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雲之逐艷曲 / 易天下 著 ] 黑龍小說網 出品作品Txt版閱讀,閱讀作品更多請訪問:http://www.hlj3.com 書籍介紹: 一個現代社會的大學生,陰差陽錯來到了明朝,黃易筆下《覆雨翻雲》的世界,且看他如何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翻雲覆雨,娶江湖十大美女,戰黑榜十大高手,淫明皇三宮六院,顛覆東瀛倭國、嘗高麗異域風情、下西洋獵艷歐洲美女…… ------章節內容開始-------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一章 回到明朝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5 本章字數:4017 夜空陰沉,電閃雷鳴,雷霆滾滾。 新虹路,北院小區,18棟,5樓,211室外。 微微有些陰暗潮濕的狹窄過道間裡,聲控燈早已經沒有外殼,只有掛滿了蛛網的鎢絲還孤零零的留在那裡,一個腰圍比胸圍還要寬廣的中年女人敲門說道:「小張,你在屋子裡嗎?」 稍微等待了一下,裡面沒有任何聲響。 女人看見屋子裡面沒有響動,聲音立刻來了一個八十度的大轉變:「張霈,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再次等待了一陣,仍然沒有人開門。 女人突然指著211的鐵門大聲罵道:「好你個臭小子,你不開門是吧!老娘跟你沒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經拖欠了2個月的房租給付清了,我立刻就讓你滾蛋。喂!你聽就沒有,不要以為裝死悶在屋裡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出來,快給我滾出來……」 可能是太累了,殺豬般高亢嘹亮的咒罵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時,一直坐在屋裡電腦前盯著頻幕發呆的張霈才緩緩舒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擔心自己十五寸的顯示器能不能經受得住如此巨大聲浪的考驗,好在一切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電腦沒事。不過這房東太太罵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不是問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媽和我妹妹,不過我這獨身子女哪裡來的妹妹? 看見外面沒有了響動,張霈將一直帶在耳朵上的耳麥取下,換成音響,舒緩的音樂再次響起,他也繼續開始了自己的碼字生涯。 張霈,今年22歲,是上海市一所二流專業科學校畢業的應屆畢業生,身高一米八,長的到是人模狗樣的,不過畢業已經近半年了還沒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說,張霈模樣不壞,人也機靈,怎麼就找不到工作了,這個只因為他這人沒事就愛幻想,輕佻好動,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憑最大願望就是中500萬大獎,其實這彩票誰不想中啊,誰不想,誰不想誰是王八蛋,可是想歸想,這也不能太過了不是? 你瞧瞧別人張霈想的,500萬彩票在交取個人所得稅以外,拿到手裡的是400萬,然後第一件事情是買房子,畢竟是中國人傳統觀念中毒比較嚴重,現在的人誰不想有套房子,所有張霈第一件事是買房子。 有了房子,能沒有車嗎,這肯定是說不過去的,然後就是車子房子加起來怎麼著也得兩百多萬吧,所有現在就還只剩個一百來萬。 最後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現在的女人就只認識一個字,錢。 以前處了個女朋友,後來因為沒錢,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處半年下來張霈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讓突破那最後一道坎,每到關鍵時候不是大姨媽來了,就是頭疼眼花腿抽筋,最後實在抵不過張霈這惡狼,就可憐惜惜的說什麼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結婚那天,希望張霈尊重他的決定。 張霈那個恨啊,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是,他不是沒有想過下下藥打打悶棍什麼的,可是這違法犯紀的事情做之前怎麼著也得猶豫一下不是?結果猶豫到最後,什麼也別說,一頭小白豬就留給別人吃了。 有錢腳裹腳,沒錢個管個。[請用四川話讀] 好比那房東太太吧,平日裡小張小張,喊的老親熱的,可是當你一旦沒有交足房租,水電,物管費,我的天啊,情況就是剛才看見的那樣。 所有張霈一心就已經掉錢裡面去了,可是現在工作並不好找,嗯,是相當不好找,特別是在上海市這個以高出名的地方,什麼高,當然是消費高。 吃喝拉撒,出門就是錢,張霈有次上街闖了紅燈,守馬路的大媽讓罰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塊八毛五,結果是站了半天馬路,充當了一次人民自願者。 現在什麼都講關係,比出身,拼*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張霈一沒有權有勢的老爸,二沒有錢的老媽,甚至連個富裕點的親戚都沒有,整個家裡一窮二白,只能湊和著過過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工作的張霈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裡要錢。 後來聽說在網上寫,能夠掙成百萬富翁,張霈立刻激動不已,帶上自己所有的積蓄到電腦城二手市場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聯想電腦。 配置是啥他一點也沒弄明白,不是聽老闆吹起來還不錯,反正只是寫東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張霈狠心將電腦般回了出租屋,開始了他正式的碼字生涯。 在網上寫能不能讓自己成為百萬富翁張霈並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寫了兩個月了,如果再這麼寫下去,他估計就要成百萬「負」翁了。 不過寫的同時,他也得到了許多樂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書評區裡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張霈好歹也是大專畢業,雖然學的是理科,可是這寫的東西也不能說是小學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這種評論,張霈怒了,不過後來漸漸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對方越是高興。因為畢竟還是有讀者喜歡看他寫的東西的,雖然人不多,可是他還是感到有那麼一絲高興。 最初寫的人難免不知道如何下筆,張霈也不例外,於是各大網站就是他經常光顧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別喜歡黃易大大的作品,網上很多大嬸們最初也是看黃易的出道的,於是在黃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龐大的讀者群裡又多了那麼一隻小蝦米。 照例將瀏覽器打開,進入自己的作家專區,進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後是回復前一天書評。 搞定這一切以後,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11點50了,畢竟從中午開始,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現在實在是有些惡的受不了了。 趕忙起身去櫃子裡翻出一碗方便麵,匆匆忙忙的泡好就準備對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議的肚子,端著方便麵,繞過滿地的報紙以及髒衣服,小心翼翼的護著家裡唯一的糧食,張霈坐回電腦前。 一邊吃麵,一邊看,這是張霈一直的習慣,此時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嚥著,突然他發現有一封站內短信是找自己的,打開一看,張霈將仍包在嘴裡的面整個噴在了顯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網站編輯發來的,張霈的連載2月,收藏和點擊已經達到了網站上架的標準,編輯特來聯繫推薦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沒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請終於通過了。 張霈猛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不顧外面還在颳風下雨,他只想跑到陽台上去大呼三聲,可是由於他太激動了,沒有留意自己的腳下,所有相當不幸的被蜘蛛網般密集的電腦線頭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腦袋直接撞在主機箱上,然後連同主機箱一同衝到電源接頭上。 從電源接頭裡流竄出的藍熾電流猛的衝進主機箱裡,然後在張霈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閃過,張霈整個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恢復了意識,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身子一動腦袋就疼痛欲裂,沒有辦法,現在還躺著別動好了,估計是剛剛恢復意識,身體還太虛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張霈感到身體慢慢有了一些力氣。 一個俏生生,稚氣未脫的聲音問道:「娘,叔叔還要多久才會醒啊!」 「噓!說話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給叔叔餵藥了。」回答的聲音相當好聽,輕噥軟語,聽起來實在是舒服。 張霈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身邊說話,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這裡是醫院嗎?他不敢肯定。 恍惚間,張霈感到有人在喂自己東西,微燙香甜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不過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有死,在主機箱爆炸的時候,張霈原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好在現在沒事,但是轉頭一想到那可能難以支付的巨額醫咬費,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終於,張霈張開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張霈心中大驚,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會是瞎了吧! 正在慌亂的時候,一絲光亮出現在眼中,眼睛漸漸適應了以後,張霈終於看清了周圍的事物,這是一間相當清雅的房間,從傢俱到擺設都充滿了古香古色的味道,這個到底是怎麼會事?張霈被搞糊塗了。 突然,一個小孩子推門進來,當他看見張霈的時候,驚喜的說道:「娘,叔叔醒了,你快來啊,叔叔醒了。」 一個美麗的女人走進屋子,憐愛的拍了拍小孩的頭,微笑著說道:「令兒,不要大聲吵鬧,叔叔剛醒,身體還很虛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令兒乖巧的點了點頭,跑出房間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著張霈一直傻盯著自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聲問道:「公子終於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張霈這時才回過神來,他趕緊將注視著對方秀美臉龐的目光移開,然後曬曬道:「對不起,請問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張霈身前,輕聲說道:「前天我和令兒出海時遇見了你,那時你已經昏迷了,所以我們將你救了回來,這裡是怒蛟島。」 「令兒,怒蛟島……」張霈努力的回憶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額頭,劇烈的疼痛讓他牙齒都酸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你說剛才那孩子叫令兒,而這裡是怒蛟島?」 女子看著張霈吃驚的模樣,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那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別具一番美態,可是此時張霈已經無暇欣賞。 張霈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看著女子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叫楚素秋。」 張霈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撐起身來,向窗外一望,這一看之下,他徹底傻眼了,遠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無數古代的建築群。 心頭一激動,張霈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情急之下,兩眼一翻,再次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瞬間,腦中清楚的閃過:怒蛟島是怒蛟幫的總部。楚素秋,凌戰天的老婆,令兒是他們的孩子。一個現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來到了黃大大筆下《覆雨翻雲》的世界裡。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章 獵艷江湖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6 本章字數:3430 不知不覺,張霈來到明朝已經半個月了,在這半個月裡,他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大半,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可是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卻是他的身體竟然一天天變的比以前還強壯了。 此時一身休閒服的張霈正坐在一塊臨海的巨石頭上,呆呆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洞庭湖發呆,在第二次清醒過來以後,他基本上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確是回到古代了,畢竟除了上帝以外,沒人會和自己看這種玩笑。 在相信之後,他也就接受了這命運的安排,說不定上天還會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緣,只要一想到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對著自己相公,相公的叫個不停,張霈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個地方去了,再想想《翻雨翻雲》說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在想下去了,不然張霈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決問題了。 不過很快張霈就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是高興的太早了,江湖的確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可同時也是一個金錢與暴力交織的地方,他現在既沒有元寶銀票,又沒有絕界武功,憑什麼去和別人掙美女,現在戚長征,風行烈在江湖中已經是響噹噹的人物了,雖然韓柏還是韓俯的一個小廝,可是三年後就會在赤尊信的幫助下,練成道心種魔大法,一步蹬天,成為和戚長征、風行烈齊名的頂尖高手。 在看看自己,沒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聯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內擁有他們的成就,無疑癡人說夢,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嬌滴滴的美人投入他們懷抱。 不行,絕對不行,既然老天讓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擁有了這個時代的全部記憶,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一定要將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擁有世間美女,即使想做皇帝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在強大的慾念支配下,張霈決定要獵艷江湖,雖然他此時沒有任何權勢武功,可是他的這個決定,卻最終導致他踏上一條香艷的獵艷之途。 在這一刻,張霈心中冷笑,心頭浮現出第一個獵取的目標——左詩。 熟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張霈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夠打動左詩的芳心。 夕陽西斜,倦鳥歸巢。 就在張霈胡思亂想之際,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將正在yy如何將慈航靜齋變成自己後宮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張霈愣愣的抬起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纖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 在心頭略過一陣驚艷之後,已經恢復從容鎮定的張霈微笑著說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二十歲嫁給凌戰天以後,在四年後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就是乖巧的令兒。但是因為長期修煉武功和注意保養的關係,她看起來不過二十五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 全身肌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輕的時候,體態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俠士的魂,就連浪翻雲也曾對他動心,她的魅力可見一斑,雖然現在嫁人生子,可是卻更添一股成熟少婦的風韻。 楚素秋掠了掠額前的秀髮,輕笑著說道:「你這人真說話真逗,有那麼誇張嗎?」 張霈是來自21世紀的人,當然說話的方式和動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樣,使他不知不覺間散發出一股特別吸引人的別樣魅力。 張霈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辯解道:「素秋姐,我可一點也沒有誇張,不信你聽聽?」 楚素秋聽張霈讓自己去聽他的心跳,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不過語氣卻微微有些嚴厲:「你怎麼能這樣和姐姐說話呢!」 張霈知道玩笑開的有些過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東太太面前練就的一席的討巧賣乖的功夫沒有丟失,沒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轉嗔而笑。 不過這一笑,又將張霈的魂給勾去了,眼中轉來轉去全是楚素秋迷離的眼神,豐潤的紅唇…… 楚素秋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新認的弟弟腦袋裡正在轉悠的念頭,只聽她聲音輕柔的問道:「弟弟,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調理好,大夫說還要注意多休息。」 張霈凝望著楚素秋秀美的臉龐,一時間忘了回答,他根本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看著張霈臉上一時喜,一時憂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誤以為張霈是想念自己的親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會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擔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會沒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島,等你傷好之後再去尋找他們。」 張霈第二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美麗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裡,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難道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戰天。 張霈假裝不識,當楚素秋介紹過之後,他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怒蛟幫第二任幫主上官鷹手下的第一號謀臣和大將——翟雨時。 轉念一想,張霈已經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在這裡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帶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其影響力藉著長江東西的交通,幾乎遍及中原,現在島上突然出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當然會引起別人注意。 其實若是平時,島上多了一個人這種小事,就算有人查詢,也絕對不會驚動向翟雨時這種大人物,可是現在偏偏是敏感時期,就在半個月前,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血戰,雖然浪翻雲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發誓在幫主上官鷹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幫,可是其他幫會卻很可能混水摸魚。 當然這些張霈當時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認為自己會被人關注是因為自己奇怪的穿著和髮式,想想也是,他這前衛造型在明朝的確是古怪,相當之古怪。 不過在翟雨時見過張霈以後,立刻打消了原來的想法,張霈不可能是其他幫會派來的探子。 聰明人都喜歡從複雜的角度考慮問題,翟雨時以自度人,誰會派一個如此引人注目的少年來打探消息,充當臥底,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個探子身上連一絲真氣都沒有。 在和翟雨時的攀談中,張霈虛構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他聲稱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為當時神州四處烽火連天,征戰不休,於是他們全族到遷居到了海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由於東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沒有想到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暴風雨,船沉沒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怒蛟島上了。 胡亂將《國家地理雜誌》裡面介紹的東西信手捻來,把智比諸葛的翟雨時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張霈就在怒蛟島安頓了下來,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暫居在她家裡。 看見張霈仍然沒有說話,楚素秋再次輕言勸說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現在你只要安心養好身體就好了。我讓戰天幫你尋找家人,他是怒蛟幫右前鋒,手下能人無數,一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聽見楚素秋的話,面色微紅的張霈終於回過神倆,他連忙咳嗽一聲,說道:「謝謝素秋姐,你對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對你好誰對誰好。」 張霈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語氣一轉道:「素秋姐,凌大叔什麼時候回來啊?」 在楚素秋家裡(其實是凌戰天的家)待裡近半個月,卻連凌戰天的面都沒有見過,所以張霈才有此一問。 楚素秋俏臉微紅:「你叫我素秋姐,卻叫我夫君凌大叔,這不是亂了輩分嗎?」 「是我不對,是我失言了,還請素秋姐不要責怪。」張霈急忙說道:「還請姐姐告訴小弟,姐夫什麼時候回來?」 楚素秋低頭想了一陣,微抬榛首:「他出去處理幫務去了,不過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快則十天半月,最遲也不過二十日。怎麼,想見你姐夫了?」 張霈大聲道:「當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這般閉月羞花的模樣。」 雖然張霈此時語氣有些輕佻,可是楚素秋只當他是發自真心的讚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責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傑。」楚素秋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張霈很識趣的沒有去追問誰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為答案他早已知道,這個人除了浪翻雲還能有誰,在她心中對浪翻雲素來信服,尤在丈夫凌戰天之上—— PS:請大家多多收藏,投票!謝謝!!! 第三章雨中春色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三章 雨中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7 本章字數:2841 兩人漸漸攀談起來,楚素秋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來找張霈的初衷,不過就在他們相淡甚歡的時候,天空中猛然炸響一道驚雷,只聽「砰」的一聲震響,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黃豆大小的雨點突然毫不客氣的砸落下來,初時稀稀疏疏,不一會兒便如天空被捅了個窟窿,暴雨傾盆而下,張霈和楚素秋立刻向住處跑去。 他們所在的觀摩涯是怒蛟島三景之一,在這裡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絕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較遙遠,而且要穿過一條山林小徑才能到達。 儘管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可是長年練武的楚素秋到是一點不懼,雖然自從嫁與凌戰天以後,她已經沒有在舞刀弄劍,可是內功底子還在。 「轟隆隆……」的爆響聲不斷,張霈初時被雷電之威所驚,顯得心慌膽顫,可是到後來,越來越大的雷聲閃電卻使他的身體感到異常的舒服,就像他的身體在呼應天空的雷霆。 張霈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氣流在暢流,雙眼中精茫爆閃,燦若星辰,而他是緊跟在楚素秋身後奔跑的,所以這一幕奇景並沒有被她看見,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憶起島上的大夫曾經囑咐說張霈現在的身體還很虛,經不起風雨,要多多注意,否則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 他們才跑了短短兩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經被暴雨徹底打濕,淋成了落湯雞,而這裡距離住家的地方,起碼還有三四公里遠。 楚素秋知道這附近有一處隱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過那裡地方並不大,她和張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尷尬不便,而且看這雨勢似乎短時間根本不會停,如果不乘現在雨勢還未完全展開趕回家,那可能真的會被困在這裡。 雖然腦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仍然向著前方的樹林跑去,希望能夠盡快回去。 張霈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聲罵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可是當他抬頭看著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時,卻立刻又覺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心中甚至還有一絲歡喜。 楚素秋此時同樣全身濕透,打濕的單薄輕衫緊緊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霈的眼睛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在楚素秋濕透的衣衫裡,短褲和白色的肚兜被雨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 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形成的優美弧線,張霈不自覺的嚥了口水,隨著一記炸響的驚雷,眼中再次閃過一道金茫。 由於張霈看的太過專心,導致奔跑的腳步一亂,左腳踩在一塊突兀的石頭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弟弟,你沒有事吧!摔傷沒有?」看見張霈跌倒,楚素秋急忙躍到他身邊,神色緊張的詢問他要不要緊。 其實張霈的身體雖然摔的很重,但是卻並不是很疼痛,這一點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素秋姐,我的腳好痛。」不過當楚素秋身子緊*著他,鼻子裡逐漸呼出的熱氣幾乎噴在他的臉上時,他卻下意識的張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語氣有些嗔怪的說道:「你怎麼這樣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張霈微笑道:「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 楚素秋攙扶著張霈站起身來,看著她單薄的身子攙扶著自己,雨水順著嬌俏秀美的臉龐滑落,張霈突然感動的說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說著他脫下自己外套,遞到了楚素秋手中。 「這怎麼行呢?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還是你留著吧!」楚素秋連忙推遲,她可是練武之人,些許寒氣怎麼能夠侵傷她的身體。 硬是將自己的衣服塞進楚素秋手中,張霈有些霸道的說道:「我這條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現在怎麼能夠讓你再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張霈的話讓楚素秋心頭一暖,看著張霈誠摯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只為男女之別就讓將自己視若親人的弟弟冒雨前行,甚至還可能導致根本沒有痊癒的身體再次加重病情,想到這裡,楚素秋微笑著對張霈說道:「弟弟,你跟姐姐來。」 說著她伸手拉住張霈的手,向著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張霈第一次與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著他的手,嬌聲笑著說道:「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去避避雨。」 張霈一邊向前跑,一邊暗中仔細打量身旁的楚素秋,完全濕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隱若現,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後,眼神就再也沒法從她那嬌美誘人的胴體上移開。 楚素秋的美麗即使在雨中也顯得無比耀目,俏臉的胭脂因為雨水的關係已經被沖化,秀挺的鼻樑下那張鮮紅誘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開合著。 張霈的目光順著她的潔白的玉頸,柔性極佳的小蠻腰,修長筆直而又結實的大腿…… 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猛。 張霈感到自己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了,空中一聲暴雷聲,腳下一個踉蹌,張霈再次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這次是真的把腳給扭傷了。 楚素秋轉過臉一看,這個時候又拐了腳,她只能騰出一隻手,一把將張霈扶起來,*在自己身上。 張霈只感到一隻嬌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一隻手則扶著他的腰身。 真是賺到了,張霈默默享受從楚素秋手上傳來那份柔滑細膩,心都飄起來了。 「素秋姐,真是對不起,我總是笨手奔腳的。」說著,張霈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細的腰身,同時也把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懷中。 張霈嗅著從楚素秋身上飄來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體香,感受著碰到他胸口的柔軟,昏昏欲醉。 如果能夠將這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該是怎麼一種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覺中,張霈心中泛起一絲的邪念。 小路越來越難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幾乎就看不見落腳的地點,加上狂風呼嘯,這時的張霈已經無力感受這驚艷的場面了,他們迎著風困難的尋找路走。 再向前行進了五百米,楚素秋嘴裡說的那個山洞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楚素秋側頭對張霈露出一個微笑,高興的說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張霈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卻是馬上就要離開楚素秋美妙的身體了,心中掠過一絲不捨。 「轟隆隆……」天空中,一陣陣可怕的霹靂雷霆,藍色的電閃撕裂烏雲,狠狠落下,燒燬了一顆百年古木。 狂風驟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來。 楚素秋半扶半抱著張霈,加快腳步,速度飛快的向山洞跑去,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他們進入了一處隱秘的天然山洞。 張霈打量著著這個山洞,發現這裡並不寬大,不過卻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脯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高高的在張霈面前豎起。 張霈乘機打量她的美態,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濕透,連肚兜的花邊都透過衣衫印在外面。 望著那美好的形狀,張霈感到此刻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晚真是熱—— 請投票收藏!謝謝支持!!!第四章春衫盡褪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四章 春衫盡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9 本章字數:3403 「素秋姐,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山洞的?」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原故,張霈擔心被楚素秋發現自己正在偷看她,於是開口尋找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只要她一分神,張霈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她身上此時的艷色了。 楚素秋用手將盤在頭上的秀髮散開,微笑著解釋道:「這裡是令兒貪玩時發現的,我曾經陪他來過幾次,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 一陣大風襲過,一縷髮絲調皮的掠過嘴角,楚素秋現在的神態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感受著手中滑膩的肌膚,張霈突然意識到什麼,急聲問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體不舒服嗎?」 楚素秋臉上頓時露出羞澀神情,原來他們進山洞後,身體仍然緊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張的退開一步,急聲道:「沒事……我……我一點都不冷。」 當楚素秋的身子離開張霈身體的時候,張霈眼中露出一絲遺憾,心中感歎,如此柔軟的身子要是能夠再多挨一會兒就好了。 不過楚素秋很快鎮定下來,可能是擔心張霈腳上的傷,她退開以後,很快又再次走上前來,將他攙扶住。 楚素秋看著張霈關心的問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康復,還是應該多注意一點。」 感受著扶住自己身體的纖手玉臂,張霈的心再次活絡起來,那美妙的觸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熱,與外面的天地迥然相異。 張霈道:「素秋姐,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裡,他們圍坐在升起的火堆旁邊,乾燥的樹枝燃燒發出「啪啦」的聲響。 山洞裡光線陰暗,好在山洞裡堆放著大量草穗和樹幹枝條,他們才能夠升火取暖,而不至於挨凍。不過點起了火堆,可是四下裡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在張霈眼中,這陰暗的山洞卻顯得無比的愜意,他隨意的*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卻透過騰竄的火焰不斷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楚素秋,她此時身上衣衫仍然緊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張霈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段譽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過的原因了,試想一下,如果能夠手中抱著神仙姐姐王語嫣在枯井中親親喔喔,給我神仙我也不做。 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過張霈又不方便直接將衣服脫下來,畢竟這裡是注重男女受授不親的古代,據說沒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讓男人看見裸體就非他不嫁,否則就嫁不出了。 不過張霈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畢竟多了後世那麼多年的知識,張霈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聰明的人了。 「啊切!」張霈張口打了一個噴嚏,身體輕輕的發顫。 楚素秋立刻急聲問道:「弟弟,你怎麼樣了?」 張霈道:「我沒事。」說完又打了一個噴嚏。 楚素秋猶豫了一下,俏臉微紅的開口道:「你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比較好。」 於是,張霈在楚素秋轉過身背對他以後,立刻將身上濕透的衣物全部脫下來,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撐起,放在*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間隔著衣服,現在他們兩人誰也看不見誰,張霈一邊和楚素秋搭話,一邊心中轉悠著怎麼也讓楚素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盡,全身一絲不掛的誘人模樣,張霈的呼吸變的微微有些侷促,不過這可不能胡來,稍一出錯,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衣服已經干了,她招呼張霈,讓他將衣服穿回去。 張霈暗忖時機終於來了,他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煩了。」張霈並沒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去,好讓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愛潔淨不愛美的,身上穿著濕透的衣服,任誰也不會覺得舒服的,不過要赤身裸體的在火堆旁邊等衣服被烘乾,這種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卻是做不出來的。 看著楚素秋閉口不答,張霈知道他是心中意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再說雖然自己這個弟弟隔著衣服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素秋姐,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經烘乾的衣服,然後等你自己的衣服烘乾以後,在將我的衣服還我。」張霈不容許她拒絕的步步進逼:「我轉過身,你趕快將濕衣服換下來放在枝幹上。」 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見效,楚素秋輕聲「恩」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張霈卻仍然聽的清清楚楚,就像在他耳邊訴說一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張霈道:「素秋姐,我轉過身去了,你換好後在叫我。」說著張霈果然轉過身去。 楚素秋悄悄地轉過身來,發現張霈果然已經背向自己,不過此時張霈全身赤裸,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和背後結實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臉發燙。 這是她除了丈夫凌戰天以外第一次看見其他男人的裸體,雖然只是後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覺得羞赧萬分,心中如同有一千頭小鹿在奔跑。 可是儘管心中有些難為情,楚素秋還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繡花鞋,並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開,烘烤起來。 當楚素秋身上的外衣全都離開她滑膩的膚肌時,此刻她的身上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四角短褲,然而失去外衣的掩蓋,白色單薄的肚兜,根本束縛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豐滿。 凌戰天能夠娶到這樣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猶豫了一下,楚素秋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個重要的決定,急促的呼吸使她顯得份外十分誘人。 她臉上泛著粉紅透白的紅霞,心中思忖著是否要將內衣也一併脫下來,她心中本意是不願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著張霈已經烘乾的衣物,到時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濕透的內衣弄濕就不好了。 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楚素秋終於還是羞答答的把頭垂下,默默的將手伸到背後悄無聲息的將白色肚兜的細繩鬆開。 楚素秋終於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沒有任何遮掩完美身形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貼身短褲,張霈雖然看不見,可是楚素秋所有的舉動他都聽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還要真實,不過現在外面正風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體,所以身體某個部位正處於飢寒交迫的罷工狀態。 其實張霈真想仰天一嘯,然後變成狼人,將楚素秋天撲到地上,共傅巫山雲雨。 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慾望,其實張霈現在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撲過去,就算十個楚素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 張霈正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後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弟弟,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可以嗎?」 「好!」張霈立刻下意識的回答,不過瞬間已經站起的身體又騰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啊?」 「沒有關係,你先轉過身來。」嬌中帶媚的聲音在張霈身後響起。 「哦!」張霈答應一聲,然後身體微顫的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後的楚素秋。 在騰竄火焰的映襯下,楚素秋滿臉羞紅正面對著他,一雙柔滑的玉手根本掩不住外洩的春光,大片雪白乳肌耀的張霈眼都花了。 張霈艱難的嚥著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素秋姐,你想讓我幹什麼啊?」 楚素秋嬌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姐姐想讓你幹什麼?」 難道是想我讓我干你,張霈心想,不過卻不敢宣之於口。 楚素秋柔聲軟語道:「弟弟,姐姐感覺好冷,你抱著我好嗎?」 相信大家看到這裡都已經明白了,什麼?如此明顯的暗示你還不明白?如果你確定你沒有欺騙自己的話,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部不適合你。 張霈慢慢走過去,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楚素秋雪白的豐滿胸脯上。 楚素秋經不起敏感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櫻唇中不時溢出嗚咽的喘息和誘惑的呻吟…… 抬起頭,張霈直視著楚素秋美麗的眼睛,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張霈對著楚素秋嬌嫩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起,他的動作激烈而狂野,山洞裡遍響著劇烈的喘息與令人血液沸騰的嬌吟。 卡!請大家在這裡打住。嗯,不得不說的一點是,以上情節全部是張霈的妄想。(作者:呵呵,大家有沒有拿起磚頭砸我的衝動?不要激動,好戲還在後面。)——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五章春光乍洩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五章 春光乍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0 本章字數:3565 「弟弟,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已經叫了你半天了。」 原來楚素秋早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褪盡,並換上了張霈寬鬆的外套,她輕聲的叫了幾聲,示意張霈可以轉過身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點反映也沒有。 「哦!」回過神來的張霈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他此時怎麼敢轉過身去,雖然中間隔著一層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畢竟他的精神仍然處在亢奮狀態。 當身體好異狀不容易恢復原狀的時候,暗自鬆了口氣的張霈隨隨口說道:「我沒事,火有點小了,我再加點樹枝。」 其實現在木材還很充足,火焰燒騰的很是旺盛,畢竟為了快點將衣服烤乾,張霈可是一直都在向火裡加料,張霈只是在為剛才的尷尬隨意找借口而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心思單純的楚素秋卻理解錯了意思,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弟弟,你……你將衣服給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冷?」 這倒不是說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於現在的環境加上兩人尷尬的處境,她心中同樣慌亂,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深想。 張霈知道楚素秋的這個問題純粹是毫無意義的,如果他回答說冷,難道她還願意把衣服再脫下來?女人就是這樣,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即使心中知道並不是這樣,但是內心深處卻希望聽見令她們滿意的回答,也許這樣能夠減輕她們的負罪感和內疚,心也就不會那麼難過。 其實張霈現在心中雖然對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這並不實際,畢竟他現在沒有讓女人心動的條件。(作者:他真的沒有嗎?即使我答應,大家也不會答應吧!) 換個角度試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願意跟著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男人,何況張霈看上的還不是一般的女人,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個不是才貌雙絕。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娶到他們其中一位已是千難萬難,更何況是全部,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張霈不但想得到她們的人,更要虜獲她們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儘管將要面對千難萬難,可是張霈卻渾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們各自的追求,同樣也有不少麻煩,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決的辦法他也知道,只是苦於沒有足夠的力量,此時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山洞裡,張霈第一次渴望強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讓他重生在明朝,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碌碌無為,他今後的人生一定風光的緊,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麼就遺臭萬年。 張霈決定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即使把整個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無所謂,他憶起了那句曾令無數人鄙夷卻又艷羨的話:在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滿了慾望,張霈只覺小腹處突然湧出無數溫暖的氣流順著七經八脈流遍全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漸漸消退,最後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當張霈沉靜在這突如其來的美妙感受中的時候,突然楚素秋大聲尖叫起來,而且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全身一震,張霈立刻從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中轉醒過來,他聲音焦急地問道:「素秋姐,發生了什麼事?你要不要緊?」 「蛇……有蛇……弟弟……有蛇……」楚素秋聲音顫抖,俏臉發白,幾乎語不成聲。 女人對蛇,蜘蛛等噁心的動物有著天生的恐懼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來說,身手在江湖上雖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頂尖的,不過卻被一條蛇嚇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張霈求救。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有趣的事情嗎? 張霈聽見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還是一條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沒有衣物蔽體那是絕對不會直接現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張霈卻沒有這麼多顧慮,他並不認為赤裸著身體有多尷尬,畢竟大學那破寢室裡沒有空調電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幾個寢室的哥們兒幾乎都是裸著上竄下跳,乍洩的春光可沒少嚇著負責半夜查寢的紀檢部的mm。 而且張霈心中還有更有深一層的想法,如果他就這麼衝出去讓楚素秋見了他的裸體,雖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蕩漾的投懷送抱,但是尷尬過後,他深信自己一定能夠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麼,在以後相處的日子裡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楚素秋一定會護著他,畢竟她可算是佔過張霈大便宜的人。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間,張霈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樹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過眼前的一幕卻將他驚呆了。 由於張霈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寬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顯了她的豐滿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線在寬鬆外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胸前處掩覆的衣服已經鬆開,露出了大半雪白豐滿的雪肌玉膚,比之赤裸裸的誘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的確,像這樣一個豐滿成熟的極品美女,對男人的誘惑絕對不小,任誰看了都會心動,除非你不是男人,眼前這火辣誘人的一幕對張霈的引力無疑是相當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時的張霈面對楚素秋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儘管旖念不斷,不過卻沒有產生任何生理上的變化。 在張霈想來,楚素秋口中的蛇應該就是一條細繩一般大小的軟體動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主觀上的錯誤,果然是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這事情的發展也不總是盡如人意的。 這哪裡是一條蛇,簡直就是一條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細,它的身體有大半已經鑽進寬大外套的開口處,順著楚素秋光潔的裸體上下滑動,似乎正享受著這份肌膚相觸的親暱。 這條蛇和張霈以前見過的蛇都不一樣,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動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愛觀看的電視節目,他相信憑借自己的知識,至少判斷蛇有沒有毒性還是沒有問題的,一般來說蛇頭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狀或者是蛇身顏色鮮艷,那麼肯定是毒蛇無疑了。 可是眼前這條怪蛇卻很奇怪,既不是赤煉蛇,五步蛇,眼鏡蛇,響尾蛇這些電視裡經常看見的擁有劇烈毒性的蛇類,也不向是人畜無害的無毒蛇。 它的身體竟是通體雪白,晶瑩剔透,兩隻赤色的眼睛卻散發著妖異的光芒,額上更是長著兩個尖角,如此怪蛇真是聞所未聞。 在張霈的目光注視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寬鬆的外套裡徐徐蠕動身軀,外套則隨著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慢慢撐開滑落。 楚素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膛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艷影。 張霈傻傻地盯著楚素秋的身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從玉頸都腳背,每一寸都沒有放過,而楚素秋似乎已經被身上爬動的白蛇嚇傻了,竟然忽略了張霈正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 隨著白蛇的不斷蠕動,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終於順著她柔滑的身體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面向張霈,雪白的肌膚在火焰映襯下,白皙光潔的肌膚被鍍上一層淡淡紅暈,閃出誘惑的色澤。 「啊!」楚素秋再次發出一聲尖叫,她終於意識到原來張霈正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更諷刺的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與他對望著。 楚素秋立刻將眼睛閉起來,雙腿下意識的緊緊閉攏,她急聲說道:「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沒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靜的地步。 由於情緒激動,楚素秋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起來,那條白蛇則順勢攀上了他的玉頸,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盤繞了一圈,吐著紅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著張霈。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經沒有其他衣服了。」張霈為了安撫楚素秋激動的情緒,立刻放低聲音說道:「姐姐不要亂動,千萬不要刺激到那條蛇。」 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果然安靜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身體不再震顫,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卻不住順著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滴落地面。 張霈雖然心中同樣慌亂,可是眼睛卻始終沒有再從楚素秋的身體上移開,這種可以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可是不容錯過的。 楚素秋清澈靈動的雙眸已經緊緊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顯示出主人激動的心情。淡雅柔軟的芳唇已經發白,潔白的皓齒將下唇咬出一個小巧的牙印。由於過度緊張,嬌挺秀氣的瓊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嬌柔秀美、高貴端莊的絕色嬌靨微微發白,沒有血色卻更添一股惹人憐惜的楚楚之態。 張霈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女性的身體,更何況是眼前這成熟已極,毫無瑕疵的惹火身軀,雖然曾經生過小孩,可是楚素秋卻保持著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張霈就這麼盯著楚素秋的身體,甚至忘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將白蛇從她身上趕走驅離——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六章意外的春潮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六章 意外的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1 本章字數:2921 現在他們兩人的處境顯得異常的尷尬,楚素秋更是羞駭欲絕,她雖然已經將眼睛閉了起來,可是仍能夠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張霈的眼睛突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藍色,就像兩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藍寶石,藍色的瞳孔深處有絲絲閃電在奔竄,全身上下無不透散著妖異的魅力。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赤裸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如同一頭發現了獵物的飢餓野獸(其實是一頭發情的色狼),恨不得將她壓下身下,大塊跺頤一番。 那散發著藍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軟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濕滑香軟的靈舌正被什麼東西無情撥弄挑引。 不要,討厭,這種感覺好奇怪…… 雖然並非沒有經歷過,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卻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奪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澀難當,鼻間輕輕的溢出一絲輕吟。 雖然是蚊蟻般低不可聞的嬌吟,可是聽在張霈耳中卻無疑如同一記驚雷炸響。 當張霈的目光順著楚素秋光潔的粉臉下滑的時候,原本拚命壓抑著自己身體異樣感覺的楚素秋如遭雷擊,那異樣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體微顫。 不要,快停下來,不要碰那裡,好羞人…… 在張霈用目光的挑引逼迫下,楚素秋終於忍不住低聲嬌呼一聲。 張霈趕忙說道:「素秋姐,你沒事吧!千萬不要亂動,否則那條蛇可能會攻擊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拚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經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禮人前。 不過楚素秋現在半裸的誘人模樣不但失禮,還是大失特失那種,更令人尷尬的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視下,身體竟然不知羞恥的有了感覺。 心煩意亂的楚素秋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真實,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它們只會忠實的反應人的內心。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和楚素秋本身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問題是出在張霈身上,只是現在連當事人都不太瞭解事情的真相,更何況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亂猜測中越陷越深。 在張霈大膽而不加掩飾的眼神注視下,楚素秋一時間失神之下,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盤踞著一條白蛇,現在張霈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緊張起來。 事情變成這樣,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她很想叫張霈將眼睛閉起來,可是這樣不但更著行跡,而且張霈也不能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將白蛇從她身上驅走。 難道任由張霈這麼看著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張霈繼續看著自己,她真的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樣她可就沒臉見人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楚素秋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舒解繃緊的神經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壓力。 楚素秋更是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不斷依*回憶自己的丈夫,孩子來抵抗身體的異樣感覺。 當張霈的的雙眼最終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隱私部位的時候,在這一刻,楚素秋開始幻想自己正跟一個男人歡好。 女人和男人一樣,首先將自己現實中情人作為性幻想的對象,不過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婦道的貞潔女子,根本不可能與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發女人的快感,不過各種性幻想只有在觸手可及的肉體身上才最有可能實現,可是這點對於出身在古代,從小受著女子三從四德教育的楚素秋來說,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再有一種類型是幻想與「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做愛,他們通常是身份非同一般的名人,這是出於一種「盲目崇拜」的心理。最後一類幻想對像為「泛指的對象」,如肌肉健壯的異性、秉性野蠻舉止粗暴的罪犯,或肌膚幼稚的翩翩少年,這些幻想對像能夠比普通人更容易喚起女性的性慾。 而楚素秋此時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觸手可及之人,同時和自己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同樣全身赤裸的張霈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認的弟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對古人來說,光是擁有姐弟稱呼的人結合在一起就是一種禁忌。 輩分是古人相當注重的禮節,否則小龍女和楊過的愛情也不會經歷那麼多波折險阻。 所以張霈在楚素秋心中可說是觸手可及和遙不可及的完美的結合。 就在楚素秋沉靜在自己幻想中時,那條白蛇竟然再次游動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極限,儘管心中羞憤欲死,可是她終於還是放聲嬌吟出聲。 眾所周知,蛇是冷血動物,它們害怕高溫與寒冷,可是眼前這條白蛇卻是洪荒異種,它出生時全身顏色漆黑如墨,活的時間越長,蛇身的顏色越淡薄,最後將變成透明如水,這時它將是生物界無敵的強大存在。 每當白蛇產卵之後,母蛇就會一直守護在蛇蛋旁邊,因為白蛇雖然至淫至毒,可是在幼年時期卻天敵眾多,因為其他生物潛意識裡都能感覺到白蛇帶來的強大威脅,所以一旦見到白蛇,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將它捕殺。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後,母蛇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這也是為何白蛇無比強大卻又數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強大的物種,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這條白蛇通體雪白,而且雪白中隱隱透著白光,蛇身流轉著水銀般的光華,它已經是快要跨越那最後一步,蛻變成透明的無敵白蛟了。 白蛇喜歡炎熱或者酷寒的環境,所以才會在火焰的吸引下纏上楚素秋火熱的身體,而且蛇性喜淫,在張霈的目光注視下,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白蛇也活躍起來,此時那白蛇正不斷衝擊著楚素秋神秘的蓬門。 女人,尤其是那些美麗出色的女人,都會經常在有意或無意識中在頭腦中釀造「性幻想」的蜜酒,為下一次的性愛做好心理準備。這些女人都很容易被人撩撥,所謂性感,不僅是出於外表的嫵媚,更是出於頭腦中性幻想的能力。 性慾有關的幻想存在於人的潛意識中,浸潤在人的每根汗孔裡,並能夠不由自主地激亢人的原欲的感覺和肉體的器官。 張霈看見白蛇竟然搶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麗的所在,終於怒火的刺激下恢復了理智,他開始認真的思考應該怎樣才能將楚素秋救離蛇口。 不知何時,白蛇身上開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煙霧,這些充滿曖昧氣息的煙霧帶著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雙被美麗眼簾緊緊遮閉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 不一會兒,楚素秋的下身已是泥濘不堪,而白蛇更是配合著她的幻想,猩紅的舌信吞吐不定,有節奏的撫弄撩逗…… 儘管現場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樣惹火,可是張霈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將白蛇從楚素秋身上驅離,那麼不止是楚素秋,就連他也可能會有危險。 「啪!」的一聲,白蛇纏繞在楚素秋修長玉頸間的蛇尾順著她柔嬌光滑的肌膚落在地面,蛇尾正對著張霈的方向,有規律的輕輕擺動。 楚素秋心中慾念高熾,嬌嫩滑膩的粉臉熱的燙手,一直緊閉的美眸朦朧間已經漸漸半睜半掩…… 「啊……」 一陣連續不斷的婉轉嬌吟突然自楚素秋櫻唇中響起,在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飄在雲端,登臨仙境……——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七章男人的要害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七章 男人的要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3 本章字數:3653 楚素秋那一絲不掛,柔軟雪白,嬌軟乏力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起來,全身泛起一陣電擊般酥麻難當的感覺。 身體裡一股羞澀珍貴的女子陰元猛的湧出,衝向白蛇的頭部,白蛇下意識的向著一旁閃避,張霈立刻抓住這個機會,以最快的速度的衝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蛇不斷擺動的尾巴,將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張霈這一擲之力,力道千鈞,手上竟然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砰!」的一聲巨響,白蛇的頭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記,爆出一條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跡。 得勢不饒蛇的張霈繼續握著白蛇的尾巴,讓它的頭部和石壁來了幾次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 連續抽擊了十幾次,體力漸漸感到不支的張霈才終於鬆懈下來,他長長的呼了口氣,由於心中掛念楚素秋的安危,於是隨手將白蛇扔進火堆。 就在張霈鬆開蛇尾的一剎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蛇竟然在空中反折身體,張口向著張霈噬來。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楚素秋嚇的發出一聲驚呼,雙手掩住自己柔潤的雙唇,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懷武功。 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關鍵時候,千萬不要指望女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張霈雖驚不亂,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一掃初見白蛇時的膽怯,張霈身上湧起強大的戰意,雙手握拳迎向了白蛇。 張霈並沒有學過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動作卻帶著無跡可尋的靈性,帶出的拳風竟然刮得白蛇身上堅硬的鱗片都隱隱作痛。 身體粗長的白蛇卻擁有語言難以表述的靈活性,高高豎起的頭部在空中輕微扭動,帶動身體微微偏移讓過張霈擊來的鐵拳,同時尾巴猛的彈起如同一根鋼鞭子掃向他的身體。 以張霈根本沒有一點內功底子的身體,更本沒有辦法承受白蛇雷霆萬鈞重擊,可是不可思議的是當蛇尾橫掃,發出破空的呼嘯聲,狠狠抽在他腰間的時候,張霈的身體竟然詭異的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這到不是張霈不想躲,而是白蛇攻擊的速度太過迅猛,他根本來不及躲。 張霈能夠捕捉到白蛇的進攻,可是身體卻偏偏躲避不開。 雖然身體沒有被擊飛,但是張霈腰間的皮膚瞬間皮開肉裂,鮮血慢慢侵潤而出。 沒有想到對手如此強大,即使老虎雄獅在蛇尾一擊之下,也得去掉半條命,可是張霈卻硬生生挺住了。 白蛇憤怒了,進化蛻變到雪白蛇軀的它何時受過如此屈辱,強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掃向張霈的小腿。 同樣的尷尬處境,張霈能夠預測白蛇的攻擊,身體卻無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張霈的小腿上,由於攻擊的目標是重心所在的下盤,張霈的身體終於被打翻在地。 赤紅色的蛇目射出兩道凶殘的厲茫,蛇尾一卷,順勢將張霈的下半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看著被白蛇裹成粽子一樣的張霈,楚素秋終於恢復了清醒,顧不上自己仍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她向著緊纏在張霈身上的白蛇襲去。 誰知道楚素秋的身體剛剛站起來,四肢卻突然傳來一股無力的酸麻感覺,然後她的膝蓋一軟,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蛇赤紅的蛇目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蛇口緩緩滑開,露出兩根閃動著青茫的毒牙,閃電般襲向張霈的脖子。蛇的嘴巴由於能夠依*肌肉的力量卸開連接下頜的骨骼,所以才能夠吞嚥下體積比自己身體還要巨大的食物。而近距離觀看白蛇卸開下頜的張霈更是亡魂皆冒,驚駭莫名。 在襲向張霈的同時,白蛇毒牙尖端溢出兩滴晶瑩的毒液,張霈身體在地上猛的滾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死死掐住白蛇咬向他脖子的頭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現在要害被張霈制住,儘管白蛇力大無窮一時間仍然難以脫困,只是怒張的蛇口中隱隱的血腥氣味卻令張霈胃部翻湧。 身體在地上不斷滾動,張霈將死死掐住的蛇頭向著地面狠狠砸落,試圖用這種方法脫離眼前的險境,但是由於白蛇這種洪荒異種堅如鐵片的蛇鱗保護,張霈的掙扎和攻擊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楚素秋是沒有辦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張霈並沒有絕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讓他重生在這個暴力的時代,絕對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死去。 憤怒,狂暴,殺戮,破壞……無數負面的情緒如同潮水般席捲張霈的身體。 痛,撕心裂肺的劇烈疼痛。 突然從張霈的小腹傳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熾的氣流如火山噴發一般,閃電奔竄在他的身體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筋脈。 「沒有人能夠拯救你,沒有人能夠幫助你,你能夠依*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張霈不斷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夠戰勝一切的力量。 張霈感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爆炸了,他越來越昏沉的頭腦並不知道為何身體會這般疼痛,他心裡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壓倒一切的力量。 難以忍受的痛楚激發了張霈身體裡潛藏的能量,他雙手遏住白蛇的頭部越發狠厲,就像要將它生聲擰斷。 白蛇感到自己的喉間如同正被一對巨蠍的毒鉗死死掐住,張霈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層妖魅的淡淡藍茫。 此時楚素秋終於掙扎著站起身來,她將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套在自己身上,忘記了對白蛇的恐懼,手中聚力揮掌,向著白蛇拍去。 雖然慌亂中,楚素秋只是勉強凝聚起五成內力,但是吐勁發力產生的破壞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勁擊在白蛇身上竟然發出如擊敗革的悶響。 楚素秋一聲嬌斥,再次提氣揮掌。 雖然楚素秋在劍法上的修為遠遠超過她在內功上的修煉,可是如此連續全力轟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卻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沒的浪花,泛不起了一絲漣漪。 楚素秋接連不斷的揮掌重擊,沒有將白蛇震開,吃苦的反而是張霈,原本那些轟擊在白蛇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數轉嫁到張陪身上。 難道這白蛇學過嫁衣神功?張霈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忍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張霈的十指竟然變得如同刀刃般鋒利,雙手的皮膚下流轉著肉眼難見的藍色光暈。 張霈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蛇體內,從撕裂的傷口處滴落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 一聲暴喝,張霈猛吼一聲,傷口爆裂,四濺飛散的蛇血落在張霈口中,猛的騰起一股暴戾之氣。 殺,殺盡眼前的一切。 鮮血將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紅色,張霈在白蛇腥臭的鮮血刺激下,心底燃燒起一股暴戾的慾念。 在張霈眼中,白蛇竟然變成了可口的食物,張霈猛然張開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鋼牙,然後咬向白蛇頸間鮮血淋漓的傷口。 雙手使勁壓制住白蛇的反擊,張霈貪婪的吮吸著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嬰孩在吸食母親甘甜的乳汁。 白蛇被張霈咬住,身體頓時如遭雷擊,劇痛之下蛇身纏的更緊了,一時間張霈竟然產生了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內臟器官彷彿都要被壓碎了。 一人一蛇就這麼僵持著,張霈咬著蛇頸猛吸血液,白蛇身體卻越纏越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蛇的力氣漸漸弱了,張霈身體異常疼痛的感覺也消失了,但他還在用力的允吸著它的血液,《射鵰英雄傳》不是說郭靖吸乾了參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嗎?這條白蛇怎麼看也不會比那條血蛇差,搞不好還是一條更加高級的貨色,如此良機張霈如果錯過了,豈非暴殄天物。 白蛇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緊纏張霈的蛇身也鬆了開來,此時張霈才慢慢鬆開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齒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 「素秋姐,你沒事吧?」顧不得自己渾身鮮血,張霈最關心的還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著張霈微微點頭,不過很快又羞澀的將頭轉開。 張霈能夠從側面看見她火燒雙霞,模樣說不出的誘,張霈只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猛的爆炸,他一步步向著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對著張霈,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弟弟正在慢慢*近,一雙祿山一爪正向著她光潔修長的玉頸撫去。 在強大慾念的支配下,張霈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她腦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臉,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身,渾圓的大腿……他竟然忍不住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體。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那條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蛇「嗖」的一聲,身體猛的彈起,再次向張霈襲去。 張霈冷冷一曬,眼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白蛇的動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電影,他身體的動作已經能夠配合他強大的觀察力。 電光火石間張霈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襲向白蛇的頸項,可是白蛇口中猛的噴出一股粉紅色的煙霧,張霈一時不察被粉色煙霧噴中頭部。 粉紅色煙霧被吸入體內,張霈感到腦袋突然一沉,接著雙腿之間一陣鑽心的巨痛,白蛇的兩根毒牙已經狠很地刺入他的身體,怒張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雙腿之間的位置—— PS:請投票!點擊!收藏!謝謝支持!第八章淫毒入體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八章 淫毒入體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5 本章字數:3220 要害,男人絕對的要害。 張霈苦思著古往今來中華高手如過江之鯉,可是能夠躲過這招的卻寥寥無幾。除了太監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滿洲第一勇士之稱的熬拜了,面對這樣的攻擊也只有練過「縮陽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夠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難,張霈體內原本已經平復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擋抗衡之勢猛然爆發,強大的氣勁在張霈脆弱的身體筋脈裡左衝右突,而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幾乎使他痛暈過去。 這蛇難道上輩子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難怪白素貞將許仙吃的死死的,對著小青這塊嘴邊的肥肉直嚥口水卻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貞還留了著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沒想到張霈初來異「地」,還沒有將眾多美女收服在胯下,就要壯志未籌身先死。 張霈的強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胡思亂想,也難怪他在大學裡被人戲稱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簡直是旺盛之極。 也正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緒和注意力,張霈才沒有在如此劇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過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狀態,那麼結局將是永遠也不會醒過來。 楚素秋被發生在眼前的詭異一幕徹底震住了,她靈動的雙眸流露出呆滯無措,惹人憐愛的軟弱目光。 在這樣的驚變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將張霈救離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地方又是如此羞人。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覺得臉紅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眼見鼓脹欲爆的蛇口,不禁倒抽了涼氣。 作為過來人的楚素秋還是首次見到如此「壯觀」的畫面,那被白蛇咬住的地方,足以令所有看見它的女人心顫不已。 而張霈也是一籌莫展,面對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樣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他可不想作東方不敗。 「開玩笑,老子又不想練《葵花寶典》,我還指望著將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進我張家的門,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會選擇自宮的。」這是張霈腦中唯一的念頭。 好在蛇類除了毒牙以外並沒有撕扯獵物身體的其他利齒,它們只能將獵物整個吞進肚裡,再慢慢消化。不然張霈的命運可就真是慘無可慘了。 白蛇由於被張霈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靈性十足的白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沒有死也會退化成一條普通的蛇,再說它也明白貪婪的人類的是不會放過它的,所以在臨死前它不顧一切的反撲也異常凌厲。 張霈感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正在岩漿裡泡澡,全身滾燙,在他體內奔流的氣勁為了抵抗白蛇霸道的毒性,被迫歸於小腹處,被壓縮凝聚形成一個了不斷旋轉的漩渦。 其實在張霈因為觸電而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的身體裡已經儲存了大量的「電」,這些電能保護著他的身體在穿越時空隧道時沒有被巨大的空間亂流撕碎,而且還不斷潛移默化的改造著他的身體,只是這一切張霈並不知情。 直到現在事情直轉急下,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在白蛇的突然襲擊下,張霈開始有意識的運轉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蛇的毒性猛烈,除了同為洪荒異種的其他物種以外,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內功深厚的高手,同樣敵不可這種瞬間麻痺神經,破壞大腦和心臟代謝功能的劇毒。不過張霈卻是個異類,他身上雖然沒有絲毫內力,但是卻擁有比內力更加強大霸道的異種能量——電能。 現在的張霈想像不到的是,當他身上這種全新的力量成長壯大以後,他將成為無人可敵的超級高手,徹底顛覆整個江湖,同時張霈的名字將在江湖成為一段武林神話。 體內氣旋越轉越快,最後竟然溢射出絲絲爆熾的藍色電茫,一股強大到無可抵禦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將白蛇體內的血肉精華盡數抽離。 那條死死咬住張霈下體的瑩白異蛇,色澤正逐漸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瘋狂的從它身體湧出,順著張霈腫脹的分身傳往他的體內。 一條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華,歷經千辛萬苦修成內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後一步,卻被福緣深厚的張霈照單全收了,不過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樣不可避免的流入張霈體內。 楚素秋看著張霈身體不住抖動,白蛇的腦袋漸漸被挑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紅,心底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滾燙的洪流在身體裡奔湧不息,張霈的神智漸漸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弟弟,你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悠悠的轉醒過來,耳邊立刻傳來楚素秋關切的聲音。 此時山洞外面仍然傳來暴雨狂風肆虐的聲響,張霈昏迷的時間看來並不長。 楚素秋的弟弟沒事,不過張霈的弟弟卻很有事。 「嗯。」張霈的腦袋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輕聲低吟一聲算是回答。 在眼前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楚素秋心中有種難言的羞腩感覺,可是張霈是為了救她才會被白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澀,將他扶到用草穗堆積平鋪而成的簡易軟榻上面。 雖然楚素秋此時已經將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可是張霈聞著她身上的傳來的醉人體香,仍然感覺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許多。 不過邪念剛起,下體便立刻湧來一股巨痛。 身體躺好之後,張霈呆呆的看著那條雖然已經失去生命氣息,卻仍然咬住他下體不肯鬆口的白蛇,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這條淫蛇全身都是寶貝,毒牙蘊藏著世間少有的奇毒,更何況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間最厲害的春藥,什麼陰陽合歡散,貞女蕩,烈女春等媚藥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張霈沒有任何內功底子,可是卻一口氣吸光了白蛇強橫的丹元內氣,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被電能改造過,他脆弱的身體構造根本沒有辦法對抗這霸熾氣勁的衝擊,只會落得筋脈爆裂而亡的下場。 而且白蛇身上那股淫性也隨著血肉精華被張霈整個吸收,雖然不需要男女陰陽調合,共傅巫山,但也必須將旺盛的陽氣及時排出體外,否則後果同樣是慾火焚身而亡。 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那條白蛇死死咬住張霈的要害,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宣洩自己的慾望。 白蛇堅韌的身體,刀劍難傷,再說山洞裡也沒有利器。 張霈的身體因為全身慾念得不到發洩,全身的皮膚被染成了紅色,彷彿一隻熟透了的鮮嬌白煮蝦。 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個記憶深刻的女人,從高中純純的暗戀對象,大學交往的女朋友,美艷的電台主持人,性感的電影明星…… 最後所有人的模樣重疊起來,變成楚素秋的樣子,不久前山洞裡香艷的一幕在張霈腦海中揮之不去。 楚素秋身體向後微仰,雙手支撐著自己身體,高聳的胸脯高高挺起,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彷彿稍一用力就要折斷,修長白皙的玉腿有著驚人的彈性…… 越是想到這些,張霈的下體越是腫脹的難受,可是那蛇頭卻限制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只能任由熊熊慾火在身體內騰燒。 張霈雙目赤紅,他突然憶起自己的手指曾經刺穿過白蛇堅硬的鱗片,於是他開始試著使用身體裡蘊藏的驚人力量。 體內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張霈終於第一次嘗試使用自己身體裡的力量。 「啊!」猛然一聲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處,一層淡淡的異彩流光迅速向著手掌彙集,手掌邊緣處居然生出一寸長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見空中一道寒茫閃過,白蛇立刻屍首分家。 張霈的要害在淫毒的刺激下,受傷變形得很嚴重,所以他揮掌的時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長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時,張霈才勁灌雙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蛇頭部,把緊咬住下體的蛇頭拔掉。 在被襲的要害部位,映入張霈和楚素秋眼簾的是無比駭人一幕…… 請投票!點擊!收藏!謝謝支持!PS:第九章慾火焚身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九章 慾火焚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6 本章字數:3728 「啊!」楚素秋看著張霈嚴重變形的地方能夠,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心中亂作一團。 張霈苦著臉,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但是那燃燒的慾火卻越來越熾,如同要將他焚化。 慾火,燃燒一切的無盡慾火。 張霈暗忖:如果他再不將體內的慾火發洩,他即使命大能夠挺過去,下半生也絕對會不舉。 在這個時候,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腦越是冷靜,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銳,慾火狂燒,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頭。 張霈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對楚素秋用強,事後必將造成難以承受的苦果。 風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張霈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看著張霈臉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離我越遠越好……」張霈粗暴的打斷楚素秋的話,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溫言軟語的跟她說話,他真的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處在崩潰邊緣的身體。 楚素秋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為救自己為身中淫毒的張霈,她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只是默默的搖頭垂淚。 一個男人正處在慾望極速膨脹的緊要關頭,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旁,張霈對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評價。 張霈想到山洞外去,暴風雨應該能夠暫時壓制全身的騰燒的慾火,可是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萬般無奈之下的張霈實只好試著「手洗」了。(作者:恩,手洗和機洗的區別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 「素秋姐……你轉過身去……不要看我……快……轉過身去……」看著楚素秋不願意離開,張霈也只能這麼說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這麼將張霈這裡棄之不顧,獨自留在,事後張霈絕對會想盡辦法報復她,男人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讓她自己獻上身體,供男人發洩慾望,在盡情玩弄之後再棄之如履。前提當然是他不會被自己體內澎湃的慾火焚陽而死。 其實說實話,楚素秋選擇留下來沒有離開自己,張霈心中是很高興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動物。 當楚素秋依言轉過身去的時候,張霈低頭仔細觀察著敵人,心中又愛又狠。 張霈絕對不認為現在的比自己以前看過的那些歐美a片的男主角差 面對著自己頑強的敵人,張霈知道一場惡戰即將打響。 「別看你現在這麼狂,待會兒老子一樣讓你口吐白沫。」張霈惡狠狠的想到。 在眼前這種情況面前,盡快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慾火狂燒的張霈此時也顧不上背對自己的楚素秋會有什麼感受了,張霈緩緩地伸出雙手,開始了艱苦戰鬥的第一步…… 張霈的手迅速滑動著,腦中不斷迴響曾經看過的那些aV影片裡面男女交歡的場景。 但是沒過分種,所有畫面的男主人公都變成了張霈自己,他開始幻想自己壓在一個又一個絕色美女身上瘋狂的征伐。 漸漸的,一張張或冷艷,或嫵媚,或性感,或可愛的絕美臉龐都變成了楚素秋的樣子,張霈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開始瘋狂的在自己腦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歡好的場景,不同的姿勢,不同的體位,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 處在幻想中的張霈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嘴裡溢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不時還夾雜著讓楚素秋耳紅心跳的深情呼喚,而他叫的正是楚素秋的名字。 「弟弟,你要不要緊?」楚素秋當然知道張霈在幹什麼,可是面對如此無禮,不堪入目的動作她卻沒有辦法責怪他。 張霈全身如同火燒般難受,皮膚通紅,豆大的汗珠爬滿了額頭,不斷順著臉頰滴落。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張霈驚詫於自己的持久力竟然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現在只狠自己怎麼沒有學過左右互搏之術。 左先鋒和右先鋒依次上陣,可是當張霈兩員大將(左手和右手)都酸軟乏力無力再戰的時候,那頑固的敵人卻仍然趾高氣昂,絲毫沒有服軟認輸的跡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擁有能夠滿足女人的本錢,這本錢當然是越雄厚越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男人嫌自己能力太強的,可是張霈現在卻深深體會到這種戰鬥力超級強大帶來的難言苦痛。 恍惚間聽見楚素秋在叫自己,張霈側頭看了一眼,不過目光卻再也難以從那窈窕的背影上離開。 看著那迷人的背影,張霈再次抬起手臂繼續戰鬥,同時開口說道:「素秋姐……對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如此尷尬羞人的經歷這輩子估計再也不會遇見第二次了,一個克守婦道的貞烈女子竟然背對著一個正在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男人,而且還要關心他到底解決了沒有,進展如何。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不行,可是事實上張霈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雙手「勤勞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沒有疏導的慾火在心底越燒越熾。 「弟弟……是姐姐沒用……姐姐不能幫你……」 張霈的話使楚素秋心頭微顫,怎麼辦,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直眼睜睜看著張霈受折磨。 聽到楚素秋自責的話,張霈心中感動,知道她由於沒有想到幫助自己的辦法,所以內心感到傷心難過。 「素秋姐,你不用擔心我,連白蛇都被我收拾了,區區蛇毒怎麼難得了我,你放心好了。」張霈用了好大毅力才讓自己說完了一句完整話,而沒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張霈的救命恩人,同樣是她敬愛的姐姐,他不願意看見她受到傷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麼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暈。」張霈擔心如果自己的慾火得不到宣洩,到時候獸性大發,可能會侵犯傷害到楚素秋,於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況下,張霈竟然仍然在為自己打算,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動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漸漸被一股堅定取代。 楚素秋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軟的下唇,柳眉微蹙,低頭沉吟不語。 半晌後楚素秋毅然的抬起頭來,心中堅定地說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會幫你。」 張霈依然在忍受著慾火的煎熬,肉體和精神都飽受摧殘,這次難得的經歷也導致張霈以後在行走江湖的時候特別喜歡採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敵人。 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執卓而堅定的目光,她輕聲對張霈說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 張霈也沒有多想,閉不閉眼睛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大影響,閉上眼睛並不影響他手上動作的發揮。 隔了一會兒,楚素秋繼續道:「弟弟,你答應姐姐,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開眼睛。」 「嗯。」張霈答應一聲,手中繼續著未完的事業。 知道張霈已經依言而行,閉上雙眼,楚素秋最後遲疑了一下,終於羞紅著臉慢慢轉過身去,看著全身赤裸的張霈雙手正做著羞人的動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趕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邊,身體卻站了起來,慢慢的向他*近。 張霈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卻聽見楚素秋不斷接近的腳步聲,他緊閉的眼瞳輕輕顫動著,難道說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幹什麼?」張霈不敢睜眼,雖然心裡隱隱猜測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楚素秋走到張霈身邊,現在避無可避,她的目光終於還是轉向了張霈正面。 看著張霈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眼中再次浮現出堅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張霈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邊,那誘人的體香再次鑽進鼻腔,使人心醉。 張霈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侵犯楚素秋的身體,可是現在她突然*的這麼近,張霈那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力正面臨巨大的挑戰,決心慢慢開始動搖了。 楚素秋緩慢地跪坐在張霈身邊,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迅速伸手抓住了張霈的雙手。 「素秋姐,你要……?」張霈心中驚喜莫名,難道她真的要…… 就在張霈胡亂猜測的時候,俏臉通紅的楚素秋輕聲說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幫你……」 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夢吧!張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粉臉赤紅的楚素秋說話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可是張霈仍然聽的一清二楚。 能夠聽見楚素秋說出這樣的話,張霈心中很是感動,不過感動過後更多還是激動,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居然願意幫助自己發洩慾望,張霈的心底湧起一股異樣的刺激感覺。 此時張霈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卻不敢就怎麼直接的表露出來,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麼能騙得了小紅帽。 處男都是很敏感的,特別是張霈這種二十二歲的處男,古代女人嫁人的年齡也就是十五六歲,男子的性行為一般發生在十四歲至十六歲之間,所以象張霈這種二十二歲的極品處男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作者:不要問為什麼楚素秋知道張霈是處男。) 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霈受苦,她只想盡自己的努力幫助他盡快疏導慾望。 腦中荒唐的念頭讓楚素秋心如鹿撞,不過她仍然學著張霈的動作,玉手輕輕開始幫他……—— PS:即將迎來高潮的一章,只是不知道是否符合網站的規定! 第十章芳唇檀口,玉人吹蕭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章 檀口吹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8 本章字數:1764 古代女人珍視貞潔更甚生命,楚素秋為了張霈竟然肯做如此犧牲,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興奮的張霈雖然閉著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動作,神態,他都瞭然於胸。 張霈知道楚素秋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扎,可是當她十指開始動作時,那如潮的快感卻讓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臉含羞,不時微抬臻首看向張霈,彷彿害怕他突然張開眼睛。 享受著楚素秋的特殊服務,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張霈不斷滑動喉結,偷偷的嚥著口水,心中開始比較美女溫柔服侍和自己動手的不同。 *!根本沒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較的話,那就是武學上後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區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楚素秋雖然知道張霈身中淫毒,可是沒有想到這淫毒居然如此霸熾。 淫毒雖然不像其他毒藥一樣來勢洶洶,可是一旦時間長了,同樣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楚素秋嫁與凌戰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旁門左道的東西也聽說過一些,所以她現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她擔心可能會對張霈的身體造成永遠性的傷害。 不過張霈此時的心情卻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趕快結束這痛苦不堪的慾火煎熬,另一方面卻希望能夠繼續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張霈知道象眼下這種機會可說是絕無僅有的,以後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而且楚素秋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躲著他,畢竟她現在的所做所為實在是太大膽了。 不過現在趕快洩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這樣拖下去,張霈隱隱感到肯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盞茶時間之後(大概十五分鐘)。 「啊……素秋姐……我好難過……救我……我的身體好難受……」張霈終於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大聲慘叫起來。 不知道什麼原因,無論楚素秋怎麼做,始終沒有辦法完成任務。 這可把楚素秋折騰的夠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舞刀弄槍了,內功在這裡似乎也派不上用場,她的雙臂很快便沒了力氣,酸麻難當,於是她只好採用輪換制度,一隻手休息一隻手工作,然後彼此交換。 雙手互換了多少次連楚素秋自己都記不清了,她跪坐的雙腿也已經麻軟無力,漸漸失去了知覺,可是張霈卻仍然沒有洩身的意思,這讓她多少有些懷疑到底是淫毒真的有這麼厲害,還是張霈天賦異秉,本身厲害到如此駭人的地步。 楚素秋心裡很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繼續動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辦法。 「素秋姐……你快走……快離開這裡……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張霈的體溫升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額頭更是已經熱的燙手,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控制,於是張口大聲叫嚷起來。 看見張霈幾乎被慾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絞,但是張霈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時候,仍然不願意傷害她,叫喊著讓她離開,這讓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痛不欲生?不……決不……」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決絕,她低頭看著張霈輕聲嬌吟:「弟弟,你答應我,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要睜看眼睛好嗎?」 張霈暗忖至始至終我都按照事前說話的沒有睜開眼睛,此時有必要強調這件事嗎? 心中微微一動,張霈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過光是想像一下這個腦海中那突然蹦出來的畫面就讓他感到全身顫抖。 張霈曾經也幻想過這種事,可是這僅僅是限於幻想。 「如果戰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戰天啊……是素素實在對不起你……」 心裡雖然在激烈的掙扎著,楚素秋心中最後躊躇了一下,然後豁出一切的閉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輕吐香舌…… 楚素秋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羞人的事,動作一成不變,不知利用發散思維,舉一反三,但是張霈卻感到這強烈的感覺簡直比雲霄飛車還要刺激,實在不是筆墨能夠形容的。 「啊……」張霈虎吼一聲。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滾燙的慾望猛灌入楚素秋柔軟溫潤的芳唇。 當張霈精關大開,元陽盡洩後,楚素秋迅速地捂著嘴背過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體。 「啊!」張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抽搐痙攣的四肢癱軟下來,身體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一章 春心蕩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0 本章字數:3578 雲消雨歇。 當一切事情發生以後,整理妥當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艷而尷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時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心情面對張霈,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做過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憤欲絕的芳心便劇烈跳竄,帶動豐滿鼓脹的胸脯畫出誘人的風巒。 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幾乎要埋入自己飽滿的雙峰。 徹底發洩了心底的慾望之後,四肢酸軟的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怎一個累字了得。 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張霈,現在整個身體疲乏欲死,就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山洞裡只有火焰騰燒木枝發出的「辟啪」聲響,氣氛有些尷尬。 「素秋姐……」知道如果一直這樣尷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張霈勉強振作精神,思考著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嗯?」半晌後楚素秋才輕聲應了一聲,聲音低無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就連張霈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不過慧質蘭心的楚素秋卻是明白的。 「不要再說了。」楚素秋打斷張霈的話,低聲歎息道:「你也是為了救我……才……才會那樣的……所以你……我……總之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弟弟……你不要以為姐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真的……」 從楚素秋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的生澀動作與害羞神情,張霈當然知道她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吼其實你越淫蕩我越喜歡。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張霈解釋,只是她心裡不希望張霈認為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害怕張霈誤會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種什麼感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張霈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那樣想呢?姐姐對我恩重如山,不但將我從洞庭湖裡救了回來,還……還為我……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聖潔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姐姐。」 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齒輕咬著下唇溫言軟語道:「弟弟,答應姐姐一件事好嗎?」 「別說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應你。」張霈點頭應允,楚素秋現在讓他做任何事他都會承諾並完成它,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 「今天發生事情你不能再對第三個人提起……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我要你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楚素秋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的味道。 古時女子最重貞潔,如果此事傳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殺以衛清白的話,就必須背景離鄉,遠走他方,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願意忘記一切開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還要看凌戰天的意思。想到凌戰天,張霈的眼神很冷,一種刺骨的冰冷,不過最後冰冷卻又無聲的化成無奈,他能怎麼樣呢?難道殺了他嗎?張霈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張霈承諾道,不過卻沒有答應遺忘今天的記憶。 其實在張霈心裡早已經將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著她此時孤苦無助的軟弱模樣,他特別想將她擁入懷中,細心呵護憐惜,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楚素秋輕輕歎了口氣,不在說話,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雖然張霈不願意殺了凌戰天,但他同樣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楚素秋,重生之後他的心性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變,加上吸收了白蛇的淫性,他正在逐漸退去初來「異」地的清澀。 這種轉變到底是好是壞?沒有人知道,也許只有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張霈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不管他實力是否足夠,即使他願意擊殺凌戰天,楚素秋事後也絕對不會原諒他。 以張霈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觸瞭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為嫉妒殺死了凌戰天,除非永遠不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楚素秋絕對會恨他一輩子。 襲殺?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始終包不住火的。既然決定的心中目標,張霈不得不開始考慮事情的各種可能性。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間無聲的流逝,現在離天亮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火焰漸漸小了,一陣從山洞外突然襲來的寒風驚醒了楚素秋,她趕忙站起身來,想要再添加一些樹枝。 可是當楚素秋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晃晃悠悠連站都站不穩當,雖然剛才激烈的「戰鬥」消耗了楚素秋大量體力,可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內心的羞澀,現在楚素秋已經平靜下來,憑她的內功底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說?楚素秋心中大駭,難道說自己也中毒了。 中毒?楚素秋想到了張霈剛才中毒的情景,粉臉騰的一下脹的通紅。 暗中運氣走遍全身筋脈,楚素秋突然面色大變,她的下身不知何時竟已濕潤膩滑。 楚素秋暗自納悶,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強行運功壓住體內爆走的慾火,楚素秋努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蕩漾,難道說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詫異不定,淫毒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楚素秋一時間哪裡想得明白。 察覺到楚素秋的異常,張霈立刻急聲問道:「素秋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楚素秋清澈的雙眸中,含著嫵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聲喃喃道:「啊……好熱……啊……我心裡好熱……啊……」 甜美的聲音帶著誘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沒事吧?」張霈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邊想伸手將她扶起來,不過心下卻有些猶豫。 楚素秋玉臉佈滿紅暈,聲音柔中帶媚:「弟弟,我好像中毒了……」 「中毒?」張霈嚇了一跳,伸手攬著楚素秋的肩膀,雙目中透著深情的關切:「你中了什麼毒?要不要緊?」 「這……是……就是你剛才中的那種……」此時楚素秋並沒有在意張霈幾乎將自己摟進了懷裡的輕薄舉動,柔情似水的目光溫柔的凝視在張霈身上,眼波嬌媚,流露出絲絲情意。 「啥?」張霈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腦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如措。 其實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為張霈的關係,最初白蛇的身體曾經散發出一些淫毒侵入楚素秋的體內,可是當她高潮的時候,淫毒已經解了。然後接下來發生的變故卻迫使她為救張霈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張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華,同時繼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後在爆發的時候又將帶著淫性的慾望強行灌入楚素秋口中。 就是因為這樣,被迫吞嚥了張霈生命精華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難受……現在怎麼辦啊……」楚素秋將臻首湊進張霈,大半個身子都偎進了他懷中,柔軟的芳唇輕啟微分,一絲如蘭似麝的幽香吸入張霈鼻中。 是無意而為還是故意誘惑?或者是無意的誘惑?張霈不知道。 嬌嫩柔滑的肌膚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誘人的體香漸漸飄散在整個山洞中。 現在應該怎麼辦?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底有兩個聲音彼此交替著出現。 一個霸道的聲音狂吼著:「眼前如此絕色佳人難道你願意這樣放過她嗎?難道你就不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諦嗎?佔有那令男人瘋狂的美妙身體,把你的慾望爆發在她身體深處……幹了她,快幹了她……」 另一個聲音輕聲誘惑著:「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難道願意放棄她在你身下婉轉承歡,看著她因高潮而欲仙欲死的嬌媚神情的機會嗎?」 *!這結果不是一樣的嗎?一個禽獸,一個衣冠禽獸。 楚素秋苦苦運功強壓著毒性,可是她越是運功壓製毒性,由心底深處燃起的慾望越是強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臉龐,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升起同時綻放醉人的酡紅。 楚素秋只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經變的朦朦朧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剛才一樣……只要把淫毒洩掉……身體就沒事了……」終於理智戰勝了慾念,張霈沒有從色狼進化成禽獸。 張霈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還有兒子,而且現在她又不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如果此時他們發生關係後果是什麼真的很難說。 所以張霈想到讓楚素秋通過自慰的方法洩掉慾火,排除體內毒性。 不過這一次張霈可想錯了,白蛇的淫毒可謂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這種霸熾的淫毒,必須與男子交合洩身才能保住性命。其實天下間除了本身已經和淫毒融合的張霈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過男女交歡的方式來解毒。 楚素秋眼中艷光四射,玉手纖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滑入裙中……—— 下面一章是大家最希望看到了,呵呵,期待吧!ps:第十二章蓬門今始為君開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二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1 本章字數:3159 楚素秋粉嫩的俏臉紅艷艷的,秀眸虛闔,似在承受某種難言的痛苦。 張霈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開始了香艷的自瀆。 慾望的火焰在心底狂燒,楚素秋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白蛇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動作無疑火上澆油,隨著淫毒的發作,她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慾望,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漸漸模糊。 一雙秀目幽幽地看著張霈,楚素秋眼中換上了嬌柔媚惑的神情,整張玉臉憋脹得通紅,身體難耐的輕輕扭動。 「啊……我好難受……啊……」白蛇霸熾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卻了羞澀,放浪的叫出聲來。 張霈臉色變得相當難看,眼中閃爍著奔竄的藍茫。 山洞深處響起夜風呼號的回聲,張霈的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強之極的驚天氣勢,瞬間身旁燃燒的火焰「嗖」的騰上半,腳下堅硬的石面出現了兩個清晰的腳印,身後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隨風飄入山洞的的雨點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張霈猛然一聲暴喝,陷入了極度為難的處境,他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他和楚素秋雲雨交歡,救她性命,要麼就是這這樣看著她被慾火折磨,苦楚難當。 作為現代人,張霈不介意和這樣一位美女來上怎麼一端香艷的肉搏戰,甚至還非常渴望。可是這樣雖然能夠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卻會使她失去最珍視的貞潔。 張霈知道,在封建社會,女人的貞潔問題格外受到重視,但是實際上,生理貞潔雖然重要,但心理貞潔才是最關鍵的。 一個女人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迫和人發生關係,這難道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為什麼會被當作恥辱與污點烙印在身上? 宣洩了心裡的煩躁情緒,張霈恢復清澈的雙眼默默的審視著楚素秋,眼中交織著各種奇異的感情。在那無盡深邃的眸子裡,既有著疼惜與憐愛,又有著慾望與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楚素秋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她猛的撲到張霈身上,渴望火熱的身體能夠得到慰祭。 如果此時再不救楚素秋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張霈親身體驗過那種慾火狂燒,生死兩難的痛苦感覺,心中一橫,暗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張霈伸出顫抖的雙手,解開楚素秋長裙的腰帶,雖然以前也解過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在衣衫褪盡的一剎那,張霈只覺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並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體,可是那具有衝擊性的性感畫面仍然使得張霈呼吸一滯。 仔細的看著楚素秋堪稱完美的身體,張霈心裡也忍不住暗自感歎,這真是上天的傑作。 張霈清澈的雙眼再次充斥著情慾的火焰,或許是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不是或許,他本來就是處男。 動作生澀的張霈心中焦急萬狀,遲遲不敢更進一步,暗罵自己窩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還胡思亂想。 最後張霈心中一橫,將雙臂纏在自己身上的將楚素秋壓在地上,而楚素秋現在早已是春風勃發,眼神散亂迷離,神智深陷在淫毒催發的情慾火焰之中。 張霈感覺到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擔心拖延下去對她身體有害,於是迅速的褪盡身上的衣物,同時將楚素秋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一併脫去。 「素秋姐,為了救你我只能對不起你了,事後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反抗。」 張霈低聲說著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楚素秋的話,而且他說不會反抗,並沒有人說不會逃跑。*!真是一賤人。楚素秋如果真的為保清白而要殺他,張霈絕對會跑,而且還會跑的很快。 輕輕分開楚素粉嫩的雙腿,在她嫵媚的春吟聲中,張霈進入了她的身體。 山洞外的風雨已經停歇,而山洞內的兩人卻還在激烈「搏鬥」。 戰況膠著,相持不下,看誰先擊倒誰?誓要分個高低。 張霈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替楚素秋解淫毒,這可是件體力活兒,樂於助人的張霈同志可是付出了辛勞與汗水滴。 半個時辰以後,楚素秋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神智,可是身體卻沉溺難返。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發生的事情,羞愧欲絕之下她想要伸手摀住自己的臉,可是身體的力氣卻突然消失了,她只能無奈的閉上眼睛,眼角一串晶瑩無聲的順著粉臉滑落。 終於,楚素秋身體一陣不受控制的強烈顫動,接著整個繃直身體的又軟了下來。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過去,而喘著粗氣的張霈則輕輕的從她的身上移開,退到一邊。 楚素秋洩身之後,體內的淫毒,隨著身體情慾的爆發逐漸失去作用,已經無礙了。 風停雨歇,隨之而來的卻是令人窒息的尷尬沉默。 轉醒過來的楚素秋並沒有歇斯底里的大聲吵鬧,也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她只是背轉嬌軀,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著裝。 「素秋姐……我……」看著楚素秋美玉般潔白的身軀隱沒著白色長裙中,張霈欲言又止。 「不要說了。」楚素秋打斷張霈話,半晌後幽幽一歎:「我不想聽。」 楚素秋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張霈說過話,張霈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邊,含情默默的凝望著她。 伸手想要輕撫她柔順的秀髮,可是最後手還是生生的停在空中,張霈聲音低沉卻堅定的說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再怎麼後悔,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了。」 撇開楚素秋淫毒發作,不能自制的事實不談,張霈首先將所有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博得女人的關心和同情,喚起她強烈的母性和眼淚是男人虜獲起芳心或者逃脫責難的第一要決。 「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遠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愛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擔心,等回去以後,我馬上就離開怒蛟島,不會讓你為難。希望在我離開以後,你仍然能像以前一樣開心快樂的生活。將來,也許有一點我會再回來,回來看你。」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張霈以退為進,反正事情遲早是要面對和解決的,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是個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來,擺出最最冷酷拉風的造型,將頭伸出去,然後看準時機——躲刀。 伸頭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張霈雖然不敢自稱智比諸葛,可是也不會妄自菲薄,所以伸頭被人砍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說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場時激昂的慷慨陳詞,張霈小心的觀察著楚素秋神情的變化。 半晌後,默默低著臻首的楚素秋才輕聲道:「弟弟,其實……其實你不用自責……姐姐知道剛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弟弟,姐姐這一生我永遠愛你。」 張霈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愛不是男女之愛,而是姐弟之間的親情友愛。雖然他已經喜歡上這個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他不能破壞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雖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弟弟。」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帶著苦澀與難過,「你無依無*,離開怒蛟島能去哪裡?難道孤身在江湖上闖蕩?」 張霈低頭不語,說實話如果他真的離開了怒蛟島,的確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他對這裡的記憶全部是關於三年以後的,而現在這三年的空白期會發生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張霈也不執意離開,如果他此時真的出去闖蕩江湖的話,會發生什麼事真的是難以預測。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兩人默默的收拾妥當,然後離開了這個讓他倆終身難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時,張霈心中一股豪邁只情油然而生,因為他已經正式告別處男之身了。 雖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張霈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個美麗女人處理過的男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三章 偷窺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3 本章字數:3967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棲身在怒蛟島的張霈已經徹底喜歡上了這個美麗的小島。 天下洞庭,榮光與滄桑交織。 洞庭一湖,吞吐長江,接納四水,調節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長江流域舉足輕重。洞庭湖,跨湘、鄂兩省,而且是我國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區,素來糧通南北,倉廩殷實,屯糧重鎮與財源淵藪畢具。年復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糧倉」的名氣。 難怪當年上官飛能夠*洞庭湖起家,組建訓練出一隻無敵水軍,打敗陳友諒,成為幫助朱元章驅除元朝蠻子的最大助力。欣賞著眼前夢幻般的光景,張霈不禁感歎莫明。 空氣裡飄著湖水地氣息,張霈煩躁的心緒逐漸平和下來,在這一個月以來,張霈的精、氣、神全部得到了極大昇華,而這些改變直接的表現就是張霈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雙眼睛大而有神,靈動深邃,若浩淼星空,稍顯瘦弱卻充滿爆發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著一種親切感覺,雖然還沒有能夠讓女子春心大動,投懷送抱那麼誇張,可是和他相處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那近忽妖異的魅力。 思緒在腦海中天馬行空,虛空中銀色的圓月在張霈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麗的臉頰,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從那次香艷的意外發生以後,楚素秋雖說仍是對他這個弟弟關愛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細心更周詳,無論什麼大事小事楚素秋都為張霈打理的僅僅有條,可是張霈卻始終感覺少了些什麼。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張霈喃喃的低語,一想到凌戰天即將返回怒蛟幫,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抽搐。 沿著那條蜿蜒崎嶇的小道,張霈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樹木枝繁葉茂,雜草叢生,他也不擔心會有什麼野獸,原本盤踞在山林中的野獸早已經被怒蛟幫清理乾淨,即使有那麼幾隻漏網的,以張霈現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蛇全部的血肉精華,張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郭靖郭大俠一樣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卻提高了很多。張霈的武功很粗淺,只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體,一般的二流高手根本不是張霈的對手,何況他身體裡還潛藏著那可能性和殺傷力無限巨大的異種能量。 雖然路程不算短,可是張霈沒用多少時間就來到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高處,凝神一望,整個怒蛟幫的各種建築設施錯落有致,分佈合理,隱隱間似能互相呼應,看來是出自高人之手。 張霈心中豪氣大發,心中鬱悶之氣猛的竄上胸口,可是環顧左右,四周環境安謐,最後他仍是沒有發聲狂吼,這種焚琴煮鶴的事他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如果張霈當真發聲以抒心中憋悶之氣,估計半個怒蛟幫的人都會被驚醒。 「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個湖泊?」張霈發現身旁不遠處居然有一處幽深靜謐的湖泊,不禁向著那裡走去。 張霈此時靜靜地立在湖邊,柔軟的草地使他感覺相當舒服,不時有幾隻美麗的鳥兒停落在他身上,然後又很快飛走。 蒼松翠墨,淡薄的霧氣漸漸升起,月光輕柔無暇,張霈身心放鬆,如臨仙境,看著身旁微波粼粼,內心所有的煩悶都化作一片寧靜。 走到湖泊旁邊,張霈輕輕地捧著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張霈雙目虛闔,默默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丹田處一直保持著勻速轉動的氣旋,分出一股灼熱的氣流,順著他的七經八脈在身體裡走了一遭。 七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過後,張霈緩緩呼出一口濁氣,雙眼緩緩張開,一道藍光一閃而逝,只見他幽邃的雙眸中閃爍著如同實質的光芒。 在不經意間,張霈不知道其實他的心神又被淬煉了一次,力量增進了不少。 張霈感歎著如此仙境果然讓人流連往返,突然心裡一動,站的筆直的身軀微微轉向一側。 「有人?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人會來這裡?」耳目變得更加靈銳的張霈意識到有人來了,他立刻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動作,一個閃身,竄進湖泊旁邊的灌木叢中。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到湖泊邊上,而且還是個女子,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過身段卻是極美。 女子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四周清幽寧靜,並無不妥,當即緩緩地褪衫解裙,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潤了一下,嬌嫩柔滑的身體剛一觸到湖水,瞬間舒爽的沁涼遍襲全身,女子一聲輕呼,整個身子靈蛇般沒入水中…… 這次賺到了,張霈看著女子輕解羅裙,展露玉體,心中為自己提前躲起來的英明決定讚賞不已,不過後來卻也想到自己剛才飲過湖水,豈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沒有來這裡游泳了。」女子身上僅餘一件白色的絲質束胸,肌膚雪白如玉,嬌媚神情既柔且艷,可惜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處的某位無良男子。 張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湖泊中那時隱時現美麗身影,雪肌玉膚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錦緞,一頭烏黑柔順的黑髮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晶瑩。 張霈喃喃自語道:「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清秀動人的女子?」 體態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勻稱,無一不美,張霈彷彿置身在最美麗的夢境裡,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女子的身體,好像只要稍離片刻,她就會消失,夢境就會醒來。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當年曹子建作《洛神賦》,難道也是因為夢見了如此美女嗎? 不知道她有沒有和那個洛神圈圈叉叉過,張霈暗自yy著古人。 女子暢遊了一會兒,然後懶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載著自己美麗的身體,身心舒爽的愜意中帶著一絲襲來的倦意。 女子累了,可是張霈更累,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游泳,那騰起的慾火使他相當辛苦而難受,張霈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此時正迫溢出一股淡無可淡的奇異氣息。 原本安靜的四周也漸漸有了響動,彷彿整個沉睡的天地都被驚醒過來。 這突兀的變化讓張霈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他蒼鷹般銳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這如何是好?」張霈一時間沒了主意。 而此時女子已經在湖水中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身體漸漸隱沒在湖中,張霈不再猶豫,迅速脫光衣服,然後一個漂亮的騰空動作,躍入水中。 由於生活在洞庭湖邊的人家沒有不會水的,更不用說怒蛟幫中人了,所以張霈這一個月時間也沒有閒著,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碰見一個大美女將自己從水裡撈上來。 張霈猛吸一口氣,雙腳游魚般擺動起來,迅速的朝著離他不遠的女子游去。 「美,真他媽美!」剛剛*近女子,張霈發現她果然是個極美的女子,不過此時救人要緊,他也無暇細觀。 那女子看見有個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使出老樹盤根式,八爪魚般纏到了張霈身上,同時聲音顫抖:「蛇……水裡有蛇……」 其實這件事情仍然是由張霈引起的,(張霈狂吼:「我是冤枉的。」)當他慾火高熾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於白蛇的氣息,那霸道的氣息將方圓幾十米內所有的動物驚的狂奔亂竄,而那條蛇則是慌不擇路的滑入水中,接下來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驚慌無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那柔彈的酥乳緊壓在張霈胸口,這美女美的簡直讓他要噴鼻血了。 張霈的身體第一時間有了反應,緊緊地頂壓在女子光潔的小腹,可是女子在慌亂中卻不住掙扎。 「咕嚕……咕嚕……」張霈雖然水性不錯,可是卻也沒有學過如何抱著一個死纏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時不慎被掙扎的女子按進水中,猛灌了幾口湖水。 難道說這女子是水裡的什麼妖精?常聽人說狐狸精喜歡出來勾引男人,難道美人魚也好這調調?感覺身體正不斷向下沉,張霈深吸口氣,然後摟著女子,迅速向著湖邊游去。 張霈一個勁的揮臂打水,拚命地往岸邊游,不過女子似乎已經被蛇嚇傻了,她四肢緊緊箍在張霈身上,根不不讓他動憚,張霈感到身體越來越沉,岸邊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 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男人果然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色慾熏心的結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頭腦越來越沉,眼睛也漸漸模糊了,身體被那個美麗女子緊緊抱住,向著湖底沉去,一口氣已經憋不住了,就在張霈以為自己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那原本耗緊的空氣竟然再次在身體裡遊走。 「咦,這樣我也死不了?」張霈發現極度痛苦的窒息之後,自己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死死抱著他的女子看樣子卻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隕了。 想都沒想,張霈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她的唇柔軟香甜,冰涼一片,一絲絲氣流從張霈口中,通過接觸的舌尖傳入她的身體。 女子蒼白的臉色恢復過來,原本快要鬆開的四肢再次纏緊,徐子陵和寇仲機緣巧合之下習得的水中換息之術,沒有想到張霈在誤打誤撞下也無師自通,而香艷動人卻不是兩位前輩能夠比擬的。 因為稍有不慎就有「斷氣」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氣救人的時候沒有人敢隨意胡思亂想,可是張霈卻不顧及這些,他不但將女子緊緊摟進懷中,更是一邊度氣,一邊挑弄著那柔軟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光滑白皙的肌膚更是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不過張霈此時急於脫困,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在水中維持這種狀態多長時間,所以他也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 下一章十點鐘放出,PS:第十四章湖中銷魂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四章 湖中銷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4 本章字數:2698 漸漸恢復神智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一頭不算長的黑髮,畢竟張霈才來到這裡不久,沒有蓄髮的他頭髮當然不會很長。 臉龐的輪廓張顯著霸道的男子氣息,五官很精緻,劍眉下的雙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高挺的鼻樑,微翹的嘴角,雖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卻透著神秘,隱藏著霸氣,總之給人的第一感覺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這是女子對張霈的第一印象,同時她發現對方正緊緊地摟著自己,彷彿戀人般擁抱在一起,其實她同樣緊摟著張霈,是是女子心中下意識的不願意承認。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讓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個素為蒙面的男子緊緊抱在一起,而且兩人彼此唇舌交纏,做著羞人的事。 「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何如此輕薄於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睛卻不知為何,漸漸迷離起來,好像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於張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華,可是畢竟時間太短,他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而在現在這種興奮激動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在不經意間又釋放出淫靡的催情氣息,而直接受害者則是緊緊和他抱在一起的美麗女子。 張霈並不知道懷中緊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經睜開了那雙清澈水靈的眸子,默默的凝視著他。 女子鼓著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搖魄蕩的明眸深深的看著輕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覺自己俏臉滾燙,全身酥軟發熱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會這樣,女子芳心亂作一團,身上那股躁熱讓她心癢難忍。 女子再次閉緊秀目,芳唇微分,靈巧香舌彷彿一隻出洞的靈蛇,迅速找準目標,拚命地往張霈嘴裡鑽去,香津暗渡,同時一雙柔若無骨的雙臂再次纏住張霈的身體。 此時張霈才知道女子已經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女子會回應他的吻。 「難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看來上天還真是很眷顧我?」張霈不明真相,心中雖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慾望就戰勝了理智。 對送上門的肥肉張霈當然是不會客氣,直接照單全收。他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他又不會吃虧,何必管那麼多。 張霈心中嘻笑一聲,雖然身體仍在向湖邊游去,但是牙關猛開,中路大軍揮戈迎敵。 雙舌在彼此溫潤的口腔中你追我趕,你退我進,殺的難分難解,斗的不亦樂乎。 張霈的全身湧動著一種異常舒服的感覺,他感到抱住自己身體的女子,全身已經沒有了最初冰涼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火熱,灼人的火燒。 難道又和自己的身體有關係,自從張霈和楚素秋發生關係以後,他就開始留意自己身體的變化,吸乾了白蛇雖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可是畢竟還是小心為妙。 如此送山門來的艷福不享,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番美意?這可是會被雷劈的。 張霈的雙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來怕癢,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餘地。 你躲?看你這次還往哪裡躲? 張霈的舌頭有如出閘惡蛟,一舉攻破女子銀牙皓齒把守的城關,衝進她櫻唇中殺進殺出,為所欲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嚥著張霈口中湧來的津液。 此時平靜的湖水中正上演著香艷火辣的一幕,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個身上僅穿著絲稠束胸的絕色美女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兩忘,彷彿一對最深情的戀人,天地之間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們分開。 沉浸在熱吻的激情中,張霈一時間也忘記了這是在水中,更忘記了追尋女子為何會如此主動的原因,現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時又有一把刀架在張霈的脖子上,估計他也不會停下來。 慾望的引擎已經發動,慾火戰車前進已成為必然。 張霈細細地品嚐自己送上門的甜蜜,柔軟,嫩膩,濕滑,不斷用力地允吸著那如糖似蜜的香舌,張霈感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身體竟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身體緊緊相貼,張霈感受著懷中女子嬌柔的身體,同時一隻魔手不斷在她玉背遊走,撫摩著她赤裸的肌膚。 女子深深陷落在張霈溫柔的愛撫挑引中,瓊鼻中嬌哼吁吁,張霈縱情地與她柔軟的丁香混戰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銀牙、追逐靈舌…… 張霈的雙手更是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純潔的玉女峰,入手處手感極佳。 仔細地體會著那份動人的感覺,突然女子全身一陣輕顫,全身軟倒在張霈懷裡。 不是吧,自己還沒有正式開始她就完了,這…… 沒有想到女子居然這樣就洩身了,不過張霈同時也意識到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否則說不定待會兒又會鑽出一條蛇來。 有張霈這個蛇祖宗在這裡,湖泊裡哪裡還有蛇,不要說蛇,就是魚也沒有一隻,全部躲在湖底深處的洞穴中。 張霈摟著女子,奮力游到了岸邊,可是當他直起身來的時候卻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赤裸倒也罷了,這女子怎麼辦? 如此佳人在懷,張霈其實心中是想一直抱著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復神智清醒過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反正現在她還沒有甦醒,我擔心這麼多幹什麼?張霈暗罵自己太過憐香惜玉,接著又以男人為借口安慰自己。 張霈騰的從湖泊裡竄了出來,上岸以後,他輕輕地將女子放在她剛剛脫下衣物的地方,將她的衣物蓋在她美麗的身體上。 絕美的俏麗臉蛋,修長光滑的脖子,豐滿的酥胸,纖細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長粉嬌的大腿,柔滑細膩的肌膚更是有著驚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體多看一眼對張霈來說也是巨大的考驗與誘惑。 當張霈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後,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銀月高懸,夜涼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陣涼風從湖邊掠過,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涼意,她的身體縮成一團,瑟瑟不休。 張霈試想著現在應該用什麼方法將女子喚醒?是給她兩個耳光?踹她一腳?還是用冰冷的湖水將她驚醒……(估計張霈這麼做了,作者會被殺。) 哎!如果是男人張霈就不用像現在這麼煩惱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個女人,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還恰恰是個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種。 喚醒美女當然要用溫柔的方法,張霈搜腸刮肚,最後還是決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魯斯·威利斯喚醒女主角米拉·喬沃維奇經典橋。什麼?你們居然沒有聽說看過他們?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過米拉·喬沃維奇飾演的《生化危機》大家總有看過吧?仍沒有看過的朋友就想像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喚醒公主那幕。 看著女子美絕人寰的俏臉,張霈嘴角帶起一抹壞笑,身體不自覺的俯了下去,向著那嬌柔的朱唇*近……—— PS:第十五章原來她就是左詩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五章 原來她就是左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6 本章字數:4269 當張霈即將重溫剛才湖中那份柔軟與甘甜的時候,女子嬌軀忽然微微輕顫起來了,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一聲輕呻,她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那是怎樣一雙足以讓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純潔、無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連漫天星辰都在她雙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記了剛才湖中遇險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動著眼睛,看著正以一副關切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陌生男子。其實是道貌岸然的張霈將色心隱藏的比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張霈正襟危坐,眼睛看著遠處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這人好生無禮,與人說話居然連看都不看人家?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女子就能夠輕賤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過立刻清醒過來,她意識到自己身上除了貼身之物以外竟然未著寸屢,於是張口欲呼。 「啊……來……」女子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堵了結結實實。 張霈一見女子如此激烈的反應便知要壞事,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摀住她的嘴,以免她亂呼,若是引來其他人事情可就尷尬了。 「你要幹什麼?」女子奮力掙扎,眼中流露出責問的意思,不過奇異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張霈的身體緊緊壓住女子嬌柔滑膩的身軀,透著火熱氣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亂中,美麗動人的女子感到張霈的一隻壞手好死不死的正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終於露出嬌羞害怕的恐懼神色。 女子嬌媚的粉臉脹紅如血,纖細柔膩的胴體在張霈身體的重壓下,越來越酥麻無力,她劇烈地掙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憤。 張霈無奈之下只能將腦袋湊到女子的耳朵,低聲說道:「你別叫,我不是壞人。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嗎?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閉起來。」 聽了張霈的話,女子美麗的雙目果然含羞緊閉,同時身體不在反抗掙扎,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張霈依言退開,看著女子羞澀的睜開眼睛,張口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傻愣在那裡。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擋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洩的春光。 「你這個淫賊想要怎麼樣?」終於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聽她的話,張霈立刻就傻了。 張霈曾經被人罵過白癡、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經病……估計比這個時代的人都多,可是卻從來沒有被人罵過淫賊。 雖然張霈以前有當淫賊的志向,現在有當淫賊的本錢,可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相關規定,思想犯罪並不構成犯罪。 「淫——賊!」張霈拉長聲音,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彷彿是為了確認女子口中的淫賊是不是自己。 看著張霈認真的古怪模樣,女子「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立刻意識到她的失態,自己怎麼能夠在一個淫賊面前如此輕佻?女子再次板起臉來,不過先前尷尬的緊張氣氛已經一掃而空。 「你看我像淫賊嗎?」張霈一臉嚴肅的問道:「你仔細看看,憑我這身材相貌用得著去當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賊嗎?」 女子認真的審視著對方,然後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不過似乎又不是很確定,接著再次微微的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那嬌憨的神情看的張霈眼睛都直了。 「嗯,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張霈看著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立即背轉身去,表示自己不會偷看。 女子皓齒緊咬芳唇,眼睛注視著張霈的背影,彷彿擔心他隨時可能轉過身來,纖手顫抖著將羅裙春衫一件件覆蓋在自己完美的身軀上。 一個女孩子穿衣服的時候卻要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處不由俏臉微紅,耳根發燙,芳心暗羞。 「你可以轉過來了。」女子穿好衣服以後,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張霈果然沒有偷看她,這使得她放心不少。 張霈聞言以後轉過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視著自己,不過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減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軟的草地上,烏黑發亮的長髮瀑布般披散在背後,雖然衣服是乾的,可是女子的身體卻是濕淋淋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絕美身軀凹凸的曲線,反而更增一種隱秘的誘惑。 「你是什麼人?」女子再次開口詢問,聲音清脆悅耳。 沒有理會女子的發問,張霈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看見張霈不答反問,女子心中雖然氣惱,大聲道:「我來這裡干你什麼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天然成型的小湖泊,這裡不但環境優美,而且水質甘甜清幽,所以每當她有空閒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游泳。可是白天來的話,她又擔心被人看見,所以只有乘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但是一個女兒家,這些事情又怎麼能夠告訴一個陌生男子。 張霈語氣咄咄:「你半夜來游泳本來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從湖中救起來了,你卻一點感激的話也不說一句,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是你救了我?」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對了,我想起來了……蛇……有蛇……」 張霈挪隅道:「現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賊了?」 「小女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女子俏臉脹得通紅,連修長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起身欲拜,可是身體卻沒有力氣站不起來。 「你的腿似乎受傷了?」張霈眼尖,看著女子身體一軟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腳受了傷。 直到現在張霈也搞不清楚應該怎麼面對這個美麗的女子,這是他們兩人首次相見,而且前前後後加起來還不超過半個時辰,可是偏偏他們在慌亂中又發生了親密關係,至少對張霈而言,眼前這貌美女子的身體已經被他徹底的瞭解了一番。 「沒事。」女子還想再次站起身來。 沒有想到女子的身體剛剛勉強站起,腳踝處傳來一股劇痛,身子立刻一軟,張霈心中一動,閃電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軟倒的身體。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忍受痛楚的樣子,張霈心中竟然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他大聲喝道:「現在是逞強的時候嗎?」 女子一雙圓溜溜地美目注視在張霈身上,耳中聽著他略顯霸道的責問,心底湧起一股異樣感覺。 扶著女子輕慢地坐了下來,張霈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如何,關切道:「你感覺怎麼樣了?身體要不要緊?」 「我好像被蛇咬了。」因為剛才的誤會和尷尬,女子幾乎忘記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過這件事,可是現在想起卻立刻覺得傷口處鑽心般疼痛。 張霈急忙俯下身探查,雖然這個動作略嫌鹵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雙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錦似緞的玉腿來。 此時張霈也收起色心,凝神看著女子左邊小腿處有兩個淺淺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著女子如玉般光潔的纖細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記,張霈暗忖原來又碰見一條淫蛇,難怪她在女水會一副春心大動的模樣,一點就著。 張霈很不負責任的將原本自己身上的錯誤,歸咎到那條做了案,潛逃無蹤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張霈信誓旦旦的斷言道:「這條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會那麼難受?」 一聽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這可怎麼辦?」 張霈立刻危言聳聽,誇大其詞:「現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麼蛇,所以不曉得毒性厲不厲害,但是如果就這麼拖著,這條腿可能就廢了。」 其實咬傷女子那條蛇根本沒有毒,被毒蛇咬過的傷口會腫脹發青,流出惡臭的濃汁,怎麼可能還像現在這樣光潔無暇,張霈說起謊話來倒是有板有眼,不動聲色。 聽說後果居然如此嚴重,女子聲音帶著哭腔:「這……這可怎麼辦……」 張霈心中暗笑,面色嚴肅的說道:「姑娘不用擔心,只要把毒吸出來就好了」 說完,張霈也不等對方答應,立刻抬起女子受傷的小腿,俯下身將嘴湊了過去。 女子心中慌亂,玉腿輕輕一抽,可是卻沒有抽動,想到對方正在幫自己療傷驅毒,於是臉色羞澀的閉起眼睛,不再掙扎。 張霈手中握著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嘴裡使勁的允吸著傷口,彷彿是在享受甘純的美酒。 玉腿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中,一股異樣感覺從傷口處傳來,女子能夠感受到張霈的舌頭在添弄著自己的傷口,同時女子被他灼熱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難當,彷彿一團火在心裡燒。 戲演的差不多了,張霈雖然萬分不捨,可是仍然不得不放開女子的腿,然後退到一邊。 「剛才在下孟浪之處,還請姑娘原諒。現在你的腿已經沒事了,大概過幾天就能夠完全康復。」張霈看著雙眼緊閉的女子,柔聲安慰道:「牙印也會消失,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傷痕。」 女子聽到張霈語氣肯定,立刻睜開眼睛將信將疑道:「這是真的嗎?」 「雖然我不懂醫術,可是卻從電視裡也學到不少東西,剛才吸毒的過程使得新陳代謝加快,傷口一定會很快癒合的,我保證你的腿仍然還是那麼美麗。」張霈神閒氣定,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時機。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女子雖然不明白張霈在說些什麼,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過幾天就沒事了,女子終於放下心來,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詩,敢問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動詢問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禮法的事,可是左詩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畢竟身在怒蛟幫,可算半個武林中人。江湖兒女自是不拘小節。 「你就是左詩!」張霈心中震驚,其實他心中原本早已隱隱有些察覺,否則也不會做出幫她吸毒的事情。 左詩疑惑道:「恩公認識我。」 看著眼前這三年之後,即將成為寡婦的俊俏佳人,張霈微笑道:「沒有。不過左詩卻是個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聽張霈沒頭沒腦的話,左詩不禁失聲笑道:「從來沒有人見過有人說我名字好看的,你說話可真風趣。」 張霈發揮胡坎的天賦,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種代表,表示對人的稱位,當你叫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腦海中自然會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說你的名字好看。」 左詩的一舉一動,或坐或站無不婉約動人,風情萬種,散發著巨大的誘惑力,於是張霈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斷「拐彎抹角」的讚賞她的美麗。 左詩的美麗無庸置疑,在上官鷹的夫人乾虹青被迫離開怒蛟島以後,她就當之無愧的成為島上第一美人,而此時張霈在這個美麗女人的心上已經留在了重重的一筆。 想到佳人已經自報姓名,於是張霈正色道:「我叫張霈,怒蛟幫的小混混,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PS:第十六章親密接觸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六章 親密接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7 本章字數:4708 「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一點也正經,居然說自己是小混混?」左詩再次被張霈逗得嬌俏出聲音,在她記憶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說笑過。 古代人極度注重禮法,就連夫妻間當著其他人都不會輕易說笑,叔伯父輩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癡迷神色,張霈忍不住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哼!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油腔滑調的人,難怪說自己是小混混。」左詩氣呼呼地嗔道,心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張霈心中暗叫糟糕,左詩現在還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樣在她眼中簡直與流氓無異,看來生不逢時,果子還沒有成熟,現在還不是摘采的時候。 「清泉流溪釀製的怎麼樣了?」張霈看見左詩的反應心中立刻涼了半截,然後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拋出一個急劇吸引力的話題,想要轉移左詩的注意力。 左詩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軟的櫻唇,美麗的眼睛猛睜怒瞪,以張霈的厚臉皮仍被看的俊臉微紅,不用說張霈也知道她想問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霈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終於成功分散了左詩的注意力,憂的是擔心她繼續追問下去,他總不能告訴對方是從黃易大大的書裡看來到的吧! 張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後的事情告訴左詩,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會在「抱天攬月樓」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談應手的手中。 這個想法把張霈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歷史是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的。 既然張霈能夠回到明朝,那表示《尋秦記》裡記載的一切也是真的,歷史是不會改變的,即使發生了改變,最終仍然會被修正。 天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胡說八道,老天再打個雷,閃個電,從現代劈個人過來把他幹掉。張霈整個腦袋亂作一團。 「你是不是認識我夫君?」正當張霈努力的胡亂編造合理解釋的時候,左詩仰著可愛的小腦袋幫他尋找借口。 「你真厲害,這也被你猜中了。」張霈心中暗忖我可不認識那個短命鬼,反正今天發生的事情左詩是不可能對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尋對質。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告訴別人,沒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臉上升起一抹紅霞,左詩吐了吐舌頭,俏麗的樣子讓張霈神遊天外。 不過這個話題揭過之後,尷尬的氣氛終於一掃而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們也決定要回去了。 張霈低頭聲音關切的問道:「你的腿還要不要緊?能夠走下山嗎?」 「這……可以……」左詩猶豫了一下,仍然堅持自己走。 兩人結伴而而行,向著山下走去。 張霈走在前面,盡量選擇比較好走的道理,而左詩低垂著螓首跟在後面。 山路難行,特別是夜間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滿是殘枝落葉,加上夜間的露珠霧水所帶來的濕氣,走起路來更需加倍小心。 左詩的腳原本就還沒有好,走起路來一陣陣疼痛,可是她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法,沒有向出聲向張霈尋求幫助,但是沒走多久,突然膝蓋一軟,腳踝扭了一下。 一聲嬌呼自張霈身後傳來,腳步不穩的左詩由於身體已經失去重心,嬌軀向著前方的張霈撞去。 剛轉過身的張霈立刻感覺香風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自己鼻端,然後一個嬌柔的身體猛的撞入懷中。 在左詩的驚叫聲中,他們兩人摟作一團,繼續去勢為盡的向著山下跌落。 為了不讓左詩受傷,張霈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下面,任由身體向下滑落,當身體撞到路邊一棵大樹才停了下來。 張霈被左詩壓在下面,只感到腦袋一陣暈眩,而左詩也不好過,雖然身體沒有受傷,可是一路顛簸已經讓她吃不消了。 兩個摔的七葷八素的人緊緊抱在一起,左詩小臉蒼白,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後怕不已。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簡直曖昧到了極點。 左詩嬌弱的身軀整個被張霈摟在懷裡,更羞人的是她柔弱無骨的雙臂還緊緊環抱著對方的脖子,鼻尖幾乎都貼在一起去了。 左詩一顆芳心「砰砰砰砰」的跳個不休,在她柔軟的芳唇上甚至還殘留著溫暖的觸感,難道說……雖然這純屬意外,可是俏臉通紅的左詩不敢在想下去,只覺全身一陣火熱。 如果說在湖泊中的接觸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麼現在這樣卻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怯,左詩掙扎著想從張霈懷裡站起身來,可是她的手臂因為環抱著張霈的脖子而被他的後頸死死壓在下面,根本沒法掙脫。 無計可施之下,左詩只能用自己嬌軟的身體來回扭動藉以脫出張霈的懷抱,可是張霈的手卻一直緊緊地抱著她,彷彿仍然怕她受到傷害似的。 由於張霈親密無間的擁抱,所以左詩越是扭動腰身掙扎,張霈越是能夠藉著彼此身體的摩擦感受著與她豐盈的肉體全面性接觸的銷魂感覺。 看著左詩霞燒雙頰,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鳳眼迷離,羞澀嬌吟的嫵媚模樣,張霈完全沒想過要把左詩放開。 「你……你還不放開我……」左詩發現張霈睜著眼睛看著她,芳心羞惱不已,身體卻軟軟的沒有辦法站起來。 「哦!哦!」張霈害怕左詩來臉嫩生氣,連忙鬆開手說道:「左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如夢初醒般驚慌失措的張霈,左詩雖然芳心暗惱不過還是決定原諒他,畢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張霈,她可能會摔的更慘。 左詩咬著銀牙,忍著腳上的痛楚站起身來,可是當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時,映入張霈眼中的卻是讓他熱血賁張的景象。 左詩的羅裙被路邊支出的樹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條口子,春光大洩,順著兩截白花花的豐腴而又修長的大腿向上望去,邊沿繫著紅色細繩的褻褲和兩瓣肥美圓挺的翹臀全都被張霈盡收眼底。 「啊!」左詩一聲驚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洩的春光,可是現在她的羅裙彷彿開叉開到大腿根部的唐裝旗袍,那豐腴大腿與圓翹碩臀的曲線勾勒出的香艷與火辣使得張霈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現在可不是褻瀆佳人的時候,張霈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擋住身體,然後手忙腳亂的把她了扶起來,讓她背*著一棵古樹坐著。 張霈仔細的觀察著左詩受傷的腳踝,看來這腳扭的可不輕,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腳踝就整個腫了起來。 左詩皺著眉頭,揉搓著傷處,臉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張霈心都碎了。 張霈聲音焦急的問道:「左姑娘,你不要緊吧?腳是不是很痛?這都怪我不好,你還能繼續走嗎?」 左詩秀眉緊蹙,倔強的咬著銀牙點了點頭,然後撐著身旁的一顆大樹勉強站起身來,她拖著受傷的腳踝,艱難的邁著步子,繼續行走。 沒走兩步,左詩又一聲驚呼,劇烈的疼痛使得她身體突然軟癱下去,近在咫尺的張霈當然不會看著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張霈搶身將左詩摟在懷裡,心疼地說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強了,這樣受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實張霈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看著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傷還要疼痛一千倍一萬倍。 左詩從來沒有和一個陌生的異性男子如此貼近,可是仔細想來,她心中似乎並不著惱對方,只是男女有別,不願失了禮數。 張霈臉上滿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腳看來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詩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動了,只能滿臉羞澀地說道:「多謝張公子。」 說完臉上羞意更盛,艷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彷彿要將她美麗的小腦袋埋進高聳的胸脯。 張霈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左詩雙手搭在張霈寬闊的肩膀上,身體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當左詩的身體接觸到張霈的後背上時,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飽滿的胸脯帶來的壓力。 左詩的雙峰不是很大,可是飽滿堅挺,而此時張霈更是感覺到那對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彈性極佳。 由於左詩的羅裙已經被扯破,雖然張霈的長衫遮住了外洩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卻緊緊架著左詩渾圓的大腿,入手處滑膩如脂,肉感十足。 雙方剛一接觸,張霈的身體立刻很不老實的起了某種變化,在腦垂體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實的渴望,以極度不雅的狀態表現出來。 為了怕左詩發現自己正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中,張霈只好盡量的彎著腰走路,這樣倒是讓左詩省力不少。 左詩身材清瘦,張霈背起來一點也感覺不到重量,可以因為心情緊張,主要是生理上的問題得不到解決,所有他的額頭漸漸滲出了汗水。 聽著張霈逐漸加粗的呼吸,左詩關心的問道:「我是不是很重?」 張霈尷尬道:「這個……不重……主要是我這人自小身體就弱,當年在學校裡的時候,1500米從來沒有及格,整天被老師罵,丟臉死了。」 瞧這話說的,把人家左詩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學校是什麼地方?你說話可真怪,我記得你還說過什麼電視?」 「學校?」張霈打著哈哈,改口道:「學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過在我的家鄉大家都叫它學校。」 左詩似乎來了興趣,繼續問道:「張公子是什麼哪裡人?為什麼我總感到你和我見過的其他人不一樣?」 小妮子感覺到挺準,張霈突然板著臉說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張公子張公子的叫我,我聽著心裡實在是彆扭的慌。」 左詩嬌聲笑道:「那我叫你什麼?」 「Husband(丈夫),Spouse(愛人),Dear(親愛的),Sweetheart(甜心)……」張霈一口說了七八個單詞,不過心底最想聽的還是左詩叫自己老公。 左詩為難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稱呼我可學不來,難道你們那裡的人都這樣叫你?」 都這樣叫我不是亂套了,張霈汕汕道:「左姑娘,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叫我張大哥好了。」 左詩答應道:「既然我叫你張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詩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詩這名字不錯,我喜歡。張霈點頭應允,心中卻愜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後還要叫你娘子。 雖然長路漫漫,可是張霈並不覺得孤單,他突然想到曾經看過一本《大明星愛上我》的書,裡面有一段說的是男主角唐遷背著腳踝受傷的大明星許舒在雪地裡行走,而許舒就趴在唐遷背上唱歌給他聽。 此情此景是多麼的相似。*!如果老子有機會回去,一定寫本《覆雨翻雲逐艷曲》。 在一些穿越文裡面,張霈看見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後世的文采傾倒無數佳人,他自問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好在打小嗓子還不錯,於是他開始輕聲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歡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於雨雪之中 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記,但我怎能就這樣離去 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 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卻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somanypeople這麼多的人 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 tellmewheredoifind請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 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樣的女孩 takemetoyourheart將我留存心間 takemetoyoursoul與你的靈魂相伴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給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潔白的月光下,一個拉得老長的背影,向著山下行去。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七章 新寡文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9 本章字數:4467 自從那日將左詩送回家後,張霈這幾日便藉著探病為由,不斷試著與佳人親近,奈何有夫之婦實在難搞,幾乎是不給他半分機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使君無妻,可是羅敷有夫,張霈只能黯然神傷。 難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張霈苦惱不已的時候,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發生,雖然令人難以置信,可是卻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張霈原本打算使用懷柔手段,等到時機成熟,佳人自會投懷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願,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懷,軟玉溫香,他心都酥了。 不過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事情的發展向著絕對不應該的方向行進著,老天爺硬是將兩位絕色佳人送到了張霈懷裡。 按照慣例,張霈大清早起來之後就跑到屋子後院練刀,凌戰天是怒蛟幫右前鋒,身份地位在幫裡都是重中之重,這些當然要體現在生活環境上,除了幫主以外就數他的院落最大,當然浪翻雲是個特例,他的居處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華可堪比擬的。 「喝!」張霈暴吼一聲,身體高高躍起,一刀力劈華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樣,不過在行家眼裡卻會發現,他的招式中錯漏百出,不過由於勢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雖然張霈現在武功不怎麼樣,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夠得到《戰神圖錄》、《天魔策》、《劍典》、《長生決》四大奇書,然後再練成上面記載的武功,估計就可以在這個時代橫行無忌,稱王稱霸了。 大俠傳鷹習得《戰神圖錄》,於百萬大軍中取敵將首級若探囊取物;綰綰領悟《天魔策》玄奧,結果生出了中國第一個女皇帝;《劍典》沒有人能夠練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靜齋那全老處女卻能扶持萬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與徐子陵合練《長生決》,最終成為天下景仰的大唐雙龍。 所以只要能知道這四大奇書,張霈相信他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將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過事情最後的結果卻遠遠超出了張霈原本就近乎宏偉的藍圖…… 只是《戰神圖錄》藏在大俠傳鷹的後背刀和戰神殿,《劍典》在慈航靜齋劍閣,至於《長生決》和《天魔策》卻是連下落都不知道。 鷹刀現在還沒有現身江湖,還在布達拉宮大俠傳鷹和白蓮花之字活佛鷹緣手中可以先不考慮,戰神殿神秘莫測,危機四伏也可以略過,慈航靜齋的那些老處女估計也不會讓人任意觀瞻《劍典》,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長生決》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還有這兩大奇書的存在,這可是絕大的優勢。 張霈天馬行空的發揮了一陣,接著便索然無味,自從他來到明朝以後,由於錯過了怒蛟幫和尊信門的那場大戰,生活過的無風無浪,沒有任何威脅,張霈自然沒有苦練武功的覺悟。 但是張霈並不知道當他每天練刀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俏麗的身影通過閣樓的窗口默默地注視著他。 楚素秋柔順黑亮的長髮高高盤起,兩縷秀髮從兩鬢垂下,清麗的俏臉上帶著複雜的神色,柳眉微鎖,雙睫輕顫的,心中紛亂。 一身嬌黃色細紗罩著雪白的絨綢緊身羅裙,類似於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側打著一排細繩,飽滿的雙峰將羅裙高高撐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輪廓。 雖然楚素秋已經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卻沒有絲毫變形下垂,彷彿是困在羅裙中的玉兔,只要輕解裙衫,它們即會彈蹦而出。 羅裙在豐碩圓挺的肥臀收緊,使得楚素秋高翹的臀部曲線更顯誘人,絨綢緊貼她光潔平滑的小腹,在併攏的修長玉腿根處,隱隱凹成一個令人熱血賁張,遐想無限的美麗倒三角。 當張霈收刀以後,楚素秋的身影也適時消失在窗後,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拿起針,開始刺繡。 楚素秋的手指彷彿直接與心靈相連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夠把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穿織成她心裡想要的色彩和圖案。 只見她輕快的拈針引線,飛動如蝶,雲霧繚繞的山巒,古木森森的村莊,波光輕蕩的湖水,以及湖邊大片杏花,枝頭鳴叫的翠鳥和碧絲般的草葉,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像在白色的錦帛上一一呈現,生動活靈,妙趣橫生,引人入勝,誘人遐想。 凌戰天這些年來為了怒蛟幫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謂屈指可數,年輕的時候為了建幫南征北討,殺人無數,惹下大批仇家,然後當怒蛟幫成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幫之一後又因為老幫主上官飛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擔負教導少幫主上官鷹的重責。 老幫主辭世以後,為了幫助少幫助上官鷹掌權,凌戰天仍然沒有閒暇時間,她們夫妻兩人幾乎是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後來凌戰天和上官鷹因為意見的分歧,開始爭權奪利,兩人明爭暗鬥,關係惡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淒苦,不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她只能將所以的苦都掩在心裡。 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惡戰,凌戰天代表的舊勢力和上官鷹提拔的新勢力終於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於一場惡戰下來,怒蛟幫死傷近千人,周圍地界的其他勢力則乘機挑釁,凌戰天又不得不離開怒蛟島,通過各種手段,或安撫,或殺滅,軟硬兼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幫派。 有時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羨慕紀惜惜,浪翻雲整天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即使在她去世以後,他仍然天天靜望著洞庭湖,追憶那逝去的時光。 楚素秋思緒紛飛,她同樣不知道,張霈每天練完刀法之後都會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窺望一陣,看著背對自己的絕色佳人,張霈感覺到那豐盈的嬌軀時刻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由於張霈是從楚素秋身後的窗戶向裡凝望,所以他沒能看見她眼睛深處無盡的落寞與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雙包含愛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戀著自己。 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張霈悄然離開了窗戶,向著樓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與張霈打招呼,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他早已經和周圍附近的街坊鄰居混熟了。 怒蛟幫幫眾接近三千,親屬家眷加起來超過萬人,平日裡一副熱鬧昇平的景象。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大小商賈雲集,就是比那些繁華都會都有過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遠,無拘無束。 此時距離那場驚天血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加上戰鬥並沒有在這裡發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氣十足,張霈很很快大好了群眾基礎,眾人也挺喜歡風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覺張霈又來到左詩家大門外,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探望一下左詩的傷勢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上騎士騎藝精湛,勒馬、翻身、落地,動作乾脆,毫無拖沓,騎士落馬後直接奔進左詩家中,大聲喊道:「左詩姑娘,請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釀酒的左詩被騎士帶來的消失驚呆了,幫主找她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即使是尋常幫眾也不能隨意進入,更不用說是幫眾家眷。 左詩茫然的從酒窖中出來,可是一時間卻忘了答話。 通報的騎士看左詩無措的樣子,微微有些為難,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聲重複道:「左詩姑娘,事情緊急,請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還在等你。」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完全被強烈的不安感覺所佔據,幾乎就要站不穩身子。 「難道……」看著說話騎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詩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請節哀!」騎士沒有想到左詩感覺如此心細如塵,居然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變化看出這個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左詩突然大聲驚呼起來,接著身體一晃,竟然軟癱下去。 騎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詩遙遙欲墜的身子,不讓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一個人已經搶先將左詩抱在懷裡。 張霈緊跟匆忙進入左詩家的騎士身後步入屋內,當他得知左詩的丈夫竟然已經死了的時候,腦海中彷彿炸響了萬千雷霆。 這怎麼可能,左詩的丈夫明明是死於抱天攬月樓一役,怎麼可能現在就,難道說……張霈眼中掠過一絲強烈的不安。 歷史改變了,歷史為什麼會改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 就在張霈還在消化眼前這個比看見恐龍復活還要令人吃驚的事件時,左詩卻在震驚中身體軟倒下去。 幾乎在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情況下,張霈的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動作,當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詩的身體早已經被她摟進懷中。 在剛才的一瞬間,張霈在不知不覺中動用了身體內異種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負責通報的騎士驚訝的看著張霈,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這個俊逸的年輕人竟然躲過了他靈銳的耳目,而且從比他更遠的位置將左詩接住。 張霈看著眼前身高大的漢子,只見他意態軒昂,身形健碩,貌相粗獷,一把長刀負在身後,身上透著一種堂堂男子漢的堅毅氣質。 「我叫張霈,是小詩她大哥。」張霈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敢問閣下是什麼人?」 「在下戚長征。」戚長征抱拳行禮,心中驚詫幫中何時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實以戚長征在怒蛟幫裡的地位根本不會來做這種通報工作,只是因為整個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會充當了一次傳令兵。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能夠遇見一位少年高手,戚長征將張霈當成高手其實還真是抬舉了他。 張霈最多只能算是未來的高手,至於現在武功根本上不了檯面,若非異種能量突然爆發,他根本不可能搶在戚長征前面將左詩抱住,不過恰恰是因為他無心中催動隱藏在身體裡的力量卻將戚長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張霈心中一震,他來到怒蛟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不過除了見了在剛醒的時候見過翟雨時一面以外,還沒有見過怒蛟幫裡其他高手,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見到了。 張霈不再理會戚長征,抱著左詩,並在她耳邊輕聲的呼喚著。 戚長征不知道張霈和左詩真正的關係,看著受了巨大精神打擊的左詩雙眼無神的軟倒在他懷中,於是誤以為張霈真是左詩親人,再次抱拳沉聲道:「請令妹盡快前往怒蛟殿,在下還要回去覆命,先行告辭。」 張霈摟著身體瑟瑟不休的左詩對戚長征道:「當詩兒情緒穩定些了,我馬上帶她去。」 戚長征轉身離開,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張霈將左詩摟在懷裡,輕言寬慰,沒過多久,左詩清醒過來。 左詩睜開眼睛看見張霈正一臉擔憂的注視著自己,她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全心全意依賴他的感覺。 突然左詩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掙扎著想從張霈懷中站起身來,可是身子軟軟的沒有任何力量,只能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悲聲哭泣道:「帶我去,快帶我去…… 張霈看著精神幾乎接近崩潰邊緣的左詩,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緊緊地抱著左詩,柔聲勸慰道:「別擔心,你還有我,還有雯雯,我們都在你身邊。」 左詩激動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身體軟軟的*著張霈懷中,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潤濕了他的胸膛。 暗自歎了口氣,張霈扶著腳步踉蹌,身子遙遙欲墜的左詩,向著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八章 噩耗頻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1 本章字數:3636 怒蛟島是洞庭湖上一個佔地萬畝的巨大島嶼,四周水流湍急,若沒有高明的操舟技術或者巨大的戰艦,想要突破這天然的防禦根本就是妄想。 當年上官飛帶領怒蛟幫水軍打敗陳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脅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勁敵,那時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接著他溺殺了小明王韓寧兒,成為義軍最高領袖。 上官飛等一批隨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漢子對他的做法不恥,認為他天性涼薄,於是紛紛離開軍隊,各奔東西。多少年來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塊心病,可是如此險山惡水,加上明朝沒有能夠和怒蛟幫作戰的水軍,所以怒蛟幫在洞庭湖割地稱王的局面一直維持到現在。 島上山巒起伏,重巒疊翠,主峰怒蛟嶺,矗立於島的中心地帶,能夠俯瞰全島,是極佳的戰略高地。 怒蛟幫的總部是建於怒蛟嶺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勢險峻,飛鳥難渡,易守難攻。 張霈帶著左詩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嶺,這裡只有一條長約三百級的石階,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門,石階兩旁懸崖陡峭,奇壁猙獰,形勢險惡。 依*山勢,遵尋自己之道,張霈知道這裡的防禦工事是昔日凌戰天親自督工修建,而且為了這條險道,他聘請了當地所有的匠人和藝工,歷經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裡它的重要性雖然不大明顯,可是一到緊要關頭卻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門大舉來犯的時候,這條險道成功殺滅了對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裡默記著周圍的一切,張霈現在記憶力好得出奇,看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要是他當年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高考落榜,只能拿個大專文憑。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覆雨劍」浪翻雲就是在這裡逼退「盜霸」赤尊信,而且讓他立誓在上官鷹有生之年,永遠不再侵犯怒蛟幫。 廣場的入口兩旁,各有一條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龍衛護,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正對大殿的方向,另一條翻江惡蛟瞪著血紅的龍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三百道石階,彷彿在監視著拾階而上的張霈和左詩兩人。 怒蛟幫以「蛟」為名,而這兩座石雕正是怒蛟幫榮辱的象徵。 一路無人阻攔,看來已經有人知會過那些把守各處的侍衛,張霈和左詩穿過廣場,進入怒蛟殿,只見議事大廳的大門緊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 能夠守在這裡的當然不是尋常幫眾,張霈注意到這兩人太陽穴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隱隱,臉上擺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樣,他們胸前繡有怒蛟幫的標誌,一條撕雲裂霧、似龍似蛟的怪獸。 兩名侍衛見到張霈和左詩兩人,微微點頭,然後為他們打開了議事大廳的大門。 當張霈跨進議事大廳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翟雨時和戚長征。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怒蛟幫大部分高手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眼中透著沉痛與欲絕,氣氛低沉壓抑,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張霈與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對視,點頭示意,帶著左詩走到議事大廳中間,而入目的則是令人悲傷的一幕。 隱隱的哭聲響成一片,五六個婦人跪坐地上,她們面前是一具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這是她們的親人。 張霈並不知道這次離幫辦事的弟兄,竟是沒有一個活口,其他人更是連屍體都沒有尋回。 輕輕掙脫張霈攙扶自己的手臂,左詩被一名侍衛帶到一具覆著白布的屍體旁邊。 左詩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白布揭開,然後身體一軟,撲到屍體身上泣聲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丟下詩兒一個人……你回答我呀……」 眼淚奪眶而出,左詩與那幾個婦人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左詩的此時悲淒的樣子,張霈心痛如絞,同時又為這次歷史的變故而擔心,如果說歷史已經向著他不知道的方向行進,那他在這個時代的優勢豈不是完全喪失了。 正當張霈陷入自己胡亂思緒中的時候,戚長征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張霈兄弟,幫主想要見一見你。」 張霈不知道上官鷹為什麼想要見他,他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張霈抱拳行禮道:「小詩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請戚兄轉告幫主小弟明日再來拜訪。」 戚長征微微一愕,不過臉上馬上露出釋然神色,理解的點了點,悄然退開。 左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體很舒服的躺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漸漸墜入夢想。 張霈一直摟著左詩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詩明天醒來之後能夠忘記悲傷,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放過,雖然張霈並沒有多大感覺,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只有時間才能沉澱左詩心中的傷痛。 張霈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軟榻之上,為她蓋好被子,悄然離開。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二更時分,不過令張霈心中驚詫的是楚素秋的房間竟然還亮著微弱的燭活。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張霈悄悄來到二樓楚素秋的房間,想要敲門,遂又忍住。 張霈*在窗邊,透過窗戶向內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楚素秋,她高高盤豎的髮髻已經鬆開,如雲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 藉著恍惚昏暗的燭火,張霈看見只楚素秋身上羅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暴露無疑,更添幾分野性。 楚素秋臉上滿是淚痕,盈弱的身子在燭火映襯下顯得那樣的纖柔與無助。 她長噓短歎,眼神慌亂,不斷的在屋中來回走動,張霈注意到楚素秋此時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蹣跚虛浮,甚至不時還依著牆,愁眉緊鎖的支撐著自己遙遙欲墜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素秋天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暗自擔心的張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用手撐著身軀*在牆邊,身體輕晃著就像誤食了蒙汗藥一樣慢慢軟倒在地上。 張霈心中大急,身體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軟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軀嬌柔無力,雙眸緊閉,臉上滿是淚痕,全身滾燙。 張霈用手輕輕撫在她額頭,那燙手的熱度使他眉頭緊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隨著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張粉臉通紅,就連她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玉頸也染上一層暈紅。 今天早上張霈離開的時候楚素秋明明還好好的,可是怎麼一轉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張霈知道楚素秋的變故絕對不是因為單純的生病那麼簡單。 為了楚素秋能夠盡快退燒,張霈從屋外找來毛巾,用水浸濕後將她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拭乾,然後將濕巾覆在她的額頭,幫她減低溫退燒。 直到半個時辰後,楚素秋身上的灼熱與滾燙才漸漸退去,而張霈則斜坐在床榻邊上,將楚素秋抱在自己懷中,她的臻首軟軟地枕在張霈肩膀上。 張霈不斷在楚素秋耳邊輕輕的柔聲呼喚:「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感到自己正*在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一股異常火熱的男性氣息使她全身酸軟。 出於女性的矜持與羞澀,楚素秋睜開眼睛後本能的將抱著自己的人推開,身體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團,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張霈急聲道:「素秋姐……是我……」 當楚素秋看清張霈容貌的時候,撲到他環中,失聲痛哭道:「弟弟……我該怎麼辦……姐姐現在該怎麼辦……」 張霈看著楚素秋絕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柔聲道:「素秋姐,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被張霈抱在懷中,她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迅速又柔軟下來,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戰天……戰天他……」 張霈心頭大震,難道說連凌戰天也死了? 左詩的相公死了,凌戰天也死了,這怎麼可能?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此時魔師龐斑還在修煉道心種魔大法,魔師宮的人也沒有在江湖行走,有誰能殺得了實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戰天。 凌戰天的實力即使是面對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擊之力,最不濟也能自保,張霈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霈一邊用手輕輕拍著楚素秋後背,一邊關切的問道:「凌大哥怎麼樣了,難道說……他……他已經……」 楚素秋急聲道:「不,他沒有……我知道,他沒有……」 張霈知道現在此時楚素秋情緒激動根本問不出什麼,於是也不再迫她多說,只是不住順著她的話附會著,哄著她入睡。 此時張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左詩還有楚素秋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提前消失了,雖然這變故對歷史來說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對張霈這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現在一直擔心歷史會發生改變的張霈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其實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兒沒有變,那明朝的天能變嗎? 而且張霈同樣沒有認識到,自己本身就是歷史最大的一個變數—— PS:第十九章春夢無痕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九章 春夢無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2 本章字數:27 本章節內容丟失,請聯繫管理員!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章 比武過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4 本章字數:4943 渾渾噩噩的從楚素秋的房間裡出來,張霈到現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自楚素秋的口中張霈已經得知整個事情的真相。 怒蛟幫的三船私貨在福建被當地一夥黑幫扣了下來,還揚言讓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親自去取,於是凌戰天遍帶領怒蛟幫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給對方點厲害瞧瞧。 非常時期,雷霆手段。 凌戰天為了威懾那些有異動的其他幫派,告訴他們要把招子放亮一點,這次下了狠手,沒有給對方投降的機會,當然也並沒有趕盡殺絕,三船貨物全部追回,並按照道上的規矩斬下了對方首領的一條手臂作為懲戒。 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沒有任何意外,可是當凌戰天帶著手下返回怒蛟幫覆命的時候,包括凌戰天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回來的途中被一夥神秘的黑衣人襲殺。 這些偷襲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詭異,刀法凌厲,出招狠毒,幾乎是招招斃命,悍不畏死的打法。雙方鋪一接觸,凌戰天帶去的精銳騎士就死傷了數人,凌戰天雖然武藝高強,可是被對方圍住卻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戰到最後除了凌戰天手下大將「穿山虎」龐過之以外,其他兄弟死傷慘重,十八名好手已經只剩下五人,對方不但人多勢眾,計劃周密,他們忌憚凌戰天手中鬼索,於是還準備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傷的騎士都是死在這種霸道火器之下,死狀其慘。 而且對方中埋伏著一個高手,他動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襲下打了凌戰天一掌,龐過之更是被他劈斷了兵刃,最後凌戰天拚死掩護龐過之突圍,自己被對方生擒。 龐過之身上大小傷口一十三處,致命傷三處,他在緊急關頭棄馬躍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終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幫。 在湖邊練刀的戚長征是第一個見到龐過之的人,這時龐過之硬挺著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關重大,戚長征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了上官鷹,同時又馬不停蹄帶領大隊人馬趕往福建,調查事情經過,將兄弟的屍身運回怒蛟幫。 張霈仔細思索了剛才楚素秋告訴他的有關凌戰天被俘的事,看來這件事情被上官鷹壓住了,下面的人並不知情,否則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雲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有什麼反應,自從浪翻雲劍敗赤尊信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 張霈想起昨天戚長征的話,上官鷹要見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處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後精神奕奕的朝著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領,張霈隱隱感到一路行來到處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並沒有這種感覺,怎麼只隔了一天這裡的防衛就變得如此嚴密。 其實怒蛟的守衛一直都是怒蛟幫重中之重,張霈之所以能夠感應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守衛是因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銳,昨夜與楚素秋一夜風流,張霈今天起來全身似乎擁有使不完的力氣。 寬大的廣場上,正有數百人在分練武功和陣法。 上官飛身前的義軍將領,位高權重,行事完全是軍人作風,雖然現在的怒蛟幫已經大不如前,可是畢竟餘威猶存,不可小視。 矛、錘、弓、弩、銃、鞭、鑭、劍、鏈、撾、斧、鉞、戈、戟、牌、棒、槍、扒,十八般武藝樣樣有人表演,張霈可算開了眼界。 在廣場的中間,近百武士圍成一圈,宣喝驚天。 張霈走近一觀,原來是戚長征在於人切磋武藝,隨著他右手所持的長刀不斷狠劈猛斬,殺得對方節節敗退,完全無力反擊,敗像已呈。 「鏘!」的一聲,兩把兵器猛的撞在一處,戚長征借反震力高高躍起,濁氣盡,新力生,如飛鳥般騰空的身軀在空中一滯,然後雙手握刀,長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猙獰的軌跡,狠狠劈落。 一聲悶哼,對方兵器離手,身體慘呼著後退,敗下陣來。 張霈心中暗忖浪翻雲曾言戚長征在六年後實力將超過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來果然實力不俗,不過現在威脅還不大,畢竟他此時連左手到的奧意都沒有掌握。 雖然戚長征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處,可是張霈卻將他當作自己的對手在比較,原因無他,只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門寒翠碧。 戚長徵收刀回氣,微笑著伸手將戰敗的武士扶了起來,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長征大步朝著張霈走來,同時高聲道:「張兄弟來了。」 周圍近百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張霈身上,顯然不知道張霈是何人。 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使得張霈感覺很不自在,他強笑著抱拳行禮:「戚兄刀法凌厲,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兄如此謬讚了。」戚長征咧嘴一笑,伸手排著張霈肩膀:「我癡長兄弟幾歲,若是張兄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長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場血戰下來,他終於認識到自己與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較起來簡直連孩童都不如,收斂的性格開始認真鑽習武道。 「既然戚兄抬愛,小弟就怯之不恭了。」張霈與戚長征目光對視,臉上笑容不變:「戚大哥,你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戰意高昂,戚長征沉聲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興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長征哪裡只是好武,簡直是嗜勇鬥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戚長征被譽為黑道裡年輕一輩使刀第一高手,他曾與洛陽的武學世家「馬家堡」少主馬俊聲比武過招,第四百回合上輸了半招,這是在與尊信門大戰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見了幾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還要逼我動手比武?張霈心中恨的牙癢癢。 此時此刻張霈當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邀戰,如果沒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輕易拒絕的,否則只會讓人看不起,你以後也別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長征倒也不是故意為難張霈,只是昨天見識了他鬼魅般靈動的身法以後,他就一直想找個機會與對方比試。 雖然心中罵娘,張霈仍然點頭應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張霈知道被戚長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乾脆接受他的邀戰,難道還怕他不成,以後他可是要面對黑榜高手的,怎麼能在這裡怯戰認輸。 周圍眾人沒有想到怒蛟幫裡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戚長征竟然主動邀戰一個默默無名之輩,紛紛聚攏過來,觀摩對戰也是一種提高自身武學的修行。 見張霈接受挑戰,戚長征滿臉興奮:「張兄使用何種兵器?」 張霈臉上一幅淡然神色:「我的拳頭就是最好的兵器。」 張霈知道真正要動手過招,自己十有八九會輸給對方,陳靖南曾對韋小寶說過,他要想進宮臥底,學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學是十死無生。 這和他現在的情況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輸,所以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優勢尋找空隙,如果能夠抓住戚長征出手揮刀的破綻,他可能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戚長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躍入場中比武台。 張霈雙膝微微下沉,接著陡然發力,身體凌空翻入戰台,輸人不輸氣,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氣勢。 「喝!」戚長征一聲斷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這一刀全力而發,兩人原本相距五丈距離,可是刀起時便縮短到一丈,刀的落點正是張霈的頭顱。 張霈沒有想到戚長征身法如此迅速,長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氣已經沁骨襲來。 強壓下心中驚駭,張霈身體驀地橫移三尺,同時向著戚長征腰間全力轟出一拳,勁道剛猛,若是打實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長征輕「咦」一聲,對於張霈能夠反擊,頗感意外。 由於忌憚張霈如鬼似魅,迅捷如風的身法,戚長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對手周圍能夠閃避的空間,不料他仍然能夠從容逃開。 其實心中驚疑的又何止戚長征一人,張霈原本是想遠遠躍完,完全避過對方氣勢如虹的凌厲一刀,可是身體發力閃避,卻只能移動三尺的位置,彷彿被無形的空氣生生定住了。 眼見勢大力沉的一拳攻來,戚長征不敢怠忽,雙腳一錯,身子游魚般繞到張霈身後,長刀平展,猛然橫掃彈出。 張霈心中叫糟,他能夠看清戚長征的動作,可是並不能有效利用這點加以打擊對手,因為他的身體跟不上思維的節奏。 來不及轉身,張霈身體向前一傾,長刀險之又險的掠背而過。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注視著比武台,微笑道:「雨時,這次你可看走眼了,這少年可厲害得緊。」 見到這張霈竟然能夠接連避開戚長征兩次攻擊,翟雨時也是心中詫異,口中連呼:「古怪,古怪。」 翟雨時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為張霈把脈,在他身體裡沒有發現一絲真氣運行過的痕跡。要知道雖然有些內家高手能夠隱藏自己的真氣不被人察覺,可是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內家高手的筋脈由於常年流動著真氣,所以比普通人寬廣,雖然只是很小的差別,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實力到達浪翻雲或是龐斑的級數,那絕對是沒有辦法隱藏的破綻。 ?張霈在戚長征迅猛的攻擊下,不但失去主動,還險些落敗,戰局不利。 媽的,老子拼了,你總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吧! 張霈把心一橫,當下轟出兩拳,拳風割體生疼,戚長征對他也是頗為忌憚,身法如電,圍繞著張霈不斷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鷹等人見比武台上刀來拳往,影浪重重,兩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轉眼間已互攻了十餘招。 張霈年紀最多二十歲出頭,居然能與戚長征對攻二十餘招全然無損,敗象不顯,委實匪夷所思。 沒有放過比武台上任何一個細節,上官鷹目光灼灼:「秋末,你怎麼看?」 上官鷹手下得力干將梁秋末沉聲道:「這少年武功著實古怪得緊,完全沒有章法,若說他是刻意隱藏卻又不像,倒像是……」 翟雨時接口道:「倒像是剛剛習武不久。」 在眾人說話間,比武台上兩人已經對攻了五十多招,張霈雖然身法快如閃電,輕、靈、飄、魅,可是終究不及戚長征經驗豐富,五十招過後,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懸,雖是清晨,可仍顯悶熱,但身處比武台上的張霈卻覺得自己如置冰窯一般。 張霈默運體內氣旋,不斷催發力量,對抗著戚長征揮刀迫出的刺骨寒氣,他出拳的速度越來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滿一拳破獄的凌厲威勢。 張霈此時還不能隨意操控體內的異種能量,強行使用除非是在殺意高漲的情況下,此時比鬥雖然看似險惡,不過張霈知道戚長征並沒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揮刀手中都留下兩分力氣,長刀完全能夠收發由心,不會誤傷張霈。 戚長征見張霈已然力弱,下手更見凌厲,誓要在十招之類將迫對手投降認輸。 戰況已經進入最後的高潮,上官鷹語氣淡淡道:「雨時,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將名動天下。」沒有想到翟雨時對張霈評價如此之高,不過只說對了一半,張霈的確很快就會名動江湖,不過卻是兩三年內的事,十年之期卻是猜錯了。 此子年紀輕輕已然這麼厲害,如此百年難逢的良材美質如果經由名師指點,將來成就無可限量。這是翟雨時和上官鷹等人對張霈的看法。 上官鷹眼中精茫一閃而逝。 「看刀。」戚長征身體一個迴旋,長刀反手掄出半個圓圈,悍然劈落。 眼看張霈已經被逼到比武台的邊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輸了,一股戾氣突然從心底猛的湧出,張霈雙眼赤紅,全身骨骼「辟里啪啦」爆響不斷,鐵拳迎著刀鋒正正轟出。 眼看張霈竟然用拳頭去硬擊利刀,眾人無不駭然,戚長征沒有想到對方如此悍勇,此時並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經晚了,張霈的拳已經重重的轟擊在刀刃上。 來不及收刀的戚長征原本以為張霈的手一定會受傷,可是從對方拳中竟然狂濤般湧出一股霸道無匹的灼灼氣勁,順著刀身攻向他的身體。 「砰!」只聽—聲驚天巨響,狂暴的勁氣四溢飛散,張霈和戚長征兩人倏然分開。 張霈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顏色已經恢復,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並沒有太大不適。 戚長征在空中倒後空翻,落地後,身體還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張霈的拳勁,站穩身體。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一章 採花淫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6 本章字數:3572 戚長征心中駭然,剛才一擊雖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內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豈是易與,沒有想到張霈不但硬是接了下來,而且看樣子還有餘力。 上官鷹心中凜然一驚,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傳,卻也無此能為。 張霈瘋狂的催動丹田處星雲狀緩緩旋轉的氣旋,強壓下翻騰的血氣,抱拳行了一禮:「戚大哥武功高強,小弟佩服,佩服。」 在剛才出拳的一瞬,張霈整個大腦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變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殺意大盛,彷彿不是他自己了。 戚長征還來不及說什麼,上官鷹帶著翟龐二人救場來了。 「英雄出少年,張兄弟果然是人中之龍,難怪長征對你讚譽有佳。」上官鷹搶上前去,一把扶住張霈的手臂:「兩位都是我怒蛟幫棟樑,要是有什麼傷亡就不妥了。」 雖然張霈曾對左詩說自己是怒蛟幫的小混混,可事實上他並沒有加入怒蛟幫,此時上官鷹卻說他是怒蛟幫的人,顯然是想讓他入幫。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會?張霈心中暗笑,也不點破,謙遜道:「戚大哥抬愛了,小弟實在受之有愧。」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卻不能亂了規矩,戚長征恭聲道:「幫主。」 幫規不可廢,在場的所有怒蛟幫眾齊齊單膝跪叩,高聲行禮。 威風,真他媽威風,張霈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威風的人,即使後世最有錢的富翁,最有權的政要也不能讓手下行叩拜大禮。 難怪那麼多人為了權利明爭暗鬥,權利的確是讓人迷醉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將整個中原大地踩在腳下的朱元璋是何種感受。 皇帝輪流作,何時到我家。張霈對朱元璋的認識都是來自歷史書籍,杜撰和百加講壇的評論,所以他對朱元璋的認識並不真實,當然更談不上尊敬。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母親,張霈怎麼可能給上官鷹下跪。 對我讚譽有佳還差點要了爺爺小命?張霈臉上神色不變,上下打量著上官鷹,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新的世界,說話做事也越來越老練成熟。 不用上官鷹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經早一步將圍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讓人觀瞻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鷹為了拉攏張霈,異常熱情:「張兄弟裡面請。」 張霈也不客氣:「請。」 兩人雙雙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眾人散去之後並沒有進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鷹的吩咐還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時作為怒蛟幫首席軍事,原本應該跟在上官鷹身邊出謀劃策,可是他卻留了下來,因為戚長征從與上官鷹見禮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察覺到戚長征的不妥,翟雨時上前兩步,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長征,你怎麼了?」 戚長征並不答話,當翟雨時問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將自己的長刀舉到對方面前。 翟雨時的目光順著刀柄移向鋒利的刀刃,最後停在寒光凜凜的刀身上。 震驚,極度震驚。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翟雨時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見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蛛網般冰裂的痕跡。 怒蛟殿議事偏廳,張霈和上官鷹分賓主落座,一位侍女為他們送上香茗。 偏廳很寬敞,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台,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張霈知道這裡面裝著怒蛟幫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張兄弟的事我已經聽雨時提過了,我已經派人四下打聽,相信很快就會有你家人的消息。」最佳的籠絡之道就是恩威並施,張霈還不是怒蛟幫的人,上官鷹這幫主也就無從「威」起。 「大恩不言謝,若是能夠尋到我親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盡。」張霈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鷹道:「張兄弟,說話不要如此見外,如蒙不棄,你就跟雨時和長征一樣叫我大哥好了。」 怎麼這個時代的人都流行做別人大哥?張霈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將來認識的人裡面也就是韓柏比他年紀小,難道以後都是逢人小一輩。 *,等我有了實力!老子一定要你們全都反過來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張霈點頭應允,同時臉上還流露出一副找到親人找到組織的表情。 上官鷹有意拉攏張霈,雖然沒有明言讓他加入怒蛟幫,可是這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相信都能夠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張霈刻意的迎合著上官鷹說話,對方說什麼他都聽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可是卻不主動提出入幫的事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怒蛟幫雖威風得緊,可是三年後那可是艱苦的抗「蒙」時期,對手是實力強大的魔師宮和各大黑道勢力,到時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著怒蛟幫的字號,估計那時的經歷完全可以撰寫一本《真刀真槍的演繹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殺中煉成的》。 韓柏,戚長征,風行烈哪一個不是在被追殺中煉成一代高手的,張霈可不想和他們一樣,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到時候山高皇帝遠,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著上官鷹不斷在自己面前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內情,張霈還誤以為單人支劍逼退乾羅,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雲而是他上官幫主。而且張霈心中還一直有個疑問,既然凌戰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們所有人為何如此鎮定? 張霈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這個……有件事情小弟不知當問不當問?」 上官鷹豪爽道:「兄弟旦說無妨。」 張霈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現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見素秋姐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我再三追問之下她也不肯告訴我發生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鷹臉色一變,旋又恢復,語氣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確是出了一點意外,不過張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經親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張霈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鷹叫凌戰天凌大叔,張霈稱呼上官鷹大哥,這輩分可是全亂套了。 凌戰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雲,只要不是魔師龐斑,相信現在天下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浪翻雲,難怪他們也不擔心。 不管對手是誰,張霈只希望他們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雲,他們的生命也就到頭了。 張霈識趣的不在提這件事情,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怒蛟幫的人,這些份屬機密的事情上官鷹怎麼可能輕易告訴他。 整整一天,張霈都是在怒蛟殿中度過的,晚飯過後上官鷹仍然不願意放有離開,最後張霈以楚素秋身體不適,希望能夠回去照顧為由推辭,才脫身而去。 離開怒蛟殿,雖然心中掛念楚素秋,可是凌戰天既然沒死,要想讓她從了自己,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這邊有難度那就暫時先放一放,張霈決定現在去見左詩,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到膽大心細臉皮厚,左詩遲早是他張霈的人。 半輪殘月高懸在寂靜的夜空。 銀色的月光遍灑大地,為夜帶來了一絲光亮。 此時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靜,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不過街道兩旁仍有幾家青樓妓院還在迎賓送客。 除了幾名打更的夜人和負責怒蛟島警衛的巡視武士,眾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個黑影在高樓間極快的飛掠,此人是個輕功出類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極快,身手靈活,在房頂上奔竄根本不逾有人發現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靜的大宅房頂,靜靜的潛伏觀察了一陣,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動,於是身體一輕,悄然躍入大宅。 此人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後院一座獨立的兩層閣樓而去,翻身躍上二樓,他落腳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站在窗前,將身體隱入建築的陰影中,功聚雙耳,閣樓內的一舉一動掌握,一張青灰色的撲克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輕輕捅破了糊住窗戶的薄紙。 屋內不大,佈置卻很雅致,應該是女子的香閨。 床榻之上睡著一個美妙的人兒,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純秀麗的面容,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肚兜褻褲,高聳的酥胸彷彿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線玲瓏的完美身體沐浴在月光中,顯得神聖而美麗。 黑衣人嘴角的獰笑逐漸擴大,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賤。 他從腰間的一個黑色布帶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輕輕將竹管伸入屋內,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湊上嘴巴緩緩吹氣,一股淡淡的白色煙霧飄散在整間屋子。 最後四下張望了一陣,黑衣人對自己的迷藥很有信心,他直接推開窗戶,準備進入屋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懶癢癢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打擾別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不過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二章 這個淫賊很有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7 本章字數:3677 聽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後的位置而沒有被發現,黑衣人心頭劇震,但多年從事不良工作累積的大量經驗告訴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這人攪和了。 從張霈掩藏氣息的高明程度來看,黑衣人認定他是一個高手,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勢單力薄,身處險境,形勢對他明顯不利。 只是不知道為何直到現在張霈都沒有呼救,難道他是故佈疑陣,等待怒蛟幫的高手強援。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一定是已經通風報信,現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拖在這裡,黑衣人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真是狡詐的小子,行事向來謹慎的黑衣人猛的竄入左詩閨房,直接撞破正東方的窗戶掠上屋頂,急掠而去,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張霈根本來不及阻擋。 張霈走到左詩床榻旁邊,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 如果張霈再晚來一點,左詩可就危險了,不過尋常人根本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探望一個女子,從這一點上看,張霈還真有當淫賊的潛質。 最後看了左詩一眼,張霈從破碎的窗戶衝了出去,朝著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動本少爺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你。張霈暗忖如果讓對方逃了,以後可是後患無窮,畢竟他不能總是守在左詩身邊,危險還是盡快消除的好。 夜,靜。 黑衣人逃走後,發現張霈並沒有追上來,怒蛟島巡夜的侍衛也沒有什麼異動。 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緩了腳步,心頭納悶。 謹慎和多疑是淫賊的通病,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壞了事。 張霈認準方向,全力追趕著黑衣人,當後者發現張霈竟然緊緊拽在自己身後時,再想甩開他卻為時已晚。 兩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樓舍間大起大落。 張霈一身力量能夠用之不過十之二三,但是腳程卻是相當驚人,大唐雙龍初出茅廬的時候也是*著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所以逃命功夫張霈可是一天也沒有鬆懈,體內氣旋瘋狂轉動,追起來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於職業需要,輕功那可是吃飯的玩意,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同時還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殺的寶貴經驗,內力運到雙腳處,逃起來風馳電掣。 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張霈終於體會到干淫賊這行當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對體力、耐力都有極高的要求,世界馬拉松大賽也不過如此。 張霈緊緊綴在黑衣人身後,一直追進了一處枝繁葉茂的密林中。 俗話說逢林莫入,可是張霈幾乎沒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經驗,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識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葉縱橫交錯,月光從稀稀落落的縫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駁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眼見甩不掉張霈,轉身拉開架勢,似乎準備與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張霈追的也是氣喘吁吁,由於他擔心左詩安危,一心想要將黑衣人除掉,以絕後患,可是並沒有想過黑衣人的武功高過自己的情況。 「難道你不知道在詢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張霈刻意激怒對方,言詞極盡諷刺之能事:「不過子不教父之過,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沒有教育好你。」 只要對方忍不住被張霈言語所激,待會兒動手的時候他的勝算就會增大許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時候往往容易犯錯,露出破綻。 誰知道黑衣人聽了張霈的話以後竟然一點也不動怒,還大言不慚的介紹道:「我就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這個腕可真夠大的,沒有想到這個全身黑漆漆的傢伙竟然還是名人。廢話,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難道還要上彩妝嗎? 張霈腦中迅速搜索著有關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橫行江湖多年的採花淫賊,仇家遍天下。 難怪他毫不顧及的就報出了自己名號?張霈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賊犯了案全都想方設法掩藏形跡,只有他這個仗著有件小玩意的採花大盜是打著名號四處招搖的。 張霈死死地盯著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複雜的光,那是彷彿看見獵物落入陷阱,獵人眼中慾望與貪婪的光。 感謝老天將這個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張霈心中已經變成了一隻肥羊。 「我才說你教育失敗,你竟然還不思悔改,現在又自己跳出來獻醜,簡直是丟人現眼。」張霈慢條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鮮紅嬌嫩,暗指一個白髮老者娶一少女為妻。「一樹梨花壓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現在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三十五歲,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沒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計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 張霈長歎一口氣,故作深沉道:「本來我是不想說的,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對方這個淫賊都不怕,難道自己還怕了不成?張霈思忖著怎麼也得弄個比對方威風的外號,他上前一步,眼睛緊緊盯著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你聽好了,小爺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勝奉先、勇比翼德、義超雲長,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龍,人送外號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玉面小白龍張霈。」 說完張霈輕「咦」一聲,滿臉詫異神色道:「我說薛什麼玉,你怎麼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難道你竟然沒有聽過小爺名號?不過你既然連這個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回鄉下種田吧,江湖太危險了。」 薛明玉肺都要氣炸了,怒極反笑:「無名小卒,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我送你歸西。」 「薛……哪個啥,其實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你就當我是個小混混得了。」張霈突然語氣一轉,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卻讓人心底發寒的威勢,聲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這些年橫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卻能屢屢躲過追殺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邊,強自鎮定道:「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說出來?」張霈眼中射出憐憫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寶不過只是北勝天製作的人皮面具罷了。」 張霈知道北勝天是被譽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於他的巧手,同時張霈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師——魯妙子。 晴天霹靂,旱地驚雷。 張霈的話剛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徹底震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油嘴滑舌,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竟然會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這個人太危險了,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刻他對張霈動了必殺之心。 雙手愜意的背在身後,張霈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臉上掛著令人全身寒顫的邪笑:「怎麼?想殺我滅口?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會傳遍整個江湖,到時候不但是你,連你的妻小也一併跟著受牽連。」 一股強大的殺氣彷彿出閘的猛獸瞬間將張霈周圍空間罩住,四周落葉紛紛,飄灑飛舞。 眼中射出凌厲的凶光,薛明玉臉色忽青忽白,最後卻頹然的鬆開緊握的拳頭:「這是我的大秘密,連妻兒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算了,你是不會告訴我的。你還是說出的條件吧!」 張霈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對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曬:「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沒有向江湖公開,不是對我有所求是什麼?」 果然是老江湖,冷靜下來的薛明玉的確是個厲害角色,至少被追殺了這麼多年老辣沉穩的性格是培養出來了。 「其實小弟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一張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勝天造出來的人皮面具」沒有理會薛明玉難看的臉色,張霈漫天要價:「還有你多年來囤積了偷來的金銀寶物的收藏地點。」 「簡單要求?你……」薛明玉沒有想到張霈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盜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極良以外,可能就數薛明玉身家最豐厚了,此時抓住機會不痛宰他怎麼對得起自己。 張霈不逾對方不答應,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沒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蹤影全消,如果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最後薛明玉果然蹬著眼,咬著牙,伸手在腰間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張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給張霈,然後告訴了他自己藏匿珍寶的地點。 張霈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誰無緣無故發了這麼一筆橫財都會偷樂的。 薛明玉冷冷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後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後果是什麼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張霈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遠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沒入漆黑的森林中,轉眼消失不見。 接下來幾天時間,被張霈勒索而傾家蕩產的薛明玉連盜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賈巨富,官府和被盜商賈聯合懸賞黃金萬兩尋捕膽大賊人薛明玉,在官差和獵頭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銷聲匿跡,被迫隱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後魔師宮重現,天下混亂之時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三章 抱得美人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9 本章字數:3380 張霈看著薛明玉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後收了陳玉真,那麼薛明玉這死鬼不是變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現在這些就當是他送給女兒的嫁妝吧! 月明星稀,張霈心懷大暢,不過當他哼著流行小調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入眼的景象卻使他嚇了一跳。 只見全身緋紅的左詩難耐的扭動著自己婀娜的嬌軀,可愛的小嘴裡不時溢出誘人的春吟,雙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對高聳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煙其中是他獨門配置的春藥「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點,貞節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張霈看左詩不能自制的樣子,知道她是中了極強的春藥,現在藥力已經發作了。 淫賊,該死的淫賊,不過似乎又便宜張霈了。 秀髮黑亮柔順,媚眼如絲,櫻唇透著灼熱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僅堪一握的纖美腰身蛇般劇烈扭動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整個房間裡蕩漾著左詩聞之欲醉的誘人體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詩剛剛喪夫,若是採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抱得美人歸,但是現在可不同了,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了關心,在她心中就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此時再展開愛情攻勢,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張霈意淫著以後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覺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過在對方不同意或沒有理會對方是否同意的情況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強迫或威脅﹚,強制地與對方發生性交行為,是絕對不能達到以上效果的。若說女人會愛上強姦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這可能性也就和買彩票中五百萬大獎差不多,幾乎是只出現在yy裡的情節。 當然如果你的最終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純粹是為了得到她身體,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禁臠,調教成美女犬,淫蕩的性奴隸,強姦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徑。 張霈伸手褪下了左詩身上的褻衣短褲,只見她赤裸的玉體散發著無盡的誘惑魅力,雙峰渾圓怒挺,嬌嫩柔滑,而彈性極佳。 看著高聳的胸脯上一對並蒂嬌艷,張霈心中一片火熱,隨著左詩不住的嬌喘春吟,胸脯劇烈的起伏,畫出美麗的乳波曲線,艷麗的色澤,完美的外形,讓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張霈將左詩羊脂般嫩滑的嬌軀溫柔的抱在懷裡,慾火狂燒的左詩立刻蛇般纏緊了他,慾望衝破了道德的束縛,這一刻是男女間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將左詩壓在床上,張霈低頭重重吻著她濕潤的芳唇,伸出舌頭允吸年柔軟的香丁。 左詩靈蛇般柔滑的香舌瘋狂的與張霈的舌頭糾纏著一起,彼此互換著甘甜的香津,這霸熾的一吻彷彿要吻到天地的盡頭。 左詩臉上紅暈滿霞,她在張霈激烈的深吻和一雙魔手的愛撫下,含情默默的雙眼秋波暗送,春意濃濃,這更激起了張霈身體最原始的慾望。 直到喘不過氣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一絲透明的細線在雙唇間拉展開來。 「詩兒,我會用盡一生一世的時間好好愛你,好好疼你。」張霈雙手分開了左詩渾圓修長的玉腿,抬起她豐潤的美臀,溫柔的進入那溫暖的所在。 一聲高昂急促的呻吟從左詩的瓊鼻哼出,粉紅色的紗帳垂下,接下來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來,張霈發現自己竟然是躺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溫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點而已。 張霈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左詩,這次到沒有任何虛假杜撰的地方,畢竟他的確保全了左詩的清白,雖然最後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將自己定位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爛之舌,所有的罪惡的都被歸咎到卑鄙無恥下流的薛明玉頭上。 萬能的神啊!降下神跡,劈死那可惡的淫賊吧!老天爺若是真能聽見張霈的話,估計第一個被天雷劈死的就是這小子。 張霈汕汕的從地上爬起身來,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可是赤條條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張霈的厚臉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詩背對著張霈,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沒有一點聲響。 穿戴完畢之後,張霈極度艱難才喊出了左詩的名字。 沒有反應,極度危險的徵兆,女人遇見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鬧還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像這樣一不說話,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最毒婦人心,女人發起狠來,這可怕程度簡直難以想像。 可是張霈運氣就這麼好?兩天之內就接連遇見了兩位這樣的美女。 張霈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近左詩,看見她沒有反應,於是大著膽子將手攬在她的肩膀上。 當他的手接觸到左詩身體的時候,張霈明顯感覺到左詩的身體微微的輕顫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掙扎躲讓,也沒有疾言厲色的警告。 有戲。張霈意識到好運可能就要來臨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好,雖然這並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們畢竟發生了關係。我張霈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願意照顧你一生一世。」張霈開始向左詩灌迷湯了。 左詩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張霈的眼睛,似欲透過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內心深處。 「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不讓你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張霈再接再厲,希望盡快攻克左詩的心理防線,在此時這種混亂狀態下,女人都會變地敏感而脆弱。 左詩也不說話,眼睛看著張霈,腦中思忖著這個剛剛闖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她的一生能否交託在他手中,他會為自己帶來幸福嗎? 必須打破這種僵持的局面,張霈心中一動,手臂突然收緊,將左詩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神情嚴肅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在接下來的生命中,我將一直陪著你。 左詩掙扎了一陣,可是卻沒有脫離張霈的懷抱,那撲面而來的男兒氣息使她漸漸放棄了掙扎,身體軟軟的*著張霈懷中。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時機了。 現在左詩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賊薛明玉暗算失身於張霈,在雙重打擊之下,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我不但會對你好,還會對雯雯好。我會將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看待,讓他快樂幸福的成長。」當張霈說到雯雯的時候,左詩的心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現在不乘熱打鐵,以後要想找這種機會可是難上加難了,張霈的甜言蜜語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有些話說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了。 左詩終於開口幽幽道:「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當然,我愛你之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壽十年我也願意。」張霈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喜歡左詩,不惜賭咒發誓:「若我有一句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別……」左詩伸手摀住張霈的嘴唇,嗔怒道:「誰要你發誓了……」 張霈心中大喜,只覺那柔軟如脂的纖纖玉手按在唇上,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詩小手上輕輕添弄了一下。 左詩身體如遭電擊,如同受驚的小貓般將手收了回去,俏臉羞紅,臉上哀傷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將他的皇帝寶座讓與我坐,我也不會離開你。」張霈打蛇隨棍上,親暱的稱呼左詩為詩兒。 軟玉溫香,佳人在懷,快樂似神仙,當皇帝那麼累,還要隨時防備有人在背後捅刀子,據說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監嘗過以後,確認沒有毒才可食用,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這人說話總是沒個正經。左詩不以為許,抬起羞紅的粉首,看著張霈認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歡詩兒,那你就給我三年時間。」 張霈喃喃重複道:「三年?」 左詩輕輕點點頭,聲音輕柔道:「三年之後,守潔期滿,到時候詩兒心中就永遠只想著你一個人,不管你到哪裡我都會隨著你,永遠不離開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張霈心中嘀咕:一個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盡丈夫的責任,做他愛做現在卻又不能做的事情,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張霈心中對那些封建禮教不屑一故,不過他知道左詩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現在就先答應,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好,我答應你。」張霈臉色肅然,神色莊重,語氣沉凝:「今生你是我的女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四章 作繭自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0 本章字數:4194 張霈的小日子過的相當舒懷愜意,雖然略顯平靜了些,可是他卻喜歡這種平靜。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平靜能夠持續多久?沒有人知道。 左詩對張霈的態度儼然是妻子對待自己丈夫,說話聲音溫溫柔柔,行事又總是那麼體貼,雖然並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是相對於沒有任何進展的楚素秋,張霈已經相當滿足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白駒過隙,一去不返。 張霈一生中時間過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裡,咬著筆頭考試,暗罵出題老師是豬頭的時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過去了一個月,張霈即將離開怒蛟島,而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已是物事人非。 佈置古色古香的偏廳裡,一張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擺放著幾盤精雅的菜式。 「詩兒,你燒的菜真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張霈贊不決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維。 「真的有那麼好吃嗎?」左詩皺了皺可愛的瑤鼻,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張霈連連點頭,手中筷子頻頻出動,彷彿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一樣。 左詩俏臉笑意盈盈,聲音溫柔:「你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慢點慢點,小心被噎著……」 在這個女性沒有權利的王權時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當丈夫去世的噩耗傳來的時候,左詩原本以為自己這一生已經沒有希望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心裡,為她帶來歡樂與溫馨。 左詩心中淌血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消逝已經慢慢癒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緊閉,而是向著張霈敞開。 張霈不但對左詩千依百順,寶貝的不得了,對雯雯更是好的沒話說,他每天都會抱著小雯雯講故事,雖然只有兩歲的雯雯連話都不會說,可是張霈卻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她說話。 看著可愛的雯雯咿咿學語、蹣跚邁步,左詩終於將一切煩惱都拋之腦後,她要迎接新的生活與生命。 人的聲音真的可以傳到千里之外嗎?女子真的能夠不依附男人獨立生活嗎?難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個故事?左詩越是和張霈相處,越是被他與眾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樣,說話做事透著發自內心的隨和與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麼知道這麼多美麗動人的故事?張霈雖然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詣難蹬大雅之堂,可是隨便說兩件後世的事情出來,卻也能夠達到哄左詩開心的目的。 熱情、體貼、關懷、溫暖,冰山在融化,左詩的敞開的心房漸漸被張霈的身影佔滿,而她自己卻深在局中,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其實自己已經對張霈暗生情素。 看著左詩雙手撐住下頜,輕輕的支在桌上,艷若桃李的庸懶模樣,張霈心中滿是幸福的感覺:「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這倒不是張霈刻意說好話討好左詩,以前張霈都是在學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質可以歸納成:質量差、份量少、價錢高,而畢業以後張霈的生活更是窮困潦倒,淪落到每天吃泡麵過活,現在天天能夠享用左詩下廚燒的菜餚,這簡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雖然也燒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詩來卻也要差上三分,畢竟楚素秋是江湖俠女半途專職的,而左詩卻是小家碧玉,自幼便開始學習針線女工,燒飯做菜。 男人總是擺脫不了色字當頭的思考方式,討老婆的標準更是眾口一詞——美女。而且總是幻想著有天突然有個仙女拽住他,宣佈要和自己雙宿雙飛,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羨慕得無地自容。 美女看著雖然賞心悅目,但是美女能夠當飯吃嗎?不能,於是男人不但貪戀女人的美貌,更奢望著女人能夠賢良淑德地親近庖廚,相夫教子。最後的結果卻是落入了迂腐的傳統窠臼,老婆的標準: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但是現代社會裡,美麗的女人卻很少願意這樣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張霈的前女友就什麼家務都不會做,唯一會的菜式就是蛋抄飯,飯抄蛋。 一旦出了廳堂,想要她們回到廚房的可能性就極小,即使回去了,也沒有幾個樂意給臭男人服務的。 某些缺乏供養能力又走了狗屎運的男人,請回一尊天仙,然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仙女在煙熏火燎中變成黃臉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個嚴重的問題是:即使沒有天仙容貌,現在的女人們還有智慧和知識。別說廳堂,就是登上萬人講堂,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樣的女人更是視傳統為大糞,憑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高談闊論,意氣風發之後,還要洗衣服做飯?又用不著男人供養,說不定心情好了,還能養個男人。 所以張霈現在是幸福的,左詩完全符合賢妻良母的標準,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沒法否定她是最適合的嬌妻人選。 張霈用高瞻遠矚的偉大戰略性眼光看問題,知道自己以後老婆肯定不會少,於是乎狠狠的敲詐了薛明玉一筆,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絕對夠他揮霍一生了。 張霈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左詩了,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若是有誰要是傷害了她,張霈就算是用牙齒咬也要咬死對方。 從頭到尾左詩都沒有動筷子,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霈風捲殘雲般掃蕩著桌上的菜餚,聲音柔柔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做的東西?」 「喜歡,太喜歡了,一輩子都喜歡。」張霈一個勁的點頭,聲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釀出來以後我就更喜歡了,到時候我們將酒樓開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發售,讒死那些酒鬼。」 這人真是的,說著說著就沒譜了。左詩心中甜蜜,俏臉上笑意盈盈。 晚飯過後,張霈又陪著雯雯玩耍,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還真沒做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閉著眼睛做了。 左詩現在的身份是張霈的准媳婦兒,雯雯就是他張霈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是呵護倍至,疼愛有加。 洞庭湖邊,風景怡人,景色秀麗。 張霈將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頭上又扯又抓,呵呵直樂。 不過這難得的安寧日子終於被打破了,正在此時一個藍衣侍衛突然叫住了張霈,並告之他上官鷹有要事相告。 無事不登三寶殿,張霈暗忖上官鷹找自己幹什麼,難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幫? 要想出人頭地無外忽五條途徑:經商,入士,參軍,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沒有什麼地位,張霈是肯定不會選的,就連他毛筆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參軍打仗雖然不懼,可是卻要四處征討,黑道現在又太危險了,一旦上了怒蛟幫的船,要想下來可就千難萬難了,而要時常面對白道那些虛偽的人,張霈又實在做不來。 不過似乎還有一條途徑——黑榜。 多想無益,去了就知道了,張霈答應一聲,將雯雯送回左詩處。 一路無話,張霈與藍衣侍衛一同向著上官鷹住處走去。 上官鷹的住處離凌戰天的屋子不遠,不過和左詩的家卻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漸漸行近,道路兩旁密集的建築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這裡住的都是怒蛟幫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實力,你比別人強,當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沒人有異議,因為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則——強者為尊。 穿過一條幽靜的人工大道,盡頭處赫然是一座氣勢磅礡的豪宅,大宅被一個清幽的園林環繞在中間。 朱漆大門之外,分別鎮著兩尊威武石獅。 石階上八名帶劍侍衛分列兩旁,尋常人只看這等聲勢,已夠膽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領下,張霈進入了大宅,只見宅內奇花異草,鳥語花香,亭台樓閣,山石水榭,佈局精妙,氣氛雅致。 管家前面帶路,張霈昂首闊步來到一處嫻靜的屋子,落坐之後,一位長相清秀的婢女則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後離去,留下張霈一人獨自坐在屋中。 張霈閒來無事,舉目四顧,欣賞屋中擺設。 屋中鋪著柔軟的真絲地毯,上繡雲紋,圖案逼真,色彩清雅,牆上掛著帛畫,大都是山水丹青,不過在正對大門的方向卻掛著一副色彩鮮艷的女人畫像。 雲狀髮髻,鳳釵橫插,眉若遠山,瑤鼻櫻口,耳墜玄黃,肌膚欺霜賽雪,素裙柔滑輕薄,從被撐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聳玉乳的形狀,素裙在細腰處緊收,勾勒出肥碩圓挺的臀肉,配合著她撩人體態流露出的絕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風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寵。 張霈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官鷹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見猶憐的絕色佳人,難怪上官鷹被她迷的暈頭轉向,辨不清真偽,險些斷送了怒蛟幫基業。 若是以後有機會,嘻嘻…… 張霈正在想像中將乾虹青壓在身下肆意征撻的景象,屋外腳步聲響起,他趕忙收斂心神,回復冷俊神情。 雕花木門「吱」的一聲輕輕打開,回過神來的張霈抬頭望去,只見上官鷹推門而入,龍行虎步般向他走來。 張霈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禮:「上官幫主。」 發現上官鷹臉有蘊色,張霈急忙改口:「小弟一時糊塗,大哥莫怪。」 上官鷹顏色稍雯,露出一絲笑容:「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雖然知道無事獻慇勤,必是有所圖謀,可是張霈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鷹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張霈也不例外。 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鷹親自告訴自己,難道說浪翻雲將凌戰天救回來了?可是這和他張霈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可還不是怒蛟幫的人。 門開,婢女為上官鷹奉茶,又姍姍而去。 上官鷹和張霈分賓主落坐。 張霈被上官鷹的故作神秘搞糊塗了,心中驚疑不定,他並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鷹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處,疲勞一掃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鷹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經找到了。」 張霈一時間愣在那裡,只知道反射性點頭。 「福建分舵傳來消息,上月那裡漂來一艘海船,雖然船身已經殘損的很嚴重,好在並沒有人員傷亡。」上官鷹繼續道:「我派人仔細詢問過當地漁民,發現那艘被海浪捲來的船隻與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無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這麼巧的事情?看來老天爺要玩一個人,那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五章 蛟龍出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2 本章字數:3286 張霈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險些被驚的從椅上跌坐下來,這也扯的太遠了吧! 看著張霈一臉激動,上官鷹心中認定他是因為得知父母無恙的消息而感到高興,人生五倫孝為先,思念父母親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為怪。 「這……我……」張霈喉結不斷滾動,奈何聲帶仿若打結的麻繩,語不成聲。 上官鷹拍著張霈肩膀,勸慰道:「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吩咐怒蛟幫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顧你的親人。」 拜託!在這個時代我哪裡來的什麼親人?張霈徹底無語,他知道上官鷹找到的些人肯定不會是自己莫須有的親屬,可是卻又苦於不能開口明言。 張霈終於知道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他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這樣可好?」眼見張霈眼中精茫變幻不定,上官鷹自做主張道:「怒蛟幫正好有趟鏢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們一同上路,這樣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見到父母親人,一家團聚了。」 團聚個屁!張霈狠不得一把將上官鷹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裝出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連連點頭稱是。 這能怪誰呢?翟雨時突然造訪,張霈隨口胡謅了一個故事騙過了他,現在這骨牌效應產生的結果也只能張霈自己抗了。 這事情的發展也太過戲劇化了,張霈想過要離開怒蛟島,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 張霈終於鎮定下來,開口問道:「上官大哥,敢問這趟鏢何時押運?」 上官鷹再次端起茶杯,輕輕嚥下潤潤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個急性子的人,我已經吩咐謝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無戲言,雖然上官鷹連「君」的邊都沾不上,不過他上官幫主金口一口,張霈離開怒蛟島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 張霈欲哭無淚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勞煩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經無法改變,張霈惟有接受,不過他這一走到底是好是壞?在江湖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這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張霈記不得自己是如何離開的,但是上官鷹最後的話卻一直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平日裡不覺得,可是明天就要離開了,張霈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有些喜歡這裡了,不管是這裡的人還是這裡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張霈在淒美的月色下思緒萬千。 張霈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並沒有打擾熟睡中的佳人,雖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鏢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張霈凝月良久,似有無限心事。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性嬌音,張霈循聲望去,一個嬌俏的人兒正站在閣樓上,舉目凝視著空中銀月。 ??沒有想到已經這麼晚了左詩仍然沒有入睡,難道她是擔心自己,張霈心中一熱。 眼中的一切漸漸被那美麗的倩影取代,張霈輕輕的走過去。 ?一顆流星劃破深沉的夜,劃出一道絢爛的痕跡,左詩抬起頭來看著璀璨的銀河,眼中滿是神采奕奕。 左詩嗔怪道:「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發現張霈看著自己,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詩俏臉羞紅,連忙急聲道:「你這麼晚才回來,雯雯吵著要聽你講故事,我才……」 張霈也不說話,只是眼中笑意漸濃,左詩玉頰似霞,聲音越來越低,銀牙暗咬,連連跺足。 羞赧難當,左詩背過身去:「你看什麼看……不准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張霈走到左詩身邊,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側臉上,顯出淡淡的銀輝。 月光,美人,美麗定格在這一瞬間。 張霈突然輕聲歎息道:「我明天就要離開怒蛟島了。」 夜深風寒,左詩嬌軀微微一顫,不過顫抖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左詩故作平靜道:「你為什麼要離開?」 張霈照實將今天上官鷹告訴自己的事情向左詩復訴了一遍,不過卻是帶者欣喜的語氣,演戲要演全套,否則就要穿幫了。 聽完張霈的話,左詩心中鬆了口氣,素手拍著高聳的胸脯:「原來是這樣,真是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左詩立刻閉口不言,眼中滿是羞意。 左詩果然對自己有情,雖然明天就要暫時離開了,可是張霈此時心中已被甜蜜充滿。 「你還以為什麼?」張霈狡黠的眨著眼睛。 「你……我不和你說了……」左詩不敵張霈的無賴,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張霈身形一晃,已經穩穩地攔在左詩前面,這些日子張霈沒有閒著,與戚長征一戰使他再次認識了江湖是個*實力說話的地方,勤加苦練之下,功力有所精進。 左詩低頭急走,嬌柔的身體就這樣直匆匆的撞進張霈懷裡,後者雙手順勢攬住她的纖腰,在一愣之後左詩才將張霈推開。 低著頭整理自己纖塵不染的白色繡花錦裙,左詩偶爾抬頭,可是與張霈目光對視時又猛的扭過頭,飛快的移開,憑張霈清楚的看見她連耳根都紅透了。 「不如我給你打個字謎怎麼樣?」張霈打破曖昧的沉默。 「誰要聽你打字謎。」左詩語帶嬌嗔。 女人總是口不對心,越是想要卻越是推拒。 張霈輕聲念了起來:「天鵝飛去永不歸,良字去點雙人陪。雙木相通心相印,人若無心偶爾飛。」 一首打油詩,答案「我很想你」,左詩冰雪聰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麼又對我說輕薄話,左詩心中喜怒交加,不過卻是喜大於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惱他,只是因為女子的矜持與羞澀才會本能的感到抗拒。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就要離開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左詩風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捲起一陣香風,匆匆而去。 左詩隱約間流露出的感情,使得張霈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談戀愛的時候,任何一個女人在被人追的時候,心理都是很複雜的,她也許很開心,但是又帶著點惶恐,她對這個闖進自己平靜的生活的男人,有著欲拒還迎的矛盾心理,她其實也在和自己鬥爭,她怕受到傷害。 左詩現在不正是這樣嗎?今生你是我的女人,張霈心中信念堅定,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的女人動他身邊帶走。 在交通極度不發達的古代,走鏢絕對是辛苦活兒。 試問距離近,路途平坦誰又肯花冤枉錢雇保鏢呢?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鏢行遠路,那肯定是揣著寶貝一路吆喝,危險是少不了的。 這趟走福建的鏢雖然路程不遠,可是一來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時間。 張霈走的很灑脫,他沒有去見楚素秋,他知道現在凌戰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接受自己的。 相間不如不見,徒增煩惱而已。 下福建有兩條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幫以洞庭湖起家,這次為了張霈盡快能與家人團聚,上官鷹又特別交代路上不要耽擱。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張霈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幫的戰穿。 二十歲男人什麼都沒有,但二十歲的女孩卻什麼都有;四十歲的男人什麼都有,但四十歲的女人卻什麼都沒有了。 張霈二十出頭,身家豐厚,模樣完全可以媲美現代天皇巨星,身體戰鬥力則完全不輸給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鐘內分別令十位女優達至高潮,這是日本aV男優中的最佳記錄),完全擁有縱橫花叢的能力與實力。 「美女們,我來了。」張霈在心中大呼一聲,走的頭也不回。 兩性之愛的本質從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當男人遇到美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故事了。 張霈愛美人,而且他並不會考慮終點,他考慮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處,霧氣昭昭。 一位年輕女子正對著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搖曳生姿;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斜插著一枝珠釵。 在東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艷的臉頰略施粉黛,嬌媚動人,柳眉如畫,瓊鼻遙挺,紅潤而柔軟的雙唇微分,卻沒有發出聲音。 目送揚帆起航的巨舟,一滴在美麗的眼眶中打旋的晶瑩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一章 禽獸不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4 本章字數:3422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淺藍色的大海孕育了無數的生靈,它們在寬廣無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為海洋帶來生機與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時幾朵白雲自天空飄過,擋住當空烈日,捕食的海鳥和海鷗盡情在深藍色的天空發出清脆的鳴叫,不時落在桅桿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著太陽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滿風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邊的水平線上。 在怒蛟幫鼎盛時期,總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戰船,那時候在洞庭和長江水域的其實勢力望者睥睨,幾是聞風喪膽。 不過在歷年數次的激戰中,前後損毀了六艘,另兩艘也因年歲久遠,無法修復而不能使用,現在仍然能夠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戰鬥力遠不是長江流域的任何幫會能夠抵禦的。 每艘巨舟戰船能容納五百戰鬥人員,全力張帆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可以在最短時間把人送到長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帶,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相當有利。 官府對於怒蛟幫的態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連朝廷水師也沒有辦法奈何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換地區的和平與利益為條件,官匪勾結,維繫著平衡。 張霈所乘做的這艘巨舟,是上官鷹特意吩咐翟雨時調撥的「水蛟」號。 「飛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戰船,性能極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號是怒蛟幫主的駕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幫帥船,「飛蛟」號是駐守在離怒蛟島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禦戰船,最早與尊信門接觸戰鬥的也是它,「水蛟」號則是最利於遠航的一艘。 「水蛟」號原本是由凌戰天手下龐過之統帥,不過現在他仍在調理身體,所以才暫時歸至翟雨時麾下。 平靜的海面上並沒有其他的船隻,在茫茫大海遇見過往船隻的機會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發生海難,獲救的幾率幾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順風順水,「水蛟」號向著福建挺進,怒蛟幫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幫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飛龍旗所到之處,大小幫派紛紛避讓。 同時在離「水蛟」號不遠的海域,一艘有著一根桅桿,白帆怒張的快速帆船,正朝著茫茫大海前進。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艷火辣的場面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上演。 一名嬌俏迷人,稚氣未脫卻青春秀麗的少女,被剝的赤條條,雙手高高吊梆在桅桿上。 小巧的乳房,圓渾微翹的兩瓣肉臀,引人眼球,雖然現在仍然青澀,但是要不了兩年就會變成成熟的果實。 赤裸雪白的嬌嫩胴體,彷彿是造物主神奇的傑作,不過此時卻不甘願的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雙頰羞怒異常,粉拳緊握,大聲嬌呼:「不要,快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條,七零把落的掛在腰間,紅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下身絲綢錦裙早被人剝了個一乾二淨。 從衣服來看,她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裡養得出如此水靈的小姑娘。 「八嘎。」施暴的人操著一口東京腔:「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稱日本武士的倭人氣憤之下說的是日本話,少女不明其意,見他對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嚇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來。 看著少女眼中慌亂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來:「這個小娘們身上還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旁邊傳來一陣陣猖狂猥褻的笑聲,十多個穿著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著武士的話,開始對摟在他們懷裡的女子動手動腳。 紛亂的甲板上,十多名清麗的女子清一色被剝光衣服,赤裸著身體在海風中瑟瑟不休,未著寸屢的嬌柔胴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純潔的身體暴露在無數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長髮披散在肩上的倭人個個坦胸露乳,身材矮壯,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救命啊……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求求你們……」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們瘋狂的剝光她們的衣裳裙褲,將他們按倒在甲板上,骯髒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軀上遊走,不一會兒,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無數猙獰的青淤痕跡。 「弟兄們,好好享受一下這些女人吧!」調戲雙手被縛在桅桿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畢露,大聲叫囂道:「你們看看她們的皮膚多麼嬌嫩,幹起來肯定很夠勁。」 倭人武士雙手攀上少女的雙峰,用力地抓捏了幾下那微微隆起的嬌嫩,放肆的大笑起來。 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女峰被人肆意褻玩,女子發出一聲嬌呼,細膩柔滑的乳肌頓時浮現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慾火難耐的倭人們瘋狂的動作起來,彷彿一群發情的野獸在慾望的支配下已經喪失了人類的本性,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雙手死死將女人嬌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著滔天的慾火,他們或從正面,或從背後,將醜陋的凶物狠狠地捅進了女人們的身體…… 哀號,哭喊,求助,呼救,痛徹心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紅地血液順著光潔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陽漸漸隱沒在幾朵淡淡的灰雲之後,安詳的碧空顯出幾分詭秘,沒有人知道變換無定的大海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雖然此時風輕雲淡,但是瞬間也可能狂風大作,天地變色。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桅桿瞭望台裡一個年輕人的眼睛,年輕人名叫楊權,是上官鷹的得力手下。 皮膚黝黑的楊權身強力壯,一身藍色勁裝,上繡怒蛟圖紋,面容古拙,眼中透著機警與靈敏,做事雖然還稍顯稚嫩,不過已具大將之風。 楊權手撫桅桿,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謝大叔,馬上就要變天了。」 謝成就是凌戰天的手下,屬於舊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門被逼退之後,上官鷹和凌戰天重新建立信任關係,於是雙方的手下也混編在一處,這樣有利於以後新舊勢力權利的交換。 聽說馬上要變天了,謝成就滿是滄桑之色的臉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點也懷疑楊權辯識天氣的能力,若是連天氣都認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幫混了。 謝成就語氣嚴厲的吩咐手下準備應付即將襲來的暴風雨,這可不是開玩笑,在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麼一丁點閃失,結果只有一個——屍沉大海。 張霈一直待在船艙裡,不過外面謝成就和楊權的說話卻是一句都沒有拉下。 沒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見暴風雨,這運氣似乎也太差了點,不過命苦不能怨政府,點兒背不能怨社會,老天爺的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 說起來這趟雖然是走鏢,可是張霈到現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麼貨物,怒蛟幫身居天下三大黑幫之首,這撈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會少的,拋開這個時代沒有的石油,軍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計也就是走私,賭場和妓院的生意了。 穩固的船身隨著海波一起一伏,張霈開始計劃是不是乘著這次離島的機會,找個時間將薛明玉的錢財取一不部出來。 一個男人身上沒有錢怎麼行,張霈的心突然激動起來,似乎有一個他做夢都想去,不過又一直沒有機會去的地方正在呼喚他。 妓院,光是想到這兩個字張霈就一陣激動,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裡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計只要是個男人都想去,不過張霈對於勾欄妓寨的認識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也不知道那裡真實的情況是個什麼樣。 張霈暗忖寇仲和徐子陵兩位鼎鼎大名的前輩,八字天生與妓院相剋,每次上妓院都會發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 桅桿瞭望台上,楊權凝神觀察著天上雲層隨風變化的情況,同時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時,空中的海鳥已經消失無蹤,看來已經先一步飛往臨近的島嶼躲避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楊權心中輕「咦」一聲,再次嗅了嗅潮濕的海風,心中一沉。 順著桅桿下到「水蛟」號甲板,楊權對謝成就說道:「謝大叔,海風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隻發生了意外。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敵人設置了陷阱在等他們入網,不過要說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設計暗算他們,謝成就第一個不相信,而且要在暴風雨中戰鬥,這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去還是不去? 謝成就沒有猶豫,直接下令向著楊權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幫雖然是天下三大黑幫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譽為黑道中的白道,這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章 人間地獄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5 本章字數:3485 舵手迅速轉動船舵,「水蛟」號彷彿真的化身成一隻撕海獵洋的狂蛟怒龍,向著未知的方向行進。 空氣中充滿山雨欲來之勢,三張繡著怒蛟飛龍旗的白帆怒張,迎飛展至極限,很快在眾人視野中出現了一艘貨船。 楊權遠遠看出這是一艘遠洋貨船,不過此時船身已破損大半,從破損的嚴重程度來看,不久前曾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海戰。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活著?謝成就心中歎道,在貨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著若干船員是屍體,鮮血染紅了海水,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聞者欲嘔。 越是*近貨船,那股刺鼻的氣息越是讓人難受,而此時「水蛟」號上的怒蛟幫船員同時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屍體竟然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殘肢斷臂,內臟器官,這簡直是噩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謝成就向楊權輕輕點頭示意,後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時數十名幫眾將特製鋼爪拋向貨船,讓「水蛟」號能夠*近貨船。 「張傑,蹬船。」楊權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發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張傑立刻順著鐵索攀上對方貨船,當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貨船甲板上時,突然傳出一陣驚恐萬狀的慘叫。 沒有言語能夠形容怎樣的恐懼能令人發出這樣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彷彿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鐮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驚,不明就理的楊權和謝成就同時怒喝道:「怎麼回事?」 鬼哭神號也不過如此,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時也驚動了張霈,他翻身下鋪,跨出內艙:「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等張傑的回答,楊權右腳在「水蛟」號甲板一踏,吸氣發力,身體彷彿一隻展翅大鵬般向著貨船掠去。 年輕人容易衝動,特別是有些本事又沒有受過挫折的年輕人,所以楊權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就輕易的親身涉險,也沒有考慮是否會有什麼陷阱或是危機。 當張霈出來的時候,謝成就攔阻不及,楊權已經躍到貨船甲板上,謝成就擔心他會發生意外,跟在後面追去。 怎麼這裡會有一艘受損如此嚴重的貨船,張霈腦中同樣滿是疑問,看著楊權和謝成就先後向著貨船掠去,心中詫異的張霈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艙大門。 張霈此時的輕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經勉強能夠擠身一流高手之列,雖然起步比謝成就慢半拍,可是身體在空中一扭,雙腳一個蹬跨動作,落地時卻與對方不分先後,兩人同時落在貨船甲板上。 此時原本還一臉輕鬆的張霈突然愣住了,那懶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臉上,彷彿凝固的不是臉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間。 「所以人留在「水蛟」號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貨船。」謝成就臉色慘白,可是仍然下令其餘手下不要再貿然蹬船了。 楊權雖然剛經歷過尊信門的一場惡戰,可是眼前的場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斷裂的桅桿,俯身乾嘔起來。 紅,血紅。 張霈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蹬上貨船甲板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紅,彷彿置身人間地獄。 那濺滿了甲板,船壁,甚至徹底染紅了斷裂桅桿的白帆,被無數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屍塊鋪滿了整個甲板,一顆顆死不瞑目的頭顱被長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張霈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極度扭曲,四肢呈怪異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屍體被殘忍的釘死在艙壁上。 地上到處倒斃著失去生命,身體卻無意識抽動的屍體,鮮血和體液將偌大地甲板整個浸染成紅色,斷裂的肢體散落各處,刺鼻地惡臭讓人每次呼吸彷彿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啊!」張霈憤怒的吼聲彷彿若平地炸響的驚雷:「是誰……是誰幹的……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聲音轟隆隆的傳開老遠,迴響在整個空蕩蕩的天空,仿若來自地獄的妖吼。 突然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吟從船艙中傳來,張霈身體猛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護身氣勁保著身體,直接撞破艙門,進入室內。 眼前陰暗狹長地樓道上滿是殘損不堪的人體組織,殷紅地血液順著牆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綻開一朵朵妖艷的血花。 入眼處儘是一片紅色,內臟和肢體夾雜在一起,整條走道彷彿地獄魔王的血管。 強忍著腦袋強烈的暈眩感覺,張霈屏住呼吸,踏著這條詭異的走道,向著深處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將他全部的體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竄紅色腳印。 傳出聲音的位置是貨穿的廚房,張霈拉開破損著大半的木門,眼前睚眥欲裂的場景幾乎使得他崩潰了。 在一口大鍋裡,滾燙的血水中,赫然是一個不足三月大的女嬰。 當溫熱的血水被火焰燒熾的時候,女嬰已經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經變成血肉模糊的兩個深孔,彷彿在怒叱著世間的不仁與不公。 靜,極靜。 突然,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到一個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張霈眼瞳中爬滿了一條條猙獰扭曲的血絲,體內那星雲狀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燒騰起來,彷彿要將他的身體焚燬。 四周的物件開始輕微的震動,最後竟然隨著張霈體內氣旋的方向旋轉起來。 殺氣,彷彿被凝練凍結,有形有質的殺氣從張霈身體裡瘋狂的湧現出來,那毀天滅地的氣勢充滿了暴戾的慾望與殺戮的衝動。 「砰」的一聲驚天巨響,整個貨船廚房的四周艙壁被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道整個撕裂,粉碎…… 一個人影自漫天的煙塵中走了出來,張霈面沉如冰,雙眼赤紅如血。 楊權將今天一整天吃的東西全部吐的一乾二淨,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後的一天裡,他的胃裡也絕對裝不下任何東西,謝成就的情況要比楊權好一點,不過也僅僅是好一點。 最不濟的張傑已經徹底暈過去了,由於受的刺激過大,他在事後三個月才恢復正常。 雖然這鬼地方讓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張霈已經獨自進入了貨船的船艙,謝成就無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著他。 不知道張霈看見了什麼,他沒有說,謝成就也沒有多問。 最後目無表情的張霈抗著暈厥的張傑,臉色蒼白的謝成就扶著同樣臉無血色的楊權回到了「水蛟」號。 離開那修羅地獄般的貨船,驚魂未定的楊權終於恢復了說話的力氣:「謝大叔,你說這麼殘忍的事是什麼人幹的?」 謝成就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夠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殺手組織也沒有一個聽說誰的行事作風如此殘忍的,即使是殘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廈將傾的時候,鎮壓起義軍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殘酷。 「不像是情殺或者仇殺,對方明顯是一艘遠洋貨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貨物已經被人洗劫一空,這情形倒像是劫殺。」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謝成就不是很確定的說道:「難道是海盜所為?雖然有些海盜的作風的確是不留活口,但也絕對不會如此殘忍。」 此時楊權心中算是徹底服氣了,凌戰天手下怒蛟幫老一輩人的經驗和膽識的確比自己這些初出茅屋的年輕小子要強太多。 若是平日楊權相信自己同樣能夠發現那些貨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剛才那樣慘烈的場景面前,自己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謝成就竟然還能留意到線索,這些都是沒有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後輩應該學習的地方。 在這一刻,楊權真的服氣了。 張霈面朝大海,聲音冷的如同寒冬臘月:「我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謝成就和楊權同時將目光移到張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當張霈自對方貨船上回來以後,身上總是透著一種讓人全身顫慄的冰冷感覺,在他們內心深處對這種霸熾的氣息本能的感到恐懼。 「只有日本人才幹得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張霈口中每一個彷彿都是咬著牙憤怒的自牙縫中蹦出來的。 日本人其殘忍至極,凶狠至極,變態至極,全球罕見,在全世界的人類社會當中是獨一無二的。 當年日本人在中國進行南京大屠殺時,日軍採用槍擊、刀砍、刀刺、活埋、火燒、溺斃、踢死、喂犬等手段,殘殺無辜市民、村民、難民總共三十萬中國人;日本731細菌戰部隊先後毒殺了近十萬中國人,朝鮮人,以及聯軍戰俘;日本侵略者在華北淪陷區製造的許多駭人聽聞的「萬人坑」…… 這些浸竹難書的罪惡謝成就和楊權是不知道的,可是張霈卻清楚的記得日軍在中國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殘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變態,否則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夠做的出來。 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比誅! 屈辱必須用血來清洗,張霈心中吸收的洪荒異種白蛇的獸性被完全激發出來,他的心中現在有的只有殺意,無盡的殺意。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你殺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滅你一鎮。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三章 初開殺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7 本章字數:3645 「日本人?」楊權和謝成就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張霈意識到自己的失誤,現在的日本還是那個落後野蠻的幕府統治的時代,他立刻糾正道:「日本就是東瀛,我說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真的是他們做的?」謝成就的語氣有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膽子很小,武功也不厲害,貨船上的事會是他們做的?」 「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張霈壓住心頭洶湧的怒火,聲音冰寒:「面對強大的對手他們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隸,而一旦他們面前的是一群沒有反抗之力的婦孺,他們就是徹底的野獸。」 張霈轉身看著謝成就,聲音平穩道:「謝大叔,你有沒有辦法追上那些日本……恩,倭人的船。」 謝成就當然知道張霈想幹什麼,能夠幹出這些禽獸不如事情,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費糧食的禍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頭沉凝了一陣,謝成就抬頭道:「從剛才貨船上未干的溫熱血跡來看,他們應該沒有走遠,以「水蛟」號的性能絕對可以趕上對方,現在最關鍵的是判斷他們離開的方向。」 楊權點點頭,補充道:「如果不能正確判斷方向,即使我們的船比他們快也是白搭。」 張霈沒有說話,他要的是一個肯定的答覆,而不是推論和判斷。 最後還是謝成就開口道:「現在已經起風了,對方如果要躲避暴風雨,一定會駛向的島嶼,我知道這裡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無名小島,他們一定向那裡去了。」 聽見能夠追上那些天殺的日本雜碎,張霈第一次湧起了殺人的衝動,而且還是這麼強大而熾烈。 心中翻騰著強大的殺意,張霈眼中一道烈茫閃過,看的謝成就和楊權都下意識的移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楊權清楚的記得,即使是面對位高權重的上官鷹與凌戰天,他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而第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則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盜霸赤尊信。 謝成就親自掌舵,操控著「水蛟」號向著他記憶中的小島駛去,在離開的時候他下令點火將貨船焚燒了,這也是他們此時唯一能做的了。 張霈仰視著天空,感受著那越來越強的海風,輕聲道:「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殺光那些日本人,為你們報仇。」 日本這個卑劣的民族是什麼時候向著中國露出猙獰的獠牙?若非當年成吉思汗遠征日本時恰好遇見了颱風,導致兩萬鐵騎全兵覆沒,日本人恐怕早已經滅亡了。 當年遠征日本的計劃失敗,有人謠言說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棄征伐這個島國的軍事想法,不過僅僅是這一念之差,卻造成了日後神州大地近千萬人的死傷。 張霈不是救世主,但是作為一個流著炎黃血脈的中國人,而他又回到了這個黑暗的時代,他決定要做些什麼,雖然不知道能否改變中國那段悲哀的歷史,但是日本的人渣敗類,見一個殺一個。 張霈不在乎雙手染血,甚至心底隱隱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這種感覺卻日漸清晰起來。 「水蛟」號巨舟戰艦不愧是怒蛟幫最好的戰船之一,在暴風雨來臨之前,他們已經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戰旗,全員做好戰鬥準備。」眼前寬廣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對方孤零零的一艘帆船,肯定不會錯了,不過謝成依然擔心發生誤會,他下令補充道:「不要輕舉妄動,聽我號令行事。」 楊權指揮著近百怒蛟幫眾全部拔刀持劍,虎視耽耽的看著前方的敵船,十門火炮彈藥全部填充完畢。 知道謝成就擔心什麼,張霈肯定的點頭說道:「謝大叔,不會錯了,倭人的旗幟我認識。」 帆船掛著海盜的旗幟,雖然不是張霈熟悉的日本那些鳥人的白底紅日太陽旗,不過憑借旗幟上那雪亮的東瀛武士刀,張霈一眼就認出這的確是日本人的船隻。 接過楊權遞過來的一把厚背長刀,張霈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戰場,可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卻一點也不害怕,也許他的血管裡天生就流淌著冒險的血液。 此時此刻,彷彿他才是戰場的統帥,張霈淡定道:「謝大叔,用火炮迫他們停船。」 楊權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擔憂:「為什麼不直接用火炮幹掉他們,我們的火力足夠將他們轟上天,若是近戰恐怕會有所傷亡。」 謝成就沒有說話,張霈已經解釋道:「剛才的貨船上被殺死的人全是男性,若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擄走了,若是我們直接開炮,恐怕會傷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楊權怔了怔,沒有說話,只是點頭示意已經明白了,其實心中卻震驚於張霈的觀察能力,這個樣貌英俊的近乎妖異的男子竟然擁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難怪上官幫主交代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招攬到自己帳下。 這樣的人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人材,難怪幫主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門火炮齊發,轟隆隆的震響不斷響起,前方的敵船被火炮爆炸激起的海浪掀飛,船身劇烈的搖晃起來。 對方船上似乎沒有火炮,他們只是單方面的承受著「水蛟」號火炮的轟擊,沒有一點還手的意思,彷彿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樣。 謝成就和楊權都不明所以,按理說對方的船上怎麼也得配置一到兩門火炮,不過為什麼他們不反擊呢? 「嘎……」一聲巨響,帆船的桅桿被一炮轟個正著,乾脆的炸斷成兩截,「水蛟」號兩邊位置,立刻放下兩艘快艇,朝著對方衝去。 「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待兒孫平。願提十萬虎狼族,越馬揚刀入東京。」 心在吼,血在燒,手提大刀,張霈一馬當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著失去機動能力的帆船*近。 兩艘快艇沒有任何阻礙的逼近帆船,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張霈卻不害怕對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 狹長的快艇破開海面,前端尖銳的鐵皮包裹的木錐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穩當的停了下來。 張霈是第一個翻身衝上帆船的人,不過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女性赤裸的屍身。 在張霈面前是十餘位長髮披散在肩頭,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們慌亂的拔出長短不一的忍刀,臉色蒼白的看著張霈和在他之後陸續攀上甲板的怒蛟幫眾。 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淫無道的事情,難怪沒有來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經被他們虐殺了。 這荒淫殘忍的一幕,化作一股從心底湧起的怒火,怒蛟幫的人很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慘烈的殺氣正從張霈身上湧出,所有人都緊了緊手的武器,準備發起進攻。 憤怒,仇恨,血腥,殺戮,破壞,摧毀,這就是張霈心中所有的念頭了,手中長刀彷彿因為即將飲血而興奮的不能自已,輕輕震顫起來。 「我是幕府武士康籐吉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為首的那個自稱武士的倭人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質問張霈。 睚眥欲裂,張霈憤怒的吼道:「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渣,殺人越貨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張狂。」 見到張霈一夥人多勢眾,康籐吉郎似乎也有些膽怯,他立刻換上一副嘴臉,諂媚道:「這位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說完,康籐吉郎還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誠意。 怒蛟幫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楊權和謝成就也徹相信了張霈先前的說話,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這些倭人不過是一群貪生怕死的敗類而已。 張霈沒有說話,不過四周的空氣似乎又冷了幾分,那滔滔的殺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們把船上的貨物全部留給你,上好的茶葉,絲綢和珠寶全部給你。」康籐吉郎看對方不說話,以己度人,以為對方是想要好處,他趕忙說道:「還有這個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們。」 「女人?」張霈微微一愣,發現對方似乎有些意動,康籐吉郎指著雙手被捆綁在桅桿上的一個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子說道:「這個女人原本是想獻給城主的,現在就留給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著一件衣不避體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說那是衣裳其實已經很勉強了。 原來還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張霈暗忖她可能是貨船上唯一生還的人了,不過如果沒有遇見自己,她以後的日子絕對是生不如死。 「這位大人,這個女人還是處女,求你放了我們。」一個站在康籐吉郎身旁的倭人插嘴道。 張霈點點頭,沉聲道:「很好,你們真的很好。」 眾倭人鬆了口氣,他們以為對方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願意放過他們,只有康籐吉郎似乎隱約的感到張霈語氣不善。 果然,張霈突然話音一轉,聲冷如冰,不帶絲毫感情:「我就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殺!」張霈暴吼一聲,強大的氣勢不可遏止的爆發出來,連站在他身旁的謝成就和楊權都被震退了一步。 強大的聲浪震的所有倭人雙耳刺痛,剛才插嘴說話的那個倭人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彷彿祈求罪孽能夠得到饒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屍身面前。 來不及發出臨終的慘叫,在下一刻,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四章 邪少之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8 本章字數:4083 張霈手中長刀隨手向下一揮,一串血珠順著弧形的刀身飛出,飆射在甲板之上。 雙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張霈鷹般銳利的目光逐一掃過甲板上膛目結舌的倭人,語氣陰寒地說道:「你們全都給我下地獄吧!」 語畢,張霈虎入羊群般猛的衝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電。 張霈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婦孺之輩,而且對方還是喪盡天良的日本雜碎,殺光他們,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殺,屠殺。 第一次殺人,張霈心中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十指穩穩的抓著刀柄,沒有害怕,沒有擔心,沒有猶豫,堅定的心更是沒有絲毫動搖。 揮刀如電,出拳如雷。 刀至屍分,拳至體裂。 張霈彷彿一尊地獄殺神,臉上帶著殘酷而邪惡的笑容,斬瓜切菜般輕鬆連殺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斃命,臉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謝成就和楊權才大喝一聲,領著怒蛟幫眾殺入敵群,面最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麼江湖規矩了,一個字——殺。 康籐吉郎是倭人中最厲害的,但是他卻沒有衝上去和張霈戰鬥,而是從背後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經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聲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動。」 「混蛋。」張霈碎了一口,雙眼彷彿兩柄利刃冷冷地釘在康籐吉郎臉上,咬牙切齒道:「卑鄙。」 張霈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長刀將一個從背後偷偷襲來的倭人劈成兩半,失身向著兩旁分裂而開,鮮血內臟狂噴而出。 長刀遙指康籐吉郎,張霈暴喝道:「放了她。」 康籐吉郎驚懼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後,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長的玉頸上,沉聲說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你要殺我,這個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時喪家犬般被張霈逼到絕境的康籐吉郎絕對不是恐嚇他,反正橫豎是一死,他已經沒有任何顧及。 深吸一口氣,張霈沉聲道:「你想要怎麼樣?」 康籐吉郎凶狠道:「你們所有人都退開。」 謝成就和楊權擔心人質安全,紛紛後退,張霈雙腳釘子般釘在地上,寸步未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帶著傷痕的倭人也全部圍攏到康籐吉郎身邊,將他護在中間,雙方變成了對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張霈畢竟是第一次與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動手殺人也是*著一股武勇,江湖經驗實在有限的緊,如果他搶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現在的局面就不會如此被動。 康籐吉郎緊了緊手中的小太刀,看著張霈的眼睛說道:「只要你答應不殺我們,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張霈目無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說不呢?」 康籐吉郎心中發狠,左手「唰」的一聲,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殘損的衣裳。 一件細繩斷裂的肚兜勉強掩住外洩的春光,嬌嫩無暇的肌膚,勾勒出小巧乳房可愛胸形,玲瓏有致的身材,光潔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渾圓修長的玉腿…… 張霈眼中殺意滔天,手中長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殺氣,輕輕震顫起來。 雖然現在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側目注視著少女美麗的身體,雙目中射出淫邪的凶光,喉結滾動。 殺,一定要殺了他,張霈心中從來沒有如此想要殺死一個人。 割斷捆住少女的繩索,康籐吉郎獰笑道:「少說廢話,你答是不答應?」 謝成就和楊權不忍少女受辱,幾乎就想應承,可是看著臉色鐵青的張霈不說話,卻也沒有貿然答應。 按理說,張霈根本不是怒蛟幫的人,謝成就和楊權要做什麼決定根本不用看他臉色,也輪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是下意識依照張霈的指示行動。 讓少女柔軟的身子*在自己上上,康籐吉郎說道:「只要你發誓放我們離開,我立刻放了她,否則……」 話音剛落,康籐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脅赤裸而直接。 雖然是未成熟的青澀少女,可是胸部卻已經很可觀,康籐吉郎淫笑著大力揉捏起來,感受著少女乳峰那驚人的彈性。 風,突然停了。 康籐吉郎的笑聲嘎然而止,只見空中一道凜冽的白色寒光一閃而逝,快似閃電,迅若流星。 光,忽閃即消,仿若從未出現。 康籐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攬著少女纖細的腰身,沒有任何猶豫的疾退。 只見護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間全部被殺滅,而且死狀極慘,鮮血飛濺,內臟器官和身體組織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謝成就看著張霈的背影,只覺那略顯消瘦的身影瞬間變的高大起來,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從來沒有見過比這還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屍身不住抽搐著,康籐吉郎彷彿又回到了那艘貨船上,只是他們從獵人變成了獵物,成為了別人虐殺的對象。 張霈剛才怒激攻心,一時間竟然使出了潛藏在身體裡強大的異種能量,一舉殺滅了除了康籐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康籐吉郎再次大喝,同時被張霈剛才鬼魅般迅猛的一擊所驚,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潔白細膩的脖子,嬌嫩柔滑的玉頸上立時顯出一道血痕,滲出了一滴殷紅的血液。 紅白刺目相交,詭異而美麗。 張霈果然再不敢妄動,只是冷冷的打量著康籐吉郎,那眼光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放下刀。」康籐吉郎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讓你把刀放下。」 趕狗入窮巷,張霈無奈之下,鬆手任由長刀落地。 將少女的身子擋在自己身上,似乎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安全,康籐吉郎再次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發誓不殺我,任由我離開這裡,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張霈知道自己已經錯失了殺死康籐吉郎的最佳機會,他裝模作樣的豎起三根手指,伸手擎天,大聲說道:「我張霈在此立誓只要康籐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就任由他離開這裡,絕不阻攔」 不殺你,不殺你那就讓你比死還難過,雖然從來沒有對人用過刑,不過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張霈知道的絕對不比這個時代任何人少,說起用刑之道他簡直可以稱是個中翹楚。 《滿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殘酷寫真》之類的片子可是後世網絡上很流行的經典影片,既然你這麼怕死,那你就好好等著吧! 強壓下心中無名火,雙目中射出仿若實質的神光,張霈沉聲一吼:「還不放人。」 康籐吉郎鬆手放開懷中少女,任由她的身體滑倒在地上,不過那柄小太刀卻還死死的握在手中。 張霈身形一閃,將少女攬在懷中,手中一件寬大的斗篷將她的赤裸的身子包裹起來。 雙手抱著昏迷的少女,張霈淡淡的說道:「謝大叔,讓人將船上所有的貨物搬走。」 張霈沉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過卻帶著不容違背的威嚴。 老持沉重的謝成就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安排人手,指揮手下將帆船上的貨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運往「水蛟」號。 康籐吉郎看著那些貨物一點一點的被搬走,臉上露出如喪考妣的表情,眼中卻透射出深深的貪婪與不甘,不過此時他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干涉對方行事。 當所有的東西都被搬走以後,張霈看也沒看康籐吉郎一眼,向著謝成就和楊權道:「我們走。」 一行人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回到「水蛟」號甲板上,張霈小心翼翼的抱著昏迷的少女進入船艙,交給隨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對方立刻開始施術救人。 天空陰暗,可是怒蛟幫眾人臉上的表情卻要比昏沉的天空還要陰沉,所有人都不甘心放過康籐吉郎,可是迫於張霈的誓言卻又無法出手。 張霈重新回到甲板上,看著臉色沉凝的謝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楊權,冷冷笑道:「謝大叔有沒有興趣指導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學開炮?」謝成就眼中滿是疑惑,不過瞬間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有些擔心:「張兄弟……你剛才……」 「不問天,天有憂,無解;不問地,地有恨,難平。」眼中精茫異議,張霈淡淡道:「對那些畜生還講什麼江湖道義,不殺光那些雜碎我誓不為人,如若老天真要因為我背誓而懲戒我,那我也心甘情願。」 聽了張霈的話,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彷彿是才認識他一樣,張霈給人感覺很邪,但又不是那種令人唾棄不屑的淫邪。他說話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個不能用尋常眼光測度的人。 邪,這是船上所有人對張霈的感覺,也是以後江湖上的人對他的感覺。 「好一個不問天不問地,哈哈哈……」謝成就撫著頜下短鬚,眼中滿是讚賞神色。 「來人,裝彈。」謝成就大手一揮,命令立刻被執行。 一門火炮被調整好位置,炮口正對康籐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藥和鉛彈已經填充完畢。 張霈手中拿著火把,騰竄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張英俊的臉,彷彿散發著妖邪的魅力。 「砰!」炮身大震,炮彈沖鏜而出,在空中劃出漂亮的拋物線,準確命中對方帆船。 開炮原來是這麼一種爽快的感覺,特別是目標是日本人的時候,一炮下去,簡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覺舒暢的無法形容。 康籐吉郎不能置信的看著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轟出的巨大孔洞,大聲的吼叫起來:「你說過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說過,不過現在我食言了,反悔了。」張霈淡淡道:「你以為我會和你將什麼規矩,道義嗎?通通***是放屁,老子告訴你,我遲早滅了你們東瀛矮子國。」 說完,張霈繼續點燃火藥引線,連續發動了數次炮擊,帆船頃刻間化成一艘火船,康籐吉郎聲音在火焰中越來越低,終於消失湮滅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張霈沒有打算如此乾脆的殺死對方,不過眼看暴風雨就要來了,為了不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還是選擇直接擊沉對方的帆船,若是康籐吉郎這樣都死不了,那就讓他在海中餵魚好了。 此役之後,「水蛟」號上的人對張霈敬畏有加,連謝成就和楊權也不例外。 而背地裡,因為張霈做事說話做事透著一股子邪氣,有人開始偷偷用「邪少」來稱呼張霈。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五章 美人小解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0 本章字數:4998 當張霈聽說自己多了這麼一個諢號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著是放聲大笑,最後是縱聲狂笑。 邪少!夠酷,夠勁也夠霸道。 張霈已經開始幻想自己以後行走江湖報腕時那激動人心的場面了,正當張霈胡思亂想之際,身旁突然響起一聲輕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經甦醒過來了,其實她只是受驚過度,所以才會昏厥過去,本身並沒無大礙,休息一陣也就沒事了。 少女茫然地睜開意朦朧的雙眸,長長的睫毛飛快地眨動,適應了房間內的光亮。她疑惑地環顧著四周,雖然不知到身在何處,但是她肯定這是一個從未來過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發覺自己正躺在舒服的軟榻之上,一條溫暖的錦被蓋在自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於是她瑟縮著身子,小手緊緊捉著胸前衣襟,閉著眼睛發出恐懼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邊木椅上的張霈柔聲道:「姑娘不要害怕,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 少女被張霈的聲音一驚,眼中流露出不信與懷疑,聲音沙啞軟弱,顫聲道:「你沒有騙我?」 為了不再刺激對方,張霈盡量用最溫柔的聲音道:「姑娘放心,已經沒事了。」 「是你救了我?」也許是張霈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許是他看起來不像壞人,總之少女驚懼的心已經放鬆下來。 男人雖然不能*長相吃飯,但是不得不承認,長相出眾的人無論在各個方面都要占很大優勢,若是換個賊頭鼠目的人來安慰少女,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讓對方相信了。 張霈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與溫暖。 「謝謝你救了我。」少女眼中滿是感激的淚水,她抬頭低聲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對於少女的道謝張霈一笑了知,並未放在心上,不過若是換個成熟的美女他可能就要考慮是不是讓對方以身相許作為報答了。 張霈淡淡道:「這是怒蛟幫的「水蛟」號,我們正前往福建,不過現在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他們必須前往的島嶼避雨。」 少女詫異道:「怒蛟幫?你是黑道的人?」 會直接稱呼怒蛟幫為黑道的人不外乎兩種,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難道這少女還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張霈心中犯疑。 「真是該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過於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嬌聲道:「我叫韓寧芷,敢問恩公名諱?」 瞪著雙眼,張霈驚聲道:「你是韓寧芷?」 韓寧芷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眼中滿是疑惑,有些怯怯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張霈連連擺手,掩飾自己的失態,微笑道:「我只是覺得你的名字很別緻,蠻好聽的。」 韓寧芷,這個少女竟然是韓寧芷,航運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賈韓天德的小女兒,也是韓柏單戀的韓府五小姐。 按照時間推算,為了搶奪鷹刀,謝青聯被馬峻聲之妹馬心盈殺害並嫁禍給韓柏時,韓寧芷那時應該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也就是說,時間倒退三年,此時的韓寧芷就是眼前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 韓寧芷畢竟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輕易就被張霈糊弄過去了。 看著正用奇怪眼神注視著自己的張霈,韓寧芷突然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艘很大的貨船,上面的人怎麼樣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張霈搖了搖頭,沉聲道:「對不起,船上的人已經,已經……」 張霈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將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殘忍殺害的事實真相告訴眼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殺戮,鮮血,悲慘的一幕幕再次在腦海中閃現,韓寧芷禁不住姍姍而泣。 「你不要難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為他們報仇了。」張霈用手溫柔地撫去韓寧芷臉上的淚水,默默感受著少女特有的嬌嫩肌膚,那觸感簡直是沒有語言能夠形容,勉強歸納為一個字——爽。 溫暖,嬌嫩,細膩,柔滑,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衝動的慾念。 不行!她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張霈暗罵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像要是帶著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回去,左詩和楚素秋會怎麼對待自己。 越是在意韓寧芷的年齡,張霈心中越是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處彷彿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誘惑他:若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才好呢?再說她什麼都不懂,你教她不就懂了。 這按照現代人的說法叫作什麼?張霈沒費什麼功夫遍憶起了那充滿曖昧與誘惑的字眼——蘿莉。 在後世,蘿莉這詞已成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詞。 張霈還記得自己寢室下鋪那自稱蘿莉控的兄弟曾喧稱:「會喜歡蘿莉,其實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氣、需要水、需要陽光一樣!而蘿莉,也並不只是蘿莉而已,她是盛開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鳥兒,她像是清晨綠草上的露珠!她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來,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表神的奇跡!」 萬惡淫為首,張霈很不願意承認,他竟然已經開始幻想如何調教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麼也不能做這種摧殘祖國花朵的事情,張霈做著最後的掙扎,但是轉念一想,雖然韓寧芷現在還只是十二三歲小女孩,不過再過個兩三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時便到了可以出閣的年齡了。 而且韓府可不止韓寧芷一個小丫頭,韓慧芷和韓蘭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別是二小姐韓慧芷,那可是溫柔賢德的大美女。 張霈心中暗忖這條小美人魚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韓寧芷送到自己面前,以後能夠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當張霈的思想正處在水深火熱的煎熬中時,木門被人推開,隨船的大夫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張霈不露痕跡的收回為韓寧芷拭淚的手,招呼道:「趙大夫,還是讓我來吧!」 趙大夫將藥遞給張霈,然後走到韓寧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脈,撫鬚笑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待會兒把藥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沒事了。」 說完,趙大夫留下張霈和韓寧芷二人,獨自離開了。 「我叫張霈,你以後就叫我張大哥好了。」張霈端起藥碗,臉上露出善意的微笑:「來,你把這些藥喝下去,喝了藥再好好睡一覺。」 韓寧芷愣愣地看著清冷俊俏,渾身散發著懾人魅力的張霈,不禁生出依賴之感,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霈在韓寧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時候,適時出現救了她,而韓寧芷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最愛做夢,總是幻想意中人會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身邊,保護自己,於是對模樣俊朗的張霈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著藥碗,沒有任何男女之防觀念的張霈大咧咧地坐在韓寧芷床邊,柔聲說道:「讓我餵你。」 「嗯!」韓寧芷俏臉羞紅,垂下臻首,模樣可愛之極。 張霈將藥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輕輕把韓寧芷的身體扶起來讓她依在自己懷中,同時左手攬著她嬌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藥時,韓寧芷卻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難道是自己弄痛她了,張霈奇道:「怎麼了?」 韓寧芷聲音發顫道:「我……我的衣服呢?」 當韓寧芷被張霈扶著坐起身後,錦被順著身子玲瓏的曲線滑落,她看向自己身上,發現她穿著一件單薄之極藍色絲綢外衫,而且敏感的身體告訴她,除了外衫以外她什麼也沒有穿,柔軟纖薄的絲織物下面就是她嬌嫩柔滑的赤裸胴體,芳心頓時嬌羞不已。 「你原來的衣裳已經全被撕碎了。」張霈此時才恍然大悟,立刻換上一臉愧色,低聲道:「這裡也沒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韓寧芷粉臉漲紅,低聲問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事急從權,不過我是閉著眼睛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張霈面色肅然道:「冒犯之處,還望姑娘不要見責。」 至於張霈是不是真的閉著眼睛的,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韓寧芷羞紅的俏臉幾乎要埋進自己嬌巧的胸脯了,這種事情一個女子又怎好一再追問,她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張大哥是我救命恩人,我怎麼會怪你呢?你以後就叫我寧兒或是寧芷好了,我家裡人都這樣喚我的。」 我現在可不是你家裡人,張霈暗忖小妮子春心動了,也許韓寧芷並非自己想像中那樣什麼都不懂。 「有話待會兒再說,你先把藥吃了。」張霈摟緊韓寧芷香肩,把藥碗送到唇邊,輕聲細語道:「寧兒,小心燙。」 韓寧芷的唇剛挨著碗邊沿,立刻將臻首轉向一邊,皺眉道:「這藥好苦。」 張霈微笑道:「良藥苦口,乖乖聽大哥話,把藥喝了,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韓寧芷看了張霈一眼,終於張開櫻唇,仰頭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藥雖然是苦的,但是韓寧芷心中卻彷彿吃了蜜糖般香甜。 張霈扶著韓寧芷躺好,柔聲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島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看見張霈轉身就欲離去,韓寧芷忍不住張口嬌呼,聲音雖然又快又急,不過卻清麗冰脆,悅耳怡人。 張霈回過身,看著韓寧芷,她嬌不勝羞的輕啟芳唇,軟言細語道:「我怕,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張霈重新走回韓寧芷身邊,伸手為了整了整蓋在身上的錦被,微笑點頭。 想到剛才躺*在張霈懷中喝藥的情形,韓寧芷體心中生起了幼時在父母懷中那種安全的感覺,見他答應留下來,不禁芳心愜喜。 暴風雨來的竟然比想像中還要猛烈,不過身在船艙中的張霈和韓寧芷卻沒有任何感覺,「水蛟」號不愧是巨舟戰艦,非一般貨船可比。 張霈坐下來沒有多久,身旁便傳來韓寧芷難耐的呻吟。 側頭一看,張霈發現韓寧芷俏臉透著紅暈,在床上翻來覆去,雙腿似乎要夾緊,不過卻又沒有力氣。 發現異狀的張霈急道:「寧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 看著韓寧芷嬌柔的香軀瑟瑟顫抖,伸手一拭,額頭竟然滿是香汗,張霈轉身欲尋趙大夫為她診治。 韓寧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後就沒有入廁了,但是剛才服藥睡下後,尿意卻一股腦的湧了出來,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聽見張霈竟然要去叫大夫,韓寧芷急聲道:「不要。」 回過身來,張霈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韓寧芷終於還是屈服了,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脹的感覺幾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湯藥之後,韓寧芷現在全身酸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穩,這還如何能夠…… 張霈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啊!不行了……要……要來了……怎麼辦……嗚……」韓寧芷語帶哭腔,不過她的話也真夠曖昧的。 張霈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韓寧芷一愣之下,立刻點頭,下身憋得實在難受,幾乎就要忍不住了。 張霈揭開錦被,伸手把韓寧芷攔腰抱在懷中。 韓寧芷軟軟的*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還要不要人活了?這話若是讓旁人聽進了,張霈估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雖然倡導三妻四妾,可對於那些貪戀幼孌的人卻不齒其行,好在船艙的隔音性能很好,韓寧埴的話沒有其他人聽見。 張霈抱著韓寧芷,走到便盆前,接著用雙肩頂住她,讓她的後背能夠*在自己胸膛上,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大腿,輕輕向外分開。 韓寧芷大腿被分開的瞬間,一蓬淅瀝的玉液噴射而出,釋放的舒爽感覺使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 想到自己被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發出那樣的聲音,韓寧芷簡直羞澀欲絕,她伸手摀住了臉。 韓寧芷的嬌軀軟弱無力地*在張霈的懷裡,淡黃色的液體激射在木盆中,發出清晰的聲響,韓寧芷粉紅的俏再次湧起一片紅潮,連耳根玉頸都紅透了。 「滴答滴答」地響聲彷彿珠落玉盤,羞臊的韓寧芷越是希望這羞人事情趕快結束,可是卻越是停不下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直過了許久,韓寧芷終於低吟一聲,下身噴泉般湧出的玉液漸漸減少,停止了。 張霈把韓寧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為她蓋上錦被,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六章 駭浪驚濤救美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2 本章字數:4756 張霈和韓寧芷兩人保持著尷尬的沉默,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韓寧芷更是將可愛的小腦袋都掩進了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況。」最後張霈丟下這麼一句話以後就離開了,不過那背影卻有著說不出的狼狽。 海上的風更大了,而陰沉的天空已經無法辯識方向。 不過「水蛟」號上除了張霈這個「外」人,其他水員都深知目前的危險處境。 在大自然無可抵團御的威力面前,若說不害怕那純屬扯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敵不過暴風雨,這個時候經驗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眾人在謝成就和楊權的指揮下,緊張而有條不紊的各自行動起來,「水蛟」號搖晃的頻率也開始增加。 怒蛟幫的人雖然不見得人人都有紮實的內功底子,但說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夠勝過他們的還不多,洞庭湖練就了他們堅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張霈雙腳彷彿兩柄鋒利的錐死死的釘在甲板上,始終保持著身體的重心,任船隨著海浪急風搖晃起伏,他的身體卻總能通過肌肉細微的震動,調整狀態,適應變化。 一個高達十丈的大浪猛然襲來,粗實的繩索「啪」的一聲被繃斷,甲板上一個巨大的貨箱斜衝著撞碎橫欄,被捲進海中。 看見張霈從船艙裡出來,謝成就大聲叫道:「張兄弟,你還是回船艙裡去吧,這裡太危險了。」 張霈是上官鷹特別關照的關係戶,謝成就當然不願意看見他出什麼意外,在暴風雨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臉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張霈淡淡道:「謝大叔,為什麼還沒有看見海島的影子,我們的方向會不會……」 雖然話沒說完,可是謝成就卻知道他的意思。 謝成就一邊忙著指揮水員,一邊苦笑道:「我只能保證最初我們航行的方向絕對沒錯,但是現在風高浪急,我們是否偏離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兩人正在交談中,一重巨海浪迎面打來,彷彿一隻妖獸般撲在後甲板上,「水蛟」號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緊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艙裡和甲板上沒有固定的物件紛紛四處滾動。 張霈伸手拉了謝成就一把,堪堪讓過一個從他身旁滑過的巨大貨箱。 「謝大叔,還是讓我留在這裡幫忙吧!」張霈雖然沒有任何航海的經驗,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反應和身手絕對能夠彌補經驗的不足。 現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條船上,同生同死,謝成就咬牙點頭道:「好,不過要注意不要被浪捲到海中去了。」 狂風夾雜著暴雨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水蛟」號隨波逐流,不停的向著前方未知的方向顛簸前行。 張霈第一次踏上「水蛟」號的時候驚歎於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過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滄海一粟。 「小心。」張霈話剛說完,一個大浪猛的襲來,雖然眾人都身搖腳晃,不過卻沒人摔倒。 張霈雖然有心幫忙,不過卻是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好在不懂就問一向是他最大的優點:「謝大叔,我能夠做些什麼?」 謝成就看了張霈一眼,沉聲道:「你去幫楊權。」 楊權此時正主舵手身旁,眉頭緊鎖,銳目不斷尋戈著狂暴急亂的海面,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航道路線,可是能夠通過水流大致判斷方向。 見張霈走到自己身邊,楊權抬頭問道:「怎麼了?」 張霈直接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嗎?」 「你?」楊權思忖了一陣,他和謝成就懷著同樣的想法,但是轉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終於還是點頭道:「在暴風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會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夠盡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沒有敏銳的判斷和適時出手的勇氣,別說救人,連自己也會被搭進去。 但張霈卻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這同樣原於他對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沒有容貌身世,沒有錢財權勢,但絕對不能沒有尊嚴與自信。 「轟隆隆!」天空炸響一道驚雷,雨越來越大,還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盡濕,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風一吹,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涼颼颼的,這滋味絕不好受。 暴風雨的可怕絕對比看美國大片來得刺激,此時張霈深深體會到這一點,雖然不是自己甘願的。 雨越下越大,接連不斷的翻天巨浪,兇猛的拍擊著船身,彷彿不堪忍受海浪無情的蹂躪一般,船身發出痛苦的呻吟,只是這細微的聲音迅速被淹沒在響徹天地的電閃雷鳴中。 「把帆降下來,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空中響起謝成就粗暴的聲音,這個時候,沒人能心平氣和的行事和說話。 聽到命令的怒蛟幫眾沒有任何耽擱,依令而行,要在暴風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須毫不猶豫的在第一時間執行指令。 鬆開繩索,船帆降落一大半,張霈感到船行速度明顯減慢,雖然船身的搖晃也減少了一些,但是這樣何時才能蹬島*岸。 風在吼,雨在嘯,船身在搖晃。 視線已經模糊,張霈已經是*著靈銳的感覺來判斷事物。 一個二十丈高的驚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竄出的無間妖魔般,張牙舞爪的撲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軀猛然一晃,鬆開了緊握的船舵,好在他為人還算機敏,雖然身體被摔了出去,可是雙手卻死死抓住船沿的欄杆。 全神貫注觀察海面水流變化的楊權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號的控制權,同一時間只聽「啪!」的一聲,欄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風浪,被折斷捲向海中。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隨手扯過一根粗實的繩索,身形已經猛的向著舵手落水的方向衝去,將繩索捆綁在自己腰間,張霈奔到欄杆斷裂處,縱身一躍,大手一揮,繩索的另一頭靈蛇般纏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於衝力過大,船身又不住搖晃,發力狂奔的張霈哪裡停的下來,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個襲來的巨浪捲向大海深處。 張霈心中一驚,他***,剛才腦袋一熱,學雷鋒逞英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現在身在空中無法借力提氣,這無縫無隙的船身連個抓的地方都沒有。 千鈞一髮之際,張霈左手猛然發力,將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時右手捏掌成刀,出手如電,掌若利刃,一聲大喝:「破!」 手刀輕易撕裂厚實的船身,化刀為掌,張霈的右手死死扣進船身,同時左手將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緊緊挾在腋下。 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碎裂的木屑滲出,不過很快就消失在風雨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看見張霈和舵手都有驚無險,楊權和謝成就心中高興,同時又各自震驚,這「水蛟」號的甲板可不是尋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鐵樺樹。 樹皮呈暗紅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佈著白色斑點,堅硬度比橡樹硬三倍,甚至比普通的鋼硬都要強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尋常刀劍劈砍難傷,誰知張霈手上功夫如此駭人,而且他也曾以掌頭硬悍戚長征快刀,看他年紀輕輕,也不知道這武功是怎麼練的。 謝成就艱難的走到斷裂的欄杆處,將張霈和那舵手拉了起來,張霈的手指血淋淋的一片,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只是一些皮外傷。 「謝大叔,還沒看見小島的影子嗎?」張霈將已經昏厥的舵手交給謝成就,隨手扯破衣衫纏裹在自己手上,做著簡單的包紮處理。 謝成就搖頭苦笑道:「我們的速度已經慢下來了,而且大家的力氣也耗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老天了。」 「不好了。」艙底隱隱傳來水手的聲音,「船側被暗礁開了一道口子,開始滲水了。」 有暗礁說明這裡附近肯定有海島,可是沒有想到屋漏又逢連夜雨,居然在這個時候觸礁滲水。 「將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進船艙去,想辦法將裂縫堵住。」謝成就果斷的下令,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錯,很快就能夠被海浪送海島上,但前提是船能夠堅持到那一刻。 「糟了。」張霈突然想到,韓寧芷還在底艙,剛才一時情急,竟然將她忘了。 擔心韓寧芷會發生什麼意外,張霈想都沒想,立刻向著船艙奔去,在暴風雨中竟然還敢在甲板上用輕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 張霈衝到船艙處,發現船員們都已經退到了倒數第二層的船艙,不過唯獨不見韓寧芷的身影。 「水蛟」號的設計很獨特,若是發生漏水的緊急情況,可以通過封閉通道達到阻攔海水侵襲的目的,這相當於現代某些高級船隻才有的特殊設計,難怪鄭和能夠無驚無險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術已經遠超當時任何世界上國家。 「那個小姑娘怎麼樣了?」張霈拉開艙底的隔板,發現水大概已淹沒到腰身位置。 「木門被東西堵住了,在水中無法運氣發力,我們沒有辦法破門救人,而且水滲的太快了。」一個船員一邊用木盆排水,一邊回答道。 張霈心中大急,不過也沒有責怪他們,畢竟不能為了救一個人而搭上全船人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沒底層之前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閉隔板船艙。」雖然理解,但是張霈卻沒有顧及許多,他從打開的隔板一躍而下,逆流向著韓寧芷的房間游去。 怒蛟幫眾甲:「真是一條好漢。」 怒蛟幫眾乙:「英雄出少年。」 所以船艙中的怒蛟幫眾同時點頭附和,但是如果他們知道張霈下去救人的時候腦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計時,不知他們會作何想。 艙底黑燈瞎活的什麼也看不見,張霈是第一次蹬船,對這裡的結構很不熟悉,只能憑記憶中的方向前進。 眼見海水越滲越高,不過張霈總算是沒有找錯位置,成功到達韓寧芷所在船艙。 木門果然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難怪那些船員沒有辦法,以張霈的力氣都打不開,再加上時間緊迫,他們能有辦法弄開才怪。 張霈估計是海浪搖晃船身移動了屋子裡那巨大木櫃,這才將門擋住,那櫃子雖然不是鐵樺樹,但也是上等的楠木,這堅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經沒有時間在耗下去了,張霈深吸口氣,緩緩呼出,鼻息滾燙熾熱,來回幾次,感受著空氣在自己內府中順著血管筋脈流遍全身,丹田處的氣旋急劇旋轉擴張,驟然間,彈性極佳的肌肉堅硬若鐵。 鬆開包裹在手上的布條,張霈勁貫雙腳,立馬沉腰,右拳緊握,在手臂緩緩向後移動的過程中,體內氣旋分出一股勁道注入拳頭,力量在無聲中彙集凝聚。 閉住口鼻呼吸,張霈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帶著淡淡的赤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沒有耽擱,張霈吐氣發聲,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凜冽狂飆,破開水的阻力,發出連綿不絕的低沉聲響,狠狠轟在木門上。 無聲無響,拳頭與木門接觸的時候居然沒有發出連一點聲音,不過以張霈的攻擊點為中心,綻開了一朵美麗妖艷的血花,一道道龜裂的細痕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張支離破碎的蜘蛛網,血再次被海水淹沒。 「砰!」接著是一聲極度壓抑的沉悶聲響,高大的楠木衣櫃承受不住張霈巨大的轟擊力道,猛的整個彈飛撞擊在船壁上,木門上則只是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張霈暗忖以後有機會還是弄柄覆雨劍,飛翼劍什麼的帶在身上。 來不及關心自己的傷勢,張霈猛的推開木門,入眼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 韓寧芷無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經淹沒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開的裂縫正在她的房間,難怪沒有辦法堵住破洞補救,木門被卡死,韓寧芷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進來修補船身。 「張大哥……救我……嗚……救救我……」看見張霈之後,韓寧芷哭的更厲害了,不過卻是喜極而泣。 「寧兒,不要害怕,我來了。」張霈游到韓寧芷身邊,她彷彿乳燕歸巢般投入他的懷中。 好在韓寧芷沒有出事,張霈抱著她就準備離開,誰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縫因為剛才被楠木衣櫃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開。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七章 海上旖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3 本章字數:4507 大量的海水彷彿掙脫鐵索的洪荒凶獸,瘋狂的洶湧而入,張霈將韓寧芷緊緊抱在懷中,身體猛的背轉向後,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衝擊。 極不穩定的亂流在房間中四處湧動,大量物件隨著暴開的裂痕被捲了出去,此時情形已經非常緊急,要想返回上一層船艙已是不能。 張霈當機立斷,左手抱緊懷中佳人,右手拉著那楠木衣櫃,隨著海中暗流被捲出船艙。 雖然抱著一個人,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張霈的動作,就在肺中的空氣將要衰竭的時候,另一口氣又自動地由體內生出來。 那種身心舒爽的娘感覺再次湧遍全身,張霈注意到後面那口「氣」非從天而降,而是體內那氣旋中衍生出的真氣,生生不息,循環不絕。 這時張霈連身處險境也忘了,小腹奇熱無比,天靈卻寒氣浸浸,體內氣旋不住流轉迴旋,遵循著古怪的筋脈運行。 在陰沉的大海中,張霈的眼睛卻越發明亮起來,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險峻嵯峨,形態各異的山巒輪廓。 每一口氣將近的時候,氣旋便分出一股真氣,在全身流轉循環一次,配合默契。 氣旋旋轉緩慢而穩定,源源不絕的真氣更是生生不息,張霈雖然不虞氣悶窒息,可是韓寧芷卻是痛苦不堪。 張霈張口吻住韓寧芷香甜柔軟的香唇,不過這一吻並沒有任何慾念成分的在裡面。 故技重施,只不過第一次是對左詩,而這次是韓寧芷。 張霈啜緊韓寧芷嬌艷欲滴的紅唇,真氣綿延不絕的通過舌尖流往韓寧芷體內,終於使她緩過氣來。 當他們隨著楠木衣櫃一同浮出水面的時候,張霈才慢慢的鬆開了那柔軟但冰涼的雙唇,而韓寧芷早已經昏厥過去,人事不醒。 而此時在「水蛟」號船艙裡,謝成就也得知張霈下船艙去救韓寧芷的事。 「這可如何是好?」謝成就如遭雷擊,當場愣在那裡,最終無奈的搖頭歎息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們還是準備蹬島*岸吧!」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整個船底已經完全被洶湧而入的海水淹沒,那隔水板已是不能打開。 所有待在船艙中的怒蛟幫眾不禁想到,難道這個全身邪氣十足的小伙子真的就這麼葬身海底? 在不遠處的海民已經能夠看見謝成就口中的島嶼模糊的輪廓,但是張霈抓著楠木衣櫃,卻被無情的海浪捲向大海深處,一轉眼,就徹底消失在飄搖的暴風雨中,蹤跡全無。 謝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楊權身邊,臉色十分難看:「方向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楊權被冰冷的海風雨水浸潤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點頭道:「如果不出大的變故*島蹬岸應該沒有問題,船艙怎麼樣了?」 謝成就語氣生硬道:「張兄弟下艙底救人,結果……」 「什麼?」楊權和謝成就最初的反應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經驗也告訴他,在這樣的暴雨天氣下,落水後獲救的幾率是相當渺茫的。 半晌後,楊權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風高浪急,雖然海島已經近在眼前,不過想要安全*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水蛟」號船體堅固,否則根本支持不到現在。 張霈讓韓寧芷浮在木櫃上,他自己則緊緊抓住櫃子邊沿,在如此惡劣的氣候下,木櫃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紀輕輕,還有大把美女等著我去寬慰她們的身心,老天也太不開眼了,怎麼能讓我在這裡就翹掉?」眼見「水蛟」號離自己越來越遠,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張霈不禁破口罵道。 張霈是被楚素秋從洞庭湖裡撈上來的,俗話說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看來老天還真會開玩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堅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過手卻是死死的抱著木櫃,堅決不肯去作海龍王的女婿。 當刺眼的眼光將張霈驚醒的時候,他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靜的大海連個鬼影都沒有。 這海上的天氣也真他媽奇怪,變臉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張霈用力一撐,翻上木櫃,伸手在懷中一掏,還好沒有弄丟,張霈鬆了口氣,發現自己貼身放著的那張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還在。 側頭看著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韓寧芷,張霈湊上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入手處熱度驚人,而韓寧芷的身子則顫抖的捲縮成一團,瑟瑟不休。 昨天韓寧芷本來就受了驚嚇,剛剛服藥躺下又被捲入冰冷的海水中折騰了一夜,對於她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沒有掛掉已經是奇跡了。 張霈沒有學過用內力救人之法,無奈下只能俯身尋上那冰涼的柔軟處,一道熾熱的真氣緩緩而有力地送往韓寧芷的體內。 「嗯嚶!」這一吻足足吻了半盞茶的時間,就在張霈舌頭都快麻木的時候,韓寧芷鼻腔中終於哼出一聲嬌吟,轉醒過來。 韓寧芷秀氣的睫毛微微一顫,發現有人正親吻自己,驚怒焦急之下,她連忙用力推開張霈。 「寧兒,對不起。」張霈的身體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現在被韓寧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櫃上。 當看清吻自己的人是張霈的時候,韓寧芷芳心紛亂如麻,不過卻隱隱泛著一絲羞意,她急聲問道:「張大哥,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張霈苦笑道:「寧兒,剛才我是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張大哥。」 聽張霈又提起剛才的事,韓寧芷嬌羞的低頭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暴風雨過後,湛藍的天空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碧波蕩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艷陽高照,潔白的雲霧在天空悠閒的飄蕩,木櫃隨著高低起伏的海浪飄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將去往何方。 張霈此時實已筋疲力盡,伏在木櫃邊沿,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在暴風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風平浪靜,無論他體內力量如何強大,只能助他應險退敵,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禦來自浪濤最狂暴的打擊。 當暴風雨過去之後,張霈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體內真氣接近油盡燈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櫃,否則必定屍沉大海。 現在張霈全身彷彿被萬千毒蟻無情咬噬,肌膚寸寸欲裂,連舉手抬臂的力量也沒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韓寧芷出手推開張霈後已然後悔,現在見他竟然昏了過去,心中百感交集,一頭撲在他身上痛哭起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霈伸個懶腰,心中詫異,力量不但完全恢復,似乎還精進不少。 「張大哥,你終於醒了。」韓寧芷喜極而泣,嬌柔的身軀再次撲到張霈懷中,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禮訓全然忘了。 張霈看著自己懷中的人兒,一張俏臉仍帶著珠淚痕跡,梨花帶雨,艷麗無方,一雙秀眸秋波橫流,美妙難言,不禁忘了答話。 「張大哥,你在看什麼?」韓寧芷被張霈如嬰兒般抱在懷中,渾身輕顫,見他一雙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臉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攝魂蕩魄。 「當然是看美麗的寧兒了。」張霈嘻嘻笑道:「寧兒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 「張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韓寧芷嘴上雖然說的倔強,可是身子卻還是膩在張陪懷中不願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暴風雨過後寧靜的片刻,半晌後,韓寧芷才幽聲問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超出張霈的回答範圍了,不過他仍然強笑道:「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寧在一九一八》中,列寧的警衛員瓦西裡曾對妻子說的「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意思就是說張霈也沒有辦法。 想了一會兒,張霈又補充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張霈隨口一句安慰的話,不過韓寧芷卻露出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 堅實的楠木衣櫃彷彿一隻小船,載著張韓兩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沒有飯吃能夠堅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時補充水份,卻連三天也支持不了,而張霈現在面臨的處境卻是無水亦無食。 雖然櫃門已經打開,但是裡面的一些小格子卻是沒有任何損壞。沒費什麼力氣張霈便將格子逐一弄開,裡面裝著一些貼身衣物,上好絲綢布料和一些針線,還有幾兩碎銀子。 只是在這前無村後無店的海洋裡,這錢財實是無用之物,由於浸了整晚的水,所有的東西都已濕透。 看了一陣,韓寧芷失望道:「沒有吃的東西?」 「傻丫頭,誰會將吃的東西放在這樣的櫃子裡?」伸身在韓寧芷光潔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張霈淺笑道:「不過我們的運氣也不算太壞,今天肯定不會挨餓了。」 韓寧芷疑惑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張霈神秘一笑,說完便開始忙活起來。 利用布料張霈很快製成了一張簡易的船帆,然後將衣架當成桅桿,雖然是極度簡漏的東西,但是他們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卻因此快了兩倍。 接著他又用針線表演了釣魚的絕活,在韓寧芷眼中,張霈簡直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氣極重,但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了,張霈幾乎是逼著韓寧芷將生魚片吃下肚去。 不過韓寧芷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喝魚血,張霈說她不過,最後乾脆狠下心捏著她的秀氣的瓊鼻硬生生將魚血灌了進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做帆,釣魚,喂韓寧芷吃東西,張霈折騰了一個上午,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此時張霈才發現自己身上濕衣緊貼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張霈一身異力護身倒也罷了,要是韓寧芷病倒了可就麻煩了。 想了一會兒,張霈對韓寧芷說道:「寧兒,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乍然間聽到這樣一句話,韓寧芷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霈,發現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羞澀的低聲問道:「為……為……什麼?」 張霈看她的樣子,暗怪自己糊塗,連忙解釋道:「你的衣服都濕了,我害怕你身子受不住。」 韓寧芷俏臉上浮出一絲紅霞,聲音低無可低:「能不能不脫?」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沒有藥物和大夫。」現在可不是撒嬌鬧彆扭的時候,張霈不容拒絕道:「我轉過身去,你趕緊將濕衣服脫下來。」 韓寧芷見張霈說完之後,便依言背過身去,加之濕衣貼在身上也卻不好受。她略為一怔,雙手解開濕衣,露出雪白光潔的女體。 突然一個急浪襲來,木櫃搖晃起來,身子盈弱的韓寧芷嚇的放聲尖叫起來。 張霈擔心他出事,轉身一看,雙眼再次重溫那刺激香艷的一幕。 韓寧芷胸前的嬌挺微微隆起,雖然趕不上左詩和楚素秋那麼豐滿,但是勝在外形優美,特別是玉峰上那兩點嫣紅,晶瑩嬌艷,誘人非常,目光順著平坦的小腹,滑過美麗的肚臍,光滑的玉腿,微翹的臀臂,當然最令人神往的還是少女神秘的宮闕。 注意到張霈火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落在自己最隱秘之處,韓寧芷忘了尖叫,俏臉整個緋紅一片,死死將雙腿夾緊,將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來。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執冒出頭來,帶給張霈更強烈的刺激與震撼。 純潔處子的神聖禁地毫無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動人,張霈感到他快要噴血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八章 親親小老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5 本章字數:4383 被海風一吹,韓寧芷回過神來,泣聲道:「你欺負我。」 「好寧兒,好寧兒,是大哥不對,我給你陪不是。」張霈急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韓寧芷雙臂抱膝,盡量將身體捲起來,俏臉紅紅,眼睛直直的看著張霈的背影,一臉複雜神色。 到下午的時候,韓寧芷的衣服已經在海風和烈日的雙重「蹂躪」下濕氣盡消,韓寧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張霈,一直躲著他。 日隕月升,一天活過去。 夜晚的大海寧靜而寒冷,而且風急霧重,張霈身懷異能倒還不覺怎樣,但是韓寧芷卻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緊縮,木櫃裡也沒個可以取暖的地方。 韓寧芷不但覺得身體冰冷,也不習慣四周那陰森森的氣氛,再無少女的矜持與羞澀,身體猛的撲到張霈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張霈這斯完全是抱著不主動,不被動,不拒絕的態度。雖然還是青澀的果子,但是他現在可一點也不介意,大手一伸,將韓寧芷嬌俏的身軀緊緊摟在懷中,入手那細膩感覺讓張霈心中一蕩。 將嘴唇湊到韓寧芷耳邊,張霈柔聲道:「好寧兒,你睡吧!我會守著你的。」 韓寧芷嬌羞的輕吟一聲,也不知在說什麼,身體卻老實不客氣膩在張霈懷中。 雖然不知道明天會漂向何方,但張霈緊繃的神經此刻也徹底鬆懈下來,不過精神剛一放鬆,身體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覺到兩團不是很大,卻已初具規模的玉峰軟軟柔柔的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聞著那淡淡的處女幽香,張霈這只嘗過腥的貓,立刻感受到那緊纏的少女身軀對他這個意志堅定的十佳青年是個多麼巨大的誘惑。 經歷過昨夜的暴風雨,張霈體內壓抑不住的騰起滔天慾火。 「張大哥,你說我們能獲救嗎?」韓寧芷喃喃低語,整齊潔白的皓齒和粉紅丁香不斷刺激著張霈的情慾。 誰知道明天是死是活,這個問題還是不要深入探討比較好。 張霈看著韓寧芷兩瓣柔軟的香唇微分輕啟,吐氣如蘭,陣陣香甜的氣息撲到自己頸項間,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韓寧芷見張霈一聲不吭的沒有回話,她微微抬頭一瞧,卻迎上了張霈燦若星辰的雙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韓寧芷彷彿迷失了自我,只覺心如鹿撞,一股火燒般發燙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張霈見韓寧芷神色嬌羞,呼吸急促,煞是誘人,他的雙手攀上了少女隨著呼吸急劇起伏的酥胸。 「不要!」韓寧芷一聲輕呼,伸手摁住了張霈的大手。 「寧兒,怎麼了?」張霈明知故問,輕薄人家冰清玉潔的女兒之身,竟然還敢問別人為什麼不願意。 「不,不行。」韓寧芷嬌不勝羞:「我娘說,女兒家的身子不能隨意讓男人看,男人碰。」 「誰都不行嗎?」我沒有隨意碰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感受,張霈心下一陣委屈,壞手繼續用力的搓揉著。 「不……啊……不……」韓寧芷聲音顫抖,語不成聲:「娘說只有寧兒的丈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動作不停,張霈微微低下頭,湊到韓寧芷耳邊,柔聲道:「等寧兒長大了嫁給張哥哥,當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騙小女孩也就算了,張霈這敗類還讓人家當他小老婆,不過這十三歲的老婆也的確夠小的。 聽了張霈的話,嬌羞地韓寧芷將粉首埋進張霈的懷中,不敢看他。 張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用手挑起韓寧芷的下頜,向著那不斷噴著香氣的芳唇,用盡力氣吻了下去。 韓寧芷發覺自己的小嘴被張霈火熱的唇給堵上了,她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不過卻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唇。 張霈的舌頭向著少女的口腔發動迅猛的攻勢,在韓寧芷潔白的皓齒上留下他愛的痕跡。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過緊張,韓寧芷這丫頭就是死死咬緊牙關,讓張霈始終難越雷池一步。 張霈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爺搞不定你一個黃毛小丫頭,他的手悄悄落在韓寧芷那渾圓微翹的小屁股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愛撫了一陣,然後猛然一拍,只覺柔、軟、滑、嫩,舒爽無比。 遭受如此突然襲擊,韓寧芷嬌呼一聲,張霈趁機而入,成功攻破貝齒把守的唇關,肆意享受少女甜膩的靈舌。 張霈先用舌頭將韓寧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個遍,然後大力允吸,品嚐著甜美的香津玉液,接著更是霸道的將對方整條濕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韓寧芷根本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在張霈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張霈的的手也不老實的滑入韓寧芷的衣服裡,握住了那微顫的乳峰,細細感受著撫捏嬌柔玉乳的細膩感覺。 韓寧芷的身體越來越軟,張霈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迅速發生著變化。 「嚶!」韓寧芷不禁低聲嬌呼,身體輕輕顫動,完全沉浸在熱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個火熱的東西頂壓在自己的腹部,身軀軟倒在張霈懷裡,香玉滿懷。 張霈發現韓寧芷的玉頸泛起了美麗的紅霞,難耐的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身,但這種動作無疑於火上澆油。 纏綿的擁吻在繼續,張霈已經不再滿足手足之慾,他希望尋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張霈很快就意識到,現在不管是時間還是地點都不適合從事劇烈的運動。 良久,唇分。 張霈審視著韓寧芷秀麗的俏顏,輕輕伸出舌頭,將她唇上殘留的玉液香津舔食乾淨,接著咬著她圓潤的耳垂,輕聲喃呢道:「寧兒,等你長大以後就嫁給我作小老婆,我會永遠疼你愛你的。」 韓寧芷不但被張霈抱過吻過,甚至連小解這種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見過,除了嫁他還能有第二條路嗎? 她秀挺的遙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聲,臻首緊*在張霈懷中,不願抬起。 張霈在韓寧芷的耳珠上輕輕一吻,呵著熱氣,輕笑道:「寧兒,從現在起,你就是張霈的親親小老婆了。」 在這個四下無人的平靜海面上,張霈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計劃順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偉大目標已經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風輕輕吹拂著,初升的朝陽將和煦的陽光灑遍世間。 張霈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睜開迷糊的雙眼,只見太陽已經從東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來難免嘴裡苦澀,口乾舌燥,腦袋也不怎麼靈光,張霈側頭一瞧,發現韓寧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懷中,溫潤滑膩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韓寧芷彷彿在做著什麼香甜的美夢,睡姿撩人,粉臉潮紅,柔軟的嘴唇還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絕美的臉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張霈懷中的韓寧芷突然輕吟一聲,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張霈懷中,小腹死死抵住張霈的要害部位。 晨舉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現,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不過此時張霈卻被壓的難受,可是身體稍微輕輕一動,卻將酣睡的韓寧芷驚醒了。 「哥哥。」韓寧芷的聲音甜而膩,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兩人「名份已定」,張霈的身份自然有所改變,立刻從張大哥,變成了哥哥。 張霈凝視著韓寧芷近在咫尺的俏顏,此刻的她似睡夢未醒,秀眸虛闔,神情嬌憨,姿意慵懶,嬌嫩的臉頰似帶著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懷大動。 張霈低頭親暱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微笑道:「小老婆,該起床了。」 依偎在張霈懷裡的韓寧芷聽見他喚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頻頻眨動,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軟玉溫香,張霈心中火熱,韓寧芷立刻感覺到抵在自己小腹處的巨物顫了顫。 尷尬的沉默了半晌,韓寧芷突然開道:「哥哥……我……我想要……」 張霈心中一蕩,這裡時間地點都不合適,而且畢竟韓寧芷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 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張霈輕聲道:「好寧兒,你再忍一忍,這……還是等過陣子再說吧!」 韓寧芷憋紅了小臉,輕聲嬌呼:「為什麼……人家已經忍不住了……」 看著韓寧芷嬌羞的神情,張霈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線,心中顧慮一掃而空。 張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輕聲道:「好,那你忍著點,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不過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張霈的意思,韓寧芷急聲道:「哥哥,可是……可是這裡沒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裡……哪裡噓噓……」 猶如一頭冰水當頭淋下,張霈渾身一個驚顫,他暗罵自己思想齷齪,原來一切都是他會錯意了。 早晨起來,不管男人女人的確都想上廁所,只是張霈醒來時身上壓著韓寧芷這個小美人,一時間色心大動,注意力移往一邊,才忽略了小腹鼓脹的感覺。 現在聽韓寧芷這麼一說,張霈也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個男人還好說,這女生小解必須蹲下身子,木櫃邊沿無法站人,總不能尿在櫃子裡吧? 韓寧芷媚聲道:「哥哥,我好難過,快想想辦法。」 這無遮無掩的茫茫大海之上,張霈能想出什麼辦法,女人的確是麻煩的代名詞。 見韓寧芷小臉都憋紅了,張霈道:「好老婆,哥哥還像昨天一樣抱著你。」 說完,張霈的雙手便穿過韓寧芷的大腿,將她摟抱在懷中,面朝大海,分開那雪白修長的玉腿。 美麗的貝蚌中,一道金黃色的液體激射而出,噴射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漣漪。 這種羞澀的事情居然還要在人前做兩次,韓寧芷感到自己霞燒如火,幾乎要暈了。 當韓寧芷小解完了以後,張霈並沒有急著將她放下來,而是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下面都濕了,讓我給你清潔一下?」 韓寧芷驚呼一聲,怎樣也想不到張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轉念又想,自己遲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兩次看著自己…… 在這樣尷尬的環境下,韓寧芷怎麼也提不起勇氣說出拒絕的話,銀牙暗咬,眼中媚的彷彿要滴出蜜來。 張霈將韓寧芷溫柔地放在木櫃中,輕輕分開她白皙光潔的美腿,伸手扯過昨天一張做船帆時剩下的絲綢布料,在那美麗的少女花園禁地抹擦。 看著那神秘的花園終於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張霈不禁開始幻想那令人銷魂的狹窄與緊湊。 在劇烈的視覺刺激之下,張霈不禁生出強烈的慾念,只是知道現在並非適當時機,唯有強忍心中慾火。 張霈溫柔的動作著,手指隔著絲綢,在韓寧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聖之地滑動,輕輕感受著那散發著誘人氣息方寸之地。 「啊……」韓寧芷的身體彷彿觸電般輕顫起來,嘴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手中繼續動作,張霈壞笑道:「怎麼了?」 如此羞人的感覺女兒家如何說的出口,韓寧芷顫聲叫道:「沒……沒什麼!」 張霈將韓寧芷下身仔細的擦乾淨以後,柔聲笑道:「好了。」 韓寧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聲,接著便埋著臻首沉默不語。 不知不覺,海上瀰漫著淡淡霧氣,彷彿老天憐惜韓寧芷般,欲將她羞澀的容顏掩住。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九章 東溟飄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6 本章字數:4001 見韓寧芷不說話,張霈便湊過身去將她輕輕摟在懷中,在她臉上香了一下,調笑道:「好寧兒,你如果覺得剛才是我欺負你的話,那現在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我也想那個了,你要不要看啊?」 韓寧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著張霈的胸口,檀口嬌呼:「你壞,你壞……」 張霈感到隨著韓寧芷的動作,她柔軟如綿的軀體在自己懷中不主扭動,一頭黑瀑般柔亮的長髮,雪白如霜的玉頸,相互映襯,腹中湧起一股火熱感覺。 收斂心神,張霈突然問道:「寧兒,你年芳幾何啊?」 韓寧芷俏臉一紅研,微微側過頭去,喏喏道:「這,這個可不能跟你說。」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將名字和年紀告訴別人的,當然江湖女子不會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字閏中的大戶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規矩,她們在議定嫁娶的時候,才把名字連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張霈當然不知道還有這種規矩,見韓寧芷不肯說,心中奇怪,正想盡一步追問,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張霈原本沒指望能夠遇見過往船隻,心中期盼若是順利隨著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島已是老天有眼。 誰知道幸福來的如此之快,的確是很快,韓寧芷還來不及高興,張霈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韓寧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傳來「霍霍」的巨大震響,那是海風吹鼓船帆發出的顫動響聲。 張霈鼓起全身功力,接連向海中凌空劈出兩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櫃猛然向一旁破浪移開。 在巨力轟擊之下,木櫃順著海面陡然飆出三丈多。 驀地左方一艘巨舶彷彿衝出重重困鎖的洪荒怪獸般破霧而出,這艘巨舶龐大無比,無論外型和旗幟,都充滿異國情調。 張霈心中暗忖看樣子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號也不逞多讓,由下看去,頓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繡著錦繡雲紋圖案的白帆迎風怒張,瞬息間又迫近張霈和韓寧芷搭乘的木櫃十多丈的距離,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張霈待要再次揮掌,可是避開三丈距離根本沒有辦法避免與巨舶相撞的命運。 機會稍縱即失,巨舶破開的海浪已經湧來,被浪鋒高高拋起的木櫃雖然都有翻倒的可能,張霈再次面臨考驗。 當機立斷,張霈揮手斬落支著船帆的「桅桿」,待巨舶迫近到身邊的時候,將「桅桿」運勁點在巨舶上,兩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觸的瞬間,時間彷彿詭異的頓了一頓。 張霈體內氣旋瘋狂旋轉,一股熱流順著他的手臂流入「桅桿」,受不住巨舶巨大的衝力與張霈體內灼熱的氣流,「桅桿」寸寸爆裂,木櫃順著反衝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時間移離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遠。 與此同時,巨舶十六張白帆齊落,硬生生向張霈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遠,按照這種情況,即使張霈什麼也不做,他們也不會相撞。 張霈不知其中妙處,心中當然不以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驚無險,卻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但是如果是換了怒蛟幫的操舟好手在這裡,目睹此巨舶能在滿帆全速的急航裡,突然改變航道,可就不止是吃驚這麼簡單了。 要知道操縱這種巨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各流派對於操縱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願透露於他人知曉,能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已非尋常船家。 韓寧芷驚魂未定,俏臉煞白,張霈溫言軟語,輕輕寬慰,同時眼光卻往巨泊船身掃去,但他初出江湖,哪裡認識天下各幫各派特殊的標誌。 當然更不用指望韓寧芷了,雖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畢竟年紀尚幼,又非博聞強記的才女,於天下各大幫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很快,落帆的巨舶停了下來,並從旁邊放下一條快艇,駛向張霈和韓寧芷兩人。 划艇之人邀張霈與韓寧芷二人登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是張霈可不敢保證自己還否有等到普通貨船經過的運氣,於是他趕緊道謝後拉著韓寧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張霈注意到那名一臉嚴肅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楊權之下,看來對方的確有些來頭。 一名面容剛毅的黑衣大漢立於巨泊船首,三十六名腰懸長劍的藍衣青年立於他身後,諾大的甲板上除這三十七人外,還有一名含笑打量他們的年輕婢女。 難道是什麼王公大臣出巡?這陣勢也煞是驚人,相比怒蛟幫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張霈更加確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簡單。 見張霈搭乘的快艇*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長的吊梯,黑衣大漢客氣的將他們迎上巨舶,接著命令手卜升帆預備起航。 張霈此時又餓有冷,也不多禮,隨著黑衣大漢進入艙內,韓寧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著張霈操心。 跟著黑衣大漢來到一間屋子,張霈發現裡面已經備好了換洗的衣物。 為張霈推開房門之後,黑衣大漢就欲轉身離開。 張霈急忙道:「這為大哥請留步。」 停步,轉身,黑衣大漢淡淡道:「公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人是鐵飯是鋼,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張霈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是否能夠為我準備一些食物?」 黑衣大漢繃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應承道:「公子請稍候,我立刻命人給你送些吃的。」 張霈謝道:「多謝大哥了。」 黑衣大漢道:「公子不必客氣,我叫尚和,你喚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麼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人都會這樣想,張霈也不例外。 當尚和離開以後,張霈關上房門,打量起屋中擺設。 一窗,一桌,兩椅,清潔器物齊全。 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著古怪,不想那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張霈簡單的洗蔌了一下,整個人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臉上鬱鬱之色一掃而空。 此時一名白衣男子送來茶水和幾樣精緻糕點,怎麼會支使男子做這些侍女的活,張霈心中奇怪,卻不說破,同時輕聲謝過。 對方去後,張霈立刻對著食物風捲殘雲般大吞大咽起來,不過每碟精巧瓷盤中的糕點都只有那麼一點點,彷彿是象徵性的裝飾品。 這些食物,當然遠遠不夠張霈填肚子,吃過之後竟然反而更餓了,不過此時無人來問,張霈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啟碇起航,升帆西行。 張霈探頭窗外,雖然不識海路航道,不過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著太陽升起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這船看來不是前往內陸的。」 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返回大陸,張霈坐到*窗的椅子上,端起熱茶猛灌了一後,長歎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著回去,也不怕你們玩什麼花招。」 心中一動,張霈耳內清晰的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接著敲門聲響。 看來所有的疑惑都不會太久了,張霈輕笑道:「請進。」 「若是公子已經整理妥當請隨我來。」一把嬌俏的女聲響起,說話的正是剛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見張霈梳洗過後一副文質彬彬的俊俏模樣,俏婢秀眸亮了起來,欣然道:「公子真是龍鳳之姿,難怪主人對你刮目相看。」 張霈笑嘻嘻道:「人*衣裝罷了,其實以前我長的可並不好看。」 這可是句難得的實話,張霈以前的樣子連中等帥哥都算不上,更甭論俊男了,只是在體內力量潛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脫胎換骨。 聽了張霈的話,俏婢「噗哧」一笑,臉紅紅的掩嘴笑道:「張公子說笑了。」 心中一動,對方竟然知道他姓張,張霈不動聲色的湊近她的俏臉問道:「請問這船是要前往什麼地方?」 俏婢粉臉一紅,身體微微向後一退,倆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愛表情,低聲道:「飄香號正駛往流球。」 飄香號?流球?怎麼都那麼熟悉,可是一時間張霈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韓寧芷這個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丫頭告訴對方的,張霈故作隨意的問道:「不知道我小妹現在怎麼樣了?」 「令妹一切無恙,只是受了風寒,現在已經服藥睡下了。」美婢似乎驚覺話太多了,所謂言多必失,她連忙斂起笑容,輕輕道:「張公子請隨我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見見船主,感謝對方救命之恩,只是張霈真的能夠順利見到船主嗎? 「勞煩姐姐引路。」張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 雖然眼前的小妞頂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但是張霈叫起姐姐來到是利索得緊,就和他以前稱呼班上女同學美女一樣,極其順口。 俏婢粉臉微紅,盈盈一禮,然後轉身為他領路。 張霈的速度不快不慢,緊緊跟在俏婢後面,眼睛看著前方曲線玲瓏的背影,心中卻猜測著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艙門,此舶主人看來御下極嚴,內艙走道中雖然門戶眾多,但全都緊閉,一路上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遇見。 俏婢領著張霈到了通往船艙的樓梯處,然後由另外一位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婢女帶著他蹬上樓梯,繼續前行。 只是帶個路也要這麼神神秘秘的,張霈心中產生了巨大的好奇。 當上層走道走道中間位置的時候,婢女把右手的艙門推開,躬身柔聲道:「公子裡面請進。」 張霈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來此房形式古雅,彷彿仙境中的蓬萊樓閣,兩面各開有十多面窗戶,光線充足,纖塵可見,房中不設地席,代以幾組方幾矮榻,牆上還掛了幾幅宮裝仕女圖,輕敷薄彩,雅淡清逸,裝飾得高雅優美。 婢女柔聲細語道:「公子請坐,我家主人隨後便到。」 張霈坐下以後,婢女奉茶後便關上房門,退出房間。 須臾,環珮聲響。 兩婢女將艙門推開,一名絕色美女,裊裊婷婷移步餓入,秋波流盼中,風情萬種。 張霈抬頭望去,頓時怔在當場,心中泛起驚艷之感,腦中思維似乎都停頓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章 東溟夫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8 本章字數:3942 只見一位明艷動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絕世美女,以其絕美的姿態,面朝張霈盈盈一福。 張霈仔細的看著眼前女子,她的長髮高高梳成馬髻,六枝雕凰金釵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配飾,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她身穿羅衣不知是用何物織成,隨著她輕盈優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也能看見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還你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丰姿,張霈彷彿置身仙境。 只見漫天遮日的黃沙之下,烈日炎炎,綠意盈盈,似有似無的花香,虛無飄渺的歌謠。 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來一個絕妙的女子,盈盈地對你癡笑,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間風情萬種。彷彿整個天地世界瞬間蕩然無存,空氣中瀰漫著近乎於原始的誘惑氣息。 張霈看得心動沉迷,雙眼迷離,哪還知人間何世。 「累張公子久候了。」接著一把嬌滴滴,仿若天籟的女聲在耳旁響起。 「姐姐真漂亮。」誰也沒有想到張霈開口第一句話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飾的讚頌對方的美麗,真不知該說他真情流露,還是色膽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變,似不以為許,意態慵閒地走到張霈身旁的一張長榻上,散發著濃郁芳香的嬌軀輕輕盈盈的坐了下去。 雖然未著鞋襪,但是那無瑕的纖足卻是片塵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蘭般淡雅怡人的體香淡淡的飄入鼻端,張霈心中慾望猛的騰起,只想將眼前美女壓在身下,在她無與倫比的玉體上尋幽探秘。 「敢問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上下打量著張霈,清脆悅耳的聲音已傳入了耳內。 此時正近距離細看美女的張霈發現,此女簡直是人間極品,絕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張霈心中暗忖古人所說的傾國傾城,紅顏禍水想來就是這級別了,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的第一美女。 張霈一時間看得神為之奪,露出色授魂與的神情,仿若身在雲端,不知人間幾何,忘了回答。 「公子……」見張霈如此反應,眼前美女也不著惱,繼續問道。 心中一凜,張霈終於回過神來,暗道自己對女色還真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張霈急忙收起色心,連聲道歉:「在下失態了,望切莫見怪。」 這種情形美女似已見得多了,張霈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是最後一個,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這個初次見面的人會摘下面紗,讓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紹道:「妾身姓單,公子稱呼我東溟夫人好了。」 張霈身軀一震,雖然掩飾的極好,但仍然騙不過東溟夫人的秀眸。 單這個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現在又自稱東溟夫人,難怪飄香號和流球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張霈現在若是還不知道對方身份,那簡直可以跳海喂鯊魚了。 竟然是流球島東溟派的人,但是張霈對東溟派的記憶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時期,宋元兩朝並不瞭解,難道經過了如此長的時間,這個幫派仍然存在? 皓齒微露,東溟夫人輕言淺笑:「公子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明明已經從韓寧芷那裡知道了張霈姓什名誰,但東溟夫人似不希望張霈知道這點。 張霈不知對方心意,面上不露絲毫破綻,微笑道:「在下張霈,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東溟夫人鎮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張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自己的在翟雨時面前胡謅的內容重複了一遍,東溟夫人安靜的聽著,不置可否,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奇異感覺。 東溟夫人望著張霈,蹙起黛眉道:「東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動,可是看公子的樣子似乎聽說我派?」 果然瞞不過對方,張霈淡淡道:「不敢隱瞞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崗軍中曾任先鋒大將,後來歸順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帳下聽令行事,所以在下的確聽說過一些關於東溟派的事情,只是剛才驟然聽說夫人姓單,又自稱東溟夫人,一時間不敢確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還不怎麼顯山露水,不過張霈騙人的功夫卻已經是如火純青了。 東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輕聲道:「不知公子對我東溟派瞭解多少?」 「東溟派位於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島上,派內以女性為主,派內分男女兩系,女以單為姓,男則姓尚。」張霈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說的內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據先祖的記訴,東溟派是以打造販賣兵器為營,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貴派。」 張霈裝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半晌後才恍然道:「貴派每三年會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幫派的武器訂單。」 東溟夫人動容道:「沒有想到公子竟然對我東溟派如此瞭解,我派雖以武器經營為生,但開唐盛世,天下太平,這生意也就被擱下了,之後又因為一場突發的變故,我派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踏足中原了。」 張霈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心中想到,我還知道你們東溟派女系有四大護法仙子,男系亦有護派四將,而每年春分時分你們會到沿海郡縣挑選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歸入東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於東溟派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東溟夫人沒有說,張霈自然也無從得知。 東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眼中交織各種複雜的情緒,張霈則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碧月羞花的嬌顏。 不論倚門斜*,或是正襟端坐,東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蘊藏著一團難以掩飾的火焰。 柳眉修長,靈眸顧盼流離,她精緻的五官散發著詩一般細雅的風韻,那白皙的皮膚散播著一種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閃耀著一種不經一觸的挑逗。 張霈最初還只是偷偷欣賞,但是越看越是情難自禁,最後則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東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單純而呆板的畫卷,不是一團精緻而零亂的叢花,欣賞她的美,就是細細品味那種軀體所無法包藏的誘人。那種顧盼之間驚世絕代的風情,像一根鮮紅詭異的長羽,時時挑弄勾撩,令人血脈賁張,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這個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得到這個女人。張霈心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湧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東溟夫人才回過神來,看著眼睛正落在自己聳挺的前胸,飽滿玉峰上的張霈,俏臉飛過一屢紅霞。 其實以東溟夫人的養氣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張霈面前失態,東溟派《素女玄心功》最重涵氣養息,雖然比不上慈航靜齋《劍典》劍心通明,不動如岳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絕藝。 張霈身上有種特質,說話行事都透著真誠,彷彿天性使然,即使他舉止輕浮,言行孟浪,也讓人不願著惱重責。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東溟夫人輕聲咳嗽一下,柔聲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華的模樣被一個絕色美人兒看了去,張霈臉皮再厚也有覺微微有些發燙。 張霈急忙尷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應該偷看姐姐的身體,但姐姐真是我見過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張霈倒是挺老實的,不過越是老實,東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素女玄心功也抵不住這樣赤裸裸的話。 張霈這個名字很陌生,雖然東溟派已經久未在江湖走動,甚至很多人已經遺忘了在大海上還有這麼一個門派,但是東溟派在中原大陸一直都有秘密的機構進行情報的收集,這是東溟派的一個秘密。 而且李世明將大唐境內治理的天下無賊,難道要這一個*販賣武器為生的組織喝西北風去?他們當然也有經營其他行業的生意,只是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罷了。 以張霈為避免撞上巨舶時展現出的身手和頭腦,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名之輩,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動江湖的人物沒有道理自己不知道這個人啊? 難道張霈真的只是一個初出江湖的無名只輩?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會有種進退失踞的感覺,難道是因為素女玄心功與那門玄妙功法並練出了岔子? 東溟夫人面上雖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心中已經暗暗震驚。 張霈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兒在想些什麼,只見她美目中艷光流轉,顧盼生嫣,半晌後張霈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門外有人求見?」 東溟夫人心中一凜,心中越是不在意,卻越是著了痕跡,強運素女玄心功排除雜念,接著微微一笑,朱唇微啟:「有什麼事?」 一把嬌俏的女聲答應道:「夫人,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東溟夫人轉而望向張霈,語氣淡然輕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餓了,請隨妾身入席。」 民以食為天,還是先添飽肚子再說,但是現在還必須弄清楚一件事情。 張霈露齒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東溟夫人也不留攔,微微點頭,應允道:「我讓春蘭替公子引路。」 說完,素手輕輕拍了兩下,木門滑開,張霈最初見過的那名美婢盈立門外,輕聲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霈向東溟夫人高一聲罪,隨著春蘭去了。 在韓寧芷休息的艙屋外,張霈向春蘭謝道:「謝謝姐姐引路了,請姐姐在這裡稍等片刻。」 「公子千萬不要再這樣喚我了,若是讓夫人聽見,我是要受責罰的。」東溟夫人不帶面紗接見張霈,顯然是沒有將他當作外人,春蘭雖然是得寵的丫頭,可是此時也不敢亂了規矩。 張霈打開艙門,舉步而入,接著隨手將艙門合上。 可是當他的目光移到柔軟的床榻之上時,整個人立刻傻掉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一章 軟玉溫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0 本章字數:4290 一張舒適的床,一個美麗的人兒,但是一床原本應該蓋在美好嬌軀上的鵝絨錦被卻有大半落在地上。 韓寧芷一絲不掛的嬌俏身軀,以促使張霈全身血液流動速度提升三個百分點的誘人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全身未著寸縷的韓寧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靈秀的雙眸緊閉,微長的睫毛無意識的顫動,鼻息舒緩平穩,櫻唇微分,一絲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梅與欺霜賽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襯,嬌俏可愛的秀臍,光潔平坦的小腹,渾圓修長的玉腿,以及雙腿間那抹令人心動的驚顫,好一幅美人春睡圖。 裸睡!張霈實在爺沒有想到韓寧芷會有如此前衛的睡覺方式,雖然科學已經證明裸睡對身體是有好處的,但是這小丫頭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紀這麼開放的年代,大多數女生睡覺也是穿著內衣或睡衣的。 張霈不是聖人,乍見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馬,但是現在一門之外還有一個春蘭,而且東溟夫人也在等著自己,張霈沒有時間多作耽擱。 雖然很想知道韓寧芷到底向東溟派的人說了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其實韓寧芷也並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張霈看她睡的正香,遂放棄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張霈在韓寧芷額頭親親一吻,隨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錦被,重新為她蓋在身上。 拉開房門,張霈輕聲道:「春蘭姐姐,我們走吧!」 春蘭見張霈又喚自己姐姐,這次還將姓名也加了上去,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張霈被她看的心中一跳,暗忖等他收了東溟夫人,這些陪嫁丫頭遲早是盤中菜碗中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酒席設在寬闊明亮的艙廳,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兩男一女。 除了東溟夫人以外,張霈只認識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紀似乎比尚和還要年輕,斜飛入鬢的濃眉劍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無鬚,一席白色長袍,全身散發著令每個懷春少女為之怦然心動的獨特魅力。 女的大約二十來歲,眉目如畫,體態撩人,生的頗為妖媚,說俗氣一點就是一見之下立刻令人聯想到床的那種女人。 經東溟夫人介紹,原來那看似年輕男子名叫尚毅,竟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擅使雙刀,在東溟派也算得上一個高手了。 至於那名叫陳芳的女子東溟夫人只介紹說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著東溟夫人又將張霈介紹給三人認識,不過除了尚和略略點頭表示親近以外,尚毅和陳芳都表現的很冷淡,似乎不願意結交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典型的心高氣傲的人。 張霈心中冷笑,眼中隱含不屑,面上不以為意。 為了緩和氣氛,尚和輕輕咳嗽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微笑道:「張兄弟精華內斂,含而不露,顯具上乘武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難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門下?」 東溟派真是藏龍臥虎,尚和這眼力可比翟雨時強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張霈不是普通人。 張霈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幫的小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連連,早非當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難發現他的特異之處。 微微拱了拱手,張霈客氣道:「小子無門無派,只是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尚大叔見笑了。」 江湖中自有許多神秘古怪的門派,他們並不願弟子在行走江湖時,洩漏出師門來歷。 尚和並未多說什麼,但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尚毅卻輕哼一聲,似不滿張霈的回答。 居然敢給我老子臉色看,等著瞧吧,看我以後怎麼玩死你。張霈完全當尚毅是透明的,此時不與他計較。 陳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見他如此推許張霈,便不自覺朝他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張霈竟然長的如此氣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那對剪水秋瞳中似帶著淡淡的春意。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惱,只是張霈是東溟夫人的貴客,礙於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見張霈不願意道出師門來歷,東溟夫人心中也是一歎,她也認為張霈是不願意如實相告。 說假話的人是騙子,但說真話又沒有人相信,張霈將所有人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東溟夫人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息,淡淡道:「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好了。" 張霈是真的餓了,眼見桌上儘是珍稀佳餚,此時也不客氣,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為。 眾人依禮數邀東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陳芳則坐在尚毅之旁,接著才是張霈。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春蘭立時趨前為眾人斟酒,東溟夫人似不喜飲酒,遂以茶帶酒。 說來慚愧,桌上佳餚張霈大半從未見過,多是海味珍稀,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畢竟不是富家子弟,張霈的確是沒有吃過這些美食,現在雖然財大氣粗,但那些敲詐自薛明玉的財物並未取出,而且也沒有使用的機會。 除了張霈以外,其他人都是淺嘗輒止,似乎這一桌的美味對他們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張霈埋首苦「干」,一點也沒有應有的禮貌與客氣,飯桌上與別人客氣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東溟夫人含笑看著張霈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了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春蘭對張霈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於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慇勤的幫張霈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張霈還愜意之極的長舒了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彷彿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張霈的底,只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張霈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張霈已經上了飄香號,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張霈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裡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說是釀的米酒,張霈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胡東胡西的隨意攀談了幾句,張霈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了,不過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了。」 張霈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結束了。 酒足飯飽的張霈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於韓寧芷的屋子。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彷彿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 張霈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張霈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張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權操縱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 為了上訴張霈心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粗,張霈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了……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張霈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張霈鬱悶道:「居然用阿貓阿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張霈彷彿一隻飢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了眼前那點朱紅,溫溫柔柔地吮吸,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張霈靈巧的舌頭在韓寧芷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纏攪,挑引,刺激她的情慾。 慾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韓寧芷的三寸丁香終於也開始回應張霈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織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響。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張霈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張霈苦笑道:「寧兒,弄你醒了嗎?」 「壞哥哥,你只會欺負寧兒!」等了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好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張霈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你的親親好老公,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韓寧芷反擊道,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嘿嘿一笑,高聲宣佈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屁股了。」 話剛說完,張霈猛地一下子掀開了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韓寧芷之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胸前嬌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對自己全心打造的誘人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一顫,張霈竟連口水的流出來了。 兩顆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的粉色櫻桃映襯著韓寧芷水嫩冰肌玉骨,顯得分外誘人,她的雙腿緊緊夾緊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還給我,壞哥哥,快還給我!」韓寧芷玉腿緊閉,雙手遮蔽著微微隆起的發育處。 張霈知道此時不能太過份,韓寧芷還是臉嫩皮薄的小姑娘,現在畢竟是東溟派的船上,這幼孌之癖雖然不是什麼殺人越貨,天理難容的惡行,但是畢竟還是會惹人非議。 若是再傳到東溟夫人耳中,張霈將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張霈借口身體不適才擺脫東溟派人的糾纏,現在是萬萬不能在韓寧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這裡睡覺休息了。 來日方長,這青澀的果子還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難道這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不成。 張霈臉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表情,將錦被重新蓋在韓寧芷身上,掩住她外洩的春光。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韓寧芷究竟告訴了東溟派什麼事情,張霈心中有個打算,只是這樣做會不會成功他還沒有把握。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二章 美女私秘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1 本章字數:4308 回到自己的艙室,張霈躺在柔軟的榻上,雙手枕在腦後,睜著眼睛無語的注視著艙室頂層。 韓寧芷這丫頭果然將自己她的身份來歷都告訴了東溟派的人,當然也包括張霈將她從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號遭遇暴風雨,他們兩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體愜意的舒展了一下,這飄香號不愧是東溟派的主艦,航行起來一點也沒有晃浪的感覺。 一個知書達禮的妻子,一個風情妖嬈的情人,一個有錢有權的紅顏知己,這是張霈原來夢想中的人生。一個男人若是真有這樣三位女子陪伴一生,這一輩子也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了,但是現在的張霈卻遠遠不會滿足於三個女人。 長長的歎了口氣南,張霈完全放鬆自己的精神,短暫的萬籟俱寂之後,耳中的聲音突然豐富起來,海鳥自由飛翔,歡暢鳴叫;海風拂過,繩弦繃緊的顫響;小婢侍女低聲的調笑,各種聲音清晰的傳入張霈耳中卻又沒有絲毫凌亂之感,彷彿是一首交織成的美麗樂章。 看來經過暴風雨的洗禮,張霈的力量確是加強,自少身體的感覺更敏銳了。 一個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關係的,野心越是膨脹,慾望越是驅使人去追尋更強大的力量。 錢、權、色,這些都要*武力去爭取,張霈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體裡的力量,若是無人指點,練起功來肯定是事倍功半,而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滿打滿算,也只是兩年半左右的時間。 到時候魔師出山,魔師宮肆虐江湖,若是張霈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是獵艷江湖了,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 張霈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這個孤家寡人無家可歸,無路可去,何不乾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幫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若是浪翻雲真的救回了凌戰天,張霈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楚素秋。 但是流球並不是張霈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得到的是整個東溟派,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隱藏著極其強大的潛力,若是他心中的計劃能夠成功,即使魔師宮重出江湖,張霈也有保護心愛女子的能力。 男人還真是苦命,為了將來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張霈已決定要掌握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難,但要一直留在東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可不願意加入東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豈非連祖宗的臉都丟光了,但是按照東溟派的祖訓,即使是東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贅的身份進入東溟派,最終仍然會改名易姓。 越想越煩躁,心中空靈的境界立時告破,耳中各種聲響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思維似乎走入死胡同裡的張霈突然心中發狠,暗忖管你什麼規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規矩,作他張霈的夫人,進他張家的門,做主的人當然是他。 此時的張霈完全忽略了一個問題,或是內心深處根本不願意往那方面想,若是東溟夫人沒有女兒,或是女兒長相不堪那又怎麼辦? 打定主意之後,張霈便安心待在船室裡,等待夜晚的來臨。 夕陽西沉,銀月橫空,碧綠渺渺,寂靜無聲。 飄香號,東溟夫人香閨,青煙裊裊,暗香浮動。 艙頂上懸掛著三十六盞夢幻般精緻的琉璃水晶燈,彷彿一朵朵怒放的嬌艷薔薇,鑲嵌著金邊的花瓣包裹著一顆顆南海夜明珠,發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繡著錦繡山川圖的雲母屏風之後,騰騰熱氣混合著淡淡幽香飄溢而出,隱約可見,沉香木浴桶中躺著一個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東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著一顆晶瑩的水滴,她輕輕用手將混勻了月季花瓣的溫水澆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嬌嫩的肌膚上。 「水怎麼這麼快就涼了?」東溟夫人輕抿性感豐潤的紅唇,不笑亦生妍。 輕扭柳腰,豐碩的肥臀微微抬起,可是這個動作卻使她傲人的雙峰浮出水面,乳波微漾,東溟夫人將打濕的香巾墊在嬌嫩的屁股下面,這樣就沒有那麼冷了。 東溟夫人沐浴的時候已經遣離了貼身的四婢,也許是一種潔癖,她不喜歡自己沐浴的時候有人在旁侍侯,當然這也給某個深夜偷入的「小賊」提供了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順著嬌嫩的乳肌滑落,彷彿不斷躍入玉盤的銀珠,東溟夫人嬌美的身體輕輕一動,那兩隻微顫顫的飽滿玉峰隨著水波,兀自上下晃動不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麼好像又邊大了。」看著一對雪白滑膩的豐滿肉丘,東溟夫人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這玉峰卻是日漸飽滿,越來越大。 再次躺*在浴盆中,東溟夫人任由散發著淡雅香氣的溫水輕輕漫過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身心的疲憊也完全散盡。 東溟夫人微微閉上眼睛,心中想的卻是張霈,此人來歷神秘,雖然看似心機全無,天真爽直,但是她卻總有一種霧裡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覺,要知道這些年能夠讓東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無幾。 如何處置張霈的去留這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飄香號即將返回流球,誓不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讓他加入東溟派他是否願意? 韓寧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賈韓天德的女兒,據她所說,張霈拒絕了天下三大黑幫中實力最強的怒蛟幫,那東溟派呢? 其實東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個問題,在決定張霈的去留問題時,她首先想到的是將對方留下,而且是盡最大可能,根本沒有考慮讓他離開,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燈微弱的光芒輕撫在東溟夫人明艷照人的俏臉上,更顯玉骨冰肌,絕世芳姿。 東溟夫人雖然是女子,但卻是東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飄香號守衛嚴密,茫茫大海之上,敵人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接近,所以直到張霈走到東溟夫人的艙門口外,也沒有遇見一個阻攔查問的人,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東溟夫人沐浴時,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衛有關。 居然連一個傳話的人都沒有,張霈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深究,同時也沒有空等浪費時間的習慣。 抬手,開門,舉步,入屋。 美輪美奐的艙屋中飄散著淡淡的煙水霧氣,張霈聞著空氣中淡淡的幽香,看著四下朦朧宮燈微弱光芒,直疑身在夢中。 長長的睫毛微顫,東溟夫人那烏亮清澈如水般的雙眸緩緩睜開,心中暗道這時怎麼會有人?不過轉瞬之後,她又露出釋然神色。 「春蘭,你這個死丫頭,忘記我說的話了嗎?」嬌柔中略帶嗔怒的聲音自雲母屏風後響起。 張霈心中暗道我可不是春蘭,但是卻沒有開聲回話。 看來東溟夫人就在這屏風後面了,張霈選擇的時間是天剛入夜的時候,既然她還在開口講話,表示並沒有休息,,既然已經闖進來了,還是先見面再道歉好了,於是張霈向著屏風走去。 感到來人居然還在*近,東溟夫人心中一凜,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來,帶起的大蓬水花,順著雪白無暇的玉體落入沉香浴盆中,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東溟夫人伸手去拿擱在屏風後木架上的薄錦紗衣,同時玉面微沉,聲音冰脆道:「什麼人?」 此時張霈已繞過屏風,他硬著頭皮答道:「是我,夫人還沒有休息吧?」 「啊!」東溟夫人櫻唇中發出一聲嬌呼,旋又伸手掩住可愛的小嘴,這個時候若是她高聲呼救再讓其他人闖了進來,那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待回過神來以後,東溟夫人拿紗衣的手臂立刻縮了回來,雙手緊緊護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風光,但是大片雪白滑膩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於雙臂收緊,鼓脹的雙峰間被硬生生擠出一道性感無比的深深乳溝。 此時不但高聳滑膩的乳肌讓張霈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見底的誘人乳溝,以及大半飽滿豐碩,沉甸甸的迷人乳球,半遮半掩間誘惑力簡直難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從她沐浴後的身體飄出。 臻首微頷,柳眉下一雙勾魂妙目,艷光灩灩,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張霈的目光,落到東溟夫人成熟秀美的臉頰上時,他眼中流露出的是欣賞與讚美。 視線繼續下移,在天鵝般修長白皙的玉頸下,是被一雙纖手隱隱蓋住的兩隻玉兔,凝視那高高聳起的乳峰,張霈眼中射出的是愛戀與疼惜。 而張霈目光的終點是在東溟夫人那點綴著小巧肚臍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於她誘人的肚躋之上,那淺淺的凹陷渾然便成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還有那剛出浴時的顆顆水珠,綴飾在雪白嬌膩的梅花四處,顯得尤為誘人,帶著一股妖艷的美麗。 張霈眼中神光爆閃,散發出神秘而誘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東溟夫人心中慌了,彷彿那遙遠璀璨的星辰。 當東溟夫人注意到張霈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時,身體竟然輕輕一顫,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將羞紅的俏臉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東溟夫人過世的丈夫以外,連親近之人都沒有看過,現在竟然被張霈這個外人看了去,這可如何是好。 「你……你……為什麼要闖進來?」東溟夫人這種高手說話的時候聲音竟然帶著一絲顫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麼的慌亂。 張霈立刻轉去身去,雖然見過了不少女人的胴體,甚至跟左詩和楚素秋兩人發出過親密關係,可是東溟夫人身上卻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氣。 半夜三更,不經通傳就闖了進來,偷窺人家洗澡,這罪名可不輕啊! 其實張霈也只是無心之過而已,他哪有將這個時代的那些狗屁規矩和禮節放在眼中。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聽到東溟夫人的質問,張霈急忙解釋道:「我說的可都是真話,你可要相信我,再說我哪裡知道你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錯了房間,我……我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張霈徹詞狡辯,將人類無恥的本性發揮到了極致。 此時張霈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東溟夫人武功之高絕對不是他應付得來的,若是她羞怒剛才在張霈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計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東溟夫人那美麗的身體真是令人嚮往啊,特別是秀臍上那一點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畫上去的。 身後一陣沉默,張霈小心翼翼的向門口移去,他不知道東溟夫人的想法,離開這個房間是他唯一的念頭,只是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站住。」東溟夫人終於說話了,但卻是張霈最不願意聽見的兩個字。 張霈的身體瞬間石化,現在若是強行離開,這偷窺的罪名便是坐實了,於是他只能無奈的依言站定。 「轉過身來。」東溟夫人的聲音竟然是在張霈耳邊響起,原來不知何時,她竟已無聲無息的立於張霈身後,他甚至已經嗅到了對方身上沐浴後的淡雅清香。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硬著頭皮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東溟夫人。 東溟夫人身上套著一件白色長衫羅裙,將妙曼的身材掩住,不過茁挺的雙峰卻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三章 美人兒師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3 本章字數:4484 東溟夫人的神情很鎮定,動作也很優雅,完全沒有初見的羞澀與驚慌。 腦中一片空白,張霈傻傻的看著東溟夫人,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彷彿自己是個柔弱無依的女子而對方卻是面目猙獰的大漢。 東溟夫人的動作自然而優雅,她輕輕攏了攏濕亂的秀髮,動作賞心悅目,姿態撩人。 「你跟我來。」東溟徑直轉身背對張霈走去,隨著她蓮步輕搖,成熟女人身體特有香氣自美好的嬌軀散發出來。 張霈哭笑不得,完看來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想就這麼拍拍手說再見,果然是異想天開的想法,不過關鍵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麼樣? 「你還要傻愣到什麼時候?快過來。」東溟夫人悅耳而略帶催促之意的聲音再次自屏風後傳來。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張霈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他絕對不會將對方怎麼樣,還會大方的學著少帥寇仲的語氣調侃對方,看一眼收一文錢,若是看了百多眼,就當五或六折收費,留下百個銅錢,便任你離去。 醜媳婦兒終歸要見爹娘,張霈咬牙跨過屏風,只見東溟夫人體態舒閒的斜臥在一張長長軟墊上,絹裙輕薄,一手攪動著一縷從耳旁垂下的青絲,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東溟夫人眼中,張霈隱隱讀出了一種名為危險的光芒,不要激怒對方,現在他可沒有能力駕馭這匹誘人的胭脂馬。 「站著幹什麼?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東溟夫人纖手遙指地上柔軟座墊,銀鈴般清脆聲音響起。 張霈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東溟夫人所指的座墊上,是福不是禍,她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闖入我閨房究竟意欲何為?」東溟夫人的需闔的鳳目肆無忌憚的將張霈從頭到尾掃了個遍,聲音微沉中帶著魅惑,聽來簡直是享受。 現在可還沒到「三更半夜」,頂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過張霈可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爭辯,他努力在臉上擠出最有誠意的微笑,語氣誠懇道:「這……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此時來見夫人香閨,是想與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東溟夫人嬌艷無倫的俏臉微微一沉,鳳目輕輕瞥了他一眼:「難道你白天推脫身體不適,就是為了晚上單獨來找我商議事情?」 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說出來?雖然不全是這樣,但借口身體不適推脫對方卻是不爭的事實,張霈只能坦白點頭。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東溟夫人的聲音極富磁性,也沒有嚴詞喝問,但是那淡淡的貴氣,卻隱隱給人盛氣凌人的壓迫,這是久居上位,常年發號施令的結果。 心中一動,何不乾脆趁此機會道明來意,張霈心裡躊躇,他的表情沉冷下來,腦中飛快的分析利弊,此時不說,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東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視著張霈,表情淡定,聲音變得有些冷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張霈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希望夫人答應讓我隨飄香號到流球去。」 東溟夫人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如此回答,攪撥秀髮的纖指停了下來,如水般溫柔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緊緊鎖住張霈的眼睛,低聲問道:「流球雖然氣候適宜,環境優美,但是畢竟是孤懸海外的孤島,你為什麼想到流球去?」 無緣無故,張霈怎麼可能突發起想要去流球,東溟夫人眼眸深處抹過一絲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是說他對東溟派有什麼企圖? 東溟夫人果然睿智聰慧,瞬間將張霈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絕對想不到連她自己也是張霈的企圖之一。 張霈凝視著東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聲音沉穩道:「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裡多去得,去流球看看異域風光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這……」東溟夫人不知道張霈意圖,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陣,東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勢極其優雅的坐直嬌軀,眼中秋意盈盈,柔聲道:「你可願意加入我東溟派?」 張霈早已料到對方有此一問,嘴角扯出一絲邪意十足的微笑,張霈不答反問:「若是我加入東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東溟夫人小嘴微張,語氣堅決道:「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我也無能為力。」 東溟夫人會拒絕乃是意料中事,張霈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接著好整以暇道:「若是我願意拜夫人為師,夫人可願收下我這個徒弟?」 「什麼?」東溟夫人失聲叫道,她完全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有這種天馬行空,無從捉摸的想法。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張霈將東溟夫人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對方,真是個不肯半點虧的傢伙。 「這個問題容我考慮一下。」很快東溟夫人便鎮定下來,她的唇角微微翹去,露出妖精般嫵媚的笑容,一幅掌握的模樣。 乖乖!如此美人兒還當什麼師傅,乾脆嫁給我當老婆得了。 當聽說對方還要考慮的時候,張霈立刻故態萌發,急聲道:「夫人,像我這樣談吐大方、風度翩翩、才氣過人、氣勢凌天、氣質無雙、天資聰穎,根骨絕佳的徒弟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有人這樣讚譽自己的嗎?」東溟夫人眼波流轉,顧盼生妍。 「我這可不是自誇,而是實事求是。」張霈看著眼前一姘一笑,無不透著慵懶風情的東溟夫人,一本正經的問道:「我只知道過分謙虛就是虛偽,難道夫人要逼我虛偽一次?」 「你……你真是個無賴……」東溟夫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像責怪,倒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說完以後連耳根都紅透了。 張霈注視著風華絕代的東溟夫人那張秀美的臉頰,看的癡了,一時間忘了說話。 「你……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東溟夫人被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張霈接口道:「有什麼刑罰嗎?最好不要掌嘴刮瞼,給人看到實在有損顏面。」 東溟夫人本來威嚇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嚇張霈不要太過放肆,沒有想到他竟脫口而出那樣的話來,一時怔在那裡,反倒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是想要報復張霈的無禮,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氣的東溟夫人乾脆賭氣,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師嗎?好,我答應你。」 「快跪下拜師吧!」東溟夫人雙腿併攏坐於舒適的軟墊之上,模樣優雅端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閃帶著狡黠神色,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快意。 以為成了我師傅就能壓住我?將對方神情變化盡收眼底的張霈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願意作我師父,在拜師之前還請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話時,張霈故意拉長聲音,同時還將小小兩字讀音加重。 「你……」東溟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師傅挑徒弟,徒兒為了拜師學藝,那是什麼條件都依,什麼苦差事都做。從來沒有聽說過拜師之前徒弟還要挾師傅答應條件的,簡直豈有此理。 看著東溟夫人清秀的臉頰浮現出一抹醉人的嫣紅,張霈的心臟不爭氣加速跳動起來,那飽滿鼓脹的酥胸隨著急劇的呼吸,劇烈的起伏顫動,真是無比誘人的風景。 面對嬉皮笑臉的張霈,東溟夫人幾乎是將素女玄心功運至極限才勉強穩住心神,聲音沉靜道:「還沒有拜師就敢跟師傅提條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樣,說吧?」 「其實以前我對自己的來歷有所隱瞞,希望夫人不要見怪。」整理了一下思緒,張霈開始編故事了。 東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張霈一眼,臉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擾,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張霈將東溟夫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差點沒笑出聲,好容易忍住不讓笑聲壞事,他咳嗽一聲,道:「我曾拜一個老頭為師,他自稱古劍魂,是火雲門的掌門,而我就是他的關門大弟子。」 火雲門?江湖上何時有這樣一個門派,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東溟夫人卻沒有打斷張霈的話。 「這個混帳老頭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於是丟下一本破書讓我自己練,接著就杳無音訊。可憐我胡亂修煉,身體雖然是強健了,但是卻發揮不出體內的力量。所以我就發誓若以後再拜師學藝絕不再叫對方師傅。」張霈的故事倒是編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網絡寫手出身,雖然是撲街的。 東溟夫人微微一愣,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張霈想都不想,張口便答:「我這人有個壞習慣,睡覺時愛說夢話,若是晚上我做夢時,罵我那個混帳師傅,豈非連新師傅也一併罵了。」 東溟夫人笑意嫣嫣,點頭道:「我答應不逼你叫我師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稱呼為師?」 還沒有正式拜師你就已經自稱為師了?張霈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決定偷師揚過,有一個現成的榜樣在自己面前,張霈可不會客氣 張霈笑道:「拜師以後我就叫你姑姑好了。」同時心中所想卻是:如果你願意讓我稱你美人兒師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東溟夫人本能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張霈當下學著電視裡看過的武俠片裡的場景,肅然的跪下磕頭行拜師大禮,心中暗忖如何將眼前這個美人兒師傅弄到床上去,俗話說學無止境,達者為師,到時候盤腸大戰三百回合,誰叫誰師傅還不知道呢? 拜師時徒弟一般都會發誓以表忠心誠意,不過發誓與張霈來說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沒有多少分別。 張霈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蒼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張霈拜姑姑為師,不違師命,違者天誅地滅,若是誰敢欺侮姑姑,我絕對要他死無葬生之地。」 張霈心中暗自嘀咕,敢動我張霈的女人,我絕對要你死的難看,接著轉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師命哪個大些? 行禮發誓以後,張霈即刻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美人兒師傅笑道:「徒兒張霈,江湖人稱『邪少』,敢問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練的什麼功夫?」 東溟夫人「噗哧」一笑,聲音嬌柔清脆,似乎發現這樣有失師傅顏面,旋又板起俏臉,嗔怒道:「你說的什麼話,有你這樣和師傅說話的徒弟嗎?」 張霈嚴肅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說你眼前就有一個,東溟夫人突然有種千年道行一朝喪的感覺。 「姑姑,你笑起來真好看。」張霈是越叫越順口了,而且他聽他言詞哪裡有半分徒弟的樣子。 「不准貧嘴。」東溟夫人繃緊俏臉,不過瞬間又冰容解凍,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喘著氣道:「收了你這個寶貝徒弟,我這個師傅以後的日子可就頭疼了。」 雖然已不是豆蔻年華,但是哪個女人不喜歡聽人稱讚自己的容貌,但是東溟夫人身份尊貴,即使面對流球王,她也無須跪拜行禮,尋常人在她面前說話都戰戰兢兢,哪裡像張霈這般談笑風生,鎮定自若。 張霈笑道:「姑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東溟夫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聲道:「姑姑原名叫單婉兒。」 聽東溟夫人自稱姑姑,張霈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成何體統,徒弟竟然敢取笑師傅,難道天要塌了嗎? 東溟夫人俏臉泛起大片紅霞,使她更顯風情嫵媚,嬌艷欲滴,尤其那對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四章 魔門秘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5 本章字數:4004 遇見張霈這花心邪少,東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張霈的手段心機自不在話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為難一個人或是一個門派,那對方可真是秋後的蚱蜢,沒幾天可蹦了。 當然張霈並沒有為難東溟派的意思,畢竟東溟夫人單婉兒這個我進猶憐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師傅,將來更是他張霈的老婆,當然還有那未曾蒙面的東溟公主。 除開那傾國傾城的單婉兒對他的吸引,張霈真正的目的是入主東溟派,然後將它緊緊地抓在自己手中,成為他獵艷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時展間,張霈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計劃雖然粗淺,但是卻並非沒有可行性。 東溟派是張霈選定的第一個目標,他堅信「槍稈子裡出政權」,一個人即使天下無敵,同樣會有辦不了的事,常山趙子龍在曹營百萬大軍中七進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個扶不起的阿斗,而沒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嗎?所以武功並不能解決一切。 但是沒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樣不行,特別是張霈這種希望,確切說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終委身於他的人。 來自現代社會的張霈仍習慣用現代人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美國政府夠強大了,但是面對層出不窮的恐怖襲擊仍然很頭痛,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同樣權勢滔天了,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心儀女子紀惜惜被浪翻雲奪走。 所以張霈不但要練成絕世武功,同時還要有隻手遮天的權勢,而東溟派是他第一個要拿下的目標,至於韓天德這個天下最大的商賈之則是張霈第二個獵取的目標。 張霈雖然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後台權勢,但是若能成為東溟派之主,同時取出薛明玉的財寶,相信韓天德也會樂於見到自己這出色的上門女婿,當然這女婿是三個女兒共同的。 至於接下來要如何行動,張霈並沒有深入考慮,計劃趕不上變化,飽受應試教育蹂躪的張霈深有感觸,花大價錢買回的英語四級答案,到考試時卻發現這根本他媽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 空氣中暗香浮動,單婉兒氣呼呼地瞪了張霈一眼,擺出師傅的架子,肅容道:「你既已拜我為師,叫我一聲姑姑,現在作姑姑的便告訴你關於師門來歷的一些事情,不過事關機密,你不得洩露於旁人知曉。」 張霈發現越是大門大派越是喜歡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點頭答允,一副人畜無害的三好學生模樣。 「東溟派的前身是魔門的一個分支。」單婉兒美眸深處閃過一道寒茫,聲音罕有的冰冷,沉聲道:「你聽說過魔門嗎?」 魔門張霈可是相當熟悉,其瞭解程度絕對不在單婉兒之下,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說多錯,不說不錯,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到現在撒謊幾乎已經成了張霈的一種習慣,而且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壞的。 張霈裝出一副聞所未聞的樣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嗎?」 「那些只不過是江湖上的跳樑小丑罷了,如何堪得起魔門二字,真正魔門中人稱魔門作聖門,是強大而神秘的組織。」單婉兒運起素女玄心功,壓下罕有的激動情緒,聲音冷脆如黃鶯出谷:「魔門的最早起源幾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時代,到了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學之後,儒學成為正統,其他學派才為旁門左道,魔門也就淪落為『邪派』,漢末的黃巾賊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學說總是有人打壓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這也是人類的劣根性之一,就因為這樣才誕生了人類歷史上最醜惡的怪獸——戰爭。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奪,就有殺戮,所謂消滅邪派,只不過是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骯髒的事情」張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聲道:「何為正,何為邪,又有誰說的清?什麼狗屁正邪,說穿了還不是為了爭奪利益,古往今來從來都是如此,為了得到更大利益,殺戮根本無可避免,而且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若是魔門沒有沒落,現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虛偽的正道人士了。」 「你說的很好,東溟派最強盛的時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們打造銷售,就連皇帝也對派主禮遇有加。」單婉兒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籟般響起:「魔門超級高手孫恩在與南晉桓玄一戰後,於海天交接之處,破碎虛空而去,但傳習其道統的盧遁率五斗米道起義,結果戰敗身亡,魔門傳承的正統自此斷絕,後來為了爭奪魔門最高武學《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門六宗,陰葵、花間兩派和邪極、滅情、真傳、補天、天蓮、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強大的魔門自此一蹶不振。」 張霈並不關心什麼兩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經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關心的是單婉兒剛才提到的《天魔策》,這是張霈第一次從旁人口中聽說四大奇書,既然單婉兒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確實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內鬥不休,難怪江湖上已經沒有了魔門的消息,估計人都死光光了。」張霈知道天命教是魔門分支,但他此時並不打算說出來。 聽張霈說的有趣,單婉兒玉容解凍,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輕聲道:「魔門擇徒要求極為嚴格,雖然傳人不多,但往往均是驚材絕艷之輩,一代邪帝石之軒處心積慮,慫恿隋帝楊廣這無道昏君三征高麗,從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滅亡,陰後祝玉妍之徒綰綰,更是不知從何處挑出了武後這千百載來魔門最厲害的聖女,成為中原天朝上國第一位女皇帝,其厲害程度可見一般。雖然現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師宮不知道兩道六派,但是魔門最擅藏匿行蹤,而且心性古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雖然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們只是潛伏起來,以圖東山再起罷了。」 張霈心中冷笑,難怪慈航靜齋沉寂江湖長達數百年之久,武則天登基以後,肯定是傾全力消滅魔門最大的對手,想來那時慈航靜齋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從高高在上,眾人景仰的執正道之牛耳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又豈是日子不好過那麼簡單。 中國的皇帝代表的是什麼相信不用多說了,據說最早的「國」字原本口中是個武字,但是由於這樣寫來,彷彿是將武則天困在一個方框牢籠中,於是她下令將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後來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靜齋也沒有傳人在世間走動,便可以推測出他們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難以承受的打擊,才會休養生息長達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夢瑤練成劍心通明,也許言靜庵根本不會讓她行道江湖。 單婉兒正色道:「東溟派先祖出身魔門,而且是當時的魔門聖女,但是後來為情而叛出魔門,於流球創立東溟一派,我派功法名為《素女玄心功》,適宜女子修煉,所以派內單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厲害一些。」 恐怕不僅僅是厲害一些那麼簡單吧!否則為何每一任東溟派掌門都是女系的人擔任,這些先放過不想,張霈有更關心的問題,他急聲問道:「姑姑,那我怎麼辦?我可不要學那些只能成為二流高手的功夫。」 單婉兒嗔怒道:「放肆,沒大沒小的,《素女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靜心功夫,練武之人習之大有裨益。」 嚴厲訓誡張霈之後,單婉兒臉上旋又露出一絲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雲袖法』確是不易男子修煉,但你是姑姑的徒兒,我當然會傳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習,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時候天下之大,也盡可去得。」 不世神功?張霈心頭一震,難道是《天魔策》,其實東溟派有《天魔策》一點也不奇怪,當年那叛出魔門的東溟派師祖既然貴為魔門聖女,當然見過學過《天魔策》上的功夫。 雖然心中隱隱猜到了一些,但是張霈仍然追問道:「姑姑,難道你要傳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單婉兒沒有想到張霈只憑自己一番誇口之詞就能推測出這許多東西,遂歎了口氣,也不隱瞞,點頭直言道:「《天魔策》玄奧難解,其實連姑姑也是才開始修煉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氣只練到第三重,當你《素女玄心功》學有所成以後,我自會傳你這門曠古爍今的絕世武學。」 張霈心中有個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東溟派,為何不早早修習,而要直到才開始修煉,不過他旋又想到,唐朝時期道門第一高手「散真人」寧道奇曾觀閱了一次慈航靜齋的《劍典》,結果以寧奇道天下三大宗師之一的修為都尚未看畢,便吐血受傷,也就不難想像修煉與《劍典》齊名的《天魔策》的難度了。 為了多知道一些有關《天魔策》的事情,張霈旁敲側擊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學?」 「《天魔策》共分十卷,淵源流長,當時魔門之祖「天魔」蒼璩,搜遍天下,尋求奇典異籍,去蕪存菁,歸納為《天魔策》十卷,開創兩派六道。不過這天地之大,何來極致,哪裡有什麼最厲害之說。」單婉兒嫣然一笑,聲音一頓然後繼續道:「不過自古以來,四大奇書便是江湖上每一個武人都夢寐以求的珍寶。」 能夠創出如此神功,的確非經天緯地之材不可,張霈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夠達到那種大圓滿境界,是否也會破碎虛空而去。 張霈心中暗忖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好到了極點,想那《長生決》隨著雙龍的退隱江湖而不知所蹤,《戰神圖錄》又是燙手山芋,《劍典》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但是這《天魔策》卻自己送上門來。 單婉兒眼見張霈乍聞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鎮定,心中也是一凜,這徒弟可比自己這作師傅的強多了,想當年她自上一任東溟派主口中得知這些掩埋在歷史長河中的秘聞時,別提有多震驚了。 能不為這些外物所動是一武人修煉有成,達到一定境界之後才有的氣度,可是張霈年紀輕輕卻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實在難得,看來他的那位姓古的師傅也是一位不世強者。 張霈的確沒有什麼可震驚的,四大奇書他是早有耳聞,但是單婉兒並不知曉,接著她便詳細的將有關四大奇書的傳聞將於張霈。 其實單婉兒所瞭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書她也知之甚少,不過張霈卻也耐心聽她將話說完,神情間沒有一絲不耐。 接著,單婉兒又將《素女玄心功》的口訣傳於張霈,囑他依訣修煉。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五章 香艷修煉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6 本章字數:4391 張霈雖然擁有過耳(目)不忘的超絕記憶,但是他對於人體各處穴位筋脈完全不懂,若說張霈這大專畢業後連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醫學脈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這……」張霈看著眼前美賽天仙的單婉兒,臉紅紅的,嘟嚷半天也沒有說不一句完整的話。 單婉兒一雙美眸看著張霈,將他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表情瞧在眼裡,秀眉微蹙,輕聲道:「有什麼問題嗎?」 半晌後,張霈才鼓足勇氣,低聲道:「我……我……不認識筋脈穴位,這功夫根本無從練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幾單婉兒瞬間石化,她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一個勁自誇自己聰慧無比,根骨絕佳,如此良材美質是所有師傅夢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選,現在居然說連人體穴位脈絡都不識,這……這也太扯蛋了。 看著一臉傻笑望著自己的張霈,單婉兒有一種想要直接暈過去的衝動。 好不容易消化了張霈所說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單婉兒抬頭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人體奇經八脈具體位置在哪裡?」 張霈連忙笑容可掬的點頭,他已經完全恢復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沒有機會學而已,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人體週身有五十二個單穴,三百個雙穴、五十個經外奇穴,共七百二十個穴位,其中一百零八個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時半會兒要掌握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一直相信辦法總會有的,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單婉兒美麗的鳳目突然亮了起來,笑道:「嗯,有辦法了。」 沒有不懂裝懂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張霈立刻高興道:「姑姑,真是神通廣大,這麼一會兒就有解決的辦法了,我對你的景仰猶如……」 「油嘴滑舌。」單婉兒纖臂一招,柔聲道:「到姑姑這兒來。」 張霈嘿嘿一笑,馬上閉口不言,毫不遲疑的走到單婉兒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著她的美眸,卻沒有說話。 單婉兒沒來由的感到芳心一顫,避開張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不斷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進退失據。 低頭之後,單婉兒旋又想起自己師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麗無雙的臻首,與那令她心亂如麻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由於坐姿的關係,單婉兒飽滿鼓脹的穌胸高高聳起,張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標,毫無顧忌的在那誘人處行注目禮,彷彿發現新大陸般,駐紮在那裡,不願離開。 張霈知道來日方長,這可是急不來的,於是在狠狠流連一番之後,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問道:「請姑姑傳我修煉之法。」 單婉兒也恢復聖潔高貴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笑容說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後把右手伸出來。」 張霈從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單婉兒身前坐了下來,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 單婉兒也伸出纖手,兩根修長白皙的玉指搭在張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脈問診的姿勢。 看著單婉兒那光滑細膩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張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這可是他們值得紀念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張霈心中暗爽,細細感受著這難得的肌膚相親,冰涼柔軟,彷彿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緩緩流入心田,他感到整個人都發酥發麻了。 突然手腕一熱,張霈只覺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動,似有什麼東西突破皮膚突入進來。 一道熱流從單婉兒體內順著玉指傳入張霈手腕,熱流順著經脈,迂迴曲折仿若用靈性一般沿腕順臂而上,到達臂彎,流經整條臂,在全身繞行一圈後,最終歸於丹田,渺無聲息。 「姑姑帶你練習幾次,你用心記下那些穴位的名稱和位置。」單婉兒一邊默運神功,一邊言笑晏晏地緩緩念道:「太淵穴、肩井穴、膻中穴、鳩尾穴、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關元穴、中極穴……」 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每流過一處,單婉兒便依次念出那裡的穴位名稱,同時相應的穴道便微微一熱,如此三遍之後,她方才收回勁力,輕笑著問道:「你可記住了。」 張霈記憶力驚人,單婉兒所說的穴位他聽過一遍便已經記住準確位置,但是熱流在身體循環流轉,他只覺全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爽,同時他也希望能夠和單婉兒多保持一下肌膚接觸的親密狀態,於是便搖頭謊稱並未記住。 這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看著張霈臉上慵懶的,邪邪的笑容,單婉兒心中氣惱,一道冰寒之氣取代溫暖熱流,猛的傳入張霈體內。 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單婉兒嘴角露出一絲小女兒家惡作劇般壞壞的笑容,語淡風清道:「既然你還沒有記住,那姑姑就在讓你體悟一便,你聽好了,太淵穴……」 張霈只覺手腕橫紋之撓側凹陷處,突然一寒,那種感覺,仿如針刺。 色字頭上一把刀,張霈終於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厲害的女人,噩夢的列車已經發動,現在喊停似乎已經晚了。 看著張霈眉頭微皺,單婉兒俏美的臉龐越發嬌艷動人,兩瓣美麗的嘴唇輕輕吐出:「肩井穴。」 「好痛!來真的?」張霈「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好徒兒,如果覺得舒服,你就叫出來吧,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單婉兒語氣仍然平靜,但眼中那越來越濃的喜色卻早已以出賣了她,「膻中穴。」 「姑姑……」張霈開始討饒了:「我……記……」 不給張霈說話的機會,單婉兒飛快念道:「鳩尾穴。」 「啊!不行了……」張霈連忙咬牙道:「姑姑……我記下了,全都記下了。」 「都記下了?真是難得,不枉姑姑對你的疼愛。」單婉兒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鳳目閃動著美麗而危險的冷光,笑道:「溫故而知新,姑姑讓你在溫習一遍,保證你記憶深刻,巨闕穴。」 單婉兒運氣發功摧動寒氣加快速度,張霈難過的幾乎要吐血了,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 疼愛!的確是張霈身體好疼,單婉兒好愛這種感覺。 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當張霈已經放棄抵抗,突然體內那一直勻速旋轉的氣旋陡然分出一股熱氣,迎上單腕兒摧鼓的那道令他無比難受的寒流。 單婉兒輕「咦」一聲,自己的心神竟與送入張霈體內的那絲勁力失去了感應,心中微覺詫異,同時再次分出一股氣勁,迫了過去。 張霈雖然不知道是何緣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禦單婉兒摧殘和蹂躪的不二法門,當然不會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運轉體內氣旋,逼出更多的熱流。 一寒一熱兩股勁力輪流在張霈體內爭鬥不休,單婉兒也暗中叫上了勁,銀牙暗咬,不住發功,誓要逼退那惱人的熱流。 張霈體內隱伏起來的異種能似也受到了這外來不速之客的打擾,倏的醒了過來,遇強則強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單婉兒傳來的寒性力量,更是將一道熱氣反逼回去。 「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發覺張霈體內突然湧來一股極熱的暖流衝進自己身體,順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單婉兒只覺身上陡然湧起了一陣既強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酥麻、酸軟、飄飄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聲來…… 沒等單婉兒想明白,那種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彷彿一座從沉睡中猛然甦醒的火山,以無堅不摧之勢爆發,浸襲她的身心。 一顆仿如鹿撞的心兒劇烈的跳動起來,酥軟的嬌軀微微輕顫,聖潔俏美的臉頰上更是燃起一蓬緋紅的火焰。 單婉兒銀牙咬碎,寧死也不願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在張霈反攻入她體內那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熱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張霈看著單婉兒臉上露出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麼了……」 這種事情單婉兒怎麼說的出口,自從幾年前丈夫過世以後,一直獨居的單婉兒就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雖然沒有為亡夫守節的想法,但是由於並沒有自己心儀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話,單婉兒往往也是與春蘭、夏菏、秋菊、冬梅幾個貼身俏婢虛鳳假凰一番。 粉臉緋紅,呼吸急促,芳心紛亂,視線模糊,單婉兒運起素女玄心功抵禦著在體內狂火的欲焰,勉強張口,顫聲道:「我……我沒事……」 趁著與張霈說話的時候,單婉兒輕輕哼出一絲誘人的呻吟,然後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裡,張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內力竟然還有催情的功效,這絕對有深入開發的必要。 隨著敏感的身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快感,單婉兒整個身心都酥了,似乎有無數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著高聳嬌嫩的雙峰,輕撫空虛寂寞的蓬門,讓她全身上下難忍難耐。 張霈終於注意到了單婉兒的變化,雖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卻趁機大吃豆腐,飽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豐腴身材,左詩的玲瓏身段,單婉兒那艷絕人寰的身軀只能用魔鬼曲線來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華貴氣質,宛如寵妃貴婦,光艷出塵,全無半分煙火氣息。 如雲秀髮和沐浴後散發著淡淡光澤的柔嫩肌膚,飄溢出一絲似麝非麝偏又讓人深深迷醉的誘人幽香,一席穠纖合度的白色薄錦紗衣,襯得她春意昂然的臉頰,更是嫵媚動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願,張霈心中暗忖朱元璋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是後宮三千佳麗能與單婉兒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陳玉真一人。 單婉兒沒有在江湖走動,否則江湖十大美人裡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時,俏臉羞澀萬分的單婉兒已經不堪那劇烈的刺激,一隻雪白纖手慢慢滑向下身裙擺,但當她不經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張霈時,玉手卻生生停在空中,誓問她怎麼能在有旁人在側的時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對飽滿高聳的玉兔也跟著微顫顫的晃動起來,單婉兒的神志都快要崩潰了,她是多麼希望能夠釋放心底的慾望,追尋那極致的快感,可是現在張霈這個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否則她這個師傅顏面何存。 沒過多久,單婉兒全身酥麻難當,身體一陣劇烈的悸動,下身已是洪潮氾濫,雖然無法窺視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濕的褻褲是怎樣一番泥濘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剛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費了。 「放……放開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臉緋紅的單婉兒卻讓張霈放開她,此時她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張霈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單婉兒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覺退散了不少,不過她的身體也軟軟的癱*在軟榻上。 之後,單婉兒隨意交代兩句,便打發張霈離開,囑他回去休息。 結果張霈整個晚上根本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不是手三陰經、足三陽經,就是任脈、衝脈、陰蹺脈、陰維脈…… 最後當迷迷糊糊的張霈終於有了睡意的時候,風情萬種的單婉兒那誘人的俏顏又不住自腦海中浮現,其間交錯著酥胸,翹臀,各種春意盈盈的場景…… 今夜注定無眠。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劍如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8 本章字數:6108 接下來的五天裡,張霈每日的功課就是修煉《素女玄心功》,雖然時常抱怨這是娘們練的功夫,同時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練此功有沒有變成第二個東方不敗的可能,但張霈仍苦練不綴,而且每當他靜心去慮,潛心休習之後,精神也日漸精奕。 張霈天資之高,實已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初次修習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一重,接著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資質上乘的單婉兒,七歲習此神功,二十多年來從無懈怠,加上無數靈藥伐毛洗髓,才達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難道張霈真是天賜神恩,不然為何他的修練進度如此恐怖,單婉兒又驚又喜,按照這個勢頭,加之東溟派庫藏的珍稀藥物,最多只要半載光陰,張霈就能修習《天魔策》上的驚世武學了。 飄香號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終於能夠望見那常年隱沒在迷霧中的流球島了。 流球群島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島嶼,位於中國台灣島與日本九州島之間,從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島組成,風景秀麗,氣候宜人,不過由於技術落後致使肥沃的土地沒有被開墾。 站在飄香號的船首,遙望藍天碧海,張霈只想放聲狂吼,但是東溟夫人和一眾手下都安靜的立於甲板上,他也不敢過於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藍衣武士持劍而立,那陣仗堪比王侯,東溟派在流球島的地位相當超然,是流球王也不願開罪的一股龐大勢力。 知道張霈是東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對他更加親熱了,但是那尚毅卻仍是不買他的帳。 看著幾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張霈幾乎想直接廢了他,不過思忖再三,還是決定等以後掌控了整個東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帳,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雖然現在不打算動尚毅,但是張霈仍然決定先收點利息,那陳芳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但是煙視媚行的放浪樣兒,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韓寧芷的身體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已經完全康復,不過此時她沒有跟張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艙室中。 張霈突然輕「咦」一聲,走到巨舶攔桿處,憑欄眺望。 碧藍海波微微蕩漾,一葉扁舟,徐徐自遠海歸來,方向竟與他們相同,都是朝著流球島而去。 船舟雖小,做工卻無比精細,彷彿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別緻。 尚和這時也走到張霈身旁,指著那華麗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張霈心中壞笑,小姐!不知道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視著小舟,眼中滿是長者在對晚輩的關懷之色,同時夾雜著一絲迷醉的神色,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卻瞞不過張霈的眼睛。 雖然距離遙遠,但是以張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見繡簾微分,一個白衣少女走出船艙。 少女正值妙齡,五官精緻仿若冰雕,耳墜玄黃美玉,衣飾明珠,氣質清麗無倫,婉約寧雅,令人一見傾心。青絲如墨,似瀑若錦,柔順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幾達翹臀。 最特別的是在她身後負著一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一綹殷紅劍穗懸垂而下,隨著清風微拂搖擺。 明眸皓齒,烈艷紅裝,那一種盈弱中帶著剛強,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獨特氣質更是令見者生出傾傾慕之心。 由於海上煙水霧氣騰繞,將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藍海水中的少女似乎並未發現飄香號。 少女懈下長劍,輕輕拿起了裙腳,坐在舟邊,退下足上穿著的鹿皮靴,將赤足濯在碧藍的大海中,輕觸湖菱,姿態慵懶愜意,一切都是那麼隨和自然。 單婉兒眉頭微皺,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間,除了單婉兒的貼身俏婢,滿甲板的劍手潮水般退的乾乾淨淨,連尚和與尚毅也一併退了下去。 當尚毅離開的時候,看向張霈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毒神色。 張霈完全沒有注意到甲板上的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雙眼,張霈眼中神光大盛,顯已是素女玄心功發功的徵兆,只見少女那一雙美足,雪白無暇,嬌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雙足浸在海水裡,紅艷艷的小嘴微分,低唱著一首極具民族特色的名謠,同時悠然地踢踏著皓白如雪的纖足,娉婷秀氣的倩影倒映在靜影沉碧的海面上,嫻雅旖旎。 張霈閉上眼睛,耳中聽著少女天籟般清越的嬌音,鶯聲燕語,洋洋盈耳,沉魚出聽,餘音裊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擁有如此聲音,配合那傾國傾城的花容月貌,絕對是典型的禍水紅顏,而且是很紅很禍那種。 還好是讓自己遇見了,既然她美得這麼禍國殃民,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全天下千千萬萬黎民百姓,我就勉為其難,將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紅塵孽障都讓我一個人承受,儘管心中在轉悠著齷齪之極的想法,但是張霈的臉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多時,飄香號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蕩蕩的船首只站著四個人。 為首的正是艷絕天下的東溟夫人單婉兒,秀麗的俏臉略施粉黛,肌膚晶瑩白嫩,泛著美麗的光澤,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一頭如流瀑般光可鑒人的黑髮並未盤起,只用一枚金環束住,雙眸燦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輕衫,衣袂迎風,更顯纖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對美麗的母女花若論樣貌,丰姿,實是天下罕有,萬中難求,據張霈估計,天下間能夠與她們爭容逐艷的可能就只有雙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單婉兒身後的三人,正是她的貼身侍婢春蘭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臉迷醉神色的張霈。 只聽單婉兒聲音溫柔的淡淡道:「春蘭,喚小姐上船來。」 輕聲答應一聲,春蘭邁著碎步走到船欄杆處,縱身而出,嬌軀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化為一陣清風,輕巧快捷,一身翠綠薄衫迎風飄飄,輕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蘭盈盈一福,朝背對自己的少女輕聲喚道:「小姐,夫人囑你上船。」 少女沒有回首,甚至連話也沒有答,凝視大海的雙眸剎時燦若皓月,嘴角綻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裊娜綽約的身影突然一閃,張霈只覺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鴻,騰身而起,姿議飄逸輕靈,落地足不驚塵,這身如柳葉般飄艷無雙的輕身功夫比之春蘭的縱越卻要高明許多。 少女迎風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卻給人一種沉斂凝重的感覺,那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被纖手緊緊握在手中。 單婉兒愛憐的看著少女,微微一笑,剎時百花失色,只聽她脆聲道:「疏影,為娘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進。」 單疏影尚為答話,眼睛已經掃到單婉兒身後,一個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著自己,年紀大約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樹臨風,給人出塵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過她的衣衫,一直看到裡面去,肆無忌憚的窺視自己衣服內那動人至極的美妙景色。 單疏影優雅地趨前一步,皺眉問道:「娘,他是什麼人?」 雖然趨身上前,距離更近了,但是張霈反而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單疏影週身隱隱透出森然的劍氣,整個人就彷彿一柄出匣的絕世寶劍,讓人不感褻瀆。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張霈微笑著踏前一步,雖然只一步但已越過身前的單婉兒,與單疏影雙目對視在一起,「疏影師妹,師兄有禮了。」 張霈這種舉動已經是很無禮了,完全沒有尊卑之分,師傅尚為答話,他這個當徒弟的便已搶著開口,而且動作也極端無禮,但是單婉兒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安靜的看著,什麼也沒有說。 「師妹?」單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張霈在胡說些什麼,但是聽聞對方稱呼自己師妹,她秀眉微皺,美眸盯著張霈,沉聲道:「誰是你師妹?我也沒有什麼師兄,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師兄是什麼,難道你還想我們倆有什麼更親密的關係?」張霈飛快的扇動眼簾,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師妹不要著急,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奇怪,師兄我天縱之姿,名媛淑女見之,當然難免春心蕩漾,但現在確是有些快了,還是等以後我們相互瞭解再說吧!」 單婉兒看著張霈無禮的調笑自己的女兒,但是卻並沒有出言喝止,當他得知張霈只用了六天時間就將《素女玄心功》練到第六重的時候,心中已經有招他為婿的想法了,雖然單疏影有婚約在身,但是畢竟還沒有成婚,為了東溟派的將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將張霈留住。 單婉兒一心想著要將張霈留在身邊,甚至不惜將女兒也嫁給他,但是真正的原因連她也說不清楚,是為了東溟派的將來,還是為了女兒的幸福,亦是為了她自己…… 看著身姿娉婷的單婉兒盈立一旁,並不出言阻喝眼前這登徒子無禮之極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單疏影心中驚詫,難道這無賴說的都是真話。 張霈不堪入耳的調侃使得單疏影俏臉發熱,冰容解凍,春回大地,嬌艷無雙,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這個無賴,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口出穢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這罪名可真夠大的,難怪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張霈長歎一口氣,故作無奈的搖頭晃腦道:「既然你執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許,算作賠償怎麼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單疏影手中寶劍「鏗」的彈出劍鞘,空氣中寒氣突盛,隱隱有萬鈞之勢。 張霈毫不在意的看著眼前溫順的小綿羊瞬間變成了憤怒的小母獅,悠然的開口道:「在下姓張名霈,至於小名等我們成親以後再告訴你。」 「我要殺了你……看劍……」隨著一聲清脆的呵斥,一道劍光仿若流星匹練般向著張霈刺去。 「你想要謀殺親夫啊?不過我知道其實師妹心中是捨不得我的,不然為什麼都要殺人了,還要提醒我看你的劍呢?是害怕真的傷害到我吧,師妹真是有心了。」張霈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躲閃間仍不忘出言輕薄:「美人如玉劍如虹,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看的,還會看的很仔細。」 「淫賊……你……」單疏影的身體幾乎都要氣炸了,雙目微紅,臉上緋紅一片,不過她罵人的詞彙實在是貧乏得緊。 眼看兩人動起手來,單婉兒也不阻攔,只是淡淡對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尚總管傳話,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到甲板上來。」 夏荷垂首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單疏影手中東溟派鎮派三寶之的東溟劍彷彿一輪耀眼的明月,遍灑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張霈。 「打是心疼罵是愛,還有我要糾正一點的是,我可不是淫賊,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賊。」張霈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運起迅若奔雷閃電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詭異之極的殘影,在東溟劍鋪天蓋地森冷劍光下進退自如。 「疏影師妹,雖然師兄現在並非天下無敵,但是自出道江湖以來,至今未曾一敗。」張霈語帶遺憾,大言不慚的吹噓道:「嘿嘿,就讓師兄來指教一下你的《素女玄心功》到底練的如何?」 知道牛為什麼在天上飛嗎?那是應該有人在下面吹,張霈的確未曾一敗,因為他拚鬥的簡直是屈指可數,少的可憐。 東溟派劍招原本應該優雅華美,翩若驚鴻,令人迷醉,但是此時單疏影的劍勢卻凌厲無匹,劍劍追魂,招招奪命,實在已失了東溟劍法的神髓。 見張霈在自己的凌厲的劍勢下,仍能開口說話,單疏影又氣又急,手中東溟劍越發快疾,劍走偏鋒,落了下乘。 單婉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單疏影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不過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靜下來,發揮出正常的實力,張霈絕對沒有分心說話的時間。 「你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劍路,變招間空隙過大,若是一擊不中,便難以施為。」張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剛從單婉兒那裡學來的東溟劍決隨口指點起單疏影的劍法,不過每次說完之後,都要出言調笑一番,「劍法雖然也講究靈活變通,天馬行空,但是你這樣使劍只是胡亂施展,何來空靈劍意,看來你還要向師兄虛心求教才是。」 單疏影玉容沉冷,冷聲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勝過我手中之寶劍。」 張霈臉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那還好意思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手,而且還劍下一點也不留情?」 乍聞張霈此言,單疏影俏臉一紅,雖然張霈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確是手無寸鐵。 單疏影微微一愣,劍勢稍緩,只聽張霈突然豪氣道:「若不憑真本事勝你,想來你也不會服氣,那就依你所言。」 說完,張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樣兒,眼中神光畢露,頓時一股強絕霸道的懾人氣勢若長江滾滾,黃河滔滔,瘋狂湧洩而出。 單疏影看著那種天下捨我其誰的威武模樣,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沒有想到這無賴認真起來,居然這樣好看。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話隨劍走,東溟劍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劍影直指張霈眉心。 張霈軒眉一揚,笑道:「來的好。」 以指帶劍,運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渾的勁道充斥在四周,單疏影立生感應,東溟劍奔雷般迅猛的去勢不由緩了一緩,爍亮的劍芒也頓時暗了下去。 張霈曾已鐵拳硬悍戚長征快刀,如今當然也不會怕單疏影寶劍,雖然他一點也不懷疑眼前這柄神兵的鋒利程度。 單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練到第五重,兩者相較,高下立判,加之張霈體內那神秘的力量已經隨著素女玄心功的修煉,能夠摧控一小部分,雖然只是滄海一粟,但也不是單疏影能夠抵擋的。 現在整個東溟派上下,除了單婉兒和那些護派長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張霈眼中,什麼四大護法仙子,護派四將余他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當然這是指他們不結成能夠提升幾倍攻擊力的戰陣。 看著威風凜凜,狀若戰神的張霈,單婉兒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調教出這種驚天絕地之材?若是有機會以後真想見上一見。」 隨著張霈手腕抖動,食指和中指併攏為劍,在單疏影東溟劍殺來的剎那,從劍身側刃將它彈開,接著陡轉直落,銀鉤鐵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輕輕點在單疏影秀美的頸項上,只要微微向前,頃刻便能讓她香消玉隕。 不過張霈當然不會做這種焚琴煮鶴的事情,「美女是用來愛的」,曾說出這經典名句的莎士比亞一直是張霈傾佩的偶像。 單疏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出劍的速度已經很快了,最後冷靜下來,攻出的那凌厲一劍甚至比平日練習時還要快上一分,但是張霈比她更快,當看見對方以指帶劍使出東溟劍法的時候,她心中微微一驚,不過這彈指一揮之際,稍微遲疑的她已經輸了。 事情到這裡原本應該有個很不錯的結局,首先單婉兒會上前勸住兩人,喝斥張霈的無禮行經,再指點單疏影幾招劍法上的錯漏,囑她日後勤加苦練,接著張霈便向單疏影道歉賠禮,而單疏影當然也會順水推舟的藉機下台,此事自然揭過。 但是事情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完美,因為張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師妹,你是用什麼牌子的香精洗澡啊,這肌膚水靈靈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 單婉兒傻了,面對張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暈過去的衝動。 「你……你……」而單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氣緩不過來,已經昏了過去。 張霈伸手一撈,將單疏影嬌嫩的身子抱在懷中。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七章 愛液滋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9 本章字數:4475 流球群島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上,建有一座東溟山莊。 東溟山莊左右環繞著險峻之極的危峰陡壁,後面則是一個平靜的內陸湖泊,這裡是東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內持劍弟子保護巡邏,暗中更有無數高手護位,在整個流球沒有任何人敢於輕易來犯。 算算時間,張霈已經在東溟山莊住了有七天時間了,雖然這裡風景優美,珍奇異獸隨處可見,但是張霈心中仍然覺得有些遺憾,自從那天在飄香號甲板上捉弄單疏影,將這個從小被人嬌著寵著的美人氣暈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我見猶憐的美麗人兒。 張霈也曾就此事問過單婉兒,但是她只說單疏影的靜心功夫還沒有練到家,所以罰她到逍遙洞閉觀去了。 為此張霈還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陣子,自己初來乍道就連累小美兒受罰,心中真是過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願意與單疏影共受責罰,但是他這明顯受過是假,見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單婉兒婉拒了。 東溟山莊,後莊內院,一處清幽雅居。 遣散負責雜務的僕從,張霈輕手輕腳走進一間屋子,悄無聲息的走到床邊,惡作劇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韓寧芷那可愛粉紅的瓊鼻。 韓寧芷「嗯嚶」一聲,悠然轉醒,看著作弄自己的張霈正一臉壞笑著上下打量著自己,眼中滿是捉弄與狡黠。 「討厭,大清早就細弄人家。」韓寧芷雖然心中滿是溫馨甜蜜,但是嘴裡卻嗔道:「讓我多睡一會兒。」 張霈隨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著說道:「到吃藥的時間了,你還不趕快起身梳理。」 自從登上奇界島,入住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便吩咐東溟派裡一位年紀足可以當張霈爺爺的醫師專門負責為他調配伐毛洗髓的靈藥,這種好事情張霈當然是來者不懼,而且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他便以韓寧芷身子虛弱為由,讓那醫師為她也調治一份靈藥。 對於這個要求醫師感到相當為難,畢竟那些藥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萬金都難求,原本是東溟派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時才會使用的,但是單婉兒思忖再三,最終還是不願拂了張霈心意,答應了他這個極度不合理的要求。 這件事情除了那名專門負責的醫師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否則那些護派長老絕對會出言反對,到時候連單婉兒也會倍感為難,畢竟在韓寧芷身上耗費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聽見張霈又讓自己去喝那藥水,韓寧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願地輕聲嘟嚷道:「我又沒有生病,為什麼還要吃藥,人家要睡覺。」 「你不想喝藥哥哥也不勉強你。」張霈伸手在韓寧芷因側臥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壞笑道:「既然你還要睡,那就讓我來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張霈魔手偷襲,韓寧芷俏臉羞紅,呼吸急促,她發覺自己在他面前,越發沒有自制力了,只要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輕輕接觸一下,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就被抽乾了一樣。 自從張霈修練《素女玄心功》以後,這人是出落的越來越俊俏了,請原諒我用出落這個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詞形容張霈的變化,因為他的變化絕對能夠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膚下彷彿有一層看不見的金光在緩緩流轉不休,而且身上還隱隱散發出一股渾然天成,由內而外,能讓任何女子見之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張霈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時候,那殺傷力立時翻升幾倍,那天真隨和中挾雜著淡淡的邪惡氣質,能讓女兒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韓寧芷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張霈不時挑引她心底情慾之火,她內心於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張霈端坐的身體突然向後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時伸手摟著韓寧芷香噴噴的柔軟身軀,默默感受著肌膚親密相觸的溫潤感覺。 難怪古代人要娶那麼多女人回家?古人沒有現代人那麼多消遣打發時間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這許多無聊時光,當然這只是對有錢有能力人而言。 滄海桑田,斗轉星移,但是這條件古往今來就從來沒有變更過,想來也是一件奇事。 韓寧芷細膩的肌膚讓張霈心中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氣,那混雜著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轉悠一圈後才再次呼出。 張霈溫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張霈的小老婆,身體好軟,好香,我這輩子都捨不得放開。」 聽到愛郎出言讚美自己,韓寧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翹成兩輪彎彎的月牙兒。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臉,韓寧芷臉上綻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甜美笑容,聲音清脆道:「你只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實則卻是整日欺負人家?」 聽多了張霈的甜言蜜語,韓寧芷也稍微能夠免疫了,雖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滿是嫵媚之色俏臉早已經將她徹底出賣了。 張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愛憐的伸手刮了一下韓寧芷可愛的小瑤鼻,微笑道:「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我對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說姑姑那處比你的渾圓高聳,堅挺飽滿,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讓她們快些長大。這樣也算欺負你?」 「討厭,不准說。」韓寧芷不依道:「你這個花心大羅卜。」 「花心大羅卜?」張霈愕然,什麼時候自己又多了這麼一個雅號。 看張霈愣愣的樣子,韓寧芷失聲笑道:「你還想狡辯嗎?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時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難道吃醋了?張霈心中一陣激動,畢竟前世他可沒有這樣的經歷,雖然韓寧芷現時還只能算是一個孩子,但是能夠讓這個准美人吃醋,張霈仍然感到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是同時張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單婉兒有意思這件事,但是被韓寧芷當面指出來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麼啦?生氣人?人家又沒有怪你。」韓寧芷輕輕在張霈嘴唇蜻蜓點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飛快逃開。 張霈心中還有一個顧慮,自己以後的女人絕對少不了,這若是她們爭風吃醋起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平日裡沒有思考這個問題,那是因為他的實力還有所不濟,但是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條件差不多都齊全了。 張霈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好寧兒,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後我真的喜歡上另外女人你會怎麼樣?」 看著張霈罕有的露出這種肅然的樣子,韓寧芷原本以為他會問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問題,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些在她兒時娘親就教授過自己的東西。 古代婦女由於沒有地位,一切都仰*男子,所以社會地位極其低下,從小就受到封建禮教《三從四德》的荼毒,女子講究服「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但是張霈的擔心也不無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沒有一個是尋常的女兒家,這些女子或是見識廣博,或是武功高強,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無雙,才藝雙絕,她們會不會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歡上其他女人? 韓寧芷嬌聲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你這個花心大羅卜以後肯定會為我找許多姐姐回來,但是總不會比當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張霈聞言高興的在韓寧芷光潔的額頭上重重一吻,心中樂開了花,同時也暗忖要建立穩固的後宮看來還必須找一位鎮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嬌娘,但是這人選到底選誰好呢? 「好寧兒,這幾日功效明顯,我可是功不可沒啊!」張霈倏的將話題轉到一邊。 「你胡說什麼?」韓寧芷氣呼呼的將粉首轉過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難道是我說錯了嗎?」張霈摸著自己的鼻子,無辜的說道:「可是你那裡的確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說完,張霈的一雙魔手便攀上了韓寧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撫弄起來。 身體異常敏感的韓寧芷受不住張霈的輕薄,柔嫩的嬌軀難受的輕輕扭動著,艷色無雙。 沒過多久,張霈便發現韓寧芷額間香汗隱隱,於是他開口調笑道:「我的親親小寶貝,是不是想我了?」 「誰……誰想你了……」韓寧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麼稀罕的寶貝,人家才沒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張霈的一隻魔手繼續前進,輕輕地、溫柔的、緩慢的、卻是不容拒絕地,伸進韓寧芷的睡裙中,順著她光潔纖細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側漸漸往上,向裡…… 還沒有真正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張霈只是單憑著手指散發的熱力,便喚醒了沉睡在韓寧芷身體深處正常的生理反應。 張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陣陣濕滑熱氣正從一處令他無限嚮往之處幽幽的散發出來。 眼中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張霈湊到韓寧芷白膩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好寧兒,你下面怎麼濕了?」 「不……不要這樣……」韓寧芷雖然身體並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張霈做惡的手指,同時雙腿本能的緊緊併攏。 但是韓寧芷沒有意識到自己收緊雙腿的動作卻將張霈的五路大軍整個挽留在了她那神聖的少女禁地。 「口不對心的好寧兒,還說你不想我,你都捨不得我放出來了?」張霈欣賞著韓寧芷嬌羞窘迫的動人模樣,用鼻尖在她可愛秀氣的瑤鼻上輕輕摩擦著。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韓寧芷面對張霈的挑引,已經無力招架了。 張霈的手再次活動起來,雖然韓寧芷竭力阻攔,但是收效甚微,面對張霈的大軍,很快便丟盔卸甲,失去抵擋能力。 「小寧兒,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張霈不禁發出感歎:「我只輕輕碰了一下就濕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覺好奇怪……」韓寧芷唇間終於飄出難忍的呻吟與嬌喘。 「這可怎麼辦呢?寧兒讓我停下來,可是「小寧兒」似乎又在抗議停下來。」張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區,然後在韓寧芷的尖叫聲中將手移到她的俏顏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寧兒,你看這是什麼?」 在張霈手上是一絲濕潤黏滑的液體,韓寧芷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知道那絕對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著手中清亮透明的液體,張霈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邪邪的問道:「好寧兒,知道這是什麼嗎?」 韓寧芷羞紅的俏臉輕輕搖了搖臻首,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心中卻可以肯定,那散發著銀亮光澤的濕滑黏液絕對是非常羞人的東西。 張霈將手指湊韓寧芷眼前,微笑道:「寧兒要不要品嚐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這次韓寧芷到是拒絕的很堅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她去知道這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那裡可是噓噓的地方,這麼髒怎麼能嘗呢? 張霈一臉惋惜道:「既然你不嘗,那就只有我來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嘗……好髒……好羞人……」韓寧芷急聲喚住張霈,不願意他品嚐自己身體羞人處流出的液體。 張霈溫柔一笑,眼中滿是愛憐而溫情,柔聲笑道:「怎麼會髒呢?寧兒全身都是香香的,我會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 說完,他便將手指放進嘴裡,仔細品嚐著那纏繞指間的一絲濕滑香涎,淡淡的,微鹹並無雜味,當然也不是什麼中描寫的那樣香清甜蜜。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八章 春色無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1 本章字數:4081 看著張霈品嚐自己下身不潔之處流溢出液體,韓寧芷芳心微微一顫,接著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塞滿。 凝視著張霈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輪廓,以及臉上令自己心動不已的邪邪微笑,韓寧芷心底深處一股欲潮剎時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慾望的汪洋大海中。 張霈並非第一次與韓寧芷身體進行親密的接觸,但是今天的她卻微微有些不同,敏感異常。 難道和自己已經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關?張霈心中微詫。 突然韓寧芷的纖漸纖玉手緊緊纏著張霈的脖子,美眸凝視著他,嬌嫩的香唇微分,大膽的吻住了張霈火熱的唇。 張霈雖然沒少和韓寧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動的情況下,從沒有發生過對方主動的情形,這是他第一次享受韓寧芷柔滑丁香的主動服侍。 韓寧芷彷彿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用兩瓣香菱親吻著張霈的唇,張霈也配合著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如饑似渴的吸吮她紅潤的散發著檀香的櫻桃小嘴。 直到兩人都吻的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在檀唇間連著一絲透明的細線,閃動著慾望的光亮。 韓寧芷的玉體輕輕伏壓在張霈身上,後者輕笑道:「寶貝,剛才舒服嗎?」 「一點也不舒服,難受死了。」韓寧芷嬌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 說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遺留的唾液香津。 暈!這次好像完全是她佔主動,怎麼到頭來又是自己不對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張霈邪笑道:「不要動,讓我來幫你清理。」 張霈伸出鮮紅的舌頭在韓寧芷香甜的檀唇上輕輕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捲入口腔中。 「咯咯……」韓寧芷嬌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癢啊!」 張霈聞言笑道:「寶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韓寧芷乍聞如此甜言蜜語,心中甜絲絲的,已被幸福填滿,真是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剛才的激吻點燃了韓寧芷心頭的情慾之火,她只覺胸脯脹癢難當,癢軟麻酥。 韓寧芷倏的坐直嬌軀,素手將一外裳褪了下來,露出裡面墨綠色的束胸肚兜。 張霈看著那條束胸將溫軟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膚襯得如冰似雪,同時還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覺深出舌頭添了添乾澀的嘴唇。 俏臉微微一紅,韓寧芷解開肚兜的細繩,兩隻正處在發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彈跳而出,她嬌聲笑道:「好看嗎?」 張霈輕聲讚美:「好看。」 躺臥在床上,張霈仰視著挺直背脊的韓寧芷,一對嬌俏的乳房微顫顫的輕晃,化出耀眼的線條。 豐滿,圓潤,均稱,挺拔,柔韌,富有彈性的乳房帶給男人的刺激是無法形容的,雖然韓寧芷的乳房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但是也許張霈的辦法還真效,經過他連續幾天的搓揉,韓寧芷的乳房還真是漂亮了不少。 雖然張霈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韓寧芷嬌艷的乳峰,但是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蕩。 韓寧芷雙手按在張霈的胸膛上,支撐著自己的嬌軀,眼中滿是無盡的羞澀與春意,俏臉緋紅道:「我的身體好熱,我們開始吧!」 張霈伸出雙手,兩手掌從乳房的下面托著基底部,輕輕托這她的玉乳,完全是無師自通摸索著按摩起來。 「輕一點,哥哥……輕一點……」韓寧芷全身滾燙,雪白嬌嫩的肌膚泛著陣陣紅霞,嬌艷欲滴,嘴裡還不時飄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當張霈將韓寧芷的乳房搓得脹大了一圈以後,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指頭用力地按壓的周圍,按壓的同時用指腹抓住,向著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擰轉。 「啊!」韓寧芷只覺快感如潮,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小小的櫻桃堅硬若核。 可能是由於正處在生長發育期,張霈發現韓寧芷的乳房異常的敏感,輕輕碰觸即難以忍受,更甭論像這樣大力揉搓了。 韓寧芷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是當胸膛處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張霈身上的兩隻玉臂纖手已無力支撐他的身體,嬌軀軟癱無力,完全*著兩隻撫在自己嬌嫩處女峰上的大手支撐著身體沒有向下倒去。 見此情形,張霈笑道:「親親小老婆,以後哥哥天天像這樣給你弄好不好?」 見韓寧芷閉口不答,臉上一副似快樂似痛苦的表情,張霈繼續道:「寧兒,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們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韓寧芷羞澀的閉著眼睛,不敢看張霈。 「寧兒,現在你有什麼感覺?」張霈手中不停,嘴裡也不停。 「你……你壞……」韓寧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辭辛勞的為你無償奉獻,怎麼就變成壞人了呢?」張霈加大手中力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你……你欺負我……」韓寧芷身軀一陣嬌顫,檀口中輕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張霈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那讓我來幫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現在身體是不是很熱很軟?」 韓寧芷嬌羞的微微點頭,輕「嗯」了一聲。 張霈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胸口有團火在燒,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樣?」 韓寧芷因為羞澀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勇氣,同樣輕「嗯」一聲算是回答。 「寶貝,知道什麼樣的乳房才是最美麗的嗎?」張霈這次換了一個問題。 怎麼他只會問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羞人問題,韓寧芷輕搖臻首,艱難道:「我不……不知道……」 別說人家大家閨秀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這種問題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讓人家一個女兒家如何開口?當然張霈其實也沒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更多的只是自問自答而已, 張霈又問道:「那你覺得東溟夫人的乳房美嗎?」 雖然羞澀,但是韓寧芷仍然開口答道:「很美。」 「在中國的上古時代對肥美有著天生的嗜好,認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體肥滿,胸部也是很豐滿的,並且女性還喜歡穿低領的衣服,以顯露出豐滿的胸部。宋元時期追求纖弱清秀、瘦骨嶙嶙。」張霈語氣一轉,柔情無限道:「雖然我也喜歡柔軟高聳,豐滿碩大的乳房,但是你沒有必要因為這樣而勉強自己改變,來遷就我的嗜好。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張霈認定的妻子,我會好好疼愛你一生一世的。」 韓寧芷微微一怔,遂明白張霈的用意,他不願意看見自己整日因為擔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別人而終日鬱鬱不歡。 就在此時,張霈的雙手突然鬆開,韓寧芷嬌吟一聲,身子向下一軟,躺*在張霈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同時檀口香唇被他火熱柔軟的唇緊緊吻住。 肆無忌憚的揉搓著一個正值妙齡的美麗少女的乳房,同時耳中聽著仿若天籟的誘人春吟,張霈也有些動情了。 張霈的舌頭鑽進韓寧芷的檀口,激情迸發,纏繞攪拌,那雙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後,遊走在光潔的玉背和微翹的臀部,當他離開那已經被自己吻的紅腫的香唇時,韓寧芷秀美的雙眸中滿是無盡的誘惑與盈盈春意。 同時張霈大口一張,將韓寧芷胸前一顆恍如紅寶石般的櫻桃含在嘴裡,輕吸緩吮起來,不時用他濕滑的舌頭刺激挑逗著那敏感的紅豆。 在張霈的一番口舌施為下,韓寧芷芳心「霍霍」騰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湧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慾念澎湃高漲,呼吸越發急促,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韓寧芷只覺胸口嬌嫩敏感處癢徹心扉,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哥哥,重點……再重一點……」 這種要求張霈當然樂於滿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讓韓寧芷渾身興奮的輕顫起來。 韓寧芷玲瓏嬌俏,雪白如脂的嬌軀不主在張霈身上靈蛇般蠕動,玉唇輕輕溢出婉轉悅耳的嬌吟。 東溟山莊秘藥房中,單婉兒和一位年過花甲,滿頭銀絲的老頭正對著一個被材火燒的滾燙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樣有趣而詭異。 現在距離服藥的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一柱香時間了,韓寧芷沒來,張霈竟然也沒來,要知道藥力是有時限的,蒸調好的藥劑過了時間,功效就會大打折扣。 而且這藥完全是依照個人身體的不同需求配製,其他人雖然也能勉強用,但是卻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別。 眼前這種浪費是單婉兒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說服那位死腦筋的醫師在保密的前提下為韓寧芷調配藥劑。 單婉兒發現自從張霈來了以後,自己生氣的時間比往昔加起來還多,但是笑容在她臉上也不再是一件難以發現的事物。 聞著空氣中飄入鼻端的淡淡藥香,單婉兒秀眉微蹙,對著侯在門外的婢女怒道:「春蘭,去將霈兒找來。」 由於張霈不願稱單婉兒為師傅卻親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單婉兒也不喚他徒弟,而稱霈兒。 春蘭尚為答話,單婉兒秀美的柳眉又已舒開,聲音急轉直下,輕歎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請這位大少爺。」 說完,單婉兒便轉身向著張霈的「琅玡別宛」走去,此時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玉臉沉斂,眼神卻很平靜,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當單婉兒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單婉兒在張霈的房間裡並沒有發現他的蹤影,當她從空蕩蕩的房間中出來的時候,俏臉不再冰寒,眼神也開始泛著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險」。 直接走到與「琅玡別宛」相鄰的一座清雅獨居,單婉兒不由分說的推門韓寧芷的房間的木門,若是平日她當然不會有如此失去方寸的舉動,但是此時正處在氣頭上,也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在推開門的剎那,單婉兒就徹底呆住了,只聽一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女性嬌吟之聲傳入耳中,眼前所見之物是令她又驚又羞的一幕。 粉紅的圍帳下的柔軟的秀塌之上,張霈的手指隱沒在韓寧芷最聖潔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則赤裸著身子忘情的嬌呼著,接著在一陣劇烈的哆嗦後,噴出一股清涼的液體,情形香艷火辣已極。 已經洩身的韓寧芷隨即就軟癱下去,在極端尷尬香艷的空氣中,張霈和單婉兒碰撞在一起。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九章 愛慾糾纏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3 本章字數:5364 單婉兒愣住了,張霈也愣住了,不過萬幸的是韓寧芷在最後的高潮洩身後暈睡了過去。 一個絕色美女撞破自己輕薄玩弄一個小美人的好事,張霈看著俏臉緋紅一片,連耳根玉頸都羞紅了的單婉兒,突然有種想要輕薄她,挑逗她的衝動。 單婉兒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巧笑倩兮化為含羞輕嗔,嬌靨緋紅似火,雙眼秋波迷離,所以看的張霈綺念橫生也就不奇怪。 望著單婉兒這人間絕色,張霈怔怔道:「姑姑,你來幹什麼?」 單婉兒似乎已經啦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等張霈問話時腦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臉通紅道:「霈兒,我……你……你們……」 看著張霈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單婉兒最後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嗎?雖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淫,而且對像又是女孌,這不管怎麼看錯的都是張霈。 沒有想到單婉兒竟然如此害羞,張霈試探著說道:「姑姑,你快點進來,這樣子讓別人看見可不好。」 聽張霈說的言之在理,單婉兒如被催眠般順從的自門外走進屋子,同時將房門掩上,關緊房門後才突然憶起自己本該立刻離開的,為何莫名其妙的進了屋子,現在若再強行開門離去,反倒著了行跡。 張霈暗忖機不可失,他沒有給單婉兒思考的時間,直接從榻上站起身來,慢慢向著她一步步走去。 「你……」單婉兒心中一驚,在張霈眼中她看見了熊熊燃燒的愛火,與赤裸裸的慾望。 「霈兒,你要幹什麼?」被張霈火熱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單婉兒脹紅的粉臉側向一邊,不敢與他對視。 氣宇軒昂的張霈走到單婉兒面前,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姑姑,你真好看。」 這話是徒弟能夠對師傅說的嗎?若是張霈此時是身在什麼名門正派,輕則一頓痛責,重則逐出師門。 單婉兒大羞,嗔道:「霈兒,你胡說些什麼,我可是你師傅?」 「姑姑,你是我師傅和你長的好不好看有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嗎?」單婉兒一時間沒明白張霈這古怪拗口的話,只是傻傻的愣在那裡。 藉著這個尷尬偶遇的時機,張霈表情嚴肅的說出了埋藏於心底的話:「我一直都覺得姑姑很美,從見到姑姑的時候起,這想法從來沒有改變過。」 單婉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張霈,臉上線條有若刀削斧劈般剛勁有力,劍眉星目,微翹的嘴唇掛著一絲令女兒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單婉兒眼中滿是慌亂神色,玉唇輕啟,妙音低無可低道:「霈兒,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當然是說服你進我張家門,作我張家的媳婦兒,張霈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嗎?」 「不。」單婉兒幾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認,但是女人回答問題的時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問題。 張霈不以為意,繼續微笑著迫問道:「你騙不了我,你害怕我,對嗎?」 單婉兒想要反駁,可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雖然並不願意承認,但是她的確是在害怕。可是張霈的武功是她傳授的,這裡又是東溟山莊,她根本沒有任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處的真實感覺卻告訴她,現在必須離開張霈,離的越遠越好,否則她將沉淪,徹底沉淪。 眼見單婉兒已經動搖了,張霈再接再厲道:「姑姑,你害怕我什麼?」 單婉兒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張霈一眼,有些慌亂的答道:「我……我不知道。」 《素女玄心功》最講究的是心平氣靜,這樣才能保證在戰鬥的時候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佔據主動和優勢,但是同樣習練了素女玄心功的張霈也知道,只要能夠打破單婉兒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麼他就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韓柏與秦夢瑤能夠擁有合體之緣也是相同的道理,因為韓柏破了秦夢瑤的劍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綻,否則縱使失了性命,秦夢瑤這位將一切都獻給「劍」,一生只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會為了續命而選擇失貞的。 張霈現在所做的就是不著痕跡的摧破單婉兒素女玄心功,前些時日他功力還不夠,可是今天早上起來,他發覺自己已經達到與單婉兒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夠等到張霈練成第九重時在出手,那肯定是萬無一失,這原本也是力求穩妥的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現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現在有機會,他還是決定試上一試。 張霈盡量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彷彿哄小孩子般,輕輕道:「姑姑別怕,霈兒又不會傷害你,我的親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單婉兒似乎被張霈的話觸動了,羞澀的埋下嬌顏,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話。 張霈趁機在上前一步,迫到單婉兒面前,細細品賞她清麗的容顏,柔順黑亮的長髮盤在頭上,梳了一個貴婦髻,艷絕人寰的俏臉,秀挺的瓊鼻,豐唇柔潤,粉嫩細緻的白皙耳垂綴著玄黃美玉,精雕細琢的五官美的讓人不敢逼視。 活色生香,張霈鼻息間嗅著她醉人的氣息,很香,很甜。 但是張霈這個莽撞的動作,似乎嚇到了單婉兒,她就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為了保護自己,身子向後退去。 張霈不讓單婉兒逃避,身體不容抗拒的大步硬*了上去,直至她退無可退,粉背*在木門上為止。 「霈兒,你……」單婉兒纖秀的臉頰已經完全紅透了,一雙秋水盈盈的雙瞳中滿是驚懼與羞澀。 張霈突然緊緊的摟住單婉兒嬌柔的身軀,眼中滿是情慾的火焰,低頭湊向了她殷紅的小嘴…… 「霈兒,你要幹什麼?」單婉兒悴不及防被張霈抱了個滿懷,嬌軀在他懷裡不斷掙扎,同時美麗的臉蛋快速的側向一邊。 在這個時候單婉兒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懷絕世武功,雖然張霈的素女玄心功同樣練到了第七重,但是單婉兒學自《天魔策》的武學絕對不是現在的張霈能夠抵擋的。 張霈火熱的鼻息噴到單婉兒俏臉嬌嫩的肌膚上,接著更加火熱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臉頰。 嬌軟柔嫩,滑膩如脂,張霈的鼻端滿是單婉兒身體散發出的誘人體香,寬闊的胸膛緊緊擠壓著她高聳的酥胸。 飽滿、鼓脹、柔軟中又帶著堅挺,張霈憑觸感便知道單婉兒的乳房比韓寧芷大了兩倍不止。 夏衫單薄,通過彼此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張霈已經感覺到單婉兒玉峰上兩點嫣紅正慢慢的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像兩顆紅豆。 長時間親密的肉體接觸,單婉兒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臉通紅,心跳越來越快,呼吸急促,嬌軀越來越熱。 張霈身上散發的男子陽剛氣息不斷的刺激著單婉兒敏感的身體,挑撥她的心弦。 單婉兒感受到張霈正急劇膨脹的火熱慾望,她想將他推開,但是身體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時令人難以啟齒的是,在張霈的壓逼下,單婉兒的身體竟然湧起一絲久違的快感。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的,單婉兒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被男性擁抱過了,現在*著張霈溫暖寬闊的胸膛,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使單婉兒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 張霈感到自己正抱著一座火山,一座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火山。 火熱的激情,佔有的慾望,不斷刺激著張霈,他的唇已經不滿足於吻在單婉兒粉嫩的臉頰上。 張霈的雙手緊緊摟著單婉兒,開始嘗試著尋覓更多的快樂。 單婉兒的身體彷彿整個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間不時飄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嚶吟」,撩人心弦…… 膨脹的慾念讓張霈雙眼微紅,呼吸漸粗,而他也終於尋到了單婉兒那輕吐著幽蘭氣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單婉兒劇烈的掙扎,不過在被吻住的剎那,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只會怔怔的看著張霈那張不斷迫近的俊臉,喃喃道:「霈兒……別這樣……你別這樣……」 豐潤柔唇濕滑而香甜,一股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飄進張霈的鼻尖,讓他深深迷醉。 「嗚嗚……」張霈突然感到臉上一熱,單婉兒絕美的臉頰上竟然掛著兩竄夢幻的晶瑩。 「姑姑,怎麼了?」張霈這輩子最怕兩件事,一是沒錢,二就是女人的眼淚。 沒錢都痛苦這就不用多說了,愛情能夠打破種種困難,但是金錢能夠打破種種愛情,就是最好的證明。女人的眼淚同樣可怕,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的,恐怖,絕對的恐怖。 「你……你……欺負我……」單婉兒趁機將張霈推開,同時默默流淚。 這一下,什麼氣氛都被破壞了,張霈暗忖看來又要另外再找機會,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眼前這個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話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女人則是不哭則已,一哭驚天。 看到單婉兒嬌軀微顫,嚶嚶哭泣的模樣,張霈在煩亂中又有些刺痛,彷彿真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張霈輕輕抱住了單婉兒的柔軟身子,輕聲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兒……你……」單婉兒見自己又被張霈抱住,再次語無倫次起來:「你快……放開我……」 張霈不理會單婉兒的話,反而越抱越緊,似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心中的思念與愛意傳遞給對方。 「霈兒……你……快放開我……」單婉兒越發慌亂了,她掙扎著,推拒著張霈,俏顏梨花帶雨,惹人憐惜,柔聲軟語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來單婉兒真是驚呆了,居然連喊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張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學著周星星的語氣來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但是張霈的腦袋畢竟還沒有袕r,現在顯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而且他也不確定這個時代的人能不能理解這種無理頭式的幽默。 張霈湊到單婉兒耳邊,輕聲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寧兒吵醒就不好了。」 聽見寧兒兩字,單婉兒僵硬的身體果然不再掙扎,若是韓寧芷醒來看見這羞人的一幕,這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張霈緊緊抱住的單婉兒,因為耳邊傳來的話而徹底呆住了。 張霈緊緊的把單婉兒攬在懷中,輕輕抬起單婉兒低垂的臻首,吻幹了她粉嫩臉頰上的淚痕,當單婉兒被驚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濕濕的,說不清是淚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單婉兒將手抵在張霈的胸口,不讓自己高聳的胸脯*在那溫暖的所在,輕搖臻首道:「霈兒……別這樣……我是你師傅,是你姑姑,我們不能……」 「姑姑。」張霈盯著單婉兒的美眸柔聲道:「為什麼不能,我不但是我師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一生都過得幸福快樂的。」 單婉兒聽了張霈的話,粉首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驚慌所措中語不成聲:「霈兒,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真的不行……」 張霈堅決的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為什麼不行?」 單婉兒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麼多……」 單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霈突然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然你比我年長,但是看起來卻還是那麼漂亮,那麼美麗,和我一起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我妹妹呢?」 聽張霈說自己說是他妹妹,單婉兒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是旋又冷下臉來,神情楚楚可憐的低頭輕聲道:「不,還是不行……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話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單婉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更是激起了張霈的慾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張霈柔聲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說完他再次用火熱的唇堵住單婉兒的檀口。 當聽見張霈口中說出「絕情」兩字的時候,單婉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神色,旋又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身體慢慢軟倒在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人懷中。 張霈貪婪的吞嚥著單婉兒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棄了抵抗的單婉兒似乎也默許了他行為。 天雷勾動地火。 漸漸的,單婉兒伸出雙手反摟著緊緊抱住自己的張霈,開始回應他霸道而熾烈的吻,濕滑柔膩的丁香也伸進張霈口中,抵死纏綿。 雙眸緊閉的單婉兒,呼吸漸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濕滑的氣息,而張霈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近再咫尺的俏顏。 單婉兒的吻可不是韓寧芷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淫糜聲響,纏綿悱惻,欲仙欲死。 而張霈的手已經從單婉兒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著單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山峰。 柔軟、嬌嫩、飽滿、滑膩,單婉兒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觸感非常美妙,而且彈性驚人。 徹底發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對男人的刺激絕對是不容質疑的,何況是單婉兒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張霈只覺心底一團火焰越燒越旺,隔著衣衫的雙手將單婉兒高聳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狀。 「啊!」單婉兒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檀口中氣喘吁吁道:「霈兒……不行……不要……不要這樣……」 此刻的單婉兒粉臉緋紅,髮髻鬆開,長髮披散下來,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嬌艷誘人。 張霈不顧單婉兒的掙扎,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壓在門上,同時雙手滑向那最後的禁地……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4 本章字數:5320 單婉兒已無力反抗,她微閉著眼睛,顫聲道:「霈兒……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給你……」 在得知張霈天資之高實為平生所僅見的時候,單婉兒已經有了招他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心高氣傲,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當然知道女兒的脾性,你越是對她千依百順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張霈這樣處處與她為難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這次提議去逍遙洞靜修也是單疏影自己提出的,單婉兒當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以單疏影的資質,即使再修煉十年也不是張霈的對手,而且當她決定一定要勝過張霈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輸了,即使最後勝他一次了,最後仍會輸卻一生與他。 「疏影?」張霈愣住了,雙手慢慢鬆開,單婉兒趁機站直嬌軀,脫離他的懷抱。 如此美麗的一對不妙人兒,張霈當然是希望能夠兼收並續,但是這想法現在卻還只能停留在想像階段,既然單婉兒現在已經提到了單疏影,若是他仍然執意佔有她的身子,以後還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追求單疏影。 「霈兒,寧兒今天就算了,你現在趕快去秘藥房,鈞老還在等你。」單婉兒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衫,隨手將凌亂的髮髻挽了一個花式盤在腦後,再次恢復恬靜婉約的高貴模樣。 張霈無奈的點頭答應,然後汕汕的向著秘藥房走去,在離他居住的「琅玡別宛」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幽靜的宅院。 這裡位置很偏僻,參天古木盤根錯葉,而且空氣中隱隱飄散著淡淡的藥味。 「篤!篤!篤!」張霈走到大宅門前,敲門道:「鈞老,我來服藥了。」 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青春秀麗的臉龐,看清來人是張霈,春蘭不禁埋怨道:「公子怎麼現在才來,鈞老已經等你半晌了。」 張霈如今身份已經大不相同,東溟派上下都稱他公子,禮敬有加,不敢有一絲怠慢。 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張霈搖頭不答。 春蘭識趣的沒有追問,只是調皮的吐了吐香膩的靈舌,轉身向宅內走去,張霈默默的隨在春蘭身後,向秘藥房走去。 若是平日裡張霈和春蘭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免不了要占占口頭便宜,吃吃順手豆腐。但是由於剛才偷香大計未遂,此時張霈的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一路上也沒有像平日一樣與春蘭打鬧說笑。 在宅院的後庭藥房中,兩人見到了一個獨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這個看似弱不經風,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不簡單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鈞,是「毒醫」烈震北的同門師弟。 烈鈞外號「邪醫」,由於他醉心於人體潛能極限的研究,曾經不惜用活人試藥,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恥,最後被迫隱居海外,至於他為何會留在東溟派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來了。」烈鈞的話從來就不多,聲音更是有氣無力,彷彿隨時都可能斷氣。 「嗯。」張霈點點頭,在男人面前他的話一向不多,特別像烈鈞這種老頭子更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欠奉。 其實張霈在烈鈞面前如此老實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張霈吃過他的虧。 當得知烈鈞是大名鼎鼎的「毒醫」烈震北的師弟時,張霈便立刻本能的開始滔滔不絕的恭維,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對方紮了一針,讓他足足六個時辰啞著嗓子發不出半天聲音,有鑒於此,張霈在烈鈞面前總是婉約的彷彿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春蘭向著烈鈞略一欠身,輕聲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說完,她又向張霈做了一個淘氣的鬼臉,姍姍而去。 當春蘭離開以後,烈鈞睜開眼睛,掃了張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資質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雖然是在提問,但是烈鈞的語氣卻相當肯定。 單婉兒方才與張霈接觸多時都沒有發現,烈鈞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張霈趕忙謙虛道:「鈞老法眼如神。」 烈鈞睜著一雙似渾若的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張霈,直看的他渾身不自在,連臉色都不自然起來。 若是被一個美女這樣看也就認了,但是被一個大老爺們這樣盯著猛瞧,張霈感覺還真是彆扭。 烈鈞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放滿了瓶瓶罐罐的木櫃面前,意態悠閒,單手按往木櫃,輕輕鬆鬆將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條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張霈對這條秘道已經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彷彿自己正在進入某個科學怪人的實驗室,成為他研究的對象。 張霈跟在烈鈞身後,隨著石階向裡走去。 當二人的背影隱沒在秘道的陰影中時,木櫃緩緩移回將入口擋住,恢復原來的樣子。 通道很長很暗,但是並不潮濕,也沒有一點氣悶的感覺,顯然這裡有良好的排風通氣的暗道。 秘道盡頭,已無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鐵門。 烈鈞伸手緊貼鐵門,吐氣發力,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鐵門應聲而開。 若是要張霈純以力量推動如此重達數百多斤的鐵門,不是辦不到,而是無法像烈鈞這般看似輕鬆隨意,這也是張霈和真正高手之間的差距。 實戰經驗和江湖閱歷並不是天賦能夠彌補的,只能*時間慢慢積累。 門開,一陣灼熱的空氣撲面迎來,張霈本能的收緊毛孔,抵擋著瀰散在空氣中的丹毒與熱毒。 這裡平日是烈鈞煉丹製藥之處,這裡佈置雖然講究,但是光潔的地面到處都是壇、爐、灶、鼎、釜、鍋、罐等器具。 這些事物雖然凌亂但是烈鈞行走間卻一點也不會碰到,彷彿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滿地雜物都會自己散開。 烈鈞淡淡道:「半衣服脫了。」 張霈最初聽見烈鈞讓他脫衣服的時候還大驚小怪,擔心被非禮,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過現在卻是二話不說,迅速將全身衣物褪了個精光。 由於服食的藥物過於霸烈,脫衣赤身是為了方便烈鈞替張霈施針,金針刺穴,能夠激發他的潛力,同時也能洩去過盛的藥力。 全身光溜溜的張霈,盤膝而坐。 本該守心凝神的張霈突然問道:「鈞老,我姑姑和疏影師妹服藥施針的時候,是不是也要脫衣……」 烈鈞冷冷的看了張霈一眼,沒好氣道:「骷髏紅粉本無區別?」 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的確沒有區別,但是張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聽烈鈞接著說道:「她們直接服藥,不用老夫施針。」 張霈愕然,問道:「為什麼?」 烈鈞從懷中掏出一束金光閃閃的細長灸針,淡然道:「這藥的配方是傳自東溟祖師,藥性平和,極易被女體吸收。」 張霈脫口問道:「那我……」 「閉口收聲。」烈鈞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張霈,沉聲喝道:「在我施針的過程中,你千萬不可妄動,否則是走火入魔可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 張霈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將一肚子抱怨吞進肚裡,點頭道:「晚輩記住了。」 「肺俞。」烈鈞一聲大喝,同時飛快出手。 張霈只覺背心倏然一疼,—根細長金針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開一點五寸。 「厥陰俞」喝聲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閃爍。 張霈忙收攝心神,只覺第四胸椎棘突下旁開一點五寸處被一根金針點刺而入。 接著烈鈞的喝聲不住響起,「心俞」、「腎俞」、「命門」、「志室」、「氣海俞」、「尾閭」…… 三十六喝,三十六針,張霈身上三十六竅穴被刺中。 張霈此時全身感知力盡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擺設,觸感卻被提升至極限。 接著一團火熱直灌咽喉而下,順著食道湧進腹腔,隨著血脈行遍全身。 張霈一直堅持了盞茶功夫,渾身滾燙的熱度終於降退到勉強能夠忍受的程度,此時烈鈞也逐一將三十六根金針按照特定的順序輕輕拔出。 全身躁熱難當,雖然能夠忍受,但是這卻是相當辛苦的一件事,而張霈選擇的洩火方法則是盤坐於瀑布之下,承受著瀑布激流無情的沖刷。 這可不比泡溫泉,蒸桑拿,個中苦痛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知曉的。 當所有的藥力都被身體完全被吸收以後,張霈愜意之極的伸了一個懶腰,若無奇事的從瀑布下走了出來。 自從入住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便讓自己的貼身侍婢春蘭負責照顧張霈的起居。 「春蘭姐,替我準備水,我想要洗澡。」當每次吸收了藥力之後,全身雖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總有一股子濃濃的藥味,揮之不散,令人大皺眉頭。 回到明代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張霈仍是學不會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比如被春蘭糾正過若干次的洗澡時要稱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蘭乖巧答應一聲。 聽見張霈用平日親暱的方式喚自己名字,春蘭知道他的心情已經好了。 在「琅玡別宛」屬於張霈的房間中,蒸氣裊裊,暗香浮動。 張霈*在一張寬敞舒適的躺椅上,愜意的閉著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詳寧靜。 齊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裝滿了熱水,頓時房間裡熱浪騰騰。 春蘭將小手探入浴桶,感受著水溫,看著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張霈突然間覺得很熱,不知道這熱的是空氣,還是他的心。 「春蘭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嗎?」張霈輕輕的走到春蘭身後,探手摟住她光潔平坦的小腹。 為了不唐突佳人,張霈這次不說洗澡,改說沐浴。 張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雖然春蘭是單婉兒所喜愛的丫頭,但她的身份畢竟是一個下人,總要找個好的歸宿。 春蘭知道張霈絕非池中物,但是照顧他這麼多前的起居,春蘭也清楚張霈的為人,他會是一個好選擇。 張霈的雙手在春蘭溫暖的小腹上下遊走,漸漸攀上高聳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軟軟的*在張霈懷中。 張霈低頭輕輕在春蘭修長玉頸印下灼熱的痕跡,微微散發著熱氣的舌尖不斷在她敏感的玉頸划動。 春蘭不堪的扭動嬌軀,嘴裡發出難耐的嬌吟,臻首微仰轉過身來,兩瓣柔軟的香唇輕輕分張,溢出撩人的聲響。 張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嬌艷的朱紅,猛允急吸,握住飽滿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來,同時用大腿頂在春蘭雙腿之間,感受著那陣陣溫暖的濕意。 春蘭豐滿動人的嬌軀隨著張霈的動作,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緊,被他含住的小嘴響起興奮的嗚咽聲,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沒有想到春蘭如此敏感,張霈稍一挑弄,春蘭就洩身了。 張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濕潤,心中微微一蕩,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裝,亦替春蘭褪近衣衫,兩人雙雙跨入浴盆。 溫熱的清水彷彿溫柔的情人輕輕摩挲著春蘭的肌膚,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張霈整個抱在懷裡,一對渾圓微顫的肉丘被他抓在手裡肆意揉捏著。 「真看不出來春蘭姐姐這裡居然這麼大?」張霈輕輕地撫弄著春蘭的敏感部位。 「啊……」春蘭不禁發出一聲低沉婉轉地呻吟,「不要……」 張霈將春蘭緊緊抱在懷中,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這裡好柔,好軟,好有彈性……」 春蘭在張霈的挑弄之下,嬌軀火熱,她忘情地呻吟著,可愛相思豆在張霈的魔手中慢慢變硬變挺。 看著春蘭慾火高漲的動情模樣,張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笑道:「春蘭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臉羞紅的春蘭死死咬緊牙關不說話,她的確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張霈,但是卻羞澀難言。 看你能忍多久,張霈不斷揉捏著春蘭柔嫩有如新剝雞頭肉的玉峰,邪笑道:「蘭兒,你快說啊!」 「嗯……」春蘭咬緊銀牙,抵抗著張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龍捲風般席捲全身。 早已春情勃發的春蘭,氣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壞……不要啊……我好難受……」 「還不說是嗎?」張霈不緊不慢道:「不說吃虧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蘭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張霈,蛇腰不停的扭動,春潮湧動。 雙手繼續搓捏著已經整整脹大了一圈的玉乳,張霈邪笑道:「你要什麼?」 春蘭哀求帶著顫音哀求道:「蘭兒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張霈越來越興奮,好整以暇道:「蘭兒,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蘭嬌聲道:「公子……快給蘭兒吧……」 張霈戲謔道:「給你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這……唔唔……好羞人……」春蘭再次咬牙不語,女人有時還真能忍。 「蘭兒,你還是快說吧?說了,哥哥就讓你快樂。」張霈這話說的就像大人在哄騙小孩,說了就給糖吃一樣。 「啊……不行了……我說我說……蘭兒……想,想行房事……」得到這麼一個文縐縐的答案,張霈不禁失聲笑道:「行房事?」 張霈知道此時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來就不好了,遂提槍上馬,真刀真槍的大幹起來。 一時間滿室皆春,婉轉誘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蘭首次嘗到真正的男女性愛,這感覺絕對不是虛鳳假凰能夠企及的。 在慾望的狂潮中,春蘭瘋狂叫喊著,毫無顧及的呻吟著,在張霈狂猛的衝擊中,高潮迭起,靈慾交融。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6 本章字數:4938 在張霈無休無止的衝擊下,春蘭全身如遭電擊,酥、麻、軟、癢,各種快慰感覺一齊湧上心頭,秀髮隨著劇烈擺動的臻首不斷四散飛舞。 「好美……啊……要丟了……」淫聲蕩語連連不絕,似已忘了身在何處,張霈急忙拿褻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時張口在她一隻渾圓豐滿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蘭喉間膩出輕輕的嬌吟,臉上露出似快樂又似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按住浴桶木沿,挺動身體迎合著張霈的抽插聳動。 火山爆發般強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張霈敏感的神經,後臀猛收,同時一股火熱在春蘭身體深處爆發起來。 「啊……」春蘭給渾身一顫,口中的褻衣自可愛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渾身舒爽之極的發出一聲高昂顫音。 高潮過後,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擁的兩人,發出劇烈急促的喘息聲,同時虛閉著眼睛,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短短三個呼吸的時間,體質特殊的張霈便已恢復過來,龍精虎猛,再戰三百回合都沒有問題。 張霈將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嬌喘的春蘭緊緊摟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潔的粉背遊走撫摩,輕聲道:「蘭兒,剛才的感覺舒服嗎?」 春蘭將臻首輕輕枕*在張霈寬闊的胸膛上,輕「嗯」一聲,俏臉上一片暴風雨後寧靜滿足的神色。 而已經恢復戰鬥力的張霈伸出雙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軟高聳玉峰,大幅度的畫圓。 「不要……公子……」春蘭嬌聲道:「公子……你還想要嗎?蘭兒不行了……」 張霈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頭含著春蘭白嫩的耳垂,道:「蘭兒不想再嘗一嘗剛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嗎?」 春蘭嬌不勝羞,只懂將粉首深深埋進張霈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蘭兒,你看這裡……」張霈輕輕握著春蘭的素手,慢慢向著兩人貼合的下身滑去,同時朝她耳洞裡緩緩吹出一口熱氣,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蘭被張霈的動作嚇了一跳,心中又驚又駭,急聲道:「怎麼這麼快就……我聽說,聽說……」 雖然春蘭最終也沒有說出她究竟聽說過什麼,但是張霈卻心中甚是得意,一種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張霈雙手牢牢環住春蘭纖細的腰身,得意的輕笑道:「蘭兒,準備好了嗎?」 春蘭嬌軟無力的呻吟道:「公子,蘭兒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書了……」 張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了,只好將全身酸軟無力的春蘭抱上秀榻,取來浴巾為彼此清潔身體。 看著張霈小心翼翼的樣子,春蘭心中感動,這個時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後還這麼溫柔體貼的,而且她春蘭還只是一個丫鬟婢女。 想起剛才纏綿的光景,春蘭心中滿是幸福感覺,她動情嬌聲道:「公子,你再吻吻蘭兒好嗎?」 細細凝視著春蘭嬌俏容顏,張霈只覺雄風在振,猛的撲上床榻,將春蘭柔軟的身子壓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軟濕潤的香唇。 春蘭臉上高潮的暈紅尚未退去,全身軟軟的提不起絲毫力氣,只能顫聲嬌呼道:「公子,蘭兒實在沒有辦法再受你恩寵了,你……你實在是太強了……」 聞言張霈只能無奈歎道:「那今天就放過你了,我去書房看書了。」 春蘭眼見張霈說到看書兩字時,臉上流露出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眼睛又不經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聲嬌笑起來,同時心中暗忖下次讓夏荷,秋菊還有冬梅那三個丫頭一起服侍公子。 張霈離開臥居以後,直奔書房而去,那裡有為他授課的老師。 這讀書的要求是張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剛上了一天課他就打退堂鼓了,單是用毛筆寫字一項,就已經讓他望而怯步了。 張霈至今還記得單婉兒第一次看他寫字時的樣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銀牙暗咬,紅暈上臉,模樣古怪之極。 東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閣」,那是一間獨立的三層式高樓,四周雖然不見武士守衛,但是張霈每一次來這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方圓五十丈範圍內至少有二十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進入冷翠閣內,入眼所見全是書,整個樓舍第一樓全是巨大的書架,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一冊冊古籍,第二樓是張霈學習的地方,至於第三樓張霈並未去過,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這裡的書雖然沒有大學裡圖書館的書多,但是若要求一個人將它們全部閱讀一遍,也是一件相當浩大的工程,而張霈第一次踏進入這裡的時候,單婉兒便直言張霈必須將這裡的書全部看完,才能修習《天魔策》上的武學。 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是當張霈看見得知這個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絲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來,原來這書還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讀啊! 好容易終於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時間已是下午申時,接下來就是學寫那令張霈深惡痛絕的毛筆字了。 雖然張霈剛剛還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但是一說到提筆寫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筆在張霈手中彷彿重若千斤,而他寫出來的字也實在是不能見人,彎彎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書。 最後張霈好容易寫完厚厚一摞連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書,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蟬鳴蟲唱。 內功修為已在先天之境門檻山的張霈原本已經能*打坐恢復精力,但是由於沒人喚他起床,居然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 春蘭雖非完壁,卻是初嘗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與男人歡好,對像便是身賦異秉,本錢雄厚到難以想像的張霈,結果可想而知。 在張霈幾乎整個下午無休止的衝擊下,原本應該嬌柔粉嫩之處竟已高高腫起,那兩瓣本應緊閉的細小裂縫微微撐開,不用說也知道傷的不輕。 罪魁禍首張霈歉意的囑咐春蘭這幾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顧自己起居了。 雖然此時春蘭充血紅腫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難,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難當。 春蘭不來是因為身體不適,但是單婉兒也沒有呼人來催促張霈服藥,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張霈胡思亂想道:「難道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還要生我的氣?」 其實單婉兒並非在生張霈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既然心中已經決定招張霈為婿,將東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寶貝女兒單疏影嫁給他,但是為何自己心中卻又隱隱有些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東溟山莊後山瀑布之下。 一塊光華如鏡的巨石上,一個身體正被不斷奔騰沖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這是他最後一次服食靈藥伐毛洗髓了,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時間,但是張霈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張霈也曾好奇的問過烈鈞為何不給他吃什麼千年靈芝,萬年人生,天山雪蓮之類能夠立刻脫胎換骨的藥物,但是對方卻用張霈在動物園裡看猩猩一樣的目光看的他渾身不自在,最後他也意識到自己是受武俠毒害太深,才會問出這麼沒有常識的問題。 遠方的秘森深處慢慢走來兩人,一男一女,閒庭信步,指指點點,好不愜意。 張霈目光如炬,雖然隔著水簾瀑布,仍然看出來人正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的尚毅還有他的風騷表妹陳芳。 這裡環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飛濺,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無波無瀾,平滑如鏡。 看著陳芳那搖曳矯好的身材,緊翹圓實的肥臀,尚毅急走兩步,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笑道:「表妹,你看那裡像什麼?」 身體順勢*在尚毅身上,陳芳順著他的指點,看向前方不遠處瀑布的方向,同時耳邊響起他淫穢的聲音:「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雖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離,但是尚毅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張霈耳中,隻字不落。 陳芳不盈一握的纖腰輕輕扭顫,素手輕掩香唇,嬌聲輕笑道:「表哥,你好壞啊!」 說話間兩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經近在眼前,張霈凝坐不動,以尚毅的功力,無心之下根本不可能發現有人隱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樹遮天避日,四下無人,佳人在懷,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陳芳羅裙和褻衣下火熱白皙的胴體以及昨夜在床上嬌媚淫蕩的樣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雙峰緊緊貼壓在尚毅胸膛,陳芳媚聲道:「表哥,不要在這裡,若是被人看見怎麼辦?」 「放心好了,沒有人會來這裡的。」感受著胸前那對高聳玉球的壓迫,耳中聽著陳芳誘人的嬌呼,尚毅鬆開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還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脫了。」 「不要。」陳芳一聲輕呼,略略掙扎起來,「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夠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慾火狂燒的尚毅哪管的了這麼多,一把扯開她的胸衣,一對渾圓的碩乳彈跳而出。 不顧陳芳的反對,尚毅緊緊抱住了她曲線玲瓏的半裸身體,將她粉背壓在柔軟的草地上,張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這樣……」陳芳雙手撐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來了怎麼辦?」 「表妹不用擔心,別說是人,這裡連個鬼都沒有。」尚毅已經精蟲上腦了,他掰開陳芳的玉手,低頭堵住了那緩緩散發著濕滑熱氣的檀口香唇。 陳芳紅艷艷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裡說不出話,只能發出輕微撩人的嬌吟細喘。 「嘩啦啦……」瀑布的騰起的水霧哄響並不能隔絕張霈靈銳的耳目,他一邊抵受著瀑布水流的完鈞衝力,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嘴裡冷冷道:「本少爺總有一天讓你變鬼。」 一股如同實質的冰冷殺氣猛然釋放出來,沖刷在張霈身上的瀑布激流漸漸有了凝水成冰跡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隱隱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徵兆。 自從昨天與春蘭那小妮子春風七度,張霈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將要突破境界徵兆,只是沒有現在來得那麼明顯罷了。 尚毅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他迅速褪掉兩人身上衣衫,接著虎腰猛然一挺,火熱處粗暴地將陳芳的嫩肉分開,深深進入他的身體。 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嚮往女性美好身體的。 無論男人給女人講多麼多麼浪漫的童話故事,裡面終繞不過一個字:床!這個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語沖昏頭腦或是別有用心的女人。 張霈前世遍閱a片無數,電腦每天都處在無數病毒的摧殘與蹂躪中,但是這真人現場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男人的那裡原來還能那麼小的。 看著眼前這對公然宣淫的狗男女,張霈不禁暗罵一聲:「居然還叫的這麼大聲,你們還真當本少爺是死人不成?不過在野外幹這事兒真是挺不錯的,既新鮮又刺激。」 雖然暗惱,但是此時張霈也不能就這麼穿著短侉,光著膀子跳出去。 「啊……」陳芳嘴裡發出撩人呻吟,「表哥,你什麼時候……候才能成為東溟派的掌門啊?」 「快了……計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尚毅雙手揉搓著陳芳一對高聳雪乳,「主上已經下令……只等那些人一來,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唔唔……」陳芳慢慢挺動身子,迎和著尚毅急速征伐,媚聲嬌喘道:「表哥……到……到時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麼會忘了你了。」尚毅將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兩條修長大腿放下來,讓陳芳被轉身體,提槍入洞,口中淫笑道:「可惜東溟派那兩個賤女人被主上視為禁臠……」 張霈只覺得百會發熱,再由神庭順下,衝破鳩尾,通過氣海,直逼腳底湧泉,如此循環運轉,經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歸於丹田,由此進入先天之境 無意間聽到這樣一個秘密,張霈聞其言語辱及單婉兒和單疏影,心中狂暴殺氣陡然迸發,意外的登上內家高手之途。 張霈眼神越來越冷,看向那對正在忘我交媾的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飛快的計算著利弊得失。 尚毅似乎已是強弩之末,抽動速度明顯加快不少,喘息之聲也越漸粗沉。 陳芳只覺下身泥濘不堪的幽徑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全身酥麻酸軟,柳腰猛扭急搖,樂在其中。 張霈只想衝出去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但他不能圖一時之快,揪出幕後主使人才是關鍵。 「啊!」一聲急促高昂的女性尖叫聲倏然響起,陳芳的身體猛然一僵,然後整個軟癱下來,身心均融化在性愛的快樂中。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二章 春毒逼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7 本章字數:5767 相擁的兩人,其實只是尚毅一人,從性愛的高潮中緩過氣來。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視的,尚毅雖然感覺不到,但是張霈卻清楚的從陳芳眼中看出那絲淡淡的不屑。 張霈此時的武功放眼整個東溟派已是無人能敵,他即將成為東溟派自創派祖師之外,第二個將《素女玄心功》練到大圓滿境界的人。 單婉兒雖然身懷《天魔策》絕世武學,但是區區三重天魔氣,張霈已經不放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張霈以外居然還有人在打東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麼人,張霈當然猜不透對方身份,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擔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東西,哪有再讓給別人的道理,對方的計劃注定要流產了。 許多女人抱怨在與男人做愛之後頗感孤獨和惆悵,因為對方做愛完畢後,便呼呼大睡起來。 男人嘛,在做愛前尚能對女人溫情滿懷地親吻愛撫,激情蕩漾地戲謔調情,但事後,便以為「革命成功」,高枕無憂了。 尚毅正是這種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將自己那點可憐的蛋白質發洩出來以後,便匆匆起身穿衣著褲,也不理身旁陳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愛潔,這和女人天生就是購物狂一樣,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陳芳看著自己滿是污穢的下身,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輕輕皺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個稍微懂得體貼女人的男人,此時就絕對不會將陳芳一個人留在這裡。 事實上,做愛之後的女人仍然企盼著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脈脈地對她百般溫存親暱愛撫,與她情話珠璣一會兒話。 「表妹,那你自己當心一點。」尚毅淫笑道:「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麼不長眼的傢伙看去了,表哥會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還真奇怪,剛才盤腸大戰的時候不見他考慮的這麼詳細,現在又假惺惺的裝模作樣。 不長眼的傢伙?張霈心中暗怒,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大卸八塊,同時不屑的冷哼一聲,既然擔心為何又不留下來,典型的薄情寡義之人。 看著陳芳赤裸的身體,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慾,之後才將獨自清洗身體的陳芳留在瀑布邊上,自己先走了。 陳芳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先是將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驚了一下,她的纖足迅速收了回來。 如此三次之後,陳芳才將身子慢慢沒入水中,輕輕用雙手舀著清水浸洗自己的身體。 張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動作的聲音,彷彿一個遊走於人世間的幽靈。 悄無聲息的向著背對自己的陳芳逼進,張霈突然輕「咦」一聲,對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後的時候突然感覺他的存在。 雖然水流的波動的確會暴露張霈隱藏的身形,但是對方的靈覺仍然使他吃驚。 張霈出手如電,一道指風激射而出,陳芳剛剛轉過身體,位於額角,入髮際角尖處的頭維穴猛然一麻。 陳芳「哼嚶」一聲,頓時失去知覺,身體軟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針刺穴是『邪醫』烈鈞壓箱底的功夫,他師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針,而張霈天天被烈鈞用金針扎,俗話說久病成良醫,他當然於人體身上各處要穴的位置和功用瞭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試,一擊功成。 技多不壓身,有機會一定要向烈鈞學習這門相當有前途的武功,學成後在將來行走江湖的時候,不管是當赤腳醫生混口飯吃,還是兼職淫賊犯案偷香,這都是用得著的。 迅速摟著陷入昏迷的陳芳,張霈將她的羅裙褻衣也一併拾起,向著密林深處奔去,腳不沾地,兩三個縱越,消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芳從昏迷中慢慢清醒過來,雖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驚恐的睜開眼睛,陳芳感到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個冰窖中,身上涼嗖嗖的,更詭異的是,這裡四周都是參天古木,陽光透過稀疏的葉縫,在地上投出班駁的樹影。 既然有陽光,溫度怎麼說也不會很低,但是為何那冰冷的感覺就像凍結了自己的靈魂一樣,陳芳全身倏然輕顫起來。 在寒氣的浸襲下,陳芳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光溜溜的沒有任何避體之物,雪白的肉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陳芳並沒有大聲掙扎尖叫,而是冷靜的打量四周的環境,她的雙手被絲綢布料吊綁在一顆大樹上,而雙腿同樣被分開環綁在樹後,至於材料則是她的衣裳。 記憶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襲的一刻,陳芳對她的身材和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現在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人侵犯,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其結果都不是陳芳樂見的,這一點她倒是已經有了覺悟。 雖然陳芳武功不高,但是想*絲綢衣料臨時客串的「繩子」綁住她卻也不大可能,想要脫身也不是一件困難事情。 陳芳凝神靜氣,試著運氣將束縛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條震碎,但就是這胡亂纏緊的捆綁方式,陳芳卻怎麼也掙不開。 當然陳芳看不見自己背在大樹後面的雙手太淵穴上各插著一根竹籤,同時雙膝三陰交穴上也插著竹籤。 太淵穴被封使陳芳的內力根本無法運往雙臂,這只憑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氣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難度的確是大了些,而三陰交穴則是讓她下肢麻木,失靈,丹田聚集的氣無法長久。 時間一分只秒的過去,四周沒有人,沒有聲音,一切都是那樣詭秘,最殘酷的刑法不是傷殘人的身體,而是磨折人的內心。 隨著時間的消逝,恐懼、無助、驚慌、絕望,各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陳芳在這個似乎與世隔絕的世界裡,簡直快被逼瘋了。 陳芳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若真是面對嚴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懼了,但是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被人棄在一旁,無人問津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張霈就在陳芳的身後,隔著大樹盤膝而坐,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決,剛剛突破境界,抓緊時間領悟穩固是最關鍵的,機會稍縱即逝,若是錯過,以後難免再費功夫。 氣息外放導致的結果就是方圓十丈範圍如同臘月寒冬,附近的鳥獸紛紛避讓,這也是陳芳香感覺身上寒冷,四周萬籟具寂的原因。 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眼睛猛然睜開,一道如同實質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閃,張霈只覺全身精力旺盛,氣丰神足。 「陳小姐,感覺怎麼樣?」張霈冰冷的聲音在陳芳耳邊響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時出現的。 由於四週一直無聲無息,陳芳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輕功卓絕的高手,潛入過來而沒有被她發現,哪裡知道其實張霈一直在她身後。 隨著張霈開口講話,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過來,萬物復甦,那刺骨凍魂的寒氣也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 「快放開我,你是什麼人?」陳芳聽見有人說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首領曾經教導過她,只要敵人不是直接將你殺死,你就還有機會。 張霈默默的從大樹之後走到陳芳面前,冷眼打量著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陳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張霈眼中,她彷彿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 「是你!」陳芳認出了張霈,聲音立刻轉冷,威脅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幹什麼?」 「陳芳,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刀俎與魚肉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我的手中。」張霈抬手賞了陳芳一記響亮的耳光,繼續道:「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從來不願意打女人,但是請你注意,是不願意並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賤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這種人。 雖然張霈沒有用什麼力道,但是陳芳的右邊臉頰卻已腫了起來,看上去楚楚可憐,賺人眼淚。 自從離開秘營,陳芳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張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還羞辱她是賤女人,這嚴重傷害了陳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賤女人,你是什麼東西?混蛋,快放開我。」陳芳在微微一愣之後,彷彿一隻被人踩著尾巴的小野貓,不顧一切的咒罵起來。 「我的確不是什麼東西,因為我是人。」說到鬥嘴,十個陳芳加起來也不是張霈的對手,他繼續微笑著說道:「難道說你不是人而是什麼東西嗎?嘿嘿,恕在下眼濁,我還真沒看出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明白張霈是拐著彎罵自己,陳芳氣的差點閉過氣去,半晌後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我只*嘴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若動手,你會不會又說我只懂欺負女流,不是好漢所為呢?」張霈語氣一轉,聲音一沉,喝道:「臭婊子,既然你已經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實一點,否則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本少爺可有不少。」 陳芳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心中尋思著脫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機,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個人。」一股冰冷的殺氣逐漸蔓延在周圍的空氣中,張霈淡淡道:「雖然可能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後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張霈並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陳芳遲疑了。 一個人一旦心中遲疑,他的信心就會動搖,氣勢也將衰弱,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屈服。 「臭婊子,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被我剝光衣服綁在這裡,其實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只是將它們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錯,這點剛才我已經用手確認過了,若我興致來了,自然會逼比就範,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張霈慢慢用手挑起陳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捏住她嬌嫩的乳房:「你是個聰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麼,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 強忍著胸前一陣陣錐心的劇痛,陳芳終於屈服了,彷彿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聲回答說:「我明白了,你問吧?」 「既然你肯乖乖聽話,我也不為難你。」張霈繼續道:「告訴我,尚毅那狗賊口中的計劃是什麼?」 「這……我不知道。」陳芳低下頭,不敢與張霈對視,她倒是挺合作的。 張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來了就動手,那些人是指誰?」 陳芳搖了搖,一副茫然神色,裝的也挺像。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張霈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華,沉聲道:「主上是什麼人?」 這一次陳芳乾脆來個沉默不語,低頭垂首不說話。 「陳小姐,你是在為我詮釋『不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嗎?」張霈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謔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雖然我不願意用這種方法,但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張霈也不給陳芳開口說話的機會,指風在她雙乳之間的乳根穴上輕輕一拂,一股滾燙的灼熱氣流瞬間流遍她全身奇經八脈。 芳心倏然一顫,陳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蔓延,就像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芳聲音顫抖的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奇怪……」 張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陳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隨著素女玄心功日漸精純,張霈已經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華,他的內力含有讓女子動情的春毒,以前這性質怪異的內力不受控制,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隨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雖然每天晚上都要褻玩陳芳的身體,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陳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難受,狠不得將他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剛才張霈在點穴的時候,逼了一絲蘊涵春毒的內力到陳芳的身體裡,這效用等同於將春藥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張霈等待著陳芳主動向自己吐露一切。 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張霈是親身體會過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濟,才堅持了半盞茶的功夫,就開口求饒了。 「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請了那些幫手?主上是誰?」張霈悠閒的再次將剛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輕顫不已,香汗四溢,陳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開始部署一切,準備秘密奪取東溟派的權利,但是東溟派勢力雄厚,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於是就去中原請了黑榜高手前來助陣,主上是尚毅背後的指使人,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見他都是在秘室裡面,他蒙著臉,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一次,張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芳幾乎是呻吟著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 黑榜高手?張霈心中一驚,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啊……幫我……我要……」陳芳顫聲嬌呼道:「我不行了……快幫我……」 「幫你?」張霈玩味道:「幫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真正的身份。」 陳芳臉色倏然一變,不過很快便被滿臉紅霞所掩,眼中儘是無盡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芳身體裡彷彿燃燒著一團赤烈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焚燬,她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快給我……」 「就憑你能夠感覺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絕對在尚毅之上,想騙我你還差了點。」這個時候還敢嘴硬死撐?張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走了,再見。」 說完,張霈轉身就欲離開。 「回來……我,我……我都告訴你……我是秘營的暗探,奉首領之命跟在尚毅身邊,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陳芳帶著哭聲道:「我都告訴你了,快給我……我要不行了。」 秘營是什麼玩意?聽起來像是什麼秘密組織,張霈覺得幕後的黑手已經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陳芳身前,伸出雙手揉搓陳芳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微笑道:「秘營是什麼組織?你們首領是誰?」 陳芳氣喘吁吁,雙眼赤紅如紅,大聲嬌呼道:「秘營……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間諜組織,專門……負責收集刺探情報。秘營的首領是流球國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說了,快……快給我……」 事情已經超出了張霈原來的估計,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國的國王。 看著陳芳情動如火,張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焚陰而死。 歎了口氣,張霈輕輕拔出竹籤,同時鬆開捆綁束縛陳芳手腳的衣裳布條。 手腳剛剛恢復自由,陳芳就猛然將身旁的張霈撲倒在地上…… 張霈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沒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強姦的一天,當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爺干你,張霈心中發狠,翻身將陳芳壓在身下。 不一會兒,男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交織著在密森深處響起。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三章 慾望與野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9 本章字數:6081 春風一度,雲消雨歇。 張霈著衣後冷冷的看著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體的陳芳,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甚至蓋過了女性羞澀的本能。 陳芳的受不住張霈洞石穿金的目光,將身子縮了縮,一副惹人垂憐的樣子。 「你是要我現在殺了你,還是放你回去?」張霈終於收回那彷彿能看穿陳芳靈魂的目光,開口說道:「我這人很對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選吧!」 「你要殺我?」城陳芳滿臉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張霈的意思。 既然要殺她,那為何又要救她,不過想到張霈「救」自己的時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陳芳是個孤兒,在她八歲時被秘營首領從街上帶回秘營,從此便開始學習暗殺,開鎖,刺探,輕功……一切間諜需要學習的,然後在她十八歲的時候首領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營首領的氣勢與殺氣下,陳芳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雖然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可是為了保著處女膜,這些訓練完全都是純理論的,而對方實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傷,而且毫不憐惜的將她折磨了整夜。 陳芳在二十歲的時候成為了秘營的暗探,被派出來執行任務,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麼區別嗎?」張霈冷冷一曬,沉聲道:「你以為洩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還會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若我出手你還能夠有個痛快,否則到時候連死對你也是一種奢望,畢竟要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張霈的話從記憶中拉回現實,陳芳眼神一暗,幽幽歎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張霈淡然道:「能夠讓流球第一高手為他辦事的人,在流球國應該不多吧?」 這哪裡談得上多與不多,整個流球除了流球王,還有什麼人能夠指揮秘營首領,難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樣子,要對付東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陳芳顫聲道:「既然你知道對手是誰,那也應該知道他有多大的權利與實力,你還要與他作對?」 「流球王又怎麼樣?黑榜高手又怎麼樣?」張霈眼中滿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氣道:「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對手越強大,遊戲就越有趣。」 其實張霈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個剛剛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夠和黑榜談應手或是莫意閒這排在最末的兩位戰成平手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戰鬥的經驗實在是少得可憐。 這與天斗與地鬥,對現在的張霈來說,難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龐斑、浪翻雲一樣,距離破碎虛空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再說這話還差不多。 完全被張霈語氣中流露出的霸氣與自信震住了,陳芳不能置信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在他臉上、眼中看出什麼,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靜,她什麼也看不見。 張霈低頭看斜著眼睛瞥了陳芳一眼,語氣冰冷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還是殺了你?」 俗話說,好死不如爛活著,能夠不死誰願意走那最後一步?陳芳當然也不願意。 沉默半晌後,陳芳突然嫣然一笑,媚聲道:「我要你救我。」 對於她的回答,張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會這樣說。 世上沒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絕對不是掉你懷裡,要想別人無緣無故幫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張霈回答,秘營出身的陳芳當然知道怎麼才能打動對方,她輕聲道:「只要你肯救我,我願意為提供情報。」 張霈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陳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裡發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訴你秘營在奇世島的秘密據點在哪裡,我也會向你匯報尚毅的一舉一動。」陳芳盡力遊說張霈,為了保命,她還真是不遺餘力。 張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也不表態,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側的樣子,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陳芳銀牙暗咬,終於拋出最後的籌碼,道:「在東溟派還有一個秘營的臥底,他的身份我並不知道,但是我會為你打探出來。」 收穫還不錯,張霈眼見已經沒有辦法壓搾出更多的情報了,於是爽快的說道:「你為我提供情報,事後我留你一命。」 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張霈還冷冷的看著陳芳,那眼神讓她想到某種飢餓的野獸,到一句話說完的時候,張霈已經不見了蹤影,整個人就這麼詭異的消失了,彷彿未曾出現過一樣。 張霈並不擔心陳芳會背叛自己,她已經出賣了自己的主人,一條曾出賣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現在張霈已經是她唯一活命的機會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應該不會做出兩頭不討好,自取滅亡的事情。 至於陳芳回去以後如何向尚毅解釋衣服的事情,這就不是張霈關心的問題了。 在森林中穿行,張霈足不點地,塵不沾衣,他考慮著如何利用手中這枚暗棋奪取更大的利益。 張霈最初的打算只有一個東溟派,但是現在如果要保住東溟派就必須和流球王為敵。 一個更加大膽,更加瘋狂的計劃在張霈腦海中轉悠著,野心隨著慾望的火焰越騰越高。 回到東溟山莊,張霈到韓寧芷房間裡陪她說話,直到晚上陪他吃過晚飯才離開。 他要去見單婉兒,事情牽扯太大,有些事情他必須要知道—— 深夜,流球國首裡城的宮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狀的東西整個吞入腹中,然後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動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過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閹人,而閹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來二十來歲,樣子倒是標緻,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膚色素淨,身形稍顯瘦弱,但是卻給人婉約之感,說難聽點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藥以後,尚仁德雙眼突然慢慢變得血紅一片,並且全身燥熱難當,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結實精壯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諂笑的說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營首領回京,立刻著他來見我寡人。」尚仁德不耐煩的揮手斥退小太監。 「是,奴才記下了。」在宦官離開的同時,門外兩位宮女攙扶著一位二八少女姍姍而至。 流球王並沒有留意周圍的下人是如何離開的,他展開身旁一幅水墨畫卷,全神慣注的看著畫捲上單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來越濃,當尚仁德放下手中畫卷的時候,那個被兩位宮女攙扶著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經變成了單疏影的模樣。 看著嬌軀不住顫抖的美女,尚仁義德眼中滿是興奮神色,同時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終於得到你了,我終於得到你了。」 原來流球王尚仁德自從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見過單疏影一面後就對她懷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單婉兒提親卻被斷然拒絕。 於是他便精心策劃了顛覆整個東溟派的計劃,這三年來他無時不刻不在幻想著能夠得到單疏影,最後發展成一種病態。 更是囑人從海外高價買來據說是可以讓人欲仙欲死的靈藥,開始服用的時候藥量很少,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種藥了。 那名已經被宮女褪下衣衫的美女驚恐的說道:「不要,你不要過來。」 「疏影,不要害怕,我愛你……」尚仁德說完便撲向無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離開以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靜靜的守在棲鳳宮外,要成為一個好奴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間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饒聲一知持續道丑時,經過一場巫山雲雨,尚仁德已經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經昏厥過去的美女。 門外,一隊隊衣鎧鮮明的武士來回巡邏,宦官虛閉著眼睛,不知是打瞌睡還是神遊太虛。 「啊!」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驚恐的大聲呼吼,彷彿活見鬼一樣。 「出來……快滾出來……」身體陡然從床榻上彈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氣的風箱。 「殺,殺了你……」尚仁德似乎仍在夢中,嘴裡胡亂吼叫,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明白他究竟說的是什麼。 「大王?」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兩名守夜的帶刀侍衛跨門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握拳的雙手捏的「辟啪」作響,身體也輕輕震顫著。 「大王!」兩名侍衛見流球王如此失態,驚異中顯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機靈點的,突然向外吼道:「傳御……」 最後一個「醫」字他沒有能夠說不口,因為尚仁德已經很乾脆的一拳將他的鼻樑骨整個擊碎,另外一名帶刀侍衛渾身一顫,配刀墜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殺!」尚仁德猛然一腳將跪在自己面前的侍衛踢的高高給飛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過去。 一連擊傷了兩名侍衛,尚仁德終於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臉色木然陰沉,眼中凶光暴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來人。」尚仁德話音剛落,屋外的宦官已經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從服食這種藥物之後,時常出現幻覺,而且越來越嚴重,連御醫也無能為力。 「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宦官請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這兩人抬下去。」尚仁德說完後,眼中凶光一閃而逝,旋又補充道:「李順,今晚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麼做的,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李順答應一聲,便轉身退了出去—— 東溟山莊,密室。 當張霈見到單婉兒之後,並告訴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時,單婉兒便將他領到這間密室。 這裡張霈過去從來沒有來過,其實他沒有去過的地方多了,冷翠閣第三層他就未曾踏足。 張霈知道那裡有吸引自己的東西,從第一次去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在第三層有什麼東西正在呼喚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東西必定是屬於他的。 這東西會不會是《天魔策》?張霈也曾這樣想過。 秘室之中。 「愣著幹什麼?先坐下。」單婉兒微笑道:「霈兒何時變成如此守禮之人?」 張霈微微一愣,見單婉兒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樣,於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張木椅上坐了來。 「霈兒,為何你會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單婉兒開門見山,他隱隱覺得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張霈看著單婉兒,神色嚴肅道:「姑姑,你相信霈兒嗎?」 「算了,姑姑不問你了。」美眸注視了張霈一陣子,單婉兒平靜的搖了搖頭,歎息道:「霈兒,其實這些事遲早也是要告訴你的,姑姑並非故意瞞著你,只是因為時間未到罷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好了。」 看來事情果然不簡單,張霈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靜待單婉兒下文。 在來之前,張霈就考慮過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過他並沒有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他知道單婉兒一定會為他解疑答惑。 「霈兒,琉球王國最初統治者為天孫氏,傳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孫王朝傳位廿五世卻覆亡後,琉球大亂。最後由浦添按司舜天統一全國,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滅亡至今,流球國卻沒有被再次統一,而是分為山南、中山、山北三國的勢力,三足鼎立。」單婉兒淡淡敘述著流球的歷史,張霈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三國中,以中山最強,山北最弱。中山國國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機會成為第三個統一流球國的人,但是他卻在壯年的時候去世,而他創建的中山國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單婉兒看著張霈詢問道:「霈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張霈雖然讀過一些正史野聞,但是哪裡知道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張口便想說不知道,但突然靈光一閃,脫口道:「難道是因為東溟派?」 「霈兒,你真是聰明。」單婉兒嫣然一笑,點頭道:「我東溟派祖師當時與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戀,那時這尚姓世家正秘謀推翻中山王的統治,奪取他察家江山。為了心愛之人,我師祖一劍光寒,整個中山國血流成河,連想要趁水摸魚的山南山北也懾於她的絕世武學而為敢妄動;為了尚家,師祖曾經多次刺殺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將,最終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圍當中,劍氣如虹,斬殺了察度,為尚家奪了這中山王的江山。此後,師祖便創立了東溟派,一直護著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國日漸強大,山南山北紛紛稱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為流球王。」 張霈心中震驚,但是面上神色不動,自修煉《素女玄心功》以後,他越來越神沉氣斂,靜若坐禪高憎,完全令人無從琢磨。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但是尚氏為何又要對東溟派下手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自毀長城的事情? 「姑姑,東溟派維繫著他尚氏江山,關係應該很好才是。」張霈想到可疑之處,直接點破,希望得到答案。 單腕兒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難過的事,半晌後才語氣惆悵道:「本來姑姑是不想說的,這件事連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衝動,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會做出傻事來。」 張霈敏感的感覺到,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悲傷,氣氛凝,他明白單婉兒即將為自己揭開心中的謎底了。 「疏影的爹是當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來應該繼承王位的,他為了我們母女二人,他放棄了王位的繼承權。」單婉兒的目光時而迷離,時而溫柔,時而憂傷,聲音輕輕的喃喃自語:「但是王權的爭奪從來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雖然先夫放棄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後被尚仁德害死。」 說到這裡,單婉兒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明亮的眸子暗淡下來。 張霈心中一歎,侯門似海,帝王家從來都是成王敗寇,哪裡有第二條路? 「當時疏影年歲還小,他爹去世的時候,還不能記事,所以我便將這個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長大以後也曾問過我爹爹是怎麼死的,我便騙她說是因惡疾不治。」單婉兒越說越傷心,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那為何你不報仇?」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殺氣瀰漫在空氣中,張霈冷冷道:「殺了尚仁德一切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報仇?」單婉兒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枯澀,「我也想過暗殺他,我曾三次潛入王宮,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沒有機會?張霈暗忖若以單婉兒的武功也殺不了尚仁德的話,可見這流球王身邊肯定高手無數,沒有傳鷹這種百萬大軍中取大將首級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慶典,疏影曾隨我進宮見那惡賊,誰知事後他便向我提親,甚至將聘禮都下了東溟山莊。我當時就一口回絕他的妄想,將送來的聘禮也一併送了回去。」素女玄心功畢竟是第一流的靜心功夫,單婉兒說到後面已經再次鎮定下來,恢復了常態。 張霈怒道:「這個混蛋不但殺了兄弟,還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單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張霈的牆角,他能不怒嗎? 單婉兒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什麼打主意,說的那麼難聽?」 張霈暗忖事情總算是有些眉目了,原來還有這樣錯綜複雜的因果糾纏。而且還有黑榜高手參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這渾水的人是誰?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1 本章字數:5118 張霈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計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說到這裡,一臉嚴肅的張霈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密切留意出現在奇界島上的可疑人物,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 單婉兒並未追問,臻首微含,答應下來,對張霈的話,單婉兒有種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張霈知道單婉兒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礙於禮法,不能違背人倫與女兒同侍一夫。 但是張霈不在乎他這些,他決定先娶單疏影,然後在讓她來說服自己的母親,這樣似乎難度要小很多。 正事說完了,兩人相對無言,張霈但是不覺得什麼,能夠沒有任何阻礙的看著美若天仙的單婉兒,即使什麼也不做,他也不會覺得煩悶。 可是單婉兒卻受不住了,張霈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終只能俏臉羞紅的匆匆離開了密室。 冷月無聲,寒星點點。 張霈最終也沒有說出自己無意中識破尚毅已經被流球王收買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增強自己的實力,既然有陳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麼風浪來。 而且另外一個內奸到底是誰,若是不將這個人找出來,東溟派將隨時隨地處在危機之中。 這事雖然不是捕風捉影,空穴來風,但是讓張霈來想實在是沒有半分頭緒,畢竟東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幾乎一個也沒見過。 張霈並不知道,其實烈鈞的身份在整個東溟派中,除了單婉兒和他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烈鈞才是東溟派最厲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遜於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麼護教長老,四仙子,四戰將之流強太多了。 曲徑通幽,巧妙的將並不甚遙遠的幾間院子錯落的分散開來。 當張霈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發現屋中竟然有人,從燭火微光照襯出的窈窕身影,張霈知道對方是個女人。 「篤!篤!篤!」見屋中有人,張霈下意識的敲了敲門。 回自己家,進屋的時候還要敲門?該說他有禮貌還是少根弦,這還真不好講,至少這下意識的動作是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 「少主,你回來了。」春蘭將門打開,看清來人,立刻嬌聲道:「蘭兒已經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親密關係以後,在沒有人的時候,春蘭便稱張霈為少主或是爺,有委身服侍卻又不顯生硬之意。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張霈順手將春蘭攬進懷中,摟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故作生氣道:「我不是讓你多休息幾日嗎?你怎麼不聽我的話。」 春蘭被張霈抱在懷中,俏臉羞紅,將身子整個依偎在他的懷裡,低聲道:「人家擔心少主晚上肚子餓,所以替你弄了幾個小菜。」 「你這一說,我倒真有些餓了。」張霈突然封住了春蘭的小嘴,一陣狂吻後,才鬆開道:「嘿嘿,爺現在要吃你了。」 「不要……」張霈在春蘭的驚呼聲響起的時候,已經將她打橫抱在懷裡,跨進屋去。 春蘭聞著張霈身上的男子氣息,全身酸麻無力,只能任他施為。 張霈將春蘭抱到床榻之上,反身關了房門,又吹滅桌上燭火。 將嬌柔火熱的身軀壓在身下,張霈輕輕把春蘭身上的衣衫褪盡,雙手覆上那對渾圓高聳的玉山,展開調情手段,接下來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張霈的臉上,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張霈看著懷中八爪魚般纏著自己的春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張霈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而且還有佳人主動侍寢,張霈更是心滿意足。 張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與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張床上翻雲覆雲,就是死也值了。 現在為了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其實是慾望,張霈要開始拚命了。 東溟山莊,西宛。 張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閣後便一直沒有出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危機,張霈潛心苦練,他的內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記憶力更是高絕,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學上手三天便融會貫通,甚至能自創新招。 加上東溟夫人從旁指點,進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習《素女玄心功》始終停滯在第八重,無法突破瓶頸,達到大圓滿境界。 冷翠閣的典籍張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於江湖上各門各派的武學與來歷有了大概的瞭解,總之這些天的功夫沒有白費,收穫頗豐。 第九日,張霈仍沒有參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奧義,雖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經能令天下所有的練武奇才感到汗顏,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洩氣。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張霈卓然立於窗邊,月光當頭照落。 月光下,只見張霈儀表英偉不凡,猿背蜂腰,雙手負在身後,白衣飄飄,雙眸粲粲有神,嘴角掛著一絲孤高的笑意。 「姑姑,為何我總是無法踏出這最後一步。」張霈苦笑著說道:「總覺得差了一點什麼似的,這種感覺很玄妙,具體我也說不出來。」 瞧張霈說話的氣勢與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外那最後一步,是指破碎虛空,飛昇而去呢? 「霈兒,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敵了,這練武之事講究循序漸進,強求不得,要知無為而為才是正途,來不可逢,往不可追。」單婉兒站在張霈身後,同樣舉頭看著天邊銀月,美眸熠熠生輝。 少有人敵?張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標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說了,這憐秀秀可是浪翻雲的女人。 說句實話,張霈並不想與浪翻雲為敵,這是個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這究竟是種什麼境界,至今有仍然沒有任何頭緒。 但是讓他放棄憐秀秀卻也不大可能,因為當月滿攔江之夜浪翻雲與龐斑一戰以後,他就將破碎虛空而去,到時候懷了他骨肉的憐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張霈豈能讓如此佳人守著一個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憐秀秀愛上浪翻雲以前,將她追到手。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個龐斑,張霈武功不好能行嗎? 「姑姑,霈兒受教了。我急切練功,失了無意之意那種心境,沒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靜而微。」張霈也知道自己太過著急了,即使是武學奇才練武少說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現在的成就已經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霈兒,你跟我來,姑姑要送你一件東西。」單婉兒收回溫柔流連在銀月上那令人心顫的目光,向張霈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閣第三層,跟姑姑上來罷。」 單婉兒當即向西,從側門出去,上到冷翠閣第三樓,張霈亦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齊步入三樓一間最大的房間。 只見房間中有幾個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橫閣盡皆列滿兵刃,但十之八九是長刀古劍,四壁牆面上奇門兵器也是不少。 張霈對東溟派的兵器已是嚮往已久,不禁笑道:「原來這裡是東溟派的軍火庫?」 對於張霈時不時脫口而出的一些新鮮詞彙,單婉兒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隨手從供架上取過一柄長逾七尺的長劍,輕輕的撫摸著劍身,眼神變幻無定,喃喃道:「這些兵器有的是東溟派自己打造的絕世好劍,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師年強時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選一件趁手的罷。」 各種兵刃,有的鐵袨頂樴經滄桑巨變,有的寒氣逼人恍若新鑄,張霈只覺眼花撩亂,這些東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張霈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狠不得將這裡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但是轉念又想到,無論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屬小道,若倚仗之對修習上乘武道實是有損無益。 這不是張霈說的,是魯妙子說的。 整個供架上以劍的藏量最豐,畢竟東溟派是單姓女系多是練劍為主。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實則因其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歷朝王公帝候,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劍與藝,自古常縱橫沙場,稱霸武林,立身立國,行仁仗義,故流傳至今,仍為世人喜愛,亦以其光榮歷史,深植人心,斯可歷傳不衰。 張霈的目光飛快在每件兵刃上掠過,最終停在一個不起眼角落,那裡安靜的橫放著一把鋼刀。 初看第一眼,張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一愣之後,心中卻再次浮現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張霈並沒有被它平平無奇,一點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擾,他的心告訴自己,那一直呼喚著自己的東西正是這柄黝黑的鋼刀。 張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靜立,看著那靜靜安伏在橫架上的鋼刀,一股奇怪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鷹刀此時正由鷹緣看護,仍在布達拉宮裡面,張霈幾以為這刀便是大俠傳鷹的厚背刀了。 單婉兒見張霈被鋼刀吸引,微笑著走到他身旁,纖手一招,鋼刀便到了她手中。 「錚!」鋼刀從黑色的刀鞘中彈出半尺,單婉兒笑道:「霈兒,你看這刀刃鈍遲,似乎已生蛈h時了。」 張霈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單婉兒手中黑鐵鋼刀,雖然刀身、刀把、刀鞘均無特殊紋飾,而且還有古怪的肉質紋理,但卻有機的融合為一個整體,透著淡淡的古樸高拙,使人不敢小覷。 見張霈放著滿屋神兵利器不選,卻中意自己手中這把不起眼的鋼刀,單婉兒眼中閃過一道異茫。 單婉兒知道此刀來歷到也罷了,是巧合還是天意,或者說張霈竟然識得此刀玄奧? 「姑姑,你不要這樣看著我。」見單婉兒那雙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張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聲笑道:「你這樣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早已慣了張霈不將自己當作師傅,當作東溟派掌門的對話,單婉兒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霈兒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張霈突然霸氣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這把刀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寶刀通靈,擇主而侍。」還刀入鞘,單婉耳柔聲道:「霈兒可知這把刀的來歷?」 若是問張霈「沙漠之鷹」的來歷,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軍工產品。 張霈搖頭道:「霈兒不知。」 「此刀原沒有名字,但據傳是來傳自上古洪荒年代,鋼質堅韌,刀芒微黃,數百年間曾輾轉於『刀霸』凌上人,『百霸山莊』主人蕭銑之手。當這把刀最終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帥』寇仲之手時,便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輕時候的寇仲以此刀縱橫江湖,後來寇仲武功超凡入勝,草木皆可為刃,遂封刀不用。」單婉兒用她美妙的聲線娓娓道來:「當年東溟派第三任掌門單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淺,最後在寇仲退隱江湖之後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藉以研究它的鑄造之法,慚愧的是數百年過去了,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說完,單婉兒將井中月遞到張霈手中,長刀入手,張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隨意轉,手臂猛然發力,免去井中月脫手落地的尷尬,張霈訝道:「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說也有百來斤,尋常人連拿都拿不動,更甭論用之禦敵了。」 單婉兒輕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會天下英雄,殺下飲恨之惡人無數,鋒銳無匹,可謂截輕微無絲發之際,斫堅剛無變動之異。」 井中月的來歷,張霈知道的並不比單婉兒少,甚至連單婉晶與寇仲,其實應該是徐子陵的非淺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單婉兒淡淡道:「數百年來東溟派也無人識破此刀鍛造之法,這刀也只不過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認定此刀與你有緣,姑姑就將它送給你了。」 「謝姑姑成全。」張霈把玩著手中的井中月,彷彿一個孩子在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他畢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劍是「百兵之君」,刀則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習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無窮無盡的殺氣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與李世明爭天下的時候,此刀不知飲過多少鮮血,其中蘊藏的濃厚殺意,即使經過數百年之久,仍沒有絲毫減弱。 滔滔殺意猶如出閘的洪荒猛獸,四周燭台上上微亮的燭火忽然一暗,頓時熄滅。 也許是被人遺置太久,現在迎來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熱血的江湖。 不愧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氣勢驚天,若是真個用在戰場之上,肯定是屍山骨海,血流成河,殺戮無疆,鬼神易避。 「鏘!」寶刀倏然出鞘,不同與單婉兒剛才拔刀時「錚」的一聲脆鳴,井中月此時竟然發出龍吟虎嘯之聲,大有吞天噬地之勢。 原本暗啞無光的刀身到了張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陣耀眼的黃茫,單婉兒眼中驀地出現驚異神色,美眸中滿是迷醉,她相信自己這一生都休想忘掉這一刻。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3 本章字數:4408 張霈手中井中月彷彿整個活了過來,九嘯龍吟驚天變,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輕輕震顫著,發出「嗡嗡」的共鳴聲。 「好夥計,你已經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經忘記了你的存在,現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時候了。」張霈輕輕撫摩著再次恢復為黑色的井中月,試著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刀身。 張霈手握井中月,只覺手中彷彿握著一團灼灼烈焰,全身燥熱難當,自己的內力正被一個黑洞源源不絕的吞噬。 就在張霈感到自己即將力竭的時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瘋狂湧回自己身體,脫韁野馬般左衝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見此情形,單婉包兒急聲道:「霈兒,你怎麼樣了?」 張霈心中震駭,他在無意間竟然喚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當年歐冶子耗費近十年光景嘔心瀝血鑄成此刀。 刀成時天現異象,滾滾驚雷直轟而下,彷彿要阻其誕生,然關鍵時候,歐冶子之女歐冶靜怡不忍父親十年苦心毀於一旦,不惜跳入鑄爐,以處子之血鑄刀,此刀遂成。 在歐冶子手中,刀揮驚風雨,斬落泣鬼神,黃茫銳利無匹,擋者披靡。 歐冶子爾後所鑄之刀完全沒有辦法與之相提並論,但他心傷女兒之死,遂棄刀不鑄還將這把刀封印起來,改而鑄劍,終以一代鑄劍名師之名流傳百世。 雖然最終此刀輾轉於多人之手,但是無一人有張霈之際遇,身懷異種電能,所以終沒能誘發刀身內蘊藏的神秘力量。 而張霈不能完全運用潛伏在身體內的力量,卻又貿然引發此刀玄奧之秘,導致發生現在這種不能控制的局面。 隨著流入張霈體內的神秘力量越來越多,並且迅速運轉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寬他的脈絡,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動張霈體內那原本順時旋轉的力量漩渦強行反向運轉。 張霈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處肌膚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張霈很可能會被霸熾的力量沖毀全身經脈,輕則走火入魔,成為廢人,重則直接去見上帝,當然前提是上帝願意見他這個無神論者。 單婉兒見張霈臉色慘白,神色凝重,冷汗已佈滿額頭,全身震顫不休,眼中滿是痛苦與焦急,芳心如絞。 由於不明真相,單婉兒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貿然出手,擔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張霈體內的力量已經達到飽和,如果任其這樣肆無忌憚的瘋狂發展下去,張霈終將落得生死魂滅的下場。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斷,總有洪水氾濫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為張霈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導身體內的力量,想要鬆開井中月,但是五指卻彷彿緊緊粘合在刀柄上,怎麼也甩不開,就像已經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單婉兒不顧一切的伸手抓住張霈的手臂,可是一股反衝的巨力傳來,將她震飛老遠。 張霈無法可想,只能胡亂揮刀,砍劈斬削,雖然有效,但是釋放的力量卻遠遠及不上井中月輸入的力量。 冷翠閣內,刀氣縱橫,空中滿是刀氣激起的亂流。 以張霈體內狂暴莫測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無堅不摧的鋒銳,剎那間整個冷翠閣三樓的四壁破開無數裂痕。 大批守衛在暗處的高手被巨變驚動,紛紛圍攏上來。 張霈的神智漸漸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聲:「姑姑,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四壁早已經被狂暴的刀氣撕開無數裂痕,最後整個屋頂都被掀飛,九九八十一刀過後,冷翠閣塌毀了一大半。 單婉兒見張霈如癡如狂的樣子,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從背後將他抱住,雙臂緊緊縛在他身上。 張霈身子一顫,手中的刀緩了下來,不過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瘋狂如昔。 強大的反震力已經震傷了單婉兒的筋脈,但是她並沒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故用兵之法,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腦海中靈光一閃,張霈雖然不明其意,但卻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洩出一道巨大的刀氣,同時向後送出一道暗勁,將單婉兒輕輕震開。 張霈一溜輕煙般穿窗而出,沒入院落,幾個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霈兒,你怎麼了?」單婉兒心中焦急,大聲呼喊:「來人,快攔住他。」 張霈仿若一個手持胸刀的絕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擋。 那些負責看守冷翠閣的侍衛早已經被裡面的動靜驚動,只是礙於身份,只是圍在外面,不敢輕易闖入。 正躊躇間,料不到張霈竟然破窗而出,那驚天動地的聲響,加上單婉兒的呼喊聲,驚動了一些不知發生何事的巡邏侍衛,紛紛趕來。 張霈飛離冷翠,全身真氣鼓脹,足不沾地,迅速向著東溟山莊外奔去。 聽見單婉兒的呼喊,守護冷翠閣的侍衛眾人紛紛一湧而上,想要留住張霈。 但是當他們接觸到張霈冰冷的眼神時,心中無不湧起一股寒氣,全身沒有來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戰而氣勢已洩。 張霈顯然不會顧及他們的感受,見有人圍困自己,二話不說,手中井中月高高揚起。 萬幸的是張霈心中尚有一絲清明,否則今晚東溟山莊將血流成河。 雖然不知道張霈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這點所有侍衛都是明白的。 張霈雙眼赤紅,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你們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衛首領攔住張霈去路,沉聲道:「屬下職責所在,希望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張霈心中煩悶,殺意狂漲,哪裡還有功夫和這些人廢話,手中井中月一振,龍吟聲懾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場。 眾守衛這時方才記起張霈是東溟夫人的弟子,再見他逼人氣勢,心底不由虛怯幾分,腳步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希望拉開距離,纏困住對方,等待其他高手來援。 「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營而離之,並而擊之。」 腦海中再次炸響一道閃電,張霈體內膨脹的氣勁已經到了不發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殺。」 三名首當其衝的守衛瞬間感到自己彷彿正面對著奔殺過來的千軍萬馬,倉促間拔劍迎敵。 張霈身形如電,高高舉起的井中月刀鋒,泛起微微黃色光芒,如迅雷閃電般全力向下劈落。 「鏘!」「鏘!」張霈隨手劈出兩刀,刀至劍碎,強大的氣勁將兩名守衛撞飛出去。 「鏘」第三聲脆響再起,擋在張霈正前方的那名侍衛首領握在手中的長劍應刀中斷,對方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額頭上。 那名侍衛首領此時臉色一片慘白,手中斷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雙目圓睜的立在場中,已經被刀氣沖暈過去。 張霈在千鈞一髮之際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勢,否則對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麼簡單了。 強行發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張霈此時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滾開,擋我者死。」 他不想殺人,特別是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們還留難自己,結果就不好說了,一旦張霈完全失控,這裡將沒有半個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雖然沒有沾血,但是戰意卻不住高漲,躍躍欲試,刃身顫鳴不休,殺氣縱橫。 而蘊藏在刀內的神秘力量再次爆發,狂湧入張霈體內。 張霈越發狂躁不安,雙眼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彷彿一遵活生生的地獄殺神。 張霈已經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發瘋似的向外衝去。 所過之處,只聞一路上斷劍之聲大作,竟然無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眾人見張霈武功如此駭人,特別是他身上那股懾人的寒氣,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否則誰願意上去送死。 但由於職責所在,卻又不敢退後,只能跟在張霈身後,呼呼喝喝,卻不敢真個上前動手。 張霈猛一提氣,身形拔地而起,朝遠處一座險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殺意如狂滔,渾身刺痛難忍,所過之處,刀氣縱橫,鳥飛獸散。 輕功本該足不點地,衣不沾塵,但是張霈縱情奔躍,每一腳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樹顛,樹碎。 呼嘯夜風在耳邊呼嘯,張霈只覺一口氣悶在心口,全身好不難受。 當奔到孤峰之顛,張霈倏然躍起,仰月厲嘯,同時向著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數百刀。 犀利的嘯聲混著破空的刀聲遠遠傳開,經久不息。 張霈驀然喉間一甜,腦袋一陣劇烈的暈眩感,體內真氣奔騰,雙眼重若千鈞,在閉眼的剎那,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句口訣,故善戰者,立於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也。是故勝兵先勝而後求戰,敗兵先戰而後求勝,因敵而制勝。 自從寇仲和徐子陵雙雙攜佳人歸隱山林以後,江湖上便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若說他們最後破碎虛空,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事情有沒有發生,張霈並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的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出無數刀意,這些是寇仲一生武學精要。 不攻,擊奇,用謀,兵詐,棋奕,戰定,方圓,速戰,井中八法一一在張霈腦海中演練,並深深刻入腦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紀也沒有這麼先進的學習方法,若是能夠這樣學外語,張霈當年也不會外語四級屢戰屢敗,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眾,非全勝不交兵,緣是萬舉萬當,一戰而定。」 張霈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但是腦中卻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決流過心頭。 「用兵之法,以謀為本,是以欲謀疏陣,先謀地利;欲謀勝敵,先謀固己。」 張霈此時心中出奇的平靜,彷彿古井不波,一切心頭。 這些口訣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會欣喜欲狂,珍若至寶,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風,也創不出井中八法這樣的絕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張霈手中玄鐵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種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見明月映照古井頓悟而成。 井水波動,則反映的明月波動扭曲;井水靜止,則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麼外界的萬事萬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觀地反映萬事萬物,明察細微之處。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張霈此時的狀態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誤打誤撞之下,終於領悟了寇仲無敵於戰場的八招刀法。 「疾則存,不疾則亡……人生,戰場如棋盤……方為陽,圓為陰;陰為方,陽為圓。陰陽應像,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於亂世,是他為了與李世民爭奪天下,逐鹿中原而創,刀法入兵,沒有高生淵博的兵法造詣,想要發揮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張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張霈的精神終於支撐不住,暈厥過去,最昏迷的瞬間,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些口決為什麼是文言文的? 在張霈的意識徹底沉寂的時候,井中月傳來的神秘力量也終於消失。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一章 怒闖敵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5 本章字數:4701 當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時候,太陽出來了…… 正午時分,天空大亮,太陽毫不吝嗇的將陽光灑遍大地,張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喚醒。 輕輕睜開眼睛,張霈只覺體內涼浸浸的,全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四肢百胲流竄著淡淡的氣流,神清氣爽。 張霈此時仍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想起昨晚驚險處,仍心有餘悸,倏然坐起身來,茫然四顧。 四周都是碎裂石機屑樹雜,一片狼籍,彷彿颱風過境一般。 張霈並不關心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為他已經沉靜在巨大的喜悅中。 他的身體在昨夜發生了一些美妙的變化,在井中月傳來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張霈的《素女玄心功》終於大成,加上他領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這尋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卻有些微不同。 整個天地似乎都活了過來,清晰絢目,色彩斑斕,心中似有一種明悟感覺,萬物變化,本心不動。 疾風吹勁草,山躁林愈靜,張霈聽覺之敏銳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經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張霈昏迷以後,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與他身體蘊藏的異種電能交融為一,不分彼此。 丹田處再次凝出一個星雲狀氣旋,結合後的力量龐大異常,張霈現在能夠催動的力量更少了,雖然質減少了,但是威力卻是有增無減,恐怖駭人。 張霈心懷大暢,暗忖因禍得福,不但一舉突破最後瓶頸,素女玄心功大成,還得了一柄絕世神兵。 撐起身來,張霈仰天一聲長嘯,驚走飛禽無數,他輕輕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條小溪旁,張霈見水中倒影那狼狽模樣,不禁搖頭苦笑。 張霈此時身上衣衫碎裂,像極了後世流行的乞丐裝,胡亂舀水清潔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思忖著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張霈將整個腦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歷歷在目,幸好沒有殺人,否則回去後還真不好交代。 現在回去難免尷尬,張霈最後決定還是先去辦一件事情,辦妥之後,回去也好有份禮物可以交代。 「嘩啦」一聲,張霈從水中抬起頭來,清水順著他的頭髮和臉頰流下,水珠反射著陽光,熠熠生輝。 張霈伸手在腰帶間的暗袋裡摸出一個輕巧的牛皮紙包,輕輕打開,裡面赫然是他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 自從得到這寶貝之後,張霈一直沒有機會使用,不過現在機會來了。 將手中人皮面具輕輕展開,張霈笑道:「相信帶上這個人皮面具之後,全天下能夠認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為鏡,張霈小心翼翼的將人皮面具帶在臉上,完畢之後,他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畢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個世間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走到哪裡都是麻煩,還談什麼隱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後,就連說話時臉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讓人看不出破綻,只是不知當年北勝天是從哪裡找來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從來到奇界島以後,張霈就沒有離開過東溟山莊的地界範圍,還沒有出去逛過,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四處去瞧一瞧。 張霈並不擔心迷路的問題,雖然他真的是沒有什麼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顛,張霈舉目眺望,山腳下城鎮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見,只要認準方向走下去,應該不會錯失方向。 山路起伏難行,張霈終於明白望山走死馬,可望不可及是怎麼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這險絕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張霈認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沒有路了,好在他輕功了得,否則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張霈終於來到離東溟山莊的一個小城鎮。 城池不大,城牆也有些殘破,看起來像征的意義更大於防禦。 張霈卻看到小鎮外的一塊巨石上,刻著「潼關」兩個大字,知道自己並沒有走錯地方,遂徑直走進小鎮。 進出小鎮的人很多,但是卻都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大都是農民與獵人。 當張霈大搖大擺的走在潼關城的大街上時,周圍的人紛紛為他讓開道路,一時間在這大街上,張霈顯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這到並非因為張霈身上的氣勢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試想一下,一個衣衫襤褸,手握黑刀,臉上帶著傻傻微笑的漢子,出現在鬧市區的步行街上的情形。 估計那時候110和救護車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 其實這個小鎮只是東溟山莊附近一些小村落趕集的一個聚集點罷了,估摸遠遠及不上奇界島上最大的,中城、勝連、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趕集的日子,人潮湧動,獵人擺著攤兜售著獸皮,農民放下鋤頭,趕著家中的牲畜前來販賣,還有一些收野貨的行腳商人,整個小鎮好不熱鬧。 張霈靜靜站在一座巨大的莊園面前,默默打量著與小鎮四周建築完全不搭調的豪宅。 這裡是秘營負責監視東溟派的一個隱秘據點,不過在張霈看來,這裡遠遠達不到隱秘的標準。 來了古代這麼久,張霈原本的寸頭已經發展到肩膀的位置,並有繼續向下發展的趨勢,由於昨夜髮帶被狂猛的勁氣震碎,如今只*一根雜草胡亂的挽束在身後。 遠處的市集很熱鬧,但是這莊園附近卻沒有什麼人走動,因為普通百姓見到大宅門前幾個凶神惡煞的看門護院時,早已經遠遠避開了。 朱漆大門外,一個滿臉橫肉,打手摸樣的人見張霈背上插著長刀,臉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過來大聲喝罵道:「哪裡來的叫花子,趕快給爺爺滾遠一點。」 張霈一動不動,冷冷看著說話之人,對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兩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紅院的小翠詐干了,怎麼被一個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連腳都在打哆嗦?」身後傳來其他看院肆無忌憚的瀆笑聲。 王泉被同伴恥笑,心中不岔,同時膽氣一壯,衝上前來一把拽住張霈衣領,罵道:「你看什麼看,再看爺爺廢了你這對招子,還不快滾。」 張霈伸手輕輕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那個他的右臂襲遍全身,動彈不得。 「你使了什麼妖法?你快放手。」王泉掙扎不脫,破口大罵。 「若是我沒有記錯,自我來到這裡以後,你是第一個自稱我爺爺的人。」張霈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相信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來到這裡是指從二十一世紀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爺爺說的,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要你一條手臂。」張霈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關節立時脫臼。 雖然嘴裡說的厲害,但也是恐嚇居多,王泉根本一點武功都不會,充其量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混混,張霈並不打算為難他。 「把門打開。」張霈轉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張霈現在怎麼說也是高手了,他並不想和普通人過不去,但是對方似乎並不領情,見王泉被張霈所傷,其他的護院紛紛舉拳喝罵著向張霈打來。 張霈身形一動,避開對放的拳頭,錯身而過之際,手指頻頻點出,只見一個個軟趴趴彷彿沒了骨頭的護院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大宅裡面的人,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出來。 「錚!」 張霈心中冷笑,背後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氣凜凜的月牙形黃色光茫森然一閃。 「砰!」 大門應聲而碎,木屑四散飛濺。 張霈收刀回鞘,穿過破碎的大門,走進大宅。 一個四十歲上下,員外打扮的富態男子從正對大門的客廳中走出,指著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張霈大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民宅?」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至於我來幹什麼?」張霈臉上出現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簡單,我來殺人。」 員外聽了張霈的話,眼睛深處閃過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膽狂徒,你眼中還有王法?」 同時向身旁一個小斯打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個人來的。」張霈悠然的打量著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費時間了,讓我見識一下秘營的實力。」 員外臉色一變,故作鎮定,硬聲道:「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不明白?」張霈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爺囉囉嗦嗦半天幹什麼?拖延時間調配人手居然要花這麼長時間,秘營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員外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霈懶得和對方廢話,他也不認為對方會乖乖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是用拳頭說話比較直接,誰不聽話,就讓他趴下。 張霈展開身形,向著員外衝去,他剛一動,從大宅裡面立刻湧出了大量手持兵器的蒙面人。 「你們蒙著臉幹什麼?我知道了,你們的長相見不得人,所以才將臉蒙起來。」 到了古代,張霈明白了一個道理,打架並不是*人多就可以贏的,所以他才能一邊動手,一邊調侃對方。 這裡有接近五十個蒙面人,看起來似乎人多勢眾,但是對於張霈來說,這些庸手,即使來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完全威脅不到他。 憑張霈的身手,很輕易就能將他們全數剷平,他詫異的是秘營的秘密據點,竟然連一個高手都沒有,難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運氣太差還是對方運氣太好,若是這裡只有這些小魚小蝦,張霈殺再多也是沒用的, 張霈移動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即使這樣,對方也根本摸不著他的影子,更甭論攻擊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擊在空處。 在對方刀林劍幕中悠然穿行,張霈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眼看刀劍臨身,他只是微微晃動一下身體,即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看似命懸一線,實則完全沒有危險。 看來這裡只有那個員外是能夠說的上話的人,張霈認準了目標,吸氣發力,辟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聲自張霈身體內傳出,準備揍人了。 張霈拳開四路,萬馬奔騰走長虹,手下無一合之將。 完全是石頭砸雞蛋,張霈拳力之剛猛遠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簡單的《剛拳》在他手中,也是陰陽妙化,勢壓萬千軍。 四下裡,慘叫哀號和骨骼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被張霈擊中的人紛紛坐上免費的雲霄飛車,橫飛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沒有一個能夠爬得起來。 見張霈武功如此駭人,四周的蒙面人雖然還不至於退散,但是眼中已滿是懼意。 員外見事不妙,知道在讓這股莫名的恐懼感蔓延下去,自己這方肯定會不戰自潰,他急忙喊道:「殺了此人,賞黃金百兩,官升三級。」 在流球島,一兩金子已是這些秘營探子一月俸祿,當然私底下的收入並沒有算在其中。 百兩黃金雖是一筆橫財,但是還不足以讓這些私下收入頗豐的秘營探子拚命,可是官升三級卻是一個巨大的誘惑當然自己有沒有實力去爭得獎賞卻沒有多少人關心這個問題。 在金錢和權利的雙重刺激下,眾人眼中的恐懼頓時被貪婪和慾望取代,驚慌的神情也變成了猙獰,彷彿一群注射了興奮劑的野獸。 看著蜂擁殺向自己的敵人,張霈冷喝道:「讓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傢伙,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 一套剛拳打完,張霈立刻又換了一套武學,各種在冷翠閣裡看過的武學應手而出,這些衝上來的倒霉蛋全部成了張霈練功試拳的犧牲品。 張霈勢如虎,拳如龍。 掌,拳,指,爪,頻繁交換使出,傷者不計其數,而且無一輕傷,若是救治不及時,這些人後半輩子就只能加入丐幫,成為其終身會員了。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章 這個女人我要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6 本章字數:4975 張霈動作行雲流水,殺起人來彷彿斬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終於清醒的意識到與這人形凶器近身搏鬥,簡直與送死沒有區別,於是紛紛回身後撤。 拉開距離以後,對方開始用暗青子和長兵器向張霈身上招呼。 張霈沒有練過少林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外家橫練功夫,但他一身強猛罡氣卻是無人可敵,雖還沒達到金剛不壞,水火不侵的地步,對付眼前的小場面卻也夠了。 張霈雙眼中暴射出駭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聲,略顯單薄的身體卻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威壓,層層剛猛無匹的爆熾氣勁四溢而出。 殺氣,如同實質孩的殺氣籠罩四野,院落中所種的喬木,滿樹的樹葉都被這凜冽的殺氣震落。 張霈身形猶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龍,勢無擋。 手起刀落,肢裂體分,鮮血飛濺。 井中八法到了張霈手中,少了一分靈動飄逸,多一絲殺伐孽氣。 僥倖活下來的人無不膽寒,他們何時見過如此凶狠的刀法,鬥志全失,倉惶四散。 「哪裡走?」張霈暴吼一聲,井中月發出一聲震顫鳴響,砍、劈、削、斬,頃刻間將所有人殺的乾乾淨淨。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老者和一個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來。 老者滿臉皺紋,但是眼中神光隱隱,氣沉勢斂,太陽穴高高隆起,步履不快不慢,穩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著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後,那女子蒙著臉看不見容貌,不過年歲絕對不大,雙眼勾魂攝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著薄紗長裙,髮束金環,腰纏玉帶,足踏小蠻靴。 張霈目光如電,目不轉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過長裙可以看出對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豐胸驚聳,蠻腰一握,肥臀挺翹,遮在裙中若隱若現,撩人心欲。 對院落中地獄般的場景看都不看一眼,兩人徑直走到張霈面前三丈處站定。 老者沙啞著嗓子問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將我手下全部殺盡。」 張霈學著對方語氣,啞著嗓子說道:「老頭子好大的口氣,不過你的手下可不怎麼樣。」 說話時,他還向老者身後的女子使勁的眨著眼睛,完全不將老者的問話當一回事,張霈對女人的永遠比其他事情積極。 剛才一直沒有出手,站在邊上看著張霈將眾人屠盡的員外突然奔到老者身後,跪在地上狠聲道:「陳長老,你要為兄弟們報仇啊!」 陳長老不緊不慢,眼睛看著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萬鐘,剛才你幹什麼去了?」 「我……」田萬鍾期期艾艾,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圍攻張霈的時候,自己再找機會施以偷襲。 但是張霈武功之高遠遠超乎想像,心怯之下,對方沒有殺他已是謝天謝地,他哪裡還敢向張霈這殺神出手。 女子動人的眼波移到田萬鍾身上,臉上露出一絲讓人迷醉人的笑容,彷彿一股吹進心坎的暖風。 田萬鍾心中凜然,眼中滿是懼意,好像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個絕色美人,而是洪荒猛獸。 女子眼中滿是鄙夷神色,聲音冰冷道:「貪生怕死,簡直丟盡了秘營的臉。」 男人若是讓女人小覷了,那還是男人嗎?張霈暗道這小美人看來還是帶刺的玫瑰。 陳長老悶哼一聲,也不回頭,直接反手一爪,只聽一陣犀利刺耳的指風掠過,接著倏然無聲。 田萬鍾臉上露出一種驚詫,恐怖的神色,腦袋赫然被陳長老五指插出五個窟窿,汩汩流出鮮紅的血和雪白的腦漿。 這是什麼武功?如此殘忍,如此熟悉。 張霈心中一驚,脫口而出:「九陰白骨爪。」 陳長老和女子臉色倏然一變,同時驚呼道:「你怎麼知道?」 張霈對九陰白骨爪再熟悉不過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遇見了會使九陰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說,此人練過《九陰真經》。 徽宗皇帝於政和年間,遍搜普天下道家之書,共五四八一卷,稱為「萬壽道藏」。 負責雕刻的黃裳,一卷一卷地細心校讀,最終悟得書中道理,無師自通,成為一位武學高手。 後來西域波斯胡人創立的「明教」來中土傳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對這些「邪魔外道」自是沒有好顏色,便下旨,要黃裳派兵去剿滅他們。 黃裳兵敗且寡不敵眾,敗下陣來,但是他也一口氣殺了對方多名高手,後來對方尋仇,將他家裡的父母妻兒殺了個乾乾淨淨。 黃裳在一處窮荒絕地,苦練四十載,終於神功大成,不料出山報仇的時候,那些仇人卻已經全都死光了…… 最後他將自己一生所學寫成了上下兩卷書,這便是《九陰真經》。 雖然比不上能夠使人破碎虛空的四大奇書,但是能與之相提並論,揚名天下的就只有《九陽神功》了。 此書所載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現,學武之人你爭我奪,為之喪生的英雄好漢數以百計。 想到《九陰真經》,張霈突然眼前一亮,這種好東西怎麼能夠錯過? 張霈決定詐對方一詐,他清了清嗓子,臉上擺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陰白骨爪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速成功夫罷了?」 九陰白骨爪其實並非速成功夫,只是因為它有速成的捷徑,常人又多懶於勤修苦練,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時間功力提升數倍的誘惑,習武之人又怎能抵擋得住。 若是真肯靜下心來,拋開用活人練功這陰毒的法子,循序漸近,九陰白骨爪的威力絕對比龍爪手,鷹爪功之類的功夫強大許多。 但是有近路誰願意走遠路? 陳長老臉色陰晴不定,白衣女子因為蒙了面紗,看不見表情,但是眼中變換不定的眼神卻暴露了她的內心的想法。 沉默,寒風肅颯,四週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陳長老指著張霈,一字一句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識得九陰百骨爪?難道你在別處見人使過?」 他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張霈卻笑而不答,雙眼不住在陳長老身旁的女子身上轉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玉乳幾裂衣而出,細小腰際下的玉臀肥美圓翹,簡直是豐乳肥臀這完美的詮釋,美中不足的對方帶著面紗,張霈不能看見她的容貌。 但是光憑她這副禍國殃民的身材,張霈便斷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則不是老天爺瞎眼了嗎? 這個女人我要了,張霈暗自下定決心,若是這個女人長的對得起自己的眼睛,他就決定將她收入私房。 至於地方願不願意,張霈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陳長老怒哼一聲,心火狂燒,眼看就要動手,張霈慢悠悠,有氣無力的說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九陰真經》張霈就知道開篇這麼一句,還是剛才努力問候了一陣金庸先生才想起來的。 陳長老這次是徹底呆住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不但能夠一語叫破九陰白骨爪,竟然還知道《九陰真經》的口訣。 女子心中同樣震驚,但是卻要鎮定許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著張霈,不堪一握的纖腰搖擺間更是美得讓人心顫。 素手輕輕按在胸口那對渾圓微顫的乳房上,女子芳唇微起,黃鶯妙語:「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眼睛死死瞪著對方豐滿鼓脹的乳球,張霈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公子,妾身蕭影,秘營下屬花營總管。」 陳長老暗村流球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少年高手,「吾老公」這名字,他突然明白過來,怒喝道:「無恥小人。」 蕭影此時似也明白過來,眼前這人難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難怪蕭影認為張霈是色狼,他的樣子實在容易讓人產生這種錯覺。 自打蕭影進宅以後,張霈有一大半的時間盯著她高聳的乳房,另外一小半時間流連在被微風吹的緊貼在身上,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神秘的山角區。 陳長老眼中精茫暴閃,尖聲喝道:「交出《九陰真經》,饒你不死。」 由於心下激動,陳長老的聲音不再沙啞,宛如破鑼一般,刺耳難聽。 張霈一愣,旋又釋然,《九陰真經》分上下兩卷,九陰白骨爪和催心掌之類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來對方並沒有學過上卷武功。 事情並非向張霈想的那樣,其中原由,暫時按下不表。 貪心真是一個壞習慣,特別是在你敵人面前暴露你貪心的想法。 張霈看都不看陳長老一眼,對著蕭影笑道:「蕭姑娘年芳幾何啊?嫁人沒有?」 「好個狂妄的小子。」陳長老是秘營客卿,在秘營中位高權重,何時受過這種輕慢,他猛然向著張霈攻出一爪。 看似隨意的一抓,卻是考慮的空間以及搭配出手的時間,爪影翻飛,封住張霈周圍躲閃的空間。 張霈好整以暇,當陳長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時,一道熾烈黃茫突然暴閃,仿若來自天外銀河。 一直默運井中月心法的張霈對於陳長老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當然不會被他驟下殺手所乘。 蕭影見張霈出手不凡,武功厲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緊,心中暗自盤算著應該如何將這貪花之人留下。 張霈看準時機,一招迫退陳長老,霸猛無雙,整個人的形象也從色狼升級為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後,張霈也不追擊,反手將井中月抗在肩膀上,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淡淡道:「蕭小姐若是能夠回答在下一些問題,我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九陰真經》傳授給你。」 陳長老看了蕭影一眼,沒有說話,暗忖佔便宜的總是女人。 剛才張霈的話裡已經點明只是傳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陰真經》並未在他身上,這種神功典籍誰又會放在身上,到處招搖? 剛才一試張霈武功,陳長老沒有必勝把握,即使拼著受傷將對方擒下,拷問起來也多費功夫,所以打消了強行動手搶奪秘籍的打算。 其實說了這麼多,歸根結底就是,非不願也,實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轉,蕭影嬌聲問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麼事情?」 其實陳長老的顧慮張霈也有,他同樣擔心浪費時間,錯過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魚兒上鉤了,張霈心中冷笑:「聽說有黑榜高手即將光臨流球島,我想知道對方什麼時候來?」 陳長老冷冰冰的繃著臉,神色木然,沉聲道:「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利益驅動一切,為了得到張霈的《九陰真經》,陳長老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小子變成了小兄弟。 張霈打了一個哈欠,詳怒道:「年輕人說話,老頭子不要插嘴。」 陳長老臉色鐵青,眼睛彷彿兩把利刀狠狠盯在張霈身上,一副是可忍孰無可忍的樣子。那樣子就像是對著自己殺父仇人,食其肉,寢其皮,而猶不解吾狠。 「蕭姑娘,在下剛剛出道江湖,師傅命我挑戰黑榜高手,現在機會送上門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張霈胡編亂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負責任道:「這消息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我師傅古劍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張霈扯出一個師傅,也就表示他身後有師門支撐,若是他所言非虛,對方動手的時候將有所顧及,畢竟一個超級高手是誰也不願意得罪的。 蕭影看了陳長老一眼,輕聲說道:「他們半月後即到。」 他們?張霈心中一驚,難道還來了兩人不成?這玩笑可開大了,流球王到底許了對方什麼好處,竟然請動兩大黑榜高手。 張霈心中一急,直直問道:「不知來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蕭影說道:「吾公子,這個問題妾身就不知道了。」 見張霈不說說話,只是盯著陳長老,蕭影又說道:「陳長老是秘營客卿,並不參與計劃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張霈搖了搖手,轉身欲走。 陳長老傻眼了,沒有想到這樣對方就想離開,他急道:「小兄弟,你說要傳我《九陰真經》的?」 「我只說傳蕭姑娘,什麼時候說要傳你了?」張霈半轉身體,話音一轉,微笑道:「而且我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傳,在什麼地方傳?」 「你……」以陳長老的沉穩老辣,也不禁被張霈的話氣個半死,若非真氣充盈,可能真會被他氣暈過去。 「吾公子,那你準備何時?」蕭影蠻腰微扭,酥胸輕顫,聲音一頓繼續道:「何地傳授妾身《九陰真經》?」 張霈強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時間到是什麼時候都行,但是地點嘛……我這人有個壞毛病,喜歡在床上教人功夫。」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三章 寬衣解帶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8 本章字數:5110 蕭影驚聳豪乳急劇起伏,眼中寒茫一閃,輕聲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說笑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長的並不好看?」張霈低頭想了一陣,然後認真道:「也有道理,我這人只愛美女,若你長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證什麼時候將九陰真經教給你了。」 張霈直言不諱,表明自己只愛美女的立場,但是被他這麼主動一說,蕭影反而沒有話說了。 沒有說話,風姿綽約的蕭影向著張霈一步步走去,修長玉腿交替之間帶出誘人的浪濤,高聳酥乳隨著蓮步微顫顫的晃動,圓碩香臀緩擺,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步伐醉人,臻首嘴微頷,蕭影不時望向張霈的美眸透著熠熠閃爍的光華。 張霈已經沒了剛才要走的勢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著身體豐腴有致,嬌軀浮凸的蕭影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她興趣,那種男人對女人赤裸裸的興趣。 此時太陽已被浮雲掩住,在這修羅地獄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卻更顯妖冶艷麗。 蕭影走到張霈身前,櫻唇微分,香氣四溢,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樣子?」 不知為何,張霈在近處聽那蕭影說話,聲音卻彷彿來自很遙遠的天外,飄飄渺渺,嬌柔冰脆,字正腔圓,嫵媚間給人春意綿綿之感。 張霈暗忖自己對美女還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怎麼腦袋暈呼呼的? 「如果你說的真話,你的確張的破壞社會的安定繁榮,那我就不看了。不如這樣,你既然是花營總管,顧名思義,你旗下一定有許多「花」,你回去隨便為我找十來個美女。」張霈臉上帶著壞壞的微笑,繼續道:「等她們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夠了以後,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蕭影微微一愣,從來沒有人向張霈這樣和自己說話,他實在被張霈的反覆無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陳長老站在一旁,渾身不能抑制的輕輕顫抖起來,他被張霈的話哽的說不出話來,暴喝一聲,雙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陰風陣陣,溫度驟降。 臉上異色一閃而逝,蕭影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復波瀾不驚,淡柔如水,輕聲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說完,蕭影便伸手摘掉了面紗,露出隱藏在面紗下的清秀容顏。 自己果然有遠見,張霈看的心中一蕩,好個傾國傾城的小美人,絕世尤物。 蕭影與單疏影年歲相若,在二十歲左右,黑亮的秀髮順著玲瓏身段垂在身後,細膩嫩滑的臉頰上,眉若春山,鳳眼勾魂奪目,哀傷中帶著輕愁,惹人憐惜,瑤鼻微挺,香唇豐潤,性感迷人。 怒突的雙峰對張霈,讓他頓感「壓力」不小,香臀渾圓,玉腿修長。 蕭影看著張霈,美眸中閃過一道異茫,笑道:「妾身長的好看嗎?」 這世間到底還有多少美女,張霈暗忖自己將來到底要打下多大一個後宮? 美人一笑,張霈頓覺春意暖暖,腦袋一沉,整個天地彷彿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張艷絕人寰的嬌魘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飛速發生驚人的變化,張霈心中微驚,在蕭影這種級別的美女面前,尋常人只會暗覺慚愧,難以興起褻瀆之心,張霈這種色中達人,雖然希望和對方發生一段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但是卻不是在這個強敵環繞的時候。 不過張霈的體質奇異,身體對春藥和媚術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藥對他來說比鶴頂紅管用。 張霈看著蕭影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腦瞬間便清醒過來,整個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復光彩,雙眼神光盡斂裝成一副茫然無神的樣子,聲音機械的回答道:「好看。」 見張霈著了道,陳長老破不及待的衝上前來,沉聲問道:「快把《九陰真經》的口訣告訴我。」 「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剛才我不是已經傳你了嗎?」張霈突然向陳長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情豐富道:「《九陰真經》的口訣我只會那麼一句。」 陳長老一時間傻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著我幹什麼,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還是肚子餓,好像要吃人的樣子。難道說你對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我的天啊!少爺我可不好這個。」張霈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如果你有什麼熟悉的妙齡美女要介紹給我的話,那我到是不介意。」 「豎子而敢!」 已經顧不得到張霈是如何從蕭影的媚術中脫身的,陳長老大吼一聲,獅子搏兔般朝著張霈衝去,身若矯龍箭矢,四周落葉被激盪的殺氣驚飛。 陳長老雙爪變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氣森森。 「我可沒有騙你,我早說過是將自己知道的《九陰真經》傳授給你,是你自己笨,沒有問清楚,現在卻又喊打喊殺的。」張霈聚氣凝神,抱圓守一,功聚雙目,瞪視著陳長老的雙手,嘴裡卻肆意的開著玩笑。 蕭影靜靜的站在一旁,心中驚詫張霈的心志武功,沒有絕強毅力是不可能從她魔門秘術中清醒過來的。 這可真是高估抬舉了張霈,若說他武功高絕還勉強說的過去,這心志堅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獎還是貶損了。 張霈凝神之際,井中月心法全力展開,一個,兩個,三個……陳長老前後一共露出十三處破綻。 這個死老頭武功也太差勁了,難道是誘我上當?但是誘敵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綻罷!在張霈看來,對方根本不是誘敵,而是找死。 張霈的武功雖然還不是天下無敵,但是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過發現歸發現,陳長老出手間露出的十三處破綻,他也只能擊中五處。 張霈一聲長嘯,嘯聲宛如潛龍升淵,平地驚雷,震得陳長老耳膜陣痛,雙眼發暈。 他捲起一道凜冽狂飆,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鋼鐵洪流,滔滔無盡,連綿不絕,向著陳長老殺去。 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雙爪堅逾鋼精,硬勝鐵石,刀劍難傷,水火不侵,但是陳長老顯然還沒有達到這個級數,再說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寶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黃茫就讓人望而生怯。 張霈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黃的光芒彷彿一條金龍,張牙舞爪的衝向陳長老。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空中交錯,不時暴出金鐵交鳴之聲。 黃茫越來越盛,可見張霈已經完全掌握戰局的優勢,但是陳長老的眼中卻一點也看不見應有的慌張。 張霈突然露出一個詭秘之極的笑容,道:「老傢伙,你埋伏在周圍的人也應該叫他們出來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陳長老被張霈一口叫破心中玄機,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掃過。 血光迸現,鮮血飛濺,斷臂在陳長老撕心裂肺的慘呼聲中墜地。 張霈一直沒有攻擊陳長老身上的破綻,一是因為這些破綻太明顯了,他並不清楚是不是對方的誘敵之計,二是高手難求,與他多過幾招,正好磨合自己領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剛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覺到對方在四周埋伏了許多人。 陳長老轉瞬落敗,這個結局誰都沒有想到,在場的人包括蕭影在內都不認為張霈是秘營客卿的對手。 結果殘酷的現實卻是陳長老不但敗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現在告訴這些人張霈其實一直都沒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想法。 一陣陣犀利的破空聲四處響起,十名大漢瘋狂的咆哮著,揮動手中長劍,向張霈殺去。 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絕不容情,看來也是雙手沾滿血腥之輩。 張霈法隨心動,雙目神光暴閃,電光火石間,克敵制勝的方法已經瞭然於胸。 只見他虎吼一聲,井中月刀光暴漲,刀茫破劍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這一刀天馬行空,迅若流星趕月,後發先至,鮮血狂飆而出,三個人慘遭開膛破胸。 這時,一個高瘦漢子狂嗥著舞動手中雙刀,向張霈展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此人應該是其他九人的頭目,功夫比陳長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張霈仍感意興闌珊,若此時是個比堪比蕭影的絕色美女,那結果就另當別論了。 雙刀看走,使雙刀講究兩手用力均勻,刀式幻化莫測,跨越間步點靈活,全身動作協調,對方顯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張霈眼中閃過一道不屑之色,在對方雙刀舞動的空隙中閒庭信步般輕鬆走動,六名黑衣大漢趁機慢慢向張霈*攏,將他圍在中間。 「鏘!」金鐵交鳴之聲,雙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時六名圍在四周的黑衣大漢也圍殺上來。 「來的好。」張霈冷笑一聲,將一道霸裂氣勁送入刀身,井中月黃茫暴漲,雙刀立時被絞裂。 在清脆的斷裂聲中,兩柄長刀頓時寸寸紛折,刀身炸成無數鋼屑四散飛濺,轉瞬間,七名圍殺張霈的人被他一舉擊潰,身體變成了漏水的篩子,不過他們漏的是殷紅的鮮血罷了。 陳長老看著張霈,眼中滿是懼意,他現在終於知道田萬鍾沒有向張霈出手是多麼明智的選擇了,但是此時後悔已經晚了。 眼見殺紅了眼的張霈再次看向自己,陳長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張霈的臉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紅的雙眼中射出凜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揮動,張霈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閃電般向著陳長老衝去,黃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清風柳絮般溫柔的一刀。 陳長老仍然在向前飛奔,只是眼前的景像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他繼續向前疾掠,當他的雙腳跨出門檻的時候,整個身軀彷彿一個轟然爆炸的肉球,無數塊殘缺不全的肉塊灑了一地,一蓬騰起的鮮血噴在被張霈擊毀的朱漆大門之上。 「鏘!」張霈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著一種橫掃千軍的霸氣。 張霈看著蕭影,微笑道:「為何蕭姑娘不在這些人纏住我的時候離開這裡,難道你也對在下有意思?」 蕭影並非不想離開,自張霈斬落陳長的手臂時,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現在她仍然沒有找到可以離開的時機,每當她有所動作,張霈的目光都會適時向她看來,那挑逗的眼神隱含威脅。 若是她一定要走,張霈絕對會舍下其他人,畢竟他對蕭影的興趣是最大的。 蕭影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態,媚眼橫了張霈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難人家,卻還這般理直氣壯?」 現在除了想盡辦法和張霈周旋以外,蕭影已經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 蕭影自問武功和陳長老只在伯仲之間,但張霈的武功卻遠遠不是她能夠想像的,特別是最後擊殺陳長老那一招,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見得有此駭人武功。 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所以張霈一點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張霈用清淡的口吻對蕭影說道:「蕭姑娘,既然你已經為我摘下了面紗,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併脫了?」 蕭影心中掙扎不已,對方武功高強,若是她不肯依從,難保張霈不會獸性大發,強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願,但是這裡……」蕭影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張霈已經明白了。 「既然蕭姑娘害羞,那我們就進屋好了。」張霈努了努嘴,示意對方先進屋。 寬大的臥居中,佈置清雅,與外院屠場般的場景形成鮮明對比。 張霈大馬金刀的坐在繡榻之上,枕著香軟的*墊,井中月輕輕的放在身邊,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嫵媚的橫了張霈一眼,蕭影嬌聲道:「吾公子趁人於危,非君子所為?要知道……」 張霈冷冷一曬,不屑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歷史上那些英雄好漢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我只是一個小流氓,做事當然是流氓手段。」 「你……」蕭影見張霈不受自己言語所激,反而被他一陣搶白弄的自己無法反駁,武功又不是他的對手,無奈下只能默默的開始寬衣。 滑嫩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錦帶上,輕輕的把打好的結解開,雙手拉住胸口衣襟向兩邊分開,褪下外衣。 此時蕭影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憐,白色的繡花褻衣將她一對豐滿雪白的肉彈掩住,飽滿高聳的乳峰雖然還未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 春光無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膩滑如脂,溫潤如玉,張霈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漸粗。 褻衣被蕭影驚聳豪乳高高撐起,露出下面光潔白暫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臍。 她下身長裙因為失了錦帶,向下滑到渾圓挺翹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盡顯。 人都有兩個自我,一個活在陽光下,另一個則潛伏在心底深處,而平時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陰暗面——自私、暴戾、嫉妒、偽善、邪惡…… 「蕭姑娘,請你將手舉起來,搖動身體,不用手將裙子給我褪下來。」張霈雖然只是在臉上帶了一張人皮面具,但是此時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陰暗面所主宰。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四章 羞辱褻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0 本章字數:4822 「什麼?」蕭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簡直太荒唐了,蕭影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卻沒有這個勇氣,明明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卡在喉間。 張霈的眼睛饒著圈,打著旋在蕭影身上不住遊走,手指敲擊刀鞘的動作在繼續,但是蕭影卻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節拍和自己的心跳節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導自己的心率。 蕭影完全絕望了,在這個武功比自己高出幾籌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絕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蕭影在無數男人面前總是無往而不利,但是媚術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敵人,那她的美麗將為自己帶來最大的危機。 蕭影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對於男人的刺激與誘惑簡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裡那裡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彷彿在冒火一樣,即使他們隱藏的再深,也瞞騙不了蕭影的眼睛。 以美色為武器,蕭影曾經替秘營完成了無數困難的任務,直到她升任花營總管,從來沒有失敗過。 但是今天她失敗了,而且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被張霈徹底擊敗。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有重複的必要。」張霈的食指重重的點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時間,彷彿整個房間都晃動了一下。 蕭影只覺腦中轟然一震,整個天地瞬間安靜下來,就連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霍霍的心跳聲都消失了。 壓力,難以抗拒的壓力在沉悶的空間裡猛然爆發,蕭影幾乎要崩潰了,她想深呼吸,平復自己澎湃的心緒,卻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蕭影想大聲呼喊,但是除了眼睛還能視物以外,她根本無法震動聲帶發出那甜美的聲音,平時面對秘營首領,甚至自己宗主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就在蕭影的精神瀕臨崩潰邊緣的時候,張霈眼中射出變幻莫定的神光,一臉霸氣的說道:「我的話就是命令,沒有人能夠違背。」 隨著張霈開口說話,蕭影只覺壓力頓消,恐懼彷彿潮水般迅速從身體裡流走。 這一次蕭影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在張霈赤裸裸的脅迫下,她只有選擇妥協。 蕭影輕輕的扭動豐潤的圓臀,翠柳般的纖細腰身晃動間帶出絢目的色彩,但是由於她的臀部實在太大太挺,而她動作的幅度又實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張霈說的那樣,不用手就脫掉自己裙子。 不一會兒,蕭影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尖滲出了汗水,美人兒銀牙咬碎,芳心羞惱,但是卻無計可施。 蕭影為了讓裙子順著曲線玲瓏的翹臀滑落,加大搖晃腰身的力道,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隨著自己動作而不斷晃動的雙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兒香飄散在整個房間裡,充滿淫糜誘人的氣息。 這香艷的古代脫衣舞,只有一個欣賞的觀眾,那就是張霈。 張霈的手指繼續敲擊著刀鞘,彷彿在為這香艷的舞蹈伴奏,他望著氣喘吁吁的蕭影,邪笑道:「美人兒,請你把手拿開,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蕭影簡直要氣暈過去,但是形勢比人強,迫於形勢,她不得不接受現實,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 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蕭影的雙手慢慢離開胸膛,但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 一對不住晃動的乳球雖然仍掩藏在白色褻衣下,但隨著她扭動腰身的動作幅度不斷加大,越發顯得那對豪乳的豐挺高聳,驚心動魄。 張霈心中暗忖此時若是再有一根鋼管就完美了。 蕭影不停的搖動胴體,終於將裙子搖了下來,露出圓潤修長的美腿,光是一個脫衣褪裙的動作,她就已經全身香汗淋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張霈並不著急,她要徹底征服蕭影,讓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沒有想到蕭姑娘還有這方面的潛質。」張霈心中充滿了暴戾的情緒,內心深處黑暗面支配著他的身體,「現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掉。」 張霈現在的情況就類似於走火入魔,但又與一般練武時遇見的那種有生命之危的狀況不同,而是一種心底慾望的爆發。 蕭影芳心羞憤欲絕,但是仍聽話的將褻衣,短褲,蠻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瓏浮凹的身軀,把自己熱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現在張霈面前。 一陣恥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蕭影全身上下已經是未著寸縷,光溜溜的任由張霈欣賞,更令她難堪的是,她的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既不能掩蓋高聳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區,因為張霈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觸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蕭影羞澀的閉上眼睛,不讓張霈透過眼睛看穿自己掙扎柔弱的內心,雙腿用力夾緊,身體微微向後躬起,將自己的擋住。 雪白的裸體不斷挑引張霈的心弦,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初來明朝時那萬中無一的處男了,他先後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所以他不著急佔有蕭影的身體,雖然她是這些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 眼中閃動著瘋狂的光芒,張霈聲音無比冷酷的說道:「趴在地上,然後慢慢給我爬過來。」 「你……怎麼能這樣……」蕭影已經快急瘋了,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原本以為失身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還要她像下賤的妓女一樣作踐侮辱自己。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夠擺脫張霈的侵犯,蕭影眼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幽光。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我絕對有把握在你自殺之前攔住你。」張霈露齒一笑,語態輕鬆之極,道:「若你真敢自殘身體,我就卸掉你下頜和四肢關節,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聽了張霈惡魔般的警告,蕭影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遲疑了半晌,終於還是抽泣著臻首微含,在張霈冰冷的眼神逼視下,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蕭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雙膝觸地,然後雙手撐住身體,低頭趴在地上,彷彿一隻聽話的小母狗,緩緩向著張霈爬了過來…… 雪白晶瑩的胴體慢慢向著張霈*近,眼淚無聲的滑落地面,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是惹人心疼。 蕭影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羞人的事情,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但是什麼也有第一次,從沒有不代表不會有,不是嗎? 要怪只能怪她遇見了第一次將心底慾望完全爆發出來的張霈,這個此時全身邪氣凜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夠反抗違逆的。 蕭影四肢僵硬,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動作都那麼不協調。 張霈眼中慾望的火焰越來越盛,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蕭影由於從小修煉魔門媚術,聖潔中帶著淫邪的氣質,沒有男人滋潤卻仍然體態豐腴,媚視煙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澀,艷婦的韻味。 正是這種奇異的魅力刺激著張霈心底最陰暗的一面,挑引著他征服的慾望。 蕭影距離床榻的位置只不過短短的五六米遠,可是對她來說,這段距離卻是她人生中最羞恥的路程。 「蕭美人,你的身材真好。」張霈快意的調笑著蕭影,完全沒有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彷彿一切都是天經地義一般。 蕭影臉色緋紅,緊閉的美眸中滿是驚羞神色,身體向著前方緩慢爬行,一對豐滿鼓脹的玉峰隨著身體的動作,微顫顫的搖擺,渾圓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張霈雙眼越來越紅,原本張霈只是希望徹底摧毀蕭影的反抗意志,然後便享受她的身體。 但是當他知道蕭影的身份是什麼花營總管的時候,他又興起了控制她,從而掌控整個花營的目的,當然最後成功滅掉秘營首領以後,他也準備讓她接掌秘營,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當然前提是她必須絕對的忠心。 張霈突發其想,這樣百般羞辱蕭影,只是為了打擊她高高在上的自信與高傲,讓自己不可戰勝的邪惡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過事情的發展已經偏離的航道,此時張霈腦中只有慾望,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褻玩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淫辱。 氣喘吁吁的蕭影終於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樣,軟軟的跪伏在張霈的腳邊。 蕭影不敢抬頭,她害怕張霈那雙冰冷幽沉,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由於是整個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優美的弧線,美不勝收。 張霈直起身來,勁力倏放猛收,鼓脹澎湃的氣勁瞬間將他身上早已殘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飄散在空中。 修長勻稱的身材,肌膚細膩柔滑簡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蕭影被張霈的動作嚇了一跳,驚駭過後便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卻擁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絲異樣感覺。 張霈眼神冰冷,語氣森寒的吩咐道:「蕭美人,到床上來,把腿分開。」 全身赤裸的蕭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她輕輕爬上床榻,但是張霈讓她上床之後,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這讓她稍稍安心之餘卻又有些茫然無措。 張霈的眼睛彷彿他手中的寶刀一般,凝視在蕭影光潔的胴體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蕭影芳心中升起一股劇烈羞恥感覺。 伸出比女兒家還要光潔白皙的手指,張霈漫不經意彈了兩指,「卜卜」兩聲,兩道奇異的真氣破指而出,一道點中蕭影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衝進她的身體,順著筋脈流轉開來。 沒過多久,蕭影便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妥,全身越來越熱,越來越癢,彷彿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一樣。 張霈不但要得到蕭影的身體,還要她投懷送抱,主動獻身,求自己與她歡好。 蕭影死死將雙腿閉緊收攏,彎曲起來,雙臂交叉擋在胸前,掩住高聳的酥胸,但是身體裡的瘙癢感覺卻越來越強。 此時,整個房間裡只有蕭影難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張霈卻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彷彿房間裡就只有蕭影一人而已。 蕭影身體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劇烈,閉攏的雙腳開始輕輕摩擦,而雙臂壓住的豐碩也在漸漸鼓挺脹大,慾火狂熾…… 張霈臉上帶著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頭,與蕭影無聲對視著,將她的一切變化看在眼裡。 蕭影感覺張霈的眼光如同實質一般,被他掃過的地方,肌膚立時生出感應,好像被手輕輕撫過一樣。 「不要,不要看我……」蕭影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經濕滑,雙股間一片泥濘,慾望已經填滿了她的內心。 張霈知道蕭影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寶貝,不要壓抑身體感覺,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我要……快給我……我要你……」蕭影全身發軟,意志已經崩潰。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滿足你罷!」張霈用力分開蕭影的雙股,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痛……好痛啊……」身體彷彿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讓蕭影慘叫一聲,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姍姍如雨下。 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蕭影雪白修長的玉腿流下,「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張霈的腦海。 張霈渾身一顫,彷彿一桶冰水從頭淋下,整個人也清醒過來。 其實張霈剛才的情況非常不正常,幾乎已經到了萬分危機的時候了,沒有意識到心魔正在侵蝕自己的身體,若非蕭影處子鮮血的刺激,他可能將倫入魔道,萬劫不復。 張霈並不是一個暴虐的人,看著身下美人兒臉上的淚水,他不禁心中慚愧。 雖然蕭影是處女的事實並不能改變張霈想要得到她身體的決定,但是他若事先知道了,肯定不會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對待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初夜原本應該是溫馨而甜蜜的,處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並不是男人能夠想像的,如果男人只顧自已而不顧女人,粗暴性交,不僅會給對方肉體上帶來痛苦,還會給精神上蒙添陰影。 為了減輕蕭影的疼痛,張霈伏下身體,伸出雙手不斷揉捏她高聳的玉乳,輕輕添干她臉頰的淚水,柔聲說道:「我會好好疼你的,一會兒就好了。」 蕭影體內春情勃發,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沒,沒過多久就難耐的呻吟起來。 張霈見她緊蹙的眉頭已經舒發,知道他已經適應了,便發力運動起來,加速為她帶來快美的高潮,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五章 房中旖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1 本章字數:4523 當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漸漸平復下來。 張霈身體一顫,身下早已昏厥過去的蕭影一聲輕吟,迎來了人生第三次高潮。 激情之後,春風三度玉門關的張霈終於鳴金收兵。 看著與自己保持著最親密姿勢的蕭影,張霈眼中神色變幻莫定,緩緩退出懷中佳人的身體,伸手輕輕愛撫她紅腫的,那鮮紅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嬌艷誘人。 張霈翻身下榻,慢動作極輕,幾乎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當他準備穿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物早已變成一團碎布,環視四周,這間屋子明顯是女子閨房,當然不用指望這裡會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陣,狼籍滿屋,此時張霈也隱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沒有深究,張霈瞥了一眼臥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蕭影粉嫩的俏臉上還遍佈著極度歡愉後未退的暈霞,一股征服的感覺猶然而生。 輕輕拉過一床錦被覆在蕭影嬌柔雪白的胴體上,張霈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大咧咧的走出房間,相信其他臥居裡應該有合適他的衣物。 屋外,天邊。 看著即將沉落地平線的太陽正努力釋放著最後的餘熱,天邊的雲霞被鍍上一層夢幻的神彩,張霈心中倏然升起一股異樣感覺,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進了。 難道每次和女人做愛之後,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張霈此時終於意識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還有左詩歡好後,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龍活虎的樣子。 張霈的身體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與女性交歡的過程中都能從對方體內吸收陰氣壯大自己的內息,而最後精關大開的時候,又將凝煉後的精氣返回對方體內,使雙方在性愛的歡愉中內功同時得到提升。 蕭影是處子之身,處女陰精更是張霈夢寐以求之物,對他幫助極大。 上古時期,黃帝,御女三千,白日飛昇。 張霈吸收的那條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風化龍的洪荒異種,若是他也能倣傚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飛昇不敢保證,但是破碎虛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現在張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又為後世之人,開創了一條破碎虛空的「捷徑」,當然前提是對方有勇氣冒著揮刀自宮的危險以「小弟弟」飼蛇。 不一會兒,穿戴整齊的張霈去而復返,手裡還端著一盆清水。 張霈將盆子輕輕放在木桌上,走到床邊,看著蕭影絕色的俏顏,思緒萬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這人間尤物的身體,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霈暗下決定,怎麼說自己也是蕭影的第一個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輕賤於她。 蕭影其實早已醒了,本來張霈侮辱了她的清白,她應該恨他才對,可是在她心中卻沒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織著喜、怒、哀、樂、愁、苦、悲,等各種複雜情緒混合而成的迷惑。 「蕭姑娘,我這樣對你,你怪我嗎?」張霈見蕭影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知她已經醒了,便試著柔聲喚她。 逃避並不能解決事情,張霈不喜歡逃避,但是蕭影微微睜開的眼睛在聽了他的話以後,又倏緊閉起來,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蕭影閉口不言,似不願回答張霈的話。 張霈無奈,既不能發脾氣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連稍微表示不滿的神情都沒有表露,畢竟蕭影是個女兒家,而自己卻奪了對方珍若生命的紅丸。 萬事開頭難,張霈自我安慰,然後又繼續輕輕喚道:「蕭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還是……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雖然仍帶著人皮面具,但是張霈的性情已經完全恢復了,否則他怎會如此和蕭影說話。 蕭姑娘,蕭姑娘……聽到這個奪了自己貞潔的男人仍然叫一個勁的叫自己蕭姑娘,蕭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煩厭情緒,芳心一怒,側轉身體背對著他。 由於蕭影動作過大,錦被輕輕滑開了一些,而且翻身動作也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混雜著艷紅的渾濁黏液順著花蕊流出,蕭影心亂如麻,心中氣苦,淚水悄然無聲的順著絕美的俏顏滑落。 嬌嫩白皙的肌膚上到處是兩人剛才在瘋狂性愛中留下的愛之痕,欲之跡。 蕭影一對飽滿的玉峰上滿是紅嫣的吻痕,稍稍移動身體,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 雖然修習的是媚功,但是蕭影二十年來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沒想到貞操最後還是壞在張霈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樣呢? 蕭影糊塗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殺了他,這樣並不能挽回已經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沒有這個實力;恨他,自己似乎並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卻是希望他不要始亂終棄,能對自己好一些。 而且……剛才那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好感覺,好舒服……好充實……,那靈慾結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麗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處,蕭影梨花帶雨的嬌顏倏然一紅,不禁輕輕扭動著靈蛇般妖媚的纖腰,傳來的不在是劇痛,而是一絲快意。 身體的異樣感覺使蕭影俏臉緋紅,心中一個聲音誘惑著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懷抱。 難道自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蕭影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剛才在張霈身下,承受著他無盡的衝擊,那種滿足感卻使她為自己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由於剛才蕭影扭動腰身的動作,原來只滑開一小部分的錦被順著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開,落在地上,剎時春光大洩,艷色無邊,雪白赤裸的胴體再次映入張霈眼中。 蕭影驚羞之下轉身欲將錦被拾起,但是迎上張霈火辣辣的目光,她卻在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後,趕忙背過身去,將光潔如玉的粉背向著他,嬌嫩的肌膚泛起瑰麗的紅霞。 房間裡的氣氛怪怪的,張霈注意到蕭影連耳朵,玉頸都紅透了,而她的動作也像是情侶間在鬧彆扭一樣,為了報復男友而堵氣撒嬌。 張霈暗忖說到哄女孩子,老子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麼說也是蕭影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亂終棄,玩過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古代人幾乎是沒有初戀的,因為在古代,女子拋頭露面的機會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閣之前是在自己的閨房內,學習琴棋書畫,織補刺繡之類的針線活;生在貧苦的家庭,女兒可能隨著父母做些活計,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浪漫情調的女子無不是極具反叛意識之人,這種人在古代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所以張霈很有把握征服蕭影,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徹底征服她。 蕭影的身姿實在是太完美了,高聳豐滿的酥胸因側臥而壓迫著,雖然她此時背對著張霈,但是由於她的乳房實在太豐滿,所以就算從背後望去,張霈也能看見部分鼓脹的玉乳。 用清水將一張雪白的毛巾潤濕,張霈慢慢走到床榻邊,輕輕坐了下來,將毛巾在蕭影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著,同時輕言細語道:「囡囡。」 蕭影忽地睜開眼睛,心中驚詫莫名,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乳名?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為何他會知道? 雖然蕭影極力掩飾,但是她輕輕抽動的肩膀已經告訴了張霈自己的話已經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囡囡這名字是剛才他們歡好時,蕭影在高潮時自己呼出的,當她不堪張霈征伐時,也不住的嚷著「囡囡不行了」之類話,張霈當然知道她過了及笄之年(16歲)以後,就沒人再喚的乳名。 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繼續在蕭影那比絲綢錦緞還要柔滑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擦撫著,張霈語氣嚴肅說道:「囡囡,你是第一個將清白身子交給我的女子,我張霈發誓今生絕不負你。大老婆,若我有違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轟……」 小老婆有了,現在大老婆也快有了,張霈雖然嘴裡在甜言蜜語,可是腦袋裡卻想著以後將這大小老婆一起擺上床,艷色無邊,春意濃濃的光景。 聞言,蕭影突然轉過身來,嫵媚中透著嗔怒,嬌斥道:「原來你叫張霈,為什麼騙我說叫什麼吾……」 由於她轉身的動作過大,那對飽滿豐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彈跳著,看的張霈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見張霈神色有異,蕭影猛的想起自己此時正一絲不掛,她尖叫著用手掩住自己的豐滿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麼看……你還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還叫男人嗎?張霈閃電般伸手在蕭影翹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軟和彈性使他心中一蕩。 蕭影一隻玉臂遮住酥胸,但是連張霈也不能一手掌握的豐滿她又怎麼遮擋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洩的春光,那條深深的乳溝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嬌柔的,身體弓起,纖細柔美的柳腰下,那圓挺的香臀更加豐碩,撅出一個無比誘人的弧形,彷彿一隻剝了殼的水煮白蝦。 張霈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剛才說吾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張霈偷襲得手的蕭影趕緊將身體縮了縮,強忍心中羞意,沒有被他矇混過去,「我不管,總之你騙我就是不對,大騙子……」 「這……這其實是有原因的。」張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繼續胡扯道:「這不是為夫有先見之名麼?」 聽了張霈的話,蕭影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話弄糊塗了,明明是他騙了自己,怎麼又變成他有先見之明了。 看著蕭影一副迷糊不解的可愛模樣,張霈飛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臉得意的說道:「為夫昨日夜觀天向,發現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於是掐指一算,發現今日會遇見與我緣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無賴……」蕭影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不過旋又被他搞怪的語言逗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蕭影身體慵懶無力,雙眼春意昂然,經過張霈不懈的開墾,那絕色的容顏煥發出令人目絢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與成熟少婦的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蕭影突破了一直以來媚術的瓶頸,達到「內媚」的境界。 張霈雖然不被她媚術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搖,他一臉正色道:「囡囡,你的媚術真是厲害,不過以後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個人。」 蕭影原本以為被張霈破了身之後,自己的媚術今生已經無望再進一步,沒有想到一昔溫存,自己停滯了三年的瓶頸就這麼輕鬆突破了。 但是當蕭影看見張霈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身體猛瞧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管怎麼遮擋,眼前可惡男人的眼睛卻總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沒有半分遮掩之物,蕭影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那嬌嫩的下身彷彿感應到了對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傳出一陣酥軟麻癢的感覺。 張霈邪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張霈的大老婆了,趕快叫聲老公來聽聽。」 蕭影見張霈再次調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著寸縷,連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來了。 張霈憐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錦被輕輕為蕭影蓋上,將那峰巒疊嶂,深谷幽壑盡數掩住。 蕭影看著張霈溫柔的將錦被蓋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無限,她的心整個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填滿,柔唇微分,嬌聲道:「謝謝,老……老公。」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六章 誘人尤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3 本章字數:4822 蕭雅蘭一開口,便等於默認了張霈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兒已經上鉤了。 張霈立時感到人生無比美好,空氣無比清新,他戲謔調笑道:「囡囡,我剛才聽見有人叫我什麼?你聽見了嗎?」 「你欺負我,人家不理你了。」蕭雅蘭將腦袋縮在錦被裡,不過旋又探了出來,偎入張霈懷中,芳心甜蜜。 張霈現在的模樣其實並不英俊,甚至連英俊的邊都挨不上,但是籮卜白菜,各有所愛,女人的心思誰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這個,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神雕大俠楊過了,其風流之韻事,戰績之可佳簡直是後世之楷模。 年輕時候的楊過眾風流不羈,英俊瀟灑,古靈精怪,武藝高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著淡淡的邪氣,懷著這樣的本錢行走江湖,禍害美女那是沒得說的,但是他後來被郭芙斬斷了一隻手臂以後,魅力不減反增,竟然連郭襄這種小妹妹也為他茶飯不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維納斯似的殘缺美。 張霈此時雖然在模樣上差了楊過十萬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氣卻是濃烈的讓人無法自拔。 蕭雅蘭依在張霈身上,如玉的藕臂纏在他項間,臉上一副滿足神色,不過她的眉頭卻不時會微微蹙起,火熱濕潤的神秘花園摩擦中扯出陣陣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卻壞在你這個大無賴手中。」臻首輕輕在張霈胸膛上挪動了一下,蕭雅蘭撒嬌道:「你這大壞蛋居然還那麼狂野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張霈愛憐的在蕭雅蘭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像剛才叫的最大聲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還說,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蕩的女人。」見蕭雅蘭幾乎又被自己弄哭了,張霈憐意大起,輕聲道:「囡囡,剛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蕭雅蘭春心蕩漾,慾火狂燒是因為張霈逼入她體內的春毒在作祟,並非她本意,張霈當然不會因此輕賤於她,一個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麼會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為春毒的作用,蕭雅蘭這初為人婦的小美人才真正體會到了人間最美妙的一刻,否則就一般來說,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絕對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滿足罷了。 張霈伸手攬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覺,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練過《九陰真經》?」 蕭雅蘭見張霈神色嚴肅,知道他的認真的,遂收起笑容,輕聲道:「奴只練過《九陰真經》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這功夫也是首領傳授,奴並未見過《九陰真經》的真本。」 奴?這到是個新鮮的稱呼。 奴婢是指喪失自由被人無償役使的人。男為奴,女為婢。奴婢是社會最低的一層,和牲口一樣,供買賣和賞賜,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長與奴婢之間有嚴格的主僕名分,其主僕關係不僅是終身,而且延及子孫。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霈當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卻感到當蕭雅蘭稱奴更顯親暱,也表示她對自己的絕對服從。 張霈對於《九陰真經》只知曉一個大概,至於裡面的武學卻知之甚少,但是蕭雅蘭察其顏觀其色,不用他開口,便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為武林上乘輕功,集身法、步法、罡氣於一體。可平地拔起數丈,亦可平空飛掠,身體周圍有一層自然罡氣,可攻擊外敵。練之上乘可幻化出九個身影,於佛門無上神功「蓮台九現」有相同的功效。」 張霈對自己的身法卻是相當自信,即使是內外功練到人體的極限,也不可能達到「電」的速度,要知道電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個檔次上。 四大奇書這種好東西張霈當然是不捨得與別人分享的,這別人當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時張霈興去了利用《九陰真經》培養一批護衛的打算,這將是屬於他的第一支武裝力量,一支從來沒有在歷史上出現過的恐怖力量。 這計劃是很好,但是現在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東溟派,張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秘營首領到底是什麼人?」 蕭雅蘭扭了扭身子,讓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張霈懷中,乖巧道:「秘營首領是公認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經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沒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現在已經沒人敢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了。這個人身份神秘,不過有傳言說他是皇族出身,但是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裡,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認定就算你趕也趕不走,現在的蕭雅蘭彷彿是張霈的附屬品一般,不但是問什麼答什麼,連張霈沒有問的,她也主動交代,典型的坦白從寬。 蕭雅蘭聞著張霈身上強烈的男兒氣息,心中掙扎著似乎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一旦說了,她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思前想後,蕭雅蘭還是決定不再隱瞞,反正她也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為何不將希望放在眼前這個奪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蕭雅蘭拋開一切,低聲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營也是為了接近尚野,從他那裡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張霈微微一愕,蕭雅蘭的話怎麼越聽越糊塗,什麼地方又冒出一個宗主來。 「不知道相……」蕭雅蘭臉上浮出羞澀的粉暈,艷唇輕啟,柔聲道:「相公有沒有聽說陰葵派?」 張霈心中一驚,蕭雅蘭怎麼會知道陰葵派,聯繫到她剛才提到的宗主,她該不會……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表情看起來有什麼異樣,張霈語氣淡然的問道:「你是陰窺派的人?」 蕭雅蘭輕輕點頭,旋又飛快搖頭,柔聲道:「其實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強說來,可以算是半個陰窺派的人。」 張霈暗忖眼前這傾國尤物竟然還是雙重間諜,他並不知道陰葵派什麼開始成立了外堂這個機構,但是既然有外堂,那麼肯定也有內堂。 既然這件事情陰葵派也牽扯在其中,那麼肯定不會善了,張霈略一沉凝,抬頭問道:「陰葵派宗主讓你接近尚野是為了取回什麼東西?」 「是一本書,不過宗主卻沒有詳談。」蕭雅蘭心中似也隱藏著無數疑惑,她同樣不解自己的任務,「宗主只說當我見到那本書的時候自然會明白,此書為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很好辯識。」 難道時代變了?張霈心中冷笑,知識就是力量可是後世才提出的偉大革命理論,陰葵派的宗主竟然會關心一本書?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實質的金光,張霈沉聲道:「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書應該是魔門至高武學典籍《天魔策》。」 蕭雅蘭驚異的看著張霈,這個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陰葵派,而且只憑自己隻言片語就推斷出這麼多東西,他到底是什麼人,他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感受到蕭雅蘭的目光,張霈眼中神光隱去,溫柔道:「囡囡,我現在的確有些事情瞞著你,但是到了適當的時機,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現在將你知道的關於陰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蕭雅蘭的身心都受到張霈陽剛氣息的衝擊,幾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平復了自己激盪的心緒,蕭雅蘭將自己所知關於陰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霈,聽的後者乍舌不已。 雖然蕭雅蘭名義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卻深得宗主的喜愛,很多辛秘也不對她隱瞞,之所以不將她轉入內堂是因為現在陰葵派內部暗流湧動,平靜下掩藏著無盡的殺機,這完全是為了保護她不受牽連。 從蕭雅蘭的敘述中,張霈得知,當年武照(武則天)登基以後,自稱「聖神皇帝」,廢唐祚於一旦,改國號為周,成為魔門之祖「天魔」蒼璩後,千百年來第一個統一魔門的人,那時的魔門可謂強極一時。 武照一手遮天,鋒芒所指,武林色變,群雄低頭,而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歲的高齡了,但她一身魔功驚天,駐顏有術,年紀看起來卻只有四十多歲。 殺一警百,武照殺的一自然是慈航靜齋了,那時眼看傳承千年的慈航靜齋就要毀在她的手中,卻在這時候引出了兩位不世的絕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兩人聯手將武照擊敗,迫她以魔門歷代祖師的名義發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對付慈航靜齋,這樣才放過了她。 不過即使是這樣,慈航靜齋也被迫遠遁深山,數百年才恢復元氣。 原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聽著蕭雅蘭娓娓道來,張霈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處變不驚,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鎮定功夫也險些失態。 張霈發現自己並非像想像中那樣盡知這個時候的諸多事件,他能確定的只有那些歷史大流而已,這可是人力無法撼動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後朱允文繼承帝位,朱棣興兵造反,四年後將自己的侄兒拉下皇座。 但是歷史的流向並不是張霈所不關心的問題,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誰當皇帝,老子將江湖十大美女一網打盡之後就找個山谷隱居起來,天天摟著大美女過著神仙般的逍遙生活,這就是張霈的想法。 張霈知道蕭雅蘭雙重間諜的身份非常有用,雖然暫時還沒想好如何利用這枚棋子,但是對於她的重要性卻是一點也不懷疑。 蕭雅蘭抬起臻首,將粉嬌如玉的俏臉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著,纖巧柔荑緊緊摟著他,膩聲道:「怎麼不說話了,奴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見張霈久久不言,蕭雅蘭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後會怎麼對待自己,心中難免忐忑。 見蕭雅蘭美眸中透著迷惘,驚慌,不安,張霈的大手無聲的滑入錦被中,在她光潔赤裸的玉背遊走,那豐腴柔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張霈一臉壞笑的說道:「娘子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嗎?」 也不知道是因為張霈作怪的大手還是他的話,蕭雅蘭俏臉頓時羞紅,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還敢說,人家剛才差點就讓你這壞傢伙折騰死了。」 見張霈臉上那壞壞的笑容中帶著無限的溫柔,蕭雅蘭芳心一顫,難耐的扭動腰身,錦被再次無聲滑落,赤裸的嬌好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心中意淫道:蕭雅蘭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這樣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來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個絕美弧線的粉背上,張霈眼中笑意更濃,低頭咬著蕭雅蘭的耳垂,輕聲道:「夫人的話是不是暗指為夫的床上功夫很厲害?」 乍聽張霈淫言穢語,蕭雅蘭輕碎了一口,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艷色無雙,成熟的風情中卻又帶著少女般誘人的羞澀。 張霈此時正與懷中美女正做著最直接的接觸,要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蕭雅蘭玲瓏浮凹的胴體緊緊纏在張霈身上,剛才由於她專注的與蕭雅蘭交談,所以並未再意但是此時他鼻中聞嗅著蕭雅蘭如蘭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著兩隻豐挺碩大的玉乳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個男人都會沸騰的,何況張霈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蕩漾的蕭雅蘭感受到張霈身體的變化,芳心一顫,對剛才將自己送進天堂的壞傢伙她可是記憶猶新。 張霈在蕭雅蘭光潔的背脊,翹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嬌軀酸軟無力,但她下身花蜜濕透的花徑深處傳來的余痛卻清楚的表明無力再「戰」的事實。 有心無力的蕭雅蘭見張霈呼吸越來越急促,急忙告饒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寶貝不用擔心,相公忍得住。」壓下心頭慾火,張霈當然知道蕭雅蘭此時的身體狀況不宜房事,但是這身體憋著可真不是個滋味。 蕭雅蘭見張霈體恤自己,心中感動,她反手按住他遊走在自己翹臀粉背的壞手,將它移到高聳的胸脯上,輕聲道:「相公,你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蕭雅蘭從小修習魔門魅術,對於男女之事知之甚詳,如此世間少有的迷人尤物說出這樣誘惑的話,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張霈還來不及說話,下身傳來的異樣刺激讓他渾身一顫,他只覺身在雲端,舒爽無比……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七章 依君做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5 本章字數:5330 耳中不斷傳來男人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哼聲,蕭雅蘭更賣力的將自己豐富的理論轉化為實踐,咬、磨、舔、允、吸,進步神速。 蕭雅蘭鼻腔裡溢出「嗚嗚」的輕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嬌嫩身子也開始前後的搖晃。 張霈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顧及什麼,雙手不住揉搓著蕭雅蘭胸前高聳的玉乳,最終將慾望全部爆發在她口中。 蕭雅蘭將張霈爆發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吞進嘴裡,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浪蕩樣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死被稱為尤物就是這個原因,張霈僅僅是看著蕭雅蘭意態慵懶,玉頰霞燒,秀髮披肩的誘人模樣,剛剛發洩過的身體幾乎又有了反應。 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無度那就不好了,酒色傷身無形,這種毒藥最是難防。 張霈強壓下慾火,翻身下榻,轉過身去,深深吸了口氣,平蕩了一下滂湃的心緒。 「讓奴服侍公子。」風情萬種地了橫了張霈一眼,蕭雅蘭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 張霈見蕭雅蘭要起來,擔心她身體有礙,於是急忙轉身想要止住她動作。 愛憐的伸手摩挲著蕭雅蘭光潔的臉頰,張霈柔聲道:「還是讓我自己來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蕭雅蘭纖手玉臂扶在張霈腰身,借力撐著身體跪坐起來,接著咬牙一聲輕吟,勉力直起身來。 蕭雅蘭美目中儘是迷醉神色,動作和風細雨,美人願意伏侍自己,張霈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張霈以前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不是沒有享受過,是根本想都沒想過,他一個待業生還能奢望什麼美女環繞的生活嗎?對美女的幻想也是張霈投身網絡,成為寫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心裡美滋滋的蕭雅蘭為張霈穿好衣服以後,發現對方一雙色咪咪的眼睛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猛瞧。 一聲嬌呼,蕭雅蘭俏臉緋紅一片,驚羞之下連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紅潮,蕭雅蘭不敵張霈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轉身,手忙腳亂的想要穿衣著褲,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麼也沒有。 張霈眼疾手快,一把將蕭雅蘭摟進懷中,伸手在她豐滿嬌嫩的雙峰恣意撫弄一番後,強行將她按回床榻,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囑她好好休息。 蕭雅蘭任他施為,美目中異彩連連,聲音溫溫柔柔道:「相公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霈略一尋思,眼中精茫爆閃,不答反問:「你可知道,這次流球王從中原請來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花營是秘營的一個獨立部門,只負責打探情報,潛入刺殺,不參與事件的策劃,所以我只知道大概,並不清楚詳細計劃。」蕭雅蘭輕輕搖了搖臻首,輕聲道:「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計劃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雖然挑了秘營的分舵,到頭來還是什麼情報也沒有打探出來,不過能夠擄獲一個絕世尤物的芳心,更何況她還是陰葵派的人,張霈已經心滿意足了。 張霈知道蕭雅蘭不會騙自己,她將自己隱秘的身份都告訴了自己,已經表明她完全傾向自己這邊了。 暗歎了一口氣,遂將這件事情放到一邊,張霈直言不違,道:「現在你還是留在花營,不要暴露與我的關係,有什麼消息你通知陳芳,她知道怎麼做的。」 蕭雅蘭何等聰明,聽張霈提到陳芳,立刻聯想到他可能是東溟派的人,或者是與東溟派有密切關係之人,難怪他這麼關心來的黑榜高手是什麼人了,原來是為了護著東溟派,只是東溟派何時出了張霈這麼一號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張霈知道蕭雅蘭對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卻並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說為夫這樣貌如何?」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蕭雅蘭見張霈眼中那抹濃重的調笑之色,故意板著臉,肅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張臉的。」 有人說長的漂亮不能當飯吃。*!這話是誰說的?長的漂亮的確不能當飯吃,但是長的醜就能當飯出了嗎?若是都不能當飯吃,相比之下還是長的漂亮比較好。 蕭雅蘭言下之意就是說張霈長的不行了,不過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是不行,還是很不行那種。 「好老婆,其實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為夫真正的樣子。」張霈聲音頓了一頓,他現在說話已經越來越喜歡賣關子,吊人胃口了。 蕭雅蘭心中並非沒有想過張霈*易容術偽裝了身份,但是她仔細觀察之下,發現他的臉部皮膚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若是被她這麼一瞧之下就識破玄機,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張霈炫耀似的說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樣子嗎?」 「不想。」儘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張霈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蕭雅蘭賭氣道:「你長的很帥嗎?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你認不出為夫的話,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張霈故意拉長聲音,一臉壞笑的說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盡愛說這些下流話。」蕭雅蘭碎了一口,紅暈襲上粉頰,美目媚的能滴出水來。 「下流!」張霈看著蕭雅蘭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笑道:「嘿嘿,不知道剛才是誰的什麼一個勁的往下流……」 「你……不准說,大壞蛋,你怎麼能這樣編排人家。」面對張霈這麼赤裸裸的污言穢語,蕭雅蘭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贖罪,是我說錯了。」張霈急忙請罪,但是語氣中卻半點歉意也欠奉。 蕭雅蘭氣呼呼的說道:「說!你哪裡錯了?」 張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笑瞇瞇的望著蕭雅蘭,故作疑惑道:「對啊!我哪裡錯了。」 「你……」說到鬥嘴蕭雅蘭又怎麼是張霈的對手,立時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了!」張霈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剛才我說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這屁屁卻一點也不小啊!」 說完,張霈閃電般伸手在蕭雅蘭曲線撩人的肥碩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蕭雅蘭一聲嬌呼,她是真的抵不住張霈的淫詞浪調了,羞的將臻首再次掩進錦被,不敢看他。 張霈不在打擾她,轉身離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當銀月高懸的時候,張霈才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吃了一頓旖旎溫馨的「晚餐」。 兩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後,一席白衣武士服的張霈才摟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邁出大門,張霈壓低嗓子,用只有蕭雅蘭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好老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走?」 「出城以後,東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處險林裡埋伏著花營的人。」蕭雅蘭輕聲答道:「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每當我落腳到一個地方,都會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沒有即使聯繫,她們就知道我出事了,在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也可以設法將敵人引到埋伏圈裡去。」 花營當然是美女如雲的地方,花營出來的人肯定也是美女,張霈想當然的這樣認為,畢竟有時候長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強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將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張霈一臉的壞笑,腦袋裡轉悠著「齷齪」的念頭。 蕭雅蘭纖細的柔夷尋著張霈虎腰處某個柔軟的部位,狠狠的蹂躪著,同時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溫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們,這次我帶出來的雖然只是些花奴,但是這些人可都是我親自訓練出來的。」 女人怎麼都愛這招,張霈暗忖看來要趕緊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才行。 「連你我都擺平了,這些丫頭片子更是不在話下?」張霈霸氣衝霄,擺出彷彿天下第一高手的派頭,傲然道:「少爺我神槍霸王,豈會怕她們?」 「你不是用刀的嗎?」蕭雅蘭滿臉疑惑,眼中冒著小星星,語氣中充滿崇拜,急聲道:「你的刀法真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這樣變化莫測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厲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張霈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極端神秘小心的說道:「其實我最擅長的槍法。」 張霈槍法的確不差,cS中沙漠之鷹爆頭率超過百分之七十,一槍在手,匪警低頭。 「槍法?」如此天馬行空,全無破綻可尋的刀法竟然還是他最擅長的,蕭雅蘭越來越發覺張霈的深不可測了,她激動道:「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張霈反問道:「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 「見識過了。」蕭雅蘭一愕,沒有明白他意思。 張霈肯定的點點頭,堅定道:「剛才在床上,我不是槍槍殺的你死去活來嗎?」 「大色狼,你怎麼講這麼下流的話?」蕭雅蘭差點沒讓張霈的話氣暈過去。 女人真是沒一句真話,儘管心裡歡喜的要死,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嘴裡明明讓你不要說輕薄話,動手動腳,但是一旦男人變成正人君子,規規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風情。 「囡囡,你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裡推啊!」張霈攬著蕭雅蘭柳腰的大手一緊,將她圈入自己懷中,輕笑道:「嘿嘿,就讓我們夫妻二人好好演出雙簧。」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埋伏著花營殺手的樹林,此地四下無人,只有夜空中一輪彎月映著繁星點點。 月黑風高殺人夜。 蕭雅蘭粉臉煞白,血色全無,腳步闌珊,身子軟軟的*在張霈身上,被他半扶半抱著。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張霈心如平湖,方圓數十丈範圍內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個若有若無呼吸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傳來, 張霈悄然與蕭雅蘭對視一眼,接著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讓我們好好親熱一下。」 蕭雅蘭面無血色,臉上表情冷漠,看著一臉淫邪的張霈,冷冷道:「你這個該死的淫賊,有本事就殺了我。」 話完,勉力推開張霈,但是腳步卻一個踉蹌,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張霈不以為意,十足流氓模樣,道:「我就是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蕭雅蘭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張霈一眼,纖細的手臂倏然在腰間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劃出詭秘的軌跡,朝張霈眉心刺去。 張霈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風,刀出如電。 井中月瞬間破開漫天耀眼劍光,直接劈砍在蕭雅蘭軟劍上,迸出電火弧光,軟劍毫不著力,彎如殘月,將張霈強大的力道洩去大半。 張霈這一刀連內力都沒有用,完全是肉體肌肉的爆發力,但是蕭雅蘭在洩去大半勁道後仍然朝後接連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沒有出手的意思,張霈知道這些人仍然在等適當的出手機會,自己已經盡量露出身上的破綻了,可是對方似乎視而不見。 張霈所謂的破綻,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死門,這可是練武之人對敵時拚命守護防禦的部位,哪裡有像他這樣完全不在意,不當一回事的,他奇怪的舉動怎麼看怎麼像誘敵的手段。再說連花營總管都不是對手,她們更是不敢貿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敗的張霈再次揮動井中月朝蕭雅蘭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勢大力沉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蕭雅蘭臉色蒼白,但是握劍的手卻越來越穩,滔滔如潮般輕靈的劍浪不斷向張霈週身各處穴道襲去。 「鏗!」刀劍交擊,沉重的刀鋒將軟劍盪開,蕭雅蘭驚愕的看著井中月後發先至,剎那間抵在她光潔白皙的頸項上。 張霈知道蕭雅蘭處子初破,擔心她傷勢有礙,遂決定換個方法逼對方出手。 夜風溫柔如水,輕輕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蕭雅蘭眼神冰冷,不過美目深處那抹濃的化不開的愛意卻逃不過張霈的眼睛,由於她背對樹林,所以兩人眉來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見。 蕭雅蘭高傲的揚起白潔的玉頸,高聳的胸脯向前挺起,狠聲道:「無恥的淫賊,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檔,夫唱婦隨,蕭雅蘭的話是說給埋伏在附近的人聽的。 既然張霈是*迷藥戰勝擒住蕭雅蘭的,那武功想來也有限的緊,眾花奴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刃。 張霈伸手點中蕭雅蘭穴道,然後瀟灑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確是*迷藥放翻了你們,但是這可不是一般的迷藥,這是我師門煉製的天下第一迷藥——悲酥清風。」 死了這麼多人,還陪上了一個秘營客卿,蕭雅蘭回去可能會有人前來盤查,為了幫她避禍脫罪,張霈立刻將莫須有的迷藥提升到天下第一的高度,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連陳長老這種高手都死在他手中,至於「悲酥清風」這名字倒版自哪裡,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 穴道受制,蕭雅蘭渾身動彈不得,只能大聲悲呼道:「淫賊,你辱我清白,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霈淫邪道:「小美人,我的確是個淫賊,現在我就準備淫你了。」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身體,蕭雅蘭平日就是這樣教導手下花奴的,所以她們仍然在等。 她們受的訓練包括在男人高潮時無聲的殺死對方,現在蕭雅蘭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所以她們也未急著出手。 這些冷血的殺手在等一個可以殺死張霈的機會,在他忍不住侵犯蕭雅蘭身體的時候。 「嘶啦」一聲錦裂帛碎的聲音響起,張霈一把撕開蕭雅蘭的衣服,錦綢裙衫立時化成飛絮,無聲飄落。 蕭雅蘭豐挺飽滿的的高聳玉峰驀然彈了出來,更顯盈盈纖腰不堪一握,碩大挺翹的肥美臀部,渾圓修長的美腿,構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八章 色誘之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7 本章字數:4650 肌膚雪白柔膩,光潔而富有彈力,高聳挺秀的玉乳被夜風一襲,微顫顫的輕晃鼓脹,乳浪翻湧,銷魂奪魄,加上乳首那畫龍點睛般兩點嬌艷嫣紅,更使人血脈賁張,心癢難耐。 張霈伸出修長白皙似女子般柔滑的手指,輕輕撫摩著蕭雅蘭彈性絕佳的嬌嫩肌膚,感受著那令人深深沉迷的美妙的感覺。 井中月心法讓張霈對四周花營殺手的一舉一動瞭然於胸,她們的呼吸更加輕緩,心跳脈搏越來越弱,握劍的手因為緊張而微顫,這已經是出手在即的表現了。 不知道是因為風冷夜涼,還是因為張霈作怪的壞手,蕭雅蘭的光滑細膩的肌膚泛起大片誘人的嫣紅,彷彿鍍上了一層汪瀲亮色,艷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搖,魂飛魄散。 不管什麼時候,習什麼地點,蕭雅蘭這絕色尤物都是那麼艷麗無方,令人食指大動。 蕭雅蘭微微紅腫的秀目透著屈辱與憤怒,張霈暗忖這小妮子不去演電影實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俠片,奧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沒有任何懸念,肯定強過《臥虎藏龍》中章紫儀百倍,連自己這個知道內情的人都險些被她的演技騙了,何況是其他人。 心中想著那些有的沒的,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張霈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這句古詩張霈不知道是從哪裡看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實實在在「立」起來了。 蕭雅蘭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來,如雲似絲的秀髮,隨風微拂,輕靈得如同有生命般,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美態盡顯。 眼看對方仍然不出手,張霈卻險些忍不住了,但是現在又不能真個銷魂,他心裡後悔死了,看來以後這「色誘之術」還是少施為妙。 不然敵人沒有引出來,自己卻已經承受不住了,張霈雙目微微泛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就算是過過手隱也好,總好過看著難受。 一把將蕭雅蘭修長,窈窕,柔膩的嬌軀抱入懷中,張霈用自己寬闊厚實的胸膛將她兩隻豐滿碩大的玉乳,肆意壓揉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一串晶瑩淚珠順著的蕭雅蘭絕美的臉頰無聲滴落,楚楚無依,真是我見猶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要起惻隱之心。 女人天生是戲子,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也沒錯,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調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這番話絕對不是沒有根據的,而且這個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頭。 「小美人,你哭什麼?」大手繼續揉搓著蕭雅蘭堅挺的酥胸,張霈戲謔道:「這裡明明已經很興奮了,漫說酥凝,休誇菽發,玉潤珠圓比更饒,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玉乳。」 千百年來,女人習慣於聽到男人的讚美,而男人也樂此不疲。 一個女人,即使並不漂亮,男人也會虛偽的、言不由心的、隨口而蕩的、別有用心的拋出讚美:「你真漂亮。」畢竟稱讚女人對於男人來多既不用花錢,又不會少塊肉,何樂而不為。 男人在讚美女人時,其實,絕大多數並不是發自內心深處,真的是為女人的美所打動而去讚美的,更多的是帶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去讚美女人的。 這個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這個女人,說通俗一點,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見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諛奉承、曲意讚美,這些能夠讓男人們聽了渾身起滿雞皮疙瘩,肉麻得簡直無法形容,到了不忍卒聽的地步的言詞和動作,在女人看來,卻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線。 張霈讚美蕭雅蘭更多的是調情,淡然不能否認的是她的確是一個連骨子裡都透著妖媚的尤物。 蕭雅蘭見自己心儀之人讚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飛快的斂了斂眼簾,臉上風騷入骨的表情與臉頰上晶瑩惕透的淚痕形成強烈的反差,這戲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殺機四伏,草不動,蟲不鳴,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覺到這裡的異相,但正是因為這樣,對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張霈不顧一切的低頭吻住了蕭雅蘭呵氣如蘭的檀口,霸道的將舌頭突入她口中,同時雙手在她高聳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無邊。 身體的反應可沒法騙人,張霈清晰的感受到蕭雅蘭火熱嬌軀對自己的依戀與渴望,好在這些事情外人並不知曉,就算被人發現看出不妥,也可以用「這是為了讓張霈放鬆警惕」為理由堂塞過去,這個說法絕對沒有任何破綻。 張霈緊緊含著蕭雅蘭濕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強允、猛吸、翻捲、輕咬,纏綿交織在一起,此時哪裡還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殺手。 當然這也是張霈藝高人膽大,他相信對方不可能傷到他,否則就算再是色中惡鬼,在如此群敵環視的情況下,相信也是沒有心情幹這檔子事的。 張霈原本在蕭雅蘭高聳肉丘肆虐的小手順著她柔滑細膩的肌膚,從乳峰滑落撫上她高高聳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著細嫩的美肉。 蕭雅蘭靈蛇般柔軟的身軀在張霈懷中微微蠕顫,張霈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心中慾火不能抑制的爆發出來…… 月,孤懸。 夜,無風。 林,靜謐。 張霈心中卻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危機,突然,犀利的破空聲劃破寂靜的夜空,鳥飛獸散。 空中亮起十點寒茫,十柄長劍分別從三個方向張霈殺來,配合極有默契。 雷霆一擊,張霈若是被刺中,估計立時將變成一個漏水的篩子,死得涼透透的。 感謝上帝!張霈心中激動。 感謝上帝他母親!張霈心中激動無以復加。 張霈心中暗道:「謝天謝地,終於等到你們出手了,你們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時間,方位都把握極好,完全是一擊必殺之勢,即使一擊不中,目標也會手忙腳亂,難擋她們接下來的攻擊。 原本一切都計劃的很好,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張霈,雖然目的是讓她們將蕭雅蘭救回去,但是張霈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開幾個洞吧! 張霈心憂蕭雅蘭被對方誤傷,他左臂一攬將蕭雅蘭溫軟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身體倏然錯開一步。 當然張霈這個心繫佳人的動作在對方眼中卻變成了脅持,沒看見蕭雅蘭臉上一副咬牙切齒,好像要吃人的樣子嗎? 空中響起張霈一聲大喝,他運起三層真氣,井中月「錚」的一聲轟然出鞘。 張霈戰意凌厲,但是井中月卻似乎明白主人心意,並沒有發出耀眼的黃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來袑騑陷部A毫不起眼。 井中月彷彿是張霈身體的延伸,「叮叮噹噹」金屬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十柄長劍被井中月狂風掃落葉般將盪開。 雖然演戲但是也不能丟下蕭雅蘭就跑,怎麼著也要將就著應付幾招,這技術性工作還真是謀殺了張霈不少腦細胞。 一刀破開對方殺招,張霈這才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殺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雖然她們都用面紗蒙住了臉,但是張霈如今功力大進,區區面紗哪裡擋得住他窺視的目光,這些女子無論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 眾花奴顯然沒有想到張霈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那份淡淡威勢,使她們未戰氣勢便弱了三分。 張霈端立不動,神色凝重,額頭隱見汗水,被花奴圍困在中間,眼神閃爍不定,似欲突破封鎖。 此時,一名花奴開口道:「放開蕭總管,饒你不死。」 這些花奴雖然武功不錯,容貌不錯,身材不錯,聲音聽起來也不錯,但是腦袋似乎不怎麼好使。 她這一開口不是擺明了告訴張霈,在他手上的人質身份不一般,是個可以與她們講條件的籌碼嗎? 「好啊!」張霈不露心中想答,順著對方意思慢悠悠的說道:「嘿嘿,不過你們先把衣服脫了。」 「這有何難?」對方嬌聲笑道:「公子正是我們姐妹喜歡的類型呢!」 另一個女子媚笑道:「這位公子,我看這樣好了,讓我們眾姐妹一起侍侯你?」 張霈傻眼了,這些花奴正是*美色殺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對她們根本沒有多大關礙,陷入被動的只能是他這個男人。 此時先前開口說話的女子已經摘下面紗,拉開腰間錦帶,還真是說做就做,豪放得讓人害怕。 快就一個字,張霈還來不及說話,一瞬間,十個赤條條的女子就這麼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張霈從來不知道女人脫衣服可以脫的這麼快的,原本緊張的氣憤蕩然無存,但是看她們春意昂然的眼睛深處卻透著濃濃殺機。 張霈喉間微澀,但是眼中卻是清明如水,心中暗歎,張霈不禁想到自己還真是作繭自縛,面對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叫他怎麼下得了手。 這些花奴對張霈產生的誘惑雖然有限得緊,但他懷中那位艷絕人寰的世間尤物可就另當別論了。 蕭雅蘭浮凹有致的豐腴嬌軀完全*在張霈懷中,豐滿飽滿的雙峰緊緊壓在他堅實的胸膛。 兩人柔軟光潔的小腹完全貼合在一起,親密無間,不分彼此。 蕭雅蘭身上幽幽的清雅體香飄入張霈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馬起來。 便是這一分神,「殺!」一聲嬌叱,十柄長劍狂風暴雨般不斷往張霈身上招呼。 身體和精神彷彿完全脫離開來,精神默默感受著蕭雅蘭赤裸嬌軀帶給自己的銷魂感覺,身體卻自動施展武功,禦敵與國門之外。 張霈手中刀井中月揮動間,守的密不透風,潑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艷火辣,久攻不下卻也不見她們現出任何焦急神色,彷彿打定主意要和張霈這麼耗下去。 張霈刀勢無法盡展,每每使到關鍵時候,他就收招變式,這種極度不諧調的感覺使他難過的想要吐血。 但是這也怪不得張霈,若他不時刻收力變招,不出三招,這十個嬌滴滴的大閨女就將香消玉隕,化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過蕭雅蘭卻也所言非虛,這些女子的身手的確不壞,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圍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強許多。 正尋思間,三柄長劍毒蛇般分別從三個刁鑽的角度刺向張霈,劍走偏鋒,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風嘯聲。 眼看長劍及體,張霈臉上露出驚容,眼中驚懼不定,沉聲道:「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 張霈猛吼一聲,井中月倏然斬出,空中黃茫大盛,仿若天外飛來。 「叮!叮!叮!」三聲清脆悅耳的聲響過後,三柄長劍盡數斷成兩截,手中握著只剩小半截的長劍,三名花奴臉色蒼白,眼中儘是懼色。 張霈佇刀而立,氣喘吁吁,似因這招消耗了大量體力,恰在此時,另外七名花奴殺至,再次將他纏住。 突然,張霈心中一凜,只聽見身後響起尖銳的嘶聲。 「著!」張霈猛一踏足,身體騰空而起,一刀橫空,擊飛身後密集的黑色細針。 機會來了,張霈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緩,抱著蕭雅蘭的左臂被一根黑針刺中。 「可惡。」張霈大吼一聲,瞬間使了個巧勁將蕭雅蘭的身體向對方推去。 不過這十個光溜溜的臭娘們,哪裡來的暗器? 張霈身體向下墜落,凌空轉身,只見那三名手中握著短劍的花奴原本高高盤起的頭髮已經散開,原來暗器藏在長髮中。 張霈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狀若瘋虎,身體向著偷襲自己的三女衝去。 「啊!啊!啊!」三聲慘哼,張霈井中月黃茫暴閃,偷襲張霈的三女只覺整個身體涼嗖嗖的,彷彿浸泡在冰水中,動彈不得。 風掠過,樹微搖。 三名花奴一頭青絲隨風而逝,只餘一頭俏麗的短髮。 耳中再次傳來暗器破空襲至的聲音,張霈大喝道:「少爺不陪你們玩了。」 語閉,快速移動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為一個融入黑夜的黑點。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貴婦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9 本章字數:5402 冷月無聲,皎潔的月光穿林透木,如無數光雨漫天灑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顯靜謐。 而此時張霈正施展絕世輕功奔竄在林道古木間,他此時已經取下帶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恢復了自己英俊的樣貌。 張霈速度極快,彈躍奔跳,乾淨利落,目的地則是他在奇界島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張霈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提縱間身體輕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螢光中,朦朧得如同霧裡看花,不顯真容,彷彿一個遊走於夜間的精靈。 奇界島,東溟山過莊。 山莊大門外那兩隻巨石雕刻的雄獅仍然威武的佇立在那裡,彷彿兩個盡職的戰士守衛著自己的領地,恆久不變。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門兩旁,自從張霈失蹤以後,東溟山莊一直保持著最嚴密的戒備,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當張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東溟山莊大門外的時候,負責把守大門的玄甲武士立刻認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見著張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後同時抱拳行禮,恭敬道:「見過公子。」 自從張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發的「殺」出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時又吩咐事情必須暗中進行,不要大肆聲張。 東溟山莊方圓十數里範圍地界都在無數東溟護衛的監視之下,但是張霈此時竟然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山莊門外,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暗哨發現他他蹤影,傳回消息。 張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閃而過,輕輕點了點頭,抬手虛扶,示意對方起來,少爺架子十足。 目送張霈昂首跨進山莊大門,八名東溟護衛眼中滿是崇敬。 在這個法紀單薄的社會裡,強者為尊,只要有實力,你說話就可以比別人大聲。 張霈已經用實力獲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現在他的名字已經整個東溟山莊流傳開來,不久之後還將傳遍整個流球。 雖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時間將張霈回來的消息告知了東溟夫人,這事情是絕對不能耽擱的,否則單婉兒怪罪下來,那是誰也吃罪不起的。 內院,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始流。 別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間仙境。 東溟夫人香閨,陳設古拙,*窗一張沉香木的書案,書案之後太師椅上鋪著錦繡墊縟的紫檀短榻,幾盆別緻的夜蘭雅菊錯落有致,點綴其間,更在這拙普中增添了生機盎然之氣。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體態嬌婉,香艷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圖,可惜無人欣賞。 眼見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內院衝去,春蘭攔住對方去路,嬌叱道:「你有何事,為何如此莽撞?」 春蘭是單婉兒心腹丫鬟,尋常下人無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來人十六七歲,僕童打扮,見春蘭問話,恭謹道:「回蘭姑娘話,公子回來了。」 乍聞張霈回來了,春蘭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喃喃的重複了幾遍。 「你說什麼?」春蘭彷彿從夢遊中回過神來,驚聲道:「可是張公子回來了。」 僕童飛快點了點頭,春蘭知道這消息必須馬上稟告夫人,別人不知道,她這貼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從張霈離開以後,單婉兒可是一點東西也沒有吃過。 春蘭不再耽擱,嬌聲道:「你速去稟告夫人。」 其實這事本該由她親自前去轉告,但是春蘭這小妮子春心已動,腦中滿是張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將這個好消息稟告單婉兒之人肯定會得到重賞,她也無意與下人爭賞。 春蘭埋頭急走,狠不得施展輕功飛馳前行,當然這明顯不合規矩,東溟派御下極嚴,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見前方迎面走來一人,龍行虎步,步履堅實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間傲氣迫人,不是張霈是誰? 春蘭就如一隻歸巢的青鳥嬌笑著投入張霈懷中,梨花帶雨,道:「公子,你總算是回來了。」 張霈輕輕拭去春蘭臉頰上斷鏈般晶瑩的淚珠,親切道:「傻丫頭,哭什麼?少爺我不是回來了嗎?」 躺*在張霈胸口,春蘭芳心甜蜜,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溫馨感覺。 張霈伸手在春蘭嬌嫩可愛的酥胸上輕輕搓弄著,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氣十足的胴體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轉呈歡的美妙情景,不由慾念大熾。 春蘭見張霈盯著自己不說話,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讓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臉上泛去一抹羞紅。 「爺,奴婢想死你了。」春蘭柔聲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趕快就見她吧!」 聽春蘭提及單婉兒,張霈強壓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見過姑姑以後就去尋你。」 「嗯。」春蘭輕輕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格外惹人心動。 「你好生在床上候著,不過等我來的時候,如果發現你身上還穿著衣服,嘿嘿……」張霈咬著春蘭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熱氣,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張霈說完便鬆送放開了彷彿沒了魂似的春蘭,獨自向後院走去。 驚聞張霈回來的消息,單婉兒顧不得衣衫零亂,點燃黃銅宮燈,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時,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 「霈兒!」單婉兒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發顫,可見她的心情是多麼不平靜。 高高在上的東溟夫人給人的感覺總是平靜婉約,波瀾不驚,彷彿一切掌握,無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張霈隔著雕花楠木的房門,輕聲道:「我可以進來嗎?」 「你快進來。」聽見張霈的聲音,單婉兒下意識的答應一聲,旋又慌亂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這後半句卻已遲了,張霈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隨著張霈一起進入房中的還有天邊皎潔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攬無疑。 單婉兒端坐在桌旁,單薄的貼身褻衣外罩著一件極其單薄的紗質清衫,冰肌玉骨若隱若現,雙峰微顫顫的高高聳起,能夠從領口處望見那道深邃的乳溝,蛇腰弱柳拂風不堪一握,整個屁股被包裹得渾圓挺翹。 在淒美月光之下單婉兒秀髮披肩,身上雖全無簪飾,但天然去雕飾,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讓人絢目神迷。 張霈看的眼睛都直了,雙目神光隱隱,眼瞳深處流轉著淡淡的白色光華,本來平緩的空氣如同起了漣漪似的顫動了一下。 如此美色當前,張霈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哪裡有空閒注意其他事物,而單婉兒被他看的心兒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沒有留意。 單婉兒微亂的衣衫雖然已經整理妥當,但是卻根本不足以抵擋張霈侵略性的目光。 見張霈傻傻的看著自己只穿著單薄睡衣的樣子不說話,單婉兒心中羞澀難當,這也是她為何阻攔張霈進屋的原因。 單婉兒俏臉微紅,終於敗在張霈直接而不加掩飾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還看?」 這能怪我嗎?張霈心中大呼冤枉,卻也只能乾笑兩聲,尷尬的低下頭去。 單婉兒姿嫵態媚,嬌不勝羞,成熟風韻中又帶著青春逼人的靈氣,他下床點燈後連鞋襪都沒有穿就這麼坐在那裡等他。 一雙赤裸的纖足從裙擺下探出,玉腿的肌膚,雪白的腳踝和玉趾的形態無一不美。 注意到張霈的目光貪婪的流連在自己的纖纖玉足上,單婉兒強自鎮定,默運素女玄心功,微頜的螓首輕輕抬起,柔聲道:「霈兒,你回來了。」 張霈此時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單婉兒剛一運功,他立時生出感應。 「姑姑,霈兒很想你。」說話時自然是要看著對方眼睛的,張霈將目光從單婉兒雪白光潔的美腿上移開,望著她的美眸,眼中儘是依戀與愛慕,看的單婉兒心亂如麻。 更令單婉兒驚訝的是,儘管她已經全力運轉玄功,但是心湖卻始終不能平復,越想越亂,心中紛亂不堪。 「這些時日,你上什麼地方去了?」單婉兒芳心微顫,美眸水霧朦朧,她不是不知道張霈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卻有一道枷鎖。 張霈當然不能老實交代自己的去向,他總不能說自己昨天跑去殺人了,還順便上了一個絕色美人,最後仗著自己雄厚的本錢,過人的天賦讓對方稱臣跨下,現在人也殺了,慾望也發洩了,所以就回來了。 「怎麼不說話?」單婉兒攏了攏披散下來的烏黑秀髮,這個簡單的動作卻意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來的時候,張霈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他不緊不慢的向單婉兒走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張霈凝視著單婉兒的眼睛,將自己如何撞破陳芳和尚毅的姦情以及自己挑了秘營分舵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她,當然其間隱去了蕭雅蘭那一段。 中國人造字是很有講究的。你看嫉妒這兩個字,咱們的老祖宗蒼頡,最初是從女人那裡得到靈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還是心病,應該是心病。妒呢,女戶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實,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級的佔有慾。她們害的病,是自己的戶和別的女人的戶。 女人對於另外的女人總是小氣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況嚴重情況不同罷了。 雖然單婉兒不肯正視自己對張霈的感情,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真要什麼都實話實說,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單婉兒靜靜的聽張霈講完後,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張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詫異,雖然他的武功已經比單婉兒厲害了,但這份修身養氣的功夫卻是遠遠不及。 「其實流球王想要對付東溟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單婉兒冷哼一聲,臉色肅然,清雅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殺氣,「這惡賊處心積慮,不毀了東溟派是不會罷手的。」 聽單婉兒這樣一說,張霈反而放下心來,既然知道和對方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相信其中厲害關係也不用自己多說什麼了。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微笑道:「原來姑姑早有安排。」 其實東溟派這種傳承了數百年的大派,若是沒有依仗,早就被人給滅了,如何能夠傳到今天,此次就算沒有張霈,流球王想要消滅東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計較,那霈兒願為帳下先鋒,將流球王等殺個一乾二淨。」勾心鬥角,出謀劃策,本非張霈所擅,現在有人代勞,他當然求之不得。 「這些事情我們名日再說。」單婉兒話音一轉,溫柔地問道:「霈兒,你吃飯了嗎?」 張霈一整天就吃了那麼一點白粥,現在聽單婉兒這麼一說,肚子立刻響應美人號召,開始抗議造反。 「啊……」張霈突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身體瑟瑟。 「霈兒,你怎麼了?」單婉兒玉容解凍,聲音焦急的問道:「剛才還好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姑姑,救我……」張霈狡黠的眨著眼睛,壞道道:「我快餓死了。」 單婉兒嗔怒道:「哼!你再這樣戲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剛剛說後,單婉兒便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問題,這哪裡是責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賭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單婉兒逃般離開了房間,耳邊只留下張霈久久不散的笑聲。 不多時,單婉兒端著四碟精緻的小菜回到房間,能夠讓東溟夫人親自下廚房的,除了單疏影外就只有張大少一人了。 席間,單婉兒不時為張霈夾菜添飯,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時的動作哪裡像什麼師傅,簡直就是一個慇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張霈狼吞虎嚥的吞嚥著,單婉兒則俏皮地用手撐著下頜,睜著靈動的美眸靜靜的望著他,彷彿只要看著他就能獲得心底的滿足。 最難消受美人恩,張霈還能說什麼呢,只得敞開懷抱,將碗中飯菜全部投進那無底洞中。 終於消滅了所有的敵人,張霈愜意的打一個嗝,這毫無禮數的動作單婉兒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單婉兒拿起一席紗巾輕輕為張霈抹擦滿是油膩的嘴,香膩柔軟的貼身紗巾帶彷彿還第帶著主人的體香溫度,張霈如身飄雲端,不知人間幾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張霈看著婉約娉婷的單婉兒,忽然伸手抓住她纖細的小手,順勢將她摟入懷中。 「啊!」面對張霈這突如其來動作,單婉兒嬌呼一聲,不過卻沒有掙扎,默許般將臻首*在他的肩上。 被張霈緊緊地抱在懷中,聞著他身上陣陣男兒氣息,單婉兒潔白的皓齒輕咬香唇,秀眸微閉,寂靜無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默默擁抱著對方,都不願意打破這寧靜的一刻。 半晌後,單婉兒悄悄睜開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臉頰上已是霞燒如火,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嫵媚:「霈兒,放開姑姑好嗎?」 張霈雙手向著單婉兒高聳的酥胸襲去,直接用行動拒絕了她的話。 單婉兒全身嬌弱無力,聲音顫抖的說道:「不……不要這樣,霈兒你……你不能……我們不可以,不能這樣的……」 張霈的手堅定而不容違逆的攀上單婉兒高聳的玉乳,她嬌羞的臉兒紅潤似火,胴體的溫度更是灼人。 單婉兒眉宇間蕩著千般風情,萬種柔媚,口中的拒絕更是激起張霈更強烈的侵犯她的慾望。 不能這樣,單婉兒劇烈的喘息著,她知道自己對張霈不是沒有感覺的,若是任他輕薄,自己絕對會忍不住的。 深閨寂寞,面對自己心儀的男子,這天雷一旦勾動地火,局面絕對一發不可收拾。 單婉兒感到自己神智越來越模糊,靈魂彷彿離開了身體,心搖神曳之間,張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單薄的紗衣。 張霈輕柔地揉捏著單婉兒豐滿的嬌挺,不輕不重,力道適中,不願意讓她受到半點驚嚇和傷害。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無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0 本章字數:4287 「霈兒,放開我……唔……不要這樣……」單婉兒張口欲言,張霈卻趁機吻住了她紅艷艷的小嘴,將她拒絕的話都封堵在那火熱的香唇中。 在相擁接吻的一剎那,張霈腦中最後一絲清明也煙消雲散,他的心已經完全被心底的慾念填滿。 「嗯嗯……唔唔……」雙唇不斷摩擦,呼吸越發急促,張霈緊緊的摟著單婉兒,胸膛被兩隻飽滿的巨乳壓抵著,魂為之銷,魂為之奪。 單婉兒放棄了徒勞的掙扎,主動將香舌探進張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對侵入的敵人與以回擊,兩條靈活的舌頭靈蛇般纏綿在一處,無休無止。 張霈的動作越來至越大,左手在單婉兒圓挺肥美的臀部使勁搓弄著,而右手則將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就在兩人都快忍不住的時候,單婉兒突然猶如觸電般用力一掙,飛快從張霈懷中掙脫出來。 她此時居然用上了內力,好在兩人內力源自一脈,張霈素女玄心功又練至大圓滿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沒有將她震傷。 單婉兒俏臉羞紅,眼圈微微泛紅,不敢抬頭看他,臻首低頜,半晌後才輕言細語道:「我們不能這樣,真不不能……疏影已經出關了,我已經決定將她許配給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語調淒涼,單婉兒楚楚可憐的神態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張霈再次將她摟入懷中,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再侵犯她的身體。 單婉此時心中正不斷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居然會對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產生異樣的感情。 自從丈夫死後,單婉兒便一直孤身一人,這些年除了張霈以外,他對所有男子都不假辭色,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當午夜夢迴的,她是多麼渴望能有一個溫暖的胸膛能夠讓她依*。 張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將成為疏影的丈夫,他們兩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種身份卻又使單婉兒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 單婉兒淒婉的模樣,讓張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對不起,但是霈兒控制不住自己。」 當年郭靖知道小龍女是楊過的師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時候,一怒之下,差點動手將他劈了,最後這對苦命鴛鴦受了多少磨難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總之一個字——難。 母女同夫在古代雖非什麼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將相之家,江湖人物對此卻很是不恥,更多的是鄙夷與唾棄。 張霈不顧及什麼流言蜚語,這些對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天天看明星桃色新聞長大的現代人來說簡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煩,神擋殺神,魔阻屠魔,誰要敢說三道四,殺乾淨就得了,但是他卻要顧及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感受。 單婉兒為了不破壞女兒的幸福,誓必不會和張霈在一起,而單疏影現在並不知道張霈和她母親的微妙感情,也談不上接受或是反對——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孤王給你們加官進爵,保你們榮華富貴,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寡人的嗎?」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書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書桌上顯出一個手掌的痕跡,彷彿燒紅的烙鐵烙下的印章一樣,邊緣處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雖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卻沒有絲毫皇帝的風儀,更像一隻野獸,一隻受傷的野獸。 「大王息怒。」李順恭謹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沒什麼罪,但是面對正處在暴走狀態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獻媚阿諛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從這裡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和伸是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為何紀曉嵐一直斗不垮他,原因無他,乾隆皇帝不願意這個對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這揣摩聖意的工作可比在戰場上殺敵立功要有技術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著凶光,一副擇人欲噬的樣子,指著李順怒罵道:「你們這些廢物,居然被人殺上門來了,孤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陳長老被人殺了,蕭總管受重傷……」 原本精神就因為藥物而變得極不穩定的尚仁德越說越氣憤,他緊握的拳頭發出「辟啪」的暴響聲。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閃,心底的暴戾之氣完全爆發出來,重重一拳砸在書案上,整張價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開了一個洞。 抓起御案上鎮紙的雪玉硯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寡人好好說清楚。」 李順心中不知在轉悠著什麼念頭,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尚仁德卻沒有注意一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奴才。 「啟奏大王,據花營的花奴回報,殺死陳長老的是一個年輕人,劇我們事後調查,當天確有一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到過潼關城。」裝出一副膽小怕死的樣子,李順連連磕頭求饒,聲音又快又急。 張霈當日進潼關城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這目擊者當然不是一個兩個,而且他一身乞丐裝,背負長刀的模樣,想讓人不注意也難。 「放屁,陳長老身為秘營客卿,豈會被一個無名小輩殺死,你們以為孤王真的糊塗了嗎?」尚仁德的眼睛彷彿兩柄利刃,狠狠的釘在李順身上,由於氣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而且那裡還有秘營眾多高手護衛,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一個人殺光了分舵裡所有的人,你當孤王是三歲孩童,任你欺騙麼?」 尚仁德說到最後,已是動了殺機,皇帝殺個人,比百姓殺頭豬還簡單,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豬羊沒有多少區別。 李順處亂不驚,他雖然同樣不信一個年輕人能夠獨力殺滅秘營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卻不像尚仁德那樣武斷。但是此時尚仁德問起,他又不能不如實稟告。 「大王,聽聞對方身上藏有一種霸道之極的迷藥,奴才認為他可能是獨自一人找上門去,陳長老等人見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覷之心,一時大意之下,才中了對方算計。」 尚仁德全身澎湃著暴熾的殺機,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王,這件事情有許多蹊蹺之處,秘營分舵位置隱秘,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即使發現了又有幾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去?」李順猜測著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聲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殺的雞犬不留,一個活口都沒有,在流球島上有這樣勢力的組織並不多,你看會不會是……」 「哼,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少年高手?殺死陳長老之人絕對是東溟派的人,肯定是那個賤人知道孤王要對付她,所以就先下手為強,派人挑了秘營分舵。」這個猜測雖然不全對,但是實質上卻沒錯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過一道狂戾殺機,沉聲冷語道:「東溟派的小賤人竟敢與孤王作對,等我毀了東溟派,你們母女都將成為寡人最寵愛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們東溟派覆亡之時。」尚仁德大手一揮將御案上一眾事物全部掃到地上,胸中無名孽火彷彿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後大聲說道:「備駕,孤要去永樂宮。」 李順心中閃過一絲冷茫,起身退到門邊,口中高呼:「大王起駕。」 首裡城正南是青龍門,北面朱雀門,東邊是白虎門,西邊是玄武門,四隅分別建有巽、艮、乾、刊角樓,整座建築雄偉壯觀,氣勢磅礡。 永樂宮是一座堪比皇宮的巨型宮殿,永樂永樂就是永遠快樂的意思,這名字是尚仁德親自御筆親書的。 什麼事情才能讓男人永遠快樂,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但是總的來說不外乎滿足心底的慾望,尚仁德耽於聲色犬馬,永了宮就是他御女行樂的地方,離玄武門僅一箭之地。 永樂宮中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更有美女無數,粉白黛綠,燕瘦環肥,人間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國總統布什這樣,日本首相小泉這樣,流球王尚仁德當然更是這樣。 永樂宮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將張霈扔進去絕對是迷路的命,裡裡外外,前前後後都設重兵把守看防,宮內更是機關重重,陷阱環環,可謂步步殺機,亭台樓閣全部按九宮八卦之術修建,若是有人貿然闖入,絕對有死無生。 李順隨尚任德龍駕一起來到被無數帶甲佩刀的衛士重重保護起來的永樂宮,一路上怒馬鮮車,好不威風。 心火狂燒的尚仁德原本臉色很不好,但是當他坐在永樂宮的永樂大殿中的時候,心情明顯已經好了很多,至少臉色已經不那麼難看。 大殿中的裝飾十分豪華,簡直可以用奢侈無度來胸容。 簷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 殿內金磚鋪地,明間設寶座,寶座兩側排列六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所貼金箔採用深淺兩種顏色,使圖案突出鮮明。 這小小一個流球的王宮已是這樣奢華,那朱元璋貴為中原之主,這宮殿的規模和佈置更是豪華到難以想像。 這些豪華的擺設並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為在無數支撐著大殿的巨柱上,有許多能夠牢牢抓住觀賞者視線的木雕。 這些精工巧將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樣貌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雖然木雕姿勢不同,但是卻都在干同一件事——雲交雨合。 男女歡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這裡的場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強調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蕩,讓人看了忍不住慾念湧動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麼,李順已經悄然退下,為他安排一切。 不多時門外便響起環珮之聲,六位艷絕人寰的絕色佳人邁著蓮花碎步,輕輕向著尚仁德走來。 她們黑亮的秀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白皙的玉頸,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衣,豐滿鼓脹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顫顫的雙乳在走動間不住的起伏搖晃,中間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能夠埋葬男人的一切慾望。一塊小巧的寶石點綴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臍,散發著妖艷淫糜的微茫。下身未著寸縷,只*身上過臀的單薄紗衣勉強遮住大腿根部,走動間春光大洩,迷人的方寸之處便忽隱忽現。 兩隊樂師手中拿著各種樂器緊隨其後,同時還人送上美酒美食。 這場面雖然還比不上商紂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遠,男人的天堂也不過如此。 平日裡尚仁德都會與眾女調情一番,在行雲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卻沒有這個閒情,面對眼前鶯鶯燕燕、軟語嬌音的無數嬌嬈,他仰頭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混著美酒咽進肚子,接著虎呼一聲,向的一個美女撲去。 在外間透過西洋鏡將永樂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李順眼中閃動著熠熠的光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PS:蕭影改名蕭雅蘭,修改帶來的閱讀不便請大家見諒,謝謝!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一章 劍舞傾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2 本章字數:5760 對於單婉兒的拒絕,張霈並不著惱,更多的是對佳人的憐惜,他不願意她為難傷心,事情順其自然好了。 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張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們相遇,那麼他絕對不會錯過令自己動情的心怡女子。 離開單婉兒的香閨,張霈哼著小曲,穿過前面的院落,沿途眾巡夜守衛對張霈均禮數周到,不敢怠慢。 沿著鵝卵石鋪就要的小徑走到花園的盡頭,前面是一座精美絕倫的閣樓,正是張霈的居所,但他並不知道的是這裡原來是單婉兒雲英未嫁時所居的地方。 回到幾天未歸的住處,張霈發現這裡依然纖塵不染,看來他人雖然不在這裡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堅持打掃。 「嘎吱」一聲,輕輕推開房門,張霈悄聲爬上床榻,似乎是不願吵醒睡覺的春蘭,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裡睡得著。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霈憑靈銳的目力發現躺在錦被下的春蘭果然如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著寸縷。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錦被倏然翻起,春蘭光溜溜赤條條的嬌柔身體被張霈一把抱在懷中,錦被無聲落下,掩住那轉瞬即逝的春色。 張霈從後面緊貼春蘭的香背,一隻手往前伸箍著她光潔平坦的小腹,陣陣火熱透過彼此肌膚傳遞交替,另一隻大手在她豐滿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同時綴著她的耳垂柔聲道:「蘭兒,分開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春蘭被張霈攬在懷中,粉脊玉椎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軟無力,羞怯道:「爺失蹤這幾日人家好像失了魂一般……噢……」 話沒說完,因為她的香唇已被張霈火熱的吻給封住,剛才心中因單婉兒而升起的慾火,騰的一下全部爆發出來。 春情滿室,呻吟與喘息此起彼伏,香艷的一夜自不細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張霈轉醒過來,虎目圓睜,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對他似沒有絲毫影像,依然是龍精虎猛的樣子。 原本的張霈是很貪睡的,用窮困潦倒來形容也不為過,每日過的幾乎是日夜顛倒的生活,沒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別是修煉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後,他的精力旺盛異常,睡眠的時間越來越短。 有人說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睡覺,也就是說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張霈對自己現在睡眠大減的狀態相當滿意,否則他這頭以江湖十大美女為目標的超級種馬的一生絕對有一大半時間要耗在床上。 張霈還曾為這個問題頭疼過一段時間,但是現在難提已經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過他為這種還沒有普的事情傷腦筋似乎還太早了些,畢竟他現在連十大美女的面都還沒見。 到底以後會和哪位美女最先見面,以什麼方式見面,這是張霈如此時常yy的一個問題。 張霈看著躺在自己懷中安睡的春蘭,秀眸緊閉,臉上帶著狂風驟雨後的滿足,他突然興起了捉弄她的念頭。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有使壞的時候,張霈輕輕梳理著春蘭披散在香枕上的黑亮青絲。 春蘭感覺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發癢,她輕輕打了個噴嚏,睜看朦朧的眼睛,無辜的眨巴了幾下,原來是張霈拿著她的一縷青絲在作弄她。 「大壞蛋,昨夜折騰的人家還不夠嗎?」春蘭嬌嗔不依,旋又高興道:「讓奴婢服侍少爺更衣。」 張霈在春蘭的服侍下穿上,纖儂合度的錦衣華服,那俊逸模樣看的她美目秋水如波,心動不已,不禁讚歎道:「少爺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樣歡喜聽奉承話的,張霈當然也不例外,現在的他已經習慣有人服侍的生活,並不像最初那樣受寵若驚和不好意思。 聽春蘭誇自己是天下第一帥哥,張霈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風行烈的師傅厲若海。沒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因為這是魔師龐斑說的,這位傳奇人物的話比真金白銀還真,凌戰天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寶座。 天尚未亮時,張霈便著衣出門,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吼,當然也有飛鴿傳書,但是常人別說見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交通基本*走,馬匹這種限制級帶步工具的價格可比耕地的牛貴好幾倍;治安基本*狗,普通百姓壓根就沒指望衙門是個說理的地方;娛樂基本*手,當然也有價格很便宜的流鶯,不過做的時候最好把眼睛閉起來,否則落個陽痿不舉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古代雖有千般不是,但空氣卻是極好的,沒有受過重工業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藍,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這裡生活,人都要多活幾年。 東溟山莊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內陸湖,其形如一輪鏤空的圓月,只有一處人工修築的閘門與大海相隔,東溟派飄香號和無數大小戰艦,貨船就停泊在此處。 張霈腳力驚人,半盞茶功夫,他已經坐在臨湖*海的一塊巨岩之上,看著身前欲靜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緒飄飛。 這塊巨岩猶如一條欲騰空飛去的怒龍,張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驚歎於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為升龍崖,上觀星辰雨幕,下俯蔚藍碧波,景致極佳。 在雲海霧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陽,有些朦朧,讓人看不真切。 陽光逐漸明亮,穿過雲霧,透霞越虹,雲霧開始蒸發,驅散,空中只剩一輪帶給大地無限生機與活力的紅日。 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張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就這麼靜靜的坐著,彷彿化為巨石的一部分,餐風飲露,與天地同生。 天上浮雲如白衣,斯須改變如蒼狗。古往今來共一時,人生萬事無不有。 煙塵迷霧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顯現出來,船艙走出一位年約雙十年華的少女。 張霈幾乎是瞬間就發現了她,因為她是那麼耀眼,那麼迷人,整個天地似乎都在她嬌媚的萬種風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著一抹湖痕綠的錦緞紗衣,外披一件淡黃色披風,一頭如瀑長髮貼合著婀娜的身姿,隨著徐徐而來的微風輕拂,青絲在舞動間似帶著某種神秘的韻律。 單疏影朝東而視,一雙秀眸神光內斂,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進,眼波流轉,柔情依依,櫻唇紅艷,呵氣如蘭。 張霈發現她與自己初次見面時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看來閉關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運玄功,張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運至極限,雖然相隔甚遠,但卻不能對他欣賞佳人造成任何阻礙,若是東溟派祖師知道張霈這個不孝徒孫居然用玄心功偷窺女子,估計會氣的從棺材裡蹦出來,然後再被活活氣斃過去。 單疏影纖手輕輕解開環結,身上黃色披風順著浮凹有致的曲線滑落,露出內裡緊貼嬌俏身姿的純白色的紗衣,紗衣如雪,但是細膩白皙的嬌嫩肌膚似乎比雪更白,讓人一見之下便情難自禁,血脈賁張。 但是這種迷離朦朧的誘惑又不同於蕭雅蘭那種赤裸裸,肉慾橫生的誘惑,更多的是被她渾然天成的氣質所吸引,沉陷其中。 張霈腦中不良的念頭依舊,暗讚單疏影容貌身材萬中無一,也為自己將來的艷福而欣喜不已。 單婉兒早有將招張霈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已經與旁人訂了婚約,但是這不是張霈擔心的問題,相信單婉兒會解決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披風無聲的滑落在甲板上,單疏影縱身一躍,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沒有重量一樣落在一片蓮葉之上,未著鞋襪的赤裸纖足,輕輕踩踏著蓮葉,隨波起伏,落腳處竟沒有絲毫下沉。 張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暗忖怎麼她們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過那雪白嬌俏的小腳丫真是說不出的可愛。 迎著初升的朝陽,單疏影翩翩起舞。 從她舒皓腕,展纖臂,扭蠻腰,轉玉足,開始舞動的一剎那,坐於升龍崖上的張霈就驚呆了,單疏影跳起舞來簡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塵,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氣質,給人一種超凡脫俗之感,神聖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點的,別說是興起褻瀆之心,即使是多看兩眼也會自慚形愧。 雖然沒有音樂,但隨著她凌波起舞,入目儘是說不盡的婀娜多姿,嫵媚妖嬈,玉臂散手挽塵芳,纖腰款擺透香凝,那柔軟的肌膚,那輕靈的舞姿,那飄然的玉容,無不透出一份靈動,天然。 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或者是意境,都是那麼合諧統一,那麼自然無塵,跳躍旋轉,舞姿優美,動作細膩。 張霈看得如癡如醉,她的舞藝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夠形容的,簡直是夢幻般的神技。 不多時,全情投入的單疏影兩頰上浮現紅暈,額上現出香汗,晶瑩剔透襯的瀲瀲水波襯托出她益顯容光煥發的容顏,張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個動作中,不知身在何處。 張霈看著單疏影傾城一舞,腦中突然浮現出《神話》中玉漱公主為蒙毅跳舞的一幕,煙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聲唱道: 「解開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墜落,風在吹動。 終於再將你擁入懷中。 兩顆心在顫抖。 相信我,不變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諾。 無論經過多少的寒冬。 我絕不放手……」 張霈的聲音浩浩淼淼,迴盪在整個天地,彷彿天外傳來,其功力之高,內息之足實為單疏影身平所僅見,她甚至以為唱歌的是哪方隱世高人。 配合著張霈蒼牧的歌聲,原本已經接近的尾聲的舞蹈再次舞動,一舞動天下。 「錚」的一聲輕響,單疏影安放在船上的東溟劍倏然彈出劍鞘,被她以巧勁吸入手中,宛了一個劍花。 東溟劍在手,單疏影的氣質陡然發生轉變,本來秀美婉約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的颯爽英氣。 纖腰一擰,單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嬌軀忽然疾速旋轉起來,開始了美麗到不可一世的傾城劍舞。 單疏影宛如一蓬熾熱燃燒的火焰,美麗而危險,劍影如茫似錦,仿若長虹貫日,刺、挑、斬、削,蒼鷹般在空中轉折翱翔,靈魚般在海中如意暢遊。 劍舞舞姿瀟灑英武,形式絢麗多彩,雪亮的劍身與飄逸的劍穗剛柔相濟,變化多端,明麗而閃爍的劍影在空中交織縱橫,「站劍」動作迅速敏捷,靜止時姿態沉穩利爽,極富凝柔感;「行劍」動作連綿不斷,如長虹游龍,首尾相繼,如行雲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沒有終點。 早習慣了孤獨相隨。 我微笑面對。 相信我,你選擇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願閃躲。 只有你的溫柔能解救。 無邊的冷漠……」 秋水共長天一色,寒茫萬千如銀河九天,劍美人更美,東溟劍在單疏影纖纖素手中變幻無定,迎著東昇的旭日,盡情舞動。 時而奔疾,時而柔弱,動若流光,翩若驚虹,靜似處子,婉約怡人。 唐時公孫大娘一曲劍舞,有詩贊約「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張霈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也沒有見過公孫大娘的舞劍,但是單疏影的劍舞卻生生震撼著他,彷彿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烙影,刻骨銘心。 「讓愛成為你我心中,那永遠盛開的花……唯有真愛追隨你我,穿越無盡時空……愛是心中唯一不變美麗的神話……」 一曲終了,單疏影收劍而立,額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筆挺,娉婷若仙。 「鏗!」東溟劍彷彿有靈性般回歸劍鞘,單疏影櫻唇微分,嬌聲道:「哪位高人?請出來一見。」 「小美人,你這話可說錯了,我雖然長的不矮,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高人。」張霈笑道:「大概一米,嗯……七尺那個幾寸左右。」 乍聽「小美人」這個稱呼,單疏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來對方也該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麼會是如此輕浮之人。 這與她腦中幻想的白髮如絲,臉上帶著慈愛笑容的隱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馳,現在與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間破壞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強壓下心頭驚怒,單疏影俏臉羞紅,眼中寒光一閃,嬌叱道:「前輩請甚言。」 「前輩?」張霈笑的更歡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身體一晃,便消失在升龍崖上。 「小美人,你怎麼叫師兄我為前輩?應該叫哥哥才對。」滿是戲謔調笑的聲音從西面八方響起,讓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單疏影的肺都快氣炸了,氣息一亂,腳下蓮葉便向湖中沉去。 只聽身後衣袂聲響,張霈踏浪而來,所過之處,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單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絕佳,看清來人正是在瓢香號上佔盡自己口頭便宜的張霈。 基於女性發自天性的自然反應,單疏影見張霈迅速朝自己迫來,心中即害羞又手足無措,驚羞之下竟忘記自己是站在蓮葉之上。 「啊!」單疏影腳下一沉,身體踉蹌著就要跌倒,整個身體眼見就要撲向湖中。 張霈目光如炬,聽見佳人嬌呼,眼看她突然整個身體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飛快計算著出手的時間。 這若是沉入水中,雖然以單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無礙,但是難免全身濕透,狼狽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張霈運氣發聲,腳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體彷彿一隻離弦利箭,幾個騰躍,腳尖在湖面輕輕一點,向單疏影衝了過去。 一伸手將單疏影攬進懷裡,由於速度過快,衝力驚人,張霈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懷中的美女對他這憐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並且毫不客氣的又掙又咬,於是兩人便抱作一團朝著湖中沉去。 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突然衝過來抱住自己,她只覺眼前一花,就感到一雙強勁有力的臂彎將自己嬌柔無力的身子緊緊抱住。 兩人保持著摟抱的姿勢,雙雙向碧藍的湖水中倒去,單疏影整個高聳豐滿的胸脯緊貼在張霈寬厚的胸膛上,呵氣如蘭的香唇正好印在張霈到的嘴巴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把兩人都驚呆了,單疏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吻。 感覺到張霈一雙結實的手臂下溫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兒氣息,單疏影俏臉羞紅如血,從來沒有與任何男子有過親密接觸的她芳心驚慌中帶著一絲甜蜜,嬌柔的身體更是彷彿沒了骨頭般,軟貼在那帶給她安全感覺的男人懷抱中。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只聽「撲通」一聲,兩人雙雙入水,湖中騰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漣漪向著湖泊四方蕩漾開去。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4 本章字數:5626 俗話說「一年之季在於春,一天之季在於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具體情況情況具體分析,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一桿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別說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沒睡醒的爭著搶著來排隊報名。 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漣漪卻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滾,嬌叱聲和嗚咽聲不斷,真是嬌啼景更幽。 單疏影落水之後,經冰冷的湖水一驚,原本被張霈身上濃郁的男人味熏的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過來,自己美好的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讀原本應該獻給自己以怡對象,這雖然比不上處女貞操來的珍貴,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個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至於到底會有多嚴重,那就要視女子的心性修養與權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黃鶯的嬌呼聲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張霈和單疏影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香艷纏綿,令人艷羨,但是張霈卻是有苦自知,因為這「苦差」他已經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詩和韓寧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應該是閉著眼睛做了,但是張霈應付起來卻仍感有些吃不消。 單疏影不斷用力掙扎,甚至拳腳上還用上了內力,完全不顧兩人身在何處,好在她內力與張霈同源同脈,否則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張霈還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其實如果張霈肯放手,任單疏影掙脫懷抱,事情也就結了,但是他潛意識裡卻打死也不願意放手,而且還越抱越緊。 張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則就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機會就在眼前,他會放手才怪。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廣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單疏影見越是掙扎,張霈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緊,而自己的真氣打在對方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般舀無音訓,芳心生起一股頹然感。 在想到剛才張霈展現出來的絕世武功,她心中更是驚悸萬狀,原本她閉關就是為了戰勝張霈,可是當她出關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走的更遠了,一股挫敗感覺猶然而生。 男人的體力可不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現在鬥志消沉,芳心慌亂。 通過體內一口先天真氣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張霈將單疏影嬌嫩柔膩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時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掙扎,玉頰因缺氧而脹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 壞傢伙,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單疏影雖然不是長在深閨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說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彙來。 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中的三流橋段。 張霈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張霈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張霈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托上小船,當然這托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緻,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並肩躺*在船首,張霈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濕淋淋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張霈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洩的嬌俏模樣,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線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張霈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隻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濕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線被張霈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雲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艷之感。 這香艷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張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佔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張霈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張霈癡癡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於感到不妥,張霈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張霈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單疏影心中卻實在嚥不下這口氣,她忍不住側過臻首,冷冷地橫了一眼張霈。 原本單疏影想用眼神告訴張霈自己不滿之意,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包含深情與愛憐的眼睛。 「你在看什麼地方?」見張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聳的酥胸掃來掃去,灼灼逼人的樣子著實讓單疏影耳紅心跳,她不禁偏過臻首,嗔罵道:「色狼……」 被人當面稱為色狼,但張霈臉上毫無愧色,好像單疏影口中所說的色狼不是他一樣。 男人可以風流但卻不能下流,張霈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正色道:「聖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張霈眼中那種火熱的眼神單疏影已見過太多,當然知道他心頭那些齷齪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單疏影在斥責張霈並非君子的同時卻又變相的承認了自己淑女的身份,這小妮子對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不過在我看來君子卻多是無趣之人,木訥得緊,與這種人生活有什麼樂趣,不當也罷。」敵人正面攻勢凌厲,張霈微微一笑,迂迴反擊道:「但是我要強調一點的是,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辯解一下,狼一點也不色。」 現在這年頭,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還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張霈堅決不承認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沒有將對方娶進門之前,這良好印象還是必須保持的。 單疏影沒有想到張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齒了,但是仍然被他氣的七竅生煙。 不在理會張霈,單疏影剛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經從一旁伸了過來,握著她纖細的手臂向自己這方一扯,將她整個粉膩柔嫩的嬌軀攬在懷中。 張霈虎軀一翻,霸道的將單疏影美妙的女體壓在身下,兩人凹凸處緊緊貼合在一處。 慾望就像太陽,每天都會升起。當慾望升到最高點時,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愛來消渴。過去,人們只是單純地尋求某種方式來釋放衝動,於是便產生了傳統的性愛體位——男上女下。 至於以後隨著人們對性生活要求的不斷提高,單調、一成不變的體位,已經不能滿足絕大多數人的需要而演變出的若干體位則是後話。 張霈與單疏影此時曖昧之極的姿勢,正是最傳統,最經典,也是被最多數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單疏影被張霈整個壓下身下,下身熾熱如火,單疏影心中慌亂,芳心霍霍,驚羞不已。 出於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護的本能,單疏影劇烈的掙扎起來,冷聲喝叱道:「還說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來。」 處子有沒有幽香張霈不知道,但是單疏影身上確實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空谷幽蘭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樣,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話,誠如老金先生所說:若有若無,往來無形;呼之有覺,尋之不得。 身體的接觸摩擦和處子的幽香不斷刺激著張霈的情慾,單疏影嬌言軟語的恐嚇反而使他更加興奮,身體某部分正飛速的發生變化。 張霈一邊享受著胸乳相貼的美妙感覺,一邊用居高臨下的眼神逼視著單疏影,鼻端呼出的氣息全部噴在她嬌嫩紅艷的臉頰上,低聲笑道:「娘子,為夫不是告訴過你,狼其實一點也不色嗎?不能因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貓啊,甚至是豬也是會叫的,你總不能稱呼它們色狗、色貓、色豬罷。」 單疏影俏臉蛋緋紅,知道說不過對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娘子,姑姑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張霈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語氣欣然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嬌妻了。」 「哼!胡說八道。」雖然口中不信,但驚慌的眼神卻已說明了一切,見張霈一臉壞笑的看盯著不說話,單疏影倔強道:「誰要嫁給你?就算,就算娘將我許……許配給你,我也不嫁。」 張霈笑而不答,眼睛審視著身下美人冰冷嬌艷的俏顏,他看的很仔細,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臉緋紅,肌膚晶瑩剔透,既有明艷動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韻,還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貴,集萬種風情,千嬌百媚於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蕭雅蘭也不遜色。 單疏影知道張霈在動什麼歪腦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這和她心中美麗夢幻的憧憬相去甚遠,公主的美麗童話再次破滅,嬌軀彷彿受驚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張霈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他低頭俯首將火熱的唇壓在單疏影柔軟香甜的瓣唇上,動作溫柔而親暱,似欲平慰她心中的驚羞—— 尚野卓立於戰艦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來臨。 此時天剛大亮,戰艦的燈炷俱已熄滅,日月交替的變更恆古不變,與天空大地比較起來,人實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約五十許間,身形高瘦,手長過膝,滿面風霜卻是精神矍鑠,眼神冰冷,臉上沒有絲毫可以稱為情感的東西,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死氣。 這艘戰船名為「破浪」,船身龐大,但比之東溟派的飄香號和怒蛟幫的三艘怒蛟大艦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甲板上建有三層木樓,船高五丈,可容兩百武士。 迎著冉冉而升的朝陽,戰帆猛張,乘風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沒有絲毫生氣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隱藏在蔚藍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著一塊晶瑩的飾物。 「尚先生怎麼早就起來了。」一名錦衣大漢負手悠然而來,守護在尚野身後的數名武士紛紛避讓。 「人老了,不比年輕時候,晚睡早起,多年來已成習慣。」尚野頭不回,身不轉,聲音平淡,「到是談先生這麼早就起來真是讓老夫驚訝!」 來人看起來最多三十歲來歲,怎麼看也當不起尚野「先生」之稱,但是對方卻坦然受之。 功夫練到一定級數,雖然不能長生不老,但是延緩衰老卻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來人錦衣華服,步履穩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談應手走到尚野身旁,並肩而立,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讚歎道:「流球美女果然各個嬌嬈,昨夜可真是差點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差了。」 負責保全工作的護衛退開一段距離,以免打擾他們談話,這些武士雖然各個身手不弱,但是真的發生意外,需要保護的絕對是他們。 木然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尚野僵硬的臉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動兩下,表情詭異,如果這是在笑的話,那可真是見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著腰間佩飾,口中應道:「談先生喜歡就好。」 望著風合日麗的天空,談應手客氣道:「我的老朋友為了此時流球之行,連逍遙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說,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當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語氣淡淡道:「還是一樣的話,只要事情辦妥,談先生要的東西,流球王一定雙手奉上。」 談應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閉口不語,極目遠處。 自從登上無數高手夢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寶座之後,談應手出手的機會已經很少了,少到他幾乎已記不清自己是殺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人的名,樹的影,黑榜十大高手這武林神話般高不可仰的名頭足已嚇的無數人亡魂皆冒,哪裡還敢向他出手,但是這些年「十惡莊主」的名頭卻越來越響。 因為有太多少年懷著一朝成名的美好願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戰,至於這些初生江湖的牛犢,或是不怕死的莽漢,亦或嫌命長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親自出手料理他們,權當鬆鬆筋骨。 「桀桀……」兩人的談話被一聲尖細的笑聲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記得談先生,而忘記了在下。」一個陰聲細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身後護衛的武士退的更遠了。 尚野只憑對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離他還沒有察覺,而直到對方開口說話他才生出感應,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便可得知來者功夫已達先天高手之境。 一臉冷漠笑容的談應該手眼神中俱沒有絲毫驚異之色,看來是早已察覺到對方,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這是何苦來由,尚先生怎會忘記許給我們的好處,莫兄多慮了。」談應手學著莫意閒說話的聲音,淡淡道:「相信我們兄弟辦事也不會讓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陰惻惻的怪聲音在後面響起道,負責護衛的眾武士只覺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風,陽光下一道人影忽閃即逝。 「知我者,談兄也。」說完這一句,一大團「東西」已立在談應手身旁。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個其貌不揚,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卻是迅快之極,勝比輕煙。 黑榜高手的名頭並不是白叫的,雖然這兩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墊底的,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談應手和莫意閒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視,同時笑出聲來,而笑聲中滿是狼狽為奸的味道。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三章 嬌啼湖更幽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6 本章字數:4935 「唔……唔……」面對張霈突如其來的熱吻,單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繃緊,柔軟的嬌軀僵硬如石,美眸中掠過一絲恐懼。 沒有想到初吻在剛才的慌亂中被張霈奪走,但那只是短暫的一剎那,短到單疏影根本來不及反應,那感覺也很飄渺,除了驚愕與羞亂沒有更多的感覺。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這次是單疏影實際意義上的初吻,張霈吻著身下美人花般嬌艷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裡,或紅舌尖砥住她的靈舌,他吻的霸道而熾熱,舌頭遍嘗她可愛小嘴的美妙。 如今這個全身邪氣凜然的男人已不是原來什麼都止於理論的「純情」小男生了,此時的張霈實戰經驗雖然還談不上豐厚,但是和幾個美人圈圈叉叉下來,調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卻也不是單疏影這未經人事的雛兒能夠抗拒的。 一股股強烈的快臉感如同平地驚雷般,不停在她腦中靈台炸響,單疏影在心中讚歎:「原來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強烈的羞恥感覺壓下。 單疏影眼中儘是羞澀,張霈卻在這無盡的羞澀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說羞澀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澀不僅僅是一種表情,它更是一種品質。有人認為最缺少羞澀的是妓女,因為妓女最不要臉,最不講情義,其實不然。妓女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群體,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誘騙和強迫的,有自甘墮落的,有一邊墮落一邊於心不甘的。從總體上說,妓女是一些值得憐憫的人,而貪官污吏和盜匪卻絕對是可鄙可惡的。在風月場中依然保留某些純真善良品質的妓女,並非鳳毛麟角,蘇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們的情義和骨氣豈是「妓女」這個名詞所能抹煞的。她們絕對不可能與羞澀無緣。 張霈知道自己是真心愛單疏影的,他承認自己是個花心的人,他喜新卻不厭久,雖然他將來可能有有許多女人,但是他卻有信心讓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達官貴人,皇室宗親也真是可笑,明明沒有能力家中卻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問題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並佳麗八千,更有宮女數以萬計,如此恐怖而龐大的一個數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誰睡幾個女人? 幾萬女人卻只有數百人能夠被皇帝寵幸,你要其他人怎麼活,她們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宮成了天下最淫亂醜惡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張霈卻不一樣,他天賦異秉,身體與白蛇血肉精華融合後,完全有能力應付床地上無休止的征伐,雖然不知道比之韓柏道心種魔大法誰更勝一籌,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間。而且如今張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說打遍天無敵手似乎還為時過早,但是在流球島上能夠擋住他的人卻是一個沒有。 張霈現在已經準備修煉《天魔策》上的絕世武學了,只是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像韓柏和龐斑一樣練出一個魔種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單疏影纖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著緊緊貼壓在自己嬌軀上的男性身體,似欲擺脫張霈的魔爪,小紅帽又怎麼是大灰狼的對手,何況是張霈這只武藝高強的大灰狼。 流氓學武術,誰也抗不住,所以單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越是掙扎肢體越是糾纏在一起。 張霈一隻手將單疏影的兩隻玉手纖臂一併握住壓在頭上,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在她高聳的酥胸搓揉起來,感受著那豐滿之處柔軟而有彈性的玉峰帶來的美妙觸感。 小巧可愛的瓊鼻中不時逸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細喘嬌吟,在張霈面前,單疏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柔軟嬌嫩的雪白胴體滾燙如火,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而比身體風火熱的是她一顆 處子之身的單疏影身體敏感無比,哪怕是最輕微的摩擦碰處身體也會有感覺,何況是像張霈這樣親密無間的愛撫調情。 兩人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鐘奕奕不捨的分開,張霈放開單疏影已經有些發麻的膩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單疏影看著張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閉上美麗的大眼睛,微張著紅艷艷的小嘴,嬌喘吁吁,胸前兩團脹大的嫩肉硬硬的頂在男人胸口。 香艷火辣的深吻雖然結束了,但是張霈的動作卻仍在繼續,乘熱打鐵,佔領戰略高地,這才是奇兵之道。 張霈用牙輕咬著單疏影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留下一串愛的濕痕。 即使是貞潔少婦現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況是單疏影這個小妮子,張霈放開壓住她雙手的手臂,獲得自由的手臂沒有繼續掙扎而是雙臂一環,用力箍住男人的頸項。 單疏影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單疏影又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身體也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迷失的感覺。 所以被張霈稍這麼一挑弄,單疏影身心均湧起一股既陌生又興奮的感覺,美妙滋味,銷魂蕩魄。 不行,自己和他無名無分,怎麼能夠和他做這種羞人的事,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親的允諾,但是未成親就做這種出閣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這個傢伙如此可惡,先後兩次見面都佔我便宜,還奪走人家寶貴的初吻…… 單疏影腦中亂哄哄的,矜持,嬌羞,迷惑……但是這些都在張霈火熱霸道的親吻下煙消雲散,腦中變的空蕩蕩的,大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彷彿一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張霈予取予求。 張霈見佳人春心已動,於是不再滿足眼前這樣隔靴搔癢式的愛撫,他熟門熟路的輕輕解開單疏影的紗衣,這古代的衣服穿起來步驟煩瑣惱人,但是脫起來卻是異常方便,加之張霈這人從來都是勤學好問,從善如流的好學生,當然要不了幾次就熟悉了,不過這傢伙好端端的學脫女孩子衣服做什麼?各位看書的小朋友千萬不要學他,嘿嘿…… 在攀上單疏影那雪白膩滑的玉乳時,張霈差點忍不住狂呼起來,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嬌軀卻擁有令人想像不到的豐聳,配上纖細柳腰,修長美腿,簡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對我,單疏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玉背弓起,雙峰向上挺起,心底深處渴望更進一步的接觸。 張霈十八般武藝輪番施展,他再次將舌頭探入單疏影檀口中,雙手大力的揉搓著對方帶給他絕美體驗的豐隆雪乳,情挑處女。 「唔唔……」悠長的顫音令人魂為之銷,魂為之奪。 單疏影秀挺的瓊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蠻腰不住扭動,嬌嫩身軀痙攣般顫動不休,豐滿椒乳在張霈手變幻著姿態。 快感如潮水般淹沒單疏影二十年片塵未染的芳心,這一刻,九天仙女墜下凡塵。 單疏影纏住張霈頸項的雙手向下滑到他強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濕嫩的可愛粉舌生澀的迎接著張霈雙唇那暴風雨般的洗禮,雖然笨拙又沒有技巧,但是卻不乏激動。 張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將單疏影身上的衣裳剝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與他赤裸相對了。 單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緻的美玉,張霈雖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樣劃分大小的,但單疏影外形完美的嬌乳看上去絕對不會比後世身材火辣的艷星差多少,並且渾圓堅挺,色澤誘人。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單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點嫣紅驕傲的挺立在張霈的目光之下。 張霈此時也是急不可奈的褪盡身上衣衫,單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澀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愛慾味道。 單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愛與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將成為熟飯,木材馬上就要變成舟船。 在這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時候,一艘從岸頭駛來的木舟停在張霈和單疏影的小船旁邊,一道嬌俏的倩影掠過兩船間相隔不到兩丈的距離,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艷纏綿的景象看的前來傳話的春蘭臉燒如霞,小手掩住張大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睛傻愣愣地看著肢體親密交纏在一起的張霈和單疏影兩人。 尷尬過後還是尷尬。 半晌後才想起非禮勿視,主婢有別,春蘭飛快背轉嬌軀,她實在沒有想到冷艷高傲,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的公主這麼快就被張霈「俘虜」了。 「啊!」尷尬的氣氛被單疏影一聲堪比伊麗莎白·施瓦爾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驚恐尖叫徹底打破了。 回過神來的單疏影一把將張霈推開,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這個場景,別人還誤以為張霈強姦未遂呢?雖然他幾乎是用強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張霈看著春蘭這壞了自己好事的小丫頭,氣的牙癢癢的,但是此時卻也無能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張霈欲哭無淚,真是恨蒼天,淚無語。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見,單疏影惱怒的橫了張霈一眼,冷聲道:「夫人有什麼事?」 張霈臉上一副無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樣,同樣未著寸縷的身體卻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穿衣服的動作。 回轉身來的春蘭見單疏影臉色已經恢復清冷高傲的模樣,朝她施禮道:「夫人請小姐,還有公子過去。」 輕風徐來,令張霈精神一爽。 張霈赤裸裸的站起身來,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迎著朝陽顯得陽剛味十足,拿現在的話來說就很man。 「蘭兒,還不過來服侍我穿衣。」張霈這一開口,可把俏臉緋紅的春蘭嚇的夠嗆,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單疏影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咬著牙低著臻首,施施然走到張霈身邊,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動作輕柔的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張霈瞟了單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絲莫名的笑意,道:「還好我在這裡,不然你這小丫頭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惱的單疏影看懂了張霈眼中蘊含的調羞之意,纖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顫動幾下,再次成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點。 春蘭安靜的聽著,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也不答話,其實她為了找張霈早已四處奔走,是在遍尋不著之下才來找單疏影的,誰曾想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霈會和單疏影在一起。 搖著木槳將小船使向岸邊,在離開河岸還有十丈距離的是時候,立於船首的單疏影倏然躍起,身體如穿花蝴蝶般向著對岸飄落。 張霈搖了搖頭,放下手中船槳,也不見如何作勢,身體一晃,竟然在單疏影纖足落地的同時笑吟吟的出現在她身旁。 兩人這一比,高下立見。 他們向著東溟山莊的方向走去,一路無話,其實無話的只是單疏影一人,張霈一路上可是沒停過嘴。 「師妹啊,你就不能講點自己的事情給師兄聽嗎?」張霈涎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本來是叫娘子的,但是沒說兩句就看見單疏影彷彿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尷尬的改口稱她師妹,這次美人兒到沒有在反對他這樣稱呼自己。 「既然師妹不願,那就讓師兄來個自我介紹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說話,四月學字,一歲可讀文章,兩歲出口成章,三歲能詩……」 單疏影被張霈的自賣自誇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旋又發覺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麼在他面前自己總是容易失態呢?單疏影思緒紛擾,眼中神情複雜的白了張霈一眼。 橫眉冷對千夫指,張霈對於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飴,那嫵媚中帶著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頭都酥了,當然對方的本意絕對與嫵媚與春意沾不上邊。 東溟山莊,天香亭。 單婉兒意態慵懶的坐在石凳上,身著一身淺紫色緊身低胸裝,一條輕柔的紗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聳的酥胸,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顯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貴。 嬌俏的粉臉上畫了淡妝,真是人比花嬌,她好像在想什麼心事,眉頭有時會微微蹙起,佳人在為何事心煩。 遠遠看到單婉兒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張霈忍不住心中一蕩,剛才在船上被單疏影勾起的慾火猛然滕起,心中極度渴望把她嬌嫩柔膩的身體抱在懷裡好好憐愛疼惜。 被女兒點燃的慾火,卻希望找丈母娘來宣洩,這在以前,張霈根本沒有想過。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單疏影,張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運轉玄心功,壓制心頭慾望,繼續向著天香亭走去。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四章 嬌艷母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7 本章字數:5593 兩人剛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屬的單婉兒卻微抬臻首,眉宇間愁意一掃而空。 單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塵,張霈玉樹臨風儀態萬方,簡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對。 單婉兒美眸深深的注視著徐步接近的兩人,笑道:「你們跑去幹什麼了,害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覺性,張霈現在武功已經超過超單婉兒,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論其他方面,不足之處,仍是不勝枚舉,有些事情光*學習是遠遠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親身經歷。 讀萬卷書不如行去萬里路,很多事情不吃虧是不長記性記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時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個疏漏,回過神來已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朝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江湖並不是一個說來就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實是千難萬難。 許多人只看到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黃金,美女如雲,卻看不見隱藏在這些浮華背後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問張霈剛才在幹什麼,嘿嘿,他正準備「干」東溟派小公主。 張霈跟在單疏影身後,只見她步態優雅,搖曳生姿,纖腰盈盈一握,美臀渾圓挺翹,不由心中暗道:「這老婆還是早些娶回家比較好。」 單疏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模樣嬌不勝羞,微埋臻首急走兩步,俏生生的站在單婉兒身前。 即使是身為母親的單婉兒在女兒長大之後懂事之後也難得見她露出如此嫵媚嬌羞的神色,單婉兒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見女兒露出如此神情,還是五年前母女兩人一起沐浴,自己誇讚她身材絕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兒有此福氣能夠娶她寶貝女兒為妻。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經長得成熟透了,豐腴起伏的玲瓏曲線,玲瓏浮凸的雪玉肉體,天下男子誰不心動。 走完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順著石質階梯,步入天香亭,張霈收精斂神,黑衣黑髮,落落大方。 因為剛才張霈和單疏影夫妻雙雙把水落,衣衫盡濕,所以來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髮、整裝。 張霈心知女人換個衣服洗個澡總是費時良久,於是在半路候著單疏影,兩人一併前來。 畢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張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單婉兒施禮後,恭身道:「弟子剛才正和師妹切磋武藝,不知姑姑傳喚,所為何事?」 說完張霈定睛一看,不由愣於當場,眼前這對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女兒杏眼桃腮,粉妝玉砌的臉蛋上鳳目迷人,閃爍著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帶媚,臉上雖然春潮已退,但鮮紅的絳唇嘴角卻仍讓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蕩。 換過濕衣的單疏影穿著一襲錦質淺紅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膚,使她整個人彷彿一多嬌艷盛開的花,艷光四射,一頻一笑,舉手投足,都使人產生強烈到不可抗拒的衝動。見慣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驚艷之感,淺紅衣裙外披著一層紗絲披肩,纖細的腰間橫繫著一條滾金邊錦帶,分外突顯出她纖腰上至酥胸,下達腰臀的傲人曲線。 張霈看著那修長曼妙的絕美身姿,直想把這軟玉溫香,抱在懷裡溫存,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業。 母親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身材頗為高挑,絕對是美艷絕世,動人心魄,給人一種不忍褻瀆,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蘭的感覺。 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她的神韻是如此的令人魂牽夢縈,她的氣質是如此的令人一見傾心。 單婉兒正是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張霈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被她絕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將她輕擁入懷,呵護疼惜,用盡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單婉兒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兩人在一起?」 單疏影擔心張霈胡言亂語於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說話。 從風儀無雙的二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張霈對於美人投來的威脅目光視而不見,迎著單婉兒的美眸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只有對方才明白的光芒。 單婉兒讀出了張霈眼中傳遞的情,傳遞的愛,傳遞的思念與不捨。 這個冤家怎麼能這樣,見張霈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自己,單婉兒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這當著未來老婆的面調戲岳母還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經使人心癢難當,欲血沸騰了。 「你們站著幹什麼?」單婉兒眼眸一轉,強壓下煩碎思緒,對著兩人輕輕一笑:「這裡又沒有外人,快坐下。」 沒有外人那就表示這裡都是內人了,單疏影依言坐下,張霈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還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後,張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盤中的精美點心餵入口中,邊吃邊笑著問道:「姑姑,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個問題是他剛才提過的,不過單婉兒還沒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後院中一處別緻的亭台,周圍遍植樹叢,枝繁葉茂,常年翠綠,四季如春。 張霈打量著四周景致,單婉兒的美眸卻凝視著他,神氣十足,天庭飽滿,渾身上下充滿了男性剛雄的氣勢,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隨意一瞥,銳利如刀,渾身上下都流動著一股神秘的誘人氣質。 單婉兒鳳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異色,只聽嬌柔細嫩仿若少女的嗓音驚疑道:「看來霈兒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經看不透你的修為了。」 昨夜兩人相間,單婉兒更多是關心張霈有沒有什麼意外,沒注意其他,此時見他細看下發現竟然已無法測度他武學修為到底高到何種境界。 張霈能夠一舉突破最後瓶頸,達到《素女玄心功》大圓滿境界,*的是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若說這是奇遇也無不可。 人比人氣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著實太多,不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雖然王侯將相本無種,但若身在大富大貴之家,誰又願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後,蕭雅蘭的處子真陰又適時的為他穩定鞏固了境界,可說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單疏影的眼眸彷彿藏在雪山之顛的萬年寒冰,幻現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見她媚眼中的光影,在張霈身上轉動,似欲將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極地看了單疏影一眼,換來的美女一記大大的白眼。 張霈不以為許,繼續享用著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話說名師出高徒,有姑姑這個名師在這裡,出我這個高徒有什麼可奇怪的,所以霈兒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進神速雖然是件好事,怕只怕過猶不及,張霈武功這變態般三級跳的突飛猛進,簡直聞所未聞,說出來都覺得嚇人。 單婉兒還真說不上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要知道天地間萬事萬物都暗含天道循環,這循環若被打破那結果可就難料了。 張霈當然完全沒有這種覺悟,在他想來世上只有兩種事,好事和壞事,對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對他有害的事是壞事。 單疏影本來情性冷傲,見張霈語態輕佻,冷哼一聲,輕聲脆語道:「油嘴滑舌。」 不知為何,她很是不慣張霈一副吊兒郎當,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樣,每次見他這樣,心裡總是又氣又恨。原本以單疏影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這世間看不慣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總是置之不理,不聞不問。但是面對張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樣保持平常心,總覺得煩厭,思緒亂糟糟的剪不斷理還亂。 春心已動的小妮子並不知道,自己一個片塵不染的心已經重重的落下了張霈的影子。 單疏影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張霈是個小流氓,不,是個大流氓,是個無賴……更可恨的是他還奪去了自己的初吻,還對自己做那種羞人的事情,簡直是可惡之極。 而她之所以那麼在乎張霈,是因為他已被母親收為入室弟子,至於這個牽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雖然聲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悅耳,聽在張霈耳中無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故態萌發,忍不住開始逗他道:「師妹怎麼知道師兄嘴巴是甜是澀,難道說你……那個啥……嘿嘿……」 沒有想到張霈這無賴當著母親的面也敢調羞自己,單疏影霞飛雙靨,低下頭去,更增女兒嬌態,旋又不甘被他調戲,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剛才兩人在船上的香艷纏綿,單疏影不禁心中一蕩,兩耳根都能感到滾燙的感覺,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終不可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師妹不要生氣了。師兄剛從海外歸來沒有多久,孤陋寡聞,淺薄無知,還請師妹見諒,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師妹見過,師兄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洪荒異種?」東風吹,戰鼓擂,說到鬥嘴我怕誰。張霈將他的流氓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至,氣的單疏影紅艷艷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艷色誘人。 「霈兒,你這師兄難道就不能讓讓你師妹麼?」單婉兒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對俏冤家。」 其實按理說,張霈入門較晚,該叫單疏影師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連單婉兒都不是對手,將來又是疏影的丈夫,師兄這個稱呼也就順理成章的定了下來。 「誰跟他是冤家。」單疏影不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會站在張霈一邊,美目不能置信的瞧著單婉兒,瞧著她看張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完了,完了,母親完全被這個無賴給騙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單疏影思緒不清,芳心不爭氣的怦怦直跳,粉臉緋紅,簡直可愛極了。 單婉兒伸手握住女兒柔夷,眼中滿是笑意,轉而向張霈問道:「霈兒,你說疏影美嗎?」 「娘……」乍聽單婉兒之言,單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絕世姿容。 聞言,張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單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雙十年華,曲線妙曼,姿態婀娜,清秀絕俗,容光明艷,實乃人間絕色。 放下手中糕點,張霈認真的點頭答道:「當然美,跟姑姑一樣,春蘭秋菊,不遑多讓。」 單婉兒瞟了張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沒說錯,你這小滑頭現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同樣的問題,但是張霈卻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沒有旁人在場,那他發揮的空間可是無限廣大,但是限於單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尷尬的笑笑,閉口不言。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單婉兒光潔嫩滑的粉臉飛上燒起醉人的紅霞,旋又恢復正常,同時暗中橫了張霈一眼,怪他讓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 不理女兒的撒嬌,單婉兒正色道:「霈兒,若我將疏影許配於你,你可願意?」 張霈當然是千肯萬肯,面對飛來艷福,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哪裡有不歡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棄,願意將師妹許配於弟子,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疼她,寵她,不會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都會為她做到,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她開心的時候我會陪她一起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她開心。」 若論甜言蜜語張霈簡直可說是隨手拈來,雖然自是談不上文才風流但是《河東獅吼》那廣為流傳的經典台詞絕對能夠成為千古絕唱。 張霈對眼前兩個不分軒輊的嬌俏女子真是愛到骨子裡去了,眼中神光暴閃,渾身透著凜然霸氣,彷彿天地萬物都在腳下,世間一切俱已俯首低頭。 運起修至大圓滿的《素女玄心功》,在體內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間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層之境,在兩女的心中同時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深深印刻在靈魂上的永恆印記。 單婉兒美目秋波流轉,宛似活物般傳遞著嫵媚春意,絳唇俏然地翹起,聲音清脆動人:「好,霈兒才思敏捷,武功過人,實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語音幽幽轉為飄渺,似乎正在回憶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繼續說道:「自疏影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就是姑姑唯一的親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將她許配給你,你要好好對她;你若是對她不好,姑姑可不答應。」 張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他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單疏影卻已搶先說道:「娘,我才不要嫁給這個無賴,她是壞蛋,只懂欺負女兒。」 單婉兒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對疏影這樣的反應預估在心,饒有興趣的看著異常激動,坐立難安的女兒,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疏影不願意嫁給霈兒,娘親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聰慧,更厲害的武學奇才了。」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姑姑,既然這件事師妹不願意,我看就算了吧!霈兒雖然很愛她,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強她了。」張霈臉山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柔情款款道:「霈兒相信師妹會找到真愛,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沒有想到張霈這樣就打退堂鼓了,單疏影傻傻地愣在那裡,以單婉兒的沉著冷靜,一時間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說什麼?」單疏影聽的怒火狂飆,看張霈的樣子竟然心中還有別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現在竟然想不負責任。 單疏影已經亂了,她初聞單婉兒要將自己嫁給張霈的時候,本能的反應是拒絕,但是拒絕之後又有覺有些不妥,連她自己都糊塗了。 跟我鬥?少爺那兩百多部台灣肥皂劇可不是白看的,張霈再次掌握主動,眼中精茫暴閃,氣勢襲天卷地,霸道的說道:「師妹,你不願意嫁給我,我娶別人你也要干預?」 「你……我……」單疏影語不成聲,她若真不願意,單婉兒自是不會強逼於她,但是張霈的話到底是真假是假? 單婉兒終於坐不住了,急聲問道:「難道霈兒已有心怡之人?」 張霈對著單婉兒飛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單婉兒俏臉一熱,難道說他……這怎麼可以,不行的……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親,難道說……這怎麼可以……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五章 愛要說,愛要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9 本章字數:6038 「你真有意中人了?」單疏影銀牙咬碎,那模樣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兒。 單婉兒美目向張霈望來,心中焦急慌亂,害怕張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若他真敢這麼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沒有意中人又有什麼關係?」張霈兩手一攤,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聲音不鹹不淡。 見張霈沒有說出那些駭人的話來,單婉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心底又隱隱有一股深深的失落,這微妙的感情的變化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誰說我不願嫁又了。」單疏影說完才驚覺不妥,跺足不依,俏臉緋紅如火,嬌美無雙。 此語一出,技驚四座,對於講究矜持的女兒家,這也算驚駭之言了,天香亭內一桌四椅,名副其實的只有四座。 「咯咯……」單婉兒這個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聲來,聲音清脆悅耳,仿若少女,聽在單疏影耳中,她一張通紅的俏臉更紅了。 「娘,連你也取消女兒。」單疏影語氣嬌憨,單婉兒已經記不得這個懂事的女兒有多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張霈也笑了,不過笑的很淫賤,每一個看到他笑的人都有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娘子不……」話已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著了張霈這壞傢伙的道,單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誰是你娘子?」 「原來你願意嫁給我卻又不願意做我娘子,這可真是有些難辦了,不知道沒娶妻能不能納妾?」上了張霈的賊船豈是那麼容易下來的,他拿起一塊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嘖嘖」有聲。 「你……你這個無賴,對人家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還這樣編排人家,你……你壞透了……」單疏影說到後來已是語帶哭腔,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日!這東西可以亂吃,呸呸賠,說的什麼話,想到自己正在吃東西,張霈立刻打住。 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亂說話可是會要人命的,面對單婉兒驚怒的目光,張霈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自己不過是親了幾下,摸了幾把,至於這麼較真麼?他也不想想若非春蘭來的及時攪和了他的好事,結果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會懸崖勒馬……才怪! 「……」張霈乾脆來個緘口無言,畢竟人家清白的女兒身已經被他又摟又抱,這帳是賴不掉的,再說他也不想賴。 這默認可就坐實了單疏影剛才的「指控」,但單婉兒精通閱女之術,自己也是過來人,眼見單疏影雙臀緊俏,舉步亦無生澀之感,便猜出兩人並無夫妻之實。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名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娘為你們做證,從即日起,疏影就是霈兒定下三生之約。」事實擺在眼前,單婉兒卻假意不知,她極力處成兩人好事,原本應該開心才是,但心中卻隱有一絲惆悵。 單疏影臉上掛著淚痕,但是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若問她真的喜歡張霈嗎?答案是不知道,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還非常短暫,這感情根本還沒有發展的機會,不過先結婚後談戀愛是古代愛情的一貫模式。 張霈欲辯無言,他知道單婉兒為了女兒的幸福,鐵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過這幫襯也幫的太明顯了。 他只猜對了一半,單婉兒的確是在幫他,也是在幫自己,她真的擔心張霈像剛才一樣,口無遮掩的說出什麼離經叛道,有違倫常的話來。 張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曉了七八分,他是個完全無法無天之人,當然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從來沒有聽說循規蹈矩的人能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 張霈剛才的話雖然沒有挑明,單疏影不知,但單婉兒卻是省得的,那罪惡的念頭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飛雙頰,羞不可仰。 「娘還有些事要做,你們慢慢聊。」單婉兒用眼神向張霈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要欺負我女兒,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讓張霈想起了《西廂記》裡的紅娘,將孤男寡女兩人留在這僻靜的後園亭閣中,這不啻等於給張霈製造一個於佳人獨處的機會。 單疏影明顯呆住了,眼神變幻莫測,張嘴想說什麼,殷紅的唇微張,又合起,反反覆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張霈目送單婉兒皎好的背影,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離開,不過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滾圓挺翹的屁股上,豐滿的肥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可以想像單薄衣料下那美麗誘人的女體是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離開後,聽香亭裡的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身。 大家都沉默無語,張霈不說話,單疏影當然不好意思開口。 時間就在曖昧的尷尬中過去,單疏影心中後悔死了,為什麼自己剛才不和母親一起離開,為什麼自己要和這個無賴一起待在這裡,為什麼…… 張霈知道她心中羞澀,他是個男人,這活躍氣氛的事情當然應該他做。 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張霈四下看看,幽靜無人,簡直是絕佳的「野戰」場,也真虧丈母娘替自己選擇了一個好地方。 張霈突然拉起單婉兒柔滑細膩的纖手,走出天香亭,向後院更深更遠處走去。 這裡地點雖好,但是奈何時機和氣氛都讓張霈沒有發揮的空間,遂只有另覓新大陸了。 一直以來張霈都很相信一句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看看古詩文,讚美女人的除了描寫美麗的面龐,窈窕的身材,恐怕無一例外要談到手。《詩經》裡說「手如柔荑」,古詩十九首裡說:「纖纖擢素手」,宋詞裡說:「紅酥手,黃滕酒」…… 女人有一雙天生秀氣的手,實在是一種幸運,單疏影就有這麼一雙纖細柔美的手,長年練劍並沒有使她的手變粗,肌膚仍然光潔如處子(人家本來就是處女),摸起來溫溫的,軟軟的,柔棉如脂,手感極佳。 現代社會追個馬子泡個妞,牽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過的事了,張霈從前到也沒少經歷,不過這次給他的感覺卻很不一樣。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單疏影的素手被張霈死死拽在手裡,臉上一副又羞又澀的樣子,使勁掙了兩下,見掙之不脫,只能無奈的被他拖著向前走去。 張霈又沒運內力,美人兒若是有心掙扎,哪有掙不脫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師兄初來乍道,師妹總該進進地主之宜,帶我尋歡……欣賞一下四周景致。」好險,一時口快,差點說成尋歡作樂。 感受著掌中小手的細膩與滑嫩,張霈心中一動,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輕輕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麼?」單疏影俏臉飛過一抹艷紅,看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我怕你迷路。」張霈很無恥的答道,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張霈牽著美人,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以他靈銳的感知力,這裡竟然連基本的守衛都沒有,難道就不怕有賊人突襲嗎?他當然不會知道,為了方便他和女兒增進感情,單婉兒特意調開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衛。 兩人穿林過木,環假山繞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盡頭是一個依欄觀海的好景處。 驀地手上傳來一股大力,張霈微微一愕,單疏影柔嫩的小手飛快的抽了回去。 單疏影亭亭而立,垂著頭,聲音很認真的說道:「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嗎?」 一男n女,和睦相處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是一見面美女就倒貼,而且還不管你有幾個老婆,不要你聘禮,反而把絕世武功,金山銀海送給你,吵著鬧著要你娶她什麼事都不計較的事只有裡面才有,注意是三流。 「是,我已經有了心愛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簡直是自尋死路,但是張霈卻偏偏這麼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麗最聖潔的仙子。」張霈知道欲擒故縱才是獵艷之道,長歎一口氣,聲音滄桑而悠遠,彷彿陷入了對美好往事的回憶。 單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輕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來,聲音幽幽道:「師兄,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這是單疏影第一次開口叫張霈師兄,但是聽在他耳朵裡卻怎麼都不是味兒,張霈心中暗道:「待會兒就讓你叫我親親好老公。」 小美人,現在你是不舒服,不過待會兒,哥哥就讓你很舒服。 張霈輕「咦」一聲,神色嚴肅,柔聲關心道:「師妹哪裡不舒服?」 就在剛才張霈說他另有心上人的時候,單疏影知道自己的心裡其實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會那麼疼。 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嗎?愛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痛? 單疏影輕搖臻首,落寞道:「沒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師妹身體有恙,就讓我這替你診治一下。」張霈臉上一副為難的樣子,咬牙蹙眉道:「實不相瞞,師兄行走江湖的時候,人送外號「賽華佗」,打遍杏林無敵手,醫術可謂當時無雙,什麼疑難雜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見陽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單疏影拒絕,張霈再次將她的纖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紗衣,展露在空氣中。 這人說話就是沒個正經,單疏影此時若是強行不許那也太矯情了,她任由張霈的手指搭在自己無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這手才剛一搭上去,張霈便驚呼:「不好。」 單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麼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張霈放開單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斷語氣沉重的喃喃自語。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單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來。 還不上當!張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師兄也順耳多了。 「不瞞師妹,師兄根據多年行醫治病的經驗來看,發現你的確患了一種藥石無救的絕症。」張霈老氣橫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樣還多年行醫治病呢?被人治還差不多。 「真的?」單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個推托之辭,怎會一語中的。 「師妹不用擔心,中華大地,杏林聖手無數,師兄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張霈眼珠一裝,臉上肅然,心中其實已笑開了花,他拍著胸口保證,「師妹不用擔心,這病其他人用盡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師兄手中卻能不藥而癒。」 「那請師兄告訴我,疏影到底生的什麼病?」單疏影知道張霈多半是胡說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樣才能自圓其說。 「師妹這病叫木目田心病。」張霈走到單疏影身邊,鼻中嗅著她清雅的女兒香,他搖著頭,晃著腦,一副有大學問的樣子。 「什麼木木田心病,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根本不相信自己身體患有這種聞所未聞的怪病,單疏影一雙清幽美眸落在張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說既然藥石無救,天下杏林聖手都治不好,你真有這麼大本事,能治好這「怪」病。 「我先問你,師妹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飯不想,徹夜難眠……」張霈似乎完全不知厚顏無恥是什麼意思,流氓本色盡現,「師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還有一個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師妹的治病良藥。」 「人家哪有?」單疏影嬌嗔大發,小腳「登」地跺了一下。 「師妹想聽聽師兄和她的故事嗎?」現場氣氛好容易才活絡起來,但是又被張霈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打亂了。 對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處處掌握主動,出奇兵才能制勝。 歡樂的氣憤立時煙消雲散,令人不禁感歎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她美嗎?」單疏影沒有拂袖而去,而是輕點臻首,雙眸子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的波動。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靜心寧神的功夫,張霈心中暗讚,不過這對他張大少根本沒用。 「她很美。」張霈的回答很簡短,卻很有力,字字鏗鏘。 「那她比我美嗎?」單疏影追問,平靜的眼眸仍然沒有一絲波動,聲若蚊蟻,語音低無可低。 「師妹相信一見鍾情嗎?」張霈不答反問,再次打亂單疏影的思緒,哪個少女不懷春,這白馬王子,一見鍾情的事又怎會沒有幻想過? 不等她開口回答,張霈又自顧自的說道:「我相信。」 張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彷彿在探詢天空的秘密,雖然天上連個鳥都沒有,太陽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堅持著這PoSS,不肯改變造型。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艘小船上,遠遠望著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記這美麗的人兒。」 張霈見安靜傾聽單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幾滴眼淚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見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彷彿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寧靜。」 單疏影神色變了變,眼神也不在平靜,不過她仍是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我無意間看見了她的「舞」,在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瘋狂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張霈轉過頭,眼睛微微泛紅(太陽曬的),看著單疏影,柔情依依,道:「師妹,你說這位姑娘會接受我的愛嗎?」 單疏影的眼中閃過絢麗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面對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愛意不濃,相信也會墜入情網,不能自拔。 張霈暗忖老子大學雖然白交了四年學雜費,但好歹也選修了一門心理學,對付這些根本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霈右膝蓋著地,身體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時卻一樣道具也欠奉。 雖然寒酸了些,但該有的步驟卻是一個也沒落下,張霈拉起單疏影的右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深情款款的說道:「疏影,你願意接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單疏影喜極而泣,她撲進張霈懷中,將頭深深埋進他寬厚溫暖的胸膛。 yeaR!張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計》、《艷遇指南》、《艷遇傳說》雖然已經記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張霈低頭看見單疏影晶瑩如玉的臉龐掛著晶瑩的淚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過這想法很快被他無視了。 伸手輕撫單疏影帶著晶瑩淚珠的俏顏,張霈柔聲道:「疏影,我愛你。」 「我也……」愛你二字還未出口,單疏影濕潤的香唇就被一張彷彿噴射著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張霈摟著朝思暮想地火熱嬌軀,單疏影聞著他身上充滿陽剛味的男子氣息,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身體軟軟的癱倒在他懷中。 在這一刻,他們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只覺擁有了彼此便擁有了世上的一切。 張霈溫香滿懷,盡享溫柔,他肆意品嚐著單疏影檀口的純香,舌頭在她小嘴裡翻江倒海,四處攪動。 單疏影心中甜蜜,這次接吻又和前兩次不同,此時她們已有婚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間,她雙手環抱著張霈虎腰,緊閉的美眸滿是幸福與甜蜜。 張霈緊緊的吸吮著單疏影的香舌,將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個花心的人總有無數花心的借口,張霈不想找借口,因為他從來沒有否認自己花心的事實,但是這一刻他的心中卻只有一個女人,就是在他懷中的單疏影。 愛要說,愛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別的什麼了……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六章 處子花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1 本章字數:5199 良久,張霈才放開香唇紅腫的單疏影,雙眼滿是柔情地凝視著她,聲音緩慢而堅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張霈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美眸隱含淚光,纖纖小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裳。 緊緊將單疏影柔軟嬌嫩的身子抱在懷中,張霈不住的說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萬次的回眸只為今生的牽手,所以一旦牽手,就讓我們牽一輩子吧……」 張霈這百無禁忌之人當然什麼都敢說,反正甜言蜜語又不要本錢,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話,聽的單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單疏影渾身軟綿才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兩人擁吻的迷人感覺使她俏臉似血般鮮紅,心裡除了張霈已容不下任何東西。 張霈動作輕柔的撫摩著單疏影順滑的秀髮,低頭湊到她耳邊,調笑道:「疏影的嘴兒可真香。」 「你……總是沒個正經。」單疏影大羞,嬌媚的模樣可愛極了。 張霈溫柔的注視著單疏影,她身上傳來的芳香又傳入了他鼻中,如蘭似麝,讓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卻又有幾分玩味神色。 單疏影身上一襲紅色柔紗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豐滿酥胸飽滿鼓脹,蠻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圓聳挺立,說不出的誘惑。 想到剛才自己的主動與熱情,單疏影忍不住臉泛紅暈,羞紅了臉道:「師兄,我不是個隨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不是人。這話是不是應該張霈說才應景啊! 「還叫師兄這麼見外,應該叫老公。」張霈嘿嘿一笑,繼續撫摩她柔順的髮絲,「我當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不過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隨便我越歡喜。」 聽張霈說出這麼曖昧露骨的話,單疏影輕吟一聲,俏臉又是一紅。 張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邊輕輕又道:「疏影,我們到那邊去坐一會,共享海天一色。」 單疏影當然不會有異議,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慮的,她輕輕道:「但你要先答應人家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出格?張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愛應該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孫悟空那麼厲害也翻不出如來佛的手心,哪裡依得了你,事情當然是我說了算。 張霈並未答話,霸道的拖著單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顆心全掛在他身上,雖然他並未應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沒有掙扎,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前面紅花排開來長達數丈,密密層層,奇香撲鼻,他們繞過花叢,但見花叢有如一座大屏風,紅瓣綠枝,煞是好看,四下樹蔭垂蓋,便似天然結成的一座花房樹屋。 芳香馥馥,單疏影不禁讚歎道:「這裡真美!」 張霈放開她的小手任由她四處觀望,心中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嗎?」 單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練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並不喜四下走動,這裡也有數年沒有來過了,哪裡記得這裡是何模樣。 察言觀色,張霈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圍欄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過來。」 單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邊,身子半倚圍欄。 這花房設計可謂匠心獨運,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鮮花高樹阻隔,唯*海一方無遮無掩,能縱觀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單疏影起伏有致的豐腴嬌軀隱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時她倚欄而坐,玉臂輕輕支著下頜,嬌軀微傾,目光落在海面。 滾圓豐滿的玉乳由於坐姿的原因更顯柳腰纖細,不足一握,下面高聳挺翹的美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傑作。 張霈看著單疏影身上單薄衣衫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心癢難止。他可是倡導婚前性行為的堅實擁護者。 單疏影輕輕轉過身子,兩人四目相對,交織碰撞出愛的火花。 在張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單疏影很快敗下陣來,但她卻倔強的沒有移開目光。 單疏影身體的變化當然瞞不過張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動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單疏影豐滿秀挺的雙峰急劇起伏漲大,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張霈眼看單疏影已是情難自禁,春心蕩漾,而且一股如蘭似麝的芬芳更是直衝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還顧及那麼多幹嘛!開弓沒有回頭箭,干了! 張霈溫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麼香料,竟然如此好聞?」 「人家從不用香料。」單疏影微微搖頭道:「可能是這兒鮮花的香味。」 張霈緊緊握著她的雙手,柔聲道:「把世間的奇花加起來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單疏影哪堪張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臉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張霈仔細審視著她如花嬌顏,衷心讚道:「疏影,你定是世間最美的女子。」 聽了張霈如此直白的讚美,單疏影的臉更紅了,她垂下的小腦袋幾乎要埋進自己高聳的酥胸了,「嗯」的應了聲。 張霈挪了挪身子,身體緊緊貼*在單疏影身邊,他慢慢伸出一隻不老實的魔爪,輕輕把她半擁入懷中。 明明看見張霈使壞,但單疏影心中卻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嚶嚀」一聲,大半個嬌軀都偎入他懷中,美圓高聳的酥胸緊緊壓在他胸前。 空中立時響起兩人濃濁的呼吸聲,正是鳥語花香春色濃。 花房樹海,紫籐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單疏影早已芳心暗許,她雙目緊閉,任由張霈將自己欄腰抱起,放在鋪滿花瓣的地上。 在張霈善解人「衣」的一雙魔手下,單疏影很快身上擺便只剩束胸褻衣和貼身短褲,羅裙外衫早已褪離雪白的身體。 張霈半跪在單疏影身旁,眼神溫柔而熾熱,彷彿在欣賞世間最美麗的畫卷。 細細密密的眼睫毛兒頻頻微動,雙頰緋紅,高聳玉乳隨著促喘的呼吸急劇起伏,繡著牡丹圖案的淺黃色錦綢褻衣被繃緊撐開,艷光四射,誘惑無限。 張霈伸手在她光潔平坦的小腹輕輕摩挲,入手光滑潤澤,心中慾念越發不可抑制,他漸漸壓下身去。 面對即將到來的神聖一刻,單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緊,緊張,迷茫,甜蜜,幸福……各種感覺紛紛襲上心頭。 張霈輕輕俯身,吻住單疏影香軟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輕啜緩吸,慢品細嘗。 單疏影柔美的嬌軀有些僵硬,旋亦恢復過來,「唔」的一聲,藕臂不由摟住了他。 離開單疏影被蹂躪的微微紅腫的香唇,張霈的吻無所不至,先是在俏臉上留下一串濕痕,再嚙咬她小巧秀氣的耳垂,雙手隔著褻衣由輕至重撫弄她高聳鼓脹的玉乳。 單疏影瑤鼻間輕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羞吟,張霈伸手解開她褻衣的繫帶,一對雪白的玉乳的魔術般地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殷紅而刺目。 張霈雙眼滿是慾望的火焰,張嘴含住佳人胸前櫻桃,舌尖快速撥動,同時揉捏她雪白柔軟的酥乳。嬌羞嫵媚的呻吟自單疏影喉間輕輕逸出,張霈環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使勁將她拉了起來。單疏影羞赧的睜開雙目,張霈一臉壞笑的審視著她無雙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將粉首埋入他懷中。 張霈緊緊摟住單疏影柔軟的香肩粉臂,用堅實若鐵的胸膛重重擠壓她滑膩的雙乳,感覺那一片柔滑細膩中兩朵嬌艷逐漸硬挺,極樂銷魂。單疏影心中緊張無以復加,一股異樣的感覺以雙乳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膚灼熱緋紅,額間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張霈緩緩放倒單疏影,肌膚寸寸貼緊,大手緩緩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輕碰處那神秘的處子禁地。 處女果然不堪情挑,張霈只覺那神秘的所在已經觸手溫暖濕潤,好色男人頓時口乾舌燥,心臟狂跳。單疏影渾身倏然一顫,張口嬌吟一聲,渾圓修長的玉腿死死夾緊。張霈知道這是女性面對未知性愛的本能反應,遂動作溫柔地抬起她纖細的蠻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褻褲。 「啊……」單疏影雙靨緋紅如火,潔白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顯出一排小巧可愛的牙印。 張霈輕輕握住她豐腴的美腿,微微分開少許,低頭欣賞那人間至美的景致,只見雙腿間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潔,蛇腰纖柔不堪一握,美臀渾圓膩滑。 單疏影俏臉如霞,喉中發出難耐的春吟,下身愛液橫流,閃爍著淫靡的光華。 張霈迫不及待的展開狼人變身,三下五除二,衣褲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張霈將單疏影修長結實,渾圓如玉的美腿左右分開,湊上身去。 馬上就要迎來失去少女最珍貴的東西,單疏影羞得無以復加,一面輕輕呻吟,一面陣陣顫抖,嬌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動人之極的緋紅。 張霈只覺全身陽氣鼓漲欲炸,直好似連心裡也癢了起來,挺腰刺入,長槍立時進入槍鞘之中。 一朵鮮艷的梅花,綻放在單疏影身下。 單疏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淚水奪眶而出,張霈探首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兒,忍耐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 說話間,張霈繼續揉著她的乳峰,不時伸出舌尖舐著她的嬌小玲瓏的耳垂,轉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著那的火熱與緊湊,張霈帶忍的別提有多辛苦了。 終於,苦盡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 單疏影彎彎的柳眉松來了,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放鬆了,雖然又漲又痛,但是總算是稍微適應了。 張霈一聲虎吼,快速動作起來。 單疏影喉中不斷發出呻吟,接著突然全身一陣抽搐,十指幾乎爪破他後背肌肉。 春色無邊,不一會兒一股強烈的快感混雜羞慚之情,湧現在單疏影的腦海,接著她便嬌軀陣陣急顫,在快樂與痛楚中,洩了身子……—— 陽光明媚,樹綠花紅。 一輛堂皇奢華的馬車行在寬闊的道路上,十幾騎高頭健馬,勁裝服飾,身姿矯健,腰懸長刀的大漢護衛在車駕旁。 架車的老人帶著寬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纖細的長鞭在他手中矯若蛟龍,抽動間竟是鞭影重重,隱先殘像,四匹脾氣暴烈的純種名駒在他面前老實本分的屈尊降貴,甘為牛驢。 而身旁護衛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好手,全身殺氣騰騰,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東溟山莊。 寬大舒適的車駕裡裝了五人仍然空暢的緊,其間錦被絲裘,春色旖旎,車身隨著顛簸的道路輕輕晃蕩,但並不影響乘車人的心情。 一個美艷的婢女正小心溫柔的把手中剝好的葡萄,輕輕餵入一個躺在另外一個少女大腿上的年輕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對方嘴邊,任他品嚐,在年輕人身後一名婢女挺著豐滿的乳房,貼在他背後摩擦,還有一名美婢則乖巧的為他打扇。 四名女婢,個個體態曼妙,膚光賽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們的衣著,除了那名年輕人,四個俏麗的婢女都未著寸縷,全身一絲不掛。 她們臉上並無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嫵媚與挑逗。 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臉上卻帶著病態的蒼白,袒露的胸膛露出豐隆堅實的肌肉,雙目猶如電閃,顯然是武功強橫之輩。他懶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軟光潔的大腿上,閉著眼睛舒服地吃著甜美的葡萄,逍遙似神仙。 年輕男子閉著眼睛,對其中一個婢女道:「艷奴,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替年輕人打扇的女子輕聲道:「回公子,我們已經進入東溟山莊地界,大概還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東溟派也太不識抬舉了,知道你來了,他們竟然沒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裡的嬌音在車駕裡迴響,說話的是努力用雙乳按摩年輕人堅實背肌的艷麗婢女。 年輕人睜看眼睛,虎目閃過一道詭異的綠光,獰笑道:「東溟派遲早是我囊中之物。」 說話間,他不禁想起來之前父親對自己訓誡,東溟派畢竟是流球第一大派,雖然我們這些年秘密發展,實力壯大不少,但是誰也難保東溟派沒有隱藏實力,那個昏君已經準備動手了,現在時機就在眼前,如果能夠說動東溟派投向我們,或是得到他們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車駕裡如春的暖意瞬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記規矩了嗎?」年輕人淡淡一句尋常話兒,直嚇的插話的媚奴全身發顫發抖。 公子喜怒無常且最愛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應允就開口說話,犯了對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顆褪了皮的葡萄落在絲綢錦榻之上。 「媚奴知錯了。」媚奴跪在年輕人身前,聲音說不出的恐懼,「請公子責罰。」 年輕男子也不見如何動作,手中卻翻出一根長鞭,媚奴雙腿張開,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最嬌嫩之處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的皮鞭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彷彿象毒蛇的獠牙,年輕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嬌嫩的秘處。 媚奴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淒厲地慘叫…… 車外,陽光依舊,雖然聲音低細,但負責護衛的武士和架車的老人都能聽見車內宛如響自地獄的淒慘哀號。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七章 風雨欲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3 本章字數:4660 流球皇宮,書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張雕花龍椅之上,一動不動。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服藥的劑量越來越大,精神很不穩定。 靜坐不動的尚仁德彷彿一尊雕塑,沒人知道他是想問題還是在發呆,也沒人敢打擾他。 前日一位當值的小太監在尚仁德「沉思」的時候冒然送上茶點,結果被驚過神來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時候他的眼裡閃動凶殘而可怕的光芒,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獸。 片刻之後,腳步老聲響起。 一位肥頭大耳的官員都到書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當值太監笑道:「勞煩公公帶傳,下臣蕭南天求見大王。」 尚家,蕭家和單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開朝建國後,尚家便歸入皇家一脈,從此流球便只得蕭家和單家兩大世家分廷抗衡。 東溟派單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敵國;蕭家卻是壟斷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需品,而像茶葉,絲綢等中原運來的緊俏物資更是獲利無數。 蕭家單家可謂一文一武,一內一外,支撐著尚家王朝。 而蕭家當代家主正是蕭南天,年約五旬卻不見絲毫老態,頂著個大肚子,好似懷胎六月的孕婦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蕭南天平日總是一臉和氣,不與人爭,但偏偏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寵信的大臣,「仙藥」便是他「千辛萬苦」從海外尋來獻給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種特殊的榮譽,爵位由世襲榮升世襲罔替。 從魏晉時代開始,世襲被進一步區分為罔替和世襲世襲。前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有限、而且每承襲一次,承襲者只能承襲較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級的爵位;後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無限、而且承襲者承襲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 蕭南天瞇著眼睛,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太監,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令人恐懼的東西。 小太監牙關打顫,全身都在晃,尖細嗓音響起:「蕭……蕭大人到。」 「蕭卿來了,快進來。」尚仁德的聲音自書房內響起,微微一笑,蕭南天好整以暇向房裡走去,小太監打顫的腿卻已支撐不住他瘦弱的身體,軟軟的癱在地上。 模樣狼狽不堪,但小太監卻心中歡喜,因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明天又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將繼續。 繞過垂簾與屏風,書房中只有兩個人,閉著眼睛的尚仁德還有宦官頭子李順,臉上堆著肥肉的蕭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見過大王。」蕭南天躬身行禮,他兩百五十多斤的體重使他的動作顯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與寡人何需多禮。」尚仁德睜開眼睛,笑道:「坐。」 「禮不可廢。」蕭南天「掙扎」著直起身來,坐在與他體積極不合比例的木椅上,發出「咯吱」的抗議聲。 「蕭愛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吧!」面對自己最寵信的侍臣,尚仁德的聲音少了一絲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蕭南天從身上掏出一份書函,恭敬道:「請皇上過目。」 一直垂首閉目候在一旁的李順微笑著走上前來,接過書函,轉呈尚仁德。 「蕭愛卿果然不負眾望,寡人重重有賞,重重有賞。」尚仁德展開書函,邊閱讀邊狂笑起來。 「東溟世家高手眾多,但若論少年高手臣卻從未聽聞,有消息稱東溟夫人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張霈,來歷神秘,並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德閱覽書函的時候,蕭南天稟奏道:「據花營密報,襲殺我秘營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這張霈確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乃世間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據聞中原武林有一種易容之術能夠改變人的容貌,使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尚仁德微笑著放下手中書函,道:「此人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全力追查此人來歷。」 蕭南天心中冷笑,這易容術的傳聞雖然由來以久,但並未有人真個見過,即使是改變容貌也不過是*化妝局部改變人的氣質,怎麼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大王高見。」不露心中想法,蕭南天恭聲道:「臣定當盡力。」 「尚卿飛鴿傳書,路上順風順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閃,「到時候你全力配合他們,事成之後,孤重重有賞。」 重重有賞彷彿是說順了的口頭禪一樣,蕭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卻不迭謝恩。 「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晦神色,獰笑道:「最好是和東溟派兩敗俱傷,嘿嘿……」 蕭南天當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請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盤卻是打錯了,黑榜高手威名動天下,這豈是浪得虛名,在流球區區彈丸之地,誰能與之爭鋒?即使出動軍隊,對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說了算。 「大王英明。」蕭南天應聲道:「同歸於盡當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管尚仁德說的是對是錯,只要他一開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馬屁拍過去,準沒錯—— 一路坦途,十里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東溟山莊的正門外是被高牆圍起的廣闊空地,這到並非為了顯擺闊綽和威勢,空曠的環境能夠獲得更佳的視覺空間範圍,有利防禦。 此時空地一旁的馬樁上栓著十幾匹駿馬,所配馬具均屬上品,而且不管馬鞍馬股都烙上不同印記,顯示他們獨特的身份。 而最顯眼的是一亮裝飾奢華的車駕,拉車的馬兒通體沒有一絲雜色,裝配華美,將一旁的馬兒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輕男子悠悠向東溟山莊大廳走去,帶路的一臉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麼看也有點諂媚的意思。 年輕人衣著華美,眉目清秀,顧盼舉步間顯出一股陰柔之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跟在兩人身後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數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錦衣大漢。 一行人來到會客大廳,得到消息的單婉兒已坐在太師椅上,與來人見禮後,大家分賓主坐下。 年輕人客氣道:「年前一別,今日再見,夫人風采更甚往昔。」 「蕭賢侄真會說話,有你幫襯著,難怪蕭家生意越做越大。」單婉兒盈盈一笑,神情秀麗端莊,脆聲道:「令尊身體可好?」 「小侄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蕭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隨後放下茶杯,恭聲道:「家父一切安好,勞夫人掛念了。」 一陣寒暄後,單婉兒轉入正題,道:「不知蕭賢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方前來當然不是為了敘敘舊,拉拉家常這麼簡單,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蕭家是為了那件事而來…… 蕭峰背*長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樣,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瞞夫人,其實今日前來是為了……」 「啊!」一聲慘叫從廳外傳來。 「敵襲?」單婉兒幾乎是瞬間就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諸腦後,起身向著廳外走去,其他人緊跟其後。 只見十多名錦衣刀客,長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著一名東溟山莊的護衛。 單婉兒鳳目含威,冷聲道:「怎麼回事?」 立時有人上前,將事情來龍去脈俱實交代,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辯,但意氣之爭,最後演變成兵戎相見。 遠處仍有大批護衛不斷趕來,而偌大的花園早已被圍的水洩不通,單婉兒皺眉叱道:「還不快給我退下去。」 大多數護衛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就被罵了回去,雖然莫名其妙,但卻沒有人違抗命令。 「混帳東西,還不把刀手起來。」蕭峰走到單婉兒身旁,與她並肩而立,罵道:「真是給蕭家丟臉。」 單婉兒彎月柳眉微微緊蹙,臉上一絲不快一閃而逝。 錦衣大漢收倒回鞘,地上的傷者已經被人抬走,但是那灘血漬卻是異常顯眼刺目。 蕭峰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陰:「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嚴,手下失手傷了人,那就讓他留下些東西算是賠禮。」 看了傷人的大漢一眼,眼中隱藏的殘酷光芒越來越熾,蕭峰獰笑道:「你哪只手傷的人,就把那隻手賠給他。」 大漢的身子隨即晃動了一下,臉色變的很難看,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恐懼。 「夫人,這樣的處理你滿意嗎?」凝視著身旁翩然若仙的單婉兒,蕭峰嘴角逸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彷彿是在商討一件無官緊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與螻蟻無異,的確是小事。 「錚!」長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漢珠順著臉頰流下,大漢顫抖著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揚起。 周圍很安靜,沒有人說話,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臟劇烈跳動聲音四下沒有任何聲響。 蕭峰看向單婉兒的時候眼神很溫柔,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笑問道:「若是夫人覺得不夠,那就讓他把命留在這裡好了。」 暗歎一聲,單婉兒終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無心之過,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寬宏大量。」蕭峰轉頭看了大漢一眼,眼中溫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麼做你自己知道。」 大漢神情終於放鬆下來,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寒光隱血光現,大漢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漢身子站的筆直,冷汗已濕透著衣衫,臉上的肌肉隱隱抽搐,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斷指的大漢反手將長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頭道:「謝公子。」 蕭峰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口中應道:「你應該謝夫人。」 眾人重回大廳,但閒談間氣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雲雨之後,張霈摟著單疏影親親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突然,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正抱在一起纏綿溫存的兩人嚇了一跳。 由於慌亂和羞怯,單疏影並沒有在意自己為何能聽見幾十丈之外傳來的腳步聲,小妮子急喘著道:「霈郎,求求你,快截著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這樣子。」 張霈在她豐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來一聲嬌叱,壞笑著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樹海花房。 「有什麼事?」張霈走上前去,攔住奔來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張霈,她低垂著俏臉,斂身施禮道:「有客人來了,夫人喚公子和公主過去。」 日!哪裡來的鳥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壞老子好事。 心裡將未見面的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張霈笑道:「姐姐請夫人稍等片刻,我們馬上就來。」 張霈這逢人便叫姐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美婢俏臉一紅,靦腆道:「公子叫我夏荷吧!」送了他一個甜笑,赧然去了。 張霈轉回樹海花房,單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體會過性愛滋味的美人,彷彿一遵剛剛雕琢完成,寶光乍現的絕世寶玉。 看著地上一片比花瓣還嬌艷的嫣紅色彩,張霈一言不發,橫抱著單疏影向外走去。 單疏影羞澀的說道:「快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張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讓人看見誰能發現得了!」 霸氣十足男人使單疏影感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輕輕將頭*在他肩膀,問道:「娘喚我們有什麼事嗎?」 張霈邊走邊柔聲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頂著。」 單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張霈會為自己撐起一片寧靜的天空。 張霈笑道:「扶好了。」說完,他就飛一般向前奔去。 單疏影的身體*在張霈懷中,騰閃挪移間,好色男人不時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飽滿的彈球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 後院的守衛被單婉兒藉故調開了,加上張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並沒有人發現他們。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4 本章字數:4459 當換過一襲白衣的張霈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驚異、有慕羨、有凝重、有溫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後,張霈再次脫胎換骨,對女性的殺傷力之強簡直提升到一個恐怖的高度,蘿莉、少女、御姐、少婦一律通殺,完全具備讓女同性戀和雙性戀患者恢復正常性趨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髮如墨,劍眉入鬢,眼睛猶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測,鼻樑高挺,臉孔白淨,體格壯碩,渾身肌肉充滿爆發力,身上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淡淡威勢,卻又使人忍不住*近。 蕭峰身後三名艷婢眼中充滿了「驚艷」,就好像見著蜂蜜的蜜蜂一樣,不過她們掩飾的很好,若是這眼神被蕭峰發現,她們的下場將比昏迷在車駕裡的媚奴還要淒慘。 張霈注意到大廳青裡的異常氣氛,單婉兒眼有慍色,雖然臉上笑意盈盈,但卻瞞不過他。 日!怎麼有種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的感覺。 張霈暗忖難道這些「客人」是來惹事的不成?嘿嘿,來之前也不先去打聽打聽現在東溟派是誰罩的,看你張少爺的手段。 張霈這顆耀眼的「明星」一現身,即刻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當然這是委婉的說法,說穿了就是眾矢之的,不過當事人卻沒有一點覺悟。 張霈隨意的擺擺手,彷彿檢閱軍隊的老首長,自戀道:「大家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的確是長的帥了那麼一點點,用英勇無雙、無比英俊、道德先鋒、榜樣楷模、千杯不倒、坐懷不亂、處變不驚來形容也不為過,可也經不起大家這樣看呀!我勸你們還是死心好了,你們的不良企圖,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說完,張霈也不理眾人驚疑錯愕的表情,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張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樣子。 單婉兒眼中滿是溫柔之色,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嬌聲道:「霈兒,不得無禮。」聲音輕柔,哪有半分斥責之意。 張霈落座後便開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掃而過,一個老頭,一個人妖,三個女妖。 老頭帶著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樣,下人打扮,但是卻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那人妖,嗯,那人妖張霈根本沒注意。 張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後的三名妖艷女子身上,她們衣衫輕薄,迷人胴體若隱若現,肌膚水嫩柔滑,雪乳豐聳,下身穿著貼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翹的誘人曲線。 敢上門找茬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張霈心中冷冷一曬,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蕭峰。」蕭峰見冒然闖入一個沒有禮數,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心中不悅,聲音陰柔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蕭峰?我日!張霈心中鬱悶,就這人妖不陰不陽,白白嫩嫩的樣子也敢叫蕭峰,不能怪他,應該怪他老子,若是讓丐幫幫主,遼國南院大王蕭峰大大知道自己與他同名還不活劈了他。 呵!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哪裡來的死人妖居然敢給本少爺臉色看,張霈笑了,眼中閃動著獵人發現獵物落入陷阱時特有的光芒。 「原來是蕭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張霈接著話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紹道:「在下張霈。」 見蕭峰看向自己,張口欲言,張霈眼中滿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無名之輩,沒什麼名氣,你就別阿諛奉承,討好諂媚了,否則肉麻兮兮,聽的我難受。」 「你說什麼?」蕭峰先是一愣,接著怒哼一聲,眼中倏然閃過一道殘戾凶光,隱在衣衫下的結實肌肉陡然緊繃,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兒,你怎麼能這樣和蕭賢侄說話!」不等蕭峰發作,單婉兒美妙如出谷黃鶯的聲音再次響起,「蕭賢侄不要見怪,我這徒弟生性頑劣,胡鬧慣了,說話沒大沒小的。」 「蕭賢侄!」張霈重複了兩遍,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蕭峰何時受過這種閒氣,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氣運全身,身體微傾,準備出手教訓出言不遜的張霈。 「少爺,正事要緊。」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枯瘦的手臂搭在蕭峰肩膀,一道陰寒真氣灌體而入,正是那一直壓低斗笠遮住模樣的老人。 「夫人,我剛才的建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蕭峰冷靜下來,心中恨不得將張霈碎屍萬斷,但為了大局還是咬牙忍下這口惡氣。 張霈故意惡語相向就是為了激蕭峰出手,見對方不上當,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幾時。 「蕭賢侄不用再說了,前日給你父親的書信中,我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單婉兒回答的斬釘截鐵,語氣鏗鏘,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張霈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當然也就無從插嘴,不過他並沒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經收到了,但是這退婚一事還請夫人給我蕭家一個交代。」蕭峰的聲音轉冷,眼中綠茫暴閃,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蕭峰就是蕭南天的兒子,蕭家下任家主,他與單疏影本有婚約,但是單婉兒前日修書一封,說要退婚。蕭家做皇帝夢已經做了幾百年了,眼看機會就在眼前,怎能輕易放棄?只要和單家聯姻,掌握了軍政大權的兩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更何況尚仁德原本就打算剷除東溟派,為了自保,東溟派也沒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張霈冷哼一聲,身上氣勢陡增,聲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麼交代?」 開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來老婆的主意,張霈暗罵道:難怪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順眼。 「你是什麼東西?」蕭峰終於抓狂了,他對單婉兒心存顧及,對張霈可沒那麼多考慮。 蕭峰怒視著張霈,彷彿一頭眼睛噴火的野獸,指著他尖聲道:「本少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來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東西。」張霈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熱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這裡是東溟山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人妖是什麼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絕對不是誇自己,蕭峰大聲喝道:「本少爺不是東西。」 「你的確不是東西。」張霈樂了,向拚命板著臉忍著笑,怒力維繫著清雅姿容的單婉兒飛快地眨了眨眼,轉而笑道:「既然你不是東西,那請問你到底是什麼玩意?」 蕭峰真的瘋了,被張霈氣瘋了,眼前這可惡的小子到底是從哪裡迸出來的? 至始至終單婉兒都沒有說話,似是默認了張霈對此事的處理,單家無故退婚,別有用心的蕭家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即使不為爭權奪利,覬覦單疏影的美麗蕭峰也會放棄這門婚事。 蕭峰是單婉兒完輩,礙於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張霈是處理此事最適合的人選,再說他是個男人,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女人拚命嗎? 既然已撕破臉皮,蕭峰露出猙獰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讓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張霈暗忖舌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拳頭,說來說去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不過這小子怎麼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慢慢站起身來,張霈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神兵,眼神沉斂,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點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贏你。」 「鏘!」怒急攻心的蕭峰暴喝一聲,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長劍,離鞘長劍化作漫天青芒,疾取張霈胸前要害,提氣、拔劍、縱身,動作一氣呵成,殺伐凌厲。 蕭峰一直看不透張霈深淺,要麼對手是武功超凡入聖的絕世高手,要麼就是不諳武功的白癡。 張霈怎麼看也和絕世高手不搭調沾邊,但要說他不懂武功蕭峰卻也不信,所以他搶先出手,毫不留情,獅子搏兔,不管對手是虛是實,務求一擊必殺。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死人妖看來還有兩把刷子,張霈絲毫不為所動,脣角飄出一絲笑意,長髮無風自動,忽然間蕭峰感到攻擊的目標竟然模糊起來,強大的氣勢逼的他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滯。 蕭峰心中一凜,不退反進,咬牙施展精奧玄妙的劍法,如影隨形地殺向張霈。 「蓬!蓬!蓬!」勁氣交擊,震響連天,蕭峰長劍每前進一分,劍上壓力便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實質的氣浪朝他狂猛的衝來,每一重氣浪彷彿一道鋪天蓋地的巨浪當頭擊落,令他前進受阻,身法滯歇,衝勢漸緩,銳氣全消。 氣浪之強之猛,蕭峰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哼!」蕭峰悶哼一聲,長劍攻勢依舊犀利,但落在張霈眼中,只是表面聲勢洶洶的紙老虎,嚇唬嚇唬人還可以。 張霈雙目如電,一瞥之間,蕭峰的尷尬狀況已瞭然於胸,他此時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候。 井中月並未帶在身上,但這根本不影響張霈的戰鬥力,他冷然一笑,並指成劍,指出如風,劍影橫空,往蕭峰擊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發蕭峰不願被張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勢,矮身錯步,長劍旋轉著狠狠刺向張霈。 劍指交擊,發出金鐵撞擊的聲響,蕭峰的身體仿若被千斤重錘擊在胸口,嗓子一甜,滿口血腥。 受此一擊,蕭峰長劍差點脫手飛出,身體痛楚不堪,出道以來首次受此重挫。 雙目泛起微微的綠茫,蕭峰勉力強提一口真氣,長劍擎天,氣化長虹,布下嚴密的防禦網。 張霈神態輕鬆,心中對蕭峰武功已經有了大概瞭解,體內氣旋分出一股真氣,身子騰空而起,大鵬展翅般飛臨蕭峰頭上,以指帶劍,東溟劍法全力展開,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蕭峰眼中綠茫狂燒,喉間發出不似人類的低吼,以攻對攻,身體疾旋,避過張霈泰山壓頂般強猛氣勢,趁勢反擊。 「鏗、鏘、鏗、鏘」劍指相碰,彷彿電子打擊樂般清鳴顫音不絕於耳。 張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氣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樣在大廳中不斷起落,蕭峰則施盡百般手段,應付張霈無跡可尋的劍招。 蕭峰對東溟劍法素有研習,但張霈以指帶劍,忽輕忽重,變化無方,排山倒海的劍招殺的他疲於奔命,狼狽不堪。 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蕭峰在張霈天馬行空的東溟劍招下便汗流浹背,攻防捉襟見肘,敗相已呈。 突然,漫天劍影散去,張霈穩穩將蕭峰劍刃夾住,丹田一熱,一股無可抗禦的強大勁力順著狂轉的氣旋侵襲而出,通過劍身傳入蕭峰體內。 慘呼一聲,蕭峰踉蹌跌退,張霈並沒有殺人之心,見挫了對方銳氣,一個漂亮的騰身,從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瀟灑飄逸,說不出的輕鬆愜意。 蕭峰一連後撤了十多步才穩住身行,一絲殷紅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顫抖的手臂抓著長劍,遙指對手。 在張霈不屑的目光中,長劍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聲音脆清,恰如落盤玉珠。 剛才比鬥的時候,張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帶著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對方卻始終未曾出手。 三名艷婢搶身上前,扶住蕭峰,看他怨毒的眼神,張霈後悔了,人無傷虎心,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腸太軟了,剛才一招殺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於張霈刻意留手,蕭峰根本沒受什麼實質性傷害,但性格陰險毒辣,剛愎自負的他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張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準備施展未曾使用的殺招。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6 本章字數:6835 「好,東溟劍法果然名不虛傳。」那位下人打扮,頭帶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而出,聲音沙啞低沉,衣衫拂動之中,人已在張霈和蕭峰中間站定。 此人似乎有點道行,他剛往大廳這麼一站,一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迅速瀰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終於坐不住了,我就說嘛,打了狗主人怎麼都要為狗出頭的,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狗,張霈暗中做好準備,他知道馬上又要開打了。 單婉兒光滑如玉的俏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看著禁受不住對方狂猛殺氣侵襲而被逼退到牆邊的侍女丫鬟,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老人臉上神色傲光然,沙啞著嗓子道:「我只是蕭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氣活現,趾高氣揚的模樣,哪有這樣囂張的下人?張霈見單婉兒眉宇間隱現一股怒意,心中也跟著鬱悶,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興。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張霈冷冷一曬,臉上神色冷俊,擺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語氣沉聲說道:「既然你是個下人,就該知道下人的本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給少爺一邊涼快去。」 老人強壓下心頭怒火,聲音刺耳,暗含不屑道:「東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武學造詣,實在是可喜可賀。」 「那是當然,我姑姑本事大著呢!當然我這徒弟也不差,勉強能稱得上諸葛轉世,溫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似是聽不出對方語言中的諷刺之意,張霈看向蕭峰,沒臉沒皮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生下來就和別人不一樣,這是羨慕不來的,但是勤能補拙,蕭「瘋」兄也不用氣餒,依我看你若是勤學苦練個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輕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瞥了一眼被三名艷婢扶回座位的蕭峰,老人向前走了兩步,張霈看到他走過的地方,堅硬的石板上印著的兩隻深約半寸的腳印。 想恐嚇我?本少爺可是被嚇大的,張霈一點也不為對方氣勢所動,反而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爺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頭露尾的人說話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霈剛採摘了一朵花苞綻放,嬌艷無雙的鮮花,他能不高興嗎?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讓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殺氣越發凌厲,似是有意激怒張霈,詞鋒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誰還管得了我? 張霈突然伸手指向對方,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惜表情,正氣凜然道:「損壞的事物照價賠償,不過看你年紀一大把了,估計也是無心之過,就給你打個八折,你隨隨便便賠百八十「萬」兩銀子就行了。本少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功夫還沒練到家,以後還是小心點好,走火入魔沒人管你,但下次的賠償金可就不是這麼一點了。」 「東溟夫人,多所無益,老夫想和你這徒弟切磋一下武藝。」老人看來神經還比較大條,沒有如張霈預料的那樣當場暴走。 這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地頭,張霈想當然的已經將東溟山莊歸為自己的私人領地了。對方若是冒然動手,落了把柄口實,即使被圍殺了也沒個喊冤的地方,何況張霈殺他何需圍殺,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只可惜對方卻不上當。 「我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張揚,以為這樣別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卻一點用也沒有,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夠閃亮、夠鮮明、夠出眾。」張霈長長的歎了口氣息,無限感慨道:「我憂鬱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話語,還有那英俊的樣貌,高貴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徹底的將我出賣。你想要挑戰我是吧!行,先交挑戰費,然後預約時間,看我哪天比較空閒。」 老人不與張霈做口舌之爭,爭不過還有什麼好爭的,眼睛看著單婉兒,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居然還用學蠟筆小心,用這種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爺就當做好事了,和你過兩招。」在張霈一口鐵牙銅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說活了。 兩人依足江湖規矩在廳中站定,拉開架勢,準備動手。 老人取下纏在腰間的一根長鞭,神色冷冷的看著兩手空空的張霈,傲然道:「老夫縱橫江湖二十載,豈會佔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見到對方的兵器,單婉兒秀氣的柳眉微蹙,似想說什麼,但終是沒有開口。 既然你急著去閻王爺那裡報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張霈微微「淫」笑,也不客氣,和敵人有什麼好客氣的,讓人去房中取來寶刀井中月。 須臾,春蘭將井中月送到張霈手中,寶刀在手,殺氣四溢,這殺氣淡無可淡,但偏偏在廳中狂暴的殺氣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頭緊蹙,剛才見張霈以指代劍,以為他是劍術高手,沒有想到他慣用兵刃卻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張霈下意識地想到了《大話西遊》裡唐僧有這樣一句精彩的對白,有樣學樣道:「你有意見?你有意見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意見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有意見的。你真的有意見嗎?那你就說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見吧?難道你真的有意見嗎?……」 老人隨手一抖,長鞭「啪」的一聲在光潔的地面抽出一道彎折的鞭痕,就像一隻醜陋的蜈蚣。 「錚!」黃茫微閃,井中月躍入手中,伸手輕撫刀聲,張霈豪情萬丈:「好兄弟,我們一起上陣殺敵。」 井中月不愧是通靈寶刀,似乎感應到主人高漲的戰意,刀體微震,發出一聲龍吟,張霈仰天一笑,看著被破壞的地板,道:「老人家,賠償費我們打完再議。」 話沒說完,張霈身體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聽大廳之中隱約響起風雷之聲,老者心中暗驚,身體迅疾做出反應,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老人身體剛有所動作的時候,驚覺眼前一花,一條白色人影陡然出現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駭無以復加,好在他臨敵經驗豐富,身體本能的向左橫移開去,然後竭盡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訓我嗎?來啊!」張霈渾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濤海嘯般不可抵禦的威勢,彷彿一尊地獄煞神。 根本不理對方開山裂石的一掌,張霈腳步一錯,身形奇異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繞到對方身後,只見虛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燦爛的弧光。 井中月刀鋒還未及體,但狂襲而來的凜凜殺氣已經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膚僵硬,彷彿身墜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縱橫半生,生平禦敵無數,卻從沒見過如此翩若驚鴻的一刀,他這時方才明白蕭峰敗在霈手中著實不冤,因為兩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 蕭峰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看向張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殺他之心越發堅定,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雖然震驚於張霈的武學修為,但他並非沒有一拼之力,蕭峰習有一域外秘術,名曰「魔相淫魂」,相傳是一天竺妖僧所創,威力驚人,中者無救。 老人沒有想到張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飄忽無蹤,根本無從捉摸,現在更是被他欺到近處,手中長鞭幾成廢物,已無用武之地。 氣沉丹田,眼上掠過一道妖異的綠茫,老人枯瘦的身體驀起一震,瞬間恢復行動能力,接著猛一轉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鋒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對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強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聲慘叫,鮮血飛濺。 張霈暗忖井中月神鋒豈是易與,就算你練有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橫練功,老子照砍不誤。 老人臉色鐵青,他一身硬氣功曾連擋三名刀法高手聯手一擊而絲毫無損,沒有想到今日卻被張霈一刀破之。 一驚之下,老人顧不得傷勢,眼前一道耀目光華亮起,頂上斗笠寸寸而裂,從中分開,跌落地面。 單婉兒美眸中閃過一絲訝色,已認出對方身份,此人竟是橫行流球二十多年,殺人無數的黑道高手王鵬,傳聞他鞭法玄奧,手段殘忍,後終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設計圍殺而死,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死,還投身蕭家。 王鵬見張霈神乎其神的驚天一刀破開自己護身氣勁,撕裂遮面斗笠後,仍然餘勢為歇,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心頭一股恐懼迅速蔓延至全身。 沒有多想,王鵬身體向後疾退,張霈寸步不讓,井中月捲起滔滔寒浪,封鎖住他能夠躲避的所有空間。 王鵬暗道吾命休矣,閉目等死,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與死亡如此貼近的一天。 此時他心中惟一的念頭就是蕭峰在張霈手中仍能支持數十招不敗,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濟,連三招五式都撐不過,豈非連蕭峰都不如。 張霈和蕭峰比鬥之時戲耍成分居多,否則井中月一出,要不了兩招就能讓他身首異處,重入輪迴。 「霈兒當心。」單婉兒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只見一點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厲器,刺行間竟然沒有激起風嘯。 張霈身體陡然拔高,棄下王鵬,井中月一展,捲起一股迅猛狂飆的刀風逼向偷襲之人。 這一刀張霈全力而發,不遺餘力的結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黃茫,殺人於無形的刀氣幾欲破刀飛出。 蕭峰大吃一驚,沒想偷襲不成,還讓自己陷入危機,瞧那威勢,這一刀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退,疾退,蕭峰並不是悍不畏死之輩,豈會衝上去送死,現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緩對方的刀勢,為自己贏得生存的機會。 緩過氣來的王鵬眼看蕭峰有難,舞動長鞭,只見虛空中驀的捲起一片暗雲,鞭影重重,彷彿無數猙獰惡蟒,擇人欲噬。 重重鞭浪鋪天蓋地的打過來,終於將井中月纏裹捆住,救下蕭峰一命。 張霈接連被對方所趁,心裡升起一股無名業火,呼吸間鼻腔隱隱流竄著火辣的熱氣,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聲:「破。」 凌厲殺機吞天噬地,井中月黃茫大盛,豪光萬道,瑞氣千條,兵刃相交處如一團被點燃的火藥猛然炸裂。 王鵬手中長鞭寸寸而碎,隨風化作飛灰,口中鮮血狂噴,瞧那架勢好似噴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樣,蕭峰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跌到地上,連遠處三名艷婢也被爆炸威力波及,身子軟癱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張霈身體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暴戾之氣似隨著剛才霸熾一刀宣洩而盡,臉上平靜如水,收刀回鞘。 蕭峰臉色難看,勉強站起身來,嘴角忽地勾起一個笑容,看著張霈,拱手道:「張兄武功厲害,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這死人妖見風轉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這一挑明了低頭認輸,到叫張霈發作不得。 蕭峰一眨不眨地盯著張霈的眼睛,眼中閃動著幽幽綠茫,彷彿不斷變幻顏色的魔瞳,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異香飄入鼻端。 張霈的身體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加上「邪醫」調治的秘藥伐筋洗髓,可謂百毒不侵,但不知為何看著蕭峰的眼睛,他卻忽然感到口中乾渴如焚,喉中滾燙如火,全身發熱,大腦一陣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麼死。」蕭峰心中暗道,滿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隱隱散發著一種吸引人沉迷的光華。 張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已不知身在何處。 在蔚藍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曠神怡,全身舒暢。 山,巍峨峻嶺,多呈險峻飄逸之勢,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頗具江南柔情。 數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連,氣息相通,相互交融,養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綠色王國。 張霈環顧四望,驚覺此地風光秀麗,景色宜人,群山環抱,奇峰疊嶂,峰峰相高,層層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態,高低不等,綠水纏繞,蕩波浮影,煙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絢麗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間,忘卻所在。 順著腳下之路前行,身旁綠樹相競,山花爛漫,水鳥沙灘嬉戲,群魚浪裡歡躍,目之所在,皆為青山綠水。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若是把這裡開發成旅遊區一定能掙個盆滿缽滿,張霈暗中想道,如此人間仙境他竟然能夠和賺錢聯想到一塊去,也真是難為他了。 張霈順著腳下的的前進,其實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腳之前明明沒有路,但當他大腳下落的時候,路已在腳下。 張霈一路攀樹拽籐,順著峽谷登上峰頂,仰望碧空,浮雲遊動,蒼鷹盤旋;近山崢嶸,松風解帶,蝶戀花舞,鳥弄歌聲;遠山如黛,山水相連,交相輝映;俯視江面,鴛鴦戲水,魚翔淺底。 置身峻峰懷抱裡,別有天地非人間,張霈心中升起無限憧憬,恰在朦朧夢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風景畫,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詩。 面對眼前景致,張霈腦筋一轉,暗道若是這裡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該是怎麼一件愜意抒懷的事啊! 在賺錢之後,張霈興起的第二個念頭就是女人,他已經完全沒救了。 心念剛動,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聲隨之從浩淼星空,域外天際傳來。 舉目眺望,天空群星閃耀,而更耀眼的是無數姿艷顏麗,髮髻被珠釵盤起,胴體嬌嫩,衣衫輕薄,妙歌艷舞的仙女。 眾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輕盈,飄忽若神,姿態曼妙,羅衫半解,乳浪玉腿。 沒有想到仙女跳起脫衣舞來如此好看,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他將手伸向虛空,彷彿要將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懷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時發生變化,一個妖艷嬌媚、性感惹火,美麗動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觸手可即的地方能夠。 這個美麗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材質製成的薄紗絲裙,長裙擁有和現代旗袍類似的開岔,從開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夠窺見她修長玉腿交叉處最神秘的景色。 張霈看的心猿意馬,難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將女子拉入懷中,就在嬌嫩女體入懷,好色男人準備一逞獸慾的時候,周圍景物在變,而他懷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個陌生而奢華的房間裡,張霈估摸著怎麼著也是五星級標準。 房中一張整塊絕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場景無遮無掩的展示在張霈面前。 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將一具雪白火熱的女體壓在身下,而她就是剛才消失在張霈懷中的女人。 男人吻著女子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雙手在她下身妙處肆意揉捏。 張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慾望的火山陡然噴發,雙眼殷紅如血。 殺意,無盡的殺意,張霈感覺身體彷彿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殺了那個男人,那個奪走了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發出一聲撩撥人心的高昂嬌吟,美麗嫵媚的眼睛,秀氣挺翹的瓊鼻,輕啟微分的粉色香唇,無一不透著妖媚的誘惑。 就在張霈出手在即的時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經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裡什麼也沒有。 折磨,絕對的折磨,張霈神智並沒有消失,至少身體的感覺沒有消失,膨脹的慾望挺立如槍。 與此同時,一個更加嫵媚性感的美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張霈身邊。 張霈望著他,眼中滿是火焰,慾望的火焰。 這個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歲,但是再瞧仔細一點,她的年紀絕不超過十八、九歲,頂多就是二十出頭。 女人身材高挑,俏臉上既有純純少女的矜持羞澀,又有豐腴少婦的氣質神韻。 秀髮如雲,肆意披在肩頭,五官美到極處,雙眼閃動著夢幻迷離的光彩,秀挺的瑤鼻下,一點朱唇嫣紅似血,紅潤削薄的柔唇輕抿,明顯暗含挑逗。 最使張霈驚訝的是,這妖艷性感的女人竟然穿著現代人的服飾,這難道真是在做夢不成? 女人身上穿著一襲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聳雙峰完美的柔美曲線,光是目測也知道此女一雙堅挺的雙乳實屬世間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沒有絲毫下垂,真是人間極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將她一身欺霜賽玉的嬌嫩肌膚,渾圓筆直的玉腿襯得更加明艷無雙,潔白小腿在肉色絲襪下散發著淫糜的光澤。 張霈充滿獸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嬌媚一笑,小手緩緩褪衣解裙,上衣順著她柔滑細膩的身軀滑落,露出紅色的半透明蕾絲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視著張霈,春意濃濃,性感的小嘴微張,待君品嚐。她輕輕解開胸罩的環口向下一扯,一對雪白渾圓的雙丸微顫顫地彈了出來。 順著女人光潔白皙的玉頸,柔若無骨的雙肩,豐碩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淒淒的幽壑,修長結實的玉腿,張霈用眼神侵犯著她身上每一處所在。 動作撩人的褪盡身上衣物,美女緩步向張霈走來,腳下高跟鞋踩踏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溫順如綿羊的女人突然深閨怨婦般猛的撲在張霈身上,豐挺飽滿的雙峰緊緊*在張霈堅實若鐵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張,吻住女人吐氣如蘭的檀口。 張霈鼻端嗅吸著女人身上撩人情慾的體香,翻身將她嬌嫩的身子壓在身下,女人雙手摟著張霈虎腰,修長結實的玉腿左右分開,下身妙處春液連連,期待著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8 本章字數:5059 性感美女在張霈身下嬌吟承歡,被他送上一個又一個絕美的慾望峰巔。 張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靈智,心中燃燒的只有慾望,摟著懷中美女拚命索取。 周圍空間突然一陣抖動,張霈身體驀的一震,腦海中響起一個虛無飄渺的聲音,聲音很輕、很軟、很柔,他身心的慾望立時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乾乾淨淨。 場景變幻,張霈懷中妖嬈的性感嬌娃已不知所蹤,放眼望去,重山環抱,青松搖搖擺擺,綠水纏繞,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滿江白鵝鼓翼飛舞,逐似萬馬奔騰咆哮,驚天動地,雄奇壯觀。 「這到底是怎麼階一回事。」張霈心中納悶。 「真是個沒用的大色狼,連真實與幻境也分不清楚。」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無端的冒了出來,張霈嚇了一跳,不過也確定最初他聽見的聲音並非幻聽。 「什麼人?」張霈一邊暗自警惕,一邊默默探察聲音傳來的方向,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聲音是直接他腦中響起的。 「你是在找我嗎?」甜甜的聲音再次迴盪在腦海中,也更加堅定了張霈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我……在我身體裡?」張霈猶豫了一下,選者了一個比較適當的說辭。 「你問我是什麼人啊?」甜美的聲音帶著些許惡作劇的成分,膩聲道:「嘻嘻,人家不告訴你。」 聽其聲,辨其人,張霈聽對方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年歲不大的丫頭片子,而且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遂大著膽子套近乎:「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還沒見著人家就叫姐姐,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滑頭?女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旋又覺得不能弱了威勢,收笑媚聲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煉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張霈似乎吃定了對方不會拿他怎麼樣,笑道:「那你快出來啊,我還沒見過鬼長什麼樣子呢?」 雖然看不見對方,張霈心中卻有一種錯覺,此時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態可掬的少女,跺腳不依,聲音不滿道:「我騙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麼?神仙?妖怪?」張霈發現和這位見不著的女子說話也是一件滿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隨棍上,道:「姐姐還是出來讓我見見你的樣子吧?」 壞傢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來了,女子瓊鼻輕「哼」一聲,嬌聲道:「你不要打什麼壞主意,要出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出來。」 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長的子丑寅牟我都還不知道,怎麼會打你主意,若你長的鬼哭神嚎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張霈胡思亂想道。 「都告訴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聲音充滿了怒氣,不過仍然清脆悅耳,「你才長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張霈心中一寒,這丫頭敢情還會讀心術,某無良男子頭上開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剛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時機,張霈將稱呼上升了一級,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選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聽張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顯餘怒未消,不給他好臉色。 不稀罕你賴在我身上幹嘛!再說我哪裡臭了,至於色到是有那麼一點色,不過卻遠遠達不到狼的級別,張霈剛剛想畢就心中叫糟。 女子揚了揚秀氣的粉拳,沒好氣道:「誰賴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將我喚醒的。」 魔刀!她說的是井中月,張霈馬上聯想到自己初次握著井中月的時候,身體發生的異常情況,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丫頭搞的鬼。 「好了,我時間不多了,一切長話短說。」女子似乎真有什麼急事需要趕時間一樣,只聽她飛快的說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為了鑄成這柄絕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長久以來我都一個人待在魔刀裡面,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與外界聯繫,不知道過了多久,百年,千年,時間對我沒有任何意義,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喚醒了我。」 張霈驚訝的指著自己,疑惑道:「是我喚醒你的?」 女子白了張霈一眼,當然這個動作他是看不見的,不悅道:「不要打斷人家的話。」 故事雖然老套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經早已被錘煉的無比大條的張霈汕汕的摸了摸腦袋,尷尬道:「你說,你說。」 「自我醒來之後,我就試著與你聯繫,但是你這個笨蛋卻怎麼也不回應我。」女子越說越氣,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笨蛋?說我呢?」張霈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急聲辯解道:「咱窮人家的孩子雖打小沒吃過腦白金,但是腦袋瓜子卻也不笨啊!再說你什麼時候呼喚我了,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沒有?」女子美眸中閃過一絲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氣低聲道:「當……當你每次使壞完了以後,人家都試著想和你說話,但你總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費我還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能量,真是氣死我了。」 「使壞?」張霈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說的該不會是…… 女子俏臉緋紅如血,好在張霈看不見,抬其臻首,理直氣壯的大聲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誰叫那時人家恰好在邊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麼就栽在這丫頭手中了,難怪剛才她張口就叫自己色狼,什麼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虧到了? 張霈使勁一拍額頭,還真被自己這烏鴉嘴說中了,無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窺可是違反公民素質道德標準的,我要去公安局,檢察局,稅務局,紅十字會,保護動物委員會告你。」 「你現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喚醒了我,以後我就跟真你了。」女孩見張霈沒頭沒腦的說瘋話,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長聲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張霈乍聽女子這樣稱呼自己,愣是沒反應過來,心中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雖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卻從未有人反過來稱他弟弟。 女子臉上帶著甜甜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膩聲甜笑道:「你剛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嗎?好弟弟,怎麼現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張霈心中苦笑,他發現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輕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還是那種擁有千年道行,法力無邊的女妖精,不過轉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願這個「神仙姐姐」不要長的歪瓜劣棗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棗?虧你想得出來。」女子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訴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個大美人。你想不想見見姐姐長什麼樣子啊?」 「想。」張霈點了點頭,老實回答,老師教導我們,做人不能撒謊,要誠實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顧盼生妍。 張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聽去,她笑的更歡了。 「記住以後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絕倫的俏顏泛著瑰麗的光芒,嬌聲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會保護你的。」 張霈是數千年來唯一一個能夠與她交談的人,女子當然不會讓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盡,估計她也不會答應。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終於憶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臉嚴肅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惡的力量入侵,現在我幫驅除這股力量,過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過你千萬要忍住。」 女子說完,不等張霈回答,一股朦朧的雨霧便籠罩在他的身上,瞬間他體內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 力量,強大的精神力量,這是一種張霈從未接觸過的力量。 張霈體內氣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騰了,彷彿一隻緩緩甦醒過來的沉睡巨龍,一股純淨之極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處,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歡呼雀躍,似乎成為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展現出昂然的生機。 一股散發著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憑空出現,張霈整個身體被裹在火焰裡。 痛,劇痛。 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幾乎要痛昏過去的時候這是他腦中最後一個想法。 好在這「稍微有些痛苦」的時間持續的並不長,周圍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張霈已經清醒過來。 張霈看著四週一片黑暗,對著虛空問道:「神仙姐姐,為什麼我還在這裡?」 「怎麼?你不想在這裡多陪我一會兒嗎?」女子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疲憊,說話的聲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沒事吧!」張霈終於知道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點關係也不沒有。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關心姐姐。」女子嫵媚一笑,聲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為你救你,消耗了許多能量,現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復了力量我會再呼喚你的。」說到呼喚的時候,女子俏臉泛起羞澀的紅霞。 「姐姐現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就快聽不見了。 張霈見兩人素未蒙面(他單方面的),她卻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動情道:「神仙姐姐,謝謝你。」 一股淡如煙霞緩緩罩在張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慢慢飄了起來,腦袋也越來越沉。 當意識模糊即將消失的一刻,張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道:「神仙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一個聲音幽幽響起,但張霈已經離開了,當然也就沒有聽見女子最後的話語。 而此時在漆黑的虛空之中,默默的靜立著一個絕美的女子,好在張霈已經離開了,否則說不定拿掃帚趕他,他也不會離開了。 此女正是一代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女兒歐冶靜怡,當年她跳進火爐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卻沒有死,而是以一種奇異的形式活了下來,而且活了整整數千年,連她自己也不能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歐冶靜怡臉若丹霞,延頸秀項,肩若刀削,腰若約束,膚如凝脂,足若蓮弓。 一頭柔軟亮麗的秀髮披落在身後,瓜子臉,輪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膚,體態更是有如靈峰秀巒般引人暇思。 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更極力增加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讓人甘於沉淪、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輕輕歎了口氣,歐冶靜怡閉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張霈猛的掙開眼睛,耳邊接連響起幾聲女子的淒厲慘呼,蕭峰帶來的三名艷婢七竅中溢出絲絲殷紅刺目的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蕭峰和王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張霈兩顆猶如暗夜星辰般的雙瞳流轉著熾烈的金光,顧盼生輝,長髮無風自動,充滿彈性與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勻地分佈在鋼筋般構架的身體上,整個軀體散發著魔神般的氣勢。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張霈神光凜凜的雙目一掃,大廳中一切如舊,雖然他自己感覺過了很長時間,不過事實卻並非如此。 蕭峰看著張霈,驚的說不出話來,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卻被歐冶靜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卻不在他關心的範疇。 單婉兒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看見蕭峰突然和張霈有說有笑,接著張霈就呆呆地傻站著不說話了,好在時間並不長,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顧一切的下令將蕭峰大卸八塊,砍成肉漿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發出一聲脆鳴,張霈心中一動,魔刀雖然霸氣,但他並不準備替愛刀改名字。 寒光一閃,刀峰抵在蕭峰頸項上,張霈身上冰冷的殺氣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縮,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覺。 「雖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謝你。」突然,張霈展顏一笑,他的話只有自己才明白。 張霈身上濃烈的殺氣頃刻間消退不見,老朋友般伸手拍著蕭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爺還沒改變主意,快滾吧!」 「我馬上滾,馬上滾。」蕭峰完全不計較張霈說話的語氣,連連不迭點頭,連場面話都說不出來,小命都在對方手中,他還計較個屁。 「不送。」張霈瀟灑的轉身,背對蕭峰揮了揮手,聲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廳中打壞的東西按我剛才的定價賠了。」 不等蕭峰說話,張霈繼續道:「如果沒帶夠銀子,簽張欠條也可以。」 八十萬兩對於蕭家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蕭峰已經完全被張霈鎮住了,只能咬牙自認倒霉了。 「還有……」蕭峰心中咯登一下,看向張霈的目光彷彿是看著什麼來自地獄的恐怖妖魔,顫聲問道:「大哥還有什麼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識趣的,張霈轉過身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說道:「把你剛才偷襲我的玩意也一併留下。」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調羞岳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9 本章字數:5395 張霈把玩著從蕭峰蕭大公子那裡訛詐來的追魂奪魄十三針,想到剛才他哭喪著臉比死了老爸還難過的樣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陣暗爽。 沒有遇見任何阻攔,張霈一路哼著流行小調進入了男賓止步後院,向著單疏影的閨房走去,這女兒家閨房豈是隨便哪個男人都去得的,他卻全無顧及,連閨女都是他的了,何況是閨房。 將暗器收入懷中,張霈輕輕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入內舉目一望,房中擺設用一句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簡約而不簡單。 在窗前朝東方向安放著一個小小的梳妝台,上面滿是胭脂水粉,珠釵木梳等女兒家常用的物事,一個古色古香的銅香爐煙霧裊裊,飄騰著紫檀香氣。 正對梳妝台位置明有一張書案,筆墨紙硯,文房四寶擺放整齊,一個巨大的書架*北牆而立,架子上堆滿了厚厚的經史子集書冊。 東溟劍斜掛在牆上,古樸而素雅的劍鞘擦試的潔淨無塵,長長的紅色劍穗垂下。 在隱隱的檀香氣味中,房間裡另外還飄散著一股濃郁的芬芳,張霈心中一動,已分辨出這是單疏影身上的香味,這香味很特別,不似香料脂粉,有種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帳暖,單疏影靜靜地躺在床上,俏臉微紅,星眸緊閉,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緩而柔長,像極了等待王子親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單疏影檀口微吟,「嚶寧」一聲,緩緩扭動柔弱無骨的嬌軀,似乎即將醒來。 張霈坐到床邊,撫著她錦緞般黑亮柔滑的髮絲,笑道:「老婆,睡醒了。」 單疏影緩緩睜開水霧迷離的眼睛,看著愛郎,送他一個甜甜笑容,輕聲道:「大壞蛋,娘剛才喚你去幹什麼?」 「沒事,沒事。」看著海棠春睡,佳人慵懶嬌羞,張霈心中大好,哪裡會提蕭峰上門找茬這種敗興的事情。 張霈側著身子,凝視著單疏影的眼睛,壞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應嫁給我。」 單疏影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似怨他說話沒個正經,她輕輕撐起身來坐了起來,偎在他的胸前,輕聲道:「疏影以後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夠得到一位絕世美女的傾心絕對是男人最大的驕傲,而更大的驕傲則是得到一群絕世美女的垂青。 空氣中飄散著曖昧的味道,張霈低頭尋著懷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單疏影欲拒還迎地回應著,粉嫩的嬌軀輕輕扭動,溫濕如脂的小腹貼著張霈似有似無的廝磨。 張霈下腹某處倏的騰起,初嘗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癡纏,但想到她的身體若無幾日修養,根本無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澤,遂輕輕將她推開一些。 單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聲軟語道:「相公嫌棄疏影了?」 張霈心中綺念橫生,聽見單疏影這要命的話分身更是堅硬如鐵,他好容易才壓下奔騰慾念,輕輕摟著懷中佳人纖細的腰身,湊到她耳邊,咬著那玲瓏秀氣的耳垂,柔聲道:「小傻瓜,相公怎麼會嫌棄你?」 單疏影渾身輕顫,俏臉紅紅心狂跳,羞赧道:「那你為何……」 我忍的這麼辛苦還不都是為了你,張霈心中苦笑,輕聲道:「影兒,相公是擔心你的身子。」 聽張霈稱呼親暱,單疏影心中甜蜜,一雙藕臂纏著男人頸項,笑道:「影兒謝相公憐惜。」 懷中摟著一個能看不能吃的絕色佳人,張霈忍的極為辛苦,他強笑道:「你趕快起身梳理一下,現在跟我去見姑姑。」 單疏影粉臉一紅,嬌嗔不依道:「你這個人,人家現在怎好意思去見娘親!」 張霈將摟在懷中的玉體緊了緊,在她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好寶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麼?」 單疏影看著眼前這霸道的壞男人,羞澀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房門,很有點成婚後前去拜見爹娘的味道,但現實卻是她們並沒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兒,難怪單疏影會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兒態。 單婉兒廂房內,三人同一天內第二次聚首在一處,只是心境卻已是大不相同。 張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裝君(他已經來過一次了),淺品香茗伴行家(他壓根不懂喝茶),高風亮節顯氣質(裝的到是挺像那麼回事)。 目光溫柔的看著單疏影在母親身旁撒嬌,張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悅感填滿,但是娶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背後,他心底深處那邪惡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下身膨脹欲炸,張霈尷尬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長衫寬舒,否則被她們母女二人看見他的醜態,就尷尬糟糕了。 單疏影母女二人低聲說笑,彷彿有說不完的事兒,被諒在一邊的張霈並不虞他們發現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張霈一盞茶已經先後濾過三次,茶味已盡的時候,母女二人終於交心完畢。 單疏影回到座椅上,單婉兒轉向張霈,輕啟櫻唇,嬌聲道:「霈兒,我可是將疏影托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待她,否則姑姑可不饒你。」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一個問題有必要重複這麼多次嗎?再說,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嘿嘿,我不止會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 張霈看向單婉兒的雙眼中燃燒著掩飾不住的灼熱,鄭重承諾道:「姑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影兒的。」 他怎麼又用那種眼神看我,疏影就在邊上,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我是她師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無禮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單婉兒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了疏影,我們是不可能的。」 「霈兒,姑姑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不敵張霈火熱的眼神,單婉兒急忙站起身來,向著立於廂房牆邊的衣櫃走去。 看來她對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薄弱了,張霈心中暗笑,臉上不動聲色道:「謝姑姑。」 單婉兒蓮步輕搖,纖腰緩擺,張霈剛剛安伏下來的小兄弟再次興奮起來,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著單她豐碩的肥臀,胸前那對嬌挺玉峰隨著蓮步而上下晃動,掀起陣陣乳浪,勾人魂魄。 由於位置的關係,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櫃打開的時候,以張霈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平放在紗衣錦裙上的一些束胸、褻衣、短褲之類的貼身玩意兒。 好色男人甚至能夠聞到質地柔軟的各色刺繡肚兜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張霈徹底興奮起來,他想到了那次無意撞見單婉兒沐浴,窺視她赤裸身體的情形。 越過屏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胸前兩點,尖突圓潤,簡直是人間極品。 無數水珠順著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滑落,兩粒嫩紅的,嬌艷挺聳在空氣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麗的玉臍紋飾的那朵夢幻般妖艷的梅花,而最神秘誘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張霈幻想著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著香精,輕輕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時微微分開玉腿,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艷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嫩妙處,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欲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張霈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吸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 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精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著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色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張霈對面,緩緩的彎腰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張霈身子筆挺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峰間那道深深的乳溝,薄紗的褻衣兜著那對不斷隨著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頂峰的嬌嫩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露體,赤裸相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張霈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張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著,你說他能沒臉沒皮當著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嗎? 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張霈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吸引住了。 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峰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平日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峰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裡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 錦盒開啟,張霈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唇,驚訝道:「東溟令。」 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說它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艷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張霈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 張霈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 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霈兒了。」 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說道:「娘的意思是……」 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派之寶?」張霈輕輕掂量拋耍著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 東溟令其實並非張霈說的那般不堪,它質感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著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說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張霈說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霈兒,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張霈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 自單婉兒將東溟令交到張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流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輕輕將東溟令收入懷中,張霈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東溟派最珍貴的既不是東溟劍也不是東溟令。」 單疏影含情默默地看著張霈,斜著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問道:「那是什麼?」 除了東溟劍和東溟令以外東溟派還有何珍貴之物?單婉兒心念電轉,她立刻想到張霈所言之物,難道他說的是《天魔策》? 單婉兒雙目柔情依依的看著張霈,一副饒有興趣,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霈卻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單疏影不顧母親在旁,湊到張霈耳旁,撒嬌道:「相公,東溟派到底有何寶貴之物,快告訴影兒吧?」 張霈壓低聲音答道:「回去再告訴你,不過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還在這裡,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單疏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後,又送他一個香甜笑容。 張霈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東溟派最寶貴的就是我姑姑,還有我的寶貝影兒。」 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微愣後乳燕歸巢般投入他寬厚溫暖的懷中,心中越發堅信張霈深愛自己,敬愛自己的母親,是值得她終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總是將事情往自己歡喜的方向理解,張霈的確深愛單疏影,敬愛她母親,但對單婉兒他不光有敬愛,還有男女之愛。 單婉兒聽的真切,她明白張霈言中深意,只見她那美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慢慢暈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膚和雪白的紗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俏臉緋紅如血,豐滿挺茁的翹胸玉峰隨著單婉兒越發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嬌羞,誘人瑕思,隱隱乳浪,引人犯罪。 張霈摟著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幸福神色的單疏影那嬌嫩柔滑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母親那豐盈柔軟上那對玲瓏晶瑩的挺凸之物……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1 本章字數:5326 張霈樂滋滋的陪著兩位大美女用過晚膳之後,便將單疏影送回了房間,本來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臉皮極薄的小妮子雖然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卻是怎麼也堅守陣地要塞,使他陰謀沒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來這婚前性行為都發生了,說穿了就是該幹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結果人家閨女硬是不答應,張霈仔細想想,東溟派此時正面臨最大的危機,流球王虎視耽耽,蕭家野心勃勃,暗中還有陰葵派窺視,真可謂艱難重重。 所以單婉兒也說了,他倆的婚事先定下來,具體事宜以後再說,為了在最短時間內最大限度的提升張霈的實力,從明天開始,他將閉關修煉《天魔策》。 張霈順著腳下鵝卵石延伸的方向走著,突然一道靚麗的倩影捲起一陣香風歸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張霈懷中,嬌俏的身子明顯屬於正在發育中的可愛美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投懷送抱? 「哥哥!」韓寧決芷賴在張霈懷中,吐出黃鸝般優美的音符:「壞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愛的小老婆給忘記了,張霈伸出雙臂緊緊摟著韓寧芷柔軟的嬌軀,歉意道:「好寧兒,是哥哥不對,你想哥哥了嗎?」 「壞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壞蛋……你不來看寧兒肯定是欺負其他女孩子去了……」韓寧芷心中一酸,眼淚簌簌而下,聲音嗚咽道:「哥哥,寧兒好想你啊!我做夢都夢見你了,可是睜開眼睛你卻總是不在身邊。」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去個安靜處。」張霈耳目何其敏銳,隱藏在暗處的守衛當然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出聲也正是為了讓這些人迴避一下。 張霈和韓寧芷向著後花園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個膩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切都聽你的模樣。 夜,靜。 一輪散發著銀白月光的圓月斜掛虛空,在這滿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萬物都顯得那麼安詳靜謐。 張霈知道後院有一處清幽的荷塘,那裡非常適合談談情(性),說說(做做)愛,聊聊理想,話話人生。 路上只有張霈和韓寧芷兩人,他們牽著手踱著步,在這蒼茫的月下,享受著無邊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順著一條曲折的,兩旁種滿楊柳的,屑石鋪就的小路,一路穿行,兩人很快來到了荷塘邊,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樣的美,比之白天又別有一番風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葉高出水面,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裊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裡的星星。 微風拂動,荷香如歌,似有若無,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 花葉顫動,送來縷縷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葉、花、形、色、味渾然一體,人也在微風中全身心地沉醉在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張霈拉著韓寧芷光滑如玉的小手,來到一處月光眷顧的所在,將她輕輕摟入懷中,柔聲道:「我的親親小老婆,讓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對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說話,張霈雙手緊緊環住韓寧芷那纖細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雙唇不斷起落,印下一個個灼熱的吻。 韓寧芷粉臉上掠過一絲紅霞,被張霈那樣無所不至的親吻,心中又是嬌羞又是喜悅。 張霈慢慢的疼愛著懷中佳人,誰都不願意打破這刻的寧靜,月亮也躲進雲裡,將時間留給這對有情人兒。 看著兩片濕潤香甜的粉嫩唇瓣,張霈情動如火,尋著呵氣如蘭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韓寧芷美目虛合,緋紅的秀美臉頰美到了極處,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憐的樣子,惹人心動。 張霈心底燃燒著男人的慾望,靈活的舌頭輕輕將那兩片濕甜香潤的唇瓣含在口中,盡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韓寧芷芳心羞澀,她與張霈早已不是第一次親吻了,這個有著三分邪氣,三分霸氣,三分流氓氣,一分正氣的男子不但奪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奪佔了去。 慢慢鬆開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腫起的柔軟香唇,張霈輕輕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無窮。 兩人這忘情的法式熱吻,張霈一直吻到韓寧芷主動吐送丁香,唇舌交纏才放過全身已嬌柔無力的小妮子。 風吹雲散,月亮再次出現在黑沉的夜空,為夜帶了一絲生機。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韓寧芷的身體遠比同齡少女更豐腴,明眸皓齒,胸挺臀翹,腰細腿長。 一對堅挺的少女嬌嫩隔著褻衣惹眼的羞立著,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潤圓挺翹,纏在張霈脖子上的玉臂細嫩白皙,一雙靈動有神的大眼睛,濕滑柔膩的香唇,再配上身體淡淡的處女幽香,好色男人幾乎就把持不住了。 現在兩人正是面對面,姿勢保持在零距離接觸的狀態,張霈的視線從韓寧芷羞紅了的仙姿玉頰開始游曳,再肆無忌憚地落到她小巧玲瓏,聖潔美麗的酥胸上,隨著懷中嬌嬌女羞赧嬌媚的喘息,酥胸一擴一收,極為誘人。 迎著張霈火熱的眼神,韓寧芷含羞怯怯道:「壞哥哥,我聽姑姑說你這幾日你出門辦事去了,但是為什麼回來後也不來看我?你該不會是出去和別人打架了吧?」 由於張霈的關係,韓寧芷也跟著他稱單婉兒為姑姑,那日張霈走火入魔,發瘋似的「殺」出了東溟山莊,單婉兒為了不使小丫頭擔心便騙她說張霈是出門辦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難道真有那麼準?不過有一點沒說對,張霈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殺人。 張霈緊緊摟著韓寧芷,撩起紗衣羅裙,伸手在她腰間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細細摸索著,口中調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樣厲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別人哪裡打得到我?」 張霈話裡的調戲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韓寧芷這小丫頭片子哪裡承受得住,加上他壞手要命的動作,小美人呼吸漸促,眼神迷離,紅艷香甜的芳唇如眼簾般一開一合,氣喘吁吁道:「壞哥哥,寧兒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騙女孩子……」 汗!這小妮子現在就這麼厲害,若是在等幾年還讓不讓人活了? 狂汗!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張霈這沒見面的幾天先後騙了蕭雅蘭和單疏影兩個絕色美人,這騙女孩子的罪名還真是做實了。 韓寧芷邊說邊憶起張霈曾對自己說過的甜言蜜語,心中充滿幸福甜蜜的感覺,她將紅了個通透的俏臉*在張霈懷中,感受著心愛男人胸膛的溫暖和男兒氣息。 美人嬌羞,柔情萬千,張霈心中疼極愛煞了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雙手輕輕越過細腰向上面的高地發起了進攻。 此時夜深人靜,二人在月光清輝下,張霈輕聲道:「好寧兒,讓老公幫你看看幾日不見你又發育了多少?」 「不要……這裡……不要在這裡……這裡不行的……」韓寧芷心中一驚,驚覺胸口一涼,張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兒家貼身褻衣,逕直攀上少女嬌嫩的柔軟。 此處雖無旁人,但終歸是在戶外,如此大膽的事情韓寧芷一個女兒家哪裡做的出來? 韓寧芷心兒怦怦直跳,嬌軀微顫,又驚又羞的將紅透了的臻首埋進張霈懷中,聲音低無可低,近乎夢囈道:「壞哥哥……只會欺負寧兒……」 兩隻粉嫩玉乳已經相當可觀了,雖然遠比不上成熟女人的豐滿高聳,但是形狀也相當的優美,尤其是頂端的那兩粒粉紅色的草莓,晶瑩剔透,煞是誘人。 張霈凝視著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種形狀的豐盈肉丘,微笑著說道:「好寧兒,哥哥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過?效果很不錯哦!」 韓寧芷臉如火燒,羞澀不堪,咬牙低聲道:「大壞蛋,大色浪,你就會作弄人家,愛看女兒家害羞的樣兒……」 張霈在她臉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親親好老婆,知道哥哥最愛看你嬌羞的模樣。」 俏臉緋紅如血,韓寧芷見張霈貪戀自己的胸脯,輕輕喃呢道:「不知道我這裡什麼時候才能長得和姐姐一樣大?」 「這個……你姐姐的有多大?」張霈臉上露出大灰狼誘騙小紅帽時的微笑,遇見他這個學而不倦的美乳專家,韓府幾位小姐的大小、形狀、色澤還被他打破沙鍋問到底。 「四姐(韓蘭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這麼大……」韓寧芷連比帶畫,臉紅紅的羞澀道:「更不要說二姐(韓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還大,不過最大的還是姑姑的,連我娘都比不上呢!」 說完韓寧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單婉兒那豐滿的玉乳對她來說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會退而求其次的與自己的姐姐相比。 張霈心中狂呼,有種狼人變身的衝動,以後等我將你們姐妹三人抱上床後,開個美胸大會,到時候你們是扁是圓本少爺自會評賞。 韓寧芷被張霈的一雙魔手搓的渾身無力,偏偏胸口卻彷彿燒著了一般,眼神迷離,紅唇輕啟,嬌羞道:「哥哥,寧兒被你……被你看過了,摸過了,也親過了,我們會有小孩了嗎?」 Babg?這個……我現在還沒有當爸爸的心理準備,雖然算起來我已經有一個便宜女兒(雯雯)了,而且國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嗎?再說,我只是看了幾眼,摸了幾把,親了幾口,又沒有真刀真槍的那個啥,怎麼可能會有小孩。 韓寧芷現在還只是個小女孩,雖然身體已經發育的不像個小孩了,但畢竟年紀太小,逗逗這小蘿莉還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會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經是她現在能夠容納的極限了。 想到這裡,張霈如置冰窖,自己怎麼能做出傷害心愛人兒的事情,心中慾望消退無蹤。 韓寧芷低著紅紅的粉臉,聲音輕柔的說道:「娘說過,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讓我拿劍殺了他。」 難怪這時代不讓女人讀書習武,她們若是武裝起來,男人恐怕就只有集體跳河了。張霈輕輕放下被他撩起的褻衣,輕聲道:「好寧兒,你會殺哥哥嗎?」 「娘還說,若我殺不了看過我碰過我身子的人。」韓寧芷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要麼我就嫁給他,那麼就自盡以保清白。」 汗,這教育的方式也太極端了,貞潔雖然重要但也遠遠比不上生命,古人還真是無知啊!其實這貞潔觀念直到後世都仍然存在,張霈還記得自己曾在報紙上見過,有個女人不幸被歹徒強暴了,但幸運的是事後對方並沒有傷她性命,她活了下來,但那女人最後卻因為受不了丈夫和鄰居的白眼而自殺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強暴她的歹徒還是這個社會? 「小老婆,老公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張霈邊為韓寧芷整理裙衫邊一臉嚴肅的鄭重承諾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賊眼看過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髒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韓寧芷緊緊抱著張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寧兒的身子只給哥哥看,哥哥碰,我還要為哥哥生孩子……」 「好寧兒……生孩子這件事……」張霈可不想這麼早就當爸爸,他急忙解釋道:「生小孩必須要一男一女兩人配合才能完成。」 「誰說要兩個人?」韓寧芷搖了搖可愛的小腦袋,嬌聲道:「我府裡李大嫂,張大嬸都是一個人把小孩生下來的。」 日,這要我怎麼說,以張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難住了,他硬著頭皮繼續道:「生小孩的過程是女人獨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進女人肚子裡女人才能生啊!」 「是這樣嗎?」韓寧芷紅艷艷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滿是疑惑,脆聲道:「為什麼要放進去再生出來?」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後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這話卻說不出口,說了她也聽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須把男人的小弟弟放進女人的小妹妹,這樣結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這……這可怎麼辦呢?」韓寧芷聽了張霈的解釋,急得都快哭了。 怎麼好端端的說哭就哭了,張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急忙安慰道:「好寧兒,好好的你怎麼就哭了?」 韓寧芷美目淚珠翻湧,泣聲道:「人家是家裡最小的,哪裡還有什麼小妹妹?」 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沒心沒肺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斯簡直太可惡了。 韓寧芷掄起秀氣的粉拳輕輕敲打著張霈的胸口,哭的更大聲了,邊哭還邊語不成聲的說道:「壞哥哥,你又欺負我……你家裡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話寧兒沒有小妹妹,你這壞人……壞哥哥……」 「好了,寧兒乖乖的,現在你還小,生小孩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張霈緊了緊韓寧芷偎在自己懷中的嬌俏身軀,咬著她秀嫩的耳垂,輕聲道:「哥哥保證以後讓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幫我。」韓寧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瑤鼻「嗯」了一聲,身子輕輕地*在張霈懷中,問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張霈一臉壞笑,像極了某種下巴尖尖,耳朵長長的動作,他拉著韓寧芷小手與自己的下身來了個親密接觸。 張霈只覺下身被韓寧芷的柔嫩小手緊緊握住,如果只是輕輕碰觸一下也就罷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但誰曾想韓寧芷卻下意識的抓捏了兩下,我的天啊!張霈驚覺下面一收一放,一緊一鬆,刺激無比。 韓寧芷羞澀不堪,俏臉如火,只覺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脹,她輕聲尖叫一聲,旋又以袖掩口,將頭深深埋進張霈懷中,再也不願意抬起頭來,耳邊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聲……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賊是怎樣煉成的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3 本章字數:5140 張霈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霈兒,你快來啊……姑姑給你……什麼都給你……」單婉兒未著寸縷,性感豐腴的火熱胴體軟羞無力的躺在繡榻之上,嬌軀輕斜倚*,媚目春意流轉,一幅春心蕩漾的勾人模樣。 好色男人對單婉兒的慾望從來未曾消失過,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兒好歡喜和你在一起,讓我來服侍你……」單疏影蓮步輕搖慢移,神情嬌羞嫵媚,一頭秀髮披散在肩頭,櫻唇嬌艷如梅,濕柔香潤,玉頰曲線柔美,頸脖微曲白皙,步履間盡顯妖嬈性感。 胸前豐滿的聖潔媽玉峰隨著軀體的動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潔如脂的美腿,溫膩細軟,渾圓纖修,那豐潤有力的大腿、晶瑩無瑕的小腿、嬌俏白嫩的蓮足,柳腰輕舒緩擺,輕舞飛揚,翩若驚鴻,宛若人間精靈。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這是一番怎樣美麗誘人的景象? 「哥哥……還有寧兒……你忘了你的寧兒了嗎?哥哥……你現在就吃了寧兒好嗎?」還在發育中的童稚少女,一頭雪亮如墨的秀髮披在身後,細嫩柔滑的粉臉上帶著純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對微微翹起的玉峰卻驕傲地向上挺立著,嬌挺的椒乳上兩顆玲瓏粉紅的櫻桃嫣羞玉潤,配上淡淡的誘人乳暈,猶如一雙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嬌挺著。 光是想到韓寧芷的年齡就已經足夠使男人某個地方膨脹欲炸了,更甭論美妙處的溫潤緊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給我……給我……」一張比冰雪更潔白的清秀面龐,精美絕倫的五官仿若天成,襯著嬌美艷麗的紅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長髮絲一般飄舞,胸前一對微顫顫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膩如脂,隨著呼吸搖晃不休。 腦中不時浮現出一副副火辣誘人的景象,一句句誘人犯罪的嬌吟浪喘,最後甚至連楚素秋和左詩的秀美臉龐,赤裸嬌軀都出現了……再這樣下去非走火入魔,張霈趕緊默運素女玄心功,壓下狂動的慾念。 明天就要開始修練《天魔策》,即使以張霈的悟性和功底,沒個十天半月也是學不會的,更不用說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流球王邀請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給他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 軟綿綿的香榻既寬敞又舒適,比起張霈以前睡的鋼絲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卻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怎麼也睡不著,孤枕難眠。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個睡人,現在竟然會不習慣,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麼過的? 男人一旦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嘗過腥的貓,欲罷不能,一刻也離不開。 張霈掀開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軀體暴露在空氣中,不是很雄壯但卻勻稱有力的肌肉,纖長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膚比之絕色佳人也半點不差。 即使張霈武藝平平,憑著身板也能找到飯吃,什麼?有人說*身體吃飯不是男人?*!沒飯吃才不是男人,雖然是體力活,但不偷不搶,總比殺人搶劫要強。 說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張霈也不會選擇做鴨子,這到不是他看不起這個職業,只是他做人的原則,但是若光顧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養起來,他的原則也不是不能適當調整滴,人嘛,總要學會變通才行。 張霈看著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輕輕擺弄著,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這些東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會引出無數腥風血雨,幾番武林浩劫,但是張霈卻不甚在意,只是輕輕的順次撫弄著,彷彿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尋常事物。 一張數百年前土木大師北勝天製作的人皮面具,雖不說是無價之寶但也是萬金難求之物,而且是有市無價那種。 追魂奪命十三針是一套通體暗黑色的長針,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橫截面呈多角形的針體及一纏繞於該針體的金線,金線的中央部分為以等徑捲繞的適當長度的螺旋狀部分,兩端則為平直延伸段,金線以適當的傾斜角度纏繞於針體,當長針飛行時,螺旋狀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紋與空氣相互作用卻不會發出絲毫聲響,速度迅捷快速。 這十三隻長短不一的細針大是古怪,前九針和針灸用的細針別無二致,分別為鐔針、圓針、惕針、鋒針、圓利針、毫針、長針、大針,而餘下四針則是追魂針、喚魄針、奪命針、續神針。 張霈雖然不知道它們有何價值,但從蕭峰賠了八十萬兩銀子也面不改色,而剛讓他把十三針留下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卻變的比豬肝還難看,十三針的價值絕對不菲。 張霈暗忖烈均應該知道它的價值,遂決定找個時間去咨詢一下。 東溟令貴為東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貴程度自是不言而預,真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比皇帝的尚方寶劍還好使,至少尚方寶劍斬不了東溟派的人,山高皇帝遠,誰鳥朱元璋啊! 最後張霈的手落到三冊黑色封皮的書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個古篆清晰可辨,歷經數千載寒暑卻依然如舊。 東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張霈大概瀏覽了前兩本,這兩卷分別記載著「黃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羅萬象,可說集天地洪荒武學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還有無數秘術、巫術、邪術、蠱術,而單以武學論,每一門武功練到極至都能破碎虛空,得成大道。 「黃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氣為基礎催功發勁,當十八重天魔氣練至大圓滿時,即使對上魔門至上絕學「道心種魔大法」也是穩贏不輸,但是這兩種武學卻有著極細微的差別,欲練「黃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練者禁慾,雖然道家也講究男女房中之術,但次數、時間、甚至體位都有限制,張霈幾乎是在翻開第一頁,看見這句警告的同時就丟開了這卷令五斗米道天師孫恩破碎虛空的無上絕學。 開玩笑,現在張霈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將來還會更多,對慾求不滿的好色男人你卻讓他禁慾,他有興趣才怪?當然是興趣怏怏,不浪費時間研究了。 翻開載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冊,張霈一路細細讀下去,果然是不世奇書,以天魔氣為勁,能摧發「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華為自用。 這樣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會被正道人士劃歸為妖邪異端的邪功惡法而不恥修練,但是卻正好符合張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殺了也就一了不了,這內功又不能帶到墳墓裡去,既然能夠廢物利用,為什麼要浪費呢?記住,浪費可恥。 再說,段譽的內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來的?若光*他自己恐怕這輩子連一陽指也發不出,更不用說威力無窮的六脈神劍了,但是又有誰說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當天魔氣修練到第九重的時候就能夠修練「天魔金身」,一種刀劍難傷的功夫,簡單來說,當你練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強,至於其他零零種種的還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亂舞…… 張霈跳過一些自己不感興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記載「天魔金身」功法的章節,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膚化石,堅俞金鐵,無堅不摧。 不知道這「天魔金身」對自己的小弟弟有沒有用,若是真的堅俞金鐵,那我以後在床上豈非戰無不勝?張霈的心思居然能夠轉到這上面去,若是讓同樣修練「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門祖師「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個這樣的隔世徒孫非給活活氣死不可。 張霈手裡捧著記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讀深思,體內真氣遵循著過目不忘的心法口決自主運轉起來,還有一件事他並未留意,屋裡黑燈瞎火,但他起床後沒點燭火,未燃油燈,屋裡的一切在他眼中卻光亮如白晝。 「歸氣丹田,氣行任督小周天,任脈下歸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訣,張霈頭額頭隱現汗水,呼吸卻悠長平緩,猛然胸口一熱,全身骨胳響起一陣炒銅豆般的「辟啪」聲響。 張霈雙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順著那蠅頭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彷彿被堵著一團難以宣洩的「氣」,身體猛的一震,那團熱氣陡然爆發,化為一道沛然莫測的熱流心念電轉般擴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體內真氣隨著熱流每一次流動而越發充盈,不能用語言描述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原本位於丹田的氣旋向裡收縮,彷彿被提壓縮純了一般,真氣變得更為精純。 真氣一路暢通無阻,張霈體內早已被拓寬的經脈再次被延伸,並衝開許多新的脈絡,循環不止,生生不息。 幾乎是在口訣讀完的瞬間,張霈身上幾處要穴猛的一熱,全身脈絡彷彿被一條水銀似的氣珠串聯起來,渾身舒爽。 張霈眼睛圓睜,只見他的雙瞳猶如黑洞般深邃,仔細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處,暗藏一滴瑰麗至極的幽紅,就如黑暗中的紅寶石,散發著妖艷而詭異的光芒,恍若擁有能吸收靈魂的能力…… 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張霈已練成第一重天魔氣,而「天魔功」功法旁邊清晰的標注著:「此第一重天魔氣,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這也要練半年?張霈不禁啞然失笑,練成之後豈非頭髮全白,牙齒掉光,這樣即使練成了絕世武功又有什麼意思?哪個美女願意嫁給一個老頭子。 一不做二不休,張霈決定繼續創造奇跡,照著第二重天魔氣口訣,依法修練,仍是須臾即成,真氣循環流轉,沒有絲毫阻礙,但見卷旁批註:第二重天魔氣心志堅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練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則不可再練,若執意修練,輕則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則經脈寸裂而亡。 張霈如癡如醉的邊看邊練,很輕易便練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氣……越是向下修練,貪多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氣爽,雙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練及第九重天魔氣時才遇見阻礙,第九重天魔氣是修練的一個關口,一旦突破,將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這裡,張霈這恐怖的修練速度不敢說後無來者也絕對是前無古人了,想那張無忌兩個時辰練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他這般迅猛,張霈到現在只用了大半個時辰,就達至修練《天魔功》的第一個瓶頸了。 我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人才,原來我錯了,其實我他媽是天才。原本以為要花十天半月,沒想到區區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張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著拿起最後一卷《天魔策》,一讀之下,頓時被書中光記載的那些關於奇淫技巧的內容吸引住了。 張霈臉上露出既興奮又專注的神情,剛才修練絕世神功勢如破竹,也不見他如此高興。 這個世界是「陰」性的物質:知識、物質、感情、語言、光明、以至於整個宇宙都是陰性的。陰性的能量和智慧是產生現實世界的來源,為達天人合一必取「陰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為「方法」,女為「智慧」。陽性統治著陰性……修練所需的女性分為三種:實女,這是有血有肉的真實女性。靈女,她是由修練者的意念所塑造出來的。內女,修練者自身內部的陰性…… 若集齊九大「蓮花女」,破其身,聚其氣,吸其精,煉其神,則立證大道,蓮花女又稱智慧女,實屬萬中難求之女,她的歲數可以和元素結合起來看:十一歲的代表氣;十二歲的代表火;十三歲的代表水;十四歲的代表土;十五歲的代表音;十六歲的代表觸覺;十七歲的代表味覺;十八歲的代表形狀;二十歲的代表嗅覺。 不但要求配合年齡,更困難的是蓮女之身皆為名器,俗話說「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狀、尺寸、顏色及組織,千人千樣,隨大同,則有小異,良莠不齊。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潤夢玉螺,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 春水玉壺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愛液如潮的女子,讓男人感覺滑濕水潤,而比目魚吻,那是雙胞胎才能擁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軟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後庭菊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而讓男人增加快感,而後者則有如其名是不斷旋轉的……擁有這些名器的女人無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們的慾望會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難到達高潮。 張霈兀自愛不釋手地翻看著手中的奇書,此卷《天魔策》共分為十章,圖文並茂,詳細介紹了男女房中之術,內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歡、體位、吹簫、戲乳、菊門、淫具、群歡和各種用藥之道。所載內容雖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離,即使是張霈這遍觀a片無數之人也有許多從未聽聞的地方,最後則記載了《玉女心經》、《房中秘術》、《西藏雙修大法》、《佛宗歡喜禪》等典籍的精要。 張霈越看越喜,眼神越來越邪,他從來沒有對一本「書」這麼感興(性)趣,簡直是愛不釋手,不忍釋卷。 天下第一大淫賊誕生了,俗話說實踐出真知,而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個人試試書裡面的知識。 張霈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人選……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4 本章字數:5734 時間是深夜,無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將桌上價值連城的一眾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接著張霈簡單的穿衣著褲之後便打開房門,抬頭瞄了一眼逐漸暗淡下去的月色,認準方向身體化作一道清煙騰躍而去。 房舍閣樓斗拱飛簷,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張霈卻高起高落,踏空無痕。 眨眼工夫,張霈已經潛到屬於陳芳的小屋,雖然尚毅和她這便宜表妹關係「曖昧」,但在外人眼裡他們仍是表親關係,並未成婚,住在一起顯然於禮不合。 張霈明顯不想驚動旁人,這好像也沒有一個採花賊是敲鑼打鼓,大聲吆喝著辦事的。他伸出手掌緊貼木窗,天魔氣可柔可剛,氣運丹田,暗柔勁力倏放即收,隔著窗戶將插栓輕輕震碎。 張霈嘿嘿一笑,特推窗、騰身、落地、關窗,一連串動作有條不紊,迅捷而悄無聲息,光看手法還以為他是罪行滔滔,劣跡斑斑的採花大盜,江湖慣偷。 室裡光線陰暗,但對張霈卻沒有任何影響。 輕輕走到陳芳的床前,張霈低頭審視著熟睡的獵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麼好夢,臉色緋紅,甚至連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著紅霞,豐潤性感,微厚濕滑的香唇微微啟合,讓人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由於睡覺的關係,陳芳身上穿的並不多,廢話,誰睡覺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樣。 錦被不知何時滑落地面,一襲柔軟單薄的白色紗衣掩蓋著陳芳成熟嫵媚,性感妖嬈的胴體。 那玲瓏的曲線,乳凸臀翹,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豐滿高聳的玉峰頂端挺出兩粒明顯的凸痕,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地顫動,張霈用獵人巡曳獵物的貪婪目光上下打量著陳芳美妙的身體,心中慾念大動。 張霈坐在陳芳床邊,很有技巧的解開她的紗衣卻又沒有將她驚醒,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覺胸口一涼,紗衣已經向著兩邊分開。 一對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顯露在空氣中,兩顆誘人的寶石色澤微深,小腹光潔白皙,貼身短褲下探出一雙性感撩人的修長玉腿。 張霈伸手輕輕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處軟中帶硬的刺激,低聲道:「真是個敏感的蕩婦。」 「啊……」陳芳的雙乳柔軟而彈性極佳,仍在睡夢中的她難耐的輕輕扭動著纖腰,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囈語。 張霈試著將一道暗含天魔氣的催情內力送入對方體內,陳芳立刻俏臉緋紅如血,彷彿缺氧般呼吸急促起來。 陳芳只覺渾身酸軟如麻,微顫不休,張霈趁機不著痕跡的褪下她的短褲,探手一摸,入手一片濕軟滑膩。敏感的體質並非實驗的好對象,因為這樣並不容易區分是秘術在起作用還是女子天性淫蕩。 睡夢中的陳芳秀眉微蹙,紅艷艷的小嘴發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慾的煎熬與天魔氣的刺激下,肌膚浮現一片醉人的嫣紅。 「啊……給我……快給人家……」陳芳呼吸越來越急,輕輕的呻吟變成了淫詞蕩語,柔軟的腰蛇般扭動起來,但她本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只覺自己正在夢中,既然是做夢還有什麼好顧及的?夢中的她與人瘋狂的做愛,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 突然,陳芳感覺彷彿真有什麼東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處抽插著,驚恐之下的獵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掙扎,雖然不是什麼刻守婦道的好女人,但也並不意味著誰都能碰。 陳芳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邊的青年男子,身形纖長,長髮披肩,他的面容帶著三分英氣、三分邪氣、三分霸氣、但加上那微翹的薄唇卻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種最純粹的黑,就是光線照在裡面也不會反光,仿若通望無盡深淵的黃泉幽徑。 「一段時日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張霈抽回沾滿春露的手指,湊到陳芳耳邊,戲虐道:「好在你的身體似乎還記得。」 「是你……」陳芳似想到了什麼,嬌軀倏然一軟,緋紅的粉首低垂,不敢看他,也沒有遮掩大洩的春光。 身體已經是她最大且最後的本錢了,面對完全掌握著自己生死的男人,陳芳沒有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張霈饒有「性」致的將濕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聞著,發現微微有些腥味,微笑著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陳芳自稱下屬,聲音微微顫抖的回答張霈的問題,對他的稱呼也改成了主子。 張霈當然知道陳芳不可能查出什麼,連蕭雅蘭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個小小花奴怎麼可能查的到。 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將沾在手指上濕滑愛液塗抹在陳芳玲瓏飽滿的乳房上,調笑道:「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很喜歡,你再多叫幾聲。」 「主人、主人……」陳芳在張霈面前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力,只能乖乖的選擇順從他,屈服於他。 美女嬌柔無助,楚楚可依的模樣看的張霈血脈賁張,一股熱氣騰地從小腹升起,今天被挑起壓下,挑起又壓下的慾望猛的爆發出來。 張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到陳芳溫聲軟語的哀求,精蟲上腦,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粗暴的男人赤紅著雙眼,一把將陳芳嬌嫩的身軀緊緊抱在懷中,胯下瞬間膨脹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聲嬌呼,陳芳先是一驚,身體一陣篩糠般的輕顫,隨又全身軟了下來,倒在張霈懷中,不願意也不敢亂動。 張霈將火熱的嘴唇對著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頭肆意挑動,強允猛吸,兩隻手「嘶」的一聲將陳芳身上的紗衣撕裂,迫不及待的遊走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在天魔氣的刺激下,陳芳身體的愛慾終於被整個催發出來,強烈的快感自下身羞處迅速襲捲全身,體溫灼人,小嘴發出忘情的呻吟。 張霈迅速地褪盡全身衣物,將陳芳癱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發動強猛的攻勢。 陳芳臉上滿是性感迷人的酡紅,燃燒著愛慾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張霈,一對豐滿鼓脹的乳房驕傲地挺聳在極度升溫的空氣中,充血硬挺,乳暈腫脹擴散…… 沒有任何前奏,但是張霈的進入卻沒有絲毫阻礙,暗罵一聲蕩婦,張霈怒挺的分身順著玉液的潤滑,一下子捅進了陳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陳芳發出一聲似痛似爽的輕呼,張霈此時毫無憐惜之心,興奮如狂,雙手抓著她高聳震顫的雙乳,一陣狂抽猛插,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有如鼓點般急促的撞擊聲。 張霈慾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慾火,永動機般運動起來。 「不行了……啊……饒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陳芳這哪裡是他對手,很快就不堪撻伐,敗下陣來。 「叫啊,給我叫大聲一點……」張霈不依不饒,完全不理會陳芳的哀求,走火入魔般不顧一切的將她送上一個又個高潮…… 尚毅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將陳芳的住所安置在一處僻靜的所在,但是即使這樣,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聲也會傳遍整個東溟山莊。 張霈當然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玄奧神妙的天魔場猛的張開,將整個房間罩住,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能夠外洩出去。 陳芳哀婉的討饒聲越來越低,張霈在她渾身無力的身體內狂猛抽動,同時那《天魔策》中學來的雙修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讓他渾身舒坦之極的暖流自交合之處流入自己體內,沿七經八脈遊走全身各處,貫通天地之橋,仿如夏陽融雪,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通泰舒暢。 舒服,太舒服了,合體雙修還真是奇妙,張霈這樣只顧自己哪裡是雙修之道,這完全是采捕,雖然沒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樣會搞出人命。 爽則爽已,不過對於張霈武功的提高並沒有什麼幫助,不過陳芳可就慘了,每洩一次身她的功力就減弱一分,現在體內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張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廢了。 陳芳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精神彷彿脫離了身體,整個靈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沒,什麼事情也不願想,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 張霈沉浸在第一次雙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陳芳已功力盡失,昏厥過去…… 夜風習習,樹葉發出沙沙的摩挲聲,床上兩人的「肉搏」已經結束。 陳芳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一雙秀眸無神地凝望著屋頂,微卷的睫毛兀自輕輕顫動,一串熱淚順著臉龐自眼角溢出。 張霈從陳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雖然他的動作並不大,但女人的嬌軀卻輕輕顫抖起來。 「為什麼?」陳芳抬起無神的雙目,望著剛才帶給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從今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流球王我自會對付。」聲音頓了一下,張霈繼續道:「我會幫你脫離秘營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結束以後,你找個人嫁了,從此過普通人的生活吧!」 這並不是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於他的操作不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雖然第一次難免操作不當,但這理由張霈卻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對不起,因為我以前從來沒做過,今日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遭,所以剛才一時沒控制好,爽過頭了。」 在陳芳幽怨難明的目光中,張霈輕輕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夢的女人癡癡地看著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絲不捨。 《》《》《》《》《》《》 天,晴。 日,麗。 碧空萬里,艷陽高照,絢麗柔和的陽光喚醒沉睡的大地。 蕭雅蘭扭動纖細腰身,搖著蓮步,向一個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蔭深處一座簡易香捨之外侍立著幾名白衣女子,腰懸佩劍,眼神銳利,面如寒霜。 蕭雅蘭順著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走到造型別緻的香捨之前,蕭雅蘭襝衽施禮,輕聲請示道:「弟子蕭雅蘭有事求見宗主。」 「是蘭兒嗎?進來吧。」香舍內傳來一個如珠玉一般圓潤的清冷聲音。 蕭雅蘭推門走了進去,香舍內陳設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鋪著中原最大賈商韓府從波絲販運而來的極品氈毯,四周牆壁雪白光亮,一道珠簾不著痕跡的將房間巧妙的一分為二,簾內隱約可見一張做工精細的軟床,一個女子斜*在精巧的軟床之上,珠簾隔絕了目光視線,女子容貌隱約可見卻是霧裡看花。 蕭雅蘭在跪在珠簾之前,恭聲行禮道:「弟子叩見師尊。」 「你傳信說有要事要見我?」只聽清冷的聲音再次自那個女子口中響起,聲音清冽如泉卻帶著淡淡的威嚴。 蕭雅蘭仍然跪在地上,低聲回答道:「是。」 那個女子幽幽歎息一聲,擺手道:「起身吧,進來說話。」聲音中的肅殺被溫柔取代。 蕭雅蘭掀簾走入內室,只見側臥在軟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勝雪,青絲如瀑,用一根素色錦帶隨意束在身後,神情冷漠高傲,鳳目含威。 女子年紀不到三十,柳眉彎彎如月,雙眸深如秋水,燦若星辰,耳垂玲瓏圓潤,瓊鼻高挑,香唇性感豐潤,下頜圓滑,五官簡直美到了極點,當真是沉魚落燕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膚細嫩柔滑,成熟的軀體充滿豐潤魅人的誘惑力,修長勻稱的玉腿隱在白衣之下,同樣被掩住的還有聳翹豐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莊秀麗中卻又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蕭雅蘭更甚。 只是蕭雅蘭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見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雲雨之事,而對於眼前這個女子則不敢造次,美色雖好,但還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轉,女子抬起頭來,冰刀雪劍似的目光在蕭雅蘭身上一掠而過,後者驚覺滿眼寒光凜凜,竟似隱隱有劍氣逼來。 女子目光滿是惱怒之意,半晌後方才輕輕歎了口氣,語氣淡然道:「你竟然已……」 蕭雅蘭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誰?」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使整個香捨都充斥著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內一切如常。 眼中憤怒之色逐漸消退,女子輕輕道:「起來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訴我,不得有一絲隱瞞。」 蕭雅蘭盈盈起身,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女子。 「這人到底是誰?」那女子聽了蕭雅蘭的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疑惑道:「我離開了一段時間,流球竟然出了這麼一位少年好手。」 蕭雅蘭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說的多,錯的多,雖然早與張霈串好了口供,但是她並沒有十足把握能夠騙過神通廣大的宗主,所以她沒有主動答話。 女子坐起身來,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長髮,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簡單一個動作竟是說不出的好看,彷彿有種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女子恢復淡然神情,不過言語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淡淡道:「這次流球王對付東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蕭雅蘭心中不解,肅容道:「這是為什麼?」不過當嬌音脫口而出後她才下意識的掩住小嘴,宗主並不喜人發問。 「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明哲保身,我們還是不要去趟這渾水的好。」女子看了蕭雅蘭一眼,沒有怪她,聲音輕輕道:「你只要留心為師讓你找的東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蕭雅蘭恭聲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來,蓮步輕移間,纖細的柳腰輕輕扭擺,走到蕭雅蘭身邊,輕撫著她黑亮柔順的秀髮,露出一個動人之極的笑容,柔聲道:「師傅馬上又要離開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臉上同樣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蕭雅蘭輕輕挽著女子如玉的纖臂,嬌聲道:「師傅才回來又要離開嗎?」 「傳聞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現,為師想去會他一會。」女子眼中滿是寵憐之意,露齒一笑,彷彿冰容解凍,春回大地,聲音中竟有一絲喜悅的成分。 「黑榜高手?」蕭雅蘭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態嬌憨道:「是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嗎?」 女子冷冷一曬,神情不屑,聲音沉冷道:「莫意閒和談應手若非一併前來,為師就叫他們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來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是「逍遙門主」莫意閒和「十惡莊主」談應手,蕭雅蘭心中默默想道,臉上卻玉容如水,輕聲問道:「師傅不是去見他們,那是見誰?」 「浪翻雲。」女人沉默了片刻,輕輕說一個人的名字。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運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6 本章字數:5431 整個腦袋模模糊糊的張霈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剛想坐直身子想伸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卻不由輕「咦」一聲,原來他的胳膊正被什麼香軟柔膩的東西給壓在了身下。 張霈睜開正在聚焦,還處由游離狀態的眼睛瞧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原來嬌俏可愛的韓寧芷。 小丫頭將張霈的右臂當作枕頭,整個壓在她嬌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壓床,這刺激香艷的景象還真是提神啊! 時間拉回到昨天晚上,張霈一時失手,嗯,應該是一時失槍才對,誤打誤撞之下將陳芳的功力化的一乾二淨,雖然答應幫她遠離這紛擾亂戮的江湖讓她過平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說不清的東西在困饒著他。 月亮……真他媽她圓啊! 張霈思前想後,最終輕歎一聲,充分發揮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若什麼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此處張霈只覺心中豁然開朗,忍不住就要讚美這個世界多麼美好,空氣多麼清新…… 張霈離開陳芳住處以後並沒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進了韓寧芷的香閨。 韓寧芷當然沒有趕他離開,他來了,小丫頭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趕他走呢?這小妮子愛張霈已經愛到骨子裡了,雖然她這個年紀也許並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但她對張霈的感情卻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那種。 張霈微微側轉腦袋,審視著正身處甜甜睡夢中的韓寧芷,小丫頭清秀的玉頰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非常調皮可愛,紅嘟嘟的櫻唇勾出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張霈輕輕側了側身子,眼中滿是愛憐的伸手挑開一縷斜搭在韓寧芷俏臉上的髮絲。 「哥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猶在夢中的小丫頭扭了扭嬌柔的身子,緊了緊抱著張霈胳膊的玉臂,小嘴裡溢出模糊不清的囈語,「寧兒好害怕……不要丟下我……」 張霈望著懷中的小丫頭,輕聲說道:「好寧兒乖,哥哥在這裡,你別怕,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哥哥……寧兒……好喜歡你……你不要丟下我……媽媽姐姐都不在了……寧兒好想她們……哥哥……你不要離開寧兒……」聽到韓寧芷夢中的喃喃囈語,張霈只覺心中一震,雖然韓寧芷從來沒有說過,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想念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張霈心中不禁捫心自問:我還有和家人相見的一天嗎? 心中積存千萬個思念,期盼著遠方親人,敢問蒼天大地,什麼時候,才是與親人相聚的時機,張霈一聲長歎,他知道自己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在和親人們見面了。 「嚶嚀」一聲,韓寧芷順著壓在自己嬌軀下的手臂,蠕動了一下香軟柔膩的身子,整個人都偎進了身旁那處令她感覺溫暖舒適的所在。 真是貪睡的小丫頭,張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沒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靜優雅的韓寧芷這睡相可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張霈的目光越發熾熱,整個「膩」在韓寧芷的嬌軀上,不願移開。 原來韓寧芷身上稍顯寬大的紗衣在她扭動身子的時候竟然輕輕滑開了,一對微聳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十三歲的少女身體卻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兩團如凝脂般滑膩的嫩肉很是可觀,粉紅色的乳暈頂端是兩顆色澤淡淡的小櫻桃含羞答答的羞立著。 隨著韓寧芷綿長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對小乳房一漲一收,色澤可愛的小櫻桃輕輕晃搖,煞是可愛誘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夠看到平日看不到的東西,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喉結忍不住滾了滾,嚥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張霈不是沒有看過韓寧芷的身體,他不但看過,還摸過親過,但此時她青澀的胴體在男人眼中卻比一個成熟少婦更加誘人。 雖說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總要換換口味,但是韓寧芷現在還只有十三歲,還是……幼齒、蘿莉,心中這些罪惡的詞彙不但沒有減退張霈的慾火,反而使他感覺分外的刺激。 張霈只覺心中彷彿燒著了一把火,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越發明顯。 「唔……哥哥……」張霈過於巨大的生理反應將大半個身子都偎在他懷中的韓寧芷驚醒了,小腹頂著一根散發著灼灼熱氣,一跳一跳的棍子,誰還睡得著? 韓寧芷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撐已坐了起來,雙手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哥哥,早啊!」 張霈一邊欣賞韓寧芷胸前外洩的春光,一邊用笑謔的口吻說道:「好寧兒,時間還早,要不要多睡一會兒?」 韓寧芷看看天色,嬌笑道:「不了,寧兒還要去烈伯伯那兒……」 她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韓寧芷發現張霈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衣襟敞開的胸脯,嬌羞的輕呼一聲,接著趕緊用雙手摀住。 烈伯伯?「邪醫」烈均!張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麼?」 「寧兒要學好功夫,以後和哥哥一起出門辦事。」韓寧芷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嬌聲軟語道:「寧兒不要和哥哥分開。」 這小丫頭對自己還真是情根深種啊!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為報?當然是以身相許,自己娶了對方,好好疼她愛她,以上是張霈的真實想法。 張霈撐起身子,伸手順順了韓寧芷稍顯凌亂的秀髮,輕輕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臉蛋,柔聲道:「好寧兒,哥哥會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其實到了韓寧芷這個年紀才開始學功夫已經是玩笑話了,即使有東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藥,但那畢竟不是仙藥,效果對於一個年齡已經十三歲卻又沒有任何內功基礎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樣好的資質;不是所有人都有韓柏這麼好的運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張霈這麼離奇的際遇? 但是小丫頭一番心思著實讓張霈心中感動,他輕輕抱著韓寧芷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不斷傾訴著對方永遠也聽不厭倦的甜言蜜語,心中已無慾念。 一番溫存,在韓寧芷離開時,張霈將自己訛詐來的奪命追魂十三針交給她,讓她帶去拿給烈均瞧瞧。 佳人離去,張霈身體突然向後一倒,繼續與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門開了,一個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輕輕地走了進來。 看著張霈坦胸露乳,極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輕碎一口,粉臉羞紅,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緩緩俯下身去。 張霈忽然覺得鼻腔一陣癢癢,打了一個噴嚏,轉醒過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張巧笑倩兮的臉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恩,這小妞還瞞水靈滴!張霈打了個呵欠,調笑道:「春蘭妹妹,雖然你少爺我長的英俊瀟灑,很高很帥很強壯,但是你這樣盯著我,人家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春蘭細細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著,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大的眼睛,閃動著孩子般純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樑和大小剛剛好的嘴,再配上一張略有些圓潤的小臉兒,實在是很誘人。 春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媚聲道:「公子,你說話可真有趣。」 「我還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著上半身的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壞笑道:「你要不要試一下?」 春蘭輕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試什麼?」 「當然是運動了。」張霈臉上笑意更濃了。 「運動?什麼運動?」春蘭還在疑惑他的新名詞,卻見張霈突然站起身來,近乎完美的鋼鐵身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那怒挺的巨大彷彿一隻要吃人的怪獸。 「當然是床上運動了。」張霈一把將春蘭的身子扯入懷中,伸手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揉捏起來,涎著臉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科學調查表明,早晨做做晨運能保證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蕩漾的春蘭含羞帶媚,嬌聲道:「公子,幾日不見,你的寶貝好像又變大了?」 「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調侃你家公子?」張霈在她豐滿的胸脯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道:「喜歡嗎?喜歡就用嘴伺候你家『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裡懂得反抗男人?何況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俏臉緋紅,霞燒如火,但春蘭仍是順從的俯下身去,羞閉著眼睛,張開鮮紅的小嘴將張霈的小公子含進了嘴裡。 「嗯……」張霈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術不錯,是不是練過。」 「唔……」春蘭臉上滿是嫵媚之色,在不斷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帶出淫糜的聲響。 這是張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務,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剛才被韓寧芷勾起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身體開始配合著在春蘭嘴裡抽動著。 濕膩的愛液混和口涎順著春蘭被撐開的小嘴淌了下來,俏臉,耳垂,甚至連雪白的玉頸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紅。 張霈雙眼泛起微微的紅茫,伸手扶起春蘭,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飛快的褪去春蘭身上的衣物,張霈兩隻大手狠狠揉搓著她高聳的肉丘,感受兩點嫣紅在他手中逐漸硬挺顫立。 春蘭四肢緊緊纏住張霈,香唇發出誘人犯罪的嬌呻媚吟,聲音急促而高昂,這屋子雖然隔音效果不錯,但也經不起她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尖叫。 氣隨心轉,收放由心,天魔場猛的張開,整個房間立時變成一間與世隔絕的密室,拿張霈的話來說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在張霈逗弄下,春蘭異常興奮,粉臉緋紅,媚態橫生,眼中蕩漾著濃濃春意,柔軟的身體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動起來。 張霈心中燃燒的情慾之火整個爆發出來,他抬起春蘭俏挺的臀部,一插而入,進到她身體深處。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使人魂為之銷,骨為之蝕,春蘭越來越大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雲收雨散,張霈看著經過自己不懈的開墾,越發嬌艷動人的小妮子,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寧兒房中尋我?」 「呀!」春蘭驚呼一聲,急聲道:「夫人讓奴婢喚公子去大廳,有客人來了。」 怎麼又是客人?張霈眉頭微微蹙起,旋又舒開,笑道:「是不是蕭家來找場子了?嘿嘿,讓你少爺再去敲敲他們竹槓。」 春蘭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春光大洩的羞人樣兒,一邊替張霈穿衣著褲,一邊說道:「是宮裡來人了。」 「宮裡?」張霈一臉疑惑,眼中神色變幻不定,沉聲道:「流球王的人?」 春蘭點了點頭算是回答,手上飛快的為張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褲。 穿好之後,張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豐潤的翹臀上猛拍一記,惹來一聲嬌呼和一個白眼,接著才大笑著離開房間朝大廳走去。 當張霈出現在會客大廳的時候,只見八名身材彪悍的錦衣武士立於大廳兩側,腰懸佩刀,目不斜視。 此時大廳裡熟人還真不少,單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餘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張霈一個也不認識。 一個三十來歲,賊眉鼠眼,尖嘴猴鰓的太監站在大廳正中,清了清嗓子,尖聲道:「東溟派掌門接旨!」 這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看來小爺正好趕上了,張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萬歲,就像電影裡演的一樣。 聽宣讀聖旨可不是聽廣播,東溟派的人齊刷刷的跪下一大片,連單婉兒也不例外,而大廳裡唯一還站著的張霈顯得那麼突兀刺眼。 一雙鼠眼橫了張霈一眼,雙手捧著黃絹的太監尖聲道:「你是何人?為何不跪!」 張霈一聽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悅,冷哼一聲,裝作沒有聽見。 一名帶刀護衛站起身來,走到張霈身邊,冷笑一聲,一腳踢向他膝蓋關節處,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斷了。 張霈心中冷笑,眼中滿是不屑,心中暗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爺麻煩。 帶刀護衛可是皇帝身邊的人,什麼高官沒有見過,可是誰見了他們也是一副客客氣氣的,哪裡有人敢給他們臉色看。 對方見張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腳的力道又重了三分,豈料結果卻是他自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野狗般亂吠著。 另外七名帶刀護衛見此情形,同時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動聲色的走到宣旨太監身邊,輕輕拉著的衣袖,不著痕跡的將一件事物塞進對方手中,接著又附在他耳邊嘀咕一陣,張霈耳力何其敏銳,兩人雖然一番耳語,他卻是句句不落。 太監得了尚和許諾的好處,臉色好了許多,掃了護衛一眼,冷聲道:「你們都退下。」 接著轉向張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細著聲音說道:「既然你腿腳不便,那就站著聽吧!」 日,好囂張的傢伙,算了,何必跟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計較,張霈強忍心中怒氣,沒有發作。 太監輕咳一聲,徐徐展開黃綾,搖頭晃腦的尖聲誦讀道起來,這些文縐縐的東東張霈不大聽的明白,只曉得大概意思:流球王愛妃生辰在即,他想要辦個party慶祝一下,所以邀請東溟派掌門及門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宮與王同樂。 張霈心中暗村:小爺我還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原來是鴻門宴。一起進宮?還想來個一網打盡,這主意真是不壞啊! 東溟派高手眾多,若是不能一網成擒,被走脫了高手,這流球王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刺殺絕對是他每日都不會少的娛樂節目,試想誰一天到晚過著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會好過? 至少張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歡敵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東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8 本章字數:4889 艷陽高照,此時天氣雖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氣候變化不大,張霈到並未感到一絲秋意,當然心中也就沒有秋天的蕭索。 雖然知道流球王沒安好心,那道聖旨根本就是閻王爺的催命符,而那所謂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們自投羅網的套子,但東溟派上下卻一條路路走到黑,硬著頭皮往套子裡鑽。 尚仁德怎麼說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話就是王命,東溟派家大業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給定了罪,藉故發動軍隊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軍隊怎麼著也有幾萬人,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軍隊訓練少,軍人良莠不齊,但良將總有那麼幾個,精兵總有那麼幾千吧!張霈神功蓋世自是不懼,但東溟派裡並非人人都有他張大少這麼好的身手。 單婉兒接了聖旨服,眾人一商議,一個時辰的會議愣是沒想出任何主意。最後還是張霈打總結,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個鳥。最後單婉兒決定三天後起程進宮,計劃雖然被意外的打亂,好在張霈修練《天魔策》的進度也比神州六號慢不了多少,這也省去了要閉關消耗的時日。 馬場,距離東溟山莊西南方五里之遙。 養馬是個很講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場地,流球氣候適宜,土壤肥沃,而東溟派建立馬場的地點更是牧草豐美之地。 這裡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鏡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處,湖水碧藍,牧草青青,爭相競艷,生機盎然,美不勝收。 流球的馬都是從中原販運而來,數量奇少,諾大一個馬場也不過只有百來匹馬兒,這和中原那些動則馬匹上千的馬場比較起來確實是寒磣了許多。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越是少的東西越是賣的貴,道理很簡單,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裡開個店賣自來水,這一杯水怎麼著也會比一瓶百世可樂來得便宜吧!所以別看東溟派只有這百來匹馬兒,就是整個中山加起來也就勉強能湊出千多匹駿馬。 好在貴精不貴多,流球的馬兒雖數量不多,但品質卻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數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掛)了,所以馬場裡每一匹馬兒都是身膘體肥,骨騰神駿,當然它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脾氣很烈。 單疏影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就拉著張霈跑到了馬場,而一路上好逸惡勞的男人卻呵欠連天,並非睡眠不足,因為無他,只是對沒有興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著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馬兒,張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選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這匹美麗的胭脂馬身上,在他想來明明有馬車,為什麼還要學騎馬?而且坐車不是還可以做點那個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運動嗎? 單疏影見張霈無精打采,無事可做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笑嘻嘻的跑到馬棚照顧自己愛駒去了,留下他獨自面對一眾馬師慇勤周到,無微不至的熱情服務。 馬在古代是農業生產、交通運輸和軍事等活動的主要動力,在現代則主要用於馬術運動和生產乳肉,而古代人學騎馬就和現代人學開車一樣,算是一種文憑吧!試問古往今來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俠、豪客、幫主、掌門、劍客、刀手、捕快、鏢師不會騎馬的?好像沒有吧! 二十一世紀你能夠開著奔馳寶馬泡馬子,但是這大明朝他張大少總不能坐著馬車釣mm吧?想通此節,張霈立時來了興致,振作精神,不在擺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樣。 張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身旁陪自己和單疏影一道前來的尚毅笑著說道:「尚大叔,你介紹的也差不多了,牽匹馬兒讓我試試。」 尚和自抵達馬場那一刻,連帶著幾位經驗豐富的老馬師起就不停的向張霈介紹各地馬兒的生活習性與如何分辨它們的優劣,說到現在氣也沒顧的喘上一口,嘴都說干了,張霈愣是一點反應沒有,你說他就聽著,也不多說多問,也不指手畫腳,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懶懶笑容,讓你有脾氣也無處可發,退一萬步說,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對張霈發脾氣。 聽見張霈說要試馬,尚和心中頓時湧起「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感。 「少主請跟我來。」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尚毅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語氣恭敬。 昨天東溟夫人打發了負責傳旨的宮中太監以後,當場說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佈即日起張霈接掌東溟令,成為東溟派『監院』,代行掌門令,東溟派上下以掌門之禮相待,違逆者按門規處理,絕不寬待。 當時廳中聚集了東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護法仙子,護派四將,甚至還有三名已不過問派中事物的長老。乍聞這比山洪地震爆發,颱風海嘯肆虐還要驚人的消息,眾人同時出言反對,異口同聲,希望單婉兒收回成命。 東溟派『監院』一職事關重大,從來都是由東溟派眾長老推薦人選擔任,如今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默默無聞之輩搶了去,如何能讓他們心服,要知道『監院』權大利大,除了掌門以外其他人都必須聽其令,遵其命。 護法仙子還有護派四將平日裡負責打理東溟派各處的事物,並未長駐東溟山莊,當然不知道張霈有何能耐,更何況他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即使對張霈有所耳聞,也認為名過其實,至於一般不輕易插手派內事物的長老們雖然知道單婉兒收了一個資質絕佳的徒弟,但若讓此人擔當『監院』一職,卻也覺得他資格不夠。 反對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冷眼旁觀的張霈靜默於一旁,看著眾人為了自己這外人成為『監院』一事爭的面紅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權利還真是讓人著迷的東西?即使自己沒有機會,也不希望別人得到。 單婉兒在決定之初早就料想到眾人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她沒有理會眾人的反對,反而當場宣佈將單疏影下嫁張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還從未有過「下嫁」的公主,為了保護東溟派的基業,公主挑選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條件,而且無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贅。這哪裡是選擇女婿?不是自家閨女自個兒不心疼。 單婉兒此話一出,大廳整個炸開了鍋,一石激起千層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緊。 四大護法仙子反應稍好,保持著基本的冷靜,不過臉上卻均有訝色,望向張霈的眼神充滿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護派四將各個臉色鐵青,看向張霈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好了,聽聞公主與蕭家退婚的消息,他們還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歸,可是美夢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小子給攪和了,他們豈能不怒?三位長老更是不顧形象的高聲反對,一個二個吹鬍子瞪眼,看向張霈的眼睛彷彿在說我不是吃素的,爺爺是吃葷的。 張霈心中冷笑,他自問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個既簡單又快捷,而且大家都樂意接受的方式解決這個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比武。 拳頭硬就是老大,這道理誰都明白,當然也沒有人反對,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決方法。 噩夢,絕對是噩夢,在張霈的笑聲中噩夢正式拉開了序幕。 在張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東溟派四大護法仙子布下「東溟劍陣」,結果他單人只劍以東溟劍法獨鬥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陣而出,四仙子劍斷而人未傷。 現場一片嘩然,此時無人再敢小覷張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帶著一絲尊敬,接著張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對戰護派四將,他僅出四招,四將刀損毀人昏厥,一招敗一人。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觀戰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不過讓他們想不通的是護派四將在武功上與護法仙子實力相當,怎會這麼不濟,敗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張霈的人才知道,對女人他總是很溫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會兒,對男人哪有半點興趣,直接打暈了事。 這兩場比試之後,東溟派裡反對張霈擔當『監院』的聲音已經漸漸隱沒消退,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必須有讓人尊重的實力,拳頭最硬的人,說話的聲音不用最大,但沒有敢不聽。 張霈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臉不紅,氣不喘,傲然立於比武場中,微笑著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來挑戰,一時場中鴉雀無聲,無人應戰。 就連長老們都不敢應戰,其他哪裡還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場的三名長老面面相覷,神情無措而難堪,張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戰失敗,自己失敗的樣子被人瞧去豈非失了威信。 張霈知道眾長老擔心什麼,遂轉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門以待,連續一個時辰,東溟派碩果僅存的二十四名長老或神情踞傲或氣定神閒或面色沉重的走進張霈的房間,進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來的時候卻基本一致——灰頭土臉。 結果張霈硬是憑著一己之力挫敗東溟派對他接掌『監院』一職有異議的所有高手,而他成為『監院』便成為鐵板釘釘的事實。 張霈不習慣被別人叫作『監院』長老,所以東溟派上下都尊稱他為『少主』。*!哥哥這麼帥,怎麼能叫長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剛好一百歲)後再叫長老還差不多,這是張霈個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雖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對張霈卻不敢有絲毫怠慢輕侮之心。 知道張霈以前並未騎過馬,尚和在挑選時特意從馬圈中為他選了一匹性情稍微溫順些的馬兒,解開馬絆,扶著他上馬。 張霈內功深厚,沒有多久就掌握了馬性,漸漸體會到騎馬的樂趣。 在現代馬術和高爾夫球是屬於貴族的運動,從事馬術運動需要極高額的開銷,光是頭盔護具一類的裝備就絕對稱得上是價格不菲。而動輒上千萬的「名駒」以及配套的莊園、馬捨、馬場、賽場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東西。毫無疑問,馬術應該說是一項奢侈的運動,絕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過貴族騎馬是為了優雅的氣質,只要能培養出好的氣質,錢,不是問題。 例如不愛紅妝愛「武裝」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孫女」之稱,年僅十九歲就繼承了16億歐元巨額財產的希臘船王外孫女雅典娜·奧納西斯;曾被認為是出色的馬球運動員的英國伊麗莎白女王和查爾斯王子…… 高踞健馬之上,張霈拉緊了韁繩,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身,身體微微前傾,一聲「駕」,馬兒衝了出去,彷彿離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眾馬師都看傻了眼,從來沒見過有人第一次騎馬就能騎的這麼利索? 騎著馬兒在馬圈中跑了幾圈,張霈翻身下馬,直呼過隱,著人替自己換一匹兒,並指明要最烈的馬。 尚和不敢有絲毫違逆,將張霈領到一處單獨的馬圈,裡面有一匹通體烏黑的高昌健馬,身體健壯,鬃毛閃亮,可謂駿馬中的駿馬。 此馬個性特別暴躁,不接受一切調教。負責訓馬的馬師,均被咬傷、踢傷、或摔得身負重傷。 張霈一眼就相中了這匹馬兒,立刻有馬師為它配鞍,接著翻身上馬,另一馬師緊緊地拽住韁繩,欲將馬兒引到張霈身前。 剛開始,那馬還挺老實,徐步而行,可突然一聲長嘶,兩隻前蹄猛的離地而起,馬背上的馬師「撲通」一聲便摔倒在地,標準的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 拽韁繩的馬師見狀立刻鬆開韁繩,身子一縱躍上馬背,姿態到是很瀟灑,可惜的是,他剛一躍上馬背,那馬兒就四蹄亂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快被搖散了,驚呼一聲,十分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一頭栽在馬下,摔得滿嘴都是泥。 「好倔的馬兒,讓我試試。」張霈微微一笑,趨身上前,走到馬兒身邊,越是有脾氣他越是喜歡。 尚和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眾馬師也不敢多言。 看了剛才兩位馬師上馬的動作,張霈一聲長笑,氣聚丹田,身子一輕,凌空翻身落於馬鞍之上。 「好馬兒,乖乖走兩步。」張霈一抖韁繩,那馬兒緩步徐行起來,一副溫順老實的模樣,眾人均是咂咂稱奇。 試了一陣,這馬兒在張霈面前竟然沒有絲毫脾性,老實的彷彿被馴養了多年一樣,真是奇哉怪哉! 其實連張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後,他的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於白蛇的氣息,前段時間那霸道的氣息由於「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暫時壓制下來,但當張霈修習「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氣摧逼下,那狂暴的氣息再次被激發,以一種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禦之勢整個釋放出來,所以在他面前別說是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著,獅子也得躺著。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馭馬御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0 本章字數:5650 經常看yy的人都看過這樣的一幕,不管遇上什麼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氣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謂的超級神獸、無敵魔獸,什麼龍啊!鳳凰啊!麒麟啊!吵著鬧著死皮賴臉的要簽奴隸契約,自願成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當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張霈現在就有這麼點感覺。 看了一眼身旁明顯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臉上寫滿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眼中儘是崇拜的一眾馬師,張霈擺出一個自認為很有型的Poss,自戀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爺出馬,哪裡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馬兒,張霈心情大好,想到詩仙李白曾有詩曰「一騎絕塵妃子笑」,看來他當年也是騎馬泡妞的箇中高手,於是一時心血來潮替馬兒取了一個拉風的名字——絕塵。 騎著馬兒在馬場中四處溜躂了一陣,張霈確信絕塵已經老實的認自己為主了,遂異常興奮的牽著它向單疏影所在的馬棚走去,同時也吩咐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馬棚中,小妮子書正溫柔的撫弄著心愛馬兒的鬃毛,那是一匹通體雪白的健馬,全身沒有一絲雜色,到是和張霈的絕塵滿般配的。 美人看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單疏影身上就再也轉不開了。 此時單疏影正抬著彷彿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蔥的小手在馬兒頸間的柔毛上緩緩順撫,那馬兒好似也有幾分靈性,竟親暱地將頭湊過去,眼中蘊有欣喜之色。 這馬兒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務,難道是匹色馬不成?張霈見此情景,立刻將「馬」升級到「色馬」的高度,心中鬱悶,暗忖自己是不是找個時間偷偷把它給剁了加個餐什麼的…… 「嘿嘿……」念頭剛起,張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來,乾笑兩聲,暗罵自己越活越倒轉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來了。 單疏影美目閃動著迷人的光華,淡淡地瞟了張霈一眼,嗔道:「壞傢伙,大白天的,你想什麼呢?」 壞傢伙?你相公傢伙可沒壞,若是真壞了,我打賭你比我急,張霈心中壞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馬兒的主意吧!張霈心中一驚,臉上擠起一個微笑,道:「沒,沒想什麼?」 煙波盈盈的美目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單疏影秀氣翹挺的瑤鼻輕哼一聲,一邊繼續為馬兒梳理鬃毛,一邊用信你才怪的語氣說道:「一個人呆呆的傻笑,還說沒想什麼?一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動作溫柔,神情嫵媚,單疏影模樣兒柔艷無雙,那曼妙曲線更是浮凸有致,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時起起伏伏,丰姿美態耀眼迷人。 「我發呆還不是因為你?」張霈眼珠猛轉,不過只顧著照顧馬兒的單疏影沒有留意,否則肯定知道若是順著他的話再說下去,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這地方氣候冬暖夏涼,秋天穿的綢衫羅裙比夏天厚不到哪裡去,同樣單薄得很,而單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酥胸又圓又挺,纖腰柔細如柳,香臀豐隆肥美,身上綢錦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平展如鏡,彷彿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麼又怪起人家來了?」單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麗的大眼睛瞪著張霈,彷彿在說,想要顧左右而言他,門都沒有。 「我發呆是因為你……你長的太美了,我一見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蕩蕩,心兒都不知道飄哪兒去了。」張霈見單疏影嬌嗔可愛的樣子,嘿嘿一笑,不緊不慢道:「好影兒,你準備怎麼賠我?」 單疏影蓮足一跺,嗔道:「你這個壞人,只懂欺負女兒家,算什麼本事?」 壞人?我不壞你還喜歡呢?張霈擺出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理直氣壯的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能夠讓影兒自願被我欺負才是大大的本事。」 單疏影哪裡想到張霈會說出這麼大言不慚的羞人話語,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掄起粉拳在他胸口輕輕捶打起來。 「打是心疼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連綿不絕的秀拳敲鼓點般敲在張霈胸膛,敲的他骨頭都舒了,嘴裡仍然口花花的調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勁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歡我,你愛我,你永遠也離不開我……」 其實說是打不如說是按摩來的貼切,張霈只差那麼一丁點就能將天魔氣由虛轉實,練成金剛不壞的「天魔金身」,簡直一人形魔獸,莫說單疏影捨不得使勁打,就算她全力一擊,張霈也是受得起的。 單疏影俏臉一紅,張口欲辯,但見張霈那有「色」的目光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熾熱,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臻首輕輕埋了下去。 微風吹拂,那白色的綢錦輕輕覆貼在她身上,兩團鼓脹的雪球中間顯出一道深幽迷人溝壑,修長的玉腿根部羅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個若隱若現的完美倒三角禁區。 單疏影可愛的小腦袋幾乎就要埋進自己高聳的酥胸了,卻仍能感覺到張霈火熱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張霈大手一張,輕輕握住美人比象牙還白皙的柔嫩柔夷,順勢向前一帶將她柔軟的身子拉入懷中,低頭尋著那香潤的紅唇吻了上去。 單疏影彷彿中箭的小白兔般輕輕一顫,接著身子便軟*在張霈懷中,這裡雖然是單獨的馬棚,但難保不會有人闖進來,若是被人看見,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但是張霈已經將她緊緊的擁住,雙臂是那麼有力,彷彿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張霈火熱的唇與舌不斷侵犯著無暇少女的滿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慾望在體內發酵膨脹,單疏影全身一陣酸麻,不禁羞閉著雙眼,一雙玉手主動攀住了男人的頸項。 櫻唇乍啟,香舌追逐。 張霈將單疏影的香唇、額頭、臉頰、鼻尖、眉鬢,耳垂、玉頸肆意的吻了個遍,直到小美人嬌喘吁吁,心兒狂跳,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雙眼水汪汪的美人兒,審視著她此時驚人的美態。 單疏影微微仰起俏臉,豐潤柔軟的香唇呵氣如蘭,高聳的酥胸一陣起伏,道:「哥哥……你別用這種壞壞的眼神看我……影兒會受不住的……」 聽單疏影像韓寧芷一樣叫自己哥哥,張霈心中一熱,眼睛彷彿冒出綠色的光,看的懷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潤的粉頰染上一層淡淡彩霞。 張霈放開摟著單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噴噴的嬌軀離開自己懷抱,笑道:「影兒,我們一起騎馬出去轉轉。」在一起兩個字上男人加重了讀音,不過單疏影似乎並未聽出其中含義。 單疏影神情喜悅,展顏一笑,柔聲道:「好啊!」 說完,張霈只覺一陣香風飄入鼻端,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彎,挺翹豐碩的香臀晃的眼前滿是微顫顫的美肉,卻是單疏影已姿儀翩然的翻身上馬。 張霈看著坐在精緻馬鞍上的單疏影,單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綿細膩的嬌嫩女體,一層薄薄的綢錦勾勒出她玲瓏柔美的完美曲線,在不堪一握的纖腰下那飽滿圓滾的美臀向後撅起,拱出一個動人心魄的誘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騎馬嗎?你快上馬啊!」單疏影見張霈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一動也不動,嬌笑一聲,伸出嬌嫩的小手虛晃了一陣,欲喚回男人不知飄在何方的魂魄。 「哦!」張霈輕輕點頭答應一聲,伸手在馬鞍一扶,躍然上馬,絕塵徐走兩步,與單疏影的馬兒並踢而立。 「我們……」單疏影的話還沒說完,張霈壞壞一笑,身子微傾,大手一攬,一把將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理她象徵性的掙扎,再次吻上她濕軟的小嘴兒。 單疏影柔弱的抗議很快被鎮壓下來,被張霈橫摟在懷中的嬌軀微微輕顫,香唇中不時飄出一絲飄飄緲緲仿若天籟的誘人呻吟,媚態畢露。 「不要在這裡……」單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著模糊不清的嬌音,「若是……被人瞧見怎麼辦?」 張霈微微一笑,心中滿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見,但誰又敢亂嚼舌根?嫌命長嗎? 離開單疏影讓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張霈扶著她的腰身,讓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懷,軟玉溫香,單疏影柔軟的粉背貼*在張霈胸膛,豐潤柔膩的雪臀輕輕抵*著他的下身。 「影兒,抓緊了,我們出發了。」張霈抓住韁繩,下身猛地朝前面兩瓣粉嫩滑膩的軟肉重重一挺,絕塵一聲長嘶,縱蹄而奔。 「啊!」單疏影喉間發出一聲可歌可泣的顫吟,柔軟的嬌軀忽地一僵,旋又火熱的軟癱在張霈溫暖的懷中,後者緊緊一夾馬腹,策馬奔馳。 絕塵猛的衝出馬棚,在馬場中狂奔起來,前面半人多高的柵欄一躍而過,轉眼已消失在眾人眼中。 張霈佳人在抱,溫香軟玉,縱馬揚鞭,絕塵疾若流星,過不留痕,好不暢快。 天蒼蒼野茫茫,駿馬奔踏如電,疾蹄千里。 張霈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說在人類的生活中,沒有哪個動物能與馬一樣緊密相連,因為馬給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給人征服的驕傲和勝利的榮光。 速度越來越快,張霈腦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代表速度與激情的詞彙——飆車。 其實騎馬時的精神狀態與性愛頗有相通之處,完美的性愛已遠離了僅以生殖為目的的繁衍式勞作,肉體的生理滿足也已不能詮釋性愛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性愛時,心靈的感受已變得至關重要,「靈慾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愛狀態。 感受著張霈微微有些亢奮的情緒,單疏影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在心底沸騰燃燒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慾之火,愛慾之焰。 光潔的粉脊玉椎仰*在張霈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耳邊響起男人隨著絕塵不斷加快速度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單疏影輕輕咬住自己的纖纖玉指,神情又嬌又媚。 張霈鬆開馬韁,雙手從後面緊緊環抱著單疏影平坦柔細的腰肢,低頭咬著她玲瓏秀氣的耳垂輕聲說道:「影兒,我的小寶貝,你想好要怎麼賠我了嗎?」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單疏影心如鹿撞,騰跳不休,整個胸膛彷彿要炸裂開來。 「影兒,告訴哥哥,你準備怎麼做?」張霈伸出舌頭輕輕在她修長白皙的玉頸上舔砥起來,單疏影整顆心都酥了,身體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絲毫力氣。 聽了張霈的話,單疏影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慄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 「影兒,不如讓哥哥來教你一個方法,怎麼樣?」張霈雙手在單疏影的嫩軀上遊走,挑逗她的情慾,在忘情的醉人吟喘聲中,佳人雪白的肌膚泛起瑰麗的緋紅,泌出晶瑩的香汗,羅裙下更是風蕭蕭兮水漫漫。 張霈試著剛從《天魔策》中學來的調情手法,十八般武藝盡數施展開來,小妮子幾乎是立刻就繳械投降舉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麼賠你……影兒就怎麼賠你……」單疏影纖纖十指攪在一起不知應該放在哪裡,只能無措的緊緊抓住衣裙,俏臉浮出淡淡的紅霞,眼中媚的彷彿能將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馬,騎馬就是騎女子,張霈放聲長笑,《天魔策》摘自《黃帝內經》精要中「御女之術」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壽延年,御者通馭,駕馭也!馭馬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單疏影微微側轉螓首,嬌顏如霞,呻吟著對張霈說道:「哥哥,影兒要……要……」 「要?嘿嘿,影兒要什麼?」此時張霈反而不急了,一邊感受著與跨下馬兒融為一體帶來的風馳電策般的輕快感覺,一邊調羞著懷中春情蕩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單疏影氣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壞……不要……不要捉弄人家了……」 「影兒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張霈嘿嘿一笑,雙腿猛的一夾馬腹,馬兒前蹄高高越起,一聲長嘶遠遠迴盪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兒要哥哥疼我……不說了……好羞人……」單疏影反手箍住張霈熊腰,*在他肩膀上的俏臉微微仰起,玉背彎成一個美妙的弓形,春湧如潮。 張霈略一側頭吻住美人兒自己送上門來的柔嫩櫻唇,探出舌頭與她濕滑的嫩舌交纏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雙手隔著單薄的衣衫揉搓著單疏影高聳的雙乳。 隨著好色男人的捏壓,單疏影纖細的腰身難耐的扭動起來,如玉的粉背和滾圓的美臀不斷撕摩蠕動,瓊鼻櫻唇裡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風在吼,馬在嘯,張霈只覺自己心底有一隻正從沉睡中甦醒的猛獸在咆哮,懷中的妙人兒情動如火,淡淡的幽香飄入鼻端,讓他的吻更熾熱,他的手更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情與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燒起來,張霈掀開單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對渾圓柔膩的酥乳,同時離開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紅腫的香唇,低聲說道:「影兒,轉過身來。」 單疏影順從的輕輕側轉腰身,一隻修長的玉腿微微彎起擦著張霈身前繞過,整個轉過身來,一雙纖手不自覺的扶住男人虎腰。 張霈驚覺眼前一亮,只見雙峰蕩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暈下,嬌嫩羞人的粉紅色櫻桃,嬌滴滴的在涼風中漸漸鼓脹。 「影兒,哥哥要好好愛你……」張霈單手解開自己下裳,接著輕輕撩起單疏影羅裙,身體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兒「嚶嚀」一聲,小嘴飄出一聲舒爽之極的呻吟。 單疏影沒有想到自己和愛人的第二次歡愛竟是如此一個令人興奮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開懷抱,縱情享受這至美的歡樂,強烈的快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心,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帶到天上去。 張霈同樣沒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歡好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狂野嬌媚,不過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在床下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這時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彷彿高速行駛中的兩節緊緊串聯在一起的車廂般來回拉動,又似風浪中緊繫在纜石上的小船,不斷合著風浪的節拍晃動著。 終於在男人猛力的衝擊下,單疏影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一張媚紅的俏臉上娥眉緊促,星眸中艷光流轉,貝齒輕咬著嘴唇,纖細秀美的十根嬌俏玉趾猛的僵直繃緊。 跨下的馬兒竟也激昂地嘶鳴起來,人歡馬嘶,人聲馬聲,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與速度完美的結合中,遍地的小黃花在馬蹄邊掠過,線條雄渾的大坡迎面壓過來,漸漸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聲音那樣真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艷的懲罰(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1 本章字數:4484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議了幾套危難時的應急方案,東溟夫人便帶著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了。 炎熱的夏季剛過去不久,雖說秋大已至,氣溫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時候,才有清爽的秋風帶來一絲涼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燒的火球就好像要為他曾被后羿幹掉的九個兄弟報仇一樣,熱浪騰騰,照射得世間萬物都抬不起頭來。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陽光火辣辣地照曬著,大地彷彿放在一個蒸籠上面,不斷的騰起一陣陣白煙,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農人也紛紛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連個鬼影都形沒有,若非事情緊急,沒人願意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走動,甚而連覓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樹屋簷的陰涼下,搭聳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空氣乾燥,沒有一絲風訊,流雲涼風彷彿被禁錮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陽之下。 驀然,一陣輕快的鐵蹄敲擊聲由遠及近,金屬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破壞了大地的寂靜,隨著蹄聲漸近,三十六匹馬兒緩馳而來。 那三十六匹駿馬無一不是大漠良駒,生得隆顙麴蹄,又高又壯,晝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此刻它們長長的鬃毛被汗水所濕,緊緊覆粘在身上,鼻孔裡也噴竄著兩股白色的煙氣,顯然以它們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在如此高溫下趕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馬累的夠戧,而那騎馬的三十六名騎士卻是絲毫不見疲態,難道他們是鋼鑄鐵打的不成? 他們頭上戴著寬大的竹笠,面容剛毅似鐵,眼神銳利如刀,呼吸平穩綿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全是內家高手,眾騎士緊緊抿閉的嘴唇略顯乾燥,身上卻沒有絲毫汗漬,彷彿他們是剛剛跨上馬一樣。 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身上一襲雪白長衫,背負樣式華美的長劍,脊椎骨挺得筆直,傲然昂首的護侍著兩輛精緻華美的馬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人不老……」一首語言直白但曲意歡欣的歌謠自後面那一輛被兩匹蒙古種良駒拉乘的精雅車駕中逸出,準確來說是自馬車中的一個男人口中逸出。 張霈「費盡心力」,「吃盡苦頭」習得馭馬之術,當然一同提升的還有御女之術,到頭來卻硬要賴在單疏影的車駕裡,而他的解釋更讓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長的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上沒有,地上唯一,怎麼能隨便招搖過市,拋頭露面,以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無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名媛貴女、貞潔少婦瞧見了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兒對自己大耍無賴的未來老公完全沒轍,連東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閒言碎語,不單因為張霈是東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東溟派的「監院」,手中握著能夠掌管東溟派上下殺生大權的東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樂逍遙……」張霈枕著單疏影的大腿手中抓著一卷泛黃的書冊,放聲而歌。 「相公,這歌我從來沒有聽過,是你家鄉的曲子嗎?」單疏影邊替張霈按摩著肩膀邊嬌笑著說道:「那次在湖邊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還記得,真是意境優美的曲子。」 「這歌是我編著瞎唱的。」張霈臉也不紅的笑道:「純屬業餘愛好,娘子不要見怪。」 在這個時代,一沒有人控告他剽竊要求賠償,二沒人起訴他要他接法院傳票,從他張某人口中唱出來的,當然是屬於他的。 再說,唱唱首歌唸唸詩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歷史知識,篡改歷史的同鄉們,張霈覺得自己純潔的就像處女一樣。 明媚的陽光透過天邊的薄翳和遠遠近近高大茂密的防護林帶照在車駕的紗簾上,車廂內溫度雖然比外面要涼爽些,但仍是不低。 單疏影並未著外裳,身上一襲單薄的白絲短衫,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肌膚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張霈的注意力難得的沒有停在單疏影豐滿高聳的所在,他的眼睛望著握在手裡的書冊,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關係到此次王宮之行成敗的事情。 這次東溟派進宮給流球王妃祝壽的人並不多,去的人多了,東溟山莊的防禦必定有所鬆懈,若是被人趁機把老窩給端了,那才真是欲哭無淚,連個喊冤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再說,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張霈的解釋去的人多了,最後若是鬧翻了,打起架來,連溜都不好溜。 這種事情電視裡經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機會突出重圍,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個,又捨不得丟下那個,即使最後好容易衝了出去,也是身受重傷,張霈可沒那麼傻。 這話說的雖是難聽了點,單婉兒卻笑意盈盈的看著張霈說的口沫橫飛,而一眾長老面面相覷,最終也沒人站出來反駁他的話。 張霈最後更是宣佈了一條近乎瘋狂的命令,他輕描淡寫的要求東溟派的長老,此次進宮給王妃賀壽,若是一切順利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他和單疏影母女二人有什麼不測,那就是大家緣分盡了,其他人一律不准為他們報仇,該退隱的退隱,該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糊塗事。 那些殺生成仁的傻鳥歷史見得多了,雖然橫看豎看這些人也不像願意為自己報仇那種人,但張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強,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會犧牲自己,為防萬一給所以給他們下了一個死命令。 瘋子!這是聽見張霈下令的所有長老第一個反應,但是當他們冷靜下來以後,這些長老看向張霈的眼睛裡彷彿都多了一點什麼。 張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長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這到並非他假仁假義不想讓人替自己報仇,只是他們根本沒這個實力,何必讓這些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也沒幾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呢?就當做好事吧!《殭屍醫生》裡的應寬懷做好事抵消天劫,張霈也從善如流的倣傚一下,爭取博各長命百歲。 再說,他又不是打不贏還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過他逃跑絕對能跑第一,脫身的問題不大?不過若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沒把握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也是張霈不讓韓寧芷那丫頭跟來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只希望不要是最後一次才好。 當然對於自己的小老婆張霈可不敢大意,臨行前他特意將四大護法仙子調回東溟山莊保護她的安全,若是張霈真的有個什麼意外,她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將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韓府。 尚毅這已經暴露身份的間諜已經是沒有任何威脅,但那個潛伏在東溟派裡仍沒被揪出來的內奸卻是一個隱患,張霈費了一通功夫下來,仍是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四大護法仙子的忠誠是可以保證的,因為她們都是東溟夫人收養的棄嬰,間諜可以有小孩,但絕對不可能有嬰兒。 東溟派裡除了張霈和單婉兒以外沒人知道內奸的事,不算尚毅,張霈隱隱的感覺到內奸一定就在這次一起進宮的包括護派四將在內的三十五人當中。 「想什麼呢?」面色恬靜的單疏影舉起放在張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發神的男人面前輕輕晃了晃,神態嬌憨,芳唇輕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淌過張霈的心田,滌洗他的靈魂,回過神來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還不是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單疏影的小手輕輕的撫弄著張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脅道:「信你才怪,快老實交代。」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張霈很配合的枯著臉,告饒道:「女俠明鑒,我……我這不是在看書嘛!」 「看書?那你剛才說的話就是騙我了!真是個壞人。」單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彎成了一雙美麗的月牙兒,伸出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指在張霈額頭輕輕一點,輕聲嗔道:「你明明連書都拿反了還說看書呢?」 啥?張霈尷尬的將書反過來,哪知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並未拿反,不過這一換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這小妮子竟敢戲弄你家相公?」張霈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發懵,自己被耍了,然後身體比腦筋更快做出反應。 張霈撐起身來,伸手滑入單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間的嫩肉輕輕摩挲起來,美人嬌軀一顫,秀美的嬌顏頓時升起一抹紅霞,伸手欲阻。 眼中閃過一絲奸猾之意,張霈來了一個太級推手,拉著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壞蛋,你想要幹什麼……快放開人家……」單疏影臻首低垂,俏臉緋紅如繡錦,胸前那對微顫顫的肉丘隨著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脹,芳心羞怯,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連張霈已經放開了她的手也似並未察覺。 「壞蛋?」張霈在她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捨釋手的揉撫起來,輕笑道:「影兒,你不是正摸著相公那裡嗎?我是好是壞你還不知道?」 「你……」單疏影猛的縮手,臉兒紅彤彤的,勾人得很,讓人想衝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按照張家的家法,既然做錯了事,當然要有所懲戒了。」張霈輕輕嗅吸了兩下,單疏影身上那似有似無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搖神蕩。 張霈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短衫內,隔著褻衣揉搓她豐滿秀挺的玉乳,那兩點嫣紅也在高聳跌蕩的碩大乳球上傲然抬頭。 單疏影貝齒輕咬下唇,不讓嘴裡發出羞人的聲音,低聲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兒,準備受罰吧!」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單疏影嬌羞道:「哥哥,你……你要幹什麼?」 張霈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懷壞的笑道:「出嫁從夫,好影兒,你是自己乖乖地脫下裙子讓老公打你的小屁屁,還是要我幫你脫?」 「啊!」單疏影驚呼一聲,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懷中哪裡有她反抗的餘地,或者說,在張霈懷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興致。 「哥哥,影兒知道做了……我真的錯了……哥哥,你就放過人家一次嘛……」 在單疏影半推半,欲拒還迎之中,張霈將她身體翻轉過來,壓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強迫美人擺出一個美臀高高撅起的樣子 張霈伸手隔著羅裙撫摸著單疏影滾圓碩挺的肥臀,接著連羅裙和貼身短褲一併褪下,單疏影只覺得下身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她的後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沒有絲毫異味,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氣,張霈不禁伸出手指輕輕在她菊門一觸,那嬌艷的花兒立刻如同受驚的海蜇般向內收縮。 一股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蕩漾開來,瞬間襲遍全身,單疏影竟然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起來,這到把張霈嚇了一跳,氣隨心轉,天魔場整個張開,籠罩著整個車駕。 「好影兒,真沒想到你的這處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們開始執行家法吧!」張霈輕輕地拍了拍那兩團粉嫩的軟肉,接著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聲,泛著微紅的豐隆美臀微顫顫的一陣輕晃,蕩出一道肉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艷的懲罰(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3 本章字數:5388 「影兒,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捨不得下重手啊!不過家法如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調皮。」張霈低喝了一聲,揚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單疏影白嫩嫩、滑膩膩的肥美臀肉上,再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單疏影輕吟一聲,她用雙手遮住自己因羞澀而暈紅的俏臉,暗怪張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處卻又隱隱升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重一點,再重一點,在體內爆發的異樣快感中,美人兒竟然希望張霈不斷下落的大手能夠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這種懲罰方式在調教中是最輕微的一種,屁股連著陰部,情侶之間打屁股讓人聯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興奮的同時使對方受到羞辱,並從中獲得更大樂趣,許多女性喜歡這種受虐方式。 一下,兩下……條香艷的懲罰過程在繼續…… 在不知不覺之中,張霈也沉浸在車廂內淫靡的氣氛中,心中有種衝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過無數日本的變態aV小電影,幻想過自己是裡面的主角,用皮鞭、蠟燭、繩索凌虐美女,結果是無數小張霈被灑在面紙上衝進了下水道。 但是張霈卻從未想過自己真有這麼一天,自己能夠將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妖嬈壓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掙扎,任他肆意胡為。 文雅一點說,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積相對其他女性特徵來說版面龐大,且又長在背後,最不易保護,成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積相對其他女性特徵來說版面龐大,且又長在背後,最不易保護,成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臉和胸以外,最深明大義的就是屁股了,可見屁股的主題是多麼突出。《易經》上說:「臀無膚,其行次且。」意思就是說屁股上沒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創造一個功德圓滿的屁股,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 張霈心中火熱,心臟打破始終保持一致的心率,彷彿迅猛奔轉的發動機般「轟隆隆」的轉動起來,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著大腦和下身某個部位快速衝去,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發洩。 一聲彷彿野獸般的低吼自張霈喉間響起,一具散發著灼熱氣息的男性身軀猛的從後面壓了上來,將單疏影整個身子壓貼在車廂內柔軟的錦墊上,粉背被一件滾燙跳動的事物頂住,單疏影當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麼部位。 單疏影輕輕地扭動身體,雖然心中一百個一千個願意,但是他們與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這些人都是內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豈非全被他們聽去了,如果真是這樣,美人兒只怕要尋個地洞縫隙鑽進去了。 受過張霈雨露恩澤而日漸豐滿成熟的美麗女體輕輕蠕動,那雪白的屁股,彷彿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張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慾更加激盪。 「唔唔……不要……」單疏影微微轉過螓首,眼中媚波流轉,嬌羞欲絕地說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會聽見的……」 有天魔氣覆遍整個車廂,莫說是嬉笑打鬧,就是扯開喉嚨吼叫外面也聽不見哪怕絲毫的聲響,但沒有聲音並不代表就能為所欲為,如果真的在車裡進行俯臥撐運動,那車身難免搖晃,這卻是沒法掩飾的事情。 張霈心中慾火如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來越來越容易興奮,只要女人一個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軟語都能在不經意間引動他的他的慾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張霈修練後更是對他異常的體質產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現就是對女色沒有絲毫抵抗力,雖然現在還遠遠達不到傳說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稱的李長信那麼厲害,但隨著天魔氣的日益精純,這綽號遲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頭上。 慾望強烈是好事,人類本身就是*慾望而活的動物,沒有慾望哪裡還是人類?但是張霈並不想做慾望的奴隸,他享受慾望帶給他的快樂,卻絕不屈服於慾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慾望。 在慾火燒燬理智之前,張霈滿弓退箭,懸崖勒馬,全力摧動素女玄心功,強迫自己壓下沸騰的慾望,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當你能夠戰勝自己的時候,你將不會畏懼任何敵人。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誰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揮半身的動物?張霈決定從自己做起糾正世人的錯誤觀點,他輕輕移開壓住單疏影熱燙女體的身子,整個人向後仰躺在柔軟的高背*墊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層緋紅的粉臀玉股上流連,那緊窄菊門的細密折皺也盡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這種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壞死了……」單疏影拉起被張霈褪到膝彎處的短褲與羅裙,聲音柔中帶媚,嘟著紅艷艷的小嘴嗔道:「剛才還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裡,我要告訴……哦……是你不准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單疏影這朵生在世外桃源,長在人間仙境的雛菊被張霈這無賴攀折還沒幾日工夫,哪裡說的出打屁股這種羞人話來,而她威脅張霈,原本想說要把這件事告訴單婉兒,但夫妻間在閨房中嬉笑打鬧之事她又怎麼能告訴第三人,遂臨時改口,這話也就變得不倫不類,讓人聽著不大明白。 聽美人兒說的有趣,張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不過當他瞟見單疏影秀目流轉,橫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時,笑容倏然斂去,女孩兒家臉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隨便你怎麼說都行。 張霈知道什麼事情都有限度,必須適可而止,適當把握尺度,張弛有度,循序漸進,才是調教之道! 「壞傢伙,你竟然還敢笑人家……看我不……」單疏影想來想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張霈的,氣呼呼的轉過可愛的小腦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負我,人家就不理會你了。」 單疏影將一縷臉側的秀髮輕輕挽在耳邊,酥胸顫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絲,顧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裡去了。 你這哪裡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張霈沒心沒肺的將思維向著一個令他心癢癢的方向發散,橫向的,縱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張霈笑了,很開心,很賤人那種。 單疏影瞥見男人臉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亂起來,這壞人又笑了,還是那種讓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軟軟的可惡壞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這冤家就不能放過人家嗎?我到底該怎麼辦…… 張霈身上突然湧出一種異常獨特的氣質,讓人願意主動接近、完全順從、自願付出;他的眼神中透著彷彿天塌下來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種傲然中不失桀驁的感覺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張霈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彷彿一切掌握,那不斷閃爍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壞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單疏影心裡怕怕的,美人兒暗中咬咬牙,裝出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 小美人,若不讓你主動投懷送抱,顯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兩手中功夫,你還當我「情天大聖」的名號是自己吹出來的?好,若說不動你個丫頭片子,相公就改名兒跟你姓,以後哪裡也不去,乖乖在家裡守著你一輩子。 張霈嘴角微微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聲音淡淡道:「好影兒,相公即興吟了首詩,你想要聽嗎?」 吟詩,多麼聖潔的一個詞彙! 吟詩,多麼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過什麼事情從張霈嘴裡說出來就彷彿變了味一樣,他會吟詩嗎?恩!他淫濕還差不多。 單疏影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經背叛了她的心,張霈飛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聲音抑揚頓挫的開始發表他的「淫濕」。 「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個字仰,後三個抑,果然是好詩!不過此語一出,天地色邊,日月無光。 單疏影杏目圓睜,柳眉倒豎,面色泛起微紅,芳心又氣又急,秀氣的瑤鼻因激動而輕微的喘著粗氣,一副咬牙切齒的可愛模樣。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場上已經越來越得心應手的張霈玩?嘿嘿!簡直是養入虎口,那羊還是自己把自己脫光了那種。 張霈愜意的躺在軟綿綿的高枕*墊上,露齒一笑,語氣一轉,接著「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塵。」 天晴了,雨住了,壞心情全被雨打風吹去了。 單疏影頓時面色一暖,轉嗔為喜,瑤鼻中卻輕「哼」一聲,明明心中歡羞卻硬是偏過頭去。 一肚子壞水的男人繼續開動腦筋,笑著繼續「淫」道:「美人如玉劍如虹。」 單疏影雖然仍是不說話,但那眉開眼笑的樣子怎麼瞞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誰知張霈這殺千刀的突然微微歎了口氣,語氣急轉直下,最後「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張霈剛一說完,只覺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著一陣疼痛感覺倏然蔓延擴散開來,小妮子發飆了,她手勁何時變的如此之大了,竟然連天魔氣都敵不住?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會心一擊」,攻擊力翻倍? 張霈嘿嘿一笑,閃電般探出左手,一隻纖纖素手立時落入男人的魔爪。 單疏影彷彿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貓,伸出另一隻手使勁的在張霈大腿上掐著揪著,不依的嬌嗔道:「大壞蛋,大色狼,就喜歡捉弄笑話人家……」 「影兒,你不是不理我了嗎?怎麼現在又和我說話了?」張霈在單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輕輕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事實證明你還是喜歡我的,不要騙自己了,快過來讓哥哥親親抱抱……」 「誰要跟你……跟你親……親親抱抱了……」單疏影粉臉一紅,小嘴撅的老高,高聳的酥胸急劇的起伏湧動,養眼之極。 仍然不肯認輸的單疏影氣鼓鼓的說道:「誰讓你總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裡哪裡小了……大壞蛋,明明就已經很大了,雖然比不上母親的大,但……但人家以後不是還要長大的嗎?」 似乎是真的被張霈的話刺激到了,單疏影口不擇言的說了一通,聽的張霈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還真的暴出不少內幕啊!嘿嘿,繼續,不要客氣,繼續…… 張霈曾開玩笑說要找一個不化妝的女人,結果卻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記憶猶心。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在乎自個兒容貌的,那鏡子、梳子、面紙、化妝品……都是隨身小包包裡必備的小玩意,特別是美女,誰要說她長的怎麼怎麼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兒已經和我說話了,那就表示不生氣了。」張霈凝視著單疏影美麗的側臉,涎著臉笑道:「如果你不願意主動讓我親親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強抱你了。」 汗!強暴!這廝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 「討厭,不准你強抱人家。」聽了張霈的話,單疏影氣的直翻白眼,吹彈可破的俏臉白裡透紅,彷彿美玉般晶瑩無暇。 「我們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看著眼前這顆成熟誘人的果實,張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壞笑著說道:「小傻瓜,嘿嘿,這是我的權利,你的義務真是……」 這時代可沒有婚內強姦的說法,夫妻交歡那是人倫,是行周公之禮,老公想要的時候,老婆就必須得乖乖脫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事兒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門也管不了,就連皇帝老兒也說不上話。 媚眼含笑,單疏影抿抿香唇,輕聲道:「人家真的很傻嗎?從我出生以來還從沒有人說我傻。」說完她撐著下巴,欣長微翹的睫毛頻頻眨動,電力十足,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傻瓜不是說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愛的意思。」張霈微笑著解釋道:「這是非常親密的人之間才會使用的稱呼。」 看著單疏影天真的表情,張霈心裡也禁不住狂抖,一陣心神蕩漾。 「是這樣嗎?原來是我很可愛的意思。」單疏影臉上微繳泛起紅暈,檀口吐出嬌羞可愛的妙音,「哥哥也很可愛啊!嘿嘿,大傻瓜!」 張霈一不小時再次上了丫頭的當,心中恨的牙癢癢的,假裝發怒道:「小妮子以為哥哥真的不敢強抱你嗎?」 「你……」單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總之不能強抱人家。」 「抗議無效,駁回上訴。」張霈一臉正色,卻是在大耍無賴。 「不准你強抱我,只准我強抱你。」單疏影反擊道,不過說來說去,吃虧的還是她,哎!這時代能和張霈鬥嘴佔他便宜的估計還沒出生呢! 單疏影玉盤似的小臉上漂起兩抹暈紅,不依的嬌聲嗔道:「哥哥,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欺負影兒呢?」 張霈對玉人眨眨眼,舌爛蓮花,笑道:「哥哥正是因為喜歡你才欺負你啊,老公越欺負老婆就表示越喜歡對方,其他人想讓我欺負,哥哥還不樂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會相信張霈這種在現代連三歲小丫頭都騙不過的話,單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真的。」張霈大包大攬的打著包票,一臉肅然的說道:「相公我一顆紅心向娘子,我怎麼說也是共產,嗯,共青團元嘛!怎麼會說謊騙我的親親好老婆呢?」 單疏影轉嗔為喜,接著「吃吃」的嬌笑起來,轉過身來移到張霈身邊,盈盈的坐下,從纖腰下開始急劇爆發的臀部剛一觸墊子,那兩團圓滾滾的臀肉便壓的向兩瓣豐滿之間的股溝兩邊分開,絕對是誘惑的極致。 「哥哥……」單疏影眼中滿是嬌羞與甜蜜,嬌軟的身子輕輕偎入張霈懷中。 柔媚如水,嬌俏若花,單疏影把緋紅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碩的胸膛,張霈向她耳洞中輕輕吹了口氣,激的小妮子嬌軀微微發顫。 張霈讓嬌羞不堪的單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影兒,讓哥哥替你寬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5 本章字數:4970 碧海藍天,雲翻浪湧,烈日當空,煙波浩淼。 明媚的陽光下,在臨海的一座危崖險礁上,一位體態曼妙的女子正靜靜佇在那裡,一襲白色長裙,七分水袖,搖曳生姿;秀髮如雲似瀑,直垂腰際,隨風飄搖。 粉臉玉頰不施粉黛,柳眉如畫,眼若桃花,瑤鼻秀挺,豐唇柔潤,脖頸修長光潔,柔美如玉,脫俗出塵,見之令人如沐浴春風,難興唐突佳人之心。 她從清晨便站在此處,如今近三個時辰,但卻沒有絲毫疲憊之色,而那耀武揚威的炎炎烈日於她也沒有絲毫影響。 這個女人是誰?腳慌礁周邊陡峭險峻,地面滑膩,長滿青苔,根本無法行走,她是如何來到這裡? 這個有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雅蘭的師傅,陰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沒有人記得,或是不敢輕易提起。 時至晌午,泛著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現一個黑點,凝神細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並非駛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從旁行過,船體纖小,很難想像這船如何能橫越萬里海疆來到此處。 小船之上赫然站著一個腰胯酒葫蘆的藍衫醜漢,臉色蠟黃,雙眼平淡如水,無波亦無瀾,彷彿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興趣,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眼神溫柔的望著大海、藍天、浮雲、游魚,卻是給人一種他又不在那裡的古怪感覺。 一把長達四尺九寸的長劍斜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這寶劍曾是他的命根,現在卻像是破銅爛鐵對他沒有分毫意義,甚至比不上它腰間的酒葫蘆,帶著它更多的只是一種習慣。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臉上露出一個絕對能使天下男兒神為之傾,魂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臉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風的笑容瞬間便凝住了,轉瞬即化為揮之不去的凜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個美麗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發生如此大的轉變,原因只可能是因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輕,更美麗,更動人的女人。 在醜漢身邊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兒,清麗絕倫、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 此女容貌傾國傾城,雙眸燦若辰星,玉貌珠輝,容光絕世,端是舉世無雙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卻有一種華服無法比擬健康潔美的感覺。但令人費解的是,這樣一個終天地之靈秀的女子為何會與一容貌醜陋粗鄙的漢子同處一舟。 這景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幕著名的電影《美女與野獸》,但是那野獸似乎並沒有強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幾乎是挨著他的身體坐著,不時把纖手伸入海中,輕撫藍波,五隻宛如春蔥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藍的海水,姿態柔美之極。 女子所攜那那柄古樸高雅的長劍與醜漢的袧C輕*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對。 身旁坐著一位絕色佳人,若是張霈可能早就不顧一切的撲過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藍衫大漢卻不為所動,雙眼仍是靜靜的看著茫茫大海,彷彿大海才是世間最美麗溫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與已和這無限天地融為一體。 礁石上的女子見到小船上的兩人,輕輕垂下臻首,眼中光華變幻莫定,時而殺機迸射,時而沉冷如冰,時而淡然若水…… 終於,她溫潤的櫻唇微分,一聲如仙籟的歎息響起,有傷仇、有惋惜、有無奈…… 輕歎隨風而散,轉瞬不知已被送到幾千里之外,白衣女子從懷中取出一方紗巾覆在面上,遮住豐儀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兩道凌厲異常的神光從雙目開闔的縫隙中閃電般疾射而出,隱約間神光滑過虛空向小船擊去。 對方立時生出感應,高大漢子微微一愣,彷彿從香甜的睡夢中甦醒過來,他抬起頭,泛著病態般蠟黃顏色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亂的慌礁望去,兩人眼神一接觸,空氣中竟然隱約響起鏗鏘之聲。 嘴角綻開一個淺淺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嬌艷的美女盈盈起身,晶瑩剔透,深邃莫測的美眸緩緩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這氣質特異的美女,纖美修長,腰肢挺直,風姿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一身潔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隨隨便便站著,衣袂飄飛,姿態之美實是難以言喻,自具一種超凡脫俗的仙氣和遺世獨立的驕姿,一種不佔染半分塵俗的至潔至美。 三個人,三道目光彷彿交融在一起,無聲的傳遞著什麼。 高大漢子微一錯愕,接著嘴角露出一個無驚無喜的笑容,意態慵懶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勢立時變成兩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卻是這貌不驚的黃臉醜漢,他的精氣神在一種神秘的牽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層面。 兩位美女靜靜的凝視著彼此,四目相對,接著彼此眼中同時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悶哼一聲,身子微不可察的輕輕虛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視的神光漸漸斂去,眼神也逐漸暗淡下去,恢復平靜如水的柔美樣子。 船上女子卻將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醜漢的身上,一抹驚異神色一閃即逝,接著微微一笑,清麗更勝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視。 沒有言語,小船就這樣在海浪海風的流動奔湧下漸行漸遠,化成一個黑點,轉瞬消失在碧藍的大海之中,彷彿從未出現一般。 時間無聲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術僵固在那裡般,一動不動,只有風輕輕拂過,掀騰著雪白衣裙的聲響。 遠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洶浪湧的海面急掠飛奔,人影過處,騰躍間輕點海面泛起一圈圈漣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這是極高明的輕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來,彷彿凌波飛舞一般,但是被無識之人瞧見,只怕要當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極快,眨眼間工夫已經掠到一座等閒人根本不敢進入的荒礁,周圍亂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個巧勁,收功斂息,氣歸丹田,身子輕盈的飄落在礁石之上,向著一直站在那兒,目光凝注著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禮,恭聲道:「師傅。」 女子臨礁而立,如風中細柳,她伸出纖手摘下臉上面紗,露出冰肌玉骨的絕色容顏,輕輕轉過臻首,訝道:「蘭兒,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卻沒有減退,竟似大有長進。」 清冷如山泉淌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疑,蕭雅蘭趕緊低下秀首,輕聲回答道:「弟子不知。」聲音沒有一絲波動,似真的毫無知情。 蕭雅蘭是第一個與張霈交合的處女,一身處子真陰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功達至大圓滿之境,反過來說,被張霈真陽喂的飽飽的小女人同樣得到了莫大好處,她修習自《九陰真經》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頸,幻出的身影從原來的三個變成五個。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煙的美眸滿是複雜神色,聲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體無事就好。」說完,她再次輕輕歎了口氣,似有無限心事。 蕭雅蘭見女子一聲輕歎中滿是蕭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許,輕聲疑惑道:「師傅不和浪翻雲交手了嗎?難道他沒來。」 「他來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個恬靜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這算什麼理由?蕭雅蘭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蕭雅蘭見女子並無開口之意,忍不住試探著出言相尋:「師傅,和浪翻雲一起的人是誰?」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無垠的寬廣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絲枯澀,柔聲道:「言靜庵。」 《》《》《》《》《》《》 海浪捲起浪花拍打著船身,發出嘩啦呼啦的聲響,覓食的海鷗和蒼鷹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雲與言靜庵兩人相對而坐,四目相投,對視著彼此的雙眸。 「若言齋主仍這樣看著在下,那浪某待會兒若有什麼孟浪之處,還請見諒。」浪翻雲為人不枸小節,言語行事不受世俗所羈絆。 「沒有想到浪翻雲也會說出這樣輕薄的話來。」言靜庵「噗嗤」一聲,露出編貝般的皓齒,美態嬌艷無雙,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顛幽然綻放的高潔雪梅。 浪翻雲哈哈一笑,神態雍容大度,藍衫在獵獵疾風中拂動,眼中閃過一道耀目的光華,言語大氣而灑脫,道:「浪某人身無常物,唯一劍一葫,可謂決然一身,在言齋主面前自然沒有什麼不敢說的。」 照他的解釋,即是面對天下人,他浪翻雲仍是浪翻雲,有什麼便說什麼,並不因為對首坐著是慈航靜齋的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雲之妻紀惜惜死後,江湖風傳浪翻雲這最年輕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終日與酒為伴,大好前程毀於一旦,實在可歎。 那些捕風捉影之輩哪裡知道浪翻雲非但沒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愛妻死亡的刺激,使他開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這在外人眼中卻變成了他的頹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雲的心靈正飛速的發生蛻變,逐漸向著更高更遠的劍道極至*近。 唯能極於情。 故能極於劍。 直到浪翻雲在強敵環視的情況下獨戰八方,令乾羅精心策劃的計劃覆滅,而後野心勃勃的尊信門大舉來犯時他又單人只劍擊敗盜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觀天的江湖人方纔如夢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雲的名字一時傳遍天下,風頭無兩,怒蛟幫聲勢陡盛,無人敢觸其鋒,因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雲的劍。 言靜庵凝眉沉思了一陣,輕聲道:「剛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麼人?」 「美人。」浪翻雲洒然一笑,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靜庵美眸精光流轉,看著浪翻雲一眼,張嘴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檀口中飄出的卻是一聲輕歎。 雖然彼此隔的很遠,對方又蒙了面紗,但光憑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絕對是人間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雲說對方是美人並沒錯,但他應該知道言靜庵是在問對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靜庵以甜美悅耳,能勾動天下男子心弦的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浪翻雲不愧是浪翻雲。」 「言靜庵也不愧是言靜庵。」浪翻雲淡然一笑,神情淡然,彷彿言靜庵那能夠迷倒天下男人的風情,他卻能夠免疫。 言靜庵素手支著光滑潤玉的下頜,深邃的美眸中滿是笑意,輕聲道:「浪翻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雲聲音鏗鏘,回答簡潔而有力,不過內容卻不正經。 言靜庵微微一愣,俏臉飛過一抹轉瞬即消的紅霞,小女兒般惹人憐愛。 浪翻雲這人很奇特,雖然武功高強但容貌粗鄙不堪,簡直可以說是一個醜男,但是只要他一說話,別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這一切又是那麼自然。 紀惜惜當初委身下嫁浪翻雲之時,天下間不知多少男子扼腕歎息,如此佳人奈何情歸一黑道粗野漢子,這些人中赫然包括當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為浪翻雲非是憐花惜月之人,但誰又知道紀惜惜心中的幸福與甜蜜。 言靜庵輕輕將頭垂至幾乎就要埋進她高聳飽滿的雙峰,卻又露出一段修長白皙的玉頸,浪翻雲的話和他的劍一樣令人難以抵受。 浪翻雲一雙似睜似閉的眼凝視著言靜庵,語氣淡然道:「言齋主對浪某的回答可還滿意?」 言靜庵聞言,輕輕抬起垂下的俏臉,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與浪翻雲的眼神相觸,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臉頰緋紅若霞。 「你怎可對女兒家說這種話。」在浪翻雲這世間奇男子面前,言靜庵禪境道法「心有靈犀」似乎起不到絲毫作用。 浪翻雲微笑道:「所以剛才浪某已經先請言齋主原諒了。」美人靦腆嬌羞,而出現在言靜庵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態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言靜庵語雖含羞,但話語所代表的含義卻不由令人浮想聯翩。 天下間誰能想到這直接和大膽的話會是執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靜齋齋主口中說出,簡直教人咋舌,恰恰是這樣更能顯示出這成熟丰韻和閱世已深的美女別具一格的風情。 浪翻雲嘴角浮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動,他知道這是言靜庵對他的反擊。 海風迎面吹來,微微帶著苦鹹之意,波光萬道,吹皺一池春水。 浪翻雲取下繫在腰間的酒葫蘆,拔開葫塞,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 PS:人在外地,沒有辦法更新文章,望書友見諒!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車春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7 本章字數:4774 替女人脫衣服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高雅的藝術,做得好與不好直接關係到接下來床上運動的質量。 隨著張霈的話和動作,車廂裡的氣氛再次變得曖昧起來,單疏影臉兒紅紅的,可愛極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對待女人要溫柔,在張霈眼中,他所愛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潔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艷不可方物的嬌花。 短衫輕輕飄離,張霈笑吟吟的把大手從單疏影那墨綠色的褻衣探了進去,直接攀上少女聖潔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兒,哥哥剛裝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這裡一點都不小。」 單疏影聞言下意識的垂下帶著點點的紅暈的玉頰,偷偷看著自己高聳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著粉紅的雪白,彷彿雪地裡的桃花般,嬌艷無雙,份外誘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張霈一雙無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單疏影的身體開始發燙髮熱,輕輕顫抖,她星眸半閉,鼻翼微翕,呵氣如蘭。 張霈低頭用大嘴摀住她軟軟的唇,兩人再次忘情的擁吻起來,單疏影火熱地回應著。現在的她對張霈的吻,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而且樂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惻纏綿…… 在張霈越來越熾熱的熱吻中,單疏影的身子也越來越軟,當他們分開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時,中間拉出一道長長的,散發著淫糜光華的晶瑩細絲。 「好哥哥,人家給你親親抱抱了,你就放過人家了,好嗎?」單疏影嬌喘吁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望著張霈,媚著聲音說道:「哥哥,這會兒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話,到了客棧裡人家再……服侍你……」 張霈的手繼續搓捏著單疏影彈性驚人的高聳肉球,蛇般扭來扭去的盈盈蠻腰,豐隆滾圓的碩肥美臀,嘴裡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過你現在要跳個舞給哥哥看,嘿嘿,一邊跳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這冤家怎麼老想著這些羞人的事兒,單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軟癱無力,纖腰輕輕扭擺,說不清是為了躲避男人的侵襲還是挑引男人的慾火,小嘴裡嬌喘連連地嗔道:「大壞蛋,世上哪有這麼……羞人的事兒,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說了……」 小美人,張大少的「壞」也不是壞了一天兩天了,沒道理你今天才發現啊!張霈看著美女受窘,心中湧起難言的快感,他也曾讓蕭雅蘭在自己面前表演過,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單疏影紮實的舞蹈基礎,她若是肯跳脫衣舞…… 玉容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緋紅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勾起男人強烈的佔有慾。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那鮮嫩、堅挺點綴在玉乳上的兩顆櫻桃;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脈噴漲、誘人犯罪的無底深淵…… 而且單疏影身體柔韌性極佳,能夠任意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舞動間當她以極其香艷的姿勢劈開豐滿修長的大腿…… 想到這裡,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隱隱的渴望。 單疏影眸子裡不禁潤出了盈盈的濕意,俏臉窘的像火燒,越是覺得羞人,心又偏偏向著那個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張霈剛才說的那樣邊脫衣邊跳舞給他看…… 呀!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這樣作弄自己媳婦兒。 單疏影羞臊不堪,嫵媚的睨了張霈一眼,雙手摀住了通紅的俏臉,嬌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這大壞蛋才能想出這麼羞人的事兒……」 張霈心中壞壞的笑道:「比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現在時機和場合都不適合而已。」 抬頭見單疏影暈頰紅潮未退,胸前一對花蕾在褻衣內不停晃動,張霈心中情動如火,欲翻若潮,眼眸裡倏然騰起一股熱焰,揮掌在她滾圓挺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叭」的一聲脆響。 單疏影似乎已經習慣了張霈這種香艷的懲罰,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邊輕聲呻吟,一邊淫蕩地款款搖動肥臀,似勾引多過求饒…… 沒兩下工夫,單疏影的身子便軟軟癱在張霈的懷中,她的雙腿交叉著跨在他身上,圓滾滾肉顫顫的美臀壓在男人大腿上。 單疏影將捂著俏臉的雙手撐在張霈的肩膀上,構建一道沒有任何防禦力量的防線,她心中又想又怕,嬌聲軟語道:「哥哥……這裡真的不行的……」 張霈喘著粗氣,一直沒有得到發洩的慾火憋的身體實在難受,以食指輕輕佻起單疏影的下頜,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進她眼裡,不讓她迴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兒,你把哥哥逗出火來了難道就想這麼不聞不問?」 「這明明是你……你自己對人家使壞,現在卻又要來怪人家……真是……」單疏影臉紅到脖子裡,輕聲道:「哥哥真是世間第一的大無賴。」 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傳入鼻孔,張霈心裡噗通噗通亂跳,深深吸了口氣,學著單疏影語氣道,道:「人家不管了,總之你要負責任。」 「你這冤家,疏影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單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闔上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輕聲問道:「你告訴人家,應該……該怎麼做?」 「這很簡單啊!影兒再讓它變軟就可以了。」張霈瀟灑的聳了聳肩,一臉正色的說著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馳,一點不沾邊的東西。 不等單疏影回答,張霈接著戲虐道:「影兒知道怎麼讓它軟下來嗎?」 「不……知道……人家哪裡知道該怎麼……」單疏影被張霈火焰般散發著灼熱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燒玉頰,滿臉通紅的低下頭,聲音之小仿若蚊鳴。 柔美的臉頰宛若仙子,明亮的雙眸燦比星辰,小巧的紅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線玲瓏的身材和飄逸的長髮,張霈就這麼看著單疏影也不說話,彼此在呼吸間都能吸入對方噴出的鼻息。 終於還是單疏影不敵張霈的厚臉皮,敗下陣來,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遠離那不斷散發著騰騰熱氣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說道:「哥哥,你教教影兒吧!」 「影兒的身體除了那裡……」張霈在「那裡」兩字上特別強調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很多地方能夠讓它軟下來的……」 張霈笑了,很沒心沒肺那種,他拉著單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遊,但這一次單疏影卻彷彿被蜜蜂蟄了似的急欲縮手,原因無他,只怪張霈那柄神槍已獰然抬首,凶氣騰騰。 「影兒,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麼做嗎?」張霈緊緊抓著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開,然後緩慢而堅定的將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單疏影和張霈歡好的次數只有兩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閉著眼睛,纖纖玉指感受著那件曾帶給她無限快美感覺,正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巨大,神情無措。 張霈很好的掌握著分寸,手把手的交著美少女幫自己洩火,單疏影很快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單疏影悄悄睜開微閉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見張霈並未笑她,便試著問道:「這樣……這樣就會變軟嗎?」 「當然。」小妮子還真是什麼問題都敢問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嗎?」這話不知是單疏影在自言自語,還是在提問。 「這就要看影兒的本事了。」張霈開始向純潔的小女生灌輸一些邪惡的思想。 「嗯。」單疏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影兒,你的力量太輕了,稍微用力一點。」張霈盡職的負責指導工作。 「嗯。」單疏影羞澀的飄了張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輕點,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張霈倒吸一口涼氣,疼的齜牙裂嘴,「是讓它軟下來,不是讓它斷下來。」 「嗯。」單疏影話不多,廢話,現在她能蹦出什麼話來才是怪事,難道還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務的她說些淫詞浪語不成?換成蕭雅蘭還差不多。 隔著車窗的紗簾,在太陽的熾烤下,車廂外彷彿是一片火樣的世界,而車廂之內,同樣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熱更加讓人難耐。 如今張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著車廂內有些曖昧的空氣卻使他有種全身冒虛汗的感覺。 見男人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單疏影咬著貝齒,道:「哥哥,影兒做的好嗎?」 「好,不過還能做的更好。」張霈身體的感覺其實並不明顯,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卻勝過了肉體生理的享受。 張霈伸出手指在單疏影悠悠嬌小柔嫩的紅唇輕輕一點,她掩口嬌呼一聲,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哥哥我還沒說就知道?領悟力挺強的麻!不過反應大了點,張霈嘿嘿一笑,說道:「影兒,你把衣服脫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願意用口舌服務,張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張霈一樣,單疏影乖乖的褪盡身上衣物,接著不用他吩咐,十根纖纖玉指再次動作起來,繼續剛才並未完成的工作。 張霈輕輕將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兒摟在懷中,牙齒輕咬著她那嬌嫩柔滑的玉頸,聲音帶著誘人心蕩的魔力,道:「影兒,哥哥也讓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順著她光滑肌膚的大腿內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動作仍然繼續著,單疏影修長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夾緊,剛好把張霈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頭在單疏影精巧玲瓏的耳垂上輕輕一舔,張霈輕聲笑道:「影兒放鬆身體,不要夾的那麼緊,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張霈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單疏影雙腿的肌肉放鬆不少,好色男人老實不客氣的在她身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處輕輕用手感受著那裡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狀。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單疏影緋紅的俏臉媚的彷彿要融化一般,銀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樂還是痛苦。 張霈加快手指的動作,笑著問她說:「影兒,怎麼樣?感覺舒服嗎?」 「不……不怎麼樣……」單疏影低著頭、紅著臉、閉著眼、咬著牙、聲音微顫道:「人家才……才沒有感覺呢……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嬌喘吁吁。 「奇怪?怎麼會沒有感覺呢?難道你自己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嗎?」感受著身體的快感正在不斷積累,張霈繼續用言語刺激懷中美人兒。 「哥哥別亂說……」單疏影咬牙輕啐一口,紅著臉嬌嗔說:「人家才……人家才不做這種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與女性歡好時若能適當的用語言進行調情,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恥之心,能夠達到非常好的性愛效果。 果然,在張霈一番口手施為之下,單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著肩膀,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美挺翹的雪臀,構成了一副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嗯……」隨著張霈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單疏影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一波快感累積的高潮升至頂端的時候,她發出一聲激情誘人的春吟。 同一時間,狂濤般的快感君臨,張霈身子一顫也跟著慾望爆發,單疏影任由張霈的液體放肆地爆發在她臉上、身上…… 張霈看著單疏影微泛潮紅的漂亮臉頰、性感的雙唇、飄逸烏亮的頭髮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彿是完成一幅絕世的藝術畫。 張霈被眼前淫靡的場面震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爭氣,射了美人兒一身,她的髮梢、俏臉、下巴、乳溝、小腹……沾滿那白色的液體,真是性感極了。 呵!如果本少爺的英姿要是能發表到成人論壇上,嘿嘿,瀏覽量一定不低,說不定還要收費才能觀賞。 <><><><><><><><><><><><><><><><><> PS:實在對不起大家了哈!現在身在外地,上傳實在不容易,不過很快我就會返回學校,到時候更新將恢復穩定,再次謝謝各位書友的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8 本章字數:14 暫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0 本章字數:4988 張霈伸手輕輕將單疏影柔軟溫潤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兒,不要為哥哥省銀子,你若喜歡什麼,我都替你買下。」 單疏影秀挺的瑤鼻輕哼一聲,輕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麼高明了?」 張霈尷尬一笑,他的確是想多買幾件玲瓏小巧的首飾準備送給與他有夫妻之實的蕭雅蘭,有肌膚之親的韓寧芷還有關係曖昧的單婉兒。 不過沒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聰慧的單疏影一語道破,只是不知著小妮子的話是歪打正著的無心之言還是話中帶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對男人實在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張霈深情款款的入望著單疏影美麗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潔的手背上輕輕畫著圈,柔聲輕笑道:「有影兒這位大美女在身邊,哥哥怎麼會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時候就難說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單疏影被張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渾身彆扭,好像有萬千螞蟻在身上爬行一樣,嫩滑如脂的俏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霞,嬌艷欲滴。 單疏影銀牙暗咬,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朦朧迷離中,她甚至感到張霈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輕輕的、溫柔的、緩慢的順著自己光潔纖細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側漸漸往上,向裡……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幻想,並不是什麼真正實質性的接觸,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在張霈的如鏡的雙眸中,單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處的淫潤與濕滑…… 嘿嘿,天魔氣果然是好東西,剛才張霈稍微施放了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天魔氣,立刻得到了立桿見影的效果,張霈審視著已被自己巧施妙計,不,巧施妙手成功轉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兒如花的嬌顏,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氣雖然被所謂的江湖正道人事劃為邪派武功,但天魔氣本是玄奧無比,雖異卻絕對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過張霈所練的天魔氣卻有所不同,因為它融合了張霈體內白蛇的淫性,變成名副其實的邪異功夫。否則魔教這麼多年,練成天魔氣的人多了去了,就連單婉兒也將天魔氣練到了第三重,但也沒聽說誰的天魔氣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單疏影嬌軀劇震,艷麗如花的俏臉脹的通紅,靜下心來她發現那羞人的感覺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漲起來。 掌櫃隨時都會回來,但正是這樣在美人心中卻更是激起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張霈突然側頭吻住了單疏影的小嘴,舌頭毒龍般鑽進她的檀口。 激情迸發,纏繞攪拌。 輕輕一吻,單疏影全身卻仿若雷擊,酥、麻、軟、癢,各種快慰感覺一齊湧上心頭。 為什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單疏影心亂如麻,想著想著腦中便糨糊般攪成一團,空蕩蕩的魂飛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張霈耳邊輕輕響起一重兩輕的腳步聲,他趕緊離開單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時秀美的雙眸中已滿是無盡的嫵媚與盈盈春意。 在張霈突如起來的一吻之下,單疏影芳心「怦怦」跳個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湧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慾念澎湃高漲,呼吸越發急促,單薄衣衫掩覆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單疏影只覺全身酥麻,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哥哥,我……我這是怎麼了……」 這邊才把妒火撲滅,那邊又把情火給點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這地方,張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苦。 「影兒,是不是在想哥哥剛才說的壞死了?」張霈向單疏影飛快的眨眨眼,柔聲道:「剛才感覺舒服嗎?」 張霈一開口,單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勝地道:「你這壞蛋,這樣挑逗人家。」接著一呆道:「哥哥何時學了媚術?」 張霈輕笑一聲,道:「哥哥這門功夫可比媚術強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門外,一丈,三人。 張霈默運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涼玄氣注入單蔬影的體內,美人兒渾身一顫,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重新恢復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樣子。 同時,掌櫃領著兩個模樣清秀的俏婢捧著兩方檀香木製作成的木盤回到房間裡。 第一方檀香木盤中放著小巧玲瓏,做工精細的飾物,撇開質量不談,這數量卻顯得有些寒磣,諾大木盤中卻只有可憐的兩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飾。 尚未看清第一方盤中所放之物是圓是方,究竟是何樣子,掌櫃已走到近處,坐回原座。 兩個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盤後,盈盈一禮,斂身關門,退了出去。 掌櫃看張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滿之意,急忙笑著解釋道:「不怕公子笑話,這天楓城裡並沒有什麼大客戶,所以店裡存貨不多。」這存貨當然是指精品。 張霈聽對方解釋也覺有些道理,略一思吟,點頭笑道:「還請掌櫃替我介紹一下。」 掌櫃心中鬆了口氣,捻起盤中一方精巧的玉珮,遞到張霈眼前,道:「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還喜歡?」 張霈沒有看掌櫃手中的玉珮,而是偷偷瞥了單疏影一眼,見佳人眼中流露出歡欣喜悅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歡,那此物我要了。」 掌櫃聽張霈連價也不問就一口買下這價值五千兩的天山雪佩,心中高興之餘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說話方式打亂了陣腳。要知道,有時候往往為了推銷一件首飾,那可要費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剛才還特意準備的一大通說辭,沒想到竟是連出口的機會都沒有,這感覺就好像全力擊出一拳卻打在空處,心裡憋悶的難受,不過掌櫃是精明人,當然不會和銀子過不去,連連稱頌張霈有眼力。 半盞茶的工夫不到,掌櫃就做成了一樁大買賣,臉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繼續介紹道:「請公子看看可還有喜好之物?」 張霈一眼望去,檀木盤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還余一個玉鐲,一對耳環,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櫃會意的將第二方檀木盤呈上,拿起置於盤中的那個雅致的錦盒。 掌櫃打開錦盒,取出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介紹道:「這串珍珠項鏈取材自南海深寒之處,雖然是難得之物,不過卻不適合隨身佩飾,而且價格也比較昂貴,只看夫人喜不喜歡?」 張霈微笑著伸手從掌櫃手中接過項鏈拿在手中撫弄了一番,一十八顆龍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條細線串在一起,結合處巧妙的掩在暗處,整條項鏈光潤流竄,寶光隱隱。 張霈當然不識此鏈的價值,但見十八顆珍珠大小相差無幾,色澤絢燦,看著讓人舒心;手感極佳,撫著讓人爽心,而且聽掌握介紹說是價格不菲,嗯,那話怎麼說來著,不買最好的,只買最貴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決定買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這珍珠項鏈大招搖了,不如我們買點別的吧!」單疏影見張霈有意買下這串並不適宜佩帶的珍珠項鏈,出言提醒。 張霈微笑著說道:「不適合咱就不戴,相公買回去給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聽說珍珠粉能護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誰說是拿來戴的?哥哥是拿來那個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張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單疏影溫柔的眼神中隱藏著一些別樣的東西,心細如塵的美人兒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裡面有些不懷好意的內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壞壞的,邪邪的,看著怎麼讓人背脊涼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項鏈究竟能變出什麼花樣? 掌櫃徹底無語了,這客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買下五千兩的天山雪佩連價格都不問,買下三萬兩的珍珠項鏈竟是為了給女人美容護膚,不過看了一眼單疏影的絕世容貌之後,掌櫃似乎又明白了。 張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時水溫恰好適宜,他飲了一口,笑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一些,嘿嘿,那個更有意思一點的東西?」 「有意思?」張霈喃喃重複幾遍,見張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蕩。 確信自己沒有看走眼,掌櫃立刻明白張霈想要的是什麼東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說的。 掌櫃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店只是聚寶閣旗下一個小小分號,公子要的特殊飾物我們一般是要顧客先行預定,才會著巧匠製作。公子是明白人,當知道這些東西不但名貴,而且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聲,掌櫃繼續道:「我這裡恰好有一件波絲國的巧物,不過不知道公子喜愛與否?」 張霈回以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櫃真是會做生意,說起話來滴水不漏,你只管讓人拿來,若是合意我便買下,指不定還要向貴寶號預訂幾件稀罕之物。」 掌櫃離開後,房間中再次只剩張霈和單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身旁美人兒。 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張霈壞笑道:「影兒,你看掌櫃已經出去了,不如我們繼續做剛才的事兒怎麼樣?」 聽了男人的調羞,單疏影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媚笑道:「哥哥,影兒剛才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張霈還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到底哪裡不對的時候,單疏影調皮的向他做了一個鬼臉,聲音甜甜道:「影兒剛才不是說哥哥是大色狼轉世嗎?哎!人家真是走眼了,這實在錯的太離譜了。」 終於認清我善良純潔的本性了,張霈還來不及高興,美人兒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實哥哥應該是大色魔轉世才是,色狼哪有你這麼色的。」,張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兩人嬉笑打鬧,其樂融融。 掌櫃去而又返,回來時手中捧著一隻錦盒。 未語先笑,錦盒打開。 錦盒裡靜靜地躺著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華的寶石環,張霈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乳環,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整個環是由兩條雕功精美無雙的毒蛇組成,雙蛇吐芯並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懸掛,戴著乳環時,兩隻毒蛇正好能把穩固在中間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驚歎。 乳環,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識物啊!張霈心中倏然浮現《房中術》關於性愛調教方面的內容:麻繩捆綁、竹夾、鞭打、滴蠟、灌腸、吊綁、針刺、口枷、騎木馬、灌水、冰火兩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閉…… 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適合用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上,張霈雖然很好色,而且還是很色很色那種,但他卻沒有把女人當成附屬品的想法,儘管他已經開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張霈總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一件事,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無法無天,用拳頭說話的時代有一種人叫作奴隸。 奴隸的來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滅族而成為奴隸的,有被人口販子拐賣而成為奴隸的,有戰爭失敗被捕獲成為奴隸的…… 奴隸的總類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戶打雜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邊疆駐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礦山荒漠的奴隸叫賤奴,而還有一種最受男人喜愛的叫性奴。 但是張霈這個無比好色,無比淫蕩的男人意識到「性奴」這個原本他不應該陌生的概念卻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這漂亮的東西什麼?耳環嗎?」單疏影輕咦一聲,旋又搖頭道:「哪裡有這麼大的耳環?波絲國的耳環好奇怪。」 比這大得多的耳環哥哥也見過,不過不是在這個時代,回過神來的張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這雖然是給你女人戴的,但卻不是耳朵,而是乳房。不懂就問是好事,不過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否則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來買了。 張霈也不解釋,圓滑世故的掌櫃更是不會多嘴,他自然不會做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典型的面帶豬相心中嘹亮。 幻想著自己的女人帶上乳環時的妖冶香艷,張霈不禁心中一蕩,輕咳一聲,同樣不問價格,道:「這件我要了,嗯,還有剛才的玉珮,以及盤子裡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來。」 掌櫃由衷讚道:「公子真是我見過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實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櫃從一個波絲人那裡收購來準備送往中原總號的,沒有想到竟被張霈買去了,難免心中驚訝。 「天山雪佩五千兩銀子,碧玉鐲七千兩銀子,翡翠耳環三千三百兩銀子,乳……」張霈咳嗽一聲,掌櫃趕忙改口,尷尬道:「加上這最後一件,一共是九萬五千三百兩銀子,抹去零頭,公子你付九萬五千兩就行了。」 訛詐來的銀子果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不是自己掙來的花起來也不心疼,張霈很豪氣的遞過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接著在一份羅列著各種款項的契約書上畫押作憑。知道聚寶閣的總店在中原,張霈也不提什麼預訂的事了,一切處理妥當之後,他收起諸物與重新帶上面紗的單疏影挾手離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棧激情(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1 本章字數:4900 回到客棧,因為整間店都本張霈包下來了,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與下午東溟派眾人一起擠在大廳吃飯時相比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店小二帶著他們來到後院的一進雅靜的小院,張霈隨手又打賞了他一塊金錠,算是過足了大爺的隱。 小費?想想也真有趣,張霈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也有打賞別人小費的一天,他大學畢業以後可是天天待在一個狹小的二手出租房裡,過著中午泡方便麵,晚上泡方便麵的生活。 想想別人穿越,有被魔法陣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帶入時空隧道的;有失足墜落山崖的;有被牛頭馬面誤抓而重新輪迴轉錯世的;有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就迷路的;有飛機失事、車禍罹難的……但是像自己這樣摔了一交,腦袋磕在電腦主機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見古人啊! 雖然張霈來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怎麼想過究竟是如何穿越的這個很很深度和廣度的問題,如今想來,他終於憶起自己好像還欠著房東一個月房租沒交…… 見張霈給了自己銀子以後就發傻般愣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事。等等,他不是後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驚,不禁緊了緊握著銀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謝,高呼客觀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辦妥。 張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長歎一聲,道:「今晚月亮好圓啊!」 店小二下意識的抬頭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語道:「公子,月亮在哪兒?」天上黑壓壓的一片,連個鳥都沒有。 「沒有?」張霈面不改色的說道:「沒有你仔細找找,總會找到的。」 接著張霈讓店小二準備洗浴的熱水和浴桶送至房中,雖然這裡有公共浴室,但張霈可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好像這樣他會很吃虧一樣,讀大學時的奔放也不知跑哪裡去了。 店小二得了賞錢,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有錢好啊!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錢還能使磨推鬼。 不一會兒時間,一切就準備妥當了,不過因為張霈和單疏影的房間是分開的,這讓好色男人鴛鴦戲水的好夢告吹了。 張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淨洗自己的身子,其實他一整天幾乎都坐在車裡,身上連灰塵都沒沾半分,哪裡用得著洗澡? 功力到了張霈如今這個級別,即使幾天不洗澡身子也潔淨得很,不過中午在車廂裡的時候,他和單疏影親親抱抱時留下的一些痕跡卻不是*身體自淨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後,張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嘿嘿,小妮子連門栓都沒有拴,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嗎? 房間不大,一桌,四椅,一櫃,還有一個放水盆的架子,不過勝在整潔清爽。 在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雅巧制的碧玉爐鼎,檀木熏香的氣息隨著淡淡升騰的煙霧,在空氣中幽幽流動著,使整個房間充滿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門在外居然還準備了這些個奢侈的東西,有錢人還真懂得享受,張霈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客棧為客人準備的。 不過張霈並未在意這些,他原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來,自己的女人過的比別人好,那完全是應該的。 房間裡暗沉沉的沒有點燈,但對張霈卻完全不是問題,無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層淡無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掃過,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風情萬種的絕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襲柔滑單薄的褻衣下,豐腴有致的女體曲線浮凸,單疏影彷彿一朵春睡的海棠,好夢正香。 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張霈見單疏影只穿著貼身的褻衣短褲,心臟不由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濕膩軟潤的香唇中不時逸出幾聲無限誘人的喃呢,嬌軀微微側轉,輕柔的薄衫隨著身體的挪移而微微掀動,紅色的褻衣與胸前大片雪膩香軟的粉肌玉膚相互映襯,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小妮子裝睡還裝的有模有樣的?張霈心中暗道:不過沒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處,一股清雅淡柔卻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傳來,張霈聞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爐鼎的檀木熏香。 兩種香味太過接近,或是已混合為一,在這異香刺激之下,張霈雙眼閃動著耀眼奪目的光華,單疏影微舒的玉體盡入眼底。 柳腰輕折,嬌顏含春。 隨著單疏影愈漸暈紅的俏臉以及略顯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對豐滿鼓脹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張霈眼睛直直的盯著那裂衣欲出的嬌挺,輕輕笑道:「影兒,你睡著了嗎?若是你睡著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單疏影的身體不著痕跡的輕輕扭動了一下,緊緊貼覆在嬌軀上的紅色褻衣彷彿要被整個撐裂般,兩顆嬌艷的櫻桃驕傲的挺立著。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麼……那麼色……他不會回去的。對,這個狡猾的大壞蛋這麼說是為了看人家著急的樣子,呸!我為什麼要著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會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騙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麼辦……要留住他嗎……好羞人…… 張霈會回去嗎?這個可能性小到幾乎沒有,張霈雖然無從得知單疏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體除了內分泌和荷爾蒙以外的其他生理異狀卻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見了美人兒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濕褻褲顯出的濕痕。 張霈笑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像是沾滿了從單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濕意。 男人看著單疏影那彷彿稍微一用力即會折斷的纖柔柳腰,目光順著大腿內側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閉的緊窄之處,一點濕痕自是瞞不過張霈鷹般銳利的雙目,而貼身短褲裡那一抹隱約的黑色對男人更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疏影寶貝,看來你是越來越瞭解哥哥了。」張霈突然輕歎一聲,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夢,捨不得讓你一個人睡,誰叫我總是心太軟。」 床上的小美人聽了張霈的話差點給氣暈過去,這個壞人又來欺負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壞卻又不肯承認,人家女兒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興…… 張霈輕輕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他的心卻很火很熱,只想撲上繡榻,將單疏影狠狠壓在身下,恣意愛寵,讓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張霈翻身上榻,將單疏影輕輕摟在懷中,咬著她玲瓏可愛的耳垂,柔聲道:「好影兒,你還是不肯睜開眼睛嗎?你不睜開眼睛怎麼看你最愛最愛的張霈哥哥呢?」 聽了張霈如此肉麻的話,單疏影俏臉緋紅,不但不願睜開眼睛,反而緊緊閉著雙眼,發誓不讓張霈這個可惡的壞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強,哥哥越是喜歡,嘿嘿!張霈伸出舌頭在單疏影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濕痕,微笑道:「影兒,你的身子好柔好軟啊!真是比宮廷桃酥還要軟,杭州的錦緞還要滑……」 張霈俯下低頭,尋著美人兒緊閉的雙唇,封住了她艷紅的檀口。 單疏影再也裝不下去了,她雖然仍然沒有睜看眼睛,不過卻輕輕的回應著男人霸道的吻,剛才發誓不理會男人的事已經被拋到十萬八千里之外去了。 櫻唇微張,香津暗度。 張霈舌頭順勢滑入單疏影滿是香甜女兒氣息的小嘴裡,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在一起,相互吸吮。 懷中軟玉溫香。 口中溫香軟玉。 單疏影口中傳來的瓊汁玉液甜蜜而醉人,絲絲沁入張霈的肺腑,撩撥勾動流他心底情慾,使他產生一種原始的衝動。 「啊!」單疏影口中逸出一絲蕩氣迴腸的春吟,櫻唇嬌艷欲滴,玉顏滾燙如火,一雙盈盈秋水蘊的不是水,而是情,隱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著張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臉龐,單疏影滿是羞澀與春意的美眸中儘是溫柔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兒,哥哥要和你玩親親抱抱的遊戲……」張霈身體一沉,壓住單疏影輕輕扭動的嬌軀,全方位的感受著那高聳豐滿處帶來的驚心動魄的觸感,那脹大的乳球滑膩而彈力十足,硬若石子的兩點堅挺更是抵得人心癢難耐。 鬆開懷中美人兒被自己蹂躪的氣喘吁吁的香唇,張霈長舒口了口氣,輕輕笑道:「影兒,下次記得睡覺前要先鎖門。」 單疏影媚眼含春,嬌喘連連,拉長聲音道:「鎖了門你這壞人就不進來了嗎?」 張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單疏影酥胸處低開的緊身紅色褻衣內,把玩著那足足脹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門鎖了我還能進來,這才算合格的淫賊嘛!嘿嘿,否則我怎麼覺得我們像是偷情的姦夫淫婦。」 單疏影嬌聲不依道:「不要胡說……誰跟你姦夫……那個婦了……」 張霈伸手將單疏影流瀑般輕揚的青絲撥到一旁,露出玉頸後褻衣的細繩,調笑道:「老婆,以後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東西。」 說完,也不等玉臉通紅的單疏影出言抗議,張霈再次吻上她香潤的櫻唇,那些嬌嗔全部被堵在了嘴裡,小美人口齒微微顫抖,咿咿呀呀,語不成聲。 張霈緊緊吸允著單疏影的膩滑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她口腔中絲絲香甜的瓊漿玉露。 美人嬌羞,張霈更覺興奮,一雙無所無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間肆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順著她的身體逐漸下移,從她濕潤柔滑的嘴唇,秀美的下頜,修長的玉頸,雪白的乳肉,最終停在單疏影微顫顫的高聳乳球上,隔著一襲紅色褻衣,輕輕用牙齒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鮮美櫻桃。 慾火如狂,足以焚燬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發洩身體的慾望。 張霈此時已不滿足隔衣瘙癢,他伸手解開了單疏影褻衣的細繩,一把將褻衣扯落,雙手重重的開始擠壓她溫潤如玉的高聳酥胸。 「啊……」風華絕代的俏佳人櫻唇裡發出一聲忘情的呻吟,張霈感受著她雙峰溫潤膩滑,滑不留手的碩大與彈性,整個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這裡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會比姑姑還大。」張霈在單疏影耳邊說著下流話,而且是很下流那種。 對單婉兒的慾望已經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試試單疏影的反應,畢竟母女同夫還是被世俗所不恥的,除非退隱江湖,否則將來會惹來許多非議,張霈自是不怕,但她卻不能不顧及心愛女人的感受。 一個正在肆意搓揉自己豐滿胸脯的心愛男人卻偏偏在時候提到自己母親的私秘部位,單疏影只覺非常的羞恥,但是這羞恥中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單疏影潔白無瑕的絕美嬌軀在男人懷中不知是因為羞憤還是情慾而輕顫不休,晶瑩如玉的胴體早已被愛慾的火焰燒成嬌艷的緋紅,散發著一種近乎妖冶的美麗。 「小寶貝,你的這裡又軟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張霈趁著情慾漸漸壓過單疏影理智的時候,說著一些挑戰道理人倫的事。 好色男人也沒有說謊,少女玉峰更堅挺更嬌嫩,而她母親的酥胸則勝在更豐潤更碩大。 在這個世界上,張霈是唯一一個用手丈量感受過單疏影和單婉兒那豐滿玉乳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發言的權利,只是單疏影不知道罷了。 怎麼能這樣……哥哥怎麼能說這種話……啊……好下流…… 「哥哥……啊……」單疏影只覺心中燒著一團火焰,燒的她不願意去想任何事情…… 張霈見單疏影一副玉頰如霞的嬌媚樣子,心中猛的一蕩,早已昂首抬頭的慾望更漸猙獰。 單疏影單薄的兩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氣息,半裸的嬌軀更是滾燙如火,濕軟豐潤的小嘴除了夢囈般地呻呤和喃呢再無其他。 單疏影情思越迷亂,張霈越興奮,他調羞道:「影兒,是不是很熱啊?」 美人兒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回答張霈的話還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幫你把下面的短褲脫掉?」張霈繼續逗弄道:「不過你要告訴我,究竟你和姑姑的這裡到底誰比較美麗?」 混亂的腦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亂情已迷,平日的矜持與嬌羞被熊熊的慾火燒到九霄雲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兒的還要美……」單疏影瑤鼻中哼出誘人的嬌哼,「要……影兒要……哥哥……快給人家……」 效果比想像中還要好,張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湧起一種一切掌握的感覺。 高高在上,惟我獨尊。 張霈喜歡這樣感覺,征服的感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棧激情(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3 本章字數:4438 「好寶貝,哥哥馬上就給你。」張霈的雙手戀戀不捨地離開在自己搓捏之下泛著艷紅的豐聳嬌挺,開始朝著單疏影的下身發起進攻…… 單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褲在張霈的一雙魔手下不知何時離開了自己柔軟的嬌軀,晶瑩無暇的赤裸玉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的嬌嫩肌膚柔滑軟潤,吹彈得破,手感色澤均屬一流。 單疏影這塊處女地在張霈的不懈開墾下已經開始煥發出一股屬於婦人的嫵媚誘人與成熟風韻,如花般嬌艷的少女正不知不覺向著性感成熟的少婦發生不可逆的轉變。 張霈不停地愛撫單疏影玲瓏有致的驕人玉體,眼睛卻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聖潔幽壑,感覺著那裡湧動的潤意與黏濕。 張霈的大手越過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將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牽夢縈的嬌嫩,身體傳來一浪高似一浪的強烈快感,酸、癢、酥、麻,單疏影高聳的胸脯蕩出一圈圈美麗而誘人的曲線。 欣長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離,嬌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時發出一聲聲令人魂蕩魂搖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單疏影整個身體嬌軟無力的依在張霈溫暖的懷裡,彷彿一隻被剝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憐惜。 張霈將下身鼓脹欲炸的火熱,往單疏影濕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熱的男性慾望重重進入她嬌嫩的身體深處…… 被翻浪湧,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一聲幸福而愉悅的高聲長叫結束了一切。 不停嬌喘的單疏影躺在滿頭大汗的男人懷中,激情過後的她赤裸的身體儘是一片嬌羞的潮紅,隨著急劇的呼吸,說不出的誘人激情過後張霈卻並未見絲毫疲倦之色,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全身放鬆,靜靜體會這高潮後的餘韻感覺。 一個纏在張霈身上的滑膩嬌軀蛇般輕輕扭動起來,單疏影伸出香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張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將單疏影緊緊摟在懷中,壞笑道:「小妖精,這麼快又想再來一次了嗎?」 單疏影在張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嬌嗔道:「總是愛說瘋話?」 「瘋話?」張霈學著單疏影的聲音說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兒要……不行了……」 「呀!」單疏影一聲驚叫,撐起身來掄起拳頭在張霈胸膛又錘又擂,張霈看著那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玉兔般彈跳起伏,兩點殷紅的嬌艷更是刺目惹眼。 張霈甚至能聽見自己喉嚨滾動吞嚥唾液的聲響,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在這美妙的玉體上貪婪的撫摩親吻起來。 沒多久,單疏影的本已逐漸平緩的呼吸再度粗重起來…… 「哥哥……不行了……影兒受不住了……」單疏影輕輕按住張霈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那雙散發著熱氣的魔手,道:「哥哥,影兒不行了……」 「嗯……」剛才單疏影一共洩了三次身,張霈知道她已經不堪自己再征撻了,他強制壓下沸騰的慾望,翻身放開懷中美人兒,同時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頸下面讓她枕著。 男人慾望太強烈而又沒法找到能夠滿足自己的女人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張霈左手將單疏影胸前玉峰上可愛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著他,眼中滿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壞死了。」單疏影全身彷彿觸電一樣,酥、軟、麻,伸出纖手將張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饒般道:「哥哥,別在逗影兒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做的。」 「你說我是什麼做的?」既然雙手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張霈便將身子緊緊挨在單疏影赤裸的嬌軀上,讓火焰般的灼灼熱力,通過肌膚傳入她體內。 單疏影輕輕翻側了一下身子,將粉脊玉椎整個貼*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哥哥,陪影兒說說話吧!」 張霈笑道:「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單疏影輕聲道:「我把自己的事講給你聽,不過聽了,哥哥可不要笑話人家……」 張霈心中一顫,單疏影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這個作丈夫的竟然連她喜歡些什麼都還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單疏影抓著心愛男人的大手,輕輕將它覆在自己豐聳的嬌挺上,感受著整顆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溫暖,慢慢的開始吐露少女的心聲…… 「東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來就是東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沒有朋友,童年孤單但我至少還有一個幸福的家,愛的爹娘……」 單疏影說到這裡,她的眼睛突然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著懷中那嬌柔的身子在輕輕的震顫著,張霈無聲的歎了口氣,伸手翻開身旁錦被將兩人赤裸的身體來蓋掩起來。 「可是幸福卻轉眼就離我而去,因為爹被人害死了……」單疏影的聲音寒的就像繚繞在無間地獄的陰風,那刺骨的冷意令張霈都不禁有些皺眉,心中暗自想道,原來她都知道。 「那時娘以為我還小,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就瞞著我,以後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單疏影的聲音有些嗚咽,惹人憐愛,「我知道母親是擔心我去找仇人報仇,她是關心我,所以雖然我早已知道父親並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卻一直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樣,不幸的卻各有各的不幸,張霈傾聽著少女向自己傾訴從未對第二個人說起過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惻然,有力的雙手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驅散她心中的冰冷。 張霈在單疏影耳邊柔聲道:「影兒,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證在你以後的人生裡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疼愛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單疏影輕輕「嗯」了一聲,脖子縮了縮,聲音堅定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毀了我的幸福的人,為自己,也為母親……」 張霈輕聲道:「影兒,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會放過他的。」 單疏影感受到張霈對自己的愛,她按緊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個人縮近了他的懷裡,心情放鬆下來,繼續道:「大家都怕我,不敢與我親近,特別是我長大了以後,所有人見到我的時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沒有朋友那要怎麼活?想想自己讀書的時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課、打球、玩遊戲的同學和朋友,張霈的鼻子有些發酸,他強笑道:「那是因為我的寶貝影兒實在是太美麗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連月宮裡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見你的人都自慚形愧,連上來搭訕,嗯,連上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哪裡還談得上和你親近……其實想和親近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你是東溟派的小公主,沒有身份的人連和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的?」聽到張霈近乎肉麻的讚美,單疏影美麗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當然是真的?」張霈輕輕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與懷中美人兒玉背粉臀緊緊相貼的動人感覺,繼續道:「以前有個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裡是經營牧場的,那個牧場裡養著幾千匹戰馬,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可是啊! 她和你一樣,因為美貌和身份的關係,所以一個朋友也交不到……」 單疏影幽幽一歎,輕聲道:「這位姐姐真可憐。」 「不過她最後遇見了一位真正愛她的男人,而且難得的是對方還是富貴人家,與她門當戶對。」張霈當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才是最能打動少女心扉的,「她們最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單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懷中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柔聲道:「影兒也很幸福,因為影兒遇見了哥哥。」 張霈不知廉恥道:「影兒,你的話說錯了,應該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對。」 單疏影秀挺的瑤鼻中輕「哼」一聲,輕輕歎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見的是王子,而影兒遇見的是絕世大魔王。」 宋師道那傻帽除了比我專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樣強過我,不過這話張霈沒好意思說出口。 單疏影嬌聲道:「哥哥,影兒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應我!」 求我辦事?張霈微微一愣,伸手輕輕撫摩單疏影的臉頰,笑道:「小傻瓜,我們倆之間還用說什麼求不求的? 說吧,什麼事?」 單疏影聲音柔柔的撒嬌道:「你先答應人家嘛!」 見美人兒似已敞開心扉,張霈心中甜蜜,雖然知道按照以往台灣肥皂劇裡劇本的發展規律來看,答應了絕對要吃虧,但他仍然點頭應允道:「好影兒,哥哥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替你辦到。」 單疏影飛快的斂了斂欣長的微卷的睫毛,聲音輕快道:「我希望你能讓我娘快樂。」 「好。」張霈想也沒想就脫口答應了單疏影的要求,不過他強大的大腦記憶功能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又將這句話反反覆覆在腦海中迴響了十萬八千次,不禁失聲問道:「影兒,你剛才說什麼?」 單疏影調皮道:「我讓你要想辦法讓我娘快樂。」 天底下有這種好事,張霈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妻子讓我去幫岳母「快樂」,男人的心開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自從爹去世以後,娘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這些年我從來沒見她真正開心笑過。」單疏影幽幽一歎,旋又有些激動的說道:「但是自她收你為徒之後,我發現娘的笑容漸漸多了,以往她雖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嫵媚,但這是不同的,現在她的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說說話,陪娘……」 暈!我就說天上怎麼會掉丈母娘嘛!原來是讓我當「三陪」,若陪睡我到挺樂意,張霈的心彷彿從雲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實,應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單疏影搖著張霈的大手,讓他感受著胸前嬌嫩在手掌中脹大的全過程,媚聲道:「哥哥,怎麼樣嘛?你可是答應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兒,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你要哥哥幫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張霈在單疏影火燙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美人兒渾身輕顫,玉腿不由緊緊地夾並起來。 「你……」單疏影低聲吟呤一下,慵懶地將身體挪了挪,擠在他強壯的胸脯裡,呼吸著屬於心愛男人特有的氣息,「你要人家表示什麼?」 「你不知道?」張霈將挺起的下身輕輕地頂在單疏影濕滑的花蕾上,笑著說道:「我要你……」 空氣再次曖昧起來,一個法式濕吻直到兩人近似窒息時才喘息著依依不捨的分開。 張霈的手移到了單疏影那滑膩的幽壑,嘴唇舔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舔、舐、吸、允,直讓緊咬朱唇的美人兒發出誘人的「嗯嗯」聲。 張霈摟過單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臉貼著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不斷落下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吻。 單疏影的身子輕輕地抽搐起來,身上彷彿無數在螞蟻爬行,羞澀地睜開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張霈一眼,彷彿在呼喊愛人快點疼愛自己。 張霈猛然壓下身去,喉間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她緊緊抱著單疏影纖細的腰身,分開那濕潤的花道,猛然一挺,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酥爽輕吟。 在張霈近乎無度的索取中,兩人不斷變換姿勢,一聲聲激昂的呻吟從單疏影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裡顫抖地逸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5 本章字數:5108 翌日,晴。 惱人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張霈緊閉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陣規律的輕顫,輕輕睜開雙眼,那域外,橫越遙遠時空的刺目金光彷彿投入兩汪無底幽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張霈輕輕直起身來,拉開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軀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態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全身響起骨骼辟里啪啦的脆響生。 穿好衣物,張霈看著仍在熟睡中的單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臀肉柔膩,彈手的很。 「光屁股小豬,快穿衣服起床了。」張霈輕輕嗅了一下剛才與美人兒有過親密接觸的右手,一屢流連指間的幽香飄進鼻端。 「壞哥哥,你……欺負我,呵呵……看我怎麼對付你……」單疏影嬌俏的身子一躍而起,伸出欺霜賽雪的藕臂抱住了張霈的脖子,嘴裡發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擺纖腰,輕扭緩動,溫暖滑膩的小腹廝磨著張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湧起一種快慰的舒爽感覺。 張霈鼻端微微聳動,輕輕地嗅了兩下,奇道:「影兒,你身上的香氣為何如此特別?」 這濃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張霈並非第一次聞到,以前他也曾問過單疏影用的是何種胭脂水粉,但她卻避而不答,難道說…… 單疏影見張霈再次詢問,羞不可仰的低垂著秀首,張霈輕輕撫摸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訝道:「莫非是影兒身上天然的體香?」 雖然單疏影仍是不答,但張霈已經從她的反應知道了答案,他激動的問道:「是玉乳的香味?」 說罷,張霈把頭埋進單疏影胸前那條彷彿能夠滿葬男人一切慾望的深邃溝壑,輕「咦」一聲,入鼻的乳香與那幽香並非相同,不是這裡? 張霈旋又想道:「是腋下?」從來只聽說有狐臭的,可沒聽過腋下含香的。 抬起單疏影的玉臂,張霈埋頭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單疏影一聲嬌笑,怕癢的縮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裡……」 「好影兒,快告訴我,是哪裡的香味?」張霈腦中靈光一閃,疑道:「難道是……是你那裡?」 單疏影羞赧欲絕,張霈一聲怪叫,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他一把抱起綿軟無力的美人兒,將她放回軟榻之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知道他要幹什麼,單疏影心中駭然,急忙用手摀住下身,顫聲道:「哥哥,不行的,那裡不行的……」 張霈不懷好意的笑道:「不行?怎麼不行?」 單疏影低聲赧然道:「那裡……那裡髒……」 「影兒身上哪裡髒了,那裡不但不髒,嘿嘿,還很乾淨呢!」張霈臉上帶著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輕輕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開,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斷有水流出來把那裡清洗嗎?那裡一點也不髒,反而是乾乾淨淨的才是?」 這話剛一入耳,單疏影本已羞的通紅的俏臉更是變的殷紅如血,心中知道眼前這霸道的絕世大魔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只好閉上雙目任他施為。 張霈俯下身,將鼻尖湊到美人兒下身美妙之處,果然是異香撲鼻,芬芳濃郁,不禁奇道:「好影兒,這裡怎會這樣的?」 單疏影嬌羞地道:「人家怎麼知道,打小就這樣。」接著又很小聲補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沒有人知道……知道人家這個秘密。」 張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單疏影由於覺得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心愛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點「抗拒」,所以張霈輕輕的,一點一點的用舌頭輕點輕掃她的大腿。 分開單疏影渾圓修長的雙腿,張霈將鼻尖緊緊壓上鮮艷濕潤的之處深深吸了口氣,單疏影「嗯嚶」一聲,旋又以手掩住櫻桃小嘴。 張霈見美人兒竟然反應如此的強烈,壞笑著輕輕向那神聖的秘處呵了一口熱氣。 單疏影被熱息激的渾身一顫,秀美清澈的眼眸頓時被一層雨霧籠罩,她忍不住微分嬌艷迷人的雙唇,一絲呻吟自指縫中溢出,下身緩緩流出透明如脂的愛液。 張霈惡作劇似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單疏影喉間響起一聲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纖細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彈離床板…… 這是張霈第一次用舌頭接觸女人,也是單疏影的第一次被異性接觸。 張霈抬起頭來,輕輕將嘴邊蜜汁舔進嘴裡,只覺入口甘甜,濃郁芬芳。 全身無力的單疏影癱瘓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無措,鼻翼微微煽動,兩腮艷紅若血。 張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回,不過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他惟有壓下心中逐漸攀升的慾念,鳴金收兵。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梳洗一下,我們要準備上路了,估計大家已經在等我們了。」張霈邊說邊伸出雙手在單疏影渾圓豐碩的玉峰上輕輕揉搓起來。 「呀!大家都起來了,那不是……我……」單疏影尖叫著從張霈身上跳開,飛快的穿衣著褲,當她轉過身的時候,露出異常纖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彈性十足。 張霈強迫自己轉過身去,不過腦海中晃悠的仍是單疏影那嬌好誘人的背影。 梳洗完畢,下樓來到大廳,果如張霈所言,東溟派眾人均以准理妥當,只等張霈和單疏影二人。 付過房資,眾人再次起程。 今天溫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熱,大好河川,景色秀麗,而車廂內的張霈和單疏影兩人說說笑笑,充滿了溫馨與甜蜜。 一路之上,張霈真可說是享盡溫柔,樂不思行,小小的車廂名副其實成了溫柔鄉,英雄塚。 單疏影被張霈不分晝夜的寵愛弄得整日慵懶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車上,而張霈確是精神抖擻,有時還會騎著「絕塵」馳騁一番。 有時連單婉兒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麼會為女兒找了這樣一個夫君,雖然天魔場隔絕了聲音,但是有些事情並不用聽,明眼人都知道。 單疏影也在想娘親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這夫君簡直不是人,但每當張霈要時她又拒絕不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遊走帶來的顛峰快感,單疏影便芳心甜蜜,哪裡還會怪責拒絕。 時間就在晝行夜宿間過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時候,張霈才稍稍收斂一些,畢竟那裡是潛流洶湧,龍盤虎聚之地。 而這個時候單疏影早已被張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實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張霈強而有力的臂彎裡享受那身在雲端,欲仙欲死的感覺,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爬不起床,連走路都要娘親挽扶,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時她也察覺到張霈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這個精力充沛,越戰越勇的男人。 快樂一去不復返,再長的旅途也有盡頭,何況這路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長。 在四天後一個驕陽似火的下午,張霈一行人終於到了琉球中山首裡城。 中山的首裡城是琉球上有數的大城,方圓近十里,人口二十多萬,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衛城,守護著通往首裡城的必經之路,城中駐紮著五千精銳的城衛軍,這裡的士兵不但裝備精良,訓練也是實打實沒有一點花假,戰鬥力僅次於首裡皇宮的禁衛軍。 東溟派一行人通過衛城,到了首裡城的大門,寬闊的城門大道足以容納三輛馬車並行。 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還真有點大城市的味道,此時中山國力強大,令南山北山既羨且妒,只是不知道張霈的到來會為這美麗的城市帶來些什麼? 大門兩旁,站崗的衛兵見張霈一行人鮮衣怒馬,人高馬大,挈帶武器,忙上前攔住他們,要求接受檢查。 城不大,事情還挺多,張霈雖然身在車廂之內,但外面的一切卻都瞞不過他靈銳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馬向對方出示剛才在衛城領取的入城證。 衛城不但負責首裡城的保衛與安全工作,更要擔負檢查所有行往首裡城的車輛馬匹,查繳違禁品,在檢查無不妥之處後方為那些想要進入首裡城的行腳商人或是商隊頒發特製的入城證。 帶領十二名衛兵,負責守門的衛兵小隊長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裡城的金牌他確是認識的,他的態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彎著腰,涎著臉,謙卑的說道:「大人裡面請。」 尚和微微點頭,那個小隊長轉過身去,威風凜凜的指著一眾發呆的手下,扳著臉吼道:「你們這些廢物在幹什麼,還不快放行。」 東溟派家大業大,在首裡城當然擁有居所,但此時他們是奉召而來,居處被安排在驛站。 驛站是接待外賓使臣的地方,東溟派被安置在那裡,也顯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於中山有限的外交,驛站一年中的十二個月裡倒有十一個半月是閒置無人的,只有平日負責打掃的下人定期進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乾淨整潔。 前幾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宮裡的人過來,張羅打點一切,所以東溟派眾人沒費多大力氣就安頓下來了,平日冷清毫無生氣的房屋因他們這麼多人的入住而顯得熱鬧起來。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張霈來到大廳,單婉兒和單疏影早已等候在那裡,而後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著夫君歸家的小媳婦模樣。 張霈看著眼前這對嬌艷無雙的母女花,心中湧起萬千柔情,注意到單疏影一臉倦色,他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柔聲道:「一路上舟車勞頓,影兒為何不在房裡好好休息?」 張霈一句關懷的話,原本沒有什麼歧義,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裡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單婉兒一眼,然後望著張霈,俏臉微紅道:「影兒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經了,你說我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怎麼剛一開口你就聯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為自己感到委屈啊!難道我偉大高尚的情操就這麼讓人難以察覺?哎!這大概是我為人太過低調的緣故吧! 張霈嘴角慢慢綻開一個充滿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將單疏影婀娜修長的身軀摟入懷中,湊到她耳邊輕聲調笑道:「不累?不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為什麼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時,他還得意之極的向端坐在大廳中的單婉兒使勁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單婉兒俏臉一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張霈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調戲自己的丈母娘?而且還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兒面前。 單疏影沒有想到在母親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纖腰被他緊緊箍住,掙之不開,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憐兮兮的看著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能放開自己,哪知道剛一觸到張霈滿蘊愛意的雙眼,便被他趁機在香唇上輕啄了一口。 單婉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紅迅速暈紅了美玉般細膩光潔的臉龐,她輕聲咳嗽一聲,提醒張霈不要忘記她這個師傅,姑姑,岳母還在這裡,不要太過肆意妄為。 呀!娘還在那裡,他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單疏影羞得俏臉通紅,可愛的小腦袋深深地埋在張霈寬闊的胸膛,輕聲喃呢道:「哥哥,娘在這裡啊!你……你不能……」 我當然知道你娘在這裡,她不在這裡我還不做呢?再說,嘿嘿,她不也是我「娘」嗎?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娘子實在是誤會為夫了,我這可是在為我們一家三口將來的性福生活奮鬥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讓我來承受吧!就懲罰我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躪…… 想到得意處,張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將單疏影的柔軟香唇封住,一通狂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發軟,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起來。 感到軟軟的倚在他的懷中的單疏影那如蛇般扭動的火熱嬌軀傳來的熱力,張霈心中得意萬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搓揉撫摸,讓她嬌柔的身體越發地無力。 火辣辣的香艷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單婉兒想要逃開,可是這樣倒顯得是她心虛了,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這裡退縮,不然他會更加得意,想道此節,不願意認輸的單婉兒垂著臻首,咬著銀牙,穩穩的坐在木椅上。 其實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張霈設的套,若她真的走了,這出真人秀要秀給誰看?張霈大學雖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維的能力卻不差,這時代的女人哪裡是他這頭擁有數百年後世經驗極品色狼的對手,何況是原本和他就關係曖昧難明的女人。 單疏影越發滾燙的嬌軀緊緊貼著張霈,雙手摟住他的虎腰,嬌嫩的雙峰擠壓著男人的胸膛,透過層層衣物的阻隔,傳遞著灼熱的溫度。 張霈一邊挑逗著單疏影的情慾,一邊用自己健碩的胸膛磨著她高聳挺碩的肉峰,同時悄悄觀察單婉兒的反應。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張霈在一路上與單疏影歡好的時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單婉兒,既增加閨房刺激與情趣又不知不覺讓單疏影陷入一種打破禁忌的錯覺,而現在所做的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 張霈享受著懷中無盡的溫柔滋味,雙手則不停地在單疏影凹凸玲瓏的嬌軀上摸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熾,特別是當著自己岳母,一個自己心愛女人的面,更是有種禁忌的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遊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6 本章字數:14 暫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8 本章字數:5149 張霈突然歎了口氣,單婉兒不明所以,向後仰著*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睜著美麗的俏目望著他,眼中傳遞著無聲的訊息,發生了什麼事。 「難得娘子肯讓為夫這麼抱著,不過偏偏有人來攪局。」張霈臉上滿是惋惜之色,咒罵道:「是哪個混蛋破壞我的好事,以後生兒子準沒屁眼。」 聽張霈自稱為夫,單婉兒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過當回復心緒後耳中也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她立刻粉臉紅紅的掙脫張霈的懷抱,匆匆坐回原來的位置,瞬間變會那個模樣端莊,秀麗無雙的東溟夫人。 同時,一個青衣藍褲,下人打扮的僕役步進大廳,恭敬的躬身稟報道:「少主,夫人,蕭家有人求見。」 單婉兒一張傾國自傾城的嬌顏紅暈暈的,煞是動人,來人卻不敢多看,一直低著頭,不敢想剛才大廳中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儘管那是無比香艷無比刺激的一幕。 張霈悻悻地走到一張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蕭家這麼有本事?」 單婉兒嘴角綻開一個恰到好處的淺淺笑容,柔聲道:「蕭家和東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們是首裡城最大的一股勢力,我們的行程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單婉兒的話是告訴張霈對手的強大不容忽視,哪知道他卻不正經的說道:「他們這麼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爺的錢快花完了,所以趕著給爺送錢來了。」 單婉兒揮手示意下人離開,接著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張霈一眼,嬌聲道:「蕭家的實力和勢力都不可小覷,還是見見他們,看他們要說些什麼。」 張霈滿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蕭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來惹我,那一切都好說,若他不長眼睛,嘿嘿,少爺自有辦法整治他們。」 單婉兒嬌嗔道:「上次蕭家在你手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在沒有摸清你的底細前,相信他們是不會再冒然出手的。」 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廳見那個破壞自己好事的傢伙。 「婉兒,你不去嗎?」張霈邁了兩步,轉頭見單婉兒坐在木椅上,一動不動,一點也沒有起身見客的意思。 單婉兒看著眼前這個打蛇隨棍上的傢伙,他竟然厚著臉皮張口閉口一直婉兒婉兒的這麼叫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聽人這麼叫過自己了?單婉兒一時想的入迷,嘴裡發出癡癡的笑聲,不過很快便嬌叱道:「誰准你叫人家婉兒的?」 「不叫婉兒那叫什麼?」張霈側著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彷彿面對什麼艱難險阻般苦著臉,蹙著眉說道:「難道你覺得叫婉兒不夠親密?」 單婉兒心中叫糟,還來不及開口,張霈已經猛的一拍額頭,笑道:「是為夫的錯,娘子莫怪,我以後就喚你親親婉兒,寶貝婉兒,婉兒小可愛……」 「呀!你羞不羞啊……」單婉兒彷彿被蜜蜂蟄了一般猛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嗔怒道:「你這小,你,大壞蛋,沒大沒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壞蛋,我叫你小可愛,這不是很合拍嗎?」張霈的語氣很正經,但臉上的壞笑卻不得不使人聯想到其他方面去。 單婉兒瞪大了美目,不過很快就敗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微笑之下,像漏氣的皮球般焉癟下來,投降般小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是叫我姑姑嗎?」 張霈微一昂頭,大耍花槍道:「剛才是剛才,現在為夫改變主意了,以後有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姑姑,沒人的時候就叫你婉兒。」說到這裡,語氣一轉,接著笑道:「還是說婉兒更希望為夫喚你親親婉兒……」 單婉兒知道鬥嘴不是絕對不是張霈對手,遂無言的凝視著他,似默認了張霈的霸道和胡攪蠻纏,只是柔聲依依道:「你自己去見蕭家的人吧!他們的目標是你,婉兒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聽單婉兒在自己面前自稱婉兒,張霈心中,一種勝利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天大地大,腳下,天高海闊,任我遨遊。 張霈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笑道:「婉兒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給為夫就行了。」 單婉兒媚眼含春,俏顏如花,橫了張霈一記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體態輕盈柔美,裊裊婷婷穿過垂簾,隨著單疏影消失的方向,進內堂去了。 張霈轉身向會客廳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攔住一個丫鬟,讓她將來人引到那裡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緻的雅軒涼亭。 丫鬟答應一聲,紅著臉下去了。 嘿嘿,少爺我有這麼帥嗎?這樣也會臉紅,聽見張霈的笑聲,丫鬟的臉更紅了。 花紅柳綠,小橋流水,張霈坐在涼亭裡,一邊賞景一邊品茶,同時等候著蕭家來人。 「蕭小姐到!」 隨著宮裡調派來的管家一聲通報,張霈心中一凜,蕭小姐,難道先兵後禮,武的不成想來文的,想使美人計不成? 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張霈目光如電,翹首凝望,目光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張霈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一位絕色美女,蓮步輕搖,身姿婀娜的向著涼亭這邊走來。 美女!這是張霈的第一個感覺。 大美女!沒有想到我多情博愛的弱點一下就被敵人抓住了,張霈不禁搖頭檢討,難道我的弱點隱藏的不夠深,那麼容易就被敵人洞悉了? 當一襲白衣勝雪的絕世佳人輕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進入張霈視線的時候,他心中立時湧起驚艷的感覺。 清雅的玉容彷彿空山靈雨般靈秀,一雙閃耀著迷人光華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瓊鼻下唇瓣緊閉,唇角掛著一絲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長裙配著清冷的氣質,無需任何佩飾便將她的美麗展現的淋漓盡致,那搖曳的步姿充滿了嫵媚,嬌俏,誘惑,卻又毫無一絲矯揉造作。 謫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顏,粉嫩如脂的玉頸,冰肌玉膚晶瑩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輕盈曼妙步履,這一切彷彿構成了一幅絕妙的動人畫卷。 縱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張霈仍是為對方所展示的美態姿儀而呆怔了片刻,雙目凝望著對方絕美的容顏,隔著老遠的驚鴻一瞥,那如花的嬌靨與心中一個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疊起來——蕭雅蘭。 沒有想到蕭雅蘭是蕭家的人?張霈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不過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驚奇的,這沒心沒肺的傢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經把蕭雅蘭辦了,這豈不是財色兼收! 蕭雅蘭向著涼亭走去,心情卻不像玉容那般平靜,對於功力大增的她來說,要看清端坐涼亭中的張霈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那是一張俊美到近乎妖異的臉。 蕭雅蘭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一張能和對方相媲美的臉,這張臉彷彿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身著白衣,發如青絲,晶瑩如玉的手輕盈地握住了一隻潔白無暇的瓷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沒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劍削的長眉下,眸子閃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樑高聳巧秀,伸下來的弧度剛直中不乏秀挺,泛著玉石般光澤的肌膚下是精緻嘴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張霈此時正低頭凝視小巧的茶葉在淡綠色的液體裡舒展、搖曳,眼神裡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夢幻迷離。 蕭雅蘭見張霈很快就從自己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心中暗驚,她的媚功已經突破瓶頸達到了「內媚」的階段,雖然還不是媚功中最厲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對方武功絕對不低。 能重創蕭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爺和黑道巨梟王鵬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嗎?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張霈的眼睛是她見過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樣的平靜淡然中隱藏著彷彿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與自。 難道這個人是「他」?蕭雅蘭旋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主人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身上不經意透散的邪惡味道卻逼視著整個涼亭,若非勁氣內斂,那如同實質的威壓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張霈自修習《天魔策》的功法後,功力再作突破,詭異莫測的天魔氣玄妙無雙,哪是蕭雅蘭能夠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經先入為主,認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張霈,理所當然就不識張郎是張郎了。 蕭雅蘭壓下紛亂的思緒,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帶給自己的無上快美,美人兒整顆心都酥了。 「蕭小姐請座。」張霈右手鬆開陶瓷茶杯,做個請的動作。 蕭雅蘭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然後走進亭中,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後,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蕭雅蘭摸不清張霈的深淺,心中立刻將他劃入最危險的級別,於是也不準備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與東溟派有何關係?」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張霈心中詫異,雖然我本來的容貌蕭雅蘭並未見過,但蕭峰難道沒有告訴她我是誰? 張霈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蕭小姐直接喚我名字就行了。至於我和東溟夫人的關係,這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在慢慢告訴你。」 這是什麼話,我明明問他和東溟派的關係,而他卻扯到東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個大男人和東溟夫人能有什麼關係,而且還是說不清那種?哼!騙小孩的把戲!向工?相公?上過一回當,蕭雅蘭顯然變聰明了,知道對方有意佔自己便宜,知道歸知道,卻也發作不得,對方武功深不可測,觸怒他絕對是一件愚蠢而危險的事情。 這事要怪就要怪蕭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渾渾噩噩,而身受重傷的王鵬回到蕭府後也昏迷不醒,根本問不出什麼,而「他」明明讓自己有事情可以透過陳芳傳遞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陳芳竟然無故消失了。 張霈為了實現自己的諾言,讓陳芳過普通人的生活,已經秘密將她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當時也沒有考慮那麼多,至於通知蕭雅蘭更是想都沒有想的事情。 蕭雅蘭美眸流轉,輕輕瞄了坐在對面的張霈一眼,微笑著說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閣』設宴想要為東溟夫人洗塵,還望夫人能夠賞光。」 「相公子」當然沒有「相公」聽起來那麼舒心,多了一個字味道可全都變了,張霈眼珠一轉,抬起頭來,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幾乎讓蕭雅蘭吐血的兩個字:「沒空。」 蕭雅蘭微微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才輕言曼語道:「向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膿包哥哥厲害多了,張霈在心中將蕭雅蘭誇讚了一番,緩聲道:「蕭小姐莫怪,是我剛才話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沒空,但『相公』有空。」 「你……」蕭雅蘭見對方擺明了要佔自己便宜,心中氣惱,指著張霈氣的說不出話來,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還是那麼有個性,我喜歡!蕭雅蘭氣呼呼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韻致,胸前一對微顫顫的豪乳隨著急促的呼吸挺聳起伏,裂衣欲出。 張霈看的是兩眼放光,心中歡喜,樂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為蕭雅蘭會拂袖而去,沒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籟一般動聽的聲音,道:「雅蘭剛才失態了,還請向公子見諒。」 「不怪,不怪!」張霈這厚臉皮算是徹底練出來了,只見他反手指著自己嚴肅的問道:「你看我向那麼小氣人嗎?」 蕭雅蘭秋水般的明眸流轉,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請東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臨,小女子及家父恭待兩位大駕。」美人兒聲音冰脆,向工兩字發音極準。 「等一下。」張霈剛一開口,蕭雅蘭的心中便咯登一下,果然這個擁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男人,淺淺一笑,嘴裡說出了讓蕭雅蘭幾乎暴走的話,「還是蕭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閒,可是我是有空,但並不表示東溟夫人晚上也有空。」 蕭雅蘭面色一寒,旋又斂去,歎道:「公子為何一直為難於我?」 張霈涎這臉,笑嘻嘻地說道:「因為你做錯了事。」 蕭雅蘭以為張霈說的是自己剛才用手指著他,給他難堪的事情,於是放低姿態,軟語哀求道:「公子不能放過小女子嗎?」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腸軟,想要在這方面下功夫是吧!張霈雙目如電般疾向蕭雅蘭射去,擲地有聲道:「不行。」 還說自己不小氣?蕭雅蘭聞言不由秀眉輕皺,這男人怎麼老是糾纏不休,他到底想幹什麼,抬頭目及張霈含威的雙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蕭雅蘭心神一震,開口柔聲道:「小女子知道錯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見張霈只是看著自己而不說話,思慮一陣,蕭雅蘭皓腕輕拾,纖纖玉手端起茶盞,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輕盈地移至石桌張霈身前,向張霈說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賠罪了。」 張霈臉上一副極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滿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說道:「既然你那麼有誠意,如果我還不肯作罷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這樣吧!若是你能說出自己錯在哪裡?我就放過你。」 錯在哪裡?蕭雅蘭愣在那裡,失神間手裡的茶盞都幾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0 本章字數:5141 看著蕭雅蘭明顯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說話方式打亂了陣腳,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張霈心中湧起一股邪惡的快意,他用戲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 蕭雅蘭眼中閃過無助的茫然之色,面對張霈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自處,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俏臉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討繞之意。 不過張霈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他微沉的嗓音帶著邪異的磁性,情人耳語般再次在蕭雅蘭耳畔迴響。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時間,咱們不急,若是實在想不出來,晚上相公陪你一起想。」 蕭雅蘭脾氣再好也受不住張霈如此赤裸裸的調羞,勃然色變,眼中寫滿厭惡之色,好色男人她見得多了,瓊鼻微哼一聲,轉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這座涼亭,相公就任你離去,絕不阻攔。」說完也不見張霈如何作勢,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攔在剛剛邁動瑤步的蕭雅蘭身前。 涼亭之外,雲淡風輕,樹枝搖曳,安祥和諧,而涼亭之中卻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味道,連空氣都顯得那麼壓抑。 蕭雅蘭猛然後退一步,被迫回到原來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幹什麼?」 張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的樣子,眨著眼睛笑道:「你剛才明明都開口叫我相公了,你說我要幹什麼?」在干字上,張霈特意加重了讀音。 「我警告你,千萬不要亂來,不然我可喊人了。」蕭雅蘭深吸口氣,壓下憤怒的情緒,她知道自己不是張霈的對手,能不動手那是最好,因為動起手來吃虧的仍是她。 「蕭小姐大概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如果說叫人的話也是我叫才對,所以你千萬不要對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張霈感覺有些好笑,看來自己還真有做壞人的潛質,擺正姿態,嚴肅道:「不過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誰叫少爺我天生是萬人迷呢?」 「你……」蕭雅蘭被張霈的話氣的夠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看著美人兒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可憐的嬌俏樣兒,張霈不但沒有同情之情,反而湧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難道少爺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單疏影叫他壞胚還真沒叫錯。 蕭雅蘭還想再說什麼,張霈卻不給她機會,拖延時間沒有任何意義,還是讓我們開始激情四射的遊戲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給本少爺留下來吧!」張霈臉上忽露綻開一個邪氣無比的微笑,看的蕭雅蘭心中一驚,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粉雕玉琢的俏臉一沉,身上性感嫵媚的氣質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時間不見,功力似乎增長了不少,張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蕭雅蘭的深淺,而他讚許的笑容落在蕭雅蘭看眼中,怎麼看怎麼邪惡。 張霈微抬右手,全身沒有絲毫徵兆的爆出一股驚人的力量波動,讓人產生整個涼亭都在微微顫動的錯覺,空氣詭異的波動起來,那是他迅猛點出的一指。 指動驚天,「天魔指」破空襲至,而原本應該漆黑如墨的指尖卻詭異的纏繞著一層微弱的電火弧光。 蕭雅蘭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中發出一聲嬌呼,在千鈞一髮之際她施展「螺旋九影」,身體向後退開一步,險之又險地避過張霈刻意放緩了速度的攻擊。 若是換作以前的蕭雅蘭,即使張霈放緩速度進行攻擊,剛才那一指她仍是躲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蕭雅蘭見張霈隨手一指,天馬行空,全無形跡,心中立時涼了半截。 僅僅一招,蕭雅蘭已經看出了她與對手之間的差距,根本沒有與張霈對戰的勇氣。 跑!這是蕭雅蘭唯一的念頭,但是要往哪裡跑呢? 張霈剛才說過,只要她能離開涼亭,他就任由自己離開,蕭雅蘭打定主意,第一時間想到了突圍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蕭雅蘭在狹小的涼亭中幻化出三個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身影,三人不作糾纏,分別向三個方向竄去。 有意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影分身之術?張霈疾目如電,一眼已辨真偽,兩個分向左右奔躍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虛影,而後撤的才是蕭雅蘭的真身。 真是不簡單啊!還知道選擇最遠的直線距離進行避讓,嘿嘿,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張霈左手劈出兩記「天魔刀」,虛影散於無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指」應聲點出。 眼見「天魔指」發而即至,蕭雅蘭心中大駭,纖足在地面一點,陡然再次幻出兩個虛影,仍向不同的三個方向逃去。 五個虛影,這已經是蕭雅蘭此時武功的極限了,這次左邊才是真身,張霈微微一笑,也不變招,「天魔指」繼續前擊,正前方虛影應指而碎,蕭雅蘭心中喜,眼見自己前面已無阻隔,掠出涼亭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她還來不及高興,異變忽起,「天魔指」蘊含的雷火電光在擊碎她分身虛影時,陡然炸散開來,爆出無數藍白相見的細碎電火。 夢幻般耀眼迷人的電火四散迸射,飄落在蕭雅蘭光潔的玉頸,纖細的柳腰,肥美的翹臀,修長的大腿上,微弱的電流瞬間掃過全身。 蕭雅蘭全身一滯,更要命的是那被電擊中的感覺,竟然深深地傳入她的體內,一對飽滿鼓漲的豪乳更加碩大,幼嫩的紅寶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還滲出了溫濕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體真是敏感啊!」臉上帶著古怪笑容的張霈在蕭雅蘭身子停頓的霎那,已經悄無聲息的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去路。 張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輕快的點刺而出,向著蕭雅蘭展開更加「迅猛凌厲」的攻勢。 蕭雅蘭心中叫苦,在張霈的狂風暴雨般迅疾的攻擊下,狼狽的左閃右避,不一會兒已是髮絲凌亂,嬌喘吁吁。 張霈好整以暇,動作飄逸而悠閒,每當蕭雅蘭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附帶的「電」,那進射的電流使得蕭雅蘭避無可避,每一次過電,她心底燃燒的春情愛慾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漸燒成熊熊烈火。 這是張霈第一次使用身體內「電」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這上面下苦功夫鑽研個一年半載,天下之大,無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載,破碎虛空也不是沒有可能。 很可惜,張霈並不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夠附電,那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電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歡的女人豈非要爽死了,不過這只是純理論的幻想罷了,好色男人還不想拿自己的終身幸福當實驗品,要拿也拿別人的。 張霈「天魔指」無論點、刺、擊,始終圍繞在蕭雅蘭身邊,而他的人卻離她的身體原來越遠,後來腳步乾脆不動,就立在原地,蕭雅蘭彷彿是他手中控線的玩偶。 蕭雅蘭躲避閃躍的越來越吃力,神情凝重,動作勉強,姿勢不雅之極。 僅僅過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蕭雅蘭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幾次張口欲言,都被炸碎的電光激的說不出話來。 蕭雅蘭桃腮嫣紅,全身火燙,雪白的肌膚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紅,體香蒸熏,撲臉迎香,秀髮散亂,晶瑩的香汗佈滿全身,香汗漬漬。 「你究竟想……想怎麼樣……啊……」蕭雅蘭的喝叱還沒有說完,後面的話已被一聲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並沒有給蕭雅蘭的身體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身體被電流擊中,麻痺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就是在這每一個瞬間,蕭雅蘭的身體總是泛起一種羞人的快感,她的臉上漸漸露出既害怕又歡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蕭雅蘭幻想著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愛男人雄健的虎軀之上,嬌軀上下起躍,嬌喘呻吟,男人的雙手不斷搓揉著自己一對高挺豐碩的巨乳,把她送上一個又一個極樂銷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認輸了嗎?」張霈微笑著站在一旁,隨手指指點點,勁力外放,逼的蕭雅蘭白玉的面容泛起陣陣妖媚的紅潮,散發出撩人之極的艷光春色。 此時的蕭雅蘭已是全身酸軟,躲閃的速度越來越慢,張霈稍微加強了些許「天魔指」附帶的電流,蕭雅蘭柔美的嬌軀立時不住的跳躍騰起,胸前一雙飽滿嬌嫩的雪丸也隨之歡快地跳動,兩團圓潤豐盈的乳峰上那兩顆嬌嫩的蓓蕾,殷紅如血,硬若石粒。 張霈彷彿是一個高明的指揮家,在他的魔手,不,應該是魔指的指揮下,蕭雅蘭一刻不停的跳著妖艷誘人的艷舞,將自己最青春動人的清純秀美,最嬌媚誘人的風致,沒有絲毫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 蕭雅蘭眼眸裡升起層層嬌媚的水霧,萌動的春情不斷催動著她的慾念,而隨著她劇烈的喘息,那挺碩而富有彈性,搖晃有致的玉乳,幾乎將涼亭裡的空氣都晃得升溫了。 最後只聽蕭雅蘭一聲亢奮的長吟,動作倏然一僵,雙腿震顫繃直,身下桃源私秘之處猛的一熱,全身的力氣都隨著如泉噴湧的瓊漿玉液消去無蹤。 全身脫力的蕭雅蘭癱在冰冷的涼亭地板上,直到此時,香艷誘人的激情舞蹈才被迫終止。 蕭雅蘭微彎著嬌軀,無力地仰躺在地上,雙眸微閉,黛眉凝蹙,潤濕的唇瓣輕啟開合,吐納著撩人的芬芳,美人兒芳心又羞又氣,全身衣物盡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絕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咬碎銀牙,垂首不語。 沒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時日不見,蕭雅蘭的胴體卻是越來越誘人了,張霈暗忖難道是因為本少爺性愛滋潤的原故? 清麗的容顏被綢緞般披散的黑亮秀髮半遮虛掩著,白皙如脂的玉頸,聳挺豐滿的玉峰在緊身褻衣下蠢蠢欲動,彷彿隨時都可能掙脫束縛,裂帛而出,細腰盈盈不堪一握,加上那雙晶瑩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級模特的修長美腿,構成一幅天地間最吸引人的畫卷。 張霈散放著情慾的貪婪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蕭雅蘭誘人之極的成熟女體上來回巡弋,彷彿是一位君王在檢閱自己的領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熾烈的火焰在翻騰。 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張霈走到蕭雅蘭的身前,俯下身去,抬著她精緻的下頜,逼視著她靈氣迫人的俏臉,問道:「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蕭雅蘭「嚶」的一聲,含情默默地望著張霈,泛著一層胭紅的美麗面容上閃過一絲羞意,聲音低無可低的說道:「雅蘭雖然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我喜歡比我強的男人……」 張霈伸手在蕭雅蘭粉嫩的俏臉上輕輕摩挲著,望著眼前兩瓣性感濕潤的肉唇,感受著美女特有的清香噴吐在臉頰上的酥癢感覺,好色男人猛的低頭吻住了她那誘人的香唇。 「不……不要……」蕭雅蘭下意識的掙扎抵抗起來,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裡是張霈的對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鎮壓下來。 張霈嘴裡發出淫浪的笑聲,舌頭獨龍般勇不可擋,直接突破美人唇關,與隱在香潤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戰在一處。 蕭雅蘭柔軟的靈舌四處躲避,可是在狹小的口腔中又哪裡躲得開避得了,一番追逐,便被可惡的男人捉住,糾纏在一起,四片唇瓣發出肉片碰撞的淫糜聲響。 此時蕭雅蘭並不知道張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簡單的接吻,已使張霈感覺份外銷魂。 張霈一把將蕭雅蘭抱入懷中,雙手慢慢在她嬌軀上四處遊走,同時用身軀輕輕摩擦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蕭雅蘭也「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纏住他壯實的頸項,一副任君採摘的嬌俏模樣。 在本少爺調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動如火,欲湧如潮,張霈見蕭雅蘭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緊抱她纖細腰身大手緩慢而堅定地向著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終攀上那滑膩而柔軟的酥乳,隔著白色蓮裙使勁揉、弄、搓、捏著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紅櫻桃。 蕭雅蘭微微仰起臻首,豐滿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兒撩人欲醉的體香中,張霈的十路大軍直接探入褻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豐盈美乳。 張霈鬆開美人兒的嬌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著兩個碩大的乳球,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腦袋深深地埋入蕭雅蘭胸前那世間少有的豪乳中,隔著褻衣,貪婪的嗅吸著,彷彿為那誘人的乳香而迷亂欲狂。 蕭雅蘭藕臂般的玉手從張霈的頸項滑向後背,脹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著嬌嫩的蓓蕾頂在他的胸口,慾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氣襲往頸項,張霈微微一愕,整個精氣神凝聚起來,在剎那間的工夫他已經判斷出銳器的落點和力道,而身體對危險生出的反擊動作在他發現蕭雅蘭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擊致他於死地時生生停住了。 張霈臉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睜睜看著一隻閃動著藍色光華,明顯淬過毒的髮簪抵在自己頸側,完全沒有反應和防禦。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是遭了姑***道!」蕭雅蘭冷冰冰的聲音在張霈耳旁響起,清冷的聲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樣。」 唉!貪戀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張霈搖頭苦笑,如今的局面雖然是他刻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確是因為色慾熏心才會被蕭雅蘭有機可乘,由此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麼讓人防不勝防了,連英明神武的張大少都栽了跟頭,何況是其他人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2 本章字數:5714 一下子從獵物變成了獵人,蕭雅蘭心情好的自是沒話說,眉目間風情盡顯,閃動著冷光的髮簪抵著張霈頸項, 稍有反抗就會洞穿頸部動脈。[] 一陣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後,蕭雅蘭粉紅的俏臉上帶著純純的微笑,鄰家小妹關懷大哥哥般問道:「怎麼不 說話了?」 張霈神色淡然,眉宇間鎮定自若,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說道:「娘子想聽相公說些什麼?」他 說話的語氣哪裡有要害被制,生死懸於他人之手的樣子。 「你……原來公子也不過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蕭雅蘭沒有想到張霈在這種情況仍不肯好言與自己說話, 雖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間,但感覺被動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張霈笑了,笑的很淫賤,跟著擠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能當然厲害,不過這要親自試過才 知道。」 蕭雅蘭在張霈葷話的終於能靜下來,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現在流行說話說一半嗎?張霈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蕭雅蘭一陣,那目光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視的藝術品,半晌後才 搖頭失笑道:「我與娘子認識時日尚短,這心有靈犀還有力未逮,娘子還是說出來吧,不要讓我猜謎語了?」 蕭雅蘭似也聽慣了張霈的瘋言瘋語,也不著惱,輕言慢語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嘿嘿,三文魚哥哥倒聽說過?可惜卻沒有吃過。張霈臉色微變,換上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不時瞄向蕭雅 蘭身體的關鍵部位,不正經道:「既然我是魚肉,那你沒事和魚肉說那麼多話幹嘛!難道是對我有意思?呀!你拿 著凶器對著我,不是像逼姦我這個純情小男生吧!」 逼姦?也虧張霈說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姦他,他百分之兩百不會反抗,還會無條件的選擇合作。 蕭雅蘭冷哼一聲,嬌叱道:「讓你知道姑***手段。」倏地伸出另一隻手,點上了張霈胸前幾處要穴,封住 幾條主要經脈。 點穴這種初級而異常實用的招數對張霈不是沒有作用,但憑蕭雅蘭那點微末的點穴伎倆想要制住他的行動,無 疑癡人說夢,換成是黑榜那一級的高手還差不多。 張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綻,他詐作身體受制,向後一軟,躺到涼亭的地板上。 蕭雅蘭見張霈始終平平靜靜的樣子,心中不平衡了,這人神經是不是有問題,刀架在脖子上了還能談笑自若? 自己剛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懸於人手,可是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 一樣,難道他認定自己不敢殺他?還是他有什麼陰謀不成?想到張霈可能還有什麼可拍的後招,在憶及他的手段, 蕭雅蘭趕緊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對方血脈不暢的表現的確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狀,提起的心 終放下來。 張霈雙眼大而有神,卻硬是裝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口中大義凜然的說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過姑娘魔 手了,你要來就來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耍花槍,蕭雅蘭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男人,她深吸一口氣,心緒稍稍平靜下來,冷冷 道:「我已經有了心愛之人,而你剛才卻那樣對我?所以我要殺了你還我清白。」說到心愛之人的時候,蕭雅蘭眼 中閃過一絲溫柔。 汗!你說薛明玉對顏煙如干了禽獸不如的勾當,她要殺他還自己清白張霈還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剛才那麼點 事也要被叛死刑,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訴…… 張霈心中有些感動,知道蕭雅蘭的心始終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憐意大生,自己這樣戲弄她是不是有些太過分 了,他猶豫著好否應該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 蕭雅蘭看出張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蘊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過一絲懷疑,冷聲道:「你為何用那種眼神 看著我?現在才想求饒已經晚了。」 說著就準備動手,可是蕭雅蘭此時心中卻倏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難道……蕭雅蘭驚駭莫名,自己竟然會不 忍心?不可能,沒道理的,對這個可惡之極的登徒子我怎麼會不忍心? 蕭雅蘭看著張霈,雖然對方穴道被制,名懸一線,但身上自有一種難言的灑脫和男性魅力,剛才被他羞弄時恨 不得立刻殺死對方,可是現在四目相對的時候,卻又發覺自己並不想殺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這麼快殺死他而已,對,一定是這樣,他剛才那樣對待人家,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麼能消我心頭 之恨,蕭雅蘭在心中為自己開脫,心緒不寧之際,鼻端忽然聞到一股似麝若蘭的清淡香氣。 哪裡來的香氣?蕭雅蘭心中一驚,抬頭舉目,香氣寧而不散,芬芳而不濃郁,好似天然的體香味,真是奇怪 了。 難道?忽然,蕭雅蘭意識到香氣竟然是從張霈身上傳出來的,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會有香氣?我剛才怎麼沒有 聞到,不對,難道說…… 蕭雅蘭整個人突然倒入張霈懷中,而對方的手正抵在她的豐碩的玉乳之上,而且還很不溫柔,使她不禁不出引 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軟,接著就倒入張霈懷裡,蕭雅蘭立刻意識到自己著了人家的道,只是對方手段高明,不但 解開了自己的點穴手法,而她敗了卻不知敗在什麼地方。 張霈搓揉著蕭雅蘭圓挺的豪乳,湊到她耳邊淫笑兩聲,添著她玲瓏粉嫩的耳垂說道:「小乖乖!現在的情況可 是顛倒過來了,嘿嘿,這話又應該怎麼說?」 蕭雅蘭渾身酸軟無力,身體被張霈一觸,功力猶在卻知道對方武功深不可測,反抗也是徒勞,駭然道:「你想 怎麼樣?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有愛人了。」 聽了蕭雅蘭哀求的話語,張霈自言自語道:「難道天下間還有比我長得帥的男人?」 「我雖然沒有見過他的真容,但想來也沒你好看。」回答的時候,蕭雅蘭看了張霈一眼,不知為何,她的臉上 飛過一抹艷霞,動人之極。 「你連自己愛人的容貌都沒見過?」張霈眼珠一轉,繼續問道:「他武功於我相比,誰高誰低?」 提到武功,蕭雅蘭臉色變了變,輕搖臻首,柔聲道:「他武藝雖然很好,不過和你卻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過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麼都不如我,那你為何對他這般死心塌地?」張霈話音一轉,聲音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 意,誘惑道:「我看你還是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雖……雖長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兒家都傾心於你,我武功既不如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蕭雅 蘭心中羞憤,珠淚掛滿了秀麗的雙頰,聲冷音寒,仿若臘月隆冬的冰嘯。 見張霈久久不言,眼睛陰明不定,不知在想什麼,蕭雅蘭臉上露出一副淒然絕望的神情,對他說道:「你殺了 我吧!」聲音中滿是決絕。 其實張霈至始至終都沒有傷害蕭雅蘭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對方根本沒有殺自己的意思,否則她如何還有命 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卻使蕭雅蘭有種背叛自己心愛男人的感覺,更可恨的是她發現自己漸漸就要抵抗不住張霈的誘 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蕭雅蘭哀婉欲絕的神情看的張霈心中一疼,湊過腦袋,在她細膩圓潤的耳珠上輕輕一啜,輕輕道:「我的好囡 囡,不記得為夫了嗎?」語畢,在她耳畔輕輕呵出了一口熱氣。 「你……你是……」蕭雅蘭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聲的哭出聲來,張霈的話給了她一個 從地獄到天堂的大逆轉。 蕭雅蘭的粉拳雨點般不斷打在張霈身上,泣聲嗔怒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你這個大壞蛋……虧人家還 一直想著你,而你卻這樣作弄我,你這個壞人……我……我咬死你……」[] 蕭雅蘭一口咬在張霈手臂上,嚇的後者急忙散去護身的天魔氣勁,不然還不把美人兒的牙給崩沒了。 張霈高呼夫人饒命,委屈的辯解道:「這可不全是我的錯,我明明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那個……嘿 嘿……」最後那個笨字張霈沒好意思說出口。 蕭雅蘭鳳眼佈滿迷離的水霧,伏在張霈懷中,疑惑道:「你哪裡有提醒過人家?」 「我早就叫你喚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這還不算提醒?」張霈兩眼一翻,戲虐道:「難道除了我,你 有很多相公不成?」 蕭雅蘭「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旋又板起臉來,明明自己很生氣的,怎麼又笑了?不能這麼輕易就原諒他, 不然下次還不知道他會這麼戲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針,男人若想弄個透徹明白,那絕對是一件只是費勁也惘然的事,好在累積了一些實戰經驗, 加之前世豐富的理論基礎,張霈哪裡不明白蕭雅蘭的心思,女兒家臉皮薄,剛才被戲弄得夠嗆,現在正在使小性 子。 張霈抱著蕭雅蘭,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親了下,柔聲笑道:「相公想看囡囡脫光衣服的樣子?」大手一邊探入 蕭雅蘭衣裙之內,輕輕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紅乳蕾上撫弄。 「你……好羞人……這怎麼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蕭雅蘭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剛一觸到張霈 火熱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又感覺自己的乳房隱隱地開始膨大起來,只能好言勸慰,希望 好色男人打消這個荒淫的念頭。 張霈騰出一隻手在蕭雅蘭豐頌碩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記,虛瞇著眼睛,笑問道:「剛才我們折騰了半晌,你可 曾見有人前來巡行?」 蕭雅蘭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嗔道:「原來你早算計好了,就等著欺負人家了。」 「這是哪裡跟哪裡?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難道我像這種人嗎?」張霈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婦兒受 了莫大委屈,吵著鬧著要回娘家訴苦的模樣。 「不像。」蕭雅蘭認真的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慧黠之色,沒等張霈大呼終於找到知音人的時候,美人兒又聲音 溫柔卻語氣堅定的說道:「你根本就是,怎麼能說是像呢!」 張霈起初並不知道來的是蕭雅蘭,那時他連來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裡會費功 夫遣離下人,搞出那麼多花樣,而之所以他們又打又鬧也無人理會,那是因為張霈暗中張開了天魔場,隔絕了整座 涼亭,使聲音傳不出去,雖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張霈也不準備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唉!這年頭說真話總是無人 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應?」張霈一雙魔手繼續侵犯著蕭雅蘭,同時在她耳邊輕聲絮語,那濃烈的陽剛之氣不 停地噴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肌膚。 蕭雅蘭俏臉緋紅,眼中欲波嫵媚,朝張霈澀澀一笑,輕點臻首,算是答應,對於心愛男人的要求,女人總是不 忍拒絕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無禮,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絕了,那之能說明你的方法用錯了。 張霈心中大樂,收回在蕭雅蘭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著她站直嬌軀後,退開少許,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 凹有致的胴體上。 蕭雅蘭橫了張霈風情萬種的一言,輕輕褪去覆著在白皙細膩女體上一身勝雪的蓮裙,只穿著繡了鴛鴦戲水圖紋 的粉紅色褻衣和貼身短褲,悄生生的立在張霈身前。 張霈看的雙眼冒火,喉嚨不自覺的滾了兩滾,窄小的褻衣只是勉為其難遮掩著兩團豐盈,在褻衣上頂出兩點誘 人的凸痕,下身短褲緊貼著翹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朧的露出一蓬黑色。 蕭雅蘭伸出了白皙的雙手慢慢解開玉頸上的褻衣細繩,脫掉遮羞的褻衣,露出被緊緊裹住的那對豐膩雪白的雪 白雙丸。 張霈只覺入眼處兩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著醉人的光華,那胸前的兩點嫣紅,一如盛開的血色薔薇,微顫 顫,嬌艷艷的輕輕抖動著。 蕭雅蘭單手抱住玉乳,輕盈地一個轉身,背轉嬌軀,將一個香氣微醺的雪臀正對著男人貪婪的視線。 她身上線條柔美,粉背光潔入玉,雪膚裡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搖蕩著豐滿肥碩的雪臀,嬌軀慢 慢輕輕扭擺,素手下探,將最後遮羞的短褲也褪了下來。 俏美人再次回轉身來,一隻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羞澀的移開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讓張霈的眼睛大吃冰 淇淋,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緩緩羞閉著,但好色男人灼熱的雙眼仍然窺見了那誘人的臀溝風光,春露潤浸的美妙之 處萋萋芳草頑強的冒出頭來。 蕭雅蘭走到張霈身旁,後者以看獵物的眼光瞧著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為夫,晚上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應知道男人向她說「侍候」的意思。 蕭雅蘭軀體發軟,倒入張霈懷裡,熱烈的渴望著被男人侵犯,被男人佔有。 張霈用手輕輕抬起蕭雅蘭圓潤巧俏的下頜,看、著她火燒般赤紅的俏臉,輕吻一口後道:「囡囡,讓我帶你到 天堂去。」 兩人均是情動已極,張霈緊緊地摟住了蕭雅蘭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將她豐滿惹火的嬌軀使勁摟入懷裡,結實 的胸肌頂著她胸前兩團碩大的軟肉,蝕骨的銷魂如電流般傳了過來,電得張霈渾身一顫。 感受著心愛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肌,強烈的被征服感籠罩著蕭雅蘭的心,她燥熱的嬌軀逐更加火熱,粉臉潮紅, 媚眼迷離,鼻呼急促…… 身體再次進入蕭雅蘭緊窄溫潤的秘處,張霈忍不住發出一聲暢快的哼聲,為了表示對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馬力 全開,飛快的挺動抽送,讓襲捲而致的高潮彌補自己剛才惡劣的玩笑。[] 激情的愛火在兩人身體裡狂燒不止,漸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迴盪在充滿淫靡氣息的涼亭 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3 本章字數:5366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記載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顯,先期進展神速,加上張霈變態的領悟能力, 修習沒有多少時日,張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夠讓天下男人為之黯然的本錢變的更加雄厚。[] 張霈從來不怕挑戰,特被是場床第間香艷的肉搏戰,而涼亭中這場戰鬥注定以男人的勝利,蕭雅蘭的落敗而告終。 在張霈一陣快似一陣的強猛衝刺之下,蕭雅蘭柔弱的嬌軀彷彿大海中一艘隨時都可能傾覆的孤舟。 春情勃發,滿臉紅暈,「咿咿呀呀」的浪喘聲春雨般連綿不覺,蕭雅蘭嬌聲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 強……不行了,我……來了……」 美人兒櫻桃小嘴屋中發出一聲激亢的長吟,嬌軀倏然繃,緊接無力的癱軟下來,下身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超額完成了任務,可是張霈並未滿足,澎湃的慾望繼續停留在蕭雅蘭溫潤的秘處,蕭雅蘭久戰乏力,再也不堪張霈征 伐,求饒道:「主人,你今天怎麼那麼強?人家已經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說你張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張霈氣急,提槍上馬,激烈挺聳了數百下,蕭雅蘭聲音一顫,迎來了第五次 高潮。 蕭雅蘭此時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彷彿有千斤重,她整個膩在張霈身上,幾乎哀求的軟語告饒道: 「主人,奴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澤了……」 說完睜著水汪汪的美目看著張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霈心中泛起垂憐的感覺。 張霈全身燒騰著情慾之焰,思維冷靜下來以後,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確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慾望很強,對性愛的需要極 大,可是他並未固守精關,亦或施展雙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該繳械了,可是為何今天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簡直 是一副慾求不滿,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全身精力無線,彷彿不用消耗能量,能夠永遠工作下去的永動機。 為什麼會這樣?張霈思前想後,終於為自己的異常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燒的如此旺盛,唯一 的原因就是單婉兒答應了他「無恥」的要求,願意與女兒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當然前提是單疏影不反對,只要能夠滿 足這一點,她就願意做張霈的女人。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張霈的情慾卻沒有老實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慾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蕭雅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虛弱無力的強撐起酸軟的嬌軀,嬌聲道:「主人,你這是怎麼了?」 張霈強忍著繼續抽插的衝動,輕輕退出蕭雅蘭的身體,輕聲撫慰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蕭雅蘭見張霈下身元氣未洩,火氣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聲道:「主人,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讓奴幫你吸出來 吧!」 美人願意展示口技,張霈當然樂於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蕭雅蘭看著張霈滿是情慾的眼睛深處那一抹柔情,嫵媚一笑,香唇微分,艱難地把男人的凶器含進嘴裡,乖巧而溫柔 的服侍起來。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為張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車輕駕熟,若非張霈知道蕭雅蘭初次與自己合體時 是處子之身,他絕對會猜測蕭雅蘭是擁有多年床底經驗的風騷艷婦。 爽!這是張霈真實的感覺,這倒不是說口舌服務能夠真的勝過男女間真正的交歡,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線,但心理上 的征服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巨大。 張霈輕輕用手摩挲著蕭雅蘭的嬌俏的粉臉、玲瓏的耳朵、烏黑的秀髮,用心感受著她豐潤的唇瓣和濕滑的香舌對自己 無所不到的慇勤服侍。 沒過多久,張霈虎喉一聲,激情爆發。 蕭雅蘭含羞答答的將張霈的爆發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後還伸出香舌將嘴角的白濁之物添進嘴裡,神情淫蕩 之致。 激情過後,蕭雅蘭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雲雨後的滿足,張霈輕輕將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說著貼心的話兒,感 受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蕭雅蘭將自己收集到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張霈,包括她師傅去挑戰浪翻雲,卻因言靜庵而無奈退去的事,張霈也沒 有保留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陳芳的事他不想多說,一句帶過。 張霈望著蕭雅蘭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壞笑著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嘖嘖有聲道:「嘿嘿,小乖乖,剛才被 爺幹了多少次?」 蕭雅蘭羞澀難當,哪裡說的出話來,玉面緋紅,瑤鼻裡發出「嚀嚶」的嬌哼。 張霈眼珠一轉,笑道:「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說完便豎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卻在蕭雅蘭如羊脂白玉般的 胴體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慾。 最後張霈替蕭雅蘭穿衣著裙,香艷過程自不必提,兩人整裝完畢,好色男人答應待會兒去天香閣赴宴,然後讓人雇了 頂轎子送臉色嬌靨潮紅的蕭雅蘭離開了驛站別館。[] <><><><><><><><><><><><><> 時近申時,天空寧靜安詳。 微風栩栩,令人神清氣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因為東溟山莊迎來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隊長長的約一千人的隊伍,只憑首尾和間中幾個騎馬的黑衣漢子監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靜靜的向著東溟山莊的方 向行去。 這些人全部黑衣黑褲,右手臂上纏著一條紅色布條,腰間後背掛帶著長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來歷,隊伍 紀律嚴明,人數雖然有千人之眾,行進間卻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走在千人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上穿著錦衣的高瘦大漢,雖然已趕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卻片塵不染,白淨如初。 一襲灰袍的尚野從隊伍後面趕了上來,向走在最前方的談應手拱手道:「談先生,前面就是東溟派的警戒區域了,有 勞先生了。」 談應手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絲戾氣,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隊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 夫,即可繼續前行。」 臉色木然的尚野聽了談應手自信滿滿的話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後吩咐了一聲,隊伍立刻停了下來,不見半分 雜亂。 談應手略向尚野點了點頭,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無人能看清他是何時消失的。 看著談應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來,並不像剛才那般輕鬆。 東溟山莊不乏好手,負責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幹練的人,只可惜,前前後後三十六名暗哨已經在不知不覺 中,被談應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送進了閻王殿。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手太強。 不知道什麼原因,田茂源今天總感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似乎籠罩著一層陰影,面前是一片面積極大的密林,有什麼風 吹草動必將驚動鳥獸,身旁是幾個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沒有問題,不過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種沉重壓抑 之感,風雨欲來之勢。 田茂源並不是一個弱者,年紀輕輕就成為負責東溟山莊暗哨的首領,一手「滄海刀法」在東溟派年輕一輩中顯有敵 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他都值得驕傲。 功聚雙目,凝神仔細觀察了一陣,四野安靜,並無不妥,田茂源繃緊的神經微微放鬆下來,握著刀柄的手也鬆開少 許,暗忖難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時,變故突起,一道快如閃電的寒芒自虛空掠過,白亮過處,潛伏在前方的幾名精幹手下的頭顱已經陀螺般在 空中打著旋。 還沒等田茂源反應過來,空中一個鬼影起腳前踢,旋轉的頭顱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來,空中隱約響起風雷之聲。 田茂源憑著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打滾的戰鬥經驗,身體在就地一滾,狼狽不堪的避過殺生之禍,頭顱在他剛才站立的位 置爆成一團肉泥。 為了保命,田茂源的動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來人更快,田茂源驚覺眼前一花,一個錦衣大漢已經鬼魅般站在 他的面前,對方散發著森冷殺氣的眼睛看著他握在刀柄卻尚未來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額頭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著刀柄的五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僵硬,關節發白,一滴冷汗順著太陽穴滑過臉 頰,滴落地面,沒入土中。 仔細盯著對面的年輕人瞧了一陣,談應手笑道:「好!你還是今晚第一個躲過本座一擊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殺死你, 只斷你四肢,留你殘命。」 談應手的口氣很大,彷彿田茂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無論如何反抗掙扎都沒有辦法傷害到他的狗,但是田 茂源卻沒有說什麼,他明白自己與對方存在難以想像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發著冥神般氣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穩腳步,就 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動,在氣機的牽引下,必將引來對方暴風驟雨般難以抵禦的攻勢,可 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選擇,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臨這種沒有選擇的選擇時,只要腦袋沒有問題,相信都會選擇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選擇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猶豫,在對手不斷攀升的氣勢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氣沒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 喝一聲,拔刀出鞘。 刀鋒離鞘,寒茫爆閃,不愧是財大氣粗的東溟山莊,田茂源手中鋼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綻出一道淒美的刀痕,這 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虛空,殺氣凜凜,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時,談應手惡魔般的身影動了,踏著玄奧的步伐,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左手 掩在錦袍內揮出。 空中爆出金鐵交鳴的聲響,談應手隨手一揮,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氣神的必殺一擊。 談應手雖未練成先天真氣,但一身玄氣卻有鬼神莫測之能,田茂源只覺刀身傳來一股莫大的氣勁,渾身一顫,撕心裂 肺的感覺蔓延瞬間襲遍全身,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受了嚴重的內傷。 田茂源刀出無功,不退反進,咬行壓下翻騰的血氣,揉身再上,刀鋒在本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滄海刀法」中變 化最詭異的「滄海狂濤」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鋼刀斜斜反撩而上,如電芒般滑向談應手的喉頸。 難道談應手要飲恨在東溟山莊一個無名小卒手中?這當然是個玩笑,田茂源這一刀,快得不可思議,結果卻不難預 料。 等到田茂源揮刀斬劈的時候,談應手隱在寬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貼著森冷的刀身滑過,相觸的位置爆出一連串星碎的火 花,野獸般向他撲去。 談應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難以抵禦,臉上慘白一片,血色全無,雙眼已滿是恐懼與絕望。 談應手的繡著錦紋的衣袖重重拂過田茂源的面門,後者身體騰空向後暴跌數丈,落地後田茂源噴出一口血霧,面容扭 曲,瞳孔放大,身體歪歪斜斜的癱軟在地上,了無聲息。 「這是何苦又來。」談應手抬頭凝望著天空,搖頭歎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滅殺了所有負責警戒的前沿暗哨,談應手與正帶著隊伍緩緩前行的尚野會合後,加快行軍速度,很快包圍了整個東溟 山莊。 東溟山莊佔地面積極大,屬於工程量巨大繁瑣且旭日長久的工程,整整耗時三年零八個月,動用工匠數萬才有今日殿 閣亭台,肅森瑰幻之氣魄。 整個建築格局依山勢而建,易守難功,山莊主殿更是以銅磚鐵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權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這種 奢侈到近乎誇張的建築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東溟派這當世最大的軍火商了,主殿東溟殿位於山莊正中,前後左右按七門 八卦修建了假山,側殿,人工湖泊……氣魄宏大,構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為了彰顯東溟派擁護尚氏正統而下旨修 建。 東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種神秘感,東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測,已臻先天高手之境,東溟派多年來向 中原販賣大量武器,積累了大量金銀,加之地理位置偏遠,多年來一直沒有受過戰火洗禮,府中藏有無數神兵利刃,甚至 保留著一些大門派早已失傳的武學典籍,而這一切無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談應手有說有笑,悠閒的向著東溟山莊大門走去,談應手的手裡把玩著從不離身,長三尺八寸的鐵簫,眼睛卻 四處打量,臉色比清冷的月色還要陰冷,他的任務的是配合尚野帶領的一千禁衛軍,趁著東溟夫人和護派四將不在東溟山 莊的好機會,一舉拿下東溟山莊。[] 從親自出手料理東溟派的暗哨到包圍整個東溟山莊,自始自終,談應手都是一個人,莫意閒卻不知哪裡去了。 寧靜和諧的氣氛被一聲尖嘯所打破,那是東溟山莊被襲時發出的警鈴,總攻終於開始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殺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5 本章字數:6777 戰火不可避免的燃燒起來,照亮了人類醜陋的靈魂,戰場之上,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來劍 往。比戰火更熾的是對戰雙方心底的慾望之火和殺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bs.birdsee.] 張霈在臨走之前已經考慮到流球王可能會派人偷襲東溟山莊,也針對預想的可能性制訂了相應的對策,自東溟 夫人一行人離開後,東溟派的守備外鬆內緊,看似與平常無異,實則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此時敵人悄無聲息的掩至在東溟山莊發起總攻,雖然有些措手不及,卻也沒有亂了方寸,在一名長老的指揮, 留守東溟山莊的護衛高手有條不紊的展開防禦反擊。 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情報決定一切,由於沒有想到對方有能力無聲無息的消滅安排在莊外的所有暗哨,東 溟派在最初的攻擊中稍顯被動而落於下風,當莊門外的護衛幾乎被對方全部消滅的時候,才依*地理的優勢,組織 起高效率的反抗。 東溟山莊既然以實販賣軍械為生,當然少不了強弓勁弩,弓箭手躲避在高牆之後,一波波箭雨劈頭蓋臉的射向 對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匱乏之憂,敵人衝來由百多精銳組成的先頭部隊,紛紛中箭倒地,遭受重創。 殺戮機器真正轉動起來的時候,這是人類最高智慧的結晶。 尚野看著手下精銳的士兵一個個倒在勁弓利箭之下,氣的幾乎要吐血,談應手也沉著臉,一語不發。而且所有 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傷,即使傷勢不重,傷者仍然沒有再戰鬥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時響起震天的喊殺聲,除了戰鬥最激烈的正面,敵人終於展開了全方位的攻擊,這也是沒有辦法 的辦法,在尚野最初的計劃中,只要能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東溟山莊防禦,然後由他和談應手帶 領高手襲殺東溟派重要人物,接下來剿滅東溟山莊自是一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莊裡的人要擒要殺還不是 隨他心意。 在最初的計劃中,兩翼完全沒有進攻的必要,作用是為了留給對方一條活路作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東溟 派拚死反抗的決心,要知道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師有時候甚至比虎狼之師更加可怕,如果 用張霈的話來說就是:老子連命都不要了,還怕個鳥! 可是現在出現的卻是與計劃背道而馳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變策略,轉換戰術,利用雙翼打擊尋找新的突破 口,同時分散牽制東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於東溟派特製的弓箭射程極遠,同時擁有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藝不俗之輩,所以硬 是把尚野率領的禁衛軍一次次殺退。 雙方殺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一柱香時間後,禁衛軍在丟下三百具屍,付出近百無力再戰的傷兵後終於攻破了東溟山莊大門,雖然付出了慘 痛的代價,但勝利畢竟就在眼前,幻想著摘取勝利的果實的尚野和談應手帶頭衝進了東溟山莊,可是一切卻並非他 們想像的那樣,山莊裡面等待他們的不是失去戰意,人心惶惶的殘兵敗勇,而是五百多在東溟派眾長老帶領下,四 人一小組,十六人一大組,結成東溟劍陣,嚴陣以待的東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計劃是徹底的失敗了,除了暗計劃消滅了暗哨而沒有引起對方警覺,其他的一切都不順利,按 照現在的情況,即使拿下東溟山莊,自己這方也勝不下多少人,心高氣傲的他要的完勝而不是慘勝,但是目前就算 連慘勝他也沒有把握。 若是從長遠的利益考慮,撤退是現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無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對方也不會給他 機會,兵敗如山,這淺顯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對方趁勢殺來,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局面,所以雖然已 是魚死網破的局,但尚野卻不能不強撐著。 「這裡交給我對付。」面色扭曲猙獰的尚野向臉色陰沉的談應手狠聲道:「根據我們調查,後院有一個叫韓寧 芷的小姑娘是東溟派新任監院,同時也是東溟派夫人關門弟子,東溟公主的夫婿張霈的妹子,希望談先生能夠將他 擄來。」 時間緊迫,談應手知道現在不時客套的時候,也不多言,一緊手中鐵簫,身形鬼魅般向著東溟山莊後院潛去, 尚野則帶著身後一眾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內高手向著東溟派長老殺去。 東溟劍陣是東溟派創派祖師所創,那日在四大護法仙子聯手所布東溟劍陣所以彈指間被張霈破的乾乾淨淨,但 東溟劍陣的威力卻是不容質疑,此時劍陣展開,四人一組,互補不足,腳下生風,劍影重重,彷彿一朵綻開的蘭 花,一朵不斷收割性命的血蘭。 談應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當然不能小覷,在所有長老都被尚野纏住的時候,東溟派沒有人攔得住他,在來之 前他早已看過東溟山莊的建築地圖,迅捷而準確的向著目標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潛入後院,而詫異的是在後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 個消瘦女子說道:「東溟派護法單玉秀、單小蝶、單雲霜、單清月恭候多時了。」 若說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獎她們,四人無論容貌身材,均與一般人心中美麗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關 系,但她們雖和美麗不沾親帶故,卻絕不是平凡之輩。 單玉秀身材高挑,擁有一雙不輸於後世名模的長腿,可惜的是她沒有與之匹配的長相,配上一頭披散下來,遮 住大半張臉的黑直長髮,虛合間神光凜凜的眼睛,一襲寬大的黑色長袍,更增添了些許恐怖氣息,若是某個深夜在 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錯認為孤魂野鬼才奇怪。 單小蝶身材說好聽點是嬌小,說難聽點就是矮小,張霈初見她時就很想問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獨行盜」范良極 可有什麼親屬關係,她的五官很精美,簡直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但那是分開來看,合在一起就給人一種老天爺在 她身上開了個惡劣玩笑的感覺。 單雲霜卻是只個小胖妞,比最高的單玉秀了一個半腦袋,比最矮的單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臉如滿月,腰粗如 桶,總之看著他張霈老是容易聯想到風靡網絡,傾倒無數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單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彷彿一陣風也能把她吹沒了,給人 嚴重營養不良的感覺,奇怪的是她說話的聲音倒是和和氣氣,溫溫柔柔的,剛才開口說話的就是她。 對於普通人來說,她們的長相故然令人側目,但最惹談應手注目是不時她們手中閃動著森冷寒光的秋水長劍, 而是纏了幾轉,裹覆在腰間環環相扣的軟鋼鞭上。 學武之人都知道練險不練奇,越是奇門兵器越是難以練好,而使用奇門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難對付的人,而她 們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難練的得心應手的奇門兵器。 東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動,但談應手從尚野那裡卻得知了東溟派的過往,一個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門派的重 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這四條別出心裁的軟鋼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這是談應手首次見到東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漁色之人,不然也不會和聲名狼藉的莫意閒走一起,雖然他的名 聲本也極差,見對方那倒足胃口的長相,談應手也難得理會她們,握緊手中鐵簫,全身備戰。 雙方的意圖都很明確,談應手要抓韓寧芷,而四大護法仙子被張霈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韓寧芷受到半 分損傷。 談應手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被說退的人,而四大護法仙子也會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嚇得跑,所以言語解決不了的 問題只能訴諸武力。 嬌叱連連,劍勢展開,東溟劍陣在四大護法仙子手中顯出威力,以談應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時半刻,難 以脫身。 隨著陣式的變化,談應手漸漸也摸到了一些門路,他一身玄氣來自玄門正宗,雖然耽於酒色享樂,對於《易 經》倒是頗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陣式的都是從天象星象運轉演化而來,或多或少均有關聯,知道關鍵的高手 破陣只是遲早的事情。 談應手陡然一聲長嘯,手中鐵簫劃出一道幻麗的妖弧,重重擊在單雲霜從左首刺來的長劍之上,發出「嗡」的 聲響。 異聲入耳,單雲霜真氣一滯,腳步一亂,劍陣威力立時弱了幾分,談應手依樣畫葫,鐵簫每一次與對手長劍相 撞時,均施以防無可防的「音波」攻擊。[bbs.birdsee.] 片刻之後,單清月和單小蝶被震的長劍脫手,單玉秀和單雲霜勉強我著長劍的手也被震的血氣不暢,談應手依 仗自己比四大護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內功修為,硬生生攻破了東溟劍陣。 既然不願意被對手逐個擊破,四大護法仙子惟有變招應戰,四人對望一眼,單玉秀和單雲霜陡然棄劍,四人幾 乎是同一時間,右手取下盤在腰間的異形長鞭,身形猛然向後一挪,騰開空間,長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長鞭順 著一道詭異的弧線出擊,分往談應手的四肢捲去,破風之聲大作,隨著空間距離的拉近,鞭尖給人搖晃不定的感 覺,令人摸不著真正的攻擊目標。 她們手中的長鞭是東溟山莊兵器大師耗時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極深海中一種兇猛的虎鯨的筋製成的,名喚 「逆鱗」,取其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怒則殺人之意。 談應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對付她們,他有九成九的勝算,即使她們結成劍陣,以他在武學上的造 詣要贏她們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面對她們手中的奇門兵器,談應手卻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 願拼著受傷為別人出力。 在長鞭纏上四肢前,談應手的身體倏然躍向半空,藉著體內真氣循環,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撲去,想要 近戰封殺長鞭的優勢,若能出其不意的殺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餘三女大呼不妙,翻轉手腕,本在談應手身後失去準頭的「逆鱗」彷彿三條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 無防備的頸脖,完全是違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對後方攻來的「逆鱗」,談應手左手裹覆在錦袍長袖之內,暗藏玄氣反手拂去,右手緊握鐵簫,一股強大的 旋轉勁力以鐵簫為中心,如暴風般點向單小蝶。 單小蝶無奈之下,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棄鞭疾退,畢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對談應手接 下來的攻擊,那是以後的事了。 三條「逆鱗」長鞭被談應手左手衣袖拂住,沒有遠遠彈開,反而籐蔓般緊緊纏在他的左手臂上,銳利的倒鉤刺 破了他的護身玄氣,鮮血迸射,三女還來不及高興,手上倏然湧來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著向談應手飛 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棄鞭卻是棄之不及,分別被鐵簫點中,談應手含恨出手,單雲霜肩胛骨粉碎,單清月斷了 三根肋骨,單玉秀傷在小腹,內傷嚴重。 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沒事,其餘三女卻均被重創,誰能想到談應手剛才的攻擊只是為了引她們上套,陰毒狠辣, 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雖然談應手左臂受傷,但四大護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戰,這接下來的戰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顯不過了,難 道韓寧芷真的要被談應手捉走? 「這是何苦由來。」談應手還是那句口頭禪,若是張霈在這裡應該會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詳的「我好可憐 啊!」來反擊。 談應手眼中燃燒著忿恨和淫慾的火焰,獰聲道:「希望那個小姑娘不要長的像你們一樣。」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錢,若非東溟派這四大護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實在是名不副實,他很可能將其中最美之人掠 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現在談應手明顯不想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了,功聚右手鐵簫,臉上帶著森冷之意,他要下殺手了。 「談兄雖然裝作沒事,但是「逆鱗」專破內家真勁,你左手經脈受創,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強行出手,恐怕功 力在一年內也難以復原,只不知談兄是否相信我這醫者所言。」說話的是一個看似行將就木的老人,他連走路似乎 都有些不穩,但一雙眸子卻不時閃映著奇異的光芒,非常懾人。 談應手表面仍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心內卻驚駭不已,來人只看了幾眼,便一語點破他的傷勢,先不論他的武功 有多高,光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識破傷勢自是沒有不認的道理,但談應手卻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皺眉沉聲道: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說話之人步幅似慢實快,眨眼功夫已經走到離談應手不遠的地方站住腳步,一個擋 住談應手對受傷三女下殺手,而且隨時都能夠出手攻擊的位置,只聽他湧低沉的嗓音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有三個 師傅,其中兩位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不過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鶴立,相信你對他老人家不會陌生吧!」 談應手剛剛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時候,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喜怒無償,殺人無數,所以人送外號「十惡莊 主」,那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而且還收了一個徒弟。 徒弟和談應手這師傅有九成像,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惡人自有惡報,他這殺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姦殺了一 位美貌苗女,結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殺,身中奇門蠱毒,當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當談應手找上杏林谷求救 的時候,卻被「回春手」干鶴立羞辱了一番,轟出谷外。 結果他的徒弟就著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蠱發而亡,死後屍骨無存,可恨的是談應手還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煩, 杏林谷的人雖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但每有天災人禍,瘟疫橫行之時必有傳人行走江湖懸壺濟世,其間活人無數, 這些人有武林大俠,有黑道巨梟,有富商巨賈,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邊陲大將……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 煩,那可是將天下間黑白兩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橫行無忌的談應手也不敢動杏林谷的歪腦筋,就算是單單對 付「回春手」干鶴立他也沒這個能耐,不說對方一身毒功天下無雙,但憑他「毒手」乾羅親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 談應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兒的徒弟。」談應手知道今天鐵定討不了好,鐵青著臉冷聲道:「青山不該,綠水長流,咱們後會 有期。」 烈鈞微微一笑,一副病態蒼白之色的臉上倏然紅光滿面,淡然道:「談兄走好,恕不遠送。」 談應手冷哼一聲,身子陡然向後疾腿,腳尖在地上一點,三個起躍,消失在假山亭台之後。 烈鈞望著談應手退走的方向,臉上笑意更濃,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見一臉怒色的談應手兩手空空,獨身而回,不用說也知道他失敗了,尚野知道大勢已去,這回是徹底載 了,遂果斷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帶領下,禁衛軍退而不亂,且戰且退,東溟派一時間也佔不了多少便宜。 東溟馬場,近百東溟派精銳戰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煙號訊號之後,養精蓄銳了整天的他們紛紛上馬,向著來 犯敵眾退走的方向出閘猛獸般殺去,依著既定的小路,迂迴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敵陣裡。 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晝伏夜行,尚野這方根本沒有騎馬,他哪裡想過自己會敗的這麼淒慘不堪。 這支騎兵將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繹的淋漓盡致,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見人便砍,逢人便殺,殺得對方 哭爹喊娘,潰不成軍。 雖然都是輕騎兵,但騎兵對上潰退的步兵,這結果自是一面倒,他們有若虎入羊群,轉眼間便殺散對方撤退的 陣型,面對這樣的變故,對方早已嚇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亂,鬥志全無,四散逃生。 這隊百人騎兵在十個小隊長的帶領下,分成十隻小隊,殺得敵人丟盔棄甲,狼奔鼠竄。 前後追殺了敵人十多里,大獲全勝的隊伍才折回東溟牧場。 此戰大獲全勝,殲敵八百,俘敵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傷者不過三百,可說戰績彪炳,實可列入古今以少勝 多的經典軍事案例。[bbs.birdsee.]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對張霈這個新任『監院』兼東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這支埋伏在牧場的奇兵就連東溟派 眾長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懨懨模樣的烈鈞。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戲春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7 本章字數:6082 張霈一邊很沒有形像的打著哈欠,一邊順著腳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庭過院,沿路觀風賞景回到自己的 房間,經歷了剛才一場耗時一個時辰的盤腸大戰,體力消耗對他自是無關痛癢,但全身汗漬卻讓人憋悶的難受,原 本想換身衣服就取天香閣赴宴的念頭被拋在一邊,張霈轉身向著後堂浴室走去。 一間書香氣息十足的房間。 獨自呆在房中的單疏影坐在一張精美的梳妝鏡前,精緻玉鑲邊的菱花銅鏡中,模糊清晰地映著一張清艷絕倫, 攝人心魄的臉龐,那透著醉紅的粉腮,翠羽彎彎的柳眉,靈氣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膚,端 是個人見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為張霈很快就會來尋自己,可是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現在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還不見他,單疏影不禁 有些坐不住了,發氣般重重地將菱花銅鏡反扣在桌面,咬牙碎道:「這個壞哥哥究竟死哪裡去了?」 終於壓不下對張爬霈的思念,單疏影決定去尋他。 張霈的房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種陳設充滿古典的韻味。 床正前方安放著一張鋪著錦稠的圓桌,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梅蘭竹菊,落筆處一氣呵成,婉約中透著蒼勁孤 傲,顯露了一種出塵脫俗的韻味,讓人的心境不由得輕鬆淡定。 但是在房間裡並未發現張霈人影的單疏影卻沒有欣賞的興致,跺足嗔道:「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麼地方去 了。」 單疏影攔住一個負責整侍候的丫鬟,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少爺到哪裡去了?」 丫鬟向單疏影盈盈一禮,回答道:「回稟小姐,少爺在後堂浴室沐浴。」 原來是沐浴去了,難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個時辰那麼久嗎?單疏影知道了張霈的下落,眉黛之間隱隱 含著春意,臉上滿是醉人的風情。 丫鬟說完偷偷抬頭看了單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終還是低聲補充道:「小鳳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爺。」 單疏影玉面一紅,揮手讓丫鬟下去,笑容斂去,臉上含著淡淡的哀婉,使她平添了一份憂鬱的氣質。 「這個壞人,我一心只想著他,沒想到他卻是個花心鬼,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單疏影吁出一口氣,轉 身向自己房間走去,可沒走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單疏影能狠得下心來不理會張霈?別說是旁人,就連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誰不是三 妻四妾,沒本事的當然例外,若是連自己都不能養活,哪家女子願意跟著這種郎君?再說,一個大老爺們,你好意 思讓老婆孩子跟著自己過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其實單疏影早已看出張霈和韓寧芷關係非同一般,而張霈對她的感情也絕非兄妹之情……這個花心大蘿蔔以後 不知道還會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麼……那麼厲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張霈身下婉轉承 歡,不堪征伐的淫浪樣兒,單疏影玉面緋紅,情難自禁,早將剛才再也不理張霈的誓言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單疏影再次微邁蓮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廂房,而是後堂浴室。 浴室寬敞豪華,雖然沒有大到游泳池那麼誇張,不過也夠張霈舒展手腳了,舒適的浴室正中,長寬均為十米的 浴池由漢白玉堆砌而成,熱浪騰騰,水霧繚繞,給人夢幻的不真實感覺。 浴池的旁邊擺放著一高一矮兩個木櫃,矮櫃裡面放滿了洗潔身體的事物器皿,高櫃則是放衣物的地方,而*近 浴池兩步之遙的地方還有一張鋪著光亮牛皮的防水軟榻,結構和後世的沙灘椅差不多。 水霧飄渺的浴室內熱氣翻湧,溫熱的水帶著裊裊的白霧,從八個巧妙隱藏在暗處的孔洞,緩緩流入漢白玉圍成 的浴池中。 張霈半裸著身子俯臥在浴池旁邊的軟榻上,腰身下的部位蓋了一條柔軟的白色毛巾,兩名身上穿著單薄紗衣的 丫鬟在為他按摩。 看模樣她們年齡都不大,一個五官長得精緻美麗,皮膚細膩白皙,臉色永遠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樣柔媚嬌俏,低 眉抬眼之間盡顯媚態;另一個皮膚又白又細膩,不但端莊秀麗,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挺起,散發著一股不可抗 拒的魅力,不愧是精心挑選送進首裡皇宮的美女。 兩女羞羞答答,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和異性接觸的經驗,而且憑張霈的眼力,已經看出她們都是原裝貨——處 女。 張霈虛瞇著眼睛,感覺兩雙玉手,十根玉蔥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斷或輕或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 幾乎要呻吟出聲。 張霈對自告奮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兩女,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和熱誠,輕聲問道:「你們多大年紀?」 聞言,小鳳嬌聲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後,笑道:「奴婢剛過了二八生辰。」 兩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張霈感覺心癢癢的,不過旋又想到她們都是宮裡派出來的人, 很可能是琉球王派來監視自己的,遂興質猶在,性趣卻大減。 雖然沒有侍候過男人,但是她們明顯受過很好的這方面的訓練,兩女按摩手法高明,張霈只覺舒爽無比,而兩 女額間卻已香汗隱隱,紅暈飛腮,顯得更加嬌媚動人。 浴室雕著獅虎紋飾的褐紅色木門無聲的向兩旁分開,單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襲織金鳳花紋 的荷葉色紗質長裙,一頭長髮盤成極有韻致的髮髻,使本就國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嫵媚動人。 看見有人不經通報擅自闖入,小鳳檀口一張,剛想呵斥,不過當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後,立刻把即將脫口而出的 話咽進腹中,單疏影當然不在張霈吩咐的旁人不能擅自闖入的名單內。 單疏影豎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纖指點了點雙目緊閉的張霈,示意兩女不要聲張。 小鳳和小梅相視一笑,會意的沒有出聲。 單疏影見小鳳和小梅兩女衣衫輕薄,春光隱隱,而張霈更是赤著身子,以為他們剛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氣不過 的想要嚇唬張霈一下。 這可真是冤枉張霈了,單疏影即使眼裡不足,功力不夠,無法分辨不兩女是否完壁?但也該知道,若剛才張霈 真的在浴室裡和她們那個啥的話,現在躺下的絕對是三個人而不是張霈一個人,兩個累的,一個爽的。 單疏影控制著呼吸的節奏,使心跳脈搏都控制在若有若無的狀態,嬌軀提氣飄飛,落在張霈身旁,正準備給他 一個「驚」喜,哪知原本安詳的緊閉雙目養神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黑寶石般閃亮的雙瞳流轉著淡淡的笑意,調羞 道:「影兒,才一會兒不見,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 單疏影檀口微張,美眸寫滿不服與不信,接著微吐香舌做了一個鬼臉,嬌嗔道:「誰忍不住投……那個了?」 「被為夫抓了一個現行居然還想抵賴,還不快過來給我按摩。」張霈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誘惑的魔力,在四處 朦朧的水霧中,令單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風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單疏影行禮,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們繼續手上的動作。 單疏影撅著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輕邁纖纖玉足,來到張霈身後,伸手在他寬實的後背忽輕忽重地推拿按摩出 來,小風和小梅則默契的配合著她的動作,讓張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務。 單疏影美眸中閃過一絲倔強,邊按摩邊不服氣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是她們告訴你的嗎?」說完看了 看霞燒雙頰的小鳳和小梅。 小鳳急忙搖手,漲紅了俏臉,高呼冤枉。 小梅也連聲辯解道:「不是奴婢。」 張霈保持著躺臥的姿勢,卻忍不住伸手在單疏影的豐碩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記,一語雙關的說道:「不要找客 觀原因,我和小鳳還有小梅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個大頭鬼?張霈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說,反而讓單疏影誤以為他剛才真是在偷吃,拍開張霈 的魔爪,單疏影俏臉紅彤彤的模樣煞是誘人,嬌羞的神情玉丰韻看的同為女人的小鳳和小梅同都心動不已。 「我已經很小心了,真的沒有人告訴你?」單疏影的聲音很自信,似乎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兒,難道你認為我會騙你嗎?」張霈雙眼一翻,語態慵懶的說道:「想知道我這麼發現你的嗎?嘿嘿,只 要你要給我做特殊服務,為夫就告訴你。」 單疏影聞言,不禁又是羞澀又是好笑,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自己的好色夫君提出的要求絕對和男女之事有關, 到底要不答應他? 張霈也不著急,默默享受著小風和小梅的慇勤周到的服侍,餌已經撒下了,現在只等美人兒上鉤了。 單疏影臉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點讓張霈噴飯的話語:「你可不能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麼樣的要求也不過分吧!嘿嘿,再說我這也是為了增進我們夫妻感情而努 力嘛!張霈沒臉沒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陣,臉上擺出正氣凌然的樣子,肅然道:「我只是要你幫我推油,你想到哪裡 去了?」 「推油?」單疏影對張霈口中不時迸出的新鮮詞彙已經不陌生了,鑒於好色男人一貫的不良作風,她有些遲 疑:「什麼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總要聯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認為推油就是「打飛機」,女人認為推油就是刺激身體 的敏感部位,一時間「推油」成了現代男女「發洩」的代名詞,不過這些單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種特殊的按摩方式,施術手法頗多,動作輕柔,運用靈活,不論體質強弱、有無病症,均可得到顯 著的瘦身和醫療保健效果。」張霈侃侃而談,而且有模有樣。 單疏影橫了張霈一眼,問道:「那我應該這麼做?人家不會,你要教我。」 「教你,我當然會教你。」張霈的話怎麼聽怎麼有種不懷好意的味道,他咳嗽一聲,輕笑道:「法不傳六耳, 你*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 由於好奇子心作祟,單疏影終於還是上了張霈的賊船,俯身將臻首湊到張霈的嘴邊,嘀嘀咕咕一陣耳語。 「呀!要死了,你……」話還沒有聽完,不出張霈意料的情況發生了,單疏影大聲抗議起來,「不行……人家 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讓每個毛孔充滿香氣,讓精油來淨化身體、排出毒素,光滑皮膚,緊實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優 美的曲線。」張霈沒心沒肺的淫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是雙贏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單疏影玉頰如火,嬌嗔不依道:「這,這也太……太那個了,怎麼 能這樣呢?」 張霈見單疏影不答應,微笑著閉口不言,不再多說什麼,完全掌握這場男女之戰的主動。 單疏影美眸艷光流轉,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芳心猶豫不決,似乎難以下抉擇,小鳳和小梅雖然心中好奇卻知 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貝齒不由輕咬著柔軟的芳唇,單疏影決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經跟定這個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現在不做,將來也 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終於點頭應允道:「好吧!我答應你了,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張霈奸計得逞,心懷大暢,解釋道:「我練了一門叫『井中月』的功夫,只要我願意,方圓十丈範圍之內有任 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的靈覺。」 單疏影聽的美目異彩連連,驚疑道:「這功夫真有那麼厲害?」 厲害!怎麼不厲害?沒有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子刺客楊虛彥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張霈笑道:「井中月,顧名思義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風吹水動,一切變化掌握。」 單疏影來了興致,嬌聲道:「我要學這門功夫。」 「嗯,修練『井中月』首重心性,這倒與《素女玄心功》頗有相似之處,兩者均有異曲同工之妙,以我寶貝影 兒的聰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學會。」張霈語氣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既然我已經告訴你了,那影兒也應該實 現承諾了。」 單疏影低聲柔語道:「你們下去吧!」這話是對小鳳和小梅說的。 兩女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過仍然依言起身施禮,紅著臉退了下去。 小鳳和小梅離開以後,單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溫水,然後紅著俏臉蹲在張霈身邊,慢慢的往他 身上澆了下去。 「壞哥哥,舒服嗎?」沒了外人,單疏影又開始叫張霈哥哥。 「嗯。」張霈沒有說話,喉間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單疏影把木盆放在一邊,輕輕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輕薄稠緞下的冰肌玉骨,一對發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 白色褻衣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那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可以勾起男人無盡的慾望。 繞到了張霈身後,單疏影臉上閃過一絲羞意,跨坐在張霈的身上,略一猶豫,伸手解開了白色褻衣,兩團豐膩 雪白的彈丸突的彈了出來,搖顫顫晃悠悠的劃著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兒寶貝,趕快開始吧!」張霈催促單疏影趕快動作,聲音中有些急迫的味道。 「嗯嚶」一聲,單疏影扶著張霈的雙肩慢慢俯下身去,把雙乳壓在他寬厚溫暖的背上,感受著肌膚零距離接觸 帶來的火熱感覺。 單疏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羞意,緩緩的扭動起來,讓嬌嫩的胸部摩擦著張霈的背部。 這就是張霈所謂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裡看過這玩意兒,今天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被兩團滑膩 的乳肉這麼摩來娑去,他感覺靈魂兒都上天了。 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被壓成了兩團形狀完美的碩扁乳球,單疏影剛動了兩下,張霈還沒什麼,她卻已經受不住 了,嘴裡發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沒過多久,單疏影便全身無力地趴在張霈虎背上,媚眼如絲,香唇嬌呼道:「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 要……」 張霈翻身將單疏影抱在懷中,低頭兒看著她白皙圓潤而又極富彈性的乳峰,觸之欲綻的白嫩肌膚裡,明顯可見 稍粗一些深蘭色的和微細一些桃紅色的靜脈呈各種形狀交織著伸向玉體。 好色男人的喉結動了動,雙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聖的山峰,輕輕揉捏著峰頂上的兩粒粉紅色的蓓蕾。 張霈只是簡單的揉捏了幾下,情動如火的單疏影就難耐的扭動著柔美的矯軀,矯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著他。 看著被自己滋潤到骨子裡的胴體明晃晃地在眼前擺動,張霈的鼻息也忍不住粗重起來,他低頭含住了單疏影檀 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纏繞,攪在一起。 這段時日終究風流慣了,雖然沒多久前才和蕭雅蘭歡好過,但美色當前,張霈慾望再次爆發,虎吼一聲,翻身 將單疏影壓在身下,開始了樂此不疲的征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9 本章字數:5401 一通胡天胡帝之後,當張霈擁著幾乎連走路要他攙扶的單疏影走出浴室的時候,早已經過了與蕭雅蘭約定的晚 宴時間,不過,男人嘛!特別是某方面能力超強的男人在做起那個啥的侍候,沒有時間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單疏影白嫩柔滑的嬌軀依偎在張霈結實的臂彎中,額間滿是細密的香汗,那慵懶無力又嬌媚誘人的俏模樣真可 謂是「侍兒扶起嬌無力」,把一個美人「折磨」成這樣,而且還希望繼續這麼被折磨下去,張霈感到一種身為男人 的滿足與征服感覺。 張霈將單疏影送回房間,知道她現在不會有什麼吃大餐的胃口,於是吩咐丫鬟替她準備一些精巧的糕點和糖 水。 安排好一些,轉回自個兒房間整理梳洗一番,張霈騎著「絕塵」匆匆出門而去。 出們以後,沒走坐多遠張霈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準確來說是一個極度嚴重的低級錯誤。 「沒想我張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會犯這下這種錯事,若是傳了出去,我光輝高大的正義形象豈非毀譽一旦, 以後還怎麼在江湖立足?」張霈吟遊詩人般對著滿天烏雲抒情表意,寒風瑟瑟,背影瞧來好是孤單淒涼。 「到底應該走左邊還是走右邊?」絕塵駐足在一個離驛站不遠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張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 女右」的理論在這裡適不適用?這次可是衰到家了,難道還要轉回去讓人帶路不成?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端坐銀色馬鞍上的張霈微微側身,目光如電,遠遠望見尚和帶著三個東溟護衛從身後 趕來,激塵飛揚,驚的路旁行人紛紛避讓。 眼前情形不由讓張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讓那些將奧拓、桑塔納開的像保時捷,法拉利一樣的人,特別是雨天,那 落難樣兒簡直不堪回首。 張霈眉頭微蹙,看了勒韁駐馬,恭敬行禮的四人一眼,右手虛浮示意他們不用多禮,接著出聲相詢:「你們來 做什麼?」 尚和還是保持著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聲音不敢有絲毫不敬:「夫人派我們四人與公子隨行,保護公子周 全。」 隨行保護?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的功夫還想保護我,我看是監視我還差不多?這還沒過門就開始行使老婆的監 管權利了,我有那麼讓人不放心嗎?再說男人逢場作戲不說是天經地義,也是避無可避的事情,至於這麼緊張麼? 這醋勁也太大了,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女子愛吃醋是一件很讓人惱火的事情,不過一點不吃醋也就完全沒有意 思了。 正思量著是否一個拒絕的張霈驀然想到自己壓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天香閣,正好讓他們帶路,點頭道:「前面 帶路。」 中國最早的官營妓院是春秋時齊國宰相管仲於公元前七世紀中期開設的。即《戰國策東周策》中的「齊桓公 宮中七市,女閭七百」。女閭,即妓女居住的館所,也就是後世的妓院。據古籍記載,當時官府開設經營的賣淫業 一是為了收稅,「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錢以入官」。(《魏書龜茲傳》)二是為了緩和社會上曠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飢渴。因為皇宮貴族、士大夫以及富豪鄉紳均蓄養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會上男女性別比例失調。 華燈初上夜闌珊,當張霈在尚和等人護衛下到達「天香閣」的時候,早已過了晚膳時間。 老丈人不會不等我這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場就先開席吧!張霈這一路上腦袋裡除了美女就只有這麼一 個念頭,因為蕭雅蘭的關係,張霈對這未見面的便宜岳丈並無惡感,雖然他生出了蕭峰這種混帳兒子。 「天香閣」是首裡城最大的青樓,碩大的紅油紙燈籠高高掛在門樓兩旁,燈籠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閣三個楷體大 字,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嘿嘿,這裡就是張霈一直很嚮往的青樓了,他也正式邁出了今後縱橫歡場的第一步。 青樓一詞,原來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飾之樓。它起初所指並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較華麗的屋宇,有時作為豪門高 戶的代稱。《太平御覽》、《晉書》和魏晉南北朝的許多詩文中都是這樣使用青樓的。但由於華麗的屋宇與艷麗奢 華的生活有關,不知不覺間,青樓的意思發生了偏指,開始與娼妓發生關聯。唐代以後,偏指之意後來居上,青樓 成了煙花之地的專指。 張霈注意觀察了一下,天香閣前,車龍水馬,人流如織,換句話說,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紅 了。 這地方果然和武俠連續劇裡演的差不多,進進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富商巨賈;明明是秋風瑟瑟還 死力的搖著折扇的公子秀才;拎著刀劍,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漢的壯漢…… 而幾個穿著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正嬌聲細語,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粉紅色手絹,迎賓接客,大拋媚 眼,頻送飛吻。 張霈一行人門前落馬,自有龜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廝將馬匹牽往後院,專人侍候,可謂服務周到,以前只聽 說過待客泊車的,今天卻見識了待客泊馬的,也算長了見識。 在來的路上,閒來無事的時候張霈已經從尚和那裡瞭解到這「天香閣」的消費是整個首裡城最高的,吃一頓揮 霍個幾千兩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只要你有錢,在這裡就可以享受到與所付費用相匹配的優質服務,上至天上飛 的,下至海裡游的,當然更少不了陸上跑的,只要你能說個名報個姓,這裡都能給你弄來。 你還別嫌貴,先前說的是還只是基本消費,天香閣既然是青樓,而來這裡找樂子的不是有錢的大爺就是風流的 才子,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喝酒吃飯談生意,或是寫詩作畫尋找創作靈感,更多的是衝著這裡名滿琉球的美女來 的,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有錢,姑娘那是隨你挑任你選。 環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種類型,應有盡有。 清純的、浪蕩的、嫵媚的、嬌羞的,從風情萬種的熟女到未經人事的處女,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到床上 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選擇。 不過今晚有冤大頭做東,張霈也樂意消費,不過礙著蕭雅蘭的關係,蕭峰欠自己那七十萬的銀子估計是打水瓢 了。 在打賞了將自己迎進天香閣,滿臉諂媚的龜奴後,張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領下,順利進入天香閣大廳,只見 大廳上穿花蝴蝶般來來去去的侍應均是妙齡少女,而一個艷光四射,風韻迷人的艷婦正迎面走來。 挺聳的酥胸可以用直插雲霄來形容,纖細的柳腰彷彿稍微用力就會折斷,因為體態太過撩人,胸部太過豐滿的 原故,腰肢搖曳生姿,帶動胸部肉團令人屏息的跳動。看著那隨著走動而帶起的洶湧波濤,張霈都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閣的老闆。」尚和在張霈耳邊悄聲介紹道:「名叫蘇媚。」 蘇媚盈盈上前,施禮斂首,看向張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彷彿是看著她多年不見的老想好一般,嗓音 少女般圓潤:「妾身蘇媚見過張公子,像公子這麼俊的人兒,妾身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天香閣」的老鴇素質可真高,難怪生意這麼紅火,近距離看著眼前風韻猶存的尤物,張霈更是能從她水嫩 的肌膚,感受那每一寸身體散發出的熟透了的誘人氣息,一時間竟然忘了回答。 回過神來的張霈微微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張?」 話還沒有說完,張霈便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白癡,一定是蕭家事先吩咐過,所以對方才會認識自己,否則這 天香閣的老闆豈會親自相迎一個陌生的客人。難道是因為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腦筋轉的比平時慢?好色男人握 拳掩口,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蕭大人已經等候公子多時了。」蘇媚變向的回答了張霈問題,接著展顏一笑,露出編貝般雪白的皓齒,伸手 招過一個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將張公子帶到後院,春曉樓去。」 漂亮女侍答應一聲,帶著張霈無人向天香閣裡堂走去,沿著拳頭大小的碎石鋪就的小徑穿堂過院,迎入眼簾的 是一個佈局巧妙的花園。 青瓦粉牆,青石鋪地,小橋流水,處處透著平易、雋永的親切。 走到花園的盡頭,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涼亭水榭均是雕樑畫棟,園顯簡樸淡雅,水面過半,建築皆緊貼水 面,園如浮於水上,園內綠水蕩漾,古色古香,猶如步入水墨畫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曉樓正廳,廳中一人朝張霈大聲招呼道:「張公子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 迎。」 老子把他兒子搞的內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兒從少女變成了婦女,怎麼看他的樣子竟是一點也不記恨我? 張霈見一個大肚腩腩的胖子親切的招呼自己,彷彿是見著親人,找到組織般慇勤激動,心中冷笑,抱拳道:「實在 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擱了,累蕭大人久等了。」 雖不知這胖子姓誰名啥,但蘇媚曾言蕭大人等候多時了,那他跟著稱呼總是沒錯。 蕭南天見張霈給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張公子不要那麼見外,叫蕭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蕭南天,張兄弟 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聲蕭大哥就性了。」 蕭南天?張霈彷彿看見了滿天的星星在圍著自己打轉,有種被一悶棍打在腦袋上的感覺,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個 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模樣,稜角分明的面孔不時折射出一中英氣和霸道,眼波流動之間流露出 的是歷經十世的滄桑,給人的感覺是渾然老成,沉穩練達的氣度和男人魅力還有領袖的威嚴。 十九歲時入獄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監獄裡為生命尊嚴而戰,與死神抗爭的一段蕩氣迴腸的牢獄生涯!出獄後 率領麾下「戰神」李東、「左手」張剛等一十三人闖蕩台灣,最後一統台灣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聞風喪膽的黑 旗軍,演繹了一段江湖神話……他就是蕭天,蕭南天。 這蕭家父子長得不雜滴,這名字取得卻是一個比一個有水平,張霈努力迴響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夠和南天集團 蕭南天一爭天下的也就只有文東會的謝文東了。 張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發現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死胖子身上有屬於「蕭南天」那種一統台灣黑道的狂氣與 霸氣,暗歎一聲,調動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蕭……大哥……」 假!連張霈自己都覺得他笑的很虛假,還好來的時候沒有吃東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費了,蕭南天這面帶豬相心 中嘹亮的傢伙卻毫不在意,向內做了請了手勢。 春曉樓分上下兩層,雕樑畫棟,精美絕倫。 上到二樓,寬敞豪華的大廳內,甚至於就連坐的傢俱也是用黃金做的,只不知這是真金還是鍍金。 左右兩邊各設一席,桌上擺滿了精美的菜餚,張霈隨意掃了一言,鮑參翅肚,燕窩人參已屬尋常,沒有想到竟 然還有穿山甲…… oHmygod!這吃野生動物自古就有先例,難怪後世屢禁不止,不過吃國家二級野獸保護動物可是違反《野獸動 物保護條例》的,好在現在重工業不發達,野生動物多了去了,吃幾隻也不打緊,再說殺都殺了,不吃豈不是浪費 了,張霈在心中把蕭南天鄙視了一把,眼睛卻是望著香氣騰騰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蕭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張霈坐在右邊,在春曉樓下層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後,客套一番,蕭南笑道:「張兄弟遠來是客,老哥特意讓蘇老闆留了幾個頭牌,今晚保證讓你滿 意。」 張霈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難怪沒有沒有看見蕭雅蘭,這些男人的節目有她在場的確是不好展開。 悠揚婉轉的樂聲響起,三個仿若人間精靈的美麗女子在「天香閣」老闆蘇媚的引領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們的 都受過高明的指點,纖腰款擺間最大限度地展示女體的嫵媚與風情,環珮聲和著樂聲,令人產生嚮往與渴望。 三女均是年輕貌美,嬌柔嫵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膚玉雪,艷麗動人。綠色,紅色,白色裙裝,內配翠 綠衫兒,盡展冰爽雅致的氣息瀰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與女人味。 蘇婉兒換過一身輕若晨霧的薄紗裙,薄衫恰到好處的緊貼前突後翹的嬌軀曲線,長髮如瀑,雪白的肌膚,配上 她曼妙的身材,儼然一位傾城佳麗。 三個女人都是極品,蘇媚更是極品重的極品,只是不知道這老闆是否親自下場陪客? 「是蘇老闆來了。」蕭南天見蘇媚來了,嬉笑著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這色老頭真是蕭家當家做主 的人? 「蕭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蘇媚深明逢迎之道,聲音又嬌又媚。 蕭南天那雙不用心瞧根本發現不了的小眼睛瞇成了兩條細縫,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還要快做!這老頭還不是一般的色啊!張霈暗自嘀咕一聲,眼睛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幾名女子,但他堅 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賞而不是像蕭南天一樣——視奸。 蘇媚嬌媚一笑,蕭南天身邊隔了一個身位坐了下來,她身後三名「見過大場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 人見得多了,對蕭南天表現出來的慾望一點也不陌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體嬌嫩妙無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0 本章字數:5626 略施粉黛的蘇媚未語先笑,勾起蘭花指,柔聲軟語道:「這三位可是我『天香閣』當紅的姑娘,兩位貴客可還 滿意。」 蕭南天蕭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尋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邊的大紅人,青樓妓院這種勾欄賣笑的地方和賭場一樣, 最注信譽名聲,蘇媚當然不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做出自毀招牌的事情,你說這三女的姿色能差嗎? 蕭南天頂著個大肚腩,笑的全身贅肉都在不規律的上下抖動,眼泛淫光道:「滿意,滿意,若是蘇老闆肯親自 作陪,我就更滿意了。」 「蕭大人真愛說笑,妾身都人老花黃了,哪裡還能親自作陪。」蕭雅蘭舉手投足間風情盡展,除非是瞎子,否 則誰會對她提個老字。 雖然被蘇媚婉拒友,但蕭南天卻不以為忤地拍著胸口擔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蘇老闆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 一個不放過他。」這話倒也並非誇口,他的確有這個能耐,不過天香閣若現在才尋保人,找*山,可能早就關門大 吉了。 打情罵俏一番,蕭南天轉而向蘇媚介紹道:「這位張公子是東溟派的新任『監院』,也是老夫剛結識的小兄 弟。」 張霈聽蕭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覺別提有多別捏了,特別是知道他和蕭雅蘭的關係以後,這將來輩分的事情真不 知道應該怎麼算。 「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張公子多多照顧。」蘇媚舉止有度,給人禮貌而不失丰韻的感覺,打招呼的時候她仔細 打量著張霈,身材挺拔俊秀,一雙幽深的雙目炯炯有神,似乎蘊藏著無數的秘密,卻又讓人忍不住*近,想要一探 究竟的感覺,俊朗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傲然自信的笑容。 「蘇老闆真是健忘,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這已經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剛才我們在面前大廳不是已經見過 了嗎?」張霈注意到,在蘇媚說話的時候,衣衫下的高聳玉乳竟然隨著呼吸劇烈的抖動著,彷彿要出衣領口彈跳出 來,眼中迷醉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歎息道:「沒能讓蘇老闆這大美人兒記住在下,枉我還自命 風流呢?」 「張公子不但龍鳳之姿,而且還很會說話,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傾心於你,連奴家都忍不住快動心了……」蘇媚 不愧是歡場老手,嬌媚一笑,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彿在呼喚著男 人的採摘品嚐,張霈凝神細看,竟是連那粉色的乳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這蕩婦真是有夠淫蕩的,明明已經表明不肯下場了,卻又表現的那麼放蕩,張霈暗罵一聲狐媚子,也不知是修 煉了多長時間的,真是害人不淺。 張霈搖頭晃腦,故作惋惜道:「這麼說蘇老闆最終還是忍住了?」 「喲!瞧張公子這張嘴,若再說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兩位貴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蘇媚說完就盈盈而起,裊裊婷婷的走了出去。 「這蘇媚真是個不可多見的尤物啊!」張霈心中感歎,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擁有驚人的 默契,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學解釋。 蕭南天接口道:「張公子不知道,這蘇大老闆可是一個強勢人物,三年前她獨自一人來到首裡城開了這家「天 香閣」,憑著過人的美貌與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時日就成為首裡城最有名的青樓。當然,她一個婦道人 家,經營這麼大一份日進斗金的產業,難免有人眼紅,有伙強人曾放話說要將她擄上山去做壓寨夫人,結果第二天 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丟了腦袋,而他們首領的無頭屍身就都掛在了首裡城大門外的旗桿上,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 打她的主意了。」 蕭南天的話不禁讓張霈對這個蘇媚產生了一絲好奇,很多事情都是從好奇開始的,若人沒有那麼多好奇,也許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少很多事。 直覺告訴他,這個蘇媚一定不簡單,她的手段作風越聽越像是「天命教」慣用的伎倆,難道天命教的爪子還伸 到琉球來了不成?雖然不知道她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但絕對是個不穩定的因素。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會會她,張霈 暗中想到,不過會的地點是在床上還是別的什麼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總會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盜鈴差不 多。 「張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沒有編故事誆你。」蕭南天哈哈一笑,將張霈從思緒中拉出來,玩笑似的笑道: 「不信你可問問這三位姑娘,蘇老闆的事跡可是傳遍了整個琉球歡場的。」 聽蕭南天說的有趣,三個女子紛紛癡癡媚笑起來,聲音悅耳動動聽,彷彿一道清泉淌過心頭,果然是訓練有 素。 見兩個光顧著說話的男人終於將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於是三女主動向著他們的坐席走去,其中一個模樣看起 來清純可愛的個女子似乎是蕭南天的老相好,逕直偎入他懷中,玩起了親親摸摸的遊戲。 少女圓圓的臉蛋,柳眉彎彎,水靈靈的丹鳳眼,櫻桃小嘴濕軟紅潤,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清雅秀麗,風 姿萬千;露在單薄裙衫外面的圓潤胳膊和修長玉腿,散發著迫人的青春氣息;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 小褻衣的束縛而要裂衣而出,誘人無比。 蕭南天將少女褻衣的帶子猛然一扯,褻衣整個滑了下來,高聳的胸脯上挺著兩個雪白渾圓的玉乳,少女嗯嚶一 聲,羞的避上了秀目。 蕭南天不顧廳中還有張霈在旁,腦袋整個埋在少女高聳的玉乳上,張口含著一顆羞挺的紅櫻桃,又吸又吮,右 手抓住另一邊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時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殘戾,由於位置的關係,張霈並沒有發現,他的注意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頸、 胸、腹、臀等關鍵部位。 張霈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一幕,心中卻有種老黃牛啃嫩草的感覺,一朵嬌艷的花朵就這麼被封建資產階級摧殘 蹂躪了,雖然這種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兩個女子婀娜裊裊的走到張霈身邊坐下,整個嬌軀幾乎膩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豐盈高聳的乳房 緊緊貼壓著他的手臂,有種微微觸電的酥麻感覺。 知道蕭南天找自己來絕對不是為了尋歡作樂那麼簡單,但是他既然不提,張霈也樂的裝糊塗,開始饒有興趣的 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兩個小美人兒。 雖然對方從事的那種行當,但張霈可沒有一點瞧不起她們的意思,雖說是出賣肉體,但卻非不勞而獲,比某些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強多了,至於說到靈魂心靈,這時世上又有幾個人靈魂是乾淨的。 微微側頭看著左邊的女子,說她是小美兒還真有點冤枉她了,因為她一點也不小,有些地方還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纖巧精緻,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樣玲瓏有致,原本就顯得豐厚的酥胸在緊紗衣的束縛下更為高聳,呼之欲 出,貼身長裙下是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充滿誘惑的魅力。 張霈表現的可不像蕭南天那麼沒有風度,他笑著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女子聳動著豐滿的酥胸在張霈手臂上蠕動了一下,膩聲道:「我叫方曉彤,她叫陳菲。」 「張公子,你不但人長得俊俏,連身體也這般結實,摸起來真舒服。」方曉彤伸出纖纖玉指,隔著張霈白色的 武士服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起來。 難怪男人都對這種煙花之地流連忘返,為此傾家蕩產,夫妻反目也趨之若鶩?兩女容貌也稱秀麗但絕對及不上 張霈家裡那幾位,但是這剛一見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單婉兒諸女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用一個字簡單概括就是—— 騷 來而不忘非禮也!張霈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虧的主,面對小色女絕不手軟,當然他還有更硬的 地方,一個讓單疏影幾乎下不了床,蕭雅蘭差點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軟啊!滑不溜手,真有彈性。」張霈把手自方曉彤腰間羅裙處探入,攀上她飽滿的乳房揉搓著, 嘴裡淫笑道:「你的胸膛摸起來不也很舒服嗎?」 「啊……啊……」方曉彤嬌喘連連,雖是刻意卻沒有做作的感覺,嬌柔的身子順勢躺進張霈懷裡,嬌聲軟語 道:「好討厭啊!張公子一來就欺負人家。」 「菲菲,讓我看看你的這裡和曉彤比起來,誰的更有彈性?」張霈不等依在他右邊的陳菲嬌嗔不依,一隻魔爪 便巧妙的解開她的裙衫伸了進去,直奔那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襲翠綠色的蓮裙套在陳菲充滿青春與活力的年輕胴體上,筆直的美腿充滿爆發的美感,白淨的瓜子臉上,嬌 艷欲滴的紅唇,明亮的眼睛衝擊著男人的慾望,陳菲要害被襲,加上耳邊張霈下流的調羞,芳心被激起了慾望的漣 漪,美目柔的滴出蜜來,俏臉上潮紅斑斑,櫻唇中動人的呻吟聲聲不絕。 「哇!好大,摸起來軟玉溫香,手感極佳。」張霈初步估計陳菲的雙峰竟比方曉彤還要豐滿,至於大多少那就 要深度的進行「望聞問切」之後才能得出最終答案了。 「啊……張公子真是壞死了……啊……」陳菲媚眼含春,嬌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讓人心慌神蕩的呻吟,想不 到這小妮子體質這麼敏感,若是到了床上,豈非…… 方曉彤和陳菲都不是雛兒,但是在張霈面前卻顯得不堪一擊,一方面是因為她們想要刻意討好他,另一方面也 是因為張霈一身日漸精深的天魔氣和傳自白蛇的異香在作怪。 蕭南天吐出腫脹不堪的紅櫻桃,一雙胖嘟嘟的鹹豬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無所不至的盡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純 可愛的美人面紅耳赤,春潮氾濫。 公關的行當也真不容易,三個美女都很進業,看得出來她們的業服素質都很高,大廳裡的氣氛活躍而淫糜,張 霈剛才還想著吃穿山甲,現在就算讓他吃龍肉他也沒有興趣了。 這古代的酒雖也是白酒,但卻不比現代的那些高純度白酒,張霈那平日喝啤酒練出來的酒量倒也應付著撐得過 去,幾杯酒下肚,腦袋熱暈暈的,加上蕭南天的刻意迎逢,賓主盡歡。 蕭南天嘴裡噴著濃烈的酒氣,色瞇瞇地看著懷中清純可人的小美人,笑道:「小燕兒,我們玩點其他的花樣怎 麼樣?」 「蕭大人想怎麼個玩法?」周燕清純的圓臉上滿是羞意,撒嬌嗲聲道:「奴都聽你的,你怎麼說,奴就怎麼 做。」 蕭南天一手攬在周燕纖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動著,嘴裡壞笑道:「烈焰紅唇,高 山流水。」 男女摟抱著嘴對嘴做出個響吻是謂「高壓酒」(烈焰紅唇),一手穿過女人的褻衣握住奶子是謂「穿心酒」, 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陣舔啃是謂「高山流水遇知音」。 周燕輕嗯一聲,連耳根都紅透了,媚笑道:「蕭大人真是風流得緊。」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須最大限度的滿足,周燕嬌笑著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側頭用自己香甜 豐潤的香唇封住蕭南天的嘴,將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聲的緩緩度了過去。 蕭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際,再度與她口舌纏綿起來,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廝摩磨擦,發出絲絲淫糜之 聲。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聲,玉面緋紅,星眸半閉,渾身滾燙的柔軟嬌軀蛇般在蕭南天懷中扭來扭 去,不禁意間跳動蕭南天的情慾,雖明知她演戲的成分居多,卻仍是讓人沉迷在她的萬千風情中。 烈焰紅唇,好香艷的名兒,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張霈見蕭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熱,將視線轉開,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跟著有樣學樣,不過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開 口,最後他湊到陳菲耳邊讓她為自己唱個曲。 陳菲臻首斜*在張霈肩膀上,柔聲道:「公子想聽什麼?」 張霈想了了一會,流行歌曲她鐵定不會,這不是廢話嘛!嗯,古代那些曲子張霈倒不是不喜歡聽,關鍵是他不 知道名字,唯一知曉的《二泉映月》也不應眼前這個景,倏然腦中靈光一閃,一首耳熟能詳,傳唱百世的名曲浮上 心頭。 張霈側頭咬著陳菲玲瓏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聽《十八摸》。」 陳菲風情嬌媚的橫了張霈一記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頭啊,絲絲烏髮細又長;摸摸妹妹的頸啊, 細細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纖纖如玉筍;摸摸妹妹的胸啊,兩團嫩肉似玉峰……」 瞻颲憪芚峈A的仰躺在張霈懷中,嬌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從上往下摸呀!」 迎著張霈火辣辣的目光,陳菲羞的滿臉通紅,連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不過聲音卻沒有停頓,仍繼續唱道: 「摸摸妹妹的肚臍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窩;摸摸妹妹的屁股□啊,肥軟光滑讓哥心裡直髮瘋;摸摸妹妹的雙腿根 啊,白白淨淨撩哥心……」 簣i霈雙手齊施,開始無所不至的撫摸陳菲光潔的胴體,感受青春少女玉體特有的柔軟嬌嫩,她的乳房微微 發脹,細小的紅櫻桃高傲的挺立著。 陳菲閉上眼睛,嘴裡的詞調已經變得不清不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麼,身子彷彿一條蛇般不住扭曲 著,張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處溫濕的所在,細細感受著那裡的淫潤玉膩滑…… 張霈的手不停地在陳菲柔美的嬌軀上搓、揉、捏、撫,嘴裡淫笑道:「唱的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雙魔手活動下,陳菲依舊羞閉著眼睛,身子顫粟地抖動,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 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動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2 本章字數:5879 唱曲助興最終變成了男女擁吻纏綿,直到兩人都呼吸不暢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分開,陳菲眼中儘是掩飾不住的渴 望與情火,張霈同樣如此,只是眼瞳最深處卻明清如昔。 張霈眼中逼出駭人的淫光,看著*在自己肩膀上嬌喘吁吁的陳菲,彷彿一頭盯著獵物的惡狼。 方曉彤當然不會讓陳菲專美於前,正是你方才唱罷我登場。 「張公子可是也要像蕭大人這般吃酒?」方曉彤看張霈一副意猶未盡,神魂顛倒的樣子,雙手環住他結實的頸 項,湊到他耳邊問道:「奴也願意這樣服侍公子。」 「哈哈哈……說停實話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還有這般香艷的法子……」張霈哈哈大笑起來,眼睛迷迷糊糊透著 醉意,心中確實清明得很,這點和蕭南天倒是一摸一樣,笑過之後,張霈在方曉彤俏臀上使勁抓捏了一把,高聲 道:「這烈焰紅唇也算見識過了,不如你和我來個高山流水怎麼樣?」 「討厭啦!呀……羞死人了……」方曉彤嬌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揣著聰明裝糊塗啊!」 陳菲「撲哧」一笑,霞燒雙頰,張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麼意思,但她卻是明白的。所謂高山流水就是讓 女子將衣裙脫掉,赤裸身體,將酒順著自己的玉頸慢慢倒下,酒從胸前「雙峰」滑落,而男人就在雙峰下接住流經 「峰頂」滴落的酒液,是一種極其香艷淫糜的喝酒方式。 雖然嘴裡嬌嗔不休,方曉彤卻仍極為順從的站起身來,身姿翩然一轉,原本穿在身上的錦繡羅裙順著光潔如 玉,溫潤豐膩的胴體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曉彤全身上下僅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飽滿的雙峰高高傲聳,緊身的褻衣被一對雪乳峰撐到極處,印出兩顆 紅艷的蓓蕾,扭動的蠻腰纖細如柳,還有那修長的雙腿,半遮玉頰的凌亂青絲……再加上她成熟少婦的媚質風韻, 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計都經不起如此誘惑,何況是號稱「終極大色魔」的某個大多數時間都*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張霈火辣辣的順著方曉彤高聳如雲的酥胸目光撫過平她坦光潔的小腹,落在小巧美麗的肚臍上,雖然這裡並不 是女性的任何一個興奮點,可是卻有著視覺和觸覺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覺,特別是當目光猶如手指般在肚臍 四周反覆揉搓畫圈時。 方曉彤嬌羞不堪的加緊玉腿,臉上緋紅如霞,不知為何,精通房中術的她僅僅被張霈火熱的眼睛看著就感覺情 不自禁,她彷彿聽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聲響。 這酒喝的真是有點意思,張霈現在已經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麼意思了,當方曉彤最後遮羞的褻衣離開她美妙 身體的時候,依在張霈肩膀的陳菲不知何時也脫光了身上衣裙。 動作隱蔽而迅速,不愧是從事特殊行業,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脫衣服的專業人士,張霈算是見識了什麼叫 術業有專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曉彤赤裸裸地站張霈面前,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線條優美柔滑,凸凹 曲線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 陳菲的身材同樣妖冶動人,肌膚白皙如雪,胸前一對高聳的玉乳又高又挺,兩顆小可愛竟然還像少女一樣透著 嬌艷的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美艷誘人之極,柳腰纖細,小腹平滑,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 張霈沒有說話,現在也不需要多說什麼,一切的語言似乎都已是負擔和累贅,現在他要做的只是放鬆身體,享 受美女帶來的有優質服務就可以了。 方曉彤修長的玉指提起鑲金嵌玉的酒壺,輕搖小蠻腰,邁著細碎貓步,走到距離張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 坐下來,彷彿一隻乖巧溫馴的小貓。 陳菲一聲淺笑,繞到張霈身後,雙手扶著他寬厚的雙肩,將整個赤裸的身子都貼了上去。 沒有想到一天之中兩次經歷美女的「推油」服務,不過陳菲的動作更純熟老練,遠沒有疏影的羞澀風情,再 說,疏影的容貌,身材,氣質,風韻又哪是陳菲一個風塵女子比得上的? 嬌嫩敏感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飽滿的肉球,驚心動魄的彈性,張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 來。 片刻之後,陳菲已是情動似火,羊脂白玉般嬌美光滑的胴體上沁出絲絲香汗,身子緊緊貼在張霈虎背上用力廝 磨蠕動。 看著張霈在享受陳菲玉乳按摩時表現出來的迷醉神情,蕭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彷彿是肉中 釘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比他想像的還要放蕩不羈,不怕你好 色,就怕你不好這個,只要你好色,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一個人成功有多種原因,李強成功是因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為他跟了一個好大哥,羅格成功是因為奸 詐,楊偉成功是因為張狂,呂風成功是因為壞到家了,易塵成功是因為狡猾,李長信成功是因為囂張,軒轅魂成功 是因為堅持,石開成功是因為有個好師傅,沈青成功是因為有錢,羅天行成功是因為好運,斬風成為是因為堅強, 唐龍成功是因為身邊女人還多,趙烈成為是因為有文才……總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但失敗的原因卻總是驚 人的相同,都是因為過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而蕭南天的失敗正是因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 敵人。 此時,方曉彤終於有了動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後彎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湊到張霈面前,將酒往她的身上 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體順著她那豐滿的乳房慢慢的流下來,匯流於乳溝之後再流出,經過平坦的腹部,有些流進 肚臍裡,有些則流經它的旁邊,最後流到了那個令張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帶,同時粉紅色的還有殘留些酒液,一滴 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帶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香潤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無良男人心想,若是秦夢瑤和斬冰雲願意這樣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壽那個幾年也值了, 這廝竟然比韓柏還要過分,韓柏也就幻想著左擁秦夢瑤右摟斬冰雲,他倒好,這麼齷齪的念頭都有,若是讓江湖人 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門派,多少少年俠士,中年掌門,老年隱者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那些「得 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當事人都會忍受不住殺上門來。 不用人教導,張霈已經知道接下己應該怎麼做了,他的舌頭在陳菲高聳的酥胸狂吻著,酒味、體香、汗水 在他的舌頭裡翻攪,她則不斷地用力將張霈的頭死死按在那高聳之處…… 張霈彷彿被兩座火山即將噴發的擠在中間,當流水已盡的時候他和方曉彤已經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擁抱、 撫摩,她的身體漸漸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燒起一股情慾的火焰,纖細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纏越緊。 「啪啪啪」蕭南天一邊雙掌互擊拍著響亮的巴掌,一邊哈哈笑道:「張兄弟好樣的,豪爽不羈,大丈夫自該如 此。」 張霈抬頭看了一眼在關鍵時候打斷自己好事的蕭南天,眼中戾茫狂熾,旋又壓下,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對方看 的,若他心平氣和反而顯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混雜著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氣,張霈故意喘著粗氣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這人什麼都不 愛,唯獨對美人情有獨鍾。」 蕭南天把張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著自飲一杯,然後放下酒盞笑道:「不瞞張兄弟,剛才大哥與你一 見投緣,把正事都給忘了,現在我們談談正事吧!」 談正事?日你個大爺,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後在這個節骨眼上談正事?張霈突然很想罵娘,而且心底有 種給蕭南天兜臉來兩拳的衝動。 人在清醒的時候智商有多高張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慾熏心的時候卻絕對剩不了多少,想趁機陰你爺爺,若不是 看在你是蕭雅蘭老頭子的份上,本少爺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動找你麻煩你就應該謝天謝地了,現在居然還給我 下套,當我『邪少』張霈的名號是喊著好玩的嗎? 感覺蕭峰那張畫了押的借據還在懷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張霈心中冷哼一聲,暗忖看誰能笑到最後。 張霈裝出一副很不爽的樣子,不耐煩的推拒道:「這有事能不能待會兒再說?」 蕭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聳挺翹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記,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撐起身子,轉身走進大廳後面不遠 處的廂房,那裡是客人過夜留宿的地方。 陳菲和方曉彤對視一眼,同樣無言的撿起散亂在地上的褻衣羅裙,接著沖張霈盈盈一笑,施禮後追著周燕裊裊 而去。 「這……」張霈欲言又止,最終有些無奈的苦笑道:「蕭大哥有什麼事就請快說吧!說完,兄弟還急著,嘿 嘿……」 「長夜漫漫,總之今天保證讓張兄弟滿意就是。」蕭南天先是與一副急色模樣的張霈打了陣子太極,接著看似 漫不經意的隨囗問道:「據我所知,東溟派以劍術和奇門兵器著稱,內功也偏走陰柔,但張兄弟的刀法卻霸道熾 烈,顯得另有明師指點,只不知令師是何許人也?」 張霈橫看豎看也不過二十出頭,排除返老還童這種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功夫,實在有些令人費 解?蕭南天並非頂尖高手,但眼力卻是不差,他隱隱的能感覺出就恐怕連東溟夫人與張霈相比也是遠遠不及。 老奸巨滑的蕭南天當然不相信單婉兒能教出這般出色的徒弟,長江後浪推前浪,徒弟青出於藍的事情不是沒 有,但張霈就算打從娘胎裡就開始修煉功夫,一身內功也不應該超過東溟夫人這一派之主。 更讓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費盡心力也探不出張霈的底細,摸不清他的來歷,難道他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說真話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這不是逼我說謊嗎?張霈心念電轉,撒謊對現在的 他來說已經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順暢的事了。 張霈沉著臉,一副很凝重的樣子,眉頭蹙緊了又舒開,最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實在下是代藝投 師,我師傅是火雲邪神古劍魂,不過家師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過七個徒弟,而我正 是他最小的關門弟子。」 火雲邪神古劍魂,這名字可真夠霸道邪氣,蕭南天眼中精芒變幻不定,表情和單婉兒第一次聽見張霈胡謅時絲 毫不差,一陣感歎名師出高徒後不著痕跡的問道:「那你師傅如今何在?」 「我師傅他老人家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我一次見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張霈歎了口氣,故作惋 惜道:「說來慚愧,在下生性頑劣,跟了師傅三年連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沒學會,我六個師兄個個比我爭氣,不過 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師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這麼厲害,若張霈所言非虛,江湖上何人是對手?他的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蕭南天越聽越是心驚,漸漸有種背心涼嗖嗖的感覺,張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僅見,而他竟然還有六個功夫更厲害 的師兄,更不用說能夠教出這樣七個徒弟的師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難免有人欺侮,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打不過不是還有我師兄幫襯麼,若 對手是連我師兄也打不過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讓他自求多福了,惹惱了我師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龍庭 的時日也到頭了。」張霈將杜撰的關於自己師門來歷的故事進行了發散補充。 蕭南天雖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閒自得可有可無的樣子,不過手中酒盞卻幾乎被他握碎了,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 怎麼對付張霈了,原本以為是塊肥肉,哪知道卻是個刺頭。 「若是遇見欺負我的人,師傅自會出手收拾對方,我自報師門豈非弱了我師傅他老人家的威風,而連我都能欺 負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師傅的名諱。」查其顏觀其色,張霈心中差點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輕輕咳 嗽一聲,繼續道:「在我下山的時候師傅曾嚴令不得透露有關師門的事,所以有關我師門的事情還請蕭大哥不要洩 露出去。 「當然,當然。」蕭南天正色道:「張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我自是信得到過蕭大哥。」張霈再次裝出急切的模樣,催促道:「剛才大哥不是說有正事嗎?」 蕭南天臉上忽陰忽晴,思慮良久,半晌後才咬牙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對東 溟派有些不滿?我擔心……」 「蕭大哥原來要說的是這件事啊!」張霈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這事我已經聽『姑姑』說了,琉球王對 我東溟派有「誤會」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怎麼敢違逆大王的意思呢?不過清者自清, 相信總有一天,大王會明白的。」 沒請教你姑姑是誰?這話蕭南天沒好意思問,心裡飛快的轉悠著到底應該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東溟派合 作,兩家聯手推翻尚氏王朝,結果計劃話沒有展開就搭上了一個頂級高手,兒子還差點被張霈搞成了白癡?怒過之 後,蕭南天冷靜下來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東溟派和琉球王拚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就可以坐收 漁人之利,但是張霈剛才一番話卻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若他真有那麼強的師門給他撐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 台,他蕭家也撈不到半分好處。 多年的心血難道就為他人做了嫁衣?蕭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個輕易就被嚇退的人,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 胖子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謀換來的,就算張霈剛才說有師兄的事真是胡說八道,但蕭南天仍不敢大意,他 心裡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張霈絕對沒有說謊,那就是他的師傅肯定是一位擁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因為活生生的 證據就在面前,張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思來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這塘渾水,東溟派勝也好敗好,最終都不會波及到蕭家, 不過如果這樣做的話,蕭家苦苦策劃了二十載的計劃就要流產了。 既陰葵派之後,蕭家也棄權了,退出了琉球王和東溟派這場權利爭鬥的遊戲。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慾海雙嬌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4 本章字數:4626 春曉樓雅致香凝的廂房中,褻衣,羅裙丟的散落在四處,陳菲和方曉彤均是赤裸著嬌軀,大秀特秀她們那能勾動男人情慾,使他們變成一種危險野獸的魔鬼身材。 側臥在秀榻上,俏臉紅通通的方曉彤下身滿是粘粘稠稠濕液,剛才配合張霈高山流水,在對方熟練的調情技巧之下,她的身與心均是不堪一擊,春心蕩漾,難以自已。 方曉彤一雙渾圓修長,光潔晶瑩的美腿難耐的夾緊摩娑著,雙手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豐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樣若是被男人看見,說不定還真能上演一出狼人變身的返祖好戲。 陳菲瞥了一眼方曉彤身下被粘液潤濕的床單,嫣笑妍妍的撫摸著自己那對堅挺微顫的肉峰,調羞道:「彤彤,張公子剛才說你的這裡可沒有人家豐滿哦!」 「嗯……」方曉息彤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當看見陳菲一臉得意的時候才反應過己被捉弄了,嬌羞誘人的紅暈飛快爬上了臉頰,嗔道:「死丫頭,你的大又怎麼樣,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彈性……」 陳菲和方曉彤畢竟是風塵中人,說起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違,沒有絲毫女兒家的羞澀,這也說明了環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沒有,可惜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喲!哪裡的野貓在叫春了?」陳菲低頭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酥胸,嬌笑道:「咦,不對不對,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麼樣。」方曉彤停下手裡的動作,雙手摁在高聳的嬌嫩處,美麗的眼眶閃動著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沒濕?」 陳菲俏臉微紅,顯然是被方曉彤一語道破了真相,兩女這麼為著寸縷的坦誠對視著,想視而不見都難,何況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陣陣愛液氣味哪裡瞞得過同樣熟悉這種味道的方曉彤。 方曉彤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皓白瑩澤的小腿, 光滑柔嫩,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慾火,同樣也能點燃女人的慾火。 望著方曉彤的赤條條的嬌軀,光著身子的陳菲輕搖柳腰,邁著蓮步,走到方曉彤身邊坐下,緩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開她緊緊閉夾的玉腿,只見濃密的黑森林已被淫水打濕,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問道:「彤彤,你不但那裡比我的大,這裡也比我濕的厲害?」 愛液是一種無色透明而滑粘的液體,普通女子分泌的愛液量極少,用於潤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則淫水分泌量會大大增加,陳菲當然知道自己和方曉彤都沒有服食過助興的藥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說自己雖然也濕了,但方曉彤卻比她更「淫蕩」。 方曉彤臉色緋紅,瑤鼻微哼一聲,側過頭去不理陳菲這小色女。 「好妹妹,讓姐姐來幫你一把。」陳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迅速將右手插入方曉彤的玉腿之間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動起來。 「啊……你……不要……啊……」方曉彤渾身一震,隨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開方便之門,使陳菲有更廣闊的活動區域。 青樓妓院中能夠出台接客的小姐誰沒兩把「刷子」?更不用說像陳菲這種紅牌,技巧嫻熟,手法老練,隨著她大力而不失溫柔的愛撫,全身滾燙的方曉彤難耐的扭動起來,微分的香唇裡不停地逸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燒成燎原烈焰,陳菲的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一種彷彿被電流擊中的酥麻感自傳遍全身,嘴裡不清不楚的嬌聲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嗎?怎麼叫的那麼淫蕩?」 「死丫頭,竟然說我淫蕩?讓你也嘗嘗我的厲害。」方曉彤不堪陳菲「壓迫」,猛然反擊,蠻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陳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調轉身把臉埋在她驕傲宣稱的白嫩堅挺處,邊揉搓邊狂吻起來。 嬌嫩敏感處被襲,陳菲從發巔酥到到腳丫子,身體漸漸浮現出一片嬌艷迷人的桃花,規律性的輕顫不休,像蛇一樣在床榻上蠕動起來。 成功抗擊了「暴政」,方曉彤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壓的力道,同時手指向下滑到了…… 沒過多長時間,陳菲感到全身越繃越緊,血液沸騰,慾火燃燒,整個身體彷彿要快樂的爆炸了。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陳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種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噴湧而出…… 這裡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儘管廂房裡面在進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確是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邊是怎樣一番光景。 二層大廳之中,兩個沒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視而坐,短暫而沒有營養的對話之後,一個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個是埋頭苦幹,一言不發。 張霈雖然偽裝成一副渾渾噩噩,好色貪歡的樣子,但剛才那一通胡謅卻並非單純為了應付過關,尚仁德畢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數萬雄兵,背後還有一幫死士和黑榜高手撐腰,要對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張霈希望將所有的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陰葵派是第一個變數,但蕭雅蘭帶來消息,「陰後」下令陰葵派不再干預東溟派的事情,蕭家是第二個變數,張霈剛才誇張的說詞就是為了消除這個變數,至於效果如何,暫時還不能確定。 忙著享受美食的張霈可不管蕭南天怎麼想,剛才被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暈頭轉向的好色男人終於覺醒了,當然不是《大劍》中那種突破自身限制的覺醒,不過那種對食物的渴望欲卻是一樣的。 張霈雙手齊出,一雙筷子舞的虎虎生風,捲起滿天殘影,迅速的消滅著桌上的食物。 蕭南天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張霈,看不透的不止是這個男人的武功,還有他的行事作風,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 女子的慾望和野心,現在這種市井混混般沒見過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個有身份有心機的高手做的出來的,與他相處越久,談話越多蕭南天感覺對他越陌生。 「蕭大哥,你怎麼不吃呢?」叫了幾次,張霈也叫順口了,語氣之從容與呼喚自家小貓小狗一般無二。 蕭南天微微一愕,卻是沒有動筷子,而是端起酒盞,自飲一杯,道:「張兄弟慢用。」 張霈一邊不斷往無底洞裡塞東西,一邊主人勸慇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媽不錯。」 蕭南天從來沒有遇見過張霈這樣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廬不怕虎的莽夫還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其實這兩個猜想都沒有錯,準確來說,張霈是剛剛出道,披著羊皮的色狼。 張霈看著碗裡的,望著盤裡的,想著鍋裡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蕭南天唧唧歪歪了,因為……桌上的食物已經掃蕩的差不多了。 不等張霈開口,蕭南天搶先說道:「房間裡的小美人應該等不急了?」 張霈心中讚了一個,暗忖蕭南天真上道,愜意的打了一個飽嗝,語氣曖昧的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飽了肚子,正事也說完了,現在也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了。」 蕭南天和張霈彼此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起身,臉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容,向著各自的廂房走去。 張霈微笑著推門進屋,心中冷笑,反手輕輕將房門關上,隔絕了站在對面廂房門外的蕭南天冷然的目光。 兩個沉醉在顛鳳倒凰快樂中的美人兒賣力的表演著令人噴血的火辣春宮,對於張霈進屋並不知情。 透過繡著青山翠竹的錦繡屏風,陳菲和方曉彤兩具銷魂奪魄的潔白胴體,以極其親密的姿勢摟抱在一起,口舌纏綿,嬌喘連連,同時兩人四條美腿也緊緊貼纏在一起並用力摩擦著。 一陣火辣辣的濕吻過後,她們重新調轉身體,相互把臉埋在對方凹陷的溝壑,拚命吮吸對方的潺潺愛液。 蕾絲邊and六九式?什麼?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是蕾絲邊和69式?唉!沒有文化真可怕。蕾絲邊是指女同性戀,至於69式,你有滿18歲嗎?有就告訴你是夫妻間「愛的姿勢」。若你沒滿18歲,嗯……請在家長陪同下閱讀此書。 張霈看著眼前用經典69式眼前相互自瀆的美人兒,張霈心中沒有一絲反感,相反的,身體竟然湧起某種異樣強烈的衝動和渴望。 其實「同性性行為」與「同性戀」之間仍有相當的差異,因為有些同性性行為的發生會是偶發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單純的性行為用以發洩性慾,或是過去曾在非自願的狀況下被強迫與同性發生性關係,諸如此類的同性性行為並不等同於同性戀。 同時張霈也想起了那對形影不離的妙人兒,盈散花和秀色,別人他不敢保證,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蕾絲邊,因為她們彼此都深「愛」著對方,直到韓柏這個異類的出現才使她們產生了動搖,不能說是動搖,畢竟她們對彼此的感情都沒有感變,唯一改變的是她們在彼此相愛的前踢下又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 按照時間來看,她們現在應該還在域外,沒有進入中原地界,不過估計也快了,畢竟盈散花能夠榮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為她的浪蕩,而浪蕩並非一朝一夕能夠蕩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後遇見她們時會是怎樣一番動人的情形?雖然並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但張霈絕對不會讓朱 棣破了盈散花的處女之身,雖然他是皇子,以後還將造反做皇帝,但是這也不能使張霈改變心意,其實朱棣也不吃虧,畢竟盈散花身懷絕世蠱毒,相信他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不會責怪自己搶了他的女人吧! 只有傻子才會和未來注定要當皇帝的人把關係搞僵,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散花娘子,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護衛自己的處子之身,至於秀色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這還根本沒有普的事情,張霈腦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極度大膽的想法,一個可能會改變整個江湖的想法。 魔師龐斑為了修煉魔門至高無上神功《道心種魔大法》,另闢蹊徑,先是愛上自己的徒弟斬冰雲,而後又將她轉送給根骨絕佳,文武兼備的「爐鼎」風行烈,自己則躲在暗中窺視,欲求神功大成。 這件事情是大明建國後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場風波的源頭,若是自己能夠在江湖上大出風頭,闖出不弱於風行列的名頭,那時候再憑他的武功聲望,龐斑豈非要將斬冰雲送給他,張霈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但又覺得並非沒有可行性,而且可行性還很高,畢竟爐鼎越好,練成《道心種魔大法》的機率就越高。 至於自己被人當成練功的爐鼎這事,張霈倒沒有什麼想法,甭管爐鼎不爐鼎,關鍵是先把斬冰雲娶進門再說。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貫徹的低調原則被徹底打破否決,江湖上少了一場風波,卻又生出了無數新的事端,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回過神來,床榻上香艷的一幕仍是無比誘人,若是眼前換作兩個男人在張霈面前翻來覆去,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劈了對方,但兩個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的女人卻又另當別論。 「唔……啊……」方曉彤感到陳菲的舌頭侵入自己下身時,她彷彿被捲入了快感的漩渦裡,悶哼一聲,一股愛液瘋狂湧出。 這次高潮的對象換成了方曉彤,嬌軀猛硬倏軟,接著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閉,感受著剛才那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這個時候,張霈心底黑色的慾望整個爆發出來,他對陳菲和方曉彤二女沒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單純貪戀她們美妙身體的慾望。 當張霈跨國滿地碎亂的褻衣羅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豎起的床榻面前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體說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蕩漾的陳菲和方曉彤用如饑似渴而朦朦朧朧的目光望著張霈,酒壯膽色,雖然從來沒有「雙飛」過,但張霈相信,別說是雙飛,就算是雙雙飛,他也應付得來,畢竟「神槍霸王」可不是吹的。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殺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5 本章字數:5505 陳菲一對圓滾滾的玉乳隨著高潮後急促的嬌喘,好像兩隻白兔般調皮的跳動著,兩顆可愛之極的紅櫻桃越發嬌艷迷人。 精蟲上腦的張霈瞪著一雙赤紅如血的雙眼,猛的撲了過去,床榻不堪重負的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議直接被無視了,張霈重重的張口咬在陳菲豐滿高聳的豪乳頂端那粉紅色的嬌嫩處,沒有絲毫憐惜之心。 通過彼此毫無阻礙,零距離接觸的肌膚,張霈感受著陳菲嬌嫩肌膚散發的滾燙熱量和柔軟韌性,鼻中聞嗅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人心底燃燒起來。 張霈全身顫慄,興奮欲狂,舌頭和牙齒並肩作戰,在陳菲豐碩巨乳上留下一串串濕痕和一個個清晰的牙印,當他的牙齒重重啃咬著陳菲粉紅羞挺的蓓蕾時,更是讓她痛呼不己,全身鍍上一層妖艷的緋紅。 張霈每次和心愛呀女人歡好的時候都是有情有欲,內心不由自主會很憐惜對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慾望,在聚寶閣花大價錢買的乳環也不知道壓在哪個箱子底去了。 哎!其實說穿了張霈就是有色心沒色膽,離真正的極品色狼的境界還真差的遠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此時的張霈更多的是一個看客,彷彿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在生活,沒有真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這種情形就有點像《無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這裡沒有恐怖喪屍和異種怪物。 有時張霈真希望自己能像葉天龍一樣,身體裡面封印著黑暗魔神什麼的,可是現實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剛才大廳中那看似香艷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張霈能當著蕭南天的面和陳菲和方曉彤兩女擁吻纏綿,但若真要他當著對方的面和二女共赴巫山,翻雲覆雨,他絕對做不來。 前世的張霈是個生活在低層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尋找一些小幸福來壓制自己的慾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美女,去銀行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鈔票,到車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跑車,然後在街上找一個乞丐看,告訴自己:沒關係,剛才的那些也不屬於他…… 來到強者為尊的大明朝,張霈的本性並沒有發生什麼大轉變,即使決定獵艷天下,但也沒能真正放開手腳,以他此時的武功,放眼天下還有所不及,而琉球卻已不在話下,除了不知隱在何處的陰葵派「陰後」以外,可說無人能敵。 若是換了別人,可能早和超過兩位數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可張霈卻沒有這樣做,而且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女人後,張霈對待她們都是關懷疼惜,放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響下對蕭雅蘭有些淫虐以外,當她正式成為張霈的女人後,他對蕭雅蘭也產生了感情,並沒有只是單純的把她視為洩慾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無匹,但為何魔門修練此功的人卻寥寥無幾,這是為何?一方面是因為沒有記載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為若不是擁有大智慧大定力之人而強行修練此功,其結果並將輪入九幽魔道,成為慾望的奴隸。 隨著張霈開始修練天魔功,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轉變,不然張霈也不可能有設計得到斬冰雲這種是男人都會有的「卑劣」想法,但這轉變到底是好是壞卻沒人說的得清楚? 此時在陳菲和方曉彤面前,張霈明顯沒有那麼多顧慮,完全是有欲無情的狀態,征服、徹底征服,粉碎敢於抵抗的一切。 張霈現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這兩具活色生香的肉體上發洩心底黑色的慾望,陳菲嬌柔的胴體讓他愛不釋手,壓在她軟滑的嬌軀上,靈活的舌頭逐漸順著陳菲滑膩的裸體吻遍她全身的每一處,從高聳的雪峰吻到了光潔的玉頸,從玲瓏玉潤的耳垂到緋紅髮燙的臉頰…… 張霈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十路大軍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勢猛烈,撫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神秘的花園,由於剛才的顛鳳倒凰,陳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紅嫩裂縫在一開一合間散發著令人欲動的淫糜氣息。 口乾舌燥,熱血奔騰,張霈猛的吻上了陳菲豐潤的香唇,伸出舌頭與她的柔軟香丁糾纏在一起,兩根舌頭在那裡翻滾著。 嬌柔的嘴裡分泌出豐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張霈恣意吸吮,一雙魔手雙管齊下,分別把玩著陳菲高聳的美乳和淫濕的,陳菲呼吸越發急促,嬌軀在張霈身下難耐的扭動著。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陳菲這精通床榻之術的小妖精在張霈手中也不是對手,很快敗下陣來,玉體不住對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虛的身體被男人火熱的慾望充滿。 陳菲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夾著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櫻桃小嘴由於被張霈火熱的吻封住只能傳出聲聲嗯嚶悶哼。 在聲色雙重刺激之下,張霈感覺小腹彷彿燒著了一團火,膨脹欲炸,虎喉一聲,雙手粗暴的分開陳菲雪白修長的玉腿,重重壓了上去,兵臨城下,衝破玉門關。 雖然前期的預備工作做的很到位,陳菲本身又非雛兒,但潤滑的花徑對張霈來說仍顯窄小,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腦部神經,男人的象徵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在火力全開的張霈一波接著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陳菲很快苦盡甘來,享受到性愛的甜蜜。 「啊……來了,嗯……啊……」受到巨大衝擊的陳菲全身痙攣般輕顫不已,終於在張霈第三次將她送上快美的巔峰後昏迷過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鉤銀月之下,春曉樓人字形鋪開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後庭花園中各種奇花異樹香氣襲人,蕩漾在「天香閣」這醉生夢死的男人樂園。 男人有錢就變壞,男人沒錢更壞,因為他「壞」完了,還不給錢。 起早貪黑用在這位仁兄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夜空中只見一個巨大、碩大、龐大的黑影倏然一閃,穩穩的落在一棵高樹之巔,姿勢之瀟灑,比之《握虎藏龍》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讓。 藉著月光和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黑影輕輕探身俯瞰,專業,真他媽太專業了,他的一舉一動無不透著專業的味道。 薛明玉雖被張霈所逼,不得不暫時退隱江湖,但採花這高挑戰的行當卻從不缺乏新鮮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大家大院的天香閣當然養了不少護院打手,這些負責看場子的職業混混,平日裡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慣了的惡奴,嚇唬嚇唬醉酒的莽漢還行,卻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人物,話說回來,天香閣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機要重地,它只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若這裡真是刀山劍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時春曉樓附近森嚴的戒備卻明顯有些反常,三隊提著撲刀的玄衣武士來回巡邏,他們手中反射著幽幽冷光的長刀彷彿隱藏在暗夜中猛獸的森冷利齒。 這些天香閣臨時客串的護衛都是蕭家的人,蕭南天貴為蕭家之主,他的安全工作當然不能馬虎。 蟄伏於樹顛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惡魔,一襲緊身黑衣,臉上帶著黑色面巾,融合於黑夜之中,一雙虛瞇的眼睛不時爆出一道倏閃而逝的凜冽寒茫,縷縷寒芒穿透夜色,洞察著春曉樓附近一切的玄機。 黑影小心謹慎地觀察了大約一柱香時間,確定了三隊武士巡邏的時間,足下陡然發力,樹葉向下輕輕一沉,如風拂柳般輕飄飄的滑下幾丈高的樹顛,杳無聲息落地落在地面,隱在一座假山的陰影之中,沒有驚動任何巡邏的武士。 輕巧而快捷的步伐與黑影碩大的身軀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十惡莊主」談應手稱兄道弟的「逍遙門主」莫意閒。 莫意閒所學頗雜,卻又學而未精,不過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長的便是輕功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寶座的時候,輕功的造詣遠遠地超過了其他功夫,這一方面和他個人喜好有關,另一方面因為他和薛明玉有著某方面共同的愛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譽和聲望,能夠成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對他早已不能成為阻礙,何況頭頂上還頂著老大一個月亮,雖然不像浪翻雲般藉著月光能夠看穿隱在面紗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還是綽綽有餘。 莫意閒目銳如刀,略過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曉樓上,當巡邏的武士自身旁不遠處經過的時候,一絲猙獰的笑意爬上滿是贅肉的臉頰。 避開兩名隱在暗處的內家高手的視線,莫意閒也跟著不見了蹤影,除了鳥蟲蚊蟻外,均無所覺。 莫意閒施展輕身功夫,整個人如夜鷹般滑過平滑如鏡的小湖,其間腳在湖麵點踏數次,蕩起幾圈無聲的漣漪,接著悄無聲息地來到春曉樓的偏角,身形陡然拔升,落到二層樓廊之上。 收聲斂氣,窺準透著燈光的窗口向內望去,莫意閒看見簾幔高高掛起的床榻之上,張霈和陳菲的激戰最接近尾聲。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陳菲,張霈立刻轉向新的戰場,準備打響新的戰鬥。 寬大床榻的另一頭,一絲不掛的方曉彤羞滴滴的睜著美眸,嬌軀呈大字形躺在那裡,等待男人的寵幸。 男人來青樓妓院,玩的就是風情,特別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艷奴騷婢成群的男人,他們為什麼肯在煙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銀子,難道真是因為這裡燈紅酒綠或是錢多了沒地方燒?當然不是,他們還不是衝著窯子裡姑娘的風情姿韻來的。 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身材修長而健美,體態苗條而豐滿,姿態婀娜而端莊;一頭黑亮柔順的青絲散發著與光滑柔潤的肢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烘托出了肌膚的彈性和悅目的胴體,渾身上下絕沒有一點瑕疵。 嬌嫩蓓蕾初綻,粉色蓬門輕開。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這是好色男人在家裡感受不到,至少現在還感受不到的淫糜誘惑。 欲血沸騰的張霈看著方曉彤此時誘惑力十足的Poss,剛剛才放翻了陳菲的猙獰處越發猙獰,審視著近在咫尺的艷色,喉結無意識的滾動起伏,吞嚥著口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閒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張霈死在這裡,此計不可謂不毒,尚野和談應手帶領一千精銳禁衛軍偷襲東溟山莊,莫意閒刺殺張霈,東溟派必然大亂,而且若張霈真有個三長兩短,東溟派和蕭家必定勢成水火,兩虎相鬥,對琉球王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偷襲東溟山莊失敗的消息還沒有傳回首裡,然而不管這件事情成功與否,莫意閒刺殺的行動卻不會改變? 莫意閒並不擔心自己會失手,當他攬下刺殺的張霈的任務時,在他眼中,張霈就是一個死人了,儘管從各方面得到的情報來看,張霈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裡會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放在眼中。 莫意閒乃色中惡鬼,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春宮真人秀,當然沒有不動心的道理,暗忖等一下殺掉張霈以後,一定要將兩女擄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雖不齒莫意閒的為人,但卻沒人小覷他的功夫,曾抱著這種想法的人大多都趟在墳墓裡去了。 莫意閒沒有冒然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他在等一個最佳的出手機會,不知為何,一種揮之不去的不祥感覺襲上心頭,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種不能用語言描述的感覺,是一種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直覺,有點近似於野獸面對危機時所表現出來的本能。 這種靈銳的直覺曾一次次幫助他逃過殺劫,而自莫意閒成為黑榜十大高手之後從來沒有出現過。 方曉彤在張霈眼中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撲了過去,雙手緊抓著她一隻高聳的玉峰,伸出舌頭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椒乳,雙腿像巨大的鉗子一樣分開她的,神劍粗暴的進入劍鞘,方曉彤「嗯……」的長哼了一聲,雪白光潔的俏臉痛苦的扭向一旁。 張霈不停地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雙手不斷揉捏那對嬌嫩的玉女峰,減緩她痛楚的同時將她推向另一個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曉彤不由自主的搖動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動…… 在男人狂風驟雨般的衝擊下,方曉彤全身抽搐起來,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收攏。 「啊……」方曉彤口中帶著泣聲,發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嬌軀一陣痙攣和顫抖,接著一股液體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曉彤那緊湊泥濘的花徑吞吐抽吸著,一種神秘的力量把張霈引到無垠的深淵,一股巨大的熱流從腦後沿著脊椎向下滑行,令人驚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機會稍縱即逝,沒有任何猶豫,莫意閒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厲茫,狂飆而出,肥大的身軀卻彷彿靈敏的狸貓般穿窗破戶,重重一拳向著張霈沒有任何防禦的後背轟殺而去。 <><><><><><><><><><><><> S:這兩天有些不在狀態,碼子諸多不順,總是推翻重寫,望諒!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7 本章字數:4476 危難關頭,張霈心頭巨震,在正常情況下,莫意閒偷襲得手的幾率幾乎為零,即使僥倖偷襲得手對他也根本沒有多大威脅,可是在現在這個尷尬的時候…… 張霈堅挺的仍與方曉彤緊密結合在一起,女體在高潮時產生的震顫脈動帶給他一浪強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沒法起身,更不用說躲閃規避了。 *!打斷別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張霈暗罵一聲,難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這怎麼成,十大美女本少爺一個也沒撈著,就這麼死了,如何能夠甘心?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突然感覺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來,天地空間在一霎那停頓凝固了,身體內勻速旋轉的氣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帶著絲絲閃耀金芒的氣勁直奔小腹之下的慾望堅鋌而去,全身一激,慾望火焰瞬間偃旗息鼓,快感列車洩氣漏油般立刻減速,被氣勁席捲一空。 來不及扭頭回身勞,帶走了張霈快感與慾望的黑色氣勁快速遊遍全身,一路過關斬將,骨骼爆起辟里啪啦的密集聲響,張霈整個身體彷彿被鍍上了一層肉眼可見的淡金色光芒。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張霈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現在的模樣不去搞什麼「法輪教」實在是可惜了,這麼震撼的場面,絕對百分之百有說服力,至少比殺千刀的李宏志要強個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張霈停滯不前的天魔氣終於突破第八重,達到第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隨意轉,事隔數百年,「天魔金身」終於再次重現人間。 莫意閒肥滾滾的身體跨過五丈的距離,攜雷霆萬鈞之勢,手掌卻輕而又輕的印在張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捨不得,臉上帶著獰然笑意,一股陰損冰冷的噬勁猛的轟進了張霈的身體。 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場面,莫意閒的內功和談應手的自創的「玄氣大法」恰好相反,陰柔詭秘,防不勝防。 「噗」張霈吼間一甜,忍不住張口噴出一道血泉,鮮血飛濺,溫潤刺目的殷紅染紅了方曉彤在高潮中暈紅的嬌軀,有種妖艷淒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擊豈是易與,張霈臉上湧起一陣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轉瞬即逝。 沒有不敗的高手,同樣也沒有不受傷的高手,絕世高手都是在殺與被殺中練成的,張霈腦中浮現出了一個手握「無邊」和「冰心」,傲視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戰鬥中受傷,而且是極嚴重內傷的他,一絲微腥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天魔場妙用無方,張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閒大部分陰寒勁力,但為了不傷及身下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女,他拼著經脈受創,來者不拒,將侵襲筋脈的掌力照單全收。 張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詞所唱的,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的問題都自己抗,沒錯,自己就是心太軟,特別是對女人。 方曉彤和陳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呼吸一滯,便陷入了深層次的昏厥。 俗話說一擊不中,遠遁千里,莫意閒一擊得手,自沒有退卻的道理,何況他還意淫著待會兒如何玩弄眼前的兩個女人。 身為黑榜高手,莫意閒有信心,在沒有防備下受他全力一擊,張霈即使不死,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對他造不成丁點威脅。 摘下臉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閒退到一個可攻可守的距離,陰惻惻的怪聲道:「小子,能夠受我一擊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經足以傲視江湖了。」 張霈直起身來,冷冷的看著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沒有絲毫能稱之為感情的東西,彷彿是看著冰冷的屍體。 根本沒有說話的興致,張霈一聲怒喝,虛空中湧動著狂暴無序的氣流,一隻被驚醒的魔獸正緩緩露出猙獰的獠牙,嘶吼著要撕碎眼前的獵物。 燭火搖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著陰暗難辨。 莫意閒身在三丈之外,卻發覺自己眼前一亮,驚疑不定時已陷入了張霈氣機的籠罩之中。 在生死關頭,莫意閒陡然激發出體內所剩無幾的潛力和為數不多勇氣,腳步虛晃連連,踏著玄奧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動肥碩的身軀,不斷變幻自己所處的方位,不讓充斥整個房間的氣勁鎖定他的位置。 房中燈火驟滅,莫意閒睜目如盲,只能隱約窺見四周無數被拉長伸展的黑影在虛空不住張牙舞爪地晃動,擇人欲噬。 溫度急速下降,莫意閒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為撿了一個悠閒的差事,沒想到竟是踢到鐵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殺氣悄然逼近,莫意閒驚駭與張霈的武功,若是再過幾年,江湖上怕沒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過肥而擠在一起,肥肉抖顫裡,殺張霈之心更加堅定。 感受到莫意閒的殺意,張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實質的殺氣猶如凜冽狂飆,向著他襲捲而至。 莫意閒呼吸頓窒,臉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動著,眼睛看起來像兩條緊閉的細線,全身肌膚在張霈強大的殺氣前,有若刀割針戳般劇痛。 莫意閒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恐懼,一把尺許長的折扇從寬大的袖口中滑出,不著痕跡的落在手掌中。 這十五年,他沒有用這扇對付過任何人,不是說他人緣特好,全無敵人,而是沒有人值得他動扇。 原本這逍遙扇應該是兩年後對付怒蛟幫時才派得上用場,如今遇上張霈這魔星,時間整整提前了兩年。 莫意閒扇上的功夫正是他畢生武技的至極,「一扇十三搖」使他晉身「黑榜」的最大本錢。 莫意閒「嗦」的一聲,將扇打了開來,折扇輕搖,但每一搖都發出「霍」一聲的激響。 原本一副濁世佳公子的瀟灑形像卻被莫意閒糟蹋的如此不堪,這肥豬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別人完扇子,他以為自己是楚留香嗎? 張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傷害了自詡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閒含恨出手,攻擊對像不是張霈,而是陳菲和方曉彤。 「找死!」張霈怒不可揭,運起第九重天魔氣,「天魔金身」由內轉外,一時間,豪光大作,金瑞千條。 流光閃爍的肌膚宛如金色鎧甲一般,看上去異常絢麗,身體肌肉完全遵循著自然的規律起伏,現在的張霈就像一尊佇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轉,奕奕輝映。 幽沉如淵雙瞳驟然亮起兩道凜冽寒光,電光火石間一股循環往復的金色光圈不斷擴散回收,種強的力量不斷從體內驚滔般澎湃而出,腳下木質地板剎那間被震成殘片,接著分解成了一堆粉塵,飄散空中。 此間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四下,就在東溟護衛和蕭家巡邏武士趕來之際,只見一蓬金光衝霄而起,接著一道足足有一丈長的弧形刀茫恍若實質般的破樓而出,半個樓頂被掀了開去,一個狼狽的身影被刀氣捲起的氣浪毫不留情的轟了出去。 伸手抓過外衣,張霈順著莫意閒撞出的大洞竄了出來,落地時外衣已披在身上。 張霈沒有說話,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靜默中透著震人心魄的威勢和懾人心魂的殺氣。 莫意閒臉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他聽說過一門霸道的功夫能夠瞬間使人功力大增,難道眼前這二十來歲的後生竟會《天魔解體大法》這類失傳已久的絕學? 這是莫意閒登上黑榜以來,第一次遇見自己沒有必勝把握的對手。 局面的走向與他的預料背道而馳,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個被動挨打的局面,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處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過我莫意閒要殺的人,天下沒人能救得了。」他的聲音陰陰柔柔,聽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閒自報家門,目的是為了向張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閒,是一個任何人都不能小覷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長的滑稽可笑,說話更是不要臉,連我都為你臉紅,你本事既然這麼大,怎麼不見你殺上魔師宮把龐斑給殺了?」張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閒一眼,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冷聲道:「我只問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幾?」 張霈話嗆的莫意閒半天說不出話來,龐斑是他莫意閒殺得了的麼?至於黑榜雖然沒有正式的排名,但談應手和莫意閒的名字絕對是倒數的兩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耍嘴皮子莫意閒自不是張霈對手,他理智的選擇了閉嘴,緊了緊握在手中的逍遙扇,暗中提聚勁力,等待出手的機會。 張霈聲音冷傲的喝道:「廢話少說,本少爺今天就讓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氣,天下能這麼對莫意閒說話的人不是沒有,但他至今卻還一個也沒見過。 張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都豁然生變,殺氣凜然,擋者披靡。 莫意閒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張霈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寒鋒無儔,無堅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張霈手刀一揮,「大天魔刀」快如閃電,迅若奔雷,眨眼間已斜斬至莫意閒胸前。 莫意閒只看見張霈抬手劈出,刀氣縱橫,眼前驀然亮起一幕風雷滾滾的詭秘刀雲。 扇影疾出,莫意閒邊退邊接連迫出三道氣牆,減緩「大天魔刀」的去勢,他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雲天之外拂來的一樓清風,勁力卸無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虧。 張霈吐氣發聲,身形向者莫意閒衝去,雙手連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刀生生劈開氣牆,速度不減。 「叮叮噹噹……」震響不絕,勁氣飛瀉,兩人以快打快,瞬間交手二十多招。 儘管張霈攻勢犀利,但在莫意閒這老烏龜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誰能想到於白道驚懼,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對戰一個後輩的時候,竟然會無恥的使用「拖」字決。 莫意閒每接張霈一記天魔刀,心中便竊喜一分,張霈帶傷之身,每攻出一招,勁力便弱上一分,這自然瞞不過莫意閒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擊的契機。 「你這王八當的不錯,」張霈收招而退,壓下胸中翻騰的氣血,冷笑道:「我看你乾脆將逍遙門改成烏龜門算了。」 此時東溟護衛已經將莫意閒圍在中間,而蕭家武士最關心的當然是蕭南天的安危,不知道這位正和美女大塊朵頤的老人家在剛才的騷亂中有沒有閃到腰? 對於張霈的調侃,莫意閒閉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這種無賴招數的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過俗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莫意閒連背後偷襲這種高手不屑為之的卑鄙行經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這種「小節」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9 本章字數:5660 不想增加無謂的傷亡,張霈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們不要出手,在一旁當當觀眾,搖旗吶喊就行了,不過一瞥之下,竟然發現他們個個眼露凶光,鼻孔噴著粗氣,額間爬滿青筋,彷彿和莫意閒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們「恨」莫意閒,一方面是因為對方是要殺他們主子的敵人,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和張霈剛才在春曉樓裡交手的結果,直接導致他們早早在姑娘們身上繳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在這種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氣的。 張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當然不知道這些,看在眼裡,心中為這幾個忠心護主的小伙子記了一功,考慮著回去以後是不是給他們頒個獎章,發個棒棒糖什麼的嘉獎一下。 猛提一口真氣,張霈右臂一探,五指微縮,一股無形的吸力將一名東溟護衛手中長刀隔空聶來。 長刀在手,天下火我有,張霈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與天下英雄相爭的豪情。 「讓本少爺陪你好好玩玩。」張霈話中的嘲諷意味即使是文盲也聽得懂,雖然不知道莫意閒的文化程度怎麼樣,但看他臉色青青的樣子,估計學歷不低。 莫意閒心頭震怒,面色青中透綠,恨不得把張霈撕成碎片,從來只有他莫某人輕視別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哆嗦著嘴唇,喉嚨滾動兩下,髒話還沒出口,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搶先說道:「其實你現在的樣子還挺像綠毛(帽)龜的?不過說綠臉龜好像更恰當。」 「你……」莫意閒手指著張霈一副小流氓的樣子,氣的說不出話來,瞧那模樣,保不定一口上不來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這死法估計能載入江湖八卦史,流傳百世。 「你什麼你,打是不打?」張霈手腕一翻長刀斜指地面,調侃道:「說話啊!難道還要少爺請你喝茶嗎?」 說話間張霈刀勢猛然展開,完全不給莫意閒開口的機會,刀破虛空,瞬間殺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卻蘊含著讓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臉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難道是什麼神功即將出手的徵兆? 強壓下心中毒火,莫意閒不動如山,雙眼厲鷹般追逐著長刀戰劈的軌跡。 莫意閒雖是敗類,但卻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否則早被人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戰定』中蘊含的是一種狂傲的霸烈殺氣, 處身修羅戰場之上,非必取不出眾,非全勝不交兵,緣是萬舉萬當,一戰而定。 莫意閒生平大戰小戰無數,可以說是踩著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從來沒有見過比張霈更會使刀的人。 可怕,這是莫意閒對張霈的感覺,他沒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聞名天下的『左手刀』鋒寒交過手,但單從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鋒寒也強不了張霈多少。 天下竟有這麼可怕的刀法?莫意閒心中充滿毀滅的變態情緒,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毀了張霈這個少年高手,可是看張霈的出手,哪裡像受過傷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發展下去,莫意閒擊殺張霈的幾率幾乎為零,這和張霈殺他的幾率是一樣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張霈絕對留不下他。 既然誰都殺不了誰,打下去只是浪費時間而已,以莫意閒無利不早起的自私性格,為何還要留在這裡? 莫意閒知道絕對不能讓張霈這麼輕易的施展刀法,否則他『逍遙門主』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以後再也「逍遙」不成了。 令江湖為之色變的逍遙扇終於出手了,「一扇十三搖」開始展現它猙獰的一面,莫意閒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奪命。 張霈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閒搖扇愈搖愈快,愈搖愈疾,一慢一快,給人一種很彆扭的感覺。 刀扇交擊,爆出刺耳的尖銳聲響,氣勁四洩,塵囂飛揚,堅硬的地面被轟開一個巨大深坑,勁風一襲,無數花瓣隨著亂流飄灑天空,香氣四逸。 張霈刀勢一頓,不退反進,攻勢如潮,其緩疾若何,緩若春暉移鮮花,疾若秋風掃落葉;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鵬扶搖九萬里,伏若孔雀開屏三千目;其虛實若何,虛如鏡花水月,實若躬體力行;其進退若何,進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剛柔若何,剛如呼嘯之箭,柔若霹靂之弦;其動靜若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其輕重若何,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其內外若何,內如滿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其伸縮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縮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風生雲湧,落若回風舞雪。 「鏗鏘……」之聲大作,莫意閒終於算是見識了張霈的刀法,守的狼狽不堪,扇子都快搖不動了,節節敗退。 莫意閒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好像是被烙鐵烙在身上的恥辱印記,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無名小子逼迫到這一步。 若非手中還握著一張王牌,莫意閒肯定會立刻施展輕功離開,「一扇十三搖」已經施展了不下兩次,以前見過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閻王爺喝茶聊天去了,而張霈除了在第一次對戰時顯得有些倉促外,竟然連毫髮未傷。 當莫意閒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搖」功夫的時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狀的奇異感覺,一絲怪異的氣勁扯著逍遙扇偏移了原本出擊的軌跡,毫不著力的擊在了空處。 心驚之下,莫意閒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戰,只爭一線。 莫意閒雖然只是慢了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結果卻足以令他萬劫不復。 來來去去就這麼幾招,張霈在摸清了莫意閒「一扇十三搖」的攻擊後,不動聲色的張開了天魔場,利用天魔氣卸開了逍遙扇的攻擊,換句話說,莫意閒這一扇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張霈氣運全身,體內氣旋瘋狂轉動,真氣源源不絕,眼中精芒爆閃,功聚右手,長刀方若天外飛來,迅猛無雙的向莫意閒劈去。 莫意閒嚇的忘魂皆冒,張霈這招簡直是拚命,如果不能將自己一招斃命,那結果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別說是兩敗俱傷,就是自己傷,張霈亡這種明顯佔便宜的結果莫意閒也不願意,因為他有王牌殺招,這個時候受傷,明顯是得不償失。 張霈也知道如果這麼一直耗下去,根本殺不了莫意閒,要想留下對方就必須冒險搏他娘一搏。 賭命雖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卻不失為最簡單有效的招數,如果莫意閒不想兩敗俱傷,唯有棄扇保命。 沒有了武器,空手抵擋張霈的《井中八法》無疑癡人說夢,而且高手都有自己的尊嚴,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閒從來沒有想過有天連武器都保不住?即使有人這麼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 莫意閒不棄扇,但又不想兩敗俱傷,有這種魚與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當然是人之常情,但問題是這可能嗎?付出了不一定會有回報,但不付出,卻絕對不會有回報。 張霈知道莫意閒的性格,自私自利,為了在浪翻雲覆雨劍下保命,竟然仍下談應手獨自逃生,這種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為看出了莫意閒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張霈這一刀劈出,給人一種壯士去兮不復返的慘烈感覺,一種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 悍不畏死並不是用來形容莫意閒的,現實是殘酷無情的,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高手的尊嚴,選擇了棄扇。 棄扇的同時莫意閒身形疾退,縱出五丈開外,「啪」的一聲,逍遙扇落在地上,微不可覺的聲響傳入莫意閒耳中卻是那麼沉重,彷彿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沒有給莫意閒喘息的機會,張霈的攻勢接踵而至,刀影翻滾,大開大闔,如星火燃盡萬里原,一石擊起千層浪。 勝利的天平開始偏向張霈這方,勝利女神好不吝嗇的向他露出美麗動人的微笑,這小子的運氣一向不壞,指不定幸運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閒平日裡除了床上功夫,就數輕功練的最勤,他圓滾滾的身子接連變幻了十餘個身位,勉強閃過張霈黃河滔滔,長江滾滾般一發不可收拾的攻擊。 直到這個時候,莫意閒才知道,自己小覷了張霈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不但失了先機,甚至連引以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現在惟有指望張霈的內力不及自己綿長,等待機會,期許那張暗藏的王牌能夠有用。 張霈身影於虛空中忽隱忽現,化出種種幻痕,橫亙胸前的長刀,猶如一條衝破地獄牢籠的妖魔,破碎虛空,重臨人間。 莫意閒為了腦袋,大駭之下已經顧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個「野驢打滾」,不過這不到關鍵時候不會輕易施展的絕招,莫意閒似乎疏於練習,好在他武功底子極佳,堪堪收住去勢,沒有把「野驢打滾」,變成滿地打滾。 只可惜沒有照相機,不然這照片發出去,莫意閒估計以後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不過他的動作雖然狼狽且極不到位,卻是有驚無險的化險為夷。 莫意閒向著花叢高樹間邊抵擋邊後退,面對張霈一波強似一波的攻擊,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張霈感到莫意閒的反擊越來越無力,不管在力量還是速度,似乎都有所減弱,更沒有高手的風度和氣勢,難道黑榜高手就只有這點實力? 看著在自己攻擊下越發狼狽的莫意閒,想到對方是黑榜墊底的之人,張霈沒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一舉殺滅對方,不給他翻身的機會。 張霈殺的性起,所過之處,殺氣漫天,花叢散高樹搖。 一進一退,氣勁交轟間,莫意閒已經被逼入了絕境地。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黑榜高手,張霈微微收起刀勢,等待著莫意閒的絕地大反擊。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閒驀然大喝一聲,全身暴出驚天氣勁,一拳攜風雷之勢,猛然轟向張霈。 拳風割面生疼,莫意閒竟有如此功力,怎會被自己逼的這麼狼狽?張霈雖驚不亂,暗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 張霈冷靜下來,雙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閒出拳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彷彿是被慢鏡頭定格了一樣,電光火石間,一處微不足道的破綻在他眼中變的越來越清晰。 與此同時,尚和人在數丈開外,與三位東溟護衛站在一起,蓄勢以待,準備痛打落水狗。 能夠觀摩高手間的對戰,對於每一個學武之人來說都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張霈和莫意閒一戰,若他們真能靜下心來好好體會,短期內武功一定能夠突破到一個新的境界。 三名東溟護衛臉上同時流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尚和的臉上,則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張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閒身上,長刀直奔他出拳間側腰三寸處的破綻而去,擊殺黑榜高手的快感掩過了一切。 虎嘯空谷,生風,龍潛深淵,蒸雲,鳳舞九天,蔚霞,龜游孽海,作浪。 刀鋒所向,誰與爭風。 張霈凝聚全身功力,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說是區區一個莫意閒,即使加上他的狐朋談應手和剛結實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鋒芒。 但是,面對張霈這驚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時,莫意閒卻笑了,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 莫意閒絕對不是一個豁達的人,捨棄生命這種事情他肯定做不來,除非捨棄的是別人的生命。 如此危難關頭,他居然還笑得出來,這完全不合常理了。 張霈沒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貫注,精氣神合二為一,劈出驚天一刀的同時,一股淡無可淡的殺氣倏然從沒有任何防備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襲來,猶如空中閃過一蓬銀色的光雨,接著傳入耳膜的是姍姍來遲的三聲慘呼。 張霈心中驚駭,刀勢不能說展就展說收就收,何況是彙集全力劈出的一刀,強行收招只會傷了自身,不收招又視必被身後偷襲之人所趁。 心失恆,銳已失。 身無衡,鋒已盡。 張霈手中長刀對上莫意閒全力一擊,寸寸而裂,只剩一個刀柄握在手中。 來不及回氣運起天魔金身,張霈驚覺自己肩膀傳來一陣強烈的灼痛,無數細如牛毛的鋼針透體而入。 「琉球王的內奸竟然是你?」張霈身子無力的晃悠了一下,軟軟的癱坐地上,臉色煞白。 「不錯,我就是內奸,不過你知道的太晚了。」左手提著染滿三名東溟護衛鮮血的長劍,右手握著一個精巧的圓筒,尚和緩緩地從花間踱步而出,看向張霈的眼中帶著無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門的暴雨梨花針果然名不虛傳。」莫意閒看著無力方抗的張霈,肆無忌憚的狂笑著:「加上苗疆蠱毒,即使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張霈心中後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過大意連井中月都沒帶再身邊,怎麼會栽在對方手中? 現在還有誰能夠救自己?蕭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閒的武功根本不是他們對付得了的,求他們還不如求上帝希望大點。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佛法無邊的如來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師…… 萬能的上帝神啊!萬惡的撒旦啊! 神啊,張霈再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女字,救救我吧!嗯,祈願還是具體點好,派個漂亮點的仙女姐姐來救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雙姬競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0 本章字數:6745 張霈曾被秘營花奴用毒針所傷,結果現在還不是龍精虎猛,屁事沒有,所以不管是莫意閒吹的天花亂墜,苗疆異蟲蠱毒或是色目混毒之術,他都不放在眼裡。 估計要「放翻」張霈,除了連謫仙吟風都不能倖免的蒙汗藥以外就只有生化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樹的影,這暴雨梨花針在無數中都被冠以」終極暗器「的稱號,對付其實實屬不易。 暴雨梨花針!多有氣派的名字,光聽名字就夠嚇人的,張霈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了武俠中對這種可怕暗器的描述。 體積精巧,外表看起來比一個放煙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攜帶便捷,一個褲兜塞下十個八個那是一點問題沒有,威力巨大,擁有「散彈鎗」的特性,速度快,殺傷範圍廣,防不勝防,在啟動機關的瞬間能以噴射方式,呈扇形狀射出九九八十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每根銀針上都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端是厲害無比。 暴雨梨花針製作些工藝考究,煉製不易,如今流於江湖的多為盜版,原創作者已無可考證,據傳唐門和魔門曾為孰為正版發生過幾次火拚,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針本沒有毒,用的壞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腦袋裡正轉悠著八桿子打不著關係的事情,閃著寒茫的劍鋒已直往胸前刺來,張霈暗罵一聲,急忙閃身躲避,背上的傷口卻又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劇疼。 日!偽裝的夠徹底的,老子平日怎麼就沒看出來尚和這廝的劍法竟有如此高的水準? 劍走偏鋒,虎虎生風,追著張霈勉力移動的身子,改刺為斬,這一下若被劈實了,鐵定是身首異處的結果。 媽的,龍困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居然被一個臥底欺負到這份上了,張霈震怒之下,呼吸不暢,胸腹一陣劇痛,新年急轉,順勢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張霈強橫無匹的內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劍,又快又急,尚和不想變成漏水的篩子,惟有連忙閃身避讓。 「臭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安生,讓本座親自送你歸西。」莫意閒如鬼魅般輕飄飄的出現在張霈身後,聲音尖銳陰柔,搖動著剛剛拾回的逍遙扇,瀟灑得緊,方才狼狽的記憶似乎隨著紙扇一搖一晃,隨風而散。 「每一次你開口說話,都讓我聯想到在我老家一種很吃香的職業——人妖。」身處劣勢的張霈仍是神色從容淡定,語態悠閒自得,完全無視近在眼前兩尊殺神。 雖然不知人妖為何意,但觀張霈說話的神情語態,莫意閒用膝蓋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是誇讚自己,張霈越是變現的從容不迫,莫意閒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人生中吃癟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蠱毒,蠱種隨著血液流遍全身,種破蟲生,蠱蟲會一點一點撕咬蠶食你的血肉,沒人能忍受這種痛苦,也沒人能救得了你。」驟然爆發的殺氣驚的微塵騰騰而起,莫意閒悶哼一聲,尖嘯的聲音讓人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莫意閒說話時用上了內力,張霈只覺一個驚雷在耳邊炸響,震得體內血氣翻騰,脈流不暢,傷上加傷,苦不堪言。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千萬要好好活著,活到重新遇見我那天,臉上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張霈鬆開緊握的雙拳,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淺笑,眼中卻無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讓人心驚膽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生不如死,為了宣洩心中仇恨,莫意閒本來興起了無數歹毒之極的念頭,他甚至想過延遲張霈蠱毒發作的時間,以便用盡天下各種殘酷的刑罰整治他,可是當他看見張霈眼中射出的冷光時,腦海中卻只剩下一個念頭,立刻殺了他。 一定要立刻殺死這個人,不然後悔他絕對要後悔,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發出警告,逍遙扇「嗖」的一聲向內併攏,莫意閒臉上露出地獄魔王般猙獰的笑容,扇端向著無力反抗的張霈當頭擊落。 「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試上一試。」莫意閒的手尷尬的僵在半空,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個清冷如凜冽甘泉的聲音彷彿耳語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溫柔響起。 「何方高人,請現身一見?」尚和凝神四顧,周圍別說人影,就連鬼影也沒見著一個,蕭家武士和天香閣護衛都默契的沒有露臉。 蕭南天已經打定主意不趟這淌子渾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帶著護衛溜了,蘇媚似乎也準備干涉這幾位客人在自家後院拆牆毀樓的舉動。 「本座倒要見識一下什麼人能從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頭露尾,給我出來……」莫意閒平日橫行慣了,囂張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數的那麼幾位,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見不得有人比他張狂。 「天下間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沒有,但卻不是你,我說要救他,你就絕對殺不了他。」柔美的女聲再次響起,莫意閒耳膜陡然一痛,彷彿尖銳利器磨擦金屬的嘎吱聲響刺在心頭。 尚和功力較莫意閒若了許多,持劍的右手被震的微微發顫,舉目環視四野,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美不勝收,唯獨沒有半個人影。 琉球這彈丸之地哪裡有如此高手?莫意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熱血翻騰,知道這次又踢到鐵板了,能夠使用馭音之術進行攻擊的人絕對是天下有數的高手。 莫意閒假裝渾不在意,不過凝重的神色卻騙不了人,剛才對方露的一手是江湖中「傳音入秘」的功夫,聲音可以針對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聽到,馭音說話不難,馭音傷人卻需要極高深的內力修為才行。 浪翻雲在雙修府一戰中,曾用此招震懾群魔,域外花間派派主「花仙」年憐丹,和紅日法王以及「人妖」裡赤媚並稱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險些吃虧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閒暗忖自己剛才和張霈一戰消耗了大量真氣,現下實不宜面對武功如此高強的敵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寧靜無聲,氣氛沉重的讓人窒息,空氣中卻瀰漫著一種怪異氣氛。 「你們走吧,我不想見你們。」珠圓玉潤的女聲微微轉冷,滿是肅殺寒意,空氣中驀然迸發出如實體般森冷的強烈殺氣,「否則,殺無赦」 莫意閒在這股殺氣逼迫下幾乎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持不出握劍的右手,長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懼意,莫意閒看似隨意的站在那裡,全身戒備,氣運週身,對抗著瀰漫在暗夜中無形無質的冰冷殺機。 滿是不甘的狠狠瞪了張霈一眼,莫意閒終於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離開,緩緩朝後退了幾步,接著轉身急馳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馬追著莫意閒消失的方向追去。 琉球王費盡心機才設了這麼一個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潛藏在東溟派臥底的身份,莫意閒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主,他們絕對不會希望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來人三言兩語就將對方打發走了,好大的威風,好大的煞氣,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難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這迷途小羔羊?張霈見對方救了自己,卻不現身相見,心裡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聲喊道:「多謝高人相救,小弟還有事,先行告辭,有機會再找你喝茶……」 喊了兩聲依然不見任何回應,張霈掙扎著直起身子,轉身欲走,卻聽一把酥到骨子裡的女子嬌音柔聲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卻連見我一面都不願意?」 那聲音字正腔圓,清冷沉幽,仿若天籟傳來,這聲音不去當歌星唱歌真是太可惜了,聽在耳朵裡竟使人有種不忍褻瀆的感覺,也不知道莫意閒怎麼的就被嚇跑了。 日,裝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這樣,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見面,卻硬是不肯承認,非要男人先開口,不過遇見本少爺你就沒轍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得閒氣,老子偏偏裝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動的跳出來了。 張霈尋聲望去,只見那假山之上,立著一個體形曼妙的絕色身影,她著華服錦裙,不施粉黛,烏絲亮麗柔順,與打飄柔廣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長髮隨夜風而動,給人娉婷婀娜,風情萬種,白紗覆面,不顯真容。 都說醜女愛作怪,怎麼現在美女也好這口?嗯,美女都是對的,這叫神秘感。 露在白紗外的眼睛如蒙煙秋水,燦若星辰,晶瑩剔透,卻透出高貴神聖的眼神,讓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風而立,衣袂飄飛,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誘惑而又心寒膽顫的絕世風姿。 「仙女姐姐?」張霈先是讚了一聲玉皇大帝夠哥們,這女子的造型怎麼看也像仙女多過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聖母瑪利亞沒多大關係。 「仙女姐姐,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這麼狼狽了。」若論臉皮厚,張霈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沒心沒肺的暗罵自己真是多此一舉,早知道有美女相救,剛才就不和莫意閒耗那麼長時間了,把力氣留下來和仙女姐姐做點其他的事情豈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是仙女呢?」那女子微微頷首,風姿優美,渾身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雖看不清她說話的表情,但憑張霈把妹無數的經驗,這位姐姐鐵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難的時候,為了我而不惜「獻」身相救,有這麼偉大情操的不是仙女是什麼?」張霈笑的沒臉沒皮,精神抖擻,眨著靈動的雙眸笑道:「仙女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還認識一位神仙姐姐,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嘻嘻,這秘密我可從來沒對人說過,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張霈這話可沒哄人,歐冶靜怡的確算半個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紀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過這真話除了他肯定沒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聞言秀眉微蹙,模樣能把天下男人看心醉了,張霈也不例外,全身除了一個地方其餘都被看軟了。 女人輕搖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這是什麼記性?剛剛才做過的事情居然立馬就忘記了,難怪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仙女姐姐,你的記性都讓……嗯,都讓那個給吃了?」聞其聲,思其貌,考慮到對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張霈艱難的把那個「狗」字給嚥了下去。 心中歎息一聲,難怪說美女腦子都不好使,美貌與智慧真的不能同時被一個女人擁有?張霈雖然看不透女子衣內玄虛,可是觀其身形窈窕,風姿綽約,明顯不是肉彈一類,胸大無腦似乎不能強套在她頭上? 「仙女姐姐對小弟真是好的沒話說,我剛才還擔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挾恩以報,我這人沒什麼長處,就是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如果非要找一個缺點,那就是優點太多。」張霈盡情發揮著大學時暑期社會實踐搞推銷時練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其實小弟已經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幾畝良田,些許積蓄,嘿嘿,若姐姐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湧泉相報,我以決定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會家,天天疼你愛你,好好報答你,不過好像是我多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記了,那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記我,令小弟心中過意不去。」 「怎麼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兩次難道你還不知足嗎?」張霈說的不著天不著地,直接說到宇宙裡去了,女子卻不以為杵,聲音淡雅如仙。 贊一個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樣,涵養真不是一般的好,雖然腦子不好使。 「難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除了「賤」沒法形容的微笑,邪邪道:「都怪我太優秀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也不必忌諱那麼許多,還請仙女姐姐將名字,年齡,家庭住址,電話號碼,三圍尺寸一併告訴在下。」 「你真想知道?」女子溫柔一笑,聲音如春風拂面,挑弄的張霈心兒怦怦直跳,瘙瘙的,癢癢的。 「不想。」張霈露齒一笑,回答的斬釘截鐵,堅定決絕,接著整個人氣質陡然一變,彷彿什麼都不看在眼中,慵懶的打著哈欠,「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記我兩次,那怎麼夠呢?每天兩次還差不多,而且怎麼是惦記,不是記惦?」 「小弟弟真是會說笑,姐姐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女子笑意盈盈,鳳眸倏然變得迷離飄渺,彷彿橫越了銀河星海凝視在張霈身上,聲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陽怎麼能隨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滿意,最多姐姐逢年過節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點也不小,除了歐美人種體質特殊外,我還沒見過比我小弟還本事的傢伙,至於戰鬥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試試?」本著不能讓美女小覷的原則,張霈立刻出言反駁,至於對方要殺他的事,他反而一點也不在意。 「莫意閒殺不了你,不代表姐姐也殺不了你,我知道你剛才是故意拖延時間,迫出暴雨梨花針。」女子玉臂輕抬,羅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一片飄然而下的落葉,「姐姐可有說錯?」 張霈笑而不答,心中卻在大鼓,七上八下,這美人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這麼精的跟狐狸一樣,難不成是狐狸精? 張霈神色微沉,吸氣吐納,「叮叮叮叮……」的一陣陣輕響,射入體內的三十七枚暴雨梨花針忽從後背傷口疾飛而出,釘在一顆一人環抱的巨樹之上,針身沒樹而入,只餘針尾顫抖不休。 將毒針盡數逼出體外,張霈暗運真氣,封住傷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宮幾處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鮮血。 「即使你功力盡復也絕不是我的對手,何況如今有傷在身?這可不是姐姐小覷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內取你性命。」女子輕歎一聲,眉宇似有道不盡的人間悲苦,掌中落葉頓成粉蘼,紛紛如塵落。 「姐姐既然有心殺我,剛才又為何要花費那麼大功夫來救我?」女人心海底針,這話還真沒說錯,擅變起來比老天爺的想法還難琢磨,張霈不願意再胡亂猜測,謀殺自己無辜的腦細胞了。 「我——喜——歡。」張霈原本對自己的問題沒報任何希望,沒想到對方卻出了一了令他滿意度高達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張霈臉部紅,氣不喘,輕咳一聲,可憐兮兮道:「最後再加一個『你』字,讓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遺憾補上。」 「姐姐叫杜玉妍。」女子神色複雜的看了張霈一眼,神情飄逸雅致,彷彿在宣告,輕輕的我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張霈這名字一樣好,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張霈對杜玉妍這個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嗯,我們的名字的確很頒配,我是『陰後』,而你卻是『邪少』。」聽了杜玉妍的話,張霈只有一個感覺,汗!廬山瀑布汗! 陰後?這次本少爺的運氣可是好過頭了,俗話說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張霈卻感覺自己的處境卻是剛出貓口又入獅子窩,莫意閒和杜玉妍比較起來,無疑是只人畜無害的小花貓,還是不帶爪子牙齒那種。 「你不要再打什麼鬼主意了,今晚沒人能救得了你。」杜玉妍看張霈眼珠直轉,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謀脫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許人也?堂堂陰葵派『陰後』,豈是莫意閒之流可比,張霈的如意算盤在她這裡可打不響。 張霈穿越時被「電」改造了體魄,變得根骨絕佳,悟性頗高,重生後更是奇遇連連,武功彷彿是坐著神舟六號,突飛猛進,指往上飆,但以他現在的功夫要想勝過杜玉妍卻是水中撈月,只能空想,無法實現。 「真沒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讓小妹試一下嗎?」一個甜美悅耳,能令天下男子心生綺念的聲音輕輕柔柔的響起。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帥很有氣質,可是沒想到人氣居然高到這種地步?未見其人只聽其聲,張霈斷定對方絕對是一個容貌與杜玉妍不分軒輊的大美人。 至於為何張霈既沒見杜玉妍嬌顏,也沒睹聲音主人容貌,就這麼盲目的下了定論,就不得而知了。 雙姬競艷,二女爭夫。 嘿嘿,你們好好表現,誰贏了老公重重獎勵她,嗯,就獎勵她先懷上我們愛情的結晶。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2 本章字數:5514 杜玉妍玉容微沉,渾身上下透出一陣強似一陣催人欲斃的寒意,那發自內心深處的冰冷讓人牙關打顫。 張霈也不例外,他感覺自己空虛寂寞又冷,這時的他是多麼希望杜玉妍能用她那火熱的嬌軀溫暖自己孤獨的內心,雖然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過她要是積極配合,願意主動承擔責任,以張霈這麼博大的胸襟,廣大的愛心,偉大的陰莖,那是肯定,一定,鐵定不會責怪她的。 靚麗孤傲的幻痕還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視網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卻已閃電般快猛迅疾,御風而行,筆直的朝他衝來,若非顏色不對,還真有點駕著七色雲彩會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這話你不會沒聽過吧!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慎重,你這麼一副非君不嫁,熱情賽過加那力群島女郎,就不怕把我嚇跑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啊……不要……我不跑了還不成嗎?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從了你是了,但姐姐能不能收斂一下身上的殺氣,眼睛也不要這麼瞪著我,小弟可不是唐三藏。」 張霈最喜歡做的展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佔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價是要搭上自個兒的性命,這種虧本買賣他可是不做的,為了世界上無數女性後半生的性福生活,張霈身體徐徐輕晃,帶出若干虛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凜冽寒光,長袖微拂間帶起陣陣香風,袖沿幾乎是擦著張霈的鼻端掃過。 *!你這舞袖子的動作是跳舞還是幫本少爺擦汗呢?張霈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冷汗一個勁的向下淌,他***,杜玉妍還真沒胡謅,除非她自願躺上床讓我「干」死她,否則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張霈催鼓全身勁力,身形疾退,可是運至極限的天魔場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的動作,她體性曼妙,在天魔場中舉手投足不受絲毫阻礙,翩然若仙,一個眼神,一個淺笑,心智不堅之人估計會把腦袋送上去讓她摘。 論到天魔氣的修為,不管是純度還是熟練度,兩個張霈捆一起也比不過杜玉妍,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和代溝一樣,能消除,不過需要時間。 杜玉妍那香噴噴的羅袖眼看便要掃中張霈的身體,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人兒衣袖的紋錦花飾,不過這個時候他可沒工夫深究衣袖刺繡紋飾的針法到底是以絲線圈套連接而成的東漢鎖繡還是蘇、粵、湘、蜀四大名繡。 「嘯……」一聲緞稠被劃破的聲響倏然由遠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銀光,撕拉一聲,杜玉妍揮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斷裂分開,碎屑翻飛中露出小半截欺霜賽雪的光潔皓腕。 「砰!」一聲巨響,塵屑散盡,天地間只餘下一截孤零零的劍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記得下次要救我的時候可要早點出手,我這人1984年出生屬鼠的,全身什麼都大,就是膽子小。」張霈微笑著「吼」道,臉上帶著很有風度的「賤」笑,從整體來看就是他說話的內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配合此時擺出的Poss,Poss又和說話內容完全不,而且極度不配合啊! 「你再亂說,我可就走了。」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隨便,不喜有人對她不敬。 「漂亮姐姐,我剛才那是一時嚇糊塗了,那些胡說八道的花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你可千萬不能離我二去啊,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對手,若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還要怎麼蹂躪我這個黃花閨男呢?」張霈咬住漂亮姐姐不放,心裡卻求爺爺高奶奶,希望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這仙女姐姐一樣,救他只為親手殺他。 聽對方你一句我一句,張霈更有滔滔不絕之勢,杜玉妍肺都要氣炸了,堂堂魔門陰後何時受過如此「奚落」,嬌叱道:「究竟什麼人阻我陰葵派辦事?」 「得饒人出且饒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過這位小兄弟。」一把女子嬌音柔柔響起,聲音響自樹梢,抬眼瞧去,卻是無人無影,而在張霈身後卻俏立著一個體態輕盈,風姿綽約的絕色女子。 纖弱而動人的美麗身軀被裹在一件潔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窩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長髮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鈿珠玉釵別住,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頗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玉頸光潔白皙,高聳酥胸沉重壓在苗條腰身之上,雙腿渾圓修長。 「原來是言仙子仙駕到此,我說琉球彈丸之地,誰有這麼大能耐敢管我的事?」杜玉妍眼裡蕩漾著朦朦朧朧的嫵媚水意,勾魂奪魄,嫵媚之極。 這麼好的建議你怎麼不答應?快答應啊!冤家易解不易結,都是自家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裡用得著喊打喊殺的,張霈見杜玉妍不顧正題卻去扯什麼沒有營養的場面話,恨不得兜臉兩拳讓她變熊貓,嗯,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肯定狠不下心,下不了這個毒手,唉!誰叫他壓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動武,還輕杜門主不要相逼才好。」言仙子皓腕微轉,素手一翻,長劍「鏘」的一聲鳳鳴,準確的歸入劍鞘。 這次可要看仔細了,張霈猛的轉身,入眼的是一個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低綏,明眸流波,夜風吹動,素裙飛舞,曼妙身軀竟似也要隨風飛去。 少爺我還真沒看出來,這琉球倒是個產美女的地方,張霈很齷齪卻無比認真的考慮著是不是要在這裡多住幾年,看看能不能多發掘幾個美女,不過這個想法在想到斬冰雲的時候被打住了。 張霈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時候那更是賊亮賊亮滴!漂亮姐姐那模樣,那身段,那風韻,那氣質,簡單的歸納一下,也就四個字,無可挑剔。 不過張霈卻知道,她雖然看上去不過是雙十年華,但能和杜玉妍關係這麼「熟絡」,又被她尊稱為仙子,年紀這麼著也得三十再掛個零。 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到了張霈這裡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這漂亮姐姐他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心中將她和自己認識的眾女比較了一番,沒想到結果卻是漂亮姐姐竟然比蕭雅蘭和單家母女更美,乖乖,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美貌無雙,武功高強,想來智慧也差不到哪裡去,整個一傾國傾城級的禍水。 一方白紗蒙面的杜玉妍遺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渾身上下散發出恐懼的駭人殺氣,地上殘花落葉被她身上殺氣所激,慢慢飄蕩升空,浮於半空,詭異而美麗。 「今日之事與你『慈航靜齋』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動手,言仙子剛才的花我倒要奉還與你,你不要逼我動手才是。」說到後來,杜玉妍整個人變得森冷無比,殺氣滾滾如潮,雷霆一擊,蓄勢待發。 言仙子沒有多大反應,那模樣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張霈反應可大了,不能置信的將「慈航靜齋」幾個字低聲重複了幾遍,再連繫到對方姓言,難道她是言靜庵? 「漂亮姐姐,難道你就是慈航靜齋的齋主言靜庵?」張霈心中那個激動啊!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了。 這個時代沒有人比張霈更清楚言靜庵的魅力有多大了,龐斑為了她退隱江湖二十載,厲若海為了她對天下女人不屑一顧,專致武道,烈震北將她引為人生惟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書於她,表明自己為了她願意放棄皇位…… 光是想想就覺得恐怖,如此豐功偉績,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張霈渾身不能抑制的輕輕顫抖起來,若是能虜獲言靜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足絕對不遜於破碎虛空,不過想到龐斑曾有秦夢瑤和斬冰雲二女合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言靜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洩氣,這玩遊戲的人都知道,終極boss都是放在最後打的,嗯,現在還是先從比較實際的目標出發比較好。 言靜庵雲淡風輕的看了張霈一眼,眼神沉靜安詳,心湖古井不波,輕抬蓮足,踩著遍地殘葉落花緩緩跨出,體態輕盈如風,沒有絲毫聲息的走到張霈身前,擋在他與杜玉妍之間。 張霈臉上掛著燦爛笑容,口無遮攔道:「漂亮姐姐,你不說話可就是承認了,那我以後叫你靜庵好不好?」 言靜庵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杜玉妍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柔聲道:「我的好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這樣叫她,她可是會生氣的。」 嬌聲嫩語仿如似火驕陽下清涼的晨風,令人醉而忘憂,輕言淺笑,媚態橫生,百煉鋼也要化成繞指柔,剛才喊打喊殺那種令人驚慄的寒意,剎那之間便在這溫柔的笑語中輕輕去了,不留一絲痕跡。 「好弟弟?嘴裡叫的那麼親熱,手底下卻是一點也不留情,不過你如果現在肯在靜庵面前向我賠個禮認個錯,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諒你。」張霈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在知道觀音大世派了慈航靜齋的齋主前來搭救自己時,他算是徹底放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說話已經開始不經過大腦了,好整以暇道:「靜庵不會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會像姐姐那樣要殺我。」 偷偷看了言靜庵清麗得不著一絲人間煙火的側臉一眼,張霈笑瞇瞇道:「我說靜庵啊,這杜姐姐武功厲害,小弟是幫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 言靜庵見張霈靜庵靜庵越叫越順當,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那是一種很特別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 慈航靜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書之一的《劍典》,而劍典記載最高深的武學則是「劍心通明」,言靜庵雖沒能達到「無念勝有念,無跡勝有跡」的『劍心通明』之境,但『禪功道境』也是無比精深,瞬間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緒波動,好似風過不留痕。 杜玉妍見言靜庵護在張霈身前,一動不動,明顯是不會退卻,而她也不是息事寧人的主,這一戰勢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雙眼沉幽如寒潭,沉聲冷語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罷手,就讓我領教仙子高明了。」 言靜庵暗運玄門心法,美眸流轉著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門主這是何苦……」 「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語畢,杜玉妍雙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雲,纖纖玉手輕舒,變化出百千道虛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絢爛奪目,宛如一個不住爍閃的光球般朝言靜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靜庵衣飾素淡雅麗,迎風而立,完美清艷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渾身透出似近實遠,遺世獨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蓮臂後發先至,瞬息間便連接了杜玉妍七掌,兩爪,五拳,四指…… 慈航靜齋自古以來守護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義、導正世局之外、還著重上窺天道的修行,每逢亂世均慈航靜齋就會派遣門下最傑出的女弟子協助所選定的「真命天子」統一天下,言靜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爭霸種選擇了朱元璋,最終光復了漢人江山。 陰葵派是魔門兩派之一,是論道的失敗者,與慈航的靜齋爭鬥負多勝少,陰後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統兩派六道,一心光復聖門。 慈航靜齋與陰葵派之爭是正邪之爭,言靜庵和杜玉妍之戰,是仙女和魔女之戰。 震響過後,杜玉妍後退半步,面色蒼白如雪,甚至連她小巧櫻唇都蒼白失了血色,言靜庵仍是立於張霈身前,彷彿未曾動過,功力明顯勝杜玉妍半籌。 杜玉妍輸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轉,纖手種卻多出了一把螢光熒熒的秋水寶劍,這到底是如何變出來的,請原諒我用變這個字,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掏出這麼長一個大傢伙的。 張霈看的眼珠子都差點蹦出來了,杜玉妍難道是魔術班出身?看來以後和她上床的時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斷送了小弟弟,如何對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嬌叱一聲,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寶劍透出森森寒氣,快似天際流星,瞬間罩住了言靜庵身週三尺的空間。 言靜庵玉容不驚,適時而動,插在地上的飛翼劍無聲地到了她的手中,劍鋒如雪,斜指前方。 雙劍交擊,火花四濺。 杜玉妍一劍落空,心神反被言靜庵鎖定,飛翼劍快如閃電,劃破虛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讓站在不遠處的張霈也打了一個冷顫。 張霈看的大搖其頭,自己敵不過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靜庵的對手,那自己和言靜庵之間豈不是?唉,張霈突然想吟詩,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講春水向東流。 兩女均是驚才絕艷之輩,眨眼之間雙劍親密接觸達百次之多,叮噹之聲連綿不絕,詭異的是相鬥百餘招竟無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剛剛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對手化去,不得不變招再戰。 慈航靜齋和陰葵派爭鬥了數百年,大戰小戰無數,今日為了一個張霈二大打出手,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言靜庵和杜玉妍打的熱火朝天,嬌喘吁吁,香汗連連,張霈在一旁看的卻是津津有味。 儘管和兩女都不熟,但不熟並不能阻礙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張霈看的那叫一個過癮,他一直堅持認為自己是純潔的,至少心靈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賞、品評、讚美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發誓,他的眼神中絕對是「藝術」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哪個都不好,傷了哪個張霈都心疼,張嘴想叫「卡」,可是為數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訴他,自己的男人魅力還沒有大到能夠動搖二女心智的地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兩重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3 本章字數:5670 老婆,快出來看上帝!張霈彷彿在看武俠大片一樣,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爺的對白。 張霈一邊扼腕蹙眉,一邊長吁短歎,有時還大搖其頭,一副焦急萬狀的樣子,院中兩女動作越來越快,劍影重重,氣勁四洩,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嗎? 半盞茶工夫,相鬥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數,殺的難解難分。 言靜庵功力猶在杜玉妍之上,但為了保護張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難免顯得有些被動。 其實張霈哪裡還少需要她保護,逼出了暴雨梨花針,張霈的功力早已恢復了大半,打是打不過,但若要腳底抹油,杜玉妍也沒那麼容易拿住他。 張霈之所有還留在這裡,倒不是因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來的目標之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眼下有這好機會的機會能夠近距離觀察,他怎麼能這樣輕易放棄呢? 這還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張霈心裡不這麼認為。 撇開慈航靜齋和陰葵派往昔糾纏不清的恩怨不談,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靜庵鉚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對自己和浪翻雲的「約會」原本滿懷期待,結果被半路殺出來的言靜庵給攪和了,而今晚她和張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對方撞破,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無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漸漸使出了全力,握劍的纖纖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銀般的光暈,秋水寶劍化成千百點寒芒,滿不虛空,彷彿點綴宇宙洪荒的點點星辰。 杜玉妍蓮步虛點,運起鬼魅般飄忽難測的絕世身法,長劍捲起漫天劍影,狂濤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靜庵捲去。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言靜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長劍為無物,不躲不避,嬌軀閃電前移,以攻破攻。 言靜庵的禪境道法名為「心有靈犀」,在慈航劍齋《劍典》上記載武學中僅次於「劍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達此境以後,她將手中本名「寶慧」的寶劍,易名作「飛翼」,取的正是心有靈犀之意。」 杜玉妍驚覺眼前一花,無堅不摧的滔滔劍浪倏然消退無痕,長劍竟半點攔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轉,杜玉妍美眸掠過一道精湛冷光,驚而不亂,在飛翼劍尚未觸及身體時,左手忽地掃出漫空袖影,發出數道似無還有,魔幻般難以名狀的古怪勁道,虛實難分,詭異萬分。 張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覺到空中隱隱有一股奇怪的勁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種紛亂四散的怪力,同時,他的身體竟然生出要向前傾跌的可怕感覺。 張霈心中駭然,杜玉妍立身之處彷彿化成一個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無論人畜,休想活命,而飛翼劍也被這古怪的勁道擾的滑向一旁,虛刺在空中。 天魔場妙用無方,杜玉妍頓時轉危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詭秘幽芒,腳下輕旋,好像清風浮雲般貼地平飛,姿態風資綽約,無痕無跡,剎時間竟繞開言靜庵,出現在張霈身前,纖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脈門。 這變故發生的太快,快的張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落幕了。 張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二女爭夫的好戲,忽覺鼻端飄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還來不及分辨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覺四肢陡然一軟,半邊身子酥麻無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慵懶不勝地伸展著脊背,嫵媚地橫了張霈一眼,淺笑道:「這次看你還往哪裡跑?」 言靜庵秀髮雲裳迎著夜風,貼體飄拂,突顯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瓏曲線絕和絕世風姿,當真是飄飄欲仙,九天謫仙下凡塵。 「鏘」的一聲,寒光乍現即逝,飛翼劍回鞘。 伸手攏了攏如雲秀髮,露出整張使人心迷神醉的臉容,在彎彎如柳葉的細眉下,深邃幽遠的美眸顧盼生妍,言靜庵以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甜美聲線柔聲道:「杜門主真的是要殺他嗎?」 杜玉妍不是一個不知進退,爭強好勝的人,正常情況哪裡會光明正大的和言靜庵動手,可如今為了「殺」張霈,她居然什麼都不顧了,殺張霈對她真的有那麼重要? 其實杜玉妍若真的要殺張霈,根本不會傷神勞力的出手相救,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情哪裡是『陰後』的作風,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張霈一身精純之致的無上「魔功」。 在張霈和莫意閒動手的時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懷魔門正宗絕學,而且出於某種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的原因,眼前這個油腔滑調、行事無賴的男人對她有著莫大吸引,這陌生的感覺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能夠解釋的,難道是……一見鍾情?嗯,一劍飆血還錯不多。 杜玉妍顯然沒想到言靜庵如此心細如塵,倉促間被點破心事神情一滯,語氣轉寒道:「當真瞞不過言仙子。」 言靜庵不在言語,默默拾回飛翼劍負在身後,清麗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層淡淡異彩,保持著神秘不可測的平靜。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拉住一個成年男子,成何體統,雖然握是頂天立地,坐懷不亂的好男兒,但這冰不表示我不會告你性騷擾了……」張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時候,卻忘了男人也應該有風度,他又驚又怒,氣急敗壞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這樣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沒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麼人,面對言靜庵這樣超絕的劍手,若還有時間旁顧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膩味了,即使強如「魔師」 龐斑也不行,何況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靜庵身上,對張霈的話充耳不聞,或是聞而未答。 於是,某個在女人面前特別喜歡斤斤計較的人生氣了,張霈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霈陡然微哼一聲,平地起驚雷,體內氣旋轉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氣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風。 「天魔指」快如閃電,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無防備之下,張霈突襲得手,不過銳能洞金穿鐵的天魔指卻僅僅似有意若無意的擦過她覆面的白紗,沒有造成絲毫實質性的傷害。 「啊嚶」一聲嬌呼,隨著杜玉妍的面紗被天魔指擊落,張霈終於有幸目睹了這位陰後的真容。 張霈眼前一亮,其實是眼睛一亮,射出「猥褻」和「下流」交替出現的綠光,他本人的解釋是「欣賞」和「讚美」。 張霈不得不再一次驚歎造物主的神奇,只為眼前的美麗。 為什麼是再一次?嗯,因為在言靜庵身上他已經驚歎過一次了。 張霈呆瞪著她,一時間連話都忘記說了,只覺一陣目眩神迷,以他的見慣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湧起驚艷的感覺。 面紗之下是一張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臉,張霈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若是今生錯過了她,那他定會抱憾終身。 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 她的膚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瑩似玉,溫潤細膩,顯得她更是體態輕盈,容顏秀美,仙姿出塵。 神情冷然中卻又透著絲絲溫柔,眉宇間暗藏嫵媚風情,舉手投足間無不展示著毫無瑕疵的美態,不經意間又流露出萬千風情,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她的神態奇異詭艷、邪柔膩美,仿似隱身在輕雲後若隱若現的明月。 張霈看罷,對人世間尤物一說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張霈的眼中滿是驚疑,剛才張霈一擊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擊的速度快樂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漸平靜下去,微含嬌嗔,臉泛媚色,只是平靜中卻有一絲難明的東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著張霈,杜玉妍輕啟櫻唇,似有情,若無情地嬌聲問道:「姐姐長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覺地深陷在萬千情絲之中,同時,餘韻中,含有引誘挑逗的意味。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並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讓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賦》。」不行,這樣的回答有賣弄文采,裝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用這八個字來形容你的美麗應該沒人有異議?誰有我抽誰?」也不行,這麼直接容易讓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給你講個笑話,有一頭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麼著,它就變成了告訴公路。」唉,講冷笑話不知道行不行,不過張霈並不打算試。 現在有個迫切而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到底應該怎麼辦?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實則只是張霈腦中電光火石,心念電轉。 張霈擺出我本將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態,卻後臉無恥的反問道:「我長的帥不帥?」 美女即使失態仍然風情萬種,看著杜玉妍露出小女兒般夾雜嬌憨的情態,張霈純潔的目光微微下視,映入眼簾的一雙玉兔由於其主嬌喘吁吁而幾乎破衣而出,鼓脹的雙乳叫囂一樣的挺立著,微顫顫蕩出層層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顛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厲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厲芒,在張霈臉上來回掃視幾遍後,臉上掠過一個無奈的笑容,以平靜如水,古井不波的語調淡淡道:「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卻不得不毀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說完,杜玉妍白裙彷彿碰上了迎面襲來的狂風,緊貼她絕世的身段,情景怪異,恐驚萬狀,而一道強猛的勁氣從扣住張霈脈門的纖纖玉指衝入他體內,封住了他全身幾大要穴。 張霈知道杜玉妍對他動了殺心,可是他卻面色平靜如故,因為他相信言靜庵不會讓杜玉妍將殺他的想法變成現實。 言靜庵趁著杜玉妍說話分神,稍縱即逝的時機,迅疾閃移而進,身法飄逸如仙,眨眼便到張霈身前,一條賽雪欺霜,美至異乎尋常的玉手從寬敞的袖口探出,纖長優美的玉指在夜空間作出玄奧難明的複雜動作,最終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蘊涵勃勃生機的道家玄氣侵入經脈,破開杜玉妍的禁止,解開了張霈被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靜庵以張霈為界,互成倚角對峙,關係類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兩女雙眼絲毫不讓的凝視著對方,不放過對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而身在局中,命懸一線的張霈卻是心無旁鶩,心靈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競爭對手,杜玉妍面對言靜庵可沒有什麼好臉色,瑤鼻中輕哼一聲,扣住張霈脈門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徹骨的勁力緩緩注入張霈體內,瞬間沖毀了言靜庵的玄門正氣。 張霈渾身沒有由的一陣微顫,全身毛孔都緊閉收攏,只覺身體彷彿從陽光明媚的人間墜入了幽冥地獄一樣,不見燈火也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冰寒凍骨,苦不堪言。 言靜庵秀眸明亮,似發散出燦爛的光輝,貼在張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頓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順著左肩湧向張霈體內,炙炎氣流透體而入,熾熱難言。 一冷一熱,一正一邪,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兩股完全相反對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張霈體內不斷進行武裝擴張,爭奪地盤。 「靜庵,玉妍……」張霈的呼喚是那樣深情,神情是那樣專注,無奈道:「你們不要爭了,我從了你們就是,隨便你們繩子、皮鞭、蠟燭、項圈、手銬、腳鐐……啊……別玩了,再玩我就要翹辮子了,你們猜拳決定好了,不然扔篩子也行……」 張霈現在的感覺,這種奇妙的感覺,實在是,太,太難受了!彷彿是把明明只有半邊身子凍結成冰的身體,卻將整個人一起丟到岩漿裡解凍。 這就是傳說中地宮廷雙妃?還是傳說中的傳說,冰火兩重天?亦或是宮廷雙妃給我做冰火兩重天? 一位慈航靜仙女齋主,一位是陰葵派魔女門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灘上,享受冰山與火焰的滋味該是多麼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靜庵一寒一熱兩股氣勁不斷爭奪著張霈身上各處要穴的控制權,最初是圍繞丹田,氣海幾處大穴進行拼搶,後來則是不管什麼大穴,單穴雙穴,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併搶佔了再說。 打及時戰略的朋友都知道,佔領經濟是多麼重要,而張霈今天卻用自己的身體好生領會了一番。 言靜庵攻佔了從胸沿臂內側走向手的手三陰經,從足沿腿內側走向腹的足三陰經,杜玉妍則拿下了從手沿臂外側走向頭分手三陽經,從腹沿腿外側走向足的足三陽經。 奇經八脈各佔一半,張霈全身一千零八十個穴位同時傳來陣陣奇癢,沒人能忍受這種痛苦不堪的折磨,為了保護張霈的身體和神志不至崩潰,隱藏在他體內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緩緩甦醒過來。 杜玉妍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含情脈脈配合著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媚聲道:「言仙子這般著緊他,莫非是動了仙心?齋主搶男人,這可真是慈航靜齋數百年來的奇聞了。」 言靜庵沒施半點脂粉的俏臉神色恬靜如常,無絲毫反應。 而兩女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時,張霈的雙眼變的殷赤如血,目光隱隱透射出一種似有若無的邪魅。 更人沒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後,因為張霈關係,言靜庵和杜玉妍的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體嬌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5 本章字數:5339 張霈的是身體是主戰場,而言杜二女兩隻同樣溫潤纖細的玉手則在眼皮底下,殺的難解難分,香風習習,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輸了半籌,但勝在招式狠辣,一時間兩位巾幗遠勝鬚眉的女英雄斗的旗鼓相當。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兩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張霈這凡人,萬幸的是二女只是默契的空手過招,沒有用劍。 後一分鐘,疼痛都在升級,下一秒鐘,苦難仍在繼續。 張霈感覺度秒如完年,光陰似老牛拉破車,歲月如前進一步退兩步,這久違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學英語課。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隱藏在張霈體內強大電能的甦醒,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彷彿過眼雲煙,散於無形。 張霈虎目精光熠熠,陡然一聲輕喝,張口呼出一口濁氣,一股肉眼難辨的氣浪野獸般朝著四周呼嘯而去,吹的兩女白裙咧咧作響。 杜玉妍眼中閃過一道厲茫,蓮足無聲點地,騰身而起,帶著張霈向院外飄去。 若是言靜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輕易就能破解,只要廢掉張霈一條手臂,言仙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換了妖冶邪氣的杜玉妍,言仙子卻狠不下菩薩心,施展修羅手段。 按在張霈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腳下生風,倩影飄飛,三人一起疾速掠向遠處。 杜玉妍與言靜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隨風潛入夜,踏物細無聲」境界,眨眼間已是鴻影杳杳,仙蹤飄渺。 「兩位姐姐,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高空作業危險係數太大,我們還是下去,玩點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遊戲吧!小弟一定盡心服侍,讓兩位姐姐滿意而歸,不負與我相聚的緣分。」身體無恙的張霈再次故態萌發,享受著與兩女親密的肌膚之親,大占口舌便宜。 言靜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將張霈挾在中間,張霈口中幾乎嚷翻了天,可是身體卻乖乖的彷彿一隻聽話的貓咪。 張霈毫不掙扎亂動,卻不代表他真正老實,只見他不時*向言仙子高聳的酥胸,不時又依著杜魔女豐挺的玉峰,在四個膨大的、豐滿的、高聳的、白胖的、肥滿的、渾圓的肉球中享盡人間艷福。 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相信天下間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有他這等好福氣,能夠在一親陰葵派陰後芳澤的同時又褻瀆慈航靜齋齋主,要知道,這兩女絕對是淫賊公會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標準是結實、柔軟、並且富有彈性,張霈在二女集豐滿肥碩、白淨可人、香氣微醺、彈性質感、均勻圓滑五大優點於一乳的聖潔峰上樂不思蜀,不知身在何處。 言靜庵和杜玉妍雖能不在乎張霈的瘋言瘋語,卻不能容忍他動手動腳,於是激鬥不停的同時,暗中催發勁力,送入張霈體內的冰炎氣勁驟然飆聖,再次上演龍爭虎鬥。 「哎喲!兩位姑奶奶,你們在這樣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殞了?」張霈全身震顫不休,一陣陣難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難受,心底就像開了個油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五味俱全;腦中好似開了個彩帛鋪的: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眼冒金星。 言靜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飄飄,嬌喘吁吁,完全沒有理會張霈不顧形像,殺豬般愈漸急促的「咿咿呀呀」,無視的結果就是張霈體內的恐怖電能山洪般陡然爆發,電流過處,全身不適瞬間一掃而空。 覺醒的不止是暗藏在張霈體內的電能,在電流的刺激下,早張霈血脈融合的白蛇淫性也獰然爆發,全身的針刺凌遲般的苦痛被一種奇異之極的感覺取代,這種似興奮,似產顫慄,似沸騰,似有什麼要漲裂軀體宣瀉而出的感受那那樣強烈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覺最終演變成強烈的慾望衝動,張霈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血欲滴,白皙的肌膚之下隱現一層黑芒,身上穿的一襲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頭長髮無風自動,在背後飄揚開來,充滿妖異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氣勁陡然湧現,吹得言靜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緊緊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曲線,最引人注目脅則是她們那高挺聳立的雙乳,隨著打鬥而愈發急促的呼吸,晃個不停,無比誘人。 只聽一聲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內響起,以她們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針扎。 張霈臉上掠過一個猙獰邪氣的笑容,聲音沉冷如冰,嘲諷道:「兩位姐姐,你們玩夠了沒有?」 音浪同時在言杜二女耳響起,接著化成嗷嗷狂嘯不止的風暴浪潮般擴散開去,眨眼間,整個天地都瀰漫在壓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儘是狂風呼嘯,雷電怒嚎的可怕聲音。 詭異的是四周偏是寧靜如昔,落針可聞,就像一切的變故都是發生在她們腦海中。 當呼呼厲嘯的風聲和轟隆隆的雷聲化作閃電霹靂,雷霆震怒的聲響時,言靜暗和杜玉妍均有彷彿置身於龍卷颶風的可怕災難中,遍體生寒,腳步不穩,強力抱守心神,要以無上的意志,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確實聞所未聞,駭人到極點。 鬼哭神號,淒厲陰慘。 驚濤裂岸,洶湧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張霈如何能令她們這兩位武學已達宗師級的超級高手生出這樣的錯覺?這似乎已經超出了武學的定義範疇,更趨近於東方道術秘法亦或西方異術魔法的古老傳說。 三人此時所處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鏡。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 張霈腦海中突然閃過「天魔四噬」總綱,修習天魔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海納百川,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 氣隨意轉,玄功默運,體內氣旋打破枷鎖,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飛速旋轉,一股無形的氣勁從張霈的身體瘋狂湧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厲害的天魔蝕魂。 張霈全力摧鼓天魔氣,運轉天魔功,全身金光隱隱,周圍異象頓消。 言靜庵和杜玉妍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突然又同時輕「咦」一聲,驚覺玉指酸軟無力,忍不住便要鬆開拿住張霈脈門的纖指,芳心駭然,急忙催勁運功,再次扣住張霈脈門,但立時又即酸軟。 她們每催一次勁力,內力便減弱一分,彷彿籠罩在一個揮之不去的陰霾噩夢中。 當言靜庵和杜玉妍兩女察覺事情不對頭時,卻已為時過晚,在張霈體內爭鬥不休的冰炎二重勁已盡數歸於他的膻中氣海,就像扔下了一個巨石,泛了幾個浪頭後邊只剩圈圈漣漪。 冰炎二重勁在丹田處的氣旋漩渦中不住循環往復,張霈起初感覺胸口有些窒悶憋氣,當一股淡淡的暖氣自任脈和手太陰肺經兩路經脈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時,憋悶難受之感頓止即消。 氣脈穿行了一個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張霈體內的冰炎二重勁便已被他據為己有,永存體內,不過搶奪來的終歸不是自己的,能不能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開始,不管是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她們任何一人的內力都要遠勝張霈,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鬆手退開,自是無礙,但兩女都是十分心高氣傲,不肯輕易認輸的人,豈能就此罷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誘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們不但纖纖玉指,連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著酸軟起來,越是運功,內力流出更快,不多時全身內力竟有一小半注入了張霈體內。 無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長,張霈內力水漲船高,今夜五臟六腑所受之重創已驚人的速度癒合,冰炎二重勁流入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竟似江河決堤,一洩如注。 這次換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難言,痛苦不堪了,看著自己十幾年苦修的真氣內力一絲一絲不斷流瀉,注入張霈的身體,一去不回,以言靜庵的豁達氣度,寬廣胸襟也感欲哭無淚,更不用說腸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張霈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歡暢雀躍,舒服的讓人忘記一切,冰炎二重勁竟和他體內原有的融合了白蛇淫性的異種真氣合而為一,不經引導,自行在各處經脈穴道中奔繞流瀉,循環不息。 最初的確是彷彿高潮降臨般的巨大快感,整個人蕩在雲端,飄飄欲仙,可是中國有句先賢古聖教誨後輩的經典語錄,「過猶不及,樂極生悲。」,張霈現在是切身體會到貪多嚼不爛的痛苦了。 張霈全身肌膚在水火不容的寒冷與熾炎勁氣折騰下,似乎都要炸裂開來,身體處於分崩離析的邊緣,屬性相反相剋的兩股強大的內勁在他體內突然不受控制的衝突起來,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麼是自作自受。 而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張霈的肌膚下忽隱忽現的流動著一股充滿詭異之氣的水銀般的黑色光華,空氣中不知何時被一股淡淡的奇異幽香籠罩,若有若無,風吹不散,濃香馥郁,聞之欲醉。 兩女都是智謀高絕之輩,彼此無聲的對視一眼,同時暗下決心,毫不猶豫的放棄爭鬥,伸手按在了張霈的身上。 張霈的身體陡然一僵,接著便劇烈的顫抖起來,言杜二女的內力猶如銀河落九天般瘋狂的向他身體湧入,Bt下載要有這個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亂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藥。 隨著奔騰洶湧的冰炎二重勁灌入體內,為了護住張霈的身體,丹田處的氣旋漩渦,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漸放緩下來,而二女的內力則在這個時候趁機慢慢退回了體內。 再次得回身體的控制權,張霈圓睜的雙目泛著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靜如幽深大海,隱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靜之後的是洶湧的暗潮。 三人終於分了開來,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乳溝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陣陣誘人體香。 「破!」張霈臉上浮現出一個陽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圓輕輕吐出一個令人驚愕不已的字。 說完,食指疾伸如電,天魔指應聲而至,杜玉妍一聲嬌呼,身上白裙應指而開,如同被利刃切割開來。 杜玉妍陡覺身上一涼,回過神來,遮覆柔美嬌軀的白裙飄落在地,只於一襲淡黃色緞子褻衣和一條墨綠色綢質短褲掩蓋乍洩的春光。 褻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兩隻挺聳如球的碩大乳峰傲然偉立,將褻衣高高撐起,冷風一襲,肌膚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臉緋紅,胸口竟然興起一股亢奮的躁熱,乳尖頓時皺縮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樣。 言靜庵微微一怔,瞧見杜玉妍衣不蔽體,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空山靈雨的秀美臉頰不由升起一抹紅霞,臻首微垂。 張霈眼中燃燒著慾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點出,此時的杜玉妍連站都幾乎站不穩,哪裡還是張霈的對手,隨著指刀劃過,「撕」地一聲輕響,杜玉妍身上褻衣短褲中分而開,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動著。 褻衣短褲離體,杜玉妍全身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張霈灼熱的目光下,隨著嬌吸喘呼,一對晶瑩剔透,雪白滑膩的乳房顫蕩不休,碩大玉乳中心,兩顆玲瓏晶的柔嫩櫻嬌帶怯的羞挺著。 她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張霈目光火辣的看著杜玉妍的胴體,一雙玉桃般水靈嬌嫩的雪乳,在輕輕的抖顫著,聖潔的處女峰肥碩豐挺,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色澤,玉乳上兩點嬌巧可愛的嫣紅傲然屹立在柔和月光。 陰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門主和聖女必須是處女之身,所以儘管杜玉妍表現的,語言大膽,放浪形骸,但身為陰葵派門主,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美女赤裸的嬌軀,羞憤的表情,張霈的慾望並沒有得到滿足,相反,他的慾望才剛剛開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勻的杜玉妍渾身晶瑩雪白,線條優美,酥胸雪白粉嫩,淡紅色的蓓蕾好似兩粒熟透了的紅櫻桃,蠻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兩條圓潤勻稱的修長玉腿緊緊夾在了一起,小腹平滑細膩,可愛的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那人遐想的迷人花瓣,芳草淒淒,若隱若現。 隨著吸入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香氣在身體裡發生微妙的化學反應,杜玉妍嘴唇半張半合,媚眼如絲,一臉的紅潤不知是羞辱還是興奮,鼻孔內呼吸急促,呼吸火熱的燙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艷的模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褻瀆仙體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7 本章字數:5340 看著張霈放射著赤色紅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彷彿是盯著一頭落入網中的獵物,任他魚肉。 杜玉妍不敢與張霈對視,低下了羞紅的臻首,從獵人到獵物的轉變,使得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瑤鼻紅唇,嫩白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地顫動,實在是我見猶憐,哪裡還是動輒取人性命,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若非親眼所見,這事兒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須眼見為實,道聽途說之事並非不能相信,但卻不能全信。 張霈的瞳孔蒙上經了一層紅霧,迷離如煙,眼中的一切都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說不出的詭秘。 杜玉妍俏臉緋紅而嬌艷,經過張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不但未著寸縷,而且還就這麼悄生生的立在一個青年邪氣的俊偉男子面前,讓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觀賞。 「啊……」檀口發出一聲清悅蕩人的嬌呼,意識到自己尷尬處境的杜玉妍一隻纖手壓住胸部,一隻纖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確。 她的小手根本無法遮掩胸前跌宕洶湧的波濤,堅挺豐碩的嫩肉被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看的張霈喉結翻滾,口乾舌燥,而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之間,萋萋芳草也掙脫素手的蓋壓,從神秘頑強的冒出頭來。 不管杜玉妍怎麼遮,如何掩,從物理學上分析都是做「無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誘惑力更是呈倍增長。 張霈分不清杜玉妍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到底是遮掩還是勾引?她有意也好無意也罷,總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現在功力損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術,但很步行的她選錯了對象,張霈身懷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種」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區區魔門媚術於他只是彫蟲小技,微末伎倆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體一定是嬌美無比,可現在我才發現,你的美麗已非筆墨能夠形容,看來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沒叫錯。」張霈原本就處與戰鬥狀態的小兄弟越發戰意高漲,將頂出一個高高隆起的帳篷,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現在卻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張霈一眼,發現了他胯間的急劇變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小臉更是蜜的能滴出水來,心中卻升起了對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術最忌動情,自己怎會情慾難抑?杜玉妍芳心暗驚,此時她面對著張霈竟然只有羞意而無怒意,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下身湧起的一股粘稠的濕意,她想忍住,可是瓊脂津液不斷湧出,幾乎快要沾濕了手指,只好緊緊地夾住雙腿。 張霈赤瞳殷紅,銳目如刀,將杜玉妍的生理變化盡收眼底,不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靜庵也同樣逃不過他的眼睛。 言靜庵香唇輕啟微分,費了好大力氣才強壓下喉間低若蟻蚊的呻吟,敏感傳來一股酸麻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遍湧全身。 偷偷抬頭看了張霈一眼,發現他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言靜庵驚羞之下忍不住渾身一顫,難耐的緊緊夾住玉腿,卻能感覺到羞人處明顯的濕潤。 兩女相鬥半晌,加之被張霈吸收了近半內力,沒有半年功夫根本無法恢復,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氣息的催情作用下,對張霈的抵抗力越來越弱,準確來說是對男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張霈眼中赤芒越來越熾,慾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沒有撲向全身赤裸,艷媚無雙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攬,將眼靜庵摟入懷中,正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全身軟酥乏力的言靜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張霈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方才驚覺,頓時俏臉紅暈如霞,嬌艷欲滴。 芳心驚駭的言靜庵劇烈的掙扎抗拒著,可是越是掙拒,反被張霈箍抱得更緊,不由檀口嬌叱道:「你快放開我。」 這樣動動嘴皮子就能讓酒鬼戒酒,煙鬼戒煙,色鬼戒色,讓人放棄到嘴的肥肉,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言靜庵雖是「仙子」,可還沒有釋迦牟尼的道行。 張霈聞言,不止其行,言靜庵給他緊緊摟貼在懷中,此刻護體真氣盡失,嬌嫩敏感的高聳在他火熱健碩的身軀壓擠下,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感覺,泣聲道:「啊……不要……」 「靜庵,你真美。」張霈咧嘴一笑,見言靜庵朱唇淡雅豐潤,光澤誘人,暗忖不知淺嘗下去是怎樣一番滋味? 俏臉美到極致,未施粉黛,卻有著說不出的驚艷,眼神平靜深邃,叫人無法凝視,不是杜玉妍極盡妖嬈的誘惑之美,而是東方纖柔之美。 張霈伸手卸掉言靜庵負在背後的飛翼劍,隨手仍在地上,邪笑著俯下頭對準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猶如玫瑰花瓣的嬌嫩,灼熱似火,濕潤的感覺令人窒息,連脈搏和呼吸都跟著顫抖起來。 如瀾似麝的芳香直衝腦門,張霈思維頓止,變成灰濛濛的一片,心臟跳的比F1的引擎還有快。 言靜庵初吻被奪,身體嬌顫,緊張和生理上的表現都比剛才和杜玉妍一戰還要劇烈。 知道反抗無用,言靜庵默默承受著殘酷的現實,可是張霈那條可惡的舌頭就像毒蛇,伴隨著帶著恥辱的快感,羞恥和委屈一齊襲上心頭,終於化成兩滴眼淚自面頰滑落。 張霈終於攻克兩排編貝般潔白的皓齒,並緊緊吮貼她毫無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絕給小丁香任何逃開的機會,允吸那帶著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靜庵甚至能聽見張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聲響,一抹屈辱的嫣紅悄悄襲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過了多久,張霈終於鬆開那微微紅腫的柔唇,看著言靜庵艱難地喘息著,壞壞的笑道:「靜庵,剛才的感覺美嗎?」 「你!」言靜庵驚滿懷,芳心紛亂,頰帶淚珠,羞惱交集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張霈凝視著言靜庵,秋水明眸,皓齒如貝,柳眉櫻口,冰肌玉骨,意態艷麗,丰韻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 水靈的美眸就像一潭晶瑩的清泉,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睫毛傾長,再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似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張霈伸手挑起言靜庵圓潤的下頜,凝視著她燦若星辰的美眸,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鄭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靜庵怒意沸騰,早失了仙子的氣度,嬌喝道:「你……你,妄想!」 張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靜庵,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駕著在天上開飛機,所以,事實無常,今天過後,你注定將是我的女人。」 在說到杜玉妍的時候,張霈有意無意的側頭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麗在原地,眼神變幻,時喜時憂,雪肌玉膚如冰雪般的晶瑩如玉,柔滑嬌嫩。 杜玉妍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是當她看見張霈眼中不時掠過的厲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飛翼劍時,整顆心卻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此時的她沒有任何機會。 被張霈剝光了衣裙時,杜玉妍認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虛與委蛇,趁機施展魔門媚術,期望找到機會脫身,可當她將嬌軀嫩肉赤條條的暴露在張霈眼前時,他又對她「不屑一顧」,竟轉而開始挑逗言靜庵。 難道我連勾引男人也比過她?心高氣傲的杜玉妍說什麼也不肯認輸,當看見言靜庵被張霈奪去初吻的時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漸漸的,張霈已經壓制不住身體高漲的情慾衝動了,他輕咬著言靜庵玲瓏小巧的耳垂,呵著氣道:「靜庵,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嬌軀盈軟的可人兒再次被張霈緊緊摟在懷裡,言靜庵又羞又急,又驚又怕,可落難的鳳凰怎麼敵得過衝霄的蒼龍? 言靜庵一身內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連尋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是張霈的對手? 一番不是很「劇烈」的掙扎,反把自個兒折騰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張清秀絕倫的俏靨脹得通紅。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對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張霈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可是如今機緣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機會,還福星高照的有了兩個「機會」。 張霈雙手摟緊言靜庵柔弱無骨的纖腰,漸漸擴大活動範圍,在她全身上下遊走…… 慈航靜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言靜庵身為慈航靜齋齋主,慧眼獨具,選中初期並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號召天下武人為他所用,助他擊敗陳友諒,驅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靜庵行走江湖,白衣、輕紗、冰顏、霜劍,傾倒Fans無數,背後還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撐腰,不管什麼人看見她都畢恭畢敬,不敢稍有怠慢,連言辭輕侮都不敢,何曾受過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靜庵和杜玉妍一樣,至今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在張霈天魔氣的調情挑逗之下,彷彿一隻溫順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張霈看著她漸漸暈紅的絕色嬌靨,處子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雙手在言靜庵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揉捏撫摸,只覺觸手處柔嫩滑膩,青春緊繃的肌膚給了張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雙手慢慢下移,滑過言靜庵修長光潔的玉頸,圓潤的香肩,隔著一襲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翹挺豐碩,滑不溜手的高聳。 「嗯……」言靜庵發出一聲火熱撩人的呻吟。 張霈雙手握住言靜庵豐滿飽實的嬌挺,撫、搓、揉、捏、按、壓、擠,十八般武藝盡展,同時低頭再次尋著呵氣如蘭的柔嫩檀口狂吻起來。 「啊……」言靜庵猶帶淚痕的玉頰羞紅勝火,輕咬玉齒。 張霈在她豐聳處使勁一捏,言靜庵「嗯嚶」一聲,唇關失守,張霈趁機揮軍直入,火熱的毒龍捲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軟玉舌,大力吮吸著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體。 張霈看著懷裡氣質聖潔無雙的言靜庵,一張秀美嬌靨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著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膚精緻細膩,雙腿修長結實,光滑圓潤,香臀豐聳碩挺,小腹平坦堅實,糅合了淡雅、高潔、清純的獨特氣質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兩顆柔軟玉的蓓蕾逐漸漲大羞挺,堅若硬石,芳心微顫的言靜庵又氣又急,羞憤欲絕,她自幼就捨入空門,一心向道,冰清玉潔,一生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肌膚之親,更何況像這樣被男人肆意撫摸? 哪個少女不含春?處女怎堪情挑,即使這處女是仙女也一樣。 況且張霈的手褻瀆地方是言靜庵敏感的玉乳,雖然隔著一襲素服麻衣。 言靜庵之所以還能衣衫完整,那是因為衣物在張霈眼中不是阻礙,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靜庵從最初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的的軟語相求,可張霈在白蛇淫性的影響下早已色心大動,慾火中燒,哪裡肯就此作罷? 張霈一雙魔手愛撫得言靜庵三魂悠悠,七魄蕩蕩,俏靨如火,嬌軀輕顫,如遭雷擊,胴體軟酥。 「你,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言靜庵玉頰生暈,她又羞又怕,可是又無力抗拒身體愈來愈強烈的生理反應。 言靜庵只覺張霈的雙手彷彿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立志獻身劍道的她本來連女兒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時被男人雙手按在自己鼓脹的挺碩雙峰上,腦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隱隱有種希望沉浸在這強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頭。 在天魔氣和空氣中淫糜氣息的雙重影響下,言靜庵羊脂溫玉般晶瑩白皙的纖纖玉手完全放棄了抵抗,改阻推為按壓,將張霈在怒聳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張霈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雙手輕易擺脫了言靜庵素手的束縛,接著輕輕解開嬌軀因緊張而僵挺的美人兒腰間裙帶,大手從鬆開的裙縫中蛇般滑了進去…… 輕輕摩挲著言靜庵腰間嬌軟纖滑的冰肌玉膚,張霈散發著熾熱溫度的大手撫過柔軟褻衣下嬌軟平滑的小腹…… 當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達言靜庵嬌嫩的處女時,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樣,嬌嫩玉體因為緊張而震顫不休。 隨著功力的消減,言靜庵不能保持自己習自《劍典》的至高禪境道法「心有靈犀」,當她意識到自己此刻將竟是那樣的春心蕩漾時,不由得羞憤難堪,芳心淒苦。 張霈按在言靜庵的邪手輕輕摩娑著,手法熟練而老道,那強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連連嬌喘輕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強姦仙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9 本章字數:5372 耳中傳來言靜庵檀口刻意壓制的嬌吟浪喘,張霈感覺心底有什麼東西在劇烈膨脹,身體彷彿要炸開了,喉間響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對肉慾的強烈渴望。 色慾熏心的張霈溫柔不再,動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將言靜庵撲倒在地,強橫地頂開兩條筆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亂撕亂扯。 「嗤啦」之聲響起,言靜庵半邊素服被張霈粗暴的撕裂開開,露出隱藏其中的濃濃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無數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聖任務,原本只打算推到秦夢瑤,沒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靜庵,看來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蒼天啊,大地啊領,若世間真有神靈,估計第一個挨雷劈的就是這色胚。 張霈鼻腔中呼著白乎乎的粗氣,眼睛盯著身下驚慌無助的絕色小羔羊,伸手將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褻衣一併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著平日的張霈,這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卻沒有那個心思,隨著「嗒」的一聲,白色細繩斷開,褻衣離體飄落,剎那間,兩隻絕世美乳彈躍而出,鼓脹巍顫的在男人眼前搖晃動盪,晃蕩出無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靜庵紅嫩嫩的小嘴發出一聲哀婉欲絕的驚呼,拚命搖著臻首,無奈身無內力,手腿並施也掙脫不了,越是掙扎,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越多,須臾,香汗淋淋,嬌嫩肌膚浮出美艷的嫣紅。 看到言靜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豐盈高聳上的兩點嫣紅,張霈眼中的赤色越來越濃,內心深處的慾望火焰漸成燎原之勢。 不顧言靜庵的聲嘶力竭的反抗,張霈雙手如蓋,覆在她冰堆雪徹的白嫩酥乳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來,接著俯身一頭扎入一對豐挺雪峰擠出的深深玉溝,急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熱的氣息將雪峰熾成了緋色。 「嚶嚀」一聲,言靜庵嬌軀急顫,使勁猛扭腰肢,結實秀美的雙腿更是用力蹬踏在空處,想要脫出狼口,可是一陣濃烈之極的男兒氣息卻使她頭暈目眩,掙扎無力。 過了好長時間,張霈方才嘖嘖有聲的放過滿是斑斑殷紅和濕痕的玉峰,征服者繼續馳騁疆場,開疆裂土,嘴唇貼著言靜庵嬌嫩的雪膚緩緩下移,舌唇口鼻噴出灼灼熱氣,在美人兒面色坨紅的顫慄之時,滑過高山平原,來到美麗的肚臍,同時開始用力扯她腰間羅帶。 言靜庵嬌喘吁吁,彷彿胸口壓了一座大山,還是會噴火那種。 混散在四周空氣中的緋色香氣越來越濃郁,微顫顫的高聳雙峰在淫糜氣息的刺激下愈發飽脹,看著整個壓躺在自己嬌軀上,不住蹂躪著自己雪白肉體的張霈,言靜庵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冷靜清澈。 慾火狂燒的張霈只顧侵犯言靜庵毫無反抗之力的身體,發洩原始的慾望,並沒有束縛她的雙手,失去了內力的言靜庵只是一個身嬌力弱的尋常女子,粉拳秀腿難傷張霈分毫。 如果言靜庵真的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張霈或會覺得少了許多樂趣,男人不都好這口嗎? 言靜庵雙眼沉冷仿若萬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開張霈燃燒著慾火的赤瞳,雙手各自擺出一個優美而曼妙的手勢,芳唇中夢囈般吐出幾個清越的梵文。 「唵薩縛婆縛輸馱薩縛達磨薩縛婆縛輸度唅,歸命自性清淨一切法自性清淨我……」言靜庵柔美豐潤的唇瓣快速顫動,一句句佛門真言梵唱脫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識五蘊相生,字字若轟雷霹靂,張霈聞之全身震顫不止,眼中閃過茫然無措之色,雙手停止了侵犯的動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靜庵眼神柔和安詳,緋紅俏臉忽地變得止水不波地平靜,然後像被投下一塊小石投惹起一個漣漪,逐漸擴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絲動人至不能言傳,超然於任何俗念妄想的飄然笑意。 失神的張霈與言靜庵的眼神一觸,心中立時湧起滔天巨浪,震駭、驚懼、嚇恐,熾天焚地的慾火海綿吸水般急速消失。 這究竟是什麼古怪功法,難道是仙法不成? 言靜庵為了化解張霈侵犯,在關鍵使出了佛門玄功《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所記載的無上絕學「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於整個施法過程,不能出錯或中途打斷,否則將前功盡棄,施展起來實屬不易。 嚴格來說「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種精神攻擊,和蕭峰的「魔相淫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實武功哪裡分什麼正邪,用之行善則為正,用之為惡則為邪,用張霈的話來說就是凡與我為敵者,均是邪惡的。 對於精深攻擊張霈完全是外行,雖有前車之鑒,如今仍著了道,不過若是換了有歐冶靜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術的人了,蕭峰就是例子。 為了放鬆張霈的警惕,言靜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貪慾迷戀,趁他分神,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舉制服他。 張霈被佛門最高心法化去了塵世慾念,可是卻化不去白蛇淫性,雙瞳隱隱泛紅,面無血色,臉上一副迷茫、無助、徘徊、掙扎混合交織的痛苦神情,神經繃的像輕觸即斷的弦,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深處如驚濤駭浪一般,天人交戰,在慾望與理智中激烈的掙搏。 身懷魔種的韓柏在秦夢瑤施展此術的時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張霈的情況卻有所不同,魔種雖然稀罕,但龐斑身上也有,魔門歷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練成,而異種白蛇致淫之性卻是世間無雙,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玄門佛功將張霈的精神被送往一個妙不可言的層次,塵念全消,彷彿進了天堂,白蛇淫性又將張霈拉到一個無法無天的地域,慾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張霈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難言,嘴唇顫顫嗦嗦,如果有人會讀唇語的話,就能知道他說的是:天妒英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杜玉妍將一切看在眼中,雖然不知其中關竅,但見張霈渾渾噩噩,失魂落魄的樣子,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不顧傷勢和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順手拾起腳邊飛翼劍,手起劍出。 扭腰挺胸,觸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蓮足的開闔張閉中,那使人血脈噴張、春光隱隱的桃源蜜穴亦春光乍洩,但見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飛翼劍卻正急速向張霈刺去。 張霈對當胸刺來的飛翼劍全無閃避之意,電光火石之間,鋒銳無匹的劍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絕不容情,內勁暗運,寒光凜冽,劍氣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張霈被無形劍氣所驚,神智未復,身體卻本能的做出反應,陡然向旁一閃,長劍略偏,卻是沒能全部避過。 杜玉妍皓腕穩如磐石,「嗤」的一聲輕響,飛翼劍已從張霈左臂滑過。 一串艷紅飆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麗夢幻的血虹。 張霈左臂鮮血有如泉湧,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傷口,艱難的站穩腳步,身子搖搖欲墜,形如醉酒。 言靜庵沒有想到會有此變,欲救無從,同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雖不需要內力,但異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樓空的她正抓緊世間恢復功力。 好在張霈傷勢並不致命,言靜庵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彷彿放下了一塊壓在心頭的巨石。 自己為什麼會擔心這個差點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與我何干?言靜庵芳心惑亂,不願深究細想。 杜玉妍並非見好就收的主,趕盡殺絕才是她的作風,張霈未死,她絕對不會罷手,不過為何現在刺了一劍,便無下文? 張霈茫然的抬起頭來,毫無生氣的無神雙眸漸漸恢復了往昔的凌厲,寒茫如電,而那一閃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絕不願見的暴戾殺氣。 杜玉妍靜立在張霈身前,勾人魂魄的淒迷眼神彷彿能激發人內在的慾望,一對碩大飽滿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聳,纖細蠻腰盈盈款款,豐挺雪臀部高翹渾圓,修長的美腿渾圓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縮閉合了臂上的傷口,止住血勢,張霈全身突然爆出「辟里啪啦」的脆響,宛如地獄中的催命鼓,一記記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負心間。 剛才張霈褻玩言靜庵之際,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內力,雖成效不大,卻也約摸能使出平時三層功力,遂搶先出手,先發制人。 纖纖玉指中所握的飛翼劍如幻彩飛霞,絢爛幻變的耀眼光芒閃爍不定,杜玉妍身法飄渺,如鬼似魅,劍勢端正,輕靈寫意。 此情此景,像劍舞多過舞劍,劍招華麗,言語無法訴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奧,威力強大。 劍如隨風芳草,嬌似芬芳、艷比秋霞,張霈陰冷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杜玉妍美麗的身軀,彷彿那才是天地間最美麗的色彩。 片刻之後,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進攻根本不是張霈對手,遂利用劍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擊殺之,連言靜庵為了使張霈分神都「矯揉造作」一番,為了殺死張霈,這點小小犧牲,還是值得的,她已經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張霈內力了,因為如今看來,這根本是「妄想」。 張霈不動如淵,動則身如猛虎下山,逐漸消失又倏然出現的身影不啻於一個暗夜幽靈,一招退敵,乾脆利落。 一聲嬌呼,在杜玉妍劍勢最聖的一刻,張霈悍然出手,不過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畢竟對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層功力。 只見杜玉妍*飛翼劍拄地才勉強穩住嬌軀,急喘吟吟,俏臉紅霞如火,配著赤裸肌膚映著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東方的維納斯女神,嬌媚可人。 不過,全依仗張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後一絲清明,才沒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來,否則杜玉妍早已香魂裊裊了。 杜玉妍被張霈燃燒著沸騰獸慾的眼神看的全身發冷,激怒攻心,櫻唇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言靜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這麼一鬧,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窺準張霈將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時候,言靜庵終於一聲嬌叱,施展身法,將凝於指尖的暗勁綿內力,陡然朝著張霈眉心刺去。 言靜庵這一指威力極其有限,但所選之位置卻是人體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處,頓如提灌灌頂,冰水淋身,令人恢復清明。 孰知這畫蛇添足的一擊竟激起了張霈體內更大的慾念反噬,眼中迷濛的赤色光芒突然變得粘稠如脂,濃漿般難以化開,全身更是爆出絲絲辟啪作響的凜冽電勁。 言靜庵雖驚不亂,默運玄門氣功,玉蔥般圓潤的纖指又戳在張霈胸前的膻中穴。 張霈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體內本已吸收了過多的內力,如今再次被迫中獎,苦楚難當,苦痛更大的激發了狂熾的慾念。 言靜庵終於色變,俏顏血色全無,張霈一聲虎喉,一把擒住言靜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紅印記,恐怖駭人。 手腕傳來痛徹心肺的炸裂感覺,言靜庵悶哼一聲,剛才勉力一擊使得本已虛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墜。 張霈大手一揮,鬆開五指,毫無憐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將言靜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瑩白皙的雙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風還冰寒的涼意,緊縮著向上挺起。 情慾和本能使得張霈化身成人形凶器,頭暈如鉛,煩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靜庵給摔得狼狽不堪,花容失色,膽顫心驚,捂著痛處,淚眼婆娑。 嬌軀蜷縮,原本驚心動魄的線條愈發曲扭得誘人欲狂,失了褻衣的束縛,從敞開的衣襟望進去,玉峰渾圓挺翹,蓓蕾不顧主人反對的固執的挺立著,一雙如玉如脂的美腿從掀翻的群擺下洩露出來。 張霈怔怔地盯著言靜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響如雷,赤色雙瞳射出渾濁迷亂的紅芒妖光。 聽見風箱拉扯般越來越漸粗急的呼吸聲,言靜庵駭然發現張霈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著張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像自己是被一條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覺,意識到好色男人想幹什麼,她慌忙咬牙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收攏雙臂,擋住胸前醉人春色。 纖細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靜庵豐圓翹挺的雪峰,而正氣凜然的眼神,毅然不懼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張霈征服她的強烈慾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慾念中的張霈縱身撲到言靜庵身上,掙拒捶打,撕咬踢踹,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靜齋言仙子用盡了一切能用的辦法。 張霈體內不但充斥著快要爆炸的慾火,心底更有一個殘暴的聲音在狂呼著,剝光她,奸了她,蹂躪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獸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1 本章字數:5724 張霈捉住言靜庵雙腕,分別按壓在她臻首兩側,手酸腳軟的美人兒已無力護衛自己的清白,嬌喘吁吁道:「我救你性命,你卻為何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相信《西遊記》大家都看過,禽獸變人難,必須先修練個百八十年的,然後才是化人形,脫獸性;可是《朱顏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裡面也告訴我們,人變禽獸還是容易滴! 面對言靜庵這種絕色美女,做了是禽獸,不做是禽獸不如,禽獸總比禽獸不如要強,畢竟咱還能《笑傲禽獸》嘛! 張霈的理智早被鋪天蓋地的烈熾欲焰焚燬殆盡,對言靜庵竭聲喝斥充耳不聞,唇舌手齊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徹底征服身下嬌嬈。 邪惡的種子已經接破繭而生,不可遏制的發展壯大,成為無法抵擋的魔鬼。 微風中飄飄忽忽地蕩漾飄散著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張霈更加情迷欲亂,大口一張,含住那嬌艷的蓓蕾,臉頰在粉膩高聳的雪峰處肆意磨擦,捉住言靜庵皓腕的兩手忽然放開,如珍似寶地捧住豐挺玉峰,雖其心意,將之捏揉變化成各種無比誘人的形狀。 言靜庵難耐地輕哼一聲,美麗粉暈上的兩顆嫣紅嬌嫩的蓓蕾高高翹起,乳香悄溢,饞涎欲滴。 張霈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聳縮起來,嗅吸著怡人的香味,腦中似乎清明了少許。 眼中閃過掙扎之色,但這掙扎是如此的無力,旋又被更加熾猛的慾火吞滅,雙瞳充滿慾望的烈炎,張霈左手用力的揉捏著言靜庵胸前雙峰,右手漸漸向下滑去…… 雙手恢復自由即緊緊摀住酥胸的言靜庵驚覺一隻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大手探入裙中,順著光滑如脂的大腿內側迅速朝上襲去。 「不要,求求你……」言靜庵嬌呼一聲,伸手欲阻,卻是救之不及,簿潤的嬌嫩處又告失陷,成為敵軍禁臠。 「住手……淫賊……快住手……流氓……」言靜庵這輩子估計也沒罵過人,言語之匱乏很難讓人將她和金殿之上,指點江山,戰場邊疆,揮斥訪求的仙子形像聯繫起來。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沒機會不是?言靜庵仙女般的人物,長在雲深不知處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權勢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龐斑,情深如海的浪翻雲,天下第一美男子厲若海……對她無比「千依百順」,不敢也不願稍有逆杵。 言靜庵雙手死死按住張霈作惡使壞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將敵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歡愉。 張霈全身滾燙,血漿沸騰,雙目如火,喘氣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靜庵高聳酥胸,羞人恣意撫弄。 言靜庵柔嫩的冰肌玉膚在張霈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變得敏感無比,所觸之處無不泛起一陣可愛誘人的雞皮疙瘩,而噴吐著絲絲灼熱氣息的粉嫩薄潤之處更是溢出絲絲濕滑黏液,汁蜜如漿。 「你放開我……你……做出如此禽獸之事,慈航靜齋是不會放過你的……啊……」言靜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齒地痛陳利弊,希望張霈能懸崖勒馬,不要鑄成大錯,可是話沒說完卻嬌軀頻震不止,嬌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靜齋會不會為言靜庵出頭?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不是麼?慈航靜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數等,她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係著天下蒼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時,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靜齋真的要找張霈了結此事,卻也絕對不會大張旗鼓,鬧得全天下皆聞的地步,慈航靜齋千年清譽在她們心中重於一切,不可能為了一個張霈致使其毀於一旦,她們身上一天背著這個包袱,就一天束手縛腳,難以施展。 所以,這件事情要麼屍沉大海,永遠被埋葬,要麼慈航靜齋隱秘行動,所謂隱秘就是連老姘頭淨念禪院都不會告知。 這就比較有趣了,言靜庵如今是慈航靜齋最最厲害的高手,連她都栽在張霈手中,更何況其他人,這不是給張霈送菜麼?除非將《劍典》練至「劍心通明」境界的秦夢瑤親自出手,余女皆對張霈威脅不大。 其實要張霈死也挺容易,辦法簡單而奏效,不用秦夢瑤出劍,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動刀動槍那麼大費周章呢! 張霈現在的狀態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蕭雅蘭那次更強更猛,若非有強大異種電能的保護,張霈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鋒蹂躪下變白癡了,即使如此,他的腦袋也比一團糨糊強不了多少。 在使勁搓弄豐滿雙峰的同時,張霈牙齒竟還用力地重咬亂啃,全然不顧言靜庵的感受,看著都讓人心疼。 這件事情洩露出去,未來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兩道無數高手的追殺下了此「殘生」了,除非他殺盡天下人。 言靜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給張霈這麼不顧一切,恣情愜意地肆意蹂躪,只覺豐聳疼痛酸楚,嬌軀癱軟迷暈,芳心竟也不爭氣升起一股異念。 其實張霈身材修長,面容俊秀,劍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間透露著一絲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氣,慈航靜齋歷來選賢任能,輔佐帝王,成就不世霸業,這觀人之術,自是天下無雙,比之「鬼王」虛若無也不遑多讓,張霈不管怎麼看都是女兒家夢寐以求的良配……我怎麼能想這些不知羞澀的事情,言靜庵被天魔氣和淫香所迷,玄功護持的清明正面臨崩潰的危機。 在張霈不依不饒,大刀闊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靜庵難耐地浪哼喘吟起來,青絲如雲,遮去半邊玉頰,欲遮還露的半邊則浮出濃艷的桃暈羞紅。 張霈喉嚨彷彿被火焰灼燒般難受,口舌乾燥,凝望著言靜庵秋水迷離的靈眸和豐潤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單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內裡乾坤,身軀健碩如鐵,肌肉強猛似鋼。 「呀!」驚慌失措的言靜庵失聲尖叫,身子拚命緊縮捲曲,平日的高貴雍容,仙子氣質全數消失,皆盡不見。 生活就像強姦,要麼反抗要麼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輪姦,您不行就讓別人上;社會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自己的雙手來解決。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既然已無法可想,無計可施,為何還要白費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來旁人,言靜庵此時的樣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還能像往昔一樣當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嗎?就算有人救了她們,杜玉妍能放過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軀的人嗎?就算她們都不介意,張霈也會第一世間跳出來幹掉對方。 所以言靜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別人的命,好在這裡山野空曠,無命可害。 脫了身上束縛,全身赤紅如血的張霈惡虎般再度向無力掙抗的小羔羊撲去,動作熟練了不少。 言靜庵死命拒掙,但喪失了內力的她根本不是張霈對手,很快就被徹底制伏,低沉的吼聲從張霈喉嚨中不斷地發出來,猶如一隻正在發瘋發狂的地獄妖魔。 他就如一頭岩漿中竄出的魔獸,沒入了言靜庵這汪世間最清澈的湖水…… 「啊!」言靜庵驚慌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下身一陣陣濕淫灼浪透洩而出,俏臉似火,彷彿要燒著了般。 張霈小腹一燙,已被滑膩的液體浸濕,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將言靜庵素色衣裙內貼身的白色短褲褪了下來。 言靜庵用力掙扎,無奈人嬌力弱,給欲獸般的惡魔蠻橫地分開粉嫩玉腿,撩起長裙,再次攻城拔寨,佔領神秘禁地。 天魔氣透體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陣強似一陣的的酥軟和麻癢快感從小腹湧遍全身,終於徹底摧毀了言靜庵的理智,俘虜了她的身體,僵硬的嬌軀漸漸平復放鬆。 張霈褪去言靜庵下身衣裙,如紅赤目死死盯著那美麗誘人之處,只見柔絲烏黑,嫩縫粉色,正閃泛著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瑩。 言靜庵全身被壓得難以動彈,芳心無助而惶恐,絕望的任由張霈肆意觀賞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氣喘如牛的張霈凝目細看,嫩縫內粉淫糜紅,一股高漲的本能慾望急速狂奔,達至頂峰,殺氣騰騰地凶物猙獰抬頭。 急迫地將火熱移到了言靜庵的玉腿中心,前端抵住濕滑的,撲一接觸,張霈全身一顫,快慰難言,只渴盼能劍及履地,縱橫馳騁。 「啊……不要……」言靜庵芳心悸透,高聲尖嘯。 張霈哪裡肯聽,左手捉住她雙腕,緊緊壓在她頭頂之上,朝前一頂,擋者披靡的霸王神槍竟然受阻,只能前進半分,便似給柔韌滑膩緊緊箍住。 言靜庵臻首偏向一側,絕望淒婉,淚珠不住滑落,顫聲輕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張霈使力前衝,火熱在兩片柔嫩的夾緊中無法寸進,結果沒有絲毫憐惜之心的男人陡然發狠,腰桿向前猛然一刺。 言靜庵秀眸猛睜,身體彷彿被撕裂般疼痛,火熱貫體,在下身綻開一朵嬌艷欲滴的紅梅,代表少女終成了婦人…… <><><><><><><><><><><><> 冷夜涼風,月幽如水。 首裡城,一人單騎,縱馬狂奔,塵囂飛揚,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風的靜。 速度快至極致,遂整個過程並不長,但擾人清夢無數,至於驚嚇了多少發春的貓就不得而知了。 驛站別菀,東溟派休憩之處。 「什麼人?」見有人風馳電掣的縱馬疾馳而至,負責護衛門院的四名持劍武士手按劍柄,厲聲喝道。 原本驛站有流球官兵護衛,但東溟派哪裡用得著別人看家護院,特別是如今這要命的時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們的工作,打發他們上路。 「快……快去救……」來人勒韁駐馬,話沒說完已力竭聲嘶,仰天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翻落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總管!」一名勁裝武士認出這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驚叫道:「出了什麼事?」 四人急忙衝到尚和身邊,一人查看他傷勢,其餘三人刀劍出鞘,全神戒備。 帶頭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無,彷彿雖然都會斷氣一樣,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儘管看出尚和受傷破重,但是依然輕輕搖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報。 尚和緩緩睜開毫無神采的雙眼,氣若游絲,帶頭武士還來不及發問,只聽他喃呢夢囈般說道:「快,快…… 救……救少主……」隨後頭一歪,失血過多昏死過去了。 「你速去稟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記讓他把藥箱帶上,你和我一起扶尚總管進去。」帶頭武士雖驚不亂,有條不紊的下達命運,井然有序。 別莞客廳,燈火如晝。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東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趕了過來。 「夫人,尚總管雖傷勢頗重,但性命無礙,如今是失血過多,脫力體虛,需要靜心療養。」一個年歲大約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診脈的左手,恭聲回稟。 「嗯。」東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芳心紛亂,面無表情,不過坐姿仍端莊秀麗,無可挑剔。 直到過了半柱香時間,尚和睫毛微微顫動,接著緩緩睜開雙目,終於甦醒過來。 「霈兒為何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東溟夫人聲音雖輕雖柔,卻難掩那輕柔中一絲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搖晃了一下彷彿灌了鉛水般昏沉的腦袋,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整潔光亮的廂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兩張高背木椅,最*近的一張木椅上坐的是東溟派中精通醫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臉龐白淨,白鬚縷縷,很有些儒意瀟灑的味道。 而另一張椅子上坐的是鳳儀無雙的東溟夫人,尚和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尚泉輕聲出言嚇阻,示意他有傷在身,不可激動。 「夫人,少主被蕭家的人劫走了。」尚和傷勢不輕,心情激動下頭腦一陣傳來昏厥,堅持著把話說完後,嘴角竟溢出一絲殷紅。 「什麼?」東溟夫人聞言露出少有的失態神色,沉著臉冷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尚泉急忙從身上掏出一顆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層灰色封蠟,將散發著清冷的香氣的藥丸餵入尚和口中。 這是烈均為東溟派煉製的療傷靈藥,功效非凡,藥丸入口即融,尚和頓時感到身體疼痛漲裂的感覺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著少主去天香閣赴宴,豈料蕭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裡下毒,我們一時不察,中了對方算計。」尚和斷斷續續的訴說著早編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樣子,「少主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獨自突圍,力戰被擒……我……我對不起少主,對不起夫人……」 「蕭家!」東溟夫人聲冷如冰,秀目中殺氣騰騰,看似動了真火。 離開天香閣後,尚和與莫意閒一合計,張霈中了暴雨梨花針,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鐵定凶多吉少,遂決定將計就計,陷害蕭家。想到張霈必死無疑,尚和也沒什麼顧及,不然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再回東溟派。 尚和見東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卻不聲不響,臥底這麼多年,控制情緒已是駕輕就熟,說起謊話更是面不改色,全無破綻。 「立刻調集東溟護衛。」東溟夫人纖纖玉指緊攥成拳,彷彿要將蕭家整個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雙眼卻幽寒冷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雙嬌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3 本章字數:4380 由於處女膜彈性韌性的不同,當被插入時,處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會出現疼痛和出血,但每個人疼痛和出血的情況卻不一樣。據調查,感到隱隱作痛者約占27%,有強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覺痛徹心扉,痛到無法忍受的有1%……至於生育的痛苦,這實在不是筆墨所能盡述。 言靜庵恰好屬於那世間少有的1%,一聲欲絕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體宛如被整個貫穿撕裂,自憶事起,她還從未經歷過如此可怕的事。 言靜庵絕艷的俏臉因為過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張,喉腔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她的雙臂徒勞地推著張霈,隨著他剛才猛烈的一擊,言靜庵痛苦地抓緊了他的後背,纖纖十指在他的背後劃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麼會這樣……我在做什麼……」張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儘管雙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終有了一絲清明。 由於初次交合,又雖然前戲充足,花徑潤濕,可是言靜庵的妙處幽谷仍顯得窄緊如箍,張霈粗大的滾燙被玉人那處子狹縮的花道死死擠壓困圍著,舉步為艱。 「不要……痛……好痛……」言靜庵渾圓修長的玉腿被迫擴分開來,原本的粉紅嬌嫩因膨脹充血,而被艷麗的深紅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靜庵感覺腦中茫然混亂,身體彷彿被生生撕成了無數散裂的碎瓣,顫抖的屈曲著修長柔美的大腿,費力的胡登亂踏,收腹縮股,纖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張霈堅實火熱的胸膛,使勁全力向外推開,試圖減緩痛楚。 如雲秀髮紊亂的披散在聖潔嫵媚的嬌顏,高聳白皙的酥胸,星眸朦朧,淚珠盈眶,帶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與言靜庵玉體合二為一的時候,肆虐狂躁的張霈被她體內傳來的一股清涼凜然之氣所驚醒,使他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暫時解脫出來,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淚忍痛的神情,儘管身體的衝動仍然強烈到不可遏制,但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剛才的橫蠻舉動給心靈如蕙草芬芳,品質似紈素潔白的言靜庵嬌嫩粉膩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張霈雙瞳朦朧迷離,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變得模糊混亂,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靜庵玉頰輕輕一吻,溫柔地舔乾了她玉頰上的淚痕和額間香汗,接著深情的吻住她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芳唇。 張霈用自已火熱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言靜庵的柔唇是那麼的嫩軟豐潤,芬芳襲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靜庵的唇清涼而柔軟,張霈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貝齒,挑撥著她那香滑的小舌,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嚐著這香甜的美味。身體的劇痛使得言靜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了減緩身體的痛楚,言靜庵嬌軀微顫,緊閉星眸,渾身發軟發熱,幾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選擇昏厥,那言靜庵絕對不會猶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卻將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現實,只能依*回應男人的激吻,來舒緩身體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漲的生理慾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劇烈爭鬥起來,張霈不忍心再讓佳人受苦,儘管那濕滑暖熱的美妙之處似在緩緩收束蠕動。 張霈好似一隻在無邊慾海中苦苦掙扎的欲獸,既不願意為了自己的獸性慾望而讓身下玉人受到傷害,又難以抑制身體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這鍾天地之靈秀的美女將成為他最愛的嬌妻,按照張霈的愛情觀,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疼的。 儘管無比貪戀難不捨,張霈還是毅然決然的不進反退,硬生生地將自己火熱的逐漸往外退出,動作既輕且柔,動作比拆彈專家排雷還緩慢,可只是稍微略動一分,言靜庵卻痛得嬌軀抽顫,痛不欲生。 隨著張霈慢慢退離,大量黏膩花蜜雜著絲絲紅艷從言靜庵美麗玉腿間羞人流了出來,這嫣紅觸目,好似嬌艷綺麗的雪梅般盈潤欲滴的艷麗正是玉潔冰清的仙子珍貴聖潔的處子落紅。 春色無邊林欲靜,落紅滿地玉人啼。 張霈不敢亂動,片刻之後,言靜庵臉色越發緋紅,痛楚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令她生出分開雙腿的羞恥感覺,再憶及方才渾然忘我的銷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這是怎麼了……我,我不要這樣……」言靜庵驚覺自己嬌嫩的花芯深處,好像被蜂戲蝶舞,魚躍蟲游,稍觸即離,說不出的空虛難受。 張霈看著身下面紅耳赤,淒美羞怯的嬌顏,苦苦控制著抽插的衝動,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內沒有一絲空隙,浪濤般襲捲而來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幾乎瘋狂。 這樣苦苦吊懸在半空也不是辦法,張霈突然猛的挺腰發力,一插到底,深達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靜庵噙淚哭喊,可是聲音中卻有著一絲撩魂蕩魄的快美,這勾人的聲兒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張霈不暇細想,長痛不如短痛,這關遲早是要過的,再次被慾望遮蒙雙眼的好色男人身體力行地動作起來。 張霈緊緊抱著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靜庵潤濕的嬌嫩雙唇,同時將她潔白潤滑的雙腿緩緩分開,激烈地抽聳,盡情馳騁。 強烈的痛楚夾雜著絲絲快感衝擊著言靜庵原本玉潔冰清的玉女芳心,張霈火熱慾望衝破了秘道裡所有的障礙,直接狠狠地撞擊在言美人鮮嫩的花蕾上。 曲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張霈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挺動抽插,言靜庵嬌啼一聲,不知給他頂在哪兒,上體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驟然蜜液潺潺,渾身發軟,雙腿緊緊夾在男兒腰間。 張霈不斷瘋狂抽插,言靜庵顫顫嬌嚶,雲雨初承,不堪征伐,渾身痙攣般急促抖顫,一道灼熱春漿自玉宮深處急湧而出…… 浩然渾厚的玄氣內息如飛瀑千丈,滔滔滾滾,直瀉而下,張霈頓時被送入一個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機,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詳敘細述,玄之又玄。 只聽空中傳來一陣如同炒蠶豆的聲響,卻是響自張霈渾身骨骼,渾身肌膚仿紅的好似燃燒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閃動著金色光華的氣壁,隨著吸收的處子元陰越聚越多,真氣在體內流動的也越走越快,身體外側那股金色的氣壁越來越厚,圍繞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隨著金光漸白,竟包裹著他們的身體騰空浮起尺許,震駭莫名。 兩人陰陽交合,張霈在生死危機關頭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氣再次蛻變演化,衝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現曇花,倏綻即謝,而是天高任鳥飛,海闊由魚躍,能在爭鬥殺伐中暢然使用。 練成「天魔金身」的張霈此時才算真的跨入絕世武學「天魔功」的大門,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種境界,稱為「天魔九變」,要求修習者身懷九重天魔氣,從第十重天魔氣開始,一重天魔氣修習一變。 天魔九變,每一變都有神妙莫測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達驚天撼地,破碎虛空的境界,除了魔門之祖「天魔」蒼璩以外,歷代魔門中人最高也才達到七變。 武後的師傅,魔門不世聖女一代奇女子陰後綰綰曾是天魔氣大成的絕世武學天才,*著徐子陵「長生決」長生真氣之助,將天魔氣練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遺憾的是她只修練了天魔功,而沒有修習天魔九變。 所以,張霈是魔門有史以來第二個修練天魔九變的人,最令人諷刺的是修練魔門至高無上的絕世武功卻在慈航靜齋齋主的處女元陰幫襯下得以開始,這不得不說天意難測,造化弄人。 張霈和處子之身,自幼修練玄門真氣的慈航靜齋入世傳人言靜庵,男歡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龍虎交媾,寶貴的處子真陰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樣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張霈化盡美人兒流洩而出的所有真陰玉液,他們的身體才緩緩落回地面,而這驚駭的一幕兩人均沒有察覺。 言靜庵癱軟在張霈懷中,嬌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層雨霧籠罩,淒美朦朧的令人心碎。 陣陣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間浸潤的狼籍不堪,晶瑩剔透的花蜜糊滿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順地貼在滑膩的肌膚上,散發著淫糜的光彩。 此時張霈的神智處在半暈半醒之間,心中暗忖機緣巧合之下,糊里糊塗把言靜庵給辦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福兮禍之棲,禍兮福之所伏。 俗話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事張霈絕不後悔,就算重來一次,結果仍不會改變。 張霈低頭凝視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高潮洩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驚得說不出話來…… 身下共赴巫山雲雨的美人兒哪裡是清雅如仙的言靜庵,分明是艷絕人寰的杜玉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做夢不成?張霈的大腦徹底混亂了,若是夢境,這夢也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人不願意清醒,只盼求永遠不要醒來才好。 杜玉妍玉頰緋紅生暈,嬌軀酥軟酸麻,神情嬌羞帶怯,媚眼如絲,春意盈盈,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橫成玉體猶如芙蓉出水、絕美嬌艷、修長雪滑的纖美玉腿欲閉不能。 張霈感覺腦筋越來越遲鈍,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瀾,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著最親密接觸的女子到底是言靜庵還是杜玉妍,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繼續投入新的戰鬥,仍留在佳人體內的分身快速漲大,狂抽猛送,沒過多久,乳漿乍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愛的銷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嬌啼婉轉、如癡如醉,迎來了人生極樂,魂兒飄飄欲仙。 人身三寶精、氣、神,但在精氣神三者之間,精是生命的基礎,因為「精盈則氣盛,氣盛則神全」,陰精是女子最寶貴之物,陰葵派本有鎖陰秘術,奈何此時全無內力,空有神兵利刃,卻無法以之禦敵,珍貴陰精一洩再洩…… 張霈越戰越強,勇不可擋,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雙眼迷離,急促嬌啼,欲仙欲死,一雙雪腿高高地翹在半空。 美人兒再次花開花謝,花蕊綻放,丟了身子,張霈直爽的齜牙咧嘴,渾身哆嗦,不過這時他朦朧雙瞳中媚惑妖艷的杜玉妍再次變回了清純聖潔的言靜庵…… 張霈只覺言靜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顏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現,分不清辯不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支撐不住,虎喉一聲,狂熾慾望熔岩地火般爆發噴薄而出,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獸不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5 本章字數:4647 月朗星稀,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流逝。 張霈從疲倦昏睡中幽幽轉醒過來,感覺自己躺在厚實幹燥的落葉叢中,因為他這不請自來的客人,可憐了不得不選擇暫時遷徙的主人們,張霈得自白蛇的「淫」威,使他的身體變成了天然的避蚊驅蟲器,附近蚊蟲鼠蟻紛紛舉家搬遷。 風輕輕拂過大地,巧樹林木發出颯颯的聲響,張霈保持著仰躺的姿勢,睜著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雙目,望著孤懸夜空的月華,除了關鍵部位有些涼颼颼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 無從得知如今是什麼時辰,張霈騰的直起身來,遊目四顧,佳人芳蹤難覓,只有地上朵朵嬌艷告訴他腦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並非春夢無痕,凝神深思細想,頓時一股劇痛襲來,好色男人感覺自己腦子正處於混沌初開的混亂狀態,就像是血紅老大那台連續奮戰了三個月沒有關機的電腦,cPu風扇都燒融了,徹底崩潰。 酒是色之媒,晚根上多喝了幾杯,加上年輕人容易衝動,醉酒犯錯那是在所難免的,其實張霈喝的並不多,更談不上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這麼幾種情況:要麼是和言靜庵木已成船,慾海操舟?要麼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飯,大快朵頤?要麼是處子雙人秀,冰火雙飛?而不管是哪一種,吃虧的都不是張霈,嗯,所以對於發生過的事情好色男人決定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廟,「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慈航靜齋寺大廟大,總會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陰葵派總壇在哪裡雖鮮有人知曉,不過還有雅蘭寶貝做內應不是? 張霈四處瞧了瞧,愣是沒發現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靜庵搶去了,還是被杜玉妍奪去了,唉,這惡作劇的壞習慣可要改掉,何況戲弄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公。 言靜庵的衣服可沒壞,估計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兩人現在是姐妹了,言靜庵應該不會那麼絕情,讓杜玉妍光著身子離開吧!張霈使勁搖了搖頭,好似要將一腦子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去。 張霈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經歷過多麼危險的事,雖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來後發生了什麼,但只憑他沒在睡夢中被大卸八塊,去見馬克思,就該酬神拜佛了。 觀星辨位,認準方向,張霈不再耽擱,在林中迅疾奔躍,急欲離開這片廣闊林海,回到首裡城去。 發功聚力,健步如飛,幾個起躍已跑出老遠,張霈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奔行間愜意非常,好不暢快,同時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沒有衣服束縛,身體自然放鬆,血流通暢,裸露的皮膚能夠吸收更多養分,促進新陳代謝,現在不是講究貼近大自然嗎?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老婆們建議一下。」 沿途美景不斷,隨處是奇峰秀出,巧景連演。只見遠處,山巒疊翠,參松弄影,紅灼處如夭桃噴火,碧綠處如弱柳含煙。近處,古樹參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當有怪石奇魚相陪逗戲。 真是難得的好風景,但歸心似箭的張霈卻忙著趕路,無心細賞。 <><><><><><><><><><><><> 琉球奇界島,中山首裡城。 一座佔地極廣的豪宅府邸,府門之前,兩尊凶神惡煞的石獅分立兩旁,朱漆紅木大門上方鑲金刻有兩個大字「蕭府」。 府內樓閣重重,亭台道道,層層院落深進,花圃水榭點綴其中,比之琉球皇宮也不遜色。 深閨大院,廂房秀榻。 蕭雅蘭一身白色輕紗勝雪,依窗而立,青絲飛揚,飄然若仙,眼波迷離,傾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輕輕抖顫,絕美罕世的臉蛋不帶一絲瑕疵。 佳人凝望著月夜星空,想起了心愛男人那壞壞邪邪的笑,那雙燦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該吃藥了。」一個身著翠綠水衫紗衣,酥乳半遮半露,濃妝艷抹,風騷妖冶的女婢輕輕推開房門,走到蕭雅蘭身邊。 收回淒迷幻美的目光,蕭雅蘭秀眉微蹙,轉過身來冷聲道:「以後沒我吩咐,不准進我屋子。」 「是,奴婢記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著臻首,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時日同蕭峰一起前往東溟山莊,卻在馬上受盡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蕭峰回府後,一直渾渾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狀態極差,首裡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個又一個,病情也不見起色。 連現代腦科專家對上帝禁區的研究都處在起步階段,何況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難醫,精神病更難醫。」 來診脈的大夫紛紛斷言蕭峰的「病」必須靜心修養,開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靜氣,吃不死人那種,不排除他們是一個醫學院,一個導師帶出來的可能性。 惟一一個有點建設性的意見是一個遊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藥方只有三個字——杏林谷。 杏林谷,蟲谷,天機谷合稱「三絕谷」。 杏林谷主「生」,蟲谷主「死」,天機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隱秘,相傳藏於雲霧籠罩的十萬大山之中,乃是人間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異草,靈蟲異獸,常人尋之不得,而且古怪規矩頗多,即使去了也不見得能求回靈藥,這辦法說了等於沒說。 起初蕭峰常常發脾氣,拒絕喝藥,直到蕭雅蘭親侍湯藥,他的病況才基本穩定下來,不過對於前段時日的記憶卻模糊得很,一想就頭疼欲裂。 「咚、咚、咚……」門外一陣節奏分明敲門聲,一把冰脆悅耳,沁人心脾的聲音響起,「哥,該吃藥了。」 「是蘭妹,快進來。」蕭峰躺在床上,見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的蕭雅蘭推門進屋,急忙掙扎著有些無力的身子坐起身來。 蕭雅蘭將碗放在桌上,搬過一張椅子*近床邊,重新將湯藥端在玉手上,臉上帶著微笑,輕聲說道:「哥,趁熱把藥喝了。」 蕭峰看著蕭雅蘭柔軟雙唇微微撅起輕分,呵出縷縷香甜芬芳,嘴裡喝著她一勺一勺輕輕喂送的藥水,眼珠亂轉,不知在想什麼。 喝完了藥,蕭峰見蕭雅蘭起身欲走,連忙急聲問道:「蘭妹,陪哥說說話好嗎?」說完竟試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纖纖玉手。 蕭雅蘭嬌軀一顫,不著痕跡的將玉手抽離蕭峰狼抓,玉容微沉,脆聲冷語道:「哥,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從小天資聰穎,難道就看不出來哥哥是真的愛你麼,從我憶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潔的女神。」蕭峰眼中倏然閃過一絲狠戾貪慕之色,雙手一環,不顧蕭雅蘭的掙扎將她整個抱在懷中,說著肉麻兮兮無恥之語,下流之言,「每一次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將你摟在懷裡,好好疼你愛你,不願意讓你受絲毫委屈,你難道就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 「我是你妹妹,永遠都是你妹妹。」蕭雅蘭芳心慌亂,用力掙拒,同時疾言厲色道:「你快放開我,今天的話我就當從來沒有聽過。」 蕭峰冰冷的眼眸中掠過一道凜冽陰狠的寒茫,突然發難,伸手輕輕點在蕭雅蘭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聲嬌哼,軟癱下來。 蕭雅蘭哪會想到自己的哥哥會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變成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擊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歡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蕭峰獰笑著翻身下榻,出指如風,真氣瞬間封閉了蕭雅蘭控制手腳行動的經脈和穴位,使她動彈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樣話?」蕭雅蘭美眸蒙上了一層濕氣,冷冷地望著臉色透著蒼白病態,連嘴唇都毫無一絲血色的蕭峰,恨聲怒喝道:「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今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蕭峰雙眼射出陰險狠辣的冷光,嘴角掛著淫浪的笑容,「我蕭峰有無數的女人,但每次和她們好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現在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身體……」 「你……」蕭雅蘭羞憤欲絕,憤怒、羞窘、悲哀、絕望的複雜情緒一同襲上心頭。 蕭峰將蕭雅蘭攔腰抱起,輕輕放在軟床秀榻之上,看著那隨著呼吸而急速聳顫的豐挺玉峰,蕭峰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眼中滿是欲與性的光芒,雙手猛的抓向那飽滿的酥胸。 「你這個畜生,禽獸,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蕭雅蘭嬌靨鐵青,渾身禁不住地微微發抖,嬌音顫顫,泣不成聲道:「滾,滾開……不要,啊……不……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爹,爹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爹到天香閣去了,今晚不會回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這麼樣?殺了我?我可是蕭家長子,哈哈……」蕭峰的手已經握住了柔軟嬌嫩而又彈性極佳的雪乳,使勁的捏弄著,淫笑道:「好妹妹,你這裡圓挺豐潤,手感滑膩,好,簡直是太好了。」 蕭雅蘭想要掙抗,可惜丹田受制,血脈不暢,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蕭峰蹂躪欺侮自己堅挺的豐盈,兩串晶瑩順著眼角流下,淚眼迷濛中,他看見了心愛男人正逐漸遠去淡漠的背影。 蕭峰看了默默流淚的蕭雅蘭一眼,嘴角露出陰冷殘忍的笑容,解開她的外衣,鬆開腰帶,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條繩結逐一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露出翠綠色褻衣,兩座高聳乳峰將褻衣高高撐起,裂衣欲出。 看著那柔嫩的肌膚,挺碩微顫的雙峰,蕭峰心底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慾之火,雙手動作粗魯,但卻極為快速的一把將褻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溫潤的半裸胴體,玉乳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粉嫩的聳挺刺激著男人的獸慾,蕭峰淫道:「真是美啊!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會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蕭峰低頭一口含住那嬌嫩的粉色乳珠,貪婪的吸取那濃郁的芬芳,同時伸手抓住兩隻碩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挑逗著兩顆點綴其上的醉人嫣紅。 蕭峰施展「魔相淫魂」失敗而遭到反噬,不過隨著時間推移,無數人參林芝一股腦的灌下去,精神已經漸漸好轉,他對蕭雅蘭覬覦已久,此時正好藉機裝瘋賣傻,希望找機會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願。 機會只降臨有準備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無數人推崇備至,津津樂道,那是因為他不但對好人有用,對壞人同樣適用,今天蕭峰終於抓住蕭南天離府辦事的機會,偷襲得手,一逞獸慾。 「真是世間難覓的鮮美滋味,好妹妹,你真美,我蕭峰御女無數,卻從未有過這樣感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蕭峰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似瘋若狂,吐出嬌嫩粉紅的蓓蕾,淫聲蕩語的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蕭峰又俯身埋頭,在那高聳豐腴的雙峰妙谷恣意享受,大逞口舌之欲 整理的纖塵不染的臥房中,蕭雅蘭淒婉哀絕,肝腸寸斷的哭罵仿若杜鵑啼血,哀傷至極。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7 本章字數:4519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裡皇城,寂靜無聲。 而此時一個打扮超前衛男子卻正施展絕世輕功在高樓房舍間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說他前衛,非是因他染髮、打耳洞、戴鼻環……而是指他沒著任何遮衣避體之物就當街裸奔的大膽行經。 前衛在古代的說法就是瘋子,其實張霈不是想玩另類,而是,非不願耳,實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憑空變東西,你可以坑、蒙、拐、騙、偷,但卻不能無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為了煉丹煉器不也四處張羅材料麼? 萬幸張霈輕功造誰詣卓實不凡,起縱利落,迅若流星趕月,不虞被人發現,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飯後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籠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風高調,行為大膽的張霈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輝中,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螢光,非常微弱,遠遠望去,朦朧虛幻,只是不知這是究竟是月亮光,還是張霈身體的光。 張霈回到驛站別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洩了大半晚的春光,說實話,那不雅之物在雙腿晃來蕩去,著實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穫不可謂不大,不但上了言靜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總之是艷福齊天,悶聲發財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東溟派的弟子,不過潛藏在東溟派中最大的隱患也終於暴露出來,其實內奸的事一直是張霈眼中針,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後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盡早告訴單婉兒,不然明日東溟四大護派戰將發現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難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過內心深處是懷著夜襲香閨,發生點什麼美好事情的齷齪心思就只有某無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結果夜襲單婉兒香閨的行動當然以失敗告吹,因為屋中空無一人,想到佳人獨處深閨,寂寞芳心無人寬慰,張霈暗下決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單疏影,讓她默許自己和她母親的事。 閒話休提,當張霈發現連單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僕役,東溟派的人呢? 這是怎麼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覺,人都跑哪裡去了?難道是琉球王突下殺手,東溟派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全軍覆沒,盡數落網了?張霈仔細想了想,發現這可能性不大,因為別宛中並無打鬥的痕跡,除非東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則哪有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 張霈很有「禮貌」的叫醒了別宛管家,得知了在盞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東溟派人馬,急匆匆的騎馬出去了,至於什麼事他沒敢多問,因為所有人的樣子都好似要吃人。 張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點在管家睡穴上,還了他一個美夢。 <><><><><><><><><><><><> 蕭府後院,一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蕭雅蘭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喪心病狂的蕭峰正盡情的玩弄著她美麗的身體,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蕭雅蘭芳心悲泣,恨悔憤怒,口中不停的咒罵蕭峰行經卑鄙無恥,禽獸不如,秀眸全無神采,淚眼迷離,朦朧中似乎又看見了她真心愛慕的男子。 蕭峰此時精蟲上腦,獸血沸騰,雙眼燃燒著情慾性愛的火焰,雙手緊緊握住那兩隻雪乳,使勁的捏擠搓弄,看著那柔膩而彈軟的嫩肉,在雙掌的摧躪下不斷改形變狀,耳中傳來蕭雅蘭字字泣血的哭罵,蕭峰感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好妹妹,讓哥哥把你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愛撫摩娑了半晌,蕭峰終於伸手去解蕭雅蘭下身裙衫。 「不……不要……」蕭雅蘭連死的心都有了,縱然千般不甘,萬般不願,卻欲掙無力,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任由蕭峰可惡的手緩緩鬆開自己腰間裙帶。 蕭峰眼中泛出愛慾交織的異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綢錦白裙,蕭雅蘭全身只餘一條與褻衣同色的墨綠色貼身褻褲,遮掩捍衛著那女子身上最後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著兩隻修長而又結實的雪白大腿,還有被褻褲包裹著的,蕭峰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雙手摸弄著她渾圓翹聳的雪臀,使勁的撫壓著,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玉腿碩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會遭報應的……我……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滾開……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不要…… 啊……」蕭雅蘭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難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聲罵道:「禽獸……不,不要……你這個畜生……」 聽著蕭雅蘭淒婉哀絕的哭啼,蕭峰不但沒有發怒,看著妹妹不停的哭罵,那悲痛欲絕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興奮。 蕭峰全身興奮的顫慄著,不在蕭雅蘭白潔耀眼的嬌軀上戀棧,而是直奔「主題」,將她下身墨綠色褻褲向下拉離膝蓋,褪至足踝。 只曾給心愛男人看過的清白身軀,盡數落在蕭峰眼裡,蕭雅蘭忿恨羞愧,掙扎著想要扭動身軀,可仍是有心無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淚著急。 「霈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護貞潔,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哥哥……」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帶一覽無餘,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修長白皙的玉腿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渾身一絲不掛,如同光滑的綢緞般細嫩白皙的女體裸露在蕭峰眼下,蕭雅蘭梅羞苦到之極,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妹妹……」蕭峰雙眼滿是淫邪的光芒,慢慢伸出雙手,用力分開蕭雅蘭豐潤的玉腿…… 蕭雅蘭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處正面臨不能容忍的侵犯,心裡充滿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聲尖叫起來,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恐懼、悔恨,那淒艷的情形極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獸慾,令人欲狂,蕭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發著無盡誘惑的粉色之地。 「我蕭雅蘭對天立誓,你記住,事過之後,我必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蕭雅玉頰淌滿羞辱的淚水,一雙靈秀的美眸猛然睜開,煞氣畢露,一絲殷紅順著嘴角流下。 她說話時的語氣狠厲決斷,那股不顧一切的悍然之氣直透而出,令聽者不禁慄然。 蕭峰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被色慾蒙蔽了理智,他以為蕭雅蘭只是單純的恐嚇之言,卻不知道現世報來的多麼的快,快到他根本想像不到,而且其狠辣程度也無法想像。 蕭峰獰笑一聲,邪惡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張霈從沒第二個男子碰過的美妙誘人之處……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揣開,門扉向後彈開發出「砰」的撞擊聲。 「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蕭峰正在興頭上卻被人粗暴打斷,邪火衝冠,轉頭懊惱忿恨的吼道:「什麼人打擾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麼回來了……」 蕭南天肥滾滾的身體圓球般陡然前衝,來勢兇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蕭峰臉上,二十年純陽內力豈是易與,一個巴掌,將蕭峰甩的口溢鮮血,飛開老遠。 「啊……」熱血濺在臉上,蕭南天又有些後悔用力太過,蕭峰有傷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蕭南天遲疑之際,一眼瞥見愛女淚眼迷濛,嘴角溢血,全身幾無寸縷,而蕭峰墜地後,褲襠仍頂的跟珠穆朗瑪峰似的,當下熾烈狂燒的怒火掩蓋一切,扯下背後披風抖手蓋住蕭雅蘭嬌軀,隨手執起馬鞭,也不顧蕭峰傷勢,劈頭蓋臉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畜生,你剛剛都做了什麼?雅蘭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對自己妹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鞭雨狂亂掃落,怒氣難消的蕭南天一邊用力笞打蕭峰,一邊怒其不爭地痛罵道:「你做出這種違背人倫之事,你還算人嗎?你怎麼對得起蕭家列祖列宗?」 右側臉高高頰腫的蕭峰嘴角溢出了一縷殷紅的血泉,雙眼佈滿血絲,對著蕭南天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過是一個下人生的野種……」 「你……你這個逆子……」蕭南天怒不可竭,大聲吼道:「我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雖說正處在怒火衝冠,悲惱欲狂的瘋狂狀態,但畢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蕭家唯一的長子嫡孫,蕭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卻是極有分寸,掌到勁散,不過蕭峰仍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 首裡城,正午大街。 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之音遠遠傳來,敲碎了無數人的好夢,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駒由遠及近,疾行而至。 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著一柄連鞘長劍,腳上穿著靴緣泛著金邊的蠻靴,腰間黃色綢質錦帶,外披墨綠色鳳紋披風。 單疏影粉臉雪白如玉,朱唇沒有一絲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閉非閉,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靈眸眼簾虛綻眨動間射出的凜凜寒光也讓人不敢細看。 雖然無法看清,但每個*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渾身散發出的森寒氣息是那樣摧人欲斃,單疏影芳心紛亂如麻,有生以來,身上從未有過如此濃烈的殺氣。 這股濃重澎湃的殺氣彷彿有生命般,隨著單疏影的呼吸,不斷擴散、激盪、迴旋…… 這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裡面,透出不惜一切的決心,單疏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張霈若真有什麼事,她一定那讓蕭家雞犬不留。 東溟夫人策馬與單疏影並馳而行,有些擔心的望著一語不發的女兒,她身上凜然如霜的殺氣讓她秀眉微蹙,幽幽歎息一聲,終是無言。 說到對張霈的關心,單婉兒恐怕不下於任何人,可是作為單疏影的母親,她同樣關心自己女兒,這也是她為何在對張霈超乎尋常的男女愛慾和對單疏影血脈相連的母女親情之間那麼痛苦的原因。 在單疏影母女身後,數十匹高大健碩的駿馬捲起漫天微塵,猶如大壩洩洪般滾滾而來,風馳電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後。 剛才尚和孤人單騎也就算了,如今這麼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還讓不讓人睡了?膽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紛紛打開窗戶觀望,可是探出的腦袋無不又立刻縮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漢,花眼的老嫗,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們可是連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過正午大街,轉角不遠,即是蕭府。 「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啊?」一個飄飄渺渺,若有似無的聲音自前方一座酒樓的屋頂傳來。 單疏影母女勒緊韁繩,健馬脖頸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虛空,循聲望去,訓練有素的東溟派眾騎紛紛拔出馬刀,掣出長劍,奔到她們的四圍,呈扇形將她們護在中間。 刀生光,劍帶影,閃耀光華,望之膽寒,三十多東溟護衛爆出強大驚天戰意,殺氣層層疊疊交織纏覆在一起,彷彿一片無際無涯,浪翻潮湧的刀山劍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8 本章字數:4997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開大了。」張霈不在壓低聲音,可意改變聲線,「你們一個個苦著臉,凶巴巴找誰拚命的樣子是這是要去哪裡?」 單婉兒和單疏影第一時間認出了張霈的聲音,懸在半空的芳心此時終於落下,繃緊的神經也緩鬆下來,不過緊隨襲至的卻是一股昏昏欲睡的無力感。 張霈身影一閃,驟然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現的時候不知使了什麼魔法,竟跨越了東溟護衛構建的刀牆劍林,意態瀟灑的站在單疏影母女中間的位置,愜意非常的伸手輕輕順理著兩匹馬兒的鬃毛。 看著所有人瞪大雙目,不知所措的傻樣,張霈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都楞著幹什麼?還不把刀收起來。」 東溟眾騎此時方政才回魂還魄,醒過神來,紛紛刀劍歸鞘,於馬背上同時向張霈欠身行禮,高呼少主。 「素質,注意素質,以後說話都他媽給我小聲點,連點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質沒有。」張霈派頭十足的教導著聽的似懂非懂,點頭不迭的一眾手下,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同時心中懊惱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個電視節目裡看到的記者採訪黑道大哥的一幕,記者問對方為何要混黑道,結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為說話可以很大聲,這***是什麼理由,想大聲說話,學黃健翔轉播世界盃啊! 單疏影不顧有旁人在側,嬌呼一聲,翻身下馬,嬌軀偎入張霈懷中,*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嚶嚶啜啜起來,同時也打斷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某人猶如黃河氾濫般江浪滾滾的訓話,嗯,他說話的嗓門可一點也不比誰的小。 摟著單疏影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高聳酥胸緊貼胸膛的柔軟溫潤和豐滿彈性,張霈鬆開微蹙的眉宇,笑著問道:「婉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見單疏影小鳥依人般偎在張霈懷中,單婉兒多希望自己也能這麼一天,但天意弄人,這卻是不行的……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東溟夫人乍聽張霈之言,差點沒驚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這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嬌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從來人前人後都保持著端莊秀麗,雍容華貴姿儀的東溟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一顆心兒都差點從胸膛蹦了出來,一時哪裡答得出話來。 「我已經在周圍建起了音障(天魔場),並用真氣在我們之間建立了聲音傳遞通道(傳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妳的聲音。」張霈的話好似一顆定心丸,單婉兒聞言立時玉容解凍,暗中鬆了口氣,同唇舌輕輕蠕動,向張霈講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張霈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彷彿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奸。」張霈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麼都解釋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張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讚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張霈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裡,張霈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了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干涉違逆。 儘管不願和張霈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 送走了東溟派眾人,張霈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佔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了望朱漆紅門上斗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張霈的風格,看了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僕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牆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張霈隨意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不管是裝景還是佈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污公款,收受賄賂。 張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再現出身形時,張霈已經橫越了一座雕樑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聽不方,眼觀六路,張霈身影再次淡化下去,彷彿融入了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了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陰影下。 沒事幹嘛把方子修這麼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張霈尋思著這麼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了一下周圍動靜,張霈閃身進入了後院一間廂房。 在沒進屋前張霈就通過呼吸和聲音發覺房中有個年輕女人,嗯,他是來找人問路的,至於幹不幹別的,待定ing…… 張霈目光如炬,屋中纖毫必現,床榻上是一個女子,面容清麗,肌芙光滑,柔軟嬌嫩,年紀不大卻是成熟誘人,身上即有青澀少女的芬芳氣息,又有風騷少婦的嫵媚風情。 時間還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趕,還是做點什麼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時張霈如是想。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峰的禁臠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紗質外衫,幾乎遮蔽嬌嫩胴體的作用,兩隻圓滾滾的粉乳豐滿聳挺,兩點殷紅高高凸起,乳溝深邃,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顫,乳浪翻湧。 屋中漆黑一片,睜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時多出一人,何況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像著自己堅挺的雪乳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握住,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兩顆凸起迅速漲大勁挺,全身緋紅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樣。 媚奴閉上美目,玉頸彷彿過電般向後高高仰去,纖美修長的雙腿間流出粘滑的,雙乳鼓脹生痛。 越想越是難受,玉面生霞,鳳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發,急不可耐,她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脹漲的玉乳,右手從輕紗裙擺探入愛撫著淫濕的,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輕輕滑落地面。 張霈目泛幽暗異光,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壞笑,運勁虛點,嫵媚「嚶哼」一聲,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動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動,尷尬的是她還保持著自慰的不雅姿勢,張霈輕輕走到床邊,移開她的玉手,一把將她身上透明紗衣扯落,雙手接替了它們的工作,繼續搓揉愛撫她豐聳的酥胸。 雖然這女子年歲不大,但身體在蕭峰的調教開發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張霈雙手抓住那兩隻高聳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勁的捏擠起來。 感覺到滑膩彈手的觸感,張霈心中暗忖這女子顯非處子,而且還精通床榻之術,不過這玉乳倒是保養的極好,軟玉溫香,滑不溜手,彈性十足。 捏扯著那漲挺的蓓蕾,擠壓著那彈手的肉球,張霈爽的差點連正事都忘了,解開媚奴的啞穴,恢復她說話的能力。 張霈輕易問出了蕭雅蘭閨房的地點,然後毫無憐惜之心的一指點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嬌軀一絲不掛,飽滿豐挺的雪乳上兩顆色澤微深的乳珠,彷彿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滿著誘人的神采。 張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邪惡的味道,俯下身軀,低頭張口一含,叼住那腫脹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頭來,張霈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爺給你留給蓋給章。」說完人已消失在屋裡。 <><><><><><><><><><><><> 避過幾批巡夜的家丁護院,張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線,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過耳不忘,沒被繞糊塗,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潛到了蕭雅蘭的秀摟廂房。 張霈用柔勁震開門栓,做賊般輕手輕腳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給自己女人一個驚喜,可是走到近處,他卻楞住了。 儘管是漆黑一片,張霈眼中的世界卻和白晝沒有什麼兩樣,蕭雅蘭雙眸緊閉,傾長的睫毛輕輕抖顫,她美麗的眼瞳閉合時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靈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動,彷彿哪位大師筆下的靈感閃現,可是她光潔的玉頰卻掛著兩串晶瑩,竟是面帶戚容,好像是睡夢中還帶著幾分傷心。 張霈伸手輕柔的拭乾了睡美人臉頰上的淚痕,默默地坐於秀榻之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獨特的體香如同幽靈一樣鑽進他心靈深處。 靜靜的望著熟睡中的蕭雅蘭,張霈腦中思緒萬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靜。 「不,不要過來……啊……」沒過多久,當蕭雅蘭便幽幽轉醒過來,不是自然的甦醒,而是驚叫著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嚇醒。 陡然坐起身來的蕭雅蘭,額間全是冷汗,嬌喘吁吁,美眸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這麼了?」耳邊傳來一個極富磁性的男兒嗓音,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愛人,世間上再也沒有第二個。 傷心、羞憤、悲苦、委屈、絕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隨著心愛男人一句關切的話終於尋著了港灣,覓到了依*,蕭雅蘭猛的撲入張霈懷中,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濕潤清冷的晶瑩滑過蒼白的玉頰。 「囡囡,囡囡……」張霈伸手輕柔地環抱著她,聲音焦急的問道:「寶貝,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張霈的聲音,淚流滿面的蕭雅蘭不能抑制的放聲大哭起來,半晌後才嗚咽著將事情斷斷續續地說了一遍。 下一刻,蕭峰的名字已經被張霈劃入了必殺的名單,看著蕭雅蘭哀婉欲絕的樣子,張霈只覺心中壓抑異常,似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千言萬語卻堵在心間,一句也說不出口。 這件事同時引起了張霈的深思,若是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麼辦?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張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結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其實他是一個很脆弱的人。 愛一個人,就要有保護她的能力,否則愛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視自己的弱點,只有這樣,才能找到變強的辦法,真正的勇者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 變強,一定要變得比誰都強,張霈第一次有了震懾天下之心,只要能像龐斑那樣天下無人敢惹,或是浪翻雲那樣朋友敬敵人畏,誓問誰又敢來尋釁滋事,不要腦袋了?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張霈輕輕地拍著蕭雅蘭的玉背,直到她從嚎啕大哭變成啜啜輕泣,才緩慢而堅定用手按住她纖盈柔弱的雙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答應我,忘記這些不愉快的記憶。」 蕭雅蘭粉肩微顫,臻首輕輕*在張霈的肩上,滿腔屈辱和羞憤不甘隨著默默垂落的淚珠化去無痕,直哭到喉嚨沙啞,秀目紅腫,淚濕了張霈衣襟才停下來。 輕輕抬起臻首,紅腫星眸的蕭雅蘭望著一臉愧色,暗自責怪自己沒能好好保護自己心愛女子的張霈,柔聲道:「霈郎,蘭兒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歲起就為了蕭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種勢力之間,可是換來的卻是什麼?是那個禽獸對我的侮辱……」 張霈輕輕捧起玉人皓首,凝望著她朦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無限道:「囡囡,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欺侮你,我發誓,用我的生命發誓。」 「其實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悅,因為蘭兒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真正喜歡的男人,蘭兒可以為你生為你死……」 臻首緊*在張霈肩上的蕭雅蘭突然仰頭吻住了張霈冷冰冰的唇,濕膩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動探入他口中。 張霈溫柔的嗅吸著蕭雅蘭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著她香甜的軟潤靈舌,吮吸著濃郁芬芳的津液,如飲甘露。 美眸緊閉的蕭雅蘭微仰玉頸,如癡如醉的親吻著張霈逐漸變得火熱的唇,似乎要將自己的一切都通過這個甜蜜的吻傳遞給對方。 直到喘不過氣時兩張緊緊膠合纏綿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開,彼此間還意猶未盡的連著一條透明亮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亂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0 本章字數:4744 一個香甜熱烈的激吻過後,嬌靨如火似焰的蕭雅蘭,芳唇微翕,嬌喘連連,高聳玉峰劇烈的起伏著,整個身體幾乎完全是膩在張霈身上。 蕭雅蘭粉臉艷紅如霞,檀口呵氣如蘭,輕咬著張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要你,現在就要。」 軟玉溫香,美人情動。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頓時徹底土崩瓦解,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動起來。 凝視著蕭雅蘭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張霈低下尋著她豐潤膩濕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張霈雙手也不慢,緊跟著動做起來,熟門熟路的解開蕭雅蘭紗裙的繩結,入眼的是一件粉紅色錦繡褻衣,淫糜的顏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熱血沸騰。 受到褻衣勒緊束縛住的飽實美乳不甘的被緊緊收攏,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看的張霈心癢難耐。 溫柔的把手繞到蕭雅蘭背後,拉住繩頭輕輕一扯,褻衣滑落,一對世間難求的美碩豪乳在解除武裝後,立刻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微顫顫,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嬌耀目,張霈瞳孔猛然放大,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暗自讚歎道:「本少爺就是喜歡胸狠的女人。」 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挺顫著,並不因為太過豐滿而變形或下垂,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讓人口腔不斷分泌唾液。 張霈立刻將陣地轉移到那對完美的豪乳,口舌並用,輕添淺啜著頂端那嬌艷的羞挺,嬰兒般不肯鬆開。 「啊……」蕭雅蘭檀口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雙纖纖玉手也纏在張霈頸項間,將他緊緊抱住。 張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縷駭人的金芒,情慾之火潮水般退去變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轉動間一股冰炎寒熾交織融合的暖流通過他的舌尖渡進蕭雅蘭檀口,精純之極的天魔氣閃電般竄襲湧遍她整個身體。 蕭雅蘭雙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來,水光閃閃,嬌軀靈蛇般的劇烈蠕動起伏,嘴裡發出放浪的呻吟。 「啊!」蕭雅蘭不能自己的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美眸中盈滿情慾,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無力的癱*在張霈堅實溫暖的懷中,不斷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隨著天魔氣在體內穿筋過脈,生生不息,蕭雅蘭全身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接著發出一聲既似滿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後,嬌軀癱軟下來,甜甜睡去。 性愛雖然能讓她暫時忘記不快,但卻是治標不治本,張霈剛才利用蕭雅蘭對自己的迷戀愛意,挑起她的情慾,然後用冰炎二重勁一舉打通了她生上幾個影響心緒的要穴,徹底疏解了她心中結郁,還讓她經歷一次純屬精神層面上的性高潮。 張霈散去胸口一口濁氣,雙眼精芒暴漲,天魔氣和體內冰炎二重勁發生了一次短暫的融合,最後又各自分開,遵循不同的脈絡在體內循環遊走,一個小周天後重新歸於丹田,沉寂下來。 看著眼前陷入深層睡眠中的蕭雅蘭,張霈俊逸無雙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虧歉的苦笑,伸手輕撫著她那光潔溫潤的臉頰,緞子般的烏黑秀髮。 「囡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後我會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張霈聲音轉冷,冷的不似人聲,彷彿地獄溟河掃過的寒風,「傷害過你的人,我會好好替你回報他的,碎屍萬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兩難,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著那濕潤豐盈的性感薄唇,張霈忍不住輕輕低下頭,將兩片花瓣般嬌嫩的唇瓣輕輕的噙住,溫暖的用舌添弄品嚐起來。 吻了許久,張霈終依依不捨的鬆開微微泛紅的香唇,看著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濕潤液體,張霈臉上冰沉的表情漸漸被融化,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恢復了色心的張霈雙眼順著蕭雅蘭美麗的俏臉向下移,滑過修長的玉頸,落在了她高聳酥胸前那兩點誘人的嫣紅上。 張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綻開一個壞壞的笑容,伸手撫向蕭雅蘭胸口,用手指輕輕的摩娑,感受彈軟肉峰的乳形與輪廓。 害怕驚醒安睡的蕭雅蘭,張霈動作很輕很柔,只是單純的用手輕輕覆壓在酥乳表面,感覺那高聳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 蕭雅蘭的雙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無法掌握,張霈靜靜坐於榻上,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著她的美麗。 女人,不管多堅強仍是女人,當剝離了那看似堅強的外殼,內心其實比誰都脆弱。 張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體正逐漸高漲的慾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改變,仍是輕輕的,柔柔的,彷彿一層貼覆在蕭雅蘭那嬌嫩酥乳上的薄紗,眼中沒有欲焰情火,只有絲絲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溫存了一番後後,張霈起身拉過被子輕輕蓋在蕭雅蘭身上,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青絲,輕輕關緊門扉,無聲無息的退離了她的香閨。 站在走廊上的張霈身形陡然一閃,驟消乍現,出現在秀摟的屋頂,看著清冷月色下的蕭府,靜靜默立了一會兒,任由夜風拂過。 迎風而立,衣袂飄飛。 張霈臉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雙眼凝神一掃,認準了方向,身體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無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著東方射去,瞬間融入茫茫夜色中。 蕭府東面是一處獨立的院落,此時院中一間精舍裡還亮著燈,老遠就能讓人看見,幽幽的燭火在這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連僕役都已睡下了,可這精美院落裡卻還亮著燈,不用說也是蕭峰的居所了。 這廝被盛怒的蕭南天所傷,雖傷勢不重,不過卻多是皮肉之傷,鞭子抽打的傷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亮著燈的地方準沒錯。 張霈凌空提氣疾躍,越牆過院,足不驚塵,身姿翩然瀟灑的落到蕭峰所居的院落中。 這座別院靜雅別緻,規模更是不小,分前後兩進,每進都是自成一體的四合院落,由花園和幽徑相連,四周都圍築著高牆。 前院隱有人聲傳來,張霈凝神傾聽了一會兒,嘴角浮出一絲邪氣十足的冷笑,這些半夜還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沒找錯地方,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令看見的人打寒顫的冷笑,當下不再遲疑,身影一閃,出現在蕭峰屋舍外,透過紙糊的窗戶,朝裡面望去。 房內蠟燭燃燒發出清脆的「辟啪」聲響,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張霈一雙夜眼洞若觀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覽無遺,毫無疏漏。 床榻之上,蕭峰側臥而睡,傷勢已處理妥當。 「你這不長眼睛的混蛋,動歪腦經竟然動到本少爺頭上來了,如今閻王索命,死神臨門,看老子怎麼折磨你……」張霈收心攝神,用柔力震開窗戶,悄無聲息的潛入房中,輕輕走到蕭峰床前。 雙眼綻出凜冽鋒芒,殺氣在體內凝聚卻是露而不威,不過挽束在床柱上的紗帳卻是不住發出「撕啦撕啦」的輕響,張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壓縮TnT,一旦爆發出來,誓將毀滅一切。 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 張霈略一沉思,身上毀天滅地的勁氣頓時煙消雲散,化於無形,四下看了看,掀開牆角一個成人高的大衣櫃,閃身藏了進去,輕輕的關上櫃門,決意靜觀其變。 足音更近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應該是女子。 這個時候,會來這裡的多半是替蕭峰換藥的丫鬟婢女,張霈正尋思猜測時,門被輕輕推開了。 從衣櫃微微稀開的縫隙裡,張霈看見屋中多了兩個女人。 蕭峰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睜開混濁迷濛的眼睛,眨了幾下,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勉強直起腰,急聲道:「娘,你來了。」聲音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隱含期許的味道。 看著兒子被傷成這樣,被蕭峰喚作娘的女人帶著哭聲「嚶嚶」泣道:「呀!你爹怎麼把你你打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有個標誌母親,不過慈母多敗兒,唉……」躲在衣櫃裡的張霈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兒。」 蕭峰的母親柳如煙是首裡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紀雖步入中年,卻仍是風韻猶存,猶如當年的絕代風華。 張霈見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柳如煙肌膚滑膩,軟柔細嫩,身段玲瓏,曲線凹凸有致,玉腿渾圓修長,翹臀豐聳碩挺,雙乳飽滿堅挺,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 丫鬟大約十六七歲,面容嬌美,動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膚光潔如玉,溫潤滑膩,胸脯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筆直修長。 兩相比較之下,張霈發現柳如煙多了份少婦的成熟風韻,俏丫鬟則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所長,難分軒輊。 柳如煙哭的傷心,高聳酥胸微微晃顫起伏,蕭峰趕忙勸慰道:「娘,你別哭了,兒子沒事的。」 柳腰款擺,蓮步輕移,柳如煙走到蕭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背上傷處輕輕撫摸著,含淚顫聲問道:「疼嗎?不就是一個下人生的女兒麼,犯得著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嗎?」 張霈已經知道了蕭雅蘭的身世,聽柳如煙稱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兒?氣的七竅生煙,心中大恨,差點要衝出去殺了她,方式當然是姦殺。 柳如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張霈對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個掛著太陽旗的操著鳥語的島國人一樣的高度。 張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兒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哼,也不看看你兒子那衰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蕭峰微微抬頭起,眼神灼熱的望著柳如煙,眼光不停的在她豐滿的玉乳游戈,齜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兒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寶貝,娘不疼你誰疼你?」柳如煙臉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紅霞,梨花帶雨,眼泛媚光,擺手輕聲道:「鳳兒,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輕輕斂身施禮,依言退了出去,離開的時候還將房門也關上了。 難道說,張霈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怎麼他們母子說話的語氣那麼,嗯,曖昧。 蕭峰見沒了旁人,臉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聲道:「娘,峰兒好想你啊!」 不顧自己有傷在身,蕭峰撐起身來,用力將柳如煙拉入懷中,緊緊摟著她的纖腰。 耳中聽著衣服磨擦的聲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張霈透過衣櫃虛合的縫隙,將屋中兩人「干」的好事盡收眼底,邪笑道:「無恥啊,真是無恥,想不到這蕭峰真他媽是個禽獸,不但覬覦雅蘭,竟然連自己親娘都不放過。」 亂倫的事歷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發生在皇室裡,豪門大院也偶有發生,沒想到如今還真叫張霈給撞上了。 其實張霈也是貪花好色的人,什麼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爾人妻、放翻LoLI、制服誘惑、母女同床,姐妹花開……不過這些卻遠遠比不上真正的禁忌之戀(母子、父女亂倫)。 邪惡,實在是太邪惡了,不過我喜歡,在荒淫無恥方面張霈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你這小壞蛋,又想對娘無禮了?」柳如煙飽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急顫不休,嬌軀難耐的扭動起來,俏臉浮出一抹艷紅的暈光。 蕭峰雙手在柳如煙碩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擠按壓著,猴急道:「娘,你真美,峰兒好想你。」 「啊!」柳如煙嬌軀酥軟無力的躺在自己兒子懷中,傾長地睫毛不住顫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潤,吐氣如蘭,濕唇說不出豐潤誘人。 蕭峰邪邪一笑,雙手在柳如煙滑嫩如脂的高聳肆虐之後,又順著完美的S形曲線而下,在那肥美翹挺的玉臀安家落戶。 「啊……要死了……」柳如煙柔弱無骨的嬌軀微微顫抖,按住蕭峰那雙在自己碩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風情萬種的怒道:「你這壞蛋,膽子越來越大了,身上有傷還要使壞,娘現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過是在床上治。」蕭峰口乾舌操,喉結滾了滾,大手在柳如煙隆起的翹臀上繼續活動起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騙奸如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2 本章字數:4338 蕭峰揉搓著柳如煙豐碩挺翹的玉臀,眼中色慾交織,俯身湊到她耳邊,咬著玲瓏嬌嫩的耳垂說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圓又挺,彈軟柔膩,摸起來又爽又舒服,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嗯!」柳如煙沉醉在母子相擁纏綿的妙境中,檀口發出一生撩人的顫聲。 張霈藏在櫃子裡,耳邊聽著外邊那對狗男女肆意調情,身體憋的別提有多難受了,小腹好似燃燒著一團火焰,一團不斷被壓縮再壓縮的火焰。 蕭峰用力的在柳如煙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個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個賤丫頭。」 「峰兒,娘喜歡每你,你是娘的寶貝,你喜歡艷兒,娘就把艷兒許了給你……你喜歡媚兒,娘也遂了你的願,只……只要你喜歡,娘幫你……娘幫你想法子,一定讓那丫頭成為你的人。」柳如煙嬌軀*躺在蕭峰精壯的胸膛,仰起臻首,鳳目虛合,微微翕開濕潤性感的紅唇。 俗話說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 兒子是自己創作的產品,再不怎樣看起來也滿順眼的,一天天長大,一點點享受成長的樂趣與幸福。 老婆一天天變老,不可避免會成為「黃臉婆」,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逐漸冷卻了激情,這時,隔岸看對面的花,怎麼就那麼奼紫嫣紅? 疼兒子是沒錯,哪有母親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兒子卻不應該打我女人的主意。 張霈身體的慾念仍在節節攀升,不斷高漲,可是眼神卻反而陰冷下來,望向蕭峰母子的眼神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感情的東西,他們兩人在張霈眼中就是兩個死人,兩個離死不遠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兒怎麼親都親不夠。」蕭峰低頭重重吻上了柳如煙塗著艷紅胭脂的豐潤唇瓣,大手離開碩臀,從腰間衣衫隙縫泥鰍般滑入,攀上她胸前雙丸使勁揉捏起來。 「啊……峰,峰兒……」柳如煙癱在蕭峰懷裡不住扭動著嬌軀,喉間響起若有若無的浪喘嬌吟。 「娘,幾天不見,你又豐滿了。」蕭峰鬆開柳如煙微微紅腫的香唇,涎著臉道:「越來越騷,越來越有味道了。」 「沒大沒小的,竟然這樣和娘說話。」柳如煙美眸媚光蕩漾,雙手壓住他在胸前作惡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輕……輕點……娘不說了,娘錯了……娘不說你了……」 「這才是峰兒的好娘親,娘只要乖乖的聽話,峰兒會好好獎勵娘的。」蕭峰淫笑著掙開柳如煙纖手的束縛,直接解開她羅裙的腰帶,接著一把將扯落褻衣,玩弄著她一雙豐滿鼓脹的碩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來誰比較利害?」 「啊……你怎麼這個時候提,提那個死鬼……啊……」柳如煙嬌軀不住抖動,屈服在蕭峰的淫威下,聲音顫顫道:「好羞人……啊……不要……」 「娘不說我也知道。」蕭峰臉上露出一絲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話,怎麼總是餵不飽你?」 「你……」柳如煙幽怨的橫了蕭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話娘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娘越淫蕩,峰兒越喜歡。」赤著上身的蕭峰鬆手放開柳如煙,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著下身昂揚處大笑道:「嘿嘿,娘,快些來吧,兒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蕩,自己越是喜歡,張霈也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但此時此刻,聽了蕭峰這混蛋的話,張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殺了這對荒淫亂倫的母子,但是就這麼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們暫時還不能死,在本少爺氣還沒消之前,你們說什麼都不能死。」張霈邪惡的想道,同時心生升起一個狠辣歹毒的念頭。 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這是永恆的至理。 張霈知道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種子絕對不會開出幸福的花朵,但憤怒,不可遏制的憤怒卻像一條鑽入臟腑的毒蛇嚙噬他的心靈,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迅速運起冰炎二重勁遊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沒有盡頭的磅礡凶煞之氣,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嘴角綻出一絲邪氣的微笑,那絲笑意足以令人膽顫心寒。 靜下心來以後,張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比禽獸老子還真不如他。 此時眼中春意滿盈的柳如煙正俯下身跪坐在蕭峰雙腿間,略微羞澀的張嘴含住他昂揚的勁挺。 「啊……」蕭峰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呻吟,他本以為柳如煙還是會和往常一樣用手握住套弄,沒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驚喜。 蕭峰伸手在柳如煙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擰了一記,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都願意這樣做嗎?怎麼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責罰了你,娘要補償你……」柳如煙俏臉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紅,眼神迷離的望著蕭峰,嘴唇嗚咽不清的癡癡道:「峰兒,你好好躺著,讓娘替你弄,連你爹娘都沒有用嘴侍候過他……」 聞言蕭峰臉上頓時露出狂喜之色,雙手握住眼前不斷搖晃的雙峰,沉甸甸,軟綿綿,嘴裡嘿嘿笑道:「娘,你對我真好。」 冷靜下來看問題果然要透徹清楚許多,張霈此時又發現自己不但在禽獸程度上比不過蕭峰,更是比不過蕭南天,別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樣子,可是他能養出蕭峰這樣的兒子,還沒點真本事行嗎? 女人心,海底針,這針不是孫大聖的定海神針,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處的繡花針,張霈想不明白柳如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竟將「貞潔」留給兒子,也不給丈夫。 張霈當然不會為了柳如煙的心思而費神勞力,為他流汗到是真,不過是在床上。 隨著柳如煙賣力的吞吐,蕭峰感覺身體彷彿飄在雲端,快感雖不是很強,但心理的征服感卻是無與倫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著淫糜的交響樂,只聽蕭峰嘴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蕭峰雙手猛然按住柳如煙的螓首,運動起來,做著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煙柔若無骨的纖腰微微挺擺,讓蕭峰能夠順暢的進進出出,由於用香舌大力纏繞啜吸,以至呼吸越發急促,玉頰向內凹陷,口角流入了與嫣紅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蕭峰感覺狂風驟雨般襲捲而至的強烈的快感猛的湧遍全身,為了即將打響的正式戰役,他立刻用力扯著柳如煙的秀髮,將吹簫吹的如癡如醉的她拉了起來。 「娘,把衣服脫了。」伸手在柳如煙堅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蕭峰淫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開,峰兒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煙羞答答的直起身來,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嬌軀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打濕的貼身褻衣,貓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聽話程度好似蕭峰才是她父親,而不是她兒子。 張霈看著柳如煙脫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體,雙眼放射了邪異的光華,產生了強姦她,蹂躪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聽見柳如煙為了蕭峰的獸慾,要幫村著出手對付蕭雅蘭的時侯,張霈就決定要狠狠的姦污淫辱她,不但要強姦她的身體,還有強姦她的靈魂。 柳如煙身材豐滿圓潤,胸前雙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澤紫紅,顯然被玩過多次了,蠻腰纖細有力,臀部豐挺碩大,充滿了成熟艷婦的勾人魅力,雙腿間一片黑漆漆的森林,泛著晶瑩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滿了引人犯罪的誘惑力。 「娘,你這裡真美……」蕭峰伸手撫摸著柳如煙渾圓修長雙腿間捲曲濃密的烏絲,淫笑道:「嘿嘿,這裡顏色為什麼那麼深?」 「峰兒……你別,別說了……」柳如煙俏臉如霞,連耳根都紅透了,「峰兒……你不要再作賤娘了……」 「娘,這裡是峰兒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兒最喜歡的地方。」蕭峰探手一撫,撥雲見月,發現水簾洞裡已是滑濕潤膩,連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啊……」柳如煙渾身劇烈顫抖著,美眸似閉非閉,修長光滑的大腿分長到極限。 「快,峰兒……快,快來……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煙配合著蕭峰手上的動作,檀口呵氣如蘭,令人慾火焚身,難以自制。 當柳如煙見全身赤裸的蕭峰餓虎撲食般向自己壓來的時侯,卻又急忙用手抵著他寬闊的胸膛,羞澀的說道:「峰兒,你把蠟燭滅了好不好?」 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是張霈和蕭峰此時共同的心聲。 「不好。」蕭峰哪裡肯聽,不悅道:「今日我要仔細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兒,聽娘的話……」柳如煙風情萬種的橫了蕭峰一記媚眼,撒嬌發嗔道:「兒子,乖,去把蠟燭吹滅。」 見柳如煙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蕭峰也不堅持,只能訕訕的站起身來,下床走到圓桌旁,俯身吹滅了桌上燭台。 燭火熄滅的瞬間,衣櫃倏然滑開,接著屋子裡傳出「啪」的一聲輕響。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最容易受到傷害的要害之一,同時也和舌頭並列為人體最敏感的兩大器官,當人從能看光亮的地方進入完全漆黑,不能視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幾秒鐘的適應期。 香港飛虎隊為什麼每次行動的時侯都要戴墨鏡?不是因為有白癡回答的那樣是為了耍帥或是有型,而是因為在行動中,如果遇見這種突發狀況,在黑暗中那幾秒中的遲疑足夠匪徒他們腦袋上開幾個洞了。 柳如煙驚覺有異,但燭火熄滅的剎那卻是睜眼如盲,什麼也看不清楚,俏目睜閉了幾次之後,她終於看清一個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圓桌前。 張霈動作迅若鬼魅,一記用力不重卻精準之極的手刀放翻了蕭峰,同時閃電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輕輕放在地上,整個過程前前後後不超過三秒。 當柳如煙恢復視力的時侯,看到的那個站在圓桌前的黑影正是剛剛完成了一系列動作,站直腰桿的張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過即使蕭峰不起身吹滅燭火,張霈也準備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煙了,但不是強姦,而是要她主動獻身,強姦那是以後的事了。 張霈冷冷一笑,脫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邊,雙眼神鋒含而不露,近距離打量著床上風韻猶存的成熟艷婦。 柳如煙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兒,如雲似瀑的秀髮披散床頭,為她平添幾分慵懶浪蕩的氣質,那雙水汪汪的看向張霈的美眸含著強烈的春情肉慾,熾烈如火,攝人心魄,空氣中隱約可聞到她身體散發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柳如煙雪白嬌嫩的肌膚仍然給張霈一種白的耀眼的感覺。 柳如煙全身一絲不掛,赤裸的很徹底,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一圈紫暈簇擁著那紫紅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臍淺淺如一個綻開的酒窩,蠻腰纖細,玉腿渾圓修長,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條散發著淫糜光澤的秘谷。 張霈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液,不斷升騰的強大慾火一股股直往上衝,下身慾望獰然抬頭,邪惡的慾望支配了佔據了他的大腦。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姦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4 本章字數:4707 慾火焚身的張霈迅速翻身上榻,側躺在柳如煙身旁,並毫不猶豫的伸手開始在她豐滿鼓脹的玉乳上使勁揉搓起來。 真是好東西,又渾圓又豐挺,既柔滑且軟膩,還散發著催情鼓欲的灼灼熱力,剛才看著就覺得爽,沒想到摸起來更爽。 張霈狠狠地揉捏了幾把,魔手又轉移陣地,向柳如煙下身探去,觸手之處,一片潤滑濕膩,真他媽是個不折不扣的欲婦。 嬌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襲,柳如煙喉間發出一聲心癢耐受的呻吟,一雙纖纖玉手摟抱著張霈壯實的熊腰,緊貼腰側上下游動起來。 恐怕是擔心加重黨蕭峰背後傷勢,柳如煙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張霈腰間來回摩娑,這娘們倒體貼的緊,不過卻便宜了偷梁換柱,李代桃僵的張霈。 細細感受了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溫馨感覺,柳如煙的玉手便順勢向下,伸到張霈的胯間捉住了他的堅挺。 張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顫,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了,不過是在別人的手。 柳如煙越是細心周到,小心翼翼,張霈越是感覺興奮,想起和自己親熱的對象是蕭峰的母親,一種變態的報復快感直衝腦門,那叫一個爽字了得。 張霈知道柳如煙是個不堪挑逗的淫蕩女人,但他卻不想馬上征服她,世間最殘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點點破壞粉碎。 張霈要先讓柳如煙上天堂,再讓她下地獄,他繼續用手輕輕愛撫著柳如煙,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爭氣也就算了,畢竟像我這麼爭氣的不多見,可是你卻不該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體來贖罪吧! 溫存的差不多了,張霈突然一個翻身,騎馬般跨坐在柳如煙柔軟的嬌軀上,俯身低頭在她渾圓豐碩的巨乳上瘋狂的亂吻亂咬著,惹得她嬌喘連連,浪吟陣陣,同時沒有閒著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煙溫下身潤濕潤的羞人之處。 隨著張霈越來越大力的情挑調逗,柳如煙檀口呵氣如蘭,瑤鼻發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聲,握住男人的手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反而是越握越緊。 想著蕭峰就躺再房間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卻將他美艷浪蕩的騷母親壓在身下縱橫馳騁,任意享受,更諷刺的是她還無比用心呵護,無比熱情主動的慇勤服侍,只能說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張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時心中湧起兩股灼流,一股熱血湧上清明的腦際,一股熱氣湧向堅挺的慾望。 得意的冷哼一聲,張霈雙手用力壓住柳如煙光滑修長的雙腿,粗暴的進入了她早已愛液氾濫,淫水成災的身體。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顫,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輕呼,柳如煙的嬌嫩妙處緊窄如箍,張霈只覺步履艱難,寸步難行。 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蕭南天是陽痿還是蕭峰早洩,這柳如煙的身體仍然好似等待開採的土地,使張霈感覺下半身充滿了「勃勃」生機。 隨著年齡的增長,工作的壓力,生活的苦悶,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樣龍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慾望強盛之極的柳如煙。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懸在半空,柳如煙終於不堪忍受這種不人道的折磨,要求分房而睡。 蕭南天之所以留戀歡場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男人愛俏,婊子愛鈔,大家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青樓楚館,妓院勾欄(男)的姑娘重不嫌棄男人能力不強,即使你真的是能力有所欠缺,但素質很高的姑娘仍會發出很專業的叫聲,雖然她根本不痛不癢。 蕭峰和柳如煙的母子身份是他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話雖如此,但兩人真個親熱銷魂的機會卻也不多,畢竟蕭府之內,人多耳雜,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亂倫的事,他們的下場不難想像,必是死得很難看。 所以柳如煙在少女時被開墾成「良田」的水鄉在她少婦時期卻又逐漸有倒退回「荒地」的傾向,雖然前戲充足,分泌的潤滑愛液也夠多,但張霈那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霸王神槍仍感到一種緊緊的束壓感覺。 這些張霈當然無從得知,柳如煙溫暖的身體裡那種緊迫的難以行動的感覺使他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其實做愛中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張霈嘴角綻開一個冰冷殘酷的笑容,「狼」心似鐵,沒有絲毫憐惜,用力一挺,一種舒爽滑膩,強烈的快感瞬間湧遍全身。 看著秀眉微蹙,張口欲呼的柳如煙,張霈臉上露出邪異冰冷的表情,提起她粉嫩的大腿,馬力全開,迅猛強勁的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啊!真好,峰兒……輕,輕點,疼……娘疼,你今天怎麼這麼大,啊,啊……」柳如煙柔美的嬌軀越發火熱滑膩,鳳目虛掩,承受著張霈狂風驟雨般的撞擊衝刺,香潤檀口抑制不住的高聲嬌呼浪喊起來。 柳如煙的比起張霈身邊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籌一疇,但帶給他的快感卻一點不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親身體的樂趣讓張霈感覺自己的堅挺比平時更巨大了,每次進出都有一種極度亢奮的感覺,過電般的感受從結合處傳向全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霈雙眼赤紅如火,好似兩盞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體的動作越來越大,槍槍到底,盡根沒入。 柳如煙被張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凜冽的寒意幽幽然滲入五臟六腑,但下身被他幹的高潮迭起,根本無暇去分辨這陌生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也留意到自己兒子與平日天差地別的變化。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自己的身份,張霈上床後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兩人只做著最原始的身體交流,都沒有說話,張霈不說是因為還沒到時侯,而柳如煙不說,是因為沒有力氣,無暇分神其他。 寂靜的房間裡,有節奏的響起他們每次身體每次撞擊時,小腹親密接觸發出的「啪啪」聲音。 花露翻湧,愛液飛濺。 隨著男人的往返運動,柳如煙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呻吟越來越無力,但越是這樣,張霈越是覺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 張霈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淋漓香汗打濕了柳如煙的赤裸的嬌軀,膩滑柔軟,侗體變得好似泥鰍般滑不溜手。 柳如煙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臀部用勁推送,張霈只覺天在旋,地在轉,狂怒、憤怒、懊惱、暴戾、傷心……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張霈徹底瘋狂起來,雙眼泛赤紅血光,極度亢奮的運動著,奸的柳如煙檀口嬌喘連連,眼前金星亂閃,分不清天上人間。 「啊……」柳如煙全身突然劇烈的痙攣抽搐的顫抖起來,一雙雪白粉嫩的柔簧死命的緊緊抱著張霈,眼角含著幸福的淚光,香唇中吐出一聲高似一聲幸福到極限的夢喃囈語。 <><><><><><><><><><><><> 《陸游詩》有詩:「籐杖有時緣石瞪,風爐隨處置茶杯。」 可眼前這個產於江西景德鎮的若琛甌(名貴茶杯)卻沒有放在石瞪上,也沒有置於風爐上,而是「啪!」的一聲摔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殘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樣。 「砰!」一聲巨響,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書房中那張剛剛換過不久的書案,陳列於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文書諜報紛紛如雨,砸落地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書房中除了一個將身體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眼睛看著地面,彷彿那裡有什麼世間最稀罕的事物。 此時此刻,一身黃錦紋龍袍尚仁德哪裡還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樣,分明是一頭被人佔了地盤,搶了老婆的野獸,血光凜凜的虎目瞪得幾乎要整個凸爆出眼眶,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令人顫抖害怕的危險感覺。 「一千禁衛軍,整整一千人啊!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什麼計劃,什麼策略,通通是他媽放屁。」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風機來回拉扯的氣流一樣,濃重的嚇人,血紅的眼睛在眼前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凡是被他目光掠過的人腦袋埋的更底了。 「你們耳朵都聾了,怎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都啞巴了……」得到尚野的飛鴿傳書,知道偷襲東溟山莊的任務失敗,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滅,尚仁德肺都快被氣炸了,不斷喘著粗氣,書房響起他不甘的咆哮聲,「孤王調派了一千最精銳的貼身禁衛給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攻不下一個東溟山莊。」 「當初制定計劃的時侯,你們是怎麼告訴孤王的……一石二鳥,調虎離山,雙管齊下……剷滅東溟派不過爾爾,可現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發著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臉上,彷彿要把他身體釘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營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負責潛入東溟派,負責見識東溟派的一舉一動,可謂臥臥薪嘗膽,忍辱負重。 他受的苦其實比誰都多,可是他能說嗎?不能!因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沒有辦成,主子絕對不會給狗啃骨頭,現在書房中有賞了他個座已是天大的賞賜了。 「屬下雖在東溟派潛伏多年,但烈鈞此人行事一直低調,並不受人重視,相信除了東溟夫人,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屬下實在不知這個默默無聞的老頭竟是可以媲敵黑榜高手的人物……」臉色蒼白,全身傷痕纍纍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顧不得身上傷勢,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驚恐萬狀的磕頭請罪,「天香閣的事情原本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硬是從屬下和莫先生手中將人救走……誰也不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迸出來的無名小子有那麼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蠱毒的暴雨梨花針竟還能活命,在關鍵時候出現,破了屬下嫁禍陷害之計……」 「哈哈……所以呢?你看見他出現的時侯就夾著尾巴逃回來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事情萬無一失,還保證替孤王生擒東溟派那對賤母女,可現在呢?」尚仁德仰頭大笑,笑聲淒厲恐怖,聞之心顫,「事到如今,不但損兵折將,事情還辦砸了,你們準備怎麼向孤王交代,都楞著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尚仁德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獅,在場的幾位雖都算得上是他身邊的人,然而此刻卻沒人敢說話,誰也不願觸霉頭,腦袋只有一顆,要犯險的時侯最好用別人的腦袋。 書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氣氛一時間非常壓抑。 逍遙門主莫意閒蠕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著嗓子陰側側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東溟派並非想像中那麼不堪,而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極不容易對付。」 這完全是一句廢話,東溟派若是人畜無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著千里迢迢去中原請黑榜高手助陣嗎?可是莫意閒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請來的「客人」,所以在場眾人對他口中所言這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論未發表任何建議或意見,當然更無人反駁。 莫意閒肉膩膩的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眼睛虛瞇成一條狹窄的細縫,裡面閃耀著噬人的凶光,陰聲陰氣道:「大王一直擔心事情若是做的不乾淨,後患無窮,可是東溟山莊的事已成定局,我們乾脆不要再有那麼多顧慮,只要能把活捉東溟夫人,不怕東溟山莊不低頭。」 尚仁德面無表情的看著莫意閒,低頭思索著他的話,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們進宮,安置困離在宮院之中,相信他們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溫和了些許,而後獰笑著抬起頭來盯著如釋重負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談先生趕回來後,我們立刻動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5 本章字數:4589 張霈健壯的虎軀壓在柳如煙嬌柔綿軟的侗體上,沒有爆發的慾望仍停留在她溫潤濕膩的體內,享受著緊窄溫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煙的身體在高潮中一陣陣收縮蠕動,帶給好色男人強烈之極的快美感受。 癱軟的嬌軀無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煙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道:「峰兒,為什麼你今天這麼利害,娘都快被折騰上天了,你卻連洩都沒有洩……」 好色男人嘴裡發出幾聲淫穢笑聲,沒有開口說話,因為柳如煙問的是他兒子蕭峰,又不是問張霈。 月亮不知何時躲星進了雲中,星光也是黯淡無色,似乎老天爺都在幫某人掩飾罪行,而按照張霈的說法則是他在替天行道,懲惡揚善,老天當然要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柳如煙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激情四射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平靜,她溫柔的用纖手撫摸著張霈健碩的胸膛,用自己身體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揚的慾望。 張霈輕輕瞌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柳如煙輕柔而細心的服務。 柳如煙突然滑出張霈的懷抱,撐起嬌軀,彎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內側賣力的親吻起來,嘴裡還夢囈般喃喃自語道:「峰兒,娘實在是太幸福了,剛才那種全身飄起來的感覺就像靈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樣,你真利害……」 嘿嘿,騷娘們,本少爺的利害你還沒真正見識呢!張霈仍然沒有開口,鼻腔中含糊的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柳如煙不疑有他,因為她做夢也想不到剛剛把她幹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男人不是她的寶貝兒子,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可憐的兒子此時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聽她叫床呢! 柳如煙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張霈的胯間,雙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乳,趴前一點,將嬌嫩的胸乳往那昂揚之處輕壓了下去,撫慰著男人那柄絕世神槍。 這絕對是可以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感受,傳說中只有擁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子才能做出的低難度,高要求動作——乳交。 光是想想腦海迸出的那個美妙的畫面「(.)且(.)」,已經讓張霈獸血沸騰,激動得快克制不住了,當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凸出的某部位頂在兩團嫩滑之間,被乳峰內側深深凹陷的溝壑夾緊擠壓的時候,他的身體彷彿要爆炸了一樣膨脹起來。 從生理角度上來說,乳交的快感遠遠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歡,但是其低技巧,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卻遠非真個銷魂可比,強烈地心理滿足也能夠彌補一些缺失的身體快感。 張霈從來沒有試過乳交,不過他曾對著蒼井空mm的海報無數次的幻想過,幻想的結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來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誰是蒼井空,而仍處在武騰蘭的階段,那你就應該加加油了,若是連武騰蘭都不知道,那就恭喜你從無邊慾海中掙脫出來,因為你根本沒下去過。 蒼井空不熟悉,但童顏巨乳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吧!蒼井空在***aV界人氣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過,她最厲害的還是拍寫真,她在最新寫真裡全裸躺上桌,還不忘說一句:「我是甜點,吃完拉麵及餃子後再吃我喔!」 張霈還記得,當時為了買那寫真集,自己至今欠著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過好色男人之所以對蒼井空著迷,不僅僅是因為她擁有e罩杯的偉大胸部,更因為她曾說過一句話。 女人為男人乳交的時候,其實一點快感也沒有,這是張霈聽過最實事求是的話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含進了柳如煙濕滑香潤的口腔。 柳如煙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髒,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彿在做世間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許久,張霈看著分身在柳如煙紅嫩嬌艷的嘴唇裡,進進出出,時隱時現,真是有種羽化飛昇,飄飄欲仙的感覺。 柳如煙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不需要耗費任何體力,只用放鬆身體,享受柳如煙全心全意服務就行了。 柳如煙口技真的不錯,若真像剛才說的那樣從來沒替人弄過,那就真有當aV女優的天賦,張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了。 在柳如煙越來越嫻熟的口技下,張霈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猙獰可怖的笑容,扯著她的秀髮將她翻壓在床上,再次提槍上馬,大幹特幹起來。 狂亂而和諧的交歡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當張霈將自己的精華轟入柳如煙身體深處的時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襲中爽昏了過去。 張霈放開死死扣在柳如煙豐滿酥乳上的雙手,輕輕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 柳如煙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痺的身體被男人這微小的動作也帶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張霈干到最後,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及的槍槍盡根而入,那種身體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煙當初處子花開,初為人婦時還要痛上幾分。 張霈翻身下床,開始不緊不慢穿衣著褲,當一切整理妥當的以後,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邊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蕭峰撇了撇嘴,輕笑道:「怎麼,少爺的床戲已經演完了,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要我親自動手請你起來麼?」 沒人回答,沒有響動,蕭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好像一個死屍,房中靜悄悄的,只有張霈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話驚得某人心頭劇震。 「唉,我是不是應該表揚一下你,其實你裝B裝的已經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節奏,更壓下了心跳頻率。」張霈話鋒一轉,冷冷的望著死狗躺在地上,始終保持著一個造型的蕭峰,邪笑道:「可是你聽了整晚活春宮,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太明顯了,嘿嘿,少爺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準備怎麼謝我?」 心知肚明再裝下去也騙不了對方的蕭峰終於睜開眼睛,訕訕的站起身來,其實剛才在柳如煙第一次高潮時暴出的那聲肆無忌憚,尖銳激奮的浪叫聲傳入耳膜的時侯,他就已經醒過來了,但恢復意識的瞬間,他也明白自己身處的環境是多麼糟糕惡劣。 蕭府後院,專屬蕭峰蕭大公子的房間中,一個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親,蕭峰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點他卻不糊塗,對方是一個能夠無聲無息接近並打暈自己的高手。 「你是誰?」赤身裸體的蕭峰雄站在張霈面前,強迫自己盡量保持平靜,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我們不久前才見過面,你怎麼一轉眼就把我給忘了?我可是你的債主……」張霈雙眼幽茫亂閃,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一隻手輕輕的在柳如煙光滑嬌嫩的裸背摩娑遊走,最後停留在她那翹挺肥碩的美臀。 「債主?什麼債主?你到底是什麼人?」見張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蕭峰的聲音提高了一些,「你為什麼要……要這樣做?」 「不好意思,我忘記你看不見我了。」張霈眼中含著嘲諷,旋又消失,靜靜的打量了蕭峰一會兒,然後才用平緩的聲音淡無可淡的說道:「你在東溟山莊作客,結果弄壞了東西,我讓你賠,結果你沒錢,結果給我打了張條子,你還記得嗎?」 「啊……」蕭峰指著坐在床沿上的張霈彷彿見了鬼一樣,語不成聲的大聲叫道「你……是你……」 「沒想到你小子腦子還挺靈光的,嘿嘿,不用再裝了,想叫人就放聲叫吧!本少爺絕攔著你,嗯,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叫?」張霈冷冷的揭穿蕭峰的小把戲,冷哼一聲,不屑道:「難道你不奇怪,你娘剛才發浪發騷時那幾聲幾乎掀翻了屋頂的尖叫有些過份了嗎?其實一點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讓她叫給你聽的,不過只有你一個人能聽見。」 蕭峰被張霈拆穿西洋鏡,臉色變得比變質的豬肝還難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間四處游離,卻怎麼也定不下焦距。 小樣兒,還想跟我玩,你心裡那點微末伎倆能騙得了我?張霈知道蕭峰心裡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空閒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淡淡道:「想看見我就把燈點上,不過我奉勸你還是放棄奪門或破窗的想法,因為在我面前,這根本不現實。」 蕭峰心裡咯登一下,猶豫半晌,終於還是依言重新將點亮燭火。 房中燈火亮起,燭火雖然微弱黯淡,視物卻沒有問題。 藉著掙騰欲滅的火光,蕭峰看清了交鋒中一直將自己迫在下風的男子。 漆黑如緞的長髮用一根藍色髮帶隨意束在腦後,臉龐瘦削俊秀卻透著剛毅堅毅,劍眉星目,鼻樑挺直如古希臘雕塑,薄唇稜角分明,無一不比例勻稱精緻,完美至無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著一具溫玉雕琢的雪白胴體,粉背玉脊嬌滑柔嫩,顫巍巍的雪白椒乳被壓成扁平的圓盤,纖腰盈盈,嬌軟如織,豐聳翹挺的碩大美臀,渾圓修長的雪滑玉腿。 柳如煙一雙微微分開的修長粉腿不時輕顫扭動,似乎身體中還剩有張霈帶給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紅色花瓣,猶自一張一合的流出混合著乳白色粘稠的愛液,看起來異常淫蕩而誘人。 雖然知道時間,地點均不合時宜,但蕭峰看著柳如煙赤裸的嬌軀,不會說話的身體仍最直接的將主人心中所想表現了出來,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氣昂昂,朝天豎起。 蕭峰被張霈識破裝昏的把戲也是因為那條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來這輩子真是吃JJ虧,倒JJ霉,一輩子毀在JJ上。 張霈突然揚起手,在柳如煙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體力消耗殆盡,疲極而睡的柳如煙「嗯嚶」一聲,檀口呼出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間,柳如煙似乎感覺到正有一隻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大手在自己雪白渾圓的大腿和玲瓏剔透的溝壑幽谷撫摩揉搓著。 「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張霈的手肆意地揉捏著柳如煙挺翹的臀瓣,五指發力,陷入聳翹的嫩肉,或輕柔或狠重地按壓擠弄,感受著肉感玉臀的柔軟和彈性。 「我不知道,這些時日我一直待在蕭府,應該沒有得罪你的地方。」蕭峰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來,不過仍沒有忘記回答張霈的提問。 「我來殺你,因為你做了該死的事。」張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蕭峰一眼,大手恣意享受著柳如煙白嫩光潤的玉腿和碩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彈膩的美臀被摩娑、揉搓、捏弄、向外撐開、向內收壓,不斷來愛撫。 「我沒……」蕭峰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低至聞之無聲,因為張霈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殺我,我把錢全部給你。」蕭峰終於沒有色心,他拚命的哀求對方放過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是人……我不該有非分之想……我禽獸不如……你,你放了我……」 「錢可是好東西……」說到這裡,張霈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蕭峰洩氣的是非根,微笑著說道:「對這種好東西我一向沒有什麼自制力。」 「只要你不殺我,我把蕭家的錢全部給你,都給你。」聽見張霈的語氣有所鬆動,蕭峰終於看見了一絲保命的曙光。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差我七十萬兩銀子。」說完,張霈他朝著蕭峰伸出緊握的左拳,***中指,比畫了一個現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動作,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蕭峰微微一愕,當他想要躲避的時侯已經晚了,因為一隻鋼鐵般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後頸。 「我喜歡錢,但和我更喜歡我心愛的女人,錢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們開心。」這是蕭峰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下一秒他已經昏過去了。 張霈冷冷一笑,給柳如煙和蕭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著一手一個夾在腋下,踢開房門,消失在茫茫月色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樓一夜聽春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7 本章字數:4472 人生得意需盡歡,張霈把話是理解到骨子裡去了,他馬力全開,埋頭苦幹,只顧著自個兒風流快活,壓根忘了注意「影響」。 那時而纏綿悱惻,時而跌宕起伏,時而婉轉悠長,時而嬌急促綿的歡愛呻吟,在房間中激盪迴響,接著被一股詭異莫名的氣勁送出很遠很遠。 在做愛的過程中,女子常常會發出不同程度的呻吟聲或叫喊聲,形式多種多樣,有的人會發出一種不間斷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鶯鳴,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磨或痛苦,做愛過程中的這種情不自禁的聲音,應該說是不好用語言來表述的,多數用「哎哎、哎喲、呀呀、哎喲、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語輕呻短吟來表達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歡中的熾烈激情,也可以破壞雙方的強烈「性」趣,張霈沒有研究過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記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裡,晚上聽著隔壁那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時驚天動地的聲響,嗯,那經歷只能用終身難忘來形容。 在進入單疏影身際體的瞬間,好色男人沒有忘記張開天魔場,不過卻不單為了束住可以掀翻半個別宛的叫床聲,而是為了將束住的聲音有針對性的送入正對面的房間。 小腹親密接觸發出的「啪啪」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嫵媚的呻吟,一聲不落的傳入對面相隔十丈的一間靜雅房舍裡,整夜都輾轉難眠的單婉兒耳中。 叫床,一般認為它是一種性愛的發聲,也就是「性音」或「性聲」,在變態方面堪稱世界之冠,連美國人都瞠呼其後,望塵莫及的***人用「得意的哭泣」或「感到滿足的呻吟」等來表達。 對於這種叫聲(叫床),廣大男性同胞都是舉雙手雙腳表示自覺堅定而不移的支持態度,並以聲音的大小來作為女性興奮程度或快感的判斷標準,對於這種呻吟聲表示反感的男性極少,連太監都喜歡聽女人叫床,不喜歡聽的估計就是斷背之流了。 試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幹不休,而對方卻一聲不吭,一點表示也沒有,豈非無趣得緊? 單婉兒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絲綢外衫,遮蔽著自己柔美嬌嫩的絕美胴體,兩隻肥碩圓滾的粉乳挺聳飽實,兩點傲人的嫣紅高高突起,受到褻衣勒緊束縛住的豐滿玉峰不甘的被緊緊收攏,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隨著她略漸急促的呼吸,微顫顫,晃悠悠,乳浪翻湧。 白色的褻褲,輕柔的覆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隱約可見一抹幽黑,襯著雪白的肌膚,真是描不盡的綺麗春色,繪不出的勾魂蕩魄,引人欲狂。 這打扮若是被張霈看見,估計他又要抱怨單婉兒引他犯罪了。 單婉兒光潔柔嫩的玉背粉脊貼壓在溫暖舒適的秀榻之上,床褥錦被不知何時順著玲瓏曲線滑落大半,這一夜,她已記不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翻身了…… 那聲聲撩人心弦,句句直蕩心扉的嬌吟浪喘甫一入耳,單婉兒秀美無雙的絕世悄顏立時羞的緋紅一片,煞是誘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這麼大聲,這麼……這麼淫蕩…… 妓女或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與男人做愛時會故意大呼小叫,誇張性地表現自己的性反應,這只不過是她們的一種職業技巧,而非真正產生了性快感。 但是,並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蕩婦才會風騷浪聲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樣會叫出聲來,男女在歡愛過程中所以發出呻吟聲,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將來臨時所產生的性愛快感所致,是一種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應。 由此可見普及性知識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張霈這肩擔天下美女下半生(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遠。 單婉兒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奇異卻並不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了興奮、嬌怯、羞愧,以及一些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複雜情緒。 如今雖早已過了懷春少女的年齡,但擁有無比傲人身材的單婉兒卻清楚的知道張霈深深的愛著她戀著她,這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欣喜和驕傲感情,明知這樣有違道德人論,是不對的,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卻仍然深陷其中,醉不願醒,不能自拔。 極度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無形中又增加了身體的快感,單婉兒欲情爆發,春心蕩漾,只覺得全身火辣辣,激靈靈的發燙髮熱,濕潤潤的滲出了絲絲溫膩濕滑。 單婉兒突然嬌軀輕顫,一行晶瑩冰涼的淚珠已無聲的悄然滑落,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麼?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如果每晚都這樣聽下來,估計單婉兒紅杏出牆那是早晚的事?張霈這壞人是壞到家了,在上人家閨女的時候,還惦記著丈母娘。 淫糜之聲在耳旁迴響不絕,單婉兒全身滾燙,如置火爐,那逐漸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體內,壓抑許久的春情慾念。 臉上的淚痕猶在,但單婉兒已經被欲焰燒的神昏智迷,而她堅強的意志力也漸漸崩潰,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墮落與放縱。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兩隻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體輕輕撫弄,嬌寵憐愛,那種酥軟酸麻的感覺,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讓。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單婉兒玉體軟酥乏力,嬌軀橫陳榻上,神情嬌羞,欲罷不能。 時間到底是這麼了,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天亮的樣子,在單婉兒辨不著東西,分不清南北的感覺之中,短短一瞬間卻彷彿過了幾十寒暑般長久。 單婉兒纖細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遊了幾次,起初她還能勉力控制纖手不去碰觸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邊親身女兒越來越激烈高亢的呻吟聲中,像春雪遇驕陽般融化殆盡,點滴無存。 強抑著越發促急的嬌喘,單婉兒咬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知道只要這一聲嬌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許了漲霈對自己的侵犯一樣。 單是聽著單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聲和張霈粗重的喘息,這刺激卻簡直比聽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這些淫穢話題更讓單婉兒春心蕩漾,欲焰如潮。 當她不知何時褪去自己蔽體的褻衣時,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挺顫晃動,並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 包裹著的的白色褻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交歡時的呻吟聲就好似催化劑般對於男女雙方同享春閨之樂都有無比曼妙刺激的作用,單疏影不斷使用短句法而重疊的「感歎詞」,使張霈聽來像是特別悅耳動聽的音樂「伴奏」,情緒振奮,越發賣力,也加快了單婉兒這第三者性高潮的來臨。 防線徹底崩潰,單婉兒玉頰嬌艷如霞,紅通通羞答答,滿含春意,性感豐腴的胴體,不時因小腹竄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覺的扭動,玉腿間柔膩濕黏。 耳邊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越聽越是春情難耐,玉面生霞,鳳目虛合的單婉兒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脹漲了一圈的玉乳,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兩顆凸起迅速漲大勁挺,右手輕輕滑入雙腿間愛撫著濕膩的,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聲息…… 淋漓香汗打濕了單婉兒膩滑柔軟的赤裸嬌軀,她的身體突然劇烈的痙攣起來,檀口發出一聲如癡如醉魂魄俱銷的呻吟,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自己其實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漲霈。 在高潮的瞬間,單婉兒感到無比的羞恥,這個時候她腦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自己女兒交歡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體。 芙蓉帳暖,被浪翻滾。 單疏影緊緊「騎」在張霈身上,在一波強似一波的性愛歡愉中,配合著心愛男人做著愛做的事兒…… 雲消雨歇,雲雨聲止。 單疏影嬌不勝羞地依偎在心愛男人寬闊的懷抱裡,雪白的嬌軀還殘留著過度歡愉後未曾消散的粉色紅暈。 將通紅的俏臉輕輕貼在張霈的胸膛,身心均無限滿足的單疏影情深款款地柔聲道:「相公,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影兒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張霈將單疏影柔若無骨的嬌軀往自己懷裡挪了挪,任兩隻豐挺微顫的粉嫩酥乳緊緊擠壓著自己健碩的胸膛,微笑著輕聲說道:「親親寶貝,咱倆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以後啊,相公讓你一比一天快樂,一天比一天「性」 福。」 單疏影不知張霈話中所指,俏臉上綻開一個溫馨甜蜜的笑容,將身體又向他他懷裡擠了擠,媚聲道:「相公,影兒發現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還是說話,你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廢話,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恩人才耶?怎麼說也是讀過大學的知識份子,雖然大學本本已經不值錢了,但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壞的沒心沒肺的張霈心中騷騷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說話和古代人一樣,怎麼泡得到你這麼個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單疏影俏顏暈紅,不笑亦生妍,一對圓挺滑膩的嬌胸嫩乳緊緊擠壓在一起,中間陷凹出一道能夠埋葬男人慾望的溝壑,頂端兩顆嬌艷的蓓蕾輕輕摩擦著張霈胸膛的肌膚,本已消退的慾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擋之勢再次襲來。 單疏影與張霈此時如此親密無間的狀態,自是第一時間感覺到張霈身體方才令她渾然忘我,如飛仙境的某處火熱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嬌呼一聲,趕緊將滾燙的俏臉深深埋入他懷裡。 張霈向前輕輕挺送了兩下,湊到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邊,壞笑道:「好寶貝,告訴相公,剛才感覺舒服麼?」 單疏影羞赧不堪的「嚶寧」一聲,臻首埋的更低,幾乎貼著那高聳豐挺的玉峰,聲音低若蚊鳴:「相公,你真是壞死了,剛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樣……羞……羞死人了……」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笑容,伸手在單疏影豐隆碩挺的美臀上輕輕揉搓撫摸著,大言不慚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換了一個體位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可是為了增進我們夫妻閨房之樂,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嘿嘿,哥哥這是人倫大道,魚水之歡,樂趣無窮啊!」 單疏影見張霈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心中卻不著惱,只是緊緊抱住他,要張霈正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床上。 按照張霈本來的打算,那是準備「日」上三桿才起床,不過事與願違,天交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時侯,丫鬟就敲門喚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誠心打擾張霈好事,而是王命難違? 琉球王的聖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驛站,宣東溟派一行人入宮。 宣旨太監候在大廳,三息一小催,無息一大催,這比瑞士石英表還准點,比高利貸討債還煩人。 張霈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羅格那麼本事,連光明教會都不放在眼裡,連女神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卻會有「睡覺睡到自然醒」這麼一個看似簡單卻怎麼也滿足不了的願望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 S:電腦遭***了,這兩天忙著整電腦去了!今日起恢復更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9 本章字數:5480 聖旨是中國古代帝王權力的展示和象徵,張霈雖然天塌下來當被蓋,不把它當回事,但其他人卻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來接旨了,張霈就算再怎麼皮肉結實,面部組織比城牆倒拐還厚,也只能一邊問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密部位,一邊打著哈欠翻身下榻。 剛剛還在張霈單身下婉轉承歡,不堪狂征猛伐的單疏影這會兒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含羞帶澀的將長衫羅裙一一繫好,坐在梳妝桌前,巧笑倩兮,攬鏡而視。 她光潔如玉的臉頰上仍浸染著兩抹淡淡的粉色紅暈,眉如遠黛,美眸清澈,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盡,膚色如玉,神情嫻靜,緩緩將如雲秀髮挽了一個髻,盤束起來,背後垂下兩條鑲著淡黃色變紋的素白綢帶。 在張霈不遺餘力的精心呵護,不計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華滋味下,如今的單疏影已退盡青澀,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發生了徹徹底底的改變。 女為悅己者容,辦少女的青春純情中,又添了幾分少婦的成熟嫵媚,眉目傳情,嘴角含羞,單疏影現在的勾人模樣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張霈望著單疏影慢慢遮隱在羅裙錦綢裡的那玲瓏妙曼,凹凸有致的絕美嬌軀,玉勁光潔修長,酥胸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渾圓筆直,皆是昨夜令他流連忘返,魂銷魄蕩的妙處。 想像著那絲綢般溫潤滑膩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忍不住眼泛淫光,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後的差別吧! 不知不覺我的好老婆已經變得如此風韻蕩人,艷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面,本少爺可是還有許多本事沒有使出來呢! 單疏影感覺到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聳挺的玉峰,輕轉臻首,嫣然一笑,嗔道:「相公,你還傻愣著幹什麼?聖旨都到了,你怎麼還那麼磨蹭?怠慢聖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殺頭的……」 殺頭?是殺我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啊!哼,就憑區區一個尚仁德,殺我上面的頭他沒這個本事,殺我下面的頭他也沒那個能耐,難不成還指望他大開後宮之門,將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費開放三個月,讓少爺爽到終身陽痿不舉? 單疏影畫了淡妝,唇上一點朱紅似血,艷紅鮮美,笑起來簡直要人命,小妮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練從來都是堅持不懈(洩)的嗎? 張霈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輕輕走到端坐梳妝桌前的單疏影身後,俯身從後面伸手環住了她纖柔欲折的柳腰,撫摸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我本就愛你愛的要死你了,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要把我迷死了才甘心啊!」 單疏影和張霈既有三生之約又有夫妻之實,聽著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聲道:「相公,你別鬧了,別讓……讓人看笑話……」 張霈輕輕伸手解開她褻衣的扣結,溫暖的手掌急切地探進襟口,撫住那柔嫩的香乳,技巧熟練的挑逗、揉搓、撫摸她挺立的圓秀蓓蕾,涎著臉笑道:「嘿嘿,老婆放心,誰敢笑,相公我就打誰的屁股。」 單疏影香唇輕呼一聲,嬌軀酥軟,渾身乏力,初嘗雲雨的女子大多癡纏,晨曦的歡愉,面對張霈淫威無敵的五路大軍,自是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及潰。 「相公……不……不要啊……」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催人欲醉的香甜氣息飄入張霈鼻腔,「大……大家都起來,娘也起來了,我們……他們……」 張霈火熱的大手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單疏影被她撫弄的心兒蕩蕩,魂兒飄飄,說著說著便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寶貝真是孝順,這個時候還想著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訴你,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而已,哥哥戰鬥力指數那是節節攀升,嘿嘿,天魔場果然妙用無窮。 若是讓魔門之祖「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張霈這樣一個隔世傳人,非被活活氣死不可。 「你怎麼知道所有人都起來了?」張霈的手輕輕擠壓著單疏影高聳的酥胸雪乳,感受那豐滿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又怎麼知道你娘已經起身了,說不定姑姑起來的比我們還要晚呢?」 「相公,別鬧了,人家剛剛才穿好外衫……」單疏影如玉的小手緩慢而堅決將張霈作惡的大手從身上拿開,接著起身取過衣架上的白色內衫,溫柔地為他穿上,嬌聲道:「人家當然起來了,你以為娘也像我們,哦,不,像你那樣貪睡麼?相公,你怎麼還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麼?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子」字,張霈知道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訕訕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麼,影兒是不是急著過門了?」 似乎也想到了剛才說話太過直白,單疏影臉騰的紅了個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嗔道:「你壞,你壞死了……」 張霈輕輕拉著單疏影細膩溫軟的小手,雙眼儘是柔情蜜意,輕輕摩挲著她光亮如墨的青絲,微笑著調羞道:「傻丫頭,相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已有婚約,又是兩情相悅,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時間提前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雖然國家不提倡婚前性行為,但似乎也沒有什麼懲罰條例……」 什麼提前洞房,什麼婚前性行為,相公說得怎麼這麼難聽,羞死人了,單疏影俏臉脹紅,感覺熱騰騰,暖呼呼的,伸手在張霈手背上重重擰了一下,美目橫了他一眼,怪他口無遮攔。 這個嗔怪的眼神落在張霈眼裡,卻整個變了味兒,他冒著綠光的眼睛只看到曖昧和誘惑。 張霈摸摸抓抓,摟摟抱抱,大享艷福,期間單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華服,溫柔體貼地將幾處褶皺一一撫平,真是心細如塵,人淡如蘭,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突然,一個悱惻哀婉的女聲由遠及近,輕柔的傳入耳中…… 「燈花耿耿漏遲遲,人別後,夜涼時,西風瀟瀟夢初回。誰念我,就單枕,皺雙眉?錦屏綃帳與秋期,腸欲斷,淚偷垂,月明還到小樓西。我恨你,我憶你,你怎知?」 女聲黯然神傷,淒傖悲緒,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顏近在咫尺,愁斂雙黛,秋色染雙眸,愁字住心頭,滿袖啼紅,天涯怕有誰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單疏影輕歎一聲,旋又伸出冰凝雪徹的手指點著張霈的額頭,輕聲道:「相公,你忘記答應過影兒要幫我,讓娘快樂起來嗎?」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正色道:「沒忘,沒忘,這事兒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裡的。」 我的親親好寶貝,你相公倒是有能讓你娘快樂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讓婉兒快樂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時候不快樂的人估計就是你了。 剛才我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罪過,罪過,嗯,看來要好好檢討一下,不過疏影叫的比我大聲,她的責任比我大。 梳洗妥當,神清氣爽的張霈拉著溫柔可人的單疏影,拉開廂房大門。 單婉兒立在院中,一雙美麗的眸子波光瀲灩,其間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蕩來蕩去,秀美的臉頰帶著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園中周圍古木參天,群芳吐蕊,景色怡人,不過她卻靜靜凝望遠處茫茫的雲海,不知在想些什麼。 雖然不是我讓你變成寡婦,但讓你變成怨婦卻是我的不對,張霈自然知道單婉兒的心事,卻只能悶在心裡,化作一個無奈的苦笑,一聲沉沉的歎息,他總不能告訴單疏影,放心吧,你娘沒事,她也沒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頰羞紅的單疏影輕輕喚了一聲。 單婉兒嬌軀微不可察的輕震了一下,瞬時恢復過來,緩緩側轉身體,神色如常,只是面色略顯蒼白了些,自慰後的空虛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睜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複雜的目光蜻蜓點水般在張霈身上一掠而過,單婉兒輕啟朱唇,未語先笑,柔聲道:「起來了?影兒以前可是起得比娘還早呢!」 單疏影檀口「嚶寧」一聲,頰燒如霞,蓮步急走,來到單婉兒身邊,拉住她的手,不依的淺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嫵媚,清秀可人,粉頰浮出發淡淡的紅暈和矜持的嬌羞,舉手投足間,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春意,風情萬種,顯得各外誘人。 眼前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是她又不是她,從前的她是青澀可人的清純少女,如今卻已變成艷色無雙,丰韻媚人的成熟少婦。 這種轉變讓看著單疏影一點點長大,出落的越發標緻俏麗的單婉兒也暗自心驚,什麼時候自己雪山冰蓮般聖潔高傲的女兒,連人帶心都被張霈徹底征服了,今生的美麗只為他一人綻放。 不知為何,單婉兒心中溢出一絲苦味,澀澀的,難受極了。 單婉兒偷偷瞥了張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眼光,嚇的她趕緊低下頭,不去看他,心裡卻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勉力柔聲道:「霈兒,怎……怎麼一大清早就跑影兒屋裡去了?」 「勞姑姑惦記了」張霈心中湧起一陣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戰勝利般喜悅,皮笑肉也笑,語氣曖昧的說道:「其實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兒,你踩到我腳了……其實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兒,怎麼我越說你踩的越重……不說了,輕點……我,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娘,他最壞了……」單疏影羞得面頰暈紅,猛一垛腳,輕輕搖晃著單婉兒的蓮臂,嬌嗔道:「他是大無賴,大壞蛋,總是喜歡欺負女兒……」 見單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樣,粉嫩嫩的小臉紅通通的,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單婉兒玫瑰花似的兩片唇瓣輕蠕淺啜了兩下,想要說些什麼,終還是芳唇緊閉,沒有吱聲。 「哎!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兒,你怎麼能臨陣退縮呢?沒看過《彈痕》嗎?情場如戰場,你怎麼能當逃兵呢?要是換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單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著她的眼睛大聲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想讓他欺負還沒有機會呢!」張霈滿臉淫光,某處躍躍欲勃,思緒跳躍到一個常人難及的高度,要是婉兒娘倆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時候她們給我生幾個胖兒子,乖女兒…… 張霈臉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單婉兒和單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背後涼颼颼的。 單疏影被張霈笑的心兒「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問道:「相公,你一個人傻笑什麼呢?」 「生子,哦,聖旨,我是說聖旨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聽聖旨吧!」張霈急中生智,沒有說漏嘴,不,是將說漏的嘴又堵上了。 單婉兒拉住隨聲附和著張霈說話的單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紅暈彷彿紅玫瑰一樣浮現在她如玉的俏麗上,銀牙輕咬下唇,柔聲軟語道:「霈兒,你是天塌地陷也能睡的著的人,現在只是聽聖旨而已,怎麼又那麼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愛,這話當然不敢說,張霈擠眉弄眼的說道:「嘿嘿,我這人習慣早睡早醒身體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壺不開提哪壺,單婉兒殺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蕩漾,欲焰熊熊時還沒留心,如今想來,疏影叫……那個的聲音也太大聲了,直衝雲霄,好似就在她耳邊一樣,清晰可辨,這一定是張霈搞的鬼。 單疏影壓根沒想到單婉兒聽了一夜自己的嬌喘媚吟,見她不說話,急忙問道:「娘,你怎麼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嗎?」 「沒,沒什麼……」單婉兒含糊答應一聲,臻首幾乎要挨著自個兒高聳的胸脯,俏臉殷紅如血,鬼使神差地反問道:「霈兒,你昨夜睡得可好?」 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不過我卻不準備告訴你,昨晚連御數女這種話若是說出去,嘿嘿,張霈豈非傻到家了。 「我啊……這個問題還是問疏影好了……」張霈面有難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場的樣子,使了一個四兩撥千斤,「疏影,姑姑問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單婉兒剛才睜著眼睛說瞎話,問張霈怎麼一起床就找疏影來了,就是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纏,可是當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張霈在暗中使壞時,氣暈了頭的她又扯著張霈和他磨起了有輸無贏嘴皮子。 「啊!」兩聲同樣輕柔悅耳的女聲同時在耳畔響起,單疏影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轉身*進張霈懷中,臻首貼著他健碩的胸膛,怎麼也不敢抬起來。 單婉兒臉頰火紅火紅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心中實在氣不過張霈昨晚那樣作弄她,偷偷伸出纖纖柔荑,在單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勁在張霈腰間用力扭了幾扭。 纖手溫潤如玉,輕輕震顫表明了她心中思緒複雜,張霈也不知是犯賤還是怎的,竟感覺被單婉兒的凝香纖指扭的全身酥軟,好不舒服,難道他是受虐狂? 誰說古人保守了?這不是頂開放的麼,我可是還抱著你家閨女呢,你卻好,一點忌諱沒有,就這樣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沒事給我這麼大成就感幹嘛! 勾引不是罪,但當著我老婆,你女兒的面就不好了,這樣我會良心不安,晚上睡不著想那個啥的,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還是背著她好了。 花園中的氣氛香艷而旖旎,張霈感覺刺激無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調啊! 一股灼灼熱氣順著她修長的玉指傳回體內,單婉兒只覺嬌軀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渾身酸軟無力,好似單疏影般*入張霈懷裡。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遠處忽然傳來尚天軍低沉的聲音,頓時驚醒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單婉兒勉力站直了嬌軀,臉紅的好似天邊的彩霞,輕咳一聲,柔聲道:「霈兒,我們快去吧!」 張霈眼中滿是狡黠之意,眨著眼笑問道:「去幹什麼?」 單婉兒知道張霈在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帶頑皮的髮絲,伴著微熏的香風,滑過張霈臉頰,帶來一股醉人的溫柔,邁動蓮足,向大廳走去。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張霈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輕哼了二十世紀流行歌謠,拉著單疏影,緊隨其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間絕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1 本章字數:4896 寂靜的清晨,修整平闊寬廣的御道上,人跡罕至,遍植兩旁的楊柳隨風徐徐擺動,隱隱傳來陣陣蟬鳴蟲唱。 遠處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輕響敲碎了微微泛著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經驗的馬師紛紛駕車避讓,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御道上縱馬疾馳,不要命了? 敢這麼公然違法犯紀的人不是活膩味了,就是腦袋出問題了,總之絕對不是腦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過今日卻偏偏有人這麼做了。 隨著聲音不斷接近,馬蹄踏地發出金石相交的聲音,清越響亮,一群策馬揚鞭的勁裝漢子護著兩輛華麗車駕,急速駛來。 在床上損耗的時便間就要在路長補回來,張霈接了聖旨以後,打發了宣旨太監後,立刻命早已整備妥當的東溟派眾人出發,目標直指皇城。 車駕,駿馬猛奔急馳,漸行漸近,越是*近皇城,目之所見的戒備便越是嚴密,周圍寂靜無聲,盞茶功夫,皇宮正門映入眼簾。 在這黎明前的黑暗中,遙望那壁立堅韌的高牆,刀槍明亮的禁衛軍,東溟眾騎心中湧起萬丈豪情,不過在張霈看來,這些人身上卻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味兒。 眼前防衛甚是森嚴的巍峨宮殿,在張霈眼中彷彿一隻蟄伏盤臥的暗夜魔獸一般,他心中一聲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甕中捉鱉,關門緝盜的遊戲,本少爺就跟你玩個大的。 蕭家少主和主母失蹤在首裡城絕對是一件具有轟動效應的大事,但張霈一點也不擔心,即使蕭南天想破腦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會在他手裡。 而且昨晚天香閣行刺張霈並想要嫁禍給蕭家的計劃失敗,嘿嘿,這黑鍋尚仁德是背定了,張霈心中暗暗想到,蕭府只有一個女婢知曉他去找蕭雅蘭的事,不過在天魔氣的影響下,她第二天醒來根本記不得此事,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除非蕭雅蘭親自跳出來指證他,或者張霈自己發神經投案自首,這事根本沒法追查。 而在離開驛站之前,張霈已經暗中留下了兩名東溟護衛守著柳如煙母子二人,餓死了蕭峰不要緊,若是害柳如煙這個騷美人也香消玉隕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發生的一幕幕飛快自腦海種掠過,不知不覺已到了禁牆邊緣,勒韁馬駐,停住車駕,張霈和東溟派一行人便在此處下車下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著整齊隊列,披甲執銳的禁衛軍,虎目炯炯有神,威風凜凜的立於皇城大門兩旁,氣勢如虹,極盡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這儀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幾人浩浩蕩蕩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門的侍衛處,明顯被告之了他們身份的眾禁衛軍急忙躬身行禮,敬遇有加,聲音恭敬道:「諸位裡面請。」 張霈輕輕點了點頭,抬腿舉步,便要入城,此時一名首領模樣,身材高大,穿著金甲的禁衛軍微一側身,攔住他的去路,同樣恭聲道:「請諸位進宮前,先卸下隨身武器。」 要我卸刀!張霈斜眼望著背後裹覆了幾層白布的井中月,雙眼寒茫電閃,瞳孔收縮成危險的針形,昨夜就是因為沒帶這寶貝,差點被人給卡嚓了,現在你竟然敢讓我卸刀,你***脖頸是不是想涼快涼快? 望著臉色冷漠,眼睛裡已經散發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張霈,單疏影急忙拉著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聲說道:「按規矩,進出皇城必須卸去刀劍,交由禁衛軍保管。」 「他們要,就給他們吧!」張霈略一頷首,突然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打量著攔在自己身前的禁衛首領,他雖然雙手空空,只是隨意的站在那裡,但是他身上那股直衝雲霄的凌厲殺氣,卻在清楚的傳達著一個明確的信息——不要惹我。 張霈有令,東溟護衛無不遵從,應了一聲,紛紛卸下腰間的長劍,交給圍上前來的禁衛軍。 除了張霈背縛的井中月,單疏影腰懸的東溟劍,其餘武器兵刃均交給了對方。 東溟派於尚氏王朝有開國之功,東溟之主能帶劍入宮,這規矩是開國時定下的,所以東溟劍還好好的懸在它本來的位置。 見東溟派眾人都按規矩卸了兵刃,禁衛首領望了滿臉笑容的張霈一眼,大著膽子,探手向他背後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腦袋。」張霈臉上倏然轉寒,眼睛裡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衛首領心裡「咯登」一下,一絲冰涼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從腳底板湧上腦門。 張霈已經瞇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顧及的釋放自己體內幾乎沸騰的殺氣,不動則已,一旦動手,殺招必將如雷霆霹靂,長虹貫日,勢不可擋。 一滴豆大的冷汗緩緩從禁衛首領的額頭上滾落,面對張霈,他彷彿是頂著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渾身卻是冰凍刺骨的詭異感覺,在如此恐怖的壓力之下,他只覺得大腿開始抖顫,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軟,竟然向後倒退了一步。 張霈得時不饒人,猛然踏前一步,禁衛首領只覺呼吸一滯,膝蓋一彎,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覆踩踏過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還是說有其他人想試一試?」張霈冷哼一聲,群龍無首的眾禁衛面面相覷,不敢留難阻攔,任由他們穿過城門。 張霈盎首走在前面,跨過寬達十丈的護城河,在無數虎視眈眈的禁衛軍注視下,徒步前行。 路旁紅牆黃瓦,畫棟雕樑,金碧輝煌,飛簷雕樑,虎踞龍盤,鳳樓麟閣,宏偉壯觀,山亭水榭,錯落有致,殿宇樓台,壯觀雄偉。 地上金磚鋪墊,金光瑞氣,兩邊白玉刻壁,玉砌雕欄,華麗無比。 自古修宮殿和建黃陵就是最勞命傷財的事情,強如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古往今來的皇帝沒人能跳出這個圈? 這些人力財力若是用來修長城,鑄兵器,何愁漢家天下易主,外敵入侵,喪國辱權? 沒走多久,他們行至正南青龍門外,隨著一陣陣鐘聲,從這濃霧瀰漫中,衝破了沉寂的空氣,打破秋日的晨幕,鐘聲遠遠傳開,響遍皇城內外,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門外立時熱鬧起來。 人氣是夠了,熱鬧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靜靜,盡量不發出聲響。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們一個個腦袋上頂著烏紗帽,穿著官服錦袍,腳踏黑色烏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著前行。 按例:首裡皇城,廷臣們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燈的,只首輔家宰,可以掌一盞小小的紗燈,這本是大明朝的規矩,不知何時被搬到了琉球。 這黑燈瞎火的,嘿嘿,可真難為這些王公大臣了,張霈還沒有感歎完,突然,眼前整個亮了起來。 只見御道之上猛然出現了八名掌燈引路的小太監,他們手中燃起四對大紅紗燈,後面列著旌旗黃蓋、紅仗儀刀、雲爐金鉞、白麾金爪。 這駕勢,這威儀,張霈暗忖該不會是尚仁德來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單疏影低聲笑道:「秦太妃來了。」 秦太妃?漲霈一聽來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發納悶,秦太妃是誰?再仔細想了想,嗯,經過努力的嘗試,張霈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再想也是白搭。 儀仗之後,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燈,把那條鋪著黃緞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晝。 最後便是燈晶彩羽、流蘇玉墜的一輛高轂繡簾的鳳輦,其儀從□赫,僕侍如雲,燈炬簇擁,遠過明星;衣飾華麗似天仙,香霧氤氳如月窟,望去真是不減御駕之威風了。 輦上端坐著一位玉容粉嫩細滑,年歲不過二十五六,模樣清麗秀雅的女子。 她青絲高盤,淡淡地眉、銀杏地眼、嬌翹地鼻、潤紅地唇襯著清純無瑕地氣質,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脫俗。 或許是晨寒露重的緣故,秦太妃身上披著一件貂裘披風,素潔華美,也極襯她的身姿,而披風之下是一身綾羅綢緞,看上去說不出的高貴,真是儀態萬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齊齊地跪列下來。 王公大臣遠遠望見燈光燦爛,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來了,便匆忙走出朝房,於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離鳳輦約有十來步遠近,眾人無不齊刷刷地跪列下來。 有叫秦太妃的,有稱聖娘娘的,有喚聖妃的,有三呼千歲太妃的,又有叫姐姐聖妃的,也有叫乾娘的,有喚義母的,口裡亂七八糟的問好請安,身體都和狗般地俯伏著,恭謹比之迎接聖駕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霈看的目瞪口呆,年歲輕的就不說了,有些明明鬍子一大把了,鶴發鶴顏,屬於爺爺級的人也跟著起哄,稱人家秦太妃為姐姐,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鳳輦行過,東溟眾人除了張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連單婉兒和單疏影也不例外。 漲霈看著鳳輦上的秦太妃,全身繃挺的筆直,嘴角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全身卻充滿一種不可預測的攻擊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勢。 秦柔坐在鳳輦上,蹙著柳眉,盈盈碧眸看著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傳來他們噁心的諂媚,只覺心中煩悶。 可是她卻突然發現了一絲與往昔不一樣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彎的脊背,今日卻有一雙亮的讓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細看去,是一個年級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長,嘴角微微抿起,臉部的線條刀削斧劈般稜角分明,兩條如利劍般的濃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樑,雙眸散發著無所畏懼而奇幻瑰麗的光芒,和他略一對視的瞬間,秦柔感覺自己竟有種身不由己,飛蛾撲火的感覺,她的心一點一點沉淪到他雙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深瞳種。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張揚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自信和驕傲,此人是誰?秦柔不由得張霈留上了心。 光看著秦柔,張霈就彷彿看見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煙雨,帶著草木花香,霧一般撲在臉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歡愉。 感覺中,她和疏影是兩種美的極端,還記得初見單疏影的時候,她高傲,冰冷,美人如玉劍如虹,美麗而危險。 而眼前這一位,從臻首髮絲到纖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輕輕柔柔的。 柳眉、美眸、瑤鼻、薄唇,輕柔婉約至極致,偶而流洩出的丰韻風情,好似春水般溫惜。 秦柔身姿纖長嫵媚,骨肉勻稱,眼若鳳目,眸燦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恨不能擁入懷中,恣意寵幸。 「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裡去了?」張霈忍不住輕歎一絲聲,可是,他怎麼覺得,這位輕柔溫馴,明明是聖潔不可褻,卻又妖妖嬈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鳳輦漸行漸遠,在眾人的高聲呼喚聲中消失在御道盡頭。 眾官員見秦太妃鳳輦已經遠去,也一齊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進宮,卻不知現下當去何處的漲霈一行人。 他們現在無官銜在身,即使進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間,不得入內室。 張霈前世過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上網,頓頓泡麵的生活,進宮還是頭一遭,剛才進來的時候雖是逞足了威風,但現在看著空蕩蕩的御道還是有些茫然。 「嘩」的一聲,張霈從懷中掏出上一件好蠶絲製成的綾錦織品,倏然展開。 「奉天承運……」聖旨文字書寫端莊秀麗、圓潤飄逸,行文極為洗練,可謂字字有力,句句有聲,不過說的卻是些沒有營養的東西。 這該死的尚仁德,聖旨也不說明白一點,進宮,進宮,這進了宮又該做什麼?總不是讓老子進宮讓當太監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處女誘惑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3 本章字數:4891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皇城更是比侯門還要深數倍的恐怖地方,做為一個國家權利的象徵,皇城絕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輕易能夠*近的所在。 就在張霈為何去何從為難之際,心中突然一凜,風中傳來一個清冷陰柔的聲音道:「奴才李順,見過東溟夫人。」 張霈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行來一個弱冠少年,錦衣華服,白面無鬚,相貌清秀,步履輕盈。 單婉兒聞言微微一笑,頷首還禮道:「有勞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兒,這位是李順李公公,乃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不是吧!紅人,做一個太監能有多紅?張霈心中暗暗想到,歷史上掌權亂國的太監那是多不勝數,閹人涉政這絕對是亡國的徵兆,既然宮中有這麼一個不簡單的紅人,估計尚仁德也沒幾天好日子了。 張霈心思玲瓏,一眼已看出些許不對的苗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個李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張霈學著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向前進,走到李順身旁,悄悄將一張足夠普通人三輩子吃喝不盡的銀票不著痕跡的塞進對方手中。 當張霈接觸到李順光潤的手掌時,眼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臉上笑容比見了國際偶像巨星還要開心,道:「這位便是李公公麼?在下聞名久已,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太監都是出身卑微的刑餘之人,說的難聽一點,在宮裡面,就是貓狗,也比他們活的有尊嚴,張霈卻沒有一點看不起他們的意思,畢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誰願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進宮服侍權貴,當然也不排除為了修練高深武學而放著家中嬌妻美妾不知疼愛憐惜,自願獻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順聽了十分受用,臉上冷色稍霽,接了銀票,乾笑幾聲,聲音陰柔道:「張公子的事雜家也有所耳聞,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相比之下雜家算得了什麼?」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極深的造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內家功夫。」張霈抬頭看了李順一眼,感歎道:「像李公公這等明明有真才實學,卻又這般虛幻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學習的榜樣楷模。」 此言一出,在場除了單婉兒,所有的人無不震驚,單疏影更是饒有興趣的仔細盯著李順猛瞧,發現他面色蒼白,體形消瘦,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怎麼看都像一個病泱泱,無精打采的普通人,哪裡是張霈說的什麼內家高手,武學行家? 單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點蹊蹺,但她對張霈卻有一種近乎崇拜的迷戀,相信他絕對不會錯。 張霈話雖說的輕,不過聽在李順耳中卻無疑是一記驚雷炸響,震懾莫名,忍不住打了個顫,他臉上的陰柔又深了幾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張霈公子說笑了,雜家武藝粗淺得很,江湖把式難登大雅之堂,哪裡是什麼內家高手?」 張霈笑而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李順,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說,你裝啊!你繼續裝啊! 單婉兒蓮步輕移,行至與張霈身旁,二人並肩而立,檀口微啟,柔聲問道:「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見我們?」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見的命令,李順怎麼敢站在這裡和他們拉家常,果不其然,李順眼中茫然之色漸漸退去,搖了搖頭,道:「皇上這幾日身體不適,上朝之後要前往養身殿,誦經祈福。」 李順接著說道:「方纔皇上傳下口諭,囑夫人和公子入住離宮別館。」 這哪裡有召見的意思,連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準備讓我們回去了,離宮別館?張霈一愣,明明叫離宮,位置卻偏偏在皇城裡面,不過這地方聽名字就是個好去處,肯定比驛站住的舒服。 離開別館位於上林苑,是一個宮殿群,其中有六個宮,如建章宮、承光宮、望遠宮、蒲陶宮等。有十二個觀,如白鹿觀、象觀、鹿觀及射熊館、博望館等。 上林苑館建築壯麗,金碧輝煌,其間栽植了大量名果異樹,奇花艷卉。僅梨樹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葉梨、耐寒的瀚海梨、東海的東王梨等。棗有玉門棗、赤心棗、崑崙山西王母棗等。有各種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僅如此,裡面還養育珍禽異獸,有虎、熊、鹿、野豬、狐狸、兔子等百獸,也有各種鳥類,包括山中鳥、樹上鳥、水中鳥等。 李順將東溟派眾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張霈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匆匆而去,離去的背影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狼狽。 離宮別館一處清幽雅致的廳軒中,坐了七個人,五男兩女。 坐在張霈左邊是端莊賢淑的單婉兒母女,隔了一個空位,坐在他右邊的是東溟四大護派戰將之首尚天軍。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淺啜了一口,尚天軍冷著一張撲克臉,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張霈對首坐著三名三十多歲的錦衣大漢,藍色衣褲,神情氣質均有七分相似,臉部線條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著讓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傑,尚思齊三兄弟加上尚天軍,合稱東溟派四大護派戰將。 張霈虛瞇著眼睛,手中把玩著繡了祥雲瑞鶴圖案的黃色卷軸,注意力卻在繚繞身旁的淡雅香氣上,自從身體吸收了冰炎二重勁之後,他的嗅覺就變得異常敏感,幾乎可以和緝毒大隊的緝毒犬一較高下了。 一縷似蘭非蘭,似麝非麝,帶著一種溫暖的的淡淡香氣彷彿一雙柔且無骨的纖細小手正不輕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處的撩撥他的情慾,讓張霈今早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神槍再次充血膨脹起來。 張霈微微側頭,看著單疏影姿態優雅的坐在身旁那張檀木雕花*背椅上,渾圓修長潔的大腿,白皙細膩的小腿均被白絲長裙掩蓋的結結實實。 張霈一邊道貌岸然的擺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問題的沉思模樣,咕碌碌直轉的眼珠卻一邊情不自禁的越過單疏影的嬌軀,向坐在她身旁的單婉兒飄去。 眼睛貪婪的望著單婉兒高聳豐腴的酥胸,雖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羅裙下迷人的神聖雙峰,可是前胸衣襟疊交處洩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膚和曲線柔美光潔的粉頸,已經讓張霈頭暈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單婉兒輕聲道:「霈兒,這事你怎麼看?」 「尚仁德把我們隔離在此處,不外乎是想一網打盡。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中國有句俗話,請爺容易送爺難,今晚我就去皇城四處逛逛,給他留點終身難忘的記憶。」手中猛然發力收緊,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軸柄發出一聲苦不堪言的呻吟,張霈話鋒一轉,壞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麼人?」 單疏影在張霈故意將請神容易送神難說錯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來關於秦太妃的問題卻使她感覺吃味,暗忖這個壞傢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沒想,立刻脫口而出,道:「稟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王的妃子,當年先王大限將至,卻聽信一妖道之言,沖喜延壽,遂在琉球甄選美女,納了年方及笄的秦柔為妃,可是禮堂之上,先王卻不幸中風癲癱,從此臥床不起,不過他對秦妃卻甚是喜愛,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顧,臨行時也很安詳。」 自古紅顏多薄命,女人長的太美卻又無力保護自己,那絕對是一生最大的悲哀,想像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卻要衣不解帶的照顧一個病入膏肓,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張霈輕輕歎息一聲。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遠不變的共同話題,尚信傑也跟著張霈歎了口氣,接著尚文崇的話向下繼續說道:「先王病逝之後,按祖訓,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黃陵陪葬……」 「什麼?」張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長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右手猛然竄起一道異茫,聖旨在火光中灰飛煙滅,化成漫天微塵。 強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會末期。進入奴隸社會後,女奴隸和男奴隸一樣被大量殺殉或生殉。殷墟卜辭中有殺殉女奴的記載。婦女殉葬者中也有墓主的妻妾。 春秋以後,人殉的事情不多見,但秦始皇死時又有上萬名宮女和工匠被逼殉葬。《史記·秦始皇本紀》說:「七月丙寅,始皇崩於沙丘平台……二世曰:『先帝后宮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從死,死者甚眾。」但這種制度秦漢之後基本就消失了。 但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現了嬪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時期,人殉是皇室公開的慣例,死於殉葬的嬪妃,總數達幾百人之多。 眾人不明白張霈為何突然發怒,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時也暗自震驚於張霈剛才展現出來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義,古道熱腸,這種駭人聽聞的惡行的確令人激憤。」單疏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柔聲笑道:「不過秦太妃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張霈哪裡聽不出單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緊,但千萬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想另外一個女人,他乾咳一聲,搓了搓手,打著哈哈道:「不是要陪葬麼,秦太妃為何能倖免?」 「殉葬當日,秦妃領先王遺詔於黃陵廣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說話的是至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齊,「遺詔追封秦妃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張霈不明白這些,尚思齊不緊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母之尊即是成為他的繼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員生殺大權,不過秦太妃人很好,許多尚仁德欲殺之而後快的忠臣良將在她的極力周璇下,最後都得以辭官返鄉,安享餘年。」 難怪那麼多人討好她,原來這看似溫溫柔柔的小美人卻掌握著這麼大權利,只要和她盤上關係,那無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張霈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秦太妃和先王成親的時候,先王卻不幸中風了,那麼她不就是……」 「因為先王當時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處女這個名詞經常和道德相聯繫,保持某種傳統的道德觀念者認為處女代表女子純潔,有極高的道德價值觀,尚文崇再次接過話茬,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崇敬。 尚文崇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了一絲不對的苗頭,只見單疏影神色冰冷,美眸惡狠狠的盯著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急聲道:「這些都是我聽來的,嗯,當不得真……少主,你不要這樣看我,哦!不,沒……我沒騙你……這個,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在張霈和單疏影二者越來越凌厲的眼神注視下,尚文崇只覺四季如春的琉球彷彿迎來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颼颼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這高高在上,身份尊貴,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不為別的,單單只為處女這兩個字,張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騰了,他真想放聲狂吼一聲來宣洩自己激動的心情,不過這人家是不是處女和他有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麼? 「少主,屬下突然想起還有一件要務馬上要辦,先行告退。」看著單疏影臉上那越來越溫柔的笑容,越來越凌厲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人都進了宮了,還有個屁的要務,這個借口爛的可以,但張霈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張霈還在幻想著是不是老天安排了這次相遇,什麼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關係,那是就鐵板定釘的事了,因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後,其他人也同一時間突然各有要事待辦。 「我累了。」單婉兒聲音柔柔的說了一句,攜一股香風而去,看著那兩瓣圓滾豐腴,渾圓柔軟的美臀,張霈恨不得衝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屬下昨晚睡覺忘了蓋被子,嗯……」尚信傑偷偷瞥了單疏影一眼,急忙道:「我現在去把被子鋪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於今早吃饅頭的時候姿勢不正確,現在感覺全身難受得緊。」尚天軍沉吟了片刻,撲克臉上終於露出意思表情,道:「屬下想去尋宮中御醫,開張方子,抓點藥。」 最後還是尚思齊最滑頭,他看著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騰騰起身行禮,抱拳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體不適,屬下自當陪他一起去太醫院,一路上有個照應也好。」 雅捨廳軒中除了張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著他,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單疏影。 張霈突然覺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自廳軒中遠遠傳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廳軒交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5 本章字數:4578 張霈和單疏影打鬧一陣,突然厚著臉皮攬著她的香肩,涎著臉笑道:「我的親親小寶貝,相公知道,你對我最好,最疼我了。」 單疏影背轉嬌軀,微微掙了掙卻沒能逃離魔爪,噘著紅艷艷的小嘴,氣呼呼的說道:「誰對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張霈咳了一聲,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膽大,心細,臉皮厚這追女孩子的不二法門如今已是隨手捻來,揮灑自如。 「嘿嘿,好寶貝……」張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兒家臉皮薄,你不承認哥哥也不勉強你。」 單疏影秀挺瑩潤種的瑤鼻氣鼓鼓的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寶貝,真的生哥哥氣了?」張霈猛的一拍額頭,故作恍然大悟狀,接著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日上三竿,日鍛月煉,日復一日,日旰忘食,日積月累,日久天長 ,日麗風清,日日夜夜,日新月異,日行千里,日出東方……」 「下流……」話沒說完,單疏影「噗哧」一笑,接著扳起俏臉,纖纖玉指他腰間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誰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兩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長個翅膀飛到她身邊去……」 真不愧是母女倆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樣,張霈暗忖自己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兒去了?檢討,一定要檢討一下。 美女永遠是征服張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對美色幾乎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但美女雖然能征服張霈,但美人兒最終的結果卻無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賠了身子又賠心。 「嘿嘿,小寶貝,相公錯了。」張霈突然將單疏影整個抱了起來,語帶雙關道:「相公給你道歉!親口給你道歉。」 「啊!」單疏影一聲嬌呼,滑膩如凝脂的粉頸染成了誘人的緋色,低聲道:「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心裡唱著小紅帽乖乖,把門兒開開,張霈臉上賤賤一笑,聲音中帶著無比的蠱惑說道:「來,乖乖張開小嘴……」 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好似殷紅的寶石,雙頰透出酒醉般的砣紅,像只嬌弱的貓兒般蜷縮在張霈懷中,唇瓣輕啟微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簾羞澀的緊閉起來。 張霈只覺得兩團豐挺、飽實、彈性極佳的肉丘緊緊貼壓在自己胸,感受著那對飽滿的柔軟,一股蘭花般清新的馨香從單疏影那柔順的秀髮中瀰漫出來。 張霈壞笑著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觸感差點讓他發狂,單疏影那鼓漲漲,微顫顫的玉峰順著他的胸膛摩擦,兩點突出的肉粒隔著薄薄的華美裙衫怒然而綻,那是一種無比銷魂的感覺。 感受著羊脂般滑膩的肌膚散發的灼灼熱力,臉上露出一個極度邪惡的笑容,張霈飛快在單疏影香唇上輕啄了一口,接著眨著一雙大眼睛,故作無辜道:「娘子,我親口道歉以後,還用不用親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壞……你壞死了……」單疏影雙眼微瞌,臻首無力的*在張霈懷中,如雲秀髮柔柔的好像春風般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弄得他臉上癢癢的,聲音更是甜的發膩,像剛睡醒的慵懶小貓咪一樣拔弄著他本就不堪撩撥的心弦,弄得他口裡燥燥的,心裡騷騷的,小弟硬硬的。 但是她已經沒法說話了,因為她性感濕潤的唇被一張火熱的嘴堵住了。 張霈有些迫不及待的進入單疏影微張的檀口,霸道粗魯的深吻著她,激烈的翻攪、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條濕膩而靈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過來,帶著瓊漿玉液的芬芳,欲拒還迎,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攝魄…… 「轟」的一聲震響,張霈只覺耳畔傳來一陣霹靂雷霆,思緒和意識都煙消雲散,化塵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燒起的無窮慾火,無邊無際的熊熊情火慾念彷彿要將他的整個身體和靈魂都燃成灰燼。 單疏影柔若無骨的嬌軀逐漸升溫,直至滾燙,好似被星火點著的幹材,不過即便如此,癡暱的小妮子依然緊緊抱著張霈,不願意分開稍許。 一雙纖柔的玉臂緊緊纏繞著張霈結實的頸項,難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瓊鼻逸出,兩具心連著心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緊貼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將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張霈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佔有她。 張霈輕輕離開單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在那細膩嬌嫩的雪白肌膚下,流淌著她溫熱的血液,甜澀挾帶著絲絲如蘭似麝的馨香從裡面透入他的鼻端,縈繞在他心頭。 下一刻,單疏影呵氣如蘭的檀口裡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樂、似痛苦、似誘惑、似渴望…… 張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廳軒圍欄的朱漆環椅子輕輕坐了下去,雙手抱起單疏影兩瓣肥嫩絕美的肥臀,讓她兩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開她的裙擺放下,擋住兩片翹翹的恰似兩瓣盛開蓮花的豐腴美臀。 單疏影渾圓光潔的大腿內壁緊緊夾貼在張霈的腰間,耳邊傳來她越發粗沉的喘息聲,好色男人的雙手也越發肆虐起來,探進她下身裙擺,抓住高高翹起的兩瓣渾圓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擠壓。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張霈火熱的嘴唇,單疏影不停的喘著香氣,嬌臀搖擺,*在張霈胸口的豐滿玉乳被生生壓擠成兩個美麗的玉盤。 春情勃發,慾念如潮。 單疏影近乎瘋狂的扭動纖腰,前後左右的晃動豐隆碩挺的肥臀,好似在真個交歡銷魂一般。 張霈被單疏影反常的熱情攪得慾火狂燒,他清晰的感覺到單疏影腿心嫩肉正湧出絲絲火熱濕潤的膩滑液體,大有氾濫成災,不可抑制之勢…… 單疏影「嗯嚶」一聲,玉頸倏然向後仰起,飽滿豐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隻纖細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張霈的頭髮,痙攣的顫慄襲豐腴誘人的嬌軀,最終軟癱在張霈懷中。 張霈感覺一股濕潤的熱流正自兩人隔著衣衫的凹凸接觸點流出,既快且急,頓時浸透了他單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張霈獰然抬頭的某處被滾滾春水一澆,卷天襲地的慾火終於整個爆發。 伸手攀上她高聳的玉乳,準確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輕輕轉擰,單疏影美眸中竄起一道熾熱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線也隨之微微顫起來。 張霈猛地將她的嬌軀退開,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著大手一張,抓住單疏影的衣衫猛地往兩邊一撕,頓時將她身上束縛剝得精光,讓兩人赤條條的「坦誠」相對,捧起兩瓣圓滾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單疏影檀口吐出一陣極度舒爽暢快,悠揚婉轉的呻吟。 接下來的近半個時辰裡,廳軒中傳出來的撩人聲響越來越低,最初是一陣快美誘人的呻吟,接著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嚶,後面卻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求饒了…… 單疏影的嬌呼越來越軟,越來越乏力,整個廳軒中瀰散著纏綿悱惻的春浪媚潮,蕩漾著深入靈魂的無上快感,彷彿魂為之銷,魄為之散。 不知道什麼原因,單疏影潛藏在身體內的情慾整個爆發出來,嬌吟浪喘,久久不息,若非張霈及時張開了天魔場,那浪叫估計可以驚動整個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這麼配合,指不定婉兒已經投懷送抱了,張霈心下一陣惋惜。 當張霈的堅挺輕輕退離單疏影火熱紅腫的時,她早已不省人事,魂飛天外了,廳軒中到處是歡愛後的痕跡。 單疏影柔美誘人的嬌軀彷彿從滾水中撈出的水煮白蝦一樣,香汗淋漓,嬌嫩的肌膚滿佈高潮後的緋色。 粉嫩白皙的嬌軀,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聳的玉乳,渾圓挺翹的隆臀,腫脹不堪的,儘是斑斑淫跡,可見剛才戰況之激烈。 「哎!」張霈長長歎息一聲,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疏影前前後後丟了三次,最後都被弄昏過去了,自己卻連洩都沒有洩,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張霈目光溫柔的看著軟軟昏睡在自己懷中的可人兒,輕輕拿起自己的衣裳蓋在她的身上,將那豐滿迷人的嬌軀緊緊包裹起來,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送入廂房。 清理身體,穿戴整齊之後,張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深深吸了口氣,聞了之後頓時感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這古代沒有重工業污染,天空清澈展覽,雲朵雪白如棉,空氣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時間,現在不過六更左右,張霈卻有種不知道應該如何打發時間的感覺,吃午飯似乎時辰尚早,因為剛剛才吃過早飯。 想來想去,張霈還是覺得反正閒著也沒事可做,不如出去參觀參觀,至於參觀地點,嗯,咱不挑剔,就後宮和寶庫吧! 盜賊這和淫賊這兩個光榮而有前途的職業絕對是見不得光的行當,不過張霈卻不以為然,對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卻磨刀霍霍,準備盜財劫色。 換句話說,有實力不怕挑戰,張霈掏出勒索自某風雲人物的人皮面具帶在臉上。 須臾間,變了一張臉的張霈嘴角掛著慵懶的笑容,順著一條碎石鋪就的蜿蜒小路,來到上林苑內一座佔地極光的庭院,前腳剛踏入庭院門檻,後腳都還來不及跟進,便覺一陣暖暖微熏的風攜著縷縷異香撲面而來,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張霈頓覺眼前一亮,入眼之處儘是綺麗奢華的瓊樓玉宇,宮殿樓閣,映襯著奇幻瑰麗,美不勝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獨運,巧奪天工之勢實在令人拍案叫絕,流連忘返。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張霈不由憶起了前人的詩句,嘿嘿,不過禪房若能改成閨房好像更恰當一些。 道路兩邊遍植奇花異草,橙紅、玉白、盈綠、艷紫……各色香草花鮮花漫漫相連,爭妍鬥艷,五彩繽紛,濃香如巨浪,瀰漫在空中,陣陣襲人而來。 步步皆景,處處如畫,張霈看的心蕩神迷,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來盜寶行竊的。 一個屁點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擁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宮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張霈就像漫步雲間,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張霈天生路盲,這點並沒有因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變,按理說他沒理由能在這個迷宮般廣闊巨大的庭院中分出東西南北,辯明前後左右的? 不打沒把握的仗,若是真的連路都不識,張霈又要到哪裡卻順手牽羊,竊玉偷香呢? 在離開東溟山莊的時候,烈鈞曾給過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內的首裡城建築地圖,烈鈞每隔幾年都要赴首裡城一趟,每次也都會去大內皇城逛逛,對於他這種擁有黑榜級身手的高手來說,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飯袋根本可以無視。 金銀珠寶這些身外之物對烈鈞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吸引力,他壓根對這些餓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飲的黃白之物興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寶庫的地點卻從未去光顧過,他也早過了貪杯好色,風流花心的年紀,那些宮女皇妃就算脫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鋼管舞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他每次進宮的目的都單純的很,不外乎御藥房那些珍稀草藥和大內收藏的一些關於藥典方面的孤本手跡。 張霈穿庭過院,繞過水榭樓亭,走過草地竹海,途經青青鬱鬱石林,耳邊隱隱響起絲竹之聲, 仙樂飄飄,仿如天籟,張霈倏然感覺眼前一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陽之下,雪湖微波,一陣香風吹過,瀾凝蕩漾,漣漪圈圈,閃耀著粼粼的光波。 石林環合湖泊兩岸,奼紫嫣紅,玉白盈綠,如香雪花海,洶洶綿延。 張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種下巴尖尖,耳朵長長的動物,看著離湖泊不遠的一處石林,彷彿看見了無數的財寶在向自己招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陰真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6 本章字數:4427 前方不遠處是一座三丈餘高的石山,層層疊疊,結構精巧,怪石嶙峋,孑孓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還移栽了數株高數丈的月盤松,平頂如蓋,虯枝四散,根中生古籐,大亦合圍,龍蟠虯結而上,根株蟠結,氣勢磅礡。 張霈悄悄掩至近處,耳中傳來幾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放眼望去,八個背懸銘文鋼刀,身穿錦衣華袍的中年男子守衛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張霈略一查視下,這八人呼吸沉緩,步履輕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藝,顯然是守護寶庫的高手。 不過以張霈如今陣的武學修為,別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裡,但現在是偷偷摸摸的盜寶而不是明目張膽的踢館,必須無聲無息的解決對手,決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出言示警,若是驚動了其他人,那就雞飛蛋打,空歡喜一場了。 張霈俯身從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躍到而出,姿儀翩然的落到一顆參天古木之巔。 聽聞響動,耳聰目明的護衛高手幾乎同時急聲喝道:「什麼人?」 語畢,八個護衛倏地分散開來,同時「鏗」的一聲,鋼刀離鞘,慢慢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圍去。 那八個護衛走到近處,橫刀於胸,怒目而視,一人沉聲喝問道:「到底是什麼人?快給我出來……」 他們都未第一時間出聲示警,因為以前也出過類似的情形,以為是遇上了強人賊子,示警後卻發現原來是一些年歲不大,貪玩好耍的皇親貴胄,而且現在青天白日,賊人該也不會這麼囂張放肆。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張霈右手將石子往空中一拋,跟著袖袍一揮,一團剛猛勁風,數十枚細末石屑驟然從天而降,辟里啪啦,發出雨打芭蕉的急脆聲響,「噗噗」之聲不絕於耳,八柄鋼刀「叮」的落在地上,鋼刀的主人也全數躺下,全身唯一能動的就是仍不住亂轉的眼珠。 張霈心裡並無殺心,否則他們焉有命在? 腳下生風,也不見張霈如何作勢,身子倏然躍下樹冠,天魔指快如閃電,精準的點中他們的昏睡穴,接著腳踢手拋,把他們扔垃圾般甩進花叢灌木裡。 「啪啪」將手中塵屑拍落,張霈走到石山近處凝神細看,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只見籐蔓灌叢之後,赫然是一個深陷的洞穴,青青淺綠,野草亂枝隨風微搖輕晃。 張霈身軀微微探前,伸手撥開灌叢草木,俯首望去,只見深陷處是一個寬度、闊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個被黑色玄鐵鎖鏈僅僅鎖在石牆邊上的巨大鐵箱安放在洞穴中,數把黃橙橙的精鎖牢牢扣緊,好似不是藏著什麼寶貝,而是困守著一個地獄妖魔。 張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帶著淡淡的不屑,連看都沒有多看鐵箱一眼,逕直走進洞穴,伸手往內裡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樣白癡,這麼明顯的陷阱也好意思擺在那裡,本少爺都替他臉紅,張霈邊推石壁,邊暗忖尋思。 石壁屹然聳立,絲毫未動,張霈低頭凝思了一會兒,他撥開掩住石壁的籐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細摸索起來,不多時便按在一處微微隆起的凸處,用力將之壓下,只聽「卡嚓」之聲大作,機關的輪軸帶動堅硬的石壁緩緩向一旁滑開,好似洞穴突然被貫通了一般,一條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張霈昂首踏步,順著那條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階隧道,進入石壁,石階光滑平整,顯是人工打磨鋪砌,直身前行,大約走了三十來步,越過一道透著微亮光華的半掩精鐵巨門,眼前頓覺豁然開朗。 剛抬腳跨入精鐵巨門,張霈不由輕「咦」一聲,只覺一陣幽香撲鼻而來,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寶庫掩藏在地底,建構奢華,堪比皇宮,可是卻沒有蛇蟲鼠蟻,更沒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風習習,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過卻是勞民傷財,耗資不菲,人死燈滅,修這麼豪華的地下宮寢當寶庫有什麼意義?阿房宮夠大夠豪華了吧!還不是被項羽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有秦始皇這麼一個曠古絕今的例子擺在那裡,後世皇帝居然仍是樂此不疲? 張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個佔地極廣,裝整粉飾得金碧輝煌,大氣磅礡,壯美驚世的石室。 只見室內皆以紫檀香木為之,鏤花龍涎香,間白玉飾壁,草色髹綠,其皮為地衣,並雕有龍形壁畫,雕工極其精細。 牆面高處,嵌著白瓷板瓦,鑲了碩大夜明珠的數十個倒掉的燭台,盈光幌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晝,在強烈的亮光下,牆壁反射著晶瑩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頂有參差不齊,形態各異的懸著鐘乳石,寬廣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張極大的鑲雲石桌,八張鐫鏤龍鳳浮雕的石凳。 張霈直看得賊亮賊亮的雙眼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竅,魄歸體,頹然歎息一聲:「真沒想到這寶庫裡面,竟是別有洞天,不過這玩意應該是弄不走吧!可惜,可惜……」 發表了一下惋惜感歎之情,張霈發現光潔的石室內壁上竟還有一道沉厚石門,用力一推,石門很不給面子,無聲無息,紋絲不動。 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手猛的按在石門之上,只覺觸手處陰寒刺骨,勁力爆發,石門仍是全無動靜。 「這石壁光滑平整,機關是在何處?」張霈心中發狠,沉腰立馬,氣聚丹田,冰炎二重勁直貫雙臂,陡然一聲暴喝,雙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勁力層疊轟出,猛地「轟隆」一聲巨響,一股猛烈的熱氣衝來,震得他向後退了兩步,石室中煙霧瀰漫,石門強烈顫動片刻,卻是依然緊閉如舊。 「呸」張霈張口吐出一口滿是煙塵的口水,皺眉沉聲道:「若是再加力道怕要將石室震塌了,這石門只有一條緊閉的細縫,究竟有何玄機?」 既然不能用蠻力,張霈也只得耐著性子慢慢摸索,尋找可能的線索和蛛絲馬跡,苦思良久,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張霈留心查看之下發現這扇石門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雕紋,形態逼真,龍鳳翱翔,大有沖天而去之勢。 這雕紋所刻的分別是東為青色,配龍,西為白色,配虎,南為朱色,配雀,北為黑色,配武,黃為中央正色,張霈看清紋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斷出其玄妙所在,必定與奇門遁甲有關。 經云:窮則變,變則通也。動者,生吉凶也。動何能生吉凶?由時間,空間配合而生之差異,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時間,吉日良晨也。空間,方位也。兩者合之,古人之奇門遁甲者也。 張霈雙臂交叉盤於胸前,目光順著石門上的一條一條利刃鐫刻出來的線條看去,發現四方神獸的雕紋均是一條條粗細不等,或橫或豎,有長有短的線條構成。 張霈神色凝重,半晌後才緩緩伸出右手,往石門圖紋按去,奇門遁甲總分吉門和凶門,細分為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他首先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門。 致之死地而後生,圖紋微微向內裡凹陷少許,張霈不由笑道:「機關果真在這裡,嘿嘿,也不枉本少爺在冷翠閣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無數RPg角色扮演遊戲。」 可是,他卻高興的太早,圖紋下陷,石門微微稀開一條一指寬的縫隙,可是當張霈再度使勁發力推門的時候,石門仍然紋絲不動。 「*!老子操你奶奶!」張霈反手抽出背後井中月,石室頃刻黃茫大盛,刀氣縱橫,爆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 張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圖紋給摩花了,這門鎖死了怎麼辦? 勁力隨心而止,張霈一聲怪叫,生生散去後面源源不絕的刀招,井中月微微震顫,發出不甘的錚鳴。 還刀於鞘,張霈哭著臉,眼睛盯著石門上的雕紋猛瞧,接著把目光移向石室正中,發覺雕雲石桌旁有一張石凳竟稍微偏轉了一些。 張霈頓時雙眼放光,口裡喃喃自語道:「這八張石凳莫非對應著八門?」 他略一尋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門,將八門挨著按了個遍,果不其然,八張石凳均偏轉了方位。 張霈大步走到石桌旁邊,沉穩有力的雙手緊緊握著桌面試著往左右移動,「嘎吱」之聲接連響起,跟著回頭一望,石門輕輕發出隆隆震響,緩緩中分而開。 石門之後,別有洞天,只見一條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闊約一丈,牆壁兩旁光滑如鏡,地鋪龍紋方磚,沿途均設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銅蠋台。 「石門的開關果真便在這套桌凳之上,這設計倒也費了不少功夫,不過想要難倒本少爺卻還欠缺三分火候。」 張霈順著甬道走到盡頭,眼前竟是一間長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裡間三面牆壁分別雕飾著龍鳳呈祥、鯉躍龍門、龍鳳錦鯉雕紋。 「這收藏寶貝的寶庫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結構也極具心思,宛如一個地下宮殿似的。」 張霈急走兩步,繞過眼前一個巨大的屏風,接著入目的便是一個浴室。 浴池極大,深入地下足有丈餘,盡頭連*著牆壁,池壁是墨綠花崗石堆砌鋪墊,氣勢沉斂,牆壁上探出一個巨大的龍頭,兩隻龍爪,雕紋精細,龍鱗片片,清晰可見,一條幽澈水柱從龍口噴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這場景怎麼那面熟悉,莫非在什麼見過,張霈冥思苦想,最終不負眾望,終於憶起原來星爺的鹿鼎記裡有這一出,奉西范就是掛在那龍爪上死翹翹的。 走到近處,仔細一瞧,張霈登時睜大了眼睛,原來浴池之內,金光燦燦,耀眼迷人,晶瑩剔透,玉林珠樹,銀白翠璧,光艷無雙。 張霈環繞浴池走了一圈,見旁邊還放有大約數十個檀木箱,打開箱蓋,內裡全是字畫古玩,陶瓷器皿,滿滿盈盈。 突然,一個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張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縮成爪,勁力到處,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將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張霈輕輕打開木盒,裡面放著一卷表面陳舊,破損了七七八八的書冊,想必是年歲久遠的古物,揭開首頁,倏然躍入眼簾的是「九陰真經」四個龍飛鳳舞的狂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這些黃白之物雖是價值連城,但在武林中人的心裡,所有財寶加起來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陰真經》萬一。 數百年前,那是一個存在於武林傳說之中,自「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到「東邪西狂,南僧北俠」的年代,當時為了爭奪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命喪黃泉,魂斷異鄉……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婦(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8 本章字數:4757 第四十二章淫虐美婦(上) 每個人都被運氣那迷人的光芒所誘惑,每個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運,但是面對運氣,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東 西,誰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說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張霈無疑就是屬於那種運氣多到可以分給別人的人。 「不錯,不錯,總算是沒有白走一遭。」張霈微笑著將《九陰真經》揣入懷中,接著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幾下, 滿心歡喜。 打量著滿池的珍寶,張霈有些犯難了,憑他一個人兩隻手,根本拿不了多少,面對眼前能令天下絕大部分人為 之瘋狂的金銀珠寶,他突然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 手中裝《九陰真立經》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響,張霈沉思了一會兒,再次從懷中掏出那本泛著黃灰色的 秘笈,一頁一頁認真翻看起來,掃瞄儀般將每一頁的內容都印入腦海。 全部看完之後,張霈深吸了一口氣,在腦海中又默默復訴了一遍,發現已經將整本書的內容一字不落,全部記 下來以後,眼中寒茫暴漲,運起冰炎二重勁,將《九陰真經》連同木盒一併燒成了灰燼。 犯罪之後,深明捉賊拿贓道理的張霈立刻毀滅了犯罪證據,這點小事,沒人會計較的,不就是一本書嗎?讀書 人的事,能算偷嗎? 張霈走的時候並未動寶庫中任何一件金銀玉器,不過是象徵性的捲走了沿途燭台上用於照明的夜明珠做紀念。 嘴裡哼著小調,張霈愜意非常的從洞穴中踱步而出,不過迎接他的卻不是穿著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禮儀 小姐,而是一批披著鎧甲,全身散發著濃烈血氣與殺氣的禁衛軍人。 「射!」隨著一聲暴喝,一陣滔天巨浪襲來,強勁快猛,速度驚人的羽箭鋪天蓋地的向他疾射而來。 「*!」張霈罵了一聲,遇亂不驚,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道道殘像斜衝向半空,即便以他如 此神速的應變,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仍然有幾十枝閃著寒茫的利箭擦著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掠過,險之又險。 還沒等張霈作出反擊,四面八方的巖山石林之內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般不絕於耳的弓弦顫震鳴響,密密 麻麻的箭雨已經如驚濤駭浪般襲捲而至。 張霈連忙凝神斂氣,身子陀螺般疾旋開來,雙掌揮出層層勁浪,「啪啪啪啪」迎面而來的狂箭怒矢均被斬斷、 劈碎、折斷、擊落…… 搕@股股急風撲面而至,無數羽箭破空襲來,勢不可擋。 搘誑i直接運起「天魔金身」將傷害減到最低,硬抗過這一陣箭雨,突圍而去,不過莫意閒曾見過自己使用 此招,張霈如今不願暴露自己這個隱秘身份,唯有咬牙苦忍,盡力擋開身旁數之不清,御之不盡的箭矢。 張霈身在空中,無處著力,一口真氣用盡時,他的左腳迅速在右腳背上輕輕一點,身體硬生生拔升數丈,射向 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餘的皆被他全數撥到一邊,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湯。 搳u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張霈暴吼一聲,窺準一些失了準頭的箭矢,伸手將它們一枝不漏的盡數 抓在手中,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慢慢向下落去,電光火石之間,他手中利箭電射而出,流星趕月般朝著四面八方暗藏 著禁衛弓箭手的巖壁石山射去。 搚Y厲的慘呼聲接連響起,張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衛軍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奇襲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條 命,無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陣狂浪的笑聲中,張霈下墜的身體一個漂亮的迴旋,向著洞穴倒飛而回。 張霈雖然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勢卻屬不樂觀,時間拖的越久,其結果對他越是不 利。 「難怪看守寶庫的只有區區八個護衛,原來竟是另有佈置,暗藏玄機。」張霈心中不忿,懊惱苦笑道:「*! 運氣真背,不過好在只是出師不利而非出師未捷。」 在修建寶庫的時候,一些隱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設了聽筒,裡間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負責監聽的小太監,所以 當發覺寶庫內有異動的時候,當職的小太監立刻向太監總管李順如實稟報了情況,後者不敢怠慢,急忙調集了宮中 三百禁衛軍,將寶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張霈銳目如電,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來應該猶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現在卻籠罩著一層說不清道 不明的霧氣,那絕對是最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卻能夠讓絕大多數女人變成撲火飛蛾的奇異魅力源泉。 「難道真的要殺出去?」腦海中突然迸出一個「殺」字,張霈的眼睛裡頓時顯出一種絕對冰冷,沒有任何感 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實質的猛烈殺氣。 不過當張霈的目光不經意的自洞穴中掃過的時候,他微微蹙起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身上狂暴的殺氣更是散於 無形。 「鏗!」一聲輕響,井中月倏然出現在張霈溫潤的手掌中,刷刷兩刀,乾淨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響起金鐵 鏘鳴之聲,耀出點點星火。 張霈反手將井中月插回刀鞘,雙手將洞穴中那失去了鐵鏈困鎖的鐵箱提到洞口,隨著他的一聲大喝,霍地飛擲 出手,鐵箱被高高掄了出去,向著洞外高空拋去。 對方不疑有詐,一陣驚雷般的弓弦拉彈之聲響畢,數百枝鋒銳羽箭飛蝗般射向鐵箱,齊刷刷命中目標。 在所有禁衛軍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耳中傳來「轟」的一聲震響,猶似霹靂雷鳴,被羽箭射成刺蝟般 的鐵箱整個爆炸開來。 原本以為箱中藏著什麼暗器毒物,沒想到這不起眼的鐵疙瘩裡面竟貯置著威力如此驚人的烈性火藥,張霈看得 咋舌不已,不過他這一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實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讓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藥爆炸的威力豈是易與,剎那間,在震天的爆炸聲中,鐵箱隨即四分五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鐵刃碎片,快 如流焰飛星,疾似電掣風馳,隱避在近處的禁衛軍固然無一倖免,即便是那些離的距離較遠的人,亦是被灼灼熱浪 掀翻倒地,滾作一團,死傷無數。 禁衛軍統領也被這突如起來的大爆炸驚得面色慘白,瞠目結舌的愣在那裡,半晌說不出話來。 火藥爆炸掀起如浪煙塵,張霈躲在四壁堅硬的洞穴之中,雖有依憑,未遭殃及池魚,情形卻也狼狽得緊,而沒 有任何抵禦防守之勢的禁衛軍更是淒慘無比,鮮血淋淋,殘肢遍地,真是慘不忍睹。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張霈狂笑一聲,竄出洞穴,在禁衛軍再次攔阻之前,眨眼便去到遠處,消失無蹤。 張霈潛回離宮別館,換過一身乾淨衣裳,眼看時間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無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 宮。 由於皇宮寶庫被盜,尚仁德立刻調集兵馬,封了首裡城,鎖了東南西北四處城門,只准進不准出,一隊隊披盔 帶甲,刀槍鮮明,透著一股肅殺之氣的禁衛軍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時蕭府也不安生,蕭南天與柳如煙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走,當丫鬟來報不見了少爺和夫人 時,他方才意識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裡城四處巡查。 蕭府在首裡城是何等的顯赫,即使是蕭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尋常百姓頭昂得高,背挺得直,話說的大聲,所以 這些平日裡囂張慣了的奴才在這個風高浪急的節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衛軍的槍口。 更尷尬的是,當禁衛軍問起他們這樣明明大張旗鼓,卻又偏偏行跡鬼祟的是要幹什麼時,蕭府的人卻全都神色 古怪的變了啞巴。 夫人和少爺都失蹤了,我們正在找呢!這話他們能說嗎?這些話若不爛在肚子裡,那即使能脫困,下場也好不 到哪裡去,結果首裡城當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蕭府的人。 外面是鬧的雞飛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樂。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蕭夫人嗎?怎麼現在比青樓妓院裡最紅的清官人還要叫的淫蕩,叫的放浪……」柳如煙此 時好像一條發騷發浪的母狗一樣趴在錦床繡榻之上,高高翹起高聳豐隆的雪白美臀,雙腿分開,迎接著張霈從背後 而來的強猛攻擊。 在張霈猛烈的進攻下,柳如煙的嘴裡逸出「咿咿呀呀」的嬌吟浪喘,如同發春的母貓,臉上儘是淫蕩的表情。 「唔……你這個惡魔,你……你放開我……唔……啊……」柳如煙一邊嘴裡發出混雜著咒罵的美妙呻吟,一邊 卻用力地扭動挺聳著她圓鼓鼓的肥臀,迎合著身後的猛烈撞擊,使張霈感到無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蕭夫人,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個這麼淫蕩的女人?不過你說對了,我就是惡魔,是上天派來 懲罰你這個淫蕩女人的惡魔。」張霈的雙手不停地從背後玩弄著柳如煙那對彈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翹挺的 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柳如煙嬌軀頻頻微顫,非常誘人。 「嗚……不要……啊……啊……」張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煙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她瘋狂地扭動著纖細的腰 肢,盡可能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而自己卻不斷高亢的淫叫。 張霈並沒有張開天魔場,柳如煙欲罷不能,越發急悅的呻吟在空曠的地牢中傳開老遠,又因為層層牢牆的阻隔 響起連綿不絕的回聲。 地牢走道的盡頭,牢門緊閉,兩個腰懸長劍的東溟護衛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眼前望著前方,目不斜視, 對自己不應該知道,或是知道了也應該馬上忘記的事不聞不問。 原來用強是一種這麼美妙的感覺,難怪那麼多人喜歡霸王硬上弓,感覺還真是不錯,肆意享受淫虐著身下風韻 猶存的俏佳人,看著粘稠的蜜液不斷地從彼此的交合處溢出,張霈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 「蕭夫人,謝謝你的配合,但請你再叫的大聲一點,哈哈哈,你的寶貝兒子正在看呢?」張霈握著柳如煙豐滿 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渾身輕顫,「嘿嘿,蕭大少爺,看著別人干你娘是種什麼滋味?哈哈哈…」 「我,我這是在哪裡?」蕭峰蘊含內力的吼聲將蕭峰生生從昨夜的昏睡中震醒歸來,搖晃著仍疼痛欲裂的腦 袋,過了好一會,才漸漸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整間封閉的牢室沒有一扇窗戶,陰冷乾燥,牆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經打磨,一塊塊青苔散落分佈,散發 著腐敗的氣息。 牆壁上掛著各種用於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結著黑色的血跡,然而受刑之人的慘叫彷彿還在耳邊繚繞。 蕭峰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個男人正在他母親身後用力挺動,他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的吼 道:「你這個混蛋……」 被凌空吊在對面的牢室裡,手足均被粗若兒臂,經藥水浸制過的牛筋編結而成的繩綁得緊緊,縱使內功再好的 高手,亦弄它不斷,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被破了氣海,廢了武功的人。 他們母子如今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謂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惹了張霈不要緊,張霈雖然好色,不過卻也不是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人,而且他又很懶,很多事情不願意計 較,不過你若是哪個不開眼的動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這就侵犯了他的底線。 現在的蕭峰除了咒罵以外還能這樣?在逐漸冷靜下來之後,面對張霈他連咒罵的勇氣都消失了。 蕭峰嘴角抽搐著,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鮮血流了下來,四肢被袈在兩壁的絞盤扯得大字形張開來,用不上絲毫 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鷹刀現世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0 本章字數:3996 「不……你不要說了……求你,求求你……」聽到張需叫蕭峰的名字,柳如煙沉淪慾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許,咬緊銀牙強忍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如幻如仙的美妙感覺扭動香臀向前脫離出去。 「蕭夫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啊!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舒服麼?」張需雙手如鐵箍般緊緊抓捏著她豐滿滑膩的乳球,熊腰使勁向前一挺。 「啊!」神兵再今次歸鞘,深深刺進柳如煙身體的最深處,結合處傳來無力抗拒的銷魂快感,那是從人體本能深處誕生的衝動,隨著一張一弛的節奏,迅速瀰漫到全身。 「哈哈哈……哭啊,叫啊,大聲一些,淫蕩一些……」柳如煙在欲仙欲死的極樂中卻又傷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淚,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滿足樂張需報復的慾望。 「其實雅蘭是我的女人,按輩分你本應該是我岳母,嘿嘿,我未來的岳母大人,你女婿的床上功夫還不錯吧! 雖然我這人比較謙虛,不過絕對不會比你丈夫和兒子差,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看到柳如煙柔美的嬌軀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蹂x鞭撻,徘徊於痛苦和極樂之間的絕美景致,張需心中得意異常,狂笑道:「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訴,哀婉纏綿,聽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岳母大人,準備接受高潮來臨的最後一衝刺吧!」張需猛的張口重重咬在柳如煙香肩上,印下一個深深的血跡,雙手也在她飽實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杉口如煙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潤滑的腔道無恥的悸顫蠕動起來,極樂的浪濤將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覺與思緒都掩蓋過。 「在你兒子面前,盡情高潮吧!哈哈哈··,,,,」張需湊到柳如煙的耳垂輕聲低語,腰身重重挺進她的身體。 「不……」杉口如煙終於迎來了心靈一直拒絕,身體卻又不斷渴望的高潮,滾燙的瓊汁漿液噴湧而出,酸軟無力的嬌軀更是顫抖不休。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嘿嘿,好戲還在後頭呢!」在惡魔般的狂笑聲中,張需從自己衣裳裡拿出了一樣物事,抵在她淫水氾濫的私密處,涼冰冰的觸感,讓柳如煙忍不住驚起了一個發自靈魂深處的冷顫,陷入失神狀態的她猛地瞪大了美眸。 <)<)<)<)<)()()()()<)()<) 「布達拉」,或譯「普陀路咖」,都是梵語「Potalaka」的音譯,意為「佛教聖地」。 坐落在拉薩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薩市區西北的瑪布日山(紅山)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間房屋的宮字—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是一座規模宏大的宮堡式建築群,也是藏王松贊干布為遠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寢宮,最後變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 依山壘砌,依山而建,群樓重疊,殿宇磋峨,氣勢雄偉,有橫空出世,氣貫蒼彎之勢,堅實墩厚的花崗石牆體,松茸平展的白瑪草牆領,金碧輝煌的金頂,具有強烈裝飾效果的巨大a金寶瓶、幢和經幅,交相映輝,紅、白、黃三種色彩的鮮明對比,分部合築、層層套接的建築型體,都體現了藏族古建築迷人的特色。 宮宇疊砌,遷回曲折,同山體有機地融合,這是布達拉宮給人最為直接的感受。其外觀有十三層,自山腳向上,直至山頂。 布達拉宮建宮之時,天降樣瑞,蒼彎天幕中分而開,異彩突現,佛光萬道,瑞氣千條,普照整座紅山。 自此,時間長短無從測度,少則數十年,多則數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度化世人,每到那時必是萬人來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心虔誠的信徒則有幸能接受佛光,沐恩賜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時隔百年,佛光重現。 佛光廣照,方圓十里可見,彩虹籠罩,花雨紛飛,莊嚴奇景,令人震撼和畏敬。 布達拉宮的天空出現了一個七彩光環,中央虛明如鏡,普照整個布達拉宮,有緣得睹佛光的信徒,紛紛虔誠膜拜,祈禱許願,懇求家人平安,身體健康。有詩云:「非雲非霧起層空,異彩奇輝迥不同。試向石台高處望,人人都在佛光中。」 擺著純金佛像,玉雕觀音,線裝經卷,古窯瓷器的日光殿中,一個身穿紅色大袍,正在參悟天道的喇嘛,卻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頂而入。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傳鷹和白蓮H一夕風流所生的兒子—鷹緣。 鷹緣在西藏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稱為金童活佛,布達拉宮內不懂半點武功,但禪功道境卻最高深的喇嘛僧 日光殿的設計和建造根據高原地區陽光照射的規律,牆基寬而堅固,牆基下面有四通八達的地道和通風口,殿內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組成撐架,鋪地和蓋屋頂用的是叫「阿爾嘎」的硬土,各大廳和寢室的頂部都有天窗,便於采光,調解空氣。 「佛光」灌穿天地,由外到裡,按紅、橙、黃、綠、青、藍、紫的次序排列,佛法無邊,威能撼天動地。 鷹緣靈識頓開,眼、耳、口、鼻七竅透出縷縷樣瑞金光,澎湃佛力繼而貫穿人身生死竅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脈中暢流,仿若萬馬脫a,奔騰馳騁,接著放緩下來,綿長有力,溫暖舒馨。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鷹緣慢慢騰上虛空,徐徐盤旋,狀若聖主佛陀。 突然,鷹緣腦海中閃過一副副模糊而殘缺的畫面和影像。 一人一馬,忽然一齊凌空躍起,人如虎,馬如龍,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濃霧裡。 這人馭馬之術天下無雙,馬兒高躍蹬天,後蹄離地最少有兩丈之高,更是橫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間,超出了世I旬任何駿馬良駒能夠m躍的高度和距離。 白馬以一個動人心弦、超越了世間一切美態的姿勢,乘風m月,頸後的白鬢毛在山風中自由地飄揚,有若天馬行空,在空虛裡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再落下至遠方的濃霧裡。 濃霧之下,迷濛一片,視野模糊,人馬好似m在康莊大道之上,邁著輕盈瀟灑地步子,馳往濃霧深處,若隱若現,終·R.漫消夫不見,蹤跡全無。 這時一陣森冷狂風襲來,雲霧稀薄散盡,露出下方深淵萬丈,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衝擊著鷹緣的神經,震撼著他的心神,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近乎荒唐的景象。 一人一馬,落腳的地方沒有半分實地,因為馬蹄所落之處不是闊野大地,而是廣闊的蒼茫空間。 鷹緣看的心神震盪,面對無限虛空,茫然不知臉上何時竟已流淚滿面。 「石平!!!」的一聲炸響,眼前光亮刺目,腦海中畫面裂成萬千碎片,鷹緣渾身一震,回過神來,似黃粱一夢,只是臉上淚痕猶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東方端頂的一座左手結成驅魔蓮花印的拇指和食指結合處直射而來,照在鷹緣前方牆壁的一塊平平無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鏡,並無任何雕飾,也無任何字跡。 鷹緣凝神望去,心念動間,長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撫去,在手指觸到石碑的瞬間,一聲極沉重的悶響,石碑突然發出絲絲卡嚓聲,佈滿無數蛛網般的裂痕。 鷹緣臉上帶著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過一禮,手緩緩自觸手冰涼的石碑上移動起來,所過之處,裂痕逐漸展開,終於在一聲「轟隆」巨響後,整個迸碎成漫天石屑,飄散空中.此時印入鷹緣眼簾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也自心間湧起,血脈相連,不離不棄。 這刀絕非凡器,雖然它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摻難看,比之蒙塵數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鷹緣伸手將厚背刀從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剛握實刀柄,一股寒流已竄襲而來,沿著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雖然被那股突如其來,沿臂而上的寒流凍得全身激顫,當他忍不住要放開刀柄時,那股冰冷難耐的感覺卻又倏然消失了。 雖不明其故,鷹緣卻不理會,他用雙手握住厚背刀,「鏗」的一聲,靈刀出碑,同時一股龍氣沖天而起,龍吟虎嘯,聲震整個布達拉宮。 鷹緣凝氣定睛,只見手中厚背刀通體黝黑,背厚刃利,寒氣森森,氣流彷彿有生命般循環流動,生生不息。 振臂高舉,厚背刀橫於天際,鷹緣雖沒有武功,身上卻似有著天生的神秘力量,手腕輕轉,刀刃順勢下拉,刀劈虛空。 一揮之下,鷹緣立時大驚,猛然間只覺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彷彿囚困著什麼神物於刀內,碎不及防之下,刀柄脫手。 只聽「鏘」的一聲輕響,厚背刀直愣愣地刺進地面,整個刀身深陷在日光殿內厚實的石磚裡,露出一個黑色的刀柄。 此刀僅憑自身的重量就能沒入堅若金鐵的石磚,鋒利程度可謂世間少有. 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俠傳鷹破碎虛空厚遺留的兵刃,不知是伺原因,輾轉流落往西藏八師巴圓寂的布達拉宮中,到了與傳鷹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的白蓮'el手裡,奉藏於日光殿內的石碑中。 布達拉宮密宗深信此傳鷹留下的厚背刀藏著洞破天道的驚天之秘,可是數百年來密宗能人無數,卻是無一個人能參詳出其中玄虛。 假若傳鷹這把絕世神兵永遠留在布達拉宮之內,這秘密將會湮滅無聞,永遠消失於人間,可是鷹緣在佛光中看見了父親破碎虛空的一幕,他作了一個影響天下大勢的決定,將厚背刀帶去中原的決定。 整個西藏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帶走這神秘莫測的鷹刀,因為他不但是無數人高高仰望的存在,也是唯一有資格破悟鷹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個人才可以明白他父親的刀。 所以當他將刀帶離開布達拉宮的時候,整個西藏沒有任何一個人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因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屬於他的。 但是,現在他已經離開了。 三天後,西藏舉行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公決會,由十二位僧王和所有密宗高手一致決定了要將鷹緣帶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來。 白宮(達賴喇嘛居住的部分),紅宮(佛殿及歷代達賴喇嘛靈塔殿)分別派出無數高手潛往中原,尋找鷹緣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歷史的輪碾已經不可逆返的轉動起來,這就是天命。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四章 風雲際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1 本章字數:4276 天空陰沉如鉛,烏雲密佈,狂風勁急,大地灰黯一片,視野不清,遠處隱隱地傳來了悶雷聲,暴雨將至。 一個身穿紅色藏衣的青年僧人從茫茫山道的盡頭緩步行來,不急不徐,瀟灑自然。 這時,一滴豆大的雨點終不顧一切的掙脫浮雲的束縛,急急落了下來,打在僧人寬大的藏衣橫襟上,潤濕不抬起頭來望了望剛才還風情雲淡如今卻是濃雲攏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間卻全無愁苦之意,也不見如何作勢,腰板挺直,腳下生風,徐行的速度驟然加快,速如迅電,狀似飛奔。 但這條荊棘滿途口的山道附近除了濃密參天的古樹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連綿不絕的崇山峻嶺,嶙峋怪石,突兀險危,想在大雨傾盆之前,尋到一處避雨的所在實屬奢望。 年輕僧人心雖不急,腳步卻不慢,微提袍袖,勢如奔飛。 山風獵獵,塵石飛滾。 狂風襲到他身旁的時候卻被一股旋轉的是風化剛為柔,輕輕的拂起他的僧袍,使得他整個人衣袂飛舞,好似騰空而行,·冼若神人。 大約行出三里遠近,他已橫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濁氣,腳步稍緩,急速馳行的身形·漫漫放緩下來。 電光密熾,狂閃交織,霹靂驟發,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轟然下落,頓時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濕淋透。 他仰頭望天,臉色平靜,嘴角卻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著濕透了的僧衣,赤著雙足,緩緩向前奔去。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鷹緣原想尋處能夠落腳房舍,遮風避雨,躲過這陣雷雨,現在既然全身都被打濕浸透了,倒不將顧慮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傾盆而至,順著他裸露的頸脖和肩膀流瀉進僧袍內,滑過胸膛,浸濕身體,給他一種暢快非常的感覺。 聽之聲,輕柔泅開,舒適之極。 聞其味,倍感親切,想像升騰。 佛法精深的鷹緣似乎覺得自己和整個天地萬物融匯一起,就像一顆樹,一根草,一塊石,一粒塵,與玄秘奧妙的宇宙運行產生一種密不可分的關係。 在這漫天大雨裡,鷹緣心中突有所悟,身體頓時一暖,背後鷹刀傳來一種奇妙的感覺。 空中電光頻閃,一道貫穿天地的藍色電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龍吟,響徹天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視線穿過萬千條水簾雨幕,鷹緣看清楚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前方不遠處有一所破落的山神廟。 藍茫過後,四周景色再黯,鷹緣思緒一亂,剛自心間萌升的天地至理,便彷彿空中一閃即a的爍爍電光,消去無蹤,淡去無影。 天人合一,破碎虛空。 鷹緣是近百年來唯一一個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師」龐斑和「覆雨劍」浪翻雲外余子皆難以望其項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將到來,席捲整個中原大地,神州浩土的魔劫,他一輩子也m不出另外那一步,終身難證大道。 他暗自歎息一聲,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夠領悟鷹刀之秘的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尋一個不知不識的人,無疑大海撈針,千難萬難。 這絲沮喪懊喪的情緒剛從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將之拂開,仿若水過無聲,蕩起圈圈漣漪後卻又歸於平靜,恰似雪落無痕,皚皚白雪融化後全無行跡。 鷹緣邁步向前,朝前方小廟走去,一道耀眼的電光閃過空際,他的身影卻已經忽隱忽現了三次,起落數回,越過立於那座山神廟之前的半截斷牆,走上石階,立於廟前半塌的廟門前。 方纔他在遠處極目眺望,憑著閃電的光亮,看清了這座頹倒小廟破敗不堪的情形,知道是座荒廟,裡面不會有其他僧侶。 如今站在近處,鷹緣發現廟門枯朽,紅牆破毀,橫樑龜裂,地上青石駁破斑斑,整個給人搖搖欲墜之感。 鷹緣輕輕抖9了一下僧袍,藉著從屋頂破洞裡漏下來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見山神廟的屋頂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數個大洞,雨水嘩嘩有聲,自漏洞潺潺而下,廟裡的干地也有限得緊。 穿過破爛的廟門,鷹緣緩步行了進廟內。 鷹緣微微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把七歪八倒神完.破敗零落的神像扶了起來,擺正放好,合掌一禮,這才轉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盤腿坐了下來。 雨聲轟鳴,沉雷陣陣,看樣子短期內都不會停,濕透的僧衣貼在鷹緣身上,他卻神色自若,望著不遠處洞開的廟門外那有似織網般的密集雨簾,喃喃自語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他的方才說罷,只見綿綿雨簾倏然頻亂,現出一條朝寺廟急奔而來的人影。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廟,竟有過客,若不惱唐突叨擾,在下便進來借一角避避風雨。」一個俊朗豪爽的聲音自廟門口響起,當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他的人已經穩穩立在廟門前。 鷹緣微微一笑,輕聲應道:「佛門常開,廣渡有緣,貧僧同樣是往來之客,在此歇腳,與先生又豈有先後之別?」 來人仰天一笑,氣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華服男子大步入廟,說話耽擱這一陣,兩個藍衣黑褲的漢子已經自廟外奔到他身後,一左一右,緊隨其後,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份。 華服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五歲上下,樣貌俊偉,雙手肌膚晶瑩,通透如玉,一頭烏黑光亮的長髮被一根錦帶束在身後,鼻樑豐挺,雙眼閃爍著炫目的神光,如若閃電,藏著邪異的魅力,肩寬腰窄,氣度有若淵停嶽峙,使人見之難忘。 當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抗在肩頭上那柄寒茫閃爍,冷氣森森的丈二紅槍。 行於華服男子身後左首那人是一個二十來歲,模樣英俊的年輕漢子,身材高大,氣勢內斂,雙目神光灼灼,步履穩健。 鷹緣當然不會認得這邪異門的第二號人物宗越,人送外號「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異門後起之秀,以輕功和一手飛刀絕技稱雄江湖。 走在左邊那人是邪異門四大護法之一的「笑裡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臉上終日掛著和慈的笑容,出手殺人那是絕不含糊,手段狠辣,絕無「商量」餘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這華服男子能讓這樣兩個人物鞍前馬後,身份大不簡單。 釋站牢室中,不甘的吼聲久久不絕。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麼樣?」蕭峰此時已經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濕透,咬破的嘴角和睜裂的眼眶溢出絲絲血線,形狀可怖駭人。 張需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轉動手中那顆碩大的夜明珠,這是他剛才從皇宮寶庫順手帶走的紀念品,沒想到再這裡居然拍上了用場。 望著這顆散發著淡淡光亮的夜明珠,張需不經想起了在「聚寶齋」買的那天珍珠相連,要是把這條珍珠鏈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門裡,看著她嫵媚的表情聽她喊出高潮的呻吟聲,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煙無神的雙眸中,迷茫、無助、恐懼、求饒、害怕交織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張需心懷大暢,撫摸寵物般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微笑道:「不要怕,我敢保證,你一定容得下它。」 「不……不要……」柳如煙虛弱疲憊的俏麗臉上露出乞憐的神情,顫聲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需獰笑一聲,手上使勁一按,將整顆夜明珠猛地硬擠了進去。 「啊!」柳如煙痛呼一聲,蜷起起伏有致的美麗胭體在床上極力掙扎,芙蓉玉n掛著晶瑩的淚珠。 看著她這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張需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慾望,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將渾身顫抖的柳如煙摟進懷中,大笑道:「岳母大人,感覺這麼樣?」 直到柳如煙臉色慘白的幾乎毫無血色,雙眉緊臀,嘴唇輕輕地顫抖,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身體難以忍受的劇烈抽搐起來的時候,張需才將沾滿淫汁愛夜的明珠挖了出來,湊在她耳邊淫笑道:「嘿嘿,你看這珠子都被你給弄髒T?」 柳如煙此時痛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哪裡還能開口說話,聞言只能傷心流淚,默無聲息。 這種楚楚可憐,惹人疼惜的誘人模樣,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心軟了,偏偏張需卻不為所動。 張需把還涎垂著粘蜜瓊液的夜明珠攤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煙眼前,戲虐道:「自己弄髒的東西就要自己把它弄乾淨。」 說完,張需邪笑著將潤濕的珠子猛的塞進她微張的檀口,齒舌之間一片滑膩、粘稠、微鹹的感覺一雙盈盈秀目睜開,柳如煙疑惑的看著眼前惡魔般的男人。 張需伸手按在柳如煙紅艷艷的嘴唇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來啊,這『謎』一般的液體可是男人眼中的聖液,你給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排紅的柳如煙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表示抗議。 不過抗議和指責的權利是掌握在強權手中的,失敗者的抗議哪裡有什麼實際意義?美國出兵科索沃,轟炸伊拉克,踩平蘭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證據。 強權就是真理,在這勝者為王的世界中,只有強腕手段和武裝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沒錢沒槍,說什麼都是空。 必須要有屬於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勢力和力量,這樣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縛,有權利干自己想幹的事。 只有強權才是真理,中國若是擁有像美國一樣的軍事實力那還有誰敢來強佔釣魚島,還有誰敢喧嚷著搞新疆獨立,搞西藏獨立,還有誰敢說南沙群島不是中國的領土?更重要的是台灣早就回到了祖國的·嚇抱了,也不會搞出那麼多的事。 美國等西方國家憑什麼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有了強大力量的中國不是日本韓國,不是它的狗尾巴國,它沒有權利反對,也沒有膽量干涉。 只有強大的勢力和實力才能讓心·嚇不軌的人為之震撼。 張需在一個女人身上領悟到只有強權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如今《九陰真經》在手,嗯,是在腦才對,只要取出薛明玉的寶藏,再加上東溟派對人力,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隻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在不久後令武林中人乃至蠻夷四野聞之色變的鐵軍—黑旗軍的原型誕生了。 柳如煙當然知道張需要她吞下的所謂聖液是什麼,那滑膩微鹹的液體分明就是自己剛才高潮的時候從體內分泌出來的愛液。 杉口如湮沒有想到張需竟然將那沾滿了愛液的夜明珠體塞進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時口中的淫水愛液來自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她頓感羞憤欲絕,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櫻桃小口張開到了極限,柳如煙幽怨的看著張需儘是冰冷和淫虐雙眸,她知道沒有選擇的權迫於張需霸道的手段和強硬作風,不管願意與否,柳如煙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蕩漾著如春水的微瀾,喉間輕輕w顫鼓動,將愛液淫汁整個嚥了下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五章 惡魔手段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3 本章字數:4582 張需猙獰的凶獸抵在柳如煙雙股間嬌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貫體而入,劍及履地。 柳如煙的身體在張需的注視與被玩弄的雙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來越急促,隨之而來的是由於含了夜明珠而積聚在口腔裡又來不及嚥下去的唾液就順著嘴角涎了出來。 欣賞著柳如煙最終因高潮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醜態,張霖得意地笑聲在地牢中顯得那麼恐怖陰森。 張需自柳如煙身上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夜明珠從她嘴裡取出來,順手在她高聳的酥胸摩擦了幾下,收入懷中。 讚美女人往往總國是表現在她的賢惠、美麗、氣質,卻很少有讚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談這些,感覺有一種淫蕩的感覺。 《紅樓夢》裡有這麼一段故事,看似是賈璉的風流韻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細細去想,細細地看了那段描寫,其中道理還是有的。多兒的媳婦長的怎麼能與美麗和氣質都是上乘的鳳姐相比?然而卻征服了花花公子賈璉,*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賈璉便溜了來相會。進門一見其態,早已魄飛魂散,也不用情談款敘,便寬衣動作起來。誰知這媳犯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淫態浪言,壓倒婚妓,諸男子至此豈有惜命者哉。那賈璉恨不得連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婦故作浪語……那媳婦越浪,賈璉越醜態畢露。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此後遂成相契。」 在這裡細緻的描寫只有淫蕩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歡淫蕩之女人可見一斑,一般人看到「淫蕩」二字就會有一個聯想到妓女?蕩婦?偷情?亂倫?還有暴露、還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開對面的牢室,張需慢慢走到蕭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讚歎道:「你這師傅還真是個騷貨,床上功夫一級棒,生就一雙桃花眼,屁股往上翹,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細細身懷絕技。」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此時的蕭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處在崩潰的邊緣,腦袋彷彿灌了鉛般沉重昏眩,聽見近在咫尺張需的自言自語才勉強睜開寫滿絕望的眼睛。 「怎麼樣?」張需微微仰起頭,自嘲一笑,似乎在費勁的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才輕聲道:「抱歉,你這個問題問的那麼倉促,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 「這,這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蕭峰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似乎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這是首裡城招待外使的釋站.」張需雙手環抱橫於胸口,戲虐道:「蕭大少爺住的還習慣吧!」 「不要再浪費口舌了。」蕭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擺出革命烈士面對敵人嚴刑拷打的姿態,一反常態的淡定道:「你動手吧!」 「我有說過現在要殺你嗎?」張需好整以暇,不緊不慢道:「你的生死雖只在我一念之間,不過卻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時候是一種解脫,你認為我會讓你這麼快就解脫嗎?」 「看,看在……」蕭峰面色陡變,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看在雅蘭的份上,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那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提蕭雅蘭的名字,簡直是自己找罪受,張需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蕭峰,平心靜氣道:「你怕死嗎?」 「怕,我當然怕,這個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嗎?我不想死,可是你會放過我嗎?不會,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蕭峰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早已麻痺的身體竟痛的抽搐起來。 「難得難得,沒有想到你竟然看的這麼透。」張需湊到蕭峰耳邊,輕聲說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你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來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殺你,是嗎?如果我說只把你變成一個太監,然後就放你回去,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聽了張需惡魔般的耳語,蕭峰牙齒打顫,思維僵硬,雙眼恐懼的看著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輕0起來,若非被繩索吊綁著,早癱軟倒地了。 「你這個魔鬼!你……你竟然連死都不肯成全我……」蕭峰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瘋狂的掙扎起來,繩索被他扯得發出「嘎吱吱」的聲響。 緩緩低下頭來,張需漆黑深邃的眼瞳變的更加幽深,沉聲冷喝道:「你不該惹我,因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雖然我們的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但你卻不該動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須用自己的血來彌補。」 張需冷酷的聲音,冰冷的話語,像是無間地獄吹出的一股陰風讓蕭峰身體每一個毛孔都驚恐的緊閉起來,面對身前這個全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男人,聽到他那刺骨凍髓的聲音,連死都不怕了的蕭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張需出手如電,倏然伸手捏住蕭峰佈滿鬍渣的下領,聲如寒冰,冷冷道:「現在本少爺先收點利息。」 話音剛落,他的鐵鉗般手驀然用力一擰,纖細修長的手指暴發出無限恐怖的巨力怪勁,忽冷忽熱,詭異莫名。 只聽「卡嚓」一聲脆響,沒有聽過這種聲音的人,絕對不能無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離,骨碎筋裂,那種人體最堅硬的部位被硬生生從柔軟組織裡揉斷措碎時發出的聲音絕對超過看任伺電腦特技製作的恐怖樂章。 淒厲之極的嘶啞慘叫在地牢中響起,張需的白哲的手掌沾滿了自蕭峰口中噴出的鮮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幾滴猙獰的殷紅。 柳如煙被蕭峰痛不欲生的慘叫驚醒,看著張需血腥暴庚,令人毛骨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驚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全身顫抖地緊緊捂著嘴唇,看著眼前最駭人的噩夢中都不會出現的場景,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蕭峰嘴裡不斷「唔唔」地亂叫嘶吼著,努力的半晌的結果卻是徒勞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個完整的音節。 看著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煙眼中射出混雜了痛苦、·a怒、凶煞、不甘、仇fR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當槍使,張需此時恐怕早就千瘡百孔,萬劫不復了。 張需·漫漫轉過身來,看著母狼般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柳如煙,她臉上恐懼和仇很交織的表情似乎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興奮,唇角泛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心中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當我壓在你身上的感覺越是美妙。 張需猛然一個轉身,電光爆熾的「天魔指」重重點在蕭峰的肩鉀骨上,藍色電茫狠狠刺入他的身體,在給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時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氣息的真勁也被毫不留情的轟進他體內. 蕭峰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後,漸覺頭暈目眩,口舌乾燥,週身氣血翻騰,腦袋昏沉,一股熱流從丹田處直衝上來,下身頓時堅硬如鐵,燙得似要噴出火來,騰地一下將下身褲裳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張需退後一步,放聲大笑:「哈哈哈……蕭大少爺,好好享受吧!」 情慾的火焰不斷騰燒,刺激著蕭峰脆弱的神經,澎湃的慾望得不到疏導和發洩,蕭峰被張需極度不人道的酷刑折騰的雙目赤紅,嘴角涎著混著鮮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峰兒!峰兒……」柳如煙被嚇得傻了,放聲尖叫起來,接著身體輕晃幾下,雙膝負荷不住飽受摧殘的身心,軟癱在床上。 張需伸手抬起蕭峰下頒,不冷不熱的自言自言道:「這樣就玩完了,真沒意思。」 「不是,這不是真的……」柳如煙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喉頭一甜)嘴角溢出殷紅血絲,也昏迷了過去「其實他沒死,我騙你的。」張需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棄了蕭峰,走回柳如煙身旁,輸入了一股精純真氣給她,手指a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甦醒。 「唔……」隨著一聲微弱以極的fQ}呻,柳如煙悠悠轉醒過來,隨即眼神茫然環視了一圈,怯怯地問道:「這……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張需愣了一下,暗忖這是怎麼回事?難說說剛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經不正常了。 這精神問題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也屬疑難雜症,古代更不用說了,絕對是沒得治的,張需眉頭微9,試著探她脈搏,結果一探之下,發現她脈象紊亂不堪,雜亂無章,怎麼會有這麼亂的脈象,真是奇哉怪哉! 「你是誰啊……你,你不要碰我……」柳如煙突然尖叫起來,拉過錦被蓋在自己身上,急聲道:「呀!我的衣服呢?我為什麼沒穿衣服?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你是什麼人,別碰我……」 聽著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聲音,張需雙目神光一凜,她不會是失憶了吧! 仔細推想了一陣,柳如煙昨晚被自己劫來,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個上午,接著又親眼目睹了徒弟的「慘死」,肉體、精神都遭受了極大的折磨和摧殘……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張需基本上確定了柳如煙失憶的事實。 「為……為什麼我想不起自己是誰?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說到心急處,她秀目微紅,便要落下淚來張需在秀榻邊沿坐了下來,輕輕伸手抬起她潤圓的下巴,微笑道:「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誰,你想知道嗎?」 柳如煙彷彿m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張需的手腕,又驚又喜的急聲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訴我,我到底是誰,為什麼在這個地方?」 張需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柔聲道:「你叫柳煙兒,是天香閣當紅的姑娘……」 「當紅的姑娘?」杉口如煙一臉茫然道:「天香閣是什麼地方?」 這憶還失的挺徹底的,張需冷冷一曬,淡淡道:「天香閣是首裡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柳如煙呼吸一滯,接著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張需臉色平靜的輕輕點了點頭,誰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這……」似乎一世間不能接受張需的話,柳如煙掩面而泣,半晌後才低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如今張需撒謊的功夫早已練到如火純清,黝黑雙眸精芒倏亮乍消,脫口而出道:「你被一個欺男霸女的壞人綁到這裡,我是來救你的,不過可惜的是我卻來遲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會……」 柳如煙見張需言辭誠懇,不像在說謊的樣子,向她微微領首,輕聲道:「恩公在上,請受小女子一拜……」 說著,柳如煙便想直起身來,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難當,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張需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順勢拉入自己懷中。 「嗯,恩公……」杉口如煙雙頰泛著醉人的n紅,低下頭臻首不敢看張需,聲音低若蚊鳴,「請恩公放手……」 張需雙手齊出,趁勢分按在她胸前豐碩的雪峰和翹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一不要這樣……」張需嘴角綻起一抹奇異的笑意,抱著柳如煙的身子躺了下去,咬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淫聲道:「煙兒,你這麼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滾,一室皆春。 雲消雨歇,雨過天晴。 柳如煙的失憶完全是計劃之外的突發事件,不過張需也不著意,在用「天魔噬魂」試出她真的失憶了之後,好色男人決定放她一條生路。 深山裡的那些個貧苦獵戶,辛辛苦苦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張需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鍾愛的yy《天降神妻》,不過這卻要待一切平靜之後才能施行。 「你們負責給我好好招待蕭大少爺,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給輪一個遍,最後怎麼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張需走出地牢,對兩名東溟護衛撂下這麼一句,獨自離開了釋站. 第四卷 活色生香 四十六章 天命無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4 本章字數:5048 風大雨急,深山古廟。 誰都能看見他就在那裡,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何不妥,可是進廟的三人都非常人,幾乎是看見鷹緣的瞬間,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可是卻察覺不出任何一點「人」的氣息,不曉得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殭屍,說不出的古怪。 宗越壓下心中的怪異感覺,上前一步,微笑道:「敢問這位大師名諱?」 鷹緣的目光自始呼自終都沒有離開過華服青年,直到聞宗越之言才轉而望向說話的他。 宗越在邪異門已有七八年了,修為高深,做事果決,可當他銳利如刀的眼神觸到鷹緣淡然平靜的眸子,卻沒來由的心神一顫,一顆堅硬如鐵的心晃晃蕩蕩,靜不下來。 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心神,宗越看向鷹緣的目光越發凝重,心中暗自嘀咕這藏僧年紀輕輕,眼神緩柔,神光內斂,一靜一動渾若天成。 鷹緣無視宗越的話,卻是對著華服青年道:「你來了。」 華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紅搶佇於地上,裂跡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隨手洞穿一個深孔。 紅槍筆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嘴角帶著一抹奇異的笑容,瀟灑笑問道:「大師在等我?」 「本來不是。」鷹緣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一字一頓說道:「現在是了。」 宗越聽鷹緣語帶禪機,眉頭微f,冷冷道:「少主小心,這僧人裝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數?」 風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雙目如電,盯在鷹緣身上,沒有說話。 商良雖然年過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實,壯碩得緊,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與宗越一左一右護在華服青年身前,道:「大師若是在等我家少主,還請您自報身份,不然可別怪我們兄弟兩人不客氣。」 商良對鷹緣的感覺和宗越一樣,深不可測,他就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可是卻給人一種天人合一的和諧感覺。 平如水,靜如湖,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聯手對付一個年輕僧人若是傳了出去,鐵定轟動江湖,所以他儘管言辭有禮,卻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對方不要給臉不要臉。 鷹緣微微合手一禮,淡淡道:「我並不是在等他,不過他來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隱約猜到對方應是故意上門找茬來的,心間頓時蒙上一層陰晦。 鷹緣眉目青秀,雖然語鋒玄奧,看似道行不淺,但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這娃兒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風,起多高浪?轉念又一想,指不定這是疑兵之計,對方能在這裡截住他們,光是這手精準的情報已是一件令人萬分頭疼的事,何況在他背後說不准還藏著什麼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個膽也不至於狂妄到孤身挑釁邪異門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異門門主黑榜十大高手厲若海武功高強、威震天下,非是談應手、莫意閒之輩能望其項背,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人動得了他,不代表沒有能動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個眼色,讓商良出手試探,自己卻一臉和善道:「大師既然不肯如實相告,那就對不住風行烈似乎仍在沉思當中,並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點頭,眼中精芒暴閃,悄然*近了幾步。 鷹緣見商良動作,心中瞭然,身體卻是不移不動,任他*近。 在商良攔在華服青年身前之後,他和鷹緣之間現就只有五、六步的距離,以他的步幅,再走兩步,便會迫貼至鷹緣一臂範圍。 商良心中計算著彼此的距離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於袖種的精鐵匕首彷彿潛在洞穴種,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勢待發。 商良眼光凝注著鷹緣的雙手,因為一個人無論動作怎麼靈巧變化,當他盤腿坐著的時候,出手攻擊的手段除了用手哪裡還有其他?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間,鷹緣卻輕輕站起身來,眼中蒙上一層樣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禮,淡淡道:「從來處來,到去處去,既然來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種憋悶的感覺使他難過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禮,鷹緣所有的動作氣勢沉凝,渾圓如一,動作間手腳的配合隱含玄美無匹的法度,毫無端倪破綻,無懈可擊。 鷹緣佛法高深,簡單一個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戰意,沒有狠辣決絕之心,那凌厲奪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亂,腳步踉踉蹌蹌退到一旁。 此時的宗越遠沒有三年後助雙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時沉穩,見商良吃了暗虧,嘿然冷笑道:「大師真是好手段?莫非是衝著我邪異門來的?商護法已經對您說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貴,大師又不肯表明身份,您這是存心找麻煩,嘿嘿,那可就別怪我邪異門仗勢欺人。」 鷹緣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但見掛滿蛛網的立柱慢布無風自動,只聽他輕輕說道:「邪異門?沒聽說過。」 這是實話,天大的實話,鷹緣的身份也沒有必要撒謊,他從來沒有離開過西藏,哪裡知道中原武林有邪異門這麼一個亦正亦邪的門派,不過鷹緣這口氣卻是大的嚇人,他的話落在對方耳中,無疑是赤裸裸的蔑視和挑釁。 商良和宗越一齊色變,連風行烈都沉下臉來,他是個孤兒,從小跟著師傅厲若海長大,亦父亦師的厲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異門,那就是看不起他師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風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師,你究竟是何來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詞,辱我宗門,難道是欺我邪異門無人制得了你?」 鷹緣微微搖頭,不言不語,卻是不再解釋。 宗越冷哼一聲,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虛飄幻渺的輕身功夫,收手為爪,直奔鷹緣肩頭而去。 他心思細密,深沉內斂,對方一副有持無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電,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斃敵,看似氣勢洶洶,實則可算出招老成,中規中矩。 誰曉得鷹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他攻擊,宗越的虎爪,根本沒有遇見什麼攔阻,就這麼直直抓住了他的肩頭這似乎在常理之中,卻是彷彿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後招,居然全無用處。 宗越微微一愣,也沒料到對方如此不濟,這麼輕易就被手到擒來,虎抓用力收緊,喝道,「大師若還是不願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鷹緣腳步m地如松,紋絲不動,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憫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來,從沒見過如此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人,心中震怒,沉氣丹田,功聚右臂,催勁發力,吼道:「不識抬舉。」 這次他沒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鐵疙瘩也得變形狀,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來鷹緣肩頭順著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魚潛水、蒼鷹擊空,硬是從他五指鐵山中脫出身來。 宗越勁道使在空處,胸口猛然一滯,憋悶難受,彷彿自己舉起鐵錘,狠狠砸在自個兒的胸膛上一樣。 鷹緣眼中眾生平等,無分輕重,宗越腳下重心不穩,身體一個踉蹌,退到旁邊,和商良一個待遇。 宗越被驚的膛目結舌,對著鷹緣指手畫腳,卻是驚怒之下,不知當說些什麼。 鷹緣氣定神閒,意態穩斂,眼神含著深意地看著風行烈,毫不理會虎視耽耽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佇在旁邊,臉色由白轉紅接著變青,可剛才出招試探以後,他們知道眼前此人的修為比自己高出許多,自是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鷹緣語風行烈之間再無陰礙,他徐步向前,在風行烈身前三步處站定,眼神幻滅光亮,四周隱隱響起梵風行烈只覺腦中倏然「轟」的一炸聲,捲起千重浪,亮起萬重光,思維混亂起來。 自幼跟隨可說是天下間最嚴厲的師傅厲若海習武,風行烈的神經和肌肉都被錘煉的堅韌而完美,可如今他卻忍受不住,輕輕地痛吟起來。 風行烈的身子搖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紅槍,險險就這麼栽倒地上。 「少主……」宗越和商良急忙躍到他身旁,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風行烈使勁晃了晃越來越沉濁的腦袋,紛亂的思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巧在這個時候,天空整個暗了下來,天幕裂睜開了一雙赤紅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的的空間裡沉寂的讓人害怕,那雙紅色的眼睛是整個世界唯一的色彩。 擁有這樣一雙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誰? 在那對深紅的眸子注視下,風行烈駭然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動作起來,周圍湧出無數手持武器的人。 風行烈全身燃燒著赤色的火焰,揮動泛著血光拳頭,手腳並用,不停的撕殺屠戮,幾乎每一拳,每一腳,都要摧滅無數的靈魂之火。 忽然,手中紅光一閃,丈二紅槍出現在他的手上,燎原百擊猛然展開,鮮血迸濺,殘肢漫天。 風行烈驚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清晰,殺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強,殺、殺、殺·····一直就這樣殺,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風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穩穩站在修羅場中,高舉丈二紅槍,雙眼赤茫狂騰,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見風行烈身子搖晃了一下,接著便倏然顫抖起來,全身充滿了暴庚殺氣,滔天的恨意與殺氣噴礡而出。 「啊!」宗商二人禁不住齊齊打了個寒顫,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簡直是要吞天滅地,毀滅世間一切生物。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這一瞬間,室溫像是忽然降到了冰點以下。 兩人心中一陣緊張,風行烈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實在不敢想像厲若海會如何處置護主不利的他倆。 風行烈身體猛的一顫,口中溢出血絲,喃喃自語道:「鮮血、殘臂,血飄萬里。」 鷹緣歎了口氣,輕聲道:「你都看見了?」 風行烈宛若被鷹緣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點了點頭,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等我?你不認識我,為什麼又要等我?」 「萬物本虛,你又何必執著,我在這裡,你在這裡,這就是天命。」鷹緣似乎從來不喜歡直接回答問題,又似每次回答之後又讓問話的人生出更多的問題。 風行烈心中一動,奇道:「天命?」 鷹緣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會是其他人,既然你來了,那就是你。」 風行烈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接著輕輕掙開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鷹緣說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麼?」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讓你看到了未來的天命。」鷹緣深深的看了風行烈一眼,輕輕道:「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都看見了什麼?」 風行烈臉色一變,沉聲道:「白骨纍纍,屍橫遍野。」 鷹緣淡淡道:「這就是你未來的命運,你可願意走下去?」 風行烈身體一僵,沉思良久方才歎息一聲,道:「我不知道。」 鷹緣彷彿早知風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這位施主,我不能勉強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決定。」 風行烈語澀艱難道:「何謂天命?」 鷹緣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領是也。」 思忖半晌,風行烈的臉上現出了一個9暖樣和的微笑,眼神也隨即變得如春日暖陽般溫暖和煦。 瞬間,室內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齊放,陷入到了無盡融融春光之中,風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鷹緣的面容上露出會意微笑,頒首道:「很好,你決定好了?」 風行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鷹緣身形倏然一閃,跨越了彼此間的時間和空間,伸手點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 四周梵唱再起,風行烈如鳴仙樂,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點柔和渾厚的金色光華。 鷹緣將佛力注入風行烈的身體,為他種下一點佛種,正是這神秘的力量讓他在龐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奪取了一線生機。 耳中再次傳來鷹緣的聲音,道:「紅塵紛擾還要好自為之,勿墜心魔,切記,切記。」 風行烈猶如醒蝴灌頂,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禮道:「小子受教,謝大師指點,不知今日一別,是否有緣還能相見?」 鷹緣微笑道:「緣聚緣散,你還看不透麼?」 說完,鷹緣將滾在一層褐色帆布中的鷹刀交到風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風雨如舊。 翌日,江湖風傳厲若海高徒風行烈傷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異門。 邪異門十三夜騎奉門主厲若海之命千里追殺叛徒風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軌跡發生,直到張需跨海而來,重臨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七章 我要做皇帝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6 本章字數:5542 鷹緣帶著鷹刀從西藏千里迢迢來到中原,無疑是投了一顆天外隕石狠狠砸入波瀾不驚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無數腥風血雨。 自言靜庵以助「魔師」龐斑修練《道心中魔大法》為條件,迫他退隱江湖以後,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擺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羅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羅和尊信門主「盜霸」赤尊信先後進攻怒蛟幫,結果在浪翻云「覆雨劍」下q,羽而歸。 此役,浪翻雲的名頭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頂峰,長江流域再無幫抓敢逆其心意,拂其顏面。 江湖上打打殺殺本屬平常,這次黑道大戰告一段落之後,江湖再次歸於平靜,而「快刀」戚長征和「紅槍」風行烈的名字也漸漸為人所熟悉。 <><><><><><><><><><><><>出了釋站,時已正午,首裡城街道上除了正在賣力吃喝的商家店舖和行腳商人,遊人百姓逐漸少了,張需卻是為數不多的行人之一。 張需勞累了整整一個上午,肚子早開始打鼓奏樂,揭竿造反了,民以食為天,他決定找家酒樓飯館祭祭五臟廟,然後再接著四下溜躂轉悠,這首裡城雖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幾個時辰。 左右打望觀瞧了一陣,沒有發現合適的地方,酒樓不少,裝a也不錯,但門面大小,地段位置並非張需看重的東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選,否則怎對得住自個的胃。 張需邊走邊遊目四顧,行過一家家門面頗大的酒樓,直到鼻端傳來隱隱肉香,他才止步於一家名為「食天下」 的小店前。 總算是工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一家,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麼都不方便,連找個吃飯的去處都那麼費時耗勁。 張需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容,向著小店邁步而去,剛m進店門,不經意向旁搖搖一望,看見離小店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稀罕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將那裡圍了個水洩不通,人頭湧動。 隔了老遠,張需視線為亂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裡倒是如何一番情況,以前是為人膽小怕事,不願惹事生非,如今是膽大妄為,只想打架泡妞。 東風吹,戰鼓擂,除了老婆我怕誰?張需大m步走了過去,玄功默運,將體內天魔真氣·漫慢釋放出去,均勻分佈在體表形成一個肉眼不可見,卻不會對周圍人群造成傷害的氣牆,前方密集的人群頓時如潮水般從中分而開,露出一條容一個通過的小徑讓他毫無陰礙的來到了近處。 只見內圈空出了一片稀鬆的場地,正中立著十六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矮子。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個個腿矮手短,身著寬大錦袍,紋花繡雀,異常古怪,前發高高豎起,額頭光亮如鏡,腦後則盤著高豎髮髻,腳下穿著走路11嚼嚼啪」作響的木屐,身後斜查著一把忍刀。 一個瘦弱而有點落魄的年輕人和躲在他身後的一個嬌媚女子正被他們圍攔在空地中間。 女子看似年輕人娘子,雖是布裙荊釵,卻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臉上寫滿了惶恐,那年輕人嘴角掛著殷紅的血絲,臉頰高高腫起,顯然受傷不輕,但依然面露倔V-之色,眉字滿是不屈。 年輕人指著一個矮子的鼻子,沉聲喝罵道:「你們這些t寇目無法紀,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搶人越貨,難道不怕官府律法嗎?」 一個面白無鬚,個頭矮小的t寇輕蔑的大笑起來,不清不楚道:「你們的,不行的幹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厲害,你們的,奴隸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圍在一旁的那些面目a瑣的t寇聞言紛紛狂笑起來,嘴裡鳥語鳥言的說著旁人聽不懂的鳥話,張需暗忖他們2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語一個樣。 眾t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輕人護在身後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在t國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美艷嬌媚的女子,當然,這也不是說東a無美女,只是因為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觸不到罷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著欺到近處,伸手摸向那慌驚無措的小娘子清麗脫俗的俏臉,年輕人臉色一變想要喝陰,卻被一拳打翻在地。 淒絕無助的眼神,哀婉悲傷的眼淚,清秀可人的柔嫩嬌軀無不控訴著周圍那些面無表情的看客的無能和無德,對方只有區區十數人,圍觀的幾十上百人就算一人口唾沫也夠這些t寇喝一葫了,難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麼?憤怒,怒火衝冠,張需看的心中震怒難明,怒過之後更多的卻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魯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國現代最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醫學專科學校學習。 一天,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片子裡一個被說成是俄國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手持鋼到的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許多站在周圍觀看的中國人,雖然和日本人一樣身強體壯,但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 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 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說話的日本人投去兩道威嚴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裡像大海一樣洶湧澎湃。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國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腦海閃過,魯迅想到如果中國人的思想不覺悟,即使治好了他們的病,也只是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 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面貌,他終於下定決心,棄醫從文,用筆寫文喚醒中國老百姓。 從此,魯迅把文學作為自己的目標,用手中的筆做武器,寫出了《吶喊》、《狂人日記》等許多作品,向黑暗的舊社會發起了挑戰,喚醒了數以萬記的中華兒女,起來同反動派進行英勇鬥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夜以繼日地寫作。 張需對這些t寇當然不會陌生,不管是他們的和服,還是戴佩的忍刀,腳下的木屐,再拌著那口稀里嘩啦的鳥語和醜臉上a的神情…… 總之,今個兒在這裡遇見了張需,這些自認能在琉球橫著走的t寇已經注定了其悲慘的命運。 t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軍侵日以後,北條時宗兩次發佈異國征伐令,企圖入侵朝鮮。這個征伐令後來雖未執行,但被動員的武士中的一部分開始經常騷擾朝鮮南部沿海,此時t寇已逐漸形成。 後來,t寇的劫掠範圍逐漸波及元朝沿海一帶,並且,t寇又與中國的奸商、海盜、流氓、土豪劣紳乃至貪官污吏相勾結,共同危害沿海地區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 t寇的實質,就是武裝劫掠朝鮮半島和中國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包括浪人)、漁民、商人、農民等。由於中國古代稱日本為「t國」,所以把劫掠中國的日本人稱之為「t寇」。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國家,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美國往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日本老實了。當美國軍隊入主日本時,日本人無論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國國旗夾道歡迎,這與當時一些人估計會遭到瘋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民族,你強了,他來了,帶著禮品來了。你弱了,他也來了,帶著槍炮來了。 唐時中國強盛,日本欲unfa中國大陸,就以僑民問題為借口出兵朝鮮,想以朝鮮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強大,雙方在白村江口展開激戰,這一戰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實實地當了大唐的朝貢國。 明初時,由於國家強盛,重視海防建設,t寇並未釀成大患,不過流球,高麗等天朝屬國卻倍受其欺凌。 張需想到此節,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著眼前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實在是不知應當說些什麼,在對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時他也表現出無比的憤怒。 前世的軍隊無時無刻不在宣揚著日本的卑鄙無恥,中國兩次的飛躍,一次是清政府的維新,一次是中華民國蔣介石時期的經濟飛躍,但這兩次現代化的進程都被日本打破。一次是通過甲午中日戰爭,一次是通過抗日戰爭。日本不會眼睜地看著中國發展,於是就趁中國羽翼未豐之時將中國托入戰爭的泥潭,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中國曾經何其強大,飲馬恆河畔,劍指天山西;碎葉城攬月,庫葉島賞雪;黑海之濱垂釣,貝加爾湖張弓;中南半島訪古,東京廢墟遙祭華夏列祖。 漢旗指處,望塵逃遁—敢犯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張需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記憶,恥辱歷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臟六腑,「天魔金身」金光隱隱,一股殺伐血腥的慶氣漸漸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雙瞳也·漫慢浮出血紅赤光。 皇帝無能,百姓受苦,若是沒有改變的能力也就罷了,現在明明自己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放手一搏?朱元璋草莽出身,雖然殺人無數,朱棣篡位奪權,皇城喋血,他們都是有能力的皇帝,這是歷史對他們公正的評價,但尚仁德枉有「仁德」之名,本人卻是無仁無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借我三千虎騎,復我浩蕩中華!張需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能力,別說一個中山皇位,就算一統琉球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能不能混個皇帝當當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變數太多,誰能保證這大明朝只有他張需一個時空穿越者?張需架空歷史的yy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更是網絡寫手,如今一個創造歷史的大好機會擺在眼前,錯過了豈不可惜?殺、殺、殺,殺盡眼前這些畜生…… 張需雙眼赤紅如血,拳頭「格格」作響,身形一晃,幽靈鬼魅般出現在兩個t寇背後,出手快逾閃電,五指鐵箍一樣死死捏住他們後頸。 這些t寇本非受過訓練的武士,只是尋常流寇而已,別說張需出手突然,就算是出言示警,當面出手,他們也照樣抵擋不了。 張需心冷手狠,雙臂陡然發力,抓著兩的頸子使勁對撞互碰,跟著一道衝霄黃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現眾t驚覺眼前一花,緊跟著兩個同伴便發出殺豬般慘烈之極的哀號,兩顆頭顱「啪」的一聲,頭破血流,腦漿迸射,不成形狀,接著血光一閃,兩具無頭的屍身摔倒落地,抽搐痙攣著狂噴鮮血。 周圍既未上過戰場拚殺又未看過歐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伺曾見過眼前這般血腥恐怖的地獄場面,看熱鬧的人群頃刻間作鳥獸散,也有膽大不要命的,悄悄躲在遠處拐角或附近高樓偷偷觀望。 殺了兩個t人,張需憤怒的心緒並未得以平復,往昔總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他如今卻是眼神冰冷如刀,透著噬其肉、飲其血、寢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餘的t寇震撼於張需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fR意和展現出的強橫實力,當他緩步向迫近的時候,那輕不可聞的腳步聲,卻彷彿敲響了九幽地獄閻羅殿裡催命的喪鐘一般。 張需散發著粘稠血茫的雙眼望著尚能勉強穩住身子,但渾身卻止不住輕輕瑟瑟顫抖的t寇,手起刀落,黃茫暴閃,刀氣縱橫,五個被驚的連忍刀都忘了拔出的t寇立時身首異處,死的透透的。 只見他輕輕抬起右腳,落地時穩穩踏在一個兀自怒睜著眼睛的t寇頭顱之上,然後獰笑著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駭然絕望的尖叫聲中,頭顱好似一個熟透了的西瓜,「啪」的一聲爆開,紅的白的一併流出,淌了一地。 全場靜的落陣可聞,接著遠近各處同時響起嘔吐的聲音。 如一尊地獄殺神的張需嘴角忽然綻出一抹詭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張開的羽翼將面色慘白的t寇罩在其中。 眾t連連倒退,失神的雙眼佈滿恐懼的神色,張需殺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恐怖,那明面白無鬚t寇伸著不斷發顫的手指著張需,用同樣發顫的聲音,僵硬的說道:「你的,英雄,好漢,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顏沉冷如萬年玄冰,張需森然怒斥道:「你給我閉嘴,你們是什麼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們更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們只需要知道,不管你們是睡,今天你們犯在了我的手裡,你們是死定了,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沒有絲毫能夠稱之為人類的感情,張需話如同臘月刺骨刮肉的冷風,所有的t寇彷彿被拔光了衣服丟入了冰窖,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琉球並不向他們想像中那樣死啦死啦的。 人說狗急跳牆,其餘的t寇雖然聽不』19張需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也知道不會是要和他們交朋友,一時間鏗鏘之聲大作,t寇們紛紛拔刀相向.張需全身泛著淡淡的金芒,不動如淵,但四周的溫度卻以一個駭人的速度下降,他輕聲道:「你們放棄了沒有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的機會,既然你們不願意聽從我的建議,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決絕我好意的下場。」 體內氣旋瘋狂旋轉起來,天魔氣在張需壯實的經脈中不住奔流,意到氣到,左手「天魔指」轟然點出,藍色的電茫自指尖躍然乍現,瞬間刺中眾t身體。 電火弧光,哀嚎不斷。 「叮叮噹噹……」的忍刀落地聲響成一片,不絕於耳,那些t寇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覺得膝蓋、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頸項……疼痛難當,眾t紛紛捂著被洞穿的傷處栽倒在地,來回翻滾,那些倒霉頭頂,被直接天魔指點穿腦袋的幸運兒則直接向天照大神報道去了。 張需殺意不減的雙眼透出不屑和輕蔑,冷笑道:「下輩子投胎記得不要做日本人了。」 說完,張需右手井中月高舉頭頂,黃茫中泛起一抹烏光,在「嗤啦啦」的電茫爆響聲中,他們的雙手、雙腿、頭顱……斷裂而開。 在越來越淒厲的慘嚎聲中,躺在殘肢斷臂鋪就的血池中,那些t寇大張嘴,漸漸發不出任何聲音,臉色灰白鐵青,最後生生痛死。 還刀於鞘,張需向的得救的年輕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顏一笑,接著轉身而去,那些鼓起勇氣觀望的眾百姓耳旁響起了一個蒼茫寂寥的聲音:蒼蒼白露為霜廣袖飄飄今在何方 幾經滄桑幾度彷徨衣據渺渺終成絕響我願重回漢唐再奏角微宮商著我漢家衣裳興我禮儀之邦我願重回漢唐再譜盛世華章何懼道陰且長看我華夏兒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八章 母羞女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7 本章字數:4663 遇上這檔子事,張需也失了繼續逛街的興致,隨意在街邊一家麵館要了碗雜醬面,狼吞虎嚥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無事打發無聊時光的張需潛回了皇宮,他身法高絕,躲過巡邏守衛不在話下,完全把那裡當「公共廁所」了,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在「離宮別館」找了一個環境清幽的別院,隨便選了一個僻靜廂房,張需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正式修練「天魔九變」,剛才一時的頭腦發熱,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混個皇帝當當,嘿嘿,這想法除了他這穿越時空的傢伙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不過,這想法雖好然是荒謬、荒唐、荒誕無稽了點,但即便不是為了爭權奪利、揭竿而起,只為了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武功也是絕對不能落下的事。 練武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張需是個怪胎,他的武功壓根就不是自己一點一點練起來的,奇緣深厚,羨煞旁人。 張需體內氣旋勻速旋轉,一刻不停,天魔真氣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練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m步,不進不退的狀態。 「天魔九變」玄奧莫測,修練之時險阻重重,動則走火入魔,萬劫不復,就張需如今老婆(們)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貿然以身試「法」,只得老老實實的依照口訣,按部就班,循序漸進。 張需略一沉凝,天魔九變前三變「裂地變、焚海變、擊天變」的口訣功法自心間一一浮現。 片刻之後,張需只覺體內突生一股龐大的力道,自己順著奇經八脈運轉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獸般倒捲襲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竄、痛不欲生。 張需大驚之下,眼神頓生變化,竟然透出熾熾的赤紅光芒,彷彿一隻爪銳牙利的玄荒妖獸,魔氣縱橫,擇人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難得老子用功修練一次,而且還是在千留神萬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況下,竟然這麼不給面子,張需心中苦笑,暗罵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經短路了,一時心血來潮想要修練除了魔門之祖「天魔」蒼30外從未有人練成的曠世魔功,真是活該倒霉,自找罪受。 「喝……」張需狂吼一聲,全身散發著狂亂的氣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園中散步的單婉兒母女驚覺一陣激風襲至,樹搖枝顫,樹欲靜而風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沉似鉛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鏘鏘傳來,彷彿殺伐場上一聲聲震人心魂的戰鼓,重重錘在單婉兒母女的心頭,敲魂打魄,驚駭莫名。 隨著腳步聲漸近,粗沉的鼻息隱約可聞,單婉兒母女只覺心口彷彿壓著一塊千斤巨石,幾連呼吸都不暢,直想大聲喊叫,宣洩一番,母女倆緊張得握著粉拳,一臉凝重的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全身魔焰驚天的張需終於自林中徐步走出,頸間青筋暴現,略顯消瘦確絕不瘦弱的身體肌肉高高隆起,幾欲將身上衣衫撐爆。 單婉兒母女二人看著張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覺口舌乾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蛂C 首先回過神來的單婉兒一臉焦急的走到張需身旁,纖手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顫聲問道:「需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姑姑……」 「啊……」雙目沉幽混濁的張需對單婉兒的呼喚置若閣聞,喉間隱隱響起如同受傷魔獸的嘶吼。 張需突然伸手將滿臉關切神色的單婉)七胸前的衣襟整個撕扯開來,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膚曝露在空氣中,翠綠色的襲衣根本掩蓋不住豐滿渾圓的玉峰,乳肉柔膩,白哲動人。 張需兩眼綻放著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隻飽實乳峰,肆意揉捏撫弄起來。 單婉兒本欲掙扎反抗,但是被張需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陣陣直透靈魂深處的異樣感覺自心間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慾的奇異力量,單婉兒頓時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愣在那兒,竟有些不捨那燥熱難當的銷魂感覺,甚至還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膩的翹乳微微挺起,任憑他肆意輕薄。 「相公,你……」站在一旁的單疏影終於被眼前香艷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歸,玉臉泛著醉人的嫣紅,輕碎一口,身形急躍而出,撮指成劍,指鋒如刀似劍,直點張需眉心要穴。 哪知張需全無躲避的念頭,悶哼一聲,竟硬受了單疏影一記指劍。 單疏影原本想要點昏張需,卻沒時間考慮張需身上到底發生了何種變故,指尖剛觸到他的肌膚,卻覺得自己攻出的內勁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單疏影顧及張需身體,不敢全力施為,那勢在必得的一指竟無法突破他護身真氣。 他身體輕輕一晃,便穩住身形腳步,單疏影只覺得一股大力自張需眉心狂湧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勢,嬌軀一顫,檀口嬌吟一聲,頓時被震開老遠,落在花叢之中。 單疏影一指無功,自己反被震退,不過那聲嬌喝卻將神昏智迷的單婉兒從無邊慾海中喚醒過來。 單婉兒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驚的秀目圓睜,羞憤難言,連忙甩開張需作惡的魔手,嬌軀輕轉,腳下生風,繞到張需背後,9眉怒喝道:「需兒,你這是幹什麼?」 單婉兒的嬌聲妙音似乎讓張需恢復了神智,只見他面無血色,現出蒼白青灰交加的異色,肌肉痛苦的攪曲扭纏在一起,眼神透著求助的訊息,望著單婉兒顫聲道:「姑姑,我練『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難受…… 好痛苦……啊……」 張需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單婉兒芳心微微輕顫,提運的勁氣倏然散去,放緩聲音,柔柔道:「需兒,都是姑姑不好,沒想到『天魔功』竟這般霸道,你先凝神靜氣,讓姑姑試試有沒有法子替你……」 「熱……好熱……熱死我了……」沒等單婉兒把話說完,張需突然將身上衣衫猛的撕開,只聽得「嘶嘶」之聲連連作響,充滿剛陽氣息的健美身板幾乎遮掩的暴露在單婉兒眼前。 衣衫碎布被張需腰上錦帶纏在腰間,但上身卻均無蔽體之物,看著張需胯間巨大的陽物,單婉兒心中思緒混亂,正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尤其這挺直巨大的誘惑不是別人,正是她傾心相戀的「女婿」,想到此處,更是羞的單婉兒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動鑽進去。 「姑姑……熱……姑姑……啊……」張需發出一聲凶狼般嚎叫一聲,轉身惡狠狠的撲向玉頰排紅,眼神溫柔的單婉兒。 「不,需兒··一不,不要這樣,你別過來,·一」單婉兒看張需向自己衝來,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氣,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氣牆,希望延緩陰攔他的動作。 單婉兒雖內力深厚,掌勁雄渾,不過卻和單疏影面臨著相同的尷尬處境,對著失去自控能力的張需,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張需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內斂緊收,隱而不發,此消彼長之下,單婉兒看似威力強勁的一掌對他毫無作用。 他身軀微微一滯,旋又仿若穿過一道水幕,三道氣牆對張需繼續前行更是沒有任何影響,他就好似一條躍入大海的錦鯉,任君暢遊,氣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氣要比單婉兒深厚太多,哪裡會有影響?張需雙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隨著呼吸急速起伏的艷美雙丸,萬般無奈之下,單婉兒只得舉掌相迎。 張需此時神志不清,思緒混淆,全身勁力燃熾如焰,強橫無匹的威勢氣壓將單婉兒完全攏罩困圍起來,雖然沒能對她造成實任何質性的損傷,但她應付起來也顯得吃力非常.如果不是正在研習「天魔功」,熟悉天魔氣的若干變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視天下的輕身功法,單婉兒絕對撐不了五招,但是張需功力之高實在太過恐怖,加上「天魔九變」威力毀天滅地,移動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掌風如刀,是氣激亂,單婉兒薄裙翻飛,春光大洩,露出一雙渾圓修長、結實健美的玉腿,肌膚細膩,雪白光滑,毫無瑕疵,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陽光下泛著淋淋香汗,無比誘人。 單婉兒不斷變幻身形,起躍激烈,移動迅速,小巧貼身的翠綠色襲衣根本掩不住那對怒挺高聳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雙丸不時晃動而出,若隱若現,粉紅羞挺的蓓蕾更是不顧主人反對,不甘寂寞的不時躍出。 單婉兒雖然內力精純,但面對張需卻顯得有些}t臂擋車,不堪一擊,沒過多久已是檀口嬌喘噓噓,額間香汗琳漓,全身快要脫力不支了。 張需身形猛然高高躍起,半空揮掌,強大的是氣倏放即收,單婉兒卻因撕雲裂空般雄渾的強大力量突然間的爆發旋又消失而錯運勁氣,瞬間彷彿虛脫般抽乾了全身力道,嬌軀頻顫不休,雙膝再也沉受不住,輕聲呻吟一聲,摔倒下去。 張需展開身法,快速移到單婉兒身後,將她穩穩抱住,雙手上下齊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過,大手撐住她身體的同時從襲衣下沿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堅碩飽滿的玉峰,食中二指緊緊抓捏著羞挺的粉色蓓蕾;左手猛的掀開羅裙,滑過平坦結實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將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氣注入她的身體。 單婉兒香唇微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呻,張需左手挑弄著她豐滿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熱的熾情真氣注入她身體,單婉兒雖感全身酸軟,驚羞不堪,卻又產生一種無力掙抗的快美感覺。 抱著身材火爆、端莊秀麗的單婉兒,看著她秀色可餐、嬌媚誘人的媚態,實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無邊慾念,狂燒不止。 張需赤裸的身體緊緊貼住單婉兒嬌柔的身子,吻舔著她光潔膩嫩的粉頸,灼灼熱息噴在她頸上,激起大片雞皮疙瘩。 單婉兒整個人被張需緊緊抱在·環中,全身火熱滾燙,突然間只聽錦料稠緞「撕啦」斷裂之聲響起,大半截羅裙順著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翹豐隆的美臀·一張需趁勢前進,膨脹的火熱抵在那道滑膩柔美的股溝中,雖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傳來的燙熱灼息卻讓單婉兒產生了羞恥的濕潤粘滑。 單婉兒玉腿輕顫,欲閉欲合,如果不是貼身襲褲拒敵於玉門之外,可能春風早度玉門關了,即便如此,泛潮的潤液也沾濕浸透了襲褲。 正在此時,單婉兒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躍入眼簾,迷失在情潮慾海的她全身打了一個激顫,倏然轉醒過來。 一聲嬌叱,單婉兒雙掌輕輕貼著張需胸膛,銀牙暗咬,猛然發力,將他震開,反身拉著正欲出手的單疏影,向東面掠去。 「啊……」張需狂性大法,嘶吼一聲,正要發力追去,突然腰間亮起一道異光,身形頓止。 這是怎麼回事?張需雖然身體還是鼓脹難受,但神智已漸漸清明起來,此時混雜了碎布纏在他腰間的正是東溟a權利的象徵—東溟令.張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感覺中,那東溟令彷彿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樣。 「肉體四大假合地、水、火、風,即產生了痛、癢、勞、逸種種的感覺。得到了調適時,便失去一切感覺。心理上失去平衡時,慾海無邊,產生了喜、怒、哀、樂、善、惡、是、非等觀念;所謂動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卻一切都寂靜了……」 突然之間,無數從來沒見過的圖像在腦海中閃現,張需感到腦中一疼,意識隨著這些的紛至沓來的信息而變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這個時候,他彷彿失去了身體的感覺,只剩下靈魂和精神,隨著一副副畫面的湧入,張需同時也感到東溟令正a源不絕的向自己灌輸著一股詭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牽引下,「天魔九變」第一變『裂地變』心法自動運轉起來,強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變著張需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令張需驚訝,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當他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已竟已完成了「裂地變」的修練。 傳說中東溟令中藏了驚天的秘密,難道自己誤打誤撞竟解開了這個秘密?張需茫然四顧,直到冷風吹涼了小JJ,也沒能想出個子丑寅卯來。 半晌後張需突然驚叫一聲,認準方向奔了過去,那方向當然是單婉兒和單疏影離開的方向。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顛鳳倒凰(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9 本章字數:4226 母女倆人一陣狂奔,單蜿兒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涼意,直衝腹胯,頭腦清明如昔,但卻一點也役有緩解內心那份難耐的燥熱。 單疏影長舒了口氣,疑聲道:「娘,相公他,怎麼……怎麼會這樣?」 單蜿兒嚥了口香液,嬌喘徐徐道:「他練『天魔功,走火入魔,導致真氣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罕受,那相公豈不是很危險,不行,我要去看他……」單疏影因心切張a安慰,並未留意單蜿兒身體的異狀。 役有關係葉……」單蜿兒一把拉住單疏影,眼中射出濃濃春意,柔聲道:「疏影,你快幫,幫娘……」 單疏影不明就理,見單蜿兒嬌軀微ft,痛苦不堪,連忙雙手虛按她香背,催動玄勸,兩股灼灼真氣融合為一,湧往單蜿兒心脈,接著化成百道涓涓細流,浸潤他的身體。 須臾,單疏影驚覺,自己輸入母親體內的真氣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脈朝奇經八脈散射。 原本應該眼親鼻、鼻觀心,把雜念完全排出腦海外後的單疏影為了張a安危,一時大意,竟無法把變成脫緩野馬般的奔散真氣收回。 夾然,真氣順念回衝,化成一束急旋的脈流,利箭般刺入單疏影掌心,剎那{司,脈流驀長,延伸至她全身經脈。 單疏影腦際轟然劇震之時,單蜿兒猛的撲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住。 單蜿兒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翠綠色的9衣和貼身亥褲,白哲粉嫩的肌膚晶瑩如玉,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婦美好的身段。 單蜿兒臻首埋入單疏影高聳的雙峰,將自己抵在女兒小腹的豐碩堅挺的玉乳輕輕來回摩ie,嬌聲膩語道:「疏影,娘,娘好難受…… 我身上好熱……」 單疏影羞急的掙扎起來,驚慌失措的按著單蜿兒的渾圓的雙肩,急聲問道:「娘,你這是這麼了,你不要嚇我……」 不愧是母女倆,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樣。 單蜿兒玉頰浮出一抹誘人的嬌紅,低聲道:「不……我也不知道……熱……好熱……影兒……幫,幫幫娘……」 單疏影看著母親不知為何而漲得通紅的粉嫩俏臉,身體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剛才反擊回自己她體內的真勁夾雜著張需催入單蜿兒體內的淫性,而且她的在毫無防範的情祝下被那淫息湧遍全身…… 單蜿兒沒有等到單疏影的回答,不過見她己不掙抗,嬌不勝羞的「嗯纓」一聲,伸出纖手便要解她衣裳繩扣,役想卻被單疏影一把拉<)()()()()()()()()()()() 長路漫漫,一聲怒喝之後,兩匹健馬良駒縱蹄飛奔,蹄聲如雷,掀起滾滾塵煙,眨眼就消失在道路盡頭。 風塵僕僕的二人二馬並騎一前一後,你追我趕,路上言語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時候尋個乾淨的落腳地休息不多做耽擱。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兩匹大摸良駒鼻孔「嘶嘶」的噴吐著熱氣,尾巴不斷掀飛,蹄聲漸緩漸弱,接連狂奔了幾日,馬不停蹄的行了幾百里,縱是天馬、寶馬、飛馬也撐不住了。 尚野臉上身上臉上儘是微塵土色,一副辛勞之色,談應手卻只是略帶疲態,衣整衫潔,兩者高下立判。 談應手抬頭望去,遠遠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樓a立在二人面前,城牆堅固,守衛衣t鮮明,長槍寒茫閃閃,一副森嚴氣象。 城外城內大隊大隊士兵刀劍出鞘,似是正在搜尋什麼,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將他迎入皇宮,同時他也知道了皇宮寶庫被盜的梢首裡城,皇宮大殿。 朝廷內室,黑壓壓的一大片,此時早朝時f司己過了個多時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卻遲遲沒有登殿,原因當然是因為皇宮被盜的事,寶物被盜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卻讓對方這麼明目張膽的高來高去,若他下次不來盜寶而來行刺怎麼辦寧禁衛軍首領己經被下了獄,職務由副統領擔當兼任,有人歡喜有人愁,副統領上任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膽大妄為的竊寶大盜,而誰又知曉張a除了順手捻了幾顆夜明珠和一本《九陰真經》外分文未取呢}朝堂就是政府機構集體開會辦公的地方,董事股東沒來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敘敘}日情,某些官職低的下屬官員則抓緊時f司和機會極力討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領導有親屬關係或當紅受寵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內鬥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員明顯分成兩個陣營,各自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雖然不至於水火不容、兵戎相見,但關係也絕不融洽、明爭暗鬥,無所不用。 「王上駕到l」隨著一聲故意拖長的鴨公般難聽的喊話生遠遠傳來,整個朝廷瞬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幾無聲息。 剛才還鬧市場般不斷喧吵的大臣們紛紛有序的分列兩行,站在大殿左右,雙手扣著腰間錦帶,低頭站定作沉思狀,殿中香爐飄飄渺渺的罕益出絲絲青煙,瀰漫飄散在整個大殿,香氣蘸瞧l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販運來的沉香煙氣暗含提神醒腦的功用,聞者緩解疲態,心曠神J冶。 「當l嗡……」金殿右側一個玉e被一名裨女輕輕敲響,一眾身穿耀眼金甲的禁衛從金殿的左側門後整齊的步入,他們腰懸金刀,手按刀柄,渾身散發著一種威武沉凝的氣勢,再加上他們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撲克臉,面無表情,雙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給金殿增加了幾分莊嚴氣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長劍,走在隊伍前頭,立於皇位龍椅前最下層的台階上,指揮其他禁衛在眾大臣和尚仁德之間隔出一道人當禁衛全部列隊站好的時候,從殿側屏風後徐徐邁出十二位姿色俏麗,身著白色宮裝的裨女,他們手中各提著一盞精巧燈籠,分立龍椅皇座前的台階兩旁。 隨後兩名施禮太監拿著玉璽印符立於皇座兩旁,四名長相娟秀、笑容甜美的裨女手持鵝毛搖扇,蓮步輕瑤,立於寶座之後。 片刻之後,內廷總管李順昂首抬步,徐走進入金殿,眉宇間儘是不nJ接近的高傲疏離。 李順輕咳一聲,雙目寒茫電閃,台階下被他目光掃中的官員頭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驚懼的神色。 不過原本莊嚴威森的金殿早朝卻被幾聲女子壓抑不住的嬌呻媚吟擾亂,只見一身明黃龍袍的尚仁德,左擁右抱,在兩位美艷妃子的激吻調羞中,步履虛浮的漫漫走上金殿,坐在龍座之上,嘴裡還咀嚼著兩女手中的水果糕點,大享齊人之福。 李順餘光一瞥,眼見尚仁德端坐龍庭,對他略一躬身,臉上高傲神色盡退,滿是恭維謅媚之色,卻無人發現他低頭時眼中那暴閃熾烈的光芒。 李順行禮之後,微微躬身後退兩步,背轉身體,立於尚仁德右側的首階之上,與那位持劍的金甲武士並排而立。 龍座前站定的兩位施禮太監,見尚仁德己至金殿,略一吸氣,同時昂首高聲唱喝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能夠位列金殿參加早朝的怎麼說也是正科級幹部,對自己不該看、不該管、不該問的事完全視而不見,不過尚仁德這種荒誕行徑他們也見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夠免疫了。 眾人臉上並無任何異色,紛紛抬起頭來,麻木的如同扯線的木偶。 左側第一人是政臣首輔,他排眾而出,跪在地上,向著尚仁德高聲恭賀道:「啟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風調雨順,又逢大收,百姓安居,舉國一片v榮之相……」 尚仁德聞言一喜,眼含笑意,嘖嘖有聲的咬了一口他左邊那位妃子素手遞來的水果,又湊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彎中的妃子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嘴裡含糊的吐出一個好字。 此時,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將軍滿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剛才啟奏的首輔大臣,站出隊列,沉聲道:「啟奏王上,今年樓寇和高麗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卻獨獨沒有派人來我中山,臣懇請王上舉義師,討逆南山國和北山國叛逆。 中山雖然國力比南山和北山強,但卻沒有正式臣屬關係,大將軍這般說法也是為了讓尚仁德高興,一通話說的聲音鏗鏘有力,激昂豪邁,右側的武將紛紛出言附和。 有人唱戲有人拆台,大將軍話音剛落,首輔大臣立刻跪行兩步,神情嚴肅的高聲道:「啟票王上,此事萬萬不可,戰亂乃動搖國本之接著,兩邊大打口水仗,結果議到最後,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雙方成膠著之勢,爭論不休。 這和時候,一個小太監急步上殿,輕輕湊到李順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聽畢,李順揮手讓他下去,自己則走到尚仁德身旁,低聲道:「王上,談先生和尚統領回城了。 「宣尚統領和談先生進殿。」尚仁德眼中厲芒一閃,低聲道:「把莫先生也請過來。 李順心中瞭然,向兩個施禮太監微微點了點頭,後者會意,同時拉長聲音高聲唱咯道:「退朝……退朝……退朝……」 「力良,「啪l我……我們到房裡去……」說完,單疏影掙脫母親玉手的糾纏,拉著她跑向自己的閨房。 」房門剛剛關好,四瓣豐潤柔軟的嘴唇便緊緊粘帖在一起,發出「哼哼啼啼」的聲響,吻的難解難分。 單蜿兒香舌輕車熟路的滑入女兒溫潤的口腔,翻捲攪動,患意允吸砸咬,吞津飲液。 單疏影緊緊抱著母親柔美的嬌軀,熱情的回應著她彷彿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濕吻,苦苦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漸成燎原之這對如今美名動琉球,將來艷名傳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慾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處,人間幾何。 母女倆激情相擁,痛吻對方香唇,交換著同樣甘甜的芬芳,兩具越纏越緊的身體同時向秀榻床帳*去。 兩雙白哲纖細的玉手柔黃在彼此嬌軀四處揉搓撫摩,按、擠、捏、弄,單蜿兒忽覺光潔的小腿碰到了香榻邊鉛,遂伸手纏著女兒的玉脖順勢向後倒去。 單疏影柔弱無骨的嬌軀整個覆壓在母親身上,單蜿兒碧蔥般修長的玉指從女兒的粉頸移到腰間,輕巧的一勾一挑,便將外裳的拌帶解開,然後妙手在她背心一抹,將亥衣無聲扯去。 單疏影那對嬌嫩膩滑的玉峰隨即整個顯山露水,現出真容,雖然比不上單蜿兒雙乳挺碩渾圓,卻勝在勁挺飽實,淡淡的粉暈上羞立著兩顆小巧誘人的相思豆,嬌艷無雙,動人心魄。 兩人都是慾火焚身,哪裡還分得清什麼身份禁忌…… 單疏影沿著母親如脂如錦的雪白玉頸一路向下吻去,香舌所過之處,顯出一條潤滑的濕痕,單蜿兒檀口微分輕啟,嫵哼媚吟,纖腰擺扭如蛇,白哲光潔的冰肌玉膚泛起大片誘人口涎的粉暈。 單蜿兒握著單疏影胸前嬌挺,玉指有韻律的揉、搓、擠、壓、捏、弄、挑,香舌則將高聳肉丘來回舔、舌氏、咬、吸、允、吸,刺激著女兒本己騰息不止的情火欲焰。 「啊……娘……啊……」單疏影嬌嫩之地被襲,檀口不禁大聲的呻吟起來,同時雙手用力的抓捏著母親聳庭滑膩的雙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顛鳳倒凰(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0 本章字數:3743 單疏影伸出纖纖玉手隔著綢錦衷褲輕輕在單蜿兒微微責起的肆意摸索,尋幽探秘,卻發覺那裡早已潮潤般濕,溫液氾濫,v褲緊貼著那條深深凹陷的裂縫幽壑。 「嗯……疏影……啊……」單蜿兒心頭慾火難耐,滲泌出大量愛液,連衷褲都被浸染濕透了大片,如今被女兒發現身體的秘密,不由羞不可仰,不知當怎樣說下去,真是羞煞人也l「娘,你這裡好濕好滑……」單疏影整個迷失在滾滾欲潮中,言語放浪,完全沒有注意到母親嬌羞澀怯的神情。 單蜿兒心中羞怯,不敢接話,皓齒用力在檀口中逐漸硬凸的羞挺一咬,另一隻手狠狠「蹂罐」著女兒乳峰頂端高高聳起的粉色蓓蕾。 「娘……娘……空啊……」單疏影秀髮披散,紅艷艷的小嘴忘情的放聲尖叫起來,單蜿兒使勁揉搓著鼓漲的紅豆,有節律的狠擠惡揉,讓她無暇分神說話。 單疏影不甘「受制於人」,悄悄撩開單蜿兒9褲的下沿,修長巧秀的玉指輕輕伸了進去…… 「啊……」單蜿兒悶哼一聲,嬌軀劇顫不休,側翻在秀榻之上。 屋中春色正濃,卻不知便宜了一個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在這裡的人。 張a輕手輕腳的揭開一片光華熠熠的琉璃宮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見屋中被浪翻滾,空氣中瀰漫著淫糜的氣息。 兩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纏綿在一起,兩具同樣雪白赤裸的身體交織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慾火熱熾,鼻息粗沉。 剛才在東溟令傳來的那股神秘力量幫助下恢復了神智的張a一路裸奔回房,換了一身新衣裳,飛快整衣理容後便急匆匆的趕來此地。 他這般匆忙並非有意偷窺,而是為了解釋剛才的誤會,不過又想到見面難免尷尬,左右為難、猶豫躊躇,正不知見面當說些什麼,誰知道卻看到這樣一段精彩絕倫的人間艷景,可惜這時代沒有DV,否則絕對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張a看著兩具白嫩嫩的an.體,隨著彼此的動作而擺動,兩對酥乳晃動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騰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慾火,全身金光斂而不發,張a不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和奇緣,他修煉的「天魔功」己變質了,不過如今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自打第一眼見著單蜿兒母女,張a就對她們柔媚有致的嬌軀生出了無限嚮往,如今單疏影己經成為他的嬌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單蜿兒卻是猶如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心癢癢,卻又可望不可求。 張a只有那次在「飄香號」撞破她沐浴時,驚見了單蜿兒絕美的In.體,平日她卻總是包裹得嚴嚴緊緊,讓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長白哲的皓頸和纖長靈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單婉兒的旁邊,聞著她特殊熟女的體香。 美女溫柔,全部推倒。 張a曾不止一次想過能有將她推倒的一天,輕輕剝光她的衣裳,盡情愛撫寵憐,用自己的火熱融化她的塵封多年的芳心。 單疏影本能的分開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將神秘妙景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母親眼前,單蜿兒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神情,微吐香舌,在女兒濕潤的玉縫上輕輕滑動。 「啊……娘……好……好美啊……」快美的呻吟終於從單疏影檀口香唇妙音連吐,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輕輕起伏抽搐。 單疏影與單蜿兒裸呈相對,慾火高漲的身子緊緊膩纏在一起。 母女倆口中同出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滅,慾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終於,兩具赤條條的雪白嬌軀一陣震t}n.痙攣,母女倆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 特高潮帶來的身體快感逐漸平息之後,單蜿兒的神智自慾望的汪洋中上得岸來,看著兩人一片狼狽,頓時俏臉飛起一抹艷紅,羞澀不雖然被張a異種天魔氣催情鼓欲,錯不在己,但單蜿兒卻仍為自己適才的亢奮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 此時,單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極而眠,甜睡不醒,粉艷的玉頰上顯出高潮後的絆紅,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翹優美的弧線,好像在睡夢中也正經歷著那欲仙欲死的暢美感覺。 單蜿兒臻首輕搖,暗忖明顯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滿足,雖然母女倆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但自已卻沒有魂飄天外那種滿足。 「明明方才洩了身子,體內的慾火為何仍是騰燒不休,自己的身體為何還是那般空虛酥麻,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浪不堪、慾壑難填的女人嗎?」單蜿兒無聲的苦笑了一下,她哪裡知道女兒剛剛才被張a餵飽,陪她逛御花園那時才剛剛離床下榻,正是身嬌體弱,無力應戰,當然不堪一擊,容易滿足。 單蜿兒輕輕自女兒纏絞的雙腿間掙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熱依舊。 剛才洩身雖然暫緩了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哪裡比得上真個銷魂那般滋味動人,就連昨晚那場無痕春夢也比這個不上不下的感覺強多了,想到昨晚女兒那嫵媚浪蕩的呻吟,單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張a,想著想著,美人兒只覺得好像又濕潤起來,愈發覺得寂寞難耐…… 自古紅顏多薄命,福薄如紙的佳人更是不勝枚舉,單蜿兒思及自己一生淒苦,不禁流下淚來。 張a窺見了一滴順著她滑潤臉頰滑落的淚水,心中一m,欲潮倏然消退,同時湧起了將她抱在懷中冷%呵護的強烈衝動,不過他不知道單蜿兒會不會接受,特別是在這個令人尷尬的時候。 「什麼人個」單蜿兒一聲嬌叱,原來張a看到佳人垂淚,一時忘了隱藏氣息,身形敗露。 輕輕移開了三片琉璃瓦,無聲無響,沒有一絲驚動,張a身形一躍而入,穩穩落在單蜿兒身側,柔聲依依道:「蜿兒,你別傷心,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會陪在你身邊,永遠陪在你身邊。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宛如誓言烙印一般,深深的蝕刻在了單蜿兒心裡,永遠永遠…… 語畢,張a袁臂輕舒,伸手攬住了她的香肩,單蜿兒驚羞的望著從天而降的男子,嬌軀微m,輕輕掙拒起來。 張a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將她摟入懷中,胸乳相貼,輕輕覆在她玲瓏的粉耳旁,輕聲道:「你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有說錯嗎個」 說完,張a在她紅潤潤的耳根處輕輕吻了一下,單蜿兒渾身一顫,粉臉漲紅如血,越發用力的掙扎起來。 她想要掙開張a的懷抱,卻又不敢發出任何聲息,怕驚醒熟睡的女兒,這情形若被單疏影看見,單蜿兒怕是羞都羞死了。 作為一個貞潔的女人,她的身和心都不容許任何男人站污,單蜿兒根本不能相信自己會有像眼前這樣被一個異性抱在懷裡心裡卻並無羞·腦的一天。 單蜿兒暗恨自己為何那般不爭氣,當張a的粗重的鼻息噴吐在她耳旁時,她忍不住全身輕m,聽了張a情深款款的甜言蜜語,她雖然沒有回答,其實心中卻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喜歡上張a這個明明是自己女婿的人寧但毋庸質疑的是她就是愛上了。 ()()()()()()()()()()()() 首理城遠郊,一眾體性彪悍的騎士策馬疾速前行,他們的身後緊跟著一輛華麗車駕,車旁車後均被十來個勁裝武士保護的潑水不進,顯然車駕中不是達官顯貴就是稀罕寶貝。 這些武士個個身形魁梧,雙眼精光熠熠,雖然穿著一樣的武士服,不過每個人身上佩帶的武器卻是各不相同,看來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侍衛。 呼l」倏然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呼嘯襲來,在眾多武士尚未作出反應之前,一塊巨石從天而降,狠狠砸進人群。 「砰}」當前幾名擋在車駕之前來不及躲閃的騎士,立時被這巨石砸個正著,』滲呼淒厲、殘肢斷臂,幾名騎士被生生砸成了無數血塊、肉血模糊、拋撒四野。 夾然,車駕之後也傳來接連不斷的慘叫哀號聲,眾武士次方纔如夢初醒,嘴裡大呼大嚷著旁人聽不懂的話,護於車駕周圍。 不知何時,四周詭異的冒出了三十多個黑衣黑褲、黑巾蒙面的勁裝大漢,他們彷彿從空氣中夾然出現的幽靈,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紛紛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護車駕的武士傷亡慘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鋪天蓋地的打降過去,然後拔出斜插在背後的長刀,瘋狂砍殺護著車駕的武士。 由於他們埋伏偷襲,暗器粹毒,中者立斃,配合天衣無縫,加上動作迅捷,刀鋒犀利,故而那十數名剛剛結成刀陣的武士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在一連串泣血的慘嚎聲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襲擊的黑衣人手持長刀刀身細長狹窄,刀尖上翹,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種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張a卻能發現,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預。 武士頭領焦急萬分的大聲喊話,立有數名武士呼喊著朝黑衣人殺了過去,雖然及時作出的對應,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都是高飛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揚處,暗器遮空,右手臂揮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輪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個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頭領在內,只剩廖廖數人。 沒容這些渾身欲血的武士有絲毫猶疑喘息之際,刀光冷凍、寒氣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閃爍,鮮血進射,呻吟頓止,無一活口。 忍者頭目撩開車簾,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雙瞳裡閃過一道貪婪的凶光,沉聲道:「喲西他指揮手下一眾忍者在每個死了或沒死的武士身上補了數刀,確定沒有活口之後,搬空了車上珍寶,然後一把火燒了車駕,施展身法,梢失不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十章 偷情寶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2 本章字數:4545 什麼是緣分寧有人問隱士。隱士想了一會說:緣是命,命是緣。此人聽的糊塗,去問高僧。高僧說:緣是前生的修煉。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問佛祖。佛不語,用手指天邊的雲。這人看去,雲起雲落,隨風東西,於是頓悟:緣不可求的,緣如風,風不定。雲聚是緣,雲散也是緣。 感情也如雲,萬千變化,雲起時洶湧澎湃,雲落時落寞舒緩。感情的事如雲聚雲散,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風。 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緣分難求。 茫茫人海,浮華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尋覓到自己最完美的歸屬,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過中錯失了最好的機緣。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確的選擇卻站在了錯誤的時間和地點。有時緣去緣留只在人一念之間。 緣即如風,來也草是緣,去也是緣。己得是緣,未得亦是緣。 或許在內心深處,單蜿兒將兩人間所發生的一切都當成了既定的天意,三生的緣分。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l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出現的理由,不必為此而感到驚訝l掙拒其實只是基於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單蜿兒自先夫亡故以來,端莊守禮,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沒想到卻偏偏鍾情於張需這個身份尷尬的徒弟兼女婿。 天意難違莫逆,既然無法抗拒,又何必掙扎呢個想到此處,單蜿兒緊繃僵硬的身軀·漫漫放柔放軟,不再掙扎。 單蜿兒身體輕輕*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臻首微垂,想著女兒家的心事,神情一會兒羞澀,一會兒哀蜿。 張需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雖非水火不浸、辟榖不食,但早過了不懼寒暑,心智堅定的境界,可如今他的心卻璞通璞通狂跳不己,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他知道單蜿兒的心中有自己,可是並沒想過彼此會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時候見面,自己剛才不但看光了她的身子,更是…… 張需感到懷中端莊秀美的單蜿兒嬌軀己經放鬆下來,他只覺心歡若狂,驚喜萬分,不禁偷偷鬆了口氣,知道懷中這美麗的可人兒對自己的感情又增加了一分。 他看了單蜿兒一眼,她玉頰閃動著誘人的粉暈艷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外裳,曲線曼妙,一覽無疑,尤其是她胸前兩隻豐挺,渾圓碩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又似兩座精雕細琢的玉山,甚是柔軟,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張需微微地括展胸肌,那美妙的觸感差點讓他發狂,單蜿兒那鼓漲漲,微顫顫的玉峰順著他的胸膛摩擦,兩點夾出的肉粒隔著薄薄的繡錦外衫怒然而綻,那是一種無比銷魂的感覺。 張需按在單蜿兒纖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緊緊環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柳腰,頭*著她滾燙髮熱的絕美俏顏,輕輕摩擎著,嘴裡柔聲道:「蜿兒真美,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相公答應你,我會生生世世守護你。」說話的時侯,張需偷偷在稱呼上升級了。 好色男人現在說甜言蜜語就和喝白開水一樣輕鬆自然,不過張需在說話的時候還是偷偷分神注意著睡在床上單疏影的有無響動,心中有種做賊偷情的心虛感覺。 在愛情面前,女人更勇敢更堅韌更有一種為愛癡狂的無畏,而男人,再好看的風景,看久了也會煩,再好的老婆,也不免審美疲勞。 好華麗好充分的理由,好理直氣壯的說法,換個地方,換個人,鼓起勇氣,開始偷情吧l正如千古奇書《偷情寶鑒》記載,若是不打算長久戰,期望取得最終抗戰勝利的朋友請記住偷情的時候千萬不要參雜任何私人感情,嚴格執行「清清白白做人,乾乾淨淨偷情」的原則和方針。 為什麼不乾脆去青樓妓院找小姐個男人愛俏,裱子愛鈔,大家明碼實價,童矍無欺。 青樓楚館,妓院勾欄(男)的姑娘從不嫌棄顧客,只要你有銀子,你就是上帝,即使你長的實在對不起觀眾,外加不舉早洩,但素質很高的姑娘仍會發出很專業的叫聲表示自己被你征服了,雖然她根本不痛不癢,但縹不如偷,那種與偷情對像之見暖昧難言的完美感覺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要把偷情列為絕對機密,絕對隱瞞,做到天知、地知、你(偷情對像)知、我知。 在這關鍵的一點上,張需當然不會笨的大肆宣揚,這雖然是強權時代,但同時也是封建時代,為什麼。07一拍二十多部,歷時50多年仍長生不衰,令無數人對間諜職業崇拜向外全刺激啊l所以,若是公開了還叫偷麼個偷情對像最好是陌生人,愛人的親人是最忌諱的關係,張需偷情竟然偷到丈母娘身上,如此囂張大膽,不得不讓人豎起中指說一聲:「*l 千萬千萬不要和長得比自已女人還醜的人偷情,她想不通,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追求高潮不是錯,但偷情不是偷人,切莫搞出人命來,若是單蜿兒比單疏影先大肚子,張需這玩笑可就開大了,雖然現在兩人還遠遠沒到這一步。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出走,要隨時做好事情敗露的應對準備,做好最壞的打算,給自己留條後路。 偷情是把雙刃劍,高潮越爽,風險越大,想刺激就得付出代價,好的間諜隨時都在身上暗藏一顆毒藥以便被捕時為國捐軀,更何況平凡的你。 單蜿兒輕輕的抬起臻首,燦若星辰的眸子深深地凝望進他炯炯生威的虎目,兩人的眼神近距離交匯,時千可漫漫的流逝,牢牢拈在一起,不願分開。 美眸望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單蜿兒從他眼神中看到了真誠與憐惜,看到了令人心碎的悸動。 一絲渴望·漫漫在單蜿兒心中升起,張需深情的看著她那雙寶石美麗的眼瞳,他的心漸漸被吸入那無邊無底的情海汪洋,粉艷檀口輕啟微分,一絲似賡非賡的芳香飄入鼻端,催人欲醉。 如雲秀髮柔柔的好像春風般輕輕拂過張需的臉龐,弄得他臉上癢癢的,就像一隻剛剛睡醒的墉懶小貓一樣拔弄著他本就不堪撩撥的心弦,弄得他口乾舌燥心·瀟謊。 張需的唇貼著單蜿兒光潤的臉頰輕輕滑向她和氣如蘭的檀口,準確而迅速的吻上了她香甜誘人的紅唇。 單蜿兒心中羞澀,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香唇失守,好色男人得嘗所願。 張需心中激顫,自己又再次吻上了那嬌艷柔軟的絳唇,濕滑溫潤,甜美芬芳。 他將兩瓣豐潤軟膩的香唇輕輕含住,態意添允、盡情品嚐,接著撬開單蜿兒皓齒把守的唇關,靈舌長驅直入,肆意追逐挑逗美人兒那軟柔滑濕的香舌。 單蜿兒芳心羞急,這冤家怎這般大膽,女兒就睡在邊上,若是她被吵醒了怎麼辦個張需緊緊封住了單蜿兒的檀口,她嬌軀微顫,卻害怕吵到疏影而不敢用力掙扎,只得任他「胡鬧」,予取予求,大開方便之門。 張需患意的品嚐著懷中伊人的甜美,吸吸著她的嬌艷紅唇之內的清冽、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頭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之後與它的主人糾纏在一起。 單蜿兒的俏臉上增添了幾許動人的紅霞,美目緊閉,而長長的睫毛卻是上下的煽動著,顯示出它的主人內心的激動,隨著時間的消逝,她放開了身心,腦中什麼也不想,激情澎湃的回應著張需火樣的熱情。 張需明顯的感受到了單蜿兒身理和心理的微妙變化,一邊肆意的與她的丁香軟舌纏綿交織,不斷允吸著她香甜的津液;另一邊,張需抱著她的雙手不由地在她嬌美的身軀上探索。 腦中幻想著單蜿兒高聳滑膩的酥胸玉乳,張需摟著她纖細蛇腰的雙手向上攀去,猛的握住了那飽滿沉甸的雙峰。 雙手有節律的溫柔的愛撫搓壓著,渾圓嬌挺彈綿滑嫩,手感光滑細膩,張需用心體會著那醉人的美妙感覺。 呀l這冤家……要……要羞死人家麼··…他怎這般……這般會弄…… 單蜿兒芳心紛亂,嬌軀輕顫,嬌嫩的玉丘被張需佔據,稱王稱霸,想要說話,奈何檀口淪陷,自己敏感的身體更是讓他魔手摸的全身酸軟,羞急不堪,偏又毫無辦法。 兩人不遠處的秀床錦榻之上,疏影臉蛋紅彤彤的安睡不醒,絲毫不知道近在眼前發生的香艷情事。 另一邊,戰事正酣,張需佔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乳,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擎著單蜿兒聖潔玉峰,口中則態意吸允著甜美的玉液。 單蜿兒粉頰如霞,媚光四射,嬌軀無力的癱依在張需懷中,任他輕薄使壞。 直到單蜿兒感覺自己快被他熾熱的吻融化了,張需才輕輕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輕輕添了添涎在唇上的香液,柔聲道:「蜿兒的唇好甜好美,相公真是怎麼吻也吻不夠。 說完,張需壞壞一笑,雙手托起單蜿兒聖潔的玉峰,頭埋了下去.重重吻在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在那細膩嬌嫩的雪白肌膚下,流徜著她溫熱的血液,甜澀挾帶著絲絲如蘭似賡的馨香從裡面透入他的鼻端,縈繞在他心頭。 嘴唇貼著單蜿兒嬌嫩的雪膚緩緩下移,舌唇口鼻噴出灼灼熱氣,下一刻,單蜿兒「轟」的一聲震響,只覺耳畔傳來一陣霹靂雷霆,思緒和意識都煙消雲散,化塵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燒起的無窮慾火,無邊無際的熊熊情火慾念彷彿要將她的整個身體和靈魂都燃成灰燼. 單蜿兒柔若無骨的嬌軀逐漸升溫,直至滾燙,好似被星火點著的幹材,不過即便如此,癡暱的美人兒依然緊緊抱著張需,不願意分開稍許此時,張需的手悄然滑入了單蜿兒單薄的外裳,攀上她高聳的玉乳,準確捻住那早己夾起的粉色蓓蕾,輕輕轉擰,單疏影美眸中竄起一道熾熱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線也隨之微微顫起來。 「嗯纓」一聲輕吟自身後響起,激情纏綿到渾然忘我的兩人卻倏然分開,半晌後才敢·漫漫轉身,查看動靜。 單蜿兒粉臉紅透,嬌媚無雙,將身體躲在張需身後,臻首幾乎要埋進高聳的酥胸。 這種情性就是《偷情寶鑒》所描述的最最最可怕的事情了一一裝破姦情,捉姦在床。 到了這一步,誰都不希望看到,誰叫你偷情偷的被老婆「人贓並獲」這麼失敗個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從容面對吧l捉姦在床還細分為幾種情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過切記這個時候一定要鎮定。 如果你們還沒有脫衣服,那恭喜你,機會大大的有,這時你就一口死死咬定是在嬉笑打鬧,咬住,別鬆口,認死理l脫了衣服,還未辦事的,就胡扯是在進行人體美學研究,或者身體按摩,絕不承認還會發生進一步的事情,好歹讓她有點疑惑在心那些脫了衣服,而且正處在戰鬥進行中的,注意了,別慌,千萬別慌,一慌說不定就陽瘓了,後半生和下半身可是整個都毀了,馬上拿出來(對於這個時候還繼續做完的兄弟請允許我說聲佩服),穿好衣服掩護偷情伴侶先閃,此種情況的辯解要點一一第一次,真的,真是第一次。 若是好死不死的在高潮的時候被人逮住,嗯,算了,這個就不說了…… 張需偷偷向床上瞥了一眼,發現疏影剛才只是翻了個身子,他長長舒了口氣,一臉正色的欲言又止道:「蜿兒,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單蜿兒愕然的抬起美目,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需,只聽他繼續道:「下次我們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嗯,若是這點難度太大,最低限度也要找個疏影不在的地方。 單蜿兒「撲味」一聲笑出聲來,旋又掩住檀口,握著粉拳捶了張需一下,低聲慎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需兒,我們的事千萬不能讓疏影知道,不然,我……姑姑就沒臉見人了……」 拜託.我們現在還沒有那麼啥,怎麼你說的我們好似偷情的姦夫淫婦一樣,張需知道單蜿兒仍是心中有愧,覺得自己和女兒「搶」相公,對女兒有所虧欠,也不說破,只是順著她的意思,表示自己絕對會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一章 窺浴美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3 本章字數:4649 當晚。首理城。 蕭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淨幽雅的書房裡,悶悶不樂喝著悶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寧若不是投了個好胎,中山皇座哪裡輪得到他坐,想自己躊躇滿志,臥薪嘗膽,如今正縫亂局,磨刀霍霍,斬尚仁德於馬下,登上金殿龍椅,指日可待,卻未曾料到近日諸事萬般不順,屢屢受挫。 「咕嚕i」蕭南天仰頭飲盡杯中物,酒入愁腸,心中煩厭絲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勢,他越喝越悶,只覺無名心火彷彿一條吐信的毒蛇噬咬著自己的心,先是愛女險些受辱,之後那逆子更是失了蹤信,煩鬱之中不由重重將手中酒杯擲於地下,沉聲喝道:「來人! 書房門開,一名管家模樣打扮的下人聞聲趕來,飛快掃了一眼孤獨沉寂坐在堆滿書籍書桌後面蕭南天,束手垂眉,語聲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為我挑選兩名像姿色上等的女子。」此時的蕭南天急需宣洩心中集聚的鬱悶火氣,而女人,特別是柔柔弱弱的女人無疑是最佳的選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慾望野心也跟著膨脹到一個極度不穩定的危險狀態,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般龍精虎猛,夜戰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從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慾望強盛的嬌妻美妾。 每次使盡全力換來的卻是妻妾幽怨的眼神,從此蕭南天開始變得貪戀歡場,樂而忘返,最後更是漸漸迷上了處子。 在蕭南天眼中,處子不但是貞潔的象徵,更是他征服蹂yo的上佳對象。 雖然隨著年齡和壓力的同步率達到一個驚人的高度,蕭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縮水,但對付未經人事的處子卻是綽綽有餘,威風猶在。 「是。」管家神色不變,躬身答應一聲,聲音沒有絲毫異樣,看來這差事他己不是第一次辦了。 這個時候,蕭南天臉色微動,沉凝片刻,輕輕揮手道:「算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l沒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擾進書房。 「蕭大人,什麼事情在這裡喝悶酒啊l」一個黑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蕭南天身後。 「李公公,請坐。」蕭南天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兒子丟了,油光爍爍的臉上露出硬擠出一絲令人敬而遠之的笑意,輕聲道:「希望公公給我帶來的是好梢息。 「蕭大人,事情己經辦妥了,高麗使節團無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己返回東贏o」李順見蕭南天仍在關心大局,心中一寬,笑道:「只要我們順利取了虎符,大將軍就能掌控衛城兵馬,到時候外有大軍圍城,雜家內應,攻陷首理皇宮易如反掌。 李順的話聽的蕭南天心中一寬,這是近段時日他聽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閃過欣喜之色,笑道:「我們的兩位朋友還好吧?」 李順在蕭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盞為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微笑道:「他們對尚仁德招呼可是讚不絕口呢l兩人對視一眼,一狼一狽,同時大笑起來,奸那無比。 「什麼人寧」李順倏然一聲尖嘯,手中酒被化成摩粉,剛才他感覺到屋外有人呼氣的聲音,雖然非常微弱,但卻滿不過他的耳朵,那的的確確是呼吸聲。 對方察覺到自己身形敗露,好不猶豫的選擇了遠遁撤離,一隻見團黑影自一n低矮花灌中高高躍起,提氣向外牆奔去。 「想逃個役那麼容易。」李順冷哼一聲,腳下猛一發力,身下價值不菲的雕龍*背長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毀,化成一堆廢材只聽「吱」的一聲,李順身形一閃而逝,化成一個淡淡虛影穿窗而出,單腳在地上一點,身子拔地而起,整個消瘦的身軀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似的飄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順在虛空之中猶如一隻展翅的蒼鷹,俯衝而下,同時扭轉身體,快速且帶起風雷之勢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衝過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線,直直襲向對方背心。 耳中傳來衣衫被勁風撕扯的「呼啦」聲,但那人卻沒有回頭看,也沒有停下奔行的腳步,反而加速朝高牆躍去。 當他感覺死亡之神降臨的時候,一切都己經晚了,李順纖細白哲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沒有任何防備的後背,硬生生插出五個血淋淋的洞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別說裂體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難事。 黑衣人死魚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高牆,下領無奈顫動兩下,便永遠保持那個半張半合的詭異的狀態,失去了活力。 李順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細搜索起來,結果找到了一塊衛城發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單薄的唇角泛起一絲輕蔑的冷意,扔下屍體,拿著腰牌匕首快步走回書房。 他看著面色如常的蕭南天,將適才從對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輕輕放在桌上,聲音陰柔道:「蕭大人,是東a那些忍者。 說話的時候,李順表情白的駭人,聲音有絲狠辣和異樣,想到剛才自己還說那批忍者己經返回東a了,現在這話不是自打耳光是什麼,心中氣煞}這人是東Fm忍者不假,卻不是和他們勾結的「柳生門」忍者,而是今日死在張a手中的那些和東%樓寇一起棍入琉球的依賀忍者。 「事情有邊,看來我們要提前行動了。」蕭南天眼中凶光閃爍,不怒自威,沉聲道:「不管如何,三夭內一定要取到虎符。 ()()()()()()()()()()()() 單疏影白日裡與母親全裸纏綿,巫山雲雨,心中並未生隙,反而越漸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單蜿兒同床而睡,這可是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親密舉動,倆人親暱的說著有女人間私房話。 好色男人睡在單疏影的閨房裡,絲被柔軟,就好似疏影細嫩的肌膚一般滑膩如脂,只是張a摟著美女睡習r了,如今獨守空閨,心中懊惱難過可想而知。 張a輾轉反側,實在見不著周公他老人家,歎息一聲,披衣下床。 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夜深人靜,四下無人。 張a漫步於上林宛中,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完全iR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覺,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盜寶庫,你要和他談什麼禁地不能亂闖的規矩禁忌,他會理你那才是純屬扯蛋。 奇花千樣,瑞草百般,風搖寶樹,月映清蓮。 九拐十八彎後,張a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處去了,只見前方一片竹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處。 張a賞月觀景,毫無顧忌的順著小路大步入林,其間景致美不勝收,正是綠楊影裡語鸚哥,翠竹林中啼黃鶯。 穿過竹林,張a又走過了幾個花叢月門,兩道花障,一座禪院立時映入眼簾。 張a也不打招呼,直接走進寧怡的禪院,只見空中飄散著裊裊香煙,但卻渺無人蹤,靜寂無聲。 舉目四顧,張a發現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養生的好去處。 「這林中林,院中院的設計倒是別緻。」張需心中暗自」eB道,穿過禪院,七折八轉,眼看前面己到盡頭,無路可行,耳邊隱約傳來潺潺水聲,不由循聲走去。 張a目中忽然閃過一道異茫,頓覺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騰騰溫氣撲面而來,自然清新。 只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石池山壁相連的一邊由石隙間徜出一道煙氣瀰漫熱泉,池中水氣蒸騰,池邊儘是花香草異,水面漂浮著百合花瓣,受熱氣蒸a,花露香氣濃郁芬芳。 泉溫水暖,濺玉飛珠,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張a微微一笑,忽然一陣目瞪口呆,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作出本能反應,躲在一顆大樹背微波縹緲迷眼處,W9婷婷走來一個妖燒女子。 這美人一點也不亞於張a認識的任何一個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水氣繚繞,似幻似渺地原故,張a覺得眼前的這美人兒彷彿天女下凡,滴仙降塵……總之她的美麗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處不相逢。」張a心中不由一陣感激,無神論者的他再次變成上帝和佛祖的虔誠信徒。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太妃一一秦柔。 只見她蓮步微搖,款款行自池邊,素手取下娥首珠釵發替,盤繞而成的雅致髮鬢倏然鬆開,滑若絲鍛的長髮,彷彿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邊上,秦柔以泉為鏡,以手為梳,順理她那流瀑般的秀髮,她無論一肇-笑,一言一行都充滿了無盡的溫柔,兩條彎彎蛾眉勾出美妙誘人地弧線,柔得讓人心酥體軟,蔭然心動。 眉黛兩彎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雙蕩漾著微微秋波的靈動美眸,風韻溫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滿了神秘誘惑的氣息,讓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雙美目清澈凜冽似山泉溪水,片塵不染,就連身上肌膚都如同羊脂般嬌嫩,彷彿世間最潔白無暇的美玉,泛著醉人的暈「真是人間絕色,我見猶憐。」張a心中歎道,奈何天道不公,紅顏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額歎腕,「恨不相逢未嫁時」了。 秦柔渾身透著溫溫柔柔的氣息,一件雪白寬鬆錦裙,將她嬌軀襯托得高挑骨幹,挺拔修長,也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不著痕跡的隱蹤藏形,若非疾風拂身,衣衫緊貼嬌軀嫩體,絲毫不顯山露水,看不出如何個豐乳肥臀,前凸後翹。 秦柔洗完秀髮,輕輕挺直粉背玉脊,接著伸手拉開繡著鳳凰紋飾的長裙錦帶,露出其間奧秘,一條素白色的束胸。 「科學證明這種做法是絕對不科學的,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影響乳房發育嗎?」張a見盯著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將它拔下秦柔輕輕鬆開白色的束胸綢緞,現出一件粉紅色的窄小3K衣,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盡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詩戲水一一對微uK晃悠悠的雪乳將粉色3K衣撐得鼓漲繃緊,展平拉伸至沒有一絲皺褶,那條細細的紅繩彷彿隨時都可能被掙斷,張a腦中不由浮現出「裂衣欲出」這個成語。 張a喉結滾了滾,暗自嚥了口唾oe,還沒有對秦柔的雙峰進行深度幻想,隨著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纖臂繞到背心,輕輕一拉一挑,3K衣細繩中分而開,接著掀開那遮住雙峰的3K衣取了下來,兩隻雪白驚聳的玉乳整個露在空氣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麼,怎麼營養都跑到那裡去了個」張a看了看自己的手掌,·9,ra,的發現他絕對無法掌握那對美艷豐滿,挺拔隆突的玉乳。 雙峰能發育到這般碩大滾圓本己不易,偏又生的那麼痕跡飽滿,外形絕美,讓人不會因為碩大而生累贅之感。 玉乳滑膩,雪白堅聳,兩顆粉紅嬌膩的蓓蕾,妙l實在是妙i張需費盡腦汁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形容那碩挺的渾圓。 「可能只有蜿兒胸前那對嬌挺才能和她一較高下吧.」張a心中歎道,幻想著將來「手」底下見真章的美妙感覺,這手當然是他張大少最擅長的七十二式抓奶龍爪手。 張a的幻想幾乎是剛冒出頭就立刻煙消雲散了,不是他夾然良心發現,而是因為秦柔接下來的動作整個勾住他的心神,只見她伸出纖手輕輕褪盡下身群衫。 將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熾熱目光從她胸前妙美雙峰上·漫漫向下移動,張a不由再次感歎:「好美的極品美臀,老子這次發達了,這種美女遇而不收,豈非要受天譴l張a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關鍵部位,隨著她下裳順著光潔玉腿曲線下滑離身,露出穿著一件單薄絲綢3K褲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時間發現並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兒上,秦柔下身3K褲輕薄,貼身呵護私密聖地之物自不會厚實,所P)#, I了收攏的腰間,其於地方都寬鬆稀疏。 微風輕蕩,雪白美肉透過薄薄的絲綢,若隱若現。 而那兩團碩圓隆滿的雪臀將原本稀鬆的9褲撐得緊貼翹肉,圓滾滾的兩個半球將綢布繃緊撐起,兩瓣肥臀的形狀一覽無疑。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章 美乳艷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5 本章字數:4370 明明那對隆挺雙峰經美到了極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渾圓高聳的美肉竟比玉乳還要誘人心魄,勾人神魂,不過其實這根本沒有什麼比較的意義,個人喜好偏愛不同,美麗與否也就因人而異了。 中國的上古時代對肥美也有著天生的嗜好,這和中國古人對整個人體以碩大為美,有著直接的關係。例如《詩經》裡就曾寫道:「有美一人,碩大且卷。……有美一人,碩大且儼。」《楚辭》裡《大招》篇裡又有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美人:「豐骨微肉」、「曾頰倚耳」,骨頭少而細,肉卻要很多,以致於出現了雙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豐映肥滿是無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僅僅是一個性感問題,更重要的是與性、與生育直接相關。 雖然中國古人在觀念上認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豐滿與否,同樣是古代中國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於,中國人認為臀部渾圓碩大的女人會多生孩子,這在醫學上是有根據的。臀部碩大就是骨盆寬大,寬大的骨盆當然有利於胎兒在母腹中的發育和成長。 在「不孝有三,圍無後為大」的中國古代,碩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認為女性應該以「豐臀」為美,也起源於對v衍生育的要求。 這種審美觀與中國人一樣,都是來自對種族v衍的關注。 若是要張a在秦柔的雙峰和美臀或是身體其他部位中選出哪裡才是他最鍾愛的地方個他最後的答案絕對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雙峰秀乳和美腿肥臀一個都不能少。 儘管秦柔有著如此妙曼動人的身材曲線,浮凹有致,起伏玲瓏,但是張a還是不想用「熱辣」來形容她,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溫柔,那麼迷人,無論是嬌挺酥胸,還是圓滾滾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讓人不願意將她和妖媚淫蕩聯繫起來,看起來有種人體藝術的自然美感,可遠觀而不可9玩。 那柔軟雪白地嬌軀,那香氣蘸醇的軟肉,讓人看了頓生將她抱在懷中好好態意憐愛一番,當張a發射著綠光的「電眼」正在不斷品評著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時候,秦柔輕輕一個轉身,正對著他,印入他眼簾的景致瞬間轉換,變成了一對嬌挺豐滿,巍巍uK的美乳,潔白雪膩的小腹,修長渾圓的美腿。 兩點傲人的嫣紅高高突起,挺m晃動,並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沒有一絲贅肉,那一道微微泛著光澤隆起弧線,顯出那柔滑美肉有著驚人的彈性和美妙的觸感。 張a實在不知道應該用撩人還是可愛來形容那淺淺圓圓的香臍兒,它巧妙的將秦柔原本就柔弱無骨的蠻腰襯得既纖且細,看來堪堪只夠好色男人一握。 就在張a還在欣賞流連她豐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時,秦柔巧手己經轉移到包裹著滾碩美肥的隆臀的3K褲上,遮隱著的妙境的絲綢9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萎萎,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現出一道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秦柔纖手微舒,輕輕捧起一蓬溫水,將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雙峰上,水滴順著她沉甸甸,nr晃晃的嬌挺滴落,在溫池中暈開一圈圈漣漪,她令人室息的絕美俏臉泛起溫柔無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種母性光輝。 歎息一聲,仿若天籟,秦柔輕聲道:「明明……明明己經束住了,為何……為何還長的這般……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歡。」張a嘴角露出一絲那那的壞笑,有點有評,嘖嘖有聲的欣賞著玉乳和美臀的風景,心中無比歡暢道:「以後相公會好好愛她們,讓她們變得更大更圓,更艷更美。 只見秦柔另外一隻纖細白哲的雪臂手繞到身後,輕撫著她肥滾粉嫩的美臀,接著臻首輕轉,纖纖盈盈的蠻腰微扭慢動,兩瓣白嫩顫晃的美臀進入眼簾。 美眸看著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兒,秦柔臉上帶著無比驕傲和羞澀的神色,柔聲道:「這裡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歡這樣的你。」張a看得慾火熱熾,身體竅穴彷彿要噴出火來。 內L"深處響起一個誘惑的聲音,聲音柔軟得彷彿世上最纖細軟柔地羽錦一般,輕輕一撩便將人隱藏在內L"最深的那惡慾望整個撩撥出來,張a直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翻雲覆雨,滄海巫山。 「有人!」張a忽然聽到一陣輕微地響聲由遠即近,氣沉丹田,心神立時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靈覺如四散暈開的水紋朝那發出聲響的方向蕩去。 「是他?」張a目光如炬,瞬間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來,嘴角綻開一絲冷笑,暗道:「難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給我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什麼人寧」察覺身後異聲響起,秦柔撿起地上9衣遮住胸前兩隻雪白肥碩的美乳,身子迅速沒入池水中。 莫一閒身似輕煙,飄飄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拈塵,瀟灑靈動的身法不同,他臉上堆起的滾滾肥肉微顫不休,令人作嘔。 繞著溫池慢騰騰地繞了半圈,莫一閒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隱藏不住的淫那,道:「秦太妃果然是聰明人,若你大聲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聽不到你的叫床聲豈不遺憾?」 莫一閒邊說邊脫光了自身遮體蔽羞的衣衫,看著秦柔那國色天香的粉臉,白誓玉肌透著一絲誘人的嫣紅光暈,玲瓏有致的嬌軀掩在溫泉中,高聳的玉峰隨著叮叮香喘,跌宕起伏,在溫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艷景春情,莫一閒胯下丑物立刻高舉膨脹,滿面油光的肥臉上露出奸那的笑聲,道:「果然是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參雜著一絲冷芒和不屑,狠狠瞪著莫一閒,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時,水靈嫵媚的艷眸中透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梢失不見,恢復沉著鎮定。 莫一閒眼中淫光暴閃,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視內裡潔白無暇的軀體,雖說重要部位,仍有粉色衰衣遮擋,但是光潔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長的頸脖,幾乎耀的他張不開眼。 「久聞秦太妃外柔內剛,沉冷堅毅不讓鬚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嘿嘿,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幹起來夠勁的女人。」話剛說完,莫一閒伸手成爪,猛然催發內息,吸力狂疾,秦柔緊緊抓在手中的9衣被扯離纖手。 獰笑一聲,莫一閒再催勁力,一股陡然襲至的涼意讓秦柔嬌軀輕輕m抖起來,冰冷的感覺自在她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的玉峰泛起,即便如此,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仍狠狠的盯著眼前醜陋的男人,如果說眼光可以殺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計也早己身死魂滅了。 不過秦柔並不會武功,即使她打從娘胎開始練也不可能達到以無形眼光凝結有質真氣的地步,所以莫一閒的身體並沒有千瘡百孔。 莫一閒陰聲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來還是要哥哥下池尋你全嘿嘿……」 秦柔一語不發,但是她並沒有放棄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時特意遣開了守衛,如今又有誰能救得了她?「不准動我的女人。」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寶貝,我來救你了。」似乎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那一步,雖然是遲早的事…… 「柔兒,別怕……」叫的太親熱好像不太禮貌,印象不好…… 「淫賊看劍……」我是用刀的…… J83來想去,張a也想不到合適的措辭,終於還是選擇了沉默。 張a雙足交叉點踏,腳下生雲馭風,背後井中月倏然彈起,躍入他修長的手掌中,只見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黃色光華,雷霆閃電般狠狠朝莫一閒當頭劈落。 「啊,」秦柔在莫一閒要侮辱自己的時候仍能保持冷靜鎮定的嬌容在見到天神般從天而降的張a時,面上竟微微現出一絲驚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來。 「難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個」張a鬱悶的想道:「這個……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滿腔怒火全部發洩在莫一閒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戰意,黃芒更盛,驚駭莫名的莫一閒顧不得渾身赤裸的醜樣,就地一滾,躲開張a驚天一刀。 「當l」張a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塊巨石上,澎功湃勁,刀力爆發.巨石顯出無數龜裂痕跡,塵囂喧天。 莫一閒剛剛直起肥腰,驚覺刀氣縱橫,身形再展,他詭異的側轉身軀,從一個不可肆意的角度躲開張a水銀洩地,鋪將開來的滾滾刀「哼}」一聲壓抑的悶哼,井中月雖然沒有直接砍傷莫一閒的身體,但是漫天刀氣卻將他身上刮出道道鮮艷赤痕,浸出絲絲血跡。 「給哀家生擒他}」秦柔一聲嬌喝,聲音中帶著天生的驕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覺。 美人有命,焉能不從,張a微微轉頭,回了他一個陽光味十足的燦爛笑容,井中月發出一聲「鏘」鳴,帶出一陣破空的呼嘯聲,狠狠砍向莫一閒。 張a沒有絲毫猶豫躊躇,運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勁轟然爆發.井中月激出駭人的龍吟虎嘯之聲,重重劈下。 「啊.」莫一閒被張a氣勢沉猛如山的一刀嚇的屁滾尿流,眼中浮出濃濃的驚恐之色,喉嚨底下發出野獸般的嘶喉,接著運起身法,身軀往後一撲,想逃開這必殺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就在張a準備趁機重創莫一閒或是直接結果了他時,忽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叫喚,聲音顯是溫柔又是急切,而嘈雜的腳步聲緊隨其後。 張a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腳在莫一閒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後者瞬時如斷線風箏般飄飛而起,在空中接連噴出幾蓬鮮血,掉入幾丈外的花叢,幾個跳躍間頓時不見。 人聲漸近,張a眼光飛快轉向秦柔,她己經趁著兩人纏鬥的時候起身上岸,此時正拿著衣服將美妙絕倫的赤裸嬌軀掩住。 張a一語不發,二話不說,身形一閃,現身於秦柔身後,溫香軟玉抱滿懷。 「這真是未曾梢魂己銷魂。」張a將秦柔緊緊抱在懷中,入手柔滑,柔弱無骨,滑膩如綿,鼻端也飄入絲絲如賡似蘭的淡雅幽香。 「啊I」秦柔一聲嬌呼,嬌軀被張a抱住,只覺男人身軀熾熱如火,燙的自己的嬌軀也彷彿熱起,心中謊亂。 秦柔偷偷抬頭,望著張a的俊臉,粉頰如燒,目中神色變幻,竟有些意亂情迷,忽然聽見不遠處嘈雜聲起,大隊急亂的腳步正快速趕來,羞的將臻首埋進張a寬厚的胸膛。 佳人在懷,張a胯間龍槍猛地驚醒,秦柔感到耳邊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燒紅的鐵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張a高高聳起的胯問巨物,撞入修長玉腿的滑嫩中間,秦柔玉腿微顫,芳心酥麻,只覺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狂嘯的龍捲風暴,自那火熱與自已向全身蔓延擴散。 「嗯纓櫻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將脫口的呻吟之聲嚥入喉中。 耳邊腳步聲越來越近,壓下心中一陣熾烈的激盪,張a猛然運起「素女玄心功」,消洩火氣,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點,向著人聲的反方向躍去。 PS:這周下周都要複習考試,書只能抽空,望諒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三章 以身相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6 本章字數:6088 「公子……這位公子,請你放,放開……」當張a躍至人跡罕至的一處隱秘地段的時候,原本安安靜靜貓咪般伏於他懷中的秦柔便輕微掙扎起來。 「放寧放什麼全」張a納悶的想道:「除了背後井中月,我好像沒什麼好放的。 「公子,你……」秦柔臉嫩,遇著張a這無賴哪裡是對手,特別是現在光著腳丫子和屁股蛋兒的羞人樣子。 張a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膨脹的部位因為秦柔掙拒摩擦,而進入了她大腿內側光滑嬌柔的粉嫩,被那道無比誘惑的迷人溝壑夾緊擠壓的時候,一陣陣銷魂的感覺讓好色男人心兒飄啊飄,激盪不己。 他充盈著對她渴之望和慾火的熾熱眼眸緊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時癱軟如泥,軟弱的嬌軀倚*向他,眼瞼無力的覆下,輕軟濕潤的紅唇柔柔的m動著,呵著清新如蘭花般的香氣。 她可以感覺到張a灼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玉頰上,男性的溫暖嘴唇親呢的貼近她敏感的肌膚,勾引起她深藏在體內的[W頓然綻放,體內的熱度幾乎要燒盡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張a苦苦控制著抽插聳動身體的衝動,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熱的侵犯,秦柔「Rgq」一聲,一雙修長柔美的大腿m抖的屈曲著,收腹縮股,玉臂輕輕推拒著男人越貼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穩了。」張a艱難地說了一聲,終於伸手鬆開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茫然感覺。 然而,她沒想到張a突然放開了她,秦柔頓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險些軟倒在地,幸好張張a及時扶住她。 她睜開眼眸,一股悵然油然升起,她的頭腦逐漸清醒,力氣回到體內,不需張a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後,再……謝公子的救命之恩……」秦柔拿著衷衣擋在胸前,慌亂間一對豐滿很美很圓,好色男人一手根本無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樣舞動搖弋。 張a深邃的眸子閃動著令人心動沉迷的神采,審視著秦柔端莊秀麗卻又隱含風情的玉容,看著她那渾圓修長的玉腿,飽滿堅挺的雙乳,豐聳碩挺的翹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愛。 秦柔羞澀的交叉著雙臂,將窄小3K衣環抱在自己胸前,飽滿的乳房受到玉臂緊束,而被緊緊向內收攏,壓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 而她光顧著掩避上身,卻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綺色完全被好色男人盡收眼底,張x雙目凝視著那烏黑的柔絲,粉色的嫩縫,以及閃泛著令人心跳加速的美妙光瑩,身體似乎能感覺到那濕滑暖熱的銷魂之處在緩緩收束蠕動一般。 「不,不要看……啊……」秦柔羞怯的嬌呼一聲,竟扔下9衣蹲下嬌軀,弓著身子,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豐碩肥美於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聳起,讓兩團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驚人心魄的誘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閉起眼睛,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貞潔的a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彈性的豐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擠壓在雙膝上顫動著,擠成無比動人的形狀,彷彿在炫耀她們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讓她羞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熱發燙。 「我到一邊去,你……你換好了叫我……」剛才看了秦柔是怎麼一件一件脫衣裳的,如今張a其實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來的,不過本著風流不下流的原則和自己高大光輝的形象,這要求哪裡說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轉身走開之前,張a還是老大不客氣的在秦柔兩隻豐滿白哲,堅挺碩大的玉乳掃了一眼,暗忖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雙峰卻這麼飽滿豐潤,擠壓收束的那道乳溝又深又緊,誘人啊誘人啊…… 「等,等一下……」秦柔喚住剛剛轉過身的張a,聲音充滿了藏不住的羞膩。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那麼絕情的,張a滿懷期待的轉過身來,暗忖估計是秦柔剛才一定傷到哪裡了,所以現在不能獨立完成穿衣裳的艱巨任務,想當年王語嫣和段譽就是這麼搞到一起的。 秦柔見張a呆呆的看著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聲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這麼了個」張a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虛合的秦柔聽見腳步聲,嚇的弓蹲著身子·tf-t向後退去,而此時屁股彷彿感應到了對方的目光,圓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ft動。 秦柔幾乎帶著哭腔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給我……」 「把衣裳給你了,那我穿什麼個」張a-愣,旋又低頭一看,發現散發著美人體香的衣裳被他緊緊的抓在手中。 張a汕汕一笑,前進一步,想要將衣裳遞給秦柔。 秦柔尖叫一聲,ft聲道:「別,別過來,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張a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躍開,離開了大慨有二十丈遠,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沒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舉目望月,烏雲漫天,張a擺出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吟(淫)道:「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偷窺美人。」 一雙虎目虛眨間如雷似電,光輝熠熠隱而不露,含而不發,漆黑的夜色帶受有對張a造成絲毫礙阻,美絕天下的秦太妃換衣圖盡覽無秦柔見張a離開,心中鬆了口氣,·隱陀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衰衣的絲滑的白色衷褲,豐滿的酥胸和兩瓣肥美的玉臀緊緊裹在衣裳內,更顯腰身的欣長細瘦,使人不禁想強行從背後摟住讓她無法抵抗,為所欲為。 芳心羞亂的秦柔一邊結繩扣,一邊還不時緊張的東張西望怕張x去而復返,好色男人饒有興(性)質的盯著她,鼻I90向起濃濁的呼吸聲。 繩扣全都結好了,豐滿驚聳、彈性極佳的玉乳,碩隆挺翹、圓滾肥嫩的美臀俱都隱進了衣裳裡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扯扯裳裙,冰肌誘人的an.體春光盡消,心中終於泛起了安全的感覺。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絕妙肉體把華美的裙裳撐鼓起一道凹凸驚人的曲線,小合翼翼將套在嬌軀上的外裳仔細整理齊美後,留給張a一個修長曼妙,浮想聯翩的美麗倩影。 「公子,公子……」秦柔轉向張a離去的方向,凝目望著漆黑一片的花叢樹林,俏聲嬌呼道:「公子……公子,請出來吧l張a身形疾掠,大鵬展翅般從天而落,意態悠閒,起落均是無聲無息,動作說不出的瀟灑愜意。 特到看清秦柔的泛著誘人紅暈的玉容後,張a面上露出一絲訝色,眼前這張俏顏還是那般美麗眩目,美得讓人心搖神恍。 但是和張a映像中那個溫柔如水的美人卻有著明顯不同,柳眉秋瞳絕美巧妙,瑤鼻櫻嘴秀氣柔巧,不過眼中卻亮起了讓人心中傾慕愛冷而又不敢輕易亥讀冒犯的驕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種既冷艷冰傲,又鳳儀無雙的高貴氣息。 看著看著,張a原本欣賞的眼光就變味了,由於沐浴後並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嬌羞,使得秦柔身體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個潤透了,光潔細膩的肌膚乳貼在薄薄的衷衣內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玉乳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何況此時秦柔並未纏裹束胸,胸前微微顫動的肉丘上,兩點可愛的粉紅突起蓓蕾清晰可見。 貼身9褲由於大腿內側濕乳鑽的香汗珠水緊貼在一起,同時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輪廓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 張a面上微一錯愕,暗忖:這不是考驗我的人品定力麼,難道她不知道這樣若隱若現比剛才裸呈相見還要誘人嗎?」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個」秦柔見張a呆望著自己出神,嘴角浮現一絲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卻平靜如水,這還是剛才那在張a面前手足無措的小女人嗎?「讚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為你生為你死,為你精盡人亡我也在所不惜。」考慮到這樣說的後果,張a理智的選擇了沉默,當好色男人還在費盡心思找理由時,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肅然,脆聲冰柔道:「公子不想說就算了。 張a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想這美人兒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貴姓寧」秦柔芳唇綻開一絲淺笑,全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動。 「免貴姓張,弓長張,單名一個a字,上雨下沛。」張a文約約的自我介紹完畢,接著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貴姓?」 秦柔白了張a一記衛生眼,纖腰款擺,邁動蓮足走到身前張a近處,玉腿輕輕微曲,朝他斂身施禮,柔柔道:「哀家在這裡謝過公子剛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這動作、這威儀、這語氣,連道個謝、施個禮也透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驕傲味兒……」張a心中,美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可愛的,都是正確的,就算錯了也是錯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氣,路見不平一聲吼,那種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別人稱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謅媚的意83,張a叫起來就和叫張三李四王五一樣。 張a清了清喉嚨,沒臉沒皮道:「救人這種微不足道,不足掛齒的我己經記不得做過多少回了,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己,滴水之思,秦太妃就不要耿耿於懷,想方設法以求報答了,不過你一定要報答的話,嗯,我也不介意,我這人沒什麼缺點,也沒什麼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不招人喜歡的地方,就是優點太多,換個說法就是太完美。 「難道張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應該做的嗎?」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電,不等張a繼續胡謅亂扯,凌厲的目光直視著他,嬌聲叱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寧為何會身在皇宮大內?」 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張a這種夜入皇宮,不知路數的人被美人當場指責,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樣,就是翻臉動手,蠻橫無禮顯出賊人嘴臉,本來面目。 但是結果卻讓秦柔大失所望,張a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細細欣賞她的一9一笑,一言一秦柔柳眉微微一挑,聲音冷脆若黃鶯出谷,道:「張公子做出這等不遲行徑,難道奢望哀家輕易放過你不成寧」 「如果我說我是迷路了才偶然、碰巧、不小心的窺見你沐浴的,你相信嗎?」張a充滿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柔,她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萬里錦繡江山腳下的至上君王一樣,臉上不由露出一微笑,道:「不相信是吧l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其實我來到此處是有情的。 「情原寧」秦柔美眸蕩漾著柔媚的光色,接著飽含深意地瞥了張a-眼,放緩聲音道:「哀家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情原才讓張公子做出這等下流的事來,若你能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哀家就繞你性命。 「你我之間可不就是有「情緣」麼寧」張a心中壞笑,但是這欠揍般招人不忿的壞笑並沒有在他的俊臉上持續多久就被秦柔的接下來柔柔的言語變成了苦笑。 「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繞,只要你vii了兩隻眼睛,砍去一手一腳作為你冒犯我的懲罰,哀家就不殺你。」秦柔美眸寒氣森森,語氣冰冷決絕,沒有絲毫商量轉m的餘地。 「這可真是謝謝秦太妃的寬容大度了,浩浩天恩了,不過若真要我這樣子過下半輩子,你還是殺了我好一點。」張a聞言,微微一愕,這美人的想法真另類。 秦柔見張a微微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心中竟湧起一股難言的興奮感覺,叫你欺負人家,呵呵,被我嚇住了吧l她的好心情並沒有維繫多久,只見張a墉懶的伸了一個腰身,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a說謊不打草稿,大言不慚道:「其實我是一詩人,為了閱盡天下美女,遍尋神洲,這趟為了小姐而特意來到了蘊含靈氣的琉球,而且我聽說秦太妃滴仙降塵,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所以不惜千里迢迢,劈荊斬棘,不辭勞苦跑來琉球,只為紅顏一笑,一睹仙子芳顏。 「詩人個」秦柔僅管繃著俏臉,不過鳳目中絲絲笑意卻騙不了人,道:「有你武功這麼好的詩人嗎?」 知道我武功好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嫌命長嗎個信不信我獸性大發.把你先姦後殺,再奸再殺,張a高聲辯駁道:「劍仙李白不就是不世高手嗎個不要說我這哥們你沒聽說過。 「劍仙個」秦柔「璞味」一笑,旋又板起俏臉,眼中含笑,柔聲I道:「李白不是詩仙麼個」 「看來秦太妃和其他人一樣都被這廝的儒雅不羈的外表迷惑了,他的武功之高那是驚天地泣鬼神,天下無幾無出其右者,有詩為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你看,這十步殺一人,足足千里這要殺多少人寧嗯,這是算術問題我們暫時不討論,不過你如果有興趣我的時間很多,我們可以秉燭夜談,紅袖添香。 秦柔見張a固態蔭發,言語調侃,再次輕薄自己,嬌聲道:「張公子才華當世罕有,不過任你口舌蓮花仍是難逃責罰。 「等等……」張需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大聲喊停,「怎麼說我剛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閒雖然上不了檯面,不過怎麼說也頂著一個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按照國際慣例,你是不是也應該先謝過我之後再罰啊}「嗯,哀家剛才不是己經謝過你了麼}」秦柔側著臻首,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模樣可愛之極,柔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膝蓋那麼輕輕彎一下,不癢不痛的就算謝過了,這算哪門子道理,張a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動,做了一個點鈔票的動作,開門見山道:「我的意思是你總該有些實質性的表示吧}張a的動作與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來卻又那麼自然,讓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會兒,朱唇輕啟,道:「只要你說出來,哀家就滿足你。你是要賞銀麼個還是想做官?」 "no, no, no......」張需豎起食指,將它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黯之色,柔聲道:「我要你以身相許。 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常常看到的武俠或是古裝劇,每回都會有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後女主角就會懷著感恩的心情,溫蜿羞澀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例如西廂記裹的崔鶯鶯和張生,幽閏記裡的王瑞蘭和蔣世隆……等等,多不勝數,她們在面對救命恩人時,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而己。 當,噹噹噹,當,噹噹噹(婚禮進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費賺了個老婆,侍妾,甚至於丫駕回家。 「什麼個」秦柔終於發現張a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測,他的無恥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聲急呼道:「不行I「以身相許」,的確是個久遠的傳說了,除非再有一個施先生,斟上大壺的茶,坐在風沙依舊的蜂站,守著貧49困苦卻快樂著的農人商旅們,搗騰出一大一大群精靈古怪的狐們,或者一夥兒水靈鮮活的女兒,她們統統要能夠呼金喚銀。至不濟,也要搗t}個美麗妖燒的女兒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們的主。如此種種,「以身相許」傳說便初聚了些苗頭。可惜,這苗頭兒也只是傳說裡有。 「不用決絕的那麼快,我有的是時間,你仔細考慮清楚以後再回答,向我這麼天上iR有,地上一個,舉世無雙,曠古碩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錯過這村……嗯,錯過這村我也會給你留機會的……」張a雙手一翻,做了個聳肩的瀟灑動作,學著秦柔的聲音道:「剛才是誰說只要你說出來,哀家什麼都滿足你……」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騙姬一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8 本章字數:4743 在古代,「恥」常與「忠、信、孝、·賺、禮、義、廉」並列為八大行為準則。 打著大義的旗號,嘴裡說著不要感謝,不求回報,結果卻是比土匪強盜還要貪得無厭,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這還是人嗎個秦柔今天認識了張a(其實還不算認識),她片塵未染的心被徹底「洗滌」了一遍一一人原來是可以這樣無恥的。 秦柔秀目圓睜,水水潤潤,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轉到張a身上整個變了樣,比刀劍鋒利比箭矢急勁,她不能置信的看著張a,這個渾身上下無不透出淡淡那氣,妖異魅力的男子。 張a雖是大學生直,但說穿了也只是一個畢了業找不到工作,天天棍吃等死的半調子,他的話當然不可能有什麼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顯明,簡單而明瞭,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報我,至於你要懲戒我偷看你玉體的過失,嘿嘿,我沒有意見,不過那要在回報獎賞之後。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開,自沒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況還是當場反口,這種剛說過的話,立馬矢口否認的事估計也只有張a才做的出來。 張a眼中笑意越來越濃,目光不斷在秦柔那挺聳飽滿的玉峰上掃來掃去,喉結不自然的滾了滾,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個胸狠的女沉默了一會兒,張a輕輕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隻受驚的玉兔,嬌軀微震,纖纖素手緊緊抓住胸口衣襟,ft聲道:「你,你要幹什麼個」 不用那麼緊張吧l我又不會那個圈圈叉叉你,嗯,暫時不會,至於幹什麼個當然是和你干愛幹的事了。張a臉上露出騷悶的笑容,沒臉沒皮的自誇道:「秦太妃莫怕,我沒有一絲傷害你的意思,你瞧我這人品,這長相,這氣質……像是壞人嗎?」 秦柔在張a灼灼的目光逼視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兩團豐盈的柔軟隨著急促的呼吸蕩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輕咬銀牙,水靈靈的雙眼,像兩漢清泉,清澄明澈,玉蔥般的纖指,端端指著張a,低聲道:「你這無賴……怎的如此無賴……」 「我無賴麼個你倒是說說,我哪裡無賴了,大家講道理嘛l」張a大搖其頭,同時毫不客氣的打量著眼前如花般嬌艷的可人兒,如雪的肌膚,白哲清瑩,像櫻花瓣似的薄唇,嫵媚動人,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傾國傾城。 「你這無恥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這不是無賴是什麼寧」儘管萬般努力,可那個「嫁」字秦柔實在說不出口,輕碎了一口,柔聲冷語道:「你……你換一個,換一個別的什麼,哀家盡量滿足你就是……」 我的確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吧!而且還盡量滿足我,這……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聽了秦柔的話,張a雙目陡然亮起一閃即逝的璀璨光華,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道:「真的寧」 「什麼真的假的,哀家怎會像你那般無賴?」秦柔氣呼呼的蹬了一下蓮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圓,珠圓玉潤,如浴春風,聲音比港台歌星唱歌還好聽。 張a低頭想了一會兒,旋又抬起頭來,壞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歲相近的姐姐嗎寧」 「你問這個做什麼個」秦柔原以為張a要漫天要價,結果他卻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這個……既然秦太妃不願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聽說『姐夫戲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時候我們再好生親近親近……」張a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道:「嘿嘿,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吧l「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並無姐妹。」秦柔面色平靜,眼中閃動著狡m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記太極推手。 妖女寧嘿嘿,黃蓉剛一露臉便讓郭靖的師父罵稱「小妖女」;般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鐵手、藍鳳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連蒙古郡主趙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這麼多例子都證明了一個道理一一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驚人而又「來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傾國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卻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學抵抗不了,衛道之士就不能不罵以「妖女」了,從這個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歡! 張a嘴角逐漸上翹的詭異弧線讓秦柔的心iR來由「咯DR」跳了一下,只聽他磁性迷人的聲線在耳旁柔柔響起道:「柔兒,我想親你一下。 柔兒……柔兒……不知為何,秦柔竟下意識的就想要答應,她當然不知道張a在不知不覺使出了「天魔音」,撼動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嶸天魔功》的旁枝小技,當然練至深處自當別論,張a並未特意修煉過這門功夫,不過自他開始習成「天魔九變」第一變時,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均帶著淡淡的那意魅力。 秦柔咬了貝齒,夾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傾,隆臀微翹,豐滿的嬌軀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看起來甚是誘人。 「秦……秦太妃這是何意寧」張a虎目中閃過一絲疑色,秦柔的舉動顯然在他意料之外,不過這種變化他歡喜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反秦柔既是羞澀又感難堪,剛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麼那術,竟然險些答應了張a的無禮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沒想他竟還這般調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頓,「你深夜私闖皇宮,偷……偷看哀家……沐……嗯……還問別人合意4」 「霧裡看花花更美,誰讓我是詩人呢寧」張a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這動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並不認識楚留香是誰。 「呸l胡說八道。」秦柔碎了一口,見張a灼熱的目光在她挺聳的酥胸游戈,粉臉飛起一抹艷霞,心兒狂跳不休。 夜涼如水,月色如薄沙罩下,整個大地被披上一層銀衣。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四下除了蟲唱蛾鳴,一時萬籟俱寂,沉寂無聲,天地間只餘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 張a藉著月光,貪婪地盯著秦柔,身材纖細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豐隆起一個駭人的高度,使得兩瓣肥臀那麼地挺翹圓滾,思及剛才沐浴時窺見的肥美嬌嫩,嫩地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滴出香嘖嘖的水來一般。 單薄綢衫被香汗珠水打濕,緊緊貼在肌膚上,扣得整整齊齊的對襟圓領扣露出一抹絆紅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顯得纖細的皓腕白如霜雪。 「那個,秦太妃,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或是有什麼別的指示,你倒是說話啊個」見秦柔始終不吭聲,張a便撐大了色膽盯著她猛瞧,嘴裡進一步逼她表態。 「不……不許你這樣看我……」秦柔霞飛雙頰,媚色妖燒,低聲呻哼吟語。 「難道只許你看我,不許我看你麼個」見秦柔似乎有暴走的衝動,張a立時雙手一翻,腦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沒看什麼啊個目視前方,雙目炯炯,正直有神,沒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l 呸l呸II呸i我何時說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無恥之人哪裡是講道理講得通的。 拿張a沒轍的秦柔心中微微一歎,反正都被他賊眼站污過了,萬幸好色男人沒有讀心術,否則還不知要怎麼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連沒穿衣的羞人樣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著衣服,還怕什麼全秦柔決定不和張a打馬虎了,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究竟是何人寧」 張a微微一笑,終於收起嬉皮笑臉,一臉正經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麼個」秦柔心中一顫,彷彿靈魂的絃線被什麼觸動了,輕歎一聲,檀口輕啟,柔聲說道:「我們這才是第一次見面,你怎麼就能這樣確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樣的人個」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事,不過現在我相信了。」張a暗自講流出嘴角的口水嚥了回去,維持著君子形象,道:「至於印象全嗯,大,極大、巨大、偉大……」 「大個這是什麼意思個」秦柔秀眉微f,鳳目瞥了張a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豐滿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間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握靛含義。 粉臉玉頰剎時羞得通紅如火燒,玉指握拳,緊捏不放,涵養好到她這個級數的美女,此時也有一種忍不住要把張a揍成豬頭的衝動,再扔火裡的衝動。 「哀……哀家答……答應便是……」秦柔絳唇幾乎要被貝齒銀牙咬破,高高挺起渾圓美麗的玉乳,鳳目虛合,藏著氦氫霧氣,傾長的睫毛微微抖顫,聲音溫柔中帶著清冷:「你快來吧}不過你要記住,事過之後,哀家便殺了你。 「快點寧」張a愁眉苦臉,唉聲歎氣道:「這個可難為我了,在下行劍江湖,活人無數,人送外號『一柱擎天,,戰鬥力以億計,怎麼快的起來個」 「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個」秦柔鳳目猛然睜開,柔光轉流,慎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應允了,即刻便兌現,你不是要親麼,哀家答應便是。 事情的發展完全向著一個詭異的方向,難道要翻天了不成,現在的情性竟好似變成了秦柔求張a親自己一樣。 見秦柔鼓鼓m顫的酥胸豐潤圓挺,張a大飽眼福的同時嘴裡卻假·R-Ty的說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聖而富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急不來的,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你總得給我時間醞釀一下。 誰心急了,這可惡的男人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著親他一樣,秦柔徹底無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內剛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橫,挺著m晃起伏的豐胸玉乳,一步步逼近張a,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總之你給哀家快點……」 「你……我……」這次換張a不知道說什麼了,他退了幾步,似乎被發展的太快太順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見張a被自己迫退,心中湧起一種勝利的暢快感覺,更加無所畏懼了,1;};r萍足,趁勢近逼,挺顫的雙峰帶著灼灼的乳香熱氣,刺激著張a脆弱繃緊的神經。 張a被逼無奈的向後退*到一顆大樹之上,退無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碩美滾圓的玉乳離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離,脆聲道:「你親啊,親了以後,哀家就什麼都不欠你了……」 親一下就想兩不相欠?若不是關係還沒到位,張a真想摸摸她額頭,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麼說也要給本少爺洗一輩子衣服,做一輩子飯,還要暖一輩子床,才能把利息還清吧.嘿嘿,不過還真沒看出來,小美人柔柔弱弱風都能吹倒的樣子居然想要強逼我就範,我是那種富貴可以淫,貧賤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嗎?張a聞著縈繞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氣,笑道:「秦太妃,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聲音帶著一股堅毅,道:「廢話少說,要做就做,哀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張a不置可否的笑笑,身體*在樹幹上,輕聲道:「既然秦太妃答應了我的請求,那你先把眼睛閉起來,你知道,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全你這無恥之徒還會不好意思l秦柔聽得無名火起,什麼便宜都被你佔去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秦柔雙眸緊閉,傾長娟秀的微m睫毛卻顯示著她絕不平靜的心緒,玉乳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擴,誘人無比。 靜靜的俏立在張a面前,等了半晌都無響動,正感迷惑之際,忽覺一個散發著火熱氣息的身子*了過來,秦柔心中一驚,暗忖終於來 「你要記住了,千萬不要睜開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數的。」張a溫柔如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同時送入耳中的還有他濃郁的男兒熱秦柔心中怒哼一聲,夾然,美人兒驚覺自己柔軟嬌艷的唇瓣觸到了一片光潤的肌膚,她羞急睜開眼來,只見自己的朱唇正點在張a的左臉頰上。 「呀l」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發出一聲直穿雲霄的尖叫,急急推開張a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著他,連身後嘈雜的人聲也未有察覺。 張a眼見奸計得逞,哈哈一笑,飛身而退,身形隱沒在夜色中,同時一個中低迷人的聲音在秦柔耳旁響起,「我親也被你親過了,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不能始亂終棄。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玉廁艷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9 本章字數:4354 調戲美女,一個古老又現實的社會問題。 在中國的幾千年封建社會中早就存在「調戲良家婦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類似性騷擾的道德譴責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罰還相當殘酷,當然對像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膽,卻無本事的人。 不論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齡老與少,對異性實施調情、調戲、勾引、勾搭、I、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屬於調戲的範疇,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調戲美女的確是一件利於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對美女強大殺傷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體貯藏著巨大的能量,在調戲美女的過程中,潛力得以發揮。 許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勸經驗也證明,沒有調戲過美女的人往往不容n,達到高潮;而那些經常調戲美女,鍥而不捨,執著追求,則能取得一個又一個愛慾的顛峰。 要征服那種高高還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順從,否則她哪裡會將你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項少龍是怎麼拿下趙雅的相信不用多說了吧l張a此時心情大好,雖然今夜往定沒有佳人在側,軟玉溫香,但今夜絕對是美夢連連,一覺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a抬頭望了望天,雖然天空烏漆麻黑的一片,什麼鳥都穿受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卻是別有情趣。 張a暗忖這麼早睡顯然不是自己的風格,嘴角越來越淫蕩的笑容逐漸擴散,心動不如行動,正了正衣襟,過房門而不入,張a大搖大擺的向著單蜿兒香閨走去。 清冷月光彷彿一道道利劍,透穿刺破窗框上朦朧的窗紙,在廂房地面映出斑駁的光影殘像。 張a的一顆心被被秦柔逗的騷癢難受,透過佳人的窗戶向房內望去,入目的是兩個模模糊糊女子倩影,她們都穿著單薄的白色紗衣,曲線妙曼,浮凹動人。 夜風襲過,張a卻一點也感受不到涼意,淫火在體內亂竄,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一一熱。 張a小b翼翼的用手指拈了口唾液,潤穿潤透窗紙,朝裡間看去,只見一幕粉色倪紗慢帳籠罩整張秀榻,透過慢帳,不知是蜿兒還是疏影背對自己而臥。 單蜿兒風華絕代,單疏影冷艷逼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妙人兒,張a腦中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窺看著背向自己的女子。 柔薄紗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瓏美妙的身材,胸前似裂衣欲出的雙峰在紗衣的束縛下仍是高聳挺拔,細若無骨的纖Dr,盈盈,僅堪一握,碩圓的美臀翹起一個誘惑的弧度,前凸後翹,勾魂蕩魄,引人犯罪。 乖乖個冬,雖分不清是蜿兒還是疏影,不過這並不影響妨礙好色男人的觀賞美女的好心情,瞧瞧這玉頸、這酥胸、這柳腰、這肥臀……嘖嘖,真是美的+受話說,張a看的淫心大動,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大口口水。 女子睡得甚熟,睡夢中一個輕盈的翻身,變成平臥躺睡,繼續著香甜的美夢。 張a眼泛淫光,摒心靜氣,白日裡一不小心被抓了個正著,這次怎麼說也得小心一點,好色男人的目光穿過重重礙阻,正正落在女子聳挺的雙峰,腦中頓時好似內存不夠的電腦超負荷運轉,硬生生卡死在那裡。 薄薄的絲料紗衣由於翻身的原因而輕輕解鬆開,高高突起的雪白彈丸不甘寂寞的擠躍而出,露出大半細膩如晶玉的柔軟。 紗衣被高聳豐盈撐鼓至極限,雙峰挺顫,兩團柔膩緊緊壓擠在一起,緊收成一道深邃迷人的溝壑,隨著她平穩綿柔的呼吸,兩粒嬌艷的蓓蕾時隱時現,便如漲潮的浪濤,一波蓋過一波。 看著那極具震撼效果的玉乳,挺拔圓翹,好色男人凌空比劃了一下,發現那規模自己差不多能夠掌握心中立時識破女子身份,她一定是疏影,因為生育過的蜿兒那對挺碩的絕世美乳哪裡是好色男人能夠一手掌握的全不知道單疏影夢見了什麼,張a看著那薄薄的絲綢紗衣隨著她漸急漸促的呼吸頻率輕輕滑開,當紗衣的繩線整個鬆開的時候,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無遮無掩的展現在好色男人的面前。 單疏影白的耀眼的嬌軀竟然沒有穿衷衣,張a的眼睛落在她那對溫香軟玉的豐滿酥胸,雪白而秀挺的雙峰,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羞挺,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的美腿相配合,構成了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艷景。 隔著貼身9褲,張a隱約窺見一抹幽黑,襯著雪白耀目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神魂顛倒,難以自控。 單疏影並不知道她美妙嬌嫩的an.體己經完全暴露在自己好色夫君極富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過不知是夢到了什麼還是感覺到了張a灼熱逼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她的呼吸竟變得越來越急促。 臉上浮出一絲妖異的絆色,單疏影的纖手不知何時按住了自己那對渾圓美乳,擠壓揉搓著那裡柔嫩的肌膚,身軀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張a仔細的凝視著她胸前蕩起的陣陣乳浪,單疏影在好色男人挑逗性的目光下變得越發不堪,不一會,己被張a不辭辛勞,廢寢忘食,充分開墾的身體便不安的扭動起來。 單疏影的俏臉上泛起一抹醉人的紅霞,一副隱思難禁的嬌羞模樣,風情萬種的玉頰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兒實在是無法形容,動人無比。 我的好寶貝一定是夢見我了,張a心中不由湧起一股屬於男人的自豪感覺,單疏影左手留在高聳酥胸揉弄著那己經漲大硬挺的粉紅蓓蕾,右手卻往下滑去,順著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R肢,伸進9褲,插入兩隻修長大腿的交匯處。 單疏影烏絲濃密,性感迷人,幽草中那道秘谷正散發著淫糜氣息和光澤,當她摸到自己下身的美妙之處時,嬌軀陡然一震。 嬌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襲,檀口輕啟微分,立時潤出濕膩的液體,大量的愛液甚至流到了那可愛的菊門處。 單疏影深陷在香甜美妙的夢境中,耳邊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春情難耐,玉面生霞,鳳目虛合。 在她玉手的重重揉搓下,美麗的雪乳整個脹大了一圈,同時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頂端凸起迅速漲大勁挺,而輕輕在雙腿間愛撫濕膩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聲息…… 夾然一聲悶哼,花蕊綻放,丟了身子,蔽體的3K褲頓時被大股蜜汁濕透…… 此情此景,就是得道高僧也要還俗娶妻,更何況好色男人從來就不是吃素的主,此時哪裡還忍得住,幾想破門而入。 可惜,好事多磨,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在關鍵時候,張a猛然一個轉身,直奔「五穀輪迴之所」而去,解決比慾火暴發來勢還要猛上三分的身理問題。 廁所又稱茅房,抑或茅廁,何也個大約源於其材料一一茅草。正是那世事變換,滄海桑田,茅廁高樓,糞土當年萬戶侯。 這可以稱為古代五星級的茅廁中,比起現代的廁所亦毫不遜色,地板的紋路光潔的石質材料,平整光潔,與民間屎尿橫流,蛆蟲橫行的茅廁大是不同,張a不由憶起了那篇大俗大雅的《茅廁銘》。 承天地之造化,運輪迴之神通。小存方寸之間,大以天地育隆。能容販夫走卒,不拒貴胃王公。內室穩若泰山,於野9足潛蹤。勤練騎馬蹲檔,不畏暑九寒冬。來如漚生大海,去若影滅長空。能聚天下穢陰,也毓草木v榮。管他飛禽走獸,抑或碧海蒼龍。未成仙芝靈草,也令婉紫嫣紅。前赴後繼,緣起鴻蒙。人生天地,莫可不從。千秋萬載,天下大同。 不過張a也不是什麼都滿意,對於用慣了洗手間或衛生間,這古代的茅廁就算再好,也有不習5的地方,為何?說起廁所用具,自然離不開廁紙。 古人在無紙,乃是用一竹棍,洗乾淨了還可重複使用…… 公元105年,蔡倫造紙成功,到了明代,我國用竹子造紙的技術(指手工)己臻完善,可是不管這時手工造紙如何發達,質量如何先進,品種如何v多,終歸比不上現在的衛生紙。 張a在茅廁的隔間裡鎮壓完了肚子造反的生理問題,全身舒暢,繫好腰帶,剛準備離開,耳邊突然清晰的傳來了一陣急切輕緩的腳步聲。 嗯,是美女,張a聽聲辨人,略一沉凝,知道對方絕對是女子,至於一口咬定是美女這只是好色男人的奢想而己。 女子拉開張a隔壁那間恭房的木門,張a一時楞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隔間的房門關上發出的聲響才將張a驚醒過來,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另外一個聲音吸引去了,只聽一牆之隔的隔間響起了女子「烯烯嗦嗦」的脫衣褪裙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如雨打殘荷發出的悅耳打打聲。 張a屏息以待,心中做了痛苦的選擇,那就是到底是偷看和不偷看,一顆躁動的心在道理與理智之間徘徊。 你說偷看吧,是個男人估計都有這個心思,別說你沒有,除非你不是男人。 可要是偷看時被隔間的女子發現了,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一世英明毀於一旦,不過轉念一想,若是這都被發現了,張a也就不是張a了。 打定主意,張a手9腳的打開自已恭房的門,透過隔間的門縫偷偷向裡望去,只見一位衣裙單薄的美女正背對著他。 也許是聽見自己小解的羞人聲響,女子那原本就嬌羞紅潤的臉蛋猛然一片紅潮,羞紅的顏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張a靈敏的嗅覺聞到了一絲異樣的味兒,不過他並為深究,這個時候好色男人哪有閒情東想西想思考這些不相干的事情。 盯著美女的背影瞧了一陣,張a暗忖這女子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如今只要是美女好色男子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張a有時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成了一個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種沖女人保持著那半蹲半站地姿勢,衣裙夾在腰間,雙手抱在那豐碩誘人的雪白美臀,一身令人羨慕的細嫩肌膚和那柔弱無骨的纖細柳腰,圓滾滾的肥臀整個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要張嘴咬上一口。 最後聲音漸弱,滴嗒聲終於止住了,女人微微側轉臻首,張a看清了女子的模樣,竟是在剛才春夢中洩了身的單疏影。 由於剛才的綺夢,單疏影的身體因為高潮而分泌出股股粘滑濕膩的愛液,浸透了她的3K褲,而高潮過後,雙腿之間緊乳嬌軀的濕滑漸漸轉涼,將她自春夢中喚醒過來。 醒來後,單疏影立時發現了自己的羞人樣兒,心中羞a難當,思忖著自己怎麼變得這樣淫蕩了,連母親睡在身旁的時候都……,若是被發現了,自己還怎麼有臉見人…… 都是那害人精的不是,如果不是他那麼壞,人家……人家才不會夢到那些亂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他,不過轉念又想到每次氣昂昂的收拾壞人,結果每次都被張a這「壞人」給收拾了,落得手趴腳軟,無力迎戰,大呼求饒的情形,單疏影粉臉通紅,心中情難自禁。 腿間的粘滑再次將單疏影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暗碎了一口,輕手輕腳的起身清洗身體,不過為了不想驚醒睡在身旁的母親,被她瞧見自己身體的「秘密」,所以單疏影才想來此間將身體清理乾淨,哪曾想會被張a撞個正著。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高潮迭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1 本章字數:4483 張霈看著單疏影輕轉臻首,粉臉通紅,泛著艷色,摸出一條濕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渾圓光潔的大腿內側肌膚以及腿心嫩肉,好色男人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開始敲鑼打鼓,雄風大震,甚至頂開了擋在身前的門扉。 醜媳婦害怕見公婆情有可原,張霈這認長得玉樹臨風勝潘安,瀟灑調悅賽寶玉,哪裡會有不好意思一說?再說看自家娘子也要遮遮掩掩,以後還怎麼淫虐江湖,將江湖十大美女收歸私房? 單疏影半轉嬌軀,瞪大秀目呆望著張霈,眼中自然流露出七分羞澀、兩分嬌媚、一分怪責的神情,彷彿看見了琉球傳說中的高山雪人。 美人兒媚眸柔柔,檀口輕啟的樣子看在張霈眼中卻自有另一番誘惑,好色男人沒有絲毫偷窺者應有的自覺,臉上神情自然,看他大搖大擺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轉身落跑的意思。 突如其來的變故城驚的單疏影壓根忘了自己的粉裙下擺還高高掀起,夾在腰間…… 張霈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流連在美人兒豐隆碩大的肥美俏臀,退到腿彎的襲褲根本遮掩不住兩胯間高高的貴起,濃密的烏絲上甚至還掛著幾滴金色的浪珠,一雙修長潤膩的美腿折曲成一個優美的形狀,令人血脈貪張,不能自已。 「嘿嘿,好老婆,真巧啊!相請不如偶遇,就讓你樂善好施,樂於助人,品學兼優的老公來幫幫你……」張霈壞壞一笑,不等單疏影回過神來已搶身進入隔間,反手將恭門「啪」的一聲關在身後。 單疏影這時才驚覺自己春光無限,慌亂中來不及穿上襲褲,匆匆將裙擺鬆開,任它蓋住自己豐膚的美臀和玉腿,粉面如花,朱唇似血,羞不可仰道:「相公,你……怎麼進來了,大色狼,出……啊……出去……你快出去……,, 小妮子害躁了,不過我喜歡,可是明明都老夫老妻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張霈嘴裡小聲的卿哪歪歪起來,心中暗忖好寶貝怎麼叫自己老公色狼呢,這若是傳了出去,就算包青天在世,狄仁傑再生,也還不了我一身清白啊! 張霈今日被單婉兒挑起壓下,被秦柔挑起再壓下的慾火整個爆發出來,哪裡是這麼容易滿足的,好色男人不退反進,一個箭步衝過去,在單疏影的驚呼聲中由背後將她抱在·嚇中,一隻手握在她豐滿的堅挺之上,揉搓起來。 張霈百忙之中抽空伸手轉動了一下牆面上的木質旋鈕,正對恭室門扉的木板倏然升起,恭桶隨著輪軸滑入其中,接著木板輕輕落下,恭室中沒有絲毫異味。 這種人性化的智能設計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張霈沒有過多的感歎,就算是黃金、寶石、美玉、瑪瑙,歷經數年精雕細琢而成的馬桶,功能也絕對強不過國外進口的自動沖水馬桶。 單疏影芳心又羞又澀,扭動蛇腰想掙脫張霈作惡的大手,可效果……沒有,完全沒有,輕扭蠕動的纖柔腰身使她俏嫩富有彈性的美臀不停的在好色男人摩擦,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挑逗。 「啊……不要……停··一不裡……」張霈正正貼壓在單疏影粉股玉溝中的火熱磨得美人兒全身發麻,小腿打顫,她滿面羞紅如霞,心想這冤家真是一點也不顧及時間地點,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了怎生是好?張霈壞笑著說道:「疏影寶貝,難道你也聽說過那個有名的笑話?」 一{扮什麼·:....什麼笑……笑話一單疏影已經神昏智迷了,早忘了做愛的時候千萬不要和張霈說話的閨房守則。} l』』一位母親怕女兒被男人欺負時不知如何反抗,就對女兒說:如果有男人侵犯你的上體時,你一定要大喊『不要』,如果侵犯你的,就要大喊『停』,知道了嗎?結果,女兒還是被一個男人侵犯了。母親問其故,女兒說:男人同時侵犯了她的上體跟,結果她就一直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的疏影寶貝,你到底是在說不要?還是不要停?」張霈見單疏影對自已的挑逗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心中湧起屬於男人的自豪感覺,繼續調羞道:「最棒的兩性享樂往往發生在最危險的時機,而戶外雲雨更是魚水歡的最高境界,嘿嘿……白日宣淫也不錯,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宣多淫……」 單疏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哪裡還有暇與張霈爭辯「不要停」的笑話,只能再次成為心愛男人調羞的對象。 初嘗性愛歡愉的女子總是分外癡纏,單疏影又哪能例外,她當然並非真個不願意與張霈雲交雨合,共赴巫山,只是擔心被別人看見罷了,但害怕被撞見的兩性樂事,被人撞上的危機意識非但不會減低興致,反而倍覺刺激有趣。 張霈壓在單疏影那對豐滿碩艷雪乳上的大手漸漸往下移去,抱緊了她手感極好的修長美腿,輕輕向兩側分開,同時撩起長裙下擺,大手撫扣在單疏影雙胯玉腿的根部,那裡沐浴陽光次數極其有限的柔嫩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觸手柔滑如脂,手感極佳,使人心跳加速。 呀!這壞人怎麼摸人家那個地方……單疏影極具戰略地位的重要部位被張霈牢牢佔據,幾無阻礙便可直搗黃龍,美人兒反抗不得,芳心一顫,貝齒把守的唇關逸出一絲撩人的輕吟,終於選擇乖乖就範。 張霈敏銳而精準的把握到單疏影心理和身理的變化,感受到·嚇中佳人嬌軀逐漸軟綿下來,腹背相貼,親密無間廠看著她白晰嫩柔的粉腮因嬌羞而飛起了一抹艷紅,好色男子心中慾念大動,全身散發著催情鼓欲的濃濃異香。 美人嬌羞,四肢乏力,微顫不休,由於震顫間玉腿的張閉,使得張霈抱在她腿根柔膩處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跟著滑動愛撫起來。 張霈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緩慢而堅決的向內滑去,撥開濃密芳草,探秘巡幽,觸到了滿是愛液蜜汁的花瓣,濕滑柔膩…… 單疏影媚眼如絲,俏臉殷紅如血,嬌喘吁吁,張霈輕輕湊上前去,感受著美人兒頸側如凝脂般的肌膚熾熱而火燙的灼碑急。 微分的檀口柔唇,呵氣如蘭,瑤鼻噴吐著熱辣辣的鼻息,張霈深深嗅吸了一口,頓感血氣運行加速,胯下雄壯緊抵在單疏影嫩白的股溝,叩開門扉,奏出性愛的交響樂章。 正在關鍵時候,門外又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張霈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忙中出錯,進錯了女廁所,仔細回想一下,進來的時候的確沒有發現有任伺男女廁所的明顯標記?*,皇宮裡面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妃子,宮女太監,茅廁哪裡用得著分男女? 『一個稚氣未脫的女聲問道,「秀娟姐,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聽太監們說你竟失手打壞了秦太妃的玉盞?』::「『秀娟粉臉絳紅,想要辯解,心中卻曉得宮裡哪裡藏得住事,遂低聲答道:「這些內務府的人就是愛亂嚼舌根,我。,,,我身體不舒服,,,一所有才,··…」 「幸好是秦太妃,若是其他殯妃,說不定會想出什麼法子懲戒你呢?我聽說上個月北院陳貴人還仗殺了兩個小宮女……不過你昨天還好好的,今天身體怎麼就不舒服了?難道……」同為宮女的麗兒拉長了聲音,看著秀娟越來越紅的俏臉,打趣道:「不會是那個來了吧!」 「討厭··,…」秀娟被說中心事,害羞地伸手在麗兒腰間嫩肉掐了一記,嗦道:「死妮子,女孩子怎能這般風言風語,不害躁?」 「呵呵,秀娟姐害羞了,··…」麗兒拉著秀娟的小手,輕輕搖晃起來,親暱乖巧道:「秀娟姐,告訴你個事兒,不過你要答應我,不准告訴別人。」 「什麼事?」秀娟椰榆道:「是不是小妮子思春了,看上哪家俊小伙了?」 麗兒撒嬌不依道:「呀(秀娟姐壞,壞死了……人家不跟你說了……」 秀娟知道麗兒是家裝生氣,不過她也不是真的惱她,遂又柔聲道:「好麗兒,秀娟姐不笑你了,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止:互麗兒扭扭捏捏了半晌,終於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人家,,一人家這個月也來那個了,,一」 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初潮年齡是十三歲左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十一二歲就來了,這些女子多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小姐營養過剩,發育超前的原故。 「「』「一從外表看,當陰部發育到一定程度後才會有月經,深一點的講,女人有月經就是卵巢子宮成熟的開始,也就是說她可以生育了,所以古代十六歲生兒的不在少數。 女孩來月事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麗兒如此害羞一方面是因為古代性教育沒有得到普及,一方面是因為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旦來了月事,父母就會為她張羅婆家婚事。 二女低聲笑鬧了一陣,接著隔間便響起漸漸瀝瀝的小解聲。 她們前腳剛剛離開,單疏影苦苦咬緊的牙關終於鬆開,一聲舒暢之極的呻吟在空中蕩散開來,若不是被張霈張開的天魔場即使束住,下次來的就不是兩人了。 席捲全身的強烈高潮使單疏影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不住抖顫,若非張霈結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著她的粉腿玉臀,只怕渾身酥麻的美人兒頃刻即會軟倒地上。 張霈健壯的虎軀緊貼著柳如煙嬌柔綿軟的粉背,沒有爆發的慾望仍停留在她溫潤濕膩的體內,享受著緊窄溫暖的包容裹覆。 單疏影突然伸手向後抓住張霈的手臂,不讓他們融為一體的肉體分開,同時身體在高潮中一陣陣收縮蠕動,帶「哥哥……是影兒沒用,你……你都沒有洩……」單疏影檀口妙音輕吐,同時俏臀迅速廝磨扭動起來。 「傻瓜,這是哥哥自己的問題……不關你的事……」張霈愛戀看著眼前將身心都托付給自己的小女人,柔聲說道:「誰叫你相公天賦異柄,霸王槍下無人能敵……」 張霈方才洋洋自得的開口胡謅,單疏影倏然仰起上身,輕轉臻首,將她豐潤的唇瓣印在他的唇上,同時丁香暗渡,靈巧的柔舌滑入他溫潤的口腔中攪動,甘甜芬芳的玉液香津自她檀口灌入他的口中。 他們下身龍交虎會,密不可分,現今又是唇舌相抵,亢奮莫名,張霈含住單疏影柔嫩濕滑的舌尖,吸吮添咬,交津換液,仍留在佳人體內的分身快速漲大,狂抽猛送,沒過多久,漿汁乍迸…… 交貨之後,張霈從背後咬著單疏影玲瓏的耳垂輕聲道:「疏影寶貝,哥哥問你個事兒?」 「嗯!」渾身酸軟無力的單疏影微微哼嘿一聲,略一點臻首,算是回答。 「剛才她們說的是什麼來了?」張霈明知故問,臉上卻是一副不·懂就問,老師從小就是這樣教導我的模樣。 「哥哥壞……哥哥壞死了……」單疏影「嗯纓」一聲,低頭不敢說話,身體卻是再次燥熱起來。 「好老婆,老公問你話呢?」張霈壞起來那絕對是他不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你……你假次能偷聽女孩子淤話?」蘭疏影側而回擊.不不不而回答。 「疏影寶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又不是我想聽,只怪她們說話聲音太大了,才會被我聽見,你卻來數落你家相公的不是,嘿嘿……這可是要受罰的哦!」張霈無賴起來那是沒完沒了,特別是漂亮女孩子,只要和他沾上關係,貞操和芳心落陷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你……」單疏影當然知道好色男人口中的懲罰是什麼意思,立時羞的說不出話來。 「不說話就是認罪了,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張霈施展怪手,欲再戰挑起香艷戰事。 「不……不要……相公,影兒錯了,錯了還不成麼·一影兒實在是不……不行了……」單疏影高潮後敏感的身體哪堪挑逗,立刻舉起白旗。 「嘿嘿,這筆為夫先給你記下了,以後若再犯,兩罪並發……」好在張霈淫蕩的笑聲沒人聽見,不然真不知道要嚇壞多少小朋友。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七章 春光無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2 本章字數:4627 單疏影自甜睡中悠悠轉醒過來,臉色潤紅,玉頰掛著昨夜高潮時幸福的淚痕,眼眸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她捋捋長及腰臀的柔順黑髮,飽漲的酥胸不安份的隔著褻衣將白色紗衣高高撐起,裂衣欲出,揉揉因激情纏綿而發酸的峰頂櫻珠,豐潤柔嫩的唇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脫離心愛男人的懷抱,輕輕向屏風隔開的浴桶走去,女兒家誰不愛潔,的泥濘粘滑,單疏影自是不喜不慣,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蓮步輕移,短小的褻褲下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來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緊俏的美臀輕輕舞動,單疏影只覺翹挺的碩臀每次被秀髮掃過都帶出絲絲癢癢麻麻的感覺,更令人側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傲人雙峰,雖然有褻衣紗衣包裹,但是動盪彈跳依舊,好像隨時會跳出來似的。 單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掛在上面的粉色披風,掩住妙曼的曲線,打開屋門,喚丫鬟奉上熱水。 浴桶在*窗的位造置,被一塊紋繡著龍鳳圖案的屏風隔開,一桶桶熱水洩入,升起騰騰煙氣。 單疏影屏退丫鬟,舒了個懶腰,輕輕褪下披風、紗衣…… 張霈倏然睜開雙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盤腸大戰對他的體力和精神沒有絲毫影響,其實在單疏影離身而起的時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懶洋洋,酥麻麻的不想動彈。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張霈恰好能從屏風的斜側面看見單疏影換衣沐浴的美妙春景,正是選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張霈微笑著欣賞著自己老婆脫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掃視,看著那光滑細緻的肌膚,白皙嫩柔,臂臀豐腴而彈性極佳,丹田之中浮騰起一絲躁動之氣。 須臾間,褻衣也被她褪下並隨手搭在屏風之上,一對堅挺的雙峰正顫晃悠悠的在胸前跳動著,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那粉紅色的蓓蕾驕傲的向上仰翹,展示著年輕貌美而又帶著成熟風韻的女性嬌軀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動作時,連帶所造成的視覺震撼也是如此充滿誘惑,活色生香,引人犯罪,張霈看得目不轉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接著單疏影又褪下了那條貼身的綢絲褻褲,臀腿豐腴肥美,沒有絲毫贅摺的余肉,兩瓣屁股蛋兒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修長玉腿又白又嫩,光潔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都近乎完美。 她將白色的褻褲向下拉到膝間,自然而然的曲折輕抬柔滑小腿,再將褻褲自腳踝褪離,因為整個動作都是背對著張霈完成,所以美人兒碩挺美臀整個落入好色男人眼中,一覽無遺,大飽眼福。 褻褲緊步褻衣後塵,同樣被擱在屏風之上,張霈目不斜視,直直盯著渾身赤裸的單疏影,雪白柔膩、朝氣蓬勃的青春女體,令他感受一種肉慾逼人的氣息。 春光無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動,接下來……接下來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單疏影已經輕輕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張霈由於角度的關係,除了玉臂粉頸,無限春光都被浴桶擋住了,他的目力雖能洞穿騰騰水煙,感察玄機,卻不能透過木質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陣,好色男人放棄了鴛鴦戲水,白日宣淫的誘惑想法,畢竟單疏影的身體和她這「怪胎」不同,房事無度,傷神傷身,張霈在體諒愛護老婆方面那絕對是標準的十佳老公。 單疏影剛剛沐浴完畢,張霈也已穿好衣裳,夫妻倆纏綿一陣,喚人送來早膳。 用過早膳,張霈正準備帶著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戲作樂,忽然有小太監老報,宣稱尚仁德有旨,召張霈晉見。 張霈藝高人膽大,怡然不懼,欣然領命而去,畢竟打了這麼久主角還沒有見大老王,這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 囑咐老婆單疏影和准老婆單婉兒照顧好自己,張霈隨著宣旨太監直入後宮,張霈看著四周景色眼熟,蹙眉問道:「你們的王要在後宮接見我?」 一直臉無表情的小太監聽張霈稱尚仁德是你們的王,臉色變了變,旋又恢復過來,尖聲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兩人一前一後在連接著宮殿的寬闊走廊九拐十八彎,遇上宮娥妃嬪無數,而且個個對張霈大拋媚眼,開放的可以,熱辣程度一點也不比歐美的金髮女郎差多少。 選進宮中的嬪妃宮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麗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級進得宮來,有些幾年了連尚仁德的面都還沒見過,如今遇著張霈這氣宇軒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領著張霈直繞得好色男人幾乎以為對方迷路找不著北的時候,內侍小太監終於止步於一座宏偉大氣的宮殿前,把張霈交給了殿前兩名模樣清秀的侍女,自行離去。 張霈還沒來得及調戲一下眼前兩個俏麗的小妹妹,她們卻是輕笑著斂身施禮,領著他進入宮殿。 推開殿門,張霈剛剛踏足殿內,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從上方閃電般向張霈的頭頂斬落。 想跟哥哥我玩陰的?張霈嘴角綻開一個寒氣十足的弧度,背後井中月不知何時已經落入手中,刀出如電,寒氣森森,黃茫大盛,耀眼欲盲,整個大殿的氣溫好似都下降了幾度。 張霈拔刀出刀一氣呵成,又快又準,間不容髮之際將當頭劈落的長劍格開,同時一聲低喝,展開魅影般幽幻莫測的輕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對攻,甩手一刀,猶如天馬行空,不著痕跡,井中月循著一個刁鑽的角度直劈向對方頸項。 哪知對方也是應變奇快,一聲輕吟,手中長劍蕩起層層劍幕,光影爍爍,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輕輕一搭一按,身軀宛如展翅大鵬般向上倒翻而回,穩穩落在殿心。 兩人相隔不遠,彼此審視著對手,氣氛緊張。 張霈定睛一看,小白臉賣像還不壞,白衣勝雪,瀟灑飄逸,身材高大,英俊剛毅的面容配上不時流露出的儒雅氣息,讓他整個人更顯得孤傲無情,電眼流轉,典型迷死人不償命那種,看起來年級輕輕,武功卻已擠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著張霈,同樣一身月白長衫,雙眉如劍,眼似晨星,眉宇間自有一股逼,氣質虛幻,飄逸似仙,說不盡的風流端麗,道不出的倜儻瀟灑,細觀他站立之勢,巍巍如山。 全身散發著強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視著張霈,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時的《斷背山》上去之後,對方才冷聲道:「你就是欺負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彷彿萬年冰封不融的雪山,聲音卻是低沉磁性,不過說話的內容卻讓張霈聽的糊里糊塗,不明所以。 從來只有我冤枉人,哪裡有人能冤枉我?張霈左右張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這裡空撈撈似乎沒有別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滿臉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說我?」 「廢話。」白衣人說話言簡意賅,眼神也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看的張霈有種把他的俊臉踩在腳下,狠狠蹂躪的衝動。 張霈哪裡是肯吃半點虧的人,遂扳著手指開始數數,嘴裡自言自語道:「一、二……五……九……這位大哥,實在對不住,我欺負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誰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白衣人一聲怒喝,一道耀眼奪目的銀白光華自他手中彈射而出,迅疾生猛,轉瞬間連續攻出三十六劍,閃電般刺向正滿口胡謅扯蛋的張霈胸膛。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張霈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動作卻是不慢,修長手掌中絕世寶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進攻擊潰敵人那才是他邪少張霈的作風,「叮叮叮……」刀劍在空中交鋒碰撞數十餘次,紅金色的火星四濺亂射,兩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視。 白衣人望著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閃,冷冷道:「好刀。」 「你的劍也不壞。」張霈話音一轉,自傲道:「不過比起我的刀來卻差的遠了。」 白衣人冷哼一聲,緊了緊握劍的右手,不再說話,看樣子隨時準備殺將過來。 張霈筆劃了一個stop的手勢,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殺我,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長劍,沉聲道:「下了地獄,自有閻羅告訴你。」 語畢,白衣人不給張霈胡攪蠻纏的機會,長劍幻出重重劍浪,罡風凜冽,氣勢洶洶向他殺來。 張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過講道理那要看對象,對方既然不是美人,何況比他邪少更不講道理,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談別的。 心動意動,氣隨意轉,張霈吐氣發聲,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劃出一個玄妙的弧度,橫削而去。 白衣人身體躍然而起,衣袂飄飛,宛如震翅欲撲的蒼鷹,手中長劍劃出一道淒美絕倫的光華,重重斬在井中月之上。 內勁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騰空丈餘,整個身軀詭異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一個曼妙的轉折,劍氣動四方,宛如千萬寒芒乍亮,罩住了張霈周圍所有閃避騰躍的空間。 張霈修長挺拔的身軀穩若磐石,紋絲不動,井中月向頭頂萬點寒芒的正中劈去,黃光暴熾,寒芒立消,空寂的宮殿之內爆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彷彿炸響了一記驚雷。 井中月與長劍劈個正著,白衣人身體被震飛老遠,張霈足下堅硬平滑的青磚石板也因承受不住兩人比拚催生的巨大壓力四分五裂,不成樣子。 白衣人落地後,強運霸道心法壓住身上內傷,施展詭秘身法,長劍發出一聲震耳龍吟,劍尖直指張霈眉心要害。 張霈暗呼來的好,雙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向對手斬去,以力破巧,此招雖屬江湖三流人斗會使的尋常把式,但經他手中使出,威力卻是天上地下,刀未發,氣已至。 更為駭人的是此時張霈全身上下那股令萬物臣服的傲然霸氣,竟逼的白衣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劍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從張霈霸烈無匹的刀幕勁氣中撕開一道裂隙向他當胸襲去。 張霈身法如電,虎軀疾轉,刀鋒斜斜斬向對方小腹,若被劈實了,絕對是腰斬的下場。 白衣人冷哼一聲,手中長劍擋開張霈斜砍而來的井中月,刀劍再度親密接觸,前者身軀猛震,傷上加傷。 兩人拉開三丈的距離,回復成最初對峙局勢,目光在虛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過招。 白衣人身軀微傾,右手輕揚,劍指虛空,氣聚而不發,張霈收起小覷玩耍之心,功力從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勢待發。 白衣人一震手中長劍,猛然向張霈衝了過去,長劍刺向他心臟。 張霈虎吼一聲,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長劍,哪知對方劍到中途,劍勢陡然一變,宛如寒梅綻放,花瓣朵朵,艷麗無匹。 張霈瞳孔縮成危險的針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時催運起「天魔九變」第一變「裂地變」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絢爛綻放的萬朵寒梅瓣片中。 「砰!」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刀光劍影頓時消失,白衣人踉踉蹌蹌,腳步虛浮的不斷向後退去,一絲殷紅的血絲順著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張霈收刀回鞘,颯然而立,嘴角含笑,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耳旁卻突然傳來一聲嬌呼:「哥……」 好色男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間變成了苦笑,勝利的喜悅也被沖淡褪色,消去無蹤。 只見一名女子滿臉淚痕的女子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關切。 女子身披真絲織成的羅衣,上面墜有無數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輝燦爛,耳墜兩顆晶瑩剔透的明珠,如雲的髮髻橫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不是太妃秦柔還有哪個?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八章 醉酒嬌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4 本章字數:4082 大批彪悍的甲冑禁衛軍將張霈團團圍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銀劍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冷芒,週遭的氣溫似乎都跟著驟然降低了許多。 禁衛首領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鷹鷲,一聲喝斥,隨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張弓搭箭將散發著死亡寒息的箭矢對準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張霈。 箭頭烏光閃爍,鋒利之極,大殿立時冒起了森寒的氣息。 「秦太妃,你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張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亂呼老婆,自稱為夫,何況他剛才還動手打傷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會張霈無的話,拿著絲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秦羽嘴角的血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現在氣氛極度緊張,只待秦柔一聲令下,甲冑近衛軍的強弓勁矢就會把他射成刺蝟。 箭頭烏光閃爍,懾人之極,張霈卻是臉色淡定從容,沒有露出絲毫懼意。 秦柔鳳目生寒,輕叱道:「竟然傷害皇親貴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張霈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親貴胄額頭上又沒刺字,我怎麼知道誰是誰?再說我剛才可是正當防衛?」 「正當自衛?」秦柔冷哼一聲,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衛是啥意思,蠻橫道:「我不管,總之就是你的不對。」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討論,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這個給秦兄服下……」說著張霈變戲法般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清香撲鼻而來,看來絕非凡品。 「培元丹。」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認出張霈所持的正是東溟派獨有的療傷聖藥培元丹,號稱固本培元,養精蓄氣,練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長功力,不過數目極少,煉製實屬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難得到。 「你是東溟派的人?」秦羽輕「咦」一聲,拿不準張霈到底是何來歷。 張霈漫不經心的在腰間摸了一下,取出一個似金非金似鐵非鐵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彷彿是隨身攜帶的工作證。 「東溟令?!」如果張霈剛才拿出培元丹的時候秦羽是感覺吃驚的話,如今看著東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個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誤會,秦羽顯然並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他卻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騙、偷,利用種種手段巧取豪奪,可是東溟令卻不可能,一個能手持東溟令的人怎麼可能是欺負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著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後,揮手斥退左右,頃刻間甲冑禁衛軍退的乾乾淨淨,當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才輕聲問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臉肅色,不敢隱瞞,遂略去那些羞於啟齒不該說的內容,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秦柔搖著秦羽的胳膊,柔聲道:「哥哥可答應過柔兒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頓出氣。」 秦柔把張霈偷看輕薄騙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內容聽在秦羽耳中卻變成了張霈恰逢其會,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時高大起來,何況他的武功也遠遠勝過自己。 聽罷,秦羽搖頭苦笑,歉意的看了張霈一眼,接過培元丹納入口中。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覺渾身一顫,面紅耳赤,全身如置蒸籠般熱氣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熱向全身經脈湧去,而且越湧越急,越湧越熾。 「好熱!怎麼會這樣?」秦柔倏然鬆開扶著秦羽的手臂,驚叫道:「你……你到底給我哥哥吃了什麼藥……」 張霈愛戀的看著秦柔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身形一晃,出現在秦羽身後,伸手按住他背心,當兩人相觸剎那,張霈緩緩送出一道陰冷的天魔氣,冷熱兩股氣勁象異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經脈湧進,他感到渾身被兩股氣勁沖的像要炸了一般。 冷熱互衝,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麗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陰陽卦象,隨著卦象的轉動,修習十五載的寒冰真氣立時循環不息,滔滔不絕,竟突破了《寒冰決》第四層境界,連破兩境,達到了《寒冰決》的第六層。 秦羽這一喜非同小可,沒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實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功力突飛猛進的功效,不過張霈這一臂之力卻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練時間方能達到的《寒冰決》第九層境界。 不過轉念又思及他藝成下山時師傅曾說過,憑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輕一輩高手中少有敵手,沒有想到的是下山後的第一戰就敗的那麼慘? 張霈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說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驀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過去…… <><><><><><><><><><><><> 話分兩頭,張霈前腳剛離開不久,尚仁德的聖旨又到了,內容和剛才別無二致,同樣是宣召單婉兒晉見。 內務總管李順念完聖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單婉兒和單輸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懼意,因為她們想到了同一個男人——張霈。 在棲鳳宮之前,單婉兒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東溟劍,尾隨著兩個打扮妖嬈的女婢來到了殿內修築奢華的大廳。 大廳之上,除侍從和女婢外,兩個人正在低聲交談,李順輕輕走到二人身後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謙卑。 左首之人是個相貌堂堂的中年將領,單婉兒平柔的目光落到這個給人相當陰鷙感覺的人身上。 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劍鼻厚唇,頜下三縷長髯,身穿黃金鎖子甲,肩甲之上扣著代表龍鳳呈祥的異獸吞口,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陰冷的氣息。 單婉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對方整個人彷彿就是一塊地獄萬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雖是簡單坐在那裡,也能看出身材健碩高大,他不是別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風凜凜,大呼踏平東瀛,揚我國威的威武大將軍——陳啟泰。 而廳中另外一個與陳啟泰坐談說笑,而且還是坐在中間主位的人,在整個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單婉兒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 單婉兒妙目輕撇,尚仁德此時打扮莊嚴威儀,烏黑長髮盤起束於髮冠之下,眼眸精芒閃亮,鼻若膽懸,嘴角勾起微微弧線,與朝堂之上荒唐模樣仿若兩人。 尚仁德腰桿挺的筆直,言談間進退有據,自有一股上位者風範,梟雄氣度,唯一讓人心裡冰涼冰涼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談笑自若,指點江山,在他眼瞳深處總有一絲隱藏不住的貪婪和淫邪。 單婉兒的心思哪裡在他們身上,她關心的不是誰在這裡等她,也不是牆後有沒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關心的是張霈的安危…… 邁著優雅的步子,姿儀萬千的單婉兒輕盈地跨入大廳,堪與明月爭輝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間,頓時令談話兩人眼前一亮,能夠不為她艷麗姿容所動的只有進殿後一直保持著站姿立勢的李順。 「嗯,原來王嫂到了,來人,賜坐。」見到單婉兒娉婷婀娜,裊裊款款走到近處,尚仁德搶先起身,陳啟泰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站起身來,以禮相迎。 單婉兒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統繼承人,只是他雖然才華橫溢,天縱其材,卻無心爭名奪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頭上,為表尊敬,對單婉兒他一直以王嫂稱之。 「王上單獨召見已經出乎妾身意外了,沒想到威武大將軍竟也在此處?」單婉兒內心平靜,無悲無喜,古井不波,俏臉上綻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微微彎膝,向兩人斂身施禮,寒暄客氣一番,方才坐在特意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許多時日不見,王嫂風采依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尚仁德長身而起,將斟滿了酒液的玉杯遞到了單婉兒面前,臉上滿是期待之色,「來,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態,火的性格。水是怎樣的一種陰柔優美,順器隨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風就勢。古人有:「書事琴棋詩酒花,當年件件不離他」之句,早已將飲酒與琴棋書畫並視為高雅之藝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謝王上掛牽了。」素手柔荑輕輕護住玉杯邊沿,單婉兒微仰臻首,絳唇輕啟,輕啜著美酒,柔美動人,白蜇美麗得教人心動的俏臉剎時浮現一抹紅暈,當真是明艷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單婉兒清麗無雙,神情淡淡,渾然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宮仙子,讓人生出想親近卻又不敢興起絲毫褻瀆之心。 由於坐著的關係,她胸前那對飽滿鼓脹的豐乳更是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深深地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兩個男人一時之間全看呆了,連失去了某方面能力的李順也看的眼睛發直。 「三年前一別,今日復見,王嫂風姿如昔,豪氣不讓鬚眉。」陳啟泰在一旁撫掌讚歎,拿起鑲金酒盞為單婉兒斟滿了酒,笑道:「這一杯是本將軍敬王嫂的,呵呵,王嫂萬勿推卻。」 單婉兒看著眼前再次被斟滿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飲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懷緩緩地綴;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飲,兩杯白酒下肚後,酒量甚淺的單婉兒已是秀眸朦朧,閃動著撲朔迷離的媚光。 說到酒說到醉,說到醉態的美,恐怕就應該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貴妃醉酒了,這時候不知是海棠因為貴妃的醉態而美麗,還是貴妃因海棠的倦態而更加迷人。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廣寒宮。玉石橋斜倚把欄杆*,鴛鴦來戲水,金色鯉魚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長空雁,雁兒飛,哎呀雁兒呀,雁兒並飛騰,聞奴的聲音落花蔭,這景色撩人欲醉,不覺來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嫵媚,是妖嬈,是本能的誘惑。 尚仁德眼中閃過一絲戾色邪光,單婉兒剛剛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時又已斟滿蕩漾著微波漣漪的酒液…… 從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單婉兒纖手輕撫微微暈眩的臻首,柔聲道:「王上,妾身量淺,真的不能再飲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來,是……為何……何事……」 說到後來,她的靈舌竟似有些打結了,此時此刻,單婉兒就彷彿一個多喝了兩杯的醉酒嬌人。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九章 媚丹逼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5 本章字數:3937 「本王召王嫂來,當然是有要事相商了。」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將軍陳啟泰和站在身後恭禮有加的內務總管李順身上掃過,又緩緩道:「本王有些話要單獨對王嫂說,你們兩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該來的終於來了,單婉兒淺笑不語,美眸含著嫣然柔媚,脈脈情素,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當真是人間尤物。 陳啟泰起身施了一禮卻並未奉命離開,而是微笑著說道:「王上,臣剛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襯,慎重的取下腰間金牌遞給他,陳啟泰低頭伸手,神色恭敬的接過金牌,看向對面的雙瞳閃過一絲冷色。 目的達成,陳啟馬泰和李順不在耽擱,退了出去,兩人離開後,大廳內的侍從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個乾淨,寬敞明亮,擺設奢華的大殿內頓時只剩下尚仁德和單婉兒兩人。 「王上有什麼話要單獨對妾身說?」單婉兒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臉上嫣紅卻沒有絲毫消減,反而越發濃艷,萬種風情,誘人無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為妻,還請王嫂成全。」尚仁德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卻是打了單婉兒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單婉兒驚懼莫名,酒意瞬時全消,慌忙急聲道:「王上,請甚言,這種……這種事,以後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貪戀單疏影那是司馬昭之心,此時舊事重提,單婉兒知道現在是東溟派和尚仁德最後的「和好」機會,但她仍是沒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 「王嫂,我是真的愛疏影,我對疏影的愛天可明鑒,只要她嫁我為妻,我立刻冊封她為皇后,今生永不相負。」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稱本王,眼中射出熱熾期待的光,腦中勾勒著未來的美好藍圖,越說越激動,「只要你將疏影嫁給我,尚氏和單氏必將千秋萬代,永世長存……」 幸好張霈不在這裡,否則肯定會給他來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兒,你……你居然對她有覬覦之心……那跟禽獸又有何異?」單婉兒美眸閃動著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獸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話就是律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尚仁德說話鏗鏘,節奏緩慢而有力,撕破偽裝臉皮,猙獰嘴臉逐漸浮出水面,「若是你答應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本王即刻下旨封東溟派大長老為琉球國師,永享榮耀……」 單婉兒俏臉若冰,鳳目生寒,心中思忖著如何對付尚仁德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無恥之徒,面上不動聲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嘿嘿,我的王嫂,難道你認為自己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尚仁德終於露出禽獸本性,稱呼變得不倫不類。 「你什麼意思?」單婉兒冷哼一聲,看著一副有持無恐樣子的尚仁德,心中湧起如芒在背的危險感覺。 尚仁德把玩著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盞,冷笑道:「剛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歷時三載方才尋獲的寶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辦,嘿嘿……」 「你……你在酒裡動了手腳?」單婉兒沒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運素女玄心功,駭然發覺全身氣脈不順,真氣聚於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運都無法提功聚氣。 「王嫂可聽說過『媚女丹』?嘿嘿,這可是世間萬金難求的寶物,本王花費了無數精力才弄來一顆這與南海簡氏世家的傳世之寶『金槍不倒丹』齊名的寶丹。」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滿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無色無味,觸水即融,進入身體後,不但能融散內家高手的真氣,而且藥力盤聚不散,伏於丹田,不斷侵噬人體血肉精華,直致精血被蠶食殆盡,內力枯竭變成廢人。如今你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了,答應將疏影嫁我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藥,否則,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尚仁德,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欺瞞於我?」單婉兒默運玄功,拖延時間藉以壓製藥力,「何曾聽說『媚女丹』有藥可解?」 尚仁德眼中燒起燎原慾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過男女交媾,王嫂國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藥麼?」 單婉兒聽見尚仁德無恥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聲音冰冷道:「卑鄙,你以為這樣我會屈從於你嗎?哼,做夢,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 「本王告訴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應,你的身體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從了我,本王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若你不識抬舉,本王就把你調教成性奴玩物。」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單婉兒,心頭一陣狂跳。 單婉兒柳眉星眸,瑤鼻櫻口,一頭如絲的長髮被一條藍色絲帶束在身後,美妙絕倫的雪玉嬌軀包裹在絲綢錦裙中,素手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瓏冰透的肌膚在雲袖內若隱若現,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蜜桃,讓人為之心蕩魂飛。 「看樣子王嫂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撫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口腔分泌的液體,喉間想起咕嚕咕嚕的聲響。 「呸……」單婉兒羞怒交夾,俏臉殷紅如血,想不到貴為一國之主的男人竟是這般淫邪無恥,如果自己的貞潔斷送在這樣的畜生手裡,當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體突然燥熱起來,一股股黏滑柔膩的熱流自下身花唇湧出,那成熟的身體正向外散發著無窮魅力。 單婉兒苦咬銀牙,滾燙燥熱的身體沒有一絲微動,冷冷道:「你……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測,東溟派誓必不會和你善罷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應你,事後絕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堅貞不屈啊!本王雖然愛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捨不得啊!」尚仁德一雙色眼直直的盯在單婉兒身上,月眉淡拂春黛,雙目凝波秋水,櫻唇嬌滴朱潤,皓齒編貝碎玉,玲瓏嘴角,白嫩的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窈窕的嬌軀、晶瑩勻稱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藥力催動下,慾念如潮湧動,使她更加的誘人起來。 單婉兒苦思脫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瘋言瘋語,解毒……解毒的事,她心裡慢慢浮現出一個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為沒了你,本王就拿東溟派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本王沒有萬全準備又怎敢輕易動手?」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輕拍兩下,一個窈窕的人兒撩開掛簾,從他身後不遠的門扉後緩緩走了出來。 單婉兒看著這個妖嬈美麗的女子,聰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險惡用心,面色再也無法平靜,只覺身墮冰窖,再也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張霈一邊替秦羽輸功送勁,一邊偷偷打量護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簾的一張透著紅暈艷霞的俏臉,柔潤櫻唇微翹,撩人心弦;玉頸雪白粉嫩,遐想無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雙白皙嬌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手中一時沒收住力道,張霈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秦羽慘叫一聲,立時自天堂跌入地獄,昏了過去。 對於失手放翻了小舅子張霈沒有絲毫悔意,嗯,因為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誰叫她對自己落花有意呢?這是好色男人對自己的解釋。 見哥哥被張霈「搞」暈過去,秦柔嬌呼一聲,當即撲到秦羽身前察看起來。 張霈氣隨心收,散開包裹在兩人身旁的氣牆,真氣重歸丹田,為了表示對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從「邪醫」烈鈞那裡拐騙來的療傷聖藥,同時還不惜自身損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關,突破瓶頸。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錢,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為了秦柔這個可人兒投懷送抱,自願獻身,他會這麼出功又出力麼? 「哥,哥,我哥怎麼樣了?」秦柔看著臉色蒼白,滿頭汗水的張霈急切詢問著秦羽的傷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傷……傷的……」運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張霈眼睛悲情牌沒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誇大其詞,以彰顯自己的能力,可轉念想到這傷可全是自己幹的好事,所以不得不臨時改口,「傷的一點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這裡,就算死……哦!沒死,沒死……」 張霈在秦柔溫柔目光的逼視下生生將「死了也能救活」說的不倫不類,美女從來都是他的剋星。 秦柔瑤鼻輕輕哼了一聲,嗔怒道:「若我哥哥有個三……嗯,總之我哥沒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麼時候我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到捨不得我走的地步了?張霈心中瘙癢,低聲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邊,永遠也不走。」 「誰……誰要你留……不走的……」秦柔橫了張霈一眼,香唇微分,聲音越來越小,小到自己都聽不見了。 「你嘴上不說,心裡確是這麼想的。」張霈一語一語中地的點破秦柔的心思。 「你…………」秦柔頓時顯得不知所措,張霈根本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好色男人伸手一攬,一把將秦柔抱入懷中,嘴唇印上了她嬌艷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潤口怡人。 張霈品嚐著秦柔潤濕的絳唇,兩手將秦柔無力的反抗全部擊潰,上下遊走於她柔美滑膩的嬌軀,挑起情慾的火焰。 張霈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齒的防線,將甜蜜的初吻滋味帶給了她,而原本因為好色男人的突然「襲擊」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雙手摟住了張霈的脖子,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裡。 在秦柔的配合下,兩人緊貼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兒緊摟著張霈,品味著初吻甜蜜的滋味。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章 處子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7 本章字數:4165 張霈感覺靈魂深處所有的慾火狂潮都被灼熱的濕吻點燃,堅硬的隔著幾層障礙物緊緊頂住秦柔的小腹。 此時此刻,秦柔忘記了太妃的身份,忘記了張霈的可惡,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帶來的幸福感覺,靈動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齒間來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張霈一隻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後筆了一個成功的手勢,另一隻手悄然自美人兒衣裙慢慢探了進去。 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緊貼著秦柔細嫩柔膩的冰肌雪膚逐漸向上,最終攀上她渾圓堅鋌而豐滿飽實的玉乳房,還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張霈直接襲擊要害的動作刺激得渾身微顫。 絕美的女體開始在分泌出潤滑的愛液,在性愛方面沒有絲毫經驗的秦柔修長玉腿緊緊收攏閉合,雙眸微虛,紅唇輕啟,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箭在弦上,張霈隔著衣衫仍然火熱的凶獸燙的秦柔渾身熾熱,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溫潤玉乳的動作慢了下來,鬆開她紅腫微張的艷唇,*在美人兒玲瓏的耳垂,低聲說道:「柔兒,現在還想我離開嗎?」 小米粒般的細碎香珠慢慢佈滿秦柔的額頭,並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的美人兒內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動了。 情動如火,欲烈似潮,秦柔聽聞張霈的調羞,有些迷茫地睜開朦朧的雙眸,水霧迷離地看著張霈近在咫尺的臉龐,幽幽道:「你……你竟然這般作弄哀家……」 張霈在秦柔聳挺微顫的酥胸使勁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說過,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橫了張霈一記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還差不多。」 張霈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著虎目戲虐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秦柔按住張霈一直放在自己胸前,愛撫著嬌挺的大手,輕輕動作起來,檀口柔聲說道:「你說過的,要永遠留在哀家身邊。」 張霈露出招牌似的壞笑,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說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稱哀家,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說完,張霈微微低下頭,吻住了剛剛從自己這裡學會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卻有待加強的秦柔。 秦柔「嗯嚶」一聲,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溫柔手段中,張霈放在美人兒嬌挺的大手還不斷在秦柔的豐乳上揉搓著,只覺膩滑溫軟,令人愛不釋手。 第一次嘗試異性間消魂滋味的秦柔腦中轟然一聲炸響,接著再次陷入迷離虛幻的妙境,香膩的靈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齒間不斷進進出出。 張霈的慾火越來越高漲,處於戰鬥力最強的狀態,雖然還未真刀真槍,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臉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讓好色男人有種難以說出的愉悅快感。 等一下,這個夠大夠空曠,光線也夠明亮,秋意十足卻是溫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看著…… 雖然秦羽現在的狀態比死人好不到哪裡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寶貝,他哥哥還在這裡麼? 還是算了,看他睡的那麼熟,也不知昨晚幹什麼去了,本少爺夜御十女也不會這般不濟,反正也不會著涼,大舅子,您還是躺那兒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實在是太熱情了,我的重心還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則落個親熱不專心的下場,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滿足秦柔的索吻,張霈的左手繼續在秦柔玉峰不斷擠壓捏揉,挑逗著她的春情,美人兒的流粘液如潮,順著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將貼身的白色褻褲全部浸濕。 感受著自己豐滿碩大的雙峰逐漸漲大,粉紅蓓蕾的越發堅挺,下身份泌滋潤男性某種器官的愛液,秦柔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潔白貝齒輕咬下唇,喃呢道:「不……不行了……我,我要……」 張霈他右手輕巧的自秦柔絲裙的邊沿滑了進去,貼住她的俏臀,擦拭、挑逗、撩撥,那根要命的手指徐徐繞過碩肥的美臀,向下一滑,順著臀溝溜進了那早己情慾大盛,春潮氾濫的幽谷。 「哦……」秦柔動情地顫抖了一下身體,那緊湊滑膩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將男人的手指吸入…… 張霈不緊不慢的深入,終於觸到令他慾望無限昇華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貞潔無暇的阻礙——處女膜。 處女膜的形態有環狀、傘狀、唇狀、篩狀等,其厚度、韌性、形狀等因人而異。實際上,處女膜並不是字面意義上所謂的一層膜,它其實是一塊很薄、很纖嫩的粘膜組織,位於距離口大約5厘米左右處,呈一圈環形皺襞狀。 正常的處女膜上都有孔隙,這個小孔的形狀各人不盡相同,根據開孔的形狀,處女膜孔可分為圓形、橢圓形、環形、篩形、傘形、分葉形、星形、中隔分離形、月牙形、半月形、唇形等30餘種,稱為處女膜孔。 處女膜的粘膜組織內含有豐富的微血管、神經末梢等。因而,當處女膜破裂時,女性常會出現少量流血,並伴有疼痛。 好色男人淺嘗輒止,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花徑裡輕輕磨蹭,秦柔嫵媚撩人的春吟,誘惑淫霏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 若說秦柔對張霈沒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看過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無,好在古代沒有針孔攝像頭,否則指不定張大官人搞個全國連鎖的澡堂企業。 在張霈簡單地接觸下達到了高潮,終於體會到了男女間性愛的樂趣,雖然對於有豐富房事經驗和做愛經歷的張霈來說,這樣的淺嘗輒止根本不能算是性愛。 張霈並沒有打算在這裡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好歹大舅子還躺在一旁,雖然他確信此時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負「死」了,沒有任何知覺的秦羽也根本不會站起來把自己怎麼怎麼滴。 秦柔雙腿輕顫,若非*張霈摟扶著,早摔倒在地上。 好色男人胸膛頂著滑膩乳峰,手撫碩圓翹臀,想起剛才小妮子在自己懷中的癡暱嬌羞,淫火滿腔,欲色沖腦,雙手上移,緊箍她楊柳蠻腰。 張霈下身戰旗高高昇起,輕輕向前一送,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秦柔驚羞的叫了一聲,粉臉通紅的低下臻首,嬌不勝羞。 張霈見美人兒沒有對自己的舉動發表反對言論,立刻認為這是她默認了自己的「侵略」行為。 歷史再次重演,當年希特勒出兵萊茵河非武裝區也是這般想法,在國際方面沒有任何反對聲音的情況下,他擴張的腳步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 張霈也不例外,前進,繼續前進,將火熱陷入秦柔渾圓修長雙腿的腿心中間的濕潤妙處。 望著她低垂秀首露出的光潔粉頸,銷魂媚眼含羞答答,神情更是羞怯嬌憨,花瓣般濕潤的香唇,就像瑤池中的仙泉神露,徹底點燃修道之人的貪慾。 張霈輕輕嗅吸著自秦柔身上散發出的混雜了香粉味的體香,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而夠實的雙峰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時間出現在他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滑膩且彈力十足的豐乳,緊緊貼在好色男人的前胸,張霈挺起胸膛,在秦柔飽滿的雙峰擠壓搓弄,同時湊過頭去,舔著她細嫩地小耳垂,溫柔笑道:「柔兒,剛才的滋味美妙嗎?」 秦柔聽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顫,嬌軀一軟,險著癱倒地上。 美人兒柔媚的嬌軀綿綿軟軟的*在張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氣如蘭,嬌聲道:「你……你這壞人,剛才那般作賤人家,現在還說羞人話編排人家……」 「那般?」張霈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低聲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說不過張霈,乖乖的閉上小嘴,不作無為口舌之爭。 「啊!」張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記,臀肉微顫,發出「啪」的撩人聲響,口中壞笑道:「到底是前入式還是後進式,是男上女下還是男下女上,嗯,或者是69式……再高難度的姿勢,嘿嘿,以後有機會我們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研究研究……」 秦柔銀牙緊咬芳唇,一顆心兒被張霈淫詞蕩語激的「砰砰」直跳,俏臉發燙,耳根發燒。 長在深宮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張霈將腦袋一頭扎入秦柔碩大而又柔軟地雙峰,隔著衣衫輕輕吸吮舔砥,灼熱的氣息將雪峰熾成了緋色,嘴裡含糊不清道:「柔兒,你平日裡都吃些什麼,怎地生的如此飽滿?」 呀!這……這種羞人的話,他竟說起來沒完沒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輕碎了一口,心中羞澀難當,卻又湧起一股驕傲感覺,只覺他大嘴隔著幾層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渾身酸軟酥麻,顫聲道:「不,不跟你說了……」 張霈自號「情聖」,如今佳人在懷,自是憐香惜玉,愛寵疼惜,又親又吻,老婆娘子,情人達令亂叫一通,肉麻當有趣。 秦柔見張霈說話詼諧風趣,為人溫柔體貼,心裡恨余一分,愛卻有九分,兩人勾勾搭搭,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別有情趣。 「呀!」不知為何,秦柔突然驚叫一聲,臉上驚羞漲紅,澀怯的將頭埋入張霈懷中。 「柔兒,你怎麼了?」秦柔埋頭擰腰,隔著裙衫緊緊挨觸在一起的傳來陣陣火熱麻軟的舒膩感覺,張霈體內慾火不停的高漲再高漲,身體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頂。 「哦,你……你……」秦柔一聲嬌呼,耳根陣陣地發熱,口中嬌喘著道:「哥,哥在那兒呢……」 嘿嘿,終於記起自己哥哥還躺在地上,張霈心中著實替大舅子高興了一把。 「意外,純屬意外……操作失誤……」張霈在美女面前臉皮之厚,已屬世間少有,他涎著臉笑道:「生理,生理反應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寶貝若是不相,我就再來兩次正確操作,你比較一下就知道了……」 聽見張霈色言色語,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間軟揉掐了一記,出手之準,用力之大,疼的齜牙咧嘴的張霈幾以為自個兒遇見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澀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裡呢……」 張霈突然擺出一副正氣凜然,邪氣不侵的正義形象,臉色肅然,正色道:「柔兒,擱在那裡沒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寶貝的東西,難道擱傷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點藥?」 「不聽,不聽……」秦柔捂著耳朵,嗔怒道:「你這壞人,沒個正經。」 「柔兒寶貝乖,大舅子睡著了,聽不間我們那個啥的聲音……」張霈見美人兒發怒,自己好言相撫,輕語勸慰,柔情蜜意,好不溫柔。 「聽不見也不行。」秦柔臉嫩,一把推開張霈,玉頰緋紅的整理好衣裙,喚來侍女,將秦羽扶到房間。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東瀛淫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8 本章字數:4196 棲鳳宮中,此時站在單婉兒面前的是一個身段窈窕,曲線玲瓏,身著粉白花色相見和服的妙齡少女。 北川繪美身材頎長,明眸皓齒,豐胸細腰,肥臀長腿,一頭柔順亮麗的黑色秀髮,氣質更是淡雅清麗,脫俗絕塵,美到極處,艷至巔毫。 她雖然看起來年歲不大,但舉手投足風情盡展,嫵媚誘人,無疑是一個讓人一間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衝動的女人。 北川繪美背後斜插著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著小紋和服,領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個乳房,和服的帶子系得很鬆,玉腿輕邁間,下身的裙擺隨風高高揚起,露出光潔粉腿嫩嫩的肌膚,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區到尚仁德身旁,輕輕跪坐在他腳邊,一副楚楚動人,乖巧可人的嬌俏模樣。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東瀛美女,雖然不是第一見她,甚至她的身體自己也是無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頭慾火狂燒,生理反應大作。 特別是北川繪美胸前那對豐滿挺聳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顫碩碩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誘人,修長光滑的粉頸和晶瑩雪白的乳肌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曲線驟然放大,雪白如玉的雙股豐隆肥嫩,高高翹起。 尚仁德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潤了潤自己乾渴的喉嚨,全身熾的好似燃燒著沸騰的火焰,一雙眼睛更是色瞇瞇地望著北川繪美那一對凝霜堆雪的玉乳,彷彿要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北川繪美當然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她恰到好處地澀澀一笑,在尚仁德灼熱的目光逼視下,嫵媚的鬆了他一個溫柔的眼神,撒嬌不依似的「嗯嚶」一聲,含羞帶怯地垂下臻首。 意籌志滿的尚仁德將色眼從北川繪美身上移開,看向單婉兒,也不拐彎抹角,很直接地開口說道:「如果你不識抬舉,嘿嘿,在本王享受過之後就將你送到東瀛,到時候……王嫂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東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們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說什麼了吧?」 「你以為這移嫁之計真能騙過所有人嗎?」單婉兒紅暈暈的俏臉在聽見「東瀛」二字時,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似古井無波,流水無痕。 尚仁德陰險笑道:「這個王嫂大可放心,只要東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覺察到事有蹊蹺,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罷了,只要他們拿不出真憑實據,能奈我何?」 「你竟然勾結東瀛倭人?」單婉兒眼中滿是不屑,面色平靜,聲冷如冰:「東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顧百姓安危,不顧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動搖我琉球根基國本的畜生事來?」 面對單婉兒憤恨的語誅言伐,尚仁德卻不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成王敗寇,各取所需罷了……」 洋洋灑灑地發表完一篇政治哲學見解,見單婉兒閉口不言,恍若未聞,尚仁德完全沒有自說自話的自覺,繼續道:「寡人雖未真正上過戰場,也沒有指揮過軍隊殺敵滅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詭變也』的道理卻比誰都明白,王嫂聰慧過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計了麼?」 「你是誰的手下?」單婉兒袍袖輕洩,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紅,玉指指向北川繪美,看向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一跳狗,冷聲道:「服部家?伊賀流?柳生門?」 北川繪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邊,聞言輕輕抬頭看了單婉兒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 「王上深明『詭變之道』,但《孫子兵法》不用在戰陣之上而用於內鬥,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詭變之計,妾身實在是不敢恭維。」單婉兒幽幽歎息一聲,不卑不亢道: 「不過如果王上認為光憑這些下作伎倆,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妾身雖不是七尺男兒,但也知道『大丈夫寧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會將疏影嫁給你這種人。」 「卑鄙無恥?沒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這般不堪……」話音未落,尚仁德施展身法,快如閃電,欺身到單婉兒身側,右掌揮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著整個手掌,拍向單婉兒豐滿挺茁的酥胸。 招式倒也中歸中舉,若是對男子使用自是無可厚非,可對手乃一風華絕代模樣的成熟美婦,未免唐突無禮,下流淫邪了。 單婉兒心生羞嗔,一聲嬌叱,急忙閃身閃避,纖手幻出道道光暈,護住身前。 尚仁德得勢不饒人,同時又忌憚東溟派武學,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絕學「雲龍八法」,雙掌青光朦朧,風雷之聲大作,狂舞銀蛇,圍繞著單婉兒週身,猶如驚雲飛捲,猛攻不止。 單婉兒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勢底下,微微有些慌亂不支,但纖手舞動,好似秀女繡花,飛針上下翻刺在光瀾間穿梭往來,仍是守的密不透風。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飄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繞柳,說不出的輕盈靈美。 須臾,單婉兒知道自己此時功力大幅削弱,縱避得過三招五式,也不是長遠之計,遂乾脆不再閃避,微側香肩,任由青色氣芒及體,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單婉兒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感覺整個身體彷彿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悶哼一聲,雙腿微顫,嬌軀發軟,差點就軟癱在地上。 美人兒不願示弱於人,銀牙緊咬,苦苦支撐,總算穩住了將就要委頓於地的身體。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這一道青色氣芒,是「雲龍八法」中專破護身氣勁,封筋鎖脈的殺招,青芒透體,立時封閉了單婉兒身上幾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擊,誓必暈厥不醒,而單婉兒硬受一擊,竟能咬牙苦忍下來,意志之堅韌顯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獰笑著趁勢出手,單婉兒體內真氣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裡還有還手之力? 「撕啦」聲響,美人兒一聲嬌呼,玉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裙衫被撕開一條口子,露出一襲粉紅色的褻衣,飽滿的酥胸將那抹胸撐得鼓鼓漲漲,沒有一絲皺褶,似隨時都有可能暴裂開來,羊脂般嬌嫩的肌膚好像潔白無瑕的白玉,綻放出渾圓醉人的光暈。 尚仁德看著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玉乳,隨著單婉兒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顫抖,兩團碩大堅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種形狀,誘人到了極點。 單婉兒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嬌叱道:「不要過來。」 尚仁德受她氣勢所迫,本能的停住腳步,淫笑道:「王嫂改變主意了?」 單婉兒眼中閃過決絕之色,聲音冰冷,沒有絲毫轉圜餘地,沉聲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盡。」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單婉兒一眼,知道她說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適才太過大意,原本以為單婉兒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魚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藥性,更是在自己「雲龍八法」偷襲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無奈向後退開一步,暗忖:反正單婉兒已是鷹兒折翅,蝶入蛛網,煮熟的鴨子粘板上的肉,還能跑了不成? 他眼閃動著陰冷的光華,轉而看向北川繪美,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狂暴的慾望,嘴角扯出一絲獰笑,低喝道:「把衣服脫了。」 一直低垂著臻首的北川繪美聞言立刻毫不遲疑的開始解衣脫褲,鬆開腰帶,褪下絲綢長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體的一條薄綾褻衣和貼身短褲,玉手輕舒,褻衣短褲頃刻間離開玉體,現出豐滿成熟,雪白柔膩的年輕肉體。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單婉兒一眼,冷笑著命令道:「替孤王寬衣。」 同樣沒有半分遲疑猶豫,北川繪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邊,熟門熟路的伸手將他身上穿起來工序繁瑣費時費力的外袍內衫一件件脫了下來。 沒有了內力壓製藥性,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藥力爆發出來,哼…… 尚仁德一把將北川繪美摟入懷中,痛吻愛撫起來,東瀛美女性感的嬌軀似乎充滿無限的活力與質感,攻破牙關的濕潤毒龍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間。 北川繪美感到渾身異常燥熱,下身淫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體的急劇變化,伸手一撈,只見芳草淒淒,露珠晶瑩。 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東瀛浪女那豐滿成熟的女體似乎正向外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北川繪美只覺湧起一浪高過一浪,有如滾滾狂潮的衝動。 在北川繪美衣衫褪盡時已羞閉美眸的單婉兒輕碎一口,但聲聲淫呻蕩吟入耳,嬌軀彷彿有如被電流竄襲而過,檀口禁不住要發出撩人的聲息,閉緊柔唇,咬牙苦忍。 北川繪美激動得全身顫慄,平坦光潔的玉腹之下,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帶,芳草緊貼肌膚,愛液滾滾,淫水如潮,順著修長的玉腿潤過翹挺的雪臀。 尚仁德還沒有真個進入,但受過嚴格性愛特訓的北川繪美已經反客為主,熱烈出擊,她主動摟著他的頸項,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兩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繪美才離開在自己媚術之下,慾火狂燒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繪美的溫柔手段和床上風情中,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轉,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騰熾的情慾肉焰,被拋到九霄雲外。 色暈熏心的尚仁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慾念,大手在北川繪美玉體上肆意撫摸起來,同時大嘴在她耳鬢粉頰,亂吻亂親,惹得東瀛美女發騷發浪,嬌喘吁吁,媚態橫生。 「啊……」北川繪美用熱情火辣的眼神注視著尚仁德,欲絕還迎,既像勾引,又像誘惑,嬌媚無雙,讓尚仁德感覺口舌乾燥,慾火焚身。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蹂躪的慾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繪美身上,第一次忘記了單婉兒的存在。 尚仁德將北川繪美緊緊環抱在懷中,大嘴猛的堵住東瀛美人的檀口香唇,只覺對方那條丁香軟舌急不可耐的在自己口腔中急速游動,無處不至。 柔軟濕滑的三寸丁香,香精玉液,芬芳甘甜,絲絲沁入肺腑,尚仁德只覺通體舒泰,讓他更加情迷意亂,不能自拔。 感到自己已慾火焚身的尚仁德不在耽擱,抱著北川繪美滾倒在地上,雙開她的雙腿,對準了早已濕淋淋之處,重重轟了進去。 「啊……」在北川繪美的輕呼嬌喘中,尚仁德不停地運動起來,每次都直抵她嬌嫩的花心,在濕熱溫軟幽谷裡享受著那幾乎要將身心溶化般的快感。 從最敏感的花心上傳來陣陣奇異的快美電流,讓北川繪美的粉頰桃紅,艷麗無匹,神情動人心魄。只見她星眸半閉,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了媚惑異常的「咿嗚」聲,雙手抱住尚仁德的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 沉醉在性愛中的尚仁德並不知道,北川繪美將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女人……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春風度玉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0 本章字數:4516 安頓好了秦羽,秦柔便領著張霈進了自己從來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閨,這小紅帽都將大灰狼領進屋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了…… 這是一間典型的屬於古代女子的溫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質的傢俱,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覺是那樣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點著檀木熏香的銅爐,香氣醺醺,離梳妝櫃不遠的八仙桌上擺放著不知名的鮮花,那花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從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鮮艷又不刺眼,窗戶上的窗紙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張霈感覺自己整個被紫色包圍了,可這通體的紫色佈置並沒有單調的感覺。 因為張霈喜歡她那一點點神秘妖艷,一點點高貴浪漫,一點點深沉哀傷,一點點的憂鬱成熟…… 身處美人兒的閨走房之中,張霈不禁要想起了溫飛卿的詞,他描寫女子閨房有許多名句,一直被認為「精麗」或者「香艷」,如《菩薩蠻》中的「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想像一下,一個女子在閨房的睡眠之中,當早晨的日光照在重疊的屏風上,那光影的閃動驚醒了她,就在她將醒未醒的時候,她的頭輕微的一動,長長的鬢髮像烏雲一樣飄過她那白皙的臉龐,這是一幅多麼美麗的畫面啊! 秦柔見張霈一進屋子就東張西望,肆意觀視,不由輕笑著微嗔道:「你看什麼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閨長什麼樣子,嗯,這可是我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以前連星級酒店都還沒去過呢!」張霈不正經慣了,說老實話說的過頭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卻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並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輕輕撫摩著秦美人白皙嬌嫩的玉頰,觸手溫潤滑膩,軟玉溫香。 秦柔澀澀一笑,乖乖依在張霈懷中,媚聲道:「什麼星級酒店?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霈趁勢摟著她纖細的蠻腰,審視著近在咫尺的俏顏,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軟膩的檀口,並且緊緊啜住她滑柔膩的香舌,貪婪品嚐著濕潤口腔內特有的處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輕輕一吻,淺嘗而止,可是卻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軟與甜膩刺激得欲罷不能,淺嘗變成了細品,最終發展成長時間的纏綿。 「唔……嗯嗯……嚶嚶……」張霈也不知道這個法式長吻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美人兒柔若無骨的嬌軀似火似焰,軟軟綿綿的癱倒在自己懷裡之後,他才理智戰勝了慾望,勉強停住了繼續侵犯她的身體。 這個時候,軟在好色男人懷裡的秦柔則已是嬌喘吁吁,雙腿發顫、渾身滾燙,根本沒有力氣也沒有想法想要掙脫男人的溫暖舒服懷抱。 秦柔將自己那張羞紅的粉臉*在張霈頸項邊,香喘膩人,不停噴散著一陣陣清香誘人的香息,呵氣如蘭。 嗅吸著秦柔瓊鼻芳唇裡呼出的芬芳香氣,張霈雖然沒與她真個翻雲覆雨,巫山銷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卻使他自豪無比。 一陣嬉笑打鬧,卿卿我我之後,張霈和秦柔再次繼續剛才被好色男人打斷的話題。 秦柔臉色緋紅的按住張霈作惡的大手,柔聲道:「大哥,柔兒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張霈撐死了也就二十三歲,如今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美女躺在他懷中,溫溫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擺出正氣凜然的大俠形象,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低聲道:「大哥,其實……其實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這麼了?剛才檢查過,沒問題啊!」說話時,張霈摟著秦柔纖細腰肢的色手隔著兩層單薄綢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頓時讓剛緩過氣來,坐直嬌軀的美人兒全身微顫,再次癱倒在了他懷中,羞聲羞氣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兒,人家與你說些話兒。」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們邊說邊做,邊做邊說嘛!」張霈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兩瓣圓潤豐滿的臀肉還有意無意的夾住他下身的火龍,扭動摩擦,讓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聲。 秦柔高潮後的身子敏感無比,遭他這般作弄,小嘴輕輕「嗯」了一聲,鼻息粗沉,香甜火熱,膩聲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兒要說正經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經事?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男歡女愛更正經的事麼?張霈聽聞秦柔一再提及身體,頓時愣了一下:「柔兒,你的身子怎麼了?」 見張霈終於老實了點,秦柔輕輕呼了口氣,粉面如霞,柔聲道:「大哥,其實柔兒的身子和別人不一樣……」 「嗯,我知道……」張霈認真的點了點頭,壞笑道:「不一樣,不一樣,大哥剛才已經替柔兒檢查過了,真是不一樣啊!」 秦柔嗔笑著捶了他下拳,玉臉緋紅一片,輕輕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假裝生氣道:「大哥,柔兒是和你說真的。」 「嗯,嗯……」張霈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言語輕佻,「柔兒,其實大哥也有事要和你說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 話音末落,張霈順勢滾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將懷中佳人美妙絕倫的胴體壓在身下,接著就用嘴和手挑逗著秦柔心底洶湧澎湃的情慾火焰。 象徵性的搖擺著蛇腰,擺出掙拒抵抗姿態,雖然秦柔渾身熱燙如火,明顯是已經在好色男人的挑情手法下,春情勃發了,但是小嘴裡仍是嬌哼道:「大……大哥,不……不要……」 秦柔嬌軀輕輕扭動,就像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的美女,為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不停掙扎反抗,想逃出「色狼」的魔爪,但這種嬌柔無力的掙扎,在「色狼」眼中卻是激情和刺激。 非但沒能脫離好色男人的狼口,而且因為扭動斯磨更加激起了張霈心中熾熱的慾望,雙手連撕帶扯,頓時讓高貴優雅的秦太妃身上衣裙變成漫天飛絮,露出掩藏在衣裙下,雪白細膩的冰肌玉膚。 沒有絲毫瑕疵的柔膩嬌軀,高聳堅挺的玉乳弧形完美,平滑雪腹之上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細腰盈盈一握,翹挺豐碩的俏臀,稀疏芳草中間一道粉色縫隙若隱若現,渾圓修長的粉嫩大腿,再配上一雙白如凝脂的玲瓏小腳,每一處都刺激著他男人的慾望。 張霈舌尖順著秦柔嬌嫩玉頸輕輕滑動,香滑柔膩,一股熏人欲醉的清香直衝鼻腔,抱著她纖細腰身的一雙色手也展開動作,向上移動,迅速攀上並握住美人兒胸前那對豐碩嬌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起來。 秦柔「嗯嚶」一聲,柔弱無力的抗議被張霈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喉間,那張嬌艷誘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貪婪的允吸下,奏響「咿咿哼哼」的樂章。 此時的秦柔,根本無法反抗好色男人對自己美妙身軀侵略性的佔領,嘴裡唇舌相觸,好似電擊一樣讓她身心始終處於一種半醒半醉的酥麻狀態,裸露於曖昧空氣中的冰肌雪膚被張霈散發著熾熱男子氣息的身體燙得一陣陣發軟發顫。 感受著身下美人兒嬌軀的震顫,張霈雙手在她柔軟如棉絕美嬌軀上無處不至的來回撫摸著,粉臉、玉頸、雪乳、蠻腰、翹臀、美腿…… 張霈雙管齊下,親吻愛撫,同時雙手高高抬起兩片火熱挺翹的雪白臀瓣,下面則伺機輕叩玉門關,準備正式摘采這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想像中處子逢春,蓮花並蒂的情形並未出現,身經百戰,而且百戰百勝的張霈竟然闖關失敗,那看似粉嬌柔膩的竟是如此強韌堅實,密不可分。 張霈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用力一挺…… 「啊!」好色男人和身下美人兒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痛呼,張霈居然還是被拒於玉門關之外。 「不要……」秦柔從意亂情迷的激情中驚醒過來,心中嬌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腳地推拒著張霈。 「*!這叫什麼事兒?!」已經是戰鬥力指數急速飆升至極限的好色男人哪裡肯就此鳴金收兵,萬里長征只差最後一步了,誓不能被阻於玉門之外,不過張霈心中也有些疑惑,明明是玉溪滾滾,春潮氾濫,蓬門桃源為何還不未君開? 「大哥,其實柔兒,柔兒天生九陰絕脈,是無法和你行房事的……」淚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轉,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的嬌柔模樣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陰絕脈?九陰絕脈是什麼東西? 「柔兒,九陰絕脈是什麼?」張霈不禁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九陰絕脈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這……你要柔兒怎麼說呢?」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秦柔光潔的玉頰滑落,泣聲道:「這……很難說出口……」 張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在哪裡聽過「九陰絕脈」,但又有些疑問,似乎沒有解答…… 關係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張霈輕輕拭乾秦柔臉龐的淚水,急聲問道:「乖乖柔兒,不要哭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麼是『九陰絕脈』呢?」 秦柔輕「嗯」一聲,羞的纖手緊緊握著床褥,怯聲道:「這……人家剛才明明要告訴你,你卻不聽,現在……」 「好柔兒,是大哥錯了還不行嗎?」張霈緊張的催促秦柔,急聲道:「你就快說吧!」 「『絕脈』是一種天生的人體經脈阻塞造成的先天絕症,這種絕症按輕重分為,三、六、九三種。女子屬陰,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陰脈,故稱三陰絕脈、六陰絕脈、九陰絕脈。男子反之,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陽脈,即三陽絕脈、六陽絕脈、九陽絕脈。」秦柔滿臉羞紅的說:「身懷『九陰絕脈』的女子……玉……玉門緊窄,與男人……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那裡會變得奇寒無比,男子進去別說發生關係,凍也凍死了……若是強……用強的話,立時會斃命當場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喪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艷卻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後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卻是*這「九陰絕脈」的奇症。 秦柔看張霈不閉口不言,柔柔歎息一聲,輕聲繼續道:「身患『三陰絕脈』的人一般活不過五十歲;身患『六陰絕脈』的人則少有活過三十歲的,而身患『九陰絕脈 』的人在十六歲就會病發,那時,因為經脈長期阻塞,血氣不足,所以嘴唇發紫,皮膚泛白,身體瘦弱,不能做劇烈運動,甚至不能有劇烈的感情波動,否則就隨時有生命危險。每次發病時都是渾身陰冷,全身有一種寒冷刺骨的疼痛……」 張霈輕輕將秦柔摟在懷中,愛憐的說道:「好柔兒,別擔心了,大哥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張霈溫暖的懷抱中,訴說著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歲時,她已初顯絕代風華,後宮佳麗嬪妃之中,她獨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麗無倫。 皇宮這塊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麗,忍不了高潔,這最後的純淨,也終要被雨打風吹去。 剛剛登基的為皇的尚仁德對自己這名義上的「母親」,驚為天人,覬覦已久,即位當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淒厲的求救聲穿空而出,但畏於尚仁德的權勢,誰敢吱聲? 萬幸最後關頭秦柔被一個枯瘦老者所救,對方不但救了她還診斷出她身患『九陰絕脈』之症,此後每年都會來宮中為她施針續命,否則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隕了。 對方從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沒有打探過,但張霈卻知道在琉球符合條件的人除了「邪醫」烈鈞以外,還真沒人有這個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著為了美人丟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緩『九陰絕脈』後對她自是不聞不問,疏遠不見。 難怪烈鈞每年都要跑幾次琉球皇宮,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聽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歎世事多巧合,怕就是這個道理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1 本章字數:4355 好色男人正準備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門外傳來一陣急碎的腳步聲,同時一個女聲響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是誰來攪和少爺我的好事? 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闖進院來,跪在秦柔寢宮香閨外急聲說:「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膽奴婢,何事慌張,竟敢在太妃娘娘寢宮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後宮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寢宮伺候,聽聞眼前這風風火火的丫頭風急火燎的喊聲,立時嚇得面色慘白,氣急敗壞的出來喝止。 跪在地上的宮女意長髮披肩,五官標緻,溫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貼身丫鬟秀娟,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壓低聲音對她說道:「太妃剛剛就寢,驚了鳳駕,你擔待得起麼?」 此時不但已驚了鳳駕,更驚了「龍」駕,秦柔急忙推開張霈,探出半個嬌軀在秀床之外,從一紫木衣幾上翻出一件白裙。 張霈看著美人取衣拿裙的動作,腦中一熱,小腹猛然竄起一股邪火。 兩片雪白微顫,晃晃悠悠的肥美翹臀在好色男人眼中輕輕晃動,那原本就碩挺豐隆的俏臀由於高高翹起更顯巨大,如同兩座白聳聳的肉丘般堆徹,看得張霈頓時鼻腔微熱,腦中浮想聯翩。 「啪」的一聲脆響,張霈見色心起,那美妙微顫的圓肥臀瓣耀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心動不已,他行事本就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抬手一掌拍在翹挺的美臀上,肥美的碩大雪臀震顫,蕩漾出一陣臀波肉浪,美得炫目。 滑膩的臀肉入手細嫩柔綿,惹的張霈心中瘙癢,秦柔「嗯嚶」一聲,嫵媚的橫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隻手飛快抖開長裙擋住自己的身子。 儘管她穿衣著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張霈銳目一瞥之下,哪裡還有保留,光潔玉腹下萋萋芳草和粉嫩微隆的陰阜一覽無遺。 秦柔低垂臻首,輕輕將外裙套在妖媚的玉體上,再被轉嬌軀,穿上褻衣短褲,而這些動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視下進行的。 美人兒慌亂的穿好衣裙,下榻後放下床帳擋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張霈,同時也隔絕了他看的自己芳心發顫的灼熱目光。 頭髮隨意挽了一個髻,只斜插著三兩支翡翠鬧蛾兒,秦柔深吸口氣,走到椅上坐定,俏臉羞澀退盡,冷艷如昔,輕輕應了一聲:「門外何人喧嘩?」 方德搶在秀娟之前,恭聲答道:「回主子的話,是宮女秀娟。」 秦柔重新變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語氣平淡卻充滿無上威儀:「進來答話。」 「奴婢……奴婢……」進得屋來,秀娟顧不得關門立刻跪到地上,嬌聲道:「王上要害,要害單掌門……」 「什麼?」秦柔還沒來得及開口,張霈卻坐不住了,聞言只覺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慾火全熄,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一把扯開紋幔,跨下床榻,看著秀娟急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俏臉羞紅,曲線玲瓏,身材高挑的秀娟驚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從秦太妃床榻中鑽出來,不由呆望著張霈顫聲道:「你……」 「啊!」秦柔也低聲嬌呼了一聲,心底暗碎一口,壓下紛亂和驚羞,很快又平靜下來,鳳目生威,沉聲道:「你們看見了什麼?」 門外,方德等一眾侍從太監雙膝一軟,紛紛跪倒地上,不斷地拚命叩頭,同時口中大聲說:「奴才不知,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 「若是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下場就不用哀家多說了,都下去。」秦柔冷哼一聲,聲音平靜得使人心中發寒。 「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將門扉拉上,人卻呆呆佇立在門外,腳擺打顫,失了魂般連大氣都不敢出。 <><><><><><><><><><><><><><><>棲鳳宮,大殿。 「王……王上……」北川繪美低聲哀喚,柔膩的嗓音又嬌又媚,悠揚婉轉。 東瀛女人不愧是男人最喜愛的「寵物」,無論是肢體動作的赤裸勾引,還是語態神情的含蓄嫵媚,均是維妙維肖,迷死男人了。 「啊……啊……」北川繪美顫酥酥的喘息道:「王……求求主子饒……繞了繪美吧……」 「哈哈哈……美人兒,爺讓你上天去……」尚仁德差不多也到極限了,不再苦忍,低頭咬住北川繪美胸前漲大硬挺的嫣紅蓓蕾,咬得她渾身酥麻。 他緊緊抓住北川繪美潤嫩的臀股,突然發力,狂抽猛送,愛液噴濺而出,沾得雪膩的菊門臀瓣一片白濁。 「啊……王上……王……」北川繪美死死摟住尚仁德放聲浪叫,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哼哼咿咿,爽得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丟……丟了……」突然,北川繪美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濕滑潤膩,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軟下來,胸前兩團豐滿碩挺的雙峰撞上尚仁德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雪白的胸脯劃出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嬌軀痙攣抽搐起來。 高潮過後,北川繪美將羞紅的嬌靨*在尚仁德胸膛上,小嘴嬌喘吁吁,儘是酥軟無力的呻吟。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伸手為北川繪美抹去酥胸晶瑩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 斜眼看了單婉兒一眼,尚仁德繼續體味著東瀛浪女帶給自己的高潮餘韻,休息了一陣,他低頭在北川繪美挺翹的紅櫻桃上重重咬了一口,半軟的灼熱退出了泥濘的花徑,又扯得佳人一陣哆嗦嗔羞。 雙眼燃燒著火焰的凶獸慢慢站起身來,晃動著胯間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緊閉的單婉兒,而粉臉緋紅的絕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藥力下作用,已是意亂情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今生注定與單婉兒命運緊密聯繫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經得知了她的險況。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秀娟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原來秦柔自昨夜見過張霈之後,思及白日見他曾與東溟派眾人一齊進宮,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於離宮別館後,便假傳聖旨,宣他來見,同時暗地裡也讓貼身丫鬟留意東溟派眾人的動向,哪知卻錯有錯著的聽到兩個亂咀舌根的小太監背地裡說尚仁德要加害單婉兒的事,遂急來回報。 張霈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感覺,似乎是心底某根緊繃的絃線被扯斷了,一種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靈覺使他心急如焚,思緒不寧,最後竟變得狂躁起來。 「絕對不能讓婉兒受到任何傷害。」張霈靈魂深處響起一個森冷的聲音,也顧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將一件外袍胡亂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門衝去。 誰知,秦柔卻一把拉住了張霈的手…… 尚仁德一臉獰笑的欺到單婉兒身旁,她苦苦壓制著心中如狂的慾望,只覺盤踞在丹田那股熱氣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使得自己四肢酸軟無力,絕世嬌顏上浮現出了誘人紅暈,對於身旁不懷好意的男人沒有一點防備。 「媚女丹」萬金難求,尚仁德為了將單婉兒征服於胯下,不惜花費巨大代價換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將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轉嬌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醜態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愛幻想的朦朧狀態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紙上一片紅彤彤的艷紅,不由高聲怒道:「李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順隔著殿門,嘴角綻開一個冰冷的笑容,高聲稟奏:「王下,侍衛發現了刺客,東宮走水,太監們正在救火,臣已調集禁衛軍在外面護駕。」 因為古人對火是十分敬畏的,認為失火本來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懲罰人的做法。在來就失火的情況下,還嘴裡火啊火啊的叫個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來壓制火,比較有口彩。 還有,之所以說是走水,有說法是因為古代一旦失火,發現的人會大叫來提醒眾人,周圍的人就會拿著水龍之類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發現者就直接說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驚,滿腔獸慾立時打了個對折,心中泛起不詳的預感,沉聲道:「起駕,本王要去談先生和莫先生那裡。」 尚仁德轉過身來,看了已經春情難耐的單婉兒一眼,腦中再次幻想著該如何調教眼前的艷婦,眼中亮起淫邪的光華,冷聲道:「你領她去沐浴更衣,然後將帶她帶到本王的臥房。」 北川繪美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聞言微微睜開秀睫,嬌慵無力的撐起嬌軀,水汪汪的美眸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壞死了,剛才弄……弄得人家骨頭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單掌門的對手……」 「你放心,她此時內力全失,與普通人無異,你單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機尋死。」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衫,冷笑道:「不過,她現在受制於『媚女丹』,就算想尋死也沒這個能力。」 單婉兒嬌軀頻顫,卻咬牙一聲未吭,任由北川繪美攙扶著自己,從殿旁一扇精雅門扉離開了大殿。 看著單婉兒窈窕動人的背影消失於掛簾後,雖然在宮中發現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若是將東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穩如泰山,只要再掃除南山,蕩平北山,他尚仁德將有望成為古往今來,一統琉球的第一人。 雖然單婉兒暫時還不肯乖乖聽話,但尚仁德卻並不擔心,他對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為他最得力的殺人機器和床上玩物。 <><><><><><><><><><><><><><>秋風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卻彷彿籠罩在冬之女神,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間裡,一盞已經換過三支蠟燭的燭台仍燃竄著微弱的火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黯淡燭光下,一個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對面的牆上,搖曳不定的影子顯得說不出的猙獰邪惡。 這是一個胖碩男人的身影,他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屋中,彷彿自恆古以來就已立在這裡。 蕭南天一雙眸子精光四射,閃耀著一種從未有過,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卻不見委頓,正對的書桌上平攤著一卷淡黃色的絹紙。 絹紙四角都已用鎮書石碾平,左上角壓著一面金牌,紙上自左至右,用墨筆寫著十三個人的名字。 這是十三個男人的名字,十三個身份不同,年紀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這十三個男人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卻能看出他們至少還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天雷動地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3 本章字數:4478 北川繪美攙扶著嬌喘吁吁,全身虛弱無力的單婉兒來到一個裝點奢華的室內浴池,這裡是宮中嬪妃專用的洗浴池。 吩咐負責服侍的宮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經允許,不得打擾。 煙騰霧升,水汽瀰漫的諾大浴室中,只剩下正為單婉兒寬衣解帶的北川繪美。 東瀛美女嫵媚一笑,纖手慢慢伸向單婉兒前襟,輕輕解開線繩並將衣襟拉開,雪膩肌膚暴露在暖潤的水汽中。 「嗯……」單婉趕兒輕扭腰身美臀,想要擺脫北川繪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掙扎,她的上衣卻難逃褪離嬌軀的命運。 敞開的衣襟露出包覆著豐滿玉乳的紅色褻衣,北川繪美用手輕輕地愛撫著單婉兒的雙峰,由外而內開始慢慢輕揉畫圈,同時用貝齒輕咬著她玲瓏的耳垂,笑道:「美人兒,沒想到你的身材竟這麼好,比我還大還挺呢!真讓人愛不釋手啊!」 單婉兒「奮力」地想要扭轉嬌軀,以躲避北川繪美的侵犯,但無奈受制於「媚女丹」的霸道藥力,全身酸軟乏力,根本避無可避。 北川繪美將嘴湊近單婉兒深邃迷人的乳溝,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蕩的輕笑道:「美人兒,你就別掙扎了,我的技術絕對比那個臭男人強,保證你欲仙欲死。」 在說到「臭男人」的時候,東瀛美女眼中閃過一道森冷殺氣,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對主公有利用價值,他憑什麼享用自己的身體,當主公統一日本,君臨天下的時候,哼…… 七世紀後半葉,日本遣唐史將其「大和」國名改為「日本」,意為「太陽升起的地方」,其後沿用,成為日本的正式國名。《新唐書·日本傳》中有記載:鹹亨元年(670年),倭國遣使入唐,此時倭國已「稍習夏言,惡倭名,更號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為名。」 所以,明朝時日本其實已經成為日本正式的國名,但中國卻仍以「扶桑」「東瀛」「倭國」稱之。 北川繪美嘴裡說著挑逗的淫詞蕩語,雙手也不閒著,慢慢向下移到單婉兒腰間裙帶,而對方放浪大膽的談吐卻沒有讓她有絲許訝異,彷彿如此清純可愛,嬌媚明艷的女子,脫口而出這般淫蕩無恥的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難道東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眾所周知的事?原來後世每年600億美元經濟收益的色情產業基礎就在這裡,不僅如此,日本色情無處不在,無孔不入,更是逐漸滲透到新興的電子娛樂ae遊戲)領域。變態要從古代抓起真是一點也沒說錯。 北川繪美不是第一次愛撫女人,在接受忍者訓練的時候,短短三年就在眾多女忍者中脫穎而出,從被調教的對象變成調教別人的導師,她愛撫過的女人比尚仁德這個荒淫的中山皇帝還要多。 可是現在她的雙手卻在輕輕顫抖,因為她從未愛撫過像單婉兒這樣天仙般美麗高潔的美女,北川繪美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高高在上支配別人的快感,這種支配感覺與以前調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覺很不一樣,是一種能讓她非常亢奮的感覺,這一股股衝擊身心的強烈興奮使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下身已經濕透了。 北川繪美親吻著單婉兒聳挺的酥胸,隔著褻衣舔著她的雙乳,感覺兩顆殷紅的蓓蕾隨著她粗沉的鼻息慢慢硬了起來,透過褻衣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美麗乳型和頂端兩個明晰的突起。 突然「嘶」的一聲,單婉兒驚覺胸口一涼…… 褻衣在空中帶出一抹艷紅,落在池中,單婉兒胸前那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驚慌失措地彈跳而出,只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一對含羞帶露、嬌軟可人的乳峰頂端,兩顆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蓓蕾就像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北川繪美充滿慾火的目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啊!」情翻欲湧的單婉兒一聲嬌呼,嬌不勝羞,羞憤欲絕,不知應當如何應付。 理智和清明一點點被慾火吞噬,她還沒來得及用手摀住自己聳挺軟膩的玉乳,就已被北川繪美趁虛而入,紅艷艷的小嘴含住了她胸前飽滿的乳峰,大力允吸起來。 北川繪美纖手雙管齊下,左手握住單婉兒另外一隻柔軟豐滿的玉峰恣意揉撫,右手隔著柔薄的絲褲,輕輕一按飽滿柔軟的微凸,激得單婉兒嬌軀猛的一顫。 輕輕褪下那已經被愛液欲潮潤濕浸透的褻褲,嫵媚絕色的單婉兒此時全身已是無遮無掩,一絲不掛了,只見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黑絲嬌羞地掩蓋著那一條誘人的玉溝…… 單婉兒粉臉透著誘人犯罪的妖紅,銀牙咬碎,一言不發地任她擺佈,直至衣衫盡除,嬌軀赤裸,北川繪美溫柔愛撫,盡心服侍,接著調好水溫後自己才脫衣攙扶著她下水。 清水含香,煙波裊裊,單婉兒妖嬈美艷的女體整個浸泡在水池中,青絲披散,峨眉彎翹,鼻樑挺直,香唇殷紅,組合在潔白無暇的俏臉上顯得美麗聖潔而又自然和諧。 豐碩傲人的胸部有一半浸在池中,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櫻桃並排而立,浮於池面,兩條掩在水下的修長美腿在目不能視的水下摩擦扭轉。 單婉兒輕輕躺*在溫池邊沿,杏眼含春,神情嫵媚,北川繪美在她身旁,揉搓著她比自己還要豐盈飽滿的椒乳。 「雙峰渾圓豐滿,真是好看,你真的生育過嗎……」東瀛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妒忌神色,攀上單婉兒飽滿沈實的纖細柔荑有使勁的擠壓起來。 「啊……」單婉兒芳心一悸,檀口嬌呼一聲,一絲異樣的感覺從被揉搓的乳峰處如漣漪般地蕩漾開來,擴散至全身。 單婉兒感覺自己的雙峰已經膨大鼓漲了一圈,對於北川繪美,她的心中並沒有面對尚仁德時那種生惡痛絕的厭惡和抵抗,如潮襲捲而至的狂暴慾望逐漸升起,她忍不住調整了一下躺在水池中的姿勢,香甜膩滑的柔唇輕啟微分,喃喃自語道:「啊……好脹……啊……」 美目淒迷,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單婉兒終於還是羞澀的閉了起來,只是玉背倏然弓起,豐挺的胸脯向前高挺。 北川繪美微微一怔,接著嘴角綻開一絲妖艷的微笑,妙目流轉,卻正好瞥見單婉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那豐潤濕滑的唇瓣略略分開,再襯著那浮現在雪白雙頰上淡淡的紅暈,竟讓北川繪美生出絲絲情慾。 空中漸漸瀰漫起綺靡的空氣,北川繪美只覺口乾舌燥,氣血上湧,單婉兒那誘人的肢體語言已經在催促她不要猶豫,快些動手了。 北川繪美握住單婉兒一雙脹鼓鼓白皙玉乳的雙手猛然用力一壓,「啊……」迷失在情慾海洋中的單婉兒絲毫不能掩飾身體的快感,大聲叫喚起來。 東瀛浪女終於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絕代尤物,此時的單婉兒竟連她這個美女也萌然心動,頭眩目暈,難怪尚仁德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這個女人,她可真是人間極品啊! 北川繪美的手不由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單婉兒雙峰雪乳上立時出現了殷紅的痕跡,雙手下移,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細腰身,低頭尋上了她顫抖灼熱的櫻唇。 單婉兒腦中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心均顫,整個陷入一種異樣的情慾漩渦中,似開似閉的櫻桃小口逸出一種時斷時續呻吟,宛轉悠揚,蕩人心魄。 前庭大院,侍衛林立,盜鎧鮮明,刀劍鋒銳。 「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禁宮……」這時,守在門外的侍衛看見一個忽隱忽現的模糊人影急衝過來,槍打出頭鳥,可憐的侍衛甲連開場白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渾身騰散著殺氣和煞氣的張霈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張霈一臉冷漠,嘴裡冷冷說道:「給我讓開。」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你說開門我們就開門,雖然我們是跑龍套的,戲份很少,我們跑龍套的雖然台詞不多,可也是有尊嚴的。」眾侍衛刀劍出鞘,將渾身殺氣騰騰的張霈圍在中間。 「讓開。」張霈現在哪有閒情理會他們,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彷彿是萬年雪山上,呼嘯而來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為你是誰啊!李強闖靈鬼界,也沒你那麼囂張。誓可殺不可辱,職責所在,我們死也不會讓你進去的。」 「嗯,我們的確應該尊重每一個龍套,所以,我決定將阻擋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無禮的傢伙,用全力消滅他們——龍破斬。」張霈在自己還沒被氣瘋之前,隨手一抬,也沒見有什麼動作就將攔在眼前那些不長眼的帶刀侍衛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異常狂暴的張霈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像,真身破門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個軟癱在地的侍衛被他單手提起,冷聲問道:「說,婉兒在什麼地方?」 看著眼前混世魔王般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子,差點沒被張霈嚇暈過去的侍衛終於忘了龍套的尊嚴,很配合的老實交代道:「她……她被人帶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後院……轉角……」 浴池!得到婉兒的去向,身體懸空的侍衛「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張霈的身影突然一陣扯動,隨後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則早已經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衝去。 這個時候,心急如焚的張霈雙目赤紅如血,彷彿一頭發狂的猛獸,凡是阻攔在他前進道路上的侍衛全部二話不說,一拳打倒,顧不得憐香惜玉,那些運氣不好,擋住他前進道路上的宮女太監也是同樣的待遇。 浴池室外,兩個奉候在門外的宮女,看見一個陌生男子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開浴室大門。 兩個宮女急忙用身子擋在張霈身前,嬌聲喝叱道:「你是什麼人,一點規矩也沒有?」 怒火中燒的張霈雙眼射出絲絲戾芒,逐漸失去了理智,出手如電,一把捏住兩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纖細的脖子,柔膩的頸項軟綿光潔,只要他稍一用力,即會折斷,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遜的兩人當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後,臻首一歪,昏了過去。 張霈怒哼一聲,天雷動地火,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一拳轟在浴室大門上,原本緊閉的門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內,入目的香艷一幕,看的怒髮衝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繪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輕輕滑過單婉兒圓潤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雙股間,靈舌輕舔她下身濃密的烏絲…… 北川繪美的香舌輕輕蠕動舔砥,單婉兒的兩條渾圓的美腿難耐的扭顫著,身體充斥著慾望與快感,艷絕天人的俏臉上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星眸此時半瞇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柔和挺立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合,弧線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噴散著如蘭花般的幽香氣息。 「婉兒……」面對眼前不堪的一幕,狂怒中的張霈仰天發出一聲怒吼,聲音震地屋子「嗡嗡」作響,甚至連支撐整個浴室的房梁都出現了絲絲龜裂痕跡,真不愧為修煉「天魔九變」,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雖然還只是處在剛入門的階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覷。 張霈右手一揮,一記無形刀氣應氣而發,澎湃勁力將北川繪美的身體騰空而起,狠狠撞在堅硬的牆壁上,慘叫一聲,落下時唇角掛著一絲殷紅血跡。 單婉兒並沒有昏迷,她在聽到耳旁巨大的聲響時,微抬臻首,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頭抬起來,可是她的雙眸卻不知為何,雖然她不斷蹙眉,但是那雙眼就是睜不開來。 張霈取過一件披風將單婉兒嬌軀裹住,挽著她纖細的腰身摟在懷裡,眼中露出攝人的寒光,冷冷地看著半撐著身體的北川繪美 東瀛美人看著張霈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駭人的眼神。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嫻熟口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4 本章字數:4700 北川繪美徐徐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空氣下,全身閃動著熠熠光采,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雙峰,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是迷人至極。 「你是什麼人?」北川繪美仔細打量著張霈,她何時見過這般郎俊風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陣顫動。 「滾!」張霈心憂單婉兒,不願多做糾纏,脾氣更是壞到了極點。 北川繪美仗著自己艷麗的外表,婉約的氣質,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辭色,惡言相向,心中惱怒莫名,目光轉冷,浴室裡潮濕的空氣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旋風捲起,氣勁四散,溫度急速下降,寒氣逼人。 「不自量力。」很張霈心中冷笑,眼中滿是嘲弄,這情形好似一隻母貓在百獸之王面前張牙舞爪,可笑之至。 對北川繪美的「威脅」完全不屑一顧,張霈轉身欲走,驚聞一聲嬌叱,一股濃烈殺氣瀰漫而來,東瀛美女揮動粉臂玉腿,帶起一陣陣乳波肉浪,纖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小太刀,一縷沉暗幽光直奔張霈面門而來。 因為擔心婉兒會被傷到,張霈身隨意動,瞬間催動天魔功,天魔真氣急竄到巔峰,冰炎二重勁聚集在手中,藝高人膽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聲輕響,空中竟爆出金屬撞擊之聲,張霈後發先至,幽光被他準確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塗了什麼,不會反射一絲光線。 小太刀的鋒刃閃爍著暗紫色的光芒,顯然喂有劇毒,但是在張霈交替變幻著紅藍光芒的手掌內,卻無法掙動分毫。 東瀛美女運氣發力,小太刀紋絲不動,見無法奪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繪美突然鬆手,合身向張霈撞來。 她的身材豐滿,線條優美,肌膚柔軟光滑而富有彈性,豐碩的胸乳結時地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慾望,作為武器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但好色男人此時卻沒有任何欣賞美色的閒情逸致,想到對方如此不識抬舉,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緊,順勢向上一迎,北川繪美纖手倏然變幻了一個妙曼的手勢,身體突然奇異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開半尺。 張霈輕「咦」一聲,完全違反牛老大提出的萬有引力定理,這是什麼功夫? 這是張霈第一次見識「忍術」,雖然是很初級那種,就在這一愣之間,左手方向突然又傳來尖嘯的銳器破空聲…… 偷襲,忍者慣用的伎倆,不過速度慢到這種程度,哪裡還有成功的可能性,對張霈更是沒有絲毫作用,可是北川繪美手中匕首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懷中的單婉兒。 「你找死!」張霈怒意狂湧,隱藏在體內的電勁勃然爆發,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無數碎片,露出赤裸身軀,健碩無匹,狀若魔神。 電光火石間身化流光,彷彿一道不可測度的閃電,竄離原地,瞬息出現於三丈之外,「砰」落腳之處堅硬的地板龜裂粉碎,張霈電射而回,右手高舉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北川繪美痛呼一聲,虎口生生崩裂,鮮血順著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飛彈開老遠,插在牆壁上,刀柄「嗡嗡」震顫不休。 張霈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龐大的內力真氣,冰炎二重勁順著刀身流轉,氣機將北川繪美身形完全鎖死,龐大的壓力逼她身形一滯,呼吸不暢,趁此機會,刀刃已經搭上了她的肩頭。 冰冷刀身帶著詭異的熱力從刃鋒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動,前後交手的過程不過短短一刻,偷襲的北川繪美就已經被張霈制住了。 北川繪美能活著,不是因為她的武功高強,而是因為她是女人,更是一個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異處,魂斷異鄉了。 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膩滑,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體完全暴露在張霈眼中,北川繪美沒有絲毫尷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豐滿碩大的酥胸高高挺起,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錢。 雖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勝,但在另一個戰場上,北川繪美卻有戰勝張霈的信心。 曾經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北川繪美失手被擒,對方五個男人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時過境遷,如今北川繪美好好的站在張霈面前,但那五個人卻不知輪迴轉世到何處去了。 此時,一直沒動靜的單婉兒身軀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呻吟,美眸微微掙扎了一下,小嘴也張開了一條縫。 這聲呻吟把張霈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寬大的披風裡,單婉兒全身線條依然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極低,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蕩的乳房,比之裸體時,更多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單婉兒醒來後見自己*在張霈懷中,心中嬌羞,粉臉通紅,柔唇微分,聲音低無可低:「霈兒,替……替我……殺……殺了她……」 「殺了她?」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繪美敲暈了事的張霈聞言微微一愣,接著渾身透出陰森沉冷的凜冽殺氣,滔滔似潮,滾滾若浪。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北川繪美突然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虔誠叩拜起來,邊叩頭邊求張霈繞她性命,「不要殺繪美,我什麼都願意……」 全身赤裸的張霈傲然而立,那一塊塊結實賁起的肌肉顯現出強烈的雄性美,肌膚下流轉一層肉眼不可見的金光,雄健的身軀散發著一種邪異的力量。 雖然不明白為何婉兒讓自己殺了眼前的美女,但張霈沒有絲毫猶豫,氣隨意轉,再次運起了銳利無匹的天魔刀。 沒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氣何時變成了淫糜的粉色,剛才張霈震怒之下,催動了潛藏體內的「電」勁,勾情引欲的白蛇淫性在電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體內散出,瀰漫,籠罩…… 看著張霈赤裸裸,健美修長的身軀,完美架構的體型,健壯結實的體魄,北川繪美心中蕩起了一陣陣莫名的漣漪,生出性與欲的強烈衝動。 北川繪美心跳越來越快,嘴唇乾燥,喉嚨乾渴,彷彿剎那間,全身爬咬著無數蟲蟻,使她瘙癢難受,不禁鼻翼微動,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 拜託,我現在可是要殺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張霈見北川繪美眼神灼熱的在自己身上游來移去,最終停留在他雙腿之間,眼眸中媚光盈盈,彷彿泛起了一層水霧。 張霈思及自己此時全身赤裸,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唯一能確定的是,那種怪怪的感覺絕對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順著往下移去,只見北川繪美跪在地上,渾身掛著水珠,如雲秀髮緊黏貼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高挺聳立的雙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動個不停,似乎散發出一股特異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以及嬌艷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陣陣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紅櫻桃,看得張霈渾身發熱,丹田一熱,胯下寶貝急挺立而起,昂首揚頭,斜指碧空。 目睹整個變化過程的北川繪美,心神受到了一陣強烈的衝擊,嬌軀一陣抽搐,血液急速奔騰,花徑之中汁液湧現,使她產生了強烈到不可抑制的慾念。 北川繪美的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股熱烈欲求醞釀著,期待異性的慰藉憐愛,渾身滾燙、又酥又麻,期待著張霈堅強的進入來慰藉和充實她心田的乾渴,下身沾滿了愛液,她雪白的美臀已經被濕漉漉的愛液整個打濕。 東瀛美女突然撲到張霈腳邊,雙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間,張口含住堅挺的火熱,吞吐挑逗著好色男人碩長銷魂的昂大。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的「神槍」這般威武雄壯,不可一世,當然是敵人最先攻擊的目標。 張霈被北川繪美猝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要咬斷自己的命根子,這可關係著自己眾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還有性福,大意馬虎不得。 心動之間,氣走如龍,頓時那筆挺的玉槍陡然之間更加膨漲堅挺,足足又暴長兩寸。 北川繪美剛剛含住粗大的火熱,柔軟香唇千辛萬苦的吞下尖端,便被倏然增大變粗的玉槍頂得貝齒生痛,檀口發麻,但東瀛浪女仍是不依不饒的用幾無知覺的靈舌頑強的舔卷畫圈,來回打轉,尤其是敏感的前端。 努力很快換來回報,口腔在一陣麻木過後,北川繪美明顯感覺到口中「雄鷹」正在逐漸展翅,甚至發熱發燙。 張霈一把欲將北川繪美推開,但大手落處,卻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觸手溫軟如玉,柔膩彈韌,細膩光滑,哪裡還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懷中單婉兒的嬌軀突然也扭動起來,瑤鼻「嗯嚶」一聲,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藥力之下,春心蕩漾,烏絲披散,嬌喘吁吁,媚眼如絲,雙臂輕輕纏上好色男人的頸項…… 張霈心叫不妙,一直摟扶著單婉兒纖腰的大手,緩緩輸入一絲冰涼的真氣,助她舒解壓制身體的異狀。 見張霈沒有出言反對,北川繪美自認得到了男人的默許,眼中閃動著淫蕩的光芒,繼續用潔白貝齒輕輕「咬」吃起來,一遍一遍用潤濕的香軟恬砥著。 北川繪美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髒,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彿在做世間最美好的事。 東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憑著北川繪美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張霈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出來的,好色男人的感覺也跟著伏動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來。 張霈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繪美的頭髮,掌握著她吞吐的幅度和節奏…… 北川繪美感覺自己身在夢中,因為只有在夢中才有這樣的「聖物」,她真的很喜歡張霈身上這不可思議「聖物」,她甚至對它產生了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自幼北川繪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這是從小被調教的結果,而對張霈,她是又懼又怕,亦驚亦喜,更有發自內心的崇拜,她看過千百,閱人無數,而口中進進出出的「神槍」簡直是舉世無雙的神物,讓她沉迷著幾乎不能自拔。 「嗯,啊……」北川繪美柔若無骨的纖腰微微挺擺,讓張霈能夠順暢的進進出出,由於用香舌大力纏繞啜吸,以至呼吸越發急促,玉頰向內凹陷,口角流入了與嫣紅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吸允了許久,張霈看著分身隱沒在北川繪美紅嫩嬌艷的嘴唇裡,真是有種羽化飛昇,飄飄欲仙的感覺。 北川繪美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張霈雙目微閉,不需要耗費任何體力,只用放鬆身體,享受東瀛美女全心全意服務就行了。 右手鬆開北川繪美的頭髮,握住眼前不斷搖晃的乳峰,沉甸甸,軟綿綿,張霈猛然在豐盈使勁揉搓,身體也跟著運動起來,做著最原始的抽插。 懷中佳人的玉體逐漸在「寒冰」氣勁的作用下慢慢變得靜伏平緩,張霈收回真氣,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背腰一熱,脊椎一麻,滾滾熱流勃然爆發。 北川繪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聲嗚咽起來,白色的液體流經她光潤的下頷、玲瓏的咽喉、修長的玉頸、流到了豐滿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濕膩的唾液在肌膚上滑過顫慄感覺使她倍感興奮。 她剛想順勢纏上張霈的身體,眼前光影一閃,一道柔勁佛在她的「睡穴」,隨即一道剛猛的氣勁透體而入,她「嗯嚶」一聲,沉入夢鄉。 張霈虎目精芒暴閃,望著橫躺在地上的北川繪美那張艷麗清秀的臉龐,白裡透紅,神情安詳,雙唇紅潤,微微翹起,扣人心弦,粉頸雪白,傲挺酥胸,纖細柳腰,肥美隆臀,白皙嬌嫩的玉腿,無一不美。 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張霈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因為他從來不違逆自己心愛女人的要求,單婉兒剛才雖然神志模糊,但話卻說的卻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點在北川繪美眉心,破壞了她的大腦,她臉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夢中被永遠定格。 不再耽擱,張霈攔腰將單婉兒抱在懷中,穿窗而出,認準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宮侍衛趕來之前……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邪少御嬌娘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6 本章字數:4291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張霈避開宮中奔走疾呼的禁衛侍從,慌忙鼠竄的太監宮女,抱著渾身滾燙的單婉兒向「離宮別館」奔去。 突然,張霈猛然剎住急馳的身形,身子標槍般筆直的釘在屬於自己的廂房門外,思緒電轉…… cHance(機會),張霈腦中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個單詞,至於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張霈向前身子略聲略一傾,猛然發力,腳下生風,過門而不入,辨准方位,向著單疏影的香閨掠去。 外面幾乎喧翻了天,這裡卻雅靜得緊,心急如焚的張霈連門都顧不上敲,直接運功震斷門栓,推門搶身竄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一個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張霈見屋中的單疏影正對鏡梳妝,趁她聞聲扭頭望過來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閃到她身旁,一手捂著她的小嘴。 「誰……」眼前一花,香唇一緊,單疏影駭然往他望來,認清來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終於放下,旋又看見,張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條條,赤裸裸,身無寸縷。 「相公……」單疏影俏臉霞飛,猛力一掙,掙開張霈壓在她唇上的手。 張霈的外衣在剛才的打鬥中損毀了,現在當然是最自然的狀態——裸體。 但他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相反,這廝覺得特有意思,不是說天體運動(裸奔)有益健康嗎?2004年12月,一位大學生在山東省體育中心脫光上衣「裸奔」,雖然不夠徹底,但是毫無疑問他成為了中國裸奔第一人。 不過因為張霈的關係,他第一的頭銜被剝奪了…… 這冤家真是一點也不知羞,單疏影心中雖千肯萬肯,可濕潤的小嘴裡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愕然羞媚間突然發現心愛男人的懷中竟還摟著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原本熟悉的清艷俏顏緋紅如霞,表情十分怪異,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而從臉上的暈紅來看,不用撫也能知曉溫度肯定高得嚇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尚仁德先後宣相公和母親覲見,難道是喝醉了……細看之下,更令單疏影驚異的是單婉兒微虛瞇眨的美眸,竟充滿了殷紅血絲。 「啊……娘,你怎麼了……娘……」單疏影猛地抓住母親柔弱無骨的香肩,而單婉兒卻彷彿不認識她一樣,抱住張霈的纖手依然緊扣,不肯撒手。 單婉兒被女兒一搖一拽,身子反而在張霈的懷中不停的扭動顫抖,嘴裡逸出夢囈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單疏影無暇細分辨,張霈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霈兒……啊……哦,哦……霈兒,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兒……啊……」 單婉兒此時身上只裹著一件寬大的披風,內裡一絲不掛,而單疏影根本拽不開她緊纏張霈虎頸的纖臂,她豐滿的身體在他懷中揉來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對渾圓堅挺乳房,由於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色澤微深的蓓蕾已經脹大硬突。 張霈的胸部隔著披風仍然可以感受到單婉兒那豐滿而又彈性的玉乳是那麼的溫暖有力,她此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富含極度的挑逗和誘惑,那種夢囈般的呻吟,讓他心弛蕩漾。 單疏影注意到單婉兒的異狀,嬌聲問道:「相公,娘,娘……怎麼了?」 儘管心中急切,但佳人聲音仍是冰脆悅耳,檀口香潤,聞之欲醉,張霈略一沉凝,一臉嚴肅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藥』,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當大,而且現在好像藥效還在發生作用,必須連續的達到高潮才能將藥力釋放,反之,藥性將在體內爆發,令服藥者血脈賁張而亡……」 單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臉堅決地說道:「不管了,要將春藥的毒性發洩出來才行。」 「嗯!」張霈點了點頭,沉聲道:「影兒,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點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麼行呢?」單疏影說完,似乎想到了,俏臉上的紅暈很快暈紅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張霈心中好笑,嘴裡卻自言自語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誰呢?」 「誰?當然是你。」單疏影脫口而出,語出驚人,「再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別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公,張霈裝出一副小生怕怕,這樣不好的樣子,低聲道:「我……不好吧?若是這事傳了出去,恐怕於姑姑名聲有礙……」 「相公,你就別磨蹭磨蹭了,你沒聽見娘一直在叫你名字麼,現在看來娘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在這種情況下,她連我這女兒她都不理,卻還認識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來小妮子早聽見了……張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壓抑住心中那翻騰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親生母親啊……這……我……我們……」 單疏影微微猶豫了一下,看著母親春情盈盈,媚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的雙眸,咬了咬紅唇說道:「相公,沒關係的,影兒知道你愛我,但你不用顧慮我,現在這情況,我不會介意你和娘……否則人家也不會提……提出來……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負我們母女……」 「好,相公答應你,不管今生來世永不相負……」想到心頭夙願終將得成,張霈心中那個高興和激動簡直無以復加,看著單疏影轉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張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單疏影一眼,臉色肅然,一本正經道:「影兒,你別走,待會兒指不定還要你幫忙呢……」 「這還要我……我……幫……」單疏影聽了張霈的話簡直羞的無地自容,檀口微張,悄不可聞地嘟囔幾聲,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慾火澎湃的張霈見終於獲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猶豫,費了老大功夫,將纏在身上的單婉兒硬扯下來,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單婉兒難耐的蠕動嬌軀,秀美微蹙,柔唇輕啟,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卻瞧著張霈,一絲迷離,一絲恍惚,還有一絲朦朧的羞意…… 張霈定了定神,壓抑著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蓋在單婉兒嬌軀上的披風,雖然思想準備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噴血胴體,還是令好色男人嚥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單婉兒一身冰肌雪膚瑩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細琢,閃閃生輝,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雙峰,雖是平躺榻上,仍如倒扣的玉碗般高高挺起。 峰頂兩顆精巧妖艷,細潤如珠的蓓蕾在一圈淡淡的嫣紅紫暈中傲然翹立,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亙於挺立的雙峰間。 潔白似雪,晶瑩如玉,柔嫩嬌軟,怒聳飽滿的玉乳含羞答答,震顫微搖,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一雙潤嫩修長美腿,豐隆挺翹的美臀,終天地之靈氣,沒有絲毫瑕疵。 兩腿相交處,美麗的神秘搭配著淒淒芳草,渾身上下,每一處都使人沉迷難返,每一處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肆意馳騁。 單婉兒嬌軀滾燙,躁動難忍,雙手無意識的伸向張霈,想要繼續拉扯著他,「快女丹」的霸道藥力讓她女人的隱秘處散發出靡靡氣息,花露點點…… 神志完全沉陷在慾海欲汪洋的單婉兒彷彿在心中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雙修長美腿微微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屬於女性的嬌嫩。 單婉兒此時的動作與她剛才在浴池中擺出的姿勢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繪美強迫的,而這一次則是她自己心甘情願主動這樣做的。 美人兒的胯間水光一片,只眨眼的功夫,許多黏滑的愛液已經順著她的碩美的肥臀流到床上,在床單上浸出大片濕痕。 下身花唇豐滿,侵紅如血,微微腫脹,輕分顫蠕,露出嬌艷的鮮紅,裡面兩片柔嫩花瓣,帶著露珠點點,悄然綻放,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採摘。 花瓣綻放正中,花心鮮紅柔嫩,一抽一抽地蠕動,而一股股微帶乳白色的黏滑液體正源源不斷地流出…… 分神間,張霈驚覺耳後飄來絲絲香熱鼻息,緊接著,單疏影微微氣喘的聲音蕩進耳中:「相公,你……倒是快點呀……」 單疏影見張霈傻愣愣地瞧著單婉兒誘惑淫靡的軀體發呆,出聲催他趕緊「辦正事」。 你老公馬上就要和別的女人親熱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還這麼主動、這麼積極、這麼配合?嗯,不過我喜歡。 張霈側過腦袋,由於離得太近,側轉時,好色男人的嘴唇從單疏影香唇上擦過,甜蜜芳香,後者如觸電一般嬌呼一聲。 單疏影嬌軀微顫,那滿臉的紅霞已將細嫩的玉頸染成了通紅,俏臉、玉頸、纖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膚都泛出粉紅,臻首都快垂到自個兒雙峰上了,一顆芳心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活蹦亂跳,感受著她香唇的濕潤柔軟,好色男人只覺芬芳餘韻殘留…… 張霈視線繼續朝單婉兒的嬌軀瞧去,嘴裡輕聲道:「影兒,中了春藥的人必須要通過交合將毒性發洩出來,為了不讓餘毒殘留在姑姑體內,必須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慾望,所以……」 「嗯!」單疏影聞聽此言,明白張霈言下之意的同時卻也羞到無地自容。 張霈翻身上榻,跪在單婉兒雙腿之間,伸手過去,緩慢的在她身上輕輕愛撫起來。 「啊……」單婉兒「嗯嚶」一聲,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敏感,實在是太敏感了。 張霈一碰,單婉兒一顫,張霈再碰,單婉兒再顫…… 好色男人那雙散發著灼熱的魔手讓單婉兒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嬌軀顫得厲害,下身隱私散發出一陣淫靡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紅艷艷的小嘴還發出難受的「嗚嗚」之聲,似乎是在抗議……不過這是抗議張霈的動作太輕還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看著眼前夢寐以求的胴體,張霈心中由衷的感歎:「天生媚骨,絕世尤物。」 張霈那雙令天下美女發狂,又愛又恨的那雙手,慢慢攀上了單婉兒的玉女峰,從玉乳下沿緩緩上移,至山腰盤旋良久,最後才將不能一手掌握的美麗「握」在手中。 揉搓擠壓著堅挺柔嫩的雙峰,張霈只覺入手豐盈,觸感滑潤,微顫顫、滑潤潤、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這對美乳終入我手。 換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艷情形,肯定早就脫衣拔褲,提槍上陣了,而張霈卻不急,他依然輕輕愛撫著單婉兒肌膚,每寸每厘,或輕或重,或搓或揉,或緩或急,眼看著美人兒已是雙眼無神…… <><><><><><><><><><><><> PS:四級華麗的掛了,真不知道回家後如何向父母交代,成績大概在二月中旬能出來,哎!在他們強行命令我遠離電腦前,更新將繼續……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十大名器之重巒疊翠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7 本章字數:3944 張霈這曠古爍今,前無來者的大淫賊那雙靈巧的魔手,在單婉兒的雙峰揉搓撫弄了半晌,才緩緩向下,往大腿內側攻去。 好色男人雙手左右開工,一隻手在單婉兒兩條光潤的美腿內側上下愛撫,手感極佳,凝、軟、柔、滑,而另一隻手,卻繞著她女性神秘不斷挑逗,潤、濕、黏、膩。 一圈、兩圈、三圈……隨著張霈的挑逗,單婉兒只覺如潮快感直竄腦門,但另一股空虛難過,窒息般難以忍受的感覺也漸漸充斥著她的身軀。 美人兒渴望被征服佔有,承歡蹂躪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挺動起來,腰肢擺動,蠕扭如蛇,張霈留意著她的反應,將修長的手指沿著凹陷的裂縫來回撫弄,尋到敏感的突起,按、壓、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張霈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簡直是完美的將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每次只進去一點點,旋、轉、壓、按,接著輕輕退出,重複動作,無休無止……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藥力,單婉兒欲掙無力,欲抗無從,但是張霈的「溫柔憐惜」,根本不能滿足她心中慾望。 「啊……不,要……不要……快……啊……」單婉兒火熱的嬌軀配合著張霈不停進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張,碩臀顫抖。 活色生香,嬌喘吁吁。 謫仙降塵,心搖神蕩。 泛紅的雪膩肌膚佈滿了細密的耀眼汗珠,更顯豐盈,愈見晶瑩,纖腰如蛇,款款扭擺,渾圓修長的光潤美腿,緊緊夾纏,淫慾滿腔,難耐煎熬,張霈滿意的看著單婉兒的反應,手上仍不緊不慢的揉搓撫摩著眼前這冰晶雪瑩的迷人胴體…… 沉迷在心儀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性愛挑逗下,單婉兒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聞其他。 凝視著她春意盈盈的美麗雙眼,張霈終於緩緩俯下虎軀,單婉兒泛紅的玉頰被他親的發出「啾啾」的聲響,隨後,豐潤柔濕的櫻桃小嘴被緊緊啜吸住,美人兒「嗯嚶」一聲,熱情回應。 張霈舌尖沿著潔白貝齒不斷向著溫潤口腔探索,火燙的靈舌與單婉兒香嫩的丁香緊緊攪拌在一處,抵死纏綿。 好色男人恣肆地品嚐著眼前美女熱情火熱的吻,貪戀著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著她柔軟的舌頭,只覺舒爽快感,香、柔、嫩、膩,一股似蘭似麝的清雅香氣撲鼻襲來,刺激得張霈慾火焚心,如癡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單婉兒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緩慢而堅決的深入她體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瞬時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 「啊……啊……霈兒,我……受不了……哦……啊……」在「媚女丹」的藥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長之下,單婉兒終於不顧身旁的女兒,放棄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 單婉兒瑤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她本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妥,也許她還沒有自主的意識,但是她的瘋狂卻使得旁邊唯一的觀眾也臉紅心跳,身躁體熱,越來越手足無措,心神不寧,彷彿其內心也被點起了一把火。 張霈狂吻著單婉兒的檀口香唇,咬吻著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著她豐滿碩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內層層窄小狹箍,溫濕潤膩的緊湊嫩肉緊緊纏繞擠壓。 一種語言無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張霈更加興奮,深埋在神秘幽谷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只覺軟膩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 「真是極品!世間少有的極品!!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張霈心中不由得想要興奮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就像無數箍咒,應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巒疊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內沒有一絲空隙,浪濤般襲捲而來的美妙快慰令得張霈幾乎瘋狂,手指進出的頻率不斷加快,結合處傳來無力抗拒的銷魂快感,那是從人體本能深處誕生的衝動,隨著一張一弛的節奏,迅速瀰漫到全身,單婉兒柔唇咿、呀、哼、吟不斷,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好色男人的動作…… <><><><><><><><><><><><> 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條不長卻氣派十足的車隊徐徐向前行駛著,車廂精雕細琢,來人非富即貴。 車聲轆轤中,冷風嗖嗖,落葉隨風舞動,有種莫名的美感,寒風從車門的縫隙裡吹進來,冷意襲人。 首理城,衛城指揮使尚俊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思慮為何會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宮。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負責他起居的勤務兵冒著腦袋不保的危險,急切推開房門,將他搖醒,道:「指揮使大人,軍中來人了,他帶來了聖諭。」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兩個小妖精折騰到大半夜,尚俊此時腦袋還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詞含糊不清的喝問道:「軍中來人?」 勤務兵大聲回答道:「指揮使大人,是陳銳陳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下,尚俊打了個激靈,立時清醒過來,失聲叫道:「陳銳?」 他當然知道陳銳是誰,他可是大將軍陳啟泰的副將,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間,尚俊醉意全消,乾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糾纏中掙起身來,接過勤務兵手上遞來的軍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著襪。 在客廳裡,尚俊見到了陳銳,後者此時正悠閒的在客廳裡品著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難道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來的尚俊,陳銳立即放下茶盞,起身迎上前來,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帶來了王上的手令,請你立即執行。」 陳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從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臉恭敬的接過手令,攤開一閱,旨諭不蓋玉璽而是憑調兵虎符,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 「匡匡!」車身一顫,猛然頓住。 宿醉最是難受,頭疼的眩暈一陣陣襲來,尚俊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車子為什麼停了?」 一個近身護衛立刻跑到窗前,恭聲答道:「稟大人,前面有隊皇城禁衛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皇城禁衛?」尚俊探頭從車窗望出去,只見前方人頭湧動,影影綽綽,一隊身穿皇城禁衛軍金甲的衛兵在前方設卡臨檢,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懸掛在高處。 尚俊劍眉微蹙,旋又散開,淡淡說:「皇城禁衛是護衛王上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去看一下,不要鬧出誤會。」 「遵命,大人!」近衛敬了個禮,策馬向前跑去。 一陣凜冽寒風掃過,道路兩旁草木被刮得「嘩嘩」作響,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顫,心頭陡然湧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聲尖利簫聲刺破管道的寧靜。 驚變驟發,遂不及防。 「鏗鏘」之聲大作,皇城禁衛軍紛紛豎起手中閃亮長槍,舉槍邊刺,拔出腰間鋒利長刀,揮刀便砍。 一時間,刀光閃亮,槍影重重,血花四濺,肢體亂飛。 雙方慘烈的廝殺在一起,尖刃貫體,利刀入肉的刺耳聲中,驚呼和慘叫聲此起彼伏,傳開老遠…… 「敵襲!有敵襲!」前去查看動靜的近衛驚覺不妙,立時高聲急喊:「他們是冒充皇城近衛軍的刺客……」 話音未落,三柄長槍,兩把利刀同時捅進了他的身體,猩紅的血液自抹過喉間的血線飆射而出,染紅了他大半個身子。 殺,殺,殺,刀光起,血光現。 身穿禁衛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車隊中心殺去,一片刀光閃爍,整個車隊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戰。 以尚俊乘坐的馬車為中心,近衛們還沒來得及圍成防禦戰陣,十幾名刺客已經殺到近處,緊接著幾十名刺客加入了圍殺的隊伍。 刀光雪亮,鮮血飛濺。 「當……當當……噹噹噹……」武器碰撞的鏗鏘聲接連不斷,不絕與耳,慘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綻放在官道上,一朵艷似一朵,最後匯成血泊。 殘酷拚殺,仿若人間地獄,盞茶功夫,持續時間並不長的修羅沙場交殺伐漸稀,最終平息,歸於平寂。 衛城指揮使和百名衛城官兵全軍覆沒,在尚俊所乘的車座附近,全是護衛和刺客交疊的屍首,血腥味撲鼻,異常恐怖。 <><><><><><><><><><><><> 首理皇城,數百名軍將將三所連在一起的宅邸團團圍住,每人腰間都掛著長刀,身著錦緞長袍,威風煞氣。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這個架勢,立刻就嚇得四散奔逃,看熱鬧畢竟沒有小命重要。 張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從蕭府的總管手上拿到的名單,冷笑了一聲:「這名單上的四家人一個也不要放過,男人全部砍了,女人麼,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來,事後嘛……桀桀……」 旁邊一個臉上滿是諂媚的漢子附和道:「張大人,您放心,保證名單上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張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暴喝道:「兄弟們,跟我來,男人就全部斬了,女人關起來。」 說完,他帶頭衝了進去,一眾虎狼魚貫而入,高懸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個鎦金大字,這裡正是中山政臣首輔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幾個平日裡仗著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衝出來大聲呵斥著擅自闖入宅邸的張楚生,可是後者手中長刀順手劈出,幾人頓時了帳,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處大宅豪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尤物岳母之陰陽交泰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9 本章字數:4133 張霈終於鬆開了單婉兒微微紅腫的檀口芳唇,順著雪白光潔的玉頸一路向下吻去,映入眼簾的是兩隻高聳堅挺的酥胸。 原本粉粉淡淡的微紫蓓蕾早己充血鼓脹,堅若硬石,好色男人看的垂涎欲滴,忍不住「張牙舞爪」的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單婉兒的左乳納入口中。 張霈彷彿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不斷大口大口吸吮著母親甘甜的乳汁,時而伸出舌頭對著淡紫色的蓓蕾快速舔舐啜吸,時而用牙齒輕或輕獲重的咬著那突起的豆蔻,另一隻手更不停的在她右乳上使勁揉捏擠壓。 由胸前雙峰頂端蓓蕾傳來的強烈快感,酥、麻、軟、膩,令單婉兒檀口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張霈雖然沒中春麼藥媚毒,嘿嘿,以他現在的體制,就算將春藥當飯吃也是沒有半點問題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的好色男人壓根就有一「淫人」。 不過此時的張霈心間沸騰灼燒的慾念一點也不亞於正飽受淫慾煎熬的單婉兒,強忍著渾身焚體慾火,緩緩順著平坦柔滑的玉腹繼續向下吻去。 十年媳婦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他還不急著真正佔有單婉兒,享受最後的溫柔,張霈微微帶著糙粒的舌頭繞過女性神秘的桃源勝地,在單婉兒那雙結實修長的粉腿內側軟肉輕輕滑出一道濕痕。 單婉兒被張霈的挑弄激得嬌軀急抖直顫,口中淫叫喧天,聽的一旁坐立難安,手足無措的單疏影羞澀難當,霞飛玉頰飛,一抹紅似一抹。 美人兒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沒著好色男人非法入侵的手指,說不出的舒爽愜意,當張霈緩緩退離手指時,單婉兒還急挺粉臀,好似不捨難離,苦苦貪戀,此時已經整個迷失在淫慾的深淵,癡迷難返,無法自拔。 嬌態淫糜,美不勝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態,張霈囤積的慾火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充滿陽剛氣息的雄健虎軀完完全全壓在單婉兒那柔嫩的嬌軀上,除了彼此身體的凹凸處,兩個赤裸的軀體已百分之百貼合在一起。 張霈啜著她潤艷艷的櫻桃小嘴一通狂吻,雙手更在那對高聳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壓、擠,慾火高漲的單婉兒只覺陣陣如潮快感不斷在體內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熱氣騰騰的灼熱緊緊頂住…… 單婉兒檀口香舌和張霈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抵死纏綿,一雙渾圓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夾緊好色男人的熊腰,纖腰肥臀扭顫蠕動,蓬門緊緊貼住火熱之物不斷廝磨。 一個法式濕吻過後,張霈坐直身體,雙手穩穩托起單婉兒圓滾滾碩美俏臀,下身凶器在她濕淋淋的裂縫緩緩揉動,偶爾探入,卻不深進。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熱、燙、酥、癢、麻,可謂各種滋味在心頭,別提有多難受了,單婉兒被逗的渾身發顫狂抖,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幾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境界。 張霈看到這種情形,知道單婉兒的身體早就做好了交合的準備,雙手按在她的腰胯間,這次再沒有任何遲疑等待,挺腰貫穿到底。 甫一進入,張霈只覺花徑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潤滑,但仍步履艱難,前進不易,尤其是內裡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纏繞,更增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啊……」饒是身體已經準備就緒,單婉兒依然還是發出了一聲頻率頗高的尖叫。 火熱而緊窄,潤濕而膩滑。 雖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與張霈的「神槍」相提並論,單婉兒疼得秀緊蹙,香汗淋漓,好色男人身體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整個都被層層疊嶂包圍,就像箍上了無數個緊箍咒,蠕動不停,劇烈摩擦。 張霈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讓身經百戰的男人差點當場繳械,如此完美的嬌軀,如此世間難尋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的倒霉老公就算沒被尚仁德害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這種絕世尤物,一旦貪戀床第之歡,嘿嘿,就算你是鋼精鐵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是能夠一親芳澤,相信就算明知結果是精盡而亡,七損而殆,那些前仆後繼,飛蛾撲火的男人排隊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為七損?《道經天下》言曰:「一曰閉,二曰洩,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並一一加以解釋:房事時疼痛,這就是內閉。房事時出虛汗多,這就是外洩。房事無度而不能及時中止,這就是竭。想房事時卻無力進入,這就是弗。房事時喘息心煩意亂,這就是煩。房事是要求而勉強交合,對身心健康很有害,這就是絕。因交合不當而導致疾病,這就是弗。」 正應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單婉兒身體主動地挺聳扭動,迎合著張霈的動作,剛才好似涓涓細流的濕滑愛液此時變得黏稠白濁,飛濺而出,侵濕了大片床單。 美人兒在張霈的猛烈動作中得到了徹底的解脫,她無所顧及地大喊大叫,歡娛的聲音直接暴露出主人的興奮,彷彿得到了渴求許久的東西,心裡無限滿足。 同一時間,正埋頭苦「干」的張霈一反溫柔姿態,動作狂猛,為了祛除單婉兒體內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貪歡。 至於解毒之後,既然娘子都不介意了,好色男人還會跟她客氣,岳母變妻子,姑姑成嬌娘,桀桀,母女同春,不分彼此了…… 而這個時候張霈的身體也正悄然默化的發生著改變,當他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時,異狀已經非常明顯了。 首先,張霈驚覺原來只在他運功提起時才會加速旋轉的氣旋突然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在體內轉動,體積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發現在他腦海中好像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就好像有個人影被投影在他腦中,而且還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畫面圖像湧現。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還有,他發現自己現在竟是五識全開,眼、耳、鼻、舌、身五根,色、聲、香、味、觸五境結合,靈覺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記載了人有六識,一眼識謂眼根由對色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見色,是名眼識。二耳識謂耳根由對聲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聞聲,是名耳識。三鼻識謂鼻根由對香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嗅香,是名鼻識。四舌識謂舌根由對味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嘗味,是名舌識。五身識謂身根由對觸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覺觸,是名身識。前五識語義清晰,唯獨對第六識語焉不詳。 只要張霈能一直能保持這種清明狀態,在百米方圓範圍內,天下間除了有數的幾大宗師級高手,根本無人能無聲無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覺。 「天地之要,神守於元宮,氣騰於牝府,神氣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與道為一,而入於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體,法天象地。」 迷幻嬌娃懷名器,陰陽交泰轉乾坤。 「啊……啊……」單婉兒受不住張霈的狂猛激刺,浪叫連連,在他還沒有改到下一個體位時,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劇烈顫抖起來,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緊張霈,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膩愛液氾濫四溢,張霈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闊斧的深入撞擊著柔軟的嫩肉,帶起花徑一陣強似一陣的顫慄,摩擦迸發出燦爛極樂的愛慾火花。 「啊……唔……丟,丟了……」 單婉兒身子突然一陣急劇痙攣,一雙盤在張霈腰間,高高翹起的玉腿顫個不停,抖個不休,花徑不停蠕動收縮,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達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單婉兒天使美態與魔鬼肉體所帶來前所未有的超強快感刺激下,張霈雙目微微泛赤,佈滿血絲,換過一個姿勢,讓她跪在床榻之上,纖臂撐著嬌軀,雪臀高高翹起,好色男人捧著她豐滿膩滑的碩臀,毫不猶豫地從後面再次深深地進入。 「哦……好緊……姑姑,你……好,好美……霈兒喜,喜……歡你……」張霈知道這個時候必須粉碎單婉兒道德的面具,遂滿口淫穢的語言刺激她此時不設防的心靈。 「霈……霈兒,姑姑……姑姑也,也喜歡你……輕,輕點兒,大……你的太大了……啊……」單婉兒腦中只有追求更強更美高潮快感的念頭,輕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處的秘密。 豐滿肥美的雪膩碩臀沒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錦緞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纖腰,勾勒出一道優美有人的柔和弧線,顯出單婉兒的絕世丰姿,嬌嫩玉體。 在張霈不斷地瘋狂撞擊下,肥臀碩乳蕩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與乳浪,劃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真是女人之中的極品。 蕭雅蘭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勾魂奪魄的妖艷魅惑,單疏影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催人欲醉的成熟性感。 單婉兒的美態媚姿掀起了張霈心中如濤狂瀾,勾起了心底深處無邊肉慾狂情,他不停地變換歡好的體位,男上女下、或站或左…… 跟蕭雅蘭和單疏影歡愛時雖然也異常快美,但是張霈卻有一分憐惜與顧及,不能盡興,因為她們太嬌嫩,太柔弱,太楚楚動人,不過和單婉兒在一起,好色男人卻沒有這些顧及,她成熟得就像熟透了的鮮紅蜜桃,肥沃而多汁,花徑「重巒疊翠」更是能承受他無度的肆虐馳騁。 此時張霈已忘了自己身負解毒的「重任」,腦中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徹底發洩心底的慾望。 在張霈的猛攻下,單婉兒花開了又謝,接著再開再謝…… 單婉兒翻越一個又一個高潮的巔峰,夢囈般的呻吟變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聞,香汗混合著愛液充斥在空氣中,淫糜而曖昧。 張霈身體劇烈活動著,頭腦沉浸在剛才的新發現中,將《天魔策》中學來包含《玉女心經》、《房中秘術》、《西藏雙修大法》、《佛宗歡喜禪》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玩得不亦樂乎,爽的單婉兒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間。 激烈的盤腸大戰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張霈終於在單婉兒第n(n>7)次洩身時,心滿意足地慾望爆發。 此時,張霈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分泌出來的液體變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藥」藥效就已經徹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經圓滿結束,大功完成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雙修雲雨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0 本章字數:4094 能者多勞,也稱勞者多能,這不是貶義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單純的講所謂的「勞」。 能者多勞,指那些有能力的人,這種人有能力,所以很勞碌,這就是對「勞」最好的解釋。 因為能者多勞,所以能者愈能,又因為廢鐵會生蛂A死水會變臭,誰播種了誰就能收穫,多勞使生命散發長久的光彩。 總而言之,在「勞」的世界裡,生命是永恆燦爛的,生活是五彩繽紛的。 所以,張霈很快五又出現了新任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公和親身母親在床上翻雲覆雨,龍交虎合,大秀春宮,單疏影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受得住,但已經食髓甘味的她隨著時間的消逝,漸漸變得無法控制自身愈來愈強烈的生理需求和內心慾望。 單疏影愣愣的站在床邊,她的反應當然沒有單婉兒熱烈,和張霈在一起這麼久,夫妻名份已定,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在性愛方面,她已經沒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與羞澀,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張霈歡好,畢竟還是頭一遭,尤其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還是與她血脈相連的親身母親,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壓力,這是對道德和理智的挑戰。 方圓百米張霈掌握,何況是這小小的廂房之中,好色男人剛才就已感覺到單疏影的異樣,眉角含媚,美眸蕩春,雙峰鼓挺,淫滑…… 如今單婉兒的毒既然已經解了,作為當代十大愛老婆好男人,張霈怎麼能不盡心盡力的滿足心愛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盡好男人的義務呢? 眼見床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最終宣告結束,單疏影終於敵不住心中慾望,情慾戰勝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親吻著張霈的臉頰。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淫賤是它唯一的修飾,好色男人將左手在單婉兒碩大的豪乳上使勁抓捏了一把,然後改換山頭,移到單疏影從上方垂下,微顫顫、晃悠悠地酥胸,另一隻手向下伸出,開始緩慢而堅挺地探索只屬於他一人的神秘美境。 單疏影的少女雙峰要比單婉兒小不少,但是觸感卻絕對一流,一點也不必單婉兒的差,甚至比之單婉兒的軟綿柔嫩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而下身的神秘妙處早已經被不斷湧出的清泉所浸濕潤透。 佳人含春,嬌羞嫵媚。 單疏影將身上若是拿到現代絕對能夠拍出天價的錦綢紡織物全部褪離絕美的嬌軀,露出晶瑩艷媚的女體,她雙膝輕輕跪於秀榻之上,雙手纖臂撐住玲瓏玉體,彎弓般橫在張霈身上,將自己蓬門的門扉對準好色男人的堅挺,然後身子向前緩緩蠕送,毫無阻礙地將小半「神槍」含入穴中。 一聲悶哼,一聲嬌吟,張霈順利而迅速的達了美妙花徑的底端,滑潤濕膩的液體,灼熱撩人的溫度,柔軟嫩膩的觸感,雖非名器緊湊窄狹,張霈仍然感覺身在天堂。 張霈龍精虎猛,單婉兒熱情配合,兩個原始人開始了又一場追靈逐欲的肉搏大戰。 單疏影在張霈身上不停挺動,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發出舒爽歡娛的浪呻,分泌出更多更黏稠的濕膩蜜液。 經過這一段時日的恩愛纏綿,張霈和單疏影兩人早已配合完美默契,再也不見當初生澀,顯得狂放而自然。 該、短、快、慢、輕、重、緩、急,無不心領神會,駕輕就熟,真是魚水之歡,其樂融融。 隨著張霈猛然加快速度,一曲混合著粗重喘息和動聽呻吟的歡樂的樂章迎來高潮終章,一聲長長的呻吟,單疏影到達了高潮。 一股灼熱柔滑的液體衝擊著張霈的心魂,他沒有浪費這些寶貴的液體(真陰),但有過一次將陳芳功力吸盡的經歷,好色男人在將這股灼流吸入體內之後,立刻運轉天魔功,一直潛伏在他體內的氣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離的真息彷彿一匹脫疆野馬,不受控制的湧向他的下身,要強行通過兩人交合處衝入單疏影體內。 張霈暗忖單疏影的嬌嫩之處可能承受不住如此龐大的內力衝擊,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動的真息前衝的勢頭,將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調出很小一道真息緩緩送入單疏影的身體。 其實,就算是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真息對於沒有任何準備的單疏影來說,還是太多了。 張霈控制著那一絲真息按照天魔功的運行脈絡在單疏影體內運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沒有遇見什麼阻礙,輕鬆而順利,效果出奇的好。 單疏影情動如火,欲湧若潮,忘我投入,但是當張霈將真息分離並到達她的時候,單疏影明顯感覺到了異樣,因為張霈深入她身體的部分突然變得更大更粗,堅硬灼熱,刺激得她從高潮的迷幻中清醒過來。 單疏影睜開春情蕩漾的朦朧美眸,看著心愛的男人,發現他深邃的雙瞳中交替閃現著金色和黑色的異彩,瑰幻迷芒。 正當單疏影暗自詫異心驚之時,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氣流通過自己嬌嫩的花徑湧入身體深處,同時還遵循一條不知明的經脈運行,生生不息。 單疏影檀口微分,張霈已明其意,微微搖頭示意她此時不可說話,並讓她記住並仔細體會那股真息的運行經脈和方式。 其後,單疏影便感覺那股真息在自己體內循環繞圈,非常舒服,雖然不明白張霈的用意,但是出於對心愛男人的絕對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記下了真息的運行脈絡。 此時,單疏影就像剛從桑拿室出來,渾身滿是香汗,身下床單整個被汗漬濕透,可是她的精神狀態卻出奇的好,神清氣爽,一點也沒有往昔歡愛後的疲憊。 她看著同樣渾身大汗淋漓的張霈,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才「累」成這樣的,單疏影眼中湧出溫熱的晶瑩珠光,並主動獻上了自己摯熱火辣的香唇…… <><><><><><><><><><><><> 首理衛城,迎來了手持調兵虎符的陳啟泰。 議事大廳,尚俊的三名副指揮使同時恭敬的起身行禮,出聲相詢:「大將軍,您怎麼來了?」 一臉肅然的陳啟泰,大手一揮,算是與他們見禮,而後沉聲道:「皇宮內亂,叛軍劫持了王上,尚指揮使也在路上遇襲,重傷不治,本將奉命接管衛城兵將。」 三名副指揮使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這消息來得太過蹊蹺突兀,但陳啟泰貴為中山國兵馬大元帥,除了尚仁德,沒人敢質疑他話的真實性,除非你不要腦袋了。 陳啟泰根本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拿出調兵金牌,喝道:「本將軍要調兵去救王上,你們立刻集結所以兵力,戰鼓三通,遲者斬不赦。」言罷,轉身離開,不給三人絲毫反對的機會。 議事廳中,三個副指揮使臉色陰晴不定,腦中亂作一團,不知當如何抉擇。 黃皓翔心思細膩,慮及事有疑點,小聲提議道:「沒有聖旨和監軍就調動大軍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趙國芮粗聲粗氣的大聲反對:「大將軍下了軍令,違反軍令也是要掉腦袋的……」 看起來一副柔弱模樣的李揚冷笑一聲,出言附和:「情況不明,但軍令如山,現在我們可是調軍勤王,若是延誤時機,結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眼見無法說服其餘兩名副指揮使,黃皓翔臉上閃過憤怒神色,冷哼一聲,猛一跺腳,轉身離開議事廳,他自己的部隊也有五千之眾,別人他不管,自己的人可不要給人當了槍使。 議事廳門外,倏然響起一聲暴喝:「站住!」 陳銳領著三十多名勁裝大漢,攔住了黃皓翔的去路。 雙腳不丁不八,身體微傾的陳銳盯著黃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難,黃副指揮使為何不去調兵勤王?」 黃皓翔不屑的掃了陳銳身後的兵衛一眼,冷訕道:「陳將軍就帶這麼一點人就想到衛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裡是衛城的中心,別說打鬥,在數萬衛城軍士包圍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陳銳的人給淹沒了,而且就算議事大廳裡自己的親衛人數也遠遠超過陳銳帶來的人。 陳銳好整以暇的看著黃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臉色陡沉,暴喝—聲,有若晴空霹靂,雷霆震怒:「大將軍奉王命調兵,違抗軍令者殺無赦。」 這一聲蘊滿真氣的吼聲,極具震撼效果,黃皓翔和他的親衛都被震得顫慄不穩。 「你竟敢假傳聖旨!」回過神的黃皓翔又驚又怒,大聲命令道:「我現在就進宮面見王上,誰敢攔我?」 話音剛落,驚變驟起。 站在他身前的陳銳向前抬腿邁步,瞬間跨過五步之遙,握刀,抽離,光現,斬落,一氣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沒有絲毫章法花式,動作仿似行雲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這驚鴻一刀來得毫無預兆,無聲無息,沒見陳銳如何作勢,一瞬間寒鋒閃耀的雪亮刀刃已經劈到黃皓翔頸項間,彷彿就是從虛無空間中砍來。 黃皓翔也非庸手,面對如此迅猛可怕驚天殺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應,向左微傾,下意識舉手欲擋。 螳臂擋車,結果可想而知,黃皓翔左手被齊腕斬斷,長刀去勢不止,重重砍在他脖頸之上。 黃皓翔鼓動生命中最後一點餘力,想要驚動衛城駐軍,但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喉嚨倏然一涼,陳銳閃電般將長刀一轉一拉,頸間驚現一條血線,殷紅的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個襲殺過程快捷而有效,陳銳抽回長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黃皓翔的衣服上將刀身血跡拭乾,收刀回鞘。 黃皓翔的親衛連刀都還沒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掛了,他們不是死士,沒有玉石俱焚,與敵皆亡的信念和勇氣,當陳銳鋒利如刀的眼神自他們臉上掃過的時候,叮叮噹噹長刀落地的聲音不絕於耳。 現場一片肅靜,聞聲衝出議事廳的趙國芮和李揚兩位副指揮看著眼前一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應當如何應對。 趙國芮連看都不看黃皓翔的屍身一眼,聲音淡淡道:「陳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面色平靜,語氣緩和,一點不露內心想法。 「黃皓翔以下犯上,不遵軍令,末將奉大將軍令,將他就地問斬。」陳銳突然斂收肅容,微微一笑,似威脅,似誘惑地說道:「王上有難,大家若是救駕有功,到時候論功行賞,共享富貴,可勝過如今血濺刀口,身首異處。」 趙國芮和李揚對視一眼,無聲的達成了默契的共識——出兵勤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母女同春 逆天弒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2 本章字數:4784 隨著性愛進行曲的高歌猛奏,張霈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淫靡之氣越來越濃厚,一聲激昂的呻吟,迎來連續三次高潮巔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單疏影半癱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嬌喘吁吁,鼓脹聳挺的雙峰因為性慾的緩緩退消而變得柔軟酥膩。 媚眼如絲,呻吟撩人,激烈的性愛,讓單疏影變得越來越開放大膽,狂亂而蕩浪。 單婉兒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aV淫穢表演驚醒過來,淫毒已解,思緒漸漸回復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異樣狀態,粉臉緋紅,鼻息漸粗,嬌軀顫抖,又在不知不覺中吸進了張霈身體散發出,飄蕩的空氣中效比春藥的催情氣體,頓覺玉體火熱,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極的騷癢感從小腹處湧向,緊閉的雙腿間溢出絲絲灼熱濕滑的液體。 她「嗯嚶」一聲,勉力撐起半身,任遮蔽嬌軀的絲被順著線條分明的曲線滑落,露出堅挺的玉乳和剛被張霈開墾過的。 張霈微微側頭,都眼中再次映出單婉兒性感豐滿的火熱女體,下身堅硬如昔,心中慾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攬,將她摟入懷中。 一肚子壞水的張霈一臉邪笑著調羞道:「姑姑睡的可好?」 「你……」單婉兒俏臉脹紅,半晌才憋出一個欲澀還羞的「壞」字。 張霈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讓相公先把影兒餵飽了再來好好疼你。」 「相,相公……我……」單疏影嬌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張霈頂了一下,單婉兒意識到現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未著寸屢,玉頰騰的紅透了,整個身子都埋入他溫暖的懷中。 單婉兒*在心愛男人懷裡,凝聽著張霈沉而有力的心跳聲,春情湧動,雙峰挺碩脹鼓,芳草園泉水潺潺…… 張霈感覺到單婉兒身體的變化,同樣慾火難耐的好色男人雙手開始在她纖細的蛇腰和豐隆的美臀遊走愛撫。 「嗯……」單婉兒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張霈揉捏撫弄下的嬌軀慢慢發燙,挺起圓滾滾的酥胸用力擠壓著他的胸膛。 單婉兒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濘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的夢囈喃呢道:「霈兒,給……給我……」 張霈邪邪一笑,剛想轉移目標,卻看到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單疏影倏然弓起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潤下足足脹大了一圈的豪乳,透過迷離眼神看著自己,眼蕩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這樣,口不對心,嘴裡大聲說不要,心裡卻明明想要得緊,真是你的動作背叛了你的心,單婉兒臉上綻開兩朵嬌艷的嫣紅,微微掙脫張霈的雙臂,體貼地繞到他身後,雙峰緊貼,慢慢蠕腰捏動。 張霈渾身輕顫,雖然跟單疏影有過多次親密接觸,與單婉兒也是不清不楚,親親摸摸,摟摟抱抱幾回了,但三個人在一起卻還是頭一次。 這種衝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縛的感覺讓三個沉迷在慾海中的男女徹底迷失在情愛的世界,肉慾海洋。 單婉兒從身後緊緊摟著張霈,扭動腰身,挺聳胸脯,檀口喃喃道:「霈,霈兒……你先幫……影,影兒……」 母親疼女兒,嘿嘿,母愛啊!這個時候,張霈已將自己粗長的「神槍」擠進了單疏影下身泥濘的花徑,無限充實的美感讓後者不能自已地發出一聲暢快的尖叫,高昂的叫床聲完全淹沒了單婉兒的低語。 沒過多久,單疏影一聲浪吟,魂飛天外,嬌軀徹底癱軟下來。 「霈兒,等一下,讓我……我來……」單婉兒阻止了瞪著掛滿赤紅色迷霧的眼眸盯著自己的張霈,澀澀地說道:「我……幫……讓我幫你……」 這種要求能不滿足嗎?張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過來人,這方面可比黃花閨女開放太多。 單婉兒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在橫躺於床上的張霈身上,纖腰微微一沉,兩人立時不分彼此,合為一體。 十大名器,世間難求,張霈再次重溫那語言難以描述的快美感覺。 單疏影稍微扭動了一下腰肢,側坐在床榻另一邊,讓張霈正好能夠枕在她下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湧出的粘稠愛液染滿了頭髮…… 隨著身體劇烈的動作,單婉兒碩滾滾的玉乳也隨著性愛的節奏搖顫顫晃蕩蕩,臀股碰觸時發出的聲響讓整間廂房籠罩在一種淫糜的氣氛中。 雙嬌爭艷,滿室生春。 「婉……兒……」張霈呻吟著呼喚著單婉兒的乳名,聞聲單婉兒不由加快了自己腰臀扭顫的動作。 摟著張霈頭部的單疏影也不甘落後的弓彎著腰身,將胸前堅挺的雙峰「硬」塞到他口中,讓他呻吟變嗚咽,有「樂」說不出。 一陣舒暢之極的顫慄後,張霈全身結實卻極富彈性的肌肉和堅韌的神經鬆弛了下來,而與他一同達到高潮的單婉兒也軟綿綿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氣若游絲…… 單疏影將柔嫩的酥乳從張霈口中「解脫」出來,低垂臻首,一點嫣紅輕輕吻住了高潮後的張霈微分的唇。 風捲殘雲,雷霆雨露。 一時之間,安靜之極。 房中榻上,三個心靈緊緊聯繫在一起的人,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人,共享著風雨後的和諧。 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駐足不前。 <><><><><><><><><><><><> 天和園,尚仁德吩咐李順去找談應手和莫一閒來見自己,又簡單的交待一番,接著讓他退下。 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尚仁德不斷在大廳中踱著步,心中所想卻不是宮中走火,驚現刺客的事,而是單婉兒「溫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著想著,全身忽然覺得燥熱難當,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輕顫,一陣細碎而慌急的腳步聲傳入耳內,他不由眉頭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放肆,沒有規矩? 微感訝異地尚仁德抬起頭來,眼中凶光亂閃,彷彿一頭被人侵犯了領地的凶獸。 房門中分而開,一個衣衫凌亂的小宮女,滿面驚惶無助地奔到近處。 「不,不……好了,王上,不見……不見了……」小宮女像是被什麼可怕的事物可嚇壞了,說話語無倫次,顛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尚仁德冷哼一聲,不怒自威(抓緊世間秀一下,機會不多了)。 在他積威之下,小宮女雙膝一軟,癱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你慢點說,什麼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何事?本王赦你無罪。」尚仁德心中煩躁,但為了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強壓心火,輕言緩慰。 「王嫂,王嫂不見了……」小宮女穩住情緒,緩緩述說事情始莫。 張霈闖入嬪妃沐浴池後,大批帶刀侍衛接踵而至,賊人未見,諾大的浴池中只有嬌軀赤裸的北川繪美 靜靜地躺在池邊,神情安詳,卻是無論如何也喚不醒來。 聽罷,尚仁德龍顏大震,滿腔怒火正欲發洩在眼前柔弱無助的小宮女身上之時,洞開的房門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尚仁德愕然抬頭,看見蕭南天收回在門扉輕敲的右手,雙手背負身後,昂首闊步,走進屋來,雖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寬體胖的可笑模樣,似乎卻又與平日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應允。」蕭南天面色冷峻,大異尋常,雙目之中射出熾熱而興奮的光芒,野心,慾望,還有一絲貪婪。 沒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寵溺的臣子和嬪妃也不可以這般硬闖而入,如此逾越君臣之禮的做法,豈是臣子妻妾所為?面外侍候的太監侍衛都是幹什麼吃的,先是宮女,後是大臣,有人來了也不通傳一聲,直接就敢放人進來,還有沒有把自己這個王放在眼裡。 「你下去吧!」尚仁德揮手讓宮女退下,壓下心中湧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看著蕭南天,冷冷道:「你怎麼來了?」 宮女掙扎著撐起身子,勉力施禮退下。 「王上,臣有萬分緊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著一絲詭異的蕭南天緩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離時方才站定。 尚仁德皺頭緊蹙,蕭南天那詭異的神情竟給他一股沉重的壓力,令他心中不喜,身體不適,當下悶哼一聲,也沒指責他為何見君不拜,沉聲問道:「究竟所謂何事?」 蕭南天深深吸了口氣,露出一個夙願得嘗的笑容,不答其問,緩緩繞過尚仁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鑲著三十六條張牙舞爪金龍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讓您將這座椅讓給我?」 見蕭南天簡直把自己當成空氣,完全無視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尚仁德不禁臉色冷沉如病,大聲罵道:「大膽奴才,你說的什麼混帳話?」 蕭南天微笑著坐在那張象徵著中山王權的龍椅之上,聲音淡淡道:「王上,你沒聽錯,臣也沒說錯,這中山要變天了。」 「放肆!蕭南天,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尚仁德滿臉怒容,驚怒交加,氣的全身顫抖,指著蕭南天吼道:「你這逆臣賊子,還不給孤王從龍椅上滾下去。」 「多少人為了這張椅子爭破腦袋,嘿嘿,原來坐起來也不怎麼樣。」蕭南天完全無視尚仁德的咒罵之語,雙手輕扶龍椅鏤龍紋鳳的扶手上來回輕撫,臉上滿是沉醉之色,輕聲細語道:「王上,你都坐了幾年了,如今也該換人了……」 一個皇帝的尊嚴和威儀是絕對不能有絲毫輕侮的,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原因,冒犯龍顏,只有死路一條。 「來人,快來人。」忍無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殺,給我殺了他。」 靜!死寂般沉靜,尚仁德一聲怒呼,但事與願違,並沒有他想像中大批侍衛高手應聲進屋,捉拿亂臣賊子的事情發生。 蕭南天意態悠閒地依在那張代表王權的龍椅上,對於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一切都他的掌握,即便對方聲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他自己,與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機會,嗯,多活幾天。 驚恐萬狀的再次大呼了幾聲,仍是無人應答,反觀蕭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戲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襲上尚仁德心間,平日裡,即使自己咳嗽一聲,也有人敲門問詢,如今這般呼天喊地仍不見人來,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衛和太監都被蕭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發苦,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麼不喊了?難道是顧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蕭南天見尚仁德一臉驚疑地盯著自己不說話,輕笑一聲,不無嘲諷的挪瑜道:「那些守衛說不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你不大聲叫,他們怎麼聽的見?」 您到你的轉變,就是天堂和地獄的距離。 「你到底想怎麼樣?」尚仁德終於明白形式比人強,人在屋簷下,怒色微斂,輕聲開口勸慰道:「你難道真想謀反不成?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錯,步步錯,鑄成千古恨事。」 蕭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聲道:「王上,若你肯聽我的話,下罪己詔,讓位於我,我可以答應不殺你。」 讓位?對方的野心原來在此,聽聞蕭南天這般威脅自己讓位於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處境,不得不強忍怒火,輕聲軟語道:「你我雖然名為君臣,但實為兄弟,你已位極人臣,何必還苦苦貪戀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蕭南天大手一揮,不耐地打斷尚仁德的話。 「你……」尚仁德面色鐵青,自有記憶起,何曾有人如此對他說話。 「論文、論武、論智,你均不及我,為人更是寡情薄義,嗜殺多疑,只不過尚晨無心權術,讓位於你,否則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輪到你?而今,你得了這錦繡江山之後,不思尚晨大恩,翻臉無情,恩將仇報,這等昏庸無能之輩,如何還有顏苟活世間,丟人現眼……」蕭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語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鑿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擊,大聲怒喝道:「閉嘴,你……」 「天無二日,國無二主。」蕭南天眼中閃過一絲紅赤凶厲之色,雙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獰笑道:「今天你我兩人,只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母嬌女艷 江山易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3 本章字數:4322 屋外,侍奉太監手持塵佛,低首垂眉,守在門外,看似風平浪靜,各司其職;大批帶刀侍衛分列兩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騰著壓制不住的殺氣。 對於房中傳出的打鬥、怒罵、震響、怒喝之聲,所有人都是一個反應,左耳進右耳出,充耳不聞,聞而不動,靜立於原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魁梧,龍行虎步的年輕人急步而來,侍奉太監不著痕跡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聲諂媚道:「奴才見過總統領大人。」 「嗯!」陶冼輕輕頷首,他剛剛從副統領升任禁衛軍首領,本以為是洪福齊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靜靜的皇宮便接二連三發生禍亂,寶庫被盜,宮中走水,刺客不斷,不過這些和他剛接到的消息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調集大軍將整個首理城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兵鋒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向一批,可整個皇城四門緊閉,准出不准進,根本傳不回一點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滿臉不屑地看了小太監一眼,沉聲道:「我有緊要軍務要面見王上。」 「這……」小太監低垂腦袋,唯唯諾諾,不知如何應對作答。 陶冼突然輕「咦」一聲,武將出身的他發現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陰沉,喝道:「怎麼回事?」 小太監眼中露出一絲慌亂,抬起頭時,面色如常,聲音平穩地回答道:「回總統領大人,宮中接連發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龍顏震怒……」 嗯,這可不是好兆頭,陶冼考慮著現在這個時候把近衛軍圍城的消息報上去,豈非火上澆油?他眼中閃過猶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態緊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門走去。 小太監身子微側,伸手虛攔,面上驚恐萬狀地低聲道:「總統領大人,萬萬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沒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擾。」 「好大的膽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聲斥責道:「你反了不成?」 「總統領息怒,奴才這也是奉旨辦事,違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監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身子卻仍然擋在陶冼身前,絲毫沒有挪移讓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陶冼氣得渾身發顫,正想出手教訓眼前這個大膽的奴才,身後卻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總統領大人,是什麼人惹你生這麼大的氣?」 陶冼轉過身,只見大內總管李順帶著兩個小太監,神情淡漠地邁步行來。 認清來人,陶冼怒氣稍減,冷冷道:「李總管,你來的正好,這個狗奴才竟敢阻擋本總統領面見王上。」 「總統領大人請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這個不長眼的奴才,讓他知道規矩。」李順在陶冼身前站定,指著低頭不言的小太監毫不客氣地怒斥道:「該死的奴才,還不快滾。」 垂著頭的小太監聞言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凶厲精光,旋又陪笑著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監退開後,李順做了個請的手勢,陰聲陰氣道:「總統領大人,請。」 陶冼深吸口氣,瞪了小太監一眼,怒哼一聲,大袖一拂,當先走到門口,伸手便要推門進屋。 忽然一絲細微的破空聲響起,陶冼耳旁生風,緊接著驀覺得背心一涼一痛,一隻纖細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後。 勁力貫體,全身如焚,五臟震碎,回天無術。 「你……」陶冼艱難轉過身子,逐漸渙散的目光看見了一臉陰險笑容的李順,嘴唇哆嗦,語不成聲,身體緩緩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掃乾淨!」望著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背在身後,仰頭望向不知何時陰沉下來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點頭,朝與李順同來的兩個小太監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將陶冼的尚帶餘溫的屍體拖到暗處。 而此時,房內激烈的打鬥亦已結束,桌倒椅塌的聲響愈發微弱,最後歸於靜寂,悄無聲息。 沒過多久,門扉「吱」的一聲輕輕自內中分而開,一臉得以笑容的蕭南天出現在李順等人面前。 眾人齊刷刷地躬身行禮,聲音整齊的大聲道:「蕭大人。」 蕭南天微笑不語,李順見狀不由一怔,隨之單膝跪地恭聲道:「奴才給王上請安。」 帶刀侍衛和太監們緊隨其後,跪匐於地,高呼:「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平身!」蕭南天微微一笑,親手虛扶,親切笑道:「李總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乾淨,你讓人好好打掃一下。」 李順臉上浮出一絲異色,站起身來,恭聲道:「遵旨。」 <><><><><><><><><><><><> 轟隆一聲巨響,旱天驚雷,變天了…… 同時,張霈終於完成了一馬配兩鞍的偉大夢想,個中銷魂滋味,那是前所未有。 霹靂大作,旱雷橫空。 張霈悠悠轉醒過來,看著兩個活色生香的可人兒,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張霈仔細的審視著在睡夢中仍緊緊摟著自己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單婉兒身姿娉婷,單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膚同樣滑膩細緻,白皙水嫩,沒有一點瑕疵,尤其是單婉兒,一點不像年過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臉型相近,像姐妹多過母女。 單婉兒峨眉彎彎如黛,鼻樑小巧秀挺,香唇嫣紅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靈氣逼人。 單疏影此時酣睡正香,睡夢中的笑臉顯得安詳而恬靜,眉如彎月,雙眸微閉,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動,玉頰泛起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線玲瓏,身材勻稱,由於內外功兼修並練,從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見絲毫贅肉,但是又不是那種瘦可見骨,弱不經風的病美人,反而是處處光潤,彈性十足。 單疏影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觀了,豐滿堅挺,單婉兒則更有甚之,兩隻肥顫顫的碩乳就像一對玉碗倒扣,圓潤尖挺,雖然沒有單疏影的少女峰高聳,但是雙乳的規模卻遠遠不是她所能望其項背。 單疏影豪乳下的蠻腰比單婉兒更纖細更嬌柔,但膩滑手感,雪肌玉膚,卻沒有任何差異,嗯,簡單點來說,就是閉著眼睛,分不清辨不出誰是誰? 單婉兒的挺碩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翹而豐隆,而單疏影的臀部稍窄,曲線柔和完美,配合上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同樣誘人。 張霈深情的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們」,兩隻魔手肆意地在兩具絕美胴體上隨著曲線起伏,輕柔地勾劃、撫摸,眼睛時左時右,來回欣賞著兩個降落塵間的仙子,沉迷難返。 隨著張霈愛撫動作的加劇,兩個美人兒也先後甦醒,單婉兒睜開美眸,橫了他一個妖嬈嫵媚的微笑,又羞澀的閉起雙眼。 單疏影身姿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美夢正香,不願睜開美眸,兩條光滑纖細的玉臂緊緊抱住張霈的身子,飽滿高聳的雙峰壓著他胸腹,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張霈直了直僵硬的雙臂,全身暴起炒銅豆的聲響,一股青氣直慣天庭,神清智明。 「啪!」的一聲,張霈在身側豐隆柔潤的肥臀上輕輕拍了一記,耳旁傳來一聲撩人心弦的「嚶嚀」聲,單疏影甜膩膩地妙音撒嬌道:「相……相公,你……不,不……要弄我,影兒受……受不住了……」 反話反話,昨天也是,口不對心,嘿嘿,張霈淫心大盛,雙眼虛合,大手順著單疏影碩肥的俏臀向下,摸上她光潔潤滑的玉腿,流連一陣,接著滑向嬌嫩的花瓣…… 半睡半醒間甚是敏感,單疏影嬌喘吁吁,紅艷艷的嬌嫩唇瓣似張似合,將散發著勾人欲動的火熱嬌軀望他懷裡擠去。 感受著單疏影生理的正常反應,張霈邪氣十足地壞笑道:「影兒,你真的不要這裡怎麼這麼濕?」 單疏影被張霈一口叫破身體羞事,澀不可仰,輕聲道:「別……別弄啊……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張霈邪邪笑道:「婉兒,別裝睡了,相公可要來找你了。」 睡意漸消的單婉兒沒想到女兒竟然將自己推出去作擋箭牌,聽得張霈調羞,不由玉頰泛霞,嬌羞的「嚶嚀」一聲,雙手摀住俏臉,嗔道:「你……壞死了,影兒也壞死了……」 「娘,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兒到底哪裡壞了?人家可是連相公都讓給你了……」單疏影睜開美眸,帶著歡愛後嫵媚暈紅的俏臉展顏一笑,靈眸輕眨微顫,春情勃發,媚得似乎能擠出蜜來。 「你,你……」單婉兒芳心羞臊,嬌軀滾燙,輕輕稀開指縫,偷偷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這事……不,我……以後……我……你……我們……這……」 單疏影見母親窘羞慌亂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將臻首埋進張霈厚實的胸懷,伸出欺霜賽雪的玉掌拉著他不安分的大手放在自己碩挺微顫的美乳上,似笑非笑道:「娘,女兒現在就聽問你一句,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單婉兒強忍羞怯,臻首差點垂到她高聳鼓脹的胸脯,悄聲細語地澀澀道:「你……你要問什麼?」 單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享受的*在張霈裸露的胸膛上,笑道:「娘,你老實告訴女兒,你可是喜歡霈哥哥。」 單婉兒「嗯嚶」一聲,背轉嬌軀,連耳根都紅透了,蚊鳴蟻語般低聲道:「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叫的那麼大聲,最後還硬是纏著相公不肯放手……」單疏影故意拉長聲音,學著單婉兒的聲音道:「啊……霈兒……啊……哦,哦……霈兒,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兒……啊……」 單婉兒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瞥見單疏影在張霈懷中看著自己咯咯嬌笑,輕咬下唇,反身緊緊摟著張霈的身子,不依的反擊道:「霈兒,影兒她欺負我,你快替我治她……」 為了打開母親的心結,單疏影可算是費盡新機,俏臉泛春,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滑濕的丁香在自己豐潤柔軟的粉唇上輕輕舔了添,含羞帶澀,既嫵且媚的膩聲道:「哥哥,娘讓你治我?你可要幫人家,站在影兒這邊。」 啊!蒼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還是挖了耶穌的牆角,你們派這一大一小兩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纏著我,張霈虎目圓睜,金光熠熠,雙臂一緊,將膩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緊,壞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誰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單婉兒驚呼一聲,隆碩的肥美翹臀被重重拍了一下,蕩起一陣肉浪。 「呀!」單疏影兩下低吟,胸前挺聳的雙丸落入敵手,變幻出無數誘人形狀。 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曖昧淫靡的空氣再次升溫。 單婉兒和單疏影這對母女花圍在張霈身邊淺吟低唱,嬌顏如花,媚態百生,風情萬種,親似姐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5 本章字數:4942 廂房之中,春意濃濃。 一時之間,鶯聲燕語。 張霈享盡溫柔,殊不知琉球已經變天,一個敵人倒下去,另一個敵人又冒起來。 逞了一番手足之慾,張霈終於咬牙起身下床,單婉兒和單疏影溫溫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夕,為他穿衣。 誓問天下男人誰但能有張霈這等艷福?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嘿嘿,明日鐵定轟動整個琉球武林,其實這不算什麼,以後讓秦夢瑤和斬冰雲二女服侍自己,這才是真正的牛逼,張霈騷騷的想道。 臉上帶著嫵媚羞紅的單疏影突然緊緊抱住張霈熊腰,輕聲道:「相公,影兒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張霈抬手在她圓滾滾的堅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著臉笑嘻嘻道:「又『餓』了?哥哥不是才剛把你餵飽麼?」 聞聽張霈調羞之言,單疏影俏臉騰地紅了個透,喏喏膩膩了半晌才低聲柔語道:「相公,影兒做出這種任性的決定會不會讓你很為難?」 話一出口,單婉兒嬌軀微微一顫,纖手順當的動作也僵了僵。 「為難?」張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過來,不由大笑道:「影兒吾妻,相公是何許人也?封建禮教這些害人的玩意,我從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呢!」他湊到單疏影耳邊,在她玲瓏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做愛做的事,讓別人去羨慕吧!」 「你壞,你壞……」單疏影掄起粉拳在張霈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神嫵情媚,伸手拉起單婉兒的纖手,柔聲道:「能與娘和相公永遠在一起,影兒覺得這就是世間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體,娘別怪女兒任性,影兒只是希望以後你能比任何時候都快樂。娘,你說是不是?」 單婉兒玉面如霞,耳根通紅,羞澀地輕「嗯」了一聲,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沒什麼,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說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張霈趕緊接過話茬,大包大攬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帶你們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遙自在,過那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 蕭南天的計劃很周詳,可是實施起來卻並不順利,他機關算盡,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秘營首領尚野竟能在談應手和莫意閒聯手襲殺下逃得性命,這是他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雖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橫行琉球,可是他卻絕對不會是黑榜高手的對手,事有蹊蹺,可是戰事瞬息萬變,事後追究已經毫無意義。 別人不知道,蕭南天確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營首領,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貴為尚仁德同父異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國的王爺,只因母親身份卑賤,他才專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這個他最信任的「兄弟」能憑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裝備精良,訓練有術的皇城禁衛軍在尚野的帶領下,頑強抵抗,意志堅決得出乎意料,衛城大軍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傷才能艱難前進。 不過由於受襲突然,一萬多名皇城禁衛並沒有第一時間召集齊畢,在皇城中拚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內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輪值軍將。 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內的防禦工事佈置得異常嚴密,機關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淪陷。 兵貴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破之。 花花轎子人人抬,說誰都會說,可牛吹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 高舉勤王軍大旗的衛城大軍最初雖然以雷霆萬鈞之勢破了外城,控制了整個首理城,但皇城禁軍內衛迅速作出反應,死守不退,借助內城的防禦工事和建築群落抵抗廝殺,讓衛城軍將損失慘重。 弒君! 趙高殺過皇帝,梁冀殺過皇帝,劉裕殺過皇帝,宗愛殺過皇帝,宇文泰殺過皇帝,完顏亮殺過皇帝,特克實殺過皇帝…… 《史記·太史公自序》所寫的:「春秋之中,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殺皇帝當然主要是為了自己要當皇帝,所以敢於殺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殘的(歷史上,改朝換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殺而給以禮遇的)。但也並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殺皇帝只是為了看皇帝不順眼,或者覺得皇帝看自己不順眼要殺自己了,於是他們殺了皇帝,自己卻沒有當皇帝的要求和準備。甚至還有為了私人情怨、個人後事而殺皇帝的。 這樣看來,殺皇帝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何況是一個島國。世事紛繁,難以一概而論,我們不論誰對誰錯,因為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但尚氏建國百年,統治穩定,明樂安康,積威深厚,蕭南天實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戰速決,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讀詔書,那些衛城軍將會不會倒戈? 逼尚仁德讓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難以實現的做法,所以蕭南天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他就地格殺,免得多生事端。 殺了尚仁德後,攻打內皇城就成為所有計劃中最關鍵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蕭南天並非高枕無憂,相反,他擔憂的事還有很多。 廝鬥拚殺並非局限於內皇城中,戰火波及廣遠,整個首理城濃煙滾滾,焰火沖天…… 如狼似虎的衛城士兵封鎖了所有街道,軍機處、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還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將,雖然蕭南天已派出說客去溫言慰勸他們了,但迄今為止,所有人都在觀望,卻無一人給予他正面回應。 這些人,都是老狐狸,沒有把握,誓必不會輕易下注。 想到煩厭處,蕭南天長歎一聲,道:「造反不容易啊!」 <><><><><><><><><><><><> 三人起床後,穿衣完畢,張霈散去天魔場,外面慘烈之極的殺伐聲響隱隱傳入耳中。 張霈眉頭一皺,低喝道:「誰?」 尚天軍答應一聲,推門進屋,在外廳靜靜地候著,神情焦急。 氣息沉拙,腳步重輕不一,張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煩了,不由搖頭苦笑道:「哎!天生勞碌命。」 單疏影媚媚一笑,緊*在懷中,輕輕摩擦了幾下,聲音撩人道:「相公,來日方長,正事要緊。」 來日方長?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長,張霈騷騷一笑,重重在兩個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倆「嗯嚶」一聲輕吟,嬌笑著轉身逃開了。 來到前廳,只見尚天軍抱拳行禮,道:「少主,屬下有要事稟奏。」 「稟奏?怎麼聽著向特務機關匯報情況啊!」張霈肚中一陣嘀咕,面上卻擺出正經神色,笑道:「什麼事?」 尚天軍將張霈埋頭苦幹,揮汗如雨的這一個多時辰,皇城大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雖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蕭南天毒手,但聯繫衛城大軍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張霈靜靜地聽他說完,臉色微變,旋又回復如常,沉聲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齊集。」 「少主明鑒,因為……」尚天軍猛的跪在地上,高聲告罪:「因見不著少主,屬下自作主張,召集了所有人手,還請少主責罰。」 「什麼?擅自作主,你真……」張霈突然眼中金光閃爍,大聲說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軍一時沒反應過來,當知曉張霈並沒有責罰他的意思以後,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深吸口氣,面色肅然道:「少主可是要帶領屬下殺出重圍?」 殺出重圍?我看你是《衝出重圍》看多了吧!哎!怎麼才誇了你一句,你就原形畢露了?張霈心中鬱悶,面色卻不露絲毫內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軍,獰聲笑道:「擒賊先擒王,不管誰是誰非,拳頭大就是老大,你們好好守住這裡,護住掌門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動活動筋骨。」 <><><><><><><><><><><><> 殺伐慘烈,血氣衝霄。 後宮正院,秦柔正對著一汪清泉,清水翠綠,隱隱散發出清涼之意。 她眉若遠山含黛,鳳目顧盼流波,身著鵝黃色衣裳,清麗脫俗,粉妝玉琢般可人。 周圍灌木花草叢生,百花爭相開放,淡香撲鼻,沁人心脾。 麗兒和秀娟俏麗在她身後,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歸攏秀髮,用一根玉釵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如雲青絲幾次轉折,最終輕輕披散在肩背處,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這般自己梳妝,感受著比最華美綢錦還要清涼柔順的髮絲在指縫中流洩,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鏡,紅塵的塵埃於靜謐中四散消失,在數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漣漪不起。 「鏗鏗鏘鏘」的聲響自身後傳來,擾亂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頰露出一絲厭惡之色,秀眉微蹙,轉過俏臉,不悅道:「放肆。」 神態冷傲無比,聲音猶若出谷黃鸝,清脆之極。 麗兒和秀娟搶身站在秦柔身前,嬌軀微瑟,神情堅決地看著無禮之極的一眾軍將。 「末將陳銳見過秦太妃。」渾身浴血的陳銳帶著一身殺伐腥氣,躬身下跪,恭聲見禮。 秦柔揮手讓麗兒和秀娟退開,冷冷地望著陳銳,柔柔目光寒如銳利刀鋒,久久不言。 「你們好大的膽子。」秦柔聲音平靜,聽不出內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經遇害?」 「末將不知。」陳銳自己站起身來,沉聲道:「末將無意冒犯秦太妃鳳儀,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陳啟泰的命?」秦柔鳳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陳銳臉上,繼續道:「還是蕭南天的命?」 「無可奉告。」陳銳神色肅然道:「秦太妃不要再問了,末將是不會說的。」 「那你來幹什麼?」秦柔冷哼一聲,嬌叱道:「是來殺我嗎?」 「末將不敢。」陳銳退了一步,嘴上說得客氣,手卻緊緊按在刀柄上,臉上絲毫笑意,「請秦太妃隨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說不呢?」秦柔毫不退讓,聲冷如冰。 陳銳臉上露出一個可有可無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氣中突然暴出一陣異響,俏立於秦柔身後的兩個侍女慘呼一聲,雙膝一軟,嬌軀倒癱在地上。 她們的柔美的嬌軀上綻開幾朵嬌艷的血花,殷紅的液體汩汩湧出。 秦柔輕輕蹲下身來,眼神悲傷的撫著她們尚帶餘溫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亂臣賊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銳微微讓開身子,做了個請的姿勢,冷冷道:「秦太妃,請。」 秦柔直起嬌軀,遙視東方,陽光盡斂,烏雲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無邊威力連紅日都不是對手,半晌後收回目光,看著陳銳,決然的搖了搖頭,冷聲道:「你以為你真能殺得了我?」 陳銳並不想殺秦柔,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誰下得去手啊,但是違抗軍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並不知道陳銳內心的掙扎,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在意,除了心中的「他」,誰還能讓她牽掛? 輕輕取下束髮的玉釵,瞬間,殺氣沖天,異氣瀰漫,陳銳心中陡然升起一種古怪之極的感覺。 氣氛身經百戰的陳銳駭然的望著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秦柔,竭盡全力才撐住不受控制的微顫身體。 秦柔俏然而立,嬌美絕倫,明艷如寒梅怒放,秋波顧盼之間,竟似連整個暗淡的空間亦為之亮麗。 陳銳呼吸慢慢變得喘急粗沉,退,後退。 不止是他,就連站在更遠處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懼的威勢,踉蹌後退。 恐怖,太恐怖了。 雖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無力掙抗,但靈魂在對身體發出警告,站在他們面前的絕不是一個任人魚肉的無依女子,而是絕不可接近的危險。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議的境界?素手握著只握著一支玉釵,但氣勢已經壓制了全場,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人? 秦柔檀口邊緩緩沁下一抹血漬,臉色變得煞白一片,詭異莫名,在她鳳威之下,弓箭手竟連珍若生命的長弓都握不住。能站穩就不錯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三章 煙雨血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6 本章字數:5054 強大的氣勢壓的陳銳面孔扭曲,雙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無語。 「鏘」的一聲,軍刀出鞘,陳銳終於在沉默中暴發,向著身後的弓箭手大聲發令:「放箭,快放箭,殺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勁風急進,弓箭手們止住顫抖的雙手,抽出箭矢,拉動弓弦,利箭迅猛射去,鋪天蓋地,如同漫過原野的飛蝗,猙獰凶厲。 秦柔一頭柔順黑亮的烏絲無風自動,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間轉為墨色,一層濃烈的默灰氣呈放射狀急劇擴散,在她和陳銳率領的衛城士兵之間隔出一塊不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習而立,遠遠望去,就似無邊溟獄幽河中的一塊綠洲。 弓箭手射來的數百支利箭來勢前勁,可是卻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鍍上一層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數尺時紛紛失了準頭,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亂無章。 陳銳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孔,估計沒個十天半月是正不過來了,他狠狠一跺腳,軍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給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結果卻與前次沒有一般無二。 院子裡,包括陳銳在內的所有衛城軍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飾不住的驚慄與恐懼。 以秦柔為圓心,園中一大片面積都被濃稠的灰色所覆蓋填充,灰色所過之處,草枯樹萎,生機具滅,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斷湧出的無數細小灰點,並不是靜止的,而是如來自地獄深處的未知生物般擁擠蠕動,情形之詭異可怖,委實是到了極處。 <><><><><><><><><><><><> 經過了幾個時辰的鏖戰,衛城軍和至今仍舊憑借高牆堅守的皇城禁衛軍都在休息,積蓄力量,醞釀著更慘烈的廝殺,更血腥的殺伐。 不過和源源不斷增援士兵的衛城軍比較起來,禁衛軍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衛城軍不但將整座內皇城圍了個水洩不通,更挖斷堵絕了所有通往內皇城的溝渠秘道,斷水斷糧,雖然內城裡儲備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這釜底抽薪的做法仍引起了禁衛軍者的恐慌。 其實若非有所顧及,玉石俱焚,蕭南天早調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見光亮,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沉重的氣息,彷彿暴雨來臨前,逼的人喘不氣來,黑壓壓的烏雲已經遮蓋了藍天、末日即將到來。 「逆臣賊子!」尚野站在城樓之上,眼睜睜看著身旁一個又一個力竭將士倒下去,心中恨煞氣煞,難以抑制的殺氣交織在強烈的怒氣之中,如同一對霜刀電劍從眼中射了出來,寒光暴閃。 「這是何苦由來……」一個散漫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撲通」一聲,這是人體摔倒在地的聲音。 尚野猛的轉身,映入眼簾的是身後兩名貼身護衛圓睜浮凸的眼珠,無神雙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來人雙手負於背後,似自言自語又似不能違逆的命令。 「談應手,我千里迢迢,數月艱辛,沒想道竟是引狼入室,與虎謀皮……」尚野冷冷的盯著談應手,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受了我全力一擊,你竟未死?」一身藍色玄衣的談應手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尚野一陣,疑惑道:「這是為何?」 尚野冷哼一聲,不言不語,看向對方的雙眼滿是冰冷與仇恨,恨不得吞其肉飲其血。 「談兄,不要浪費口舌了,這廝不見管材不落淚,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十八銷魂手』下,他還能如此嘴硬。」莫意閒冷笑了一聲,接著身影一晃,一句話說完,原本還在城樓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舉擊殺了三名禁衛軍,穩穩站在談應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裡。 尚野見他數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緊,臉色一變,赫然察覺到自己在琉球無人能敵,但與眼前兩人比起來,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手中卻變戲法般從長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尚野的動作當然瞞不過,談莫二人,不過他們只是獰然一笑,不甚在意,但在與對方冰寒眼神相處之時,他們整個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繃緊,精氣神高度集中起來,直覺告訴他兩個字——危險。 「看來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閃,接著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捷地朝著談應手撲去,手起光寒,刀式詭秘,氣勢無雙,勇不可擋。 要在兩大黑榜高手的聯手劫殺下逃得性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覆雨劍」浪翻雲,更不是「魔師」龐斑,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所以他的目標只有一個,然而相對於他一往無前的強猛攻勢,談應手的反應卻很平淡,他在最初的一緊之後就放鬆下來,因為對付尚野,一個人足矣! 談應手靜靜地看著他,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瀟灑而淡然。 「砰!」當尚野的身子剛剛掠到談應手身前之際,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右臂傳來,接著整個人被高高拋起,騰於虛空,最後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過如此,憑他的本事,根本傷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談應手淡淡地朝出手退敵的莫意閒笑了笑,轉向尚野時,眼神輕視而冷漠,淡淡道:「你剛才明明已是身受重傷,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才化去傷勢?」 尚野捂著左臂,咬著牙,艱難的站起身來,每動一下,右手都傳來一陣火辣辣痛楚,他皺眉掃了右臂一眼,因為莫意閒剛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開肉綻,骨碎筋裂,不斷湧出的殷紅血液染紅了他半邊衣衫,還沿著衣衫下擺滴落,綻開一朵朵嬌艷的血花。 談應手冷傲如常,聲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說實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桀桀……」獰笑一聲,莫意閒不陰不陽地接口說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著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無力的垂著,然而重傷之下,他卻堅毅依然,剛猛冰冷,眼神銳利,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彷彿不可被打敗的戰神。 尚野將右手緊握的匕首換到左手,聲音冷冷道:「要殺便殺,囉嗦什麼?」 「不識抬舉!」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接著一副圓滾滾身材的莫意閒便鬼影般自他右側虛空中現出身形,犀利激勁的雄渾掌風吹拂著尚野右肋的衣衫,刮骨生疼。 當莫意閒的逍遙掌印實了尚野右肋的肌膚時,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加之玄奧心法的助力,讓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個暴發出來,那只幾乎殘廢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復燃,盤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閒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尚野此時暴發的力量和氣勢面前,他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助! 談應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襲去,遠水可能救近火? 為了保命,莫意閒也不藏著掖著,在最短的時間將功力催至極限,想掙脫腕上越箍越緊的鋼鉗。 就在此時,刀光閃動。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朦朧煙雨,淒美迷霧,尚野刺出了畢生最華麗的一刀,帶著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憤恨和一絲淡淡興奮,狠狠地向著與自己一臂之遙的莫意閒刺去。 「啊!」莫意閒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殺氣籠罩,雙眼中終於現出了驚恐。 他發狂般勁力狂轟的同時身子猛然向著右後避去,尚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哪肯讓他如意,匕首去勢如電,向前刺去。 身材碩大的莫意閒在尚野近乎自殺的瘋狂反擊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單薄微藍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見識得快,絕對會一刃到底,了帳當場的結局。 即便如此,莫意閒也沒逃得好,慘呼一聲,鮮血飛濺,血腥而溫柔,妖艷而美麗。 尚野也被莫意閒反擊的力道震碎五臟六腑,身子軟癱欲墜,同時,談應手也撲到近處,一拳重擊,彷彿被一柄重錘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張口噴出帶著內臟碎肉的血末,全身向後飛退,臉上帶著抽搐顫抖的微笑,合上了雙目,能夠帶著莫意閒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 「柔兒,義父並沒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陰絕脈』的人除了找到身懷《九陽神功》或《無極純陽功》的武學高手打通天地玄關才能獲救以外,別無他法,不過這兩門絕學失傳多年,恐怕……」 「能夠遇見義父已經是柔兒前世休來的福氣,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個禽獸給……您老不用難過,生死有命,強求不得,只怪柔兒自己命苦。」 「義父在你身上種下了一種霸道的『蠱』,它以鮮血為食,精氣為媒,可以暫時控制『九陰絕脈』的發作時日,可這終不是治本之道。」 「柔兒自幼父母雙忘,除了一個遠在中原學藝的哥哥以外並無其他親人,沒想道竟能認識義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兒身陷險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從今往後,義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蠱』可不是一般的蠱,若是完全催發,方圓半里之內將寸草不生,生機頓滅,它的名字,叫做『煙雨血紅』。」 腦中電光一閃,思緒翻飛,秦柔清楚的記得,義父告誡自己的事,一旦催發『煙雨血紅』,對自己身體的傷害相當大,而且還會使得九陰絕脈提前發作,痛不欲生。 這些秦柔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發『蠱』力的時候,原本早已心無牽掛的她卻有了一絲猶豫,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為了幫『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宮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圍魏救趙,但是就在「他」走後不久,叛亂就開始了,除了內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園均沒有抵抗之力,轉眼間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個衛城士兵突然拋掉了手中的武器,失聲哭喊起來,陳銳臉上現出了極之詭異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來,向後反手一刀,斬落了這名意志崩潰士兵的腦袋。 「亂我軍心者,殺!擅自後退者,殺!」陳銳手臂一震,喝道:「殺,給我衝上去殺了這個妖女。」 幾十個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軍長,向著前方高舉赤色鐮刀,敞開懷抱的死神「殺」去。 秦柔握著玉釵的纖手徒然收緊,面容慘變,雙目赤紅如血,鮮血順著唇角涇涇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 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樂、悲、歡永遠都是隨「他」的心情而動,自己的生命和靈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腦中的身影飄飄而來,渺渺而去,現實中的力量則迸發出來。 秦柔蓮步微啟,徐徐向前行去,惡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開。 十多個衝在最前面的衛城兵士被玉釵點在額頭,倒飛出去,再也沒能站起來,連呻吟苦痛聲都沒有。 那些被恐懼佔據了心靈,敢於侵入秦柔蠱力範圍的爬蟲,盡被斬斷喉嚨,人死燈滅。 幾波箭雨無功,衝上去的士兵死傷殆盡,僥倖逃生的陳銳也快要崩潰了,他揮動著軍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這妖……」 陳銳永遠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終點竟是在這裡,一個「女」字還沒出口,一線血線自頸後透體而出,「噗」的一聲,由於人體血液壓力的原因,迅猛噴發的血柱將他項上人頭衝出了三尺高,接著無頭屍身四分而開,裂成碎肉,腥血、骨末、內臟噴了周圍兵士全身。 「啊!」衛城士兵紛紛拋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頭四散,狂呼不斷。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著,美眸無驚無喜,但遍地碎肉血塊遠端緩緩行來的「他」卻讓她整個身心都一下燃燒起來。 「他」,終於來了。 秦柔看著漸行漸近的張霈,眼中血絲愈濃愈赤,蒼白的俏麗卻飛起一抹紅霞。 張霈無視周圍驚駭欲絕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著,對於那些敢於擋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殺之,沒有一絲言語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點只有一個,當中卻是情緒複雜,似含深意。 對於此時的秦柔來說,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個安靜下來,她眼中只有張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隱在深邃眼瞳最深處的一線自責與憐愛。 「他在自責什麼?為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怎麼能怪他呢……不過我總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風輕輕拂來,一根修長白皙的纖細手指比秋風還要輕柔地點在她的眉間,秦柔嬌軀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悅中,陷入最香甜的夢境中。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四章 風輕雲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8 本章字數:4046 一股麻痺刺痛的異樣感覺由小腹血淋淋地傷口向全身化開,湧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經八脈,莫意閒臉上血色退盡,青灰一片,雙眼赤紅,眼神冷靜森寒,絲毫不含任何人類喜怒哀樂的情緒,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中劍之人,若是強行拔劍而又不能即時止血,那是必死無疑,莫意閒碰也不碰,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傷處一眼,佇立不動,默運真氣,凝神內視,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驚怒交加的莫意閒立時氣走全身,生生不息,爭取每一分時間,運功壓毒療傷,他雖然耽於名利酒色並未練成先天真氣,躋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內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覷。 若是此刻尚野還沒有死,一定會驚駭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為了專破氣功而特製的利器,刃鋒上塗淬的毒素更是由兩名毒術師三年之功精心調配而成,見血封喉,中者無救,但莫意閒表面上看起來,除了臉色青灰相見,唇色慘白以外,一些也沒有毒發的跡象。 談應手先是掃了怎他一眼,然後退開三步,靜靜地站在莫意閒一丈之外,為他護法。 他們兩人狼狽為奸慣了,這些年更是聯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債纍纍,罪孽罄竹難書,那是真個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唇亡齒寒的關係,若是對方有個三長兩短,他的日子也絕不會好過,談應手半點也馬虎,心無旁顧,凝神提氣,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四野。 半晌後,莫意閒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陡睜,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聲,猛地將匕首抽了出來,乾涸的傷口迸裂,血濺妖冶,繼而中氣陡洩,腳步一顫,險些摔倒。 談應手趕緊急走兩步,伸手按在莫意閒背心,雄渾溫暖的內勁徐徐而入,後者頓感通體舒泰,傷痛消減。 性功完畢,談應手右從懷中掏出一顆朱紅藥丸遞給他,莫意閒捏碎封蠟,服下清香撲鼻的藥丸,玄功默運,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終於是保住了,不過若想回復功力,沒有三五個月那是休想。 天空烏雲消散,暖陽高照,雲淡風輕,那陽光下的罪惡殺戮似未發生。 莫談二人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沒曾想千里迢迢跑來琉球淘金,最後竟做了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先是談應手被烈鈞驚的落荒而逃,顏面盡失,後是莫意閒刺殺採花均已失敗告終,今日又大意失荊州,被功力遠遜於自己的人刺成重傷…… 尚野被擊殺之後,禁衛軍抵抗的最後一支大旗轟然倒折,余兵戰意具失,紛紛放下手中軍械,負手投降。 當然,隨著他的身故,談莫二人一心想知曉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戰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換代,新皇究竟是誰? 同樣陰雲散盡的第一縷陽光裂雲破霄,映入蕭南天眼簾的一切讓他剎時間感覺自己似乎年輕了十歲。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這是書面上比較公式化的說詞,換個說法,他是被活生生給累死的,一個皇帝竟窩囊成這樣,可悲可歎之極。 蕭南天雖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緊,但卻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風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籌,勝他那是意料中事,半點不稀奇。 作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準確來說是前任主人,尚仁德這個政治鬥爭的失敗者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冰涼的屍體了,在計劃中這可是重要的一環。 不管是造反的還是革命的,總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誅筆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殺了篡位成功之後,皇帝的屍體都要以帝王的禮儀安葬,招告天下,彰顯新皇氣概,當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萬乘之君,誰敢唧唧歪歪,你就殺誰的腦袋,滅誰的九族。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著眼前原本雄偉森嚴,氣勢磅礡的皇城如今卻變成了一堆碎石瓦礫,以及數千傷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將領官員…… 噩夢終於過去,迎來勝利的蕭南天由於一夜都緊繃了神經,此刻壓力頓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襲上心頭。 蕭南天望著眼前的廢墟,他沒有進臨時搭就的營帳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廣場,思緒翻飛,直到一陣混亂將他驚醒。 戰事已終,為何仍是兵荒馬亂?帶兵的將領都死光了麼? 蕭南天憤怒的回轉身體,恰好看見自己身後的大批士兵正向這邊一步一步,慢慢退卻過來。 鐵盾豎立,刀劍出鞘,槍戟平伸,箭矢怒張。 所有人的動作均是整齊劃一,退的緩慢而不甘,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離這些士兵不遠的地方,一個面容儒雅,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橫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緩步行上前來,神情傲然,視周邊數百士兵如無物。 而那全身殺氣騰騰,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對方前進,他們後退,保持著彼此間的距離,彷彿一群武裝到牙齒綿羊在「圍攻」一頭猛獸。 蕭南天眼瞳亂轉,精光閃爍,這個東溟派的神秘『監院』他當然不會陌生。年紀輕輕卻武藝超群,來歷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著的女子是秦太妃?陳銳那個混蛋哪裡去了? 強壓下心中各種混亂的想法和念頭,蕭南天忙大喝一聲,命令諸軍將士讓開道路,放對方通行,不得攔阻,若敵進我退算是攔阻的話。 此令一出,諸軍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讓出一條道來,但帶血的兵刃卻仍是指向張霈,寒光閃閃。 張霈冷冷一笑,身形閃了幾閃,諸人只覺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長的距離,穩穩立於蕭南天身前。 他穿著月白色的長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點灰塵,他的臉亦是月白色的,劍眉星目,鼻若膽懸,瞳仁是比墨還要深的顏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見了張霈的身手,蕭南天心中不由「咯登」一下,剛想開口招呼,張霈卻先一步稱呼道:「蕭大哥。」 蕭南天一怔,接著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別,賢弟別來無恙?」 兩人上次見面是在天香閣,不過這秦樓楚館,風化雪月之地顯然不是此時此刻應該提及的,蕭南天給足了張霈面子,禮數周到。 蕭南天客氣一番,轉入正題,問起張霈為何與他的士兵發生衝突。 張霈眼中冷光一閃即逝,聲音中帶著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賠罪了,先前有一隊士兵殺入後宮,驚擾了我朋友,懲治時下手重了些,蕭大哥莫怪。」 他口上雖是在道歉,臉上卻是一臉淡然,超然物外,顯然無論蕭南天不管如何決斷,對他都沒有什麼妨礙。 看到張霈如此神態倨傲,似不將自己放在眼中,蕭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為什麼,他卻忍了下來,不忍行嗎?沒見周邊兵士在張霈面前幾連兵器都握不住了。 蕭南天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僅僅是分別了幾日,張霈是越發地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渾身雖無殺氣煞氣,卻是透著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變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為自己才好。 「這群該殺的蠢貨!」蕭南天從張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經過,然後便恨聲道:「我早有嚴令,後宮內院不可擅入,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賢弟。」 一眾軍士的死活蕭南天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至於陳銳,只怪他運氣不好了,誰叫他撞見了張霈這尊煞神。 看了閉口不言的張霈一眼,蕭南天又接著試探性地問道:「不知東溟派一眾貴客可還安好?」 「勞大哥掛心了,一切安好。」張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弧度,含意頗深的笑道:「看今日情況,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蕭南天聞言又是一喜,又見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氣大發,拍著張霈的肩,正色道:「當與兄弟共富貴。」 很搞笑的結局,善惡雙方的代表人物張霈和尚仁德從未謀面,而且也從未有過聯繫,正劇已經落幕,這和呂克·貝松拍攝的《第五元素》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 用白銅三腳香鼎點著薰香的房間內,繡著蔓草花的薄緞被衾隨著人體的呼吸擺動出出美妙的波紋,發出兩聲細細的呻吟,睫扇抖了兩下,躺佯在柔軟被海中的纖弱人兒,緩緩睜開眸子,迷迷濛濛地看著雲紋織錦床幃上的淺紅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漸清明,見四周金碧輝煌,華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則蓋著一襲輕軟異常的薰香緞被,既舒適又華美。 「這……這是哪兒?」她迷茫四顧,勉力支起虛弱乏力的身子,只覺身體的不適之感均已蕩然無存,義父曾言,一旦『煙雨血紅』誓必牽動九陰絕脈發作,救無可救,為何自己竟會無事? 正伏桌假寐的張霈聞聽響動,渾身一震,猛的抬起頭來,接著雙目放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滿面驚喜之色,急聲問道:「柔兒,可醒來了!」 秦柔見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歡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張霈溫暖的大手,檀口輕啟,嬌聲道:「大……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營首領的府邸。」張霈握著秦柔纖手的大手用力緊了緊,後者俏臉立時暈起紅霞,輕輕掙了掙,但深陷魔爪,哪裡還由她作主,掙之不脫那是必然。 張霈見秦柔眉目暈紅,雪膚玉顏,衣衫單薄,卻更襯托的豐胸、柳腰、翹臀,形體豐滿圓潤,美艷中又透著穩重,煞是撩人,口中卻輕聲關切道:「柔兒,你感覺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聲道:「我已經有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 張霈愛戀地望著她,笑道:「當然香了,有我這個好老公守著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著我嗎?」秦柔盯著張霈,見他眼中佈滿血絲,神情疲憊睏倦,想來多半是因為照顧自己而通宵達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裡知道,其實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這兩日裡,張霈不但衣不解帶地照顧她,每隔三個時辰還為她輸一次真氣,替她打通催發蠱力而受損的經脈,否則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宿不睡怎麼會像現在這般狼狽。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五章 欲焰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9 本章字數:4148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於自己真正辛苦處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熱,纖手用力反握,緊捧著張霈的大手,泣聲咽咽道:「大哥,你對柔兒真好……」 張霈眼中滿是戀愛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這些麼?」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她的心,秦柔粉耳驟熱,又發覺自己的兩隻手兒還抓這張霈的手掌,「嗯嚶」一聲,羞澀地輕輕掙脫而出。 張霈的手掌中彷度佛還殘留著涼膩柔滑的銷魂觸感,只是剛才那一接觸,這雙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張霈那副失魂落魄,悵然若失的模樣,秦柔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著他手的情形,卻又玉頰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隕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嬌顏如花。 此時已是深夜,燭火微漾映耀,美女麗彩奪人,明艷不可方物。 張霈只覺其美如空谷幽蘭,嫻靜溫柔,俏臉那抹紅霞,好比妖艷的花朵,紅紅的要滴出水來。 好色男人癡癡地呆樣兒又惹來秦柔一陣嬌笑,她笑意盈盈的點一下他的額頭,抿嘴道:「看夠沒有?呆子!」 「不夠,不夠,一輩子都不夠。」得寸進尺是張霈一貫的作風,涎著臉笑道:「柔兒,你真美。」 秦柔蒼白的玉頰潤透著粉暈,輕咬芳唇,低聲道:「哼,甜言蜜語,你對別的女孩子肯定也是這麼說的。」 張霈伸手輕輕樓住她柔膩的嬌軀,在她背上輕輕撫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為夫了,我要你賠償我。」 「賠償?」秦柔驕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麼?」 「陪睡!」張霈脫口而出,臉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燒雙頰,秀目內噴著欲焰情火,嬌聲羞道:「大哥,柔兒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張霈哪裡捨得回去休息,可是轉念一想,秦柔昏睡剛醒,身子虛弱,豈受得住自己折騰? 好色男人自問不是那種不是與美女同床共枕,卻保證只拉手,其他什麼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鬆開攬著秦柔纖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 秦柔連連搖手,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那好,你在睡一會兒,我明早再過來看你。」張霈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外邊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麼就喚,嘿嘿,這裡已經歸我了,一切不用客氣。」 秦柔乖乖點頭應了一聲,癡癡地目送張霈離去,臻首剛一*上香枕,便覺睏倦襲來,陷入甜夢。 夜空,如玉盤般的月亮高懸天際。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滿了質感,映照著大地,水銀般的洩在身上,替秦柔行功運氣之後,張霈只覺身體慵懶,思維卻異常活躍。 靜靜凝聽著天地萬物之聲,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覺浮現出來,曾經的歡樂淚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腦際,腐筋蝕骨般的相思。 有的時候覺得思念會讓人透不過氣來,像在水裡游泳的時候,一頭扎進水裡,周圍的水慢慢的壓過來,頭頂的水泛著幽幽的藍光,周圍什麼也看不到,抓不著,只有一個感覺:孤獨!孤獨的讓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時候往往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簡單的想知道,僅此而已,張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許是給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滿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個改變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摻和進「興滅國,繼絕世」的宏圖大業的機會。 而穿越,同樣意味著在內事不決可以問n個老婆的同時,沒有了外事不決問「百度」的便利,沒有了叼在嘴邊的「萬寶路」和「紅塔山」,沒有了倒在杯子裡的「五糧液」和「人頭馬」,沒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連想吃口味豐富點的飯菜都沒有了「太太樂」「美極」或者「李錦記」…… 只有在橫亙於時間與空間的洪流中的鐵幕落下之後,穿越者們才會意識到:那個世界是多讓人懷念,多值得珍惜。 靜靜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張霈不禁想道:「有人會如我這般的思念麼?」 凝望了片刻,張霈收回目光,全身氣勢陡變,虎目幽深漆黑,電光隱隱,嘴角綻出一絲邪邪笑意,輕聲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言罷,轉身向廂房走去,屋裡可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在等著他。 今夜,注定無眠。 <><><><><><><><><><><><> 尚府北院,樹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變得更漂亮了,就像……就像,嗯,就好像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現在就算說你是我姐姐,別人也一定會相信。」 「影兒,別瞎說!」單婉兒聞言,淺淺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羞,輕聲道:「娘都這麼大年紀了……」 「娘,你自己看嘛!」單疏影盈盈一笑,取過銅鏡,對著單婉兒,鏡中立時映出一個皮膚細嫩、晶瑩光潔、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實她的絕世容貌並未變了,但由於心中壓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擔都放了下來,又尋到了人生依*,整個內心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看起來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錦綢睡裙,裡面淺粉色的薄紗繡花褻衣將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乳襯托的高聳堅挺,一道深深的乳溝讓張霈忍不住邪想連篇,那兩條渾圓筆直,線條完美的玉腿若隱若現,修長粉嬌,性感誘人,粉嫩迷人。 張霈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水深火熱,水深火熱啊! 我的上帝啊!快來搭救你忠實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吶喊著,旋又邪笑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少爺還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聲,笑聲伴著房門開啟的聲響,張霈推門而入,笑吟吟道:「誰變漂亮了,讓我瞧瞧?」 「你……你壞死了……竟偷聽人家說話……」單婉兒頓時羞不可仰,粉臉通紅,轉身欲「逃」。 張霈身形一動,伸手攔住大門,臉上掛著大灰狼看著落網小紅帽的壞笑,將單婉兒摟在懷中,色手在她纖細的腰身輕輕摩挲起來。 「你壞,你壞,你笑話人家……」單婉兒輕輕在張霈胸口錘了一下,越錘手越軟,似擔心將他打疼了,而美眸卻溢出滾燙的淚珠。 「好婉兒,你怎麼哭了,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不哭了,不哭了,變漂亮了是好事呀!難道你不願意嗎?」張霈輕撫著她順滑如絲的烏黑亮髮,低聲撫慰著:「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單婉兒「噗哧」一聲,被張霈的話給逗笑了,泣聲漸止,*在他溫暖的懷中,粉肩輕輕抽聳。 單疏影看著母親在張霈懷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中對張霈真是又愛又「恨」,暗忖這壞人哄騙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後也不知要給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來就想找機會要她們母女倆習慣在一起親熱的場面,張霈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機會,他雙手捧起單婉兒*在自己胸膛的俏臉,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美艷動人的仙容玉貌。 單婉兒微微一怔,翻動著傾長的睫毛,深情凝望著她。 張霈保持著雙手輕捧單婉兒玉頰的姿勢,眼神電力十足,殺傷力指數直線飆升,單婉兒芳心羞怯,不敵他火熱眼神,嗯嚶一聲,虛合美目。 欲澀還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這麼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 試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個男人抵得住這樣的誘惑? 張霈澀澀(色色)一笑,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穩穩地啜吸著單婉兒微微嘟起顫抖,輕啟翕張地兩瓣朱唇。 單婉兒「哼嚶」一聲,迷失在男人的溫柔中,旋又想起女兒還在旁邊,身子又下意識微微掙拒起來,纖臂越來越無力,而後雙臂環繞,圈在張霈的頸脖上,忘卻了羞澀和顧忌,一心一意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 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張霈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乳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親暱體貼的動作將剛剛從長吻的窒息中醒過神來,嬌喘吁吁的單婉兒激的渾身輕顫,芳心霍霍,蠻腰扭蠕如蛇,刺激得好色男人慾火狂燒,雙掌隨即撫上那對讓自己心猿意馬的高聳玉乳。 「唔……」隨著單婉兒一聲顫抖的嬌呼,張霈輕緩地搓揉起來,感覺手中的肉團雖然隔著兩三重衣衫,卻是那樣的堅挺和飽滿,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道。 「霈,哦……霈兒……」單婉兒頓時癱軟下來,其雙峰上傳來的絕佳手感和檀口瑤鼻間哼出的撩人呻吟使張霈倍感興奮,尤其那一聲聲柔媚的「霈兒」叫得他渾身的骨頭像要酥裂開來。 一味地發出陣陣迷亂的輕顫和嬌吟,在張霈手口並用的愛撫和挑逗下,熟婦的熱情伴隨著絲絲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發了出來,使他在慾望索求的快感中體味到一種強者的征服感。 單婉兒的非暴力不合作讓張霈慾火「蹭」的暴燃起來,這時他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要進入她那美妙的身體裡盡情發洩他的慾望,他現在就跟一匹狼沒啥兩樣! 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慾宣洩的極樂之中,張霈終於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張霈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裡還淫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麼?」 其實看著張霈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慾早已泳動如潮,愛慾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鬥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張霈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於向還是投降了。 單疏影俏臉殷紅如血,臻首微垂,輕邁蓮步,追著他們去了。 接下來,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開始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一章 龍戲雙鳳(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1 本章字數:3916 秀榻之上,單婉兒嬌軀火熱,玉頰滾燙,纖細的玉指輕輕掐在張霈的臂肉裡,完全顧不女性的矜持與嬌羞,動情地說道:「霈……霈兒……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張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蕩漾的單婉兒,欲焰如火山暴發,放棄了前奏準備工作,脫去身上衣衫,準備提槍上馬。 單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邊,媚眼如絲,檀口微顫,瞧著褪去衣衫的張霈雄健的半裸軀體,美眸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彷彿有種強大的魔力正在挑逗著她全身的激情與愛慾。 她緩步走上前,從背後摟住張霈,高聳雙峰緊緊壓在他後背,軟膩的乳肉被擠成兩個玉盤,芳唇動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兒要……」 耳中傳來單疏影意動情的清儂軟語,張霈微微側轉身體,深情凝望著她。 因為前世「失敗」的人生經歷,在他二十二歲不算漫長的生命裡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沒接觸過幾個,想想劉濤嫁個老公,婚車包括兩輛勞斯萊斯,蘭博基尼LP640、兩輛599、限量版奔馳邁凱倫SLR、哈曼430名車雲集……耗資盡四百萬,汗顏汗顏啊! 所以單婉兒和單疏影對張霈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她們不但讓他真正體會到男女性愛的樂趣,更讓他享受到了愛情的甜美快樂,眼前的二女無疑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張霈的腦海裡劃過一道閃電,自己前後兩世記憶中最值得珍藏的回憶大多都被單婉兒和單疏影的身影填滿,從第一次看到她們時的驚艷,再到在東溟山莊後院花海中單疏影嬌艷綻放的落紅,最後到那個慾望的夜晚單婉兒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剎那間,張霈覺得只要有眼前佳人為伴,逍遙快樂,生命就是無憾的。 重新轉過頭來,張霈的魔手輕車熟路地輕輕解開單婉兒華美的睡衣,再將緊緊包裹著雙峰於乳的柔軟褻衣除去,堅挺膩滑的碩乳像玉兔般彈跳而出,沉甸甸,微顫顫,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雖然單婉兒年近三十,又生育過一個女兒,但修練《素女玄心功》有成,駐顏有術,皮膚身材保養得非常好,圓滾滾的雙峰秀挺豐碩,飽滿柔膩,並不比單疏影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豐滿更是後者高山仰止,長吁短歎,難忘其項背。 微微閉著美眸,單婉兒愜意地享受著張霈溫柔而極富技巧的愛撫摩挲,身體逐漸無力軟綿,在好色男人的調引下,異常敏感的身體迅速分泌出粘稠潤濕,如汁似蜜地愛液,貼身短褲整個變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後有些腫脹的紅豆隔著短褲微微突起。 從身後緊緊摟著張霈熊腰的單疏影對好色男人的偏心舉動非常著惱,鬆開纖臂,繞到張霈身前,貝齒咬著下唇,強忍羞意伸出微顫的玉手將他下裳解開,早已甦醒的凶獸將貼身內衫撐起一個鼓鼓的帳篷。 單疏影編貝般潔白的皓齒在嬌艷的唇瓣咬出一排淺淺的印痕,她輕輕蹲下身子,做了一個平日裡不曾有的舉動。 只見美人兒羞紅著粉臉,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過胸膛,腰際,小腹,小小的臍圓處感到她的舌尖向裡探索,最後跪俯在張霈雙腿之間,素手輕輕將他的內衫褪拉下去,嘗試著將火熱玉柱含進自己的豐潤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歡外,單疏影只用手替張霈弄過,如今這種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沒有想過,但看著張霈和母親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終於讓她邁出了三個床上重要運動中又一關鍵的一步。 張霈雙手正一上一下,專心逗弄單婉兒,她濕透的貼身短褲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渾圓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男人的手指輕輕在穴口那裡劃圈打轉,慢慢撥開尋處的褶皺,輕憐蜜愛…… 重巒疊嶂,蜜徑如箍。 對單婉兒性感豐腴的嬌軀瞭若指掌的張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興奮點,忽然被單疏影溫潤的檀口主動納入口中,由於濕滑溫膩的熱度和心理征服感,張霈身體激顫,一顆心「噗通」狂跳,周圍壓抑地呻吟卻像是萬馬奔騰一樣雷霆霹靂。 單疏影美眸半睜半閉,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嬌媚又淫蕩。 張霈身子一震,情難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嚨,好像全身的每根神經瞬間被緊緊扯繃至極限,全身十萬八千的毛孔一同擴張開來,感覺到她的舌尖細細挑弄慾望尖端,溫潤如絲的口腔內壁將他全部包裹…… 一種極舒爽的強烈快感從張霈的小腹下急速擴散至全身,酥麻酸癢,所到之處無不軟化,他覺得自己從一塊堅冰融化成了一灘水…… 與身體的「軟」相對的是的「硬」,他感覺到那裡迅速的充血鼓脹,敏感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當腦海中一片空白,萬籟俱寂,四大皆空,無法思考的時候,卻突然想起那句詩來:銷魂當此際,此景最歡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訴,怎麼,怎麼……上帝怎麼會給人這麼魔鬼的感覺? 張霈的大手無意識的在單疏影的烏絲中滑進穿出,不知道是要將她推開,還是拉得更近,她的發很滑潤,自指間滑過,像是一把春水。 前戲本來是男人的工作,查《現代漢語詞典》對「前戲」沒有解釋,但望文生義,所謂前戲,應該是指上床後對女性愛撫等行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樣。 丹麥有位性學者,把有關女性的性需求這一點與男性比較,有以下的心得:「女性不像男性那樣的充滿情慾。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樣的對性愛充滿興趣,像男人一樣關心性愛的女人實在很少。」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女性對性完全沒興趣呢?實際上,女性也有興趣,只不過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進入亢奮。為了要促使亢奮較慢的女方進入狀態,事前的準備工夫真是必要。而這些事前的準備工夫就稱之為「前前戲」和「前戲」。 對女性來講,有前戲的性行為和沒有前戲的性行為比較,前者要比後者好過幾百倍。 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麼享受,張霈只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衝了上來,尋著單婉兒呵氣如蘭的櫻唇瘋狂的親吻起來,舌尖如毒龍孽獸,吸津吮液,汲取單她香潤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兩人的唇舌極盡纏綿,張霈的舌尖靈活矯夭,如絲滑膩……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單婉兒已無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感覺他的吻。 <><><><><><><><><><><><> 此時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風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懸,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隨夜風疾駛而來,直往北去,船身薄紗飄飛,畫廊鏤雕,流蘇垂落,竟是極為華麗高雅。 船身一扇畫窗半開,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子正正憑窗向外張望,她身著翠綠色衣裳,眉若遠山,鳳目靈動,清麗脫俗。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稍顯稚嫩的嬌音輕輕響起,其聲猶若黃鸝出谷,冰脆清幽。 韓寧芷家中殷實,父親是搞壟斷的大商賈,但身居中原內陸,見的都是清溪運河,於浩渺森森、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卻是從未見過。 此番也正是因為她想要見識從小憧憬的波瀾壯闊,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見張霈,她的下場自己是淒慘無比。 一股清涼的夜風夾帶著海洋濕潤的水氣迎面撲來,分外滋潤,涼爽無比,韓寧芷頓時感到心曠神怡,全身飄然欲飛,心中所有煩惱瞬間全部拋到腦後,整個人心胸似都開闊了許多似的。 「騰騰」之聲傳來,遠處一群夜鳥驚飛而起,猶如暗夜中起舞的精靈,鳴聲動人,清麗悠遠。 韓寧芷身旁立著一人,正是「邪醫」烈鈞,涼風穿窗而入,衣襟飄飛,狀似神仙中人。 前日東溟派來了飛信,稱琉球生變,尚仁德已死,蕭南天和陳啟泰執掌中山大權,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鈞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鈞接信後,立刻整備人手,連日上京,沒想到韓寧芷卻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鈞沒轍,只能遂了她的願。 如今見了她嬌俏模樣,烈鈞稍稍放下心頭重擔,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說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麼知道?……啊……不……」韓寧芷玉頰緋紅,連連搖手,嬌聲否認道:「沒有,人家才沒有想哥哥呢?」 烈鈞一捋顎下白鬚,笑道:「我又沒說混小子是誰?你怎麼知道說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韓寧芷欲蓋彌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為何連番催促,非但連夜上路,連晚膳都不用?」烈鈞雙手後負,眼中閃動狡黠之色。 韓寧芷哪裡是烈鈞這種老狐狸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說的俏臉一紅,吱不了聲,半晌後才紅著粉臉低聲道:「勞煩您老人家了。」 烈鈞心憂秦柔傷勢,不過見了韓寧芷小女兒嬌態,心懷大暢,含笑道:「沒問題,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誤不了你見情郎。」 韓寧芷澀澀一笑,雙眸看向遠處,凝目不語,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島,一峰聳峙,峻峭秀麗,遠遠望去,活像一隻頂波送浪、躍躍欲試的青蛙,迎撲著湖中遙遙相對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島山上勁松挺拔,綠樹蔥鬱,林中點綴著一座美麗的古代建築,殿宇雄偉,塑像輝煌,黃磚碧瓦,廊角高蹺。從中飄出裊裊白煙,直上青天。隱隱約約的鐘鼓聲隨風飄散,梵樂聲聲,令人飄飄欲仙。 「誰削青芙蓉,獨插彭湖裡。平分五老雲,遠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煙霞互流徒。大力障狂瀾,與天相終始。」烈鈞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了,繞過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話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驟然提升,宛若離弦之箭,飛馳而去,須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一章 龍戲雙鳳(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2 本章字數:4113 單婉兒被張霈吻的玉頰生煙,暈紅滾燙、鼻翼煽動,鮮艷的紅唇微微顫蠕,吟吟有聲。 直到呻吟化作嗚咽,美人兒呼吸困難,幾乎窒息之時,張霈才不捨的鬆開她微微紅腫。 唇分,情濃,體熱,欲熾。 單婉兒秀目春意濃濃,旋又猛的圓睜,她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女兒正抱著張霈的大腿,柔順的吞吐動作著,但終因技巧不純熟,只片刻急變嬌喘吁吁,呼吸急促。 心中又驚又驚,共既羞且澀的單婉兒將美眸移向張霈,卻正好碰上他貪婪興奮,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兒「噗噗」狂跳,慌忙閉上雙眸,面色紅暈。 有觀眾在一旁觀看,何況這種觀眾還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師傅,好色男人充斥著打破禁忌的興奮,慾火騰燒暴熾,手指抽插逐漸加快,進進出出,深淺不一。 單婉兒媚吟一聲,浪聲蕩音愈來愈軟膩,愈來愈撩人,股股粘稠愛液如泉湧出,芬芳濃郁的香味瀰漫在氣息淫糜的房內空氣中。 她藕臂纖手虛按張霈胸膛,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碩挺雙峰上下彈跳,蕩躍不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張霈情不自禁地彎腰低頭含住一顆脹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時伸出另一隻手在單婉兒高聳玉乳使勁揉捏抓擠,更激得她如癡如醉,似癲似狂。 「啊……霈,霈兒……不,不行了……我……」嬌嫩敏感的玉體受到如此挑撫,單婉兒終於放聲浪叫,纖纖玉手死命的抓著張霈雙肩,一雙渾圓修長的光潔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他急速活動的手指。 花徑嫩肉一陣強而有力的收縮箍緊,手臂肌肉傳來一陣陣抖顫脈動,好像要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夾短,不愧是萬中無一的十大名器,花徑深處更緊咬指尖不放,疊嶂重巒,門戶層層,美得張霈渾身酥爽。 突然,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花徑深處急湧而出,淫汁糜液順著潔白修長的大腿灑落。 「姑姑,還不想放霈兒離開麼?」張霈邪笑著輕輕將手指抽退出來,粘稠的愛液拉出一條晶瑩微蕩的線絲。 床單上潤濕了老大一片,單婉兒聽張霈又喚他姑姑,羞的桃腮暈起粉紅,神態嬌媚,香唇乍啟微分,嬌喘吁吁,高潮後的餘韻使得她無暇玉頰愈加嬌美,甚是動人。 「這人間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費了。」張霈溫柔的將手指伸入單婉兒溫潤的櫻桃小嘴,擠開潔白貝齒,肆虐蹂躪那嬌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傳來的美妙觸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粉嫩可愛,清香淡淡,原來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書頁,讓人口齒留香的還有美人的香唇。 「嗚嗚……」母女兩人一上一下,發出同一種無意義的呻吟。 單婉兒圓睜著美眸,不知所措的望著張霈,對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時候,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想起上面還涎滿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體。 羞赧過後,單婉兒聽話地乖乖分開嬌艷欲滴的唇瓣,無師自通的輕咬慢添,細細吮吸起張霈的手指,嫵媚美眸蕩漾著濃濃愛意。 「寶貝兒,今日你特別濕潤呢!」張霈邪笑著抽出手指,雙手捧起她百合般聖潔的容顏,幽深黑眸對視那對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懷好意道:「難道是量多的日子?」 單婉兒羞不可仰,生暈的雙頰更加嫵媚紅潤,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將她柔膩的嘴唇堵住了他盡說羞人話兒的嘴巴,同時將靈巧的柔膩香舌伸入他口中絞動,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這算是回答?默認?認輸?還是誘惑? 張霈當然是當仁不讓的緊緊含著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兩舌交纏,交津換液,讓熱熾的濕吻再次激起她高潮過後,餘韻漸息的心湖。 單疏影雖然一直很「努力」在張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後,加上他又分心對付單婉兒,生理積聚的實在快感有限得緊,吹簫技術平平的她當然不可能讓好色男人繳械。 母女連心,似乎察覺到女兒的窘境,單婉兒如夢初醒般輕輕推開張霈,玉頰生煙帶暈,媚態撩人,檀口微分,輕笑道:「影兒……她,她……你還是……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讓梨,今有婉兒讓夫。只是不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誰要好一些?相信這疑問不久後就會解開,中原的姐妹花可不少啊! 「姑姑疼女兒,相公疼娘子。」張霈嘻笑一聲,伸手在單婉兒高聳的玉峰頂端殷紅輕輕掐了一記,接著從單疏影溫潤的口腔包裹中溫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他沾滿閃亮口涎的堅挺「神槍」。 幾乎是一秒鐘也沒有耽擱,張霈緊緊摟著單疏影,兩人雙雙滾倒在奢華的軟床上。 張霈臉上帶著夢幻迷離的笑容,大手隔著單薄衣衫在單疏影柔軟豐盈的酥胸,用力握住那兩團聳挺的山巒,使勁搓揉擠壓。 「嗯……」張霈的手似乎帶著魔鬼的力量,單疏影只覺渾身酥麻難耐,一步步被拉入慾望的深淵。 熟練而快速的解開單疏影穿起來異常繁雜的外衫,張霈銳利如鷹,流轉似電的眼神隨著懷中人兒晶瑩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越來越多而越見深沉漆黑。 張霈大手緩緩一拉,單疏影褻衣的細繩乖乖鬆開,好色男人握著她渾圓豐滿的美乳,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不斷噬咬頂端如花綻放的嫣紅。 「啊……」單疏影喉間響起壓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訴。 在張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種之下,單疏影青澀退盡,不再是過去那個稚氣清純的懷春少女,變成了如今玉體豐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軀體足以激起好色男人的慾望,導致獸人變身,接著獸性大發…… 絕色俏佳人這般勾魂奪魄的動人嬌軀簡直是上天的傑作,張霈翻身將她貼壓在身下,在她俏麗的玉頰、光纖的脖頸、潔白的乳峰、盈盈的蠻腰烙下濕濕的吻痕。 「啊……」單疏影檀口溢出了難耐之極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張霈霸道的掠奪下,身體彷彿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手中。 張霈原本凌厲而深邃的銳利眼神如今儘是溫柔之色,大手在單疏影玉腿上緩慢滑動,逐寸逐寸愛撫她柔嫩的冰肌雪膚,錦繡長裙「嘶」的一聲,報廢了。 大家終於知道錢的重要性了吧! 侵略並未終止,張霈從來不是見好就收,得了便宜不賣乖的人,火熱大手繼續探入,再探入,滑進單疏影下身貼體短褲,輕輕愛撫她略微濕潤的「蓬門」,挑動著她身體深處的情慾。 「嗯……」單疏影動情的呻吟一聲,感覺有一團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騰竄,漸成燎原之勢。 「寶貝兒,舒服嗎?」聽到單疏影動情撩人的嬌吟,張霈也跟著亢奮起來,不斷加強靈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動撩撥,技巧盡展。 「啊……」單疏影哪裡有閒暇張霈的「問題」,檀口似張似合,顫顫抖抖,片刻後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嬌軀輕顫,玉體浮出大片妖艷緋色。 得不到回答的張霈也沒閒著,他張嘴咬住眼前晃顫彈動的玉乳,大力吸吮,散發著魔息的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挑逗著單疏影脆弱的神經,修長的手指穿梭花叢,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嬌喘連連。 單疏影覺得下腹如遭雷擊電轟,奔騰如流的超強美爽滋味往神經末梢直竄狂飆,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體最敏感的兩個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換了主人,令她再次發出撩人的原始浪叫聲。 看到單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張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虐道:「影兒,你的聲音真好聽,相公喜歡,你叫大聲點……」 張霈喜歡女人,廢話,除了太監、性功能障礙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不喜歡女人的麼? 自修練《天魔功》後,張霈對女人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他愛上了女人高潮時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點燃的慾望火焰是如此的美麗,在慾望的煎熬下而主動向他求歡的女人是如此的動人,讓情慾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慾騰熾女人嬌嫩玉體每一寸的雪膩肌膚,在她們美麗雙眸充滿濕意春潮,提槍上馬,劍及履地,大塊朵頤,君臨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單疏影氣喘吁吁,粉臉整個紅了個透。 剛才還不顧羞澀的為張霈用小嘴服務,現在又說什麼娘還在旁邊,這不是掩耳盜鈴麼! 「她……嘿嘿……她看著不正好麼……」張霈猛的扯下她的貼身褲衩,嗯,值得一提的是,短褲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另一側,美眸緊閉的單婉兒聞聽張霈調侃之語,心中羞氣,「嗯嚶」一聲,卻是拿他無可奈何。 分開單疏影雪白的粉嫩雙腿,張霈低頭舔吸著神秘倒三角區柔嫩膩滑的花瓣。 「嗚嗚……」單疏影滿臉潮紅地扭動著胴體,嬌軀滾燙,血液幾要沸騰。 「寶貝兒,相公要親遍妳全身每一處。」張霈輕輕兩手發力,將單疏影美腿分張到極限,舌尖在嫩柔不斷旋、轉、按、壓、吸、咬…… 「不,不行了……」由於單婉兒在身旁的原因,單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但敏感的身體卻沒有遵從主人的意志,絲毫沒有反抗的舉動。 張霈不斷挑逗著單疏影膩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嬌嫩處穿梭徘徊,迫使她忘卻一切,向自己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單疏影粉腿頻顫倏抖,滾滾熱流在體內奔竄不息,張霈的靈舌攻勢不減,要她徹底投降,放棄所有矜羞,忘情回應,深陷慾海。 「啊……」單疏影發出一聲似興奮又似痛苦地啜泣,嬌軀香汗淋淋,滴滴落下。 張霈貪婪地欣賞著她臉上愉悅與驚羞相間的可愛表情,翻過她的胴體,讓她四肢撐在床榻上。 冷艷外表已被剝落,單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陣高過一陣的侵略推高至雲端,面對心湖澎湃的慾望,她已全軍敗退,棄甲投降。 後背體位以「具有征服感,喚起從背後到臀部一條線上的性感帶」,「散發著一股犯罪的氣憤,而且感覺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徵服感,「從背後插入時,可以不理會她的感受,只要盡自己的慾望去做即可」等喚醒男性動物性本能為主要理由高居男性喜歡的性愛體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張霈看著單疏影晃動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貼著她動人的柔美曲線,嘴角楊起邪氣十足的笑容,雙手托高她的豐盈的美臀,硬挺火熱的筆挺慾望對準狹窄炙熱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進入火熱的緊窒。 張霈愛撫著單疏影碩挺的肥臀,花徑攀升的溫熱與不斷收攏的緊窒使他深陷其中,舉步維艱,不能自拔……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章 慾海逍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4 本章字數:4558 「用……用力一點……」單疏影兩隻纖細藕撐著自己急遽起伏蠕顫的嬌軀,此時淫浪的呻吟連單婉兒這個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對張霈這個害人精不知該恨還是該愛。 張霈被單疏影狹窄的花徑內壁緊緊包圍住,動彈不得,他快速來回運動身體,抽撤著火熱的慾望。 「嗚嗚……嗯……飛,飛了……」單疏影美得上了天,彷彿飄在雲端,語帶顫音,雙峰跌宕起伏,蕩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張霈整個趴在她嬌軀之身,胸腹緊貼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緩抽松的速度,雙手順著纖若無骨的蠻腰前移,兜住晃蕩不停的雙峰玉乳,用力捏揉擠壓,肆意改換著形狀。 好色男人時而快章,時而慢,時而輕,時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促她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慾海奔去。 慾海操舟,誰與爭鋒? 英雄本色,捨我其誰? 「啊……」在張霈雙重夾擊的快美舒爽中,單疏影理混智濁,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心愛男人帶來強猛快感中。 張霈輕輕把頭枕在她光潔的頸項,含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低聲輕語道:「寶貝兒,美嗎?」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麼能用言語描述,即時能準確的表情達意,但臉嫩的俏佳人又哪裡說的出口? 單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自打見了張霈以後,她片塵不染的冰心便留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連的身子都變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擁抱、親吻無不使他意亂情迷,神魂顛倒…… 「影兒,你怎麼不說話呢?」張霈伸出舌頭,在粉色耳垂上來回舔舐,酥麻綿軟的顫慄感覺讓單疏影渾身顫抖,「是相公不讓你滿意麼?」 單疏影臻首頻搖,秀髮飛舞,用僅餘的理智回答道:「沒……」 「沒?嘿嘿,看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張霈把濕滑的軟舌移至單疏影修長雪白的脖頸,雙手不斷捏擠揉搓著她胸前豐碩的玉峰,直至那殷紅的蓓蕾現呈出嬌艷欲滴的紅紫。 飽滿豐腴的美乳好似浪蕩的半球,櫻紅的蓓蕾如雪梅怒綻,單疏影像開在暗夜中的天山雪蓮,引誘著登攀山峰的冒險者奮不顧身地往險地探索,尋幽探秘…… 「唔……嗯……」單疏影檀口香唇逸出連自己聽著都臉紅的嬌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強烈快感不斷侵蝕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絕於耳的喘息聲能藉以抒發心中的激情。 「寶貝兒,你可以再浪蕩一些,叫的再大聲一些,相公喜歡這樣的你。」張霈嘴角勾出一個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單疏影臻首輕甩,張霈以強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態操控著她的身體,火熱昂揚的堅挺頻率極慢的侵蝕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但就是不願深入,不肯填滿她體內的虛空,撫慰她心底的癢騷。 得不到滿足的失落,達不到高潮的羞惱不斷焚燒著她的神志,單疏影本能地弓腰聳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的笑了一聲,徐徐退兵,再重振旗鼓,腰身用力,使勁一頂。 整個貫穿,完全填滿,單疏影感覺自己溫暖的甬道被徹底充實慰撫,不由自主地抬聳美臀,想讓自己與心愛男人更加緊密的結合為一體。 深情凝視著被點燃慾火的女人,張霈心中充滿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槍終露崢嶸,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貫穿她炙熱的胴體,開墾著佳人那極具開發意義的女性禁區。 「快,快點……美……啊……好美……」單疏影呻吟連連,忍不住扭動纖腰,挺聳臀部,配合迎逢。 「親親好寶貝兒,哥哥不會讓你失望的。」張霈在單疏影耳邊輕柔軟語,雙手緊握她顫抖的腰肢,瘋狂地擺腰動胯,加重一進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無力、雙腿大張,讓他予取予求。 無法抑制的浪蕩「吟哼」聲自單疏影豐潤的香唇逸出,體內激昂的快感完全暴發。 「啊……」受不住張霈這般龍驚虎猛,不依不饒的強烈衝擊,單疏影激情澎湃,驚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擊中,貪婪慾望終於降臨,單疏影體內噴灑出一道灼熱暖流,與張霈射出的白濁慾望合而為一,他們雙雙攀上了歡愉的巔峰,體內也存下彼此對溫暖的記憶…… <><><><><><><><><><><><> 一輪銀月孤懸天際,皎潔的清暉灑滿翠綠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間一片寂靜,深壑含幽,古樹參天,竹林似海,雲水相依,泉瀑奔湧,春花爭艷,秋葉霜紅,夏日清涼,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慈航靜齋天心殿的側殿廂房裡,一個身著素服麻衣的女子剛從沉思入定中幽幽轉醒過來,徐睜秀目。 女子掌心微熾的素手輕輕地撫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氣,一陣緩慢輕柔地摩挲之後,真氣運行十二大周天之數而止,輕吟一聲,氣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顧盼,玉臂輕舒,一截白藕般細嫩的纖細皓腕自袖中滑出,纖手細攏雲鬢,美不勝收。 張曉梅的《中國美》中寫到:「女人的臂宜潔白、細嫩,如蓮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纖細,脂肪要適度;更應似雪樣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輕舒」這十二個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貴的寶石的潔白和細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輕柔舒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靈巧與動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詞彙了。 女子雲髻高聳,容顏清麗,秀美絕倫,瓊鼻細挺,貝齒紅唇,身材高挑,雖然穿著自己縫製的粗布衣裳,卻難掩其聚峰如巒,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絕色無雙。 由於剛剛行功運氣,息行十二大周天,體內氣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頰潤紅,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難言輝致,妙不可論,猶如謫仙降世臨凡。 「夢瑤師姐,夢瑤師姐,師妹有個問題想問你?」一把清脆嬌音在雅殿靜軒中倏然響起,聲如天籟,黃鶯出谷。 佳人未到聲先至。 聽聲聞香知潔心。 蓮足起邁,點地無聲,一個身材嬌俏的妙齡女子推開半虛半掩的兩扇門扉,月光如銀線,絲絲揮灑,灑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夢瑤的小師妹葉韻詩。 葉韻詩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嬌美絕艷,珠圓玉潤,甜美可人,就似人間的精靈。 她與大師姐秦夢瑤,二師姐斬冰雲同在慈航靜齋齋主言靜銨門下學武修道,平日裡青布麻衣,粗茶淡飯,青燈黃卷,朝星禮鬥,卻是天真青靈之氣不減。 一見是自己平日裡最疼愛的小師妹,秦夢瑤嫣然一笑,一雙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幾分如煙如霧的水色,柔聲道:「你這個偷懶小丫頭,靜齋中人,修練《慈航劍典》從來都是憑個人悟性,自己修練,雖不禁問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門相詢的怕也沒一人吧!」 「連夢瑤師姐這麼聰明又自幼修練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小丫頭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葉韻詩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師父就是偏心,始終對她這個最後進齋的小丫頭看不上眼,只鍾情於秦夢瑤和斬冰雲這兩位天資卓絕的師姐。 「有什麼不解就說吧!小丫頭,連師傅都敢數落,在慈航靜齋裡也就只有你這個鬼靈精敢這麼多了。」秦夢瑤微笑著開口笑言,聲氣相合,抑揚頓挫,曲回婉轉。 「師姐,你說到底什麼是『蕊珠』啊?」葉韻詩甜甜一笑,嫵媚韻致處比秦夢瑤也不差多少,長大了那還得了,又一個禍水,紅顏禍水啊! 秦夢瑤愛憐地看著她,似答非答道:「吟誦萬遍,其義自明。」 「閒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變萬神。哎,真不知道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變萬神?」葉韻詩斜著臻首看著秦夢瑤,雖然俗語有云,讀書百遍其意自現,不過這話在悟道和練武上似乎說不通啊! 「小丫頭,你也別太心急了。」秦夢瑤溫和笑著對小師妹柔聲說道:「練武修道講究機緣悟性,這可是急不來的,你天縱之資,小小年紀就練成『煙波韻雨』心法,師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沒這麼厲害。」 其實,近日裡秦夢瑤在按照「上有魂靈下關元,左為少陽右太陰,後有密戶前生門。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氣所合列宿分,紫煙上下三素雲,灌溉五華植靈根,七液洞流沖廬間。回紫抱黃入丹田,幽室內明照陽門」心法口訣修練《慈航劍典》中的『心有靈犀』時,身子總是沒來由地心潮起伏,粉臉生霞,就像方纔,依口訣修練,彷彿置身仙境,全身包裹著一種言語難明的溫暖。 秦夢瑤自幼修道,連女人月事都絕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氣」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並沒有不同,如今武功練至高深處,卻隱隱有些古怪不住湧現,每次行功時都好像有一股真氣在臍下俳徊,微微濕潤…… 話音一轉,只聽葉韻詩幽幽道:「大師姐,你說師傅這是怎麼了,自從離齋而返以後便一直閉關不出,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秦夢瑤微微搖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曉。 突然,頭頂浩瀚無際的蒼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劃過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輝煌而璀璨的光華軌跡,殞落在天之盡,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殞的方向,緩緩地升起了一黃一紫兩顆光芒四射,耀眼奪目的燦爛新星。 原本在內室閉關打坐的言靜庵倏然睜開秀目,白玉芙蓉,溫潤細膩的玉頰閃過一絲異色,半晌後輕聲歎息道:「雙星輝耀,天之將亂。」 與此同時,在相距千里的絕谷險地,一位自夢中驚醒的老者同樣看到了窗外星空的異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臨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驚,隨著閃耀幻變,光彩熠熠的雙星緩緩升起,滾滾烏雲鋪天蓋地,使得皓月當空之夜變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劍,將突然橫亙於天地之間的黑暗驅逐。 「紫氣東來,帝星換主,雙龍爭天,難道大明……」老者雙目中凜冽寒芒一閃而逝,整個人變得亢奮異常,「天之將亂,這是機會,還是劫數……」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現陡消,老者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輕輕拍了兩下。 一個嬌俏人兒邁著輕盈的舞步,悄然無聲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門而入,走到老者身後站定,屏氣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進門的剎那,漆黑的房間似乎變得更加暗淡,而且陰冷了許多。 老者雙目暴出如光似電的彩異之色,掃了女子一眼,聲音淡淡地問道:「冰兒,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記住了?」 「屬下定不負谷主期望,請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樣,聲音倒是出奇的輕柔。 老者臉上肅然嚴峻之色盡散,滿意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此事關係到天下蒼生,百姓福祉,半點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無人能勝任,希望你不要令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柔聲答道:「屬下一定盡力完成任務。」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過來,伸手欲輕拍女子香肩,卻又停在半空,因為對方已經單膝點地,恭生道:「屬下告退。」 女子施禮之後,俏然而起,向後退去,宛如飛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無邊的茫茫夜色中。 風乍起,窗門被吹的「嘎吱」作響,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種窺破天機的神秘。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三章 後庭春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5 本章字數:4232 張霈愜意地仰躺在榻上,單疏影跨坐在張霈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動作著。 「娘……娘……快,快幫幫我……」女上男下的姿勢雖然是女方掌握深度和力道的體位,但對數度高潮,身體敏感非產的單疏影仍產生了極大的快感,體力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顫抖撩人的顫音呼姐喚妹。 母女連心,看著女兒受「苦」,娘親哪能不聞不問?援救人員第一時間趕到,若是國際救援隊伍有這一半的速度,每年海難倖存者人數起碼上升一倍。 打虎不離親兄弟,上陣不離父子兵。 上床還得倆母女類,銷魂還*親姐妹。 熊熊情慾還是戰勝了矜持羞恥,單婉兒不顧羞恥的將送到好色男人的嘴邊,嬌喘吁吁:「霈……霈兒……我,我也要……嗯……好難過……」 殷紅的桃源洞口因為雙腿的伸曲微微開合,好似細細喘息的小嘴,張霈來者不拒,伸出舌頭,對準*在自己嘴邊的糜糜扉門,攪拌、吸添、嘖弄…… 沐浴過的單婉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香精女體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門女性特有的愛液香味,好色男人神形皆醉,魂銷魄散。 張霈的雙手自單疏影晃顫的雙乳上移到單婉兒豐碩的俏臀,微微用力扮開玉溝深股,不僅兩片蜜唇翕了開來,連粉紅的菊蕾也被微微拉開。 單婉兒嬌軀一顫,檀口香唇溢出一聲銷魂之極的呻吟,溪口湧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液,空氣中散發著濃郁淫糜的芬芳。 張霈的舌頭猶如出閘毒龍,在單婉兒微分的嫩唇花徑中左右翻轉,殺進殺出,激得她渾身顫慄不休,瑤鼻中若有似無的嬌哼軟吟聽得他心神蕩漾,慾火更熾,火熱變得更加巨大,而第一個受害者就是出氣多,進氣少,離自己今夜第四度高潮不遠的單疏影。 張霈縮回舌頭,微微輕移上抬,掃過兩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頂入單婉兒沒有防備的菊花蕾。 「毒龍穿心鑽!」 單婉兒驟然夾緊了玉臀,驚聲道:「霈,霈兒……那……那裡……」 緊緊按住她扭動的纖細腰肢,張霈在菊蕾邊緣溫柔地輕輕舔弄,感受到男人的堅決,單婉兒不再說話,緩緩放鬆的抵抗。 張霈輕輕將肥美膩滑的臀瓣分開,舌尖慢慢擠入她的後庭,吸得她一陣陣的渾身發軟。 「啊……啊……」單婉兒螓首後仰,肌膚隱現出誘人的玫瑰紅,喉間嗚咽不絕。 猛然,單疏影撩人的呻吟再次上浮八個百分點,下身開始不規則的擺動起來,不斷重重撞擊拍打著張霈結實的小腹。 不一會兒,單疏影的身子陡然一僵,緊接著便是一陣抽搐,秀髮飄飛揚起,那喊出一半的高調化成低聲地嗚咽。 高潮以後,單疏影軟綿綿的趴在張霈身上,渾身沒有絲毫力氣,美目微閉,顯然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兩隻漂亮豐滿的雙乳緊緊貼壓在男人胸膛,擠出兩個迷人的玉盤。 張霈知道美人兒一定「憋」的難受,遂伸手在單婉兒挺聳的美臀上拍了一記,示意她平躺在自己的身旁,接著翻了個身把還沒自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單疏影放了下來。 俯視著俏臉火熱滾燙的單婉兒,張霈嘴角溢出一絲邪笑,調羞道:「好寶貝,讓老公把你餵飽?」 這樣直白大膽的閨房私語(淫詞蕩調)理所當然地受到了還沒有真槍實彈打擊的單婉兒激烈熱情的反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個旺盛足以讓大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實男人花心並非真的花心,只是因為不能滿足家中「悍」妻,才在年輕姑娘身上找平衡。 這可真是將自己的「快樂」,簡直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單婉兒緊緊摟著張霈,耳鬢廝磨,挺腹聳臀,張霈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堅挺火熱的「神槍」擺平層層阻礙,盡根沒入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深處,重巒疊嶂,故地重遊。 雖然剛才分別被張霈手指和舌尖不斷逗弄,但身體卻一直沒有體會到填滿的充實感覺,如今花徑猛的被粗大的異物貫穿,舒爽的美感幾乎瞬間就讓她達到了愛慾的巔峰,粘稠潤滑的愛液隨著張霈狂抽猛送的劇烈動作汩汩流出,浸濕了床單秀榻。 而臉上掛著慵懶滿足之色的單疏影正看著張霈充滿男性魅力身軀,眼中儘是迷醉之色,玉體橫成,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嬌柔無力。 短短盞茶功夫的時間,在窗外流瀉進房間的天空之中,兩顆異星消散時暴發出的妖魅紫黃色光輝中,張霈脊椎一麻,虎軀一震,達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頂點。 全身被汗水濕透的張霈喘著粗氣*在單婉兒軟膩的嬌軀上,細細體會著生命精華盡洩時的爽美快感。 單婉兒滿臉柔情愛憐地伸手拭去張霈耳鬢額頭晶瑩的汗珠,天空異象消去無蹤,月亮女神從臨人間,駐足凝望,給了房中三人最輕柔的光華。 簡短的休息了一下,其實張霈壓根用不著休息,主要擔心心愛人兒會受不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撲向單疏影,房中激烈進行性愛運動的男女很快碰撞出愛慾的火花,渾身赤裸他們緊緊糾纏在一起,被浪翻湧,春色無邊。 <><><><><><><><><><><><> 第二天清晨,「操」勞了大半夜的張霈並未向往常一樣,睡覺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視秦柔,接著單婉兒諸女也相繼到來。 秦柔精神不錯,除了臉色略略有些蒼白外,風韻嫵媚,情態嬌怯,正是「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用過早膳,眾女紛紛退走,屋中只餘張秦二人。 秦柔躺*在軟榻上,身上裹著輕薄的粉色單衣,襯得她如玉肌膚更加的白晰,微微揚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種舒展的媚態讓人感覺心情愉悅。 張霈一臉溫柔的陪在佳人身側,珠聯璧合,一對碧人。 「大哥,柔兒好悶,想要出去走走。」秦柔臉上帶著恬靜溫宛的笑,一雙清亮的眸子,望向張霈這邊。 「嗯。」張霈當然不會拒絕,肯定而堅決地點了點頭,愛妻手則第一條,妻子的話必須全部無條件服從,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開被褥,雙腳離榻觸地,她身著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胸隆臀,美艷中又透著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抬首側頭,只見一雙深邃漆黑,散發著迷人光芒的雙瞳正盯在自己身上,彷彿要將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覺心兒猛然跳顫不休。 那雙使人沉淪的雙眼有若實質一般的目光掃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覺身體正被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過,輕輕地,柔柔地撫弄挑逗那兩顆嬌艷的粉色蓓蕾,絲絲綿癢的感覺由雙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股濕潤溫暖的熱流猶如一條游蛇從下身令人羞恥的地方滑出。 渾身燥熱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聲動情呻吟,放浪形骸,沒有任何廉恥,完全是被一種原始的慾望所驅使,不能自已。 雖然身上還穿著輕薄的單衣,可是在張霈炯炯有神的雙目凝注下,秦柔感覺自己就像什麼都沒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嬌軀扭動的衝動,壓抑喉間放浪淫蕩的顫抖呻吟。 好色男人終於收回目光,秦柔只覺得渾身一鬆,她「嗯嚶」一聲,那張光潔的臉龐上浮現出略顯羞怯的笑容,低垂著紅透的秀首,動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顯得有點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襯顯出來,張霈虛瞇著眼睛,壞笑著將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漲漲的胸脯上,不必籐原拓海差多少。 「柔兒,你真美!」如今的張霈簡直是厚顏無恥的典範,當之無愧。 「你壞死了。」見張霈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臉染紅霞,眉目暈紅,嫵媚的橫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兩人打情罵俏一陣,這才出門慢步散心。 「晨間風大,你身子又弱,多穿點再出去。」臨出門時,張霈停住腳步,從床頭掛衣架上取了火紅的狐裘,仔細為她披上繫好,這才陪著她向外走去。 小中見細,男人的溫柔體貼換來美人甜甜一笑。 打開屋門,順著走廊慢行,但見一個美麗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異花,綠蔭處處,鮮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陣,張霈頓覺視野豁然開朗,原來整個庭院建於一處高地,放眼瞧去,只見亭、台、樓、閣錯落有置,參差不齊,高低起伏,綿延不絕,或精細雅致,或富麗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氣勢磅礡,間又穿繞假山異石,小橋流水,點綴著艷花綠樹,疏密而植,如詩如畫。 「這府邸怎麼造的如此雅致?」張霈心中生疑,雖然這府邸如今已經換了主人隨了他姓,但他這個主人卻一點也不瞭解。 住了好幾日了,由於一直心憂秦柔傷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這宅院府邸的山山水水之中。 「嗯,這院子名喚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靜幽清處。」相對張霈的東張西望,有感而發,秦柔卻是侃侃而談,鎮定自若。 張霈暗自咂舌,自言自語道:「好傢伙,這地方可真夠大的?」 秦柔微微一聲,輕搖臻首,聲音柔媚道:「這還不止呢!整個首理城除了蕭府和大內皇城,就屬這宅子最大了。」 蕭府!首理哪裡還有什麼蕭府?不過聽秦柔的語氣似乎對蕭南天造反和尚仁德身死一死沒有什麼掛礙,廢話,尚仁德死了秦柔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有什麼其他想法,至於中山王座換主,嗯,如今她生是張的人,死是張家的鬼,只有能呆在張霈身邊,那些惱人的事那是想都不願多想。 張霈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兒,這些你是怎麼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這可是御賜的……」秦柔說著,眼中不覺露出狡黠之色,接著輕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賜的。」 「秦太妃?」張霈微微一怔,旋又釋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膽,居然敢笑話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麼?」張霈裝作惡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卻不料,他實在沒有任何說服力可言的言語壓根沒有什麼威脅效果,不但沒惹得美人兒嬌聲認錯,乖巧討饒,反倒使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夫崗不正!夫崗不正!為了正夫崗,張霈使出殺手鑭,閃身飄到秦柔身後,「啪啪」兩下。 「大哥,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還病著呢?」秦柔美眸含「怒」,小手捂著香臀雪雪呼痛,秋水瀲灩的橫了張霈一下。 張霈打是打了,不過那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力氣不輕不重,數量不多不少,哪知卻惹來一頂不知憐香惜玉的大帽子蓋下來?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張霈壞笑著伸手作勢要撫她香臀,秦柔嬌笑著連連閃避。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四章 玉女嬌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7 本章字數:3960 「呀!」秦柔一聲嬌呼,轉身欲逃,張霈邪笑著伸手一攔,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向自己懷中輕輕一帶,佳人入懷,軟玉溫香。 張霈當然不會滿足現狀,有進攻才有進步,大手向下移去,順著她動人的玉背,落到碩挺肥美的翹臀,來回愛撫,助她行氣暢血,化血散淤,當然最主要還是挑逗和刺激,必盡就是剛才輕輕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這個時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秦柔不一會便給張霈這壞人在身後粉背臀股,無處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發軟發顫,發嬌發春,香唇檀口溢出絲絲嬌吟。 張霈絕非衛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餓鬼,淫魔轉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亂的道理,隨著心中慾念越來越狂熾,低頭瞧見秦柔神情嬌羞,眼光迷離,欲拒還迎,手中撫摸揉搓的力道也跟著不斷加大。 秦柔兩眼泛春,你粉頰飛起一抹紅霞,喘息著仰起俏臉,呻吟道:「大哥真壞,尋著借口作弄輕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個啥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說什麼輕薄不輕薄的?」頓了一頓,張霈深情地道:「再說,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麼一回事?」 秦柔春心蕩漾,嬌喘吁吁,媚聲道:「你弄到人家這個樣子,還在自誇多情,我不依你啊……哦……」 張霈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內,捏揉她渾圓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澀的褶皺緊緊的閉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秦柔嗚咽一聲,美眸瀲灩,似怪他不知分時間地點,放浪形骸。 「乖乖寶貝兒,別亂動……」張霈輕聲撫慰,手指卻在顫動的美妙處繞著圈,打著旋,試著鬆動緊閉的褶皺。 神秘的誘人之地掌握,粉色的褶皺微微顫動著,似乎在等待客人的進入,張霈邪邪一笑,修長的指腹輕輕磨擦著緊閉的幽秘。 縮閉的褶皺敏感的收緊著,秦柔擰著蠻腰想要躲開,身子卻被好色男人緊緊抱住,無處可躲。 「秋高氣爽……」張霈輕輕在她粉臉上寵溺地親吻了一下,感受著玉頰上騰熱緋暈灼熱的溫度,微笑道:「下句是什麼?」 「秋高氣爽……」對這無頭無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聰慧過人的秦柔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去。 張霈將腦袋湊到秦柔粉嫩的耳垂邊,呵了口熱氣,笑道:「做愛正好。」 「無賴!」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掙脫,卻是有心拒敵,無力回天,在張霈熱力十足的烈焰紅唇之下,她再也沒有絲毫反抗餘地。 好色男人的舌頭迅快地溜進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插、攪動、糾纏、咬添,吞津飲液,好不快活,美人兒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連連,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張霈鳴金收兵,火辣熱烈的濕吻剛剛結束,幾乎窒息的秦柔連忙嬌聲急喘起來,一絲晶瑩的銀線牽連在兩人的唇瓣之間。 張霈灼熱的吻不斷落在她玲瓏的耳垂,光潔的玉頸,大手隔著衣服揉她驕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樣的乳峰。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隻手完全無法握住,揉、搓、擠、擠、捏,同時用腿輕輕迫分入她一雙修長玉腿之間,用大腿根部頂著女性的神秘妙境,上下摩擦,就在曖昧的氣氛越演越熾,即將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之際,一陣晨風拂來,美人兒嬌軀一顫,張霈思及秦柔體弱,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 張霈停止了動作,看著臻首低垂,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對自己實在是充滿了誘惑。 秦柔也從激情中緩過氣來,悄悄抬頭望了一下,正好對上張霈火一樣的眼神,嚇的再次低下頭去,美眸虛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張霈自己騙自己的狂念了幾十遍色即是空之後,輕輕咳嗽一聲,強壓下心中綺念,拉著粉臉緋紅的俏佳人繼續前行,尋幽探秘。 園院佔地極廣,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幾可亂真,而且座座聳兀參差,不整不齊,極具觀賞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樹如林,兩旁翠竹松柏,葉綠根深,莖枝茁壯,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異域名花,嬌美可愛,鬥奇爭艷,幽香陣陣,清爽怡人。 突然,兩人眼前霧氣騰騰,朦朧一片,視野變得模糊不清,再行數十步,前方現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種「水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卻有不會感到不協調的感覺。 潭水清澈,泛著一圈圈漣漪,不時炸開一個水泡,溫濕水霧騰騰,奇香陣陣撲鼻香。 曾記得古龍大大有本《飛刀,又見飛刀》,張霈暗忖沒想到本少爺和溫泉還真是有緣:溫泉,又見溫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見面就是在「離宮別管」的溫泉處,天意,真是天意,難道是上天要我們共浴? 張霈拉著美人兒柔弱無骨的柔荑,急走兩步,到了泉水邊停住方才停住腳步,俯身彎腰,探了一下水溫,不冷不熱,泡溫泉溫度剛剛好。 測過頭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飛快的眨了眨眼,張霈臉上露出一個惡作劇的表情,接著便自顧自的寬衣解帶,旁若無人。 「啊!」秦柔驚叫一聲,耳垂都羞紅了,急忙背過身去,閉緊雙目,當耳中悉悉索索響畢之後,緊接著傳來「噗通」一聲,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顧羞澀,回轉嬌軀,只見潭邊堆放著幾件散亂的衣衫,水中卻漾起一圈又一圈瀲瀲水紋,波光粼粼。 美人兒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靜,寂寂無聲,無甚響動,心中一急,正待放聲呼喊,只聽一陣「嘩啦」聲響傳來,張霈突然自水中鑽了出來,輕輕抹了一把順著頭髮滴落的水珠,笑著朝秦柔揮手道:「柔兒,相公在這兒。」 張霈充滿陽剛味的軀體大半被霧水煙氣隱沉,精壯的臂膀若隱若現,臉上帶著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瀟灑不羈,甚是俊郎。 臉色嫣紅的秦柔快速的掃了他一眼,輕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張霈哈哈大笑道:「好寶貝,快下來,舒服著呢!」 「大色狼,又想佔人家便宜。」秦柔做了一個鬼臉,模樣嬌羞,可愛極了。 「真不下來?」張霈一臉正色道:「相公保證不亂來。」 「人家才不上當呢!」秦柔轉身跑開兩步,原本以為張霈會叫住自己,哪知他卻不聞不問,似把她忘了一樣。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卻又邁步開步子,「嗯嚶」一聲,貝齒輕咬下唇,低聲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張霈答應的倒是快,而且說到做到的摀住眼睛,心中將「不看才怪」補齊之後,十指大張,眼前一切,纖毫必現。 秦柔不知身後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眨都不眨,在進行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了之後,她嬌靨緋紅,美眸已被一層水煙霧氣籠罩。 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雲髻上的玉釵,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滿溢美感,滿頭青絲如瀑布般疾瀉而下,長髮如雲,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週身飛舞。 秦柔輕輕解開裳帶,狐裘、霞帔絲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後小心翼翼的褪下繡裙。 那白析嬌嫩的肌膚讓人看了頭暈目炫,一襲精緻錦紋的粉色褻衣緊緊裹著她的嬌軀,那若隱若現的玉體一覽無遺,盡入張霈一雙色眼。 當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褻褲的時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陣失神,順著那預兆臀部隆起迷人淺溝,在上面絕美腰臀那向內凹陷的曲線的襯托下,兩瓣雪白滑膩的凝脂劃著絕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滴出香嘖嘖的水來一般,雪白光滑得泛著一道迷人的光暈。 張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婉兒的美臀很圓很大很誘人,但眼前的美臀卻絲毫不亞於婉兒那兩瓣巨臀,那漸漸隆起的雪白碩臀,滑若凝脂,中間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溝若隱若現,深邃而迷人。 隨著緊繃的絲綢褻褲滑離嬌美玉體,張霈的眼睛都讓那兩瓣肥臀給晃花了,瞳光渙散不定,連焦距都快沒了。 秦柔裳裙盡褪,身上只餘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紫綢褻衣,緊緊地縛著那對雪白碩大的美乳,僅僅露出上邊兩弧飽滿的凸浮以及下邊硬生生擠溢出的兩肚肥美酥團。 張霈目露奇光,暗忖:「這樣大……嗯,怎麼著也該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頸後,不過似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急步走到潭邊,輕輕的抬起那豐圓玉潤的修長美腿,緩緩浸入水中,站住腳後,享受著溫水淹沒肌膚帶來的那沁人心脾的溫暖。 雖然秦柔動作很快,但仍被張霈看了個准,粉嫩花心隨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邁步間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無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秦柔舒愜地發出一聲輕歎,慵懶甜軟異樣撩人,嬌軀軟軟地隨著潭中池水湧動而纖腰款擺,舒服之至,軟綿綿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張霈聽的心中一蕩,禁不住郎(狼)心蕩漾,暗道這不是誘惑我麼! 秦柔粉嫩如同藕節般的玉臂繞到後背,解開褻衣的細繩兒,接著掀開胸前最後的遮羞之物,剎那間,天地萬物色為之變。 一對聳翹得驚心動魄的傲人美乳彈躍而出,微顫顫,晃悠悠,沉甸甸,肥滾滾,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剝了殼的荔枝。 渾圓美碩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搖晃,肉浪翻湧,迷人地蕩漾出圈圈漣漪。 在她前方的張霈彷彿被炸飛了魂兒,好一會方纔如夢初醒,回過神來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裡的束胸飛快撈在手裡,綢錦料子的小巧褻衣輕輕置於鼻端,混沌的腦子裡,充滿的,全是虛無飄渺的性愛幻想。 對於你愛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內衣,才有可能為她披上嫁衣。 綺想著這身衣物主人的嬌美模樣,甜美櫻桃般的小朱唇,張口滑潤無比的舌丁舔著紅唇,突碩玉峰撫慰著自己沸騰的慾望……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8 本章字數:4166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歡 溫泉四季如湯;冷泉刺骨冰肌;承壓水泉噴湧而出、飛翠流玉;潛水泉清澈如鏡、汩汩外溢;噴泉騰地而起、水霧瀰漫;間歇泉時淌時停、含情帶意,不僅給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還具有滋養生命的神奇醫療作用。 溫暖的空氣中,煙霧濛濛,汽水升騰。 一個素顏雪頸的絕色女子沐浴其中,如雲秀髮直垂入水,沾著晶瑩水珠。肌膚嫩滑,膩如凝脂,香肩柔纖,細如綢緞,露在空氣中的是兩堆凝脂高高隆起,彷彿兩座山一班,又圓又大的玉乳,這對玉乳長到這麼圓滾碩大。 豪碩堅挺,極盡完美的乳房在胴體上傲然的挺立著,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完美的圓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膚,更是襯托出粉紅嬌膩蓓蕾的美麗…… 秦柔見了張霈握葉著自己褻衣的發呆的樣子,輕碎了一聲,身子一矮,豐挺碩美的雙峰大半沒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溝壑誘人眼球,溫水掩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神色嬌羞,媚態驚人。 「呆子……看什麼看……又,又不是沒看過……」秦柔語笑妍妍,似嗔還喜,聲音越說越低,終不可聞。 一個簡單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話語…… 難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這可以直說啊,相信是男人都不會拒絕這個要求的,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為自己的衝動好色,貪歡求樂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頭沒入水中,魚兒般游到秦柔身前鑽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攬,托住她纖柔的蠻腰,緊緊抱在懷中。 肌膚相親是心靈的接觸,是愛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間感情的潤滑劑,情感及性關係上的親密依賴於彼此間經常溫柔、細膩、毫不擔心被拒絕的接觸,手牽手、擁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愛意,更能使愛火永燃。 張霈望著那嬌艷欲滴的豐潤香唇,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小妮子混身發顫,情火狂熾,春心蕩漾,纖纖藕臂緊緊摟著對方虎頸,熱情獻媚。 秦柔「嗯嚶」一聲,被心愛男人緊緊摟在懷中,恣意逗弄,動彈不得,逃不開,躲不了。 貼、點、戳、摸、揉、捏、掃、拂、摩、刷、劃、打、拍、擰、握、壓……張霈十八般武技盡情施展,一邊揉搓,還一邊問秦柔感覺如何?要不要輕一點?要不要用力一些?……讓她羞於啟齒,而骨子裡卻整個「酥」透了。 似是對自己越來越純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兒這般欲拒還迎的嬌羞情態很滿意,張霈邪邪一笑,腦袋一頭扎入她胸前,深陷在豐挺雪峰擠出的迷人玉溝中,開始好好服侍那豐挺酥胸鼓脹的雙峰玉乳。 「啊!」秦柔動情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下身瘙癢難止,俏臉似火,彷彿要燒著了般。 張霈的臉頰在秦柔粉膩高聳的雪峰處肆意磨擦,雙手如珍似寶地捧住兩團豐挺玉峰,隨其心念,任意將之捏揉變化成各種無比誘人的形狀。 秦柔嬌嫩的冰肌玉膚在張霈的疾如風,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變得敏感無比,所觸之處無不泛起一陣可愛誘人的雞皮疙瘩,而透溢著絲絲灼熱氣息的粉嫩薄潤之處更是泛流出絲絲濕滑黏液,汁蜜如漿。 張霈大口一張,輕吸著那粉紅幼嫩的蓓蕾,雙手則自上而下,撫弄粉頸、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換來了秦柔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溫池裡,碧水清泉,汩汩湧出,水質清澈,晶瑩可愛。 朝陽暖光幽暗淡雅,給人以一種朦朧感,卻也朦朧能視物。 周圍草坪亂石中,掩映著一片綠光,如秋泉清泠,給人以靜謐的幽情,晨風清爽而柔和,陣陣拂來,搖得茂枝「沙沙」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張霈發現秦柔臉頰泛紅、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心中得意,一種征服的感覺由然而生。 張霈猛的吻住她微分輕啟的櫻唇,熱吻如火,熾烈纏綿,吻的美人兒氣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顫不休。 「呵呵,好柔兒,既然這麼想要相公愛你,你就說啊!」張霈手中動作不停,輕輕地撫弄著秦柔玉體嬌軀的敏感部位,嘴裡yin笑道:「只要你告訴相公,我就來好好寵寵你。」 「啊……」秦柔不禁發出一聲低沉婉轉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沒有……呢……」 張霈大手一緊,將秦柔豐滿的胸脯貼*著自己寬厚胸膛,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柔兒,你的胸好柔,好軟,好有彈性……」 「哦……」秦柔在張霈的挑弄之下,嬌軀火熱,她忘情地呻吟著,身體也起了正常的生理變化。 看著秦柔慾火高漲的動情模樣,張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笑道:「柔兒,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臉羞紅的秦柔死死咬緊牙關不說話,她的確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張霈,但是卻羞澀難言,而且『九陰絕脈』也是她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看你能忍多久,張霈卻不知道秦柔心中掙扎苦楚,不斷上下其手,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道:「柔兒,你快說啊!」 「嗯……」秦柔咬緊銀牙,抵抗著張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龍捲風般席捲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掙脫出張霈充滿邪意魅力的寬實溫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調戲的渾身酥軟酸麻,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逃離魔爪呢?退一萬步說,即使有力氣,她也不會逃,最初單婉兒的功夫比張霈高多了,可被張霈一抱,武功力氣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張霈的話似帶著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從的魔力,秦柔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芳心嬌不勝羞,心中想說的哪裡是什麼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聲樂語。 溫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腳,再加上張霈熟練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撫揉捏,秦柔就更難立足了,她檀口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鬆開他的脖子,改而摟住了張霈的熊腰,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玉腿分張,露出薔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現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愛男人的採擷憐愛。 雖然有過一次春風難度玉門關的失敗經歷,但張霈卻本著屢敗屢戰的精神,不依不饒的要突破美人兒最後的防線。 沒在水下的嫩縫處粉yin糜紅,氣喘如牛的張霈感覺一股高漲的本能慾望急速狂奔,達至頂峰,殺氣騰騰地凶物猙獰抬頭,前端抵住濕滑的…… 可惜在兩人即將迎來最關鍵一刻的時候,卻被外來的不速之客給硬生生打斷了。 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即近,接著隨風傳來兩個絕色麗人歡暢的談笑聲。 「有……有人來了……」秦柔嬌呼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張霈,香肩急切沒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樣。 張霈訕訕一笑,站起身來,完美剛健的身體就完全暴露於空中,被溫泉燙的微紅的肌膚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頭般凸起,體內氣勢沉斂,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麼可怕的暴發力,當然這種暴發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碩偉因秦柔美妙的身體而一柱擎天。 秦柔急急將他拉住,在那雙充滿情慾的柔水雙眸中,除了尚未退盡的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讓自己和他此時赤身裸體的羞人樣兒被人發現。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開口喝止,使其止步轉回,但來人身份特殊,自是不能。 嘻嘻,理解,理解,美人兒臉嫩,不比自己臉皮厚。好色男人心中一動,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飛快的朝她打了一個眼色,低聲笑道:「柔兒別怕,她們發現不了的。」 腳步聲漸近,張霈猛一矮身,潛到水底,躲在溫水之下。 秦柔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雖說不是外人,但總歸不妥,此時見面難免尷尬。 走在前面的是娉婷女子看到在溫池中沐浴的秦柔,不禁微微一愣,接著朝她躬身行禮,裊裊跪下:「民女單疏影,參見秦太妃。」 她身後的女子也跟著款款下拜,跪在地上聲音輕柔細微的向秦柔行禮道:「民女蕭雅蘭,參見秦太妃。」 「單妹妹怎的如此生分,快快起來,又不是外人。」秦柔燦然一笑,接著轉向蕭雅蘭,鳳目含著深意,柔聲道:「蕭妹妹也起來說話。」 「謝秦太妃。」兩女答應一聲,輕輕起身,盈盈而立。 單疏影身材婀娜窈窕,烏絲如雲,雲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膚潔白如雪,白得閃光,白得近乎透明,越發顯出她的清純秀美;蕭雅蘭眉目如畫,肌膚賽雪,披著一襲蟬翼似的輕紗罩袍,香艷火辣,罩袍內,一件僅能托住豐聳乳峰的褻衣,一條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處如奇峰怒突,窄小處不勝一握,玲瓏透凹,令人心蕩神搖。 尤其是她那特別堅挺高聳的雙峰,豐滿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薄薄的緊身褻衣,更誇張了秀挺雙峰的曲線,誘人之極。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彎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兩女春蘭秋菊,各臻所長,看的秦柔鳳目異彩連連。 「只有秦太妃一個人?」蕭雅蘭蓮步輕邁,從單疏影的身後轉出來,輕聲問道:「我聽夫人說大哥和秦太妃在一起。」 秦柔輕搖臻首,聲音軟軟媚媚,語氣十分自然的說道:「這裡就我一個人。」 「這……那大哥會去哪兒?」蕭雅蘭喃喃自語,突然美眸光華閃動,輕聲說道:「看,這不是那壞人的衣服嗎?人怎麼會不見了呢?」 蕭雅蘭情急之下,連「那壞人」這種兩人間的暱愛稱呼都說出來了。 「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沒見著他……」秦柔還是一本正經,但玉頰緋紅,好在泉水溫高,沒讓兩女看出異樣。 蕭雅蘭雙瞳四下掃了一下,與一眼未發的單疏影對視一眼,卻看見了對方明眸中泛起了一絲笑意。 單疏影淺淺一笑,柔聲對秦柔說道:「秦太妃的鳳體可好些了?」 「我……」秦柔芳唇張口,驀然渾身一顫,掩在溫水中的嬌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這……這壞人怎麼說,說話……不算呢……會,會被發,發現的……秦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發現張霈居然在水下向自己興風作浪,遞魔爪了。 好色男人一雙魔手不但在秦柔的雪臀幽谷輕輕愛撫,而且還得寸進尺,輕叩玉門關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0 本章字數:3941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張霈潛在水中,視力卻一點也不受微蕩翻湧的池水影響,目之所見於地面上看甚至更清晰幾分,彷彿是身在異世界。 而映入眼簾的是那終身難忘的一幕奇景,只見翻騰的池水中,兩條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長美腿漂浮著,線條曼妙柔美,色澤光瑩瀲灩,所有的一切斗昭示著主人的美麗。 一雙晶瑩如玉,溫圓潤澤,玲瓏秀巧的金蓮玉足,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 張霈看的微微一愣,接著雙目泛赤,yin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順著小巧晶趾,修長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碩臀,纖細蠻腰,一路往上瞧去…… 這無遮無掩的無隊邊春色頓時讓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脈俱賁,血液沸騰,情慾激盪,差點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溫水中,未著寸縷的嬌軀是那麼的誘人眼球,一雙豐腴圓潤如乳似酪的碩挺肉丘,一雙修長柔美,如冰如雪的纖纖藕臂,兩條欺霜賽雪,似凝似脂的膩滑粉腿交結處,女性充滿神秘誘惑的倒三角區域,隱約可見茸茸柔草和一道深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蕩魄,美不可言。 就在張霈細心觀賞之時,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誘人地輕輕擺了擺,一隻秀巧可人,嫩如春筍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張霈無聲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緩緩探出兩隻魔爪…… 秦柔正在和岸上兩女對答之際,突然輕「嗯」了一聲,眼神怔怔,臉泛羞紅,輕輕嗯了一聲,才用一種不太穩定的語氣說道:「沒……沒事……」 「秦太妃可要保重鳳體才是。」單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經心道:「池中可有什麼……」 「沒……沒有魚兒……」秦柔聽她語氣,似發現了什麼,更是羞得頰赤如燒,嬌艷無雙,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溫池中當然不會有魚兒!」蕭雅蘭見秦柔臉兒倏地飛紅,飛快斂了斂傾長的秀睫,挪逾道:「別說魚兒,便是連條小蝦都沒哩!」 「嗯……」秦柔芳心羞澀,暗忖水裡雖沒有魚兒小蝦,卻有條大灰狼,而且還是很壞很壞,很色很色那種。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秦柔緊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態可就無所遁形了。 張霈動作溫柔,輕觸輕摸,緩揉緩搓,慢碰慢撫…… 溫水洗凝脂,秦柔的冰肌雪膚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護理的,手感極佳,入手竟有如絲如綢,似錦似緞的感覺,而且膩滑得好色男人指掌微顫麻軟,心中酥膩,整個人彷彿要飛昇一般。 秦柔被張霈摸的遍體無力,渾身發軟發顫,忍不住纖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蕩,漾出層層肉浪。 這時候,單疏影和蕭雅蘭都發現秦柔的嬌軀在水中輕微的扭動蠕顫起來,一顛一蕩,慧智蘭心的兩人心中均如明鏡一般,一片瞭然。 發覺到單疏影和蕭雅蘭都站在岸池邊看著自己,秦柔不禁嬌顏塗丹,但又不好說什麼,只有暗咬銀牙,強忍衝擊全身的酥麻感,在瑤鼻裡面輕輕嬌哼。 張霈忽見兩條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左右擺扭,中間粉嫩處的神秘春光頓時乍然開洩,暴露無疑,一道淺淺細細的粉色縫隙在稀疏的烏絲中若隱若現。 好色男人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一顆心快的如同在奏《將軍令》,雙目精光暴綻,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彷彿害怕錯過一絲一毫細賞妙景的機會。 張霈口中一陣乾燥,心中暗自比較:「嗯,跟疏影的不一樣,倒是和婉兒的有些相似,不過好像小了少許,顏色也更粉淡……不知其中……其中又是何種滋味?那般妙境?」 心中慾念勃發的張霈一邊胡思亂想,同時手也沒有閒著,向前伸去,輕輕探向那彷彿吹彈得破,嬌嫩柔滑的幽處。 秦柔突然「啊」地一聲低呼,連粉嫩的耳垂都羞紅了,傳來一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續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身心。 心愛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連愛撫,使得秦柔忍不住想要嬌哼呻吟,大聲宣洩自己的春情愛慾,但想到單疏影和蕭雅蘭就這麼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過狂浪,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剛剛才否認了張霈的存在,如果這個時候喊出來,那豈非當面說瞎話麼? 不過事情就是這麼事與願違,秦柔越是希望單疏影和蕭雅蘭早些離開,她們兩個人偏偏就站在那裡不動,一直就這樣看著她,和她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閒話,這讓她更加緊張。 但她們問話秦柔又怎能不理會?她只能忍受著無限快美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強提精神,有一搭沒一搭地答腔回話,不時說出了風馬牛不相及,八桿子搭不著邊的答案來,卻沒有絲毫察覺。 這些秦柔自己當然無從得知,湧來的那種舒美感覺使她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其實作愛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單婉兒粉臉飛起一抹嫣紅,輕咳一聲,似笑非笑道:「怎麼啦?」 秦柔俏臉緋紅,心兒慌慌,急搖臻首道:「沒……沒什麼……」 原來水中的張霈棄手用舌,毒龍翻江,作浪興風,而秦柔那裡的感覺也越來越敏感,甚至連最輕微的摸撫都帶給她幾乎要昏眩的快樂。 張霈身子湊前,雙肩抗著兩隻修長的玉腿,靈舌緊緊貼著花瓣般嬌嫩的粉唇,輕輕佻弄,幼縫微分,內中驚心動魄的嬌粉絕艷映入眼簾。 秦柔嬌軀止不住輕輕激顫,渾身浮起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心神蕩漾,腦中恍惚:「這,這壞人,說……說話不,不算……怎麼去碰……碰那兒……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會忍不……忍不住的……」 張霈不禁想起一句話來,視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軟誘人的妙物,晶瑩如玉,嫣紅可人,嫩似紅脂,滑如粉徹,且零距離觀察,就連女性神秘禁區最為細淺微現的皺褶都清晰可辨. 張霈雙眼透赤,鼻息漸濃,心似火燒,慾望仿如氾濫黃河,無可抵禦,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伸長,輕抵柔探,肆意挑撥。 雖然身潛水下,但張霈渾身上下卻沒有感到絲毫不適,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氣在體內循環往復,無止無休,口鼻呼吸斷絕,卻沒有氣悶之慮。 充沛莫測的冰炎二重勁在體內急速流轉迴旋,全身十萬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每一次的勁氣循環奔流都將體內原來的濁氣雜質從經脈中趕出去,張霈感覺到自己整個人是無比的神清氣爽,感覺敏銳無比,甚至可以感覺到池中水流每一絲一毫的變化,這一刻真有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神奇感覺。 「天啊,怎……怎麼辦?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罷手麼……」還是處子的秦柔哪堪張霈如此情挑,芳心漸亂,思緒紛擾,還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濤怒浪般洶湧而至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張霈正在恣意享受,驀地感到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圓圓肉粒從一團饅頭似的豐腴中,顫顫巍巍地羞挺俏麗,雖亦嬌嫩,但卻柔中帶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蠕來滑去,妙趣橫生。 這誘人萬分的奇嫩肉兒引得張霈張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幾乎失聲喊叫起來,驚慌羞急中趕緊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緊緊扼在喉間。 張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嬌柔妙物時縮時跳,時顫時蠕,嬌栗不停,自己也是獸血沸騰,欲罷不能。 「嗚……不……不行了,會……會被發,發現的……啊……」渾身酥軟如綿的秦柔玉頰滾燙如火,嬌軀輕顫,想要收股攏腿,卻被死死扣住,動彈不得,憑她那丁點兒力氣也難逃張霈魔爪。 為了不被岸邊的單疏影和蕭雅蘭看破這羞煞人兒的秘密,秦柔低垂著紅透了的臻首,將修長的玉頸都淹在水中,就差整個人都沉入水裡去。 感覺肩上兩條粉膩柔滑的玉腿不住輕輕抖顫,張霈心更亂,情更迷,欲更熾,用牙齒輕輕咬住,蠕磨起來。 秦柔嬌軀猛然一震,雙膝突的一軟,慌把兩手纏住張霈虎頸,穩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這冤家竟……竟來咬我哩……啊……」 張霈心中欲浪翻湧,動作卻溫柔而甜蜜,時含時吮,時吸時咬,時添時啜。 「呀……」秦柔緊咬的唇關溢出一絲蕩人的悶哼,突感一股溫濕熱潮自光潔的玉腹擴散捲襲全身,緊接著一陣強烈之極的快慰感覺迅猛竄起,腦海中一片空白,神遊物外,嬌軀倏地痙攣抽顫起來。 單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蓮步輕邁,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額,只覺滾燙一片,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神色,輕聲道:「秦太妃身子不適,還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對單疏影的問話仿若未聞,嫣紅的嘴兒哼哼嗚嗚,哆嗦不休,嬌軀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嬌顫。 正當潛在水中的張霈忙活得不亦樂乎,不可開交之時,驀覺雙肩上兩條秀美絕倫,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陣急抖,繃得僵硬,挺得筆直,神秘之處的嫩物驟然縮收,脫口掙離開去。 張霈還沒回過神來,驚覺臉頰一熱,水質混濁,這是怎麼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張霈微微仰頭瞧去,但見清澈的池水中瀰漫著一股如煙似霧,朦朧粘稠的乳色水漿,一端始自花徑玉縫,柔旋緩轉,微融微散,無比誘人。 看到秦柔的嬌靨愈來愈嫣紅可愛,豐潤的芳唇中漸漸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嬌吟浪喘,單疏影和蕭雅蘭相視一笑,後者更是慢條斯理地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脫起衣裳來。 「她……她難道……也,也要下來……這……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強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腦中不由充斥著驚羞,但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此刻她哪裡有閒暇去顧及這些,心中只有越來越澎湃騰翻的舒爽暢快之感。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七章 媚舞迷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1 本章字數:5515 第七章 媚舞迷情 張霈最初只是為了好玩而捉弄秦柔,因為在水下看著她柔媚的嬌軀,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一種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無法拒絕的味道。 尤其是那豐隆聳挺,渾圓肥碩,高高翹起的雪臀,隨著水波蕩出媚人的肉浪,散發著讓人窒息的美麗,引人犯罪的誘惑力,讓他抑制不住心中翻騰的慾火,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撫摸,鼓動靈舌去細細品嚐,微啟牙關去輕輕咂咬。 摸摸抓抓,挨挨碰碰,一來二去之下,誰知倒先把自己的慾望挑動起來,欲焰蓬然騰竄,燎原難收,加之秦柔嫩柔濕滑的緊湊窄狹,敏感異常。 搞藝術的人,最後卻被藝術搞了,張霈生理上感痛快無比,欲罷不能,心理上卻有些鬱悶。 張霈的肆意愛撫敵添咂,口手並施,弄的秦柔春情勃發,慾念狂湧,不能自控,何況邊上還有兩個目不轉睛的觀眾,看她們的樣子,只怕這時就算邀她們下來切身體會,暢談感受也不會被拒絕。 單疏影和蕭雅蘭二女火辣辣的眼神,彷彿燒紅的烙鐵,傳遞著讓秦柔臉紅心跳信息的同時也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惹人垂涎的嬌艷緋紅。 秦柔一時沒忍住,竟在水中洩了身子……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出身貴胄巨閥之家的蕭雅蘭如今雖從蕭家大小姐變成了當朝公主,可仍脫不了魔教妖女的本色,只見她光潔的臉頰上突然綻開一個嬌美如花的盈盈淺笑,卻不說話,輕輕褪下外袍後,雙手在豐碩的酥胸前交叉相疊,輕輕舞動,套在雙手玉腕蔥指上的佩飾便叮叮咚咚發出清脆輕柔的樂聲,悠悠揚揚,怡人悅耳。 張霈雖整個潛在水下,被溫水包圍淹沒,但耳中飄渺美妙的樂聲卻是清晰可聞,不由心中微訝,眼前景色陡然發生驚天變故。 時空移轉,斗轉星移,張霈彷彿置身於一個溫暖如春,花紅柳綠,生機勃勃,歌舞昇平的收穫季節。 蕭雅蘭雙手交織舞動,幻化出一個個妙曼的姿勢,身姿翩然,盈盈欲飛,潤艷檀口輕啟微分,哼唱著輕快樂曲。 她唱歌地時候,就像在你耳邊說話,含蓄婉轉,她地聲音來自她地感情,可聲音中卻帶有一絲沉寂淡漠,隱忍憐惜,惹人垂憐。 媚笑如花,神情嫵浪,秦柔嬌軀微旋,以一個出人意料卻又在常理之中,讓人賞心悅目的角度和姿勢,彎下纖細的蠻腰,伸出柔若無骨的柔荑,舒展青蔥玉指,做出少女掬水的嬌憨動作。 張霈感覺自己被投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裡,眼前一個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她的臉蛋優雅纖圓,柔和白皙,柳眉纖細弧美,眼睛纖圓誘惑,略微紅韻,鼻樑性感纖韻,靈巧的尖銳冷艷,嘴唇輕柔紅潤,軟潤的性感誘惑。 脖頸纖潤白軟,纖潤優雅,肩膀美韻迷人,柔和美韻,胳膊性感纖秀,柔荑美韻纖白,一件純白色衣裙,雙峰凸圓軟潤,兜聳迷人,腰肢纖秀柔美,白軟誘惑,臀部白軟圓韻,性感豐軟。 少女迎著明媚的陽光,邁著蓮步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旁,彎腰伸手,輕輕掬起一捧清水,接著兩手輕輕展分開來,任由清泠泠的溪水從指縫間緩緩滑落。 都說覆水難收,但那看似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抬手,一投足無比準確擊在那落下的水珠,濺起珠花無數,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一身薄紗隨著她的動作飄動,少女玉掌翻飛,屈指急彈,水珠四濺飛射,漂浮幻玄,繪出一幅展示女性胴體至極之美的美妙畫卷,叫人撫掌瞪目,歎為觀止。 少女的兩頰上浮現嬌羞的粉暈,前額香汗點點,剔透晶瑩,襯托出她益顯容光煥發的容顏,她突然姿舞身躍,落在毫無借力之處的溪面上。 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輕快樂聲漸變漸緩,不知何時竟變得瑟蕭起來,張霈彷彿又被自夢境中推回了現實。 蕭雅蘭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變得緩滯而沉凝,蛾眉輕蹙,粉頰泛著一股淡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妝,婉約動人。 此刻的她彷彿是一個夫君上陣殺敵,生死未卜,自己卻困鎖深閨的青春婦人,新婚燕爾,卻分隔兩地,音信裊裊,月落西山,獨自卸妝,說不出的哀婉。 張霈心頭一滯,四周寒風凜冽,胸口就像壓著一個千斤巨石,壓抑非常,鬱悶之至。 蕭瑟樂聲又起變化,彷彿冰河解凍,彩蝶紛飛,狗熊撒歡,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空氣突然變得暖暖漾漾,瀰漫著一股春天的氣息,而蕭雅蘭的舞恣也有了相應的變化。 動作輕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勢悅目賞心,毫無花俏。 雙眼含情,溫溫脈脈,蘊著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嫵媚,玉頰飛起驚歡的笑容,彷彿置身於花的海洋,風輕柔的吹拂起來,一種浪漫,一種唯美。淡淡的柔紅色海棠花輕柔的迎風綻放,還有白色的梨花,交織的舞動起來,花瓣淡淡的飄落,覆蓋在草坪上。 少女玉足蓮步,踏著奇異的步子,舞姿變幻,使人目不暇接,魂為之迷,神為之倒。 長裙微揚,露出修長性感的美腿,白軟大腿纖圓美韻,性感的肌脂膩積迷人,小腿纖韻秀美,性感的肌肉纖繃優雅,腳踝骨感,她的白軟腳丫,腳背性感的美韻迷人。 張霈的目光一直凝視在她身上,被她深深吸引,不曾離開片刻,彷彿這浩瀚星空,茫茫天地之間除她之外再無其他掛礙。 樂聲敲破萬籟俱寂的沉默,逐漸激昂,越來越高,原本靜如處子,彷彿冰雪雕琢而成的玉石的蕭雅蘭又隨樂聲動變,嬌軀舞轉,肢體傳情,每一個動作都那樣狂野而輕盈,每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嫵媚而端莊,每一個神態都是那麼淡然而誘人,充滿著矛盾的對立,卻散發著無可抗拒的巨大誘惑。 樂隨心轉,歡快熱烈,喜氣洋洋,就像深閨的婦人終於盼到了久別丈夫的歸來,其樂融融,一室皆春。 翩翩起舞的蕭雅蘭單足支著嬌軀,逐一解褪遮掩玉體的衣裳。 大部分的男人都認為,伴侶局部性地穿上衣服最能挑起他們的遐思,因此你不妨根據他看你時的反應,並分析他的性幻想,找出他的喜好,穿上他喜歡的衣物取悅他大多數女人都只利用了身體的小部分去挑逗男人。不論你是局部穿衣或是完全赤裸,要善用你的身體去吸引、愛撫他的目光和身體。為了激起對方的情慾,脫衣服時務必慢慢來,而為了燃起他的熱情,最好能「不小心」地暴露你的身體。 一個高級的女人,在床上也不能太隨便,脫衣服要慢慢的,要有點yin又不失貴氣。 這和與男人上床是一個道理,必須節奏放慢,步步為營。 當你開始愛撫他時,請放慢你的動作。大部分的男人企圖直接進行性鉸,但卻又認為循序漸進的作愛方式教他們回味無窮,因此千萬別受到他的影響。以你的身體和他耳鬢廝磨,如果他仍未寬衣,切記動作應更溫柔和緩,此時先別去觸碰他的關鍵部位。其實很多男人喜歡這一套,卻又抱怨女人的動作太快或事情草草結束。 慢慢地、帶點挑逗意味地,用身體去撫摸他,把他的手帶到任何你要他愛撫或感覺的部位;接著,盡量投其所好地吻他,甚至輕輕咬他;最後用你那一頭秀髮輕輕拂過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很少男人能抗拒得了這種誘惑,尤其當你接觸他的關鍵部位時。 現在他的熱情已被你點燃了,接下來,你就可以躺在他身上,溫柔地替他按摩,如果他不反對,可以抹些油滋潤。勇於嘗試,例如用你的大腿按摩他的背,或者用你的腳去按摩他的肚子。 從以上所做的種種性刺激,找出他的最愛,接著就是男女交歡,真個銷魂。 蕭雅蘭出身魔門,對於如何誘惑男人,挑動男人慾火,那是輕車熟路,有板有眼,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跡。 一件、二件…… 解下的透薄衣裳隨著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膚輕輕滑落,俏臉微側,雙眸虛媚,神情嬌嫵,唇角勾出一抹寧馨的微笑,此時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擋住酥胸的粉色胸衣和最神秘部位的褻褲外,未著寸縷,曲線玲瓏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無遮無掩。 女人為了塑造自己的身材,在文胸上是動了不少腦筋的。文胸是為了成分體現和表現女性的完美而設計的,古代內衣較早的稱謂是「褻衣」。《禮記&#183;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陳褻衣。敬姜曰:婦人不飾,不敢見舅姑,將有四方之賓來,褻衣何為陳於斯?」「褻」意為「輕簿、不莊重」,可見古人對內衣(小衣)的心態,其他還有心衣、汗衣、鄙袒、羞袒、抱腹(背部袒露無後片)、兩當(既可當胸又可當背)、帕腹、圓腰、寶襪、訶子(酥胸半露)、小衫、抹腹、襪肚、襪裙、抹胸(上可覆乳下可遮肚)、腰巾、齊襠、合歡襟、闌裙、肚兜等不一而足。 但是隨著人們審美情趣的發生變化,高聳的胸部也就未必是表達女性之美的唯一,於是現在的人就說過難道扁平胸就不能同樣展示女性的美嗎?代表人物當然就是那位紅極一時的「超市女生」冠軍,不過這在古代那時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蕭雅蘭再次扭腰擺跨,舞蹈狂放大膽卻又富有激情,風韻動人的靚姿麗勢中帶著勾人神魂的嫵媚風情,而那霏霏yin糜之意非但沒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厭煩,反而更增春情韻味。 樂聲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舞蹈也越來艷,越來越媚。 當最後的遮羞物也離開了她美艷的胴體,豐乳盈韌質感的彈性和飽滿以及被頂端粉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微微向上翹起的蓓蕾,下身兩片粉紅的晶瑩如玉的花唇,中間一條嬌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細縫立時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再也移不開,轉不動,彷彿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剎時,暗香浮動,春光旖旎。 青絲秀髮,早已被汗水霧氣給徹底地浸透了,誘人的胴體上更是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間的雨煙泉露。 蕭雅蘭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芬芳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那雪白、飽美、膨脹、高聳入雲圓潤瑩白、嬌挺的豐乳玉峰正有規律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聲起伏著,劃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張霈驚覺丹田燒起一股無力阻遏的慾念,全身鼓漲欲裂,恨不能立即撲出去,將她按倒地上,劍及履地,縱意馳騁。 「男人必須要有野心和慾望,否則就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和進取心,但是卻不能做慾望的奴隸,否則便落了下乘,淪入魔道,你必須戰勝慾望,支配慾望,做慾望的主人……」腦海深處一個不是很清晰卻是不容抗拒的聲音響起,張霈倏然渾身一震,神清智明,慾海無涯,回頭是岸。 張霈身懷魔門正宗天魔神功,鬼神莫測,天生就是魔門諸般功夫的克心,如今有了準備,體內那股躁動的立時被壓了下去,仿如驕陽融化冰雪,沒有留下絲毫跡痕。 樂音驟停,蕭雅蘭雖舞技純熟,又因張霈的緣故功力更是大幅提升,但終與一流高手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加之天魔逍遙舞巨耗心力,遂不能持久。 檀口嬌喘連連,鼻息漸粗漸熾的蕭雅蘭渾身香汗淋漓,泛閃著誘人的光滑,她嫵媚的橫了水下的張霈一眼,似怪她不肯自己出來,不願讓著自己。 張霈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哪裡不明白美人兒的意思,暗忖親親寶貝兒快下來,相公好好疼你,補償你…… 蕭雅蘭蓮步微邁,一步,兩步…… 雖身為女子,但秦柔和單疏影也深深沉迷在蕭雅蘭剛才的天魔逍遙舞中,甚至她已經跳完,她們還久久沉浸在剛才的那種美妙的感覺中。 而眼看蕭雅蘭就要步入池中的時候,變故突起。 「不,不要……」秦柔終於回過神來,想到蕭雅蘭下水後,自己的謊言必將不攻自破,她羞急交加,嬌軀抖顫,再也顧不了其他,輕輕自泉裡起身,那世間最美妙的胴體便現在了東昇朝陽的晨暉下。 其實秦柔心中早知自己的謊言已被拆穿,但終是心中羞澀,不願承認,一直自欺欺人而已。 猛然起身,帶起淋淋珠水,一身光潔勝白雪的冰肌玉膚,酥胸挺拔豐滿,滾碩誘人,柳腰纖細,盈盈一握,豐臀肥美,渾圓艷翹,修長玉腿結實筆直,配上那天仙般艷絕天下的麗容冰顏,彷彿雲集了天地靈秀,天下所有女子的美妙之處。 「秦太妃小心風寒著涼。」單疏影比秦柔更早從天魔逍遙舞的魅惑中醒轉過來,她將一件外衣輕輕披在秦柔身上,掩住她的玲瓏玉體,魔鬼曲線。 「何方妖物,竟敢驚擾太妃沐浴?」蕭雅蘭將邁入池水的玉腿又收了回來,與單疏影真可謂配合默契,但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和不住抽動的唇角卻出賣了她。 「讓我看看是何方妖孽在興風作浪?」單疏影玉手輕揚,急點而出,指力排空,帶著呼呼風聲激盪出聲。 妖物?妖孽?幸好沒說是妖精,鬱悶中的張霈只能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 張霈身在水中,哪裡料到平日裡溫潤婉約的單疏影有此一著,勁風破水及身時才驚覺不妥,急忙側頭避讓,只覺勁浪擦著頸邊刺掠而去,劃出一道螺旋形的水柱。 若是再晚上片刻,嘿嘿,可就不好玩了,雖然憑張霈皮粗肉厚,功力精深,不虞受傷,但模樣狼狽是少不了的。 疏影這是存心讓相公我出醜啊!張霈暗自咋舌。 心念電轉之間,單疏影這小妮子竟似還覺不過癮,秀手翻飛,連連點出,指風不斷,仿似滿天星辰般向池水罩去。 指風銳利,擊在水面上,噗通噗通響個不停,勁力有增無減。 自和白蛇血肉精華融合之後張霈已經變成標準好丈夫的典範,不管多累多忙,多疲多倦,只要是上了床,那時生猛無匹,勇不可擋,嗯,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浴室、客廳、花園…… 不管女主角是誰,每次和張霈歡好都是已失敗告終,但事後卻是好處不斷,單疏影以前就萬萬沒有這樣強勁的指力,可如今卻是勁力強猛,仿似無止無休。 「嗯!」水下突然傳來一聲沉悶哼聲,接著便是有人咕隆咕隆灌水的聲音。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3 本章字數:5434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歡 逮著一條好大的魚兒,單疏影和蕭雅蘭嬌笑一聲,俏臉上寫滿勝利的笑容。 秦柔此時已胡亂的將衣衫披在身上,如雲秀髮披散在肩頭,束著一條紫霓勒子,雪膚豐肌,胸前驚聳著一對肥美圓滾的傲人玉峰,由於失去了束胸的裹縛而盡情起伏晃動著,濕濕的裙衫將她一對明顯發育超常,堪稱豪乳的玉峰的形狀毫不掩飾地完全凸現出來。 一對性感玉峰遙相呼應,乳身堅挺、飽滿,玉峰間的乳溝深不見底,兩顆鮮嫩的紅櫻桃緊緊頂著濕濕的薄裳,十分香艷,潤濕的長裙緊包著翹聳的玉臀,顯得出她修長的玉腿,性感誘人。 此刻她俏臉含羞,眉間帶媚,羞答答地看著二女,沒有半點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凜然威嚴,聰慧如她哪能不知曉她們剛才是故意搗亂,捉弄那要命的冤家。 單疏影原本還想停再多補上兩記劍指,但纖纖玉指卻倏地停在空中,她凝神細細聽去,池中除了無數水泡不斷生成、破裂、翻湧的聲響外再無其他。 她心中不由猛然一顫,旋一跺腳,微嗔道:「人家已經發現你了,還不快出來?」 寂靜無聲,潛在水下的張霈便似消失了般,既不說話,也不出聲。 「相,相公……快……快出來……」單疏影嬌軀微微的顫動,心裡說不清來由地抽悸,難道剛才失手傷了相公?這可如何是好? 在古代男人就天,男人就法,男人就是一個家的頂樑柱,雖然江湖兒女不似尋常百姓那般在意,但禮不廢,若是張霈真有個什麼,單數應必將內疚自責一輩子。 雙頰緋紅的蕭雅蘭站在池邊,臉如新月,櫻桃小口,長髮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耀日泛嫣。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聳飽滿的雙峰,胸前雙峰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不住跌蕩聳動,誘人之極,她體態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蓓蕾也微微漲挺,週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蕭雅蘭凝神看了片刻,似自言自語又似對單疏影說道:「你說主……嗯,大哥會不會有事啊?」 「不……相公武功深不可測,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我看他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秦柔檀口微啟,最後確是什麼也沒有說,秀眉微蹙,似喜還顰,接著只聽『嘩啦嘩啦』水波漾蕩之聲響起,只見蕭雅蘭妙曼誘人的嬌軀消失在溫泉池水之中。 「壞人,莫叫我發現你是在耍無賴……你,你要是騙我,我……我,我……」單疏影憑岸而立,鼻子陣陣酸楚,思及若張霈真有個閃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腦中亂了方寸,心裡的壓抑如排山倒海般撲過,擠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羞紅著俏臉惡狠狠地冷聲道:「我三天不讓你進房……」 蕭雅蘭可不比張霈,沒有水下視物如常的能力,功聚雙目,四下搜索,惹火的身材如魚兒般輕輕擺動。 張霈的身體整個沉在池底,身心完全融入到水裡,雙眼微微虛合,似開似閉,感受著水流動的紋路,靜靜體會著水的波動,從而最恰當用力,彷彿在與水交流。 這時左邊傳來一股水流被分開的感覺,張霈的皮膚感應出水波的壓力,從而推算出魚兒上鉤了。 張霈的眼睛猛然張開,雙眼閃動著黑色異茫,突然伸手抓去,蕭雅蘭感覺前方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吸扯力道,周圍的水開始不自然的旋轉翻騰起來,亂流激盪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去。 剛才那般捉弄戲耍為夫,難道不知道男人在那個的時候是不能打擾和驚嚇的麼!若是有個什麼好歹,到時候哭的可是你們自己,懲罰當然是免不了的,不過現在嘛,嘿嘿,先收點利息回來。 張霈將單疏影的身體拉到身邊,孔武有力的雙臂一環,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性極佳而又豐滿厚實的大乳貼磨壓擠。 在抱住她嬌軀的瞬間,張霈知道美人魚已經落網了,現在是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此時的蕭雅蘭身上和張霈一樣,保持著出生時最原本的模樣,赤裸裸,光溜溜,什麼也沒穿,兩團柔軟豐膩的雪乳貼在他的胸膛上。 張霈壞笑著挺起胸膛,結實健美,堅硬似鐵火熱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兒飽滿的乳房上盡情擠壓搓弄起來。 蕭雅蘭在張霈懷中輕輕掙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兒力大,而且現在是在溫泉水池之中,英雄都無用武之地,巾幗佳人更是不堪一擊,何況剛才的一曲勾魂引魄的「天魔逍遙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掙拒不過是使水底的水流更加混亂而已。 看著蕭雅蘭欲拒還迎的神情,象徵性的掙扎動作,張霈心裡升起一股刺激無比的感覺,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來才越來成就感。 這叫什麼?這叫情趣! 張霈雙臂收得更攏,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蕭雅蘭沒有褻衣束胸設防的玉乳,由於她很「配合」的努力掙扎,扭動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讚歎老婆真是瞭解自己心意的同時業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碩挺的雙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滾來如蠕去的舒爽感覺。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嫩的香唇,張霈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來越大,接著輕輕地吻了上去,愜意之極的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一刻。 張霈靈動的舌頭將那兩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覺美妙,接著撬開貝齒,盡情允吸著溫潤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蕭雅蘭感覺張霈將自己的櫻唇整個咬住,火熱的舌頭霸道地如入無人之境,叩破玉齒把守的唇關,心中又慌又羞,她水性雖好,但也沒有好到能夠在水中歡好而不呼吸氣悶的地步。 就在舊氣已盡之時,一道先天真氣從張霈體內順著他在自己口腔中翻江倒海的唇舌慢慢流入她體內,當蕭雅蘭感覺體內空氣呼盡的同時,那道湧渡而來的真氣已自主運轉起來,生生不息。 蕭雅蘭的反應從最初的輕微掙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熱情如火…… 迷迷糊糊之中,不虞斃氣呼吸之慮的蕭雅蘭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與入侵的「敵軍」緊緊戰到一處,交織糾纏,舌戲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蕭雅蘭只覺渾身無力,嬌軀發軟,藕臂纖手纏著張霈虎頸,變被動為主動,瓊鼻嬌哼連連,徹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擁吻中,任張霈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恣意使壞,欲取欲求。 張霈當然不會滿足既得的勝利,他還要摘取更多更美的勝利果實,一隻老實不客氣的壞手伸到蕭雅蘭胸前,輕輕撫摩她挺聳的雙峰玉乳…… 他們這頭在湖底銷魂激吻,打得火熱,難捨難分,可是岸上的單疏影和秦柔見蕭雅蘭半晌沒有訊信,心兒慌慌,暗自焦急。 張霈的左手將她光滑的嬌嫩的胴體緊緊摟在懷中,右手攀上她碩滾滾的玉女峰,緊緊握住,用力在豪聳玉乳上捏擠搓揉起來,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漸融化開去的酥麻軟膩激得美人兒渾身一顫,不能自已。 「嗯……」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被湮沒在水中,張霈作惡的壞手勤勤懇懇,沒有半分懈怠,繼續搓握的工作,一對白聳聳,顫微微的雙峰不斷變幻著誘人的乳形。 張霈摟著她玉背的大手順著光滑白嫩,彷彿能掐出汁來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移去,動作輕柔而緩慢,最終落在雪白翹碩的雪臀。 柔膩滾圓的碩臀,又圓又翹,肥嫩潤挺,世間少有,把玩了一陣蕭雅蘭雪白粉嫩、嬌俏圓潤而又豐滿的美臀,張霈的手又繞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區進犯,不過緊閉一雙死命夾緊閉隆的修長美腿卻擋住了好色男人肆無忌憚的手。 這個時候的蕭雅蘭已完全沉陷在情慾的汪洋中,望著她蕩yin漾春的媚眼,難忍難耐的神情,濕膩豐潤的珠唇,張霈在她豪乳上不斷動作的手揉捏得更用力了。 膩柔的乳肉彷彿要從張霈手中擠出似的,帶起蕭雅蘭玉體一陣嬌顫,不過那種微疼的感覺卻在轉瞬就被更強烈的刺激沖淡轉化,變為酥癢銷魂的快樂感覺,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張開來。 香唇瑤鼻中不時溢出沒有意識的嬌哼,銷魂的急喘,蝕骨的呻吟。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大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嬌嫩的大腿內壁輕輕向外分開,調整位置,認準那濕潤微開的蜜瓣兒,縱體而入。 此時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蕭雅蘭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門大門,納客迎主,將那叩關之物迎進自己體內。 在現在這種姿勢和狀況的刺激下,感覺分外的敏感強烈,蕭雅蘭感到一股被徹底充實填滿的滿足感直衝天庭,連帶著原本就緊窄溫潤花徑也更加有力的裹挾收縮。 張霈在溫泉池底躺平身子,蕭雅蘭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 蕭雅蘭只覺一根火熱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頂住花徑深處,那股酥酸麻麻,瘙瘙癢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難忍,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小蠻腰。 張霈興奮莫名,正準備以後讓諸女都試試這種特殊的交歡方式,但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現,腦海深處猛然「轟」的一聲巨響,混濁一片,一道奇異的潛流氣勁倏然從他體內旋轉的氣旋中湧了出來,在經脈中奔流起來。 對於這種感覺張霈並不陌生,在他修練「天魔九變」第一變時就已經經歷了一次。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誤打誤撞之下,張霈再作突破,練成「天魔九變」第二變——焚海變。這真可以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天要賜福,擋都擋不住,天魔功正是那種練至深處,不用刻意修練也能因天時地利人和諸多因素而大成的功夫。 這種完全淹沒在水中的交合方式,正好暗合宇宙玄黃,天地洪荒,混沌初開時陰陽一體的本意,全身都浸被水浸裹的樣子恰巧有如是胎兒未出母體時的自然環境,這正是修練「焚海變」最適合的環境。 更為湊巧的是蕭雅蘭正好又是魔門中人,也只有她修練過魔功的體質才可以使得張霈「焚海變」修練起來事半功倍。 只見蕭雅蘭雙手緊緊按在張霈的堅實的胸膛上,嬌軀不停起伏,秀髮如雲飛散,漂浮水中,胸前碩滾顫顫的玉峰上下彈跳。 張霈不由探出雙手,握住那高聳的玉峰,不住的揉捏抓擠,更刺激得她如癡如醉。 溫泉池中的水液翻騰得越來劇烈,激盪之勢大有不止不休,愈演愈烈之勢,這可急懷了岸上的單疏影和秦柔,兩女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與震駭,但對於單疏影來說,卻更有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在她的心中擴大。 當一股龐大莫可名狀的真氣突然自彼此緊密結合,密不可分的私秘部位湧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彷彿要魂飛天外的悸動讓蕭雅蘭悶哼一聲,若非深在水下,身湮水中,怕是早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嬌吟起來。 這股強猛無匹的真氣和蕭雅蘭體內原有的內力沒起任何衝突,水乳交融,化二為一,接著快速流轉於人體七經八脈之中,十二個小周天之後又從結合部位流回張霈體內,然後流轉一個大周天後又再次湧向蕭雅蘭,灌入她體內。 真氣如此這般週而復始的在兩人的七經八脈中流動循環,傳遞往復,每流轉一次便強大一分,每傳遞一回便充沛一點。 張霈熊腰一震,坐起身來,低頭含住眼前晃顫的美乳,用力吸吮起來,雙手則扣住蕭雅蘭柳腰粉臀,劇烈運動起來。 蕭雅蘭嬌軀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到猛烈刺激,終於忍不住一聲悶哼,兩手死命的抓著張霈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他的熊腰。 美人兒玉體急遽抖顫,花徑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深處花蕊更是生出一股莫名吸力,扯得張霈渾身急抖,真是說不出的酥爽,而後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花徑深處急湧而出。 張霈差點就舒服得呻吟起來,蕭雅蘭洩身的真陰被整個吸入體內,在「焚海變」心法的煉化下,迅速消散吸收,順著一個古怪的經脈循環遊動起來。 渾身發出骨頭「辟里啪啦」的響聲,那種無法形容的暢快感覺,再次湧上心來,張霈只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舒服,神識漸漸清明。 只聽張霈一聲狂吼,神槍一挺,緊緊抵住花徑深處,雙手捧住蕭雅蘭粉臀一陣磨轉,將一股濃燙的精華射入她體內。 蕭雅蘭最後的一點點感覺,就是那外來的強大真氣在就要全部退離自己身體的時候卻被一股滾燙的急流所阻,最終將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體內。 那股相對於蕭雅蘭內力修為來說十分強猛的真氣,在她體內循環流轉了幾圈之後,便和她修練多年的內力融為一體,安靜下來,不分彼此。 站在溫泉池岸邊的單疏影和秦柔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情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天魔氣!」與張霈相處這麼長世間,單疏影對天魔氣已經不陌生了,而且第一時間感覺出這股彷彿要撕裂天地的無匹力量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抵禦抗衡的。 秦柔檀口微分,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一聲虎嘯龍吟般的聲響從水底發出,聲震雲霄,溫泉池水轟然四散,似乎是被一股強猛巨力從下方掀起,翻轉,迫散,震碎。 勁風不停,潛流四溢,水箭如雨,張霈橫抱著蕭雅蘭從水中一飛沖天,聲勢駭人。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蕭雅蘭,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霈懷中,哪裡還能動彈半分。 她光潔的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喃呢,迷人的紅唇輕啟微分,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還沈醉在剛才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張霈身在半空,只覺得自己彷彿一片隨風搖擺的羽毛一樣,飄飄蕩蕩,而他的身體也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似乎又瘦了一點,肩膀寬了些,臉上柔和的線條也變得堅硬起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九章 玉人吹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5 本章字數:4803 第九章 玉人吹簫 「娘子,是你在叫為夫嗎?」張霈一臉淡然,看著單疏影忍不住調笑一句,身若游龍,翩若驚鴻,安然落地,瀟灑自然。 只是他現在的樣子自然是自然了,嗯,赤身裸體,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一件沒有,雙腿間不雅之物微微晃搖,似尋覓食物的怪獸,不過卻和瀟灑二字萬萬扯不上關係。 「你,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單疏影又羞又氣,抹去眼中幾乎奪眶而出的淚珠,急忙奔到張霈身邊,認準腰間嫩肉,狠狠擰去,小嘴裡一個勁嚷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壞人……只懂欺負人家……」 良心?請允許我冒昧的問一句,良心多少錢一斤? 張霈自問自己的量良心從來都是放家裡的,帶在身上的不多,可是單疏影若是再加上什麼「見異思遷、忘恩負義」之類的話,那他張大官人不就是活生生變成一個寡情薄倖,得隴望蜀的當世陳世美了麼! 其實很公道的說一句,拋棄髮妻秦香蓮能怨陳世美嗎?我們應該站在他的角度考慮一下,試想他一個中舉文人,年紀輕輕,無權無勢,公主看上他了,那是他的造化,皇帝開金口了,那是對他的恩寵,他能反抗得了嗎?如何反抗?怎麼不見有人指責發春的公主,亂點鴛鴦的皇帝老兒呢! 張霈輕輕吁出一口內腑中的濁氣,雙眼精芒暴閃如暗夜星辰,異常迷人,輕輕放下打橫抱在懷中的蕭雅蘭,後者嬌軀軟軟綿綿地癱*在他懷中,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大手輕撫著蕭雅蘭聳挺雪白的豐美翹臀,張霈對單疏影淺笑道:「影兒,不是你嚷著讓為夫出來麼!還威脅我什麼……三天……床什麼的……剛才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這個壞傢伙就知道編排人家,壞……壞死了……」單疏影心中氣急,手腳並施,口舌並用,恨不得將他打成豬頭。 不過捶打了半晌卻不見張霈配合的呼痛求饒,儘管她擔心打疼了而沒有使力,但若是往日他都會讓著自己的,單疏影心中生疑,倏然抬起臻首狠狠瞅了他一眼。 「他……他看著自己幹什麼……」單疏影心中詫異,只見張霈正目光灼熱的盯著自己高聳的酥胸,眼珠子都不轉,嘴裡飛流直下三千尺,更氣人的堅硬如鐵的已經高高支起,氣勢洶洶。 蹙眉低首往自己身上一瞧,單疏影頓時嬌呼一聲,臉如火炭,芳心羞怯。 方才為了保護不會武功的秦柔周全,單疏影匆忙之下,裙衣被升騰四射的溫泉池水淋了透,加上如今一番嗔怒撒嬌,秀裙不整,羅綢散開,露出一雙欺霜賽雪,粉雕玉琢,比挺修長地渾圓玉腿,豐滿柔膩的酥胸若隱若現,誘惑指數狂飆,雙乳突起豐碩,溝壑深邃,內裡春光乍洩,外間看分外的清楚。 單疏影玉頰緋紅,心念間已經有了動作,身子整個偎在張霈懷裡,隱隱帶出了一股令人銷魂般的香風,芊芊玉手靈巧地探到男人雙腿之間最重要的部位,輕輕一握,手到擒來,逮了這個正著。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而且還有旁人觀瞧,這真……真太刺激了…… 張霈感覺刺激之極,忍不住鼻息漸粗,嘴裡呼著熱氣,渾身說不出來的舒爽,暗忖被女人握著,跟自己握著,那感覺簡直是天攘之別,天上天下,沒法比較。 不過吃飯的傢伙被掌握在別人手中,這心中可感覺不太踏實,更何況是一個被自己惹出火來的女人,張霈還沒開口認輸,舉手投降,單疏影的纖纖玉手已經動了起來,這動作可比她那嬌艷的小嘴靈巧熟練多了…… 女人的心情就和天上的雲一樣,隨風而散,隨風而聚,飄忽不定,無從捉摸,不知道她何時會哭?何時笑?何時高興?何時生氣? 就好比現在,明明是又哭又鬧又羞又氣的當口,她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替自己洩起火來了,嗯,是先把火挑起來,然後再熄滅它。 暖昧與躁動,春色氾濫,豐滿艷熟的美女用她那雙靈巧的柔荑,在赤身裸體的張霈雙腿之間,不斷地動作著,張霈是在是不明白,等等,難道她打的是那個壞主意…… 原來如此,想通之後,張霈的手也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衣裳裡,揉、搓、摸、捏、擠、擠…… 一時間,就連四周的空氣中都充滿了旖旎的春色,秦柔在一邊呆呆的看著眼前荒yin的一幕,走也不是,留更不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傻傻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隨著時間的推移,單疏影那雙常年練劍卻靈巧柔軟的柔荑越來越快,但張霈堅挺的神槍卻越來越軟,彷彿洩了氣般,硬是就這麼軟了下去。 單疏影焦急而快速的動作著,效果卻恰恰相反,怎麼會這樣?完全沒有道理,這種情形絕對是第一次遇見。 越想越生氣,單疏影粉臉羞紅的咬了咬牙,乾脆蹲下身子,跪坐在張霈退邊,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玉手不斷刺激那柄曾帶給過自己無數次高潮快感的絕世神槍。 「你這個壞傢伙,你不是很厲害麼?你不是每次都對人家凶巴巴的麼?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單疏影心中氣急,大概未料到自己的報復計劃會夭折,原本想在刺激得張霈慾望騰燒後自己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抽身而退,可沒想道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結果。 突然,單疏影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大膽動作,蕭雅蘭和秦柔想不到,不代表張霈想不到,他不但早想到了,而且事情的發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嗯,這種掌握一切的感覺真好。 單疏影香唇分張,檀口將神槍含入粉潤潤的櫻桃小嘴,快速動作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熟能生巧,有過一次經驗的她明顯要熟慮幾分,越來越嫻熟的進進出出讓好色男人整個身子燥熱無比,一股熱流襲向全身。 單疏影的動作從最初的生澀和笨拙,到後來的越來越純熟,並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看來不管做什麼,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悄然散去默默催運的「素女玄心功」,殺氣騰騰的絕世神槍立刻被刺激到戰鬥力最強的狀態,單疏影瞬間感到自己又上當了。 單疏影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神采奕奕,暗忖該離開了,可是想走就走得了麼? 張霈感覺愈發敏感,雖然不久前才剛剛發洩過了一次,但好色男人嘴角溢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意,任由那抵禦不了如潮快感積累爆發。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妙,以前自己五個打一個的時候,張霈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不要那麼快發洩出來,甚至在關鍵時候還要停下來,讓積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後在繼續動作,而現在身旁有一位臉蛋,身材,氣質都屬超一流的大美女願意為自己服務,現在卻恰恰相反,他想的是盡量放鬆身體,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盡快洩身。 單疏影的動作不但輕柔無力,而且極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好在看著她那美麗誘人的嬌俏模樣,張霈心理上得到了極大滿足,不過這種純心理上的享受很快昇華到對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就在單疏影剛想吐出口中物體的時候,張霈雙腳突然緊繃,腰椎一麻,全身竄起電流般的強猛快感,一聲愉悅歡暢的悶哼從喉間響起,在一陣強勁彈跳的劇烈脈動中,蘊藏精華的液體彷彿火山噴發般薄然而出,爆發……濺了單疏影一嘴、一臉…… 「啊……」單疏影嚇地尖叫一聲,手上粘粘濕濕,唇上也濺了不少乳白色的液體,原本想作弄一下張霈,以報復他戲耍自己,結果沒想到,最後吃虧的仍是自己。 誰能料到他今日竟然這麼就到達快樂的巔峰,平日可不是這樣的,不把自己搞的死去活來,他可是不會提前交貨的,單疏影心中的鬱悶真是無從宣洩。 為了報復張霈欺侮調羞自己,單疏影不顧其餘兩女在側,既然連自己的母親她都能夠接受,何況是其他別的女人,加上剛才觀賞了秦柔春情勃發的嫵媚樣兒,蕭雅蘭雖沒見著,但想也知道肯定發生過那羞人的事情,所以單疏影才拋缺羞澀,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 張霈喘著粗氣,在蕭雅蘭白膩滾圓的碩臀重重一拍,手掌深深陷入滑柔的美肉,真是愛不釋手,流連難返,人間絕品。 「不要浪費了。」蕭雅蘭會意的媚笑一聲,眼露春意,離開張霈溫暖的懷抱,一把將愣愣的單疏影摟在懷中,小香舌在她豐潤的唇上靈活的一卷,那白色的液體便被她捲入口中,表情極其暖昧靡麗。 「親親影兒,跟為夫調皮,嘿嘿,你怎麼『玩』得過我呢!」張霈這會兒心裡是爽翻了天,在男女之事上面,女人總是容易吃虧的,特別是遇上張霈這種男人中的男人。 「啊……」單疏影羞急之下,再也顧不得其他,瞪了蕭雅蘭一眼,似怪他助紂為虐,不是好姐妹,接著重重在張霈的光屁股上狠狠擰了一轉,然後飛一般地躲到秦柔。 小妮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嘿嘿,不過我喜歡,張霈口中很沒有誠意的「哎喲」一聲,心中卻是頗為自傲,要說單疏影的身材容貌那真是沒話說,豐乳肥臀,柳腰玉腹,與婉兒也能難分軒至,果然不愧為母女倆。 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更是舒爽興奮,今天既佔了天大便宜,又湊巧練成「天魔九變」第二變,老子真是洪福齊天,艷福齊天。 秦柔此刻雖不能將她和高高在上的秦太妃聯繫在一起,但單疏影仍希望她能為自己作主,不要讓那壞人再欺侮自己了。 嗯,不錯,有進步,知道團結就是力量,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些都是空談,張霈一臉壞笑的上下打量著粉臉微紅的秦柔,只見沐浴後的俏佳人更是花枝招展、性感嫵媚。 高挺渾圓的聖女雙峰高高聳挺,胸前那動人心弦的兩點嫣紅在單薄的裙衣下羞澀地嬌挺著,峰巒之勝配上渾圓高翹的翹臀,整個胴體曼妙的曲線,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尤物。 可是卻是能看不能吃,至少暫時不能吃,這種脹死眼睛,餓死小弟的事還真是一種折磨,從某種意義上看,單疏影選擇的保護者還真是厲害啊!不過能看看也看,這眼福也算艷福的一個分支。 「柔兒,剛才怎麼洗著洗著你就先出來了?」張霈飛快的眨了眨眼,眼含挑逗,戲虐道:「也不等我?」 「你……」秦柔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全身散發出沐浴後迷人的清幽香味,令人欲動。 張霈輕佻地吹了聲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盯在秦柔身上,色迷迷地開始欣賞著她那絕色誘人的美貌來…… 秦柔那絕美逼人,艷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漲得通紅,使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她的小豬雖不能現在吃到,但其他地方,還不是想哪裡摸哪裡,想哪兒親哪兒,任張大官人隨取隨得。 線條優美柔滑的秀粉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交疊的白綢裙衣交織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辨不明。 而熾熱的目光則沿著領口不斷下移,滑過潔潤的玉頸,落在高高聳挺的分滿處,只見一對豐滿挺茁的翹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遐思,也引人犯罪。 張霈不由在腦海中幻想那薄柔的裙裳下,那雙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兩顆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 見張霈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在自已酥胸來回游戈,雙眼射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光芒,秦柔慌忙雙手環抱,遮住那誘人憐愛,不停起伏酥胸玉乳。 唉!躲在他身後的單疏影只能暗歎一聲,示敵以弱,仗還沒打就輸了大半了,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冤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負我們女兒家,以後真不知道還要騙多少女孩子,為自己找多少姐妹……」 「小乖乖,讓相公好好看看你。」張霈嘻嘻一笑,伸出舌頭添了添乾燥的嘴唇,火辣熱烈的目光繼續向下移去。 只見白色裙裳在不堪一握的柳腰處緊緊地收扎,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那柔軟曼妙無比,柔柔盈盈,纖纖如織的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下面則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 秦柔神情扭捏,一雙線條優美至極,光潔玉潤的小腿在好色男人如狼似虎,咄咄逼人的凶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 張霈不禁又開始在腦海中幻想裙裳下那沒有一分多於脂肪,增一分則嫌胖,減一分則嫌瘦,如今正好的潤滑玉腹以及玉腹下,雙腿之間,大腿根部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神秘倒三角地帶。 女人美妙的兩腿之間,誘惑男人犯罪的深淵。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章 調教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6 本章字數:5649 第十章 調教美女 「你……不,不要這樣看著人家……」秦柔芳心三分惱怒七分羞怯,卻又故做鎮靜,不甘示弱的與張霈目光對視著。 「不讓我看……」見秦柔柳眉星目,膚如白雪,唇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粉紅香唇還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羞意,張霈雙目含笑道:「我偏要看,難道柔兒也三天不讓我進屋,不讓為夫上床……」 「呀!」躲在秦柔身後的單疏影驚呼一聲,剛探出來的可愛小腦袋旋又飛快的收了回去,櫻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秦柔猛一跺蓮足,豐碩的胸脯扯人眼球的顫了顫,驕人高挺的玉峰更顯聳動誘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幾欲抓狂的處子體香,不住溢散,飄入張霈鼻尖。 女人說不要,那也絕對是要的意思,女人說不理會你,那其實就是在暗示讓你主動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張霈對這些愛情知識還只是停留在理論階段的話,那如今在情場上揮灑自如,游刃有餘的他已經將理論與實踐巧妙的結合在一起,至少單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說過不理他,不過結果又如何呢?最後還不是每次都乖乖躺在張霈身下,婉轉承歡,奉獻自己柔美的胴體,盡展自己嫵媚的風情。 「人家是說真的……你笑,嗯……不准笑……」秦柔俏臉粉羞,檀口瓊鼻溫香嬌喘,沐浴後暖暖熱熱的幽幽處女香氣潤著鼻腔,滿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澆油般不可收拾,張霈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這是什麼?」蕭雅蘭輕咦一聲,張霈尋聲望去,只見諾大的溫泉池已經水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崢嶸處。 *近池底的巖壁上,天然形成了一個隱蔽的石洞,幽不見底,裡面一點微聲也沒有,這個洞窟的入口兩米見方,約可容兩人並肩而行。 溫泉池水盡洩才顯出真容,這究竟是老天爺的傑作還是人工修建的? 答案很快揭曉,張霈拉這秦柔和單疏影的柔荑走到近處,發現從外間看去,這個打磨成拱門狀的牆壁看來好像一條非常堅固的隧道,四壁長滿了青苔,可見這個洞窟很早已經存在了,嗯,得出的結論就是這裡顯然是一個在天然洞穴基礎上人工改建的洞窟。這裡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難道是他命人所修築? 蕭雅蘭乘剛才張霈和單秦二女大耍花腔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真乃極品。 剛才得她之助,張霈在機緣巧合之下,初窺「焚海變」的堂境,而蕭雅蘭更是得到了天大好處,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遙舞」的時候,不會出現功力不濟的情況,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發生了一些轉變。 只見她纖細而修直的秀氣柳眉,傾長而微微捲翹的烏黑睫毛,使原本就夢幻般嫵媚動人的美眸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 張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蕩,伸手在她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的嬌翹瑤鼻上愛憐地刮了一下,又低頭俯身在那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勒著一個性感誘人笑容的櫻桃小嘴兒上啄了一口,寵溺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唔……」蕭雅蘭「嗯嚶」一聲,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嬌羞的紅霞,秀美至極。 「囡囡,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張霈眼中精芒不定,湊到她粉嫩的耳垂旁邊,笑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蕭雅蘭抬起頭,媚眼彎成兩抹月牙兒,疑惑的看著張霈,誘人的酥胸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全身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 張霈壞笑著抖了抖雙腿間的不雅之物,眼睛卻轉都不轉的欣賞著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玉頸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玉峰,細緻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潤透,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女性身體最誘人的秘密,看得張霈血脈噴張,好在今天已經洩過兩次火了,平日某個總是搶在腦袋前動作的傢伙動靜不大。 「你……」蕭雅蘭可是出身魔門的小妖女,哪裡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齷齪想法, 張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個邪邪的笑容,貪心的將已經軟化的大傢伙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語。 「人家不依嘛!」蕭雅蘭連發嬌嗔,此際的她由更顯得嬌柔萬般,人見憂憐,讓張霈恨不得立刻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嘿嘿,你剛才幫村著作弄為夫,現在小小的補償一下也不肯嗎?」張霈邪邪一笑,眼睛卻不好意的瞟了單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這荒淫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單疏影見張霈看著自己,從他的舉動和蕭雅蘭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兒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臉頰飛起一朵紅雲。 「有始有終嘛!這些可都是你『弄』出來的……」張霈看見她裙裳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讀音,羞得單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後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難忍,何況是現在泡了大半天溫泉的情況,嗯,張霈為自己的好色貪慾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蕭雅蘭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還是俯下身,乖乖張開香潤潤的櫻桃小嘴,將巨物含入嘴裡,張霈的視線從蕭雅蘭羞紅了的仙姿玉頰向下移去,低開的衣領讓正面俯視的好色男人隱約可見內裡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張霈低頭看著蕭雅蘭將沾粘的白濁之物清理乾淨,這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玉頰,從她豐潤小嘴退出來。 很多人對「調教」都抱持很大的誤解,誤以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從中產生樂趣,其實。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遊戲,不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樂,還能增添性愛情趣。 當然,你的態度無須像個嚴厲的老師那樣,一板一眼的糾正他,在你們歡好時,都是調教的時機,愛撫的手勢、身體的速度、進入時的力道,你可以用身體的互動告訴對方你的需要,如果她還不明白,你可以在口頭上給予適時的輔助。 想要有如願以償的高潮,必須更明確的告訴你的女子該怎麼做,你的鼓勵和讚美,都是一種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動,指點他找到你的敏感部位、讓你興奮的速度和你習慣的順位,將這樣的指導視為前戲的一種,你們彼此都可以從中得到無窮的樂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夢寐以求卻又羞於啟齒的性幻想場景,所有你也無須親自去買手銬腳鏈,可以用絲巾或絲襪來替代,把她的腳踝跟手腕都綁起來,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喝叱她不准亂動,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或一條絲巾,輕輕地滑過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觸感,或拿一條冰柱在她全身上下滑動,竭盡所能的玩弄她。 總之,調教之道,博大精深,難度不下於任何一門絕世武學,張霈現在雖然已不能說是門外漢,但離大乘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張霈現在也就是挖空心思,運用各種傢俱的特性和角落來嘗試各種交合姿勢,比方說在看得出去,但外面無法透視進來的隱秘地點歡好、地板上、圓桌上、客廳或浴室,你可以大膽採行各種姿勢來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後,房裡到處都會有眾女高潮的記憶,所見之處都是性感區,張霈的調教技術將到達高遠的境界。 「嘿嘿,調教不但要從娃娃抓起,還要隨時隨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環境上下功夫。」好色男人心中沒心沒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樂無窮。」 張霈讓三女候在洞外,自己小心翼翼的閉住氣進入了洞中,閉氣是他擔心有瘴氣或者毒氣,其實以他百毒不侵之體,這些完全沒有必要,不過當事人不知道罷了。 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時光了,幽靜深遠,巖壁光滑,滴滴石乳緩緩流淌,清香四溢。 沿著崎嶇蜿蜓的綿長隧道越向前走則越顯廣闊,到了盡頭赫然出現一塊面積不小的地下空間,四周裝點輝煌,地上鋪設著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陳設精潔雅致,一張石桌,四張石椅,一個檀香爐和一張床榻,床榻之上被褥錦蛂A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張霈一邊嗅著鼻尖處若有似無的檀香,一邊更向內裡行進了。 推開室內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門扉,張霈神光內斂的雙瞳將內裡乾坤盡入眼中…… <><><><><><><><><><><><>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海風和煦,船來舟往。 早起的漁民為了張羅一天的生計,撐船出海,打魚捕蝦。 忽然浪濤陣陣,「嘩啦嘩啦」聲響不絕於耳的海面上傳來呼呼的風帆吹股之聲,船頭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漁人紛紛停下手裡的活,看著那艘龐大卻輕快的船舫沿海而來,船舫來勢如電,顯然駕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駕船之人絕非是等閒之輩,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漸放慢船速,停*阻攔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說停就停,這可不是嘴上功夫,*得可是熟練的操作技巧和豐富的航海經驗。 這艘被阻的豪華大船實在有些與眾不同,高桿巨帆,其奢華程度與海面上穿梭往來的漁船相比,簡直天下地下,顯得突兀異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斷大聲呼喝咒罵,看對方的架式,明顯是來找茬的,而且絕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機靈點的已跑進船艙內室,通稟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卻是聚在甲板上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談應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還請閣下出來一見。」談應手一身玄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傲然立於船頭,淡淡拱拱手,聲音中氣十足,隱挾內勁,遙遙傳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聞。 喊話的竟是本該身在首理城的談應手?他為何會在這裡,又要到什麼地方去?攔住奢華大船去路的船舫靜寂無聲,無人出來應話,就像空無一人般。 談應手忍著怒氣再呼一聲,仍沒有一絲聲響,心中不由怒火狂燒,冷聲喝道:「閣下既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談某了。」 他剛欲提氣縱身,躍船而出,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卻聽得對面船舫上突然傳來一聲輕緩淡然地語音:「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話音剛落,驀見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連響起,人頭簇動,竟一下子湧出數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劍,冷光凜寒,聲勢懾人。 談應手心中冷冷一曬,他看了一眼,這些人雖都是練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卻和螻蟻沒有什麼兩樣,來多少,殺不多,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他的好臉色並沒有維持多久,但見這群人一分為二,各列兩行,站在甲板之上,殺氣騰騰,各護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緩緩自船舫內艙踱步而出,步履輕慢,卻似乎暗藏一種極其古怪的韻律,每一步踏出,都給旁人一種無形壓力,龐大而氣勢沉雄。 談應手見得來人,臉上立時色變,心中驚道:「這不是東溟派的『邪醫』烈鈞嗎?難道說他真的不肯放過自己,竟追到這裡來了,或者是宮裡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這裡攔截自己。」 東溟派裡能讓談應手如此顧及的人,除了來歷神秘莫測,功力奇高的張霈烈以外,就屬『邪醫』鈞烈鈞了。 這次千里迢迢從中原遠赴琉球替蕭南天造反,如今奪了王位,他和莫意閒兩人本該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賞之人,但張霈這個彷彿石頭裡泵出來似的人物卻事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心中對他滿懷懼意,偏偏對方武藝奇高,奈何不得。 蕭南天為了討好取信張霈,二話不說就砍了東溟派叛徒尚毅,賜豪宅美女,對自己倆人卻是不冷不熱,未免夜長夢多,他們乾脆向蕭南天要了大批錢財,決定連夜遣返中原,本來「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為黃白之物所動,但最初蕭南天向莫意閒承諾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許諾的《九陰真經》眼看是無法兌現了,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湊合著帶些金銀了。 「原來是『邪醫』在此,失敬失敬!」電光火之間腦中諸事閃過,談應手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震駭驚懼,雙手抱拳道:「談某先前若是失了禮數,烈兄海涵,不過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還請烈兄行個方便。」 烈鈞見談應手說話雖非低聲下氣,但言語間的服軟的意思卻很明白,神色稍緩,嘴角帶著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談先生來的匆忙,我東溟派也沒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吧!」 虎落平陽,龍困淺水。談應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驕傲橫蠻,什麼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任誰都不敢怠慢一丁半點,沒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處處吃癟,說出去都無人相信。 談應手聽了烈鈞的話,心中暗怒卻又不願與對方真的動手,若是對方一人,那自是不懼,不管是單打獨鬥也不怕,還是群毆都不會怕,況且此刻莫意閒尚在艙中,他二人聯手,收拾一個烈鈞,綽綽有餘。 但對方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卻使得顧慮重重,張霈武功之高,談應手是親眼見過的,若非擔心他藏在暗處,哪會如此低聲下氣,多做糾纏。 談應手當下冷冷一哼,沉聲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聽聞這火藥味十足的話,船舫之上,東溟派的數十劍手紛紛持劍於胸,怒目橫對,殺氣四溢,空氣中洋溢出一觸即發之勢,溫度彷彿驟然降低許多。 烈鈞將談應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雙手傲然背負,竟似不將他放在眼中。 談應手鋼牙咬碎,怒目而視,瀉溢空中的殺氣,就連遠處的漁船上的漁民都紛紛退避躲讓。 他們二人相隔數丈之遙,各立船頭,身姿筆挺,疾風拂過,罡氣護體,衣衫紋絲不動。 烈鈞和談應手都想先聲奪人,挫其銳氣,彼此強大的內力不住在空中試探性摩擦碰撞,企圖搶佔相峙的空間,那如惡蛟般湧動翻湧的詭秘氣流宛如鉛雲壓頂,戰意濃烈。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一章 溫柔艷福 淫糜洞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8 本章字數:4939 第十一章 溫柔艷福 淫糜洞府 張霈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洞窟,耳中立時傳來「相公」、「夫君」、「大哥」三把令人聽了酥到骨子裡的嬌音,三個同樣嬌滴滴水嫩嫩的美人兒幾乎不分先後的喃喃軟語在耳畔響起,稱呼雖不盡相同,但表達的卻都是同一個意思,都是在叫著自己的男人。 花有百樣紅,人各自有不同。世界上有幾人能有張霈這等福氣,皇帝老兒都沒他好運,朱元璋看上的女人一個被浪翻雲拐跑了(紀惜惜),一個看的到吃不到(言靜庵),嘿嘿,所以張霈的光榮事跡若是流傳出去不知道要羨煞多人。 三女彼此悄悄看了一眼,眼中具是濃濃的羞意,眼睛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最後還是秦柔最快進入大姐姐的角色,帶起一陣香風走到張霈身前,輕聲軟語的問道:「裡面可有什麼古怪?」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我們探討起來可能比較費時,所以……」張霈長長歎了口氣,欲言又止,面色微沉,眉頭緊鎖,搖頭不答。 「到底怎麼樣嘛改?」單疏影似已忘懷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冷艷的朱顏綻放柔美的笑容,冰雪冷幽的氣質化去無蹤,她一把挽住張霈右臂,兩團高聳胸脯堆徹出的深邃溝壑緊緊擠壓著他半邊身子,再次證明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張霈下身穿著長褲,上身卻打著赤膊,兩座挺拔圓實的滾燙玉乳緊緊貼住了他的胳膊,隨著單疏影有節律的一呼一吸,豐碩圓潤的柔膩高高向前翹起,貼近他的胸口,好色男人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豐滿酥軟的嬌軀中蘊藏的強大誘惑力。 還好是遇見我這樣正直無私,正大光明,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否則不出問題才怪。張霈感覺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豐腴溫軟、香熱四溢的雲團中,單疏影膩滑的嬌軀整個貼在自己懷中,酥胸、粉臂、綿腹,對自己毫無遮攔的全部開放,如同豐沃的土地,任憑他最肆無忌憚的攀折。 「那個洞裡,嗯,有些……那個……明白?」張霈腦袋裡想的和嘴裡說的以及手裡做的完全是三回事,他憑著英俊的相貌,寬闊的胸懷,堅強的意志……艱難的抽出了手臂…… 難道他轉性了不成?就在蕭雅蘭和秦柔詫異的以為張霈受了什麼刺激的時候,卻見他反手攬著單疏影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眼睛瞄著潔白那潤濕褻褲擋不住的淡淡黝黑,兩女看在眼裡,不由翻起了白眼。 「這個……那個……總之……明白?」張霈忍住口舌乾燥的不適,壓下心中如熾慾火,臉上露出一副萬般,不是我不說,而是不能說的為難樣子。 「明白你個大頭鬼?什麼這個那個的……」單疏影用力挺了挺豐聳的酥胸,微嗔道:「到底是什麼,你快說啊!」 「我……你真的想知道?」張霈看向單疏影的目光就如同一頭嘗到了血腥的猛獸,下一口的撕咬幾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結束,大手探入她衣襟,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上撫滑,從美乳下緣向上囫圇握住肉峰,捏麵團般的肆意搓揉,一圈一圈的劃著同心圓,兩顆櫻桃般的堅挺飽滿蓓蕾在男人的愛撫下,偷偷冒出頭來。 廢話,不想知道,還問啥?有病不成,單疏影狐疑的看著張霈,感覺他有些怪怪的,難道洞裡有什麼妖怪變成他的模樣前來拐騙自己,張霈從她眼中讀懂了那層意思,心中又是好氣又好笑。 「好哥哥……」蕭雅蘭伸出纖纖藕臂,一雙嬌嫩柔荑溫柔的拉著張霈左手,輕輕晃搖,加入了詢問的行列,「秦姐姐和疏影問你話呢,你快說嘛!」 剛才張霈離開一陣,她們三人已召開了一個短暫的臨時會議,確定了姐妹關係,秦柔年長為姐,而蕭雅蘭和單疏影年紀相仿,互喚姓名。這個會議現在雖然還看不出什麼,但從長遠意義上奠定了張霈後宮的穩定基礎。 蕭雅蘭本已是美絕天下的妙人兒,更何況如今得張霈之助,媚功已達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均蕩人心魄之境,絕美的嬌軀胴體上,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慾念狂升。 可是張霈似乎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總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儘管左邊溫香軟玉,右邊軟玉溫香,可他還是支支吾吾,不肯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牢底坐船,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張霈深明其中道理,若他真的說了,肯定只有挨批評一條路,嘿嘿,這溫柔艷福是絕對享受不到的。 「囡囡,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張霈對兩女一視同仁,左手在她小手上摸了一把後,脫出來滑入蕭雅蘭下裳,滑膩而有彈性的臀部讓他恨不得將它全部覆蓋,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的大手連蓋住半個的實力也欠奉,只好在它們上面來回揉摸。 被心愛男人撫摸敏感部位,立時使得蕭雅蘭白淨的臉頰浮出一抹暈紅暈,微張紅潤的朱唇急促喘息著,帶動胸前渾圓充滿彈性的淑乳在張霈手臂摩擦,薄薄的裙裳褻衣擋不住肌膚豐盈的彈性,挺拔綿軟的雙乳緊貼著他輕微顫動。 張霈強忍著銷魂噬骨的感覺,歎了口氣,一臉正色的侃侃而談:「咳咳,其實我這人是把女色看的很淡的……」 「淡你個頭!你若是看得淡,那世界上就人看的濃了……」話還沒有說完蕭雅蘭已經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羞澀的紅暈在她皎潔如玉的臉上越來越艷,清澈的眼眸中閃著情慾的光芒,沒有低下頭逃避張霈調羞的目光,而是帶著點調皮的神情仰著臉大膽的迎著他。 這時候,另一邊的單疏影則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剛認的大姐,秦柔溫柔的看著張霈,紅著臉繞到他身後,一雙粉藕般光潔白皙的蓮臂從後面環住了他的熊腰,酥胸貼著他赤裸的後背。 出大絕招了!張霈心中立刻咯登一跳,敏感的肌膚感覺出自己背上的那一對豐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 「你,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秦柔的聲音斷斷續續,纏纏綿綿,如泣如訴,聽起來更像是嬌喘呻吟,當*上張霈背後的瞬間,她的整個嬌軀便軟了下來。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午飯吃什麼好呢?」張霈嬉笑著顧左右而言他,總之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實坦白。 秦柔拿張霈沒有辦法,銀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讓胸前的豐滿更緊密的接觸張霈散發著強大陽剛氣息的後背。 柔嫩白細,弧度完美,形體圓滑,如雪似玉,而又彈跳綿軟的傲人雙峰因為秦柔纖細腰身地輕輕扭動,緩緩廝磨而不斷變幻著其形狀,從酥肉嫩尖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張霈渾身如被過電一般,一陣又一陣快感竄起,讓張霈和秦柔都為之癡迷。 「娘子,就算你色誘為夫也不行,我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信念者,為了和諧社會,戰風雪,煉紅心,斗天地,鑄鐵骨,面對糖衣炮彈……」張霈滾了滾喉結,嚥了口唾沫,喘了口氣,艱難道:「糖衣留下,炮彈回去。」 女人就是這樣,你真心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她往往不願意聽,即使是聽了也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像這樣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興趣極濃。 這種好奇寶寶你只能滿足她,你越是不告訴她,她的好奇心越重,死纏爛打,不屈不撓。 三女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張霈,死纏著他,通過撒嬌、耍賴、生氣等等女人慣用的小伎倆,想盡一切辦法,動用一切手段,直到他願意說出洞窟內的情形才肯罷休。 張霈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天下無敵的,三個女人一台戲,嘿嘿,那場面可真是壯觀的緊,不過計策卻是成功的,想到得以處,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 面對三女狂轟濫炸的凌厲攻擊,張霈最終還是「妥協」了,答應帶她們進洞窟去,一看究竟。 於是,強忍著笑的張霈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三個好奇心氾濫的女子,四人一起進入洞窟,洞裡的一切保持著他剛才離開時的狀態,堂皇奢華,裝飾金貴。 張霈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們來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點燃油燈,火光微亮,辟里啪啦輕響不停。 「諸位夫人,你們都累了半晌了,這裡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緩緩移動,從三女身上一一掠過,心猿意馬一陣,嘿嘿淫笑了幾聲道:「不如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下,你們看怎麼樣?」 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剛才的銷魂,張霈驀然驚覺,諸女各自的不同風姿麗質卻是同樣的動人心魄:蕭雅蘭豐腴,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嬌美得近乎妖魅,一雙麗目彷彿能勾魂懾魄;單疏影窈窕高挑,清麗冷艷,顧盼神飛,與生俱來一種脫俗氣質;秦柔婀娜,溫柔綽約,高貴嬌媚,靈氣逼人,桃腮雪肌膚色奇美。 「還……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壞人……」秦柔話沒說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嬌美玉頰緋紅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兒的模樣。 張霈心裡樂開了花,嘴裡不正經道:「為夫為了幾位夫人,可謂夜夜操勞,不有餘力,鞠躬盡瘁,拚命三郎,不息本錢,不顧身體,瘦體受精……」 三女聽的耳紅心跳,芳心嬌羞,真是沒見過夫君這樣的人兒,這般下流的吹噓他也說的出口。 「相公,這裡根本沒什麼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單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白為何張霈先前就是不願意明言直說。 張霈嘴角溢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壞笑,伸手指了石室內一扇做工精巧的門扉。 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門前,伸手推去,裡面灰灰濛濛的聳立著一些事物,讓人看不真切。 單疏影和蕭雅蘭提神聚氣,藉著石室內的微光,適應裡間暗無天日的光線,她們兩人內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後,暗中見物已非難事,要不是方才張霈在石室內點燃的油燈,現在卻又由明堂轉暗室,她倆早就看得到了。 不過有時候,事情往往總是和想像的不一樣,嗯,準確來說,是有很大差距。 這不看到並不一定是壞事,相反,看得到卻是一件大大的壞事,倆女乍然看清室內之物,單疏影和蕭雅蘭頓時不禁羞又氣怯又錯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賽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見半點嫣紅的臉兒整個脹紅如血。 只見不大房室內擺設了許多栩栩如生的木製雕刻,木雕分立於房間各處,既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數男一女的,還有數女一男的…… 各個雕刻木人姿勢雖然都不一樣,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樣讓人不堪入目,他們竟是全表現的男女在交合纏綿時的淫姿浪態。 尤其是雕刻者技藝精湛,表現「欲」極強,他的每個「作品」好似都是為了故意要讓人臉紅心跳,血脈噴張。 張霈在最初看的時候,腦中只有三個字——人才啊!這樣天才般才華橫溢的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話絕對是教父級的。 每一尊木雕都別具匠心特別強調性具的模樣,每個男子身體最關鍵部位都是那麼寫實逼真,連上頭纏繞的青筋,挺直火爆的前端,都清清楚楚,教單疏影芳心俏臉火紅,羞不可仰,恨不得一把火燒了它們。 蕭雅蘭的情形要好很多,畢竟是魔門出身,雖然沒見過這般逼真的人偶木雕,但這方面的畫冊卻是看不少,怎麼說她練的也是媚功,這些屬於基礎知識的範疇。 看清室內一切,兩張呵氣如蘭的檀口不分先後的輕啟嬌呼,不虞武藝的秦柔被她倆的失措舉動嚇了一跳。 「雅蘭,疏影,你們這是怎麼了?」秦柔歪著臻首,可愛之極的大眼睛寫滿疑惑,輕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蕭雅蘭微紅著俏臉湊到秦柔耳邊一陣低聲嘀咕,後者輕碎了一口,玉頰生嫣,她四下望了望,慶幸這裡光線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否則啟非要羞死了。 「這裡竟藏著這些羞人不堪的淫褻事物,難怪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們,剛才我們還那樣逼他……」秦柔將張霈想的實在是太好了,天上沒有,地上一個,誰讓自己偏偏鍾情於他呢! 張霈哪裡是不想告訴她們,相反在他內心深處是極度想讓三女知道這裡面的一切,嘿嘿,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讓女朋友陪著自己看a片。 其實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的卻很不一樣,女人讓男人陪著看是因為她需要有個肩膀可以依*,尋找心靈的慰濟,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靈,更需要她的肉體,廢話,有個大活人在旁邊,誰還想去看那玩意,當然如果能夠一邊看一邊那個啥的話,就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張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訴她們知道了內裡真相以後就不肯隨自己進來了,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施了個小手段。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二章春宮秘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0 本章字數:4351 三女退出裡間,看見張霈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邊沿,翹著二郎腿,意態悠閒,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眼神不懷好意在她們姐妹三人身上轉來溜去。 「呀!這個壞蛋是故意的。」三女幾乎同時意識到這個早該意識到的問題。 「壞夫君你怎麼能讓我們看這種下流東西呢?」單疏影不依地噘著甜潤潤的小嘴,一副嬌憨俏羞的動人模樣,大異於平日的冷艷冰寒。 「對啊!」蕭雅蘭和秦柔隨聲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戰線。 「怎麼?又是為教夫的錯?唉!這年代做男人可真難啊!」張霈先是色瞇瞇的看著俏臉紅撲撲的單疏影眼都不轉,直將小妮子看的桃腮緋艷,耳垂染霞,害羞的低下頭去才轉而看向蕭雅蘭,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也鎮住了古靈精怪的小妖女。 「柔兒,疏影和雅蘭這樣說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見了什麼嗎?」說話的同時張霈彷彿能窺視靈魂深處的灼熱目光也一併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調侃道:「好看嗎?」 「好看?哼!還好人家沒……」秦柔原本想說還好人家沒看見,可她若實話實說豈不是弱了氣勢,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總之是你不對。」 張霈微微向床榻內移動了一下身子,*在背後的內牆上,讓自己坐的更舒適一些,接著雙手一攤,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大聲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一顆紅心向太陽,為四個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出錢出力,哪裡不對了?」 聽不懂張霈稀里嘩啦說的一大堆話是什麼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認錯」,秦柔的確什麼也沒看清,此時被張霈反將一軍,立時不知所措起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愛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連十之三四都沒有發揮出來。 「你讓我們看那些羞人的東西難道還有理了?」單疏影板起俏臉,一隻纖手撐著柳腰,氣呼呼的向張霈興師問罪。 「這些比師傅傳我的那些媚舞畫卷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呸呸,想什麼呢,羞死人了……」幸好蕭雅蘭及時醒悟過來,沒有將心中所想宣之於口。 「難道外面下雪了?怎麼我比竇娥還冤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冤枉為夫呢?起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可你們非要『嚴刑逼供』,像我這樣誠實可*,善良憨直,鐵面無私,正氣長存的新時代傑出十佳青年,當然不能也不會說謊,結果只好帶你們自己來看了……誰知道最後卻落得這般黑白顛倒,指鹿為馬的結果……蒼天啊!大地啊!這世間還有天理公道嗎?」張霈說的自己彷彿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兒,道理都被他一個人說完了,別人只有乾瞪眼的份。 「你……」三女雖俱是能言善辯,玲瓏剔透,才智卓絕之輩,可仍被張霈一通理直氣壯的豪言反問的啞口無言,一時愣在那裡。 「我實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麼就沒有想過去當律師呢!唉!誰讓當時滿天下的口號都是「學遍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這樣文科人才就是這樣被埋沒的。」張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應對這個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時,張霈突然表情曖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大壞蛋又想使壞了,人家才不是上當呢!」秦柔吐了吐調皮粉嫩的小香舌,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好柔兒,過來吧!」張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輕輕拍了拍,柔聲笑道:「哥哥有好東西給你看?」 男人那張嘴,怎麼形容呢?哄你的時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張嘴說出的話,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腦完全是不搭調的兩種器官,所以大部分時候他嘴裡說出的話,完全不會經過大腦,至於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卻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說出的話,你覺得能相信嗎?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說的話,除了說你傻還能說什麼?就算他會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國的發展,世界的未來,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來發誓,也千萬不能相信,對於他們來說,這樣做只是他們為達目的所使用的手段,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老婆套不著流氓,話說回來誰捨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別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女。 秦柔最終還是依言向張霈行去,再次讓張霈見識了什麼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娉娉裊裊地走過來,步調優雅,輕輕地坐在張霈的身邊,一縷幽香飄過來,彷彿有溫暖的春風拂過,又有如夏日的海風。 「你讓人家過來看什麼?」秦柔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那眼神給了張霈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似是嗔怪,又似是誘惑,還有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覺。 「當然是……」張霈拉長聲音,「看我!」 「啊!」秦柔輕呼一聲,在那聲輕哼入耳的瞬間,張霈立刻感覺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發著誘人瘋狂的致命魅力,讓人感到最難以抵擋的本能誘惑。 「怎麼!難道為夫不好看嗎?」張霈邪笑著將剛剛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緊緊抱在懷中,摟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潤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甜的絳唇。 隨著他舌頭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兒氣息頓時迎面撲來,那感覺裹覆全身,催人欲醉,秦柔的手雖勉力推開了想壓上來的張霈,那美妙滋味卻已使自己忍不住探出香舌。 張霈只覺秦柔那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湊上來在他的嘴裡慢慢游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讓他更加的情迷意亂、慾火高漲。 單疏影和蕭雅蘭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看著小紅帽主動敲開大灰狼的門,將自己送了進去,臉上寫滿無奈,眼中卻隱含期待。 張霈的大手不客氣的自她胸前衣襟探了進入,細細撫摸著那香軟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 秦柔癱在心愛男人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口中吃吃的哼嗯著「你……你騙……騙人家……啊……」,不時從鼻腔中發出細細呻吟,嬌聲浪喘,挑逗著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張霈鬆開秦柔微微紅腫的秀美香唇,左手摟住她滑潤的香肩,右手重重擠壓揉搓她豐滿的雙峰玉乳,只覺一片溫柔柔膩中,兩顆殷紅嬌艷,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漸堅硬,令人心顫。 「什……什麼……話……」秦柔芳心羞怯,俏臉火得似火燒,似睜似閉的媚眸偷偷瞥了一眼,絲毫沒有半點迴避意思單蕭二女,又是緊張,又是激盪,灼熱的肌膚上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男人*的住,母豬會上樹。」張霈摟著秦柔香肩的手轉移陣地,奔襲千里,偷偷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柔緩慢的劃過她雙腿間那兩片神秘嬌嫩的蜜唇,觸手一片溫暖濕潤。 「嗯……」秦柔嬌吟一聲,渾身一顫,想到旁邊還有兩個姐妹在瞪大眼睛看呢!剛才還有池水遮掩,如今卻是什麼也沒有呀!羞急下渾圓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了起來。 「不過像我這種正直忠義,仁愛誠信,英俊瀟灑,瀟灑大方,團結同學,尊敬師長,容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化身的善良人士又豈是那種會騙女孩子的男人?」張霈伸出手指沿著微微凹陷的紅灩細縫輕輕滑動,嘴裡說自己是謙謙君子,手上卻幹著採花淫賊的工作,說的與做的完全是兩回事。 蕭雅蘭和單疏影對張霈的話卻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會騙女孩子,而且還是很會騙那種。 「啊……」秦柔俏面染紅霞,喉中發出難耐的低低嗯聲,盈盈蠻腰續續扭擺,玉臀頻頻閃躲,桃源溪口卻緩緩流出蜜液,沾在張霈指上,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張霈抬起頭來,嘴角掛著邪邪笑意,不懷好意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兩女玲瓏有致的嬌軀上遊蕩飄移,冰肌玉膚,天生麗質,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纖纖細腰,盈盈如織,僅堪一握,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亭亭玉立,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姐妹齊心,其力斷金,兩女雖明白團結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有餘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難的大姐,在強大的無可戰勝的敵人面前,抗「日」聯盟土崩瓦解。 單疏影和蕭雅蘭一個癡癡地咬住了纖纖玉指,一個煙波嫵媚,緊緊握著粉拳,拽著裙衫,隨著她們嬌羞無限的喘息,兩雙同樣豐滿碩滾的酥胸玉乳上下起伏,極為養眼,室內充滿了濃濃的春意。 直到單蕭二女俏臉漲得通紅,螓首微垂,張霈才放過她們,轉而在秦柔那柔軟的紅唇上輕吻了一口,柔聲道:「小寶貝,你真的想看嗎?」 秦柔粉頰通紅,胸口急促地起導致圓滾滾的玉峰跟著顫動不休,望著張霈顫音嬌聲道:「看……看什麼……啊……」 張霈眼中閃過濃濃邪意,旋又立時斂去,他微微側讓開身子,露出被身體擋住的牆壁,只見一個牆上有一個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發出來。 張霈扣緊了秦柔的腰,低頭在那泛紅的柔嫩耳垂邊輕輕吹了口氣,輕笑道:「柔兒,相公想讓你看的就是這個。」 秦柔在張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湊了上去,由於小洞開的很低,她只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見。 只見修長的四肢支撐著嬌美的身子,被裙裳覆蓋的臀部高高翹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襯的肌膚更顯的白膩晶瑩。 秦柔一看之下,立時讓她面紅耳赤,裡面竟繪著一幅生動的《春宮秘戲》圖。 春宮圖是中國的色情藝術品種,當然並非獨有,許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宮圖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宮圖有著各自不同的風格特徵。大致而言,歐洲的春宮圖多有狂熱的意境,比較傾向於表現情慾的躁動,還有相當數量的作品反映了獸奸之類的變態性行為。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宮圖風格相對比較接近,一個突出的特點是喜歡描繪誇張的、實際上很難實踐的性交體位特技。 相傳有傳神之作能讓人感覺到人體的肌膚血液,甚至能聽到心跳。 畫卷展開,一股脂粉香撲面而來,一個敷粉施朱,眼波橫轉,嫣然嫵媚,肌膚勝雪,儀態美好,姿態婀娜的美麗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們幹著淫穢之事。 她身材修長,風姿卓絕,兩條彎彎細眉若柳葉,瓊鼻筆直秀麗,鼻翼更是刻畫的彷彿在微微煽動,活靈活現,秀挺的瑤鼻下面,是一張紅艷艷的玲瓏小嘴,輪廓分明的豐潤嘴唇就像熟透了,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要親吻允吸的慾望,雪白的胸脯聳立著兩座挺聳的渾圓玉乳,再往下是纖細的腰身,肥美的翹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艷美胴體,在鑲嵌於牆壁裡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射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豐盈挺拔的豪乳,粉嫩的玉臀,無不讓人為之發瘋發狂。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1 本章字數:5883 張霈斜著身子,從側面凝視著她的背影。 從這個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發著典雅浪漫的高貴氣質,長長的披髮濃密黑亮,直掛腰際,白色長裙勾勒出豐腴的臀圍和筆直修長的雙腿。 此刻如果將視角再調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見她的一雙突挺渾圓的玉乳和浮雕般的鼻樑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張霈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伸出雙掌虛托雙峰,猛然間向內收攏,一手一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雪乳。 「嘶!」手掌一指陣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彷彿有股迅猛的電流自掌心竄起,瞬間傳遍全身所有經脈,幾乎就在同一剎那,秦柔輕輕呻吟一聲,柔美胴體難耐的嬌顫了一下。 張霈情不自禁的閉起雙眼,細細體會著手中滑膩軟綿,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秦柔向下垂著的挺聳雙峰簡直超乎想像的飽滿鼓脹,好色男人雖然知道不能一手掌握,但十指撐到極限,卻也只能勉強將大半個玉乳抓在手中。 柔滑細膩的雙乳又酥又軟,又圓又大,托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還是處女的緣故,這對白嫩的乳球充滿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摸了還想再摸、怎麼也不捨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著洞中的《春宮秘戲》,好半晌才想到不該久留此羞人之處,旋想離開,可是來看容易想離開卻難,因為張霈換個身位,從後面扣住她纖腰,而他臉上那抹令人眼紅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張霈興奮的不能自持,使勁的揉捏著秦柔胸前的雪白雙丸,十根指頭深深的陷了進去,肆意的擠壓著這兩顆滾圓雪潤的肉球,把它們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著《春宮秘戲》圖中的少女,只見她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著男人從後而來的撻伐。 只見男人一面從後插著她嬌紅的幽徑,一面抓箍著少女纖細的腰身,讓她不得掙脫,只能隨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們這姿勢不是和自己現在的樣子一樣麼!」秦柔終於明白了張霈「險惡」用心,俏臉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秦柔雖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卻是沒有閉起來,越看越是羞澀,但彷彿卻又帶著某種魔力般讓人忍不住閉上眼睛,只見畫捲上的少女櫻桃小口輕啟,前面的男人正享受著被少女舔弄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壓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簡直太荒淫了,秦柔幾乎無法想像,少女的手也不閒著,分別握著兩根同樣挺直的大傢伙,來回搓撫著,看那兩個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樣與三個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雙強而有力地抓著她裸露的雙乳,讓巨物在柔軟肉球的摩挲之下愈來愈硬、愈來愈粗,而她的小嘴,玉門和後庭也分別承受著三個巨物的肆意蹂躪。 張霈邪邪一笑,解開秦柔裙衣,藉著又鬆開粉色褻衣的繩帶,卻見褻衣下竟還有一潔白抹胸,緊緊縛住雪白雙峰,看來自己剛才進洞的時候,她已經重新整理過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還要脫,這又何必呢!」張霈鬆開抹胸的白色繫帶,白玉般碩顫的耀眼雙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含羞待放的嫣紅兀自晃動不已,扯人眼球。 張霈左右輕輕撫著秦柔纖細柳腰,右手拉著褻褲順著聳翹玉臀向腿彎褪去。 「他……」秦柔霞飛雙靨,潔白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眼睛卻是瞪得大大的,竟是羞的忘了閉上春意濃濃的美眸媚眼。 張霈輕輕分開她的大腿,低頭瞧去,只見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緊緊夾著鮮嫩細縫的兩片晶瑩蜜唇卻是若隱若現,難窺全貌,粉背冰肌雪膚,纖腰盈盈一握,玉臀豐滿膩滑,不禁讚歎造物之精美。 慾望抬頭,猙獰昂揚。 「柔兒別怕,相公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張霈三兩下脫去褲子,慢慢挺動腰肢,讓巨炮重重轟在飽滿嬌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麼……」秦柔不堪張霈火熱的重擊,檀口輕輕呻吟,嬌軀陣陣顫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兩片粘膩的蜜唇間充盈著晶瑩透亮的愛液,不片刻即濕潤了巨物前端。 「當然是做愛!」張霈回答的理直氣壯,而全身陽氣鼓漲欲炸,下身腫脹麻癢,直好似連心裡也癢了起來。 張霈伸手扣住秦柔蠻腰,將火熱引至那神秘狹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烈鈞雖然是個人物,但有多少斤兩,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縱橫江湖數十載從來沒有怕過誰,你既然劃下道來,我若不與你交手,豈不是弱了『十惡山莊』的名頭。」談應手突然厲聲大笑起來,聲音說不出的猙獰恐怖,「你若要戰,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這麼急著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鈞的聲音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帶著可有可有的淡漠。 談應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閃,猶如閃電劃破長空,握拳的骨骼發出「辟里啪啦」的脆響,不見他如何作勢,身形已騰臨虛空,快似鬼魅,轉瞬跨越三丈距離欺到烈鈞近處。 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搗右胸,催發的氣勁割體生寒,若這拳打實了,胸口絕對會被捅個窟窿。 沒有血光飛濺,沒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鈞人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氣勁交擊,轟響之聲,連綿不絕。 船舫上的劍手早已遠遠退開,一流高手之間動手過招,哪裡是他們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還能擺出東溟劍陣周璇一陣,船上則是力有不逮。 雖已退開老遠,但激戰中激起的勁旋,仍刮得他們膚痛欲裂,難以睜目。 烈鈞嘴角倏然溢出一絲似有似無的淺笑,雙手揚起,寬大的袖袍猛然翻飛騰疊,一大蓬濃煙立時從袖口中狂龍般捲襲而出。 談應手暗叫不妙,可濃煙來勢迅猛,眨眼時間已將整艘船舫都籠罩住,船舫立時陷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煙裡。 只聞氣勁交轟之聲大作,敵我雙方,全被罩在滾滾濃煙之中,不見影蹤,辨不出誰是誰。 談應手知道烈鈞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時運起渾猛罡氣,護住全身,抵禦毒氣入體。 「砰砰……」數聲驚雷般的雷霆震響自烈鈞和談應手交觸的手中出來,船舫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來,可知兩人的掌力是如何厲害。 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僅憑一雙肉掌,竟能發出撼天動地的恐怖聲響。 勁風激烈,濃煙卻是旋捲翻騰,凝聚不散。 濃煙中突然響起烈鈞豪邁的長笑,接著船身轟然一震,布帆高昇,起錨航行,迅速遠離談應手所乘的奢華大船。 談應手不解為何烈鈞口口聲聲不願意放過自己,可剛一交手卻又命船舫離開,心中一動,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閒和自己聯手之威,遂想逐個擊破,好個奸詐的老狐狸。 既然並沒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為何要輕啟戰端? 從對方的策略推測,張霈明顯不在這裡,若他在的話,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聯手,估計也不是對手。 烈鈞為什麼要打這場於敵於己都沒有好處的架?簡直莫名其妙,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談應手雖不明所以,但自認識破對手奸計,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當然不是君子,但此刻離開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不及細思,談應手單腳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氣四散擴開,甲板微塵飛揚,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虛騰起半空,彷彿一隻展翅翱翔的巨雕,雙手連揮,生出氣浪重重,將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雙腳剛於甲板站定,誰料勁風迎面襲來,刺肉凍骨,烈鈞竟尾隨而至,看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聲轟響,談應手倉促聚氣反擊,氣血微亂,向後退開半步。 這時候,一個滾胖的身形突然自內艙一躍而出,動作迅猛若飢餓的獵豹,渾身殺氣騰騰,眼中閃動著擇人欲噬的妖茫。 烈鈞目光銳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閒這看似強猛的一招卻是虛張聲勢,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連翻,騰起無數詭秘嗆人的滾滾黑煙,將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閒撲在空中,卻失去了目標,只能換氣落到高桿上,驚詫之際,黑煙已經彷彿有生命的魔界異物般將小半個甲板覆蓋住。 船上的水手駭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遠處觀望的漁船小舟游去。 莫意閒不明白對方如何做到這點,但他和談應手的想法相同,「邪醫」的名號不是叫著好玩唬人的,這煙絕本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當黑煙將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時候,濃濃煙霧裡暴喝拳腳交擊之聲不停響起,顯然是烈鈞在黑煙掩護下不住移動位置,向談應手展開兇猛的攻勢。 莫意閒被尚野所傷,實力大打折扣,但此時卻顧不得這麼多,若談應手不慎落敗,接下來受難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閒聽聲辨位,身形猛撲而下,殺招凌厲。 烈鈞施放的滾滾濃煙非常古怪,任氣勁旋風激盪,卻凝而不散,儘管閉氣斂息,黑煙也會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膚侵進體內,雖不致命,但受苦是難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擇路之下毅然選擇跳海真是錯有錯著的明智之舉。 莫意閒和談應手由於運功抗毒導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於自己的烈鈞動手過招時顯得處處受制,落在下風。 「啊!」只能恢復了七層功力的莫意閒一聲怒喝,顯是吃了悶虧,按著談應手也叫了起來。 受傷雖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竄向上湧,兩人怎麼說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鈞當猴子般戲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閒和談應手恁著敏銳的聽覺,一左一右趕到烈鈞左右,同時揮掌擊去。 烈鈞並指成刀,刺中談應手掌心,一道陰冷尖銳的寒氣透體而出,逼向對方。 成名無僥倖!談應手暗呼厲害,在烈鈞奇異寒氣冰勁沿掌、腕、肘、臂脈走至肩膀處時,使以數十年純猛真氣生生震散化去。 烈鈞冷哼一聲,似也吃了小虧,身形打橫移開,閃過莫意閒開山裂石的一掌,同時腳步一錯,往他腳踝踢去。 談應手須臾已化去侵體的冰寒內勁,身形左右不定,變戲法般來到烈鈞背後,一拳轟向背心。 「砰!」莫意閒身形詭異的向後一滑,躲過烈鈞一腳,後者旋又轉身,正正一掌擋住談應手霸拳。 拳來腳往,掌轟指擊,兩人復又戰在一起。 烈鈞心中暗忖:若是他們是落單與此,自己必讓對方見不著明日的太陽,奈何莫意閒雖身上有傷,但兩人聯手自己仍然不是對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雖看似渾不起眼,卻是他以獨龍草的汁液浸泡製成,袖口又暗藏著特製藥粉,只有以內勁催逼,發出的濃煙雖只會令人腳趴手軟,不會要人命,卻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牽制敵人的作用。 而對方一旦沒有及時運功抗毒,任內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於己,飲恨當場。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讓他們在多活一段時日。」烈鈞想到這裡,腳步一凝,肩頭微搖,硬受了談應手一掌,藉著這股衝力,順勢奔至莫意閒身側,左拳右掌,自己殺得不亦樂呼,對方卻是哭爹喊娘。 「烈鈞你這個老匹夫,可敢與本座光明正大一戰。」談應手狂喝一聲,功力催至極,玄衣鼓撐顫動,向烈鈞殺去。 烈鈞舍下莫意閒,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輕煙,反撲向談應手,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雙手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敵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談應手的神情肅穆,雙手或拳或抓或掌,間中舉腳疾踢,像變魔法般應付烈鈞狂猛無倫的攻勢。 戰至最激勵的時候,烈鈞突然一聲長笑,大鳥騰空般向後飛退,轉瞬橫過四丈許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遠去。 當濃煙散去的時候,烈鈞早已落在原離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琉球卻也小覷不得!談應手暗叫一聲厲害,看來自己這次只能認栽了,回頭往莫意閒望去。 莫意閒坐在甲板上,臉色蒼白,一層層肥肉止不住的抽動,緊閉的唇角滲出殷紅血絲,全身彷彿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大汗淋漓。 他盤膝而坐,正在運功逼毒,傷上加傷,照這個情形看來,沒有個一年半載難以復原。 看著烈鈞所乘的船舫揚長而去,莫意閒眼中驚怒交加,別看烈鈞一把老骨頭了,卻著實有些手段,竟能僅憑一人之力把自己兩人逼到這般田地。 談應手暗歎口氣,默默走到莫意閒的身後盤腿坐下,伸掌虛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氣助他驅毒療傷。 莫意閒得談應手真氣之助,臉色好了很多,沒多久將侵入體內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臟六腑受傷頗重,不是這片刻能好得了的。 談應手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豆大的汗珠,看來為莫意閒療傷耗費了不少心力。 「若在讓我遇見他,我誓要將他挫骨揚灰。」莫意閒勃然大怒,憤怒中聲音更顯尖銳刺耳。 談應手眼中閃過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斂去,聲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雖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夠他受的了。」 話音剛落,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漢子從內艙奔了出來,口中歇斯底里的大聲狂呼亂叫著。 莫意閒右手緊緊握拳,板著臉,尖聲尖氣道:「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如今他正在氣頭上,對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大……大爺……船……船要沉了……」漢子受莫意閒氣勢所聶,雙膝一軟,跪倒在甲板上。 「什麼!」談應手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喝道:「你說什麼?」 漢子強忍著呼吸不暢的不適,帶著哭腔道:「不……不知道什麼人……把,把……船底鑿了個洞……如今水……水也淹沒了最底層……」 方才烈鈞遠遠望見默默立於船頭的談應手,心中一動,生出此計。 動手之初烈鈞便命人拿了錐子悄悄潛入船底將船他們的船鑿了個洞,為了不引起對方懷疑,洞不能開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將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時間,若非如此,他又吃飽了撐的,怎麼會興起和兩大黑榜高手過招的念頭。 莫意閒和談應手對視一眼,此時都明白了為何烈鈞會孤身犯險,做出一個人挑戰他們兩人的不智之舉。 十海里之外,東溟船舫。 烈鈞正陪著韓寧芷說話,此時張口想說什麼,卻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頹然坐到在甲板處。 韓寧芷大吃一驚,往他撲去。 烈鈞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再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寧兒莫怕,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烈鈞啞聲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時候就可以見你茶飯不思的人兒。」 說完不理一臉羞澀的韓寧芷,遍盤膝坐了起來,閉目暝坐,運功療傷。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3 本章字數:4026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上) 隨著秦柔一聲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當然其他人是沒有機會見到的)的痛呼,張霈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兇猛霸到的「背槍」,輕易地攻破了不堪一擊的城門。 這個時候越是猶豫不決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張霈身經百戰,房事經驗豐富,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出擊便帶著一股誓不罷休,長驅直入,直搗黃龍的氣勢。 張霈只要再前進一點,徹底摧毀了擋在眼前的處女貞潔印記,就能徹底地佔有壓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令好色男人無限懊惱的是不管他做如種努力,這最後一步始終遲遲跨不出去。 佛說:「有緣,笑天涯為咫尺;無緣,咫尺為天涯。」 劇烈的痛楚使得嬌柔的美人兒失聲輕泣起來,美艷高貴的氣質被一種楚楚可憐,哀婉淒美所取代,俏臉痛的慘白,香汗淋漓,幾乎有種昏厥過去不願醒來的感覺。 張霈的慾望實在有些難以想像,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和修煉天魔功的「副」作用。 單疏影和蕭雅蘭嚇了一跳,她們都是張霈的人,是人妻,為人婦,嗯,換句話說就是她倆都是過來人,黃花閨女上花轎有過那麼一遭。 從秦柔的反應,她們能夠看出,她還是處女。 處女是冰清玉潔的象徵,但是處男卻是一件羞恥可悲的事情。 「她以處子之身迎戰張霈,這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當時似乎也不像她這般……」單疏影和蕭雅蘭腦中轉悠著相同的念頭,面色羞紅,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陰絕脈」,花徑幾乎是完全閉合收緊的,如今被強行突入,不痛才怪,這些單蕭二女當然不知情。 尋常女子破處時只痛一瞬,前提當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猶猶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記,切記。 以前從書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體會到那種生死兩難的感覺,她現在可是一直保持著疼痛不堪的狀態,偏偏意識又是那般清晰,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與此。 其實痛的又豈止是她一人?張霈下身憋悶的幾欲爆炸,更難過的是看著心愛女人受苦,那種煎熬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夠是處女,替處女開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進的腳步卻被擋在那代表女子純潔的貞潔薄膜前,止步不前,難以寸進。 秦柔腦海中頓時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麼也不想,準確來說是什麼也想不明白,雙腿之間的嬌嫩之處劇痛不休,彷彿麻木了一般,身體就像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 徒勞無功的挺動了半晌,張霈仍是不得不頹然退出,黯然收場,這簡直就好像是在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擺放了一桌滿漢全席卻又不讓他動筷子,折磨啊! 「難道自己真的無法與她男女交合,合二為一,共享男歡女愛?」張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著眼前這刺激的環境和牆裡的春宮之助破了秦柔的處子之身,一舉摘了她這顆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該死的「九陰絕脈」的確是世間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後仍是以失敗宣告闖關over。 俗話說「鳥槍換炮」,張霈卻只能無限鬱悶的炮換鳥槍。 張霈注視著淚眼朦朧的秦柔,暗歎一聲,駁回下身小兄弟不斷的咆哮上訴,伸出修長潤玉,堪比少女蔥指的手指溫柔的進入她氾濫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陣嬌顫,剛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劇痛實在令人畏懼。 張霈眼中滿是愛憐之色,極有技巧的抽動手指,手指的抽動逐漸加快,越來越快,直至裡面湧出大股的粘濁的體液。 苦盡甘來的秦柔檀口微分,發出了「嗯嚶」的呻吟聲,掛著淚痕的玉頰再度染上一層緋紅。 「明明都已經濕成這樣了,為什麼偏偏……唉……」張霈暗自懊惱,靈巧的手指有節律的做了往復運動。 也許是因為還是處子的原因,秦柔的體質敏感異常,還沒動作兩下,雙腿間便又粘又滑,連張霈的手掌上都沾滿了濕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麗的胴體在張霈溫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顫,手指關節和嬌嫩不斷撞擊,奏響一曲淫靡的樂章。 稠粘的液體潺潺湧出,不僅濺濕了胯股間的柔嫩的雪肌膩膚,還沿流到了修長雪白的美腿上,張霈細賞著秦柔嬌艷之處,忽然瞥見美臀之上的嬌俏菊門。 張霈心中一動,伸手掰開了秦柔雪白的雙臀,看樣子似乎準備進攻另一個重要的戰略要地。 「柔兒,既然那裡不行,你看我們是不是……」張霈從秦柔的前面神聖的花園裡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驚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嬌聲急呼道:「不行,那……那裡……好,好髒的,而且好痛……柔兒會受不住的……」 那可憐兮兮的嫵媚樣兒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中箭的玉兔,彷徨而無助,惹人疼惜。 用後庭歡好與男人歡好,蕭雅蘭曾在書冊中見過,但單疏影卻驚的駭然無措,美眸中儘是恐懼之意,聞聽張霈之言,竟是想從那裡…… 「那裡難道也能……」單疏影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是沒有想過,這種羞人的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兒慌慌,俏臉發熱,渾身滾燙。 「怎麼會髒呢?柔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美麗,那麼潔淨,都是香噴噴的……」張霈繼續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催眠搬灌輸著甜言蜜語,「大哥真的好想擁有柔兒身體的全部,讓你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一個人,你放心,大哥會很溫柔的……」 秦柔垂著臻首考慮了片刻,終於還是含嗔帶羞的白了張霈一眼,幽怨的點頭默許。 果然,熱戀中的女人都是沒什麼智商的。 「啊……不,不要……還是不要……碰,碰那裡了……啊……大哥……快住手……」秦柔嬌軀一顫一顫的在床榻上輕輕蠕扭,屈起來支撐玉體的修長四肢因用力,使得兩隻手掌腳掌也伸直了,呈現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勁擺動蠻腰,縮緊臀肌,面對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張霈都顯得無濟於事,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是叩門,破關,深處,一點點前進,越探越深,訪幽尋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通常是人類五根手指中最長的一根,它在不彎曲的情況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長度,長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之所以能單手抓球,原因就在於他們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長了近五公分。 除了沒有足夠長度和直徑,微糙堅硬,溫熱適度,一根中指實在和男人的某個部位有太多相似之處。 「玉樹後庭花,古人誠不欺余!」張霈心中驚歎著,嘴裡邪聲邪氣的調羞道:「好柔兒,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麼嗎?」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艱難的吐出幾個零零碎碎,勉強能讓人明白的『字』。 「你都沒想過,怎麼能這麼快就說不知道呢?」張霈似乎對秦柔的回答不滿意,伸手在她碩臀重重拍了一記。 「啊!」秦柔輕呼一聲,委屈道:「人……人家……不,嗯……怎麼道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寫字,當然也能調戲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還真不少……」張霈繼續邪惡的說道;「可在有些時候,它卻能讓你欲仙欲死。」 說完,張霈試著稍稍挪動了一下手指,還沒想好具體應該如何動作,就覺壓在身下的秦柔彷彿被電流觸到一樣,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後仰。 此時秦柔的腦中亂作一團,心裡極其複雜,說不清楚是羞怯還是其他什麼,她清晰的感覺到張霈那根邪惡的手指在蠕動,那裡明明是用來……用來……怎麼能這樣……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斷經受電流的刺激,又麻又癢,又軟又酥…… 觸碰愛撫女性的敏感帶,最忌諱的不顧感受的一掃而過,不做流連,最宜的方式是亦步亦停,緩慢往復。 張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變著法子在秦柔的體內翻雲覆雨,興風作浪。 中指忽兒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觸一下;忽兒又繃直如杵,倏然前進倏然後撤。 隨著張霈動作的加劇,持續前進的勢頭越來越猛,秦柔一顆心也不上不下的懸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動腰身,用力收股夾緊,張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轉的長釘,旋螺一點便前進一分。 「我難道真是一個淫蕩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裡被玩弄……自己也有感覺……」秦柔嬌軀頻顫,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熱的液體要爆發出來,她纖手緊緊抓著床單,臻首不停擺搖,秀髮飄飛。 不等秦柔呻吟出聲,張霈在最關鍵的時候又將另外一根手指突進秦柔的女性禁區,直接把她喉中難耐的嗚咽全都給壓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觸一下凹凸地點,就會有極大的刺激,在這點上男人和女人無疑都是一樣,這裡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裡面。 張霈趁著秦柔分神不備之際,一記漂亮的聲東擊西,偷襲得手,頓時讓秦柔陷入快感刺激,難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奇異感覺,明明有些疼痛不適,偏又突然變得渾身酸軟,渾然忘我,夾在兩者之間,彷彿徘徊與天堂地獄,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覺得,只是一下,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個聲音在蠱惑她,讓她扭動起身子,輕輕的摩擦,讓那快樂的感覺,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撫弄、摸揉、蠕搓、挑逗,雖沒真個銷魂,但看著秦柔那美艷的玉容泛起既難過又高興的表情,卻帶給張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覺刺激和濕膩程度都差不多足夠了,張霈慢慢放緩了動作節奏,俯壓著秦柔光潤的粉背,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好柔兒,我要進來了。」 說著輕輕抽回手指,下身對準位置,準備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緊張得全身顫抖,抓緊床單的纖手指關發白,似乎準備上刑場似的,豐滿的隆臀躲閃扭動,想要避開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動作,落在好色男人眼中,卻使她更顯得誘人可口。 張霈一聲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頓時沒入細小羞人之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5 本章字數:4572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下) 「啊!好痛啊!慢,慢一點……」身體彷彿被撕裂的美女發出一聲慘叫,嬌軀頻顫頻抖,遍體香汗,看起來很是痛楚。 竟緊窄如斯!張霈從來沒有走過後門,嗯,其實在來古代之前,他連前門都是沒有走過的,當然不知道享用『後庭』對於女人來說有多痛苦。 至於最終是否能夠像艷情和a片中描寫表演的那樣苦盡甘來也是未知數,張霈現在只感覺秦柔的這裡竟比處子花徑還要湊緊,竟讓好色男人「吃飯」的傢伙前進起來異常費力,而且還伴著隱隱的痛疼之感。 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張霈對牛頓定律有了充分而難忘的理解,嗯,簡直比高考面臨物理題海戰術時還要深刻百倍。 張霈撫摸揉搓秦西柔飽滿堅挺,柔軟嬌嫩的碩大雪乳,軟中帶硬的粉色羞挺,細嫩光滑的肌膚,揉搓起來,手感極佳。 男人鋼筋澆鑄般健碩的身軀緊緊地壓著她光潔弓起的粉背,呼吸著她如雲秀髮的香甜氣息,張霈在秦柔耳邊說著淫聲蕩語,挑逗她敏感的神經,刺激她火熱的身體:「好美的玉女峰,非常有彈性,好滑好軟……」 張霈輕撫著秦柔線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兩側光滑的肌膚,玩弄著她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復又將手指滑進潔白的美腿之間,將她撩撥的渾身火熱滾燙,渾圓玉潤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雪雪呼痛。 「好柔兒,你放鬆一些,不要像這樣繃著身子,你這樣只會更痛……來,聽哥哥的話,深呼吸一下,放鬆身體……」張霈盡展手段,不遺餘力的激挑秦柔的情慾肉慾,以方便自己繼續挺進。 張霈不斷上下其手,嘴裡說著甜言蜜語,奈何那甬道實在太過窄小狹緊,而且身下佳人也過於羞怯緊張,使得嫩肉粉肌緊緊縮閉,讓他每前進一分都是千難萬難。 「啊……輕,輕點……」秦柔滿臉緋紅,呼吸急促,臻首後仰,更顯得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 胸前敏感的殷紅蓓蕾在張霈熟練的褻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絲絲難以抵禦的襲擊,貞潔之處被他修長的手指不斷地碾壓擠刺,在溫柔的進進出出下,滲出粘稠的蜜汁。 這樣下去終是個不進不不退的尷尬局面,張霈乾脆把心一橫,用力按著秦柔滑不溜手,渾圓豐隆的肥美雪臀,毫不猶豫的發盡全力。 「啊!」一聲尖叫,毒龍穿心,張霈勢如破竹直進入秦柔身體深處。 這一切幾乎是在眨眼的時間就完成了,短短的,幾乎可以忽略的一次眼瞼開閉的時間裡,凶悍的利器破門闖關,深深的進入秦柔嬌嫩之中。 一絲殷紅的鮮血沁了出來,流到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上,格外醒目,驚心動魄。 張霈身體感受著一種被壓擠的感覺,那種極度舒爽快意和自豪感,比他佔有了秦柔的處女之身(雖然他還沒有真正佔有)還要更強烈巨大,令他男人的自尊心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此時的秦柔卻只有一個感覺——痛。 痛的全身顫慄,痛的幾乎昏厥。 秦柔感覺自己的身子在被撐開、擠壓、進入到深處時終於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就像是一根鐵棍硬生生插入身體,撕心裂肺的劇烈的痛楚如龍捲風般襲捲全身。 「啊……」張霈只是稍微輕動了一下,秦柔卻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奪眶而出的淚水順著絕美的玉頰流下,嗚嗚的哭出聲來,啜泣道:「大哥……嗚……柔兒真的好痛啊……嗚……不要這樣了……好嗎……我好疼……」 真是天不遂人願!張霈暗罵一聲,心中暗忖,雖然能夠利用天魔氣息催情鼓欲,慾海操舟,但如果此時不顧柔兒感受勉強做了,只顧自己舒服,一定會在她心裡留下心理陰影。 得不償失的事做不得,張霈腦中轉悠著,秦柔豐滿雪嫩的乳峰,在他的一雙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但美人兒身體的痛楚仍如潮水般撲來,一浪一浪,似無休無止。 這時候,單疏影和蕭雅蘭似乎也看不過去了,輕輕走到床榻邊上,*在張霈身旁,心中不忍的柔聲道:「相公,柔姐姐她好像很辛苦呢!我看……不要再……再那個她了,最多由我們姐妹倆來替代吧!」 難道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張霈心中歎息一聲,唉!暫時還是不要太勉強了,來日方長,畢竟以後可以慢慢的開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不償失的事還是不做的好。 於是張霈輕輕退了出來,一邊很有技巧的愛撫秦柔嬌嫩的玉體,一邊滿臉歉然的輕聲道:「柔兒,對不起,大哥弄痛你了。」 秦柔徐徐轉過臻首,只見她痛得面色蒼白,眉頭緊蹙,額頭俱是冷汗,一雙漆黑如墨,彷彿浩瀚銀河閃爍的星辰似的美眸正哀怨的看著張霈。 自己何時變成只顧自己享受的自私之人了?難道來到這古代後,自己不知不覺被這裡那種男人至高無上,女人只是男人附庸的思想侵蝕腐化了? 在古代,女性被視為男性的附庸,出色的女性也始終被擠壓、掩蓋、摧殘和抹殺,而處在嚴重的邊緣化地位,歷來被人們忽視和遺望。 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後,男權文化逐漸樹立了他的絕對權威和絕對中心,徹底掌握了社會的話語權。女性喪失了獨立的性別意識,而成為依附於男性權威與男性意識的「第二性」,在社會話語場乃至整個社會文化中擠壓到邊緣化的從屬地位。 像女性中的傑出者班昭曰《女戒》(包括:卑弱、夫婦、敬慎、婦行、專心、曲從和叔妹七章。「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女性生來就不能與男性相提並論,必須「晚寢早作,勿憚夙夜;執務和事,不辭劇易」,才能克盡本份;強調「貞女不嫁二夫」,男人可以再娶,女人則不可再嫁。到了宋代演繹為「餓死事極小,失節事極。以及後來的三從四德,無不是男權文化下孵化出來的奴性十足的女性規範。 推究其原因,男人們認為,女性從事與自己相同的職業或者擁有超過男人們的能力,這是絕對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男人剝奪了女人受教育權和職業權,經濟是一切的基礎。職場仕途的大門對女性關閉了,國家社會的政治舞台、經濟舞台、軍事舞台、文化學術舞台等一切公眾性質的場合,都與女性絕緣。連女性繼承遺產的權利也被殘酷地剝奪,女性失去了與男性分庭抗禮的經濟基礎,龜縮於家庭這一狹小的天地,無法逃逸出男權文化的掌控,而只能仰男人之鼻息。 如果命好一點的,嫁得金龜婿,自然能成就一生「幸福」,即便嫁入尋常百姓家,也能體驗到平淡的糟糠夫妻生活。但總有天意弄人的時候,女人一旦非得用她窄小而嬌弱的肩膀扛起養家餬口的責任,紅燈區就成了她們「不二」的選擇,成為被玩弄者和被侮辱者,在倚歌賣笑中討生活。 不過有一點卻是現代沒有的,那就是古代沒有吃軟飯的。 張霈心中一陣自責,看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秦柔,憐意頓生,滿腔慾火化作款款深情,翻過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裡,柔情無限的說著安慰她的親密話兒。 「是柔兒沒用,不能,不能讓大哥……是,是我沒用……」秦柔軟軟的*在張霈溫暖的懷中,見張霈一臉愧色,不斷給自己陪著不是,情話綿綿,反而心生愧疚,自怨自艾。 單疏影和秦柔對秦柔身患「九陰絕脈」的事並不知情,此時見她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苦衷,便也湊上前來,一左一右依偎在張霈身旁,默默無言。 「大哥,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很難受……」秦柔聲若蚊鳴,偷偷瞥了一眼張霈依舊堅挺的慾望。 張霈乾笑兩聲,一時間卻是口齒打結,不知如何解釋。 秦柔見張霈露出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撲哧一笑,旋又羞澀的湊到單疏影耳邊嘰裡咕嚕的輕輕咬起了耳朵。 張霈瞄了一眼自己高高昂起的戰槍,暗道小兄弟也太不合作了,竟然在這個溫情時刻給自己搗蛋? 正打算運轉素女玄心功壓下心頭沸騰慾火的時候,單疏影一聲嬌呼,柔美的嬌軀被秦柔推入張霈懷中。 遇見美女投懷送抱這種事張霈當然不會客氣,再說,他這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的,特別是對美人。 羊入虎口,結果自是可想而知。 「咯咯……」蕭雅蘭輕掩檀口,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扶著秦柔撐起身子,後者剛剛直起雙膝,雙眉又是一蹙,咬緊貝齒,扶著蕭雅蘭的纖臂坐到床榻另一頭去了。 「相公……不,不要了……羞,好羞人的……」單疏影*在張霈懷中,不知剛才秦柔對她說了什麼,俏臉發燙,明艷動人。 羞人!剛才欣賞張霈和秦柔表演「玉樹後庭花」的時候也不見她『羞』的離開,現在輪到自己了,卻又怕羞起來了,嘿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有什麼羞不羞的,你們都是我愛的女人……」張霈手上一緊,將單疏影緊緊抱在懷中,「相公愛你們每一個人,沒人會笑話你的,她們若敢笑你,為夫家法伺候,打她們屁股,替你出氣……」 「才不要呢!」單疏影癡癡笑道:「什麼家法伺候,還不全都是便宜了你這個大色狼。」 張霈在她聳挺的酥胸抓了一把,大聲笑道:「那就便宜影兒了,以後你替為夫執行家法,打她們小屁屁。」 「你這個壞人,這樣姐妹們會怪死我的。」單疏影張口在張霈胳膊上輕咬了一口,嗔道:「你就只會欺負人家。」 張霈眼睛狡黠之色一閃而過,微微鬆開環著佳人蠻腰的手臂,笑道:「既然影兒這樣說倒是為夫的不是了,那這樣好了,相公也不欺負你,我去欺負別的人。」 「呀!不准去……」見張霈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單疏影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圈套』,雙手握著粉拳,檀口吐著「你壞死了」的妙音,雙拳不依的打在張霈胸膛上,卻又擔心打疼了他,沒用上絲毫力氣。 張霈雙手握著單疏影藕臂,單疏影「嗯嚶」一聲,羞澀的微閉美眸,柔細的傾長睫毛正一顫一顫的微微啟合著,秀挺的瓊鼻,豐潤柔軟的唇瓣翕張著,帶著芬芳的熱氣吹到他的面龐,散發傳遞著一種說不出卻抵不住的強烈誘惑。 張霈猛然俯下身,低頭吻住單疏影那火熱柔潤的櫻唇,溫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口中甜美的玉液香津。 秦柔坐在不遠處,看向完全進入濕吻狀態的二人美眸中帶著羞意,更多的確是一種難以言語的艷羨。 從剛才的發生的一切,蕭雅蘭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仍止不住好奇的想到究竟是何種原因才導致秦柔無法與心愛男人結合。 秦柔見蕭雅蘭眼神變幻莫定的直直盯著自己,心中一痛,張口欲言,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黯然垂下臻首。 蕭雅蘭見狀,微笑著將秦柔的嬌軀摟在懷中,湊到她耳邊,嬌嫩笑道:「秦姐姐,妹妹雖不知道你有何難言之隱,但妹妹能交你用其他方法取悅相公的……」 「妹妹曾讀過一本書,名《玉蒲團》,書中嘗言,古時有位女子,礙於父母之命下嫁,卻於婚前私會心上人,兩人相愛甚深卻又無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在婚前將自己純潔身體交付心上人,卻又怕丈夫察覺,於是想到一個折中辦法:就是……就是像方才姐姐那樣,女子以……後庭……後庭承歡……」蕭雅蘭聲音越說越低,秦柔確是越聽俏臉越紅,似乎後庭菊花的傷口也突然不那麼疼了,「不過剛才看姐姐的樣子似乎對此頗有牴觸,其實大可不比的……嗯,而且除了後庭,你還能用…… 這裡……這裡……這裡……」 秦柔秀目睜的圓圓的,雙手掩著檀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她簡直不敢相信,原來女人能夠取悅男人的法子是那般令人匪夷所思卻也羞人到了極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五章 春浪歡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6 本章字數:4426 第十五章 春浪歡聲 張霈的舌頭探了出來,侵入了單疏影香潤的櫻桃小嘴中,一邊狂龍吸水般將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勾進自己的「血盆」大口中恣意吸吮,一邊美滋滋的掃過她溫潤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艷吻激情,纏綿悱惻。 張霈一直將單疏影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不能呼吸,檀口瓊鼻發出動人心魄的春吟聲,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 單疏影「嗯」了一聲,垂下羞紅的俏臉,在她原本艷絕天下的出塵之姿上更增幾分勾人神魂的性感嫵媚。 張霈當然不會就收此打住,在被秦柔點燃的慾火沒有熄滅之前他怎麼會就此輕易放過落入魔爪的小羔羊,他伸手虛按單疏影光潤纖細的粉肩,將她柔若無骨的胴體攬進懷中。 單疏影滾燙的玉頰緊緊貼在張霈胸膛,感受著他雄渾有力的心跳脈搏,神為之迷,智為之昏。 張霈雙手順著粉肩下滑,攀上了她的胸前柔軟堅挺,讓他無法一手掌握的玉乳,溫柔的愛撫揉弄起來,柔情蜜意的攻勢,逗的單疏影俏臉更紅,芳心更羞,檀口忍不住發出了嬌羞撩人的呻吟。 輕輕的解開了單疏影纏繞在腰上的紅綾,掀開單疏影的白色裙裳,接著手指又搭上中衣的繫帶,完美的胴體上終於只餘下黃色絹絲抹胸和白色褻褲。 善解人衣的張霈迅速而巧妙的一扯一挑,鬆掉礙事的抹胸,驀的感到眼前為之一亮。 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單疏影披散著一頭華麗的秀髮,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一身宛如嬰兒白玉般潔白細膩的肌膚,纖細柔美的玉體上,胸前卻有著一對可觀的玉乳,雪白滑膩白的耀眼的雙峰上,那兩團挺聳在三分之二圓形肉丘尖端,被一圈小小的淡淡粉暈所襯托的,想是兩顆世間最璀璨美麗的紅寶石般紅艷的殷紅蓓蕾,已經因為冷風涼氣而充血鼓脹,含羞答答的堅立起來。 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之下,張霈凝視著單疏影那平坦光潤,沒有絲毫贅肉瑕疵的小腹蠻腰,只覺口乾舌燥,喉結艱難的滾了兩下,嚥下一口唾沫。 急不可耐的除去單疏影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當貼身褻褲離開豐潤的女體之後,一具冰雕玉琢的嬌嫩玉體便赤裸裸的展示在張霈眼前。 一雙修長如凝脂般的美麗長腿,結實而充滿了不可思議彈性的美麗圓臀,神秘誘人的倒三角地帶…… 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何況是自詡為男人中極品的張霈,他更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上幾口。 張霈讚歎地觀賞著眼前這具彷彿聚集了琉球山川靈氣,光艷四射的絕世胴體,而單疏影在心愛男子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只是緊緊地閉著美眸,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 既然小紅帽擺出一副不會反抗,任你為所欲為的誘惑姿態,狼外婆當然不會跟她客氣什麼。 「疏影……」張霈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從凝脂般的粉頸,到高聳的玉乳,再到纖纖細腰,以及細腰之下的那個神秘地帶…… 慾火熊熊,吞天噬地。 張霈感覺再難壓抑自己內心慾望的火焰,翻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雙手所到之處,無不泛起羞澀的愛之痕。 單疏影熱情如火地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似乎忘記了旁邊還有兩位觀眾,任張霈在她嬌嫩的玉體上肆意的揉、搓、捏、撫、擠、壓…… 這邊兩人翻雲覆雨,打的火熱,但床榻另外一側二女的注意力卻不再這裡,蕭雅蘭正咬著秦柔的耳朵,低聲嘀咕著後者感覺難以置信的高深理論。 秦柔羞澀的抬起臻首,美眸泛著春意,含情脈脈的凝望著自己的愛郎,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男人愛看女人,女人當然也愛看男人,情人眼裡出西施,張霈在秦柔眼中絕對是獨一無二,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武藝高強賽溫侯的人。 張霈雙手把玩著單疏影豐滿滑膩的椒乳,撩撥那兩蕊紅艷勝火,軟中帶硬的蓓蕾,低下頭啜在口中,輕咬著她如緞如脂般柔嫩的雪肌玉膚,以靈舌輕輕摩擦那尖端的敏感,感覺著相思紅豆在自己溫潤的口腔中綻放鼓脹,堅挺如石子。 「唔……」單疏影只覺得腦海中模糊一片,什麼也不願去想,什麼也想不明白,一陣陣難以言狀的強烈感覺衝擊著她的身心,只覺得一股灼熱的男性剛陽氣息漸漸凝重粗沉,全數噴拂在自己柔軟敏感的雙峰深溝之間,不由檀口輕啟,呻吟出聲,放浪形骸。 感覺身下赤裸相貼的俏佳人傳來的微微濕滑之意,張霈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她神秘誘人的禁區分泌出的滾熱蜜汁,心中暗忖頭湯喝完了,現在是時候吃正餐了。 「啊……相公……相公……」單疏影微微啟合的唇瓣低低淺淺的溢出撩人情慾的浪吟嬌喘,不停的呼喚著自己以身相托付的男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她此時身體的愉悅快感和對他濃濃的愛意深情。 看著身下單疏影嬌美可人的嫵姿媚態,張霈將她的雙腿分張開來,美人在他眼底一覽無遺,無遮無掩,他不在遲疑猶豫,一舉進入她那柔軟的身體深處。 「啊……」單疏影忍不住發出一聲情難自禁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突然君臨全身,讓她整個身心都沈浸在濕熱的快慰酥麻中,徹底將她淹沒。 此時的張霈彷彿一頭縱慾的雄獅,不斷的進出,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相公……影兒……是屬於你的……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在越來越熾熱的情火纏綿中,激情迸發,單疏影就像一座被烈日融化了的萬年冰山,熱情回應,如泣如訴地不停呼喚著愛郎的名字。 「影兒,相公會讓你成為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張霈的動作越來越大,心中燃燒的愛慾越來越激勵。 「相公……啊……嗯……好美……」單疏影美眸泛著朦朧的水光,柳眉含春,婉轉嬌啼,彎起粉背,潔白豐膩的翹臀隨著張霈的動作抬高伏低,胸前挺碩的雙峰劃出一道道耀眼的乳波肉浪。 迎合著張霈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單疏影感覺一陣陣甜蜜的電流在體內不受控制的流淌奔竄,蜜汁愛液飛濺四散。 不知「忙碌」了多長時間,隨著張霈虎軀一頓,他感覺後椎一麻,悶哼一聲,熱滾滾的原液像出鏜的子彈般直直噴射而出。 「啊……」單疏影突然用力纏到他脖子上來,將羞紅的臉深埋在他頷下,雙腿緊緊地夾住張霈的熊腰不放。 看著她香唇忘情呻吟,嬌軀劇烈的抽搐,愛液噴射而出,瀉向潤濕兩人交合之處,秦柔眼中閃過一道堅決,纖手握拳不輕不重的敲在身側的玉枕上,似乎在這一刻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卡嚓」一聲,似乎是什麼被觸動的聲響,只聽「咕嚕咕嚕」滑輪轉動,那窺探《春宮秘戲》圖的牆面竟然向內退去,露出一個兩尺見方的暗格。 這邊兩人方才雲收雨歇,只聽身旁響起異色,單疏影疲乏無力,不願睜眼,張霈卻是龍精虎蒙的聞聲望去,發現暗格中正安放著一個鑲金嵌玉的錦盒。 這暗格雖是秦柔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但此時的她卻沒有探究的心情,反而是張霈顯出一副興致勃勃,按耐不住的樣子。 張霈拉過錦被將單疏影赤裸的玉體蓋住,接著湊到暗格前,伸手將錦盒捧了出來,見那盒子高約一尺,然而入手輕飄飄地,似乎盒裡並沒藏著什麼東西。 秦柔沒興趣不代表蕭雅蘭也沒有,她輕輕將身子挪到張霈身旁,奇道:「這盒子做的真好看,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張霈藝高人膽大,也不管盒中是否有什麼厲害暗器,直接打開盒蓋,那盒子竟淺得出奇,離底僅只一寸,他心下奇怪,一隻尺來高的盒子,怎地盒裡卻這般淺? 嘿嘿,這不是明擺著有夾層麼!你說古代人的智商啊! 盒中有個信封,封皮上寫著十六個筆鋒蒼勁的大字:「得我盒者,是為有緣,開啟此柬,可得秘寶。」 秘寶?張霈掂量著錦盒的輕飄飄的,裡面能有什麼秘寶? 拆開信封,裡面有張白箋,箋上寫道:「盒中之物,留贈有緣,領悟參詳,天地同壽。」 *!張霈暗罵一聲,心中想道:「不是遇見瘋子了吧!你若是直說是什麼古墓寶藏也好!武功秘笈也罷!偏偏搞什麼天地同壽的無聊噱頭?」 張霈立時沒了興趣,順手將錦盒仍在床榻上。 蕭雅蘭將身子偎入張霈懷中,豐聳的雙乳緊緊壓擠壓著他的胸膛,輕輕笑道:「為何不打開看一看?」 張霈微微一笑,不忍拂了她心意,在她雪膩的隆臀大力揉捏了一陣之後,又輕輕將錦盒拾起,並指如刀,天魔指劃過,盒層立分,輕輕佻開夾層,露出裡間之物。 「不可能?」張霈豁然一驚,不能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究竟是什麼事物讓他這樣大驚失措? 「什麼不可能?」蕭雅蘭嬌笑著伸手取出盒中之物,只見那是一本書,上寫《長生決》三個金燦燦的古篆。 道家秘不可測的寶典《長生訣》以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這可是連假冒都沒法假冒的玩意,否則當年四大門閥中權勢滔天的宇文化及也不用為了算計昏君楊廣而千里迢迢追殺寇徐二人。 據歷代口口相傳,《長生決》來自上古黃帝之師廣成子,以甲骨文寫成,深奧難解,先賢中曾閱此書者,雖不乏智能通天之輩,但從沒有人能融會貫通,破譯全書。 張霈對於《長生決》的熟悉程度絕對不低,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實物,它全書共七千四百種字形,但只有三千多個字形算是被破譯了出來。 書內還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曾看過此書者的注譯,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著頭腦,石龍層得此書三年,武功沒有寸進,相反還有所倒退。 自古除了廣成子就沒有聽說誰連成過?難道是因為名字取得好,廣成廣成,什麼都成?寇仲,徐子陵這名字一聽就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他倆都是孤兒,不過這名字倒是取得不差。 猶幸書內有七副人形圖,姿態無一相向,並以各項各樣的符號例如紅點,箭頭等指引,似在述說某種修煉的法門,否則若通篇都是鬼畫符,誰能看得懂? 天地同壽!若真能勘破這四大奇書之一《長生決》的秘密,似乎破碎虛空,天地同輝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極難,不諳書中之意者若是只當天書閱讀猶可,一旦勉強依其中某種符號催動內氣,立時氣血翻騰,隨著更會走火入魔,危險之極。 張霈詫異的是《長生決》怎麼會在這裡?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能不清楚,這書可是寇仲和徐子陵為傅君婥陪葬之物。 當年武林三大宗師之一的畢玄遣其徒欲索《長生決》一觀也沒能得逞,竟然何人如此大膽,竟有法子將此物從傅君婥墓中順了出來。 杜玉妍曾命蕭雅蘭混入秘營,接近尚野盜取一本書,張霈原本一直以為是《天魔策》,現在看來卻是想歪了。 張霈從蕭雅蘭手中接過《長生決》,不禁想道:「這書若是流傳出去,江湖上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六章 慾望激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8 本章字數:4534 第十六章 慾望激情 朝陽東昇,清晨的日光洋洋灑灑,照射在首理城衛城西岸最大的出海港波瀾不驚的海面上,彷彿給大海織就了一層淡淡的銀輝。 停泊在諾大港灣裡的各色船隻上,一根根高高聳立的桅桿在晨曦透射中拉出彎彎長長的倒影,水手雇工們打著赤膊,在緊張繁忙而有條不紊地清點收拾著各種貨物,做好出航入港前的最後準備工作。 沐浴在陽光中的出海港在晨曦中又開始了繁忙的一天。 隨著先王猝死的噩耗傳遍琉球中山的落幕,護國大將軍陳啟泰取消了封閉港口的命令,出海港的一切都開始恢復原樣,不過,出航的船隻仍是寥寥無幾,與往日船來船往的盛況無法比較。 琉球做的多是海志上生意,只要掌握了航道碼頭,不愁財源不廣進,當然做海路生意的都是大商賈火有官方背景的軍人親屬。 但今日的情形卻又與前幾日大相逕庭,出海港人頭攢動,大批訓練有素,一看就不是尋常護院打手的劍手不斷忙進忙出,而他們所乘的船隻更是整個出海港最大的一艘,在琉球無人不認識這艘打著東溟派旗號的「飄香號」。 尚府,如今的張府,東溟派在首理城的新據點。 張霈自得了《長生決》後便將自己關在一座獨院,整整三日,足不出戶,沒日沒夜的鑽研其中奧妙,他令出如山,除了每日命人送食送水,不准旁人打擾。 「姐姐,為什麼哥哥不出來見我?」嬌俏可人的韓寧芷明媚的雙眸中蘊積著的淚珠盈盈流淌,眼瞅著就要滾落下來,輕泣道:「哥哥是不是討厭我,不想見人家?」 「傻丫頭!」單疏影刮了一下韓寧芷秀挺的鼻樑,嬌聲笑道:「你哥哥正在閉關參悟《長生決》的奧義,若是心有旁騖,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閉晚不閉,偏偏在人家進京的時候閉關,他一定是不願意見我?所以才想法子躲著我。」韓寧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幾下眼簾,眼淚說流就流,讓人措手不及。 「好啦,別把自己哭成小花貓,這樣可不漂亮了。」單疏影輕輕拭乾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歡了。」 「真的嗎?」這招果然有奇效,韓寧芷乍聞這樣會討張霈不喜,立時止住哭聲。 「咯咯……當然是真的……」一聲冰脆的嬌笑聲自身後傳來,聲音彷彿黃鶯出谷,只見不遠處緩緩行出一個女子。 緞黃的衫子長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輕舒似遠山,雙目盈盈如秋水,身上更有一種天生的出塵氣質,美絕了人寰。 蕭雅蘭輕搖蓮步,蠻腰扭擺,裊裊的走到韓寧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玉頰上輕輕拍了拍,神情嫵媚道:「你哥哥啊!最愛美人了,寧兒這麼俏的小美人他哪有不愛的道理……」 「哪……哪有……」韓寧芷小手緊緊摀住羞紅髮燙的面頰,喃喃道:「姐姐們才生的好看。」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哥哥什麼現在閉關是不能有人打擾的,可不是單單不見你一個人,你瞧他不是也沒見我們嗎?」單疏影嗔怪的白了蕭雅蘭一眼,暗忖你到是什麼都敢說,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若是韓寧芷知道單疏影稱自己是小孩子,肯定會反駁其實自己已經不小了。 見韓寧芷羞怯的樣子,蕭雅蘭心裡升起陣陣憐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將她攬入懷中,微笑著柔聲安慰道:「寧兒,昨日又沒睡好麼,來姐姐帶你下去休息一下。」 韓寧芷「嗯嗯」兩聲,臻首在蕭雅蘭豐聳的碩乳上擠了擠,卻是沒有答話。 單疏影看著蕭雅蘭,收斂笑容,一臉正色的問道:「秦姐姐怎麼樣了?」 蕭雅蘭秀眉淺蹙,輕歎一聲,嬌音微沉道:「烈老施針替她穩住了傷勢,但情形不容樂觀。」 兩人沉默了一陣,默默無言。 「寧兒,你要再佔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蕭雅蘭為了緩和壓抑的氣氛,轉而調侃韓寧芷。 「她已經睡著了。」單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歸大地。 韓寧芷來首理城已經三日了,不過自得知張霈再閉關練功,便日日在他閉關的獨院前苦候他出關,吃也不吃好(沒胃口),睡也沒睡好(失眠),如今心神放鬆之下,身子一軟,依偎在蕭雅蘭懷裡,雙眸微微閉合,終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君消得人憔悴。 望著安詳的*在蕭雅蘭酥胸上俏臉帶著甜甜笑容的韓寧芷,傾長微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單疏影無聲的輕搖臻首,這樣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見猶憐,遑論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夫君了。 當蕭韓二女漸去漸遠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時,單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轉沉,恢復冷艷高傲的東溟派小公主姿態,轉身離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張霈閉關前曾言,當他出關之後將起身返回中原。 所以,在張霈閉關期間,單婉兒已經調令「飄香號」進京,著手準備返回中原的事宜,隨船的還有大批劍手,以應付沿途種種,雖然東溟派和蕭南天此時正處在蜜月期,但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些總不是壞事。 張霈坐在盤腿坐在榻上,手中擺弄著《長生決》,半晌後頹然歎了口氣,大聲罵道:「他***,本指望弄出點門道,好救治柔兒身上頑疾,怎破書竟是打都打不開?」 《天魔策》是魔門的東西,這不用說,《劍典》是屬於慈航靜齋的,《戰神圖錄》來歷神秘,最初傳自戰神殿,歸屬無從考證,《長生決》是四大奇書中流傳在外卻沒有誰自稱有其歸屬權的,雖然被寇仲徐子陵練出了門道,但這麼多年世間變幻,滄海桑田,現在既然落到他張某人手中,自然是他張某人的。 奈何這鬼書,張霈用盡辦法卻是打都打不開,若是利器不毀,水火不浸,張霈肯定以為這是本假書。 《長生決》的真假毋庸置疑,若非仗著它的神效,尚野也不可能在莫意閒和談應手聯手之下,圖為脫身,後又重創莫意閒,不過這些張霈顯然並不知情。 張霈對《長生決》內的武功沒有什麼覬覦,但它貴為道家寶典,治病療傷卻有奇效,若能參悟練成「長生氣」,柔兒的傷可就不藥兒愈了,這才是張霈所看重的。 接連三日,都沒有摸出什麼門道,張霈失去了耐性,當日正午,破門出關。 烈日當空,一點也看不出已經入秋。 張霈剛剛從獨院中踏出,就遠遠瞧見單婉兒正一臉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來。 輕風徐徐拂在臉上,張霈精神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靜清雅,連個人影都沒有。 張霈忙急走兩步,一把將單婉兒摟在懷中,大手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身,俯下身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婦獨有的玉液,舌頭熟練的探入她的小嘴。 「啊……」單婉兒「嗯嚶」有聲,欲迎還拒的張開檀口,讓張霈肆意的佔有自己的櫻桃小嘴。 當張霈吸允著單婉兒口中香醇的津液時,立時有一種沉浸在大自然中的舒爽感覺,全身特別的清爽,那甜美的津液好像散發出森林的芬芳,深深地將他包圍。 張霈立刻神魂迷醉的用力地吸允起來,單婉兒也不甘示弱,靈舌挑動喉嚨發出咕嚕聲,似乎等待了千年情感,需要在此時宣洩。 熱吻激烈,唇齒糾纏。 慾望激情,怦然爆發。 張霈閉關當日和單疏影,蕭雅蘭,秦柔三女分別親熱過,不過卻是漏掉了單婉兒,兩人分開多日,此時均是情動不已,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不過,就在張霈慾火狂熾,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的時候,他卻不得不懸崖勒馬,滿弓退箭。 因為玉體嬌軀幾乎軟癱在張霈懷中,嬌喘吁吁的單婉兒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清明之色,猛然之間,雙掌發力,游魚般從張霈的懷中脫出身去。 單婉兒臉上滿是羞澀的暈色,檀口呵氣如蘭,呼吸促急,小手將凌亂的衣衫裙擺整好,狠狠的瞪了一臉無辜的張霈一眼。 張霈用指腹輕輕摩擦單婉兒被自己吻得嬌艷欲滴的紅唇,看著那雙生動的眼由朦朧慢慢恢復清澈如水的動人摸樣,心中卻有些發虛,抬頭看看天上老大的太陽公公,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得到吃不到,這可真是對自己最大的折磨。」 為了盡快破譯《長生決》的奧義,張霈這三日徹底的過著苦行僧般的禁慾生活,哪知欲速則不達,忙活了三天卻是毛都沒有撈到,半點收穫沒有。 所以,如今張霈才會火氣這麼旺盛,只是和單婉兒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接吻調情就幾乎忍不住快要慾望爆發。 單婉兒看著一臉苦相的張霈,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嬌嗔道:「你這個壞人欺負人都不分時間地點的嗎?」 「騷蕊,騷蕊」張霈大手在單婉兒豐滿渾圓的美臀大力拍了一記,滿臉淫蕩的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呀!」單婉兒「哼」了一聲,不理會張霈的胡言亂語,輕聲道:「烈老來了。」 「他怎麼說?」張霈點了點頭,聽到烈鈞來了首理城也不吃驚,算算時日也差不多了。 「烈老也只能將傷勢暫時壓下,唉……不過中原武林臥虎藏龍,奇人異士無數,一定有法子治好秦太妃的病……」單婉兒當然知道他問是什麼,見張霈面色微沉,輕歎一聲,神神秘秘道:「有一個人你想見的人跟烈老一同進京來了。」 「哦,什麼人?」張霈來了興趣,被分散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人是我想見的?」 「是什麼人?當然是你認識的人。」單婉兒賣了個關子,不肯直言相告,「你見過之後不就知道了嗎,現在她正在內院呢?」 「什麼?在內院?」張霈顯得很生氣,旋又釋然,自己好像沒什麼同性的想見的人。 「看你說的,難道我會讓一個男人進內院不成?」單婉兒伸手在張霈胸口捶了一下,嬌聲笑道:「你就放心了,她可不是男的,是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這下總放心了吧!」 「那你就告訴我究竟是誰吧!」張霈邪邪笑道:「若是不說,為夫可要家法伺候了。」 「就不告訴你,你以為人家會怕你嗎?」單婉兒挺起酥胸,笑的像個孩子。 「真的不怕?那換你伺候我好了,嘿嘿,我就負責享受得了。」張霈話音一轉,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壞人,不知羞。疏影和雅蘭都出去了,我下午有事要進宮,咯咯……既然想知道來的是誰,就自己去見她吧!」單婉兒俏臉緋紅,輕聲道:「她就在你的房間之中,沒人打擾你,你去吧!」」 不等張霈說話,單婉兒輕輕一笑,從他身邊跑開了。 張霈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對於單婉兒口中自己想見的人還真有點好奇? 究竟是什麼人呢?其實自己認識的女孩子也沒幾個?這話估計也只有他自己才好意思說,嗯,不過和其他穿越的人比起來,他的女人的確不算多,至少現在還不算。 中原倒是有兩個牽掛自己的女子,但她倆不會怎麼也不會千里迢迢到琉球來找自己吧!又不是演千里尋夫,再說,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啊!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看來也該回中原了。 等等,難不成是寧兒來了?當初前路凶險,上京的時候甚至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所以張霈迫不得已之下,只能連哄帶騙將韓寧芷留在東溟山莊,現在危機已除,大局已定,小妮子當然不會坐等自己回去,隨烈鈞上京那是完全合情合理,最有可能的推斷。 想到這裡,張霈不禁加快了腳步,若真是寧兒來了,這麼長世間沒見,嘿嘿,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長「大」一些。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9 本章字數:4976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上) 匆匆走到內院自己的房間門前,急促的腳步聲嘎然而止,張霈深吸口氣輕輕地推開房門,頓時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嬌俏秀美的背影對著自己,照鏡梳妝。 一襲雪白的長紗白裙,纖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線柔美,玲瓏浮凹,雙腿修長筆直,美臀玉股微翹,氣質高雅出塵,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紀不大,但單憑這身段就可以斷定此女日後定是大美人,禍國殃民那種。 雖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當張霈看見她的時候,初時仍是微微一怔,不過很快臉上便露出喜悅的神色。 張霈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彷彿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一樣。 「哥哥……真的落是你嗎?」韓寧芷嬌軀一顫,旋又放鬆下來,語帶驚羞道:「你出關了?」 將頭埋在韓寧芷的頸間,張霈用心感受著佳人玉頸的光潔滑膩,嗅吸著了她身上淡雅的處子香氣,神魂迷醉。 「寧兒,你怎麼來了?」張霈攬住韓寧芷纖腰的大手正正按在韓寧芷光滑平坦的玉腹之上,輕輕游移愛撫,笑道:「這麼長時間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寧兒?人家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終日牽掛,你卻問我有沒有想你?你壞你壞……知道你上京有極大的危險,我每天都為了祈福,幸好老天垂憐佑你平安無事,當得知你安然無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帶我進京見你,沒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感受到張霈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頸間濕濕的熱氣,韓寧芷嬌俏的玉體瞬間變得癱軟無力,整個人柔弱無骨的軟倒在心愛男人的懷中。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哥哥給寧兒陪不是,嘿嘿,補償,哥哥一定會好好補償寧兒的……」張霈聽的心中感動,有人牽掛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補償?你要怎麼補償人家?」韓寧芷當然不是真的惱他,聽他出言哄自己開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張霈摟著韓寧芷,第一時間察覺出懷中嬌嬈嬌軀越來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濃濃,玉頰浮現嫣紅暈霞,兩瓣誘人的香唇微微啟合,呵氣如蘭,呼出帶著誘惑的清香熱氣。 佳人在懷,張霈當然老實不了,心頭「轟」的騰起一蓬滔天欲焰,雙腿之間的猙獰猛然抬頭,頂在韓寧芷兩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體正常的生理變化,韓寧芷忍不住「啊」了一聲,輕掩檀口,纖指間溢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呻。 淫蕩的笑容慢慢爬上張霈那張邪氣的俊顏,看小妮子春情大動的樣子也是等不急要做我張家的媳婦兒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辦了,生米煮成熟飯。 桀桀……想到馬上就要享受懷中可人兒的處子嬌軀,張霈渾身頓時變得發燙髮熱,體內集聚了三日的慾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遲遲見不著張霈而對他心生千般怨言,萬般責怪的韓寧芷在感受到硬硬的頂在自己翹臀上的巨物時,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麼韓寧芷當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過甚至還用手摸過…… 羞紅的俏臉立刻霞燒如火,緋紅嬌艷,內心強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不讓人看見,奈何別說地洞,就連縫隙都沒有一條,在這一刻,韓寧芷低垂臻首,眼神朦朧,茫然無措。 「寧兒,我們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沒好好休息了。」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當張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的時候,韓寧芷俏臉上漸漸褪下去的紅粉羞暈再次爬上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這次連玲瓏秀巧的耳根都紅透了。 韓寧芷垂著臻首,蚊鳴般輕輕「嗯」了一聲,一點也沒有反駁的意思,更沒有想到自己可是剛睡醒起來。 看見韓寧芷應允了自己的不算過份的合理要求,張霈那張帶著淫蕩笑容,讓人見了忍不住想湊上去狠狠K一拳的臉上頓時笑的更歡了,笑容也越發淫蕩了。 「抱緊了!」張霈將韓寧芷打橫了抱在懷中,向房中那張足夠醒目,就算三個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絕對不顯得狹小的床走去。 輕輕將韓寧芷放在床榻之上,看著她臉上嬌羞的緋紅,張霈嘴角淫笑的弧度定格在最淫蕩的位置,雙手扶著她柔嫩的粉肩,低頭湊近她膩滑的臉蛋,溫柔的摩娑起來。 纏綿的情懷,濃濃的愛意,心靈昇華,空氣中飄蕩著檀木薰香的清雅氣息。 張霈摩娑了一陣,接著張嘴含住了韓寧芷柔軟豐潤的櫻桃小嘴,拗開玫瑰花般嬌艷的唇瓣,將舌頭探入她溫潤的口腔。 當張霈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嘴唇吻住自己時,也許是兩人太久沒有親密接觸的原因,出於少女的羞澀,韓寧芷下意識的合閉嘴唇,咬緊牙門,把侵略者拒於檀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嬌羞使她不但羞紅了俏臉,羞紅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紅了光潔的玉頸…… 見韓寧芷香唇緊閉,銀牙把關,極度不配合,張霈心中沒有失望,反而更加興奮,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愛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現嗎? 張霈眼中閃過憐愛之色,雖然下身慾望鼓脹,卻並沒有猴急著只故自己,肆意蹂躪,畢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美好記憶,豈不是終身的遺憾。 既然不能強攻猛擊,那就採用迂迴戰術,張霈嘻嘻淫笑兩聲,靈舌不斷掃蕩挑逗著韓寧芷潔白的貝齒銀牙,同時按撫在韓寧芷雙肩上的兩隻大手也沒有閒著,動作起來,捏、揉、搓、撫…… 在張霈極富技巧的調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韓寧芷脆弱的防線立時崩潰,嬌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隨後閉合的唇瓣和緊咬的銀牙不知何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設防的向敵軍敞開。 眼見佳人已經發出的邀請,張霈得意一笑,舌頭順勢滑入韓寧芷溫潤香甜的口腔中。 張霈並沒有急著去纏捲躲藏在小嘴裡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動靈舌,四處遊獵,將她口腔內壁的每一個角落都來回舔砥、掃蕩、挑撫了個遍。 耳中聽著美人兒無意識的嗯嗯吟吟,張霈兩隻善解人衣的大手沒有徵詢穿著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的替她寬衣解帶起來。 韓寧芷心中既是嬌羞又帶著顫慄的興奮,張霈的動作她當然感覺到了,就別的重逢,除了男女歡愛,還有什麼更能表現彼此間熾熱的感情。 嬌嫩的玉體止不住的輕輕激顫不休,韓寧芷任由張霈那雙彷彿帶著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體的「累贅」,將自己最寶貴最美麗最自豪的身體展示給最心愛的男人看。 感受著張霈濕滑的舌頭在自己小嘴裡無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韓寧芷不禁伸出兩隻蓮藕般雪白柔嫩的纖纖玉臂,緊緊摟抱著心愛男人堅實的虎頸。 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 兩人的心緊緊*在一起,深深愛著對方。 在韓寧芷溫香的口腔內壁添吻了許久,張霈終於轉移了攻擊重心,向內探尋對方濕滑的軟膩丁香,工夫不負有心人,張霈剛才的努力沒有白費,韓寧芷原本還跟他玩著躲貓貓的柔嫩香舌主動滑了出來。 兩舌你來我往,纏綿捲繞。 嘴兒密不透風,津液交融。 四片灼熱的唇瓣彷彿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張霈大口大口的吞嚥著韓寧芷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帶動彼此纏捲的舌頭不住翻動。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韓寧芷陶醉在激怒的熱吻中,主動熱情的回應著張霈,不多時便嬌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瓊鼻「嗯嚶」之聲連連不絕。 不知這個令人銷魂的一吻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兩人的雙唇這才依依不捨的鬆了開來,一條晶瑩透明,閃動著淫糜氣息的濕線掛在兩人唇間。 張霈看著俏臉緋紅,嬌喘連連的韓寧芷,眼中掠過狡黠之色,伸手輕輕的挑著她珠圓玉潤的下頜,抬起她羞紅的臉蛋,微笑道:「好老婆,剛才感覺怎麼樣?」 「不……不知道……」韓寧芷當然是無言以對,她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張霈卻要她用語言描述接吻的感覺豈不是要羞死她嗎? 「不知道?」張霈的話中帶著玩味,似乎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再次問道:「老公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你單姐姐她們可是讚不絕口啊!」 單疏影幾女若是知道張霈這樣形容自己,肯定會將他打成豬肉,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腳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總是對寧兒說這些羞人的話兒,人家真的不知道啦!」韓寧芷當然敵不過張霈,比淫蕩能贏過他的人還真不多。 「既然這樣,我們換個說法好了。」張霈抬著她下頜的手指輕佻的滑動了一下,繼續調羞戲虐道:「剛才的感覺舒服嗎?」 「這……這要人家怎麼說嘛?」韓寧芷聞言頓時羞不可仰,這次張霈換了選擇題,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間選擇的話,答案當然顯而易見。 知道張霈不會就此放過自己,韓寧芷認命似的羞閉著美眸,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幾不可聞。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親兩下好了。」張霈說完,不等韓寧芷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嬌嫩的唇瓣。 張霈早就想好了,若韓寧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來一個,反正很舒服;若選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為止。 兩人肢體絞纏,感受著彼此中濃濃的情意愛意,激情迸發,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開,靜靜抱著對方,呼吸漸漸平緩下來。 韓寧芷俏臉上誘人的紅暈也隨著情慾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霈,檀口微啟,張口欲言,倏然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羞澀的紅暈再次躍然玉頰粉面之上,趕緊垂下臻首,嬌聲羞語道:「哥哥,你要了寧兒好嗎?」 要了?這話如何說起,什麼叫要了,這個我的古文沒怎麼學好,對於這個『要了』的解釋,嗯,不知道在現代語和古代語中有沒有什麼歧義的地方。張霈臉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卻儘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聲問道:「寧兒,哥哥英俊瀟灑,年少多金,天下無敵,無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過你要哥哥怎麼要?」 「呀!壞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麼?」韓寧芷雙手捂著因羞澀而脹的通紅的小臉,不依的嗔道:「沒見過這樣誇自己的,不知羞,寧兒……寧兒想做哥哥的女人,就像單姐姐和蕭姐姐一樣。」 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能看出來,可是……她怎麼沒說婉兒姐姐和秦姐姐呢!張霈心中無比淫蕩的想道:「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大家開個無遮大會,sexparty什麼的,彼此介紹介紹,交流交流。」 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眼中笑意更濃,輕撫著她滑潤的俏臉,手指感受著對方身體傳來的灼人的春情熱度,正色道:「寧兒,你遲早是我的人,不必急於一時的,現在你可是還沒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韓寧芷噘著紅艷艷,讓人很想撲上去咬一口的櫻桃小嘴,同時挺了挺騰鼓鼓的胸脯,的確是不小了,是不是營養都跑那裡去了。 真不好辦啊!十八歲才是法定年齡,十六歲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於自願,這在現代都是要挨槍子的,不過這裡是古代,入鄉隨俗嘛!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你可考慮好了?」張霈壓住翻騰的慾望,最後給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機會,明明自己已經慾火難忍了,偏要裝斯文,讓女子先開口。 「嗯!」韓寧芷凝視著張霈燦若星辰的眸子,認真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看見韓寧芷的眼神,張霈從她眼中讀出了堅決,他也不再堅持,女孩子都沒有顧慮了,他一個大男人還婆婆媽媽不是惹人笑話麼?其實他心裡是不是真的想堅持只有天知道。 張霈目光放柔,輕聲說道:「既然寧兒這麼想成為哥哥的小嬌妻,那我現在就將寧兒變成哥哥的女人,讓寧兒嘗嘗做一個真正女人是一種何等快樂的滋味。」 語畢,張霈大手一揮,穿在韓寧芷身上的裙衫變魔術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潔的女性玉體暴露在張霈灼熱的視線下,入眼的是一件繡著牡丹花的墨綠色褻衣。 張霈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灼熱的目光落在褻衣上,彷彿要將它洞穿一樣。 羞澀的閉著美眸的韓寧芷見張霈久久沒有動作,忍不住偷偷睜眼瞥了他一眼,當看見張霈正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酥胸看個不停時,俏臉瞬間「唰」的一下紅了個透,趕緊閉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時側過臻首,芳心嬌羞欲絕。 「寧兒,不要害怕。」張霈微笑著伸手摟著她柔嫩的雙肩,在她羞紅的俏臉吻了一下,笑道:「哥哥會很溫柔的。」 韓寧芷香唇微啟,低哼了一聲,以張霈如今的修為也沒聽清她到底說的是什麼。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1 本章字數:4845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中) 張霈雙手如珍似寶的輕輕捧著韓寧芷的光潤的玉頰,使她正面對著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飽含愛慕的灼熱目光。 看著她美眸緊閉的嬌羞模樣,張霈心中柔情頓生,都說鐵漢柔情,男人哪有不愛美人的,何況是張霈這多情之人。 張霈忍不住再次湊到她潤濕而柔軟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把她嬌俏的身子向後輕輕的推到在舒軟的床榻上,細心的取過枕頭,墊在她可愛的小腦袋下面。 邪惡啊!實在是太邪惡了,韓寧芷怎麼說也是《覆雨翻雲》中有名有姓的小美人,而且將來還是會成為韓柏眾多嬌妻之一的人,不過既然已經被張大官人推倒了,嘿嘿,那就沒有韓柏什麼事了。 感受到張霈的動答作,韓寧芷雖然羞閉著美眸,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再說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房事經驗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後一步,她和張霈親親摸摸,摟摟抱抱,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著眼前這具欺霜賽雪的白膩嬌軀,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纖臂似藕,玉腿修長。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一痕微透,雙峰並挺,那一對新剝的雞頭肉被墨綠色褻衣緊緊包裹束縛著,只露出冰山一角,這可不行啊!纏裹得這樣緊可是會影響正常發育的,張霈邪笑著用手指輕輕一點,只見雪白的乳肌立時被鍍上了一層嬌艷的緋紅,漣漪般蕩起一陣雞皮疙瘩。 雪膩嬌艷,紅白輝映,張霈的目光彷彿遇著磁鐵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飾心中慾望的直視著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斂目光。 看著韓寧芷玉面如霞,美眸閉顫,羞不可仰的嬌怯樣子,好色男人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容,無師自通的運起兩隻「天魔手」,開始在小美人那毫無瑕疵的嬌美玉體上輕撫輕按,慢揉慢搓起來。 韓寧芷嬌軀倏然一顫,感受著張霈溢散著灼熱氣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嬌嫩的女體上來回撫摸,任意揉搓,火熱的身體忠實的傳來的一陣強似一陣的強烈快感。 「啊……」美人兒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時感覺自己心底彷彿點燃了一把火,灼燒著自己的靈魂,灼燒著自己的身體,玉體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蠕顫。 看見韓寧芷情難自禁的嫵媚樣兒,張霈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細細愛撫了一會兒她冰清玉潔的柔媚女體,雙手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覺中解開繫帶,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雙性感纖秀的美腿躍然眼前,玉腿柔和圓韻而優雅秀巧,大腿後側纖柔誘惑,肌脂美韻膩人,襯托她美臀弧凸方膩,性感膩人,大腿外側嫩肉膩積,纖秀柔嫩,同時雙腿之間掩在白色褻褲下,若隱若現的一蓬烏黑也暴露在張霈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涼,接著便是身體竄起的更加燥熱難耐的慾念,一直未曾睜開美眸的韓寧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體的貼身之物外,全身便是為著寸屢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韓寧芷矜羞的輕「嗯」一聲,放在身子兩側的柔荑下意識的摀住了自己的滾燙的俏臉。 張霈一雙眼睛彷彿是看見小紅帽跑著跳著向自己奔來的狼外婆,發射出掩飾不住的淫蕩光華,涎著臉湊近韓寧芷緋紅的玉頰,淡淡的處子幽香飄入鼻孔,鑽進鼻腔。 深深吸嗅著她誘人肉體上溢出的芬芳氣息,張霈輕輕握著韓寧芷捂著俏臉的一雙柔荑,溫柔的分開兩邊,邪笑道:「親親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歡看你的身子,而且永遠也看不夠的……」 欣賞了一陣韓寧芷那雪白誘人的女體,張霈張開吻住了她柔潤的雙唇,靈舌探入她口腔,捲纏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渾然忘我。 張霈的一雙大手當然不會停留在駐地按兵不動,而是全軍突襲,在韓寧芷那微顯青澀的嬌軀上來回愛撫挑逗,感受著她青春而富有彈性的冰肌雪膚。 激吻了一陣,張霈不捨的鬆開韓寧芷微微紅腫的香唇,接著吻遍了她的面頰、眼皮、前額、鼻子和耳垂…… 很多女人都喜歡心愛男子撫摸、親吻、舔舐或是吹氣。當然,她們歡迎你在親吻她們的耳朵的時候順帶低聲說些甜甜蜜蜜什麼的。 張霈一路向下親吻而去,同時在她雪膩肌膚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漸漸將攻擊的重心轉移到具有戰略意義的「高」地,隔著單薄輕柔的褻衣,輕揉慢搓,不時用力一捏,感受著內裡那對聳挺的玉女峰驚人的彈性。 「哦……啊……」韓寧芷動情的「嗯嚶」一聲,俏臉緋紅如火,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使她呼吸越漸促急,一聲聲撩人心弦的嬌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櫻桃小嘴中溢出,迴盪在房中。 張霈的嘴唇在韓寧芷光潔的玉頸留下幾個灼熱的吻痕後終於來到她秀挺的酥胸,親吻著眼前這對被褻衣緊緊束縛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兩聲,張口隔著褻衣在乳峰上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繼續向下吻去,但一雙大手仍停留在兩座突起的山峰。 玉乳是多數男人熟悉的性感區,因此你實在不太可能忽視它們。你更可能犯的錯誤是在她準備好之前過多地(或者過於用力地)撫弄它們。所以張霈採用「少而精」的做法:輕輕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後移開,留下時間讓大手去動作。 感覺著小腹下升起一陣陣抑制不住的激顫感覺,韓寧芷內心嬌羞,玉體燥熱,兩隻柔嫩秀巧的纖手不知何時粉拳緊握,拽著床單。 韓寧芷身材有些瘦,但是也並不算太瘦,骨很小,而應該豐滿的地方卻很豐滿,尤其是盤骨附近,嗯,該發育的都發育了。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臍渾圓,鑲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張霈的舌頭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還不時逗弄著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滿意地享受著佳人敏感玉體倍受刺激後的悸動呻吟。 逗弄了一會兒韓寧芷的玉腹之後,張霈並沒有停下征撻的腳步,順沿著她可愛的玉臍往下繼續親吻著,不知不覺到了隱約顯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張霈能感覺到韓寧芷那萋萋芳草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桃源春水,一雙漆黑幽沉的雙目彷彿能看穿內裡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區隔著褻褲吹了一口熱氣,激的韓寧芷嬌軀陡然一顫,張霈得意一笑,雙手也轉移陣地,在她火熱的嬌軀來回撫摸,帶來與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體湧來的酥麻快感使韓寧芷忘情的嬌吟出聲,撩人情慾的呻吟「哼哼嗯嗯」,張霈聞聲更是彷彿紅了眼的公牛,愛撫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時增加了不少。 張霈同樣沒有在韓寧芷最誘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繼續向下吻上了她的玉腿內壁,她美腿窩凹纖秀,韌帶纖繃優雅,肌膚美韻柔和。 女人大腿內側的肌膚是如此敏感,以至於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發揮想像的浪漫之舉。就像後背一樣,大腿內側有很多神經末梢,因此,當你撫弄這裡時,她將會為你瘋狂。 記住哦!一定不要咬這裡,即使是很輕,也不要,因為它很敏感,如果你這樣做了,她會感覺有些痛。 張霈的唇滑過韓寧芷纖繃誘惑,細潤優雅的小腿,最終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隨後伸出舌頭在光潤的足背上輕輕舔吻起來。 韓寧芷擁有一雙秀美的玉足,腳踝骨感纖秀,凸韻膩人,優雅誘惑,腳背骨骼平膩,性感纖柔,光膩誘惑。 「不要!」感覺到張霈伸舌舔吻著自己的小腳丫,玉臉緋紅的韓寧芷騰的自床上坐直嬌軀,探出纖臂柔荑捧著他俊美無匹的臉龐,不讓他繼續動作。 張霈抬頭怔怔的望著韓寧芷,見她臉色緋紅,美眸泛春,神情嬌羞,不由笑道:「寧兒,怎麼了?」 韓寧芷含羞脈脈的低聲柔語道:「哥哥,不……不要吻那裡了,那裡……髒……」 「在哥哥的心中,寧兒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疼你,永永遠遠陪在你身邊,誰都不能將外面分開,你身上每一個地方哥哥都喜歡,都愛看,沒有什麼地方是髒的。」張霈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著她捧著自己臉龐的雙手,深情款款的柔聲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哥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親親小乖乖也一定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牽掛著我,我說的對嗎?」 還是那句話,男人*得住,母豬會上樹,千萬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特別是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樣子,因為這時他說話的目的多半是為了哄你跟他上床。 聽見張霈情意綿綿的甜言蜜語,小妮子心中一陣天旋地轉,感動不已,說起騙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張霈自誇,能及得上他的人還真不多。 看著張霈那雙漆黑如墨,彷彿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韓寧芷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只穿著貼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沒穿差不了多少,粉頸,纖腰,美腿,該露不該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暈雙頰,羞赧的垂下臻首。 張霈愛憐的在她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讓她坐直的嬌軀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絲淫蕩的笑意,俯下身子,低頭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舔吻韓寧芷嬌俏的玉足。 舔、咬、吻、親,張霈「玩」了好長時間,這才罷「口」停了下來。 張霈望著幾乎軟癱在床榻上的韓寧芷,將她的嬌軀整個翻轉過來,灼熱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時大手在她那渾圓微翹的雪臀上來回愛撫。 許多女人也喜歡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像得更喜歡。對於這個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對待玉乳那樣小心翼翼。 是的,事實上就是這樣,大多數女人都喜歡你去撫弄她們的臀部。相當數量的女人喜歡你能在她的後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麼做吧? 也有一些女人,她們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溫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無法拒絕的手指和你一往無前的小戰士。 「女人的身體是令人驚歎不已的東西。曲線柔美流暢,溫軟的感覺最適合擁在懷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夠觸摸到合適的部位,她們會因此更加千嬌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觸摸她,你的征服之戰就已經勝利了一半……」張霈為了全面刺激挑逗韓寧芷的情慾,不讓她待會兒破身時承受莫大苦痛,幾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可謂煞費苦心。 感受到灼熱濕滑的感覺漸漸向上舔吻而回,即將再次君臨自己羞人的私秘之處,韓寧芷芳心深處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陣陣滾燙的急流使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身體,以前也有過幾次類似的經歷,當然也是和張霈在一起的時候。 當張霈的嘴唇重新沿著光潤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離少女神聖禁地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陣陣異香撲鼻而來,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神光湛湛,笑容越發淫蕩不堪。 大手在韓寧芷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來美人一聲嬌哼,張霈輕輕的分開韓寧芷那對緊閉的大腿,一件已經被愛液潤透了一塊不算小面積的白色褻褲出現在了張霈的視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渾圓的雪臀上寫道:「說花不是花,特點卻像花;花脯漲鼓鼓,花瓣縫中扎;花蒂在縫頂,男兒最愛她。」 感覺到張霈輕柔而不容抗拒的分開自己羞閉的雙腿,將女兒家最嬌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現在的姿勢又是……韓寧芷的內心既羞且澀,渾身又帶著顫抖的興奮。 看著眼前這條被粘稠溫潤的液體透濕了小部分的白色褻褲,張霈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努力沒有付諸東流,辛苦是能換來回報的。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同時俯身貼壓著她弓起的粉背,感受著嬌嫩身軀的青春氣息和驚人彈性,調羞道:「寧兒,你那裡怎麼了,怎麼濕濕潤潤的,是不是虛虛了……」 「啊,壞哥哥,壞哥哥……你,你……我……我……」聽見張霈的戲虐調羞之語,韓寧芷俏臉頓時漲的殷紅如血,想要用雙捶他兩拳,奈何此時身子翻轉玉背向後,哪能想幹啥幹啥,不過這樣也避免了她紅彤彤的羞人樣兒落在好色男人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小嬌妻了,不會現在才知道相公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麼樣?現在要反悔……」說著張霈湊到韓寧芷緋紅的玉頸,咬著她玲瓏粉嫩的耳垂,拉長聲音道:「已經來不及了。」 韓寧芷能感覺到自己滑潤的頸脖被張霈呼出的熱氣呵得癢癢的,芳心嬌羞,鬥嘴她哪裡是張霈的對手,只能閉口不言,裝作沒有聽見。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2 本章字數:4726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下) 突然韓寧芷感覺壓著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愛男人直起了身子,嬌軀又被他轉了回來,檀口發出一聲嬌呼,變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勢。 緊接著,小巧秀挺的雙峰傳來陣陣揉捏力度適中的揉捏擠壓,激爽快感重重疊疊,忘情忘我,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哼呻吟不顧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從香唇瓊鼻溢出,飄蕩在房中,撩人情慾。 「嗯……」韓寧芷秀目圓睜,編貝般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唇,下意識用手輕掩檀口,卻發現張霈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著自己,調羞之意甚重,心中頓時有種做賊心虛,被人人贓並獲的羞人感覺。 隨著張霈大手揉搓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沉,韓寧芷不知不覺間迷失在胸前逐漸向全身散去的那兩團灼人的火焰中,兩隻玉藕般的纖纖蓮臂不知何時也輕輕抬了起來,緊緊纏摟著張霈,在他壯實的虎背熊腰來回撫摸,感受那蘊藏強大爆發力的身軀帶給自己的溫暖和安全感覺。 張霈隔著墨綠色來的褻衣揉捏一會兒堅挺嬌嫩的雙峰玉乳後,眼中慾望的火焰越發熾烈,雙瞳染上一層幾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開她褻衣的細繩,接著隨手挑飛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卻緊緊掩蔽著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雙乳,微微顫顫,雪白耀眼的處女山峰頓時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張霈的面前。 韓寧芷的胸脯不算很豐滿,可是凝脂如膏,顯得豐潤雪嫩,一對俏麗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緊湊而飽滿,尖挺挺的彈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紅的尖端上,淡紅而化開的粉暈像兩朵襯在雪峰上的紅梅,極美,極動人。 兩粒嬌小的蓓蕾呈現的粉紅色,僅有綠豆般大小,襯著小銅錢大的粉暈,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張霈看的是血脈噴激,情難自已,他雖然再也不是當初那未嘗過「葷」的雛兒,可是心中激動的心情卻是一樣的。 韓寧芷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經不翼而飛,不禁俏臉緋紅,芳心嬌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觀賞,雖然是心愛的,決定委身於他,今生今世都不願分離的男人,而且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然感覺有些慌怯不安,兩隻纖纖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摀住玉峰,擋住好色男人欣賞美景的目光。 看見韓寧芷自欺欺人的動作,張霈不禁又好笑又好氣,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不過,正是這種嬌羞的眼神,羞澀的動作才最是動人。 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張霈伸手輕輕移開韓寧芷覆壓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聳翹柔嫩的雪峰頓時彈聳而出,裸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中,晃悠悠微顫顫,妙處一覽無遺。 張霈眼神癡迷的俯身低頭,張嘴伸舌,湊到一座顫巍巍的柔膩雪乳上輕輕舔吻允吸起來,大手則緊隨其後的按了上去,揉、捏、擠、壓…… 飽經張霈的舌和手指眷顧的右邊紅腫脹大了一圈,上面閃著一層透明的水光,嬌艷欲滴;由始至終未曾被疼愛過的左邊保持著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響也變得堅硬,顫抖著等待著他的採擷。 在張霈熟練的調情手法挑逗之下,韓寧芷胸前雪膩玉峰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堅硬起來,胸口傳來的陣陣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浪叫連連。 韓寧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靈蛇般扭顫起來,雙腿間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濕滑的蜜汁愛液,把那件已經很濕滑的白色褻褲弄的更加浸潤。 當張霈將兩顆殷紅嬌俏的紅櫻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豎挺在空氣中後,他灼熱的唇終於離開了佳人的玉峰,漸漸下向一路吻去…… 好色男人這次直奔要害而去,腦袋湊到韓寧芷雙腿之間的美妙禁區,聞嗅著玉人不斷飄散出的處子芳香和淫糜氣息。 感受到玉腿之間的羞人禁區傳來的陣陣心愛男子灼熱的鼻息,韓寧芷俏臉緋紅,雙腿下意識的向內收攏夾緊,但卻被一雙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內心羞怯不堪。 饒有興趣的觀賞了一會兒韓寧芷下身那條已被濕透了大片的白色褻褲,張霈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間,張嘴伸舌抵住了濕潤的中心,有節律的一伸一縮,輕輕舔允起來。 火熱灼人的粗沉鼻息噴在嬌嫩的神秘禁地,濕膩的靈舌來回游動,一陣陣如浪如潮般湧來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愛液越來越多,徹底潤浸濕透了下身那條白色褻褲。 張霈微微仰起頭,嘖嘖有聲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著褻褲邊緣,輕輕向下一帶,濕潤的褻褲順著光潔的玉腿褪到腿彎處。 只見在那一雙玉柱交匯處,淡淡的柔毛彷彿嬌嫩的雛草,淺溝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 張霈定定地瞪著韓寧芷的處子幽境,彷彿就是用寶石雕刻的,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 感覺到下身一陣冰涼冰涼的感覺,韓寧芷不由驚的用雙手緊緊捂著,內心羞澀不已,恨不得用錦被蓋住全身,卻又騰不出手去取。 張霈將到韓寧芷腿彎的褻褲被整個脫了下來,他並未急著攻城掠地,而是雙手在她嬌軀來回撫摸,柔聲笑道:「寧兒,不要害羞,現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韓寧芷芳心甜蜜,輕「嗯」了一聲,雙手緊緊摟著張霈熊腰,嬌怯道:「哥哥,寧兒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個的時候……會,會很疼的,等……等一會,你……你輕一點好嗎?」 「寧兒,你不要擔心,哥哥不會讓你受傷害的。」說句實話,張霈替女子開苞的經驗那是肯定沒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經驗豐富的,不過實踐出真知,經驗都是日積夜累的,相信當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斬的時候,經驗也就豐富的差不多了。 張霈再次分開韓寧芷的雙腿,仔細看著她嬌嫩的私羞之處,暗忖若是如果在那麼美麗的藍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那麼,他們在一起,是愛情,還是本能? 最後的答案是:本能。因為本能更真實。 「啊!」韓寧芷感受到心愛男人灼熱的目光,羞的手足無措,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不由嬌吟一聲,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雙手卻被張霈很有預見性的捉住。 張霈輕輕托她雪膩俏圓的美臀,讓少女彈性極佳的玉臀部*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一隻手緩慢而堅決的分開她的腿,一隻手溫柔的分開潔白豐腴的嬌嫩之處。 緩緩低下頭,張霈用舌尖在她那被分開輕輕劃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齒淺咬。 韓寧芷忍不住這種直接而刺激的接觸,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轟然在腦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癢……好難過……」 張霈在外面磨了一會兒之後便繼續深入,舌頭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到達勝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貞潔的的處女膜上停了下來。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頭……伸進去了……嗚……」韓寧芷的呻吟越來越放肆淫蕩,花徑中湧竄起的酥麻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綿長。 當張霈停止所有動作的時候,韓寧芷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濕,不堪挑逗的嬌軀散發著令人口舌發乾的淫火糜焰。 若要為自己的前奏打一個分數,張霈自覺沒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會低於九十分,暗忖準備功夫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張霈豁然站起身來,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解除武裝。 就在這個時候,沒想到剛才還羞不可仰,緊閉美眸的韓寧芷卻突然撐起身子,挺直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張霈羞羞澀澀的低聲說道:「哥哥,讓……讓寧兒來幫你……」 「你……」張霈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剛才還表現這般嬌羞緊張,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大膽了,要來為我脫衣服。 韓寧芷望著張霈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伸手解開他腰帶的環扣,口中輕聲道:「哥哥,寧兒雖然年歲還小,但寧兒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是一個做妻子的本分。」 張霈渾身一顫,只覺耳中想起一聲「轟」響,整個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視線似乎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動。 「哇……好大啊……」韓寧芷驚呼的嬌聲將張霈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這時小美人已經為他卸去了層層武裝,將自己甦醒的下身解放了出來。 張霈微微一笑,倏然將韓寧芷緊緊摟入懷中,雙雙滾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下,整個貼壓在韓寧芷嬌俏的玉體上,下身的堅挺緊緊抵住她雙腿之間的嫩肉,不時摩擦觸碰,花徑深處溢出的粘稠順著美臀玉股滴落在潔白乾淨的床單上。 感受到下身那個不停摩擦著自己的火熱,韓寧芷芳心驚怯不已,檀口嬌喘,瓊鼻息灼,聲聲天籟般膩人的呻吟自喉間響起,撩撥張霈心底的情慾,刺激得他渾身激動莫名,慾念高漲。 欣賞著韓寧芷俏臉上羞不可仰的動人表情,張霈伸手調整了一下神槍的位置,正正抵著她雙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著身下佳人的反應。 韓寧芷渾身一顫,感覺到心愛男人的慾望,心兒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回想母親曾告訴自己的閨房秘語,女子的初夜會經歷很疼的痛楚,心裡不禁有些害怕擔心,不由低聲嬌羞道:「哥哥,寧……寧兒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憐……憐惜人家……」 張霈伸手輕撫著她聳挺的雪白玉峰,柔聲道:「不要擔心,哥哥會很輕的,一下就過去了,沒事的……」 破除會不痛?這話只能騙騙無知少女,但是在這個時候,估計男人能說的就只剩「很快就過去了」這麼一句了,除非是腦袋被門夾住了,否則該知道這個不是昧著良心的欺騙,而是善意的謊言。 聽了張霈柔情蜜意的安慰,韓寧芷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梨渦淺笑,如春風解凍,又似百花綻放,讓張霈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現出一首老歌的歌詞:「梨渦淺笑,似把君邀,綺夢輕泛浪潮,春宵猶未覺曉……」 看到心愛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樣,嗯,世間估計也只有韓寧芷這種深陷情網不能自拔的少女才會認為張霈憨厚了。 韓寧芷再次展顏一笑,兩個淺淺的梨渦浮現在精緻的玉頰上,使人為之目眩,為之神迷。 「寧兒……」張霈柔情萬千的凝視著韓寧芷那雙綻放著喜悅光芒的靈動美眸,以充滿虔誠的聲音莊重的說道:「我——愛——你——」 在這一刻,張霈的心中只有韓寧芷一人,雖然他的女人很多,將來還會更多,他不可能做到從一而終,但至少在他心中不會偏袒任何一人,因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愛著他。 「哥哥,寧兒也愛你……」韓寧芷深情的凝望著張霈,蘊藏著掩飾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熱的愛火,彷彿要將他熔化一般。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的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張霈和韓寧芷緊緊的擁吻在一起,熱吻熾烈,激情迸發。 一吻定情,唇舌纏綿,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勞累。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張霈的雙手緊緊著韓寧芷,彷彿要將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愛火燃燒,愛慾之火燒成肉慾之焰,欲焰熊熊,越燒越旺,激吻已經不能讓彼此滿足了。 不知是誰主動(據可*數據分析,這個時候男人主動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個百分點),兩人在床榻上翻來滾去,他們已經徹底意亂情迷,神魂失陷了。 韓寧芷用雪白柔軟的纖手引導著張霈的慾望抵住神聖的入口,神情嫵媚的望著張霈,媚眼如絲,檀口微啟,嬌聲道:「哥哥,好好愛寧兒吧……」 「寧兒,剛開始會痛一下,你忍著點,很快就過去了……」張霈雙手抬起韓寧芷渾圓修長的玉腿盤在自己腰間,同時探手摟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盈盈細腰。 韓寧芷眼中神色堅決,輕搖臻首,輕聲道:「夫君,寧兒愛你,你儘管來吧!寧兒是你妻子,寧兒不怕……不怕痛……啊……」 張霈趁著韓寧芷正分神說話的時候,神槍「噗」的一聲,頂開了嬌嫩,衝入蓬門。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九章 很壞很強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4 本章字數:5155
ps:新章節開始前,先說一句,嗯,以前的內容我會找時間慢慢把殘缺補齊,我保證會給大家一個盡量完整的故事。由於上一章我也大幅度修改過,所以這章和上章之間可能有些銜接不上的地方,請見諒。我會在近日將上章補齊。 <><><><><><><><><><><><> 結果,韓寧芷失身張霈的事仍是沒有瞞住,開玩笑,張霈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時精明聰慧的妙人兒,而且又都是過來人,這種事怎麼可能隱瞞得住。 當然自詡男人中的男人的張霈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拿他的話來說,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地球是圓的,本少爺敢作敢當,這有好難為情的,還遮遮掩掩。 張霈說這話時,照更是一副齜牙咧嘴的得意樣兒,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噓一番,這可害哭了害羞的韓寧芷,畢竟女兒家臉皮薄,哪裡能跟張霈比,估計天下間能和他比臉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後廳庭院中,兩人相隔三丈而站。 張霈微微一笑,拋開雜念,靈識散佈四周,背後井中月彈出刀鞘,翩然落入穩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與刀鞘磨擦,「鏘」地發出一聲虎嘯龍吟般激越的清鳴,充滿了凝重肅殺的味道。 張霈的一身功力似乎也為了回應這一聲激嘯的刀鳴,突然間提升到了極點,並且越來越強,最終保持在一個沒有絲毫波動的頂峰狀態。 雙目神光灼灼,張霈胸中彷彿充斥著無限激昂豪情,與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鏡,點滴無塵,絲毫無差地將單婉兒的一舉一動都映在心中。 這突如其來的情形連張霈自己也吃了一驚,單婉兒幾女知道張霈的武功簡直是一天一個變化,遂想一見他真正的實力,於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戰。 張霈如今練成了天魔九變的第二變「焚海變」,功力精純無比,天魔氣收發隨心,而且通過三日閉關參悟,雖然沒能破得《長生決》奧義,但也不是全無收穫,至少鞏固了當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鋒所至,無堅不摧。 張霈心中似乎覺察到了什麼,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狂喜,難道說,神仙姐姐醒了? 苦苦抵抗著張霈強大的彷彿吞噬世間萬物的磅礡氣勢,單婉兒盈盈美眸中有的只是欣慰和讚賞。 單婉兒當然不知道張霈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氣機牽引之下,她卻能清楚的感應到自己現在若不出手,將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 東溟劍出鞘,鳳鳴之聲倏然響起,單婉兒嫵媚一笑,柔聲道:「若不是親眼索見,我真不敢相信世間有霈兒這等學武奇才。」 還有什麼能比得上心愛女人衷心誠摯的誇讚更令人振奮呢!張霈哈哈笑道:「姑姑,我不是早說過我是天上沒有,地上一個,曠古絕今的良材美玉麼!」 東溟派中,人多口雜,張霈還是叫單疏影姑姑,而單疏影則喚他霈兒。 「既然如此,你可要讓著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單婉兒掌握之尊,武功自是不弱,一劍在手,氣勢陡然不同,她整個人彷彿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自然清新,這是一種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說是為了見識一下張霈如今武功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可是現在怎麼變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這個似乎有些強人所難了吧!雖然他很不謙虛的承認自己很厲害很強大,但是面對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門,他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三成功力就能打贏對手。 張霈無奈的散去大部分勁氣,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對面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散發出來,而他剛才還無比有型無比帥氣的poss現在卻是感覺渾身上下無比生硬,彷彿連站著的姿勢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於收起大半功力,氣勢為單婉兒所奪,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勢,只怕呆會輸的就是他了。 長刀橫胸,就在院中觀戰的眾女都以為張霈就要出手進攻的瞬間堪堪打住,井中月輕輕劃出一個微妙玄奧的弧度,擺了個將出未出的姿勢,渾身卻充滿了強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 單婉兒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劍意輕輕波蕩一陣,自然和諧的狀態一去不復返。 張霈壓力大減,渾身上下雖然談不上舒服,但卻不再感覺難受。 單婉兒美眸中閃過一抹異彩,兩人其實根本不需要真打實幹,用刀劍招式來分勝負,此時張霈雖然藉著刀意扳回劣勢,自己卻也絲毫未露敗象。 兩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對恃如山嶽,靜謐似空谷,承受著彼此如有形質的氣機攻勢。 武功到了他們這個級數,一招一式已經不再重要,往往天馬行空的招式更具有殺傷力,而且防不勝防。 高手對決,任何一絲功力或情緒的不專注,分神散氣都有可能導致對方尋隙而入,殺招不絕,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殺場對敵,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單婉兒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溫言軟語道:「霈兒,你既然如此厲害,不如再讓讓姑姑,只准用兩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乾脆我自縛手腳,站著不動讓你狠k得了,張霈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感慨從思想轉變成語言表述出來,只見空中寒茫閃爍,一劍循中宮擊來,打破了兩人互不進攻的僵局。 張霈腳步一錯,身形急轉,魅影般移到單婉兒身後,反手一刀,勢若驚鴻,劈向她的粉背,單婉兒斜著邁出一步,反手一劍,撩刺向張霈的小腹。 張霈腳步向前輕輕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鋒飄忽,但刀勢卻穩而不變,劈向單婉兒柔媚的嬌軀。 單婉兒白潔的長裙飄飛,腳下生風,平地滑出一丈,蠻腰擰轉,回身一劍刺向張霈持刀的手腕。 刀劍相交,金鐵錚鳴。 張霈與單婉兒兩人,你來我往,劍法刀招,行雲流水,來去無痕,毫不停歇,輕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極致,最終只剩兩團濛濛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兩柄絕世神兵,勁氣四散,跌蕩破空,嗤嗤有聲。 蕭雅蘭和單疏影只覺張霈二人的劍法刀招精妙無雙,化繁為簡,化簡為精,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傷,異常凶險。 可是張霈和單婉兒兩人卻是彼此將對方的劍法刀意洞察得絲毫不漏,破解之道,瞭然於胸,奇招怪式,信手拈來,就好像在排演純熟已極的「武蹈」,正是棋逢對手,殺的難解難分。 秦柔和韓寧芷不予武藝,自是看不出門道,不知道深淺,在她們眼中的張霈二人化作兩條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誰是誰。 突然「砰」地一巨響,張霈與單婉兒倏然分退開來,卻是二人酣戰良久,彼此都無法挫敗對方,借兵器互轟對擊之勢,抽身而退,飄出戰圈。 張霈雖功力上吃了虧,卻由於深明「東溟劍法」的精要之處,所以能與單婉兒戰成平手。 單婉兒溫柔一笑,由衷讚道:「霈兒,純以刀法論,天下間你已少有敵手,公認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鋒寒在你這般年紀也沒有你這等身手,只要你日後多在功力和應敵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黃很暴力的張霈此時很想很傻很天真的問一句,慈航靜齋和大內後宮能去嗎? 單婉兒嬌笑道:「霈兒,你以『天魔功』擊一掌試試。」 張霈四周顧望了一下,見庭院中有塊很大的青石,看來光滑而堅硬,於是行功運氣,提勁於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這一掌並非單純的天魔功,張霈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無分火候的九陰白骨爪拉出五條白色銀芒深深刺入青石,接著「焚海變」勁力爆發。 「轟!轟轟!!轟轟轟!!!」的震響不絕於耳,青石被澎湃無匹的掌勁徹底撕成碎末,隨風揚塵,漫天飛舞。 這壓倒一切,不可抵禦的毀滅性威力讓院中眾女紛紛動容,須知以血肉之軀能將那青石震裂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誰知張霈竟將它打成粉塵,真真是太過恐怖了。 見識了張霈真正的功夫,眾女無比歡呼雀躍,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身手而驕傲自豪。 接下來的幾天,張霈周旋於幾大美人之間,享盡艷福,每日都是魂飄雲端,不知人間幾何。 但是,再逍遙的日子也有盡頭,在他自某日某夜某個無痕春夢中醒來後,張霈終於決定不再頹廢,早日返回中原,從來不相信上帝觀音,滿天神佛的他堅定的認為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夢,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個級別的。 不過在走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衣食住行,哪個不要錢?他人要走了,但不能就這麼空著手離開,怎麼也得撈個百八十萬兩銀子才能上路。 於是乎…… 琉球,奇界島。 首理城,王宮。 「張先生請進,王上正在裡面等您。」李順將張霈帶到御書房門口,施施然停下腳步,雙手微垂身側,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請進。 張霈輕輕「嗯」了一聲,略一點頭,架子大的可以! 李順這太監頭子臉色不變,神色越發恭敬,與張霈多接觸一次,多一分畏懼。 兩位披甲執瑞的帶刀侍衛輕輕推開房門,面色如鐵,雙瞳精光內斂,目光平視前方,張霈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邁步走了進去。 李順則朝兩名侍衛眼神示意了一下,隨後將房門關上,自己也守在門外。 張霈走進書房,一眼便看見蕭南天高高端坐於代表中山王權的金椅之上,臉色凝重,雙眼失神,似在思慮又似發呆,給手下人高深莫測的感覺。 張霈不在蕭南天手下混飯吃,當然沒有這種感覺。 默默走到在書案前幾步遠之處,張霈隨便找了一個不管是看起來,還是坐起來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壓下翹起二郎腿的衝動,不時用平靜的眼光望著眼前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對方先開口。 囂張是我本性,惹我等於自殺!這才是張霈的座右銘。 所以,目下這根本不是張霈一貫的行事作風,若是等朱元璋還差不多,畢竟他是驅逐韃子,復我漢人萬里河山,維護中華正統傳承的大英雄,雖然他也濫殺功臣名將,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亂世用重典,總的來說,他的一生,功大於過。 不過蕭南天與朱元璋相比卻是龍蛇之別,差得太遠,跟本沒有可比性,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張大少不願意,中山王座根本輪不到他來坐。 沉默了半晌,蕭南天終於將目光轉向安坐房中的張霈身上,臉上湧起一絲笑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臉上湧起的絕對是一絲殺意。 蕭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對張霈他卻感覺有些力不從心,終歸到底還是實力決定一切,要想得到別人的尊重,可以,拿出讓別人尊重你的實力。 終於,還是蕭南天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開口道:「張賢弟是能說善辨之人,為何今日卻少言寡語,不知何故?」 「蕭大哥,小弟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來向你辭行的,想到大哥對我的好……」張霈臉上擠出一個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難安啊!」 你不但把女兒嫁給我(其實嫁不嫁已經由不得蕭南天了);老婆也讓我搞失憶了(別人是讓的嗎?),甚至就連我殺了你唯一的兒子你也不計較(計較也要別人知道啊!)這些都是張霈的心裡話,心裡話當然是要放在心裡不能說出來的。 「賢弟這就要走了嗎?做哥哥的還想等這幾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暢飲幾天幾夜呢!」正式登基稱王的蕭南天臉色比張霈還要落寞,他不去演戲實在是太可惜了。 「待我瞭解了中原那些瑣碎之事,自然會回來看望蕭大哥的,到時候就算你想趕我走我也不走呢!」張霈說話很認真,至少蕭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蕭南天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暗忖你走就走吧!還回來幹什麼? 張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大體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蘭是他的人,必須要跟他走,秦柔身體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尋名醫靈藥替她治病,必須跟他走……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萬兩盤纏上路…… 他們兩人沒談多久,根本沒有共同語言嘛! 當張霈終於離開御書房時,蕭南天含淚將他送到門外,不過他流眼淚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銀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章 龍返中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6 本章字數:4708
凌晨時分,霧寒露重,銀月如鉤,孤懸天際。 戚長征輕輕推開他那間房舍的窗戶,乳白色的濃霧就像柳絮般無力地飄了進來,拂在他臉上,身上,打著赤膊的精壯上身,一塊塊雄壯堅實的肌肉高高隆起,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疤痕無比昭示著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戰勝。 與之相對的卻是他一張剛毅的臉,說話發聲,中氣十足,給人生氣蓬勃,朝氣向上的活力感覺,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很陽光很燦爛。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別看他笑起來常常會露出幼稚天真的孩子氣,人畜無害,就像是一個大男孩。 但是…… 他邪惡的本質卻是毋庸置疑的,這可不時誣陷,而是有事實為憑,因為水柔晶等若干無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樣子欺騙而委身於他。 愛因斯坦告訴我們,時間和空間是相對的,所以善良與邪惡也是相對的,在張霈眼中,凡是和他搶女人的,都是萬惡不可饒恕的。 近三個月的時間裡,戚長征前前後後已連續擊敗了超過七位在江湖中極負盛名的刀法名家,劍術高手。 雷霆雨露,陽光空氣使得花草樹木發芽,生長,茁壯,參天,勝利成功和女人財富也同樣可以使得一個男孩成熟,成為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 現在戚長征不但已經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高手,更難得的是他學會了沉著穩健,心思縝密,對自己充滿信心,他的信心來自手中的長刀。 三個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島,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為的時候,他在西湖擊敗了杭州府著名的劍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劍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戰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長征以這次勝利作為對自己江湖遊歷之路的開端祭旗。 兩個月前,他又擊敗了「霹靂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門掌門的嫡傳大弟子,刀法詭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鑽,是個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蘇州公平一戰,他卻敗得心服口服。 戚長征本有三次機會將他格殺,卻沒有狠下殺手,直到最後雷霆自己力竭而敗,戰後雷霆坦言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麼?也許你智比天高,辯才無雙;以力服人不算什麼,也許你武功高強,天下無敵;被人服你只是因為說不過或打不贏才不得不屈從。 讓人心服口服,這無疑是一種魅力,戚長征在此戰中初顯刀法大家風範。 一個月前,天下鏢局的總鏢頭,「五虎斷門刀」張無頜也敗在他越來越霸氣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張無頜對他刀法和他這個人的評語是:「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此子必非池中物。」 天下鏢局在江湖中雖然並不是什麼顯赫的門派世家,但歷史悠久,作風正派,張無頜走南闖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份量的。 近日,戚長征又轉戰各地,挑戰當地有名有姓,報得出腕兒的高手,未逢一敗,遂名動江湖。 同時,三個月前,邪異門十三夜騎奉門主厲若海之命千里追殺叛徒風行烈。 風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厲若海一手訓練出來的十三夜騎,慧星般崛起於武林,名動江湖。 他們兩人也同時晉陞成為江湖中風頭最勁的風雲人物,黑道新星,此時此刻,一個改變他們命運,改變江湖命運,改變大明朝命運,甚至改變歷史命運的人正從海外歸來。 <><><><><><><><><><><><> 碧海晴空,浪濤蕩漾。 張霈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從緊緊糾纏著自己四肢的嬌軀玉體中脫出身來。 上天就是這麼公平,晚上睡覺壓別人,早上起來被人壓。 張霈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無得意,他動作極輕,並沒有吵醒床上疲累的眾女。 輕手輕腳的下得床來,腰間傳來了一絲的酸楚,張霈眼中厲芒一閃而逝,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單婉兒、單疏影、蕭雅蘭、秦柔、韓寧芷五女身上一一掃過。 她們玲瓏有致的嬌軀玉體盡數地裸露在錦被之外,春光外洩而不知曉,那蔥白雪膩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樣豐滿高聳的玉乳,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美腿渾圓修長,還有那一雙雙勾人的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的誘人之地,那徹夜狂歡而被汗水潤濕的如雲秀髮,以及那一張張堪稱絕色的清麗容姿冰顏。 這些尋常人若得其一都會珍之惜之,還願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屬於張霈一個人的,也為他昨晚夜不能寐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霈象徵性的輕輕錘了幾下自己的腰,做了幾個以前最厭惡的廣播體操活動腰部的動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腎就好了,腎好自然一切都好。 雖然眾女現在已經姐妹相稱,但是在床上卻仍是表現出各自的不同之處,單婉兒成熟,單疏影清雅,秦柔嫵媚,蕭雅蘭性感,韓寧芷清純…… 起初她們在床上都很羞澀,特別是幾女同在一榻的事後,但隨著張大官人施展手段,她們紛紛放開自我,都希望心愛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後無不充分發揮著自己的長處來討好張霈。 其中最幸福的人無疑就是張霈了,當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恆,回報和付出是成正比關係的。 明明已經高潮數次,嬌軀慵懶無力,不堪鞭撻,但仍是不住的獻媚求歡,張霈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洩),不斷耕耘,還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沾,讓眾女全身都酸軟酥麻,疲累之極的沉沉睡去,這才結束了昨夜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而當張霈鳴金收兵,摟著幾個滑不溜手的胴體睡覺的時候,東方已微現光亮,時間已經不早了。 這也怪張霈自己,做事有欠考慮,自作自受,昨晚一時興(性)起,想嘗嘗鮮,結果軟磨硬泡將幾女哄上了床,一龍五鳳的滋味倒是不錯,但若多來幾次,嘿嘿,若非他天賦異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淒慘下場。 現在一覺醒來,不知道已經是什麼時候了。 張霈輕輕推開艙室的窗戶,只覺陽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頭看看艙內眾女還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動人樣兒,功力大進之後張霈能從細微處,分辨出她們五人輕緩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脈搏。 眾女睡夢正甜,面色安詳,雖然嬌軀極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們嘴角那抹無比滿足的笑容,這是一幅多麼和諧溫馨的一個畫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詩二女也在這裡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後,就能見到她們,張霈不由心中甜蜜,面露喜色。 張霈來到甲板的時候,尚文崇,尚信傑,尚思齊三兄弟和尚天軍都在。 「少主,您來了。」尚天軍首先看見張霈出來,立刻放下長劍,對他抱拳施禮。 「屬下見過少主。」東溟其餘護派三將紛紛放下武器,施禮問好。 「見過少主。」甲板上所以負責警衛的劍手全都高聲道,氣勢十足。 「嗯。」張霈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一一看了過去,算是做了回應,架子大的嚇人。 其實張霈做為一個接受了二十多年現代教育的跨世紀年輕人,本是不怎麼在乎這些虛禮的,但入鄉隨俗,他若執意不受反倒讓手下人難做,不如試著改變自己。 順帶一提的是,這次單婉兒一共調來了一批東溟派的精銳劍手,約有三百人左右,連著水手、廚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蕭南為了保護女兒和太妃為名,從宮中調派了幾個高手隨行,但都被張霈客氣卻不容反駁的打發回去了,拿他的話說,這些人不知根底,難免有異心。 當然,蕭南天一番心意張霈也沒有不給面子,他很是歡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來的百萬兩銀子。 「我看你們剛才在比武?」張霈終不慣板著臉說話,微微一笑,道:「有沒有興趣和我過兩招?」 四人連連擺手,開玩笑,根本沒有贏的可能嘛!這種事,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做。 張霈看他們急忙搖頭的模樣,甚覺有趣,不禁菀爾,再看他們五大三粗的樣子,憋在船上,精力無處發洩,越發想活動活動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們自不是我的對手。」張霈伸手在尚天軍手上一拂,他緊握手中的那柄寶劍便乖乖換了主人。 張霈嘴角微微翹起,隨手一揮,在甲板畫了一個光滑渾圓的圓圈,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意,輕言細語道,「不如我們賭一把如何?」沒有人注意到,張霈用劍劃出了圓圈,但劍鋒卻沒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觸。 東溟護派四將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驚詫道:「怎麼個賭法?」 十賭九騙,你們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怎麼混江湖?看來是該好好教育一下才行,至於如何教育,當然是要吃過苦頭才能記憶深刻。 張霈咳嗽一聲,笑道:「我畫地為牢,站在圈中,任你們來攻,絕不還手,你們若能將我逼出圈外便算贏了。」 聲音一頓,張霈見他們有些意動,面上不露心頭想法,繼續道:「怎麼樣?你們可是佔了大便宜。」 尚天軍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張霈手中的長劍,再看著甲板上那個圓圈,心想:「這個圈子徑不過兩尺,沒有多少活動的空間餘地,也許真能……」 張霈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將長劍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雙手悠然地背在身後。 一陣微鹹的海風迎面吹來,風帆鼓至極限,尚天軍向尚思齊三兄弟打了一個眼色,悠悠吐了口氣,朗聲道:「少主,屬下得罪了。」 說完,腳下陡錯,身形猛展,雙掌一分,飄然拍出。 掌法沉雄,勢大力沉,偏偏給你飄逸靈動的感覺,就在尚天軍雙掌將到未到之際,張霈身子一挺,全身破綻陡然消失。 張霈只是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但尚天軍卻覺心中發虛,不知該向何處發力,正要催勁猛擊,忽覺眼前一花,只見張霈彷彿燕雀般柔韌萬端,錦袍飄飛,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龍出海,金鱗炫目。 此時,回過神來的其餘三將也揮劍殺來,張霈當空一旋,縹緲不定,於空中輕巧的讓過原本不可能避過的攻擊。 尚文崇,尚信傑,尚思齊三兄弟布了一個三才陣,將張霈圍在中間,尚天軍則間隙發力,從各個險要處施以進攻。 甲板上的東溟劍手見張霈親自出手,雖然腳下未動,卻紛紛將目光移了過來,只見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轉越快,越轉越急,漸漸朦朦朧朧,慢慢模糊不清,如魍魎幻形,漫天疾舞,場面煞是詭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氣千天,仿若鬼神降世,張霈催動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笑聲中,圍攻他的四人紛紛以平沙落雁的姿勢跌落海中…… 張霈說到做到,沒有還手,所以他先是閃避,接著運起「天魔金」身防禦,於是乎,輕輕的,他們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蘇州府,遙遙可望,張霈即將帶著他的嬌妻美妾再次踏上中原的土地,掀起一場席捲整個武林的風波。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一章 月夜傾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8 本章字數:5147
船行平穩,無驚無險,張霈帶著東溟派最精銳的近兩百高手還遇著什麼危險,嗯,這個除了大明朝的軍隊,似乎還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臨,飄香號才緩緩地*了岸,泊在蘇州府最大的碼頭。 蘇州,中國城市,古稱吳,現簡稱蘇,擁有姑蘇、吳都、吳中、東吳、吳門和平江等多個古稱和別稱。隋文帝開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為蘇州,以城西南的姑蘇山得名,沿稱至今。 蘇州府是中國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這裡素來以山水秀麗、園林典雅而聞名天下,有「江南園林甲天下,蘇州園林甲江南」的美稱。 司馬遷稱之為「睛江東一都會」(司馬遷《史記.貨殖列傳》);宋時,全國經濟重心南移,陸游稱「蘇常(州)熟,天下足」(陸游《奔牛水閘記》),宋人進而美譽為「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而蘇州則「風物雄麗為東南冠」;明清時期又成為「衣被天下」的全國經濟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譽稱蘇州「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流之地」。 張霈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浩浩蕩蕩的向蘇州府前行,不過他們剛離開蘇州碼頭,要進蘇州府內城時,卻被人欄了下來。 城門處,幾十個手持長槍,衣鎧鮮明的衛卒圍攏上來,向他們討要進城的稅錢。 入城稅是國家稅收的重要來源,但他們這般盡職盡責的討要稅錢,顯然是為了充實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裡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東溟四將哪裡受過這種勒索?他們在琉球的時候,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威風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沒人敢對他們這麼不客氣,加上剛才被張霈「陰」 了一記,嘿嘿,心裡正憋著一團火,年輕人嘛!火氣上來了,就有些找不著白,分不清誰是誰了,雖然不至於當街殺人,但出手教訓對方這是難免了。 尚天軍及時的攔住了爆發邊緣的尚思齊三兄弟,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金子交到對方手中,笑著說道:「這位兄弟,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可是這些守門的衛卒本就是欺軟怕惡的主,尚思齊等人方才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已經讓他們心頭不爽,這蘇州府可是他們的天下,每日裡進進出出成百上千人,從來只有他們給別人臉色看,難道還有人敢找他們麻煩,反了不成? 衛卒把總接過一個手下遞來的金錠子,不著痕跡的收入袖中,眼中卻閃過一抹厲色,嘿嘿低笑兩聲,眼睛打量著東溟派一行人,嘴裡有氣無力的說道:「哦!剛才你們自稱是海外來中原經商的?嗯,倒是商賈打扮,咦!怎麼都佩著兵刃?你們這些商人,沒事拿著刀劍幹什麼?」 張霈站在一旁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眉頭微蹙,沒有吭聲,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張銀票狠狠咂在了對方臉上。 衛卒把總微一愣神,心頭狂怒,反了,反了,當真反了,幾要張口就要招呼守城門的兄弟操傢伙砍人,不過卻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臉上銀票面值的時候,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年頭,誰會和錢過不去。 他假意的輕輕咳嗽一聲,臉上頓時露出無比諂媚,無比謙卑的笑容,抓著銀票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連忙點頭哈腰的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飽學之士,剛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還有你,你們站著幹什麼?還不讓開?」 花花轎子人人抬,說好話,拍馬屁也是要看對象的,張霈不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匪類的人物,但此時背縛長刀,一身白色勁裝,英氣逼人的威武模樣卻也不是讀書人打扮。 張霈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隊伍中,衛卒讓開道路,一行人繼續往城裡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兩的豪客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見,張霈卻並沒放在心上,反正是蕭南天的銀子,用起來不心疼。 由於人數眾多,行動起來多有不便,張霈他們進城後便分頭入住城內幾家最有名的大客棧,更多的人卻是住在東溟派這些年在蘇州府置辦的物業產地。 為了行路方便,眾女都喬裝打扮,否則今天可就熱鬧了。 紅顏禍水,古人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張霈到不是擔心別的什麼,就是怕麻煩。 東溟派在蘇州府的人顯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經早早打點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幾間清雅的客棧。 「呵,是張公子到了,小掌櫃的已經等候多時了,快裡面請,快裡面請。」店掌櫃滿臉堆笑的帶著幾個小二歡歡喜喜的迎了出來,笑容親切,就像找到組織的老百姓。 「掌櫃客氣了。」城門的一幕顯然沒有影響張霈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間都佈置好了嗎?」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錢的就是大爺,當然是大爺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掌櫃對張霈的問話不敢有絲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飯,還是要進屋歇息呀!」 「少主,我們進去吧!」尚天軍從客棧中出來,趁著方才客套的時間,他已經帶著幾個兄弟進去檢查過了,客棧沒有異樣。 「嗯!」張霈點了點頭,笑道:「大家都累了,都進去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張霈拉著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韓寧芷大步走了進入。 店掌櫃和幾個夥計頓時呆立當場,看向張霈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心頭震驚莫名。 同性戀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沒人玩這個調調,但人家要麼是家大業大的商賈巨富,要麼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親,身份地位顯赫,頗有來頭的大人物。就算這樣,人家也是躲在家裡深宮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張霈卻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雖然韓寧芷穿著男裝,但他卻沒有把她當男人。 身後的單疏影幾女看著店掌櫃誤會的眼神,張口欲語,卻又搖了搖頭,不知如何開口,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張公子,你晚上想吃點什麼?」一個機靈點的店小兒緊跟在張霈很厚後,慇勤周到。 「嗯!」張霈很是想了一會兒,駐足笑道:「隨便。」 店小兒,瞬間當機,彷彿一台286的電腦運行586的應用軟件,雲裡霧裡。 韓寧芷在張霈腰間擰了一把,衝著店小兒笑道:「你上幾個店裡拿手的小菜就行了。」 佳人一笑,嫵媚動人,堪比花嬌,明艷不可方物。 店小二終於明白為何張霈會有此短袖之癖了,原來這白白淨淨的小哥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張霈二人已去得遠了。 數桌酒菜按照韓寧芷的吩咐擺了出來,菜色除了冷盤、時鮮蔬菜之外,雞鴨魚肉全都上齊了,總共十二道菜,每樣菜都還不錯。 除了滿桌的珍饈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櫃珍藏多年的女兒紅,一開壇便是酒香四溢,使得張霈大呼好酒,也就因為這樣,使他成為眾人敬酒的對象,最少喝了五六斤。 張霈這人其實是不抽煙不喝酒的,但來了大明朝後,隨著功力日益深厚精純,酒量更是與日俱增,拿古龍的話來說,能喝酒的都不是壞人。 這一頓飯吃了快一個時辰,眾人在酒醉飯飽中回到各自的房裡。 銀月高懸,月華如織。 畢竟出門在外,多有不便,眾女都有各自的房間。 一路從琉球坐船回中原,韓寧芷也累了,不過她並沒有馬上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呆在張霈房裡。 張霈溫柔的看著她,臉上露出迷死人還讓對方帖錢的輕柔微笑,伸手一探,將她美妙動人,日益豐盈的嬌軀,輕輕的摟進懷中,涎著臉笑道:「寶貝兒,這些天累嗎?」 張霈說話的時候,雙手輕輕的攬著韓寧芷纖細的蠻腰,口中袖吸著那迷人的淡雅芳香。 韓寧芷柔柔的扭動著迷人的柳腰,嬌軀象徵性的掙扎著,俏臉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這種欲拒還迎,鬥爭思想不堅決的抵抗,看在張霈眼中,當然是越掙扎越有情調了。 韓寧芷見張霈緊摟著不撒手,也就沒轍了,漸漸放鬆放軟了身體,任他這樣擁摟著自己嬌嫩的玉體,臻首微仰,輕輕*在心愛男人肩上。 整個身子被張霈摟入懷中的感覺真是舒服極了,韓寧芷忍不住想閉上眼睛,其實,有首歌是這樣唱的,捨不得把眼睛睜開,我的心整個被幸福掩蓋…… 韓寧芷眼中儘是柔情,低聲道:「大哥,寧兒很高興認識你,認識你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日子。」 張霈笑道:「好寶貝,咱們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大哥會讓你更快樂,永遠快樂的」 「真想就像這樣過一輩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邊,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開心。」韓寧芷臉上綻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大哥,寧兒是不是很貪心,或者很天真?」 張霈雙臂輕輕用力收攏,將她擁得更緊些,使得兩人越發親密無間。 「寧兒的確很天真,但一點也不貪心。」張霈咬著韓寧芷玲瓏的耳垂,「大哥就喜歡寧兒的天真無邪,寧兒的青春清純,每當看著你羞澀動人的嬌俏模樣,我就忍不住想將你抱在懷裡,好好疼愛憐惜,你都不知道那對我有多麼大的誘惑。生生世世,你都永遠屬於我一個人,知道嗎?寧兒我妻。」 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完全不需要考慮,張霈泡妞的技術與他武功的增進同樣迅速。 韓寧芷聽著心愛男人在耳邊連連不絕的情啊愛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無暇的眸子裡閃動著無限的愛蜜與癡迷,柔情與依戀。 美人兒仰起臻首,那紅艷艷的豐潤柔嘴輕輕吻上了張霈彷彿吃了蜜糖般讓人心花怒放的嘴,檀口輕啟,柔唇微分,嬌嫩的三寸香舌靈蛇般滑了過去,任由心愛男人盡情品嚐,恣意允吸。 張霈看著韓寧芷虛閉的美眸中溢出的柔情,慾火騰燒的身體在這一刻冷卻下來。 輕輕的,柔柔的,張霈輕柔的含允著那兩片玫瑰花瓣般香潤的檀口紅唇,慢慢的,細細的,品嚐體味。 甜蜜一吻,其中卻有著說不盡的纏綿與柔情,述不完的溫馨與愛戀。 張霈粗糙的舌頭靈巧的卷砥著韓寧芷滑膩的柔嫩香舌,纏綿悱惻,戰場從他和她兩個戰場不斷變換,在彼此口中來來回回,進進出出。 相愛相知的兩人完全沉醉在那無比美妙的動人美味中,但願沉醉,不願醒來。 韓寧芷嬌軀乏力,全身沒有絲毫力氣的軟在張霈懷中,讓他任意品嚐著自己的少女的香吻與口中甘甜的芬芳,完全放開自己,沒有一絲抗拒,任他欲取欲求。 看著張霈眼中憐愛疼惜的眼神,韓寧芷芳心甜蜜,少女心思,自然是心中時刻裝著情郎的好。 韓寧芷嬌軀滾燙,美眸中流露出一絲期盼,俏臉升起羞澀的紅霞。 張霈看著韓寧芷那愛意盈盈的美眸中隱藏不住的期盼與羞澀,明白她心中所想。 這個時候,若還不瞭解美人的心意,那他絕對不是男人。 張霈一把將抱著韓寧芷嬌嫩的玉體打橫抱在懷中,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走向床邊。 輕柔緩慢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張霈回身檢查了一下門窗,接著回到床邊,柔情依依的看著一臉羞澀的,俏臉緋紅的韓寧芷。 韓寧芷看了張霈一眼,俏臉紅暈如霞,在微弱的燭光掩映下,越發顯得誘人。 張霈嘴角勾勒出一個親切甜蜜的微笑,脫掉佳人蠻靴,自己也脫鞋,翻身上床。 韓寧芷「嗯嚶」一聲,輕輕挪挪身子,好讓心愛男人能躺在身旁,張霈其實是無所謂的,因為他不介意壓在韓寧芷身上。 張霈雙手將韓寧芷緊緊摟在懷中,湊到她粉嫩的耳垂旁邊,輕聲道:「寧兒,我們休息吧!」 韓寧芷紅著臉不敢看他,眼中媚得好似能滴出水來,輕輕點了點臻首,而後羞澀的閉上了美眸。 客棧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燈發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訴說什麼。 床榻上的張霈緊緊摟著韓寧芷嬌俏玲瓏的火熱胴體,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 PS: 更新實在是有些慢了,真是對不住一直以來支持我的各位書友,只是因為我現在找了份房屋中介的工作,天天都要跑來跑去,往往客戶一個電話,我連飯都來不及吃就要出去,更是沒有什麼週末可言。文章接下來將是寫的韓府三姐妹以及主角刀行江湖的故事了,大家期盼已久的中原十大美女也將一一登場,那時主角的身份將是淫賊,捕快,商人……身兼數職,很有趣,也很香艷。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9 本章字數:4727 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 客棧的客房中,張霈緊緊地抱著韓寧芷柔嫩的嬌軀,輕輕地親吻著她那豐潤誘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體散發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裡木桌上的那盞微亮的油燈閃動著柔和的光芒,靜靜的映照著眼前相親相愛的兩人。 火焰跳躍騰竄,輕晃搖曳,彷彿正微笑著凝視他們,為相愛的男女送上最誠摯真心的祝福。 寧靜清雅的客房中,飄散著安詳和誘人兩種截然相反的氣息。 韓寧芷羞澀的緊飯閉美眸,嬌俏的身子軟軟的膩在心愛男人懷中,柔嫩的唇瓣被張霈親柔憐惜的親吻允吸著,心裡說不出的甜蜜與滿足。 或許少女的心,便是世間最美好的事物。 韓寧芷玉體乏力,全身酸軟,一股難以言狀的美妙感覺在心間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間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愛男人的名字,壓抑不住的嬌啼聲在張霈耳邊迴響不絕,刺激著一顆火熱的心越發不安分起來。 張霈親吻著懷中嬌媚的妙人兒,雙手摟抱著她柔軟雪膩的玉體嬌軀,在那玲瓏起伏的曲線上輕輕撫摸著,手指彷彿是在有節律的撥弄琴弦,隨著他的動作,佳人嘴裡忍不住發出陣陣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視著韓寧芷那清麗秀氣的嬌顏,張霈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輕聲道:「親親好寶貝,喜歡相公這樣對你嗎?」 在這一刻,張霈心裡升起了一股無與倫比的自豪感覺與憐惜之情,雙手輕柔緩慢的撫摸著少女嬌嫩的玉體,於無聲中傳遞著自己對她深深的愛戀。 韓寧芷微微睜開滿是羞澀的美眸,凝望著張霈,看見他雙瞳深處為自己而綻放的柔情愛慾,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滿。 對於一個長在深閨大院的少女來說,有什麼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摯的愛情呢?特別是韓寧芷這種豪門貴府的千金小姐,愛情對於她們來說,反而不如平常人來容易,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奢望,因為她們身上背負著太多不屬於她們的東西,在必要時,聯姻維繫家族的榮譽與興衰。 韓寧芷睜著閃動著靈光的眸子,靜靜地注視著張霈,溫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絲迷人的嬌羞與嫵媚,流溢出一絲癡迷的深情與無悔,流溢出一絲發自真心的歡喜與激情。 「我喜歡相公這樣愛著寧兒,寵著寧兒,你是我一生最愛的夫君,寧兒要永遠留在你的身邊,陪伴著你。」少女特有的嬌嫩妙音,泛著絲絲喜悅,點點醉意,輕輕柔柔的在溫馨的房舍中響起。 韓寧芷的臻首輕輕的*在張霈懷中,任他彷彿有魔力般燃燒著無形火焰,散發著灼灼熱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嬌軀上慢慢的愛撫。 張霈伸手輕輕順撫著韓寧芷烏黑光亮的如雲秀髮,力道輕柔,動作舒緩,彷彿是在輕撫一件極其珍愛的之物,是那樣珍惜,不敢用力,擔心稍有不慎便會有所損毀一樣。 張霈輕輕的吻著韓寧芷的柔唇,散發著魔息的雙手在她動人的玉體四處遊走,來回愛撫,用心描繪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驚心動魄的曲線,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愛人女子柔嫩的嬌軀。 韓寧芷玉女酥軟,全身無力,軟軟依偎在張霈火熱的胸膛上,櫻唇中不時溢出急促而嬌媚的嗯嚀聲。 少女光潤的冰脊雪椎與胸前日益豐滿的動人酥胸被張霈恣意的搓揉擠壓,韓寧芷玉體輕顫不休,芳心嬌羞,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自心間迅速蔓延,佳人頓覺羞不可仰。 韓寧芷再次閉緊美眸,不敢睜開雙眼,任由心愛男人慢慢品嚐著自己只為他一人而綻放的美麗。 張霈動作輕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兒,這朵早已盛開的百合,美麗而無暇。 一夜風流,自不細表。 翌日,張霈悠哉悠哉的走在蘇州府寬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陽光溫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溫暖,身心的疲乏一掃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覺的時間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騰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來越的厲害的張霈哪裡是韓寧芷一個人能夠「吃」下去的,在佳人實在不堪征撻,嬌呼求饒,終於在高潮中幸福的昏厥過去後,色心不死的張霈接連又敲(撬)開了單疏影和蕭雅蘭的房門。 第二天醒來,生龍活虎的張霈感覺全身精力充沛,渾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 這個時期的蘇州府正是中原極度繁榮的巨大都市,雖然不是應天府燕京城這些政治和財富的中心,但也是一處極度繁華的所在,到處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榮的街道與各式各樣的商店。 張霈邊走邊看,一路儘是新鮮食物,而他光顧最多的卻是那些販賣異國奇珍的店舖,不過想到以前「聚寶齋」幾乎是花天價買來的奇淫技巧之物卻始終沒有派上用場,遂沒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剛轉過一個街口,突然迎面衝來一人,對方來式飛快,彷彿一陣清風。 眼看低頭急走的來人就要與張霈撞個滿懷,人仰馬翻的場面將上演,不過張霈若被對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張霈了。 雙目一凝,雙足立定如淵,張霈單手在來人左肩輕輕一拍一壓,順勢一帶,一股陰柔冰凝之氣立時推著對方在原地轉了七八圈,把兇猛的衝勁化於無形。 前方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群氣勢洶洶的大漢叫囂著衝將過來。 為首的是手提鬼頭大刀的漢子,他一聲喝令,發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讓她跑了,給我抓起來。」 張霈低頭一看,這時方才看清眼前這個幾乎要投入自己懷抱的人,居然是個容顏清秀絕倫的妙齡少女。 嬌喘吁吁,額間香汗淋淋的少女靈秀的俏臉泛出微微暈紅,美眸中流露出驚懼失措的慌亂神情,顯得那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 少女被張霈方才一記柔勁化去衝力,轉得暈頭轉向,此時連站都未站穩,便使勁扭動嬌軀,掙扎反抗,檀口輕吐妙音,急切地說道:「快放開我,求求你,快放開我……」 對於美人的話張霈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但還未等他來得及鬆開按著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漢已經大步衝到近處,不由分說的將他們兩人圍了起來。 一手提刀的大漢挺身站在最前面,喝罵道:「小賤人,看你往哪裡跑?」 女子俏臉瞬時血色全無,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彷彿也一併失去了光澤,她深吸口氣,強作鎮定心神,叱道:「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當街行兇,欺侮女子,眼中可還有王法?」 一眾大漢聞聽女子之言,紛紛相視狂笑,其中一人淫笑道:「王法?哈哈哈,什麼是王法我們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會讓你知曉什麼是金虎幫的幫規家法,哈哈哈!」 女子嬌軀輕顫,美眸中淚如泉湧,無助而彷徨地急聲道:「那我寧可去死!」 「死?」提刀漢子伸舌添了添乾澀的嘴唇,淫邪的說道:「待會兒,哥哥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張霈看對方說話時囂張的語氣完全是老天爺第一,他第二的樣子,心中不由輕歎一聲,果然是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輕輕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後一步繞到她身前,望著氣勢洶洶的一眾惡漢,臉上帶著春雨潤物般的淡淡微笑,說道:「你們……」 「哪裡來的野漢子,你金虎幫大爺的事你也敢插手。」哪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一個性急的大漢已經暴喝一聲,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 張霈被對方有持無可的樣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東溟派監院一職後,好像還沒有人敢這麼大聲的和他說話。 不過如果身後跟著東溟派那一票高手,這事也不會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風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猥褻的獰笑道:「這個傢伙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讓他知道蘇州府是誰說了算?」 一個臉上有一條醜陋刀疤的漢子邀功心切,一聲虎吼,箭步竄上前來,揮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張霈的臉上招呼。 「看你這小白臉以後還怎麼逞英雄?」大漢拳風虎虎,頗有氣勢,看來倒也練過幾年功夫,能嚇唬嚇唬尋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義,張霈眼中煞氣大盛,邪少很生氣,後果很眼中。 張霈雙腳不動,修長筆挺的身軀將女子護在身後,等對方拳勢打到眼前,冷哼一聲,同時左手閃電般探出,握住來人拳頭,收攏,發力,碎骨。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張霈鬆手,甩臂,一個響亮的耳光,「啪」地一聲打在對方臉上,當下將他整個身軀打飛起來,口中吐出幾顆大牙,鮮血直冒,重重摔落老遠,滾了兩滾,昏迷不醒。 一個平日與他交好的大漢急忙跑過去查探他的傷勢,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為他報仇啊!」 眾惡漢聞言不禁心頭暗驚,沒想到眼前看似文質彬彬,臉上始終掛著人畜無害微笑的年輕人竟然下手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凜,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何來歷,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個成年男子的骨頭,這是何等力量?一個巴掌把一個大漢擊飛,這又要怎樣的力氣? 不過畢竟是橫行慣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冷冷哼了一聲,死死盯著張霈,彷彿一頭吃人的餓狼。 張霈輕輕瞥了他一眼,瞳孔豎成危險的針形,究竟誰是餓狼,誰吃誰還不知道呢? 虎哥的冷靜感染了一眾手下,眾人也都安靜下來。 「你是外鄉人吧!你知道我是誰嗎?」虎哥試探性了一句,然後惡狠狠的吼道:「我奉勸你一句,打哪兒來回哪兒去,莫要多管嫌事。」 「剛才我想說話,你們卻似乎不太想聽的樣子,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我,如今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張霈聳了聳肩,動作瀟灑之極,臉上笑容不變,語氣舒緩和氣地說道:「不過,我現在也改變主意了,一個人和一群狗有什麼好說的,至於你是誰,嘿嘿,不用說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張霈的鎮定從容卻又狂傲到極點的話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這不懂事的鄉下人,告訴你,你可豎起耳朵好好聽著。」一個漢子用破鑼般的沙啞嗓子喝道:「我們虎哥是蘇州府有名的好漢。人送外號,外號……」 「蘇州一匪!」這時從不遠處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看熱鬧的習慣,自古就有,裡面圍一群生事的,外面圍一群看戲的。 圍觀的人無不一陣哄堂大笑,看著一群惡霸被戲,都是暗自拍手稱快,虎哥心頭無名火起,怒視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掃過之處,在他凶威之下,眾人馬上噤聲。 「誰?給我滾出來,哪個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直呼我大哥的外號。」那莽漢還在拍馬屁,卻不知拍馬屁也是有門道的,不是誰都能亂拍的。 「你給我閉嘴。」虎哥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然後轉而看著張霈,沉聲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要當著我的面欺凌一個女子,這我若是不聞不問,豈非弱了自己「憐香惜玉」的名頭,張霈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這能怨我嗎?剛才可是你們先動手的?」 「那好,你把這女人留下,我們不為難你。」眾惡漢聞言一驚,虎哥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轉性了不成?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對方。 看見女子眼中流露出的驚恐欲絕之意,張霈對他淡然一笑,道:「我剛才話還沒說完,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所以,你算你們不先動手,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飽了沒事幹,消遣你家虎爺是吧!虎哥聽了張霈的話,勃然大怒,喝道:「好個狂妄的小子,兄弟們,給我併肩子上。」 一時之間,鏗鏘之聲大作,七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大漢紛紛拔出刀劍,擺出了砍人的架勢,看那氣勢倒也是狠角色。 為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蘇州府的衙役兵丁連個影子都沒有看見一個,難道真的就像電視裡演的,警察總是事後才姍姍來遲? 來不及細想,七人已經揮舞刀劍,衝殺而來,刀劍在陽光下泛著森寒的冷光,有聲有勢。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三章 妾名玉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40 本章字數:4967 第二十三章 妾名玉茹 「砍我!似乎我經常被人砍啊!」張霈依稀記得,在琉球首理城時,一群日本雜碎也是圍著自己喊打喊殺的。 歷史總有著驚人的相似,為了相同的理由,張霈第二次被砍,只是這朵名花看樣子是無主的。 看張霈毫無反應,傻傻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副不知道如何應付的樣子,圍觀的人群中暴出一陣驚呼,那清秀動人的女子更是嚇的緊閉美眸,不忍見他血濺當場,慘遭不幸,連虎哥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這個文弱的年輕男子並沒有與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實力,剛才那一拳僅僅是幻覺,嗯,集體幻覺。 刀及體,劍臨身,眼看張霈已不能倖免。 電光火石之間,內張霈驟然出手,提臂揚手,分指成爪,貼著正面劈殺而來的森寒刀身,手腕順勢一翻,兩聲清脆的彷彿咀嚼冰塊的聲響,刃鋒被折段握碎。 就在兩名持刀大漢驚愕之際,張霈雙手前探,九陰白骨爪彷彿巨獸的利爪狠狠扣住兩人頸項,手指微縮,勁力暴發,骨折聲響起,兩人頸骨立折,口吐鮮血,委頓在地,一了百了。 對於這些動輒喊打喊殺,欺行霸市的人,張霈沒有半點好感,當然出手也絕不容情。 張霈身形遊走不定,輕靈虛幻,在五個慢了半拍的大漢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雙手舞出滿天爪影,鮮血飛濺。 九陰白骨爪號稱天下爪功第一,張霈雖才練到五成火候,已經夠了,爪鋒所指,骨斷筋分,哀嚎遍野。 張霈冷喝一聲,渾身罡氣狂溢而去,五個血淋淋的大漢被震的四散拋飛,他們的兵刃在空中劃出幾道耀眼的弧線之後,無章的插在地上。 張霈乾脆利落,狠辣無情的出手讓在場的眾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儘是倒抽冷氣的聲音,過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壯漢都叫囂著揮舞著手中的兵刃殺上前來,雙拳難敵四腿,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企圖用人數的優勢殺敗張霈。 張霈心中豪情頓生,仰天長笑一聲,衝著人最多的方向奔殺過去,正面迎敵。 真正的高手哪裡是人多就能放翻的,龐斑當年被中原正道傾全力圍剿伏殺了數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殺,過後飄然而去。 若不是出動大軍,動用弓箭弩箭之類的管製器械,想要單憑人多幹掉武林高手,簡直是癡人說夢。 張霈動如脫兔,移動迅猛,出手如電,所過之處,無人能敵。 眾持刀大漢武技極差,單兵作戰能力低下,包圍圈更是破綻百出,張霈在其中彷彿入水的魚兒,逍遙自在,白刃亂舞,卻沾不到他半點衣角,反而誤傷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斷裂的聲響接連響起,不絕於耳,張霈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腳使出都伴隨著一名慘叫哀嚎的大漢轟然倒下,無法起身,無力再戰。 張霈出手快准很,不擊著已,但只一擊便讓對手退出戰場,這次他沒有再狠下殺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氣到他們體內,破了丹田,以後傷好之後,不能再持武害人。 須臾之間,以張霈為中心,四周到處是痛呼呻吟的大漢,手下的慘敗讓虎哥臉色鐵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現,好不駭人。 臉色不善,面露猙獰的虎哥狂笑著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有什麼的話就乖乖地投降吧!」 壞人總是沒有什麼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來他趁方才張霈和眾大漢交手的時候,將那少女脅為人質。 虎哥左手扯著少女的秀髮,右手虎頭刀架在她粉嫩光潤的玉頸上,一臉奸計得逞的惡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縛,可就不要怪握手下無情了。」 最初那少女擔心影響張霈心神,強忍痛楚,編貝玉齒緊咬芳唇,不吭一聲,不發一語。 這時見對方以她為人質,脅迫張霈便嬌聲急道:「這位少俠,你別管我,殺了這惡賊。」 「你想好了嗎?」虎哥勝卷在握般一臉猙獰地催促張霈趕快下決定。 形勢陡然發生戲劇性的逆轉,圍觀的眾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罵虎哥的卑鄙無恥,手段下作。 張霈無悲無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漢一眼,渾不在意地說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錯,不相因你而壞了性質,我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乖乖地放開這位姑娘,夾著尾巴滾蛋。」 說話間,一直縛在背後的井中月「鏘」地一聲龍吟,躍入他修長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麼?」張霈拔刀在手,氣勢驟然不同,渾身殺氣騰騰,彷彿來自修羅地獄的殺神,虎哥心中一凜,色厲內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為你而死嗎?」 張霈手臂微揚,揮手一刀,黃茫大盛,一聲慘呼,鮮血四濺,一個漢子頓時肢體分家,手臂離體而去。 那個大漢慘叫連連,後爾竟是痛得昏了過去。 看著殷紅的血液順著從刀鋒滴落,張霈語氣輕緩地說道:「她如果落在你們手下,結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現在殺了她,我會為她報仇雪恨,這既保全了姑娘名節,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應該會同意的。」 那個少女聞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堅定地說道:「公子,你別管我了,把這個惡人殺了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著自己預料之外的最壞的方向發展,虎哥不禁心頭暴怒,喝道:「閉嘴!你這個賤人,你難道活膩了嗎?」 少女玉容微沉,嬌聲冷語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報仇,一命換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驚懼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雖不入流,眼光卻是不差,心知肚明三個自己綁在一起也絕不是張霈的對手,但又嚥不下這口氣,捨不得放棄煮熟的鴨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猶豫躊躇的時候,張霈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連卸下了三個大漢的臂膀。 無情,冷血,殘忍,張霈的舉動給了虎哥極大的心理壓力,那些委頓在地,爬不起身的壯漢更是個個嚇得面無人色,眼中驚懼萬分。 張霈雙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語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大哥,他並不在乎你們的生死,這個怪不得握。」 聽著手下人的慘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頭子,平日裡無惡不作,凶橫慣了,如今遇見強人,在打不贏跑不掉的情況下又老鼠見貓般驚慌失措。 張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喝道:「廢話少說,放了這位姑娘。」 語畢,他又持刀中走向下一個人,彷彿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見張霈這要命閻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來,那些可憐的大漢早已嚇的不知所措,求爺爺告奶奶自己不要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虎哥心中被恐懼佔滿,鬥志全無,他被眼前這個文弱秀氣卻又無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壓倒了,眼看張霈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舉起,他終於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住手,今天我認栽了,放過我的人。」 說完,他鬆手放開了少女,手中的虎頭刀也「匡當」一聲拋到地上。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帶上這些廢物,趕快從我面前消失。」井中月回鞘,張霈冷喝道:「下次再讓我看見爾等為惡,定斬不饒。」 留下這句酷酷的結束語,張霈和那少女從潮水般湧退中分的人群讓出的道路,揚長而去。 虎哥看著張霈遠去的冷傲背影,把拳頭握的咯吱作響,大聲叫道:「山水有相逢,這件事金虎幫一定不會善罷干休。」 張霈和那少女雙雙來到一個清雅的茶居坐定,著夥計送上可口的點心和熱茶。 不多時,夥計端上了幾碟精緻異常的點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淺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黃的鵝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餅。 張霈揀了一個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嘗了嘗,糯軟可口,輕輕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來,不由得讚道:「這點心味道不錯,姑娘也嘗嘗。」 一杯熱熱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腮邊一對梨渦若隱若現,果然是人比花嬌,亮麗動人,特別是一張小嘴紅得嬌艷欲滴,纏得張霈很想咬一口。 紅撲撲的嬌妍,於清澀中更增幾分成熟的風情,雖然比不上單疏影幾女國色天香,但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而且別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風味。 張霈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風度,柔聲道:「在下張霈,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少女感激地望著張霈,輕輕起身,柳腰如織,盈盈一福,柔聲道:「小女子柳玉茹,謝過恩公搭救之恩。」 美女就是美女,連名字都是這麼雅致動聽,張霈心中轉悠著不堪的齷齪,嘴裡卻一本正經的問道:「柳姑娘為何會被那些人追捕呢?」 柳玉茹俏臉微紅,紅彤彤的好不可愛,低聲軟語道:「剛才要是沒有恩公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說到方才驚險,柳玉茹美眸泛紅,聲音低微,幾不可聞。 「叫什麼恩公!這多傷感情,叫相公好了。」張霈望著柳玉茹,心中打著美人為報君恩,以身相許的如意算盤。 感覺氣氛有點尷尬沉默,張霈又拿起一塊糯米梅花餅咬了一口,「柳姑娘,你也吃一個吧!今天張大哥請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恩公,這聽起來多彆扭,若姑娘不棄,叫我一聲張大哥好了。」 望著眼前迷一般無情又溫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間,這個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樣吸引人。 「嗯!」柳玉茹低聲嗯了一聲,算了答應了張霈打蛇雖棍上的「要求」,臻首微垂,柔聲道:「恩……張大哥,你也不要叫我柳姑娘了,喚我玉茹吧!」 若是張霈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變化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會大點其頭,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擔保自己就是新時代溫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氣度不凡,智勇雙全又溫柔有加,因為他明白: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卻無男子氣度的男人,往往要*擺爺們架子為其貼上爺標籤。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謂「怕」,不就是不與內外兼顧,操勞辛苦的現代好爭高低。因為他明白,家中無事非,凡事多謙讓,智謀用在事業上,無聊才在窩裡鬥;他明白男人是天來女人是地,天雖遼闊地卻堅實,只有在堅實之上才可造就偉業。 這樣的男人寬容,謙和更溫柔,他既不以自然賦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譏諷好的柔弱,更不會時時提防女子純真的萬般柔情。那些「女人寵不得,寵則出女禍」純屬無能男子的哀歎。 歷代得寵嬪妃有的是不見得個個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會掌天下。 真的男人懂溫柔,他不僅理解並感受著女子的溫柔,而且還以男人的溫柔回報他所摯愛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溫柔,溫柔是一種關懷,一種愛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懷。對女友如此,對妻子如此,對女兒也如此。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灣,女人同樣也是他的港灣,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揚帆,你我共同駛向人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溫柔,溫柔不是懦弱,不是纏綿,更不是女人專有的情感,而是人性中最溫馨的靈性之光,擁有溫柔就會擁有愛,摒棄溫柔就會折斷靈魂的觸角,令人變得麻木,變得冷酷,變得專橫和自私。 男人溫柔只屬於真正的男子漢。 柳玉茹並非尋常女子,張霈絕對是亂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見他,柳玉茹的心中便有了這樣先入為主的認識。 在爾後慢慢的交談之中,張霈得知,原來柳玉茹是前朝將門之後,奈何家道中落,逼於無奈她和大哥柳長青來到蘇州府。 她大哥仗著一身不俗的技藝,在鏢局謀生,幹起了保送貨物的行當。 一次偶然的機會,金虎幫的虎哥在廟會中碰到了柳玉茹,一時驚為天人,他垂涎柳玉茹的美色,三番五次前來糾纏,都被她大哥柳長青一通狠揍,打得落花流水,找不著北。 前日,柳長青接了一趟出鏢的活,押鏢遠赴鄭州,本來柳長青並不想去,可對方出手闊綽,再加上旁人慫恿,他只好替妹妹找了個安全地方住下,叮囑她一切小心,方才出發。 虎哥得知柳長青離開了蘇州府後便四處打探柳玉茹下落,而今天柳玉茹到市集行走時,不小心被虎哥的手下發現了行蹤,這才有了剛才張霈英雄救美的一幕。 柳玉茹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溫柔的輕聲道:「張大哥,金虎幫這伙惡人平日橫行鄉里,壞死做盡,大家懾於凶威,敢怒不敢言,今天你可為大伙出了一口惡氣。」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四章 男人有錢就變壞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42 本章字數:3883 第二十四章 男人有錢就變壞 柳玉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身著一席白色長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臉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臉,但皮膚十分的光潤白晰,仍然給人一種珠圓玉潤的感覺。 一對兒烏黑閃爍的眼睛,如同春風拂清池,流溢著靈動犀利的光芒。紅唇俏鼻,秀眉如弱柳,雖然素面朝天,卻掩飾不住她的一副傾城絕色的容顏和風姿。 對於女人,各式各式的絕色女人,張霈見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眼前這個女子這樣,明明是一身素顏,卻讓他感覺到心泛微瀾的女子,還真是不多見。 更難能可貴的是,但凡十分美貌的女人,也很少有像她這樣有靈氣的。甚至可以說,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渾身上下就洋溢著一種睿智的氣息和不卑不亢的氣度,更加勝過了她的美貌。 若是能將她壓在機身下,耳聽她婉轉承歡的嬌音,眼看她春情蕩漾的媚態,不知是何種滋味? 不過這一切,卻僅僅只是幻想,至少現在是。 張霈望著柳玉茹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意,口中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連家都不告訴我在哪裡?你不以身相,也當留個聯繫方式,方便以後聯絡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剛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傑,扮風流遊俠,現在總不能再施展輕工,死皮賴臉地跟蹤她,這又不是「尾行」現實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厭舊,貪歡愛慾的動物,單疏影和蕭雅蘭哪個不是人間絕色,楚楚動人,更不用說那艷絕天下的秦柔和單婉兒了,就連現在剛剛成為自己女人不久的韓寧芷也有不輸柳玉茹的美色,可自己腦中居然還在打她的主意,英雄本「色」,也許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正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顯得誘惑特別大。 正在張霈胡思亂想之際,一種玄奧難言的奇怪感覺倏然掠過心間,彷彿自己是被潛伏在暗中的野獸窺探覬覦的獵物一樣,這種心悸的感覺讓人異常不爽。 張霈冷哼一聲,呼出一口濁氣,功行百脈,氣游週身,運起井中月心法,凝神細查。 剎那間,張霈的心湖一片寧靜,如同古井不波,微瀾不起,方圓百米的一切動靜,事無鉅細地盡數烙印在心頭。 身旁人來人往的喧嘩街道上,腳步聲、談話聲、嬉笑聲、吆喝聲,甚至連樹上鳥雀地上蟲蟻的微聲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靈活現的繪成一幅立體的畫卷。 可是張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進一步探查無果的情況下,他微微搖了搖頭,散去週身勁力,將疑團拋在腦後,轉身離開。 張霈之所以在蘇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趕往武昌府,一來是自己這個上門女婿不好就這麼空著手去見未來岳丈,二來他也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罷了,住進韓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被人說成入贅女婿,但琉球諸女卻不能跟著他一道受這些嫌言碎語。 於是,張霈決定在武昌府大興土木,他要將東溟山莊移到中原來。 男人有錢就變壞。沒有錢的時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麼多錢,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錢,早已把那信誓旦旦當成了嘲笑當年的幼稚思想。 人就是這樣宿命的,沒有一個可以例外。想像中一個人可以站在長江的洪流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堅定的標桿。不過人的肉體和靈魂是如此軟弱:肌肉的承受力遠不如一塊鋼錠,靈魂的承愛力遠不如一塊無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長江,怎麼也免不了被捲入洪濤順水下流。一個人步入了有錢的洪流裡人,也大概就這等景象。 有錢男人趾高氣揚;有錢男人愛情上心懷鬼胎;有錢男人不知天命;有錢男人吃喝嫖賭;有錢男人失人性。 以上種種雖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錢後也會只專情你一人,我就懷疑你只是八歲的紮著羊角辨兒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被你「醜惡」的愛情慾望(阿彌托佛!)沖昏了頭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錢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別是他的錢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時,僅僅因為張霈的一個念頭,東溟派多年來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個運作起來,而修建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幾日已經有人開始著手準備了。 秋雨連綿。 武昌府的長街短巷,瀰漫著如煙似霧的輕愁。 雨,不知疲倦地飄灑,點點滴滴,成為天地之間唯一的精靈。 這個季節,是豐收的季節,雨隨風至,清洗萬物,如紗如簾。然而,秋雨也是有個性的,時而輕柔如夢,時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樓之上,看遠山雲霧繚繞,看小河婉轉奔流,雨飛揚著,悄然躍過窗簾,一點愜意,一點溫馨,浮動的思緒也如雨翻飛,陳年往事便如漣漪般地微微蕩漾開來…… 清晨。 韓希文輕輕推開窗子,窗外秋雨綿柔,空氣新鮮,聞之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他是屬牛的,今年已年滿二十,正當少年青春,驕傲自大的年齡。 二十歲的男人是體力最巔峰的時候,不但對女人感興趣,女人對他也有興趣,特別是他韓府三少爺的身份。 韓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師承「長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俠名,行走江湖,已經有人稱他為「少俠」。 他在武昌府朋友極多,身份名望,財富武功,家世淵源,雖然都不如他,卻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俠少,每當春秋佳日,總會呼朋喚友,共度一段愜意時光。 他在江湖上遊戲過一段時間,行跡所至之處,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闊綽的愣頭青走到哪裡都是受歡迎的。 他雖沒有狂傲到自詡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認為自己是中原後起之秀中當之無愧的武林新星,對江湖中風頭最勁的風雲人物戚長征和風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顧,暗忖自己是沒有遇見他們,若是碰上,一定讓他們知道知道韓少爺長戟的厲害 韓希文深信如果長戟派若是能夠讓一個俗家弟子做掌門人,一定非他莫屬。 韓府風水極佳,修在武昌府地勢開闊之地,風景優美,景物絕佳,是江湖中有名的豪美莊院。 除了還未成親,家中尚欠一位美嬌娘外,可以說只要是一個男人能夠有的,夢想得到的,他都已經全都擁有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滿意。 可是幾日,卻有一件事讓韓希文覺得心中不怎麼痛快。 他所住的「白雲居」建在韓府的高處闊地,只要他每日推開窗戶,就會看見綠樹假山,奇花異草,山泉溪水,美不勝收。 每當這個時候,韓希文就會感覺有種發自內心的萬丈豪情,就算心裡有什麼不稱心的事,也會轉瞬拋到九霄雲外,忘得一乾二淨。 誰曾想,一段時日,推開窗戶,看見的卻是大興土木,人聲鼎沸,好不熱鬧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東方,天剛濛濛亮,對面就傳來敲敲打打的撞擊聲;每日傍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對面傳來的敲打吆喝的聲也未停息。 日夜輪班,一天二十四個時辰開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這種擾民的行經官府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不過上告的人不少,去了一批又一批,卻通通沒了下文。 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寧靜,吵得韓希文這韓府三少爺夜裡輾轉難眠,日間心神不寧,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踐踏的男人自尊。 因為對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規模顯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韓府更大。 兩河一帶,關中陝北,甚至連江南那邊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師傅,都被請到這裡來了。 建造這宅院所動員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韓府時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錢能通神,人多好辦事,修建宅院當然也夠快。 韓希文無比鬱悶,卻又無可奈何,人家修房子蓋宅院,他總不能不讓別人修吧!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韓三少爺的天下。 每日裡,當韓希文晨間推開窗戶一瞧,都能看見對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氣勢巍峨的樓閣,不是多了一個游魚嬉戲的池塘,就是多了一片蔥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韓希文簡直要以為這一切是在夢中,而非現實,入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跡來形容。 監督建造這宅院豪府的總管姓魯,是應天府「班們」的三掌櫃。 在土木建造這一行中,歷史最悠久,享譽最聖隆的就是京城應天府魯家,「班們」相傳是土木建築工程巨匠魯班的後人所創,就連大明朝的皇宮內院都是由魯家負責建造的。 據魯總管私下裡透露,投巨資修建這座宅院的,是一位「張公子」。 張公子是誰不得而知,據傳當時是「班們」大掌櫃親自相迎招呼,這位身份神秘的張公子決定要在十一月二十日那一天,在新捨中宴請賓客。 所以這座宅院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趕在十一月中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張公子說了,只要能趕在限期時日內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價,不管請多少勞工,不管用多少材質,不管花多少銀子,都沒有任何關係。 他已經在應天府通行全國的周武正王四大錢莊都開了賬戶,只要憑魯總管打的條子,資金額度無限,而且更是能夠隨時兌款提現。 魯總管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對這位張公子的豪爽卻是暗暗咋舌,背地裡說:「這位張公子的豪闊,連我都未曾見過。」 這位張公子究竟是何來歷?究竟是什麼人?既然應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錢莊聯合作保,那銀子的來路自是沒有任何問題,但這位就像是石頭裡暴出來的張公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氣派,這麼綽的手筆? 韓希文忍不住動了好奇心,想要見一見這位未曾蒙面的張公子,心中暗忖一定要把他的身份來歷和師承底細,連根都刨出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十五章 一吻傳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44 本章字數:4547 第二十五章 一吻傳情 張霈回到客棧,逕直向內院花園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綠樹紅花,爭妍斗媚。 雖非奇花異草,卻也清香撲鼻,怡人醒腦,張霈大步向前,忽然一縷縹縹緲緲的琴音傳入耳中。 曲調清幽,悠揚婉轉,明淨透徹,不染凡塵,令人聞之俗慮盡消,仿若天籟。 只聽一個有如黃鸝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嬌音,和著悠悠琴音輕輕吟呻:「霞移萬花與陽溪,茫湧錦溪靈泉齊,白石雙鴛隱仙至,梅桃二處並中澳,綠玉龍溪清碧間,莫殘葶溟陽南居。莫說雄峰獨自好,溪水相隨柔情繞。」 仙音纏綿,神曲忙悱惻,猶如域外瑤音,一曲奏罷意未盡,四下裡一片清幽靜謐,樂音縈繞不散,彷彿絲絲縷縷在空中飄蕩。 張霈沒有施展輕功,而是躡手躡腳小偷般朝琴音傳來的方向摸去,轉過一座假山,只見單婉兒幽然獨坐於前方一個秀巧的涼亭中。 單婉兒緩緩撥動著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蘭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貼身侍婢悄生生站在涼亭之外,仙曲奏罷,四女聽得如癡如醉,彷彿身在雲端,不曉人間春秋。 千般樂器,單婉兒獨愛木箏。 這是一把好琴,音色調得恰到好處,柔和卻見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駿馬之尾。 從背後望去,單婉兒背影兒纖美,點塵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約,陣陣秋風拂吹,如雲秀髮披灑下來,順著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輕輕蕩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絕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間煙火,如夢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張霈看得癡了,一時間好似置身雲端,只見白雲繚繞,群峰出沒於雲端,宛如置身蓬萊仙境。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裡?」涼亭外,春蘭發現了張霈隱在樹後的身影,嬌聲輕叱道:「一點規矩都沒有,出來!」 張霈並未隱去呼吸,掩住氣息,所以被逮個正著,嘴角綻出一絲笑意,伸手摸了摸鼻樑,施施然走了出來。 「少主!」四侍婢一陣驚呼,震驚過後慌忙委身施禮,齊聲問好。 方才出言喝叱張霈的春蘭更是膛目結舌,面如死灰,嬌軀微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教育的還不夠啊!思想的轉變雜就這麼困難呢?瞧把小美人嚇的,難道我看起來像那種在乎那些繁文縟節的人嗎?張霈渾不在意揮揮手,含笑走上前,笑道:「沒事,沒事,看把你嚇的。」 四侍婢齊齊起身,笑意盈盈。 單婉兒盈盈而起,美眸泛著愛意,她是張霈的姑姑,師傅,岳母,但來了中原之後,這些身份再也沒人提起。 雖然從世界範圍來看,我們可以這樣說,沒有亂倫,就沒有我們今天的人類或者某個民族(的亞當夏娃理論即人類起源單一非洲學說理論可以做有力的證據),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認為,亂倫應該合法化呢? 其實,亂倫之所以成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遺傳概率學說,可是,現在人們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後代為主要目的了,我們是否可以說亂倫可以合法話,或者至少象對待同性戀那樣呢? 而在我國,由於從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親現象一直非常普遍,而這種實際上帶有「亂倫」性質的姻親關係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不僅被視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亂倫文化其實在中國是有非常廣闊的土壤的。 在中國古代,性雖然從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卻一直是具有某種「特權」性徵的。比如帝王們的三宮六院,實際上就是一個專門為帝王提供免費性服務的超級「妓院」。之所以說是超級,一是因為民間絕不可能有那麼大規模的妓院,一干「佳麗」動輒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間也絕不可能有專門為一個人提供服務而且是免費服務的妓院。 「離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樂」。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黃宗羲在《原君》中對古代帝王們淫亂生活作出的批判。 亂倫的禁忌,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民族有著不同的標準,最簡單的,比如在中國,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結合為姻親,師徒叔嫂為亂倫,可是,現在的中國,則剛好相反,那麼,我們是否可以以此為理論說明現在的亂倫禁忌開始不是很合適了呢? 其實,亂倫之所以成為禁忌,除了道德倫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國法律明文規定,亂倫為違法行為。 張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發生關係都不會存在問題,而身在中原內陸,遠離琉球後,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為外人所知,所以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及。 張霈三步並作兩步,走入涼亭,伸手握著單婉兒雪白粉嫩,軟綿如蠣的纖纖柔荑,一縷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氣息如蘭似麝。 心頭猛地一蕩,張霈只覺彷彿香澤微入唇間,甜香暗渡,剎那間如癡如醉,魂兒飄飄,魄兒蕩蕩,浩浩緲緲,早不知雲遊到了何方。 單婉兒剛一碰到張霈,柔媚的嬌軀便觸電般輕輕一顫,四名婢女在側,雖是貼身丫鬟,這些陪嫁丫頭遲早也是張霈的人,但美人面薄,嬌羞之下她急急慌忙退開,白皙如凝脂的俏臉上浮出一抹瑰麗誘人的絢爛酡紅。 秀色可餐,張霈看的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單婉兒發顫的嬌軀摟入懷中,輕輕地往她的髮際,重重地吻下去。 一開始,單婉兒又羞又臊,對心愛男人的親吻不敢有絲毫回應,直到張霈用舌尖探索她的耳際,單婉兒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這是張霈在向自己索求最深的、最濃的愛意。 春蘭,夏荷,秋菊,冬梅四女無不玉面緋紅,紛紛移開美眸,不過卻又不禁意的將目光瞥向涼亭中少兒不宜的火辣場面。 張霈自單婉兒的耳際吻到光潤的玉頸,每個吻,深深淺淺地落在她的粉耳、瑤鼻、櫻唇、臉頰、頸項,雙手從她傲人的雙峰往上緊緊托起。 張霈是在向單婉兒呼喚她的愛,他要她全部的愛,從她的身體,每一寸每一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單手輕輕托起單婉兒粉膩的下頜,張霈誘惑似的用自己火熱的唇輕撫她冰潤的唇。 張霈狂野的眼神傳遞著一個不容抗拒的信息:「剛剛我是怎麼吻你,現在你,要一個一個地還我。」 每一個來自張霈舌尖的襲擊,都是他對單婉兒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長甜言蜜語,對於用吻表達他是如何的需要她、愛著她同樣也是信手拈來,輕鬆自然。 單婉兒當然明白張霈的用意,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交纏的不只是彼此的身體,還有他們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靈魂。 張霈嘴角露出勝利者的微笑,熱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奪單婉兒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淺淺的進入她的柔唇。 此時此刻,在空氣中奏響的是張霈將單婉兒完全征服的音符。 蠻橫的將單婉兒緊緊摟抱在自己懷中,張霈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用綿密而不間斷的吻,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這時的單婉兒已經完全淪陷在他熱切擁吻的歡愉中。 張霈的吻沒停過,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實的慢慢滑入單婉兒不知何時被他解開的衣襟…… 良久,唇分。 單婉兒睜開羞閉的美眸,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張霈邪邪的壞笑,以及連接在自己和心愛男人兩者之間的一絲銀線,在日光下閃著淫糜的亮光。 張霈壞笑著用力握了一下火熱的手掌,單婉兒驀地感覺胸前一緊,不由「嗯嚶」一聲,輕輕掙脫張霈溫柔的懷抱,若非靈台還有一絲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了。 兩人相對無言,張霈零距離審視著單婉兒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顏,全然是一副魂與色授的模樣兒。 此時無聲勝有聲,張霈壓根兒就忘了該說什麼,而單婉兒自來到中原後,再也無所顧及,對他只有滿心歡喜,情濃愛烈,早已是無須言語。 過了好長時間,張霈方才輕輕笑道:「婉兒唱的這首曲子真好聽,這是你所作嗎?」 單婉兒玉頰暈紅稍退,微微頷首,柔聲應道:「姑……哦,婉兒胡亂譜寫的,倒叫相公見笑了。」 拳頭大就是老大,這個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張霈的武功眾人有目共睹,東溟派裡沒有敵手,如今在東溟派中他這個監院完全處於領導地位,無人敢於逆其鋒芒,離開流球後,單婉兒與張霈兩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禮。 張霈咳嗽一聲,笑道:「正好我也編了一首曲子,婉兒要不要聽一聽?」 聽張霈說他編了首曲子,守在涼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臉露興奮之色。 單婉兒秀美靈巧的唇角微微上彎,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聲道:「婉兒恭聽夫君大作。」 春蘭幾女雖認識張霈的時間不長,但畢竟照顧服侍他起居生活,對他頗有些瞭解,張霈在武學方面的造詣自是厲害,但卻是從未聽聞他還會作曲;而單婉兒因身份的關係,故而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且並非泛泛,而是下過苦功的。 「我編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給你聽。」張霈知道自己怎麼看怎麼不像搞音樂的,老實說他也沒什麼音樂細胞,但這並不妨礙他將後世的流行歌曲秀出來,博佳人一笑。 語畢,張霈深吸口氣,張口唱來:「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闢天地為我理想去闖(碧波高漲),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即是男兒當自強,強步挺胸大家做棟樑做好漢,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做個好漢子,熱血熱腸熱,熱勝紅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個主題。然而聽懂聽不懂,卻只在個人的領悟能力。音樂是如此的抽像,同一支曲子,我們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訴說著一個故事,營造著一個意境。在某一種特定的環境下,樂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緒。 伯牙子期且不去說了,想當初諸葛孔明的琴聲就唬住了司馬懿。這一生,曾經聽過一支曲子,從來沒有哪一支曲子能像這支曲子一樣,聽得我眼前出現幻像。並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於樂曲之外的東西,那就是他根本不會用語言對別人表達的一種心緒。 單婉兒先初還一副笑意盈盈,傾聽大作的模樣,只覺張霈所唱之音,曲調豪邁至極,乍然一聽還不覺怎麼,但細細聽之,美人兒笑意漸斂,神色莊正肅麗,星辰般閃爍的美眸中彩漣泛瀾。 留意到單婉兒的反應,張霈恨不得一拍大腿,暢快的說句家鄉話:「硬是要得。」 美絕人寰的單婉兒如今身心都成為張霈的俘虜,而現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開心。 二十一世紀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對單婉兒來說,初聽之下簡直就是一種對文化,對樂理的衝擊,唐山大地震那種,她突然之間接觸到跨世紀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罷,張霈一副很謙虛,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抿嘴含笑道:「怎麼樣,為夫唱的還行吧?」 單婉兒臻首微垂,光華瀲灩的秀目深深凝視著張霈,檀口微分,輕啟朱唇,吟道:「這首樂曲真是相公所作?」 「這個嘛!我晚上再告訴你。」張霈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笑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婉兒雅興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還要來會娘子的。」 說完,張霈便轉身獨自離開涼亭,他覺得自己實在是酷斃了。 一曲神話,騙了單疏影初吻,一曲男兒當自強,博了單婉兒讚歎,張霈可真是做無本買賣的行家,在用發散性思維聯想一下,憐秀秀雖是樂曲大家,但若是遇著張霈,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一章 風情撩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46 本章字數:4162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一章 風情撩人 此時已至中午,張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躂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棧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壞笑著徑直朝秦柔的廂房走去。 來到後院別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報,張霈就暢通無阻的一路直闖進去。 張霈輕輕敲了敲緊閉的門扉,過了一會兒,房門輕輕地被打開一條細縫。 還沒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聞到了一絲清淡的香氣,這香味淡極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種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似有似無,但就是這麼一點點的花香,卻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門扉洞開,秦柔或穿著一件連體的銀白色的錦緞長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張霈脫口而出,不知道該說衣服美還是人美。 這是一件從來沒有見過的款式,它不同於一般流行的羅衫長裙,整個長袍衣裳連體,隨體收腰,下擺開衩,把秦柔曲線輪廓凸顯了出來,說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領口,襯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氣質;長袍上淺印了幾朵特別的牡丹花,顯得格外清新脫俗;最為特別的是,下擺小腿處兩邊開衩,露出了秦柔修長細滑的小腿,給整體形象注入一股靈動氣息,端莊典雅,造成了視覺上的吸引力。 「微風玉露傾,挪步暗生香!」張霈不自覺地發出感歎。 秦柔看見張霈佇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轉,俏麗微紅,款款一福,盈盈施禮。 在琉球的時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禮的,如今委身張霈,卻是必須恪守婦道,遵循妻。 張霈見秦柔臻首微垂,連粉嫩玲瓏的耳根都羞紅了,不由心頭一蕩,伸手張臂,一攬一抱,老實不客氣一把將她柔媚的嬌軀摟進懷裡。 佳人在懷,軟玉溫香。 張霈緊緊摟著秦柔那細可盈握的小蠻腰,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心中愛極,一手輕輕摟著她,一手輕輕拍撫她如雲的長長秀髮溫柔的說道:「柔兒今天真美。」 張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訴,見她雪白的耳垂珠圓玉潤,小巧可愛已極,這有色心有色膽的傢伙哪裡還忍不住,慾望火焰頓起,伸長脖子張嘴含入口中。最新手打版, 秦柔嬌呼一聲,滿面紅雲密佈,嗔道:「你這個壞人,只懂得欺負人家。」說完兩隻小粉拳擂擂敲敲,雨點般落在張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罵是愛,張霈哈哈一聲,張嘴吻住了佳人兩瓣嬌艷欲滴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只覺滑膩而綿柔,美人香津絲絲甜甜沁入心扉,張霈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顆細胞俱都興奮了起來,如癡如醉,飄飄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愛男人濃郁剛陽氣息團團包裹,芳心如小鹿亂撞,粉臉通紅欲滴出水來,美眸緊闔,飄飄蕩蕩如同身處雲端,腦中暈暈的已然無法思考,只知羞澀回應張霈的步步進逼。 張霈心火如潮,欲動似山,抱著她美絕人寰的嬌軀,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樂乎,只覺手感極佳,銷魂蝕骨,身體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巨大而明顯。 秦柔一聲輕呼,臉一瞬間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經意掃到什麼,立馬把上下眼皮緊緊合上。 張霈看到秦柔那羞澀的摸樣,本來旺盛的慾火越發氾濫起來,眼中精華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摀住眼睛,兩隻耳朵都給燒得通紅害羞得彷彿不諳人事的少女,雖然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不過,但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顯得不知所措,心亂如麻。 美眸似睜似閉,滿面紅霞的美人兒,放下捂眼的雙手,玉臂輕輕推拒著,嗔道:「相公,不要在這裡,被人看見怎麼辦?」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沒有招呼,誰敢私入內院,除了自家姐妹,哪裡會有什麼人能看見。張霈涎著臉,淫笑道:「夫妻相愛,周公之禮,天經地義,人倫大道,被人看見又怎麼樣?」 摟著秦柔香噴噴的身子,張霈只覺一股幽蘭香氣沁入鼻中,不但不肯鬆手,一雙魔手越發大力,肆無忌憚的揉搓起來。 「嗯……相公,別……別這樣……晚上,等晚上再,再……」秦柔嬌喘吁吁,聲音越來越低。 對於心儀的男子,女人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這也是很多女人會被男人輕易哄上床的原因。手打網,提供最新文字版閱讀 秦柔被張霈侵犯得芳心大亂,滿面暈紅如火,羞不可抑,嬌軀都止不住的顫抖,垂著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終於,張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慾後才戀戀不捨放開了秦柔,輕聲笑道:「我餓了,柔兒陪我一起吃飯……還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說要和我那個啥的……嘿嘿嘿……」 張霈望著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卻轉移不定,雙瞳中爍躍著異樣的光華,彷彿盯著小紅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聞言「嗯嚶」一聲,羞澀難當,飛了他一個嬌媚的白眼。 兩人進到屋中,相鄰而坐,不一會兒,一桌熱氣騰騰的珍饈美餚端上桌。 張霈當仁不讓的享受著秦柔親自為他夾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爐焚香,薰醺裊裊,滿室旖旎無限。 本不擅飲的張霈如今卻是相當的海量,不過仗著神功蓋世,些許酒水自是無法傷身,不管喝多少倒也無妨。 幾杯陳年佳釀下肚,張霈滿腔欲液漸漸沸騰起來,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賽天仙。 佳人嬌羞,風情萬種。 嬌艷絕倫,秀色可餐。 張霈看的禁不住慾火大動,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纖細,如美玉似青蔥的柔荑,細細摩挲,笑道:「柔兒,你真似天上神女,謫塵仙子我張霈今生能有你為伴,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秦柔想抽回玉手,掙扎了幾下卻掙之不脫,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兩朵嬌艷欲滴的粉暈,含羞帶笑,萬種風情的微嗔道:「相公,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可真甜,對其他女孩子怕也是這般說的吧?」 美人嬌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風情,端是風情撩人,美不勝收。 張霈彷彿被瘙到心頭癢處,嘴角綻出一個略帶邪氣的笑容,柔聲軟語道:「柔兒,相公的心你還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壞蛋,你又想趁機佔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當呢!」秦柔粉臉羞紅,輕啐一口,頓了一頓,終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問道:「真的?」 張霈聞言,險些將正一飲而盡的美酒噴了出來,女人是聽覺動物,戀愛中的女人比較癡鈍,感覺頻頻出錯,但是聽覺卻異常敏銳。 愛聽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這是女人的軟肋之傷。尤其是文藝女青年,沒有一個不為煙花般絢麗情話所打動。女人喜歡的無非是愛、永遠、今生、來世、唯一諸如此類不確定又無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話可信嗎?猶如海綿裡的水,只要願擠總是有的。女人只為這份絢麗與虛假,絲毫不考慮這浸水海綿有多少水份。即使知道這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滿足與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份量。一句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即使是一個拙劣的比喻,也讓女人心花怒放。 張霈湊頭過去,含著她珠圓玉潤的小耳垂,輕輕道:「聽著你已臻化境的聲音,時而碧水瀉珠、時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細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囈語,如粼粼逝波,彷彿把人帶到了草香透幃的十里畫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你清脆而又極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無比豐富。我想像得出,此時的你雙目含笑,顧盼流眄,不時地皺一皺眉頭,聳一聳鼻子,一波戰慄、一閃驚疑,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似此等甜言蜜語,他是隨口就來。 女人啊,就是這樣耳朵軟的人,禁不起幾句好話,大腦發熱到不考慮這豆腐一樣虛弱的言語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長長的睫毛顫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歡喜的「嗯」了一聲,聲音輕如蚊蚋,玉頰嬌艷欲滴,艷霞誘人,頭腦中忽地一陣暈眩,如飲醇酒,如入雲端,渾然忘卻了週遭萬事萬物。 張霈見她玉露雙腮,嫣紅瑰麗,鳳儀無雙,嫵媚動人的誘人模樣兒,忍不住伸手將她抱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膝上。 溫香入懷,軟玉在抱。 「啊!」秦柔嬌呼一聲,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氣如蘭,嬌喘吁吁,輕輕掙拒道:「相……相公,放開人家,若被姐妹看見……成什麼樣子!」 「寶貝別怕,誰敢笑話你,相公打她屁股。」張霈聞嗅著佳人體香,三魂悠悠,七魄蕩蕩,緊緊摟著懷中這具鍾天地靈秀的胴體,彷彿身飄雲端,不想人間之事。 人體的氣味遠遠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誘惑力。」已有性生活體驗的人當然已不必解釋,就是少男少女,在他們的初次交往中,也會偶然發現這個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這種造化,無意中給性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紅樓夢》中有一段關於嗅覺與性愛覺醒的精彩描寫。賈寶玉每每聞到薛寶釵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討來吃。情竇已開的薛寶釵比賈寶玉早熟,於是用話騙了寶玉,說自己吃的是一種藥,叫冷香丸。於是賈寶玉才沒有追問下去。其實,這種令賈寶玉飄飄然、醉濛濛的奇香,並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體香之力。正是它通過嗅覺喚起了寶玉的春心蕩漾。 不久,賈寶玉又在黛玉的身上聞到了這種天香,這一回他不放過了:只聞見一股幽香,卻是從黛玉袖中發出,聞之令人醉魂酥骨。寶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籠著何物。黛玉笑道:「這時候,誰帶什麼香呢?」寶玉笑道:「那麼著,這香是哪裡來的?」黛玉道: 「連我也不知道呀。」寶玉搖頭道:「未必。這香的氣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餅子、香球子、香袋兒的香。」 賈寶玉一向有點傻哥哥的味道,他雖然不知道這種香味的來源,但這種少女的天然之香卻使他強烈地感到異樣。意大利一位心理學家馬汝有過一個調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齡,而且在廣義的性生活即將開始或已開始後,臭味的感受力便會增加,而且會感到異性的體臭充滿著性的刺激。賈寶玉已經到了這個年紀。所以,他情竇初開,開始在追究這種香氣。 張霈一直對單疏影幽處溢散的幽香情有獨鍾,如今秦柔晨間沐浴後嬌軀散發出的淡淡女兒香更是誘得好色男人幾欲發狂,情火熊熊,慾念不熄。 而且,似乎,彷彿,好像…… 張霈依稀記得,自己曾看過的幾部香港艷情片裡面,有幾場床戲是在飯桌上進行的。 ,提供手打版下載、在線閱讀。無繁雜廣告,訪問流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章 白日荒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48 本章字數:4025 第二章 白日荒唐 兩人面對著面,距離近在咫尺,張霈說話的時候,氣息在她的身邊圍繞,是淡淡的清新,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男子氣息。 秦柔芳心羞澀,俏臉發熱,心慌神亂,檀口嬌喘吁吁,幾欲窒息,柔弱無骨的嬌軀觸電似的輕顫,心底湧起一陣陣酥麻酸軟,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覺。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淺笑,眼中赤芒一閃而逝,輕笑道:「適才柔兒只顧著給我夾菜了,自己反倒沒吃什麼,這回換相公親自餵你吃。」,提供最新手打版閱讀 語畢,張霈用力在秦柔胸口捏了一下,騰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筷子,挑了一塊剁碎了的粉蒸鴨掌嫩肉,緩緩送到她嘴邊,笑道:「柔兒,乖乖張嘴。」 秦柔是個矜持端整莊的人,一舉一動盡皆合乎皇太妃所要求的端莊穩重,雍容華貴,哪裡曾試過這等荒唐香艷的吃法,奈何遇見了張霈這纏人的命中魔星,注定羞澀與害臊共往,刺激共激情同來。 羞赧欲絕的秦柔強忍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蕩漾,極力維持矜持素雅的姿態,臻首微垂,低聲柔語道:「怎能讓相公給妾身夾菜?」 張霈在秦柔的粉潤光滑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下,長聲笑道:「進了張家門,就是張家人,這個時候還分什麼身份豈非太煞風景了,柔兒只要記得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東西了,親親柔兒,乖乖張嘴。」 秦柔心中羞喜,輕輕點了點臻首,夢囈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相公對柔兒真好。」 男尊女卑的概念是被為了限制女性自由的時代所利用了,它源於《易經》。孔子系辭中說:「天尊地卑,乾坤定已。」大家都知道乾代表天,坤代表地;乾為男,坤是女。 尊,是指天空宇宙的博大,尊貴,尊遠;而卑,是指地的卑近,也就是說地是很淺很近。這樣,很自然就把男人推向高貴,女人推向卑微。 當時的人們只覺得天空是那麼的高遠,空間那麼無量無邊永無止境;地與我們人類文化那麼親密那麼切近。 《易經》在中國古代的地位就不用多說了,反正是讀書人人手一本,普及率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好在那侍候沒有著作權的問題,不然作者豈不是賺翻。 古代的琉球與朝鮮的情況很類似,男尊女卑地位極其懸殊。任何一個女人,即使是皇后,都不能讓男人來為她看病,所以才有了醫女制度。即使醫女醫術再高,男人也不肯讓她們診治,所以醫女得不到社會的肯定和尊重,地位甚至和官妓一樣。 所以秦柔雖是太妃之尊,但說到底,仍是男人的附庸。 櫻唇微分,秦柔將筷子上的鴨掌嫩肉含入口中,她吃的很慢,很淑女很優雅,不愧是受過皇室的正規教育培訓。 「柔兒,好不好吃?」張霈眼中滿是戲虐之色,一臉壞笑道:「要不要再來點?」 秦柔心中羞怯,垂首不語,俏臉飛起兩抹瑰麗的紅霞,眼中儘是迷醉之色。 張霈看的色心大動,心癢難耐,繼續調羞道:「嗯,俗話說,吃口菜,喝口湯,嘿嘿……來……咱們喝口熱湯……」 說完,張霈放下筷子,拾起湯匙舀了一匙鯽魚湯,送到秦柔兩瓣水潤瀲灩的柔唇旁,笑道:「乖乖柔兒,張嘴喝湯了!」 秦柔輕抬臻首,乖寶寶般聽話的張開小嘴,張霈唇角掛著淡淡的邪笑,眼中戲虐之色越濃。 張霈存心使壞,秦柔兩片紅唇微微張開,呵氣如蘭,他卻忽而將手往回一縮,美人兒伸頸張口卻撲了個空。 秦柔微微一愕,只見張霈眼中儘是調戲之色,壞笑著將鮮美魚湯送進了他自己口中。 心愛男人使壞,美人羞急,哪裡肯依? 秦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輕輕蠕扭,撒嬌不依,張霈卻猛地俯下頭去,封住了她兩瓣嬌艷欲滴的嫣紅櫻唇,把口中鮮美的魚湯輕輕渡進了美人檀口香唇。 張霈抬起頭,戀戀不捨的鬆開秦柔粉潤的雙唇,笑道:「柔兒,這魚湯好不好喝?」 輕輕嚥下魚湯的秦柔嬌羞滿面,欺霜賽雪的玉頸和胸襟處大片白皙誘人的乳肌紅霞氾濫,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纖手緊緊握著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愛很天真的動人表情。 「你壞死了。」秦柔嬌哼一聲,偎入他懷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敢正眼望他,心湖裡沸騰著火海的浪花,只是縮在那滾燙的胸前聽著裡面有力的心跳。 張霈伸出手去,以修長光潤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膩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頜,櫻唇豐潤,呵氣如蘭,美眸半開半闔,一時間心動不已,全身更是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情到濃時,張霈低頭啜住了秦柔嬌滴滴柔潤潤的兩片瑰艷芳唇。 秦柔鼻腔中羞澀的溢出一聲輕嚶低嚀,雪膩嬌軀倏然一顫,芳心又羞又臊,慌怯不堪,霞飛雙頰。 在心愛男人的突然襲擊之下,秦柔白膩的玉體整個癱在了他溫暖的懷中,神飄魂蕩,腦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處。 張霈心頭火熱,慾念狂湧,摟著懷中絕世嬌娃軟綿柔滑的滾燙女體,吻著她水嫩豐潤的兩瓣嬌唇,口舌干熾,渾身燥熱。 情動如火,絕色美人在懷。 慾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張霈貪婪的吮吸著秦柔芳唇中令人沉迷難返的香津玉液,口舌並施,又啃又咬,舔舐吮吸,只覺甘醇可口,如絲如汁,齒頰留香,貪戀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秦柔瑤鼻中「嗚」的一聲,編貝般的玉齒半闔半閉,張霈靈舌探將過去,與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纏個正著,如癡如醉,抵死纏綿。 張霈兩隻結實有力的臂彎緊緊摟著秦柔,而且越收越緊,心中只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將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體, 秦柔無法將自己的身子交給心愛的男人,心底一直責怪自己無用,所以對他的吻越發沒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轉,滿心掛懷。手打網,提供最新文字版閱讀 張霈無法完整的得到自己心愛的人兒,心中感覺是自己對她不起,憐惜悔恨之心使他對秦柔更是千依百順,藉著午膳的機會與她相聚。 熱吻激情,良久方歇。 張霈輕輕抬起頭來,戀戀不捨,眼中欲焰熾熱,舌頭舔了舔嘴唇,涎著臉笑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能享柔兒瓊漿玉液,嘿嘿,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嘖嘖……至於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極品,哈哈……」 「你……」秦柔羞得說不出話來,掄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張霈寬厚的胸膛,玉體在他懷中靈蛇般蠕蹭扭動,嬌憨可人,羞態畢露,哪還有往昔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矜傲模樣。 張霈湊過腦袋,咬著她粉潤的耳垂,謔笑道:「柔兒,夫君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秦柔開口說話,張霈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聲大作,滿桌碗筷碟盞盡數掃落地面。 張霈將秦柔打橫抱在懷中,輕輕置於寬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將自己身上地衣衫剝去,蘊藏無限爆發力的強壯身軀剎時赤裸裸地呈現在她美眸中。 秦柔玉頰殷紅如血,媚眼如絲,芳心如遭雷噬,嬌軀顫慄,驀然間,她腦海裡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異地畫面:張霈身著武將白袍銀甲,手執銀槍,胯下亦是一匹白馬,正馳騁於千軍萬馬之中,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敵將身首異處,敵軍更是如波分浪裂,無人能擋其鋒。 沒等秦柔從自己勾勒的虛幻夢境中回過神來,張霈已經伸手扯住她裙裝衣袖,大手微一用力,只聽「嘶」地一聲,身上裙裝已被他生生剝去,瞬間露出內裡那方艷紅地褻衣,僅經幾縷絲絛繫於玉頸以及纖腰之上,一條淺黃色貼身短褲,捨此再無別地衣物,大片大片瑩白如玉地肌膚頓時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熱地眼皮底下。 如果說中國古代男子服飾的主題是實用與莊重,那麼女子服飾的風格則是浪漫多姿,而明朝女子服飾則是其中最為絢麗的篇章。 明朝是中國封建社會的極盛期,經濟繁榮,文化發達,對外交往頻繁,世風開放。加之域外少數民族風氣的影響,明朝婦女所受束縛較少。 在這獨有的時代環境和社會氛圍下,明朝婦女服飾,以其眾多的款式,艷麗的色調,創新的裝飾手法,典雅華美的風格,成為明文化的重要標誌之一。 明制規定,女服分四種,朝服、公服、祭服、常服。前三種為后妃命婦女官於朝會、祭祀等正式場合穿著的大、小禮服,後者為日常穿著。 明朝女子常服,基本上是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衫為單衣,襦有夾有絮,僅短至腰部。裙子長而多幅。此外還有襖、半臂、縵衫等。襖為裌衣,長於襦而短於袍。半臂是短袖的緊身上衣,套於衫外,流行於明朝前期。 雖然現在已經入秋,溫度卻正是舒爽怡人,秦柔穿的自不會太多,而且今天更是穿著縵衫,裙色豐富多彩,短小易脫。 望著秦柔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膩肌膚,嬌軀半遮半掩,誘惑力更是無限提升,張霈地眸子頓時變得熱切起來,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動人,肌膚欺霜賽雪,當是極品尤物。 「啊!」秦柔一聲輕呼,羞澀的用雙臂掩住胸襟,修長的玉腿亦緊緊曲起,火熱地嬌軀更是縮成一團,堪堪掩住外洩地春光,楚楚可憐,誘人欲動。 張霈長笑一聲,猿臂輕舒,握著秦柔地玉腿輕輕一扯,秦柔檀口「嗯嚶」一聲,曲線玲瓏地嬌軀便不可抗拒地舒展開來。 張霈再順勢一帶,秦柔瑩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嬌軀便整個翻轉過來,臉朝下趴在了桌上,兩瓣又圓又翹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現在張霈眼前。 看到這裡,張霈哪裡還忍得住,一個猛虎下山,撲了上去。 雖然秦柔身懷絕世奇症,兩人不能真個銷魂,但在張霈的指導下,秦柔羞滴滴的口手並施,盡心服侍,張霈滿腔慾火終是一路走高,直至慾望爆發。 防採集段落:名詞解釋手打版 因為目前絕大部分的章節均以圖片形式出現,加之過多的水印,讓人閱讀時很不舒服,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提供手打版,所有章節內容全是全文字的,不但可以在線閱讀,還可下載TxT,不僅方便的在電腦上打開,還可以下載到的mP3和手機中,隨時隨地可以享受閱讀的樂趣。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章 雲消雨歇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0 本章字數:4245 第三章 雲消雨歇 雲消雨歇之後,張霈輕輕摟著秦柔嬌媚的身子,親親喔喔,談情說愛,地點則從八仙桌變成了廂房中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兩人赤裸的身軀還殘留著方才歡愉後的汗珠,暗香浮動,時已入秋,屋中雖無涼意,但心憐佳人的張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過錦被,體貼的蓋在秦柔白條條的赤裸嬌軀上,遮住她柔弱無骨的誘人女體。 張霈用手輕輕撫摸著佳人光潤粉潔的脊背,湊到她嬌嫩的耳邊,呵氣輕聲道:「柔兒,剛才感覺美嗎?」 沒想到張霈竟然會問出這麼羞人的問題,秦柔心裡好像有只小鹿在亂闖一樣,七上八下,看著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兒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間嫩肉擰了一記,嬌嗔不依道:「相公,你討厭,不和你說了。」 難道自己的技術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剛才若不是及時張開天魔場,怕是全後院別苑都聽見美人兒歇斯底里的求饒以及驚天動地叫床聲了。張霈眼中滿是戲虐之色,不由調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稱為夫是惡人麼?快快說說,惡人剛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輕碎了一口,粉頰微紅,知曉張霈嘴上功夫了得,別過臻首,裝出一副不理他的樣子。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壞笑,眼中閃過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麼不說話了?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說話,可是默認了?」 秦柔芳心霍霍,雖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仍是低聲軟玉,語氣堅定的說道:「誰……誰默認了……你,嗯,剛才難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張霈剛才的話並未說明默認什麼?秦柔一時羞急,卻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亂摸起來,嘴裡不清不楚道:「既然娘子嫌為夫方才不夠盡心盡力,那我今個兒就豁出去了,為了柔兒能夠滿意,為夫就算精盡人忘,也要鞠躬盡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嬌呼一聲,氣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沒在張霈的調情手法與溫柔手段之中,哼哼咿咿,語不成聲。 雖然張霈這次再沒洩身,但房中香艷不減,春色無邊,秦柔梅開二度,身心俱舒。 <><><><><><><><><><><><>來,下載最新TxT 春來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時雖非夏季,卻不影響張霈睡覺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際,突然,屋外傳來一聲嬌呼:「相公,相公,你起來了麼?」 「是婉兒!」張霈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摟住旁邊秦柔嬌嫩的嬌軀玉體,在那雙豐方才帶給自己無限享受的雙峰上無意識的搓揉起來,打了個呵欠向外喊了一聲:「我還沒起來,婉兒進來和為夫一起睡吧!」 語畢,屋外頓時沒了聲息。 悠悠轉醒過來的秦柔俏臉緋紅,軟膩的嬌軀滾燙火熱,熱度驚人,柔媚玉體緊緊依在心愛男人懷中,將儘是滿足與春意的地玉頰貼在他胸前,溫柔深情地輕嗔道:「相公,不要這樣,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時雖仍是處子之身,並未與張霈跨越那最後一步,非不願也,實不能矣!但眉宇間地春情蜜意,卻是怎麼也藏掩不住。 眼看懷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橫生,似秋水流轉,道不盡地恩愛春情,張霈感覺全身鼓脹,心中欲焰升騰,伸手在她豐碩的翹臀上輕捏了一把,淫笑道:「柔兒,這有什麼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說又不是沒有一起過服侍過相公,怕什麼?還是說你一個人能敵得過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輕「啊」了一聲,遇著張霈這絕世淫魔,她還能說什麼呢! 美人兒俏臉滾燙,仿若熟透了的紅蘋果,紅彤彤的,煞是可愛。 不敵張霈赤裸裸而不加掩飾的火熱目光,秦柔嬌軀輕顫,倏然扯過緞綢錦被遮住玉頰,只露出兩隻脈脈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聲澀語道:「相公,人家……人家哪裡,哪裡是你對手……柔兒不……不阻你就是……你讓婉兒姐姐進來吧……」 軟玉溫香,吳噥軟語。 秦柔妙目流轉,顧盼生嫣,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線,讓廂房中地溫度頓時又升高了許多。 張霈頓覺口舌乾燥,他艱難的滾了滾喉結,嚥了口唾沫,伸手將秦柔火熱的嬌軀摟入懷中,大手輕輕愛撫著她的豐胸翹臀,嘿嘿笑道:「親親好寶貝,剛才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簫,這雙峰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紅了……」 「不……不許說,你……壞死了,不許這樣說……」秦柔「嚶嚀」一聲,頰飛雙霞,青蔥似地玉指急忙掩住張霈嘴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渾身卻是彷彿力氣都被抽乾了般酥軟如泥。 秦柔體質敏感,偏偏又身懷九陰絕脈,不能與男子龍虎交匯,以前心如止水,只盼古寺青燈,倒也罷了,如今既遇見心愛郎君,當如何是好? 自傾心張霈以來,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無能,不能將一個女子最珍貴之處完全獻給心愛男人,難免心聲鬱結,可別小看這個問題,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個不好,當是藥石無效,香消玉殞的結果。 好在蕭雅蘭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從她們琉球尚野府邸溫泉發現的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後,秦柔心知自己的難言之處,暗地裡便沒少向蕭雅蘭虛心請教有關房事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這一來二去中,越發深厚。 張霈乾笑了兩聲,倏的輕歎一聲,道:「也真是難為囡囡(蕭雅蘭小名)了,竟然能想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絕妙法子,真是個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兒,柔兒以後一定多要抽時間,常常與她交流才是。」 秦柔當然知道張霈的壞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張霈聞言大點其頭,面上哪有半分慚愧之色,心中騷癢,輕聲笑道:「不交流怎麼進步?思想不要這麼狹隘,柔兒有空的時候多和囡囡進行一些關於技巧方面,有深度的探討,還要多實踐切磋,主要議題就是體位多變和加強持久力方面的問題,我總覺得柔兒的戰鬥力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你可千萬不要害羞,不好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記得不懂就問。」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銀牙暗咬,伸出纖纖玉手摀住張霈賊亮賊亮的雙眼,淺笑著澀澀道:「什麼體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蘭妹子懂得多了,她只傳授些應對之法,教導我如何讓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卻是個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師,柔兒只怕天下女子見了你都是要傾心失身的。」 「這娘子可是謬讚了,為夫道行尚淺,技巧也很粗鄙得很,雖然神勇過人,但那是天賦本錢雄厚,旁人羨慕不來的,我仍需多多修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最好是能集思廣益,理論結合實踐,只有這樣才能早日大成。」張霈故作愁眉苦臉地哀歎一聲,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遺憾之色。 「壞夫君,柔兒不和你說了,婉兒姐姐還在外面等著見了呢!」秦柔羞笑著白他一眼,風情萬種,張霈的心不由跟著火熱起來。 秦柔勉力支起嬌弱無力的身子,姿儀優雅舒緩的地穿上自己的絲綢褻衣和貼身短褲,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胴體曝露在張霈灼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當他完全不存在的樣子。 張霈輕輕挪了挪身子,後背*著床頭,心懷舒暢的欣賞著美人穿衣著裙,現在就差一根事後煙了。 秦柔知道心愛男人的目光盯在自個兒身上,心中即是羞澀,又有些竊喜,故意放慢手中動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個過程中春光不時外洩,冶蕩的眼神極富挑逗性,直看得張霈獸血沸騰,瞪大眼珠子彷彿要吃人。 「柔兒,相公這會兒可把話說在前頭,你別再這樣引誘我了,若是把哥哥的火勾起來,到時候就要勞煩娘子替我滅火了,知道嗎?」張霈故作凶狠地說道,同時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頸,將褻衣的繫繩再次輕輕扯開,算是警告。 褻衣的衣帶解開了,秦柔一聲嬌吟,兩隻素手緊緊捂在深深的乳溝之間,將褻衣按住,褻衣兩側,露出了大半個圓鼓鼓雪白乳肌。 高高的雪白玉峰一點點顯露了出來,看得讓人血脈沸騰,就在她酥乳最高峰馬上就要顯露出來的時候,秦柔呻吟了一聲,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然後才將青紗裹住性感的嬌軀,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來。 張霈見秦柔覽鏡梳妝,時不時飛過一個媚眼,風情無雙,心中愜意非常,突然想到門外還有一個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體,赤裸著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著屋外走去。 單婉兒候在屋外,見房門「嘎吱」一聲稀開一道縫隙,不由腿彎輕輕下屈,盈盈施禮一福,抬頭卻傻了眼,只見張霈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赤裸了精壯的身子佇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兒霎時玉頰霞燒,美眸朦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麼都不知道把衣服穿好!」 「沒關係,反正你是我老婆。」張霈隨口應道:「相公的身子橫豎都是你的,還害羞什麼?」來,下載最新 T_x_T 小_說 聞言卻把單婉兒給臊得俏臉生暈,媚態橫生,羞急的轉過螓首,不敢看他。 張霈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伸手拉著單婉兒柔嫩白皙的纖手,將她拉進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張霈拉過錦被將身子裹住,背*臥枕,仔細欣賞眼前兩個都穿著柔滑且薄,透氣清涼的絲織衣裳和羅裙絕色佳人。 薄薄的絲綢緊貼在兩女圓潤雪白的肌膚上,正好把她們的身段曲線勾勒出來,單婉兒較之秦柔更為豐滿性感,前突後翹,豐乳肥臀,而秦柔身段高挑,雖不如秦柔那般豐盈,卻有一種冷艷的骨感美,嬌軀也是玲瓏浮凸。 兩女不約而同都梳了個墮馬髻,《風俗通》曰:「墮馬髻者,側在一邊。」據說梳著這種髮髻,加上愁眉、啼妝等裝飾,能增加婦女的嫵媚之態,似剛從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勢,名為「折腰步」。 再配著她們曼妙有致的風流身段,襯托出一股成熟艷麗,嬌慵誘人的雍容風情,渾身散發出成熟媚惑的少婦風韻,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張霈這個現代人的審美角度看,則更突顯了兩女身上那種高貴,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態。 防採集段落:名詞解釋手打版 因為目前絕大部分的章節均以圖片形式出現,加之過多的水印,讓人閱讀時很不舒服,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提供手打版,所有章節內容全是全文字的,不但可以在線閱讀,還可下載TxT,不僅方便的在電腦上打開,還可以下載到的mP3和手機中,隨時隨地可以享受閱讀的樂趣。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章 美女服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2 本章字數:4339 第四章 美女服侍 兩女俱是國色天香,麗質天生,淡掃娥眉,朱唇輕點,張霈越看越喜,眼珠子溜溜打轉,藏在錦被下的赤裸身體正發生了不可遏制的變化。 看著兩女望著自己清澈如水,煙波橫流的眸子,張霈心中慾念越強,在女色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幾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愛的溫暖,又怕被火焰灼傷,所以,應該做一支帶刺的玫瑰,能曖昧的開,能純潔的香。 而誘惑男人的最佳辦法,就是不要讓他輕易得手,男人的心態很奇怪,你越是讓他太輕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給他一些想頭,他會永遠把你當做要征服的愛人。 秦柔和單婉兒雖文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她們實際的行為卻正是在這樣做。 曖昧的矜持,但雙眸含秋十指帶香,保持一種很有張力的距離感,是令男人最頭疼可又不得不緊追不捨的一種美妙狀態,不愛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距離,愛你的人,又會對你這短曖昧的伸手卻又不可及的距離,而兩股顫顫興奮不已。 「相公,大白天賴在床上可不好,妾身來服侍你穿衣好了。」單婉兒溫柔的對著張霈微笑道,沒有絲毫煙火氣息,彷彿降落凡塵的仙子。 張霈雙眼凝望著單婉兒,一張輪廊柔和而纖麗的瓜子臉蛋,剪水雙瞳充滿著靈氣,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天上閃亮的星星,鼻子纖巧而美麗,嘴唇嬌小可愛,兩邊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翹著,一張天生的盈盈笑臉讓人見了就感到莫明的喜歡。 更重要的是,張霈知道,她的笑容只會為他一人綻放。 單婉兒年紀雖已三十有二,一身肌膚卻細膩白晰得如剛剛剝了殼的雞蛋,胸部發育得超乎尋常的完美,直挺的雙峰把輕薄的衣裳撐得高高的隆起,像是兩個剛剛蒸熟的大饅頭,腰間纖細得連一點贅肉都沒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垂涎萬分,風韻誘人的成熟氣息濃郁逼人。 輕輕掀開繡著牡丹花色的絲綢錦被,在兩個清純如水的女子面前,張霈毫不矯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長精壯的赤裸虎軀,嗯,其實用不知廉恥更確切一些。 在張霈昂揚的雄性象徵前,單疏影「嗯嚀」一聲,俏臉緋紅,芳心羞澀的低垂臻售,就連粉嫩的耳根都紅透了。 這樣就就受不住了?沒道理啊!你不但看過、摸過、柔唇還嘗過它的味兒,怎麼現在只是看一下,臉就紅成這樣,不過張霈倒是挺喜歡單婉兒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羞澀動人的嬌媚樣兒的,成熟女人羞澀起來比青澀少女的羞澀又是一番別樣風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從銅鏡中不經意的望著對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羞人模樣渾不在意的心愛男人,美人兒心都酥了,微垂的粉頸都現出一抹嬌艷的嫣紅,煞是可愛誘人。 「婉兒,到相公身邊來,替我按摩一下。」張霈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嘿嘿淫笑兩聲,倏地一個翻身,平趴著躺在床上,朝著單婉兒勾了勾手指。 「這……」單婉兒抬起臻首,澀澀地望了張霈一眼,旋又低下頭去,輕聲說道:「人家哪裡會什麼按摩?」 「嘿嘿,不會可以學嘛!快點過來,相公教你。」張霈嘻笑著說道,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寧兒就是證明。」 單婉兒和秦柔聞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過她們的並未疑惑多久,只聽張霈接著說道:「沒見她豐滿了不少嗎?雖然不及疏影和雅蘭,更是比不上柔兒和婉兒,但以長遠目光看,前途還是很光明的。」 張霈的淫詞浪調羞的兩女粉臉飛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後,單婉兒才輕抬皓首,嬌羞的橫了他一眼,蓮步輕搖,婀娜娉婷的走到張霈身旁,伸手撫摸在了他的背上,聲若蚊鳴:「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要老實一點……不,不能使壞……」 「趴著也能不老實,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張霈心中暗忖,不過卻沒有說話,微微一笑,輕輕閉上眼睛,期待自己的靈機一動會帶來怎樣的感覺。來,下載最新 T_x_T 小_說 單婉兒俏臉紅彤彤的,媚眸含羞,一雙纖纖凝滑的柔荑輕輕撫在張霈結實有力的背肌上,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樣子,試探著用力按壓了幾下,低聲軟語道:「相公,婉兒真的不懂按摩……」 張霈臉色一肅,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場的模樣,大義凜然道:「婉兒,相公整個人都是你地,你想怎麼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壞的。」 單婉兒玉頰緋紅,低聲輕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為自己是寶嗎?人家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說的是隨便『摩』,可不是讓你隨便『摸』,婉兒不要想歪了。」張霈露出一個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笑著打趣道:「不過都一樣,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裡就摸哪裡,相公難道還會為難你嗎?婉兒,你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過癮,你還可以叫柔兒陪你一起摸。」 「怎麼又扯上人家了。」秦柔嘟起紅艷艷的香唇,美眸媚光瀲灩,勾人欲動。 「得了便宜還賣乖。」單婉兒心中羞急,伸手在張霈腰間嫩肉重重擰了一記,下了狠手之後,卻又擔心將他擰痛了,旋又順勢用手輕輕撫揉起來,剛才還疼的齜牙咧嘴的張霈立時感覺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來了。 單婉兒出身高貴,平時沒事時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鬆肌肉,舒緩神經,雖然頻率不是很頻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較瞭解。 按摩療法,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主動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己的一種保健方法。另一種是被動按摩,是由醫生掌握用於患者的醫療法,也就是本文所說的按摩療法。按摩手法,並不一致,但歸納起來,常用手法可選如下八種:按、摩、推、拿、揉、捏、顫、打等法。 單婉兒應該知道,八種按摩手法,不是單純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幾種手法相互配合進行的,但她知道歸知道,實際操作起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輕輕吸了口氣,單婉兒也就照著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鬆身體的方式捏拿張霈的肩膀、後背、後頸…… 「嗯……」張霈喉中響起一聲輕哼,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背後慢慢的延伸,單婉兒柔滑細嫩的小手猶如春天的暖風輕輕拂過身體,舒服得張霈都想放聲尖叫,縱情高歌了。 單婉兒按摩的手法實在是非常稚嫩,但認穴很準,點穴名家,武林高手,認穴能不准麼? 美人兒玉手軟綿綿輕舒舒的,欠缺些許力道,就好像是用一雙玉手在張霈的身上輕輕地撫摸。 軟膩的玉指順著虎背結實的鐵疙瘩一路下移,張霈頓時覺得有種飄飄欲仙,欲乘風而去的感覺,柔嫩的指尖彷彿帶著奇異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竄起的電流,來的突然,去的無蹤,一寸一寸的麻痺著張霈背部的肌膚,難以言喻的舒麻感覺自接觸點散向全身,彷彿從骨子裡透出來。 「相公,婉兒捏得怎麼樣?」沒過多久,單婉兒見張霈閉著眼睛,一副瞞享受的樣子,便輕聲問道:「感覺舒服嗎?」 對張霈這個從未享受過異性按摩的人來說,無論是不是專業按摩,還是隨便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特別是替自己服務的人還是一位艷絕塵寰的美人兒,光是想像一下,都令人心動。 正閉目享受的張霈聞言微微扭頭,眼中精芒一閃而逝,嘴角掛著慵懶的迷人微笑,柔聲道:「婉兒,你坐在相公背上替我按,這樣會感覺更舒服一些。」 「會嗎?」單婉兒低頭想了想,旋又看見張霈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滾燙火熱,美眸都羞的閉起來了。 「婉兒,怎麼了?」張霈雖然思想齷齪了些,不過此時天地良心,他只是單純的想讓單婉兒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沒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來啊!」 單婉兒編貝般的皓齒輕咬芳唇,眼中儘是羞意,纖手輕舒拉起群擺,然後跨坐在張霈身上。 美人兒羞澀不堪,輕輕坐下的時候,張霈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觀賞的好機會,強扭著脖子,見她纖纖素手輕撩群擺,嬌羞嫵媚,不禁看得癡了,心中遐想無限。 隨即他看到繡群下露出的白潔粉嫩,可以讓所有有美腿情節的男人瘋狂的玉腿,更是心中一蕩,看著那豐若無骨,纖若凝脂,猶如蓮藕一般的誘惑,張霈不禁生出想要衝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心頭逐漸火熱起來。 單婉兒提起繡裙的時候,心中嬌羞滿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細看,所以坐下的位置並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說直白一點就是坐到了張霈的臀部上面。 一個成熟艷麗之極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覺貼合處傳來的微微溫熱,張霈大感刺激,暗忖剛才誰說讓我不要使壞的,現在卻又主動來勾引我?女人啊!永遠是口不對心的動物。 這樣地發散性聯想是張霈的拿手好戲,更使得他身體某處火熱開始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可是現在這個姿勢,加上身上還坐了個人,打壞主意只能是自討苦吃。 單婉兒剛一坐下,臉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紅,檀口微分,嗯嚶一聲,嬌軀微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張霈腰間,伸出纖纖柔荑,揉捏他的肩膀,虎背,熊腰,以此來化解尷尬。 兩人現在的姿勢逼迫得張霈不得不收起慾念,斂起邪心,要不然到頭來吃苦頭的可是自己。 張霈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單婉兒手指順著脊椎滑了下來,開始輕輕的揉捏按壓,隨著時間的推移,單婉兒似乎找到了感覺,手感越來越好,也越來越能把握力度,伴隨著力道適中的敲打按壓,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柔膩的纖手帶著嫩嫩的冰涼,一路向下滑去,到了張霈的兩片結實的臀瓣兒,單婉兒動作倏然一頓,似乎陷入了猶豫躊躇。 張霈雙目似虛似閉,隨口問道:「婉兒,怎麼停下來了?」 「嗯!」單婉兒媚眸春意盈盈,貝齒輕輕咬了咬嬌唇,雙膝支在榻上撐起嬌軀,微顫的纖手輕輕的按上了張霈結實的臀部。來,下載最新 T_x_T 小_說 「哦!」張霈嘴裡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度舒爽的呻吟,背部微顫,向上拱了一下。 「呀!」單婉兒嬌呼一聲,忙道:「你……你不要動……」 張霈虎軀一震,很是聽話的慢慢放軟了身子骨,但是臀部敏感部位在單婉兒一雙柔軟玉手的冰涼侵襲下,仍是止不住的傳來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 單婉兒纖細修長的玉指輕柔的在張霈的臀部按壓揉搓著(這種事張霈沒少做,地點也是床上。),甚至偶爾會調皮的輕捏一下,此時的她哪裡像是一個矜羞高貴成熟少婦,更像是一個淘氣的少女,而她的動作也總會引得張霈一陣顫動。 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張霈在心中惡狠狠的轉悠著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的邪惡念頭。 單婉兒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醞釀著邪惡的狼人變身,兩隻纖手不停的在張霈的臀部上作怪,極大的考驗著張霈的毅力。 美人兒就差揮手打屁股了,這可張霈平日沒少幹的事。 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章 兩情相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3 本章字數:4015 第五章 兩情相悅 由於支著身子留出了空隙,張霈輕巧的一個翻身,單婉兒一時不察,纖手竟端端按在他那個雄赳赳的地方。 「呀!」單婉兒嬌呼一聲,羞澀欲絕的收回了纖手,俏臉通紅,垂首不敢望他,美眸中蕩漾著盈盈羞意,更深處卻是一絲朦朧的春情。 張霈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婉兒,剛才你給我按摩那麼久也累了,現在輪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學我剛才那樣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單婉兒斷然拒絕了張霈的好意,她當然知道自己相公是什麼人,心裡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怎麼了?不相處信相公的技術?放心好了,我會很溫柔的。」張霈平躺在榻上,從這個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兒微顫顫地乳峰更顯高聳入雲。 「哼,以為人家不知道嗎?」單婉兒蹙了蹙誘人的柳眉,噘著紅艷艷的豐唇道:「相公就想佔人家便宜。」 佔便宜!張霈聞言,不禁心中一蕩,他嘿嘿地笑出聲來,臉上滿是曖昧和淫蕩。 「笑什麼?」單婉兒俏臉微紅,心裡有點心虛有點害怕。 張霈奸笑一聲,腰身一挺,陡然將單婉兒抱在懷中,然後順勢一翻,將她壓在身下,距離她粉嫩的俏臉不過數寸,低聲調笑道:「呵呵,婉兒最大的便宜不是早被相公佔過了麼?」 「呀!要死了,怎麼能說這麼羞人的話呢!」單婉兒不禁霞飛雙頰,暈色誘人,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討厭,取笑人家。」 「來嘛!試一下相公的手藝。」張霈心癢難耐,就算不與她真個銷魂,但能在她嬌嫩的玉體上摸摸抓抓也別有一番情趣。 「這……這麼試?」單婉兒的聲音既是羞澀又是甜蜜,誰都看的出她心中其實是千肯萬肯。 張霈從單婉兒身上下來,然後從背後摟著她翻身一滾,整個身子都貼壓在了單婉兒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張霈雖然還沒有被慾火燒昏腦袋,但心中卻有些異樣的興奮和滿足,這樣的姿勢是他比較中意的幾個體位之一。 張霈明顯的感覺身下單婉兒那豐腴肥美的翹臀,彈性十足,粉嫩多肉,真是世間少有的極品美臀。 強行抑制住拔光她的衝動,處在亢奮狀態的張霈將腦袋湊到單婉兒修長的玉頸之上,咬著她的耳垂,眼中射出愛意纏綿的柔光,笑道:「婉兒,準備好了沒,相公可要開始了?」 「開……開始什麼?」單婉兒甜美的嗓音帶著膩人的尾音,而被心愛男人壓住,也讓她說話時嬌息漸沉。 張霈笑而不答,膝蓋擱在榻上,但屁股卻仍是坐在單婉兒豐聳嬌嫩的臀峰之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彷彿變成了馬鞍,而他也變成了策馬揚鞭的騎士。 傳來的快慰感覺讓張霈心中火燒般灼熱起來,深吸口氣,張霈伸出雙手,開始輕輕的在單婉兒性感豐腴的嬌嫩玉體上輕輕揉捏按壓起來。手打網,提供最新文字版閱讀 雖然並不是赤裸相見,兩人之間還隔著緞錦裙裳,但在按摩的過程中,張霈仍能清楚的感覺到裡面肌膚的嬌嫩柔滑,並且完全可以確定褻衣那位置所在的繩帶凸起,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用手輕輕一拉,那褻衣便會滑落,這個發現,讓張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豐滿的嬌挺。 在替單婉兒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長的時間裡,張霈內心卻有種天人交戰的感覺,任由自己擺弄她揉捏的玉體,雖隔著衣裙卻依然無法改變那軟綿的觸感,就像是直接在愛撫她赤裸的嬌軀一樣,加上身下的單婉兒檀口不時溢出幾聲若隱若無的呻吟,對張霈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聽得獸血沸騰。 勉強又替她揉捏了幾下,張霈終於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輕輕俯下身貼在單婉兒的粉背上,在她光潤的頸項印了一個嬌艷欲滴的吻痕,嘴裡喃喃自語道:「婉兒,感覺好嗎?」 「嗯……不……不好……」單婉兒「嗯嚀」一聲,接著話音一轉,矢口否認。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張霈伸出舌頭添了添乾燥的嘴唇,不無挑逗地說道:「這次保證會很舒服。」 單婉兒遲疑了一下,輕搖臻首:「不要……」 張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過來,湊到她玲瓏的耳垂邊伸出舌頭輕輕添了一下,輕聲道:「怕什麼?柔兒已經出去了。」 「真的嗎?」單婉兒的聲音透著一絲喜悅,一絲期待。 「婉兒姐姐,相公騙你的。」秦柔嬌俏著說道:「不過妹妹現在就出去,不打擾你和相公親熱了。」 話音剛落,秦柔嫵媚一笑,起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嬌笑。 「呀!羞死人了。」單婉兒嬌呼一聲,嗔道:「大壞蛋,你騙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單婉兒的嬌軀翻轉過來,興奮的張霈忍不住在單婉兒地耳垂、粉頸大肆狂吻了一番,這才笑道:「娘子,為夫是怕你放不開嘛!」 此時已面向張霈的單婉兒更是羞閉著美眸,纖手捂著自己緋紅的粉臉,不敢看他。 張霈從居高臨下的角度,銳利的眼神審視著單婉兒微微凌亂秀髮,褶皺的衣裙,以及那高高聳挺的玉峰。 這種曖昧地誘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誘惑力。 張霈雙手立按了上去,隨著香唇吐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單婉兒的玉峰已經宣告失守,那嬌嫩滑膩的感覺使得好色男人渾身一顫。 單婉兒銀牙暗咬,盡量克制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羞澀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張霈床榻間的最愛。 張霈用力的揉搓了一陣,嘴唇湊到單婉兒臉上,親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纖手。 十指連心,纖纖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單婉兒芳心湧起一陣異樣的刺激,玉體微微發顫,本能的鬆開雙手,嬌艷緋紅的玉顏。 張霈趁機將嘴唇封了過去,吻上了單婉兒的豐潤柔軟的櫻唇。 在這種激情澎湃的關鍵時刻,這一吻無疑是釋放兩人心中衝動慾望的契機。 轉瞬之間,兩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纏綿悱惻,嘴唇磨擦,靈舌糾纏,吸津吮液。 這種窒息般的快感使單婉兒深深沉迷,直到被張霈的狂吻吻的喘不過氣來依然不願意分開。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容,雙手抓住單婉兒胸前衣襟向著兩旁用力一分,「嘶」的一聲,扯破了單婉兒身上多餘的束縛,然後直接在她火熱的胴體上跋山涉水,尋幽探秘。 好女人寵男人,壞女人男人寵。 好女人是山,端莊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綿綿;好女人是書,滿腔智慧;好女人是港,安全可*。 而「壞」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謂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單婉兒無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傳統的好女人,帶有點「壞」的女人似乎便顯得更為靈動。 在男人眼中,「壞」女人是令人心癢難耐的小妖精。她永遠不會像傳統的賢妻良母般一早爬起來給你做早餐,給你端茶遞水,洗衣疊被,但她會有甜蜜的纏人,有強悍的激情,她會在你睡覺的時候往你腳指頭上畫上小人兒,生氣的時候給你來上幾道劃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隻溫馴的白貓,那麼,「壞」女人就好像一隻正在曬著太陽的黑色波斯貓,看起來那麼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會突然回過頭來輕輕咬上你一口。她們帶有一點點地絕情,卻總會激發男人內心深處征服的慾望,因此他們便有得以擁有男人們更多的愛意與憐惜。 所以,張霈總是忍不住在單婉兒這個好女人面前做些讓她變成壞女人的事,比如撕爛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單婉兒雖然嬌不勝羞的緊閉著美眸,卻微微仰起了臻首,靈蛇鼓動,熱情如火的吻著張霈,從喉中釋放出壓抑已久的顫呻哼吟,纖纖玉手纏上了張霈的頸項。 在丈夫過世的時候,單婉兒以為自己的一生已經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溫那幸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細小而微弱,人們總是在忍受苦難中捕獲那細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煙塵裡,經過榮耀、經過輝煌、經過失落、經過哀愁……最終殊途同歸,還於寂靜。 沒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終還是愛上另外一個男人,一個有些花心,有些邪氣的男人。 單婉兒渴望愛情,但我不乞討愛情,哪怕夢碎成泥,悲傷和痛苦沒人追求它但也沒人能夠躲閃。 愛一個人可以低到塵埃裡開出花來,但她何曾預知他會毫不憐惜地把流淚的花兒碾作塵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兩情相悅、琴瑟和來是多麼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愛男人的手掌愛撫,灼唇熱吻對於曾經滄海的單婉兒來說,是充滿無比誘惑力的,讓她無法保持女子驕傲的矜持。 簡單的嘴唇親吻已經無法滿足兩人高漲的情火,張霈開始沿著單婉兒粉嫩的頸部向下吻去,輕柔的吸吮,溫柔的愛撫。 張霈越來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單婉兒嬌軀頻頻顫抖,微微虛合的櫻桃小嘴,不時向外吐出著香甜的灼熱氣息,同時伴著撩人的春吟:「……啊……相公……不要逗人家了……給……給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從? 張霈立刻直奔主題,室內粗沉的鼻息和悅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斷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 「啊……」隨著單婉兒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張霈才洩出心中的慾望,然後靜靜地摟著她,愛不釋手地四處撫摸著。 單婉兒保持雙手緊緊摟著張霈腰身的姿勢,嬌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壞傢伙,現在你滿意了?」過了一會兒,單婉兒才掙起身,揀回褻衣短褲,邊說邊整理,可惜她裙子已經破得不成樣了,如何整理都還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滿意了,那娘子滿意了嗎?」張霈溫柔地抱著她誕著臉戲謔道。 單婉兒溫柔的橫了她一眼,默不出聲,任由他抱著就這樣靜靜地享受著彼此間無言的溫情。 友情提醒:抵制不良作品 注意自我判斷 請勿模仿主角 適度閱讀益腦 沉迷網絡傷身 合理安排時間 享受健康閱讀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六章 香艷構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5 本章字數:4293 第六章 香艷構想 兩人方才穿戴整齊,秦柔便似算好時間般敲門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盛著溫水的臉盆,淺笑嫣然,風情萬種。 秦柔走到張霈身邊,放下臉盆,和單婉兒一道用沾水的熱毛巾動作溫柔的替他輕輕擦拭起來,這些事本不用身份嬌貴的二女親力親為,但誰叫她們愛煞了張霈這色郎君呢! 女人一旦愛上了男人,那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言,更何況是古代這個缺乏真愛的年代,這裡將就的是先成親後戀愛,至於夫妻生活和不和睦那就只有天才知道,所以單秦二女分外珍惜這份難能可貴的愛情。 張霈在二女間享盡人間溫柔,真不是幾生幾世修來的艷福。 輕輕將她們柔軟成的身子摟在懷中,張霈嗅著兩女身上淡淡地天然體香,由衷讚歎道:「婉兒、柔兒,你們真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 聽著愛郎發自內心的稱讚,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轉,單婉兒俏臉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時生出的嬌艷紅霞似乎更紅了,她伸出纖纖玉指在張霈額間輕輕一點,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還要騙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張霈心中一蕩,戲虐道:「嘿嘿,那婉兒一定是愛不釋口吧?」 張霈光調侃還不閒過癮,把血盆大口湊到單婉兒嬌艷欲滴的柔唇旁,作勢欲吻,惹得她嬌笑連連,羞嗔撒嬌,自從和張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後,單婉兒溫柔盡顯,在他面前再也沒有往昔高貴矜持的樣子,有的只是懷春少女般的小女兒情態。 秦柔嬌聲淺笑,玉體輕顫,橫了張霈風情萬種的一眼,柔聲道:「夫君就是喜歡欺負妾身們,占姐妹的便宜。」手打,手打版,文字版, 「欺負?不是你們自願的麼!剛才一個個都還讓我壓得更重一些。」張霈嘴裡發出淫蕩的笑聲,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樣子,「我是你們相公,你們是我娘子,閨房之樂不算佔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從未偏袒過誰。」 兩女知道張霈的性格,這種羞死人的話也只有他才會這麼大言不慚的宣之於口,她們很有默契的沒有在這個張霈最擅長的問題上面多做糾纏,繼續發展下去,指不定還有什麼羞煞人的淫言浪語要問世。 她們很有默契的同時轉過臻首不理會張霈的高談論括,美人不搭腔,沒過多久,他自然就覺無趣了。 「你們兩個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們給迷死了,哪裡還有閒暇去理那些小丫頭?」張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擺出非常懊惱的樣子感歎道。 兩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愛男人的甜言蜜語誰不愛聽?紛紛又轉過頭來,三人很快又笑鬧在一塊。 秦柔看著單婉兒似乎感覺她和剛才進屋時有些不一樣,美眸中蕩起一層笑意,斂了斂眼簾,嬌聲笑道:「婉兒姐姐,妹子的衣裳可還合身?」來,下載最新TxT 單婉兒粉臉微紅,噘著紅艷艷地櫻唇,狠狠瞪了張霈一眼,嗔道:「都怪你。」 張霈哈哈一笑,掩飾自己的尷尬,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正色道:「婉兒,你說世上什麼生意最賺錢?」 東冥派在中原畢竟有基有業,本身又是販賣軍械起家,單婉兒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武器和戰馬。」 張霈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大明朝對武器的管制及其嚴密,大規模的販賣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時倒是可以狠狠撈一筆,不過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掙了他的錢,到頭來怕是他會要了你的命;戰馬也是一本萬利,但東冥派既沒有收購來源,又缺乏銷售渠道,這條路也走不通。 張霈見單婉兒投來相詢的目光,微微一笑,將心中所想一一道與她聽。 軍火、石油還有毒品是後世最賺錢的三大暴力產業,但是在古代,這個暴力市場似乎還沒能成熟起來,張霈眉頭微蹙旋又展開,笑道:「相公想開服裝店,你們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 不等兩女開口搭腔,張霈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這世上最好賺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錢,孩子自不用說,誰家大人就是自個兒窮點累點,也要省吃儉給孩子添衣置裳,買房娶妻;女人天生愛美愛潔,胭脂水粉,綾羅綢緞,金銀珍寶,哪一樣不是利潤豐厚。」 也算半個生意人的單婉兒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個嬌俏的弧度,含笑柔聲道:「相公的話卻有幾分道理。」 秦柔也是聽的連連點頭,美眸異彩熠熠,輕聲道:「話是有道理,但是別人不早就在這樣做了嗎?除非能做出別人沒有見過的衣裳,否則哪能成事?」 「兩位娘子可會女紅針線?」張霈笑而不答。 雖然有些不適應張霈跳躍性的思維,不過兩女還是很快的點頭,給了他肯定的答覆。 在過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針線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紡織、編織、縫紉、刺繡、拼布、貼布繡、剪花、漿染等等,舉凡婦女以手工製作出的傳統技藝,就稱為「女紅」。中國女紅藝術的特點是講究天時、地利、材美與巧手的一項藝術,而這項女紅技巧從過去到現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傳襲而來,因此又可稱為「母親的藝術」。 古代大戶人家的女子一門不出二門不邁,針線女紅可以是和三從四德一樣的必備課程,也是打發時光的一種重要消遣方式,就連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張霈問兩女會不會女紅就像問後世人會不會上網一樣可笑。 「這就好。」張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記,笑道:「相公設計了一件絕對沒人見過的衣裳,你們看能不能做出來。」 「真有別人沒有見過的衣裳?」單秦二女眼中都流露出一絲疑惑,和一絲興趣。 「為夫難道還騙你們不成?且聽相公慢慢道來。」張霈耐著心思將後世旗袍的設計理念大概為兩女描述了一下。 幸好與張霈相識以來,他總會做一些使她們驚喜不已的事,這次兩女初聽他的設計構想倒也還不算太過驚訝,只是覺得自己的相公似乎是一個隱藏著很多秘密的大寶庫,等待著她們的挖掘。 秦柔聽張霈說的天花亂墜,美眸顧盼流嫣,輕聲笑道:「相公,你說的旗袍,妾身心中有了些大致瞭解,但還是有甚多不明白的地方,你能把它畫出來嗎?」 「當然可以,筆墨紙硯伺候,嘿嘿,不過若是有鉛筆就更好了。」張霈當然知道自己後半句是奢望,單婉兒和秦柔雖然不解何為鉛筆,但還是按照張霈的吩咐取來紙和筆供他作畫之用。 張霈對於寫毛筆字興趣寥寥,一手字寫的連三歲孩童都嫌不如,但這時卻似乎來了興致,神情專注,表情認真的畫了起來,幸好平時他也喜愛信手塗鴉,雖然毛筆用起來著實難度大了些。 中國畫採用散點透視,講究筆法墨工,講究佈局氣勢,講究意境深遠,而西洋畫則用物理透視法,講究光影效果,講究色彩造型,講究逼真再現。 張霈卻是用畫西洋畫的手法去演繹中國畫,費了不少功夫,張霈終於長長舒了口氣,笑道:「兩位娘子請過目,為夫畫好了。」 兩女站在張霈身後,仔細看著畫紙上他口中所謂旗袍,這是一件輕柔的女子長衫,胸前斜插排襟對扣,立領盤紐、擺側開衩,單片衣料、衣身連袖的平面裁剪。 張霈見兩女看的仔細,面上越發得意,心中暗忖,毋庸置疑,這就是被譽為女性華服之王的旗袍,它最大的好處,便是更能體現出女性的柔美身段和迷人的神韻,嘿嘿,長見識了吧! 兩女都是出身大戶人家,在衣飾穿著方面都有自己的獨特見解和審美觀念,這旗袍樣式簡單大方,但唯一有些難言的是,它雖然極好的突出了女子玲瓏浮凹的曲線以及體性身段的特點,可是那開衩的設計卻是讓人臉紅心跳,羞怯害臊。 單婉兒和秦柔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羞澀的移開美眸,不敢細看。 古代的女子,平日穿的花花衣裳都是長袍似的,像旗袍這種類似與古代勁裝的緊身衣,確實是開前人之未創,誰家小妞不愛俏,這旗袍一上身,那是立馬就能體現妙曼身段和氣質風流的好事物,但這新穎獨特的設計也著實是太大膽創新了。 張霈見兩女明顯是對這旗袍心動,大有江山美人均在手的感覺,道:「旗袍是一種內與外和諧統一的典型傳統舊時時裝,它以其流動的旋律、瀟灑的畫意與濃郁的詩情,表現中國,嗯,中原女性賢淑、典雅、性感、清麗,詮釋著女性特有的時尚性情與氣質。 單婉兒暈生雙頰,貝齒輕搖下唇,低聲道:「相公,這旗袍如此……如此那個,是不是過於大膽了些?」 秦柔也紅著俏臉隨聲附和:「若是做出來了,沒人買怎麼辦?」 張霈卻是不以為然,自信滿滿道:「兩位夫人,你們覺得為夫這衣裳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自然是好。」兩女臉上自然流露出喜悅之情,情不自禁的點了點,單婉兒更是發自內心的讚歎道:「妾身很喜歡相公的設計,但正如秦妹妹所言,若是買不出去如何是好?」 「原來兩位娘子是擔心銷路問題,嘿嘿,買不出去也沒有關係,大不了你們穿給為夫看好了。」兩女聞言,紛紛低垂著羞紅的臻首,煞是可愛。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沒人對自己含情脈脈,一副你愛咋整就咋整,人家全依你的誘人樣兒,張霈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起初他只是因為撕毀了單婉兒的長裙想要做出補償這才隨口一說,想要開店買衣服,而現在腦海中似乎真的浮現出眾女穿著旗袍的嬌媚樣兒,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而不自知,連張霈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這個香艷構想了。 單婉兒粉嫩的耳垂傳來陣陣灼熱的感覺,又抬頭忍著羞澀看了一眼張霈所畫的那旗袍圖案,低聲含笑道:「可這長衫的分衩,也未免太高了些,穿……穿起來好羞的……」 「旗袍的樣式很多,開襟有如意襟、琵琶襟、斜襟、雙襟;領有高領、低領、無領;袖口有長袖、短袖、無袖;開衩有高開衩、低開衩;還有長旗袍、短旗袍、夾旗袍、單旗袍等。」張霈聲音停頓了一下,正色道:「開衩只是旗袍的很多特徵之一,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必要的。」 秦柔嫵媚一笑,拍手道:「相公說的對,美好的事物,任何人都會樂於接受。」 張霈所畫的旗袍是他回憶後世服裝展梯形台上,那些身高腿長的模特所穿而畫的草圖,他也知道坦胸露乳,春光肆洩那是不可能的,便笑道:「這只是旗袍的雛形,若有需要,你們按照市場自己修改好了。」 「相公的旗袍構想很好,一定能夠火起來的。」單婉兒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看著張霈的目光很溫柔,讓他感覺有些飄飄然。 「夫君,製作旗袍肯定要用上等的綾羅綢緞。」秦柔頓了一下,補充說道:「女紅針線的要求也很高……」 「這個可以容後再議,反正現在也不著急。」秦柔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但張霈卻混不在意的說道:「你難道忘了寧兒的爹是誰了?有他撐腰,怕是在生意場上還沒有成不了的事。」 ,提供手打版下載、在線閱讀。無繁雜廣告,訪問流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七章 愜意生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7 本章字數:6003 第七章 愜意生活 客棧後院,內廳書房。 春蘭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還門扉。 張霈坐在正中松木雕鷹*背椅中,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單婉兒笑道:「婉兒,說正經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嗯,亦或是為夫猜錯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過來讓夫君好好疼你?」 「你還說,人家哪有這樣想?說的這般難聽。」單婉兒玉顏如霞,捕捉到張霈眼中閃過的狡黠之色,輕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麼猜到的?」 「婉兒,相公知忽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你很寶貝我,但你大白日來找相公,總不至於真是等不急對我投懷送抱這麼簡單吧?嘿嘿,雖然白日宣淫我重來都是很提倡的。」張霈哈哈一笑,品著香茗,心懷大暢道:「婉兒對我這般情深義重,為了娘子就算是精盡人亡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嘿嘿,有什麼話就說吧!」 單婉兒羞怯的白了張霈一眼,神情既羞且媚,看得張霈這廝狼心大動。 張霈動了動身子,讓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從今往後,車前馬後,為夫都聽娘子號令。」 單婉兒聞言忍不住「噗哧」一聲淺笑出聲,旋又被張霈一句「不過床上床下,娘子都得聽乖乖我的話,哈哈……」憋的俏臉通紅,芳心羞怯,渾身燥熱。 美眸中儘是藏不住的羞意,單婉兒知道不能讓這個色狼夫君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否則豈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著臉,玉容轉冷,沉聲道:「你這個好色夫君莫不是以為我制不了你?」 久不聞單婉兒用這種冰冷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張霈乍聽之下,竟湧起一股不一樣的感覺,眼中閃過一絲歡喜之色,好色男人涎著臉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裡有師傅制不了弟子的?」 張霈也有些時日沒有稱呼單婉兒是師傅了,現在喚來卻是順口得很,單婉兒知道口頭上肯定吃不住對方,討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蓮足,嬌嗔道:「哼!無賴,只懂欺負人家,算什麼英雄。」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張霈嘴角溢出淡淡笑意,雙眼仔細打量單婉兒嬌嗔嫵媚的動人神情,話鋒一轉,「嘿嘿,在我心中,能讓寶貝婉兒甘心被我欺負,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這相識才不過三個多月的成熟美女,卻令張霈感到有種仿若至親的親密感覺,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了,集師傅、姑姑、岳母、娘子於一身,真可謂恆古未有。 單婉兒風華絕代的妖嬈魅力,性感誘惑,高貴典雅,讓張霈忍不住愛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像單婉兒和關心寵愛自己的鄰家姐姐說話一樣。 似乎看穿了張霈心中所想,單婉兒嘟起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媚眼,柔聲道:「你現在可是東冥派的監院,又是疏影的相公,東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這件事你要保證辦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嗎?張霈心中好笑,卻怕美人嬌羞臉嫩,也不點破,反而斂起輕浮舉措,正色道:「姑姑旦說無妨,姑姑有命,霈兒赴湯蹈火,莫不遵從。」 這個壞人又稱我姑姑?單婉兒心知張霈就是愛看自己嬌羞無措的彷徨樣兒,遂忍住羞意,肅顏道:「東冥派這些年遠居海外,由於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對中原有很多地方都無暇顧及,久而遠之,漸漸造成主弱僕強的事實,各地方分舵斂財貪污,抗命不尊的事屢有發生,我希望你替東冥派解決這件事情,特別是負責燕京分部一切事宜的江龍濤,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結地方勢力屢屢做出背叛東冥派之事。」 「岳婿自當為岳母大人分憂,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張霈毫不猶豫的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東溟派如今是他張大官人的私人產業,豈容得這些得勢小人把持? 單婉兒情知張霈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澀緒,心中卻仍是忍不住湧起那禁忌被點破的絲絲快感,騰的站起身來,嗔道:「你去把這事處理掉,那邊情形我已盡數告之疏影,有不甚明瞭之處,你自可去問她。」 話音剛落,單婉兒已轉身向屋外走去,蓮步一搖三晃,盡顯妖嬈身姿,風流體態,不過那背影落在張霈眼中,怎麼看都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樣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間再去會你。」張霈心想這江龍濤在少爺我持掌派內事務時謀反叛逆,嘿嘿,實在是太識實務,太會挑時間了,少爺我正愁沒有警猴的雞可殺,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來了。 剛才對答間,張霈將單婉兒是自己師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點出,成功讓她羞澀逃開,兩人間你濃我濃的絲絲情意,纏綿悱惻,似涓涓細流,浸潤心頭,好色男人心中充滿了快美的滿足感。 太陽西沉,天空暗淡下來,厚實的雲層累在天空,看來晚些時間必有大雨。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舒展身體,全身響起辟里啪啦炒銅豆般清越的聲響,雙手在桌面一撐,起身離開書房,即可前往單疏影香閨。 新的東溟山莊還有數月功夫才能落成,這段時間煞是悶氣,難得有件事情讓他打發時日,張霈自是不願耽擱。 輕輕推了兩下緊閉的門扉,屋裡並未有人應聲。 張霈推門進屋,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莫名笑意,只見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端是美不勝收。 單疏影披散著長長的烏髮,明媚的眼睛閉起,能看見的只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瓊鼻、潤澤的紅唇、嬌嫩的臉頰,顯得嬌媚誘人。 一身白色的長裙裹住她苗條的身軀,淡雅的顏色和她的氣質分外搭配。美艷的容顏考驗著張霈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用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傲人的容顏。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沿落座,張霈知道那嬌柔的肌膚如想像中一樣柔膩,那美艷的紅唇如書中描述一樣甘美,心中柔情頓生,他寵溺的擰著單疏影的玲瓏的小巧瑤鼻,輕聲笑道:「小懶蟲,月亮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壞蛋,昨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麼?」單疏影聞聲悠悠睜開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現在還來作賤人家?」,提供最新手打版閱讀 美人嬌嗔,撒嬌不依,風情萬種,神態醉人,張霈忍不住一把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摟了起來,整個抱入懷中,溫香軟玉,想盡溫柔。 「怪我?怪我什麼?」張霈一臉壞笑,很賤很欠揍的涎著臉道:「怪我讓影兒丟了那麼多次,你昨晚不是一個勁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麼?」 「你還說,你還說……」單婉兒雙頰殷紅如血,玉體輕顫,嬌聲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麼慘了,弄得我死去活來還不肯干休,真是壞死了,人家現在都還全身酸軟,沒有力氣呢!」 張霈始才憶起,昨夜先是吃了韓寧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然後是蕭雅蘭那魔教小妖女,最後才敲開單疏影的房門,兩人自然是抵死纏綿,一戰到天亮。 後遺症則是單疏影今日起來全身酸軟,用過午膳便又抵不過濃濃睡意,小憩變成了酣睡,直到此時被張霈喚醒。 張霈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絲邪氣的弧度,問道:「影兒,你還記得最後麼?」 單疏影並未注意張霈眼中狡黠之色,蹙著柳眉,疑聲問道:「什麼最後?」 張霈見她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態,忍不住在她粉潤的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後的時候,嘿嘿,下邊蜜液潺潺,說不出的粘稠滑膩?」 「呀!」單婉兒聞聽張霈淫詞蕩調,不由檀口嬌呼一聲,霞飛雙頰,連玉頸都泛起令人嬌艷欲滴的紅潮,媚聲嬌嗔道:「都是你這個惡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壞了,水……水都流乾了。」 張霈輕輕佻起單疏影微尖圓潤的下頜,仔細端詳了片刻,邪氣十足地淫笑道:「流乾了怎麼還這般水靈?」 「你壞,你壞,你壞死了……」單疏影和單婉兒不愧是母女倆,知道不是張霈對手,遂來個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卻沒有這麼好糊弄,在有關房事的話題上,他永遠是不敗的強者,張霈嘿嘿淫笑兩聲,大手攀上單疏影豐碩的酥胸,壞笑道:「讓相公檢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乾了?」 單疏影連忙掙扎著從張霈懷中撐起嬌軀,慌手慌腳的下床逃開遠遠的,那身手靈活著呢!怎麼看也不似沒有力氣,全身酸軟的樣子。 美人兒坐在梳妝台前,覽鏡而觀,檀口吐妙音,嬌笑道:「又想佔人家便宜,我才懶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單疏影冷艷迷人,給人拒人與千里的高傲感覺,但和她相處的人又無時無科不受到這種艷絕塵寰的清傲氣質的誘惑,能讓美人兒這般忌憚自己,張霈心中大是驕傲自豪。 「影兒,昨晚你雖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後不也還你了嗎?」張霈大馬金刀的坐在踏上,眼中射出讓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絲弧度越發邪惡了。 「啊!」單疏影聞聲頓時羞不可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聽這麼羞人的話兒。 須臾時間,單疏影洗漱完畢,張霈陪著她一起吃過完膳,估計時間尚早(離上床睡覺的時間),到內廳坐下聊天。 張霈看著單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顏,輕聲笑道:「影兒,婉兒可有什麼事囑咐你轉告我嗎?」 單疏影聞弦知雅意,看著張霈嬌聲柔語道:「娘在動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對我了,不過相公辦這事卻不用太急,現在我們離開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張霈略一沉思,臉上浮出瞭然的笑容,點了點頭道:「殺雞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龍濤這小子運氣不好,剛好撞到少爺我的槍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聰明,一猜即中,娘說那燕京分壇轄區甚廣,牽扯較大,江龍濤原本只是營私舞弊,小打小鬧。」單疏影美眸媚光流轉,笑語嫣然,「不過近段時日,他卻變本加厲,勾結分壇內幾個有勢力的人物,期滿幫眾,竟由暗轉明,對外稱金虎幫,並暗中與燕京本地幫派結盟,私自動用東溟派的力量擴張勢力,儼然一副劃地為王的樣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盤,張霈仔細尋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這事情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那分壇下弟子都聽他號令嗎?」張霈隨口詢問,腦中試著整理想法思路。 「娘說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有許多顧及,所以大多以隱秘身份四處分佈,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聽從上級傳令行事。燕京分壇轄區內一切大小事宜都是江龍濤說了算。」聲音頓了頓,單疏影沒有他這麼多心思,有問有答道:「不過就算駐守分壇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龍濤意圖獨立,也不會與他扯破臉皮,只會假裝不知。」 張霈眼中精芒變幻不定,失聲笑道:「這是為何?」 「相公這是明知故問,除了別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為了自身安全,當然不會公然與江龍濤對抗。」單疏影淺淺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東溟派的行事方式,這事不管如何最終也算不到他們頭上去,他們大可推說不知江龍濤私傳掌門指令,將事情推個乾淨。」 張霈心中暗讚單疏影心思縝密,面上卻不露聲色,輕聲說道:「依影兒看到底何人是別有用心之徒?」 單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顧盼生姿,沉凝了一會兒,嬌聲道:「第一種是向娘舉報江龍濤的人,或許是一人,或許是數人,目的當然是為了邀功領賞,或是為了陞遷權職;第二種是明面上幫江龍濤對付我們,背地裡卻幫我們對付江龍濤這叛徒,那些知道江龍濤意圖叛逆,心中仍有東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像這樣做。」 張霈見她乖覺聰慧,將事情分析得頭頭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歡聲笑道:「影兒,你說燕京分壇會不會有人既舉報江龍濤叛逆謀反,明裡和他一起高舉叛旗,暗裡卻又和我們暗通曲款?」 單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鬢垂下的一縷烏黑柔絲,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龍濤身邊幾個實權人物之中會有人出賣他?」 張霈伸手輕撫坐椅扶手,笑道:「我聽說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從沒有一個叛徒能逃過身死魂滅的懲罰,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沒有,但我相信,這種人絕對不會很多。」 單疏影豐潤的唇瓣微微開合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張霈知她心中在顧及什麼,不由輕聲寬慰道:「影兒,你是擔心他們地相公不利?」 單疏影嬌嫩的玉頰泛起瑰麗的嫣霞,臻首輕點,張霈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內無人能及,卻仍是對我牽掛關懷,真是傻丫頭。 「江龍濤雖然是個人物,但若說他有膽氣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門派之事,卻也不見得,此事定然和派內長老脫不了干係。」張霈知道勸也無用,只能笑著轉移話題,「影兒,你說東溟派那些坐鎮中原的長老為什麼不理不問呢?」 單疏影想了片刻,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娘自接掌東溟派掌門之位,這些年來對中原的管理甚是卻鬆散,難道說他們也有了反意?」 張霈點了點頭,面色微沉,雙目閃爍著森冷的韓茫,冷聲道:「不是沒這個可能,惡奴欺主,那些長老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遙自在,如今卻有人橫插手,要來中原奪取接掌他們多年辛苦建立的事業,嘿嘿,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單疏影眼中露出一絲訝然之色,旋又斂去,玉容微微轉冷,平淡的語氣卻帶著止不住的怒意道:「他們當是知道琉球發生的變故,所以才這麼急著把江龍濤推到明面上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他們則趁勢伺機而動。」 「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東溟派高手如雲,他們不願承受火拚帶來的損失,這件事就一直這麼陽奉陰違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兒重新踏足中原,他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張霈心中默默思忖,東溟派權利最大的是掌門和眾長老,長老對掌門既是輔佐又是制約,而中原那些長老長期手握大權卻山高皇帝遠,無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張霈見話題扯遠了,調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道:「影兒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個也跑不了。」 單疏影見張霈言語中透著狂傲強大的霸氣,不由輕點臻首,柔聲笑道:「相公的武功蓋世,這些跳樑小丑哪裡是相公的對手。」 張霈伸手在單疏影吹彈得破的俏臉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況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幫村著相公呢?他們鐵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裡起得了什麼作用?」單疏影抿嘴淺笑,臉上露出粉艷的紅暈。 「影兒,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嬌妻這會像你說的那般不濟。」張霈凝視著她香潤柔軟,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有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單疏影嬌媚的瞥了張霈一眼,神情說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經在兩個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怕不是馬上就要把她壓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絕倫的身體。 張霈深深吸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慾火,道:「婉兒將這件事交與我全權處理,她有沒有說怎麼處置那些叛徒?」 「人家問過娘,她卻說讓相公看著辦。」單疏影笑容轉冷,語氣卻是很平靜的說道:「要殺要刮,悉隨尊便。」手打,手打版,文字版, 自此,張霈愜意的生活已經到頭了,江湖將因為他的踏足而掀開新的篇章。 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八章 後顧之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59 本章字數:4220 第八章 後顧之憂 風寒露重,銀月如戈。 夜已深,因為昨夜實在被張霈折騰慘了,單疏影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在單疏影身旁的張霈驀地睜開雙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華,看著輕輕摟著自己,靜靜安睡的單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溫柔,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張霈輕輕撫摸著單疏影那艷絕天下的俏顏,輕聲柔語道:「好寶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覺,做事還是要有始有終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著那單疏影甜坐睡中迷人的豐潤唇瓣,輕輕支起身來的張霈又俯下身,低頭頷首,將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嬌嫩柔唇溫柔的含在口中,用舌頭仔細品嚐著單疏影誘人的芬芳。 默默品嚐了許久,張霈終於還是不捨的放開她,兩人的唇間掛著一條閃亮著淫糜光芒的銀線。 看著陷入睡夢中單疏影紅艷艷的朱嘴,張霈眼神透著濃濃愛意,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熱的目光順著美人兒嬌嫩的俏臉向下移去,落在了單疏影胸前那兩座高高聳挺的豐滿玉峰上。 單疏影身材高挑,屬於氣質冷艷的骨感美人,胸前兩座玉峰的規模卻是出人意料的豐滿,但是單婉兒、秦柔、蕭雅蘭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來卻又略顯不足,說起來明明已經是難得的挺拔豐碩了,但在張霈現有的女人中卻只比韓寧芷的大。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輕笑似乎也鍍上了一層邪惡的魅力,伸出右手,輕輕落在單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豐滿的外形與大小,柔軟與滑膩。 由於擔心弄醒身側酣睡的佳人,張霈手上幾乎沒有使力,動作溫柔而舒緩。 張霈輕輕的將手覆蓋在單疏影胸口,感覺著她心臟跳動,胸腔起伏時那軟中帶硬,彈性十足的美妙觸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單疏影胸前的豐挺,張霈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韓寧芷,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估計最後也夠嗆。 張霈靜靜坐在單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細讀解著她內心的善良和身體的美妙。 張霈那雙那能夠挑起女人情慾的魔手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輕柔愛憐的愛撫摩娑著單疏影胸前軟膩的嬌嫩,雙眼中流露出絲絲疼惜,點點溫情。 不久之後,張霈翻身下榻,拉過錦被輕輕蓋在單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櫻桃小嘴上輕輕一啄,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離開前順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東溟劍。 張霈輕輕關上房門,身形一閃,避過守衛在後院中的東溟護衛,來到屋頂。 凝望著夜色下的蘇州府,燭火燈光閃閃,朦朧淒迷,和後世都市霓虹閃爍,燈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麗。 張霈靜默於頂屋之巔,月華如水,輕柔的傾灑在他身上,神秘而寧靜,他的身體倏然一晃,向著正東方光線最明亮的那條街道射去,身影在樓宇間高飛高落,轉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豐富與否從來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澀有直接而緊密聯繫的,張霈現在很有錢,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有錢過,所以他正走在蘇州府最銷金的一條街上。 街道兩旁,依稀有絲竹吹彈聲,歌女輕唱聲從精緻樓閣裡頭傳出。 由於那些精美的閣子大都籠罩在如煙的楊柳間,所以霏霏的音樂聲更顯婉轉絲繞,那聲音隨著緩緩的醉風飄出,飄到了樓閣外的青石街道上,飄到了男人女人耳中,蕩漾心魄,擾人心神。 張霈一席白衣勝雪,腰間神兵東溟劍更像配飾多過凶器,好一個姑娘眼中茫茫濁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張霈驚覺一個人正踏著輕巧靈動的步伐,悄無聲息的掩到自己身後,一抹透著森森寒意的鋒銳的氣息抹向自己腰間掛劍另一側的位置。 嘿嘿,終於來了,小爺等你好久了,張霈嘴角露出一絲心願得償的奸詐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覺竟是練了不知凡幾,千錘百煉的九陰白骨爪。 張霈的手穩穩擒住對方枯瘦而纖細的手腕,與少林龍爪手並稱天下兩大爪功,另無數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九陰白骨爪,不出則已,一出驚人,不過用他對方這些個江湖小毛賊,卻是有點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張霈手上稍一用力,對方手腕上頃刻間顯得一個烏黑的爪印,劇痛難當,痛不欲生。 信念電轉之間,張霈體內分出一絲天魔氣衝入對方身體,封住了渾身經脈,幾乎是拖著將他扯著向路旁的陰暗中走去。 張霈拖著手中看起來最多十五六歲的少年,兩人進到一條陰暗的小巷深處。 對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著劇痛,直到現在才咬牙切齒,哆嗦著身子道:「放……放開小爺……」 微微一怔,張霈已然明曉其中關鍵,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圍觀,勢必惱到官府裡去,這裡則沒有那麼多顧慮。 小爺!這台詞不是應該我說麼?張霈反手一記耳光抽在對方臉上,力道不大,聲音卻甚是響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點。」張霈眼中精芒幻滅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弧度,一臉壞笑道:「替大爺我找個人。」 對方眼睛一瞪,吃定了張霈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著喉嚨大聲壤道:「你小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剛來蘇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子鐵蛋在蘇州府也算得上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老子!看著眼前這個一直搶自己台詞的配角龍套,張霈嘴角那抹笑容更燦爛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當他露出這個迷人微笑的時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認栽了,不過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哼!你下輩子就只能在床上過了。」鐵蛋一臉蠻橫,似乎完全忘記了手上還烙印著一圈猙獰的烏黑。 步伐聲由遠及近,十來個胳膊有張霈大腿粗的壯漢在一個沉著臉的中年人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大哥,快替我教訓這不開眼的傢伙。」鐵蛋臉露喜色,膽氣更壯了,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 「狗蛋,你小子越來越長進了,竟然被當場抓住,人贓俱獲,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聲音隨著腳步聲漸行漸近。 張霈瞥了從鐵蛋降級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牛可吹得不賴。 眾大漢分出兩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將張霈團團圍住,那領頭的中年人走到近處,抱拳行了一禮,沉聲道:「這位朋友,在家*父母,出外*兄弟,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放開狗蛋,我保你在蘇州府內平安無事,怎麼樣?」 堂堂東溟派監院要你保護,那老子豈非是活倒轉回去了?張霈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 只見他輕輕伸手前探,動作緩慢而詭秘,說話的中年人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被他扣住頸項,張霈猛的將他拉到近處,喝道:「蘇州府裡,我要找虎哥,你們認識嗎?」 張霈手指微微向內收攏,那人立刻感覺呼吸不暢,氣喘如牛,一張滿臉憋得通紅,唾沫隨著咳嗽聲噴出。 幾個壯漢見老大被擒,紛紛向張霈撲去,渾身匪氣,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道:「臭小子,原來你是羅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圍上來的大漢嘴裡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張霈身後的五個莽漢已經揮著碩大的拳頭,鋪天蓋地的捶了下來。 三個眼露凶光,狠辣無情之輩抽出腰間暗藏的匕首,朝著張霈的小腹,大腿刺去。 張霈眼神淡定無波,嘴角笑意不斂,隨手把中年人扔飛出去,施展輕功,那帶著閃電特性的身法看的他們眼花繚亂,忙的他們昏頭轉向。 張霈在眾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離,那些莽漢怪叫著朝張霈亂打亂刺,但任他們如何拚命,卻始終無法碰到張霈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張霈身影微微晃動,甚至連他晃動沒有對方都不能確定,只覺眼前一花,拳頭已經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傷勢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張霈的傢伙更慘,張霈用手輕輕一擱一推,或是一轉一壓,不可抗禦的迴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轉而回,一個捅在了自己屁股,兩個紮了自己大腿,疼得齜牙咧嘴,鼻子眼淚一大把。 沒話多長時間,確切點說,也就大概兩分鐘左右,十三條方纔還活蹦亂跳的大漢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臉上鼻青臉腫,三個鮮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張霈神勇無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樣子似乎還很愜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乖乖個熊,這還是人嗎?他要是出劍,豈非一個活人都沒有了,這個時候狗蛋再也認為張霈腰中的長劍是公子哥炫耀的裝飾品了。 勾結艱難的滾了兩滾,嚥了一大唾沫,狗蛋縮著身子,輕手輕腳的就退到巷道昏暗的陰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兩步,只聽身子一涼,張霈修挺的身子已經擋住他去路,彷彿一道橫在他面前,無法逾越的高強。 「小兄弟,我要去見羅虎,你替我帶路,聽清楚沒有?」張霈臉上還是人畜無害的微笑,輕輕拍了拍狗蛋的臉,這個動作通常他只在調戲小妹妹的時候才做,「你老老實實的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哥哥可是會揍人的。」 張霈眼中精芒一閃而逝,掃了身邊牆壁上的方磚一眼,一爪就拍了過去,那厚實的牆面上頓時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個深深的窟窿。手打,手打版,文字版,SdxSw. 狗蛋忍不住渾身哆嗦,臉色難看,不迭的點頭答應道:「沒問題,沒問題,這位大爺,我現在就帶你去。」 「羅虎是你們對頭?」張霈看著狗蛋前居候恭的態度,明白棒子和棗子的道理。手 打小 說網,提供最新手_打_版小 說閱讀 「嗯!」狗蛋終於止住打擺子的雙腳,輕輕點頭。 「以後不是了。」張霈淡然一笑,口氣大的嚇人,「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又擔心他禍害我朋友,為了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只有對不起他了。」 留下一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漢,張霈跟在狗蛋身後,走出暗巷。 柳玉茹若是知道少爺我為了她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來要把羅虎這不確定因素扼殺了,會不會感動的投懷送抱,以身相許,張霈想著想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卻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拋媚眼,攬客的姑娘們眼中,卻正是那淫蕩不堪,輕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標準造型。防採集段落:名詞解釋手打版 因為目前絕大部分的章節均以圖片形式出現,加之過多的水印,讓人閱讀時很不舒服,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提供手打版,所有章節內容全是全文字的,不但可以在線閱讀,還可下載TxT,不僅方便的在電腦上打開,還可以下載到的mP3和手機中,隨時隨地可以享受閱讀的樂趣。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九章 迷情之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0 本章字數:4330 第九章 迷情之夜 蘇州城東,一個雜草橫生的荒棄莊園中。 張霈目銳如刀,一瞥之間已然看清莊園的大部分建築物早因年久失修,風侵雨蝕、蟻蛀蟲嚙下而頹敗傾塌,唯只有一間小石屋孤零零瑟縮一角,穿了洞的瓦頂被木板封著,勉強可作棲身之作。 「羅虎在這裡?」張霈眉頭微蹙,方才在羅虎城中家宅中尋不獲,狗蛋這才將他到帶了這裡。 「嗯,羅虎那些人為了隱人耳目,聚會大多選在這裡。」狗蛋連連點頭,他已經明白眼前這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大爺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張霈點點頭,凝點神傾聽下,前面廢棄的莊園中的確傳來隱隱的人聲。 隨手拋下一錠金子,張霈微笑著對狗蛋說道:「這是醫藥費,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過金子,在嘴裡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離開時看向張霈的目光也溫柔了許多。 張霈目送狗蛋離開,轉過身來,眼神冷漠,一抹殘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羅虎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廣眾之下,就敢當街劫辱婦女,任誰也知道是罪大惡極之徒。 聞詢了狗蛋,張霈知道羅虎等人在蘇州府為惡甚多,更是不準備對他們客氣。 狗蛋不敢欺騙自己,這從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張霈對這點深信不已,而這些人選在荒郊聚會簡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砰!」的一聲巨響,本已破破爛損的廟門,頃刻間被張霈掌中蘊藏的巨大勁道化成碎末殘片,激濺飛射,四散開去。 同一時間,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過大門,施施然走了進去。 一眾喝酒吃肉的大漢的紛紛喝罵,羅虎心中大懍,手不自覺的悄悄按在桌下的刀柄上,對方渾身煞氣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懼。 張霈白衣如雪,按劍而立,自然恣意,彷彿這裡是公子哥攜手佳人賞花的庭院,而不是一眾惡匪聚會的險地。 羅虎目瞪口呆的看著張霈破門而入,好半響方才回過神來,正待出言喝罵,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響起:「你不該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羅虎只覺一顆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鐵青道:「閣下真的要趕盡殺絕?」 「我這可是為民除害,相信全蘇州府的百姓都會感謝我的。」張霈嘴角飄出一絲淡然的笑意,歎息一聲,輕聲道:「奈何老師從小教導我,學雷鋒,做好事不能留名。」 「鏘!」張霈拔刃在手,東溟劍離鞘,陡然間四周佈滿森寒劍氣,席天卷地。 生死關頭,羅虎拚命反抗,狂喝一聲,抽刀在手,同時向後退了幾步,嘴裡大聲發令,指揮手下圍殺張霈。 彼此並無深仇大恨,為了芝麻綠豆般一點小事便狠下殺手,張霈在羅虎眼中簡直是天下最狠辣絕情的人。 面對這個殺神,羅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付,值得一提的是,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婦女是什麼大事。 張霈持劍在手,衣袂飄飛,隱隱有出塵之勢,手腕翻轉,腳踏玄步,劍芒陡然暴漲,光華橫天。 凜冽如刀,割體生疼的森冷殺氣,瀰漫在空氣中,彷彿要將人凍斃。 羅虎知道這個時候萬萬退縮不得,他知道張霈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個疤,搶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無生。 絕不能讓對方劍勢展開,羅虎狂喝一聲,人隨刀走,朝張霈殺去,一手鬼頭大刀使將開來,滾滾刀影,倒也有模有樣。 此時一眾酒勁上湧的打手混混也紛紛嘴裡喝罵著圍了上來,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氣逼人。 張霈一聲輕喝,身影斜掠而起,東溟劍閃電橫空,朝著羅虎當頭劈落。 一招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噹!」刀劍交擊,鬼頭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個缺口。 一股陰冷森寒的莫名氣勁透刃而入,羅虎頓覺胸口有若雷轟,忍不住張口噴出一蓬血來,這才舒服了些。 劍勁霸猛無匹,逼迫得羅虎腳步踉蹌,吃了大虧,但若他知道張霈只不過使了兩成力,不知心中會作何想?手打,手打版,文字版, 張霈藉著刀劍相擊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壯漢中間,身旋劍轉,寒光一山,七顆打著旋的頭顱被驟然噴湧的血液衝上半空,七個身首異處的大漢暴跌飛開,頓時了帳。 眾壯漢均是身上血債纍纍,背著幾條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張霈所殺,反而激起他們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絕不會善了,加之酒壯膽色,紛紛向張霈撲殺上去。 張霈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手中東溟劍陡然消去無蹤,卻是在四周化出劍光萬千,劍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來去莫測,進退從容,劍鋒所指,無人能敵。 不再留手的張霈簡直是揮舞著死神鐮刀的地獄惡魔,中劍者無論頓時斃命,傷在體,殘在心,劍到命喪,五臟內腑無不被霸熾的天魔氣震成碎末。 等羅虎從張霈一劍之威下回過氣來的時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腳發軟,臉色發白的手下了。 羅虎看的睚眥欲裂,心中膽怯,竟害怕的向莊園外奔去。 「啊!」最後一人軟軟倒在地上,圓睜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惡的一生。 劍芒再盛,張霈身影一閃,躍至羅虎身後,狠狠一劍斬落。 羅虎反身一刀,刀劍互撞,絞擊糾纏,當強撐著身體勉力接下張霈第三劍時,精鋼打成的後背長刀竟給東溟劍乾淨利索的一劍劈斷。 羅虎心中大駭,伸手一揮,斷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張霈擲去,同時轉身亡命狂奔。 張霈伸手一擱,九陰白骨爪硬生生將半截斷刀握成碎片,同時手中東溟劍脫手而出。 一陣風聲響起,羅虎駭然轉頭,清楚的看著東溟劍朝自己背心刺來。 羅虎腦中想著種種閃躲之法,奈何東溟劍透體而過的時候,他的身體仍是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紮了透。 天魔場曾叫天下英雄吃盡了苦頭,憑你也躲得過?張霈輕蔑的看了羅虎的屍身一眼,冷冷一曬,抽回劍刃,還劍於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張霈像極了行俠仗義的無名俠客,飄然而去。 回到住處,張霈同樣沒有驚動四周巡遊和隱藏在暗處的東溟護衛,鬼魅般掠入後院,目光如電,只見北進一間廂房尚亮著搖曳的燭火。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躡手躡腳的向點著燈火的蕭雅蘭的香閨潛去。 屋內昏暗的焰火朦朧,窗紙上模模糊糊的顯出一個女子妙曼的倩影,蕭雅蘭穿著輕薄單衣,曲線勾魂,誘惑迷人。 方才動了殺心,張霈極需發洩心中魔念,現在正是滿腔淫火的時候,既然蕭雅蘭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擾單疏影了,心裡騷癢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時急不可耐的準備輕敲房門,卻見門扉虛掩,並未關攏。 不用說,這般夜不閉戶定是為方便我偷香而為,嘿嘿,張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淫笑兩聲,虛掩的房門應手輕開,悄無聲息的潛進屋去。 這件淡雅的廂房分為內外兩進,中間一張壽山石、青田石,瑪瑙、螺鈿等名貴材料精雕細琢製作成屏風隔開,裡面便是蕭雅蘭的睡榻香閨了。 雲母屏風燭影深,張霈透過如輕紗如織的屏風向內望去,蕭雅蘭單薄一身單薄的睡裙根本無法遮掩,自己豐腴嬌美的身軀。 蕭雅蘭背對張霈,坐於椅上,一隻纖臂支住香腮撐在桌上,美眸凝視著明暗不定,起伏跳躍的燭火燈光。 從張霈這個角度看去,那睡裙質柔軟甚是輕柔單薄,那掩在絲綢錦緞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慾火狂燒,血脈噴張,胸前那對高高聳挺的雙峰玉乳儘管在褻衣的束縛下,仍是不去不饒的挺拔欲立,纖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豐碩的翹臀圓潤的簡直沒話說,真是典型的豐乳肥臀,前凸後翹。 感謝上帝,我的乖乖好寶貝是越來越豐滿了,瞧瞧這酥胸,瞧瞧這蠻腰,瞧瞧的碩臀,瞧瞧這玉腿,嘿嘿,這可是我不分晝夜,兢兢業業,不停操勞換來的。 張霈雙目如赤,心裡就像火燒般灼熱,狠狠嚥了口唾沫,繞開屏風,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 蕭雅蘭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麼心事,對身後一隻張牙舞爪的餓狼沒有絲毫防備,張霈的潛行功夫除了浪翻雲等天下有數的高手之外,其餘諸子皆不在他眼中。 張霈眼中泛著淫褻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妖魅的微笑,摒氣凝息,如幽靈般站在蕭雅蘭身後,居高臨下的目光落在她豐挺的胸前,腦中頓時一陣轟響,如同驚雷連環炸響。 單薄的錦緞睡裙,根本掩不住那兩團細膩如晶玉的柔軟,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看的張霈雙眼發直,伴隨著蕭雅蘭綿長的呼吸,雙峰起伏脹縮,便如跌蕩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對這樣的誘惑,就是柳下惠復生怕也會雄風大振,不藥而癒,好色男人哪裡還忍得住,他也根本沒必要刻意忍耐。 張霈伸手一攔,緊緊抱住蕭雅蘭嬌嫩的玉體,雙手從後覆在那豐滿雪白的玉峰上,揉搓起來,口裡嘿嘿淫笑道:「囡囡,我的親親好寶貝,相公來了……」 蕭雅蘭猝不及防被人偷香,待要反抗時聽得心愛男人聲音,嬌軀輕顫,嬌呼一聲「相公」,便將臻首*在他肩頭,乖巧可人。 蕭雅蘭逐漸變得灼熱的玉體散發著讓人心神激盪的幽幽女兒香,桃腮粉紅,在微火弱焰映襯中,閃爍著誘人的螢光。 「囡囡,讓相公寵你……」張霈咬著蕭雅蘭玲瓏秀巧的耳垂,眼神透著溫柔憐愛。 蕭雅蘭低不可聞輕「嗯」一聲,星眸似開似閉,俏臉飛起一抹嬌羞的暈紅,心裡滿是歡喜與甜蜜。 張霈彷彿被扔進了火山口,渾身滾燙,鬆開抱著蕭雅蘭的雙手,就準備替自己寬衣脫裳,解去武裝。 蕭雅蘭乖巧的站起身來,一雙纖細的柔荑輕輕搭在張霈腰身,玉指輕巧靈秀的解開他衣衫的繫帶。 張大官人一直以為善解人衣他獨門獨路的不傳之秘,沒曾想,原來早被蕭雅蘭這魔門小妮子偷學去了。 美人嫵媚,嬌羞服侍,張霈心中春風得意,雙手順著蕭雅蘭纖美柔細的蠻腰緩緩愛撫而下,捧住那豐嫩白膩的臀瓣,重重一捏。 「啊!」蕭雅蘭嬌軀急顫,檀口溢出誘人的春吟,乳燕投懷般撲進張霈溫暖的懷中。 張霈灼灼的眼光卻掃了一眼窗邊梳妝台上銅鏡,眼中淫光如熾,臉上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在蕭雅蘭的嬌呼聲中,好色男人用暴力撕毀了她的睡裙和褻衣短褲,接著將美人兒攔腰抱起,大步向梳妝台邊走去。最新T×T下載,! 張霈將蕭雅蘭嬌嫩的玉體緊緊壓在梳妝台上,只見鏡中人兒粉臉桃腮,瓊鼻如懸,櫻唇一點,風目流光,明如秋水,卻又蕩漾春心,神態宛若不勝嬌羞卻又透著渴望。 「在,在這……這個地方……好……好羞……好羞人的……」蕭雅蘭霞飛雙頰,嬌媚無雙,她兩條渾圓修潤的美腿盤在張霈腰間,繃緊的雪白碩臀輕輕向下壓去。 「哦……」「嗯……」兩聲輕呻淺吟之後,男人粗沉與女人的嬌喘便交相輝映……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章 晨夕歡愉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2 本章字數:4492 第十章 晨夕歡愉 蕭雅蘭媚骨天生,正是男人床上恩物良伴,在張霈甜言蜜語,調情手段之下,熱情奔放,忘形忘我,在精巧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前,羞澀而熟練的配合著心愛男人胡鬧,任他予取予求。 張霈看著鏡中與蕭雅蘭親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心中豪情萬丈,蕭雅蘭卻是芳心嬌羞,但更深處又潛藏著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覺。 癡男怨女,幹材烈火,郎情妾意,恩愛甜蜜。 嬌呻浪吟,潮起潮落,艷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風幾度,雲雨滿幾翻,張霈仍是雄風不減,不依不饒,戰鬥力旺盛得無以復加,這也難怪,他今天前前後後在單婉兒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現在當然是越戰越勇。 蕭雅蘭彷彿一朵嬌艷的寒梅,傲雪綻放,花開數度,風流卻總被玉打風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張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澤的她甜蜜而又滿足的趴在張霈溫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夢。 張霈輕輕起身,在蕭雅蘭豐滿雪白的嬌嫩雙峰上揉搓了一陣,接著為她蓋好錦被,飄然而去。 翌日,清晨。 單疏影悠悠轉醒過來,微側臻首看著熟睡在身旁的心愛男人,心中甜蜜而溫馨。 「呀!真是壞死了……」杏目泛著盈盈春意,單疏影粉面倏然飛起一抹桃紅,她發現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褻衣如今卻早已不翼而飛。 想到羞人處,單疏影臉若塗脂,芳心慌羞,驀地驚覺張霈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正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 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嬌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著她身上陣陣淡淡的芳香氣息,張霈精神為之一振,在她誘人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溫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麼知道影兒一直偷看我呢?」 「誰……誰偷看你了……」單疏影羞羞的捶了張霈一下,赤裸的纖臂卻緊緊摟著他,依偎在他溫暖的懷中,兩團柔嫩的聳挺壓在胸腹輕輕摩擦,嘟起紅艷艷的豐潤柔唇,嬌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麼樣?」 單疏影睡中方醒,柔潤的兩片嬌嫩唇瓣輕分微啟,眼中那汪隱藏不住的春情,灼熱嬌軀那股嫵媚勾人的成熟風韻,引得張霈慾念大熾,昨晚並未在蕭雅蘭身上發洩出來的慾火又被挑了起來。 張霈右手緊緊摟著單疏影的嬌軀,左手在她豐胸翹臀流連愛撫,心裡頓時騷癢難忍,下身發生劇烈的化學變化,頂在她圓潤修長的玉腿之間。 張霈把頭湊到她嬌俏玲瓏的耳垂上輕輕添了一下,涎著臉笑道:「影兒,生命在於運動,不如我們來晨練一下。」 單疏影聞言芳心酥麻,嬌軀軟綿綿的*在張霈身上,媚聲道:「相公,你壞死了,剛剛醒來就想使壞?」 「生命不止,運動不息。」張霈咬著單疏影細嫩的小耳垂,騷騷一笑,單疏影芳心砰砰,耳根發燒,俏臉滾燙,肌膚泛起嬌艷的玫瑰色。 據科學研究,性激素在晨間具有較高水平,可超出平時20%,因此許多人在清晨往往有較強的性慾,特別是在性夢之後,對性的要求非常強烈。 當然,在實際生活中生物鐘的運轉有時也會發生偏離。例如,有些人的生活規律屬於「貓頭鷹」型,而另一些人則屬於「百靈鳥」型。屬於「貓頭鷹」型的人其性的積極性更偏重於晚上,而屬於「百靈鳥」型的在清晨就會像百靈鳥一樣鳴噪不休,顯得異常活躍。 張霈和單疏影兩人此時正是晨間醒來,屬於慾望強烈的時候,嗯,一個懷春,一個飢渴,接下來自是被浪翻湧,夢囈低語響徹廂房。 晨夕風流,自不系表。 終於二人鏖戰方歇,依依不捨的起床下榻。 單疏影在屋子裡收拾包裹,張霈去與諸女告別,秦柔已從單婉兒處得知他要遠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風流後他也告訴了蕭雅蘭這個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韓寧芷這小妮子。 雖然從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車勞頓,但張霈卻是有些閒不住了,恨不得立馬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還等著他呢?不過這個口號可不敢喊出來,這次單婉兒讓他清理門戶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願,雖然有疏影跟著,但就她一人,勢單力薄,哪裡翻得出張霈的手掌,要圓要扁還是他這淫魔說了算。 張霈摟著韓寧芷又親又摸,終於將鬧著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之後吩咐東冥四將保護好諸女安全,伴著疏影走出了客棧。 尚天軍替張霈牽來兩匹駿馬,一黑一白,正是從琉球帶來中原的唯一兩匹神駒,絕塵和白雪。 張霈微微一笑,最後囑托了幾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馬背,攜手單疏影踏塵而出。 蘇州城西,雜草叢生的兇案現場。 「天哪!這……蘇州府要變天了……」一個年歲不大的捕快虛瞇著雙眼,雙手不自然的抖顫,看著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景象,這堅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濕了衣衫,腹中突然傳來一陣翻江倒海的攪動,他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 一陣陰風呼嘯而來,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顫,急急爬起身來,顧不上抹去嘴角衣襟的穢物,連忙轉身逃離這修羅戰場般的地獄。 青年捕快跑到座騎邊上,定了定神,手忙腳亂的翻上馬背,調轉馬頭,猛的舉鞭抽在馬臀上,馬兒吃痛,一聲長嘶,放啼狂奔,飛馳而去。 眼見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馬鞭無情落下,只求速度能再快些,一人一馬,如同正被魔物追趕的獵物般奪路奔逃。 同時在官道盡頭,兩匹疾馳駿馬而來,一男一女,男子剛毅,女子柔美,端是一對碧人。 青年捕快顧不得許多,前方不遠就是蘇州府城門,吆喝一聲,與離城的張霈和單疏影擦身而過。 城門關防帶兵校衛,瞧對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並未留難,揮手放行。 快馬入城,蹄子踏著青石路面,眼見街上百姓眾多,商販擋道,緊握馬鞭韁繩的掌心滿是汗水,青年捕快臉色冷清,沉聲喝道:「讓開,讓開……官差辦公……閒人迴避……」 街上百姓見捕快在城內縱馬,紛紛閃避,若是避得遲了,不幸傷著哪裡,訴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連奔過幾條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揮鞭,不曾耽誤片刻。 終於眼前現出了一階階青石台階,下方東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獅一座,刻工精細,形態生動,青石台階之上的一座朱紅大門,金黃門釘,耀眼醒目,簷下懸掛「官衙」匾一方。 此處正是蘇州府官衙,維繫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張磊翻身落馬,奔進衙門,顧不得先將氣喘勻淨了,便聲嘶力竭的吼起來。 外堂十多名閒散官差正圍在一張木桌前吆喝笑罵,見有人敗了他們賭興,沒好氣的嚷道:「石頭,你瞎嚷個什麼勁?」 「他***,老子難得手氣這麼順,你在旁邊鬼叫啥?」 「石頭,現在翠香樓可還沒開門做生意,你著什麼急啊!」來,最新TxT下載 眾觀察哄堂大笑,張磊憋的俊臉通紅,這大明朝的軍隊是鐵血強悍的沒話說,但地方上的守備卻是懶散皮怠得緊。 張磊是剛來的,還不習慣底層官場小吏間這種嬉笑打鬧,墮落腐敗的生活。 官差們正自嬉鬧,一個嬌嫩的聲音道:「石頭,出了什麼事?」 一個少年不疾不徐地走進院中,只見來人最大二十來歲,長身玉立,身著一襲儒服長衫,銀色主體紅緞沿邊,頭頂一方鵝黃文士方巾,兩縷黑亮秀髮很別緻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畫,瓊鼻檀口,五官精緻得像個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種顏色,輕輕拂動之下,真個道不盡的雅俊飄逸,風流倜儻,好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這個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臉色微變,趕忙動作利索的收拾賭具,一個個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視。 張磊看到美少年,臉上發自內心的流露出一絲欽佩和欣慰的神情,顯然這美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輕。 張磊見對方開口相詢,急忙躬身答道:「小……公子,城郊出大事了,你快隨我去看看吧!」 一個長相猥瑣的傢伙,拍馬討好道:「什麼大事要公子親自出馬?」 另一個立刻隨聲附和,朝張磊吼了一聲,罵道:「剛來幾天,沒有規矩,難道什麼事都要公子親自料理不了?」 張磊抹了抹汗,嘶啞著嗓門道:「這案子非同小可,伍爺可得親自走這一趟。」 美少年妙目流轉,哼了一聲,不理那些值班聚賭的官差,繼續問道:「可是出了命案?屍首呢?」 張磊不敢怠慢,連忙答道:「屍……屍首還在城郊。」 一臉猥瑣的傢伙再次忍不住罵道:「這事你應該去找仵作將屍首運回來,為何纏著公子說項?」 張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聲音微顫道:「死……死了三十幾個人哪,這仵作哪裡搬得了這許多……」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手 打小 說網,提供最新手_打_版小 說閱讀 美少年雙眸精光一閃而逝,玉容微沉,冷聲道:「石頭,帶我去。」 眾官差不用他下令,隨在美少年身後,齊齊奔出衙門,張磊前面領路,眾人護著美少年飛馳而去。 眾人未行多遠,城府西郊,張磊突然勒韁駐馬,眾人也紛紛勒媽停下,四下觀望。 美少年見張磊眼中流露出的驚恐慌張的神色,秀麗的美貌微蹙,冷聲道:「屍首在哪裡?」 張磊渾身打了個冷淋淋的激顫,恐懼的點了點頭,伸手指著不遠處一座廢棄的莊園,聲音沙啞道:「對……就……就在那莊……裡面……」 「怎麼?那莊園裡可是有什麼古怪?」美少年察覺張霈神色有異,手指竟微微有些發顫,這張磊雖是衙門中的新來的小伙子,但為人正氣,究竟發生了何事使他如此惶恐。 張磊唯唯諾諾的點頭不迭,幾個與他熟絡的年輕官差紛紛失聲笑了起來,不等美少年發話,當下吆喝一聲,便朝莊園衝去。 低著頭的張磊不理會旁人的訕笑,美少年美目注視著他,安撫道:「別擔心,我們過去看看。」 說完,美少年提韁夾馬,當下率眾策馬前行。 眾人在莊前落馬,正要進門,忽聽裡面傳來幾聲驚呼,美少年心中一凜,叱道:「大家快進去。」 「鏘鏘」之聲接連響起,眾官差拔刀在手,衝進了莊園大門。 當眾人進莊之後,看清眼前景象,頓時呆住了,竟無一人發出隻言片語。 瀟瀟風聲呼嘯而過,三十多具無名屍首,死狀奇慘,殘肢斷體,四散拋落,蜷縮、平躺、俯臥,千奇百狀,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屍首臉上的神情都驚恐慌怯,怒目圓睜,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落得這般下場。 一名官差不張霈還要不濟,雙腿發顫,差點就癱倒在地,張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數過了,死……死了三十八個人。」 蘇州府是明朝重鎮,管理嚴苛,治安良好,當然武林中人,尋釁滋事,打打殺殺的事情也常有發生,可謂命案天天有,強盜天天抓,死幾個人不足為奇。 但幫派之間的火拚卻不多見,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須提前打點一切,否則讓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參上一本,府台老爺,守備軍官都脫不了干係。 不過張霈可不知道這些規矩,昨夜殺光了羅虎和他一眾手下,飄然而去,瀟灑得很,卻不知道將蘇州府鬧了個雞犬不寧。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一章 冷艷女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3 本章字數:4251 第十一章 冷艷女屍 晌午十分,浩野寂靜,寬闊的官道上人跡罕至,兩旁茂密的樹林內,傳來陣陣飛鳥扑打羽翅的聲響。 管道遠處,陣陣輕響由遠及近,隨著聲音越來越大,清晰可辨這是馬蹄奔踏的聲音,急促的鐵蹄不斷敲擊地面的聲響不絕於耳,顯出馬兒不凡的奔馳速度。 一陣秋風徐來,吹的官道旁的樹葉發出莎莎聲響,一蓬蓬粉塵煙末被高高揚起,過了許久才緩緩落下,塵埃落地。 寂靜的官道彷彿再次沉寂下來,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而方才被驚擾而掠飛的鳥雀,清躍下落,棲於樹間。 一男一女分策著嗎兩匹膘肥身健的駿馬,並肩奔馳而來,男子面容俊美,長時間驅馬狂奔額頭也不見一滴汗水,雙眼精光熠熠,氣斂神聚,竟是絲毫不顯疲態。 「吁……」男子倏然勒緊馬韁,吐氣發聲,絕塵前蹄高高揚踏在半空中,奇跡般駐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這種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種難度頗高的技巧,可這俊美男子卻拈手即來,神態輕鬆寫意,彷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馬背,從縛在馬鞍上的行囊裡拿出一個精巧的銅壺,而跟在他身後始終保持著一個馬位距離的女子,此時也勒住韁繩,動作輕盈翩然的躍落馬背,雖然連續奔馳了近兩個時辰,嫩黃素雅的衣衫上卻一塵不染。 女子下馬之後走到男人身邊,後者將手上盛水的銅壺遞給她,女子美眸顧盼,嘴角露出一個甜甜笑容,擰開壺蓋,將壺口觸著香唇,纖手微微一斜,姿儀無雙,優雅大方。 女子年紀看似不過二十,五官細緻,柔絲烏黑,肌白如玉、櫻唇豐潤之間,頗有些清雅風韻,又似年少嬌女,又似成熟嫵媚,細看她粉面桃腮,卻又使人忍不住泛起驚艷之感,好一個明眸皓齒的美人兒。 「大哥,為什麼停下?」單疏影淺嘗輒止,將水壺還給心愛男人,臉上巧笑倩兮,神采飛揚。 「嗯,跑了一上午,還不累嗎?」張霈打開水壺狠狠灌了幾口水,一臉愛憐的看著單疏影,笑道:「我們在前面的茶攤修整一下,吃點東西再上路?」 兩人策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張霈遠遠瞧見前面不遠處路邊開著一個茶攤,擔心單疏影過於勞頓,遂決定停下休息片刻,用過午膳,再行上路。 這是單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歡喜,加上心愛男人伴在身旁,體貼備致,呵護有加,哪有不開懷的道理。 一路行來,談笑風生,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張霈將兩匹馬兒交給茶攤的一個夥計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壺茶水,撿兩個熟食送過來。 單疏影從懷中取了一方絹絲香巾,銅壺裡倒出些清水潤濕,擦拭著玉頰粉腮,臉上的笑意極其溫柔甜美。 清風輕柔地拂過她的衣襟,吹的嫩黃色的衣裙輕飛飄起,復又乏力落下,那清風輕柔飄送之間,只將那單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輕舞不已,不時透出了玲瓏修長的優美身段,張霈瞧的心中一蕩。 單疏影嬌嗔地飛了他一眼,接著甜甜地笑了起來,真是一個風情萬種,迷死人的小妖精。 須臾,店家便置備了四樣熟食小菜,端了上來。 張霈用筷子夾起一片熟牛肉,遞到單疏影碗中,笑道:「來,待會兒還要趕路,多吃點東西。」 單疏影嬌聲笑道:「相公對影兒真好。」 「你是相公的親親好寶貝,相公不對你好對誰好?」張霈可不認為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這冤家也不看看現在是在什麼地方,不害臊,不知羞……」單疏影心中竊喜,不過卻放不下面子與他眾目睽睽之下調情耍鬧,只得趕忙換一個話題,撒嬌道:「相公,我們下午比比誰騎得快?」 張霈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嘴角勾起一絲邪異的弧度,接著壓低聲音說道:「若是輸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單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聲,只是嬌媚不堪地瞪了張霈一眼,怪他淨說羞人的話兒。 「影兒。」張霈輕輕呼了一聲,開始談正事,「婉兒她有沒有把燕京與江龍濤有關聯的那些人的資料告訴你?」 單疏影玉頰透著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斂,嬌聲道:「通常東溟派地方分壇是壇主和副壇主,還有兩個堂主四人共掌大權。」 「副壇主郭天毅已被江龍濤暗中收買了,此外他還勾結了刑堂堂主羅開復,並和金虎幫大當家沈無敵結盟,這些事情都是江龍濤的兩個得力手下,張鐵心和趙明宇出面聯絡的。」甜美的聲音頓了一下,單疏影這才又繼續道:「這群叛賊雖然實力不弱,但東溟派在燕京暗處仍潛有不小的勢力,等我們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號,自有人接應。」 張霈怎麼說也在東溟派待了四個多月,知道兩個副壇主一個掌刑獄,一個掌內務,戶不干預卻又相互牽制,便問道:「法堂堂主呢?」 單疏影秀眉微蹙,冷聲道:「掌法堂的高辛顧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殺,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補。」 「這江龍濤也算三分本事,勾結拉攏了燕京分壇裡最有權勢的兩人,背後還有長老支持,想要一手遮天也並非難事。」張霈眼中掠過一抹殺機,沉聲道:「若我所料無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賊對東溟派起了剿滅之心的時候他們便已有了異心,那高辛顧想來是不願與他們共謀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訴了我這些資料。」單疏影美眸生煙,俏臉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嬌聲道:「現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這你可說錯了。」張霈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道:「婉兒定已設好了局,就等這些人往裡鑽了。」來,下載最新TxT 單疏影見張霈說的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聲笑道:「也好,那就不用動腦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們就動手抓人。」 張霈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卻甚是堅決。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飯飽,是時候趕路了,張霈起身去牽馬兒,兩人復又上路。 張霈和單疏影兩人又催跑跑了一個多時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蔥綠的密林。 「天為被,地為床,木葉為帳……」張霈正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叫一聲不好,倏然彈身而起,加速向密林中掠去,單疏影也聞到了一縷血腥氣。 項刻間二人已衝入密林中,直衝血腥氣味最濃烈之處而去,沿途樹倒枝折,一片狼藉。 鮮血,艷麗刺眼。 殘肢,四散拋落。 屍體,伏屍處處。 張霈趕到密林外圍,慎重地觀察面前一片狼藉的營地,以燃盡的灰堆為中心,四周分佈著十數具屍體,其中過半肢體殘缺。 單疏影趕到他身旁,兩人探查了打鬥痕跡,這些人該是突遭偷襲,抵擋不住被迫朝林退守,死傷慘重,血液凝已久,有倖存者的幾率實在是不高。 張霈發現若干倖存者的足跡,牽著單疏影的手,提氣發力,兩人快速向密林深處奔去。 沿途多是殘肢斷體,終於在林內一處寬闊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屍體映入眼簾,劍折刀損,胸前各有一個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綠,呈蝕腐之狀。 而離數具男屍不遠處,晚霞透過濃密的樹枝灑落,似乎將天地間的一切都蒙上一層淡淡的暈黃浮靄,美得一點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間真實之物。 一個美麗的女人,或者說一個美麗女人的屍體。 她側著頭,嬌嫩柔軟的玉體趴臥在遍地青草,鋪滿落葉的密林中,蠻腰粉背,有著少女獨有的腴潤感,曲線玲瓏,滑潤如水,充滿朝華少女所特有的彈性與細嫩。 少女以纖手玉肘支撐著嬌軀,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顯曲線玲瓏,兩隻白嫩嫩的柔荑緊握著粉拳,拽著幾片殘落的秋葉,就像不堪忍受來自身後的侵犯褻瀆,散發出一種引人遐想的緋色淫糜,淒婉香艷。 她身上穿著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蠻腰上,裳裡的白紗褻褲早就被褪到腳踝處,露出兩瓣雪白滑膩的美臀,以及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兩團肉光緻緻的碩挺肥臀之間,露出令人血脈賁張的神秘之處。 少女圓臀向後高高翹起,大腿分開被迫擺出穢淫不堪的姿勢,纖毫畢現的幽谷一覽無遺,直是誘人欲動。 縱起輕功衝入林中的張霈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的目瞪口呆,震驚駭然之餘心底深處倏然升起一股香艷淫霏,輕輕搖了搖頭,腦中荒唐之念一閃而逝。 張霈蹙著眉別過頭,轉身對身後的單疏影低聲道:「影兒勿看,這裡……。」 話未說完,單疏影已經行到近處,張霈歎息一聲,不再阻攔。 單疏影比張霈料想中鎮定許多,凝視著伏在地上的妖艷女屍,溫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過一絲冰冷寒凜的殺機,神情頗有不忍。 張霈走到艷屍旁邊,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手握住少女碩大飽滿的雙峰,錦緞綢衫繃得光潔滑亮,若隱若現的透出衫下的粉綢褻衣與雪嫩肌膚,顯然酥胸仍柔軟綿膩,彈性尚佳。 「相……相公……」單疏影見張霈突然做出這般不堪舉動,粉色脹紅,嬌叱道:「你,你這……這是幹什麼?」 「死者氣絕已經有一段時間,但屍身卻仍有有溫度殘留,肌肉柔軟彈性,是因為在極短時間內死亡的緣故。」張霈眉頭微蹙,將手伸到少女胯下,掐著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絲順著美腿光潤的曲線滴落。 將女子屍身平放在地上,張霈抬頭起身,看著單疏影,面無愧色,低沉著聲音說道:「傷在要害大穴,且一擊致命,從兇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準,實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傷口附近有屍斑外,屍身其餘部位卻保有彈性。」 單疏影知道張霈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聲道:「相公,若……若已出現屍斑,柔軟彈性從何而來?」 張霈和邪醫烈鈞是亦師亦友的關係,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個傳人,對人體構造和穴道經脈方面一點也不陌生。 當然要張霈客串法醫也要看對象,剛才死了那麼多男人卻不見他這般積極,去將他們的死因探個明白?不過這少女死的真是蹊蹺,張霈能夠斷定,兇手肯定是個心理障礙者,熟稱變態。 張霈語氣稍頓,似乎有些猶豫,半晌後復又說道:「若人死後,屍體被不斷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膚就可以保持柔軟彈性。」來,下載最新TxT 「難道……兇手竟是她死後……奸……褻瀆她的屍體……」單疏影微微一怔,驚悟過來,腹若刀攪,將中午吃下的東西全吐得一乾二淨。 褻瀆屍體?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屍,卻說的文縐縐的,不過這兇手是真的變態,還是另有什麼別的情由?張霈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提供手打版下載、在線閱讀。無繁雜廣告,訪問流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二章 月信貪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5 本章字數:4706 第十二章 月信貪歡 掩埋了那具女屍,張霈和單疏影繼續上路,其他的屍體就留待官府驗明正身了。 若是這具香艷的女屍落在烈鈞手裡,肯定能夠得到更多的線索,可惜張霈雖然學了他三分本事,但畢竟沒有驗查屍體的經驗,況且他也不能當著單疏影的面把屍體解剖了,這就是邪醫和邪少的區別。 遇著這種事情,兩人遊行大減,失去了遊山玩水興致的他們催馬趕路,申時時分,一路縱馬揚鞭的張霈和單疏影終趕到了的城鎮——關家鎮。 他倆選了一家體面客棧住下,要了間上房,張霈很大方的打賞了店家,並讓他將房中相應事物全部換過。 張霈不是一個挑該剔的人,但有條件享受,誰願意吃苦呢?何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過最舒適的生活不是每個男人都應做的麼? 梳洗了一番,兩人精神好了許多,特別是單疏影,硬是拽著張霈去城鎮裡逛了一圈,出門時兩手空空,回來時仍是兩手空空。 夜色絢美,圓月中天。 浩瀚蒼穹,繁星閃爍,彷彿一雙雙安閒凝視著天地人世的明亮眼眸,那頻頻幻滅的光芒,無所不至的籠罩著萬物生靈。 廂房中,張霈與單疏影也被透窗而入的夜色籠罩,燈火微明,兩個真心相愛的青年男女,緊緊擁吻在一起,撫摸貪戀著彼此都無比熟悉的身體。 張霈雙手愛撫著單疏影那雪白滑膩的肥美臀肉,用力揉搓擠壓,心中男人的慾望不可遏制的爆發出來,不再滿足這種隔靴搔癢的前戲。 好色男人伸手解開單疏影身上嫩黃色衣裙的繫帶,美人兒嬌軀一震,蠻腰輕輕扭顫,那豐滿的嬌挺隨之在張霈寬厚結實的溫暖胸膛慢慢摩擦起來,說不出道不明的美妙滋味在心間蔓延。 抱著單疏影柔軟的嬌軀,看著她光潔豐潤的緋紅玉頰,張霈輕輕在她呵氣如蘭的檀口吻了一下,輕聲道:「影兒好美,相公真是愛死我的親親好寶貝了。」 單疏影嬌軀微微一顫,靈動的美眸透著嬌羞的神韻和深切的愛意,靜靜的凝視著令自己心儀並托付終身的男人。 眼神在默默無聲中交流,心靈於柔情蜜意中交匯,兩個心裡深愛彼此,並願意為對方付出一切的男人和女人看著對方的眼眸,將心與身都交予人生的另一半。 張霈將單疏影緊緊摟在懷中,左手攬著她纖細盈柔的蠻腰,右手慢慢解去她身上的多於的束縛。 單疏影玉容恬靜的看著他,美眸中藏著絲絲喜悅,朦朧迷離,春意盈盈,粉頰飛起一抹嬌艷的緋紅,就像那玉龍雪山上的盛開的雪蓮花,美麗而聖潔。 張霈的目光漸漸變的灼熱,從單疏影修潤的玉頸移到了瑩白如玉的粉肩,隨著好色男人右手的動作,嫩黃色的衣裙終於離開了主人美艷的身體。 單疏影芳心羞怯,心中卻又藏著一絲期盼,甚至希望張霈的動作能夠粗暴一些,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生出這樣古怪的想法,只是吶喊讓那暴風驟雨來的更猛烈些的念頭竟是縈繞不去。 張霈看著嬌軀半裸的單疏影,白玉無瑕的藕臂,圓潤秀媚的香肩,還有胸前那對高高聳挺的玉峰,是女子最妖艷,最迷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美麗風景。 單疏影的美眸中溢出嬌羞與春情,絕色的玉頰綻放著幸福的微笑,粉紅色的褻衣,緊緊掩藏著那嬌人的酥胸,那凹凸起伏的玲瓏曲線,使張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張霈深情的擁抱著她的身體,心裡燃燒著慾火的火焰,目光在單疏影玉體上來回游戈,就像是在欣賞世間最美麗的藝術品。來,最新TxT下載 看著單疏影美眸中那絲絲縷縷的刻骨相思,纏綿情意,灼熱渴望,似乎明白她的身體正在飽受著慾火情焰的灼燒,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目光漸漸向下移去,停在她雪白豐膩的誘人玉峰上。 單疏影玉頰飛起嬌艷的紅霞,心裡又羞又急,這個冤家……怎麼還……還不給人家…… 美人兒胸前那挺翹凸起的傲人曲線,顯示出她逐漸由青澀到成熟的柔美嬌軀獨有的彈性而柔軟,張霈的眼光順著豐滿的嬌挺繼續往下移去,那柔軟平坦的玉腹纖腰,卻因長久鍛煉沒有絲毫贅肉,柔柳拂風,不堪一握。 張霈邪邪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那肌膚柔軟滑嫩的蠻腰游撫挑逗,那敏感位置的挑引,使得美人兒嬌軀頻頻顫扭,嬌呼喘喘,不多久便香汗淋淋,曖昧的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女人香。 聞聽那誘人的嬌聲媚音,張霈眼中慾火大盛,食指大動的好色再也忍耐不住,褪去了單疏影嬌軀上僅有的遮羞下裳,美人兒眼眸中羞意一閃而逝,身體無比忠誠的配合著張霈的動作。 桌上朦朧的燈火,掙扎燃竄了幾下,倏然熄滅,室內陷入一片黑暗中。 張霈摟著懷中玉人,節節攀升的慾火已經到了極限,添了添乾燥的嘴唇,狠狠吻住了那豐潤迷人的唇瓣,雙手用力揉搓著單疏影柔媚的嬌軀,身體一沉,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單疏影配合著張霈的狂野,主動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比張霈表現的還要狂野主動,這種情況很反常,但好色男人一心沉溺在男女歡好的美妙性愛中,並未留意,相反心中更多的是溢於言表的歡喜之情。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夠主動出擊,不要總是被迫防守,不管那是如何美麗動人的女子,不能充分放開享受夫妻閨房之樂的女人,男人總是覺得遺憾。手打,手打版,文字版,SdxSw. 香艷的戰鬥持續了近一個時辰,單疏影終於在第五次高潮中沉沉睡去,嘴角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容。 單疏影長在桃源仙境般的海外孤島,自幼練功習武,心思玲瓏剔透,靈台片塵未染,雖是劍技不錯,內力不俗,但終是並未真正接觸過世間醜陋之物,而白日裡那陌生女子慘被褻瀆的屍體卻震撼了她的心,世間竟有如此醜惡之事,當真是天理不容。 基於以上種種,所以她今晚的表現才會這般一反常態,當然這些張霈並知情,就連單疏影自己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天氣和煦。 每個月的那幾天,都是女性頗為煩惱的日子。有規律、無疼痛地過了還算好,如果碰到不按規律「辦事」的時候,更夠女性朋友們煩的了。 單疏影的月事卻提前一天到來,古代月事又稱為月水、月信、入月、葵水、見紅,是件相當相當麻煩的事情,特別是對於沒有準備的人。 張霈早上起來見床上有血,心中大驚,後悔昨日應該注意一些,不該將她逗的那麼厲害。 喚醒昏睡中的單疏影,張霈見佳人精神不佳,額頭滾燙,竟是體弱神虛的症狀,偶感風寒雖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寒之不寒是無水也,此時巧逢天葵血氣,表寒入裡熱,醫治起來甚是麻煩。 想通此節,張霈心中甚是自責,打來熱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了身子,囑咐她臥床休息。 東溟派接旨去琉球首理城的時候,張霈思及長路漫漫,便去烈鈞那裡找了本藥書,路上打發時間,鑽研到最後,醫術倒是學的比大多數大夫都要高明。 本來以單疏影的內功修為,等閒絕不會生病,但張霈知她昨天趕了一天的路,晚間又由得好色男人肆意征伐,這才玉體有恙。 患病的美人兒甚是惹人憐愛,一副楚楚可人,溫柔婉約的樣子看的張霈心中不忍,對藥材和針灸之術並不陌生的他開了一方調養脈理藥,準備親自給單疏影抓藥。 「都怪妾身無用,累相公操心了。」單疏影處處為自己著想,張霈越發感覺是自己不對,太過貪床戀歡了。 張霈走到床邊坐下,輕輕將單疏影的身子摟在懷中,拭去她眼眶中打轉的淚珠,一臉正色道:「影兒,夫婦本是一體,現在最要緊是將養你的身子,其他的一切相公都不在意。」 單疏影臻首微垂,溫順乖巧的*在張霈胸膛,羞閉著美眸,腦中想的仍是他溫柔纏綿的情話。 張霈微微一笑,在單疏影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輕聲道:「相公的親親好寶貝,你好好休息,相公替你抓藥去。」 單疏影滿心歡喜的輕聲「嗯」了一聲,柔聲道:「相公,你要快些回來。」 「不要擔心,抓了藥我立刻就回來。」張霈點了點頭,整了整蓋在她身上的錦被,這才離開。 張霈去鎮裡最大藥店抓了藥,回到客棧,讓店小二好生煎藥,吩咐藥先泡一刻鐘,一副藥熬三次,每次水開後關小火熬一刻鐘,水不宜過多,這樣會影響藥的效果,一副藥分五次喝完,每次一小碗,打賞的銀子比住店的費用還多。 半個時辰後,張霈走到床前,手裡端著藥碗,柔聲喚道:「影兒,起來吃藥了。」 單疏影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感激道:「相公,你對影兒這麼好,我……」 張霈眼中射出溫柔之色,笑道:「傻丫頭,你是我妻子,相公對你好是應該的,快把藥喝了。」 單疏影乖乖的喝了藥,張霈又端來了一碗參苓粥,一口一口的餵她吃下。 填飽肚子,單疏影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張霈欣賞著她欺梅賽雪的肌膚,由於臥床,她只穿了件月白褻衣,堪堪遮住胸前關鍵部位,珠圓玉潤的臂膀和胳膊都裸在外面。 單疏影被張霈俏麗緋紅,嬌羞不堪,張霈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將空碗放在桌上,笑道:「影兒,相公給你推拿針灸一下。」 得到單疏影點頭應允的肯定答覆,張霈不再多言,解開她身上貼身褻服,頓時一具活色生香的玲瓏玉體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光滑潔白的胴體發出象牙般晶瑩之色,柔美的曲線,高聳飽滿的玉乳,有如春筍般地挺立著,滑軟的小腹,纖細不堪一握的腰部粉嫩一片,渾圓結實的玉臀,筆直修長的玉腿,還有中間那…… 張霈不敢多看細看,再看下去也許就要犯錯誤了,不是也許,是肯定,奈何偏偏現在不是時候。 催起素女玄心功,真氣運轉週身守得靈台清醒,氣走全身的張霈靜下心來,取出從蕭峰那裡訛詐來的追魂奪命十三針,提醒單疏影不要動後,瞬間刺入了她的十三處人體大穴,有好幾處都在女子的羞人密處。 然後張霈雙掌分按單疏影酥胸和玉腹,那肌膚交接的舒軟滑膩讓他幾乎把持不住,小腹開始升起慾火,身體有了些微的變化,單疏影粉臉染上一層胭脂般的紅暈,身體開始顫慄起來,雪白的肌膚上出現了一片粉紅的斑點,看的出來佳人也情動了。 張霈運起冰炎二重勁,純陽之力壓過純陰之力,送入單疏影體內,替她舒經活血,收功時也不由感到一陣勞累,其實更多的是心累。 單疏影受張霈純陽真氣緩緩遊走全身七經八脈,在陣陣溫暖舒適的氣息中沉沉睡去。 張霈愛憐的看了她一眼,盤膝在她身旁坐下,打坐調息,很快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其實以他今時今日的功力,剛才運功消耗並不大,更多的是心理疲勞,這個相信男人都是能明白理解。 整整一天,張霈就在房中陪單疏影談談情,說說愛,講故事解悶,從盜墓歷險(鬼吹燈)到皇朝歷史(紫川),美人兒聽的聚精會神,津津有味。 晚上用過晚膳,服了藥,張霈又替單疏影推拿針灸了一次,再伺侯她洗了個熱水澡,早早臥床休息。 練武之人極少患病,可病起來卻很纏人,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江湖兒女怕的就是疾病纏身,但只過了一天,翌日單疏影醒來後體溫便回復正常,嬌軀玉體沒有任何酸楚不適,只是因為月事,行動仍有不便。 張霈知道女子月事要忌涼,囑咐道:「嗯,今天可以在屋子裡走走,但不准出門,外面風大。」 單疏影柔媚的嬌軀偎入張霈溫暖的懷中,俏臉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道:「相公,你對影兒真好。」 張霈輕輕歎息一聲,有些歉然道:「影兒,是相公不懂體貼你,這才害你身體不適。」 單疏影臻首埋在張霈胸口,纖細的藕臂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嬌聲道:「相公,影子要生生世世的做你的女人。」 張霈伸手輕撫著單疏影綢緞般的如雲秀髮,語氣鄭重的對她說道:「影兒,相公答應你,永遠不離開你。」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三章 香艷旅途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6 本章字數:4060 第十三章 香艷旅途 雖然單疏影的寒症第三天就已經全好了,但張霈仍決定多休養兩日,待她月事過了再行上路。 張霈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雖然江湖上十大美人一個都還沒撈著,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霈是那種吃著嘴裡的,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人,但他對嘴裡的,卻碗裡鍋裡的更在乎,畢竟鍋碗裡的還只是意淫,而嘴裡的已經的的確確成為他的女人了。 中午時分,恩愛纏綿的夫妻倆用過午膳,收拾整理妥當之後,張霈花銀子雇了輛馬車,兩人重踏征程,卻是委屈了那兩匹神駒。 單疏影臉上戴著入輕柔的薄紗,遮住嬌艷的容顏,乘馬車可不比縱馬狂奔,引來無數色瞇瞇的眼光可是惹人煩厭的事情。 嬌軀依偎在張霈身旁,一雙秀巧的雙腳懸在車外,隨著車駕起伏一踢一晃,單疏影嘴裡哼唱著清越的曲調,開心快樂的就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冷凝的嬌音不斷在張霈耳邊響起,好色男人臉上掛著慵懶的笑意,舒服得伸了一個懶腰。 單疏影歪著臻首,美眸亮閃如星,柔聲道:「相公,你在想起什麼?」 「相公現在有種張無忌伴著趙敏千里走單騎的感覺。」張霈愛憐的伸手在單疏影秀挺的瑤鼻上輕輕刮了一下,心知她聽不明白,笑道:「相公是說,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到盡頭,這樣影兒就能永遠陪在相公身邊。」 單疏影美眸泛著陣陣激顫的淚光,一臉幸福的將頭*在張霈肩上,嬌聲道:「影兒能遇見相公,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 張霈溫柔一笑,想到自己來自後世,能夠邂逅古代佳人,的確是天大緣分,輕輕點了點頭,接著掀起單疏影遮臉的面紗,重重吻上她玫瑰花般嬌艷灼熱的香唇。 一條丁香小舌立即湊了過來,在張霈的嘴裡慢慢游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好色男人的肺腑,流向他四肢百骸。 野外荒郊雖然四下無人,但終歸是在野地,張霈只吻了一會兒便依依不捨的鬆開單疏影柔潤的唇瓣,舔了舔自己沾滿美人兒玉液香津的唇,就像一隻偷嘴的黃鼠狼。 單疏影坐在車頭,陪了張霈一陣,疼老婆的張霈便喚她進車廂,打坐休息去了。 東溟派實力本就不弱,更何況中原神州藏龍臥虎,各地分壇在人傑地靈的九州沃土扎根數百年,難保沒有網羅暗藏什麼厲害高手,雖然單疏影武功尚可,功力更是突飛猛進,但張霈仍是擔心她會遇著危險,所以才會督促她練功。 車廂內,單疏影的呼吸綿長輕緩,難識難辨,張霈眼中露出激動之色,如今他已經初步參悟雙修之法,通過床地間不斷的翻雲覆雨,今後她身邊女子的都將受益,元陰飽滿,精神煥發,肌膚滑膩,人比花嬌。 張霈策馬前行,沒幹過這事兒的他第一次做起來卻不生手,天生勞動人民的命。 深邃的雙眸盯著前路,不時閃過一道駭人的精光,張霈開始在腦中思考沉慮,到了燕京城究竟應當如何處理那些叛逆,以前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細細想來,要想管理好一個家大業大的組織幫派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龍濤在燕京城扎根已久,佈置多年,定與當地裡裡外外的強人和勢力形成厲害關係,交錯盤結,牽一髮而動全身,若他和燕王也有關聯,張霈就必須籌謀一番方做計較了,朱棣可是注定要當皇帝的人。 單疏影行功全身,氣走九個小十周天,內息重歸丹田,張霈並未轉頭,車廂內單疏影的一舉一動卻一點也瞞不過他的靈覺。 「影兒,宇宙分陰陽,動靜結合,方為天理至道,出來陪相公和過兩招。」 單疏影嫵媚一笑,「呼」的掀開珠簾,倏然從張霈身旁掠出,翩若驚鴻,身姿柔美,空中拔劍轉身,一招「追日趕月」,東溟劍直指張霈眉間。 張霈神色未變,嘴角更是溢出一絲笑意,背後井中月「錚」的一聲彈出刀鞘,刀劍相交,黃芒大盛。 單疏影三尺劍鋒被張霈輕輕擱開,得勢不饒人的無賴男人哈哈一笑,寶刀打蛇隨棍上,向她纖細的皓腕削去。 單疏影檀口嬌叱一聲,蠻腰一扭,玉腕陡翻,東溟劍急轉間發出鳳鳴龍吟之聲,居然想順勢絞飛張霈兵刃。 張霈嘴角那抹略帶邪氣的微笑不變,豎起刀身,刀劍交擊,響起「鏘」一聲清悅鳴音,身在半空,無從發力的單疏影無奈的落到了馬背上。 張霈眼中精芒暴漲,大喝一聲,彈身躍起,氣貫寶刃,勢化長虹,向單疏影手中東溟劍刺去,井中月漆黑如墨的刀身發出嗚嗚震顫之聲,撕裂空氣,傳開後便轉為連連厲嘯。 單疏影心知此招自己抵擋不住,但她深信張霈不會傷她,鳳目含煞,懍然不懼的不退反進,運勁於劍,和他毫無花假的硬拚了一劍。 張霈借反震勁力凌空後翻,衫襟飄飛,腳尖在車廂壁頂之上借力一點,人刀合一,復又向她斬去。 單疏影能夠抵擋自己三成功力的一刀,張霈心中歡喜,不過接下來這一招她卻是萬萬敵不過的。來,下載最新TxT 果不其然,張霈勢大力沉的刀招一出,單疏影只能旁敲側擊,避其鋒芒。 單疏影纖美的身形急轉,面對張霈一力降十會的殺招,使出以巧破千斤的疾猛快劍,劍光霍霍,劍氣縱橫,張霈玄衫被撕扯得呼呼作響,上中下三路都籠罩重重劍幕中。 強大的勁力完全將張霈攏罩包圍,雖然沒有給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卻也讓他不能分神旁顧,刀招不能一氣呵成。 「鏗」一聲刺耳的金鐵交鳴,張霈在鋪天蓋地的東溟劍光影中尋到真身,遠遠盪開,單疏影身子被逼落到地面,張霈也跟著躍下車駕,揮刀殺至。 單疏影妙曼的身影似慢實快,揮劍擱、擋、抵、斬、劈、削,竟是攻守兼備。 張霈雙目如炬,腳踏玄步,如輕風拂柳,擦著單疏影的身子掠過,反手一刀攻其背心。 單疏影芳心驚顫,施展輕功,迅縱疾躍,欲拉開兩人距離,張霈嘴角那抹邪笑的弧度陡然綻放,如影隨形,刀茫似有意若無意的罩住她背心七大要穴,十二經脈真息流轉秘穴。 美人兒徹底失去了反擊的機會,只能被張霈追著趕著四處奔逃,轉瞬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好不狼狽。來,最新TxT下載 刀風勁浪將單疏影嫩黃色的輕薄裙子吹得飛了起來,顯出一雙修長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細嫩肌膚,沒有一點瑕疵,幾乎完全裸露的一雙玉腿,因微露的香汗在陽光照射下更顯誘人。 其實單疏影身上穿著秀裙,根本不適宜動武,思想齷齪的好色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看破此節,這才哄騙她出招動手的? 單疏影激烈的身形移動,使得小巧的粉紅色褻衣,完全罩不住那對飽滿堅挺的雙峰,雪白的豐挺晃出大片乳波肉浪。 雖然近日功力有所增長,但內功修煉從來沒有捷徑,縱然張霈有意放水,單疏影卻也感覺全身快沒力氣了。 張霈不但功力深厚,輕功更是高絕,更何況東溟派的劍法輕功及至內功心法他都瞭然於胸,出現眼前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況也不足為奇。 「人家不打了,不打了……」身體好像要虛脫般耗盡力氣的單疏影終於停了下來,嬌聲道:「相公壞死了……」 張霈功力收發由心,井中月倏然回鞘,雙眸燦若星辰,笑盈盈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單疏影蠻腰一擰,嬌笑回頭,艷麗的容顏因激烈的運動而泛著紅霞,額鬢間香汗淋淋,櫻桃小嘴吁吁嬌喘,柔唇微分,顯得十分誘人,小手拍著自己高聳的酥胸,嗔道:「相公壞死了,也不知道讓讓人家?」 張霈伸手將她攬在懷中,看著她動人的嬌態,實在誘人心弦,忍不住慾念興起,不但緊緊貼著她,更禁不住在她粉頸舔了一下,笑道:「影兒,你別冤枉相公,我方才動手可是只用了三成功力。」 單疏影當然知道張霈從頭到尾都在讓著自己,若他全力施展,自己根本接不了五招。 張霈和單疏影一路練劍遊憩,有意放慢腳程,晚上錯過宿頭,又遇上山雨,於是便在山林中過夜,反正張大官人花高價買來的車廂,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奢華床榻。 烏雲遮月,煙雨迷濛。 車廂內,風姿綽約的單疏影輕輕脫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春光若隱若現的火熱胴體,茁壯傲人的雙峰在粉紅色的褻衣之下高高挺聳。 張霈使了一個雙龍出海,探手握住了那豐滿雪膩的果實,滑膩柔韌的感覺沁人心脾。 單疏影「嗯嚶」一聲,嬌軀軟癱在張霈懷中,櫻唇微啟,美眸朦朧迷離,撒嬌索吻。 張霈當然樂於滿足美人兒這種樂己樂人的要求,靈舌啜吸著那嬌艷潤濕的紅唇,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嬌柔的玉體遊走起來,單疏影情動不已,喉中溢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緊緊摟著懷中嬌羞的人兒,盡情品嚐著單疏影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後更是輕咬著她玲瓏的耳垂,低聲道:「影兒,為相公寬衣。」 「相公,這幾日影兒身子不適,卻要勞煩相公服侍。」單疏影芳心一酥,略帶嬌羞看了他一眼,嬌聲道:「現在就讓影兒好好服侍相公,報答相公。」 張霈嘴角泛著笑意,伸手輕撫著她光潤的秀髮,笑道:「影兒真好,相公沒有白疼你。」 一雙柔弱無骨的嬌嫩小手,在張霈身上輕輕摸索著,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裝,露出結實精壯的赤裸身軀。 張霈雙手摟著單疏影柔媚的嬌軀,兩人四目相對的躺在車廂裡,看著她胸前豐滿雪白的柔軟被粉紅色的褻衣緊緊包裹束縛,勾勒出誘人的曲線,玉腹光潔平坦,柳腰盈柔纖細,雙腿渾圓豐潤,那碩大肥美的翹臀,更是白生生的誘人無比。 張霈看著單疏影,頓覺口乾舌燥,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慾火狂燒。 一道無比豐盛,無比美味,無比誘人的大餐正等著張霈品嚐,而他甚至無需親自動手,只用閉著眼睛享受就行了。 於是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張霈嘗到了這世間絕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滋味。 翌日,陽出,天晴。 一路走走停停,白日練劍,晚間尋歡,張霈對雙修之術的研究也越來越有心得。 香艷旅途整整行了五日才算出得蘇州地界,進入江蘇境內。 ,提供手打版下載、在線閱讀。無繁雜廣告,訪問流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四章 東瀛殺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8 本章字數:3856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刀劍各在腰. 一條平坦坦的黃土大路,猶如一條婉蜒的大蟒蛇,伸展盤曲至遙遠的地平線。 一輛油篷鐵輪,大馬長駟的鏢車徐徐駛來,車轅上豎插著一根鏢旗,旗面繡著一隻振翅蒼鷹。 旗幟隨風飄揚,嘶啦獵獵作響,鏢車周圍圍有數名隨行騎馬衛護的鏢師。 這些鏢師身材高站達,體格魁梧,雙眼有神,勁裝鋼刀,一看便知武功底子不弱。手 打小 說網,提供最新手_打_版小 說閱讀 「震——遠——京——兆;我——武——威——揚。」兩名趟子手在鏢車前方五十步之處,一左一右,扛著鏢旗,拉長了聲音喊鏢開路。 江湖中人一聽便知這是「震遠鏢局」的鏢車在此地路過。 鏢車前有數名鏢師揚鞭策馬,為首是一個體格健碩,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一雙眸子更是精光四射。 在他左首,跟著一個身寬體盤的胖子,腦滿腸肥;右首位置卻是一根瘦的骨頭被皮包著的瘦子,活像一根竹竿的他和那胖子正是對比鮮明,視覺衝擊強烈。 這體形迥異的兩個漢子,正是震遠鏢局後起之秀,鵬懷遠和張子常。 此際時值夏末初秋,雖盛夏酷熱時節已過,但尚未真正轉涼,驕陽當頂,眾人趕了大半天的路,額頭背心都是汗流如注。 中年漢子把頭上寬沿斗笠掀在腦後,露出刀削斧劈的方正臉型,手搭眉梁,雙眼虛瞇向前途遙望。 眼見行近一片蔥翠的密林,中年漢子眉頭微蹙,向左右說道:「傳我號令,大家提神戒備,不得有半點差錯。」 荒山密林,正是盜匪強人出沒之地,中年漢子經驗豐富,所以明知弟兄們飢腸轆轆仍吩咐採取措施,不敢懈怠。 「鏢頭有令,大家戒備。」負責傳令的龐小三,立刻飛快地縱馬飛奔,向後傳話。 鏗鏘之聲大作,刀劍出鞘,寒刃鋒芒,在陽光照耀夏,閃閃爍爍,眾鏢師都拔出隨身武器,全神戒備。 一時之間,鏢車行列中竟生出一股肅殺之氣,看那警備嚴森,令行禁止之勢,真有軍隊臨陣的風範氣派。 「有柳大哥坐鎮,梟宵之徒還不望風而逃。」鵬懷遠的胖臉上露出一個寬慰的笑容,擠得圓臉上眼睛都不見了。 「還是柳大哥有本事,這次壓鏢河南,順風順水,一路太平。」長得竹竿似張子常也微笑著插口接道:「返鄉時還順帶接了趟鏢回蘇州,這筆生意真是划算。」 柳姓漢子劍眉一挑,正待開口,突然神色陡變,面色凝重的側耳向前傾聽狀。 鵬懷遠和張子常也是機警的老油子,知道有事發生,有樣學樣的傾身側耳,細聽一陣,不由煌然色變。 此時在前面喊鏢的兩名趟子手,先一步走進了密林,但入林後便了無聲息,沒了響動。 喊鏢的趟子手不喊鏢了,這說明什麼?柳長風心中一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柳長風向身旁張常二人望了一眼,面色凝重,命令道:「準備應變。」 話音剛落,柳長風也不待兩人做出回應,一夾馬腹,圈馬回身,舉手示意停下鏢車,原地待命。 柳長風佈置有度,他留下一半鏢師護衛圍守在鏢車周側,其他人由他親自率領,縱馬奔向密林查看究竟。 一眾護衛連柳長風在內共十餘人,策馬濺沙,踏蹄揚塵,於密林入口勒住馬韁,控制坐騎,縱目向林內望去。 林內靜謐無聲,人獸不見,便連鳥雀也是寥寥,除了偶爾清風拂過樹梢,發出「嗚嗚」松濤之外,竟絲毫不聞聲響,處處透著詭秘。 那兩名喊鏢的趟子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難道連人帶馬一併被賊人擄了去?還是穿林而過?亦或已遭了毒手?但就是這些尚算合理的解釋,也懼都說項不通。 若是被強人擄去,也該林中凌亂,有跡可尋;若是穿林而過,更是該有喊鏢的號子聲傳來;若是不幸遇害,總該留下屍身坐騎,但像現在這般,沒有絲毫馬跡蛛絲,也不聞人喊馬嘶,林內靜謐幽深,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任何變動。 事有反常即為妖,這蔥翠安閒的密林,在柳長風眾人眼中,卻彷彿藏著無數妖魔鬼怪的九幽地府,到處都充斥著凜冽的殺機和恐怖的靈異。 柳長風縱然藝高人膽大,此時也是心懷坎坷,鵬懷遠和張子常似也明曉事態嚴重,兩個人臉色冷峻,眼中憂色甚重,相覷無言。 眾鏢師護衛也無不神色慌亂的齊睜大眼,面含驚懼之色,疑神疑鬼地打望林內動靜,彼此越漸粗沉的鼻息清晰可聞。 鵬懷遠耐不住林中沉悶壓抑的詭異氣氛,拉韁繩,策駿馬,走近柳長風身邊,低聲問道:「大哥,你給拿個主意。」 現場氣氛本就緊張壓抑到了極點,鵬懷遠這策馬低語的動作,卻將眾鏢師護衛嚇得頭皮發麻,面無血色,心中湧起深深的無力感覺。 柳長風凝眉不答,心中思忖,這事不管如何定要查個中落石出,他不但是負責這趟鏢的鏢頭,為人又極有擔待,總不能讓兩個趟子手莫名失蹤,自己卻不聞不問一走了之,即便保得安寧,震遠鏢局的名聲也壞了。 柳長風眼中戒備之色更甚,拔出長劍,策馬向密林深處行去,眾鏢師護衛見鏢頭鎮定自若,策馬入林,彼此對望了幾眼,吞嚥了幾口唾沫,也大著膽子跟了上去。 越走越深,眾鏢師護衛的神色也越來越凝重,一顆心七上八下,握著兵刃的手竟有些微微發顫。 若是明刀明槍,就算遇著黑道強人埋伏殺砍,這些刀頭舔血的漢子也不會如此害怕,但眼前這種狀況恐怖,驚懼無知,才使眾人慌亂不安到了極點。 北風乍起,松聲如濤。 眾人的衣裳隨著狂風搖擺,獵獵起舞,十餘鏢師護衛心懷驚怯緊張,蹄聲得得,無驚無險的緩緩穿過了整座密林。 越林而過,所有人都長長舒了口氣,均有種在世為人的感覺,站在密林另外一端,眾人都在疑惑,那兩名趟子手哪裡去了? 出身行伍,性格粗鄙的瘦子張子常低聲咒罵道:「他奶奶個熊,莫不是碰到鬼了。」 張子常話沒完,異變突起,身後響起陣陣喊殺聲,眾人吃驚之餘,紛紛驅馬回頭,十餘騎人,風馳電掣,復又向林中奔去。 柳長風心知中了對手調虎離山之計,心中暗恨焦急,拚命打馬揚鞭,眾人方行至半途,突聽樹上鋪天蓋地的暗器橫空射至。 眾鏢師護衛不察不備,立有數人受傷落馬,丟了性命。手 打小 說網,提供最新手_打_版小 說閱讀 柳長風心中驚怒交加,高聲喝道:「何方朋友?藏頭露尾,可敢出來一見?」 密林中,數十個黑衣蒙面殺手,有如幽靈鬼魅般地從土中遁出,手腕抖轉,數十枚暗器如同空中急掠的飛蝗,毫不留情地劈頭蓋臉射來。 兵刃碰撞,鮮血飛濺,殺戮殘酷,殘肢斷臂,利刃無情。 眾人且戰且退,當衝出密林的時候,除了柳長風尚有餘力自保不失,鵬懷遠和張子常招架艱難,身上見血,其餘諸人均無倖免。 黃土大路,塵埃飛揚,拐角處一輛華麗的鏢車迤邐而行。 車轅上坐著兩人,駕車男子年約二十上下,身穿白色玄衫,而他旁邊則帖坐著一個身穿嫩黃色衣裙,帶著柔薄面紗的女子。 那個男子生得極是英俊風流,雙眼深邃靈動,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弧度;右首的女子雖然帶著面紗,遮去了大半容顏,但從她眉宇身段卻能辨出此女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轉過拐角,便似從寧靜安詳的太平盛世跨入了血腥殘忍的修羅戰場。 一個黑衣蒙面殺手高高躍起,身子在空中詭秘的一頓,朝著柳長風不斷抖送手腕,連發十三枚飛鏢暗器,射向剛衝出密林,縱馬奔向鏢車的柳長風身體上中下三路。 張霈目光如炬,看得清楚分明,那十三枚暗器所籠罩的範圍,不僅是柳長風,就連他胯下駿馬也不能倖免。 如果不是有美女落難這種英雄救美的機會,按照張霈的行事作風,一般是不愛管閒事的,但當著他的面動手殺人,還搞得血淋淋的,這個就要看邪少的心情了。 張霈俊臉微冷,反手在身後一抓,手腕頻動,「嗖嗖」數十道風聲響起,無數細碎事物如閃電般向前疾射而去。 十三枚暗器殺傷範圍極廣極大,原本十拿九穩,但見空中道道金光閃爍,錚錚聲響,十三枚暗器竟全被擊落在地。 原計棄馬保身的柳長風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慶幸之餘又覺震駭驚異,只見數朵用於裝飾車駕的珠花,打在黃土道上,形成一個個深不見底的孔洞。 他知道方才出手的定是一個高手,甚至有可能是黑榜級別的高手,只是不明白這位不請自來,亦或是偶遇的高手的究竟是何立場? 那個黑衣蒙面黑衣殺手眼見幾朵珠花將自己射出的十三枚暗器截下,心中驚嚇震駭,尤柳長風之上。 身子落在地上,反手握著背後長刀的刀柄,目光投向漸漸行進的那輛奢華車駕,冷聲道:「不知尊駕是何方高人?」 張霈聞言,方知眼前這個黑衣人竟是個妙齡女子,而且音調頗為悅耳,凝神一看,只見對方眉頭如畫,鳳目含威,透著一股高傲冷艷,身材高挑,纖腰盈盈僅堪一攬,使人看了油然生起憐惜之心,心中沸騰的殺意稍減。 張霈側目一望,短短數句話的功夫,震遠鏢局的護衛鏢車的鏢師已經死傷慘重,好在柳長風和鵬張三個人即使趕到,但在十名黑衣殺手的聯手圍殺下,情況危殆,隨時都可能生死命喪。 張霈既然出手救人,當然不會無功而返,身形乍閃,從車轅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黑衣殺手面前,動作沒有絲毫煙火氣息,翩然靈動。 待看清地上十字形和八方形的暗器時,張霈神色轉冷,沉聲道:「你們是日本人?」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五章 風林火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09 本章字數:4052 第十五章 風林火山 黑衣女子驚見張霈有如迅雷電閃般不可思議的迅疾身法,忍不住嚇退兩步,不料看清張霈容貌之後,卻是那麼一個白衣如雪,衣著華麗的年輕人,完全不是她想像那種超級高手該有的氣派模樣。 這種先入為主帶來的巨大感覺落差,使她身形一震,微微發怔,直到張霈開口問話,她才回過神來。 黑衣女子眼神驚詫的打量著張霈,就像張霈以前在動物園裡看猩猩一樣,沉默片刻才語調清脆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張霈認出了對方日本忍者的身份,說話間也就不再客氣,微怒道:「不想死就快叫你們的人住手。」 那名黑衣女子眼自中閃過掙扎猶豫,旋又被一道狠辣之色取代,冷聲道:「閣下為何要阻攔我們的辦事?」 若是換個場合,張霈可以說點「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爾等公然打劫鏢車,犯了大明王法」之類極為得體的場面話,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 張霈眉頭微蹙,耳聞不遠處慘叫連連,凝神側目,只見張子常已被一個殺手砍倒在地,生死未卜,柳長風和鵬懷遠將他護在身後,兩人也是浴血廝殺,命危如卵。 張霈心中怒氣頓時狂湧騰熾,雙眼泛起兩道駭人的赤色,身形晃動,騰聲躍起,朝鏢車縱跳飛去。 似乎知道張霈武功高絕,自己絕對抵擋不住,黑衣女子檀口嬌叱一聲,三名武功最厲害的黑衣殺手立時捨棄對柳長風等人的圍殺,轉而將張霈鎖定為新的目標。 三人截住張霈去勢,黑衣女子也從後趕來,四人均是身著夜行黑衣打扮,身體四周瀰漫著濃烈的殺氣,雙腳不定不八,微微斜側著身子,成正方形戰圈將張霈圍在正中。 單疏影不知何時已站在張霈身旁,持劍而立,衣裙飄飄,翩然如仙,除了張霈沒人看清她的動作,不知她是如何在重重圍堵之下進入戰圈的。 「影兒,你護住那兩個鏢師,這群藏頭露尾,見不得光的老鼠就讓為夫出手料理他們。」張霈說完,冷哼一聲,腳下生風,悍然出手。 四人只覺眼前人影一花,張霈的殘像仍停留在瞳孔視線裡,真身卻不住凌空起躍。 「說出你們的身份?」張霈身形一頓,回到原地,似乎壓根就沒有離開過,只是手中卻多了幾張黑色面布,正是四人遮掩容貌的面紗,而單疏影的身形卻已消失不見。 張霈端詳四人容貌,發現他們年紀都不過三十,年歲最少那人生得竟頗為俊俏,身材合度,雙眼透著精靈,雙腿縛著和黑衣同色的匕首,給人一種非常靈活的感覺,若非眼中透出一股妖邪之氣,真的是一表人才。 自己背後那人卻是一個面容古拙實,體形魁梧的大漢,背縛重刀和黝黑鐵盾,手臂比張霈的大腿還要粗,一看便是悍不畏死的猛將。 張霈看不順眼的是一個典型的東瀛矮子,身上有股陰沉穩的氣度,教人不敢小覷,醜陋的臉上有道由耳下橫落至下,長達五寸的疤痕,端是一見難忘,亦不想再見。 最讓張霈賞心悅目的當然是正對自己的黑衣女子,此女生得嬌俏秀美,如雲秀髮盤在腦後,身材玲瓏浮凹,雪膚冰肌,美眸顧盼,意態風流,媚艷而不流於鄙俗,放射出無比的魅力。是個男人都要多看一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背後插著一長一短的兩把東洋刀,這種能激起男人奴役性的女人卻拿來做殺手實在是太可惜了。 四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均流露出驚駭恐懼之色,黑衣女子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未語先笑,露出皓白如編貝的迷人玉齒,輕聲道:「我們是水月大宗座下風林火山四大護法,閣下可否賣個面子不予我等為難,日後必有回報。」 張霈面色如常,心中卻是巨浪翻天,風、林、火、山是水月大宗和他的四個隨身衛護,他們為何會來這裡,難道說水月大宗竟已到中原來了? 這並不符合張霈已知的歷史,按時間推算,水月大宗應該兩年後才被藍玉請來對付浪翻雲,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難道說歷史因為自己的到來已經被改變了。 張霈對他們的身份並不陌生,四人分喚風女、火侍、山侍和林侍,取的是流傳到東瀛的孫子兵法上「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之意。 張霈回想了片刻,憶起四人中以火侍最年輕,只有十八歲,山侍應該是自己背後的莽漢,而長相兇惡的自然就是林侍了,風女是四侍中唯一的女性,自不用多說。 「你們是戰還是降?」張霈壓下心中澎湃的心緒,聲音冰冷道:「不要挑釁我的耐性,少爺我沒功夫陪你們多說廢話。」 回答張霈的是四道來自不同方向撲殺而至的勁風,風女腳踏疾風步,身形前衝,跟著跳了起來,背後一長一短兩把利刃倏然出鞘,「唰唰唰」連劈數刀,連斬形成一道Z字形的凜冽狂飆。 火侍手中匕首彷彿昂首吐信的毒蛇口中猙獰的毒牙,透著森寒殺機刺向張霈腰側,那匕首閃動著黝黑的幽芒,一看便知淬了不知名的劇毒。 山侍雙首持盾,橫舉在胸前的鐵盾彷彿一道豎起的鐵牆,腳步穩健迅猛如一輛隆隆前行的戰車,朝他兇猛撞去。 奸猾陰毒的林侍圍著張霈打轉繞圈,窺視著張霈目光不及的死角,悍然發動偷襲掩殺。 「張牙舞爪的綿羊仍不是老虎的對手。」張霈雙眸中閃過一道電光,眼見銳刃及體,身形騰空而起,一聲不屑的冷哼響起,雙手五指成爪,九陰白骨爪在空中拉出五道白色匹練,如同五把犀利的刃鋒,破開重重刀影,緊緊扣住刀鋒。 落在張霈手中的兩把東洋刀發出兩聲「叮」的金石撞擊之聲,斷作兩截,接著兩股不可抵禦的沛然之力驟然傳出,剎那間已封住持著斷刀的風女身上三處穴道,她握刀的雙臂倏然麻痺。 雙方交手只在電光火石的瞬間便已完成,快逾閃電,風女從悍然拔刀,出手攻擊到最後穴道被封,長刀脫手,根本沒對張霈騰躍的身軀產生一絲滯礙影響。 張霈身如閃電,去勢如箭,身形掠出一丈開外,風女才僵著身子委頓躺倒在地,血脈受阻,無法動彈。 空中黃芒驟盛,井中月高舉擎天,張霈人隨刀走,長刀瞬間化為淒厲狂風,「鐺鐺鐺」刀鋒巨大力量讓背後撞襲而來的山侍手中堅固鐵盾剎那間便已四分五裂,山侍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往後拋跌。 擊退敵人,張霈的身體周圍突然生出了一股極其古怪的力場,火侍刺來的匕首竟被引離偏開,朝著林侍殺去。 林侍眼見張霈就要被自己長刀斬殺,心中湧起一股狂喜,奈何一招圍魏救趙,卻逼得他換招相迎,否則縱使他能殺了張霈,自己也會被火侍匕首刺中,同赴黃泉。 換作其餘三侍可能會選擇與張霈同歸於盡,但這種用自己命換別人命的傻事,陰狠毒辣的林侍卻是不會做的,不過即使他肯犧牲自我,在張霈天魔金身的威能下也是不能傷他分毫的。來,最新TxT下載 兩人都是遂不及防,收力不及,彼此毫無花假的狠狠硬拚了一擊,張霈眼中殺機暴閃,一道黃芒掠過,兩顆頭顱沖天而起,無頭的脖腔血箭猛噴,兩具屍體一頭栽倒在地。 瞬間解決了殺手中實力最強的四人,火侍林侍慘死,山侍重傷,風女被擒。 張霈看也不多看一眼,井中月歸鞘,接著身形一晃,朝著鏢車躍去。 單疏影並未如張霈般狠下殺手,只是纏著這些殺手游鬥,但由於張霈的出現,戰況瞬間不同。 一名蒙面殺手一聲厲嘯,嘰嘰咕咕說了兩句鳥語,所有殺手立刻拋下單疏影,朝張霈殺來,而他則駕著鏢車,向遠方逃去。 所有的殺紛紛揚腕,驟抖狂送,瞬息之間,近百枚忍鏢從週身不同方位,詭異角度朝張霈疾射而至。 但見暗器橫空,銀蛇鑽動,使人眼花繚亂,張霈銳目一撇,近百道虛影軌跡清晰映入腦海,詭秘莫測的天魔場充斥四野,那些暗器飛鏢在距離張霈身軀一尺之遙,全部減速,受阻難前。 張霈手出如電,天魔指帶著森然殺氣如閃爍電光般探出,點擊在暗器之上,那以他為中心交錯的百枚暗鏢全都反向倒飛,朝那些黑衣殺手射去。 不同的是,暗器速度更快,力量更強,剎時之間,十字鏢彷彿安裝了gPR衛星定位系統的跟蹤彈,雖然黑衣殺手已經閃避騰竄,但卻無一人能夠躲開,無疑例外的中鏢倒地,慘叫哀號。 如張霈這神妙玄奧的神功奇法,單疏影見了自是玉容古井不波,但落在柳長風和鵬張兩人眼裡,就像是在看天方夜譚,仙人神通。 柳長風縱然江湖閱歷不弱,走南闖北也結識了一些江湖俠客,綠林好漢,武林高手,匪道大豪,可是卻也沒見過這張霈等神奧奇幻的武功。 天魔場的玄妙豈是常人所能想像,這種只用氣功護身,凝聚真氣抵擋暗器的神功絕技,已經有百年沒在江湖出現了。 柳長風見蒙面殺手頃刻間被張霈斬瓜切菜般全部砍翻在地,明白張霈沒有惡意,他的身上傷痕纍纍,特別是背後那一刀,傷可見骨,方才仗一腔血勇之氣奮戰黑衣殺手,這下心神鬆懈下來,身體頓覺痛楚不堪,竟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柳長風勉力用雙臂撐在地面,身軀搖搖欲墜,喘著粗氣朝持劍護在身旁的單疏影說道:「這位女俠,請攔住那馬車,車裡是封大俠的朋友……」 「封大俠?」張霈緩步行來,問道:「哪個封大俠?」 一顆顆冷汗順著柳長風的臉頰流下,他咳嗽一聲,語音艱難道:「左手刀封寒。」 「黑榜十大高手,左手刀封寒?」張霈大吃一驚,旋又疑惑道:「封寒此人孤傲冷漠,向來獨來獨往,亦正亦邪,他能有什麼朋友,難道是她?」 柳長風喘息一陣,強忍身上傷痛,沉聲道:「這位大俠,我怎敢欺騙您,這趟鏢卻是封大俠所托。」 「你不必多言,既然我已出手,自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張霈朝單疏影微微一笑,柔聲道:「影兒,這幾位大哥就麻煩你照看一下。」 柳長風感激不已,還待出口言謝,只見張霈整個人卻已消失,身形如展翅大鵬,凌空起躍,去得遠了。 柳長風渾身劇震,不能置信地望著張霈迅疾的身法,竟是不輸於兩匹駿馬急馳拉拽的鏢車,在他身的張子常和鵬懷遠兩人,也被張霈驚世駭俗的輕功懾住了心魂,竟連流血的傷口都不覺疼了。 ,提供手打版下載、在線閱讀。無繁雜廣告,訪問流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六章 艷婦虹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1 本章字數:4287 第十六章 艷婦虹青 張子常掙扎著坐起身來,喘著粗氣艱難問道:「胖……胖子,你說那位大俠是何來歷?」 「從未見過如此武功,罡氣護體,刀劍難傷。」鵬懷遠伸手扶著張子常,嘴裡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道:「不過依我看,就算江湖中風頭正勁的『快刀』戚長征和『紅槍』風行烈也沒有他這般武功。」 他話音方落,只聽有人接著道:「大哥使得是東溟派武功。」 算來東溟派也算魔門分支,張霈修習的更是四大奇書之一《天魔策》上記載的不世魔功,所以說他用的是東溟派的武學也無可厚非。 張子常和鵬懷遠利循聲望去,只見答話的正是俏生生立在身旁不遠處的單疏影,她容貌秀麗絕倫,衣著淡雅樸素,要懸帶穗長劍,風姿綽約,舉手投足之間更是雍容優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兩人一時竟看得癡了。 「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柳長風對著單疏影深深一禮,動作牽動了身上傷勢,一道道鑽心的劇疼像鋸子一樣切割著他的神經,痛的他眉頭打結。 「壯士不必客氣。」單疏影盈盈還禮,聲音清冷悅耳,如斷冰切雪。 張子常和鵬懷遠從單疏影的驚艷中回過神來,眼中閃過慚羞之色,再看到滿地十數具自家兄弟的屍體,不禁眼眶泛紅,喉頭哽咽,低頭默然無語。 觸景傷情,柳長風也痛苦地流下淚來,不過他很快便止住悲傷,拭去臉上淚痕,說道:「你們還不快點拿藥裹傷止血,莫非要等血流乾了才肯動手?」 兩人聞柳長風之言,這才如夢方醒般憶起身上傷口還未做急救處理,於是便手忙腳亂地取出金創藥,進行敷藥、包紮、療傷等一系列動作。 鵬懷遠皮粗肉厚,三兩下就裹好了傷口,接著他便小心翼翼的替傷勢破重的張子常敷藥裹傷,嘴裡卻不忘向單疏影打聽有關張霈的消息:「這位女俠,東溟派是何門派,為何我從來沒聽說過?」 白道八派中並未聞東溟派之名,從張霈和單疏影展示出來的武功來看,他們又斷無可能是二流門派的人,難道他倆是魔門邪道中人?畢竟對方剛剛才救了自己,這個問題柳長風不願深究,一直下意識的忽略,誰曾想鵬懷遠卻冒冒失失的提了出來,要知道當面聞及別人門派之事可大可小,一個不好很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這裡有幾顆藥,你們速速服下,對你們的傷勢有好處。」單疏影妙目流轉,顧盼生妍,對於鵬懷遠的問題卻是避而不答。 普通鏢師常備的金瘡藥哪裡比得上邪醫調製的內服靈藥,柳長風雖然不知其有何珍貴,但對方若要害他們根本不用費如此功夫,於是恭敬的接過單疏影遞來的精巧瓷瓶,忙開口謝道:「多謝女俠賜藥。」最新T×T下載,! 就在這時,鵬懷遠突然說道:「大俠回來了。」 單疏影含笑俏麗,美眸望著前方,只見張霈坐在車轅上,拉韁繩策駿馬,拖著馬車從遠處緩緩行來,車廂頂篷上橫著一個不見動彈的黑衣殺手,死活不知。 柳長風神色凝肅,心中暗忖像這等武功高絕之輩,半脾氣古怪難測,還要小心應對,不要無端惹他生氣。 張霈單手拉著馬車韁繩,將車趕到距離柳長風等人不遠處,勒馬駐足,他抬頭掃了三人一眼,道:「你們的傷不礙事吧?」 「還死不了。」柳長風嘴角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我們能夠逃脫性命,全仗大俠出手相救,我等拜謝大俠救命之恩……」 話音剛落,柳長風便搶身跪了下去,在他身後的張子常和鵬懷遠也都跟著一併下跪,張霈皺著眉頭嘀咕道:「動不動就下跪可不是好習慣。」 柳長風的膝蓋才稍稍彎下去一點,只覺迎面一股磅礡的無形氣勁從張霈虛扶的右手湧出,將他整個身軀硬生生抬了起來,無法下跪,他明曉張霈內功深厚實為自己身平僅見,面有訕色,恭聲道:「大恩不言謝,大俠的再生之德,在下不敢有忘,必定銘記在心,今後若大俠有何差遣,柳某人義不容辭,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張霈聽他說得慷慨激昂,不由啞然失笑,道:「各位不必客氣,在家*父母,出外*朋友,在下與內子也是初出江湖,什麼都不懂,今後如果在江湖上行走,還得*各位幫忙。」 柳長風恭維客套了兩句,猶豫了一下,出言問道:「在下蘇州鎮遠鏢局柳長風,還沒請教大俠尊姓大名?」 蘇州府?柳長風?不會這麼巧吧!張霈心中一動,報上自己姓名,對於單疏影的名諱卻是隻字未提,只介紹說是自己夫人。 柳兄弟張少俠的虛禮一番,張霈突然話鋒一轉,道:「柳兄在蘇州府可有一個妹子?」 「張少俠怎麼知道我有個妹子……」柳長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霈,眼中驚異不定,「又……又是從何處得知……得知舍妹人在蘇州?」來,下載最新TxT 張霈簡單將自己如何與柳玉茹相識的經過說了一遍,柳長風聞言大驚,張霈不但救了自己,在蘇州府更是保全了重逾自己性命的妹子清白名節,心中激動之下復又要下跪。 張霈上前一步扶住他臂膀,腦袋裡轉悠的念頭是其實我令妹一見鍾情,大舅子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嘴裡卻笑道:「在下與柳兄一見如故,大有相見恨晚之感,大家江湖兒女,坦誠相交,不必如此矯情。」 「柳兄,請問馬車中封大俠的那位朋友可是上官夫人?」張霈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乾虹青的身份是怒蛟幫幫主上官鷹的夫人,只是潘陽湖血戰之日被乾羅出賣,這才隨封寒浪跡江湖。 「我只聽封大俠稱她為虹青,並不知此女身份,而她被封大俠送到鏢局的時候已經昏迷不醒,看來像是中了毒。」柳長風對張霈態度簡直親熱的不得了,對於他的問題有問必答。 那就不會錯了,張霈點了點頭,只是以封寒之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對乾虹青下殺手,誰有這個本事?旋又想到既然水月大宗派遣貼身侍衛追殺乾虹青,那下毒之事自然與他脫不了干係。 能讓從浪翻雲覆雨劍下兩度全身而退,武功日益精盡的封寒都吃癟著道,水月大宗果然名不虛傳。 張霈吩咐單疏影進入馬車照顧昏迷不醒的乾虹青,復又疑惑道:「封寒位列黑榜十大高手,武功高絕,鮮有敵手,為何不親自送人,而要托鏢局護送?」 「關於這點,我也未曾想明白。」柳長風想了片刻,沉聲道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從我們遇見強人埋伏攔截看來,想必封大俠肯定是以身做餌,使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不過卻被對方識破,不怕張少俠笑話,在下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般凌厲兇猛的刀法,而哪個幫派善使這種窄刀長刀也是聞所未聞,今日若非遇見張少俠,我們鎮遠鏢局可算徹底折在這裡了。」 張霈沉吟半晌,終於還是決定隱瞞這些人是東瀛殺手的秘密,轉開話題道:「好了,現在不是深究這些人來歷的時候,你們傷亡頗重,還是盡快找個地方休整才是。」 「前面十里外有是淮南鎮,我們鏢隊剛從鎮上過來,現在可以退回鎮上再作打算。」柳長風眼中流露出渴求之色,道:「我想把這些不幸遇害的兄弟用馬車載到鎮上,料理他們後事。」 張霈深深看了柳長風一眼,此人思慮周全,膽大心細,為人義氣,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就是武功差了點,關鍵是他有一個容貌不俗的妹妹。 「諸位都受了傷,這些事還是讓我來辦吧!」張霈將事情攬在身上,當然醉翁之意柳長風並不完全明白。 「這些殺手如何處置?」柳長風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黑衣殺手,雖然恨不得將這些碎屍萬斷,但人是張霈擒下的,處理前當然要徵詢他的意見。 「這些黑衣殺手,就交由我來處置。」張霈眼中閃過一道幽芒,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們可以放心,我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再追殺你們。」 柳長風和張鵬三人俱是不迭點頭,沒人提出異議,亦或沒有敢於將自己的異議表現出來。 說完這些,張霈攀上車轅,撩開車廂的珠簾,進入車廂。 只見車廂鋪墊的軟榻上,一個美艷的婦人正平躺其上,長髮有些凌亂的散在枕邊,紅撲撲的俏臉上那雙動人的眼睛閉合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瓊鼻下的櫻桃小口張開著,潔白的牙齒整齊的排列,胸口由於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線玲瓏的碩大的雙峰,纖腰盈盈不堪一握,一雙晶瑩白皙的玉腿露掩在長裙,只能讓人幻想那肌膚是如何的細膩光滑。 張霈走到近處,審視她的冰肌玉容,目光落到她因平躺而驕傲聳挺的雙峰上,似乎隔著衣服都能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完美的兩團肉丘在好色男人灼熱的目光下,凝神望去,目光似乎發生了偏移,彷彿是被那彈性十足的肉球彈了開去。 原本剛才在追擊馬車的時候,張霈有機會和乾虹青單獨相處的,不過他知道那些東瀛殺手詭計多端,擔心他們另有埋伏,所以奪下馬車後便急忙趕了回來,現在看著眼前成熟美艷,渾身透著熟女少婦風情的乾虹青,張霈不禁暗自後悔,剛才應該抓緊時間做點什麼的。 張霈咳嗽一聲,礙著單疏影在側,不敢盯著昏睡的乾虹青多看,簡單說了兩句,便俯身將陷入深層次昏迷的美艷少婦抱到自己那輛車駕的車廂裡,並囑咐單疏影也一併過去,照看乾虹青周全。 從馬車頂篷上將那麼斷了氣黑衣人屍體扔在地上,張霈開始動手搬運散亂在四處的鏢師的屍體,那些日本人的屍體就留著餵狗好了。 由於柳長風等人全都受傷頗重,能站穩身子都不錯了,要他們出力幫忙只是添亂而已,所以張霈只能親歷親為。 自打從後世穿越到鐵律嚴明的大明朝之後,張霈雖然已經動手殺了不少人,但卻從沒做過這種打掃戰場的工作,強忍著腸胃劇烈的翻騰,直到將所有鏢師的屍體全部搬進車廂,張霈原本片塵不染的素白武士服也被鮮血染紅浸透。 柳長風等人看在眼中,俱是感激涕零,再三高呼恩公高義,張霈不想多言,揮手道別:「你們快走,在鎮上等我。」 「影兒,你和他們一起走。」張霈走到車駕旁,隔著窗簾輕聲道:「相公處理完一些事情便來與你會合。」 柳長風從車轅上的包袱裡拿出一件武士服遞給張霈,然後坐上了馬車,替照顧乾虹青無瑕分身的單疏影駕車,而張子常和鵬懷遠兩人則擠在那輛裝滿屍體的馬車車轅上,兩車一前一後緩緩離去,馬蹄踏濺,微塵漫天。 張霈目送馬車慢慢消失在地平線,深深呼出胸中一口濁息,嘴裡大聲發出希望和上帝他母親發生某種不正當關係的問候,在密林中換過乾淨衣裳,但身上濃濃的血腥氣味卻是揮之不散。防採集段落:名詞解釋手打版 因為目前絕大部分的章節均以圖片形式出現,加之過多的水印,讓人閱讀時很不舒服,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提供手打版,所有章節內容全是全文字的,不但可以在線閱讀,還可下載TxT,不僅方便的在電腦上打開,還可以下載到的mP3和手機中,隨時隨地可以享受閱讀的樂趣。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七章 中島美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2 本章字數:4748 第十七章 中島美雪 張霈腦海中思忖著這閒事到底該不該伸手,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柳長風是柳玉茹的兄長,她們也可算是沾親帶故了;馬車上的女人是重要劇情人物乾虹青,嘿嘿,對於這位幫主夫人張霈可是嚮往已久了;更是一舉擒獲了水月大宗四大隨身侍衛之一的風女,真可謂一箭三雕,有百利而無一害。 張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風女,她被天魔氣侵入經脈,閉住了三處穴道,血脈內力俱都受阻不暢,就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可又保持著神智不失,清明如昔,眼睛視線也同樣沒有受任何阻礙。 這段倒地不起,動彈不得的時間,可說是風女一生中最難熬的艱難時刻,她不僅美眸因為烈日曝曬而刺痛難當,身上衣衫被不斷流出的汗水濕透,而且耳中不斷傳來同伴憑死前發出的淒厲慘呼。 風女出生於日本四大忍者世家之一的疾風家族,她天資聰穎,習武天份頗高,從六歲開始接受族內長老嚴格訓練,藝滿出師後便通過甄選,成為服侍在日本武術界身份尊貴的水月大宗,所以倍受家中長輩,族內忍者敬畏,哪裡吃過半點苦頭? 但是此刻殘酷的這現實卻粉碎了她往昔的高傲矜貴,那聲聲不絕於耳的慘叫哀號,加上黃土密林中蟲蟻頗多,爬在身上真是癢熱難忍,彷彿置身無間地獄之中,受到內心和身體雙重打擊,身心俱疲。 張霈先聽信步般走到風女面前,驚鴻一瞥,風女只覺對方銳目如電,彷彿在剎那間自己渾身爬滿了無數蛇蟲鼠蟻,使她嬌體更癢,芳心更熱,不禁額鬢香汗淋漓,鼻翼微動,檀口輕啟,喉中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撩人春吟。來,下載最新 T_x_T 小_說 張霈的目光剛剛觸到風女娟秀的臉龐,只見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目卻已失去了靈動神采,她也看著自己,兩人眼神目光剛剛在空中相接便立刻分了開來。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眼眸順著她的俏臉往下移去,只見她身上黑色勁裝濕透黏貼在身上,凸顯出無限美妙的玲瓏身段,妙曼曲線,散發出一股特異的魅力,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則是胸前那對高高挺起,豐滿彈聳的雙峰,隨著她越發喘急的呼吸,不停搖晃,幾乎將人的眼睛都搖花了。 直到風女被好色男人赤裸熱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更是有種難以言狀的羞恥感覺,張霈才收回光耀生輝的雙目,嘴角含笑,道:「你的穴道被我用特別的手法制住,普天之下能解我穴道的人不是沒有,但卻絕不是你,所以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風女聞言渾身一顫,狠狠地瞪了張霈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凶狠的厲芒,冷聲道:「任務失敗,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你要殺便殺。」 張霈眼中精芒轉躍變幻,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容,道:「這就是忍者嗎?瞧你年歲不大,心志倒是很堅強,可是值得嗎?」 淡然恬靜的語氣中卻透著絲絲關切之意,風女靈魂深處某根繃緊的弦似乎也被張霈看似不經意的一番話撥動了。 值得嗎?答案很苦澀,風女自幼接受的就是要絕對服從上位者命令的教育,為了主人的利益而獻身,沒有自己的思想。 風女眼神中透露出迷惘掙扎之色,看著張霈一陣沉默,本該脫口而出的值得兩字卻被堵在嘴裡,如刺在喉。 「你叫什麼名字?」張霈凝視著風女逐漸暗淡下去的眸子,臉上笑意更盛,聲音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 風女不知不覺開始跟著張霈的思路想問題,聲音柔和道:「我叫風女。」 「風女?」張霈輕聲念了兩遍,雙瞳射出不斷幻變的琉璃光華,流露出一絲充滿誘惑力的誘人神采,凝視著風女茫然的眸子,道:「這恐怕不是你的本名吧?」 風女看著張霈那雙彷彿黑洞般深邃幽暗的眼神,似清似濁的眼神終於陷入迷失慌亂,聲音幽幽道:「中島美雪。」 自從風女被甄選出來陪侍水月大宗左右,她便發誓忘卻一切,包括過去十五年的人生回憶,而中島美雪這個名字更是有三年未曾提起了。 風女在脫口說出自己名字的瞬間,突然痛苦的「哼」了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張霈剛才使得是天魔功中一種迷惑人心,相當於催眠之類的功法,名為「撼神術」,風女一時抵受不住,受了內傷。 眼前勁風拂面,張霈大手一揮,風女睡穴倏然一麻,隨著一道真氣內勁透體而入,她瞬間便陷入深層次的睡眠。 中島美雪闔目閉眸,沉睡不醒,神情安祥靜謐,那柔軟豐潤的紅唇邊襯著一絲殷紅的血跡,顯得份外刺眼。 奪人神志的功法使用起來最是凶險,張霈這也是第一次施展,所以才不小心傷了風女,望著那張靈秀絕美的迷人俏臉,張霈搖頭歎息一聲,眼前這種瓷娃娃般的可愛形象和她不久前揮刀砍人的凶狠模樣,完全不搭調。 張霈方才出手點了中島美雪的昏睡穴是為了使她最快從「撼神術」的催眠中擺脫出來,要知道這種精神上的傷害治療起來最是麻煩,一個不好就會變成白癡,在大明朝這種對腦科的研究幾乎為零的時代,若真是那樣,幾乎就是活死人了。 張霈瞥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身受重傷的忍者,似乎在思考是這樣任他們自生自滅,還是出手了結他們性命。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雖然若是能夠收服這些忍者絕對是一大助力,但可惜的是現在時機不對,張霈眼中倏然凶光暴閃,他動了殺心,不留後患。 解決了包括重傷昏迷的山侍在內的所有忍者,張霈將昏睡的中島美雪抱起來,讓她躺在密林中大樹的樹蔭下,自己靜靜地坐在她身旁,打坐調息起來。 等了小半個時辰,張霈想著既然簡單的手法失效,自己又不想用血腥的手法,那就乾脆用男人都喜歡的辦法好了。 看著熟睡中美女,張霈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憶起了什麼,突然伸手在她胸口大肆撫摸起來,入手並未有女人該有的柔軟,而是一抹將柔嫩雙峰緊緊縛裹的束胸。 忍者多已暗殺下毒聞名於世,身法更是要快,若是胸前負擔更重,難免影響靈活性,所以女忍者大多會用束胸。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伸手解開中島美雪的腰間束帶,從裡面掏出暗器、銀針、迷藥,零零碎碎還真不少,當諸般物器全部取出之後,好色男人並為停手,而是再接再厲,不多時就露出嬌嫩白皙的肌膚。 看著那緊緊束縛著雙峰的綢布,張霈眼中升起一絲慾望的灼息,腦中開始幻想解開束胸後,那彈躍而出的誘人景致將會是一番如何驚心動魄的誘惑。 張霈輕手輕腳的解開中島美雪胸前束縛,隱匿在層層綢布裹覆下的兩隻豐嫩雙峰終於彈了出來,無遮無掩的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看著眼前迷人的景象,張霈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唾沫,比起秦柔與單婉兒的雙峰,顯得小了不止一籌,就就連單疏影諸女也是及不上,勉強比韓寧芷大一些,但那那雙玉峰似乎散發著迷人的芬芳,使張霈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大小適中,形狀美麗的風景瞬間勾住了張霈的目光,伸出雙手落在中島美雪豐滿挺拔的酥胸,使勁揉搓,從那軟中帶硬而又彈性十足的手感測度,好色男人暗忖:「看來她還是處女之身,不然這對妙物不會這樣彈性十足。」 張霈雙手盡情的蹂躪著中島美雪胸前的嬌嫩豐滿,直到心滿意足之後,按在她那對極富彈性玉兔上的雙手內力微吐,天魔氣破體而入,解開她的昏睡穴。 中島美雪「嗯嚶」一聲,悠悠轉醒過來,感覺胸口似乎有一雙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魔手在不停的活動,倏然睜開美眸,檀口嬌呼尖聲,泣聲道:「你……你,不要碰我……不要……放開我……」 「日本女人不是都應該很開放的嗎?何況中島美雪還是唯上級命令是從的忍者,怎麼自己現在只是摸了一下,她為何竟會這般激動,難道是因為她還是處女的原因?」張霈感覺腦中有點亂,心中邪惡的暗忖:「但她怎麼可能還是處女,雖然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本少爺才不相信水月大宗會為了這種荒謬的原因放過身邊的美肉,難道他是性功能障礙者?」 中島美雪纖細的藕臂推拒著張霈的有力的魔爪,可惜她內力被封,全身乏力,根本無法推開有效攔阻好色男人作惡的色手。 美女嬌柔,眼神慌亂,香唇微分,嬌喘吁吁,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更是激起男人強烈的黑色慾望。 晴空萬里,密林靜謐。 張霈享受著中島美雪激烈的反抗,心底生出了一股徹底佔有她的慾望,輕輕鬆開雙手,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邪笑道:「我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你又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孤男寡女就好像幹材烈火,雖然我一向不喜歡日本人,但若你肯配合,我保證會給你一個難忘的溫柔。」 「不,我不要……」中島美雪纖臂交叉護著高聳的酥胸,美眸帶著一絲絕望,聲音輕顫,「如果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你會不會放了我?」 「不會。」張霈回答的很乾脆,似乎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語氣堅決道:「反正你任務失敗,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留在我身邊,物盡其用。」 話音剛落,好色男人伸手將中島美雪護在胸前的小手用力拉開,胸前誘人春光再次盡收眼底,不理她的嬌呼掙扎,張霈眼瞳深處閃動著情慾的烈焰,俯首低頭,含珠入口,盡情品嚐舔砥。 中島美雪泣聲不絕,檀口微分嚷喝嬌呼,纖臂鼓力捶打掙拒,蠻腰左右轉擰,想要逃離張霈魔爪,嗯,是魔口才對,奈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惘然徒勞。 張霈啜吸著那點嬌艷朱紅,微微用力咬了一口,中島美雪倏然渾身一顫,泣聲變調,似是而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霈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牙關,眼中慾火更盛,伸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笑容中帶著七分邪氣三分妖異,道:「真香,嘿嘿……」 雖然不是出於自願,但中島美雪心中卻生出了一絲奇妙的快美感覺,難道自己和那些訓練營裡的女忍者一樣,是天生淫蕩的女人? 中島美雪哪裡知道自己早已中了天魔氣附帶的淫毒,剛才張霈一番極富技巧的愛撫與調情手法,口舌手三路齊施之下,心底情慾爆發,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也不奇怪。 「我求求你,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求你放了我……」中島美雪芳心急躁嬌羞,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會在敵人面前生出羞恥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若是保住處子貞潔還有活命機會,若是被破了身,就算張霈肯放過她,水月大宗也絕對容不下失去貞操的自己。 張霈將中島美雪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雙手覆上她顫悠悠的雪峰,擠壓抓捏,感受著那柔軟如綿的彈跳肉團被握在掌心,揉圓搓扁的美妙觸感,眼含邪意,壞笑道:「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本錢麼?正好少爺身邊缺個女奴,你就留在我身邊,當我的女奴好了。」 說話的時候,張霈漆黑如墨的雙眸閃動著妖魅的光芒,身上充滿了邪氣。 中島美雪極力想掙脫張霈的魔爪,奈何心有餘力不足,雙峰被他握在手裡肆意把玩,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從胸口向全身蔓延,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檀口也不時溢出與動作不符的呻吟。 「不要抗拒,放鬆你的身體,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會好好憐惜你。」張霈雙眼漸漸染上了一層濃稠的血色,天魔氣瀰漫在燥熱的空氣中,邪異而挑動慾望的誘惑聲線,輕輕的在中島美雪耳旁響起。 張霈的話彷彿附著木馬的電腦病毒,瞬間癱瘓了中島美雪的這台電內存不足的電腦,她眼中再度流露出迷茫之色,任由好色男人一雙魔手在自己嬌媚的玉體上肆無忌憚的愛撫。手 打小 說網,提供最新手_打_版小 說閱讀 「你們來中原所謂何事?水月大宗在什麼地方?」張霈輕咬著中島美雪玲瓏秀巧的耳垂,手指捻動手點玉紅,繼續口吐魔音。 中島美雪嬌軀輕顫,美眸中閃著情慾和迷茫之色,檀口輕啟,繼斷繼續地回答張霈的問題。 烈日被浮雲遮住,昏暗的密林中,張霈盡情享受著中島美雪柔滑雪膩的誘人女體,一邊聽著她慢慢的講述自己希望知道的秘密。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八章 阿奴美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4 本章字數:4603 第十八章 阿奴美雪 身中魔門迷魂奪魄之術的中島美雪在迷茫中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張霈,乍聞事情始末,好色男人驚得目瞪口呆,差點連那話兒都偃旗息鼓了,可想而知他受到的震撼有多深。 水月大宗此次中土之行竟是為了伏擊一位高手,中原天朝人口千千萬,可是他伏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怒蛟幫右先鋒「鬼索」凌戰天,結果張霈早已經知道了,凌戰天受傷被俘,而張霈也正是趁著楚素秋心神大亂之際,才再次成功將美人兒壓在身下…… 水月大宗雖然伏殺凌戰天得手,但卻沒有高興多久,不但損失了大批好手,事後更是被怒蛟幫超絕劍手浪翻雲單人只劍尋上門來,殺的大敗虧輸。 結果不難預料,浪翻雲不生氣不是沒有脾氣,他一旦動怒,別人就要後悔為何要惹他生氣,水月大宗不敵之下,只能捨了凌戰天帶著手下落荒而逃,這次中原之行,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甘心就這樣灰她頭土臉,返回日本的水月大宗聽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封寒曾兩度在浪翻雲覆雨劍下全身而退,遂找上他,希望合兩人之力對付這個共同的可怕敵人。 心高氣傲的封寒何許人也,哪肯與水月大宗這樣的異族合作,何況對付的人還是他尊敬佩服的絕世劍手浪翻雲,兩人當場翻臉,大打出手,水月大宗和封寒武功在伯仲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但雙拳難敵四腳,好漢架不住人多,吃虧的最終還是勢單力薄,還要分神護著乾虹青安危的封寒。 水月大宗久攻無果,怒急攻心之下扯破虛偽的假面,下令眾忍者合力圍殺封寒,戰況陡轉直下,凶險異常,最後封寒雖然拼著受傷成功帶著乾虹青突圍逃遁,但乾虹青卻被一個忍者的暗器毒鏢所傷。 封寒知道水月大宗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才暗中雇了鎮遠鏢局將乾虹青轉移到別處,自己卻充當誘餌,讓殺手將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但調虎離山之計卻被對手識破,水月大宗命令四大貼身侍衛伏擊鎮遠鏢局的鏢隊,活捉乾虹青,自己親自去尋封寒晦氣。 中島美雪諸人本來能夠完美的完成此次伏殺任務,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巧趕上張霈這個初出江湖的煞星魔王,不但任務失敗,同伴更是死傷殆盡,自己也成了階下囚,生死全憑張霈心意喜好。 將張霈的一個個問題娓娓道明,中島美雪說到後來聲音已經越來越低喃,身體隨著越來越粗沉撩人的鼻息,媚眸水汪汪的看著張霈,白皙嬌嫩的藕臂緊緊抱著他的頸項,主動獻上激情火辣的香吻,丁香暗渡,生嫩而熱烈,靈捨纏捲,癡綿悱惻。 天魔氣中混雜的白蛇淫糜之氣勃然爆發,中島美雪直覺慾火焚身,春情難耐,而她也不知道為何水月大宗會千里迢迢遠赴中原伏殺凌戰天的真正意圖。 張霈也是鼻息漸粗,心神從最初的震驚中回復過來,雙眼中消退的慾火再次猛撲而來,虎軀死死貼壓在中島美雪白嫩雪膩的玉體嬌軀,熱情的回應著對方的激情,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解開美人兒下身的褲裳。 中島美雪感受到了張霈急不可耐的動作和狂濤怒潮般蓬勃的慾望,心中明白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馬上就要奪取自己的貞潔,芳心慌亂羞赧中又帶著一絲焦急期盼。 女人面對自己的第一次,心中都不可避免的既有惶恐又有期許,更何況是中島美雪這個自幼學習房中術,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如今又身中天魔氣媚毒的女忍者,她希望張霈粗野的摘去自己那朵嬌艷欲滴的花朵,又知道一旦自己失身於他,水月大宗一定容不下自己,心中無比矛盾,堪比煉獄煎熬。 秋高氣爽,密林蔥翠,一顆參天的高大巨木下,一男一女正準備開始人類最原始的最誘人的運動。 好色男人嗷嗷直叫著將中島美雪扒了個精光,她柔媚的女體彷彿一隻光溜溜的水煮白蝦,張霈雙眼赤色大盛,凝視著眼前雪白滑膩的美人玉體,心急如燎的褪去身上衣衫,重重壓在她柔軟雪膩的嬌軀上,恣意親吻蹂躪。 中島美雪修長渾圓的美腿本能的緊閉收攏,一雙纖釬玉手緊緊護住女人最嬌羞美麗的神秘,不過都這個時候了,她這動作到底是矜持還是誘惑還真不好說? 張霈眼中流露出興奮狂野之色,嘴角溢出一絲玩味意十足的笑容,雙手拉開中島美雪的小手,露出掩藏在女人人之處的那朵嬌艷的花朵,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大嘴沿著那玉頸順沿吻下,肆意的享受著來自日本東瀛的美麗。 中島美雪「嗯嚶」一聲,檀口忍不住輕「哦」出聲,婉轉嬌啼在密林中響起迴盪,更是刺激著張霈的神經,撩撥著他的情慾。 張霈逞足了口舌之欲,復又摟著中島美雪柔嫩的玉體,雙手無所不至的愛撫揉搓,在她失神的瞬間,好色男人衝破了一切阻礙,進入她身體深處,兩人發生了最徹底的零距離接觸。 張霈看著身下那朵殷紅嬌艷的血色玫瑰綻放盛開,心裡充滿了征服的滿足感覺,對中島美雪有欲無情的好色男人施展出從單疏影眾女身上實踐來的房事技巧,狂抽猛送,讓蓬門初開的日本女人徘徊在神經快美舒爽的天堂和身體撕裂痛楚的地獄。 良久良久,風收雨住。 「日本女人,感覺怎麼樣?」張霈看著懷中嬌軀酥軟乏力的中島美雪,幽暗深邃的雙瞳中憐惜之色一閃而逝,冷聲道:「少爺我的床上功夫不錯吧?剛才是不是很爽?」 中島美雪那不堪承歡的嬌軀玉體,本該值得女人珍視的處子之身就在荒郊野外失去,對手更是自己這個慾海急先鋒,想到剛才對方在自己澎湃的慾望下,花開花落達六次之多,最後被弄得疲乏欲死,張霈不禁得意非常。 中島美雪無力的眨了眨眼眸,看向張霈的目光竟流露出一絲歡欣愜喜,身體雖然痛楚不堪,心中對他並沒有責怪,甚至一個憤恨的眼神,一句不忿的怨言也沒有,反而是輕點臻首,語氣前所未有的謙卑,輕聲道:「主人的床上功夫很厲害,奴剛才爽死了。」 好色男人看著中島美雪說話時一副嚴肅認證的表情,有種大跌眼鏡,用頭撞牆的衝動,他怎麼也想不到中島美雪曾親眼睜睜看著許多訓練營中的女忍者被上忍教官用無比殘忍變態的手法破去處女之身,事後不顧而去,比起那血淋淋的一幕,張霈方纔的動作可謂手段溫柔了。 「你叫我什麼?」張霈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雙手將中島美雪滿是瘀傷的嬌軀抱在懷裡,手指在受傷的嬌嫩花瓣輕輕撫摸,道:「還痛嗎?」 「奴任務失敗,水月大宗一定不會放過奴,留在主人身邊是奴唯一的出路。」中島美雪滿是高潮後緋紅的俏臉更紅了,嬌艷迷人,感受著張霈修長的手指在自己最羞人的嬌嫩之地輕憐愛撫,芳心又羞又喜,媚聲道:「如今以後,您就是奴的主人了。」 「主人?奴?」張霈聞言頓時石化,啞口無言,心下頗為躊躇,若中島美雪是個荒淫的女人,好色男人不介意在享用她美麗的肉體後親手送她上路,就像對待北川繪美一樣,可是沒曾想她卻是個處女,而且似乎還打定主意奉自己為主,要留在他身邊。 張霈經過一番劇烈的思想鬥爭,終於還是決定接納這個送上門的女奴,畢竟中島美雪的日本風情好色男人還是很滿意的,而且有個日本忍者在身邊,好處不言而喻,前提當然是她全心全意的甘心誠服,否則就是養了一條隨時都可能威脅到自己的美女蛇。 「既然這樣,你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好了。」張霈緊緊抱著中島美雪柔軟的女體,雙手輕撫那殷紅道道的微顫雙峰,一股股清涼的真氣緩緩透體而入,就像一道道暖流,慢慢在她受創的身軀內部流淌,表達著自己對她的接納之意。 「謝謝主人。」中島美雪臻首輕點,雙唇微啟,芳香四溢,看著張霈狂霸之氣十足的黑色眼眸,真心拜服於他強大的實力之下的日本女人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喜意。 「美雪,我還是叫你名字好了。」張霈看著中島美雪清秀的俏臉,楚楚可憐中又帶著媚惑誘人的風情,忍不住心中的激情愛慾,低頭尋上她嬌喘吁吁的檀口,再次迷失在芬芳甜蜜的銷魂濕吻中。最新T×T下載,! 「不……不行……主人怎麼能叫奴隸的名字呢?不……不能這樣的……奴是沒有姓名的,隨便主人如何稱呼都可以,母狗,騷貨,只要主人高興就好……」中島美雪霞飛雙霞,雙眼泛春,嬌軀玉體輕顫不休,感受到張霈那雙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魔手又開始不依不饒的爬山涉水,芳心又驚又怕,又歡又喜。 「日本這個民族還真是奴性十足。」張霈加大手上動作的力道,笑道:「那我以後就叫你阿奴好了。」 她沒想到張霈這麼快就雄風再起,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算拼卻性命,也不能想讓自己的新主人盡興,不由輕聲嬌語,驚羞道:「主……主人……阿奴不行了……你……不要動……阿奴會被你弄死的……」 張霈雙眼中閃過一絲憐意,旋又斂去,深明男女之道的好色男人當然知道中島美雪處子剛破,花徑初通,哪裡能抵住身經百戰的自己,可是他卻忍不住喜歡看她驚羞慌張的嬌俏模樣。 好色男人的左手故意在她胸口用力抓捏了一把,趁她張口欲呼之時,右手倏然進入她泥濘的甬道,挑逗刺激她的情慾,一臉賤笑的看著中島美雪小嘴張成「o」形的可愛樣子。 中島美雪受到張霈最直接的攻擊,嬌軀不禁難耐的扭動抖顫,美眸中流露出一絲誘人之極的盈盈春意,要不是知道她初嘗滋味,害怕弄出人命,張霈絕對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劍及履地,大快朵頤。 看著中島美雪媚得彷彿能滴出水的通紅俏臉,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意念轉動,體內「素女玄心功」迅速旋轉,一股清涼透體的真氣瞬間遊遍全身,澆滅心中的情火欲焰,同時深入中島美雪身體的手指透出絲絲涼氣,讓她從迷醉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阿奴,自己能起來嗎?」張霈深深的看了她嬌嫩誘人的女體一眼,輕盈身來,穿衣著褲,「要主人替你穿衣麼?」 張霈話音剛落,中島美雪俏臉飛過一抹紅霞,忙掙扎著撐起嬌弱不堪的身子,柔聲道:「阿奴不敢。」 中島美雪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她不是不想和張霈親熱,但作為一個女奴,卻要主人替自己穿衣服,這種沒規矩的事情,她連聽都沒有聽過,哪裡敢讓張霈動手? 張霈穿好衣服,劍眉星目,白衣如雪,看見中島美雪不適,不時眉頭緊蹙,忙將她摟在懷裡,輕笑道:「阿奴,讓主人親手替你穿衣。」 「乖,不要亂動。」中島美雪俏臉通紅,臻首低垂,嬌羞不堪,張霈雙手不停在那豐滿雪白的雙峰上撫摸,嘴角掛著一絲邪異的微笑,輕笑道:「不聽主人的話嗎?」 張霈手眼溫存,愛撫纏綿了一番後,隨手解開讓她丹田無法提氣的秘穴,開始為她穿衣。 看著中島美雪紅暈密佈的清理容顏,張霈眼中邪魅的妖芒閃滅不定,輕聲道:「阿奴,你還是將臉蒙起來好了,不然誰都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 其實只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中島美雪破身的事實,不過對於張霈這種掩耳盜鈴的說法,她只是嬌羞的「嗯」了一聲,輕聲道:「是,主人。」 在張霈的幫助下,中島美雪花了三倍的時間才堪堪整理好衣裳,用黑色面巾擋住嬌艷欲滴,紅霞遍佈的清麗嬌顏,隨張霈離開了空中仍蕩漾著暗昧氣息的密林。手打,手打版,文字版,SdxSw. 一路之上,張霈看著中島美雪因傳來的陣陣痛楚而微微蹙起的柳眉,蓮步邁動間極度彆扭的姿勢步子,心裡不由湧起深深的自豪感覺,眼神帶著一絲得意,心中暗忖若是真是能夠將中島美雪收歸已用,那以後對付忍者的鬼魅忍術就更有把握了,嗯,不過現在還不著急,相信憑本少爺的手段,絕對能夠從精神和肉體上征服她,讓她徹底臣服於自己,成為他手中殺人的刀,床上絕佳的玩物。PS:(),。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十九章 送抱投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5 本章字數:3944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十九章送抱投懷 張霈攜中島美雪順著官道,沒行多久就看見前方那座寧靜的鄉村小鎮,稍一打聽,便找到鎮遠鏢局落腳的的客棧。 隔著老遠距離,站在客棧大門外的柳長風就看見了白衣如雪的張霈和她身旁嬌俏的中島美雪,兩人見面,虛禮客氣一番,進入客棧。 柳長風的身體雖受傷不重,並無內傷大礙,但卻破耗了許多心神,撐著身子在客棧等了張霈個把時辰,以張霈的厚臉皮也不禁臉上不由有些訕訕。 張霈讓柳長風回房休息,自己去見單疏影和乾虹青,中島美雪緊緊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彷彿他的影子。 推門進屋,張霈見單疏影正陪著一個陌生的少女在談話,對方看上去似乎也是前腳剛到,凳子都還沒有坐熱,桌上的茶還冒著騰騰熱氣。 張霈看了一眼坐在單疏影下相首的少女,長相並不算出色,對於見慣絕色的張霈完全沒有一點吸引力。 屋裡兩人見有人不經通傳,貿然闖入,原本不悅的神情在看清來人模樣之後,化怒為喜,不過在看著跟在張霈身後的中島美雪進來時,復又俱是一愣。 認出來人身份的少女慌忙起身,盈盈一禮,柔聲道:「屬下東溟派,暗堂座下弟子蘇沁雪見過少主。」 暗堂是東溟派專門負責打探情報的地下組織,也可以說是只屬於監院的私人部隊,奉密令行事,連掌門和長老也沒有權利任意調動,這也是監院在東溟派地位超然的原因之一,眼前這個少女只屬清秀的容貌也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釋,因為這樣的人才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偵察人員,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不用多禮,坐下說話。」張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張霈話裡的意思蘇沁雪當然明白,有什麼說什麼,不必忌憚旁人,但單疏影卻不解的看著中島美雪,似乎在猜測她的身份,張霈看在眼中,臉上笑意更盛。 蘇沁雪乖巧的坐在原來的位置,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位東溟派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監院,心中暗忖他真是一位世間難尋的美男子,據聞現在他身邊已經有包括掌門和小公主在內的不少女人了,將來投懷送抱,被他迷倒的女人更是不知凡幾。 蘇沁雪看著他眼中那抹一閃而逝異的邪邪笑意,心裡一跳,很快整理好思緒,有條不紊道:「暗堂收到掌門飛鴿傳書,傳令在沿途城鎮都要有人暗中保護少主和小公主的安全,但少主的行程似乎有些遲慢,而且並未在城鎮裡整休,堂主命屬下前來相詢,少主可是有什麼其他指示?暗堂一定全力為少主辦妥。」 婉兒果然早已佈置妥當,雖然自己實力強悍,但畢竟江湖經驗不足,她擔心也是正常的事,只是沒想到為了提升單疏影的劍技,卻在無意中耽擱了行程,惹來這些啼笑皆非的胡思亂想。」張霈坐在單疏影身旁,沉默了一下,搖頭笑道:「你們不要打草驚蛇,但了燕京我自會與你們聯絡。」 蘇沁雪見張霈說的認真,不敢多問,恭聲道:「屬下會將少主的意思轉告堂主。」 「嗯。」張霈點了點頭,準備打發蘇沁雪離開,旋又想到自己方才攬下的那檔子事,繼續道:「你們暗中打探一下封寒的情況。」 「封寒?」蘇沁雪黯淡的眸子倏然一亮,嬌聲問道:「可是黑榜十大高手的『左手刀』封寒?」 「不錯,正是此人。不過封寒此人性格孤僻,你們一切都要在暗中進行,小心應對,不要激起他的敵意。」張霈滿意是看了才思敏銳的蘇沁雪一眼,笑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覆命吧!」 「是,少主一路小心保重,屬下告退。」蘇沁雪再次起身行禮,見單疏影也朝自己輕點臻首,出門後反手將房門輕輕關上,飄然而去。 坐在桌旁,張霈在想怎麼說出中島美雪的事情,他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看了站在身後的日本女奴一眼,輕聲道:「影兒,她是阿奴,以後她就是我的貼身女奴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用再擔心她會對我不利。」 「貼身女奴?」單疏影並沒有責怪張霈又找了其他女人,畢竟她知道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若沒有女人喜歡,這才是沒有天理的事,她看著俏臉微紅的中島美雪的眉宇間那抹掩藏不住的春色,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心中卻對女奴這個說法比較陌生。 「她怎麼樣了?」張霈沒有多提中島美雪的事情,轉移話題,乾虹青的情況也是他現在比較關心的事情。 「她沒事,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單疏影當然知道張霈口中提到的她是誰,但言語間卻有些扭捏,不似她平日矜羞冷傲性格。 「她醒了?」張霈聞言臉上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並沒有深究單疏影的語氣為何與平日不同,中島美雪卻是美眸一亮,旋又黯淡下去。 「我去看看。」張霈長身而起,在路上已經從中島美雪那裡將一切瞭解透徹的好色男人眼中可沒有什麼瓜田李下,男女大防之類的封建禮教思想。 來到乾虹青的廂房外,卻不曾想,他剛欲抬手敲門,卻見房門倏然打開,一個身子嬌柔,腳步虛弱地人兒撲入懷中,因不料門前有人,女子身子帶著一陣香風向他撞來,不過這事真的是巧合麼? 跌撞搖晃的身子眼見就在摔在地上,張霈當然不會讓她真的摔倒,急忙雙臂舒開,一把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女人勉強立穩嬌軀,雙手虛撐在張霈胸前,俏臉緋紅,掙扎著離開了張霈溫暖的懷抱,聲音發顫道:「謝,謝謝公子。」 此女不是乾虹青還能是誰?她說話時身子又彷彿隨時會跌倒的晃了晃,張霈伸出雙臂,輕輕虛按著她柔弱無骨的雙肩,幫她穩住身形,同是含笑的雙目落在了她姣好的面容,風流的身段上,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只見這位怒蛟幫前任幫主夫人穿著一件白衫長裙,黑髮隨意地散在腦後,並用一條絲帶扎束,清秀的臉蛋泛著一絲嬌艷的暈紅,柳眉彎彎,雙眸剔透,粉鼻小巧,雙唇薄軟,加上那如天鵝般優美修長的粉頸和如刀削般的細肩,都現出了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氣質,她的肌膚白皙如雪,身材高挑纖細,全身上下不沾半點塵俗,只是眉宇間帶著些令人心憐的病態。 乾虹青氣質出塵,如幽谷雪蓮般令人賞心悅目,難怪乾羅會將她下嫁上官鷹,張霈悄悄嚥了口唾沫,心中暗自思量。 「謝,謝謝公子。」乾虹青抵不住張霈火辣熱烈的眼神,輕輕掙開他放於自己纖瘦粉肩上的雙手,臻首更是扭向了一側,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看著眼前嬌羞嫵媚的女人側頸露出的那潔白光纖的粉嫩肌膚,張霈心中一動,不禁失聲笑道:「你哪來這麼多謝意?」 「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銘記在心……」乾虹青顯然從單疏影口中得知張霈這位自己的救命恩人,盈盈一禮,抬起頭時眼中已不見方才尷尬神色,果然是見過風浪場面的人。 單疏影跟在張霈身後,不過卻直到他們說完,這才微笑著插話道:「青姐,你身子可好些了?」 「我……我沒事……」乾虹青朝單疏影露出一個澀澀地笑容,這種少女的神情出現她一個花信少婦身上,有著分外誘人的味道。 「青夫人沒事,只要主人替她處理傷口,解毒療傷,很快就能好起來。」中島美雪帶著異域腔調的中原音響起,單疏影稱乾虹青為青姐,作為女奴的中島美雪卻不能逾越身份,所以不倫不類的稱她為青夫人。 張霈眼中精芒倏然閃現,消去無蹤,嘴角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乾虹青急忙嬌聲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傷口就行了……」 張霈見狀態,心中莞爾,心道乾虹青不虧是乾羅千挑萬選的禍水紅顏,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不知被男人抱上床,壓在身下後又是哪般模樣,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羨慕能夠肆意狎玩她享受她身體的上官鷹。 擺出一副端正姿態的張霈雙手再次放在她的肩上,扶正乾虹青嬌喘吁吁,一直微晃的嬌軀,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醫術,若你信得過我,就讓我替你看看傷勢。」 乾虹青螓首低垂,臉上神情嬌怯,心中正在困惑為何今天會在這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面前如此進退失據時,聽到張霈正經的詢問,驚羞之下,糊亂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乾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顧盼流轉,檀口輕啟,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過公子醫術,但……怕是有些不便……」 「這……」張霈眼中神色不變,低吟無語,隻字不提,明知她為何猶豫的好色男人當然不能在臉上露了心中想法,單疏影卻是因為害羞和當事人在場,心中有所顧及而並未發言出聲。 「公子莫怪,這事真的有所不便。」乾虹青玉面生霞,輕柔溫婉道:「公子可否進屋,讓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張霈看了乾虹青一眼,見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點頭。 好色男人暗忖你這可是投懷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後,嘿嘿,待會兒發生點什麼可怪不得自己,嘴角習慣性的露出一絲淡淡笑意,便要隨她進屋。 臨進門前,單疏影粉臉泛著嬌羞的暈紅,低聲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 「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張霈不以為意地笑笑,眼神溫柔的看著單疏影,柔聲道:「影兒,你好生休息,相公待會兒就來陪你。」 抬腿邁步間,張霈銳目如電,見乾虹青玉腿輕移時柳眉緊蹙,銀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樣兒,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著她纖柔的秀臂,讓她半個嬌柔的女體都*在自己懷裡。 兩人進屋後,張霈並未放手,而是攙著她,輕輕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 張霈並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任何不妥之處,但乾虹青卻顯然不這般想,雖然她以前風流浪蕩,但自從被乾羅所棄,隨寒風流浪江湖以來,性情已經有了很大轉變,這種類仿似夫妻間才能有的親熱舉動,她當然感覺心慌不適。 此時的乾虹青芳心霍霍,彷彿懷中揣著一隻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聲地道了聲謝,垂首低頭,神情嬌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章 香艷療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7 本章字數:4279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章香艷療毒 張霈輕輕扶著乾虹青讓她坐在床沿上,卻見她始終臻首低垂,眼神閃爍不敢看他,特別是不敢看向自己燦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覺到張霈極富侵略性的灼熱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緊張得無以復加,雪白俏臉上緋艷的紅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潔的雪膩脖頸。 「青姐,你身體不適,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張霈稍稍收斂身上邪意,臉帶正色,語氣關切道:「我見青姐行動這般困難,不知你究竟傷在何處?」 不料張霈故事重提,竟將乾虹青嚇得不輕,她急忙抬起頭,眼神慌亂,手撫雲鬢,強笑道:「沒……公子別問了……」 張霈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從中島美雪那裡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實並不難解,只要陰陽交合,這毒就不藥而癒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張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張霈重複了一遍掉問題,一臉真誠,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問。 乾虹青的臉更紅更艷了,彷彿一團燃燒的火焰,額頭香汗隱現,臻首復又垂下,低聲道:「我……我的傷真的不要緊……公子莫要追問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礙於禮貌不欲明確拒絕更是給了好色男人死纏爛打的借口,張霈眼中精芒亂閃,語氣懇切道:「青姐,諱疾忌醫可不行,有傷怎能拖著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藥,但不見好轉。」乾虹青俏臉一紅,欲辯無言,柔聲低語道:「不過封大哥已經運功把毒鎮住了。」 張霈知道封寒沒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謂壓下只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淡然一笑,聲音中透著強大的自信,道:「在下雖沒有封寒前輩功力深厚,但略通醫理毒術,可以讓我看看青姐的傷口麼?」 乾虹青粉臉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搖頭拒絕張霈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說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傷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當然不能隨便讓人看,何況還是萍水相逢的男人?張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卻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乾虹青。 乾虹青在張霈複雜目光的逼視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豐碩挺拔的雙峰了,心虛道:「我……我傷在……大,大腿內側……」 低若蚊鳴的幾個字方才說完,乾虹青便胡思亂想,芳心怯悔起來,暗恨自己怎麼會如此不知輕重,竟把這般羞於啟齒之事告訴才認識還沒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權當我是醫生你是病人,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吧!」張霈強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時笑出聲來,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輝形象肯定毀於一旦,強行臉色轉正,聲音真誠道:「況且時間若是拖長了對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後治好了,指不定會落下什麼病根?」 乾虹青心兒慌慌,顯然被張霈一通有條有理的花言巧語給打動了,沉思片刻,輕抬臻首,輕吟羞語道:「那,那你也該先把窗戶關上。」 張霈暗怪自己神經大條,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聲罪,趕緊把打開的窗戶全部關了起來。 關上四扇雕花木窗後,屋內光線立即轉暗,幽沉寂靜,光亮從遮不嚴實的窗隙板縫中滲透進屋,氣氛開始變得尷尬而曖昧。 乾虹青嫻靜的安坐床沿上,嬌軀微顫,羞澀嫵媚的嬌俏模樣極其撓人心燒,張霈走到他身邊,伸出雙手扶著她柔弱的雙肩,道:「青姐,準備好了嗎?我們開始吧!」 「嗯!」乾虹青飛快的抬頭看了張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層迷醉之色,接著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隨著呼吸急速起伏脹收的雙乳幾乎要磕著她光潤的下頜了。 張霈把乾虹青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抬到了床榻上,接著將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兒不知何時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閉了起來,只是那頻顫的傾長睫毛顯示主人此刻複雜的心緒。 張霈眼中精芒暴漲,嘴角露出一絲掌握的笑容,鬆開撫在她纖細小腿的大手沿著美腿外側隔空緩緩上移,來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蠻腰,輕輕放下,乾虹青如過電般嬌軀微微顫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當裙帶緩緩解鬆開時,乾虹青突然睜開美眸,纖美柔夷抓住了張霈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饒之色,低呼驚語道:「不……還,還是……不,不要了……」 現在停手不就前功盡棄了,張霈從來不是半途而廢的人,特別是在女人面前,雖然貪戀乾虹青美色,但他見慣人間絕色,對女人也不是沒有抵抗能力,但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時除去,以後會如何還真不好說?當然這些都是中島美雪在來路時告訴他的。 只見張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纖手,只覺嬌嫩柔滑,肌膚細膩,他輕輕想將美人小手移開,但努力幾次,都沒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無法挪動那雙柔滑小手。 張霈眼中神色逐漸凌厲,渾身透著濃烈霸氣,語氣有點生氣道:「青姐……你……」 話剛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紅,小嘴一撅,就像做了錯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急忙鬆開抓在手中的裙帶,心中幽幽歎息一聲。 終於又佔據了主動權,張霈徹底鬆開乾虹青裙帶,把她的長裙沿著白裡透紅的粉嫩美腿褪離了嬌軀,接觸到微冷的空氣,美人兒玉體縮了一下,方才鬆開的雙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體的褻褲處。 張霈銳目如電,隱隱有精芒亂閃,神目一瞥間便窺見了褻褲右邊,腿根下方五寸處透出一片烏黑,那傷口似乎還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勢,若是不及時治療驅毒,後果堪虞。 張霈深深吸了口氣,粗沉的呼吸漸漸變緩,把她遮擋的雙手輕輕推開,大手抓著她的褻褲上緣用力向下扯,兩隻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副惹人憐惜的楚楚模樣,語帶顫音道:「不……不要這樣……真的……不,不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隱有朦朧水霧閃現,但張霈心知此時萬萬不能心軟,當然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張霈灼熱的深邃眸子泛起陣陣微瀾,死死地盯在乾虹青雙腿根處,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帶,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誘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轉,狼血沸騰。 寂靜無聲,玉體香艷。 男俊女嬌,空氣曖昧。 乾虹青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雙手放棄似地緩緩鬆開,兩串晶瑩水珠順著潤滑嬌媚的玉頰無聲地滑落,顯出兩道清晰的淚痕。 「嘶啦!」一聲清脆的裂帛之聲在靜寂的屋中響起,乾虹青光潔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瞅了張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反應,雖然不討厭張霈,但是他這樣對自己,但自己卻並不真正恨他。 看著乾虹青女性嬌嫩的私密處下方幾寸處的紫紅色黑塊,張霈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暈亂中醒來過來,抬頭看見美人兒臉頰的淚珠,不禁暗罵自己糊塗。 張霈心中微微一歎,把她粉嫩白潔的玉腿輕輕分開,讓傷口整個暴露出來,乾虹青如失魂的木頭人般任他移轉嬌軀,為所欲為。 只見一個侵血的傷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張霈眼簾,看得他憐意頓生,不禁伸手,輕撫緩摸,柔聲道:「青姐,還疼嗎?」 耳聞張霈關切的話語,乾虹青嬌軀倏然一顫,收腿縮股,飽含幽怨的美眸虛睜,目光淒憐的凝視著他,白嫩玉體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紅,額頭見汗,嬌喘吁吁,嬌軀在榻上難耐地扭擺蠕動。 原來張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這個時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處輕撫起來,在好色男人極富技巧的愛撫下,乾虹青凝視他的眼神越來越灼熱,濃濃春情蕩意漸生,扭動的玉體不知是在躲避那雙令人神顫魂迷的魔手,還是在迎合它的進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漸漸帶上了濕潤的粘滑液體,張霈雙目轉到乾虹青微紅的俏臉上,只見她那成小「o」字形張開的小嘴和豐滿的酥胸處上下急劇起伏的兩團嫩肉。 張霈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卻並無任何罪惡感。 拿走了放於她股間的手,張霈伸出另一隻手拭乾虹青發紅臉頰上的淚痕,歉聲道:「青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彷彿失去了什麼般輕噓了口氣,陷入情慾的大腦略為回復清醒,晶瑩淚珠再次奪眶而出,泣聲喃呢道:「不……不怪你……」 這事當然不能怪張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對張霈的過份強勢一忍再忍,她不會落入現在這個尷尬境地,當然其實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緣由繞了一圈,最終還是落在張霈這個不世淫魔身上。 乾虹青是乾羅安排在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身邊的一顆棋子,當然不可能是貞潔烈婦,相反還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麼迷惑男人?但是自從受浪翻雲之托,被封寒帶離怒蛟幫,遭心愛男人背叛的打擊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蕩姿態,潛心禮佛,心湖漸寧。 誰曾想偏偏在這個時候卻中了東瀛淫毒,使她春心漸復,封寒若與之交歡,解毒療傷就什麼事都沒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裡會趁人之危,佔人便宜?何況感情需要時間沉澱,他們相處才半年多一點,感情還並不算深厚。 封寒用內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氣卻在乾虹青體內越積越多,得不到宣洩,她的身體漸漸變得敏感,哪堪張霈這個身懷正中天魔氣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絕世淫魔挑逗? 在這無巧不成書的多重因素的影響下,乾虹青對張霈有抗拒之心,卻無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動獻身求歡就已經很錯了,當然這也可以從側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願再做風流婦,否則以她的美色,要想找個人解毒,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也是張霈願意接受她的一個原因。 不再多言的張霈低下頭,張嘴便開始幫她吮吸傷口,乾虹青嬌軀一震,平日裡都是她自己用手將毒水擠出,如今由張霈代勞,感覺當然不一樣。 張霈明顯的感覺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陣收縮,心想這可能是她離開怒蛟幫後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的接觸,心中不由一蕩,更是用力的對著傷口吮吸起來。 一口一口黑紅的血液被張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處的黑塊紫暈也逐漸消失。 「夠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張霈又再次埋下的頭。 這麼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時候小口一點,張霈有點戀戀不捨的離開那雪膩豐潤的玉腿,雙眼還不忘向上面某個誘人的地方多瞧了兩眼。 看著張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點溫柔神情一閃而逝,抬起左手為他拭去嘴角血跡,道:「快把血吐乾淨了,小心別中了毒。」 若是換個人來,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對張霈這個百毒不侵的人來說,他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東瀛一個神秘流派的不傳之密,毒素可以驅除,但卻不是治本之道,隨著血液循環,翌日復又生成,若不陰陽調和,將驅之不盡,永受煎熬。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一章 旖旎之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18 本章字數:4007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一章旖旎之夜 「你……快,快幫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發燙,粉臉飛起一抹霞暈,銀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細密的齒印,輕柔軟語。 張霈微微一怔,強迫自己收斂色心,一把扯落已經損毀的帛錦褻褲,接著動作利索的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時順手拉過錦被蓋在她妙曼的玉體之上。 一切辦妥之後,張霈見乾虹青玉頰上還帶著兩抹濕痕,心中暗自責罵起自己不該太過心急,俯身低頭,附在她玲瓏秀巧的耳垂旁邊,柔聲道:「青姐好好體息,我這就出去為你買藥解毒。」 乾虹青聞言「嗯」了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拉住轉身欲走的張霈,美眸變幻不定,銀牙暗咬,卻是一語不發,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複雜之積。 欲擒故縱果然是捕獲美人心的不二法門,張霈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我很快就回來。」 乾虹青乖乖鬆開小手,任他機離開,似乎已經習慣聽他的話。 張霈讓店小二帶路,兩人匆匆出了客棧,這事原本不用他親自操辦,不過這裡雖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樞紐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類的大城,若是藥鋪沒有他需要的藥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來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費時間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鎮裡最大的藥材鋪並沒有張霈上等人參,靈芝等增元養氣的補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藥物湊合。 買完藥復又回到客棧,張霈遠遠就瞧見乾虹青窗戶已然打開,她翹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為何對張霈會這般牽掛於心。 美人兒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熱,乾虹青也瞧此時也瞧見歸來的張霈,臉上露出驚羞喜悅之色。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依據張霈方才望聞問切,乾虹青雖然中毒已深,但有藥物抑製毒性,五天之類卻不虞身體無恙,他要利用這五天時間,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歸。 張霈將藥物交與店小二,囑他煎藥,並隨手打賞了他一錠銀子,樂得店小二眉開眼笑,連連呼謝。 重新來到乾虹青廂房,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張霈咳嗽一聲,從懷中拿出外敷的藥物,輕聲道:「青姐,還是先上藥吧!」 乾虹青羞閉美眸,嬌軀縮在被子裡,不言不語,張霈心中一喜,當她默許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機會,張霈就不是張霈了,他走到床邊,輕輕拉開錦被,褪去乾虹青衣裙,動作輕柔的為她上藥,同時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還不時在美人兒身上最羞人的碰觸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藥牽動傷勢而疼痛還是因被異性撫弄羞處而舒服,整個過程始終保持緘默,緊緊閉著美眸,抿著嘴唇,只有當張霈實在「過份」的時候才會偶而發出一兩聲低呤嬌喘,直到店小二敲門方才打斷這早該結束的「上藥」過程。 太陽西斜,雲霞燦漫,乾虹青在服藥之後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時方才轉醒。 客棧一樓大廳,張霈四人圍桌而坐,鎮遠鏢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島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於張霈身後,不肯與眾人同席而坐,因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禮儀的舉動顯然與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單疏影和乾虹青兩雙盈盈美眸落在張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聲,道:「阿奴,以後主母的話就是我的話。」 張霈命中島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過卻使了個心眼,他話中的主母卻是將乾虹青也算在內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選,疏影更是絕世之容,像這樣在大廳用膳,難免吸引眼球無數,當看見張霈能與三美同席,紛紛投以羨慕,嫉妒的目光。 柳長風三人俱有傷在身,鎮遠鏢局又傷亡了數十人,現在卻是不宜飲酒,眾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後,左右無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後世,除非的傳統節日,其他時間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嗯,當然也有晚上開門迎客的賭場妓院等地,不過現在明顯時間地點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時候。 張霈攜單疏影回到房裡,同時囑托中島美雪隨在乾虹青身邊,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勞了一天,單疏影呼人送來一壺茶水,並讓店小二準備熱水。 沒過多久,一切準備妥當,店小二得了賞錢,掩門告退。 單疏影倒了一杯熱茶,蓮步微移,走到床邊,看著張霈那張輪廓分明的俊逸臉龐,臉上神色似笑非笑,柔聲道:「相公,青姐的傷不要緊吧?」 張霈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兒,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會有事的。」 單疏影白了他一眼,低聲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險。」 張霈心中「咯登」一下,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卻是沒有說話。 單疏影突然媚嫵一笑,接過張霈手裡的杯子,輕輕放在桌上,笑道:「熱水已經放好了,讓影兒侍候相公沐浴。」 這種美人主動服侍自己的好事,張霈當然不會拒絕,溫言道:「影兒真好,不枉相公這麼疼你。」 單疏影展顏一笑,美眸泛著濃濃春意,乖巧的替張霈脫去鞋襪,然後是衣褲,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時便徹底回歸大自然的懷抱,赤條條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熱水裡,嘴裡舒服的「哦」了一聲。 雖然是單疏影主動提出替張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臨頭,美眸卻是羞意盈盛,褪衫脫裙的妙曼姿儀看的張霈慾火大盛,一顆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動。 單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貼身的粉色褻衣和短褲,露出兩條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張霈身後,玉膝彎曲,蹲了柔如無骨的嬌軀,用濕巾替他拭擦身體。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愜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體,雙眼似閉非閉的虛合著,放鬆身心享受溫柔妻子的細心服侍。 單疏影仔細的替張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後,嬌軀轉到他另一端,輕輕用浴巾替他洗腳,然後順勢拭擦小腿,大腿。 東溟派是個陰盛陽衰的門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贅的方式加入,婚後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夠讓東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除了張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張霈躺在盛滿熱水的大木盆裡,僅用一條白色毛巾蓋住,當單疏影柔嫩白皙的纖手漸漸觸及身體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間被頂起一個高高的蒙古包。 單疏影美眸羞意一閃而逝,對自己相公身體已經非常熟悉的美人見怪不怪,卻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實的大壞蛋。」 張霈雙目睜開,淫光閃爍,壞笑道:「寶貝兒,這可怪不得相公,聖人都說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單疏影橫了他一眼,倏然掀開毛巾,伸手握住張霈要害,臉上得意的神色沒有持續一秒,發出一聲驚歎的聲音,道:「相公,怎麼越來越……那個了……」 張霈此時哪裡還有閒心聽她說些什麼,渾身彷彿觸電般湧起,麻、酥、癢、漲種種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覺,爽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張霈被單疏影用熱水淋身的動作驚醒,雙目驀地睜開,眉宇間揚起一絲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沖完水後我讓你更舒服,呵呵,人家可以特意和雅蘭姐學的。」 美人情重,張霈溫言大受感動,依言不動,任她施為。 淋浴完了之後,張霈從木盆裡站起身來,單疏影用一塊干巾替他把擦乾身上水珠。 單疏影扭著纖細如柳的蠻腰,擺動著豐腴突翹的隆美雪臀,拉著張霈走到床上,讓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張霈感覺一個柔膩光滑的嬌軀伏在自己的身上,單疏影檀口微啟,吐出丁香小舌,吻他的額頭、鼻樑、嘴唇、下頜,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堅硬如鐵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單疏影唇舌並用,挑弄得幾乎魂飛天外,忍不住伸手摸著她晃動起伏的肥美碩臀,只覺手掌中兩塊潤膩的肉團極富彈性,手感極佳,同時感覺一股如蘭似馨的香味縈繞身邊,好不撩人。 單疏影神情妖艷,櫻桃小嘴分張,舐、舔、含、吮、咂、吸,張霈只覺腹內滾燙灼熱,一股熱血直衝靈台,彷彿是大海中一葉隨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沖擊下,越拋越高…… 就在關鍵時候,門扉傳來「咯吱」一聲。 這突如起來的聲響打斷了單疏影的動作,嬌呼一聲,翻身拉過錦被蓋在身上,張霈雙目神光一閃,像只捕獵的展翅蒼鷹般從榻上樸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記九陰白骨爪吸開大門,右手並指成刀,一記天魔刀揮出,準備殺斃在門外偷窺之人。 豈知大門「砰」的被一股巨力扯開,卻見一個盈弱的嬌軀跌了進來。 張霈眼中精芒暴閃,功力收發自如,變殺招為柔勁,將彷彿散失了渾身勁力的乾虹青扶住,頓時美人兒滾燙的玉體入懷,軟玉溫香。 乾虹青嬌軀香汗淋漓,彷彿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張霈一看她這個樣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時已經大手一揮,捲起一股巨風將門扉合攏。 乾虹青白日受了張霈那般挑引,夜間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突然耳中傳來聽見一聲異樣的聲響。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輕輕下榻穿衣,開門離屋,走到張霈所住的房間外,準備一窺究竟。 誰料到她剛一*近,屋裡連綿不斷的呻吟之聲便清晰的傳入耳中,乾虹青心中震懾,不但沒有轉身離開,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紙窗上潤了個小洞,湊近一看,只見單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龍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來就是過來人,而且更是受過這方面的高人培養,就算沒有身中淫毒,驚見眼前這無邊春色,也會心生綺年,更何況是如今體春藥深中是情況? 乾虹青看的心旌搖曳,一股熊熊慾火自小腹陡然湧遍全身,渾身燥熱難禁,而羞人的私密之處更是彷彿有無數只蟻蟲在爬動,春水氾濫,使她雙目赤紅,慾念狂燒,幾乎失了理智。 張霈那根霸王神槍似乎在眼前不斷擴大,乾虹青只覺口舌乾燥,嬌軀流汗,洶湧的欲潮勾動體內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衝進屋去,尋找那能夠幫助自己宣洩慾望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門發瞬間,驚動了房中的張霈和單疏影。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二章 再添一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0 本章字數:3795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二章再添一美 這裡的動靜也驚動了中島美雪,她匆匆而來,身上只穿著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小櫻桃也頂著小衣,隨時呼之欲出,玉頰帶著一種慵懶的微笑,略帶挑逗,又有幾分矜持,真讓人血脈賁張。 粉肩玉臂,光潤大腿,豐乳肥臀,肉光四溢。 張霈嚥了口唾沫,心中暗罵:「日本女人就是騷,骨子裡都透著奴性。」 匆忙趕來的島美雪看見乾虹青粉頰暈紅如火,嬌軀香汗淋漓,立時便知曉一定是她體內潛藏的淫毒藥力發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間之事。 「主人,她淫毒發作,請你趕快救她,晚了……」中島美雪美眸閃爍,光華流轉,媚態驚人。 張霈微微一愣,沉聲道:「還好,我立刻為她運功鎮毒……」 「不是那樣的,本來……本來還能緩上一段時間,但……現在這種情況,必須陰陽調合才能消除藥力。」中島美雪輕搖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逝,道:「如果在情慾煎熬之下運功鎮毒,恐怕她會遭致陰火焚身,爆體而亡。」 「這……」張霈眼中猶豫之色,似乎很為難的樣子,不過若是單疏影不在這裡,嗯,相信一切都不是問題。 張霈猛一咬牙,不再猶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中島美雪懷中,女奴瞬間明白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將懷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廂房。 直到兩女離開,單疏影才從錦被中探出臻首,俏臉紅彤彤的煞是誘人。 張霈臉色變幻不定,輕輕走回床邊,伸手撫著單疏影柔順的髮絲,柔聲道:「影兒,青姐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若……若我不救她,那……」 單疏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微微低聲道:「相公,既然上天讓你遇見青姐,那就是你倆的緣分,救人救到底,你不要擔心我,影兒沒事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要單疏影將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中送,心裡的委屈就別提了,不過上體似乎就是喜歡和她開這種玩笑,在琉球的時候是為了娘,如今來了中原,沒想到又碰著這種事情。 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張霈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歉意,口中輕歎道:「現在,遇上這種情況,我心裡也很矛盾。」 單疏影感受到張霈眼中真誠的歉疚之意,臉上露出幾分嬌羞,眼神中突然又閃動著幾分靈動,嬌聲道:「相公,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個大美人,還不快去。」說完微微扭開頭,不敢看他。 張霈心中一喜,他能感覺到單疏影說的話是發自真心,沒有嫉妒和吃醋,俯身低頭在她嬌艷的玉頰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張霈扯過一件外衣批在身上,轉身離開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辨明方向,急速朝著中島美雪的廂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現在本來就是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慾火焚身了。 時間本就浪費了不少,張霈直接推開房門,走進屋中。 張霈走上前去,中島美雪恭敬的退到一旁,雙手垂於兩側,乾虹青躺在床上,身上只有衣衫單薄,勉強覆體,露出一雙充滿了無比誘惑的粉膩玉腿。 乾虹青看著張霈進屋,美眸流露出嬌媚誘人的渴望神情,整張玉臉漲的血紅,嬌軀難耐扭動,顯然那淫毒已經徹底發作。 張霈輕輕的將乾虹青束在腰間的絲帶解開,那錦絲織就的絲裙順著佳人那滑嫩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滑落,及腰長髮披散在柔美的雙肩上,高聳的雙峰被繡著嫣紅梅花的雪白的褻衣掩蓋,那雪白的脖頸修美無比肌膚更是細嫩。 兩隻晶瑩的玉臂彷彿天生的最為完美的玉石雕鑿而成,蠻腰不足一握,小腹墳起,修長的雙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經過長期的鍛煉才有的那種力感,圓潤挺翹的雪丘兩瓣而開,那肥美的豐腴雙臀被掩蓋在長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見了都會生氣羞愧感。 張霈眼中閃動著情慾的光華,而乾虹青此時眼神迷亂,全身肌膚受到藥力催化,由白皙變成淡粉最後轉為艷紅,濕潤滑膩,花門溪水潺潺。 乾虹青檀口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赤裸的玉體一被張霈的大手觸及,忍不住一陣顫抖,纖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雙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中島美雪急忙上前,拉開乾虹青胡亂在張霈身上抓摸的手,嬌聲道:「不要急,慢慢來。」 乾虹青兩眼媚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眼神火辣的盯著張霈,嗓音沙啞低沉,道:「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中島美雪使勁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攪蠻纏,張霈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替他解毒呢?畢竟她身上的傷處*近嬌嫩,若是張霈用強,傷口破裂又是一樁麻煩事。 張霈脫去外衣,依中島美雪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則被中島美雪擺成跨坐的姿勢坐在他腿上,輕輕捧住那兩團豐滿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剎時之間,神槍入鞘。 乾虹青劇痛難忍的尖叫一聲,淚水奪眶湧出,雖然已經做好了交合的準備,但張霈的巨大尺寸顯然超出了禁慾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範圍。 中島美雪從背後緊緊摟住她柔美的嬌軀,雙手極富技巧的挑逗,櫻桃小嘴咬著她玲瓏的耳垂,轉移她身體被撕裂的痛苦,媚聲道:「痛一下就好了。」 燭影搖動裡,麗人投懷,張霈連手不用動一下,就安閒的躺著,享受人生的至樂。 香汗流溢中,中島美雪緩緩扭臀顫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著扭動。 沒動幾下,乾虹青那緊蹙的柳眉便舒展開來,雖然的漲痛只是稍微緩解,但是比起不久前渾身奇癢難熬的時候,已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中島美雪抱著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斷起伏,減輕她痛楚的同時也在增加快樂。 大約盞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瑤鼻不斷溢出撩人的春呻蕩吟,接著突然嬌軀一陣抽搐,纖手緊緊握住張霈結實有力的手臂,到達了至美的高潮。 張霈只覺一股熱潮猛然衝擊而至,接著一股冰涼冰涼的冷氣自彼此緊密結合的湧入,他深深吸了口氣,將陰氣吸入體內,以丹田純陽真火煉化,迅速全身百脈運行一個大周天,又從原路返回乾虹青體內。 剎那之間,張霈已經化去了乾虹青體內淫藥毒素。 乾虹青殷紅的俏臉,在高潮洩身的瞬間,被慾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陰從玉門狂洩而出,頓時體溫下降,臉色恢復正常,然而當張霈純陽真力反衝而回之際,電光火石之間,真力流轉,使她精神一振。 張霈雙目倏然怒睜,天魔神功自動轉運,只聽得他渾身骨骼暴起一陣如同炒銅豆般「辟里啪啦」的聲響,渾身肌膚泛起一片灼熱的艷紅,彷彿是乾虹青體內的淫毒轉移到了他身上一樣。 隨著「天魔神功」運轉,天魔氣在體內極速遊走,身上艷紅更盛,沒多久的工夫,竟轉為鮮血般赤紅之色。 中島美雪不明白張霈的身體為何會發生這種變化,但她眼見張霈身體散發出的懾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洩身之際,陰陽調和,龍虎交會,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陰刺激,隱隱有突破之象。 張霈雖然知道表象,但卻同樣不明就理,乾虹青早非處子,按理說她的真陰不可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天魔神功雖然最終也沒能突破頸項,再進一層,但張霈清楚的感覺到,「天魔九變」第二邊的境界更加穩固了,天魔氣流轉全身,七個小周天後,重歸丹田。 其實這事說來也很湊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別,那是東瀛一個隱秘門派特製的秘藥,每當中毒女子藥力發作之時,便能夠將女子體內陰氣凝練一分,忍受慾火煎熬的時間越長,體內陰氣便越凝練純淨,採補的時候效果當然也越佳。 要知道這種秘藥煉製極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後,若沒有身後內力支撐,三天之內不與男人合體交歡,必定七孔流血,陰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內力之助,苦苦支撐半月有餘,真陰想不醇厚都難?不過卻是便宜了張霈。 張霈身體的異象消失之後,中島美雪知他沒事,放下心來,媚聲笑道:「現在不痛了吧?」 乾虹青此時神智漸復,迷糊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何事,突然秘穴之中泛起一陣酥麻感覺,她瞬間便感覺有異,也清楚了自己正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中。 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惶恐驚駭在腦中翻騰,然而來不及多想,隨著中島美雪虛托她美臀,緩緩挪移,使她肉體又湧起更強烈的歡愉,那種如潮快感頓時淹沒了一切,使她忘乎所以,沒過多久便又迎接了第二次高潮。 「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中島美雪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你有幸成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只覺嬌軀酥軟,渾身乏力,汗流如柱,嬌喘吁吁,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這也許是女奴唯一能欺負女主人的時候了,中島美雪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雙手又抱著乾虹青緩緩動作起來,直到她再度發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嬌軀顫動的昏迷過去,才將她癱軟的身軀抱離張霈的身體。 中島美雪找來一個熱毛巾替她擦乾身上玉體汗漬,特別小心翼翼的將遭到蹂躪而綻開的花瓣拭抹得格外乾淨,這才拉過錦被,替她蓋上。 一切妥當之後,中島美雪見張霈兩眼神光熠熠,渾身散發著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勢,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時也暗自咂舌不已。 中島美雪乖巧的跪在張霈的身前,低頭張口,唇舌替他擦拭乾淨,低聲問道:「主人,你的火氣還沒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處子破身,還是不要勉強了。」張霈霍地坐了起,露齒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顧她,若有什麼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三章 芳心明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1 本章字數:5071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三章芳心明許 中島美雪乖巧的應了一聲,卻見張霈突然眉頭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湧起一股龐大的森寒殺機,這變故嚇得她驚駭不已,嬌軀一軟,差點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馬急馳而來,這些人恐怕是來者不善。」張霈見中島美雪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之勢,大手一伸將她輕輕攬入懷中,聞著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滿線條感的胸前撫過。 中島美雪身上只穿著褻衣短褲,千嬌百媚的粉嫩俏臉,吹彈可破,玉面的雪白如無暇的冰玉一樣讓人憐愛,那紅艷艷的朱唇,嬌嫩欲滴,令人有一種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嚐的渴望,玲瓏小巧的瑤鼻隨著櫻桃小嘴一皺一皺,真是可愛至極,眼神透著迷戀的意味。 張霈俯下頭,細密纏綿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中島美雪只來得及「嗯嚶」一聲,好色男人的嘴已經轉移陣地,封堵住她那誘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覺一下子湧上心頭。 在張霈把舌頭探入她香潤檀口的時候,中島美雪就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一切,柔軟溫熱的玉體與他*得越來越緊,一雙雪藕般的玉臂也靈蛇般纏上了他的頸項。 好色男人一雙攻無不破的魔之手不知何時已探到她肥挺飽滿的碩臀細細撫摸揉搓起來,手感滑膩而又極富彈性,胸前那雙豐滿雪白的突起已緊緊的貼壓在他胸膛上,使他口乾舌燥,慾火騰燒。 張霈身上無意中散放出的白蛇淫靡氣息竟像一團飄浮在空氣裡的濃烈春藥,讓眼前美麗的異國女奴一步一步的變成春情勃發的騷動模樣,凝脂如雪的冰膩肌膚在燭火下發出神聖誘人的光彩。 直到幾乎不能呼吸,張霈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微微紅腫的柔唇,一雙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綻放妖異光芒,大手在中島美雪肥碩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聲音極富磁性的說道:「你在這兒守著青姐,外面的人我去應付。」 「難道主人能掐會算?這個也知道。」中島美雪美眸泛著濃濃春意,媚的幾乎滴出水來,心中對張霈的話卻卻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顧不得自己泥濘不堪的,來不及換下被粘稠愛液濕潤大半的貼身短褲,匆匆穿上褻衣又套上外衫。 中島美雪穿好之後,張霈也完成了穿衣著褲的工作,來了古代這麼久,他已經漸漸適應了古代人那無比繁瑣的穿衣習慣。 張霈眼中閃過一道殘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線,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不長眼的傢伙敢來找少爺麻煩。」 張霈推門而出,回到自己臥室,從床欄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開窗戶,迎著當頭灑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時卻又彷彿隨風潛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頂樓角,張霈凝神望去,遠處漆黑沉暗的道路盡頭,一條綿長的黑色火龍正極速蜿蜒前行。 張霈冷哼一聲,腳下生風,身形拔地而起,如一隻展翅大鵬,飛掠過五丈寬廣的客棧庭院,腳在高牆磚瓦上輕輕一點,借力騰飛起躍,力竭時落在客棧外的石板路上。 鐵蹄「得嗒得嗒」敲擊石板的迅疾聲響,如同夜空裡驟然炸響的雷霆霹靂,在靜謐安閒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寧靜的夜就此畫上休止符。 真是沒有公德心的傢伙,竟然噪音擾民,張霈依稀聽見有百姓被吵醒,接著有燈火自街道兩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張霈背縛井中月,一席白衫飄飛,傲然立於街道中心,不動如淵。 夜空下,三十五六個穿著黑色勁裝的漢子,他們左手瘋狂的揮動馬鞭,策馬狂奔,右手舉著一根火焰不斷騰竄的火把,腰間懸著雁翎刀。 張霈凝目望著那三十餘騎漸奔漸近,嘴角那抹笑意漸漸生出了一絲邪惡的氣息,雙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厲如刀,在清冷月華和閃耀火光的交相輝映下,彷彿兩顆閃亮燦爛的晨星。 對方雖然遠遠便望見張霈極度囂張的站在街心,擋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聲輕喝,三十餘騎驀地加快速度,朝客棧衝來。 夜涼如水,在火把焰炎閃動照耀中,馬鞭擱在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齊出鞘,一時之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一股龐大無匹的刀氣在空中匯聚沉凝,隨著急馳而至的快馬逼向張霈。 <><><><><><><><><><><><> 夜涼如水,更生露重。 夜風自敞開的窗戶吹拂灌入,屋裡桌上的燭焰也隨風搖曳晃動。 蠟火燭光明滅幻生不定,中島美雪靜靜地佇立在窗邊,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見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著遠處那條不斷蜿蜒接近的黑騎狂龍。 中島美雪表情肅穆,眼神沉冷如冰,鐵蹄踏地之聲傳來震得她耳膜隱隱生疼,如同一記記重擊在她心上的陰鬱悶雷。 中島美雪當然不是在為自己主人的安危擔心,在她記憶中,實在不知道有誰能夠勝過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與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間,勝負五五之數。 一陣涼風及體,中島美雪禁不住嬌軀微顫,打了個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緊了緊衣襟,就在不久之前,她才親眼目睹了張霈那猶如鬼神般深不可測的玄奧武功,如此神奧技藝,別說是以之縱橫東瀛,就算是藏龍臥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敵手。 中島美雪有這種想法,一是因為不夠東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不是他能夠接觸瞭解的,二是因為她中原神州認識太膚淺,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夠想像測度的。 「啊!」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懼羞怯的尖叫,中島美雪渾身一顫,自思緒中轉醒過來,回頭看見剛才在高潮洩體的無限快感中昏厥過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發呆的時候已轉醒過來。 乾虹青半依嬌軀,坐在榻上,雙手拉過錦被,緊緊摀住自己美艷嬌媚的玉體嬌軀,神情楚楚,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鹿。 中島美雪蓮步輕移,盈盈邁步,玉足止於床前,語氣關切道:「主母,你怎麼了?」 「你……我……」乾虹青似睜似閉的美眸緊緊盯著中島美雪清麗的俏臉,豐潤嬌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動了一下,驚慌道:「你……你叫我什麼……」 她此時彷彿仍陷在一種半夢半醒,似虛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個香艷纏綿的綺夢,而如今睜開秀眸,入目所見卻發現自己置身於陌生的環境,床榻被褥俱與自己記憶中的房間不同。 驚駭欲絕的乾虹青還發現自己蓋在錦被下的羅衫半解,豐胸美乳,蠻腰玉腹,玉股香臀隱隱透著歡好後的嬌媚艷粉之色,雙腿間屬於女人最珍貴神秘的私密之處隱隱生痛,竟使她憶起了處子破身時的景象。 乾虹青一臉呆滯的呆望著中島美雪,大腦處於迷糊混沌狀態,完全喪失了思考問題的能力。 「主母已經與主人結下合體之緣,體內的劇毒也被主人解去了。」中島美雪嫣然一笑,媚態橫生,道:「恭禧主母成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聞言如遭雷轟,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這大半年的休生養性,乾虹青雖不能說脫胎換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過了清心寡慾生活的她也算半個出家人了,誰曾想老天卻偏偏給她開這樣的玩笑,竟失身於一個結識才不過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會,女子要保守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還要重要。所謂保守貞操,其意即一個女子,或是一輩子不和男子發生性交關係,或是只和法定關係人(惟一的一個丈夫)發生性交關係,否則就是「失貞」。「失貞」包括婚前性行為、婚外性行為、再嫁和被強姦等等。這種情況只適用於女子,而不適用於男子。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發生性交關係,充其量只可謂是「失德」,卻沒有人指為「不貞」,貞操觀念是古代社會中男子專為女子而設的一種律例。 乾虹青雖然對貞操觀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現在潔身自好的她一時間卻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夜風徐徐吹,心兒慌慌搖。 燭影焰火隨風劇烈竄動,乾虹青芳心紛亂如麻,思緒也跟著飄搖不定。 中島美雪見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滯無神,不由秀眉微蹙,輕聲道:「主母,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嗎?」 「不是說春夢無痕嗎?怎麼一個綺麗的春夢卻變成了現在這種結果。」乾虹青輕歎一聲,夢醒時分,她該如何自處,又將如何面對那個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 「主母,你怎麼了?」中島美雪伸手握著乾虹青的柔夷,微笑道:「主人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難道你不喜歡他?」 「你……你胡說什麼……」乾虹青眼圈微紅,水汽盈眶,泣聲道:「我……我以後怎麼辦……」 「留在主人身邊,做他的女人。」中島美雪見她一副失魂落魄,煩惱不已的樣子,很不理解乾虹青的心態,忍者出身的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麼不好?容貌英俊,風度翩翩,武功奇高,那話兒更是戰鬥力驚人,作為女人,能找到這樣的男人托付終身,一生還有何求? 如果中島美雪語氣能夠委婉一點,意思能夠迂迴一點,乾虹青也許就默認接受了,在張霈幫她吸毒、買藥、擦傷、拭體時,窺了她身體的時候,她心中便已對他生出一絲斬不斷理還亂的情愫,芳心暗許,但中島美雪說的這般赤裸直白,乾虹青一時間哪裡接受得了? 乾虹青鳳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中島美雪的手拋開,檀口嬌叱道:「你說什麼?」 今時不同往日,乾虹青體內淫毒解除,功力盡復,又得張霈純陽真氣淬體煉脈之助,內力更是猛進突飛,豈可小覷。 中島美雪一時不察,但即使有所覺,身份所限,她也無法做出傷害乾虹青的事,所以僅被她這麼隨手一甩,便驚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狂湧而來,將她推出丈許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沒想到自己隨手而為竟有如此巨力,頓時愕在當場,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著自己纖細白皙的柔夷,連忙靜下心來默運內力,驚喜的發現丹田真氣充盈,運轉暢通無阻,功力較之以往精進了五成不止?當然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高明的緣故,不然這人形大補十還丹也起不到如此明顯的作用。 中島美雪肥美挺翹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過嚴格的忍者訓練,嬌軀順著跌落之勢,就地洩去那股湧上身來的力道,馬上便躍了起來,動作像極了一隻發飆的母豹。 「如果沒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現在早就陰火焚身而亡,哪裡還能因禍得福,功力大進?」她眼神不善的盯著乾虹青,眼中閃動著妖魅的光華,「主人也是逼不得已,難道你以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嗎?」 中島美雪的話如同暮鼓晨鐘,振聾發聵,使乾虹青欲辯無言,輕哼一聲,臻首低垂,其實張霈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還是很有發言權的,畢竟他在替她吸毒擦藥的時候做過一些逾越動作,奈何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向誰傾訴。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輕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願意,就算是當駙馬,也不會辱沒了公主。」中島美雪見乾虹青秀首微垂,悶不吱聲,冷哼一聲,道:「主人救你性命,難道有錯嗎?哼!真是狗咬呂神仙,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是這種結果,就讓你陰火焚體算了。」 雖然對中原語言有所涉獵,但畢竟所學有限,呂洞賓只能說成呂神仙,不過饒是這樣也已經不錯了,張霈從初中開始學了足足十年英語,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我是了你們做出那種事之後,人家這才……」乾虹青冷靜下來,腦中漸漸清明,想起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不禁霞飛雙頰。 「這可怪了?我服侍主人洗澡,干你何事?」中島美雪寸步不讓,蓮步上前一步,道:「你自己跑來偷看,惹動體內慾火……」 「他……他在什麼地方……」乾虹青越聽臉色越紅,腦袋幾乎要埋入豐碩的酥胸,連忙將話題轉開。 「外面來了大批人馬,主人為了你,孤身迎敵去了。」中島美雪心中雪亮,不再逼她。 「孤身迎敵……」乾虹青嬌呼一聲,道:「那……那你怎麼還不去幫他?」 「主人要我守著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中島美雪感覺到她對張霈發自內心的關心,聲音柔和了許多,「主人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武功雖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乾虹青焦急道:「不行,我……我要去幫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她這狀態別說是去幫忙,不添亂就謝天謝地了,中島美雪本欲攔阻,可是知道自己說也沒用,而且若是招惹了這位新主母不高興,引起張霈誤會反而不美,是以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這般焦慮驚慌,對張霈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哪裡還是芳心暗許,分明是芳心明許。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四章 邪威凜然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3 本章字數:4042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四章邪威凜然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羅襪,套好軟靴,蓮步才跨出兩步,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慾生活使她女人的嬌嫩神秘再度收攏,變得緊窄狹小,歡好時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拚命索取,結果就是現在這般花房不堪征撻,受創不輕,行動不便。 乾虹青玉面飛霞,顯然明白事情原委,輕碎了一口,銀牙暗咬芳唇,嗔道:「這個冤家。」 中島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緊,聽不懂「冤家」這種高深詞彙潛藏的意義,她見乾虹青動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還需修養,千萬不要貿然與人動手,不然主人會不高興的。」 「嗯。」乾虹青點了點頭,態度好了許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氣轉身,使出乾羅親傳「踏雪無痕」的輕功身法,這門功夫乃乾羅關落雪而創,身法變換輕快靈便,浪翻雲當年都險些吃了大虧,管中窺豹,可見一般。 乾虹青腳步微錯,嬌軀傳窗穿而出,縱身飛掠,內力流轉順暢,心中不由驚喜交加,知道自己確實功力大進,今非昔比。 蓮足落地後步走龍蛇,到牆邊時乾虹青換了口氣,身形斜飛而起,越上客棧高牆,她方才立穩身形,美眸透著銳利幽芒,只見三十多個勁裝大漢,手持火把,驅馬狂奔,來勢迅猛。 張霈獨自站在客棧前的街道中心,背後縛著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長刀,眼望著奔雷般狂襲而至的鐵騎逐漸接近,身形依然紋絲不動,腰桿挺得筆直,彷彿化成一尊沒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餘匹鐵騎旋風般捲來,當先一人是個三十出頭的黑衣大漢,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站在街心的張霈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將張霈放在身上,抖韁鞭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國字臉猙獰可怖。 他領著身後兄弟縱馬疾衝,眼中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輕蔑之色,然而隨著雙方的距離越來越接近,張霈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那種血液沸騰的美妙感覺很快消失了。 搖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張霈清秀的面容,筆挺的身姿,鐵騎衝至,他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彷彿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馬衝擊的騎士,而是一群自投羅網的羊羔。 在這個時候,依舊能保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閒暇狀態,若此人不是白癡,便是高手,真正的絕世高手。 頭髮短見識也短,張霈雖算得上是高手,但離絕世還差了老長一截。 黑衣漢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變幻不定,眼見雙方的碰撞已經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結果不難預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輕人喪生在鐵蹄之下,與對方師門結下解不開的梁子。 心念快逾閃電,那黑衣大漢雁翎刀微微向下傾斜,揚聲道:「錦衣衛辦事,閒人避讓,在下獨孤勝……」 為了監視、偵查、鎮壓官吏的不法行為,太祖先後任用親信文武官員充當「檢校」,「專主察聽在京大小衙門官吏不公不法及風聞之事,無不奏聞。」洪武十五年(1382年),設立「錦衣衛」,專掌緝捕、刑獄和侍衛之事,直屬皇帝指揮。 錦衣衛平日為皇帝爪牙,鎮壓臣下時則羅織大獄,捕人,審訊和處刑。太祖大殺功臣,許多案件就是通過錦衣衛執行的,「幽縶慘酷,害無甚於此者,太祖時,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獄中,數更大獄,多使斷治,所誅殺為多。」 周圍本來有些從門縫窗戶偷偷觀望的百姓,聞聽錦衣衛凶名,紛紛閉窗閉門,躲回房中榻上,錦被蓋頭,渾身瑟瑟。 獨孤勝話音剛落,鐵騎又衝出數丈,距離張霈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劇似乎已經無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認定張霈注定命喪當場的時候,只聽一聲龍吟虎嘯之音響起,瞬間蓋過鐵蹄狂奔發出的踢踏之聲:「錦衣衛好大的氣派,都給少爺我停下來。」 本來以為是那些沒料理乾淨的日本老鼠,趁著夜生人靜,把他們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覺,沒料到卻是官門中人,嗯,這可難辦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在,襲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覺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 錦衣衛最大的特徵是身穿金黃色的官服,有意權力高高在上之意,稱為飛魚服,並佩帶繡春刀,張霈曾在歷史博物館見過明朝出土的繡春刀和明代錦衣衛木印,而眼前這些人身穿黑衣,腰懸雁翎刀,明顯不是錦衣衛的標準配置,但普通人怎麼敢自稱錦衣衛,這可是要掉腦袋的,難道說他們是…… 想到關鍵處,張霈眼神閃動著瘋狂之色,全身邪威凜然,提出了一個看起來很簡單,但做起來卻相當不易的要求,馬匹在迅疾奔馳之中,若是精通御馬之術的蒙古人說不定能令行禁止,說停就停。 但對於這群自稱錦衣衛的黑衣鐵騎卻絕無可能,如果強行勒繩迫使駿馬停步,怕是出醜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獨孤勝雖覺事情不妥,卻也沒有下令身後兄弟停馬,西疆健馬衝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間,雙方的距離再度拉近,眼看就要衝過最後五丈距離,踐踏到張霈的身體。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冷哼一聲,手腕一翻,背後井中月倏然彈出刀鞘,黃色光華在虛空中一閃而逝,也沒見他如何作勢,隨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見刀身觸地之處,一道閃電形的龜裂痕跡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驀地翻飛拋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裡挖出來,向奔襲而至的鐵騎擲去。 隱在客棧高牆上的乾虹青看著眼前的詭異景象,頓時嬌軀一顫,似覺自己仍陷在夢中,街道鋪設的長條形青石地板,每塊重約有十數斤,騰轉拋飛,帶起泥沙飛濺,微塵漫天。 這使人意想不到的驚凜景象,不僅看得乾虹青秀目圓睜,伸手輕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錦衣衛同樣覺得離奇,吃驚不已,尤其是獨孤勝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張開,頭皮發麻,以為遇上了使道術或巫術的妖人巫師,更是驚駭萬分。 一塊接著一塊拔地而起的青石板當頭砸落,這個時候就算有心退讓,但也沒時間應變,沒距離閃避了。 獨孤勝向落後自己半個身位的副手雷豹打個眼色,低聲道:「雷豹,並肩上。」 話落刀出,他在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沖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準、狠兼備的「旋風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撲旋而至的青石板斬劈過去。 在獨孤勝出招之時,雷豹一聲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風,在身前揮出一道密集刀網。 夜空中刀氣縱橫,兩人武功不弱,雙刀齊出,幻出刀影鐵幕,但聞爆破之聲接連響起,那二十多塊騰襲至的青石板,除了砸傷了幾匹閃躲不及的健馬外,俱被斬裂劈飛,碎塊爛石塊四射濺飛,大部份打著旋擊向街道兩旁的房屋門板或磚石壁牆,一些倒捲而回,朝張霈射去。 乾虹青美眸閃過一絲憂色,眼見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牆壁和木板上,發出巨大轟響,唯恐張霈會到傷害,不由緊張得手心都捏出汗來,正準備躍下去與他並肩作戰。 可是她剛欲施展輕身功夫,便被人從後抱住,一雙蓮藕般細嫩光潤的纖臂用力地抱著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動作。 乾虹青回頭瞧去,只見中島美雪雙手緊緊地環著她的蠻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幹什麼?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敵。」 「主人吩咐過,不許插手的。」中島美雪緊了緊雙臂,急道:「主母,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不然主人會生氣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閃爍不定,顯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隨著目光移動,乾虹青和中島美雪的眼前陡然地出現一幕奇景,因為她們看到了那無數塊飛濺激射的青石碎塊在射到張霈的身前不遠處,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牆,不但無法前進,並且全都停在楊張霈身前約一尺之處,就那麼懸空吊掛著。 中島美雪一臉崇拜之色,乾虹青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武功還是妖術?」 那些碎石塊由極動變為極靜,而隨著數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駿馬,在發出陣陣淒厲的馬嘶聲中跌落於地,那些紛紛勒住韁繩的錦衣衛,也因為煞不住急奔之勢,而遭到馬的絆住,紛紛人仰馬翻,形成一陣大混亂。 雷豹仗著刀法凌厲、騎術精湛,布起一層刀網,不僅劈開了擋在面前的青石板,並且藉坐騎的神駿,急馳向前,朝張霈衝去。 那些碎石塊凝聚在張霈身前,凌空懸浮的情況,雖然使他心中驚駭,但是他練刀多年,心志堅定,相信那僅是一種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堅似鐵,刀出無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斬殺對方於快刀之下。 一騎當先的雷豹縱馬奔向張霈,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斬斜劈,隨著刀光閃動,一道寒凜的刀氣凶狠的朝著張霈斬去。 雷豹只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雲豪氣,自己練刀十五載,從未揮出如此暢快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殺。」 隨著如雷暴喝,雷豹氣勢已經凝聚到最高點,悍然斬落的雁翎刀砍在懸浮在張霈身前的一塊巨大的石塊上,只聽「砰」地一聲震響,那塊碎石被寒氣森森的利刃劈開,四散飛落,而流無比暢的刀勢彷彿游魚入水,劈砍至張霈的頭顱。 依照雷豹的想法,當自己無堅不摧的刀一發出去,破了對方的妖法之後,隨著刀勢的運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對面妖人的頭顱。 卻見快刀斬落,對方面容古井不波,單手舉刀,輕描淡寫的斜斜一擋,刀勢頓消,如同劈在一塊萬載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飛濺,手腕隱隱發麻,整個手臂將都微微發顫。 這種結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預料的,若不是張霈故意散去天魔場,他根本無法近身。 雷豹滿臉震駭之色,只見對方出指如電,刺在衝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馬的頭顱上,雷豹胯下縱橫西疆的坐騎發出一聲悲嘶咽吟,接著轟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灑落地面,由於馬匹倒地,雷豹雙腳踏在馬的鞍鐙上,一時之間無法脫開,整條右腿被跌倒於地的馬匹死死壓住,獨孤勝橫刀於胸,神色嚴肅的護在他身前。 現場一片詭異的寂靜,在所有人的眼裡,張霈不是人,而是會巫術妖法的巫師妖人;對張霈而言,對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殘的鐵血機關——錦衣衛,而是一群可憐的待宰羔羊。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五章 燕王世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4 本章字數:5310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五章燕王世子 貨比獲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時,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這個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輕人不是使用巫術道法的巫師妖人,而是一個身奇功絕藝的絕世高手。 雷豹深知對方剛才那看似輕描淡寫,凝收到極致,刀氣沒有絲毫外露的一刀蘊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議,實乃他生平所僅見,也是他畢生練刀所夢寐以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厲殺伐刀招的威力,但對方不作勢,隨手一刀便封住了他的刀招,甚至連後續變化之勢也一併封住。 單憑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練個三年五載,也不是張霈對手,更何況對方隨後一指點出,指出如電,電光隱隱,輕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快馬顱骨,那種速度和貫穿力,實在太過駭人聽聞。 若張霈是年過半百的武林名使宿也還罷了,可對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樣打扮,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難道說他的武功已經練到練神還虛的大神通境界,返老還童? 雷豹見獨孤勝不顧一切的搶身橫刀,護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動,擔心他輕敵不是對手,趕忙朝張霈喊道:「前輩,我們無意冒犯,有話好說。」 獨孤勝聞言一怔,旋又釋然,也暗罵自己糊塗,憑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顯然不夠人家一隻手捏的,這架還有什麼打的意義?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後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罷了,可是主子就在鎮外,若是驚擾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沒法收拾了…… 雷豹從馬腹下抽出被壓住的腿,卻見獨孤勝面露猶豫之色,焦急道:「統領,這位前輩是高人……」 獨孤勝打量張霈一陣,年紀輕輕卻一副宗師氣度,心中叫苦不迭,強撐場面道:「在下錦衣衛統領獨孤勝,剛才,嗯,剛才是誤會,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張霈臉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聲冷如冰道:「免貴姓張,單名一個霈字,你不要前輩前輩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獨孤勝抱拳行禮,虛禮客套一番,腦筋卻轉的飛快,在聽到張霈報出姓名的時候,意念翻轉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時出了張霈這號武功高絕的人物。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一個清越幽冷的女聲嬌笑道:「錦衣衛真是有本事,明明是剛出江湖的人,你們卻是久仰了。」 獨孤勝作威作福慣了,聞言頓時不禁怒火狂燒,叱道:「是誰在大放厥詞?有本事的就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 循聲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一間客棧的高牆上,藉著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到那是裡有兩個女子,可是由於距離太遠,光線黯淡,看不清她們是何模樣。 乾虹青冷冷一曬,不屑道:「下來就下來。」 她正準備提氣施展輕功,卻被身後的中島美雪一把抱住。 張霈眉頭微蹙,沉聲喝道:「阿奴,替我照顧好青姐,別讓她搗亂。」 乾虹青本欲助張霈退敵,可是張霈開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兒不敢違逆他的話,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來聽張霈稱自己青姐心中還有一絲喜意,可是後半句話卻使乾虹青心有不忿,不情不願地扭過臻首,表示抗議。 張霈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她賭氣的小動作,隨意向前踏出一步,長刀一震,頓時,一股強龐大無匹的氣勁從他身上狂湧而出,朝身前的獨孤勝逼去。 獨孤勝眼中露出駭然神色,雁翎刀疾閃,在空中挽了個刀花,想要借刀勢抵禦張霈身上迫散出來的凌厲氣勁,卻是徒勞無功,禁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張霈嘴角溢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轉,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聲道:「你們身無飛魚服,腰無繡春刀,卻偏偏自稱錦衣衛,可有印牌為憑證?」 此言一出,不僅獨孤勝為之一驚,連那些已經下馬,拔刀在手,護在他身後數的眾人也俱是臉色一變。 冒充錦衣衛可是死罪,雖然他們在自己的地頭可疑橫行無忌,但是出來了,結果可就不同了,獨孤勝今日本想用錦衣衛的名頭唬對對方,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霈敏感的察覺到對方神色的變化,心中得意,嘿嘿,這一寶又壓對了,他們鐵定是「他」的人,八九不離十。 獨孤勝眼神閃爍,驚愕不定,問道:「少俠攔住我們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張霈冷然一笑,當面扯謊,心中卻暗中加了「不是」兩字,不過具體原因說起來太過麻煩,也完全沒有解釋的必要。 獨孤勝聽張霈說話語氣冰寒,臉色又變了一下,不確定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張霈搖搖頭,給了對方一顆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這……這其中有些隱情,嗯,一時也解釋不清。」獨孤勝臉上凜然神色稍稍一頓,強笑道:「在下還有要務在身,得罪之處,異日定然登門致歉。」 反手將井中月歸入刀鞘,張霈正待說話,卻聽一個細聲細調的聲音道:「你是什麼人,敢對爺的下人說三道四,小李子,給我狠狠的打,揍得這小白臉他娘都不認識他。」 「小白臉?」張霈果然臉色白了一下,雙眼收縮成危險的針狀形,只見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相貌堂堂,看起來就是身居高位,慣於發號施令的少年人手裡擺弄著一柄折扇,一晃三搖的走了過來。 「大魚終於上鉤了。」張霈心中無聲冷笑,銳目一瞥,少年人腰間懸掛著一塊橢圓形,通體光澤的和田羊脂玉。 這玉珮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現的是純白半透明狀,而且帶有粉粉的霧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圖案,八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龍嘴裡含著一顆螢光幻閃藍色寶珠。 明朝律法嚴苛,對於普通百姓的服飾做了嚴格的規定,黃色更是天子象徵,別說大臣將軍,就連皇親國戚都是不明隨便穿的,而龍鳳圖紋也是皇室專用,誰擅自佩戴這類玉器珠寶,或用於房舍裝飾,很可能引來滅門之禍,不過江湖人多是草莽出身,嗯,說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兒也管不到他們,既然天高皇帝遠,若非被人告發又許了好處,硬柿子也沒有那麼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邊突然鬼魅般竄出了一個看起來與他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諂媚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訓這個不開眼的傢伙。」 小李子說話聲音極其刺耳尖銳,身形在空中一化為二,就像隨風飄飛的柳絮,「呼呼呼」陰柔慢緩的拍出了陰風習習的三掌。 「乖乖個冬,太監就是不一樣,掌力至陰至寒,陰毒狠辣,不過功力不濟,掌法精奧玄妙,也是枉然。」張霈神色古怪的朝著對方腰腹之間瞥了一眼,輕蔑一笑,雙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隨著小李子運起陰柔內力,四周的溫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對他這個身懷冰炎二重勁的怪胎來說,完全沒有影響。 「本少爺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外人,天外天。」張霈看也不看,隨手一記九陰白骨爪轟出,鬼爪翻飛,與小李子對擊在一起。 「砰。」的一聲震響,小李子渾身猛一哆嗦,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面退了五六尺,齜牙咧嘴尖聲叫道:「主子,這小子好厲害,不過奴才還應付得來……」 小李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口吐出一蓬鮮血,身體委頓在地,若非張霈只用了三成功力,他這條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這裡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雷豹見張霈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令智昏,伸手指著張霈,氣急敗壞的吼叫起來,不過他很快便意識說錯了話,立刻閉上了嘴,小心的朝獨孤勝打了一個眼色,接著目光有點擔心的看向了滿臉惱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張霈身上,雷豹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經涼透了。 小李子顫巍巍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衣袖拭乾淨嘴角的血絲,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主子,急忙走過去,謙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沒用,讓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練練,你卻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那少年人扇子「啪」的一聲攏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邊去,眼睛在張霈身上溜躂一陣,點頭道:「我看你功夫不錯,比我家小李子強多了,嗯,以後就留在我身邊,我包你青雲直上,位高權重。」 隱在客棧高牆上的乾虹青見對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樣卻偏偏扮作老氣橫秋的樣子感覺很是不倫不類,而且這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手下剛剛被別人打敗,居然就這麼厚顏無恥的招攬對手,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中島美雪卻是俏臉含煞,美眸透著騰騰殺機,這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混蛋不但稱自己的主人小白臉,還招攬主人當他手下,實在太可惡了。 兩女雖然表現反應不同,但內心想法都是一樣的,就是等著看場貓戲老鼠的好段子,看張霈如何收拾對方。 事實和想像是不一樣的,而且往往還是完全相反的一種情況。 張霈臉上露出思忖之色,語氣不緊不慢道:「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這人不願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術,只能謝過兄台美意了。」 「怎麼,莫非嫌棄我朱高煦不夠資格邀請你麼?」一臉陰鷲的朱高煦的眉頭凝成了一個川字,憤怒之下竟報出了自己名諱,「若不是看你身手還不錯,我身邊又正缺這麼一個辦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親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對太子朱高熾存存謀逆之心,陷害太子數次,不過皆以失敗告終,典型的四肢不發達,腦袋也簡單。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覺高煦心懷叵測,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閉門思過,不過朱棣擱屁之後,仁宗朱高熾立位,朱高煦慾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動,結果仍然失敗。 仁宗朱高熾死後,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喪,高煦計劃在途中劫殺瞻基,因為陰謀洩露導致事情失敗,朱高煦被廢黜,禁錮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繼承大統皇位之後,顧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錮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高煦卻由獄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為一眾大內侍衛當場拿下,朱高煦數次掙脫,欲殺皇帝,朱瞻基龍顏大怒,命人用銅缸將他蓋住,於缸上點火將其燒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韋氏及九子俱從死。 九龍佩是皇帝老兒的專利,能夠佩戴八龍佩的也絕對是個超重量級人物,但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王爺,張霈腦中飛快計算利弊得失,仔細回憶史書中朱高煦的身平事跡,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媽是個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他也沒這個本事,這朱高煦居然接連反了兩個皇帝,嘿嘿,不過運氣實在是太背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你,嘿嘿,不瞞兄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般年輕就有這麼好功夫的人。」朱高煦低頭思忖片刻,旋又抬起頭,眼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道:「兄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裡面一些大員關係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祿,美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的聲音透著誘惑,眼神灼灼的望著張霈,看他滿臉流露出的企盼意味,嗯,到是個天生演戲的好苗子。 「這位公子說得不錯,不過我張霈寄人籬下的人,嗯,要我辦事,也行,只要有公平合理的報酬,我沒有理由把送上門的富貴往外推。」張霈沉默半晌,眼看今天晚上的戲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開始進入正題。 小李子被張霈的話嚇得不清,尖叫一聲,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聲,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連忙諂笑著恭身向後退了兩步。 張霈看著朱高煦,嘴角勾出一絲習慣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敗,如今遇見了本少爺,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歡公平了。」朱高煦的口氣大的嚇人,「嘿嘿,本……咳咳,本大爺從來不說虛妄之言,我保證的事情,保證辦到,你要多少銀子,什麼樣的官職,儘管開口。」 「你要先答應我兩個條件。」張霈整整衣衫,見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這才慢條斯理道:「第一個條件,找我辦事銀子不能少,我有幾十個老婆要娶,幾十房小妾要養,銀子少了我可不答應;第二個條件,沒有銀子送美女也行,我從來不忍心拒絕美女,嗯,當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種,其他的要求,以後再補充,怎麼樣?」 朱高煦聞言沒有生氣,眼中反而露出興奮神色,「啪」的一輕聲,折扇拍著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沒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中島美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絲疑惑與不解,這高煦純粹就是一個有點身份背景的紈褲子弟,張霈(主人)怎麼似乎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真的是為了錢帛和美女麼? 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很順利,張霈心中湧起一種掌握一切的美妙感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疏影「千里傳音」送入他耳中的那聲冷哼令他的滿足感打了個對折,難道是因為最後提出的那兩個條件?雖然幾十個美女的確誇張了些,不過也不用這樣吧!看來有必要對她進行「意淫無罪,yy有理」的思想教育了。 外間這麼大動靜,以單疏影的武功當然不會察覺不到,她在張霈張開天魔場的時候已經潛到暗處,除了張霈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她的生息,聰慧機敏,省實度事,沒有急於現身,而是暗中觀察,以便在特殊情況下起到奇兵的效果,果然是智勇雙全,能上床,能殺敵的良伴。 只是,女人啊!張霈搖頭苦笑,你的名字叫作妒忌。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六章 雙修雲雨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6 本章字數:4192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六章雙修雲雨 接下來張霈和朱高煦進一步攀談,知道了他原來要去一趟江南,因為前面走走停停耽擱了落店時間,這才和有了現在的衝突結識。 張霈告訴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時間,若朱高煦抓緊時間的話,兩人還來得及在燕京城見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棧落腳,張霈與他陽奉陰違一番,便告辭回房休息去了。 客棧後院,二樓廂房。 張霈走過去,將單疏影摟在懷中,笑道:「好寶貝,生氣了?」 其實好色男人心裡明白,單嗎疏影不是沒有生氣的理由,口花花占占口頭便宜也就算了,關鍵的是他把「吃」了乾虹青,這個恐怕才是單疏影剛才那聲冷哼的主要原因。 「妾身怎麼敢生相公的氣?」單疏影坐在張霈懷裡,俏臉微冷,旋又玉容解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還說沒有生氣,這不明顯的氣話嗎?張霈也算花叢老手了,當然知道在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鼓動三寸之舌,不要錢的甜言蜜語一通狂轟濫炸,終於哄的單疏影化嗔為喜。 「只要她真心對相公,多個姐妹一起伺候相公妾身也沒什麼。」單疏影也不是真的生氣,畢竟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還是對自己相公的本性有比較深刻的瞭解。 張霈伸手撫上她豐滿的酥胸,嘴角溢出一絲笑意,道:「你看她人怎麼樣?」 單疏影俏臉飛起一抹羞紅,低聲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樣兒就知道了,雖然已不是處子之身,但她背直腰挺,肩圓臀緊,怕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行房事了。」 張霈嘿嘿笑道:「好寶貝兒,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單疏影媚纖手按在胸口,壓住張霈肆虐的魔手,道:「若她真是風流人兒,妾身就算答應,怕是相公也不會收她進門。」 張霈用力在單疏影胸前掏了一把,柔聲道:「影兒,你真是世間最聰慧體貼的女子……」 單疏影雙手緊緊摟住張霈虎頸,媚聲道:「相公,影兒知道你愛人家,但現在相公每次和人家歡好都沒有盡興,人家不忍心……」 張霈伸手輕輕摀住她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淫笑道:「說到歡好,嘿嘿,不如今晚咱們試試丹穴鳳游這招。」 所謂丹穴鳳游就是女的仰臥,用手抱著自己的腿舉高,男的跪在女的面前,雙手在床上支撐身體的歡好姿勢。 單疏影柔軟的嬌軀騰起一陣熱浪,似乎在為即將來臨的恩寵做準備。 張霈將單疏影打橫抱在懷中,登上床榻,放下紗帳。 單疏影溫柔地替張霈寬衣解帶,除衫褪褲,張霈的一雙色手卻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嘴角調羞道:「親親好寶貝,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這裡都快要趕上婉兒了,嘿嘿,等以後穿上製作完成的胸罩,這裡還會更大更挺的。」 單疏影嬌軀乏力的*在張霈懷裡,玉體輕輕顫抖,檀口輕啟,道:「人家哪有……有娘……的大……」 「沒有嗎?嘿嘿,那相公就努力一點,讓你早日趕上婉兒。」張霈嘿嘿一笑,口舌並用,雙手在她身上不斷跋山涉水,尋幽探秘。 單疏影任由張霈的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顫聲道:「相公欺負影兒,人家不依……」 張霈善解人衣的魔手靈巧的脫去她身上衣衫,笑道:「好寶貝,今晚相公一定好好疼你。」 單疏影「嗯嚶」一聲,臻首*在張霈懷中,媚聲道:「妾身只怕……只怕堅持不到最後……」 張霈哈哈一笑,伸手在單疏影豐隆的翹臀拍了一記,笑道:「影兒放心,相公今晚不逗你。」 單疏影俏臉滾燙,美眸媚的能滴出水來,膩聲道:「相公,來疼愛影兒吧!」 張霈眼睛掠過一抹興奮之色,壞笑道:「等一等,影兒褪了內衫,穿上外袍,嘿嘿,相公要看影兒情難自禁的樣兒。」 單疏影褪下了全身衣物,光溜溜,肉致致,張霈放下她盤在頭上的如雲烏絲,外面披了一件墨綠色的玄衫,側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雪白晶瑩的冰肌雪膚同墨綠色的衣衫陪襯,耀出驚人的艷光。 寬長的墨綠色玄衫,烏黑如墨的秀髮,玲瓏有致的身段,胸前嬌艷的兩點嫣紅,滾圓深陷的肚臍,修長結實的雙腿,腿間修剪整齊的萋萋芳草,共同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圖。 張霈雙目露出貪婪的赤色,上下窺視,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美麗的景致。 單疏影見張霈目光火辣灼熱的在她嬌軀上愛撫遊走,難耐的輕扭玉體,桃腮暈紅,顫聲道:「相公,你說過不逗人家的。」 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跪在她身旁,柔聲道:「影兒,能娶你為妻真是相公最大的幸福。」 單疏影輕輕抬起臻首,望著張霈的美眸透著深情愛意,道:「相公,吻我。」 張霈整個身子都貼壓在單疏影柔若五骨的滾燙嬌軀上,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纏綿在一起,她檀口微分,舒膩的呻吟了一聲。 張霈將她兩片花瓣般嬌嫩的香唇含在嘴裡,大力吮吞著她檀口中芳香的玉液香津。 好色男人將三寸毒龍探入她的櫻桃小嘴,輕輕舔弄單疏影含羞答答的小香舌,抵死纏綿,再也不願分開。 張霈舔遍了她檀口的每一個地方,轉移陣地,在她含情脈脈的美眸上親吻起來。 單疏影嬌羞地閉上美眸,任張霈隔著眼簾在自己雙目上舔吻,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胸前高高聳挺的雪膩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擴張收縮,柔軟地擠壓著張霈堅實的胸肌。 當張霈停下動作的時候,低頭一瞧,只見單疏影玉頰緋紅,嬌喘吁吁,瑤鼻溢出勾人情慾的呢喃呻吟,彷彿是一首在好色男人耳邊輕輕哼唱的慾望樂章。 張霈心中升起一陣暖意,低頭憐惜的吻了吻她潔白光嫩的玉頸,柔聲道:「影兒,相公壓得你舒服嗎?」 單疏影白了好色男人一記白眼加媚眼,膩聲道:「相公這樣壓著影兒,人家感覺好幸福。」 張霈嘴角那絲邪意更盛,笑道:「影兒,想要了嗎?」 單疏影輕點臻首,玉手將圓潤的大腿微微分開,聲音媚膩道:「相公快給人家。」 張霈聞言慾火大盛,也不答話,下身一挺,神兵入鞘。 「哦!」單疏影拉長聲音輕哼了一聲,嬌軀在好色男人身下微微顫抖,張霈彷彿置身於豐潤的溫柔鄉內,流連忘返。 張霈從來沒有感覺身下的可人兒是如此的脆弱,眼中流露出疼惜愛憐的柔情之色,挺起強壯堅實的肌肉,溫柔地廝磨著她渾身上下的肌膚。 廂房中的溫度驟然提升,一種灼熱氣息彷彿直燒到了他們心靈深處,單疏影瑤鼻溢出快美的春呻浪吟,嬌嫩豐潤的唇瓣嬌艷欲滴,微微啟翕,嬌喘媚吁。 一陣強似一陣輕柔而舒暢的快感逐漸自小腹下升起,充實填滿了單疏影的心間,累積到極限之後再滿溢出來,一聲嬌哼,她高潮洩身了,墨綠色的外衫被氾濫的液體弄濕了一大片。 這是個很考校體力的體位,張霈忙活了良久,此時也不禁微微有些氣喘,緊緊抱著單疏影側身倒在床上,她將火熱的胴體擠身入心愛男人懷中,嬌喘不迭,美眸虛閉,尚沉醉在酣暢淋漓的快感後,生出的高潮餘韻中。 張霈輕輕揉搓著單疏影光潔粉嫩的玉背碩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漸平復,始才笑道:「影兒,你喜歡我溫柔還是狂野?」 「相公溫柔的時候感覺很溫馨,身體也沒有以往高潮後那種疲怠欲睡的感覺。」單疏影美眸蕩漾著羞意,低聲道:「但相公狂野的時候給人家的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更是強烈,我兩種都喜歡……」 真是個貪心的小妮子,張霈伸手在單疏影瑤鼻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那影兒要溫柔的時候,相公就溫柔的對你,影兒要狂野的時候,我就狂野的佔有你……」 單疏影湊過香唇,在張霈嘴上吻了一口,柔聲道:「相公對影兒真好。」 張霈撩開她身後的外衫,摟住她纖細如柳的蠻腰,抱著她坐了起來,笑道:「傻丫頭,你是相公的寶貝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單疏影跨坐在張霈熊腰上,一雙藕臂緊緊抱住張霈的虎頸,好色男人大手伸入到外衫內在她肥美的雪白翹臀上輕拍了一記,笑道:「這次換影兒主動。」 春情熾熱,美人嬌媚。 慾火高漲,不罷不休。 「啊!」單疏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張開櫻桃小嘴,忘情地大聲地叫了起來,張霈臉上浮出一個淫蕩的笑容,並沒有張開天魔場,而是拿起她粉色的小褻衣,堵住她豐潤的香唇。 張霈全力衝刺,單疏影纖纖玉指按住他的肩膀,張霈知道她又將高潮,不禁大手扣住纖腰,大力運動,美人兒灼熱的嬌軀不由顫抖不休,上半身無力的趴壓在好色男人身上,口中「唔唔」的叫著。 張霈俯身到她耳邊,喘息道:「影……影兒,相,相公和……你一起……洩出來……」 單疏影來不及回應,突然高聲「哼」了一聲,張霈也渾身一顫,兩人的身體在抖顫片刻後整個軟癱在床上。 兩人細細體會著同時高潮後動人的餘韻快美,真陰元陽彼此交融,張霈伸手取出她口中粉色的小褻衣,單疏影呢喃道:「相公,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單疏影湊過紅艷艷的灼熱嘴唇,三寸丁香輕吐緩送,張霈來者不拒,張口含住,默默催運內息真氣。 經天魔氣一催,滋生助長真陰元陽的融合,兩人肢體交纏,親密無間的緊緊摟住對方,直到真氣循環運行了七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各自歸入丹田,張霈才吐出單疏影的香舌,鬆開她微微紅腫的紅唇,低頭審視她如花玉容,笑道:「影兒,我有個越來越強烈的感覺。」 單疏影嬌軀在張霈懷中扭動了一下,媚聲道:「什麼感覺?」 張霈眼中露出戲虐之色,壞笑道:「嘿嘿,如果我們能這樣合體殺敵,一定能殺的對方丟盔卸甲,沒有還手之力。」 本來是調羞美人的戲言,但張霈卻心中一動,暗忖自己真是笨蛋,雖然交歡上陣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創出兩人聯手合擊之術,威力一定不容小覷。 單疏影當然也直到張霈是在和她開玩笑,白了他一眼,怯聲笑道:「那成什麼樣子。」 張霈伸手挑起她光潤的下頜,笑道:「說真的,如果我們創出合擊之法,那一定厲害得緊。」 單疏影臻首微側,露出一截潔美的玉頰和粉嫩的側臉,思索片刻,美眸中亮起一抹異彩,道:「相公說的很對,如果真能成功,對付群戰肯定能穩立不敗之地。」 張霈在她滑嫩的臉上上重重吻了一下,淫笑道:「嘿嘿,那我們可還要多努力了,嗯,只有增加默契程度,配合起來才能親密無間。」 接下來,粗重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再次在廂房中響起……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七章 左擁右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7 本章字數:6432 第七卷醉臥花叢第二十七章左擁右抱 一夜纏綿,疲極而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霈悠悠轉醒過來的時候,只聽得屋外一片嘈雜之聲,凝神傾聽,發現聲音是從客棧高牆外的街道上傳來的。 張霈伸了個懶腰,低頭看見躺在身旁的疏影睡得正香,她身上穿著一襲連身絲質薄衫,那衣裳薄如蟬翅,透明程度相當高,玉體豐腴圓潤,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修長的雙腿修長渾圓肌膚細嫩,瑩白的膚色讓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張霈會心一笑,俯身輕輕在她粉嫩的玉頰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見圓桌上一盞古銅油燈的燈火已減,灰白色的晨光從窗戶透入,使室內的擺設傢俱顯得有些破舊,畢竟是山野小鎮,不能與大城市相比。 張霈走到窗前,伸手推開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眸中亮起一抹精芒,他吸了幾口晨間的新鮮空氣,銳目一瞥,卻發現街上聚滿了人群,彷彿鬧市趕集般人聲鼎沸。 他傾聽片刻,原來所有雜亂完的議論聲響都是百姓圍繞昨晚三十多錦衣衛鐵騎大張旗鼓闖進鎮裡的事情上。 昨晚那麼大動靜,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著的沒幾個,不過大多數人膽小怕事,沒敢開門出來探視,直到天色漸明,東方泛白之後,這些百姓才紛紛打開門板,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昨夜發生的怪事。 由於沒有人見證整個事情發生的始末,所有的談資都來自在門縫或窗縫裡窺視到的場景片斷,故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越說越離譜,完全偏離了事實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護衛以及張霈與他的女人了,鎮遠鏢局柳長風三人也知曉一切,奈何民不與觀鬥,他們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處,當了一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門外響起數聲清脆的叩門聲,張霈輕輕拉開房門,只見身姿娉婷的中島美雪站在門外,粉臉羞赧姣美,白中透紅,櫻唇鮮艷潤澤,酥胸高挺豐滿,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肌膚雪白細嫩,豐滿性感的胴體,緊包在一件長裙內,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線,尤其她那一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為迷人,每在轉動的時候,似乎裡面含著一團火一樣,撩人心魄,修長渾圓的玉腿完全隱匿在薄柔的綢絲中,再配上腳下的小蠻靴,那般成熟嬌媚、風情丰韻,直看得張霈失神片刻,暗忖:「東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來人的妖精。」 手裡捧著一疊折好的衣物的中島美雪見到張霈,美眸泛彩,恭身柔語道:「主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張霈瞬間便已回過神來,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點了下頭。 中島美雪進屋後,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換衫,張霈望著身上所穿的白色武士服,眼中綻放閃動著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種難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張霈眼中流露出頗為滿意之色,點了點頭,道:「阿奴,你的心思細密,以後跟著我,我會好好對你的。」 「主人,這裡找不到好的裁縫鋪替您量身做衣,等進了大城鎮,婢子一定帶你到全國最好的織女紡去,替您訂做衣衫。」中島美雪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還要做文士服,這才顯得出少主您文武雙全……」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中島美雪秀挺的瑤鼻,道:「我在武學上還算有些行道,文學方面卻是一竅不通,穿文士服豈不是惹人笑柄?」 中島美雪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這是他命奴婢轉交給主人的。」 難怪百姓都大張旗鼓的聚在街上討論錦衣衛的事?敢情他們已經走了,張霈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中島美雪遞過來的一件事物,入手冰涼,正是掛在朱高煦腰間,雕刻著八條金龍的玉珮。 「阿奴,你學中原語言多久了?」張霈聽她說話條理分明,不驕不操,心中想到自己當年學英語的淒慘樣兒,忍不住有感而發道:「如果只聽你口音和說話的語氣,我都分不清你是東瀛人還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來你下過不少苦功,讀了不少書啊!」 「奴婢謝主人誇獎。」中島美雪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禮,道:「奴婢讀過五年漢書,其它時間都在進行忍者訓練,以忍者謀略來說,有一種叫做「七方出」的化裝術,要求化裝成虛無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驗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師」(雜技師)、「猿樂師」(民間藝人)、一般庶民等七種人,然後打進敵人內部,為了不被對方識破,導致任務失敗,我們要學習適合這些職業的動作、語言和技藝。」 張霈眉頭微蹙,中島美雪這番話讓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學習中原的知識和漢人習慣動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漢人的社會裡,不會被人發現他們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誅,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中島美雪朱唇輕啟,還待說些什麼,張霈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道:「有人來了,嗯,青姐來了。」 她心頭一震,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霈,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聽到有人上樓,並且連是誰的腳步聲都聽出來了。」 乾虹青蓮足止步於房門之外,沒有伸手敲門,清麗的俏臉上神色猶豫,美眸中似有掙扎之色。 張霈心中一動,已有計較,他裝作毫不情的打開房門,抬頭一看,疑道:「青姐,怎麼是你?」 乾虹青安閒恬靜的俏麗在門前,身上穿著一身淡綠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線,身材豐滿,身段誘人。 她柳眉彎彎如黛,嬌俏秀美,傾長地睫毛微微閃動,櫻桃小嘴嬌艷欲滴、紅潤誘人;胸前雙峰挺碩,豐滿雪膩;纖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雙腿修長筆直,她望著張霈,臉上似抹了一層薄薄地粉紅胭脂,艷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彷彿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卻有些慌亂,她來這兒明顯是找單疏影的,只是沒有想到張霈會在這裡。 「我怎麼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張霈一眼,輕歎一聲,委屈道:「怎麼就不能是我?」 中島美雪關上房門,盈盈施禮告退,留下二人單獨相處。 張霈見後院四下無人,嬉笑著走過去挨著她身子,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賊兮兮道:「下……嗯,身上還疼麼?」 好色男人本來想問下身還疼不疼,結果話沒出口便覺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癡迷的望著他,心酸,難過,竊喜,幽怨,目光複雜,忽地眸泛淚光,泣聲道:「你這個賊心狼膽的壞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卻將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繡著碎花,紋了金線的廣角衣袖,輕拭眼角,淚珠卻斷鏈的珍珠般越落越多,憶起糊里糊塗失身於他,她竟「嚶嚀」一聲,纖美柔夷摀住玉頰,哭了起來,紛紛簌簌,眼淚似是決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別哭啊!」張霈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無比苦澀的笑容,伸手扳開她摀住俏臉的小手,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罵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傷心難過了。」 他與乾虹青相處地時間不長,嗯,準確來說是很短才對,不過說到哄女孩子,這一理通,萬事明,經驗累積到一定程度,做起來還不是順風順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淚,都是你的錯。」乾虹青抽出被張霈握住的柔夷,拭乾淚珠,玉頰梨花帶雨,嗔道:「我為什麼要流淚?我才沒有那麼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兒怎麼會傻呢!」張霈嘴角溢出一絲讚賞的笑容,旋正色肅嚴,神色坦然,語聲堅定道:「青姐,你並不討厭我,對嗎?」 「嗯。」乾虹青神色變幻不定,美麗靈動的大眼睛緊緊盯住他,雙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霧,半晌後才輕點臻首,算是默認了張霈的話。 後院只有他們二人,溫情脈脈,彼此都不說話,恬靜之極。 「你對人家做……做了那種事……你準備怎麼辦?」乾虹青歎了一聲,語聲幽幽道:「你這個壞胚子,便是專門來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麼!難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來以後還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行。」張霈腦中轉悠了齷齪的念頭,嘴裡也不肯吃虧,笑道:「青姐,瞧你說地,想我風度翩翩美少年,仗劍江湖為紅顏,遵禮守節是我堅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終身追求的目標。」 其他的乾虹青是一句沒聽懂也沒聽進去,不過「遵禮守節」四字卻是沒有逃過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聲,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頰飛起一抹紅霞,潔白光潤的修長頸脖,晶瑩無瑕的肌膚映襯著她桃花般鮮艷地俏臉,美艷不可方物。 張霈看地食指大動,心中翻騰著綺念,嘿嘿笑道:「當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獷了點,咳咳,不過平日裡我可都是一絲不苟,表裡如一,兢兢業業的。」 「壞坯子。」乾虹青感覺到張霈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順著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臉緋紅,輕碎了一口,卻終是沒有動手阻他。 美人兒臉色通紅,渾身酸軟,強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人家有話問你。」 「青姐有事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實。」張霈大手輕撫緩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纖腰,綢緞的衣裙,隔開了他們能夠體味到彼此肌膚地彈性與光滑,讓好色男人心裡彷彿有只發情的小貓咪在抓撓般發癢發顫,騷騷笑道:「你問我做,咱倆互不干擾。」 「討厭。」乾虹青羞急的打開他使壞的怪手,嬌艷緋紅如血,道:「你……準備怎麼對我?」 「我張霈指天立誓。」張霈神色莊重的豎起右手,深處三根手指,正經道:「若我以後做出對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話好好說,你發誓做什麼?我相信你便是。」乾虹青忙將他右手放下,一隻溫軟地小手壓住他嘴唇,眸中含淚,氣惱地望著他,焦急地聲音溫柔響起:「有舉頭三尺有神明,以後你可千萬不要胡亂起誓。」 乾虹青這大半年潛心禮佛,對鬼神之說深是信服,張霈嘴角露出習慣性的壞笑,一雙賊眼咕碌碌的轉個不停,臉上神色正經的轉移話題:「謝謝青姐對我的信任,我以後一定嚴於律己,時刻提醒自己,該做的絕對不放過,不該做的絕不做。」 什麼是該做的事,什麼又是不該做的事?乾虹青是過來人,當然心知肚明,她玉頰火紅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來,嗔道:「壞傢伙,總想著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嬌軀玲瓏凹凸有致,容顏清麗嬌艷,含羞帶嗔,便似寒冬燃繞的火焰,使得張霈心頭火熱,若不是現在時間地點和她身子還有不適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辦了。 「你笑什麼?」張霈一臉淫蕩,的笑容,乾虹青玉體酥軟,渾身乏力,嬌音帶顫。 「沒笑沒笑,我哪是笑了?」張霈不懷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兩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麼時候挑個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麼下流的事情。」 「呸!」乾虹青嬌嗔的跺了一下蓮花足,嘴裡輕啐了一口,玉頰飛起一抹如火燒般紅艷艷的粉暈,輕聲道:「我……我問你……青姐年紀比你大,你會不會嫌棄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氣;女小三,男當官;女小二,生寶兒;女小一,住京師;若同歲,常富貴。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女大五,賽老母,女大六,樂不夠;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發;女大九,樣樣有;女大十,樣樣值。」張霈賊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謅,「再說青姐離進入更年期還有老長一段時間呢!」 「你便會胡攪蠻纏,什麼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對他地話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從旺盛狀態逐漸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個過渡時期,包括那個前和那個後一段時間。在更年期,女性會出現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變化。」這個解釋起來相當麻煩,張霈露出一臉幸福狀,道:「青姐成熟性感,美麗動人,我就是那絕不早退遲到的辛勤園丁,而青姐就是花園裡年年花開,歲歲嬌艷的水仙花。」 「沒個正經。」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臉上淒苦茫然的神情被發自心底的歡暢笑容所取代,她輕輕將身*入他懷中,微微閉著眼睛,無聲垂淚:「霈郎,青兒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人家?」 張霈拍著她柔弱無骨的香肩,柔聲道:「我會為你遮風避雨,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聲,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願你心中有我這個人便行。」 「娶,當然娶了。」張霈在這方面絕對沒有古代人的階級觀念,一臉正經道:「我張霈對自己的女人從來都是一視同仁,雨露均沾,絕對不會對誰日日澆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獨守閨房,孤枕難眠。」 「討厭!」聽他說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在他胸口不敢抬起來。 乾虹青發現張霈沒正經多久便又固態萌發,神色古怪中透著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張霈搖搖頭,一副不值一提的樣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幹點幸福到死地事情。」 「說的這麼誇張。」乾虹青沒好氣的伸出纖細的玉指在張霈額頭點了一下,笑道:「什麼幸福的事情要現在做?」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潤的下頜,乾虹青默不作聲,靜待他說話。 屬於成熟女人的體香湧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嬌挺,衣襟微微敞開,露出潔白粉嫩地脖頸,肌膚保養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瑩如玉,豐滿地嬌軀散發著美艷女性的風韻。 張霈順著那衣襟偷偷朝裡窺了一眼,一截粉紅色小褻衣若隱若現,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豐挺地雙乳飽滿圓潤,將褻衣高高撐起,呼吸急促間,隱見一道深深地溝壑時隱時現,香艷誘人。 好色男人喉結艱難的滾了兩滾,嚥了口唾沫,輕咬著她玲瓏的耳垂,嘿嘿淫笑道:「左擁右抱,這事情難道還不幸福?」 張霈話音剛落,右手一拂,房門應聲而開,俏麗在門扉之後的單疏影小嘴張成可愛的「o」字形,一副驚慌失措的可愛樣兒。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張霈輕舒猿臂,一把將單疏影的玉體摟入自己懷中,溫柔吻上她的櫻桃小口。 單疏影吃了一驚,美眸圓睜,嘴唇緊閉,貝齒緊咬,但是在張霈鍥而不捨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頭嫻熟地攻擊著她的柔軟的嘴唇,她美眸開始迷離,貝齒輕啟,長吁出一口氣,被他的舌頭探入了進去。 在張霈舌頭的狂熱地騷擾下,單疏影渾身酸麻酥軟,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艷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織,津液橫生。 單疏影只覺幾乎要暈眩,全身發熱,防禦心漸漸瓦解。 張霈將單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兩人舌頭交纏在雙方嘴裡進進出出。 單疏影的春情漸漸蕩漾開來,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張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過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濕潤舌頭,兩人頸項交纏的熱烈濕吻起來。 兩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身體緊貼,互相纏繞,唇舌相接,盡情吸吮,如乾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兩具逐漸熾熱肉體熾熱的似要融成一鍋鋼水鐵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開。 「相公,別……別這樣……」張霈的色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撫摩她裙下豐腴柔軟的美臀,在她滾圓的臀瓣上面揉捏著,單疏影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著,她已經春心萌動,緊緊摟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還在這兒呢?」 一聲青姐表明了單疏影的立場,乾虹青心思細膩,瞬時便明白過來,不過旋又面紅耳赤,明艷動人。 「方纔自己的話都被她聽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嚶嚀」一聲,嬌軀火般滾燙,芳心慌亂不已,玉體濃郁的女人香,連同兩座嬌挺渾圓的玉女峰,晃動著驚心動魄的嬌媚和誘惑,撲入張霈懷中。 乾虹青急急將俏臉埋入心儀男人地點胸膛,張霈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親吻著她豐潤的櫻唇,祿山之爪撫摸揉捏著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眉目含春,媚眼如絲,豐腴圓潤的胴體靈蛇般在他懷中扭來扭去……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八章 燕京遇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29 本章字數:5460 第二十八章燕京遇美 擺平了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經親如姐妹,相敬如賓了,至於實際上心中有沒有什麼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張霈並不擔心,疾風知勁草,日久見人心,後宮不是一天修起來的,以後增進姐妹感情的機會多不勝數,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們一起哄上床榻,殺得她倆丟盔卸甲,非得盡釋前嫌,聯合作戰不可。 三人說說笑笑,留下歡聲一片,磨蹭了盞茶功夫,這才下到客棧一樓大廳。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橫行無忌慣了,走的時候不但很大方的將張霈等人的房資一併付清,還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間客棧,至於原本在客棧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賠償了三倍銀子,而那些不識抬舉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進了路邊污水溝。 大廳飯堂所有的桌椅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卻是只有正中間的兩張方桌上放置著食物,碗碟中裝的全是配早飯的小菜,豆腐乳、醃菜醬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豐富。 鎮遠鏢局的三位鏢師帶傷入座,他們一見張霈下樓,不禁眼前一亮,只見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勁裝,氣定神閒,神彩煥發,氣度非凡。 三人立時全站了起來,朝他跟道了聲早安,柳長風看到張霈一副風流瀟灑模樣,忍不住多望了兩跟,歎息一聲,搖頭笑道:「張公子真是風流倜儻,風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羨慕。」 花花轎子人人抬,張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為禮,道:「柳大哥英姿煥發,神采飛揚,身上的傷怕是沒什麼大礙了。」 單疏影和乾虹青見兩人一見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鵬懷遠和張子常見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有中島美雪神色依舊,影子般立於張霈身後。 中島美雪蓮步輕移,走上前替張霈拉開座椅,柔聲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飯還得趕路呢!」 張霈微微一笑,點點頭不再多說,坐下開始用起餐來。 飯桌之上,張霈依紅偎翠,單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輪流地替他挾菜,中島美雪不時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兩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後,他們一行人立刻動身,鵬懷遠和張子常兩人坐在馬車裡,柳長風充當駕車的車伕,而張霈等人也是乘上來時車駕,車伕的工作當然只有張霈繼續兼任了。 他們一行人驅車離去,滿街的人群都在議論紛紛,雖然並不知道張霈等人昨夜大戰錦衣衛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棧的事已經在鎮子裡傳得沸沸揚揚了。 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鎮,便分道揚鑣,柳長風等人要趕回蘇州府,張霈卻要趕往燕京,那些身亡鏢師的屍體暫時留在鎮裡的義莊,待異日再行遷回故土。 車架上了官道,張霈漸漸地加快速度,午時打尖吃過飯後,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臨近的村子小鎮歇息。 至於每個夜晚的香艷纏綿自不細表,如此五日,終於在第六日下午終於到了燕京城外。 想到進城之後,悠閒平靜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時行樂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張霈心中一時間竟生出不願那麼快直面的感覺。 秋風和藹,楊柳依依,張霈將馬車停在燕京城外一處荷花池塘旁邊,只見池水有如一面碩大而光滑的鏡子,在夕陽餘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輝。 一隻纖細清秀的迷人手臂撩開車簾,白皙的皓腕探了出來,單疏影柔聲問道:「相公,你怎麼了?」 怔怔的對著滿池的荷葉發呆的張霈眼中鬱鬱之色一閃而逝,躍下馬車,笑道:「影兒,青姐,出來看看風景吧!」 單疏影和乾虹青先後鑽出車蓬,兩女經過五日的攜手作戰,姐妹感情得飛速發展。 越來越善於揣摩張霈心意的東瀛女奴卻留在車廂中,並未下車打擾三人的溫馨甜蜜。 張霈也不顧什麼禮法,左擁右抱,軟語溫香,將乾虹青和單疏影二女一左一右緊緊摟在懷中,意氣風發的感歎道:「雖然現在時間未到,卻也能想像那蓮花滿池的盛境,只是無緣得見罷了。」 這裡地處交通要道,行人車架頗多,關起門來,隨便你怎麼整,還美其名曰閨房之樂,*,明明就夠齷齪了,偏偏還要做著婊子立牌坊,張霈對此是大大的鄙視。 當眾親熱雖談不上驚世駭俗,但在封建社會也是有辱斯文,為人不恥的事情,單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臉一紅,輕輕掙脫張霈溫暖的懷抱,分侍兩側,不約而同的舒展著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彷彿雷達掃瞄到了不明飛行物,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張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們同樣山巒起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不由脫口讚道:「這裡荷葉美,嘿嘿,不過美人更好。」 站在池邊,單看那荷葉,就有無限的趣味。 荷葉的綠竟是有層次的,嫩綠的,是初綻的新鮮;翠綠的,是成長的驕傲;深綠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擠擠,層層疊疊,將那湖水也染成了動人的綠色。 兩女嫵媚著瞟張霈一眼,閉口不言,絲絲情意卻在不言中默默傳遞。 單疏影一頭長長的直達腰際的黑髮慵懶的捲伏著,薄薄的衣料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精緻若雕刻般的臉襯著她像牙色的肌膚,一雙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幾下,風情萬種。 乾虹青臉上淡施脂粉,充滿了性感迷人風韻,幾件恰到好處的頭飾在發間熠熠生輝,更襯托出一頭如雲秀髮,比起單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顯得更加明媚誘人,難怪在她四射的艷光之下,不但被乾羅選中成為女間諜的首選,不負眾望的放倒了上官鷹,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長征,到後來竟是連封寒也對她癡迷眷戀。 張霈渾身躁動越發不可收拾,狠狠盯了兩位美人兒曼妙有致的身段兩眼,深深吸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慾火,笑道:「影兒,還記得我倆在東溟山莊的湖泊中那次見面的情形嗎?」 那日單疏影在荷葉上舞劍,遇著了張霈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被他奪了初吻,想到羞人處,美人兒俏臉飛起一抹嬌艷的嫣紅,低聲道:「影兒記得。」 「嘿嘿,相公也是記憶猶新啊!」張霈眼珠不懷好意的轉了兩圈,笑容很黃很色情,涎著臉道:「那今日再為我舞上一曲可好?」 「這有何難?」單疏影驕傲的挺了挺雪膩的豐碩酥胸,嬌笑道:「妾身跳給相公看便是。」 嬌音剛落,單疏影蓮足一點,提氣縱身,魅影飄飄,躍上了池中嫩綠的荷葉。 荷葉柔軟有致,在微微的風裡柔柔的擺動,淺淺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動的裙幅,舞出的是萬種風情。 單疏影隨著灩灩水波輕巧韻律的踏擊腳步,長袖飄飄,儀態嫻雅,張霈豪興大發,擊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聞聽張霈出言讚美自己,單疏影心中歡喜不已,檀口輕啟,傳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輕移足步,身形旋轉,金蓮步步。 衣帶飄舞,婀娜多姿,單疏影顏帶嬌笑,順著節拍揮袖搖身輕妙曼舞,乾虹青香唇微分,檀口發聲,媚聲念道:「雲自悠悠月自圓,楚音裊裊動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蓮,緩歌慢舞輕步搖,一步相思一步簫,翩翩菏衣隨風舞,楚楚纖腰帶雪飄,冰清玉潤勻骨肉,態嬌意濃繡羅袍,靜若止水生空谷,動如蛟龍游曲沼,花開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頭娥眉頻帶笑,送波明眸也含情,碧玉飄飄滿台香,幾叢蘭蕊幾叢黃,素韻凝弦鋪錦繡,花魂原來也瘋狂,淡煙飄渺繞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霧山頭流清韻,錦禽枝上喚仙來,山似朦朧月似鉤,一曲陽春一曲秋,醉臥紅樓夢難醒,身隨彩蝶戲浪舟。」 就在張霈和乾虹青都沉迷於單疏影驚世一舞中的時候,只聽不遠處傳出一聲清脆悅耳的嬌音道:「凌波微步,羅襪生塵。」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在為單疏影喝彩。 單疏影見有人闖入,心中不喜,失了興致,縱身躍回張霈身旁,後者對她露出一個「Iamsorry」的苦笑。 美色害人啊!以張霈今時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處,卻沒察覺,汗顏,實在是汗顏。 張霈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臉上帶著驚艷之色,正從柳林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紅齒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搖晃著一把白玉小扇,身著一襲淡藍色玄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俊俏的一塌糊塗。 張霈沒見過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過無數電影明星,那些所謂的天皇巨星,後世帥哥,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間,卻絕對比不過眼前這小子。 對方聲音清脆,嬌嫩圓潤,甚是悅耳,如果光聽聲音,肯定會認為對方是一個絕世美女,但一看見人,張霈卻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TnnD!難道是人妖?原來在古代,人們就開始劃分人妖和太監了,嗯,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江流楓凝目一看,眼光銳利,好似無形有質,頃刻間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沒有喉結,而耳朵上竟有兩個細細的耳孔,竟真是個女人,不過那平坦的胸部卻讓好色男人心中納悶,恨不得一把撥開,看個究竟。 女扮男裝的事情和武俠片裡沒少看,不過看實物確是第一次。 既然是個英氣勃勃的美人兒,張霈當然不會客氣,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對方身上打量起來。 只見這少女大約二十歲年紀,生得皓齒星眸,貌美如花,肌膚勝雪,身段兒曼妙高挑,兩條玉腿修長健美,曲線玲瓏,極為透人,是個極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種與尋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氣質,眉宇間透著一股子英氣,英姿颯爽。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姑娘剛才此舞堪稱凌波妙舞。」女子如水秋波不經意間在張霈面上轉了幾轉,含笑盯著單疏影,似乎甚是歡喜,笑道:「姑娘比起當年的謝阿蠻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謝阿蠻是唐代著名宮廷歌舞名妓,嗯,說直白點就是舞蹈家。原為民間藝人,後入宮廷。擅長《凌波舞》,表現凌波池中衛宮護駕的龍女,在波濤起伏的水面上翩然起舞。 單疏影偷偷瞟了張霈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彎,笑道:「姐姐過譽了。」 她稱呼對方姐姐,乾虹青面上並沒有露出驚詫之色,張霈卻也不覺有何不妥,她們雖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瓏心思,冰雪聰明,聞到對方身上幽幽女兒香,便知道對方是個西貝貨。 「姐姐托大,叫你一聲妹子。」女子玉臉飛快掠過一縷紅霞,巧笑吟吟,道:「妹子真是好眼光,武功更是俊俏得緊。」 單疏影俏臉微紅,她是聞出來的,可不是看出來的,咯咯嬌笑一聲,道:「小妹武功粗鄙,難登大雅之堂,倒讓姐姐笑話了。」 沒登堂入室明顯是有所保留的說法,如果說沒到達登峰造極的地步卻是不爭的事實,張霈心中暗笑:「小妮子什麼不學,偏偏學相公扮謙虛,嘿嘿,過分謙虛可是驕傲哦!」 女子心中不信,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絲懷疑之色,道:「姐姐與妹子一見如故,姐姐名叫蘇寒玉,敢問妹子芳名?」 單疏影見張霈面無異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輝,美艷不可方物,柔聲道:「小妹單疏影。」 說罷,單疏影又將張霈和乾虹青一一介紹給蘇寒玉認識。 蘇寒玉聽說張霈是單疏影的相公,盈盈一福,道:「公子有禮了。」 張霈雙手負在身後,風流瀟灑,嘴角溢出一絲笑意,道:「蘇姑娘客氣了。」 不願再耽擱下去,張霈轉頭對單疏影道:「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該進城了。」 單疏影輕輕應了一聲,蘇寒玉聞言一怔,一緊手中玉扇,忙道:「不知三位在城中可有下榻之處,小女子家裡在城中略有薄產,如若三位不棄,請賞光到寒舍盤桓幾日。」 「初次見面,不敢驚擾,有負盛情了,嫵媚告辭了。」面對美女的邀請卻斷然拒絕,這明顯與張霈往昔的作風不符,不過單疏影和乾虹青面對他的決定,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議,雙雙登上車轅,進入車廂。 張霈驅動馬車,朝燕京城大門方向行去。 單疏影輕歎一聲,有些懊惱道:「真沒想到會被人看到。」 「幸虧她是女子。」乾虹青輕聲軟語,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虧大了。」 「好寶貝兒,相公觀你舞藝,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張霈揮動馬鞭,虛空抽擊,發出「啪啪」聲響,「相公現在腦子裡還是你纖柔的小蠻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長吧!」單疏影銀鈴般的笑聲從一簾之隔的車廂內傳出,「好多劍式身法都多了一分靈氣。」 看來雙修之法果然大有裨益,張霈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神采,想到香艷興奮處,嘿嘿淫笑道:「嗯,看來相公還要多多努力了,爭取早日讓疏影的功力再跨一個台階。」 「相公真是壞死了。」單疏影俏臉緋紅,輕碎了一口,又道:「相公,你看那蘇寒玉是何來歷?」 張霈神色一正,思忖片刻,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把玉扇?」 單疏影尚未答話,乾虹青已然淺笑道:「那玉扇樣式古雅,高雅脫俗,色澤榮潤純和,價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珮差多少。」 不愧是從事間諜工作的,張霈暗中點了點頭,肯定了對乾虹青的觀察力,道:「那玉扇倒也罷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紋飾卻是百鳳朝陽,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能得張霈肯定武學造詣,已是武林中少見的高手了,單疏影好奇寶寶搬撒嬌問道:「那她的武功和妾身比,誰的更好一些?」 「當然是我家影兒的武功更好。」張霈哈哈一笑,恬不知恥道:「巫山雲雨醉,夢醒幾度春。嘿嘿,影兒可是有相公不遺餘力的幫襯。」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二十九章 客棧偷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0 本章字數:4391 第二十九章客棧偷香 一路無話,緊趕了一陣路程後,張霈一行四人終到達了燕京城外,近月的旅行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統治下的燕京城,彷彿一尊神像一樣,矗立在廣闊的平原之中。 外圍的城牆高聳,張霈有一種錯覺,那灰褐色的城牆,似乎高及雲端,向著兩側似乎沒有邊緣的蔓延了下去。 憑借張霈銳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頭上,一隊隊身穿鐵甲的雄兵往來遊走,隔著老遠的距離,他還是能敏銳的感覺到這些鐵血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沖天的猙獰殺氣。 一隊鐵騎正好從一座城門內衝了出來,繞著城牆在緩緩的奔走,馬上披甲持銳的騎士面容肅定,身體在馬上絲毫沒有晃動,彷彿鋼鐵澆鑄的一般。 張霈暗自吞了口唾沫,驚愕星的道:「他nn的,這燕京城真是雄偉壯觀,那些兵蛋子好強猛的殺氣煞氣。」 低聲喃呢中,馬車已經到了燕京城的門口。 金秋十月,地上積著無數飄零碎裂的殘葉,一隊隊燕京城的軍隊卻是滿頭大汗的從內城牆和外城牆之間的空地上跑了過來,此時天色已黯,他們卻在一個武將的指揮喝令下,凝體練魄,揮汗如雨。 城門口有一隊大約百人的軍隊駐守,他們看得一輛馬車駛了過來,城門官上前一步,喝令來車止步,停下來接受盤查。 張霈取出路引,檢查完畢,城門官並未留難,揮手放行,護城兵勇立刻讓開了道路,讓馬車通過。 古都燕京,卻也是個繁華的大都城,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但仍是車如流水,馬如游龍,遊人如潮。 馬車順著康莊大道朝前緩緩行走,大街上飄落的秋葉被清掃一空,露出了整潔清爽的青石地板,街邊的百姓一個個穿著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臉上都是一種滿足的神情,比起蘇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臉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臉上則是多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淳樸。 「畢竟是北方啊!不像蘇州府那樣市面浮華,人心浮動。」張霈低聲讚歎一聲,話鋒一轉,「嘿嘿,不過千年之後,這裡的百姓卻仍比不得南方人過的舒坦。」 張霈喚住了一個路人,問明了道路,逕直將馬駛向燕京城最豪華的悅來客棧。 客棧門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來,彎腰低眉,笑道:「公子爺,快快裡面請。您可真來對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華貴的客棧,菜餚味美,價格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討人歡喜,張霈掏了三兩銀子塞到他手裡,隨手打賞給他,笑道:「小二哥,你們可有清淨的別院,我不喜歡別人打擾。」 「謝謝公子。」小二哥收了銀子連聲說有,點頭不迭,道:「公子爺,這邊請,小的給您帶路。」 張霈微笑點頭,翩然躍下馬車。 車簾一掀,中島美雪走了出來,小二哥驟見如此美人,還是異鄉美女,頓時驚的目瞪口呆。 中島美雪下車站定,復又掀起車簾,伸手將單疏影和乾虹青扶著下車。 單疏影和乾虹青見到小二哥瞠目結舌的呆樣,不由以袖掩口,輕笑悅耳,說不出的風情萬種,道不盡的嫵媚嬌羞。 小二哥瞧著她們的笑容,鬧了個大紅臉,急的手腳都尋不著擱處。 張霈嘴角溢出一絲淺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終於安定下來,急聲道:「公……公子,小……小的這就您帶路。」 「你們還是把面紗戴上吧!」張霈微笑著看了三女一眼,意思很明顯,我的寶貝們魅力真是不可抵擋。 三女乖巧的點了點頭,張霈提起包袱,抓起用白布裹縛的井中月,跟著店小二大步走進客棧。 現在正值晚餐時間,大廳飯堂裡坐滿了賓客,張霈等人的到來果然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雖然三女俱是紗巾蒙面,但玲瓏身段,浮凹曲線仍是令飯堂裡響起無數碗筷落地的聲響,彷彿奏響的歡快樂章。 他們加快腳步,穿過前廳到了後院,這才鬆了口氣。 跟著店小二,張霈四人進了一個獨院,三間兩進,清爽潔淨,屋側一面寬大的老牆上爬滿了滿滿一牆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醞釀出墨綠色的氤氳氣息,令人陶醉,仿如如水墨畫上遠山靜謐的一隅如煙妙處,說不清的質樸、飄逸和清麗。 「小二哥,替我弄幾個小菜送進來。」張霈突然似乎想到起什麼,繼續道:「嗯,在麻煩你個事,務必將我的兩匹馬兒照顧好。」 店小二剛才得了張霈賞銀,自是服侍慇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張霈吩咐完,店小二告退離開,不多時便送來客棧裡的幾道招牌小菜,味道卻也不俗,沒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棧的名頭。 用餐完畢,舟車勞頓,加上夜夜歡歌,單疏影和乾虹青早早安睡了。 中島美雪服侍張霈梳洗,張霈坐在椅中,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道:「阿奴,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沒有怪我?」 自從要了中島美雪的身子,張霈便沒有碰過她的身子,又一直忙著增進單乾二女的感情,加上她是處女破身,身子也經不起折騰,她雖然是好色男人的女奴,但張霈在暴虐方面實在沒有過多的性趣愛好,倒是忽略了這個新收的東瀛女奴。 中島美雪見張霈說的正經,嚇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 張霈見她驚慌失措,美眸含淚的模樣兒,抱著她柔軟嬌軀的雙臂用力緊了緊,低頭垂首,大嘴湊過去,在她光滑玉潤的臉頰一通狂吻。 中島美雪壓根便沒有反抗的意思,張霈與她親熱,她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逆他的意。 張霈趁機伸出雙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撫摸,中島美雪在最初的一怔後便蕩笑著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輕輕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卻是嚇了一大跳,褲襠高高突起,尺寸驚人。 雖然見過張霈的身子,但中島美雪的嬌軀仍是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檀口輕啟,低聲道:「好……大……」 只見她秀眸異彩連閃,粉嫩的小香舌輕輕的舔著豐潤的紅唇,驚愕被淫蕩之色取代,纖手輕輕的套動起來,口中夢囈搬呢喃出聲。 玉手輕撫,張霈小腹立時湧起異樣感覺,舒服的呻吟一聲,豁然立起,把中島美雪攔腰抱起,輕輕放到柔軟的榻上,善解人衣的雙手不一會兒便將彼此剝的乾乾淨淨,赤裸相對。 中島美雪的肌膚雪白滑膩,就像最精緻的白瓷琉璃,一對豐滿挺碩的嬌乳微微顫顫,兩顆嫣紅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練的調情刺激手法之下已經有了生理反應,驕傲的挺立在他灼熱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江流楓由衷讚歎,雙手更是在她嬌軀上流連忘返的愛撫起來。 中島美雪嬌聲笑道:「主人喜歡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 張霈心中慾火更盛,雙眼慢慢染上一層赤色,俯身低頭,探出毒龍,不斷在那嫣紅的蓓蕾上來回游弋。 「啊……亞美蝶……亞美蝶……」中島美雪柔嫩的藕臂緊緊抱著張霈的腦袋,喉嚨深出發出誘人犯罪的呻吟,嗯,這可是正宗的日語叫床。 張霈這次是徹底興奮了,這可是正宗的為國爭光啊!嗯,不像後世要找個正宗日本妞,簡直是太困難了,寢室有個兄弟曾去夜總會找日本小姐,看起來乖乖巧巧,又是制服誘惑,結果上床後才發現是個西貝貨,竟碰上一個台灣妹。 張霈的色手當然也沒閒著,冒著騰騰熾息的大手輕輕滑過她挺拔的雙峰,柔若無骨的小蠻腰,豐盈彈綿的碩臀肉股,最後探到那神秘的慾望之地,那裡已經充滿了濕氣,為好色男人的劍及履及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工作。 張霈抬起頭來,雙眸神采熠熠,仔細欣賞眼前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肉體,嘿嘿,還是遠渡重洋,漂洋過海,千里迢迢過來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沒人能抗拒美女火熱赤裸的誘惑,在張霈目光的注視下,中島美雪俏緋紅,笑道:「主人,奴婢的身子好看嗎?」 無恥啊無恥,如果換了中原女子,這個時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嬌呼不要看了,好羞人……沒想到這異鄉嬌嬈竟是這樣大膽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鄉」之稱的日本走出來的佳麗。 看著中島美雪那春意蕩漾的眼神,充滿誘惑的香唇,張霈本想把分身湊上去讓她舔,張霈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熱抵住那艷紅欲滴的花瓣,眼神帶著詢問,望向身下赤裸裸的俏麗美人。 中島美雪微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主人竟這般尊重自己,在當時那男尊女卑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沒有什麼地位的,特別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實力驚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貴,家財萬貫,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頰露出歡欣喜悅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張霈一眼,輕輕嗯一聲,微點臻首。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氣的弧度,以最強大之勢陡然進入她的身體深處。 「啊!輕……輕一點……」中島美雪嬌吟婉轉,香唇微分,嬌喘連連,媚聲帶點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還有什麼話能比這樣的求饒更讓男人興奮?張霈再次俯身,溫柔的吻上她香潤的唇瓣,口舌糾纏,香津四濺,那豐潤性感的櫻桃小嘴就像是世間最美味的珍稀,讓好色男人百嘗不厭,欲罷不能。 張霈口手並施,奮力挺進,中島美雪雙手緊緊的抱著他雄壯有力的腰身,瑤鼻哼哼嗯嗯,檀口嬌喘吁吁,畢竟是處子新破,雖然修習過媚術以及床榻歡好之法,但如今真槍實彈,對手又是身經百戰的強人,仍需要一個適應過程。 沒過多久,中島美雪漸漸適應了,微蹙的柳眉舒展開來,紅艷艷的香潤小嘴主動索吻,喉嚨深處不斷逸出「咿咿呀呀」的淫聲浪語,不時還蹦出一句「括括……瓦魔多魔多……」之語。(日語:很舒服,就是這裡的意思) 張霈倏然加快了速度,進進出出,弄得愛液飛濺,中島美雪她那渾圓修長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盤纏在他腰間,主動迎合他強猛無匹,一波高似一波的進攻。 好色男人沒有刻意控制自己,隨著快感的累積,口中一聲低吼,火熱的陽精在她肉體深處整個爆發。 在強勁的衝擊下,中島美雪雙眸圓睜,檀口大張,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鳴:「啊……啊……丟了……啊……」 張霈將高潮後的中島美雪緊緊摟在懷中,伸手拭乾她額淋漓香汗,柔聲道:「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辦點事情。」 中島美雪乖巧的點了點頭,問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麼?」 張霈混不在意的說道:「我可是來這裡找人茬的,既然到了,當然要去拜會一下。」 中島美雪掙扎著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張霈輕輕把她支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嬌挺的豐滿碩大抓了一把,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著吧!」 中島美雪粉臉一紅,輕點臻首,柔聲道:「主人放心,奴婢會護著主母的。」 真要打起來,中島美雪連功力大進的乾虹青都打不過,何況是武功突飛猛進的單疏影,不過她忠心護主的心意卻讓張霈有些感動。 伸手撫了撫她緞帶般柔順的黑亮直法,張霈拉過錦被蓋在她身上,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轉身離去。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章 輕薄佳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2 本章字數:5362 第三十章輕薄佳人 擒賊先擒王,小嘍嘍自然是見風使舵,除了惡首,還怕他們不肯歸附?張霈走出客棧,打算聯絡東溟派潛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軍未動,糧草現行,而情報資料更是第一要務。 張霈在客棧牆角一個隱秘的角落,留下東溟派特殊的聯絡暗記,接著動身前往城西大門,靜待暗堂下屬前來會合。 沿途順帶一覽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築,這裡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鳳胡同、大金絲胡同、三座橋胡同、前海北沿、後海南沿的各種四合院落,因等級的不同,在門的形式、門的開間、門洞的進深、門簪、門檻、門枕石、門墩、聯楹、影壁牆及磚雕的圖案、飾物的選擇,均有著不同的講究。 感受著四周熱鬧的氣息,以及生機,張霈的心靈有一種歡欣的感覺。 臉上露出自在的微笑,張霈工在路邊要了一碟子豆腐乾,肉串等小吃,不客氣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從舌頭一直滲進了胃裡,又從胃直接衝到了每一個毛孔裡,唰唰聲中,汗水一顆顆的冒了出來。 張霈臉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純潔燦爛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纔的美味,放下碗筷,輕輕的拍拍肚皮,隨手丟下了一塊碎銀,施施然的繼續行去。 走走停停,大約一柱香功夫,張霈來到城西,沒過多久,迎面走來一個青色勁裝,一臉彪悍的年輕漢子。 這人顯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時間,並於暗中觀察過,他對張霈打了個隱秘的聯絡手語,接著轉身便走,不回頭,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擱的往城裡走去。 張霈不緊不慢的綴在他身後,不管對方腳步是急是緩,人流是湧是散,兩人間的距離卻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盞茶功夫,行到一處僻靜之處,年輕漢子將身體隱在一顆大樹的陰影下,待張霈走近方才走上前去,雙手五指輕舒,在胸前打出一個問訊手語。 張霈依疏影教授的聯絡手語,同樣擺出手勢,對方見了他打出的手勢品階,立時躬身行禮,恭敬道:「屬下燕京暗堂主管楊浩參見少主。」 「嗯,帶我去暗堂總部。」張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楊浩年紀不大卻能掌管燕京城暗堂大權,武功不俗,人卻也機警,看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屬下在前引路。」楊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請隨下屬來。」 「我姓張,單名一個霈字。」張霈微微一笑,從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話,楊兄隨我一道走吧!」 「屬下遵命。」楊浩臉上神色不變,不露心頭想法,答道:「為了不引人懷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戶掩藏身份。」 張霈見他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心中讚了一聲,隨著他指出的方向,領先行去。 楊浩連忙急走兩步,跟上張霈步伐,卻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後半步,不敢與他並肩,更是不敢有絲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楊兄怎的如此見外?」張霈側頭看了他一眼,和顏悅色,半開玩笑道:「你為我領路,卻是不能落在了後面。」 楊浩略一沉凝,不驚不喜的踏前半步,與張霈並肩而行,恭聲道:「是。」 張霈對他一成不變的恭敬卻是沒有絲毫辦法,同時也逐漸適應了些,不再有反感和排斥心理,無話找話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為東溟少主,又是掌派監院,竟然連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楊浩不知張霈為何有此一問,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揣著聰明裝糊塗,卻也不敢隱瞞,道:「包括屬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東溟派在中原發展這麼多年,在燕京城這種天下有數的大城卻只有區區十三名弟子,情況實在是很不樂觀,張霈心中暗忖如電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不卑不亢的楊浩一眼,道:「上一次門中派人巡查是什麼時候?」 「回少主,屬下不知。」楊浩見張霈皺了皺眉頭,急忙加以解釋,「屬下接任總管一職是三年前的事情,這三年裡沒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務卻耽擱了整整三年,張霈心中歎息一聲,不再言語,腦中開始思策整頓振興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無話,沿途行來,期間遇到了幾撥熟人,楊浩熱情招呼,介紹張霈是他外戚,此次途經燕京,順路造訪探望。 張霈也配合著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楊浩這地下工作者的人緣倒很是不錯,與鄰里的關係似乎相當融洽。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到了一座紅門之前,楊浩垂手恭聲道:「少主,到了。」 楊浩走上前去,拉著門環輕輕敲了三下,一沉兩緩,不一會功夫,紅門被拉了開來。 一個青衣青褲,家丁打扮的人從門裡探首出來,看清敲門的人,忙道:「總管,你回來了。」 楊浩點了點頭,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屬,名叫李德虎。」 對方一臉訝異地望著張霈,顯然不知道這個「少主」的真正身份,東溟派建派以來,男性從來都是以為入贅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並不高貴,也沒有實際生殺大權。 李德虎搞不清楚為何總管對眼前這位入贅東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卻也不敢失了禮數,急忙行禮。 楊浩沒有解釋,畢恭畢敬的將張霈迎了進去,作為暗堂高級幹部,發生在琉球的事他早已叢飛鴿傳說知曉。 進門之後,張霈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見自己處身在一座極大的庭院裡。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牆而起,翠竹修行中現出曲廊石峰,一彎池水蜿蜒而過,池中有荷葉浮現,月下樹影間,叢花搖曳,傳來陣陣芬芳,恍如進人人間仙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為佈局,在有限的空間裡,創造出無限的天地的手法,展現出「咫尺山林」變化的藝術巧思,正得了庭園的精髓。 張霈進入這清幽美妙的空閒,深深吸了口氣,走到一彎冷泉之旁,只見水中荷葉掩之間,有許多小魚在池中游來游去。 後堂內室,張霈和楊浩分賓主落坐,後者將這些年燕京暗堂的開支帳目送上。 張霈意不在此,只是隨手大略翻看了一下,並未深。 將賬本放在一邊,張霈端起茶盞輕輕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是難為楊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楊浩不敢倨功,聲音頓了頓,道:「我這就招呼其他下屬拜見少主。」 張霈點頭許可,放下茶盞,旋又補充道:「他們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擾他們休息了。」 楊浩答應一聲,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後便引著一男一女重回內堂後捨。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藹,舉止從容,雙手骨節寬大,看來練有一身掌上功夫,只是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女子相貌頗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挺直鼻樑,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的櫻唇,微薄中不失豐潤,目光灑落當中,波光瀅瀅,顯得靈動無比,當真是美的驚人。 一身雪白羅裳,恰到好處地貼著她曲線玲瓏、線條優美的惹火身材,舉動之間一股璀璨的富貴氣息迎面而來,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動。 張霈心中一動,這女子給他一種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覺,不過如果真的見過,此女姿色不俗,他又豈會不識? 一男一女走到近處,施禮後恭聲道:「屬下暗堂弟子蘇姚天,暗堂弟子蘇沁雪拜見少主。」 「原來是她?難怪這小妮子看起來有些眼熟,上次見面的時候,她定是易容過裝扮過的。」張霈神色不變,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動,伸手虛空扶了一下,示意對方不用多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禮。」 「蘇老是屬下的授業恩傅。」楊浩笑著道:「他在調查法堂堂主高辛顧命案的時候,被強人所傷,遍訪名醫卻不見絲毫起色,三年前屬下轉調來燕京,接替師傅暗堂總管一職。」 楊浩看了蘇沁雪一眼,眼中閃過憐愛之意,繼續道:「沁雪是家師愛女,也是我的小師妹,總堂安排她照顧師傅生活起居。」 張霈心想原來如此,難怪他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 「這安排倒也不錯,考慮的挺周全,看來這蘇姚天定是有些本事,為組織拋頭顱灑熱血,立過汗馬功勞,又是執行任務時受的公傷,如今退居二線,打理生意,頤養天年,也能指點楊浩武藝,正是人盡其用。」張霈腦中思緒電閃而過,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絲笑意,道:「蘇老可是被人用暗勁傷了心脈?」 蘇姚天對張霈只是聞其名不見其人,見他年歲頗輕,卻是氣度不凡,隱有大將之風,此時被他一語道破傷患,心中訝異震驚,急忙口稱不敢,然後道:「少主法眼如炬,屬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勁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傷了五臟六腑。」 暗勁打穴,並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動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動,強行動作的話,受傷部位就劇烈難當。 這就跟人扭到腳是一個道理,腳踝受傷,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為走路疼痛而不願意動,小腹關聯到呼吸換氣,暗勁打穴,也許只是輕輕一碰,便著了道。 張霈跟著烈鈞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時日,一身深厚的內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謙虛,笑道:「在下略通歧黃之術,蘇老若不嫌棄,可把詳細的傷勢告知在下,也許我有辦法替你治好身上頑疾。」 「這毛病落下多時,屬下早已習慣了。」蘇姚天長歎一聲,眼中閃過落寞之色,苦笑道:「不過既然少主有心,屬下定當銘記。」 「這傷平時裡倒沒甚大礙,但若催動真氣時間過長,就會頭暈頭昏,眼花耳鳴,胸痛心悸,氣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擺設,不能與人動手。」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蘇姚天聲音頓了一頓,繼續道:「屬下開始也看了幾個大夫,用了一陣子藥,但久不見起色,也就停了。」 張霈沉凝片刻,抬起頭來,招手道:「我替蘇老號號脈。」 「難道他真能治我的傷?」蘇姚天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聲罪,走到張霈身邊,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張霈微微一笑,將三指併攏搭在蘇姚天的手腕脈門上,默運內息真氣。 蘇姚天陡然渾身一震,只感覺一股冰涼氣息被暗勁震盪,一下就滲透進了毛孔達到自己的腹部,頓時五臟六腑面裡涼颼颼的清爽,整個人似乎都感覺減輕了許多。 楊浩神色怡然,蘇沁雪卻是失了顏色,忙喚道:「爹……」 蘇姚天揮手止住女兒,肅然正色道:「少主內力醇厚,屬下望塵莫及。」 張霈讓冰炎二重勁之一的凝冰勁力隨內息真氣流遍蘇姚天奇經八脈,瞬間對他身體的傷勢瞭解了七七八八,淺淺一笑,給人如浴春風的感覺,道:「蘇老客氣了,容在下幾天時日,到時定將療傷之法奉上。」 聽他說的如此有把握,蘇姚天還勉強能穩得住,畢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麼長時間了,他早已看單了。 作為弟子的楊浩和身為女兒的蘇沁雪卻是一臉喜色,恭聲道:「少主隆恩,屬下粉身以報,明日屬下就安排設宴,為少主接風洗塵。」 「繁文縟節,能免則免。」張霈也不願拂了他們好意,話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決了江龍濤那叛徒,我們再好好聚上一聚。」 張霈說話的時候,目光掠過蘇沁雪,她卻粉臉微紅,美眸不敢與他對視,俏麗的臉上露出兩顆淺淺的笑渦,羞態可人,定是因為自己剛才失態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蘇沁雪臉上只是驚鴻一瞥,停留了一下,對上了她的眼神,張霈眼中帶著淡淡的飄逸,讓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蘇姚天的女兒倒還標誌,粉身以報就算了,以身相許到還可以考慮從,張霈腦中轉悠著不良念頭,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道:「沁雪留下,楊兄和蘇老下去歇息吧!」 蘇沁雪見父親多年的隱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裡對張霈的好奇越來越重了,心靈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許她還不知道,但她的心卻已經開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時,恐怕都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了,這也許就是命運。 蘇姚天和楊浩離開之後,張霈對看著自己,神色不定的蘇沁雪,咳嗽一聲,道:「我上次吩咐你辦的事可有眉目?」 蘇沁雪臉色微變,單膝跪地,道:「屬下無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閒之流可比,若是輕易被人綴上,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其實說實話,張霈一點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蹤,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閒關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畢竟保護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張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氣傲,肯不肯讓他架這梁子還難說得很。 張霈豁然站起身來,走到蘇沁雪身旁,鼻中立時飄入一股淡淡的女兒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將她輕輕扶起來,笑道:「這事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蘇沁雪沒想到張霈這麼好說話,抬起臻首卻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俏臉一紅,側過頭去,將一截透著粉暈的玉頸和側臉輪廓留給某個不良男人肆意欣賞。 在庭中柔和的燭火燈光照射下,她的半邊臉龐是如此清秀又美麗,瑤鼻娥眉襯上半點朱唇,雖不是絕色,卻有種鄰家少女的嫵媚,加上張霈扶她起身的大手沒有鬆開,肌膚相親,好色男人竟竟眷戀的輕摸著她細嫩光滑的手臂,驚覺她肌膚上炙人的溫度。 張霈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半點認知,大手順著蘇沁雪柔滑細嫩的藕臂肌膚一路向上,生出變本加厲的傾向。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一章 香艷責罰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3 本章字數:4510 第三十一章香艷責罰 隨著張霈開始變得越來越不規矩,兩人肢體的接觸也越來越多,孤男寡女無疑於幹材烈火,若是現在發生點什麼,那是一點也不奇怪。 張霈的手掌撫隔著蘇沁雪身上的衣衫撫摸她的纖細的手臂,心中剛剛在中島美雪身上熄滅的火氣現在卻又騰了起來,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體澆熄自己心中燃燒的火焰。 蘇沁雪俏臉染上一抹嬌艷的緋紅,芳心又羞又澀,又訝又怒,卻又苦於沒有應對之策。 張霈身份尊貴,既是高高在父上東溟派公主的夫婿,又是在派中位高權重的監院,本身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他若是用強,哪裡是一個暗堂下屬可以反抗的。 蘇沁雪銀牙暗咬,美眸泛起一層霧氣,為了避開他的侵犯,復又跪了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屬下沒有辦好少主交代的事,請少主責罰。」 「嗯,既然你自願領罰,那我就重重看懲罰你。」張霈眼中精芒爆閃,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竟打蛇隨棍上。 蘇沁雪立時便蒙了,她本來甘願領罰,可是事到臨頭卻退縮了,現在這樣子和剛才有什麼不同麼? 在蘇沁雪驚駭的時候,她感到一雙健壯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接著輕輕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讓人沉迷的氣息。 張霈再稍稍用力,將她攬入自己寬厚偉岸的胸膛,輕吻她白皙光滑的後頸,戲虐道:「現在,我要懲罰你了。」 隨即,張霈嘴角輕揚,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蘇沁雪只覺得天地旋轉,低聲嬌呼一聲,這才發現,張霈已將自己橫抱在懷中。 簣i霈注視著她,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的嬌俏容顏,瓷質般潤澤透亮的肌膚。 礎o看著他英挺剛毅、稜角越發明顯的面龐,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現在可沒閒情逸致去理會小妮子此時心中在想什麼。 經考證,人類的祖先是類人猿,但無數科學校想破腦袋也沒能證實的是為何男人會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時候都是*下半身指揮上半身的動物,而且豪不誇張的說,張霈就是這種男人的典範,還是其中的極品。 張霈雙手抱著她的嬌軀坐回座椅,在蘇沁雪的無力的驚呼聲中,將她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雙渾圓如玉的美腿繃得筆直。 此時此刻,蘇沁雪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幾乎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動一下,嬌軀立時便會傾斜不穩,臻首觸地。 每當這個時候,蘇沁雪便不得不兩手緊緊抱住張霈地小腿,保持身體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繃緊,原本掩在長裙下,不顯山露水的小屁屁,如今卻是異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時間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熱的目光落到蘇沁雪豐隆圓翹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她的美臀位置,觸手之處,冰涼溫軟,使人唾液腺加班加點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極度舒爽的手感讓人欲罷不能,生出得隴望蜀,想來得寸進尺,男人都這樣,慾望是人類前進的原動力。 好色男人遵從自己內心深處的黑暗慾念,終於還是忍不住將狼爪覆在了蘇沁雪那隆起的肥美翹臀上,肉感膩滑,彈性極佳。 張霈微浸汗的手掌按著蘇沁雪白嫩嫩的翹臀,那柔嫩、軟膩、潤滑而又彈性十足的完美感覺,讓他心中慾念轉瞬便燒成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變手中軟肉的形狀,魔爪往下擠壓,深深陷入那團嫩柔的嫩肉裡。 蘇沁雪那嬌翹迷人的雪臀,不管張霈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會轉瞬之間被恢復原狀,好色男人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濕意,開口淫道:「雪臀像彈簧,看你強不強,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復又彈起,恢復如初…… 張霈一手按住蘇沁雪的纖腰,解開棉布襦襖,一把拉下她的下裳,連裙裳和褻褲一起拉到腿彎處,露出細綿腴潤的雪股來,緊並的大腿根部有一處怎麼也並不起的鼓脹小丘,四周光潔無毛,白嫩得像是一枚剛炊好的雪麵包子,其間夾著一抹蜜縫,十分誘人。 「你要幹什麼?」小屁屁涼颼颼的感覺使得蘇沁雪羞恥的叫喚起來,聲音驚慌無措。 張霈眼中淫光大盛,拉開她頸後繫繩,鮮紅的錦綢肚兜微微卡著了乳肉,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縛盡去,繃出一對渾圓飽實的玉兔來,那對美物不甚巨碩,然而形狀姣好,光澤動人,猶如兩顆飽滿的淚型珍珠,珠光盈潤,彷彿呼應著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懲罰你嗎?」話音剛落,張霈有力的巴掌已經狠狠地落到蘇沁雪嬌嫩的玉臀上,「懲罰開始了。」 「啪!」的一聲,豐聳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誘惑力無限的淫糜景象。 張霈驚詫於蘇沁雪清秀容貌下卻擁有如此碩挺的雪臀,少女青澀翹臀特有彈性更讓他深深著迷。 好色男人無比興奮,大手揮落,掌掌著肉,鼓點般不斷拍打著蘇沁雪極具肉感的香臀。 「啊!」蘇沁雪發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動嬌軀,想擺脫他的魔掌,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懸殊,任憑蘇沁雪如何努力也無濟於事。 張霈展開了天魔場,限制了聲音的外洩,在蘇沁雪的嬌呻羞吟聲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動的屁股上打出數個有著說不出妖異美感的紅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體和心理都在開始生出變化,他輕輕撫摸著蘇沁雪被打的火燙的嫩滑美臀。 蘇沁雪在經歷最初的那幾下疼痛之後,已經漸漸習慣了打擊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卻感到從被打得熱辣辣的美臀上傳來絲絲撩人的異樣感覺,不由檀口輕啟,哼逸出極具誘惑力的嬌吟。 這一聲令人血熱骨酥的嬌吟,猶如轟落的天雷,擊中了張霈這座活躍異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嚨乾澀,聲音沙啞道:「我要你。」 張霈抱著蘇沁雪纖細的腰身,將她柔若無骨的玉體擺弄成雪臀高高翹起的誘人模樣,身體從後面壓了上去。 張霈的荒淫好色超出了蘇沁雪的想像,但不可否認的是少女的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他的身影,也許是因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無法違逆,也許是因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讓她無法反抗,也許是他能醫治折磨父親多年的傷病令她心有顧慮,不管如何,蘇沁雪整個過程中並沒有進行劇烈的抵抗措施。 蘇沁雪並不瞭解張霈,這個世界也沒有人真正瞭解他,如果蘇沁雪真的疾言厲色,好色男人絕對不敢對她如此放肆,不過你若沒有明言拒絕,嗯,給他一根棍子,他就能把天捅個窟窿。 雖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蘇沁雪內心卻沒有想像中的恐懼,因為張霈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開始的,最後他總能把強姦變成順奸,這當然要歸功於他融合了那天異種白蛇。 羞不可抑的蘇沁雪只有將自己的滾燙的玉頰深深埋進柔細的臂彎中,任憑身後男人做著令她面紅心跳的輕薄之舉。 張霈那千錘百煉,理論加實踐的挑逗手法一經施展,下身傳來的那絲絲快感頓時讓未經人事的蘇沁雪難耐地扭動如柳纖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誘人的櫻桃櫻口中不時響起讓她恨不得找條縫隙鑽下去的勾魂嬌吟。 按捺不住心頭慾火的張霈見「懲罰」的差不多了,現在該是獎勵的時候了,蘇沁雪似乎心有所覺,知道該來的終於還是要來了…… 蘇沁雪螓首微轉,幽幽的一聲輕歎,娥眉微蹙,竟然從濃密的睫毛間滑下數顆珠淚,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態是如此的哀怨,彷彿有無盡的憂愁和痛苦,所顯出來的楚楚可憐之態,張霈為之一驚,砰然心動中卻也回過神來。 「我這是怎麼了?竟差點將她……」張霈神智為之一清,現場的情形尷尬異常,他面臨一個選擇,干還是不幹?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負一個小姑娘,張霈自嘲一笑,站起身來,苦笑道:「起來吧!對你的懲罰結束了。」 蘇沁雪羞怯的將身子捲縮在地上,兩隻纖手徒勞的遮擋住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羞人部位。 張霈轉開目光,道:「你知道江龍濤的巢穴嗎?」 「屬下知道,但此人異常狡詐,在燕京城有五處房產,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蘇沁雪偷偷抬頭看了張霈一眼,強自鎮定道:「徐放鶴和他走的很近,也許他知道江龍濤的下落。」 「金虎幫的二當家徐放鶴?」張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徐放鶴在什麼地方?」 「他迷上了一個妙玉坊的一個清官人,現在多半……」蘇沁雪俏臉一紅,聲音越說越低。 張霈將蘇沁雪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來,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蘇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說完,張霈便大踏步走了出去,蘇沁雪美眸癡癡地凝望著他消失在室門的背影,表情複雜。 <><><><><><><><><><><><>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隨便找個人來問,男人會給你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沒有找妓院的時候會找女人問路吧! 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著淡了下來,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幾位興盡而返或是準備裡面銷魂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樓楚館,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貴,至不濟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賈。 從外邊來看,妙玉坊只是有點艷麗,可是進入裡面才發現,期間裝潢只能用奢侈華麗來形容。 可是再華麗的裝飾也比不上這裡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爭奇鬥艷,讓人目不暇接。 樓分兩層,姑娘絕對不少,雖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還入不得張霈的法眼,此時裡面的客人卻也並不算太多。 張霈雖然站在外處,卻憑著如神目力將一切看的通透,彷彿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魔獸,收攏的利爪,靜靜等待獵物的出現。 大門前突然熱鬧起來,徐娘半老的老鴇和點頭哈腰的龜奴慇勤的送出三個人來。 昂首闊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雙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質地華貴,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塊價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尋常富紳,但舉手投足,片塵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輕身功夫。 在他左側身後,緊跟著一個瘦可見骨的青年,一身藍色勁裝,背負三尺長劍,面容沉穩,眼神銳利,不時閃過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鏢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輕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頭戴正冠,看起來風度翩翩,瀟灑無儔,只是腳步浮誇無力,油頭粉面,不知是何路數。 三人慢騰騰的叢妙玉坊走裡走出來,那公子哥仍不時高聲和老鴇調笑。 胖子左腳跨出大門,右腳卻留在門檻內,回過頭來,道:「好好侍侯月兒姑娘,千萬不要惹她不高興。」 老鴇忙一勾蘭花指,掩嘴嬌笑,媚聲道:「是,徐爺,月兒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花魁,奴家哪敢留難這尊菩薩。」 徐胖子顯然心情不錯,大笑兩聲,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點頭,後者立時會意,叢袖子裡掏出一錠銀子塞到老鴇半敞的胸衣裡,放在胸前那兩團豐滿柔軟的深溝中間。 老鴇癡癡媚笑兩聲,喜笑顏開,徐胖子擺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階,一輛華麗的馬車正等候在那裡。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二章 熟婦偷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5 本章字數:5715 第三十二章熟婦偷情 三人上車,馬車疾馳而去,剛駛離花街柳巷不遠,張霈鬼魅般從一條巷道的陰影中閃出身來,擋在馬車前面。 兩匹拉車的青馬陡然一驚,趕車的漢子急忙拉住馬韁,急聲厲喝,卻是控不住馬勢。 受了驚嚇的青馬卻不受控制的接連踢翻了街邊兩三個賣夜宵的攤點,幾個攤老闆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閃開去。 趕車漢子本來穩坐車轅的身子猛地一陣顛簸,差點從座位上跌下來,這才勉強制住了驚馬。 張霈一步步向馬車走去,卻是慢慢收斂身上惡魔般妖煞的氣息,驚馬終於不再狂躁,渾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顫抖,鼻息粗重。 趕車的馬伕好容易穩住了身行子,氣都還沒有喘勻,手裡馬鞭一甩,當頭向張霈抽去,嘴裡不乾不淨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卻不用看狗,張霈不以為杵,隨意伸手輕輕一拈,便將鞭梢穩穩夾在指間,紋絲不動。 手指一彈,一道肉眼可見的藍色電茫順著鞭子傳了過去,趕車的馬伕只覺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覺猛然襲來,來不及鬆手放鞭,身體已經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車簾撩起,那個穿著藍色勁裝,背負長劍的青年看著攔住路驚馬的罪魁禍首笑吟吟的站在車前,不禁怒火上湧,當前跳下馬車,喝道:「朋友哪條道上的?」 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測,笑道:「妙玉坊的月兒姑娘是本少爺的人了,以後你們少去她那裡找不痛快,不然少爺我見一次,打一次。」 「徐爺,沒想到燕京城裡還有人敢和您搶女人。」勁裝青年微微一愣,彷彿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過他冰冷的聲音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難道少爺我裝壞人真的這麼失敗?哎!要我這正直善良的人去裝壞人,這不是為難我麼!」張霈閉口不言,表情彷彿受了天大委屈,很無奈。 某無良男人也不想想,剛才是誰色慾熏心,差點把才見過兩次面的蘇沁雪給辦了的。(PS:張霈弱弱的補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靜庵才見了一次,不也被少爺辦了。) 「東林,你去看看是哪兒的過路神仙?」徐放鶴不慍不火的聲音從車廂中傳出,看來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 任東林答應一聲,鑽出車廂,第一眼看見張霈的時候他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擋路滋事的竟是一個相貌如此俊逸出塵的年輕人。 這小白臉也不知道是混哪裡的,模樣長這麼俊,任東林眼前閃過狠辣嫉妒之色,哼了一聲,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和我們徐爺搶女人,你不像活了?」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厭倦了人生的樣子嗎?」張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彷彿在打量一個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爺?徐爺是誰?」 「你連徐爺都不認識?」任東林見對方輕視自己,目中閃過一縷森冷的殺機,道:「臭小子,你可聽說過金虎幫的大名?」 「大名?」張霈很配合的調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搖頭道:「我只知道現在國號是大明,沒聽說過什麼大名?」 「齊雲,把人扣下,我困了。」徐放鶴終於不耐煩了,剛剛在月兒那裡享受的銷魂感覺似乎一下子便打了個對折,冰冷的聲音再次從車廂中傳了出來。 齊雲,也就是那個穿著藍色勁裝的青年眼中露出殘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來,五指成爪,扣向張霈的肩胛骨,獰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要闖進來。」 「天堂?地獄?這裡也有人信教?」張霈輕聲細語調侃一番,身體怡然不動,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齊雲一擊得手,剛待開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痺,鑽心劇痛沿著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傳遍了大半個身子。 張霈倏然運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鎖困,齊雲不由痛的彎下腰來。 抬臂一記手刀切在他頸側,張霈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快如閃電,齊雲連哼都沒有哼一聲,頓時昏了過去,身後那柄二百兩銀子買來的秋水長劍更是連出鞘的機會都沒有,成了擺設。 變故突起,車簾嘶啦一聲,中分而開,一條身影鷂子般從車廂中破獄狂龍般衝了出來,朝著張霈當胸打來。 張霈挺峙如淵,運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對方一拳,紋絲不動,笑道:「你是在給我按摩嗎?力道好像不太夠啊!」 徐放鶴「登登登」接連後退三步,背*車廂方才穩住身形,面露震駭之色,驚疑不定的看著張霈,道:「朋友是衝著我徐某來的?」 「我說不是你信嗎?」張霈神色悠然的將雙手負在身後,道:「廢話少說,我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徐放鶴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道:「朋友想打聽什麼人?」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速度迅疾無比的閃身掠到任東林身邊,一記手刀切在他頸部大動脈。 任東林連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體便軟軟的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鶴見了張霈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發,臉色更是陰沉。 張霈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見蹤影的商販,微笑道:「我想打聽的是東溟派江龍濤的下落?」 徐放鶴眉頭微皺,彷彿在努力回憶,為難道:「咱們金虎幫和東溟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江龍濤這人鬼祟多疑,我怎會知道他的下落?」 「貴幫和江龍濤狼狽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豈會怎會不知道他的下落?」張霈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這個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為盡朋友之義,嘿嘿,你金虎幫二當家的頭銜今日也該摘去了。」 面對張霈赤裸裸的威脅,徐放鶴不著痕跡的將籠在袖的右手負在身後,哼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幫的地盤……」 張霈眼中精芒暴閃,厲聲打斷道:「如果你想找幫手,我勸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時,他們恐怕只能尋著你的屍體。」 徐放鶴尷尬的將手放回原處,臉色鐵青,道:「我和江龍濤是有交往,但他處處留了有後手,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啊!」 張霈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江龍濤是我東溟派的叛徒,你卻處處袒護,甚至不惜為他丟了性命,這樣未免太不值了吧!」 徐放鶴渾身一震,道:「你……你說什麼?」 這死胖子演起戲來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樣,明明打著出賣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盤,面上卻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江龍濤的底細你金虎幫二當家又豈會不知? 張霈擺擺手,示意對方表演到此結束,笑道:「江龍濤究竟在什麼地方,還望二當家如實相告。」 徐放鶴彷彿受了天大冤枉,一臉無辜,道:「徐某的確不知,這要我從何說起?」 張霈點了點頭,道:「好。」 井中月「錚」的一聲拔了出來,慌忙大盛,刀氣縱橫,徐放鶴心中一緊,退無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識抬舉的東西,少爺是你說停就停的麼!張霈蹂身撲上,刀身帶起一抹厲嘯,悍然斬向他腰間。 徐放鶴避讓不及,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探爪扣向張霈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響聲虎嘯龍吟之聲,張霈手腕一壓,在他手掌劃了一道傷口,從掌心直到腕脈。 徐放鶴心頭劇震,又被張霈一記天魔指點在胸前,「哇」的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張霈慢慢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彷彿死神敲響的喪鐘,重重敲打在徐放鶴心間,井中月的無匹的鋒芒印在他滿是驚慌和恐懼的臉上。 徐放鶴勉強支著身子在地上爬著向後退去,舉起左手在空中連連擺動,攔阻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帶你去。」 張霈歪著腦袋,憨憨地問了一句:「你不騙我?」 徐放鶴喘著粗氣,道:「那裡是江龍濤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裡。」 「用說的你不肯聽,偏要打你一頓才肯老實,這又何苦呢!」張霈歎了口氣,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們。」 張霈說今天放了他們,但明天呢!後天呢!不過徐放鶴已經慌了神,並沒有聽出這層意思。 徐放鶴受了張霈一刀一指之後,果然老實聽話得多。 在張霈的指揮下,徐放鶴將三張一百兩的銀票分別放在三個被青馬踏翻的夜宵攤點上,算是對他們損失的補償,接著又把昏倒的車伕,齊雲,任東林三人搬進車廂,趕著馬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執將一層皎潔的銀白色鋪在大地上,照耀著燕京城每一個角度。 一座龐大的庭院,周圍沒有糟雜的喧鬧聲,四周幽靜,落針可聞,廳堂內溫暖而乾淨,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盈著這股好聞的檀香氣息,心裡覺得無比愜意。 無論是周圍靜謐的環境,還是整潔的廳堂屋舍,輝煌燦爛的燈火,還是那塊書著「江府」兩個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額,都令他生出滿足之感。 江龍濤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龍幫暗地做的就是販賣人口的生意,徐放鶴不時可從江龍濤那裡弄到新鮮貨色,所以兩人走得較近。 田仲平受江龍濤之邀來過這庭院兩次,不過今天晚上,他卻不是來見庭院主人的,這樣說也不盡然,準確來說他是來見庭院女主人的,嗯,當然用偷這個詞要更恰當一些。 一想到最舒適豪華的那間臥房中,那張柔軟寬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顛倒絕色嬌娃俏在等著與自己約會偷情,他就興奮的喉嚨乾澀,渾身燥熱,神經繃緊。 然而與暗地偷人的興奮刺激相對應的是一絲夾雜著緊張和惶惑的不安,這一點也不奇怪,不管是什麼人,在偷別人老婆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況,這個風情萬種的尤物還挺有身份,她是東溟派江龍濤最寵愛的小妾,剛娶進門不滿三個月的夢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見到夢玉蝶的時候便驚為天人,而勾搭上這個妙玉坊的騷蹄子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兩人正是一拍即合,當江龍濤不在這個留宿的時候,夢玉蝶便會避開眾人的耳目,偷偷約會他來做些顛鸞倒鳳的逍遙事。 由於田仲平每一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還沒有被任何人發覺,不小心不行啊!江龍濤怎麼說也是金虎幫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幫三當家的身份又擺在那裡,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照著徐放鶴的指引,張霈來到燕京城東城。 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錢有勢的人,此時月已中天,大多數人都酣夢未醒,四週一片漆黑。 張霈制住未醒三人的穴道,露齒一笑,道:「你先睡一會,我進去看看。」 徐放鶴還來不張嘴說話,眼前一花,已被張霈天魔指點昏過去。 張霈潛進院中,大概辨識了一下方向,一路潛行。 「趕快抓緊時間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時才有機會一親芳澤。」田仲平提醒自己一聲,臉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邁開大步,穿過蜿蜒的走廊,一把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臥室寬闊而奢華,*北牆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錦繡軟榻,粉紅的帳簾粉紅的床鋪,充滿了挑逗的色彩。 一個容貌艷麗,性感迷人的美少婦蜷縮在榻上,說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艷桃花。 夢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單薄的紗衣下若隱若現,該圓的圓,該挺的挺,雪白渾圓的雙肩裸露在外面,紗衣貼在腰間臀間勾勒出一道驚人的弧線,彷彿天生就帶著說不盡的誘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懶地看著推門而入的田仲平,烏黑光亮的秀髮鋪灑在枕間,俏臉白裡透紅,眉目間風致嫣然,白皙地纖足玉一般晶瑩剔透,筆直地小腿光滑如絲,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麼拖到現在才來?」夢玉蝶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嫵媚勾魂,嗲聲嗲氣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嗎?」 田仲平隨手掩上門,一本正經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性愛潔,我剛才特意香湯沐浴了半個時辰,這才敢來見夫人。」 所謂「香湯」,就是調進各種芬芳藥料的溫熱洗澡水。香湯沐浴的作用不僅在於洗淨身體,滌盡垢膩,並且還在於借助洗滌身垢的啟發影響,反過來對潔淨內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氣自然清朗,有利於養生修煉。 夢玉蝶媚眼如絲,嬌聲笑道:「就你這張嘴討人喜歡。」 田仲平嘿嘿猥笑兩聲,目泛淫光,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牽夢縈,時刻不忘啊!」 「你這個沒良心的,又來調笑人家。」夢玉蝶大發嬌嗔,撒嬌不依道:「真討厭……人家不來了啦……」 她靈蛇般扭動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單薄紗衣下的春光時隱時現,胸前兩團肉球更是隨著愈來愈大的肢體的動作而劇烈起伏,蕩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這色中惡鬼哪裡還忍耐的住,火燒屁股般脫光了身上衣褲,一個猛虎下山,撲上大床,抱著夢玉蝶猴急的開始解除她身上有勝於無的紗衣。 「啊!你這色鬼幹什麼?呀呀……別這麼急色嘛……哦哦……」夢玉蝶假意閃避,欲拒還迎,掙扎著在極有限的空間繞來繞去,膩聲道,「人家替你……準備了酒菜……啊……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好。」田仲平血脈噴張,獸慾沸騰,眼睛裡燃燒著熾熱的慾火,喘著粗氣,沉聲道,「我現在就吃了你這個小騷貨。」 田仲平猛地摟住了夢玉蝶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兩個赤裸火熱的身子,頓時糾纏在一起,在床榻上翻來滾去。 「哦哦……不要嘛!」粗沉的喘息聲和誘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每一聲都是那樣的勾魂,每一聲都是那樣的蕩魄。 「啊……你好壞……啊……不要……」田仲平緊緊擁著懷中豐腴肉感的美妙胴體,耳中聽著她如泣如訴的叫床聲,雙眼赤紅,慾火高漲。 他發出月夜狼嘯般興奮的叫聲,分開夢玉蝶修長渾圓的雙腿,挺起腰神,準備一舉洞穿溪水潺潺的水簾洞。 突然之間,田仲平心中驀地掠過一陣不安,一種沒來由的驚恐感覺瞬間襲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鋪天蓋地湧來的倦怠霎時將他吞沒。 接下來,一切都結束了,如此的短暫,更可恥的是,田仲平還根本沒來得及進入夢玉蝶那銷魂的玉戶。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三章 情挑熟婦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6 本章字數:5022 第三十三章情挑熟婦 恥辱,這絕對是男人最大的恥辱之一。 「你……這……究竟怎麼搞的……」夢玉蝶氣的雙頰通紅,杏眼圓睜,彷彿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貓,憤怒的尖叫著,很是不雅地抬起腳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將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臉色尷尬,模樣相當之狼狽,訕訕地站起身,來不及向她解釋什麼,有些事情解釋也沒用,何況這關於今天自己為何會早洩的問題,他自己也是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厲色,田仲平倏地轉頭來,對著*近花園的窗口,大聲吼道:「什麼人在那裡?」 夢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頓時化為駭然,驚慌的伸手拉過錦被,遮住自己一絲不掛的美艷胴體,失聲道:「是誰?什麼人在外面?」 只聽一聲長長的歎息在屋外術響起,窗戶輕輕中分打開,一個翩若驚鴻的瀟灑身影躍了進來,落在地上,隨風而入,了無聲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長衫,抬頭凝目望去,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身後縛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長刀,傲然佇立,白色錦緞袍,素灰色革帶束腰,長筒黑靴蹬腳。 劍眉入鬢,一雙星目清澈而深邃,顧盼之間顯得神采飛揚,再配上那濃黑的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線條分明的面部輪廓,整體看來無一處不俊得動人,渾身上下滿了陽光的氣息,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種讓女人一見傾心的資本。 翠微居出品www. 「英挺俊美、神采飛揚,氣度高貴,倜儻不群。」夢玉蝶熾熱的眼神望著來人,只覺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來。 「男歡女愛重在環境,情調,技巧和專注,這裡勉強算得上有環境有情調了,但你的技巧和專注程度卻……」張霈看著田仲平,扼腕歎息一聲,搖著頭道:「偷情不就是為了刺激嗎?被人捉姦這麼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見,你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賬了呢!」 田仲平聞言頓時怔住了,夢玉蝶也愣住了,彷彿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會說話的人形雕像。 他們打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突然闖入民宅,俊美妖異的不像話的年輕人,開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話語,而且看他的樣子,態度誠懇,神態認真,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儼然是這方面的權威。 失神了好長一段時間,田仲平的腦筋才轉過彎來,臉色鐵青的厲喝道:「朋友是什麼人?深夜擅闖民宅究竟意欲何為?」 「sory,sory。」張霈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訪,本意是探望一個朋友,只是橫看豎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帳。」田仲平猛然一聲斷喝,打斷了張霈的話,臉色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這樣的謊話也想糊弄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時候被人打斷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但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張霈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見兩位叫的那麼專業,以為有什麼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覺就給吸引過來了,結果就看到了一出紅杏出牆的好戲。」 夢玉蝶忍不住「撲哧」一聲,嬌笑了起來,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不但模樣長的俊俏,說話更是有趣,肯定也是個討女人歡心的風流人物。 夢玉蝶抿嘴一笑,風情萬種,俏臉染上了一層醉人的胭脂,媚聲道:「看你巧舌如簧,卻也不是個好人,老實告訴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說到這裡朝夢玉蝶眨了眨眼睛,輕輕歎了口氣,很惋惜很無奈道:「該看的我一點也沒落下,不過這麼精彩的一場春戲卻中途卡機,嗯,準確來說是還開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員還在,等一下兩位若還有興致,我補票把這戲看全了。」 「咯咯……」夢玉蝶放浪的嬌笑起來,柔美的嬌軀猶如亂顫花枝,雪白的乳肉隨著肩頭的抖動盪起層層的雪浪,充滿了誘人的韻味,讓人看了大暈其浪。 張霈果然瞳孔一收,視線就像蜜蜂見了蜜般移到了夢玉蝶錦被下有意無意洩露的春光上,毫無顧忌的用燃燒著慾望火焰的眸子愛撫她的身體,那兩道深邃眼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彷彿能洞穿世間萬物,直接褻視著她掩在錦被下,豐腴誘人的赤裸玉體。 絕對能位列男人恥辱排行榜前三甲的老婆偷漢,使得田仲平氣的幾乎要背過氣去,雖然夢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張霈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說完全是戰友的關係,江龍濤是沒有辦法,別人是原配,但強烈的佔有慾卻讓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己以外的男人沾染夢玉蝶分毫。 眼見張霈和夢玉蝶龐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田仲平的雙眼充斥著憤怒,看起來就像一頭吃人的怪獸,拿張霈的話來說,還是很醜陋那種。 如果目光能殺人,張霈此時早已死過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門,幾乎是跳著腳叫道:「人都死光了嗎?還不給我出來。」 話音未落,紛亂而有力的腳步聲接連響起,瞬間穿過走廊,來到屋外。 「砰砰」兩聲震響,臥房的房門和後窗向猛地被人撞開,兩個手持黝黑長矛的勁裝大漢衝了進來,鋒銳的矛尖在柔和的燭光映襯下閃動著森冷的寒光。 「你們剛才***都死女人胯底下了?」田仲平怒火有了傾瀉的途徑,罵道:「沒用的廢物,養兩條狗也比你們管用。」 兩大漢面面相覷,被田仲平罵的啞口無言,他們一前一後守在進入這裡的兩進院落的必經之路上,今晚平平靜靜連隻老鼠都沒有,可是現在這裡卻活生生的站著一個男人,他是怎麼潛進來的,難道遇見鬼了不成? 這兩個大漢不是別人,正是江龍濤身邊,負責與金虎幫聯繫工作的張鐵心和趙明宇,難怪田仲平姦情暴露還敢如此大膽。 古代無間道真人版,張鐵心和趙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龍濤身邊臥底,就是已經被他收買而投*了金虎幫,有他們兩人壓著,江龍濤的綠帽子只有越戴越大的份。 「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田仲平冰冷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把這傢伙拿下,砍了他四肢,餵狗。」 張鐵心和趙明宇眼中閃過冷然之色,手臂一振,兩根寒光凜凜的長矛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突刺過來,勢大力沉,賣相極是威猛,很有點看頭。 「喂,你們怎麼說打就打?」張霈腳步一錯,鬼魅般向左方橫移數尺,任憑兩根長矛自身旁刺過,笑道:「你們不是我對手,我看咱們還是不比武功,比點別的什麼吧!」 張鐵心和趙明宇恍若未聞,心中卻幾乎氣炸了肺,見過狂妄的,可沒見過張霈這麼狂妄的,兩根含恨出手的長矛陡然間變得大開大作,挾著呼呼風聲,威勢驚人。 兩人矛尖片刻不離張霈胸腹要害,招招奪命,張鐵心和趙明宇配合默契,顯然練過合擊之術。 張霈在暴風驟雨的強攻之中,仍有閒暇他顧,轉頭望向田仲平,咧著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動粗呢?我們坐下講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靈動,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一連避開了兩根凌厲無匹的長矛接連一十七次突刺,就連橫掃這種大規模範圍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田仲平冷哼一聲,殺意十足道:「今晚你休想有命活著離開這裡。」 他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機,張霈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與夢玉蝶的姦情,為了謹慎起見,殺人滅口是最穩妥的做法,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秘密永遠是秘密。 「居然對本少爺起了殺心?」張霈對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盤很是不屑,雙眉微揚,沉聲道:「莫非三當家真的打算殺人滅口?」 「你認識我?」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獰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洩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醫這個行當嗎?」張霈對田仲平的話悻之以鼻,「真是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又見招拆招,硬擋了數十招,臥房裡挪動閃躲的空間畢竟有限,張鐵心和趙明宇的長矛攻勢盡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佔盡了上風。 矛影翻飛,晃噬如蛇,鋪織了一張雪亮的死亡之網,而張霈眼看已是落入網中的獵物,斃命只在瞬間。 田仲平獰笑一聲,緊握的雙拳發出「啪啪」的骨骼脆響,冷聲道:「殺。」 話音剛落,張鐵心和趙明宇身形齊晃,兩根毒辣的長矛猶如惡蛟出海,一上一下,迅雷閃電般刺向張霈上下兩路,竟是要讓他顧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棄下。 「啊!」夢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失聲驚呼道:「小心……」 嬌音環繞,話猶在耳,只聽「噹」的一聲金鐵交鳴,嗡顫之聲震得在場眾人均感耳鼓生疼。 沒人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兩根長矛的矛尖在刺中張霈的瞬間詭異的發生偏移,竟而狠狠撞擊在一起,接著被張霈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然是那閃亮鋒利的矛尖。 臉紅脖子粗的張鐵心和趙明宇兩人相顧駭然,四條手臂在剛才的撞擊中被震的軟麻難當,幾乎連長矛都握不住了,他們既不願棄了兵器弱了勢,憤然發力卻又徒勞無功,兩根長矛被張霈緊緊握在手中,哪裡能動的了分毫? 田仲平聳然動容,臉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見了蹤影,重新打量張霈,眼睛驚疑不定,厲聲喝問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數?」 收了妙用無窮的天魔場,張霈臉上一副不所謂的表情,嘴角掛著一抹懶散而又譏刺的微笑,語氣淡然道:「我的外號此時在江湖上還不甚響亮,就算說了你也鐵定不認識。」 田仲平強壓下心頭火氣,惡聲惡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張霈平靜如水的聲音倏然沉冷下去,話鋒一轉,道:「我想把你打成豬頭,嗯,就和你二哥一樣。」 田仲平氣的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渾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來,咬牙切齒地指著張霈卻幾次張嘴都說不出話來。 「我還會順便替你和這位美麗的夫人繼續剛才為完成的事業,當然,我會保質保量的完成它。」張霈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淺淺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嗯,就算要生氣,那也是江龍濤的事,什麼時候才輪到你。」 這直白赤裸的侮辱,不但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的田仲平雙目赤紅如血,連夢玉蝶的俏臉也跟著飛起一抹嬌艷的紅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還是惱意更盛。 「喝。」張鐵心和趙明宇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發聲狂吼,心有靈犀的捨了手中兵刃,合身朝張霈撞來。 他們雖然知道張霈武功高強,但是主人這般被人侮辱,當手下的若不表示一下忠誠,也就該換個地方混飯吃了。 張霈縱聲長笑,劃空裂雲,右手瞬間拋下制在手中的長矛,在長矛落地之前,兩手齊出,九陰白骨爪精準的扣住張鐵心和趙明宇的頸項咽喉。 天魔氣隨五指分別鑽入兩人身體,封住了他們的穴道,如果此時張霈稍一發力,九陰白骨爪之下豈有僥倖?兩人即可便會去閻王殿報道,不過兩人怎麼說也是東溟派的人,張霈並無意殺他們。 「匡當!」兩聲輕響,此時長矛方才墜地,張霈鬆開鐵箍般的五指,兩人紛紛摔倒,暈迷不醒。 田仲平臉色數變,抽出隨身兵器,縱身一躍,身在空中疾翻雙腕,手中鐵鑭勢如驚雷,向張霈面門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走南闖北,掌中的這對精鐵打造的鐵鑭也會過不少江湖好漢,為他爭得金虎幫三當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顯然踢到了鐵板,連武功比他還高出少許的徐放鶴在張霈手中都變成了死鶴,更何況是他呢! 這個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幫三當家已經抖出了壓箱底的功夫,卻始終連張霈的影子都撈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勢大力沉的鐵鑭舞如何眼花繚亂,虎虎生風,對方只憑一雙肉掌,輕鬆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勢都化解於無形。 燭火被勁風扯的「嘶啦」亂竄,張霈臉上掛著極度欠揍的微笑,雙手隨意的揮灑,爪影翻飛,指出如電,神鬼莫測。 越打越心驚,對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終他都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連兵刃都沒用,田仲平可不認為張霈攜帶的黑色長刀只是裝飾用的擺設,純屬美觀而已,更何況那刀黑漆漆的,和美壓根不沾邊。 田仲平驀地感覺背心濕透,掌心冰涼,張嘴欲言,奈何服軟的話未來得及出口,一股使他幾乎握不住手中鐵鑭的巨力倏然襲來,接著眼前一黑,眼簾瞬間重似千鈞,身子就像一灘爛泥般癱了下去,人事不醒。 張霈好整以暇的拍了拍乾淨無塵的手掌,轉過身來,看著恣儀慵懶,半躺在榻上的夢玉蝶,笑道:「我是該叫你江夫人,還是田夫人呢?」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四章 玉臀銷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8 本章字數:5068 第三十四章玉臀銷魂 「咯咯……」夢玉蝶嗔怪的橫了張霈一眼,眉目含春地嬌笑道:「嘴巴長在你身上,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D 張霈色咪咪地盯著夢玉蝶隱在錦被下的高聳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吾夫人了?」D 「五夫人?」夢玉蝶微微一怔,水濛濛的嬌眸春意蕩漾,嫣然道:「為什麼叫五夫人?」D 「現在還不是,但……」張霈臉上露出嚮往表情,笑道:「待會兒你不就變成我夫人了。」D 夢玉蝶衝著他飛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著令人骨酥肉麻的嗲聲道:「唉呦!人家不來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張霈愕然,道:教「沒有啊!我還沒開始弄啊!」 夢玉蝶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豐滿雪膩的酥胸,半真半假道:「那你還等什麼?」 她臉上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風情,身上透出的慵懶艷色,火熱眼神漾出的春蕩之意,帶有明顯挑逗意味的露骨話語,這些對男人來說都是毒藥,足以讓男人變成野獸的致命毒藥,可以使得男人為她瘋狂,為她沉淪,為她不顧一切,但張霈這個英俊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卻偏偏不為所動。 張霈好整以暇的踱著方步,在臥房裡來回走了一圈,眼中閃過難明之意,彷彿在尋找什麼,可從頭到尾就連眼尾也沒有掃夢玉蝶一眼,彷彿對她沒有絲毫興趣,美色當前,竟是完全視而不見。D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夢玉蝶芳心詫異,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流轉,嗔道:「喂,你怎麼不理人家了……」D 張霈對夢玉蝶的話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搜尋起來,臉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原來在這裡。」D 他三步並作兩步,拉開了位於西南面牆角的一個櫥櫃,古色古香的櫃子裡傳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陳年佳釀以外,還整齊地擺放著四碟下酒的熟食小菜。 為了尋到這裡,他費了多大功夫?可氣的是竟還沒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平大大咧咧的在這裡偷情,江龍濤今晚來這裡的可能性已經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張霈越想越氣,肚子也有些餓了,乾脆什麼也不想,把吃食一股腦搬到了臥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開始享用美食。D 這些酒菜本是夢玉蝶為田仲平精心準備的,只是這色胚精蟲上腦,沒顧得及享用,便猴急著上床,現在卻白白便宜了張霈。 夢玉蝶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柳眉微蹙,兩片柔軟的玉唇微啟,嬌聲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裡哪裡,夫人長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張霈夾了片牛肉送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笑道:「這已經是我今晚趕的第三場了,如果不補充消耗過度的體力,待會兒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夢玉蝶橫了他一眼,眸子裡閃動著異樣的光彩,嬌聲笑道:「就怕你是銀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張霈為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試過便知。」 夢玉蝶吹氣如蘭,嬌媚的「嗯」了一聲,從被窩裡伸出一隻白皙的玉臂,玉手懶懶的支住香腮。 她半邊嬌軀略側著,兩條修長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線起伏有致,傾長的睫毛覆蓋著似水雙瞳,嘴角含笑,雙頰上梨渦隱現,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是一幅海棠春睡圖。 這一幅春色無邊的誘人圖畫韻致婉然,端是誘惑力十足,看上去相當的惹人遐思。D 清風送爽,燈影晃動,空氣中浮動著香濃曖昧的氣息,夢玉蝶眼波朦朧,媚聲道:「你……你剛才對田仲平說的……說的那些話到底作不作數?」D 張霈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隨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剛才說了那麼多話,不知夫人問的是哪一句?」D 「你這人真壞……」夢玉蝶的雙頰上泛起了一股紅意來,那種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膚之中直透出來的緋紅,使她看來更俏麗,也更年輕。 她本來大約是二十四、五歲,但這時看來,至少年輕了四、五年,夢玉蝶佯怒的撅起了紅艷艷的櫻桃小嘴,纖腰靈蛇般難耐的扭動起來,蓋著嬌軀的錦被在扭動間不可避免的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滑落,飄逸的長髮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溝深不見底,雪臀誇張的翹著,兩條勻稱修長的渾圓美腿也幾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緻勻稱的足趾塗滿了蔻丹。D 這放浪形骸的姿勢極其香艷火辣,但張霈卻彷彿入定參禪的得道高僧,一臉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說了那麼多話,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D 「你這個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兒嗎?」夢玉蝶銀牙暗咬,俏臉彷彿染上了一層嬌艷的胭脂,膩聲道:「你才……唔,你自己說過的,要代替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壞透了,人家不說了……」D 她帶著強烈曖昧暗示的清脆聲音又嬌又媚,配合那絕色的容姿,讓人心中綺念狂升,可是張霈的反應卻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道:「哦!我說過嗎?」D 「你想耍賴……」夢玉蝶朝張霈展顏一笑,這無聲的一笑,眉彎、眼彎,唇角上翹,那美麗的容顏剎那間靈動鮮活了起來,簡直柔媚到了骨子裡,「你攪和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賠……」D 她突然擁著錦被跳下床,錦被將她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藕臂虛掩在胸口,凹顯出胸前雪丘的豐盈鼓脹,及腰處乍然收緊,極力突出了她如山巒起伏般美不勝收的玲瓏曲線,潔白細膩的香肩和那兩條修長雪潤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氣中,蓮步輕移,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夢玉蝶雪白晶瑩的肌膚閃著耀眼的光澤,走路的姿勢也充滿誘惑,盈盈一握的纖細蠻腰輕輕款擺,就像隨風飄舞的柳樹。D 張霈凝神靜氣,對眼前的美色誘惑恍若未見,只顧消滅盤中餐,填飽五臟廟。D 夢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邊,肥美的雪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拉過張霈的手,把它放到自己雪白豐滿的玉腿上,兩隻纖嫩的玉臂大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嬌似的把圓潤的胸部*了過去,媚聲道:「喂,你就不能遷就一下人家嗎?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賠……」D 張霈的視線終於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臉上光潔得沒有一絲瑕疵,粉嫩的玉頰帶著嬌艷的紅暈,對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這是女人內心春意盎然的現象,彎彎的娥眉下一雙靈動的鳳目,小巧的懸鼻下,紅潤的唇間微微露出白貝的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雙眼的並不是女人的臉,夢玉蝶身上裹著單薄的錦被,白色的反光料子在襯托出她肌膚天然的白皙同時也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線,由於兩人現在曖昧姿勢的關係,錦被上沿微微敞開,豐滿白嫩的胸部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張霈的深沉漆黑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道:「不知夫人要我怎麼個賠法?」D 夢玉蝶絕色嬌靨忽地一下羞得緋紅,吹氣如蘭道:「就是……就是這樣賠!」D 郎有情妾有意,本該是你儂我儂的香艷纏綿,變故突起,空中一道寒芒閃過,一柄寒氣森森的匕首忽地從錦被中滑了出來,彷彿昂首吐信的毒蛇,閃電般噬向張霈的脖頸,很辣無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間,夢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閃動,映照著她滿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眸,哪裡還是剛才嬌滴滴的美婦人? 她這一刀無論角度,時機,力道均把握的無懈可擊,功力雖然不及田仲平深厚,但勝在暴起發難,動作純熟。 張霈在夢玉蝶眼中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當刀鋒劃過他的頸項,一切都結束了,田仲平雖然是個廢物,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對,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D 只可惜張霈並不是鴨子,他也無意從事和壯大這個行業,夢玉蝶的如意算盤注定要打在空處。D 刀鋒起,寒芒亮。 張霈的左手倏然探出,帶著一抹藍色電弧火花的指尖在夢玉蝶手腕脈門上輕輕一點,原本緊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竟早就料到自己有此一招,夢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駭然,抽身欲退。 自投羅網易,急流勇退難。 夢玉蝶身形還未掠起,突然覺得身後錦被著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來,重新跌坐在張霈的懷抱中。D 由於拉扯的關係,原本裹在嬌軀上的錦被竟然整個散落滑開,夢玉蝶瞬間變成了赤裸裸的原始狀態。 肌膚雪白紅潤,如同嬰孩般嫩滑,明顯是經常運動後的肌肉變的結實而有彈性,纖細修長的身體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顯得圓潤飽滿,雙峰異常的堅挺,就像平原上的兩座雪峰,兩顆鮮紅的新剝雞頭就像是兩朵盛開的雪蓮花,將聖潔的雪峰點綴的更加瑰麗,中間深深的溝壑被高聳的雪峰襯托的更加引人入勝,平坦的小腹無一絲贅肉,更顯得光潔如玉,嬌小可愛的肚臍就像是潔白冰面上的一潭深泉,再往下便是女性身上最為神秘的花園禁地。 夢玉蝶坐在張霈大腿上,豐滿高聳的雪峰,緊緊*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好色男人能清晰的感覺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美乳隨著彼此身體的摩擦,那兩點嫣紅似乎已經有些發硬了。 窗外吹來的風輕而柔,夢玉蝶卻只覺一股寒意襲上心頭,柔軟的胴體也不禁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會武功……」夢玉蝶俏臉慘白,顫聲道:「你對我有所懷疑,所以才故意裝出一副對我不感興趣的樣子,引我出手?」D 「Sure!」張霈打了個響指,緊緊*著夢玉蝶熟美的嬌軀,也不抹去滿手的油膩,色手順著她豐滿渾圓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撫摸揉搓,幾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邪笑道:「一個女人被當床捉姦,卻比一個男人更鎮定,這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D 「何況你明明武功不差,卻不顧矜羞,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色手肆無忌憚地撫摸揉捏挑逗撩撥著夢玉蝶赤裸裸的凸凹玲瓏溝壑幽谷,咬嚙著她白皙柔軟的耳垂說道:「嘿嘿,不過你最失敗的地方就是對使用媚術想要迷惑我?」 夢玉蝶故意將耳朵貼近他的嘴唇,享受著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所產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覺,美眸卻狠狠地瞪著他,道:「你是如何識破我的媚術?」D 張霈輕輕咬嚙著夢玉蝶白皙柔軟的耳垂,低聲挑逗道:「這個可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D 是自己太過輕視他了,原以為他雖然武功高強,但年少氣盛,難免衝動好色,應該都是比較好對付的人,沒想到卻把自己給賠進去了?夢玉蝶心中後悔不迭,面上卻春回大地,玉容解凍,眉目含春地飛了他一眼,仰起俏臉貼近他的面頰,呢喃嬌嗔道:「壞人,人家跟你開玩笑的,何必那麼認真呢?」D 嬌音猶在耳,懷中夢玉蝶的突然嬌軀一沉,右手曲肘,猛地擊向張霈的小腹。 這一擊勢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換了其他人說不定就著了她的道了,但令夢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結結實實地撞在對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勁力卻彷彿泥牛入海,瞬息間便失去了蹤影。 夢玉蝶心頭劇震,眼中閃過慌亂之色,力道用盡,收不住前衝之勢,嬌軀恰好摔在張霈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臉朝地,雪膩臀部高高翹起接受著羞人的檢視。 整個嬌軀被翻著趴在張霈的大腿上,夢玉蝶還來不及翻轉身,耳中「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赤裸豐隆的美臀上傳來一陣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D 「這次也是開玩笑。」張霈最小勾起一抹習慣的邪異弧度,壞笑道,「夫人的玩笑也開的太過了。」D 話音剛落,張霈再度揚起手掌,挾帶著呼呼風聲落下,「啪」的一聲,拍打在夢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軟嬌嫩的雪臀上頓時多出五根紅色的指印。 羞愧和驚惶齊齊湧上心頭,夢玉蝶幾時受過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畢竟是女人,不禁放聲尖叫起來。D 「啪……啪……啪……」在一陣陣的拍打聲中,夢玉蝶的粉臀東扭西躲著,櫻桃小嘴裡不停輕呼求饒。 「不用再費力氣了,除了我,這裡沒人能聽見你的聲音。」張霈眼中閃過暴虐之色,一眼道破夢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的打擊聲愈來愈密集,張霈雙眼赤紅,拍打夢玉蝶雪臀的感覺與蘇沁雪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一個青澀一個成熟,自是別有滋味在心頭。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夢玉蝶嬌喘吁吁,香汗淋淋,纖腰不停扭擺,但是張霈不願意,哪裡她能掙得脫的。D 原本光滑雪膩的肥美雪臀,不一會兒便完全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粉紅色大蘋果。 在緊張和羞恥雙重心理影響刺激之下,張霈一眼瞥見夢玉蝶的腿根處沾染了一絲暖昧的液體,深邃的股溝在臀肉蠕顫間輕微收縮,連精巧密緻的菊穴都隱約可見……D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五章 高潮花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39 本章字數:3972 第三十五章高潮花開 就在夢玉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張霈突然振臂一擲,將她柔美的嬌軀重重地拋到了離矮几不遠的軟床上,故意板著臉,沉聲道:「下次夫人如果還要和我開玩笑,事先先和我打聲招呼,我這人膽子小,經不起嚇。」D 一個渾身赤裸的漂亮女人,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一具滑膩嬌嫩的胴體,在空中劃出一道誘人的弧線,騰雲駕霧般狠狠摔在軟床上。 「砰!」的一震響之後緊接著便是「唉呦」一聲嬌呼。 恢復了自由之身的夢玉蝶倏然彈起身來,纖手很不雅的在自己豐滿卻紅彤彤的雙臀揉搓著,赤裸的豐滿堅挺劇烈的顫了顫,美眸盯著眼前彷彿天底下最最可惡的臭男人,沒有絲毫淑女形象的大聲罵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有種你就過來。過來強姦我呀!你為什麼不過來?過來啊!」D 張霈慢條斯理的伸手將一粒剝了殼的花生彈上半空,抬頭張嘴,花生準確落入他張開的嘴裡,眼睛飛快地眨了眨,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待會兒你就能殺死我,嗯,用你美妙的身體讓我欲仙欲死。」 諷刺,極度的諷刺,就算是體一個姿色平庸的女子,渾身赤裸的誘惑了半天也足以勾起男人的慾火,男人在這方面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動物,可是張霈去偏偏說的和做的完全是兩回事,這對於自負美貌身段均屬上乘的夢玉蝶簡直是莫大的侮辱。DD 夢玉蝶美眸燃燒著足以燒盡九重天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著張霈那張英俊到天怒人怨的臉龐,以及那一抹始終掛在嘴角的邪氣弧度,心中湧起一種不顧一切,把這個極度欠揍的男人修理一頓。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說衝動是魔鬼,因為明明武功才智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偏又被對方激的狂怒難抑,這若是真的衝了上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眼前這個在江湖上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不是自己能夠應對的,夢玉蝶內心深處沒來由的升起了一股無法言狀的挫敗感覺,而且很快就佔據了她的整個思維。 張霈銳目如電,不動聲色的一瞥,將夢玉蝶的表情神色盡數收入眼中,心中卻在思忖夢玉蝶竟然是「她」的人,那自己是不是應該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此放過她。 「夫人不必再費心思了。」張霈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笑非笑道:「既然我有了防備,莫說是你,就算你師傅,你師尊來了,也一樣沒有機會。」D 他的聲音很輕很平靜,語氣淡然,既沒有威嚴恐嚇也沒有疾言厲色,但字裡行間卻透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強大自信,使人生出相信他的話絕非虛言的自然感覺,彷彿他說的一切都是這般天經地義,鐵板釘釘的錚錚事實。 「你……你說什麼……」夢玉蝶心頭泛起了滔天巨浪,一臉駭然的抬起頭看著張霈,驚慌程度竟比剛才受制於人,命懸一線更甚。 「他是故意這麼說,還是胡亂猜疑?難道說他真的看出了什麼?不可能……」夢玉蝶腦中亂哄哄攪作一團,張霈簡簡單單一句話徹底瓦解了她殘存的鬥志,故作鎮定道:「公子說笑了,妾身自幼父母雙亡,孤苦無依,這些微末伎倆只是一些不入流的本事,哪裡有什麼師傅師尊?」 夢玉蝶見張霈一副不置可否,高深莫測的樣子,忽然發現自己的心神竟已完全受制對方,心中再也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念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自幼失了親人,流落街頭,嘗盡人間冷暖,十歲時被師傅收養,傳授武功。二十歲藝成時便開始執行任務,至今已有五六餘年,不管是誰,想要折服她夢玉蝶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令她黯然沮喪的是,面對張霈,她卻覺得自己除了乖乖聽他話,任她擺佈之外,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選,當然她可以選擇自盡。 其實就算她想自盡,也不是一件想像中那般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張霈不想讓她死的情況下,生死便由不得她做主。 夢玉蝶幽幽歎息一聲,嬌軀洩了氣般頹然地軟倒下來,玉體乏力的斜*在*枕上,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被大人叱責的小女孩。 軟弱的她自有一番別樣的誘惑,低垂臻首的夢玉蝶露出一截粉嫩的玉頸,低聲柔語道:「妾身知道錯了,公子大人大量,還望不要和人家一個小女子計較。」D 「嗯,審時度勢。」張霈撫掌大笑,眼中流露出欣喜之意,道:「但是夫人如果真心認錯,就該表示出你的誠意來。」D 「妾身既然已坦言認輸,公子要刮要殺,愛打愛罰,都隨著公子好了……」夢玉蝶幽怨地橫了他一眼,明眸盈盈若春水,媚波流轉,春色盎然。 她的眼神含著嗔怨、惶恐、討好、嬌羞、溫柔、誘惑複雜難明,低聲道:「人家一切都依著公子,這樣子還不算有誠意?」D 「夫人怎麼能盡說好話,而不行動呢!」張霈斟了杯酒,仰頭一飲而盡,邪邪一笑,隨口調羞道:「你的誠意至少也要我能看見才行啊!」D 夢玉蝶粉臉脹得通紅,潔白的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粉妝玉琢的嬌軀順著*枕慢慢躺了下去,那凝脂豐滿柔嫩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橫呈在柔軟的床榻上,光潤如玉的肌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肉色晶瑩。 「公子……」她膩著嗓子,美眸泛春,眼波蕩漾,兩條修長渾圓的雪白美腿朝著張霈的方向若有若無的錯開少許,隱隱露出一叢鬱鬱蔥蔥的芳草,「這樣的行動,是不是能讓你滿意呢?」D 張霈目光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件精雕細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線也展露無遺的美妙胴體上盡情掃瞄,喉結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努力平復有些加快的心跳,但表面上卻是沒有絲毫變化,輕啜著杯中之物,搖頭道:「好像還不夠,夫人若是能再有誠意一些就好了。」D 「公子……真,真要……羞……羞死人家嗎?」夢玉蝶臉上的紅暈一直泛到了潔白的玉頸,伸出自己的食指咬在香潤的檀口中,柔唇中微微逸出柔媚的呻吟,嬌喘吁吁,迷人的酥胸也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纖腰如蛇般輕扭起來,雪白粉嫩的大腿繼續向兩側緩緩的分張,誘惑在升級,終於達到頂峰。 「嘶。」張霈倒吸了一口長氣,雙目倏地盯著夢玉蝶仰天而臥的嬌軀,一雙纖巧的玉足曲撐在床上,女性神秘的暴露無疑。 「公子……這……這樣夠了嗎?」夢玉蝶嬌音發顫,「你莫要在磨折人家了?」 她雖然由於姿勢的關係看不見張霈的動作,但敏銳的女性第六感和敏感的身體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不加掩飾的灼熱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窺視自己身體最大的秘密。D 一副任君採摘、馴服模樣的夢玉蝶心底忽然湧起一種極度不安的危險感覺,相比她二流的身手和聰慧的才智,身體更是她無往而不利的武器,*著這戰無不勝的武器,她很好的完成了幾件師傅交代的任務。 夢玉蝶不是沒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過,對於他們野蠻、褻瀆、淫邪、下流的眼神更是熟悉無比,可是在張霈面前,同樣一雙充滿佔有慾望的眼睛,卻將她看得通通透透,赤裸的並不僅僅是身體,而是心靈,一點秘密都沒有。 這種感覺令她既震驚又不安,但內心深處卻又泛起一陣隱隱透著抑制不住興奮的快感,芳心羞恥欲絕,身體卻違背主人心意,忠實的興起了令人難堪的生理反應,身體內彷彿有一股熱流頓時洶湧而來,頃刻間灌滿四肢百骸,激盪不平,滾滾下湧,逐漸的匯聚到了小腹間,直欲從最羞人的地方宣洩而出。 「啊……」夢玉蝶拉長聲音嬌吟一聲,美眸似睜似閉,玉背倏地弓起,嬌軀輕顫抽搐,股間湧出打量溫軟的液體。 驀然回神,夢玉蝶驚訝的發現,張霈竟是只用眼睛注視著她,就令自己享受到了大部分女性一生也無緣攀上的巔峰。 對於自幼身襲媚術的夢玉蝶來說,這種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她不驚心中又惶恐又害怕,腦中亂作一團,這男人到底是什麼路數?他剛才看似無意的話語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氾濫的蜜液潤濕了桃源芳草,沿著豐聳的雪臀滴落在床上,空氣裡開始有股莫名的躁動,帶著糜爛的氣息。 如此旖旎艷景,就是鐵人也抵受不住,張霈這男人中的極品也不例外,剛才被蘇沁雪挑起來的慾火,再度死灰復燃,不斷攀升,慾望升騰勢不可擋,瞬間達到一個危險的程度。 飽暖思淫慾,古人的話大有道理,這時候張霈可沒有閒情考慮夢玉蝶真正的身份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困擾,憋壞了身體可對不起自己家裡鶯鶯燕燕一群大小老婆,和江湖中尚未蒙面的絕色美人們。 張霈隨手一掃,將矮几上的碟盞酒品掃落地面,取下隨身寶刀放在上面,霍然起身,向床上嬌媚的全裸美人走去。 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在走到床邊的這段極其有限的時間內,張霈善解人衣的妙手圓滿的完成了任務,把自己剝了個精精光光。 張霈站在床邊,不轉睛地看著夢玉蝶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夢玉蝶聞聲心中一顫,輕抬臻首,羞閉的美眸微微睜開,只覺眼前一花,張霈鋼澆鐵鑄般的健美身軀已重重的覆壓在她柔若無骨的玉體嬌軀上。 張霈充滿男性剛陽魅力的身體將夢玉蝶緊緊地摟在懷裡,大嘴蓋在她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嘴上。 兩唇相觸,夢玉蝶嬌軀一震,牙關輕啟,讓張霈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啜玉液,飲香津,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沒閒著,移到她豐滿堅挺的玉乳和豐腴微翹的美臀,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脈賁張。 「啊啊……」夢玉蝶忍不住放浪呻吟出聲,檀口吐出柔軟香舌,任君吸吮,同時也伸手回抱著張霈的虎腰。 看見她玉頰線條優美的秀麗桃腮,張霈不由心中一蕩,手指逐漸收攏,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她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找到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之巔,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揉搓擠捏。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六章 巫山雲雨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1 本章字數:4234 第三十六章巫山雲雨 夢玉蝶嬌靨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誘人的暈紅,從雙峰上傳來的異樣的感覺弄得渾身如被蟲噬,芳心不覺又感到羞澀和令人羞愧萬分的莫名的刺激,她欲拒還迎的嬌呼一聲,只覺雙足被一股大力拉扯著,兩隻鐵箍般握住她高舉足踝的手腕順勢按向自己的頭頂。 夢玉蝶還來不及反應,嬌媚的玉體不由自主的朝上弓曲,肥美肉感的雪白美臀更是被以一種羞恥的猥褻姿勢高高翹起。 D 眨眼之間,呼吸越漸粗沉的張霈灼熱的慾望已然兵臨城下,準確而凶狠地一舉進入了她身體的最嫩最深處。D 「啊……」 儘管有了足夠濕潤的橫流愛像液,但是這股巨大的衝力仍是讓她吃不消,撕裂般難以忍受的劇烈使夢玉蝶痛得尖叫起來,美麗的俏臉通的發白扭曲,十根玉指倏地抓緊了床單。D 張霈料不到她反應竟如此之大,心中有些不忍,急忙低下頭吻著她圓潤玲瓏耳垂,柔聲道:「我弄痛了你嗎?對不起,是我太性急了。」 夢玉蝶長長舒了口氣,抬起臻首,略帶委屈的望著他,美眸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動人模樣,泣聲道:「公子,你真狠心哩!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這麼重的責罰人家。」D 「瞧你風騷放浪的俏樣兒,我還以為你比我急呢!」張霈暗自沒心沒肺的誹謗,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柔聲道:「夫人,不如我先退出來,等一下再……」D 「不……不用了,人家……已經好多了……」夢玉蝶美眸半睜半闔,緊蹙地柳眉漸漸舒展開來,俏臉上重新浮出嬌艷的紅暈,膩聲媚笑道:「人家還……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身體滿足的感覺……」D 「真是蕩婦,不過你越蕩我越喜歡。」張霈暗罵一聲,伸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雙乳,體會著那滑膩綿軟的手感,嘴裡極度無恥道:「真的嗎?我早說過我在這方面很有研究,很厲害很強大。」D 「厲不厲害……那要……做了才知道……」夢玉蝶雙頰發燙,柔唇輕啟,喘息呢喃,敏感的身體卻變的更加興奮。D 一個是慾火被挑起又強行壓下,復又再次被挑起的男人;一個是剛和情夫進入狀態,戲演了半場就被迫草草收場的女人。 熾熱高漲的慾望,敵友難明的關係,這樣身體和心理都急需要發洩的兩個人,獨處一室,就算用腳趾也能想像得到會發生什麼事。D 激烈的戰鬥持續打響,曖昧的空氣繼續升溫。 在夢玉忘乎所以的淫聲蕩語,嬌喘浪吟聲中,地上卻傳來兩聲不怎麼和諧的輕微響動。 原來是先前被張霈打翻在地,昏迷過去的田仲平悠悠醒轉過來。 他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掙扎著坐起身來,抬頭一望,映入眼簾是床上那兩個脫得赤條條,精光光的男女,他們正緊緊摟作一團。 房舍之中,輕風拂來,繡帳翻飛。 床榻之上,疊股交歡,激戰正酣。 「這……」田仲平兩眼圓睜,睚眥欲裂,連腸子都氣的打結了,憤怒中的他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我……我……」D 沒有任何反應,大家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 床上被浪翻滾,床下目瞪口呆。 兩個全情投入的男女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貼身的香艷肉搏,你來我往,殺的難分難解。 「我……我殺了你們……」田仲平出離憤怒了,他霍地站起身來,忍受著滔天憤恨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顯然正沉浸在強烈快感之中兩人仍然沒有搭理他,他們甚至還換了一個更能伸入彼此的姿勢。 兩人忘情忘我,一進一退,配合默契,一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的樣子。 暴跳如雷的田仲平一蹦三尺高,提氣縱身,捲起呼呼風聲,朝著床榻掠去,面上泛著詭異的青氣,畢生功力凝於雙掌,狂吼一聲,猛地向背對自己的張霈轟去。 這一招含恨出手,又是蓄力而發,攻勢不弱,倒也不可小覷。 田仲平攻擊的目標是人體背心要害,若打實了,力能裂木碎石,可是也不知是撞了什麼邪,他只覺身子在空中微微一滯,雙掌驟然轟落時,卻偏偏是張霈舉臂相迎的右掌。D 他額頭豆大的汗珠嘩啦啦地向下淌,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不僅豁盡全身功力的一擊沒起半點作用,還被張霈隨手一掌反震得手掌發麻,臂骨欲裂,接連倒退數步,一屁股載倒在地上。D 田仲平驚怒交加,一口熱血湧上喉間,他咬牙苦忍,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最終還是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知道自己和對手功力相差太遠,但田仲平卻怎麼也嚥下這口惡氣,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過如果不是這樣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來,欲再上前動手卻又心有懼恐,遲遲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還要把命丟了,這樣還要去,豈不是腦子有問題麼? 「剛才不是表現的挺男人的嗎?現在怎麼變孬種了?」心中一個聲音在鼓動他衝上去,殺了面前這對狗男女,以洩心頭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著才叫男人,把命丟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過打落了牙連血吞,輸人不輸勢,田仲平眼神閃爍,儘管心頭發虛,卻仍是虛張聲勢的喝罵道:「王八蛋,有種你和爺爺到外面去,爺爺和你大戰三百招。」D 「大戰?我不是戰著嗎?你要戰請先排隊。」張霈吐出嘴裡那顆硬挺的紫葡萄,總算是百忙之中開口說話了,饒有興趣道:「等我和夫人戰完了,就來和你大戰三百招?你先等著,不過如果你不識抬舉,一定要打擾我的興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戰三招,廢了你之後再繼續享受。」D 豪氣沖雲霄的三百招VS輕描淡寫的三招,田仲平聞言欲哭無淚,真想不到世上張霈這種爛人,不過他的武功卻一點也不爛,所以田仲平氣歸氣,卻當真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他相信憑對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擊殺自己的能力,沒有半點虛言。 「氣死我了!」田仲平的臉色青白變幻的速度連變臉大師韋瑞群也要自歎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兩拳,極度鬱悶的吼了一聲,掉頭走出了廂房。D 「二當家在大門外的馬車裡,你順便去看看他,不要著涼了。」張霈嘴角逸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容,頭也不回的將聲音傳入田仲平耳中,接著又對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夢玉蝶戲虐道:「夫人,這會兒再也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不要被他壞了興致,我們繼續。」 夢玉蝶一頭柔美秀髮散亂的披在肩膀上,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膚表面泛著一層性愛後特有的粉紅。 她艷如桃李的玉頰緋紅嬌艷,看上去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夢玉蝶檀口微分,撅著嬌艷欲滴的紅唇,水汪汪的美眸裡面好像有一層霧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來……」D 夢玉蝶赤裸裸的言語挑逗比什麼春藥都要來的厲害,不過如果張霈真的無所顧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來,她還能有命在? 「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師傅和你師尊還差不多。」張霈心中暗笑,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埋頭苦幹起來。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著,無聲無息。 瘋狂,放縱,沉浸在肉慾的快感中的夢玉蝶,靈魂飄上了雲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遊。 張霈繼續忘我馳騁,吐納調息,現在的他離洩身還早著呢! 夢玉蝶頰緋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進氣多出氣少,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吟不出。 張霈看著心中不忍,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道:「夫人,你還要看我的真本事嗎?」 不再繼續逗弄她,張霈抓緊她豐潤的臀股,猛地運動起來。 夢玉蝶摟著他尖聲浪叫,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公……公子爺饒……饒命……蝶兒……不行了……」 沒過多久,隨著張霈灼熱的爆發,夢玉蝶驀地仰頭,又膩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胸前兩團酥嫩彈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沒有聲息,夢玉蝶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在柔軟的床榻上,靜靜的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赤裸的身體卻兀自捨不得分開。 張霈粗沉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手指在懷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尋幽探秘。 夢玉蝶幽幽醒來,睜開濃睫,美眸嬌慵地橫他一眼,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嘴角含笑,柔聲道:「公子真是壞死了,差點弄死人家。」 D 她安靜地伏在張霈溫暖的懷中,就像一隻乖巧的波斯貓,仰起臻首,媚眼如絲,道:「公子,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D 「是嗎?」張霈微微一笑,道:「難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D 「那還用的著說嗎?」夢玉蝶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有節律的起伏著,媚聲道:「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他們,他們綁一起也及不上你一半厲害。」D 張霈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畢竟這種話從一個剛剛被自己征服的女人嘴裡說出來,顯得格外受用。 「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興趣再來一次?」張霈嘿嘿淫笑兩聲,大手再次攀上夢玉蝶高聳的乳峰,不懷好意道:「我保證這次比剛才更快活。」D 夢玉蝶呼吸一滯,旋又急促起來,雪白的雙峰上下起伏著,玉頰上高潮後的誘人紅暈還未散去,拒絕都成了酥軟無力的呻吟,道:「人……人家真的不……不行了……妾身會被你弄壞的……」 D 張霈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卻加大了手掌揉搓的力道。D 「啊……」夢玉蝶玉體翻扭抖顫,瑤鼻中逸出一聲嗯吟,用力按住張霈作惡的壞手,軟語哀求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D 美人軟語相求,張霈憐香惜玉的安慰道:「夫人莫怕,你只要能忍不住不洩身,就能在交合中盜取我的功力,要不要再試一次?」D 夢玉蝶心中一驚,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故作鎮定道:「公子……你,你說什麼呢?」 張霈笑而不答,伸手在她豐隆肥美的翹臀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妖精,起來吧!不然少爺真要再吃你一回。」D 夢玉蝶撫了撫散亂的雲鬢,掩飾眼中的慌亂神色,乖巧地「嗯」了一聲,離開了張霈的懷抱,拾起散落在榻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一轉眼的功夫,性感豐腴的成熟胴體就嚴嚴實實的包裹在錦緞綢衫下,看上去絕對是個貴婦人,衣著典雅,高貴大方,豐潤身姿,天生麗質,又有誰能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風騷露骨,妖冶風情,竟是那樣的放浪銷魂?D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七章 雙重刺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3 本章字數:4719 第三十七章雙重刺激 漸漸月落參橫,東方有了曙意,下人房間也隱隱傳來動靜,不過他們都奉令不得傳喚不能入後院。 田仲平如果腦袋進水了,沒有理會張霈的話,相信此刻早已和昏迷在馬車裡的徐放鶴會合了。兩人都試過張霈的武功,不會蠢的再來送死,而他之所以沒有取二人性命,就是為了給金虎幫一個信號,只要金虎幫能夠抽身而退,置身事外,他也不會與他們過不去。 至於解決了江龍濤之後,已然決定重振東溟派聲威的張霈將第一個拿金虎幫來祭旗,江龍濤只能鎮住派中的那些長老,而金虎幫卻能讓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老大們明白,強龍一樣可以壓住地頭蛇。 張霈翻身下榻,眸中那絲柔和暖意即刻被懾人的漩渦卷下,夢玉蝶拾起他散落在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為他穿在身上。 待穿戴整齊之後,張霈在她粉嫩羞紅的俏臉上輕輕扭了一下,道:「你先不要出聲,我有些話要問他們。」 夢玉蝶聽話的嗯了一聲,嬌的羞的垂下臻首,走入屋中北角一面繡著壯麗山河,用於換衣的屏風後。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身子骨暴出辟里啪啦炒銅豆的聲響,長長呼出一口濁氣,他走到躺屍般挺在地上大半個晚上的一個大漢身邊,抬腳踢開他的穴道。 趙明宇搖晃了一下腦袋,眼神一沉,倏然躍起,臉上露出擇人欲噬的表情,一副立刻就要撲上去找人拚命的樣子,奈何穴道被閉了這麼長時間,血脈不暢,幾乎連站都站不穩,還談什麼出手? 好不容易才站穩了搖搖欲著的身子,趙明宇看著站在眼前好整以暇的年輕人,不知對方要如何處置自己,神色難免尷尬。 張霈探手入懷,掏出一塊黑漆漆的鐵牌,冷聲道:「地震高崗一派青山千古秀。」 「門朝大海三河合水萬年流。」趙明宇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便愣住了,遲疑地望著張霈手中的令牌。(PS:此切口大家定是耳熟能詳了,嘿嘿,這裡屬惡搞。) 張霈隨手將手中象徵無上權力的鐵牌扔給他,問道:「江龍濤在哪裡?」 趙明宇將令牌翻來覆去的仔細查驗了一遍,有些不確定的疑惑道:「這是東溟令?」 他雖然背叛了江龍濤,投*了田仲平,但始終還是東溟派的人,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東溟令,但這執掌東溟派弟子生死的御令卻是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 張霈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挪諭道:「你認為呢?」 趙明宇心中「咯登」一下,臉上露出恭謹神色,垂眉低頭,雙手顫抖著捧著令牌遞回他手中,嚥了口唾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靜,道:「屬下燕京分壇趙明宇見過少主。」 張霈復又在另一人身上踢了一腳,解開他的穴道,逕自走回床沿,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他掙扎著站起身來,趙明宇便一把扶住他搖晃的身子,在他耳邊急聲快速的說道:「他是東溟少主。」 張鐵心神色凝重地望了安坐榻上的年輕男子一眼,眼神閃爍,躬身行了一禮,道:「請少主將御令賜示。」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淺弧,揚了揚手中東溟令,張鐵心只看一眼,已然面色大變。 他渾身輕輕一震,極力控制著面部表情,恭聲道:「屬下東溟派燕京分壇張鐵心,拜見少主。」 張霈不管二人心中究竟有何猜測,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本來今晚壇主在這裡歇息,但後來卻受邀出去了。」趙明宇和張鐵心對視一眼,不敢隱瞞,原原本本的答道。 張霈眉頭微蹙,冷聲道:「你們可知道他是受了什麼人相邀離去的?」 趙明宇低著頭,不敢與張霈凌厲的眼神對視,道:「回少主,屬下不知。」 張霈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似有深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笑道:「那你們說江壇主今晚還會不會回來?」 「這個……」二人被張霈看的心頭發虛,躊躇片刻,猶豫道:「回少主,屬下確是不清楚壇主的行蹤。」 張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又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田仲平又是怎麼回事?」 「這裡是壇主為夢夫人購置的居捨。」趙明宇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田仲平是金虎幫二當家,屬下這樣做也是身不由己。」 張鐵心似乎也下決心,豁了出去,道:「屬下一直按照江壇主的指示與金虎幫接觸,一來二去,就耽於美色,受了賄賂。」 「請少主寬宏大量,留屬下一條性命。」趙明宇和張鐵心同時跪了下來,磕頭求張霈給他們一條活路。 背叛幫會可是武林一大忌諱,就算是名門正派,出了叛徒也是逐除師門,決不姑息,而且還會視情況情節輕重而考慮要不要廢去除名弟子的武功,就連江湖上的武林同道也恥與這種人為伍。 「嗯,江龍濤取了幾位夫人?」張霈自顧自的問話,和顏悅色,看不出態度,「有幾處居捨?」 「江壇主有兩位夫人,合居一處,不過……」張鐵心二人,未得張霈允許,不敢起身,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道:「據屬下所知,自從壇主娶了夢夫人以後,便再也沒有回兩位夫人那裡去過了。」 真是典型的壞男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張霈似乎很是不恥自己的同胞中出了這樣一個見異思遷的敗類,冷冷道:「你們如果能戴罪立功,或許會網開一面,讓刑堂對你們二人從輕發落,寬大處理,否則……」 兩人想都未想,立即磕頭不迭,連聲謝道:「是,謝少主不殺之恩。」 既然問不出什麼,張霈也無意和趙張二人糾纏下去,沉聲道:「你們回分壇去吧!見過我的事不得對外人提起。」 「謹遵少主御令。」兩人行禮後,依言退了出去,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濕透了。 張霈看著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首對屏風後的夢玉蝶說道:「出來吧!」 盈盈而出,娉婷玉立。 絕色美婦,楚楚動人。 夢玉蝶垂著臻首,錦衣羅裙,頭插雙釵,素面朝天,透著紅暈。 「過來。」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伸手輕輕拍了拍身側的床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現在張霈的話在夢玉蝶聽來彷彿就像命令一樣,她的身體自覺地驅使腳步,走了過去。 夢玉蝶剛到床邊便被張霈一把拉到床上,她順勢向他懷中一倒,面帶紅暈,美眸羞澀多情,她的嬌態浪情,正是少婦的迷人之處。 張霈輕輕佻起夢玉蝶圓潤的下頜,方便他親吻她的雙唇,雙手更是沒有閒著,在她豐滿的雙峰上肆意的推揉。 柔軟的嬌嫩可以讓好色男人隨意地推來揉去,讓喜歡肉感的好色男人細細把玩,愛不釋手。 張霈忍不住用力的在那豐滿嬌嫩的肉丘上捏了一把,夢玉蝶吃疼之下,痛得叫出聲來,激得好色男人心頭火氣更盛。 好色男人雙手解開夢玉蝶腰間錦帶,將她胸前衣襟向兩側一分,伸手解去褻衣,將一對彈跳的玉兔放出牢籠。 張霈用力的揉搓著那兩團微顫顫的嫩肉,軟軟的兩粒櫻桃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頭來,好色男人雙唇離開她的檀口,順著玉頸滑到堅挺的酥胸上,滋潤她每一寸肌膚,大手沿著她修長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開柔軟如絨的烏絲,竭力挑逗花瓣般微微綻放的女兒家最嬌羞粉嫩之處。 夢玉蝶櫻桃小嘴裡發出「嗯嗯」的呻吟,柔軟的嬌軀難耐地蠕動起來,張霈眼中上過狡黠之色,將一道天魔氣送入她濕潤的花穴,惡魔般低語道:「回去告訴杜姐姐,就說看在小弟的面子上,讓她不要再打東溟派主意了。」 答案終於揭曉了,沒想來夢玉蝶竟是陰葵派的人,那她為什麼嫁給江龍濤,又為什麼勾引田仲平,已經不言而預了。 夢玉蝶被一語揭穿身份,陣陣抑制不住的強烈快感猛然襲來,受了張霈這般身體和心靈雙刺激,夢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嬌軀顫抖,纖美的修長玉腿驀地繃緊,山洪暴發,氾濫成災。 當夢玉蝶從高潮的無限快美失神狀態中轉醒過來的時候,廂房中空空如也,身旁連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無蹤。 客棧,後院,廂房。 張霈回來的時候,單疏影和乾虹青還熟睡未醒,畢竟現在離天大亮還個多時辰。 中島美雪卻已在房中練刀,見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來道:「主人,你回來了?」 東瀛武學以詭秘奇幻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殘的路子,倒也可圈可點。 不過內功方面卻差的遠了,根本不能和中原源遠流長的博大武學功法相提並論,中島美雪的武功在張霈看來也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有不足卻也有可取之處,中島美雪日日練刀,除了執行任務,就連月事也不會耽擱,勤能補拙,再不濟的武功,長年累月研習下來,也能發揮難以想像的威力。 在隨時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和警覺性這點上,中原武人與之相比,略顯不足。 張霈端坐在*背長椅上,笑道:「阿奴,以後有空我指點你幾手功夫。」 中島美雪奉上香茗,欣喜欲狂,她雖不是武癡,但習武已成為她的本能,急忙道:「謝謝主人。」 張霈雙手一伸,將她攬腰摟入懷中,道:「阿奴,日本現在是怎樣一番光景?」 中島美雪坐在張霈腿上,嬌軀*在他懷裡,柔聲道:「主人,日本現在名義上是天皇掌管天下,但各地大名的勢力膨脹的很厲害,天皇已經失去了對他們實際的監管權力,只是名義上的領導者。」 張霈撫摸著她不堪一握的柔美纖腰,隔著單薄的衣衫,毫不困難的感受到她肌膚的嫩滑,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小嘴,笑道:「等我辦完了中原的事,我們去日本看看,對日本我可是嚮往已久啊!」 日本啊!aV的故鄉,全世界千千萬萬狼民心目中最神聖的國度,對於後世有著性文化節一說的日本,張霈自然是無限嚮往,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華夏天國,兵強馬壯,人民富足,主人為何會對日本一個彈丸之地感興趣,但中島美雪聞言卻很高興,嬌聲道:「到時候奴婢一定陪主人暢遊日本。」 張霈眼中一抹邪異的精芒轉瞬即消,笑道:「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地方。」 中島美雪發自內心道:「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只要能陪在主人身邊就好。」 張霈微微一笑,擰了擰她嫩滑的玉頰,戲虐道:「阿奴,你這張小嘴可真甜。」 中島美雪媚笑一聲,湊上紅唇不住親吻他,一隻指玉也毫不空閒地緩緩地往他的衣衫裡面伸去。 張霈咬著她的玲瓏粉嫩的小耳垂,吹來口熱氣,道「阿奴,你這樣挑逗我,不怕我控制不住把你吃了。」 中島美雪渾身打了激顫,一副嬌羞竊喜的小女兒態,輕聲問道:「主人,你如果憋得很難受,奴可以幫你。」 張霈伸舌舔了舔她的耳洞,道:「阿奴,你要幫我,但不是現在,而是等一下我救人的時候。」 中島美雪微微一怔,強忍著嬌軀湧起的酥麻快感,道:「救什麼人?」 張霈不再逗她,微微一笑,道:「我有位屬下被人打傷,不能運行內力,一身武功成了擺設,我要運功打通他解郁的經脈,你按照我的指示施針刺穴。」 當先,張霈將一些學位名稱一一告訴她,中島美雪神色認真的聽他說完,自己在心中默默複述一遍,點頭道:「奴已經記下了,待會兒主人怎麼說,奴就怎麼做。」 張霈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道:「阿奴,只有你真的能徹底忘記以前的身份,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中島美雪眼圈微紅,貝齒輕咬著下唇,低聲道:「奴能遇見主人是奴前世修來的福氣,主人不但武功高強,人也長的玉樹臨風,連……」 「連什麼?」聽她說著說著便沒有聲音,張霈調笑道:「連床上功夫也那麼好?」 中島美雪俏臉微紅,將臻首*在張霈懷中,美眸泛著濃濃春意,俏臉滾燙如火,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真是個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蕩婦。」張霈大笑一聲,撫著她柔順的烏黑長髮,道:「不過少爺我喜歡的就是蕩婦,哈哈……」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八章 秘戲玉峰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4 本章字數:4399 第三十八章秘戲玉峰 兩人玩了會兒摸摸抓抓的遊戲之後,便動身來到蘇姚天在燕京用以掩飾身份的富家府邸,離開之時張霈給單乾二女留了張便條交代了自己去處,當然是由中島美雪代筆的。 楊浩和蘇姚天見張霈天還未大亮就尋上門來,而且還帶了一個女子來,俱是一怔。 大廳中,分賓主落座。 中島美雪取下遮面的紗巾,露出艷麗姿容,美眸之中流露出濃濃情意,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的主人。 張霈端起香茗,淺抿一口,道:「這是我的女奴。」 二人面面相覷,富貴人有多正有家奴女婢,這倒不是新鮮事,不知這女奴究竟應該算是何種身份? 廳堂右首一排垂簾掀起,簾上珠子互相撞擊,聲音細碎繁密,極是悅耳。 這時蘇沁雪提著一套茶具進來,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嬌軀頗是窈窕。再見擺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壺紋理細密,雕紋古樸精美,顯然是宜興窯燒出的上好精品。 片刻後再見蘇沁雪回來,纖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爐,爐中燒著上好木炭。 張霈再次看見了蘇沁雪,不由多看了幾眼,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 張霈盯著她有些出神,蘇沁雪對上他的目光,俏臉上的紅暈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樣蕩漾開來,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讓她顯得極是清雅迷人。 好色男人雖然在發呆,但蘇沁雪卻不能,禮不可費,她側身福道,目光逐漸變得恬靜,微微笑道:「屬下見過少主。」 張霈從她身上特有的那股恬靜的氣質中回過身來,咳嗽一聲,笑道:「不用多禮。」 蘇沁雪聞言,盈盈起身,微微一笑,小嘴抿起甜笑時,露出如編貝玉嵌的整齊玉齒,更顯唇紅齒白。 只見她從桌上拿過紫砂壺,往內注入清水,美妙的聲線柔聲道:「這是我們自家井底天未亮時打的水,就是清喝這白水也可口的很。」 蘇沁雪將倒滿清水的紫砂茶壺放到爐上,蹲下嬌軀從一旁的小几上拿過一棕葉扇子,往爐裡頭輕輕扇風,婀娜的嬌軀更顯動人。 張霈見蘇沁雪煮茶時候全神貫注,目中只有眼前的爐子和茶壺,心道:「這也是一種境界了。」 蘇沁雪煮的茶真是可口的很,張霈嘴饞下竟將一壺茶都喝乾了才依依不捨的咂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張霈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其他的事情待會兒再說,還是讓我先替蘇老療傷吧!」 沒想到幸福來的如此突然,蘇姚天聞言大喜,連忙起身躬腰行禮,恭聲道:「有勞少主。」 眾人轉入後堂內院,進門即見黃石為主,建築亦大多環山,並以長廊相接。 張霈一路行來,只見全園景色簡潔古樸,落落大方,不以工巧取勝,佈局以山為主,土石相間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機勃勃,翠竹搖影於其間,籐蔓垂掛於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眾人聚在蘇姚天的房間裡,張霈讓他脫去上衣,於床榻之上盤膝打坐。 張霈深深吸了一口氣,收心斂神,伸出手掌,按在蘇姚天背心,將一道天魔氣緩緩送入他體內,感應他體內真氣運行的情況。 如果換作其他人,運內力替人療傷患活死人的時候,自免不了顧慮頗多,一要有人護法,二要忌人打擾,但張霈卻藝高人膽大,沒有那麼多規矩,天魔場和天魔金身能夠保證他在運功療傷的同時監視和應對一切突發變故。 張霈之所以未帶單疏影和乾虹青來,卻讓中島美雪施針也有考驗她的意圖,按照常理,運功替人療傷的時候,若稍有差池便會落入險境,忍者出身的中島美雪如果真的有違逆之心,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中島美雪取出張霈事先交給她的追魂奪命十三針,分刺蘇姚天雙側手少陰心經神門、通裡、極泉、青靈八穴,輔以心腧、心包腧,激發他心經經脈原氣。 蘇姚天渾身一震,緊閉的眼簾下能夠清楚的看見瞳孔在脈動,額頭直冒冷汗,頭頂飄出淡淡的白色塵煙,楊浩露出擔憂焦急神色,蘇沁雪面上倒還沉得住氣,但不斷絞著裙襟的玉手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如麻。 張霈運起天魔氣探明了傷勢,丹田轟然一熱,冰炎二重勁至陰至純,至剛至陽的內息從雙臂運至雙掌,慢慢渡入蘇姚天體內,中和折磨了他三年的殘留暗勁,濡養五臟六腑,打通他受傷的經脈。 蘇姚天逐漸平靜了下來,臉上神情舒緩,呼吸逐漸平穩綿長,進入了心無雜念的冥想階段。 知道師傅傷勢大有好轉,楊浩臉露喜色,長長舒了口氣;見父親終於從傷病的磨折中解脫出來,蘇沁雪更是用素手輕掩檀口,美眸中俱是喜悅的淚水。 一時之間,房間裡只有激動的呼吸聲和狂跳的心跳聲。 大約過去了一盞茶的時光,張霈輕喝一聲,蘇姚天喉間一熱,張口噴出一蓬黑血。 張霈氣歸丹田,深深呼出一口濁氣,輕輕鬆開抵在蘇姚天背心的手掌,而收取了銀針的中島美雪則俏生生的立在他身旁。 楊浩急忙走上前來,躬身行禮,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低聲道:「少主請坐。」 張霈朝他點了點頭,起身下榻,和中島美雪分別坐下。 蘇沁雪再次送上香茗,美眸中除了流露出感激之色外更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神色。 張霈朝她微微一笑,慢慢的品著茶。 沒過多久,蘇姚天收回內息,站起身來,對著張霈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虎目含淚,感激道:「少主對屬下恩同再造,屬下感恩戴德,定當粉身以報。」 「你既是我東溟派弟子,稱我一聲少主,你的事,我自是責無旁貸。」張霈急忙起身將他扶起來,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他天未亮就來替爹爹療傷,自然是沒有吃任何東西了,但他為何要這般「積極」?這般「迫不及待」?難道是因為昨晚他……他對我做了……做了那羞人事,所以才……」蘇沁雪偷偷看了神色如常的張霈一眼,腦中越發胡思亂想起來,芳心慌羞。 「爹爹,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再不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蘇沁雪見張霈沒有什麼重要話說了才開口打斷,但是瞧向她父親的目光已經有些嗔怪了,「爹,咱們先請少主入席再接著聊吧!」 蘇姚天一拍額頭,一臉歉意道:「小老兒糊塗了,少主請入席。」 這一頓餐飯大家賓主盡歡,有說有笑,自然是吃的輕鬆加愉快了。 用過早膳,張霈又吩咐了一些事情,這才帶著中島美雪離開,蘇家父女和楊浩自是起身相送。 張霈二人回到悅來客棧,單疏影正在環境清幽的後院與乾虹青練劍。 方才歸來,中島美雪在練刀,現在回來,單乾二女又在練劍,張霈心中暗忖自己找的女子中有不會武功的嗎? 一個清秀婉約的女子在他腦海中浮現出來,張霈心中歎息一聲,不知左詩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小雯雯,自己都回中原了,雖然暫時無暇分身,但也應該找人送個消息才是。 穿花蝴蝶般揮劍過招的兩女見張霈回來了,俱是收還長劍,迎了上去。 張霈伸出雙手,將俏立身前的二女摟入雙雙懷中,一左一右分別親了一下,笑道:「沒捉住江龍濤,另外策反了張鐵心和趙明宇二人。」 單疏影粉臉羞紅,美眸似笑非笑的望著張霈,嬌聲道:「若讓江龍濤溜掉,看娘怎麼處置你?」 張霈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在她纖細的腰身微一用力,兩團豐滿雪膩的美肉重重的擠在他的胸膛上,低聲淫笑道:「小丫頭,哥哥是憐惜你身子柔弱,這才讓你每次都輕鬆過關,嘿嘿,不信你自己回去問婉兒?沒有你秦姐姐幫忙,她哪次第二天能下得了床。」 單疏影俏臉脹得通紅,狠狠瞪了張霈一眼,一把將他推開,裊裊娜娜的去了內堂。 張霈單手摟著乾虹青,單疏影離開後騰出的的另外一隻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好色男人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在乾虹青反應過來之前,已奇襲得手,結實實地握住了她胸前鼓顫顫的肉峰。 一陣言語難以描述的酥麻酸軟頓時敲開乾虹青的心扉,可是現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呢? 乾虹青芳心羞急,美眸流轉,嬌嗔道:「不……不要……」 張霈可不管這些白日宣淫是不是一件有違禮法的事情,他的身體緊緊貼著乾虹青凹凸有致的胴體,鬆開攬著她纖腰的大手,兩隻手掌彷彿捧著世間最美妙的珍寶般捧住她胸前兩團隨著吁吁嬌喘而急劇晃顫的嫩肉。 隨著粗沉的呼吸而產生的起伏晃動之中,張霈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當然也順勢揉、搓、擠、壓、按、捏起來。 乾虹青胸前雙峰本就極為敏感,被張霈這般挑逗,心裡真是又難受又快美,既想學單疏影一樣將他推開,但心中又恨不得讓這種感覺繼續下去,靈魂在水深火熱中掙扎。 她銀牙暗咬,強忍著胸前敏感玉峰傳來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聲呻吟的衝動,而張霈現在越發放肆起來,他伸出兩根手指,不依不饒地在逗弄著她雙峰上兩點嬌艷嫣紅。 乾虹青嬌軀一顫,一陣舒暢地昏眩感猛地襲來,為了練武,她早上起來後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紗衣裙,難堪這般劇烈的刺激? 隔著單薄的緞錦,張霈很輕易就捏住她豐滿雙峰上逐漸硬挺的殷紅蓓蕾,揉搓褻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頭暈目眩,靈魂彷彿都要出竅飛昇了。 在沒有遇見任何掙扎抵抗的情況下,張霈雙手十路大軍輕而易舉的侵入了乾虹青的內衣,靈蛇般探到褻衣裡面,握住了她那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 隔著衣衫和直接接觸,絕對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雖然衣衫輕薄,但給人的刺激感覺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張霈彷彿帶著魔力般的手掌透著滾燙的熱力,透過她嬌嫩嫩水靈靈的肌膚,直接觸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經。 乾虹青嬌軀倏地震顫起來,因為張霈恰好力道適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兩團鼓脹的肉丘,旋又鬆開,她嗯嚶一聲,深深地呼了口氣,強忍受內心深處陣陣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愛男人連續不斷的揉捏之後突然暫時得意放鬆,乾虹青心中卻沒來由的湧起莫名的失落感覺,小腹升起一陣難以抑制的奇癢,俏臉泛著羞澀的紅暈,卻又恥於開口求歡。 乾虹青在心裡暗暗祈求著:「別,別停下來……繼續下去……」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張霈自然不會見好就收,沒有鬆手,除非是腦袋秀逗了,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會停下征服的腳步。 張霈一隻手輪流用力地擠壓揉搓她胸前一對顫微微的玉乳,而另一隻手卻漸漸往下移,輕輕地溫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潔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彷彿是燃燒著無形的火焰,這樣一上一下,雙線作戰,直讓乾虹青嬌軀難耐的一陣又一陣地顫抖。 張霈下身已經搭起了高聳的帳篷,灼熱的鼻息噴在著乾虹青的光潤羞紅的玉頰,潔白修長的粉頸,燙得她背脊發麻,一股快美、舒爽、酣暢、酥麻感覺,漸漸地由粉背玉脊往下傳,全都彙集在下身小腹。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三十九章 雙劍合併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5 本章字數:3706 第三十九章雙劍合併 乾虹青輕輕仰起臻首,呵氣如蘭的檀口就正好在張霈的嘴唇邊,美眸泛著濃濃媚意,她竟主動湊上香唇來,激情澎湃地給心愛男人送來了一個甜蜜的香吻,嘴裡低聲喃喃道:「霈……我……我要……」 對於如此誘惑到極點的要求,是個男人都會心動,何況張霈還是在女色方面意志力越來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張霈氣血方剛,精力充沛,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也沒有半點力不從心的地方。 乾虹青神色溫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著張霈那張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音嬌媚,似乎是在引誘,又像是在懇求,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誘惑與美麗,讓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乾虹青伸出纖臂,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張霈刀削斧劈般線條硬朗中卻又不失柔和的臉頰線條,香唇輕啟,柔聲道:「霈郎……我喜歡你……」 嬌音在耳,她豐潤柔軟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張霈的左邊臉頰上輕輕留下一個香唇的印記。 張霈心神劇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臉頰被美人「偷襲」的地方,鼻腔中充盈著玉人嬌軀散發的淡雅體香,同時也激起好色男人內心深處強烈的征服慾望。 乾虹青為了方便練武,身上只穿著一件白紗錦裙,內襯貼肉的黃色坎肩,下身穿了一件淺白色紗褲,隱隱約約透出裡面欺霜賽雪的嬌嫩肌膚和短小的褻褲,腳上套著素白的雲襪,玉足踏著一雙秀巧的布鞋。 一張原本清麗無匹的俏臉,經過張霈近段時間日以繼夜的雨露滋潤,越發白潤鮮嫩,顯得更為圓潤秀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一樣垂直腰際,玉體嬌軀散發出淡雅清幽的襲人香氣。 這妖嬈惹火的成熟女體散發出風情少婦迷人的魅力,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致命的誘惑。 張霈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摟抱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身不肯放開,低頭張嘴,吻住了她溫潤的檀口。 乾虹青幽幽鬆開銀牙把守的唇關,一條丁香小舌湊了上來,在張霈的嘴巴裡面慢慢游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好色男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讓他更加的情迷意亂、慾火高漲。 張霈的手探進了美妙少婦的胸懷,揉搓著那香軟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乾虹青在心愛男人溫暖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纖細的蠻腰,嘴裡嗯嗯嚀嚀,不時從瑤鼻中發出細細的呻吟,挑逗著張霈心中旺盛的慾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動地火之際,方才轉入內室的單疏影終是捨不了張霈,復又走出廂房。 張霈倒不覺得有什麼,但乾虹青卻受不住了,同樣一招玉臂輕推,脫出好色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捨的懷抱。 好色男人搖頭苦笑,腦中卻在轉悠著齷齪年頭,看來以後有必要多來幾次無遮大會,這樣多多坦誠相見,白日宣淫,她們就不會那麼見外了。 乾虹青低頭羞紅的粉臉,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衫,張霈轉過頭,微笑著對中島美雪說道:「阿奴,我陪你過兩招,指點你幾手小巧易學的功夫。」 中島美雪聞言喜不自禁,點頭不迭,興奮的模樣全部表現在吹彈得頗的俏臉上,恭聲道:「謝謝主人。」 「傻丫頭,算是少爺我對試探你的補償好了。」張霈眼中閃過一絲奇異之色,笑道:「還不去取兵刃?」 中島美雪答應一聲,轉過房間取了忍刀,復又回到後院花園中。 乾虹青和單疏影二女坐壁上觀,場中空地,張霈與中島美雪對峙而立。 「鏘」地一聲,中島美雪背後刀刃出鞘,她用手虛撫刃身,道:「請主人指教。」 張霈好整以暇地看著泛著寒光地刀刃,對中島美雪道:「阿奴,不要留手,盡全力攻過來。」 「是。」中島美雪臉上泛著嬌艷的紅潮,神情肅穆,美眸轉冷,突然揮刀出手,向張霈砍去,其勢快若閃電,衣袂飄飄,繡帶飛揚,宛若御風仙子。 日本刀技將就氣勢和奇襲,在戰前氣勢上若能壓倒對方,動手的時候自然能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對張霈,中島美雪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氣勢上壓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襲以爭取先機。 「破綻十三處。」張霈隨手抽出背後井中月,黃茫一閃,卻是掃向中島美雪下盤,「攻下三路之必救。」 中島美雪手中忍刀詭異下劈的刀招頃刻間被破去,奇襲失敗,氣勢難免再次受挫,同時身形倒立,反手架開張霈並未施展內力的一刀,同時拔身而起,雙腿連環踢出,向張霈頭部掃來。 面對中島美雪修長筆直的秀腿,張霈手刀而立,輕描淡寫探出一爪,若不變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難逃魔爪。 中島美雪攻擊屢屢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濟,踢出去的腳誓難說收便收,此時變招已晚,只能咬牙使了一招圍魏救趙,忍刀向張霈胸前殺去。 「記住,力不可用盡。」張霈斜劈一刀,擋住中島美雪當胸砍來的忍刀,九陰白骨爪將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張霈稍微用上一點內力,被譽為天下最凌厲爪功之一的無上絕學瞬間便能要她以後只能*輪椅走路。 中島美雪嬌喘吁吁,額上香汗淋淋,臉上越來越紅,才交手兩招,她卻感覺時間已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忍者出手將就一擊即中,快、準、狠,缺一不可,張霈讓中島美雪與他正面對攻卻是沒有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中島美雪久攻不下,漸漸失了分寸,亂了心神,此時張霈終於喊停,語猶在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卻不知何時卻已抵在她潔白的玉頸。 針對中島美雪表現出來的不足之處,張霈細心的指點了她應該如何改進。 中島美雪卻也有一股狂熱拚命的勁頭,咬牙苦下功夫,揮汗如雨,一副不練成誓不罷休的架式。 張霈教他的幾路刀招劍法被她練的滾瓜爛熟,融會貫通,頗有幾分威勢,但畢竟基礎較薄,招式中難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張霈雖然在武功上指點她,但並非沒有保留,他的底線就是內功,沒有渾厚的內力支撐,再強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來了古代雖然油鹽不濟,花心好色,但骨子裡卻有著中國人的傲氣,和對狂妄自大的大和民族發自內心的仇視與憤恨,當然不會教授日本人什麼驚世駭俗的絕世武藝。 指點完中島美雪,閒來無事的張霈便和單疏影開始試著練習合擊之術。 單疏影面容清秀文雅,眼瞳楚楚如靈,長髮如雲,從肩膀之上吹到了腰間,身材苗條纖弱,肩披薄綃白紗,下裳是一襲紫色羅裙,裙擺之處是白色繡花,腰間陪著白玉鳳佩,足下蓮步輕盈,走動間羅裙舞動,露出了月白的雲靴。 此等美人端是如同仕女畫中一般,看的張霈心晃神搖,在他微微愣神發呆的瞬間,單疏影已經如仙子般冉冉飄來,裙擺飄動,絲帶飛揚,尤其是唇間似笑非笑那玄妙的美景都令人魂為之銷,魄為之奪。 兩人在後院花園裡上騰下竄,單疏影身形輕靈,仿若雲雀;張霈的身形雄厚,有如鷂鷹。 說出來或許沒有人相信,他們兩人以前並未練過這等聯手合擊之術,可是如今使將出來,配合的卻是出奇的合拍,雖然不能厚著臉皮說是看起來就像是演練了千百遍一樣,但也絕對不像是初次攜手。 單疏影在張霈身側高掠低走,兩人的肩、背、臂、臀、腿,時不時輕擦緩摩,更有時她幾乎就是半依在他懷中出劍,有時又緊貼在他身後防守。 他們兩人情意綿綿,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練動作越是流暢,給人酣暢淋漓的視覺感受。 夫妻二人心中被柔情蜜意填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借身形轉換之際挨挨擦擦,竟生出情不自禁的感覺,彷彿現在不是在試劍練武,而是夫妻間親熱的閨房之樂,春閨秘戲。 單疏影銀鈴般清脆悅耳的淺笑聲不斷傳出,劍光影影,勁風割面生疼;張霈雄渾沉穆的低喝聲不時響起,黃芒處處,刀鋒閃爍耀眼。 一男一女,一刀一劍,將四面八方守了個潑水難進。 兩人你來我往,飄來飄去,猶如神仙眷侶,看得乾虹青和中島美雪兩人如癡如醉。 張霈突然一聲長笑,笑聲穿雲裂霄,大手虛攬,一把將單疏影用力摟入自己懷中,感受著她胸前鼓脹雙峰擠壓帶來的舒爽感覺,側頭在她光潤的玉頰上香了一口,讚道:「影兒,你真是我的好寶貝。」 單疏影興高采烈地轉身攬住張霈充滿力量的猿腰,雙峰玉乳緊緊貼壓在他胸膛,嬌聲笑道:「相公,咱們這合擊之術是不是練成了?」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陣陣清雅幽香撲鼻而來,張霈不禁食指大動,方才強壓下的色心又不安份的狂跳起來。 慾念狂升的好色男人正要尋著懷中美人呵氣如蘭的香唇一口吻下去,單疏影卻突然省悟過來,想起這裡並非自己香閨,而是在庭院花園之中,乾虹青和中島美雪俱在現場。 單疏影羞澀地眨了眨美眸,顧盼生妍,俏臉升起一抹嬌艷的羞紅,鬆開緊緊摟著張霈結實熊腰的纖細藕臂,羞態迷人。 沒心沒肺的張霈臉上一副色色的表情,心裡倒是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兩人剛才挨挨碰碰的親密動作早勾起了他的慾念,此刻哪裡是說滅就能滅得下來的。 世界上的事情果然是有利就有弊,這劍法威力倒是不凡,只是如果每次殺敵御賊,對方還沒被幹掉,自己卻已經慾火中燒,這要如何解決?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章 慾海雙艷(上)(手打網會員上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7 本章字數:3747 第四十章慾海雙艷(上) 這叫什麼事兒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張霈剛才和乾虹青箭在弦上的時候,單疏影適時出現,好色男人無奈的強忍色心,被迫滿弓退箭;現在他和單疏影激情正熾,由於乾虹青在旁,美人羞怯,他又逼著澆滅慾火,懸崖勒馬。 後院花園的空氣中,曖昧靡霏的氣息越來越濃。 張霈色心起,慾火熾,腦筋除了能想到某些不怎麼健康的東西意外,其他的可不靈光,兩個美人兒酣睡方醒,剛才又活動了筋骨,現在正是體力充沛,心情舒暢的時候,嘿嘿,豈不是燕雙飛的大好機會。 單疏影玉面緋紅一片,眸子中蘊含著無限的羞澀之意,在張霈一雙灼灼的色眼注視下,一張性感的面龐更是流露出萬種風情,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 好色男人哪裡還忍得住,大點手一伸攬住單疏影的纖腰,近在咫尺的粉臉上透著動人的紅暈,她那淡淡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張霈的頸項,癢癢的,手掌感受著她纖細腰身的柔軟彈性,漂亮臉蛋的輪廓,好色男人的一雙手慢慢的向下滑去…… 在她那醉人的氣息間,張霈低頭憑,吻住了她的香唇,很甜美,舌頭微微叩開她的貝齒唇關,單疏影瑤鼻發出一聲囈語,丁香小舌在張霈舌頭的挑逗下慢慢探了出來,糾纏攪允。 張霈的手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身上的衣衫之內,隔著單薄的褻衣,在單疏影那高聳的雙峰肆意揉搓起來,入手的滑膩柔軟深深的撩撥著好色男人一顆色心,懷中這柔軟而香氣襲人的嬌軀讓他心裡充滿了愜意,而下面那昂揚的慾望也硬硬的壓在她的小腹。 「嗯……」懷中的可人兒發出一聲嬌吟,美眸虛猛,玉體酸軟乏力,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難道是方才合擊之術,刀劍合併,把力氣都用光了? 單疏影整個軟在了張霈的懷中身上,藕臂掛在他的頸項上,因為雙臂輕輕合攏,而使得豐滿挺立的豪乳受到了擠壓,而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顫巍巍的越發的堅挺誘人。 好色男人的壞手更是不斷在她胸前挑逗的撫摸著,炙熱而堅硬的抵在平坦光潔的玉腹,使得渾身湧起難以言狀的快美感覺。 女人需要安全感和神秘感,在黑暗的環境中女人會更充分發揮觸覺優勢,周圍的干擾減少,在一團漆黑中發生夫妻性事,「私秘性」完全有了保障,女人更可以毫無顧忌地放開情緒。 所以張霈這個現代人,在古代,想要隨時隨地白日荒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這個世代的女性是以封建保守而被載入史冊,流傳千古。 呀!這冤家,一點也不顧忌女兒家的感受麼?羞……羞死人了……自己這是不是太過放縱? 單疏影腦海裡的念頭在如潮的快感中轉瞬而逝,鼻息間張霈男人的氣息讓她全身心的投入進來。 張霈作惡的手撩起內褲,探進那一片萋萋芳草沃地的時候,單疏影的眼眸春意盎然,這些日子以來,她這日漸成熟,青澀退盡的身體已被好色男人滋潤的極為敏感,酥胸起伏漸漸幅度越來越大的從喉嚨裡流溢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聲…… 「別……還有……還有青姐……」單疏影貝齒一開一合,那可愛的小香舌俏皮的動來動去,輕易的吸引了好色男人的視線。 她那拒絕的微小聲音斷斷續續的化解在了張霈帶給她的激情中,她是捨不得離開這種美妙的感覺…… 張霈感覺到了單疏影那心底的情動,他的舌尖挑逗著她的耳垂,一臉壞笑的朝乾虹青道:「青姐,影兒叫你呢?現在是你們姐妹齊心的時候了。」 「你……」乾虹青大窘,檀口輕啟,可是又不知當該說些什麼,猛一跺玉足,垂下臻首。 「嗯!」張霈眼中掠過一絲狡黠之色,神情戲虐道:「青姐,你真的要看著好姐妹落難,都不肯施以援手嗎?」 「什麼施以援手?」乾虹青俏面緋紅,嬌嫩如花的唇瓣,吐氣如蘭,嗔道:「落入你這大惡人的手中,我援手也是白搭,說不定還要把自己也給賠進去。」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故作驚奇道:「你真的這般狠心?」 「你……我……」乾虹青的臻首越垂越低,光潤的下頜都快要磕著那兩團高聳的銷魂峰了,嬌聲道:「人家才沒有呢!」 張霈接下來,在乾虹青的嬌呼聲中,整個嬌軀被打橫了被張霈抱在懷中,在只自己便如那脫離水池的金魚一般急促的呼吸起來。 「相公,別……別這樣,還是我……我自己走吧!」乾虹青含羞細語,似請求更似哀求,一張芙蓉玉面羞紅一片,益增無邊的嬌艷。 張霈嘿嘿壞笑兩聲,也不搭話,這個時候說不如做。 張霈向著俏麗在自己身邊的單疏影眨了眨眼睛,打了個眼色,意思很明顯,你青姐已經不是障礙了,要她自己乖乖跟著來。 凝視著張霈高大的背影,單疏影神思一陣恍惚,纖柔的嘴角露出一抹誘惑的微笑,水汪汪的美眸有著醉意迷離之色,蓮步輕啟,情不自禁地隨在他身後。 三人離去之後,中島美雪便繼續練刀,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除了那些古老門派的嫡系傳人,能夠擁有修煉上層內功的機會,其他人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所以對於那些在內力方面有致命缺陷的忍者來說,只有將動作變成本能,才算是有所成。 嘴裡哼唱著流行小調,懷抱美人的張霈萬分得意的朝二女的廂房走去。 剛一進屋,從外面無限廣闊進入裡間有限空間的張霈就感到心中好像著火了一般,渾身有種說不去的顫慄感覺,是興奮是激動,是難以言狀的征服慾望。 張霈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床邊,將懷中玉人輕輕放在秀榻之上。 好色男人心急著要吃水嫩嫩的熱豆腐,急色的伸手解開了乾虹青美妙胴體纖腰上的淺黃色錦帶,探出雙手,將她身上的衣裳裙衫用力向左右一分,兩團緊緊束縛在紅色褻衣下的嫩肉高高的聳挺在他眼前。 張霈很快便善解人衣的褪去了乾虹青身上的華美衣衫,她柔美的嬌軀就只剩下貼身的窄小褻衣和短褲,小腹光潔柔軟,蠻腰纖細如柳,玉腿修長潔白無瑕,組成了天地間讓人心晃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 張霈使勁地嚥了口唾沫,迅速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拔了個精光,仍在一邊,露出強壯精悍的健美體魂。 呆呆地望著乾虹青裸露在他眼前的粉嫩玉腿,張霈感頭腦一陣暈眩,白嫩無瑕,豐滿修長,滑膩得似乎可以捏出水來,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膩溫潤,真想抱著這樣的美腿細細的撫摩一番。 精蟲上腦,張霈索性放開手腳,伸手握著這雙完美玉足,只覺得在暖風微醉的秋日清晨,渾身的細胞似乎都充滿無法發洩的精力,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乾虹青慵懶無限的躺在潔白的床單之上,完美胴體的妖嬈魅惑引得他一陣口乾舌燥,琦念橫飛。 張霈喉間不斷發出喉結滾動的低響,不再猶豫,將乾虹青身上僅有的蔽體褻衣也脫了來下。 乾虹青「嗯嚶」一聲,纖細的藕臂本能的遮住自己暴露在張霈灼熱視線中的,羞閉著盈盈美眸,兩腮泛著嬌艷的桃紅,豐滿雪白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有致,貝齒間發出似是婉拒,又似期待的嬌哼。 張霈邪邪一笑,伸手解開緊緊縛住雪白的雙乳的褻衣繫帶,眼前一花,白玉般的雙丸魔術般自狹小緊窄的空間內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跳動不已嫣紅幾乎耀花了好色男人的眼睛。 張霈心中豪情萬狀,無限歡喜,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了一顆美妙的凸起,靈舌如孽蛟翻江,快速撥動,同時探出魔爪,揉搓擠壓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肉丘。 乾虹青檀口微分,若有若無,嬌羞歡怯,撩人心弦的勾魂呻吟,在每次柔唇啟合間情難自禁的流溢而出。 張霈左手摟著乾虹青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用力愛撫,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揉碎了。 乾虹青俏臉升起一抹嬌艷的羞紅,徐徐睜開羞閉的美眸,見張霈正一臉作弄之色,眼睛透著吟吟笑意,深深地注視著她,大羞大窘之下,美人兒不敢與他對視,不禁埋首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 張霈右手按住她的圓潤纖美的香肩,用胸前堅實健美的肌肉重重擠壓她豐滿滑膩的雙峰,只覺軟中帶硬的綿柔中兩顆殷紅的蓓蕾逐漸堅硬,含羞答答,令人心顫魂銷。 乾虹青俏臉滾燙,芳心又羞又澀,媚眼如絲,春情激盪,灼熱的晶瑩肌膚上滲出顆顆仔密的香汗珠水,瑩白一片,嬌媚無雙。 張霈俯身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溫柔的舔過她光潔的玉頸,豐滿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撫在乾虹青纖腰的大手卻偷偷滑入她的褻褲中,指尖輕輕劃過她雙腿間的神秘之地。 觸手一片溫暖濕潤,張霈只覺喉嚨發燒,口乾舌燥,一顆心也不由「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乾虹青嬌軀一顫,檀口嬌吟,結實渾圓的纖美玉腿緊緊夾了起來。 張霈輕輕抬起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扶住她豐隆碩挺的玉臀,溫柔的褪下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貼身短褲。 乾虹青雙靨飛霞,潔白細密的貝齒緊緊咬住嬌艷欲滴的下唇,美眸再一次不爭氣的閉了起來,死活不肯睜開眼來。 張霈握住她一隻柔嫩秀美的玉腿內側,輕輕向外分開些許,低頭望去,呼吸頓時一滯,雙眼慢慢染上一層異色,只見雙腿之間的美妙之處,芳草萋萋,美不勝收,玉腹柔潤平實,纖腰盈盈一握,雪臀豐隆肥美,不禁讚歎世間造物之神奇,莫過女人的身體。 張霈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再次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在乾虹青身為女性,身體最羞人的所在溫柔滑動,細細摩挲,同時睜大眼睛注視著她的反應。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章 慾海雙艷(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48 本章字數:3838 第四十章慾海雙艷(下) 後世兩性關係專家曾有專業的評述,一般來說,視覺給予男人的性刺激很大,而男人對於性愛也不存在害羞的心理,所以張霈不但喜歡在視線不受阻的情況下享受男歡女愛,更喜歡刺激挑逗對方,然後看她嬌羞不堪的窘迫樣兒。 乾虹青玉頰如紅如燒般滾燙,喉中發出似壓抑似撩人的呻吟,纖腰蠕扭,玉臀微抬,桃源溪口緩緩溢出粘稠的蜜液,沾在張霈修長的手指上,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張霈迫不及待分開她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整個身體壓了上去,乾虹青俏臉緋紅,羞不可仰,儘管已經閉上了眼睛,纖手仍覆在臉上,遮住眼睛。 張霈壞笑著挺了挺腰身,乾虹青嗯嚶一聲,檀口發出輕輕呻吟,嬌軀陣陣顫抖,不堪心愛男人挑逗,抵住那彷彿能燒進她心裡的的火熱,使他玉臀頻頻閃躲,似迎合似逃避。 張霈感覺全身陽氣都聚集在了小腹,渾身鼓漲欲炸,直好似心底有只惱人的貓兒在抓摸,連心裡也癢了起來。 乾虹青當然知道接下來將要應發生什ど事,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仍玉臉羞紅,豐滿的酥胸急促地起伏著,望著伏壓在自己柔美嬌軀上的心愛男人,顫聲道:「霈……」 張霈魔神般健美的身軀壓在乾虹青那美艷動人的女體上,在她那嬌艷欲滴的柔軟香唇上輕輕吻了一口,眸中滿是愛憐之色,柔聲道:「青姐,我知道你以前受過很吃苦,但我可以保證,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了,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乾虹青美眸泛著盈盈淚光,深深地凝視著張霈那俊美的臉龐,夢囈般癡癡地道:「相公,青兒要你好好愛我。」 張霈再次吻上乾虹青那豐潤的唇瓣,口舌交纏,吞津飲液,昂揚的慾望緩緩地進入她身體的最深最嬌嫩處。 「啊!」乾虹青檀口輕啟,長長的嬌吟了一聲,小嘴張成了可愛的「o」形,嬌軀顫抖著,戰慄著,秀挺的瑤鼻不停的逸出「嗯嗯嚶嚶」的呻吟。 張霈身體緩慢而有節奏地動作著,乾虹青享受著心愛男人帶給自己的無限快美感覺,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俏臉上一副說不清道不明,無法用語言描述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 乾虹青玉齒輕咬下唇,美眸似睜似合,微皺柳眉,承受著張霈一波波無止盡的衝擊,檀口哼哼嗯嗯,忘形地呻吟起來,那帶著拉長尾聲的顫音似難受又似歡樂,亦或痛並快樂著。 她的呻吟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地挑動著張霈心中的那根脆弱的「弦」,雙眸越來越紅,心中慾火也越來越盛。 張霈的內心世界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之中,身體動作也越來越劇烈,大起大落,不斷地給乾虹青以強有力的衝擊。 乾虹青檀口嬌喘吁吁,嬌軀香汗淋淋,似不堪撻伐嬌羞求饒,但嬌軀卻又有如靈蛇般緊緊地纏在張霈腰間,不停地扭腰挺臀,主動逢迎配合著。 突然,一個火熱的胴體突然從側面貼到了張霈的身上,同時單疏影嬌柔中帶著羞怯的聲音也在他耳邊響起:「相公,影兒好難受啊……」 張霈扭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單疏影此時竟然也脫了裙衫,胸前雙峰雖然還趕不上婉兒那麼豐滿,但是形狀相當的優美;尤其是頂端的那兩粒粉紅色的蓓蕾,晶瑩剔透,煞是誘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臍,修長的玉腿,翹起玉臀,一切都是那麼讓人著迷。 張霈張嘴來不及說什麼,只覺一陣陣極度酥麻的感覺從交合處傳來,更是刺激得他慾火高漲,動作越來越猛烈。 在這種的令人酸麻欲醉、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乾虹青只覺得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強烈至極的快感不斷向她湧來。 「啊……」乾虹青嬌呼一聲,腦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在張霈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著。 張霈輕輕抽身離開在高潮洩身中失魂落魄的乾虹青,伸出大手一攬,一把將單疏影摟在懷中,咬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低聲笑道:「影兒,難受就上來吧!由你主動,嘿嘿,趕快上馬吧!」 單疏影聞言大羞,撒嬌般扭捏不肯依從,但她哪裡拗得過心愛男人的甜言蜜語,只有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嬌羞地跨上他結實有力的腰肢,抬起日漸豐碩肥美的玉臀,緩緩地坐了下去。 「嘶……」張霈倒吸了一口涼氣,仰面躺在床上,伸出雙手,用力揉搓擠壓著單疏影胸前那兩團豐滿柔軟的嫩肉,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舒爽快感。 「影兒,你不是難受嗎?」張霈拍了拍單疏影那豐隆雪白的美臀,低聲淫笑道:「怎麼還不動?」 單疏影玉面羞紅,芳心嬌怯,媚眼橫了張霈一眼,纖手在他胸口象徵性的擂了幾拳。 略略遲疑了一陣,單疏影美眸含羞,銀牙暗咬,俯身微微撐住床榻,渾圓碩挺的雪臀輕輕地上下起伏,輕輕搖擺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強烈之極的快感從兩人交合的部位席捲全身。 單疏影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水蛇般不斷地扭動起伏著,她編貝般細密潔白的玉齒輕輕咬著下唇,柳眉微蹙,鳳眼迷離,像是蒙上了一層雲霧。 剛剛動了一會兒,單疏影便滿面潮紅,玉體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浮出嬌艷瑰麗的紅潮,檀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廂房中的空氣充滿了曖昧淫靡的味道,男人粗沉的喘息聲和女人嬌媚的聲交織成一首歡快的樂章,久久不息…… 雲消雨散,張霈用濕巾拭了拭身子,留下沐浴的二女,獨自出了廂房。 後院花園中,中島美雪仍在練刀,看的張霈大搖其頭,武功一途講究一個悟字,有松有馳,循序漸進才是正道。 不過中島美雪刻苦鑽研的勁頭還是讓張霈感覺一陣汗顏,如果他也是這樣的練法,怕是武功還要更上一層樓才是。 張霈又陪中島美雪練了一會兒,指點了她幾句,吩咐她適可而止,今天就練到這裡。 中島美雪替他沏了壺茶,張霈坐在花園中,慢慢品茗,閉目養神,這院中一草一木,沒有絲毫動靜能夠逃過他敏銳的的靈覺。 時間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拐角處轉出一個勁裝漢子,見到張霈坐在院中,急走到他面前,躬身行禮,道:「屬下楊浩見過少主。」 張霈睜開眼睛,擺了擺手,笑道:「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叛徒江龍濤似乎收到了風聲,請少主決策。」楊浩不敢怠慢,急忙將打探到的消息如實稟告,「江龍濤今天突然召集親信秘密集會,會後一眾親信便化整為零,各自隱匿了行蹤,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你知道江龍濤的巢穴嗎?」張霈點了點頭,擒賊先擒王,小嘍嘍翻不起多大風浪,他關心的只是叛首的行蹤。 楊浩好似知道張霈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屬下已經打探清楚。」 張霈看了楊浩一樣,眼中上過一絲讚賞之色,道:「你知道江龍濤背叛的原因嗎?」 「屬下不知。」楊浩遲疑了一下,道:「但江龍濤此人狂妄自大,奸邪狡猾,為了私利,不尊宗派號令,暗中指示分壇弟子劫財殺人,更私下與金虎幫勾結,其罪當誅。」 宗派聞言心中殺機陡盛,面上不動聲色,道:「金虎幫是何背景?背後可有人撐腰?」 「金虎幫是燕京本土幫派,除了大當家『神拳無敵』沈無敵外,其他人不值一提。」話鋒一轉,楊浩一臉推崇道:「燕王雄才大略,哪裡容得武林中人在燕京生事,燕京城所謂的武林幫派都是小打小鬧,欺負欺負善良百姓罷了。」 張霈手中把玩著一塊品質絕佳的美玉,眼中精芒一閃而逝,道:「處理完江龍濤伙叛逆之後,像楊兄這等有勇有謀,心思細密的人才,我自會論功行賞。」 張霈治好了折磨蘇姚天的傷患,楊浩本就心懷感激,此時更是急忙表明心跡,單膝跪地,恭聲道:「屬下願為少主效力。」 「楊兄快快請起。」張霈伸手虛扶,笑道:「燕京城裡楊兄能調集的派中弟子一共有多少人?」 楊浩站起身,垂手身側,道:「城中暗堂一共一十三人,不過加上周邊村中的外圍弟子,總共有三十七名下屬。」 張霈將雕刻著八條金龍的玉珮在手指中翻來覆去,笑道:「三十七人倒也夠了,不過其中似楊兄這等身手的人有多少?」 「屬下的身手哪能入少主貴眼。」楊浩連連搖手,道:「與屬下身手在伯仲間的有兩人,師傅他老人家的武功自然比我強上許多。」 「好,咱們這就出發!」張霈收起朱高煦所贈的美玉,臉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心想:「楊浩倒是會做人,處事甚是圓滑,練武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蘇姚天荒廢了三年光陰,就算功力不退,怕也不及你勇猛。」 單疏影與乾虹青走了出來,兩人梳洗過後,都是靚麗照人,幽香四溢。 兩人穿著裙裳,一白一黃,束腰提臀,在這秋風吹起時,勾勒出圓翹誘人的形狀,風兒雖然可以撫摸那誘人的曲線,卻不能一探裡面的內容。 風,不由的歎著氣,在兩女身邊盤旋不已,看著剛剛在床榻之上欲仙欲死的二女,春蘭秋菊,各有各的風情,乾虹青的嫵媚嬌艷,單疏影的秀美清麗,隨便哪一個都是誘人犯罪的極品,張霈心中升起萬丈豪情。 楊浩雖然不知曉乾虹青是何人,但是東溟派的小公主他卻識得,急忙跪了下去,道:「屬下燕京暗堂主管楊浩見禮,給長公主跪安。」 單疏影並為開口,張霈站起身來,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笑道:「楊兄不用如此多禮。」 「謝少主抬愛。」楊浩慌忙起身,口中連稱不敢,道:「但禮不可廢。」 張霈知道要他們不講究主僕尊卑,的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以為意。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章 慾海雙艷(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0 本章字數:3730 這叫什麼事兒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張霈剛才和乾虹青箭在弦上的時候,單疏影適時出現,好色男人無奈的強忍色心,被迫滿弓退箭;現在他和單疏影激情正熾,由於乾虹青在旁,美人羞怯,他又逼著澆滅慾火,懸崖勒馬。 後院花園的空氣中,曖昧靡霏的氣息越來越濃。 張霈色心起,慾火熾,腦筋除了能想到某些不怎麼健康的東西意外,其他的可不靈光,兩個美人兒酣睡方醒,剛才又活動了筋骨,現在正是體力充沛,心情舒暢的時候,嘿嘿,豈不是燕雙飛的大好機會。 單疏影玉面緋紅一片,眸子中蘊含著無限的羞澀之意,在張霈一雙灼灼的色眼注視下,一張性感的面龐更是流露出萬種風情,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 好色男人哪裡還忍得住,大點手一伸攬住單疏影的纖腰,近在咫尺的粉臉上透著動人的紅暈,她那淡淡溫熱的鼻息噴薄在張霈的頸項,癢癢的,手掌感受著她纖細腰身的柔軟彈性,漂亮臉蛋的輪廓,好色男人的一雙手慢慢的向下滑去…… 在她那醉人的氣息間,張霈低頭憑,吻住了她的香唇,很甜美,舌頭微微叩開她的貝齒唇關,單疏影瑤鼻發出一聲囈語,丁香小舌在張霈舌頭的挑逗下慢慢探了出來,糾纏攪允。 張霈的手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身上的衣衫之內,隔著單薄的褻衣,在單疏影那高聳的雙峰肆意揉搓起來,入手的滑膩柔軟深深的撩撥著好色男人一顆色心,懷中這柔軟而香氣襲人的嬌軀讓他心裡充滿了愜意,而下面那昂揚的慾望也硬硬的壓在她的小腹。 「嗯……」懷中的可人兒發出一聲嬌吟,美眸虛猛,玉體酸軟乏力,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難道是方才合擊之術,刀劍合併,把力氣都用光了? 單疏影整個軟在了張霈的懷中身上,藕臂掛在他的頸項上,因為雙臂輕輕合攏,而使得豐滿挺立的豪乳受到了擠壓,而隨著主人的急促呼吸,顫巍巍的越發的堅挺誘人。 好色男人的壞手更是不斷在她胸前挑逗的撫摸著,炙熱而堅硬的抵在平坦光潔的玉腹,使得渾身湧起難以言狀的快美感覺。 女人需要安全感和神秘感,在黑暗的環境中女人會更充分發揮觸覺優勢,周圍的干擾減少,在一團漆黑中發生夫妻性事,「私秘性」完全有了保障,女人更可以毫無顧忌地放開情緒。 所以張霈這個現代人,在古代,想要隨時隨地白日荒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這個世代的女性是以封建保守而被載入史冊,流傳千古。 呀!這冤家,一點也不顧忌女兒家的感受麼?羞……羞死人了……自己這是不是太過放縱? 單疏影腦海裡的念頭在如潮的快感中轉瞬而逝,鼻息間張霈男人的氣息讓她全身心的投入進來。 張霈作惡的手撩起內褲,探進那一片萋萋芳草沃地的時候,單疏影的眼眸春意盎然,這些日子以來,她這日漸成熟,青澀退盡的身體已被好色男人滋潤的極為敏感,酥胸起伏漸漸幅度越來越大的從喉嚨裡流溢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聲…… 「別……還有……還有青姐……」單疏影貝齒一開一合,那可愛的小香舌俏皮的動來動去,輕易的吸引了好色男人的視線。 她那拒絕的微小聲音斷斷續續的化解在了張霈帶給她的激情中,她是捨不得離開這種美妙的感覺…… 張霈感覺到了單疏影那心底的情動,他的舌尖挑逗著她的耳垂,一臉壞笑的朝乾虹青道:「青姐,影兒叫你呢?現在是你們姐妹齊心的時候了。」 「你……」乾虹青大窘,檀口輕啟,可是又不知當該說些什麼,猛一跺玉足,垂下臻首。 「嗯!」張霈眼中掠過一絲狡黠之色,神情戲虐道:「青姐,你真的要看著好姐妹落難,都不肯施以援手嗎?」 「什麼施以援手?」乾虹青俏面緋紅,嬌嫩如花的唇瓣,吐氣如蘭,嗔道:「落入你這大惡人的手中,我援手也是白搭,說不定還要把自己也給賠進去。」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故作驚奇道:「你真的這般狠心?」 「你……我……」乾虹青的臻首越垂越低,光潤的下頜都快要磕著那兩團高聳的銷魂峰了,嬌聲道:「人家才沒有呢!」 張霈接下來,在乾虹青的嬌呼聲中,整個嬌軀被打橫了被張霈抱在懷中,在只自己便如那脫離水池的金魚一般急促的呼吸起來。 「相公,別……別這樣,還是我……我自己走吧!」乾虹青含羞細語,似請求更似哀求,一張芙蓉玉面羞紅一片,益增無邊的嬌艷。 張霈嘿嘿壞笑兩聲,也不搭話,這個時候說不如做。 張霈向著俏麗在自己身邊的單疏影眨了眨眼睛,打了個眼色,意思很明顯,你青姐已經不是障礙了,要她自己乖乖跟著來。 凝視著張霈高大的背影,單疏影神思一陣恍惚,纖柔的嘴角露出一抹誘惑的微笑,水汪汪的美眸有著醉意迷離之色,蓮步輕啟,情不自禁地隨在他身後。 三人離去之後,中島美雪便繼續練刀,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除了那些古老門派的嫡系傳人,能夠擁有修煉上層內功的機會,其他人終其一生也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所以對於那些在內力方面有致命缺陷的忍者來說,只有將動作變成本能,才算是有所成。 嘴裡哼唱著流行小調,懷抱美人的張霈萬分得意的朝二女的廂房走去。 剛一進屋,從外面無限廣闊進入裡間有限空間的張霈就感到心中好像著火了一般,渾身有種說不去的顫慄感覺,是興奮是激動,是難以言狀的征服慾望。 張霈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到床邊,將懷中玉人輕輕放在秀榻之上。 好色男人心急著要吃水嫩嫩的熱豆腐,急色的伸手解開了乾虹青美妙胴體纖腰上的淺黃色錦帶,探出雙手,將她身上的衣裳裙衫用力向左右一分,兩團緊緊束縛在紅色褻衣下的嫩肉高高的聳挺在他眼前。 張霈很快便善解人衣的褪去了乾虹青身上的華美衣衫,她柔美的嬌軀就只剩下貼身的窄小褻衣和短褲,小腹光潔柔軟,蠻腰纖細如柳,玉腿修長潔白無瑕,組成了天地間讓人心晃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 張霈使勁地嚥了口唾沫,迅速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拔了個精光,仍在一邊,露出強壯精悍的健美體魂。 呆呆地望著乾虹青裸露在他眼前的粉嫩玉腿,張霈感頭腦一陣暈眩,白嫩無瑕,豐滿修長,滑膩得似乎可以捏出水來,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膩溫潤,真想抱著這樣的美腿細細的撫摩一番。 精蟲上腦,張霈索性放開手腳,伸手握著這雙完美玉足,只覺得在暖風微醉的秋日清晨,渾身的細胞似乎都充滿無法發洩的精力,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乾虹青慵懶無限的躺在潔白的床單之上,完美胴體的妖嬈魅惑引得他一陣口乾舌燥,琦念橫飛。 張霈喉間不斷發出喉結滾動的低響,不再猶豫,將乾虹青身上僅有的蔽體褻衣也脫了來下。 乾虹青「嗯嚶」一聲,纖細的藕臂本能的遮住自己暴露在張霈灼熱視線中的,羞閉著盈盈美眸,兩腮泛著嬌艷的桃紅,豐滿雪白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有致,貝齒間發出似是婉拒,又似期待的嬌哼。 張霈邪邪一笑,伸手解開緊緊縛住雪白的雙乳的褻衣繫帶,眼前一花,白玉般的雙丸魔術般自狹小緊窄的空間內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跳動不已嫣紅幾乎耀花了好色男人的眼睛。 張霈心中豪情萬狀,無限歡喜,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了一顆美妙的凸起,靈舌如孽蛟翻江,快速撥動,同時探出魔爪,揉搓擠壓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肉丘。 乾虹青檀口微分,若有若無,嬌羞歡怯,撩人心弦的勾魂呻吟,在每次柔唇啟合間情難自禁的流溢而出。 張霈左手摟著乾虹青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用力愛撫,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揉碎了。 乾虹青俏臉升起一抹嬌艷的羞紅,徐徐睜開羞閉的美眸,見張霈正一臉作弄之色,眼睛透著吟吟笑意,深深地注視著她,大羞大窘之下,美人兒不敢與他對視,不禁埋首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 張霈右手按住她的圓潤纖美的香肩,用胸前堅實健美的肌肉重重擠壓她豐滿滑膩的雙峰,只覺軟中帶硬的綿柔中兩顆殷紅的蓓蕾逐漸堅硬,含羞答答,令人心顫魂銷。 乾虹青俏臉滾燙,芳心又羞又澀,媚眼如絲,春情激盪,灼熱的晶瑩肌膚上滲出顆顆仔密的香汗珠水,瑩白一片,嬌媚無雙。 張霈俯身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溫柔的舔過她光潔的玉頸,豐滿的酥胸,平坦的小腹,撫在乾虹青纖腰的大手卻偷偷滑入她的褻褲中,指尖輕輕劃過她雙腿間的神秘之地。 觸手一片溫暖濕潤,張霈只覺喉嚨發燒,口乾舌燥,一顆心也不由「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乾虹青嬌軀一顫,檀口嬌吟,結實渾圓的纖美玉腿緊緊夾了起來。 張霈輕輕抬起她柔若無骨的小蠻腰,扶住她豐隆碩挺的玉臀,溫柔的褪下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貼身短褲。 乾虹青雙靨飛霞,潔白細密的貝齒緊緊咬住嬌艷欲滴的下唇,美眸再一次不爭氣的閉了起來,死活不肯睜開眼來。 張霈握住她一隻柔嫩秀美的玉腿內側,輕輕向外分開些許,低頭望去,呼吸頓時一滯,雙眼慢慢染上一層異色,只見雙腿之間的美妙之處,芳草萋萋,美不勝收,玉腹柔潤平實,纖腰盈盈一握,雪臀豐隆肥美,不禁讚歎世間造物之神奇,莫過女人的身體。 張霈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再次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在乾虹青身為女性,身體最羞人的所在溫柔滑動,細細摩挲,同時睜大眼睛注視著她的反應。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一章 天魔迷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1 本章字數:4519 第四十一章天魔迷魂 張霈、單疏影、乾虹青、中島美雪、楊浩一行五人剛走出悅來客棧大門,只見蘇姚天早已等候在外面。 蘇姚天見了張霈和走在他身後的一眾女子,當目光掃到單疏影時渾身一震,急忙躬身施禮,態度恭謹,低手垂眉,道:「屬下蘇姚天參少主,公主殿下。」 單疏影美眸顧盼生妍,淺淺一笑算是回禮,張霈微笑點頭,道:「蘇老不用多禮。」 蘇姚天站直了身子,困擾多年的傷患一夕痊癒,自然是神情氣爽,說話中氣十足,沉聲道:「屬下得到密報,江龍濤等叛逆如今已秘密轉移至一處他前年購置的大宅,屬下已命人密切監視,請少主前往主持大局。」 「好。」張霈眼中精光流轉,語氣間透著強大的自信,他轉首對乾虹青道:「既然已佈置妥當,青姐就不用去了,我和疏影不久便回來。」 乾虹青含情脈脈地看了張霈能一眼,垂下臻首,柔聲道:「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輕易……」 她的話並未說完,但自詡為情場鬼見愁的無良男人豈能不明白美人心中所想,她未說完的話不外乎不要讓自己輕易涉險之類而已,不過在這行動的當口上,張霈又豈能任由屬下拚命,自己袖手旁觀?這樣又何以立威揚名? 美人恩重,張霈感受到乾虹青對自己的牽掛與關切,想到她悲磕的命運,不由心中憐意頓生,朝中島美雪吩咐道:「阿奴,你也留下,保護青姐安全。」 諸事交代妥當,張霈和臉上覆著面紗的單疏影離開了客棧,隨著蘇姚天到了江龍濤潛藏的居所。 三人來到一條僻靜的小巷,四周突然齊刷刷冒出二十數名灰衣灰的大漢,個個手持兵刃,太陽穴高高隆起,全身骨骼肌肉透漏出結實,都有一身不弱的內力不俗,領頭的確是蘇沁雪。 張霈朝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制止他帶領一眾下屬前來見禮的舉動,開門見山道:「情況怎麼樣了?」 蘇沁雪看著張霈燦爛的笑容,神色卻變得有些不自然,玉臂指著小巷斜對面一座朱漆大門緊閉的華美豪宅,柔聲道:「江龍濤就在這大宅中,屬下已命人將宅子圍了起來,他這次是插翅也難飛。」 身邊一大群人圍著,張霈當然不可能再肆無忌憚的調戲小美人,更何況身後單疏影看向自己目光似乎也開始變得帶著嗔怪和一絲饒有興趣玩味,讓好色男人心中叫苦不迭。 張霈不敢再耽擱下去,咳嗽一聲,點頭道:「好,咱們進去。」 楊浩當先走到豪宅大院高牆邊,越牆而入,片刻功夫,朱漆大門被從裡打開。 張霈和單疏影走進大門,暗堂的人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宅院不小,有假山怪石,有噴泉流水,有亭台樓榭,五十米外,正對北方的大堂卻門窗緊閉,給人一種壓抑感覺。 張霈走到大堂門外,抬手一掌,狂猛剛勁勃發,瞬間震斷門閂,甚至連兩扇門扉都被化作紛飛的木屑,負手邁步,走進大廳。 大廳佈置典雅,牆上掛著帛畫,畫的都是些人物,色彩鮮艷。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淨,*牆的案幾擺著些珍玩,裡面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樣子,但看起來不像是準備負隅頑抗,倒像是在發放遣散費的樣子。 「按理說江龍濤囂張跋扈,奸詐狡猾,不該這樣連最基本的反抗都沒有就這樣敗退?」江流楓銳目如電,一瞥之間,便明白了形式,心念電轉,暗道:「一定是他從金虎幫那裡得到了消息。」 既然金虎幫二當家田仲平能夠收買江龍濤的親信,那反過來,江龍濤自然也能在對方身邊發展下線,安排臥底,沒有想到古代不但有《無間道》,竟然連《無間道2》都有了。 張霈的猜測一點也沒有錯,江龍濤在金虎幫的確有眼線,就是跟在徐放鶴身邊的公子哥任東林。 他今晨赴宴返回府邸便從任東林那裡得到消息,知道張霈武功高強,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所以才準備帶著錢財開溜,只要有錢,走到哪裡都是大爺,不過暗堂既然早就安排好了,豈是他想跑就能跑得了的。 若不是張霈初出江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昨晚在徐放鶴那裡不小心洩露了身份,引起江龍濤的警覺,說不定他此時還在蒙著枕頭睡覺,等被俘的一刻才知道自己被組織雙規了。 「婉兒很重視這場殺雞儆猴的好戲,自己可不能演砸了。」張霈很快分析了眼前的形式,成竹在胸。 單婉兒如此重視一個不起眼的叛徒,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讓張霈通過這次行動,在中原派中兄弟心目中樹立威性。 突發變故,房中諸人顯然沒有料到張霈來的這麼快,臉上俱是露出驚訝慌張的神色。 張霈眼瞳豎成危險的針狀形,緊緊盯在端坐正大廳正中主位上的人,冷冷道:「你就是江龍濤?」 坐在主位之人大約四十出頭,身材高挑壯碩,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膚色微黑,氣度倒也不凡,雙手青筋微露,指節較常人粗大,看來手上功夫不弱。 江龍濤聞言抬頭望著張霈,神色不便,冷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閣下為何擅闖民宅?」 小樣兒,裝的倒挺像的,張霈撇撇嘴,探手入懷,揚手舉起手中東溟令,喝道:「江龍濤聽令。」 江龍濤假意朝著張霈手中東溟令仔細打量一番,單膝跪地,道:「屬下燕京分壇壇主江龍濤聽令,屬下不知是監院駕臨,冒犯之處還望監院見諒。」 他身旁兩人同時半跪施禮,自稱燕京分壇副壇主郭天毅、刑堂羅開復參見監院,接著嘩啦啦跪倒一片,品階不一。 「不知者不罪,在下也是一時情急,惟恐來晚了就再也看不見江壇主了。」張霈收了東溟令,話鋒移轉,聲音冰冷道:「不知江壇主集會於此,神色匆匆所謂何事?」 「監院說笑了。」江龍濤沒有得到應允,卻自己站起身來,可謂是大不敬之罪,「在下招集派中兄弟是為了商議一些屬下的私事……」 任他嘴裡一派胡言,張霈也不置可否,笑道:「既然你們都在這裡就最好了,閒事休提,本監院有正事要說。」 「監院請講。」江龍濤臉色肅然,躬身道:「屬下洗耳恭聽。」 張霈眸子精芒暴漲,聲冷如冰,道:「法堂堂主高辛顧遇害一事數年調查未果,著令燕京分壇壇主江龍濤、副壇主郭天毅、刑堂堂主羅開復三人玩忽職守,辦事不力,即日起,免去三人派中職務,聽候發落。」 江龍濤臉上肌肉抽了抽,笑道:「監院玩笑了,哪有分壇主事頭腦全瀆職的說法?」 張霈臉色一沉,上前一步,渾身殺氣凜然,道:「莫非江壇主要抗令不尊?」 「屬下不敢,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江龍濤很快便冷靜下來,臉上裝的如同清白的小白兔,大義凜然道:「監院所言之事有違常理,恕屬下不能盲從。」 張霈搖頭歎了口氣,俊逸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冷色,道:「看來你是要本監院動手嘍?」 江龍濤環目四顧,放聲笑道:「監院雖然武藝高強,但想要留下江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仰天長笑,肩膀一動,背後井中月倏然探出刀鞘,目光如炬,道:「多說無疑,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張霈握著神刀,一步步走上前去。 江龍濤放開身上內斂的氣勢,身形微動,似欲踏步上前,突然兩條人影飛快的朝他暴露的後背空門快捷凶狠地拍出一掌。 呼呼風聲響起,江龍濤卻身形驀地一轉,反手探出雙掌,和背後偷襲兩人各對了一掌,冷笑道:「早知道你們這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要動手。」 趙明宇和張鐵心偷襲不成,功力不及他深厚,無奈之下只能躍後跳開,對他的諷刺默然無語,張霈微笑著朝二人點點頭,道:「江壇主怎知他二人已棄暗投明了呢?」 「若是身旁沒有內奸透露消息,派中之人怎麼會來的如此迅速?」江龍濤看了隨意站在大廳正中,井中月斜指地面的張霈一眼,冷冷道:「郭兄和羅兄與我多年兄弟,這一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郭天毅和羅開復與他狼狽為奸,三人是一條繩上的蚱蜢,橫豎是個死,當然是齊心協力,不會窩裡鬥。 張霈不再和江龍濤廢話,厲聲道:「大膽江龍濤,你任意妄為,暗地勾結金虎幫,利用蠱惑派中兄弟,謀取私利,其罪當誅?」 「下屬當不當誅就看你有沒有留下我的本事了?」江龍濤哈哈一笑,身形暴起飛退,道:「告辭了。」 話音未落,江龍濤身形便朝著右手一扇窗戶躍去,突然黃茫一閃,大廳內的溫頓似乎陡然間降了幾分。 江龍濤身在空中,只感覺一股冰冷的刀氣襲向自己的背心要穴,避無可避,連忙轉動身形,雙掌轟然擊出,顯然是仗著練過幾年手上功夫,悍然不懼張霈手中神刀。 真是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井中月神鋒豈是肉體凡胎所能匹敵? 好在他看著那黃燦燦的光華有些心悸,適時收手,不然鐵定雙掌不保。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並未狠下殺手,慢慢和他周旋過招,貓戲老鼠般消耗他的功力。 當他威風凜凜的破門而入時,江龍濤見張霈年紀輕輕,難免心中有所輕視,以為他定是用了鬼魅伎倆方才擒了徐放鶴,此時全身被井中月淡淡黃茫,勁風刀氣籠罩,不僅不是對手,竟連欲脫身而去都是癡心妄想。 江龍濤心頭震駭,想起了東溟派對付叛徒的諸般血腥手段,心生懼意,不能發揮全部實力,更加不是張霈對手了。 張霈出手隨意,不帶絲毫煙火氣息的一招一式卻逼得江龍濤手忙腳亂,叫苦不迭。 江龍濤神色緊張,虛成一條線的眸子緊緊盯著張霈輕描淡寫劈出的一招招天馬行空的凌厲刀法。 張霈眸中閃過一絲猙獰,嘴角那抹邪氣的弧度略略加大,運氣發聲,低喝道:「江龍濤。」 江龍濤愕然一愣,忍不住向張霈望來,心中倏然一顫,只見四周事物景色頃刻間褪盡眼色,天地間茫茫一片,只有一雙深深望入自己心靈深處的漆黑眸子。 張霈對他施展了《天魔策》中記載的「天魔迷魂」,這是一種對敵時乘其不備,擾亂敵人心神的武功,屬於高段位的精神攻擊的術法。 江龍濤渾身陡然一震,雙眸漸漸變得呆滯無神,身法也明顯慢了下來,最後變得不再出手,雙手垂在身側,一動不動,彷彿失了魂消了魄。 這法子倒也省事,張霈微微一笑,卻不知精神力攻擊甚是凶險,而且對上高手也無甚大用,如果對方心神精神修為超過施術者,還會有反噬之慮。 蕭峰以前就用魔相淫魂對付張霈,結果術法被迫,反噬受傷。 不過這招用來對付弱者自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效果顯著,但是明明是功力遠遠遜於自己的人,有必要使用精神攻擊嗎?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沒事找事嗎?所以魔門中除了媚功深厚的女子用此術惑敵制勝,男子甚少有人修習此術。 張霈本著藝多不壓身的原則江《天魔策》上的功夫學了個透,現在只是起了戲虐之心,拿江龍濤來試試威力。 大廳中的氣氛突然變得甚是詭異,江龍濤眼神渾濁,茫然而立,江流楓心中甚喜,暗道:「如果我讓他自殺不知道他會不會照做?」 就在方才張霈剛出手對付江龍濤的同時,單疏影和暗堂弟子也展開了對周圍眾人的屠殺。 數十人中武功最好的羅開復也只是數招就被單疏影一劍封喉,副壇主郭天毅也沒能在蘇姚天和楊浩師傅二人手中走過三十招,身殺當場。 趙明宇和張鐵心二人戴罪之身,為表忠心,下手狠辣,廳人眾人倒也大半是喪命在他們的鐵矛之下。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二章 劍僧不捨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3 本章字數:4445 收拾了江龍濤,其餘諸人也一一伏法,這次剿滅行動也算正式落下帷幕。 張霈還刀入鞘,眉宇間輕鬆自然,剛才與江龍濤一番拚鬥彷彿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過楊浩和蘇姚天卻知道,若是換了自己,能不能留下江龍濤還是個未知數,心中對張霈的敬畏無形中又多了一層。 單疏影嬌笑著走到張霈身邊,看著心愛男子單打獨鬥解決了匪首,不由心中歡喜,美眸盈盈,嘴角含笑,媚聲道:「相公,你剛才使的是什麼怪功夫?」 「只是些末伎倆罷了。」張霈伸手攬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飛快地眨了眨眼,一臉壞笑道:「相公最利害的本事可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這壞人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難道要羞死人家嗎?」單疏影聞言不禁大羞,微垂臻首,掩在紗巾下的俏臉飛起一抹瑰麗的紅霞,連耳根都紅透了,銀牙貝齒咬著嘴唇,低聲道:「相公壞死了。」 張霈雖然放浪好色了一些,照但這些赤裸裸的挑逗言語卻也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一眾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張嘴胡說的,他剛才說話時用天魔場束住了聲線,所以只有單疏影一人能聽見了他的聲音。 好色男人現在倒是很想做些愛做的事情,但礙於時間地點均不合適宜,只能咬牙苦忍,極品男人就是要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張霈輕輕將攬住單疏影纖腰的手鬆開少許,轉頭正色道:「燕京分壇的事務暫時由你們二人接管,同時也把這裡的消息傳給夫人。」 蘇姚天和楊浩均面露喜色,急忙跪在地上,道:「是。」 張霈見江龍濤仍扯線木偶般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茫然沒有焦距,就像一個睜眼的盲人,道:「這人先扣起來,等候夫人發落。」 楊浩猶豫了一下,眼睛卻不敢與張霈對視,恭聲問道:「敢問少主,他現在這個樣子要何時才能……」 張霈望了楊浩一眼,知他是要對江龍濤用刑,以拷問出更多的秘密,也不點破,鬆開攬著單疏影纖腰的大手,走上前去,運轉冰炎二重勁中的純陰之力,天魔指點破了江龍濤氣海,毀了他的功力,接著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讓他從天魔迷魂的幻境中清醒過來。 江龍濤瞳孔終於回復了一絲生氣,臉上面色蒼白,渾身虛汗淋漓,身體軟軟的摔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態。 「餘下的事全交給你們處理,蘇州方面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我。」張霈微微一笑,大局已定,收拾殘局的事情自然用不著他親力親為,而說到著人傳信的時候,他卻不禁想到了蘇沁雪,不過進屋之後便沒有見過她,似乎已經先行離開了。 楊浩與蘇姚天躬身道:「是,屬下恭送少主。」 張霈滿意地點了點頭,拉著單疏影嬌嫩的柔夷走了出去,大步離開。 「相公,你可真威風,他們都是怕你呢!」單疏影妙目流轉,巧笑嫣然,說不盡的妖嬈風流。 「什麼叫怕我?」張霈伸手隔著面紗,在她吹彈得破的臉蛋上輕輕擰了一下,佯怒道:「相公一向以理服人,他們那是尊敬我,愛戴我,擁護我,在我的號召和領導下,邁向新的輝煌。」 單疏影皺著可愛的瑤鼻,旋又輕聲嬌笑起來,道:「是是是,相公以『力』服人,堪稱人中之龍。」 「嘿嘿……」張霈沒有聽出單疏影話語中的文字遊戲,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哈哈大笑,緊緊握著她的纖手,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攜手回到客棧,卻見乾虹青和中島美雪正坐在前堂大廳,翹首以盼。 其實以張霈的武功,天下能傷他的人已不多,就算打不過,逃總能逃得掉的,但乾虹青卻仍是擔心他有什麼閃失,也許這就是關心則亂吧!如今見張霈平安歸來,二女俱是一臉掩不住的喜色,起身相迎。 張霈嬉皮笑臉的插渾打柯,占占口頭便宜,逞逞手足之慾,卻是快樂似神仙。 時近中午,四人在客棧飯堂大廳圍坐一席,點了一桌菜,氣氛溫馨融洽。 悅來客棧不愧是燕京城最大的客棧之一,用餐的大廳堂佔地面積甚是寬大,足足可容納百八十人同時進餐,吃飯的人三教九流,應有盡有,客棧可能是武林中人與普通百姓唯一能各不相擾的地方了。 俠以武犯禁,待到酒酣飯飽,那群吃飽了撐的自詡武林中消息靈通的傢伙便開始大聲議論起江湖上的大小事情,誰是誰非來。 張霈聽了片刻,便覺索然無味,這些人來來去去講的不外乎就是誰誰誰武功高強,誰誰誰仗義疏財,誰誰誰風流倜儻,誰誰誰風騷冷艷,對於聽慣了花邊新聞,小道消息,明星隱私的無良男人來說,實在勾不起他半點興趣。 「哎……」張霈心中歎息一聲,暗自懷念道:「不知道隔了這麼久,艷照門的圖片更新沒有?」 大廳正中位置,三桌人連席而坐,一看就不是好人,嗯,看起來就像是一群拉幫結派的流氓份子。 他們用餐時說話聲音很大,旁若無人,又好像本來就是說給旁人聽,擔心別人聽不見一樣。 此時,其中一個大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酒嗝,大步走到張霈四人用餐的桌前,醉眼朦朧道:「三位姑娘,不知能否賞臉交個朋友?」 「張老三,就你那樣子,可別把人家千嬌百媚的小嬌娃給嚇壞了。」他同桌一個長著絡腮鬍的漢子拍著身旁一個手臂紋了一條青龍的男人,怪笑不迭,大聲嚷道:「李老四,你說是不是啊?」 李老四放下酒盞,淫笑道:「嚇壞了不要緊,有哥哥疼……」 話音未落,變故突起。 席間眾人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只見一道淡無可淡的身影鬼魅般掠了過來,耳中響起一聲讓人牙根發酸的清脆聲音,李老四被狠狠抽了一巴掌,身子在空中打著旋,撞翻了旁邊一張桌子,落到地上。 酒精很好的起到了麻醉的作用,李老四掙扎著欲站起身來,張口「哇」的一聲,吐出滿口鮮血和幾顆碎牙,半邊臉腫的像個熟透了的豬頭。 張霈傲然坐於原位,似乎不曾離開,張老三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仗著三分酒興竄起的慾火早退的乾乾淨淨,他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霈,牙根都在打顫,走也不是,留下更是不妥。 短暫的冷場之後,隨著「砰」的掀桌子的聲音接連響起,一眾碗、筷、碟、盞,酒瓶、板凳,落地、摔爛、翻倒的聲音不絕於耳,三張桌子,十七八個大漢紛紛抽出隨身兵器,瞪著紅通通的眼珠子盯著自己的老大,只待一聲令下,就要衝上去將張霈亂刀分屍,砍成肉醬。 張霈冷冷地望著對方中唯一還坐在椅上的一個粗豪漢子,張老三酒勁一下子醒了大半,急忙跑回自己同夥中去。 在眾人的注視當中,粗豪大漢慢慢站起身來,銅鈴般的大眼睛瞪著張霈,冷冷道:「在下金虎幫趙閻,就算我兄弟無禮在先,閣下不嫌出手太重了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們急著找死,哼!張霈怒極反笑,道:「你們是金虎幫的人?」 趙閻以為張霈被金虎幫的威名震住了,心中得意,道:「我看兄弟身手不錯,不如加入我金虎幫如何?」 張霈饒有興趣的打量趙閻半晌,只見他三十出頭,身材魁梧高壯,神情威嚴,嗯,其實就是長的很醜很對不起觀眾,他慢條斯理道:「想招攬我?你還不配。」 趙閻心中大怒,臉上不自然的抽了抽,若不是剛才張霈表現出來的武功太過駭人,說不定已率先衝了上來,不過輸人不輸勢,嘴裡不服輸的罵道:「臭小子,給臉不要臉,我兄弟無非是酒後失言……」 「他酒後失言,所以我小小的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卻不能亂說。」張霈雙眸精芒湛湛,頓時空氣似乎都寒冷的凝結起來,聲音冰冷道:「如果他是酒後失德,本少爺直接廢了他。」 金虎幫眾人為他氣勢所懾,趙閻首當其衝,面對張霈冰冷銳利的眼神,感覺更是強烈,只覺一股冰沁如有形質的寒流從頭頂沿脊背灌下,鼻息加粗,呼吸不暢,臉上露出痛苦掙扎的神情。 張霈緩緩站起身來,眾人頓時覺得壓力陡增,彷彿置身於一個恐怖夢魘,只聽耳邊冰入脊髓的聲音響起道:「剛才出言不遜的人留下一根手指,其他的人給本少爺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見你們。」 趙閻壯碩的身形微微顫抖,卻牙咬苦撐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張霈冷冷一曬,不屑道:「本少爺就是欺負你又怎麼樣?」 「你……」趙閻頓時啞火,張口無言,放眼四海,拳頭硬就是老大。 張霈正要言語,只聽突然一個字正腔圓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朗聲唱道:「阿——彌——陀——佛——」 「沒想到這裡遇見了佛門高人?」張霈雙眸精芒一閃而逝,剛才那聲唱喏卻是一種佛門清心法咒類的功夫,金虎幫眾人身體一震,似乎從噩夢中醒轉,渾身汗透衣衫。 緩緩轉過身來,張霈看著一位全身白衣,背著古劍,瀟灑孤傲,禿頭光滑如鏡的高瘦僧人,緩緩向自己走來。 張霈微微一笑,淡淡道:「大師何以對在下出手?」 白衣僧人走到近處,合什躬身,道:「剛才一時情急,公子請恕貧僧冒昧了,不過這些人酒後糊塗,失言失德,公子大人大量,何必跟他們這些人計較。」 他雖然身材削瘦,但骨格卻大而有勢,悠立店內,確有幾分佛氣仙姿。 張霈細察這他近乎女性般且看上去仍充滿青春的秀俊臉容,點點頭道:「既然大師說情,在下就繞了他們這一次。」 白衣僧人明亮的眼神絲毫不見波動,淡淡道:「阿彌陀佛,公子大量。」 「那好,此事就此揭過。」張霈毫不退讓地跟對方精光凝然的目光對視,溫和地道:「大師佛法高深,還未請教大名……」 白衣僧人臉容平靜如常,古井不波地道:「公子謬讚了,貧僧少林不捨。」 「不捨?」張霈眼中閃過精芒,但轉瞬又回復如常,劍僧八派聯盟傾全力培養的密武器,他的地位僅次於無想僧和掌門不問和尚,武功更是已超越了不老神仙和無想憎,是當之無愧的八派第一人,嗯,不過那是兩年以後的事情。 張霈神色如常,淡淡道:「原來是八派聯盟第一號種子高手『劍僧』不捨大師,晚輩失禮了。」 不捨大師微微一笑,合什道:「不敢。」 張霈轉身對金虎幫諸人道:「你們還不快滾。」 趙閻已經被張霈嚇破了膽,連撐場面的話也不敢撂下,對著不捨大師匆匆抱拳致謝,領著手下幫眾,狼狽而去。 張霈轉過身來,還未開口,不捨搶先道:「謝過公子,貧僧也告辭了。」 張霈眼中神色變幻不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師慢走,晚輩不送了。」 不捨合什躬身,轉身走了出去,到了客棧外的陽光裡,裡著高瘦身材的白色僧袍有若透明的白,閃爍生輝,予人一種乾淨純美的感覺,確具仙姿。 經此一出全武行,廳中只剩寥寥數人,都遠遠躲開,連目光也不敢望過來。 張霈目送不捨離開,燦然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感受到張霈對自己的維護,單疏影和乾虹青展顏一笑,甜笑相迎。 張霈卻一臉壞笑,道:「影兒,青姐,你們如果真要謝謝相公的話,嗯,就今晚一起陪我。」 單疏影和乾虹青嗯嚶一聲,俱是羞地俏臉通紅,偏又說不去絕句的話來,垂下臻首,羞態可人。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三章 閨房之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4 本章字數:4400 如此他們三人在悅來客棧又住了五日,其間蘇姚天來過一次,告訴張霈已經飛鴿傳書給蘇州發出了消息並完整的詳細敘述了經過,楊浩也於昨日起身,從水路秘密押運江龍濤去往蘇州。 燕京分壇與江龍濤有勾結的弟子俱被清除處置,金虎幫近段時日也偃旗息鼓,收斂了許多,自從那日遇見「劍僧」不捨之後,張霈便開始命人打探雙修府的消息,按照他的記憶,此時雙修夫人谷凝清應該已經退居二線,雙修公主谷姿仙接掌雙修府大權,而且還秘密在江湖上行走,以雙修府一種奇妙的內功心法尋找自己的愛人。 想到這對堪比單婉兒母女倆的絕色母女花,張霈就變得心癢癢起來,不過雙修府隱秘在茫茫八百里洞庭湖中,而且有黑榜十大高手厲若海坐鎮的邪異門罩著,實在不是著急就能成事的。 耐著性子,張霈這幾天都在後院練功品茗,單婉兒給他的三卷《天魔策》已經被他背熟的滾瓜爛熟了,所以他很是小心地將它藏在了自己琉球的新府邸後院溫泉的秘洞中,安全得很。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九陰真經》也循序漸進的參悟了三成,九陰白骨爪的威力更勝從前,大約有了六成火候。 唯一讓張霈惱火的是,守著住天下人夢寐以求的《長生真訣》卻無法翻閱,其他方面的好處暫且不提,想想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不死小強要不是*著領悟的長生真氣在療傷方面的奇效,可能早就死了百八十遍了。 更何況這還關係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秦柔的特殊體質除了用長生真氣和傳說中呂洞賓傳下的《無極純陽功》以外別無他法,可是《無極純陽功》早已失傳近千年,這一時間讓張霈哪裡去找?火燒水浸,任張霈用盡千般方法,卻怎麼也翻不開這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織成的書冊,著實讓他氣餒懊惱。 閒暇之餘,張霈便纏著單疏影和乾虹青不分時間地點的做那些只羨遠洋不羨仙的事,期間還不時加上中島美雪這東瀛美人大玩3P,日子過得逍遙又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中島美雪的武功在張霈的指點下,有了長足的進步,按照日本忍者的排位標準,現在已達到中忍上限,比一些上忍也不逞多讓。 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上忍,不但要武功高強,更要完成一定數量的刺殺任務,得到家族認可,這樣才能被提升成為能夠掌管數十中忍,數百下忍的忍者最高級別——上忍。 由於前幾日的不快,所以這些天來,張霈都是讓店小二把弄好的飯菜送到後院廂房,並未再去前堂用餐。 這一日用過晚膳,張霈終於耐不住寂寞,對身旁兩個美人兒笑道:「解決了叛徒的事情,現在變得無所事事,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單疏影和乾虹青對視一眼,溫婉而笑,柔聲道:「相公定是悶了,不如影兒(青兒)陪你出去逛逛,散散心好嗎?」 張霈端起香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所謂靜極思動,今日就出去看看燕京夜景。」 大街之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單疏影和乾虹青傍在張霈左右,四人慢慢地散步,觀看大街兩旁擺出的小攤點,說說笑笑,好不愜意。 美人如玉,依偎身旁,張霈伸手把單疏影和乾虹青柔嫩的纖手納入掌中,大街之上,兩女雖心中羞澀,但仍不願拂了他的心意,任由溫暖滑嫩的小手落入他的掌握。 中島美雪亦步亦趨的緊緊跟在他們身後,眼神不時注意四方動靜。 他們一行四人,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氣宇不凡;女的嬌艷秀美,性感嫵媚,曲線撩人,行人無不舉目注視,其中也有不少青年俠少上前搭訕,都被張霈一一打發了。 單疏影側著臻首,柳眉微蹙,嗔道:「這些人真煩,跟蒼蠅似的,沒完沒了。」 「嘴和眼都長在別人身上,相公可管不住。」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自豪的感覺,呵呵笑道:「不過不用怕,她們這些貪圖我家寶貝兒花容月貌的好色之徒,相公全部給你打發了。」 單疏影略微嬌羞道:「相公不怕太過張揚了嗎?」 張霈聞言大搖其頭,笑道:「有我家影兒在,怎麼也低調不起來。」 單疏影突然抬起臻首,嬌媚一笑,頓時艷光四射,春色無邊,大街上似乎突然靜了一靜,然後彷彿煮沸的開水般猛地鬧了起來。 就在此時,前面喧鬧的大街突然生出了一些慌亂,路上行人紛紛閃避。 「難道前面也有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張霈抬眼望去,遠遠便瞧見三十多名起著高頭大馬的騎士,護送著三輛奢華車駕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大約一隊百人左右的軍隊。 瞧這大張旗鼓的架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車裡的人必定非富即貴,尋常人哪裡吃罪得起?紛紛避讓開去。 「大明鐵律,藩王以及藩王的子女嚴禁私離封地,嘿嘿,朱高煦私自離開封地,為了躲避宗人府的眼線,連護衛都不敢多帶幾個,沒想到剛一回燕京卻又如此明目張膽起來。」張霈銳目如電,眼神似刀,瞥了騎馬走在最前面的獨孤勝和雷豹一眼,冷冷道:「不過你可回來的真是時候。」 張霈眼中精芒一閃而逝,心裡盤算著是不是找個機會去見他一面,而目的則是借助官府的力量,剷除燕京城裡其他大大小小幫會的勢力。 被這麼一鬧騰,他們也也失去了遊玩的興致,張霈領著三個大美人,轉身返回客棧。 後院閨房,門窗緊閉。 燭火高燃,燈影朦朧。 單疏影,乾虹青和中島美雪三女嬌艷欲滴的絕美俏靨在微光下更是艷光逼人,張霈眼睛瞧瞧這個,瞅瞅那個,感覺有種置身幻境的不真實感,身心完全迷醉在三女帶給他的震撼中。 張霈坐在柔軟的床榻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調羞道:「美女們,侍候不早了,還不寬衣解帶,侍候相公就寢?」 其實現在時間也不算太晚,也就9點過一點,離10點都還差一帽子遠,對於現代人來說,上網泡吧打遊戲,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不過在古代這個極度缺乏娛樂設施的地方,除了圈圈叉叉,張霈實在想不出什麼其他能讓自己更好的打發漫長而無聊時光的事情可做。 這時對面三女之中要數中島美雪最是鎮定,泛著盈盈春意的美眸望著張霈,檀口似睜似閉,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乾虹青和單疏影相視羞澀一笑,抬起臻首,軟聲柔語道:「遇見你這個好色夫君真是我們姐妹前世欠你的。」 嬌音繞樑,她們三人卻已經很有默契的同時在張霈面前,解衫褪裳起來,以前和她們歡好的時候,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白天還是黑夜,脫衣服這件工程量巨大的工作都是由善解人衣的他親自操作完成的,沒想到今天她們竟這般主動大膽。 看著她們將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瓏身段的衣裳一一褪離性感豐腴的胴體,如此香艷刺激的場景可忙壞了張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左掃右看,流連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們三人一口吞進肚子的模樣。 香艷火辣的脫衣表演在繼續,當她們渾身上下只有貼身的褻衣短褲這女兒家最後的遮羞物時,三女低垂臻首,俏臉緋紅,似乎不敢再將大膽的動作繼續下去。 中島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脫光了任張霈欣賞,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單疏影和乾虹青沒有表態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來。 張霈不以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過這份優差,她們卻搶先一步將身上最後的遮羞物一併脫了下來。 三具秀美無倫,玲瓏剔透的嬌軀完全暴露在曖昧的空氣中,驕傲的展現在張霈灼熱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長的乾虹青身材也最為性感惹火,胸前那對雪白的雙丸雖然還不及婉兒這豐滿,卻也尺寸驚人,經過張霈不遺餘力的開墾滋潤,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必將迎來第二發育高峰。 單疏影一張美艷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她容貌無疑在三女中最為冷艷迷人,肌膚光滑細膩,身材高挑,曲線勻稱,堪稱完美。 正值妙齡的中島美雪體態嬌媚,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甚是勾人眼球,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翹起的雪臀卻有著一種青澀少女的動人韻味,何況單以身體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紀雖然最少,房事經驗也不多,卻是最能承受張霈狂風暴雨打擊的一個。 面對這樣的誘惑,鐵人也要化作繞指柔,何況是男人?好色男人哪裡還坐的住,騰地站起來,便準備解除武裝,投入戰鬥。 三女嫵媚一笑,走到張霈身邊,三雙替他寬衣解帶的白嫩小手撫在身上,張霈渾身一顫,魂兒差點沒上了天。 中島美雪動作最是豪放大膽,不但伸手褪下了張霈身上的長褲,更是用纖手刺激挑逗著他蓬勃的慾望。 張霈眼中閃過戲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雙,舉頭望玉兔,低頭視花溪。」 中島美雪不明其意,單疏影和乾虹青二女卻是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這樣下流的詩究竟是誰寫的?」 「當然就是你們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張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詩給你們聽一下?」 單疏影和乾虹青彎彎的蛾眉一挑,見張霈一副詩興大發的樣子,嬌聲道:「妾身洗耳恭聽。」 「詩名叫《滁州西澗》」張霈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三女俱是「噗哧」一笑,連中島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疏影白了張霈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是唐代詩人韋應物的傳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張霈嘿嘿一笑,擺擺手,道:「你們不要著急,聽相公慢慢道來。」 接下來,張霈這天殺的便開始胡謅了,詩人名字,韋應物(為硬物),此乃世間男人之嚮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 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此乃本詩的一大敗筆,改為「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 第三句:春潮帶雨晚來急,潮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 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瀟灑堪稱一夜情中的典範與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褻的曲詩解句燥的臉紅耳熱,中島美雪緘口不言,單疏影和乾虹青卻是一跺蓮足,嬌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張霈涎著臉,不知廉恥道:「要不要相公給你們講講這首詩蘊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壞死了。」單疏影和乾虹青嬌喘佯嗔,胸前那兩團豐滿雪白的嫩肉隨之劇烈的起伏挑動起來,看的張霈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閨房之中,他們嬉笑著打鬧了好一會,四人不知不覺抱在一起,滾倒在大床之上。 張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個精光,四人赤裸相對,肢體纏綿。 張霈鋼鐵澆築般強壯的身軀散發著濃烈的男人氣息,剛陽而熾烈,三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一副情思難禁的可愛樣兒。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四章 大被同眠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6 本章字數:3861 「啊……」一聲撩人的嬌呼,中島美雪被張霈結實的雙臂緊緊摟入懷中。 張霈嘴角掛著一抹淫蕩的笑意,柔聲笑道:「阿奴,讓你兩位主母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相公的?」 不待中島美雪多說什麼,張霈火熱的大嘴已經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軟的紅唇,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氣息瞬間鑽進他口腔,滲入他的五臟六腑。 雖然已經與張霈歡好了數次,她本就精通床榻淫技,再羞人的事也做過,但是這一次指明要「表演」給主母看,中島美雪仍然感覺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膚羞成了香艷的粉色,溫度更是高的嚇人,彷彿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中島美雪根本無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對張霈這個主人,她也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一床三好的事近段時間發生話的頻率可是不算少,中島美雪軟軟地倒在張霈懷中,纖腰靈蛇般扭動起來,豐滿的酥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輕車熟路的滑來滾過,她骨子裡流淌的東瀛日本放縱和騷蕩的血脈已經整個甦醒了。 張霈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輕如無物的在中島美雪的光潤平坦的玉腹愛撫,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性接觸,讓她精緻柔美的玉體顫動不休,芳心春潮湧動,下身神秘羞人之處,溪水潺潺,這是求歡和渴望得道男人愛寵的最好證明。 單疏影與乾虹青咬牙輕輕碎了一口,美眸泛著羞意,當看見張霈分開中島美雪的渾圓修長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秘時,二女「嗯嚶」一聲,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下去。 火熱的慾望隨著中島美雪澎湃狂熾的激情,狠狠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也是最嬌嫩的地方。 慾火越發的高漲熾熱,中島美雪徹底陷入了慾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圓潤的玉臀極速抖動,纖美的雙腿纏攪著男人的熊腰,兩團柔嫩的肉丘微微顫動,櫻桃小嘴豐潤嫣紅,貝齒輕咬咬唇,一副春情難耐,就像對身體如潮的快感,已經快到噴發的邊緣,再也無法壓抑。 告訴的運動中,帶著泥濘的水聲,他們二人的戰鬥,越來越激烈纏綿。 單疏影低垂著臻首,羞澀地移到近處,乾虹青美眸虛迷,也輕緩的移動玉膝來到張霈的身邊,兩雙纖美白皙的玉手,一左一右輕輕扶上心愛男人的雙肩,如蘭氣息氣更是噴在她頸項,蔓延在他耳邊。 張霈強而有力的衝擊,讓身下的中島美雪陷身夢境,婉轉承歡,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他並沒有滿足,雙手一拉,單疏影和乾虹青把不相軒輊的媚姿艷軀輕輕躺倒在柔軟的秀榻之上,分別爬在中島美雪嬌軀兩側,豐盈渾圓的玉臀高高翹起,以這種極度淫蕩羞人的方式,呈現她們絕色胴體的明艷身姿。 「主人……啊……」中島美雪在張霈一波波密集的攻勢下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處,欲到濃時,纖纖玉手在空中漫無目的揮動,似乎要想抓住些什麼,但是卻又徒勞無功,很快又落在床上,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潔白的床單,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在張霈魔手的撫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難忍的滋味,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 張霈的大手順著那迷人的股溝,一路跋山涉水,越過芬芳的溝壑,探入二女嬌軀最神秘的羞人處。 隨著張霈老練的調情摸撫,單疏影與乾虹青虛瞇的美眸中蕩漾著盈盈的春水,隨著中島美雪越來越高昂激越的呻吟,二女綿綿的喘氣春喃相伴而鳴,形成一曲淫靡的天籟仙音。 春水氾濫成災,單疏影與乾虹青身體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神智徹底迷失在張霈那雙作惡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撻的中島美雪終於一聲刺破雲霄般激昂的尖叫後,疲極而眠,陷入香甜的美夢。 「影兒,讓你等得久了,相公現在就來疼愛你。」隨著張霈戰略忠心的轉移,單疏影成為第二打擊的重點,十路大軍同時開撥,向新陣地轉移,離開了乾虹青嬌嫩秀麗,清香怡人的胴體。 「大壞蛋……」單疏影粉臉羞紅,肌膚浮出紅潤欲滴的粉暈,銀牙暗咬,終於在說出了三個字後把臻首側到一旁,不敢與張霈灼熱的目光對視。 看著她少女般羞赧模樣,張霈睜大了眼睛,這種表情出現在冷艷的她臉上分明是一種誘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氣,俯下身去。 張霈看著那濕潤的小溪,淒淒的芳草,嫣然的桃園,也許是感受到張霈視線的灼熱,單疏影側開的臻首如火般燃燒發燙。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過如此,而張霈恰恰最是歡喜女兒家這種嬌羞欲絕的神情與風姿。 張霈趴在單疏影的修長光潔的玉腿之間,她倏然扯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臻首,羞澀,渴望,淫蕩,激情,放縱,種種複雜情緒交織,腦海中一片空白。 乾虹青看著張霈盯著單疏影羞人之處看個不停,視線灼灼,目不轉睛,也羞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纖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胴體上肆意遊走,縱情撫愛,檀口微粉,瑤鼻輕蹙,不時溢出媚意撩人的嬌呻浪吟。 從方纔的三重奏變成現在高低音,春啼連連,時起時落,呻吟陣陣,連綿不斷。 張霈伸出雙手,輕輕分開單疏影纖細如煙的美腿,昂揚的進入了那滑膩的泥濘之處,貫穿到底。 緊緊壓著單疏影美艷動人的嬌軀,張霈雙手分別握著她一隻圓潤柔滑的腳踝,將雙腿高高抬起,調成一個淫蕩不堪的姿勢,展開狂暴暴雨般的打擊。 「啊……相公,你……你壞死了……」單疏影嬌軀用力掙拒,想擺脫這種面紅耳赤,極度羞人的姿勢,張霈抵住她豐盈滑膩的肥美雪臀,衝擊得越來越狂野。 沒過多久,單疏影便嬌喘吁吁,嬌軀軟成一團,玉體沒了絲毫力氣,只有玉臀向上高高翹起,任憑張霈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迅猛的衝擊下,花蕊綻放,春露飛濺,隨著單疏影檀口瑤鼻勾人的春呻蕩吟越來越低緩,她嬌艷的俏臉也顯出難掩的疲憊之色,那靈動的美眸愈來愈迷離夢幻。 張霈心中瞭然,單疏影即將迎來人生幸福的巔峰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兇猛的重擊之下,單疏影的檀口裡響起了一種既難受,又歡愉的尖叫,嬌軀倏然繃緊僵硬,旋又整個癱軟下來,春潮狂洩。 無力承受張霈狂熾慾望的單疏影步上了中島美雪的後塵,臉上仍舊掛著幸福甜蜜的笑容,眼睛上傾長的睫毛,一對彎眉,嘴角微動,有個詞專門形容睡態中的美女,叫做睡態慵忪,當真美不可言表。 張霈雙眼燃燒著慾火,雖然單疏影和中島美雪已經無力再戰,但是這裡還有一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在等著他。 看著這個成熟美艷的女子,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青姐,現在可是輪到你服侍相公了。」 張霈大手一攬將她赤裸的嬌軀緊緊摟入懷中,乾虹青香唇啟分,剛才接連兩場真人春宮表演徹底引燃了她的情慾,精神亢奮,芳心嬌羞,花心帶露,鮮艷奪目。 張霈俯下身子去,乾虹青纖薄柔膩的櫻唇小嘴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 他火熱的唇重重封堵住她柔嫩的唇瓣,柔唇相接,他的軟舌扣上了她的玉齒。 雙舌瞬間繚繞,難解難分,這一吻情深似海,乾虹青熱情而激怒的迎合著張霈的熱吻,小香舌配合著他的糾纏,讓他放肆吸吞嚥著自己的玉液香津。 乾虹青堅挺的酥胸豐滿碩大,圓潤滑膩,此刻緊緊的壓在張霈的胸口,怎一個爽字了得。 張霈不得不承認乾虹青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姣白的臉蛋、薄薄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身材苗條勻稱,玲瓏浮凸的□體形狀美極了,再加上修長性感的美腿,體態豐滿,皮膚白晰,長得十分美麗端莊,尤其是她的氣質是那麼的性感火辣,實在是男人不可多得的床伴。 還記得第一次在怒蛟島上官鷹的書房看見她畫像的時候,張霈就有一種將他壓在身下的衝動,沒想到的是,這個願望現在居然實現了。 雖然今天已經先後和兩個美女纏綿銷魂,可是他卻還沒有洩身,感覺像是吃飯沒有吃飽一樣。 此時正是戰鬥力旺盛的時候,張霈的大手感受著手下佳人那嬌嫩細滑玉肌雪膚,觸手如絲綢般滑膩嬌軟,他穩穩地握住那對嬌挺怒聳的嬌軟椒乳,撫弄揉搓,彈力十足。 乾虹青已經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雙峰在張霈的大手熟練的撫摩之下,正在膨脹,櫻桃也開始充血勃起,身體不聽話地酥軟無力,她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虎背熊腰,防止自己隨時有可能癱軟下去。 在張霈的挑逗下,乾虹青清楚的感覺到,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澀不堪的生理反應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 張霈大手一探,春水成災,還沒有正式開始,看了兩場酣暢淋漓大戰的女人,已經春潮爆發了。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和準備,隨著張霈凌厲的進入,春意啼鳴,花開花綻。 在張霈重力的攻擊下,乾虹嬌軀搖搖欲墜,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緊緊抱住張霈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他的肌肉裡,玉體隨著一陣陣難言而美妙地劇烈痙攣、抽搐…… 乾虹青那羞紅如火的麗靨暫態變得蒼白如雪,嬌啼狂喘的櫻桃小嘴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癡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嬌啼。 當張霈酣暢淋漓地一瀉千里之時,乾虹青梅開二度,春啼淺鳴。 春潮狂洩,驚天動地,雖然天魔場限制了聲音不會傳到屋外,驚擾到客棧裡其他的客人,卻驚醒了酣睡中的中島美雪。 中島美雪輕輕睜開美眸,眉宇間蕩漾著媚態春色,看著兩個主母臉上帶著舒心滿足的微笑,美夢正酣。 張霈嘿嘿一笑,伸手把中島美雪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摟入懷裡,他沒有再索取她的身體,而是枕在她豐挺雪膩的酥胸,嘴角帶著邪邪的笑意,暢然入睡。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五章 一床三好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7 本章字數:3814 翌日,天色濛濛亮。 張霈從單疏影三女纖臂、雪乳、美臀、玉腿,肢體交纏的美景中醒過來,昨夜徹夜盤腸大戰並未使得他的身體有絲毫疲態,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旺盛。 神清氣爽的張霈深深吸了口息,鼻端幽幽女兒香縈繞不算,嘴角浮出一個幸福甜蜜的笑容。 藉著繡錦窗欞射入的曙光,張霈望著稍微有些嫌窄小的軟床秀榻上,並肩作海棠春睡的三位美艷不可方物的兩女,不禁食指大動,慾念又生。 張霈的大手不禁在她滑膩的肌膚上遊走,撫上了她柔軟的玉乳,在那裡輕輕地揉搓,享受那美妙的觸感。 身材豐滿高挑,修長秀美的停單疏影一雙纖纖藕臂緊緊纏著張霈的左臂,臻首枕在張霈的肩膀上,柔美嬌軀輕輕地蹭磨著,檀口微分,咿唔呻吟,自是好色男人大手愛撫的動作攪亂了佳人的美夢。 乾虹青臻首微微仰起,烏黑柔順的如雲秀髮散聚在肩頭,她飽滿堅挺的雙峰隨著呼吸起伏顫動,櫻桃小嘴輕輕撅起,似在期待著張霈的恩憐愛寵。 想起昨夜兩女哀婉嬌吟,在他身下縱體承歡,拋開禮教束縛帶給自己最美妙的享受,張霈心頭一熱,忍不住湊過頭去,分別在兩女秀麗無倫的俏臉上吻了一下。 甜蜜而芬芳的氣息不斷噴吐在自己小腹,張霈低頭望去,昨晚明明躺在自己懷中的中島美雪,如今可愛的小腦袋卻枕在自己小腹位置,黑髮凌亂披散,櫻唇掛著淺淺的笑意,酒窩若隱若現。 中島美雪纖細玉臂軟軟地橫亙在張霈的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纏著他的大腿,彷彿在睡夢中仍要將他緊緊勾纏。 張霈心中又是一陣狂跳,輕輕坐起身來,中島美雪迷迷糊糊地膩聲咕噥了幾句,復又敵不過濃濃睡意,甜甜睡去。 張霈見她臉如海棠,嬌媚慵懶,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親吻她嬌艷欲滴的臉頰。 豈知嘴唇剛觸到她嬌嫩粉膩的玉頰,中島美雪便忽然睜開杏目,嫵媚一笑,道:「主人,你醒了?」 張霈看著她豐潤的唇瓣,心中一蕩,猛地吻在她的唇上,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中島美雪頓時渾身癱軟無力,檀口「嚶嚀」一聲,嬌軀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任他輕薄。 張霈情熱如火,纏綿片刻,想起單疏影和乾虹青兩女昨夜被折騰得夠嗆,現在仍酣睡未醒,連忙收斂心神,與熱吻的中島美雪分開,說道:「我出去一趟,你再休息一下。」 中島美雪雙頰火紅,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柔情蜜意,膩聲道:「奴服侍主人穿衣。」 「不用了。」張霈伸了個懶腰,搖頭笑道:「不要把影兒和青姐吵醒了。」 「可是……」中島美雪欲言又止,一副猶猶豫豫,不知當不當說的樣子。 張霈愛憐的在她秀挺的瑤鼻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可是什麼?」 「可是……」中島美雪妙目盈盈,呵氣如蘭,道:「兩位主母已經醒了。」 話音剛落,只見單疏影和乾虹青兩女噗哧一笑,盈盈撐起嬌軀,坐了起來,張霈愛憐地摟著兩女不堪一握的柳腰,笑道:「對不起,是我吵醒你們了。」 單疏影拉過錦被遮住自己豐滿的酥胸,羞澀道:「相公,你偷吻人家的時候,我就醒了。」 乾虹青美眸似睜似閉,吐氣似麝,調羞道:「疏影妹妹,都是相公的人了,還說什麼偷吻?」 單疏影羞不可仰的低垂臻首,那受氣小媳婦兒般的可愛模樣實在是無比誘惑人。 兩女嬌美胴體散發出來的慵懶風情看的張霈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伸手在乾虹青鼓脹的玉乳掏了一把,笑道:「青姐,你要不要也學疏影,用被子把這對寶貝遮起來,免得春光大洩?」 「呀!」乾虹青聞言大羞,曲肘後撞,嗔道:「哼,大色狼,一大早就不老實。」 張霈誇張的大叫一聲,捂著腹部,呻吟道:「青姐,你竟然對我下毒手。」 張霈的身體順勢後仰,摟著單乾二女的玉體一併滾倒在床上,趁機捱碰著兩女曲線玲瓏的部位。 三女俱是一驚,玉容失色,三雙纖手揉搓著張霈的小腹,嬌聲道歉,軟語關懷,柔荑按摩。 張霈享受著三女的溫柔服侍,感受著三雙柔嫩小手揉搓帶來的快美感覺,心花怒放,色予魂銷。 「相公,你好點沒有?」乾虹青似乎真的急壞了,語帶哭聲道:「嗚嗚,是我下手太重,對不起嘛。」 單疏影也一臉關切,柔聲道:「相公,青姐不是有意的,你還痛嗎?」 三女跪坐在她身旁,胸前雙乳隨著動作不斷地彈跳著,那酥胸上的兩顆殷紅蓓蕾更是鮮紅欲滴,引人之極,張霈此時爽的靈魂都快升天了,色色道:「現在好多了,不過肚子下面還痛,你們揉下來點,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就是那裡……」 「大色狼,你又在戲耍我們。」單疏影和乾虹青倏地縮手,粉臉燒紅,粉拳輕輕捶打著張霈的胸膛,只有中島美雪仍忠實的執行張霈惡作劇般的要求。 張霈突然翻身把單疏影壓在身下,先恣意玩弄著她胸前含蕾待放般纖巧卻豐滿的椒乳,另一隻手開始往下探索。 單疏影禁不住他的情挑手段,嬌軀瞬間灼熱起來,玉體輕扭,俏臉上流露出情思難禁的冶蕩風情,令人心馳神搖。 當好色男人的魔爪開始在玲瓏的玉體上肆虐的時候,單疏影秀眸緊閉,嬌喘吁吁,哀聲求饒道:「相公,影兒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饒過了人家吧!你……你找青姐我好了……」 張霈知道她禁不起自己無度的索取撻伐,側頭不懷好意地瞅著乾虹青。 乾虹青粉臉一紅,嬌呼一身,翻身跳下秀床,遠遠逃開,嬌笑道:「我知道你想打什麼壞主意,人家才不上當呢!」 「既然知道,你還敢跑開!」張霈嘿嘿一笑,戲虐道:「我的親親好寶貝,乖乖過來,免得等下加倍懲罰。」 乾虹青俏臉緋紅,輕搖臻首,含羞嗔道:「我不!」 中島美雪倒是含情脈脈地望著張霈,一副千肯萬肯的樣子,奈何張霈今日還有安排,只能假裝沒有看見了。 張霈張牙舞爪的伸出雙臂,跳下床去,朝著乾虹青追了過去。 一時間滿屋皆是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食罷早餐,張霈告別三女,攜井中月,飄然離開。 稍一打聽,張霈便知道了燕王府的所在。 燕王府位於城南翡翠湖邊,整座王府依湖而建,掩映於湖光水色之中,讓人恍惚間彷彿來到江南。 主體建築也並不像秦都內粗獷的磚瓦結構,大多數都採用了木質結構,處處雕樑畫棟,飛簷疊瓦,寫滿江南的柔美與婉約。 來到門前,張霈並未事先準備拜帖,只是取下朱高煦轉送給他的玉珮,遞給門倌。 沒過多長時間,就看到身穿白色武士服的獨孤勝從府中迎了出來。 獨孤勝看見張霈,遠遠便笑道:「少俠果然來了,世……少主人昨日還問起可有年輕少俠來找過他……」 這頂高帽子戴的倒也舒服,張霈微微一笑,道:「昨日見你少主人歸來,所以我今日一大早便來拜訪。」 張霈和獨孤勝相視大笑了起來,笑聲讓守在大門兩旁的帶刀侍衛有種背心發冷的感覺。 獨孤勝恭謹的將玉珮遞還給張霈,伸手做了個相迎的姿勢,道:「少俠裡面請。」 張霈伸手接過,點了點頭,昂首跨步,傲然而入。 僕一走入燕王府氣勢磅礡的朱漆大門,張霈才知道這府邸面積實在比他看見和想像中要大的多。 鬱鬱蔥蔥的參天古木掩映中,只見一彎月牙形的碧湖躍然眼前,小湖的正中有一片縱橫數十畝的綠洲,上面有十餘座雅致精巧的亭台秀閣,小樓房舍,紅瓦高牆。 一道同體雪白,漢白玉打造的長橋連接貫穿綠洲,匠心獨運,花費甚劇。 張霈走上長橋,感覺自己就像是走入了美麗的山水田園。 風拂碧水,林樹爭艷。 碧粼波瀲,絢麗多姿。 綠洲上的亭台樓閣與湖光山色交相輝映,小橋流水掩映於枝青葉秀之中,使人心曠神怡,心情舒暢。 獨孤勝領著張霈,穿過了一條修竹曲徑和經過了兩個避雨小亭後,他們方才來到那片小樓前的空地上。 張霈從周圍的格局猜測到,這燕王府內的小湖定然是引府外的翡翠湖水建成,在府內建成了這湖中有湖的人間仙境的確是妙想天開。 在內心中暗暗讚賞了一番,卻也發現了一些掩藏在妙境中的殺機,不經意間,他發現所有的至高點和光影隱秘的位置都安排有高手潛伏,而一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大隊身材彪悍,神色嚴肅的帶刀侍衛來回巡邏,絡繹不絕。 小樓前的秀麗花園之中,有數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正在修剪花枝,個個生的人美如玉,分別穿著紅、青、素、皂、紫、黃、綠絳綃衣,聲音猶如黃鸝般清脆動聽,在鮮花的掩映下顯得越發的嬌艷可人。 兩人穿過花叢,來到朱高煦平日讀書的小樓前,張霈抬頭看去,蹙眉仔細觀察片刻,這才辨出原來建築小樓的材料居然是以檀香木楔合而成。 整座小樓三十二以地面為基石,另有三分之一則懸在湖水之上,樓前的觀景台上還用一條繩索,拉住一隻獨木蘭舟。 檀香木極其珍貴,中國天然檀香樹早在明清時期就已經被砍伐殆盡,市面上的檀香木已是難得一見。 檀香木釋放的檀香氣息,佛家謂之「栴檀」,素有「香料之王」、「綠色黃金」的美譽,這小樓實在是避暑防蚊,休閒娛樂的最佳去處,打死張霈也不相信朱高煦會在這裡面看書,打炮還差不多。 「不知道本少爺的東溟山莊修建的怎麼樣了?」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暗自想道:「給他們傳個消息,也給我在湖上修一座檀香木的小樓。」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六章 浴御美婢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2:59 本章字數:4698 從外表看來,那小樓的支支香木,粗細不一,但安插及編裝,甚有條理,不失自然之美,因此顯得均勻有致,別具一格,而小樓周圍種植著不少奇花異草,散發出陣陣清香,與小樓本身檀香木所散發出的特有芬芳氣味,揉合在空氣中,沖人欲醉。 不愧是自小錦衣玉食的王爺世子的居所,張霈置身此景此地,不由大為羨慕,暗自想道:「本少爺的東溟山莊想來也不會比這裡差勁吧!」 小樓門前,有六級圓木台階,爬上台階,才是迴廊,直通到小樓的入口。 張霈一時忘情,怔怔地被那小樓四周的景物所吸引住,當然他是不是駐足在這裡看美女就不得而知了,獨孤勝靜靜站在一旁,也不打擾,看他回過神來,方才繼續前面帶路。 舉步跟在獨孤勝後頭,張霈走向那小樓之前的迴廊。 迴廊設計得甚具匠心,看似嗎閣樓迴廊,卻隱含太極陣法特有的「三折二曲,一彎四角」之原理。換句話說,迴廊共有三折一彎,而每一折必有一對稱曲線,每一彎則成兩對角(即四個角),不會不要小看這這「三折一彎」的設計,其實大有妙用,此乃可退可守,可進可攻的陣勢。 譬如,若有敵人侵入廊前,則守方只要扼住四個角,就可產生包圍之勢!退避時,亦能循對稱曲線移位,如四個人同時移位的話,因對稱之故,對方必有感受八面伏襲之壓力。 張霈雖未深研各派陣法,但這太極陰陽的陣法基本原理他卻並不陌生,是以他一走上迴廊之時,就能瞭解這迴廊的妙用。 還有,迴廊既按這種原理設計,則其曲線之美,並不落一般窠臼,而令人有粗俗之感。 張霈一面走在迴廊之上,一面四處環顧,深覺這小樓之設計,既不違反四周地勢,也沒有破壞自然,而又能別出心裁,確是高明之極。 獨孤勝領著張霈走到小樓門前之際,兩名輕薄春衫,讓人怦然心動的侍婢已披簾候在那裡。 張霈也不客套,昂首闊步地走進屋內。 終於進得小樓,樓內的裝飾和外觀極為一致,牆面,地板都用木料製成,窗簾織物也用手工紡織而成,廳中桌椅都是大大小小的樹樁,就連桌上擺放的茶具也是木料所制,更顯得整個室內樸實無華。 張霈只覺得屋中甚是明亮,鼻中並聞到一股舒人肺腑的異香。 這小樓並未有多少窗口,而室內光線卻極充足,張霈一時好奇,眼顧四望,想找出光線的來源。 搜尋之下,張霈發現屋頂上有一處很大的天窗,天窗是用一種中土罕見的琉璃箝牢,光線就是透過那塊琉璃射入室中的。 張霈正在思量之間,但覺眼角人影乍現,那名素衣長髮的侍婢,嬌軀春色盎然,裊裊婷婷,為自己送上香茗。 環顧四壁,張霈見牆上掛有歷朝歷代的名家墨跡,其中固然有平庸之中,當然也不乏是價值千金的名作。 朱高煦手下這奴婢倒是清麗絕倫,後來張霈方才知道,這些奴婢多數都是每年選剩的秀女,燕王出於對兒子的關愛,便將她們賞賜給三個兒子為奴,所以燕王府的這些奴婢比之皇宮內院的佳麗也不逞多讓。 兩名美婢身穿淡雅素裝,長髮在頭頂盤起,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頸,誘人曲線延伸至香肩,隱入輕紗之中,足上穿著一雙做工精緻的木屐,晶瑩的腳趾裸露在外,格外的引人心動。 張霈目光在兩名少女高聳的胸膛上逐一掃過,妙齡少女的怒聳玉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 這時遠處一名奴婢陪著一名勁裝漢子向這邊走來,正是獨孤勝是副手雷豹。 雷豹附在獨孤勝耳邊低聲嘀咕了一陣,後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張霈性子隨和,朝他微微頷首,雷豹抱拳行禮,態度謙遜,之後便被奴婢領著匆匆離開了小樓。 「真是抱歉,少俠恐怕要多等上一段時間。」獨孤勝咳嗽一聲,面露出訕訕之色,有些尷尬道:「我家少主人舟車勞頓,昨夜又玩的盡興,此時……嘿嘿……少俠當明白的……」 自始至終,朱高煦都沒有表明自己燕王世子的身份,獨孤勝當然也不敢自己做主,點破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都是以少主人相稱,可是明眼人都應該知曉,住在燕王府,又被人稱為少主人,這身份還用得著多提嗎? 不過既然對方不捅破那層紙,張霈也就樂的裝糊塗,他可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張霈不以為杵,臉上露出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笑容,眼睛看著獨孤勝,彷彿在說:「男人嘛!能夠理解。」 「我已經為少俠準備好了休息之所,少俠先休憩片刻,少主人醒來,我便立時著人相告。」獨孤勝轉頭對兩名侍婢說道:「你們帶少俠去靜宸居休息,好生侍候,不得怠慢。」 兩名美婢光潤的玉頰飛起一抹嬌艷的紅暈,盈盈一福,檀口同啟,脆聲道:「是。」 張霈微微一笑,也不推卻,道:「有勞了。」 獨孤勝起身告辭而去,張霈在兩名美婢的引領下,朝著靜宸居前行。 「對了,還沒有請教兩位姑娘芳名?」閒不住的張霈開始沒話找話了。 兩名清秀俏婢粉臉羞紅,其中一人恭聲答道:「我們是府中丫環,可沒有什麼方名圓名,我叫小紅,她叫小翠。」 小紅只是隨口這麼一說,卻讓張霈聽出無限心酸,不由默然半晌。 這個時代的女性,顯然沒有後世婦女能頂半邊天的那個年代來的幸福快樂,後世唱歌的叫歌星,演戲的叫影星,天天鬧緋聞的那叫明星;而古代唱曲的叫歌妓,演戲的叫戲子,天天鬧風流韻事的那叫淫娃蕩婦。 須臾,張霈便看見了獨孤勝口裡的靜宸居,從樓內的情況來看,看來這裡是專門為了款待客人而設的。 一樓的格局分為廳堂,書房和浴室,此處廳堂並不用來代客,其佈置完全為屋主的起居休閒之用。 書房裡亮堂開闊,書架上書倒是不少,可是張霈的注意力全部被蓮花狀的浴池吸引住了,奢侈而豪華,有如盛唐時期宮廷的大浴池,那東西在電視上見見就已經很讓人騁目了,沒想到還能親身體會,不過一個超大浴池給一個人洗太浪費了,身為水資源緊缺的現代人,張霈堅決抵制奢侈浪費,要洗就多找幾個美女一起洗。 張霈被兩名美婢引到浴室之中,卻見浴池內水煙陣陣,霧氣瀰漫,早已有人備好了晶瑩清澈的熱水,他眼中閃過一道倏閃即逝的精芒。 小翠反手掩上了浴室的房門,小紅嬌聲道:「奴婢為公子寬衣。」 高挑身材的小紅為張霈除去了外衫,侍候他在浴池前的檀香木椅上坐下,小翠溫柔的聲音響起,道:「奴婢伺候少爺沐浴。」 張霈心中不爭氣地狂跳了幾下,嘿嘿,這自己有手有腳的,洗個澡還要別人服侍,這多不好意思。 面容姣好的小翠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張霈面前的木桌之上,托盤中除了洗浴的用品之外還有一些晶瑩剔透的水果。 張霈依稀還記得在硫球首理城驛站裡,也曾有兩個宮中美婢侍候過自己沐浴,而她們的身份…… 俏麗清秀的小翠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探出皓腕,一雙纖纖素手將一顆退了皮的葡萄送到張霈的唇邊,柔聲笑道:「公子請用。」 張霈的目光沉醉在小翠嫵媚的星眸中,張口將葡萄納入口中,飽滿多汁,這季節燕京根本不會有葡萄,難道是朱高煦那敗家子快馬從別處運來的? 身段玲瓏的小紅來到張霈的身後,溫柔的為他解去內衣,張霈的身體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不過真個脫光了卻是另一番景象,只見他身體勻稱而結實,肌肉飽滿,曲線健美,端是一副鋼筋鐵打的好身板。 嬌軀凹凸有致的小紅輕咦了一聲,她顯然沒有想到張霈一個風流公子會擁有這樣強健,令人見之心動的體魄。 小紅嫵媚一笑,細膩的指尖不經意在張霈腰腹的肌膚滑過,扶持他站起身來,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兩個二八年華的妙齡少女眼前。 蓮花浴池裡水溫適中,張霈沉浸其中,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在舒爽的呻吟,心底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俏臉羞紅的小翠褪去素裝,艷如嬌雪的凝脂玉膚呈現在張霈的面前,她的體態青澀而傾長,淺粉色褻衣包裹著她誘人的軀體,兩條修長晶瑩的秀腿,刻意的併攏在一起,這樣的動作更加撩起了張霈心底最為原始的慾望。 低垂粉頸的小紅也褪去身上薄衫,體態優雅纖巧,墨綠色的褻衣緊緊勾勒出她風流韻致的身材,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朱高煦看起來雖然白癡,可是卻也是個有心機的人,不然我人還沒有到,這浴池中的熱水卻已事先準備好了,嘿嘿,跟少爺我玩心機?哼!」張霈輕輕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卻暗自思忖:「不過朱高煦注定是要爭位失敗的人,費不著少爺我在他身上多下功夫,還是盡量在他身上撈足了好處,試著找機會接觸一下燕王長子才是正經。」 小紅和小翠雙雙輕移蓮足,踏入池中之中,纖足入水,張霈的內心宛如池水中蕩的漣漪般漾出一個又一個圓圈。 她們伸手解開張霈束髮玉髻,這樣的動作讓二女酥胸豐盈的雙乳若隱若現,雙乳突起豐碩,溝壑深邃,內裡春光乍洩。 二女在張霈灼熱的目光注視下,俏臉升起嬌艷的紅霞,柔聲道:「公子既然是靜宸居客人,小紅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張霈一顆色心開始變得蠢蠢欲動起來,倏然睜開的虎目射出一閃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著人傳喚怎麼辦?」 身材惹火的小紅細心濯洗著張霈的頭髮,嬌嫩柔軟的玉乳隔著單薄的褻衣緊緊貼壓在他的後背上,軟膩的乳肉被擠成兩個玉盤。 「世子不到午時是不會醒的。」小翠不知獨孤勝並未將朱高煦的真實身份告之於他知曉,張霈一問之下,她便順口答了出來。 張霈見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貝齒輕咬櫻唇,嬌不勝羞的垂下臻首,潔白如玉的粉頸浮出一絲青色的血管,在這碧波蕩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麗。 「公子……」小翠嬌嫩的嗓音透著動人心魄的蠱惑,張霈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種送上門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當然沒有再繼續堅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著不是和自己的小弟過意不去嗎?張霈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纖細的皓腕,猛然將她只穿著單薄褻衣的胴體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美人如玉,溫香軟玉抱滿懷。 小翠「嗯嚶」一聲,檀口嬌呼,一雙藕臂緊緊的環著張霈的脖頸,修長滑膩的雙腿順勢盤在他的腰間。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後的粉紅色遮羞物,那堅挺的在小翠的滑膩的雙股之間來回摩擦,小翠不自覺的輕輕的抬起玉臀,迎合著張霈的摩擦。 張霈感到小翠的桃源已經是春潮滾滾,蜜液橫流了,於是對準那桃源微微使力,渾身一個哆嗦,那火熱已經滑進一處緊窄火熱的甬道之中。 他們彼此的肌膚寸寸摩擦著,終於在這水池中融為一體,池水失卻了剛才的平靜,水波被他們的激情劇烈的蕩漾起來…… 小翠嬌聲呻吟著,喉音宛若黃鶯吭囀,無比動聽,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放開在極度愉悅中昏厥過去的小翠,身體一個虎撲,將早已春潮氾濫的小紅抱在懷中,低頭吻住她柔軟濕潤的嘴唇,用力的吮吸起來。 小紅柔嫩的丁香滑舌被張霈含在嘴裡,渾圓修長的美腿不由的彎曲而起,纏繞在他的腰腹之上,十跟晶瑩的足趾由於激動而緊緊的曲向淡粉色的腳心。 張霈灼熱的慾望直挺挺的抵在小紅的臀瓣之間,小紅伸手解開墨綠色褻衣的細繩,朝張霈嬌媚的一笑,那笑容絕對是惑人心神,慾火大盛的好色男人立刻不由分說的擠進她火熱的花道之中…… 離開浴室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在張霈的記憶中,自己以前洗澡從來都是十分鐘搞定,現在居然一洗就是個把個鐘頭,想到小紅和小翠的美目中蕩漾著濃濃的春意,他知道自己已經用最直接的方法,徹底折服了她們。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七章 贈君美姬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0 本章字數:3711 第四十七章贈君美姬 張霈站在靜宸居門口。一位有著婀娜身姿的美婢襝衽一禮,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霈微微一笑,道:「有勞姑娘代為領路。」 兩人回到小樓,張霈進得屋去,只見早有人準備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飲食器具都極盡精緻,甚至連每一道菜餚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態。 朱高煦正在練字,見張霈來了,大袖一揮,道:「你們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小樓內服侍的美婢們紛紛退下,只有獨孤勝與雷豹留在裡面,卻是不見專職服侍他的太監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筆,看了張霈兩一眼,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張兄請坐。」 張霈也不跟他客氣,兩人分賓主落座。 朱高煦臉上,咳嗽一聲,獨孤勝討好的笑了笑,道:「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俠若是跟著我們殿下,想陞官發財還不是小事一樁麼?嘿嘿……」 張霈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驚訝的表情,卻是堅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禮,只是打了個揖,抱拳行禮道:「朱兄原來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還望……」 朱高煦連連擺手,笑道:「張兄,我就欣賞你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們講究一點禮節,我們自己之間,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禮節交往吧!」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朱高煦說完一番話,張霈心裡是出奇的平靜,臉上無喜無悲,情知他還有下文,是以並不接腔,靜待他說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陣,端起身前酒盞,酒是上好的「玉瑤春」,他和張霈對飲了一杯,道:「張兄今年應該年歲不大,武功造詣竟然如此精深,卻不知師從何門何派?」 張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語氣淡然道:「在下添為東溟派監院,師承東溟夫人。」 這話可有些不盡不實了,單婉兒也就教過她一個月功夫,他天縱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說是自學成才,不過這話說出來也太過驚世駭俗,考慮了一下對方的接受能力,張霈還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對於自己接觸武功才半年時間的事隻字不提。 獨孤勝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卻是驚喜道:「原來張兄是東溟夫人高足,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許不知道東溟派究竟是何來路,就算知道也只以為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但是燕王戍首邊邊疆,常年征戰,武器消耗甚劇,而且由於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會從東溟派購置大批軍械,只是這批軍械卻是從來沒有出現在與蒙人交戰的戰場上。 所以說起來燕王也算是東溟派的老主顧了,朱高煦身為燕王三世子,哪裡有不知道東溟派的道理,只是沒有想到張霈竟會是東溟派的人,觀其徒都有這般深不可測的實力,那他師傅東溟夫人的功夫豈非已入化境。 「在下學藝不精,讓世子殿下見笑了。」張霈面露羞慚之色,隨口胡謅,「其實我師傅的武功我才學了三成。」 張霈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進,單婉兒這個姑姑師傅早已不是對手,不管他用劍還是用「槍」,床下還是床上,都能殺的她丟盔(精)卸甲,俯首稱臣。 朱高煦聞言哈哈大笑了一聲,知道張霈的身份來歷,對他越發的器重起來,他的目光突然朝著水平如鏡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陣悠揚悅耳的嘯聲彷彿從天際雲端飄來。 張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過來,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給自己的驚喜。 凝神仔細傾聽,那簫音奇妙之極,頓挫無常,而精采處卻在音節沒有一定的調子,似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卻令人難以相信的渾融在空氣中,音符與音符間的呼吸、樂句與樂句間的轉折,透過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來,縱有間斷,怛聽音亦只會有延錦不休、死而後已的纏綿感覺。其火侯造諳,碓已臻登烽造極的簫道化境。 隨著蕭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無限,低轉無窮,一時張霈竟都聽得癡了,像著了魔般給蕭音勾動了內心的情緒,首次感受到音樂比言諳更有動人的魅力。 簫音由若斷欲續化為糾纏不休,怛卻轉柔轉細,雖亢盈於靜得不聞呼吸的小樓每一寸的空間中,偏有來自無限遠方的縹緲難測,而使人心述神醉的樂曲就若一連天籟在某 個神秘孤獨的天地間喃喃獨行,勾起每個人深藏的痛苦與歡樂,湧起不堪回首的傷情,可詠可歎。 蕭音再轉,一種經極度內斂的熱情透過明亮勺稱的音符綻放開來,彷彿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輕聲呢噥,又似深閨少婦思念遠行丈夫的悲聲啜泣,聲聲彷彿吹進他人心窩,彷彿輕柔地細訴著每一個人心內的故事,讓人不由黯然神傷。 張霈順著嘯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一艘飾滿鮮花的木蘭舟悄聲無息的向他們的方向飄來。 船頭一個青衣少女長髮披肩,斜*在木舟的欄幹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簫湊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縷妙音彷彿自天際傳來。 秋日下,平湖如鏡,氣清冷,黃葉翻飛。 一人紅衣,如烈火,於那湖上緩步而行。 金風,黃葉,碧水,紅衣。 天籟簫音,帶出五顏六色的景象,如詩如幻。 那蘭舟漸漸飄近,只見那少女雙十年華,秀眉宛如新月,一雙美目蕩漾著哀傷婉約的神情,肌膚欺霜賽雪,將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襯得毫無顏色。 張霈目光溫柔地注視那靈秀少女,幾乎忘卻了身處何地,直到朱高煦大聲叫喚,他才從夢境中驚醒過來,尷尬的笑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在下失態了。」 「她叫顧清,是我府上的婢女。」朱高煦聲音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張霈一眼,笑道:「若是張兄喜歡,我便將此女送給你。」 「不瞞世子,在下一見顧姑娘,便驚為天人,只是……」張霈欲言又止,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也沒有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的好事,如此「大禮」,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張霈搖了搖頭,苦笑一下,突然一驚,面上閃過驚異之色,心中暗忖:「這小子該不會是讓我替他做了他兩個兄弟吧?這事可萬萬答應不得,退一萬步說,即使得手,老子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殺滅口……」 朱高煦臉上露出一副胸有成足的表情,長笑一聲,並不繼續堅持下去,兩人閒聊說話間,那木蘭花舟已經來到小樓之前。 雷豹上前將那木蘭花舟繫在岸便,在兩名美麗少女的簇擁下清麗如仙,宛如天女一般的顧清走上岸來。 張霈目光落在她美麗的不可方物的俏臉之上,此女果然是國色天香,絕代佳人,就是和疏影相比也不遑多讓,猶有過之。 細碎的腳步聲起,美女就是美女,連走路的聲音都這麼好聽,在張霈花癡的時候,顧清緩步行了進來。 長衫如煙,身形如魅;美眸開合間,秋波迷離;秀眉微顰處,萬千妖嬈;膚如羊脂,唇似青波;語音嚦嚦,如春鶯初鳴;粉面含羞,若櫻桃早熟。 顧清身量極高,比身邊侍女高出一個頭去,體態輕柔風流,那青衣卻是極薄,夜風吹拂處,那青衣隨風而舞,把她的身體輪廓驚心動魄的勾勒了出來。 酥胸豐滿堅挺,纖腰可勘一握,柳腰在夜風中彷彿隨時可能折斷,那一對驚人筆直緊致的長腿,更是誘人無比。 張霈臉上帶出了一絲狂熱的情慾,喉嚨裡咯咯了一聲,差點沒將剛喝進腹中的美女又噴了出來。 來世今生,張霈見過美女可謂多不勝數,可是眼前這淡雅如仙的女子除了和言靜庵和杜玉妍能穩勝她一籌外,其他諸女均不能掩蔽其艷光麗色,他甚至很是有點邪惡的想到,剛才在浴池中服侍自己的那兩個美婢與顧清比較起來,差距怕是都有數個燕京城牆這麼高。 獨孤勝和雷豹雙目瞇成了一條縫隙,急忙低下頭,掩飾眼中的貪婪、凶殘的慾火熊熊燃燒。 朱高煦下頜微微揚起,果真有了幾分世子之威,向顧清道:「顧清,這位是東溟派張霈張少俠。」 顧清手裡挽著一支兩尺紫玉簫,微微的欠下了身體,望著帥的天災人禍,俊的傷天害理的張霈,美目流露出一絲傾慕之色,婷婷裊裊來到他的身邊,柔聲道:「小女顧清見過張少俠。」 朱高煦道:「顧清,從今天起,你就是張兄的女人了。」 那顧清臉上不變,一雙明澈的雙眸卻露出了一絲的驚悸,一點點的羞澀,還有幾分無奈和不忿,複雜的感情糅合在她靈動的美眸中,卻彷彿一罐子蜂蜜中加了幾滴烈酒,更是醇香醉人。 獨孤勝和雷豹滿意而貪婪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掃過顧清窈窕的身體,鼻子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發出來。 她俏臉清秀,明眸善睞,聲音宛如出谷黃鶯,微微帶著拖長尾音,卻有一番引人犯罪的魅力,如此接近的距離讓張霈得以清晰的嗅到她嬌軀上淡淡的體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來。 朱高煦舉起酒杯,顧清會意的拿起酒壺,為張霈填滿了酒杯,先湊唇淺喝了一口酒,才雙手奉上,送至他嘴邊,羞怯道:「小女敬少俠一杯。」 這雖然不是烈焰紅唇渡香津,但是也是人間美味了,張霈接過酒杯,觸及到她纖柔的指尖,無意中看著她盈盈妙目,不禁心中一蕩,不過他的俊臉如同磐石一般緊扳,不過這讓他看起來更加令人髮指的冷酷和帥氣。 顧清似乎覺察到了張霈的失態,美目含笑,蕩漾著一絲羞澀,抿嘴淺笑,梨窩隱現,貝齒燦然,分外撩人。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八章 解帶寬衣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2 本章字數:3803 第四十八章解帶寬衣 朱高煦示意顧清坐在張霈身邊,終於撥雲見月,開門見山道:「其實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張兄萬勿推卻。」 顧清以其優美的姿態,意態慵閒地挨*在張霈身邊長椅坐下,那種半坐半依的嬌姿風情,動人之極。 「世子殿下,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在下就說的很清楚了。」張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道終於來了,眼中無悲無喜,語氣平淡道:「既然我承了你的情,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我一定幫你做到。」 張霈的話雖然說的略嫌直白粗鄙,但是卻是不折不扣的大實話,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卻是不用現在這樣拐彎抹角,勞神費力了。 「不瞞張兄,燕京城出現了一連串命案,兇手手段殘忍詭秘,而受害的又都是各大豪門的夫人小姐們,為了這事,父王震怒……」朱高煦聞言眼中卻露出欣賞之色,不再遮遮掩掩,道:「所為我們兄弟三人討了這份差事,希望你替他老人家分憂解慮,還望張兄助我。」 「兄弟三人?」張霈心中不黑屑的冷哼一聲,暗忖:「原來是為了爭寵,燕王雄才大略,他還沒死,你們兄弟幾個就這麼不安生嗎?」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張霈一時衝動,收下顧清這絕色妖嬈的心也就踏實了,他點了點頭,唇角流露出一絲絲淡淡的笑容,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全力為你做好這件事。」 朱高煦激動的站起身來,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如果是簡單的事情,朱高煦怕也不會找上自己,更不會平白無故的搭上顧清這絕色佳人,張霈現在考慮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比以往更加細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決定還是把事情問清楚比較好,沉凝片刻,道:「那些受害女子可有什麼共同點?嗯,兇手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朱高煦面皮不可謂不薄,可是被張霈這麼一問,臉上也感覺有些發燙,臉色一紅,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獨孤勝適時上前半步,看了一眼面有訕訕之色的朱高煦,有些尷尬道:「兇手手段殘戾,選擇的全是那些身嬌體貴的女子,身份從富家夫人,豪門小姐,門派千金,查無可查,而武功卻是高深莫測,來無影,去無蹤,我們至今連他的影子都沒有摸到,更沒有發現有關兇手的任何線索。」 張霈劍眉鎖在一起,臉上浮現出思索神色,道:「我想去衙門瞭解一些情況,查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遺體,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聲招呼。」 「這有何難!」朱高煦一臉傲然,唇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道:「張兄持我的八龍佩,那衙門裡的捕快任你驅策,若縣官怠慢了你,我擰了他的腦袋。」 該說的也說完了,張霈這就準備起身告辭了,金虎幫的事看來要等上一段時間了,或者借捉拿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機滅了它。 「我也不打擾張兄享受了。」朱高煦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色,道:「張兄也不必急著回去。」 言罷,不等張霈說話,一臉艷羨之色的獨孤勝和雷豹隨著朱高煦悄然而退,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諾大的小樓寧靜安詳,彷彿只剩下張霈和顧清二人。 天上還真掉下個林妹妹,已經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的張霈多少有些尷尬,心想這把美女當貨物相贈送的事情只在裡面見過,沒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顧清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張霈竟感覺嗓子有些發乾,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美女能夠傾城傾國的神秘力量? 張霈深深吸了口氣,咳嗽一聲,道:「顧清姑娘……」 「張公子。」顧清盈盈一福,低聲柔語道:「請到小女寒舍休憩。」 她說完這話以後,轉身移步,頭也不回,似乎知道張霈一定會跟來,這個時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來,還是男人嗎? 張霈沒有動,感覺「性」福是不是來的太生猛了一些,怎麼也要先那個培養培養感情,接下來再對彼此的身體進行更深入的瞭解、探索、開發。 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若是張霈收神斂氣,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覺不到背後有人,顧清微微一怔,止住腳步,轉回臻首,眉宇間帶著異色,低語道:「顧清蒲柳之姿,張公子看不上人家嗎?」 「不是,我當然看的……」張霈想要說我當然看到上你,但又覺不妥,這說的叫什麼話,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 張霈搖頭苦笑,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為何會在一個女子面前如此進退失據,這種結果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這時顧清蓮步輕移,那纖腰如風擺柳般的劃過張霈的眼前,走到近處,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湊到他耳邊,朱唇微啟,呵氣如蘭,媚聲道:「難道張公子想在這裡……」 「啊!不不不……」張霈連連擺手,原本壓根沒有這樣的心思,可是被顧清這麼一說,這似乎是個相當有建設性的提議,那顆色心又不安的跳動起來。 心中強烈的鄙視了一下自己,張霈站起身來,咳嗽一聲,道:「不知道顧清姑娘的香閨何處?」 顧清輕抬素手,牽著張霈的大手,露出一段勝過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點守宮砂紅似朱丹,向世人訴說著主人的冰清玉潔,只聽她嬌音柔柔道:「張公子請跟我來。」 顧清的手很柔,脂軟粉滑,宛如一塊絕佳的和田溫玉,張霈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反握著顧清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通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顧清不由的面罩紅暈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陣急促,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而握著張霈的手,顧清也是一陣驚訝,這柔軟纖弱的手掌傳來的陣陣溫意,為何有一股子讓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張霈隨著顧清來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頗有些默契的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手,顧清玉面早已紅透,嬌艷欲滴的性感媚態勾的張霈差點口水橫流,望著她那無力低垂的螓首,那無邊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覺這寒舍一點不寒,卻覺得渾身湧起一陣燥熱。 寒舍當然是自謙客氣的說法,除了暴發戶,誰會張口閉口將自己的豪宅掛在嘴上,顧清的繡樓香閨非但一點不寒酸,相反卻可以稱得上清潔雅致,處處透著女兒家的細膩心思。 香爐輕燃,獸香裊裊,散發出氤氳的香氣,讓人聞到神智一清,卻又恍惚不知身在何處,黃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掛起了束在一旁,底鎖金邊的幔帳。 案几上擺放幾隻晶瑩剔透的玉簫,古色古香,張霈腦中靈光一動,終於找到了話題,道:「顧姑娘的簫技天下無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簫聲。」 何止從未聽過,張霈今天才第一次聽人演奏簫樂,笛子,琵琶,古箏,洋琴這些倒是還在電視裡的文藝節目裡面看到過,不過這簫卻是一次也沒有過,難道吹簫真是一門古老的學問,現代差不多都失傳了? 來到自己香閨的顧清多了一絲隨意,輕輕掩門,卸下外衫青衣,露出乾淨細膩的香頸,鎖骨分明,肩頭如玉般的肌膚,透著粉嫩瑩白,那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如玉瀑般洩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張霈鼻中嗅到她嬌軀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怡人的清幽體香,心馳神醉。 「張公子可想聽顧清再吹一曲?」顧清緩緩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豐腴的嬌軀在綾羅綢衫下起伏有致,豐挺高聳的穌胸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 她玉體身這傲人曲線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更是驚人心魄,張霈急忙擺手搖頭,道:「剛才聽了顧姑娘仙音神曲,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如果現在再聽一回,怕是就真的走不動路了。」 顧清聽張霈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此時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顆心砰砰直跳,臉上紅暈上湧,幾乎染上了玉頸。 素手輕輕將手中三尺紫玉簫放在椅旁案几上,輕咬貝齒,美眸迷離的顧清低聲道:「那張公子想要……想要休息了嗎?」 顧清的聲音就像她吹的簫,有種說不出的動聽,果然是人美聲甜,話裡也已經有了邀君入幕,行雲覆雨之意。 「休息?我剛休息了兩個慾求不滿的小丫頭,現在你又讓我休息?」張霈不露心中想法,一改往日急色作風,故意左拉右扯,轉開話題道:「現在時辰尚早。」 顧清抬頭望去,窗外暖日中天,回眸一笑,梨窩乍現,道:「那讓顧清侍候張公子沐浴。」 「可是……我,我剛剛才沐浴過……」張霈微微一愣,面上有些尷尬,心中暗忖:「還沐浴?我的皮都快洗破了。」 房門輕響,小紅和小翠兩女推門而入,纖手抬進一個半人多高的沉香木浴桶,放在屋內。 兩婢欲澀還羞的望了張霈一眼,淺笑盈盈,行禮問安後便退了出去,不多時又提著水壺木勺走了進來,放下洗換用品,接著便開始往浴桶中注水,試好水溫,留下熱水,這才掩門離開。 張霈目送兩婢離開,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卻見娉婷而立的顧清竟自顧自的寬衣解帶起來。 顧清輕輕的將束在腰間的絲帶解開,那蠶絲織就的絲袍在她素手的揮動間就順著那滑嫩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滑落,及腰長髮披散在柔美的雙肩上,高聳的雙峰被繡著嫣紅梅花的雪白的褻衣掩蓋著,那雪白的脖頸修美無比肌膚更是細嫩,兩隻晶瑩的玉臂彷彿天生的最為完美的玉石雕鑿而成,蠻腰不足一握,小腹墳起,修長的雙腿滑豐腴嫩。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四十九章 仙姬出浴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3 本章字數:4415 第四十九章仙姬出浴 顧清身著錦緞褻衣,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炫人眼目,圓潤挺翹的雪丘兩瓣而開,那肥美的豐腴雙臀就是同性女子見了都會生出羞愧感。 張霈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顧清向浴桶走去,走動之間,一頭青絲擺動,時不時的閃過那粉嫩的翹臀,兩條完美的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感覺喉嚨有些發乾,幾乎難以呼吸。 張霈的目光已經再也移不開,眼中儘是衝動和欣賞,女人朦朧之美最是動人心魄,只著褻衣的顧清一頭秀髮散開置於肩後,將那珠玉般的粉背遮住大半,豐滿雙峰將褻衣撐的高高的,肚兜的下角正好將腿間的神秘地帶遮住。 美麗的女人根本無需言語,因為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是男人心目中永遠的話題,她安然地站在那裡,沒有哪個男人不會產生征服的慾望,張霈也是如此。 張霈頭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竟能美的如此驚心觸目,目眩神迷,難以呼吸,他已經不記得在那裡看到過這樣一句八卦警句: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就是一個全身武裝的女人! 好色男人的思想很邪惡,看情著渾身掛了一絲遮羞物的顧清,腦中想的卻是,她的武裝還沒有完全到位,嘿嘿…… 張霈沒有再多說話,他知道顧清在燕王府的身份,更明白她現在要做什麼,她要做的事情絕對是天下男人都難以拒絕的,當然那些風燭殘年、行將就木的老人家,不懂風花雪月,女人魅力的稚子孩童以及練就了一身葵花寶典奇術的高手例外。 「張公子不想聽顧清吹簫,也不想洗浴,顯然是不想多耽擱時間了。」顧清那美絕人寰的嬌顏因羞澀而脹得通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染上了一層嬌艷的粉色,褻衣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趐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 張霈不由得在腦內想像著單薄褻衣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而此時顧清的聲音復又低柔響起:「可是顧清伺候張公子,總要一塵不染才好,還請公子稍候片刻。」 顧清話未說完,已經輕解褻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 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隨著起伏,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嫩櫻桃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挺立著。 張霈欣賞著眼前絕色佳人的胴體,雲般的烏髮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高傲加少許慌羞、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著,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 顧清此時對張霈已經卸下所有的遮羞御寒的衣物,卻又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朱高煦將她送給張霈,顯然她所有的一切從今往後都是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 她是自幼歌王府收養的棄女,多年的王府生活,她見慣了許多心高氣傲的女子如何被人調教成服服貼貼的玩物,就算是高不可攀,清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也是屬於皇帝的禁臠。 張霈感覺自己呼吸不順,鼻息粗沉,顧清蓮步微移,輕輕行至桶邊,修長玉腿輕抬跨入水中,在那抬腿的瞬間,粉臀滾圓,小腹飽滿,此情此景就是佛陀轉世看到只怕也會孽欲纏身,心動不已。 叮咚的水花聲輕輕響起的時候,張霈方才回過神來。 水氣瀰漫室內,煙霧濛濛,繚繞不絕,朦朧一片,顧清素顏雪頸沐浴其中,長長的秀髮直垂入水,肌膚細如凝脂,香肩柔滑如綢緞,豐滿的酥胸大半沒入浴桶中,隱隱可見溝壑深深、雙峰凸起,熱水流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她纖手捧起帶著花瓣的清水,當頭澆了下來,微合雙目。 一個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何況是顧清這種自幼就注定成為籠絡品的女人,她曾幻想過與自己相伴一生男人,不過她也知道,這對她是奢望,不會有任何結果。 如今朱高煦將她贈給張霈,從他們的對話中,顧清知道他不但武功高強,更是儀表堂堂,看起來也不似其他的男人那般衣冠禽獸,至少她沒有一見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 張霈不一定是最好的選擇,但卻是一個令人滿意也是顧清如今唯一的選擇,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顧清似乎是心甘情願,可是張霈卻也從她眼中看出了幽怨。 有了浴桶的阻隔,張霈的視線終於不能再直視那令人心顫的冰肌雪膚,豐乳肥臀,纖腰美腿,他深深吸來了口氣,默運「素女玄心功」強壓下心頭火氣,道:「顧姑娘,你能和我聊幾句嗎?」 顧清微微一怔,素手搭在胸前圓潤的羞粉白嫩,卻絲毫掩飾不住胸前誘人的曲線,這哪裡是遮掩,完全是誘惑。 「張公子想怎樣,顧清無不遵從。」顧清看似順從的回答聽來卻更是讓男人遐想連篇,這勾人命的小妖精? 張霈終於從顧清的身上移開了目光,他這樣做不是因為他是正人君子,恰恰相反,他是徹徹底底的色狼,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就要仰天狼嚎,化成為狼了。 他沉凝片刻,眼瞳深處有極細的白色極光在游動,正是素女玄心功練至極高深處,才有的徵兆,張霈抬頭笑道:「顧清姑娘是何方的人氏?」 顧清纖手不經意的撩著水花,淋在自己身上,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她笑起來另一番風情,「張公子真的不和顧清一起洗浴?」 看到張霈不答,顧清嫣然一笑,繼續洗著身子,一寸寸的仔細,「顧清自幼被人棄在荒郊,恰逢王爺獵獸,這才被府中官家撿來撫養,自小培養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各種的技藝……」 張霈明白顧清心中感激和無奈交織的矛盾,如果不是燕王府收留撫養,她可能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顧清姑娘可想過離開這裡?」張霈話方出口,便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燕王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顧清如玉般的手臂終於停了下來,美眸看著張霈,歎息一生,柔聲道:「我走的了嗎?就算王爺肯放我離去,我又能去哪裡?」 張霈默然,這個世界遠比想像中更殘酷,一個弱女子單身在外漂泊,會遇見什麼可怕的事情,就算用膝蓋也能想出來。 「其實從我被燕王府收養的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被上天注定。」水聲再次響了起來,顧清有如一潭清泉,清清的,澄澈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淡淡的,「燕王府在我身上花費了大力氣,當然想要連本帶利的收回來,碰到張公子這樣的人,或許還能和顧清說說話,欣賞顧清的舞藝和簫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卻是顧清的身子。」 張霈知道顧清是在陳訴一個不爭的事實,卻沒有想到她說的竟如此淡然平靜,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除了指望將來有個好的歸屬外,還能做什麼? 想到這裡,張霈搖頭苦笑,心中多少有些黯然,在自己那個時代,不也是一樣,就算再出色的女人,在男人掌權的世界也是逃脫不了被壓迫的命運。 顧清輕聲細語,有問必答,看似無悲無喜,纖纖素手捧著清水,傾敷在芙蓉面上,珠水轉瞬滴落,融入水中,泛起漣漪,只聽她輕聲道:「張公子,顧清已經……」 「不急不急,你……」張霈急忙擺手,制止顧清芙蓉出水,「你再多洗一會兒。」 「開玩笑,你現在來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本少爺還不立刻顯了原形?」張霈抵抗著慾火的煎熬,腦中轉悠著如何維持自己光輝形象的法子,她知道顧清其實有些聽天由命,自暴自棄的心思,這個時候他若是要了她的身子,就算以後對她千好萬好,怕也會在心中留下一個疙瘩。 顧清終於發現張霈的與眾不同,她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在王府長大,什麼樣的醜惡嘴臉沒有見過,那些文人騷客,正派少俠雖然表面裝的正經,但骨子裡卻仍是希望和她上床。 望著張霈俊逸的面容,顧清有些奇怪,心中卻升起一絲異樣感覺,很淡卻縈繞心間。 既然朱高煦已經將她轉贈給張霈,那他就是她的主人,顧清便要聽從張霈的吩咐,所以她並未起身,而是將自己白嫩滑膩的胴體繼續泡在浴桶溫水中。 張霈絕對不是謙謙君子,更不是為國為民的俠之大者,這從他毫不猶豫收下自己便說明一切,無法遮掩,可是現在顧清擺明了要將處子之身獻給他,他竟推三推四,多她泡一會兒。 顧清腦中胡亂,她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何心理。 伸手取過浴巾,顧清擦拭一頭細軟有如上好綢緞的頭髮,幽幽歎息一聲,柔聲道:「其實顧清要謝謝張公子。」 「謝我什麼?」張霈這廝其實真正想問的是,「你想怎麼謝我?」 「謝謝你陪我聊天,聽我說話。」顧清輕輕抬起臻首,看著張霈的美眸中有了一絲暖意,「顧清能夠遇見張公子,也算上蒼待我不薄……」 嬌音在耳,張霈已經邁開大步走了過來,顧清芳心慌羞驚詫,輕呼一聲,臻首低垂,粉腮桃紅,美眸羞閉。 顧清只以為張霈終於抵不住自己的誘惑,慾望狂熾,想要與她上床,得到她的身體,她閉上美眸,任命搬等待將要發生的一切。 可是想像中張霈將她捧出浴桶,擦乾身體,或者粗暴的拋在床上,重重壓在她身上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嘎」地一聲,門扉輕啟又輕輕關閉的聲音響起,張霈淡然平靜的聲音從彷彿雲端天際的遙遠虛空中傳來,「顧清姑娘,你起來吧!不用收拾東西了,我在外面等你。」 顧清不能置信的睜開美眸,望著緊閉的大門,心中蔓延著一絲疑惑,一絲感激,一絲好奇,一絲激動…… 她突然鼻子一酸,兩顆淚水無聲無息的滑過嘴角,苦澀的味道中卻泛起一絲甜蜜。 張霈現在是不能不走,通過剛才一番交談,他從顧清眼中已經看到了一絲她對生活對人生重新燃起的希望,他不能再留在這裡,不然待會兒她芙蓉出水,慾望強烈的好色男人絕對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轉瞬千年,顧清愣在慢慢有些轉冷的清水中,她沒有起身,美眸凝望著房門,神情迷離,似夢似幻。 她本來心灰意冷,自怨自艾,可是下一刻的她才驚詫的發現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如想像中那般齷齪不堪,還有個男人不圖她的身子,與她交心暢談。 顧清緩緩站立起來,身上的水珠晶瑩的滑落,透過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膚有多麼的嫩滑。 她輕輕的將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褻衣穿在身上,這次的褻衣是水綠色的絲綢製成,上面的荷花也如其主人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顧清抬腿走出浴桶,走動間在白色的褻衣下角不時的有幾根黑色的毛髮露出,而且透過幾乎有些透明的絲製褻衣,可以發現在佳人的玉腿間有一團黑影,露在外面的豐潤的雙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章 馬氏兄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4 本章字數:3979 剛才張霈還能忍受得住,現在如果她在顧清身後,看到那粉嫩而挺翹的香臀,隨著走動,身體擺動引起兩瓣玉臀的顫動,他還能忍住那勾魂動魄的強大誘惑嗎? 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他如果能夠忍得住,那他出去幹嘛!這不已經不打自招了嗎? 顧清拿過衣架上的紗衣披在身上,將那絕美的軀體隱於絲袍之下,不過透過絲袍仍然可以隱約的見到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又是屋中立了良久,這才取過自己喜愛的三尺紫玉簫,推門出去。 顧清素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更顯得胸前圓潤飽滿,好色男人甚至目不轉睛地注視她那鮮嫩、堅挺頂在時綾羅綢緞下的兩顆櫻桃。 她蓮步輕移,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豐盈的翹臀招風迎蝶,隨著如玉佳人漸行漸近,張霈強迫自己收回色迷迷的眼光,眼觀鼻,鼻觀心。 「顧清姑娘,你準備好了嗎亮?」張霈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顧清的美麗超出了他的預料,她豐腴的玉峰隨著她身體的走動性感地晃動。 「張公子,讓你久等了。」顧清柔柔一笑,微微翹起的桃紅小嘴還流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淺笑。 「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酷勁十足的弧度,笑道:「快快樂樂做任何自己喜歡做的事,沒有人能夠約束你。」 芙蓉出水的顧清柳眉淡掃,未施蓉粉,明肌綽約,玉骨輕柔,秀色可餐誘人至極點;櫻桃小口似張未張,嬌顏酡紅一片,大眼睛凝眸顧盼,風情萬種。 可以想像,當張霈帶著顧清回到悅來客棧,單疏影,乾虹青和中島美雪兩女一奴看見顧清時會是什麼樣一番驚天動地? 後院花園中,張霈和三人坐在一個雅致的亭榭中,中島美雪奉上香茗。 不知當如何開口的張霈打個哈哈,在兩女幽怨的目光注視下恨不得尋條地縫鑽下去,心中歎息一聲,默默想道:「哎!人長的太帥難道真是自己的錯?這哪裡能夠怨我,我真是冤枉的。」 其實這的確不能怪張霈,如果他稍微示意一下,怕是小紅和小翠也跟著他一併回來了,朱高煦如此看重他,當然不會吝嗇兩個端茶遞水,鋪床疊被,暖床侍寢的小丫頭。 「隨隨便便出去一趟,才一轉眼的功夫,就勾搭一個這般出色的極品美女回來,相公(主人)的桃花運也太強了吧!」這是三女共同的心聲,當然中島美雪一臉崇拜的神情看的乾虹青和單疏影直翻白眼。 張霈咳嗽一聲,顧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蘇姚天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他。」 中島美雪盈盈一禮,轉身裊裊而去,身為忍者,服從命令的本能讓既不多問也不多想,直接無條件執行主人交代的事項。 片刻功夫,蘇姚天沒來,來的去是蘇沁雪。 楊浩壓江龍濤從水路秘密前往蘇州,蘇姚天忙著處理燕京城大小派內事物,此時正在城郊,所以蘇沁雪替父隨喚而至。 「拜見少主,公主。」蘇沁雪盈盈下拜,絲毫不敢失了禮數。 張霈和蘇沁雪其實也算得上有過肌膚之親關係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貫的作風,嘿嘿,其實早日捅破那層紙,這禮也就不用行了,但是現在剛弄了個顧清回來,張霈可不敢去點這火藥桶。 以後有的是時間親熱,也不急於一時,張霈直接開門見山,命她查詢關於燕京城發生的連竄兇殺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樹林中,有一坐兩立三人。 坐著的那人看來大約有三十多歲,一身白色僧袍,雙目微閉,渾身沒有絲毫煙火氣息,臉上一片恬然,絲毫沒有一點心急,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鏡的光頭。 立著的是一對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歲,身形頎長,隆準廣額,劍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錦袍,氣度雍容,一見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卻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絲只用一支荊釵簪住,容顏如玉,秀雅端麗,氣質更是有如空山靈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見便生出敬愛之情。 兩人雖說沒有走動,但看起來養氣功夫實在不怎麼樣,就像強壓著才使腳步不至於四處走動,焦急的臉色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峻聲。」不捨大師虛閉的雙眼輕輕睜開,聲音平淡無波,「這些年你靜心的功夫都練到哪裡去了?」 「蘇姐姐武功高強,兩個小毛賊,只要我們守在此處,不讓他們有機會逃走,蘇姐姐自能收拾得了他們,不必心急。」青衣女子隨聲附和,對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頗有些調皮可愛的動人味道。 「是,師叔。」馬峻聲對不捨很是畏懼,聞言急忙垂頭斂眉,走回不捨身邊,靜心默立,連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還嘴,不過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論到鬥嘴,每次吃癟的總是他。 不過別看馬峻聲在不捨面前雖然唯唯諾諾,但來頭卻是不小,今年雖只有二十二歲,在江湖上的輩份卻非常高,撇開他是載譽洛陽的武學世家「馬家堡」少主的身份不論,只是他身為少林派碩果僅存的幾個長老之一「無想僧」的關門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況且他踏入江湖雖短短一年,但處事得體,又曾參輿過幾起江湖大事,表現出色,使他脫穎而出,成為白道新一代的領袖之一。 花花轎子人人抬,武林現在風平浪靜,當然沒人跑來觸馬俊聲這青年少俠的霉頭,不過這一次他卻踢到鐵板了。 青衣女子,容顏頗美,和馬峻聲有幾分相似,不用說便是馬家二小姐馬心瑩了。 「多謝不捨大師,馬大哥,心瑩妹妹,替寒玉壓陣。」林中迤儷步出一名身著白色單衣的女子,一身男裝,卻掩不住身為女兒身的事實,明眸清冷明艷,眼神中散著冷冷艷光。 馬峻聲在江湖上也闖蕩了一年光景了,見過美女無數,可是看著冷艷美女蘇寒玉,卻立時看直了眼,呆在當地,連客氣話都忘了說,要不是不捨大師一聲佛號,驚醒了他,難堪的沉默還要繼續。 馬心瑩為了警醒沉醉在蘇寒玉美貌中的哥哥,好讓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壞印象,加高了聲音,拉長尾音道:「哥。」 蘇寒玉聞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對馬峻聲方纔的失態這種事她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蘇姑娘,在下失態了。」馬峻聲回過神來,退到不捨身後,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著眼前的冷艷美女。 蘇寒玉柳眉細直而秀氣,烏黑睫毛長而捲翹,使她那夢幻般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性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 身材更是完美無暇,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真乃不可多得的極品美女。 馬俊聲來燕京其實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馬心瑩卻吵著要一同前往,雖然馬俊聲這些年在江湖闖出了薄名,但馬家堡當家馬任名為了不想寶貝女兒出事,便請昔日與楊奉和自己並稱「鬼王三傑」之一的劍僧不捨陪同保護。 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麼事,馬俊聲也是不捨的師侄,央他照顧也沒有什麼不妥。 三人剛到燕京便遇見公務在身,奉命抓捕江洋大盜孫家三兄弟的蘇寒玉,年輕氣盛,自詡風流的馬俊聲看見蘇寒玉便如同蜜蜂見了鮮花,忍不住毛遂自薦,要盡綿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賊擒敵。 蘇寒玉心高氣傲,本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劍僧不捨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她不便直言拒絕,便換了個委婉的說辭,讓他們替自己壓陣。 「不知蘇姑娘可還有公務?」馬俊聲對蘇寒玉愈看愈愛,雖然剛才受了窘,但現在又忍不住前來套近乎,「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直言便是。」 「多謝馬大哥盛情。」蘇寒玉微微一笑,對慇勤的馬峻聲保持著禮貌,客氣,距離,微微頷首,道:「這次來燕京,乃是為了一個絕世凶魔,不知馬大哥可有此人消息?」 「這……」馬峻聲微微沉吟,燕京發生的事情早已轟傳武林,凶人手段之殘忍恆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門,就連許多武林門派都沒能倖免,據馬任名分析,朱高燧請自己來很可能便是出手對付這絕代凶人。 燕王的幾個兒子都有了動作,二世子朱高煦請了東溟派監院張霈出手,三朱高燧邀了馬家堡少主馬俊聲相助,不知蘇州玉女神捕蘇寒玉又是受何人之命前來緝兇,是大世子朱高熾還是四世子朱高爔? 咳嗽一聲,掩飾臉上的尷尬之色,馬俊聲繼續道:「說來慚愧,我對此人一無所知。」 「若非他行藏隱密,以他的所做所為,怕早已伏誅。」站在馬俊聲身前,那仙風道骨,高而有勢,僧袍如雪的不捨大師,宣了一聲佛號,臉上透著肅殺之色。 「上次此人行兇是在三天之前,於燕京城內,近衛軍曾大舉出動,卻是師出無果,連此人的形影也不曾發現。」蘇寒玉輕吸一口氣,微有波湯的心情剎那間平復下來,「此人武功高強,至少輕功一項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練深沉,著實不好對付,不過這次有不捨大師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難逃。」 馬俊聲要出力幫襯,蘇寒玉卻相邀不捨大師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著她逐漸消失離去的妙曼背影,馬俊聲仍愣然無語,好半晌方纔如夢方醒。 馬心瑩不禁拉了拉馬俊聲垂下的白色繡著金線滾邊的衣袖,張口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卻是眉頭緊鎖,頗有顧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擔心什麼,我又何嘗不是呢?」馬俊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抿著嘴唇,壓低聲音道:「此凶人出道以來,有好幾個女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蘇姑娘如此佳人,會不會也……真是令人擔心……」 不捨大師聞言眼中露出凜然之色,心裡動了殺機,他曾親眼見過揚州大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後,擺佈成淫蕩不堪姿態的屍體赤裸裸地擺在一處破廟中。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一章 雙性伊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6 本章字數:4000 女人間的戰爭還是由女人自己去折騰,張霈不打算插手,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的那種男人,所以他還是採取一貫作風,放任自流。 張霈坐在院中品著香茗,井中月安詳的置在圓桌上,右手五指依次抬起下落,敲擊著刃身刀鞘。 顧清一身白色裙裝,姿態之美有若謫塵仙子,手持三尺紫玉簫,心神完全沉浸在紫玉簫散發的那種古樸滄幽的意境之中,她彷彿聽到了《霓裳羽衣曲》,聽到了《妝台秋思》……彷彿古往今來的簫技大家的精神與自己交融。 在那一刻,顧清好像就是手下的紫玉簫,經歷了千年的滄桑,穿越了時空。 突然,那原本溫溫潤潤的井中月刀鞘,慢慢的卻越來越熱起來,到後來幾乎就像塊燒紅的鉻鐵。 張霈忽地感覺井中月那似乎腳跳了一下,腦中隨即現出幻象,一張女孩子的臉,奇詭無比的出現在他眼前,那是一張絕美的瓜子臉,沒有半點煙火氣息,就像冰霜凝聚,雪玉雕琢,尤其是那雙靈動的眼睛,他幾乎狂呼起來:「神仙姐姐。」 不知不覺間,一曲清幽之中帶有蒼涼古樸氣息的曲子從紫玉溪中發出,好像自己的手有了自己的精神,不需要自己的引導就可以自行吹奏,意到神到。 一片寂靜,除了那婉轉起躍的簫聲,周圍沒有任何的聲息。 一曲奏畢,四下鴉雀無聲半天,乾虹青和單疏影才熱烈喝彩,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深處的誠摯笑容,「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幻想消失,張霈的心卻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平靜,不過試著在心中哦你哦個呼喚了數次,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終於放棄了和那位曾經助他破了蕭峰魔相淫魂之術的神仙姐姐的「神交」。 深深吸了口氣,張霈抬起頭來,看眾女間的隔膜和陌生感似乎消除了不少,他七上八下,敲鑼打鼓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張霈把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立刻去辦,不過這關於絕代凶人的事情整個燕京城大大小小高手低手都沒有頭緒,更何況他又是剛剛才吩咐下去,當然不會這麼快有線索。 不過卻有一件事情引起了張霈的興趣,燕京城裡最大的青樓楚館妙玉坊一個月前來了一位絕色可人兒。 只要是在燕京城住過幾天的人,或許會不知道當地的父母官是誰,嗯,燕王他們還是知道的,但絕不會沒有聽過「妙玉坊」這銷魂窟的。 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裡的姑娘那是絕對沒有二話,個個是生的花容月貌,長的閉月羞花。 無論你對女人有任何幻想,在這裡都能夠實現,嗯,當然古代人在這方面畢竟有局限性,沒有制服誘惑,沒有西洋小妞, 不過妙玉坊既然是燕京城勾欄行當的龍頭老大,那在這裡你想要什麼類型的女人都有,清純可愛的,火辣誘人的,嬌羞嫵媚的,激情四射的,冷艷高貴的,只要你能想得到,妙玉坊都能為你提供。 當然這是有前提條件的,想要這些千嬌百媚的美嬌娃對你千依百順,令人享受到帝王般的服務,你要有真金白銀,能夠供其揮灑用度。 妙玉坊美女資源充足,不但花樣翻新,而且每隔一段世間,就會推出一批同樣討人歡心的新人。 沒有人知道這麼多源源不絕,既年輕貌美又個個甘願出賣肉體的姑娘是哪裡來的,也沒有人關心這個問題。 一個尋歡作樂,一個逢場作戲,大家公平交易,彼此皆大歡喜。 這個新來的絕色美女名叫程水若,如今是妙玉坊的當家花魁,當然是賣藝不賣身那種。 據說金虎幫幫主,外號鐵拳無敵的大當家沈無敵對此女頗有愛慕之心,張霈聽完手下人敘述,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 燕王府,小樓書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背椅上,聲音低沉道:「進來。」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跪在地上,恭聲道:「啟稟世子,張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檢查過了,沒有血跡。」 房間大桌旁坐著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朱高煦淡淡道,轉首望向小李子,「你說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小李子尖細的聲音響起,聽起來陰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渾身打了個寒顫。 朱高煦抬起頭,也不讓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對你說了什麼,你一句句的對我說,不要有遺漏。」 小翠仔細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間中的談話詳細說了一遍,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張霈和她洗浴的時候是做的很多說的卻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閉目養神的樣子,聽到小翠說完,這才睜開眼睛說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後,朱高煦抿口茶水,這才微笑道:「小李子,當初我第一眼看到張霈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他並不簡單。」 「主子英明。」小李子垂眉順目,諂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馬屁。」朱高煦輕輕轉動著茶杯,眼中精芒變幻不定,嘴裡喃喃自語:「面對顧清此等絕色卻能強忍克制,實在不是簡單人物。」 「顧清,嘖嘖,可惜了……」小李子臉上一副惋惜之色,不過他一個太監究竟在可惜什麼? 朱高煦冷哼一聲,不屑道:「一個女人罷了。」 「是。」小李子腰身彎的更低了,臉上笑容甜的讓人發膩。 手中茶杯「啪」地一聲爆出一條裂痕,溫熱的茶水湧出,潤濕了他的手,朱高迅渾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當我成為……哼哼……漂亮的女人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 銀月如水浮雲輕,煙籠寒江波湧沙。 妙玉坊,花魁程水若的香閨,錦幄猶溫,獸香裊裊。 房間佈置得華麗奢侈,無論大床或家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連床上的錦被和枕頭都是全新的,在四盞宮燈的襯映下,顯得如同皇宮內苑一般的豪華。 然而,在這間豪華的秘室中,卻只有一個穿著淡綠綢衣的女子托著腮坐在圓桌前,雙眼凝視著桌上的燈火發呆。 柔和的燈光下,她的半邊臉龐是如此清秀又美麗,瑤鼻娥眉襯上半點朱唇,彷彿畫中的仙女一般。 那個綠衣女子不知在沉思什麼,良久之後,發出幽幽的一聲輕歎,娥眉微蹙,竟然從濃密的睫毛間滑下數顆珠淚,滴落在衣袖上。 她的神態是如此的哀怨,彷彿有無盡的憂愁和痛苦。 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侍女打扮的美婢走了進來,不能不說有其主必有其僕,小妮子滿臉的天真稚氣,一身白色的裙裝,仿若天仙一般的容貌,配上那時刻掛在臉上的甜甜笑容,就如一支就要盛開的濁世清蓮。 玉兒走到程水若的身邊,看著她滿臉的晶瑩淚珠,用那白嫩的小手輕輕的將她眼角的淚珠拭去,宛若黃鶯般的聲音道:「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 程水若坐在梳妝台前,輕輕的將一身盛裝脫下,將玉兒摟在懷裡,幽幽歎息一聲,道:「她又要出來了。」 輕輕鬆開自己環著玉兒纖腰的素手蓮臂,程水若清麗脫俗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柔聲道:「玉兒,你去把婉娘叫進來。」 玉兒乖巧的答應一聲,依允離開,片刻之後,佳人香閨。 透過薄紗繡帳望去,大床中央跪坐著一具白皙赤裸的女體,蛇一般的腰肢緩緩扭動,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牽動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著水一般的腰臀曲線滑落大腿,玉趾緊緊蜷起,粉薄的腳掌心紅嫩紅嫩的,似正呼應著主人的欲仙欲死。 「小……小姐……」婉娘低首哀喚,柔膩的嗓音幾不可聞,出口都成了顫酥酥的喘息:「婉娘要死啦!請……小……小姐饒……饒了我……啊、啊……」 婉娘雪白的藕臂被紅索並腕纏著,雙腕高懸吊起,胸前一對沉甸甸的玉乳繃得圓實,隨著腰的扭動緩緩拋挺,晃開兩團白花花的乳浪,動靜間分外誘人,紅索穿過帳頂一枚鎏金銅環,另一頭掌握在身下另外一個絕色女子手裡,不是程水若是誰? 這種高難度閨房淫技本是男人的專利,程水若一個纖纖女子,單手持索,吊起一個三十歲的豐腴婦人,她好大的勁力? 「小……小姐!我……我要……給……給我……」嬌軀腴潤性感的婉娘勉強睜開水汪汪的如絲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猶如一頭向主人乞憐的貓。 程水若笑著鬆開寸半紅索,手中一柄玉杵沒入婉娘白嫩的大腿根部。 「啊、啊……」婉娘仰起臻首,青絲亂舞,美眸瞧著程水若沒有進一步的意思,輕咬紅唇,可憐兮兮地求著:「小……小姐……你就不要再磨折婉娘了,快給……給我……」 「給你什麼?」程水若俏臉媚態嫣然,與剛才給人清幽冷艷感覺的樣子完全不同,她眼神促狹,笑得不懷好意,「你不說我就不給你。」 婉娘渾身燥熱難當,慾火焚身,嬌喘半晌,緩過氣來後顫聲道:「婉娘……啊、啊……婉娘要……要小姐……哼……啊啊……要……要小姐的……玉杵……」 程水若媚笑一聲,手中玉杵盡根沒入,婉娘美目一翻,差點暈死過去,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淫詞艷語不絕於耳,嬌吟浪喘此起彼伏。 月亮慢慢的升起掛在半空,房間中的燭火閃爍著,床上的婉娘漸漸的停止了搖擺,那惑人心神的呻吟聲也慢慢的變成了平穩的呼吸聲。 當程水若整裝離開的時候,婉娘渾身癱軟的如同一團剛從水中撈起來的水煮白蝦子。 窗外玉光清幽,程水若美眸流轉,顧盼生妍,只是眼光中卻透著一絲異色,她換過行裝,一身夜行打扮,推開秀窗,穿窗而去。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二章 佩飾乳環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7 本章字數:4025 月亮沉沒的時候,星星佔據了秋夜的天空。 這個季節的夜空,沒有很亮的星星,張霈坐在挨著窗戶的長榻上,習慣性抬頭望天,看星。 風涼,身輕,思緒漸如潮水,在天幕與眼簾間漫溢,星閃,心動。 張霈望著夜空中那個飄忽而且神秘的貴客,它就是南魚座的首領北落師門。北落師門,很有意思的名字,字面上解釋為北方一個部落的營門。 古代人們在南半球航海時可以依*它來判別方向,還因為它的星光中折射著一種溫潤的濕氣,彷彿向平視著它的人們傳遞著關愛和慈祥的問候。 「流落他鄉(時空穿梭)的站遊子,你們是否也曾在暗淡的日子,揣一縷星光,獨自默默前行?寥廓的秋夜,星閃,人寂。」張霈並不是無病呻吟,感懷身世,只是顧清今日的簫技徹底征服了乾虹青和單疏影,現在三女待在一個屋裡,任好色男人獨守深閨,自憐自艾。 不過中島美雪的房門卻是永遠為他敞開的,而且張霈此時心裡激動的無以復加,收了女奴看來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夜已深了,燕京城中富戶王員外的家中卻一陣混亂,平日躍武揚威的護院卻縮著不敢出來,大批官差衙役封鎖現場,忙進忙出。 只是這些暫時和張霈沒有關係,他輕輕放下手中茶杯,看著俏立身前的中島美雪,笑道:「阿奴,你可想清楚了?」 「主人,阿奴考慮的很清楚。」中島美雪輕點臻首,美眸中儘是堅決之色,將素手中捧著的一隻錦盒遞給張霈,「請主人成全。」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輕輕將錦盒打開,只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華的寶石環,整個環是由兩條雕功精美無雙的毒蛇組成,雙蛇吐芯並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懸掛,戴著乳環時,兩隻毒蛇正好能把穩固在中間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驚歎。 這正是那個在琉球聚寶閣購置的乳環,嗯,不過買來之後便和那後庭珠一併封存起來,一直沒有使用實踐的機會。 (醫學專家警告,在身體打洞的風險極高,感染率高達22%,平均每五個洞就有一個會發炎,其中最危險的是穿肚臍環和舌環,因為這裡滿佈神經和血管,稍有不慎就會引發大量出血、神經傷害。) 中島美雪不知從何處得知張霈買了這奇淫技巧之物,便央他替自己戴上,對於好色男人來說,拒絕這種要求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張霈心裡當然是千百個願意了,不過來自後世現代社會的他當然也知道掛這玩意的一些弊端,穿乳環對今後的哺乳功能會有影響,因為在那敏感部位上穿洞會使部分乳腺管受損,嚴重的導致乳腺管離斷。乳腺管受損後,人體組織就會以肉芽來修復,這樣就會導致乳腺管的堵塞,而使受損的乳腺管喪失功能。另一方面,由於乳腺導管的堵塞,在哺乳期會導致乳汁的瀦留而引起乳腺增生,甚至形成包塊。 不過只要避開乳腺就沒有問題了,張霈如今的眼力絕對堪比電子顯微設備(低分辨率的),所以操作起來絕對問題不大,在確認了是中島美雪是自己是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提出要求的,好色男人不忍拂了她的心意,點頭應允。 中島美雪美眸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伸出纖手將錦盒中的寶石環扣取了取來,蓮步輕移,走到張霈的身前,挺起豐滿碩美麗的酥胸,嬌聲道:「請主人為阿奴掛飾。」 張霈是第一次擺弄這玩意,買回來連欣賞的機會都沒有就束之高閣,如今拿在手中,卻有些老鼠咬龜無從下嘴的鬱悶感覺。 中島美雪看出張霈的窘迫,將操作技巧和要注意的相關事項一一教與他知曉,不愧是東瀛忍者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奇淫技巧通關率百分百。 張霈按照中島美雪的指示,拆下交纏在一起當作懸掛支梁的蛇芯,從同一格子裡拿起餘下的困脂色細繩,將它一頭旋子旋進相對的兩隻蛇口中的一個。 中島美雪俏臉緋紅,纖手解開胸前衣襟,繡著鴛鴦戲水紋案的褻衣微微卡著了乳肉,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縛盡去,繃出一對渾圓飽實的玉兔來,那對美物不甚巨碩,然而形狀姣好,光澤動人,猶如兩顆飽滿的淚型珍珠,珠光盈潤,彷彿呼應著沉甸甸的手感。 中島美雪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張霈,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由他擺佈,隨著乳環一步步地被戴了上去,一層紅膩也漸漸爬上了她的粉頸香肩。 張霈喉結艱難的滾了滾,吞了口唾沫,將細繩在羞挺的蓓蕾上纏繞一周,略一收緊,便將餘下一端的旋子旋進了另一隻蛇口中,那乳環已然就位,兩隻蛇首拱衛著嬌艷欲滴的蓓蕾,竟是異常的妖艷動人。 當張霈把寶石環扣戴在了中島美雪勃起的殷紅蓓蕾上,那粒鼓脹得艷麗迷人的蓓蕾在鑽石的星光籠罩下是那麼的嬌艷欲滴。 「啊……」中島美雪嘴裡發出的膩人呻吟,佈滿細密汗珠的白嫩嫩的嬌軀只因佩戴了那只乳環便顯得異常妖艷。 張霈擦了把額頭的汗水,看著那代表中島美雪胸前那代表女奴身份的奴之掛飾,由衷讚道:「阿奴,你戴起來真好看。」 「真的嗎?」中島美雪雙手捧著那只豐挺嬌乳,媚眼如絲,那如波的眼神讓張霈心頭驀地一動,當一個女人完全放開,取悅男人的時候,竟真的如此嬌媚美麗。 「當然嘍,你看,窗外的月亮都被你羞躲起來了。」張霈一點也不吝嗇讚美之詞,不要錢的甜言蜜語張口即來,滔滔不絕。 張霈突然邪邪一笑,拉住中島美雪背子的衣襟突然往兩邊一分,只聽一串裂帛聲響,衣襟被粗暴的男人撕成兩半,接著又被褪下下身裙裳,露出細綿腴潤的雪股來,緊並的大腿根部白嫩得像是天山雪玉,其間夾著一抹蜜縫,十分誘人。 「啊!」中島美雪驚呼一聲,纖腰被張霈緊緊攬住,貼著她耳朵說了句:「我要你。」 中島美雪身子頓時癱軟在張霈懷裡,渾身上下除了胸口那一件星光璀璨的寶石飾物,全身一絲不掛。 兩人肌膚相貼,張霈感受著凝脂一般的滑膩,心中越發激盪,一把抱起中島美雪,大踏步向著床榻之後,今晚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來人硬生生停步,深呼吸一口,輕輕敲響緊閉的門扉。 淫威大盛的張霈剛剛才將中島美雪柔若無骨的胴體壓在身下,準備大展拳腳,就被腳步聲和敲門聲攪和了。 「打擾本少爺辦事,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張霈翻身下榻,拉過錦被蓋在中島美雪身上,快速穿好衣服,嘴裡不住咒罵。 門開,來人是暗堂的人,原來今夜燕京城又發生了一起強人掠美的兇案。 張霈來不及仔細思忖,出了客棧,縱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沒過多久,張霈來到燕京城衙門,命案現場自有專家探查,他關心的屍體上似乎留有蛛絲馬跡。 張霈勒韁駐馬,只兩步便掠到朱紅門前的高架大鼓旁,單手操起一根木鼓槌,便是「咚咚咚……」一陣猛敲狠砸,鼓聲遠遠傳開,響徹四方,驚擾了無數人的美夢。 眨眼功夫,裡面出來個腰佩長刀的衙役,一臉橫肉,三角眼連人都沒看清,嘴裡便唧唧歪歪罵道:「敲敲敲,敲魂啊?誰這麼大……」 他說到一半,忽然觸即張霈鋒利如刀的眼神,心頭一凜,下面的話便嚇得嚥了回去。 張霈嘴角逸出一絲邪意,隨手一擊,木鼓槌「嘶啦」一聲捅破牛皮繃撐的鼓面,沒入大半,冷然道:「叫你們知府大人出來見我。」 「乖乖個冬,這究竟是什麼人啊!」衙役聽他口氣大的嚇人,知道他來頭絕對不小,屬於那種背景很強很可怕,自己惹不起那種,當下不敢怠慢,急忙告個罪,請他稍候片刻,賞賞月觀觀星,自己去替他通報。 燕京城比不得外地,要在外地,知府知州好歹算是朝廷封疆大員,衙門裡的差役也威風神氣,可是在燕王的管轄區,他老人家才是這一畝三分地的天,燕王座下高手無數,而且極愛惜羽毛,燕京城衙門處處看人臉色,生怕得了他的人。 他們這些小小的差役混飯吃也不容易,一雙招子磨練得忒亮,一發覺對方來頭不一般,立時變了臉色,不敢擺凶差惡兵的威風。 不多時,就見燕京城衙門的大BoSS徐嶸小跑著奔了出來,望著大門前一個俊逸少爺,疑惑道:「可是這位小兄弟想見本官?你是……」 張霈緩緩掏出朱高煦的八龍佩,微微一笑,道:「徐大人,你可認得此物?」 徐嶸猛見來人居然拿出世子燕王府的信物,渾身一哆嗦,眼睛睜的老大,彷彿看見一群張牙舞爪的錦衣衛朝自己湧來,趕緊恭聲道:「下官識得。」 「既然你認識,那是最好。」張霈擺了擺手,淡然道:「聽說今夜又發生了命案,我受世子所托,前來徹查此事。」 徐嶸將張霈迎入衙門,剛進大廳,便看見一對中年夫婦。 男的四五十歲,深寬體盤,一看便是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的富家翁,他旁邊坐著的是一名中年美婦,正在傷心地抹著眼淚。 徐嶸走上前去,向張霈說道:「我給你引見一下,這兩位是今日不幸亡故的王小姐的雙親,王員外和他的夫人。」說完,轉身向著王員外說道:「這位是……」 見徐嶸受窘,張霈自報了家門,並為多言,咳嗽一聲,道:「徐大人,我們還是先看看受害人吧!」 徐嶸連聲答應,親自在前頭領路,張霈看著跟在自己身後一併前來的黃員外夫婦,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一行人來到位於東邊的地下室裡的殮房,一個衙役見徐嶸駕到,急忙用鑰匙打開房門。 一股陰濕之氣撲面而來,走在最前面的徐嶸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戰,當了這麼多年的官老爺,他可是從來沒有來過殮房。 張霈在電視裡面見過不少醫院停屍房的場景,而且他陰差陽錯穿越來明代之前,電視台正在熱播的TVB古裝劇《洗冤錄》可是他追看的節目。 不過親身來停屍間現場倒也是第一次來,整個殮房潮濕而陰冷,中間位置是一塊用兩根長凳子架起的停屍長板,木板上分別平躺著一具屍體,面部用白布蓋著。 木板前面的地上,擺著兩盞長明燈,在昏暗的殮房裡,發出了清冷的光芒,殮房牆壁擺著一張方桌和幾張椅子,都很陳舊,摸在上邊濕漉漉的,與這陰冷的殮房倒是很相配。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三章 艷屍還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09 本章字數:4467 第五十三章艷屍還魂 美目紅腫的王夫人急走兩步,來到前面停放屍體的木板旁,顫巍巍的伸出纖手,輕輕揭開白布,露出了一張平靜嬌麗的清秀臉龐,彷彿睡著了一般。 王小姐年歲大約十七八歲,一頭長長的直髮,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中突然聞到一股女子特有的清幽體香,張霈不禁眉頭微蹙,不是說已經死去多時了嗎?為什麼身體表徵卻沒有一點死亡的痕跡,仵作是如何驗屍的? 仵作是舊時官府檢驗命案死屍的人,由於檢查屍體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古代的封建思想嚴重,因此一般在檢查屍體的時候由賤民或奴隸檢查屍體並向官員報告情況,也就相當於是古代的法醫。 王員外是燕京大戶,王小姐尚待字閨中,身份尊貴,仵作哪敢對她的身體有一絲褻瀆,只是簡單的把脈探息後便下了定論。 看著女兒熟悉的面容,王夫人嬌軀搖晃了一下,雙膝一軟,竟癱倒下去,王員外急忙伸手扶助,手忙腳亂的又是掐人中又是大聲呼喚。 折騰了好半晌,王夫人仍昏像厥未醒,最後還是*著張霈渡了一道真氣,她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員外輕聲安慰自己夫人,人已經去了,不要傷了身子。 王夫人死了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悲聲哭泣,想說話,卻哽咽著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的兒啊!」俯在王小姐身上,王夫人伸手抓起她一隻柔軟的小手,貼著自己面頰,眼淚止不住的向下流,杜鵑泣血,傷心欲絕。 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美婦人,張霈心裡也不好受,當著死者父母的面,他可不好意思在王小姐的屍體上找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張霈眼中突然精芒暴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王小姐被王夫人握在手裡的軟綿綿的纖手,那隻手,隨著王夫人的悲泣,仿若雨中青蓮輕輕擺動。 張霈突然快步上前,抓起王小姐的另一隻手,握在掌中感受了一下,膚如凝脂,軟玉溫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幹什麼?」王員外見張霈冒失無禮的動作,怒不可竭,雖然知道他是大有來頭的人,卻也忍不住喝斥起來。 王夫人見張霈抓著女兒的手亂揉亂搓,不知道在搞什麼,也止住哭聲,一臉驚恐,急聲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張霈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子看著王員外夫妻二人,語氣鏗鏘有力道:「你們的女兒還活著。」 這句話彷彿一個魔咒,王員外感覺一陣頭暈眼花,全身一晃,急聲道:「你,你說我女兒沒死?」 王夫人猛地抓住張霈的手,連忙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她使勁搖晃著張霈的胳膊,一個婦道人家,張霈又不敢發勁使力,直接把他搖得頭都暈了,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張霈也仔細打量起王夫人來,雖已三十多歲了,成熟性感,即有少女般的氣息,又有少婦的風采,面容更是美艷,肌膚細膩,全身奇香、柔軟無比,一雙裹在褻衣裙衫下的粉乳豐滿柔嫩,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兩乳不停顫動,看起來呼吸都困難。 「這女人可真是個尤物啊!王員外那樣子能吃得消?」張霈腦中轉悠了不良念頭,悄悄打量王夫人的同時卻也耐著性子,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的女兒還活著,她現在處於一種假死狀態。」 其實也是對著著美女張霈才有這麼好的脾性,若是換過其他人這樣對他又抓又吼的,早被打翻在地了,有了朱高煦的八龍佩,在官府方面,幾乎沒人能制得了他,完全可以橫行無忌,當然這是在指燕王府的勢力範圍才行,若是撞在真正的大明朝錦衣衛手裡,背著一紙海補文書逃亡天下的滋味可不好受。 「假死狀態?」王員外感覺被一記悶棍打在腦門,眼前全是小星星,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女兒真的沒死?」 為官多年的徐崢老持成重,此時聽張霈語出驚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得到頂頭上司「大駕光臨」消息,急忙趕來,一直連大氣都不敢出,站在身後的仵作急忙跑上前去,俯下抓住王小姐的纖細的皓腕,伸出兩指搭在她脈門,沉凝片刻,蹙眉搖頭,道:「王小姐沒,沒有脈搏,是,是真的死了。」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除了失望還有難掩的憤怒,要知道在古代人死為大,張霈妖言惑眾,他們當然火大。 檢查死亡最好的辦法是利用腦電圖儀,如果還有腦電波,那就可以下定論,這人還沒有死亡,因為腦細胞的死亡是不可逆轉的,可不像心臟,停了還可以重新跳。 可古代哪裡去找這樣先進的機器,官府完全憑仵作的經驗手段判斷,雖然出錯的幾率很小,但並非沒有,這根本是難以避免的事情。古代有死者還魂的傳說,就是假死之人陰差陽錯甦醒的事例。 經驗主義害死人,張霈搖了搖頭,再次肯定地說道:「王小姐的確沒死。」 聽他說的斬釘截鐵,王夫人撲到王小姐身上,纖手使勁搖晃起來,不住喊道:「珊兒,你醒醒,娘在這裡,珊兒,你醒醒!」 無論王夫人如何哭天喊地,怎麼用力搖晃,王小姐始終沒有絲毫反應,躺在木板上,一動不動。 「你這樣是沒用的。」張霈眼中閃過一絲憐意,思忖片刻,道:「不過我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也許能救她。」 一臉淚水的王夫人聞言,此刻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他身上,雙膝一軟就要下跪,道:「你真能救我女兒?」 張霈連忙扶住王夫人,成熟少婦的嬌軀入懷,兩隻雪白柔嫩,就像兩隻大鐘掛在胸前一般的雙乳緊緊貼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滋味妙不可言。 「張少俠,人命關天,你真能救活王小姐?」接二連三發生命案,徐嶸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此時見張霈竟口出狂言,能夠令死者復生,急忙加入求情隊伍。 張霈被他們吵得腦袋都大了,扶著懷中美婦站直嬌軀,轉頭看著王員外,道:「話先說到頭裡,我只是有辦法,卻不保證一定成功救活令嬡。」 「可是……」王員外驚疑不定,忍不住道:「我,我女兒已經……你真能讓她起死回生嗎?」 「黃員外,我也沒十足的把握能。」張霈雖然有把握王小姐現在仍一息尚存,但對於救活她也沒有十足把握,「盡力而為,成事在天。」 王員外看著傷心欲絕的王夫人一眼,仍遲疑不定,徐嶸急忙插話道:「王員外,不如讓張少俠出手一試?」 儘管希望渺渺,王夫人卻不予理會,急聲道:「是啊!老爺,就讓這位少俠試試吧!」 王員外終於點了點頭,沉聲道:「好,請張少俠施救,如果……那也是珊兒命不好……」 「那好,事不宜遲,你們都退出去。」張霈臉色一冷,沉聲道:「不管發生何事,沒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得進來,否則,害了王小姐性命可不要怪我,知道嗎?」 連徐大人在張霈面前都戰戰兢兢的,加之心裡也抱了一線希望,希望奇跡出現,王員外和王夫人沒有異議,與眾人一起,退出了殮房。 眾人離開之後,張霈走到王小姐身旁,伸手拉住白布,嘩啦一聲,白布掀起。 王小姐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身後木板上,豐滿的胸部柔軟雪膩,纖腰如柳,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渡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兩腿間的無限春光。 「玉頸潔白修長,酥胸豐滿柔軟,大腿白嫩細膩,小腿皓白瑩澤,足趾光潔晶瑩……」張霈品頭論足的同時,不禁也暗讚凶人除了武功之外,審美眼光也很不錯。 纖美女體,未著寸縷,女兒家的嬌軀裸呈在張霈的眼前,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如同粉雕玉鑿一般。 張霈目光灼熱的看著王小姐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細地端詳睡美人,如雲秀髮,勝雪皓膚,俏臉清秀、瑤鼻秀巧、睫毛傾長、紅唇香嫩,柔嫩得像鴿子一樣的酥胸,少女的神秘花園,晶瑩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遮掩,徹底地裸露在張霈面前。 王小姐的一雙美腿勻稱光潔,肌膚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一雙能夠令男人瘋狂的玉腿,更不用說美腿交會處那一抹黝黑的朦朧。 要搶救這種假死病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讓她的氣管恢復通順,解除腦部缺氧,並實施心臟復甦術,使心肌興奮,重新跳動。可是現在手邊沒有這些藥和心臟復甦器械,因此,張霈唯一能夠寄希望的,就只有電擊了,不過這電從哪裡來呢? 張霈伸出右手輕輕放在她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的柔美小腿上,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輕輕揉握,手感溫潤,彈性極佳,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稍稍用力將手掌中那渾圓秀美的美腿往旁邊分開,下一刻,女性最私秘寶貴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好色男人眼中。 張霈目光停留在那王小姐的嬌嫩的粉膩,那裡並沒有留下男人噁心的污穢的不潔之物,他可不認為凶人作案之後會有閒情逸致替受害人擦拭身體,難道兇手並沒有發洩心中慾望? 張霈想到了在前往燕京路途中,遇見的那個受害的女人,褻瀆屍體是兇手的變態嗜好,還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為什麼王小姐卻又能夠保有一線生機? 「難道是兇手不忍下手?」搖了搖頭,張霈嘴角浮出一絲自嘲的笑意,將這個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荒唐想法拋在腦後,如果兇手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可能接連泛下這等毫無人性的慘案,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原因,導致兇手沒對王小姐下殺手。 張霈不在思考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最重要是先將王小姐救醒過來,時間不等人,若拖延下去可就回天乏術了。 他雙指併攏,指出如電,觸在王小姐光潔的額頭,一道藍色的電火弧花暴起,湛藍耀目,帶著微弱電流的天魔指不斷點出,王小姐酥胸,玉腹,花房,美腿等女性重要的私密之處無一倖免,難怪要叫王員外夫妻出去,張霈這樣褻瀆女兒家的身體,即便真的死者復生,名節還要不要了? 張霈眼中精芒變幻,丹田分出一熱一冷兩股真氣,冰炎二重勁分左右來到雙手,左手按在王小姐酥胸豐滿的美妙的圓弧,右手按在她平坦的玉腹。 王小姐豐滿雪膩的嫩胸,挺拔柔潤,彈力十足,雖然平躺著卻沒有絲毫下墜,就像兩座雪玉的山峰,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張霈一種溫潤柔軟中帶著青春生澀的感覺,在他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地起伏著。 張霈把整個手掌壓貼在她的酥胸上,將軟膩的嫩肉收入掌中,而另外一隻手已經不是單純的放,而是進一步的深入。 兩人終於「合」成了一體,冰炎二重勁分散而出,之後又在王小姐身體會合,形成一個循環的「圓」。 隨著天魔氣源源不斷的進入王小姐體內,她冰冷的身體慢慢起了變化,光潤柔美的胴體變得越來越軟,嬌軀泛起一抹嬌艷的緋紅。 張霈突然低喝一聲,握著豐滿乳肉的左手電勁暴發,王小姐的嬌軀倏然一顫,玉脊向上弓字形抬起,如此數次之後,她下身那緊湊滑膩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將張霈的手指向更深處吸入。 女屍還魂,王小姐真的活過來了? 剎那之間,那軟嫩滑膩之處彷彿活了過來,窄緊火熱,張霈尋幽探秘的手指傳來一種被緊緊壓迫吸允的感覺。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四章 邪欲迷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0 本章字數:4519 第五十四章邪欲迷情 王小姐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地燃燒起來,柔軟的朋體漸漸地溫暖發燙,白哲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紅潮的面頰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艷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採摘的鮮花,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電勁過去,張霈再次催起冰炎二重勁,左手越來越炙,灼人如焚,五指用力分張,使勁揉搓著王小姐挺拔的酥胸,天魔氣指透心房,右手深深進入的手指卻透著絲絲涼氣,凍人欲斃。 王小姐猛然睜開一直緊閉著的雙眼,與張霈的目光交接,她微微一怔,下一刻,她美麗的眼瞳中流露出驚恐,慌羞,懼顫,害怕相交織的複雜情緒,張口欲呼。 張霈哪裡能讓她真的呼出聲來,她剛檀口微分,就被他原本壓在她柔軟翹聳酥胸的左手堵住了柔軟的唇,王小姐清秀的俏臉脹得通紅,纖美柔軟的胴體不斷掙扎起來。 他***,現在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感覺自己有理說不清的張霈把心一橫,雙眼中邪芒大盛,用一種詭異的古怪語調,將邪惡的引導低聲送入王小姐耳中。 王小姐的眼神出現了迷茫,許她那緊繃的嬌軀一分、一分地酥軟下來,張霈突然對她施展天魔迷魂之術,連江龍濤和楊浩這種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也遭了道的魔門玄術,一個區區弱女子又哪裡反抗得了。 身體變得越來越無力的王小姐發現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卻愈趨強烈,嬌軀彷彿一灘綿軟的麵團般熔化在了男人老練的調情手法裡,看著男人從自己體下拉出一絲亮晶晶的透明黏液抹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她俏臉一陣躁。 按照張霈邪惡魔音的暗示指引,王小姐的眼瞳慢慢失去了焦距,彷彿變成了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美麗肉體。 盯著王小姐臉上逐漸安靜下來的表情,張霈心中終於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房門的方向並沒有異動,望著她美麗嬌媚的俏臉,赤裸的嬌軀,好色男人內心邪惡的念頭升起。 心隨意轉,天魔場立刻隔絕了裡外的聲音,明明有這手絕活,不予外間有人發覺,張霈卻便要用迷魂之術,這廝險惡用心可想而知,嗯,大家千萬不要學他。 「坐起身來。」張霈散發著幽光的漆黑眼瞳緊緊盯著王小姐,他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控制別人的身體和靈魂的快感,原來是如此讓人迷醉。 王小姐意識恍惚之間,耳旁卻彷彿聽到有一個很溫暖甜蜜的親切聲音,好像是她能終身信任依*的人,她紅潤的俏臉浮出嬌艷的緋紅,順從耳旁的聲音,輕輕坐起身來,高聳秀挺的雙峰,白嫩的冰肌雪膚,強烈的撞擊著好色男人的視覺。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略帶邪氣的弧度,不緊不慢道:「你叫什麼名字?」 王小姐神智受制,其他方面倒沒有任何影響,嬌聲答道:「王琳姍。」 張霈用手輕撫著王小姐嬌嫩的肌膚,終於把手覆在她豐挺的秀乳,感受那凝脂般溫暖膩潤的感覺,同時尋找到那一點神秘的相思紅豆,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捏壓挑逗。 或許是由於此刻張霈的刺激太過劇烈,或許是由於王小姐深為女兒家的矜羞,在張霈的手指捻動她胸前嬌嫩的硬挺的一剎那,她俏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美眸中蕩漾起一片渾濁。 「你現在很舒服,放鬆身體,慢慢享受,不要抵抗。」張霈連忙輕聲安撫,大手緩緩揉搓手中粉色妙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襲擊你的人是何模樣,你可看清了?」 王琳姍嬌軀微顫,似乎正陷入恐怖的回憶中,半晌後才低聲道:「我想不起來了。」 張霈蹙了蹙眉,旋又鬆開,用手輕輕搓揉撥弄,感受手中粉色蓓蕾漸漸的發硬突起,彷彿一顆脹紅的成熟櫻桃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雖然知道王琳姍認出的兇手的可能性很低,但是聽到如此回答,張霈仍是感覺有些洩氣,他不死心的追問道:「一點也記不起來嗎?」 「很香,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接著便暈過去了。」王琳姍清秀的俏臉,隨著張霈手上的動作,越加嬌艷,兩腮緋紅,雙眼瞇起成月牙兒的形狀,迷情非常,檀口微張,嬌喘吁吁,漸漸的變成了輕微的呻吟。 「蘭花香?」張霈眼中精芒不定,是迷藥還是什麼催情的藥體,疑惑別的什麼,王琳姍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兇手武功高強,有必要這麼麻煩嗎? 總算有了一條線索,嗯,如果這也算線索的話,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張霈也不勉強起身坐在王琳姍身旁,勾勾手,邪笑道:「來,坐到我身邊來。」 身體不由自己當家做主,王琳姍聽話的坐在張霈的身上,兩根長條板凳彷彿承受不住兩個人的負重,發出「嘎吱」的抗議聲。 張霈一隻手摟著王琳姍的纖腰的柳腰,另一隻手滑向她的挺翹的美臀,用力在雪白的臀肉上抓了一下,在臀溝的位置不停的用手指滑動。 王琳姍的白嫩嫩的臀肉不由自主的深深凹陷,彈起,晃動,香唇輕啟,喘息之聲也變得越來越大,不過好色男人在使壞前就做好了準備措施,借用一句經典中的經典:「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感覺到手中那女兒家神秘部位傳來的陣陣溫熱濕潤,張霈突然把手指探了進入,故地重遊,王琳姍嬌軀一顫,不堪刺激,檀口發出一聲亢奮的呻吟。 隨著張霈手指不斷的進進出出,王琳姍的櫻桃小嘴裡逸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撩人心魂,好色男人低下頭,張嘴吻了上去。 王琳姍就像是溺水的弱女抓住了一絲救命的生機,急不可待的把柔嫩的丁香小舌伸進張霈的嘴裡,主動尋找他的舌頭,熱情如火的吸吮起來,瑤鼻裡發出的急促「嗚嗚」聲,讓好色男人感覺異常刺激舒爽。 張霈輕輕推開一直在親吻的王琳姍,一臉壞笑的在她耳邊調羞道:「沒看出來,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 好色男人把手從她下身拿了出來,手指上粘滿了粘稠的液體,低聲吩咐道:「看看,這是你身體裡的水,來把它添乾淨。」 王琳姍已經完全被天魔迷魂惑了神智,沒有任何猶豫的伸出柔軟丁香小舌,彷彿一隻乖巧聽話的可愛貓咪一樣,細細添吸著張霈的手指。 看著她的動作以及嬌艷欲滴的雙腮,張霈渾身慾火騰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神卻是一片迷離,讓人看不真切。 本少爺今晚出工又出力,現在是收取報酬的侍候了,張霈解開腰帶,分開雙腿,看著一直在吸吮自己手中的王琳姍,他喘著粗氣命令道:「來,用你的小嘴侍候少爺一回。」 王琳姍嗯嚶一聲,嬌柔的聲音略帶微微的喘息,抬起臻首,一臉茫然之色,顯得不知所措。 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的王琳姍使張霈渾身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感覺,伸手引導著她的臻首往自己的小腹下探去,同時腰部使勁一頂,毒龍入檀口。 在張霈邪惡魔音的暗示下,王琳姍學習的很快,不斷舌頭環繞著添弄,呻吟喘息,嬌聲連連。 不知道過了多久,霈猛的雙手猛地按住王琳姍的臻首,喉中一聲低吼,勃然爆發。 完事之後,按照張霈的吩咐,王琳姍用香舌悉心服侍,為他清洗下身污穢。 「你現在躺在木板上,默默的數數,當你數到十的時候,你會清醒。」一切罪證消滅乾淨之後,張霈解除天魔迷魂之術,笑道:「醒來之後,你會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王琳姍回到木板躺下,張霈伸手在她聳挺的酥胸上抓了一把,嘿嘿淫笑兩聲,拉過白布替她蓋上,低聲道:「好了,現在開始數數……」 她嘴裡立刻開始低聲念著數字,在她數到十的一剎那,王琳姍嬌軀一震,大口大口出喘息起來,眼眸漸漸有了生氣,她感覺頭很暈,什麼也不記得了。 張霈收了天魔場,臉上神色古井不波,走到殮房大門處,伸手拉開房門,道:「王員外,令嬡已經醒了。」 「姍兒。」王員外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驚呆了,驚叫一聲,推開張霈的身子,幾步到了王琳姍身邊,顫抖的手扶著她的柔弱無骨的雙肩,只見女兒真的活過來了。 王琳姍雖然呼吸急促,臉色茫然,但是毫無疑問,她是真的活過來了。 驚喜之情溢於言表的王夫人也衝上前去,摟著王琳姍,不斷呼喚著她的名字,喜極而泣,眼淚簌簌往下落。 徐大人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實在是太神奇了,死人復生,難道這少年是神仙不成? 仵作和負責一種隨侍在側的衙役也露出一臉呆滯神色,難道徐大人口中的這位張少俠會仙術? 都說媳婦娶進門,紅娘踢出牆,張霈看著把自己涼在一邊的眾人,搖頭苦笑,暗忖自己是不是應該安靜的離開,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王員外夫妻兩人圍在王琳姍身邊,見她神情疲憊,臉色蒼白中透著些許不正常的嫣紅,好一會才平靜一些,美眸看著父母和一屋子陌生人,神情驚慌,大聲哭泣起來。 「珊兒,你感覺怎麼樣?」王夫人急忙將女兒摟入懷中,連聲問道:「你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娘……」 徐大人連王琳姍蓋在白布下的胴體一絲不掛,纖美藕臂露在外面,春色大洩都沒有注意到,急聲問道:「珊兒,你可看清害你凶人的模樣?」 可是王琳姍神情恐懼,除了大聲的哭泣,什麼也說不出來。 張霈咳嗽一聲,道:「你們不要逼她了,王小姐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需要好好調養身體。」 王夫人這時才想起女兒的救命恩人還被閒在旁邊,趕緊對丈夫說道:「老爺,恩公救了珊兒性命,你還不快謝謝人家。」 王員外見女兒死而復生,走到張霈身前,躬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張少俠,多謝你救活了我的女兒,我真不知要如何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張霈笑了笑,抱拳回禮,能救活王小姐,他心裡也很高興,而且王琳姍剛才已經很好的「報答」過他了,現在當爹的還要報答,以他如今的厚臉皮也感覺臉上有些燒的慌。 礙於張霈身份,對他又敬又怕的徐大人由衷讚道:「張少俠,你可真厲害,就算華佗再世,扁鵲重生,怕也要被你比下去。」 仵作猶豫半晌,終於鼓起勇氣,走上前來,問出心中疑問:「敢問張少俠,你是何如判定王小姐沒死的?」 這哪裡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總不能告訴對方,有個曾用屍體做科學研究,被中原武林追殺,逃亡海外的老頭子是自己半個師傅吧! 天魔神功這門魔門無上絕學,在這方面感覺特別敏銳,這些能隨便說嗎? 難以給出圓滿解釋的張霈乾脆不什麼也不解釋,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獨門秘法。」 其實眾人俱對他如何救醒王小姐心中生疑,但仵作碰了軟釘子,其他人也不來自討沒趣。 「我們還是出去聊吧!不要驚嚇到王小姐。」張霈微微一笑,考慮問題的很周全,誰叫他剛才行為不軌呢?現在也算是小小回報一下。 府衙大廳,眾人分賓主而坐,丫鬟奉上香茗。 張霈直接取閱了官府中關於發生在燕京城的幾起凶慘案的資料,不過忙活了半天卻沒有任何頭緒。 想找個人來問問,徐大人卻告訴他,大部分人手都去兇案現場了,也就王員外的府邸,張霈暗中歎了口氣,知道發現不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看看時辰已經很晚了,諸事也已辦妥,張霈也不多耽擱,轉頭看著徐崢,道:「徐大人,在下告辭了。」 婉拒了要重謝自己的王員外夫妻二人,張霈轉身告辭而去,徐大人雖有意套套近乎,張口欲言,但卻又些遲疑,只片刻功夫,他已經離開了。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五章 女奴激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2 本章字數:3736 第五十五章女奴激情 張霈騎馬走在燕京城寬闊的青石地面上,夜深露重,來的時候趕時間,現在可不同,嘈音擾民可是一大害,作為受過二十多年現代化應試教育的大學生來說,這點公民道德還是有的。 今晚雖然被人攪了興致,但卻有很大收穫,不但救活了王家小姐,而且還知道了兇手的線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解決對方。 蘭花香?不過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線索,張霈搖頭苦笑,兇手身段高明,若不是鬼使神差救活了王琳姍,怕是連這不是線索的線索也休想尋到,所以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更何況救人的過程是那般香艷,嘿嘿,一切都值了。 花了差不多去的時候三倍多的時間張霈才回到客棧,這個時候夜已深,可剛才為他牽馬的店小二竟還沒睡,愣是守著為他開門。 張霈翻身下馬,將馬繩交給對方,想到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沒有交代自己何時回來,讓對方不用等候自己,此時感覺很不好意思,他是那種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人,而且在他心中,勞動人民永遠是光榮的。 深覺過意不去的張霈連連道生歉,並給了店小二一些賞錢,算作對自己失誤的補償。 來到中島美雪的房間,張霈就看見她並未就寢,而是坐在桌邊看書。 站在窗外,張霈看著全身看書的中島美雪,那成熟嬌艷的容貌,被單薄紗衣包裹住的豐腴嬌軀,雪白柔嫩的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皙玉足和纖美小腿,雪白柔嫩的雙臂,心中一熱,剛剛發洩過慾望的身體又有了反應,嘿嘿淫蕩兩聲,他走到門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在仔細看書的中島美雪聽見門開的聲音,抬起臻首,看見張霈已經進入到了她的房間,並且向她一步步走過來,看見他嘴角那抹邪氣的笑容,淡淡的紅暈之色漸漸的浮現在了她那張雪白艷麗的臉蛋之上。 「主人,你回來了。」對於張霈的去向中島美雪並不如何關心,她心裡在意的是他的安全,而此時見他無恙歸來,心裡滿是喜悅。 「在看什麼書,我看的這麼專注,似乎被迷進去了。」張霈嘴角那抹邪氣的弧度微微勾起,示意欲起身相迎的中島美雪不用如此。 「是一本描述先秦歷史的書。」站起身來的中島美雪復又坐回椅上,甜甜一笑,聲音柔聲道:「漢人的書真是很有意思呢!」 張霈在中島美雪身旁的圓木凳上坐了下來,漆黑深邃的雙瞳注視著那張嬌艷羞紅的俏臉,他微微一笑,從中島美雪手中接過那本寫著《史記·秦本紀》的古書,隨意翻看了起來。 「秦孝公據崤函之固,擁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窺周室,有席捲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之意,併吞八荒之心。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於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繫頸,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於是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殺豪傑,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後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兵而誰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張霈怎麼說也是一個網絡寫手,中文學的不錯,記得這是名篇《過秦論》中關於秦始皇一生功過的描述,成王敗寇,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即使後人撫正了,但很多掩埋在歷史中的真相已經永遠消失了…… 看見張霈臉上露出思索神色,中島美雪輕輕將臻首*在她的肩膀上,嗅吸著男子身上特有的剛陽氣息,同時一隻纖細白皙的素手輕輕在他身上撫摸起來。 「阿奴,是不是又想主人疼你了?」張霈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一臉不正經的壞笑道:「你可真是一隻餵不飽的小野貓。」 聽見張霈露骨情話,中島美雪那張清秀絕倫的俏臉驀地整個燒了起來,嬌聲道:「阿奴只是不想主人難受。」 張霈知道她的意思,剛才二人正在興頭上卻被打斷了,中島美雪擔心他憋著身體不好受,她哪裡知道剛才自己的好色主人已經吃過快餐了,打過野食了。 「啊!」中島美雪嬌呼一聲,柔美的嬌軀被張霈打橫抱了起來,她將臻首*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靜靜的聆聽著好色主人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張霈三兩步便走到床邊,輕輕將中島美雪的嬌軀放在柔軟的床榻之上,翻身壓了下去,看著他臉上露出男人熱切之色,雙眼色迷迷地盯著自己,中島美雪那張嬌媚的臉龐燒的更紅了,輕輕閉上美眸,等待主人的恩寵。 細細看著中島美雪嫵媚的美樣子兒,深深吸聞了一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雅幽香,張霈嘿嘿淫笑兩聲,隨後慢慢湊過頭去,張嘴吻住了她那性感而不失豐潤的櫻桃小嘴。 吻住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之後,靈舌滑入中島美雪香潤口腔中的張霈沒有急著去尋找那滑膩的三寸香舌,而是在兩邊柔嫩的壁肉上來回的舔吻起來,同時不停的吸瓊漿玉露,吞玉液香津。 一臉淫褻笑容的好色男人一雙魔手隔著單薄的紗衣在她豐滿的酥胸揉搓,他刻意避開了那帶著寶石環扣的玉乳,畢竟是穿洞,雖然沒有流血,可是痛楚是絕對無法避免的,如今傷害還沒有癒合,他可不是那種不懂憐香惜玉的粗人。 張霈的大手不停在中島美雪那具嬌軀上敏感的地方挑逗著,逗得東瀛美人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檀口微分,不斷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身上傳來的陣陣舒爽快感使中島美雪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嬌喘連連,兩隻柔嫩白皙的蓮臂緊緊抱著張霈的熊腰,纖細柔夷在他背脊上不停的來回撫摸,在好色男人極富技巧的挑弄刺激下,東瀛女奴體內的慾望之火燃燒的越來越熾,漸成燎原之勢。 在將中島美雪兩邊柔能的壁肉舔吻了個遍之後,張霈的舌頭開始在她的檀口中尋找追逐那柔嫩的丁香軟舌,抵死纏綿,醉生醉死。 在如此激烈的舌戰之下,最後不管是耐力還是爆發力都技高一籌的張霈,打敗了中島美雪,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張霈低頭看著俏臉緋紅,美眸羞閉,嬌喘吁吁的中島美雪,那張英俊剛毅臉上露出屬於征服者的笑容。 消息了一會兒,中島美雪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張霈看著俏臉滾燙,雙眸緊閉的中島美雪,淫笑道:「阿奴,沒看出你的舌技竟然這麼厲害,以後怕是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中島美雪聞言頓時粉色脹紅,可是內心又隱隱有些驕傲,自己真的能戰勝主人嗎?想到張霈在床上那變態的強悍,就算是自己加上兩個主母都被他折磨的昏迷過去,自己哪有可能戰勝他? 中島美雪緩緩睜開緊閉的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霈說道:「主人,阿奴知道你是騙我的,但人家心裡好喜歡。」 張霈知道就算自己說地球是方的中島美雪也不會有任何意見,全心全意融入女奴身份的她真是傻的可愛,不禁笑道:「我從來不騙人。」 這也太扯了吧!主人如果不騙子,哪裡會有那麼多女子被他迷到?雖然不會對他的話加以反駁,但中島美雪「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緊緊的抱者張霈的身體,主動獻上嬌嫩的柔唇。 東瀛女奴主動出擊,張霈當然樂於接受,急忙張嘴迎了上去,吻住了她的香唇,一場大戰再度爆發。 良久,唇分,兩人從窒息的長吻中緩過起來。 中島美雪看著張霈那慾火燃燒的眼神,嘴角那抹邪氣的笑容,心裡既高興又害羞,把臻首深深的埋在了他溫暖的懷中。 張霈善解人衣的雙手頃刻間便解除了彼此身上多餘的衣物,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柔嫩嬌軀,艷麗緋紅的俏臉,好色男人赤裸的身體俯身壓在中島美雪那具同樣一絲不掛的柔嫩嬌軀上,感受著柔軟女體上傳來的陣陣快美感覺,一雙不肯老實的魔手不停在她嬌軀敏感部位遊走。 桌上的紅燭搖曳,微光朦朧,中島美雪白嫩嫩的玉體嬌軀顯得更加白皙細膩了,酥胸右首粉嫩的蓓蕾上戴著那只鑲滿了名貴寶石的乳環,在燭光照耀下發出七彩光芒,把殷紅蓓蕾襯托得愈發嬌艷欲滴。 中島美雪用纖柔白皙的玉手托起左邊的玉峰塞進張霈嘴裡,嬌聲道:「主人,什麼時候你把這邊也給奴戴上?」 任由滑膩的粉色蓓蕾在他潤濕的口腔中逐漸膨大鼓脹,張霈聲音含糊道:「不行,都帶上了,我怎麼辦?」 「主人,阿奴現在就要……」中島美雪的嬌軀微顫,媚眼如絲,欲動如火,分開修長雪白的美腿,張霈邪邪一笑,身子向前一挺,進入了一個泥濘的花徑。 屋裡響起出沉的喘息和嬌媚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啊……主,主人……奴……奴不,不行了,死了……啊……」 一陣喘息之後,中島美雪慵懶的*在江流楓懷裡,她知道自己並沒有滿足張霈,正攢些力氣應付他下一輪的攻擊。 張霈揉搓著中島美雪豐滿的雙峰,那殷紅的蓓蕾硬挺得如同一粒石子,她不由得發出了膩人的呻吟,短短半柱香的時間,東瀛女奴就迎來了第三次高潮,好色男人也在她身體最深處暴發了。 中島美雪全裸著蜷在張霈懷裡沉沉睡去,好色男人今晚發洩了兩次也算洩了心火,摟著東瀛女奴柔若無骨的胴體,陷入甜美的夢鄉。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六章 艷夢空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3 本章字數:4431 第五十六章艷夢空間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張霈醒了過來,覺得渾身特別舒爽,他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還留在中島美雪的身體裡,而且被那嬌嫩的柔軟彷彿孩子的小嘴一樣地輕輕地裹吮著,那溫熱柔軟的嬌嫩給他傳過來驚心動魄的一股熱流,一股從來沒有的抓心撓肝的那種感覺襲擊著他。 張霈抬頭看看外面,天已經濛濛亮,而枕在自己胳膊上中島美雪卻還在大夢沉沉,雖著越來越有節奏的吮吸。 中島美雪傾長的睫毛在不時的閃動,張霈知道,懷中東瀛女奴就快醒了,他的手也不客氣地摟住了她赤裸的胴體上,攀上了她那高聳豐滿的雙峰。 張霈輕輕的揉捏那高挺柔嫩的玉乳,中島美雪也高高翹起豐腴滾圓的美臀,任他為所欲為。 交合處,一股濕潤和火熱的快感狂湧而來,張霈的色手撫摩揉搓著她玉瓜般豐滿的雙峰,扳過她的脖子親吻吮吸著她甜美的小舌。 隨著張霈的動作,東瀛女奴八的心中泛起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中島美雪春情蕩漾,向後挺動著豐腴滾圓的美臀,迎合著張霈猛烈的撞擊。 張霈愛撫著中島美雪那一對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愈發堅挺膨脹。 極富技巧的挑逗使得中島美雪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粉臉頻擺、媚眼如絲、秀髮飛舞、香汗淋淋慾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東瀛女奴完全沉溺性愛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如癡如醉、急促嬌啼。 中島美雪騷浪十足的狂吶,人前端莊賢淑的風範不復存在,此刻的她騷浪得有如發情的母狗,小腹與臀瓣拍打得「啪啪」作響,粗重的喘息,淫蕩的呻吟,幾度繾綣纏綿,幾度死去活來,幾度飄飄欲仙,幾度欲仙欲死。 片刻,她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征服了,滾燙的愛液同時噴湧而出,兩個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在暴發的瞬間,張霈虛閉著眼睛,感覺魂魄飄出了身體,這只一種相當奇妙的感覺,以前雖然和眾女銷魂過無數次,但卻沒有一次有現在這樣清晰的感覺。 張霈悠悠轉醒過來,睜開迷濛蒙的眼睛,可是入目的一切卻驚的他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珠子,說不去話來。 如果自己沒有患間歇性失憶症的話,那麼張霈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前一刻還在床上和東瀛女奴嘿咻的自己,下一刻竟匪夷所思的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張霈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抬起手來,對著自己臉狠狠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耳光很重很響亮,張霈感覺到了疼痛,那麼也就是說現在不是在做夢。 「不可能,這一定是做夢,如果不是做夢,眼前所有的一切怎麼可能會出現?」張霈感覺自己快抓狂暴走了,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過瘋狂離奇了,「完全沒有道理,這明顯於科學事實相違背。」 最後張霈得出一個連自己都感覺害怕的結論,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又再次穿越了? 在美麗的黃金海岸,一座座宮殿般的豪宅掩映在綠樹叢中,蔚藍的海水輕拍在礁石上捲起潔白的浪花,金黃色的陽光映照下,三三兩兩的海鷗輕盈地落在岸邊,自由無拘束。 呈現在張霈面前的這座巨大的超豪華別墅,他甚至清楚的記得這棟世界級奢華別墅的名字——愛敦閣。 這座空置的豪宅有103間房間,5個大到能開遊艇的遊戲池,有能容納50座位的影院,從24K金的圖書館地板到熱大理石車道,極顯其富麗堂皇。 這幢巨宅不僅擁有一個36洞高爾夫球場,壁球場,保齡球室和網球場。其中還有11英畝正規花園,另有樹林、兩幢賓客副樓,馬廄、網球場、兩個室外泳池、三個室內泳池、壁球室、保齡球室、影院、酒窖、直升機坪等,豪宅還應用了大量計算機控制技術。 也難怪張霈記得這麼清楚,當第一次看見這座奢華別墅的時候,他便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以至於花了大半天的功夫在網上瀏覽了關於別墅的所有相關報道和資料,並將所有的圖片資料都存在了自己兩百四十個g的硬盤裡。 張霈清楚的記得,業界專業人士對愛敦閣的一句評論:「如果步行的話,從豪宅的大門口到達別墅的客廳需要超過三十分鐘的時間,每次去那裡幾乎都會讓人迷路,在那裡甚至可以進行賽車比賽了。」 不經意看去,這裡的佈置擺設和張霈記憶中見過的沒有一點不同,但是在一些末微的細節上卻有著微妙的不同,處處都透露著女人心思和細膩。 走在別墅外一望無際的巨大的草坪上,成群放養的麋鹿和斑馬使這裡顯得生機勃勃,幾隻綠孔雀高貴優雅地在院中踱步,完全不害怕張霈這個非法闖入者。 繞過前院那幾近人工湖泊般的泳池,張霈走進猶如羅馬皇宮般的六層巨宅中,進入別墅上千平米的大廳,仔細欣賞著裡面的結構和裝飾,大廳共上下兩層,有內置樓梯,寬敞明亮又透風,牆壁被刷的雪白,顯的清新自然,朝氣蓬勃。巨大的琉璃吊燈已經懸掛在大廳定上的中央處,造型誇張又豪華,襯托的廳內似乎要開舞會似的。 寬敞明亮的大廳,每一個角落,都有鮮花的痕跡。 裝著巨大落地窗的陽台、意大利真皮沙發,等離子液晶電視,每一處眼睛能夠看見的地方都擺放著精巧雅致的花籃,絢爛多彩的各色鮮花盛開綻放,鮮花綠葉,搖曳生姿,空氣中飄散著讓人心曠神怡的奇花異草的香味,這裡是花的世界。 別墅裡每一個擺設都有它獨特的品位和自然的角度,花朵嬌艷欲滴,讓人眼花繚亂,彷彿身處在花的海洋中,沉浸在大自然的懷抱裡,幽香滿屋,浪漫之極。 張霈徹底無語了,這到底是真是幻,他細細查看了大廳中的每一個事物,發現這裡的家電傢俱,浮雕壁畫,都和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克隆出來的。 唯一有所區別的是,大到實木地板、桌椅板凳、真皮沙發、空調電視、音響電腦,小到飲水機,鍋碗瓢盆,門鎖茶杯,都印著浮凸的印花。 張霈心裡疑惑很多,可是既來之,則安之,他信步晃蕩著觀察起這裡的每一個房間。 好奇心能害死九條命的貓,不管這裡究竟是異度領域,還是夢幻空間,張霈都決定研究一下,對於一個追求享受,極度好色的好色男人來說,到了這樣一個充滿至高誘惑的地方,不好好尋幽探秘一番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想到立刻就付諸於行動,張霈立刻動作起來,他走出寬敞明亮的大廳,登上自動電梯,在整座別墅裡巡遊起來。 別墅大廳分上中下六層,在最下層的地方,張霈看見了令無數男人流口水的東西,清一色一字形排開的名貴跑車,最便宜的也要幾百萬RmB。 勞斯萊斯幻影、邁巴赫、法拉利恩佐、蘭博基尼、邁凱輪……幾十輛超級跑車靜靜地停在那裡,真是一次震撼的視覺盛宴。 自從見到了那些世界頂級跑車之後,張霈的精神一直處於恍惚狀態,可他在拐角極多的六層別墅中胡亂走了幾圈,他發現自己在這座豪宅中完全分不清南北,辨不出西東,他唯一清楚記得的,是每一個房間的大門緊閉,他用盡辦法也無法將門打開。 再逛了一陣,張霈終於是放棄了對這座迷宮般的別墅進行探索的工作,真是太詭異了,竟然「大」到會讓人迷路。 張霈上到豪宅樓頂陽台,一個從來就沒見過的絕對壯觀,萬分旖旎,極富衝擊性和震撼性的場景驀地衝入他的眼球,那一排排隨風飄揚的花花綠綠,密密麻麻的性感內衣褲呈現在了他眼前,將他的整個視野充的滿滿的。 網紗襯裙、透明吊帶、縷空蕾絲、繡花紋胸、絲綢褻衣、錦緞肚兜、裹胸綾緞、情趣抹胸、三角內褲、T字繩褲、真絲紗衣、普通肉色絲襪、蕾絲吊帶褲襪、黑色網縷絲襪、水手服、oL套裝、教師裝、警察裝、護士裝、空姐裝、紅色、橙色、黃色、綠色、藍色、紫、粉色、黑色、各色齊全…… 「天啊!本少爺難道到了aV電影製造廠的道具間嗎?還是美少女夢工廠養成遊戲?」張霈的心裡在狂呼,眼中射出赤色的光,一絲透明的水線順著嘴角流淌下來都沒有察覺…… 在讀大學的幾年裡,那許多孤獨清冷的夜晚,張霈也曾面對電腦上如凝脂般的肌膚血脈賁張,那些花一般的華服和笑顏,低沉的嘶吼與高亢的喉音,還有在那一刻蜷曲的腳趾,也曾經幫助他忘卻身邊的紛擾,忘卻失意和苦悶,是她們陪伴我迎接下一個黎明。雖然不是全部,但是她們,她們這些aV女郎,是張霈的青春裡無可磨滅的靚麗風景。 看aV的男人通常對女人都存有某些琦麗的幻想,這些人或許有身份有地位更有錢,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交不到女朋友,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對女孩子的印象產生偏差,就因為如此,這些人或許把自己喜歡看卡通、打電動的喜好一股腦地全移植到了色情片上面,看著一個個在卡通或電玩才會現的美少女瞬間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那真的是一股「美夢成真」的感覺。 同時,制服頗有能夠滿足男人變態慾望的功用,想想看,讀書的時候看到喜歡的美眉怎麼樣也說不出口喜歡她?或是在盛氣凌人的女主管面前,你是不是有一把撕裂她衣服、把老二放到她嘴裡的衝動?又或者看到美艷的oL穿著套裝以及絲襪時,曾經想要一把撲倒她,然後大戰個三百回合?這些在aV裡都找得到,很多事你想做但沒做、或是根本不敢做的事,aV透過一件小小的制服,就完成了你的心願。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小時候的禮儀束縛很重,很多時候空有想要突破禮教的念頭,卻因為從小接受的道德枷鎖龜縮,這時候「制服」可就很重要了,隨著衣服一件件地被剝掉,似乎也象徵著加諸於心中的束縛也逐漸被解開,然後男人就變成了淫亂的野獸。 這些性感內衣,制服誘惑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不是言語所能盡述的,事實也證明制服之於男人確實是無堅不摧,好用到不行的武器。 看著這些既熟悉又沒陌生的誘惑之物,張霈不禁想到了自己電腦硬盤裡那海量的aV,以及那一套套香艷火辣的寫真圖片。 張霈再也壓抑不住那心底強大的慾望衝動,猛地走到近處,基於眼前浪漫的色調與瀰漫著少女身體的天然體香,他伸手取下一套繡著蕾絲邊紋的粉色內衣,握在手中。 張霈深深吸了口氣,那陣陣女兒家的怡人香味縈繞在身邊,經過他對手中貼身之物的目測和手試,結合多年的理論經驗,他在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年紀不大,身材嬌俏玲瓏,但卻前突後翹,發育極好的女孩形象。 「雖然我是御姐的忠實擁護者,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對蘿莉的喜愛。」張霈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提著這間粉色的文胸貼在臉上,輕輕磨蹭起來,彷彿是在輕撫著小小蘿莉的身體。 一個女生究竟是不是蘿莉,每人的定義都有不同:有以年齡(嚴格生理年齡)來分的,有以氣質(心理年齡、外表年齡)來分的,更嚴格的是兩項標準都要達到的,不過普遍來說有一個重點就是要「尚未發育」或者「發育不全」,還有「天真無邪」,不過也有例外。 「弟弟,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拿著姐姐的內衣?」就在張霈沉浸在對少女蘿莉的幻想中時,一把稚嫩甜膩的嬌音在張霈身後響起,做賊心虛的好色男人渾身一顫,差點將手中的蕾絲內衣掉在地上。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七章 神女尤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5 本章字數:4397 第五十七章神女尤物 雖然是在做齷齪下流的事情,可是被人欺到身後卻沒有一點察覺,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如果來人有心懷歹意,豈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霈霍然轉身,銳目如電,眼睛驀地亮了起來,提起的心也放下去了一大半。 一個上半身是一件藍色棉質的無袖短衫,低開的圓領處綴有白色的蕾絲花邊,將她曼妙浮凹的玲瓏身段顯露無餘,尤其是那敞開的胸口雪白誘人,隱約可見性感內衣的縷紋,那條深邃的溝壑開的恰到好處,雪白的酥乳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暗香浮動,迷死人不償命,下面穿的是淺綠色,四色交錯的英格蘭方格裙,腳上則穿著一雙雪白的絲襪的女孩。 最讓張霈流口水的是她腳上的白色絲襪,穿在她那雙均勻修長,又不會顯得太突兀的小美腿上,那種未成熟又青澀的稚嫩感,讓人有一股想要撕破它的衝動。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張霈身後,一臉好奇的望著自己,她長的非常漂亮,夢幻般迷人的秀靨白皙嬌嫩,清純靈秀;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瑩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豐車潤雪嫩,挺拔傲人的雙峰緊湊而飽滿,頂得那件無袖短衫似乎都要崩裂一般,比之大部分成年人都要發育的更加完美。 「小妹妹,你的褲子掉在地上了,嗯,我替你拾起來,正用我乾淨的臉替你擦拭上面的髒東西呢!」張霈喉嚨艱難的滾了滾,聲音都在發顫,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這個模樣完全是一副怪叔叔盯著小蘿莉的猥褻模樣。 「你……你的褲子上才有髒東西呢?」女孩彎彎柳月眉微微蹙起,羞惱的一跺腳,一副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尤其是那兩鰓浮起的紅暈,我見猶憐,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產生一種保護她,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的責任感。 張霈剛才的話的確有些不妥,當著別人的面說對方的內褲上有「髒」東西,這個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生出歧義。 「玩笑,玩笑,小妹妹,哥哥是和你開玩笑的,嗯,這裡是什麼地方?」張霈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咳嗽一聲,面不改色心不跳,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轉開話題。 女孩似乎接受了張霈玩笑的說法,一臉天真無邪的望著他,柔聲道:「弟弟,這裡是姐姐的家啊!」 張霈剛才是做賊心虛,褻玩別人的貼身之物,被人贓並獲這才脫口而出為自己辯解,現在仔細聽女孩說話,他簡直氣的想噴血,這個毛都沒有長全(主觀臆斷)的小蘿莉竟然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把妹無數,人送外號玉面神龍賽潘安的自己叫成弟弟,而自稱姐姐。 可是女孩實在是太可愛了,近在咫尺,映入眼簾的是玉鑿冰雕的晶瑩身軀,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烏髮如絲,平順亮澤,散發出陣陣香氣,張霈忍住狠捏她一把小臉的衝動,像足了那種用糖騙女孩的邪惡大叔,笑道:「小妹妹,哥哥可是獨身子女。」 沒有一點生疏感的女孩笑吟吟的走到張霈身邊,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著他的大手,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道:「弟弟,難道你真的認不出姐姐了嗎?」 看著眼前天使般可愛的小女孩,張霈心裡其實也並就沒有什麼真的邪念,可眼下女孩的玉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感覺卻絕對是兩回事。 女孩的手不算大,脂軟粉滑的宛如一塊絕佳的溫玉、手感極佳,張霈握過的美女纖手已經不算少了,可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會對一個女孩的手也如此迷戀,只是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頭腦立刻昏昏沉沉起來,心中突然興起一陣不忍放手的感覺。 兩人順著鑲金嵌玉的盤旋樓梯,向著樓下大廳走去,而色授魂消的張霈卻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走路。 「一條乳溝,能拉住一大群男人駐足,其力量到底有多大?這還是一個街頭普通女子的乳溝力量,如果像那些超級美女明星的乳溝呢?」張霈捏著女孩膩滑柔軟的小手,心中難怪有人喟歎,同時俏俏用眼睛打望這胸部超常發育小蘿莉那深不見底的雪白乳溝,臉色露出邪邪的笑容,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姐姐叫歐冶靜怡。」歐冶靜怡在說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巧笑纖兮,道:「弟弟,不能隨便打聽女孩子的年齡哦?嘿嘿,總之人家年紀比你大,你叫姐姐就好了。」 「沒有搞錯吧!她居然硬是要作自己的姐姐?不過歐冶靜怡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張霈差點腳下踩滑,一頭從樓梯上栽下去,他匪夷所思的看著眼前模樣稚嫩的童顏巨乳,除了胸前那兩團太過扯人眼球的雙峰,歐冶靜怡這丫頭片子哪裡像有成年人的模樣,怎麼看也只有十四五歲,撐死不超過十六。 想到這裡,張霈不禁深深懷念起了日本名優蒼井空,他又不由自主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歐冶靜怡胸前微顫顫的雪乳,那兩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女人的乳溝實際上包含兩個部分:一個是乳房,一個是乳溝。乳房和乳溝構成了乳溝,就像山峰和山谷構成了山河,一道靚麗的風景,總能給人以力量。 張霈緊緊握著歐冶靜怡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通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歐冶靜怡俏臉倏然飛起一朵紅霞,羞不可抑,偏是這羞澀中又帶著一絲歡喜,呼吸立時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 兩人有說有笑,不多時便下到樓底,玉面早已紅透的女孩低垂臻首,突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嗔道:「弟弟,你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是是……啥……」張霈答順口了也沒在意鷗冶靜怡說的是什麼,回過神來,目瞪口呆的望著她,能說話到的舌頭似乎被打了結,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你……你剛才說,說什麼?」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你等姐姐一下。」話音剛落,歐冶靜怡將小手從張霈溫暖的大手中抽出,轉身走進一間房間,如果張霈沒有記錯,那房間就是剛才自己想盡辦法也弄能開的房間之一。 張霈坐在柔軟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由於好奇心作祟,他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不過每個台都是藍色光屏,沒有任何節目。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只是擺設?感覺自己越想越糊塗的張霈最後乾脆什麼也不想了,至少這裡還有一個巨乳小蘿莉陪著自己。 沒過多久,那雕刻著幽蘭浮凸印花的房門再次打開,一個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貴典雅,散發著一股自然的嫵媚氣質的女人,從房中走了出來。 這個嫵媚動人,美得令人窒息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絲綢吊帶睡裙,纖腰如柳、俏臀豐美、玉乳豐滿而秀挺,珠圓玉潤的玲瓏耳垂,一雙水汪汪的迷離鳳眼閃射著一波嫵媚的秋水,秀挺纖美的鼻樑,性感豐潤的櫻桃小嘴,配上那性感無雙的芙蓉玉面,真個是尤物天生、惹人垂涎欲滴、慾念高漲,更難得的是她那一股子英姿颯爽,使得她的神情性感嫵媚而不放蕩,更是擁有別具一格的美麗。 這個女人彷彿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間的化身一般,那一舉一動高貴典雅,那容顏浮翠流丹端麗冠絕,再配上那火爆的魔鬼身材,讓人不自禁的陷於她無意間構築起的魅力漩渦中而魂迷魄離、無法自拔。 而望著她那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張霈不由的生出「此女只應天上有,九天仙子下凡塵」的感慨,一時間生出很是怪誕的念頭,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數碼相機,DV錄像機什麼的,這樣便可以將這本不該存在於人世的絕世風華、至美妖嬈毫無遺漏的一一拍下。 張霈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來,蓮足玉步走動之間,一頭青絲輕輕搖擺,掃過那粉嫩的雪白翹臀,兩條自睡裙下擺探出的完美玉腿,玲瓏剔透,晶瑩無暇。 陣陣乳波臀浪迷亂了他的眼睛,股股迷人幽香熏暈了他的腦袋,張霈感覺喉嚨有些發乾,幾乎難以呼吸。 「這個……」張霈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美女,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請問你是鷗冶靜怡小妹妹什麼人?」 「噗嗤!」穿著吊帶睡裙的美女看得張霈慌張的樣子,忽地笑了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胸前那兩團豐滿多汁的蜜桃在清脆悅耳的嬌笑聲中劇烈的震顫晃蕩,抖動不休,更把她那顯得成熟美滿的身材突出來。 就女性哺育的自然觀,一般來說,荷爾蒙越多,胸部就會發育得越大;從美學角度來看,世界女性「乳房」審美觀來看,女人的「乳房」是一種美麗的呈現;從生理學角度看,女性完美的胸部與蛋白質息息相關,「落落大方,巧笑倩兮,是台灣最美的親善大使」這是對性感美女林志玲小姐的經典描寫,恰是春光咋瀉,乳溝妖嬈,欲遮還羞,風景獨好,可是和歐冶靜怡比較起來,有台灣第一美女之稱的林志玲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完全不是一個層次,沒有可比性,她的美麗完全不是人間的。 「乳房是女子向他人展現她的正派和青春的表示,她是在向人們展示她那蘋果般的乳房,炫耀她們的貞潔、美麗和青春年少。丈夫們也對妻子的體態感到自豪,因為這是她們在展示貞潔的榮耀。」張霈一雙眼珠子都快瞪的爆出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誘惑的風景,心中恬不知恥的給自己的流氓行徑找借口,典型的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虛偽透頂。 張霈很想極度無恥的問一句,你想不想因為男人生命和靈魂的滋潤,使乳房變得越來越秀麗挺拔,乳溝變得越來越迷人而攝魂,當然現在身處這種鬼地方,他是有色心沒色膽。 「好弟弟,才分開那麼一會兒,你就不認識姐姐了嗎?」嫵媚如水的鷗冶靜怡臻首微垂,美眸波蕩漾著一層讓男人無法拒絕的妖媚魅力,「姐姐可是會傷心的。」 「你……你是鷗冶靜怡小……」張霈硬生生將小妹妹三個字扼殺在喉間,因為他實在說不出現在鷗冶靜怡到底哪裡小,豐乳肥臀,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細的細,該翹的翹…… 張霈感覺被鷗冶靜怡那雙傳情美目看著,自己的靈魂似乎出竅了一樣,心裡升起狂濤般不可抑制的慾念,好在鷗冶靜怡輕吟一笑,款款坐了下來,而她肥美的雪臀也在睡裙下擺收縮的一角閃起一絲雪白刺眼的肉光,這讓坐在她對面的張霈不由心神一蕩,一顆獸心蠢蠢欲動,這個女人天生的冷艷高貴氣質加上一副妖艷撩人的姿態,差點讓他把持不住自己,徹底崩潰淪陷。 「當時要人家幫你的時候,叫人家神仙姐姐,現在叫人家小妹妹,真是個沒良心的壞人。」歐冶靜怡的聲音就像一杯清凜的甘泉淌過張霈心間,嬌柔荏弱的含羞有著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帶怯的低垂秀顏,眼睫底下閃動著晶瑩神采。 「啊!你,你是……」張霈很沒形象的驚叫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指著歐冶靜,顫聲道:「你……你是神仙姐姐……」 這個女人,嗯,暫時這麼稱呼她,沒有想到她竟是幫助他破了蕭峰「魔相淫魂」妖術的神仙姐姐,而張霈此時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歐冶靜怡。 第七卷 醉臥花叢 第五十八章 仙子修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6 本章字數:3973 第五十八章仙子修真 「好弟弟,你可真壞,虧姐姐這麼疼你,上次耗費了數千年積攢的心神力幫你破除邪術,你卻連人家的聲音都不記得了?」歐冶靜怡輕輕站起身來,身姿娉婷,胸前一對微顫顫的極品玉峰尤其引人注目,她嫵媚的橫了張霈一眼,雙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更顯得胸前圓潤飽滿引起好色男人忍不住吞下大口唾液。 黑色的吊帶睡裙露出歐冶靜怡那光潤圓膩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軟玉臂,青春誘人,成熟芳香的修長玉腿,她美麗得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絲薄睡裙僅僅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睡裙撐的鼓鼓漲漲的,如果睡裙換扣紐扣的襯衣,早就裂衣而出。 張霈目不轉睛地注視她那鮮嫩、堅挺頂在吊帶睡裙下的兩顆圓圓的粉嫩凸點,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口乾舌燥,喉嚨異常熱辣,小腹燃燒起一團焚燬天地的灼熱火焰。 歐冶靜怡纖細的柳腰一扭一擺,繞過橫在兩人間的矮木方桌,豐盈的翹臀招風迎蝶,更展示出她那超塵脫俗的乳波臀浪。 她走到張霈的身旁,幾乎是貼著他坐了下來,臻首慵懶嫵媚的*在他的肩膀上,一隻白皙柔嫩的小手輕輕撫到他寬口的胸口,青蔥玉指慢慢的在他胸膛劃著圓圈,水汪汪的美眸中閃爍著嫵媚動人的情愫,曖昧的膩聲問道:「弟弟,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有沒有想姐姐啊?」 「我,我……這個……」張四霈望著歐冶靜怡胸前那兩團豐滿堅挺的雪白滑膩,自己心臟每一次跳動都發出「砰砰」巨響,感覺就快要死了,而由於衣襟敞開露出的那條迷人乳溝就是自己靈魂的安息地。 如果說剛剛以小蘿莉形象出現的歐冶靜怡雙峰間那條深深的迷人乳溝是男人慾望的峽谷,那如今她酥胸美乳構建的就是將峽谷升級成了無底的深淵,乳溝,乳溝,一乳一溝,女人的利器,男人的陰溝,男人注定折在這裡。 歐冶靜怡呵氣如蘭,絲絲熱氣噴在張霈頸項之間,他不由側過頭,眼睛除了看見那條深邃的慾望鴻溝,還隱約可見兩點俏麗嫣紅,微微彈動,晃晃顫悠。 「我的媽啊!這個樣子不是要我命嗎?她不是保守封建的古代人嗎?怎麼這位神仙姐姐的開放程度都快趕得上那些外國天體海灘的金髮美女了。」張霈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稍稍移動了一下身體,尷尬的回答道:「神仙姐姐,我不知道怎麼找你啊!」 「弟弟,你好壞哦!姐姐可不是隨便的女人。」歐冶靜怡嫣然一笑,噴香柔軟的柔美嬌軀就差沒硬生生擠進張霈的懷中了,秀美柔嫩的玉指已經從他胸口慢慢向小腹伸去,檀口吐氣如蘭,嬌嫩欲滴的香潤柔唇貼在他耳朵,輕聲嬌嗔。 「壞了,我怎麼忘記她會讀心術了。」好色男人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美女在懷,卻落得現在這麼狼狽,抗議道:「姐姐,隨意刺探他人隱私可是侵犯人權的,我……」 張霈我了半天也沒有我處個所以然來,最後頹然歎息一聲,苦笑道:「神仙姐姐,弟弟我只是一個凡人,你就不要折磨我弟弟了。」 其實張霈想說的是不要折磨弟弟我了,不過話道了嘴邊,卻鬼使神差的變了樣。 「咯咯……」歐冶靜怡媚笑兩聲,見張霈一副畏手縮腳的模樣,她心中反而更來勁了,搖曳著性感迷人的小蠻腰,姿態性感撩人,挑逗刺激著他脆弱的神經,「弟弟,你到底在怕什麼,難道姐姐還會吃了你不成?」 「神仙姐姐,弟弟不怕你吃人。」張霈抬起頭來,看著歐冶靜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妖魅光芒,壞笑著將目光漂移到了這個女人鼓漲漲的胸脯上,雙手一攤,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我是怕你勾魂啊?」 歐冶靜怡微微一怔,沒有想到一直受自己誘惑的小男人會突然變被動為主動,嗯,年紀起碼是祖宗級別的她理所當然將張霈看成小男人。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張霈咳嗽一聲,雖然反擊成功卻並不乘勝追擊,而是將話題轉開,同時借此坐直腰身,歐冶靜怡是人是仙還沒有弄明白,說不定她真吃人也不曉得。 「我也不知道。」歐冶靜怡終於沒有再誘惑張霈的打算,抬起臻首,嬌軀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姿態慵懶的*在沙發上,低聲柔語。 「什麼?」張霈徹底糊塗了,在這裡遇見歐冶靜怡,他確定了自己不可能是再次發生了穿越這種比彩票十連中還要科幻的事情。 「這裡是人家造出來的。」歐冶靜怡沉寂了片刻,幽幽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可能。」張霈直接搖頭,臉上流出處疑惑不解的樣子。 「為什麼不可能?」歐冶靜怡撇撇嘴,嗔道:「為了改造這裡人家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哩,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嘻嘻……」 「這裡的一切真是你弄出來的?」張霈心中一震,感覺自己被一棍子敲在腦袋上,昏沉沉的。 「嗯。」歐冶靜怡輕點臻首,柳眉輕舒,聲音甜膩,柔聲道:「弟弟,難道你不相信姐姐嗎?」 「相信,相信。」張霈下意識的隨口敷衍,旋又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可是這裡的東西你不可能接觸過,你怎麼可能造的出來?愛因斯坦也沒這智商。」 歐冶靜怡見張霈怎麼也不肯相信自己,突然嫵媚一笑,也不著惱,反而耐著性子將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事情的緣由還要從在琉球時說起,那日蕭峰來東冥山莊找茬,張霈出手教訓他,哪知道這小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習了一身邪術,張霈一時不察,著了他的道,不過好在有驚無險,而且還奇遇連連,廢話,掛掉的能叫主教,我答應,也過不了讀者那關。 張霈得歐冶靜怡之助,破了蕭峰的「魔相淫魂」妖術,同時重創了他,之後,消耗盡了心神力的歐冶靜怡重新進入休眠期。 原本以為,至少也要三年五載才能恢復過來,可是令歐冶靜怡驚喜的是,心神力經過與蕭峰邪術那次硬撼,竟得到了一次昇華和淬煉,凝聚起來比以外快了千百倍不止。 大約一個月之後,歐冶靜怡的心神力便恢復到了自己鼎盛時期,甚至隱隱有突破的跡象,整整千年止步不前的心神力終於有了提高的可能,這著實令她欣喜若狂。 醒來之後,歐冶靜怡沒有急著與張霈交流,再說這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繼續修煉自己的心神力,時間又過了一個月,她終於突破了滯礙自己千年的瓶頸,心神力的修煉達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而她之所以能這麼快的突破瓶頸,除了自己的苦修,張霈也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自從幫助張霈破除妖術之後,歐冶靜怡就與他就建立了一種若有若無的精神聯繫,通過這微妙的精神波動,送來源源不絕的真陰元力,最終幫助她得證大道,而且透過這一種精神上不設防的聯繫,歐冶靜怡能夠讀取張霈部分記憶。 更加以外的是,歐冶靜怡竟在張霈那部分記憶中發現了一種名叫「電腦」的東西,裡面存儲了海量的信息,幾乎讓她看花了眼,大家不用懷疑,這電腦就是害他觸電,穿越的罪魁禍首。 張霈在觸電身亡,靈魂發生穿越的瞬間,電腦中那無比巨大的信息包括互聯網截止穿越那天的龐大信息如狂濤海嘯般衝入他的腦海,並全部被封存起來。 一個人的大腦敬酒能夠記住多少信息,一位40歲的美國婦女能記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件事情,她能夠在1978年5月清楚的記得自己1977年的5月時究竟在做什麼,如此恐怖的記憶力現在因為靈魂穿越的原因,出現在了張霈的身上,雖然由於種種不可知的原因導致他只是記得,自己卻不能清楚的回憶起來,但是去不妨礙有人「閱覽」,這個「人」當然就是歐冶靜怡。 歐冶靜怡對張霈腦中那些海量信息相當感興趣,彷彿一個孩子發現了心愛的玩具,從此以後,她整個精神的放在啊了上面,而她原本待的那個空洞寂靜,如同黑洞一般的空間漸漸被她改造成現在這幅極具現代化氣息的模樣。 至於張霈的至愛,那些名貴跑車,私人遊艇,日本aV女優的制服,性感內衣,誘惑服裝,歐冶靜怡同樣很感興趣,雖然是一個有著幾千歲高齡的古代人,但是歐冶靜怡卻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不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 可是這一切都在遇見張霈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性變化,試想一下,讓一個守身如玉的黃花大閨女,天天看熱辣誘惑的處子真人秀,而且效果逼真,聲音震撼不說,由於那種建立在精神上的不設防聯繫,歐冶靜怡的身體竟然也會在張霈和眾美女巫山雲雨,合體交歡時生出感覺。 見怪不怪,歐冶靜怡很快便喜歡上了那些樣子雖然古怪,但是上身卻絕對舒適好看的一個名叫「巴黎」的地方出產的衣服,她現在身上幻化的那件黑色吊帶睡裙就是范思哲公司去年新上市的新品。 天長日久下去,如果慾念得不到發洩,等待歐冶靜怡的將是陰火焚身,即將能勉強保住元神不滅,一身心神力卻也打水瓢了。 歐冶靜怡隱去了自己會生出感覺那一段,其他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霈,聽得他彷彿在聽天書,即使以他後世穿越者的強悍神經也是目瞪口呆,半天沒回過神來。 穿越對他的智商沒有明顯的提高,大腦記憶這種後世科學家研究了幾十年的東西,不是他一時半會想得明白的,張霈將那些亂七八糟,搞不明白的東西拋在腦後,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一點,道:「什麼是心神力?」 雖然不知道張霈為何會有此一問,歐冶靜怡卻耐心的替他解疑:「修真者修練出來的叫真元力,而直接用元神修練出來的力量就是心神力」 「什麼?」張霈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幾乎語不成聲,「你剛才說修真?」 「對啊!」歐冶靜怡不曉得他為何會這麼大反應,臉上一副天真無辜的表情,眨巴眨巴靈動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是一個修真者。」 「你真是修真者?」這一次,張霈的大腦瞬間反應,急忙問道:「難道那些餐風飲露的神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歐冶靜怡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落寞,「只是後來沒落了。」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一章 邪少修真 魔功再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8 本章字數:4251 第一章邪少修真魔功再進 我的乖乖,這還得了,張霈急忙追問道:「神仙,哦,靜怡姐,你看弟弟武功這麼差,行走江湖多危險啊!你有辦法可以幫我盡快提升修為嗎?」 「這個……」歐冶靜怡一副為難的樣子,搖了搖頭,「不可以……」 張霈涎著臉,一連憧憬道:「那你可以讓江湖十大美女都愛上我嗎?」 「這個……」歐冶靜怡聞言噗哧一笑,旋又忍住,櫻唇吐妙音,「也不行……」 「也不行?」張霈感覺就算是神仙看來也不是萬能的,他再次降低要求,「你可以給我花不完的金錢嗎?」 「這個……」歐冶靜怡還是青搖頭,低垂臻首,似乎連自己也覺得自己這神仙身份很掉價,喃喃道:「姐姐只是一個修真者,你以為姐姐真是位列仙班的神仙啊……」 「我圈圈那個叉叉,好姐姐,你怎麼說也是半個神仙中人,難道就沒有什麼可以幫村弟弟我的?」張霈心中無比鬱悶,幻想若是有個魔戒神燈什麼的就好了,有想法的時候就摸一下,然後就什麼都搞定了。 畢竟穿越前是個寫手,yy想法還是有的,雖然以前可能還沒有這麼迫切,但是歐冶靜怡這麼一個活生生的神仙擺在面前,張霈愛幻想的老毛病又犯了,哭天喊地,希望至不濟也給自己一個未來的胖子小狸貓,嗯,就是帶著「如果電話亭」那個。 歐冶靜怡在張霈臉上捏了一下,笑道:「好弟弟,姐姐雖然不能給你無盡的權利和金錢美女什麼的,但是姐姐可以教你正宗玄門的修真功法。」 這個姐姐竟然比我還流氓,張霈雖然被非禮了一下,可是一聽有修真功法,還是玄門正宗的好東西,馬上點頭應允,這種便宜不佔,那就和白癡沒有兩樣了。 張霈高興之餘,似乎又想道了什麼,急忙問道:「靜怡姐,這功法要練多久?」 歐冶靜怡側著臻首,想了一會兒,柔聲道:「三十年小成,六十年便可修成元嬰,九十年便能修至大成期,兩百年飛昇。」 「前前後後加起來要三百多年?」張霈眼鏡掉了一地,嗯,如果他有的話。 歐冶靜怡肯定的點了點頭,笑道:「現在不但修真門派沒落了,不知為何,就連環境也越來越不適宜修真了,若是以前,只要兩百年就能造就一個天仙門人。」 「上古時期真有那麼多牛人嗎?」張霈心中暗忖,如果這料要是爆給雜誌社不知能賣多少錢。 自從穿越來了古代之後,張霈終於碰見一個能夠自己用現代思維交流的人了,歐冶靜怡連電腦都懂,自然也明白牛人是什麼意思,她臉上露出一副不悅表情,說道:「當然是真的,姐姐還騙你不成,在我們那個時代,隨便一個不入流的弟子也有元嬰期修為。」 「姐姐,你真的是上古時期的修真嗎?」張霈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人間比天上好,以他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雖然還沒有牛叉到遇神殺神,遇佛屠佛的橫行地步,但也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如果真的修真飛昇,*,隔了這麼多年,天上的牛人不知道有多少,就算是最菜鳥的一個相信也能夠隨便把自己搓扁捏圓,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姐姐可沒這麼說,我現在才兩千歲多一點,距離上古洪荒,大夏九州的時代還早著呢?」歐冶靜怡雖然是修真者,但也是女人,還是一個接受了若干現代前衛意識熏陶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年齡,她是相當相當的介意。 「兩千歲,還多一點?」張霈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趕緊端正態度,道:「姐姐,弟弟以後就跟著你混了,你要好好照拂我。」 「好弟弟,姐姐不會讓人傷害你的。」歐冶靜怡嫵媚一笑,聲音甜美膩人充滿了誘惑的味道,「但是你必須答應姐姐,等你修為到了元嬰期的時候,要幫姐姐做一件事情。」 「沒問題。」張霈點了點,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就算歐冶靜怡什麼也不幫他,他也會幫她做事的,她怎麼說也是美女嘛! 退一萬步多,元嬰啊!那可是要六十年才能修成的東西,這件事就算要做也是百個世紀之後去了,現在當然是痛快的答應下來才是最划算和聰明的做法。 「姐姐現在先把《太上感應真經》傳給你,等會你的身體可能會感覺有一點不適,但那是正常現象,你千萬不要運功去抵抗,記住了。」歐冶靜怡一一交代完畢,轉過身子,傲然的雙峰緊挨著張霈的胸膛,美眸深深地凝望著他。 張霈近距離仔細地看著歐冶靜怡,一張俏臉淺盈著微笑,眼波瀲灩,漫透溫柔,紅唇嬌艷,嫵媚萬端。 只見笑容滿面的她,身材苗條標緻,身穿性感的黑色吊帶裙,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肩膀,皮膚白嫩細膩,俏臉清純優雅,嘴角輕啟,頓時滿臉含春,風情蕩漾。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結構勻稱,黃金分割般的標緻,腰部纖細又泛細圓,臀部渾然天成般的豐滿而沒有一絲的贅肉,減一兩太瘦,多一肉顯得太胖,真是巧奪天工的美臀呀! 不過最迷人的還是她的胸部,兩隻高傲挺拔格外豐腴堅挺渾圓的豐乳是往上傲立著,張霈腦袋裡面還在轉悠著某種不良年頭的時候,突然感覺腦海彷彿針扎般疼痛,接著便是一大段生澀難明的古文口訣瘋狂的朝大腦灌了進來。 同一時間,張霈的大腦由剛開始的針扎刀插的一下下疼痛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劇痛。 整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幾個小時,張霈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切終於恢復了正常。 張霈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自想道:「這才一點不適的感覺,就差點要了我的命,如果是劇痛的話,豈非要魂飛魄散。」 「弟弟,你沒事吧!」歐冶靜怡似乎也被張霈剛才的樣子嚇唬得不清,超出意料之外的變故使她有些不好意思,美眸掠過歉意之色,柔聲道:「對不起,姐姐也沒想到你現在修煉的武功竟和這篇修真口訣會發生衝突,不然乾脆你廢了武功,從頭練姐姐這個算了,否則肯定會耽擱進度的。」 「這個……我還是自己慢慢練好了。」張霈苦笑一聲,廢了武功不是從男主角變成龍套9527,真不知道這個姐姐在誠信道歉還是想要謀財害命呢! 歐冶靜怡見張霈不願意,也不勉強,話鋒一轉,道:「那你現在先練那篇總綱,姐姐在這裡給你護法,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也好另外想其他辦法。」 張霈思忖片刻,覺得歐冶靜怡的話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在沙發上盤腿做好,閉上眼睛,依照腦海中《太上感應心經》的口訣開篇總綱修煉起來。 睜開眼鏡,張霈看著轉頭看著歐冶靜怡,很無辜很可愛那種,笑道:「姐姐,那總綱我是有看但沒有懂,壓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讓我怎麼修煉?」 歐冶靜怡白了張霈一眼,又好氣又好笑,道:「收心凝神,驅摒雜念,姐姐幫你。」 張霈嘿嘿笑了一聲,再次閉上眼鏡,神色也變得肅穆起來。 「……神不離氣,氣不離神。呼吸相含,中和在抱。不搬運,不可執著。委志清虛,寂而常照……」 與此同時,歐冶靜怡柔美的嬌音在耳旁響起:「先天一氣自虛無中來,二氣相交自然神抱於氣,氣抱於神。」 一道火熱的暖流從丹田升起,暖流在張霈身體中緩緩流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瞬間遍佈全身。 這股暖流在張霈體內自行運轉一個大周天之後,再次歸聚到丹田,而張霈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天魔九變」心法也自行運轉起來,不斷的壓縮那團暖流。 「先後於天之氣,相交相得者,渾如醉夢,自然而然,無一毫作為。吸則氣呼則神,神呼氣吸,上下往來,復歸於本源,煉結成丹為之胎,身心大定無為,而神氣自然有所為。」 張霈身體中十二重天魔氣的強大力量在短短的時間裡全部激發出來,他突然感覺到全身空虛無比,那是一種力量被全部抽空的感覺,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柔弱無力。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功法衝突?」張霈感覺渾身冰涼,彷彿被剝光了衣物扔進冰窖裡一樣,「難道我真的散功了?*!老子沒有了武功,以後還怎麼混江湖?」 就在張霈患得患失,胡思亂想的時候,丹田深處驀地湧現出了絲絲縷縷精純至極的力量,這股絕強的力量陰陽交匯,似有生生不息之意。 這股力量給張霈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就是他修煉的天魔氣,但是卻又有那麼一絲陌生,這股強大的新生力量源源不絕的從丹田湧出,順著張霈體內奇經八脈運轉奔流,不停的進行著小周天和大周天相互交替的運轉。 力量每完成一次周天流轉,張霈丹田內的的內力便恢復幾分。 「委志虛無,不可存想,猶如天地之定靜,自然陽升陰降,日往月來而造萬物。工夫已久,靜而生定,神入氣中,氣與神合,五行四象,自然攢簇,精凝氣結,此坎離交媾。初靜之功,純陰之下,須用陽鍛煉,方得真氣發生,神明自來。」歐冶靜怡靜靜地站在張霈身前,她的唇沒有動,可是聲音卻清晰的傳入張霈耳中。 歐冶靜怡對張霈表現出來的變化亦有些驚訝,只見他全身瀰散出一股極為祥和的霞光。 沒過多久,他身上的衣服便慢慢褪色剝落開來,由於他是元神被帶入歐冶靜怡的心神空間,所以本該是赤裸的狀態,而他現在身上的衣物都是歐冶靜怡用心神力幻化演生出來的。 張霈原本就白皙細膩的肌膚此刻正煥發出紅潤健康的光澤,絕對能令天下絕大多數女人汗顏,嫉妒。 隨著力量的不斷恢復,張霈終於功力盡恢,隨著「天魔九變」的運轉速度也越來越快,初時猶如一條小溪般緩緩流動的天魔氣,如今彷彿被液化成了水,緊接著如同汪洋般澎湃不已,洶湧瘋狂。 聖潔的霞光遵循著一種玄奧的節律在張霈全身不停起伏波動,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充滿蓬勃生命力的氣息。 「煉自純熟,工夫靜久,自然神氣交合。神屬南方火,火在卦為離。精屬北方水,水在卦為坎。魂屬東方木,木在卦為震。魄屬西方金,金在卦為兌。意屬中央土,土在卦為坤,名曰中宮黃庭。」 歐冶靜怡仍不緊不慢的替張霈詮釋《太上感應心經》的開篇總綱心決,張霈體內的新生天魔氣仍在快速運轉,變得更加壯大,直到整個丹田完全被新生的天魔氣充滿,運轉的速度才緩慢下來。 「先天玄關為乾,既神與氣合,神入氣中,自然五行四象攢簇,是為坎離交媾之功。純陰用火,謂凝神下照坤宮,杳杳冥冥而得真氣發生,神明自來,謂一陽生而為復。」 隨著歐冶靜怡最後一道口訣念出,張霈驀地睜開雙目,兩道藍色的閃亮電光從他張開的漆黑眼瞳中暴射而出,刀削斧劈般稜角分明,堅挺硬朗的臉龐,給人一種傲視天下的感覺。 張霈心中滿是興奮激動之情,誤打誤撞之下,他竟然練成了天魔九變第四變「乾坤變」,天魔氣也升到了十三重。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章 欲幻空間 神女激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19 本章字數:4363 第二章欲幻空間神女激情 「不是說這傳自玄門正宗的修真功法和我修煉的武功有衝突嗎?可是我現在為什麼武功又精進了一層,真是奇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張霈雖然已經了收了功,但是並沒有睜開眼睛,他腦中不明白的問題太多,天上掉下個林妹妹的事情可一不可二,接二連三的幸運也許就是某件相當不幸事件的開端。 鷗冶靜怡不明所以,見明明已經功行大周天,氣歸丹田,可是張霈卻沒有從入定中醒過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她不禁走到他身前,微微俯身,用玉手輕探他額頭。 張霈現在還是最貼近自然的赤裸模樣,鷗冶靜怡雖然觀看過無數次張霈與女人交歡的活春宮,但是像眼前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卻是黃花閨女上花轎,今天才是頭一遭,冰清玉潔的清秀臉龐浮出一抹嬌艷的羞紅,心念電轉,一套居家休閒服便重新出現在了他身上。 正在這個時候,張霈卻倏然睜開眼睛,兩人距離很近,鷗冶靜怡一襲黑色吊帶連衣裙,將肌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 由於鷗冶靜怡彎著身子在他可身前,張霈能從她彎腰敞開的衣襟窺見胸前那道深邃迷人的乳溝,胸罩是紫色絲緞,色澤艷麗,兜著那對飽滿雪白的玉乳更顯神秘誘惑,鼻息間香風陣陣,醉人心扉。 眼前的些微春光讓張霈胯下蠢蠢欲動,暗吸了好幾口氣才止住心內的騷動,他心裡在想,換個人會不會像他這樣還坐在那裡不動?有可能早就不顧一切的將她就地正法了吧!這個時候他壓根忽略了人和元神能否直接那個啥的問題。 「弟弟,你沒事吧!」鷗冶靜怡見張霈終於睜開了眼睛,她保持著這個動作,微抬臻首,柔聲道:「可把姐姐嚇壞了。」 張霈眼睛盯著鷗冶靜怡黑色吊帶裙裡半露的酥胸,腦中正想著某些不怎麼健康的事情,沒注意她的話。 「小壞蛋,你看什麼哪。」鷗冶靜怡倏的站直嬌軀,俏臉微紅,嬌嗔道:「姐姐那麼擔心你,你卻偷看人家。」 「sory,sory,我不是故意的。」張霈被鷗冶靜怡似怒非怒的語氣抱怨了一句,回過神來,自知理虧的他臉上一紅,趕忙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那要警察幹嘛!」鷗冶靜怡噘著紅艷艷的柔美香唇,媚眼如絲,聲音說不出的媚惑。 「我電腦裡好像沒有《流星花園》那三流言情劇吧!」張霈聽鷗冶靜怡說話,感覺說不出的親切,他摸著下巴,嘿嘿邪笑兩聲,從頭到腳打量了著鷗冶靜怡。 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大美人兒。 更難得的是她還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鷗冶靜怡看著張霈不壞好意的壞壞眼神,頓時感到心中慌亂,道:「你,你想做什麼?」 「姐姐,你真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張霈眼中精芒不定,嘴角蕩漾出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道:「弟弟我還從來沒見過姐姐這麼標緻的大美人兒,這裡四下無人,環境優美,正是那個啥的好機會,既然姐姐認為我口頭道歉沒有誠意,不如就讓我用自己最拿手的某方面技術好好補償姐姐好了。」 鷗冶靜怡歪著臻首,看著張霈,美眸透著疑惑與不解,柳眉微皺,道:「弟弟,姐姐都被你說糊塗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本少爺說的這般清楚明白,你竟然還要問,這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張霈差點氣血攻心,乾笑兩聲,道:「我是說,我很想和姐姐你那個?」 「那個?」鷗冶靜怡美眸中全是可愛的小星星在閃動,柔唇輕啟,道:「哪個?」 別看鷗冶靜怡派齡算輩是祖宗級的人物了,但是當初以身祭刀的時候也就是二十多歲,後來元神一直被困在井中月中,處於沉睡狀態。 醒來之後也無法與外界聯繫,直到才遇見張霈才剛剛恢復對外界的認知,雖然電腦裡的東西被她複製了七七八八,而且誘惑起人來一套套的,但是對於情商卻沒有半點提高,所以說男女之事的隱諱說法並不曉得。 「難道古代女人真的是所有營養都跑到那裡去了,所以才這麼胸大無腦,本少爺暗示到這份上了,居然還不懂,難道真要我直言想和你圈圈叉叉?」張霈說話的時候,漆黑深邃的眼瞳卻射出灼熱的光,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鷗冶靜怡的酥胸。 白皙渾圓的兩個乳房被包覆在淡紫色胸罩裡所產生擠壓的乳溝,半露出的質感清晰的映入眼簾,張霈心中瞬間燃起屬於男人的慾望。 不知為什麼,只要一想到鷗冶靜怡的身份,不是凡人,而是一個修真的仙子,張霈心中有些癢癢,如果認真計較起來,慈航靜齋的人都應該化為修真者,只是她們道行實在是太淺罷了。 冰清玉潔的修真仙子雖然情商不高,但是智商卻明顯不低,從張霈那自詡風流而不下流的眼神中她已經看出了一些端倪。 一抹艷美的羞紅爬上鷗冶靜怡粉嫩的玉頰,道:「弟弟,你打壞主意竟然打到姐姐身上來了?」 剛才是誰不顧一切的往本少爺身上貼,現在卻裝起淑女來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張霈撓撓腦袋,輕笑一聲,道:「姐姐,弟弟剛才犯了錯,冒犯了你,現在你就想怎麼Sm我都行,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你說什麼呢!」鷗冶靜輕碎了一口,嬌艷欲滴香唇微分輕啟,嗔道:「不要臉。」 感受到鷗冶靜怡心中羞意,張霈心中竟湧起萬丈豪情,徹底將這場男女之戰的被動化為主動,調笑道:「姐姐,你真的不願意弟弟以身相許嗎?人家可是很有誠意的。」 說話的時候,張霈心中卻在幻想,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和一個沒有實體的元神精神體該怎麼才能行巫山雲雨,行魚水之歡,施周公之禮呢!他壓根忘記了自己現在其實也是精神體的狀態。 這個時候,張霈其實並沒有真的想和鷗冶靜怡享受閨房之樂,更主要的原因是剛才自己被她流氓了一把,現在當然要調戲回來,男人嘛,面子最重要,當然要舒胸中鬱悶之氣。 就在張霈腦中yy無極限的時候,卻見鷗冶靜怡嫵媚的橫了他一眼,眼神欲捨還羞,潔白的貝齒輕咬嘴唇,低聲道:「既然弟弟喜歡姐姐,姐姐從了你便是。」 「啥?」張霈沒想到鷗冶靜怡竟真的應承了下來,他實在很懷疑,即便人類和元神真的能那個顛鳳倒凰,行雲覆雨,但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 「姐姐,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張霈懷疑自己幻聽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同意了?」 「嗯。」鷗冶靜怡輕點臻首,眼波流轉,顧盼生嫣,端是說不完的風流嫵媚,道不盡的妖嬈風情。 「嘿嘿。」張霈淫笑兩聲,嘴角勾起一個邪氣的弧度,不管你是轉守為攻,還是假戲真做,總之吃虧的不是我! 拿定主意,張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揚,戲謔道:「那好,我們現在就……」 鷗冶靜怡臉色浮出羞澀的暈紅,編貝般潔白的貝齒輕咬芳唇,素臂輕擺,將身上黑色的吊帶裙緩緩褪去。 張霈的眼前頓時為之一亮,她裡面穿著一套紫色蕾絲內衣,科學的曲線設計,將原本嬌俏的雙峰襯托得更加高聳,頂端部位刻意製造出無數細小的凹凸硬點,不時刺激著兩顆圓圓的蓓蕾,使它們努力的挺拔著弱小身軀,右邊的一顆甚至突破蕾絲的拘束,從黑色的縫隙中露出一線粉紅,下身的穿著的布料少的可憐,緊貼神秘花園的蕾絲被撐開到最大的限度,幾根黑亮的幽草不甘寂寞的鑽了出來。 就在張霈驚艷於鷗冶靜怡身上那性感的內衣時,她卻又伸手在身後解開了內衣的鎖扣,接著又褪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赤裸光潤的嬌軀,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豐滿堅挺的雙峰,纖細如柳的蠻腰,平坦光潔的玉腹,豐隆肥美的雪臀,尤其是那雙渾圓纖美的長腿,晶瑩剔透,散發著誘人犯罪的瀲灩光芒。 雖然動作挺麻利的,但是出於女性的羞澀本能,鷗冶靜怡下意識的用一雙纖柔的蓮臂遮住修挺的酥胸玉峰,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內彎曲夾緊,緊緊護著女兒家身體最大的私密。 這小女兒家般羞怯的動作出現在鷗冶靜怡這個成熟性感的女人身上,令她柔美的玉體散發的誘惑指數攀升到了新的高峰。 張霈頓感小腹升起一陣燥熱感覺,慾火狂升,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劍即履及,恣意享受。 他伸手將鷗冶靜怡的嬌軀拉入自己懷中,左手握住她右側的豐滿,一輕一重的揉搓起來,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摩著對方那細膩的大腿。 「啊……」鷗冶靜怡檀口微分,發出讓人心醉的呻吟,纖腰扭動,讓張霈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觸。 當張霈俯頭接近她臉頰,凝視著她時,看見在鷗冶靜怡那花嬌月艷,玉潤珠明的俏臉上,泛著一抹誘人的紅暈,好讓他幾乎有點兒窒息的感覺,他不由為自己的缺乏自製而歎了口氣,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嚐她口腔裡的甜蜜。 他的熱情很快便傳惹了鷗冶靜怡,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小嘴和舌頭,卻熾辣地配合著他,把張霈逐漸趨迫至瘋狂。 張霈的嘴來回地輾壓著她,幾乎讓她悶昏過去。 鷗冶靜怡不由主動地雙手圍箍著張霈的脖子,飽挺的酥胸,密密實實的貼著他,熱情地送上雙唇。 看來姐姐無聊的時候真是看了不少我電腦裡收藏在隱藏文件夾的片子啊!張霈當然樂意接受她這份熱情,二人的舌頭,不住在對方口腔內交纏。 這個忘情的熱吻,讓二人漸漸步入迷失世界,張霈闊大的手掌,輕輕愛撫揉握著鷗冶靜怡的雙峰,教她更感熾熱。 正在迷亂中,鷗冶靜怡清楚地感覺到張霈男人的慾望已經甦醒,在她小腹不時頂撞磨擦。 光是這樣的親暱,兩人同樣都感到不滿足? 體內的慾火告訴二人,必須索求更多,鷗冶靜怡突然離開他炙熱的雙唇,脈脈含情地望著張霈的眼睛,輕細而帶著飢渴的聲音,道:「弟弟,你真的想要姐姐嗎?可不要後悔哦!」 在這慾望快戰勝理智的時候,鷗冶靜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張霈雖然已經慾火焚身了,但仍開口問道:「靜怡姐,我和你這個,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 「副作用?」鷗冶靜怡聞言,睜開羞閉地美眸,閃過狡黠之色一閃即逝,嬌聲柔語道:「你和姐姐好了之後,以後就不能對其他啊女孩子使壞了。」 「不能對其他女孩子使壞?」張霈喃喃自語了神色一凜,急忙用牙齒咬了下舌頭,劇痛刺激之下,心中狂念色即是空和毛主席語錄一百篇,這才壓下沸騰的慾火。 「我滴神啊,差點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個森林。」張霈倒吸了一口氣,彷彿一頭冰水當頭淋下,隨著慾火的消退,他慢慢冷靜下來,想想自己什麼都不明白,就精蟲上腦想要把鷗冶靜怡辦了,如果真的糊里糊塗的成了事,怎麼對的起自己大大小小那麼的老婆。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章 郎情妾意 有花堪折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1 本章字數:3971 第三章郎情妾意有花堪折 我*,怎麼回事啊!好姐姐,雖然你是神仙,但說話也要負責任啊!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要出人命的?難辦啊!難辦啊!現在到底是干還是不干呢? 而且你早不說萬不說,偏偏這要命的時候你給本少爺來這麼一手,老子會不舉地,張霈心中氣不過,伸手用力捏著鷗冶靜怡酥胸那兩點嬌艷的羞紅。 鷗冶靜怡嗯嚶一聲,嬌喘吁吁,豐滿的酥胸上下起伏,很是養眼,媚波流轉,嬌聲道:「弟弟,姐姐是元神精神體,身隕前修的是《太上感應真經》,但是元神被困後便轉修靈體才能修煉的『玉女心經』了。」 玉女心經不是古墓派的絕學嗎?為什麼修煉了這玩意便不能那個啥,張霈雙手動作不停,恣意在鷗冶靜怡豐胸翹臀上四下遊走,逗弄地她一陣嬌喘。 「修煉玉女心經要求習練者到尋一個中意之人,雙修並進,但是卻必須從一而終,如果弟弟與姐姐同房之後,體內便有了姐姐的太陰精氣,從此生死與共,兩兩相依,不離不棄。」鷗冶靜怡娓娓道來,感覺到張霈的大手仍在作惡使壞,她的身子便如抽絲剝繭般失去了力道,俏臉滾燙,呼吸一陣急促,「但若是弟弟與其他女子相好,則那太陰精氣便轉移到對方身上,尋常女子承受不住,輕則功力盡廢,重則生死當場。」 翠微居網獨家發佈,欲知最新章節,請登陸www. 「不是吧?真有這麼嚴重?」張霈剛才聽鷗冶靜怡輕描淡寫的一說,還心存僥倖,此時卻是心中震驚,蠢蠢欲動的身體雖然不敢造次了,但是色心不死,眼前妙人兒雖無比誘人,卻絲毫不敢逾越。 「好姐姐,這玉女心經這般古怪,乾脆不要練了。」這話聽著耳熟,確是鷗冶靜怡剛才勸說張霈放棄修煉天魔神功的盜版。 在沒有搞清楚之前,張霈現在是真的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卻又捨不得放手,仍緊緊摟著鷗冶靜怡的身體。 「弟弟,修煉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姐姐現在放棄修煉『玉女心經』,很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鷗冶靜怡被他摟在懷中,感覺他身體的熱力和身上的男兒氣息,芳心霍霍,砰砰有聲,那肢體輕輕的摩擦感覺,讓她渾身酸軟乏力,燥熱難當,幽處清泉暗流。 我日啊,這玉女心經難道是傳銷組織搞出來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只准人練,不准人棄,太霸道了吧! 鷗冶靜怡幽幽歎息一聲,道:「弟弟,姐姐也不想瞞你,如果現在停止修煉,我可能會在短時間內魂飛魄散,其實如果有選擇,姐姐也不願意修煉元神的,畢竟元神再強大,碰上稍有修為的修道之人也難以抵擋。」 哎!真是難為她了,既然危及生命,那還是算了,在眼中生命才是第一重要的東西,有人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簡直是狗屁不通,連生命都沒有了,其他的還扯什麼蛋。 上帝啊!佛祖啊!三清祖師啊!你們玩什麼也別玩我啊!都脫的精光躺上床了,連姿勢都擺好了,就差最後那臨門一腳了,怎麼這個時候鬧出『玉女心經』之事?難道是你們嫉妒本少爺某方面能力太強大,才故意給我弄這麼一個能看不能吃的美女來耍我?這『玉女心經』到底是誰發明的,*,不是品行太壞,就是心理變態。 張霈光顧著抱怨,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轉修了專門修煉元神的『玉女心經』,鷗冶靜怡說不定早就香消玉殞了。 到底要不要放棄?張霈感覺自己很為難,*,老子最討厭做選擇了。 一滴水還是整個海洋,本來面臨這種顯而易見的取捨問題,只要是聰明人都知道應該怎麼選,可是鷗冶靜怡這滴水不一樣,她的身材容貌絕對是張霈迄今為止見過最美的,就連言靜庵和杜玉妍也比不上,就是打死他也不會放棄她的。 弱水三千,老子全要了,張霈腦中淫蕩無極限的yy了半晌,心中懷著最後一絲希冀,道:「姐姐,這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鷗冶靜怡聞言,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歎息一聲,又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戶,張霈見事情有了轉機,急忙追問道:「姐姐,你又點頭又搖頭,這到底是有辦法還是沒有辦法?」 鷗冶靜怡臻首微垂,低聲道:「只要弟弟能夠修煉成元嬰,那時候姐姐便能將身子交給你……」 元嬰?你剛才還說那可是要修練六十年才能修成的耶?上帝,你給我開的窗戶也開的太小了,我恨你。 「我的好姐姐,你可害苦我了,只能看不能吃,這事還著實難辦啊!」張霈思前想後,心中暗道:「這事最好還是找人問問,慈航靜齋、靜念禪院、魔門、或者什麼隱秘宗門也許能有什麼辦法解決整個難題也說不定。」 「姐姐,你放心好了。」張霈想通了關鍵之處,見鷗冶靜怡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便訕訕笑道:「這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大不了我去尋些仙丹,吃了白日飛昇那種。」 鷗冶靜怡聽的說的有趣,聞言忍不住噗哧一聲,輕嗔道:「弟弟,哪有什麼吃了白日飛昇的仙丹,就算是上古時代也沒有聽說哪位仙家練出這等異寶。」 「有了,當然有了。」張霈嘿嘿淫笑兩聲,見鷗冶靜怡抬起臻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他咳嗽一聲,慢條斯理道:「我的好姐姐生的這般美麗動人,讓我神魂顛倒,如果吃了姐姐,嘿嘿……」 「弟弟,你……」鷗冶靜怡玉頰浮出一抹嬌艷的羞紅,卻感覺張霈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翹臀上輕輕撫摸起來。 「姐姐,其實你誤會我了,弟弟我一直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張霈咳嗽一聲,換上一副很正經的表情,肅然道:「我雖然追求肉體上的歡愉,但是卻更注重感情的培養,嗯,兩情相悅,天長地久,就是那種超越肉慾的精神愛戀。」 張霈昧著良心,沒臉沒皮的胡扯亂侃,那牛吹的把死人都能吹活了,雖然他的表情很嚴肅認真,但是他的手卻在鷗冶靜怡柔美的玉體肆意遊走愛撫,完全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嘛! 鷗冶靜怡聽張霈信口胡言,卻是芳心甜蜜,羞不可仰,澀澀怯怯,不敢說話,檀口緊閉,瑤鼻輕輕「嗯」了一聲,不做抵抗,放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 「為了考驗我高尚的道德情操,證明我小學思想品德拿的是九十分的高分,沒有辜負任課朱老師的重點栽培,悉心照顧,經過深思熟慮,嘿嘿……」張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閃動著耀眼的白光,話鋒一轉,正色道:「主席教導我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所以為了進一步考驗我抵抗糖衣炮彈的能力,我希望姐姐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鷗冶靜怡的嬌軀輕輕依偎在張霈懷中,玉體滾燙如火,俏顏彷彿要燒著了一般。 兩人渾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擁在一起,姿勢要多親密有多親密,鷗冶靜怡感受著張霈身上傳來的陣陣令她通體發軟的熱力,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願意去想,也什麼都不能想。 「我要姐姐盡情的勾引我,以證明我完全有坐懷不亂的能力。」張霈淫笑兩聲,不能真槍實彈,總要撈點好處吧!否則這前戲不白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本少爺從來只做無本買賣,不做虧本生意。 「弟弟,你……真是壞死了……」鷗冶靜怡「嚶」了一聲,臻首微垂,*在他胸膛上,美眸媚的能滴出水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等了片刻,卻不見鷗冶靜怡有什麼後續動靜,在她身上佔足了便宜,心裡哀歎,這神仙姐姐雖然十個尤物,但論起床上功夫卻只有理論沒有實踐啊! 張霈正在感歎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卻感覺一雙溫潤潤,柔嫩嫩的小手,緩慢而堅定的向著自己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位置移去,嘿嘿,肉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鷗冶靜怡纖美的柔嫩小手包裹著自己下身的火熱,那如潮湧來的快感簡直要令人崩潰,張霈不禁悲呼,眼淚只能往心裡流,心中狂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真會忍受不了自己的衝動,而做出對不起疏影、婉兒、秦柔、寧芷……下半生(身)幸福的事情來,用手幫我解決問題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張霈心中沒心沒肺的想道:「不過如果是用口就更好了。」 翠微居網獨家發佈,欲知最新章節,請登陸www. 鷗冶靜怡輕輕的動作著,從極度陌生到慢慢熟練,別人動手到底和自己用手感覺不同,那種刺激是我原來無法想像的,嗯,張霈不禁想起了大學四年無數個對著調腦*五姑娘幫助的夜晚。 張霈享受著鷗冶靜怡的悉心迎逢,輕輕閉上眼睛,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她當做性幻想的對象,想像著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動呻吟的樣子,想像著她高潮時的表情。 沒有過多久,張霈的呼吸便一陣陣的急促了起來,寬大的客廳中只聽到鷗冶靜怡細密的呼吸和張霈急促的喘息交相響起。 鷗冶靜怡幾乎沒費多少功夫,張霈就忍耐不住的叫了一聲,慾望暴發。 「呀……」鷗冶靜怡一聲嬌呼,柳眉微蹙,一臉幽怨的看著被張霈弄髒了的手。 嘿嘿,下次用嘴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張霈心中得意,不過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來,而且這麼簡單的交貨了,完全不是他平日大戰三百回合也只是開胃菜的風格,這是怎麼回事? 鷗冶靜怡臻首*在張霈胸口,傾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美眸中精芒一閃而逝,一雙皓玉般潔白的素手嬌嫩如昔,纖塵不染。 懷中抱著一個未著寸縷的絕色大美女,卻只能看不能吃,天啊!這一定是你在懲罰我對不對? 對一個正常健康的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在地獄裡仰望天堂,絕殺啊! 張霈摟著鷗冶靜怡冰清玉潔的柔美玉體,心裡千般不捨,萬般無奈,想起她修煉的那什麼『玉女心經』,除了佔點口舌便宜,其他的還真是不敢妄動。 郎情妾意,正是有花堪折直需折的時候,但是我能折麼我?張霈自殺的心都有了。 為了千秋萬代,一統慈航靜齋的皇圖霸業,本少爺忍了,張霈心中悲憤,雙手在鷗冶靜怡豐滿的玉乳上又輕輕揉搓起來。 「啊!」鷗冶靜怡輕吟一聲,撩人之極。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四章 魚水之歡 水粉胭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2 本章字數:3960 第四章魚水之歡水粉胭脂 「你這樣敏感讓我很困擾啊!」張霈心中暗自嘀咕一聲,原本他慾望發洩之後,只是想靜靜的摟著歐陽靜怡談談心,聊聊人生什麼的,但是他實在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卻又低估了對方的強大誘惑。 張霈的雙手肆無忌憚在鷗冶靜怡嬌軀上遊走半晌,笑道:「姐姐,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鷗冶靜怡瞥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難」處,淺淺一笑,伸手拾起那件黑色蕾絲吊帶長裙,穿在身上,不過由於沒有穿內衣,那種玲瓏剔透的感覺更是讓人遐想萬分。 兩人都穿上衣服,張霈看著更明艷動人的鷗冶靜怡小鳥依人的偎在自己身邊,心中湧起自豪甜蜜的感覺,暗下決心一定要想到辦法,早日摘了這朵嬌艷欲滴的牡丹,不過練出元嬰這耗時六十年的巨大工程他可沒有任何把握,所以還是從別處想辦法才是正途。 張霈正想開口說話,可是整個客廳竟慢慢搖晃起來,接著四周的一切開始慢慢褪色變淡,這輕狂就算鷗冶靜怡不說,張霈也大概能猜測出來,看來自己要離開了。 眼前突然一暗,張霈耳邊傳合來鷗冶靜怡最後的聲音,「姐姐剛才為了給你引導修練,消耗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量,我要冥想一段時段,下次再和你說……」 說完這句話,歐冶靜怡徹底沒了動靜,張霈也慢慢失去了感覺。 窗外的晨光,正一絲絲地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正好照射著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身上。 中島美雪緩緩醒轉過來,昨夜的激情,使她睡得很香很甜,只要在張霈身邊,她總能一覺到天明,嗯,雖然睡的時辰無一例外的都很晚。 她望望窗外,時辰已經不早了,中島美雪看見身旁的張霈,卻背向著自己,似乎睡得正熟。 中島美雪不由低頭看著酥胸上那散發著五瑰麗光芒的寶石環,她如癡如迷地亂想了一會,長長呼了一口氣,側著身軀,看著熟睡中的張霈後背。 看著看著,中島美雪腦裡又想起自己和張霈的激情,那是一次多麼淫蕩的交合,現在回想起來,不禁也為之臉紅,但當時那份悅的感覺,確實是令人難忘,這種帶著解放式的淫蕩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 「啊!我這麼又想到那裡去了,不過主人真是很好很強大啊!」中島美雪不禁為自己的放蕩感到羞澀起來。 雖然感覺害臊,但是腦子裡,始終無法拋開不去想,中島美雪不由*向眼前赤裸的張霈,把整個優美的身軀,牢牢貼緊他,再緩緩伸出小手,從後圍向前擁抱著自己軀體強健的主人。 「這樣親暱地抱著主人,真的好舒服,但我的身份是女奴,我只能用自己完美的裸體去侍奉他,讓他得到忘記一切的無上快樂,為了主人,我必定會更淫蕩地奉獻給你,主動地迎逢你。」 中島美雪腦中遐想著那淫邪的畫面,而豐潤的胴體卻在不知不覺間,竟緩緩地在張霈的背部輕輕磨蹭,一對圓挺優美的乳房,不住刺激著他的背脊,同時也刺激著她自己,挑起她體內潛在著的原始淫慾。 「啊……受不了,人家好難受……」中島美雪在心裡無聲吶喊,攀過張霈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終於握緊男性早晨興奮的寶貝。 中島美雪不比哪些什麼都不懂的大家閨秀,她很明白男人的生理狀態,雙手輕輕地為他服侍,而此時張霈也正幻夢空間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張霈剛剛睜開眼睛,便感覺有異,眉毛一挑,道:「阿奴,妳真是只餵不飽的小野貓,竟敢不問自取?」 中島美雪見張霈突然發話,心裡不由一驚,以為主人生氣了,惶恐不安的她正想要收回小手,卻被張霈伸手攔住,故意板著臉道:「阿奴,少爺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對不起,主人。」中島美雪美眸醞著朦朧的水霧,低聲喃喃道:「阿奴知錯了,請主人責罰。」 「阿奴,少爺給你開玩笑的,你怎麼認真起來了。」張霈說著便翻過身來,伸手把中島美雪擁近身來,好讓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著她那嬌嫩迷人的完美身軀。 「主人,你嚇死阿奴了。」中島美雪雙手既然被張霈按住,當然既然為他服侍,輕輕抬著她那絕麗的俏臉,明眸中水霧散盡,脈脈含情的望著他。 「阿奴,我嚇著你了麼?」張霈把她擁得更緊,用手把玩著她豐滿酥胸上的寶石環,笑著說道:「嘿嘿,那讓我好好為你壓壓驚,補償一下。」 說完,張霈下身對準為主,腰身一挺,中島美雪嗯嚶一聲,說不出話來…… 半個時辰後,在剛才的魚水之歡中為國爭光的張霈一臉笑容,春風得意的打開房門,徐徐清風迎面拂來,天很藍,雲很白,空氣很清新。 一陣優雅纏綿的簫音似在九天之外翩然而起,就像遙掛雲端的明月,仿似流水淙淙的幽泉,充滿生機。 張霈心中一動,尋著聲音追尋而去,穿過後院,顧清的絕色倩影就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石亭。 一襲白衣勝雪,顯得素雅高貴,烏黑柔軟的秀髮宛如清澗幽泉、傾瀉而流的秀瀑,自由寫意地垂散於香肩粉背,盡顯她窈窕秀麗、優雅纖巧的體態,看來仿若夢境中徘徊的凌波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應該說,顧清的確是個天生的衣服架子,無論什麼顏色,只要穿在他身上,那都是無一例外的飄逸出塵,她或坐或立,手持玉簫,衣袂飄飄,端是神仙中人。 「真是絕色尤物。」這樣唐突的話,張霈當然不會宣之於口,也就在心裡想想,否則豈非褻瀆了眼前佳人。 「少爺,你來了。」顧清甜美如天籟般的嬌音傳來,朱高煦將她贈予張霈,所以她才會稱張霈少爺。 顧清的清雅絕倫,加上清幽環境,張霈只覺心情舒暢,走到他身邊,笑道:「顧清姑娘,說過多少次了,其實你不用……」 張霈的話並沒有說下去,顧清是個很有決斷的女子,雖碧玉蒙塵,但是出淤泥而不染,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所以他也放棄了勸說對方與自己平輩論交的想法。 看著近在咫尺的清麗佳人,張霈突然想起了什麼,笑道:「嗯,我問你件事情?」 「什麼事情?」顧清放下手中紫玉簫,甜甜一笑,嫵媚動人。 張霈開門見山道:「你可知道燕京城何處有蘭花?」 「蘭花?」顧清柳眉微蹙,明眸凝視,柔聲道:「少爺可是要買蘭花?」 「嗯,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查一件案子,事關一種很特別蘭花香味,幽蘭清香,總之是很特別,人聞過一次就很難以忘記就對了。」張霈在顧清身旁坐下來,示意她也坐下,「大概就是這樣吧!可我對這個一竅不通,所以才想問問你。」 顧清凝神思忖半晌,似乎真的有了答案,高了聲罪,離開了片刻。 一會兒的功夫,顧清取而復返,手中卻拿著一個做工精巧的盒子。 原來顧清把自己用過的胭脂水粉帶來了,還沒有打開妝粉盒子,她便嬌音溫柔道:「少爺,你聽說過明月樓沒有?」 張霈搖了搖頭,他對燕京城的瞭解完全停留在原始人的階段。 「明月樓的胭脂水粉是整個燕京城最受女兒家歡喜的,特別是富貴人家的小姐,根據顧客的需要,明月樓會專門調製她們中意的香味。」顧清溫柔一笑,打開盒子,一股清香已經撲鼻而來,「這便是明月樓調製的水粉,是百合香。」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天性。 古時胭脂又稱作燕脂、焉支或燕支,關於胭脂的起源,有兩種不同的說法:一說胭脂起於自商紂時期,是燕地婦女採用紅藍花葉汁凝結為脂而成,因為是燕國所產得名。 由於胭脂的推廣流行,漢代以後,婦女作紅妝者與日俱增,且經久不衰。歷代詩文中有不少描寫,如「誰堪覽明鏡,持許照紅妝。」「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紅妝束素腰」等等。有關唐代婦女飾紅妝的記載就更多,「青娥紅粉妝」;「對君洗紅妝」;「射生宮女宿紅妝」等等唐代婦女所作的紅妝,在當時的筆記中也有述及。如王仁裕《開元天寶遺事》記:「貴妃每至夏月,常衣輕綃,使侍兒交扇鼓風,猶不解其熱。每有汗出,紅膩而多香,或拭之於巾帕之上,其色如桃紅也」。說的是楊貴妃,因為塗抹了脂粉的緣故,連汗水都染成了紅色。 百合花由於其外表高雅純潔,所以素有「雲裳仙子」之稱,原來顧清喜歡百合。 盒子打開,只見裡面是塊狀妝粉,顧清用碧玉髮簪挑一點出來,用一滴清水化開,用手輕輕一揉,輕拍到臉上,輕掃、適量、對色、落點,四個步驟無一不精。 轉瞬之間,讓人神氣清爽的清香便瀰散在空氣中,張霈只看到顧清臉上好像變了些什麼,卻又琢磨不透,只是臉上晶瑩玉潤,青純無限,不由讚歎。 原來古代的化妝品行業已經壯大到這樣的地步,張霈暗恨自己專業不對口,為何當初不報化工專業,不過老子有內衣和旗袍的創意,嘿嘿,一經推出,鐵定風靡全球,市場佔有率百分之六十。 至於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張霈不得不仰天長歎,潸然淚下,嗚嗚嗚……我恨盜版。 聽到這裡,張霈也已經知道顧清的用意,開來線索還要出從這明月樓查起。 有了線索,張霈便決定立刻行動起來,詢問了下明月樓的位置,就準備去查個明白。 張霈問清了明月樓的位置,正待起身,奈何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噗哧!」顧清忍不住笑出聲來,張霈感覺臉上紅辣辣的,在美人面前丟面子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張霈尷尬的咳嗽一聲,站起身來,微微欠身,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很是紳士,意思當然也很明顯。 顧清臉上飛起一抹嬌艷的羞紅,連玲瓏的耳垂都紅透了,她深深伸出素手,長袖順著蓮臂向內收束滑動,落處纖美的皓腕。 張霈握著手中柔美白皙的小手,牽著顧清,兩人並肩而去。 單疏影的廂房中,清清雅雅的紫檀香味在屋內繚繞著,和著胭脂花粉,交織出一片旖旎香艷的韻味。 張霈和乾虹青三女一奴,圍桌而坐,席間某無良男人充分發揮冷笑話的天份,一頓早膳,自是香艷睥睨。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五章 月夜流香 秀樓窺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4 本章字數:4791 第五章月夜流香秀樓窺美 用過早餐,張霈辭別眾女,出門去了。 與他同行的是蘇沁雪,雖然打聽消息這種事情並不一定需要他親力親為,但是反正也閒了幾天了,總該找點事情做才好打發時間,而且找機會多親近親近蘇沁雪這個暗堂的小美女,也有益於彼此間感情的加深。 在街上有各種各樣的小攤,非常熱鬧,張霈不禁想起了自己那個時代的農貿市場,燕京城的街道很寬很平整,路邊雜七雜八賣什麼的都有,街上車來車往,絡繹不絕。 明月樓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丰神如玉,俊逸非凡,女子美艷動人,清理絕倫,端是一對碧人,他們當然就是張霈蘇沁雪二人。 張霈身穿錦袍,腳踏雲履,腰間束玉帶,氣質高雅脫俗,蘇秦蘇柳葉細眉,丹鳳大眼,櫻桃小嘴紅潤性感,一身青衣緊身而穿,將那玲瓏曼妙的曲線勒得清晰可見。 看著眼前兩人華麗的衣著服物飾,非富即貴,明顯不是尋常人物,負責招呼的夥計立刻恭恭敬敬的將兩人迎進了明月樓,哪個女人不喜歡胭脂水粉,蘇沁雪看著櫃檯上的胭脂水粉,明眸泛著歡喜之色。 張霈眼含笑意,朝她努努嘴,蘇沁雪甜甜一笑,盡展誘人風情。 蘇沁雪走到櫃檯邊,隨手拿起一個看起來很素雅精緻的淡藍色粉妝盒,打開盒蓋,輕輕一嗅,吟吟笑道:「明月樓果然名不虛傳,真香啊!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與此同時,身寬體盤,笑容燦爛的店掌櫃連忙迎了上來,道:「姑娘,你手上拿的可是咱們店裡特製的胭脂了,這可是用月夜流香的花芯碾磨而成的,做小小一盒要用掉一整株月夜流香呢!」 月夜流香,真是好名字,張霈見蘇沁雪喜歡,也沒著急打聽蘭花胭脂的事,直接問道:「店掌櫃,給我包起來?」 「公子,這盒胭脂是別人定制的,每月只有這麼一盒。」老闆沒想到張霈這麼爽利,連價都不問就直接買走了,這種顧客(肥羊)可不多見啊! 「既然是非賣品,老闆為何又要拿出來,算了……」張霈走到蘇沁雪身旁,原本想另外替蘇沁雪選一種,但是鼻端卻傳來一股淡雅高潔的蘭花香味。 古人云:「美人如玉,人去留香。」 但是明月樓特製的胭脂卻有一個特性,那便是胭脂的香水淡潔素雅,始終縈繞在主人身邊,人去香走,不離不棄,很是特別。 眼前這盒中名喚月夜流香的胭脂散發的正是幽蘭的清香,難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霈眼中精芒一閃而逝,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道:「老闆,這『月夜流香』多少錢,你開個價,少爺我要了。」 「這位公子,我真的不能賣給您,這『月夜流香』是妙玉坊的程姑娘定了的,我擺出來也是為了招攬生意……」老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搓著手,看來似乎真的很為難。 「老闆,妙玉坊的程姑娘是誰?」張霈並不是一個喜歡強人所難的人,當然美女除外,但是既然線索就在眼前,自是沒有輕易放棄的道理,「她有給你付定金嗎?」 「這,妙玉坊的程姑娘可是頭牌花魁……」老闆言下之意就是程姑娘艷名遠播,燕京城是個男人就該認識她,所以她買胭脂自是不需要付定金的。 張霈這樣問明顯是雞蛋裡面挑骨頭,一看老闆說話猶猶豫豫,便就知道對方肯定還沒付,於是笑道:「老闆,她不是還沒有付錢嗎?所以本少爺先看中的,就是我的了」 正在張霈和老闆商量的時候,一聲清麗的女聲由遠及近,「老闆,我家小姐定的胭脂今天該交貨了吧!」 張霈轉過身,抬眼望去,只見說話的是一位丫鬟打扮的美婢。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盈目便給人一種清爽而高遠的感覺,不過這小美女顯然還沒發育完全,那如描似削身段看上去還略顯青澀,玉琢一般的身軀並非完全飽滿。 「玉兒姑娘,『月夜流香』已經做好了,只不過這位公子也看中了這盒胭脂……」老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生意人最重要的是信譽,他痛恨自己那不爭氣的侄兒想出來的餿主意,用程水若的名頭來招攬生意。 「這怎麼成呢!」程水若的貼身侍女玉兒撅著粉潤的小嘴,她櫻唇微張,不忿道:「月夜流香可是我家姑娘定制的。」 「本來我對胭脂是沒有興趣的,但是……」張霈嘿嘿一笑,突然攬著蘇沁雪的纖腰,話鋒一轉,「我家娘子卻歡喜得緊,所以對不住了。」 此處不比旁處,大庭廣眾,蘇沁雪心如小鹿般亂撞,嬌軀輕輕顫抖,身體一軟,便軟偎在張霈懷裡,羞得不也抬起頭來。 玉兒張口語言,可是張霈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小姑娘,預購東西可是要付定金的,你們沒有負定金,可不能怪我。」張霈 說完,張霈眨了眨眼睛,眼珠子盯著玉兒小小的胸脯,似乎在研究那裡到底有多大的開發潛力。 「你……」玉兒明顯不是張霈的對手,一次交鋒便敗下陣來。 「玉兒,怎麼還麼好嗎?」店門外一把嬌柔的吳儂軟語傳到張霈耳朵裡,聲音極其柔媚,聽得他骨頭都酥了。 雖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但是光是聽她說話,聲如黃鶯出谷,似水如歌,如空谷幽蘭,酥軟人心,便知道此人必是高手。 高手?僅僅是聲音就讓自己心旌搖曳的豈能不是高手,張霈寒毛陡然豎起,輕揚起頭,雙目騰光而去。 只見店外聽著一頂轎子,轎簾輕輕掀起一角,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見張霈望去,那簾子卻驀地了放下來。 「小姐,有位公子,他,他……看也要買咱們的胭脂……」玉兒嬌聲答應,一雙美眸氣呼呼地盯在張霈身上,似乎已經將他化為游手好閒的公子哥行列。 「既然如此,那便讓與這位公子吧!」出乎意料的,程水若沉凝片刻,柔聲道:「玉兒,我們走。」 玉兒不甘的瞪了張霈一眼,捲起一陣香風而去。 最後,張霈理所當然的得到了那盒『月夜流香』,不過老闆開價卻要了他三百兩銀子,好傢伙,足夠尋常百姓十年用度了。 這胭脂真值這個價?比香奈爾5號還要貴,張霈也不和他計較,爽快的掏出銀票買單,然後牽著蘇沁雪的小手,取貨走人。 天邊的夕陽似乎是在金色的雲霞中滾動一般,帶著艷麗的晚霞一同沉入陰暗的地平線下,火紅的霞光染紅了半個天際。 日落西山,早早吃過晚飯,囑咐自己要思考一些問題,旁人切莫打擾,張霈關上房門,手中把玩著那裝著月夜流香的巧精粉妝盒。 難怪翻遍了整個燕京城都尋不著那賊人的下落,原來翻案的是個女人,玩蕾絲玩的滿城風雨,這女人也真夠本事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不發生錯把馬京當馮涼的誤會,張霈今晚還要去確定一件事情。 天色暗了下來,張霈換上一身夜行衣,帶上從薛明玉那裡訛詐來的人皮面具,打開窗戶,穿窗而去,投身於黑夜。 夜色嫵媚,百姓安歇,燕京城也從白日的喧囂中靜謐下來,不過那些晚間營生的行當自然沒有算在裡面,別人也是要吃飯的。 小心使得萬年船,張霈決定親自去一趟王府,不過此王非彼王,王員外的府宅自不能與燕王府相提並論了,目的當然是為了找到王琳姍,證實一下她當日聞到的是不是月夜流香的特有的蘭花香味。 張霈如果光明正大的尋上門去,王員外一家肯定歡迎,可是費時費力,還是自己潛伏夜行來的方便利索。 夜幕降臨,王員外府邸上燈火通明,家丁護院來回巡夜,看來經過凶人那麼一折騰,警備力量似乎加強了不少,不過對於張霈這等級的高手來說,這些看似銅牆鐵壁的防禦力量根本就是個笑話。 隨意抓了一個家丁,張霈輕而易舉打探到了王琳姍的秀樓所在,威脅對方不得將此事洩露出去,否則他口風不嚴,查起來也是個協同歹人做案的罪名,之後一指將他點暈過去。 張霈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掠上房頂,高飛低走,穿過後院,來到一座獨棟秀樓,王琳柵香閨就在小樓二樓。 落地無聲的張霈輕輕翻身上了二樓,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外,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窗戶上潤開一個小洞,張霈把眼睛瞄了進去。 這一看可就再也離不開了,廂房之中,王琳姍正打準備脫衣沐浴。 可憐房間內的佳人並不知道窗戶外面蹲著一頭大色狼,瞪大眼珠子,搖晃著狼尾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王琳姍輕輕褪去外衫,一件窄小的紅色褻衣下碗狀的豐滿酥胸一陣起伏跳動,似要掙脫胸前錦緞的束縛,呼吸天地間自由的空氣。 纖纖素手抽出插在發間的碧玉珠釵,王琳姍盤成花式的髮髻已經放下,玉頸輕轉,青絲如瀑布,飛流之下。 「脫掉,脫掉,脫掉,脫掉,通通脫掉,脫,脫,脫……」張霈心裡唱著杜德偉那首耳熟能詳的『脫掉』,看樣子他這不請自來的看客竟比沐浴的主人家更著急,「快點脫啊,磨磨蹭蹭,你以為是跳脫衣舞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呸呸呸……說什麼呢,老子才不是太監……」 看著王琳姍不急不徐的脫衣褪裳的動作,張霈恨不得破門而入,傳她自己輕易不傳之秘——善解人衣。 千呼萬喚出來,王琳姍終於將玉手背在身後,解開了褻衣的紅色繩結,艷彤彤的紅色褻衣終於褪體而去,那雙豐滿秀挺,柔軟彈綿的雙峰立刻掙脫束縛,頑強的抗拒著地心引力,高高聳起。 張霈艱難的吞了口唾沫,鼻端甚至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乳香,難道是那天環境不對,為什麼今日感覺這丫頭要更迷人一些,怪哉怪哉! 王琳姍的雙峰比起張霈家中眾多美人來多有所不及,可能就是比韓寧芷那丫頭大一些,但是小有小有的,渾圓堅挺,而且她這也不是小,而是大小適中,乳形正好,尤其是那頂端兩點殷紅的蓓蕾,嬌艷欲滴,無比誘人,張霈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好樣的,就是這樣……繼續脫,我強烈支持你把裙子也脫了……」看完了胸前春色,張霈還覺得不過癮,廢話,這個時候,相信是個男人都不會希望嘎然而止的,就像是一本書正好高潮地方,突然來一個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張霈心中不停的呼喚著王琳姍繼續脫下去,她也正是這樣做的。 王琳姍輕輕褪去下裳,接著連褻褲也一併褪去,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整個暴露在微潤的空氣中。 張霈雖然看的色予神銷,但是她也算閱美無數了,而且俱是人間絕色,但對美女的免疫能力已經大大提高,而且今晚又是來辦正事的,所以他欣賞歸欣賞,心中卻並沒有再興情焰肉慾。 王琳姍這小妮子似乎也是個大膽的姑娘,渾身上下脫得光溜溜之後,她並沒有馬上進浴桶洗浴,而是輕輕扭動著雪白秀美的翹臀,對著身前一面銅鏡欣賞了起來。 她就那樣風情萬種的站在那裡,在幽暗而寂寞的光線裡,發出神秘的溫柔的光,那是一個聖潔的精靈,一個高貴的靈魂,那雙微微上挑的眉,那雙晶瑩剔透的眸,那張鮮嫩欲滴的紅唇,那種無法形容的端莊氣質,是畫家筆下一幅絕美的仕女圖。 張霈很想提醒她,如果再不洗水就涼了,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化為一聲輕歎,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陪她一起欣賞。 「為什麼長大了一些?前幾天明明沒有這麼大的?」 王琳柵喃喃自語,張霈卻聽的一清二楚,心中暗笑:「大概是那天你喝了少爺的豆漿,嘿嘿,補充了蛋白質,所以又發育了唄!」 似乎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王琳姍看了片刻,轉身走向那灑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她抬起玉腿,跨進浴桶裡,洩露春光無數。 王琳姍伸出纖白如玉的雙手,輕輕掬起一蓬溫水,從光潤的玉頸順著豐滿的雙峰往下流,感覺全身就像被水包裹著,被軟軟的液體輕輕的按摩著。 檀口微分,伴隨著一聲舒服到了極點的呻吟,王琳姍秀挺的玉峰輕輕顫了顫,在浴桶中蕩漾出圈圈水波。 那無意識的撩人呻吟,傳入張霈耳中卻仿如一記驚雷,心臟很不爭氣的狠狠跳動了一下,室內水霧漸起,但是夜視的某無良男子卻沒有任何影響。 由於熱水騰騰,女人的體香和玫瑰花瓣花香瀰散在空氣中,甚至傳到了窗戶外張霈的鼻中。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六章 香閨春色 羞戲佳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5 本章字數:4512 第六章香閨春色羞戲佳人 浴桶之內,柔波蕩漾,四下裡燭光晃亮,王琳姍未著寸縷的玉體浮沉於漂浮著玫瑰花瓣的溫水之中,嬉戲洗濯,神情誘人至極,張霈只覺小腹騰起一股熱氣,血脈噴漲,口舌乾燥,身體某個部件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唱這歌的看來鐵定也是同道中人,張霈在加深這個認知的同時,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有早一點進屋,現在落得在外面像個偷窺狂一樣,自己何苦為難自己。 可是轉念一想,王琳姍的命是自己救的,嘿嘿,她身上哪個地方自己沒有看過,不但看過,而且還摸過,一次也是看,一百次也是一看,所以他依然覺得偷窺無罪,看的津津有味,但是眼睛是餵飽了,小兄弟卻更飢餓了。 王琳姍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在偷窺自己洗浴,再說以張霈如今的武功,若是轉行做淫賊,估計全天下美女的貞操都危險了,被一個不予武功的發現才真是有鬼呢! 與此同時,王琳姍正坐在浴桶中,玉頸微側,臻首低垂,纖纖素手掬了清水,輕輕撫洗自己嬌嫩玉潔的胴體。 玉體玲瓏,浮凸有致。 柔若無骨,活色生香。 王琳姍那窈窕動人的玉體,端是身材高挑,曲線誘人,美得雖不至令人窒息,但卻足以使人忘記呼吸。 「很有發展的空間,真是大有可塑性啊!」張霈伸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獸血沸騰,也膨脹得厲害。 「*,真是誘死人不償命小妖精。」張霈感覺身體有些蠢蠢欲動,原本打算移開目光,或是乾脆閉眼不看,但是最終他發現自己一直高估了自己的人品,這種便宜不佔,可是會天打五雷轟的,算了,反正又沒有發現,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不看才會死人,嗯,自己被憋死。 「嗯,最後看一眼,只看最後一眼我保證就不看了……」 張霈在心中這樣告誡自己,雖說是一眼,但是盞茶功夫過去了,他仍然目不轉睛的盯著王琳姍雪玉凝滑的胴體看個不休,頗有些老僧入定,貧道參禪的樣子。 「只看一眼,但一眼沒說是多久啊!我連眼睛都沒有眨,這絕對在一眼的範圍之類。」張霈很無恥的替自己辯解,不過看女人能夠看的靈台空明,張霈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 看洗浴得差不多了,王琳姍嫣然一笑,起身穿衣,為了不使衣衫浸潤,當然要擦乾身子。 赤裸嬌軀的王琳姍跨出浴桶,身姿娉婷,盈盈而立,張霈只覺眼前一亮,大片白皙如玉的細膩肌膚,晃得他眼睛都花了。 王琳姍胸前那顫微微雪膩雙峰,白嫩嫩的挺翹雪丘,盈盈不看一握的蠻腰,渾圓而修長的玉腿,最要命還是兩條美腿根部那凝著水珠萋萋芳草,這些加起來足夠勾引男人犯很多次原則性的錯誤,更何況張霈這廝的原則從來就是沒有原則。 「乖乖,還好她洗完了,不然少爺我真快忍不住了。」張霈兩世為人,閱女無數,王琳姍赤裸的玉體對於嘗過腥的貓實在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急忙運起素女玄心功,壓住了小腹那團燃燒的火焰。 擦乾了身上水珠,王琳姍穿上乾淨的褻衣短褲,身上披了一件睡裙,豐滿的身材曲線畢露,酥胸高高聳起,裙擺很長,遮住了雪白性感的美腿。 正當她穿戴齊備,準備要上床歇息的時候,忽然覺得一陣風動,接著一個修長的影子穿窗而入,落到屋中。 王琳姍嚇了一跳,驚恐萬分的注視著對方,心中卻暗暗慶幸,若自己穿衣稍稍晚些,那身子豈不是被對方全部看去了,可憐的小姑娘,並不知道張霈其實已經在外面看到了自己方才沐浴的整個過程,於每一個細節處都沒有絲毫錯過。 王琳姍張口欲呼,看架勢是準備喚人,可是張霈卻如一股輕煙般出現在她眼前,疾如閃電般點了她身上幾處大穴,讓她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王琳姍才一臉慌亂恐懼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身材修長挺拔,一張平凡無奇的臉,背後背著一柄黑色長刀。 男人的臉幾乎沒有任何讓人記住的特徵,除了他的眼睛,那雙明亮深邃,彷彿大海般浩瀚的漆黑眼眸。 王琳姍不知道對方得目的,但是卻是真的害怕了,半夜三更,不請自來,身攜凶器,總不會是來找人說話聊天吧! 女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其實張霈就是來問個問題的,只是他的拜訪方式很有問題罷了。 王琳姍嬌軀輕輕顫抖,一個男人闖入自己香閨,結果不難預料,想到自己待會兒可能面對的事情,不知不覺間,晶瑩的淚水已經湧滿了眼眶,淚水如斷線珠子般順著玉頰流下。 柔和月光自張霈進入的窗戶灑下,和桌上的燭火交相輝映,照耀在王琳姍如花的嬌顏上,兩竄珍珠般淚痕更是有種惹人憐惜的美。 「我可以解開你的穴道,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許大喊大叫,否則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張霈見她似乎真的被自己嚇住了,心中不忍,輕聲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就眨三下眼睛。」 王琳姍聞言呆了一下,旋又輕輕眨了三下眼睛,張霈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絲狡黠之色,便出手解開她身上穴道。 恢復了自由身,有些害怕的偷偷用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王琳姍彷彿劫後餘生地長長噓了一口氣,卻沒有注意到由於這個動作,胸前那兩團白嫩嫩的肉丘狠狠晃動了一下,雖然看不見那誘人的乳波肉浪,但是正因為看不見,所以更是讓人遐想聯翩,不能自已。 王琳姍低聲怯怯道:「你……你是誰?想……想要幹什麼?」 張霈目光灼灼注視在她沐浴後越發清麗的俏臉上,從懷中掏出一小淡蘭色小盒,問道:「你可認識此物?」 王琳姍被張霈看的心中慌羞,趕忙垂下臻首,美眸看著張霈手中精巧的粉妝盒,輕輕搖了搖頭。 張霈將盒蓋打開,幽蘭清香撲鼻而來,復又問道:「你聞聞可識得這香味?」 王琳姍白嫩嫩的秀挺瑤鼻輕輕嗅了嗅,旋臉色大變,眼神慌亂不堪,伸出素手指著張霈,語不成聲道:「你……是你這個惡賊……」 「不……其實我……」張霈沒想到她會有這麼激烈的情緒反應,急忙上前一步,想要解釋清楚事情原位,可是他的動作卻嚇壞了王琳姍這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小妮子。 王琳姍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見張霈朝自己逼來,以為他凶性大發,要對自己不利,嬌軀不住向後退去,可是慌中出錯,腳卻在矮凳上絆了一下,眼看身體就要摔倒在地上。 張霈眼明手快,將月夜流香放回懷中,身形一晃,出現在她身邊,伸手一攬,摟著她纖細的柳腰,把她緊緊抱在懷中。 「啊!」王琳姍大聲尖叫起來,幸好張霈有先見之明,早一步張開了天魔場,否則那穿雲裂霄的尖叫怕是整個王府都聽見了。 兩人胸腹相貼,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張霈近距離看著王琳姍,發現她確實異常清秀美麗,嬌軀柔若無骨,身材高佻,再加上她那吹彈可破的嬌靨和嬌艷欲滴的雙唇,更是充滿了青春少女的醉人。 王琳姍見到張霈那目光灼熱,鼻息粗沉,眼睛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視,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雖然身上穿了裙衫,但她感到自己好像正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一股羞意充滿全身,白玉般的臉蛋上飛起兩抹紅暈。 張霈感受到懷中越來越劇烈掙扎,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下一刻,她冰潤柔軟的櫻唇已經被男人的大嘴堵住。 王琳姍心中震駭,拼卻力氣,在張霈的懷中使勁掙扎起來,櫻桃小嘴嗚嗚咽咽,嬌喘連連,嬌軀也跟著扭動起來。 張霈親吻著王琳姍嬌艷欲滴的香唇,摟著她穿著褻衣短褲的嬌軀,那件單薄的睡裙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男人身體的熱力不斷透裙而入,燃燒著王琳姍的身體和心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張霈感覺王琳姍的嬌軀似乎比前幾日豐滿了些許,全身猶如沒有骨頭一般,在他的懷中以各種姿式扭動著,讓他情慾高漲,欲罷不能。 王琳姍芳心羞燥,心兒「砰砰」直跳,瑤鼻嗯哼不絕,檀口急呼道:「不要,放……放開我,不要……」 張霈嘿嘿淫笑兩聲,雙緊緊抱著她柔軟的嬌軀,故意板著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剛才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嘿嘿,如果你要大喊大叫,我就要懲罰你,現在既然你違反的約定,那我可要懲罰你了。」 話音剛落,張霈再次用嘴堵住了王琳姍的豐潤柔軟的芳唇,讓她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不成語的悶哼聲。 這是不是有些違背我的初衷啊!張霈感覺自己現在這樣和別的採花賊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難道我最初決定夜行來此,就是為了輕薄佳人? 腦中雖然在轉悠著不相干的事情,可是張霈的手卻沒有閒著,一心兩用對他來說並不是難事。 張霈的手開始在王琳姍柔美的嬌軀上無所不至的四下遊走,攻城略地,所到之處自是擋者睥睨,無堅不摧,而他心中也對自己此時的所作所為定了位,嗯,這是在懲罰,是事先說好的事情,同時心中還極度無恥的想道:「至於懲罰到什麼程度比較好呢!嗯,要我這麼一個純潔的人思考這種問題不是強人所難嗎?真是難辦啊!」 王琳姍的雙手同樣在自己嬌柔的玉體上遊走起來,當然大家千萬不要誤會了,她的手之所以會跟著動作起來不是因為春心蕩漾,慾火焚身,而是因為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抵抗,張霈的魔手摸到哪裡,她的手就要去捍衛那地方。 看著王琳姍的嬌軀在自己懷中嬌羞萬分地掙扎,彷彿一條蠕顫的靈蛇,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舒爽快感,嗯,自己是不是真的轉行去當淫賊好了,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就業的時候要慎重又慎重。 張霈如今已是情場小王子,對於御女之術很有心得,王琳姍哪裡是他的對手,三兩下功夫,柔軟的嬌軀已經癱在他的懷中,彷彿被抽空了力氣,雙手也不復方才武勇,變得嬌弱無力,只能是象徵性地做做樣子,對好色男人誘惑的意味遠遠大於真正的抵擋,當然就算她真的拚死反抗,結果也是一樣的。 「撕啦」一聲,裂帛之音響起,張霈大手微一用力,王琳姍身上的睡裙就整個裂開了,單薄絲滑的緞衫輕飄飄落在地上。 王琳姍本來酸軟乏力的嬌軀倏然繃緊,雙手似乎也恢復了力氣,緊緊抓住張霈使壞的魔手,嬌喘吁吁,泣聲道:「不,不要……求求你……」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眼珠轉了一圈,不理美人的哀求,善解人衣的大手沒有片刻停休,瞬間王琳姍身上褻衣和短褲這兩件最後的遮羞之物也離開了她纖美的女體。 這時王琳姍白玉般光潤的胴體已經一絲不掛了,渾身上下一片雪白,晶瑩剔透,美不勝收。 雪白豐滿的甦醒高高聳挺,傲然而立,那飽滿的堅挺實在太惹人垂涎了,鼓脹、嬌嫩,太引人犯罪了。 張霈的目光再順著香噴噴的胸脯往下看,光滑平坦的玉腹,渾圓挺翹的美臀,芳草萋萋,黑紅相間,正應了那句傳唱網絡的經典名言:「女人兩腿之間,男人犯罪深淵。」 王琳姍搖晃著臻首,纖手握拳拚命捶打著張霈胸膛,掙扎抗拒,檀口不住道:「來人,來人啊!」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邪笑,湊過腦袋,咬著王琳姍的玲瓏秀巧的耳垂,壞笑道:「嘿嘿,準備好了嗎?我的懲罰要開始了。」 王琳姍「嗯嚶」一聲,嬌軀一軟,竟被張霈直接嚇暈了過去。 不是吧!難道要少爺我唱獨角戲不成?失敗,實在是太失敗了,張霈心中鬱悶,低聲嘀咕了一聲,將王琳姍的嬌軀打橫了抱在手中,大步向床榻走去。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七章 美女神捕 制服誘惑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7 本章字數:4036 第七章美女神捕制服誘惑 張霈輕輕將懷中王琳姍的嬌軀放在柔軟的床榻上,在明月的柔光和燭火微焰照耀下,她嬌嫩的玉體顯得格外的誘人,椒乳、翹臀、細腰,兩腿間那片性感、神秘、黝黑濃密的原始森林,更讓好色男人有一種最原始的衝動。 口乾舌燥的張霈為了避免犯錯誤,急忙拉過錦被,替她將赤裸的胴體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可愛的小腦袋。 張霈看著王琳姍猶在淚痕的俏臉,歎了口氣,伸手拭乾淚痕後,又拍了拍她的面頰,掐著她的人中,對於這種喚醒昏厥的人,比要他救治身受重傷的人要困難得多。 給張霈一陣亂搞之後,王琳姍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傾長的睫毛顫了顫,忽地睜開了美眸,像是從夢中醒來一樣,她困惑的望著坐在床榻邊沿的張霈,瞳孔向內一縮,眼神再次變得驚懼起來。 「你很睏,很想睡,不要掙扎,放鬆身體……」張霈眼中突然邪光大盛,漆黑的眼瞳彷彿變成了兩個深邃幽暗的黑洞。 隨著張霈略帶磁性的低沉嗓似音在室內輕輕響起,王琳姍嬌軀一顫,雙眼迷茫的望著他,眼神逐漸渾濁。 「你會忘記今晚的事,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記,從此之後,你的生活會重新開始,你感覺全身很舒服,你開始了新生……」張霈再次施展天魔迷魂之後,俯身在沉沉睡的王琳姍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張霈站起身來,最後看了王琳姍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突然,他輕「咦」了一聲,發現有很多人進了後庭花院,正朝內院方向奔來。 他側耳凝聽,寂靜的夜色中,一陣陣輕微而有序的腳步聲傳入張霈耳中,片刻功夫就到了秀樓附近。 「這些半夜不睡覺的傢伙是什麼路數?」張霈並不是神仙,不能掐算占卜,但是他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是王府的家丁護院,而且絕對來者不善。 張霈抬手一揮,桌上的蠟燭「呼」的熄滅,整個廂房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張霈鎮定自若的走到窗戶旁邊,向窗外望了一眼,隨即又退了回來,心中詫異莫名,這些衙門的捕快難道半夜閒得慌?跑來人家小姐秀樓幹什麼,而且還全副武裝,神色凝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衙門的捕快很好辨認,身著便官差服,腰掛表明身份的腰牌,懷揣鐵尺、繩索,所以張霈一眼便看穿了他們的身份。 「難道他們是在守株待兔,等兇手自投羅網?*,這餿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摸了摸鼻子,張霈苦笑兩聲,感覺今晚自己真是倒霉透頂了。 以張霈的輕身功夫,潛入王府當然不會被人察覺,可是那名被他打暈的家丁卻被巡視的護院發現了,而衙門在得到消息之後,立時便出動了人手,趕往王府,誓要生擒惡賊。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突然亮起數十道耀眼奪目的火光,整個庭院在捕快們手中點燃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晝。 按照捉捕的最佳方案,當然是靜觀其變,不要莽撞行動,最好等兇徒出來的時候猛下殺手,但是現在王琳姍卻和強人待在一個屋裡,衙門的人不得不考慮這位千金小姐的安全問題,所以這才一齊點燃火把,故意打草驚蛇。 束手就擒當然不可能,從來只有自己陷害人的份,什麼時候見自己替別人背過黑鍋,張霈暗忖這些衙門捕快的身手不足為懼,輕功更是遠遠及不上自己,要打要走還不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想通此節,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身形突然縱沖而出,猛地從打開的窗戶飛了出去,從來處來,自來處去。 「呼呼……」風聲大作,張霈整個人化成一道凜冽的寒風,矯健如豹,縱掠如鷹,一眨眼的功夫就掠到了庭院中。 彷彿在平靜的湖面扔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頓時泛起水浪,此起彼伏的呼喝聲響成一片,不絕於耳。 第一時間,十幾個穿著捕快公服,渾身上下透著彪悍之氣,如狼似虎的精壯漢子,分別自四面八方朝張霈的位置奔了過來。 他們清一色右手握著寒光凜凜的朴刀,左手高舉著火焰燃竄的火把,腳下的步伐大開大合,奔跑甚是迅速,這是官差捉拿江洋大盜的管用伎倆,短時間形成合圍之勢,而一旦落入包圍圈,到時候賊人再想脫身可就難了。 張霈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但不避讓,反而迎難而上,衝向捕快最多的地方。 這顯然出乎眾捕快意料,可是他們並沒有時間思考消化這明顯不合理的地方,只見張霈雙手齊揚,天魔指應聲點出,指出如電,藍色電弧狂閃。 驚呼怒罵聲接連響起,捕快們均覺手腕一麻,手中火把拿捏不住,紛紛拋飛,跌落於地,遠近不一,無序滾動,或熄或暗。 原本被火光照亮的庭院頓時復又再次暗了下去,只餘地上幾個火焰稍旺的火把發出的光亮,勉強辨物識人。 兩三個雖亂不驚的捕快仗著身手敏捷,於眾弟兄慌亂中奔到了張霈身邊,手中朴刀發出破空厲嘯聲,當頭斬落。 捕快捉拿強盜賊人最常用的方法是傷其肢體,只要傷了腿腳,就算武功再好也立時要打折扣,到時候是擒是殺都不在話下,可是現在他們卻彷彿已經認定了張霈就是萬惡不赦的凶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你們這樣捉人,豈不是有很多冤案?」張霈搖了搖頭,暗忖官府辦事就是霸道,自己如果武功不濟,今晚肯定難逃殺身之禍。 捕快們眼看刀已經要砍到對方身上,心中一喜,哪知莫驚覺眼前得一花,刀網籠罩下的目標竟突然消失了,等他們從駭然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對方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數丈開外的地方。 與此同時,那些被打掉火把時手忙腳亂的捕快此刻也回復冷靜,紛紛怒喝著狂湧撲至,各自舞動手中朴刀,劈、斬、砍、殺。 奈何張霈的身法快委實太快,東奔西走,如魅似影,躍高伏低,縱掠如電,加上夜色的掩護,根本無人能近其身,每每欺到他身週三尺方圓便再次追失了他蹤影。 再玩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張霈打定主意抽身走人,可是眼看他就要逸出包圍,變故突起,一聲怒吼聲由遠及近,嗓音渾厚洪亮,甚至蓋住了打鬥喧囂的響聲。 張霈背後井中月倏然出鞘,黃茫爆熾,隨手一斬,凜冽刀勁化為狂飆電龍,將捕快手中再次點燃的火把齊齊掃滅,庭院整個沉暗下來。 驚鴻一瞥,銳目如電,對黑暗免疫的張霈看見了三條飛奔而至的人影,三人高矮不同,長相各異,兩人是衙門捕快打扮,而另外一人卻穿著白色玄衫。 「大膽賊子,還不束手就擒。」衝在前面的兩個捕快暴喝一聲,縱身加速撲來,在半空中不約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斬馬刀,刀勢沉重,一柄松紋劍,劍走輕靈。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霈只瞥了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武功之高,明顯比尋常捕快高出一籌不止,已經屬於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兩人配合默契,手中刀劍一上一下,兵分兩路,襲向張霈的要害。 可是在張霈眼裡,別說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除非是遇見浪翻雲龐斑這等超級高手,嘿嘿,打不過人家不會跑麼,有句古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老婆。」 二流高手使出的二流招數根本不能對張霈造成多大的威脅,而他的心思也壓根沒在這兩個明顯是跑龍套的傢伙身上,張霈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那白衣翩翩的年輕人。 至於原因,咳咳,大家看了這麼久的書了,難道還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只能證明你實在是太純潔了。 張霈之所以盯著對方看個不停,是因為那人是個女人,更巧的是還是一個他認識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過一面之緣的蘇寒玉。 她和捕快在一起,難道她也書官門中人?不過,官府算不算制服啊!制服誘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來好不好看,嗯,聽說喜歡女扮男裝的女人都是強勢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騎乘體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美女神捕,制服誘惑,光是想想也讓人受不了啊!張霈持刀而立,神態自若。 蘇寒玉一頭烏黑秀髮如絲如綢,明眸皓齒,五官精緻,一張瓜子臉,搭配得完美無比,不過那張俏臉給人感覺很冷,而且身姿婀娜,窈窕高挑,顯得很骨感,酥胸前的玉峰,並不碩大,甚至有些小,當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合作手段強迫,逼迫,脅迫那兩隻惹人憐惜的玉兔待在狹小緊窄的密閉空間裡,真是不人道啊! 「裹腳就算了,裹胸這叫什麼事啊!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很公道的說一句,蘇寒玉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並沒有任何直接、間接的關係。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園林遮掩下,顯得微弱而黯淡,呼嘯著的夜風,吹來陣陣寒意。 蘇寒玉一襲白衣如雪,隨風飄飛,肌膚欺霜賽雪,有若凝脂,吹彈可破,最後一個特點純屬臆測,當然以後絕對會加以驗證,總之她身上雖然是很男性的打扮,但是穿出的卻是中性的感覺,有種令人不自覺迷醉於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蘇寒玉於不遠處站定,清瘦而修長的身形凝立不動,給人一種凜然清冷的感覺。 相請不如偶遇,加上此時花前月下,正是親親喔喔的好機會,可是張霈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別人用眼神凌遲的時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來很合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蘇寒玉美眸中射出冷電似的光芒,她眼神凌厲的打量著張霈。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隱藏都是這般木秀於林,就算我掩去了本來面貌,但是那出塵的氣質和渾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氣對美女同樣具有無限的殺傷力。」 「她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勾引我?不然為何她看我的眼神,與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時的眼神那般相似。」 「這可不好辦啊!我是一個品德高尚,守規矩,講原則,持操守,重情意的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從來不做的。」 極度無恥的無良男人完全當得起臉皮堪比城牆的比喻,心中騷騷的想道:「嗯,但我現在還沒有成親啊!也就是非法同居,婚前性行為而已,這又算得了多大的事呢!大學生基本上都這樣了,怎麼說至少我大學四年還是純潔的,處是來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還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鷹,我還是自由滴!」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八章 撫胸摸臀 玉女哀羞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28 本章字數:5522 第八章撫胸摸臀玉女哀羞 這時整個後庭內院都已經徹底亂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線昏暗沉陰,只能借助微薄的月光來分辨彼此的招數,其實嚴格來說,張霈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什麼招,不然他們早躺平了。 張霈被施刀劍的兩個的漢子纏住,那些官門捕快趁機再次圍了上來,可是這些武藝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鄉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縛手縛腳的添亂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實際的作用。 眼見這麼多人都擒不下凶人,蘇寒玉蓮足一跺,一柄白玉扇從袖中滑入溫潤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揮,只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倏地亮起,驚才絕艷,映照出了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這是什麼暗器,速度如此之快?」張霈心中一凜,知道凡是身懷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對付的傢伙,在琉球的時候,他就吃過暴雨梨花針的虧。 暗器發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力卻絕對驚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難纏得緊。 而眼前這暗器的速度,快的未就像是疾閃的迅電,暗器發出的時候,角度也很刁鑽,一時之間,很難判斷出暗器出擊的準確方位。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過來了,卻在陰溝裡面翻了船。 「你說我幹點什麼不好,偏要來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閨房,更可恨的是竟然還被人給發現了。」張霈還刀入鞘,他並不想當真施展重手對付這些吃公家飯的人,畢竟對方也只是職責所在。 「賊人休得張狂,若是棄械投降,或可饒爾一命,負隅頑抗,殺無赦。」一聲洪亮的暴喝在耳旁想起,張霈也沒注意是身邊兩個漢子中哪一人說的,一刀一劍圍著自己砍了半天,連衣角都沒有沾到,還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張狂。 一句話功夫,蘇寒玉再次按動機關,復又射出兩道白色激光。 「這暗器到底什麼牌子的,單發不算,竟還連射?這不是欺負人麼!」張霈身法如電,挪閃騰移,剎那間已退到了庭院一面高牆,沒有了腹背受敵之慮。 雖然張霈節節「敗退」,似乎完全被壓制著沒有反抗的機會,可是蘇寒玉心中卻湧起揮之不去的強烈不安感覺,而且自己在捉拿賊人時屢試不爽的「仙隱神針」也被他輕易躲了過去。 果不其然,拆了數招,張霈嘴角逸出一絲冷笑,眼中精茫電轉,雙手五爪如蛟似龍,一層淡淡的金色在肌膚下流轉,悍然以一對肉掌直接握上身旁刀鋒劍刃。 「撤手。」張霈氣沉丹田,吐氣發聲,五指扣死收攏,使刀和用劍的兩個漢子只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力傳來,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刃,戰勢發生逆轉。 與此同時,蘇寒玉起欺到近處,白玉扇刺出,直奔張霈肋下,將他衣裳點碎。 如果蘇寒玉功力再深厚一些,張霈身上就會洞穿一個血洞,當然這是他在忘記催運天魔金身的前提下。 「來的好。」張霈臉無懼色,長笑一聲,右手斬馬刀,刀斬如電,右手鬆紋劍,劍出如風,當者披靡,手下無一合之將,轉眼間已有七八柄朴刀被硬生生斬斷。 捕快們見張霈如此凌厲,紛紛驚呼退避,原本合攏的包圍圈立刻分崩離析。 「其實你們抓錯人了,本少爺不陪你們玩了。」張霈故意壓低嗓音,手中刀劍猛然猛然相擊,頓時刀斬劍斷,同時雙手大袖一揮,碎刃如爆炸過後彈射的流彈捲向四周,飛射如電,將所有人逼退。 其實大部分的碎刃被張霈的勁力射上了天空,否則一擊之下,捕快大軍全滅也不是沒有可能。 長嘯聲中,張霈身形動如脫兔般掠了出去,衝到對面的高牆之下,足尖一點,人已鵝毛飛絮般輕飄飄的躍到了半空中。 突然腦後風聲颯然,耳旁傳來一聲嬌叱,蘇寒玉的白玉扇居然如影隨形的追到,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背,就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毫不留情。 雖然我長的很帥,但是有她這麼熱情倒貼麼?女人最重要的是矜持,這個蘇寒玉看來的確不是花瓶,不僅暗器難纏,輕功也不弱,除了內力由於年紀的關係,已經算得上一流高手了。 張霈暗歎一聲,也顧不得再憐香惜玉了,背後井中月「錚」地發出一聲龍鳴虎嘯之聲,神兵在手,氣勢陡然不同,井中月迅疾無倫的揮出,準確的迎向刺來的白玉扇。 「鏘!」的傳出一聲金鐵震響之聲,蘇寒玉掌中的白玉扇霎時被震脫手,而張霈刀勢未衰,恰好掠過她的髮際,一頭緞子般烏黑光亮的秀髮刷的灑落下來,就像是天地間突然傾洩下的瀑布。 黯淡的月光下,張霈瞥見她的眸子很亮,就像是天邊耀眼璀璨的星辰。 不過此刻,這雙深邃靈秀的明眸中卻滿含著憤怒,蘇寒玉瞪了張霈一眼,一聲清叱,整個嬌軀彷彿一頭動作敏捷的雌豹般疾撲了過來。 「投懷送抱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歡。」張霈嘿嘿調笑,一副閒庭信步的悠閒樣子。 蘇寒玉臉色一沉,哪裡肯輕易放過他,柳腰在空中一折,雙腿鴛鴦連鐶的踢出,瞬息之間已接連踢出了十二下,兩條修長玉腿優美的曲線因為使出鴛鴦十二連環腿而展露無疑,即使是閱女無數的張霈也沒有見過如此結實勻稱的美腿。 在天魔場的牽引感應下,張霈甚至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蘇寒玉那迷人勾魂的一雙長腿上的肌肉,正在輕輕的顫動。 如果這樣一雙充滿力量的玉腿緊緊夾在腰部,不知那是種如何刺激銷魂的感覺?男人有這樣yy的想法並不奇怪,相反沒有這種正常男人都會生出的綺念的男人才奇怪。 張霈真想在床上感受那充滿青春氣息,健康而又活力十足的顫動,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時間地點都不合適,但他卻是不肯吃半點虧的人,嘴裡放肆調笑道:「雖說打是心疼罵是愛,但你這十二招全都是對準胸腹要害踢出的,更一腳踢的很不人道,咳咳,難道你想暴力使我屈服麼?」 橫身閃過蘇寒玉這連環踢擊,在身體和她擦身而過時,張霈伸手在她胸前的豐滿摸了一把。 當兩人的身體錯開的時候,張霈轉過身來,一臉壞笑道:「嗯,不錯,比想像中有料。」 蘇寒玉俏臉一瞬間變得緋紅如火,美眸中的憤怒已經被強烈地殺機取代。 從來沒有任何異性碰過的身體,更不用說是那羞人的地方,就連蘇寒玉自己也很少碰,這個賊人竟然敢摸自己那裡,碰了自己身為女人的禁忌之處。 蘇寒玉怒喝一聲,再次施展輕功,不顧一切的向著張霈衝過去。 張霈看著渾身殺氣騰騰,猛衝過來的蘇寒玉,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線,貓捉老鼠般戲謔道:「這次我要摸你的右邊哦!」 在井中月第二次出鞘的時候,張霈本可一刀將蘇寒玉殺了,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不然刀鋒再下壓三寸,她便必死無疑。 蘇寒玉拚命般的踢出雙腿,可依然沒能傷到張霈分毫,而張霈這被冠以淫賊之名的兇徒卻又不知廉恥的摸了她的胸部,嗯,右邊地胸部。 「嘿嘿,君子一言,四馬難追。說過摸左邊的,就一定不摸右邊的。」張霈一臉賤笑,說話時還得意洋洋的對著蘇寒玉揮了揮手,就是他剛才施展抓奶龍抓手的那隻。 蘇寒玉俏臉如冰,強忍著不讓羞辱的淚水從眼眶滑落,明亮的眸子仇恨地盯著張霈,再次握拳衝了過來。 「本來是我想早點回家陪老婆的。」張霈嘴角勾起一抹微翹的弧度,很邪氣,「不過既然你執意不肯讓我離開,那我就先陪你好好樂一樂好了。」 「無恥淫賊。」蘇寒玉銀牙咬碎,渾圓修長的美腿再次連環踢出,只是短短眨眼的時間,腳影翻飛,很有幾分佛山無影腳的風采。 「說我淫賊就已經是夠可惡了,現在居然還加上無恥這個前綴,我要去衙門告你,賠償我的名譽損失費。」張霈嬉笑著不把蘇寒玉的進攻當回事。 右手前探,張霈輕鬆的握著她的腳踝,用力一帶,將她扯向自己懷中,同時反手一扣,將她的身體背對著自己,井中月擱在它潔白的玉頸。 「誰都不准動。」張霈大喝一聲,井中月稍稍前進,微微刺入了蘇寒玉雪白的玉頸,柔嫩的肌膚上立時滲出了幾滴鮮血,紅白相應,晶瑩剃透,竟然有著一種詭異的美麗。 「不要管我,給我殺了他。」蘇寒玉冷聲下令。 *!難道真和裡面演的一樣,人質都沒有人質的自覺,都要來上這麼一句,真是一點都不專業。 眾捕快不敢妄動,嘿嘿,做壞人就有這種優待,可以抓人質,而那些正派人物做任何事都顧慮良多,所以經常為一點小事縮手縮腳,當然背地裡男盜女娼,捅陰刀施毒計大家都是一樣的。 「是男人就不要挾持人質,有種你出來。」某小白跳了出來。 「老子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們還能完整的站在這裡?」張霈翻翻白眼,直接無視。 「你身為男兒身,卻欺凌女子,不怕江湖人不恥麼?」小白似乎被張霈刺激到了,竟滔滔不絕起來。 張霈看了說話的人一眼,好整以暇道:「你們為什麼抓我?」 「因為你是江湖中人最不恥的淫賊。」對方神情嚴肅,咬牙切齒道:「人人得而誅之。」 「你讓淫賊不欺凌女人?」張霈饒有興趣的看了對方一眼,疑惑道:「難道你智商有問題?還是想要該行去做傳教士?嗯,相信我,上帝不是個好東西,公務員是份不錯的工作。」 「撲通!」一聲,小白雙眼一翻,當場昏倒在地。 「美人兒,你真的不怕死?」張霈在和對方瞎扯的同時,手卻在後面褻玩著蘇寒玉雪白的翹臀。 這個動作很隱蔽,加上天色昏暗,除了始作俑者和當事人外,其他人都沒有看見。 嬌貴的肉體被張霈輕薄,何況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蘇寒玉羞的渾身輕顫,美眸緊閉,強忍著眼淚。 「我都說你們抓錯人了,你偏要為難我,還口口聲聲叫我淫賊,那我如果不收點好處回來,豈不是很冤枉?」張霈壓低聲音,用只有蘇寒玉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耳語,眼睛則肆無忌憚的巡視著它美麗的身體,挺拔的豐乳,玲瓏的曲線,平坦的玉腹,修長結實的大腿,美麗的身體,由於羞恥正瑟瑟顫抖著。 最初只是氣不過對方不識抬舉,自己明明已經手下留情,可他們卻不知進退,所以張霈才一時性起,擒下蘇寒玉,想戲弄一下對方。 可現在這一切卻有些變了味道,明知時間和地點都不相宜,可看到了蘇寒玉動人的仙姿麗色,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卻開始發生了某些不可告人的變化。 這個變化直接導致,事情的發展完全違背了張霈的初衷,他很是無奈的在心中歎息一聲,其實我也是身不由己。 張霈心中慾念狂飆,忍不住把蘇寒玉的柔軟的嬌軀拉近*向自己的身體,讓她豐隆挺翹的雪臀緊緊貼著自己的。 「淫賊,我不過放過你的。」甦醒的慾望頂著那渾圓碩挺的翹臀,隔著柔滑的絲綢長衫,慢慢磨蠕滑動,稍稍身體不適的同時卻引起心底更加澎湃鼓脹的情慾。 女兒家冰清玉潔的嬌軀碰到了張霈的堅硬,蘇寒玉渾身忍不住倏然一顫,玉體似乎瞬間被抽空了力氣,整個癱軟下來,向後*上那寬闊溫暖的胸膛。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武功未受到限制,可是卻提不起一點勁力,蘇寒玉奇怪自己竟會方寸大亂,忘記反抗,回過神來之後,她不停的扭動著纖細的蠻腰,竭力想離開這親密的接觸。 可是即便她奮起掙拒,受制於張霈之手的蘇寒玉想要掙不脫張霈的魔爪也是癡人說夢,身體的扭擺顫動反而帶給好色男人更多的身體快感。 「嘿嘿,你不是想要留下我麼?那我就如你所願,留在這裡好了。」張霈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心中暗暗想道:「真沒想到隔著衣服,原來也可以爽成這樣的。」 蘇寒玉氣瘋了,大聲喝道:「你們幹什麼?還不殺了他。」 「難道他真是看穿了我內心柔軟的本質?知道我不會殺她,所以才這麼有持無恐。」如果知道張霈心中的真實想法,蘇寒玉肯定會被氣暈過去,絕無僥倖。 說話的時候,蘇寒玉身體掙扎的更劇烈了,雪白的美臀柔軟而又極富彈性,在她「配合」的扭動之下,給張霈的身體帶來了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一眾捕快面面相覷,卻由於投鼠忌器,無人敢於向張霈進攻。 「現在還嘴硬,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了。」張霈冷哼一聲,腰身一挺,隔著衣物,極小幅度的運動了起來。 蘇寒玉雖然還在盡力掙抗,可她的白皙的玉頰卻已飛起了一抹嬌艷的緋紅,連帶她光潔玉潤頸脖也染上了層淡淡地粉色,誘人之極。 身體節節攀升的高漲慾望,蘇寒玉柔美動人的肉體,還有一股似麝非麝,似蘭非蘭的處子幽香,張霈只覺色心蕩漾,欲血沸騰,低頭張口,咬上她粉嫩的玉頸,允吸著那條早已凝涸的淡淡血痕。 張霈的大手沒有任何顧忌的從身後攀上了蘇寒玉飽滿的玉乳,大力揉搓褻玩起來,感受著少女乳峰那特有的柔軟,驚人的彈性所帶來的美妙手感。 完全沒有想到張霈竟會大膽成這個樣子,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渾身打了個冷顫,他們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向蘇寒玉和張霈的方向再多看一眼。 這明顯不合邏輯的一幕被張霈敏銳的收入眼中,難道說這女扮男裝的丫頭還有什麼來頭不成,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好了,今天時間不早了,哥哥沒心情和你玩下去了。」張霈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手中井中月驀地亮起,一刀斬落,勁風凜冽,勢驚鬼神,同時他吸氣縱起,身形猛地拔起了五丈高,清風般飄過了高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小美人,我們後悔有期。」張霈話音和著笑聲遠遠傳來,轉瞬已經去的遠了。 眼見張霈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蘇寒玉烏黑的雙眸卻滿是憤怒與冰寒,沉聲道:「不管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捉住你。」 月色更加昏暗了,蘇寒玉拾起自己的白玉扇,撂下一干捕快獨自離開了,跟她一通前來的兩個大漢急忙對在場所有捕快下了禁口令,若是有一人胡言亂語,格殺勿論,其他人也一併陪葬。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九章 御奴洩慾 出手懲凶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0 本章字數:5750 第九章御奴洩慾出手懲凶 單疏影、乾虹青、中島美雪、顧清,回到客棧的張霈躊躇著應該去誰的香閨,自己就這麼幾個女人都如此難以決斷,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可怎麼忙的過來,難怪有個翻牌子的制度,你別說,發明這個制度還真是個天才。 最後張霈還是推開了中島美雪的房門,中島美雪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所以在她面前,好色男人從來不需要轉彎抹角,遮遮掩掩,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 張霈推開中島美雪所在廂房的房門,嗯,一推就開,一點挑戰性也沒有。 取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隨手將井中月和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放在桌上,張霈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掀起錦被,翻身上榻,伸手摟著中島美雪的嬌軀,壞手自然而然的放在應該放的地方,柔軟彈綿的感覺正是好色男人最喜歡的。 錦被再次落下,將兩人的身體蓋住。 中島美雪立時驚醒過來,不唱過卻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的動作,因為有過多次身體接觸,張霈身體的味道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阿奴,讓主人陪你度過這個寂寞的夜晚。」張霈湊過頭去,咬著中島美雪玲瓏的耳垂,說話時還朝耳洞中吹了口熱氣。 中島美雪「嗯嚶」一聲,檀口微分,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春呻媚吟。 「阿奴,這樣就受不了了?待會兒還有你舒服的呢!」張霈心中得意,嘿嘿淫笑兩聲,大手繼續著揉搓的動作,從胸部轉向小腹,揉捏她身體地每一寸肌膚,手勁用得恰到好處,又酸又麻的感覺讓中島美雪不禁扭動蠻腰,挺聳雪臀。 好色男人的調情手法已經今非昔比,這個如果有等級評估的話,他怎麼說也是宗師級的人物了。 張霈的大手順著中島美雪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到達少女的私密花園,那溫熱的柔軟讓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活動起來,中島美雪的呼吸瞬間又急促了幾分。 「嗯……啊……主人……奴想要……」隨著中島美雪如泣如訴的喘吟,張霈右手的指尖隱隱傳來一陣濕意。 這個時候,張霈抽出手,將中島美雪身上的睡裙剝落,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紫色的褻衣,兩隻玉兔被緊緊束縛在裡面,精緻的花紋刺繡配上高貴的顏色,性感妖媚之極。 張霈急忙解開褻衣細繩,兩隻白嫩嫩的玉兔歡快地蹦出來向他問好,相思豆般的粉珠含羞硬挺。 好色男人吞了口唾沫,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將她們一手一隻握在掌中,湊過頭去,張嘴伸舌,又舔又吸,弄得中島美雪俏臉緋紅,嬌喘吁吁。 眼看中島美雪已被挑起肉慾,張霈讓她翻身趴在床上,雙膝跪撐著嬌軀,渾圓挺翹的雪臀高高撅起,那白色的絲質短褲印出一道深色的濕痕,這是她動情的鐵證。 張霈將中島美雪身上最後的遮羞短褲一把扯到膝彎處,伸出舌頭在她挑逗起來,中島美雪玉體倏地一顫,鼻中聞到她光潤胴體傳來的淡淡體香,這清幽的女人香猶如催化劑一般,好色男人心中慾火彷彿清水中的金屬鈉,快速反應起來。 伸手在中島美雪雪白的粉臀上輕拍兩下,張霈的舌頭不依不饒的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為所欲為,耳邊則響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 「阿奴,我要來了。」張霈將臉移離了中島美雪的私密部位,飛快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頂在東瀛女奴早已愛液淋漓的粉色。 「啊……主人……快點進來吧!」中島美雪轉過臻首,泛著盈盈春色的美眸看著張霈,檀口微微張開。 張霈聞言心中得意,日本女人就是天生被人征服玩弄的,人前端莊,人後淫蕩。 不再多說什麼,此時言語已不重要,張霈眼中射出淫邪的光芒,猛一挺腰,深深進入中島美雪身體最嬌嫩之處。 「嗯啊……」中島美雪一聲嬌呼,檀口輕喘,媚眼如絲,長髮從耳畔落下,遮住半張俏臉,另半邊隱見紅暈,竟是風情萬種,如霜玉背上汗珠耀目,更增淫靡。 張霈身邊雖然美女如雲,但是中島美這個東瀛女奴卻已成功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因為和中島美雪在一起,他可以不必有任何顧忌,釋放心中黑暗慾望。 今晚張霈實在憋的太厲害,慾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起壓下,已經處在一個相當危險的邊緣,這也是他沒有偷入單疏影諸女香閨的原因,只有對手是中島美雪這個來自日本的東瀛女奴才能讓他不用憐惜,瘋狂發洩,而她喜歡的也正是這種被粗暴對待的感覺。 在完全發洩慾望地狀況下,技巧已是無關緊要,張霈彷彿是一台能量永不消耗的永動機,沖速一流且力量狂暴,就像一頭發情的地獄妖魔,獸性十足。 短短盞茶功夫,中島美雪柔美的嬌軀驀地僵硬繃緊,激昂的呻吟聲也戛然而止,迎來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張霈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動作,帶給中島美雪接二連三的高潮與快美…… 深夜時分,被浪翻湧。 「啊……主人……奴……不行了……饒了奴吧……」中島美雪支持不住了,香唇輕啟,粉面嫣紅,玉峰微顫,嬌喘連連,泣聲求饒。 盤腸大戰,春色無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只覺腰椎一麻,兩人緊密相連的結合處一緊,他終於抵在中島美雪的慾望爆發。 中島美雪口中哀鳴,玉體亂顫,接連被送來了幾次巔峰,實在是太刺激銷魂了,身體也早已疲憊不堪,在張霈慾望爆發的同時也暈了過去。 <><><><><><><><><><><><> 翌日醒來,日上三桿。 張霈左右看看,床上早已沒了中島美雪的身影,只有幾根黑色的秀髮和淡淡的女人香與無聲中訴說著昨晚少兒不宜的香艷故事。 窗外秋陽暖日,新的一天是否會有新的收穫? 既然目標人物已經確定了,接下來只等著收網了,解決了這件事,張霈便決定離開燕京城了,分別一個半月了,她有些想念身在蘇州城的秦柔幾女了。 自從顧清來了以後,單疏影算是徹底找到了伴,兩女很快親密起來,好的跟什麼似的,而乾虹青當然也是站在她們一邊的,只有中島美雪這個直系下屬始終如一的與張霈保持著思想的完全一致與不違背。 今天三女又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著在張霈看來完全是沒有一點意義的話題,詩詞歌賦,音律文章,這些東西他聽起來著實想打瞌睡,所以便獨自一人上街溜躂。 不知不覺,張霈便走到了鬧市區,他果然還是閒不住,天生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嘈雜騷亂之聲,張霈抬頭看去,只見幾個走起路來,渾身上下每一個零件都在左右抖動的小混混在前面不遠處橫衝直撞,嘴裡罵罵咧咧,甚至還隨手拿起街邊商販的竹筐中的水果咬上一口,接著扔還對方,在對方唯唯諾諾的眼神中,發出肆無忌憚的狂笑。 這樣的畫面,張霈以前見過不少,嗯,古裝連續劇和武俠裡面經常都有,很顯然這些人都是欺善怕惡,為害鄉里的地痞流氓。 看見這些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張霈心中冷哼一聲,步幅不變的朝著對方走去。 雙方的距離很快拉近,對方明顯也看見了張霈,面容俊逸,身材修長,衣著華麗,氣質出塵,也許是燕京城哪家富商的少爺,心中立時有了計較,對方獨自一人,沒有家丁護衛,不正是難得一見的肥羊人選麼? 古代的國家政權所出台的政策清一色重農輕商,商人固然家有千金,但是社會地位卻不高,和後世社會完全是兩個極端,後世只有有錢,權利美女滾滾而來,風水輪流轉也許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幾個流氓地痞仗著背後有人撐腰,平日裡沒少狐假虎威的敲詐那些富商,今日見到張霈這落單肥羊,那真是喜出望外,暗忖今晚妙玉坊的花銷又有著落了,想到各自的相好,幾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看向張霈的目光不由又灼熱了幾分。 張霈見對方大搖大擺的朝自己走來,突然笑了,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看來這話是真的。 果不其然,幾個地痞流氓中一個五短身材的傢伙在經過張霈身邊的時候,故意身體一斜,向他撞來。 張霈知道他們的鬼伎倆,身體不動,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輕輕撞了一下,然後誇張的向後倒去,抱著左腿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大聲叫喚。 天上一隻黑色烏鴉飛過,飛到一半,載了下來,張霈想起了憲哥主持的「真的假不了」,看著對方拙劣的演技,心中極度鄙視,太不專業了,差太多了,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這伙把太歲當肥羊的地痞流氓可不知道張霈在心中把他們從頭髮到小弟弟都鄙視了一遍,見他默不做聲地站在那裡,以為他被唬住了,急忙把他圍在中間,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 來來往往的路人看到張霈被對方圍住,有人歎息,有人不忍,知道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公子要倒霉了,不過瞧他細皮嫩肉的,也許對方還沒有出手,已經屈服了,這樣就不用挨打受皮肉之苦了。 路不平有人踩,可是現在的情況是看的人不少,仗義直言的卻一個也沒有,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臭小子,走路不長眼睛,你把我兄弟給撞傷了,你說今天怎麼辦?」幾個地痞流氓中的老大,一個一臉橫肉,身材魁梧的大漢厲聲喝道:「如果你不給大爺一個滿意的答覆,老子便拉你去見官。」 「你們要多少?」張霈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當然也沒有看對方一樣,直接開門見山。 「我兄弟的腿斷了,你賠個一百兩好了。」臉生橫肉的大漢見張霈如此上道,心中一喜,看來這小子不是第一次被勒索了,不然哪裡會這麼鎮定,平日裡凡是這樣的情況,那些被圍住的傢伙早就哭爹喊娘,大聲求饒了。 張霈利索的從懷中取出銀票,對方伸手接過,嘿嘿奸笑兩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對方如此合作實在是出人意料。 既然順利敲詐到了錢財,那也沒有繼續留難對方的必要,一臉橫肉的傢伙揮了揮手,皮笑肉不笑的對張霈說道:「小兄弟,下次小心一點,你可以走了。」 張霈卻不理他,逕直走到那個抱著腿在地上哀號的傢伙身邊,抬腳在他身上輕輕踢了一下。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茫然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張霈,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其他人也被這變故搞得不明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那一百兩是給你看腿的。」張霈嘴角微翹,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話音剛落,抬腳再次落下,這一腳卻是使了一些力氣,「卡」一聲脆響,對方的腿是真的斷了,毫無花假。 「啊!」一聲彷彿殺豬般的慘叫倏然響起,張霈看著躺在地上,抱著斷腿打滾哀叫的傢伙,點頭笑道:「嗯,這次叫的倒有點水平。」 圍觀的人聽到那聲淒慘的哀號之後,知道要開打了,擔心殃及池魚,急忙一哄而散,遠遠躲開。 「居然敢敲詐本少爺的,你們真是有種。」張霈身形一晃,出現在收了自己銀票的那個大漢身前,抬手甩出一記響亮的耳光送給對方,對著一個膝撞狠狠問候了一下他的小腹。 看到張霈這溫順的肥羊突然變成了發狂的雄獅,幾個地痞流氓徹底呆住了,這世道變了,肥羊也會發火打人了,而且還這麼狠。 一臉橫肉的漢子強忍著胸腹痙攣抽搐的劇痛,見自己都被人放倒了,而幾個手下還傻子一樣愣在那裡,破口大罵:「給我打,廢了他,你們還楞著幹什麼?」 聽到老大憤怒的喊話,幾個地痞流氓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真是邪乎,居然被肥羊一時間表現出來的氣勢震住了,他們拋開顧慮,握著拳頭向張霈衝了過去。 就連張霈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了,昨晚被衙門的捕快圍著捉捕,今天又被一群黑道的地流氓著打殺,看來優秀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優秀,不管是黑夜還是白天。 張霈冷冷一笑,連黑榜高手都被他打跑了,哪裡會把這些螻蟻般不自量力的地痞混混放在眼裡,不見他如何做勢,身影虛晃,忽左忽右,輕鬆愜意的避過了對方的圍攻。 隨之而來的是接連不斷的慘叫哀號,試圖暴打的張霈的地痞流氓被他暴打了,只見他們全都趴在地上,沒有缺胳膊少腿,不過一個月下不了床是可以預見的,嗯,不知道給的那一百兩湯藥費夠不夠?就算不夠,張霈也不打算加錢了。 「這位公子,別打了,別打了……」臉生橫肉的大漢知道自己今天遇上硬茬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張霈說道:「小的幾個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看來對方《厚黑學》學的不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幾分見風使舵的本事,至於以後來不來報復那又另當別論了。 張霈看了對方一眼,繞開倒在地上的地痞,走到他身邊抬腳踩在他胸口,冷聲道:「宰相?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布衣,祖上三代都是勞動人民,少爺我草根階級出身,清白得很。」 這個時候,那些躲在遠處看熱鬧的人發現峰迴路轉,張霈這個文弱書生般的年輕人居然是現場唯一還站著的人,復又圍了上來,有幾個大膽的人,看見平日魚肉鄉里的地痞倒在地上,甚至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幾個倒地不起的流氓身上踢了幾腳。 「他小表哥是金龍幫的人……」 眼看正義的一方已經取得了勝利,也不知誰大聲喊了一句,圍觀眾人頓時震駭,眨眼之間,如鳥獸散,尤其是那幾個偷偷踢了幾腳的陰腿的人更是瞬間便跑的沒了蹤影,那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人的潛力真可怕,危險來了,居然無師自通,頓悟了輕功的基礎奧義。 「金龍幫很厲害嗎?哼,惹了我,本少爺一樣滅了它。」張霈眼中厲色一閃而逝,一臉囂張狂傲,道:「我是燕王府的人,你們有本事就來找我報仇。」 「燕王府的人?」被張霈踩在腳下的大漢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心道自己兄弟幾個今天是踢刀鐵板了,報仇是沒指望了,對方口氣這麼大,居然說要滅了金龍幫,也許他真的是燕王府的人,不然怎麼會這麼狂妄。 張霈算了燕王府的人嗎?按照他的想法,他現在為了追捕淫虐燕京城的凶人,怎麼說也是打著朱高煦的旗號,當然也算燕王府的人,如果有人不信或是認為這樣理解不恰當,可以去燕王府找人詢問或是告狀。 拍了拍潔白的玄衫,張霈繼續往前走,為民做好事就是爽快,既舒展了筋骨,又愉悅了身心,看來以後要日行一善。 沒走多遠,前面不遠處又是一陣喧嘩吵鬧,隱約有女子的哭泣聲,張霈眉頭微蹙,難道今天要把明日那一善提起行了?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章 千里尋親 母女來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2 本章字數:4418 第十章千里尋親母女來投 前面不遠處,只見四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年輕女子,她懷中抱著一個小女孩。 這樣的事情太常見了,幾乎隨時隨地,不分時間空間的都在發生,美麗的女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和惹來色狼的騷擾。 主僕四人,其中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華服男子,身材瘦弱,相貌一般,手上玉扳指,腰間玉珮,頸項玉墜子,一副標準暴發戶的行頭。 在他身後,標槍般挺立著兩個壯年護衛,眼神犀利,寒光逼人,前面一個賊眉鼠眼,穿著藍色布衣,家丁打扮的年輕男子,這廝應該是這位暴發戶的兒子的私人助理,就是專門負責拉皮條,使陰招,一肚子壞水那種人。 惡奴大大咧咧地走到那年輕女子身前,狐假虎威道:「我家公子看上你,那是你前世修來的造化,識相的就跟我們走,不然……」 話說一半,他桀桀怪笑兩聲堅,笑聲中透著很重的威脅意味。 年輕女子閉口不言,美眸冷冷盯著對方,身上竟有種讓人不敢輕視的氣勢。 張霈步幅不急不徐,在來來往往,穿行不絕的人流中,就像入水暢遊的魚,展翅翱翔的鷹,看起來與路上行人格格不入卻又相得益彰,茅盾與和諧的怪異統一。 沒費什麼勁,張霈便越過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擠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突然,彷彿一道雷霆在耳旁炸響,張霈看著那年輕女子以及她懷中的小女孩,呆在原地。 只見年輕女子一頭烏黑的秀髮高卷秀巧的盤在腦後,雙鬢各垂下一縷秀髮,這是婦人常用的髮式,但在她身上卻平添一股淡雅出塵的氣質。 她上身穿著一件碎花小褂,豐滿聳挺的酥胸將綢料撐的緊緊的,隱隱可見雙峰玉乳完美的外形。 她抱在懷中的小女孩是她女兒,今年四歲,雖已育有一女,但年輕女子的玉乳仍然渾圓堅挺,彷彿只要將斜在右胸的扣子輕輕一解,那對玉峰就會躍出小褂,蹦到你面前,到時顫巍巍的乳波肉浪一定能使你的心也跟著抖動。 她下身穿著一件青色長裙,裙衫在挺翹的雪臀收束,將其豐碩渾圓的臀部曲線淋漓盡致的呈現展示。 此時已暖日中天,暖暖的金色日光下,她渾身散發出一股致命的誘惑魅力,足以令人畢生難忘。 她的美麗絕對和乾虹青有的一比,而她雖然生育了一個女兒,實際年齡卻才二十二歲,不過由於生為人母,所以在氣質更接近單婉兒,與張霈其他女人都不一樣。 年輕女子給人的感覺明顯多了一層端莊成熟,這種成熟不僅沒減弱她的美麗,反而為其平添一股熟桃般的魅惑。 她是那種儀靜體嫻的雅致婦人,初見面就讓人不忍冒犯,她的聲音也非常悅耳,可以用清越婉轉、圓潤嬌軟形容,其中自然而然透出成熟的韻味。 年輕女子明明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口說過一句話,張霈怎麼會知道她的聲音悅耳動聽,而他對她的瞭解也似乎太過詳細具體了些? 她懷中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紗裙,雪白的肌膚猶如雪脂凝般白皙柔嫩,長長的劉海下是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嘴角邊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煞是可愛。 小女孩臉上的甜美笑容完全顯露出屬於孩子的純潔和天真的心靈,她和年輕女子明顯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等她長大點,若再與母親站一起,或許會被認成兩姐妹也說不定。 年輕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身懷「清泉流溪」絕技的女酒仙左詩,而她懷中的小女孩是她的女兒雯雯。 惡奴小人得志的獰笑幾聲,道:「臭娘們,別不識抬舉,你去打聽打聽,燕京城裡,誰不知道馬二少爺?」 「馬兒少爺?」雯雯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在左詩懷中撒嬌道:「娘,他說的馬兒少爺是什麼意思?是小馬嗎?」 左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只聽「啪」的一聲,隨著一聲讓人壓根發酸的洪亮響聲,惡奴身體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張口吐出幾顆碎牙,哼都沒哼,徹底暈了過去。 「雯雯真聰明,知道馬兒少爺就是小馬。」張霈施展身法掠到左詩身前,微笑道:「你娘累了,讓哥哥抱你好嗎?」 「娘,是大哥哥,我們找到大哥哥了。」雯雯在左詩懷中一連激動,左詩看著張霈,眼圈一紅,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說起。 自從張霈失蹤之後,左詩便整個人彷彿失了魂般,若不是擔心女兒,她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啥事呢! 直到不久前見了張霈差遣的報信人,左詩得知張霈平安無事,人在燕京,便帶著女兒,千里來尋。 這份執著,她雖然沒有說,但是張霈是知道,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孤身上路,幸好老天憐憫,不然若是她們發生了意外,張霈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不過現在好了,一切的好了,既然她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那便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她們。 馬二少爺身後的兩名侍衛同時跨前一步將他護在身後,低聲道:「二少爺,那小子是個練家子,身手不弱,不知是何來路,出來的時候大少爺交代過,不要惹麻煩。」 這兩名侍衛雖然在江湖中沒什麼響亮的名聲,但是一雙招子卻是雪亮,他們見張霈身法極快,出手無跡可循,猜測對方有些背景,想起大少爺的吩咐,這才出聲提醒自家這不爭氣的二少爺。 馬二少爺狠狠地瞪了兩名侍衛一眼,他是表親,不是馬家堡的嫡傳,這身份原本就讓他嫉恨,現在兩人拿大少爺的名頭來壓他,更是火上澆油,冷哼一聲,道:「混帳東西,我才是你們主子,你們竟看著我受辱,真是沒用的飯桶。管他什麼來路,給我打,出了事有我頂著。」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敢管我馬傑的閒事,你們快上,給我把他拿下。」馬傑壓跟沒把張霈放在眼裡,這也是他這樣的井底之蛙的通病,坐井觀天的他們以為老天第一他第二,除了比自己權勢大的,其他全部打倒。 罵街?這名字有水平,他老子實在他有才了,張霈聽對方語氣不善,知道事情不能善了,而且他也不想善了,欺負了他的女人,是如此輕易就能放過的嗎?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暗歎一聲,雖然知道張霈不好惹,但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主子發話,自己當然不能忤逆,除非想不幹了。 留下一人護衛馬傑,另外一人上前一步,站在張霈身前,抱拳道:「這位公子身手不弱,敢問師承何處?」 張霈知道這裡人多,左詩不好意思和他說話,微微一笑,道:「詩兒,你站在我身後,我教訓這些不長眼的傢伙替你出氣。」 左詩看了他一眼,抱著雯雯站在他身後,一副溫柔體貼樣子。 雖然馬傑發了狠話,但侍衛明顯是江湖中人,動手之前,最好先搞明白對手有什麼依憑,要不今天結下樑子,若是惹了不能惹的人,趕明兒人家師門找場子,麻煩就大了。 若是換了馬傑欺侮的人不是左詩,張霈也許還有興趣答應兩句,但現在事關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想張口燕王府,閉口東溟派,省得把人家嚇走了。 張霈懶得理會那些場面話,不冷不熱道:「我也不要你們道歉了,你們直接賠償好了,嗯,一百萬兩銀子,你們也別還價了,我一向都要這個價,很公道,童叟無欺。」 侍衛聞言頓時臉色一沉,忽白忽青,眼中露出陰冷神色,江湖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看著張霈語氣輕佻不屑的樣子,就是佛也有火。 這個時候,侍衛也不管張霈背後到底有誰撐腰了,怒喝一聲,驟然提起八成力道,突然出手,一道拳影瞬間朝張霈轟去。 張霈眼中輕蔑之色一閃而逝,五指成爪,轟然迎敵,九陰白骨爪一出,陰風陣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 「砰!」的一聲悶響,張霈將對方的拳頭緊緊抓握在手中,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倏然發力,只用了三成力道反擊而去,只聽得卡嚓之聲不絕於耳,侍衛張口哀號,慘不忍睹。 收了一成力道,張霈低喝一聲,狂力暴發,侍衛的身體驀地劇顫,被澎湃掌力震飛三丈,落地後身體連站都站不穩,張嘴吐出一蓬鮮血,已經無力再戰。 侍衛的右手臂骨折斷,內腑也受了震盪,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看向張霈的眼中露出一絲驚駭,尷尬的站在原地,進退不得。 一旁看熱鬧的人無不變了臉色,想不到這位帥的不像話的年輕人武功如此厲害,那兩名侍衛可是狠角色,平日裡,他們三兩招便將那些冒犯馬傑的人打翻在地,眾人是敢怒不敢言,現在他們和人動手受了傷,實在是大快人心。 另外一名侍衛估計就算自己兩兄弟一起上也不是張霈對手,壓低聲音勸道:「二少爺,不要再惹對方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馬傑看了受傷的侍衛一眼,暗罵了一聲廢物,抬頭再看看好整以暇的張霈,轉念想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在考慮如何報復對方,將張霈先怎麼樣再怎麼樣的時候,馬傑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君子兩個字完全不沾邊。 「本公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們走。」馬傑說完,便轉身準備開溜,事實勝於雄辯,眼見自己的侍衛被張霈輕描淡寫的打上,他就算是人頭豬腦也知道現在刺激對方,是自尋死路,還是早早開溜為妙。 雯雯嬌俏的身軀蜷縮在左詩的懷中,抬起臻首,語帶天真的對她說道:「媽媽,大哥哥好厲害,既然爹爹到了永遠也回不來了的地方,那大哥哥能做我的爹爹嗎?」 張霈雖然是背著身體,但是雯雯說的話,他卻全部聽見了,心中暗自笑道:「怪女兒,老爸沒有白疼你。」 三四歲的小孩子根本什麼也不懂,當母親告訴她爹爹去了再也回不來的地方之後,她見別人都有爹爹,自己沒有,所以她希望有一個男人能成為自己的爹爹。 張霈的出完完全彌補了這個缺憾,他就像以前的爹爹一樣疼愛她,而且媽媽帶著自己千里迢迢來尋他, 雯雯雖然很懂事,但是終歸是三四歲的小孩子,想問題當然很天真簡單,而且想什麼便說什麼。 左詩俏臉飛起一抹羞紅,渾身燥熱,芳心砰砰亂跳,彷彿懷中揣著一頭小鹿。 她急忙摀住女兒有啥說啥的小嘴,心中羞道:「自己的心事難道女兒看出來了?嗯嚶,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我不應該怪她,可是,呀!好羞人……」 「寶貝女兒這麼能把這些都說出來呢!雖然媽媽是也想他做你爸爸……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呢!真是羞死人了……」羞不可仰的左詩眼神慌亂,俏臉紅彤彤的就像熟透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看著天真活潑的女兒,溫柔道:「雯雯,不許胡說……」 說到最後,聲音越說越底,最後別說雯雯,就連她自己也聽不見了。 雯雯清澈如水的眸子靜靜地望著母親,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生氣」,臉紅紅的,連耳朵都紅透了,身體也在輕輕發顫,難道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母親不高興了? 乖巧的雯雯聽話的閉上了嘴巴,不過雖然嘴裡沒有說了,但是她心裡卻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的爹爹都在,自己的爹爹卻離開了,而且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為什麼大哥哥又不能做自己的爹爹…… 在小丫頭的心中,渴望張霈做自己爹爹的願望越來越強烈了。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一章 輕薄惡女 心瑩受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3 本章字數:5850 第十一章輕薄惡女心瑩受辱 馬傑撂下一句狠話便準備閃人,寧惹燕王,莫逆邪少,現在事情的主動權已經不在他的手上了。 「等一下,本少爺什麼時候同意你們可以走了。」張霈嘴角含笑,眼神滿是玩味的打量著對方,慢條斯理道:「你以為這是公共場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點規矩都沒有。」 身後的左詩聽張霈說的有趣,「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人總沒個正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介紹自己說是怒蛟幫的小混混,現在卻變成少爺了,而且這可不就是公共場所嘛! 馬傑狠狠地瞪了張霈一眼,暗自嘀咕,見過霸道的,沒有過這麼霸道的,這裡不是公共場所難道還是私人場所不成? 「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下賤下流下作,總之一句話,本少爺心中很不爽。」張霈看向馬傑的眼神彷彿在看動物園裡的非洲大猩猩,語氣森寒道:「換句話說,在我沒有消氣之前,你哪裡也不能去。」 「你到底想怎麼樣?」馬傑兩臉色一變,道:「我可是馬家堡的二少爺,你得罪了我,就是和整個馬家堡為敵,你可要想清楚。」 張霈心裡微微詫異,如果這個暴發戶男人說的話是真,他地來頭確實不小,在江湖上,馬家堡雖然遠遠及不上鬼王府叫起來響亮,但是卻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更重要的是,兩年後點燃火藥桶,引起一系列腥風血雨事件的關鍵人物就出自馬家堡。 消化了一下腦中憶起的關於馬家堡的信息,張霈笑瞇瞇地問道:「你認識馬俊聲嗎?」 馬傑愕然,他沒想到張霈竟然能知道自己大哥的名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只是遠方親戚,馬俊聲才是家裡家主長輩器重培養的接班人,這些年他行道江湖,很是賺了一些名聲,在馬家堡的地位也越來越穩固。 馬傑知道馬家堡的大權落不到自己手裡,便開始放縱起來,遠遠離開馬家堡權利中心,在地方上負責一些無關緊要的家族事物,當然做的最多的還是終日流連花街柳巷,偎紅依翠,欺男霸女,為惡百姓。 「你怎麼知道我大哥的名字?」馬傑滿臉驚訝,不過這個問題實在有夠白癡,馬俊聲雖說是後起之秀,但在江湖上的名聲卻比馬傑響亮了不知多少倍。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張霈想了想,心中想笑卻又強行忍住,聲音淡淡道:「嗯,我從黃易那裡知道的。」 沒聽說江湖上有黃易這號人物,馬俊聲強迫地壓抑住自己的怒氣,臉色陰沉地問道:「你認識我大哥?」 「不認識。」張霈微笑著搖了搖頭,實話實說,看見馬傑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心中冷笑一聲,又一臉平靜道:「雖然我不認識馬俊聲,但我認識不捨大師,你認識嗎?」 可憐馬傑同學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如此調侃過,情緒激動,早把張霈先前輕描淡寫打倒侍衛的事情給拋到哇爪國去了,怒喝一聲,蠻牛一樣沒頭沒腦的衝了過來。 雯雯可愛的小腦袋從左詩的懷中探出來,拍著小手,高興道:「娘,那個欺負我們的壞人要受苦了。」 「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連三四歲小孩都不如。」張霈聽了雯雯的話,無視猛衝過來的馬傑,轉頭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終結了馬傑前衝的身形,他腳步踉蹌倒退,跌倒在地上,叫的跟肉聯廠殺豬似的,怎一個淒慘了得。 那名沒有受傷的侍衛見馬傑被打,急忙站出來要和張霈拚命,卻被受傷的兄弟拉住,只見他一臉無奈,語氣苦澀道:「老二,不要衝動,就算把我倆綁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剛才明顯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我這條命早就交代了,你現在去,打不過自己受傷不說,如果惹惱了他,到時候就真的完了。」 「讓你欺負女人……」 「讓你人頭豬腦……」 「讓你對不起觀眾還出來嚇人……」 張霈走到馬傑身旁,邊踢邊罵,由於不想和馬家堡結下解不開的血仇,所以他下手很有分寸,馬傑身上全是皮肉傷。 雖然張霈並不害怕馬家堡的權勢,不過如果他硬是不知死活的找人來報復自己,到時候就算不捨親來,哼,他也死定了。 張霈決定放過馬傑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左詩在這裡,她是一個溫婉恬靜的女人,一定不喜歡看自己殺人的。 拳打腳踢一陣,當馬傑變成豬頭的時候,張霈呼出一口氣,把他丟在地上,不管他了。 張霈走到左詩身邊,微微一笑,伸手在雯雯漂亮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輕聲道:「詩兒,我們回家吧!」 回家,左詩微微一怔,然後巨大的幸福感覺湧上心間,他沒有變,還是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 張霈從左詩懷中接過雯雯,單手抱在懷中,另外一隻手牽著左詩向人群外走去。 沒走兩步,張霈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向已經被兩名侍衛扶起來的馬傑很拽很囂張的說道:「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本少爺是燕王府的人,想報仇的儘管去燕王府,位置很容易找,如果你不知道,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大膽狂徒,你給我站住……」張霈吹了聲口哨,牽著左詩柔嫩白皙的小手,剛要離開,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女子清麗的嬌叱。 難道自己教訓這個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社會的二世祖也有人打抱不平?張霈聞言轉身,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眼神憤怒的看著自己。 這年頭俠女並不多見,特別是胸大無腦的俠女,張霈不用問也知道這女子百分九十是馬家堡的人,還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是她和馬家堡達到了某種程度的親密關係。 張霈故意用輕佻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對方,輕笑一聲,道:「姑娘是在和我說話?」 「你為何要毒打我表哥?」女子美眸狠狠剜了張霈一眼,檀口微分,嬌聲喝道:「可是不將我馬家堡放在眼裡?」 毒打?這個詞用的好,我喜歡,她果然是馬家堡的人,難道是那個女人?張霈心中冷笑,賊亮賊亮的眼珠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說句良心話,這女子長得實在是水靈,估計和馬傑不是一個媽生的。 俏臉清秀粉嫩,鳳眼清澈靈動,瑤鼻小巧秀挺,櫻唇柔軟豐潤,身材發育的也很對得起每日三餐,胴體嬌美,玲瓏起伏,胸脯雖然沒有左詩的那麼飽滿,但卻堅挺高聳,小屁股由於體形和沒有男人滋潤的原因,並不肥美豐碩,但也渾圓挺翹,嗯,少女和少婦的區別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張霈雖然見慣了絕色美女,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似這等姿色還是很能招蜂引蝶的。 女子見張霈不說話,眼睛卻死死盯著自己俏臉、粉頸、酥胸、玉腹、雪臀、美腿旁若無人的欣賞起來,臉色頓時拉了下來,本來就沒什麼好臉色,現在更是氣的忽青忽白,嬌喝一聲,叱道:「無恥的登徒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瑩表妹,這人功夫很高,你要小心啊!」馬傑緩過氣來,出言提醒。 「心瑩?果然是馬心瑩!嘿嘿,不知道馬俊聲在不在這裡。」張霈心中有了計較,將雯雯交給左詩,微微一笑,說道:「詩兒,你帶著雯雯後退一些,馬上就好了,你不要擔心。」 「本小姐劍下不殺無名之人。」馬心瑩手中長劍出鞘,寒光閃爍,美眸透著憎恨,對著張霈嬌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本少爺姓張名霈,乃是江湖人稱『邪少』的翩翩少年狼。」在狼字上加重了讀音,張霈神色傲然的報了自己的腕後,騷騷一笑,又補充了一句,道:「年方二十有三,尚未娶妻,不知馬小姐出閣沒有?」 「惡賊……」馬心瑩何曾受過這等言語輕薄,怒喝一聲,道:「找死。」 話音剛落,馬心瑩提氣縱身,揮舞長劍,刺了過來。 張霈眼中透著輕蔑之色,這功夫雖然比那兩名侍衛高出不少,可是也就是在一流高手的門檻上,想登堂入室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淡然一笑,身體只微微向旁邊一晃就已經避過劍勢。 「無恥賊人,你不要躲,本小姐要將你碎屍萬斷。」馬心瑩劍勢犀利,出劍如雨,空中響起呼呼破空聲響,彷彿雨打芭蕉,可是恁她如何快速出劍,手中快劍卻怎麼也挨不著張霈衣角。 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特別是惱羞成怒的女人,馬心瑩起先只想教訓一下張霈,可是打著打著便忘了初衷,手中的劍招變得越發凌厲起來。 「瘋女人,看你模樣不壞,心腸卻如此狠毒……」張霈見馬心瑩出手狠毒,招招奪命,心中冷哼一聲,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笑道:「你逼的這麼急,連一點考慮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張霈出言調戲的同時右手倏然探出,對著馬心瑩手中的雪亮長劍迎了上去。 「無恥、流氓、淫賊……」馬心瑩嘴裡翻來覆去就是那耳熟能詳的幾個詞,缺乏新意,看見張霈居然狂妄到用肉掌來對付自己的鐵劍,美眸中閃過一絲喜色。 可是理想和現實是有差距的,而馬心瑩此時心中所想,連理想都算不上,根本是妄想。 張霈的肉掌眼看就要被長劍砍斷,馬心瑩卻發現自己握在手中的長劍突然有了生命般變得不受自己控制了,整個劍身抖顫起來,方向飄忽不定,再也拿捏不穩。 馬心瑩嬌喝一聲,纖掌發力,緊緊握著劍柄,強忍著劍身反震帶來的疼痛感覺,銀牙暗咬,死不撒手。 「就算你把劍柄握碎了也沒用的。」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念電轉,天魔氣催到第九重。 天魔場再生變化,詭異莫測,只聽得「光當」一聲,馬心瑩檀口驚呼,鬆開玉掌,手中三尺青峰落在地上。 馬心瑩俏臉通紅,美眸含恨,高聳的酥胸由於急促的呼吸而不住起伏,嘶聲道:「無恥賊人,敢欺辱本小姐,我一定饒不了你。」 「這沒家教的孩子到底是誰教育出來的,女孩子應該知書達理才對,就算舞刀弄劍也學學我家疏影寶貝那樣,人和人咋就那麼大差距呢!張霈歎息一聲,心中默默想道:「如果你是個男人,如果不是我憐香惜玉,就憑你對我動了殺機,最起碼也斷你條胳膊,讓你認清現實,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張霈見馬心瑩不知進退,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式,眼神微冷,施展身法,身形虛晃,瞬間出現在她的身後。 沒等馬心瑩眼中張霈高速移動拉出的殘影消失,他已經從後面攬著她纖細的柳腰,右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在她挺翹的雪臀上打了一下。 「啊……你,你要幹什麼?」馬心瑩感覺美臀上突然一疼,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直燒到心裡,嬌軀忍不住輕輕一顫,芳心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張霈冷冷一笑,臉上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瘋女人,今天就讓你知道,邪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話音未落,張霈抬手又在馬心瑩聳挺的美臀上打了一下。 「不……不要……」馬心瑩又羞又怒,又疼又氣,芳心紛亂如麻,當即就哭出聲來,哀求似的泣聲道:「你……你怎麼能這樣,放……放開我……」 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什麼去了,張霈撇撇嘴,手中動作不停,似乎打上了癮,絲毫不去理會美人兒梨花帶雨的顫聲哀求。 「你……你住手……快,快放開我……」馬心瑩纖腰劇烈扭動,檀口說著狠話,玉手使勁拍打,「你這無恥之徒,我……我要殺了你……」 對於馬心瑩的哭天喊地,掙扎反抗,張霈直接無視,手掌高舉重落,毫不憐香惜玉的在那挺聳的翹臀上狠狠拍打,大手每一次落下,都惹來無力掙拒的美人兒一聲嬌呼。 「無恥淫賊,你今日辱我清白,就算是追天涯海角我也要……啊……」馬心瑩出身馬家堡,耳濡目染,養成了江湖作風,眼見一哭低聲哀求,二鬧疾言厲色都無濟於事,她又不能表演三上吊給張霈看,遂銀牙咬碎,出言威脅,可是狠話還沒有說完,雪臀上重重挨了一記狠的,櫻唇輕啟,驚呼起來。 「追到天涯海角?」張霈騷騷一笑,大手卻不客氣的又在馬心瑩的美臀上打了一下,道:「馬小姐作風真是彪悍,愛情宣言也說的這般豪氣,你要追就追好了,反正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個。」 馬心瑩氣的吐血,心中屈辱,咬牙切齒,很沒有創意的罵道:「無賴,不要臉……」 你罵我打,各幹各的,馬心瑩罵的越凶,張霈打的越重,他的手甚至隔著下裳也能感覺到那兩瓣雪膩柔軟的美肉透出的火熱溫度。 「你這無恥淫賊,放開我……不,啊……你這個壞蛋,壞我清白,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嗚嗚嗚……」馬心瑩再怎麼說也是女兒家,當街被打,而且打的還是女人的私密部位,冰清玉潔的女兒身算是毀了,今後哪裡還有臉見人。 想到這裡,悲從中來,馬心瑩頓時粉肩抽噎,放聲大哭,大有黃河氾濫之勢。 左詩心腸軟,見不得人受苦,蓮步輕移,走上前去,柔聲勸道:「大哥,我看她也受到教訓了,你就放了她吧!女兒家的臀……那裡是不能隨便碰的……」 當說到臀部的時候,左詩及時改口,不過清秀絕倫的俏臉卻微微染上了一層羞紅。 張霈微微一笑,看了馬心瑩的渾圓的翹臀一眼,雖然隔著柔滑的下裳,但他知道那雪白的美臀絕對已經腫起來了,而且肯定佈滿了殷紅的印記,真想脫了她的褲子看一下,嘿嘿,她幾天只能趴著睡覺了。 「既然這位溫柔善良,端莊美麗的小姐替你求情,我今日就網開一面,不和你計較了。」張霈手掌不著痕跡的按在馬心瑩晃顫顫的美臀上,輕輕揉搓起來,笑道:「別以為馬家堡有多了不起,少爺我還不放在眼裡,就是馬加爵來了也不頂用,如果以後還想被打屁股,就來找我,不過下次可沒人替你求情了。」 「淫……」馬心瑩美臀傳來一種異樣感覺,羞急之下便要張嘴辱罵,馬加爵是誰她不知道,但是聽到打屁股三個字,嬌軀驀地一顫,仇恨之火驟然熄滅,急忙改口,軟語相求,「我……我不找你就是……」 張霈自然知道馬心瑩口不對心,女人多是口是心非,明明心裡千肯萬肯,卻怎麼也不願意先開口,如果一個男人要等女人同意了才抱她上床,那這輩子只能做光棍了。 馬心瑩現在說不找自己,估計轉個身就會滿世界追殺自己,不過張霈卻不在乎,對於她口口聲聲說要報復自己的事情也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如果下次真的捉住她,嘿嘿,打她屁股的工作還是要親自完成的,絕不假手於人。 「好了,你走吧!」張霈放開一直攬著馬心瑩纖腰的大手,誰知她紅腫的雪臀疼得厲害,嬌軀一軟,差點又軟倒在張霈懷中。 「怎麼?」張霈一臉壞笑,神情挪愉道:「難道你Sm傾向,還想繼續感受一下?」 馬心瑩雖然不懂什麼是Sm,但卻再也不想感受了,俏臉緋紅的她回頭狠狠瞪了張霈一眼,倔強昂著臻首,慢慢往前走去。 張霈微微一笑,從俏立身旁的左詩懷中抱過雯雯,笑道:「詩兒,沒事了,我們也走吧!」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二章 小別新婚 廚房情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5 本章字數:4404 張霈本來還想帶著左詩母女在燕京城逛一下,但是看她一臉倦色,而且燕京城他自己也不熟悉,想到來日方長,便直接帶她回住處去了。 沒有帶她們去客棧,張霈將左詩母子送到了蘇姚天的府宅。 從蘇州府出來的時候只有張霈和單疏影兩個人,可是如今隊伍越來越龐大了,這麼一大群人住客棧已經不合適了,再說江龍濤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沒必要隱匿行藏了。 以前是懶得麻煩,現在左詩千里來尋,這份情意實在令人感動,張霈怎麼能讓她再受委屈,陪自己住在客棧裡。 到了蘇府,為了方便照顧雯雯,也知道左詩素喜清淨,張霈讓蘇沁雪安排了一間獨居小院。 因為只是暫住,所以張霈並作不打算宣兵奪主,仍是讓蘇姚天掛著燕京富戶的身份。 這是一間四合小院青瓦粉壁,正北大門上的匾額寫著「翠竹院」三字。 整個院子清幽嫻靜,院內寬暢舒適,正房、東西廂房各三間,簷枋彩繪,花替雕刻,簡單古樸,乾淨明潔。 雯雯還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和左詩自始至終安閒恬靜的表現截然不同,自打進了翠竹院,她就興奮的說個沒完,激動歡喜。 聰慧靈秀,天真可愛,得女如此,夫復何求? 張霈愛煞了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聽她百靈鳥般清脆的童音說個不停,不禁伸手在她秀氣的瑤鼻上輕輕刮了一下,眼中滿是寵溺愛憐,笑道:「雯雯,你喜歡這裡嗎?」 「喜歡。」雯雯嬌音冰脆悅耳,尾音甜甜,「大哥哥,這裡是我們的新家嗎?」 「不是。」張霈搖了搖頭,看見雯雯臉色頓時暗淡下來,他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們的新家比這裡漂亮多了,這裡只是我們暫時住的地方,等大哥哥事情辦完了,就帶雯雯去我們的新家。」 「真是太好了,大哥哥萬歲,萬歲……」雯雯在張霈懷中激動不已,小臉笑開了花。 這普通人當得起萬歲?長命百歲就頂天了,千歲萬歲可是皇家的專有稱呼,張霈伸手摸了摸雯雯的小腦袋,深情款款的望著左詩,微笑不語。 嘿嘿,生育過的美少婦果然與少女,熟婦不同,少了幾分青澀的感覺,平添了幾分嫵媚柔雅的風韻,而且那聖潔的母性,對男人絕對有百分百的殺傷力,不行了,本少爺中招了。 左詩被張霈一直盯著看,感覺很不好意思,難道他想……可現在還是白天,呀,我在想什麼啊!好羞人…… 雖然有過三年之約,可是當左詩千里迢迢帶著雯雯來燕京城尋張霈的時候便早有覺悟,自己的身子遲早也是他的,就算現在給他又何妨。 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愛情是盲目的,它能讓一個視清白為生命的女子做出常人難以想像的瘋狂決定,單婉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左詩又是另外一個。 左詩俏臉飛霞,嬌艷無雙,不敵張霈死不要臉的目光,垂下臻首,低聲說道:「大哥,我去給你做飯。」 像你這樣天仙般的美人兒本已世間少有了,何況還是下得廳堂,上得了床,嘿嘿,現在我雖然餓了,但卻不想吃飯,而想吃你……不過這話張霈只是心裡意淫而已,並沒有真的說出來,左詩臉嫩,換了中島美雪如果被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肯定會說:「主人,我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覺,你是不是餓了?嗯,我就在被子裡,等著你來吃。」 「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詩兒做的菜了,但是……」話鋒一轉,張霈眼中流露出溫情之色,笑道:「你長途跋涉,肯定很辛苦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這裡的事自然有下人去做。」 張霈見左詩張嘴欲言,知道她想說什麼,微微一笑,飛快的眨了眨眼睛,道:「我知道你是賢惠的女子,過不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以後你就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好了。」 話說到這便打住了,至於左詩對什麼事情感興趣張霈還是知道的,「女酒仙」的外號可不是自己吹出來的,如果以後「清泉流溪」釀成了,嘿嘿,這是多少錢啊! 無數酒鬼醉不盡,無邊財源滾滾來。 中國每年要喝多少酒,據不完全統計,喝乾幾個潘陽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嗯,不過古代人口可沒膨脹到13億這麼一個恐怖的數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頓為單位進行量產似乎也是個問題,唉!賺錢養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為了修建新的東溟山莊,單婉兒幾乎調集了東溟派所有的流動資金,如果不是張霈著人取出了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幾個秘密寶藏,說不定很多產業都將面臨資金斷鏈的危機。 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必須要有幾個能夠賺錢的行業,內衣旗袍是一個,清泉流溪是一個,但是現在事情太多,這些事情都還沒有具體規劃出來,前(錢)路漫漫啊! 嗯,如果能找到煙草就更好了,鄭和下西洋的時候正好用來禍害洋鬼子,賺外匯。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覺一般都準確的令人心悸,左詩當然能聽懂張霈話裡的意思,異性相吸,難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這裡,左詩的臉更紅了。 安頓好了左詩母女,張霈便離開了,雖說小別勝新婚,重逢更激情,可她們畢竟舟車勞頓了多日,現在是該好好休息,調養身體的時候, 張霈不願意為了貪圖一時歡愉,而傷害了左詩的身體。 離開了翠竹院,張霈徑直去尋蘇沁雪住處,可是卻撲了個空,秀閨無人,只餘幽香。 剛才讓管家福伯安排自己和左詩母女之後,蘇沁雪便匆忙離開了,什麼也沒問,當時張霈就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在意,現在細細想來,似乎真的有點不對勁。 「難道她誤會左詩是我老婆,雯雯是我的女兒?嗯,雖然這樣也沒錯啦!可就算吃醋也還輪不到她啊!」張霈搖搖頭,決定還是不要隨便猜測女人的心思,既傷腦細胞,而且還是做的無用功。 問了她的貼身丫鬟雲兒,這才從她口中得知小姐(蘇沁雪)正在廚房做飯。 一個千金大小姐需要親自下廚房做飯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張霈心中騷騷一笑,看來不猜女人心思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會在廚房做飯。 「嘿嘿,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看來是我誤會她了。」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讓雲兒看了晚上睡不著覺的笑容,壞笑道:「看來是我誤會她了,我現在就去補償她,用我自己賠償她。」 七拐八拐,穿迴廊,過庭院,終於廚房在望了。 還沒有走進廚房,也許是心理作用,隔著老遠的距離,張霈便聞到飯菜的香味了。 當一個女人為了心儀男子而下廚的時候,那份飽含心意的菜餚便是世間最可口的美味,男人不是被女人做的菜牢牢拴住的,而是被女人的這份心緊緊束縛住的。 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張霈故意放輕腳步,躡手躡腳走到廚房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進了廚房之後,首先映入張霈眼簾的是一具婀娜玲瓏,豐腴有致的嬌軀。 此女不是蘇沁雪是誰,她正背對大門,面向廚灶,手裡拿著鍋鏟在炒菜,飛快的翻炒著。 蘇沁雪身上穿著一條天藍色闊袖繡裙,纖細的柳腰繫著一條白色圍裙,雖然下身裙擺較闊,但翹起的雪臀那柔和豐滿的曲線還是被自然下垂的綢裳勾勒出來,那挺翹圓潤的兩塊臀瓣真是迷人之極。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張霈看到蘇沁雪在廚房做菜的背影,心裡突然升起一股異常熾熱的火焰,那是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 「難道是因為自己顧忌左詩的身子,獸慾沒有得到發洩,現在一個和自己關係曖昧,能看又能吃的美女擺在眼前,自己身體裡禽獸的血液開始沸騰了?」張霈心中那洶湧澎湃的慾火燒得他將一切顧慮拋到了九霄雲外,腦中只想著把蘇沁雪的嬌軀擁在懷中,輕憐蜜愛,盡情褻玩。 想到了便立刻行動,在狂熾情慾的驅使下,張霈的大腦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快步走上前去,從身後用自己的身體緊緊挨著蘇沁雪柔軟豐腴的嬌軀,胸口壓著她曲線誘人的粉背,貼著渾圓挺翹的雪臀。 「啊!」蘇沁雪嬌呼一聲,與此同時,張霈的雙手也從她纖細的腰肢兩側迅速探前,猛地將她曼妙婀娜的玉體摟在懷中。 他們兩人的身體保持著戀人般才有的緊密接觸,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和身上的氣味,而在看清身後摟著自己是人是張霈之後,蘇沁雪也不掙扎了,只是身子俏臉滾燙,瑟瑟發顫,連手中炒菜的動作都停止了。 不反抗就是有戲,張霈心中得意一笑,鼻子忽然嗅了嗅,眼中流露出讚歎之色,笑道:「好香啊!」 「真的?」蘇沁雪聞言一喜,心裡美滋滋,甜蜜蜜的說道:「我還怕你不喜歡呢!特有向宋嫂學……」 「你不要這麼不解風情好不好?」張霈被哽了一下,急忙打斷了她,湊到她的玉頸上親了一口,調笑道:「我是在說你的身體香哩!」 蘇沁雪被張霈偷襲得手,沒有掙拒,反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雙頰霞飛,明艷動人,嗔道:「不正經。」 望著蘇沁雪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態,張霈的魂都飛了,美人淺笑,媚態橫生,就是神仙也頂不住。 張霈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撩開了白色圍裙,在蘇沁雪那沒有半點贅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起來,嘴巴湊上了她玲瓏秀氣的耳垂,輕輕呵了一口熱氣。 「啊!」蘇沁雪的玉頸縮了縮,輕叱道:「人家在做飯,打翻了油鍋怎麼辦?」 「我不餓。」張霈的腦袋越過蘇沁雪的粉肩,探到她側面,親暱地貼著蘇沁雪幽香而細滑的臉蛋,「打翻了,我有替代的東西吃。」 用力的吸了口氣,張霈貪婪的呼吸著蘇沁雪身體散發出的醉人幽香,死皮賴臉的說道:「嘿嘿,就算不打翻,我現在想吃的,也只有你……」 當耳中傳來張霈那充滿挑逗的話,蘇沁雪嗯嚶一聲,羞的不肯抬頭,芳心掠過一絲羞意,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變得火熱起來。 自從那日被張霈打了屁股,在蘇沁雪的心裡便有了他的影子,隨著接觸的時間越來越多,那原本朦朧的影子也越來越清晰,特別是在明月樓裡,張霈買下「月夜流香」說要送給她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再欺騙自己,她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他了。 張霈見蘇沁雪玉頰染了一層嬌艷的羞紅,在寵溺的喚了聲「沁雪」後,便忘情地在她雪白優美的玉頸上親吻起來。 蘇沁雪被張霈這樣肆無忌憚的輕薄,嬌軀不由變得僵硬起來,但很快又放鬆下來,羞澀一笑,紅暈滿臉,兩眼也蒙起層層水霧,柔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柔弱無骨的嬌軀溫順的*在他懷中,沒有一點掙扎反對的意思。 蘇沁雪誘人嬌俏的嘴角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意,媚眼如絲,嬌羞美艷,誘人欲動。 呀!廚房果然是令人激動的地方啊!說到這裡又要再次提一下那個aV文化的發源地,無數淫男向外的勝地——日本。 嘿嘿,聽說日本有個女體盛,這個只是聽說,沒有見哪裡真有這玩意的,不過就算有,估計也不是大眾消費。 只是不知道女體盛這創意是不是在廚房裡面搗鼓出來的,果然是靈感來源於生活,嗯,但是為什麼只聽說辦公室(oL)系列,學校(教師)系列,醫院(護士)系列,……卻從來沒有廚房系列?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三章 欲動如潮 風起雲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6 本章字數:4330 「匡當」一聲,蘇沁雪右手倏然鬆開,任由鍋鏟落地,雙手向後反摟著張霈的脖子,豐潤柔軟的櫻桃小嘴也微微分張,性感撩人,呵氣如蘭。 張霈嘿嘿一笑,貪婪的大嘴對準了她濕潤香甜的柔唇,當四片灼熱的唇瓣甫一接觸,兩人就像觸電般,身體同時輕顫扭動起來。 身處激烈熱吻中的兩人彷彿兩台被清空了內存的電腦,腦中什麼也沒有,完全喪失了思考功能,只能*身體本能地延續著先前的香艷肢體活動和情愛體液交流。 兩人雖然有過親密接觸,可是這裡面卻並不包括接吻,張霈熱吻中才發現蘇沁雪的小粉舌香甜可口,柔嫩滑膩,暗忖等她無師自通的領悟接吻的奧義不知道要多久去了,所以只能自己主動了,還好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被動的人網友上傳 張霈溫熱的唇舌強肆地吸吮蘇沁雪無力反抗的柔軟粉唇,勾撩她口內的小粉舌,強迫她配合他。 未經人事的蘇沁雪在張霈不只再壓抑的釋放下,嘗到了比上回更加激烈猛烈的進襲,全身乏力的她分不清那種玉女酥軟,渾身乏力的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 張霈灼熱的唇吸吮著蘇沁雪香潤檀口中甘甜可口,無比誘人的玉液香津,同時兩隻不安分的大手分別進攻著她酥胸豐滿的雙峰和下身女兒家的禁地。 雖然是隔著柔滑的錦緞,但是張霈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蘇沁雪玉峰的堅挺高聳和肌膚的光滑細膩。 意亂情迷的蘇沁雪「嗯嚶」有聲的櫻桃小嘴被張霈封住,瑤鼻不時發出輕微的撩人嬌吟,徹底沉浸在出初吻帶來的美妙快感之中。 豐腴的嬌軀也因酥麻痕癢而作出不規則的上下、左右扭動,以便配合我手上的愛撫,從而獲得更大的舒服和快感。 還是冰清玉潔處女之身的蘇沁雪面對張霈這極品色狼的挑逗,很快敗下陣來,敏感的身體全面投降。 張霈只是如此簡單的隔著身體愛撫,便讓她春情跌蕩,隱藏在身體中的情慾之火瞬間爆發出來,難道在廚房裡做真的有刺激女性荷爾蒙分泌的作用? 身懷十三重天魔氣的張霈甚至不用看也知道,蘇沁雪下身神秘的倒三角地帶此時已滿是粘稠滑膩,情燒如火,欲動如潮。 身受情火肉慾折磨的張霈癡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想要說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可能之前他對蘇沁雪的喜歡只停留在表面,單純的被她清麗的容貌和誘人的胴體所吸引。 但張霈可以確定,隨著身體慾望的攀升,他對蘇沁雪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具體是什麼他也無法說出,只是有種模糊的感覺而已。 良久,當蘇沁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張霈終於鬆開了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一條銀色的線在兩人唇間閃動著淫糜的光華。 張霈把蘇沁雪軟綿綿、嬌酥酥的玉體反轉過來,讓兩人變成面對面的相擁的親密姿勢,深情的凝視著她秋波蕩漾的迷人星眸,聲音淡然而堅定道:「沁雪,讓我現在佔有你的身體好嗎?」 蘇沁雪看到了張霈堅定的眼神,蘊含熊熊慾火卻仍無比清澈真誠的目光,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的感覺,以張霈東溟少主的身份,想要得到自己根本不需要徵求自己的意願。 蘇沁雪對張霈能尊重自己,心中又羞又喜,她暖滑的芊芊玉手輕輕撫摸著他俊逸的臉頰,眼神溫柔似水,道:「我的好夫君,沁雪的一切,包括身體和自己的心都將會完全屬於你。」 話音未落,美眸閃過一絲羞意的蘇沁雪便主動封住了張霈的灼熱的唇,佳人獻吻,烈焰紅唇。 得到蘇沁雪的允諾,欣喜若狂的張霈不理會早已燒糊了的菜餚,他半摟半抱的帶著蘇沁雪回到了她的房裡,精蟲上腦的他還沒喪盡天良的做出在滿是油煙的廚房裡佔有處女的瘋狂事情來。 雖然在廚房裡歡好刺激是很刺激,但蘇沁雪再怎麼心甘情願終歸也是處子之身,男人不能禽獸到這種地步。 張霈前腳剛帶著左詩母女離開鬧市,馬家堡駐燕京方面的人便聞訊趕到了,看到平日囂張跋扈的二少爺和兩位不可一世的高級侍衛躺在地上傷的不輕,帶著手下趕來的侍衛長急忙叫人先將他們給抬回府上。 城中一處大宅,馬家堡燕京駐地。 雖然只是一個不爭氣的外戚,但怎麼說也是馬家堡的人,馬俊聲得知馬傑被人打傷,心中暗怒,眸中厲芒一閃而逝。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馬俊聲目光森寒,看著兩名同樣受傷不輕的侍衛,恁誰都能看出他眸中燃燒的怒火,「你們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兩名侍衛是馬家堡培養出來的高手,武藝雖然不入流,但早些年在碧血沙場上沾染了一身凶煞殺氣,一般便是武藝勝過他們的高手,但是真正動起手來也未必就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兩人護衛馬傑多年從來沒有出過差子,能將他們傷成這樣的,馬俊聲覺得肯定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之輩。 兩名侍衛不敢隱瞞,急忙把事情的經過對少主人說了一遍,描述的重點放在了張霈詭秘莫測的武功上。 聽完了事情的始末,馬俊聲溫言勸慰了兩句,揮手讓人將兩名侍衛抬了下去,安心靜養身體,收買人心的表面功夫還是要認真做的。 江湖上何時出了張霈這號人物,善使鷹爪功,內力強橫…… 少林龍爪手天下聞名,難道是師門的人?馬俊聲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少林寺的人怎麼可能對馬家堡二少爺動手,憑不捨師叔和馬家堡的關係,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沒有敢這麼做。 天鷹教的鷹爪功天下一絕,難道是魔教?還是有什麼別的門派故意找馬家堡的麻煩,就在馬俊聲苦苦思索的時候這時候,馬傑醒了過來,看到一臉陰沉的馬俊聲,慌急道:「大哥,你要為我報仇啊!」網友上傳 馬俊聲冷漠的看了馬傑一眼,心中冷冷一曬,平日裡不學無術,仗著馬家堡的威名沾花惹草,惹事生非,現在總算是受教訓,吃苦頭了。 不過看不起歸看不起,馬家堡的人自有馬家堡來管束,哪裡有旁人攙合的份,想到這裡,馬俊聲目光一寒,厲聲道:「你可知道那人是何來歷?」 仔細想了一下,張霈突然臉色大變,聲音結巴道:「大,大哥,我……我這次闖……大,大禍了……那人臨走時說,說……」 馬俊聲見他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眼睛一瞪,喝道:「他說了什麼?」 馬傑吞了口唾沫,語氣苦澀道:「他,他說,要……報仇,去……去燕王府。」 聽到事情和燕王府有關,馬俊聲頓時面有驚色,顧不得馬傑身上有傷,一把抓住他胳膊,厲聲追問道:「燕王府?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馬傑被馬俊聲抓著胳膊,掙扎不脫,疼痛卻不敢有絲毫抱怨,低聲道:「他說自己是燕王府的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招惹燕王府的人?」馬俊聲恨不得一把撕了他,燕王府是區區馬家堡能夠招惹的嗎? 「我……我不知道啊!誰讓他起先不說,梁子結下了才說自己的*山是燕王府,他要是一早表明身份,我怎麼敢和他爭女人……」 就算馬傑紈褲浪蕩,但也知道燕王府的實力,這裡山高皇帝遠,就是皇上的話在這裡也是不好使的。 「混帳東西,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你這渾蛋,什麼人不好招惹,偏偏卻招惹燕王府的人?」馬俊聲對燕王府的實力和勢力以及背後的一些動作都有所耳聞,別看現在是太平盛世,但是背後隱藏的暗流可深著呢! 「大哥,禍是我自己闖的,有什麼事我自己頂著。」馬傑冷靜下來,也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簍子,心慌意亂之下便豁了出來,破罐子破摔,將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你頂著?你多大能耐,如果事情牽扯大家族,就算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馬傑再怎麼混帳終歸也是馬家堡的人,馬俊聲縱然恨不得殺了他,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他自然沒有撒手不管的道理,深深吸了口氣,鬆開握著他胳膊的手,安慰道:「你先養好身體,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燕王府雖勢大,但憑我和那個人的關係,相信問題也不是那麼嚴重,總之這段時間你給我好好待在家裡,哪裡也不准去,我先去探探,看看這人和燕王府究竟有什麼關係?」 燕王府權利最大的當然是燕王朱棣和他的三個兒子,燕王是做大事的人,加上和馬家堡有些淵源,肯定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大動干戈,而大世子也和自己有些交情,三世子朱高燧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就怕張霈是二世子朱高煦的人,傳言他和大世子不和,而自己又和大世子走的很近,等一下,難道對方是有備而來…… 明明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馬俊聲卻硬是將它往複雜的方向無限延生…… 張霈同樣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就把許多人給饒了進去,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奇怪,說是天意也好,說是巧合也罷,張霈在武林尋美之途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卻又陷入了皇權爭霸的漩渦之中。 「大哥,還有一件事,我……我……」馬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馬俊聲見馬傑臉有異色,以為他還有言語不實的地方,急忙問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馬傑猶豫半晌,這才斷斷續續道:「大哥,表妹……她,她也被打了……」 「心瑩也被打了?混帳東西,這又是怎麼回事?」馬俊聲覺得事有蹊蹺,急忙大聲喝道:「來人啊,趕緊派人去請小姐過來。」 「大哥,你別著急,先聽我把話說完。」馬傑見馬俊聲心急火燎的樣子,連忙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被那賊人打了之後,表妹恰好趕到,結果表妹為我出頭不成,反而被那賊人當街欺侮了一番。」 這個時候,一個丫鬟風風火火走進大廳,施了一禮,道:「大少爺,小姐不在房中,內院的人說小姐還沒有回來。」 馬俊聲聞言心中焦急,自己的寶貝妹妹自幼習武,舞槍弄棍,性子倔強,如今被人當街欺侮,只怕一時想不開…… 「來人啊!快來人。」馬俊聲對聞訊而來的家丁護衛而來喝道:「趕去把小姐找回來,快去。」 馬俊聲突然想到了什麼,轉後身來,冷聲道:「那賊子是如何欺侮心瑩的?」 「大哥,當時我腦袋昏乎乎的,眼神不好,事情到底怎麼樣的也沒看清楚。」馬傑心想了一下,事情有關馬心瑩的名節,可不能添油加醋,道:「我看見賊人好像把妹妹抱在懷裡,使勁打她的臀部。」 「心瑩被人打了臀……那裡……」馬俊聲憤怒之後,冷靜下來,心中暗忖:「還好沒有受傷,心瑩可是家裡那幾個老傢伙的心頭肉,如果自己照看不利,讓她受了傷,怕是回去以後不好交代……」 「嗯,事情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安心養傷,你和心瑩的事情,大哥自會做主。」輕聲安慰了幾句,馬俊聲心中一動,不捨師叔一直不願意捲入燕王府的那潭渾水裡面,自己這次執意要來燕京,他雖然口頭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馬俊聲知道,其實他是反對自己和朱高熾走在一起的,事情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為好。 想到這裡,馬俊聲臉色又沉了下來,看著馬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今天這件事情不要讓不捨師叔知道。」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四章 玉女獻身 妖嬈破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38 本章字數:4438 蘇沁雪的香閨,淡雅清幽,香氣襲人,典型地小姐閨房,張霈不是第一次去女孩子的房間,相信也不是最後一次去。 柔軟的秀榻之上,張霈輕輕的解開蘇沁雪的外衫,貪婪地盯著眼前這嬌靨暈紅無倫的她那近乎一絲不掛的半裸美體,內衣短衫掩映下若隱若現的嬌挺雪峰、嫣紅櫻桃以及芳草幽谷比之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袒露無遺更要令人犯罪。 張霈的手不能抑制地輕顫著握向內衣短衫下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就像一件精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 「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吟,傳入張霈耳中卻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蘇沁雪聖潔嬌挺的玉峰第一次被異性撫摸,她清麗的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 嬌挺豐軟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種觸之欲化的嬌軟感覺令張霈渾身一陣激凌,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顫巍巍怒聳地聖潔乳峰,久久不忍釋手。 雖說還隔著內衣短衫和褻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玉乳那嬌嫩無匹的觸感,隔著錦緞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觸摸慰貼在蘇沁雪那嬌軟盈盈的聖潔乳峰上,會是怎樣的一種細嫩滑膩。 只是想像著的香艷刺激就已令張霈心兒狂蕩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純的蘇沁雪那秀美無倫的暈紅桃腮,他心中湧起滔天慾火,俯身在美眸羞閉的美人兒晶瑩玉潤的耳垂邊邪聲笑道:「嘿嘿,沁雪,為什麼不睜開眼睛?」 正芳心紛亂如麻,緊張羞澀的蘇沁雪傾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倏地睜開美眸,一絲羞意閃過,嗔道:「你欺負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動人美態,張霈邪邪一笑,道:「嘿嘿,那這樣好了,換你欺負我好了,就像這樣。」 話音剛落,張霈用力在蘇沁雪酥胸上掏了一把。 冰清玉潔的嬌挺上傳來的異樣酥麻令蘇沁雪羞不堪言,芳心一亂,眼神迷離,再也不堪張霈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緊閉,低聲道:「你……你無賴……」 張霈臉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壞笑道:「無賴?待會兒你就會知道哥哥的好了。」 耳中聽著他淫浪不堪的調羞言語,感受著緊握嬌挺乳峰的張霈灼熱的大手傳來的羞人灼燙,蘇沁雪芳心又羞氣燥,美眸緊合,不去睬他。 見佳人含羞不語,張霈邪笑著輕吻在蘇沁雪潔滑嫩的絕色嬌靨上,香軟柔嫩,肌膚保養的真好啊! 纖秀的黛眉、柔軟溫潤的緊閉美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暈紅桃腮無一不讓張霈的雙唇更加灼熱。 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更令張霈難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蘇沁雪美眸羞閉,當張霈潮濕灼人的火熱雙唇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時,心底不由蕩起一陣痙攣般的輕顫。 張霈貪婪的唇重重壓在她鮮艷嬌嫩的柔軟紅唇上,雙手輕輕捧著她的螓首,狂吻狠吮著她柔嫩嬌艷的紅唇。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霈終於放棄了對兩片飽滿鮮潤的嬌艷紅唇的追逐糾纏,淫熱的厚唇順著蘇沁雪嬌翹挺秀、優美無倫的下頜一路下滑,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雪白一片、晶瑩耀眼的細滑玉肌和柔媚滑潤的鎖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無不讓他留連忘返。 張霈久久地停留在兩片薄紗衣襟中間露出的那一道潔白晶瑩的誘人乳溝之中,唇下的玉肌雪膚是那樣的甘美芳香、細滑嬌嫩,乳溝邊上那兩團嬌軟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脈驟斷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當如蟻輕咬般令人酥癢輕顫的異樣刺激由自己那從未有異性觸及的聖潔乳溝邊上傳來時,蘇沁雪檀口微分,嗯嚶一聲,那令人肌酥骨軟的酸癢刺激以及想到心儀男子正親吻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時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嬌靨暈紅…… 張霈依依不捨地好半天才從那嬌軟無比的滑嫩乳溝邊繼續向下吻去,火熱灼人的淫蕩雙唇經過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軟織腰上嫩滑無比的細膩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蘇沁雪平滑小腹上那渾圓迷人的玉臍上。 肚臍上傳來令人意想不到的異樣刺激,令蘇沁雪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繃緊,潔白可愛的小巧腳趾也不自覺地變得僵直。 從未有過歡好經驗的蘇沁雪面對身體湧起的萬分酥癢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住臉紅心跳,心如鹿撞,胴體輕顫。 張霈在蘇沁雪那渾圓玉美、小巧可愛的溫軟玉臍上愛不釋口地親吻了好半晌才抬起頭來,為這玉體橫陣的嬌俏人兒寬衣解帶。 善解人衣本來就是他的強項,張霈將蘇沁雪那羞紅火熱的美麗螓首輕輕地摟進懷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衫從她那一片雪白晶瑩的嬌軟胴體上緩緩脫落。 面對心愛男人的動作,蘇沁雪並沒有拒絕,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美麗胴體即將毫無遮掩地袒露在張霈灼熱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無瑕的嬌美女體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誘人嫣紅迅速向渾身擴散。 懷中千柔百順的美人兒任他擺動,張霈很快將美麗清純的蘇沁雪剝脫得一絲不掛,當最後的遮羞的褻衣和短褲最終從蘇沁雪那白皙的胴體緩緩飄墜,她終於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 玉體橫成,美不勝收。 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你是喜歡游泳,還是喜歡玩泥?嗯,性傾向不正常的人不再考慮。 張霈某方面的功能和傾向都很正常,所以此時的他近乎貪婪的審視著眼前的妖嬈美女。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細嫩香肩細削渾圓,豐滿酥胸柔軟怒聳,粉色櫻桃含羞嬌挺,纖纖細腰盈盈如織、平坦小腹光滑柔軟、修長美腿渾圓晶瑩,全身上下無一不讓人鼻血狂噴、誘人犯罪…… 蘇沁雪美眸緊閉、桃腮暈紅,芳心怯怯、含羞無依地玉體橫陣在柔軟舒服的軟床中央,當張霈赤紅的眼光最終落到蘇沁雪那渾圓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間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沸騰的欲焰,快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發狂的野獸般猛地一個虎撲,將她雪白地嬌軟女體緊緊壓在身下。 「唔……」蘇沁雪被深深地壓進柔軟的軟床之上,呼吸不暢,嬌喘吁吁。 張霈抱著蘇沁雪嬌軟欲化的纖美玉體,如瘋如狂地在她暈紅無倫的絕色麗靨上親吻起來,一雙此時變得異常火熱灼燙的大手猛力地揉搓著蘇沁雪胸前豐滿,下身在美人柔軟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處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輕輕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瘋狂般難耐的慾火。 稍稍紓解心頭慾火,張霈抬起頭來,將一粒柔艷稚嫩的嫣紅含進嘴裡,細細品嚐。 尚是處女之身的蘇沁雪立時如遭雷擊,銀牙暗咬,秀眉輕擰,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對一個處女的這樣的直接刺激豈是剛才那些許異樣的酥麻酸癢所能比擬的,因為正被異性含住自己從未有異性觸及的聖潔逗弄,含苞未破的蘇沁雪芳心嬌羞萬般,麗靨桃腮暈紅無倫。 耳聞身下美人兒如仙樂般的動人嬌啼,強捺住熾熱慾火的張霈不慌不忙地輕舔細吮著嘴裡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 張霈微微弓起下半身,從緊緊壓住的赤裸嬌軟的女體上稍稍側開來,一隻手順著清純絕色的她如織的纖纖細腰,輕撫那美玉凝脂般無比膩滑雪白的嬌嫩玉肌向平滑柔軟的小腹下撫去。 異樣的刺激令蘇沁雪芳心「怦怦」亂跳,但渾身多處敏感地帶傳來的鮮美快感仍然那樣清晰而強烈,冰清玉潔的處子胴體被張霈這樣褻玩撫弄既令她芳心羞怯,也令她渾身燥熱。 芳心迷醉的蘇沁雪突然感覺到那雙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膚上愛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還要向下探索…… 蘇沁雪本能地將一雙修長雪白、纖嫩玉滑的美腿緊緊閉上,桃腮暈紅如火,麗眸緊閉,羞赧欲泣。 張霈的手指雖然受阻於那一雙渾圓玉潤、無比膩滑細嫩的大腿,卻不著急,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玉人那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在僵直繃緊和嬌酥癱軟中不斷敞開身心…… 張霈斜眼看著蘇沁雪那線條優美無倫的秀氣桃腮上面積越來越大的嬌艷暈紅,心裡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膩滑上舔了起來。 「啊……」強烈刺激之下,蘇沁雪再次不能自己的嬌哼出聲,渾身冰肌玉骨攸地繃緊僵直。 桃腮暈紅的蘇沁雪的嬌軀好不容易從那酥麻至極的銷魂快感中漸漸鬆軟下來之時,驀地,張霈的大手卻插入了原本含羞緊夾、膩滑嬌嫩的大腿根中。 高貴神秘的聖潔花園突遭異物侵入,令蘇沁雪芳心慌亂,羞恥不堪,剛欲羞赧地輕扭纖腰以擺脫他的魔手,就給張霈半俯半壓地又深深壓進床上動彈不得。 那令人難以言喻的溫熱滑嫩讓張霈心跳如堵,口乾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潔的胯下深處,他實在忍不住手指輕輕一挑。 「啊……」蘇沁雪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暈紅無倫,不知是因為異樣而深刻的刺激還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恥之心讓她再一次忍不住輕哼出聲。 張霈愛不釋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輕擦細撫著,神秘幽暗的聖地被挑弄輕撫,雖然是心愛的男人,但是這樣也太羞人了。 蘇沁雪秀眉輕蹙、美眸緊閉、銀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鬆下來去體昧那異樣新鮮銷魂的快感刺激,矜持與慾望成為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 張霈稍稍提身側開,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嬌挺、嫣紅櫻櫻的柔嫩輕吮柔舔。 「啊……」蘇沁雪如遭雷噬,羞赧難捺的喘息聲衝口而出,蘇沁雪如蘭似麝的嬌哼輕喘似乎蘊著一股迷亂的火熱,白皙纖秀的一雙素手不由地深深抓進潔白柔軟的床褥裡。 衝口耳出的嫵媚嬌啼令本因突兀而來的至極快感蒼白如雪的美麗嬌靨迅即地又泛起嬌艷無倫的羞赧暈紅,耳聞蘇沁雪那仙樂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誘人媚態,張霈也不堪忍受,他騰身而上,分開她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就向那柔柔緊閉的粉紅中頂去…… 處子破身,痛不堪言,不過女人總有這麼一次,無論如何也是免不的,只是長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過去了。 告誡各位同志,千萬千萬不要半途而廢,不然有了這次經歷,下次再想騙女孩子嘿咻的時候,嘿嘿……可就變成難上加難了。 撕裂般的劇痛傳自貞潔聖地,蘇沁雪秀眉緊蹙,鳳眸迷離,一行晶瑩的清淚沿她已變得蒼白的秀滑桃腮淌落,開苞之痛,失身羞意,熾欲愛火在芳心交織。 耳聞佳人呼痛,張霈失控的慾火稍稍一滯,再次稍稍俯身,雙手握住蘇沁雪胸前嬌軟豐盈,絲絲縷縷鮮紅殷殷的處子落紅滲出,順著兩人結合部位朝著水床流去,然後在潔白的床單上潤出朵朵血梅。 張霈手口並用,刺激蘇沁雪身上的敏感部位,帶給她強烈的刺激跟快感,讓她忘卻下身的疼痛。 「啊……」蘇沁雪白皙修長的纖纖十指猛地深深抓進張霈臂膀上的肌肉裡,雖說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聲嫵媚的嬌哼透鼻而出。 感覺到身下美人漸漸從失身破瓜的刺痛中鬆軟下來,張霈再也忍不住了,抬臀挺腰,開始在蘇沁雪身上馳騁縱橫。 驀地,一陣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感覺從身體深處一路蔓延,瞬間傳遍全身,蘇沁雪只感到在這種令人心兒狂跳的快感刺激下之,美艷的胴體痙攣抽搐,連連嬌顫……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五章 玉人品簫 少婦春夢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0 本章字數:4161 盡情交媾的兩人完全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張霈發洩壓抑著心中慾望,蘇沁雪也拋開羞澀,竭盡全力的配合他的動作。 張霈舔呧著蘇沁雪的豐乳,腰身急速挺動,弄得身下美人兒嬌喘吁吁,高潮不斷。 在快美的高潮中,蘇沁雪檀口分張,淫聲不斷的叫著:「啊……夫君……你太厲害了……人家要美上天了……啊……要死了……啊……」 隨著歡好時間的延長,蘇沁雪漸漸吃不消索取無度的張霈了,畢竟男人要的不止是爆發力,持久力更是關鍵。 張霈繼續將蘇沁雪壓在身下,埋頭苦「干」。 蘇沁雪終於受不了了,她無識法停止的嬌喘著求饒道:「夫君……你別再來了……好不好?沁雪真的受不了了……人家那裡會……會壞的……」 看著蘇沁雪已經變的有些蒼白的嬌靨,豐滿的肉體上沾滿閃亮的汗珠,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樣子。 張霈雖然還沒有盡興,但還是從蘇沁雪的身體中撤了出來,他知道第一次必須適可而止,否則對女方是很大的傷害。 蘇沁雪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當她看到張霈沒有發洩的慾望,難掩臉上驚訝之色,不由關切道:「夫君,你……你沒事吧!」 「沒事……」張霈苦笑了一笑,「沒事才怪」在心中把話補充完整。 蘇沁雪赤裸的身子,伸出手來摸著張霈的慾望,憐惜的說道:「夫君,你騙我,這樣一定很難過吧!真可憐……」 「可憐?嗯,的確是夠可憐的!不過可憐又有什麼辦法,處女帶給男人更多是只是心理上的征服。」張霈心中一歎,臉上閃過尷尬之色,笑說:「我沒事的,沁雪,你別理它,它一下就會好了。」 蘇沁雪美眸中閃著異樣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動了起來,竟無師自通的替張霈打飛機。 小姑奶奶,就你這樣的生手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讓我洩出來,雖然蘇沁雪的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但張霈並沒有阻止,畢竟是第一次,而她肯這樣對自己,也完全是出於愛意,他沒有理由拒絕,即使身體真的憋的很難受。 過了一會,沉吟片刻的蘇沁雪俏臉染上一層嬌羞的粉色,隨即用青蔥般溫潤的玉手輕輕包裹著張霈沒有發洩的慾望,慢慢的把粉潤潤,濕膩膩的櫻桃小嘴湊了上去…… 一陣舒爽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四肢八骸,張霈就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他原本閉上雙眼的猛地睜開,享受著那讓人顫抖的舒爽感覺。 古代人受的封建決定了他們的思想必定跟不上張霈這個現代人的潮流,現代人玩的就是一夜情,婚外情,姐弟戀,師生戀……而古代人不一樣,就算拉個小手,親個臉頰也是夫妻間才能有的親密的動作,蘇沁雪肯為他這樣,不能不說犧牲很大。 蘇沁雪的動作非常稚嫩,牙齒時不時觸碰淺咬一下,說句老實話,張霈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羅馬不是一天修起來的,嗯,吹簫也不是第一次就能完美的。 雖然這樣說有些對不起賣力服侍自己的蘇沁雪,但是張霈此時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第一次處理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現在楚素秋怎麼樣了?男人對於奪取自己處男之身的女人總是很牽掛懷念的,不管那是不是別人的女人,在這點上,男人和女人都是相同的。 既然浪翻雲已經出手將凌戰天從水月大宗手裡救回去了,怒蛟島現在也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大的波折,她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才是,詩兒應該知道她的情況,找機會問一下。 「滋!」張霈眉頭微蹙,又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蘇沁雪輕輕抬起臻首,嬌羞的眼神中帶著絲絲的歉意和不安。 張霈眼神溫柔,微微一笑,蘇沁雪鬆了口氣,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吐氣若蘭,溫軟的紅唇快速吞吐,迷人的小香舌不時翻飛捲動…… 感受到那一陣陣清晰的強烈快感,張霈那散發著絲絲情慾的雙目由於慾火的狂燒,透出妖異的紅色,他不禁伸出雙手,把玩著她胸前嫩滑彈性的碩大。 感受到張霈雙手接觸的顫慄感覺,蘇沁雪喉嚨裡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的舒爽嚶吟。 慢慢的,房間裡充滿了男女粗重的呼吸聲和壓抑的呻吟聲…… 終於感覺到張霈漸漸有了一絲洩意,蘇沁雪輕咬著下唇,輕聲的說道:「夫君,我們再來吧!」 雖然有了一點感覺,可是沒有半個時辰,肯定出不來的,張霈心中感覺有些發苦,著男人太強了,有時候也不是好事。 張霈對著蘇沁雪說道:「沁雪,你別勉強自己了,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蘇沁雪並沒有回答張霈,只是充滿愛意的看著他,然後自己將臀部湊上來,順著水跡又把他整個吞沒。 「夫君,蘇沁雪真的很沒用,沒辦法讓你盡興,不過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輕輕動的話,我應該還是可以受得了的。」蘇沁雪眼中閃過堅決之色,溫柔而堅決的說道:「我想要你在人家身體裡……嗯嚀,羞……人家不說了……」 「沁雪……」張霈感動的叫著蘇沁雪的名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身體輕輕動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蘇沁雪雙目迷醉,臉色潮紅,嬌軀痙攣抽搐,第二次攀上了高峰,張霈加速挺動,一輪宣洩的噴薄,終於在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種子。 <><><><><><><><><><><><> 藍天碧草,風景怡人。 「相公,我的好相公,給你……詩兒想你,真的好想你……」 張霈眼中蘊著柔情,俯下頭在她瑤鼻輕輕一噬,輕輕喚道:「詩兒……我愛你!」 天雷勾動地火,二人終於結合在了一起。 左詩在張霈猛烈進攻中神昏智迷,嬌喘連連,豐滿圓潤的長腿緊緊地勾在他腰間,盈盈細腰瘋狂扭動。 瘋狂的撞擊再配上嬌膩入骨的吟唱,清秀絕倫的俏臉佈滿紅暈,更顯妖艷。 驀地,左詩上身嬌軀勁地抬起,美目圓睜,瑤鼻賁張,一聲穿雲入霄的尖叫,誘人的玫瑰紅頓時佈滿了她整個如玉的嬌軀,接著一陣顫慄,彷彿已經魂飛魄散。 「啊……」左詩低呼著醒了過來,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同時在床上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原來是夢,可是這夢也太羞人了……左詩不敢再想下去,她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相反矜持害羞的她是很傳統的人,雖然已經將身子許給了張霈,可是卻也定下了為夫守孝三年的約定,可是沒想到,今日見到了就別的心儀男子,竟使她在睡夢中…… 「娘……娘……」睡在身邊的雯雯彷彿也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喊著娘。 「沒事……娘沒事……」廂房秀榻之上,左詩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儘管她嬌軀香汗淋漓,豐滿的胸脯還在心有餘悸的起伏。 雯雯輕輕「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子,很快又睡著了。 等雯雯睡熟了,左詩才靜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剛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間就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淌下。 她的臉微微發熱,不用看也知道,褻褲中間部分全部濕透了,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擠出大量的汁水來,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女人氣息…… <><><><><><><><><><><><> 蘇沁雪的閨房中,動人的呻吟停了又響,響了又停。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襲來時,她便彷彿已經魂飛魄散,隨著高潮時候那蝕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渾身如灘泥般,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是沒有。 在爆發幾次後,蘇沁雪已經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了,張霈知道她真的有些脫力了。 當張霈離開的時候,蘇沁雪軟軟的癱在床上,甜甜而睡,嘴角帶著幸福的微笑。 翠竹院中,左詩母女二人已經起床了。 雯雯賴在母親懷中,一臉天真的問道:「娘,大哥哥能做我的父親嗎?」 左詩俏臉一紅,心中發窘,輕啐了一口,佯怒道:「雯雯,不要胡說,不然娘打你的小屁股。」 雯雯臉上露出委屈之色,低聲道:「別人都有爹和娘,可是雯雯現在沒有爹了,娘,我大哥哥做我爹爹……」 說著說著雯雯忍不住便哭了起來,小女孩也是女孩,流眼淚不用人教的。 左詩聽了雯雯的話,她突然呆住了,她一直以為三歲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可是今天才發現自己錯了。 是啊!這麼大的孩子正是需要父愛母愛的時候,可是自己該怎麼辦?自己三年守孝未滿,現在怎麼能再嫁他人,而且…… 左詩是個聰敏的女人,她能夠看出來,現在的張霈已經不是初出怒蛟島的無名之輩了,現在的他有身份有地位,自己嫁過人,還有雯雯這麼大一個女兒,他會不會嫌棄自己…… 這個時候,張霈推開房門,微笑著走進了屋子。 張霈看見雯雯和左詩正在抱在一起,臉上淚痕未乾,急忙問道:「詩兒,雯雯,你們這是怎麼了?」 左詩這才發現張霈已經回來了,急忙擦去眼角的淚痕,笑道:「大哥,你回來了。」 張霈點點頭,從她手中接過雯雯,抱在懷裡,在她嫩嫩的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道:「詩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了,為什麼哭啊!」 左詩看著雯雯,天知道這小傢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會說出什麼話來,急忙低聲道:「沒事,沒人欺負我們。」 張霈見左詩不願意說,也不強求,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和雯雯,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的。」 雯雯突然湊到張霈耳邊,低聲說道:「大哥哥,是我把娘弄哭的,但雯雯真的沒有欺負娘。」 張霈看了臉色羞紅的左詩一眼,笑道:「雯雯,你是怎麼把你娘弄哭的?」 左詩張嘴想什麼,可是看見張霈似笑非笑的眼神,猶豫了一下,雯雯已經在他耳邊低聲道:「雯雯想讓大哥哥做我的爹爹,娘就哭了,大哥哥,雯雯真的沒有欺負娘,雯雯最喜歡娘了……」 「雯雯是好孩子,大哥哥相信你。」張霈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看著一旁坐立不安的左詩,只見她低垂臻首,一雙玉手拚命的攪著裙襟。 沉默了一下,房中的氣氛有些壓抑。 張霈放下雯雯,笑道:「雯雯,你先出去自己玩一下,我和你娘有些話要說。」 「嗯。」雯雯乖巧的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房間。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六章 情挑左詩 少婦動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1 本章字數:4073 房間裡,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很微妙很曖昧。 張霈微微一笑,伸手將左詩柔美的胴體摟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了看懷中嬌俏的可人兒,張霈輕輕在她玲瓏秀巧的耳垂處親吻了一下。 感覺左詩動人的嬌軀微微輕顫了一下,張霈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弧,柔聲道:「詩兒,我好想你。」 張霈說話的時候,不安份的色手還在左詩的翹起的雪臀輕輕撫摸起來。 左詩嬌軀倏地僵硬挺直,嬌比聲低語道:「大哥,詩兒也想你。」 嬌音在耳,幽香撲鼻,左詩柔若無骨的玉體在張霈懷中輕輕扭動起來,為了閃避他那使壞的手,卻沒料到這樣做的後果只能是使自己陷入更狂野的進攻之中。 張霈感受到左詩話中對自己的情意,明白這小妮子是真心接受自己了,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最難消受美人恩,只怪自己實在太優秀了,張霈沒心沒肺的把自己稱讚了一番,右手在左詩渾圓碩挺的美臀上,使勁擠壓了一下,便停在那裡,沒有再繼續挑逗她。 張霈看著左詩俏臉微紅,明眸深邃迷人,檀口呵氣如蘭的動人樣兒,輕聲道:「詩兒,原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那你有沒有夢見過我?」 說到夢,左詩突然霞飛雙頰,橫了張霈一眼,風情萬種,嬌嗔道:「你,你欺負人家……」 「欺負?」張霈目光在她身上巡視了一下,微笑道:「我可還沒有開始呢!」 左詩芳心微顫,倔強的仰起臻首,嬌聲軟語道:「什……什麼,還沒……開始……」 張霈看著坐在自己懷中的左詩,嘴角露出一絲邪異的微笑,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手緊緊摟著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讓她豐滿的酥胸重重的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左詩眼神閃過有一絲慌羞,一個生育過的婦道人家,張霈現在要幹什麼她當然知道,美人兒心裡又羞又澀,偏偏又有一點說不出口的期待。 張霈挺起胸膛,磨擦著左詩胸前雙峰,停在圓挺雪臀上的右手輕輕的拍了幾下,慢慢收回,輕輕移動,向著她的胸口伸去。 左詩嬌軀輕輕震顫,白皙柔嫩的玉手沒什力氣的擋在胸前,推拒著張霈緩慢而目標堅定的右手。 張霈嘴角含笑,右手很容易使出四兩撥千斤,不著痕跡的分開了她螳臂擋車的纖纖素手,猛地就攀上了她豐滿高聳的制高點,握住了右邊的雪玉山峰。 由於剛剛睡醒,又是在屋子裡,左詩身上的衣衫很單薄,張霈手握那柔軟的嫩柔,感覺很真實。 張霈感覺到左詩嬌軀不自然的輕輕發顫,右手細細的揉搓著她雪玉凝膩的玉峰,很圓很大,比蘇沁雪要大一些,不過彈性卻要差一些,握在手掌中很柔軟滑膩。 畢竟是一個是處女,一個是生育過的人婦,雙峰明顯的不一樣,而張霈之所以拿蘇沁雪來比較,是因為他剛把對方從少女變成婦女,記憶還很深刻。 「詩兒,你知道嗎?你的身體很美,這雙峰玉乳又柔又軟,酥膩凝滑,摸起來很舒服,讓人愛不釋手。」張霈將左詩柔媚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右手搓揉著那美麗聖潔的雪峰,看著她滿臉嬌羞,嬌喘吁吁,笑道:「詩兒,為什麼不說話,聽見大哥對你胸前這對寶貝的評價了嗎?」 話音剛落,張霈也不等左詩回答,低下腦袋,逼近她嬌嫩欲滴的香唇。 左詩玉體乏力,輕輕震顫,胸口玉乳被張霈整個握在手裡擠、壓、搓、揉、按,使她心裡羞不可仰,可這個讓自己心動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撫摸,帶來的一陣陣心顫神搖的舒爽感覺,又讓她忍不住想他繼續使壞下去。 看著張霈越來越*近自己的俊逸臉龐,左詩心裡當然明白張霈的企圖,出於女性本能的羞澀和矜持,她美眸羞閉,低聲道:「大壞蛋,你要欺負詩兒了嗎?」 「小傻瓜,我就是要欺負你,欺負一輩子。」張霈臉上露出寵溺的表情,霸道的說道:「除了我以外,誰也休想再欺負你,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被我一個人欺負。」 獨佔宣言過後,張霈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驀地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品嚐起那香潤檀口中的誘人香甜。 左詩芳心「怦怦」狂跳,微微有些驚慌失措,然而對於她的反應,經驗老到的張霈已經事先想到了,他很輕易的就引導她想著那正確的方向前進。 張霈靈動的舌頭穿過左詩編貝般潔白的銀牙把守的香唇,破關而入,追逐著她柔膩的三寸丁香,激情纏綿。 善解人衣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左詩綠色的褻衣,直接就伸了進去,一把握著那渾圓飽滿的玉乳,無比真實的仔細感覺那白皙細嫩的冰肌雪膚,那豐滿鼓脹的嬌挺高聳。 張霈手指有技巧的微撫輕揉,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嬌柔玉嫩的殷紅蓓蕾,溫柔的捏弄起來。 「啊……」左詩嗯嚶一聲,嬌軀驚顫,櫻桃小嘴忍不住微張輕啟,可惜那誘人的呻吟都被張霈堵在了香潤的檀口柔唇中。 偷偷睜開美眸,羞澀的看了張霈一眼,身為少婦的左詩此時卻同初戀中的少女一般,眼神中儘是羞色之意。 輕輕*在張霈溫暖的懷中,左詩只覺自己玉體酥軟,渾身乏力,就連為亡夫守孝的意志也越來越薄弱,整個身心完全被一股奇妙的感覺所佔據,顯得有些茫然慌羞。 張霈溫情默默的看著懷中任他予取予求的左詩,心中暗自讚歎她的身體真美,那飽滿的玉峰撫摸起來柔軟滑膩,充滿了少婦獨有的韻味。 看著左詩那嬌軀微顫的嬌媚樣兒,展羞露怯,格外誘人,張霈的右手在她的雙峰上,手指爬山涉水,慢慢移動,在兩座渾圓高聳的雪峰上來回撫摸把玩。 親吻著左詩那柔軟的香唇,纏捲著她嬌嫩的靈舌,嬌軀隨著張霈的動作輕輕扭動起來,瑤鼻噴出的香甜氣息全部打在他臉上。 左詩白皙細嫩的纖纖玉手無力的按著張霈作惡的壞手,可是卻絲毫不能起到阻止的作用。 當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張霈終於輕輕鬆開左詩那微微紅腫的嬌艷柔唇,嘴角掛著邪氣的笑意看著她,右手繼續在她高聳的酥胸搓揉著那豐滿的玉峰。 左詩俏臉羞紅,檀口緊閉,美眸凝視著張霈,心中既感覺緊張,又感覺激動。 張霈眼中含著笑意,右手慢慢放開那微微泛紅的聳挺玉峰,看著那粉嫩激情中浮出的艷麗色澤,嘴角那邪氣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網友上傳 詩兒,你的這裡真的好美,味道一定也很美妙吧!」張霈手指輕舒,微微撥弄著那硬如石子的羞澀堅挺,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調羞道:「嘿嘿,如此美味的東西,我可不能錯過,一定要仔細品嚐。」 張霈漆黑的雙眸故意一眨不眨地注視左詩,卻並不急於將想法付諸於行動,他想看懷中佳人慌羞嫵媚的表情。 左詩聽了張霈的話,明眸中羞色更濃,一雙雪白柔嫩的素手緊緊掩著酥胸,擋住胸前那誘人的春景。 但是左詩做的這一切,落在張霈眼中,卻是另一番別樣的誘惑。 左詩俏臉緋紅,媚眼如絲,表情嬌媚動人,看著她那女性本能的遮掩動作,張霈心裡湧起一股衝動燥熱,摟著她纖腰的左手改成抓住她的纖手,讓她胸前美麗動人的雪峰艷景再次展露在微濕曖昧的空氣中,右手捏著那淺紫色的蓓蕾,微微向外拉動。 張霈看著左詩紅透了的俏臉上那嬌美的羞澀表情,淫笑兩聲,柔聲道:「詩兒,讓我品嚐一下好嗎?嘿嘿,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許了。」 「嗯……」左詩一聲嬌吟,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酥麻快感讓她感到既羞恥又快樂。 左詩緊咬芳唇,女兒家的矜持讓她怎麼也無法在這個時候開口,看向張霈的美眸流露出幽怨之色,似乎在怪他故意羞辱自己。 女人就是口不對心,要她們說真話,比讓她們不說假話一個難度,看了左詩那嬌羞的玉臉一眼,張霈繼續不停的活動的手指突然稍微用力,她頓時嬌軀一顫,「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詩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張霈眼中閃過狡黠之色,笑道:「大哥幫你揉一下,是不是這裡,還是這個地方……」 張霈邊說邊做,一雙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大手在左詩雙峰上肆虐搓揉。 過了一會兒,張霈微微下移的左手輕輕落到左詩雙腿之間的位置,隔著單薄的絲綢錦緞,通過手指的撫摸,在心中勾勒那誘人的輪廓。 左詩嬌軀驀地一顫,渾圓修長的玉腿瞬間夾緊,眼神嬌羞,神情嫵媚,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嬌聲道:「大哥,你不要欺負詩兒了,你快把手拿開,不行的……好,好羞人……」 張霈嘿嘿一笑,並不收手,右手握著她飽滿鼓脹的雪峰,眼神透著邪氣,嘴角含笑,道:「詩兒,不要害羞?不然這樣好了,你讓我親一下那裡,我就不欺負你了。」 話音未落,張霈的雙手同時活動起來,一上一下,刺激加倍,逗得左詩嬌軀顫抖,不能自已。 「大哥,你不要欺負我了,我……我受不住的……」左詩俏臉浮出嬌艷的紅暈,美眸羞閉,聲如蚊鳴,「不要這樣,好……好羞人……啊……啊……不,不要……你,你的手……」 張霈左手稍稍加大活動的力度,左詩的嬌軀便忍不住驚顫抖動,異常敏感,不堪情挑。 這倒是完全超出張霈的意料,他哪裡知道在自己壓在蘇沁雪柔媚的嬌軀上埋頭苦幹的時候,左詩也做了一場無痕春夢。 張霈看了左詩一眼,知道如果再挑逗下去,怕是就無法收拾了。 想到這裡,張霈微微低頭,張口含著了她胸前嬌挺,靈舌貪楚的品嚐著那股少婦獨有的乳香韻味。 「啊……嗯……」左詩檀口嬌喘連連,瑤鼻嗯嗯有聲,嬌軀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慢慢習慣了張霈的愛撫和親吻。俏臉滾燙,玉體酥軟的*在他溫暖的懷中,任他肆意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張霈終於依依不捨的吐出那腫漲泛紅的紫色蓓蕾,手指愛憐的輕撫柔摸著,口中輕聲道:「真是世間最誘人的美味。」 張霈靜靜的摟著左詩雪膩的胴體,不再言語,雙手握著那兩座渾圓高聳的雪峰,溫柔的撫摸起來。 左詩偷偷睜開美眸看了張霈一眼,眼神既羞又澀,芳心湧起一絲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失落感覺。 低頭看著張霈作惡的大手,左詩俏臉一紅,輕碎一口,輕輕推開那兩隻壞透了的魔手,整理好凌亂的裙衫,口中低聲嬌嗔著大色狼大壞蛋。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七章 兩女作陪 放浪形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3 本章字數:4852 張霈輕輕擁著左詩柔美的胴體,說著貼心的話兒,情意綿綿,保證別人聽了肉麻牙酸,可是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總是可憐的,小妮子被他三言兩語哄的心花怒放,暫時忘卻了心中的不快與煩厭。 然後,張霈親自跑了一趟客棧,把單疏影幾女也一併接過府來,當然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給她們打好了預防針。 中島美女好最好解決,她的身份是女奴,當然是張霈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清也好解決,她是朱高煦送給張霈的藝妓,也是一切以張霈為主。 單疏影也早已習慣了他風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糾纏不清的。 乾虹青有點麻煩,因為她和友左詩不但認識,而且彼此都知道對方。 見面的時候,左詩和乾虹青都感覺有些尷尬,畢竟一個是幫主夫人,一個是亡夫婦人,如今卻都從了張霈,感覺上有些彆扭。 張霈也不刻意去說破,相信時間會很圓滿的解決這個問題,當然其實最有效的一招還是大被同眠,一床兩好,到時候不是姐妹也變成姐妹了。 夜幕初開,張霈告別諸女,帶著井中月,獨自出門而去,自從再次和歐冶靜怡聯繫過一次之後,他總習慣把井中月帶在身邊。 妙玉坊外,負責迎來送往的窯姐兒眼見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過來,頓時俏臉含笑,微挺酥胸,輕擺雪臀,快步走到他身邊,嬌聲道:「公子,裡面請……」 張霈尋聲看去,只見俏生生立於眼前的窯姐兒生得倒也嫵媚,柳眉彎彎,鳳眼密林,香潤檀口豐潤性感,一身緊身青衣,將那玲瓏曼妙的曲線勒得清晰可見。 站門口充當活廣告的肯定摸樣標誌,這各行各業都是一樣的,只不知裡面的小姐是什麼貨色,張霈也不廢話,緊隨著那迎客妖嬈走了進去。 時間雖然尚早,可是來到妙玉坊銷魂買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數不少,三層高的錦樓裡到處都是鶯鶯裊裊,環肥燕瘦,一個個媚眼如絲,眼角含春,巧笑如花,欲拒還迎,各施本領,千方百計的討那些男客歡笑,一時間白花花的胸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張霈眼睛都花了。 張霈縱然是花叢老手,慾海先鋒,一柄霸王槍戰無不勝,但是這青樓楚館還是第一次來,嗯,在琉球雖然逛過一次,可那是別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了,這次是自己一個人來,感覺當然不一樣。 還好既吃過豬肉又見過豬跑,見慣大場面的張霈也不怯場,深吸口氣便向樓上走去。 「這位公子,請問你在我們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這就去幫你通知,叫她下來伺候公子。」伴在身旁,隨他一路走著的妖嬈的窯姐兒邊說邊把大半個身子偎入張霈懷中,似乎恨不得整個人融到他身體裡。 張霈如今的儀表容貌,身材氣度,的確有讓這些風塵女子倒貼的資本,如果他肯下海,保證是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歡,不過就算他肯,作者點頭,相信讀者也不會答應。 本少爺生平第一次來,哪來的什麼相好,張霈感受著手臂上豐滿雙峰的壓迫,嘴角蕩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道:「反正這裡的姑娘我都不認識,不如就由你來陪我吧!」 「咯咯……」風情嫵媚的窯姐兒嬌笑出聲,清脆悅耳,誘惑勾人,衝著張霈拋了一個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壞死了。」 「我本來就是壞人嘛!」張霈哈哈大笑,接著又隨手拉過身旁一個容貌清秀的女子,「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進去坐坐吧!」 顧客就是上帝,張霈既然提出要求,兩個清官人當然要給予服務,其實張霈早已暗中打量過,這兩個女人淡妝相宜,雖然都不是處子,但比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子強多了。 三人來到妙玉坊三樓,進入清幽雅靜的內廳,只見這裡早早已經端坐著十幾名客人。 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軒昂,有吟風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強的江湖好手,有一擲千金的富商巨賈,也酒色無度的紈褲子弟。 他們的身份迥然有別,年齡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卻都是一致的,坐在這裡都是為了等待程水若出來相見,以便有機會一親芳澤。 這些人中,來的早的已經等了足足一個時辰,來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個時辰,很多人的臉上都明顯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剩下的少數幾個故作從容的人眼中卻不時掠過一抹陰冷之色。 張霈好整以暇的打著眼前眾人,感覺心中有些想笑,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有些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個女人涼在一邊,憋了滿肚子邪火,但誰也沒有拂袖而去,更沒有人吵鬧生事,所有人都乖寶寶一樣全都耐著信子,壓著火氣坐在椅子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爛,滄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張霈在兩個窯姐兒的帶領下,找了一張比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來,成為等待花魁出場眾人中的一員。 這個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奇大無比,要想見她,就必須要守她的規矩,可是最後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單獨召見的客人,卻是寥寥無幾,大庭廣眾之下見到當然是不算的,畢竟眾目睽睽,你是能強逼還是能明搶?顯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氣排成長龍,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機會,成為入帳之賓,將這夢寐以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見面之後也頂多陪著探討詩詞歌賦,說說話兒,時間絕不超過半個時辰,時間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無人例外。 奈何令人遺憾的是,迄今為止,不管是軟磨硬泡,還是死纏爛打,就算暴力威脅的各路牛鬼蛇神法寶出盡,卻從未聽說有誰能把握住這半個時辰的良機,虜獲美人心。 而且客人們的熱情不減反增,越挫越勇,堅定執著,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山的精神,也許正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顯得彌足珍貴,一旦得到了,便什麼都不是了。 許多客人都碰牆觸壁,弄的灰頭土臉,但是他們不以為杵,反以被勾起了興趣,再三努力嘗試,希望能憑著癡心不改,真情不渝來打動玉人芳心,最終能夠抱得美人歸。 張霈並不知道這些,不然肯定會罵一句:「白癡。」 每一次嘗試都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興致勃勃的來見美女,總不好意思空手而來,事先要準備一份拿的出手的禮物,而且要價值不菲那種,不然豈不是掉了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雖然無人對禮物價值幾何做出明文規定,但是本著有錢就是爺,出手闊綽才能博得美人歡心的心理,客人們出手都極其大方,不把錢當錢,彷彿家裡放著印鈔機,要多少錢印多少錢,銀子花起來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們捧著或大或小的精美禮物進來,老鴇的心裡都很激動,她知道裡面盛裝的昂貴之物雖然沒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夠送出大禮的豪客,同樣也肯定不會虧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與程水若單獨相處機會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在裡面沒有出過一分力氣。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來的客人手裡也無不拿著禮物,這更令老鴇喜笑顏開,笑臉相迎,不過當她的眼光掠過其中有一個人的時候,卻突然面色一沉。 內廳一個角落裡,端坐著一個俊逸中帶著三分邪氣的年輕人。 沒有,老鴇仔細看了一下,仍然沒有。 這年輕人居然兩手空空,看起來除了他自己外,什麼也沒帶有帶來的樣子,他真是來見程水若的嗎? 「他是不是糊塗了?」老鴇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低聲嘀咕道:「沒錢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她的話是向站在身邊的一個大漢說的,可是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年輕人的目光卻似有意若無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復又移了開去。 大漢相貌堂堂,身材高大,雙眸湛然精光閃爍,他身上穿著一件粗布麻衣,腰間纏著一條藍色腰帶,典型的下人打扮。 他彷彿沒有聽見老鴇的話,自始至終眼睛都沒有看她一眼,就像他不是妙玉坊的下人,而是這裡的老闆。 「這傢伙空著手,一點誠意也沒有,他還帶著刀子,不會是來搗亂的吧?」老鴇得不到回應,心中鬱悶,開始喋喋不休起來,「要不要找人……」 沉默良久,大漢警惕的目光從那個丰神俊朗、玉樹臨風的年輕人身上收了回來,一字一句開口說道:「他不是。」 「他如果來搗亂,也沒人攔的住。」大漢心中的話沒有說出來,他不禁又瞥了一眼年輕人掛著腰間的玉珮,佩身雕刻著八條張牙舞爪的金龍。 老鴇鬆了口氣,她很信賴大漢的判斷,因為他雖然不是江湖中所謂的武林高手,但是他一雙火眼金睛卻是在妙玉坊摸爬滾打了二十年練出來的。 她相信既然他說這個看起來很可疑的年輕人不是來搗亂的,那他就鐵定不是。 拜託,本少爺可是文明人,張霈當然不是來搗亂的,他來這裡只是為了見程水若,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不過張霈和同是坐在內廳中的那些一副道貌岸然的傢伙比較起來,的確有些另類,她那桌竟還有陪坐的姑娘。 張霈並沒有老實安坐,正襟凜然,彷彿對妙玉坊中的庸姿俗粉毫不動心,而是摟著兩個妖嬈窯姐兒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的位置是在牆角,別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腦袋往前面擠,當然沒人和他爭這個不起眼的位置。 張霈身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幾碟精緻的點心,一壺美酒,香醇四溢,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珍品佳釀,這些標準配置大家都差不多。 但是,張霈一左一右竟陪著兩個妖嬈的窯姐兒,一個身材嬌俏,清純可愛,一個美艷誘人,豐乳肥臀,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來這裡的人是為了見程水若,在一個美女面前,摟著兩個姿色中上的女子亂搞,這樣也想泡妙玉坊的花魁,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三人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旁若無人的高聲喧嘩,別人摸不清他的路數,當然無人管他。 張霈不是一個鋪張浪費的人,既然花了錢,那就要物有所值,再說身旁兩個妖嬈的窯姐兒打扮的花枝招展,大家雖然第一次認識,彼此間還不熟悉,但是親親摸摸網友上傳,玩玩兩隻小蜜蜂飛進花叢中的小遊戲,相信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張霈不時發出淫邪的笑聲,對著陪伴左右的陪酒的兩女上下其手,他雙手動作熟練,輕捻慢揉,該輕的輕,該重的重,對女人的敏感點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將身邊兩個被挑起了火的窯姐兒便被他弄得渾身燥熱,臉上紅撲撲的露出惡狼似的眼光盯著他,恨不得把他剝光了吞進肚子裡。 內廳裡的客人大多都是注意身份面子的人,看著張霈放浪形骸,肆無忌憚的樣子,紛紛皺眉不語,眼中閃過厭惡之色,可是張霈對他們直接無視,而且似乎越鬧越起勁。 「公子,你……你好壞啊……」坐在張霈左邊,那個俏臉清純的窯姐兒被張霈搞的玉臉緋紅,銀牙咬著芳唇,輕聲道:「這裡人多,公子卻偏要使壞,不如咱們另外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張霈想也沒想,斷然拒絕,正色道:「如果我走了,等一下程小姐來了要是看不見我怎麼辦?像我這樣極品的男人,如果錯過了,可是會後悔終身的。」 坐在張霈右邊,那個將他迎進來的身材豐腴,頗有風韻的美艷窯姐兒,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伸出一雙白皙細嫩的素手,端起酒杯遞到張霈的嘴邊,美艷如絲,柔聲道:「像公子這般風流俊俏的人物,就是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難哩!」 張霈聞言放肆的笑出聲來,就在她手中喝了美酒,順手在她身上高聳豐滿,嬌嫩誘人的地方摸了一把,喃喃自語道:「本少爺看中的女人,嘿嘿,遲早都是我的人。」 張霈最後自言自語的話聲音不大,可是在除了他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的地方,別人想聽不到都很苦難,而聽了這狂妄自大的言論以後,想要對他荒謬絕倫的囂張話語嗤之以鼻也很苦難。 眾人都不是泥巴捏的,要想他們視若無睹,除非你能壓過他們一頭,而張霈除了長相頗是令他們自卑外,其他的怎麼看也壓不住他們。 突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清晰的響遍整個內廳:「這位朋友怕是第一次來吧?口氣這般狂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霈微笑不言,抬起頭循聲望去,忍不住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對方錦衣華帶,面白唇紅,一臉驕橫,身材瘦弱,明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大家都是年輕人,怎麼說話就這麼沖呢!張霈似乎真不知道是自己剛才口出狂言惹惱了對方,比什麼都不要和他比臉皮厚。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八章 青樓仙姝 世間絕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4 本章字數:3835 年輕人率先帶頭開了口,周圍的客人紛紛隨聲附和,這就好像河堤潰了條縫,雖不起眼,洪水卻拼了命的往外湧。 其中一個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虛瞇著眼,「嘩啦」一聲,瀟灑的甩開折扇,三分挖苦七分諷刺的說道:「就連我們聚寶齋的大公子,江湖上有名的『霹靂劍』李亮,都還沒有俘獲程小姐芳心,其他人更是沒有希望呢?」 外號挺拉風的,只是實力差了點,不過聚寶齋少主的身份卻有些份量,張霈自顧自的飲著身旁美女替自己斟的酒,心中念頭飛快轉過,他可不是那些重士輕商的人,有錢才是王道。 「別人我不敢說,司徒兄又何必妄自菲薄?」李亮轉頭瞪了說話公子一眼,眼中閃過森寒之色,冷笑道:「我看司徒兄這次胸有成竹,想必又搜羅到了什麼天下奇珍,想要討好程小姐吧?」 「說到天下奇珍,江湖異寶,只怕大多數都被李兄的『聚寶齋』收去了吧?」司徒姓氏的青年公子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道:「有李公子在,哪裡輪的到我在程小姐面前炫耀什麼奇珍異寶?」 「不過就算能天上摘星,下至海撈月又怎麼樣呢!程小姐天仙般的人物,這些俗物未必看的上眼。」坐在正中位置的一個儒生打扮的公子歎息一聲,語氣有些苦澀的說道:「這次小生把傳家之寶都帶來了,若是再次無功而返,從此也就無顏來見佳人了,奈何奈何……」 張霈挑起了大家說話的興致,饒有興趣的聽他們各自貶損諷刺,嘴裡低聲自言自語道:「看來這位程小姐的眼光倒還真是挑剔啊!嗯,極品美女果然眼光也是極品……」 坐在身邊那個身材豐腴的窯姐兒目光柔柔的望著張霈,美眸中似乎蕩漾著一絲醋意,同樣低著嗓音嬌聲道,「公子既然來見程小姐,莫非真不知道她的眼光有多挑剔,架子有多大嗎?」 她服務人員的身份比不得張霈這個消費的客人,自然不敢大聲輕侮在眾人心中神仙般的人物。 「哈哈哈哈,本少爺我最喜歡有架子的女人了。」張霈端起酒杯啜了口酒,滿不在乎的搖頭道:「再說就算她架子真的很大,難道還能比你的那裡大嗎?我不信。」 一個中性詞「那裡」,可是從張霈口中說出來,再配合他灼熱目光的落點,身材高挑性感的窯姐兒哪裡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整個人笑彎了腰,柔軟豐腴的嬌軀幾乎整個偎入了他的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內廳中突然生出了一陣輕微的騷動,張霈聽見許多人喃喃的念叨程小姐總算出來相見了。 那些屁股都坐酸了的客人無比長身而起,忍不住伸長脖頸,一雙雙或大或小的眼睛無不閃耀著興奮激動的光芒。 張霈抬頭舉目,凝神望去,只見內廳一個半人高的樓台上,一扇雕欄木門中分而開。 終於出來了,張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是門後垂下的密如細雨的珠簾卻無情的遮擋住了眾人灼熱的視線。 有沒有搞錯,等了半天,沒想到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坐在簾後椅上,其他的卻什麼都看不清了,張霈差點狂呼:「老闆,退票。」 這小妞把顧客的心理琢磨的如此透徹,難怪妙玉坊的生意如此火紅,張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這個艷名遠播的程水若和肆虐燕京城多日的凶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眾人反應不一,卻很快沒有了聲音,唐突佳人可不是泡妞之道,畢竟王八之氣,美女倒貼只是裡面才有的狗血情節。 等內廳整個靜了下來,一個風風韻韻,洋洋盈耳的聲音從珠簾後傳了出來:「小女子貪睡,累各位貴客久候了,真是抱歉之至。」 如黃鶯出谷般清脆的聲音,清越而動聽,也帶著淡淡地漠然,使人感到遙遠卻又仿浴春風,不可捉摸,雖然是在道歉,可是聽說話人的語氣,哪裡有半分歉疚地意思的在裡面,完全缺乏誠意。 「道歉有用的話那要捕快幹嘛!」除了張霈較真以外,其他人自然都不會和她計較,而他聽聲音也判斷出此女正是在明月樓被自己搶了她胭脂的那位坐在轎子裡的女子。 張霈的聲音很低,只有陪伴在他身旁的兩個妖嬈窯姐兒能聽見,兩女聞言頓時美眸異彩連連,她們聽過太多讚美程水若的話,如今突然有個俊雅風流的男人似乎對她不屑一顧,不由使她們有種很新鮮奇異的感覺。 程水若千呼萬喚始才出來相見,眾人連忙慷慨激昂的拍著胸口表明心跡,大概意思就是自己此心蒼天可鑒,就算等到海枯石爛也不言悔,張霈聽了只感覺胃不舒服,很想吐。 俏立於簾後的倩影默默傾聽,不再說話,直到他們的客套、巴結、討好、諂媚之辭都說盡了,輕紗慢慢的向兩旁斜斜掀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睜大眼睛望去,人群中情不自禁的驚歎之聲響成一片。 只見輕紗之後的木椅上,端坐著一位白衣麗人。 程水若眉目如畫,俏臉嫩嫩,下頜尖尖,臉型極美,一雙鳳眼細長明媚,水波瀲灩,好似一泓寒潭般深不見底,長髮漆黑如雲,膚白似雪,身段兒曼妙纖細。 她美目流盼,神情間好似幽怨難解,又似嫵媚含情,宜喜宜嗔,分外誘惑。 即便張霈見慣人間美女,此時也禁不住一陣失神,暗讚:「真是好一個青樓仙姝,世間絕色。」 自己的幾個女人均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而程水若與她們相比卻別具一種美態,春蘭秋菊,難分軒輊,尤其她幽怨中透著嫵媚的邪異氣息,極易挑動男人的慾火,實是個顛倒眾生的尤物,這和蕭雅蘭那魔門出身的小妮子倒有三分相似。 此女風情恐怕也只有天仙化人的言靜庵和杜玉妍能勝她一籌,當然歐冶靜怡能夠在容貌、氣質、風情上穩穩壓過她,可是歐冶靜怡似乎,大概,也許,應該不算世間中人。 如此殊色佳人竟在煙花之地出現,她絕對有別人不知道的目的,否則為何一個擁有如此傾國傾城容貌的美女會在這種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戀棧不去,張霈並不相信她和憐秀秀一樣,傾心樂曲,冰心無垢。 「承蒙各位貴客厚愛,叫妾身水若何以克當?」程水若微微欠身,如水秋波在下面眾人身上一掃而過,輕啟櫻唇,柔聲軟語道:「妾身願為各位獻上一曲,搏君一笑。」 她清清細細的嗓音圓潤婉轉,嚦嚦輕吐,嬌柔已極,只有張霈發現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媚惑。 眾人紛紛微笑回禮,風度翩翩,目光卻始終凝注在她身上,不曾移開片刻。 程水若伸出兩隻堆雪凝脂般的纖纖玉指,輕輕拔弄琵琶弦。 「叮叮咚咚」撥弦調奏,曲調漸成,哀怨楚楚,婉轉悠悠,直欲摧人肝腸寸斷。 「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 柔語如磬,嬌柔宛轉,蕩人心神,媚魂惑魄。 一曲奏罷,滿廳幽靜,但聞絲絲縷縷繞樑不絕,令客人們如飲醇酒,一時心神俱醉,沉浸在如詩如畫的意境之中。 「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恨?」張霈自斟自酌,撇了撇嘴,以他鍾情周董快節奏說唱歌曲的藝術欣賞水平,要他聽這種古曲也實在是難為他了。 只聽「撲哧」一聲嬌笑,俏臉清秀,身材玲瓏的那個妖嬈窯姐兒忍不住笑出聲來,低聲道:「公子,這是溫庭筠的《望江南》,『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幽幽。』該詩以白描手法刻畫一位思婦在江樓期盼丈夫歸來的圖景,意境自然是悵失與無奈,癡情幽怨。」 「嗯嗯……」張霈大點其頭,嘴裡不住說道:「該恨該恨……」 「小女子今日俗物纏身……」曲終夢醒,程水若聲音頓了頓,一臉淡然道:「因此只有餘暇陪一位客人。」 眾人一聽,臉色立時有了異樣,心中把她和其直系血親問候了千百遍,當然表面上自是看不出他們腦中此時正在轉悠著齷齪念頭。 李亮越眾而出,看著台上獻藝罷手的程水若,柔聲道:「程小姐可還記得李亮?」 張霈張嘴將豐腴美女遞到嘴巴的點心含在嘴裡,吃的津津有味,心中暗道:「你以為你是諸葛亮,誰記得你,真不要臉,不過有你這樣冤大頭,想忘記也難。」 程水若淡柔的目光看著李亮身上,燦然生輝,巧笑嫣然,道:「上月一別,李公子別來無恙?」 李亮聽程水若還記得自己,差點連嘴都笑歪了,急忙獻寶般道:「今次有幸得到一幅周肪的《簪花仕女圖》,希望能將之親手贈與程小姐。」 「周肪有『畫仕女,為古今冠絕』的美譽。他的仕女畫具有用筆秀潤勻細,衣裳勁簡,色彩柔麗,人物體態以豐厚為體的特點。」程水若盈盈一笑,柔聲軟語道:「真是難為李公子了,周肪真跡尋覓不易,小女子感激不盡。」 聽她話中之意,顯然是頗有些心動,似乎就要相邀李亮別處相陪了。 當然不可能讓李亮一人專門於前,只見那姓氏司徒的青年公子卻不緊不慢站起身來,朗聲道:「程小姐明鑒,我花費數二十萬兩購得『雪玉觀音』一遵,還請程小姐妙語品鑒。」 程水若輕呼一聲,訝然道:「產自西域天山的千年雪玉,經由魯門『七竅玲瓏』魯巧巧雕琢而成,這可真是價值連城,司徒少俠當真捨得送給小女子?」 司徒軒見程水若識得此物,當然也知道它的價值,豪情大發道:「名劍配英雄,寶物贈佳人。還請程小姐憐我一片癡心,不要推卻。」 程水若凝視片刻,似乎又有些意動,沉吟道:「唔,這雪玉觀音確也是世間難得之物……」 嬌音猶在耳,一個錦衣中年人突然長笑一聲,語出驚人道:「雪玉觀音算得了什麼?在下獻上水韻丹一顆,還望程小姐收下。」 此言一出,眾人反應各異,知道水韻丹的盡皆駭然,不知道的卻神色茫然。 水韻丹?啥米東東,張霈就屬於後者,對水韻丹為何物,沒有一點耳聞。(網友上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十九章 語出驚人 戲耍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5 本章字數:4381 李亮聞水韻丹之名而勃然變色,一臉驚愕,沒有絲毫君子風度的吼道:「你怎麼可能會有水韻丹?」 「我沈無敵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吃那個女人的奶子。」沈無敵仰天狂笑,虎目生寒,傲然道:「黃口小兒,憑你也配問我?」 李亮心中殺機陡盛,雙眉幾乎擰成了川字,厲聲喝道:「你是金龍幫的大當家『神拳無敵』沈無敵?」 「正是某人。」沈無敵傲然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對我大呼小叫,難道真是活膩味了?」 李亮家裡雖然富可敵國,奈何在視人命如草芥江湖人眼中,卻什麼也不是,張霈搖了搖頭,有勇無謀,這是他對沈無敵下的四字批語。 他也不仔細想一下,聚寶齋治的生意遍佈整個中原,豈會和官府沒有交往,難道他一個江湖門派還敢和官府叫板?他以為自己是魔師龐斑不成。 「沈當家對水若真是太好了。」程水若幽幽歎息一聲,似有些被他所送之物感動,輕聲道:「這份深情厚意,小女子該何以為報呢?」 聽她說話的語氣,對沈無敵似乎不無好感,難道水韻丹真的比李亮送的名畫,司徒軒送的異寶要珍貴?張霈將疑惑埋在心裡。 「鏘」地一聲清越鳴響,李亮拔出隨身佩劍,遙指沈無敵,咬牙道:「亮出你的兵刃,水韻丹是我聚寶齋一位客卿窮三十年才尋獲之物,數月前卻被人盜取,我誓必取回。」 「我的拳頭就是我最好的兵刃,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我沈某難道還會怕了你不成?」沈無雙拳握緊,響起「辟里啪啦」的骨鳴脆響,嘶笑道:「但我有言在先,這水韻丹是我碰巧所得,我可不知道什麼長老客卿的……」 李亮一劍在手倒也有些氣勢,冷聲道:「休得多言。」 兩人拉開架式,眼看就要開打,張霈懶洋洋的聲音不合適宜的響起道:「二位若要打架,就請出去,這裡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打壞了東西可不好,嚇著我懷中兩位姑娘就更不好了。」 李亮聞言一愣,臉上露出陰狠之色,手中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大聲道:「姓沈的,有種我們出去打。」 「怕你不成。」沈無敵一臉輕蔑,說完大踏步就要當先下樓。 其實在沈無敵說出他近日帶來的禮物竟是一顆水韻丹的時候,嗯,他好像沒說是一顆,不過如果是能夠一打或是一瓶送的東西,想來也珍貴不到哪裡去? 程水若心中已決定收下此物,畢竟在《教典》中有過關於此丹的記載,這可不是錢財能夠輕易買到的,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李亮又跑出來橫插一手,明言水韻丹原本是聚寶齋失落之物,事情牽扯到一個燕京城本土幫會,一個中原巨商富賈,正所謂兩虎相爭,漁翁得利,只是不知最後的漁翁到底是誰。 眼看二人之戰不可避免,程水若既不好言規勸,也不溫情挽留,嫣然一笑,平聲靜氣道:「這位公子說的極是,妙玉坊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兩位貴客若有恩怨情外面解決。」 別人為她爭風吃醋,打破腦袋,可是她竟絲毫也不把他們的生死放在心上,張霈心中一寒,紅顏禍水,女人天生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藥,看著沈無敵和李亮消失的背影,輕歎一聲。 張霈是個做事說話都很低調的人,奈何木秀於林,鶴立雞群,本不想出風頭的他卻怎麼也掩不住自己身上的光彩,程水若偏偏又有一雙識英雄的慧眼,於是主動找上他,軟語柔聲道:「這位公子為何歎氣,是在為他們二人的安危擔心嗎?」 「當然不是。」張霈搖了搖頭,兩個男人只要不是做那種事噁心自己,他們是死是活他才懶得管,何況自己對那水韻丹也很有興趣,想要弄來研究一下,偏偏它又在沈無敵身上,金龍幫又曾和江龍濤狼狽為奸,看來剷除金龍幫勢在必行。 他之所以決定滅殺金龍幫,是深思疏略後的決定,因為他已經看出李亮根本殺不了沈無敵,而他如果親自出手,沈無敵雖是必死無疑,但金龍幫誓必不肯罷休,一不做二不休,為了避免麻煩,所以滅了金龍幫是最好的選擇。 張霈心念電轉,臉上神情似笑非笑,道:「他們家裡又沒有美女介紹給我認識,他們的生死我自是不放在心上,我只是在為自己歎息罷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並不關心李亮和沈無敵的生死,但是他給出的理由也太絕了,牛,真是他牛了,在場不少人都暗中豎起了大拇指。 「那不知公子為何事發愁?」程水若美眸深深地看了張霈一眼,心中也有些好奇,嬌聲道:「小女子能有幸知道嗎?」 張霈復又歎了口氣,臉上故意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道:「大家為了一睹程小姐仙顏,都準備了價格不菲的貴重禮物,我卻囊中羞澀,兩手空空,怎麼能不愁呢?」 聽了張霈匪夷所思的答案,程水若聞言一怔,搞不懂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沉凝片刻,低聲幽語道:「沒有準備禮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知道公子有此心意小女子就心滿意足了。」 小娘皮倒是挺會說話,張霈看著她天仙般清麗光潤的俏臉,嘴角勾起一抹譏誚,似笑非笑道:「有沒有禮物當真都無關緊要嗎?」 「當然是真的,公子把水若當成什麼人了?」程水若輕柔的聲音略帶嬌嗔的說道:「難道……難道你以為人家是那種貪圖榮華富貴的勢利女子嗎?」 「程小姐當然不是那種人。」張霈嘴角含笑,七分邪氣三分慵懶,道:「但大家都準備了,我卻空手而來,心裡總感覺過意不去。」 說到這裡,張霈突然一拍大腿,注意,他拍的是旁邊那個身材豐腴有致的妖嬈窯姐兒粉嫩嫩的大腿。 「有了,我有一樣禮物送給程小姐了。」張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保證,程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欲擒故縱麼?程水若心中冷冷一曬,笑吟吟道:「不知公子準備送人家什麼禮物?」 張霈笑而不答,伸手到懷裡摸了一陣,取出了一個做工精巧的盒子,打開盒子,一股淡淡的蘭花香飄散在空中。 旁邊的客人都哄笑起來,不管他們哪個人帶的禮品,價值都在萬兩黃金之上,自然感覺張霈手中的「月夜流香」小氣寒酸,難登大雅之堂,肯定入不得美人妙目。 別人不識得,程水若卻知道,「月夜流香」是她中意之物,那日被人霸道的搶先買去,心中著實惱了一陣子,沒想到竟是被眼前這位丰神如玉的邪氣公子買去了。 程水若看了一眼俏立身旁的貼身侍女,玉兒朝她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的猜測沒錯,張霈正是那日買去月夜流香的人。難道他就是為了在這個時候送給我才故意在明月樓中和我爭奪?對於張霈這點上不了檯面的心機程水若感覺很失望,正要移開視線,但見他又從懷中取出一方潔白的柔絲手絹,用手指蘸了胭脂,接著飛快在酒杯中點了一下,在手絹上龍飛鳳舞地劃了幾個字。 完全是鬼畫桃核,張霈一揮而就,就連坐在他身旁的兩個陪酒的妖嬈窯姐兒也沒看清他究竟寫的是什麼。 寫好之後,張霈立刻將手絹收在手中,微微一笑,道:「相信程小姐肯定會對我寫的這幾個字有興趣。」 一字千金的典故大家都聽過,可是沒想到張霈竟打算隨隨便便寫幾個字就博得美人歡心,他以為自己是皇上玉筆朱批麼? 程水若看他神色自信,彷彿那幾個字真有讓人傾倒的魔力一般,不由聞到:「公子寫了什麼?」 「你猜呢?」張霈微微一笑,嘴裡吐出三字,氣死人不償命。 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看他那信心滿滿的樣子,彷彿手裡拿的是全天下最珍貴的寶物,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程水若輕搖臻首,柔聲道:「妾身實在猜不到公子究竟寫了什麼。」 「你猜都不彩就說自己猜不到,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張霈撇撇嘴,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道:「我寫的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的話極具轟動效應,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甚至有人忍不住喝罵出聲。 程水若感覺張霈無論做事說話,無不出人意表,不禁對他生出好奇之心,嫵媚一笑,道:「公子說笑了,還請如實相告。」 張霈微笑不語,長身而起,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去程小姐香閨好了。」 語不驚人始不休,張霈此語一出,眾人皆驚。嘿嘿,嚇到了吧!哥哥玩的就是心跳。 張霈身形一縱,躍上高台,落地卻沒有一點聲音,難道他想要強? 老鴇一驚,拚命抓著身旁漢子的胳膊,氣急敗壞道:「你說過他不是來搗亂的……」 張霈大步走到程水若面前,並無失禮之處,他輕輕把手絹遞了過去,笑道:「程小姐若想知道,為什麼不親自一看呢?」 她現在對張霈的感覺正驗證了那句西方諺語:「curiositykilledthecat(好奇心殺死貓)」 當他們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不是真的講好奇心把貓殺死了,而是說好奇心可能使自己喪命,可惜的是,程水若並不知道這句傳自西方的諺語,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看,女人本身就是好奇心很重的動物,所以好奇心不但能害死貓,同樣也能害死人,儘管是她是一個很美麗動人的女人。 程水若猶豫半晌,終於探出了一隻纖纖玉手。 這是一隻很美麗的手,蔥指修長細嫩,皓腕玲瓏秀氣,肌膚晶瑩如雪,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猩紅丹蔻散發著水潤的光澤。 張霈雖然目不斜視,但也不禁怦然心動,真想將這隻玉手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深吸口氣,張霈強忍心中罪惡慾望,很君子的把手絹輕輕放在她掌心上,然後飄然下台,坐回座位。 短短幾步路的距離,張霈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這是一次直接而大膽的試探,要搞清楚程水若這個絕代佳人究竟是不是口蜜腹劍的淫虐凶人,其實辦法還有很多,不過現在種辦法無疑是很刺激的那一種。 變故突起,程水若檀口輕啟,發出一聲極輕的驚呼,張霈眼中精茫一閃而逝,他知道就算程水若不是真兇,也絕對知道點什麼。 果不其然,靜默片刻,婉轉悅耳的動聽聲音自程水若香潤的柔唇中緩緩響起,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內廳中每一個人的耳朵。 「這位公子,剛才是水若怠慢了,不到之處,還請公子見諒。」程水若轉頭對玉兒說道:「你帶公子去我閨房,小心侍候,待我沐浴熏香之後,親身相陪。」 內廳嘩然,眾人色變。 誰也沒有想不到這個給人感覺有些邪氣的年輕人竟真的能得到程水若的青睞,尤其是司徒軒,當李亮和沈無敵去外面打生打死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可是不曾料到的是卻突然殺出張霈這匹黑馬。 聽程水若說話的語氣,溫柔婉轉,餘音裊裊,竟是前所未有的低聲下氣,就像是面對一位高不可攀的尊貴人物。 張霈看著眾人艷慕的目光,心中不禁感覺飄飄然起來,爺們才是真是男人,就你們那小樣兒,圍著女人屁股後面轉也能叫男人? 程水若的貼身丫鬟玉兒輕盈的走到張霈身邊,微微一福,柔聲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霈伸手在身旁兩個妖嬈窯姐兒臉蛋上輕輕擰了一下,掏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分別放在她們手中,方才起身跟著玉兒,昂首闊步,走出內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章 水若窺春 玉兒失貞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47 本章字數:4414 張霈跟在程水若的貼身丫鬟玉兒身後,從三樓下到大廳,穿過後院,向裡走去。 內廳裡的眾人都知道他是受了程水若的青睞,現在受邀去她閨房相會,說不得還會成為這冰清玉潔的花魁的入幕之賓,一時之間,艷羨不已。 司徒軒望著張霈的背影,心裡惱恨,奈何是程水若主動出言相邀,這一時半會他也沒有辦法。 程水若不愧是妙玉坊的當家花魁,她的閨房坐落在一座幽靜的小院子裡,無論是外面的環境,還是房裡的擺設,都顯得清雅而別緻。 張霈隨著玉兒進了雅致小院一間屋子,這屋子甚大,收拾的乾淨清幽,屋內檀香裊裊,讓人精神為之一振,牆上掛著許多名人字畫,他一個外行人也能看出這些字畫絕對價值不菲。 張霈四下打量著整個房間,場心中很是滿意,從這間閨房的佈置上來看,程水若的確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 一個人的品味和氣質可不是能夠隨便喬裝出來的,這裡清幽的佈置不禁讓張霈想起了秦柔在琉球首理皇宮的廂房。 程水若表現出來的氣質和品味絕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甚至比許多受到過良好教育的名門淑女,更超凡脫俗,出塵絕倫。 玉兒把張霈帶進屋後,又奉上一盞熱茶,悄然退下,只剩下他一個人靜坐房裡。 張霈喝了幾口玉兒送上的香茗,自言自語道:「程水若為形勢所迫,不得不單獨約見我,可是卻又故意把我涼在一旁,要我乾等這麼長時間。」 感覺一個人在這裡枯坐乾等實在有些無聊,正想起身走動一下,張霈心念轉動,忽然想到程水若這麼做,也許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也說不一定。 如果她真是肆虐燕京,造成多起血案的兇手,那麼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時間,藉著自己在這裡傻等的機會,召集同夥商量對策。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犯不著慌裡慌張的趕來討好自己,但是從程水若剛才的表現來看,就算她不是兇手,也絕對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張霈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幾分,同時內心深處卻也更加盼望這次和程水若單獨會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霈突然有所察覺,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 張霈心中冷冷一笑,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將背後井中月放在桌上,眼睛不著痕跡的往左側一張水墨人物畫像上看去。 果不其然,只見畫像的眼睛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張霈心中好笑,這等偷窺的伎倆比起本少爺來可要差的遠了,他也不想想哪個淫賊有他那身驚世駭俗的渾厚內功。 張霈故意伸展了一下身體,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走到窗便,往外望去。 他身形挺立如山,雙手背於身後,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精芒變幻,渾身上下透著睥睨天下的狂霸之氣。 窗外花園靜謐,百花凋敝,千菊獨開,在銀月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 窗外屋內,一動一靜,霸道和靜逸,完美的結合,給人一陣茅盾的古怪和諧感。 輕風徐來,張霈衣襟飄飛,望著天外夜空,朦朧的銀月,一時間忘了有人正窺視自己,卻想起了自己那一個時代。 在那時代,自己一無是處,事事受人欺凌,躲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求得一份無拘無束,但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古代世界裡,所有的一切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無功高強,手持絕世神兵,身旁佳人無數,就算這是夢,他也期望自己永遠不要醒過來。 細碎的腳步聲響起,玉兒推門而入,蓮足輕移,邁步而入,手裡端著一方木盤,裡面放著幾碟精緻的點心。 玉兒將點心放在桌上擺好,看了張霈修長挺拔的背影一眼,沒有打擾他,就準備轉身離開。 張霈突然回過身來,眼珠一轉,笑道:「等等。」 玉兒聞言,盈盈一福,柔聲道:「公子可是還有什麼何吩咐?」 「你們小姐……」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微弧,故意拉長聲音,語氣輕佻道:「難道還在沐浴?」 「這……奴婢不知……」玉兒不敢看張霈灼灼的眼神,慌忙地下臻首,低聲道:「公子稍候,奴婢告退了。」 「長夜漫漫,既然程小姐還沒有來,那你就先留下來陪我好了。」說到這裡,張霈的聲音停頓了片刻,彷彿根本就不是為了說給玉兒聽,而是別有深意。 張霈的略帶磁性的邪氣聲音繼續響起,道:「等你小姐來了,你就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張霈身形一晃,突然出現在玉兒身旁,雙臂一攬,把她抱入自己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放上床。 玉兒躺在柔軟的秀床上,潔白的床單,粉紅的紗帳,她清純秀麗的俏臉上,白膚勝雪的肌膚此時卻從中透露著嫣紅的光暈,玲瓏的身軀橫躺著,高聳的玉峰隨著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 看到此等景象,張霈為自己這臨時興起的念頭感到很得意,玉兒明亮的雙眸中,參雜著一點點的朦朧與驚羞。 有意思,真有意思,她竟然不害怕,難道她和程水若是一夥的,張霈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美色當前,多想無益,張霈眼中精茫一閃而逝,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慢條斯理的伸手解開玉兒的單薄的外衫,露出了內裡純白無暇的軀體。 雖然女性身體上下最重要兩個部位,仍有綠色的褻衣和貼身短褲遮掩著,但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雙峰上延的豐膩乳肌,以及潔白的雪頸,就已經幾乎晃的好色男人睜不開眼。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身材還真不錯,只是現在年紀還有了些,若是再過兩年,嘿嘿,又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張霈精蟲上腦,思考問題的方向已經開始發聲轉變,心裡歎息一聲,「如果不是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而且又被人看著,如芒在背,怕是自己真的要侵犯她了。」 玉兒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狠心的舅母奪了她的家產,又將她賣入妓院,自幼在青樓長大的她,當然比普通的女人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雖然至今沒有破身,但是她也知道,這只是遲早的問題,除非她能像程水若一樣,把所有的男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上。 程水若來燕京城的時間並不長,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這天仙般的人兒彷彿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玉兒被選為她的貼身侍女,身價倍增,再也不用看旁人臉色,就連老鴇對她說話也是客客氣氣,但是她知道這些都是霧中花水中月,程水若遲早是要離開的,她從來沒有聽程水若說過自己要走,可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一旦程水若走了,她的生活就會變回原來那樣,甚至比原來更差,玉兒有個很強烈的感覺,程水若馬上就要走了,而他之所以要離開的原因,就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所以對於張霈的突襲,玉兒並沒有露出男人想像中那種堅決的拚死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大聲呼救,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也許他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霈在算計程水若,可是玉兒卻在考慮是不是從了他,反正男人都一樣,何況他還是一個長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對方用「好看」二字形容,不知張霈心中會作何感受,不過現在他想的更多的還是躲在暗處的偷窺之人,他心中有個猜測,躲在外面偷看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程水若本人。 「小丫頭,不要怕,等程小姐來了,我就放你離開。」玉兒的反常表現跟張霈預估的有點出入,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下一步動作。 話猶在耳,張霈卻雙手抓住玉兒綠色的褻衣,內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聲響起,不單單是褻衣,就連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內力催扯下化為片片的飛絮,在空中輕輕地飄散。 程水若潛在暗處,觀察著張霈的一舉一動,此時眼睜睜看著他侵犯玉兒,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嘴角勾起一抹與張霈的邪氣笑容有七分相似的笑意,眼神不斷變幻。 張霈邪邪一笑,伸出右手,握上了玉兒那潔白高聳的玉峰,恣意把玩起來。 在身上蔽體的外衫褻衣被張霈撕去的同時,一股涼意讓玉兒柔媚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而在她豐滿雪膩的玉峰被一隻肉掌侵襲之時,從未被任何異性碰觸過身體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動蠻腰,左右躲閃起來。 隨著大手極富技巧的撫弄柔搓,玉兒雪峰上粉嫩的蓓蕾不受控制的羞挺硬起,張霈感覺到了這明顯的變化,微微一笑,左手緊隨其後的也投入了戰場,嘴裡還說著調羞的話語:「小丫頭,你說你家小姐知道我們現在在幹什麼嗎?」 此時的玉兒咬緊牙關,不發一語,雖然已經有了將身子交給對方的打算,可是她沒想到張霈竟會不止一次的提到程水若,這讓她又羞又氣,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一陣陣異樣的快感不斷衝擊著玉兒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男人的挑逗下堅持多久,這也是張霈沒有催動天魔氣的原因,否則玉兒早沉淪慾海了,變成慾望的奴隸了。 張霈不再說話,盡情的享受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卻也沒有放過潛在暗處的那個偷窺者。 另外一件屋子裡,眼神平靜無波的程水若突然嬌軀一顫,「快……快救救她……」,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深深吸一口氣,程水若美眸閃過一絲厲芒,低聲道:「我如何做事不用你管?」 「你……你想要犧牲玉兒……」很焦急慌亂的聲音在程水若腦中響起,「不……不行……你不能這樣做……她,她是無辜的……」 程水若額間香汗淋淋,身體似乎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急聲道:「哼,以前死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無辜的,為了本教的存亡,我不得不這樣做,你不要搗亂……」 「我不管,那些人我不認識,可是你不能害玉兒……」這一次說話的聲音很堅決,不再像剛才一樣唯唯諾諾,「沒有我配合,你根本控制不了這具身體……」 張霈並不知道程水若此時正在天人交戰,他的雙手盡情在揉搓撫摸玉兒那兩座嬌嫩的玉峰之後,目標開始向下轉變。 俯身將玉兒柔軟的胴體壓在身下,張霈張嘴將一個羞顫顫的突起含入口中,細細的品嚐吸允起來。 張霈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玉兒現在被他散發著灼熱氣息的魔手逗弄的渾身酸軟,就算有反抗之心,也為時晚矣,有心無力,何況她並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著玉兒短褲的邊沿,輕輕用力向下扯落,當這最後的遮羞之物褪離她光潤粉嫩的胴體時,她整個身體最神秘的羞人之處便完全暴露在張霈灼熱的視線之下。 張霈眼中邪意更盛,眼神撇了左首牆面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偷窺之人在方才竟發出了很輕微的聲音。 這偷窺之人也太不專業了吧!這可是個技術活,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張霈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伸手越過那一叢稀疏的幽草,到達玉兒從未被開採過的深谷之口,並向著深遂的幽谷,發動了劇烈的進攻。 玉兒「嗯嚶」一聲,一直緊閉的雙唇,終於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全身的肌膚瞬間繃緊,水蛇般的纖腰微微挺起。 雖然就在玉門關外,但是張霈卻不急著破關而入,玉兒那美妙的女體隨著他手指的節奏,輕輕扭動著,上下起伏著,左右翻動著。 玉兒下身漸漸有了濕意,張霈將手收了回來,伸舌舔了舔,一臉壞笑道:「真香,小丫頭,你身體裡流出的水真香……」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一章 邪欲春潮 嫵媚迷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0 本章字數:4357 張霈邪惡的手指再次回到了玉兒柔軟的胴體,繼續往谷中探索,微潤的溪谷彷彿下過雨一般,涔涔的液體從體內流出。 玉兒柔媚的嬌軀扭動更加激烈了,明亮的雙眸之中,那濕潤的氣息漸漸的濃厚起來,看來神志失守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手指頂住了谷口,張霈嘿嘿淫笑兩聲,開始旋轉摩擦起來,從沒受過這種刺激的玉兒,嬌軀劇烈的顫抖起來。 「小丫頭,你說如果你家小姐知道我們這樣,她會不會很生氣?」張霈彷彿並不急著真個銷魂,手指固執的在洞口旋轉著,邪惡的聲音不斷傳入玉兒耳中。 即便自己的身體已經屈服,渴望男人的深入,即使自己的雙腿已經忍不住攀在張霈的腰際,期盼得到充實,即使自己的腰不斷的向他挺去,想要宣洩心中慾望,但玉兒仍銀牙咬碎,將即將說出口呻吟吞了回去。 張霈的手指仍保持著絲毫未完寸進的狀態,急速旋轉,同時扶著玉兒腰際的大手,改為揉搓她胸前高挺的玉峰,逗弄著尖端的蓓蕾。 一場無聲的競爭展開了,玉兒鼻息粗沉,嬌喘吁吁,扭動著潔白卻又泛紅的柔嫩美體,而張霈則不斷火上澆油的挑逗刺激著她的敏感的身體,把她逼向慾望的深淵。 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就連隱在暗處的程水若也知道玉兒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一柱香的時間轉瞬即過。 玉兒潔白嬌嫩的玉體如今已經浮出了一層粉紅色,嬌軀香汗淋漓的她就連喘息聲都顯的那麼淫蕩,充滿了媚惑的味道。 一牆之隔的另外一間屋子裡,程水若同樣感覺很難受,兩種人格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其艱難程度不亞於和一流高手做殊死搏鬥,最後誰勝誰負外人當然不得而知…… 張霈男子的手指突然往內滑了一小段距離,等待已久的充實感傳來,玉兒忍不住一聲嬌呼。 可惜的是,那充實感轉瞬消失無蹤,張霈的手指只進來了一點又快速的退出。 不知道張霈剛才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又退回到了谷口的起點,繼續不緊不慢的旋轉起來。 「啊……啊……」玉兒雙唇微張,彷彿哭著似的嬌聲呼喊,仿若夢囈。 張霈的唇突然貼住玉兒粉嫩大腿的內側,擦拭,挑逗,撩撥,那根要命的手指輕輕一送,溜進了那早己情慾大盛,春潮氾濫的幽谷。 「哦……」玉兒動情地顫抖了一下身體,那緊湊滑膩的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將男人的手指吸入…… 帶著歡愉的呻吟,渾身酸軟的女人仿似一灘綿軟的麵團熔化在了男人老練的調情手法裡,在一聲激昂的尖叫聲中,眼眸迷離的玉兒看著男人從自己體下拉出一絲亮晶晶的透明黏液,羞憤難堪。 既然你不肯出來,那就怪不得本少爺了,張霈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收回手指就準備動真格的。 突然,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自屋外傳來道:「公子,你便是這麼欺負我丫鬟的麼?」 張霈頭也不回的頂了一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欺負她了?」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一陣輕柔而舒緩的腳步聲,張霈心中冷冷一笑,終於捨得出來了,只見一個窈窕身影推開房門,蓮步輕移,走了屋來。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國色天香,艷名遠播,將整個燕京城的大老爺們迷得暈頭轉向的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張霈抬頭向她望去,嘴角那抹邪氣的弧度更大了,鵝蛋臉型的程水若極度古典美,廢話,人家本來就是古代人嘛! 她眉如遠山橫,眼若水波媚,粉臉素淡,未施半點脂粉,身上也沒有佩飾任何飾物,只在玲瓏小巧的耳垂上綴著一對鑲嵌了珍珠的耳環。 她的確是剛剛沐浴過,秀髮濕漉漉的猶帶著水滴,俏臉暈紅,嫩滑的雙頰就像出水芙蓉般白裡透紅,身上散發著出浴後特有的那種清香,這番素雅打扮,更是映襯出她天生麗質的美麗。 她身上穿著一件輕軟單薄,剪裁合體的紗衣,看上去竟嬌媚迷人而又高潔端莊,妙曼身段婀娜娉婷,羅裙下露出一對雪白赤裸的纖足。 看著程水若一雙赤足,張霈第一個念頭就是《大唐雙龍傳》裡面的陰葵派聖女婠婠,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拋開,他知道現在不流行一本書裡面出現兩個穿越人物。 然而程水若全身上下最迷人之處,不是她天仙般的絕色容貌,也不是她妖嬈惹火的豐腴胴體,而是配合著她誘人姿容,動人體態所流露出來的,那種慵懶成熟的風情和舉手投足間濃濃的女人味,就彷彿是情慾的催化劑一般,令人一見之下就油然興起犯罪的慾望。 「原來程小姐一直躲在屋外,難道是在偷看我?」張霈微微一笑,語氣輕佻,他心中有一個很奇怪的感覺,眼前這人明明是程水若,可是卻有些不同,而要準確具體的描述出這種變化卻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根本無從說起,這只是一種單純的感覺而已。 「我哪裡偷看了,我便是剛剛才來,是……是你那個……那個的聲音也太大了些,人家自然就聽到了。」程水若眉頭輕皺,隱有幾分嗔意,卻又有幾分笑意,似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惹人疼愛。 這幾句話,似嗔似怨,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真真假假,沉迷其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算是程小姐的入幕之賓呢?」張霈一臉壞笑,他現在不正賴在程水若的秀榻上不肯起來麼。 「勉強算是吧!」程水若嘟著紅艷艷的小嘴,閃爍著微微的笑意地美目輕瞟,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又有幾分羞意,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小丫頭,你小姐對你還算不錯。」張霈伸手在玉兒羞紅粉嫩的俏臉上輕輕拍了拍,笑道:「你下去吧!嘿嘿,不然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 由於張霈的魔手停止繼續作惡,玉兒眼中朦朧之色慢慢退去,也顧不得羞澀,起身穿衣,可是她的衣服都被張霈扯碎了,如今哪裡有衣服可穿? 咬了咬牙,玉兒扯過被子裹住赤裸的嬌軀,神色複雜的看了張霈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當玉兒離開以後,張霈的眼睛重新回到程水若身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而程水若也在凝眸打量著張霈,明媚的秋波在他身上轉了幾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程水若傾長的睫毛下那雙黑白分明的誘人美眸閃動著莫名的神采,兩片嬌艷欲滴的柔軟朱唇輕輕啟動,柔聲軟語道:「水若還沒有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水若,你這就是明知故問了,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張霈打蛇隨棍上,不著痕跡的將程小姐換成了更親密的稱呼。 「哦?」程水若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訝然不解道:「公子何出此言?」 「水若姍姍來遲,想必不是沐浴更衣那麼簡單吧?」張霈站起身來,臉上露出淡然的微笑,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道:「相信我的身份,你已經打探的很清楚了。」 程水若深邃的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即有對他的欽佩,又帶著警惕,但很快便恢復常態,若無其事道:「張公子才智高絕,小女子拜服。」 「客氣客氣。」張霈一臉輕鬆的走到桌邊坐下,端起微冷的香茗喝了一口,聲音淡淡道:「水若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把我這個不速之客調查的清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張霈知道,程水若知道的有關自己的情報絕對少的可憐,因為現在的他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剛出道江湖的新手,嘿嘿,換句話說,也就是他現在的身份在江湖中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程水若似嗔似怨的掃了張霈一眼,自顧自的緩步踱到床邊,輕巧的坐在被張霈霸佔了許久的原就屬於她的軟床上。 不得不說,她坐的姿勢十分吸引人,儀態萬千之中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愜意,令人賞心悅目,沉迷難返,她對男人確實有獨特的致命誘惑。 程水若並沒有刻意去勾引張霈,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安閑靜怡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吳儂軟語,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可是卻偏偏比那些搔首弄姿的挑逗動作和呻吟嬌嗔的語言加起來都更吸引人。 「張公子,我們還是不要再繞圈子了。」程水若微蹙著兩道美麗的柳眉,飛快斂了斂傾長的睫毛,柔聲道:「小女子有個問題想要當面請教一下,不知公子寫的那幾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霈瀟灑的做了個聳肩的動作,雙手一攤,惋惜地搖了搖頭,道:「水若,雖然我當不起你才智高絕的稱讚,但是相信你也應該明白,在我面前說謊,實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程水若的粉臉上頓時泛出一抹嬌艷的羞紅,也不知是羞惱還是被人當面指責,掛不住顏面,嬌叱道:「張公子,你怎麼知道人家在撒謊?」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如果是歐冶靜怡,張霈鐵定會這樣回答,不過可惜提出質疑的是程水若。 張霈嘴角含笑,笑容三分嘲諷七分邪氣,不冷不熱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賊心虛,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麼可能突然轉了性子,把我這個連禮物都送不起的窮人請到你的香閨裡來呢?」 他說話的時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任何顧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風流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種充滿男人征服慾望的淫邪眼神,彷彿眼前的她赤身裸體,沒有穿衣服一樣。 程水若被張霈看的渾身不自在,芳心不悅,自打她出道以來,無數武林俠客,富商巨賈,文人騷客之流雖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時會流露出癡迷以及貪婪之色,可從來沒有誰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厚臉皮,竟當著她的面,也敢用這麼露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臉微沉,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語氣首次帶著冰冷的寒意,道:「張公子,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來意你還不知嗎?當然是為你而來了。」張霈虛瞇著眼睛,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恣意的欣賞著程水若那淺怒嬌嗔中蘊著怯羞嫵媚,怯羞嫵媚中又隱含著妖冶冷艷的絕世姿容,慢條斯理道:「但首先我要弄明白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要四處虐殺女人?」 「咯咯……」程水若聞言,先是沉默一會兒,然後盡失淑女之態,猶如花枝亂顫般放聲嬌笑起來,胸前豐滿高聳的雪膩雙丸也隨之劇烈的顫動,迷人欲醉。 美人一笑,傾城傾國,程水若不笑的時候,就像是天上謫仙下了凡塵,當真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嬌嫩玉體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彷彿都在不經意的散發出一種原始而赤裸的直接誘惑。 如果一個男人能不被她的風姿迷的神魂顛倒,找不著北,那他一定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張霈眉頭微蹙,旋又舒展開來,笑道:「水若,你笑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也好讓我與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斂笑容,伸手輕攏耳鬢間一縷秀髮,深深的看了張霈一眼,柔聲慢語道:「口說無憑,張公子可有證據證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殺人兇手?」 張霈心中冷冷一曬,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對的,即可快意恩仇,難道真像官府那樣抓賊拿贓,捉姦成雙,如果事事都要講憑證,那還算什麼武林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務員可是吃皇糧的鐵飯碗,不但工資有保障,福利也高,還有外水可撈,實在是養家餬口的不二之選。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二章 暗藏鋒機 智斗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1 本章字數:4432 「證據?」張霈神光炯炯的雙目緊緊盯著她的閃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穿透力,彷彿能從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內心深處,冷冷一笑,道:「你一次出手是對王員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時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盤桓。」 「原來如此。」程水若美目流轉,顧盼生妍,似笑非笑道:「張公子夜半三更在外流連,想必也不會是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老子摟著老婆睡大覺怎麼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張霈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緊不慢道:「水若真是瞭解我,我這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而最拿手的就是勾引風情各異的美女。」 「水若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呢?」張霈嘴角逸出一絲邪笑,低沉著磁性的嗓音,調戲道:「保證讓你滿意,不然滿意我免人工費。」 「張公子,如果你真的想與小女子……」話未說話程水若便咯咯嬌笑起來,聲如悅耳銀鈴,清越動聽,眼波流動,媚態嫣然,柔聲道:「這就要看你能不能拿證據來了?」 嬌音猶在耳旁迴盪,程水若座盤曲著雙腿,將白皙雪膩的赤足放到了床沿上,不知她是故意還是不慎,羅裙掀開稍許,露出了一小截豐盈如玉,冰晶無暇的凝脂美腿。 張霈看的一陣心搖神馳,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暗中吞了口唾沫,恨不得立馬撲到床上去,把這美絕塵寰,艷光四射的妖嬈美女壓到自己身下,雙手恣意探索她豐腴美艷的嬌柔女體,吸嗅她清幽淡雅的處子體香,親吻她微微啟合,呵氣如蘭的嬌艷柔唇,徹底佔有她,蹂躪她,征服她。 可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張霈心中雪亮,要想讓程水若心甘情願的奉上她的身體,自己必須先要將她打敗,所謂打敗並不單指武力上的戰勝,還有精神上交鋒,讓她明白欺瞞和對抗都是徒勞的,只有乖乖聽話,俯首順從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霈端起茶杯,卻發現杯中已經空了,他不以為意的放在茶杯,嘴角邊勾起一抹莫測高深的微笑,慢悠悠道:「不知道『月夜流香』算不算證據?」 程水若柔膩的嬌軀微不可察的震動了一下,眼神再次掠過一抹驚歎佩服的神色,但臉上卻掩飾的很好,無波無瀾,語氣淡淡道:「哼,光憑這個怕是沒有什麼說服力吧?」 張霈拿起茶壺替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面不改色的撒著謊道:「我不但有物證,還有人證。」 程水若俏臉上的暈紅被蒼白之色取代,她的陣腳明顯已經被打亂了,美眸露出不能置信的震駭驚異,失聲道:「人證?」 就不信就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哥哥大學心理學可不是白聽的,雖然是選修課,但也是交了錢的,張霈心中得意,臉上露出自信淡定的微笑,從容道:「你行兇的時候,我就就在不遠的地方暗中窺視,你所做的一切我又怎會不知道呢?」 「你騙我。」程水若嬌叱一聲,已無法再維持剛才那種鎮靜安閒,秀挺的瑤鼻滲出了點點香汗,脫口而出道:「那夜我曾仔細查看過,周圍根本沒人……」 張霈伸手重重一拍桌子,截斷了她的話,眼中精茫暴閃,語氣卻是雲淡風輕道:「水若,難道我不能是你查看之後才到的?那時你正行兇,沒看見我也是正常的。」 「你,哼……」程水若冷哼一聲,知道著了張霈的道,編貝般潔白細密的銀牙狠狠咬了咬芳唇,強壓心中怒氣,凝視著張霈的眼睛,冷聲道:「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你根本沒有親眼看見,你只是在套我的話。」 反應可真夠迅速的,張霈心中暗呼不妙,此時如果被程水若抓住機會,重新築起防線,甚至展開防守反擊,再想逼她就範無疑是難上加難。 張霈手指輕輕轉頭,把玩著手中玲瓏秀巧的茶杯,面上不動聲色,全無異狀道:「這當然是我親眼目睹的,否則我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程水若美目凝注在張霈身上,清麗嬌美的玉頰浮出一絲妖嬈嫵媚的笑容,可是眸子裡卻沒有絲毫笑意,寒冷如冰,柔聲道:「既然如此,你為何當時既不出手制止我?」 「如果當時我貿然出手,留不留得住你不說,如果你還有別的的幫手,我豈不是會變得很被動,也許還有殺身之禍。」張霈仍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嘿嘿一笑,道:「人總要為自己考慮。」 這番貪生怕死,就死不救的話換成其他自詡大俠的人絕對說不出口,張霈卻說的非常坦然,好就像根本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一眼。 自進屋後之後,程水若就和這張霈展開交鋒,不對,其實在她還沒有進屋的時候,兩人就通過玉兒交手了一次。 交手的結果當然是張霈取得了勝利,而輸的人自然是程水若,雖然她輸的很冤枉不甘。 接下來,不論是明爭還是暗諷,她始終都落在下風,而此時程水若終於明白在兩人的數次交鋒中為何自己竟會一直處於下風,因為張霈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正義俠客,他只是一個流氓色狼而已,他找自己的目的也絕對不會只是為了把自己抓捕歸案那麼簡單。 「就算你真地親眼看見了又怎麼樣?」程水若心中首次升起強烈的挫敗感,她竭力保持鎮定,兀自不肯認輸,強撐道:「就算你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你?」 「水若,你雖然嘴裡說很佩服我的智慧,其實心中卻也把我當成其他男人一樣,看不起我。」張霈寵辱不驚的笑一笑,肅然正色道:「如果我手中沒有掌握真憑實據,我怎麼會如此冒昧的前來打攪你,難道我不怕打草驚蛇嗎?」 程水若聞言頓時花容色變,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嬌叱道:「你有什麼證據?」 「其實那日被你害的王小姐並沒有死……」張霈手掌微微用力,「啪」的一聲,茶杯出現絲絲裂痕,眼睛看著程水若半真半假道:「你離開之後,我救了她,月夜流香便是她告訴我的。」 聽到這裡,程水若心中不禁泛起酸楚的感覺,看來自己離開時巫師占卜關於中原之行並將無功而返的預言果真應驗了。 程水若似是再也無法維持靜逸的心態,柔若無骨的嬌軀無力的依*在雕花床欄上。 過了半晌,她才漸漸自失神中驚醒過來,伸出潔白秀美的柔荑掠了掠耳鬢間一縷秀髮,嬌艷欲滴的柔脣微啟輕分,低聲道:「張公子,小女子輸了。」 <><><><><><><><><><><><> 「砰砰砰……」勁力交擊的聲音不絕於耳,被迫與沈無敵又對了三掌,李亮強忍左手掌發麻的不適,右手百煉精鋼的長劍狠狠向他斬去。 沈無敵知道對方劍法犀利,身形一展,遠遠掠開,不與他正面交鋒。 兩人在妙玉坊寬闊的院子裡,你來我往,互有攻守的交鋒了一百七八十招,力氣耗了不少卻未分出勝負。 李亮額上隱見微汗,背後的衣衫也已被汗水打濕,但緊握長劍的手掌卻依然穩健,手上劍招狠辣,如飛騰九天,水銀瀉地般攻向對手全身各處要害,絲毫不見凝滯。 「霹靂劍」倒也不是浪得虛名,李亮的武功不像他那公子哥的模樣,看上去風流倜儻,卻是華而不實,招式開合有度,顯然經過明師指點,在劍法上也算下過不小的苦功,只是內力不值一提罷了。 沈無敵嘴裡不時暴喝,鐵拳揮動,空氣中響起接連不斷的雷鳴破空之聲,雙拳轟擊之處,無論目標是青石料的圍欄,還是碗口粗的大樹,都被他深厚的內力硬生生的砸爛轟碎,四分五裂,聲勢極其的驚人,奈何下盤功夫卻難登大雅之堂。 如果張霈也是旁觀人群中的一員,鐵定給他送他一個「蠻牛」雅號。 沈無敵始終近不了李亮的身,偶熱抓住機會也讓對方一掌震退,若是顧及他手中名劍「凶靂」,不能用上全力,在內力上強過李亮不少的沈無敵哪會被他逼退。 反觀李亮,他的長劍雖然也舞的呼呼生風,滴水不漏,但卻也刺不到沈無敵身上,除非他將對方一劍斃命,否則挨上沈無敵一拳,不死也要去掉半天命。 免費上演全武行,妙玉坊裡的嫖客們早被驚動了,除了賴在姑娘身上肉搏戰進行的如火如荼,渾然忘我的,其餘眾人紛紛聞風而出,或遠或近的擠在各自的樓層上,觀望院中這場惡鬥。 程水若離開了,司徒軒當然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眾多遙望客中的一員,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聲音冷冷道:「這兩個傻子為了美人兒在這裡爭風吃醋,殊不知美人兒卻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上了,他們卻還在這裡打生打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道理他們都不懂?」 身旁一位明顯不知道剛才內廳中發生了何事的仁兄聞言怔了半晌,旋冷笑一聲,不以為然的道:「程小姐天香國色,連司徒公子和場中兩位貴客都未能入其法眼,其他人又哪裡有機會?」 司徒軒心中冷笑不已,撇了對方一眼,不屑道:「你如果看見程小姐方才對今次相邀之人的態度,以及說話的語氣,你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對八卦消息懷有無限熱忱的仁兄正待搭話,突聽遠處傳來一個暴雷般的聲音響起,喝道:「住手。」 沈無敵聞言心中震駭,收手疾退,李亮卻是枉若未聞,「凶靂」不依不饒的往對方身上招呼,突然眼前人影晃動,一柄繡春刀就如風馳電掣般斬劈而至,架住李亮手中長劍。 一身飛魚服的獨孤勝將繡春刀歸於刀鞘,冷冷道:「妙玉坊是尋歡作樂的地方,大家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在這裡生事。」 這身行頭可是標準的錦衣衛打扮,這裡是燕京城,作為燕王私人統領的暴力機構,他當然不用再向上次遇見張霈那樣,為了躲避朝廷的眼線而藏著掖著,現在的他除了腰間沒有大明朝廷特質發給每一個正牌錦衣衛,代表其特殊身份腰牌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破綻。、 朱元璋建了錦衣衛監管天下,朱棣也學他老子弄了個錦衣衛,控制治下地界,你說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真是有樣學樣,猜測的人多了,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上一句。 燕王可不比其他幾個王,他手握重兵,治下能人奇士無數,抵抗蒙古有功,誰敢亂說,不要腦袋了嗎? 李亮收劍而立,心中雖然頗為不滿,可是卻不敢造次,錦衣衛可不是他能夠輕易得罪的,他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珠一轉,朝獨孤勝躬身一揖,道:「這位錦衣衛大人來的正好,此人是個大強盜,劫了我家寶物,你快捉住他。」 獨孤勝不屑的看了李亮一眼,不冷不熱道:「真是可笑,錦衣衛可是你能指使得動的。」 李亮恨的牙癢癢,對獨孤勝的怒氣卻絲毫不敢表現在臉上,只能瞪著沈無敵,惡狠狠道:「這次便宜了你,以後若撞到本少爺手中,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沈無敵甚是輕蔑的看了李亮一眼,但卻沒有再說話,自己的手下就埋伏在四周,只要一聲令下,哼,李亮這白癡還真以為老子打不過他,要不是顧忌他老子…… 李亮回到內廳,舉目四處一望,忽然變色道:「程小姐難道已經走了?」 司徒軒看著明顯心情不好的李亮,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火上澆油道:「李兄,玉小姐邀請剛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公子,說是要沐浴更衣之後,在閨房裡親自相陪。」 李亮眼中閃過一絲妒恨的光芒,手掌再次握緊了劍柄,名劍「凶靂」似乎感覺到主人的憤怒,錚錚鳴顫不休。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三章 美女誘惑 閨房春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3 本章字數:6738 這世上最能滿足男人虛榮心,生出成就感的事,不就是折服一個高高在上,傲氣冷艷的絕色美女嗎? 「水若,你終於肯承認了嗎?」張霈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弧,放下手中滿是裂痕的茶杯,淡然道:「在燕京城犯下滔天血案的凶人就是你,同為女人,你為什麼要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在張公子這種聰明的男人面前,想要說謊也是很難的……」程水若幽幽歎息一聲,俏臉露出無憂傷神色,對張霈第二個問題避而不答,突然話鋒一轉,疑惑道:「張公子,既然你已知道了我就是殺人兇手,你可是要報官抓我,亦或替天行道,匡扶正義?」 「我不是官府中人,也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張霈撇了撇嘴,悠然道:「我有自己的行事標準和人生信條,那些女人已經死人,就算把你抓捕歸案,午門問斬她們也不會活過來,所以如何獲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我考慮的問題。」 沒想到張霈竟會給出這樣的答案,程水若美眸倏然亮了起來,秋波凝視著他片刻,彷彿要把他這個人看穿一樣,突然忍不住「咯咯」嬌笑出聲,清越動聽,餘音盈耳,她的一對飽滿滑膩在衣衫內輕輕晃動,張霈甚至目不轉睛地注視她那鮮嫩、堅挺頂在衣衫上的兩顆櫻桃。 程水若的笑容嬌艷迷人,嫵馬媚勾魂,退去先前那嚴冷森寒之意,春回大地,女人風情盡展。 「張公子,想不到你破了朝廷和江湖都束手無策的棘手大案,不求揚名江湖,卻是為了謀取個人利益。」程水若笑容甜蜜,眉眼含春,語笑嫣然,道,「這就好辦了,只要你不把事情說出去,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張霈對於劇本最初的規劃可不是這樣的,緝拿兇犯,揚名江湖,只要知名度起來,嘿嘿,龐斑還不得乖乖把斬冰雲給他送上門來,不過當確定兇犯很可能是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絕色佳人的時候,他卻改變了主意。 程水若這樣的女人如果錯過了,他怕自己以後會遺憾終身,雖然她行事手段很殘忍,可是這是一個強權時代,有武力的人制定生存法則,只要她以後不再繼續犯案,張霈是可以原諒她以前那些所作所為的。 「無利不早起,天下人打生打死還不是為了利益二字,我和那些沽名釣譽的人不一樣,有什麼說什麼,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聽到這話,程水若嘴角抽了抽)。」張霈笑了笑,臉上露出戲虐之色,出言打趣道:「只怕我胃口太大,水若你滿足不了。」 程水若臉上的笑意更濃人,艷若春霞,一張俏臉像一朵綻開的牡丹,笑顏如花這個成語用在這裡怕是最合適不過了。 她輕巧的跨下床,白皙溫潤的赤裸玉足輕盈的在地上移動,蓮步輕移間,柳腰微擺,翹臀輕扭,張霈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感覺口乾舌燥。 走到梳妝台前,程水若將一個小巧的檀木首飾盒打開,從中取出了一件飾物,輕輕地擲了過來。 「這是什麼?」張霈手臂一抄,隨手接住,低頭一看,手中握著的是一朵純金珠花,訝然笑道:「水若,難道這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張公子如果願意,當然可以把它當成定情信物收藏起來。」程水若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也可以拿著它到中原最大的『泰豐錢莊』去,憑此提取黃金十萬兩。」 「黃金十萬兩?」張霈對數字沒有什麼概念,也可以說早就麻木了,如果程水若說「美女五十個」他也許會更激動一些,「這可是一筆四十萬兩白銀的巨大財富。」 中國古代的度量衡制度極為混亂,加之金、銀、銅比價又是浮動的,不同朝代之間存在差異,同一朝代的不同地區之間有差異。 歷史上,明朝初年,朱元璋曾規定一兩黃金等於四兩白銀,所以張霈才會有四十萬兩白銀一說。 「不錯,整整十萬兩黃金。」程水若認真的點了點頭,對他誘之以利道:「只要張公子肯答應水若的要求,這些錢就全都是你的了。」 雖然每次張霈敲詐別人的時候隨口的說都是一百萬兩這個恐怖的數字,可是真正收到手裡的卻沒有多少,上次由於見到左詩,情緒太過於激動,更是連以後收錢的憑證都忘拿了。 張霈審視著程水若無雙玉顏,笑道:「看來一個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當然,至於交換條件是什麼,張公子是聰明人,就不需小女子多說了吧!」程水若盈盈淺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媚態驚人,充滿誘惑。 張霈思忖考慮片刻,眼神閃過一抹精茫,輕輕搖了搖頭,拒絕了程水若開出的巨額金錢誘惑的價碼。 程水若聞言神色微變,這筆錢並不是她私人所有,而是每個月例行上交的利錢,沒想到自己冒著教中長老怪罪的風險,私下做主相贈,他竟然還不滿意。 深深吸了口氣,程水若語氣盡量保持平靜道:「怎麼,難道整整十萬兩黃金張公子還嫌少?」 「錢倒是挺多的,不過我這人對於錢財一向看得很淡。」張霈看著眼前這姿色絕麗的天仙美女,涎著臉笑嘻嘻道:「對我這樣的花間浪子來說,黃金有價,美女無價,我更想要是的,嘿嘿,水若這麼聰明的人,就無需我多說了吧?!」 男人的話程水若才聽到一半,粉潤光潔的玉頰就飛起了一抹嬌艷的紅暈,看上去讓人怦然心動,這種風情萬種的美女韻味對張霈無疑具有莫大的殺傷力。 程水若飛了張霈一記白眼,俏臉笑意盈盈,美眸卻含嗔帶怒,也不知是真的嗔怒還是怪他口不擇言,嬌羞不堪。 「我明白了。」她秀眉微蹙,明眸閃爍,嬌聲媚語道:「張公子想要的無非就是小女子身體,對不對?」 「燕京城哪個男人不想成為水若的入幕之賓,一親芳澤呢?」張霈笑的邪氣十足,就像一頭徹頭徹尾的大尾巴狼,「如今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如果我輕易放過了,豈不是腦袋被門夾住了,不知水若肯不肯答應我的要求呢?」 要求雖然很黃很無恥,可是聽他說的有趣,程水若「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旋又斂住,編貝般潔白細密的牙齒輕咬著下唇,沉默半晌,認命般低聲淺語道:「難道人家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不喜歡做乘人之危的事。」張霈當然沒有把「我隨便起來不是人,專做乘人之危的事」這後半句說出來,凝視著程水若絕色嬌顏的俏臉,感慨萬千的歎息一聲,突然咬了咬牙,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沉聲道:「只要水若肯全心全意的給我一個香吻,我便分文不取,而且保證絕不會把真相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 看過《神雕俠侶》的朋友都知道趙志敬這個人,張霈為什麼要說不會把真想透露給第三人,而不說其他人知道,這裡的用意不言自明。 不過程水若顯然與風靡暢銷全世界的金庸大作無緣,聞言一怔,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愕然道:「你說什麼?」 這個男人用盡心機,花費了這許多功夫,鬥智鬥勇把自己逼得服軟認輸,委身於他,任他肆意妄為,可是到頭來他卻說只求一個香吻。 這件事實在是很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程水若手中關於張霈的情報少的可憐,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他在東溟派中地位很高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程水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輕搖臻首,盈盈笑道:「張公子說笑了?」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笑嗎?」張霈把玩著手中那朵純金珠花,讓它在手指中翻來翻去,嘴裡淡淡道:「雖然在下入不了『花間派』,但我同樣惜花憐玉,不過水若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並保證以後不再做同樣的事情……」 話音未落,張霈突然身形一晃,縱身上前,瞬間掠到程水若身前,眼看速度過快過猛就要撞到她身上。 「果然不能再留在中原了嗎?而且他剛才提到花間派,《教典》上記載東溟派數百年前也是魔門分支,難道這個男人會是那個老怪物的徒弟,這是巧合還是……」 程水若腦中亂作一團,驚見張霈突然衝來,檀口「啊」的嬌呼一聲,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玉手泛起一抹瑩白,美眸卻平靜的讓人心悸。 張霈硬生生頓住腳步,強大的慣性衝擊力在他身上似乎根本不存在一般,靜如處子,動若狡兔,當程水若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便知道這個男人武功深不可測,可是沒想到竟高到這種地步。 張霈修長挺拔的身體和程水若豐滿高聳的兩座聖女玉峰只有半寸距離,她陡覺玉面一熾,男人灼熱的鼻息已經噴在自己光滑粉膩的俏臉上,一股濃郁的男子剛陽氣息也飄入瑤鼻,侵襲全身。 程水若芳心紛亂,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慌羞之色,腳下生風,身體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不料程水若嬌軀還沒得及移動,盈盈不堪一握的纖柔柳腰上卻驀地多出了一隻大手,不但阻住了她的退勢,那灼熱的熱度還透過單薄的衣衫傳入她的身體。 「!水若……」張霈輕聲呼喚,語聲柔情,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托起程水若秀巧光潤的下頷,讓她嬌美的俏臉仰了起來,凝視著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聲道:「我的要求並非強人所難的讓人難以接受,你說是不是?」 程水若美眸似嗔似喜的白了張霈一眼,玉頰暈紅一片,就像染了醉人的胭脂般嬌羞可人,俏臉除了羞意之外,眉宇間還流露出嫵媚神色。 嬌艷欲滴的兩瓣柔唇輕輕顫動,天籟般迷人的妙音低聲道:「張公子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 在兩人身體保持著如此曖昧的距離下開口說話,程水若檀口微分,呵氣如蘭,一股如麝如蘭的芳香氣息撲面而來,誘人欲醉。 張霈感覺身體某個部位迅速充血膨脹,再也無法維持謙謙君子的形象和風度,猛地低下頭,吻住那兩片薔薇花瓣般嬌艷迷人的香唇。 程水若「嗯嚶」一聲,香潤柔唇已被霸道男人緊緊封住,她一雙明亮的眸子沒有絲毫情慾之色,可是她的嘴唇卻瞬間變得濕潤而灼熱,對張霈的熱吻,做出了最熱烈的回應。 張霈貪婪的痛吻著懷中如玉佳人,吮吸著她豐潤柔軟的香唇,不知滿足的好色男人探出舌頭,極富技巧的進入程水若香潤的檀口中,尋幽探秘。 程水若不是沒有想過趁機一舉制服張霈,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攬著自己盈盈蠻腰的大手一直在她後腰一個重要穴位附近來回遊走愛撫。 當張霈的舌尖和程水若香潤檀口中藏著的三寸丁香接觸的一剎那,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都彷彿觸電般輕輕顫抖起來。 而且在張霈沒有催動的情況下,原本應該安靜潛藏在丹田中的天魔氣竟隱隱有躁動的感覺,就像受到了對方身體的吸引一樣,事情很是反常。 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將張霈的精神完全吸引,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曼妙感覺,程水若的身體可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慾望,但又沒有絲毫低下的淫褻意味,尤使人覺得美不勝收,目眩神迷。 他們兩人的親吻變得更加激烈熾熱,情意綿綿,纏綿悱惻,四片緊緊摩擦的肉唇不時發出動情的喘息和誘人的低吟,彷彿是為了將彼此內心深處隱藏的渴望和欲求,通過唇舌的激烈摩擦釋放出來。 這個令人窒息的長吻持續了良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四片灼熱的唇間拉出一條透明的銀色絲線,閃動著淫靡的光華。 程水若的嬌軀輕輕掙了掙,游魚般自張霈的摟抱中脫出身來,伸手撫了撫因方纔的熾熱激吻而稍稍散亂的秀髮,輕抿嘴唇,嫣然一笑,嫵媚誘人,風情萬千。 張霈在心裡暗自長歎一聲,要想採取非暴力途徑得到一個美女的心還真是一件傷心費力的事,而且程水若絕對是一個有秘密的女人。 現在張霈的腦中已經被程水若千嬌百媚的妖嬈風情所佔據,想得到她單薄紗衣羅裙下那誘惑動人的雪玉胴體,享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進入她美艷的身體,縱橫馳騁的美妙滋味,那一定是一件快活的讓人發瘋發狂的暢快感覺。 但是剛說出口的話卻不好意思立馬收回來,張霈默運素女玄心功,強抑心頭慾火,聲音短促粗沉道:「水若,現在可以把你為何要這樣做的原因告訴我了。」 程水若凝視著張霈的眼睛,深邃浩瀚,就像黑洞般令人深陷,不能自拔,她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沉默片刻,她淺淺一笑,風華絕代,嬌聲道:「張公子,小女子想和你重新談一筆交易。」 張霈被勾起了好奇心,笑道:「水若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剛才那個吻,就算……就算小女子白送給你了。」程水若說起剛才的羞人事,俏臉又是一紅,看上去倍增嬌艷,輕咬著櫻唇道:「除此之外,不但十萬兩黃金照舊歸你,而且小女子心甘情願的和你共赴巫山,一起去享受那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你看這樣如何?」 「真有這樣的好事?」張霈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眼神清明,語氣卻顯得有些迫不及待,「那麼,你的交換條件是什麼?」 程水若收斂笑容,鄭重其事的道:「條件很簡單,張公子得到小女子的身體和巨額銀兩後,不能再追問或調查關於我的任何事情。」 張霈聞言微微一怔,心中感到很猶豫,畢竟自己拿了朱高煦好處的,這樣撒手不管明顯說不過去,可是他的下半身已經強烈而堅定的表明了立場,這點不奇怪,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美色當前,沒有反應才不正常。 自己不是才剛出江湖嗎?怎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弱點似的,都用美女來誘惑自己,朱高煦是顧清,程水若則是她自己,張霈腦中思緒沸騰,一時間真的感到難以做出決定。 張霈知道這一連串血案背後一定牽涉到極其重大的秘密,程水若為了把這個秘密隱藏起來,不惜以身相侍,並以巨金賄賂。 這樣的秘密無疑是相當可怕的,如果不慎捲入其中,就等於陷入了一個殺機四伏的漩渦,隨時都有可能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聰明人面對這樣的情況,都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何況答應退出的條件還如此優越,只要輕輕點點頭,就可以立刻得到巨額財富,這還是次要的,張霈看了程水若一眼,烏雲疊發、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真似海棠醉日,出塵嬌艷於萬一,玉貌珠輝,容光絕世,真個是人比花嬌,而能夠得到眼前這個妖嬈絕色這才是令他動心的真正理由。 張霈正在躊躇猶豫,天人交戰的時候,程水若卻盈盈一笑,有了進一步的行動。 程水若忽然輕輕扭動隨風拂柳般不堪一握的腰肢,那件單薄柔軟的輕紗就像變魔術般倏地從她妙曼的胴體上滑了下來,於是修長光潔的玉頸,光潤圓膩的香肩,雪藕般的柔軟玉臂,以及頸脖之下的一大片瑩白酥膩的肌膚頓時全都露了出來。 張霈的視線立時被吸引住了,漆黑的雙眼中燒起一抹赤紅,就像要噴出熾熱的火焰來。 程水若曲線無限美好的上身僅餘一件淺綠色的繡花褻衣,遮住那高聳豐滿,飽滿渾圓,誘人遐思的雙峰玉乳。 輕薄的褻衣緊緊裹住了程水若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褻衣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接著她抬起玉臂,柔嫩白皙的纖手緩緩探到背後,似要去解褻衣的綠色細繩。 程水若舒臂展腿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而緩慢,單是這妙曼肢體盈盈似有舞動之姿就充滿了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莫大誘惑。 細繩徐徐解開,可是褻衣只是輕輕一顫,竟然並沒有落下來,程水若胸前那兩座又圓又大,挺拔豐聳的雪膩玉峰,自然而然的把褻衣高高的撐在上面,隨著呼吸顫巍巍,晃悠悠的上下起伏著,讓人充滿想像的空間,渴望一把將褻衣掀開,一窺全貌。 「張公子,你是想要知道真相,還是想要我呢?」程水若壓低嬌嫩悅耳的嗓音,傳入男人耳中充滿了奇異的煽動力,最令人心動的卻是她緋紅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勾起男人強烈的強烈的佔有慾的妖媚神情何況那嬌軀半遮半掩的香艷情景,比全裸更加誘人。 「水若的提議真是讓人難以拒絕。」張霈感覺身上熱血立刻向小腹之下,雙腿之間的男人身體最重要的一個器官湧去,眼中閃過狡黠之色,嘴角溢出一絲邪氣的笑容。 他本是個意志薄弱的人,特別是在美女面前,可是家裡大大小小的美女們個個出落的人比花嬌,雖然精蟲上鬧,可是並未失去理智,還是算計了程水若一把。 難以拒絕並代表不能拒絕,但程水若一時卻未想到這一點,張霈這話其實根本不算是正面回答。 程水若光潤嬌美的俏臉上露出妖冶媚惑的笑容,靈動的美眸深處隱含著一絲驕傲,像是對自己的身材容貌有絕對的自信,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她,除非對方根本不是男人。 她伸手解開束髮的珠釵,雲般的烏髮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素手攏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更顯得胸前圓潤飽滿,隨著耳旁響起的盈盈嬌笑,程水若纖細的柳腰扭動的更劇烈了,高聳雙峰撐起的那件淺綠色褻衣看起來已經搖搖欲墜,雪白中浮出一抹羞紅粉暈的酥胸也暴露的更多,彷彿是在不斷呼喚刺激著張霈內心深處潛藏的情慾,誘惑他過來破除這多餘的障礙……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四章 財色兼收 陰謀誣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5 本章字數:6783 就在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糟雜的吵鬧聲,似乎有人正大步向這裡走來。 一個年輕氣盛,似乎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的叫囂聲響起:「都大半個時辰了,程小姐為什麼還不出來?」 張霈歎息一聲,程水若嫵媚一笑,他們都聽出了那口音響亮,大聲嚷叫的人正是「聚寶齋」的大少爺李亮,不知不覺,原來他們兩人都已經相處這麼長時間了。 程水若輕盈的轉身,將無限美好的妙曼玉背正對著張霈,側過臻首,嫣然一笑。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淡然笑意,心領神會的伸手替她繫好了褻衣的細聲,接著又拾起地上的單薄的紗衣手輕輕披在她身上。 只聽老鴇為難的聲音響起,便低聲勸止道:「李公子,程小姐有規矩,他和客人說話的時候不讓人打擾……」 老鴇強調了「說話」兩字,不過妒火中燒的李亮卻壓根也沒有體會她的良苦用心,怒叱道:「在下是擔心程小姐安危,怕她上了無恥之徒的當,受了委屈。無論如何,我都要進去看看,不然出了事怎麼辦?」 李亮身後聚了不少起哄的客人,他們紛紛出言附和,自己得不到,別人也甭想得到,這就是他們大多數人的心理。 喧嘩聲中,雜亂的腳步聲又逼近了許多。 老鴇急了,可是這些客人顯然不是她能夠輕易開罪的,左右為難道:「李公子,程小姐會生氣的……」 「張公子,真是對不住了,讓這些人壞了興致。」程水若柳眉微蹙,放低嗓音嬌聲道:「眼下是不成了,小女子若不出面,他們肯定會闖進來。張公子,水若的人遲早是你的,三日之後,公子再來相會,到時必定讓你如願以償。」 嬌音在耳,程水若纖臂摟著張霈虎項,在他臉龐輕輕吻了一下,凝眸一笑,飄飄若仙的裊裊而去。 廂房之中,張霈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已經出鞘的絕世神兵,殺氣騰騰卻尋不著對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今晚最最苦澀的笑容。 程水若蓮步輕移,蠻腰款擺,剛一現身,屋外以李亮為首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也不再高聲吵鬧了。 單薄的紗衣,白色的羅裙,程水若還是見張霈時的穿著打扮,只是此時肩上多披了一件淡黃色的坎肩,衣襟交叉,蓋住那豐滿的酥胸。 羅裙在夜風中翻舞,緊裹在身上,顯露出令人迷醉的軀體,婀娜多姿、曲線分明、凹凸有致、性感撩人,那是一片令人神往的天地。 這妙玉坊當家台柱,艷光四射的絕世姿色雖看的他們心癢難耐,恨不得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上,任意征撻,可是她身上那股不可冒犯的凜然氣質,卻使他們自慚形穢,不敢造次。 李亮咳嗽一聲,微微上前一步,臉上勉強擠出些許笑容,柔聲道:「程小姐,你……你沒事吧!那個傢伙有沒有對你不規矩……」 程水若盈盈一福,斂身施禮,神色冷淡道:「有勞李公子掛懷,小女子並為有何不妥。」 李亮偷偷看了程水若一眼,瞧見她玉頰猶泛嬌羞粉暈,眉宇間似蕩漾著嫵媚春意,頓時心生疑竇,忍不住道:「你真的沒事,那個客人在哪裡去了?」 程水若俏臉微沉,嬌音清越,卻明顯帶著一絲不悅,道:「李公子這話,難道是不相信我?」 自討沒趣的李亮碰了個軟釘子,臉上露出訕訕之笑,尷尬道:「不不……在下只是……只是關心程小姐罷了……」 「多謝李公子的好意,那位公子早已離開了。」程水若淡然一笑,聲音漠然道:「如若李公子不信水若的話,大可入內查看。」 李亮遲疑片刻,天人交戰一番,忽然牙關猛咬,沉聲道:「為了程小姐的安全,在下唐突了。」 他低著頭,不敢看程水若的眼睛,繞過她的身子,大步闖進她的閨房。 進到屋中一看,只見裡面除了傢俱擺設,哪裡有半個人影,兩扇雕花窗戶敞開,隨著秋夜涼風的輕輕吹拂,微微晃動…… 他遊目四顧,沒有在空蕩蕩的房中發現有人的蹤跡,程水若此時也跟了進來,俏臉含霜,鳳目生寒,冷聲道:「李公子既然這樣不相信小女子,那還來找我幹什麼?」 說著說著,這聲色俱佳的俏人兒眼圈竟微微泛紅了,女人的眼睛就是水庫的閘門,收放由心。 李亮看在眼中,疼在心裡,焦急萬狀,背心汗水直流,竟似比方才與沈無敵惡戰一場都要吃力,急忙打躬作揖,陪笑道歉道:「不不……我怎會不相信程小姐呢?實在是我太過緊張你的安危了,若有唐突無禮之處,還望程小姐看在我一片癡情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一片癡情?」程水若橫了他一眼,眼神幽怨,蓮足一跺,嗔道:「你帶這麼一大群人來可是想對小女子用強,逼我就範?」 李亮張口欲言,卻辯無可辨,突然轉過頭,罵道:「程小姐喜歡清淨,你們這些人闖進來幹什麼,還不給我滾。」 沈無敵和司徒軒並未跟著來湊熱鬧,擁在門外的客人本就是仗勢著李亮打頭陣才跟著來起哄的,如今被他一吼,頃刻間散的人影全無。 李亮回過頭來,深深鞠了個躬,聲音誠懇道:「程小姐,那些不開眼的傢伙都被我罵走了,這下你能原諒我了嗎?」 「李公子怎麼這麼見外,人家是跟你開玩笑哩!」程水若「撲哧」一聲嬌笑起來,媚波流轉,顧盼生妍,嬌聲笑道:「咯咯……那副周舫的《侍女畫》在哪裡?小女子還等著李公子解說呢?」 李亮聞言大喜,忙不迭的招呼隨從將畫軸取來,在桌面展開,隨即擺出很有品味的架勢,高談闊論起來。 程水若姿勢優雅的坐在他身邊,靜靜的聽他口若懸河,沒有露出半點不耐煩的樣子。 她美眸中掠過一絲冷意,男人都是賤脾性,只要把握好什麼時候對他不假辭色,什麼時候卻又給他少許希望和甜頭,軟硬兼施,不由他不拜倒在自己裙擺之下。 這就是她雖然初來乍到,卻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紅透大半個燕京城,而又能至今不被任何人染指的原因。 原本以為李亮這樣貿然闖入,程水若鐵定發怒,不會給他好臉色看,沈無敵本想看李亮的笑話,可是沒想到結果卻如此出人意料。 司徒軒的想法和沈無敵差不多,他本欲坐山觀虎鬥,等著李亮和沈無敵狗咬狗之後,自己上去撿便宜,可是看見李亮受邀成為程水若今晚單獨約見的第二位客人,他仍然感覺心中不忿,但是他知道嚥不下這口氣的沈無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尋李亮的麻煩。 沈無敵冷哼一聲,緊握的雙拳發出「辟里啪啦」的脆骨暴響聲,召集自己分散在妙玉坊各處的手下,五六十人徑直向程水若廂房闖去。 看得沈無敵那一夥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司徒軒嘴角溢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他知道又有好戲可看了,自己注定是今晚最大的贏家。 正在這時,變故再起,司徒軒瞳孔猛然一縮,只見剛才受邀與程水若在閨房單獨相會的那位年輕公子竟朝著沈無敵領著的那群凶神惡煞的傢伙迎上去,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眼神透著邪氣。 張霈一副勾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擋在沈無敵面前,伸手攔住他的去路。 沈無敵認出張霈就是方才在內廳中口出狂言之人,冷聲道:「你想幹什麼?」 「真是沒有天理啊!」張霈聲音大的傳遍了大半個妙玉坊,高聲嚷道:「我家傳的『水韻丹』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那群人數眾多,明顯不是善男信女之輩的金龍幫屬下聞言俱是臉色厲變,沈無敵更是心頭震怒,剛才自己報出「水韻丹」之名的時候,瞧他臉色平靜,明顯連聽都沒有聽過,現在卻跑來說是他家祖傳之物,無恥,極度無恥。 沈無敵怒目而視,犀利的眼神彷彿要將張霈洞穿,暴喝一聲,道:「臭小子,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小心老子撕了你。」 張霈對沈無敵的惡語相向嗤之以鼻,臉色肅然,正氣凜然道:「有本事你就來試試,大明朝可是有法紀的,容不得你這種殺人越貨的強人放肆。」 一頂「殺人越貨」的帽子又不著痕跡的扣在沈無敵頭上,他怒極反笑,暴吼一聲,身形如同一頭捕殺獵物的迅龍,捲起一道凜冽狂風,雙拳疾揮如雨,帶起了幾十道拳相殘影朝著張霈撲了過去。 張霈心中冷冷一曬,身體向旁邊微側閃避,右手虛引,一招「如封似閉」,把那沈無敵的拳勁全部引到了身側,洩往地面。 「砰砰砰……」一陣轟然亂響,妙玉坊庭院中的青石地磚頓時傳來不絕於耳的悶響聲,騰起漫天石末。 涼風習習,微塵散去,無數蛛網般向四方延生開去的龜裂痕跡清晰可見。 張霈突然向不遠處一處亭台瞥了一眼,那裡有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原來他也在這裡,真是天助我也,不但財色兼收(那朵純金珠花仍在他手中),還有寶物送上門。 內心嘿嘿陰笑兩聲,張霈眼中閃過狡黠之色,就像是不眠不息的在女人身上征撻了幾天幾夜般洩盡了氣力,瞬間委頓下來,敗招跌出,在沈無敵的狂猛攻擊下,手忙腳亂,險象環生起來。 「救命啊,有強盜殺人了……」張霈嘴裡不斷大呼小叫,腳下生風,沈無敵連他的衣角都沾不上。 一個巧妙卻很難看的姿勢躲開一記迎面轟來的直拳之後,張霈的身子已經繞到了沈無敵的身後,抬腳狠狠踢在他的屁股上,隨後自己的身形卻向後暴退,彷彿受了極大的反震,仰天就倒,受傷不輕。 沈無敵臉色難看之極,彈身而起,氣沉丹田,深吸口氣,身形拔地而起。 張霈仍躺在地上哼哼呀呀,似乎真的受傷不輕,眼看沈無敵當空落下,大腳狠狠朝他胸腹踏去,千鈞一髮之際,他向旁邊移開一個身位,避過這凶厲一擊。 沈無敵的腳在青石板上踩出一個凹坑,順勢踢出另外一隻腳,踢在剛剛掙扎著「勉力」站起身來的張霈胸口,他的身體就彷彿不受力的紙栩一般,輕飄飄的,沒有絲毫實體感覺。 沈無敵的腳剛剛碰到張霈的衣衫,甚至還沒有挨著他的身體,後者就輕如鴻毛般飄飛出了五六丈遠近,模樣狼狽的跌進圍觀的看客人群之中,撞翻了一個左擁右抱的公子哥,壓在原本是摟著他左右胳膊的兩個窯姐兒豐腴有致的胴體上,嘴裡痛哼有聲,嘴角還很配合的流出了一絲血跡。 張霈伸手在兩女渾圓挺翹的肥美雪臀上輕輕揉搓撫摸,感受著那四瓣柔軟滑膩,高聳豐碩的嫩肉在自己手中恣意變幻形狀帶來的舒爽快感,嘴裡卻連連慘嚎,眼神驚恐的看著不斷逼進的沈無敵,扯開嗓子大聲尖叫道:「天理何在,王法何存……太平盛世,你們居然敢當持械殺人?來人啊!救命啊!大明鐵律,殺人者償命。」 沈無敵手下一群金龍幫的地痞流氓以及為數不多的幾個高手臉上無不露出古怪神色,他們沒有想到張霈就只有這麼點本事,武功如此不濟也就算了,可是功夫差勁卻如此囂張的人卻實在不多見,就他展現出來的武功,卻和大龍頭過招,不是自尋死路嗎? 妙玉坊庭院之中,張霈還壓在兩女身上,大逞手足之慾,腦袋更是埋在一個窯姐兒胸前聳挺豐滿的玉乳雙峰裡,嗅吸著那淡淡的乳香,不斷用臉頰來回磨蹭那兩團柔嫩滑膩的柔肉,竟是一副賴在那裡不肯起來的樣子。 看著受傷頗重的張霈遲遲爬不起身來,可是那張嘴卻怪叫哀嚎,罵聲不斷,沈無敵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眼,氣急敗壞的叫吼道:「你這個混蛋,老子要殺了你……」 沈無敵悶哼一聲,全身肌肉鼓脹,怪異的翻騰蠕動起來,胳膊上條條青筋暴起,眼中殺意陡勝,沉腰立馬,一記直拳朝著張霈猛然轟擊而去。 出拳快如閃電,勢大力沉,拳勁破空,劃破空氣發出「撕啦」聲響,將張霈上下左右閃躲騰挪的空間全部籠罩了起來,眼看他還趴在兩女身上,沒有站起身來,就要被拳勁擊中,瞧那威勢,若真被擊中,就算不死也要失掉半條命。 這是沈無敵壓箱底的功夫了,在剛才與李亮一番拚鬥中他只使了七分力,現在則是盡了十二分力。 突然,一聲斷喝由遠即近:「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無視法紀,逞兇殺人?你們眼裡可還有王法?」 話音還在空中飄蕩,一股剛猛渾厚的掌風已經從沈無敵身後襲來,毫無花假的印在了他的背心上。 偷襲得手,獨孤勝傲然轉身,面朝金龍幫數十幫眾,鞘中繡春刀倏地出鞘,一刀在手,殺氣四溢。 「啊!」沈無敵痛呼一聲,張開噴出一口鮮血,轟出的拳勁立時四分五裂,消散在空氣中。 沈無敵身不由己,身形踉蹌的向前進了五六步,隨後身體軟綿綿的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金龍幫眾人嘩然,眼看大龍頭被人偷襲打成重傷,死活不知,紛紛拔出隨身兵刃,就要殺將後去,可是當看清來人一身飛魚服,手持繡春刀時,他們卻明顯猶豫了。 金龍幫只是燕京城一個地方幫派,在江湖上影響力極其底末,幫眾多以地痞混混為主,大龍頭昏迷不醒,二當家和三當家又不在此處,無人主持大局,加上自古民不與官鬥,眾人一時間就慌亂了手腳。 十幾個仗著武藝不錯的高手怒罵兩聲,今晚本就是尋歡作樂而來,自然都喝了不少酒,現在酒勁上湧,腦袋一熱就當先朝著獨孤勝衝了過去。 「嗖嗖嗖……」的破空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空中密密麻麻數百暗青子劈頭蓋臉的射了過來。 那些喝高了的金龍幫高手哪有想到還有暗器埋伏,疏忽大意之下,慘嚎聲不斷響起,倒飛回去,鮮血四濺,染紅了地面,幾個倒霉的更是身體被紮成了篩子。 「爾等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兇,屠戮良民,驚擾百姓,你們難道想要造反?」獨孤勝眼神冷漠,手中長刀反射著清冷的月光,寒聲道:「兄弟們,全部給我銬起來,有敢於頑抗的,格殺勿論。」 整齊的步伐聲響起,三十幾名錦衣衛目露殺機,快速衝了過去。 燕王府的錦衣衛可比衙門的不快要強多了,他們掄著手中的鐵鏈,就朝著那些金龍幫眾人套了過去,敢於反抗的,殺無赦,那些嘴裡怒罵的,一律打翻在地。 直到此時,張霈才慢騰騰的爬起身來,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兩女窯姐兒正是方才在內廳陪他喝酒的兩女。 難怪自己在她們身上又摸又抓,佔足了便宜,她們連哼都不哼一聲,張霈騷騷一笑,走到獨孤勝身邊,一臉悲憤道:「官差大哥,這群天殺的王八羔子騙了在下做生意的一百萬兩本金,而且還動手殺人,他們殺了我家一百名護衛,搶了我祖上傳下來的一顆『神丹』,他們還想要殺我滅口,可憐我上有高堂,下有幼子,自己又是老實本份的良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張霈的武功獨孤勝是知道的,實為他生平僅見,可是他現在一幅流氓嘴臉,哪裡有半分高手應有的風範氣度。 獨孤勝不由瞥了滿臉詭笑的張霈一眼,心中暗暗好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輕聲嘀咕道:「張兄弟,你不是想禍害兄弟吧!告人也要找個合乎情理的理由,一百個護衛被殺了?這實在是太跨張了吧!」 張霈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嘿嘿笑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獨孤兄看著替我把事情辦了就好。」 獨孤勝眉頭微蹙,沉聲道:「張兄弟,他們和你有過節,教訓一下也就算了,我要是真的這樣把案子捅到上面去,被查出來可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錦衣衛還害怕吃官司,其實張霈這裡有些誤會了,錦衣衛雖然橫行無忌,但那說的是大明朝廷的錦衣衛,朱元璋現在還沒有死,朱棣現在還處於裝乖寶寶的階段,很多事情做起來都不方便。 看張霈眼神閃爍,沉默不語,獨孤勝咳嗽一聲,正待說話,勸他大事化小,不要把事情鬧大。 獨孤勝耳邊突然響起張霈傳音入密的淡然聲音,誘之以利道:「我已經查到燕京城血案兇手的線索了,破案緝兇指日可待,只要獨孤兄幫我收拾了這幫王八蛋,利用王府錦衣衛副統領的影響力,讓官府發個海捕公文,罪名隨便張羅,說他們聚眾鬧事也好,擾民亂崗也好,不求雞犬不留,但是金龍幫高層必須誅滅,到時候燕京血案偵破的時候,我在二世子面前替你說項,就說這破除燕京城血案的大功裡有你一份功勞。」 獨孤勝權衡利弊,漆黑雙瞳中閃過一抹精,厲喝一聲,暴吼道:「你們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竟還敢持械公然反抗拘捕?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那三十多名錦衣衛頓時高聲應諾,「鏗鏘」之聲接連大作,三十柄繡春刀齊刷刷出鞘,踏著整齊的大步朝金龍幫眾人衝去。 這次他們都是動了殺機,不管是人不是人,只要是金龍幫的人全部揮刀劈砍過去。 獨孤勝更是乾脆,張霈許他的好處不是他能夠拒絕的,若他真的緝拿兇犯,破了燕京血案,那陞官發財根本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自己現在幫了他,到時候他得了好處能虧待了自己?獨孤勝反手一掌拍在胸口,嘴裡鮮血狂噴,大聲吼道:「兄弟們,給我把他們抓起來,敢糾眾拒捕,襲擊錦衣衛,大明軍律,襲殺衛卒者,滿門抄斬,殺殺殺……」 剛才還有這些那些諸多顧慮,可是一旦張霈許他的利益讓他心動,獨孤勝立刻狠下決心,下手毒辣,絕不容情。 金龍幫眾人傻眼了,就是再渾的人也嚇的全身哆嗦,大明朝廷剛剛建國十幾二十年,蒙人威脅仍在,連連征戰,軍隊中高手輩出,士卒兵甲無雙,就算那些傳承數百年的幫會門派都不敢對抗這股無堅不摧的恐怖力量,何況一個連檯面都上不了的金龍幫。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五章 龍戲雙鳳 連御兩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6 本章字數:4386 沒費什麼力氣便滅了金龍幫,張霈現在的心情那是前所未有的好,接下來的事情自有獨孤勝處理,沒官職在身的他自不必摻和其中,因為他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 天上銀月高懸,月光清冷,大地彷彿被蒙上了一層白紗。 妙玉坊中人聲鼎沸,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剛才的殺伐打鬥,非但沒有把客人嚇跑,反而將那些原本要離開的客人又留了下來。 看來果然還是文化人好,動動腦子,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張霈伸了個懶腰,今晚似乎是回不去了,早被他挑起了慾火的兩個妖嬈窯姐兒此刻正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媚眼如絲的望著他。 廂房之中,燭光閃爍。 張霈端坐在一張獨凳之上,中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 「公子,讓奴今晚好好侍候你。」身材高挑的葉紫苑將柔軟豐腴的嬌軀的*在張霈懷中,手臂纏著他的頸項,吳儂軟語。 「好好好,雖然我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不過今晚為了你這個小妖精,本少爺就破例一次。」張霈哈哈大笑,伸手在葉紫菀肥美碩挺的雪臀用力揉搓起來。 「公子,你好偏心。」嬌顏清麗的玉玲瓏拉著張霈一隻胳膊輕輕搖晃,撒嬌不依道:「怎麼只顧著和姐姐親熱,忘了玲瓏呢?」 「嘿嘿,玲瓏丫頭,少爺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取點水酒來。」張霈回過頭來,伸手將玉玲瓏嬌攬入臂彎中,低頭在她艷欲滴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啄了一口,戲謔道:「夜還長著呢!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公子,是吃飽了才有力氣使壞吧!」玉玲瓏咯咯嬌笑,清純的美眸泛著濃濃的羞意,讓人看了吃不消。 不愧是接受過專業培訓課程的小姐,說話就是不一樣,難怪男人都喜歡在她們身上灑銀子,就是花錢如流水,也不心疼。 玉玲瓏在張霈懷中撒嬌一陣,輕輕掙脫嬌軀,盈盈嬌笑,轉身去了。 妙玉坊的廚子雖然不是二十四小時服務,但是好酒熟食,水果糕點是早就備好了的。 沒過多久,手裡端著一方木盤,回到廂房中的玉玲瓏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張霈的前面,一張俏臉緋紅似霞,滾燙如火。 美眸含羞的玉玲瓏輕碎一口,輕輕垂下臻首,她本不是如此容易害羞的女子,實是因為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副令人臉紅耳熱,心跳加速的淫靡場面。 地點已經發生了轉移,剛才張霈和葉紫苑還是坐在椅子上的,此時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 嬌軀香汗淋漓的葉紫苑正躺在張霈的懷中,白玉般的雙頰升起一抹酡紅,一雙媚眼蕩漾著濕淋淋的春意,透出無限滿足舒爽的喜悅。 而更讓玉玲瓏血液沸騰,瘙癢,全身酥麻,站立不安的是,葉紫苑媚眼如絲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停下先前的動作,而是繼續用她那豐盈飽滿,高聳渾圓的玉乳在張霈赤裸的身體上輕輕摩擦著。 「玲瓏,還不快過來?」張霈眼神戲謔的望著玉玲瓏,原本在葉紫苑身上撫摸的大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來,逗弄得她檀口嬌呼連連,喘息不止。 騰出一隻手來,張霈輕輕拍了拍身下的柔軟床榻,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用淫褻的眼神示意玉玲瓏不要站在那裡,快點坐到自己的身邊來。 玉玲瓏當然能讀懂張霈眼神的示意,嗯嚶一聲,俏臉更紅了,放下手中承托著點心和美酒的木盤,柔順乖巧的走了過去。 在張霈的身邊輕輕坐下來,玉玲瓏低垂著臻首,似是不敢抬頭看兩人火熱纏綿的刺激場面。 「本來我是很餓的,可是現在美食取來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又不餓了。」張霈淫笑一聲,伸手挑起玉玲瓏光潤微尖的下頜,看著她水霧盈盈的美眸,調羞道:「玲瓏,你說我是該先吃東西,還是先吃你,亦或是吃了東西再吃你……」 聽到張霈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語,玉玲瓏一張俏臉更加嬌美艷紅,好色男人看的心癢難耐,重重吻下過去。 玉玲瓏柔若無骨的嬌軀整個軟了下來,渾身提不起絲毫力氣,張霈修長的手指從她修長潔白的粉頸下滑,搭在她渾圓柔膩的香肩上,輕輕一攬,接著便是溫香軟玉抱滿懷。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紫苑也從玉玲瓏的後面伸出粉藕般白皙細膩的蓮臂環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蠻腰,兩團豐滿高聳的柔軟滑膩緊緊貼著她光滑玉潤的雪背。 玉玲瓏嬌軀一顫,頃刻間已感覺到自己的粉脊雪椎上,那一對豐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怕是比她自己大了整整一圈,好不驚人。 解開玉玲瓏身上錦衫的紐扣,葉紫苑纖細白皙的玉手輕巧的滑了進去,檀口香舌吐出,在她纖美修長的玉頸、玲瓏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潤的臉頰,秀挺嬌俏的瑤鼻上點、刺、挑、舔。 玉玲瓏雖然不是雛兒,可是也才開苞不久,一直以來,對她做過這樣挑逗的只有花錢尋歡的客人,可現在由同樣是女人的葉紫苑施展出來,那種刺激感覺真的是既熟悉而又異樣,令她嬌軀不住輕顫,芳心混亂,不能自已。 「公子……啊……紫苑姐……姐姐……啊……」玉玲瓏張口欲呼,想要將心中的慾望通過喊叫的方式發洩出來,可是她柔軟的香唇卻被張霈緊緊吸住,只有撩人的嬌呻浪吟從瑤鼻中溢出,勾人心魂,引人欲動。 當張霈鬆開玉玲瓏微微紅腫的芳唇時,她那微微閉著明眸,嬌喘吁吁,臉上一副飄飄欲仙的誘人模樣,讓好色男人心中非常得意,大大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征服感。 欲焰高漲的張霈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開始全情投入眼前熱辣刺激的香艷場面中。 玉玲瓏胸前柔嫩白細,弧度完美,形體圓滑,而又彈跳綿軟的妙物被張霈的一雙魔掌用力揉搓撫摸,不斷使它們隨其心意變幻形狀,從酥肉嫩尖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嬌俏迷人,清秀可人的美人兒渾身如被電殛,顫抖連連。 而在張霈進攻玉玲瓏的同時,在她身後的葉紫苑也挺起了如雪似玉的傲人雙峰,在她嫩滑如絲的粉背上緩緩廝磨起來,一陣又一陣的電流,讓兩女都為之癡迷,為了魂銷。 受到前後雙重刺激的玉玲瓏沒有絲毫抵抗能力,很快便舉手投降,變成了不設防的空城,徹底淪陷了。 柔軟雪白的嬌美胴體上泛著絲絲醉人的緋色桃紅,一雙靈動深邃的美眸早已濕潤迷離,春意蕩漾,一雙柔嫩白皙的玉手在張霈赤裸的身軀上不斷遊走撫摸著。 張霈審視著近在咫尺的俏顏,俯身探首,吸吮著眼前顫抖的如花柔唇,張口吐舌,用力把舌頭深入玉玲瓏香潤的檀口中,吞津飲液。 「啊……」玉玲瓏檀口微分,輕啟發聲,流逸出表示身心愉悅的甜美哼聲,她忘情的伸出自己柔嫩濕滑的丁香軟舌和張霈的舌頭激烈纏繞,激情纏綿。 在全身滾燙如火,連意識都幾乎要被焚燒殆盡中,似乎只有通過這樣熾熱的配合,才可以舒緩其內心的飢渴和騷動。 良久之後,當四瓣柔軟濕潤的唇終於依依不捨分開的時候,玉玲瓏檀口終於發出了忘乎所以的銷魂呻吟。 「公子……」玉玲瓏撩人心動的嬌吟如同戰場衝鋒的號角一般,在張霈耳邊不斷迴響跌宕起來。 張霈雙眼泛著邪魅的赤色,看著懷中的玉玲瓏,黃紗披肩,淡黃紗綾豆綠滾邊的對襟外襖,別出心裁地加了幾條絲帶,繫在胸前,勾勒出了一對挺拔的雙峰,高挑的身姿,豐腴的體態,眉目如畫,瓊鼻靈秀,秋眸似水,那眸底有股深深的媚惑,鼻間傳來一股似蘭似麝,那是讓人心醉神迷的女兒家幽香。 在張霈一雙技巧高明的魔手施為之下,玉玲瓏那嬌俏迷人,柔軟滑膩的誘人胴體毫無遮掩的完全展現在他和葉紫苑的眼前。 輕紗褪盡,玉玲瓏姣好的身材便整個顯露出來,長髮披散在肩頭,黑黑亮亮、柔柔順順,再襯著她發紅的臉,實在很美麗誘人,那窕窈秀美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渾圓修長的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兩隻玉兔,無一處不動人,無一處不讓人心中湧起犯罪的衝動。 張霈眼中赤色大盛,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溫柔的撫摸著她柔美的嬌軀,那渾圓豐滿握在手掌中,就像柔軟潔白的棉花,那色澤和香味都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來先吃玲瓏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張霈俯身在玉玲瓏耳邊,輕聲的喃呢,腰間卻沒有停頓,微微一用力,灼熱碩大的慾望沒入幽深的洞穴。 由於天生身材嬌小,加上男歡女愛次數極其有限的原因,玉玲瓏下身私密之處那緊湊的感覺讓張霈忍不住悶哼一聲,臉上露出沉醉之色。 在張霈一陣強而有力的激烈衝刺之下,玉玲瓏雪白柔美的玉體,如浩瀚大海狂潮中的一艘小舟,搖搖晃晃,春情滿臉,媚眼如絲,呻吟連連。 被浪翻湧,春色無邊。 玉門開合,桃露飛濺。 玉玲瓏歡呼喜悅的呻吟越漸高昂,張霈狂猛有力的深入衝刺,讓她在兩人緊緊貼合的一剎那,有一種身體被整個貫穿的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願意想。 隨著時間的消逝,張霈越來越興奮,內心的火焰益發熾烈,今晚被程水若挑起的慾火徹底爆發出來,奮力扭動,快速動作,異常的充實和滿足感,讓玉玲瓏幽深之處快感如潮。 渾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兒連呻吟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葉紫苑嬌艷欲滴的柔軟香唇輕輕湊上前來,在玉玲瓏灼熱濕潤的雙唇上輕輕摩擦挑逗著,然後吐出粉嫩嫩的柔軟舌尖,探入了失去銀牙把守的唇關。 玉玲瓏感覺一股冰涼的感覺劃入了自己香潤的檀口中,滑動著,捲曲著,糾纏著她的舌尖,她渴望這股清新的涼意再深入、再深入一些。 兩個美女同樣柔嫩滑膩的香舌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瑤鼻檀口同時吐出甜美的哼聲。 在張霈一陣強過一陣地劇烈衝刺之下,玉玲瓏被那如滾滾狂濤般強烈的迅猛快感引的心頭狂顫,身心皆醉,沉迷肉慾,哪管天上人間。 玉玲瓏那雙原本緊緊盤在張霈腰間的修長玉腿,越來越無力,漸漸鬆馳下來,嬌軀更是不住顫抖得也更厲害了。 終於,不斷積累的快感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從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處升起,流遍全身,湧向芳心,衝擊著腦門。 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騰雲駕霧般的快樂,讓玉玲瓏忍不住挺起了粉臀,迴光返照般的一陣疾頂猛拋,雙手更是緊緊抱住了葉紫苑的螓首,用力吸吮著她的香舌。 不到片刻,玉玲瓏的柔軟滑膩的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旋即僵硬,彷彿時間在這一刻被生生凝固停留了。 張霈嘴角浮出一絲邪氣的淫笑,更是恰到好處的鼓盡全力重重一擊,長驅直入,深深抵在玉玲瓏幽深玉房的奧秘之處,迎接著其間陣陣熱流的沖刷和洗禮。 「啊啊啊……」聲聲浪叫,穿雲入霄,嬌喘吁吁的玉玲瓏顫聲道:「公子,我不行,我不行了……我……來了……」 隨著一聲尖叫,玉玲瓏緊繃的嬌軀驀地一軟,桃源幽谷洪流盡出,無力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可是張霈還不滿足,沒有等到高潮消退,快美平息,殺氣騰騰的霸王槍依然在她的幽谷內運動起來。 玉玲瓏高潮未過的身體極度敏感,哪堪刺激,頓時熱情的嬌吟起來,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胴體在張霈的身下像條靈蛇一般不住扭動。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六章 雙鳳纏龍 美人失禁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8 本章字數:4443 當玉玲瓏的嬌軀軟癱在張霈身下,美眸緊閉,神昏智迷,就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好色男人將目標轉移到身材豐腴高挑的葉紫苑身上。 張霈轉過頭來,眼睛向葉紫苑看去,只見此時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橫流,一雙白皙柔嫩的巧手正在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裝。 片刻之間,穿在外邊的薄衫已然褪離,露出裡面深紅色的繡花褻衣,豐滿的酥胸異常的挺拔,猶如兩顆熟透的水蜜桃,大有要衝破褻衣阻礙的勢頭,迫不及待要和好色男人打招呼。 她玉體的線條出奇的柔美,粉脊玉背有如凝脂酥酪,冰肌雪膚裡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看的張霈一陣目眩。 葉紫苑那白皙柔嫩的玉手並沒有停止動作,繼續輕解羅裳,映入張霈眼簾的是一片的酥軟滑膩的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著醉人的光華。 看著葉紫苑豐滿誘人的身體去,光滑白皙的肌膚如同潔白香甜的奶油一般,又似弱不禁風彈指可破,讓人心生憐惜。 她高聳酥胸前的兩點嫣紅,一如盛開的山茶花,在山頭頂著微風,輕輕地抖動,下邊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著迷人的誘惑。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高挺的雙峰和細小的腰身,加上豐腴的臀部,前凸後翹,完全是性感的S形曲線。 如此嬌艷誘人的美女赤裸嬌軀,在自己面前玉體橫成,張霈如何還忍得住,再說也沒有忍的必要。 張霈猛的撲了上去,就像一頭捕食的獵豹,舌尖在她耳邊輕輕舔舐,引得葉紫苑嬌顫連連。 感受著葉紫苑在自己身下蠕顫扭動的玉體,張霈心中讚歎道:「好敏感的身體,真是一個妙人兒。」 張霈的大手上也不曾空閒,伸手將葉紫苑胸前那對傲然挺立,高聳如雲的聖女峰抓在手裡。 光是看著就已經驚心動魄了,摸起來張霈才發現竟比玉玲瓏大了整整一圈,難以掌握,好色男人內心激動不已,用力的揉捏擠壓,變幻出各種形狀。 順著葉紫苑嬌軀動人的曲線,張霈的一雙色手從鼓脹渾圓的雙峰,向下落到她纖細如柳的盈盈腰肢,越過豐腴肥美的雪臀,來到了神秘誘人的黑森林。 張霈不用手摸也知道,那裡已經洪水氾濫,災情嚴重了,眉眼含春的葉紫苑早就眼巴巴的等好色男人去救災洩洪了。 「要,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給我……」葉紫苑再也忍不住內心燃燒的慾火,不顧羞恥的向張霈求歡,「你這壞人,剛……剛才明明是先挑逗人家的……啊……後來卻只顧著玲瓏……啊……快……」 張霈邪邪一笑,眼神戲謔,一雙色手有如靈蛇,在葉紫苑柔若無骨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恣意愛撫。 在好色男人灼熱的大手劃過葉紫苑那條深溝,輕觸那嬌艷迷人的後庭菊花之時,她雪白柔軟的嬌軀突然繃緊,硬直,僵挺…… 接著,一件令張霈意想不到,卻又喜出望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葉紫苑浪蕩誘人的私密之處竟噴射出一股股金黃色的液體。 張霈最初的愛撫挑逗早就挑了葉紫苑體內潛藏的慾火,而後他卻轉移目標,去和玉玲瓏親熱,反把春情勃發的葉紫苑涼在一邊,直到現在也故意遲遲不肯真正進攻…… 以上種種,就造成了在張霈一雙魔手刺激下,葉紫苑失禁的羞人事。 當葉紫苑看到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失禁時,不禁羞澀欲絕,纖手緊緊摀住緋紅的俏臉,沒心沒肺的好色男人卻不禁失聲笑了出來。 「羞……羞死人家了……」羞憤難堪葉紫苑芳心又羞又怒,都快急哭了,泣聲道:「你……你壞死了……欺負人家……」 「我本來就是壞人,不過……」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透著肉慾和情火的光芒,一雙可惡的色手又一次劃過葉紫苑的後庭菊花,逗引得她嬌軀顫抖不止,檀口哀呼一聲,又是噴射出一股金黃色的液體。 故意停頓了一下,張霈拉長聲音,調羞道:「不過這可不能全怪我,你看,誰叫你身體這麼敏感,輕輕一碰,馬上就……」 「呀!不要說了……羞死人了……」說到鬥嘴,就算張霈綁著手腳,而葉紫苑上下兩張嘴齊上陣,也不是他的對手。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嘿嘿,我不用最手,但我用手做總可以了吧!」張霈將葉紫苑豐腴的胴體放在神情迷茫的玉玲瓏嬌軀之上,讓她們兩個變成素顏對臻首,兩具同樣濕滑粉嫩的玉體上下纏疊起來,「美人兒,好好親吻玲瓏……」 張霈的聲音彷彿帶著異樣的魔力,葉紫苑耳中響起男人蠱惑淫蕩的言語,身體卻沒有絲毫抗拒的意思,乖乖的應聲張開自己性感柔軟的唇瓣,再度吻上玉玲瓏豐潤香甜的櫻桃小嘴。 連續的高潮洩身,使得完全失陷在無限快美之中的玉玲瓏根本轉不過腦筋,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沒有思考的空間,她的嬌嫩潤濕的嘴唇本能的張開,迎接葉紫苑輕輕滑入,不斷翻捲的香舌。 葉紫苑和玉玲瓏兩條柔嫩滑膩的香舌火熱的纏繞吮吸起來,粉紅色的誘人丁香軟舌在兩個美人香潤的檀口中進進出出,來來回回,你來我往,有共有守,一派惹火朝天,纏綿悱惻的香艷景象。 她們赤裸雪膩的嬌軀緊緊擁抱在一起,兩條濕潤粉舌互相用力的吸吮舔砥,吞津飲液,感到彼此的香液融化在一起。 張霈淫笑一聲,嘴角那抹勾起的邪弧更大了,隨著他從葉紫苑身後猛烈的進入,她嬌軀倏顫,一聲脫口而出的哀呼卻被玉玲瓏封堵在檀口中,化作秀挺瑤鼻溢出的一聲嬌哼。 沉甸微顫的聖潔雙峰在空中隨著張霈的不斷衝刺而搖晃不定,劃出無限誘人的完美弧線,不時和壓在胴體下,玉玲瓏纖美酥胸的滑膩妙物摩擦撞擊,乳香飄散,汗珠飛濺。 戰到酣暢淋漓之處,張霈一雙魔手用力的搓弄著葉紫苑的豐滿渾圓的聖潔玉峰,然後又通過身體的重重撞擊,推著葉紫苑的嬌軀劇烈的前後搖晃起來,讓她用自己的豐碩挺拔的玉乳緊緊壓住玉玲瓏那小巧秀挺的椒乳,不住的摩擦碰撞。 身體最私密羞人的之處衝擊如潮,快感連連,酥胸前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軟異樣刺激如火,舒爽不斷,葉紫苑的身體就像是著了火,滾燙灼熱,有如一條剛下鍋的水煮白蝦,渾身濕透,嬌軀不斷扭動,檀口微分,發出如泣如訴的天籟之音。 看著陣陣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自己的眼前不停晃動,張霈體內的慾火徹底引爆,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在受到程水若挑逗引誘之後,他內心深處的慾望變得如此熾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種黑色的淫虐傾向。 還好今晚沒有回家,不然家中的幾個女人可要受委屈了,不過中島美雪應該會喜歡,桀桀…… 張霈突然狂笑起來,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那兩瓣柔軟滑膩的深邃臀縫之間,碰觸到那已經微微綻放開來的菊花蕾。 「嗚……啊……」葉紫苑忘乎所以的尖叫一聲,忍不住仰起螓首,黑色的秀髮在空中瘋狂舞動。 「你這裡既然如此敏感,那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樂……」張霈邪笑一聲,眼瞳已經變成了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對他的葉紫苑並沒有看見,而葉紫苑身下,忘情痛吻她香唇的玉玲瓏同樣沒有發現他的異狀。 張霈哈哈大笑聲中,大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啪」的一聲,葉紫苑痛呼一聲,肥美的臀肉隨即漾起誘人的肉浪。 痛過之後,葉紫苑的身體卻湧起一股異樣的快感,她的美臀竟不禁輕輕搖晃起來。 張霈用力分開葉紫苑豐碩的雪臀,赤色的雙瞳看著那中間那道深深股溝,以及那暴露在他眼中,微微綻放的菊門秘花,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顫動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誘人摘采。 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得到」秦柔身體的方式,張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他眼神柔和的許多,輕輕抱住了葉紫苑纖細柔軟的蠻腰,將堅挺的慾火慢慢埋進了那道深深的深溝。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異常快樂滿足的感覺就像無數受驚的野獸,在葉紫苑的嬌軀裡面肆意狂奔,快美舒爽的滔滔洪流沖刷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近似哭泣的嬌呻媚吟聲中,葉紫苑柔美滑膩的胴體倏地重重壓下,她那豐挺的雙峰猛地便將玉玲瓏的胸前秀巧的玉峰壓扁,擠得整個變了形狀,晶瑩的香汗飛濺四射,空氣中飄蕩著無比迷人而又淫靡的味道。 隨著張霈在後面強而有力的狂猛衝刺,葉紫苑下身濕滑的蓬門和玉玲瓏那幼嫩的花蕊相互摩擦,原本身體已經漸漸減弱,消去無蹤的快感再度從玉玲瓏小腹竄起,湧遍全身。 玉玲瓏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嬌喘連連,嬌軀越來越火熱,終於睜開美眸,忘情的和葉紫苑緊緊擁抱激吻,和張霈一起,三人齊齊攀上快點的巔峰。 <><><><><><><><><><><><> 有人歡喜有人愁,張霈在和兩個美女翻雲覆雨,共享魚水之歡的時候,金龍幫總部卻亂作一團。 「錦衣衛雖然囂張跋扈,什麼事情都要插一手,但是向來和我們金龍幫井水不犯河水,現在怎麼會突然對我們下狠手?二哥,你看,現在我們怎麼辦?」說話的是金龍幫三當家田仲平,他臉色陰沉,語氣疑惑。 金龍幫二當家徐放鶴同樣沉著臉,眼中閃爍著奸邪的冷光,握碎了身旁直到放冷了也沒有喝一口的茶杯,沉聲喝道:「三弟,我們必須連夜開燕京城。」 他心裡很清楚,這次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但既然沈無敵已經被抓了,幫中弟兄也殺了錦衣衛的人,這已經是結下了死仇,不跑不行了。 所有的事情綜合在一起,徐放鶴心裡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他懷疑有人在利用官府的力量來對付金龍幫。 「江湖爭鬥竟然引入官府的力量,既要剿滅我金龍幫,又要撇開自己的關係,好陰損的主意。」徐放鶴已經下定決心連夜逃出燕京,不然這條命可就算葬送在這裡了。 田仲平聽徐放鶴說的嚴重,心頭大急,正要說話,十幾個金龍幫的大漢就衝進院子,還沒進屋,就大聲叫嚷起來:「不好了,二當家,三當家,街面上突然到處都是告示,說,說我們金龍幫欺行霸市,劫掠燕京富商,沈大當家拘捕被殺,現在燕京城衙出洞了大批捕頭衙役,他們眼看就要來了。」 徐放鶴沒想到對方來的如此之快,低聲咒罵道:「這群該死的王八蛋,栽贓陷害的手腳倒是挺利索,我們快走,趕快離開燕京地界。」 他的命令立刻就被執行了,一行人拎著自己的包裹就準備連夜開溜。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對帶著精銳的兵器的捕快衙役踢開了金龍幫總部的大門,魚貫而入,衝進去之後,對著裡面那些大漢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毒打,隨手就用鐵鏈套上了他們的脖子,拖拽著朝著燕京城的大牢行去。 大批氣焰囂張的錦衣衛,則是手持繡春刀,將整個大院包圍起來,獨孤勝和雷豹親自出手擊殺負隅頑抗的金龍幫二當家徐放鶴和三當家田仲平。 他們打著連夜出逃的如意算盤,可是也不想想如今燕京城四門緊閉,他們怎麼逃?而且一旦衙門靜接搜捕,天上地下哪裡有他們逃生的去路。 在獨孤勝和雷豹心照不宣的冷笑聲中,金龍幫灰飛煙滅,而此時的張霈卻摟著兩個美女柔美的嬌軀安然入睡……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七章 巧遇佳人 戲弄寒玉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3:59 本章字數:7262 翌日,初陽東昇,新的一天開始了。 呻吟一聲,張霈緩緩從睡夢中出來,感受到身體的柔軟感覺,睜開眼睛,虎目閃爍生輝,低頭看著葉紫菀成熟美艷帶點淡淡微笑的俏臉,感受到頂在自己胸前的那對雪白柔嫩的雙峰和柔嫩頂端的殷紅蓓蕾,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而放在玉玲瓏下身鮮紅泉眼裡的那柄霸王神槍在慾望的刺激下漸漸的開始長大…… 張霈沒有和葉紫菀還有玉玲瓏兩女做早操晨練,因為他知道昨晚自己實在把她們兩人折騰的夠嗆,當然也帶給了她們前所未有的快樂,嗯,相信她們以後也不會有了。 慢慢抽出那柄插入玉玲瓏柔身體最羞人私密之處,被緊咬不放的霸王槍,看見乳白色的精華隨著神槍的退離而緩緩流出,張霈臉上的淫笑頓時更加淫褻起來。 自詡逍遙浪子溫柔俠的張霈在玉玲瓏粉嫩光潤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葉紫菀,在她秀挺嬌俏的瑤鼻上也留下一個淺吻,然後輕手輕腳的翻身下榻,穿好衣衫,悄然離開。 出了妙玉坊的大門,張霈走展到大街上,想起自己昨晚竟然在妓院了嫖了兩女美女,不覺感覺古代這妓院公開化可真減少了很多不穩定的社會因素,不過旋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似乎忘記付錢了,嘿嘿,不給錢那就不叫嫖了。 這句超經典的話張霈已經忘記原創來歷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既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這話是原創作者自然是非他莫屬了。 距離「妙玉坊」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鬧哄哄的簇擁著一群過路的行人百姓,男女老幼,不同身份的都有。 他們正圍聚在一起看熱鬧,眾人對著牆壁上新貼出的告示指指點點,嘀嘀咕咕。 告示剛剛貼上去不久,上面蓋著燕京城知府大人徐嶸的官印,除了用漆黑筆墨書寫的正文通告外,還畫著幾個人的半身畫像,赫然是一張張官方頒布,用於通緝罪犯的懸賞榜文。 眾人凝目細看,指手畫腳,交頭接耳,搖頭歎息,多數人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之色。 「金龍幫這些欺善怕惡的壞蛋終於得到報應了。」黑社會果然不得明民心。 「是啊是啊,欺行霸市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們暗地裡竟還干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這些人還真是反了天了……」老百姓就是那麼好糊弄。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懷古的人哪裡都有,雖然在張霈看來,他們已經是古的不能再古的人了。 「這個人是誰?竟比金龍幫的人還值錢,死活不論,只要是提供線索,查證屬實,就能得到五萬兩銀子的賞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馬加爵厲害吧!25萬人民幣就給逮著了。 眾人只顧交頭接耳,誰都沒有想到,有一個懸榜通緝的人物此刻正混跡於人群之中,和他們站在一起。 張霈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一張張懸賞的告示,金龍幫三大當家一個沒有,看來他們不是落網被捕了就是被當場格殺了,以錦衣衛做事的風格,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裡貼的只是金龍幫一些漏網的幫中高手罷了,那個在客棧裡和張霈有點小摩擦的楊浩赫然也在其中,當時雖然不捨救了他一命,可是現在卻沒人能救他了。 嘿嘿,不過如果他硬是在深山老林裡躲個幾年,然後投案自首,朱元璋那時候雙腳一蹬,翹辮子了,朱允文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就能重獲自由了,當然這個辦法可能複雜了點,操起起來也麻煩了點。 不過,滿大街觀看的人群中中只有張霈才知道,裡面賞金最高一張畫像,畫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可惜啊可惜!畫的不像就算了,何況還根本不是我,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真是好用,以後有機會再找他『借』幾張來用用。」張霈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看來這五萬兩銀子,怕是沒有人能領到了,以後沒錢了乾脆把自己往官府一送,嘿嘿,這不是什麼都有了。」 那告示上的畫像是照著他那晚夜探王員外府邸時那副帶著人皮面具的樣子畫的,加上當時環境昏黑幽暗,張霈身法快如鬼魅,對方壓根就沒看清他的容貌,因此即使是這個歪把劣糟的樣子也只有三四分相像,至於神韻更是差遠了,氣質方面倒是驚人的相似,嗯,很暴力很流氓。 只聽身旁一個精神奕奕的老頭子突然歎息一聲,低聲道:「燕京城近來劫難不斷,接二連三的發生駭人聽聞的血案,也不知道是衝撞了哪路凶神邪仙,才會引來這血光之災。」 張霈聞言,心中一動,對著七老八十卻熱衷八卦的老頭子抱拳行禮,恭聲道:「請問老人家,本城近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說來聽聽嗎?」 老頭子似乎很滿意張霈謙遜有禮的態度,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壓低聲音悄聲道:「這位公子是剛入城沒多久吧!告訴你也無妨,自月前至今,燕京城已經發生多起兇案了,聽說被害的全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夫人?」 難道這件事已經傳的街知巷聞了?張霈臉現疑色,急聲追問道:「燕京城可是燕王腳下,官府的人難道還沒有破案嗎?」 「官府的人把燕京城鬧得雞飛狗跳,可是卻連個屁也沒有查出來。」老頭子似乎對官府那些吃公糧的傢伙很不屑,語帶嘲諷道:「而且我聽一個在衙門當差的侄子說這件事情已經交由一個女人來偵辦,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到這裡,老頭子臉色微沉,懊惱道:「你想她一個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不去吟詩作畫,針線女紅,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卻偏要學著男兒漢舞刀弄劍,彎弓乘馬,在外拋頭露面,這不是胡鬧嗎?」 這老頭子原來是個偏執的頑固份子,完全看不起女人,張霈結合自己那夜被圍捕當時的情形,已經猜到了那位負責偵辦燕京城血案的女人多半就是女扮男裝的美女捕快蘇寒玉了。 「這些事情都是我當差的侄子告訴我的,你可到處亂說。」老頭子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裡都是悄聲嘀咕,起哄看熱鬧的百姓,壓低聲音道:「我聽那侄子說這個女人名叫蘇寒玉,小模樣倒是標誌,可是卻總愛身穿男裝,冷的就像一塊冰,你說這樣的女人有誰敢要她?如果發生口角,爭執起來,還不被她拳打腳踢,傷筋折骨,弄不好晚上還得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難怪這老頭子說起女人這麼不屑一顧,原來是個妻管嚴,不敢在家裡抱怨,只能在張霈面前嘮叨,不過話說回來,蘇寒玉有凶到連嫁都嫁不出去的程度嗎?自己怎麼不覺得呢!當時把在摟在懷裡,溫香軟玉,撫她豐滿的胸部,摸她渾圓的屁股時,好像覺得手感挺不錯的,張霈不由伸出手,放在鼻端聞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追憶那美乳碩臀的香味,臉上一副淫蕩的表情,笑道:「不錯,這樣的女子就像放野的胭脂馬,沒有好的馭手,還真是駕馭不了她……」 一老一小兩人越聊越投機,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那老頭子突然指著長街的另一頭,低聲向張霈說道:「這女人難道知道我在說她?怎麼才提到她,她就來了。」 張霈不等老頭子說完,已經轉頭朝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只見青石板鋪就的長街盡頭,塵土微揚,鐵蹄踏地聲中,走來一匹高頭大馬,蘇寒玉牽著馬韁,走在前面,緩步行來。 蘇寒玉雖然身穿白色玄衫,男裝打扮,可是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還是可以很輕易就能夠看出來,她百分之百是個女人。 因為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哪個男人長的像她這般標誌好看,青春健美,朝氣蓬勃,嗯,補充一句,人妖除外,來自後世的張霈當然知道,其實人妖比大多數女性都要長的漂亮美麗。 蘇寒玉有一雙明亮的鳳目,眸子裡不時閃過聰敏警惕的精茫,彷彿沒有一個犯人能夠逃過她的眼睛,顧盼之間,眼波流轉,偏又顯得嬌俏生姿,嫵媚嫣然,那杏靨桃腮的秀色,更是無論如何也難掩其艷色,把她的姿容美艷完全展現了出來。 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在偷偷打量她高挑的身段,眼神癡迷呆滯,視線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隨她移動。 有美女看,張霈自然也不會放過,兩眼神光幻滅不定,盯在蘇寒玉身上,嘴角掛著一絲蕩笑,似乎正在回憶某些讓人愉快的記憶。 眼前這個男扮女裝,漸行漸近的美貌女子,果然就是那夜在王員外府邸碰到的那個身著玄衣的美女捕快,就是她射了張霈好多下,要不是躲的快,肯定被刺成了篩子,不過蘇寒玉最後也被他抱在懷中,大逞手足之慾。 張霈這已經是第三次見蘇寒玉了,他是手甚至已經記住了她柔軟玉體動人的曲線,最使他難忘的是她那雙令人怦然心動的美腿,結實、勻稱、渾圓、修長、纖美。 「這個小丫頭,嘖嘖,果然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當真是個大美人啊!連我這個老子見了都心動。」不知何時,身旁的老頭子又低聲議論起來,議論的對象,自然是這個突然出現的美女捕快,「不止容貌標誌,瞧她那櫻桃小嘴,那纖盈蠻腰,還有那渾圓修長的美腿,我的老天爺啊,這美人兒全身上下都讓人著迷,欲罷不能……」 「拜託,瞧你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家爺爺了,你個老不羞,剛才還說別人嫁不出去呢!」張霈心中對色老頭極度鄙視,其實對方只是說出了他的心裡話罷了。 老頭子聲音不大,是壓著嗓子對張霈悄悄說的,頂多只能傳進他們周圍三五個人的耳朵,可是隔著老遠的蘇寒玉卻偏偏聽見了。 蘇寒玉柳眉微蹙,俏麗羞紅,鳳目含煞,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她本是個特立獨行,很有性格的女孩子,自幼拜入師門,下山後不顧家人反對,毅然入了官門,由於家族和師門的關係,加上這些年破了數起大案,江湖人送「玉女神捕」。 蘇寒玉雖然渴望著引起大家的注意,得到大家的認同肯定,卻不希望眾人注意的只是她的容貌和身材,認同的只是上天賜予她的美麗,她要向自幼崇拜的偶像「穆桂英」一樣,勇敢堅強,為國效力,決心像她那樣,*自己的實力贏取別人的尊敬和稱讚,而不是成為*美色來取悅男人的玩物。 可惜現實和理想往往是背道而馳的,她在蘇州府為了破一起兇殺案,明察暗訪,一路追到了燕京城,沒想到剛到這裡,卻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而那夜在王員外府上,兇手居然就在她眼前,從容逃逸,消失得無影無蹤,還對自己做了那麼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處,蘇寒玉就有將那賊人大卸八塊的衝動。 張霈壓根就沒有想到,蘇寒玉為了將自己這個在蘇州府荒郊破院裡殺了羅虎一夥混混的殺人兇犯繩之以法,從蘇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換了別人,面對這種無頭公案,恐怕早就放棄了,而她硬是憑著一點蛛絲馬跡,咬牙堅持了下來,而他唯一的線索來自兇犯目擊人狗蛋的描述:一個容貌比潘安還俊,武功比龐斑還高,身法比范良極還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PS:此為惡搞,桀桀……) 驀地,蘇寒玉嬌軀一震,隱約覺得人群中有個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閃爍,發現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氣質卻很難琢磨。 蘇寒玉倏然一驚,瞧他這身高體型竟和那夜在王員外府邸上遇見的那個兇手,足有七八分相似,還有他背後那柄長刀…… 越看越覺得可疑,蘇寒玉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一張俏臉泛起了淡淡紅暈,看上去倍增嬌艷。 「難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蘇寒玉一雙鳳目中卻射出凌厲的光芒,寒流冷電般掃視在這個男子身上。 一陣習習秋風迎來吹來,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張霈不用看也能感覺到蘇寒玉的視線正牢牢的鎖定在自己身上,他當然不會自戀到以為她是對自己一見鍾情,心裡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蘇寒玉認出自己是那夜與她交手的人,那她豈不是會追著自己不放,雖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張霈並不想享這個艷福。 這個誤會其實很輕易就能解釋清楚,只要張霈知會燕京府尹徐崢一聲,讓他出面替自己給她說項,事情就解決了,但是這事還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動了色心,輕薄了蘇寒玉。 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張霈決定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張霈打定主意,轉過身剛想離開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動,耳後生風,這美貌與智慧並重的玉女神捕竟悄無聲息的掠了過來。 蘇寒玉一雙鳳目凝視著張霈的背影,清脆動聽,如同出谷黃鶯的嬌嫩嗓音響起道:「前面的人給我站住。」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豈不是很沒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這麼沒有代表性,是在說我嗎?」張霈心中很不高興,對玉女神捕的嬌叱理也不理,埋頭加快腳步。 「我讓你站住,你還想逃?」雖然蘇寒玉特意加重語氣,嗓音中透出森寒和嚴厲之意,卻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種嬌嫩酥柔。 張霈無奈停住腳步,不用回頭,他也知道,蘇寒玉握緊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聽話的老實站在原地,那又細又長的針便會招呼到他身上。 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張霈轉過身子,看著蘇寒玉,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說話?」 「哼,不是你是誰。」蘇寒玉素手一揚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騙我,我知道就是你,還不給我束手就擒。」 「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來束手就擒之說?」張霈面露驚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發怔,遂又嘿嘿壞笑一聲,道:「我知道姑娘乍見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歡喜之餘,是不是有些激動過頭了?我們的確見過一面,可是好像並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蘇寒玉聽出張霈話語中帶著調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撫胸摸臀,恣意羞辱,嬌靨不禁微泛紅,更顯明艷動人。 芳心羞憤,鳳目中流露出憤怒之色,蘇寒玉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誰認識你了?」 「不認識?」張霈索性施展無賴本性,一裝到底,恬不知恥的嬉皮笑臉道:「既然我們不認識,那你叫住我做什麼?難道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 色老頭見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張霈竟敢當街調侃蘇寒玉,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她可是衙門的女捕快,民不與官鬥,他長了幾個腦袋? 不知不覺,色老頭看向張霈的目光已經不能用佩服來形容了,那完全是崇拜到五體投地,敬若神明。 蘇寒玉氣的渾身的瑟,俏臉煞白,杏眼圓睜,怒叱一聲,飛身撲上,縱掠如風,出手似電,纖細而秀氣的蔥指虛張,扣向張霈的腕脈。 她知道那夜王員外府邸上遇見的那個強人武功極高,現下這一招雖是她受激之下含怒出手,卻是已用盡了全力,而且後面還隱藏著數種變化,腦中思考了若干策略,以應對張霈可能的反擊。 豈料自己的手才剛伸出去,竟真一擊奏效,把對方的脈門給拿住了。 蘇寒玉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自己竟一擊得手,一時間反倒愣住了,就像鼓足全力了力量轟出一拳,卻打在空氣中一樣,心裡相當之難受。 「男女授受不親,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張霈驚怒不已,大呼小叫,如同正在被一群大漢輪的小姑娘,拚命扭動胳膊,試圖掙脫蘇寒玉的控制。 感覺手臂上傳來一股抗拒的力道,蘇寒玉想都不想,下意識的用力把張霈的右臂反扭到身後。 「啊,救命啊……」張霈痛的哭天喊地,額上冷汗直流,齜牙咧嘴的扯著嗓子喊道:「來人啊……捕快打人啦……救命啊……」 人群頓時為之嘩然,沒想到這個男裝打扮的女子竟是衙門的捕快,可她為何無端毆打欺侮平民。 蘇寒玉不屑的放開制住張霈胳膊的纖手,心中暗暗歎息一聲,失望沮喪之情溢於言表,沒想到自己一向自負高明的眼力,居然擺了這麼大的烏龍,眼前這個色迷迷的傢伙顯然不是自己要抓的人。 他雖然身懷武功,但是稀疏平常,在江湖中充其量只是三流貨色,根本不像那夜和自己交手的強人兇手那般武藝高強,深不可測。 要知道雖然經常有高手故意裝瘋賣傻,戲弄對手,但卻絕不至於到裝到張霈這種程度,一招便受制於人,若是傳了出去,實在是有夠丟人。 蘇寒玉心情煩躁,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便走,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終於想起了在什麼地方見過張霈。 她清楚的記得,燕京城外的樹林,荷葉池塘邊,那妙舞傾城的女子,她有個美麗的名字,單疏影。 「哼,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自己邀請單疏影到家裡做客,卻被他婉言拒絕,難怪自己會覺得他眼熟,而他也說和自己見過一面,這個該死的傢伙早已認出我了,卻不當面講明,害本姑娘出醜,他一定是故意的。」蘇寒玉越想越氣,咬牙切齒道:「這壞蛋大清早背著把破刀四處晃悠,本姑娘……刀,對了,那柄刀……」 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蘇寒玉的目光落在他背後掛著的井中月,寒聲道:「這是你的刀?」 張霈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疑惑道:「攜在我身上,當然是我的刀,難道還能是你的刀不成?這可是我家傳寶刀,傳男不傳女。」 「你……」蘇寒玉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知怎的,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竟無法保持管有的平靜,深吸口氣,穩定情緒,冷聲道:「世上有這麼多寶刀嗎?取下來給我看看。」 張霈嘿嘿一笑,依言取下井中月,雙手遞到蘇寒玉手中,嘴裡卻不肯吃虧的調笑道:「你可要小心一點,這祖傳寶刀以後可要傳給我兒子的。」 蘇寒玉瞪了張霈一眼,從他手上接過井中月,立露訝異之色,奇道:「想不到這麼重。」 張霈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傲然道:「寶刀自是不同一般凡刃。」 蘇寒玉柳眉微蹙,嬌叱道:「你站得這麼近幹嘛?」 張霈故意涎著臉把鬧地湊近了些,深深嗅了一下蘇寒玉身上淡雅的香氣,看著她俏臉微紅就要發作,這才嬉笑著退開一步。 蘇寒玉冷哼一聲,左手握著刀鞘,右手輕抓刀柄,秀眸卻盯著張霈,「錚」井中月從刀鞘露出了半尺的一截,刀身沉鈍無光,漆黑如墨,與那夜激戰中發出黃色光芒的寶刀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還刀入鞘,相當失望的蘇寒玉將井中月隨手拋還張霈,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轉身翩然而去。 蘇寒玉妙曼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人群也逐漸散開,張霈極度無恥地淫笑道:「那夜你射了我那麼多次,現在又來找我麻煩,這筆帳,我遲早要在床上向你討回來,嘿嘿,也不知道我一晚射那麼多次,你受不受得住,如果家裡還有其他姐妹……桀桀……」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八章 色色笑話 嬌艷綻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1 本章字數:6747 即使路上遇見玉女神捕蘇寒玉耽擱了一陣,但當張霈回到「翠竹院」的時候,眾女都還在睡夢中,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晚出早歸。 後庭花園中,中島美雪正在練刀,她也是眾女中唯一天未亮就起身的一個。 自從得了張霈親傳武功,中島美雪便勤加練習,雖然沒有到廢寢忘食那般誇張,但是她的刻苦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 張霈傳她的幾招刀法本身講究的是一個「快」字,所以刀法簡單實用,能夠很快的上手,配合她多年修習的東瀛刀法,威力更是提升了不少,但要發揮到這幾招刀法真正的威刀卻需要有深厚地內力才行,要不然也就只是一般的一流刀法而已。 中島美雪慢慢的加快出刀速度,這些時日苦練不墜,她已將刀招使的非常熟練,只見隨著她的出刀,刀影閃閃,刀影時而宛若蛟龍,時若飛蛇。 隨著刀影的變化,慢慢的中上島美雪整個身影都被刀影包裹住,方圓三尺似乎都被全部都被刀光所籠罩,而且刀影還在不斷的擴大。 很快中島美雪便耗盡了力氣,收招停了下來,嬌喘吁吁,抬起臻首,卻發現張霈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不知來了多久。 中島美雪急忙迎上前去,俏臉泛著誘人的暈紅,伸手拭了拭額間淋漓香汗,柔聲道:「主人。」 「阿奴,你看我使一次。」張霈微笑著點了點,對於她的刻苦勤奮很是滿意,伸手在中島美雪手上一拂,原本握在她玉手中的忍刀不知如何便到了他的手掌中。 張霈緩慢行到院中,一聲長嘯,用上三成功力,刀走龍蛇,手中忍刀發出凌厲的刀光。 轉瞬之間,張霈劈出了三十六刀,把方圓一丈內的空間狠狠的切割著,無數「撕啦」的聲音響起,這是刀光相擊和擊在地下,劃破空氣的響聲。 驀地,張霈又是一聲曝喝,接連六十四刀,以八個方位劈出,每個方位劈出八刀,八八六十四刀,形成一個八卦刀陣,化為無數道刀光,把一丈內的地面化為粉碎。 一聲怒吼,運起五成功力,透過忍刀射出一道寸許長的白芒,在身前的地上,「轟」的一聲地上出現一道半尺深,一丈長的的深坑來。 手中那柄鋼筋打造的東瀛忍刀受不了張霈狂暴霸道的天魔真氣,爆出絲絲裂痕,成了廢鐵。 刀罡,張霈剛才發出的正是無堅不摧的刀罡。 刀罡是武林中最難練,同時也是最可怕的武功練到極致的表現,它無堅不摧,任何護體神功都不能阻擋而且刀罡是無訣可尋的,不像其他武功有法可比,有其訣可尋。 當然這是相對而言,在絕對力量的防禦面前,除非是絕對強橫無匹的力量,否則也是沒有多大作用的。 相同的招式,張霈使來卻比中島美雪強了十倍不止,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就使出了刀罡,要知道若是換作以前,他至少也要將功力提升至七八成,甚至九成才有可能催逼出刀罡。 張霈並不知道自己在修煉了《太上感應心經》的總綱口訣之後,身體得到了進一步的淬煉,而且功法自然運轉,與以往同樣功力使將出來的招式,威力卻不可同日而語。 中島美雪柔情依依的看著張霈,眼中儘是震撼與迷醉之色,簡直把他當成神一樣崇拜,日本女人天生就是服從強者,對於禮義廉恥教育做的極其失敗。 張霈這個主人在中島美雪心中是高大到不可戰勝的,因為她並沒有見過浪翻雲和龐斑這等絕世高手,而在中島美雪知道且見過其武功的人當中,只是封寒和水月大宗有和張霈有一戰之力,而且勝負還是未知之數,可是他們一個是成名多年的黑榜高手,一個是幕府的身份高貴的首席教習,這對於她來說,實在是一件無比震駭的事情。 知道張霈還沒有早餐,中島美雪這什麼事情都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女奴便急急忙忙要去給他張羅。 張霈攔住她,他知道幾女練功之後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讓中島美雪先洗個澡,換下身上被汗水浸濕的衣服之後再去替自己忙活早餐。 中島美雪嫣然一笑,感受到自己主人的身為女奴的她沒有一點強迫,甚至很是關心體貼的時候,心中感覺很溫馨甜蜜,依言先行洗浴去了。 他當然不會浪費這段時間,左詩趕了半個多月的路,不辭勞苦,就讓她多休息一下,而雯雯多半和她睡在一起的,也不方便張霈做那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想了一下,張霈向著蘇沁雪的閨房走去,畢竟他昨天才把對方從少女變成了婦女,理應更加關懷才是,不然豈不是顯得太無情了。 原本昨夜張霈就想回來陪她的,不過他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的明白自己肯定不可能只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她安心睡覺,什麼也不做,所以被挑起了慾火的他才沒有回來,也幸好他昨晚徹夜未歸,否則蘇沁雪花蕊新開,哪裡經受得了他的暴虐? 昨天處子破身,嬌嫩受創,今天卻是時過境遷,休息了整整一天,不知道傷有沒有好些,嗯,一點要仔細檢查一下才行,張霈走在半路上,腦袋裡已經開始yy了。 來到蘇沁雪的閨房外,張霈壞壞一笑,輕輕推門,應手而開。 抬腿邁步沒有發出絲毫生息的張霈走到床邊,看著床上海棠春睡的如玉佳人,嘴角含笑,眼中泛起溫柔之色。 蘇沁雪披散著長長的烏黑秀髮,明媚的美眸輕輕閉合,能看見的只有那傾長纖細的睫毛,挺直秀氣的瓊鼻,潤澤柔軟的紅唇,嬌嫩滑膩的臉頰,真是嬌媚無雙,誘惑迷人。 一身素白的紗衣包裹她苗條婀娜的嬌媚玉體,淡雅的顏色和她出塵的氣質分外搭配,看的張霈暗中吞了口唾沫,眼中溫柔之色迅速被愛慾之色所取代。 美艷動人的容顏似乎不斷對他發出誘惑的邀請,張霈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輕輕嗅了嗅她身體散發出的清雅芳香,目光貪婪的吞噬著她傲人的絕色容顏。 但只是站著傻看顯然是無法滿足張霈的,這就和精神糧食沒有辦法轉化成實體米面是一個道理。 看了沒有多久,張霈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觸摸她的衝動,他當然知道那嬌柔的肌膚是多麼軟膩滑嫩,那美艷的紅唇是多麼的甘美香甜,因為這些,昨天他都親自感受過。 慾望不費吹灰之力就戰勝了理智,腦中的綺念漸漸轉化為行動,決定屈服於自己的獸慾的張霈一雙淫光大盛的雙眸緊緊盯在蘇沁雪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張霈邪邪一笑,坐在床邊,然後合衣在蘇沁雪身邊躺了下來,輕舒右臂,緩緩攬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 「啊……是誰……」睡夢中的蘇沁雪立刻驚醒過來,便要用力掙扎,可是當看清張霈容貌的時候,嬌軀瞬間酥軟下來。 張霈湊到蘇沁雪耳邊,咬著她嬌嫩的耳垂,柔聲道:「沁雪,大哥來叫你起床了,怎麼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 蘇沁雪纖細的蠻腰被張霈大手攬住,頓時感覺一股電流陡然遍襲全身,芳心有如鹿撞,怦怦有聲。 腰肢輕盈扭動,美眸含羞,蘇沁雪嬌聲道:「現在明明時辰尚早,而且若不是昨天你……那個……對人家使壞,我早起來了……」 那個?使壞?張霈啞然失笑,心中自知理虧,於是乾笑兩聲,為了轉移話題,緊緊摟抱著蘇沁雪的嬌軀,恬不知恥道:「既然時辰尚早,那我們繼續睡吧!」 蘇沁雪俏臉緋紅,輕啐一口,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羞澀道:「誰要和你繼續睡?」 「反正我們昨天都睡過一次了。」張霈淫笑兩聲,繼續調羞懷中玉人,「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閉著眼睛做就行了……」 「呀……你說什麼呢……胡言亂語,也不知羞……」蘇沁雪聞言頓時面紅耳赤,羞不可仰,嗔道:「什麼閉著眼睛做,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沁雪,此時我方才發現你竟是一個如此敢做敢當的女子。」張霈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面露驚容,疑惑道:「你竟不喜歡閉著眼睛做,嘿嘿,其實我也不喜歡,做這種事當然要睜著眼睛做才有樂趣?嘿嘿,不如我們現在就試一試。」 聽到張霈用這般肆無忌憚淫言蕩語調羞自己,蘇沁雪雖然已經和他發生了親密關係,仍然感覺吃不消,急聲道:「你這……壞人……難道真要羞死人家才甘心麼……」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道歉總行了吧!」張霈嘿嘿一笑,不再逗她,大手輕撫著蘇沁雪柔軟滑膩的腰身,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笑道:「不如我給你講個笑話?」 蘇沁雪感受著張霈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隔著紗衣傳來的陣陣火熱感覺,輕輕點了點頭,轉嗔為喜,俏皮道:「那要笑話好笑才行。」 「保證好笑,不好笑能叫笑話嗎?」張霈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很淫賤那種,想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有一天,大象就問駱駝說:你的咪咪怎麼長在背上?駱駝回答說:死遠點,我不和雞雞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蛇在旁邊聽了大象和駱駝的對話後一陣狂笑。大象扭頭對蛇說:笑個屁,你個臉長在雞雞上的,沒資格。」 一則盜版自後世網絡,家喻戶曉的經典笑話講完了,可是蘇沁雪卻沒有笑,不能強忍著那種,而是壓根一點笑意也沒有。 「這是笑話?」蘇沁雪臉露茫然之色,不解道:「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張霈聞言大受打擊,心中極度鬱悶,難道自己來到古代,用自己前世講笑話的天賦換了學武功的天賦? 蘇沁雪見張霈不說話,又把他剛才說的笑話琢磨了一遍,沒有發現又好笑的地方,於是問道:「大哥,你說的咪咪和雞雞是什麼東西?」 張霈頓時恍然大悟,蘇沁雪可是古代人,哪裡明白如此隱諱的比喻,不過這也說明了她思想純潔,沒有受到不良氣息的感染,是個冰玉無暇的好姑娘。 這個笑話如果是說給昨晚妙玉坊的葉紫菀和玉玲瓏聽,即便她們以前沒有聽過「咪咪」和「雞雞」,但是肯定也能從張霈的語氣中猜出其含義,且八九不離十。 「原來你不知道什麼是咪咪和雞雞?」張霈故意將咪咪和雞雞的發音重讀,一臉不懷好意,就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壞笑道:「那我解釋給你聽?」 「你快說嘛,人家想知道。」蘇沁雪嬌笑點頭,她笑起來宛如山間百花怒放,嬌艷無比。 張霈澀澀(色色)笑笑,腆著臉說道:「法不傳六耳,你且附耳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看見張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沒有認清他邪惡本質的蘇沁雪也被勾起了興趣,再說現在自己整個人都躺他懷中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急忙將臻首*在她頸項,玲瓏秀巧的耳垂湊到他唇邊。 張霈厚著臉皮把「咪咪」和「雞雞」的含義對蘇沁雪做了詳細而生動的解釋,就差沒我解褲來,你脫了衣,來個現場實物秀。 「呸,你個壞人,這都是什麼啊?」蘇沁雪貝齒輕輕咬著柔軟的芳唇,豐滿高聳的雙峰上下起伏,竭力抑制著心中羞澀,「真是……不要臉……」 張霈淫笑著不說話,在他灼熱眼神的逼視下,蘇寒玉被瞧得玉臉泛紅,低垂臻首,嬌嗔道:「你總沒個正經,什麼羞人的話也說的出口……」 「這不是在你的強烈要求下我才解釋給你聽的麼?」嘴角浮出一絲蕩意,張霈嘿嘿笑道:「現在你現在總該明白那笑話的意思了吧?居然說不好笑。」 「你真討厭,壞死了……」蘇沁雪握緊粉拳輕輕在張霈胸口象徵性地捶了一下,佯怒道:「你個壞人,哪裡是講笑話,分明就是耍流氓。」 「啊……」張霈無恥的痛呼一聲,用手捂著胸口,彷彿不是挨了美人兒一記粉拳,而是受了一掌周星星的如來神掌。 聽到張霈大聲的叫痛呼疼,蘇沁雪頓時慌了手腳,急忙問道:「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失手打傷你了?」 張霈眼中閃過得意之色,旋又斂去,心中暗道:「蘇沁雪這丫頭昨天被自己破了身,怎麼現在連智商也下降了,輕輕一拳也能將他打傷,豈不是走兩步,就氣喘如牛,走不動路了。這樣怎麼幹情報工作?不是昨天血流多了,貧血了吧!」 占美女便宜正是好色男人的強項,張霈趁機將頭深深埋入蘇沁雪豐滿高聳,渾圓如玉的雙峰玉乳,陣陣淡雅幽香飄進鼻端,沁人心脾。 蘇沁雪那飽滿碩大,溫潤堅挺的雙乳玉峰和張霈的臉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接觸,陣陣熱氣香氣從她胸前傳到張霈鼻腔,再傳到心腔,一股熊熊慾火「蹭蹭蹭」的往上竄。 早上起來正是血氣充盈的時候,張霈忍不住心中一蕩,胯下沉睡的巨物瞬間立了起來,昂首抬頭,欲與天公試比高。 蘇沁雪突然感覺到一個堅硬火熱的大傢伙緊緊頂著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身為過來人的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嗯嚶一聲,玉面如霞,嬌嗔道:「你個大壞蛋,大色狼……昨天還沒折騰夠,現在又來……人家不來了……」 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你說不來了就不來,張霈騷騷一笑,涎著臉道:「沁雪,你實在是太美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和你……」 話未說完,張霈的本意也不是為了說話,只是為了分散蘇沁雪的注意力罷了,側身的同時,結實有力的手臂一緊,頓時溫香滿懷,溫玉在抱,兩團豐滿柔軟重重的壓在他的胸口。 「啊……不要……」蘇沁雪嬌呼一聲,措手不及之下已經和側躺身體的張霈發生了最全面的擁抱,嬌軀微微掙扎,不肯輕易認輸。 張霈邪笑一聲,一隻色手悄無聲息的滑進蘇沁雪的紗衣裡,撫摸著溫潤柔軟,豐滿滑膩的雙峰玉乳。 蘇沁雪瞬間感覺如被累擊,大腦中一片空空蕩蕩,輕易就被張霈解除了全身武裝,他將粉紅色的褻衣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幽香四溢,令人精神為之一振。 一件紗衣,一件褻衣對於善解人衣的好色男人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麼有挑戰有難度的事情,接著他又飛快把自己拔了個精光,一雙色手在蘇沁雪柔美的嬌軀上大肆狂虐,又撫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浪叫起來,嬌喘連連。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裡……好羞人……」不知道張霈侵犯了蘇沁雪身體那個隱秘的部位,引來她大聲呻吟。 心中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蘇沁雪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開他,嘿嘿,矜持和羞澀的女人永遠是男人的最愛。 張霈知道她不是真的不願意,只是現在還放不開而已,或許也因為她害怕自己以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好色男人欲動如潮,哪裡經受得起蘇沁雪欲拒還迎的誘惑,伸手雙手將她粉嫩滑膩的美腿向兩旁分開,火燙灼熱的巨龍朝她私密之處湊了過去。 「大哥,現在是大白天啊!」蘇沁雪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聲道:「羞……好羞人……」 「這有什麼羞人的,嘿嘿,昨天我們不也是白天。」張霈雙瞳邪光陡然大盛,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著眼前明艷動人,嬌羞嫵媚的蘇沁雪。 她柔美的胴體有著精緻細膩的肌膚、玲瓏豐滿的身段,真是讓人越看越愛,於柔媚中另有一種長期練功的剛健婀娜,潔白晶瑩,光滑圓潤,修長雙腿如白釉般細滑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的曲線,她的臂部豐滿非常誘人,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外形曲線富於女性美,一雙蓮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蘇沁雪胸前白嫩的雙峰渾圓豐潤,玉乳因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緣故,使雙峰看來格外的堅挺豐滿,中間的一條深溝清晰可見。 張霈翻身壓在蘇沁雪柔若無骨的赤裸嬌軀之上,後者一聲嬌呼,顫聲道:「大哥,你輕點兒,人家……人家那裡還痛……」 「沁雪,你放心好了,不會很痛的,你要相信大哥的技術,嗯,輕輕的,一下就好……」張霈狂吻著蘇沁雪柔軟濕潤的紅唇,直吻得她幾乎不能呼吸,同時一雙色手在她玉體四處遊走,撫摸,揉搓。 蘇沁雪俏臉通紅,美眸虛合,胸前傲人飽滿,堅挺渾圓的雙峰,起伏不定,給張霈一種波濤洶湧的視覺衝擊。 慾火焚身張霈當下熊腰一挺,蘇沁雪卻痛的嬌軀顫抖,檀口微分,泣聲道:「啊……你好壞……騙人……好痛……」 第一次和第二次哪有不痛的道理,何況是中間才間隔了一天,不痛才怪,再次應證了那句:「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 張霈俯身用自己灼熱的唇溫柔的封住蘇沁雪柔軟的唇瓣,就這樣擁吻了一陣,終於苦盡甘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覺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瘙癢酥麻。 蘇沁雪一雙藕臂緊緊摟著張霈的頸項,粉腿緊盤在他的腰間,玉臀輕輕搖動起來。 張霈見蘇沁雪已然適應,便漸漸加速,直接猛衝猛撞…… 蘇沁雪忘情的挺聳雪白的翹臀,用力迎奉配合張霈的動作,同時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猶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 驀地,蘇沁雪檀口嬌呼一聲,雙腿一陣痙攣抽搐似的緊緊夾住張霈的腰臀,接著就發瘋般的搖著臻首,雙腳繃直,玉體僵硬…… 與此同時,張霈也到了慾望爆發的邊緣,元陽狂瀉而出。 高潮過後,張霈只覺心曠神怡,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躺在蘇沁雪的玉體上,喘著粗氣。 蘇沁雪此時卻如同靈魂出竅般,只覺美眸所見儘是虛幻之物,呈大字形癱軟在張霈的懷中,無意識的將兩隻修長玉腿緊夾他的腰部,滿臉高潮過後被征服的激情模樣。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二十九章 巫山雲雨 性福無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3 本章字數:6740 張霈和蘇沁雪香艷纏綿的肉搏並沒有持續多久,不耐就戰的美人兒便梅開二度,高掛免戰牌,好色男人這才鳴金收兵。 高潮洩身之後,蘇沁雪雙頰羞紅,略一稍動,痛楚猶在,不由柳眉微蹙,對張霈嬌嗔道:「你真壞,知道人家那裡還痛著,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張霈微微一笑,親了一下她緋紅的俏臉,戲謔道:「我是想憐香惜玉,可是剛才怎麼好像有人嫌我壓的不夠用力啊!」 蘇沁雪輕啐一口,美眸含羞,低聲道:「你這個壞人,得了便宜竟還來編排人家……」 張霈伸手在蘇沁雪豐滿渾圓的酥胸掏了一把,壞笑道:「我是好是壞你還不清楚嗎?」 蘇沁雪嬌聲嗔道:「你壞死教了,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我?」張霈涎著臉嘻笑道:「你是我老婆,你不理我理誰?」 蘇沁雪翹起豐潤性感的櫻桃小嘴,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聲音透著酸味,道:「哼,理你的人可多了……」 張霈心中一樂,緊緊抱著蘇沁雪的玉體,撫摸著她的俏臉,笑道:「怎麼那麼酸啊!誰家醋罈子打翻了?」 「胡說!」蘇沁雪捏起粉拳,猛砸他的胸膛。 「娘子,剛才快活麼?」張霈心中得意,雙手揉住她豐滿堅挺的酥胸,撫摸捏弄,逗得蘇沁雪嗯嚶嬌哼,那呻吟清笑醉人心弦,神仙聽了都要動凡心。 蘇沁雪俏臉羞紅,輕點臻首,低聲道:「想不到男歡女愛,雲雨之樂,竟是這樣極窮無窮。」 嬌聲未落,她竟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張霈寶貝,那凶物被蘇沁雪嫩手一觸,立刻堅硬如鐵,粗大熱脹,嚇的她急忙縮手不迭。 張霈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閃過戲謔之色,抓起她的手撫摸自己的寶貝,笑道:「娘子,你摸的為夫好舒服。」 「哼……誰……誰要摸你……人家都說不理你了……」蘇沁雪含羞嬌嗔,說著就要抽手離去。 張霈將嬌庸無力的蘇沁雪緊緊摟在懷中,看她杏目羞閉,媚眼含春的嬌俏樣而兒,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啊……輕……輕點……」蘇沁雪一聲輕呼,細腰難耐地扭動起來,豐滿碩美的雪臀也跟著輕輕聳挺擺動,竟是大膽而主動的配合張霈動作著。 張霈欲動如潮,進進出出,深深淺淺,忙的不亦樂乎。 蘇沁雪內心隱藏著的慾念隨著所受刺激和衝擊的加速加劇而猛烈爆發,她只覺得小腹之下傳來的猛烈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一股無比暢快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 輕輕放下蘇沁雪酥軟乏力,在高潮中陷入昏厥的嬌軀,張霈翻身坐起床榻邊沿,拉過被子蓋著榻上玉人柔美滑膩的胴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著門外說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中島美雪推門而入,在張霈和蘇沁雪共赴巫山,行雲覆雨的時候,中島美雪已沐浴更衣,晨間練武時疲乏之色不翼而飛,整個人散發著清新脫俗的嬌美,未干的長髮盤在頭頂,僅用一根造型別雅的木簪輕輕簪住,倍增慵懶神態。淡綠的衣衫,淡綠的長裙,連小小的繡花鞋也是淡綠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溫柔恬靜。 手裡端著方盤,身姿娉婷的中島美雪,緩步裊裊而來,看見張霈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臉色卻沒有絲毫異樣神色。 「日本女人果然是最好的調教對象,以後有機會弄個親衛隊什麼的,既能從事暗殺和保護工作,又能陪自己嘿咻,真是想想就讓人受不了。」張霈看著中島美雪將盛著早點的方盤放在桌上,她彎腰時玉臀雪股高高翹起,那瓣渾圓碩挺的美肉實在是令人食慾大增。 中島美雪放下手中事物,走到張霈身旁,盈盈下拜,柔聲道:「奴婢給主人請安。」 張霈嘴角含笑,淡淡道:「阿奴,陪我一起吃吧!」 中島美雪知道張霈並不很看重主奴之人,聞言略羞嬌媚一笑,頓時艷光四射,嬌聲應道:「是,主人。」 張霈起身,赤裸裸的坐到木凳之上,桌上擺放著幾碟美味糕點,中島美雪看著他雙腿間的雄偉之物一眼,俏臉微紅,輕輕坐到他身旁。 中島美雪緩緩地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眼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青蔥般的手指、均勻細緻的腠理、鮮紅奪目的玲瓏指甲、欺霜賽雪的肌膚,組成一幅誘人的景色。 她拿起銀筷,輕撩衣袖,不斷替張霈夾著美食,眼波流轉之間儘是媚人的神態。 享用完香艷的早餐,昨晚和方纔的激情之後,張霈現在渾身黏糊的難受,吩咐中島美雪替自己準備溫水沐浴。 片刻之後,中島美雪就辦好了一切,兩個丫鬟分三次將熱水灌滿了半人高的浴桶。 熱氣騰騰,煙霧繚繞,張霈坐泡在溫水之中,背*浴桶,愜意的閉著雙眼。 男人都有事後煙的習慣,不過現在並沒有這個條件,而且張霈也並不會吸煙,其實翻雲覆雨之後,把自己泡在浴池中才是真正最令人身心放鬆的事情。 中島美雪挽起衣袖,露出纖美白皙的玉臂,柔軟嬌嫩,冰雕玉琢般的玲瓏素手在張霈上身既清潔擦洗又按摩揉搓,微燙的浴湯緩釋著他身體的疲勞,雖然此時他精力旺盛著呢! 閉目養神的張霈享受著身後佳人無微不至的悉心服侍,臉上不禁流露出舒服的表,感覺身體懶洋洋的,什麼也不想做。 中島美雪細心的擦洗按摩著張霈上身豐隆卻極富彈性的肌肉,美眸蒙霧,俏臉微微紅了起來,雖然她內力修為薄弱,但這點水汽熱度根本不會讓她出汗,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春情動了。 張霈六識何其敏銳,何況又是現在這種沒有干擾,身心放鬆的情況下,探手將中島美雪拉到身旁,邪邪一笑,重重吻上她微微翕開,嬌喘吁吁的紅艷香唇,柔柔軟軟,濕濕潤潤,滑滑膩膩…… 中島美雪一雙纖柔雪白的美臂輕輕纏住張霈的頸項,瑤鼻嗯哼有聲,喉間也發出動人的呢喃,完全沒有辦法抵禦,或者說根本不想抵禦好色男人的挑逗。 張霈飽嘗了一番中島美雪香潤檀口中玉液香津和三寸丁香的銷魂滋味之後,輕輕鬆手放開了她,一臉壞笑道:「阿奴,待會兒我再好好賞你。」 中島美雪美眸春意昂然,芳心又喜又羞,柔聲道:「主人,上身洗完了……」 張霈嘻嘻一笑,猛地自浴桶中站直身體,水花四濺,堅挺的躍出水面。 中島美雪粉嫩的俏臉飛起一抹嬌艷的雲霞,美眸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微微俯身,替他們擦洗雙腿,胸襟敞開處,一抹春光乍洩,豐滿雪膩的翹臀高高聳起,輕輕搖動,好不勾人。 雄壯的男性之物不住在眼前起伏跳動,中島美雪的呼吸似乎也隨之開始變的素亂,面紅耳垂,連那胸口微露的乳肌都泛起了大片紅雲。 張霈知道中島美雪定是心中激盪,情難自禁了,日本女人真是世界上最淫蕩的民族了。 中島美雪很快洗完張霈的雙腿,站起嬌軀,可是一雙柔嫩白皙的素手卻他的寶貝輕輕握在手中,上下套弄起來。 「哦……」張霈舒服的哼了一聲,中島美雪蓮步輕移,繞到他身後,伸出火熱柔嫩,濕潤滑膩的三寸丁香輕輕舔著他的肩背,柔聲媚語道:「主人,奴……奴想要……」 張霈淫笑聲,右手探到身後,用力地揉捏著中島美雪豐滿渾圓,碩挺肥美的雪白翹臀,眼中閃過戲謔之色,壞笑道:「阿奴,這會兒你都等不及了?」 中島美雪的素淨纖柔的柔荑一絲不苟地清潔和刺激著張霈的寶貝,不時令他身體產生快樂的顫抖,漸漸勾起了他心底潛藏的慾望。 張霈輕輕伸手握住中島美雪柔若無骨的玲瓏玉手,笑道:「阿奴,再等一下,這裡可放不開手腳。」 中島美雪聞言,柔美的嬌軀一陣灼熱,俏臉滾燙,臻首微垂,知道張霈定是方才沒有盡興。 想到等一下肯定有一場香艷的狂歡,中島美雪忍不住微微呻吟一聲,媚聲道:「主人,你不用憐惜奴婢,阿奴要你盡興。」 張霈心中一陣蕩漾,眼中燒起慾望的火焰,轉身用力握住她胸前飽滿鼓脹,高聳雪膩的雙峰玉乳,道:「洗好了,給我沖洗吧!」 胸前雙峰傳來微微的痛楚,中島美雪感受張霈強而有力的壓迫、擠捏、揉搓,挑逗,檀口輕啟,輕輕呻吟一聲,眼中流露出迷醉的神情,顫聲道:「是,主人。」 張霈輕輕放開一雙魔手,從兩隻色手中掙脫出來的兩團柔軟嫩肉微微蕩漾兩下,回復了原來美麗的形狀。 中島美雪取來清水為他沖洗身體,張霈見她纖手和嬌軀都在微微顫抖,顯是內心激動,春情蕩漾,臉上不由露出自信傲氣,邪魅迷人的笑容。 她瞧見張霈臉上彷彿能夠勾人心魂的邪魅笑容,美眸中閃過狂熱的愛戀激情,忍不住將火熱滾燙的俏臉輕輕貼在張霈結實的胸膛,輕輕擦動起來。 張霈目光溫柔地看著懷中小鳥依人的東瀛嬌娃,伸手輕撫著她光潔粉嫩的臉頰,柔聲道:「阿奴。」 「主人,阿奴永遠都要留在你身邊,永生永世服侍你,你千萬不要離開我。」中島美雪激動得嬌軀陣陣顫抖,緊緊抱住張霈濕淋淋的赤裸身體,顫聲道:「離開了你,阿奴就活不下去了。」 「阿奴,你放心好了,沒人能讓你離開我。」張霈抬腿邁出浴桶,眼中閃過瘋狂沉冷的殺機,笑道:「就算是水月大宗親來,我也定將他斬於刀下。」 其實現在的張霈說這話還太早了一些,而且水月大宗這種愛惜毛羽的人自己是不會和他生死相搏的,而想要在不受傷的情況下制服殺死張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從這一點來看,中島美雪完全沒有必有這方面的顧慮。 中島美雪順著張霈修長挺拔的赤裸身體慢慢滑跪下去,抬起臻首,美眸仰望著張霈,眼裡儘是癡迷崇拜的之色,接著似乎突然發現了眼前劍拔弩張,殺氣騰騰的雄偉之物,檀口微分,探出靈舌,討好地舔弄起來。 她突然表現出狂熱的迷戀和甘願為自己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湧欲動之際,也大異平常所為。 張霈心中不由暗暗奇怪,這種情況似乎已經超出了男女的愛戀之情,主僕的尊卑之禮而變成絕對的依順服從,倒和自己施展《天魔策》中所述的「天魔迷魂」之術很相似,可是自己並沒有對她施展過,這事實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中島美雪見張霈心神不屬,俏臉神色大急,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劇烈吞吐起來,眼神急切討好地望著他,任火熱的巨龍深深地插入喉間,面上微微露出痛苦的神色。 張霈連忙從中島美雪香潤柔嫩的檀口中退了出來,伸手將她拉起來,將她柔軟纖美的胴體輕輕抱在懷中。 中島美雪臻首深深埋入張霈胸膛,突然輕聲哭泣起來,顫聲道:「主人,你不喜歡奴婢嗎?奴婢若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張霈摟著她纖細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伸手在她粉脊玉椎上輕輕拍擊,柔聲道:「阿奴,不要胡思亂想。」 中島美雪抬起一隻修長渾圓,雪白滑膩的美腿盤著張霈的大腿,平坦光潤的玉腹輕輕摩擦他的,俏臉梨花帶雨,低聲道:「主人,讓奴婢侍奉你吧!」 張霈心中感覺不妥,運起《天魔策》記載喚醒中了「天魔迷魂」之術的法決,側頭在她耳旁輕呼道:「醒來……」 中島美雪嬌軀驀地一顫,停止了小腹摩擦地動作,一雙藕臂緊緊摟著張霈腰身,抬頭望著他,泣聲道:「主人,你不要不喜歡奴婢,阿奴也不知是怎麼了……」 張霈微微一笑,卻見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中暗忖也許是自己無形中對她施展了天魔迷魂,控制了她的心魂。 輕輕把她的臻首按入懷中,張霈伸舌舔了一下她玲瓏粉嫩的耳垂,柔聲道:「阿奴,主人怎會不喜歡你?」 中島美雪依偎在張霈溫暖的懷中,怯生生地問道:「主人,你是不是覺的阿奴剛才太淫蕩……」 張霈嘴角逸出一絲邪笑,攬著她盈盈纖腰的大手輕輕遊走揉搓起來,笑道:「阿奴,你在主人身邊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為人,你越淫蕩我越歡喜,以後不要再有這方面的疑慮了。」 中島美雪嬌媚的望著張霈,美眸儘是癡迷之色,旋又將滾燙的臻首埋首入他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身,呢喃道:「阿奴在主人面前,就是天底下最淫蕩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為何中島美雪會中了迷魂之術,但是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張霈心中對中島美雪還是有所防範的,可是現在她既已中了天魔迷魂之術,也就不用再有這個顧慮了。 就在這個時候,好色男人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淫蕩的想法,以後有機會弄個異族美女親衛隊,東瀛,西域、高麗…… 中島美雪就擔任異族美女親衛隊第一任親衛隊的隊長了。 張霈將中島美雪打橫了抱在懷中,放在軟榻之上,和床上仍在甜睡的蘇沁雪並排放在一起,春蘭秋菊,各臻擅長。 中島美雪深情地注視著張霈,柔軟嬌軀蛇一般扭動,眼神誘惑,媚態驚人。 張霈壓在東瀛美人雪美的胴體之上,享受著胸前豐滿雙峰隨著呼吸而摩擦自己身體的舒爽感覺,同時輕輕吻著她濕潤柔軟的嬌艷紅唇。 芙蓉帳內,溫度似乎突然變的很高,中島美雪喉間微微的呢喃,蘇沁雪傾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似乎已經醒了,不過卻沒有睜開美眸。 張霈邪笑一聲,故作不知,專心挑逗身下如玉佳人,伸手將中島美雪兩隻小手壓過她的頭頂,酥胸立刻更加豐隆挺拔出來。 中島美雪伸手緊緊抓住潔白的床單,玉背弓起,用力挺起上半身惹火的曲線。 張霈用力握住她胸前雪膩雙丸,揉捏擠搓,深邃迷人的雙瞳深深地望入中島美雪迷醉的美眸,略低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道:「阿奴,你是我的女人,永遠不能背叛。」 中島美雪忍受著興奮和痛苦摻雜的強烈感覺,顫聲道:「是,阿奴永遠是屬於主人的。」 張霈胸腹中彷彿蘊藏著一種獸性的衝動,此時整個爆發出來,他伸手抓住中島美雪的衣襟用力一撕,撕啦聲響起,淡綠綢緞衣衫被撕去一大半,接著又迫不及待地扯去她素色肚兜,豐滿跳躍,鼓脹碩挺,渾圓肥膩的乳峰頓時無遮無掩的呈現在好色男人灼熱的視線之下。 張霈挺了挺胸膛,感受那兩團柔嫩豐滿的雪膩美肉因擠壓而變形,心中慾火狂盛,灼熱的唇從中島美雪柔軟濕潤的櫻桃小嘴開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啊……主人,阿奴整個身心都是主人的……」中島美雪柔順乖巧的閉著美眸,香潤檀口中不時發出若有若無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訴,似歌非歌。 張霈大力揉捏擠壓著一對豐滿鼓脹,柔軟滑膩的雙峰,逐一將兩顆腫大的殷紅蓓蕾含入口中,輕輕嚙咬,重重吮吸,慢慢挑逗。 「主人……阿奴想要……不要再逗人家了……」中島美雪的嬌哼夾雜著痛苦和歡樂,纖細的腰肢靈蛇般扭動,碩美渾圓的雪臀輕輕挺聳,上身用力向張霈湊去。 盈盈纖腰被張霈一雙大手制住,不能動彈,他灼熱的唇,靈動的舌游移到中島美雪渾圓深陷的微凹玉臍。 「啊……好……好難受……不……啊……」當他將舌尖擠進去時,中島美雪開始瘋狂擺動起腰肢,這次張霈卻是再也制不住她了。 張霈揉搓愛撫著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蠻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著兩瓣豐滿滑膩,碩挺肥美的臀肉。 「主人,給奴……快給奴……」中島美雪頻頻抬起玉臀配合著張霈大手的揉搓擠壓,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雙手用力一分,中島美雪的束腰即被繃斷。 張霈將她修長渾圓的雙腿抓在手裡,一把將下裳全扯了去,她嬌俏的臉蛋染上兩團紅霞,星眸半閉,神態嬌媚。 舉起她雪白纖美的大腿抱入懷中,張霈將中島美雪玲瓏小巧的腳趾含進口裡。 「啊……」中島美雪驕呼一聲,嬌軀微微一縮,接著就任張霈施為,予取予求,大開方便之門。 張霈吮吸舔弄,輕輕嚙咬,再沿著小腿內側向上舔去,中島美雪又酥又癢,喉間不斷細聲呢喃。 張霈雙手握著中島美雪的一雙柔嫩白皙的雪美玉腿,輕輕左右分抵開來,俯身低頭,在豐潤柔膩的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用舌尖輕輕的劃弄。 「不……不要……啊……」中島美雪小腹之下驟然升起一股難以忍受的奇癢,嬌軀顫抖,卻掙脫不得,不住暱聲哀求,嬌喘連連,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開的誘人之處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 伸出舌頭,張霈大力吮吸挑弄,中島美雪「啊」的一聲,挺起腰肢,豐滿的雪白玉臀高高的抬了起來。 張霈溫柔地用舌尖挑動含吮,中島美雪神色茫然,檀口微分,卻沒有聲音,腰肢隨著張霈口舌的活動而搖擺,陣陣芬芳的蜜液流出。 心中狂性如火山爆發,張霈伸長舌頭,逐寸逐寸地舔遍整個桃源,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肯放過,中島美雪極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歎息。 「主人……阿奴……不……不行了……要……要來了……啊……」中島美雪誘人的呻吟漸漸高亢激昂,嬌軀驀地一緊一鬆,花心深處陣陣收縮,大股愛液噴了出來。 張霈立直身子,伸手抓過她的長裙隨手擦去臉上粘滑汁液,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頂住粘膩溪口,身子一壓,刺了進去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章 美雪蕩春 其樂融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4 本章字數:4092 中島美雪高潮之後,身體份外敏感,私密之處劇烈的蠕動收縮,更顯得緊窄飽滿。 張霈慢慢往她神秘花園裡面擠去。「啊」中島美雪蹙眉嬌哼,如蛇扭顫的盈盈腰肢聳挺迎合起來。 張霈將分身送到中島美雪身體最深最嬌嫩處,擺動下身,快速抽送起來。 中島美雪柔美的嬌軀輕輕顫抖,一雙渾圓修長的雙腿緊緊纏在張霈結實有力的腰肢。 張霈俯身低頭,張嘴含住她柔軟濕潤的櫻桃小嘴,一隻手抱著她潔白光潤的粉頸,一隻手摟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腰臀大起大落,狂猛出入。 中島美雪媚眼如絲,檀口微化分,喉間哼哼有聲,隨張霈大力快速的進出而嬌喘連連,似是不堪他這般狂野重擊。 張霈鬆開她微微紅腫的柔嫩唇瓣,眼中閃過戲謔之色,調笑道:「阿奴,主人弄的你舒服嗎?」 中島美雪嬌軀扭顫,香唇輕啟,呵氣如蘭,瑤鼻嗯哼連連,語不成聲道:「主……主人,奴好快活……啊……奴被……啊……被主人弄的好快活……」 張霈嘿嘿淫笑兩聲,不再言語,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動,似是不知疲倦勞累,不知光陰流逝…… 中島美雪在張霈身下花開花謝,花謝花開,接連又洩了兩次,雪白修長的雙腿再也無力纏在張霈腰間,慵懶無力地搭在兩旁。 張霈猛地進到深處,頂住花蕊,邪笑道:「寶貝兒,怎麼了?」 中島美雪玉面泛著嬌艷的紅潮,睜開朦朧的秀眸,膩聲道:「主人,奴不……不行了……快活得快要昏過去了……」 張霈一刻不停地挺動著下身,鼻息粗沉,喘息道:「剛才不是讓主人給你嗎?」 中島美雪扭動纖腰順應著張霈的動作,一股酥麻酸軟的快美感覺瞬間自小腹之下升起,瞬間湧遍全身,張口欲言,卻只能發出撩人的呻吟。 張霈嘴角泛起淫邪笑意,將她柔美渾圓的美腿向兩旁分開,快速進出,勢大力沉…… 中島美雪俏臉如霞,雙目緊閉,秀美的雙眉皺成了一團,檀口輕啟,喉間蕩人魂魄的嬌吟漸漸高亢起來,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極度的快樂,蠕動收縮,突然叫道:「主人,奴又要了……啊……要死了……」 陣陣舒爽快感傳來,一股股滾燙的蜜液噴出,中島美雪迎來了第四次高潮。 中島美雪似乎要昏了過去,秀挺的瑤鼻溢出顆顆汗粒,嬌艷欲滴的紅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間似乎痛苦萬分,張霈知道她是被自己弄的脫力了,連忙吻上她小嘴,渡過真氣,她才哼了出來。 靜靜擁抱著她柔美如玉的嬌軀,片刻之後,中島美雪睜開美眸,見張霈笑吟吟地看著她,嬌羞不已,將臻首埋到他頸旁,呢聲道:「主人,奴一個人實在滿足不了你……」 張霈慾望爆發後的巨大雄偉在她體內跳動了兩下,中島美雪嬌吟出聲,卻緊緊抱住了他。 張霈知道剛才動作比較狂猛,不想她翌日連床都下不了,笑道:「阿奴,主人不能再弄你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中島美雪呻吟一聲,暱聲道:「奴聽主人吩咐。」 張霈撐起身子,將巨龍慢慢退出鮮紅的水簾洞,低頭看著她體內緩緩流出的濃稠愛液,笑道:「真漂亮。」 中島美雪霞飛雙靨,嬌艷無雙,卻媚笑柔聲道:「主人想讓奴怎麼伺候?」 張霈嘴角浮出一絲淫蕩的笑意,跨身騎在她纖柔如柳的蠻腰上,將灼熱的巨龍放入那條深邃迷人的乳溝。 如果是其他諸女,除了出身魔門的蕭雅蘭,怕是美人是能明白的意思,但是中島美雪卻會意一笑,一雙柔嫩白皙的素手用力將豐滿堅挺,渾圓鼓脹的雙峰向中心擠壓。 張霈輕輕動作起來,享受著香潤檀口和女人私密之處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如果沒有記錯,上一次享受這種待遇是在蕭南天的姘頭,蕭峰那倒霉鬼的便宜娘身上。 巨龍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一絲瘙癢逐漸的凝結,張霈心中大喜道:「阿奴,主人快了……」 中島美雪凝望著他,喉間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眼見要一洩如注,張霈連忙拔了出來,插入她的私密幽處,讓股股激烈噴出的白色液體射入了她體內。 中島美雪挺動,讓他感覺更加的舒暢,張霈順勢含住她的香舌,吞津飲液,好不快活。 中島美雪白皙的藕臂摟著張霈寬厚的肩背,溫柔地回應著他的吻,抵死纏綿,任他索取。 過了良久,張霈的慾望方才爆發完畢,輕輕鬆開中島美雪柔軟濕潤紅腫唇瓣,微覺疲勞地壓在她身上。 中島美雪溫柔地撫摸著張霈結實有力的背部肌肉,親暱地親吻著他的面頰,就像一隻依偎在他懷中的溫順貓咪。 雲消雨散,天已經大亮了。 中島美雪輕輕下床,伺候他穿好衣衫,可是她自己的衣裙卻被在剛才好色男人狂性大發時,撕成了碎片,沒法穿了。 張霈邪笑一聲,重新坐在床邊,伸手在身旁聽過半晌春宮,卻死活不肯睜開雙眼的蘇沁雪柔軟豐腴的碩臀輕輕愛撫揉搓起來,笑道:「再不起來,我可就要陪你在床上睡一天了。」 蘇沁雪嗯嚶一聲,含羞睜開美眸,見張霈笑盈盈地盯著自己,芳心羞澀不堪,不依道:「總有一天要被你欺負死。」 張霈哈哈大笑,瞥了瞥眼,蘇沁雪輕臻臻首,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中島美雪赤裸著雪玉凝滑的纖美胴體,靜靜站在床邊。 「瞧你幹的好事。」蘇沁雪俏臉一紅,輕聲道:「櫃子裡有衣服。」 張霈聞言不由失聲笑道:「不如改天我們也試試。」 蘇沁雪嬌媚地瞟他一眼,呸了一聲。 中島美雪依言走到衣櫃前,打開,取出一套絳紅綢緞衣裙,穿在身上。 梳理打扮一番,兩男一女走出空氣中仍飄散著淫靡氣息的香閨,張霈自是風流俊美,瀟灑倜儻,蘇沁雪嬌媚誘人,中島美雪窈窕婀娜,都是難得一見的妙人兒,相伴左右,那現在的話說,就是感覺倍有面子。 翠竹院,眾女都起來了,她們都沒有懶床的習慣,嘿嘿,除了和張霈睡一起的時候,因為和他在一起,總是感覺怎麼也睡不夠。 張霈遠遠看見她們在院中賞景的廳軒中圍坐一圈,雯雯在她們身旁跑跑跳跳,一副天真可愛,無憂無慮的樣子。 走到廳軒中,張霈嬉皮笑臉道:「諸位娘子,你們早啊!」 諸女神態反應不一,左詩嬌羞,垂下臻首;乾虹青目光溫柔,含情默默;單疏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旋又忍不住「噗嗤」一聲嬌笑起來;顧清甜甜一笑,俏臉微紅。 張霈發現廳軒中有五方青石雕琢的凳子,四女各坐一方,他嘿嘿一笑,朝那空著的石凳走去。 「沁雪,過來,坐姐姐身邊。」單疏影對蘇沁雪招招手,對於自己好色夫君又替自己找了一個姐妹似乎已經習慣了。 蘇沁雪知道單疏影是故意和張霈「作對」,可是面對東溟小公主的和顏悅色,她還是選擇投入期麾下,嘿嘿,不愧是干諜報工作的,對於人情世故,心理活動掌故的相當到位。 張霈搖頭失笑,看來這凳子自己是不能坐了,他徑直走到單疏影身邊,站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圓潤的香肩,笑道:「娘子,昨夜可有想我?」 單疏影嬌軀一顫,耳中聽見張霈當著眾女說閨房中的私密羞人話兒,芳心羞怯,玉頰飛霞,輕碎了一口,嗔道:「誰想你了,自作多情。」 「真的沒有嗎?」乾虹青嬌笑一聲,「我怎麼聽見昨晚有人在夢中叫著誰的名字呢!難道是我聽錯了,顧清妹子,你可有聽見?」 顧清俏臉羞紅,還來不及回答,單疏影已經跺腳嗔道:「青姐,你怎麼可以幫著壞人欺侮人家?」 眾女聞言,紛紛忍不住笑出聲來,雯雯聽見仙子般的姐姐們笑的開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單疏影羞憤著惱,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張霈卻體貼的從身後將她動人的嬌軀摟入懷中,俯身低頭,湊到她耳邊,柔聲道:「影兒,你是相公永遠的寶貝。」 雖然不是多麼賺人眼淚的動人情話,但現在可是多位姐妹都聚在一起的時候,單疏影聽著張霈富有磁性的聲線在耳旁輕聲軟語,感覺整顆心都酥了。 雯雯拉著左詩的衣衫,微笑著問道:「母親,你們在笑什麼?」 溫婉如水,矜持聰慧的左詩卻被女兒的問題給難住了,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雯雯見母親不答,又乳燕投懷般撲進乾虹青懷中,嬌聲道:「青姐姐,你們笑什麼,為什麼母親不肯告訴我?」 乾虹青伸手捏了捏雯雯吹彈可破的俏臉,柔聲道:「雯雯,我們現在還小,等以後長大就知道了。」 雯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眼見在乾虹青那裡也沒弄明白姐姐們到底在笑什麼,心中還是感覺有點失望,便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顧清。 「想知道姐姐們在笑什麼嗎?」張霈突然朝雯雯眨了眨眼睛,眼中閃過狡黠之色,笑道:「雯雯,到我這裡來,哥哥告訴你。」 雯雯頓時眼睛一亮,毅然離開乾虹青的懷抱,也忘了自己的第二目標顧清,直奔張霈而去。 張霈將投懷送抱的雯雯抱在懷裡,湊過腦袋,用鼻尖在她嬌挺秀氣的瑤鼻上親暱地摩擦一下,看著臻首都快垂到豐滿雙峰的單疏影,慢悠悠道:「姐姐們是聽了哥哥說的笑話,這才笑的。」 「什麼笑話?」雯雯繼續追問,很有點不依不饒,尋根究底,做文學的精神。 聽到張霈回答雯雯說是笑話,單疏影輕輕舒了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其他諸女卻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致。 張霈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咳嗽一聲,笑道:「一隻狗熊在樹林裡噓噓,過來一隻兔子,它問兔子:怕水嗎?兔子想了想,說:不怕。狗熊打了個哈欠,又問:怕水嗎?兔子看了狗熊一眼,說:不怕。狗熊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兔子,問道:真的不怕水?兔子不耐煩的吼道:不怕就是不怕!!!話音未落,狗熊一把抓起兔子說道:抱歉,忘紙了。」 除了張霈懷中的小丫頭,其餘諸女都笑了,雯雯疑惑的看著眾人,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看來果然只有等長大之後才能明白姐姐們為什麼笑。 看著諸女情同姐妹,相處和諧,其樂融融,張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得意驕傲的感覺,一夫多妻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可是三個女人一台戲,想要她們安生,沒有點能力手腕,可是辦不到的。 要打造一個巨大而和諧的後宮,這就是張霈的夢想。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一章 巧遇雨姍 活色生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6 本章字數:5897 張霈和眾女說笑一陣,便諧左詩離開了翠竹院,她連日來奔波勞累,他當然要帶她好好遊覽燕京城的風光。 雯雯本來也吵著要去,可是眾女知道張霈的心思,便哄著她說話玩耍,將她留了下來。 燕京城大街之上,人頭湧湧,好不熱鬧,而且由於常年對抗蒙古韃子,民風彪悍,與江南之美又是別一番風景。 左詩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美目中卻流露出一絲茫然神色,張霈心中暗歎一聲,知道她有心結。 張霈想起浪翻雲也說過類似的話,當她中了鬼王丹的毒,他曾言,左詩的結(劫)在心中,這個毒即使解了,怕也難逃香消玉殞的下場。 張霈伸手過去緊握住她白皙腳柔嫩的小手,似是怕走失似的,拉著她隨人流緩緩移動。 左詩略微垂著臻首,美眸看著腳尖,不知在想什麼。 張霈氣宇軒昂,左詩嬌艷明媚,周圍行人對他倆頻頻側目,不時還伸手指指點點。 「詩兒,你真美。」張霈嘴角掛著慵懶的笑意,輕歎一聲,柔聲道:「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 左詩沒料到張霈竟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如此直言讚美自己的美貌,聞言抬起臻首,深情的望著他,眼中蒙著水霧,似有千言萬語。 「詩兒,我知道你有顧慮,可是這裡不是怒蛟幫,沒人認識你。」張霈凝望著左詩靈動的美眸,語氣誠摯道:「再說,你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這沒什麼不對,沒人會說什麼的。」 左詩嬌軀微微一顫,激動得熱淚盈眶,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顫聲道:「可是……」 「別可是了,難道疏影她們對你不好嗎?我愛你們每一個人,你可以說我花心,但我是真的很愛你們,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何身份,以後,你們只是我張霈疼愛的嬌妻。」張霈緊緊握了一下她的柔荑,柔聲道:「好詩兒,以後進門的,都要叫你姐姐,若是有誰敢欺負你,相公就打她屁股。」 左詩芳心即是歡喜又是嬌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不讓張霈看見她眸中的淚光,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高興和喜悅。 張霈仔細審視著左詩如花容顏,風流身段,眼中儘是溫柔之色,伸手在她掌心中輕輕勾了一下,道:「詩兒,你永遠是相公的寶貝,不要再去想那些過去的事了,我願意做雯雯的父親。」 左詩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可是聽了張霈的話,嘴角卻露出甜甜的笑容,讓他愛憐之心大作,輕輕嗅了一下,只覺一股如蘭似麝的芬芳直衝鼻端,心蕩神晃。 如果這裡不是大街上,如果不是昨晚和今晨都埋頭苦幹了不知多少回,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合時宜,嘿嘿,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相信大家用膝蓋想也能明白了。 自打張霈那句願意當雯雯父親的話一出,左詩一掃先前憂愁之色,雖然素服麻衣,可是卻難掩其秀色。 張霈感受著左詩的變化,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隨便找了個人問了一下,兩人來到燕京城最大的布莊,今天逛街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左詩和雯雯添置新衣服。 對於逛慣了真維斯,美特斯邦威,耐克,阿迪達斯專門店的張霈來說,逛布莊還是頭一次。 店家的門匾上用楷書端正的寫著「泰祥布莊」四個字,處於燕京城最大的綾羅綢緞壟斷銷售商家。 泰祥莊主是的老闆中原赫赫有名的富商之一,而他經營泰祥布莊不過三十年,竟能將它從一家小小的布莊發展成燕京城最大的布莊,其能力可見一斑。 泰祥布莊最大的招牌是它的琉璃紗,據說薄若蠶絲、輕如蠶翼,此紗極其珍貴,且少數之人才有緣得用;天然的好蠶好絲,經過精心製作而得的御織錦更是成為皇宮的必備之物,所謂一般達官貴人千金難求御織錦。 如今財大氣粗的張霈可不知道這些,進店之後,張霈左看右看,什麼都感覺新鮮,女人愛美的天性也讓左詩忍不住的摸摸光滑如水一樣的綢緞,色彩各異的彩帛。 張霈關心的是布料的材質和透明度,左詩關心的是布料的花色和柔軟度,兩人雖然是一起進店的,可是進來之後便分開了。 「這位客官,本店剛進了一批綾羅綢緞,您要不要看一下。」一個夥計模樣的人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張霈一番,頓時眼前一亮,絕對是貴客,嗯,就是那種買布不還價那種。 可是當他看到旁邊穿著素服麻衣的左詩伸手去摸一匹綢緞,夥計急忙大聲喝道:「住手。」 他聲到人到,頗有武林高手的威風和架勢,一把推開了左詩,又拍了綢緞兩下,似乎害怕留下一絲污痕,當看清她容貌,眼中閃過貪婪之色,冷笑道:「這可是波斯的上好綾羅,這種東西你買的起嗎?」 猝不及防的左詩被他推的退後了兩步,漲紅了臉,美眸怒視著對方,卻張口無言,她的確買不起,她和張霈出來逛街,身上可是一文錢都沒帶,可是她沒有想到,不能買的連看看都不行。 張霈沉默下來,天外雲淡風輕,室內寂靜寧和,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地震颱風,火山爆發,洪水決堤前大抵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夥計還是不知死活,望著張霈似乎臉有不悅之色,似有打抱不平之意,直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張霈和左詩的關係,這也是他始終只是一個跑腿攬客的夥計而不是收錢納涼的店掌櫃的原因。 夥計臉露諂媚之色,自作聰明的向張霈解釋道:「這位客官,您不知道,這布摸不得,我們店裡有規矩,若是不小心留下痕跡賣不出……」 他話未說完,張霈微微一笑,甩手給他一記耳光,「啪」的一聲響,夥計痛呼一聲,身子轉著圈摔倒在地上。 左詩看著張霈,為自己給他惹了事端,心中有些歉然,柔聲道:「大哥,對不起。」 張霈聞言一怔,不解道:「詩兒,對不起什麼?」 「詩兒給你添了麻煩,我們走吧!」左詩不想惹麻煩,特別是不想給張霈惹麻煩。 「需要說對不起的不是你,而是地上那位。」張霈微笑搖頭,肅然厲色道:「如果他不肯道歉賠禮,他泰祥布莊今天也就開到頭了。」 夥計只發現眼前黑影一閃,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能抬頭看人了,等到他覺得臉上發熱,嘴角發鹹,明白被打倒的時候,勃然大怒。 所謂店大欺客,強買強賣的事情屢見不鮮,夥計掙扎著站起身來,仗著自己舅舅是店掌櫃,也不顧店上還有其他客人,扯開嗓子喊道:「打人了……」 聽到他的喊叫,急忙跑出來的幾個交好的夥計,圍上來的,還有兩個攜器的護院。 如今雖然趕走了蒙人,天下太平,可是武風昌盛,這裡又是燕王治下抵禦蒙人的第一線,民風彪悍,為了防止宵小潑皮搗亂,店商一般都會請點護院。 兩個帶著腰刀的護院,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張霈逼來,那架勢彷彿他們一個是龐斑一個是浪翻雲。 店掌櫃在後面聽家主訓話,聽說前面有事,急忙告罪來到櫃前,夥計看見舅舅,立刻湊上去添油加醋的顛倒黑白。 左詩雖然粗布麻衣,可是容貌絕美,靈氣逼人,張霈更是衣衫華美,器宇不凡,店掌櫃心中躊躇,家主可就在後院,若是事情鬧大了,怕是不好交代。 「讓能做主的人出來,不然我拆了你泰祥布莊。」張霈理也不理心念電轉的店掌櫃,逕直牽著左詩的手,兩人分坐在兩張椅子上。 店掌櫃不再猶豫,朝兩個護院打了個眼色,手握刀柄,凶威凜凜,其中一個護院,冷聲裝酷道:「兩位,我勸你們還是……」 他話未講完,張霈已然出手,兩個護院只覺眼前一花,刀還沒來得及拔出,已被他分別擒住手腕。 張霈雙手分別用力,兩個護院臉色立變,痛的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佈滿額間。 隨著兩聲清脆的「啪啪」生響起,兩個護院和先前的夥計一樣的待遇,張霈一人賞了他們一個耳光,打的兩人金星四射,找不著北。 兩個護院一個照面,便敗退下來,店掌櫃的氣的跳腳,顧不得儀態,急聲喝道:「一群廢物,都給我上,拿下他們,送官查辦。」 幾個夥計和那兩個護衛硬著頭皮就要上前,眼看就是一場混戰,張霈只是握了握左詩柔嫩白皙的柔荑,柔聲道:「詩兒別怕,大哥教訓他們給你出氣。」 張霈來古代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自打學了武功,從來只有他欺負人,顯然居然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住手。」一個嬌柔的聲音從內院傳來。 嗯,吳儂軟語,嬌嫩柔媚,張霈心中疑惑,這聲音怎麼聽來有些耳熟,不是那種是美女的聲音聽著都似曾相聞那種,而是真的聽過。 張霈不禁凝神望去,一隻纖美白皙的玉手撩開布簾,走出一位風華正茂的妙齡少女,一張白嫩的瓜子臉吹彈得破,膚如凝脂,高挺的鼻樑,豐潤的小嘴,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略帶碧藍色的水汪汪的大眼,顧盼之間有一種勾魂奪魄的光華風采,一頭烏黑的秀髮象瀑布般披肩灑下,豐滿苗條的的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一雙高聳的乳峰被一套合體的淡紫色衣裙襯托得特別飽滿,看年齡僅在二十許間。 果然是認識的人,還是很熟那種,張霈愕然,心中泛起這樣一個念頭,王雨姍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泰祥布莊這店竟是她王家的產業? 王雨姍見張霈呆呆地望著她,不禁俏臉一紅,更增麗色,對著店掌櫃冷聲道:「怎麼回事?」 「這些人要搶布匹,我們是要……」店掌櫃還沒來得及答話,最初挨了打的夥計當搶先說了一句。 「放肆,這位公子與我……」哪知夥計話未說完,王雨姍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嬌叱道:「與我王家有大恩,你竟敢對他不敬?」 夥計嚇的急忙低頭,冷汗直流,不敢再胡亂說話,其餘人等均是心中驚凜,畢竟是在人家手裡混飯吃,惹大小姐不高興,不是砸自己飯碗麼? 四周瞬間靜寂無聲,王雨姍燦然一笑,道:「今日店中每位客人均可獲贈上等布料一匹,就算小女子給大家陪不是了。」 好手段,張霈心中暗讚一聲,所謂禮輕人意重,不愧是商人的女兒,知道信譽對於一個店來說意味著什麼。 王雨姍嫣然一笑,道:「張公子,可否內堂說話?」語調溫柔,態度大方。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張霈想了一下,旋又釋然,自己畢竟救了她性命,王員外夫婦沒有道理對女兒隱瞞救命恩人的名字。 張霈點了點頭,無所顧忌的牽著左詩的手,隨王雨姍步入布莊內廳。 後院,內廳,落座,看茶。 閒聊片刻,三言兩語便把事情搞清楚了,王雨姍喚來店掌櫃,命他開除了那個引起事端的夥計。 當知道張霈的來意,王雨姍立刻命人拿出店裡的珍品,直言免費贈送,張霈也不推卻,很笑收下。 「張公子……」王雨姍欲言又止,似乎有些猶豫。 「王小姐有事請直言,無需顧慮。」張霈臉上神色平靜,心中卻是轉悠著齷齪念頭,你的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看姐姐身段和我相仿,如果不嫌棄的話,妹妹我這裡倒有幾件現成的新衣還未曾穿過……」王雨姍沉凝片刻,娓娓道來。 原來此時,張霈聽完,心中恍然大悟,小妮子是怕這樣落了自己的面子,他倒是沒什麼感覺,轉頭看著左詩。 左詩美眸瞥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笑著對王雨姍說道:「既然妹妹有心,那姐姐就卻之不恭了。」 王雨姍欣喜地喚人將衣裙送了上來,左詩接過,便去客房中試穿去了。 張霈和王雨姍兩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多有不便,她便藉故離開了。 「啊!」房內傳來了左詩的驚呼,張霈不多想的推開房門,從了進去。 左詩的衣服已經褪下了一半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滿臉的矯情,構成了一幅極美的畫面。 她看到張霈進來,猛地撲到他的懷裡,指著牆角,顫聲道:「蟑螂……」 張霈呆呆得看著懷裡的左詩,對於蟑螂一笑置之,根本沒往心裡去,甚至在內心深處還有點感激它出來的是時候。 左詩好像也意識到這一點,把頭埋在張霈懷裡,臉越發得嬌紅。 張霈輕輕的抬起了她的頭,仔細的端詳她,她頭上秀髮披垂兩肩,嬌靨白裡透紅,眉如春山遠,眸若潭水深,瑤鼻挺秀,菱唇如弧,玉頸以下肌膚白嫩的暴露著,胸前的一對豐滿的玉乳,高聳的挺立著,兩點嫣紅讓人忍不住伸手去揉捏。 左詩被張霈抱的渾身發燙,雙唇間重重的香氣噴在張霈臉上。 張霈忍不住低下頭重重的吻了上去,她「嚶嚀」一聲,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張霈的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摟住仰*在他懷裡的那具嬌美的身體,此時的他心中充滿著對這具肉體的渴望。 張霈輕咬著香香的舌尖,吮吸著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左詩熱情的回應,不由使他慾望大增。 左詩由鼻腔之中發出了一聲可以迷惑住任何男人的呻吟之聲,雙手也緊緊地摟住張霈的脖子。 張霈伸出一隻手,不住的揉搓著左詩得嬌乳,她那美麗的櫻桃在他的撫摸之中,漸漸的硬挺起來。 張霈堅挺的隔著柔滑的不料緊貼著她,他的手劃過她那平坦健美的小腹,向下伸了過去。 左詩夢得睜開了眼,雙目火紅的呻吟道:「……啊……不……不要……」 張霈緊緊擁抱著左詩,一隻手撫摸揉搓著她豐滿堅挺的玉乳,一隻手箍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詩兒,你的身子真美,我好喜歡你。」 左詩羞紅著俏臉,強忍受著張霈的淫言穢語,同時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慾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 「嗯……」左詩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異性身體的接觸,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頭有一點暈。 張霈只覺懷中的絕色美麗少婦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熱血上湧。 美艷絕色、秀麗清純的左詩羞紅了臉,臉色潮紅,發出陣陣呻吟,嬌軀越來越軟。 片刻之後,廂房裡面,溫度逐漸攀升的曖昧空氣中,充滿了左詩甘美芳香的體味,此刻在張霈的眼前,映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細潤白晰的肌膚、姣美嬌媚的芳顏、高聳肥嫩的乳房、盈盈一握的纖腰、豐滿突出的肥臀…… 左詩胸前秀挺飽滿的雪玉雙峰輕輕搖晃顫悠著,散發出女人無比性感的媚態,受到這種刺激,張霈低頭吸吮著她那嬌嫩的殷紅蓓蕾,偷偷把手伸進了剛才被她阻止深入的禁區。 「啊……嗯……不要……」要害被侵,左詩嬌軀倏地一顫:「好……好羞人呀!…… 張霈感到有股火熱的慾望在他身體裡沸騰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他眼神灼熱的看著左詩那雪白豐潤的肌膚,鼻子嗅吸著女性特有的甜香味道,吐出被唾液潤濕的羞挺蓓蕾,抬起頭又去親吻她玲瓏秀巧的耳垂。 左詩顫抖著身子,粉臉含春、雙頰羞紅地低下了頭,一副嬌滴滴、含羞帶怯的模樣,她的玉乳在張霈的手掌中,像是又鼓脹得大了一些,頂端蓓蕾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綻開出嬌艷的媚力。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二章 美人冒失 撞破好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7 本章字數:3899 如果不是無不爭辯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張霈無論如何也不會像相信左詩這般妙人兒,竟是已育有一女的美少婦。 張霈再次伸手輕輕撫摸著左詩豐盈柔軟的玉乳,手掌傳來一陣陣的悸動,身體微微發顫,心內激動不已,彷彿是在享用一道豐盛美味的佳餚。 「嗯……唔……」左詩檀口微分,柔唇輕啟,就如夢囈般嗯哼道︰「不……你……」 受到左詩美色的誘惑,張霈淫笑兩聲,大手再次沿著她滑嫩的大腿向上摸去,眼中閃爍著耀目的光華,道:「詩兒,你害羞了?」 「啊……」左詩羞吟嬌喘,想要閉合夾緊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躲閃張霈的調戲挑逗,但她這嬌嫩美少婦哪裡是好色男人的對手,雪白柔嫩的雙腿早已不停主人的了。 「嘿嘿,詩兒,現在是感覺原怎麼樣?」張霈撫摸揉搓捏弄著左詩細滑凝滑的美腿嫩肉,淫猥地調戲著她,「這種感覺美嗎?告訴我。」 「嗯……哎……大哥,不……不要在這裡……」左詩嬌羞無助,嬌喘連連,「不要在這裡,我……我們回去……」 她沒有說回去幹什麼,張霈也假裝沒有聽見聽懂,他灼熱的大手繼續沿著這左詩光潔細嫩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滑去,伸進她白色的褻褲中…… 「嗯……別……別……這樣……」左詩嬌羞的嗯嚶一聲,芳心一緊,俏臉羞紅,媚眼如絲,「放……放手……啊……不要……」 嬌弱無力地掙扎很快便被張霈「鎮壓」下來,左詩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之間的濕滑柔嫩處,正式宣告失守。 左詩嬌羞萬般,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不屬於她自己了,柔媚的嬌軀玉體是那樣的嬌柔無力,酥麻酸軟。 在張霈的調戲挑逗下,左詩渾身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快美,一絲絲觸電麻般的快感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左詩秀美嬌艷的俏臉羞得通紅,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隨著張霈的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她知道自己對他已沒有了一點抵抗力。 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興奮地繼續挑逗著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發現左詩的私密之處越來越濕潤粘滑,絕色嬌靨越來越滾燙灼熱,呼吸越來越急促喘急。 不知什麼時候,張霈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嫩肉已濡濕潤滑,俊俏美少婦嬌羞無比,「呀……不,不要……啊……嗯……」 左詩嬌吟起來,再也不躲閃張霈的愛撫揉搓,只是把臻首深深埋進他的懷裡,微微分開兩條白嫩豐腴的美腿,任憑他恣意尋幽探秘…… 耳旁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張霈六識敏銳,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然知道是有女人緩步行來。 房門「吱」地開了一些,左詩被張霈挑逗的情動如火,欲泛如潮,當然沒有注意到,可是好色男人卻準備的捕捉到這明顯的響動。 房門只打開一點,旋又輕輕觀賞,門外有隱約的急促呼吸聲,張霈在方纔已經用眼睛的餘光看見了冒失闖入,而又飛快退出的王雨姍。 張霈心中暗忖自己當時是不是沒有考慮清楚,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自己抱了摸了吻了,甚至還做了更無禮的事情,自己是不是應該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對她負責? 眼中閃過一抹淫褻之色,張霈更賣力的挑逗著左詩,讓她身處情慾的邊緣,而又沒到春情勃發,主動獻身的地步,當然這活春宮都是表演給王雨姍看的。 好色男人本來是打算放過王雨姍,所以才會解了她身上天魔迷魂之術,但她現在既然自己主動撞進門來,可就怪不得自己了,在這一刻,張霈起了覆水重收的念頭。 站在門外的王雨姍腦中空白一片,剛才門縫中所看到的一幕,讓她心頭大羞,本能的趕緊退了出來,還好沒有驚動屋中二人,不然豈不是羞都要羞死了。 王雨姍本想掉頭就走,但那一聲聲令人心蕩神搖的甜美呻吟不受控制的直往耳朵裡鑽,竟使她心顫骨酥,無法邁動步伐。 再看了片刻,情景越發春色無邊,左詩半裸的嬌軀在懷中輕輕扭動,嬌啼婉轉,不知身在何處。 看著這銷魂美景,聽著蕩人心魄的淫浪之音,王雨姍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粉臉泛起紅暈,雙腿不知不覺的緊緊夾在一起,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自己飽滿的雙峰…… 雖然張霈的身體很需要,但是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方,門外一個美女正在窺春,保不準等一下又會發生什麼變故,當知道左詩對自己興不起一點反抗念頭時,好色男人便停了下來。 王雨姍已經看不下去了,掩面而走,瞧那背影竟透著說不出的倉皇。 張霈將自己的手自左詩濕潤粘滑的抽回,伸舌舔了舔沾了美人神秘分泌物的手指,品嚐了一下,然後又將指尖湊到她面前,在她耳邊淫邪的發笑。 「詩兒,你看看這是什麼?嘿嘿嘿……」 左詩見那手指上濕漉漉、亮晶晶的沾滿了她體內流出來的那些羞人的,再見到那股女人特有的氣息,本來就潮紅的嬌靨更是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那清亮的明眸難堪的緊閉了起來,芳心只感到一陣陣的難為情。 如果是中島美雪,張霈肯定會讓她一嘗滋味,可是對於左詩,他憐愛疼惜,當然不會再繼續逗她。 兩人匆匆整理好衣物,張霈被左詩推出房門,理由是有他在,這衣裙怎麼也穿不上身。 片刻之後,身著淡綠宮裝的左詩拉開房門,笑意盈盈,容光煥發,春意盎然,竟比以前更美三分,看的張霈不禁一呆。 左詩又喜又羞,嗔道:「看什麼,我們快走吧!」 張霈嘿嘿笑道:「我的好詩兒真乃月中仙子下凡。」 左詩芳心竊喜,玉面飛霞,小腳「登」地跺了一下,嬌嗔道:「油嘴滑舌。」 兩人出來回到內廳,卻被候在此處的店掌櫃告知,王雨姍已經先行離開了。 至於為何她會不告而別,店掌櫃也不知道,左詩更是蒙在鼓裡,好色男人卻是心知肚明。 離開泰祥布莊,走在燕京城中的張霈,眼中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似乎感受到了身旁小鳥依人的左詩對自己那份毫無保留的思念與愛意。 走在燕京城中,張霈知道差不多已經解開了左詩的心結,心裡總算放下了一件心事,使他心裡既是興奮又得意,想起方纔她迷人的玉體,含蓄的迎合,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配上他的笑容,顯得十分邪異。 帶著內心無比的滿足和自豪,張霈牽著左詩柔嫩白皙的小心繼續暢遊於燕京城的大街小巷,手裡拿著買個雯雯的各種燕京特產的糕點。 在經過一個繁華的路口的時候,張霈見到一個賣花的少女。 她大約十四五歲,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天真無邪,一身翠綠的衣裙,顯示出苗條動人的身姿。 少女容貌雖算不上絕美,只能說她那清秀與天真有著誘人之處,她正揮動著手中的血色薔薇,四處叫賣,左手挽一個花籃,慢慢的朝張霈和左詩這邊走來。 張霈靜靜的看著眼前天真純潔的清麗少女,臉上露出習慣的邪笑,左詩笑意盈盈地偷偷看著他,眼中完全沒有其他人。 少女走到張霈身前,輕聲快語道:「公子,要買花嗎?這話是今天剛摘采的,價格便宜,而且你夫人這般美貌,你買束花送給她吧!」 髮式是婦女頭部的重要裝飾,能增加其儀容的俊美。古代婦女髮式造型的變化,極為富麗而多姿,歷代相承,不斷變化,從簡至繁,又從繁複簡,往返交替。 而且更有嚴格規定,在髮型上分為女兒髻和婦人髻,旁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嫁人與否,所以少女一口道破左詩身份是張霈的夫人,他們如此親暱,肯定是夫妻,姦夫淫婦哪有這麼招搖過市的。 張霈眼光精茫一閃而逝,心想這少女言之有理,來自後世的他自然知道女人不在乎你送什麼,她們在乎的是你送沒有送? 自己要是買一束鮮花送給左詩,她一定很開心,最好再給疏影她們美人都買一束回去,那樣,嘿嘿,張霈心裡得意的笑著,看了看少女花籃中的薔薇花,忍不住有些動心。 左詩俏生生靜侍在張霈身邊,微笑不語,身姿娉婷,人比花嬌,明艷無雙。 嘴裡詢問少女這花怎麼賣,張霈伸手去選幾朵最嬌艷動人,怒然綻放的薔薇花,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心裡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 張霈頓時天魔氣飛速旋轉,六識開啟,查看著四周的動靜,與此同時,一柄無聲快劍,從很詭異角度的攻向他,讓人難以察覺。 劍法奇快,無聲無息,若不是天魔氣感應四方,張霈說不定還真著了對方的道。 張霈身體一閃,快捷無比的轉過身來,眼神如電,盯著對方,他是一個三十歲的黑臉漢子,眼神平靜,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極淡極弱,不然他也無法接近刺殺目標。 看著那詭異莫測的劍法,張霈眼神微冷,他想不出是誰想要殺自己,自己似乎沒有仇家,似乎仇家又很多,他不敢肯定。 就在張霈轉過身體的瞬間,那賣花的清秀少女忍不住驚呼一聲,似乎是被突然刺向張霈那一劍嚇住了。 使得天真少女無端擔驚受怕,張霈心裡感覺有些抱歉,心想一定要護著她免遭誤傷,雖然她長的並不如何美麗。 張霈對身後賣花少女完全沒有覬覦之心,警惕性也不高,全神貫注的盯著眼前的黑臉劍手的一舉一動,雖然阿對方武功弱於自己,但是左詩就在身旁,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而身後賣花少女原本驚惶的眼神卻突然轉冷,陰寒如冰,一隻纖細白皙的玉手慢慢浮出一層青灰色,輕柔緩慢的朝張霈毫無防備的背心印去,無聲無息。 張霈冷冷注視著那詭異攻來的快劍,身上衣衫無風自動,嘴角微揚,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讓人看了心中發寒。 黑臉漢子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寒芒,手中快劍循著奇異的軌跡攻向張霈,劍身虛晃,一連三十六朵劍花,就像六朵迎霜傲雪的怒放寒梅,劍光閃爍,勁氣凜然,每一劍都指向他的要穴,顯然要致他於死地。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三章 燕京遇襲 摧心掌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09 本章字數:4340 張霈右手虛抬,五指似開似合,彷彿是在演奏樂器一般,天魔氣於他五指的操控下,擾亂了快劍攻擊的劍路,同時左手並指點出,「天魔指」帶著藍色電茫,無聲無息襲向前方揮劍刺來的黑臉漢子,他有心留活口,迫出指使對方行兇的幕後黑手。 就在張霈出手反擊的同時,他心裡驀地掠過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覺,眼神一瞥,電光火石之間從那黑臉漢子眼中讀出一抹奸計得逞的得意與殘忍冷酷的陰笑。 張霈情知不妙,心念電轉,全身天魔氣鼓蕩,一道金色光芒猛然從他身上爆發出來,護住了全身。 與此同時,身後那名前一刻還天真爛漫的賣花少女,卻將泛著青灰色的纖纖玉掌卻悄無聲息的印在了張霈空門大開的背心要害。 陰柔狠毒的掌力毫無花假的印在張霈後心,少女卻不喜反驚,只覺一股極強的反震力道狂湧而來,將自己拍出的掌力震散大半,若不是及時抽身而退,必遭反噬。 少女芳心倏然一緊,美眸中山儘是不能置信之色,顯得極為吃驚,她似乎沒有想到張霈的武功竟高到如此駭人聽聞的地步。 張霈在少女的掌力拍中自己的背心時,雖然勉力運起「天魔金身」,逃過一劫,心裡卻湧起一種很難受的古怪感覺,只覺得那掌力陰毒柔冷,竟是絕跡江湖多年的「摧心掌」。 摧心掌是《九陰真經》下卷中所記載的一門高深功夫,據說是擊人一掌,體表無傷,而內臟盡腐,中者必死。 張霈對於《九陰真經》早已爛熟於心,對於其中諸多武學也有涉獵,但這門功夫卻是直接跳過。 因為這摧心掌由於要求修煉者服食砒霜等劇毒之物,然後強忍身體劇痛,運內力逼毒,將毒性逼到掌心,經年累月,摧心掌練成之時,便自帶毒性,傷人無形。 張霈的身體被少女的摧心掌打的向前踏了三步,每一步都踩碎一塊青石,站穩之後,身形突然逆轉,眼中射出駭人心魂的光芒。 驀地,張霈身形一晃,陡然出現在左詩身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縱身而起,凌空躍步,向前方掠去。 少女和黑臉漢子互換了一個眼色,見張霈落荒而逃,以為他身受毒掌,怕是撐不了多久,急忙向前追去。 張霈並沒有「跑」多遠,閃身拐入一條小巷,急行三四十米,發現這是一條正合他意,前無去路的死巷。 放開攬著左詩纖腰的手,張霈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剛才那賣花少女的目標如果不是偷襲張霈,而是擒拿左詩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張霈微笑不語,將左詩護在身後,渾身骨骼爆起「辟里啪啦」的脆響。 背轉身體,張霈眼中閃過一抹冷光,竟是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靜待兩名殺手追來。 眨眼功夫,輕功不弱的兩人已經追了上來,二話不說,搶身攻上,招式快捷,狠辣凌厲,攻擊點均是咽喉,胸腹,下陰這些人體脆弱要害部位,出手凶狠,絕不留情。 黑臉漢子詭秘陰險的快劍配合少女陰柔歹毒的摧心掌,攻勢凌厲,招式凶狠,張霈眼中那抹冷色愈發陰沉,顯然是動了殺心。 攻出大概三十招之後,少女和那黑臉漢子雖然面色不變,可是心中卻震駭無比,想不到張霈在身中「摧心掌」這蝕筋腐骨的霸道掌勁後,竟仍在二人聯手合擊下支持了如此之久。 兩人眼見張霈身法迅捷,自己連他衣角也沾不上,心中充滿疑惑,為什麼他在中了毒掌之後,絲毫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 常人如果中了「摧心掌」,早就生機斷絕了,哪裡還有現在這樣,像他這般活蹦亂跳的道理? 他們哪裡知道,就算不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張霈運起「天魔金身」抵禦了少女摧心掌大約七層掌力,讓她偷襲得手,就憑這區區些末之毒,傷得了融合了洪荒異種白蛇精華的張霈才怪。 黑臉漢子突然一聲怒喝,巷道兩邊高牆之上,左右各掠下八條人影,揮著兵刃朝張霈殺來,轉瞬之間,刀光劍影,拚命往他身上招呼,想致他於死地。 突然加入的生力軍影響了張霈閃避騰挪的空間,而且對方明顯練過合擊之術,配合默契,攻擊一經展開便連綿不絕,滔滔無盡。 好在受到巷中的地勢限制,他們無法攻擊張霈身後的左詩,但饒是如此,對於赤手空拳的張霈來說,危險和壓力都同時大增,今日諧美逛街,平日總不離身的井中月自然是放在翠竹院中,沒有帶出來。 張霈渾身上下散髮絲絲極寒極陰之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冷酷的笑意,雙手泛著湛藍電光,辟啪爆響,十分詭秘。 五指成爪,似分似合,藍色電光如游龍般在指間若隱若現,張霈不帶一絲人類感覺的眼神冰冷的打量著對方,就像是看著等待宰殺的牲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張霈冷冷一笑,就像是九幽地獄萬載不化的玄冰,冷酷陰寒的眼神落在會使摧心掌的少女身上,「你沒有把握剛才唯一的機會,現在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話音剛落,張霈眼中閃過奪魄的凜厲寒光,纏繞五指的電茫愈熾,詭異之極。 少女眼中掠過驚慌之色,旋又冷靜下來,看了在場諸人一眼,揉身而上,兩隻纖纖玉手瞬間變成青灰色,接著更是整個變成了黑色,再次施展那歹毒陰狠的「摧心掌」。 掌風呼嘯,毒氣肆溢,那強勁凜冽的氣勁似乎排空了周圍空氣,令人難以呼吸。 黑臉漢子怒吼一聲,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心念劍訣,腳踏玄步,緊隨在少女身後,就像陰魂不散的幽魂般揮之不散,劍走偏鋒,不離張霈週身死穴,陰險狠辣。 其餘十六名黑衣殺手紛紛配合出擊,掌風霍霍,劍影重重,籠罩張霈前、上、左、右四個方向。 張霈在東溟派的冷翠閣中靜修數日,看過不少武學典籍,但是放眼天下武功,卻只是滄海一粟,他仔細觀察了那些殺手的武功,除了摧心掌,其餘的都不認識,當然也就無從猜測其身份來歷。 「詩兒,閉上眼睛。」沒有回頭,張霈聲音淡淡道:「很快就好。」 左詩看著那修長挺拔,死死護在自己身上的心愛男人的背影,依言輕輕合上美眸。 張霈雙手翻飛,五指電芒閃爍,爪影重重,若隱若現,讓人完全無法看清他出手的軌跡,電茫爆閃,辟啪炸響,隨之而來的便是場中傳出的一聲淒厲慘叫。 撕裂心肺,恐怖驚懼,場面實在是震駭無比,只要是軀幹和頭顱受創的人絕無倖免,九陰白骨爪何其凶厲,洞石穿鐵,何況區區凡人之軀。 手擋手斷,腿擋腿裂,張霈輕描淡寫的一抓一握,一扯一拋,愜意非常,而地上的殘肢斷臂卻越來越多,那驚心動魄的慘叫聲,傳出老遠,驚的交手之人心膽俱寒。 張霈眼中寒光更盛,下手狠辣,他要用雷霆萬鈞的手段告訴天下人,不要輕易招惹他,不然有死無生,誰也不能例外。(潛台詞:咳咳,歡迎美女自投羅網。) 左詩俏臉露出焦急之色,可以從她緊閉的眼簾下,那輕顫的雙瞳看出她心中何其緊張,白皙柔嫩的掌心全是汗水,耳中不斷傳來敵人的慘叫聲,她卻感覺心下稍安,因為這表示自己心愛的男人沒有受到傷害。 少女與黑臉漢子心中湧起無力的絕望感覺,想不到這次暗殺的目標竟如此厲害,摧心掌對他毫無作用,諸人的圍攻在他眼中如同兒戲,連他的影子也摸不到,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先前十八人的圍攻隊伍,現在已經銳減到四人,這令人心悸的數字變化只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已經有八人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六人肢體殘缺,躺在血泊中,慘叫連連,痛不欲生。 張霈出手如電,驀地張開天魔場,左爪擊穿了一人胸骨,插碎心臟,當場殞命,右爪扣住一人頸項,卡嚓一聲,項骨斷裂。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痛苦慘叫的諸人一眼,張霈面露森寒之色,冷烈如冰的眼神看著場中唯一的兩位倖存者。 「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果冥頑不靈,我要叫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張霈抽回透胸碎心的左手,鬆開斷頸的右手五指,兩具逐漸冰冷的屍體,「砰砰」跌落地面,他那充滿霸氣的眼神盯著兩人,聲音冷寒如冰道:「你們說還不是不說?」 那臉色蒼白的少女抬起臻首,雙手緩緩提起,語氣決然道:「我們殺不了你,自然有人能要你的命。」 她絕不是一般的殺手,張霈心中一冷,浮出死士二字,面上卻不動神色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可是你的智慧卻不怎麼樣。」 張霈散去雙手電勁,只見手指素白,不帶絲毫血跡,血液被電茫蒸發,沒有留下絲毫污痕。 漆黑深邃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赤茫,充滿了邪異的魅力,少女竟不敢多看,一雙纖纖素手瞬間變成黑色,嬌叱一聲,提聚全身功力,再次使出唯一能夠依仗的「摧心掌」,攻向張霈。 「以你的年紀,能將這『摧心掌』練到六層火候,實屬不易。」張霈臉上不見絲毫慌亂之色,輕聲歎道:「我剛才說過了,你已經錯過了唯一能夠傷我亦或殺我的機會,而這機會你這一生都不會再有了。」 話音輕輕傳入少女耳中,張霈抬起纖秀白皙的手掌,隨手揮出,迎上她拍來的那黑色毒掌,兩掌相觸,毫無聲息。 張霈嘴角笑意,腳步不移,身形不動,氣峙如淵,而那少女卻痛哼一聲,接連後退七八步,口溢鮮血,臉色蒼白如紙,隨即眼中神光黯然,嬌軀慢慢的倒了下去。 張霈歎息一聲,默然無語,其實他並不想取少女性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摧心掌硬撼無功,毒性反噬,毒性攻心,香消玉殞。 黑臉漢子面色沉冷,對於同伴的死並不放在心上,眼神透著狠辣之色,快劍全力揮動間發出「嘶嘶」聲響,如吐信的毒蛇,可是無論他如何搶攻,卻始終不能突破張霈的防禦,對他造成傷害。 張霈眼神中帶著一絲貓戲老鼠殘忍笑意,手指微微晃動,那霸道而又凌厲的天魔指逼得他手忙腳亂,上竄下跳,片刻功夫,鮮血便侵濕了他身上衣衫。 黑臉漢子的劍法漸漸不復先前凌厲,腳步慌亂,體力下降,鼻息粗沉,眼神中終於透露出一絲驚恐之色。 這個時候,在他的眼中,張霈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 現在的他倒是有點羨慕那些被張霈一擊殺之的同伴們了,在黑臉漢子全身脫力,不支倒地之後,張霈終於停止了攻擊。 張霈突然眉頭一蹙,回身過來,原來地上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只見那些肢斷體殘之人,包括黑臉漢子在內,竟是知道生還無望,服毒自盡了。 張霈知道再想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也不多想,走到左詩身前,聲音溫柔道:「詩兒,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你現在先不要睜開眼睛,我帶你走。」 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張霈輕輕牽著左詩柔嫩白皙的小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輕聲道:「詩兒,我們很快就回去了,雯雯那丫頭該想娘了。」 張霈嘴角泛起淡淡的溫馨笑容,眼含深情,運起冰炎二重勁中的炎勁,傳入她體內,左詩頓時感覺全身舒服無比,神色慢慢緩和放鬆下來。 兩人步出小巷,張霈拉著左詩的小手,揚長而去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四章 美女入懷 心願得嘗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11 本章字數:4384 回到翠竹院,客廳中,只有蘇沁雪和顧清陪著雯雯玩耍,單疏影和乾虹青卻在廚房裡忙活,兩女親自下廚,滿足張霈日益刁鑽的口腹之慾。 中島美雪自然是給兩女打下手,哪有主母做飯,女奴享受的道理? 張霈將自己方才受襲的事簡單的給蘇沁雪說了一遍,囑托她探查此事。 蘇沁雪聽說張霈遇襲,對此事極是重視,顧不得多說話,急忙離開,命人探查去了。 雯雯見了母親,高興的撲入她懷中,撒嬌不依,連說下次上街自己也要去,不能把她一個人留下。 「小丫頭哪裡是一個人,我呀不是留了一屋子美人陪你嗎?」張霈心思大大的壞,把雯雯抱在懷中,湊到她耳邊,嘴角浮出一絲邪笑,道:「雯雯,你不是想要大哥哥做你的父親嗎?嘿嘿,那你以後可不能總是纏著你娘,不然你的這個願望可就難以實現了。」 雯雯抬起可愛的小腦袋,側著頭想了想,認真點頭道:「知道了。」 張霈微笑著撫了撫雯雯的頭,對這左詩眨了眨眼睛,笑道:「知道就好,那大哥哥就讓人給你單獨收拾一間房子,從今以後你就要自己一個人睡了。」 左詩雖然不知道先前咬著耳朵,嘀嘀咕咕說些什麼,但是現在看見張霈戲謔的眼神,加上他說要雯雯晚上一個人睡,豈不是…… 俏臉緋紅,蓮足一跺,羞不可仰的左詩攜一陣香風裊裊去了。 在後世的現代社會,三四歲的孩子早就自己睡了,畢竟大半夜,父母還有大人的事情要做,少兒不宜,性教育太早了,可不是一件好事,說到其危害,大家瞧瞧日本就知道了。 雯雯從小就和母親睡,現在要讓她分開,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不過張霈這也是沒有辦法,不然他和左詩嘿咻的時候,旁邊睡個拖油瓶這叫什麼事,雖然小丫頭也許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見自己母親和男人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終歸不雅。 沒想到雯雯竟懂事的點了點頭,眼中似有所悟,張霈想到今晚就可以和左詩那個啥,欣喜若狂,直誇小丫頭聰慧懂事,將來必定大有出息。 「大哥哥,你先別高興,雯雯可是有條件的?」雯雯稚嫩的童音響起,張霈得意忘形的笑聲嘎然停止,那古怪的模樣逗得顧清掩口嬌笑。 「她真的只是一個三四歲的丫頭片子嗎?」張霈心中突然冒出這一個疑問,精明聰慧,尋常三四歲的小孩哪裡有她這麼多古怪心思。 「你說吧!什麼條件大哥哥都答應你?」張霈饒有興趣的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雯雯,心想一個三四歲的小丫頭能玩出什麼花招。 雯雯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哥哥,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我單獨睡。」 儘管張霈臉皮已經很厚實了,但是仍不禁面上一紅,咳嗽一聲,乾笑道:「咳咳,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身心都能快樂健康的成長。」 「才不是呢!」雯雯撅著紅艷艷的櫻桃小嘴,氣呼呼道:「你是為了自己能和母親睡覺才讓人家一個人睡的。」 當真是語出驚人,張霈看著眼中靈光閃爍的雯雯,微微一怔,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總不能厚著臉皮顛倒黑白吧! 雯雯見張霈啞口無言,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道:「大哥哥,我沒說錯吧?」 看著雯雯清澈的眼睛,勝利的笑容,張霈有種被被人捉姦在床的古怪感覺,古代女人早熟他是知道的,可是那是身體上,什麼時候連心靈上也發育的如此之快了。 「大哥哥,雯雯很喜歡你,我不反對你和母親一起睡。」雯雯用稚嫩的童音說著讓張霈大跌眼睛的話,「但你說話可要算數。」 「雯雯,我從來不騙人。」張霈臉不紅,氣不喘的當面撒謊,對像還是一個三四歲的小丫頭。 「嗯,你從今往後就是雯雯的父親了。」雯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人家都把娘讓給你,讓娘陪你睡覺了,你卻不做人家的父親,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吧! 原來是為了這個,張霈又好笑又好氣,柔聲道:「雯雯,大哥哥答應你,做你的父親,並且好好對你娘,一定不讓人欺負她。」 雯雯眼眶中卻有水珠滾動,低聲道:「大哥哥,你不在的時候,娘哭過好多次,就是爹爹再也回不來的時候,她也沒這樣哭過。」 柔弱的肩膀輕輕抽泣著,雯雯繼續泣聲道:「大哥哥,我不知道娘是怎麼了,可是我知道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對嗎?」 張霈繞了繞頭,下意識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雯雯仰起臻首,靈動有神的大眼睛看著張霈,語氣堅定道:「我也說不清楚,但人家就是知道嘛!」 這實在是一個很具有代表性的經典回答,女人一旦這樣說了,男人最好的選擇就是閉嘴和接受,即使這個女人暫時還只是一個身體沒有發育的小丫頭。 在這樣一個封建的時代,左詩有顧忌是很正常的,身為一個嫁過人的女人,而且還生過孩子,想要改嫁,顯然是要承受很大社會壓力的。 不過張霈卻沒有這麼多心思,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奔向新社會,他的思想雖然談不上新潮開放,但是對古代的一些古風卻是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像左詩這樣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他並不在乎。 「雯雯,大哥哥保證你,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做到。」張霈心中早已有了左詩的位置,進門先後,過去重重都不重要,只要是他愛的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都是一樣重的。 雯雯感受到張霈話中的真誠,眼睛一亮,滿心歡喜的叫了一聲爹爹,當下就搬進了顧清的房間,用她的話說,她還小,一個人睡覺會害怕的。 至於為什麼是顧清而不是其他幾女的房間,嘿嘿,好色男人那麼厲害,趕夜場是難免的,所以只有處子之身的顧清那裡才能安心睡覺,不用擔心被半夜的叫床聲吵醒。 少了小丫頭的顧慮,現在才是正午時分,張霈卻已經開始期待日落西山了。 時間就有這個特性,你左等右等,焦急萬狀的時候,它流逝的無比緩慢,度日如年;而一旦事情急迫,千鈞一髮的時候,時間跑的就跟後面追著幾個大漢要強姦它一樣。 好容易熬到了吃完晚飯,終於到了睡覺時間。 張霈敲開左詩的房門,進入她房間後,他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左詩一身穿著上午買的宮裝,勾勒出下身修長柔和的曲線,好一個端莊典雅的玉女。她的美,美得那麼和諧悅目,美得那麼的超凡脫俗,令張霈情不自禁的就被俘虜了。 張霈注視著左詩,如雲秀髮上掛著晶瑩水珠,合體的衣裙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線,凹凸胴體若隱若現,玉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左詩那雙美眸似一汪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襯下,她像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張霈嘿嘿淫笑兩聲,在如玉佳人的嬌呼聲中,把她攔腰打橫了抱在懷中。 用腳勾著房門將門關上,張霈抱著嬌羞無限的左詩走到廂房的床邊,把她慢慢地放在床上。 左詩雖然早知道他在打著壞主意,可是事到臨頭,仍感慌羞,澀怯難抑,哀求道:「大哥……你……你把等燈滅了……」 張霈頭也不回,大袖一揮,燭火「嘶」地一聲,頓時湮滅,房間中的光線也整個暗淡下來,當然這只是對左詩而言,擁有夜視能力的好色男人現在看的和剛才一樣清楚。 黑暗之中,張霈發覺左詩的身子向他*近了一些,他聞到了左詩身上那成熟少女特有的體香。 張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左手不老實地伸向她纖柔的小蠻腰,左詩輕微地顫抖一下,沒有掙扎。 左手一用力,張霈把她緊緊抱在懷中,右手摟著她圓潤的香肩,她在好色男人懷裡顯得嬌弱無力,輕輕喘氣。 張霈一把將左詩抱得更緊了,並開始親吻她精緻的耳垂,最後落在迷人的紅唇上,被他火熱的雙唇攻擊,左詩感覺自己好像此時在夢中一樣。 當張霈的舌尖分開左詩緊閉的雙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香舌纏繞在一起時,他如願以償的嘗到了她口中分泌出的甜美津液。 張霈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 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左詩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他們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左詩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張霈的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撫上豐滿柔軟,彈性十足的雙臀。 張霈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彷彿是在撫摸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 「嗯……不……不要……」左詩的話明顯是口是心非,出於女性本能的嬌羞和矜持罷了。 張霈那雙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迴到胸前,她忙伸手摟緊他,使兩人上身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張霈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卻更加受到刺激,左詩不由得全身微顫。 左詩被壓在床上,正嬌羞無限、不知所措,已被褪去了外衣。 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的侗體舒展著,張霈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那單薄柔滑的褻衣,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豐滿香峰,此刻正毫無掩飾地高挺著,豐腴圓潤,而且碩大,纖濃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著異性的採摘般,粉紅的蓓蕾在皙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 張霈緊緊摟抱著她,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她兩座柔軟、尖挺的玉峰頂在胸前,是那麼有彈性。 他的手握住了那嬌挺豐滿的玉乳,揉捏著青澀玉峰,感受著翹挺高聳的椒乳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接著突然用力一扯,褻衣飄飛,一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只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兩隻含羞帶露、嬌軟可人的乳峰頂端,一對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玉乳就像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好色男人充滿慾火的眼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左詩羞紅了臉,嬌羞無限,不知所措,張霈滿佈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她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 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白色的短褲緊貼在同樣高聳的美臀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慾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展示在張霈灼熱的視線下,透著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著成熟女體的嫵媚。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五章 漫漫長夜 銷魂蕩魄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13 本章字數:4481 左詩還沒來得及用手摀住自己飽滿嬌挺的玉乳,就已被張霈一口含住了一隻飽滿的乳峰,令她不由得羞怯萬般。 吐出那顆閃爍著淫靡光華的蓓蕾,張霈雙臂用力的摟著左詩的纖腰,順勢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圓潤的耳珠,忽輕忽重的吮吸。 左詩隨著張霈的吮吸不斷的扭動身子,他的嘴唇再次轉移目標,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然後眼睛,鼻尖,最後唇舌再度糾纏在了一起。 張霈急切的埋頭吻上了佳人的右玉峰,牙齒輕嚙,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貪婪的享受這絕世聖品,享受吞噬的快感。 他的左手更繞過伊人的攀上了左邊的玉峰,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右手撫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食指還不時去挖弄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和向左詩腦際,使得她不斷的顫抖,她感到整個雪峰和蓓蕾都在不斷的發脹,彷彿要膨脹到把天地間全塞滿,腦海裡不斷幻出五光十色的綵帶,彩虹,彩雲,把整個腦海全充塞滿了,檀口不由自主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呻吟。 張霈褪下左詩的最後的遮羞之物,嬌羞的美人兒忽然感到一涼,白色短褲離體,全身胴體已是一絲不掛。 把她嬌軀赤裸的左詩按倒在床上,她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已完全暴露在張霈眼前,只見她整個人如羊脂白玉經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現在正泛著淡淡的桃紅色,堪稱毫無瑕疵。 看到這樣一具猶如聖潔的女神般完美無瑕、如凝脂般雪白美麗的優美女體赤裸裸地橫陳在床上,張霈慾火狂燒,一雙色手揉搓左詩胸前飽滿,左詩嬌軀不由一顫。 左詩情動如潮,主動的擁緊了張霈,獻上香吻。 良久,唇分,在張霈的引導下,左詩探出纖纖玉手,溫柔的除下了他的衣服,兩人雙雙滾倒在床上。 好色男人灼熱的慾火緊緊地頂在她雪白光滑的玉腹之上,左詩芳心又一緊,「嗯」的嬌喘一聲,嬌羞萬分,俏臉羞得更紅了。 張霈張嘴含住左詩的一隻飽滿雪嫩的玉乳,左手握著她胸前另一隻嬌挺軟嫩的玉峰,不住揉搓,右手輕撫著她白皙細嫩、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滑過清純嬌美、楚楚含羞的絕色麗人纖細柔滑的柳腰、潔白柔軟、美妙平滑的小腹…… 「啊……」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左詩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開始了少婦的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張霈在她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左詩哪經得起好色男人如此挑逗,特別是那只深入她下身的淫手,是那樣溫柔而火熱地輕撫、揉捏著自己那嬌軟稚嫩的。 左詩嬌羞萬般,玉靨羞紅,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只是羞憤欲絕,因為這實在是太羞人了。 張霈堅定地將嬌軀赤裸的左詩的按倒在床上,用結實的胸膛擠壓著她胸前堅挺豐滿的雙峰。 「啊……」左詩腦海一片空白,芳心雖羞澀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衝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窗外透入的月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粉嫩細膩的肌膚,直叫人如癡如狂。 張霈的身體壓在她柔若無骨的胴體上,俯身低頭,湊近左詩柔軟豐潤的小嘴,濕吻熾熱。 春情蕩漾的左詩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熱的紅唇印在張霈的嘴上,張開櫻桃小嘴,把柔嫩香滑的軟舌伸入他的口中,忘情繞動,強烈吸吮。 張霈看著左詩羞紅嬌美的嫩俏臉,揉搓著她柔嫩豐滿的胴體,實在是淫心難耐,雙手扣住她修長雪白的美腿,調整位置,腰身猛地用力…… 「啊……」左詩含羞嬌呼,嬌軀一陣痙攣、抽搐,深處的柔軟玉壁也吮吸似的纏繞收縮。 她的身份雖是少婦,可是直到此時此刻,自己和張霈雲雨交歡之時,才首次嘗到了男女歡好交合的快感,領略到了那一聲聲嬌啼呻吟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麗靨暈紅,玉頰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張霈壓在左詩柔若無骨的嬌軟胴體上,抬頭看著這位絕色尤物那張通紅的嬌靨,鼻中聞到她那香汗淋漓的如蘭氣息,邪惡的淫慾大發。 「啊……啊……」左詩嬌靨羞紅,玉頰生暈,楚楚含羞地嬌啼浪喘,雪白的胴體流滿了香汗,在張霈一次有力而狂猛的衝刺之下,修長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高高揚起,無力落下。 在無法抑制的快感之中,張霈和左詩一樣,發出了快樂的喘息聲。 張霈漸漸地狂亂起來,騎在左詩的身上,狂吻著她鮮紅的香唇,他的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衝擊,將她推入一波接一波的仙境。 而飽嘗了相思痛楚,愛情折磨,世俗壓力之苦的左詩,也忘乎所以地扭動著玉體迎合著張霈的動作,俏臉泛紅,雙手自動緊勾住他的肩頸,伸出她那條香暖滑嫩的香舌和他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少婦的苦樂滲半的嬌吟與屋外的蟲鳴交溶在一起,形成一曲動人的樂章,迴響不絕。 「啊……怎麼了……好奇怪……夫君……救我……」 當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時,左詩在張霈的懷中有點惶恐地叫了起來,她的四肢象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什麼附著物般死命纏住了他。 張霈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身體不斷震顫的左詩,下身加速,左詩火熱的收縮,熱情的愛液,充滿了他們之間的縫隙。 「夫君……救……救我……」當一切突破了極限的那一刻,左詩發出世界末日來臨般地悲鳴,雙手雙腳象章魚一樣地緊緊地纏著張霈,身體有如無助地嬰孩一般地顫抖著,她終於真正地達到了人生中最快美的性愛最高潮,前所未有。 陰精象泉水一樣地噴出,張霈在繼續攻擊了幾下之後,也大量的雨露的送入她的體內。 「詩兒,別怕,有我在。」張霈輕輕地吻著左詩的嫩滑的臉蛋,雙手撫摸著她還在震顫的身體,輕聲安慰。 「夫君,啊……我好快樂……詩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快樂過……」左詩凌亂地呼吸著,豐滿的胸部劇烈起伏,快感的餘波仍在不斷地蕩漾,她的依然在微微地痙攣著。 「我發誓,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張霈懷抱著佳人,向她許下又一個承諾,「我會像對待自己的親身女兒一樣對待雯雯。」 <><><><><><><><><><><><>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月亮代表我的心……」 張霈輕聲為左詩哼唱著那首經典的愛情歌曲,他的聲音唱歌也許並不動聽,但是後世的歌曲對於古人來說,無疑具有巨大的衝擊和刺激性,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樣無恥的盜版,張霈做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既然沒有跳出來指責他,嘿嘿,那不知道利用這點大佔便宜才是真正的白癡。 激情過後,左詩這樣得到張霈澆灌的美少婦象溫順的羊羔一般地滿足躺在他的懷裡,靜靜地聽著他為自己唱歌。 左詩的頭枕在張霈的胸口,手輕輕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撫弄著他的胸肌,長長的秀髮垂下來,像錦緞一樣地鋪在他的小腹上。 一曲唱罷,張霈情深款款地看著左詩,笑著問道:「詩兒,剛才快樂嗎?」 「你還說?」左詩羞得把臉埋入了張霈的懷裡,輕輕地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張霈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長長的秀髮,一股溫馨的感覺湧上心頭,認真地說道:「詩兒,我愛你。」 「讓我們再愛一次吧!」左詩的這句話惹起了更大的風暴。 張霈慢慢將嘴唇輕輕地湊過去,貼上了左詩的香唇,她張開了緊閉的雙唇,把他的舌頭迎了進去。 他們就那樣互相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張霈的胸膛擠壓著左詩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的胸膛,明顯地感受到了那兩點小小的花蕾硬實的感覺。 左詩在熾熱的濕吻之中,緩緩地睜開美眸,那閃動著淡淡光輝的溫柔眼神,洋溢著動人心魄的魅力。 藏於張霈體內的慾火,在左詩柔軟甜美的雙唇的刺激下,又漸漸地被勾了起來。 左詩的一頭長髮披散著攤在床上的樣子非常的好看,配合著她那象小女孩一樣羞澀的神情,更是構成一種可以迷死人的致命的誘惑力。 張霈的唇順著左詩的下頜向下吻去,而他的手開始游動起來,停留在了左詩聖潔的雙峰上。 充滿質感的飽滿乳房,在張霈的手掌下不斷地變幻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兩隻粉紅色的鮮嫩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著。 張霈低下頭輕輕地舔著那粉紅色的蓓蕾,「嗚……」左詩把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牙齒輕咬著指尖,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她的身體微微震顫著,張霈的十指,不停地揉弄著左詩的玉乳,而他的舌頭順著她的胸部繼續地向下吻去,最後停在了下半身的桃花源處,淡淡的粉紅色花唇,現在正猶如鮮花般綻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真美。」張霈喃喃自語,而身下的左詩,發現他居然在做這樣的事情,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用手捂著臉不敢再看他。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在左詩柔美的胴體四下遊走愛撫起來,他感覺到她的皮膚表層的溫度開始升高,那細膩如同嬰兒一般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淫靡誘人的粉紅色。 「我要來了。」張霈抬起頭,把嘴湊在左詩的耳邊輕輕地念叨著,而在他的挑逗下,已逐漸喪失理智的左詩,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地和他接起吻來。 就在他們有些癡狂的熱吻之中,張霈堅挺的下身再度故地重遊,兩人親密的合而為一。 張霈在左詩的身上馳騁著,隨著每一次進出,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在精神上,他們都享受著那種極樂的快感。 「啊……」終於,當一切都超過了臨界線時,左詩尖叫出聲,猛地一陣收縮,隨後,就像火山爆發一樣,一陣陣火熱的液體從他們的結合處猛噴出來,弄濕身下的床單…… 漫漫長夜,銷魂蕩魄。 左詩在張霈身下,不知花開幾度,洩身幾回,拋卻了心中包袱,她徹底放開身心,接受他,迎合他,歇斯底里,最終在極限的喜悅和快感交織中昏睡過去。 月光如水,清柔幽冷。 張霈躺在床上並無多少睡意,現在的他睡眠時間已經越來越少,身體卻沒有睡眠不足的疲勞感覺,如果前世他高中K書時也有現在這般特異之處,全國高等學府還不是想讀哪兒報哪兒。 左詩躺在張霈曲起的臂彎中,嘴角掛著甜笑,就像一艘終於*港的小船,再也不用經歷外界暴風驟雨,過往一切的悲傷與淚水都煙消雲散。 張霈伸手撩開幾縷調皮的秀髮,在左詩光潔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從她柔臂粉臀中抽出身來,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任月光照射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呼吸著晚間清新怡人的空氣。 看著窗外夜幕星辰,張霈心中卻有一種奇異感覺,一種彷彿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的極其不妥的感覺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六章 玄陰妙法 玉女洩春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14 本章字數:6807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胡思亂想吧!」張霈喃喃自語,突然皺了皺眉頭,閉上眼睛,無聲默立窗前,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張霈輕輕睜開眼睛,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沉聲道:「不對……」 自從修煉了《太上感應心經》開篇總綱之後,張霈靈覺更勝往昔,竟能事前生出感應,察覺危險,到了所謂的不見不聞覺險避之的境界。 現實中也有許多人有這樣的經歷,一個人正準備坐電梯上樓,但是臨進電梯的時候,卻覺得心神不寧,於是就改走樓梯,結果那電梯果然發生了事故,電梯裡的人全部死了。 這只是偶然的不見不聞覺險的情況,但是練武之人,練到高深境界,這個感覺卻要靈銳許多。 與此同時,王員外府上,熟南睡的王雨姍卻並不知道自己前幾日經歷的噩夢並未結束…… 張霈悄然穿好衣衫,看了床上甜睡的左詩一眼,無聲開門,辨識方向,展開身法,縱身而去。 心中那對於危險的感應若有若無,張霈也不能很好的把握住,他站在一處高樓之上,俯視夜幕下的燕京城。 忽有所感,張霈側目望去,只見星光之下,一個黑色的人影從東面急掠而過,腳在房屋上一踮,幾個起落,已掠至遠處。 月光灑落,張霈銳目如電,看清對方是個女子,衣袂迎風飄拂,彷彿初臨塵世的精靈,擁有說不出的孤傲、飄逸和聖潔。 張霈無心欣賞她飄逸靈動的姿態,心中卻驚訝此女這身輕身功法,是他習武以來罕見的武林高手,就是比之黑榜高手談應手和莫意閒也不逞多讓。 三更半夜,身著黑衣,肯定非奸即盜,不是什麼正當來路,張霈心中不禁產生了些許好奇。 張霈面色如常,縱身從十數米的高樓屋簷躍出,趁著這段時間,他瞥了一眼遠處那個黑色身影,卻發現那個她已經身形奔走如電,就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了。 他立即深吸一口氣,感覺到丹田升起一股躍躍欲試的天魔真氣,突然一頓落勢,改向前方電射而去,半途中腳步在虛空連點幾下,之後便落於黑色人影之前停身的那個屋頂,接著認準方向,朝她追去。 不知不覺,張霈跟著黑衣女子跑了盞茶功夫,來到了一座華美府邸。 黑衣女子躍過兩丈高牆,輕車熟路的來到內進後院,進入了一幢秀巧的閨樓,對於這裡,張霈並不陌生,因為前兩天才來過,正是王家小姐王雨姍的繡樓。 張霈悄無聲息地隱身於一顆大樹的陰影中,心中苦笑,她已經大概猜出了黑衣女子的身份。 凝神靜氣,透過星光,張霈漆黑深邃的雙瞳中似有電光閃爍,依稀辨出房間裡有一個人影在晃動,正是剛才那個黑衣女子,而以他敏銳的靈覺,還查知房間裡另有一個平緩的呼吸聲,顯然是正在熟睡的王雨姍。 在此時不知道黑衣女子要做什麼的情況下,張霈卻也不敢再有遲疑,忙運足內氣,像一片輕飄飄的鴻毛般向繡樓掠去。 飄行是一個非常緩慢的動作,可是張霈施展起來卻讓整個過程快如閃電,以至將原本並不相融的兩種慢與快的極致融合在了一起,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很擔心黑衣女子如果發現了自己,會對房中的王雨姍不利,讓她處於危險之中。 張霈落身於繡樓之上,收精斂氣,從用手指洞穿的窗縫中向裡看去,只見一張秀榻軟床上,面容姣好、身形秀美王雨姍正平躺熟睡。 黑衣女子此時站在王雨姍的床邊,側身對著張霈,她正彎腰翹臀,纖纖素手輕輕褪去王雨姍身上的外衣,看著對方有條不紊動作,張霈現在卻反而並不著急了。 她玲瓏浮凹的嬌軀雖然被黑色勁裝所掩蓋,卻把她削瘦渾圓的香肩,高突提拔的玉乳,肥美圓潤的翹臀,筆直修長的雙腿都生動的勾畫了出來。這簡直在向世間的男人們詮釋著什麼叫美麗性感,什麼叫惹火身材,這一切都讓張霈心中升起一團火,一團騰騰燒個不停的慾火。 尤其是她胸前的雙峰,挺碩得簡直可令任何男人見之就大噴鼻血,簡直可以用「直插雲天」來形容,撐得胸部的衣服鼓脹飽滿至極點。 「如果能讓我摸兩把,我就知道是不是她了?」張霈心中浮想聯翩,同時對黑衣女子深夜潛入感到很是好奇,他首先肯定了自己能夠在她對床上熟睡的王雨姍做出任何傷害性舉動之前制止其一切行動,然後他才打算暫時靜觀其變。 王雨姍一直處於熟睡狀態,竟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外衣已經被人剝去,致使其下玲瓏曼妙的胴體幾乎毫無保留的曝露於一女一男的視野之中。 她被褪去衣衫的柔美胴體上只剩一件白色的繡著牡丹的褻衣和一條薄薄的絲質短褲,緊緊包裹住其胸前飽滿豐挺和下身最隱的那片方寸之地。 接下來,黑衣女子又解開王雨姍的褻衣,兩隻完美的飽滿玉峰呈現在張霈的眼前,只見酥挺的峰巒正頂著那紅潤的雙丸,在細微空間裡表演著世間最美麗的舞蹈。 王雨姍胸前雙峰很圓很挺,乳首呈嬌欲滴的粉紅色,乳暈淡淡柔柔,甚是誘惑,黑衣女子微微吁出一口氣,似有讚歎之意。 隨著這細小聲音的發出,黑衣女子忍不住伸出一隻纖柔白皙的玉手在王雨姍的右峰上輕輕捏了一把,接著一聲更明顯的讚歎從她口中吐出,看她的樣子,似乎頗為享受那豐潤柔軟的玉乳所帶給她的快美舒爽感覺。 張霈並未出手阻止這幕同性春宮,只見黑衣女子快速地脫去了王雨姍的短褲,纖細渾圓、筆直修長的雙腿自然完美展現。 這完美的雙腿,或許更應該存在家天才的筆鋒中,更應該存在男生夢般的想像中的,雪白細嫩、健美結實的精緻玉腿,當然比之蘇寒玉那雙迷死人的美腿還有所不及,連張霈自己都感覺有些奇怪,這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想起那個「凶巴巴」的女人。 黑衣女子輕輕分開王雨姍羞閉的雪白美腿,然後伸手下探,挑逗她下身柔嫩嬌美的敏感部位。 她顯然使用了某種特殊的手法,以致轉眼之間,王雨姍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她柔美的玉體開始慢慢扭動,香唇輕啟,發出撩人情慾的春呻蕩吟。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王雨姍依然沒有醒轉過來,很顯然必是被使用了藥物或某些特殊手法迷暈了。 隨著王雨姍軀體的興奮度越來越高,張霈注意到,黑衣女子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玉杵」,外形模樣酷似男子陽物,而此時那玉杵竟散發著寸許長的淡藍色幽光,並且頗為詭異地在空氣裡伸縮不定。 張霈心中一動,他敏銳的感覺到這淡藍色幽光裡頗有濃烈的催情鼓欲的成分,而黑衣女子此時已經抽回了玉手,但是王雨姍卻仍是纖腰扭動,不能自已。 「唔……熱,怎麼會這麼熱呢!」王雨姍檀口微分,呵氣如蘭,掀開的錦被被她給踢到地上。 扭身抬腿,蠕腰擰跨,兩條如同玉脂般完美的玉腿變成羞人的分張之勢,那大腿根處的一片黑色陰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海棠春睡的王雨姍此時散發出一種超乎尋常的美態,誘惑無比。 光嫩玉頰微微泛紅,香潤檀口喘著熱氣,王雨姍柔若無骨的嬌軀漸漸地扭動起來,一具就算得道高僧都為之瘋狂的絕美嬌軀就那麼赤條條的在床上翻扭不休。 王雨姍只感到全身燥熱發燙,難受得很,一種難以言喻的莫名感覺讓她覺得全身的熱氣正在向著自己的下身小腹處匯聚過去,雙腿之間的嬌嫩私密之處傳來一種酥麻的感覺,使得她不禁伸出自己的小手向著雙腿之間伸去。 「唔……」 當滑膩的小手順著平坦粉膩的小腹滑到那冒著熱氣的股間的時候,一種如同電擊一般的感覺登時傳遍全身,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感覺的王雨姍紅唇之中不禁發出這種銷魂蝕骨的聲音,讓人聞之心顫。 慾望的閥門一經打開就很難再關閉,沉浸在那種快美的感覺之中的王雨姍此時已伸手探往股間的神秘之處,瑩白的肌膚與粉嫩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對比,不時的有調皮的黑色毛髮自手指縫之間露出,煞是誘人。 王雨姍躺在床上,翹臀抬起,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夾著自己白皙的小手,口中更是忘形的發出舒暢的呻吟聲,隔著門扉,張霈將她動人的自瀆叫床聲盡收耳中。 「啊……啊……」她極力追逐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她的呻吟聲愈發的大了起來,小手在雙腿之間出沒的更快,兩瓣翹臀甚至發出顫慄。 當王雨姍的興奮終於達至一個頂點的時候,一種異樣的刺激卻使得她的身體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隨著一聲悠長的哀鳴,王雨姍感到自己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飄飄蕩蕩之間自己竟然到了仙界。 也就在這個時候,淫靡香艷的緋色一幕終於出現了。 黑衣女子摘下面紗,俯身探下臻首,張開柔軟豐潤的柔唇,噴吐著香甜的氣息,湊向王雨姍的下身,去舔食她高潮後所排泄出的愛液和精水。 在對方面紗摘下的瞬間,張霈也看見了那張精緻無瑕的俏臉,彎彎娥眉、迷離鳳眼、瓊瑤秀鼻、櫻桃小嘴、滑膩玉頰,一切美女該有的她都不缺,更關鍵的是這張俏臉的主人正是他心目中猜測之人,妙玉坊花魁程水若。 她似乎頗於精通唇舌功夫,在舔食的過程中竟能使王雨姍的高潮得以延緩,下身份泌的體液持續不斷。 吮吸了片刻,程水若似乎已經獲得了需要的事物,她沾著愛液和淫水的柔唇終於離開王雨姍濕漉漉,滑膩膩的下身後,然後立即盤膝坐於地上,閉目凝神,做調息狀。 看到眼前這春艷的一幕,張霈心中不禁生出無數疑惑,她這是幹什麼? 「沒想到現在竟還有人修練玄陰妙法?」一個輕柔、舒緩、怡靜、淡雅卻又透著淡淡誘惑的聲音在張霈腦中響起,他不禁渾身打了一激顫。 場景驀地變幻,黑色夜幕下,絕險孤峰,飛瀑奔流,月光清冷,群星閃爍。 一名有著烏黑亮麗的飄逸長髮,細嫩美艷的鵝蛋臉,身穿深黑色的長袖連身洋裝艷冠群芳的年輕女僕俏生生的站在張霈身前。 她袖口繡著美麗的白色蕾絲,上面還圍著一條白色的圍裙,洋裝在胸部左右的部份各有兩個鈕扣繫住這件圍裙,兩條緞帶在身後系成一個蝴蝶結。 一個金色的頸環環住她雪白的脖子,頸環上還打著一朵白色的蝴蝶結與銀色鈴鐺,桃紅色的吊帶襪裹住她纖細的雙足,而吊帶襪的末端還編織著白色的蕾絲,勻稱的小腿沒有絲毫的贅肉,搭配起來給人一種骨感的嬌弱。 她嬌美窈窕的玉體在女僕服的包裹下更顯成熟的魅力,充滿誘惑力而性感動人的身體曲線令男人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嫵媚柔軟的紅艷雙唇叫人心動,有種說不盡的嬌艷迷人,火辣勻稱的一雙美腿,光潔得都在反射著月光的滑嫩小腿,她飽滿豐彈的玉乳,有著令人心蕩神馳的柔軟與彈力。 天上的明月彷彿就只為了她存在,只照耀她,灑落的亮眼銀輝與淡淡星屑將她襯托得如聖潔的女神般,女僕有著柔細纖秀的腰身,綻放著水銀般炫目光澤的長髮,服貼在她完美渾圓的臀部,隨著女體的步伐輕晃。 更令人難以抗拒的是她清麗冷艷、氣質高貴般的俏臉上的那一絲嬌媚的微笑,透出了高雅出塵的迷人氣質,在她兩側的裙叉處,卻有著交錯的黑色繫帶,讓她半裸的高翹圓臀間,可以隱約地看見裡面,魅惑的黑色底褲和裙下網襪間,潔白修長的美腿,美目流盼的女僕,眼波盈盈,柔和笑顏下的容貌美麗絕倫,婀娜清麗中艷光逼人,是難得的人間絕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無瑕地散發著媚骨天成的艷雅氣質。 「姐姐?」以張霈的養氣功夫都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好在這裡是歐冶靜怡創造的精神世界,就算他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你怎麼一下子就認出人家了?」歐冶靜怡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服氣,沒想到這次那麼快就被張霈叫破身份。 張霈聞言搖頭苦笑,電腦真是害人不淺啊!一個古典知性,高貴典雅的秀美仙子,現在卻變成了精靈古怪,俏皮淘氣的整蠱魔女。 驀地,張霈神色一變,歐冶靜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柔聲笑道:「好弟弟,別擔心你的小情人,那女人正在煉化吸收盜取的純陰之氣,至少要十五分鐘才能收功。」 「十五分鐘?」如此精準的時間概念,張霈有多久沒有聽過這種說法了,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很愜意自然的感覺,不過現在正事要緊,「姐姐,你剛才說的『玄陰妙法』是什麼?」 「玄陰妙法是一種亙古相傳的修真秘術。」歐冶靜怡精緻的俏臉上映襯著皎潔的月光,更顯絕麗出塵,柔聲軟語道:「據說這是一種獨闢歧徑的同性間採補功夫,與那些下九流的採補術有本質的不同,玄陰妙法是以後天之精為養而采先天之氣,施術者利用法器盜取受術者先天之氣後,雖然表面上毫無異樣,但是生機斷絕,命損當場。」 聽到這裡,張霈已經面色大變,歐冶靜怡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慌張,聽自己把話說完,繼續道:「嬰兒在母親體內呼吸的是先天之氣,普降人世,口鼻吸氣,體內先天之氣即轉濁,成消散狀,部分藏入五臟六腑,成為重要的生命能量。」 練武之人就是通過後天努力修行,將先天之氣再練回來,這就和游泳一樣,其實人生下來就是會游泳的,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罷了,擔心孩子太小,不讓其碰水,而隨著年齡長成,先天技巧忘卻之後,卻又花費大工夫去學,實在可笑。 「採得後天之氣後,施術者運轉玄功,將之盜為己用。這樣的行為確實是損人利己,不過如果轉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其實玄陰妙法並非是一種完全一無是處的功夫。最起碼,憑它的特性,正可以治療某些特殊病症,尤其是那些身懷陰性絕脈、壽難過雙十的少女。」 聽到這裡張霈已經開始兩眼冒光,按照歐冶靜怡的說法,程水若修練玄陰妙法,秦柔身懷九陰絕脈,那她倆豈不是天生一對。 兩個女人,天生一對,好奇怪的說法,張霈心中若有所思,靜靜聽歐冶靜怡講述。 「身懷陰性絕脈者正是因為體內充斥了太多先天陰寒之氣,難以引為己用,才導致了壽元難續,而這些先天陰寒之氣對修練玄陰妙法的人來說,正是世間最佳的大補之物,可令其在短時間之內功力倍增,更難得的是陰性絕脈之人並不會因為先天之氣被倒而殞命。」歐冶靜怡一雙美眸注視張霈,嫣然一笑,嫵媚動人,「只是無論是陰性絕脈還是玄陰妙法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即使塵世之中不乏奇人,但是人海茫茫,兩者相遇的幾率實在太小。於是便導致了兩者齊皆淪落:前者短命,後者淪為被正道唾棄的採補之徒。」 張霈已經做好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的打算,無論如何也要讓程水若治好秦柔身上九陰絕脈這千古絕症,歐冶靜怡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盤,笑道:「可惜的是這個女人練功卻犯了忌,暫時還沒什麼,但過個三五年卻要受『焚陰』之苦,可能是這功法是她偶然得到殘篇,語焉不詳或者是本身有殘缺,所以才會犯這種錯誤,這也是你不用擔心你小情人的原因,就算她要下殺手,也要煉化了盜取的先天之氣才會動手,不過這個女人的身體,嗯,有些古怪,一時我也說不清……」 修練玄陰妙法有一點必須警惕,那就是必須盜取處子體內的先天之氣才行,因為女子一旦破身,體內便混有異性剛陽之氣,對女子本身而言,陰陽交融,非但無害反而有滋潤之效,但對修練玄陰妙法的人來說,這些不純的先天之氣盜之太過容易,功效不大,久而久之更會反噬己身,造成陰元不穩、情慾沸騰,焚陰而亡。 張霈知道歐冶靜怡是提醒他,自己腦中的「齷齪」想法行不通,臉上不禁露出訕訕之色,而對於她一再提到王雨姍是自己小情人的說法,他也並未出言反駁,算是默認了吧! 畢竟王雨姍也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原本打算讓她平靜生活,可是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闖入自己的生命,嘿嘿,張霈感覺自己若是不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實在是說不過去。 突然,張霈嘴角溢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伸手將身旁亭亭玉立的歐冶靜怡攬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啊……」歐冶靜怡感覺一張柔軟灼熱唇吻上自己的櫻桃小嘴,嚶嚀一聲,嬌軀一軟,雙腿差點都站不穩了。 張霈緊緊的將她摟住,吻得她更失去心魂,他舌頭輕易的叩開她的雙唇和牙齒,向她的香舌逗弄。 歐冶靜怡的豐滿玉峰頂著張霈的胸膛,正快速的起伏著,她嘗熱吻的美妙滋味,不自主的伸出香舌回應。 兩人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人一般忘情擁吻,世界彷彿停了一般。 歐冶靜怡春情勃發,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酸麻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 張霈卻更加放肆起來,右手大膽的輕采她胸前的蓓蕾,歐冶靜怡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得寸進尺的好色男人手指偷偷的解開連身洋裝腰側的蕾絲細繩,魔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她的乳房。 張霈再次感受到了歐冶靜怡胸部的美妙,細嫩粉幼,彈性十足,飽飽滿滿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著紅色文胸按壓著,左手繼續撩撥她的短裙,已經堅挺起來的巨龍隔著柔軟的布料頂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獸性使他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她嬌吟,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屈服。 可是他知道這不可能,至少現在還不可能,不然自己那一大群老婆可就要守活寡了。 歐冶靜怡按住張霈在自己身上作惡的色手,嬌喘連連,媚聲道:「好弟弟,不要使壞了,不然你小情人可有危險了……」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七章 玉人無恙 再遇劍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16 本章字數:6808 張霈聞言無奈住手,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歐冶靜怡實在是太迷人了,對他的誘惑就像蜜糖吸引蜜蜂,即使陰葵派陰後祝玉妍和慈航靜齋齋主言靜庵這兩個迄今為止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在氣質上也不及她,何況不提別的,單是她那身女僕裝,好色男人已經感覺天塌地陷,不能自拔了,制服誘惑對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不可抗拒的。 「好弟弟,那顆水韻丹很重要,你要記得將它貼身收好,以後自然有大用處……」 歐冶靜怡*在張霈胸口說話,他只覺心神蕩漾,當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響起她美妙聲線傳來的嬌膩嗓音,卻發現自己仍站在王雨姍繡樓廂房之外。 張霈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慾念,透過孔縫向屋內觀察,程水若盤腿打坐,運轉玄功,俏臉艷光忽隱忽現,手中法器(玉杵)湛藍幽光閃爍,兩者輝映,煞是奇景。 程水若剛好到了調息收功的關口,美眸睜開,精茫一閃而逝,站起嬌軀之後,立即走到床邊,嘴角勾起一抹優美迷人卻陰冷殘忍的弧線,手中玉杵向下伸到王雨姍雙腿間的私密之處…… 由於偶然得來的「玄陰妙法服」的殘損,導致程水若錯誤的修練方式,她每次玄功收功之後,都會將法器插入受術人,斃其性命,再利用特殊手法,盜取受術人剛香消玉損時生出的第一縷屍氣。 程水若盜取屍氣是有用處,暫且不提,而王雨姍為何明明已經死了,卻又被張霈救活過來,追根溯源也是內藏玄機。 她要對王雨姍下殺手了,張霈很肯定自己沒有判斷錯誤,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他凝音成線,直接對程水若喝道:「住手,你這種損人利己的玄陰妙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程水若聞聲即身心大震,她沒想到自己的一切舉動竟會落入有心人的眼裡,以這人顯露的這手凝音成線的功夫,她覺得自己眼下不宜力敵,而且單單對方能夠叫破她所用玄功,已使她驚詫莫名,震駭不已。 於是,幾乎就在張霈喝問的同時,她劈手甩袖,一個黑色藥丸摔向地面,濃密的煙霧頓起。 張霈驀地一驚,立即縱身穿窗入內,單臂一旋,所有的煙霧立刻如百川歸海一般飛速向他掌中聚攏,瞬息後即被天魔氣凝成一團,被他轟出窗外,砸在一棵大樹之上,片片金黃的樹葉簌簌飄落。 而此時,程水若早已破開另一邊的窗戶,逃之夭夭了。 張霈無奈地搖了搖頭,程水若的身手不弱,雖然現在自己追出去,她鐵定逃不了,可是王雨姍怎麼辦? 通過望和聞,張霈大概看出王雨姍並未受實質性的傷害,只見她靜靜躺在床上,看起來神情安詳,宛如熟睡,嘴角掛著高潮後的甜美笑容。 不知不覺,張霈的手已經摸在了她的俏臉,肌膚柔嫩滑嫩,白綻細膩如凝固脂肪一樣。 張霈的手指順著王雨姍的額頭劃過了她的鼻樑,那秀挺的瑤鼻就好像是大理石雕刻出來一般挺立,在銀月發出的清冷光線裡均勻的呼吸著,飽滿紅潤的柔唇不時的還微微抿上一下,甚是可愛。 一絲不掛的赤裸嬌軀整個沐浴在月光中,一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粉暈,小小的蓓蕾,和成熟美艷的熟女少婦比較起來,盡顯少女本色,而又不失雌性的韻味。 一股衝動猛然從小腹升了起來,張霈彎腰俯身,張嘴一口含住了王雨姍胸前玉峰,開始輕輕舔抵起來,舌尖撥弄著粉色蓓蕾,不時地吮吸上幾口,這時感覺自己像是個飢餓的嬰兒一樣除了嘴裡的小小羞挺什麼都忘記了。 偶爾在用牙齒輕輕地夾住粉色的蓓蕾,向上刁起左右微微扯動,畢竟王雨姍的身體也是發育成熟的女性身體,雖然還未醒來,但哪裡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加上高潮過後的身體本就份外敏感,如今被張霈稍微逗弄,粉色蓓蕾已經膨脹起來了,一對玉乳看上去更加的飽滿充實。 王雨姍的呼吸也開始漸漸變得慌亂起來,不時的扭動纖細的柳腰,張霈把她雪白修長的雙腳並起抬高,美少女整個豐挺肥美的臀部一覽無疑。 一副美麗的春景艷色呈顯在張霈眼前,夾在緊閉的雙臀縫隙中絲絲的褶曲比單單看到女人的胴體更加刺激,微微隆起的少女顯的是那樣的誘惑神秘,而剛才高潮時所分泌的「花蜜」更是將私嫩之處完全浸濕了。 張霈把頭埋向了這美麗的田野,用鼻間緊緊貼在王雨姍那微微隆起的上,輕輕呼吸著,那種少女的氣息,雌性所獨有的氣味,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的一種味道。 欲焰高漲的張霈不禁用唇舌輕輕舔吮起來,王雨姍的身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開始不安份的扭顫震抖起來。 張霈的雙手又摸起了王雨姍渾圓修長的美腿,誘惑迷人,沒有一絲贅肉,從豐滿挺翹的雪臀開始一直到晶瑩粉嫩的腳趾,即使是擁有鬼斧神工的巧匠也是難以將其描繪淋漓盡致的。 說起來,這已經是張霈第三次盡情玩弄王雨姍的身體了,她柔嫩細膩的大腿內側肌膚不時摩擦著他的臉頰,帶來無比溫暖和舒爽的感覺。 張霈舔吮著流到王雨姍可愛菊門上的粘稠體液,感受著那緊閉的菊花條條褶皺,是那樣的富有動感,接著舌頭又順著上移,當舔吻夠了她那雪白凝滑的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時,他又側身坐到了王雨姍的身旁,撫摸擠壓著她胸前白綻柔軟的玉乳。 看她春情蕩漾的樣子,張霈差點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不過為了防煙中有毒,張霈除了望和聞之外,順便替她切一下,為春夢正酣的王雨姍把了把脈,確信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之後,他不敢多看,擔心自己忍不住做些更「過分」的事情,急忙拾起地上錦被蓋在她裸露的胴體上,然後為其關好窗戶,飛身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張霈倒不怕就此失去程水若的線索,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天真」。 夜色深沉,繁星點點。 張霈背負雙手,步幅似慢實快的朝妙玉坊奔去。 他剛來到妙玉坊門口,就發覺事情不對頭,周圍有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衙役在四下逡巡搜查,還有不少捕快差人忙進忙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立時浮上心間。 「難道其他人也查到了程水若的身份?」張霈腦海中閃電般掠過這個念頭,還沒打定主意該怎麼辦,只見一個身材高瘦,白衣如雪的中年僧人徑直向他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中年僧人走到張霈身前站定,宣了聲佛號,嘴角含笑,「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張霈定睛一看,白衣單劍,氣勢沉穩,頭頂光光,出塵脫俗,此人赫然是前段時日在悅來客棧有過一面之緣的白道八派第一種子高手,劍僧不捨。 他抱拳還禮,眼中精茫閃爍,笑道:「自上次一別,沒想到竟會和大師在此處重逢。」 張霈也許自己都未曾留意,這妙玉坊可是男人尋花問柳,花錢買笑的逍遙窩,一句不經意的此處相逢,豈不是暗諷不捨不守清規戒律,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如果換作其他人說不定大打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不捨涵養極好,絲毫不以為意,淡然道:「不瞞公子說,眼下貧僧正為本城中幾件大案犯愁。」 張霈漆黑深邃的雙瞳中,神光閃動不定,問道:「不知是哪幾件案子?」 不捨聲音歎息一聲,語氣有些沉重道:「燕京城近日兇案不斷,兇手手段殘忍,行蹤詭秘……」 原來如此,自打那日見過不捨之後,張霈就在思忖他為何會出現在燕京城,原來也是為了燕京血案。 待不捨說完之後,張霈笑著取出朱高煦給自己的那件信物,道:「世子也讓我調查此案,而且我已經有了些線索,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從今往後兇手都不會再作案了。」 張霈耍了點小手段,話中沒有明言是燕王哪位世子,就讓他自己猜去好了,不捨不禁詫異的看了他手中八龍玉珮一眼,搖頭笑道:「以後兇手會不會犯案貧僧不敢妄言,不過就在方纔,衙門突然接到妙玉坊的緊急報案,作為頭號招牌的名妓程水若被一個黑衣強人綁架了。」 「什麼?」張霈猛吃一驚,臉露異色,失聲道:「程水若被凶人綁架了。」 不捨點了點頭,恢復雲淡風輕的樣子,道:「凶人強闖妙玉坊,在眾目睽睽之下,掠走了程水若。」 程水若不就是兇手嗎?剛才自己還攔著她對王雨姍下毒手,張霈感覺有些迷糊,不能置信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不久之前,正在閨房中會客的程水若突然尖叫了一聲,在房外的保衛和那些留在內廳中等候與佳人相會的客人聞聲立刻衝了進去,見到地上躺著那位生死不明的客人,而一個黑衣蒙面人肩上扛著程水若從窗口掠出來。」不捨聲音平緩,絲毫不露內心想法,「雖然當時只看見凶人破窗而出的背影,可是程水若驚恐的呼救聲卻是所有衝進屋裡的人都聽見了的。」 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張霈雙眉揚起,認真傾聽,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什麼。 「闖進屋中的以司徒軒為首的幾個武林高手紛紛追了出去。不料一出妙玉坊,那黑衣蒙面人便將程水若拋進了一輛疾馳而來的馬車裡,自己卻從另一個方向逃逸。」不捨看張霈靜靜傾聽,繼續道:「這也是眾人最後一次聽見程水若呼救,也許是被對方制住了穴道,亦或震駭過度,暈厥過去了。」 張霈心中一動,似乎抓住了什麼,可是那感覺很模糊,不禁沉聲道:「看來兇手為了綁架程水若下了不少功夫,不過卻有些古怪。」 「眾人兵分兩路,司徒軒等人去追蹤馬車,另外一些人則繼續追那黑衣蒙面人,司徒軒等人眼看就要趕上馬車的時候,誰知馬車竟不顧一切衝入河中,接著車把式和程水若便失去了蹤影。」 張霈疑惑道:「有沒有可能是中途被轉移了?」 不捨眼中一道精茫閃爍,沉聲道:「貧僧反覆詢問,可是司徒軒他們都斬釘截鐵的說,由於沿途都是直路,馬車始終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視線,程水若絕不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移出馬車。」 張霈心中有了計較,道:「那黑衣蒙面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輕功高強,那些追蹤者最後無功而返,輕而易舉就被對手甩掉了。」不捨欲言又止,張霈略一思忖也已明白,當時英雄救美心切,武功厲害的幾位武林人士都追著馬車去了,黑衣蒙面人自己少有人問津。 張霈沉思片刻,忽然道:「我去現場看看,也許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當然。」不捨面含笑容,語氣誠懇道:「公子洞察敏銳,貧僧正想聽聽你的看法。」 其實張霈心中對不捨也有所懷疑,當然這個懷疑不是說他是兇手,而是他對自己的態度,兩人只見過兩次,可是他對自己卻是有問必答,親切的不得了。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張霈不得不懷疑他的用心,其實上次兩人見面之後,張霈一口叫破不捨白道八派第一種子高手身份的時候,他就將這件事情飛鴿傳書,告之了師門和其餘白道七大派,因為種子高手的說法只有八派中的高層和他們各自門中培訓的種子高手本人才知道,這年輕人是從何處得知? 為了專門對付隨時會重返人世的魔師龐斑,以及前朝蒙人餘孽,白道八派盡釋前嫌,成立八派聯盟,而最高核心小組「十二元老會」更是齊心合力,特意栽培了第一代十八位種子高手,而且不捨雖然武功高強,可是白道八派中的種子高手並未出手比試過,他又何如那麼肯定不捨就是第一種子高手? 白道八派聯盟下屬情報機構紛紛動作起來,四處打探張霈的消息,可是這個人就像石頭裡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情報資料少的可憐,最後八派商議,在不明對方真實身份之前,對他盡量拉攏,這就是不捨自始至終都對張霈和顏悅色的原因。 在不捨和張霈兩人進入妙玉坊,程水若閨房探查的時候,「程水若失蹤了,被一個黑衣蒙面的絕世凶人用武力綁架……」這個消息在有心人的散播之下,就像長了翅膀一般,飛似的傳遍了整個燕京城,並引起了嘩然大波。 男子們紛紛捶胸頓足,痛不欲生,受到的打擊簡直不亞於親生爹娘出殯,老婆紅杏出牆,女兒背夫偷漢,兒子強姦殺人…… 整個妙玉坊更是炸開了鍋,亂成一團,上至老鴇下至小廝,都受到了衙役差人的逐個盤查審問,企圖找出有沒有凶人的共犯隱藏其中。 負責此案的徐崢受到的壓力也不小,許多當地的富商大賈,名流人物都紛紛駕臨衙門,嚴辭要求他用最快的速度破案。 不捨和張霈來到程水若的閨房,後者將房間內外都仔細檢查了一番,除了地上一灘血跡,其他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張霈打開衣櫃,裡面放著佳人由內至外的所有衣物,素淡薄衫、優雅長裙、貼身褻衣……擺放整齊,一絲不苟。 隨手拎起那件最上面的淺綠色褻衣,張霈輕輕摩挲,上面彷彿還殘留著伊人身上的淡淡清香。 兩天之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程水若和張霈在房中鬥智鬥勇,爭鋒相對時穿的正是這件褻衣。 她雪膩光潔的嬌嫩肌膚和豐滿圓潤的雙乳就是被束縛在這件淺綠色的褻衣之中,把它高高撐起,看上去份外的誘人遐思,恨不得能立刻把它解下。 現在褻衣是真的解下了,可是佳人卻已不知去向,旁人也許不知,可是張霈卻是心知肚明,他知道程水若根本不是被人綁架了,而是借此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煮熟的鴨子飛了,張霈知道以後要想再找她,可就難了,還好前日他已經讓人取走了泰豐錢莊中的十萬兩黃金,財算是得到了,可是財色兼收的打算卻是落空了。 張霈轉過身,正待開口說話,忽然耳邊風聲颯然,一個清脆的嗓音嬌喝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張霈心中苦笑,回過頭一看,俏生生立在身後的,果然是那個有著一雙渾圓修長,迷人美腿,手中暗器犀利的玉女神捕蘇寒玉。 不捨咳嗽一聲,道:「蘇姑娘,這位是江湖上……」 話並未說完,戛然而止,張霈並未介紹過自己,不捨此時若道出他的姓名,豈不是告訴對方,自己調查過他。 張霈心中瞭然,接著說道:「小子張霈,添為東溟派監院……」 話音剛落,蘇寒玉一怔,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嬌叱一聲,匹練般的白色光華立刻從掌中亮了起來,那柄白玉扇竟是當頭打來。 張霈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卻是閃身躲到不捨身後,道:「蘇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不捨凝立不動,笑道:「原來二位認識。」 張霈還沒來得及說話,杏眼圓睜的蘇寒玉倏地變招,展開身法,繞過不捨,提氣縱身朝他追來,喝道:「你這個無恥的兇手惡人,看你這次往哪裡逃?」 不捨身形微晃,隨手一拂,勁力排空,攔住蘇寒玉去路,道:「蘇姑娘,可是張公子有什麼得罪過你的地方。」 得罪?張霈對蘇寒玉做過的事情豈是一句得罪那麼簡單,可是自己被他有摟又抱的羞人事她能說得出口嗎? 蘇寒玉氣的俏臉通紅,跺腳嗔道:「不捨大師,這個人就是燕京血案的兇手,那日我在王員外府上親眼看見他的,還和他交過了手。」 不捨瞧了張霈一眼,見他神態自然,眼神戲謔,嘴角含笑,回頭緩聲道:「就算你在王員外府上碰到過張公子,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兇手。」 「他若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在我面前裝作不會武功?還……還那樣……那樣我,真是可惡之極……」蘇寒似乎想到了什麼,玉面泛紅霞,呸了一聲,心中雖然焦急,可是不捨的身份又是她不能輕易開罪的。 張霈哈哈笑了起來,成竹在胸道:「不捨大師,麻煩你替我向蘇姑娘解釋,我還幾件事情要出去詢問一下。」 他說著自顧自離開了,有不捨攔著,蘇寒玉不敢造次,因為她的家族和白道八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捨讓蘇寒玉稍安勿躁,接著將張霈的身份來歷簡單的說了一遍,同時也強調了他是燕王府世子的人。 過了盞茶的工夫,張霈去而復返,嘴角掛著邪氣的微笑,彷彿對一切掌握。 妙玉坊院落之中,不捨含笑而立,蘇寒玉卻是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冷著臉道:「喂,既然不捨大師再三保證你不是兇手,本姑娘只好姑且相信了,不過你要給我說清楚,那昨夜是怎麼回事?你敢發誓說跟我交手的不是你嗎?」 張霈友好的對不捨頷首示意,轉向蘇寒玉,清了清嗓子,笑道:「沒錯,那夜你遇到的就是我……」 他從自己如何受世子所托,調查此案,救活王雨姍性命等等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過卻是隱去了程水若就是兇手一事。 靜靜聽張霈講完之後,蘇寒玉緊繃俏臉總算解凍,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如果你早點表明身份,哪裡會有生出這麼多事端?」 張霈不懷好意的看著蘇寒玉,邪笑道:「一切都是在下的錯,蘇姑娘若不解氣,不妨用白玉扇多射我幾次,作為懲罰,可好?」 「你……」蘇寒玉如花嬌靨倏地飛起一抹嬌艷的羞紅,顯然是想起了那晚又摟又抱的曖昧,那樣子英姿颯爽中又帶著羞澀嫵媚,顯得別有一番誘惑。 張霈看的目瞪口呆,不捨卻是不為所動,將話題轉回案情道:「兇手借水而遁,可是程水若一介弱智女流,不能換氣,豈不是沒有活路?但她若浮出水面換氣,又如何逃過眾人耳目?難道凶人大費周章,只是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屍體?張公子,你覺得程水若的失蹤可有疑點?」 「當然有。」張霈雖然在回答不捨的問題,可是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看著蘇寒玉的。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八章 軟玉溫香 錯吻佳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18 本章字數:6754 不捨看著張霈,鄭重其事的說道:「其實貧僧對這個兇手一直有所懷疑。從種種跡象來看,燕京血案的兇手這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殺人狂魔,我懷疑對方是域外邪教,拜火教的人。」 「摩尼教?」張霈低聲重複兩遍,心中暗忖老黃原作中有這個教嗎? 不捨緩緩點頭,露出似歡愉似痛苦的神色,語氣微微有些沉重道:「實不相瞞,拜火教是個神秘的邪教組織,貧僧也只是一個很偶然的時候,從……從一個故人那裡聽說的。」 蘇寒玉並未留意不捨轉瞬即逝的神色變化,張霈卻是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域外邪教,既然未曾在禍害中原,那肯定是從域外來人口中得知,再聯繫到不捨說話時的神情,張霈幾乎可以肯定,有關「摩尼教」的事,一定是他老婆谷凝清告訴他的。 不捨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當中,一字一句道:「摩尼教,又名是『拜火教』,該教中人自稱明教,而中土人士則稱之為魔教。該教位處關外,勢力雄踞西域,號稱教眾十數萬。總壇波斯,關外只有蒙古魔師宮有勢力和能與之抗衡,中土武林雖有心將之殲滅,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教中高手如雲,單是教主火雲邪神,便號稱即位以來未嘗敗果,而麾下的十二寶樹王,聖女也是個個功力通玄,足以匹敵各大派掌門的人物。總算拜火教不耐關內環境,又忌憚中土近百年內不世高手疊出,因而未曾內犯,雙方得以相安無事。」 「火雲邪神!難道竟然真有平這號人物?」張霈全身一震,喃喃自語道:「不是說波斯明教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煉法決不慎丟失,教派沒落了嗎?怎麼會如此強悍。」 「我懷疑兇手就是拜火教的人。」不捨睜開眼睛,臉上神色古井不波,道:「不過這些眼下都還只是我的猜測。」 張霈聽完後,眉頭緊蹙,沉聲道:「只有抓住這個兇手,所有的疑問都將迎刃而解。」 蘇寒玉美眸圓睜,瞪了張霈一眼,沒好氣道:「你只會說廢話,如果能抓到人,我們還在這裡說這麼半天幹什麼?」 「要說的,剛才我已經說完了。」張霈微微一笑,道:「而我現在要做的是,幫你把程水若的失蹤之謎搞清楚。」 「不必了,你又不是捕快,懂得什麼破案?」蘇寒玉眼中閃過不屑之色,如連珠炮般又快又急道:「還是不勞煩張公子了,你可以離開了。」 不捨微笑不語,張霈卻是又好氣又好笑,一個黃毛丫頭居然敢說自己這個後世穿越時空而來,看過《名偵探柯南》和《福爾摩斯探案全集》的人不會破案,自己最多也就是沒有時間而已,理論知識可是相當豐富。 張霈嘴角微微向上泛起一抹翹弧,微笑著挑釁道:「既然你說我不會破案,好,你可敢和賭一賭?如果我能馬上解開程水若離奇失蹤的謎團呢?」 「你?」蘇寒玉上下打量了張霈一陣,翻翻白眼,冷聲道:「賭就賭,我有什麼不敢。」 張霈眼中閃過狡黠之色,似笑非笑道:「如果你輸了……」 蘇寒玉想都未想,胸有成竹道:「你要是真能破案揭謎,隨便你要怎樣都行,條件任你開。」 條件任我開?口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給我弄張在朱元璋三宮六院暢行無阻通行證?張霈咳嗽一聲,很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走到她身邊,聲音細若蚊蠅道:「蘇姑娘,你的腿曲線真美,如果我贏了,可知可不可以讓我仔細欣賞一下?」 蘇寒玉看張霈走到自己身邊,眉頭一蹙,強忍著沒有發作,不過剛聽他說了半句,俏臉滾燙,霞飛雙頰,想到那晚他對自己所做的「惡行」,芳心又羞又惱,嗔罵道:「就算你不是燕京血案的兇犯,也是一個淫賊。」 不捨搖了搖頭,微笑著看了二人一眼,抬頭望向天上明月,眼中卻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她如此回答,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張霈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笑道:「事情說穿了其實很簡單,程水若根本就沒有進入馬車,所以大家追丟了人一點也不奇怪。」 「我還以為你要發表什麼高論,原來也不過如此。」蘇寒玉美眸閃爍,譏諷道:「程水若明明被那黑衣蒙面人扔進了馬車的車廂,這是很多人親眼所見,他們都可以作證,難道這些人串通好了一起撒謊?」 張霈微微一笑,豎起食指輕輕搖了搖,不緊不慢緩聲道:「他們看見的只是闖出房間的黑衣蒙面人肩上扛著『程水若』破窗而出,聽見了她的聲音,並未看清她的容貌。」 「聲音?容貌?」蘇寒玉很快便抓住了張霈話中的關鍵詞,臉色微變,有些反應過來了,低聲道:「難道說……」 不捨眼中閃過明悟之色,點頭道:「有道理。」 張霈並沒有賣關子,繼續道:「我剛才問過了,當那黑衣蒙面人掠出廂房的時候,夜色朦朧,眾人看的並不真切,頭髮披散下來,擋住容貌,只是感覺衣著服飾相似而已,於是心中就先入為主的認定對方挾持的人是程水若了。」 蘇寒玉柳眉微蹙,出言反駁道:「但如果黑衣蒙面人沒有綁架程水若的話,那她發出的呼救聲又是從何而來呢?」 張霈笑了笑,眼睛饒有興趣的在蘇寒玉身上肆意觀風賞景,直到她玉容微變,方才笑道:「呼救聲自然是程水若發出的。」 蘇寒玉嬌軀一震,也不在意張霈看的自己心裡發毛的眼神了,脫口而出道:「你是說,黑衣蒙面人就是程水若?」 「沒錯。」張霈擲地有聲道:「程水若先在房裡換上黑衣蒙面人的裝束(其實她根本是穿著夜行衣從王員外府邸回來的,不過張霈並未言明),然後扛著木偶假人衝出廂房,自編自導了這出在眾目睽睽下被人綁架的騙局,而這馬車正是她變戲法的重要道具。」 蘇寒玉皓首微頷,美眸明亮,插口道:「難怪入水之後便尋不著了,原來她根本不再水裡。」 站在她身旁並未退開的張霈不著痕跡的秀吸著蘇寒玉嬌軀散發的淡雅幽香,說出心中想法:「借水而遁,掩蓋證據,不給追蹤者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這齣戲就這樣收尾了。」 蘇寒玉銀牙暗咬,似乎很是憤怒,冷聲道:「車把式帶著假人潛水遁走,神不知鬼不覺,這真是一個狡猾而大膽的計劃。」 「這個計劃並非有多深奧。」張霈笑笑,和名偵探柯南還有金田一殺人事件薄裡面講述的那些密室殺人案比較起來,完全不入流,咳嗽一聲,他好整以暇道:「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利用人們慣性思維的心理詭計而已。」 「啪啪……張公子果然聰慧絕倫,這的確是合情合理的解釋。」不捨不禁撫掌讚歎,笑道:「蘇姑娘看來也贊同張公子的說法。」 聽了張霈的推斷,蘇寒玉本來正不自覺的跟著頷首表示贊同,可是一聽不捨這話,瞬間俏臉脹紅,蓮足一跺,嬌嗔道:「誰贊同他了?這不過是他的推測而已,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捨啞然失笑,不著痕跡的將話題轉開,道:「張公子,以你看程水若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不捨大師說燕京血案的兇手很可能是域外魔教人,那麼程水若很可以就是這個組織的人。」張霈燦然一笑,臉上雲淡風輕,其實在他心中早已知道程水若就是兇手,推理起來比旁人更自信,「她煞費苦心設下這個騙局,八成是為了避人耳目。」 「空口白言。」蘇寒玉看張霈得意洋洋,掌握的樣子,忍不住道:「你要怎麼說都可以。」 張霈笑道:「等找到了程水若,這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蘇寒玉白了張霈一眼,沒好氣道:「說的好聽,就算知道是她在搞鬼,但燕京城人口眾多,客來商往,要想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張霈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緩緩道:「若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有個人很可能知道她的藏身之地。」 蘇寒玉明眸一亮,驚喜道:「是誰?」 張霈自信道:「那位聚寶齋的少主,李亮。」 「李亮?」蘇寒玉睜大美眸,追問道:「他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窩藏兇犯?難道他們是同謀共犯?」 「這個倒不一定,程水若只要告訴李亮,自己不想待在妙玉坊了,想過另外的生活,憑她妖嬈嫵媚的絕代風華,勾勾手指頭,李亮不就上鉤了。我剛才去打探過,李亮是本城中追求程水若最熱烈的人之一,可是程水若被綁架至今,所有對她心儀的客人都十分關心,不停的到府衙或沒妙玉坊來打探消息,只有李亮一個人從未露過面。」 蘇寒玉美眸終於正視張霈,道:「因為他知道程水若並沒有被人綁架,知道她現在安然無恙,所以根本沒必要白費力氣。」 「完全正確。」張霈眼中浮出一絲戲謔神色,挪揄道:「蘇姑娘真是高見。」 蘇寒玉俏臉一紅,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向外走,冷聲道:「好,我這就去找他要人。」 不捨微微一聲,叫住了心急火燎的蘇寒玉,對她說道:「蘇姑娘,你就這樣公然去要人,無憑無據的,李亮在燕京也是有名望的大家族子弟,他豈會老實承認?」 「那該怎麼辦呢?」蘇寒玉身形一滯,撅著紅艷艷的櫻桃小嘴,眼睛卻不自覺地瞟了張霈一眼。 張霈目光閃動,沉聲道:「我想程水若藏身的地方,十之八九是李亮提供的,但一定不會在他自家府宅裡。」 「這是為什麼?」蘇寒玉奇道:「把程水若接回自己府宅不是更方便嗎?」 「李亮現在還未正式娶妻納妾,卻要先把這樣一個名妓接回家來,總會覺得心虛,以後他心中認定的這出鬧劇事發,面子上也不會好看。」張霈邪笑一聲,微笑道:「所以他寧可放在外面金屋藏嬌自在些。」 蘇寒玉美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玉容微沉,冷笑道:「你們男人果然一個個都是花心鬼。」 張霈尷尬的咳嗽一聲,道:「李亮追求程水若那麼長時間,如今佳人送上們來,他肯定會忍不住會去找她,只要到他府邸門外埋伏,等他出來時,暗地裡跟蹤就可以了。」 不捨頷首道:「這主意不錯,有張公子出馬,一定能緝拿兇犯。」 話還沒說完,蘇寒玉柳眉揚起,嬌嗔道:「我才不要和這壞蛋一起去,不用他礙事,我一個人就能抓到程水若。」 「蘇姑娘,你……」不捨還待開口,蘇寒玉卻執拗道:「不,不要!哼,這個色色的傢伙,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 她擔心不捨再勸,嚷道:「多謝不捨大師好意了。」 嬌音在耳,蘇寒玉已縱身躍起,施展輕身功法闖了出去。 不捨苦笑著歎了口氣,蘇寒玉的師傅知道這個寶貝徒弟的脾性,要自己多多照顧他,可是如果事情真的關乎拜火教,那她此行…… 「老實說我還真有點欣賞蘇姑娘了。」張霈望著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微笑道:「這樣率真的女孩子,可真不多見。」 不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些憂慮道:「但如果真的牽涉到域外邪教,蘇姑娘怕會有什麼危險。」 張霈靜靜的聽著,不知說什麼好,心中暗忖:「有危險你不會出手嗎?你可是八派聯盟傾全力打造的第一種子高手。」 「既然有張公子在,相信蘇姑娘不會什麼危險,貧僧就先走一步了。」不捨忽然凝視著他,一本正經的道:「張公子,若是以後有空,可往少林一行。」 張霈聞言一怔,不捨已經站起身來,緩步離開了,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夜色淒迷,濃墨般的夜色籠罩著巍峨的燕京古城,萬籟俱寂。 李家的府邸彷彿與夜色融為了一體,在瑟瑟秋風中發出輕微的呻吟,這燕京巨富的府邸在朦朧的夜色中卻彷彿只是一個病人,只能在黑暗中痛苦中歎息、等待、沉淪…… 蘇寒玉嬌軀瑟縮了一下,雖然她內功不弱,但還未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如今是真切的感受了秋夜的寒意。 冰冷的夜風吹在身上臉上,就像是能她地穿透肌膚,刺入血管裡一樣。 現在,蘇寒玉正隱藏在李家府宅之外,一顆十餘丈遠的梧桐樹上,寬大繁茂的密枝闊葉把她整個嬌俏的身子都遮掩了起來,夜色朦朧,視線不及,很難被人發現。 她已經潛伏在這裡,守株待兔有一個時辰了,在凜冽的寒風和淒迷的月光中,形單影隻的蘇寒玉心中隱隱泛起一陣難言的失落和惆悵。 驕傲自尊的她拒絕了張霈的幫助,蘇寒玉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女人,當然有獨自面對種種艱難困苦的覺悟,怎麼能去依賴那個可惡的男人? 想到張霈,想到那一晚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蘇寒玉就氣的幾乎咬牙切齒,…… 月隕日昇,星光正在逐漸的黯淡,眼看天快要亮了。 蘇寒玉又冷又餓,疲乏欲睡,實在有些撐不住了,整夜都聚精會神的監視著李府的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在「咕咕」抗議了。 咬牙堅持了一會兒,蘇寒玉終於熬不住了,她閉上美眸,腦海裡卻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九品蓮花煲、紅燒蹄膀、碧水燜老鴨、清蒸鱸魚、秘製醃干腸、口味醬牛肉、滷水豆乾、八寶糯米粥…… 突然,蘇寒玉的瑤鼻微顫,鼻端飄入傳來一陣誘人胃口大開的香味,她倏地睜開美眸,驚訝的看著張霈正身法迅捷,悄無聲息的落到了自己身邊的樹幹上。 就在這一瞬間,蘇寒玉忽然鼻子一酸,強忍著沒有落下淚來。 女人就是容易感動,蘇寒玉感覺天不再寒冷,風不再刺痛,一股很溫暖的感覺湧遍全身。 看著手裡拎著幾樣燕京城特有的名小吃的張霈,蘇寒玉故意沉著俏臉,柳眉一挑,道:「你來幹什麼?」 張霈微笑不語,將手中的小吃遞給蘇寒玉,她本想矜持一下,可是食物的香氣實在太誘人,轉過身獨自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蘇寒玉感到週身的熱量回來了,吁了口氣,咬著嘴脣,很堅決的低聲道:「嗯,多謝你給我送來吃的,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一個人能行,不要你多管閒事。」 「都被人欺到身後了才察覺,還說什麼自己能行?」張霈又好氣又好笑,攤開雙手,笑道:「這顆樹又不是你家的,憑什麼要我離開,我非要在站在這裡,你若不滿意的話,大可出手。」 蘇寒玉銀牙咬碎,知道自己不是張霈對手,羞惱地揮了揮粉拳,威脅道:「那你不要*那麼近,離我遠點……」 話音未落,張霈卻閃電般突然伸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整個身子扯地向下一低,隱入枝葉更茂密之處,壓低聲音道:「有高手來了,小心。」 蘇寒玉心中驚詫,急忙屏息靜氣,從枝葉縫隙間向外望去,緊張慌急之中,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和這個男人幾乎是貼抱在了一起。 可是四下查探一番,蘇寒玉卻感覺自己幾乎氣炸了肺,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蚊唱蟲鳴,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哪有什麼高手?」蘇寒玉突然嬌軀一震,感覺到自己和張霈竟是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挨的如此之近,俏臉緋紅,嬌叱道:「你騙我……你這個流氓無賴,想佔我便宜……」 怒火中燒的蘇寒玉反手握著白玉扇朝他打去,但眼明手快的張霈卻輕鬆躲開了。 「我沒騙你,真的……」張霈話未說完,小腹被膝蓋重重撞了一下,這丫頭下手還真狠,估計是不好意思,不然如果她的膝蓋再向下那麼一點…… 張霈悶哼一聲,壓低嗓音,急切道:「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騙……」 蘇寒玉兩隻手都被制住,掙脫不得,青春健美,窈窕婀娜的豐腴嬌軀被緊緊擠壓在樹幹上,連動都沒法動,她芳心羞怒,頭腦發熱,就什麼都顧不得了,檀口微開,眼看就要大聲痛罵…… 張霈來不及多想,關鍵時刻又沒有第三隻手可用,嗯,第三隻腳他倒是有,不過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急忙低下頭,張霈竟自己的嘴封住了蘇寒玉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 蘇寒玉猛地瞪大美眸,衝到喉間的憤怒罵聲全被堵在檀口中,只覺天旋地轉,腦袋裡一陣發暈。 剛才竟然用膝蓋撞我,現在先收點利息回來,張霈頂開蘇寒玉銀牙把守的唇關,舌頭滑入了她的香潤的口腔。 蘇寒玉拚命掙扎,不停地側過臉去,同時想把他的舌頭吐出來,但他的舌頭就像有了沾性一般,怎麼吐也吐不出,反而越來越深入。 張霈那靈活的舌頭在蘇寒玉的香潤的檀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著,最後挑出她的丁香軟舌,吸進自己的嘴裡,吞津飲液,用力吮吸起來。 蘇寒玉只感到一陣暈眩,心都快要被張霈吸了出去,全身一陣發軟,不過掙扎卻更加激烈。 此時的張霈心中那興奮感真是無法用任何言語描述,蘇寒玉那腰肢無比細長,扭動起來使人忍不住熱血沸騰、興奮莫名,那高聳的甦醒不但看起來豐滿,即使隔著彼此的衣衫,擠壓起來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到她那挺立的巨峰是多麼的彈性十足。 隨著她的掙扎,那高聳的乳峰也在張霈胸膛上不斷摩擦,使得他性慾高漲,差點不能自持。 不過張霈並未能享受多久,蘇寒玉拚命扭腰擺頭,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壓住,怎麼也掙脫不了。 驚怒交集之下,蘇寒玉眼神一冷,潔白的貝齒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這個時候就算天魔金身都不頂用,張霈的嘴唇立刻被咬破,痛得連臉部肌肉都扭曲了,但卻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軟的雙唇封得更緊。 微鹹的、溫熱的、帶著點點猩味的血液湧進了蘇寒玉的香潤的檀口……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三十九章 暗生情愫 波瀾再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20 本章字數:4922 蘇寒玉快氣瘋了,她正想不顧一切,瞪著眼前這不知進退的可惡男人,她就要將嘴裡的軟肉給硬生生撕咬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耳中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嘶嘶」聲,蘇寒玉瞬間已全然明白過來,這是武林高手施展輕功,凌空而行時,發出的衣袂破風聲。 蘇寒玉芳心一顫,她知道自己錯怪了張霈,即使不眼睛看她也知道,來人的武功高強,只要周圍稍有異狀,肯定瞞不過對方的耳目。 她前一刻還充滿爆發力,緊繃僵硬的胴體此時已放鬆下來,不再激烈掙扎了。 可是張霈痛的急了,卻並未察覺懷中佳人的變化,害怕她發出聲音響動,打草驚蛇,於是把她全身都死死壓住,不給她任何反抗掙拒的空間。 蘇寒玉很想告訴他,自己已事經知曉一切了,是知道錯怪了他,但是卻檀口被封,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再加上心裡對他充滿了歉疚之情,蘇寒玉心中一軟,也就認命般乖乖地*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索性羞閉美眸,任他施為。 這個異常狂野霸道的熱吻持了很長的時間,不知不覺之間,蘇寒玉綿長平緩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而壓抑,雙頰緋紅如霞,芳心就像懷揣著一頭驚慌失措的小鹿,「怦怦」狂跳不休,她柔媚的嬌軀彷彿被火點燃燒著了一樣滾燙灼熱起來。 衣袂破風聲漸漸接近,又很快消失,天上地下,世界一切忽然都變的寂靜起來,只剩下「咿咿唔唔」的含糊呻吟…… 等張霈的嘴唇終於離開那微微紅腫,嬌艷欲滴的唇瓣時,蘇寒玉已是心神蕩漾,嬌喘吁吁,幾乎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一張靈秀到極致的俏臉紅撲撲的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順著完美無暇的雪頸往下,胸前高高隆起的雪膩玉峰急劇的上下起伏,兩座豐滿的玉峰之間,一股濃濃的乳香撲面而來。 張霈看著看著心裡越發感歎:美麗的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好看。 越看越覺得她那生氣的樣子有韻味,張霈不知不覺竟直直地欣賞起來,等她呼吸慢慢平緩下來,她明亮的眼眸忽然張開了,一雙黑白分明的銀杏型的眼睛神色複雜的望著張霈,那眼裡有嬌羞、有嗔怪、有薄怒、也有歉疚…… 兩人都默然無語,他們分開的嘴唇之間,牽著一絲藕斷絲連的晶瑩亮線,暗紅色的亮線帶著鮮血氣息,顯得淫靡而妖媚。 男女之間的感情是否就是這樣難以言述,渾然忘我的激情中卻又挾雜著不可察覺的危險,而抵死纏綿的親密也往往和傷害相互交織。 張霈呆呆的看著蘇寒玉出神發呆,面上表情看不出內心後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蘇寒玉低垂臻首,露出粉嫩滑膩的雪白玉頸,一聲不吭的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替抹去自己唇邊的血跡,接著又伸向張霈,玉手停在半空中,似乎頗為猶豫。 銀牙暗咬,蘇寒玉俏臉緋紅地替他拭去唇角地血跡,接著又取出隨身攜帶的藥膏,用手指輕輕蘸了點兒,細心地擦在他嘴唇被咬破撕裂的傷口上。 纖美秀氣的青蔥玉指觸到自己帶血的嘴唇上,張霈這才清醒過來,發出了「嘶」地抽氣聲,似乎疼的厲害。 蘇寒玉閃電般收回纖手,低垂粉頸,低聲道:「對不起。」 「不要緊,無非是流些血罷了。」張霈看著眉心輕蹙,櫻口緊閉的俏佳人,為了使她不再尷尬,擠出一個笑臉,調羞道:「能以此換來蘇姑娘的熱吻,說起來我還是賺到了呢!」 蘇寒玉聞言頓覺芳心羞澀,接著狠狠瞪了他一眼,俏臉霞飛,嗔道:「少貧嘴了,剛才過去的高手是什麼人?」 「我當時只想著阻止你出聲,沒有看見來人是誰。」張霈雙手一攤,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想道:「即使看見了,多半我也不認識。」 一時之間,兩個人相對無言,沉靜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 突然,蘇寒玉驀地「噗嗤」一聲嬌笑起來,轉開俏臉,不再看他,眼睛雖然沒有看了,可是心裡有沒有想就沒有人知道了,至少張霈不知道。 張霈卻是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必然是狼狽到難以見人,自己親了她一下,卻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賺到了? 這個時間,已是黎明時分,天氣陰沉,高聲的旭日被厚實的雲層擋住,給人一種非常鬱悶壓抑的感覺。 不過沒過多久,張霈忽地輕「咦」一聲,他的注意力從天氣的變化上轉移開來。 蘇寒玉順著他的視線向遠處望去,只看到遠方一頂巨大的轎子緩緩行來。 轎子華貴,金頂玉簾,四個抬轎腳夫高大健碩,轎子旁還有個青衣小廝跟著。 蘇寒玉柳眉微蹙,低聲問道:「轎子裡坐的是誰?」 張霈看了她一眼,很乾脆的說道:「不知道。」 落轎,轎簾掀開,轎中走出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寒玉苦等半宿的李亮。 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看來是他們失算了,這李亮不是沒有去尋程水若,而是已經覓香歸來。 李亮滿臉興奮的神色,彷彿在期盼著什麼,疑惑是長久的期盼終於已經實現。 他正在想著剛才與自己分別的程水若,想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名妓,現在全城只有一個人知道她藏在哪裡,因為那藏身之處正是他提供的。 只要再接再厲,說不定就能如願以償的一親香澤,想到開心之處,李亮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 青衣小廝跟在李亮身後,進了李府,四個腳夫卻抬著轎子離開,正門是不進轎的,轎子只能從宅院後門進。 張霈看了在李亮進入之後,再次關上大門的李府一眼,低聲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蘇寒玉銀牙暗咬,不甘道:「我們進去。」 「進去?」張霈聞言一笑,自信道:「好,我們進去,只要倒了我的手上,由不得他不說實話。」 兩人輕身功夫了得,自是高來高去,區區李府自是不在話下。 李府又稱李園,這座風格獨特的園林沿襲了魏晉南北朝的溫婉建築風格,在豪華富庶的燕京之內開拓了一片清幽靜謐的園林景觀,情致高雅,引人入勝。 自李園建立,聚寶齋開張之後,李家盛名終於進入了中原巨賈之列,周圍的豪商巨賈、王侯權臣都以能夠一遊李園為生平至樂。 張霈和蘇寒玉翻過李府高牆,很快便尋到了李亮的房間,道理很簡單,這個時候,除了那些燒飯的房工火頭,和個別丫鬟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休息。 李府深處正中位置,一間點著油燈燭火的房間就好像黑暗中的螢火蟲般吸引人的目光,兩人即使想不注意都難。 張霈和蘇寒玉高飛低走,避過幾個家丁護院,很快便來到射出燈光的房間外面。 站在房外,張霈伸手扶在門上,湊過腦袋想要朝裡瞧去,可是房門卻突然打開了,原來這兩扇門竟是虛掩的,他的手剛一按住,就被推了開來。 張霈心中暗叫糟糕,可是開門的「嘎吱」聲響起,房中卻遲遲沒有任何反應。 李亮怎麼說也是練過武的人,難道這樣都沒有察覺到外面有人?張霈心中感覺有些奇怪,直接舉步踏入大門,走進屋裡,遊目張望。 突然,他的瞳孔驀地睜大,旋又收縮成危險的針狀形,他們果然沒有找錯地方,李亮真的在這間房間裡,準確來說是李亮的屍體在這間房間裡。 李亮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半點生命氣息的死人,冷風從半開的房門灌入,書桌上幾盞剛點燃的油燈,正在風中飄搖曳曳,光亮閃爍不定。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臉色慘白,面容扭曲,一雙眼珠子死魚般凸突暴起,死死瞪著門口的方向,房間中彷彿帶著無法形容的寒冷恐懼之意。 張霈眉頭擰成了川字,只是遲了一步,剛才還是一個大活人,轉瞬就已成為了一具尚待餘溫的死屍。 走在張霈身後的蘇寒玉注意到他神色不對,美眸中閃過驚疑之色,道:「你怎麼了?」 蘇寒玉走上前來,瞬間便看見了李亮那具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屍體。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臉上的表情也在剎那間凝結,不是被突然出現的死屍嚇的,而是和張霈的想法一樣,不久前才見他意氣風發的進入府宅,片刻工夫,便已丟了性命,魂歸地府。 兩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飛快對視一眼,想到了剛才不明身份的高手。 「那個高手也許還沒有離開。」張霈壓低嗓音道:「我們先在這裡搜查一番,說不定殺人者仍在此間。」 蘇寒玉點了點頭,兩人放輕腳步,悄沒聲息的掠了出去,警惕的向四下裡觀望著,但見庭院中樹影幽幽,花香陣陣,放眼所及儘是亭台樓謝,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張霈其實心中也沒有抱多大希望,兇手得手後不立刻遠遁,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不過當他還是仔細的把整個後院都搜索了一遍。 沒有任何兇手的線索,不過卻有些別的發現,先前和李亮一同回府的四個抬轎的腳夫和那個侍候他的青衣小廝同樣已慘遭毒手。 五人盡數伏屍在後院花叢草灌之中,全都是被人以重手法點穴,碎筋斷脈而亡。 然而除了發現李府多了五具屍體之外,卻並無其他發現了。 看來行兇之人業已離開,張霈歎息一聲,確定不可能再找到兇手之後,只得返回李亮被害現場,也許那裡會留有什麼線索。 同樣一無所獲的蘇寒玉緊跟在他的身後,俏臉凝霜,鳳目生寒,冷聲道:「究竟是誰殺了他們?」 張霈不答,只顧留神打量著整間書房,極其冷靜的檢視著屋子裡的一切,接著將李亮的屍體翻來覆去地仔細檢查了好幾遍,心中驚異不定。 蘇寒玉關切地問道:「怎麼樣?」 「奇怪,他面紅如紫,怒目圓睜,顯見是死於非命。」張霈歎息一聲,「但我徹底檢查過他的脖頸、胸肺和背部,毫無繩索捆紮的痕跡。他的週身也乾淨整潔,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蘇寒玉瞪了張霈一眼,踱了幾步,走到李亮的書桌前,心中暗忖他的書桌從來都是這麼凌亂嗎?當然不可能,若是亂成這樣,那些負責收拾打掃的丫鬟下人不被打死才怪。 「嗯,李亮背後中招,身子伏倒在桌案上,然後想要轉身察看兇手的模樣,但是腳底一滑,從書桌旁滑倒在地,隨即氣絕身亡。」蘇寒玉稍微觀察了一下書房的環境,立刻下了結論。 張霈疑惑道:「蘇姑娘斷案如神,只是不知你可知道兇手所使用的是何路武功,為何屍身之上毫無傷痕?」 蘇寒玉看了看自己左首邊的牆壁,一眼看到李亮懸掛配劍的凶靂,美眸一亮,「兇手用的是劍。」 「劍?」張霈開門見山的提出質疑。「用劍殺人怎麼可能毫無傷痕?」 「世上只有一種劍法可以做到這一點。」蘇寒玉彎下腰,一把將李亮的屍體翻轉過來,用手一扯他背後的衣衫,露出他後背部位的皮膚,接著他伸出兩隻手捏住他的肌膚,往兩邊輕輕撥了撥,只見一絲細細的血水立刻沿著肌膚上被分開的一處極細的傷口汩汩流出。 張霈湊身上前,蹲下身仔細看著這細如髮絲的傷口,低聲道:「果然是劍傷。」 「這是劍傷,傷口端端正正仔左肺。」蘇寒玉淡淡地說道:「此人出劍如迅雷閃電,收劍乾淨利落,李亮體內的鮮血根本來不及沾到劍身上,在那一瞬間就湧進了心肺。」 「心肺一脹,堵住了經絡,血液便不會湧出體外。」對於斷案張霈並不擅長,可是說到人體的筋脈和穴位,他怎麼說也跟著邪醫烈鈞混了一段時間,於是插口補充道:「再加上傷口極細,所以平常人鑒定不出傷痕所在。」 推理判斷出殺害之人是用劍高手,蘇寒玉卻心中生寒,驚異道:「不過這世上真有人有如此厲害的武功嗎?」 「兇手擅用長劍,精通殺人無形的劍法,想來是劍法的高手所為。」張霈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他想到了一個可能,兇手會不會是程水若?即使不是她親自出手,但也絕對是她背後指使授意的。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蘇寒玉見張霈愣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推了他一下,低聲道:「待會兒若是有人過來可就麻煩了。」 張霈點了點頭,旋又失聲笑道:「你現在終於知道我的苦衷了。」 「苦衷?什麼苦衷?」蘇寒玉一臉疑惑,柳眉微蹙,紅唇豐潤,嬌艷可人。 張霈眨了眨眼睛,挪揄道:「上次我不是被人帶人追的雞飛狗跳嗎?」 「貧嘴。」蘇寒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作勢欲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張霈的態度在無形中已經大大改變。 張霈急忙閃開,兩人相視一笑,施展身法,轉瞬便已厲害李府。 第八卷 霄雲碧翠 第四十章 春色纏綿 羞戲惡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21 本章字數:4402 張霈和蘇寒玉分手之後,風馳電掣的往家裡趕。 看著東方泛亮,張霈心中暗忖左詩現在應該還沒有起來,自己如果現在趕回去,抱著她小憩片刻,她肯定不會知道自己昨晚溜出去早晨才回去。 翠竹院,張霈回到自己房間,左詩果然未醒。 張霈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衣衫,掀開錦被,高聳的雙峰,纖腰只堪盈握,豐滿美臀鼓脹得像滿月,朱唇皓齒,粉嫩肌膚,哪個男兒看了能不動心? 嘴角浮出一絲蕩笑,張霈偷偷爬上床榻,雙臂輕輕擁著左詩柔若無骨的嬌軀,重新蓋好被子。 感受到身上突然一涼,接著呢身旁便傳來的溫暖感覺,沉沉睡著的左詩本能的向後*了*。 昨夜享受巫山雲雨後的她顯得是那麼的勞累,但還是可以看出她臉上那滿足的神情,剛歡好過的激情紅暈還沒有散掉,露在被外的雪白酮體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散亂在臉上的秀髮更顯她初為女人的成熟。 張霈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讓左詩幸福,一生不離不棄。 通過了心靈和肉體的雙重零接觸以後,張霈和左詩的心神已經完全的交匯。 睡了沒有多久,左詩迷迷的睜開眼看著身旁摟著自己的心愛男人,她能強烈的感到他對自己的愛意。 左詩她緊緊的看著他,還未入睡的張霈立時心生感應,睜開雙眼,四目交匯,一切不言中。 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張霈對左詩送出了絲絲的柔情,她就像天仙令他不能自己。 四臂交錯,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瞬間沒有了天和地,只剩下一對甜蜜的戀人。 張霈輕輕抬起了左詩的芙蓉玉面,他不是第一次怎麼近的看她,可是心中仍感覺一陣驚艷,不由感歎上天造物的完美,她只應屬於天上,塵世間的一切事物都是對她的玷污。 她重重的呼吸帶著陣陣清雅的幽香飄到張霈的臉上,他不由的心巒意馬,慾火漸生,對著她性感濕潤的美艷雙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左詩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但是她的身體隨即產生了激烈的反映,隨之便猛烈的回吻了起來,她那青澀的回吻,讓江流楓最原始的慾望升級到最高點。 張霈把靈蛇滑入她香潤的檀口中,和她的小香丁激烈的纏綿著,吞津飲液,香艷熾熱。 用力的吮吸著左詩那香甜的津液,張霈抱住她的雙手不由的在她嬌美的身軀上探索。 左詩全身酥軟的回應著張霈的熱吻,他用自己的身軀輕輕的摩擦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輕咬她的耳垂,驚出了她一聲嬌吟。 張霈把緊抱她小蠻腰的手慢慢的移動到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嬌乳上,揉搓著她那已經發硬的殷紅蓓蕾。 左詩「嚶嚀」一聲,檀口微分,呵氣如蘭,美眸泛唇,俏臉滾燙,一雙白皙柔嫩的藕臂緊緊纏著他結實有力的健壯身軀,一副任君採摘的態度。 張霈的手向下撫去,揉搓著她那平坦的小腹,他的唇吻過她的光潤的俏臉、彎彎的柳眉、靈動的美眸、秀氣的瓊鼻,最後停留在她那嬌艷欲滴的紅潤香唇上,好像品嚐著一滴蜜糖樣吮吸著,手指同時伸向她的下身,施展調情手段,那片黑森林早被山谷裡的清泉打濕了。 張霈伸出手指在她的私密之處輕輕揉搓,只覺的她的一陣緊縮,像一張小嘴樣吮吸著他的手指,花蕊裡流出的蜜液更是將他的手指淹沒了。 左詩渾身柔軟的把頭緊*在張霈耳邊,在一陣陣的嬌吟聲中,吐出了男人最喜歡女人說出的一句話:「官人,我要……」 此言一出,天地變色,張霈的思想立刻被無盡的慾望淹沒了,翻身把她軟弱無力的嬌軀壓在身下,一切不言中,直到他把強大的生命種子注入左詩體內。 清晨,乾虹青、單疏影、蘇沁雪和中島美雪看到江流楓從左詩從房中牽手走出,她們對著滿臉紅潤,清純中多了一分成熟女人味的左詩,會心一笑,只有顧清,俏臉緋紅,羞不可仰,彷彿張霈牽的是她的手。 吃飯的時候,左詩坐在張霈身邊,雖然眾女都知道了他們昨晚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發生了男女關係,但左詩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最絕的還是雯雯,單純的她看到娘親比昨天更加的迷人,增添了一份成熟的媚態,使她不由的一呆,使勁的追問左詩原因。 左詩羞紅著臉在桌下偷偷的掐張霈,他拚命的忍住疼痛,臉色尷尬,席間一片歡聲笑語。 剛用過早膳,眾女就一哄而散。 顧清現在是雯雯的老師,負責教她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刺繡女工…… 蘇沁雪身為暗堂的人當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單疏影更是撇下張霈,纏著乾虹青出門逛街shopping去了。 張霈端坐客廳,手端香茗淺品輕嘗,左詩和中島美雪兩女陪伴左右,三人嬉笑打鬧,親親摸摸,就是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 突然,迎面跑來一個人,大聲叫道:「張公子,張公子,出事了?小姐正找你呢!」 凝神細看,張霈看清來人正是蘇沁雪的貼身丫鬟,不由笑道:「小姐尋我做什麼?」 「不是,不是……」丫鬟嬌喘吁吁,急聲道:「大小姐讓我轉告你,說是事犯了,讓你自己趕快過去。」 「事犯了?什麼事犯了?」張霈疑惑不解地道,老子又不玩強暴,又不偷看小姑娘洗澡,哪來的事情可犯? 「外面有個女人殺上門了。」丫鬟把氣喘勻了,終於說到了重點。 女人?殺上門?難道是陰葵派陰後杜玉妍?還是和拜火教有牽扯的程水若? 張霈腦中浮出一串問號,微微一呆,旋即「哦」了一聲,來了正好,本少爺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一邊猜測著到底是誰殺傷門來了,一邊往前院走,張霈的身影剛剛出現,忽聽一聲憤怒低喝道:「淫賊,看劍。」 嬌音在耳,只見空中亮起一道寒茫閃爍的劍光,猶如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飛快向他胸前刺來。 張霈無奈地歎息一聲,古代人就是不一樣,刺殺之前都要喊上這麼一句,哪裡像現代的那些殺手,能用狙擊隔著千八百米幹掉目標,那是絕對不會對方見面。 怎麼是她?想破腦袋,張霈也沒有想到,這個殺傷門來的女人居然會是馬家堡的二小姐,馬心瑩。 雖然馬心瑩小模樣不差,身材也不錯,可是僅僅見過一面,張霈差不多都快把她可忘記了,沒想到她竟這般神勇,竟持劍殺傷門來,自己和她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嗎?她為什麼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 想不通歸想不通,劍還是要躲的,他可不想被刺一個透明的窟窿,張霈身形一晃,躲開那看著嚇人的劍勢。 身子順勢前衝,轉瞬之間便出現在馬心瑩身前,張霈探出右手,疾如閃電般地擒住她白皙柔膩的皓腕,笑道:「喲,這不是王小姐麼?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從女俠客變成女刺客了?」 馬心瑩身著一身白色衣衫,眉目如畫,面色嚴峻,眼中閃著憤怒的光芒,雖然相貌絕美,但是一股冷然自若的神采令人感到被拒之千里之外。 她催運內力,想要繼續施展劍法,一舉擊殺張霈,奈何逼將出來的力氣卻如蜉蝣撼大樹,泥牛入水般消失無蹤,手腕被制,長劍更是絲毫前進不得。 「淫賊,你快放開……」馬心瑩目中淚珠滴下,怒聲喝道:「讓我一劍殺了你……」 *,讓我甘受戮,這是何道理?只是這小妮子的性格倒是剛烈,不就是被我摸了屁股嗎?要死要活的,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她竟要我死,要她自己活…… 「淫賊?」張霈裝作不解道:「馬小姐,誰是淫賊,你告訴我,我立刻去殺了他。我這人沒什麼優點,也就是天生正義感強烈,剛正不阿,鋤強扶弱,保護美女……」 「你……無恥……」馬心瑩銀牙都已咬碎,望著這恬不知恥的人,慘笑道:「你這淫賊,辱我清白,我今日定要殺了你,再一死以謝天下。」 張霈微微一笑,屈指一彈,灌注天魔氣的手指輕而易舉將她掌力長劍震斷,馬心瑩「啊」的一聲,只聽他低聲喝道:「夠了。」 這一聲用上了類似佛門獅子吼般的內勁功夫,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馬心瑩小姑娘嚇了一跳。 張霈冷哼一聲,道:「馬小姐,雖然我這人對美女一向很寬容,可是你口口聲聲誣蔑我的清白,我還是會去高你的?」 馬心瑩銀牙咬碎,當日的羞人之事如何說得出口,美眸血紅,語不成聲道:「你,你這淫賊,當日,當日在大街上……對,對我做了什麼,我……我今日與你拼了……」 張霈大義凜然地道:「馬小姐,請你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你,你玷污了我的清白……」馬心瑩嚶嚶哭泣起來,美眸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吸了他的血肉才能甘心,「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玷污你的清白?」張霈無辜地睜大眼睛道:「這是從何說起?馬小姐,你莫不是誤會了吧!那日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你的身體一下,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 張霈口燦蓮花,將黑的說成白的,偏還振振有詞,一絲破綻也不曾露出。 馬心瑩見他表情無辜之極,心裡更是有氣,她怒聲道:「你明明打了我的屁股,怎麼能說是不小心碰的?」 「一件事要從正反兩個方面考慮,嘿嘿……」張霈沒心沒肺道:「我還說是你的屁股打了我的手呢!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這種深奧的東西我就不給你解釋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馬心瑩羞怒交加,嬌叱道:「你無恥……」 「馬小姐,既然你說我輕薄了你。」張霈絲毫不以為意,哈哈笑道:「我張霈也是有擔當的人,嗯,我立刻就備齊禮物,去馬家堡提親,你看這樣可好?」 論起耍嘴皮子的功夫,天下無人是張霈的敵手,馬心瑩怒火攻心,急的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想我張霈儀表堂堂,玉樹臨風,和馬小姐倒是天生一對。」張霈看了馬心瑩一眼,眼中閃過狡黠戲謔之色,笑道:「心瑩,你等我,我馬上命人準備聘禮。」 「啊……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要嫁給你……」馬心瑩聞張霈說出心瑩二字,中邪般大聲尖叫起來,棄下手中斷劍,轉身奔逃,彷彿背後有什麼張牙舞爪的凶物在追趕,跑慢一步就要被抓住吃掉。 嘿嘿,這小妞也太不經忽悠了,張霈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露出深情款款的樣子,大聲喊道:「心瑩,你要等我……」 雖然略施小計騙走了她,不過張霈心中仍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何自己「玷污」了馬心瑩的清白,馬家堡那邊卻是全無反應,還要馬心瑩親自上門找自己拚命。 馬家堡可是好捏的軟柿子?當馬俊聲在知道馬傑等人被年輕高手當街教訓,自己妹妹馬心瑩更是被人當眾欺侮的時候,便立刻派人著手調查此事。 奈何關於張霈的情報資料實在太少,就連八派聯盟都沒調查出多少,馬家堡更是沒有得到多少實質性的情報,可是張霈可是掛著燕王府的招牌四處招搖的事情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他和雷豹還是獨孤勝等人關係密切,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張霈是燕王府的紅人。 馬俊聲得知張霈和燕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便心知他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自己妹妹被他佔便宜的事情,只能暫時揭過了,可是這些事情他卻沒有對馬心瑩提及,這才有今日這出惡女上門的武戲。 第九卷 艷遇之旅 第一章 品簫弄玉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23 本章字數:4451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劍光閃動,青影霍霍。 空曠的庭院中一藍一白兩個人影東來西去,衣帶飄飄,輕舞飛揚,翩若驚鴻,宛若游龍。 只見那穿一身藍衣勁裝的男子在高速奔跑中身體一斜,讓過了對方迅捷直砍來的一刀,手腕輕輕一抖,白衣女子只覺對方的劍突然爆發出耀眼光芒,心下一緊,舉劍橫握。 「錚!」兩劍相交,一股怪力傳來,雖不甚大,但卻足以讓那白衣女子虎口微震,身體一晃,重心頓時不穩。 那藍衣男子眼疾腳快,抓住眾機會趁著對手足下踉蹌,倏地伸手,在對方渾圓翹挺的雪臀狠狠拍了一巴掌。 早秋風蕭蕭,四周枯黃的樹葉飄零翻飛,坐在一旁觀戰的無一不是絕色女子。 「疏影,你又輸了。」張霈淳厚的聲音帶著調羞的意味,「嘿嘿,我只使五分力你也是打不過的。」 「大哥,你耍賴,說好比劍的,你竟用手打人家……」單疏影的聲音越說越低,臉上羞意越來越濃。 觀戰諸女見了俱是掩嘴淺笑,眉黛彎曲如山,仿若天上群仙。 庭院之中,張霈長刀歸鞘,背對東昇朝陽,陽光下只見他相貌堂堂,挺拔瀟灑,英姿勃勃。 單疏影東溟劍也收於劍鞘,黃衣素裙,淡雅清新,溫文爾雅,一雙秀目蘊深情無限。 「諸位娘子,明天可就要離開了,你們可都準備好了?」張霈臉色溫柔,語氣洋洋得意,諸女聞言俏臉均是嬌羞神色,嫵媚迷人。 燕京兇案的兇犯幾乎可以肯定就是程水若,她現在人雖已失蹤,可是想來頂風犯案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既已知道了她的身份已經暴露,朱高煦只要不是吃白食長大的,應該知道怎麼應對的,至少他能報出兇手性誰名啥,燕王面前也是有了邀功的本錢。 思前想後,燕京城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東西了,單婉兒一行已經和韓寧芷一道去回武昌了,新的東溟山莊業已將要完工,所以張霈打定主意,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翠竹院中,小橋流水,張霈成獨自一人漫步回房,看著橋下水中倒影,映照出天空殘陽漸落,四周景致依然。 一身青衣的蘇沁雪,俏立身旁,巧笑嫣然,此際無聲仿有聲,時間似乎停頓在那一刻。 蘇沁雪細眉淺皺,滿臉幽怨道:「明日與君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沁雪,你怎麼說的好像是生離死別一樣。」張霈抵不住她的幽怨語氣,笑道:「不就是分開一段時間嗎?等你爹他們押解江龍濤事了,述職後返回燕京,到時候你自然可以去武昌尋我。」 蘇沁雪吐了吐香舌,頑皮一笑,如花朵綻放,沉魚落雁。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遙遙影成雙,悠悠並肩行。 雲破月來花弄影,寥寥夜色涼如水。府外家家燈火,府內窗窗燭影。 可是在張霈的廂房中,此時卻是一片暖意,房中軟床之上,一對男女正糾纏在一起。 此時男女主角正是明日將要暫別的張霈和蘇沁雪,今夜諸女都未和張霈同房,因為今晚是屬於他們兩人的世界。 張霈緊緊抱著蘇沁雪柔弱無骨的嬌軀,兩人都在盡情的享受著對方的唇舌。 他們的舌頭忘情的翻捲、糾纏、吮吸在一起,四片柔軟的唇瓣時不時的發出「滋滋」的淫靡聲響。 廂房之中,那微弱的呻吟卻顯得格外的清晰,蘇沁雪秀麗的俏臉在清冷月光映照下,更顯嬌媚動人,明艷無雙。 張霈緊緊抱著蘇沁雪,兩個人近似瘋狂的擁吻著對方,彷彿要將彼此揉碎,交融在一起。 突然,蘇沁雪自己起身,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長裙退下,張霈看見她白皙的肌膚,豐滿的酥乳,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 這個時候,蘇沁雪柔美的胴體上只剩下一件純白的褻衣將豐滿的酥乳緊緊的包裹住,中間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褻衣上繡著一朵嬌艷的玫瑰,和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下身一條白紗的貼身短褲掩住豐聳渾圓的美臀。 蘇沁雪強忍羞澀,伸手欲解褻衣細繩,善解人衣的張霈卻微笑著接替了她的工作。 張霈將蘇沁雪純白的褻衣解去,隨手一掀,褻衣拋落地面,一對渾圓高聳的白嫩雙峰,傲人的展示在他灼熱的視線面前,玉乳頂端的兩顆相思紅豆更是嬌艷欲滴,無比誘人。 伸出雙手,輕輕地捧起兩隻圓潤飽滿的雙乳,張霈如捧珍寶般將一對美乳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的磨蹭,然後張嘴吐舌,用自己的舌尖在玉乳頂峰的兩顆羞挺的相思紅豆上,貪婪的來回吮吸起來。 蘇沁雪羞閉美眸,不敢睜眼看他,一雙白皙柔嫩的藕臂情不自禁的在張霈結實的後背遊走撫摸,檀口微身,不時發出一絲愉悅的呻吟。 張霈支起身來,將蘇沁雪已經被濕潤了一大片的白色短褲慢慢的脫離她美妙的胴體,分開她緊緊閉合的雪白玉腿。 「嗯……」蘇沁雪嗯嚶一聲,俏臉緋紅如火,張霈也是內心激動,興奮莫名,不禁湊過腦袋,近距離仔細的看她美妙誘人的私密之處。 恥丘飽滿而結實,萋萋芳草,大腿渾圓修長,肌膚滑若凝脂,吹彈可破,兩片花瓣更是光滑柔嫩,在隱秘的粉色細縫處,因為剛才張霈的一番口手施為,挑逗刺激,現在已經流出了絲絲蜜汁。 跨下霸王神槍此時早已是戰意高漲,但是張霈並不著急,夜還長著呢! 張霈俯身低頭,用手輕輕的分開兩片濕潤的嬌嫩花瓣,露出一顆紅潤濕滑的蕊珠。 分唇伸舌,張霈吐出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在蕊珠舔了起來,蘇沁雪嬌軀驀地顫抖起來,就好像渾身如同過電一般,平坦光滑的玉腹急速收縮,檀口分張,失聲道:「不……不要啊……」 張霈嘴角露出淫蕩的笑意,將蘇沁雪伸過來的一雙柔荑緊緊握住,壓在她嬌軀兩側。 眼瞳中閃爍著妖邪赤色,張霈再次俯下自己的身子,用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嘴唇在蘇沁雪嬌嫩濕潤的私密之處親吻起來。 張霈不安分的大手也有了動作,他抓著蘇沁雪的小手,將它們移到她豐滿高聳的雙峰上,大手按住小手,讓蘇沁雪的小手在自己的玉乳上恣意揉捏起來。 與此同時,張霈靈活的舌頭也輕易的就滑入了蘇沁雪濕潤滑膩的私密之處,貪婪的吸允著那絲絲蜜液瓊漿。 終於,張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慾火,褪去身上衣衫,將自己很強很厲害的武器抵在了蘇沁雪春水氾濫的私密之處,腰身一用力,進入到她身體最嫩最深處。 蘇沁雪猛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陣滿足,呻吟一聲,緊緊摟住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空氣中散發著一絲淫靡的味道,原始的聲音迴盪不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隨著張霈的一聲低吟,蘇沁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處明感地帶被一股滾燙的東西澆灌著,而她也再次將自己釋放了幾次的東西再次釋放出來。 房中除了兩人的喘息聲,再也沒有了聲音。 張霈湊到蘇沁雪耳邊,咬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柔聲道:「沁雪,剛才的滋味美嗎?」 蘇沁雪嗯嚶一聲,將滾燙的臻首埋入張霈溫暖的胸膛,卻是強忍內心羞意,點了點頭。 張霈嘿嘿一笑,親了一下蘇沁雪鮮紅性感的香唇,伸手在她胸前兩團柔膩豐滿的肉丘上抓了一把,讚美道:「沁雪,你高潮的樣子真美。」 蘇沁雪內心羞澀,低聲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從來不說謊的,沁雪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動人。」張霈面不改色的展開甜言蜜語攻勢,哄的蘇沁雪的心花怒放。 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柔唇,呵氣如蘭,幽香襲人,張霈的唇再次吻住了蘇沁雪那豐潤性感的香唇,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舌尖快速的闖入她的口中,捲起她的香舌攪拌在一起。 兩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中,你來我往,抵死纏綿,吞飲下對方甜美的津液。 良久之後,張霈鬆開蘇沁雪微微紅腫的香唇,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容,狡黠之色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道「沁雪,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看見張霈臉上淫蕩的表情,眼中不懷好意的笑容,冰雪聰明的蘇沁雪立時猜到他這個要求一定很羞恥,但是陷入愛河的女人,為了能使心愛之人感到快樂開心,即使面對刀山火海,也是義無反顧。 蘇沁雪眼神溫柔的看著他,美眸中透出好奇羞澀之意,柔聲道:「大哥,你要沁雪答應你什麼要求?」 張霈緊緊擁抱著蘇沁雪柔軟芬香的赤裸胴體,嘴唇貼著她粉嫩晶瑩的耳垂,眼中閃爍著淫蕩之意,笑道:「沁雪,我想要你用嘴服侍我。」 「啊……」聽見張霈如此淫蕩露骨,羞恥下流的羞人話語,蘇沁雪頓時俏臉緋紅如火,不禁羞澀的失聲叫了起來。 雖然心中早已猜道張霈提出的這個要求肯定很羞人,但是沒有想到竟會羞人到如此不堪的程度,竟然要自己用嘴…… 看著張霈一臉期待之色,蘇沁雪銀牙暗咬,嫵媚含羞,輕聲嗯了一聲,終是點頭應允。 「沁雪,你真好。」張霈緊緊摟著蘇沁雪柔軟雪膩的嬌軀,親吻著她豐潤嬌艷的櫻桃小口。 感受到張霈對自己的柔情愛意,蘇沁雪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臻首輕輕*在他的懷裡,靜靜的體會著那份溫柔幸福的溫馨感覺。 蘇沁雪緩緩支起身來,俏臉羞紅,美眸卻又不知該往哪裡看。 緊要粉唇,蘇沁雪背轉嬌軀,輕輕蹲下身子,伸出微微顫抖的雪白玉手,握住了張霈那怒挺的武器。 嫵媚的玉臉羞的緋紅如火,秋水美眸緊緊閉了起來,蘇沁雪緩緩的輕啟櫻唇,在玉手中握著的巨物上親了一下。 「啊……」張霈頓時激動的渾身顫抖,眼神透著興奮,急聲道:「對,就這樣,含進去,用你的香舌……」 蘇沁雪羞澀的白了張霈一眼,緩緩張開香潤的檀口,將那巨物納入自己的櫻桃小嘴裡,奈何尺寸實在過於龐大,她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容納一半。 嗚!好大,小嘴都快被撐破了,嗯,好羞辱人!蘇沁雪伸出柔軟的香舌,輕輕的舔舐吮吸起來…… 看著蘇沁雪清純中透著淫蕩的誘人樣子,張霈心中極度興奮,如此美女肯為自己吹簫品玉,絕對的帝王享受。 感受到張霈身體的衝動,蘇沁雪吞吐套弄的速度頓時加快,為了讓心愛的人快點洩身,她也顧不得羞澀,盡量更深的吞入口中。 第一次雖然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可是蘇沁雪心甘情願為自己如此討好自己,張霈卻是心中感動,輕撫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柔聲說:「傻丫頭,不要為難自己。」 「嗚……大哥……嗚……你還沒有……」蘇沁雪聞言心中甜蜜,服侍的更加賣力,「人家……快不……不行了……」 張霈臉上浮出溫柔的笑意,也不說話,輕輕抱著蘇沁雪的臻首,主動在她櫻桃小嘴裡進出起來。 這個時候,張霈就彷彿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掌握天下。 蘇沁雪跪伏著嬌軀,用自己嬌嫩的唇舌服侍自己,張霈身為男人的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沒過多久,張霈在她香潤的檀口中再次慾望爆發,滾滾濁流,濤濤無盡…… 月色清幽,激情之後,兩人相擁而眠。 第九卷 艷遇之旅 第二章 後庭菊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4:25 本章字數:3755 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 星光消逝,月隕日昇,又是一天過去,今天是張霈離開燕京城的日子。 天方濛濛亮,而這個時候,昨夜被張霈折騰了大半宿,剛剛轉醒過來的蘇沁雪卻又趴在他的身上,臻首埋在他兩腿之間。 蘇沁雪努力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張霈胯下巨物,這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為了即將分離的心愛男人能夠得到更大的快樂,此刻的她早已經將那些無謂的東西拋到了九霄雲外。 雖然張霈的堅挺粗得讓她的櫻桃小嘴幾乎無法容納,但是她還是賣力吞吐著,還不時停下來用柔軟的香舌輕舔。 張霈舒服的眼睛半瞇半睜,穿身體向後仰*在床上,半躺著靜靜的享受著蘇沁雪的悉心服侍。 隨著「噗滋」的聲響,蘇沁雪的嘴角流出了一絲香涎,俏臉浮現出了一種淫靡妖媚的氣息,烏黑柔順的秀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俏臉。 張霈看得心中慾火狂燒,伸手將擋住她俏臉的秀髮撥開,蘇沁雪低頭吮吸的同時還不忘抬起送他一個甜甜的媚笑。 他也沒有只顧著自己享受,張霈柔聲道:「沁雪,你轉過身來,相公疼你……」 蘇沁雪乖巧的將嬌軀整個轉了過來,將豐碩雪白的翹臀正對著張霈目光灼熱的漆黑雙瞳,一條滴著玉露的粉紅色細縫從她的股間突出,跟高高翹起的雪白美臀形成了鮮明的對。 她地螓首仍伏在張霈的胯間,好色男人不禁心神蕩漾,伸手輕撫蘇沁雪肥美雪膩的翹臀,驀地,她的身子突然顫抖起來,檀口微分,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過多久,張霈就感覺蘇沁雪私密之處湧出了大量的玉液,她柔美的嬌軀也不停輕顫起來。 「嗚嗚……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蘇沁雪艱難的從江流楓的身上撐起身來,大口喘息。 心中雪亮的張霈邪邪一笑,明知故問道:「沁雪,你的口技比昨天有進步,不過怎麼就停了下來?」 蘇沁雪嬌媚的白了張霈一眼,粉嫩的小香舌舔了舔潤濕柔軟的嘴唇,嗔道:「還不是你故意使壞,讓人家沒法再繼續下去了。」 張霈也跟著坐起身來,托住她渾圓雪白的美臀,揉搓愛撫,柔聲道:「沁雪,你坐上來吧!相公在走之前,再疼你一次。」 蘇沁雪嬌羞的低聲嗯了一聲,跨坐在張霈身上的雪臀輕輕抬起,然後身體猛的向下一坐。 隨著她的一聲悶哼,兩人再次緊密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張霈心中激盪,低頭張嘴,含住了她胸前的飽滿,舔舐吮吸起來。 蘇沁雪的身體也立刻有了反應,香唇輕啟,口中「嗯哼」有聲,在將豐滿高聳的酥胸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時,她一雙白皙細膩的藕臂也抱著張霈的頭用力壓向自己豐挺的雙峰。 漸漸的,蘇沁雪的腰部也開始扭動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上下的幅度還很小,經過一段時間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動作變得熟稔起來,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來。 「啊……啊……」蘇沁雪的動作變得狂野起來,像匹野馬似的在張霈身上馳騁著。 張霈戀戀不捨的張嘴吐出口中那顆鼓脹的紅櫻桃,伸出雙手,攀上她胸前不斷起伏跳動的雙丸,用力揉捏起來。 沒過多久,蘇沁雪卻已呈現出強弩之末的態勢,口中的浪吟讓人銷魂:「啊……不……行了啊……」 伴隨著她含羞帶怯的嬌吟聲的是「啪啪」的撞擊聲,再加上我粗重的喘氣,構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亂交響曲。 「啊……要來了……啊……來了……啊……」伴隨著蘇沁雪最後的深深一坐,檀口分張,發出了一聲尖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花心湧出,達到了至美的高潮。 蘇沁雪頹然癱倒在張霈的身上,他的兩隻不安分的色手則在她美艷的胴體上四處遊走愛撫,漆黑深邃的雙瞳仔細打量著她此時嬌羞迷人的媚態。 在張霈灼熱的視線逼視下,蘇沁雪被瞧得情迷意亂,心慌如麻,六神無主,腦中空白,光潤的玉頰飛起兩朵害羞的紅雲,俏臉發燙,嬌軀火熱。 張霈邪邪一笑,翻了個身,雙手用力抱緊,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動人的肉體緊緊擁在懷中。 溫柔婉約的蘇沁雪在張霈灼灼的眼神和熱情的擁抱之下,高潮後份外敏感的身體彷彿被徹底溶化了一樣,柔弱無骨的嬌軀酥軟酸軟無力地*在他厚實溫暖的胸膛上 蘇沁雪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秀眸半閉,眼神濕潤迷亂,秋波蕩漾。 緊緊*在張霈懷中的嬌媚胴烈火般灼熱,蘇沁雪玉頰發燒,嬌靨似花,玉體酥軟,輕輕偎在心愛男人懷中,一雙白皙柔嫩的藕臂環擁著他的頸項,那種不堪情挑的嬌姿美態,說不出的誘惑動人。 張霈將臉頰貼在蘇沁雪潔白粉嫩的玉頸上,輕輕嗅吸著她如蘭似麝的清幽體香,更是故意在她如天鵝般優美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玲瓏耳珠上,呵氣舔弄。 女性的耳垂是身體的敏感點之一,蘇沁雪高潮後敏感的胴體在男人噴吐著灼熱濕氣的唇舌鼻息挑逗下,更是酥癢難忍,春心蕩漾,刺激得她臻首輕搖,心旌搖曳,渴求他的放肆和肆意。 霞燒玉頰、嬌艷欲滴的風情,實在是無比誘人,蘇沁雪含羞帶怯卻又柔順乖巧的任張霈為所欲為,那嬌羞模嫵媚的動人樣兒令他神魂激盪。 唇齒輕輕在她纖巧玲瓏的耳垂親吻吮吸著,張霈輕聲道:「沁雪,休息好了嗎?」 張霈的身體並未發洩,蘇沁雪當然知道他問話的意圖,不禁芳心羞不可仰,卻含羞慌怯地垂首呢喃一聲:「嗯……好……好了……」 張霈嘴角蕩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將蘇沁雪擺弄成四肢支床,跪伏在軟床的榻上,他自己站在她身後,用雙手扶著她渾圓挺翹的雪臀。 翹起白嫩豐滿,手感極佳,張霈愛不釋手的撫摸起來,他用手輕輕將她渾圓雪白的臀瓣輕輕的掰開,腰身一挺,毫無阻礙的進入她高潮後敏感的身體。 蘇沁雪發出了一聲愉快的呻吟聲,張霈將自己的身體向前微微一探,雙手便握住了她胸前渾圓堅挺的雙乳。 張霈的身體緩慢的前後移動著,雙手則是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團,將兩座玉峰隨其心意改變成各種令人垂涎的誘惑形狀。 身體緊緊壓在蘇沁雪粉嫩的玉背上,張霈湊到她玲瓏粉嫩的耳垂旁,輕聲道:「沁雪,我想要你身上的全部。」 蘇沁雪強忍著兩人緊密結合的傳來的陣陣快美感覺,羞澀地低聲道:「沁雪整個人都是相公的,人家把身子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啊?」 張霈邪笑一聲,騰出一隻握著蘇沁雪胸前雙丸的大手,纖長的手指抵在她嬌嫩的菊門,戲謔道:「我還要沁雪的這裡。」 蘇沁雪渾身一震,芳心既是羞澀又是驚怯,慌搖臻首,急聲道:「那裡……那不行的……那裡怎麼可以呢?」 張霈眼中淫光閃爍,用將自己沾滿她蜜汁的修長手指輕輕地撫弄著蘇沁雪那嬌美的嫩菊,慢慢向菊門內挺進。 一根沾滿蜜汁的修長手指整個進入了嬌嫩的菊門之中,最初的不適之後,蘇沁雪感到渾身忍不住顫慄起來,那是一種興奮,刺激的感覺,而這樣的感覺也促使又一次高潮洩身,蜜汁瘋狂的傾瀉出來。 張霈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光潤的玉頸上舔吮起來,低聲道:「沁雪,相公真的想要,你不肯給我嗎?」 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的快美感覺將蘇沁雪整個淹沒,此時的她哪裡知道張霈說了些什麼,嬌聲呻吟道:「相公,沁……沁雪……願意……」 奸計得逞的張霈心中一陣欣喜,他先從蘇沁雪私密之處緩緩退了出來,將蜜汁輕輕塗抹在嬌嫩的菊門上。 當一切都準備工作都就緒完成的時候,張霈用雙手再次將蘇沁雪的翹臀分開,沾滿愛液蜜汁的巨物頂住那嬌艷的菊門。 張霈不敢過於用力,只是一點點的前進,由於有了粘稠蜜汁的幫助,前期的進入工作很快就順利完成了。 驀地,蘇沁雪感覺傳來一陣如同初次歡好,處子破身般的劇痛,不禁「啊」地一聲叫了起來,張霈急忙停止了自己前景的動作。 瞬間的疼痛過後,蘇沁雪感覺到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很新奇,自己的內就像有千隻螞蟻在爬動,她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張霈知道差不多了,便腰身用力,完全進入,蘇沁雪則是感到了一股好像自己期待已久的充實,不禁再次忍不住呻吟出來。 張一陣巨大的擠壓力道讓他感覺難以寸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興奮直衝大腦,張霈趕忙強壓住自己洩身的衝動,平穩了自己的衝動後,他在開始緩慢的運動起來,那種緊緊的感覺讓他渾然忘我,飄飄欲仙。 良久之後,在兩人同時的一身呻吟中,他們雙雙癱倒在柔軟的床榻上。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對方赤裸的身體,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半晌過後,蘇沁雪羞怯的問道:「相公,沁雪能讓相公滿意嗎?」 張霈將蘇沁雪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笑道:「沁雪,你對我這麼好,相當滿意了。」 此時張霈已經感覺到蘇沁雪雙眼中掉落的淚水,張霈知道她是因為分別在即而難過。 張霈將蘇沁雪的頭抬起,深深的吻住了她柔軟濕潤的紅唇,吻了好長時間才說道:「傻丫頭,哭什麼,我能很快就能見面的。」 蘇沁雪將臻首*在張霈堅實溫暖的胸膛上,傾聽著她強勁有力的心跳,一陣疲乏感覺席捲全身,不知何時竟已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張霈不知去向,枕邊只留下了一枝剛從花園摘來的黃菊花。 蘇沁雪緊握著花干,俏臉逸出了一個迷人滿足的甜笑。   Copyright (C) 2000-2007 http://www.hlj3.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本書已獲作者授權在黑龍小說網(http://www.hlj3.com)及黑龍小說網合作夥伴處進行網絡連載,未經作者或黑龍小說網許可者請勿轉載。   作品本身僅代表作者本人的觀點,與黑龍小說網立場無關。閱讀者如發現作品內容確有與法律牴觸之處,可向黑龍小說網舉報。  如因而由此導致任何法律問題或後果,黑龍小說網均不負任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