生死浪漫地安韻,報紙可是上了頭條,她怎麼會跟陳浩在一起? 「你過來。」張子文說話了,眼睛盯著安韻,語氣不容拒絕。 「不……」安韻的美眸裡有一絲倔強,腳下卻不有自主的動了動。 「喂……怎麼著啊?吃著碗裡望在鍋裡啊?」陳浩臉色變了變,他知道安韻跟張子文認識,什麼關係他不知道,但只要是張子文身邊地女人,他都想得到。 張子文瞧了眼陳浩,語氣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家事,她是我的女人,這點,我有必要時讓你清楚,也不希望你以後再打擾安韻。」 「你的女人?」陳浩的臉色大變,這傢伙身邊的女人多他知道,但他不相信每個女人都屬於他。 「沒錯,還需要向你解釋嗎?」張子文語氣很淡。 陳浩的臉色再次變了變,這傢伙還真敢說,伍敏跟安韻的臉色也在變,伍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安韻的心卻是跳得歡,大壞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心中的甜蜜可想而知,只是她美眸裡的喜悅只是那麼一瞬,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資格做他的女人嗎?竟黯然之色抹進了她好看的美眸。 「嘿嘿,聽見了沒?小敏,他可是當著你的面說有女人的。」陳浩陰笑對著伍敏說道,不管真假,先挑撥下再說,女人的嫉妒心理他可是經驗頗多。 「這不稀罕,也不是什麼新聞,我沒什麼好在乎的。」伍敏語氣很淡,她對著陳浩在說,但她的回答等於是向張子文表達了態度,他的風流,她心裡清楚,她不在乎。 伍敏的回答讓張子文的心跳了跳,他聽明白了她話語裡的含意,他有點意外,她的性格是那麼和冷傲。他以為伍敏會大怒而去,但事實上她默認了他的風流,也給足了他的面子。 陳浩挑撥沒有成功,心裡快要抓狂,他沒有想到性格一向走極端的伍敏會說出這番話,伍敏瞧著那傢伙的眼神有著不可遮掩的情意,這傢伙到底有什麼能的?說錢,自己也不少,說權,衝著後台老爹可以翻雲覆雨,為什麼就那麼多的女人都願意跟著這傢伙,更可恨的是,他追求的宋琳、伍敏看樣子都死心歸了他,不妙的是,就連身邊的安韻好像也是不保,這傢伙說得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 這時,張子文站起了身子,向安韻伸出了手,輕輕地道:「走,跟我回家吧。」他說得很自然,也很溫柔,不容拒絕的語氣不適合安韻,他糾正了自己霸道的一面。 安韻瞧著他眼裡的那絲溫柔目光,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張子文挪去,他的手在那伸著,她想去牽著…… 「別過去。」陳浩攔在了安韻身前,他受不了這種蔑視。 「你讓開。」安韻心裡著惱,她喜歡的那隻手被這可惡的傢伙生生隔斷。 「姓張的,你是想跟我搶女人來著?」陳浩那張帥臉有點扭曲,安韻的惱怒令他抓狂。 「搶?你配嗎?」張子文想起了朋友被判重罪就是這傢伙搞的鬼,眼神裡有了冷意。 「媽的,我看你怎麼帶走她。」張子文的不屑語氣讓陳浩有點衝動,他身後的保鏢都是職業好手,陳浩忘記了以前在京華的教訓。 陳浩語氣不善,根本就不用張子文命令,一直警惕著場上變化的周青有了動作,8名保鏢呼啦一下全圍了上來,一眨眼間。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第三百零七章 溫柔誘導 陳浩帶的保鏢身手也是不差,5名保鏢在周青有了動作之時,很快地完成了防護,將陳浩與安韻護在中間,虎視眈眈,一時之間,酒吧裡劍拔弩張。 保鏢的人數還在增加,這時,從酒吧又湧進了10數名西裝男子,這些都是暗中保護安韻的保鏢,封鎖、戒嚴,酒吧已經處在張子文手下的絕對控制之下,張子文的強勢立馬顯現,這場爭鬥,不用動手,勝負立判。 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敵相見,爭女人嗎?伍敏騰的一下站起了嬌軀,這兩個大男人簡直就沒有將自己這個重案組高級督察放在眼裡,居然敢當著高級警官的面前火拚? 「你們想做什麼?你,張子文,叫你的人退後!」伍敏語氣冰冷,警官的威嚴立馬顯現。 張子文微微愣了愣,伍敏俏臉發寒的模樣提醒了他,靠,忘了這一茬了,這丫頭好歹也是一警察,示意周青等人退下,很快,張子文的手下與陳浩等人拉開了距離,但依然保持著合圍的架勢,目的很明確,陳浩不將安韻交出來,甭想離開這家酒吧。 「把人交出來吧……」伍敏凝視著陳浩「你再扣人,我就當你是綁架人質,我想你也不想將事態擴大吧?」 綁架人質?這話嚴重,陳浩很不甘願的說道:「喂,我扣什麼人?安韻是自願跟著我的,別扣大帽子啊,不信你問她。」陳浩回頭對著身後的安韻說道:「小韻,你是自己想跟著我的吧?告訴她,今晚你就跟我走了。」 「哼,誰願意跟你走了?你讓開,別擋著我。」安韻不買帳。對攔住自己回到張子文身邊的人,她絕對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是吧……這幾天咱倆好好地,你身上掛的穿的都是我為你買單。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當我是冤大頭?」陳浩臉色鐵青,他可是出了不少血來追求安韻,這丫頭的花樣頗多,極其的貪婪,本以為遇上愛錢愛權的主,遲早弄上手。沒想到這丫頭說翻臉就翻臉,一點不將他放在眼裡,他臉上掛不住了。 安韻笑了,那雙會說話的美眸促狹之意頗濃,柔唇撇了撇說道:「穿的掛的?嘻,你花那百八十萬的東西我早賣了,捐給了希望小學,你可別當自己是冤大頭,也別黑著臉,我是替你積德,這事我還沒讓你感謝我呢。」安韻說完,從精緻的小提包掏出張單子出來,遞給陳浩:「這是捐贈清單。留著可是那你的大名,要不回來,大不了這錢我出。」 「你出,你有嗎你?」陳浩極不甘心,泡女人的玩意兒全捐了,差點沒吐血,這丫頭擺明了是在捉弄自己。 「我是沒有,我家男人有啊……」安韻臉蛋紅了紅,飛快的瞥了眼張子文,見笑吟吟地瞧著自己,趕緊收回目光,嘴裡繼續說道:「我家男人可沒你那麼小氣,這為國為民的事情,他就好那麼一口,你不願意就說,這單子上的名兒改一改就成了,不就百八十萬嘛。嘻,我家男人的身家可比你高了去。」 「小韻說得沒錯,」張子文聽到這裡,很配合地插口說道:「你不願意就說一聲,這錢哥們兒我出了,百八十小菜一碟。」張子文語氣頗豪,心裡卻嘀咕著,哥們兒,這冤大頭你說什麼也得硬撐著做下去啊。 「誰他媽不願意了?」陳浩一把搶過單子:「捐就捐了,這點錢我還出得起。」比身家,他也許比不過,比豪氣,他絕對輸不下這口氣,特別是在美女面前,面子第一,輸錢絕對不輸人。 要的就是這效果,張子文笑了笑,不再接腔,他倒不是那百八十萬落自己頭上,回饋社會,他有這個能力,只不過讓這二世祖出出血也好,有其將錢還給他繼續泡妞,還不如多蓋所希望學校。 「好了吧……可以讓開了吧。」安韻瞧著陳浩,眼前的傢伙沒有理由再攔住自己,她都懶得伸手撥開他,這些天也將這二世祖捉弄夠了,遊戲結束。 大美女是留不住了,陳浩不甘心也沒用,先不說張子文的手下虎視眈眈,眼前的美女警官可一直冷冷地瞧著自己,當安韻擦身而過的時候,陳浩的手動了動,卻沒敢拉住她,他只能眼巴巴地瞧著安韻回到張子文的身邊。 女人翻臉比翻書快,這話絕對不假,安韻偎依在張子文身邊,說出了令陳浩吐血的話:「對了,陳浩,謝謝你這些天陪我解悶,我家男人現在回家了,以後你可別財打擾我了。」說完,她的嬌軀偎依得更緊…… 瞧著張子文攜著兩大美女朝酒吧我走去,陳浩的眼神很複雜,不甘、不服、不捨,安韻的性格是他心中的不捨,美貌安韻,原來她不是那麼市儈,她並不是瞧上自己的錢權,她只是想捉弄自己,但就是她那捉弄卻是令他那麼的回味無窮,媽的,連手都沒有碰一下,陳浩暗自罵了自己一聲,他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在眼睛會說話的美女面前會那麼紳士?虧大了,百把萬吧?可以泡多少美女?陳浩心裡算不過帳,但有一點他清楚,再多的錢與再大的權也把握不住那迷死人的安韻,這種優秀的女人永遠都不會屬於他…… 車隊在夜色中奔馳,除了最先的三輛車,還多了兩輛越野,這多出來的車裡坐著暗中保護安韻的安保人員,白色寶馬國內的三個人誰也不說話,伍敏坐在張子文身邊的副座,安韻只能一臉委屈的貓在後座,她沒有資格說什麼,因為她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張子文…… 花園小區。伍敏的家到了,從車裡下來,伍敏瞧著也跟著走下車地張子文說道:「記著今晚你對我說的話。我可是記在心裡了。」 他的美眸裡有著依依之色,張子文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對我的話負責,只是……你父親那裡……」張子文有點不好說出口。自己身邊的女人多,市長大人會讓她的寶貝女兒這麼委屈地跟自己交往嗎? 「我爸爸那裡我知道怎麼說……」伍敏臉蛋紅了紅,為了這個風流大混蛋,她還得在老爸面前周旋,她心裡沒底,因為,他親愛的爸爸還得面對官高一級的陳部長。 「委屈你了……」張子文眼睛裡有了絲愧疚。 「你是委屈我了……」伍敏咬了咬柔唇,她心裡有著一絲不甘,沒哪個女人願意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人的愛,但她沒有任何辦法放棄。愛上他,她只能委屈…… 張子文的車隊駛向了夜色,但不是回家的路上,安韻瞧著方向不對,忍不住出聲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啊?怎麼不回家?」 張子文側過臉,瞧了安韻一眼,他沒說話,但眼神裡的意思很明白,現在,還不是回家的時候,問了也白問,安韻不敢跟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接觸,她有點心虛,將臉蛋別向窗外,此刻,她的心中跳得有點快,那件事情折磨了她好幾天,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夢影會所,這是張子文與唐舒第一次約會的地方,現在已經很晚,沒有多少桌客人,那金卡專座是空著的,似乎專門為他而留,唐舒送給他的金卡保存得很好,選這裡跟安韻小坐,張子文心裡有著另一層的深意,這裡有著溫馨,有著甜蜜,這裡有著他跟唐舒第一次約會的回憶,也是在這裡跟小舒的那番交流,他才有了對人生重新洗牌的思考…… 「這是你跟小舒第一次約會的地方?」安韻睜大了美眸,那雙會說話的美眸有了絲詫異,還有一絲心虛。 張子文點了點頭,輕輕地問道:「喝點什麼?」 「……來杯咖啡吧,卡布奇諾。」安韻晚上一般不喝咖啡,但現在似乎需要提點神。 「極品藍山,卡布奇諾,再來一碟點心。」張子文從皮夾裡掏出金卡遞給身著旗袍服務小姐,對美女的同樣口味已經習慣。 「好的,請你稍等。」服務小姐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張子文她曾經接待過,她認識他,她也知道眼前的張子文是個大名人,但會所的嚴格培訓讓她沒有大驚小怪。 很快,冒著熱氣與香氣的咖啡已經擺上桌,那碟精緻晶瑩的點心引誘著這對男女的食慾,但沒人動手,點心太漂亮,讓人不忍心去破壞它的美觀。 「聊聊吧……」張子文點了支煙,瞧著坐在對面的安韻說道:「……這些天你是怎麼了?我很想知道。」 張子文帶安韻來的目的很清楚,不是來這浪漫的地方談浪漫的事。 「我什麼怎麼了?沒……沒什麼啊……」安韻聲音很小,那雙會說話的美眸躲閃著他的鎖定。 張子文笑了笑:「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心裡有事,你還想隱瞞嗎?」 「我……沒怎麼啊……」安韻艱難地抵抗著他溫柔的聲音,這傢伙笑起來好壞。 「沒怎麼成天喝得醉熏熏的,沒怎麼你躲著我幹嘛?」張子文的笑容不變,聲音繼續溫柔,還帶著一絲誘導,「小韻,你心裡是藏不住事的,我……瞭解你,所以……既然你說我是你的男人,你就應該告訴我,有什麼事一起解決好嗎?」 我的男人?我說過嗎?安韻說得快忘得快,她聽得臉熱心跳,那雙美眸裡了絲迷離,但他這句誘人的話語卻摧毀著她脆弱的心理防線,他是自己的男人,因為他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的任性害了他,他會原諒自己嗎? 「……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原諒你,但前提是你要告訴我,知道嗎?」張子文捕捉以了她美眸裡的那絲矛盾,她期盼自己原諒的眼神暴露了她的心理。 這傢伙讀懂自己的眼神,安韻心裡哀歎了一聲,她的心理被他這一句話擊潰:「我……做了錯事……我好恨自己……」安韻聲若蚊鳴,美眸裡蒙上了濕氣,那大顆的晶瑩似乎就要溢出,好不可憐,好不委屈。 「做錯事不怕,關鍵是要怎麼糾正過來,恨自己是沒用的。」張子文溫柔地注視著她,她的小模樣令他的心很疼。 「不會……不會……」安韻輕輕地搖了搖頭:「已經晚了,你不會原諒我的……」安韻的語氣很絕望,聽得張子文一陳心酸。 「……小丫頭,天大的事情文哥都會原諒你的,不要這麼好嗎?」張子文瞧著她的眼浸出了一顆晶瑩,心微微顫抖,他最見不得的是女人落淚,更見不得疼愛著的小女人落淚。 溫柔的話語令這受到多天折磨的安韻眼淚再也忍不住:「我錯了……我錯了……文哥……我對不起你……」安韻嘴裡喃喃,她想忍著不哭,但那該死的眼淚就是不聽話的滑落。 「哎,告訴我,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錯在哪裡?」張子文心裡一陳疼痛,安韻的倔強他心裡清楚,她不會在自己面前輕易掉淚,她痛苦的小模樣告訴自己,她這一次真的做錯了。 「我……我是個壞女人……文哥……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怪……」安韻泣不成聲,她恨自己的任性害了親愛的文哥。 她的情緒很不穩定,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從桌上的紙盒扯出紙巾遞了過去,他不想再逼她,她需要暫時的安寧,張子文再次點了支煙,煙霧繚繞,他耐心地等待著…… 第三百零八章 殘酷打擊 這會兒已經是午夜十分吧,三三兩兩的人逐漸買單離去,本就幽雅清淨的會所更顯得安靜,張子文點了第四支煙,有時候,吸煙也是種消磨時間的辦法,他很安靜地等待著,他相信安韻會說出一切,此時,安韻的情緒這會兒似乎好多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安韻用紙巾將淚痕拭乾,瞧著有點悠閒的張子文。 「我在等你說話。」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藏不住什麼心事,該說的時候遲早會說。 「幹嘛等我?」安韻撇了撇嘴,有些無奈地說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可以問你了?」張子文笑著說道:「還是先前的問題,想好了就回答我吧。」 「我……我……」安韻猶豫著,她有點說不出口,她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張子文會不會發脾氣,以前她不怕他的臭脾氣,但此刻,她心裡真的很害怕。 「說吧,把你的心事告訴我,沒什麼好為難的。」張子文瞧出了她的猶豫,溫柔地說道:「就算你犯了什麼錯誤,我都會原諒你,別悶在心裡好嗎?咱倆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咱倆一起解決好嗎?」 他說得沒錯,現在已經是一家人,哎,還是告訴他吧,他要罵自己怪自己也認了,誰叫自己做錯事了呢,只要他不趕自己出家門就好了,安韻蹩著秀眉,沉默了半響,還是將最近大聲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招認出來…… 她的心事跟張子文猜想的差得太遠,剛回中海後,安韻的反常曾令張子文想了很多,他本以為是紐約一夜的荒唐惹出的事端,他曾拒絕過她的情感表白,但又在隨後的日子裡得到了她的身體,言行不一,感情優柔寡斷。再加上自己身邊的女人多,小丫頭很可能產生不滿。 張子文心裡清楚,安韻喜歡著他,愛著他,她的性格就是愛恨分明的那種,她曾經因為他與李秀的誤會而恨了整整兩年,真相大白後,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跡。他的不接受傷害了她的自尊,但那似乎不該發生的關係卻在那一夜發生了,第二天,他沒做什麼交代就離開了她,跟唐影去了澳大利亞,而她也回到了中海。對此,他心裡摸不清楚小丫頭心中會怎麼想? 回中海後,安韻被陳浩追求,陳浩那傢伙多少還是帥哥一個,有錢有權。有這一茬。她嘗試著接受新的感情也是人之常情,張子文天真的認為安韻很可能是心裡矛盾才將自己灌得醉醺醺的,畢竟愛上一個人不會那麼快的忘記,畢竟她是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 但事情往往出乎意料,安韻講出來的事情掀起了張子文心中的狂瀾,他的眉頭越皺越緊,震驚。 「你……你是說唐影是小舒的……媽媽?」張子文的眼神裡有了絲痛苦之色,安韻地敘述差點讓張子文崩潰。 安韻輕輕地點了點頭:「在美國的時候,我在夫人的房間裡看見了小淑跟她的合影,當時我就奇怪,後來,有一次夫人打電話又被我無意聽見,她在電話裡提了小舒的名字,還自稱媽媽,那時候,我就肯定了小舒與夫人的母女關係。」 張子文痛苦地聽和安韻地述說,一陣鑽心的痛,安韻的話語證實了他以前心中的結,他隱隱最害怕觸碰的心結,小舒現在不但與唐影有關係,還是那種令他尷尬,令他痛苦的關係,天,自己竟然愛上了兩母女。 安韻不知道張子文心中所想,她此刻一個勁地責怪著自己,在美國期間,由於張子文沒有接受她的愛,無形中傷害了她的自尊,她不滿,她要搞破壞,在她的小心裡,她固執的認為既然他能接受另外女人的愛,為什麼就不能接受自己的愛?既然不不要自己,那就讓這傢伙難受,安韻的倔強性格不會讓他好過,也就有了後來言語上的刺激暗示,在美國期間,她在去法庭的車內與休息室的挑撥就是想出出心中的悶氣,既然知道了唐影與小舒的關係,她當然得抓住這一點來做文章,她在唐影面前不斷地暗示小舒跟著這傢伙並不幸福,她也暗示著自己跟這傢伙有了曖昧關係,她就是要在唐影面前暗示這傢伙就是個花心大色狼,唐影聽到這些不利於他的言語,自然會讓小舒離開這可惡的傢伙。 安韻的目的很簡單,自己得不到張子文的愛,那他也甭想好好的去愛另外的女人,自己痛苦,她也會讓張子文痛苦,她清楚張子文深愛著小舒,家裡所有的女人們當中,這傢伙最疼愛的就是小舒,分開這深愛的一對,她的報復就算成功。 事實上,她的報復的確起到了作用,安韻的小伎倆讓唐影對張子文與小舒的未來重新做出了估量,也做出了令張子文痛苦一輩子的安排…… 事情還沒發生,安韻就很後悔、很矛盾,小舒的溫柔善良讓她的心受到了譴責,她不是那種壞女人,卻做出了壞女人做的事,她不計後果的胡來只能讓張子文下地獄,因為她太清楚小舒在張子文心目中的地位,但她已經無法阻止事情的發生。 事情按照安韻最先的報復心理發生了,小舒最終離去。安韻清楚,小舒這一走,那是再也不能回來,她阻止不了,她也不敢對任何人說出真相,對不起小舒,對不起張子文,心靈的譴責讓她飽受折磨,她只能用醉來麻痺自己的心靈,直到張子文回家,她也只能選擇逃避,她太害怕看見張子文的痛苦眼神,因為她知道張子文有多愛小舒,但該來的還是要來,她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此刻,安韻瞧見了張子文眼中的痛苦,但這並不是她心裡真正想要的,瞧著他痛苦的眼神,她的心在滴血,這次愚蠢的錯誤犯得實在他。 「小舒……是被夫人的手下帶回去的。」安韻鼓足了勇氣,他再痛苦,她還是得告訴他所有的真相。 「你……怎麼知道?」張子文的鼻息有點重。他在努力控制著那喘不過氣的痛苦感覺。 「我認識其中兩名保鏢,在美國時,我見過。他們艘是夫人的手下。」安韻的美眸裡再次有了晶瑩,她感覺到張子文心中那無法言喻的痛。 張子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小舒渺無音迅與唐影手機號的註銷都從安韻地敘說中得到了答案,他已經沒有力氣去責怪眼前的罪魁禍首,要怪,他只能怪自己。不是他自己對感情的優柔寡斷就不會傷害安韻的自尊,就不會有安韻的報復,不是自己錯誤的愛上唐影,也就不會有唐影的決絕。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唐影為什麼會拒絕他,也明白了唐影的眼神中經常流露出矛盾的痛苦,更糟糕的是,他與她已經有了那無法磨滅的愛,世俗不容許的愛。花心博愛。這一切的一切真正的罪魁禍首沒有別人,就是他自己…… 張子文眼角中了滴淚珠,殘酷地打擊,他的心很受傷,瞧著他難言的痛苦表情,安韻的心在顫抖:「文哥……求你不要這樣……我做了……打我吧,罵我吧……我不要你這個樣子……我害怕……求求你……」安韻的聲音充滿了淒楚,他的樣子嚇壞了她。男人的悲哀能深深刺痛女人的心。 張子文睜開可眼睛,濕氣朦朧,眼神有著無盡的哀傷,溫柔美麗的小舒,上天賜給他最值得愛的女人,但上天又做出了令他痛苦悲哀的決定,他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回家吧……」張子文無力得站起了身子,責怪安韻還有用嗎?沒用,所有的痛苦與懲罰還是只有自己來承受…… 兩日來,在痛苦與悲哀折磨的同時,張子文暗中進行著一系列的計劃,兩日的信息收集,他的計劃已經在心中完善,時間不等人,他也只能將那痛苦的情感埋藏在心底,尋找小舒的事情必須在計劃實施後進行,這是他的無奈…… 張子文瘋狂的動作著,打理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他從中體驗到了唐舒在的時候的辛苦,原來管理一家大型公司並不是想像中的輕鬆,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忙不完,累不完,現在,他只能這樣,只能用工作來緩解心中的傷痛,但,他卻沒有停止對小舒的思念,刻骨的思念,小舒,等著我,我一定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這是張子文心中的承諾…… 「董事長,有個美國來的客人來找您。」走進辦公室的李艷輕輕地說道。 「哦……快,請他進來。」張子文疲憊的眼神裡有了絲亮色,這兩天,他一直等著這個人的到來,一系列計劃中必須有的人,比爾,曾經跟他一起在監獄混的比爾。 李艷衝著他甜蜜地笑了笑,這兩天,她感覺得到他心中埋藏著心事,他的眼神很憂鬱,此刻,張子文的眼睛裡終於有了絲陽光,她是真心為他高興。 「嗨,夥計,你還好嗎?」比爾一進門就大聲嚷嚷,熱情地伸開了雙臂。 「還好……歡迎你到中國。」張子文微笑著迎了上去,跟他來了個熱情地擁抱。 「不對,夥計,你的氣色可不大好哦。」擁抱過後,比爾扶了扶眼鏡,仔細地打量著張子文。 「你來了我的氣色就會好,呵呵,坐吧……」張子文露出了兩日來難得露出的笑容,接著對站在一旁的李艷說道:「你去通知下龍總,還有楊震、何進,準備開會,還有,讓周青帶人到這間辦公室外警戒。」 張子文看來有大事要辦,李艷微笑著答應了一聲走出了辦公室,順手將房門帶好。 「這麼急召我到中國來,又有什麼大手筆要做啊?」比爾接過張子文親自為他沖沏的咖啡,笑著問道。 張子文微笑著說道:「當然有事,不過我可是讓你幹點違法的事情,願意做嗎?」 「夥計,你可別害我,我可是剛從那破地方蹲了出來,美女還沒泡夠,怎麼?你又想讓我進去啊,不過你現在是我大老闆,不聽你的好像又不成。」比爾苦著臉。 「呵呵……」張子文笑著拍了拍比爾的肩膀說道:「看來你在裡面的教育還沒到位,說明了是違法的事情你還做,你可不大長進啊。」 「我有辦法嗎?你可是我的大老闆,不干你就得砸我的飯碗了。」比爾的表情有點誇張,違法他不怕,進過監獄的主哪在乎違法,關鍵是怎麼個違。 「行了,別苦著你那張臉,這次是跟你商量一個套子,雖然幹的是違法的事,目的卻是將對方弄進監獄,這事還非得你來做的成。」 「哈哈,是商業競爭對手吧?」比爾眼睛裡的眼神有點狡黠,這傢伙一踩八頭翹,猴精。 張子文笑而不答,為了騰出手尋找小舒,他得掃除一切的障礙,為公司塑造個穩定的環境,危險的敵人已經有了第一擊,張子文心裡清楚,朋友的出事只是打擊他的前奏,後面肯定還會有後續動作,不能坐以待斃,身為曾經的軍隊精英,張子文非常清楚該使用什麼手段,只有主動出擊才是做好的拒敵方法,而攻擊則是他的強項…… 這時,門口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李艷通知來開會的龍三等人應該到了…… 張子文豪華辦公室內,張子文心目中的計劃核心人物圍坐在寬大的茶几旁,龍三、楊震、何進、比爾,相互介紹認識後,眾人都瞧著張子文,龍三等人在進來時已經瞧見了周青帶領著幾名保鏢站在門口,心中均清楚此次會議事關重大,一個個的面色不由自主的凝重起來。 第三百零九章 系列計劃 「呵呵,各位別緊張,今天找各位來,是針對潛在商業對手做出的一些計劃,手段也許不怎麼光明,但為了公司的前途,有時候卑鄙一下也沒什麼關係,你們說是吧?」張子文的語氣很輕鬆。 龍三等人聽張子文這麼一說,相互對視了一眼,均露出會心的笑容,在坐之人皆知道商業競爭的殘酷,各大公司削尖了腦袋地打壓對手,手段要多卑鄙有多卑鄙,在坐止人誰沒有幹過一件兩件?知識心中均在猜測這潛在的倒霉蛋會是誰而已? 張子文接著說道:「宏大貿易集團與劉氏集團除了比爾先生,各位都清楚這兩家公司的底細,兩位顧問以前就親自在股市上狙擊過劉氏集團,應該是老熟人了,這宏大集團的老總陳浩,我想你們大家也都應該認識。」 除比爾外,眾人點了點頭,劉氏集團有過交道不提,那宏大集團有主任官方背景,老總陳浩就是文化部長的公子,這是商業圈內公開的秘密,張子文提到這兩家公司的名字,相信未來要對付的應該是這兩家集團公司…… 「楊震,宏大集團的最大獲利途徑對照無誤了是嗎?」張子文瞧著精英顧問,做著最後得到核實。 楊震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經過反覆暗查,宏大集團一直跟海外有著緊密的貿易往來,已經弄清楚了對方的地下生意。」 「那就好。」張子文笑著說道:「我說這傢伙的公司搞常規生不會有這麼高的暴利,你收買的人不錯,那人是搞財務的吧?對方財務提供的帳目很有價值,會後你就把他要求的酬金帳劃過去。」 「請董事長放心,有董事長的大手筆。對方已經答應將帳冊弄出來,以後可以做為證據交給檢察機關。宏大集團這次在劫難逃。」楊震心情頗好。收買對方的財務人員,他用了N種方法菜搞定。 「呵呵,大手筆需要得到回報,現在要啟動計劃。龍總你來安排比爾的行程,讓美國來的大富豪亮亮相,造造勢,順便把大富豪的生意也透點過去。」張子文瞧著龍三笑著說道:「怎麼接近陳、劉二人就看你的表演了。」 龍三笑著點頭說道:「這沒問題,我下去後就安排人手全天候的監控,他們的行程我弄清楚後,隨時可以展開正面接觸。」 龍三的回答張子文很滿意。安排比爾跟對方正面接觸之事看來不用擔心…… 張子文瞧著比爾說道:「比爾,剛才我跟龍總說的事你都明白了吧?整個計劃可是靠你來周旋了,你身為關鍵核心,沒問題吧?」 比爾笑了笑說道:「老闆您的計劃具有誘惑力,既然對方在這行幹了不短的時間,相信引誘他們上鉤沒什麼問題,放心吧,我保證讓這兩個傢伙乖乖上我們的船。」 張子文瞧了比爾一眼,見他眼睛了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一幅老鯊魚嗅到血腥味的貪婪樣,心裡暗笑,這傢伙看來忽悠人的事情幹了可不是一回兩回…… 會議進行了2個鐘頭,張子文見眾人的精神頗足,心下很是滿意,辦公室內氣氛熱烈,所有計劃順利達下,在坐眾人都有了明確分工,楊震除了與對方已經收買的財務額外能源保持聯繫外,還接受了張子文另外安排的重要任務,與何進一塊兒,在計劃順利進行的時候狙擊劉氏集團的股票,有這兩名證券高手操控,相信股市又將翻起滔天巨浪。 眼前的這些傢伙看來都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主,弱肉強食本是商場定律,手下這幫精英都不是老老實實的做買賣的料,玩玩刺激本就是這些人的天性,更何況有著可靠消息,劉氏集團與宏大集團最近本就動作頻繁,業內已經有消息傳出,龍口開發區這兩大集團準備聯手分一杯羹,有著官方背景的宏大集團想要插足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現在好了,正在想辦法對付,總頭頭已經想出了全盤計劃,眾人哪有不堅決貫徹的道理。 瞧著一幫投機分子惟恐天下不亂的模樣,張子文笑著說道:「現在大戲就要上演,各位已經清楚了手上的活,我們就好好地玩上這一局,記住,這一次要一舉端掉劉氏集團與宏大集團的老窩,絕對不能給對方留一口喘息的機會,就這麼一錘子的買賣,大伙就好好地幹吧!」 張子文的發言有點粗俗,一錘子買賣?夠貼切,手下這幫人聽在和倒是新鮮,想想也的確是如此,均笑著點頭應承,特別是浪三,這位黑社會前頭子聽張子文的語言很是對胃口,張子文一錘子買賣下來,對方多半垮台,龍三身上的不健康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心裡止不住大呼,幹他娘的! 送走一幫身負陰謀使命的手下,張子文又將安保隊長周青召進辦公室,找周青也是張子文一系列計劃中的一環,時間不等人,張子文得同時進行著兩項計劃,而這第二項的計劃,而這第二項的計劃難度可是高出了許多。 一番密謀,周青得到了張子文的直接指示,時間並不長,事情交代清楚後,張子文的表情有些凝重,瞧著一臉冷俊的周青說道:「這是我的私事,也是違反法規的事情,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勉強你做,但希望你現在給我一個答覆,還有,即使你不做,也並不影響你我之間的信任關係。」張子文眼睛裡露出真誠之色,這話意思很簡單,周青不做可以拒絕。 「這活我接了。」周青地回答很乾脆,沒有半點猶豫之色。 張子文微微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是輕聲說道:「那你去準備吧,小心點。」 「請您放心,我會安排妥當。」周青冷俊的神色有了絲不平靜。 張子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手下表情上的微妙變化他深有體會,是軍人的天性。因為每逢自己遇上這種刺激的玩意兒,身上的血液就止不住的沸騰。 待周青走出辦公室,張子文靠在辦公椅上長長地呼了口氣,這活有點大。貌似很久沒有這麼刺激過,有過多次危險經歷的他似乎有了重溫舊夢的感覺,身為曾經的軍人,骨子裡都有著冒險精神,以前是為國為民,現在是為了自己…… 張子文點了支煙,對於自己的系列計劃他有種很無奈的感覺。違法亂紀看來已經是避免不了。除了打擊對手,好朋友海大富的事情也是他必須要進行,安韻昨晚透露的信息已經讓張子文無從選擇,她前陣子無意偷聽到陳浩與劉展的對話,從中聽到一些不利於海大富的事情,語音並不詳盡,安韻也不是很清楚,但從對話中顯然是對海大富不利。不出意外,應該是押送海大富到新疆的時候動手腳,安韻曾聽說過張子文有這麼號朋友,昨晚向張子文承認過錯的時候,想起這一茬,希望能減輕自己犯過的過錯。 安韻這條信息很重要,陳浩與劉展看來是想讓海大富人間蒸發,張子文不用多猜就能估摸到其中的貓膩,陳浩也許沒那麼狠,但劉展是自己的死對頭,他絕對會挑唆陳浩用一切手段來對付自己,而自己的朋友就是第一號替罪羊。 張子文狠狠的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死對頭這招夠狠,夠毒,正面交鋒,明目張膽地跟自己的公司爭搶商業利益,暗地裡拿自己的朋友動刀來牽絆自己的精力,看來對方是很瞭解自己的為人,清楚自己不會放任朋友坐監不管,可以說是極盡一切打擊自己的卑鄙手段。 張子文心裡清楚,自己可沒什麼閒工夫去找門路托關係,有陳浩在前面當絆腳石,自己想營救海大富只怕難上加難,有錢都不好使,辦法似乎只有一個,大家都玩陰,想到這裡,張子文冷冷地笑了笑,順手拿起桌上的電話…… 掛掉電話,張子文將李艷喚進了辦公室,很快,李艷記錄下張子文近兩天安排得滿滿的日程…… 開春後,中海的氣候似乎似乎特別的好,連續兩天都是陽光燦爛,春意盎然,一溜特別扯眼的豪華趁隊駛進咯額假日大酒店的地下車庫,西裝革履的張子文在一大群西裝男子的簇擁下走進了電梯,13樓,假日酒店的多功能會議大廳就設在13樓,今兒是張子文特意安排的記者招待會,這也是張子文第一次正式在媒體面前亮相,張子文的名字有著足夠的號召力,此刻,假日大酒店的會議大廳內已經是人頭攢動,來自世界各國的媒體記者們正興奮焦急地等待著張子文的出現。 「來了!」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大廳內開始沸騰,這時,張子文挺拔的身影在一大群保鏢的護衛下出現在會議大廳門口,名氣太大,只見閃光燈一陣狂閃,會議室內在這瞬間變得有點混亂,還好身邊的保鏢夠多,張子文不至於被這些狂熱的記者湮沒。 張子文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混亂的場面,在保鏢們的奮力開道下,他始終面帶微笑,走上了預先設立的主席台上就坐。 帶有傳奇性的神秘名人待遇就是不同,張子文沒有經濟人,也沒有設置提問的門欄,一切都是自己親自來應付,今日的見面會的主題是獨立集團未來發展方向,沒想到除了商業專欄記者,那些時勢新聞記者與娛樂記者也來了不少湊熱鬧,五花八門的問題實在太多,從他與宋琳的緋聞到美國的庭審,包括以前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也翻出來問上一番,張子文大感吃不消,心裡嘀咕這些記者哪有這麼多希奇古怪的問題?但記者是不能隨便得罪的,耍大牌不是張子文的風格,能回答的盡量回答,不能回答的他就笑著說聲抱歉,很風度,很親和,既然他保持著風度,在坐的記者倒也沒怎麼為難他。 但就算是這樣,在不長的時間裡,張子文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這活不好幹,早知道如此煩瑣自己也不用找這麼個罪受,張子文心裡後悔不已,沒辦法,還得等待,媒體見面會只是自己計劃中的一個幌子,張子文耐著性子接受著連珠炮地提問。 此刻,問題終於逐漸轉換到今日的主題,關於空口開發區第一期竣工日期以及獨立集團的上市計劃已經有記者先後提問,這時,一名操著濃重廣東口音的記者站起身來。 「張先生您好!我是鳳凰衛視的記者,聽說您最近跟香港盛大大集團公司有合作意向,請問張先生已經有了到香港這個金融大都會投資的意向嗎?」 正主來,張子文笑著回答道:「香港向來被世人稱作購物者的天堂,獨立集團未來發展目標是向海外拓展,而香港作為中國南方的門戶,香港將是獨立集團面向海外的第一站。」 「請問張先生,您對香港盛大集團瞭解嗎?為什麼選擇跟盛大集團合作?」那名記者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我跟盛大集團的董事長是朋友,而她的集團公司實力在香港是排得上號的,跟長江實業、黃浦實業並稱香港的三大領頭羊,我相信跟盛大集團的合作會非常的愉快。」 剛回答完問題,這時,坐在張子文身側的李艷手機響了,聽著這微顯突然的手機鈴聲,張子文心裡跳了跳,這丫頭的時間拿捏到恰恰好,李艷掏出手機,剛接聽了一句,就將手機遞到張子文面前,張子文接過手機,對著台下的記者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在一片理解的目光中,張子文當著眾記者的面接聽了電話,電話內容不難從張子文的手機對話中聽出…… 第三百一十章 舊地重遊 很巧,這個電話就是從剛剛提到的盛大集團董事長親自打……後語不多,簡單幾句商業話語後,一番客氣的寒暄,張子文很愉快的接受了盛大董事長的邀請,本週六,張子文將前往香港與盛大董事長洽談合作意向…… 掛掉電話,台下一片小範圍騷動,張子文不用瞧就知道騷動來自欺欺人十數名香港記者,張子文到香港,怎麼著也得想辦法讓他答應做個專訪啊,一時間,十數名香港記者爭先發出邀請…… 今兒所做的一切都是幌子,張子文想要的目的算是達到,沒必要再在這裡應對後面記者準備提出的複雜問題,當下,張子文向身邊的李艷使了個眼色,意思很明白,讓她立即宣佈記者招待會就此結束。 美女一聲「記者招待會」結事,心有不甘的眾記者迅速端起手中的各式攝影器材,鎂光燈一陣狂閃,在一眾西裝保鏢的簇擁下,張子文快步離開了會議大廳…… 林蔭大道,中海市的頂級社區,張子文的豪華車隊在這裡暢通無阻,在進入大道的門口,隨時守侯著一干傳說中的狗仔隊,這些無孔不入的職業跟蹤好手一見車隊出現,所有明的暗的攝影器材全對準了車隊,希望能捕捉到一些有價值的新聞線索,哪怕是那輛醒目的白色寶馬車內出現個美女,那也是件值得大寫特寫的八卦,只可惜這寫狗仔們什麼也看不以,那特製的黑色車窗無情的遮擋著他們的視線,留給他們的只有無尺的遐想…… 寶馬車內地確有美女,風情嫵媚的李艷,現在她已經升級為張子文身邊的貼身助理,張子文的本意是照顧這位以前對他不錯的上司,而她也的確很尊重自己的職業身份,除了自己地分內工作,能給予的也只是和活上小細節的關心,倒沒有像以前在新澳集團那樣刻意的去引誘帥哥上司,這對男女都很小心的維護著這難得的純潔友誼,但兩人都具備著一顆炙熱而躁動的心,帥哥與美女。有時候那眼神的碰觸總能讓雙方地心泛起漣漪,這種搭配既愉悅又暖昧,感覺複雜,微妙…… 別墅的空中花園內,張子文躺靠在舒軟的搖椅上享受著春日的陽光拂酒,暖洋洋地陽光讓他感覺極其愜意,身邊還陪著兩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當真是春光無限好,只可惜這只是表面現象,貌似享受地張子文正接受著身邊兩大美女的輪番轟炸。 「剛回來又要出去,你就不能消停兩天?」一名大美女的語氣很是不滿,也只有何麗能這麼直白地向他埋怨。 「這不是有生意上的事情嗎,老姐。你就理解理解吧,我答應你。從香港回來的我一定好好在家裡陪著你。」張子文滿眼的歉意,事實的確如此,自己好像真沒在家裡清淨的待上幾天。 「你在香港在什麼生意了?我怎麼不知道?我要去都不成。幹嘛弄那麼神秘?」一邊的慕青小嘴嘟著,自己要求同去,這大壞蛋就是不讓。 「小青說得沒錯,公司一直沒有跟香港那邊有過什麼聯繫,臭小子到底搞什麼鬼?有什麼事情可別瞞著我們啊。」何麗接口說道,慕青問的正是她心中想問的。 有得解釋,面對兩大美女地盤問,張子文將事先想好的說辭解釋了一番。什麼跟伍敏到香港辦案認識馬會會長,在他的引見下,又在馬會的派對上與盛大集團董事長有過初步的合作意向,這次去香港就是與盛大談實際合作方面的事情云云,這些說辭稍顯牽強,但張子文能敷衍的也只有這些,未了再慷概激昂一番,為了公司未來的發展,這趟香港之行說什麼也要去,好說歹說,總算讓身邊怨氣沖天的美女稍微信了幾分…… 「好,既然你說香港必須要去,那我也要去,你帶李艷去都行,我為什麼不可以?」慕青很是不平衡,心裡總覺得自己這新澳集團董事會會長沒有做助理來得過癮,做貼身助理,好歹也能跟著心愛的男人出雙入對啊。 「哎,我也相你去啊……」張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問題是現在公司裡這麼多事情,我走了,你再跟我去香港,公司誰來管?公司總得有個人撐著,你說是吧?」 這傢伙說的整形實,慕青一時語塞,他語氣的無奈也是慕青面對的確良無孔不入奈,聽他這麼一說,她除了留守公司,似乎別無選擇,介她實在是不想跟張子文剛相聚就分開,心下很是矛盾不甘。 何麗瞧慕青心有不甘的小模樣,輕聲的勸著:「他說得沒錯,小青,現在公司裡事情正多,他一走,你身上的擔子更重,公司總得有人打理,管理方面你最能幹,這次你就讓他自個去吧。」 還能說什麼呢?慕青再捨不得與張子文分開也沒有辦法,看來想跟著去香港是不大可能了,她只能輕歎一口氣,算是答應留守公司…… 見慕青答應不再跟著自己去香港,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又見她有點悶悶不樂的小樣兒,當下柔聲安慰道:「我去香港也用不了幾在,我爭取將事情早點辦完,最多睛週二就回來,我答應你,回來後我一定好好陪你幾天,好嗎?」 女人天生就喜歡被人哄著寵著,慕青也不例外,張子文的柔聲細語很快就化解了她心裡的小小怨氣,臉蛋上總算有了比甜甜的笑意,小腦袋一歪順勢就搭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神情依依的輕聲說道:「你可要說話算話哦,週二回家,我就在家裡等著你。」 小母獅子一旦溫柔起來那真是柔情萬千,嗅著她髮梢的醉人芬芳,聽著她依依的話語,張子文心裡輕蕩,他有些感動,因為從他有了身邊的這些女人起,不管自己在哪,家裡始終就有女人等著自己,這種溫馨的感覺不就是自己一直嚮往與追求的嗎…… 初春地清晨,空氣分外的清新,一……漸漸被陽光驅散,路旁的柳樹抽出了點點嫩綠,春回大地。一片盎然生機。 今兒是週六,將是前往香港的日子,別墅外那條小道上已經停好了一溜豪車組成的車隊,走出別墅的張子文呼吸了下這散發著濃濃春意的清新空氣,他心裡有了絲不捨,在中海這短暫地幾天時間裡,他享受到了家裡女人們的溫柔,享受到了家裡的溫馨,他真的很留戀,如果可能,他願意在家裡面待上一輩子,遠離是非,遠離那似乎永遠也少不了的麻煩,但在現實生活中沒有這種可能,麻煩會隨時隨地的不經意出現在面前,得面對,得解決,現在,他就得支解決必須解決的麻煩,他將再一次離開讓他無限留戀的溫馨家園。 張子文身邊簇擁著數名美女,這些都是張子文心愛地女人,她們美麗的臉蛋上都掛著一絲依依不捨,張子文輕輕的歎了口氣,壓抑著心裡的那份留戀,向身邊地眾美女一一擁抱作別。當張子文的雙手向安韻伸出地時候,安韻的美眸裡有了絲晶瑩,她乖順的依進了他漫暖地懷,得到原諒的她抱得好緊,因為在張子文眾女人的身邊當中,也只有她猜測得出張子文此行的目的,張子文沒在她面前透露過什麼,但聰慧的她感覺得到,此次的香港之行一定不是那麼簡單,安韻此刻的心好萊塢亂,好複雜,明知道他瞞著家裡人去做危險地事情,她自己卻幫不上半點忙,更令她苦惱的是,她還不能透露出他此行目的的半點口風,因為她心裡清楚,張子文是怕家裡的女人們擔心,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保守秘密,要擔心,也只有她一個人擔心…… 從中海直飛香港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中午時分,張子文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香港機場的出口,大廳的出口已經停靠了一溜迎接他的豪華車隊,這次張子文身邊帶的保鏢跟以前出行時一樣,6名保鏢,帶隊的是張子文最信人行的周青,只是在他身邊學多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升級到貼身助理的李艷,帶上她也是張子文此次香港之行的幌子,身邊有個女人,更容易麻痺世人的眼睛,有著良好軍事素質的張子文深諳感敵之道,只是這次的敵人卻是張子文最最不願意對付的而已…… 豪華車隊向著半山駛去,半山永遠是香港富豪青睞的地方,盛大集團的董事長也是一樣,選擇接待張子文的地方也是這裡,在一個環境清幽的小道上尺頭,一幛豪華鬱鬱蔥蔥的林木叢中露出一角,那裡就是她的別墅吧?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各司其位,張子文身邊的保鏢與別墅內的保鏢配合默契,無須張子文有什麼表示,周青已經與對放保安領隊搭上了線,很快,一個嚴密的保護網在雙方的配合下形成,別墅內外四周已經處在絕對的嚴密保護之中…… 張子文攜著李艷走進別墅大客廳,別墅主人已經站在客廳正中央等待著他,風情,美麗,那甜美的向笑就掛在她美麗風情的臉蛋上,分外迷人,似乎是久違了,張子文微笑著伸出了臂膀,一陣醉人香風撲鼻,美麗的女主人大方的偎進了他溫暖的懷…… 「好久不見。」張子文聳了聳鼻子,她身上散發出的芬芳令人陶醉。 「好久不見,好想你……」美麗的女人仰起了動人的臉蛋,她強忍著沒將自己的柔唇湊上去,因為在張子文身的,還站著一名風情萬千的女人笑吟吟的瞧著她,目光似乎有著一絲好奇,一絲欣賞。 擁抱不能持久,還有人在一邊看著呢,張子文有些不捨的鬆開懷裡的溫香軟玉,示意李艷近前,笑著對她介紹道:「這就是盛大集團的總經理,李思思。」 「你好,李思思,你是子文的助理李艷小姐是吧?」李思思大方的伸出了芊芊玉手。 李艷微笑著握住了李思思的手,感覺手裡一片溫滑的同時,心裡卻在嘀咕,這小子艷福還真不淺,這盛大的老總原為是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瞧她剛才跟張子文的親熱勁,李思思不難猜測出這對男女有著什麼暖昧的關係,只可惜,她現在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一張沙發,左右兩大風情美女,張子文舒服的躺靠在沙發中間,心裡有了些感慨,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巧,上次張子文來香港的目的跟李思思有著關係,住的也是半山,這次住半山還是跟她有關,只是上次是抓捕她,這次卻是跟她合作,而且還住了她的別墅,世事難料,張子一萬個料不到,曾經的敵人會有著現令般的親密關係,而且,她的腹中還懷有他的骨肉…… 休息片刻,李思思很識趣的站起嬌軀說道:「張總,你先休息一下,我這就去跟李部的助理聯繫,安排明天的行程。」來這裡是為了工作,李思思心裡很人分寸,更何況現在是張子文跟情人互訴哀腸的時候,自己在這裡似乎不大方便。 張子文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貼身助理很能幹,很多事情根本不用他去催促和操心。 瞧著李艷的風情背影消失別墅門口,李思思笑著說道:「子文,你身邊這助理又懂事又漂亮,很能幹哦」 張子文笑著說道:「你說對了,有她在我身邊做助理後,讓我省了很多事情,正如你說,她的確很能幹,將我所有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 「所有的事情?嘻…包括上床是吧?她可是很風情很有女人味哦……瞧著就想弄上床。」李思思的美眸裡滿是調侃之色…… 第三百一十一章 尷尬問題 「你說什麼呢?」張子文趕緊否認,當瞧到她美眸裡似乎沒有明意的時候,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略帶調侃的說道:「我……現在對漂亮女人的興趣好像還是不少,怎麼?看上她了?」張子文嘴裡調侃,心裡卻對李思思的話深以為然,像李艷這種風情萬千的女人,當真是一瞧之下就是讓男人有著衝動感覺的美女,女前他就曾有過種想法,現在,這種感覺依然存在。 張子文的調侃讓李思思大感吃不消,粉臉一紅,小嘴一嘟的說道:「討厭,老提我以前幹嘛?是,我以前就喜歡漂亮女人,現在也一樣,怎麼?嫌棄我了?哼,我偏要當著你的面將她弄上床。」 張子文瞧著她做作生氣的小模樣,忍不住接著調侃道:「呵呵,你能竟她弄上床也是你的本事,你不就好過一口嗎?我不嫌棄,不過……可別閃著腰。」 「好啊……你當我真不敢是吧?」面對張子文一臉色樣的調侃,李思思不依了,嬌軀順勢就向他懷裡鑽,嘴裡學嘟囔著:「今晚我就跟她睡,嘻……你今晚就等著看好戲吧……」 靠,來真的?這丫頭對漂亮女人說不定還真下得了手,張子文摟著她溫軟的嬌軀,瞧著她學死人不償命的臉蛋,一時之間,他有點調侃不下去,太刺激,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兩條活色生香的嬌軀交纏在一起的情景,有點催情,他心裡自問並不怎麼排斥女人之間的性遊戲,有了這一茬,張子文下面難免有了強烈的反應,很男人的反應…… 「嘻……又在瞎想什麼?」李思思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他地身體很熱。 「沒……沒什麼……」張子文有點不好意思,身子很不自然地朝沙發內縮了縮,下面有點不雅,不藏著掖著難免暴露。 「還說沒什麼?嘻……那裡都有反應了……」李思思湊進他吐著香氣,那雙迷死人地媚眼兒很暖昧的瞄了瞄他怎麼也藏不住的下身,褲襠凸顯,有過經驗的她明白那是男人的慾望。 靠,還是被這丫頭發現了?雖說跟李思思有了肌膚之親,張子文還是有點尷尬,下面那玩意兒毛丑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他有些無奈,溫午軟玉在懷,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 「吻我……」李思思鼻息咻咻,美眸裡有了絲挑逗,她不但對女人有著相當的誘惑能力,對男人依然是魅力十足。 此時無聲勝有聲,張子文唯一能做的就是湊下腦袋,香澤溫軟,這主動送上來地柔唇他沒有拒絕的道理,一時間,雙唇相接,舌尖繚繞交纏,如膠似漆…… 「別……別摸人家那裡……」李思思臉泛紅潮,捉住了他撫向腿根地魔手,喘息著:「別摸……人家會忍不住的……」 手被捉住,她的美腿又夾得甚緊,張子文不忍用力探索,手只能停留在那妙處地邊緣,既然忍不住就來呀?幹嘛還阻止自己?張子文有些不解。 「討厭……人家有了……跟你做對寶寶不好……」李思思喘著香氣,她想要卻不敢要,這傢伙那裡太嚇人,正常情況下她都有點吃不消,何況腹中學有了寶寶。 她這麼一說,張子文恍然,不敢動了,這還真不是鬧著玩的,發洩事小,可別搞出事來,只是這會兒被這迷死人的尤物弄得不上不下,不發洩又難受?靠,知道自己腹中有了寶寶,幹嘛還招惹自己?這不要人命麼? 「你……真想要啊?」李思思的手撫上了他的雙腿之間,妙手一捉,手感強烈。 天,她的芊芊玉手太隙人,張子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要老命,他眼睛帶著一絲慾望,帶著一絲無奈,意思很明白,她問的都是廢話,下面都威猛得不像樣子了,這不明擺著想要麼? 李思思讀懂了張子文想發洩卻又無從發洩的眼神,飛了個媚眼兒給他,眼神裡地意思讓張子文心跳加快,她有辦法?這時,李思思的手上已經有了動作,很靈巧,似乎在不經意間,張子文西褲的拉鏈悄然滑開,妙手一掏,涼快,張子文舒服的呼了口熱氣,解放了…… 張子文這會兒總算明白了她想做什麼?李思思不愧為老手,跟女人的曖昧經驗讓她有著豐富的挑逗手法,張子文領略到無數男人夢寐已求的挑逗,素手芊芊,外帶溫潤的豐唇,靈巧的香舌,翻轉繚繞,輕刮纏舔,力度七到毫釐,妙到顛峰,享受,超級享受,張子文算是享受到她曾經對伍敏做過的妙事,也休驗到伍敏當初那欲仙欲死的神仙妙境,張子文舒爽的喘著粗氣,快感如潮,他已經感覺到崩潰的邊緣…… 2月的香港陽光燦爛,氣侯宜人,今天是週日,張子文起了個大早,享受了李思思親自下廚為他做的早餐後,帶著一幫手下驅車駛離別墅,車隊很快駛上中環,張子文微微有些訝異,因為此時不但是清晨時分,還是星期日這個休息日,此時的街面上依然是人來人往,或步履匆匆,或焦急的等待,公路上南來北往的國流如梭,十字路口不會一會兒就會排上長長的車龍,動感的都市,快節奏的都市生活,勤勞的香港人似乎並沒有因為今天是休息日而有所停滯…… 勞斯菜斯,奔馳,這是張子文出行的行頭,在香港,能有這派頭的似乎也只有香港特首。 豪華車隊頗為張揚的一路向東,張子文的車隊實在扯眼,在無數路人好奇的眼光下,很快就進入了海底隧道,豪華車隊的還跟著數輛雜七雜八的轎車,咬得很緊,車裡還不時有人探出身子,手裡還拿著各式長槍短炮,這些跟蹤車輛裡的人不用猜的就知道是香港本地聞風而動的狗仔隊。 狗仔隊的車輛迫得太緊,極盡危險駕駛之能。時不時的還想靠近張子文地座駕。一有對面來車呼嘯迎來。跟蹤車輛堪避讓,貌似車技嫻熟,但隨時都可能發生正面衝撞,當真是驚險萬分,張子文回頭……追不捨地狗仔隊車輛,心下有些感歎,自己身上有……新聞價值嗎?這麼不顧危險的跟蹤拍攝,也忒敬業了點吧? 香港九龍紅堪德豐待,鳳凰衛視的總部就在這條街上,鳳凰了視是傳說中的大陸對外宣傳喉舌,張子文香港行的第一站就是這裡,身為大名人的張子文不可避免的受到了鳳凰衛視的專訪邀請,為人世間直很低調地張子文破天荒的沒有拒絕,他此行地目的,就是高潮的宣佈自己在香港期間地一切動向,而暗中,他將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而且,時間留給他的已經不足兩天時間…… 魯裕有約,是以鳳凰衛視著名女主播姓名命名的訪談節目,這個在香港與大陸收視率頗高的節目張子文多少也有點耳聞,今兒他將面對這個著名女主播,同時還得回答她若干刁鑽的問題。 走進訪談演播室內,魯裕已經做好了直播前的準備,超級紅人自然是超規格對待,以直播方式來訪談張子文,這在鳳凰了視還是首例,瞧著帥氣的張子文走進來。魯裕大方地向他伸出了手,客套寒暄,跟眾多名人有過交道的她,面對張子文跟其他名人並沒什麼兩樣。 玲瓏嬌小的身材,嬌俏的臉蛋,甜美的笑容,還有著一雙靈動的眼睛,這是鳳凰衛視當家花旦留給張子文的第一印象,當他瞧見她手裡握著厚厚的記事薄時,張子文心裡忍不住打起了鼓,看來這名著名主播準備工作做得十分的充足,在知道這丫頭會問出什麼希奇古怪的問題。 隨著倒計時秒針歸零,導演做了個有力的手勢,面向全世界的直播訪談正式開始…… 煎熬,這絕對是煎熬,張子文雖然有著足夠的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魯裕一個接著一個問弄得額頭冒汗,張子文心裡有點後悔,明知道這丫頭不是好對付的主,幹嘛還讓李艷答應她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呢?這下好了,不該問的這丫頭全問了。 「張先生,外面一直有媒體報道您身邊有好幾位優秀的女人跟著你,還搬到您家裡住在一起,這是真的嗎?」魯裕的臉蛋上掛著很職業的微笑,笑裡藏刀。 「這個……應該是真的吧……」張子文沉吟著回答,這事藏不住掖不住,他只能盡量保持著表情不變,心中卻是尷尬不已,僅不住暗自嘀咕,這丫頭不問這些要死人啊?芯俗! 「那您今後是打算就這麼跟她們過下去?有沒有打算娶其中一名成為自己妻子。」沒想到他這麼痛快的就承認了身邊女人多,承認就好辦,魯裕眼睛抹過一絲狡黠之色,笑吟吟的繼續說道:「不過咱們國家的政策是一夫一妻制,您身邊的女人可不是非曲直個,您又打算跟誰結婚呢?」 笑容很溫柔,問題夠狠,這該死的丫頭當著全世界的面提出這他一直逃避的話題,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推麼?瞧著魯裕貌似不懷好意的甜美笑容,張子文心裡大為尷尬,有點牙癢癢。 丫的什麼不好問?偏問這要命的問題? 「這屬於我的隱私,可以不用回答吧?」張子文腦子裡斟酌著,嘴裡敷衍著。 「這個當然可以不回答,不過……」魯裕微微頓了頓笑著說道:「張先生……你問題您難道就一直沒考慮過嗎?」魯裕似乎不打算給綿子文喘息的機會,這事不但是她很想知道,相信全世界正在收看節目的電視觀眾也很想知道。 廢話,能不考慮嗎?張子文心裡回答著,嘴裡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這事在張子文心裡折磨了無數回,在他心裡,願意娶跟在身邊任何一個女人為妻,溫柔的小舒,慧黠的慕青,美麗的宋琳。調皮的安韻,還有懷著他骨肉的的李思思,這些女人娶誰他都願意,一塊兒娶了更妙,但婚姻法就擺在那裡,道德規範根本就不允許他逾越半步,張子文一想著這事就頭疼,身邊的女人都深愛自己,名分卻只有一個名額,給誰?給誰似乎都不妥當,難哪,也許她們不在乎名分,不會計較他將這名分安在誰的頭上,但這名分安誰頭上合適?無法取捨,無法斟酌,張子文打心眼不願意委屈身邊每一位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很矛盾,一邊是道德準則,一邊是深愛著的女人,他很無奈,有心無力,畢竟身體中國公民得遵守國家制定婚姻法,他唯一能優質的只能拖著,無限期的拖著…… 「張先生,遭到在對您的訪談是面向全世界直播,待會兒請您可別像現在這樣一直思考。」魯裕將有點走神的張子文拉回了直播現場。 現場直播?張子文怔了怔,一走神,都忘記了敷衍魯裕提出的尷尬問題,張子文眼睛裡有了些許歉意,畢竟在同場直播當中走神不大禮貌。 瞧著張子文有些歉然的神色,魯裕笑吟吟的說道:「張先生,現在是公告插播時間,剛才向您問的問題還沒有播放出去。」 公告時間?還沒播放出去?這公告真他娘的可愛,張子文心裡歡呼一聲,趕緊說道:「你剛才的問題就算作廢吧,我不打算回答,你如果再問這個我無法以回答的問題,訪談我會立即取消。」取消訪談,張子文倒真有這個想法。 魯裕甜甜的笑著說道:「……放心吧,公告時間的紅燈亮時你沒瞧見,我是趁這時間問我私人想問的問題,沒有錄播進去,張先生大可放心,對了,您不會生我的氣吧?我這就向您道歉,真是對不起,可千萬別取消訪談節目……相信張先生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我的冒失吧?我再次像您道歉,對不起……「魯裕嘴裡道著歉,甜美的笑容掛在臉蛋上,靈動的眼睛裡卻抹過去時絲促狹之色…… 第三百一十二章 超級偷渡客 魯裕的功課做得的確足,在接到訪談任務時,她就仔細研究了下張子文的為人,觀看了他所有的新聞錄像資料,一個通宵下來,算是摸準了張子文的脾氣,既然他身邊有眾多的美女願意跟隨在他身邊,可見在他的心目中對女人有著天生的柔腸,說他對女人脾氣出奇的好也不為過,要不然魯裕也不會違規問出這令張子文尷尬的話題,果然,張子文被她忽悠得一點脾氣沒有,小丫頭雖然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能忽悠這當今第一大名人,也夠她偷著樂上一陣子了…… 女人,笑容很可愛的女人,面對魯裕這張笑臉,加上小女人般的道歉,張子文就算心中不爽也發作不出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她這句「大人有大量」的話語算是套住了他,的確跟小女人沒什麼好見識的,張子文心裡只能無奈的感歎一聲,這丫頭,猴精…… 公告時間結束,訪談直播繼續,魯裕還算識相,沒有再為難張子文,將張子文以前的英難事跡重溫一遍,著實讓張子文有點飄飄然,這是他出名的得意戰績,好話人人愛聽,有人吹捧,張子文這位超級英雄照樣好這麼一口,心裡又不由暗誇小丫頭懂事,忒懂事。 訪談是種形式,話題對路,張子文很配合的侃侃而談,時不時的還冒出兩句妙言,演播室內的氣氛熱烈起來,做專訪的配合默契,電視觀眾看著也是帶勁,長達兩個鐘頭的直播節目在圓滿中宣佈結束…… 從鳳凰衛視總部出來,張子文的豪華車隊向尖沙咀駛去,盛大公司的總部就設立在那裡,今日的行程已經被安排得滿滿當當,上午,鳳凰衛視做專訪,緊接著參觀盛大總部以及盛大旗下的工業園區,中午簡單的用了工作午餐後。下午與盛大集團董事長李思思展看合作洽談,並達成多項合作協議。獨立集團駐香港辦事處也在達成協議的同一時間宣告成立。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傍晚時分…… 香港的傍晚,夕陽的餘暉散發出暗紅瑰麗的光芒,海風習習,令人身心舒暢。那絢麗的都市燈火先後閃亮,這個著名的國際大都會很快就籠罩在燈火的海詳之中。絢麗壯觀,香港的夜景永遠都是那麼迷人。 用過豐盛的晚餐後,張子文參加了李思思特意為他安排的盛大歡迎派對,李思思,香港著名名媛,頂級富豪,不管她身上曾輕負有什麼罪案,但罪名一旦不成立,她就是清白之人,就是上流社會呼風喚雨的人物。能被她邀請到派對上的名流們除了榮幸還是榮幸。 香港皇家花園,專門為香港上流社會設立的派對會所,能夠出入這裡的都是在香港有著相當地位的名流,知名議員、豪商巨賈、士紳名媛濟濟一堂,就連香港特首也接到邀請特意來應酬一番,絢麗的燈光、舒緩的音樂、陳年的紅酒、鳳蘿香衣搭配著天價珠寶,夜色靡靡的皇家花園正演繹著頂級派對的豪華與奢侈。 香港是個講究面子的地方。在這彈丸之地,面子代表著一切,有面子才有身份,有身份才會被人尊敬,被人追捧,而張子文絕對是這個豪華派對裡大有面子的人物,也是今晚豪華派對的絕對主角,傳奇英雄,世界名人,超級富豪,似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容光都加於一身,榮譽的光環熠熠生輝,身邊想不圍繞著一群頂級名流都不行,走到哪都有人追隨,有人搭訕,只要有張子文出現的地方就會引起一陣騷動,一個個紳士爭相招呼應酬,人人面上帶著艷羨,人人目光裡帶著敬仰,特別是那些身著盛裝的名媛淑女,美女愛英雄,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一個個淑女美眸發亮頻頻放電,想方設法的靠近,想方設法的拉近乎,哪裡還半分淑女的矜持存在…… 夜色漸濃,一場奢侈無聊的派對結束,曲終人散,張子文瞧著這些面帶滿足笑容先後離去的客人,心裡有了些感慨,飄飄然的感覺的確不錯,受人尊敬畢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此時的張子文夠飄,也夠拉風,應酬很累,笑容也逐漸變得僵硬,但張子文似乎已經愛上了這種虛偽的派對,張子文是俗人,他也清高不起來,有時候,他也需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聚焦,需要這種浮華虛偽的心理滿足,有面子,誰不喜歡? 一溜豪華的車隊向半山駛去,黑得發亮的勞斯萊斯車內,李思思將她那嬌美的臉蛋靠在張子文厚實的肩膀上,窗外夜空中的明月分外的皎潔,銀光柔柔,憑添幾分浪漫,幾分溫情。 「…我要走了。」張子文歎了口氣,輕輕的攬著李思思的蠻腰說道:「…感謝你為我安排的這一切。」前方不遠處出現一個彎道。 「我們之間需要這麼客氣嗎?」李思思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後,神情幽幽的說道:「你……小心點,自己多保重,我……等著你……」 張子文笑了笑,他能感覺到她的不捨,柔聲說道:「我會小心的,回去睡個好覺,沒準當你睜開眼的時候,我就站在你的床邊。」 李思思笑了,很溫柔,很甜美,他無所不能,她相信了張子文的話,完美風情的嬌軀在他溫暖寬厚的懷中依偎得更緊…… 車隊拐進了那個彎道,車速稍微緩了點下來,這時,勞斯萊斯的車門突然打開,一個黑色的身影飛出車身,一個翻滾,黑色身影動作奇快的隱沒在夜色籠罩的灌木叢中,當他的身影消失的時候,跟在後面的車輛一一駛過,沒人在這一瞬間發現了前面的勞斯萊斯車內已經少了一個人,包括一直驅車緊隨陰魂不散的狗仔隊…… 夜色茫茫,黑影巧妙的避讓著月亮的光芒,樹木蔥蔥,能很好的隱藏黑影的身形,速度並不慢,在不長的時間裡,黑影已經來到半山腳下的公路旁,公路旁邊停靠了一輛稍顯破舊的麵包車。沒有熄火,黑影的身形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躥進了車門半開的麵包車。發動機轟鳴,這輛很不起眼的破爛麵包車快速地駛進濃濃的夜色之中…… 半個小時後,那輛麵包車穩穩的停靠在一個簡易的碼頭上,待車裡人走下後,麵包車立即駛離了碼頭。一道光亮燃起,下車的人點了支煙。慣性地吐出個煙圈,隨目四望,碼頭的漁船縱橫交錯,顯得雜亂無章,這時,在數艘漁船之間,閃起了兩道很有節奏地亮光,是暗號,那人的唇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朝那暗號閃亮處走去…… 一艘快艇很巧妙的隱藏在數艘漁船之間。實在巧妙,要不是有人接應,還真不容易在夜色中發現這艘傳說中的「大飛」快艇。 那人一上艇就親熱的對接應的人笑著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會找地方。」張子文,從半山中途彎道中溜出的張子文,他很滿意手下的隱藏手法,很專業。 「還不是跟您學的。我哪有這本事。」接應的人是周青,他已經將快艇電源打開。 「幹過偵察的對潛伏這一套還用我教嗎?你就甭謙虛了。」張子文笑著拍了拍周青的肩膀說道:「出發吧……」 馬達轟鳴,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分外刺耳,「大飛」巧妙的在眾多的漁船中穿梭著,很快就穿過了重重漁船,海面豁然開朗,大飛在瞬間將速度提到極限,艇首高翹,以超級快的速度向海對岸駛去…… 犯罪分子的超級運輸工具,傳說中的「大飛」果然是名不虛傳,極限的速度讓巡邏的水警望之興歎,巡邏艇上的水警眼睜睜的瞧著這輛速度超快的大飛擦艇而過,追不上乾著急,沒有絲毫的辦法,留給水警們的除了掀得老高的水花,就是那長長的水線,這犯罪分子實在囂張,只是他們做夢也料不到,這深更半夜在海面上囂張飛馳的「大飛」裡,乘坐的犯罪分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張子文。 己經能瞧見不遠處的岸邊燈火輝煌,深圳的夜色不比香港差,「大飛」在此時已經熄了火,波濤暗湧,搖蕩著艇身,快艇上的兩人換好了一聲黑色的水靠,馬達聲太響,張子文兩人只能離岸不遠的地方泅渡,兩人動作很快,只聽撲通兩聲,兩人躍進了冰冷的海水之中,而這艘價值數十萬港幣的大飛就算完戰了任務,隨波逐流,誰揀著算誰運氣好。 一處很荒廢的岸,兩道黑影很小心的摸了上去,安全,鬼影都沒一個。 「奶奶的,這海水也忒涼了點吧。」張子文氣喘噓噓,初春的海水依然刺骨,這罪受得有點大,想到兩次到香港都免不了冰涼海水的浸泡,張子文甚覺這香港不是他的福地。 老大發牢騷,周青只能跟著乾笑兩聲,他也是凍得直打哆嗦。 「車就在附近吧?」張子文沒瞧著車影。 「在岸不遠處的廢舊倉庫裡。」周青點了點頭。 張子文笑了笑,這傢伙做事情就是讓人放心,登岸的位置偏僻不說,連破舊倉庫也尋覓了一個,選擇這裡的確不怕被巡邏的武警發現。 感覺有點熟悉,鬼鬼祟祟的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的張子文,感覺自己實在有點像是偷渡客,偷渡,他已經N年沒幹這種事情,不過像他這種以前經常執行海外任務的特種軍人來說,偷渡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只要他願意,世界任何地方他都有辦法偷渡過去,更何況這短短的海岸,只是一般都是內地人偷渡到香港,現在變成了他這個正宗內地人從香港偷渡回去,有點好笑,還有點無奈…… 一輛轎車靜靜的停在破舊的倉庫裡,車裡一直等待著的手下一見張子文與周青走進來,將車發動,待兩人上車後,駛離了倉庫,路線早已選好,載著「偷渡客」的轎車很快駛上了高速公路,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和耽擱,平安無事,時間不長,張子文已經來到了一個空曠的荒野,那裡,一架直升機已經等待在那裡,趕時間,沒這玩意兒哪成? 手下這幫保鏢能人不少,幾乎都會駕駛直升飛機,不需要張子文這個超級偷渡客親自駕駛,馬達轟鳴,直升機緩緩升空,螺旋槳強勁的轉動帶起了地上灰塵雜草,很快,直升機閃爍的航燈消失在東邊的黑暗蒼穹之中…… 東方已經發白,天際邊已經有了片絢麗的金黃,天快亮了,連續幾個小時的飛行,張子文與周青從降落在原野上的直升機步了下來,這裡,離中海已經不到100公里…… 轉車,一夜的奔波還沒有結束,張子文馬不停蹄,坐進了路邊接應的麵包車,車很破舊,善於偽裝的手下將代步的工具弄得絲毫都不扯眼,一路行駛,麵包車駛進了一個破敗的大院,荒野雜草,這是張子文做最後準備的目的地,院內,站著兩名西裝男子,張子文忠心的手下,他們已經在這裡駐紮了好幾天,這時,一間破敗的小屋裡走出一個人來,一見張子文,立時發出一聲不滿的嚷嚷:「臭蚊子,在這地方我還要待多久啊?」是凱子,這小子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逼壞了。 「就今天,今天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張子文露出了笑容,給他來了個熱情的擁抱,凱子,打小的朋友,對朋友,他永遠都是那麼真誠。 凱子有了笑客,他心裡清楚,張子文從來不會騙他,今天,他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裝備,精良的裝備,寒光森森,當凱子瞧見另一間屋子幾個大皮口袋打開時,他一陣眼暈,蚊子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凱子整不明白,但他感覺得到張子文身上散發出來的逼人氣勢…… 第三百一十三章 黃雀行動 「你……用這些玩意兒做什麼?」瞧著迅速穿上黑色作戰服的張子文,凱子滿眼的訝異。 「呵呵,做什麼?搶人唄。」張子文嘴裡笑著,手上熟練地組裝著零散的武器部件,就幾秒黑黝發亮的97式折疊式衝鋒鎗已經呈現在凱子面前。 「搶人?搶誰?」凱子嘴巴快要合不攏。 「廢話,今天是週一,我還會搶誰?」張子文白了他一眼,順手將瓦期彈掛在腰間。 「你……你是說胖子?」凱子眼睛裡抹過一絲亮色,有點不相信地說道:「你要劫獄?」 「呵呵,劫獄?」張子文笑著說道:「這麼低級的事情哥們兒可不做,怎麼也得弄大場景啊,要不然還真對不起部隊對我的一番培養。」「這……這可是在犯罪,你……想清楚沒有?」凱子雖然不願意胖子在監獄裡受苦,但眼睜睜瞧著張子文為自己兄弟犯罪,心下很是過意不去,他的眼睛有些紅,是感動,也有愧疚。 「沒辦法,有的事不做是不行了。」張子文有唇角浮出一絲苦笑,可靠情報,胖子活不到新疆,劉展與陳浩已經安排了殺招,將在押送途中製造假逃跑事件,不出手相救,胖子死了也是白死。 做這樣犯罪的事情,張子文也很無奈,他不願意跟政府過不去,胖子判刑,也算是咎由自取,他既然違了法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接受改造。做為朋友,他最多在胖子服刑的時候用金錢打點,或用其他什麼辦法讓胖子在監獄裡好過一點,減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情偏不讓張子文如願,劉展心胸狹窄對張子文的怨恨頗大,對他的朋友一定要斬盡殺絕,這傢伙有錢。有錢就能買通任何人,也能讓個別敗類幹警上道,劉展的陰謀緊密鑼鼓暗中進行著,只可惜,他遇到的對手是張子文,玩陰的,張子文是他祖宗的祖宗。 周青,偵察兵出身,這傢伙的偵察伎倆不是蓋的,在他一系列的秘密調查中,張子文獲悉了對方的陰謀,也從中尋找到了天賜良機。將計就計這一招不用白不用,機會是對方給的,不把握空虛難得的機會,他這個精銳特種精英豈不是白混了? 出發前的準備已經完成,張子文瞧了眼三名手下,一身黑色作戰服的手下已經整裝待發。清一色的精英突擊裝備,瞧著他們面罩下的眼神透出炙熱的光芒,張子文的熱血開始沸騰。久違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執行危險任務的歲月。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時針指向清晨8時正,張子文戴好耳麥,拉下三眼面罩,按照軍隊出發前慣例,檢查武器裝備、調頻、對表,最後在一聲「出發」的命令聲中,身著作戰服的精英們踏上了征途。 中海市第一監獄離火車站的路程約36公里,高速公路出口到一級公路連接處有一三岔路口,這裡地處偏僻,沒有什麼住戶在附近,但處在交通要塞,來往的車輛倒是不少,這個路段也是押送車輛必經之地。 離三岔路口500米距離左右,有一彎道,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高速公路進出口與到三岔路口的情景,8點20分,張子文所乘的破舊麵包車悄然滑向彎道側的凹地中,彎道的另一側,還停著一輛麵包車,一樣的破舊,一樣的不扯眼,麵包車裡似乎有人,但並沒有發覺張子文麵包車就停在車後另一側20米不遠處,死角中的死角,張子文選擇的停車地點只能他瞧得見別人,而別人休想發現他,這就是精銳與菜鳥的分別。 8點25分,500米外的三岔路口出現了一輛超級大的貨櫃車,很不巧,貨櫃車似乎發生了故障,一名看碟似司機的人走下車來,打開了引擎蓋,瞧架勢,正準備檢查故障。 大貨櫃□進入預定位置僅過一分鐘,離三岔路口地1公里遠的地方,三條路同時出現了三輛黃色的工程車,時間拿捏相當的準備。 「咱們的黃雀已經到預定位置了。」張子文放下望遠鏡,對著身側的周青說道:「應該是這輛貨櫃車了,呵呵,來得倒準時。」 周青接過張子文遞過來的望遠鏡瞧了眼,點了點頭笑道:「沒錯,應該是這輛車,車牌照一瞧就知道是塗改了的,還是您想得到這次將計就計的行動,省得我們自己再去尋找什麼大貨車。」 張子文笑著說道:「有現成的不用,這不犯傻嗎?」 8點30分,這時,耳麥裡傳來一陣呼叫:「老貓老貓,我是花貓,我是花貓,收到請回答。」 「老貓收到,花貓請講。」張子文臉色變得異常冷靜。 「老鼠已出洞,老鼠已出洞。」耳麥裡的聲音異常清晰。 「老貓明白,老貓明白。」張子文面罩下的眼神有了絲笑意,對坐在身側的周青說道:「原計劃不變。」 周青點了點頭,沒有答話,暗自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狀態,就要動手,身為軍人,非常清楚怎麼在行動前將自己的身體狀況調整到最佳狀態。坐在後座的凱子似乎聽明白了什麼,有些緊張地問道:「胖子押送出來了嗎?」 張子文點了點頭笑道:「出來了,等會兒你就老老實實地坐在車裡看好戲就成了。」 凱了忙不迭地點著頭,心跳加快,張子文就算不說他也不敢離開車裡半步,他心裡清楚,等會兒的場景絕對的刺激。 8點40分,耳麥裡再次傳來呼叫聲:「老貓老貓,我是白貓,聽見請回答。」 「老貓收到,白貓請講。」 「老鼠在逛街,老鼠在逛街。」耳麥裡傳來暗語。「老貓明白,老貓明白。」張子文笑了笑,押送車輛已經出了3環。 這次的行動,張子文安排了數十個眼線,從監獄大門起整個押送車隊就處在絕對的監控之下,沿途布下了30個監控點,這30個監控點將押送車方位不間斷地通報5個移動聯絡車。最終與張子文搭線的也只有5個聯絡呼叫,根據張子文預先猜測的路線,押送車準備無誤,將直接用暗語傳達,行動名稱就是貓抓老鼠。運氣好,一切都是按照預定計劃進行,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監控到位行動就成功了一半,這數十名監控人員都是周青與龍三的手下精選而出,絕對的忠誠,絕對的可靠,前退伍軍人與前黑社會分子在這一次行動中破戒地緊密合作。共同為張子文這個幕後超級犯罪分子服務,而這次主攻突擊隊員就是現在張子文身邊的貼身保鏢,也是周青以前偵察連的老部下,張子文曾經掂量過,絕對硬實。 「老貓老貓,我是黃貓,收到請回答。」每隔10分鐘,耳麥裡準時傳來呼叫。 「老鼠已過橋,老鼠已過橋。」 「老貓明白,老貓明白。」張子文向身邊的周青說道:「一切正常,準備黃雀行動。」 周青點了點頭,回頭向坐在車後的另外兩名面罩隊員沉聲說道:「準備行動。」 「老貓老貓,我是黑貓,我是黑貓,老鼠已上道,老鼠已上道。」耳麥裡傳來最新動向。 張子文瞧著周青說道:「2分鐘,能完成嗎?」 「保證完成任務。」周青的回答簡短有力,面罩下的眼神充滿了堅定,防毒面具在他話聲未落的時候已經戴好。 張子文點了點頭,拿起電子儀器上的對講機器:「黃雀小姐注意,清除路面。」 「明白。」對講機裡傳來清晰的聲音。 離三岔路口1公里處的三條路段此時有了動靜,8分鐘前,前三輛工程車同時跳出幾個人下來,很快,路障已經形成,5分鐘內,將不會有任何一輛駛近三岔路口。 2分鐘,對講機傳來呼叫:「黃雀準備完畢。」 「行動!」張子文發出了命令,「貓捉老鼠」行動前的「黃雀行動」正式展開。 「嘩啦」一聲,三條身著作戰服裝的黑色身影衝出了麵包車,在一盤棋黑影就如三條猛虎,速度奇快,動作迅猛,20米距離,25秒,在條黑影已經衝近了停靠在路邊的麵包車,三角形包抄,當車內人員發現情況有異時,「啪啪啪」三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三個瓦斯彈已經扔了進去,「嘩啦」一聲四門響動,猛然拉開車門的周青身形迅猛地躥了進去,「嘩啦」再一聲,另一名隊員從另一側突擊進去,跟著「嘩啦」兩聲,車門關上,第三名突擊隊員卻從腰間迅速地取出三張黑色玻璃紙,圍著麵包車跑一圈,一絲濃煙還沒來得及冒出,被瓦斯彈擊碎的玻璃窗已經被封得嚴嚴實實。 只見國身一陣猛晃,「喀嚓」聲,悶哼聲不斷,10秒,猛烈晃動的車身突然靜止,緊接著,麵包車的發動機響起,前車門打開,第三名隊員動作利落地鑽了上去,漏出一絲白色煙霧,「啪」的一聲響,關六的風聲將這絲淡淡的煙霧吹散,車身在這一刻猛然後退,輪胎發出刺耳的擦地之聲,5米,一個漂亮的橫向甩頭,麵包車瞬間駛進了張子文車輛停靠的凹地,動作太快,超強的突擊。 「媽的,才1分鐘?」張子文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靠,身手都快趕上自己了。 「完啦?」坐在後座的凱子還沒回過神來。 「完了。」張子文笑了笑,那輛麵包車的車門嘩的一聲打開,濃煙冒出,4條軟綿綿的身體被扔了出來,緊接著,周青與另一名隊員將又一條條的搬上張子文的這輛車,重著疊著,剛好塞滿靠裡的車座,「嘩啦」一聲車門聲,另外一名隊關好了那輛麵包車門,濃煙隔斷。 「辛苦了。」瞧著鑽上車的周青,張子文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向鑽進車裡的另外兩名隊員笑著打了聲招呼。 「已經下了禁制,2個鐘頭不會醒,我們可以過去了。」周青的氣似乎一點都不喘,順手取下了防毒面具。 「開車吧。」張子文點了點頭,心裡暗讚,這個前偵察兵還真不是蓋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好。 原位置,一樣破舊的麵包車就像先前一般,靜悄悄地停在了彎道20米處,只是不是原來的車,原來的人而已。 「行動結束。」張子文用對講機通知了設立路障的人員,不久,放行的車輛出現在公路上。 500米外的大貨櫃車沒什麼動靜,那名司機還裝模作樣地檢查著車子,彎道的死角視線讓大貨車裡的人還不知道這邊已經變了天。 「媽的,這些傢伙還真會唬人,跟咱們穿一樣。」張子文瞧了眼車後重疊在一起的身體,語氣嘲諷,突擊作戰服,面罩,作戰靴,微沖,整一副反恐突擊行頭。 「都是些菜鳥,不頂事,估計是有內應,這些傢伙也就充充數。」周青的眼神露出了不屑。 張子文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但他心裡明白,這些被弄暈的傢伙,身手絕對不是周青所說的那麼差,敢打押解車的主意沒點硬功夫哪成?只是周青這傢伙手底下太硬,跟著手下辦事的都是以前訓練有素的老隊員,再加上突襲,對方的反應慢2秒,就2秒,足以致命。 南江偵察大隊老兵,看來周青與他的手下過去都不是什麼吃素的,張子文這名前海軍陸戰隊員,不得不重新估量以前一向不大感冒的陸軍特種兵,強中更有強中手,陸軍特種兵算是給海軍特種隊員上了生動的一課。 「老貓老貓,我是白貓,我是白貓,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耳麥裡傳來了呼叫。 媽的,氣還沒喘勻,張子文感覺到大戰在即的緊迫性。 第三百一十四章 顛峰襲擊 「老貓收到,白貓請講。」張子文眼神裡有了比炙熱。 「老鼠快回巢,老鼠快回巢。」耳麥裡的聲音有點激動,監控的人知道終極行動就要開始。 「老貓明白,老貓明白。」張子文瞧了瞧手錶,精確計算,5分鐘,押送車隊將出現在高速公路出口。 張子文對著周青笑著說道:「老鼠快到了,夥計,又要開始幹活了。」 「檢查裝備!」周青沒有廢話,向後座的兩句突擊隊員下過命令。 這時,警車尖利的警報聲隱隱傳來,威嚴、震撼,張子文呼了口熱氣,奶奶的,終於來了。 冒煙了,停在三岔路口的大櫃貨車冒起了濃煙,一瞧就知道是事先安裝在發動機上的煙霧罐,時間拿捏得很好,張子文瞧著好笑,奶奶的,表演吧,可別演砸了。 張子文點燃了火,習慣性地轟了油門,渦輪增壓,改裝過的麵包車發動機轟然響起,似乎隨時等待著爆發。 5分鐘,時間精確,車隊準時出現在在高速公路出口,紅藍兩色警燈閃耀,警報聲刺耳,開道的輛越野警車,其後是五輛囚車,緊隨在囚車後面還有兩輛押送越野,裡面坐滿了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收費站的欄杆早已經收起,車隊將暢通無阻的通行。 大櫃貨車在車隊駛出收費站的時候開始滑動,那名檢查故障的司機看上去手忙腳亂,大呼小叫地讓車裡的另一個人拉手剎,手剎拉上,但很巧妙地堵在三岔路口。更巧妙的是剛好能容一輛車通告,的確巧,張子文看清楚了情形,拉下了放毒面罩,腳下的油門繼續轟著,沒有妄動,對方安排的人怎麼動作他不清楚,他只能根據現場形式來做出正確的判斷,情報不出現錯誤的話。緊隨著警車後面的那輛囚車就關押著胖子。 果然有內應,出現這種情況開道的警車並沒有派人下車探察,只是放慢了速度,從那僅容一輛車通行道路貼著大櫃貨車緩緩駛過。囚車緊隨其後,速度很慢,大貨車再次有了動靜,滑動。張子文沒有行動,面罩下的眼睛冷靜地注視著500米處的地方,第一輛囚車堪堪駛過大貨櫃車,這時,大櫃貨車的滑動也堪堪封住了後面的車輛。 就在這一瞬間,地面響起了輪胎尖利的摩擦聲,麵包車爆發,如離弦之箭飆向路口,500米的距離就在瞬間,極限速度,幾秒鐘。衝近路口的麵包車一個華麗的橫甩,攔住了開道警車,張子文當先跳下。「嘩啦」車門洞開,車兩邊衝下3名突擊隊員,速度奇快地包抄向警車,還有更快的,從駕駛室衝出的張子文已經領3個身位,與此同時,數個黑點飛向了空中,瓦斯彈。越過了大貨櫃車,蓬蓬幾聲悶響,濃煙滾滾,大貨櫃車另一邊陷入了煙霧的海洋,「噠噠噠」微沖槍聲響起,張子文清楚這是最後面的武警鳴槍示警,武警反應甚快,看不清楚狀況,槍聲是震懾犯罪分子的有效手段,但他們遇到的是高級犯罪分子,槍聲無效。 「啪啪」玻璃破碎聲在張子文身後響起,緊接瓦斯彈爆破聲大作,周青等人已經對開道越野警車動了手,分工合作,沒有張子文什麼事,張子文的動作迅速而又連貫,取下背後的發射器,速度奇快地校正距離,瞄準,連扣兩下扳機,「蓬蓬」幾下,漫天的黑點飛越大貨櫃車,「叮叮叮」大貨櫃車的另一邊路面一陣亂響。「哎喲」聲呼痛聲不絕,中招了,地面滿佈鐵釘讓一干武警休想前進一步。 張子文沒有停留,解下腰間的圓形噴筒對著封閉的囚車車身狂噴,白色的腐蝕泡沫在瞬間形成了圓圓的圈,冒煙冒泡,迅速腐蝕著囚車車身,就在這時,駕駛車門突然打開,張子文另一隻手在這一剎那拔槍,一甩手,「啪」的一聲輕響,駕駛室跳下的人應聲而倒,幾乎在同時,「啪」又一聲輕響,駕駛室司機位的人栽倒在地,張子文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名突擊隊員開槍搞定了另一名押解人員,開道警車那邊有周青兩人已經足夠,這名突擊隊員扔了瓦斯彈就配合著張子文的行動,開槍正及時。 「蓬」的一聲巨響,沒做停留的突擊隊員用衝撞筒將腐蝕的車身撞出了一個大洞,腐蝕的鐵片還在習濺,隨著瓦斯彈的擲出,張子文已經撲進了撞開的車身,「蓬蓬」連響兩聲,車丙濃煙瀰漫的同時,張子文已經瞧清楚了車內的形勢,3名幹警、6名囚犯、1名押解幹警一手掏槍,瞧見迅猛的張子文衝進來,正要做個眼神,眼前黑影一閃,張子文一腳已經擊中他的面頰,那名幹警倒地閉眼前的眼神還帶著一絲含意,自己人! 猛踹出去的腳還沒收回,「啪啪」槍聲響起,兩槍,電光石火的動作,另外兩名幹警手裡拿著松還來不及射擊,已經被張子文乾淨利落的兩槍點翻,這就是第一反應,衝進車1秒鐘,普通警察PK特種精英,高下立判。 解決掉押送幹警,張子文身子迅速移動到囚車一角,胖子,可憐的胖子,眼淚加鼻涕,囚車一角的胖子地咳嗽著,張子文眼神犀利,一衝進車就瞥見了他。 「劉總讓我來的。」防毒面具下的張子文,聲音短促含糊,他的手上多了根,睜不開眼睛的胖子這會兒來不及有什麼反應,不明白車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有模糊的感覺,手銬腳鏈嘩啦地響,突然感覺以一陣輕鬆,緊接著感覺似在騰雲駕霧,胖大的身軀已經被張子文扛在了肩膀上。 囚車外面的戰鬥早已結束,只見開道的警車四門大開,幾名武警警察歪倒在車內,一片狼藉。兩名大貨櫃車司機站在不遠處抄關手似乎在看熱鬧,周青等人瞧著張子文跳出囚車,正要向前接應,張子文扛著胖子已經發出命令:「老鼠到手,撤退。」 來去如風,幾名突擊隊員互相掩護關迅速退回麵包車,車門還沒關穩,輪胎擦地聲猛然響起,留下兩名大貨櫃車司機站在路邊衝著車後面狂呼:「……還有我們呢?」他兩人做夢都想不到同夥會扔上他兩人不管。 麵包車瘋狂地飛駛,速度達到極限,很快,狂飆的車轉向了彎道,後視鏡內,恍惚能看見遠處路下的男坎上數名頭戴鋼盔的武警一瘸一拐地正繞過大貨櫃車。兩名司機已經跪在地上,雙手抱頭,這兩人懂事,跑,哪跑得過武警微沖裡的子彈…… 突擊成功,一切敢發生得太快,巔峰襲擊。張子文與周青等人摘下了防毒面具與面罩,臉上均露出歡欣的笑容,好久沒有幹這危險刺激的大行動,時間緊迫,也沒有時間給張子文等人演練,精英軍人,只需要執行預先佈置的分工協作。靠的是臨場發揮,膽大加心細,外帶高超的身手。還好,張子文與周青等人的手還沒生,黃雀行動,不到2分鐘搞定,貓捉老鼠行動,從麵包車爆發啟動的那一剎那,5秒衝近,從突擊到撤離總共不到3分鐘。絕對的精英突擊速度,獲得空前的默契與成功,「胖老鼠」安全救出…… 要人命的奔波,要人命的的轉換,一夜長途跋涉與那刺激的突襲還沒有結束,張子文與周青、胖子、凱子等人不斷地變換轉乘各式交通工具,傍晚,張子文等人又來到了當先偷渡登岸的地方,來回數千公里,折騰得夠嗆,當張子文再一次跳進冷冷的海水裡,忍不住對著星星閃耀的夜空痛罵了聲:「靠!」 兩海里的泅渡,還得拖拽著肥胖的泫大富,一個字,累! 一艘小漁船在夜色下的大海搖晃,接應的破爛小漁船發出了信號,張子文等人氣喘噓噓地爬了上去,船工老大笑了:「終於等到你們了,你們還算準時。」 張子文已經累得沒有半點力氣,翻身躺在船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這船老大他認識,第一讒佞來香港辦案時就曾用過他的船,只是船老大還不知道再次用他船的年輕人就是張子文,接頭聯繫的是李思思派的手下,2萬港幣,船老大自從上次奇遇後再一次遇到了大方的主,這橫財算是發大了,當他看清渾身濕淋淋的張子文時,嘴巴張得老大那是再也合不攏,天,怎麼又是他? 薑湯、烤魚,外帶豐美省錢,船老大掏出了家底,感情款待著張子文等人,自從認識這年輕人後,好運似乎不斷,就連運送黑社會賭客或偷渡客時,也財也沒有發生黑吃黑的事情,船工老大認定張子文就是自己的福星,這不,又發了筆橫財,哈,廟街的草雞可以拜拜了,怎麼著也得到缽蘭街找只上等的雞啊,那裡的妞可是波大臀大,夠水靈,想著就美妙,船老大的眼睛一不留神就露出了色迷迷的幽光…… 「沒死人?怎麼可能?」胖子一臉的不相信,他明明聽見槍聲來著。 「靠,你就在一傻蛋,那是麻醉彈,懶得跟你傢伙解釋。」張子文伸手拿了只煮熟的扇貝,漸溜一聲,愜意地咂了咂嘴,新鮮。 「原來是這樣。」胖子悻悻地說道:「主要是我看不見,耳邊又啪啦直響,重見天日又見你一幅拉風的行頭穿在身上,還背著支衝鋒鎗,以為你弄出多少人命了呢。」 「嘿嘿,殺害人民警察事情我可不幹,就你那條爛命,值得我為你殺人嗎?」張子文撇撇了嘴,滿眼的不屑,這胖傢伙害得自己來回數千公里奔波,不損兩句心裡著實不平衡。 「得,損吧,知道你這傢伙嘴裡好不了,算了,哥們兒大度,不跟你計較。」胖子翻了翻白眼兒,接著說道:「不過,這次真謝謝你了,哥們兒,啥也不說,兄弟記你一輩子。」後面的話誠懇,胖子心裡清楚張子文冒了多大的險。 「算了吧,到美國後,你、凱子跟著比爾好好把我那邊的公司幹好,別再給哥們兒我添亂就成了,靠,中國公民算是沒你倆的份了,將就著混美國公民吧,也算是回報祖國對你們倆的養育之恩。」 張子文一臉的正經,諄諄教誨,一番話說得胖子跟凱子只有點頭的份兒,救命之恩,現在張子文是大爺,張大爺怎麼說都是有理,惹不起。 半嘴調侃,縱情肆意,張子文得到了久違的快樂,也只有這兩傢伙能帶給他這友情的交流,氣氛快樂融洽,而周青則默默地坐在一邊,瞧著哥三的歡聲笑語,他冷峻的眼神有了絲感動,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張子文豪邁不羈的一面,此時,他似乎明白了張子文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險去救「胖老鼠」,友情,兄弟般的深情厚誼。 這時,船老大走了進來:「賭船到了。」他的聲音很輕,生怕打擾了福星的雅興…… 公海上的龐然大物,當燈火通明的海上賭船出現在眼簾時,張子文再一次領略到賭船的雄偉風姿,這次終於不用再跳進冰冷的海水裡接受洗禮,他也不需要上去,船梯放下,張子文民胖子、凱子兩個打小的哥們兒來個深情的擁抱。 「保重,早點來看我們。」胖子與凱子眼裡溢滿了淚水,就要天各一方,他兩人甚是不依依不捨。 「我會的,你們在那邊要學會照顧自己。」張子文眼睛有些發紅,強忍著這離別的淚水,友情可貴,他這生也就這倆打小的朋友,對如親兄弟般的朋友,他永遠都很珍惜…… 第三百一十五章 善惡終有報 媽的,偷偷摸摸的事當其是沒完沒了,張子文態氣沖天,半山腳下,張子文仰望著香港海拔最高的半山,半山上,那一幢幢別墅隱約透灑出的燈火分外的溫柔,只可惜,那溫柔的燈火離他還很遠,豪車享受不到不說,就連正道都走不成,得了,還得折騰,張子文對著夜空連「靠」了幾聲,發洩舒服了,與周青向灌木叢中摸去,兩條黑影瞬間就隱沒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色微明,東方的天際邊已經有了抹金色,太陽就快升起。 別墅內,在客廳沙發上小盹了一會兒的張子文睜開了眼晴,翻起身來,他沒有忘記自己對女人做出的承諾。 女人的房間就是香,幹過幾回偷香竊玉之事的張子文輕車熟路,反鎖的門根本就擋不住這偷香賊,摸進房裡的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只要是事關美女的偷偷摸摸之事,香艷加刺激,張子文絕對是興趣昂然…… 好夢正酣的美女絕對迷人,風情的李思思,濃淡適宜的黛眉,輕閉的美眸,長長的睫毛,那精緻的小瑤鼻隨著均勻的氣息微煽,安靜,甜美,紅潤的柔唇散發著一抹香美的光澤,誘惑,誘惑著張子文忍不住就想一品香澤。 頭輕輕的湊下,溫柔的吻,偷吻,消魂的感覺,雙唇輕觸,張子文能感覺到那抹香甜的氣息。 「嗯……」一聲含糊的嬌吟,蕩人心魄,張子文最喜歡的就是女人這撩撥人的呢喃之聲。 美眸輕輕睜開,眨了眨。距離實在太近,瞧不清楚湊近的面容,但唇上那男人侵犯的感覺卻是那麼熟悉,是他,他安全回來了!李思思睡意全消,捨不得那肆意的唇,風情的李思思有了動作,一陣暗香浮動,她凝脂白玉般的胳膊圈上了他的脖子,回應著。舌尖繚繞,炙熱的窒息溫柔,這一吻,天昏地暗…… 最難消受美人恩,李思思的熱情讓張子文大感吃不消。清晨是男人荷爾蒙最為發達的時侯,反應強烈,只可惜李思思身體不能承受他的衝擊,逼住吧,過過手癮也就罷了,很想上床顛龍倒鳳的他適可而止,再難受也得逼著…… 平餐是豐盛的,李思思親自下的廚,對張子文。這個呼風喚雨的李思思有著女人另外的一面,就如在家的賢惠妻子照顧工作忙碌約丈夫,當真是柔情似水,瞧著張子文吃相難看的模樣,她美麗的臉蛋上掛著滿足的笑意,這個時侯的她,最女人,也最美麗…… 咖啡很香濃。餐後煙的感覺也很愜意,躺靠在沙發上的張子文心裡清楚,這種愜意在他身上並不能保持多久。還有太多的俗事需要他去搞定,沒辦法,有時侯人生就是這麼無奈。 「……今天你就要離開了?」李思思的美眸裡有了絲黯然,有了絲不捨。 「是的,我有很多事情還要處理。」張子文有些無奈,他也很想在這溫柔窩裡多待上幾天。 「我……明白。」李思思輕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你自己保重身體,過段時間。我……會去中海找你的。」 「你也一樣,保重好自己。」張子文點了點頭。 「我知道,對了,咱倆的事情……你會跟家裡人講嗎?」李思思猶豫了一下,輕輕說道:「不方便的話,咱倆的事情就保密吧。」李思思是個要強的女人,她不想給張子文增加什麼負擔,但她心裡還是很渴望跟張子文能經常見面,如果能長期待在他身邊那就更好了。 「這還用說嗎?」張子文笑了笑說道:「咱倆的事情當然要家裡人知道,等我事情辦完了,你就搬過到中海一塊兒住。」張子文沒什麼好猶豫地,是男人就不要逃避責任,這一點,他似乎已經想通了。 「搬一塊兒住?」李思思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他說的很肯定,話語也很清晰。 「沒錯。」張子文再一次肯定。 「可是……可是你家裡的女人可……可不止一個……方……方便嗎?」幸福來得有點突然,李思思心裡欣喜不已,但她同時也清楚眼前這傢伙家裡可不止一個女人,而且都是一等一地大美女。 「這個啊……」張子文沉吟著:「聽你這麼一說,是……是有點不大方便……」說完,他的眼晴裡有了絲笑意。 天上到地下,此刻李思思就是這樣的感覺,這傢伙明明答應來著,怎麼又變了?一向冷靜的李思思不明白他話裡的合意,美眸裡有了絲失望。 「你想啊,家裡都是一個個大美女,你住進我家我還真不大放心,你可是喜歡那一口的,呵呵……」張子文嘴裡說著,再也壓制不住笑意。 原來是調侃自己,李思思心裡鬆了口氣,大壞蛋,臭傢伙正經不了一下子,臨走也要調侃自己一下,誰叫自己有把柄被這傢伙拿住啊?李思思再大方也受不住,粉臉兒一瞬間紅了個透,嘴裡嬌呼不依,小粉拳雨點般的砸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那溫香軟玉的身體更是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柔唇順勢一湊,一時之間,客廳內春色旖旎,這對男女溫情的愛撫纏綿將先前的離愁沖淡了不少…… 豪華的車隊駛離了別墅,坐在車後座的張子文向站在別墅門口的李思思揮了揮手,臨別依依,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再見,心愛的女人,再見,香港! 頭等艙很舒適,名正言順回歸就是比偷渡好,張子文一上飛機就將座椅放倒,趕緊補磕睡,幾個鐘頭眼的飛行,波音777准點飛抵中海市。 張子文在眾保鏢的簇擁下走出了機場大廳,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小睡一會兒,此時的張子文顯得神采奕奕。 有狀況,剛出機場大廳,迎面來了十數名西裝男子,瞧走路的姿勢,就知道身上有硬功夫的主,張子文的手下不是吃素的,很快。簇擁著的保鏢上迅速前幾名,將張子文前後左右的拱衛在中間,攻擊準備在瞬間完成。 靠,這丫頭又想做什麼?張子文眼神犀利,瞧見了迎面走來的一群人當中還有著一名美女。老熟人,老對頭伍敏,一定是找自己的,張子文心裡隱隱清楚這美女警官衝著什麼事情來。 張子文示意攔在身前的保鏢讓出一條道來,正如他所料,伍敏的確是來親候他的。 「張子文先生,我是重案組高級督察伍敏,有件案子想請你回警局協助調查。」例行語氣,張子文在公眾場合十回見到她。十回都是這樣。 「又有案子需要幫忙?」張子文笑了笑說道:「能不能來點新解的?臉繃那麼緊幹嘛?請我辦事得微笑。」 「你就貧吧,你可是我們重案組盯上的重大嫌疑人,最好是配合點,你不想我親自銬你吧?」伍敏面對這個傢伙,美眸裡的眼神有些無奈,她並不想對他這樣。 「呵呵,重大嫌疑人?」張子文表情不變,笑著說道:「沒得說。 這次不知道哪個傢伙又再栽贓了,得了,跟你走吧。我這人厚道,配合警察工作。「「還有你的手下,他也得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伍敏指了指站在張子文身側的周青。 「行,沒問題。」張子文很痛快,對著周青苦笑著說道:「走吧,協助警察工作是我們好市民應該盡的責任。」 張子文很配合,伍敏也不難為他與周青,手銬腳鐐什麼的也就免了。手下保鏢外帶重案組便裝警察,張子文被眾多西裝男子夾在中間向停車場走去,聲勢浩大,很是扯眼,大名人出行就是不一樣,不明白的人,還以為這些神情彪悍的西裝男子都是保護張子文這個大名人的手下,很自然,而他身邊的兩名美女不是他的小蜜就是情人。 浩大的車隊,還有警車開道,夠牛,夠派。 舊地重遊,再次進入審訊室的張子文心裡有了些感慨,今日不同往日,咖啡、香煙、笑臉,問話的人也相當的客氣,的確是協助問話,所有的問題基本上是圍繞著張子文與海大富的關係,劫持武裝押運車,建國以來的驚天大案,昨日的大場面已經登上了報紙的頭條,還引起了上層的重視,事情鬧得太大,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上面傳話,不管是誰涉及此案,一律嚴加追查,紅頭文件的壓力,張子文與海大富的關係讓警察們很快就將他鎖定,有壓力,張子文這個全球名人也得請進警察局,而張子文這個曾經的特種精英也的確有這能耐。 只可惜,請進警察局也沒用,張子文神態輕鬆,侃侃而談,警察所有的問題都很配合的一一作答,跟個沒事人似的,證據顯示,這傢伙這兩天的確是在香港,有電現直播做證,有全球電視觀眾做證,還有眾多的記者做證,張子文到香港下飛機起的所有記錄都有媒體證實,出入境的記錄也是一目瞭然,這傢伙實在是沒有作案時間與動機,就在張子文與周青被帶進警察局的時候,香港那邊傳來的最新消息證實,這傢伙大清早的還在跟一名美女在別墅的陽台上卿卿我我,大享溫柔之福,狗仔隊偷拍的照片已經傳真到中海市警局,香港到中海,來回近萬公里,張子文犯罪嫌疑最大,但卻沒有半分對他不利的證據。 就在張子文與周青被分別詢問的時候,另一間重案審訊室裡還有個人在按受審訊,劉展,也是曾真正策劃過武裝劫持的劉展,他可沒張子文那麼幸運,手銬加腳鐐,坐為是張子文曾經享受過的特製鐵椅,沒湮沒咖啡,探照強光一直照耀著他,此時的他滿面的胡茬,眼晴發紅,通宵的輪番審訊讓他一臉的疲憊,哪還有堂堂上市集團老總的半分風采…… 除了張子文,劉展是這次武裝劫持重案犯的頭號嫌疑人,「劉總派我來的」張子文臨離開囚車的含糊話語被多名犯人聽到。 上層關注的大案要案,信息時代,中海市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整個中海市上千個劉姓老總被淘了出來,最後鎖定了數十名有實力完成武裝劫持的劉姓老總,篩選排除,最後,劉展跟海大富之間的恩怨衝突很快浮出水面,重大嫌疑人,當夜,還沒有手下消息的劉展正心神不寧之時,眾多的警察已經將他的別墅圍了個嚴實。 一夜的審訊,眾多的證據,被抓獲的大貨櫃司機已經招認劉展就是幕後主使,劉展做夢也想不到,他請的突擊高手此刻正在賭船上賭得不亦樂乎,事情敗露,那幾名倒霉蛋清楚,回大陸也是死路一條,有張子文罩著,只怕這些人這輩子也不會再踏入大陸一步。 招吧,劉展沒有張子文的心理素質,也經不起特殊審訊手段的幾下折騰,招了,被收買的警察很快被捕,楊威,已經降到普通警員的楊威也因提供路線信息進了監牢,跟政府作對,等待劉展的將是死刑,法律不容褻瀆,誰也救不了他,部長公子陳浩也不好使,陳浩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參合到這件驚天大案之中。 案情還有一些疑點,但劉展不覺得自己有多冤,事實具在,他不認也不行,只是他有一點不明白,那死胖子到底被自己請的手下弄哪去了?自己明明想栽贓張子文的,怎麼警察就認定是自己了呢?估計劉展臨吃花生米的時候也弄不明白……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沒在審訊室待多久的張子文走出了警察局大樓,習慣性的仰首望天,陽光燦爛,空氣分外的清新宜人…… 第三百一十六章 一切按計劃進行 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飄來,迷人的女人香氣,張子文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靠近了自己的身後。 「又被你躲過一劫。」身後有了個聲音,很好聽。 張子文回個頭,美麗冷傲的伍敏,她的美眸裡沒有了那絲冰意,卻帶著一絲朝諷。 「呵呵,難道你還認為邢荒唐事會是我做的嗎?」張子文瞧出了她的嘲諷之意。 「不是認為,肯定是你做的。」伍敏的語氣很肯定。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認為?」張子文歪著肚袋,他有點好奇,這丫頭這重案組高級督察還真不是白幹的,的確厲害。 伍敏嘴裡哼了一聲:「直覺,我憑我的直覺。」 「呵呵,憑直覺不算,警察講究的是證據,沒證據,就收回你的直覺吧。」張子文眼晴裡有了絲笑意,他也有直覺,直覺這丫頭不會在這個案子上再纏著自己不放。 「你多能耐啊,誰不知道你背地裡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跟你講證據,這不白搭嗎?」伍敏的語氣有點無奈,嫌疑犯劉展已經招認了,限期破案,局裡的領導迫不及待的將案情匯報到高層,這案子就算是蓋棺定論,她不會再找麻煩。 「知道白搭就好,嘻……」張子文湊近伍敏,笑得賊忒兮兮的:「我還真想再跟你做點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討厭……」伍敏嬌嗔了一聲,那春色旖旎的情景彷彿就在昨天,粉嫩的臉蛋瞬間抹上了嫣紅,一時之間,百花失色。 女人臉紅最為迷人,此時的伍敏就是迷死人不償命,瞧得張子文心猛跳不已。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伍敏沒有了以前的冷傲之態,美女溫柔,張子文自然是順著竿爬,情意似乎也在這調侃之中昇華。這樣多好。何必一定要敵對呢?東拉西扯一番,伍敏提出了令張子文有點頭疼的問題。 「你……什麼時侯跟我回家見我爸?」伍敏臉蛋上地紅暈似乎沒法消散,她有點害羞。 「見……見你爸?」張子文嘴巴有點合不攏,這丫頭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不願意啊?」伍敏小嘴撇了撇,心裡有了絲不快。 「願意。怎麼不願意。我只是覺得有點突然。」張子文趕緊表態,這時侯他可惹不起這冰山美人。 他說了願意,伍敏心裡一甜,輕聲說道:「有什麼好突然的…… 你……你難道就沒考慮過我們的關係?「聲音有點小。很羞澀,依她以前的碑氣,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但沒辦法,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 她終於開口了,張子文暗喜之餘,心裡有點打鼓,他知道這事遲早要處理。他感覺得到伍敏對他的心意,但家裡的女人實在多,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再加上小舒的事情還沒解決,本來想拖上一段時間再說,現在她提前開口,現在跟伍敏的關係看來不明朗化都不行。 「怎麼……很為難麼?」伍敏的警察眼神很犀利,捕捉到了張子文眼神裡的那一絲為難。 張子文沉吟了一下說道:「也不是,我是想我家裡的情況你也並不知道,我應該事先告訴你的,這樣,對你公平一點。」 「不就是美女成群嗎?這事我知道。」伍敏聰慧,不難猜出張子文的心思。 「你知道了啊……」張子文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你不覺得委屈嗎?」 「有什麼好委屈的,你身邊那麼多優秀美女都能忍受,我就不信我不能。」伍敏的態度很堅決,還有一絲不服氣。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張子文心裡爽翻了天,對伍敏,很久以前,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前跟她作對不就是因為她瞧不起自己麼?說穿了,自己忒在乎她,再說穿點,自己不就是喜歡她麼,要不是因為她的性格給人一種冷傲冰霜的感覺,再加上她市長千金的身份擺在那裡,讓他自己還有點高攀不起的感覺,要不然,他早就向她表露了,現在好了,省了自己開口,冷傲美麗的伍敏主動發招,他求之不得,總之花心博愛的名聲在外,不在乎多她這麼一個大美女,是男人,該負的責任終究是跑不掉。 「我見你老爸沒什麼問題,只是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能緩緩麼?」張子文一想起小舒,眼神裡有了絲黯然,找回她之前,其他的事情都得放一放。 「緩緩沒什麼……」伍敏瞧出了他眼神裡的黯然之色,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把你的事情忙完了再說吧,不過,我當你已經答應我了。」最後這一句有點緊箍咒的意思,伍敏自己說完都忍不住臉紅,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點? 理解萬歲,張子文聽她同意緩緩再說,心裡大喜,深覺這丫頭逗人愛,懂事,忒懂事,當下笑著說道:「我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變,事情一完,我一定隨你到家裡見咱爸。」 「咱爸?」伍敏一楞,隨即明白過來,這傢伙臉皮還真厚,就這麼順著竿爬上來了,心下甜蜜,嘴裡卻忍不住嬌嗔著:「瞎說什麼呢,我爸同不同意還不一定呢,他可是知道你這傢伙是個大花心蘿蔔。」 「哈哈,不怕,市長大人怎麼看我不管,呵呵,大不了讓他臭罵我一頓,總之我說什麼也要娶你進門。」張子文頗為豪氣,為了愛,挨點罵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傢伙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有擔當了?張子文一番話說得伍敏心中甜蜜不已,自己的未來看來有了著落,心下美得冒泡,嘴裡要面子的嗔了句:「就你臉皮厚,討厭死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情罵俏,伍敏露出了女人可愛的一面,張子文樂壞。這多好,女人就應該來個女人的樣子嘛…… 這時,周青從警局大樓走了出來,瞧他依然是一臉的冷峻之色,張子文清楚詢問警察從他嘴裡得不到什麼。這一次的突襲行動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事先張子文做足了功課,攻守同盟,早就有了番說詞。 告別還有點意猶未盡的伍敏,在回家的路上,張子文接到了龍三的電話,豪華車隊一轉。直接駛向了前黑社會分子的窩點。大富豪酒樓,門口的接待似乎已經接到了通知,待張子文與手下的保鏢一進去,就掛出了包場的牌子。 大紅大綠。大富豪酒樓內的裝飾永遠都是那麼的俗氣,一切又都是那麼熟悉,但張子文進這地方倒頗有親切感,這裡,怎麼著也是他發現商機的發家之地,還是那一間專用豪華大包,一進去,就見龍三與比爾兩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呵呵。哥倆聊什麼哪?這麼投機?」張子文笑吟吟的,心裡卻有點納悶,龍三這個冒牌華僑英文什麼時侯長進了? 「大老闆,您安排的事情已經有了進展,魚兒上鉤了。」比爾見張子文進來,興奮地大聲嚷嚷著。 哈,這傢伙會中文?雖然有點鱉腳,但張子文還是聽明白了,當下笑著說道:「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中文的?還挺溜的嘛。」 比爾得意的說道:「學會沒多久,就那麼幾句。」這個投機分子會幾國語言,嘴裡謙虛著,心裡卻對自己的語言天賦很是自得,中文最難,沒幾天時間,還是讓他鑽得比較透徹。 張子文笑了笑,不再關心比爾的語言天賦,剛才這傢伙說魚兒上鉤,那陳浩就那麼容易上當嗎?張子文瞧向了龍三,龍三趕緊將張子文安排的系列釣魚計劃的進展做了匯報。 陳浩好色,有美女自然好搞定,龍三安排旗下娛樂夜總會裡的最漂亮的小姐冒充富豪千金,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沒假,有龍三這個豪客包裝,那名小姐冒充富豪千金倒也惟妙惟肖,沒兩天就將陳浩忽悠得團團轉,接下來按照事先安排的巧遇,引見,比爾登場亮相…… 陳浩的警惕心還是比較高,試探試探再試探,比爾的老底很快就查得一清二楚,只不過一番調查下來,除了比爾在美國註冊的公司是真的,其他的全是假的,包括國際走私著一茬。 走私是陳浩最感興趣的事情,宏達親團暗地裡幹了不少,有暴利,就有共同話題,在冒牌富豪千全的慫恿下,陳浩與比爾有了初步接觸,比爾是人來熟,沒幾下就跟陳浩混了個臉熟,見比爾一擲千金的豪商派頭,陳浩的警惕心逐漸解除,但當陳浩見橄欖枝拋出的時侯,比爾卻不上道了,又是試探,又是接受信任的程度,這樣的做作,將陳浩的警惕心消磨得一乾二淨,一番折騰下來,比爾鬆口,答應了與陳浩的合作。 一貨輪的豪車,200噸柴油,張子文心裡一跳,這批貨總價值1.5億美元,陳浩這傢伙的胃口還真不小,哪去弄這麼多走私貨? 「大老闆放心,那邊我已經搞定,滿滿一船走私貨已經在來的途中了。」比爾眼神老到,瞧出了張子文的擔心。 「是嗎?」看來以前還小看了比爾的能量,張子文心下欣慰,點了點頭,但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道:「那這次如果被查封,我們的損失那不是很大?」1.5億美元,他也得掂量著點。 「哈哈,沒哼什麼損失,還有那麼點嫌,那傢伙派的人在美國看著走私貨上船,貨船一出海,5000萬美元他已經匯進了我在美國的帳戶,貨到中國海域,還要追加5000萬美元入帳,這麼一算下來,我們的回報已經足夠了。」 走私十船貨,查扣九船,成功一船都還有賺,走私貨賺錢,張子文心裡自然清楚,有這一茬,張子文放心了不少,錢賺不賺無所謂,關鍵得將陳浩這次的走私證據盯死。 計劃很完善,張子文基本不用擔心這次的走私行為曝光與天下,陳浩這次是在劫難逃,現在緊要的任務是劉氏集團公司的股市狙擊行動,劉展入獄,現在消息還沒有放出,正是大肆收購劉氏集團股票的大好時機,不知道楊震與何進在股市跟得怎麼樣了? 「楊震與何進怎麼不在這裡?」心中所想,張子文瞧向了龍三。 「呵呵。」龍三笑著說道:「那兩傢伙忙著呢,劉展一直被我的手下監控著,那傢伙一進去,我這邊就通知了兩個顧問,這會兒他們正忙著大肆收購股票呢。」 正說著,楊震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話不多,劉氏集團的股票狙擊行動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好消息連連,張子文心裡鬆了口氣,一切盡在掌握中,手下這幫傢伙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安排的計劃比預期的還要順利,看來,得關心下自己的私事了…… 「你馬上就要走?」龍三與比爾微感驚訝。 張子文歎了口氣,將唐舒的事情簡略的講了一下,苦笑著說道:「沒辦法,這邊的事情已經拖了我不少的時間,我得去找小舒,公司裡的事情就拜託你們了,有什麼事情直接電話聯繫就成。」 溫柔唐舒,最受獨立集團上下歡迎的小美女,聽張子文這麼一說,比爾不認識小舒不好表態,龍三卻是表示贊同,張子文不在時,唐舒一人獨挑大樑,將公司的事務安排得井井有條,獨立集團有今天,唐舒傾注的心血大家都看在了眼裡,再加上唐舒對龍三等人又相當的尊重,龍三是打心眼裡認了這個張子文未來的正夫人,小舒溫柔美麗,又很識大體,現在小舒失蹤,那還得了,龍三似乎比張子文還著緊,當下拍著胸口保證,獨立集團的事情有哥兒幾個撐著,讓張子文放心外出,盡快將乖乖小舒找回來…… 第三百一十七章 夜色下的黑影 瞧著龍三比自己還著急的模樣,張子文心裡很是感動,獨立集團有一幫忠於自己的手下罩著,再加上精明的慕青從中協助,張子文沒什麼不放心的,溫誇的家看來暫時不用回了,去英國,張子文有了打算,他不願意再受到這相思之苦,此刻,他心裡有了絲迫不及待的心情…… 有錢,有勢,有名,張子文前往英國的簽證很快搞定,傍晚時分,張子文的身影出現在中海國際機場,西裝墨鏡,這身行頭能很好掩飾身份,身邊熙熙攘攘的人流並沒有多注意這位世界知名人士。 「您……多保重。」周青表情凝童,共同經歷了危險的行動,他與張子文的友情似乎又深厚了幾分。 張子文笑了笑,拍了拍周青的肩膀:「放心吧,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小舒,我不在家的時侯,我的家人安全就靠你來維護了。」 周青點了點頭,不善言辭的他用堅定的眼神來回答,意思很明白,放心,他會竭盡全力維護周全。 這時,機場大廳廣播裡傳來甜美的廣播聲,張子文所乘班機的登機時間到了,並肩戰鬥過的戰友擁抱相別,張子文向候機大廳走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呼喚:「子文……」 張子文身子一震,緩緩的轉過身來,她們怎麼來了?他瞧見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家裡女人們的身影出現在機場大廳的門口,喚他的是小母獅子慕青。 懷不夠用,慕青象小鳥兒一般偎依在他的懷裡,何麗與宋琳站在一邊,深情依依的瞧著張子文,美眸裡溢滿了晶瑩之色,而安韻就如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不怎麼敢看他。 瞧著一個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張子文有些感動,還有著一絲羞愧。回到中海也不回家與家人見面,這有點說不過去。 「壞傢伙,你怎麼捨得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壞死了。」慕青小嘴呢喃,聲音淒楚。 「對不起……」張子文除了說對不起,不知道該說什麼。 「臭小子,又想偷偷的溜掉啊,要不是安韻她同事看見你訂機票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站在一旁的何麗美眸捨淚。一臉的嗔怪。 老姐埋怨,張子文吶吶的說不出秸來,還是一邊的安韻解了圍:「姐姐……」安韻小聲說道:「文哥一定去尋找小舒去了,你別再說他了。」 「就算出去找小舒也要給家裡人說一聲啊,老是這樣悄悄的一個人拿主意,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做姐姐的。」何麗對張子文這種做法很不理解。 「對不起,我……心裡著急,所以……」張子文有點說不下去。有家不回。是有點愧對家裡的女人們。 「算了算了……」何麗掏出紙中將眼角的淚珠擦拭掉,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都知道小舒的事情了,我們也不攔你,這次出去你就好好的把小舒給找回家。找到她就告訴她,家裡的姐姐們都很想念她,希望她早點回到家裡……」 都知道了?張子文瞧向了安韻,小丫頭不敢接張子文的目光,張子文原諒了她,但心懷內疚的小丫頭還是將整個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何麗與慕青眾女,何麗等人寬宏大量,並沒有怎麼責怪與她。取得家裡所有人的原諒,現在,安韻的心裡好受多了。 何麗見張子文瞧著安韻,以為張子文還怪著安韻,趕緊說道:「對了,安韻以前不懂事,做錯了事情,她也知道錯了,這些日子她被這事折磨了不少的時間,你以後也別再責怪她了。」 張子文笑了笑,他自己早就原諒了小丫頭,何麗以前最喜歡小舒,本還擔心何麗不原諒安韻,現在好了,不用再擔心,聽何麗這麼一說,張子文用行動來寬了老姐的心,鬆開慕青,手一伸就將安韻拉進了懷裡,給了她一個深情的擁抱,這一抱,讓小丫頭淚流滿面…… 一一的擁抱作別,最的擁抱給了一直呵護著他的何麗,對何麗,張子文的擁抱似乎更緊,他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親愛姐姐的情意,何麗感覺得到,緊緊的擁抱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在一眾大美女的注視下,她美麗的臉蛋已經很紅很紅…… 飛住英國的飛機衝向了夜空,頭等艙內,張子文放倒了座椅,這是他上飛機後習慣性的動作,前途漫漫,尋找唐舒將會面對唐影,複雜的身份,複雜的情感,對找回深愛著的小舒,張子文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一切都是未知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養足精神,一覺睡醒再去面對神秘的唐王室,面對未來複雜的挑戰…… 中途轉機,折騰了10多個小時,中午時分,飛機降落在英國倫敦,希斯羅機場位於倫敦城西部距離市中心15英里,歐洲最大的機場,出機場,乘地鐵用了40多分鐘後,此刻,張子文站在了白金漢宮外的廣場白金汗宮,最具代表的英國皇家聖地,頭戴熊皮帽,身著紅色制服的英國皇家衛隊踩著鼓點,邁著整齊的步伐,正進行著3小時一換的換崗儀式,盡顯皇家威儀。 到了英國倫敦,張子文倒沒怎麼著急,跟普通觀光客一樣,饒有興趣的觀看完皇家衛隊換崗儀式後,又在廣場上溜躂了一圈,觀賞觀賞古跡聖景,喂喂廣場鴿子,瞧上去甚是悠閒,待晃悠得差不多了,才去尋覓棲身的酒店。 倫敦朗廷酒店,全英國最著名的酒店,不僅是倫敦第一家和唯一的一家豪華大酒店,更是倫敦市內最大的建築物,張子文今日不同往日,身上銀子頗豐,出門在外,對於吃住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豪華的套房,奢侈的裝飾,張子文躺在套房內舒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心裡感慨。 有錢,就是真他娘的好! 倫敦的著名景致多不勝數。在部隊時期,張子文就接受過異國風土人情方面的培訓,對倫敦的著名景觀十分清楚,如英國的標誌大本鍾、清幽美麗的泰晤士河,是歐洲最美麗地教堂之一西敏寺,藏寶勝地倫敦塔,大英搏物館等等,只可惜。張子文來英國只是做短暫的停留,對於這些著名景觀只能失之交臂,此刻,他正躺靠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資料,仔細研究著關於威爾士的詳細資料。 唐王室的確神秘,這個處在威爾室自治區的皇室並沒有在資料上有過多的說明,張子文只能瞭解到唐王室皇宮外的圍牆不是一般人就能逾越。圍牆裡面的保安系統是多麼的先進。想要偷潛進去,一句話,難,難上加難。 威爾士東臨英格蘭。南臨布里斯托海峽,北與西濱臨愛爾蘭海,土地面積為20720平方公里,首府為卡迪夫,威爾士通往英國以及歐洲各市場的交通十分便捷,也有鐵路公路直接通往英法海底隧道,新的歐洲鐵路貨運站也設在卡迪夫。 相對於英格蘭的繁榮與都市化,威爾士在自然景致、風土民情及語言文十就顯得純樸與鄉村化。威爾士擁有不受污染的自然美景以及千變萬化的地理景觀,境內處處是原鄉之美,境內有三座國家公園,其中包括位於北部、囊括英格蘭以及威爾士第一高峰的snowdonia國家公園。 身處威爾士首府迪卡夫的張子文,手裡已經多了個大手提袋,裡面裝的都是一瞧就是犯罪的玩意兒,成套的專業器材只能分解來買,這可是他在倫敦奔波了兩日才辛苦尋覓到,還好,這些器材經張子文一番改裝,倒也能湊合著能用。 有了這些輔助器材就好辦,只是有點諷刺的是,威爾士是全英國最安全、犯罪率最低的地區,而張子文這個超級犯罪分子到這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犯罪,而且還是到歐洲最為景仰的唐王室去犯罪…… 尋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將所攜帶的東西妥善藏好,張子文走到首府的大街上,貌似旅遊觀光客,很隨意的四處溜躂,很快,就逛到了位於市中心的唐王室外圍。 圍牆的確高,近30米高的圍牆將唐宮遮擋個嚴實,瞧不見裡面什麼樣,轉一圈竟然用了張子文一個多鐘頭的時間,細數一下,監控攝像裝置多達數百處,牆腳外,還哼巡邏的皇家衛士,還不知道裡面將是什麼光景,守衛又是怎麼樣?從這點點現象觀察,就能感覺到唐王室的氣象森嚴,皇家威嚴當真是不容侵犯…… 回到小旅館的房間內已經是下午,張子文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沉沉睡去,任務艱巨,他需要有絕對的精力來完成今晚的潛入行動。 傍晚,養足精神的張子文外出用過晚餐歸來,天色己經漸漸暗了下來,等待,他還需要等待,等待深夜的降臨,張子文繼續躺靠在床上養神,時間一分一妙過去,手錶的時針指向了O點,張子文很有感覺的準時睜開了養神的眼晴,翻身下床,動作迅快的換上了行動行頭,一身黑,黑衣、黑褲、黑手套外帶黑色作戰靴,當張子文將寒氣森森的匕首暗藏在小腿上的時侯,心裡忍不住嘀咕著,但願這要人命的玩意兒用不上。 深夜,首府迪卡夫甚是寧靜,街上並沒有什麼行人,也沒有其他都市那樣的喧囂,那古色古香的街燈朦朦朧朧,憑添幾分溫柔,幾分幽靜。 一條背著背包的黑色身影從小旅館的後窗翻出,就如壁虎般的貼牆滑下,動作輕巧靈快,做見不得光的事情,張子文沒有資格走旅館正門,還好,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鬼祟的行為,「哧溜」一聲輕響,人已經安然的站在了街面上。 *夜色*(禁書請刪除)很濃,月黑風高,能掩蓋一切的罪惡,張子文很滿意這深夜的黑暗,對在夜間行動高手來說,想要尋找建築掩映的黑暗陰影不是一件難事,張子文的動作異常靈活快捷,那街燈昏暗的光亮只能在瞬間照耀那迅快的影子,一眨眼,那行動中的身影就潛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陰影之中。 穿插與隱藏,潛伏的途中不時能碰見汽車開過,也不時能碰到過路的行人,一身行頭岔眼的張子文靈巧的避讓著,潛伏高手沒有讓任何人窺見那掩映中的黑暗有著什麼異常,沒費多大事,張子文已經潛到了一處有著中世紀風怖的古老名宅一角,暗影下,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與心率,一番長距離的潛行動作,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加快。 200米外,廣場開闊,能很清楚的看見唐王室的高大圍牆,那刺眼的探照燈自動搜索著黑暗的角落,唐王室的宮牆近在眼前,此刻張子文的心跳卻很難恢復到正常,他竟然有了絲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很奇怪,張子文能感覺到唐舒就在那高大的圍牆裡面,一絲激動、一絲期盼,還有著一絲複雜難言的心思,長時間的相思之苦令他的心暫時不能平靜,這是他執行眾多危險任務從沒有過的感覺,也許是太著緊裡面的人兒吧,就要見到,他已經不能平復自己的心緒…… 呼吸,再呼吸,他不能讓裡面的守衛發現,張子文深深清楚這一次的行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高素質的張子文好不容易壓抑下心裡的那絲不平靜,心率在這一刻似乎逐漸恢復可正常…… 探照強燈很有規律的交叉搜索,巨大的光柱掠過陰暗,所過之處如同白晝,張子文冷靜的觀察著,計算著兩處巨大光柱停留的時間,媽的,只有5秒,張子文心裡發緊,200米的距離能衝過去,但哪還有時間攀登那高高的圍牆?探照燈的餘光可是照耀到牆壁,怎麼辦?還有那牆上的監控攝像裝置又怎麼辦? 第三百一十八章 守株待兔 張子文猶豫著,犀利的眼神搜索著200米外的牆根,他在尋找死角,陰暗的死角,找到了,但技術更高,那死角就處在三處探照燈交叉照耀的地方,因為是三處,那交叉的空隙只留給了張子文1秒,但那牆根的地方卻留下2米範圍不到的陰影,那裡就是死角,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張子文能選擇的也只有最危險的地方動手腳。 等待,耐心的等待,三道探照燈幾乎不間斷的交叉著,兩隊身著制服的皇家衛士交叉巡邏而過,機會!張子文的身形動了,快若閃電,一抹黑影在空曠的廣場狂奔,百米衝刺,搏了,隨便哪名衛士只需要一回頭就能瞧到,但張子文已經顧不了,藝高人膽大,狂奔的張子文已經衝到了探照燈巨大光柱外圍,時間拿捏精確,那探照燈交叉分開的一剎那,1秒,張子文撲了進去,一個翻滾,探照燈回復交叉,範圍極其小的陰暗死角,慢半拍就會被發現,張子文身子緊貼在地面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很耗費體力的極限爆發。 成功了第一步,氣似乎還沒有緩過來,不遠處又響起了規律的步伐聲,媽的,來回巡邏的衛士回來得忒快了點,張子文努力壓制住呼吸,卻壓抑不住劇烈運動過後的心臟跳動,近了,黑色衣袖能遮掩面孔,張子文的雙手交叉護在面上,遮掩,整個身體瞬間在那陰影中與黑暗融為一體。 巡邏衛士並沒有注意到那黑暗陰影中有什麼異常,待腳步身遠去,張子文出了口粗氣,逼壞了,休息的時間不會留給他多少,這裡實在危險,隨時都有被發現的可能,張子文動作麻利的拉開了背包,手一掏,掏出一個短小的射弓,判斷圍牆高度,身體半蹲,扳機輕扣。一絲黑線帶著弧形飛向了夜空,「卡」的一聲輕響,頂端的小鋼爪準確地抓住了圍牆頂部的邊緣。 精確的計算一次性成功,張子文結束動作沒有馬上行動,伏下,再次隱藏身形,這時,響起了規律腳步聲。巡邏的衛士離張子文隱藏的身形已經不遠,屏住呼吸,等待,傾聽聲音,衛士遠離。探照燈交叉,探照燈的餘輝在牆壁上停留了2秒。 行動,張子文緊貼地面的身體猛然彈起,手一繞,射弓上的黑帶扣在腰間,衝上,腳猛蹬牆體,身形借助蹬力神奇的升起,收線的機括快速地旋轉,那吊墜的黑線迅速回收,發出了微弱的聲響,人力輔助機械,張子文的身形巧妙的在那探照燈餘光分散聚合之間穿越,幾秒鐘。張子文的身體已經伏在了近30米高的圍牆頂端,下面,兩隊皇家衛士正交叉行進在陰影的旁邊,好險。 張子文身體不敢亂動,上面更險,他所爬伏的位置剛好有個監控器,只要他的頭部稍微冒出一點,就將來個超大的面部特寫,張子文經歷無數次的偷潛行動,這一次,是他遇到最驚險,難度最高的一次,要想躲避過靜態與動態的發現,時間的拿捏,巧妙的時機,動作的舒展收縮,極限的爆發,缺一不可,隨便一個小失誤都能致命,張子文很幸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子文臨場判斷與超級發揮,他成功了! 犀利的眼神瞥了周圍牆內的地面,裡面的燈光實在多,憑感覺上的判斷,地面有一處燈火餘光照耀不到的陰影,應該不大,張子文調整了下呼吸,小心的從懷裡摸出一個微笑的黑色匣子,小心的貼在了監控器鏡頭的邊緣,輕按按鈕,跟著,身體有了動作,他那張英俊鬼祟的臉蛋衝著攝像鏡頭做了個鬼臉,鏡頭在這一刻重複著先前的景象,一切如常,張子文不用擔心來個特寫。 張子文憑感覺摁下了腰間機括上的刻碼,28.5米,此刻,微小黑匣子的功能已經到了勁頭,時間不多,只由秒,倒計時,0,張子文在那微小的黑匣子冒出青煙的瞬間,人已經翻滾下牆壁的頂端,身體的重量在地心引力之下飛速墜落,極限下墜,張子文感覺到耳朵邊的風聲呼呼作響。 近30米的高空只在瞬間,一眨眼,地面近在眼前,眼看就要血濺當場,張子文的眼睛睜得老大,他在享受這死亡的刺激,5米、3米、1米,張子文飛速著落的身體離地面還有幾寸的一剎那,身形猛然被扯住,輕微的回彈,下墜,再回彈,身體奇跡般的平懸著,反覆的回彈,讓他的衣襟輕掃著地面下的塵埃,巧到毫釐,張子文只要計算少那麼幾寸,他鐵定玩完。 張子文解下了機括上的扣,身體幾乎沒發出聲響就貼在了地面,再一摁,牆壁頂端的鐵爪松落,機括飛速旋轉,很快,一切恢復了原樣,張子文將附帶機括的射弓收回到背囊,著玩意兒算是功成身退。 裡面沒有看見什麼巡邏的皇家衛士,皇家禁地,不知道裡面暗藏的危機又有什麼,自己所處的位置有點空曠,似乎太危險了點,張子文身體幾個起伏,潛行,隱進了一個修剪過的萬年青下,這裡,是絕佳的觀測之地,體能在那系列的驚險動作中消耗不少,張子文終於可以在這裡調整下身體。 身體經過稍事調整,已經恢復到最佳狀態,心率正常,呼吸平穩,張子文微微吸了口氣,小心而又快速的朝內摸索著,張子文摸過一排建築物,隱在房簷一角,這轉角處裡面不知道是什麼?頭一探,張子文眨了眨眼睛,眼前豁然開朗,來錯地方了?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片人工湖泊,三月的春夜,在皎潔明月的映照下,湖面上荷葉翠綠、浮萍點點,一大群紅白相間的錦鯉穿梭其中,一座彎曲長橋廊橫跨在湖面之上,橋廊正中還有一座湖心亭,曲橋亭榭、飛閣雅樓,碧水假山點綴其中,蔭蔭林木綠草之間鮮花盛開。這是處在異國的唐王室?這不就一江南好春光嘛,張子文心裡嘀咕著,看來,傳說中的唐王室跟中國真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景色雖然美,也有著無比的親切感覺,但張子文卻從這相當優美的江南勝景裡發現了暗藏的危險,那樹木蔭蔭之下,佈局著各種造型的園藝之中,黑影暗顯,是暗樁,張子文有點慶幸沒有貿然摸進去,一般人鐵定要被這美麗的景致所迷惑,也許會情不自禁的露出身形去品位美景。還好,張子文沒有忘記自己是非法入侵者,也沒有忘記潛入的規則,一番仔細地觀察,這視線開闊的人工湖四周,不下20多處暗樁。 點兒背,張子文忍不住哀歎一聲,他有點鬱悶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參加陸軍,混海軍,注定要跟水結下不解之緣,那寬闊的人工湖似乎就是他唯一能進入皇家園林深處的地方。怨天尤人沒有用,蛙人是做定了,張子文身形連續的動作,如靈貓般的摸到了湖邊,沒有時間給他試水溫,也沒有時間給他做什麼熱身運動,身體一滑,泥鰍般滑溜的身形滑進了湖裡。凍啊,張子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早春的水寒氣襲人,冰冷的湖水刺骨,靠,張子文已經沒有興致去向夜空樹中指,天老爺要這麼折磨他,他只有認栽。 能在還裡混的蛙人,這看似寬闊的人工湖對張子文來說算不得什麼,潛游、換氣,再潛游,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進行,岸上的暗樁做夢也料不到這平靜的湖水裡潛行著一條大鯊魚,而且是來偷人的大鯊魚…… 張子文沒有閒情逸致來整理濕淋淋的身體,動作是連貫的,匍匐、翻滾、騰挪,在樹木灌叢的掩護下,張子文一系列靈活的動作成功的避開了暗樁的視線,*夜色*(禁書請刪除)下,水中的大鯊此刻變成了陸地中的黑色靈貓,輕靈無比,迅快無比。 一番折騰下來,一幢古色古香的樓閣掩映在林木之中,樓閣投射出來的燈光分外的溫柔,當樓閣映入了眼簾的時候,張子文的心跳了跳,他有種感覺,感覺自己魂牽夢縈的乖乖小美女就在這幢樓閣裡,一絲柔情湧上心頭,溫馨、溫暖,還有一絲無法控制的思念心懷。 張子文的動作也很小心,勝利在望,作戰守則讓他在激動中冷靜下來,閣樓近在眼前,就快成功潛入…… 人是感情動物,他似乎已經能嗅到唐舒的體香,張子文的情感讓他有了迫不及待的動作,他已經等了很久,他堅信思念的人兒就在閣樓裡,他彷彿能瞧到那比花還美麗的容顏,溫柔美麗的唐舒,張子文的身形很快,他不願意再受這難熬的相思之苦。 突然,張子文的身形在一剎那間猛然剎住,警兆,站立在階梯下,張子文苦笑著,5米外的大門,他已經感覺到閣樓大門後壓抑的呼吸,而這呼吸,不靠近大門5米的距離休想感覺得到,張子文心裡歎息了一聲,大門後的人似乎一直等待著他的光臨,明擺著的守株待兔,遇到早有準備的高手守候,他有再大的本事都沒有用,先前貌似成功的行動宣告失敗,功虧一簣,白幹了,張子文有些無奈。 「出來吧。」張子文的聲音很輕,很低沉,也很冷靜,此時,他只能面對。 閣樓的大門有了響動,門悄聲無息的打開,似乎門裡人也不想驚動閣樓內的人,這時,出現了一個瘦削的身影,一身黑色西裝,個子也不高,借助朦朧的月光,能瞧見開門之人的容貌,40多歲,精幹,冷峻,沉穩,按雙不大的眼睛閃爍著精芒,強敵! 「是你?」張子文第一個反應是強敵,第二個反應卻是吃驚,他看清楚了對方的容貌。 中年男子沒有表情的凝視著張子文,身體沒有動作,但那靜靜站立的身體卻包含著攻擊之道,不容張子文有任何的偷襲機會。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張子文苦笑道,緊繃的身體開始鬆弛,沒有機會,對方是高手,他只能放棄突然襲擊。 「我卻知道你肯定要來。」中年男子冷靜的回應著,卻保持著身體的態勢。 「哦……看來你已經在這裡等待了很久。」張子文臉上的笑容有了些自嘲。 「不算太久,你……也沒有令我失望。」中年男子的語氣依然,表情依然。 「是麼?」張子文琢磨著中年男子的話,同時,他也感覺到中年男子並不想聲張。 「我們是在這裡談,還是換個地方聊聊?」張子文提出了建設性的建議,攻擊這名男子,他沒什麼把握。 中年男子的眼神中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傢伙不是一般的聰明,他居然在這種狀況下摸清了自己的心思。 「跟我來吧。」中年男子步下了階梯,動作沉穩,自然,他顯然不怕張子文有什麼小動作。 張子文很老實的跟在中年男子身後,中年男子身上隱顯的大家風範讓他只能聽從,沒有把握一擊致命,張子文不會在這個時候愚蠢的動手,既然中年男子不想整出動靜,張子文自然樂得安靜離開是非之地。 離大閣樓不遠,有一處建築物,平房,一樣的古色古香,建築物內,還有個小小的院落,有點類似於京華市的四合院,小院落兩邊的平房內似乎還住著人,沒有燈光,應該是好夢正酣。 中年男子推開了中間的那間房門,聲控燈應聲而亮,這外面看似古老平凡的房間居然有著現代科技,張子文隨著中年男子走了進去,眼前一亮,房間內的景象出乎人的意料,豪華奢侈的裝飾令開了不少眼界的張子文還是忍不住心裡讚歎,夠奢侈,夠豪華! 第三百一十九章 皇家護衛 舒軟的土耳其純羊毛地毯,意大利頂級真皮沙發,水晶吊燈,價值不菲的法國高檔傢俬,那紅木茶几油光呈亮,上面還擺放著一套銀質的飲具,典型的中西結合,時尚加古典。 「請坐,喝點什麼?」身為主人的中年男子有了絲客氣:「這是我住的地方,你可以隨意一點。」 「喝的隨意,咖啡,茶都可以,不過您這裡能吸煙嗎?」客隨主便,張子文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上,舒服,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上有多濕淋。 中年男子坐在了張子文的對面,從茶几下拿出一條煙,扔了一包給張子文,熊貓香煙,這是優待俘虜嗎?張子文的最愛,他身上的煙已經濕完,看來也只能沾中年男子的光,張子文似乎不知道什麼是客氣,拆開封包,掏出支煙叼在了嘴上,「喀嚓」一聲,是中年男子的打火機,兩人近距離接觸,很平和。 香煙醇厚,張子文這個貌似俘虜貪婪的吸了一口,還習慣性的吐了一個濃濃好看的煙圈,此刻,他清楚自己沒有什麼發言權,及時享受是他的人生觀點,他也相信中年男子會給他一個交代…… 「自我介紹一下,吳雄,唐王室皇家護衛隊隊長。」中年男子也點燃了一支煙。 「張子文……」張子文笑了笑,笑容有點苦澀:「我們……見了好幾面。」 老相識。張子文記得小舒帶自己泡完溫泉回中海的路上,就是這個叫吳雄的人開的車,他也記得在何麗店門外的監控人就是他帶隊,並與他的手下一道擊退黑社會的襲擊,而自己曾經一度認為他是國安局的人。現在,張子文也聽出了吳雄的聲音,第一次潛進唐影的房間,與唐影說話的中年人不就是他麼?難怪自己第一眼見他就感覺與普通人不一樣,皇家護衛隊隊長。相當於國內中南海安全人員的總頭頭。的確與眾不同。 「看來,我還是來對地方了,只可惜被你發現。」張子文的語氣有些無奈,吳雄的身份自我證實,唐影與唐舒的皇家身份已經明瞭,張子文的直覺沒錯,唐舒就在這皇家禁地裡,只可惜,現在證實了也沒用,高手就坐在對面,他不同意,張子文只能幹熬著。 「你很不錯,還是找到這個地方,也成功地潛了進來。」吳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讚許。 他這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諷刺自己麼?張子文尷尬的笑了笑。功虧一簣,成功潛進來有個屁用。 「你也不用灰心。」吳雄瞧出了張子文眼神裡的沮喪,說道:「我相信你遲早會找到這裡,我也一直在等著你。」 「你……一直在等我?」張子文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 「很簡單,皇家禁地,不是你隨便能進來的,沒有皇室的允許,就算你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精英也不行。」吳雄的表情有著一絲傲然。身為保護皇室人員的重量級人物,他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情。 就為了證明這個?張子文很不理解,這老傢伙完全可以將安全範圍擴大到外圍,自己也許在圍牆邊就會被發現,也不用自己這麼辛苦的一番做作,但他又為什麼將自己放進來呢?甕中捉鱉?靠,玩過了吧?張子文有點搞不懂吳雄的動機。 張子文的不服氣吳雄看得很清楚,他一直很冷峻的表情有了絲笑容:「你也沒什麼好不服氣的,女王陛下對你的防範已經很嚴密,接到陛下的指令,外圍我已經加強了警戒,巡邏的皇家衛隊比平時多了兩倍,監控裝置多了一倍,暗樁我也加派了人手,但還是被你這傢伙摸了進來。我這裡,只不過是最後的一道警衛線,要不是我24小時守衛在公主的寢宮,你已經成功了。」 說這些有用嗎?還不是被抓了個正著,張子文一向追求完美,沒有見到唐舒就使失敗,有點鬱悶的張子文心裡嘀咕著,同時,新裡又是一跳,女王陛下?靠,不會是……唐……唐…… 張子文有點不敢想下去。 張子文的心思吳雄不難看出,瞧著他說道:「你猜得沒錯,女王陛下就是外界所稱呼的唐夫人,也就是對你一直呵護倍至的唐影。」 來頭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張子文的表情有了絲不平靜,他想得到唐影是皇室成員,但想不到他就是王室至高無上的象徵,唐王室女王。 唐舒的身份也不用再考究了,唐影的女兒,唐王室公主的身份完全坐實,女王加公主,來頭大得嚇死人,而自己又對這母女做了什麼?自己一介平民,竟然同時對尊貴無比的母女倆產生了刺激,他此刻的腦子一陣發暈。 張子文神情頹廢,吳雄只當他為最後的失敗灰心,並不清楚張子文此刻心裡那難言的苦澀,張子文心潮起伏一時無語,吳雄似乎並不想打擾他的思緒,一時間,房內的氣氛有了短暫的沉默…… 「小舒現在還好嗎?」張子文打破了沉默,刻骨的思念高於一切,既然來了,他心裡已經顧不了小舒公主的身份,他只想知道這令人心疼人的人兒還好嗎? 吳雄瞧了張子文一眼,眼神裡抹過一絲黯然:「她……不大好。」 「她……怎麼了?病了?」張子文心裡一陣疼痛,小舒病了,而自己卻不在她身邊。 吳雄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病了……只是……她很不快樂……」吳雄的眼神裡有了一抹痛惜。 張子文心裡微微鬆了口氣。身體是最重要的,沒病就好,憑直覺,她不快樂,相信跟自己有關,他瞭解小舒。也清楚小舒對自己的情意,離開自己,她應該不會快樂,相思難熬。自己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不就是一直快樂不起來嗎。 「我……想去見見她。可以嗎?」張子文語氣有了絲懇求。 吳雄眼神一亮,他似乎在等張子文這句話,但他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不可以」 吳雄的斷然拒絕讓張子文的眼神在收縮,小舒就在那不遠的大閣樓,要見到她,眼前的吳雄就是障礙,儘管他並不想與吳雄為敵,張子心裡有了絲衝動。幹掉眼前這老傢伙。 「要見公主,你得先過我這一關。」吳雄說出了張子文的想法。 「我知道」張子文不想再廢話,身體的肌肉繃得很緊,心率平穩,氣息沉穩。 「動手吧,幹掉我,你就可以見到你心愛的人。」吳雄表情沒什麼變化。很冷靜,他感覺到張子文爆發瞬間的威力,但他並沒有什麼防範動作。 爆發可以在瞬間,張子文卻遲遲沒有動手,猶豫是對敵大忌,但張子文卻怎麼也下不了手,眼前是高手,他並不怕。對高手,他只能採取出手致命的超強攻擊,能要他命嗎? 答案是不能,有想法不代表有行動,張子文感覺得到吳雄對皇室的忠誠,也感覺到吳雄對唐舒的關愛與愛護,攻擊這樣的人,他實在下不了辣手,他為難了。 「也許你的攻擊能成功。」吳雄突然笑了笑:「不要猶豫,出手。」 眼前的人是高手,張子文沒有把握一擊命中,高手的全力對抗會驚動房外的人,就算能擊敗吳雄,自己也衝不出這皇家護衛的窩子,說穿了,幹掉吳雄也是白搭,念頭掠過,張子文恢復了正常,攻擊與爆發在這一剎那似乎消失於無形。 「你放棄了?」吳雄感覺不到壓力。 「我不想放棄,但我也沒有把握擊敗你。」張子文的表情很苦。 「但是你不搞定我,你就見不到你心愛的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吳雄眼神裡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我……明白。」張子文捕捉到了那絲眼神,心裡有了絲感動,輕聲說道:「有兩全之策嗎?」 「沒有!」吳雄眼睛裡有了絲笑意:「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的用意,我只能做到這點。」 「那……對不起了。」 張子文話音一落,有了動作,身形很快,吳雄的瞳孔在收縮,他強行忍住了肌肉的爆發,眼前一花的瞬間,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張子文快若閃電的拳頭抹過吳雄的太陽穴,這一擊,足夠讓吳雄昏迷。 禁止下了兩個小時,張子文輕輕扶正吳雄的身體,這就是吳雄的餿主意,他一直等待著自己,卻是要挨這麼一下揍。 張子文歎了口氣,他心裡隱隱清楚吳雄為什麼放過了自己,這個情,張子文承定了,吳雄的職責是保護皇室的安全,沒有他冒著違反皇家森嚴制度的危險,吳雄不放水,他的下場只有一個,自己不但甭想靠近唐舒半步,還得進皇家監牢裡待是幾年時間。 是小舒吧?張子文感覺到了吳雄對唐舒的感情,誰說這些看似冷酷無情的皇家保鏢沒有情感?事實的確如此,對從小看著長大的唐舒,吳雄做出了選擇,讓小舒幸福的選擇…… 張子文潛行的動作很小心,閣樓距離雖不遠,他卻不能因為吳雄的放水而有半點的掉以輕心,時間不長,張子文再一次站在了大閣樓的台階之下,閣樓四周很安靜,沒有危險。 張子文摸上台階,閣樓大門緊閉,這看上去略顯古老的門卻是最先進的電子鎖,沒有工具弄開,張子文苦笑了一下,自己確實猴急了點,連開門密碼也沒叫吳雄留是一個。 翻窗上牆永遠伴隨著偷偷摸摸的人,張子文再一次幹上了樑上君子的行當,還好,第二層的樓台門沒有那麼先進,張子文用信用卡透進了門縫,輕輕一刷,門開了。 這是間書房,張子文沒有在書房裡耗費時間,出書房,張子文掏出一個黑色鏡片瞄了瞄,靠,公主的寢宮就是不一樣,安全級別甚高,樓下大廳的紅外線交叉縱橫,樓道上也是橫七豎八,張子文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衝動,一番輕靈的騰挪,張子文摸上了三樓,還好,鋪就著紅地毯的走廊上沒有了那些討厭的紅外線,張子文收回了黑色鏡片,心同時跳得也很厲害,暗香浮動,他嗅到了熟悉的氣息,是乖乖小舒的體香,小舒就在這一層樓。 一定是這間,張子文站在了一間房門口,門緊閉著,熟悉溫馨的香氣縈繞在鼻端,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小舒的體香,小舒就在這一層樓。 一定是這間,張子文站在了一間房門口,門緊閉著,熟悉溫馨的香氣縈繞在鼻端,張子文習慣性的聳了聳鼻子,小舒在裡面,張子文甚至能感覺到乖乖小舒的氣息,張子文已經壓抑不住跳動得歡快的心,敲門吧,此時的張子文不願意再做賊。 突然,一樓有動靜,聲音雖然輕,聽覺敏銳的張子文還是捕捉得很清楚,張子文收回了正要敲門的手,又是「滴滴」幾聲輕響,應該是紅外線的裝置啟動,亂七八糟紅外線也在瞬間消失,有人上來,這麼晚了會有誰到這公主寢宮?張子文瞧了眼手錶,深夜2點。 開門就能見到小舒,但那正在上樓的人斷了張子文進去的念頭,太不巧,張子文戀戀不捨的離開那道房門,心裡詛咒著那破壞自己與小舒重逢的人。 開門就能看見到小舒,但那正在上樓的人斷了張子文進去的念頭,太不巧,張子文戀戀不捨的離開那道房門,心裡詛咒著那破壞自己與小舒重逢的人。 房門側對面是一轉角,張子文摸了過去,貼著牆,身後是一門,張子文也懶得進去探究,他有點好奇這麼晚到公主寢宮的會是誰? 地毯發出沙沙之聲,上來的人此刻已經站在了張子文先前所站的房門外,幾聲敲門聲響起,很輕,挺有禮貌,張子文小心的探出點頭,這一瞧,腦袋嗡嗡作響,唐影,手機怎麼也打不通的唐影,張子文此時見到了她,一時間五味雜陳,說不清,也道不明,複雜難言 第三百二十章 女王與公主 好久不見,唐影還是那麼的高尚美麗,張子文心裡有了絲痛,她是至高無上的唐王室女王,老天在捉弄自己,自己一直深愛著的是不應該愛上的人,張子文躲在轉角上靜靜的窺視著她,兩人的距離似乎很近,但感覺上自己跟她的距離似乎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靜靜的窺視,複雜的眼神,而這一切,唐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那秀氣的戴眉微微蹙著,她似乎也有著無盡的煩惱與心事…… 這時,「卡」的一聲輕響,門自動開了,唐影走了進去,又是一聲輕響,門輕輕的合上了…… 走廊很靜,張子文仔細的查聽了下樓道口,確定唐影並沒有帶隨從後,身子探出,悄無聲息的靠近房門邊,耳朵貼向房門,隔音效果超級好,聽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 進去嗎?張子文猶豫著,他很想等待唐影離開後再摸進去見唐舒,但這安靜的走廊給他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他心裡有著莫名的焦躁,兩大他心裡最愛的女人就在裡面,她們在做什麼?她這麼晚找小舒又在聊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唐影是刻意在躲避自己,唐舒呢?被唐影召回唐王室,她心裡現在又是怎麼想的?她們見到自己將會是什麼反應?張子文心裡有了絲迫切想知道裡面發生的一切,但有種想見又不敢見的感覺…… 還是進去吧。猶豫很久的張子文心裡歎了口氣,唐舒就在房間裡,進去就能見到她,那門裡面似乎有無窮的誘惑,張子文已經壓抑不住自己對乖乖小舒的刻骨思念…… 正大光明的進去似乎已經不可能,他只能偷偷摸摸。張子文還記得吳雄曾說過的話,是唐影親自下命令防範他自己,在見到小舒前,不被唐影發現才是上策。張子文很無奈的從屁股兜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夾。打開,裡面插著一排精巧閃亮的器具,取出一支帶著倒勾的鋼絲,再取出一支輕巧超薄的鑷子。 開這幾重保險的鎖要點技術,有超級開鎖工具的輔助,這個世界上任何的門鎖都不能防範張子文,輕巧靈活的動作,嫻熟的手法。張子文手中的鋼絲勾住了鎖內的彈珠,鑷子輕透,3秒,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在鎖內響起,保險彈開,張子文將門把往下輕壓,開了,毫無聲息。 盜賊秘訣,進門前先傾聽,張子文沒有急於推開房門,房門那絲縫已經消除了隔音,房間裡很安靜,張子文感覺到房門後應該不是寢室,裡面應該是間大得離譜的套房。 開門,閃身。張子文靈活的身子摸了進去,關門,所處的地方是間主客廳,鼻息間暗香浮動,張子文聳了聳鼻子,應該是唐影剛進房間所殘留的體香。 外觀閣樓是中式的建築,但房間裡面的傢俬很西化,環顧四周,公主所住的套房並沒有張子文想像中的奢侈,但那閃亮的銀飾器具,古老的油畫盡顯皇家貴氣,客廳色調淡雅,古典、大氣,瞧上去有點中世紀皇家貴族的意味,此刻,張子文腦海裡浮現出唐舒在套房內過上過下的情景,因為是小舒的起居地方,這間套房帶給了張子文一絲親切感。 客廳一側還有個走廊,不需要張子文在這大得離譜的套房內過多的摸索,順著那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張子文輕手輕腳的摸向那走廊,走廊並不長,兩側各有幾道房門,有那醉人的女人香的指引,張子文站在了一間房門口,熟悉的女兒香繚繞,門後應該是間臥室,他的心再一次歡快的跳動起來,唐舒平時安睡的地方應該是這裡吧?…… 門沒鎖,只是隨意著拉著,張子文很小心的稀開了絲縫,裡面有談話的聲音隱隱傳出,聲音很輕,但能分辨出是誰,聽見了,除了唐影,還有那唐舒溫柔的聲音,她真的在裡面,張子文有點激動,唐影與唐舒就在房間裡面,張子文現在很痛苦,想念的人兒就在門後的房間,但是他卻不敢貿然闖進去,很無奈,偷聽她們的談話似乎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你不要將自己關在房裡好不好?別成天悶在房間裡好嗎?」是唐影的聲音,她的聲音有著一絲懇求。 「媽媽,我就想在房間裡靜靜的待著……現在很晚了,您回去睡吧……」唐舒的聲音溫柔得讓人心疼。 媽媽?唐舒真的稱呼唐影為媽媽,張子文心裡一痛,雖然已經知道了唐影跟唐舒的母女關係,但當從唐舒親口說出來,張子文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 「媽媽回去能睡著嗎?小舒……你回來後一直這樣,你……你這樣讓媽媽很心疼,你知道嗎?」唐影的聲音有了絲顫抖。 「我……我沒事的,讓您擔心了,對不起……」唐舒的聲音很小,溫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對唐影的尊敬與歉疚,她真的很溫柔。 「哎……傻孩子。」唐影歎了口氣,幽幽說道:「你不用跟媽媽說對不起,對不起你的應該是媽媽我……哎……我都不知道這次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也許……我不該這麼急著召你回來。」 「請您別這麼說,媽媽……」唐舒的聲音有著一絲淒楚:「我……沒什麼事的,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 唐影沉默了半晌,她心裡清楚唐舒心裡再難受也不會說出來,哎,她從小就這麼善解人意,從小就這麼乖巧聽話,這次回唐王室她心裡並不願意,但她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意思,自己對她是不是殘忍了點? 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小舒……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心裡真不怨媽媽?」 「不會……」唐舒輕輕的搖了搖頭。幽幽的說道:「我怎麼會怨媽媽您?我這幾天不出門就想靜靜,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您別多想。」 「你啊……雖然你說不怨我,但你不要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啊,哎……你這樣……媽媽心裡好難受。」唐影美眸裡有了絲晶瑩,輕輕說道:「媽媽讓你繼承王位是早了點,你是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遲早你要繼承,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 繼承王位?一直偷聽兩母女對話的張子文心裡一跳。這時。唐舒的聲音繼續傳來,張子文強壓著跳動的心凝神細聽。 「可……可是……」唐舒有點猶豫的小聲說道:「我……有點想不通,媽媽,您這麼年輕,為什麼要這麼早退位?我年紀還小,這麼早繼承王位也不合適啊,還有……我現在真的不想繼承王位。」 「不想繼承王位?」唐影微微有點驚訝的說道:「你……不會說真的吧?」 唐影驚訝,一直在房間外偷聽的張子文也是驚訝不已。這小丫頭在想什麼?王位,至高無上的王位,她居然說不想繼承? 「真的不想。」唐舒輕聲說道:「媽媽……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做唐王室的女王。」 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你現在不想繼承王位……是……是因為他吧?」 他?不會是在說自己吧?張子文在門邊聽得心裡猛跳。 「不……不是……不是因為文哥,媽媽,你別想遠了,是我自己不想。」唐舒輕聲否認著。 文哥。她提到了自己,張子文聽得很清楚,小丫頭的臉蛋一定紅了吧,張子文看不見,但能想像得到此刻小舒的臉蛋上抹上了紅暈,她臉紅害羞的時候最令人心動,一想到她的嬌羞模樣,張子文心裡泛起溫馨的漣漪。 「哎……」房間內傳來一聲輕輕的歎息。有心無奈,是唐影的歎息,張子文收拾心緒,繼續著他的偷聽。 「你就不要騙媽媽了,除了他還有誰會令你這樣?」唐影輕聲說道:「你和他以後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你……還想著他有什麼用?」 自己與小舒以後不可能在一起?張子文聽得心裡一痛,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媽媽……小舒想問您,回來後您一直就說我不能跟文哥在一起,小舒不明白,為什麼?」唐影的話引起了唐舒的反駁,溫柔的小舒語氣有了絲倔強,也問出了此刻張子文心中所想。 「不為什麼,就一點就夠了,子文他不配你,你跟他那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嗎?」唐影的語氣有些強硬,張子文的花心博愛是她一直不能原諒的。 「可是,媽媽,你不知道嗎?」唐舒的語氣有些黯然的說道:「沒有文哥……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快樂。」 「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喜歡你的文哥,但是,他那樣對你,你還那麼喜歡他?你不傷心嗎?」唐影的語氣有了絲痛惜。 唐舒有些不理解的說道:「傷心?我為什麼要傷心?文哥對我很好啊,疼我,愛我,文哥心裡最著緊的就是我,這些,小舒打心裡感覺的到。自從認識了文哥,跟文哥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 情到深處,輕聲說著話的唐舒也許想起了以前跟張子文一起的快樂時光,歎息了一聲,幽幽說道:「媽媽……小舒告訴你實話……我……我好想文哥……離開他身邊,我好不習慣。」 溫情款款的話語,那隻言片語在小舒溫柔的聲音中流露出無限的深情,一直偷聽的張子文眼睛裡有了絲濕氣,小舒,文哥也很想你,時時刻刻的想著你啊,張子文心裡喃喃,情難自禁…… 唐舒的一番深情話語讓唐影的心靈震撼,她萬萬沒有料到唐舒對張子文如此情深,在她心裡認為,以張子文花心的性格,唐舒跟著張子文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唐影不能容忍,但她低估了張子文在溫柔小舒的心裡有著多麼重要的位置。 「他可是有很多的女人……」唐影有點不甘心,她不相信唐舒能大度到不在乎這一點:「你……你一點不在乎嗎?他用情不專,你不委屈嗎?媽媽是怕你心裡苦才召你回來,就是怕你在他那裡得不到完整的愛,你別忘記了自己公主的身份,他不知道你身份,敢如此胡來,你不介意,媽媽我介意。」 唐影的話語說得很清楚,張子文聽得心裡叫苦不迭,小舒離奇離開自己的原因算是找著了,搞了半天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原因,哎,這能怪誰?還不是怪自己花心,張子文心裡很無奈…… 「媽媽……」唐舒輕聲說道:「您說得小舒都知道,文哥是有很多女人,其實小舒知道文哥也不想那樣,有的事情不是她自己能拿主意,媽媽,小舒有時候看見文哥因為感情的事情愁眉不展,小舒知道,文哥是因為不願意傷我的心才那樣,小舒瞧著心裡真的好疼,我想為他分憂,其實,只要文哥快樂,我真的不介意別的女人來分享愛,因為……在小舒心裡只有一個心願,能永遠的陪著文哥小舒就心滿意足了……」 「傻孩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你可是堂堂唐王室的公主啊,怎麼能讓別的女人來分享你的愛?」唐影簡直不能理解唐舒的話。 「我是公主,但我不能用這個身份來換取文哥的愛,文哥也不是那種以誰的身份尊貴就隨便付出愛的人。」唐舒歎了口氣說道:「要說愛,我是最沒有資格得到文哥愛的女孩子。」 「最沒資格?你是公主,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不配你愛的應該是他,怎麼能反過來說自己沒資格得到他的愛?」唐影對唐舒的話不能認可,她太瞭解唐舒的為人,唐舒溫柔乖巧,又沒有半點公主的架子,沒有資格愛小舒的應該是張子文那花心小子…… 第三百二十一章 情比海深 唐影的話連門外偷聽的張子文都深以為然,要說不配得到小舒愛的應該是自己啊.小舒溫柔美麗,有著尊貴的王室血統,是歐洲人敬仰的唐王室公主.不管從哪方面講.自己的確沒有資格去愛溫柔美麗的小舒…… 「哎……」唐舒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媽媽……您不知道,文哥跟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有一個動人的故事,先說青姐姐吧.文哥與她的威感情就不是我所能比的,文哥先是跟她是誤會成了對頭.隨著誤會的消除,文哥跟她之間產生愛意不是誰都能阻止得了的,因為文哥與青姐姐都是那麼的優秀.那麼的相配……」說到這裡,唐舒再一次歎息了聲輕聲說道:「但文哥為了我卻狠心的拋棄過她.而後青姐姐被逼婚,當文哥從美國回來的時候,一得到青姐姐要結婚的請息,他好難過,我看出了文哥是在乎青姐姐的,那時的他看上去真的好為難,他一個人將心事埋藏在心底.我知道文哥是怕我傷心,媽媽……我當時真的好心疼.又好感動文哥對我的愛護,您說,在那個時候,我能自私嗎?我能因為自己的愛而讓青姐姐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壞人嗎?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讓文哥置之不理青姐姐的事,我相信文哥會後悔一輩子,他也不會快樂,文哥不快樂不是小舒想看到的,我能做的,就是支持文哥,也就是後來報紙登的搶親……從電視上看到文哥為了青姐姐的幸福去搶親,那麼地轟轟烈烈,小舒都為文哥與青姐姐的愛感動。有情人終成眷屬,不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善良人的願望嗎?如果換作媽媽您,相信您也會做出小舒同樣的選擇。」 唐舒最後地那句話讓唐影心裡泛起了絲漣漪,換做是自己會那樣選擇嗎?唐影對自己的心思很請楚。她自己就同樣愛著張子文,愛他就想要他快樂嗎?如果真換做自己選擇。也許能容忍他所做的一切現在不一樣,是自己地想法並不代表小舒的想法,她自己實在不願意小舒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但小舒現在所表現出的態度,又讓唐影感覺自好像都做錯了? 「慕青的事情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原諒了他。但那小子卻得寸近尺,沒幾天就跟什麼大明星拉扯到一塊兒,這件事又怎麼說?」唐影的語氣故作強硬,她努力的想證明自己沒錯。 「你說地是宋姐姐吧?」小舒語氣略顯輕鬆的說道:「宋姐姐跟文哥的故事那就更多了,在我還不知道文哥對我的感情之前我就認識宋姐姐,不說文哥在銀行劫案救過宋姐姐,後來文哥為了她的安全,在韓國時還差點把命都送掉。相信媽媽您在電視上也看見了,宋姐姐當時是多麼的悲痛。英雄誰不愛?何況文哥是為了她寧願犧牲自己的性命,從這點上看我就知道文哥心裡是很著緊宋姐姐的,後來宋姐姐搬到家裡住時,我就更明白了宋姐姐對文哥的情意,再後來宋姐姐當著全世界的面宣佈她愛著文哥,這要多麼大地勇氣?當時您也在美國,難道您就不感動?」 這是事實.唐影當時看到宋琳的直播訪談時就很感動。她不否認這點,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否認小傢伙的博愛啊? 「小舒,你太善良,現在處處幫著你文哥說話,有的事情你可能還蒙在鼓裡。應該知道他家裡還有個叫安韻的,你文哥跟她很可能……可能……」唐影有點說不出口,臉微微有點紅說道:「對不起.有的事情我不想告訴你的.現在我不說是不行了.告訴你小舒.那個叫安韻的小姑娘可走不簡單,她地心計你難道看不出來?更可恨的是.你那個所所謂的文哥竟然對自己認的妹妹做那樣的事情!」 說到後一句,唐影地情緒有點激動.那傢伙真的太不像話,不說不氣,越說越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花心得沒譜了。 「哎…「.媽媽,您太不瞭解文哥.也太不瞭解小韻.您好像對小韻的成見很深?」唐影激動,唐舒卻是一貫的溫柔。 「不是我對小韻成見深,在美國的時候,她老是在我面靜說子文的不是,給我的感覺她就是爭風吃醋,她那點小伎倆還當我看不出嗎?她就想我把你跟子文分開,本來我並不想這麼做.哼,你那文哥的表現實在差勁,好吧,我就隨那小韻的意,現在好了.讓那小子跟那安韻過去巴。」 唐影的語氣怨氣沖天,外面偷聽的張乎文聽得尷尬不已.而他卻都不能怨.手心手背都是肉,安韻再不是,現在也成了自已的女人,責任得自己扛,她惹的禍事也只有自己兜著。 「媽媽,請您不要這麼說文哥與小韻。」唐舒最不願意聽見誰說心愛文哥的不是,愛他就包括了他愛著的女人,唐影對張子文不滿,小舒很習慣的為他辯護著:「媽媽……他倆並不是您想的那樣.其時我早就知道安韻喜歡文哥.只是礙於我.她一直不敢表露,您想想啊,文哥與小韻在飛機上發生的事情.那麼的驚心動魄.那報紙登的生死浪漫又是那麼的感人,小韻會不愛上文哥嗎?還有文哥.他是當過兵的人,也最注重曾與他共患難的感情.小韻跟他有這麼多次生死與共.他愛上小韻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還有,有件事情您可能不知道,這些都是麗姐姐訴我的,小韻的身世是很可憐的……」 當下,唐舒將張子文與安韻姐之間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時間不長,但唐舒的敘述能力很到位。 唐影很失靜的聽完,沉默了半晌,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這些我也知道一點,你文哥也大概講了一下。但沒有你今天講得那麼詳細,那個小傢伙,跟我講他的事情從來就不認真,聽你這麼一說。我還是錯怪他了。」 「 所以啊,您也不要說小韻,她的性格就是敢愛敢恨的那種。我猜想文哥曾經拒絕過她,才導致她對文哥的不滿,她又是那種做事情不計後果的,她想我跟文哥分開也是無意的,說來說去,文哥也是為了我才傷了小韻的心,媽媽。你就不能原諒小韻嗎?」 唐影有些無奈的說道:「還有什麼不原諒地,你的好文哥己經跟小韻有了,我不原諒又能怎麼樣?我只是替你不值。」 唐舒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就算有了也應該為文哥高興啊,他一定是想通了.要不,小韻中海的時候怎麼會對我那麼好,她的眼晴會說話,那歉意的眼神我可是瞧得真真的.那時候.我就知道文哥跟小韻一定發生了什麼。」 「你知道了?那你一點都不生氣?」唐影地語氣微微有些訝異「我怎麼會生氣。文哥能解開心結.我高興都來不及。」唐舒說到這裡,語氣突然顯得有黯然的說道:「文哥跟青姐姐她們之間都有著那麼感人的故事,而我呢?就知道粘著文哥,還讓文哥為難,哎,媽……您說我是不是最沒資格得到文哥的愛,有時候……我好羨慕青姐她們。如果我能跟文哥有那麼感人的故事就好了……」 「這……」唐影哪會知道唐舒會有這麼的想法,她一時之間都不道該如何的回答。 唐舒情到深處,情不自盡的向唐影吐露著心事:「媽媽……我是從文哥救我以後就對他有了好感,真的,您不知道我那時的感覺。他給我一種好有安全地感覺,在以後跟他按觸的日子,我發現他有好多的優點,可是,那時候的他對我的表白一直很模糊,他就是對感情糊塗的那種人,哎……其實我也知道他當時的想法,那時的他沒工作,沒收入,他是怕委屈了我才不敢對我表白,那時候他很苦悶,這些我都知道,也是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文哥是負責地男人,跟著他一定會幸福的,事實上我真的沒看錯人,媽媽.您知道嗎?文哥有了第一份收入的時候就給我買了只鑽石戒戒指.鑽石不大,但他的心意好重好重.他告訴我,以後他有錢了,他會買這個世界上最好地禮物給我,接到他的禮物,我好想哭,當時,我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我在那個時候就在心裡承諾.我要永遠愛著文哥.永遠陪在他的身邊……文哥心裡處處為我著想,拼著命的想讓我過好日子。而我呢,卻半點事情都幫不了他,現在,我遠離他的身邊,我……是不是沒有資格得到文哥的愛啊?」唐舒的語氣充滿著淒楚,充滿著自責。 偷聽到這裡.張子文的心一陣疼痛,溫柔善良的小舒.一心為著心愛的文哥著想的小舒,她竟然有這幼稚的想法,她竟然認為沒資格得到他的愛.張子文一口氣似乎喘不上來,錯了,小舒,你錯了,文哥心裡最最愛的就是你啊,沒有你,文哥這一輩子都不會快樂,文哥就算失去了所有.也不願意失去你……小舒.難道你不知道文哥的心嗎?張子文心中疼惜,那心疼的淚珠已經順著他剛毅的臉頰悄然滑落…… 一聲長長的歎息出自唐影之口.小舒的一番心裡表白.讓她感覺到自己無意間做出了一件傷害小舒的事情,小舒深愛張子文的心唐影看得出來.情比海深,此時.她找不到什麼來安慰心懷神傷的小舒。 房間裡一陣安靜,良久,唐影輕聲的說道:「小舒……子文應該知道你對他的心意,其實……我現在有點相信,他應該最愛的是你。」 「您……您怎麼這麼說?」唐舒的語氣有了些精神,文哥最愛她,這話她愛聽。 「還用說嗎?你的善良,你的善解人意.又那麼的溫柔美麗,他不最愛你,不最著緊你,那就是個大傻瓜。」唐影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張子文的性格她多少知道點,小傢伙重情.如果說不愛小舒這麼優秀的女孩那是騙自己。 「原來是媽媽猜想的啊…… 小舒的語氣微微有點失望。 「這倒不是猜想,那小傢伙做出的事情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哼,他人都追到這裡來了,不是最著緊你是什麼?當我不知道他鬼鬼祟祟到英國似的。」唐影的語氣有些不平,要不是這傢伙感情糊塗,自己怎麼會做出傷害小舒心的事情。 「您說文哥來了。」唐舒的聲音很驚訝,還透著那麼點歡欣。唐舒驚訝,張子文也聽得很清楚,心猛的一跳,怎麼?她知道自已經來了?被她發現了?張子文差點就想溜人、一想不妥.聽她的語應該不知道自己就站門外偷聽,張子文暗自吸了口氣,強自壓制住想遛人的衝動。 唐影的聲音再次傳來「可不是.你的好文哥昨兒就在英國.今兒說不定已經到了威爾士。」 「可是……文哥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啊?」唐舒有點不敢相信。 「他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他以前肯定是迴避什麼。」唐影很不滿的說道:「哼,當我不知道他的小心眼.他以前是不想面對你的公主身份,現在你失蹤了,他哪有不仔細調查的.他敢到英國來找你,不就說明他心裡愛著你,著緊你嗎?」 「那您的意思是……文哥真的已經到英國了?那……您又是怎麼知道的?」唐舒語氣歡欣.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心愛文哥的一切。 「那還不容易.我現在防著他來搗亂,當然是要注意他的動向,出入境的記錄擺在那裡.再說了.他到英國駐中海領事館辦理簽證,事後大使就給我通了電話,這也怪我沒有事先通知大使,要不然那小子別想簽什麼證。」唐影的語氣似乎為自己的疏漏而自責…… 第三百二十二章 偉大的愛 唐影的語氣令唐舒有些不理解,她語氣嗔怪的說道:「媽媽,你防文哥幹嘛啊?他要來,您就讓他來,我想,就算文哥知道了我的身份,文哥也會原諒我瞞著他的。 「哎,傻孩子……」唐影歎息了一聲說道:「媽媽還不是為了你,要不是那小子太讓我生氣,我也不會做出分開你們倆的事。」 「分開我們?為什麼?」唐舒語氣有點驚訝:「……難道媽媽不是因為王位的事情召我回來?您是想分開我跟文哥啊?」她似乎到現在才知道唐影的真正用意。 也許是因為唐影說漏了嘴,半晌沒聽見唐影答腔,她似乎一時之間無言面對唐舒,房間內陷入了沉默。 「媽媽……您……您怎麼能這樣對待文哥?」唐舒有了絲幽怨,即使這樣,她似乎都不願意為自己考慮,而是怪唐影對心愛文哥不公平。 「對不起……對不起……」唐影歉疚的輕聲說道:「媽媽不知道.你對子文有那麼深的感情,我一直以為你跟著他好受委屈,小舒,你怪媽嗎?」 「不怪……哎,我現在誰也不怪,我只是好擔心文哥,他……他在也不知道在哪?他一定愁著怎麼進王宮吧?」唐舒語氣幽幽,張子文能感覺到她的美眸望向了窗外…… 「媽媽,文哥一定會想辦法講來的,我…我想到宮門去看看。」 想著張子文面對的高牆,唐舒有點坐不住了。 「你不要去。就在寢宮好好待著。」唐影很奇怪地拒絕了唐舒的要求。 「為什麼?難道您要對付文哥?」唐舒的語氣充滿著擔心。 「對付他算輕的,不管你對他怎麼樣,我是不允許他這麼輕易地進來,王室禁地。不是說他想進就進,宮內外我已經加強了警戒,他想見你。得拿出點本事,如果被皇家護衛抓住了,該他受的苦還是得受,誰叫他對感情糊塗來著?哼,算是對他的懲罰吧。」 唐影地語氣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唐舒輕輕的歎了口氣,不再做聲。而門外一直偷聽的張子文卻聽得偷著樂,嘿嘿,拿本事?自己別的本事沒有,翻牆爬院的本事大著呢,自己就在門外站著哪,懲罰?嘿嘿……唐影的招對自己不靈,張子文心裡有了絲小得意。 「媽媽……您以前對文哥很好地,我都講了,文哥本來對感情就是很糊塗的那種,懲罰他。有必要嗎?」唐舒還有點不死心,得知張子文就在王室附近,她心裡有了絲見到他的迫切。 「我對他好那是以前,對他這種感情不專一的人就是要懲罰,他以為偷潛進來就能見著你,或者帶你走,他未免想得太簡單了,做事還那麼莽撞。他被抓住了也是話該,小舒,你要聽話,不要去幫他,你也不要忘記自己即將繼位的公主牙份。你是未來的唐王室女王,一言一行下面的臣民都看著呢,答應媽媽,不要出去見他。」唐影語氣之間似平對張子文還沒有消氣。 「媽媽這麼說,我……聽您的,但……我真不希望您對付文哥。」唐舒有些無奈,她愛張子文,卻也不願意違背唐影的意思。 「對王室不尊重的人,我就是要對付,小舒,別怪媽媽,不讓他吃點苦頭,他心裡永遠不知道什麼叫珍惜。」唐影說完,臉突然微微紅了紅,小傢伙不尊重王室地事情可是幹了不少。 唐舒歎惜一聲說道:「文哥吃了很多苦了,您還要這樣對他,媽媽……其實我心裡知道您對他的心意,您就不要再折磨文哥…… 「…心意?」唐影有點詫異的說道:「什……什麼心意?」唐影的聲音很小,沒什麼底氣。 在門外的張子文聽得也是一驚,唐影跟自己發生了那麼多事,小舒突然沒頭沒腦的這麼一說,他都可以想像得到唐影這會兒的表情一定很不自然。 這時,房間內傳出小舒溫柔的聲音:「媽媽,您不要怪我說錯話,文哥為了您去撞汽車炸彈,您還不請楚文哥是怎麼對您地嗎?」 「那……那能代表什麼?我……我都補償他了。」唐影的語氣微微有些緊張。 「哎……文哥哪會稀罕您的補償,他救您是出自內心……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要的保護您地周全,您難道就感覺不到嗎?」唐舒輕輕的說道:「媽媽……您還記得有一次您打電話給文哥嗎?文哥當時是在中海家裡的花園裡接的,當時聽文哥說是您的電話,又者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我很好奇您要對文哥講什麼?上去的時候,無意聽見了他對您說話的語氣,他很緊張您,很在乎您,我都聽得出來,掛了電話,他的表情好難過,還有一絲對您的思念,我看的出來,他……他很喜歡您的……」 「小舒……」唐影的語氣有點慌亂的打斷道:「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你的文哥最喜歡的是你,怎麼可能對媽媽產生感情,可……可別亂說。」 「哎…,,媽媽,您也別再騙自己了,昨晚您在這陪我睡的時候,您都說夢話了,您知道在夢裡念了多少遍文哥的名字嗎?我…都聽見了,您連說夢話都帶著感情,帶著思念,我……聽得出來……」唐舒的聲音一直根溫柔,聽不出來她此刻的想法…… 張子文在外面聽得心驚肉跳,他還記得那晚在花園裡接聽唐影手機的情景,掛了手機,小舒就走進了花園,她當時在安慰自己,很溫柔,很乖巧。他自己怎麼也料不到接那電話已經被小丫頭看穿心思,更令張子文尷尬的是,小丫頭早就知道了自己對唐影的感情,卻沒流露出半分。她怎麼就這麼藏得住事呢?她們是母女關係,她當時為什麼就不生自己地氣呢? 屋子裡一陣安靜,張子文能感覺到唐影的尷尬。此刻,高貴美麗的她的臉蛋不知道有多紅,事情被小舒說穿,她將怎麼面對小舒呢?一樣尷尬的張子文心裡很想知道唐影將怎麼面對這尷尬的場面。 這時,房間裡傳出小舒溫柔的聲音:「媽媽……清原諒我說出這些事……我想告訴您的就是,這麼多年來,您一直照顧著我,從來就沒有為自己考慮過。小舒知道,您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現在,我長大了,明白很多道理,小舒真地想媽媽您能得到快樂,小舒也不願意您為了我而耽擱自己的幸福… 「別……別再說了……」 唐影突然出聲阻止,但語氣卻是那麼的無力:「我……我累了,小舒,…你早點休息,媽媽…」,今晚就不陪你睡了。」 「別走…媽媽。清不要逃避自己的感情。」唐舒輕輕的捉住了唐影的纖手,不願意她離開。 「小舒……我們不要談這個好嗎?媽媽真的好累。」唐影地聲音帶著顫抖,還帶著一絲懇求。 「媽媽…清允許小舒說完……」唐舒語氣帶著倔強的說道:「這話一直埋藏在我心底,我逼得好辛苦,好難受,小舒早就想跟媽媽您好好聊聊,現在……話都說到這裡,小舒真的不想再將這件事情埋藏在心底……」 「……舒。不要這樣跟媽媽講話……」唐影打斷了小舒的話語,顫聲說道:「……有的事不是你跟我能討論的,清尊重下媽媽的感受好嗎?」 「不…「,媽媽。」乖巧的唐舒沒有聽從唐影的話,很直接的拒絕了她地提議,接著說道:「小舒只想問您一件事。您愛文哥嗎?」 直白的問話,太直接,而且還是出自一向溫柔的唐舒之口,這句話令房間內的唐影與房外的張子文心跳得好快,同時還帶著一絲尷尬,已經沒什麼底氣的唐影不知道怎麼面對唐舒,就連門外的張子文都替唐影尷尬,換做自己,他真的不敢當著小舒地面回答。 「清您回答我,媽媽,清不要壓制自己的感情,小舒真的想知道…」唐舒一反常態,好像不得到答案就不會死心。 「小……小舒……」唐影的聲音有點苦澀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想,既然你想知道,媽媽就告訴你,我……從來就…就沒愛過他。」唐影說到後面,聲音不但小,還很艱難,她違心地話語令她心如針扎。 「您騙我,媽媽,您是愛文哥的,您的眼神,您的語氣都出賣了您。」唐舒根本就不相信的說道:「媽媽,小舒知道您是怕我傷心,您錯了,如果您和文哥是真心相愛,小舒只會為您開心,真的,清相信小舒的心裡話。」 「你…為什麼為我開心?小舒……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唐影此刻的語氣很脆弱,她似乎有點喘不過氣來。 「媽媽,小舒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唐舒語氣清晰,並沒有為唐影的迴避而止住自己的話題:「自從我6歲那年親生父母過世後,還沒有談過戀愛的您就以媽媽的身份照顧著我的成長,您對我的關愛,小舒一直銘記在心,小舒好想報答您,這麼多年,您為了我一直單身,為了我從來就沒考慮過嫁人,這些年,您拒絕了多少王公貴族的求愛?要不是因為我,您也不會到現在也孤獨一人,小舒知道媽媽是為了我寧願單身,小舒都看在眼裡,對您,小舒只有感激,感恩,現在,您好不容易有了愛,文哥愛您,您也愛文哥、您為什麼還要逃避呢?媽媽……小舒已輕耽誤了您大好的青春年華,小舒真的背不起這個罪責,求您,不要再迴避,接受文哥的愛吧……以後……我們跟文哥幸福的生話在一起不好嗎?」 這一字一句都發自唐舒的肺腑,情到深處,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帶著哽咽,這是她心靈深處的真惜,唐影聽得出來,門外的張子文也聽得出來,此時,張子文的心靈產生巨大的震顫,唐影與唐舒並不是親生母女,美麗高貴的唐影放棄了大好的青春年華,放棄了戀愛婚姻,獨自帶大唐舒,這需要多麼堅強的毅力,需要多麼高尚的情操,偉大的愛,偉大的女人,她真的值得自己用生命來愛,在這一刻,張子文被唐影所做的這一切深深感動…… 「媽媽……您難道就不能顧及下小舒的感受嗎?您不接受文哥的愛,小舒這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中,您願意看到小舒為您難過一輩子嗎。」 唐舒的聲音充滿著淒楚,但每一句都擊中唐影的軟肋,為了小丫頭,唐影傾注了一生的心血,她一直把小舒當親生女兒看待,關心愛護她,眼瞧著小丫頭一天天的長大,出落成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唐影的心裡充滿著成就與欣慰,多年的母女感情,唐影已經將唐舒視做心頭肉,重若生命,她怎麼也不願意小舒為自己難過,小舒的這番話今她感動,令她為難,還今她有了一絲憧憬,與張子文幸福的生話在一塊兒,童話般的夢,她的心底泛起了漣漪,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小舒的話,而社會的現實,王室的制度,也根本不允許她實現…… 「小舒……你太天真。」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就算媽媽答應了你,難道你就不知道現實的殘酷嗎?還有你,馬上就要繼位成為唐王室的女王,子文跟你能不能在一起都得王室定奪,就連現在身為女王的我都不能做主,你說的這些都是沒用的,媽媽現在能做的,是想辦法讓你得到應有的幸福。」 此刻唐影的語氣有些沉重,召回唐舒,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新女王繼位王室很順利的通過… 第三百二十三章 跟我一起私奔 唐影嘴裡說想辦法讓小舒得到幸福,眼下,真正能讓她幸福的就只有張子文,但王室制度森嚴,能與女王結為連理的只能是王公貴族,張子文一介平民,根本沒有資格,除非唐舒沒有繼承王位,但這些想法為時已晚,現在,她已經沒有能力說服其他王室成員…… 「我不要做女王,讓表姐唐玉做女王好了,她也是合法的王位繼承人。」唐舒的聲音堅決地說道:「媽媽,相信您也厭倦了王室生活,您退位了就跟小舒一塊兒到中海,遠離王室,到時,我們跟文哥還有麗姐姐她們在一個家庭裡,那有多幸福……」說道最後一句,唐舒有點激動,彷彿幸福就在身邊。 門外的張子文聽得心中巨蕩,小舒為了自己,連至高無上的王位都願意放棄,此刻的張子文除了感動得一塌糊塗,還有一種衝進去抱住小舒狠狠溫存愛憐的衝動。 「哎……傻孩子,你想的太簡單了。」唐影幽幽的歎了口氣道:「你怎麼能說不做女王就不做女王?登基大典就定在後天,你現在說什麼也都來不及了……」唐影的語氣充滿著酸澀與無奈,她現在真的後悔將唐舒帶回王室,現在想有所改變都沒有辦法。 登基大典?後天?靠!唐影說來不及了是什麼意思?張子文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妙,他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絲恐懼,他隱隱有個感覺,小舒一旦成為唐王室女王,自己很有可能永遠失去小舒,失去溫柔美麗的她。這,絕對不是張子文所願意的。 「媽媽……就沒別的辦法了嗎?我……不願意失去文哥啊……」唐舒的聲音充滿著淒楚和哀怨,聽得張子文心裡一陣疼痛。 唐影無奈的歎息了聲說道:「小舒……媽媽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樣吧……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明天媽媽再來看你,再跟你商量好嗎?」 唐影要離開,張子文聽到一陣衣裙婆娑之聲,估計唐影已經站起了身子,張子文趕緊離開門邊,身子輕靈的摸到走廊的一側的一道門前,試了下門把,沒鎖,張子文心中一喜,溜了進去,剛掩好門,先前偷聽站立的地方響起了開門聲,不久,客廳外間的開關門聲傳來,唐影應該已經離去…… 當張子文再一次站在唐舒門外的時候,心裡有了絲激動,乖乖小舒就在那門後的房間內,開門就能見到她,小丫頭見到自己出現在她面前會是什麼表情?她一定會很驚訝吧?張子文的唇角有了絲微笑…… 門輕輕的打開,一絲醉人的芬芳帶著房間的熱氣撲鼻而來,熟悉香氣,溫馨的味道,唐舒那完美窈窕的身軀就站在窗邊,一身雪白色的絲裙,就如那美麗的精靈。很安靜的站在那裡,有點遺憾,背對著張子文的小舒,不知道她日思夜想的文哥就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 一聲幽幽的歎息,溫柔的小舒自言自語:「文哥……你在哪?媽媽說你已經到了這裡,你在王宮外嗎?正想辦法近來嗎?小舒好擔心你……小舒好想現在見到你……」此刻,她好擔心心愛的文哥。 溫柔的話語,牽腸掛肚的情思,張子文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他此刻的眼睛有曾層霧氣。 「不行的。文哥,你可千萬別亂闖進啊,媽媽已經提高了警戒,被抓住就不好了,文哥,你可千萬別出事……」嘴裡喃喃的小舒有了絲焦躁:「不行,我得出去看看,也許……也許……文哥在外面正著急呢……文哥……小舒這就去找你……」 王宮的高牆實在高,警衛森嚴。小舒想不到張子文能有什麼辦法進來,她以前很相信文哥的能力,但此刻心中的擔心,已經讓她忘記了文哥的無所不能。 「小舒……」張子文輕輕的喚了一聲,眼中的晶瑩已經瀰漫。 唐舒的嬌軀微微一震,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是文……哥?唐舒不敢相信,她不敢回過身子,刻骨的相思,她怕這是一場夢,她怕一回過身夢就醒了,此刻,她的美眸裡在這一瞬間蘊滿了晶瑩。 「是我……小舒……是你的文哥來看你了……」溫柔磁性,充滿了深情,是文哥……是文哥……他真的來看自己了,這……不是做夢,唐舒美眸裡的晶瑩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悄然滑落,她緩緩地轉過了嬌軀…… 看見了,她看見了那張英俊帥氣的面容,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籠罩著濕氣,濕氣後面是那深情的凝視,他那緊閉的唇角還掛著微笑,令人心碎的柔情,當這張魂牽夢縈的面容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唐舒的眼前時,小丫頭眨了眨淚眼朦朧的美眸,真的不是夢…… 思念的小鳥兒飛向了張子文,飛進那久違的懷,溫暖,舒適,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唐舒幸福的閉上了美眸,她太喜歡,太想念文哥這寬厚溫暖的懷…… 張子文摟著柔軟的嬌軀,久違了的溫馨感覺,久違了的溫香軟玉,此刻的他需要懷裡的充實感覺,溫柔唐舒,想得令人心疼得小乖乖,張子文恨不得將她整個溫軟嬌軀融入到自己的懷裡,他抱得很緊,緊得令唐舒有點喘不過氣來,他似乎生怕自己一鬆開她就會消失不見,真真切切的感覺,思念很久的小舒就在自己的懷裡,此刻的她,乖順得就像一隻迷得死人的小貓咪…… 雙唇在這一刻輕觸,一向斯文的小舒還是那麼羞澀的迎合,夾雜著淚水的吻,酸澀而又甜蜜,這對分開已久的男女任由淚水的肆意,但那情深似海的吻卻抵擋著這對男女的靈魂,吻不夠。擁抱不夠,溫存不夠,這對深愛著的男女似乎要在這浪漫溫馨的愛意纏綿中,找回那逝去的時間,去補償那刻骨的相思,去補償那無奈的分離…… 「小舒,你……看上去好憔悴……」別後訴衷腸,張子文捧著小舒粉嫩的臉蛋,心中充滿著憐惜。 「文哥,小舒沒事……倒是文哥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唐舒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瞧著張子文那心疼人的眼神,溫柔的知道用什麼方式來解開他心中的疼,儘管此刻的他,好想貓在他寬厚的懷裡肆意流淚。 善解人意的丫頭。她總是為自己著想,張子文瞧著眼前這張猶帶淚痕的美麗臉蛋,那讓他心酸的美麗笑顏,張子文心中暖暖的,他的喉嚨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深情地對視,看不夠的容顏,房間內瀰漫著溫馨的安靜,這對久別的男女不需要說話。那充滿深情愛意的眼神就能表達那離別的相思,也能表達那重逢後的喜悅與幸福…… 「糟糕,天快亮了。」一直溫柔躺在張子文懷裡的小舒掙扎著坐起了嬌軀。 「怎麼了?」張子文瞧了眼窗外,窗外有了絲朦朧的光亮,天,真的快亮了。 「文哥……你……你是怎麼進王宮的?」唐舒的美眸裡充滿了好奇,沒有急於回答張子文的問話。 「嘻……翻牆進來的,你家的牆還真是高。」張子文語氣有了絲輕鬆的調侃。 「哇……文哥好厲害。我還擔心你進不來呢,可是,宮內的警戒也很嚴啊?怎麼會不被發現呢?」唐舒美眸裡除了佩服就是驕傲,心愛的文哥當真是無所不能。 如果你喜歡這本書,請到連城書盟給我投票。 張子文苦笑了下說道:「你媽媽將我當賊來防範,暗哨忒多,還有人工湖橫在那裡,我要不是會點水潛過來,還真躲不開暗哨的眼睛……」 張子文話音剛落,突然想著不對,與小舒幾乎同時「哎呀」了一聲,跟著相視一笑,現在身上感覺還有點潤,先前張子文身上就一直濕淋淋的摟著小舒,靠,把這一茬忘了,愛情的魔力,竟然讓這對男女在濕淋淋的擁抱中享受甜蜜的溫馨。 「快,快去換件衣服。小心別著涼了。」摸著小舒有點濕潤的衫裙,張子文心裡有了內疚,把小丫頭弄病了就罪過大了。 瞧著張子文擔心的眼神,唐舒笑了笑,她此刻的心充滿著溫暖,衫裙濕點算什麼?能得到文哥的關愛才是最重要的,甜蜜歸甜蜜,小丫頭還是乖巧的站起了嬌軀,聽文哥的話,是她最願意做的事情。 唐舒沒有在房間內換衣衫,也許是害羞,她直接走出了香噴噴的臥室,時間過得不長,她已經換好了乾爽的衣衫,手裡,還多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和襯衫。 唐舒將西服遞到張子文手中嬌聲道:「文哥,這是我護衛的西服,你也換換,他身材跟你差不多,你先將就著穿吧。」 身子粘嗒嗒的,張子文沒有客氣,三下五除二就將自己剝得還剩一三角內褲,全然不顧小舒羞紅著臉蛋,很不雅觀,小舒趕緊閉上了美眸,動作也夠麻利,小舒害羞的美眸還沒閉利索,張子文一身上下已經是煥然一新,穿西服就是帥氣,張子文對著鏡子臭美了一下。 小舒睜開美眸的時候,瞧著張子文穿著西服的英挺模樣,忍不住笑著誇讚道:「嘻……文哥,你穿上西裝就是比我的保鏢帥。」 情人眼裡出西施,都是西裝革履,能帥到哪去?但能得到心愛小女人的誇讚,張子文心裡還是美得冒泡,正要逮住小舒獎賞她一番的時候,他的心裡突然一動。 「小舒,你的保鏢平時就穿這一身嗎?」張子文記得唐影的保鏢都是黑色西裝,而現在自己身上穿的卻是深藍色。 唐舒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西服就是王室保鏢的制服,代表身份等級的胸徽還在呢。」 張子文低頭瞧了眼西服領口胸徽,指甲蓋大小的精巧胸徽上有著一條金龍圖案,聽小舒說,金龍代表特級護衛,專門貼身保護公主級別的王室成員,西服的顏色也有講究,黑色西服是女王身邊護衛的制服顏色,深藍色西服則屬於公主身邊護衛的制服顏色。 弄明白了一切,張子文略微沉吟了一下,神情凝重的瞧著唐舒道:「……小舒,文哥想帶你走,你願意跟著我嗎?」 表情有點嚴肅,唐舒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但她還是條件反射般的點了點頭嬌聲道:「我願意啊,文哥走哪,我都跟你去。」 張子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別急著回答我,我的意思是帶你跟我悄悄的離開王宮,說得不好聽就是跟文哥私奔,跟我私奔,你會失去很多,也許……你會失去尊貴的身份,你……你願意嗎?」 私奔?唐舒的美眸睜得很大,這事她從電影裡看過,從書裡也讀到過,這不就是古代愛情故事裡那些元男癡女才作的事嗎?現在,這個很老土的詞彙從張子文嘴裡冒出來,有些不倫不類,但聽在唐舒的耳裡卻是新鮮加刺激。 唐舒在這瞬間明白了張子文的表情為什麼會這麼嚴肅認真,他是想帶自己離開這守衛森嚴的王宮啊,私奔,跟心愛的文哥私奔,去追求幸福,追求自由,唐舒的美眸裡抹過一絲憧憬,她沒有回答,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沒有半分的猶豫,美眸裡全是堅定之色。 張子文笑了,笑得好開心,他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答案,雖然他覺得自己有點自私,但為了不失去深愛的小舒,他不得不自私一回,小舒當著自己的面放棄了尊貴的王室身份,義無反顧地跟著自己私奔,感動不已的張子文一伸手就將小舒攬進了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心裡在此刻暗暗發誓,發誓這輩子不負小舒對自己的這番神情,發誓這一生一世要讓乖乖小舒快樂 第三百二十四章 大事化小 私奔是件刺激的事情,唐舒的神情有些興奮,一切從簡,後唐舒聽從了張子文的勸告,沒有帶任何的東西,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閣樓。 此時,東方的天際一片嫣紅,太陽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那透著金紅色的雲層探出,清晨的空氣最為新鮮,皇家花園內的花草林木散塵露點點,散發出陣陣清香,清新宜人。 王宮內院實在太大,閣樓的一旁停放著幾輛環保四輪電瓶車,應該是王宮內代步用的,一身西裝的張子文待耳麥,還戴著一副酷呆了的墨鏡,現在的他搖身一變,成了唐舒的貼身保鏢。 帶著小舒了一輛環保電瓶車,不用小舒指引,張子文估摸著方向就朝宮門外駛去。 王宮內嚴不透風的守衛連張子文都暗自佩服,沿途能看到不少明樁暗哨,見到這輛緩緩行駛的四輪電瓶車並沒有上前盤查,冒充保鏢就是省事,要不是自己想出這麼個餿主意,要想帶著小舒全身而退真的很難。 一路無事,車已經駛近了宮門口,8名穿著皇家衛隊制服的衛兵,筆直的戰立在宮門兩側,幾名穿著西服的男子在宮門附近來回遊走,貌似閒庭散步,小舒輕輕的提醒著張子文,那幾名西裝男子是皇家內衛,負責盤查所有進出宮門的人。 張子文撇了一眼,這些內衛跟自已一樣都戴著酷呆了的墨鏡,墨鏡後地眼睛似乎在搜索著四周的動靜。瞧見張子文駕駛的電瓶車靠近,一名西裝內衛招了招手,示意張子文停車檢查。 四輪電瓶車緩緩停下,張子文步下車來,幾名西裝男子迅速的靠上前,動作極其到位,前後左右已經將電瓶車圍了嚴實,5名西裝內衛,氣度沉穩。西服下,武器暗顯。 張子文背心不由自主的涔出冷汗,對方的防範極其嚴密,想突襲只怕很難,如果被對方查出疑點,瞧這些好手的架勢,相信這幾名好手有資本將他自己一舉拿下。 張子文墨鏡後的神情很鎮定,越在這個時候越不能緊張。混過這一關就是自由,但當先前示意停車檢查的西裝內衛取下墨鏡地時候,張子文頭都快大了,靠,怎麼是這傢伙? 張大勇。跟在唐影身邊做貼身保鏢前屬於中南海特衛之一,身手極其高,張子文跟這傢伙在美國期間早就混了個臉熟,曾切磋過攻擊之術,很難分出高下,兩人一直都很互相欣賞,屬於那種用眼神交流的朋友。 完蛋了,這傢伙怎麼調到宮門口當內衛了?點兒背!張子文暗暗叫苦,眼前這傢伙不可能認不出自己,退無可退。媽的,干吧!張子文暗自調整著呼吸,身上的肌肉開始發緊,這傢伙身手厲害,不知道自己突然襲擊會不會奏效?張子文心裡實在是沒有一點點把握。 「請出示通行證件。」張大勇走近張子文一米遠的距離站定,隱現防守姿勢。 這是檢查程序,王室重地,就連公主出行也一樣檢查,唐舒似乎習慣了這種安全檢查。沒有表示什麼,張子文也沒有妄動,從懷裡掏出了小舒事先交給他的證件,動作很輕,很小心,對方已經有了防範,他不想刺激到對方,因為他找不到突襲的破綻。 檢查證件很認真。很仔細,張大勇地目光似乎沒在張子文身上停留,張子文瞧不出張大勇墨鏡後的表情,這傢伙在搞什麼鬼?難道沒認出自己?張子文心裡很快就否定了幼稚的想法,自己都能一眼認出這傢伙,身為前中南海特衛,他的眼水能差到哪? 證件遞還到張子文手裡,張大勇做了個手勢,來得快去得快,幾名圍在四輪電瓶車周圍的西裝男子迅速撤離。 檢查完了?張子文心裡犯了嘀咕,見張大勇不再理自己,而是徑直朝坐在車裡地唐舒走去,張子文心裡一緊,這傢伙想幹什麼?心中所想,張子文的身形隨著靠了過去,現在,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碰小舒一絲頭髮。 「公主,請問您這麼早是去哪?需要加派護衛嗎?」張大勇的很有禮貌。 「不用,謝謝衛士長的關心。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有他一個人跟著我就行了。」唐舒露出個甜美的笑容,她好像跟張大勇很熟悉。 張大勇點了點頭,側頭對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張子文說道:「好好保護公主,出了事你是知道後果的。」 張子文還能說什麼,只有點頭的份。 「你應該回答,是!衛士長!」張大勇墨鏡後的表情似乎很酷,但那唇角卻有了絲笑意。 「是,衛士長……」張子文下意識回答了一聲,跟著反應過來,靠,原來這傢伙早就認出了自己。 「好了,你現在可以出宮了,小心點……」張大勇唇角地笑意更濃。 張子文有些尷尬,這傢伙算是把自己忽悠個夠,同時,心裡還有了絲感動,他這是放自己了一馬,為什麼放過自己?張子文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欠了這傢伙一個天大的人情。 出宮門,廣場上已經有了不少早起的人,或散步,或晨煉,此時太陽已經露出了雲層,金色的陽光揮灑,照耀著生機昂然的大地,張子文長長出了口氣,回頭瞥了眼業已緊閉的宮門,與美麗的小舒相視一笑,自由了…… 王宮就在身後,私奔只成功了一半,被抓地危險隨時都會發生,此地不宜久留,張子文將四輪電瓶車停靠在宮門一側的皇家專用車場,拉著小舒向不遠處候客地的士快步走去…… 張子文帶著小舒沒敢在威爾士停留。買了輛二手車一路不停,一天的工夫,這對私奔的男女已經來到了英倫海峽,此時,小舒的失蹤相信已經被王室發現,張子文能想像得到英國的各個出入境已經守候著捉拿自己地人,光明正大的離開英國人境內已經不可能,偷渡,張子文臉上有了絲苦笑。他感覺自己有點像是專門偷渡地蛇頭,而身邊這位堂堂唐王室的公主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偷渡客,老天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忒大了點。 在歐洲境內偷渡要容易得多,有錢好辦事,張子文熟門熟路,這個冒牌蛇頭很快就聯繫上當地真正人事偷渡的蛇頭,這是張子文在部隊期間就掌握的知識,世界各大偷渡非法機構他是瞭若指掌。為什麼各國政府打擊偷渡行為會屢禁不絕?原因很簡單,這些非法機構除了運送偷渡客,更多的是運送各國冒充偷渡客的間諜…… 傍晚,明月高懸,一艘小遊艇靜靜的停泊在一個荒涼的碼頭。一切都是那麼小心,一切都是那麼地鬼祟,張子文拉著小舒的纖手,做賊似的靠近那沒有一個人影的碼頭,手電暗號,當張子文瞧那艘遊艇發出的暗號,忍不住衝著小舒微微笑了笑。 而此刻,小舒正瞧著心愛地文哥,四目相對,溫柔的小舒給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令人心醉。 一路走來,沒什麼多大的驚險,但整整一天的奔波與偷摸行動卻讓她體驗到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躲避警察,見蛇頭,到現在鬼祟的偷渡太新鮮,私奔衍生出來的系列刺激讓嬌貴的公主充滿了新奇。 瞧著張子文疼惜的眼神,小舒此刻地小腦袋很驕傲的想著。自己終於可以跟隨心愛的文哥同甘共苦,終於可以浪漫的來一回私奔,私奔,追求幸福的象徵,這種情人之間特有的詞彙,小丫頭想想就臉蛋發燒,多浪漫,多刺激…… 遊艇轉換到大貨輪。這對男女有的是合法護照簽證,張子文與小舒不必像其他偷渡客那樣躲藏在艙底,即使緝私檢查也不怕,張子文所謂偷渡的目地很簡單,就是躲開出入境的耳目而已。 上等的休息艙內,張子文摟著小舒睡在舒軟的大床上,一整天的奔波,小丫頭累壞了,此刻她乖順得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不一會兒,就貓在張子文寬厚的懷裡香甜地睡去,瞧著這張可愛美麗的臉蛋,張子文的面容上儘是溫柔之色…… 近一個星期的航程,又在陸地轉乘了數次的車輛,張子文成功的帶著美麗的公主從俄羅斯潛進了中國境內,瞧見數輛接應自己的豪華車隊停在邊境不遠的公路旁,那周青熟悉的身影正朝著這邊張望,興奮不已的張子文一把抱起了小舒,在小舒開心的嬌呼中來一個華麗的旋轉,回國了,成功了,空氣中在這瞬間瀰漫著歡樂的氣氛…… 車隊奔馳在高速公路上,豪華的房車內,坐在後座的張子文接過周青遞過來的報紙,厚厚的一疊,近段時間的新聞全在上面,張子文剛一展開報紙不由一愣,標題觸目驚心,唐王室公主離奇失蹤! 玩大了,張子文與唐舒相視一眼,但對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甜蜜,那麼的幸福…… 私奔這段時間,唐王室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王室很奇怪的沒有封鎖任何消息,第二日,公主唐舒失蹤的消息就出現在新聞報紙上,當日午夜,唐王室選擇這個很不合常理的時間召開記者招待會,王室新聞發言人表示,現任女王唐影因公主失蹤事件引咎退位,原定第二日的新女王登基大典照常進行,繼承王位的是第二順位繼承人唐玉,也就是唐舒曾提到過的表姐,她將是唐王室新一代君主。 當張子文帶著小舒乘大貨輪在大海裡航行的時候,唐王室隆重舉行了登基大典,世界各國紛紛遣王公貴族參加盛典,各國首腦也紛紛發表賀電表示祝賀,就連中國最高領導人也在第一時間發出賀電。 盛典的喜慶氣氛稍微沖淡了唐舒的失蹤事件,登基大典後,唐王室一反常態,封鎖一切關於唐舒失蹤的消息,外界關於公主失蹤的原因莫衷一是,紛紛猜測並發表各項評論,總之是謠言漫天飛,緋聞滿街躥,對此,唐王室一概置之不理,一概的無可奉告。 唐王室本就低調神秘,在王室刻意的迴避下,一個多星期過去,關於公主失蹤的消息開始漸漸退出各大通訊社的版面,世界各地每日大事不斷,到今天,人們從當初關注王室的視線,又重新轉移到暴亂不斷的伊拉克,又或是去關注本.拉丹50歲生日將要幹出什麼驚天恐怖襲擊,唐王室只是一個尊貴的象徵,一名公主的離奇失蹤已經不再有什麼人感興趣…… 一切都結束了?這也忒容易點吧?仔細瀏覽完報紙,張子文得到了安全的信息,他有種感覺,這一切一切的操控都是唐影所為,依她的驚人能力,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絕對沒有問題,說穿了,高貴美麗的唐影絕對清楚唐舒失蹤跟張子文有關,為了唐舒的幸福,她已經默認了事實的發生,也原諒了張子文帶著唐舒私奔的行為…… 「我想……媽媽已經同意咱們倆在一起了。」聰慧的唐舒從報紙上不難看出信息。 張子文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希望我帶你走的事情不會真給你……媽媽帶來什麼影響。」張子文還有點不習慣唐影跟唐舒的母女身份。 「你是說引咎退位吧?」唐舒甜甜的笑了笑說道:「媽媽早就想將王位傳給我,王室也早已經通過,引咎退位只是通過我失蹤的事情對外界這麼說的,也算是順理成章。」 張子文點了點頭,目露歉意的說道:「希望是如此吧,只是……你的王位被你表姐坐了,跟著我這麼個平頭百姓,以後你也跟我一樣成了平民,你後悔嗎?」 「後悔?我才不後悔呢……」唐舒的嬌軀緊緊偎依著張子文身子,輕聲說道:「小舒能一輩子跟在文可身邊,才是小舒最大的幸福……」說完,唐舒的美眸裡露出了幸福之色…… 第三百二十五章 深愛的女神 風聲雖然平息,回到中海的張子文還是不敢讓唐舒這麼快就露面,龍口屬於張子文的地盤,將她安排在龍口剛建好的度假村裡,這裡環境清幽,又是旅遊勝地,張子文不但可以在龍口開發區現場辦公,還能與乖乖唐舒在這風景如畫的地方過著二人小天地的日子,倒也其樂融融…… 有小舒在,似乎好運也隨著她回歸而到來。張子文有好運,自然有人走霧運。陳浩,這個部長公子還是鑽進了張子文精心佈置的套子。 在表演天才比爾與前黑社會頭子的通力合作下,一大船價值上億的走私貨按計劃被緝私海關查扣,交接貨物的陳浩被當場捉拿,緊接著,宏大集團的秘密帳冊通過匿名者秘密送到檢察機關,為防止權勢的作用,張子文運用了媒體炒作手段,將秘密帳冊的部分信息公佈於眾。 媒體的作用就是強勁,一時間宏大集團的走私大案鬧得沸沸洋洋,宏大集團的走私犯罪案徹底曝光,驚天大案驚動了高層,紅頭文件下達,扯出貪官無數,以至於後來高層專門針對這件案子召開新聞發佈會,反貪污,反腐敗的詞彙也在這些時日盛行。 既然是高層重視的走私大案,當然是從重從快,公檢法三方同時介入,結果很快出來,陳浩被判處無期徒刑,身為父親的陳部長教子無方,引咎辭職,其結果張子文自然滿意。 兩大對頭集團的高層落馬,自然帶動了股市的震盪,在有心人的操控下,07年開年的股市大盤連連下挫大跌,張子文身邊的兩大投資顧問抓住這難得的戰機,連連出手,只針對劉氏集團與宏大集團的股票下手,商場如戰場。兩大精英顧問有備而戰,戰績彪炳。 商業大動作一個接一個,不久,張子文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全面收購劉氏集團與宏大集團,這兩大集團兵敗如山倒,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就紛紛繳械,收購成功。 有時機就有機遇,比爾在美國操作地金世紀空殼公司順利上市,緊接著獨立集團反向收購,美國金世紀公司順利歸入獨立集團旗下,上市已經具備了條件。待取得中國證監會的上市許可後,張子文再一次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獨立集團正式上市,消息一發出,一時間,獨立集團的配股被搶購一空,牛股,日日漲停。 好事接踵而至,獨立集團的商業計劃今人眼花撩亂,收購、再收購,直到上市,整個中海市地商界還沒有緩過氣來,獨立集團在龍口大投資項目龍巢竣工,張子文趁著龍巢竣工的喜訊宣佈獨立集團與新澳集團合併,消息傳出,中海震動,中海市的巨無霸橫空出世。 在傳奇人物張子文身上,似乎永遠都伴隨著奇跡,商業奇跡再次出現在本就奇跡不斷的張子文身上。不久,張子文再一次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不但今中海市震動,令整個中國商界都為之震動,香港盛大集團正式收歸於獨立跨國集團旗下,超級利好消息,獨立集團的市值瞬間增長百億,獨立集團的牛股飆升。漲停漲停再漲停…… 林蔭大道的別墅,這裡是張子文溫馨的家。連日來地商業大計劃讓張子文疲憊不堪,事業的蒸蒸日上帶拾了張子文無窮的喜悅,也讓他大叫吃不消,要不是有一幫精英鼎立幫助,幾個張子文都得給累倒下,累壞了…… 還是家裡好啊,張子文一進客廳,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疲憊不堪的身體扔到了沙發上,舒服,張子文倔意的呼了口氣,不想再動…… 「文哥喝茶。」耳邊傳來甜美的聲音,一杯散發著香氣的茶擺放在張子文身前的茶几上,這是小舒最愛做的事情。 「子文,抽煙。」一支煙遞到了張子文地嘴邊,不用張子文動手已經替他點燃,這活巳經成了宋琳的專利「大壞蛋,累了吧?讓我給你捏捏。」舒服躺靠的肩膀一陣溫柔的按拿,除了小母獅子慕青,誰還會這麼稱呼他。 舒服,潤了口茶,再潤了口香煙的張子文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做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切,你們都把這傢伙給慣壞了,瞧他那樣,美得他……」雜音,張子文虛瞇著眼懶懶的瞧了過去,伍敏,這個被伍市長鄭重托付的寶貝女兒現在也住進了自己的家,但這丫頭挑刺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你這麼瞧著我幹什麼?你不服氣啊?」伍敏撇了撇嘴,雖然愛他,但還是瞧他不怎麼順眼。 「瞧你漂亮啊,嘻……今晚你住我房間得了。」張子文嬉皮笑臉。 「討厭……不跟你這大色狼說了。」伍敏最受不了張子文這德行,臉蛋羞紅,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鬥口,她已經不是張子文地對手。 「好了好了,開飯了,臭小子,別賴那裡了。」聲到手到,張子文只覺眼前一花,耳朵一陣疼痛。 「輕點,姐……都看著呢。」瞧見幾大美女捂著嘴偷樂,張子文老臉一陣發紅。 「哼,輕點,每天回家都這德行,不收拾你收拾誰?」何麗凶巴巴的,這個家,她最大。 張子文揉了揉有點疼的耳朵,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對何麗,他永遠都只有認栽的份。 眼前鶯鶯燕燕,美女如雲,坐在餐桌旁的張子文眼睛一陣發花,當真是秀色可餐。 桌上地美食更是讓張子文干吞了幾口唾沫,滿滿一桌的美味佳餚,品了品陳年紅酒,並不急於對美餐下手,貌似很斯文,家規,得等所有人到齊了才能開動,只能看不能動,餓得發慌地張子文只能冒充斯文人。 「文哥,嘻……要不你先嘗嘗我做的糖醋排骨好吃不?」解下圍腰的安韻美降裡笑吟吟的。將一塊排骨放到張子文面前的餐盤,她現在比小舒還心疼張子文,生怕將他餓著了,嘗嘗,並不觸犯家規。 懂事,知道自己好這麼一口,張子文感激的衝著安韻笑了笑,餓壞了,餐桌上的美味早就今他食指大動,要不是這該死地家規,張子文鐵定是風捲殘雲。 「思思姐說了要回來嗎?」唐舒見張子文垂涎欲滴的模樣,面嚮慕青,問出了張子文正想問的。 「要回家的。剛才已經打了電話,她就快到了。」慕青與李思思都是商界女強人,共同語言也很多,感情自然也是好得冒泡。 正說著,客廳門傳來開門聲。 「我回來了……」人未到,甜美地聲音先到,跟著,一名風情美貌的女郎出現在眾人眼前。李思思,她已經住在張子文家裡有一段時日,有微隆的肚子罩著,住進張家順理成章,她現在也成了張家最金貴的女人。 「思思,要買東西叫我去得了,你看你氣色都不怎麼好。」何麗麗嘴裡埋怨著,手卻趕緊攙扶著李思思,生怕她磕著碰著。 「我……這有張今天的報紙,子文。你看看吧……」坐下後的李思說話有點吞吐,將手中的報紙遞拾了張子文淮備用餐了,還看什麼報紙?餓著呢,張子文心裡雖然嘀咕著,還是按過了報紙,一看,他整個人呆住了表情不對,一眾美女紛紛起身,報紙的標題今整個餐廳安靜下來,圍在張子文身邊瞧他手上的報紙,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 「唐王室前女王香消玉隕」 張子文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香消玉隕?高貴美麗的唐影難道就這麼永遠的離開了自己?深愛著的唐影,令他心痛令他心碎的唐影,他愛她,卻不能得到她,她是張子文心中的痛,而這個秘密卻只有小舒知道,報紙上的噩耗今張子文似乎停止了呼吸,他喘不過氣來,這一刻,張子文感到天旋地轉,堅強的他眼睛裡有了層霧氣,那悲痛的眼神令在場所有深愛著他地女人心碎…… 「文哥……」數聲驚呼,張子文暈了過去,他承受不了這殘酷的打擊…… 一天,兩天,三天……整整過去了一個星期,早已甦醒過來的張文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他誰也不想見,他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悲痛欲絕的他,到現在,還沒有從噩耗的陰影中走出,唐影以前與他在一起的種種情景就如昨天,有辛酸,有歡笑,有甜蜜,有幸福,還有那絲痛苦的無奈,刻骨的愛,相思的痛,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與高貴美麗地唐影相見無期,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一直渴望著與唐影再相會的日子,哪怕不能實現,這至少是他心中的夢,現在,夢破滅了,唐影永遠的離開了他…… 門輕輕的響了幾聲,張子文黯淡無光地眼神露出了一絲溫柔,有資格進房間的只有一個人,門開了,走進來地是小舒,手裡還端著一盤糕點,惹人愛憐的小舒,失去親愛的媽媽,她一度承受不了打擊,跟張子文一樣,那天,她也暈了過去。 張子文心中再悲痛,他都不會在小舒面前流露,對她,他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疼惜。 「文哥……吃點東西吧……你這幾天吃得好少。」小舒前幾天一直很憔悴,但此刻看上去好像恢復了不少。 張子文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拿起一塊糕點,糕點香酥可口,但張子文卻味同嚼蠟,悲痛今他暫時失去了味覺,但就是這樣,他都不忍拒絕唐舒的一番心意。 「文哥……不要再傷心了……小舒瞧著你這個樣子,心裡好疼。「瞧著張子文強忍悲痛的模樣,小舒的美眸裡全是晶瑩之色,她的心好疼。 「我……沒事的……不要為我擔心。」張子文強自壓抑著心中的哀傷,黯然的目光露出一絲溫柔,他不願意刺激到失去親人的小舒。 唐舒瞧著張子文,猶豫了下,輕聲說道:「文哥,剛剛我得到了消息,媽媽……也許沒事。」 張子文腦袋嗡的響了下,懷疑聽錯了:「你說什麼?唐……影沒事?」 「是的。也許……真的沒事,我現在還不確定,但聽雄叔地語氣,媽媽好像還在……」唐舒的語氣也不肯定。剛才得到消息,她跟張子的反應一樣,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這也是一線地希望,不管真假,她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文哥,她不願意文哥一直這麼悲痛下去。 「那你雄叔是怎麼說的?」這消息燃起了心中的希望,張子文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雄叔也沒怎麼說,他就說要我不要相信報紙所說的一切。這意思不就代表媽媽還在嗎?」唐舒努力回想,雄叔除了問候自己,就這句話透出了口風。 「那你沒問你媽媽現在在什麼地方嗎?」張子文心裡突然有種感覺,如果唐影還在,雄叔一定知道唐影在什麼地方。 「問了,雄叔說他也不知道,但他卻知道報紙上的消息是媽媽吩咐透給媒體的,然後媽媽就夫蹤了,媽媽走得很秘密,沒有帶一個保鏢,王室沒有一個人知道媽媽的行蹤。」唐舒美眸裡有了絲茫然,她也不知道唐影會去什麼地方? 「死亡消息是是你媽媽親自吩咐發出去的……」張子文嘴裡喃喃,此刻,他的頭腦異常地清晰,他在分析唐影的用意。 「是的,是媽媽吩咐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會是雄叔安慰我的吧?」唐舒美眸裡哨了絲黯然,王室都不知道媽媽的行蹤。失蹤對唐舒來說,等於是自己還是見不到親愛的媽媽。 主要是報紙消息太震撼,蒙蔽了張子文的心智,張子文也無從證實報紙消息的真假,誰會吃飽了沒事幹發這消息啊?更何況是知名地通訊社,現在。這突如其來的消息來自唐影的貼身保膘,他相信雄叔不會亂說話,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安慰小舒。 特種軍人,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張子文整理著思緒,現在他需要靜靜的分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內異常的安靜,唐舒安靜的偎依在張子文的身邊,她沒有打猶張子文的沉思,她心裡請楚,文哥一定在想著媽媽的事情,此刻,她心裡也燃起了希望,她相信無所不能的文哥能想清楚其中地關鍵…… 良久,張子文沉思中的眼晴突然一亮,那緊閉的唇角浮出一絲笑意,他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麼…… 「文哥……怎麼了?」唐舒的小心心跳得很歡,她意識到心愛的文哥有了答案。 「小舒……」張子文長長的舒了口氣,輕輕說道:「如果我想得沒錯,你媽媽真地還在。」 「真的?媽媽會在哪裡?」唐舒美眸裡晶瑩猶在,但已經有了絲希望地歡欣,她相信文哥不會騙自己。 「我知道一個地方,到時,你跟我一起去那地方,不出意外,你媽媽應該在那裡……」 說完,張子文的眼晴瞧向了窗外,他的神思似乎也去到了唐影所在的地方…… 睛朗的天空,蔚藍的大海,張子文站在豪華遊艇的甲扳上,遠處一座島嶼隱隱在望。 「就快到了……」張子文側頭對著偎依在身邊的小舒笑著說道。 「文哥,你跟媽媽在那島上的幾天,一定發生好多事吧?」唐舒的臉蛋上帶著甜美的笑容,想著就要見到親愛的媽媽,她的心有了絲激動。 「如果找到你媽媽,以後,我們就在這島上定居好不好?」張子沒有正面回答唐舒的話。 跟唐影在島上發生了很多事,此刻的張子文的老臉一陣發紅,他想起了與唐影在島上那段時間的旖旎時光…… 「好啊……只要有文哥在身邊,找到媽媽後咱們就住那島上,還有麗姐姐她們,我們一家人永遠幸福的在那島上生活……」唐舒偎依著張子文,美眸裡滿是憧憬。 美麗善良的小舒,走到哪都替張子文想著他身邊的女人,張子文心中暖暖,深愛著的唐影,親愛的姐姐,懷有身孕的思思,還有慕青、伍敏、安韻,宋琳,一家人在這島上幸福的生話在一起,齊人之福,天,張子文簡直不敢想像未來的香艷景致…… 美麗的孤島,當張子文再次踏上這座難忘的島嶼時候,心裡湧起一絲溫馨,這座島留給他太多太多的美好回憶…… 變了,張子文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初跟唐影相處的那處岩石洞旁邊,竟然有幢精緻的白色房屋,不大,但很典雅美觀,這荒蕪人跡的孤島真的有人?張子文的心跳加快,他確定這是自己曾跟唐影待過的島嶼,唐影會在那幢房屋內嗎? 一步步的走近那幢小屋,張子文與唐舒的心跳聲彼此都能聽見,希望似乎就在那幢漂亮的小屋子裡…… 房間內沒人,暗香浮動,熟悉的香氣,熟悉的感覺,張子文輕摟著小舒,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房間內的一切…… 還有一道門,打開門,數級石階直通後面的山洞,那裡曾是張子文與唐影曾棲身的地方,張子文與小舒踏上了階梯,當張子文與小舒走到巨大的岩石旁時,他倆同時停住了腳步…… 在那岩石之上,一個美麗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裡,在那美麗絕倫的臉蛋上,那雙美得今人窒息的美眸瞧向大海的方向,海風輕輕拂過,拂動她的長裙,拂亂了她的髮絲,風華絕代,張子文癡了,她永遠都是他心目中深愛的女神…… 張子文與小舒靜靜的望著她,生怕驚猶了她那女神般的寧靜…… (全文終) 全本全集精校小說盡在:http://www.yimuhe.com/u/anglewing2620-1.html 更多資源下載:http://qqzone.400gb.com 或者http://qqzone.ctdisk.com ※本電子書來自互聯網,僅供讀者預覽,版權歸原作者所有,本人不做任何負責, 請在下載24小時內刪除,不得用作商業用途;如果喜歡請購買正版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