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雲之逐艷曲 / 易天下 著 ] 黑龍小說網 出品作品Txt版閱讀,閱讀作品更多請訪問:http://www.hlj3.com 書籍介紹: 一個現代社會的大學生,陰差陽錯來到了明朝,黃易筆下《覆雨翻雲》的世界,且看他如何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翻雲覆雨,娶江湖十大美女,戰黑榜十大高手,淫明皇三宮六院,顛覆東瀛倭國、嘗高麗異域風情、下西洋獵艷歐洲美女…… ------章節內容開始-------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一章 回到明朝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5 本章字數:4017 夜空陰沉,電閃雷鳴,雷霆滾滾。 新虹路,北院小區,18棟,5樓,211室外。 微微有些陰暗潮濕的狹窄過道間裡,聲控燈早已經沒有外殼,只有掛滿了蛛網的鎢絲還孤零零的留在那裡,一個腰圍比胸圍還要寬廣的中年女人敲門說道:「小張,你在屋子裡嗎?」 稍微等待了一下,裡面沒有任何聲響。 女人看見屋子裡面沒有響動,聲音立刻來了一個八十度的大轉變:「張霈,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再次等待了一陣,仍然沒有人開門。 女人突然指著211的鐵門大聲罵道:「好你個臭小子,你不開門是吧!老娘跟你沒完,明天你要是再不把已經拖欠了2個月的房租給付清了,我立刻就讓你滾蛋。喂!你聽就沒有,不要以為裝死悶在屋裡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出來,快給我滾出來……」 可能是太累了,殺豬般高亢嘹亮的咒罵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偃旗息鼓,女人狠狠的甩手而去。 此時,一直坐在屋裡電腦前盯著頻幕發呆的張霈才緩緩舒了一口氣,他實在是擔心自己十五寸的顯示器能不能經受得住如此巨大聲浪的考驗,好在一切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電腦沒事。不過這房東太太罵人的水平也太菜了吧,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不是問候我奶奶和我***奶奶,就是我媽和我妹妹,不過我這獨身子女哪裡來的妹妹? 看見外面沒有了響動,張霈將一直帶在耳朵上的耳麥取下,換成音響,舒緩的音樂再次響起,他也繼續開始了自己的碼字生涯。 張霈,今年22歲,是上海市一所二流專業科學校畢業的應屆畢業生,身高一米八,長的到是人模狗樣的,不過畢業已經近半年了還沒有找到工作。 按道理說,張霈模樣不壞,人也機靈,怎麼就找不到工作了,這個只因為他這人沒事就愛幻想,輕佻好動,不安分的原因。而他生憑最大願望就是中500萬大獎,其實這彩票誰不想中啊,誰不想,誰不想誰是王八蛋,可是想歸想,這也不能太過了不是? 你瞧瞧別人張霈想的,500萬彩票在交取個人所得稅以外,拿到手裡的是400萬,然後第一件事情是買房子,畢竟是中國人傳統觀念中毒比較嚴重,現在的人誰不想有套房子,所有張霈第一件事是買房子。 有了房子,能沒有車嗎,這肯定是說不過去的,然後就是車子房子加起來怎麼著也得兩百多萬吧,所有現在就還只剩個一百來萬。 最後就是找朋友的事了,現在的女人就只認識一個字,錢。 以前處了個女朋友,後來因為沒錢,所以吹了,更可恨的是相處半年下來張霈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摸了,可是那女的就是死活不讓突破那最後一道坎,每到關鍵時候不是大姨媽來了,就是頭疼眼花腿抽筋,最後實在抵不過張霈這惡狼,就可憐惜惜的說什麼要把最美好的一晚留在結婚那天,希望張霈尊重他的決定。 張霈那個恨啊,可是也沒有辦法不是,他不是沒有想過下下藥打打悶棍什麼的,可是這違法犯紀的事情做之前怎麼著也得猶豫一下不是?結果猶豫到最後,什麼也別說,一頭小白豬就留給別人吃了。 有錢腳裹腳,沒錢個管個。[請用四川話讀] 好比那房東太太吧,平日裡小張小張,喊的老親熱的,可是當你一旦沒有交足房租,水電,物管費,我的天啊,情況就是剛才看見的那樣。 所有張霈一心就已經掉錢裡面去了,可是現在工作並不好找,嗯,是相當不好找,特別是在上海市這個以高出名的地方,什麼高,當然是消費高。 吃喝拉撒,出門就是錢,張霈有次上街闖了紅燈,守馬路的大媽讓罰款5元,他把全身的口袋都翻遍了,愣是只找出一塊八毛五,結果是站了半天馬路,充當了一次人民自願者。 現在什麼都講關係,比出身,拼*山。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張霈一沒有權有勢的老爸,二沒有錢的老媽,甚至連個富裕點的親戚都沒有,整個家裡一窮二白,只能湊和著過過小日子。所有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工作的張霈也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裡要錢。 後來聽說在網上寫,能夠掙成百萬富翁,張霈立刻激動不已,帶上自己所有的積蓄到電腦城二手市場淘了一台七成新的聯想電腦。 配置是啥他一點也沒弄明白,不是聽老闆吹起來還不錯,反正只是寫東西,要求也不用太高,咬一咬牙,張霈狠心將電腦般回了出租屋,開始了他正式的碼字生涯。 在網上寫能不能讓自己成為百萬富翁張霈並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已經寫了兩個月了,如果再這麼寫下去,他估計就要成百萬「負」翁了。 不過寫的同時,他也得到了許多樂趣,比如天天和那些跑到自己書評區裡的人打口水仗。 人家張霈好歹也是大專畢業,雖然學的是理科,可是這寫的東西也不能說是小學水平或者垃圾吧,第一次看到這種評論,張霈怒了,不過後來漸漸就麻木了,你越是歇斯底里,對方越是高興。因為畢竟還是有讀者喜歡看他寫的東西的,雖然人不多,可是他還是感到有那麼一絲高興。 最初寫的人難免不知道如何下筆,張霈也不例外,於是各大網站就是他經常光顧的地方,而且他本人特別喜歡黃易大大的作品,網上很多大嬸們最初也是看黃易的出道的,於是在黃大大原本就非常非常龐大的讀者群裡又多了那麼一隻小蝦米。 照例將瀏覽器打開,進入自己的作家專區,進行新一天的更新,最後是回復前一天書評。 搞定這一切以後,張霈伸了一個懶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11點50了,畢竟從中午開始,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現在實在是有些惡的受不了了。 趕忙起身去櫃子裡翻出一碗方便麵,匆匆忙忙的泡好就準備對付一下自己一直抗議的肚子,端著方便麵,繞過滿地的報紙以及髒衣服,小心翼翼的護著家裡唯一的糧食,張霈坐回電腦前。 一邊吃麵,一邊看,這是張霈一直的習慣,此時也不例外,他大口大口的吞嚥著,突然他發現有一封站內短信是找自己的,打開一看,張霈將仍包在嘴裡的面整個噴在了顯示器上。 短信居然是網站編輯發來的,張霈的連載2月,收藏和點擊已經達到了網站上架的標準,編輯特來聯繫推薦以及上架的事情。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沒有想到自己第十三次申請終於通過了。 張霈猛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不顧外面還在颳風下雨,他只想跑到陽台上去大呼三聲,可是由於他太激動了,沒有留意自己的腳下,所有相當不幸的被蜘蛛網般密集的電腦線頭袢倒,身子向前一斜,腦袋直接撞在主機箱上,然後連同主機箱一同衝到電源接頭上。 從電源接頭裡流竄出的藍熾電流猛的衝進主機箱裡,然後在張霈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整個炸成了碎片。 一道亮光閃過,張霈整個消失不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恢復了意識,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身子一動腦袋就疼痛欲裂,沒有辦法,現在還躺著別動好了,估計是剛剛恢復意識,身體還太虛弱的原因。 不知道躺了多久,張霈感到身體慢慢有了一些力氣。 一個俏生生,稚氣未脫的聲音問道:「娘,叔叔還要多久才會醒啊!」 「噓!說話小聲一點,不要打擾到叔叔。你先出去,娘要給叔叔餵藥了。」回答的聲音相當好聽,輕噥軟語,聽起來實在是舒服。 張霈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身邊說話,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這裡是醫院嗎?他不敢肯定。 恍惚間,張霈感到有人在喂自己東西,微燙香甜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不過立刻被人用手巾拭去。 真是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沒有死,在主機箱爆炸的時候,張霈原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好在現在沒事,但是轉頭一想到那可能難以支付的巨額醫咬費,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終於,張霈張開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張霈心中大驚,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會是瞎了吧! 正在慌亂的時候,一絲光亮出現在眼中,眼睛漸漸適應了以後,張霈終於看清了周圍的事物,這是一間相當清雅的房間,從傢俱到擺設都充滿了古香古色的味道,這個到底是怎麼會事?張霈被搞糊塗了。 突然,一個小孩子推門進來,當他看見張霈的時候,驚喜的說道:「娘,叔叔醒了,你快來啊,叔叔醒了。」 一個美麗的女人走進屋子,憐愛的拍了拍小孩的頭,微笑著說道:「令兒,不要大聲吵鬧,叔叔剛醒,身體還很虛弱,你到外面玩去。」 「哦!」令兒乖巧的點了點頭,跑出房間自己玩去了。 女子看著張霈一直傻盯著自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聲問道:「公子終於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 張霈這時才回過神來,他趕緊將注視著對方秀美臉龐的目光移開,然後曬曬道:「對不起,請問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女子娉娉婷婷的走到張霈身前,輕聲說道:「前天我和令兒出海時遇見了你,那時你已經昏迷了,所以我們將你救了回來,這裡是怒蛟島。」 「令兒,怒蛟島……」張霈努力的回憶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些熟悉的名字,突然他猛的一拍額頭,劇烈的疼痛讓他牙齒都酸了一下,不過他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你說剛才那孩子叫令兒,而這裡是怒蛟島?」 女子看著張霈吃驚的模樣,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那不知所措的可愛模樣別具一番美態,可是此時張霈已經無暇欣賞。 張霈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看著女子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叫楚素秋。」 張霈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猛的撐起身來,向窗外一望,這一看之下,他徹底傻眼了,遠方竟然是茫茫的大海,以及無數古代的建築群。 心頭一激動,張霈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情急之下,兩眼一翻,再次昏了過去。 在昏迷的瞬間,腦中清楚的閃過:怒蛟島是怒蛟幫的總部。楚素秋,凌戰天的老婆,令兒是他們的孩子。一個現代人居然回到了明朝,來到了黃大大筆下《覆雨翻雲》的世界裡。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章 獵艷江湖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6 本章字數:3430 不知不覺,張霈來到明朝已經半個月了,在這半個月裡,他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大半,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可是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卻是他的身體竟然一天天變的比以前還強壯了。 此時一身休閒服的張霈正坐在一塊臨海的巨石頭上,呆呆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洞庭湖發呆,在第二次清醒過來以後,他基本上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的確是回到古代了,畢竟除了上帝以外,沒人會和自己看這種玩笑。 在相信之後,他也就接受了這命運的安排,說不定上天還會為他安排好一段大好姻緣,只要一想到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對著自己相公,相公的叫個不停,張霈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一個地方去了,再想想《翻雨翻雲》說的十大美人,不行了,不能在想下去了,不然張霈今天可能就要用手解決問題了。 不過很快張霈就意識到了自己似乎是高興的太早了,江湖的確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可同時也是一個金錢與暴力交織的地方,他現在既沒有元寶銀票,又沒有絕界武功,憑什麼去和別人掙美女,現在戚長征,風行烈在江湖中已經是響噹噹的人物了,雖然韓柏還是韓俯的一個小廝,可是三年後就會在赤尊信的幫助下,練成道心種魔大法,一步蹬天,成為和戚長征、風行烈齊名的頂尖高手。 在看看自己,沒有半分武功,就算自己是聯武奇才,可是要想在三年內擁有他們的成就,無疑癡人說夢,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嬌滴滴的美人投入他們懷抱。 不行,絕對不行,既然老天讓自己回到了明朝,而且擁有了這個時代的全部記憶,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一定要將江湖上的美女全部收入私房。 不止是擁有世間美女,即使想做皇帝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在強大的慾念支配下,張霈決定要獵艷江湖,雖然他此時沒有任何權勢武功,可是他的這個決定,卻最終導致他踏上一條香艷的獵艷之途。 在這一刻,張霈心中冷笑,心頭浮現出第一個獵取的目標——左詩。 熟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張霈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一定能夠打動左詩的芳心。 夕陽西斜,倦鳥歸巢。 就在張霈胡思亂想之際,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將正在yy如何將慈航靜齋變成自己後宮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張霈愣愣的抬起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纖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 在心頭略過一陣驚艷之後,已經恢復從容鎮定的張霈微笑著說道:「素秋姐,是你啊!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楚素秋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二十歲嫁給凌戰天以後,在四年後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就是乖巧的令兒。但是因為長期修煉武功和注意保養的關係,她看起來不過二十五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 全身肌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年輕的時候,體態盈盈,性感迷人的楚素秋,不知勾去了多少英雄俠士的魂,就連浪翻雲也曾對他動心,她的魅力可見一斑,雖然現在嫁人生子,可是卻更添一股成熟少婦的風韻。 楚素秋掠了掠額前的秀髮,輕笑著說道:「你這人真說話真逗,有那麼誇張嗎?」 張霈是來自21世紀的人,當然說話的方式和動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樣,使他不知不覺間散發出一股特別吸引人的別樣魅力。 張霈臉上露出誇張的表情,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辯解道:「素秋姐,我可一點也沒有誇張,不信你聽聽?」 楚素秋聽張霈讓自己去聽他的心跳,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不過語氣卻微微有些嚴厲:「你怎麼能這樣和姐姐說話呢!」 張霈知道玩笑開的有些過火了,立刻道歉,好在以前在房東太太面前練就的一席的討巧賣乖的功夫沒有丟失,沒用多久就哄的楚素秋轉嗔而笑。 不過這一笑,又將張霈的魂給勾去了,眼中轉來轉去全是楚素秋迷離的眼神,豐潤的紅唇…… 楚素秋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新認的弟弟腦袋裡正在轉悠的念頭,只聽她聲音輕柔的問道:「弟弟,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調理好,大夫說還要注意多休息。」 張霈凝望著楚素秋秀美的臉龐,一時間忘了回答,他根本沒有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麼。 看著張霈臉上一時喜,一時憂的神情,楚素秋秀眉微促,她誤以為張霈是想念自己的親人,不知家人是否平安,才會失神忘了回答。 楚素秋也不以為怪,反而出言安慰道:「不要太擔心了,相信吉人自有天向,你的父母一定會沒事的,你可以留在怒蛟島,等你傷好之後再去尋找他們。」 張霈第二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美麗的楚素秋正坐在屋子裡,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人,他心中不由暗自思考忖難道這就是楚素秋的丈夫「鬼索」凌戰天。 張霈假裝不識,當楚素秋介紹過之後,他才知道這人原來是怒蛟幫第二任幫主上官鷹手下的第一號謀臣和大將——翟雨時。 轉念一想,張霈已經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在這裡了,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帶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其影響力藉著長江東西的交通,幾乎遍及中原,現在島上突然出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當然會引起別人注意。 其實若是平時,島上多了一個人這種小事,就算有人查詢,也絕對不會驚動向翟雨時這種大人物,可是現在偏偏是敏感時期,就在半個月前,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血戰,雖然浪翻雲即使出手逼迫赤尊信發誓在幫主上官鷹有生之日不在染指怒蛟幫,可是其他幫會卻很可能混水摸魚。 當然這些張霈當時是不知道的,他之所以認為自己會被人關注是因為自己奇怪的穿著和髮式,想想也是,他這前衛造型在明朝的確是古怪,相當之古怪。 不過在翟雨時見過張霈以後,立刻打消了原來的想法,張霈不可能是其他幫會派來的探子。 聰明人都喜歡從複雜的角度考慮問題,翟雨時以自度人,誰會派一個如此引人注目的少年來打探消息,充當臥底,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個探子身上連一絲真氣都沒有。 在和翟雨時的攀談中,張霈虛構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他聲稱自己的先祖是秦朝人,因為當時神州四處烽火連天,征戰不休,於是他們全族到遷居到了海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由於東嬴倭寇的侵略才又回到神州,可是沒有想到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暴風雨,船沉沒了,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怒蛟島上了。 胡亂將《國家地理雜誌》裡面介紹的東西信手捻來,把智比諸葛的翟雨時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張霈就在怒蛟島安頓了下來,而他又是被楚素秋所救,所有暫居在她家裡。 看見張霈仍然沒有說話,楚素秋再次輕言勸說道:「弟弟,你放心好了,現在你只要安心養好身體就好了。我讓戰天幫你尋找家人,他是怒蛟幫右前鋒,手下能人無數,一定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聽見楚素秋的話,面色微紅的張霈終於回過神倆,他連忙咳嗽一聲,說道:「謝謝素秋姐,你對我真好。」 楚素秋微笑道:「傻弟弟,我是姐姐,我不對你好誰對誰好。」 張霈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語氣一轉道:「素秋姐,凌大叔什麼時候回來啊?」 在楚素秋家裡(其實是凌戰天的家)待裡近半個月,卻連凌戰天的面都沒有見過,所以張霈才有此一問。 楚素秋俏臉微紅:「你叫我素秋姐,卻叫我夫君凌大叔,這不是亂了輩分嗎?」 「是我不對,是我失言了,還請素秋姐不要責怪。」張霈急忙說道:「還請姐姐告訴小弟,姐夫什麼時候回來?」 楚素秋低頭想了一陣,微抬榛首:「他出去處理幫務去了,不過也差不多應該回來了,快則十天半月,最遲也不過二十日。怎麼,想見你姐夫了?」 張霈大聲道:「當然,我肯定要看看我姐夫是何等英雄,能不能配的上我姐姐這般閉月羞花的模樣。」 雖然張霈此時語氣有些輕佻,可是楚素秋只當他是發自真心的讚美自己的姐姐,也不責怪,反而欣然受之。 「你姐夫在我心目中可是天下第二大英雄,大豪傑。」楚素秋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張霈很識趣的沒有去追問誰才是楚素秋心中第一的人物,因為答案他早已知道,這個人除了浪翻雲還能有誰,在她心中對浪翻雲素來信服,尤在丈夫凌戰天之上—— PS:請大家多多收藏,投票!謝謝!!! 第三章雨中春色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三章 雨中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7 本章字數:2841 兩人漸漸攀談起來,楚素秋似乎也忘記了自己來找張霈的初衷,不過就在他們相淡甚歡的時候,天空中猛然炸響一道驚雷,只聽「砰」的一聲震響,一道閃電撕裂天空,黃豆大小的雨點突然毫不客氣的砸落下來,初時稀稀疏疏,不一會兒便如天空被捅了個窟窿,暴雨傾盆而下,張霈和楚素秋立刻向住處跑去。 他們所在的觀摩涯是怒蛟島三景之一,在這裡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絕美景色,只是路途比較遙遠,而且要穿過一條山林小徑才能到達。 儘管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可是長年練武的楚素秋到是一點不懼,雖然自從嫁與凌戰天以後,她已經沒有在舞刀弄劍,可是內功底子還在。 「轟隆隆……」的爆響聲不斷,張霈初時被雷電之威所驚,顯得心慌膽顫,可是到後來,越來越大的雷聲閃電卻使他的身體感到異常的舒服,就像他的身體在呼應天空的雷霆。 張霈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中似乎有微弱的氣流在暢流,雙眼中精茫爆閃,燦若星辰,而他是緊跟在楚素秋身後奔跑的,所以這一幕奇景並沒有被她看見,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楚素秋憶起島上的大夫曾經囑咐說張霈現在的身體還很虛,經不起風雨,要多多注意,否則邪寒入體可就麻煩了。 他們才跑了短短兩三百米的路程,身上已經被暴雨徹底打濕,淋成了落湯雞,而這裡距離住家的地方,起碼還有三四公里遠。 楚素秋知道這附近有一處隱秘的山洞可以避雨,不過那裡地方並不大,她和張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是尷尬不便,而且看這雨勢似乎短時間根本不會停,如果不乘現在雨勢還未完全展開趕回家,那可能真的會被困在這裡。 雖然腦中一直在思考事情,可是楚素秋的腳步卻一點也不慢,仍然向著前方的樹林跑去,希望能夠盡快回去。 張霈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開始向下淌水的衣服,低聲罵著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可是當他抬頭看著跑在自己身前的楚素秋時,卻立刻又覺得天上的雨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心中甚至還有一絲歡喜。 楚素秋此時同樣全身濕透,打濕的單薄輕衫緊緊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霈的眼睛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在楚素秋濕透的衣衫裡,短褲和白色的肚兜被雨水沾濕變成半透明狀。 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形成的優美弧線,張霈不自覺的嚥了口水,隨著一記炸響的驚雷,眼中再次閃過一道金茫。 由於張霈看的太過專心,導致奔跑的腳步一亂,左腳踩在一塊突兀的石頭上,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弟弟,你沒有事吧!摔傷沒有?」看見張霈跌倒,楚素秋急忙躍到他身邊,神色緊張的詢問他要不要緊。 其實張霈的身體雖然摔的很重,但是卻並不是很疼痛,這一點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素秋姐,我的腳好痛。」不過當楚素秋身子緊*著他,鼻子裡逐漸呼出的熱氣幾乎噴在他的臉上時,他卻下意識的張口呼痛。 楚素秋不疑有他,只是語氣有些嗔怪的說道:「你怎麼這樣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張霈微笑道:「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 楚素秋攙扶著張霈站起身來,看著她單薄的身子攙扶著自己,雨水順著嬌俏秀美的臉龐滑落,張霈突然感動的說道:「素秋姐,你把我的衣服披上吧!」,說著他脫下自己外套,遞到了楚素秋手中。 「這怎麼行呢?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還是你留著吧!」楚素秋連忙推遲,她可是練武之人,些許寒氣怎麼能夠侵傷她的身體。 硬是將自己的衣服塞進楚素秋手中,張霈有些霸道的說道:「我這條命都是素秋姐救的,現在怎麼能夠讓你再為了淋雨呢,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張霈的話讓楚素秋心頭一暖,看著張霈誠摯的眼睛,她暗自懊悔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只為男女之別就讓將自己視若親人的弟弟冒雨前行,甚至還可能導致根本沒有痊癒的身體再次加重病情,想到這裡,楚素秋微笑著對張霈說道:「弟弟,你跟姐姐來。」 說著她伸手拉住張霈的手,向著前方茂密的森林跑去。 而張霈第一次與她如此接近,身子不禁有些僵硬,楚素秋倒是很大方,拉著他的手,嬌聲笑著說道:「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去避避雨。」 張霈一邊向前跑,一邊暗中仔細打量身旁的楚素秋,完全濕透的衣衫之下的春光若隱若現,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在看了第一眼後,眼神就再也沒法從她那嬌美誘人的胴體上移開。 楚素秋的美麗即使在雨中也顯得無比耀目,俏臉的胭脂因為雨水的關係已經被沖化,秀挺的鼻樑下那張鮮紅誘人的小嘴,一呼一吸,微微開合著。 張霈的目光順著她的潔白的玉頸,柔性極佳的小蠻腰,修長筆直而又結實的大腿…… 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猛。 張霈感到自己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了,空中一聲暴雷聲,腳下一個踉蹌,張霈再次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這次是真的把腳給扭傷了。 楚素秋轉過臉一看,這個時候又拐了腳,她只能騰出一隻手,一把將張霈扶起來,*在自己身上。 張霈只感到一隻嬌嫩柔滑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一隻手則扶著他的腰身。 真是賺到了,張霈默默享受從楚素秋手上傳來那份柔滑細膩,心都飄起來了。 「素秋姐,真是對不起,我總是笨手奔腳的。」說著,張霈的手很自己的放在楚素秋柔細的腰身,同時也把自己的身體*在她的懷中。 張霈嗅著從楚素秋身上飄來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體香,感受著碰到他胸口的柔軟,昏昏欲醉。 如果能夠將這具誘人的身體壓在身下,該是怎麼一種美妙的享受,不知不覺中,張霈心中泛起一絲的邪念。 小路越來越難行,暴雨中的森林小路幾乎就看不見落腳的地點,加上狂風呼嘯,這時的張霈已經無力感受這驚艷的場面了,他們迎著風困難的尋找路走。 再向前行進了五百米,楚素秋嘴裡說的那個山洞終於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楚素秋側頭對張霈露出一個微笑,高興的說道:「弟弟,山洞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張霈只是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心中想的卻是馬上就要離開楚素秋美妙的身體了,心中掠過一絲不捨。 「轟隆隆……」天空中,一陣陣可怕的霹靂雷霆,藍色的電閃撕裂烏雲,狠狠落下,燒燬了一顆百年古木。 狂風驟雨,黑沉沉的天像是要崩塌下來。 楚素秋半扶半抱著張霈,加快腳步,速度飛快的向山洞跑去,終於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他們進入了一處隱秘的天然山洞。 張霈打量著著這個山洞,發現這裡並不寬大,不過卻很深。 楚素秋天站直了身子,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脯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高高的在張霈面前豎起。 張霈乘機打量她的美態,楚素秋的衣衫完全濕透,連肚兜的花邊都透過衣衫印在外面。 望著那美好的形狀,張霈感到此刻在這個狂風暴雨的夜晚真是熱—— 請投票收藏!謝謝支持!!!第四章春衫盡褪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四章 春衫盡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49 本章字數:3403 「素秋姐,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麼一個山洞的?」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原故,張霈擔心被楚素秋發現自己正在偷看她,於是開口尋找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只要她一分神,張霈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她身上此時的艷色了。 楚素秋用手將盤在頭上的秀髮散開,微笑著解釋道:「這裡是令兒貪玩時發現的,我曾經陪他來過幾次,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 一陣大風襲過,一縷髮絲調皮的掠過嘴角,楚素秋現在的神態說不出的風情嫵媚。 感受著手中滑膩的肌膚,張霈突然意識到什麼,急聲問道:「素秋姐,你的身子好冷,身體不舒服嗎?」 楚素秋臉上頓時露出羞澀神情,原來他們進山洞後,身體仍然緊挨在一起,她立刻慌張的退開一步,急聲道:「沒事……我……我一點都不冷。」 當楚素秋的身子離開張霈身體的時候,張霈眼中露出一絲遺憾,心中感歎,如此柔軟的身子要是能夠再多挨一會兒就好了。 不過楚素秋很快鎮定下來,可能是擔心張霈腳上的傷,她退開以後,很快又再次走上前來,將他攙扶住。 楚素秋看著張霈關心的問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康復,還是應該多注意一點。」 感受著扶住自己身體的纖手玉臂,張霈的心再次活絡起來,那美妙的觸感使他的心一片火熱,與外面的天地迥然相異。 張霈道:「素秋姐,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在山洞裡,他們圍坐在升起的火堆旁邊,乾燥的樹枝燃燒發出「啪啦」的聲響。 山洞裡光線陰暗,好在山洞裡堆放著大量草穗和樹幹枝條,他們才能夠升火取暖,而不至於挨凍。不過點起了火堆,可是四下裡卻仍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在張霈眼中,這陰暗的山洞卻顯得無比的愜意,他隨意的*在山洞的石壁上,眼睛卻透過騰竄的火焰不斷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楚素秋,她此時身上衣衫仍然緊貼在身上,跟沒穿似的。 張霈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段譽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是在一座枯井中度過的原因了,試想一下,如果能夠手中抱著神仙姐姐王語嫣在枯井中親親喔喔,給我神仙我也不做。 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不過張霈又不方便直接將衣服脫下來,畢竟這裡是注重男女受授不親的古代,據說沒有出嫁的女人只要讓男人看見裸體就非他不嫁,否則就嫁不出了。 不過張霈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畢竟多了後世那麼多年的知識,張霈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聰明的人了。 「啊切!」張霈張口打了一個噴嚏,身體輕輕的發顫。 楚素秋立刻急聲問道:「弟弟,你怎麼樣了?」 張霈道:「我沒事。」說完又打了一個噴嚏。 楚素秋猶豫了一下,俏臉微紅的開口道:「你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比較好。」 於是,張霈在楚素秋轉過身背對他以後,立刻將身上濕透的衣物全部脫下來,用木枝做成的支架撐起,放在*近火堆的地方烘烤。 在火堆中間隔著衣服,現在他們兩人誰也看不見誰,張霈一邊和楚素秋搭話,一邊心中轉悠著怎麼也讓楚素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只要一想到楚素秋衣衫褪盡,全身一絲不掛的誘人模樣,張霈的呼吸變的微微有些侷促,不過這可不能胡來,稍一出錯,可能會造成反效果。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楚素秋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衣服已經干了,她招呼張霈,讓他將衣服穿回去。 張霈暗忖時機終於來了,他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素秋姐,你也把衣服脫下來用火烘乾吧,不然生病了就麻煩了。」張霈並沒有伸手去取自己的衣服,而是偷偷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去,好讓他穿衣服的楚素秋。 女人哪有不愛潔淨不愛美的,身上穿著濕透的衣服,任誰也不會覺得舒服的,不過要赤身裸體的在火堆旁邊等衣服被烘乾,這種羞人的事情楚素秋卻是做不出來的。 看著楚素秋閉口不答,張霈知道他是心中意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再說雖然自己這個弟弟隔著衣服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素秋姐,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那你可以先穿我已經烘乾的衣服,然後等你自己的衣服烘乾以後,在將我的衣服還我。」張霈不容許她拒絕的步步進逼:「我轉過身,你趕快將濕衣服換下來放在枝幹上。」 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見效,楚素秋輕聲「恩」了一聲,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可是張霈卻仍然聽的清清楚楚,就像在他耳邊訴說一樣,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張霈道:「素秋姐,我轉過身去了,你換好後在叫我。」說著張霈果然轉過身去。 楚素秋悄悄地轉過身來,發現張霈果然已經背向自己,不過此時張霈全身赤裸,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和背後結實的肌肉看的楚素秋俏臉發燙。 這是她除了丈夫凌戰天以外第一次看見其他男人的裸體,雖然只是後背,可是楚素秋仍然覺得羞赧萬分,心中如同有一千頭小鹿在奔跑。 可是儘管心中有些難為情,楚素秋還是咬牙脫下了身上的衣衫,套裙和白色的繡花鞋,並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放在火堆旁的枝架上一一展開,烘烤起來。 當楚素秋身上的外衣全都離開她滑膩的膚肌時,此刻她的身上僅有一件白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四角短褲,然而失去外衣的掩蓋,白色單薄的肚兜,根本束縛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豐滿。 凌戰天能夠娶到這樣一位天仙般的娘子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猶豫了一下,楚素秋臉上露出羞怯的表情,似乎在下一個重要的決定,急促的呼吸使她顯得份外十分誘人。 她臉上泛著粉紅透白的紅霞,心中思忖著是否要將內衣也一併脫下來,她心中本意是不願意的,可是想到等一下她要穿著張霈已經烘乾的衣物,到時候那些衣服如果再被她濕透的內衣弄濕就不好了。 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楚素秋終於還是羞答答的把頭垂下,默默的將手伸到背後悄無聲息的將白色肚兜的細繩鬆開。 楚素秋終於褪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沒有任何遮掩完美身形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接著楚素秋又迅速的褪下貼身短褲,張霈雖然看不見,可是楚素秋所有的舉動他都聽的一清二楚,甚至比用眼睛看還要真實,不過現在外面正風大雨大,而他恰好又是赤身裸體,所以身體某個部位正處於飢寒交迫的罷工狀態。 其實張霈真想仰天一嘯,然後變成狼人,將楚素秋天撲到地上,共傅巫山雲雨。 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慾望,其實張霈現在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若他真的忍不住撲過去,就算十個楚素秋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 張霈正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身後傳來一聲輕柔的呼喚:「弟弟,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可以嗎?」 「好!」張霈立刻下意識的回答,不過瞬間已經站起的身體又騰地坐回地面,「素秋姐,我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啊?」 「沒有關係,你先轉過身來。」嬌中帶媚的聲音在張霈身後響起。 「哦!」張霈答應一聲,然後身體微顫的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後的楚素秋。 在騰竄火焰的映襯下,楚素秋滿臉羞紅正面對著他,一雙柔滑的玉手根本掩不住外洩的春光,大片雪白乳肌耀的張霈眼都花了。 張霈艱難的嚥著唾沫,聲音顫抖地問道:「素秋姐,你想讓我幹什麼啊?」 楚素秋嬌嗔:「真是傻弟弟,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姐姐想讓你幹什麼?」 難道是想我讓我干你,張霈心想,不過卻不敢宣之於口。 楚素秋柔聲軟語道:「弟弟,姐姐感覺好冷,你抱著我好嗎?」 相信大家看到這裡都已經明白了,什麼?如此明顯的暗示你還不明白?如果你確定你沒有欺騙自己的話,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部不適合你。 張霈慢慢走過去,迫不急待地將手壓按在楚素秋雪白的豐滿胸脯上。 楚素秋經不起敏感部位傳來的強烈刺激,櫻唇中不時溢出嗚咽的喘息和誘惑的呻吟…… 抬起頭,張霈直視著楚素秋美麗的眼睛,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張霈對著楚素秋嬌嫩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起,他的動作激烈而狂野,山洞裡遍響著劇烈的喘息與令人血液沸騰的嬌吟。 卡!請大家在這裡打住。嗯,不得不說的一點是,以上情節全部是張霈的妄想。(作者:呵呵,大家有沒有拿起磚頭砸我的衝動?不要激動,好戲還在後面。)——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五章春光乍洩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五章 春光乍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0 本章字數:3565 「弟弟,你在發什麼愣啊!我已經叫了你半天了。」 原來楚素秋早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褪盡,並換上了張霈寬鬆的外套,她輕聲的叫了幾聲,示意張霈可以轉過身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不知道在想什麼,一點反映也沒有。 「哦!」回過神來的張霈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他此時怎麼敢轉過身去,雖然中間隔著一層衣服搭建的架子,可是畢竟他的精神仍然處在亢奮狀態。 當身體好異狀不容易恢復原狀的時候,暗自鬆了口氣的張霈隨隨口說道:「我沒事,火有點小了,我再加點樹枝。」 其實現在木材還很充足,火焰燒騰的很是旺盛,畢竟為了快點將衣服烤乾,張霈可是一直都在向火裡加料,張霈只是在為剛才的尷尬隨意找借口而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心思單純的楚素秋卻理解錯了意思,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弟弟,你……你將衣服給我穿了,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冷?」 這倒不是說楚素秋的才智不高,只是由於現在的環境加上兩人尷尬的處境,她心中同樣慌亂,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深想。 張霈知道楚素秋的這個問題純粹是毫無意義的,如果他回答說冷,難道她還願意把衣服再脫下來?女人就是這樣,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即使心中知道並不是這樣,但是內心深處卻希望聽見令她們滿意的回答,也許這樣能夠減輕她們的負罪感和內疚,心也就不會那麼難過。 其實張霈現在心中雖然對楚素秋有幻想,可是他自己也知道這並不實際,畢竟他現在沒有讓女人心動的條件。(作者:他真的沒有嗎?即使我答應,大家也不會答應吧!) 換個角度試想一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不願意跟著一個什麼也沒有的男人,何況張霈看上的還不是一般的女人,江湖上的十大美女,哪一個不是才貌雙絕。一個男人如果能夠娶到他們其中一位已是千難萬難,更何況是全部,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而且張霈不但想得到她們的人,更要虜獲她們的心。 即使是眼前的楚素秋,也是一位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根本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 儘管將要面對千難萬難,可是張霈卻渾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十大美女每一位都有她們各自的追求,同樣也有不少麻煩,這些他都一清二楚,而且解決的辦法他也知道,只是苦於沒有足夠的力量,此時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山洞裡,張霈第一次渴望強大的力量。 既然老天讓他重生在明朝,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碌碌無為,他今後的人生一定風光的緊,如果不能流芳百世,那麼就遺臭萬年。 張霈決定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即使把整個大明朝搞的天翻地覆也無所謂,他憶起了那句曾令無數人鄙夷卻又艷羨的話:在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心中充滿了慾望,張霈只覺小腹處突然湧出無數溫暖的氣流順著七經八脈流遍全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身上的寒意漸漸消退,最後竟然生出一股暖意。 正當張霈沉靜在這突如其來的美妙感受中的時候,突然楚素秋大聲尖叫起來,而且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全身一震,張霈立刻從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中轉醒過來,他聲音焦急地問道:「素秋姐,發生了什麼事?你要不要緊?」 「蛇……有蛇……弟弟……有蛇……」楚素秋聲音顫抖,俏臉發白,幾乎語不成聲。 女人對蛇,蜘蛛等噁心的動物有著天生的恐懼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來說,身手在江湖上雖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頂尖的,不過卻被一條蛇嚇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連三流都算不上的張霈求救。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有趣的事情嗎? 張霈聽見楚素秋的呼救,突然神色古怪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心中冷笑:老子不但有蛇,還是一條大蛇。 如果是一般人,身上如果沒有衣物蔽體那是絕對不會直接現身在其他人面前的,可是張霈卻沒有這麼多顧慮,他並不認為赤裸著身體有多尷尬,畢竟大學那破寢室裡沒有空調電扇,一到炎炎夏日他和幾個寢室的哥們兒幾乎都是裸著上竄下跳,乍洩的春光可沒少嚇著負責半夜查寢的紀檢部的mm。 而且張霈心中還有更有深一層的想法,如果他就這麼衝出去讓楚素秋見了他的裸體,雖然不指望她立刻春心蕩漾的投懷送抱,但是尷尬過後,他深信自己一定能夠在楚素秋心底留下些什麼,在以後相處的日子裡如果發生什麼事情,楚素秋一定會護著他,畢竟她可算是佔過張霈大便宜的人。 一切想法都在一念之間,張霈迅速地撩起楚素秋晾在樹枝支架上烘烤的衣服,跑到她的面前,不過眼前的一幕卻將他驚呆了。 由於張霈身高足有一米八,而他寬大的外套在楚素秋身上,更凸顯了她的豐滿身材。 她那一身性感惹火的曲線在寬鬆外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胸前處掩覆的衣服已經鬆開,露出了大半雪白豐滿的雪肌玉膚,比之赤裸裸的誘惑,更多了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的確,像這樣一個豐滿成熟的極品美女,對男人的誘惑絕對不小,任誰看了都會心動,除非你不是男人,眼前這火辣誘人的一幕對張霈的引力無疑是相當巨大而不可抗拒的。 奇怪的是,此時的張霈面對楚素秋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半裸大美人儘管旖念不斷,不過卻沒有產生任何生理上的變化。 在張霈想來,楚素秋口中的蛇應該就是一條細繩一般大小的軟體動物,可是一看之下,他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主觀上的錯誤,果然是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這事情的發展也不總是盡如人意的。 這哪裡是一條蛇,簡直就是一條蟒,足足有成人手臂粗細,它的身體有大半已經鑽進寬大外套的開口處,順著楚素秋光潔的裸體上下滑動,似乎正享受著這份肌膚相觸的親暱。 這條蛇和張霈以前見過的蛇都不一樣,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動物世界》可是他以前最愛觀看的電視節目,他相信憑借自己的知識,至少判斷蛇有沒有毒性還是沒有問題的,一般來說蛇頭如果是呈扁平的三角狀或者是蛇身顏色鮮艷,那麼肯定是毒蛇無疑了。 可是眼前這條怪蛇卻很奇怪,既不是赤煉蛇,五步蛇,眼鏡蛇,響尾蛇這些電視裡經常看見的擁有劇烈毒性的蛇類,也不向是人畜無害的無毒蛇。 它的身體竟是通體雪白,晶瑩剔透,兩隻赤色的眼睛卻散發著妖異的光芒,額上更是長著兩個尖角,如此怪蛇真是聞所未聞。 在張霈的目光注視下,白蛇在楚素秋身上那件寬鬆的外套裡徐徐蠕動身軀,外套則隨著它滑膩冰冷的身體將慢慢撐開滑落。 楚素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膛更是不斷的劇烈起伏,幻出道道的耀眼的艷影。 張霈傻傻地盯著楚素秋的身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從玉頸都腳背,每一寸都沒有放過,而楚素秋似乎已經被身上爬動的白蛇嚇傻了,竟然忽略了張霈正赤裸著身體站在自己面前。 隨著白蛇的不斷蠕動,楚素秋身上的外套終於順著她柔滑的身體滑落地面,楚素秋坐在地上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面向張霈,雪白的肌膚在火焰映襯下,白皙光潔的肌膚被鍍上一層淡淡紅暈,閃出誘惑的色澤。 「啊!」楚素秋再次發出一聲尖叫,她終於意識到原來張霈正赤裸著站在自己面前,更諷刺的她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與他對望著。 楚素秋立刻將眼睛閉起來,雙腿下意識的緊緊閉攏,她急聲說道:「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的聲音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沒有想到楚素秋天居然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逼到了完全失去冷靜的地步。 由於情緒激動,楚素秋的身體劇烈的顫動起來,那條白蛇則順勢攀上了他的玉頸,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盤繞了一圈,吐著紅色蛇蕊的蛇目死死盯著張霈。 「素秋姐,我不是故意的,衣服都穿在你的身上了,我已經沒有其他衣服了。」張霈為了安撫楚素秋激動的情緒,立刻放低聲音說道:「姐姐不要亂動,千萬不要刺激到那條蛇。」 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果然安靜下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雖然身體不再震顫,不過額頭上的汗水卻不住順著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滴落地面。 張霈雖然心中同樣慌亂,可是眼睛卻始終沒有再從楚素秋的身體上移開,這種可以光明正大佔便宜的機會可是不容錯過的。 楚素秋清澈靈動的雙眸已經緊緊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顯示出主人激動的心情。淡雅柔軟的芳唇已經發白,潔白的皓齒將下唇咬出一個小巧的牙印。由於過度緊張,嬌挺秀氣的瓊鼻上凝出一滴香汗。 嬌柔秀美、高貴端莊的絕色嬌靨微微發白,沒有血色卻更添一股惹人憐惜的楚楚之態。 張霈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女性的身體,更何況是眼前這成熟已極,毫無瑕疵的惹火身軀,雖然曾經生過小孩,可是楚素秋卻保持著一幅傲人的窈窕身材。 張霈就這麼盯著楚素秋的身體,甚至忘記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將白蛇從她身上趕走驅離——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六章意外的春潮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六章 意外的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1 本章字數:2921 現在他們兩人的處境顯得異常的尷尬,楚素秋更是羞駭欲絕,她雖然已經將眼睛閉了起來,可是仍能夠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曳。 張霈的眼睛突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藍色,就像兩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藍寶石,藍色的瞳孔深處有絲絲閃電在奔竄,全身上下無不透散著妖異的魅力。他的眼睛不住的在楚素秋赤裸的身體上來回掃視,如同一頭發現了獵物的飢餓野獸(其實是一頭發情的色狼),恨不得將她壓下身下,大塊跺頤一番。 那散發著藍色妖茫的眼睛落在楚素秋柔軟的唇上,她立刻感到自己濕滑香軟的靈舌正被什麼東西無情撥弄挑引。 不要,討厭,這種感覺好奇怪…… 雖然並非沒有經歷過,可是楚素秋的心情卻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她竟然感到自己像是被人奪走了初吻的小姑娘,心底羞澀難當,鼻間輕輕的溢出一絲輕吟。 雖然是蚊蟻般低不可聞的嬌吟,可是聽在張霈耳中卻無疑如同一記驚雷炸響。 當張霈的目光順著楚素秋光潔的粉臉下滑的時候,原本拚命壓抑著自己身體異樣感覺的楚素秋如遭雷擊,那異樣的刺激使她忍不住身體微顫。 不要,快停下來,不要碰那裡,好羞人…… 在張霈用目光的挑引逼迫下,楚素秋終於忍不住低聲嬌呼一聲。 張霈趕忙說道:「素秋姐,你沒事吧!千萬不要亂動,否則那條蛇可能會攻擊你。」 楚素秋心中羞赧不堪,拚命的提醒自己,她可是已經有了丈夫和孩子的人了,不能失禮人前。 不過楚素秋現在半裸的誘人模樣不但失禮,還是大失特失那種,更令人尷尬的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目光注視下,身體竟然不知羞恥的有了感覺。 心煩意亂的楚素秋不禁開始胡思亂想,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身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真實,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它們只會忠實的反應人的內心。 其實發生這樣的事和楚素秋本身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問題是出在張霈身上,只是現在連當事人都不太瞭解事情的真相,更何況是她。楚素秋在自己的胡亂猜測中越陷越深。 在張霈大膽而不加掩飾的眼神注視下,楚素秋一時間失神之下,竟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盤踞著一條白蛇,現在張霈一提到蛇,她的心又立刻緊張起來。 事情變成這樣,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她很想叫張霈將眼睛閉起來,可是這樣不但更著行跡,而且張霈也不能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將白蛇從她身上驅走。 難道任由張霈這麼看著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張霈繼續看著自己,她真的會做出什麼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樣她可就沒臉見人了,現在她連死的心都有了。楚素秋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舒解繃緊的神經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壓力。 楚素秋更是感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不斷依*回憶自己的丈夫,孩子來抵抗身體的異樣感覺。 當張霈的的雙眼最終落到楚素秋身上最隱私部位的時候,在這一刻,楚素秋開始幻想自己正跟一個男人歡好。 女人和男人一樣,首先將自己現實中情人作為性幻想的對象,不過楚素秋一直是克守婦道的貞潔女子,根本不可能與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可是除了感情上的因素和原因之外,性幻想通常更容易激發女人的快感,不過各種性幻想只有在觸手可及的肉體身上才最有可能實現,可是這點對於出身在古代,從小受著女子三從四德教育的楚素秋來說,卻是那麼遙不可及。 再有一種類型是幻想與「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做愛,他們通常是身份非同一般的名人,這是出於一種「盲目崇拜」的心理。最後一類幻想對像為「泛指的對象」,如肌肉健壯的異性、秉性野蠻舉止粗暴的罪犯,或肌膚幼稚的翩翩少年,這些幻想對像能夠比普通人更容易喚起女性的性慾。 而楚素秋此時幻想的情人不但是身旁觸手可及之人,同時和自己的關係也非同一般。 同樣全身赤裸的張霈就站在她身前,而且他又是楚素秋認的弟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對古人來說,光是擁有姐弟稱呼的人結合在一起就是一種禁忌。 輩分是古人相當注重的禮節,否則小龍女和楊過的愛情也不會經歷那麼多波折險阻。 所以張霈在楚素秋心中可說是觸手可及和遙不可及的完美的結合。 就在楚素秋沉靜在自己幻想中時,那條白蛇竟然再次游動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超越了楚素秋忍耐的極限,儘管心中羞憤欲死,可是她終於還是放聲嬌吟出聲。 眾所周知,蛇是冷血動物,它們害怕高溫與寒冷,可是眼前這條白蛇卻是洪荒異種,它出生時全身顏色漆黑如墨,活的時間越長,蛇身的顏色越淡薄,最後將變成透明如水,這時它將是生物界無敵的強大存在。 每當白蛇產卵之後,母蛇就會一直守護在蛇蛋旁邊,因為白蛇雖然至淫至毒,可是在幼年時期卻天敵眾多,因為其他生物潛意識裡都能感覺到白蛇帶來的強大威脅,所以一旦見到白蛇,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將它捕殺。 在蛇蛋孵化出小蛇的以後,母蛇的生命也將走到盡頭,這也是為何白蛇無比強大卻又數量稀少的原因,越是強大的物種,受到天地的限制也就越多。 這條白蛇通體雪白,而且雪白中隱隱透著白光,蛇身流轉著水銀般的光華,它已經是快要跨越那最後一步,蛻變成透明的無敵白蛟了。 白蛇喜歡炎熱或者酷寒的環境,所以才會在火焰的吸引下纏上楚素秋火熱的身體,而且蛇性喜淫,在張霈的目光注視下,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白蛇也活躍起來,此時那白蛇正不斷衝擊著楚素秋神秘的蓬門。 女人,尤其是那些美麗出色的女人,都會經常在有意或無意識中在頭腦中釀造「性幻想」的蜜酒,為下一次的性愛做好心理準備。這些女人都很容易被人撩撥,所謂性感,不僅是出於外表的嫵媚,更是出於頭腦中性幻想的能力。 性慾有關的幻想存在於人的潛意識中,浸潤在人的每根汗孔裡,並能夠不由自主地激亢人的原欲的感覺和肉體的器官。 張霈看見白蛇竟然搶在自己之前妄想攻陷那美麗的所在,終於怒火的刺激下恢復了理智,他開始認真的思考應該怎樣才能將楚素秋救離蛇口。 不知何時,白蛇身上開始溢散出淡淡的粉色煙霧,這些充滿曖昧氣息的煙霧帶著淡淡的清香,楚素秋那雙被美麗眼簾緊緊遮閉住的眼瞳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 不一會兒,楚素秋的下身已是泥濘不堪,而白蛇更是配合著她的幻想,猩紅的舌信吞吐不定,有節奏的撫弄撩逗…… 儘管現場的熟女真人秀是那樣惹火,可是張霈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將白蛇從楚素秋身上驅離,那麼不止是楚素秋,就連他也可能會有危險。 「啪!」的一聲,白蛇纏繞在楚素秋修長玉頸間的蛇尾順著她柔嬌光滑的肌膚落在地面,蛇尾正對著張霈的方向,有規律的輕輕擺動。 楚素秋心中慾念高熾,嬌嫩滑膩的粉臉熱的燙手,一直緊閉的美眸朦朧間已經漸漸半睜半掩…… 「啊……」 一陣連續不斷的婉轉嬌吟突然自楚素秋櫻唇中響起,在這一刻,楚素秋的身心如若飄在雲端,登臨仙境……—— PS:請收藏投票支持!謝謝!第七章男人的要害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七章 男人的要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3 本章字數:3653 楚素秋那一絲不掛,柔軟雪白,嬌軟乏力的玉體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起來,全身泛起一陣電擊般酥麻難當的感覺。 身體裡一股羞澀珍貴的女子陰元猛的湧出,衝向白蛇的頭部,白蛇下意識的向著一旁閃避,張霈立刻抓住這個機會,以最快的速度的衝上前去,一把拽住白蛇不斷擺動的尾巴,將它狠狠地砸向山洞的石壁。 張霈這一擲之力,力道千鈞,手上竟然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砰!」的一聲巨響,白蛇的頭部重重地砸在石壁上,如同一根鞭子狠狠在石壁上抽了一記,爆出一條清晰的山石碎裂的痕跡。 得勢不饒蛇的張霈繼續握著白蛇的尾巴,讓它的頭部和石壁來了幾次毫無保留的親密接觸。 連續抽擊了十幾次,體力漸漸感到不支的張霈才終於鬆懈下來,他長長的呼了口氣,由於心中掛念楚素秋的安危,於是隨手將白蛇扔進火堆。 就在張霈鬆開蛇尾的一剎那,原本看似奄奄一息的白蛇竟然在空中反折身體,張口向著張霈噬來。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楚素秋嚇的發出一聲驚呼,雙手掩住自己柔潤的雙唇,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身懷武功。 這也提醒了大家一件事情,關鍵時候,千萬不要指望女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危機,張霈雖驚不亂,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一掃初見白蛇時的膽怯,張霈身上湧起強大的戰意,雙手握拳迎向了白蛇。 張霈並沒有學過任何武功,可是他的動作卻帶著無跡可尋的靈性,帶出的拳風竟然刮得白蛇身上堅硬的鱗片都隱隱作痛。 身體粗長的白蛇卻擁有語言難以表述的靈活性,高高豎起的頭部在空中輕微扭動,帶動身體微微偏移讓過張霈擊來的鐵拳,同時尾巴猛的彈起如同一根鋼鞭子掃向他的身體。 以張霈根本沒有一點內功底子的身體,更本沒有辦法承受白蛇雷霆萬鈞重擊,可是不可思議的是當蛇尾橫掃,發出破空的呼嘯聲,狠狠抽在他腰間的時候,張霈的身體竟然詭異的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這到不是張霈不想躲,而是白蛇攻擊的速度太過迅猛,他根本來不及躲。 張霈能夠捕捉到白蛇的進攻,可是身體卻偏偏躲避不開。 雖然身體沒有被擊飛,但是張霈腰間的皮膚瞬間皮開肉裂,鮮血慢慢侵潤而出。 沒有想到對手如此強大,即使老虎雄獅在蛇尾一擊之下,也得去掉半條命,可是張霈卻硬生生挺住了。 白蛇憤怒了,進化蛻變到雪白蛇軀的它何時受過如此屈辱,強而有力的尾巴再次掃向張霈的小腿。 同樣的尷尬處境,張霈能夠預測白蛇的攻擊,身體卻無力躲避。 蛇尾再次狠狠抽在張霈的小腿上,由於攻擊的目標是重心所在的下盤,張霈的身體終於被打翻在地。 赤紅色的蛇目射出兩道凶殘的厲茫,蛇尾一卷,順勢將張霈的下半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看著被白蛇裹成粽子一樣的張霈,楚素秋終於恢復了清醒,顧不上自己仍是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她向著緊纏在張霈身上的白蛇襲去。 誰知道楚素秋的身體剛剛站起來,四肢卻突然傳來一股無力的酸麻感覺,然後她的膝蓋一軟,竟然又坐回地上。 白蛇赤紅的蛇目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蛇口緩緩滑開,露出兩根閃動著青茫的毒牙,閃電般襲向張霈的脖子。蛇的嘴巴由於能夠依*肌肉的力量卸開連接下頜的骨骼,所以才能夠吞嚥下體積比自己身體還要巨大的食物。而近距離觀看白蛇卸開下頜的張霈更是亡魂皆冒,驚駭莫名。 在襲向張霈的同時,白蛇毒牙尖端溢出兩滴晶瑩的毒液,張霈身體在地上猛的滾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死死掐住白蛇咬向他脖子的頭部。 打蛇打七寸,咽喉位置是蛇最脆弱的地方,現在要害被張霈制住,儘管白蛇力大無窮一時間仍然難以脫困,只是怒張的蛇口中隱隱的血腥氣味卻令張霈胃部翻湧。 身體在地上不斷滾動,張霈將死死掐住的蛇頭向著地面狠狠砸落,試圖用這種方法脫離眼前的險境,但是由於白蛇這種洪荒異種堅如鐵片的蛇鱗保護,張霈的掙扎和攻擊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看來楚素秋是沒有辦法救自己了,其他人更是指望不上,但是張霈並沒有絕望,他相信上天既然讓他重生在這個暴力的時代,絕對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死去。 憤怒,狂暴,殺戮,破壞……無數負面的情緒如同潮水般席捲張霈的身體。 痛,撕心裂肺的劇烈疼痛。 突然從張霈的小腹傳出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一道道爆熾的氣流如火山噴發一般,閃電奔竄在他的身體的每一條血管,每一根筋脈。 「沒有人能夠拯救你,沒有人能夠幫助你,你能夠依*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張霈不斷在心底提醒自己。 力量,能夠戰勝一切的力量。 張霈感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爆炸了,他越來越昏沉的頭腦並不知道為何身體會這般疼痛,他心裡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又有了力量,壓倒一切的力量。 難以忍受的痛楚激發了張霈身體裡潛藏的能量,他雙手遏住白蛇的頭部越發狠厲,就像要將它生聲擰斷。 白蛇感到自己的喉間如同正被一對巨蠍的毒鉗死死掐住,張霈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他的眼珠再次蒙上了一層妖魅的淡淡藍茫。 此時楚素秋終於掙扎著站起身來,她將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套在自己身上,忘記了對白蛇的恐懼,手中聚力揮掌,向著白蛇拍去。 雖然慌亂中,楚素秋只是勉強凝聚起五成內力,但是吐勁發力產生的破壞力仍然足以碎石裂木,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楚素秋的掌勁擊在白蛇身上竟然發出如擊敗革的悶響。 楚素秋一聲嬌斥,再次提氣揮掌。 雖然楚素秋在劍法上的修為遠遠超過她在內功上的修煉,可是如此連續全力轟出七八掌,她相信即使是黑榜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 可是如今楚素秋的掌力卻如同泥牛入海,瞬間消融,如同被海水淹沒的浪花,泛不起了一絲漣漪。 楚素秋接連不斷的揮掌重擊,沒有將白蛇震開,吃苦的反而是張霈,原本那些轟擊在白蛇身上的力道竟然被全數轉嫁到張陪身上。 難道這白蛇學過嫁衣神功?張霈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忍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張霈的十指竟然變得如同刀刃般鋒利,雙手的皮膚下流轉著肉眼難見的藍色光暈。 張霈的十指深深刺入白蛇體內,從撕裂的傷口處滴落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 一聲暴喝,張霈猛吼一聲,傷口爆裂,四濺飛散的蛇血落在張霈口中,猛的騰起一股暴戾之氣。 殺,殺盡眼前的一切。 鮮血將眼前的一切都染成了紅色,張霈在白蛇腥臭的鮮血刺激下,心底燃燒起一股暴戾的慾念。 在張霈眼中,白蛇竟然變成了可口的食物,張霈猛然張開大口,露出一口雪白鋼牙,然後咬向白蛇頸間鮮血淋漓的傷口。 雙手使勁壓制住白蛇的反擊,張霈貪婪的吮吸著它的腥味十足的血液,如同嬰孩在吸食母親甘甜的乳汁。 白蛇被張霈咬住,身體頓時如遭雷擊,劇痛之下蛇身纏的更緊了,一時間張霈竟然產生了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內臟器官彷彿都要被壓碎了。 一人一蛇就這麼僵持著,張霈咬著蛇頸猛吸血液,白蛇身體卻越纏越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蛇的力氣漸漸弱了,張霈身體異常疼痛的感覺也消失了,但他還在用力的允吸著它的血液,《射鵰英雄傳》不是說郭靖吸乾了參仙梁子翁的血蛇而功力大增,百毒不清嗎?這條白蛇怎麼看也不會比那條血蛇差,搞不好還是一條更加高級的貨色,如此良機張霈如果錯過了,豈非暴殄天物。 白蛇的身體終於軟了下來,緊纏張霈的蛇身也鬆了開來,此時張霈才慢慢鬆開了嘴,一口雪白的牙齒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 「素秋姐,你沒事吧?」顧不得自己渾身鮮血,張霈最關心的還是楚素秋的安危。 楚素秋朝著張霈微微點頭,不過很快又羞澀的將頭轉開。 張霈能夠從側面看見她火燒雙霞,模樣說不出的誘,張霈只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猛的爆炸,他一步步向著楚素秋走去。 楚素秋背對著張霈,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弟弟正在慢慢*近,一雙祿山一爪正向著她光潔修長的玉頸撫去。 在強大慾念的支配下,張霈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她腦海中只有楚素秋迷人的粉臉,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身,渾圓的大腿……他竟然忍不住想要侵犯楚素秋的身體。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那條原本僵硬在地上的白蛇「嗖」的一聲,身體猛的彈起,再次向張霈襲去。 張霈冷冷一曬,眼中流露出強大的自信,白蛇的動作在他眼中如同被定格播放的電影,他身體的動作已經能夠配合他強大的觀察力。 電光火石間張霈猛然出手,大手再次襲向白蛇的頸項,可是白蛇口中猛的噴出一股粉紅色的煙霧,張霈一時不察被粉色煙霧噴中頭部。 粉紅色煙霧被吸入體內,張霈感到腦袋突然一沉,接著雙腿之間一陣鑽心的巨痛,白蛇的兩根毒牙已經狠很地刺入他的身體,怒張的蛇口死命的咬在了他小腹下面,雙腿之間的位置—— PS:請投票!點擊!收藏!謝謝支持!第八章淫毒入體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八章 淫毒入體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5 本章字數:3220 要害,男人絕對的要害。 張霈苦思著古往今來中華高手如過江之鯉,可是能夠躲過這招的卻寥寥無幾。除了太監以外,可能就只有大清王朝,有滿洲第一勇士之稱的熬拜了,面對這樣的攻擊也只有練過「縮陽入腹」神功的熬少保能夠抵抗得了。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逢大難,張霈體內原本已經平復的古怪力量再次洪水掘堤般以不可抵擋抗衡之勢猛然爆發,強大的氣勁在張霈脆弱的身體筋脈裡左衝右突,而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更是幾乎使他痛暈過去。 這蛇難道上輩子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狠,竟然使出如此狠毒的一招,難怪白素貞將許仙吃的死死的,對著小青這塊嘴邊的肥肉直嚥口水卻不敢下手,敢情白素貞還留了著一手。 真是天妒英才,沒想到張霈初來異「地」,還沒有將眾多美女收服在胯下,就要壯志未籌身先死。 張霈的強大意志力使人不得不佩服,在如此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胡思亂想,也難怪他在大學裡被人戲稱為蟑螂,生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旺盛,簡直是旺盛之極。 也正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分散了他的思緒和注意力,張霈才沒有在如此劇烈痛楚的折磨下昏迷過去,如果他真的不支陷入昏迷狀態,那麼結局將是永遠也不會醒過來。 楚素秋被發生在眼前的詭異一幕徹底震住了,她靈動的雙眸流露出呆滯無措,惹人憐愛的軟弱目光。 在這樣的驚變之下,楚素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將張霈救離蛇口,而且那蛇咬住的地方又是如此羞人。 就算是多看一眼,楚素秋都覺得臉紅心跳,更不用指望她救人了。 楚素秋瞥眼見鼓脹欲爆的蛇口,不禁倒抽了涼氣。 作為過來人的楚素秋還是首次見到如此「壯觀」的畫面,那被白蛇咬住的地方,足以令所有看見它的女人心顫不已。 而張霈也是一籌莫展,面對自己下半生(身)幸(性)福的源泉,他同樣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他可不想作東方不敗。 「開玩笑,老子又不想練《葵花寶典》,我還指望著將江湖上所有的美女全部娶進我張家的門,就算是痛死,老子也不會選擇自宮的。」這是張霈腦中唯一的念頭。 好在蛇類除了毒牙以外並沒有撕扯獵物身體的其他利齒,它們只能將獵物整個吞進肚裡,再慢慢消化。不然張霈的命運可就真是慘無可慘了。 白蛇由於被張霈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靈性十足的白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沒有死也會退化成一條普通的蛇,再說它也明白貪婪的人類的是不會放過它的,所以在臨死前它不顧一切的反撲也異常凌厲。 張霈感到自己的身體如同正在岩漿裡泡澡,全身滾燙,在他體內奔流的氣勁為了抵抗白蛇霸道的毒性,被迫歸於小腹處,被壓縮凝聚形成一個了不斷旋轉的漩渦。 其實在張霈因為觸電而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他的身體裡已經儲存了大量的「電」,這些電能保護著他的身體在穿越時空隧道時沒有被巨大的空間亂流撕碎,而且還不斷潛移默化的改造著他的身體,只是這一切張霈並不知情。 直到現在事情直轉急下,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在白蛇的突然襲擊下,張霈開始有意識的運轉身上的力量,抵抗蛇毒。 白蛇的毒性猛烈,除了同為洪荒異種的其他物種以外,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抵抗它猛烈的毒性,即使是內功深厚的高手,同樣敵不可這種瞬間麻痺神經,破壞大腦和心臟代謝功能的劇毒。不過張霈卻是個異類,他身上雖然沒有絲毫內力,但是卻擁有比內力更加強大霸道的異種能量——電能。 現在的張霈想像不到的是,當他身上這種全新的力量成長壯大以後,他將成為無人可敵的超級高手,徹底顛覆整個江湖,同時張霈的名字將在江湖成為一段武林神話。 體內氣旋越轉越快,最後竟然溢射出絲絲爆熾的藍色電茫,一股強大到無可抵禦的吸力如同黑洞一般,將白蛇體內的血肉精華盡數抽離。 那條死死咬住張霈下體的瑩白異蛇,色澤正逐漸暗淡下去,一股赤灼的洪流瘋狂的從它身體湧出,順著張霈腫脹的分身傳往他的體內。 一條洪荒淫蛇,吸收天地精華,歷經千辛萬苦修成內丹,眼看就要突破最後一步,卻被福緣深厚的張霈照單全收了,不過它一身毒性淫性同樣不可避免的流入張霈體內。 楚素秋看著張霈身體不住抖動,白蛇的腦袋漸漸被挑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這一幕看的楚素秋俏面赤紅,心底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滾燙的洪流在身體裡奔湧不息,張霈的神智漸漸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弟弟,你怎麼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悠悠的轉醒過來,耳邊立刻傳來楚素秋關切的聲音。 此時山洞外面仍然傳來暴雨狂風肆虐的聲響,張霈昏迷的時間看來並不長。 楚素秋的弟弟沒事,不過張霈的弟弟卻很有事。 「嗯。」張霈的腦袋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輕聲低吟一聲算是回答。 在眼前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楚素秋心中有種難言的羞腩感覺,可是張霈是為了救她才會被白蛇咬的,所有她忍住羞澀,將他扶到用草穗堆積平鋪而成的簡易軟榻上面。 雖然楚素秋此時已經將她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可是張霈聞著她身上的傳來的醉人體香,仍然感覺全身一振,精神也好了許多。 不過邪念剛起,下體便立刻湧來一股巨痛。 身體躺好之後,張霈呆呆的看著那條雖然已經失去生命氣息,卻仍然咬住他下體不肯鬆口的白蛇,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這條淫蛇全身都是寶貝,毒牙蘊藏著世間少有的奇毒,更何況它身上的淫性,那可是世間最厲害的春藥,什麼陰陽合歡散,貞女蕩,烈女春等媚藥在它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張霈沒有任何內功底子,可是卻一口氣吸光了白蛇強橫的丹元內氣,如果不是他的身體被電能改造過,他脆弱的身體構造根本沒有辦法對抗這霸熾氣勁的衝擊,只會落得筋脈爆裂而亡的下場。 而且白蛇身上那股淫性也隨著血肉精華被張霈整個吸收,雖然不需要男女陰陽調合,共傅巫山,但也必須將旺盛的陽氣及時排出體外,否則後果同樣是慾火焚身而亡。 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那條白蛇死死咬住張霈的要害,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宣洩自己的慾望。 白蛇堅韌的身體,刀劍難傷,再說山洞裡也沒有利器。 張霈的身體因為全身慾念得不到發洩,全身的皮膚被染成了紅色,彷彿一隻熟透了的鮮嬌白煮蝦。 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一個個記憶深刻的女人,從高中純純的暗戀對象,大學交往的女朋友,美艷的電台主持人,性感的電影明星…… 最後所有人的模樣重疊起來,變成楚素秋的樣子,不久前山洞裡香艷的一幕在張霈腦海中揮之不去。 楚素秋身體向後微仰,雙手支撐著自己身體,高聳的胸脯高高挺起,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彷彿稍一用力就要折斷,修長白皙的玉腿有著驚人的彈性…… 越是想到這些,張霈的下體越是腫脹的難受,可是那蛇頭卻限制了他進一步的動作,只能任由熊熊慾火在身體內騰燒。 張霈雙目赤紅,他突然憶起自己的手指曾經刺穿過白蛇堅硬的鱗片,於是他開始試著使用身體裡蘊藏的驚人力量。 體內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張霈終於第一次嘗試使用自己身體裡的力量。 「啊!」猛然一聲爆吼,心神意念所到之處,一層淡淡的異彩流光迅速向著手掌彙集,手掌邊緣處居然生出一寸長的刀茫。 手起刀落,只見空中一道寒茫閃過,白蛇立刻屍首分家。 張霈的要害在淫毒的刺激下,受傷變形得很嚴重,所以他揮掌的時候,刻意留出了大概一尺的長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也被削短一截。 直到此時,張霈才勁灌雙手,十指再次深深刺入白蛇頭部,把緊咬住下體的蛇頭拔掉。 在被襲的要害部位,映入張霈和楚素秋眼簾的是無比駭人一幕…… 請投票!點擊!收藏!謝謝支持!PS:第九章慾火焚身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九章 慾火焚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6 本章字數:3728 「啊!」楚素秋看著張霈嚴重變形的地方能夠,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心中亂作一團。 張霈苦著臉,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但是那燃燒的慾火卻越來越熾,如同要將他焚化。 慾火,燃燒一切的無盡慾火。 張霈暗忖:如果他再不將體內的慾火發洩,他即使命大能夠挺過去,下半生也絕對會不舉。 在這個時候,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腦越是冷靜,身體的感覺就越是敏銳,慾火狂燒,他的心底再次生起了侵犯楚素秋的念頭。 張霈現在還沒有失去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對楚素秋用強,事後必將造成難以承受的苦果。 風流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是張霈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一個卑鄙下流的人。 看著張霈臉上苦痛的表情,楚素秋道:「弟弟,你……」 「素秋姐……你快走……離我越遠越好……」張霈粗暴的打斷楚素秋的話,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如果楚素秋仍然溫言軟語的跟她說話,他真的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處在崩潰邊緣的身體。 楚素秋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為救自己為身中淫毒的張霈,她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只是默默的搖頭垂淚。 一個男人正處在慾望極速膨脹的緊要關頭,加上一位身材性感火辣的熟女在旁,張霈對自己忍耐力再次有了新的評價。 張霈想到山洞外去,暴風雨應該能夠暫時壓制全身的騰燒的慾火,可是身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萬般無奈之下的張霈實只好試著「手洗」了。(作者:恩,手洗和機洗的區別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 「素秋姐……你轉過身去……不要看我……快……轉過身去……」看著楚素秋不願意離開,張霈也只能這麼說了。 如果楚素秋真的就這麼將張霈這裡棄之不顧,獨自留在,事後張霈絕對會想盡辦法報復她,男人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讓她自己獻上身體,供男人發洩慾望,在盡情玩弄之後再棄之如履。前提當然是他不會被自己體內澎湃的慾火焚陽而死。 其實說實話,楚素秋選擇留下來沒有離開自己,張霈心中是很高興的,男人也真是矛盾的動物。 當楚素秋依言轉過身去的時候,張霈低頭仔細觀察著敵人,心中又愛又狠。 張霈絕對不認為現在的比自己以前看過的那些歐美a片的男主角差 面對著自己頑強的敵人,張霈知道一場惡戰即將打響。 「別看你現在這麼狂,待會兒老子一樣讓你口吐白沫。」張霈惡狠狠的想到。 在眼前這種情況面前,盡快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慾火狂燒的張霈此時也顧不上背對自己的楚素秋會有什麼感受了,張霈緩緩地伸出雙手,開始了艱苦戰鬥的第一步…… 張霈的手迅速滑動著,腦中不斷迴響曾經看過的那些aV影片裡面男女交歡的場景。 但是沒過分種,所有畫面的男主人公都變成了張霈自己,他開始幻想自己壓在一個又一個絕色美女身上瘋狂的征伐。 漸漸的,一張張或冷艷,或嫵媚,或性感,或可愛的絕美臉龐都變成了楚素秋的樣子,張霈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開始瘋狂的在自己腦海中幻想和楚素秋歡好的場景,不同的姿勢,不同的體位,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時間…… 處在幻想中的張霈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嘴裡溢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不時還夾雜著讓楚素秋耳紅心跳的深情呼喚,而他叫的正是楚素秋的名字。 「弟弟,你要不要緊?」楚素秋當然知道張霈在幹什麼,可是面對如此無禮,不堪入目的動作她卻沒有辦法責怪他。 張霈全身如同火燒般難受,皮膚通紅,豆大的汗珠爬滿了額頭,不斷順著臉頰滴落。 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張霈驚詫於自己的持久力竟然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現在只狠自己怎麼沒有學過左右互搏之術。 左先鋒和右先鋒依次上陣,可是當張霈兩員大將(左手和右手)都酸軟乏力無力再戰的時候,那頑固的敵人卻仍然趾高氣昂,絲毫沒有服軟認輸的跡象。 男人都希望自己擁有能夠滿足女人的本錢,這本錢當然是越雄厚越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男人嫌自己能力太強的,可是張霈現在卻深深體會到這種戰鬥力超級強大帶來的難言苦痛。 恍惚間聽見楚素秋在叫自己,張霈側頭看了一眼,不過目光卻再也難以從那窈窕的背影上離開。 看著那迷人的背影,張霈再次抬起手臂繼續戰鬥,同時開口說道:「素秋姐……對不起……我可能……我可能不行了……」 如此尷尬羞人的經歷這輩子估計再也不會遇見第二次了,一個克守婦道的貞烈女子竟然背對著一個正在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男人,而且還要關心他到底解決了沒有,進展如何。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說自己不行,可是事實上張霈是真的感到快不行,*雙手「勤勞制富」的方法似乎行不通,沒有疏導的慾火在心底越燒越熾。 「弟弟……是姐姐沒用……姐姐不能幫你……」 張霈的話使楚素秋心頭微顫,怎麼辦,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直眼睜睜看著張霈受折磨。 聽到楚素秋自責的話,張霈心中感動,知道她由於沒有想到幫助自己的辦法,所以內心感到傷心難過。 「素秋姐,你不用擔心我,連白蛇都被我收拾了,區區蛇毒怎麼難得了我,你放心好了。」張霈用了好大毅力才讓自己說完了一句完整話,而沒有喘息。 楚素秋不但是張霈的救命恩人,同樣是她敬愛的姐姐,他不願意看見她受到傷害。 「素秋姐,如果等一下我失去控制做出什麼冒犯你的事,你就直接把我打暈。」張霈擔心如果自己的慾火得不到宣洩,到時候獸性大發,可能會侵犯傷害到楚素秋,於是他直接明言,表明那不是自己本心。 在如此情況下,張霈竟然仍然在為自己打算,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心底真是感動莫明,眼中原本不知所措的茫然神色漸漸被一股堅定取代。 楚素秋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軟的下唇,柳眉微蹙,低頭沉吟不語。 半晌後楚素秋毅然的抬起頭來,心中堅定地說道:「弟弟,你放心,姐姐一定會幫你。」 張霈依然在忍受著慾火的煎熬,肉體和精神都飽受摧殘,這次難得的經歷也導致張霈以後在行走江湖的時候特別喜歡採用這種方法來對付敵人。 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執卓而堅定的目光,她輕聲對張霈說道:「弟弟……你能不能把眼睛閉起來?」 張霈也沒有多想,閉不閉眼睛對他來說都沒有多大影響,閉上眼睛並不影響他手上動作的發揮。 隔了一會兒,楚素秋繼續道:「弟弟,你答應姐姐,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睜開眼睛。」 「嗯。」張霈答應一聲,手中繼續著未完的事業。 知道張霈已經依言而行,閉上雙眼,楚素秋最後遲疑了一下,終於羞紅著臉慢慢轉過身去,看著全身赤裸的張霈雙手正做著羞人的動作。 楚素秋不敢多看,趕忙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一邊,身體卻站了起來,慢慢的向他*近。 張霈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卻聽見楚素秋不斷接近的腳步聲,他緊閉的眼瞳輕輕顫動著,難道說素秋姐…… 「素秋姐,你要幹什麼?」張霈不敢睜眼,雖然心裡隱隱猜測到了一些,可是仍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楚素秋走到張霈身邊,現在避無可避,她的目光終於還是轉向了張霈正面。 看著張霈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楚素秋在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眼中再次浮現出堅定的神色。 「素秋姐,你……」張霈感到楚素秋就站在自己身邊,那誘人的體香再次鑽進鼻腔,使人心醉。 張霈原本已經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侵犯楚素秋的身體,可是現在她突然*的這麼近,張霈那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意志力正面臨巨大的挑戰,決心慢慢開始動搖了。 楚素秋緩慢地跪坐在張霈身邊,眼睛瞧往一旁,深深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迅速伸手抓住了張霈的雙手。 「素秋姐,你要……?」張霈心中驚喜莫名,難道她真的要…… 就在張霈胡亂猜測的時候,俏臉通紅的楚素秋輕聲說道:「弟弟……姐姐用手……用手幫你……」 這是真的?自己不是在做夢吧!張霈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粉臉赤紅的楚素秋說話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可是張霈仍然聽的一清二楚。 能夠聽見楚素秋說出這樣的話,張霈心中很是感動,不過感動過後更多還是激動,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居然願意幫助自己發洩慾望,張霈的心底湧起一股異樣的刺激感覺。 此時張霈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卻不敢就怎麼直接的表露出來,大灰狼的尾巴不藏好。怎麼能騙得了小紅帽。 處男都是很敏感的,特別是張霈這種二十二歲的處男,古代女人嫁人的年齡也就是十五六歲,男子的性行為一般發生在十四歲至十六歲之間,所以象張霈這種二十二歲的極品處男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作者:不要問為什麼楚素秋知道張霈是處男。) 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楚素秋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霈受苦,她只想盡自己的努力幫助他盡快疏導慾望。 腦中荒唐的念頭讓楚素秋心如鹿撞,不過她仍然學著張霈的動作,玉手輕輕開始幫他……—— PS:即將迎來高潮的一章,只是不知道是否符合網站的規定! 第十章芳唇檀口,玉人吹蕭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章 檀口吹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6:58 本章字數:1764 古代女人珍視貞潔更甚生命,楚素秋為了張霈竟然肯做如此犧牲,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願意為她做任何事的豪情。 心情興奮的張霈雖然閉著眼睛,可是楚素秋的一切動作,神態,他都瞭然於胸。 張霈知道楚素秋的內心一定充滿了掙扎,可是當她十指開始動作時,那如潮的快感卻讓他非常享受。 楚素秋玉臉含羞,不時微抬臻首看向張霈,彷彿害怕他突然張開眼睛。 享受著楚素秋的特殊服務,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張霈不斷滑動喉結,偷偷的嚥著口水,心中開始比較美女溫柔服侍和自己動手的不同。 *!根本沒法比,如果硬要做比較的話,那就是武學上後天之境和先天之境的區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楚素秋雖然知道張霈身中淫毒,可是沒有想到這淫毒居然如此霸熾。 淫毒雖然不像其他毒藥一樣來勢洶洶,可是一旦時間長了,同樣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楚素秋嫁與凌戰天之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旁門左道的東西也聽說過一些,所以她現在非常心急,如果再拖下去,她擔心可能會對張霈的身體造成永遠性的傷害。 不過張霈此時的心情卻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希望趕快結束這痛苦不堪的慾火煎熬,另一方面卻希望能夠繼續享受楚素秋的服侍。 張霈知道象眼下這種機會可說是絕無僅有的,以後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而且楚素秋說不定還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躲著他,畢竟她現在的所做所為實在是太大膽了。 不過現在趕快洩身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直這樣拖下去,張霈隱隱感到肯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盞茶時間之後(大概十五分鐘)。 「啊……素秋姐……我好難過……救我……我的身體好難受……」張霈終於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大聲慘叫起來。 不知道什麼原因,無論楚素秋怎麼做,始終沒有辦法完成任務。 這可把楚素秋折騰的夠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舞刀弄槍了,內功在這裡似乎也派不上用場,她的雙臂很快便沒了力氣,酸麻難當,於是她只好採用輪換制度,一隻手休息一隻手工作,然後彼此交換。 雙手互換了多少次連楚素秋自己都記不清了,她跪坐的雙腿也已經麻軟無力,漸漸失去了知覺,可是張霈卻仍然沒有洩身的意思,這讓她多少有些懷疑到底是淫毒真的有這麼厲害,還是張霈天賦異秉,本身厲害到如此駭人的地步。 楚素秋心裡很擔心他的身體是否受得了,可是除了繼續動作之外,她又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辦法。 「素秋姐……你快走……快離開這裡……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張霈的體溫升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額頭更是已經熱的燙手,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控制,於是張口大聲叫嚷起來。 看見張霈幾乎被慾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楚素秋心如刀絞,但是張霈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時候,仍然不願意傷害她,叫喊著讓她離開,這讓她心底一暖。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痛不欲生?不……決不……」心中狂呼的楚素秋眼中閃過一道決絕,她低頭看著張霈輕聲嬌吟:「弟弟,你答應我,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也不要睜看眼睛好嗎?」 張霈暗忖至始至終我都按照事前說話的沒有睜開眼睛,此時有必要強調這件事嗎? 心中微微一動,張霈立刻明白了楚素秋的想法,不過光是想像一下這個腦海中那突然蹦出來的畫面就讓他感到全身顫抖。 張霈曾經也幻想過這種事,可是這僅僅是限於幻想。 「如果戰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戰天啊……是素素實在對不起你……」 心裡雖然在激烈的掙扎著,楚素秋心中最後躊躇了一下,然後豁出一切的閉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輕吐香舌…… 楚素秋從來沒有做過如此羞人的事,動作一成不變,不知利用發散思維,舉一反三,但是張霈卻感到這強烈的感覺簡直比雲霄飛車還要刺激,實在不是筆墨能夠形容的。 「啊……」張霈虎吼一聲。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滾燙的慾望猛灌入楚素秋柔軟溫潤的芳唇。 當張霈精關大開,元陽盡洩後,楚素秋迅速地捂著嘴背過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體。 「啊!」張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抽搐痙攣的四肢癱軟下來,身體無力的躺倒在地上。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一章 春心蕩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0 本章字數:3578 雲消雨歇。 當一切事情發生以後,整理妥當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意外,一次香艷而尷尬的意外。 楚素秋此時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心情面對張霈,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經做過如此羞人的事情,那羞憤欲絕的芳心便劇烈跳竄,帶動豐滿鼓脹的胸脯畫出誘人的風巒。 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楚素秋低垂的臻首幾乎要埋入自己飽滿的雙峰。 徹底發洩了心底的慾望之後,四肢酸軟的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地上,怎一個累字了得。 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張霈,現在整個身體疲乏欲死,就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 山洞裡只有火焰騰燒木枝發出的「辟啪」聲響,氣氛有些尷尬。 「素秋姐……」知道如果一直這樣尷尬下去大家都不好受,張霈勉強振作精神,思考著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嗯?」半晌後楚素秋才輕聲應了一聲,聲音低無可低。 「素秋姐,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就連張霈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不過慧質蘭心的楚素秋卻是明白的。 「不要再說了。」楚素秋打斷張霈的話,低聲歎息道:「你也是為了救我……才……才會那樣的……所以你……我……總之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沉凝片刻,楚素秋幽幽的聲音再次響起:「弟弟……你不要以為姐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真的……」 從楚素秋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的生澀動作與害羞神情,張霈當然知道她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吼其實你越淫蕩我越喜歡。 楚素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張霈解釋,只是她心裡不希望張霈認為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害怕張霈誤會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種什麼感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張霈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那樣想呢?姐姐對我恩重如山,不但將我從洞庭湖裡救了回來,還……還為我……為我解毒……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聖潔的人,我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姐姐。」 聽了張霈的話,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齒輕咬著下唇溫言軟語道:「弟弟,答應姐姐一件事好嗎?」 「別說是一件,就算是十件百件我都答應你。」張霈點頭應允,楚素秋現在讓他做任何事他都會承諾並完成它,這是一個男人的誓言。 「今天發生事情你不能再對第三個人提起……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我要你徹底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楚素秋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堅定的味道。 古時女子最重貞潔,如果此事傳了出去,楚素秋如果不自殺以衛清白的話,就必須背景離鄉,遠走他方,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地方重新生活。 即使她願意忘記一切開始新的生活,但是一切還要看凌戰天的意思。想到凌戰天,張霈的眼神很冷,一種刺骨的冰冷,不過最後冰冷卻又無聲的化成無奈,他能怎麼樣呢?難道殺了他嗎?張霈做不到。 「素秋姐,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張霈承諾道,不過卻沒有答應遺忘今天的記憶。 其實在張霈心裡早已經將楚素秋看成自己的女人了,看著她此時孤苦無助的軟弱模樣,他特別想將她擁入懷中,細心呵護憐惜,不讓她受一點傷害。 楚素秋輕輕歎了口氣,不在說話,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雖然張霈不願意殺了凌戰天,但他同樣不願意就這樣放棄楚素秋,重生之後他的心性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轉變,加上吸收了白蛇的淫性,他正在逐漸退去初來「異」地的清澀。 這種轉變到底是好是壞?沒有人知道,也許只有時間能夠證明一切。 張霈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不管他實力是否足夠,即使他願意擊殺凌戰天,楚素秋事後也絕對不會原諒他。 以張霈這些天和楚素秋的接觸瞭解,他知道如果自己因為嫉妒殺死了凌戰天,除非永遠不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楚素秋絕對會恨他一輩子。 襲殺?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紙是始終包不住火的。既然決定的心中目標,張霈不得不開始考慮事情的各種可能性。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間無聲的流逝,現在離天亮大概還有三個小時,火焰漸漸小了,一陣從山洞外突然襲來的寒風驚醒了楚素秋,她趕忙站起身來,想要再添加一些樹枝。 可是當楚素秋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晃晃悠悠連站都站不穩當,雖然剛才激烈的「戰鬥」消耗了楚素秋大量體力,可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內心的羞澀,現在楚素秋已經平靜下來,憑她的內功底子,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難道說?楚素秋心中大駭,難道說自己也中毒了。 中毒?楚素秋想到了張霈剛才中毒的情景,粉臉騰的一下脹的通紅。 暗中運氣走遍全身筋脈,楚素秋突然面色大變,她的下身不知何時竟已濕潤膩滑。 楚素秋暗自納悶,事情真是奇怪,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呢? 強行運功壓住體內爆走的慾火,楚素秋努力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自己竟然如此……如此春心蕩漾,難道說真的中了淫毒。 心中詫異不定,淫毒是如何進入自己身體的楚素秋一時間哪裡想得明白。 察覺到楚素秋的異常,張霈立刻急聲問道:「素秋姐,你怎麼了?」 「沒……沒事……」楚素秋清澈的雙眸中,含著嫵媚的春情,檀口芳唇低聲喃喃道:「啊……好熱……啊……我心裡好熱……啊……」 甜美的聲音帶著誘人的魔力,楚素秋忍不住再次坐倒在地上。 「素秋姐,你沒事吧?」張霈真的急了,起身走到楚素秋身邊想伸手將她扶起來,不過心下卻有些猶豫。 楚素秋玉臉佈滿紅暈,聲音柔中帶媚:「弟弟,我好像中毒了……」 「中毒?」張霈嚇了一跳,伸手攬著楚素秋的肩膀,雙目中透著深情的關切:「你中了什麼毒?要不要緊?」 「這……是……就是你剛才中的那種……」此時楚素秋並沒有在意張霈幾乎將自己摟進了懷裡的輕薄舉動,柔情似水的目光溫柔的凝視在張霈身上,眼波嬌媚,流露出絲絲情意。 「啥?」張霈傻眼了,他只感到自己的腦袋一下就被打蒙了,目瞪口呆的他竟然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如措。 其實楚素秋中毒完全是因為張霈的關係,最初白蛇的身體曾經散發出一些淫毒侵入楚素秋的體內,可是當她高潮的時候,淫毒已經解了。然後接下來發生的變故卻迫使她為救張霈而做出了羞人的事情。 張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華,同時繼承了它的淫性,而他最後在爆發的時候又將帶著淫性的慾望強行灌入楚素秋口中。 就是因為這樣,被迫吞嚥了張霈生命精華的楚素秋又再次身中淫毒。 「弟弟……姐姐好難受……現在怎麼辦啊……」楚素秋將臻首湊進張霈,大半個身子都偎進了他懷中,柔軟的芳唇輕啟微分,一絲如蘭似麝的幽香吸入張霈鼻中。 是無意而為還是故意誘惑?或者是無意的誘惑?張霈不知道。 嬌嫩柔滑的肌膚上香汗微沁,成熟女人身上誘人的體香漸漸飄散在整個山洞中。 現在應該怎麼辦?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底有兩個聲音彼此交替著出現。 一個霸道的聲音狂吼著:「眼前如此絕色佳人難道你願意這樣放過她嗎?難道你就不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享受生命的真諦嗎?佔有那令男人瘋狂的美妙身體,把你的慾望爆發在她身體深處……幹了她,快幹了她……」 另一個聲音輕聲誘惑著:「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難道願意放棄她在你身下婉轉承歡,看著她因高潮而欲仙欲死的嬌媚神情的機會嗎?」 *!這結果不是一樣的嗎?一個禽獸,一個衣冠禽獸。 楚素秋苦苦運功強壓著毒性,可是她越是運功壓製毒性,由心底深處燃起的慾望越是強烈。 不消片刻,楚素秋粉嫩的臉龐,全身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升起同時綻放醉人的酡紅。 楚素秋只覺得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經變的朦朦朧朧,模糊不清。 「素秋姐,你……你快向我剛才一樣……只要把淫毒洩掉……身體就沒事了……」終於理智戰勝了慾念,張霈沒有從色狼進化成禽獸。 張霈想到楚素秋不但有丈夫還有兒子,而且現在她又不是在自願的情況下,如果此時他們發生關係後果是什麼真的很難說。 所以張霈想到讓楚素秋通過自慰的方法洩掉慾火,排除體內毒性。 不過這一次張霈可想錯了,白蛇的淫毒可謂天下第一,女人一旦身中這種霸熾的淫毒,必須與男子交合洩身才能保住性命。其實天下間除了本身已經和淫毒融合的張霈以外,所有中毒的人都需要通過男女交歡的方式來解毒。 楚素秋眼中艷光四射,玉手纖指已經悄無聲息地滑入裙中……—— 下面一章是大家最希望看到了,呵呵,期待吧!ps:第十二章蓬門今始為君開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二章 蓬門今始為君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1 本章字數:3159 楚素秋粉嫩的俏臉紅艷艷的,秀眸虛闔,似在承受某種難言的痛苦。 張霈目瞪口呆的看著楚素秋就在自己面前,旁若無人的開始了香艷的自瀆。 慾望的火焰在心底狂燒,楚素秋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一名男子面前做如此羞人的事情。 白蛇淫毒奇猛,楚素秋的動作無疑火上澆油,隨著淫毒的發作,她再也壓制不住身體的慾望,眼前幻影重重,神智漸漸模糊。 一雙秀目幽幽地看著張霈,楚素秋眼中換上了嬌柔媚惑的神情,整張玉臉憋脹得通紅,身體難耐的輕輕扭動。 「啊……我好難受……啊……」白蛇霸熾的淫毒使得楚素秋忘卻了羞澀,放浪的叫出聲來。 張霈臉色變得相當難看,眼中閃爍著奔竄的藍茫。 山洞深處響起夜風呼號的回聲,張霈的身上陡然爆發出一股強之極的驚天氣勢,瞬間身旁燃燒的火焰「嗖」的騰上半,腳下堅硬的石面出現了兩個清晰的腳印,身後的草遂碎石全部被震碎掀翻,隨風飄入山洞的的雨點更是被猛的排空出去。 張霈猛然一聲暴喝,陷入了極度為難的處境,他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他和楚素秋雲雨交歡,救她性命,要麼就是這這樣看著她被慾火折磨,苦楚難當。 作為現代人,張霈不介意和這樣一位美女來上怎麼一端香艷的肉搏戰,甚至還非常渴望。可是這樣雖然能夠救得了楚素秋的性命,卻會使她失去最珍視的貞潔。 張霈知道,在封建社會,女人的貞潔問題格外受到重視,但是實際上,生理貞潔雖然重要,但心理貞潔才是最關鍵的。 一個女人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迫和人發生關係,這難道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為什麼會被當作恥辱與污點烙印在身上? 宣洩了心裡的煩躁情緒,張霈恢復清澈的雙眼默默的審視著楚素秋,眼中交織著各種奇異的感情。在那無盡深邃的眸子裡,既有著疼惜與憐愛,又有著慾望與野心。 「我要……弟弟……救我……」楚素秋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神智,她猛的撲到張霈身上,渴望火熱的身體能夠得到慰祭。 如果此時再不救楚素秋的話,可能就來不及了,張霈親身體驗過那種慾火狂燒,生死兩難的痛苦感覺,心中一橫,暗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老子就是做了,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張霈伸出顫抖的雙手,解開楚素秋長裙的腰帶,雖然以前也解過女朋友的衣服,可是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在衣衫褪盡的一剎那,張霈只覺眼前一亮,楚素秋那完美的身材整個暴露在他眼前。 並非第一次看到楚素秋的身體,可是那具有衝擊性的性感畫面仍然使得張霈呼吸一滯。 仔細的看著楚素秋堪稱完美的身體,張霈心裡也忍不住暗自感歎,這真是上天的傑作。 張霈清澈的雙眼再次充斥著情慾的火焰,或許是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不是或許,他本來就是處男。 動作生澀的張霈心中焦急萬狀,遲遲不敢更進一步,暗罵自己窩囊,如此佳人任他予取予求,竟然還胡思亂想。 最後張霈心中一橫,將雙臂纏在自己身上的將楚素秋壓在地上,而楚素秋現在早已是春風勃發,眼神散亂迷離,神智深陷在淫毒催發的情慾火焰之中。 張霈感覺到楚素秋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擔心拖延下去對她身體有害,於是迅速的褪盡身上的衣物,同時將楚素秋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一併脫去。 「素秋姐,為了救你我只能對不起你了,事後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反抗。」 張霈低聲說著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楚素秋的話,而且他說不會反抗,並沒有人說不會逃跑。*!真是一賤人。楚素秋如果真的為保清白而要殺他,張霈絕對會跑,而且還會跑的很快。 輕輕分開楚素粉嫩的雙腿,在她嫵媚的春吟聲中,張霈進入了她的身體。 山洞外的風雨已經停歇,而山洞內的兩人卻還在激烈「搏鬥」。 戰況膠著,相持不下,看誰先擊倒誰?誓要分個高低。 張霈全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替楚素秋解淫毒,這可是件體力活兒,樂於助人的張霈同志可是付出了辛勞與汗水滴。 半個時辰以後,楚素秋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神智,可是身體卻沉溺難返。 楚素秋大概猜到了發生的事情,羞愧欲絕之下她想要伸手摀住自己的臉,可是身體的力氣卻突然消失了,她只能無奈的閉上眼睛,眼角一串晶瑩無聲的順著粉臉滑落。 終於,楚素秋身體一陣不受控制的強烈顫動,接著整個繃直身體的又軟了下來。 楚素秋沉沉的昏睡過去,而喘著粗氣的張霈則輕輕的從她的身上移開,退到一邊。 楚素秋洩身之後,體內的淫毒,隨著身體情慾的爆發逐漸失去作用,已經無礙了。 風停雨歇,隨之而來的卻是令人窒息的尷尬沉默。 轉醒過來的楚素秋並沒有歇斯底里的大聲吵鬧,也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她只是背轉嬌軀,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著裝。 「素秋姐……我……」看著楚素秋美玉般潔白的身軀隱沒著白色長裙中,張霈欲言又止。 「不要說了。」楚素秋打斷張霈話,半晌後幽幽一歎:「我不想聽。」 楚素秋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張霈說過話,張霈心中一痛,他走到楚素秋身邊,含情默默的凝望著她。 伸手想要輕撫她柔順的秀髮,可是最後手還是生生的停在空中,張霈聲音低沉卻堅定的說道:「素秋姐,我知道我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再怎麼後悔,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了。」 撇開楚素秋淫毒發作,不能自制的事實不談,張霈首先將所有的過錯攬在自己身上。博得女人的關心和同情,喚起她強烈的母性和眼淚是男人虜獲起芳心或者逃脫責難的第一要決。 「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它永遠埋藏在我心底,我知道你有家庭,有疼愛你的丈夫和乖巧懂事的孩子。你不用擔心,等回去以後,我馬上就離開怒蛟島,不會讓你為難。希望在我離開以後,你仍然能像以前一樣開心快樂的生活。將來,也許有一點我會再回來,回來看你。」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張霈以退為進,反正事情遲早是要面對和解決的,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是個男人就要勇敢的站出來,擺出最最冷酷拉風的造型,將頭伸出去,然後看準時機——躲刀。 伸頭被人砍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張霈雖然不敢自稱智比諸葛,可是也不會妄自菲薄,所以伸頭被人砍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 說完了如同革命先烈上刑場時激昂的慷慨陳詞,張霈小心的觀察著楚素秋神情的變化。 半晌後,默默低著臻首的楚素秋才輕聲道:「弟弟,其實……其實你不用自責……姐姐知道剛才的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老天……天意弄人……是姐姐的命不好……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弟弟,姐姐這一生我永遠愛你。」 張霈痛苦的閉上眼睛,知道楚素秋口中的愛不是男女之愛,而是姐弟之間的親情友愛。雖然他已經喜歡上這個善解人意的「姐姐」,可是他不能破壞她原本美好的家庭和生活。 「雖然姐姐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弟弟。」楚素秋淡然一笑,笑容中帶著苦澀與難過,「你無依無*,離開怒蛟島能去哪裡?難道孤身在江湖上闖蕩?」 張霈低頭不語,說實話如果他真的離開了怒蛟島,的確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他對這裡的記憶全部是關於三年以後的,而現在這三年的空白期會發生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既然楚素秋出言挽留,張霈也不執意離開,如果他此時真的出去闖蕩江湖的話,會發生什麼事真的是難以預測。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兩人默默的收拾妥當,然後離開了這個讓他倆終身難忘的山洞。 在跨出山洞的同時,張霈心中一股豪邁只情油然而生,因為他已經正式告別處男之身了。 雖然整件事情都是意外,可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張霈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是被一個美麗女人處理過的男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三章 偷窺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3 本章字數:3967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棲身在怒蛟島的張霈已經徹底喜歡上了這個美麗的小島。 天下洞庭,榮光與滄桑交織。 洞庭一湖,吞吐長江,接納四水,調節南北,地位和作用在長江流域舉足輕重。洞庭湖,跨湘、鄂兩省,而且是我國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 洞庭湖區,素來糧通南北,倉廩殷實,屯糧重鎮與財源淵藪畢具。年復一年,八百里稻花香,成就一方水土「天下糧倉」的名氣。 難怪當年上官飛能夠*洞庭湖起家,組建訓練出一隻無敵水軍,打敗陳友諒,成為幫助朱元章驅除元朝蠻子的最大助力。欣賞著眼前夢幻般的光景,張霈不禁感歎莫明。 空氣裡飄著湖水地氣息,張霈煩躁的心緒逐漸平和下來,在這一個月以來,張霈的精、氣、神全部得到了極大昇華,而這些改變直接的表現就是張霈刀削斧劈般俊逸的五官,一雙眼睛大而有神,靈動深邃,若浩淼星空,稍顯瘦弱卻充滿爆發力的完美身形,身上更是透著一種親切感覺,雖然還沒有能夠讓女子春心大動,投懷送抱那麼誇張,可是和他相處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那近忽妖異的魅力。 思緒在腦海中天馬行空,虛空中銀色的圓月在張霈眼前似乎幻化成楚素秋那秀麗的臉頰,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是她深情款款的目光。 自從那次香艷的意外發生以後,楚素秋雖說仍是對他這個弟弟關愛有加,甚至比以前更細心更周詳,無論什麼大事小事楚素秋都為張霈打理的僅僅有條,可是張霈卻始終感覺少了些什麼。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張霈喃喃的低語,一想到凌戰天即將返回怒蛟幫,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抽搐。 沿著那條蜿蜒崎嶇的小道,張霈不快不慢的朝一座面朝洞庭湖的高山走去,沿途樹木枝繁葉茂,雜草叢生,他也不擔心會有什麼野獸,原本盤踞在山林中的野獸早已經被怒蛟幫清理乾淨,即使有那麼幾隻漏網的,以張霈現在的身手也是不怕的。 吸收融合了白蛇全部的血肉精華,張霈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郭靖郭大俠一樣百毒不侵,可是武功方面卻提高了很多。張霈的武功很粗淺,只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可是配合他力量,速度,敏捷性大幅度提高的身體,一般的二流高手根本不是張霈的對手,何況他身體裡還潛藏著那可能性和殺傷力無限巨大的異種能量。 雖然路程不算短,可是張霈沒用多少時間就來到能夠俯瞰整個洞庭湖的高處,凝神一望,整個怒蛟幫的各種建築設施錯落有致,分佈合理,隱隱間似能互相呼應,看來是出自高人之手。 張霈心中豪氣大發,心中鬱悶之氣猛的竄上胸口,可是環顧左右,四周環境安謐,最後他仍是沒有發聲狂吼,這種焚琴煮鶴的事他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如果張霈當真發聲以抒心中憋悶之氣,估計半個怒蛟幫的人都會被驚醒。 「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一個湖泊?」張霈發現身旁不遠處居然有一處幽深靜謐的湖泊,不禁向著那裡走去。 張霈此時靜靜地立在湖邊,柔軟的草地使他感覺相當舒服,不時有幾隻美麗的鳥兒停落在他身上,然後又很快飛走。 蒼松翠墨,淡薄的霧氣漸漸升起,月光輕柔無暇,張霈身心放鬆,如臨仙境,看著身旁微波粼粼,內心所有的煩悶都化作一片寧靜。 走到湖泊旁邊,張霈輕輕地捧著湖水喝了一口,甘甜芬芳,沁人心脾。 張霈雙目虛闔,默默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丹田處一直保持著勻速轉動的氣旋,分出一股灼熱的氣流,順著他的七經八脈在身體裡走了一遭。 七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過後,張霈緩緩呼出一口濁氣,雙眼緩緩張開,一道藍光一閃而逝,只見他幽邃的雙眸中閃爍著如同實質的光芒。 在不經意間,張霈不知道其實他的心神又被淬煉了一次,力量增進了不少。 張霈感歎著如此仙境果然讓人流連往返,突然心裡一動,站的筆直的身軀微微轉向一側。 「有人?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人會來這裡?」耳目變得更加靈銳的張霈意識到有人來了,他立刻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動作,一個閃身,竄進湖泊旁邊的灌木叢中。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到湖泊邊上,而且還是個女子,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不過身段卻是極美。 女子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四周清幽寧靜,並無不妥,當即緩緩地褪衫解裙,俯身捧起湖水在身上侵潤了一下,嬌嫩柔滑的身體剛一觸到湖水,瞬間舒爽的沁涼遍襲全身,女子一聲輕呼,整個身子靈蛇般沒入水中…… 這次賺到了,張霈看著女子輕解羅裙,展露玉體,心中為自己提前躲起來的英明決定讚賞不已,不過後來卻也想到自己剛才飲過湖水,豈不是喝了美人的洗澡水。 「好久沒有來這裡游泳了。」女子身上僅餘一件白色的絲質束胸,肌膚雪白如玉,嬌媚神情既柔且艷,可惜這一切都便宜了躲在暗處的某位無良男子。 張霈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湖泊中那時隱時現美麗身影,雪肌玉膚如凝脂,光滑柔亮似錦緞,一頭烏黑柔順的黑髮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晶瑩。 張霈喃喃自語道:「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如此清秀動人的女子?」 體態婀娜多姿,身材窈窕勻稱,無一不美,張霈彷彿置身在最美麗的夢境裡,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女子的身體,好像只要稍離片刻,她就會消失,夢境就會醒來。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當年曹子建作《洛神賦》,難道也是因為夢見了如此美女嗎? 不知道她有沒有和那個洛神圈圈叉叉過,張霈暗自yy著古人。 女子暢遊了一會兒,然後懶洋洋地躺在湖泊中,任由湖水承載著自己美麗的身體,身心舒爽的愜意中帶著一絲襲來的倦意。 女子累了,可是張霈更累,看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游泳,那騰起的慾火使他相當辛苦而難受,張霈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此時正迫溢出一股淡無可淡的奇異氣息。 原本安靜的四周也漸漸有了響動,彷彿整個沉睡的天地都被驚醒過來。 這突兀的變化讓張霈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他蒼鷹般銳利的目光看到女子秀眉微促,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這如何是好?」張霈一時間沒了主意。 而此時女子已經在湖水中手忙腳亂的掙扎起來,身體漸漸隱沒在湖中,張霈不再猶豫,迅速脫光衣服,然後一個漂亮的騰空動作,躍入水中。 由於生活在洞庭湖邊的人家沒有不會水的,更不用說怒蛟幫中人了,所以張霈這一個月時間也沒有閒著,水性提升很快,他可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碰見一個大美女將自己從水裡撈上來。 張霈猛吸一口氣,雙腳游魚般擺動起來,迅速的朝著離他不遠的女子游去。 「美,真他媽美!」剛剛*近女子,張霈發現她果然是個極美的女子,不過此時救人要緊,他也無暇細觀。 那女子看見有個男人游向自己,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使出老樹盤根式,八爪魚般纏到了張霈身上,同時聲音顫抖:「蛇……水裡有蛇……」 其實這件事情仍然是由張霈引起的,(張霈狂吼:「我是冤枉的。」)當他慾火高熾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於白蛇的氣息,那霸道的氣息將方圓幾十米內所有的動物驚的狂奔亂竄,而那條蛇則是慌不擇路的滑入水中,接下來是事情就是女子被咬,驚慌無措了。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那柔彈的酥乳緊壓在張霈胸口,這美女美的簡直讓他要噴鼻血了。 張霈的身體第一時間有了反應,緊緊地頂壓在女子光潔的小腹,可是女子在慌亂中卻不住掙扎。 「咕嚕……咕嚕……」張霈雖然水性不錯,可是卻也沒有學過如何抱著一個死纏住自己的人游泳,所以他一時不慎被掙扎的女子按進水中,猛灌了幾口湖水。 難道說這女子是水裡的什麼妖精?常聽人說狐狸精喜歡出來勾引男人,難道美人魚也好這調調?感覺身體正不斷向下沉,張霈深吸口氣,然後摟著女子,迅速向著湖邊游去。 張霈一個勁的揮臂打水,拚命地往岸邊游,不過女子似乎已經被蛇嚇傻了,她四肢緊緊箍在張霈身上,根不不讓他動憚,張霈感到身體越來越沉,岸邊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 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男人果然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色慾熏心的結果就是白白陪上小命。 頭腦越來越沉,眼睛也漸漸模糊了,身體被那個美麗女子緊緊抱住,向著湖底沉去,一口氣已經憋不住了,就在張霈以為自己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那原本耗緊的空氣竟然再次在身體裡遊走。 「咦,這樣我也死不了?」張霈發現極度痛苦的窒息之後,自己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而死死抱著他的女子看樣子卻很不妙,似乎就快要香消玉隕了。 想都沒想,張霈立刻吻住了女子的芳嘴,她的唇柔軟香甜,冰涼一片,一絲絲氣流從張霈口中,通過接觸的舌尖傳入她的身體。 女子蒼白的臉色恢復過來,原本快要鬆開的四肢再次纏緊,徐子陵和寇仲機緣巧合之下習得的水中換息之術,沒有想到張霈在誤打誤撞下也無師自通,而香艷動人卻不是兩位前輩能夠比擬的。 因為稍有不慎就有「斷氣」的可能,所以原本在以口渡氣救人的時候沒有人敢隨意胡思亂想,可是張霈卻不顧及這些,他不但將女子緊緊摟進懷中,更是一邊度氣,一邊挑弄著那柔軟的丁香。 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光滑白皙的肌膚更是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不過張霈此時急於脫困,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在水中維持這種狀態多長時間,所以他也沒有進一步的侵犯動作—— 下一章十點鐘放出,PS:第十四章湖中銷魂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四章 湖中銷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4 本章字數:2698 漸漸恢復神智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一頭不算長的黑髮,畢竟張霈才來到這裡不久,沒有蓄髮的他頭髮當然不會很長。 臉龐的輪廓張顯著霸道的男子氣息,五官很精緻,劍眉下的雙目炯炯有神,神秘,深邃,柔情似海,使人迷醉。高挺的鼻樑,微翹的嘴角,雖然身材有些高瘦,可是卻透著神秘,隱藏著霸氣,總之給人的第一感覺很舒服,使人大生好感。 這是女子對張霈的第一印象,同時她發現對方正緊緊地摟著自己,彷彿戀人般擁抱在一起,其實她同樣緊摟著張霈,是是女子心中下意識的不願意承認。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讓人不敢相信了,自己竟然和一個素為蒙面的男子緊緊抱在一起,而且兩人彼此唇舌交纏,做著羞人的事。 「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他為何如此輕薄於我?」女子的心越看越慌,可是眼睛卻不知為何,漸漸迷離起來,好像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由於張霈吸收了白蛇全身的血肉精華,可是畢竟時間太短,他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身上那股要命的淫性,而在現在這種興奮激動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在不經意間又釋放出淫靡的催情氣息,而直接受害者則是緊緊和他抱在一起的美麗女子。 張霈並不知道懷中緊抱自己的女子此刻已經睜開了那雙清澈水靈的眸子,默默的凝視著他。 女子鼓著足以使所有男人魂搖魄蕩的明眸深深的看著輕薄自己的狂徒,可是突然她感覺自己俏臉滾燙,全身酥軟發熱 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會這樣,女子芳心亂作一團,身上那股躁熱讓她心癢難忍。 女子再次閉緊秀目,芳唇微分,靈巧香舌彷彿一隻出洞的靈蛇,迅速找準目標,拚命地往張霈嘴裡鑽去,香津暗渡,同時一雙柔若無骨的雙臂再次纏住張霈的身體。 此時張霈才知道女子已經醒了,可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女子會回應他的吻。 「難道真是天助我也?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看來上天還真是很眷顧我?」張霈不明真相,心中雖然微微有些疑惑,可是很快慾望就戰勝了理智。 對送上門的肥肉張霈當然是不會客氣,直接照單全收。他的想法很簡單,反正他又不會吃虧,何必管那麼多。 張霈心中嘻笑一聲,雖然身體仍在向湖邊游去,但是牙關猛開,中路大軍揮戈迎敵。 雙舌在彼此溫潤的口腔中你追我趕,你退我進,殺的難分難解,斗的不亦樂乎。 張霈的全身湧動著一種異常舒服的感覺,他感到抱住自己身體的女子,全身已經沒有了最初冰涼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火熱,灼人的火燒。 難道又和自己的身體有關係,自從張霈和楚素秋發生關係以後,他就開始留意自己身體的變化,吸乾了白蛇雖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可是畢竟還是小心為妙。 如此送山門來的艷福不享,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爺的一番美意?這可是會被雷劈的。 張霈的雙手突然伸到女子腋下,女子素來怕癢,分神之下,丁香小舌立刻被捉住,失去反抗餘地。 你躲?看你這次還往哪裡躲? 張霈的舌頭有如出閘惡蛟,一舉攻破女子銀牙皓齒把守的城關,衝進她櫻唇中殺進殺出,為所欲為,而女子只能被迫吞嚥著張霈口中湧來的津液。 此時平靜的湖水中正上演著香艷火辣的一幕,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和一個身上僅穿著絲稠束胸的絕色美女貪婪地吻在一起,唇舌相依,物我兩忘,彷彿一對最深情的戀人,天地之間任何事物都不能使他們分開。 沉浸在熱吻的激情中,張霈一時間也忘記了這是在水中,更忘記了追尋女子為何會如此主動的原因,現在就算不是在水中而是在天上,同時又有一把刀架在張霈的脖子上,估計他也不會停下來。 慾望的引擎已經發動,慾火戰車前進已成為必然。 張霈細細地品嚐自己送上門的甜蜜,柔軟,嫩膩,濕滑,不斷用力地允吸著那如糖似蜜的香舌,張霈感覺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身體竟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身體緊緊相貼,張霈感受著懷中女子嬌柔的身體,同時一隻魔手不斷在她玉背遊走,撫摩著她赤裸的肌膚。 女子深深陷落在張霈溫柔的愛撫挑引中,瓊鼻中嬌哼吁吁,張霈縱情地與她柔軟的丁香混戰在一起。 吸吮香津、添弄銀牙、追逐靈舌…… 張霈的雙手更是不知何時攀上了她純潔的玉女峰,入手處手感極佳。 仔細地體會著那份動人的感覺,突然女子全身一陣輕顫,全身軟倒在張霈懷裡。 不是吧,自己還沒有正式開始她就完了,這…… 沒有想到女子居然這樣就洩身了,不過張霈同時也意識到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否則說不定待會兒又會鑽出一條蛇來。 有張霈這個蛇祖宗在這裡,湖泊裡哪裡還有蛇,不要說蛇,就是魚也沒有一隻,全部躲在湖底深處的洞穴中。 張霈摟著女子,奮力游到了岸邊,可是當他直起身來的時候卻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全身赤裸倒也罷了,這女子怎麼辦? 如此佳人在懷,張霈其實心中是想一直抱著她的,可是等一下如果她恢復神智清醒過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反正現在她還沒有甦醒,我擔心這麼多幹什麼?張霈暗罵自己太過憐香惜玉,接著又以男人為借口安慰自己。 張霈騰的從湖泊裡竄了出來,上岸以後,他輕輕地將女子放在她剛剛脫下衣物的地方,將她的衣物蓋在她美麗的身體上。 絕美的俏麗臉蛋,修長光滑的脖子,豐滿的酥胸,纖細的柳腰盈盈一握,修長粉嬌的大腿,柔滑細膩的肌膚更是有著驚人的手感,如此美妙的身體多看一眼對張霈來說也是巨大的考驗與誘惑。 當張霈穿回自己的衣物以後,再次回到女子身旁。 銀月高懸,夜涼如水。 女子躺在草地上,一陣涼風從湖邊掠過,女子立刻使她感受到了涼意,她的身體縮成一團,瑟瑟不休。 張霈試想著現在應該用什麼方法將女子喚醒?是給她兩個耳光?踹她一腳?還是用冰冷的湖水將她驚醒……(估計張霈這麼做了,作者會被殺。) 哎!如果是男人張霈就不用像現在這麼煩惱了,可是昏迷的偏偏是個女人,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還恰恰是個美女,而且是最美最美那種。 喚醒美女當然要用溫柔的方法,張霈搜腸刮肚,最後還是決定照搬《第五元素》中男主角布魯斯·威利斯喚醒女主角米拉·喬沃維奇經典橋。什麼?你們居然沒有聽說看過他們?男主角就算了,反正男人不重要,不過米拉·喬沃維奇飾演的《生化危機》大家總有看過吧?仍沒有看過的朋友就想像一下《睡美人》中王子喚醒公主那幕。 看著女子美絕人寰的俏臉,張霈嘴角帶起一抹壞笑,身體不自覺的俯了下去,向著那嬌柔的朱唇*近……—— PS:第十五章原來她就是左詩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五章 原來她就是左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6 本章字數:4269 當張霈即將重溫剛才湖中那份柔軟與甘甜的時候,女子嬌軀忽然微微輕顫起來了,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一聲輕呻,她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那是怎樣一雙足以讓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純潔、無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連漫天星辰都在她雙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女子似已忘記了剛才湖中遇險的一幕,她茫然的眨動著眼睛,看著正以一副關切目光,注視著自己的陌生男子。其實是道貌岸然的張霈將色心隱藏的比較深而已,典型大尾巴狼。 張霈正襟危坐,眼睛看著遠處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這人好生無禮,與人說話居然連看都不看人家?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女子就能夠輕賤自己,女子心中微微暗怒,不過立刻清醒過來,她意識到自己身上除了貼身之物以外竟然未著寸屢,於是張口欲呼。 「啊……來……」女子的聲音還沒有完全喊出口,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堵了結結實實。 張霈一見女子如此激烈的反應便知要壞事,他立刻俯下身,伸手摀住她的嘴,以免她亂呼,若是引來其他人事情可就尷尬了。 「你要幹什麼?」女子奮力掙扎,眼中流露出責問的意思,不過奇異的是此刻她眼中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 張霈的身體緊緊壓住女子嬌柔滑膩的身軀,透著火熱氣息的大手捂在她的芳唇上。 慌亂中,美麗動人的女子感到張霈的一隻壞手好死不死的正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這一次她清澈如水的雙眸中終於露出嬌羞害怕的恐懼神色。 女子嬌媚的粉臉脹紅如血,纖細柔膩的胴體在張霈身體的重壓下,越來越酥麻無力,她劇烈地掙扎反抗,眼中流露出不屈的悲憤。 張霈無奈之下只能將腦袋湊到女子的耳朵,低聲說道:「你別叫,我不是壞人。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不要叫,明白嗎?明白了你就把眼睛閉起來。」 聽了張霈的話,女子美麗的雙目果然含羞緊閉,同時身體不在反抗掙扎,僵硬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張霈依言退開,看著女子羞澀的睜開眼睛,張口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傻愣在那裡。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擋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洩的春光。 「你這個淫賊想要怎麼樣?」終於女子打破沉默,可是一聽她的話,張霈立刻就傻了。 張霈曾經被人罵過白癡、笨蛋、二百五、混蛋、神經病……估計比這個時代的人都多,可是卻從來沒有被人罵過淫賊。 雖然張霈以前有當淫賊的志向,現在有當淫賊的本錢,可是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相關規定,思想犯罪並不構成犯罪。 「淫——賊!」張霈拉長聲音,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彷彿是為了確認女子口中的淫賊是不是自己。 看著張霈認真的古怪模樣,女子「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立刻意識到她的失態,自己怎麼能夠在一個淫賊面前如此輕佻?女子再次板起臉來,不過先前尷尬的緊張氣氛已經一掃而空。 「你看我像淫賊嗎?」張霈一臉嚴肅的問道:「你仔細看看,憑我這身材相貌用得著去當那三更天起,五更天睡的淫賊嗎?」 女子認真的審視著對方,然後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不過似乎又不是很確定,接著再次微微的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那嬌憨的神情看的張霈眼睛都直了。 「嗯,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張霈看著女子眼睛警惕的目光,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立即背轉身去,表示自己不會偷看。 女子皓齒緊咬芳唇,眼睛注視著張霈的背影,彷彿擔心他隨時可能轉過身來,纖手顫抖著將羅裙春衫一件件覆蓋在自己完美的身軀上。 一個女孩子穿衣服的時候卻要一直盯著一個男人的背影,女子想到此處不由俏臉微紅,耳根發燙,芳心暗羞。 「你可以轉過來了。」女子穿好衣服以後,身心似乎都感到安全了很多,而且張霈果然沒有偷看她,這使得她放心不少。 張霈聞言以後轉過身去,看到女子仍然注視著自己,不過眼中警惕的神色似已減退了不少。 女子坐在柔軟的草地上,烏黑發亮的長髮瀑布般披散在背後,雖然衣服是乾的,可是女子的身體卻是濕淋淋的,套在身上的裙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根本就遮掩不住那絕美身軀凹凸的曲線,反而更增一種隱秘的誘惑。 「你是什麼人?」女子再次開口詢問,聲音清脆悅耳。 沒有理會女子的發問,張霈淡淡道:「你三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看見張霈不答反問,女子心中雖然氣惱,大聲道:「我來這裡干你什麼事?」 女子在半年前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個天然成型的小湖泊,這裡不但環境優美,而且水質甘甜清幽,所以每當她有空閒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游泳。可是白天來的話,她又擔心被人看見,所以只有乘著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但是一個女兒家,這些事情又怎麼能夠告訴一個陌生男子。 張霈語氣咄咄:「你半夜來游泳本來是不干我的事情,可是我把你從湖中救起來了,你卻一點感激的話也不說一句,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是你救了我?」女子眼前猛然一亮,「對了,我想起來了……蛇……有蛇……」 張霈挪隅道:「現在你知道我不是淫賊了?」 「小女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女子俏臉脹得通紅,連修長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起身欲拜,可是身體卻沒有力氣站不起來。 「你的腿似乎受傷了?」張霈眼尖,看著女子身體一軟坐倒地上,知道她的腳受了傷。 直到現在張霈也搞不清楚應該怎麼面對這個美麗的女子,這是他們兩人首次相見,而且前前後後加起來還不超過半個時辰,可是偏偏他們在慌亂中又發生了親密關係,至少對張霈而言,眼前這貌美女子的身體已經被他徹底的瞭解了一番。 「沒事。」女子還想再次站起身來。 沒有想到女子的身體剛剛勉強站起,腳踝處傳來一股劇痛,身子立刻一軟,張霈心中一動,閃電般伸手扶住她再次軟倒的身體。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忍受痛楚的樣子,張霈心中竟然湧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他大聲喝道:「現在是逞強的時候嗎?」 女子一雙圓溜溜地美目注視在張霈身上,耳中聽著他略顯霸道的責問,心底湧起一股異樣感覺。 扶著女子輕慢地坐了下來,張霈不知道她的傷勢到底如何,關切道:「你感覺怎麼樣了?身體要不要緊?」 「我好像被蛇咬了。」因為剛才的誤會和尷尬,女子幾乎忘記了自己在湖中曾被蛇咬過這件事,可是現在想起卻立刻覺得傷口處鑽心般疼痛。 張霈急忙俯下身探查,雖然這個動作略嫌鹵莽,可是想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女子雙手微微掀起秀裙,露出半截如錦似緞的玉腿來。 此時張霈也收起色心,凝神看著女子左邊小腿處有兩個淺淺的牙印,她果然被蛇咬了。 看著女子如玉般光潔的纖細小腿上蛇口留下的印記,張霈暗忖原來又碰見一條淫蛇,難怪她在女水會一副春心大動的模樣,一點就著。 張霈很不負責任的將原本自己身上的錯誤,歸咎到那條做了案,潛逃無蹤的蛇身上。 沉凝半晌,張霈信誓旦旦的斷言道:「這條蛇可能有毒,不然你不會那麼難受?」 一聽自己中了蛇毒,女子慌了:「這可怎麼辦?」 張霈立刻危言聳聽,誇大其詞:「現在不知道咬你的是什麼蛇,所以不曉得毒性厲不厲害,但是如果就這麼拖著,這條腿可能就廢了。」 其實咬傷女子那條蛇根本沒有毒,被毒蛇咬過的傷口會腫脹發青,流出惡臭的濃汁,怎麼可能還像現在這樣光潔無暇,張霈說起謊話來倒是有板有眼,不動聲色。 聽說後果居然如此嚴重,女子聲音帶著哭腔:「這……這可怎麼辦……」 張霈心中暗笑,面色嚴肅的說道:「姑娘不用擔心,只要把毒吸出來就好了」 說完,張霈也不等對方答應,立刻抬起女子受傷的小腿,俯下身將嘴湊了過去。 女子心中慌亂,玉腿輕輕一抽,可是卻沒有抽動,想到對方正在幫自己療傷驅毒,於是臉色羞澀的閉起眼睛,不再掙扎。 張霈手中握著女子光滑的小腿,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嘴裡使勁的允吸著傷口,彷彿是在享受甘純的美酒。 玉腿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中,一股異樣感覺從傷口處傳來,女子能夠感受到張霈的舌頭在添弄著自己的傷口,同時女子被他灼熱的鼻息弄的全身酥麻難當,彷彿一團火在心裡燒。 戲演的差不多了,張霈雖然萬分不捨,可是仍然不得不放開女子的腿,然後退到一邊。 「剛才在下孟浪之處,還請姑娘原諒。現在你的腿已經沒事了,大概過幾天就能夠完全康復。」張霈看著雙眼緊閉的女子,柔聲安慰道:「牙印也會消失,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傷痕。」 女子聽到張霈語氣肯定,立刻睜開眼睛將信將疑道:「這是真的嗎?」 「雖然我不懂醫術,可是卻從電視裡也學到不少東西,剛才吸毒的過程使得新陳代謝加快,傷口一定會很快癒合的,我保證你的腿仍然還是那麼美麗。」張霈神閒氣定,這可是增加美女印象分的大好時機。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女子雖然不明白張霈在說些什麼,可是那意思她是明白了。 知道自己過幾天就沒事了,女子終於放下心來,嫣然含羞道:「妾身左詩,敢問恩公高姓?」 古代女子主動詢問男人姓名是一件很不合禮法的事,可是左詩雖然不是江湖中人,可是畢竟身在怒蛟幫,可算半個武林中人。江湖兒女自是不拘小節。 「你就是左詩!」張霈心中震驚,其實他心中原本早已隱隱有些察覺,否則也不會做出幫她吸毒的事情。 左詩疑惑道:「恩公認識我。」 看著眼前這三年之後,即將成為寡婦的俊俏佳人,張霈微笑道:「沒有。不過左詩卻是個好名字,你的名字很好看。」 一聽張霈沒頭沒腦的話,左詩不禁失聲笑道:「從來沒有人見過有人說我名字好看的,你說話可真風趣。」 張霈發揮胡坎的天賦,大肆鼓吹道:「名字只是一種代表,表示對人的稱位,當你叫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腦海中自然會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所以我才說你的名字好看。」 左詩的一舉一動,或坐或站無不婉約動人,風情萬種,散發著巨大的誘惑力,於是張霈更是鼓起三寸之舌,不斷「拐彎抹角」的讚賞她的美麗。 左詩的美麗無庸置疑,在上官鷹的夫人乾虹青被迫離開怒蛟島以後,她就當之無愧的成為島上第一美人,而此時張霈在這個美麗女人的心上已經留在了重重的一筆。 想到佳人已經自報姓名,於是張霈正色道:「我叫張霈,怒蛟幫的小混混,你以後不要再叫我恩公了。」—— PS:第十六章親密接觸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六章 親密接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7 本章字數:4708 「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一點也正經,居然說自己是小混混?」左詩再次被張霈逗得嬌俏出聲音,在她記憶中除了自己的夫君以外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說笑過。 古代人極度注重禮法,就連夫妻間當著其他人都不會輕易說笑,叔伯父輩更是不可能。 眼中露出癡迷神色,張霈忍不住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哼!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油腔滑調的人,難怪說自己是小混混。」左詩氣呼呼地嗔道,心裡卻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 張霈心中暗叫糟糕,左詩現在還是有夫君的人,自己如此模樣在她眼中簡直與流氓無異,看來生不逢時,果子還沒有成熟,現在還不是摘采的時候。 「清泉流溪釀製的怎麼樣了?」張霈看見左詩的反應心中立刻涼了半截,然後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拋出一個急劇吸引力的話題,想要轉移左詩的注意力。 左詩的小手掩住自己柔軟的櫻唇,美麗的眼睛猛睜怒瞪,以張霈的厚臉皮仍被看的俊臉微紅,不用說張霈也知道她想問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霈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終於成功分散了左詩的注意力,憂的是擔心她繼續追問下去,他總不能告訴對方是從黃易大大的書裡看來到的吧! 張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把三年後的事情告訴左詩,她的夫君是不是就不會在「抱天攬月樓」一役中死在黑榜十大高手談應手的手中。 這個想法把張霈自己都嚇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歷史是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的。 既然張霈能夠回到明朝,那表示《尋秦記》裡記載的一切也是真的,歷史是不會改變的,即使發生了改變,最終仍然會被修正。 天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胡說八道,老天再打個雷,閃個電,從現代劈個人過來把他幹掉。張霈整個腦袋亂作一團。 「你是不是認識我夫君?」正當張霈努力的胡亂編造合理解釋的時候,左詩仰著可愛的小腦袋幫他尋找借口。 「你真厲害,這也被你猜中了。」張霈心中暗忖我可不認識那個短命鬼,反正今天發生的事情左詩是不可能對任何人提起的,所以也不怕她回去查尋對質。 「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告訴別人,沒有想到日防夜防家賊難。」臉上升起一抹紅霞,左詩吐了吐舌頭,俏麗的樣子讓張霈神遊天外。 不過這個話題揭過之後,尷尬的氣氛終於一掃而空,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他們也決定要回去了。 張霈低頭聲音關切的問道:「你的腿還要不要緊?能夠走下山嗎?」 「這……可以……」左詩猶豫了一下,仍然堅持自己走。 兩人結伴而而行,向著山下走去。 張霈走在前面,盡量選擇比較好走的道理,而左詩低垂著螓首跟在後面。 山路難行,特別是夜間的山道更是如此,地面滿是殘枝落葉,加上夜間的露珠霧水所帶來的濕氣,走起路來更需加倍小心。 左詩的腳原本就還沒有好,走起路來一陣陣疼痛,可是她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法,沒有向出聲向張霈尋求幫助,但是沒走多久,突然膝蓋一軟,腳踝扭了一下。 一聲嬌呼自張霈身後傳來,腳步不穩的左詩由於身體已經失去重心,嬌軀向著前方的張霈撞去。 剛轉過身的張霈立刻感覺香風拂面,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自己鼻端,然後一個嬌柔的身體猛的撞入懷中。 在左詩的驚叫聲中,他們兩人摟作一團,繼續去勢為盡的向著山下跌落。 為了不讓左詩受傷,張霈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墊在下面,任由身體向下滑落,當身體撞到路邊一棵大樹才停了下來。 張霈被左詩壓在下面,只感到腦袋一陣暈眩,而左詩也不好過,雖然身體沒有受傷,可是一路顛簸已經讓她吃不消了。 兩個摔的七葷八素的人緊緊抱在一起,左詩小臉蒼白,呼吸急促,氣喘吁吁,後怕不已。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們現在的姿勢簡直曖昧到了極點。 左詩嬌弱的身軀整個被張霈摟在懷裡,更羞人的是她柔弱無骨的雙臂還緊緊環抱著對方的脖子,鼻尖幾乎都貼在一起去了。 左詩一顆芳心「砰砰砰砰」的跳個不休,在她柔軟的芳唇上甚至還殘留著溫暖的觸感,難道說……雖然這純屬意外,可是俏臉通紅的左詩不敢在想下去,只覺全身一陣火熱。 如果說在湖泊中的接觸是不能避免的意外,那麼現在這樣卻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怯,左詩掙扎著想從張霈懷裡站起身來,可是她的手臂因為環抱著張霈的脖子而被他的後頸死死壓在下面,根本沒法掙脫。 無計可施之下,左詩只能用自己嬌軟的身體來回扭動藉以脫出張霈的懷抱,可是張霈的手卻一直緊緊地抱著她,彷彿仍然怕她受到傷害似的。 由於張霈親密無間的擁抱,所以左詩越是扭動腰身掙扎,張霈越是能夠藉著彼此身體的摩擦感受著與她豐盈的肉體全面性接觸的銷魂感覺。 看著左詩霞燒雙頰,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鳳眼迷離,羞澀嬌吟的嫵媚模樣,張霈完全沒想過要把左詩放開。 「你……你還不放開我……」左詩發現張霈睜著眼睛看著她,芳心羞惱不已,身體卻軟軟的沒有辦法站起來。 「哦!哦!」張霈害怕左詩來臉嫩生氣,連忙鬆開手說道:「左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如夢初醒般驚慌失措的張霈,左詩雖然芳心暗惱不過還是決定原諒他,畢竟是自己不小心在先,如果不是張霈,她可能會摔的更慘。 左詩咬著銀牙,忍著腳上的痛楚站起身來,可是當她直起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時,映入張霈眼中的卻是讓他熱血賁張的景象。 左詩的羅裙被路邊支出的樹枝木茬扯出老大一條口子,春光大洩,順著兩截白花花的豐腴而又修長的大腿向上望去,邊沿繫著紅色細繩的褻褲和兩瓣肥美圓挺的翹臀全都被張霈盡收眼底。 「啊!」左詩一聲驚呼,急忙蹲下身子,掩住自己外洩的春光,可是現在她的羅裙彷彿開叉開到大腿根部的唐裝旗袍,那豐腴大腿與圓翹碩臀的曲線勾勒出的香艷與火辣使得張霈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現在可不是褻瀆佳人的時候,張霈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替她擋住身體,然後手忙腳亂的把她了扶起來,讓她背*著一棵古樹坐著。 張霈仔細的觀察著左詩受傷的腳踝,看來這腳扭的可不輕,居然一下子功夫,她秀巧的腳踝就整個腫了起來。 左詩皺著眉頭,揉搓著傷處,臉上露出的痛楚神情使得張霈心都碎了。 張霈聲音焦急的問道:「左姑娘,你不要緊吧?腳是不是很痛?這都怪我不好,你還能繼續走嗎?」 左詩秀眉緊蹙,倔強的咬著銀牙點了點頭,然後撐著身旁的一顆大樹勉強站起身來,她拖著受傷的腳踝,艱難的邁著步子,繼續行走。 沒走兩步,左詩又一聲驚呼,劇烈的疼痛使得她身體突然軟癱下去,近在咫尺的張霈當然不會看著她再倒在自己面前。 身形一展,張霈搶身將左詩摟在懷裡,心疼地說道:「左姑娘,你不要再逞強了,這樣受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其實張霈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看著你受痛苦,比我自己受傷還要疼痛一千倍一萬倍。 左詩從來沒有和一個陌生的異性男子如此貼近,可是仔細想來,她心中似乎並不著惱對方,只是男女有別,不願失了禮數。 張霈臉上滿是疼惜的神情:「你的腳看來是不能再走了,不如我背你下山?」 左詩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動了,只能滿臉羞澀地說道:「多謝張公子。」 說完臉上羞意更盛,艷若桃花,螓首深深地垂了下去,彷彿要將她美麗的小腦袋埋進高聳的胸脯。 張霈立刻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左詩雙手搭在張霈寬闊的肩膀上,身體小心翼翼地俯了下去,趴在他背上 當左詩的身體接觸到張霈的後背上時,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飽滿的胸脯帶來的壓力。 左詩的雙峰不是很大,可是飽滿堅挺,而此時張霈更是感覺到那對玉山不但秀挺,而且彈性極佳。 由於左詩的羅裙已經被扯破,雖然張霈的長衫遮住了外洩的春光,可是他的大手卻緊緊架著左詩渾圓的大腿,入手處滑膩如脂,肉感十足。 雙方剛一接觸,張霈的身體立刻很不老實的起了某種變化,在腦垂體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心底最真實的渴望,以極度不雅的狀態表現出來。 為了怕左詩發現自己正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中,張霈只好盡量的彎著腰走路,這樣倒是讓左詩省力不少。 左詩身材清瘦,張霈背起來一點也感覺不到重量,可以因為心情緊張,主要是生理上的問題得不到解決,所有他的額頭漸漸滲出了汗水。 聽著張霈逐漸加粗的呼吸,左詩關心的問道:「我是不是很重?」 張霈尷尬道:「這個……不重……主要是我這人自小身體就弱,當年在學校裡的時候,1500米從來沒有及格,整天被老師罵,丟臉死了。」 瞧這話說的,把人家左詩妹妹唬的一愣愣的,疑惑道:「學校是什麼地方?你說話可真怪,我記得你還說過什麼電視?」 「學校?」張霈打著哈哈,改口道:「學校就是私塾的意思,不過在我的家鄉大家都叫它學校。」 左詩似乎來了興趣,繼續問道:「張公子是什麼哪裡人?為什麼我總感到你和我見過的其他人不一樣?」 小妮子感覺到挺準,張霈突然板著臉說道:「左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張公子張公子的叫我,我聽著心裡實在是彆扭的慌。」 左詩嬌聲笑道:「那我叫你什麼?」 「Husband(丈夫),Spouse(愛人),Dear(親愛的),Sweetheart(甜心)……」張霈一口說了七八個單詞,不過心底最想聽的還是左詩叫自己老公。 左詩為難道:「如此古怪拗口的稱呼我可學不來,難道你們那裡的人都這樣叫你?」 都這樣叫我不是亂套了,張霈汕汕道:「左姑娘,剛才我是開玩笑的,你叫我張大哥好了。」 左詩答應道:「既然我叫你張大哥,那你就叫我小詩好了,不然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小詩這名字不錯,我喜歡。張霈點頭應允,心中卻愜笑不已,我不但要叫你名字,以後還要叫你娘子。 雖然長路漫漫,可是張霈並不覺得孤單,他突然想到曾經看過一本《大明星愛上我》的書,裡面有一段說的是男主角唐遷背著腳踝受傷的大明星許舒在雪地裡行走,而許舒就趴在唐遷背上唱歌給他聽。 此情此景是多麼的相似。*!如果老子有機會回去,一定寫本《覆雨翻雲逐艷曲》。 在一些穿越文裡面,張霈看見那些主角利用自己的倒版後世的文采傾倒無數佳人,他自問沒有這個本事,不過好在打小嗓子還不錯,於是他開始輕聲哼唱一首自己非常喜歡的英文歌曲。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藏身於雨雪之中 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努力忘記,但我怎能就這樣離去 lookingatacrowdedstreet看著熙熙攘攘的街道 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卻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somanypeople這麼多的人 allaroundtheworld在世界上 tellmewheredoifind請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 someonelikeyougirl像你一樣的女孩 takemetoyourheart將我留存心間 takemetoyoursoul與你的靈魂相伴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給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在潔白的月光下,一個拉得老長的背影,向著山下行去。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七章 新寡文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09 本章字數:4467 自從那日將左詩送回家後,張霈這幾日便藉著探病為由,不斷試著與佳人親近,奈何有夫之婦實在難搞,幾乎是不給他半分機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使君無妻,可是羅敷有夫,張霈只能黯然神傷。 難道真要逼我霸王硬上弓,就在張霈苦惱不已的時候,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發生,雖然令人難以置信,可是卻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張霈原本打算使用懷柔手段,等到時機成熟,佳人自會投懷送抱,哪怕再多等三年他也甘願,只要一想到佳人在懷,軟玉溫香,他心都酥了。 不過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事情的發展向著絕對不應該的方向行進著,老天爺硬是將兩位絕色佳人送到了張霈懷裡。 按照慣例,張霈大清早起來之後就跑到屋子後院練刀,凌戰天是怒蛟幫右前鋒,身份地位在幫裡都是重中之重,這些當然要體現在生活環境上,除了幫主以外就數他的院落最大,當然浪翻雲是個特例,他的居處自成天地,不是世俗人眼中的奢華可堪比擬的。 「喝!」張霈暴吼一聲,身體高高躍起,一刀力劈華山倒也使得有模有樣,不過在行家眼裡卻會發現,他的招式中錯漏百出,不過由於勢大力沉,一般人倒也抵抗不住。 雖然張霈現在武功不怎麼樣,可是他心中自有打算,若是能夠得到《戰神圖錄》、《天魔策》、《劍典》、《長生決》四大奇書,然後再練成上面記載的武功,估計就可以在這個時代橫行無忌,稱王稱霸了。 大俠傳鷹習得《戰神圖錄》,於百萬大軍中取敵將首級若探囊取物;綰綰領悟《天魔策》玄奧,結果生出了中國第一個女皇帝;《劍典》沒有人能夠練到最高境界,可是慈行靜齋那全老處女卻能扶持萬里江山一代代中原霸主;寇仲與徐子陵合練《長生決》,最終成為天下景仰的大唐雙龍。 所以只要能知道這四大奇書,張霈相信他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將江湖十大美女收入私房,不過事情最後的結果卻遠遠超出了張霈原本就近乎宏偉的藍圖…… 只是《戰神圖錄》藏在大俠傳鷹的後背刀和戰神殿,《劍典》在慈航靜齋劍閣,至於《長生決》和《天魔策》卻是連下落都不知道。 鷹刀現在還沒有現身江湖,還在布達拉宮大俠傳鷹和白蓮花之字活佛鷹緣手中可以先不考慮,戰神殿神秘莫測,危機四伏也可以略過,慈航靜齋的那些老處女估計也不會讓人任意觀瞻《劍典》,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長生決》和《天魔策》,而且其他人似乎不知道還有這兩大奇書的存在,這可是絕大的優勢。 張霈天馬行空的發揮了一陣,接著便索然無味,自從他來到明朝以後,由於錯過了怒蛟幫和尊信門的那場大戰,生活過的無風無浪,沒有任何威脅,張霈自然沒有苦練武功的覺悟。 但是張霈並不知道當他每天練刀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俏麗的身影通過閣樓的窗口默默地注視著他。 楚素秋柔順黑亮的長髮高高盤起,兩縷秀髮從兩鬢垂下,清麗的俏臉上帶著複雜的神色,柳眉微鎖,雙睫輕顫的,心中紛亂。 一身嬌黃色細紗罩著雪白的絨綢緊身羅裙,類似於旗袍的斜搭衣襟在胸側打著一排細繩,飽滿的雙峰將羅裙高高撐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線輪廓。 雖然楚素秋已經嫁人生子,可是胸脯卻沒有絲毫變形下垂,彷彿是困在羅裙中的玉兔,只要輕解裙衫,它們即會彈蹦而出。 羅裙在豐碩圓挺的肥臀收緊,使得楚素秋高翹的臀部曲線更顯誘人,絨綢緊貼她光潔平滑的小腹,在併攏的修長玉腿根處,隱隱凹成一個令人熱血賁張,遐想無限的美麗倒三角。 當張霈收刀以後,楚素秋的身影也適時消失在窗後,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拿起針,開始刺繡。 楚素秋的手指彷彿直接與心靈相連接,不需要眼睛,它就能夠把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穿織成她心裡想要的色彩和圖案。 只見她輕快的拈針引線,飛動如蝶,雲霧繚繞的山巒,古木森森的村莊,波光輕蕩的湖水,以及湖邊大片杏花,枝頭鳴叫的翠鳥和碧絲般的草葉,一副副徐徐如生的景像在白色的錦帛上一一呈現,生動活靈,妙趣橫生,引人入勝,誘人遐想。 凌戰天這些年來為了怒蛟幫的大小事物,落家的日子可謂屈指可數,年輕的時候為了建幫南征北討,殺人無數,惹下大批仇家,然後當怒蛟幫成為天下人人敬畏的三大黑幫之一後又因為老幫主上官飛的突然去世,他又不得不擔負教導少幫主上官鷹的重責。 老幫主辭世以後,為了幫助少幫助上官鷹掌權,凌戰天仍然沒有閒暇時間,她們夫妻兩人幾乎是連一起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後來凌戰天和上官鷹因為意見的分歧,開始爭權奪利,兩人明爭暗鬥,關係惡劣,楚素秋的日子更是淒苦,不過作為一個婦道人家,她只能將所以的苦都掩在心裡。 怒蛟幫和尊信門一場惡戰,凌戰天代表的舊勢力和上官鷹提拔的新勢力終於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可是由於一場惡戰下來,怒蛟幫死傷近千人,周圍地界的其他勢力則乘機挑釁,凌戰天又不得不離開怒蛟島,通過各種手段,或安撫,或殺滅,軟硬兼施,震懾那些不安分的大小幫派。 有時候楚素秋心中真的很羨慕紀惜惜,浪翻雲整天陪著他,幾乎寸步不離,即使在她去世以後,他仍然天天靜望著洞庭湖,追憶那逝去的時光。 楚素秋思緒紛飛,她同樣不知道,張霈每天練完刀法之後都會在她窗前伺立一刻,默默窺望一陣,看著背對自己的絕色佳人,張霈感覺到那豐盈的嬌軀時刻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由於張霈是從楚素秋身後的窗戶向裡凝望,所以他沒能看見她眼睛深處無盡的落寞與寂寥,而楚素秋也不知道一雙包含愛意的眼睛正深深地眷戀著自己。 心中無聲的歎了口氣,張霈悄然離開了窗戶,向著樓下走去。 走在大街上,不時有人與張霈打招呼,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他早已經和周圍附近的街坊鄰居混熟了。 怒蛟幫幫眾接近三千,親屬家眷加起來超過萬人,平日裡一副熱鬧昇平的景象。賭場、妓院與酒樓林立,大小商賈雲集,就是比那些繁華都會都有過之而不及,而且雄聚一方,天高皇帝遠,無拘無束。 此時距離那場驚天血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加上戰鬥並沒有在這裡發生,所以四周仍然人氣十足,張霈很很快大好了群眾基礎,眾人也挺喜歡風趣幽默的俊逸青年。 不知不覺張霈又來到左詩家大門外,正當他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探望一下左詩的傷勢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馬上騎士騎藝精湛,勒馬、翻身、落地,動作乾脆,毫無拖沓,騎士落馬後直接奔進左詩家中,大聲喊道:「左詩姑娘,請你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有要事相告。」 原本在家中酒窖釀酒的左詩被騎士帶來的消失驚呆了,幫主找她一個婦道人家做什麼,而且怒蛟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即使是尋常幫眾也不能隨意進入,更不用說是幫眾家眷。 左詩茫然的從酒窖中出來,可是一時間卻忘了答話。 通報的騎士看左詩無措的樣子,微微有些為難,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沉聲重複道:「左詩姑娘,事情緊急,請速速前往怒蛟殿,幫主還在等你。」 當左詩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完全被強烈的不安感覺所佔據,幾乎就要站不穩身子。 「難道……」看著說話騎士眼中那一抹同情之色,左詩眼中滿是不能置信的神色。 「請節哀!」騎士沒有想到左詩感覺如此心細如塵,居然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變化看出這個噩耗。 「不,我不相信,你騙我……」左詩突然大聲驚呼起來,接著身體一晃,竟然軟癱下去。 騎士原本想要伸手扶住左詩遙遙欲墜的身子,不讓她摔到地上,可是突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一個人已經搶先將左詩抱在懷裡。 張霈緊跟匆忙進入左詩家的騎士身後步入屋內,當他得知左詩的丈夫竟然已經死了的時候,腦海中彷彿炸響了萬千雷霆。 這怎麼可能,左詩的丈夫明明是死於抱天攬月樓一役,怎麼可能現在就,難道說……張霈眼中掠過一絲強烈的不安。 歷史改變了,歷史為什麼會改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 就在張霈還在消化眼前這個比看見恐龍復活還要令人吃驚的事件時,左詩卻在震驚中身體軟倒下去。 幾乎在大腦都沒有經過思考的情況下,張霈的身體已經搶先一步做出動作,當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詩的身體早已經被她摟進懷中。 在剛才的一瞬間,張霈在不知不覺中動用了身體內異種能力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負責通報的騎士驚訝的看著張霈,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可是眼前這個俊逸的年輕人竟然躲過了他靈銳的耳目,而且從比他更遠的位置將左詩接住。 張霈看著眼前身高大的漢子,只見他意態軒昂,身形健碩,貌相粗獷,一把長刀負在身後,身上透著一種堂堂男子漢的堅毅氣質。 「我叫張霈,是小詩她大哥。」張霈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敢問閣下是什麼人?」 「在下戚長征。」戚長征抱拳行禮,心中驚詫幫中何時有了如此少年高手。 其實以戚長征在怒蛟幫裡的地位根本不會來做這種通報工作,只是因為整個事情是由他最先得知,所以他才會充當了一次傳令兵。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能夠遇見一位少年高手,戚長征將張霈當成高手其實還真是抬舉了他。 張霈最多只能算是未來的高手,至於現在武功根本上不了檯面,若非異種能量突然爆發,他根本不可能搶在戚長征前面將左詩抱住,不過恰恰是因為他無心中催動隱藏在身體裡的力量卻將戚長征蒙住了。 「戚兄「快刀」之名小弟早有耳聞,今日得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張霈心中一震,他來到怒蛟幫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不過除了見了在剛醒的時候見過翟雨時一面以外,還沒有見過怒蛟幫裡其他高手,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裡見到了。 張霈不再理會戚長征,抱著左詩,並在她耳邊輕聲的呼喚著。 戚長征不知道張霈和左詩真正的關係,看著受了巨大精神打擊的左詩雙眼無神的軟倒在他懷中,於是誤以為張霈真是左詩親人,再次抱拳沉聲道:「請令妹盡快前往怒蛟殿,在下還要回去覆命,先行告辭。」 張霈摟著身體瑟瑟不休的左詩對戚長征道:「當詩兒情緒穩定些了,我馬上帶她去。」 戚長征轉身離開,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張霈將左詩摟在懷裡,輕言寬慰,沒過多久,左詩清醒過來。 左詩睜開眼睛看見張霈正一臉擔憂的注視著自己,她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全心全意依賴他的感覺。 突然左詩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掙扎著想從張霈懷中站起身來,可是身子軟軟的沒有任何力量,只能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悲聲哭泣道:「帶我去,快帶我去…… 張霈看著精神幾乎接近崩潰邊緣的左詩,心中刀割般疼痛,他緊緊地抱著左詩,柔聲勸慰道:「別擔心,你還有我,還有雯雯,我們都在你身邊。」 左詩激動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身體軟軟的*著張霈懷中,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潤濕了他的胸膛。 暗自歎了口氣,張霈扶著腳步踉蹌,身子遙遙欲墜的左詩,向著怒蛟殿的方向走去。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八章 噩耗頻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1 本章字數:3636 怒蛟島是洞庭湖上一個佔地萬畝的巨大島嶼,四周水流湍急,若沒有高明的操舟技術或者巨大的戰艦,想要突破這天然的防禦根本就是妄想。 當年上官飛帶領怒蛟幫水軍打敗陳友亮,朱元璋失去了威脅他中原霸主地位的勁敵,那時朱元璋巨大的野心不可遏制的膨脹起來,接著他溺殺了小明王韓寧兒,成為義軍最高領袖。 上官飛等一批隨同朱元璋打天下的血性漢子對他的做法不恥,認為他天性涼薄,於是紛紛離開軍隊,各奔東西。多少年來洞庭湖一直是朱元璋的一塊心病,可是如此險山惡水,加上明朝沒有能夠和怒蛟幫作戰的水軍,所以怒蛟幫在洞庭湖割地稱王的局面一直維持到現在。 島上山巒起伏,重巒疊翠,主峰怒蛟嶺,矗立於島的中心地帶,能夠俯瞰全島,是極佳的戰略高地。 怒蛟幫的總部是建於怒蛟嶺半山腰的怒蛟殿,山勢險峻,飛鳥難渡,易守難攻。 張霈帶著左詩往怒蛟殿方向行去,蹬上怒蛟嶺,這裡只有一條長約三百級的石階,蜿蜒曲折地伸延到怒蛟殿的大門,石階兩旁懸崖陡峭,奇壁猙獰,形勢險惡。 依*山勢,遵尋自己之道,張霈知道這裡的防禦工事是昔日凌戰天親自督工修建,而且為了這條險道,他聘請了當地所有的匠人和藝工,歷經十年之久才修建完成,平日裡它的重要性雖然不大明顯,可是一到緊要關頭卻是分外突出,至少在尊信門大舉來犯的時候,這條險道成功殺滅了對方不少有生力量。 心裡默記著周圍的一切,張霈現在記憶力好得出奇,看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要是他當年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高考落榜,只能拿個大專文憑。 怒蛟殿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覆雨劍」浪翻雲就是在這裡逼退「盜霸」赤尊信,而且讓他立誓在上官鷹有生之年,永遠不再侵犯怒蛟幫。 廣場的入口兩旁,各有一條雕刻徐徐如生的蛟龍衛護,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正對大殿的方向,另一條翻江惡蛟瞪著血紅的龍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三百道石階,彷彿在監視著拾階而上的張霈和左詩兩人。 怒蛟幫以「蛟」為名,而這兩座石雕正是怒蛟幫榮辱的象徵。 一路無人阻攔,看來已經有人知會過那些把守各處的侍衛,張霈和左詩穿過廣場,進入怒蛟殿,只見議事大廳的大門緊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藍衣的侍衛。 能夠守在這裡的當然不是尋常幫眾,張霈注意到這兩人太陽穴微微鼓起,眼中神光隱隱,臉上擺出一副不坑不卑的自信模樣,他們胸前繡有怒蛟幫的標誌,一條撕雲裂霧、似龍似蛟的怪獸。 兩名侍衛見到張霈和左詩兩人,微微點頭,然後為他們打開了議事大廳的大門。 當張霈跨進議事大廳的時候,所以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他的身上,其中包括了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翟雨時和戚長征。 看來事情並不簡單,怒蛟幫大部分高手都來了,而且每個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眼中透著沉痛與欲絕,氣氛低沉壓抑,直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張霈與所有人的目光一一對視,點頭示意,帶著左詩走到議事大廳中間,而入目的則是令人悲傷的一幕。 隱隱的哭聲響成一片,五六個婦人跪坐地上,她們面前是一具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這是她們的親人。 張霈並不知道這次離幫辦事的弟兄,竟是沒有一個活口,其他人更是連屍體都沒有尋回。 輕輕掙脫張霈攙扶自己的手臂,左詩被一名侍衛帶到一具覆著白布的屍體旁邊。 左詩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白布揭開,然後身體一軟,撲到屍體身上泣聲道:「相公……你醒醒……不要丟下詩兒一個人……你回答我呀……」 眼淚奪眶而出,左詩與那幾個婦人一起放聲大哭起來。 看著左詩的此時悲淒的樣子,張霈心痛如絞,同時又為這次歷史的變故而擔心,如果說歷史已經向著他不知道的方向行進,那他在這個時代的優勢豈不是完全喪失了。 正當張霈陷入自己胡亂思緒中的時候,戚長征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張霈兄弟,幫主想要見一見你。」 張霈不知道上官鷹為什麼想要見他,他也不想知道,回過神來張霈抱拳行禮道:「小詩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請戚兄轉告幫主小弟明日再來拜訪。」 戚長征微微一愕,不過臉上馬上露出釋然神色,理解的點了點,悄然退開。 左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怒蛟殿的,她只感到身體很舒服的躺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漸漸墜入夢想。 張霈一直摟著左詩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希望左詩明天醒來之後能夠忘記悲傷,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只是他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如此輕描淡寫的被放過,雖然張霈並沒有多大感覺,可是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現在只有時間才能沉澱左詩心中的傷痛。 張霈輕輕地將她放倒在軟榻之上,為她蓋好被子,悄然離開。 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二更時分,不過令張霈心中驚詫的是楚素秋的房間竟然還亮著微弱的燭活。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張霈悄悄來到二樓楚素秋的房間,想要敲門,遂又忍住。 張霈*在窗邊,透過窗戶向內望去,楚素秋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位端莊秀麗的女子,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楚素秋,她高高盤豎的髮髻已經鬆開,如雲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 藉著恍惚昏暗的燭火,張霈看見只楚素秋身上羅裙不整,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暴露無疑,更添幾分野性。 楚素秋臉上滿是淚痕,盈弱的身子在燭火映襯下顯得那樣的纖柔與無助。 她長噓短歎,眼神慌亂,不斷的在屋中來回走動,張霈注意到楚素秋此時走路的步伐竟然有些蹣跚虛浮,甚至不時還依著牆,愁眉緊鎖的支撐著自己遙遙欲墜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素秋天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中暗自擔心的張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用手撐著身軀*在牆邊,身體輕晃著就像誤食了蒙汗藥一樣慢慢軟倒在地上。 張霈心中大急,身體穿窗而入,迅速抱起萎萎軟趴在地上的楚素秋,把她放到床榻之上。 楚素秋的身軀嬌柔無力,雙眸緊閉,臉上滿是淚痕,全身滾燙。 張霈用手輕輕撫在她額頭,那燙手的熱度使他眉頭緊蹙。 楚素秋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隨著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一張粉臉通紅,就連她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玉頸也染上一層暈紅。 今天早上張霈離開的時候楚素秋明明還好好的,可是怎麼一轉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張霈知道楚素秋的變故絕對不是因為單純的生病那麼簡單。 為了楚素秋能夠盡快退燒,張霈從屋外找來毛巾,用水浸濕後將她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拭乾,然後將濕巾覆在她的額頭,幫她減低溫退燒。 直到半個時辰後,楚素秋身上的灼熱與滾燙才漸漸退去,而張霈則斜坐在床榻邊上,將楚素秋抱在自己懷中,她的臻首軟軟地枕在張霈肩膀上。 張霈不斷在楚素秋耳邊輕輕的柔聲呼喚:「素秋姐……你醒醒……素秋姐……你醒醒……」 楚素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感到自己正*在一個溫暖的胸膛,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一股異常火熱的男性氣息使她全身酸軟。 出於女性的矜持與羞澀,楚素秋睜開眼睛後本能的將抱著自己的人推開,身體躲到床榻的角落卷作一團,雙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襟。 張霈急聲道:「素秋姐……是我……」 當楚素秋看清張霈容貌的時候,撲到他環中,失聲痛哭道:「弟弟……我該怎麼辦……姐姐現在該怎麼辦……」 張霈看著楚素秋絕望的神情,心中一痛,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柔聲道:「素秋姐,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素秋被張霈抱在懷中,她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迅速又柔軟下來,哭成了一個淚人兒:「戰天……戰天他……」 張霈心頭大震,難道說連凌戰天也死了? 左詩的相公死了,凌戰天也死了,這怎麼可能?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此時魔師龐斑還在修煉道心種魔大法,魔師宮的人也沒有在江湖行走,有誰能殺得了實力直逼黑榜十大高手的凌戰天。 凌戰天的實力即使是面對黑榜十大高手也有一擊之力,最不濟也能自保,張霈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霈一邊用手輕輕拍著楚素秋後背,一邊關切的問道:「凌大哥怎麼樣了,難道說……他……他已經……」 楚素秋急聲道:「不,他沒有……我知道,他沒有……」 張霈知道現在此時楚素秋情緒激動根本問不出什麼,於是也不再迫她多說,只是不住順著她的話附會著,哄著她入睡。 此時張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左詩還有楚素秋之間最大的障礙已經提前消失了,雖然這變故對歷史來說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是對張霈這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件天大的好事情。 只是現在一直擔心歷史會發生改變的張霈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其實只要明朝的皇帝老兒沒有變,那明朝的天能變嗎? 而且張霈同樣沒有認識到,自己本身就是歷史最大的一個變數—— PS:第十九章春夢無痕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十九章 春夢無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2 本章字數:27 本章節內容丟失,請聯繫管理員!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章 比武過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4 本章字數:4943 渾渾噩噩的從楚素秋的房間裡出來,張霈到現在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自楚素秋的口中張霈已經得知整個事情的真相。 怒蛟幫的三船私貨在福建被當地一夥黑幫扣了下來,還揚言讓怒蛟幫幫主上官鷹親自去取,於是凌戰天遍帶領怒蛟幫十八名好手去福建給對方點厲害瞧瞧。 非常時期,雷霆手段。 凌戰天為了威懾那些有異動的其他幫派,告訴他們要把招子放亮一點,這次下了狠手,沒有給對方投降的機會,當然也並沒有趕盡殺絕,三船貨物全部追回,並按照道上的規矩斬下了對方首領的一條手臂作為懲戒。 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沒有任何意外,可是當凌戰天帶著手下返回怒蛟幫覆命的時候,包括凌戰天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回來的途中被一夥神秘的黑衣人襲殺。 這些偷襲的人全部黑衣蒙面,身法詭異,刀法凌厲,出招狠毒,幾乎是招招斃命,悍不畏死的打法。雙方鋪一接觸,凌戰天帶去的精銳騎士就死傷了數人,凌戰天雖然武藝高強,可是被對方圍住卻也分不出手救援其他兄弟。 戰到最後除了凌戰天手下大將「穿山虎」龐過之以外,其他兄弟死傷慘重,十八名好手已經只剩下五人,對方不但人多勢眾,計劃周密,他們忌憚凌戰天手中鬼索,於是還準備了歹毒的火器,那五名受傷的騎士都是死在這種霸道火器之下,死狀其慘。 而且對方中埋伏著一個高手,他動作快如鬼魅,刀法犀利,在偷襲下打了凌戰天一掌,龐過之更是被他劈斷了兵刃,最後凌戰天拚死掩護龐過之突圍,自己被對方生擒。 龐過之身上大小傷口一十三處,致命傷三處,他在緊急關頭棄馬躍入水流湍急的河中才得以逃生,最終他被海上船家救起,送回怒蛟幫。 在湖邊練刀的戚長征是第一個見到龐過之的人,這時龐過之硬挺著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便陷入昏迷中。 事關重大,戚長征第一時間將事情告訴了上官鷹,同時又馬不停蹄帶領大隊人馬趕往福建,調查事情經過,將兄弟的屍身運回怒蛟幫。 張霈仔細思索了剛才楚素秋告訴他的有關凌戰天被俘的事,看來這件事情被上官鷹壓住了,下面的人並不知情,否則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 只是不知道浪翻雲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會有什麼反應,自從浪翻雲劍敗赤尊信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 張霈想起昨天戚長征的話,上官鷹要見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不去不行,他返回自己的住處梳洗打理了一番,然後精神奕奕的朝著怒蛟殿走去。 再次踏上怒蛟領,張霈隱隱感到一路行來到處都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昨天並沒有這種感覺,怎麼只隔了一天這裡的防衛就變得如此嚴密。 其實怒蛟的守衛一直都是怒蛟幫重中之重,張霈之所以能夠感應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守衛是因為他的耳目比之昨日更加敏銳,昨夜與楚素秋一夜風流,張霈今天起來全身似乎擁有使不完的力氣。 寬大的廣場上,正有數百人在分練武功和陣法。 上官飛身前的義軍將領,位高權重,行事完全是軍人作風,雖然現在的怒蛟幫已經大不如前,可是畢竟餘威猶存,不可小視。 矛、錘、弓、弩、銃、鞭、鑭、劍、鏈、撾、斧、鉞、戈、戟、牌、棒、槍、扒,十八般武藝樣樣有人表演,張霈可算開了眼界。 在廣場的中間,近百武士圍成一圈,宣喝驚天。 張霈走近一觀,原來是戚長征在於人切磋武藝,隨著他右手所持的長刀不斷狠劈猛斬,殺得對方節節敗退,完全無力反擊,敗像已呈。 「鏘!」的一聲,兩把兵器猛的撞在一處,戚長征借反震力高高躍起,濁氣盡,新力生,如飛鳥般騰空的身軀在空中一滯,然後雙手握刀,長刀在空中拉出一道猙獰的軌跡,狠狠劈落。 一聲悶哼,對方兵器離手,身體慘呼著後退,敗下陣來。 張霈心中暗忖浪翻雲曾言戚長征在六年後實力將超過黑榜第一刀手封寒,如今看來果然實力不俗,不過現在威脅還不大,畢竟他此時連左手到的奧意都沒有掌握。 雖然戚長征為人豪爽,性格大是好相處,可是張霈卻將他當作自己的對手在比較,原因無他,只為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八的丹清派美女掌門寒翠碧。 戚長徵收刀回氣,微笑著伸手將戰敗的武士扶了起來,身旁自有人上前接手。 眼前突然一亮,戚長征大步朝著張霈走來,同時高聲道:「張兄弟來了。」 周圍近百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張霈身上,顯然不知道張霈是何人。 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使得張霈感覺很不自在,他強笑著抱拳行禮:「戚兄刀法凌厲,不愧「快刀」之名,小弟敬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兄如此謬讚了。」戚長征咧嘴一笑,伸手排著張霈肩膀:「我癡長兄弟幾歲,若是張兄不嫌棄,以後就叫我一聲大哥或是老戚好了。」 戚長征原本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是一場血戰下來,他終於認識到自己與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比較起來簡直連孩童都不如,收斂的性格開始認真鑽習武道。 「既然戚兄抬愛,小弟就怯之不恭了。」張霈與戚長征目光對視,臉上笑容不變:「戚大哥,你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了。」 眼中戰意高昂,戚長征沉聲道:「大哥我一生好武,兄弟可有興致和我切磋一番?」 戚長征哪裡只是好武,簡直是嗜勇鬥狠,他的武技也是在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戚長征被譽為黑道裡年輕一輩使刀第一高手,他曾與洛陽的武學世家「馬家堡」少主馬俊聲比武過招,第四百回合上輸了半招,這是在與尊信門大戰之前的事情,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才見了幾次面,你小子就想拆我的台,老子都叫你大哥了,居然還要逼我動手比武?張霈心中恨的牙癢癢。 此時此刻張霈當然不能示弱,江湖中人最重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邀戰,如果沒有特殊理由是不能輕易拒絕的,否則只會讓人看不起,你以後也別想在江湖山立足了。 戚長征倒也不是故意為難張霈,只是昨天見識了他鬼魅般靈動的身法以後,他就一直想找個機會與對方比試。 雖然心中罵娘,張霈仍然點頭應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張霈知道被戚長征盯上,自己是跑不掉的,乾脆接受他的邀戰,難道還怕他不成,以後他可是要面對黑榜高手的,怎麼能在這裡怯戰認輸。 周圍眾人沒有想到怒蛟幫裡年輕一代第一高手戚長征竟然主動邀戰一個默默無名之輩,紛紛聚攏過來,觀摩對戰也是一種提高自身武學的修行。 見張霈接受挑戰,戚長征滿臉興奮:「張兄使用何種兵器?」 張霈臉上一幅淡然神色:「我的拳頭就是最好的兵器。」 張霈知道真正要動手過招,自己十有八九會輸給對方,陳靖南曾對韋小寶說過,他要想進宮臥底,學了武功那是九死一生,不學是十死無生。 這和他現在的情況差不多,用不用兵器都是輸,所以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防守上,利用速度優勢尋找空隙,如果能夠抓住戚長征出手揮刀的破綻,他可能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戚長征不再多言,身形一晃,躍入場中比武台。 張霈雙膝微微下沉,接著陡然發力,身體凌空翻入戰台,輸人不輸氣,比武之前不能弱了氣勢。 「喝!」戚長征一聲斷喝,右手持刀猛然劈出,這一刀全力而發,兩人原本相距五丈距離,可是刀起時便縮短到一丈,刀的落點正是張霈的頭顱。 張霈沒有想到戚長征身法如此迅速,長刀尚未劈到,寒冷刺骨的刀氣已經沁骨襲來。 強壓下心中驚駭,張霈身體驀地橫移三尺,同時向著戚長征腰間全力轟出一拳,勁道剛猛,若是打實了,就是巨石也能粉碎。 戚長征輕「咦」一聲,對於張霈能夠反擊,頗感意外。 由於忌憚張霈如鬼似魅,迅捷如風的身法,戚長征在出手前早已封堵了對手周圍能夠閃避的空間,不料他仍然能夠從容逃開。 其實心中驚疑的又何止戚長征一人,張霈原本是想遠遠躍完,完全避過對方氣勢如虹的凌厲一刀,可是身體發力閃避,卻只能移動三尺的位置,彷彿被無形的空氣生生定住了。 眼見勢大力沉的一拳攻來,戚長征不敢怠忽,雙腳一錯,身子游魚般繞到張霈身後,長刀平展,猛然橫掃彈出。 張霈心中叫糟,他能夠看清戚長征的動作,可是並不能有效利用這點加以打擊對手,因為他的身體跟不上思維的節奏。 來不及轉身,張霈身體向前一傾,長刀險之又險的掠背而過。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注視著比武台,微笑道:「雨時,這次你可看走眼了,這少年可厲害得緊。」 見到這張霈竟然能夠接連避開戚長征兩次攻擊,翟雨時也是心中詫異,口中連呼:「古怪,古怪。」 翟雨時清楚的記得自己曾經為張霈把脈,在他身體裡沒有發現一絲真氣運行過的痕跡。要知道雖然有些內家高手能夠隱藏自己的真氣不被人察覺,可是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內家高手的筋脈由於常年流動著真氣,所以比普通人寬廣,雖然只是很小的差別,但是有心探查之下,除非實力到達浪翻雲或是龐斑的級數,那絕對是沒有辦法隱藏的破綻。 ?張霈在戚長征迅猛的攻擊下,不但失去主動,還險些落敗,戰局不利。 媽的,老子拼了,你總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我吧! 張霈把心一橫,當下轟出兩拳,拳風割體生疼,戚長征對他也是頗為忌憚,身法如電,圍繞著張霈不斷消耗他的力量。 上官鷹等人見比武台上刀來拳往,影浪重重,兩人身法迅捷,一攻一守,轉眼間已互攻了十餘招。 張霈年紀最多二十歲出頭,居然能與戚長征對攻二十餘招全然無損,敗象不顯,委實匪夷所思。 沒有放過比武台上任何一個細節,上官鷹目光灼灼:「秋末,你怎麼看?」 上官鷹手下得力干將梁秋末沉聲道:「這少年武功著實古怪得緊,完全沒有章法,若說他是刻意隱藏卻又不像,倒像是……」 翟雨時接口道:「倒像是剛剛習武不久。」 在眾人說話間,比武台上兩人已經對攻了五十多招,張霈雖然身法快如閃電,輕、靈、飄、魅,可是終究不及戚長征經驗豐富,五十招過後,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朗朗晴空,烈日高懸,雖是清晨,可仍顯悶熱,但身處比武台上的張霈卻覺得自己如置冰窯一般。 張霈默運體內氣旋,不斷催發力量,對抗著戚長征揮刀迫出的刺骨寒氣,他出拳的速度越來越慢,不再如先前那般充滿一拳破獄的凌厲威勢。 張霈此時還不能隨意操控體內的異種能量,強行使用除非是在殺意高漲的情況下,此時比鬥雖然看似險惡,不過張霈知道戚長征並沒有出全力,他每一次揮刀手中都留下兩分力氣,長刀完全能夠收發由心,不會誤傷張霈。 戚長征見張霈已然力弱,下手更見凌厲,誓要在十招之類將迫對手投降認輸。 戰況已經進入最後的高潮,上官鷹語氣淡淡道:「雨時,你的意思呢?」 「不出十年,此子必將名動天下。」沒有想到翟雨時對張霈評價如此之高,不過只說對了一半,張霈的確很快就會名動江湖,不過卻是兩三年內的事,十年之期卻是猜錯了。 此子年紀輕輕已然這麼厲害,如此百年難逢的良材美質如果經由名師指點,將來成就無可限量。這是翟雨時和上官鷹等人對張霈的看法。 上官鷹眼中精茫一閃而逝。 「看刀。」戚長征身體一個迴旋,長刀反手掄出半個圓圈,悍然劈落。 眼看張霈已經被逼到比武台的邊沿,若再退一步就算是輸了,一股戾氣突然從心底猛的湧出,張霈雙眼赤紅,全身骨骼「辟里啪啦」爆響不斷,鐵拳迎著刀鋒正正轟出。 眼看張霈竟然用拳頭去硬擊利刀,眾人無不駭然,戚長征沒有想到對方如此悍勇,此時並非生死相搏,他立刻收刀欲退,可是已經晚了,張霈的拳已經重重的轟擊在刀刃上。 來不及收刀的戚長征原本以為張霈的手一定會受傷,可是從對方拳中竟然狂濤般湧出一股霸道無匹的灼灼氣勁,順著刀身攻向他的身體。 「砰!」只聽—聲驚天巨響,狂暴的勁氣四溢飛散,張霈和戚長征兩人倏然分開。 張霈被逼落比武台,眼睛的顏色已經恢復,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並沒有太大不適。 戚長征在空中倒後空翻,落地後,身體還猛的退了七八步才消解了張霈的拳勁,站穩身體。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一章 採花淫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6 本章字數:3572 戚長征心中駭然,剛才一擊雖然自己即使收回三成內力,可是凝聚了全身近五成力量的一刀豈是易與,沒有想到張霈不但硬是接了下來,而且看樣子還有餘力。 上官鷹心中凜然一驚,他自忖武功得先父五、六成真傳,卻也無此能為。 張霈瘋狂的催動丹田處星雲狀緩緩旋轉的氣旋,強壓下翻騰的血氣,抱拳行了一禮:「戚大哥武功高強,小弟佩服,佩服。」 在剛才出拳的一瞬,張霈整個大腦空白一片,眼中的一切都變的熟悉而陌生,心中殺意大盛,彷彿不是他自己了。 戚長征還來不及說什麼,上官鷹帶著翟龐二人救場來了。 「英雄出少年,張兄弟果然是人中之龍,難怪長征對你讚譽有佳。」上官鷹搶上前去,一把扶住張霈的手臂:「兩位都是我怒蛟幫棟樑,要是有什麼傷亡就不妥了。」 雖然張霈曾對左詩說自己是怒蛟幫的小混混,可事實上他並沒有加入怒蛟幫,此時上官鷹卻說他是怒蛟幫的人,顯然是想讓他入幫。 想要拉我加入黑社會?張霈心中暗笑,也不點破,謙遜道:「戚大哥抬愛了,小弟實在受之有愧。」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是在外人面前卻不能亂了規矩,戚長征恭聲道:「幫主。」 幫規不可廢,在場的所有怒蛟幫眾齊齊單膝跪叩,高聲行禮。 威風,真他媽威風,張霈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威風的人,即使後世最有錢的富翁,最有權的政要也不能讓手下行叩拜大禮。 難怪那麼多人為了權利明爭暗鬥,權利的確是讓人迷醉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將整個中原大地踩在腳下的朱元璋是何種感受。 皇帝輪流作,何時到我家。張霈對朱元璋的認識都是來自歷史書籍,杜撰和百加講壇的評論,所以他對朱元璋的認識並不真實,當然更談不上尊敬。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母親,張霈怎麼可能給上官鷹下跪。 對我讚譽有佳還差點要了爺爺小命?張霈臉上神色不變,上下打量著上官鷹,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新的世界,說話做事也越來越老練成熟。 不用上官鷹多作吩咐,梁秋末已經早一步將圍在四周的兄弟遣散,讓人觀瞻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上官鷹為了拉攏張霈,異常熱情:「張兄弟裡面請。」 張霈也不客氣:「請。」 兩人雙雙跨入怒蛟殿,梁秋末在安排眾人散去之後並沒有進入怒蛟殿,不知道是上官鷹的吩咐還是他另有要事。 翟雨時作為怒蛟幫首席軍事,原本應該跟在上官鷹身邊出謀劃策,可是他卻留了下來,因為戚長征從與上官鷹見禮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 察覺到戚長征的不妥,翟雨時上前兩步,走到他身邊,悄聲問道:「長征,你怎麼了?」 戚長征並不答話,當翟雨時問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慢慢的將自己的長刀舉到對方面前。 翟雨時的目光順著刀柄移向鋒利的刀刃,最後停在寒光凜凜的刀身上。 震驚,極度震驚。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翟雨時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見刀身竟然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蛛網般冰裂的痕跡。 怒蛟殿議事偏廳,張霈和上官鷹分賓主落座,一位侍女為他們送上香茗。 偏廳很寬敞,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台,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張霈知道這裡面裝著怒蛟幫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張兄弟的事我已經聽雨時提過了,我已經派人四下打聽,相信很快就會有你家人的消息。」最佳的籠絡之道就是恩威並施,張霈還不是怒蛟幫的人,上官鷹這幫主也就無從「威」起。 「大恩不言謝,若是能夠尋到我親人的下落,在下一定感激不盡。」張霈心中暗笑:你真能找到我家人那才真是有鬼。 上官鷹道:「張兄弟,說話不要如此見外,如蒙不棄,你就跟雨時和長征一樣叫我大哥好了。」 怎麼這個時代的人都流行做別人大哥?張霈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可能將來認識的人裡面也就是韓柏比他年紀小,難道以後都是逢人小一輩。 *,等我有了實力!老子一定要你們全都反過來叫我大哥。 「上官大哥,小弟高攀了。」張霈點頭應允,同時臉上還流露出一副找到親人找到組織的表情。 上官鷹有意拉攏張霈,雖然沒有明言讓他加入怒蛟幫,可是這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了,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相信都能夠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張霈刻意的迎合著上官鷹說話,對方說什麼他都聽著,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可是卻不主動提出入幫的事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怒蛟幫雖威風得緊,可是三年後那可是艱苦的抗「蒙」時期,對手是實力強大的魔師宮和各大黑道勢力,到時候如果行走江湖身上背著怒蛟幫的字號,估計那時的經歷完全可以撰寫一本《真刀真槍的演繹高手是如何在被追殺中煉成的》。 韓柏,戚長征,風行烈哪一個不是在被追殺中煉成一代高手的,張霈可不想和他們一樣,他只想拐走十大美女,然後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起來,到時候山高皇帝遠,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看著上官鷹不斷在自己面前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若不是知道內情,張霈還誤以為單人支劍逼退乾羅,迫走赤尊信的人不是浪翻雲而是他上官幫主。而且張霈心中還一直有個疑問,既然凌戰天被人抓走了,生死未卜,他們所有人為何如此鎮定? 張霈有些欲言又止:「上官大哥……這個……有件事情小弟不知當問不當問?」 上官鷹豪爽道:「兄弟旦說無妨。」 張霈裝作很為難的樣子:「現在小弟身居凌首座家中,昨日我見素秋姐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在我再三追問之下她也不肯告訴我發生為了何事?我想是不是……」 上官鷹臉色一變,旋又恢復,語氣淡淡道:「嗯,凌大叔的確是出了一點意外,不過張兄弟放心,浪首座已經親自前去追查此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張霈叫楚素秋姐姐,上官鷹叫凌戰天凌大叔,張霈稱呼上官鷹大哥,這輩分可是全亂套了。 凌戰天被擒果然引出了浪翻雲,只要不是魔師龐斑,相信現在天下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浪翻雲,難怪他們也不擔心。 不管對手是誰,張霈只希望他們自求多福,若是惹火了浪翻雲,他們的生命也就到頭了。 張霈識趣的不在提這件事情,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怒蛟幫的人,這些份屬機密的事情上官鷹怎麼可能輕易告訴他。 整整一天,張霈都是在怒蛟殿中度過的,晚飯過後上官鷹仍然不願意放有離開,最後張霈以楚素秋身體不適,希望能夠回去照顧為由推辭,才脫身而去。 離開怒蛟殿,雖然心中掛念楚素秋,可是凌戰天既然沒死,要想讓她從了自己,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這邊有難度那就暫時先放一放,張霈決定現在去見左詩,他相信只要自己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到膽大心細臉皮厚,左詩遲早是他張霈的人。 半輪殘月高懸在寂靜的夜空。 銀色的月光遍灑大地,為夜帶來了一絲光亮。 此時已是一更天了,夜深人靜,街上沒有半個人影,不過街道兩旁仍有幾家青樓妓院還在迎賓送客。 除了幾名打更的夜人和負責怒蛟島警衛的巡視武士,眾人大多都已安睡。 ??一個黑影在高樓間極快的飛掠,此人是個輕功出類拔萃的高手,他速度極快,身手靈活,在房頂上奔竄根本不逾有人發現自己。 ??黑影掠到一幽靜的大宅房頂,靜靜的潛伏觀察了一陣,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動,於是身體一輕,悄然躍入大宅。 此人似乎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直奔大宅後院一座獨立的兩層閣樓而去,翻身躍上二樓,他落腳極輕,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站在窗前,將身體隱入建築的陰影中,功聚雙耳,閣樓內的一舉一動掌握,一張青灰色的撲克臉上露出一絲獰笑。 ??從陰影中走了出來,用沾了口水的手指輕輕捅破了糊住窗戶的薄紙。 屋內不大,佈置卻很雅致,應該是女子的香閨。 床榻之上睡著一個美妙的人兒,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月夜百合。 清純秀麗的面容,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肚兜褻褲,高聳的酥胸彷彿呼之欲出的玉兔,曲線玲瓏的完美身體沐浴在月光中,顯得神聖而美麗。 黑衣人嘴角的獰笑逐漸擴大,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賤。 他從腰間的一個黑色布帶中抽出了一根竹管,輕輕將竹管伸入屋內,拔掉堵住管口的木塞,湊上嘴巴緩緩吹氣,一股淡淡的白色煙霧飄散在整間屋子。 最後四下張望了一陣,黑衣人對自己的迷藥很有信心,他直接推開窗戶,準備進入屋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懶癢癢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打擾別人好事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不過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二章 這個淫賊很有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7 本章字數:3677 聽到竟然有人接近到自己身後的位置而沒有被發現,黑衣人心頭劇震,但多年從事不良工作累積的大量經驗告訴他,自己今晚的好事算是被這人攪和了。 從張霈掩藏氣息的高明程度來看,黑衣人認定他是一個高手,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勢單力薄,身處險境,形勢對他明顯不利。 只是不知道為何直到現在張霈都沒有呼救,難道他是故佈疑陣,等待怒蛟幫的高手強援。一般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他一定是已經通風報信,現在不動聲色的將自己拖在這裡,黑衣人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 真是狡詐的小子,行事向來謹慎的黑衣人猛的竄入左詩閨房,直接撞破正東方的窗戶掠上屋頂,急掠而去,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張霈根本來不及阻擋。 張霈走到左詩床榻旁邊,發現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昏過去了。 如果張霈再晚來一點,左詩可就危險了,不過尋常人根本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探望一個女子,從這一點上看,張霈還真有當淫賊的潛質。 最後看了左詩一眼,張霈從破碎的窗戶衝了出去,朝著黑衣人逃匿的方向追去。 敢動本少爺的女人,一定不能放過你。張霈暗忖如果讓對方逃了,以後可是後患無窮,畢竟他不能總是守在左詩身邊,危險還是盡快消除的好。 夜,靜。 黑衣人逃走後,發現張霈並沒有追上來,怒蛟島巡夜的侍衛也沒有什麼異動。 難道還有什麼陰謀不成?黑衣人不由放緩了腳步,心頭納悶。 謹慎和多疑是淫賊的通病,俗話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恰好是太多疑壞了事。 張霈認準方向,全力追趕著黑衣人,當後者發現張霈竟然緊緊拽在自己身後時,再想甩開他卻為時已晚。 兩人一追一逃,穿花蝴蝶般在高屋樓舍間大起大落。 張霈一身力量能夠用之不過十之二三,但是腳程卻是相當驚人,大唐雙龍初出茅廬的時候也是*著精湛的逃命功夫在江湖上立足的,所以逃命功夫張霈可是一天也沒有鬆懈,體內氣旋瘋狂轉動,追起來迅若流光。 黑衣人由於職業需要,輕功那可是吃飯的玩意,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同時還身具十多年被人追殺的寶貴經驗,內力運到雙腳處,逃起來風馳電掣。 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張霈終於體會到干淫賊這行當也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對體力、耐力都有極高的要求,世界馬拉松大賽也不過如此。 張霈緊緊綴在黑衣人身後,一直追進了一處枝繁葉茂的密林中。 俗話說逢林莫入,可是張霈幾乎沒有任何行走江湖的經驗,這些武林中人根深蒂固的常識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幽暗的森林中,高大的枝葉縱橫交錯,月光從稀稀落落的縫隙中透射而出,在地上照出斑駁的影像。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眼見甩不掉張霈,轉身拉開架勢,似乎準備與他硬碰硬。 一路之上張霈追的也是氣喘吁吁,由於他擔心左詩安危,一心想要將黑衣人除掉,以絕後患,可是並沒有想過黑衣人的武功高過自己的情況。 「難道你不知道在詢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張霈刻意激怒對方,言詞極盡諷刺之能事:「不過子不教父之過,這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老子沒有教育好你。」 只要對方忍不住被張霈言語所激,待會兒動手的時候他的勝算就會增大許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時候往往容易犯錯,露出破綻。 誰知道黑衣人聽了張霈的話以後竟然一點也不動怒,還大言不慚的介紹道:「我就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郎君」薛明玉。」 「玉郎君」薛明玉?這個腕可真夠大的,沒有想到這個全身黑漆漆的傢伙竟然還是名人。廢話,黑衣人不是全身黑漆漆的難道還要上彩妝嗎? 張霈腦中迅速搜索著有關薛明玉的信息,「玉郎君」薛明玉是橫行江湖多年的採花淫賊,仇家遍天下。 難怪他毫不顧及的就報出了自己名號?張霈心中暗笑,一般的淫賊犯了案全都想方設法掩藏形跡,只有他這個仗著有件小玩意的採花大盜是打著名號四處招搖的。 張霈死死地盯著薛明玉,眼中射出神色複雜的光,那是彷彿看見獵物落入陷阱,獵人眼中慾望與貪婪的光。 感謝老天將這個人送到我的面前,薛明玉不知道自己在張霈心中已經變成了一隻肥羊。 「我才說你教育失敗,你竟然還不思悔改,現在又自己跳出來獻醜,簡直是丟人現眼。」張霈慢條斯理的悠悠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鮮紅嬌嫩,暗指一個白髮老者娶一少女為妻。「一樹梨花壓海棠」就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 薛明玉現在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三十五歲,如何堪得起梨花二字?哎!沒有文化真可怕。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次薛明玉再也忍不住,估計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 張霈長歎一口氣,故作深沉道:「本來我是不想說的,為何非要逼我呢?」 既然對方這個淫賊都不怕,難道自己還怕了不成?張霈思忖著怎麼也得弄個比對方威風的外號,他上前一步,眼睛緊緊盯著薛明玉露在黑色面巾下的眼睛:「你聽好了,小爺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智比孔明、武勝奉先、勇比翼德、義超雲長,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龍,人送外號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玉面小白龍張霈。」 說完張霈輕「咦」一聲,滿臉詫異神色道:「我說薛什麼玉,你怎麼露出一副茫然神色?難道你竟然沒有聽過小爺名號?不過你既然連這個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回鄉下種田吧,江湖太危險了。」 薛明玉肺都要氣炸了,怒極反笑:「無名小卒,好大的口氣,今天就讓我送你歸西。」 「薛……哪個啥,其實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你就當我是個小混混得了。」張霈突然語氣一轉,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卻讓人心底發寒的威勢,聲音冰冷道:「但是我知道你這些年橫行不忌,仇家遍天下,卻能屢屢躲過追殺的原因?」 薛明玉面色一邊,強自鎮定道:「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真的要我說出來?」張霈眼中射出憐憫之色,淡然道:「你逃命的法寶不過只是北勝天製作的人皮面具罷了。」 張霈知道北勝天是被譽為天下第一妙手的土木巧器宗匠,武林中部分著名武器,亦出於他的巧手,同時張霈心中不由想起了另一位土木大師——魯妙子。 晴天霹靂,旱地驚雷。 張霈的話剛一出口,薛明玉就被徹底震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油嘴滑舌,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竟然會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這個人太危險了,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這一刻他對張霈動了必殺之心。 雙手愜意的背在身後,張霈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臉上掛著令人全身寒顫的邪笑:「怎麼?想殺我滅口?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做。只要我一死,明天你的秘密就會傳遍整個江湖,到時候不但是你,連你的妻小也一併跟著受牽連。」 一股強大的殺氣彷彿出閘的猛獸瞬間將張霈周圍空間罩住,四周落葉紛紛,飄灑飛舞。 眼中射出凌厲的凶光,薛明玉臉色忽青忽白,最後卻頹然的鬆開緊握的拳頭:「這是我的大秘密,連妻兒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算了,你是不會告訴我的。你還是說出的條件吧!」 張霈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對你提要求?」 薛明玉冷冷一曬:「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而又沒有向江湖公開,不是對我有所求是什麼?」 果然是老江湖,冷靜下來的薛明玉的確是個厲害角色,至少被追殺了這麼多年老辣沉穩的性格是培養出來了。 「其實小弟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一張百年前天下第一巧匠北勝天造出來的人皮面具」沒有理會薛明玉難看的臉色,張霈漫天要價:「還有你多年來囤積了偷來的金銀寶物的收藏地點。」 「簡單要求?你……」薛明玉沒有想到張霈胃口如此之大。 在江湖大盜中除了黑榜高手范極良以外,可能就數薛明玉身家最豐厚了,此時抓住機會不痛宰他怎麼對得起自己。 張霈不逾對方不答應,薛明玉仇家遍天下,全*沒有人知道的人皮面具才能蹤影全消,如果這件事情天下皆知,他「玉郎君」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最後薛明玉果然蹬著眼,咬著牙,伸手在腰間的黑布口袋中摸出一張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扔給張霈,然後告訴了他自己藏匿珍寶的地點。 張霈心情大好,相信不管是誰無緣無故發了這麼一筆橫財都會偷樂的。 薛明玉冷冷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以後不准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否則後果是什麼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張霈微笑道:「明玉兄慢走,小弟就不遠送了。」 薛明玉身形一展,迅速沒入漆黑的森林中,轉眼消失不見。 接下來幾天時間,被張霈勒索而傾家蕩產的薛明玉連盜江西省北部十八家商賈巨富,官府和被盜商賈聯合懸賞黃金萬兩尋捕膽大賊人薛明玉,在官差和獵頭人的全力追捕下,薛明玉銷聲匿跡,被迫隱藏江湖,直到三年之後魔師宮重現,天下混亂之時他才借此重出江湖。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三章 抱得美人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19 本章字數:3380 張霈看著薛明玉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暗忖如果自己以後收了陳玉真,那麼薛明玉這死鬼不是變成了他的便宜岳父,現在這些就當是他送給女兒的嫁妝吧! 月明星稀,張霈心懷大暢,不過當他哼著流行小調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入眼的景象卻使他嚇了一跳。 只見全身緋紅的左詩難耐的扭動著自己婀娜的嬌軀,可愛的小嘴裡不時溢出誘人的春吟,雙手更是用力的揉搓一對高聳挺拔的玉峰。 薛明玉那斯用的迷煙其中是他獨門配置的春藥「紫露春香」,女子只要吸入一點,貞節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張霈看左詩不能自制的樣子,知道她是中了極強的春藥,現在藥力已經發作了。 淫賊,該死的淫賊,不過似乎又便宜張霈了。 秀髮黑亮柔順,媚眼如絲,櫻唇透著灼熱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深深迷醉,盈盈僅堪一握的纖美腰身蛇般劇烈扭動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整個房間裡蕩漾著左詩聞之欲醉的誘人體香。 事情真太巧了,左詩剛剛喪夫,若是採用平日的追求方法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抱得美人歸,但是現在可不同了,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了關心,在她心中就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此時再展開愛情攻勢,相信幸福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張霈意淫著以後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覺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過在對方不同意或沒有理會對方是否同意的情況下﹙一般是利用暴力或武力手段強迫或威脅﹚,強制地與對方發生性交行為,是絕對不能達到以上效果的。若說女人會愛上強姦自己的男人,不是不可能,這可能性也就和買彩票中五百萬大獎差不多,幾乎是只出現在yy裡的情節。 當然如果你的最終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純粹是為了得到她身體,想要將她變成自己的禁臠,調教成美女犬,淫蕩的性奴隸,強姦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徑。 張霈伸手褪下了左詩身上的褻衣短褲,只見她赤裸的玉體散發著無盡的誘惑魅力,雙峰渾圓怒挺,嬌嫩柔滑,而彈性極佳。 看著高聳的胸脯上一對並蒂嬌艷,張霈心中一片火熱,隨著左詩不住的嬌喘春吟,胸脯劇烈的起伏,畫出美麗的乳波曲線,艷麗的色澤,完美的外形,讓人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張霈將左詩羊脂般嫩滑的嬌軀溫柔的抱在懷裡,慾火狂燒的左詩立刻蛇般纏緊了他,慾望衝破了道德的束縛,這一刻是男女間最美妙的一刻。 翻身將左詩壓在床上,張霈低頭重重吻著她濕潤的芳唇,伸出舌頭允吸年柔軟的香丁。 左詩靈蛇般柔滑的香舌瘋狂的與張霈的舌頭糾纏著一起,彼此互換著甘甜的香津,這霸熾的一吻彷彿要吻到天地的盡頭。 左詩臉上紅暈滿霞,她在張霈激烈的深吻和一雙魔手的愛撫下,含情默默的雙眼秋波暗送,春意濃濃,這更激起了張霈身體最原始的慾望。 直到喘不過氣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一絲透明的細線在雙唇間拉展開來。 「詩兒,我會用盡一生一世的時間好好愛你,好好疼你。」張霈雙手分開了左詩渾圓修長的玉腿,抬起她豐潤的美臀,溫柔的進入那溫暖的所在。 一聲高昂急促的呻吟從左詩的瓊鼻哼出,粉紅色的紗帳垂下,接下來自是一室皆春。 ??第天醒來,張霈發現自己竟然是躺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而不是睡在溫暖的床上,事情居然如此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和地點而已。 張霈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左詩,這次到沒有任何虛假杜撰的地方,畢竟他的確保全了左詩的清白,雖然最後這清白仍然糟蹋在他的手上,可是他也將自己定位為受害者。 鼓起三寸不爛之舌,所有的罪惡的都被歸咎到卑鄙無恥下流的薛明玉頭上。 萬能的神啊!降下神跡,劈死那可惡的淫賊吧!老天爺若是真能聽見張霈的話,估計第一個被天雷劈死的就是這小子。 張霈汕汕的從地上爬起身來,雖然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可是赤條條的站在一位美女面前,以張霈的厚臉皮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詩背對著張霈,他拿起自己的衣物迅速的套在自己身上。 沉默,沒有一點聲響。 穿戴完畢之後,張霈極度艱難才喊出了左詩的名字。 沒有反應,極度危險的徵兆,女人遇見這種事情如果真的大哭大鬧還更令人放心一些,最害怕的就是像這樣一不說話,二不理人,也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最毒婦人心,女人發起狠來,這可怕程度簡直難以想像。 可是張霈運氣就這麼好?兩天之內就接連遇見了兩位這樣的美女。 張霈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近左詩,看見她沒有反應,於是大著膽子將手攬在她的肩膀上。 當他的手接觸到左詩身體的時候,張霈明顯感覺到左詩的身體微微的輕顫了一下,不過卻沒有掙扎躲讓,也沒有疾言厲色的警告。 有戲。張霈意識到好運可能就要來臨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好,雖然這並非出自你的本意,可是我們畢竟發生了關係。我張霈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願意照顧你一生一世。」張霈開始向左詩灌迷湯了。 左詩睜著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張霈的眼睛,似欲透過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內心深處。 「我保證一輩子都會對你好,不讓你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張霈再接再厲,希望盡快攻克左詩的心理防線,在此時這種混亂狀態下,女人都會變地敏感而脆弱。 左詩也不說話,眼睛看著張霈,腦中思忖著這個剛剛闖入自己生命中的男子是否值得依*,她的一生能否交託在他手中,他會為自己帶來幸福嗎? 必須打破這種僵持的局面,張霈心中一動,手臂突然收緊,將左詩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神情嚴肅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在接下來的生命中,我將一直陪著你。 左詩掙扎了一陣,可是卻沒有脫離張霈的懷抱,那撲面而來的男兒氣息使她漸漸放棄了掙扎,身體軟軟的*著張霈懷中。 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時機了。 現在左詩不但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淫賊薛明玉暗算失身於張霈,在雙重打擊之下,他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我不但會對你好,還會對雯雯好。我會將她當成我的親生女兒看待,讓他快樂幸福的成長。」當張霈說到雯雯的時候,左詩的心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現在不乘熱打鐵,以後要想找這種機會可是難上加難了,張霈的甜言蜜語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有些話說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了。 左詩終於開口幽幽道:「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 「當然,我愛你之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壽十年我也願意。」張霈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喜歡左詩,不惜賭咒發誓:「若我有一句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別……」左詩伸手摀住張霈的嘴唇,嗔怒道:「誰要你發誓了……」 張霈心中大喜,只覺那柔軟如脂的纖纖玉手按在唇上,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忍不住伸舌在左詩小手上輕輕添弄了一下。 左詩身體如遭電擊,如同受驚的小貓般將手收了回去,俏臉羞紅,臉上哀傷的神情似已消散不少。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是朱元璋那小子將他的皇帝寶座讓與我坐,我也不會離開你。」張霈打蛇隨棍上,親暱的稱呼左詩為詩兒。 軟玉溫香,佳人在懷,快樂似神仙,當皇帝那麼累,還要隨時防備有人在背後捅刀子,據說朱元璋每天吃的食物都是太監嘗過以後,確認沒有毒才可食用,這種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這人說話總是沒個正經。左詩不以為許,抬起羞紅的粉首,看著張霈認真道:「如果你真的是真心喜歡詩兒,那你就給我三年時間。」 張霈喃喃重複道:「三年?」 左詩輕輕點點頭,聲音輕柔道:「三年之後,守潔期滿,到時候詩兒心中就永遠只想著你一個人,不管你到哪裡我都會隨著你,永遠不離開你。」 不是吧!要等三年,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張霈心中嘀咕:一個死人而已,反正他又感受不到,我替他盡丈夫的責任,做他愛做現在卻又不能做的事情,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張霈心中對那些封建禮教不屑一故,不過他知道左詩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現在就先答應,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好,我答應你。」張霈臉色肅然,神色莊重,語氣沉凝:「今生你是我的女人。」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四章 作繭自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0 本章字數:4194 張霈的小日子過的相當舒懷愜意,雖然略顯平靜了些,可是他卻喜歡這種平靜。 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平靜能夠持續多久?沒有人知道。 左詩對張霈的態度儼然是妻子對待自己丈夫,說話聲音溫溫柔柔,行事又總是那麼體貼,雖然並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但是相對於沒有任何進展的楚素秋,張霈已經相當滿足了。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白駒過隙,一去不返。 張霈一生中時間過最的最慢的日子可能就是坐在教室裡,咬著筆頭考試,暗罵出題老師是豬頭的時候。 日落月升,日子在幸福中很快過去了一個月,張霈即將離開怒蛟島,而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已是物事人非。 佈置古色古香的偏廳裡,一張雕花梨木八角桌上,擺放著幾盤精雅的菜式。 「詩兒,你燒的菜真好吃,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張霈贊不決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維。 「真的有那麼好吃嗎?」左詩皺了皺可愛的瑤鼻,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意:「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張霈連連點頭,手中筷子頻頻出動,彷彿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一樣。 左詩俏臉笑意盈盈,聲音溫柔:「你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慢點慢點,小心被噎著……」 在這個女性沒有權利的王權時代,男人就是家天,所以當丈夫去世的噩耗傳來的時候,左詩原本以為自己這一生已經沒有希望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自己的心裡,為她帶來歡樂與溫馨。 左詩心中淌血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消逝已經慢慢癒合,她的心不在封沉緊閉,而是向著張霈敞開。 張霈不但對左詩千依百順,寶貝的不得了,對雯雯更是好的沒話說,他每天都會抱著小雯雯講故事,雖然只有兩歲的雯雯連話都不會說,可是張霈卻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她說話。 看著可愛的雯雯咿咿學語、蹣跚邁步,左詩終於將一切煩惱都拋之腦後,她要迎接新的生活與生命。 人的聲音真的可以傳到千里之外嗎?女子真的能夠不依附男人獨立生活嗎?難道《一千零一夜》真的有一千零一個故事?左詩越是和張霈相處,越是被他與眾不同的言行吸引,他真和其他人不一樣,說話做事透著發自內心的隨和與自然。 《白雪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他怎麼知道這麼多美麗動人的故事?張霈雖然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舞文弄墨的造詣難蹬大雅之堂,可是隨便說兩件後世的事情出來,卻也能夠達到哄左詩開心的目的。 熱情、體貼、關懷、溫暖,冰山在融化,左詩的敞開的心房漸漸被張霈的身影佔滿,而她自己卻深在局中,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其實自己已經對張霈暗生情素。 看著左詩雙手撐住下頜,輕輕的支在桌上,艷若桃李的庸懶模樣,張霈心中滿是幸福的感覺:「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這倒不是張霈刻意說好話討好左詩,以前張霈都是在學校食堂用餐,食物的品質可以歸納成:質量差、份量少、價錢高,而畢業以後張霈的生活更是窮困潦倒,淪落到每天吃泡麵過活,現在天天能夠享用左詩下廚燒的菜餚,這簡直就是天堂。 楚素秋雖然也燒得一手好菜,可是比起左詩來卻也要差上三分,畢竟楚素秋是江湖俠女半途專職的,而左詩卻是小家碧玉,自幼便開始學習針線女工,燒飯做菜。 男人總是擺脫不了色字當頭的思考方式,討老婆的標準更是眾口一詞——美女。而且總是幻想著有天突然有個仙女拽住他,宣佈要和自己雙宿雙飛,百年好合,把其他人羨慕得無地自容。 美女看著雖然賞心悅目,但是美女能夠當飯吃嗎?不能,於是男人不但貪戀女人的美貌,更奢望著女人能夠賢良淑德地親近庖廚,相夫教子。最後的結果卻是落入了迂腐的傳統窠臼,老婆的標準: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但是現代社會裡,美麗的女人卻很少願意這樣做,尤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比如張霈的前女友就什麼家務都不會做,唯一會的菜式就是蛋抄飯,飯抄蛋。 一旦出了廳堂,想要她們回到廚房的可能性就極小,即使回去了,也沒有幾個樂意給臭男人服務的。 某些缺乏供養能力又走了狗屎運的男人,請回一尊天仙,然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仙女在煙熏火燎中變成黃臉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 另一個嚴重的問題是:即使沒有天仙容貌,現在的女人們還有智慧和知識。別說廳堂,就是登上萬人講堂,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樣的女人更是視傳統為大糞,憑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高談闊論,意氣風發之後,還要洗衣服做飯?又用不著男人供養,說不定心情好了,還能養個男人。 所以張霈現在是幸福的,左詩完全符合賢妻良母的標準,即使以最挑剔的眼光,仍然沒法否定她是最適合的嬌妻人選。 張霈用高瞻遠矚的偉大戰略性眼光看問題,知道自己以後老婆肯定不會少,於是乎狠狠的敲詐了薛明玉一筆,雖然不知道具體數目有多少,可是相信絕對夠他揮霍一生了。 張霈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左詩了,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若是有誰要是傷害了她,張霈就算是用牙齒咬也要咬死對方。 從頭到尾左詩都沒有動筷子,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張霈風捲殘雲般掃蕩著桌上的菜餚,聲音柔柔道:「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做的東西?」 「喜歡,太喜歡了,一輩子都喜歡。」張霈一個勁的點頭,聲音含糊不清:「等清泉流溪釀出來以後我就更喜歡了,到時候我們將酒樓開遍大江南北,每天限量發售,讒死那些酒鬼。」 這人真是的,說著說著就沒譜了。左詩心中甜蜜,俏臉上笑意盈盈。 晚飯過後,張霈又陪著雯雯玩耍,這哄孩子的事情他以前還真沒做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閉著眼睛做了。 左詩現在的身份是張霈的准媳婦兒,雯雯就是他張霈的寶貝女兒,他當然是呵護倍至,疼愛有加。 洞庭湖邊,風景怡人,景色秀麗。 張霈將雯雯抗在肩膀上,雯雯的小手在他頭上又扯又抓,呵呵直樂。 不過這難得的安寧日子終於被打破了,正在此時一個藍衣侍衛突然叫住了張霈,並告之他上官鷹有要事相告。 無事不登三寶殿,張霈暗忖上官鷹找自己幹什麼,難道又想邀我加入怒蛟幫? 要想出人頭地無外忽五條途徑:經商,入士,參軍,黑道,白道。 商人在古代沒有什麼地位,張霈是肯定不會選的,就連他毛筆都握不好想要入士也是不可能,參軍打仗雖然不懼,可是卻要四處征討,黑道現在又太危險了,一旦上了怒蛟幫的船,要想下來可就千難萬難了,而要時常面對白道那些虛偽的人,張霈又實在做不來。 不過似乎還有一條途徑——黑榜。 多想無益,去了就知道了,張霈答應一聲,將雯雯送回左詩處。 一路無話,張霈與藍衣侍衛一同向著上官鷹住處走去。 上官鷹的住處離凌戰天的屋子不遠,不過和左詩的家卻是一北一南,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 漸漸行近,道路兩旁密集的建築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疏落有致的精巧房舍,這裡住的都是怒蛟幫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混黑道比的是實力,你比別人強,當然能住最大的房子,吃最好的菜,喝最烈的酒,睡最漂亮的女人,沒人有異議,因為這就是黑暗世界的法則——強者為尊。 穿過一條幽靜的人工大道,盡頭處赫然是一座氣勢磅礡的豪宅,大宅被一個清幽的園林環繞在中間。 朱漆大門之外,分別鎮著兩尊威武石獅。 石階上八名帶劍侍衛分列兩旁,尋常人只看這等聲勢,已夠膽寒心怯。 在一位管家的引領下,張霈進入了大宅,只見宅內奇花異草,鳥語花香,亭台樓閣,山石水榭,佈局精妙,氣氛雅致。 管家前面帶路,張霈昂首闊步來到一處嫻靜的屋子,落坐之後,一位長相清秀的婢女則奉上香茗。 管家婢女先後離去,留下張霈一人獨自坐在屋中。 張霈閒來無事,舉目四顧,欣賞屋中擺設。 屋中鋪著柔軟的真絲地毯,上繡雲紋,圖案逼真,色彩清雅,牆上掛著帛畫,大都是山水丹青,不過在正對大門的方向卻掛著一副色彩鮮艷的女人畫像。 雲狀髮髻,鳳釵橫插,眉若遠山,瑤鼻櫻口,耳墜玄黃,肌膚欺霜賽雪,素裙柔滑輕薄,從被撐起的的衣裳可以清楚地看出高聳玉乳的形狀,素裙在細腰處緊收,勾勒出肥碩圓挺的臀肉,配合著她撩人體態流露出的絕美仙姿和成熟性感的風情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尤物,此女定是男人床上的恩寵。 張霈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官鷹的原配夫人乾虹青,果然是我見猶憐的絕色佳人,難怪上官鷹被她迷的暈頭轉向,辨不清真偽,險些斷送了怒蛟幫基業。 若是以後有機會,嘻嘻…… 張霈正在想像中將乾虹青壓在身下肆意征撻的景象,屋外腳步聲響起,他趕忙收斂心神,回復冷俊神情。 雕花木門「吱」的一聲輕輕打開,回過神來的張霈抬頭望去,只見上官鷹推門而入,龍行虎步般向他走來。 張霈神情傲然自若,起身施禮:「上官幫主。」 發現上官鷹臉有蘊色,張霈急忙改口:「小弟一時糊塗,大哥莫怪。」 上官鷹顏色稍雯,露出一絲笑容:「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雖然知道無事獻慇勤,必是有所圖謀,可是張霈仍然心中大奇,上官鷹口中的好消息到底是什麼。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張霈也不例外。 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上官鷹親自告訴自己,難道說浪翻雲將凌戰天救回來了?可是這和他張霈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可還不是怒蛟幫的人。 門開,婢女為上官鷹奉茶,又姍姍而去。 上官鷹和張霈分賓主落坐。 張霈被上官鷹的故作神秘搞糊塗了,心中驚疑不定,他並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疑惑。 上官鷹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一股清香自口中蔓延自全身各處,疲勞一掃而空。 放下茶杯,上官鷹一字一句道:「你的父母已經找到了。」 張霈一時間愣在那裡,只知道反射性點頭。 「福建分舵傳來消息,上月那裡漂來一艘海船,雖然船身已經殘損的很嚴重,好在並沒有人員傷亡。」上官鷹繼續道:「我派人仔細詢問過當地漁民,發現那艘被海浪捲來的船隻與你所描述的海船十分相似,你的父母都平安無事。」 不是吧!天下竟然真有這麼巧的事情?看來老天爺要玩一個人,那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第一卷 邪惡重生 第二十五章 蛟龍出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2 本章字數:3286 張霈身體忍不住一陣輕顫,險些被驚的從椅上跌坐下來,這也扯的太遠了吧! 看著張霈一臉激動,上官鷹心中認定他是因為得知父母無恙的消息而感到高興,人生五倫孝為先,思念父母親人乃人之常情,遂不以為怪。 「這……我……」張霈喉結不斷滾動,奈何聲帶仿若打結的麻繩,語不成聲。 上官鷹拍著張霈肩膀,勸慰道:「你不要擔心,我已經吩咐怒蛟幫福建分舵的人妥善照顧你的親人。」 拜託!在這個時代我哪裡來的什麼親人?張霈徹底無語,他知道上官鷹找到的些人肯定不會是自己莫須有的親屬,可是卻又苦於不能開口明言。 張霈終於知道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他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看兄弟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不然你看這樣可好?」眼見張霈眼中精茫變幻不定,上官鷹自做主張道:「怒蛟幫正好有趟鏢要押送到福建去,不如你和他們一同上路,這樣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見到父母親人,一家團聚了。」 團聚個屁!張霈狠不得一把將上官鷹掐死,可是面上仍然不得不裝出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連連點頭稱是。 這能怪誰呢?翟雨時突然造訪,張霈隨口胡謅了一個故事騙過了他,現在這骨牌效應產生的結果也只能張霈自己抗了。 這事情的發展也太過戲劇化了,張霈想過要離開怒蛟島,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樣的理由離開。 張霈終於鎮定下來,開口問道:「上官大哥,敢問這趟鏢何時押運?」 上官鷹再次端起茶杯,輕輕嚥下潤潤嗓子:「我就知道兄弟是個急性子的人,我已經吩咐謝成就明天就起程。」 君無戲言,雖然上官鷹連「君」的邊都沾不上,不過他上官幫主金口一口,張霈離開怒蛟島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 張霈欲哭無淚道:「上官大哥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勞煩大哥,真是羞煞小弟了。」 事情既然已經無法改變,張霈惟有接受,不過他這一走到底是好是壞?在江湖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這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張霈記不得自己是如何離開的,但是上官鷹最後的話卻一直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平日裡不覺得,可是明天就要離開了,張霈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有些喜歡這裡了,不管是這裡的人還是這裡的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張霈在淒美的月色下思緒萬千。 張霈回到左詩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並沒有打擾熟睡中的佳人,雖然他明天一早就要和鏢局一起前往福建。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張霈凝月良久,似有無限心事。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性嬌音,張霈循聲望去,一個嬌俏的人兒正站在閣樓上,舉目凝視著空中銀月。 ??沒有想到已經這麼晚了左詩仍然沒有入睡,難道她是擔心自己,張霈心中一熱。 眼中的一切漸漸被那美麗的倩影取代,張霈輕輕的走過去。 ?一顆流星劃破深沉的夜,劃出一道絢爛的痕跡,左詩抬起頭來看著璀璨的銀河,眼中滿是神采奕奕。 左詩嗔怪道:「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發現張霈看著自己,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左詩俏臉羞紅,連忙急聲道:「你這麼晚才回來,雯雯吵著要聽你講故事,我才……」 張霈也不說話,只是眼中笑意漸濃,左詩玉頰似霞,聲音越來越低,銀牙暗咬,連連跺足。 羞赧難當,左詩背過身去:「你看什麼看……不准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張霈走到左詩身邊,月光如水,照射在她的側臉上,顯出淡淡的銀輝。 月光,美人,美麗定格在這一瞬間。 張霈突然輕聲歎息道:「我明天就要離開怒蛟島了。」 夜深風寒,左詩嬌軀微微一顫,不過顫抖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左詩故作平靜道:「你為什麼要離開?」 張霈照實將今天上官鷹告訴自己的事情向左詩復訴了一遍,不過卻是帶者欣喜的語氣,演戲要演全套,否則就要穿幫了。 聽完張霈的話,左詩心中鬆了口氣,素手拍著高聳的胸脯:「原來是這樣,真是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左詩立刻閉口不言,眼中滿是羞意。 左詩果然對自己有情,雖然明天就要暫時離開了,可是張霈此時心中已被甜蜜充滿。 「你還以為什麼?」張霈狡黠的眨著眼睛。 「你……我不和你說了……」左詩不敵張霈的無賴,匆忙逃走。 心情大好的張霈身形一晃,已經穩穩地攔在左詩前面,這些日子張霈沒有閒著,與戚長征一戰使他再次認識了江湖是個*實力說話的地方,勤加苦練之下,功力有所精進。 左詩低頭急走,嬌柔的身體就這樣直匆匆的撞進張霈懷裡,後者雙手順勢攬住她的纖腰,在一愣之後左詩才將張霈推開。 低著頭整理自己纖塵不染的白色繡花錦裙,左詩偶爾抬頭,可是與張霈目光對視時又猛的扭過頭,飛快的移開,憑張霈清楚的看見她連耳根都紅透了。 「不如我給你打個字謎怎麼樣?」張霈打破曖昧的沉默。 「誰要聽你打字謎。」左詩語帶嬌嗔。 女人總是口不對心,越是想要卻越是推拒。 張霈輕聲念了起來:「天鵝飛去永不歸,良字去點雙人陪。雙木相通心相印,人若無心偶爾飛。」 一首打油詩,答案「我很想你」,左詩冰雪聰明,略一思索便知其意。 他怎麼又對我說輕薄話,左詩心中喜怒交加,不過卻是喜大於怒,而且又不是真的怒他惱他,只是因為女子的矜持與羞澀才會本能的感到抗拒。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就要離開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左詩風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捲起一陣香風,匆匆而去。 左詩隱約間流露出的感情,使得張霈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談戀愛的時候,任何一個女人在被人追的時候,心理都是很複雜的,她也許很開心,但是又帶著點惶恐,她對這個闖進自己平靜的生活的男人,有著欲拒還迎的矛盾心理,她其實也在和自己鬥爭,她怕受到傷害。 左詩現在不正是這樣嗎?今生你是我的女人,張霈心中信念堅定,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的女人動他身邊帶走。 在交通極度不發達的古代,走鏢絕對是辛苦活兒。 試問距離近,路途平坦誰又肯花冤枉錢雇保鏢呢?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既然是保鏢行遠路,那肯定是揣著寶貝一路吆喝,危險是少不了的。 這趟走福建的鏢雖然路程不遠,可是一來一回也要耗去不少時間。 張霈走的很灑脫,他沒有去見楚素秋,他知道現在凌戰天生死未卜,楚素秋是絕對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接受自己的。 相間不如不見,徒增煩惱而已。 下福建有兩條路,水路和旱路,怒蛟幫以洞庭湖起家,這次為了張霈盡快能與家人團聚,上官鷹又特別交代路上不要耽擱。 所以水路是最快捷的方式,張霈也第一次踏上了怒蛟幫的戰穿。 二十歲男人什麼都沒有,但二十歲的女孩卻什麼都有;四十歲的男人什麼都有,但四十歲的女人卻什麼都沒有了。 張霈二十出頭,身家豐厚,模樣完全可以媲美現代天皇巨星,身體戰鬥力則完全不輸給朱古力波(原名向山裕,在九十分鐘內分別令十位女優達至高潮,這是日本aV男優中的最佳記錄),完全擁有縱橫花叢的能力與實力。 「美女們,我來了。」張霈在心中大呼一聲,走的頭也不回。 兩性之愛的本質從古到今都是不平等的,當男人遇到美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故事了。 張霈愛美人,而且他並不會考慮終點,他考慮的是征服下一座山峰。 清晨,在面朝洞庭湖的山崖處,霧氣昭昭。 一位年輕女子正對著洞庭湖的方向,一身素色白裙,搖曳生姿;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斜插著一枝珠釵。 在東昇的旭日金茫下,成熟美艷的臉頰略施粉黛,嬌媚動人,柳眉如畫,瓊鼻遙挺,紅潤而柔軟的雙唇微分,卻沒有發出聲音。 目送揚帆起航的巨舟,一滴在美麗的眼眶中打旋的晶瑩淚珠順著眼角滑落……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一章 禽獸不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4 本章字數:3422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淺藍色的大海孕育了無數的生靈,它們在寬廣無垠的大海自由自在的生活,為海洋帶來生機與活力。 茫茫大海,放眼望去,碧海晴空,海天一色。 不時幾朵白雲自天空飄過,擋住當空烈日,捕食的海鳥和海鷗盡情在深藍色的天空發出清脆的鳴叫,不時落在桅桿甲板之上,稍作休憩,再次展翅翱翔。 迎著太陽耀眼的金光,一艘鼓滿風帆的巨舟,消失在洞庭湖天邊的水平線上。 在怒蛟幫鼎盛時期,總共有二十七艘巨舟戰船,那時候在洞庭和長江水域的其實勢力望者睥睨,幾是聞風喪膽。 不過在歷年數次的激戰中,前後損毀了六艘,另兩艘也因年歲久遠,無法修復而不能使用,現在仍然能夠使用的只有十九艘,但是其戰鬥力遠不是長江流域的任何幫會能夠抵禦的。 每艘巨舟戰船能容納五百戰鬥人員,全力張帆速度更是快得驚人,可以在最短時間把人送到長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帶,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相當有利。 官府對於怒蛟幫的態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連朝廷水師也沒有辦法奈何這些亡命之徒,地方官府以交換地區的和平與利益為條件,官匪勾結,維繫著平衡。 張霈所乘做的這艘巨舟,是上官鷹特意吩咐翟雨時調撥的「水蛟」號。 「飛蛟」,「怒蛟」和「水蛟」三艘巨舟戰船,性能極佳,同是也是速度最快的三艘。 「怒蛟」號是怒蛟幫主的駕舟,威震大江的怒蛟幫帥船,「飛蛟」號是駐守在離怒蛟島附近,梁秋末旗下的防禦戰船,最早與尊信門接觸戰鬥的也是它,「水蛟」號則是最利於遠航的一艘。 「水蛟」號原本是由凌戰天手下龐過之統帥,不過現在他仍在調理身體,所以才暫時歸至翟雨時麾下。 平靜的海面上並沒有其他的船隻,在茫茫大海遇見過往船隻的機會是非常渺小的,所以若是發生海難,獲救的幾率幾乎是小概率不可能事件。 順風順水,「水蛟」號向著福建挺進,怒蛟幫果然不愧是天下三大黑幫之首,一路之上,怒蛟飛龍旗所到之處,大小幫派紛紛避讓。 同時在離「水蛟」號不遠的海域,一艘有著一根桅桿,白帆怒張的快速帆船,正朝著茫茫大海前進。 帆船甲板上,一幕香艷火辣的場面正在大庭廣眾之下赤裸裸的上演。 一名嬌俏迷人,稚氣未脫卻青春秀麗的少女,被剝的赤條條,雙手高高吊梆在桅桿上。 小巧的乳房,圓渾微翹的兩瓣肉臀,引人眼球,雖然現在仍然青澀,但是要不了兩年就會變成成熟的果實。 赤裸雪白的嬌嫩胴體,彷彿是造物主神奇的傑作,不過此時卻不甘願的暴露在空氣中。 少女雙頰羞怒異常,粉拳緊握,大聲嬌呼:「不要,快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上半身的衣裳被扯成碎布條,七零把落的掛在腰間,紅色的肚兜也被扯破一道口子,下身絲綢錦裙早被人剝了個一乾二淨。 從衣服來看,她一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百姓人家哪裡養得出如此水靈的小姑娘。 「八嘎。」施暴的人操著一口東京腔:「居然敢對我如此無禮,我可是幕府的武士。」 自稱日本武士的倭人氣憤之下說的是日本話,少女不明其意,見他對自己大吼大叫,少女嚇的不知所措的尖叫起來。 看著少女眼中慌亂的神色,倭人武士突然淫邪的大笑起來:「這個小娘們身上還真香呢?只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旁邊傳來一陣陣猖狂猥褻的笑聲,十多個穿著日本夷服的倭人附和著武士的話,開始對摟在他們懷裡的女子動手動腳。 紛亂的甲板上,十多名清麗的女子清一色被剝光衣服,赤裸著身體在海風中瑟瑟不休,未著寸屢的嬌柔胴體,白皙嫩滑,凹凸有致,純潔的身體暴露在無數淫邪的目光面前。 那些長髮披散在肩上的倭人個個坦胸露乳,身材矮壯,眼中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救命啊……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求求你們放了我……不要……求求你們……」 不故身旁女子的尖叫哀求,倭人們瘋狂的剝光她們的衣裳裙褲,將他們按倒在甲板上,骯髒的手在女子柔嫩的身軀上遊走,不一會兒,那些女人身上便被掐出了無數猙獰的青淤痕跡。 「弟兄們,好好享受一下這些女人吧!」調戲雙手被縛在桅桿上少女的倭人武士凶相畢露,大聲叫囂道:「你們看看她們的皮膚多麼嬌嫩,幹起來肯定很夠勁。」 倭人武士雙手攀上少女的雙峰,用力地抓捏了幾下那微微隆起的嬌嫩,放肆的大笑起來。 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女峰被人肆意褻玩,女子發出一聲嬌呼,細膩柔滑的乳肌頓時浮現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慾火難耐的倭人們瘋狂的動作起來,彷彿一群發情的野獸在慾望的支配下已經喪失了人類的本性,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雙手死死將女人嬌柔的藕臂按在地上,眼中射出澎湃著滔天的慾火,他們或從正面,或從背後,將醜陋的凶物狠狠地捅進了女人們的身體…… 哀號,哭喊,求助,呼救,痛徹心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粗暴的插入,殷紅地血液順著光潔地大腿根部潺潺流下…… 太陽漸漸隱沒在幾朵淡淡的灰雲之後,安詳的碧空顯出幾分詭秘,沒有人知道變換無定的大海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雖然此時風輕雲淡,但是瞬間也可能狂風大作,天地變色。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桅桿瞭望台裡一個年輕人的眼睛,年輕人名叫楊權,是上官鷹的得力手下。 皮膚黝黑的楊權身強力壯,一身藍色勁裝,上繡怒蛟圖紋,面容古拙,眼中透著機警與靈敏,做事雖然還稍顯稚嫩,不過已具大將之風。 楊權手撫桅桿,俯下上半身,向下吆喝道:「謝大叔,馬上就要變天了。」 謝成就是凌戰天的手下,屬於舊系老一派的人,尊信門被逼退之後,上官鷹和凌戰天重新建立信任關係,於是雙方的手下也混編在一處,這樣有利於以後新舊勢力權利的交換。 聽說馬上要變天了,謝成就滿是滄桑之色的臉上露出沉凝神色,他一點也懷疑楊權辯識天氣的能力,若是連天氣都認不准,他也不用在怒蛟幫混了。 謝成就語氣嚴厲的吩咐手下準備應付即將襲來的暴風雨,這可不是開玩笑,在這茫茫大海上若是有那麼一丁點閃失,結果只有一個——屍沉大海。 張霈一直待在船艙裡,不過外面謝成就和楊權的說話卻是一句都沒有拉下。 沒有想到第一次出海就遇見暴風雨,這運氣似乎也太差了點,不過命苦不能怨政府,點兒背不能怨社會,老天爺的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 說起來這趟雖然是走鏢,可是張霈到現在也不知道押送的什麼貨物,怒蛟幫身居天下三大黑幫之首,這撈油水的大生意肯定是不會少的,拋開這個時代沒有的石油,軍火,毒品生意不提,估計也就是走私,賭場和妓院的生意了。 穩固的船身隨著海波一起一伏,張霈開始計劃是不是乘著這次離島的機會,找個時間將薛明玉的錢財取一不部出來。 一個男人身上沒有錢怎麼行,張霈的心突然激動起來,似乎有一個他做夢都想去,不過又一直沒有機會去的地方正在呼喚他。 妓院,光是想到這兩個字張霈就一陣激動,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裡可是男人的天堂,估計只要是個男人都想去,不過張霈對於勾欄妓寨的認識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也不知道那裡真實的情況是個什麼樣。 張霈暗忖寇仲和徐子陵兩位鼎鼎大名的前輩,八字天生與妓院相剋,每次上妓院都會發生意外,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 桅桿瞭望台上,楊權凝神觀察著天上雲層隨風變化的情況,同時他也注意到不知何時,空中的海鳥已經消失無蹤,看來已經先一步飛往臨近的島嶼躲避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楊權心中輕「咦」一聲,再次嗅了嗅潮濕的海風,心中一沉。 順著桅桿下到「水蛟」號甲板,楊權對謝成就說道:「謝大叔,海風有血腥味。」 血腥味?事情可大可小,最大的可能性是有船隻發生了意外。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敵人設置了陷阱在等他們入網,不過要說有人能在茫茫大海中設計暗算他們,謝成就第一個不相信,而且要在暴風雨中戰鬥,這是只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去還是不去? 謝成就沒有猶豫,直接下令向著楊權指示的方位行去,怒蛟幫雖然是天下三大黑幫之一,可是一向被人尊譽為黑道中的白道,這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章 人間地獄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5 本章字數:3485 舵手迅速轉動船舵,「水蛟」號彷彿真的化身成一隻撕海獵洋的狂蛟怒龍,向著未知的方向行進。 空氣中充滿山雨欲來之勢,三張繡著怒蛟飛龍旗的白帆怒張,迎飛展至極限,很快在眾人視野中出現了一艘貨船。 楊權遠遠看出這是一艘遠洋貨船,不過此時船身已破損大半,從破損的嚴重程度來看,不久前曾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海戰。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活著?謝成就心中歎道,在貨船的四周海面上漂浮著若干船員是屍體,鮮血染紅了海水,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聞者欲嘔。 越是*近貨船,那股刺鼻的氣息越是讓人難受,而此時「水蛟」號上的怒蛟幫船員同時注意到那些漂浮在海面上屍體竟然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殘肢斷臂,內臟器官,這簡直是噩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謝成就向楊權輕輕點頭示意,後者吩咐帆手落帆,同時數十名幫眾將特製鋼爪拋向貨船,讓「水蛟」號能夠*近貨船。 「張傑,蹬船。」楊權向身旁一名得力手下發令。 得到蹬船命令的張傑立刻順著鐵索攀上對方貨船,當他高瘦的身影落在貨船甲板上時,突然傳出一陣驚恐萬狀的慘叫。 沒有言語能夠形容怎樣的恐懼能令人發出這樣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彷彿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鐮刀正砍向自己。 心中震驚,不明就理的楊權和謝成就同時怒喝道:「怎麼回事?」 鬼哭神號也不過如此,這深具穿透力的刺耳尖叫同時也驚動了張霈,他翻身下鋪,跨出內艙:「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等張傑的回答,楊權右腳在「水蛟」號甲板一踏,吸氣發力,身體彷彿一隻展翅大鵬般向著貨船掠去。 年輕人容易衝動,特別是有些本事又沒有受過挫折的年輕人,所以楊權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就輕易的親身涉險,也沒有考慮是否會有什麼陷阱或是危機。 當張霈出來的時候,謝成就攔阻不及,楊權已經躍到貨船甲板上,謝成就擔心他會發生意外,跟在後面追去。 怎麼這裡會有一艘受損如此嚴重的貨船,張霈腦中同樣滿是疑問,看著楊權和謝成就先後向著貨船掠去,心中詫異的張霈身影一晃,消失在船艙大門。 張霈此時的輕身功夫在江湖上已經勉強能夠擠身一流高手之列,雖然起步比謝成就慢半拍,可是身體在空中一扭,雙腳一個蹬跨動作,落地時卻與對方不分先後,兩人同時落在貨船甲板上。 此時原本還一臉輕鬆的張霈突然愣住了,那懶洋洋的笑容也凝固在臉上,彷彿凝固的不是臉部的肌肉而是天地空間。 「所以人留在「水蛟」號上,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接近貨船。」謝成就臉色慘白,可是仍然下令其餘手下不要再貿然蹬船了。 楊權雖然剛經歷過尊信門的一場惡戰,可是眼前的場景仍然使他忍不住扶住斷裂的桅桿,俯身乾嘔起來。 紅,血紅。 張霈雙眼赤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蹬上貨船甲板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刺目地血紅,彷彿置身人間地獄。 那濺滿了甲板,船壁,甚至徹底染紅了斷裂桅桿的白帆,被無數被肢解成巴掌大小的屍塊鋪滿了整個甲板,一顆顆死不瞑目的頭顱被長刀狠狠地刺穿,插在地板上。 在張霈面前,一具早已停止了呼吸,面部極度扭曲,四肢呈怪異的角度不自然曲折的屍體被殘忍的釘死在艙壁上。 地上到處倒斃著失去生命,身體卻無意識抽動的屍體,鮮血和體液將偌大地甲板整個浸染成紅色,斷裂的肢體散落各處,刺鼻地惡臭讓人每次呼吸彷彿都要耗盡全身力氣。 「啊!」張霈憤怒的吼聲彷彿若平地炸響的驚雷:「是誰……是誰幹的……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聲音轟隆隆的傳開老遠,迴響在整個空蕩蕩的天空,仿若來自地獄的妖吼。 突然一聲微不可察的輕吟從船艙中傳來,張霈身體猛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護身氣勁保著身體,直接撞破艙門,進入室內。 眼前陰暗狹長地樓道上滿是殘損不堪的人體組織,殷紅地血液順著牆壁和天花板滴落地面,綻開一朵朵妖艷的血花。 入眼處儘是一片紅色,內臟和肢體夾雜在一起,整條走道彷彿地獄魔王的血管。 強忍著腦袋強烈的暈眩感覺,張霈屏住呼吸,踏著這條詭異的走道,向著深處行去,他走的很慢,每一步似乎都將他全部的體力抽空,地上留下一竄紅色腳印。 傳出聲音的位置是貨穿的廚房,張霈拉開破損著大半的木門,眼前睚眥欲裂的場景幾乎使得他崩潰了。 在一口大鍋裡,滾燙的血水中,赫然是一個不足三月大的女嬰。 當溫熱的血水被火焰燒熾的時候,女嬰已經停止了呼吸,她小小的眼睛已經變成血肉模糊的兩個深孔,彷彿在怒叱著世間的不仁與不公。 靜,極靜。 突然,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到一個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張霈眼瞳中爬滿了一條條猙獰扭曲的血絲,體內那星雲狀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心中一股毒火猛的燒騰起來,彷彿要將他的身體焚燬。 四周的物件開始輕微的震動,最後竟然隨著張霈體內氣旋的方向旋轉起來。 殺氣,彷彿被凝練凍結,有形有質的殺氣從張霈身體裡瘋狂的湧現出來,那毀天滅地的氣勢充滿了暴戾的慾望與殺戮的衝動。 「砰」的一聲驚天巨響,整個貨船廚房的四周艙壁被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道整個撕裂,粉碎…… 一個人影自漫天的煙塵中走了出來,張霈面沉如冰,雙眼赤紅如血。 楊權將今天一整天吃的東西全部吐的一乾二淨,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後的一天裡,他的胃裡也絕對裝不下任何東西,謝成就的情況要比楊權好一點,不過也僅僅是好一點。 最不濟的張傑已經徹底暈過去了,由於受的刺激過大,他在事後三個月才恢復正常。 雖然這鬼地方讓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張霈已經獨自進入了貨船的船艙,謝成就無奈之下只能在外面等著他。 不知道張霈看見了什麼,他沒有說,謝成就也沒有多問。 最後目無表情的張霈抗著暈厥的張傑,臉色蒼白的謝成就扶著同樣臉無血色的楊權回到了「水蛟」號。 離開那修羅地獄般的貨船,驚魂未定的楊權終於恢復了說話的力氣:「謝大叔,你說這麼殘忍的事是什麼人幹的?」 謝成就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夠使出如此殘忍的手段,江湖上各大殺手組織也沒有一個聽說誰的行事作風如此殘忍的,即使是殘暴不仁的元人在大廈將傾的時候,鎮壓起義軍的手段也不曾如此血腥殘酷。 「不像是情殺或者仇殺,對方明顯是一艘遠洋貨船,可是我注意到船上的貨物已經被人洗劫一空,這情形倒像是劫殺。」整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謝成就不是很確定的說道:「難道是海盜所為?雖然有些海盜的作風的確是不留活口,但也絕對不會如此殘忍。」 此時楊權心中算是徹底服氣了,凌戰天手下怒蛟幫老一輩人的經驗和膽識的確比自己這些初出茅屋的年輕小子要強太多。 若是平日楊權相信自己同樣能夠發現那些貨物被人洗劫一空的事,可是在剛才那樣慘烈的場景面前,自己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謝成就竟然還能留意到線索,這些都是沒有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後輩應該學習的地方。 在這一刻,楊權真的服氣了。 張霈面朝大海,聲音冷的如同寒冬臘月:「我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謝成就和楊權同時將目光移到張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當張霈自對方貨船上回來以後,身上總是透著一種讓人全身顫慄的冰冷感覺,在他們內心深處對這種霸熾的氣息本能的感到恐懼。 「只有日本人才幹得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張霈口中每一個彷彿都是咬著牙憤怒的自牙縫中蹦出來的。 日本人其殘忍至極,凶狠至極,變態至極,全球罕見,在全世界的人類社會當中是獨一無二的。 當年日本人在中國進行南京大屠殺時,日軍採用槍擊、刀砍、刀刺、活埋、火燒、溺斃、踢死、喂犬等手段,殘殺無辜市民、村民、難民總共三十萬中國人;日本731細菌戰部隊先後毒殺了近十萬中國人,朝鮮人,以及聯軍戰俘;日本侵略者在華北淪陷區製造的許多駭人聽聞的「萬人坑」…… 這些浸竹難書的罪惡謝成就和楊權是不知道的,可是張霈卻清楚的記得日軍在中國犯下的罪行,如此血腥殘暴的手段除非是心理變態,否則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夠做的出來。 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比誅! 屈辱必須用血來清洗,張霈心中吸收的洪荒異種白蛇的獸性被完全激發出來,他的心中現在有的只有殺意,無盡的殺意。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你殺我一人,我便屠你一村;你戮我十人,我即滅你一鎮。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三章 初開殺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7 本章字數:3645 「日本人?」楊權和謝成就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張霈意識到自己的失誤,現在的日本還是那個落後野蠻的幕府統治的時代,他立刻糾正道:「日本就是東瀛,我說的日本人就是指倭人。」 「那些矮子?我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真的是他們做的?」謝成就的語氣有些不信:「那些人似乎膽子很小,武功也不厲害,貨船上的事會是他們做的?」 「他們就是這樣的人。」張霈壓住心頭洶湧的怒火,聲音冰寒:「面對強大的對手他們就是卑躬屈膝的奴隸,而一旦他們面前的是一群沒有反抗之力的婦孺,他們就是徹底的野獸。」 張霈轉身看著謝成就,聲音平穩道:「謝大叔,你有沒有辦法追上那些日本……恩,倭人的船。」 謝成就當然知道張霈想幹什麼,能夠幹出這些禽獸不如事情,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費糧食的禍害,不如早早除掉。 低頭沉凝了一陣,謝成就抬頭道:「從剛才貨船上未干的溫熱血跡來看,他們應該沒有走遠,以「水蛟」號的性能絕對可以趕上對方,現在最關鍵的是判斷他們離開的方向。」 楊權點點頭,補充道:「如果不能正確判斷方向,即使我們的船比他們快也是白搭。」 張霈沒有說話,他要的是一個肯定的答覆,而不是推論和判斷。 最後還是謝成就開口道:「現在已經起風了,對方如果要躲避暴風雨,一定會駛向的島嶼,我知道這裡附近海域就只有前方十海里位置有座無名小島,他們一定向那裡去了。」 聽見能夠追上那些天殺的日本雜碎,張霈第一次湧起了殺人的衝動,而且還是這麼強大而熾烈。 心中翻騰著強大的殺意,張霈眼中一道烈茫閃過,看的謝成就和楊權都下意識的移開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楊權清楚的記得,即使是面對位高權重的上官鷹與凌戰天,他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而第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則是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盜霸赤尊信。 謝成就親自掌舵,操控著「水蛟」號向著他記憶中的小島駛去,在離開的時候他下令點火將貨船焚燒了,這也是他們此時唯一能做的了。 張霈仰視著天空,感受著那越來越強的海風,輕聲道:「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殺光那些日本人,為你們報仇。」 日本這個卑劣的民族是什麼時候向著中國露出猙獰的獠牙?若非當年成吉思汗遠征日本時恰好遇見了颱風,導致兩萬鐵騎全兵覆沒,日本人恐怕早已經滅亡了。 當年遠征日本的計劃失敗,有人謠言說這是神的旨意,成吉思汗才放棄征伐這個島國的軍事想法,不過僅僅是這一念之差,卻造成了日後神州大地近千萬人的死傷。 張霈不是救世主,但是作為一個流著炎黃血脈的中國人,而他又回到了這個黑暗的時代,他決定要做些什麼,雖然不知道能否改變中國那段悲哀的歷史,但是日本的人渣敗類,見一個殺一個。 張霈不在乎雙手染血,甚至心底隱隱有些渴望,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這種感覺卻日漸清晰起來。 「水蛟」號巨舟戰艦不愧是怒蛟幫最好的戰船之一,在暴風雨來臨之前,他們已經追上了日本人的帆船。 「升戰旗,全員做好戰鬥準備。」眼前寬廣的海平面上就只有對方孤零零的一艘帆船,肯定不會錯了,不過謝成依然擔心發生誤會,他下令補充道:「不要輕舉妄動,聽我號令行事。」 楊權指揮著近百怒蛟幫眾全部拔刀持劍,虎視耽耽的看著前方的敵船,十門火炮彈藥全部填充完畢。 知道謝成就擔心什麼,張霈肯定的點頭說道:「謝大叔,不會錯了,倭人的旗幟我認識。」 帆船掛著海盜的旗幟,雖然不是張霈熟悉的日本那些鳥人的白底紅日太陽旗,不過憑借旗幟上那雪亮的東瀛武士刀,張霈一眼就認出這的確是日本人的船隻。 接過楊權遞過來的一把厚背長刀,張霈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戰場,可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卻一點也不害怕,也許他的血管裡天生就流淌著冒險的血液。 此時此刻,彷彿他才是戰場的統帥,張霈淡定道:「謝大叔,用火炮迫他們停船。」 楊權心中疑惑,提出了自己的擔憂:「為什麼不直接用火炮幹掉他們,我們的火力足夠將他們轟上天,若是近戰恐怕會有所傷亡。」 謝成就沒有說話,張霈已經解釋道:「剛才的貨船上被殺死的人全是男性,若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船上的女人都被倭人擄走了,若是我們直接開炮,恐怕會傷及那些被劫持的女人。」 楊權怔了怔,沒有說話,只是點頭示意已經明白了,其實心中卻震驚於張霈的觀察能力,這個樣貌英俊的近乎妖異的男子竟然擁有如此犀利的洞察力,難怪上官幫主交代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招攬到自己帳下。 這樣的人物,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人材,難怪幫主對他的事情如此上心。 十門火炮齊發,轟隆隆的震響不斷響起,前方的敵船被火炮爆炸激起的海浪掀飛,船身劇烈的搖晃起來。 對方船上似乎沒有火炮,他們只是單方面的承受著「水蛟」號火炮的轟擊,沒有一點還手的意思,彷彿被打的不是自己一樣。 謝成就和楊權都不明所以,按理說對方的船上怎麼也得配置一到兩門火炮,不過為什麼他們不反擊呢? 「嘎……」一聲巨響,帆船的桅桿被一炮轟個正著,乾脆的炸斷成兩截,「水蛟」號兩邊位置,立刻放下兩艘快艇,朝著對方衝去。 「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待兒孫平。願提十萬虎狼族,越馬揚刀入東京。」 心在吼,血在燒,手提大刀,張霈一馬當先,站在一艘快艇上,迅速朝著失去機動能力的帆船*近。 兩艘快艇沒有任何阻礙的逼近帆船,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張霈卻不害怕對方會耍什麼陰謀詭計。 狹長的快艇破開海面,前端尖銳的鐵皮包裹的木錐狠狠地刺穿帆船身木板,穩當的停了下來。 張霈是第一個翻身衝上帆船的人,不過入眼的是十多具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女性赤裸的屍身。 在張霈面前是十餘位長髮披散在肩頭,衣衫不整的矮瘦男子,他們慌亂的拔出長短不一的忍刀,臉色蒼白的看著張霈和在他之後陸續攀上甲板的怒蛟幫眾。 這些倭人竟然在光天化日做出如此荒淫無道的事情,難怪沒有來得及阻止有效的抵抗,而且所有的女子似乎都已經被他們虐殺了。 這荒淫殘忍的一幕,化作一股從心底湧起的怒火,怒蛟幫的人很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慘烈的殺氣正從張霈身上湧出,所有人都緊了緊手的武器,準備發起進攻。 憤怒,仇恨,血腥,殺戮,破壞,摧毀,這就是張霈心中所有的念頭了,手中長刀彷彿因為即將飲血而興奮的不能自已,輕輕震顫起來。 「我是幕府武士康籐吉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為首的那個自稱武士的倭人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質問張霈。 睚眥欲裂,張霈憤怒的吼道:「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渣,殺人越貨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張狂。」 見到張霈一夥人多勢眾,康籐吉郎似乎也有些膽怯,他立刻換上一副嘴臉,諂媚道:「這位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請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說完,康籐吉郎還示意手下放下武器,以示誠意。 怒蛟幫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楊權和謝成就也徹相信了張霈先前的說話,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這些倭人不過是一群貪生怕死的敗類而已。 張霈沒有說話,不過四周的空氣似乎又冷了幾分,那滔滔的殺意竟如掘堤的洪水,不可抑制。 「我們把船上的貨物全部留給你,上好的茶葉,絲綢和珠寶全部給你。」康籐吉郎看對方不說話,以己度人,以為對方是想要好處,他趕忙說道:「還有這個女人,你全都拿去,只求你放了我們。」 「女人?」張霈微微一愣,發現對方似乎有些意動,康籐吉郎指著雙手被捆綁在桅桿上的一個已經陷入昏迷的女子說道:「這個女人原本是想獻給城主的,現在就留給大人了。」 少女身上穿著一件衣不避體的衣裳,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說那是衣裳其實已經很勉強了。 原來還有活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張霈暗忖她可能是貨船上唯一生還的人了,不過如果沒有遇見自己,她以後的日子絕對是生不如死。 「這位大人,這個女人還是處女,求你放了我們。」一個站在康籐吉郎身旁的倭人插嘴道。 張霈點點頭,沉聲道:「很好,你們真的很好。」 眾倭人鬆了口氣,他們以為對方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願意放過他們,只有康籐吉郎似乎隱約的感到張霈語氣不善。 果然,張霈突然話音一轉,聲冷如冰,不帶絲毫感情:「我就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下輩子投胎的時候記住不要做日本人了。」 「殺!」張霈暴吼一聲,強大的氣勢不可遏止的爆發出來,連站在他身旁的謝成就和楊權都被震退了一步。 強大的聲浪震的所有倭人雙耳刺痛,剛才插嘴說話的那個倭人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彷彿祈求罪孽能夠得到饒恕般跪倒在一名女子的屍身面前。 來不及發出臨終的慘叫,在下一刻,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四章 邪少之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28 本章字數:4083 張霈手中長刀隨手向下一揮,一串血珠順著弧形的刀身飛出,飆射在甲板之上。 雙眼中射出冰冷的凶光,張霈鷹般銳利的目光逐一掃過甲板上膛目結舌的倭人,語氣陰寒地說道:「你們全都給我下地獄吧!」 語畢,張霈虎入羊群般猛的衝向那些倭人,身法迅捷若流光疾電。 張霈這一生最恨的就是欺凌婦孺之輩,而且對方還是喪盡天良的日本雜碎,殺光他們,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殺,屠殺。 第一次殺人,張霈心中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十指穩穩的抓著刀柄,沒有害怕,沒有擔心,沒有猶豫,堅定的心更是沒有絲毫動搖。 揮刀如電,出拳如雷。 刀至屍分,拳至體裂。 張霈彷彿一尊地獄殺神,臉上帶著殘酷而邪惡的笑容,斬瓜切菜般輕鬆連殺七人,每一人都是一刀斃命,臉上的表情僵固在死亡的那一刻。 直到此刻,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謝成就和楊權才大喝一聲,領著怒蛟幫眾殺入敵群,面最這些畜生也不用守什麼江湖規矩了,一個字——殺。 康籐吉郎是倭人中最厲害的,但是他卻沒有衝上去和張霈戰鬥,而是從背後拔出一把小太刀架在那已經昏迷的少女脖子上,大聲喝道:「住手,所有人都不要動。」 「混蛋。」張霈碎了一口,雙眼彷彿兩柄利刃冷冷地釘在康籐吉郎臉上,咬牙切齒道:「卑鄙。」 張霈怒不可揭,手腕向下一沉,長刀將一個從背後偷偷襲來的倭人劈成兩半,失身向著兩旁分裂而開,鮮血內臟狂噴而出。 長刀遙指康籐吉郎,張霈暴喝道:「放了她。」 康籐吉郎驚懼的躲在昏迷少女身後,小太刀架在她雪白修長的玉頸上,沉聲說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如果你要殺我,這個女人也活不成。」 亡命之徒,此時喪家犬般被張霈逼到絕境的康籐吉郎絕對不是恐嚇他,反正橫豎是一死,他已經沒有任何顧及。 深吸一口氣,張霈沉聲道:「你想要怎麼樣?」 康籐吉郎凶狠道:「你們所有人都退開。」 謝成就和楊權擔心人質安全,紛紛後退,張霈雙腳釘子般釘在地上,寸步未移。 那些身上多多少少帶著傷痕的倭人也全部圍攏到康籐吉郎身邊,將他護在中間,雙方變成了對峙的局面。 初出江湖,張霈畢竟是第一次與人生死相搏,在激怒下動手殺人也是*著一股武勇,江湖經驗實在有限的緊,如果他搶先出手救下那名少女,現在的局面就不會如此被動。 康籐吉郎緊了緊手中的小太刀,看著張霈的眼睛說道:「只要你答應不殺我們,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張霈目無表情,神情冰冷,淡淡道:「如果我說不呢?」 康籐吉郎心中發狠,左手「唰」的一聲,一把扯落少女身上殘損的衣裳。 一件細繩斷裂的肚兜勉強掩住外洩的春光,嬌嫩無暇的肌膚,勾勒出小巧乳房可愛胸形,玲瓏有致的身材,光潔平滑的小腹,惹人遐想的神秘之地,渾圓修長的玉腿…… 張霈眼中殺意滔天,手中長刀感受到主人狂猛的殺氣,輕輕震顫起來。 雖然現在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可是七八名倭人仍然偷偷側目注視著少女美麗的身體,雙目中射出淫邪的凶光,喉結滾動。 殺,一定要殺了他,張霈心中從來沒有如此想要殺死一個人。 割斷捆住少女的繩索,康籐吉郎獰笑道:「少說廢話,你答是不答應?」 謝成就和楊權不忍少女受辱,幾乎就想應承,可是看著臉色鐵青的張霈不說話,卻也沒有貿然答應。 按理說,張霈根本不是怒蛟幫的人,謝成就和楊權要做什麼決定根本不用看他臉色,也輪不到他插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總是下意識依照張霈的指示行動。 讓少女柔軟的身子*在自己上上,康籐吉郎說道:「只要你發誓放我們離開,我立刻放了她,否則……」 話音剛落,康籐吉郎伸手扯落少女胸前的肚兜,他的威脅赤裸而直接。 雖然是未成熟的青澀少女,可是胸部卻已經很可觀,康籐吉郎淫笑著大力揉捏起來,感受著少女乳峰那驚人的彈性。 風,突然停了。 康籐吉郎的笑聲嘎然而止,只見空中一道凜冽的白色寒光一閃而逝,快似閃電,迅若流星。 光,忽閃即消,仿若從未出現。 康籐吉郎亡魂皆冒,伸手攬著少女纖細的腰身,沒有任何猶豫的疾退。 只見護在自己身旁的七八名倭人,眨眼間全部被殺滅,而且死狀極慘,鮮血飛濺,內臟器官和身體組織七零八落的流了一地。 謝成就看著張霈的背影,只覺那略顯消瘦的身影瞬間變的高大起來,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至少在他三十年黑道生涯中從來沒有見過比這還要快的速度。 失去生命的屍身不住抽搐著,康籐吉郎彷彿又回到了那艘貨船上,只是他們從獵人變成了獵物,成為了別人虐殺的對象。 張霈剛才怒激攻心,一時間竟然使出了潛藏在身體裡強大的異種能量,一舉殺滅了除了康籐吉郎以外所有的倭人。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康籐吉郎再次大喝,同時被張霈剛才鬼魅般迅猛的一擊所驚,小太刀刺入了少女潔白細膩的脖子,嬌嫩柔滑的玉頸上立時顯出一道血痕,滲出了一滴殷紅的血液。 紅白刺目相交,詭異而美麗。 張霈果然再不敢妄動,只是冷冷的打量著康籐吉郎,那眼光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放下刀。」康籐吉郎這次是真的怕了,狂吼道:「我讓你把刀放下。」 趕狗入窮巷,張霈無奈之下,鬆手任由長刀落地。 將少女的身子擋在自己身上,似乎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安全,康籐吉郎再次吼道:「中原人一言九鼎,只要你發誓不殺我,任由我離開這裡,我就放了這個女人。」 張霈知道自己已經錯失了殺死康籐吉郎的最佳機會,他裝模作樣的豎起三根手指,伸手擎天,大聲說道:「我張霈在此立誓只要康籐吉郎放了手中的姑娘,就任由他離開這裡,絕不阻攔」 不殺你,不殺你那就讓你比死還難過,雖然從來沒有對人用過刑,不過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張霈知道的絕對不比這個時代任何人少,說起用刑之道他簡直可以稱是個中翹楚。 《滿清十大酷刑》和《世界殘酷寫真》之類的片子可是後世網絡上很流行的經典影片,既然你這麼怕死,那你就好好等著吧! 強壓下心中無名火,雙目中射出仿若實質的神光,張霈沉聲一吼:「還不放人。」 康籐吉郎鬆手放開懷中少女,任由她的身體滑倒在地上,不過那柄小太刀卻還死死的握在手中。 張霈身形一閃,將少女攬在懷中,手中一件寬大的斗篷將她的赤裸的身子包裹起來。 雙手抱著昏迷的少女,張霈淡淡的說道:「謝大叔,讓人將船上所有的貨物搬走。」 張霈沉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的起伏,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過卻帶著不容違背的威嚴。 老持沉重的謝成就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安排人手,指揮手下將帆船上的貨物全部搬上快艇,一一運往「水蛟」號。 康籐吉郎看著那些貨物一點一點的被搬走,臉上露出如喪考妣的表情,眼中卻透射出深深的貪婪與不甘,不過此時他能夠保住性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哪裡還敢干涉對方行事。 當所有的東西都被搬走以後,張霈看也沒看康籐吉郎一眼,向著謝成就和楊權道:「我們走。」 一行人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回到「水蛟」號甲板上,張霈小心翼翼的抱著昏迷的少女進入船艙,交給隨船的大夫,不用他吩咐,對方立刻開始施術救人。 天空陰暗,可是怒蛟幫眾人臉上的表情卻要比昏沉的天空還要陰沉,所有人都不甘心放過康籐吉郎,可是迫於張霈的誓言卻又無法出手。 張霈重新回到甲板上,看著臉色沉凝的謝成就和一副不甘心表情的楊權,冷冷笑道:「謝大叔有沒有興趣指導在下如何使用火炮?」 「你要學開炮?」謝成就眼中滿是疑惑,不過瞬間又露出了然神色,但是又有些擔心:「張兄弟……你剛才……」 「不問天,天有憂,無解;不問地,地有恨,難平。」眼中精茫異議,張霈淡淡道:「對那些畜生還講什麼江湖道義,不殺光那些雜碎我誓不為人,如若老天真要因為我背誓而懲戒我,那我也心甘情願。」 聽了張霈的話,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怪怪的表情,彷彿是才認識他一樣,張霈給人感覺很邪,但又不是那種令人唾棄不屑的淫邪。他說話行事完全不按常理,是個不能用尋常眼光測度的人。 邪,這是船上所有人對張霈的感覺,也是以後江湖上的人對他的感覺。 「好一個不問天不問地,哈哈哈……」謝成就撫著頜下短鬚,眼中滿是讚賞神色。 「來人,裝彈。」謝成就大手一揮,命令立刻被執行。 一門火炮被調整好位置,炮口正對康籐吉郎所乘的帆船,火藥和鉛彈已經填充完畢。 張霈手中拿著火把,騰竄的火焰照耀下,此刻那張英俊的臉,彷彿散發著妖邪的魅力。 「砰!」炮身大震,炮彈沖鏜而出,在空中劃出漂亮的拋物線,準確命中對方帆船。 開炮原來是這麼一種爽快的感覺,特別是目標是日本人的時候,一炮下去,簡直是痛快淋漓,那感覺舒暢的無法形容。 康籐吉郎不能置信的看著帆船的甲板上那被火炮轟出的巨大孔洞,大聲的吼叫起來:「你說過要放了我的,你不能……」 「我是說過,不過現在我食言了,反悔了。」張霈淡淡道:「你以為我會和你將什麼規矩,道義嗎?通通***是放屁,老子告訴你,我遲早滅了你們東瀛矮子國。」 說完,張霈繼續點燃火藥引線,連續發動了數次炮擊,帆船頃刻間化成一艘火船,康籐吉郎聲音在火焰中越來越低,終於消失湮滅在滔天的烈焰中。 原本張霈沒有打算如此乾脆的殺死對方,不過眼看暴風雨就要來了,為了不多生事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還是選擇直接擊沉對方的帆船,若是康籐吉郎這樣都死不了,那就讓他在海中餵魚好了。 此役之後,「水蛟」號上的人對張霈敬畏有加,連謝成就和楊權也不例外。 而背地裡,因為張霈做事說話做事透著一股子邪氣,有人開始偷偷用「邪少」來稱呼張霈。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五章 美人小解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0 本章字數:4998 當張霈聽說自己多了這麼一個諢號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置可否的微笑,接著是放聲大笑,最後是縱聲狂笑。 邪少!夠酷,夠勁也夠霸道。 張霈已經開始幻想自己以後行走江湖報腕時那激動人心的場面了,正當張霈胡思亂想之際,身旁突然響起一聲輕吟。 那名昏迷的少女已經甦醒過來了,其實她只是受驚過度,所以才會昏厥過去,本身並沒無大礙,休息一陣也就沒事了。 少女茫然地睜開意朦朧的雙眸,長長的睫毛飛快地眨動,適應了房間內的光亮。她疑惑地環顧著四周,雖然不知到身在何處,但是她肯定這是一個從未來過的陌生地方。 「啊!不要……」發覺自己正躺在舒服的軟榻之上,一條溫暖的錦被蓋在自己身上,少女猛然想起了之前可怕的遭遇,於是她瑟縮著身子,小手緊緊捉著胸前衣襟,閉著眼睛發出恐懼的哭泣。 坐在少女身邊木椅上的張霈柔聲道:「姑娘不要害怕,這裡沒有人會傷害你。」 少女被張霈的聲音一驚,眼中流露出不信與懷疑,聲音沙啞軟弱,顫聲道:「你沒有騙我?」 為了不再刺激對方,張霈盡量用最溫柔的聲音道:「姑娘放心,已經沒事了。」 「是你救了我?」也許是張霈的笑容感染了少女,也許是他看起來不像壞人,總之少女驚懼的心已經放鬆下來。 男人雖然不能*長相吃飯,但是不得不承認,長相出眾的人無論在各個方面都要占很大優勢,若是換個賊頭鼠目的人來安慰少女,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讓對方相信了。 張霈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使少女心中不由生出淡淡的感激與溫暖。 「謝謝你救了我。」少女眼中滿是感激的淚水,她抬頭低聲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對於少女的道謝張霈一笑了知,並未放在心上,不過若是換個成熟的美女他可能就要考慮是不是讓對方以身相許作為報答了。 張霈淡淡道:「這是怒蛟幫的「水蛟」號,我們正前往福建,不過現在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他們必須前往的島嶼避雨。」 少女詫異道:「怒蛟幫?你是黑道的人?」 會直接稱呼怒蛟幫為黑道的人不外乎兩種,一是官府,二是白道中人。難道這少女還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是武林世家的千金不成?張霈心中犯疑。 「真是該死,小女子出言冒犯了。」少女似乎也知道自己出言唐突過於冒昧,她吐了吐嫩滑的香舌,嬌聲道:「我叫韓寧芷,敢問恩公名諱?」 瞪著雙眼,張霈驚聲道:「你是韓寧芷?」 韓寧芷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眼中滿是疑惑,有些怯怯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張霈連連擺手,掩飾自己的失態,微笑道:「我只是覺得你的名字很別緻,蠻好聽的。」 韓寧芷,這個少女竟然是韓寧芷,航運生意遍天下的大商賈韓天德的小女兒,也是韓柏單戀的韓府五小姐。 按照時間推算,為了搶奪鷹刀,謝青聯被馬峻聲之妹馬心盈殺害並嫁禍給韓柏時,韓寧芷那時應該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也就是說,時間倒退三年,此時的韓寧芷就是眼前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片子。 韓寧芷畢竟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所以很輕易就被張霈糊弄過去了。 看著正用奇怪眼神注視著自己的張霈,韓寧芷突然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一艘很大的貨船,上面的人怎麼樣了?」 明亮的眼神突然一暗,張霈搖了搖頭,沉聲道:「對不起,船上的人已經,已經……」 張霈實在不知道要怎樣將船上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殘忍殺害的事實真相告訴眼前柔弱的少女。 哭喊,哀求,殺戮,鮮血,悲慘的一幕幕再次在腦海中閃現,韓寧芷禁不住姍姍而泣。 「你不要難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為他們報仇了。」張霈用手溫柔地撫去韓寧芷臉上的淚水,默默感受著少女特有的嬌嫩肌膚,那觸感簡直是沒有語言能夠形容,勉強歸納為一個字——爽。 溫暖,嬌嫩,細膩,柔滑,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衝動的慾念。 不行!她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張霈暗罵自己混蛋,他可不敢想像要是帶著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回去,左詩和楚素秋會怎麼對待自己。 越是在意韓寧芷的年齡,張霈心中越是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心底深處彷彿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誘惑他:若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才好呢?再說她什麼都不懂,你教她不就懂了。 這按照現代人的說法叫作什麼?張霈沒費什麼功夫遍憶起了那充滿曖昧與誘惑的字眼——蘿莉。 在後世,蘿莉這詞已成為全世界形容具挑逗性的少女的代名詞。 張霈還記得自己寢室下鋪那自稱蘿莉控的兄弟曾喧稱:「會喜歡蘿莉,其實是很自然的,就好像生物需要空氣、需要水、需要陽光一樣!而蘿莉,也並不只是蘿莉而已,她是盛開的花朵,她是高歌的鳥兒,她像是清晨綠草上的露珠!她像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她是未來,她代表希望,她展露生命的美好,她代表神的奇跡!」 萬惡淫為首,張霈很不願意承認,他竟然已經開始幻想如何調教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不行!不行!怎麼也不能做這種摧殘祖國花朵的事情,張霈做著最後的掙扎,但是轉念一想,雖然韓寧芷現在還只是十二三歲小女孩,不過再過個兩三年,一切可就不同了,那時便到了可以出閣的年齡了。 而且韓府可不止韓寧芷一個小丫頭,韓慧芷和韓蘭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特別是二小姐韓慧芷,那可是溫柔賢德的大美女。 張霈心中暗忖這條小美人魚一定要捉住,既然老天就韓寧芷送到自己面前,以後能夠一床三姐妹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當張霈的思想正處在水深火熱的煎熬中時,木門被人推開,隨船的大夫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張霈不露痕跡的收回為韓寧芷拭淚的手,招呼道:「趙大夫,還是讓我來吧!」 趙大夫將藥遞給張霈,然後走到韓寧芷身旁,探了探她的脈,撫鬚笑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待會兒把藥喝了,休息一晚,明天就沒事了。」 說完,趙大夫留下張霈和韓寧芷二人,獨自離開了。 「我叫張霈,你以後就叫我張大哥好了。」張霈端起藥碗,臉上露出善意的微笑:「來,你把這些藥喝下去,喝了藥再好好睡一覺。」 韓寧芷愣愣地看著清冷俊俏,渾身散發著懾人魅力的張霈,不禁生出依賴之感,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霈在韓寧芷最需要人救助的時候,適時出現救了她,而韓寧芷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最愛做夢,總是幻想意中人會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在身邊,保護自己,於是對模樣俊朗的張霈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端著藥碗,沒有任何男女之防觀念的張霈大咧咧地坐在韓寧芷床邊,柔聲說道:「讓我餵你。」 「嗯!」韓寧芷俏臉羞紅,垂下臻首,模樣可愛之極。 張霈將藥放在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輕輕把韓寧芷的身體扶起來讓她依在自己懷中,同時左手攬著她嬌俏的香肩,右手正要伸手取藥時,韓寧芷卻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難道是自己弄痛她了,張霈奇道:「怎麼了?」 韓寧芷聲音發顫道:「我……我的衣服呢?」 當韓寧芷被張霈扶著坐起身後,錦被順著身子玲瓏的曲線滑落,她看向自己身上,發現她穿著一件單薄之極藍色絲綢外衫,而且敏感的身體告訴她,除了外衫以外她什麼也沒有穿,柔軟纖薄的絲織物下面就是她嬌嫩柔滑的赤裸胴體,芳心頓時嬌羞不已。 「你原來的衣裳已經全被撕碎了。」張霈此時才恍然大悟,立刻換上一臉愧色,低聲道:「這裡也沒有女孩子的衣裙,你身上穿的是我的外衣。」 韓寧芷粉臉漲紅,低聲問道:「那……那我的……你是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事急從權,不過我是閉著眼睛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張霈面色肅然道:「冒犯之處,還望姑娘不要見責。」 至於張霈是不是真的閉著眼睛的,這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韓寧芷羞紅的俏臉幾乎要埋進自己嬌巧的胸脯了,這種事情一個女子又怎好一再追問,她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張大哥是我救命恩人,我怎麼會怪你呢?你以後就叫我寧兒或是寧芷好了,我家裡人都這樣喚我的。」 我現在可不是你家裡人,張霈暗忖小妮子春心動了,也許韓寧芷並非自己想像中那樣什麼都不懂。 「有話待會兒再說,你先把藥吃了。」張霈摟緊韓寧芷香肩,把藥碗送到唇邊,輕聲細語道:「寧兒,小心燙。」 韓寧芷的唇剛挨著碗邊沿,立刻將臻首轉向一邊,皺眉道:「這藥好苦。」 張霈微笑道:「良藥苦口,乖乖聽大哥話,把藥喝了,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韓寧芷看了張霈一眼,終於張開櫻唇,仰頭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藥雖然是苦的,但是韓寧芷心中卻彷彿吃了蜜糖般香甜。 張霈扶著韓寧芷躺好,柔聲道:「你好好休息,等到了海島我再叫你。」 「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看見張霈轉身就欲離去,韓寧芷忍不住張口嬌呼,聲音雖然又快又急,不過卻清麗冰脆,悅耳怡人。 張霈回過身,看著韓寧芷,她嬌不勝羞的輕啟芳唇,軟言細語道:「我怕,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走?」 「你安心休息吧,我就在這裡,哪裡都不去。」張霈重新走回韓寧芷身邊,伸手為了整了整蓋在身上的錦被,微笑點頭。 想到剛才躺*在張霈懷中喝藥的情形,韓寧芷體心中生起了幼時在父母懷中那種安全的感覺,見他答應留下來,不禁芳心愜喜。 暴風雨來的竟然比想像中還要猛烈,不過身在船艙中的張霈和韓寧芷卻沒有任何感覺,「水蛟」號不愧是巨舟戰艦,非一般貨船可比。 張霈坐下來沒有多久,身旁便傳來韓寧芷難耐的呻吟。 側頭一看,張霈發現韓寧芷俏臉透著紅暈,在床上翻來覆去,雙腿似乎要夾緊,不過卻又沒有力氣。 發現異狀的張霈急道:「寧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忍一下,我去叫大夫。」 看著韓寧芷嬌柔的香軀瑟瑟顫抖,伸手一拭,額頭竟然滿是香汗,張霈轉身欲尋趙大夫為她診治。 韓寧芷自被倭人劫持以後就沒有入廁了,但是剛才服藥睡下後,尿意卻一股腦的湧了出來,甚至出了一身冷汗。 聽見張霈竟然要去叫大夫,韓寧芷急聲道:「不要。」 回過身來,張霈疑惑道:「那你?」 「我……我想……我想小解。」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韓寧芷終於還是屈服了,因為她實在忍不住了,下身膨脹的感覺幾乎使她快要失去理智了。 服了安神的湯藥之後,韓寧芷現在全身酸軟無力,連站都站不穩,這還如何能夠…… 張霈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他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啊!不行了……要……要來了……怎麼辦……嗚……」韓寧芷語帶哭腔,不過她的話也真夠曖昧的。 張霈咬牙道:「我……我……我抱你……」 「抱我?」韓寧芷一愣之下,立刻點頭,下身憋得實在難受,幾乎就要忍不住了。 張霈揭開錦被,伸手把韓寧芷攔腰抱在懷中。 韓寧芷軟軟的*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快……我忍不住了……不行了……」 我的姑奶奶,你還要不要人活了?這話若是讓旁人聽進了,張霈估計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古人雖然倡導三妻四妾,可對於那些貪戀幼孌的人卻不齒其行,好在船艙的隔音性能很好,韓寧埴的話沒有其他人聽見。 張霈抱著韓寧芷,走到便盆前,接著用雙肩頂住她,讓她的後背能夠*在自己胸膛上,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大腿,輕輕向外分開。 韓寧芷大腿被分開的瞬間,一蓬淅瀝的玉液噴射而出,釋放的舒爽感覺使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 想到自己被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發出那樣的聲音,韓寧芷簡直羞澀欲絕,她伸手摀住了臉。 韓寧芷的嬌軀軟弱無力地*在張霈的懷裡,淡黃色的液體激射在木盆中,發出清晰的聲響,韓寧芷粉紅的俏再次湧起一片紅潮,連耳根玉頸都紅透了。 「滴答滴答」地響聲彷彿珠落玉盤,羞臊的韓寧芷越是希望這羞人事情趕快結束,可是卻越是停不下來,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一直過了許久,韓寧芷終於低吟一聲,下身噴泉般湧出的玉液漸漸減少,停止了。 張霈把韓寧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為她蓋上錦被,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六章 駭浪驚濤救美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2 本章字數:4756 張霈和韓寧芷兩人保持著尷尬的沉默,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韓寧芷更是將可愛的小腦袋都掩進了錦被。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下外面的情況。」最後張霈丟下這麼一句話以後就離開了,不過那背影卻有著說不出的狼狽。 海上的風更大了,而陰沉的天空已經無法辯識方向。 不過「水蛟」號上除了張霈這個「外」人,其他水員都深知目前的危險處境。 在大自然無可抵團御的威力面前,若說不害怕那純屬扯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你再高的武功也敵不過暴風雨,這個時候經驗和智慧比武功更有用。 眾人在謝成就和楊權的指揮下,緊張而有條不紊的各自行動起來,「水蛟」號搖晃的頻率也開始增加。 怒蛟幫的人雖然不見得人人都有紮實的內功底子,但說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夠勝過他們的還不多,洞庭湖練就了他們堅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張霈雙腳彷彿兩柄鋒利的錐死死的釘在甲板上,始終保持著身體的重心,任船隨著海浪急風搖晃起伏,他的身體卻總能通過肌肉細微的震動,調整狀態,適應變化。 一個高達十丈的大浪猛然襲來,粗實的繩索「啪」的一聲被繃斷,甲板上一個巨大的貨箱斜衝著撞碎橫欄,被捲進海中。 看見張霈從船艙裡出來,謝成就大聲叫道:「張兄弟,你還是回船艙裡去吧,這裡太危險了。」 張霈是上官鷹特別關照的關係戶,謝成就當然不願意看見他出什麼意外,在暴風雨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臉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色,張霈淡淡道:「謝大叔,為什麼還沒有看見海島的影子,我們的方向會不會……」 雖然話沒說完,可是謝成就卻知道他的意思。 謝成就一邊忙著指揮水員,一邊苦笑道:「我只能保證最初我們航行的方向絕對沒錯,但是現在風高浪急,我們是否偏離航道了只有老天才知道。」 兩人正在交談中,一重巨海浪迎面打來,彷彿一隻妖獸般撲在後甲板上,「水蛟」號船首被高高抬起,又被一重緊接而至的巨浪狠狠拍落,船艙裡和甲板上沒有固定的物件紛紛四處滾動。 張霈伸手拉了謝成就一把,堪堪讓過一個從他身旁滑過的巨大貨箱。 「謝大叔,還是讓我留在這裡幫忙吧!」張霈雖然沒有任何航海的經驗,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反應和身手絕對能夠彌補經驗的不足。 現在大家是真的同在一條船上,同生同死,謝成就咬牙點頭道:「好,不過要注意不要被浪捲到海中去了。」 狂風夾雜著暴雨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水蛟」號隨波逐流,不停的向著前方未知的方向顛簸前行。 張霈第一次踏上「水蛟」號的時候驚歎於它匪夷所思的高大船身,不過在汪洋大海中,它便只是滄海一粟。 「小心。」張霈話剛說完,一個大浪猛的襲來,雖然眾人都身搖腳晃,不過卻沒人摔倒。 張霈雖然有心幫忙,不過卻是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好在不懂就問一向是他最大的優點:「謝大叔,我能夠做些什麼?」 謝成就看了張霈一眼,沉聲道:「你去幫楊權。」 楊權此時正主舵手身旁,眉頭緊鎖,銳目不斷尋戈著狂暴急亂的海面,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航道路線,可是能夠通過水流大致判斷方向。 見張霈走到自己身邊,楊權抬頭問道:「怎麼了?」 張霈直接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嗎?」 「你?」楊權思忖了一陣,他和謝成就懷著同樣的想法,但是轉念又想到他的武功,終於還是點頭道:「在暴風雨中只要稍有差池就會送了性命,我希望你能夠盡最大努力救助那些失手的兄弟。」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沒有敏銳的判斷和適時出手的勇氣,別說救人,連自己也會被搭進去。 但張霈卻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這同樣原於他對自己自信,男人可以沒有容貌身世,沒有錢財權勢,但絕對不能沒有尊嚴與自信。 「轟隆隆!」天空炸響一道驚雷,雨越來越大,還在甲板上的人都已衣衫盡濕,再被冰寒刺骨的海風一吹,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涼颼颼的,這滋味絕不好受。 暴風雨的可怕絕對比看美國大片來得刺激,此時張霈深深體會到這一點,雖然不是自己甘願的。 雨越下越大,接連不斷的翻天巨浪,兇猛的拍擊著船身,彷彿不堪忍受海浪無情的蹂躪一般,船身發出痛苦的呻吟,只是這細微的聲音迅速被淹沒在響徹天地的電閃雷鳴中。 「把帆降下來,保持平常三分一的速度。」空中響起謝成就粗暴的聲音,這個時候,沒人能心平氣和的行事和說話。 聽到命令的怒蛟幫眾沒有任何耽擱,依令而行,要在暴風雨中活命,所有人必須毫不猶豫的在第一時間執行指令。 鬆開繩索,船帆降落一大半,張霈感到船行速度明顯減慢,雖然船身的搖晃也減少了一些,但是這樣何時才能蹬島*岸。 風在吼,雨在嘯,船身在搖晃。 視線已經模糊,張霈已經是*著靈銳的感覺來判斷事物。 一個二十丈高的驚天巨浪仿若海底猛然竄出的無間妖魔般,張牙舞爪的撲上甲板,掌船的舵手身軀猛然一晃,鬆開了緊握的船舵,好在他為人還算機敏,雖然身體被摔了出去,可是雙手卻死死抓住船沿的欄杆。 全神貫注觀察海面水流變化的楊權眼明手快的抓住船舵,重新掌握「水蛟」號的控制權,同一時間只聽「啪!」的一聲,欄杆抵受不住肆虐的風浪,被折斷捲向海中。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隨手扯過一根粗實的繩索,身形已經猛的向著舵手落水的方向衝去,將繩索捆綁在自己腰間,張霈奔到欄杆斷裂處,縱身一躍,大手一揮,繩索的另一頭靈蛇般纏向落水舵手的腰身。 但是由於衝力過大,船身又不住搖晃,發力狂奔的張霈哪裡停的下來,竟然和那名落水舵手一起被一個襲來的巨浪捲向大海深處。 張霈心中一驚,他***,剛才腦袋一熱,學雷鋒逞英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現在身在空中無法借力提氣,這無縫無隙的船身連個抓的地方都沒有。 千鈞一髮之際,張霈左手猛然發力,將落在大海中的舵手拉向自己,同時右手捏掌成刀,出手如電,掌若利刃,一聲大喝:「破!」 手刀輕易撕裂厚實的船身,化刀為掌,張霈的右手死死扣進船身,同時左手將那名自海中拉起的舵手緊緊挾在腋下。 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碎裂的木屑滲出,不過很快就消失在風雨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看見張霈和舵手都有驚無險,楊權和謝成就心中高興,同時又各自震驚,這「水蛟」號的甲板可不是尋常之物,乃是百年以上的鐵樺樹。 樹皮呈暗紅色或接近黑色,上面密佈著白色斑點,堅硬度比橡樹硬三倍,甚至比普通的鋼硬都要強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 若非神兵利器,尋常刀劍劈砍難傷,誰知張霈手上功夫如此駭人,而且他也曾以掌頭硬悍戚長征快刀,看他年紀輕輕,也不知道這武功是怎麼練的。 謝成就艱難的走到斷裂的欄杆處,將張霈和那舵手拉了起來,張霈的手指血淋淋的一片,不過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只是一些皮外傷。 「謝大叔,還沒看見小島的影子嗎?」張霈將已經昏厥的舵手交給謝成就,隨手扯破衣衫纏裹在自己手上,做著簡單的包紮處理。 謝成就搖頭苦笑道:「我們的速度已經慢下來了,而且大家的力氣也耗的差不多了,能不能平安就只能*老天了。」 「不好了。」艙底隱隱傳來水手的聲音,「船側被暗礁開了一道口子,開始滲水了。」 有暗礁說明這裡附近肯定有海島,可是沒有想到屋漏又逢連夜雨,居然在這個時候觸礁滲水。 「將船帆落了,除了舵手其他人全部進船艙去,想辦法將裂縫堵住。」謝成就果斷的下令,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加速了,只要大致方向不錯,很快就能夠被海浪送海島上,但前提是船能夠堅持到那一刻。 「糟了。」張霈突然想到,韓寧芷還在底艙,剛才一時情急,竟然將她忘了。 擔心韓寧芷會發生什麼意外,張霈想都沒想,立刻向著船艙奔去,在暴風雨中竟然還敢在甲板上用輕功奔走,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 張霈衝到船艙處,發現船員們都已經退到了倒數第二層的船艙,不過唯獨不見韓寧芷的身影。 「水蛟」號的設計很獨特,若是發生漏水的緊急情況,可以通過封閉通道達到阻攔海水侵襲的目的,這相當於現代某些高級船隻才有的特殊設計,難怪鄭和能夠無驚無險的七下西洋,明朝的造船技術已經遠超當時任何世界上國家。 「那個小姑娘怎麼樣了?」張霈拉開艙底的隔板,發現水大概已淹沒到腰身位置。 「木門被東西堵住了,在水中無法運氣發力,我們沒有辦法破門救人,而且水滲的太快了。」一個船員一邊用木盆排水,一邊回答道。 張霈心中大急,不過也沒有責怪他們,畢竟不能為了救一個人而搭上全船人的性命。 「如果在水完全淹沒底層之前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不用等了,直接封閉隔板船艙。」雖然理解,但是張霈卻沒有顧及許多,他從打開的隔板一躍而下,逆流向著韓寧芷的房間游去。 怒蛟幫眾甲:「真是一條好漢。」 怒蛟幫眾乙:「英雄出少年。」 所以船艙中的怒蛟幫眾同時點頭附和,但是如果他們知道張霈下去救人的時候腦中想的是自己一床三姐妹的大計時,不知他們會作何想。 艙底黑燈瞎活的什麼也看不見,張霈是第一次蹬船,對這裡的結構很不熟悉,只能憑記憶中的方向前進。 眼見海水越滲越高,不過張霈總算是沒有找錯位置,成功到達韓寧芷所在船艙。 木門果然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難怪那些船員沒有辦法,以張霈的力氣都打不開,再加上時間緊迫,他們能有辦法弄開才怪。 張霈估計是海浪搖晃船身移動了屋子裡那巨大木櫃,這才將門擋住,那櫃子雖然不是鐵樺樹,但也是上等的楠木,這堅硬程度也不一般。 已經沒有時間在耗下去了,張霈深吸口氣,緩緩呼出,鼻息滾燙熾熱,來回幾次,感受著空氣在自己內府中順著血管筋脈流遍全身,丹田處的氣旋急劇旋轉擴張,驟然間,彈性極佳的肌肉堅硬若鐵。 鬆開包裹在手上的布條,張霈勁貫雙腳,立馬沉腰,右拳緊握,在手臂緩緩向後移動的過程中,體內氣旋分出一股勁道注入拳頭,力量在無聲中彙集凝聚。 閉住口鼻呼吸,張霈眼中猛然神光大放,拳上竟然帶著淡淡的赤茫,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沒有耽擱,張霈吐氣發聲,暴雷悍岳,右拳仿若一道凜冽狂飆,破開水的阻力,發出連綿不絕的低沉聲響,狠狠轟在木門上。 無聲無響,拳頭與木門接觸的時候居然沒有發出連一點聲音,不過以張霈的攻擊點為中心,綻開了一朵美麗妖艷的血花,一道道龜裂的細痕交織在一起,彷彿一張支離破碎的蜘蛛網,血再次被海水淹沒。 「砰!」接著是一聲極度壓抑的沉悶聲響,高大的楠木衣櫃承受不住張霈巨大的轟擊力道,猛的整個彈飛撞擊在船壁上,木門上則只是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張霈暗忖以後有機會還是弄柄覆雨劍,飛翼劍什麼的帶在身上。 來不及關心自己的傷勢,張霈猛的推開木門,入眼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 韓寧芷無助的站在床上,海水已經淹沒到大腿位置,船身被暗礁破開的裂縫正在她的房間,難怪沒有辦法堵住破洞補救,木門被卡死,韓寧芷出不去,外面的人也不能進來修補船身。 「張大哥……救我……嗚……救救我……」看見張霈之後,韓寧芷哭的更厲害了,不過卻是喜極而泣。 「寧兒,不要害怕,我來了。」張霈游到韓寧芷身邊,她彷彿乳燕歸巢般投入他的懷中。 好在韓寧芷沒有出事,張霈抱著她就準備離開,誰想那原本不是很大的裂縫因為剛才被楠木衣櫃狠狠的撞了一下,竟然猛的暴裂而開。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七章 海上旖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3 本章字數:4507 大量的海水彷彿掙脫鐵索的洪荒凶獸,瘋狂的洶湧而入,張霈將韓寧芷緊緊抱在懷中,身體猛的背轉向後,用背脊硬生生抗住了海水的衝擊。 極不穩定的亂流在房間中四處湧動,大量物件隨著暴開的裂痕被捲了出去,此時情形已經非常緊急,要想返回上一層船艙已是不能。 張霈當機立斷,左手抱緊懷中佳人,右手拉著那楠木衣櫃,隨著海中暗流被捲出船艙。 雖然抱著一個人,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張霈的動作,就在肺中的空氣將要衰竭的時候,另一口氣又自動地由體內生出來。 那種身心舒爽的娘感覺再次湧遍全身,張霈注意到後面那口「氣」非從天而降,而是體內那氣旋中衍生出的真氣,生生不息,循環不絕。 這時張霈連身處險境也忘了,小腹奇熱無比,天靈卻寒氣浸浸,體內氣旋不住流轉迴旋,遵循著古怪的筋脈運行。 在陰沉的大海中,張霈的眼睛卻越發明亮起來,他清楚的看到黑漆漆的海底那些險峻嵯峨,形態各異的山巒輪廓。 每一口氣將近的時候,氣旋便分出一股真氣,在全身流轉循環一次,配合默契。 氣旋旋轉緩慢而穩定,源源不絕的真氣更是生生不息,張霈雖然不虞氣悶窒息,可是韓寧芷卻是痛苦不堪。 張霈張口吻住韓寧芷香甜柔軟的香唇,不過這一吻並沒有任何慾念成分的在裡面。 故技重施,只不過第一次是對左詩,而這次是韓寧芷。 張霈啜緊韓寧芷嬌艷欲滴的紅唇,真氣綿延不絕的通過舌尖流往韓寧芷體內,終於使她緩過氣來。 當他們隨著楠木衣櫃一同浮出水面的時候,張霈才慢慢的鬆開了那柔軟但冰涼的雙唇,而韓寧芷早已經昏厥過去,人事不醒。 而此時在「水蛟」號船艙裡,謝成就也得知張霈下船艙去救韓寧芷的事。 「這可如何是好?」謝成就如遭雷擊,當場愣在那裡,最終無奈的搖頭歎息道:「希望吉人自有天向,我們還是準備蹬島*岸吧!」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整個船底已經完全被洶湧而入的海水淹沒,那隔水板已是不能打開。 所有待在船艙中的怒蛟幫眾不禁想到,難道這個全身邪氣十足的小伙子真的就這麼葬身海底? 在不遠處的海民已經能夠看見謝成就口中的島嶼模糊的輪廓,但是張霈抓著楠木衣櫃,卻被無情的海浪捲向大海深處,一轉眼,就徹底消失在飄搖的暴風雨中,蹤跡全無。 謝成就重新回到甲板上,走到掌舵的楊權身邊,臉色十分難看:「方向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楊權被冰冷的海風雨水浸潤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點頭道:「如果不出大的變故*島蹬岸應該沒有問題,船艙怎麼樣了?」 謝成就語氣生硬道:「張兄弟下艙底救人,結果……」 「什麼?」楊權和謝成就最初的反應相同,而且常年航海的經驗也告訴他,在這樣的暴雨天氣下,落水後獲救的幾率是相當渺茫的。 半晌後,楊權才惋惜道:「天妒英材。」 風高浪急,雖然海島已經近在眼前,不過想要安全*岸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水蛟」號船體堅固,否則根本支持不到現在。 張霈讓韓寧芷浮在木櫃上,他自己則緊緊抓住櫃子邊沿,在如此惡劣的氣候下,木櫃肯定是承不住二人重量的。 「老子年紀輕輕,還有大把美女等著我去寬慰她們的身心,老天也太不開眼了,怎麼能讓我在這裡就翹掉?」眼見「水蛟」號離自己越來越遠,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張霈不禁破口罵道。 張霈是被楚素秋從洞庭湖裡撈上來的,俗話說從哪裡來回哪裡去,看來老天還真會開玩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霈終於堅持不住,陷入了昏迷中,不過手卻是死死的抱著木櫃,堅決不肯去作海龍王的女婿。 當刺眼的眼光將張霈驚醒的時候,他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平靜的大海連個鬼影都沒有。 這海上的天氣也真他媽奇怪,變臉的速度和女人有一拼。 張霈用力一撐,翻上木櫃,伸手在懷中一掏,還好沒有弄丟,張霈鬆了口氣,發現自己貼身放著的那張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還在。 側頭看著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韓寧芷,張霈湊上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入手處熱度驚人,而韓寧芷的身子則顫抖的捲縮成一團,瑟瑟不休。 昨天韓寧芷本來就受了驚嚇,剛剛服藥躺下又被捲入冰冷的海水中折騰了一夜,對於她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沒有掛掉已經是奇跡了。 張霈沒有學過用內力救人之法,無奈下只能俯身尋上那冰涼的柔軟處,一道熾熱的真氣緩緩而有力地送往韓寧芷的體內。 「嗯嚶!」這一吻足足吻了半盞茶的時間,就在張霈舌頭都快麻木的時候,韓寧芷鼻腔中終於哼出一聲嬌吟,轉醒過來。 韓寧芷秀氣的睫毛微微一顫,發現有人正親吻自己,驚怒焦急之下,她連忙用力推開張霈。 「寧兒,對不起。」張霈的身體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現在被韓寧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櫃上。 當看清吻自己的人是張霈的時候,韓寧芷芳心紛亂如麻,不過卻隱隱泛著一絲羞意,她急聲問道:「張大哥,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張霈苦笑道:「寧兒,剛才我是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張大哥。」 聽張霈又提起剛才的事,韓寧芷嬌羞的低頭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暴風雨過後,湛藍的天空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靜,碧波蕩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艷陽高照,潔白的雲霧在天空悠閒的飄蕩,木櫃隨著高低起伏的海浪飄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將去往何方。 張霈此時實已筋疲力盡,伏在木櫃邊沿,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在暴風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風平浪靜,無論他體內力量如何強大,只能助他應險退敵,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禦來自浪濤最狂暴的打擊。 當暴風雨過去之後,張霈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體內真氣接近油盡燈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櫃,否則必定屍沉大海。 現在張霈全身彷彿被萬千毒蟻無情咬噬,肌膚寸寸欲裂,連舉手抬臂的力量也沒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韓寧芷出手推開張霈後已然後悔,現在見他竟然昏了過去,心中百感交集,一頭撲在他身上痛哭起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霈伸個懶腰,心中詫異,力量不但完全恢復,似乎還精進不少。 「張大哥,你終於醒了。」韓寧芷喜極而泣,嬌柔的身軀再次撲到張霈懷中,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禮訓全然忘了。 張霈看著自己懷中的人兒,一張俏臉仍帶著珠淚痕跡,梨花帶雨,艷麗無方,一雙秀眸秋波橫流,美妙難言,不禁忘了答話。 「張大哥,你在看什麼?」韓寧芷被張霈如嬰兒般抱在懷中,渾身輕顫,見他一雙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臉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攝魂蕩魄。 「當然是看美麗的寧兒了。」張霈嘻嘻笑道:「寧兒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 「張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韓寧芷嘴上雖然說的倔強,可是身子卻還是膩在張陪懷中不願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暴風雨過後寧靜的片刻,半晌後,韓寧芷才幽聲問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超出張霈的回答範圍了,不過他仍然強笑道:「不要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寧在一九一八》中,列寧的警衛員瓦西裡曾對妻子說的「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意思就是說張霈也沒有辦法。 想了一會兒,張霈又補充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張霈隨口一句安慰的話,不過韓寧芷卻露出一副激動不已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 堅實的楠木衣櫃彷彿一隻小船,載著張韓兩人在海上漂流。 人如果沒有飯吃能夠堅持七天,但是一旦不及時補充水份,卻連三天也支持不了,而張霈現在面臨的處境卻是無水亦無食。 雖然櫃門已經打開,但是裡面的一些小格子卻是沒有任何損壞。沒費什麼力氣張霈便將格子逐一弄開,裡面裝著一些貼身衣物,上好絲綢布料和一些針線,還有幾兩碎銀子。 只是在這前無村後無店的海洋裡,這錢財實是無用之物,由於浸了整晚的水,所有的東西都已濕透。 看了一陣,韓寧芷失望道:「沒有吃的東西?」 「傻丫頭,誰會將吃的東西放在這樣的櫃子裡?」伸身在韓寧芷光潔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張霈淺笑道:「不過我們的運氣也不算太壞,今天肯定不會挨餓了。」 韓寧芷疑惑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張霈神秘一笑,說完便開始忙活起來。 利用布料張霈很快製成了一張簡易的船帆,然後將衣架當成桅桿,雖然是極度簡漏的東西,但是他們的「小船」前行的速度卻因此快了兩倍。 接著他又用針線表演了釣魚的絕活,在韓寧芷眼中,張霈簡直成了無所不能的英雄化身。 生食的味道腥氣極重,但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了,張霈幾乎是逼著韓寧芷將生魚片吃下肚去。 不過韓寧芷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喝魚血,張霈說她不過,最後乾脆狠下心捏著她的秀氣的瓊鼻硬生生將魚血灌了進去。 一切事情都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做帆,釣魚,喂韓寧芷吃東西,張霈折騰了一個上午,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此時張霈才發現自己身上濕衣緊貼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張霈一身異力護身倒也罷了,要是韓寧芷病倒了可就麻煩了。 想了一會兒,張霈對韓寧芷說道:「寧兒,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乍然間聽到這樣一句話,韓寧芷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霈,發現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羞澀的低聲問道:「為……為……什麼?」 張霈看她的樣子,暗怪自己糊塗,連忙解釋道:「你的衣服都濕了,我害怕你身子受不住。」 韓寧芷俏臉上浮出一絲紅霞,聲音低無可低:「能不能不脫?」 「不行,要是你生病了,在海上可沒有藥物和大夫。」現在可不是撒嬌鬧彆扭的時候,張霈不容拒絕道:「我轉過身去,你趕緊將濕衣服脫下來。」 韓寧芷見張霈說完之後,便依言背過身去,加之濕衣貼在身上也卻不好受。她略為一怔,雙手解開濕衣,露出雪白光潔的女體。 突然一個急浪襲來,木櫃搖晃起來,身子盈弱的韓寧芷嚇的放聲尖叫起來。 張霈擔心他出事,轉身一看,雙眼再次重溫那刺激香艷的一幕。 韓寧芷胸前的嬌挺微微隆起,雖然趕不上左詩和楚素秋那麼豐滿,但是勝在外形優美,特別是玉峰上那兩點嫣紅,晶瑩嬌艷,誘人非常,目光順著平坦的小腹,滑過美麗的肚臍,光滑的玉腿,微翹的臀臂,當然最令人神往的還是少女神秘的宮闕。 注意到張霈火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的落在自己最隱秘之處,韓寧芷忘了尖叫,俏臉整個緋紅一片,死死將雙腿夾緊,將她少女的神秘遮掩起來。 但稀稀疏疏的芳草固執冒出頭來,帶給張霈更強烈的刺激與震撼。 純潔處子的神聖禁地毫無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如此美妙,如此動人,張霈感到他快要噴血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八章 親親小老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5 本章字數:4383 被海風一吹,韓寧芷回過神來,泣聲道:「你欺負我。」 「好寧兒,好寧兒,是大哥不對,我給你陪不是。」張霈急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韓寧芷雙臂抱膝,盡量將身體捲起來,俏臉紅紅,眼睛直直的看著張霈的背影,一臉複雜神色。 到下午的時候,韓寧芷的衣服已經在海風和烈日的雙重「蹂躪」下濕氣盡消,韓寧芷重新穿回了衣服,但是眼睛仍然不敢看張霈,一直躲著他。 日隕月升,一天活過去。 夜晚的大海寧靜而寒冷,而且風急霧重,張霈身懷異能倒還不覺怎樣,但是韓寧芷卻受不住了,她全身毛孔緊縮,木櫃裡也沒個可以取暖的地方。 韓寧芷不但覺得身體冰冷,也不習慣四周那陰森森的氣氛,再無少女的矜持與羞澀,身體猛的撲到張霈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張霈這斯完全是抱著不主動,不被動,不拒絕的態度。雖然還是青澀的果子,但是他現在可一點也不介意,大手一伸,將韓寧芷嬌俏的身軀緊緊摟在懷中,入手那細膩感覺讓張霈心中一蕩。 將嘴唇湊到韓寧芷耳邊,張霈柔聲道:「好寧兒,你睡吧!我會守著你的。」 韓寧芷嬌羞的輕吟一聲,也不知在說什麼,身體卻老實不客氣膩在張霈懷中。 雖然不知道明天會漂向何方,但張霈緊繃的神經此刻也徹底鬆懈下來,不過精神剛一放鬆,身體便吃不住了,他清晰的感覺到兩團不是很大,卻已初具規模的玉峰軟軟柔柔的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聞著那淡淡的處女幽香,張霈這只嘗過腥的貓,立刻感受到那緊纏的少女身軀對他這個意志堅定的十佳青年是個多麼巨大的誘惑。 經歷過昨夜的暴風雨,張霈體內壓抑不住的騰起滔天慾火。 「張大哥,你說我們能獲救嗎?」韓寧芷喃喃低語,整齊潔白的皓齒和粉紅丁香不斷刺激著張霈的情慾。 誰知道明天是死是活,這個問題還是不要深入探討比較好。 張霈看著韓寧芷兩瓣柔軟的香唇微分輕啟,吐氣如蘭,陣陣香甜的氣息撲到自己頸項間,心癢難耐,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韓寧芷見張霈一聲不吭的沒有回話,她微微抬頭一瞧,卻迎上了張霈燦若星辰的雙眼。 在那深邃的目光,韓寧芷彷彿迷失了自我,只覺心如鹿撞,一股火燒般發燙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張霈見韓寧芷神色嬌羞,呼吸急促,煞是誘人,他的雙手攀上了少女隨著呼吸急劇起伏的酥胸。 「不要!」韓寧芷一聲輕呼,伸手摁住了張霈的大手。 「寧兒,怎麼了?」張霈明知故問,輕薄人家冰清玉潔的女兒之身,竟然還敢問別人為什麼不願意。 「不,不行。」韓寧芷嬌不勝羞:「我娘說,女兒家的身子不能隨意讓男人看,男人碰。」 「誰都不行嗎?」我沒有隨意碰啊!我可是很認真的在感受,張霈心下一陣委屈,壞手繼續用力的搓揉著。 「不……啊……不……」韓寧芷聲音顫抖,語不成聲:「娘說只有寧兒的丈夫才能……才能……碰……」 手上動作不停,張霈微微低下頭,湊到韓寧芷耳邊,柔聲道:「等寧兒長大了嫁給張哥哥,當我小老婆好不好?」 欺騙小女孩也就算了,張霈這敗類還讓人家當他小老婆,不過這十三歲的老婆也的確夠小的。 聽了張霈的話,嬌羞地韓寧芷將粉首埋進張霈的懷中,不敢看他。 張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用手挑起韓寧芷的下頜,向著那不斷噴著香氣的芳唇,用盡力氣吻了下去。 韓寧芷發覺自己的小嘴被張霈火熱的唇給堵上了,她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不過卻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唇。 張霈的舌頭向著少女的口腔發動迅猛的攻勢,在韓寧芷潔白的皓齒上留下他愛的痕跡。 可是不知道是否太過緊張,韓寧芷這丫頭就是死死咬緊牙關,讓張霈始終難越雷池一步。 張霈心中暗忖我就不信本少爺搞不定你一個黃毛小丫頭,他的手悄悄落在韓寧芷那渾圓微翹的小屁股上,先是挑逗性十足的愛撫了一陣,然後猛然一拍,只覺柔、軟、滑、嫩,舒爽無比。 遭受如此突然襲擊,韓寧芷嬌呼一聲,張霈趁機而入,成功攻破貝齒把守的唇關,肆意享受少女甜膩的靈舌。 張霈先用舌頭將韓寧芷嫩滑的三寸丁香舔了個遍,然後大力允吸,品嚐著甜美的香津玉液,接著更是霸道的將對方整條濕滑的嫩舌吸入自己口中。 韓寧芷根本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在張霈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吐出香菱,任由他挑玩逗弄。 張霈的的手也不老實的滑入韓寧芷的衣服裡,握住了那微顫的乳峰,細細感受著撫捏嬌柔玉乳的細膩感覺。 韓寧芷的身體越來越軟,張霈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迅速發生著變化。 「嚶!」韓寧芷不禁低聲嬌呼,身體輕輕顫動,完全沉浸在熱吻的快感中,她感到某個火熱的東西頂壓在自己的腹部,身軀軟倒在張霈懷裡,香玉滿懷。 張霈發現韓寧芷的玉頸泛起了美麗的紅霞,難耐的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身,但這種動作無疑於火上澆油。 纏綿的擁吻在繼續,張霈已經不再滿足手足之慾,他希望尋求更直接的快感。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張霈很快就意識到,現在不管是時間還是地點都不適合從事劇烈的運動。 良久,唇分。 張霈審視著韓寧芷秀麗的俏顏,輕輕伸出舌頭,將她唇上殘留的玉液香津舔食乾淨,接著咬著她圓潤的耳垂,輕聲喃呢道:「寧兒,等你長大以後就嫁給我作小老婆,我會永遠疼你愛你的。」 韓寧芷不但被張霈抱過吻過,甚至連小解這種私秘羞人的事情他都見過,除了嫁他還能有第二條路嗎? 她秀挺的遙鼻中微不可察的「嗯」了一聲,臻首緊*在張霈懷中,不願抬起。 張霈在韓寧芷的耳珠上輕輕一吻,呵著熱氣,輕笑道:「寧兒,從現在起,你就是張霈的親親小老婆了。」 在這個四下無人的平靜海面上,張霈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計劃順利的完成了,一床三姐妹的偉大目標已經成功了三分之一。 海風輕輕吹拂著,初升的朝陽將和煦的陽光灑遍世間。 張霈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睜開迷糊的雙眼,只見太陽已經從東方泛白的天空升起。 早上起來難免嘴裡苦澀,口乾舌燥,腦袋也不怎麼靈光,張霈側頭一瞧,發現韓寧芷正舒服的躺在自己懷中,溫潤滑膩的小手搭在自己身上。 韓寧芷彷彿在做著什麼香甜的美夢,睡姿撩人,粉臉潮紅,柔軟的嘴唇還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絕美的臉上一幅幸福神色。 躺在張霈懷中的韓寧芷突然輕吟一聲,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張霈懷中,小腹死死抵住張霈的要害部位。 晨舉是男人的正常的表現,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不過此時張霈卻被壓的難受,可是身體稍微輕輕一動,卻將酣睡的韓寧芷驚醒了。 「哥哥。」韓寧芷的聲音甜而膩,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你醒了。」 既然兩人「名份已定」,張霈的身份自然有所改變,立刻從張大哥,變成了哥哥。 張霈凝視著韓寧芷近在咫尺的俏顏,此刻的她似睡夢未醒,秀眸虛闔,神情嬌憨,姿意慵懶,嬌嫩的臉頰似帶著昨夜的羞意,看得他心懷大動。 張霈低頭親暱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微笑道:「小老婆,該起床了。」 依偎在張霈懷裡的韓寧芷聽見他喚自己作小老婆,水汪汪的美眸頻頻眨動,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軟玉溫香,張霈心中火熱,韓寧芷立刻感覺到抵在自己小腹處的巨物顫了顫。 尷尬的沉默了半晌,韓寧芷突然開道:「哥哥……我……我想要……」 張霈心中一蕩,這裡時間地點都不合適,而且畢竟韓寧芷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 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張霈輕聲道:「好寧兒,你再忍一忍,這……還是等過陣子再說吧!」 韓寧芷憋紅了小臉,輕聲嬌呼:「為什麼……人家已經忍不住了……」 看著韓寧芷嬌羞的神情,張霈立刻又推翻了自己脆弱的精神防線,心中顧慮一掃而空。 張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輕聲道:「好,那你忍著點,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不過很快就好了。」 不明白張霈的意思,韓寧芷急聲道:「哥哥,可是……可是這裡沒有便盆,人家……人家要在哪裡……哪裡噓噓……」 猶如一頭冰水當頭淋下,張霈渾身一個驚顫,他暗罵自己思想齷齪,原來一切都是他會錯意了。 早晨起來,不管男人女人的確都想上廁所,只是張霈醒來時身上壓著韓寧芷這個小美人,一時間色心大動,注意力移往一邊,才忽略了小腹鼓脹的感覺。 現在聽韓寧芷這麼一說,張霈也感覺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一個男人還好說,這女生小解必須蹲下身子,木櫃邊沿無法站人,總不能尿在櫃子裡吧? 韓寧芷媚聲道:「哥哥,我好難過,快想想辦法。」 這無遮無掩的茫茫大海之上,張霈能想出什麼辦法,女人的確是麻煩的代名詞。 見韓寧芷小臉都憋紅了,張霈道:「好老婆,哥哥還像昨天一樣抱著你。」 說完,張霈的雙手便穿過韓寧芷的大腿,將她摟抱在懷中,面朝大海,分開那雪白修長的玉腿。 美麗的貝蚌中,一道金黃色的液體激射而出,噴射在水中,泛出一圈圈漣漪。 這種羞澀的事情居然還要在人前做兩次,韓寧芷感到自己霞燒如火,幾乎要暈了。 當韓寧芷小解完了以後,張霈並沒有急著將她放下來,而是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下面都濕了,讓我給你清潔一下?」 韓寧芷驚呼一聲,怎樣也想不到張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轉念又想,自己遲早是他的人,而且他又兩次看著自己…… 在這樣尷尬的環境下,韓寧芷怎麼也提不起勇氣說出拒絕的話,銀牙暗咬,眼中媚的彷彿要滴出蜜來。 張霈將韓寧芷溫柔地放在木櫃中,輕輕分開她白皙光潔的美腿,伸手扯過昨天一張做船帆時剩下的絲綢布料,在那美麗的少女花園禁地抹擦。 看著那神秘的花園終於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張霈不禁開始幻想那令人銷魂的狹窄與緊湊。 在劇烈的視覺刺激之下,張霈不禁生出強烈的慾念,只是知道現在並非適當時機,唯有強忍心中慾火。 張霈溫柔的動作著,手指隔著絲綢,在韓寧芷珍藏了十三年的神聖之地滑動,輕輕感受著那散發著誘人氣息方寸之地。 「啊……」韓寧芷的身體彷彿觸電般輕顫起來,嘴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手中繼續動作,張霈壞笑道:「怎麼了?」 如此羞人的感覺女兒家如何說的出口,韓寧芷顫聲叫道:「沒……沒什麼!」 張霈將韓寧芷下身仔細的擦乾淨以後,柔聲笑道:「好了。」 韓寧芷蚊蚋似的低「嗯」了一聲,接著便埋著臻首沉默不語。 不知不覺,海上瀰漫著淡淡霧氣,彷彿老天憐惜韓寧芷般,欲將她羞澀的容顏掩住。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九章 東溟飄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6 本章字數:4001 見韓寧芷不說話,張霈便湊過身去將她輕輕摟在懷中,在她臉上香了一下,調笑道:「好寧兒,你如果覺得剛才是我欺負你的話,那現在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我也想那個了,你要不要看啊?」 韓寧芷羞不可仰,粉拳垂打著張霈的胸口,檀口嬌呼:「你壞,你壞……」 張霈感到隨著韓寧芷的動作,她柔軟如綿的軀體在自己懷中不主扭動,一頭黑瀑般柔亮的長髮,雪白如霜的玉頸,相互映襯,腹中湧起一股火熱感覺。 收斂心神,張霈突然問道:「寧兒,你年芳幾何啊?」 韓寧芷俏臉一紅研,微微側過頭去,喏喏道:「這,這個可不能跟你說。」 古代未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隨便將名字和年紀告訴別人的,當然江湖女子不會如此扭捏做作,只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待字閏中的大戶人家千金小姐才有此規矩,她們在議定嫁娶的時候,才把名字連同八字庚帖送到夫家。 張霈當然不知道還有這種規矩,見韓寧芷不肯說,心中奇怪,正想盡一步追問,突然面露喜色:「有船,竟然真的碰到船了。」 茫茫大海之上,張霈原本沒指望能夠遇見過往船隻,心中期盼若是順利隨著海流漂泊到附近的海島已是老天有眼。 誰知道幸福來的如此之快,的確是很快,韓寧芷還來不及高興,張霈面色一沉:「*!不好,要撞上了。」 韓寧芷愣愣的不知所措,耳中傳來「霍霍」的巨大震響,那是海風吹鼓船帆發出的顫動響聲。 張霈鼓起全身功力,接連向海中凌空劈出兩掌,炸起一蓬水浪,木櫃猛然向一旁破浪移開。 在巨力轟擊之下,木櫃順著海面陡然飆出三丈多。 驀地左方一艘巨舶彷彿衝出重重困鎖的洪荒怪獸般破霧而出,這艘巨舶龐大無比,無論外型和旗幟,都充滿異國情調。 張霈心中暗忖看樣子這所艘巨舶比之水蛟號也不逞多讓,由下看去,頓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巨舶上十六幅繡著錦繡雲紋圖案的白帆迎風怒張,瞬息間又迫近張霈和韓寧芷搭乘的木櫃十多丈的距離,眼看就要撞在一起。 張霈待要再次揮掌,可是避開三丈距離根本沒有辦法避免與巨舶相撞的命運。 機會稍縱即失,巨舶破開的海浪已經湧來,被浪鋒高高拋起的木櫃雖然都有翻倒的可能,張霈再次面臨考驗。 當機立斷,張霈揮手斬落支著船帆的「桅桿」,待巨舶迫近到身邊的時候,將「桅桿」運勁點在巨舶上,兩件完全不成比例的物件在接觸的瞬間,時間彷彿詭異的頓了一頓。 張霈體內氣旋瘋狂旋轉,一股熱流順著他的手臂流入「桅桿」,受不住巨舶巨大的衝力與張霈體內灼熱的氣流,「桅桿」寸寸爆裂,木櫃順著反衝力道往一旁滑去,霎時間移離了巨舶的航道足有七八丈之遠。 與此同時,巨舶十六張白帆齊落,硬生生向張霈滑去的反方向偏移一丈多遠,按照這種情況,即使張霈什麼也不做,他們也不會相撞。 張霈不知其中妙處,心中當然不以為怪,只是暗忖自己多事,明明有驚無險,卻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但是如果是換了怒蛟幫的操舟好手在這裡,目睹此巨舶能在滿帆全速的急航裡,突然改變航道,可就不止是吃驚這麼簡單了。 要知道操縱這種巨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各流派對於操縱的方法都敝帚自珍,不願透露於他人知曉,能達到這種境界的人已非尋常船家。 韓寧芷驚魂未定,俏臉煞白,張霈溫言軟語,輕輕寬慰,同時眼光卻往巨泊船身掃去,但他初出江湖,哪裡認識天下各幫各派特殊的標誌。 當然更不用指望韓寧芷了,雖然是武林世家的大小姐,但是畢竟年紀尚幼,又非博聞強記的才女,於天下各大幫派除了名字其他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很快,落帆的巨舶停了下來,並從旁邊放下一條快艇,駛向張霈和韓寧芷兩人。 划艇之人邀張霈與韓寧芷二人登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是張霈可不敢保證自己還否有等到普通貨船經過的運氣,於是他趕緊道謝後拉著韓寧芷的小手登上快艇。 張霈注意到那名一臉嚴肅的划艇男子,一身武功竟然不在楊權之下,看來對方的確有些來頭。 一名面容剛毅的黑衣大漢立於巨泊船首,三十六名腰懸長劍的藍衣青年立於他身後,諾大的甲板上除這三十七人外,還有一名含笑打量他們的年輕婢女。 難道是什麼王公大臣出巡?這陣勢也煞是驚人,相比怒蛟幫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張霈更加確信巨舶主人的身份不簡單。 見張霈搭乘的快艇*近,巨舶上放下五丈長的吊梯,黑衣大漢客氣的將他們迎上巨舶,接著命令手卜升帆預備起航。 張霈此時又餓有冷,也不多禮,隨著黑衣大漢進入艙內,韓寧芷自有婢女服侍,用不著張霈操心。 跟著黑衣大漢來到一間屋子,張霈發現裡面已經備好了換洗的衣物。 為張霈推開房門之後,黑衣大漢就欲轉身離開。 張霈急忙道:「這為大哥請留步。」 停步,轉身,黑衣大漢淡淡道:「公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人是鐵飯是鋼,肚子呱呱叫的滋味可不好受,張霈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是否能夠為我準備一些食物?」 黑衣大漢繃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應承道:「公子請稍候,我立刻命人給你送些吃的。」 張霈謝道:「多謝大哥了。」 黑衣大漢道:「公子不必客氣,我叫尚和,你喚我作尚叔好了!」 尚和,怎麼不叫和尚?相信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人都會這樣想,張霈也不例外。 當尚和離開以後,張霈關上房門,打量起屋中擺設。 一窗,一桌,兩椅,清潔器物齊全。 這艘巨舶上上下下都透著古怪,不想那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張霈簡單的洗蔌了一下,整個人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臉上鬱鬱之色一掃而空。 此時一名白衣男子送來茶水和幾樣精緻糕點,怎麼會支使男子做這些侍女的活,張霈心中奇怪,卻不說破,同時輕聲謝過。 對方去後,張霈立刻對著食物風捲殘雲般大吞大咽起來,不過每碟精巧瓷盤中的糕點都只有那麼一點點,彷彿是象徵性的裝飾品。 這些食物,當然遠遠不夠張霈填肚子,吃過之後竟然反而更餓了,不過此時無人來問,張霈也不好意思再找人送食。 巨舶艨艟啟碇起航,升帆西行。 張霈探頭窗外,雖然不識海路航道,不過看船行的方向竟然是朝著太陽升起的反方向行去,心中暗自嘀咕:「這船看來不是前往內陸的。」 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返回大陸,張霈坐到*窗的椅子上,端起熱茶猛灌了一後,長歎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反正我也不急著回去,也不怕你們玩什麼花招。」 心中一動,張霈耳內清晰的響起輕微的腳步聲,接著敲門聲響。 看來所有的疑惑都不會太久了,張霈輕笑道:「請進。」 「若是公子已經整理妥當請隨我來。」一把嬌俏的女聲響起,說話的正是剛才在甲板上含笑打量他的俏婢。 見張霈梳洗過後一副文質彬彬的俊俏模樣,俏婢秀眸亮了起來,欣然道:「公子真是龍鳳之姿,難怪主人對你刮目相看。」 張霈笑嘻嘻道:「人*衣裝罷了,其實以前我長的可並不好看。」 這可是句難得的實話,張霈以前的樣子連中等帥哥都算不上,更甭論俊男了,只是在體內力量潛移默化的改造下才脫胎換骨。 聽了張霈的話,俏婢「噗哧」一笑,臉紅紅的掩嘴笑道:「張公子說笑了。」 心中一動,對方竟然知道他姓張,張霈不動聲色的湊近她的俏臉問道:「請問這船是要前往什麼地方?」 俏婢粉臉一紅,身體微微向後一退,倆上露出似嗔非嗔的可愛表情,低聲道:「飄香號正駛往流球。」 飄香號?流球?怎麼都那麼熟悉,可是一時間張霈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姓名,那只有可能是韓寧芷這個沒有任何江湖經驗的丫頭告訴對方的,張霈故作隨意的問道:「不知道我小妹現在怎麼樣了?」 「令妹一切無恙,只是受了風寒,現在已經服藥睡下了。」美婢似乎驚覺話太多了,所謂言多必失,她連忙斂起笑容,輕輕道:「張公子請隨我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既然到了人家船上,自然要去見見船主,感謝對方救命之恩,只是張霈真的能夠順利見到船主嗎? 「勞煩姐姐引路。」張霈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 雖然眼前的小妞頂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但是張霈叫起姐姐來到是利索得緊,就和他以前稱呼班上女同學美女一樣,極其順口。 俏婢粉臉微紅,盈盈一禮,然後轉身為他領路。 張霈的速度不快不慢,緊緊跟在俏婢後面,眼睛看著前方曲線玲瓏的背影,心中卻猜測著此巨舶主人的身份。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艙門,此舶主人看來御下極嚴,內艙走道中雖然門戶眾多,但全都緊閉,一路上連一個人影也沒有遇見。 俏婢領著張霈到了通往船艙的樓梯處,然後由另外一位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婢女帶著他蹬上樓梯,繼續前行。 只是帶個路也要這麼神神秘秘的,張霈心中產生了巨大的好奇。 當上層走道走道中間位置的時候,婢女把右手的艙門推開,躬身柔聲道:「公子裡面請進。」 張霈昂首步入房中,微微一愕。 原來此房形式古雅,彷彿仙境中的蓬萊樓閣,兩面各開有十多面窗戶,光線充足,纖塵可見,房中不設地席,代以幾組方幾矮榻,牆上還掛了幾幅宮裝仕女圖,輕敷薄彩,雅淡清逸,裝飾得高雅優美。 婢女柔聲細語道:「公子請坐,我家主人隨後便到。」 張霈坐下以後,婢女奉茶後便關上房門,退出房間。 須臾,環珮聲響。 兩婢女將艙門推開,一名絕色美女,裊裊婷婷移步餓入,秋波流盼中,風情萬種。 張霈抬頭望去,頓時怔在當場,心中泛起驚艷之感,腦中思維似乎都停頓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章 東溟夫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38 本章字數:3942 只見一位明艷動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絕世美女,以其絕美的姿態,面朝張霈盈盈一福。 張霈仔細的看著眼前女子,她的長髮高高梳成馬髻,六枝雕凰金釵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配飾,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她身穿羅衣不知是用何物織成,隨著她輕盈優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也能看見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還你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丰姿,張霈彷彿置身仙境。 只見漫天遮日的黃沙之下,烈日炎炎,綠意盈盈,似有似無的花香,虛無飄渺的歌謠。 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來一個絕妙的女子,盈盈地對你癡笑,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間風情萬種。彷彿整個天地世界瞬間蕩然無存,空氣中瀰漫著近乎於原始的誘惑氣息。 張霈看得心動沉迷,雙眼迷離,哪還知人間何世。 「累張公子久候了。」接著一把嬌滴滴,仿若天籟的女聲在耳旁響起。 「姐姐真漂亮。」誰也沒有想到張霈開口第一句話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飾的讚頌對方的美麗,真不知該說他真情流露,還是色膽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變,似不以為許,意態慵閒地走到張霈身旁的一張長榻上,散發著濃郁芳香的嬌軀輕輕盈盈的坐了下去。 雖然未著鞋襪,但是那無瑕的纖足卻是片塵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蘭般淡雅怡人的體香淡淡的飄入鼻端,張霈心中慾望猛的騰起,只想將眼前美女壓在身下,在她無與倫比的玉體上尋幽探秘。 「敢問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上下打量著張霈,清脆悅耳的聲音已傳入了耳內。 此時正近距離細看美女的張霈發現,此女簡直是人間極品,絕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張霈心中暗忖古人所說的傾國傾城,紅顏禍水想來就是這級別了,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的第一美女。 張霈一時間看得神為之奪,露出色授魂與的神情,仿若身在雲端,不知人間幾何,忘了回答。 「公子……」見張霈如此反應,眼前美女也不著惱,繼續問道。 心中一凜,張霈終於回過神來,暗道自己對女色還真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張霈急忙收起色心,連聲道歉:「在下失態了,望切莫見怪。」 這種情形美女似已見得多了,張霈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是最後一個,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這個初次見面的人會摘下面紗,讓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紹道:「妾身姓單,公子稱呼我東溟夫人好了。」 張霈身軀一震,雖然掩飾的極好,但仍然騙不過東溟夫人的秀眸。 單這個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現在又自稱東溟夫人,難怪飄香號和流球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張霈現在若是還不知道對方身份,那簡直可以跳海喂鯊魚了。 竟然是流球島東溟派的人,但是張霈對東溟派的記憶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時期,宋元兩朝並不瞭解,難道經過了如此長的時間,這個幫派仍然存在? 皓齒微露,東溟夫人輕言淺笑:「公子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明明已經從韓寧芷那裡知道了張霈姓什名誰,但東溟夫人似不希望張霈知道這點。 張霈不知對方心意,面上不露絲毫破綻,微笑道:「在下張霈,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東溟夫人鎮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張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自己的在翟雨時面前胡謅的內容重複了一遍,東溟夫人安靜的聽著,不置可否,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奇異感覺。 東溟夫人望著張霈,蹙起黛眉道:「東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動,可是看公子的樣子似乎聽說我派?」 果然瞞不過對方,張霈淡淡道:「不敢隱瞞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崗軍中曾任先鋒大將,後來歸順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帳下聽令行事,所以在下的確聽說過一些關於東溟派的事情,只是剛才驟然聽說夫人姓單,又自稱東溟夫人,一時間不敢確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還不怎麼顯山露水,不過張霈騙人的功夫卻已經是如火純青了。 東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輕聲道:「不知公子對我東溟派瞭解多少?」 「東溟派位於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島上,派內以女性為主,派內分男女兩系,女以單為姓,男則姓尚。」張霈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說的內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據先祖的記訴,東溟派是以打造販賣兵器為營,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貴派。」 張霈裝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半晌後才恍然道:「貴派每三年會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幫派的武器訂單。」 東溟夫人動容道:「沒有想到公子竟然對我東溟派如此瞭解,我派雖以武器經營為生,但開唐盛世,天下太平,這生意也就被擱下了,之後又因為一場突發的變故,我派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踏足中原了。」 張霈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心中想到,我還知道你們東溟派女系有四大護法仙子,男系亦有護派四將,而每年春分時分你們會到沿海郡縣挑選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歸入東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於東溟派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東溟夫人沒有說,張霈自然也無從得知。 東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眼中交織各種複雜的情緒,張霈則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碧月羞花的嬌顏。 不論倚門斜*,或是正襟端坐,東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蘊藏著一團難以掩飾的火焰。 柳眉修長,靈眸顧盼流離,她精緻的五官散發著詩一般細雅的風韻,那白皙的皮膚散播著一種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閃耀著一種不經一觸的挑逗。 張霈最初還只是偷偷欣賞,但是越看越是情難自禁,最後則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東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單純而呆板的畫卷,不是一團精緻而零亂的叢花,欣賞她的美,就是細細品味那種軀體所無法包藏的誘人。那種顧盼之間驚世絕代的風情,像一根鮮紅詭異的長羽,時時挑弄勾撩,令人血脈賁張,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這個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得到這個女人。張霈心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湧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東溟夫人才回過神來,看著眼睛正落在自己聳挺的前胸,飽滿玉峰上的張霈,俏臉飛過一屢紅霞。 其實以東溟夫人的養氣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張霈面前失態,東溟派《素女玄心功》最重涵氣養息,雖然比不上慈航靜齋《劍典》劍心通明,不動如岳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絕藝。 張霈身上有種特質,說話行事都透著真誠,彷彿天性使然,即使他舉止輕浮,言行孟浪,也讓人不願著惱重責。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東溟夫人輕聲咳嗽一下,柔聲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華的模樣被一個絕色美人兒看了去,張霈臉皮再厚也有覺微微有些發燙。 張霈急忙尷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應該偷看姐姐的身體,但姐姐真是我見過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張霈倒是挺老實的,不過越是老實,東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素女玄心功也抵不住這樣赤裸裸的話。 張霈這個名字很陌生,雖然東溟派已經久未在江湖走動,甚至很多人已經遺忘了在大海上還有這麼一個門派,但是東溟派在中原大陸一直都有秘密的機構進行情報的收集,這是東溟派的一個秘密。 而且李世明將大唐境內治理的天下無賊,難道要這一個*販賣武器為生的組織喝西北風去?他們當然也有經營其他行業的生意,只是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罷了。 以張霈為避免撞上巨舶時展現出的身手和頭腦,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名之輩,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動江湖的人物沒有道理自己不知道這個人啊? 難道張霈真的只是一個初出江湖的無名只輩?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會有種進退失踞的感覺,難道是因為素女玄心功與那門玄妙功法並練出了岔子? 東溟夫人面上雖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心中已經暗暗震驚。 張霈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兒在想些什麼,只見她美目中艷光流轉,顧盼生嫣,半晌後張霈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門外有人求見?」 東溟夫人心中一凜,心中越是不在意,卻越是著了痕跡,強運素女玄心功排除雜念,接著微微一笑,朱唇微啟:「有什麼事?」 一把嬌俏的女聲答應道:「夫人,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東溟夫人轉而望向張霈,語氣淡然輕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餓了,請隨妾身入席。」 民以食為天,還是先添飽肚子再說,但是現在還必須弄清楚一件事情。 張霈露齒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東溟夫人也不留攔,微微點頭,應允道:「我讓春蘭替公子引路。」 說完,素手輕輕拍了兩下,木門滑開,張霈最初見過的那名美婢盈立門外,輕聲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霈向東溟夫人高一聲罪,隨著春蘭去了。 在韓寧芷休息的艙屋外,張霈向春蘭謝道:「謝謝姐姐引路了,請姐姐在這裡稍等片刻。」 「公子千萬不要再這樣喚我了,若是讓夫人聽見,我是要受責罰的。」東溟夫人不帶面紗接見張霈,顯然是沒有將他當作外人,春蘭雖然是得寵的丫頭,可是此時也不敢亂了規矩。 張霈打開艙門,舉步而入,接著隨手將艙門合上。 可是當他的目光移到柔軟的床榻之上時,整個人立刻傻掉了。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一章 軟玉溫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0 本章字數:4290 一張舒適的床,一個美麗的人兒,但是一床原本應該蓋在美好嬌軀上的鵝絨錦被卻有大半落在地上。 韓寧芷一絲不掛的嬌俏身軀,以促使張霈全身血液流動速度提升三個百分點的誘人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全身未著寸縷的韓寧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靈秀的雙眸緊閉,微長的睫毛無意識的顫動,鼻息舒緩平穩,櫻唇微分,一絲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梅與欺霜賽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襯,嬌俏可愛的秀臍,光潔平坦的小腹,渾圓修長的玉腿,以及雙腿間那抹令人心動的驚顫,好一幅美人春睡圖。 裸睡!張霈實在爺沒有想到韓寧芷會有如此前衛的睡覺方式,雖然科學已經證明裸睡對身體是有好處的,但是這小丫頭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紀這麼開放的年代,大多數女生睡覺也是穿著內衣或睡衣的。 張霈不是聖人,乍見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馬,但是現在一門之外還有一個春蘭,而且東溟夫人也在等著自己,張霈沒有時間多作耽擱。 雖然很想知道韓寧芷到底向東溟派的人說了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其實韓寧芷也並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張霈看她睡的正香,遂放棄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張霈在韓寧芷額頭親親一吻,隨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錦被,重新為她蓋在身上。 拉開房門,張霈輕聲道:「春蘭姐姐,我們走吧!」 春蘭見張霈又喚自己姐姐,這次還將姓名也加了上去,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張霈被她看的心中一跳,暗忖等他收了東溟夫人,這些陪嫁丫頭遲早是盤中菜碗中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酒席設在寬闊明亮的艙廳,雅致而隆重,出席的尚有兩男一女。 除了東溟夫人以外,張霈只認識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紀似乎比尚和還要年輕,斜飛入鬢的濃眉劍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無鬚,一席白色長袍,全身散發著令每個懷春少女為之怦然心動的獨特魅力。 女的大約二十來歲,眉目如畫,體態撩人,生的頗為妖媚,說俗氣一點就是一見之下立刻令人聯想到床的那種女人。 經東溟夫人介紹,原來那看似年輕男子名叫尚毅,竟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擅使雙刀,在東溟派也算得上一個高手了。 至於那名叫陳芳的女子東溟夫人只介紹說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著東溟夫人又將張霈介紹給三人認識,不過除了尚和略略點頭表示親近以外,尚毅和陳芳都表現的很冷淡,似乎不願意結交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典型的心高氣傲的人。 張霈心中冷笑,眼中隱含不屑,面上不以為意。 為了緩和氣氛,尚和輕輕咳嗽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微笑道:「張兄弟精華內斂,含而不露,顯具上乘武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難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門下?」 東溟派真是藏龍臥虎,尚和這眼力可比翟雨時強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張霈不是普通人。 張霈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幫的小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連連,早非當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難發現他的特異之處。 微微拱了拱手,張霈客氣道:「小子無門無派,只是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尚大叔見笑了。」 江湖中自有許多神秘古怪的門派,他們並不願弟子在行走江湖時,洩漏出師門來歷。 尚和並未多說什麼,但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尚毅卻輕哼一聲,似不滿張霈的回答。 居然敢給我老子臉色看,等著瞧吧,看我以後怎麼玩死你。張霈完全當尚毅是透明的,此時不與他計較。 陳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見他如此推許張霈,便不自覺朝他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張霈竟然長的如此氣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那對剪水秋瞳中似帶著淡淡的春意。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惱,只是張霈是東溟夫人的貴客,礙於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見張霈不願意道出師門來歷,東溟夫人心中也是一歎,她也認為張霈是不願意如實相告。 說假話的人是騙子,但說真話又沒有人相信,張霈將所有人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東溟夫人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息,淡淡道:「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好了。" 張霈是真的餓了,眼見桌上儘是珍稀佳餚,此時也不客氣,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為。 眾人依禮數邀東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陳芳則坐在尚毅之旁,接著才是張霈。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春蘭立時趨前為眾人斟酒,東溟夫人似不喜飲酒,遂以茶帶酒。 說來慚愧,桌上佳餚張霈大半從未見過,多是海味珍稀,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畢竟不是富家子弟,張霈的確是沒有吃過這些美食,現在雖然財大氣粗,但那些敲詐自薛明玉的財物並未取出,而且也沒有使用的機會。 除了張霈以外,其他人都是淺嘗輒止,似乎這一桌的美味對他們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張霈埋首苦「干」,一點也沒有應有的禮貌與客氣,飯桌上與別人客氣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東溟夫人含笑看著張霈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了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春蘭對張霈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於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慇勤的幫張霈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張霈還愜意之極的長舒了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彷彿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張霈的底,只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張霈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張霈已經上了飄香號,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張霈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裡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說是釀的米酒,張霈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胡東胡西的隨意攀談了幾句,張霈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了,不過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了。」 張霈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結束了。 酒足飯飽的張霈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於韓寧芷的屋子。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彷彿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 張霈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張霈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張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權操縱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 為了上訴張霈心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粗,張霈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了……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張霈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張霈鬱悶道:「居然用阿貓阿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張霈彷彿一隻飢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了眼前那點朱紅,溫溫柔柔地吮吸,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張霈靈巧的舌頭在韓寧芷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纏攪,挑引,刺激她的情慾。 慾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韓寧芷的三寸丁香終於也開始回應張霈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織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響。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張霈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張霈苦笑道:「寧兒,弄你醒了嗎?」 「壞哥哥,你只會欺負寧兒!」等了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好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張霈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你的親親好老公,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韓寧芷反擊道,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嘿嘿一笑,高聲宣佈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屁股了。」 話剛說完,張霈猛地一下子掀開了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韓寧芷之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胸前嬌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對自己全心打造的誘人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一顫,張霈竟連口水的流出來了。 兩顆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的粉色櫻桃映襯著韓寧芷水嫩冰肌玉骨,顯得分外誘人,她的雙腿緊緊夾緊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還給我,壞哥哥,快還給我!」韓寧芷玉腿緊閉,雙手遮蔽著微微隆起的發育處。 張霈知道此時不能太過份,韓寧芷還是臉嫩皮薄的小姑娘,現在畢竟是東溟派的船上,這幼孌之癖雖然不是什麼殺人越貨,天理難容的惡行,但是畢竟還是會惹人非議。 若是再傳到東溟夫人耳中,張霈將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張霈借口身體不適才擺脫東溟派人的糾纏,現在是萬萬不能在韓寧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這裡睡覺休息了。 來日方長,這青澀的果子還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采好了,難道這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不成。 張霈臉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表情,將錦被重新蓋在韓寧芷身上,掩住她外洩的春光。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韓寧芷究竟告訴了東溟派什麼事情,張霈心中有個打算,只是這樣做會不會成功他還沒有把握。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二章 美女私秘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1 本章字數:4308 回到自己的艙室,張霈躺在柔軟的榻上,雙手枕在腦後,睜著眼睛無語的注視著艙室頂層。 韓寧芷這丫頭果然將自己她的身份來歷都告訴了東溟派的人,當然也包括張霈將她從倭寇手中救出,以及「水蛟」號遭遇暴風雨,他們兩人在海上漂流了一夜的事情。 身體愜意的舒展了一下,這飄香號不愧是東溟派的主艦,航行起來一點也沒有晃浪的感覺。 一個知書達禮的妻子,一個風情妖嬈的情人,一個有錢有權的紅顏知己,這是張霈原來夢想中的人生。一個男人若是真有這樣三位女子陪伴一生,這一輩子也不枉來世間走一遭了,但是現在的張霈卻遠遠不會滿足於三個女人。 長長的歎了口氣南,張霈完全放鬆自己的精神,短暫的萬籟俱寂之後,耳中的聲音突然豐富起來,海鳥自由飛翔,歡暢鳴叫;海風拂過,繩弦繃緊的顫響;小婢侍女低聲的調笑,各種聲音清晰的傳入張霈耳中卻又沒有絲毫凌亂之感,彷彿是一首交織成的美麗樂章。 看來經過暴風雨的洗禮,張霈的力量確是加強,自少身體的感覺更敏銳了。 一個人的野心往往和他的力量是成正比關係的,野心越是膨脹,慾望越是驅使人去追尋更強大的力量。 錢、權、色,這些都要*武力去爭取,張霈現在最大的弱點就是不能很好的掌控身體裡的力量,若是無人指點,練起功來肯定是事倍功半,而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滿打滿算,也只是兩年半左右的時間。 到時候魔師出山,魔師宮肆虐江湖,若是張霈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是獵艷江湖了,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 張霈心中的想法是既然他這個孤家寡人無家可歸,無路可去,何不乾脆去流球看看,反正回怒蛟幫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若是浪翻雲真的救回了凌戰天,張霈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楚素秋。 但是流球並不是張霈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得到的是整個東溟派,這股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力量隱藏著極其強大的潛力,若是他心中的計劃能夠成功,即使魔師宮重出江湖,張霈也有保護心愛女子的能力。 男人還真是苦命,為了將來的下半生(身)的幸(性)生活,張霈已決定要掌握一支屬於自己的力量。 想要去流球不難,但要一直留在東溟派,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可不願意加入東溟派,若要他改名姓尚豈非連祖宗的臉都丟光了,但是按照東溟派的祖訓,即使是東溟公主的招婿,也是以入贅的身份進入東溟派,最終仍然會改名易姓。 越想越煩躁,心中空靈的境界立時告破,耳中各種聲響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思維似乎走入死胡同裡的張霈突然心中發狠,暗忖管你什麼規矩,老子就是最大的規矩,作他張霈的夫人,進他張家的門,做主的人當然是他。 此時的張霈完全忽略了一個問題,或是內心深處根本不願意往那方面想,若是東溟夫人沒有女兒,或是女兒長相不堪那又怎麼辦? 打定主意之後,張霈便安心待在船室裡,等待夜晚的來臨。 夕陽西沉,銀月橫空,碧綠渺渺,寂靜無聲。 飄香號,東溟夫人香閨,青煙裊裊,暗香浮動。 艙頂上懸掛著三十六盞夢幻般精緻的琉璃水晶燈,彷彿一朵朵怒放的嬌艷薔薇,鑲嵌著金邊的花瓣包裹著一顆顆南海夜明珠,發出柔和的微芒。 一屏繡著錦繡山川圖的雲母屏風之後,騰騰熱氣混合著淡淡幽香飄溢而出,隱約可見,沉香木浴桶中躺著一個清水芙蓉般可人的美女。 東溟夫人秀美的睫毛上沾著一顆晶瑩的水滴,她輕輕用手將混勻了月季花瓣的溫水澆淋在自己如凝脂般嬌嫩的肌膚上。 「水怎麼這麼快就涼了?」東溟夫人輕抿性感豐潤的紅唇,不笑亦生妍。 輕扭柳腰,豐碩的肥臀微微抬起,可是這個動作卻使她傲人的雙峰浮出水面,乳波微漾,東溟夫人將打濕的香巾墊在嬌嫩的屁股下面,這樣就沒有那麼冷了。 東溟夫人沐浴的時候已經遣離了貼身的四婢,也許是一種潔癖,她不喜歡自己沐浴的時候有人在旁侍侯,當然這也給某個深夜偷入的「小賊」提供了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順著嬌嫩的乳肌滑落,彷彿不斷躍入玉盤的銀珠,東溟夫人嬌美的身體輕輕一動,那兩隻微顫顫的飽滿玉峰隨著水波,兀自上下晃動不休,美得令人窒息。 「怎麼好像又邊大了。」看著一對雪白滑膩的豐滿肉丘,東溟夫人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這玉峰卻是日漸飽滿,越來越大。 再次躺*在浴盆中,東溟夫人任由散發著淡雅香氣的溫水輕輕漫過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身心的疲憊也完全散盡。 東溟夫人微微閉上眼睛,心中想的卻是張霈,此人來歷神秘,雖然看似心機全無,天真爽直,但是她卻總有一種霧裡看花,捉摸不透的感覺,要知道這些年能夠讓東溟夫人也看不透的人,那可是寥寥無幾。 如何處置張霈的去留這是一件傷腦筋的事情,飄香號即將返回流球,誓不能為了他一個人而改航易道,若是讓他加入東溟派他是否願意? 韓寧芷是生意遍天下的富商巨賈韓天德的女兒,據她所說,張霈拒絕了天下三大黑幫中實力最強的怒蛟幫,那東溟派呢? 其實東溟夫人心中忽略了一個問題,在決定張霈的去留問題時,她首先想到的是將對方留下,而且是盡最大可能,根本沒有考慮讓他離開,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琉璃水晶燈微弱的光芒輕撫在東溟夫人明艷照人的俏臉上,更顯玉骨冰肌,絕世芳姿。 東溟夫人雖然是女子,但卻是東溟派第一高手,加上飄香號守衛嚴密,茫茫大海之上,敵人根本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接近,所以直到張霈走到東溟夫人的艙門口外,也沒有遇見一個阻攔查問的人,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也和東溟夫人沐浴時,遣散了四周的侍婢守衛有關。 居然連一個傳話的人都沒有,張霈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深究,同時也沒有空等浪費時間的習慣。 抬手,開門,舉步,入屋。 美輪美奐的艙屋中飄散著淡淡的煙水霧氣,張霈聞著空氣中淡淡的幽香,看著四下朦朧宮燈微弱光芒,直疑身在夢中。 長長的睫毛微顫,東溟夫人那烏亮清澈如水般的雙眸緩緩睜開,心中暗道這時怎麼會有人?不過轉瞬之後,她又露出釋然神色。 「春蘭,你這個死丫頭,忘記我說的話了嗎?」嬌柔中略帶嗔怒的聲音自雲母屏風後響起。 張霈心中暗道我可不是春蘭,但是卻沒有開聲回話。 看來東溟夫人就在這屏風後面了,張霈選擇的時間是天剛入夜的時候,既然她還在開口講話,表示並沒有休息,,既然已經闖進來了,還是先見面再道歉好了,於是張霈向著屏風走去。 感到來人居然還在*近,東溟夫人心中一凜,她突然自水中站起身來,帶起的大蓬水花,順著雪白無暇的玉體落入沉香浴盆中,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東溟夫人伸手去拿擱在屏風後木架上的薄錦紗衣,同時玉面微沉,聲音冰脆道:「什麼人?」 此時張霈已繞過屏風,他硬著頭皮答道:「是我,夫人還沒有休息吧?」 「啊!」東溟夫人櫻唇中發出一聲嬌呼,旋又伸手掩住可愛的小嘴,這個時候若是她高聲呼救再讓其他人闖了進來,那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待回過神來以後,東溟夫人拿紗衣的手臂立刻縮了回來,雙手緊緊護住胸口,遮住那美好的風光,但是大片雪白滑膩的乳肌仍然露在外面,而且由於雙臂收緊,鼓脹的雙峰間被硬生生擠出一道性感無比的深深乳溝。 此時不但高聳滑膩的乳肌讓張霈看了去,更是奉上一道深不見底的誘人乳溝,以及大半飽滿豐碩,沉甸甸的迷人乳球,半遮半掩間誘惑力簡直難以形容,淡淡清雅的幽香,從她沐浴後的身體飄出。 臻首微頷,柳眉下一雙勾魂妙目,艷光灩灩,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張霈的目光,落到東溟夫人成熟秀美的臉頰上時,他眼中流露出的是欣賞與讚美。 視線繼續下移,在天鵝般修長白皙的玉頸下,是被一雙纖手隱隱蓋住的兩隻玉兔,凝視那高高聳起的乳峰,張霈眼中射出的是愛戀與疼惜。 而張霈目光的終點是在東溟夫人那點綴著小巧肚臍的平坦小腹,一朵梅花巧妙的附於她誘人的肚躋之上,那淺淺的凹陷渾然便成為那梅花的花蕊,此刻還有那剛出浴時的顆顆水珠,綴飾在雪白嬌膩的梅花四處,顯得尤為誘人,帶著一股妖艷的美麗。 張霈眼中神光爆閃,散發出神秘而誘人的光芒,那明亮的眸子照的東溟夫人心中慌了,彷彿那遙遠璀璨的星辰。 當東溟夫人注意到張霈的目光所在的位置時,身體竟然輕輕一顫,猛的扎入了水中,只將羞紅的俏臉留在外面。 那羞人的地方除了東溟夫人過世的丈夫以外,連親近之人都沒有看過,現在竟然被張霈這個外人看了去,這可如何是好。 「你……你……為什麼要闖進來?」東溟夫人這種高手說話的時候聲音竟然帶著一絲顫音,可想而知她心中是多麼的慌亂。 張霈立刻轉去身去,雖然見過了不少女人的胴體,甚至跟左詩和楚素秋兩人發出過親密關係,可是東溟夫人身上卻多了一股高高在上的貴氣。 半夜三更,不經通傳就闖了進來,偷窺人家洗澡,這罪名可不輕啊! 其實張霈也只是無心之過而已,他哪有將這個時代的那些狗屁規矩和禮節放在眼中。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你洗澡的……」耳中聽到東溟夫人的質問,張霈急忙解釋道:「我說的可都是真話,你可要相信我,再說我哪裡知道你在洗澡」 「我只是碰巧走錯了房間,我……我馬上出去……夫人不用送了……」張霈徹詞狡辯,將人類無恥的本性發揮到了極致。 此時張霈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東溟夫人武功之高絕對不是他應付得來的,若是她羞怒剛才在張霈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計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東溟夫人那美麗的身體真是令人嚮往啊,特別是秀臍上那一點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畫上去的。 身後一陣沉默,張霈小心翼翼的向門口移去,他不知道東溟夫人的想法,離開這個房間是他唯一的念頭,只是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裡去。 「站住。」東溟夫人終於說話了,但卻是張霈最不願意聽見的兩個字。 張霈的身體瞬間石化,現在若是強行離開,這偷窺的罪名便是坐實了,於是他只能無奈的依言站定。 「轉過身來。」東溟夫人的聲音竟然是在張霈耳邊響起,原來不知何時,她竟已無聲無息的立於張霈身後,他甚至已經嗅到了對方身上沐浴後的淡雅清香。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硬著頭皮轉過身去,看著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東溟夫人。 東溟夫人身上套著一件白色長衫羅裙,將妙曼的身材掩住,不過茁挺的雙峰卻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三章 美人兒師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3 本章字數:4484 東溟夫人的神情很鎮定,動作也很優雅,完全沒有初見的羞澀與驚慌。 腦中一片空白,張霈傻傻的看著東溟夫人,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彷彿自己是個柔弱無依的女子而對方卻是面目猙獰的大漢。 東溟夫人的動作自然而優雅,她輕輕攏了攏濕亂的秀髮,動作賞心悅目,姿態撩人。 「你跟我來。」東溟徑直轉身背對張霈走去,隨著她蓮步輕搖,成熟女人身體特有香氣自美好的嬌軀散發出來。 張霈哭笑不得,完看來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想就這麼拍拍手說再見,果然是異想天開的想法,不過關鍵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麼樣? 「你還要傻愣到什麼時候?快過來。」東溟夫人悅耳而略帶催促之意的聲音再次自屏風後傳來。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張霈洗澡的時候闖進來,他絕對不會將對方怎麼樣,還會大方的學著少帥寇仲的語氣調侃對方,看一眼收一文錢,若是看了百多眼,就當五或六折收費,留下百個銅錢,便任你離去。 醜媳婦兒終歸要見爹娘,張霈咬牙跨過屏風,只見東溟夫人體態舒閒的斜臥在一張長長軟墊上,絹裙輕薄,一手攪動著一縷從耳旁垂下的青絲,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東溟夫人眼中,張霈隱隱讀出了一種名為危險的光芒,不要激怒對方,現在他可沒有能力駕馭這匹誘人的胭脂馬。 「站著幹什麼?坐。」眼眸若不波的古井,東溟夫人纖手遙指地上柔軟座墊,銀鈴般清脆聲音響起。 張霈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東溟夫人所指的座墊上,是福不是禍,她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闖入我閨房究竟意欲何為?」東溟夫人的需闔的鳳目肆無忌憚的將張霈從頭到尾掃了個遍,聲音微沉中帶著魅惑,聽來簡直是享受。 現在可還沒到「三更半夜」,頂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過張霈可不會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爭辯,他努力在臉上擠出最有誠意的微笑,語氣誠懇道:「這……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此時來見夫人香閨,是想與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東溟夫人嬌艷無倫的俏臉微微一沉,鳳目輕輕瞥了他一眼:「難道你白天推脫身體不適,就是為了晚上單獨來找我商議事情?」 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說出來?雖然不全是這樣,但借口身體不適推脫對方卻是不爭的事實,張霈只能坦白點頭。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東溟夫人的聲音極富磁性,也沒有嚴詞喝問,但是那淡淡的貴氣,卻隱隱給人盛氣凌人的壓迫,這是久居上位,常年發號施令的結果。 心中一動,何不乾脆趁此機會道明來意,張霈心裡躊躇,他的表情沉冷下來,腦中飛快的分析利弊,此時不說,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東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視著張霈,表情淡定,聲音變得有些冷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張霈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希望夫人答應讓我隨飄香號到流球去。」 東溟夫人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如此回答,攪撥秀髮的纖指停了下來,如水般溫柔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緊緊鎖住張霈的眼睛,低聲問道:「流球雖然氣候適宜,環境優美,但是畢竟是孤懸海外的孤島,你為什麼想到流球去?」 無緣無故,張霈怎麼可能突發起想要去流球,東溟夫人眼眸深處抹過一絲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是說他對東溟派有什麼企圖? 東溟夫人果然睿智聰慧,瞬間將張霈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她絕對想不到連她自己也是張霈的企圖之一。 張霈凝視著東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聲音沉穩道:「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裡多去得,去流球看看異域風光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吧?」 「這……」東溟夫人不知道張霈意圖,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陣,東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勢極其優雅的坐直嬌軀,眼中秋意盈盈,柔聲道:「你可願意加入我東溟派?」 張霈早已料到對方有此一問,嘴角扯出一絲邪意十足的微笑,張霈不答反問:「若是我加入東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東溟夫人小嘴微張,語氣堅決道:「這是先祖定下的規矩,我也無能為力。」 東溟夫人會拒絕乃是意料中事,張霈不以為意的微微一笑,接著好整以暇道:「若是我願意拜夫人為師,夫人可願收下我這個徒弟?」 「什麼?」東溟夫人失聲叫道,她完全沒有想到張霈竟然會有這種天馬行空,無從捉摸的想法。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張霈將東溟夫人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對方,真是個不肯半點虧的傢伙。 「這個問題容我考慮一下。」很快東溟夫人便鎮定下來,她的唇角微微翹去,露出妖精般嫵媚的笑容,一幅掌握的模樣。 乖乖!如此美人兒還當什麼師傅,乾脆嫁給我當老婆得了。 當聽說對方還要考慮的時候,張霈立刻故態萌發,急聲道:「夫人,像我這樣談吐大方、風度翩翩、才氣過人、氣勢凌天、氣質無雙、天資聰穎,根骨絕佳的徒弟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有人這樣讚譽自己的嗎?」東溟夫人眼波流轉,顧盼生妍。 「我這可不是自誇,而是實事求是。」張霈看著眼前一姘一笑,無不透著慵懶風情的東溟夫人,一本正經的問道:「我只知道過分謙虛就是虛偽,難道夫人要逼我虛偽一次?」 「你……你真是個無賴……」東溟夫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像責怪,倒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說完以後連耳根都紅透了。 張霈注視著風華絕代的東溟夫人那張秀美的臉頰,看的癡了,一時間忘了說話。 「你……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東溟夫人被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張霈接口道:「有什麼刑罰嗎?最好不要掌嘴刮瞼,給人看到實在有損顏面。」 東溟夫人本來威嚇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嚇張霈不要太過放肆,沒有想到他竟脫口而出那樣的話來,一時怔在那裡,反倒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是想要報復張霈的無禮,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氣的東溟夫人乾脆賭氣,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師嗎?好,我答應你。」 「快跪下拜師吧!」東溟夫人雙腿併攏坐於舒適的軟墊之上,模樣優雅端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中閃帶著狡黠神色,語氣中流露出一絲快意。 以為成了我師傅就能壓住我?將對方神情變化盡收眼底的張霈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願意作我師父,在拜師之前還請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 說話時,張霈故意拉長聲音,同時還將小小兩字讀音加重。 「你……」東溟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心想: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師傅挑徒弟,徒兒為了拜師學藝,那是什麼條件都依,什麼苦差事都做。從來沒有聽說過拜師之前徒弟還要挾師傅答應條件的,簡直豈有此理。 看著東溟夫人清秀的臉頰浮現出一抹醉人的嫣紅,張霈的心臟不爭氣加速跳動起來,那飽滿鼓脹的酥胸隨著急劇的呼吸,劇烈的起伏顫動,真是無比誘人的風景。 面對嬉皮笑臉的張霈,東溟夫人幾乎是將素女玄心功運至極限才勉強穩住心神,聲音沉靜道:「還沒有拜師就敢跟師傅提條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樣,說吧?」 「其實以前我對自己的來歷有所隱瞞,希望夫人不要見怪。」整理了一下思緒,張霈開始編故事了。 東溟夫人淡淡的看了張霈一眼,臉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擾,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張霈將東溟夫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差點沒笑出聲,好容易忍住不讓笑聲壞事,他咳嗽一聲,道:「我曾拜一個老頭為師,他自稱古劍魂,是火雲門的掌門,而我就是他的關門大弟子。」 火雲門?江湖上何時有這樣一個門派,心中雖然疑惑,但是東溟夫人卻沒有打斷張霈的話。 「這個混帳老頭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於是丟下一本破書讓我自己練,接著就杳無音訊。可憐我胡亂修煉,身體雖然是強健了,但是卻發揮不出體內的力量。所以我就發誓若以後再拜師學藝絕不再叫對方師傅。」張霈的故事倒是編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網絡寫手出身,雖然是撲街的。 東溟夫人微微一愣,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張霈想都不想,張口便答:「我這人有個壞習慣,睡覺時愛說夢話,若是晚上我做夢時,罵我那個混帳師傅,豈非連新師傅也一併罵了。」 東溟夫人笑意嫣嫣,點頭道:「我答應不逼你叫我師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稱呼為師?」 還沒有正式拜師你就已經自稱為師了?張霈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決定偷師揚過,有一個現成的榜樣在自己面前,張霈可不會客氣 張霈笑道:「拜師以後我就叫你姑姑好了。」同時心中所想卻是:如果你願意讓我稱你美人兒師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東溟夫人本能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張霈當下學著電視裡看過的武俠片裡的場景,肅然的跪下磕頭行拜師大禮,心中暗忖如何將眼前這個美人兒師傅弄到床上去,俗話說學無止境,達者為師,到時候盤腸大戰三百回合,誰叫誰師傅還不知道呢? 拜師時徒弟一般都會發誓以表忠心誠意,不過發誓與張霈來說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沒有多少分別。 張霈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蒼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張霈拜姑姑為師,不違師命,違者天誅地滅,若是誰敢欺侮姑姑,我絕對要他死無葬生之地。」 張霈心中暗自嘀咕,敢動我張霈的女人,我絕對要你死的難看,接著轉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師命哪個大些? 行禮發誓以後,張霈即刻站起身來,看著自己的美人兒師傅笑道:「徒兒張霈,江湖人稱『邪少』,敢問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練的什麼功夫?」 東溟夫人「噗哧」一笑,聲音嬌柔清脆,似乎發現這樣有失師傅顏面,旋又板起俏臉,嗔怒道:「你說的什麼話,有你這樣和師傅說話的徒弟嗎?」 張霈嚴肅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說你眼前就有一個,東溟夫人突然有種千年道行一朝喪的感覺。 「姑姑,你笑起來真好看。」張霈是越叫越順口了,而且他聽他言詞哪裡有半分徒弟的樣子。 「不准貧嘴。」東溟夫人繃緊俏臉,不過瞬間又冰容解凍,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喘著氣道:「收了你這個寶貝徒弟,我這個師傅以後的日子可就頭疼了。」 雖然已不是豆蔻年華,但是哪個女人不喜歡聽人稱讚自己的容貌,但是東溟夫人身份尊貴,即使面對流球王,她也無須跪拜行禮,尋常人在她面前說話都戰戰兢兢,哪裡像張霈這般談笑風生,鎮定自若。 張霈笑道:「姑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東溟夫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聲道:「姑姑原名叫單婉兒。」 聽東溟夫人自稱姑姑,張霈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成何體統,徒弟竟然敢取笑師傅,難道天要塌了嗎? 東溟夫人俏臉泛起大片紅霞,使她更顯風情嫵媚,嬌艷欲滴,尤其那對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四章 魔門秘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5 本章字數:4004 遇見張霈這花心邪少,東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張霈的手段心機自不在話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為難一個人或是一個門派,那對方可真是秋後的蚱蜢,沒幾天可蹦了。 當然張霈並沒有為難東溟派的意思,畢竟東溟夫人單婉兒這個我進猶憐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師傅,將來更是他張霈的老婆,當然還有那未曾蒙面的東溟公主。 除開那傾國傾城的單婉兒對他的吸引,張霈真正的目的是入主東溟派,然後將它緊緊地抓在自己手中,成為他獵艷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時展間,張霈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計劃雖然粗淺,但是卻並非沒有可行性。 東溟派是張霈選定的第一個目標,他堅信「槍稈子裡出政權」,一個人即使天下無敵,同樣會有辦不了的事,常山趙子龍在曹營百萬大軍中七進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個扶不起的阿斗,而沒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嗎?所以武功並不能解決一切。 但是沒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樣不行,特別是張霈這種希望,確切說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終委身於他的人。 來自現代社會的張霈仍習慣用現代人的思維方式考慮問題,美國政府夠強大了,但是面對層出不窮的恐怖襲擊仍然很頭痛,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同樣權勢滔天了,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心儀女子紀惜惜被浪翻雲奪走。 所以張霈不但要練成絕世武功,同時還要有隻手遮天的權勢,而東溟派是他第一個要拿下的目標,至於韓天德這個天下最大的商賈之則是張霈第二個獵取的目標。 張霈雖然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後台權勢,但是若能成為東溟派之主,同時取出薛明玉的財寶,相信韓天德也會樂於見到自己這出色的上門女婿,當然這女婿是三個女兒共同的。 至於接下來要如何行動,張霈並沒有深入考慮,計劃趕不上變化,飽受應試教育蹂躪的張霈深有感觸,花大價錢買回的英語四級答案,到考試時卻發現這根本他媽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 空氣中暗香浮動,單婉兒氣呼呼地瞪了張霈一眼,擺出師傅的架子,肅容道:「你既已拜我為師,叫我一聲姑姑,現在作姑姑的便告訴你關於師門來歷的一些事情,不過事關機密,你不得洩露於旁人知曉。」 張霈發現越是大門大派越是喜歡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點頭答允,一副人畜無害的三好學生模樣。 「東溟派的前身是魔門的一個分支。」單婉兒美眸深處閃過一道寒茫,聲音罕有的冰冷,沉聲道:「你聽說過魔門嗎?」 魔門張霈可是相當熟悉,其瞭解程度絕對不在單婉兒之下,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說多錯,不說不錯,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到現在撒謊幾乎已經成了張霈的一種習慣,而且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壞的。 張霈裝出一副聞所未聞的樣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嗎?」 「那些只不過是江湖上的跳樑小丑罷了,如何堪得起魔門二字,真正魔門中人稱魔門作聖門,是強大而神秘的組織。」單婉兒運起素女玄心功,壓下罕有的激動情緒,聲音冷脆如黃鶯出谷:「魔門的最早起源幾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時代,到了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學之後,儒學成為正統,其他學派才為旁門左道,魔門也就淪落為『邪派』,漢末的黃巾賊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學說總是有人打壓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這也是人類的劣根性之一,就因為這樣才誕生了人類歷史上最醜惡的怪獸——戰爭。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奪,就有殺戮,所謂消滅邪派,只不過是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骯髒的事情」張霈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聲道:「何為正,何為邪,又有誰說的清?什麼狗屁正邪,說穿了還不是為了爭奪利益,古往今來從來都是如此,為了得到更大利益,殺戮根本無可避免,而且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若是魔門沒有沒落,現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虛偽的正道人士了。」 「你說的很好,東溟派最強盛的時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們打造銷售,就連皇帝也對派主禮遇有加。」單婉兒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籟般響起:「魔門超級高手孫恩在與南晉桓玄一戰後,於海天交接之處,破碎虛空而去,但傳習其道統的盧遁率五斗米道起義,結果戰敗身亡,魔門傳承的正統自此斷絕,後來為了爭奪魔門最高武學《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門六宗,陰葵、花間兩派和邪極、滅情、真傳、補天、天蓮、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強大的魔門自此一蹶不振。」 張霈並不關心什麼兩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經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關心的是單婉兒剛才提到的《天魔策》,這是張霈第一次從旁人口中聽說四大奇書,既然單婉兒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確實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內鬥不休,難怪江湖上已經沒有了魔門的消息,估計人都死光光了。」張霈知道天命教是魔門分支,但他此時並不打算說出來。 聽張霈說的有趣,單婉兒玉容解凍,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輕聲道:「魔門擇徒要求極為嚴格,雖然傳人不多,但往往均是驚材絕艷之輩,一代邪帝石之軒處心積慮,慫恿隋帝楊廣這無道昏君三征高麗,從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滅亡,陰後祝玉妍之徒綰綰,更是不知從何處挑出了武後這千百載來魔門最厲害的聖女,成為中原天朝上國第一位女皇帝,其厲害程度可見一般。雖然現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師宮不知道兩道六派,但是魔門最擅藏匿行蹤,而且心性古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雖然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們只是潛伏起來,以圖東山再起罷了。」 張霈心中冷笑,難怪慈航靜齋沉寂江湖長達數百年之久,武則天登基以後,肯定是傾全力消滅魔門最大的對手,想來那時慈航靜齋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從高高在上,眾人景仰的執正道之牛耳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又豈是日子不好過那麼簡單。 中國的皇帝代表的是什麼相信不用多說了,據說最早的「國」字原本口中是個武字,但是由於這樣寫來,彷彿是將武則天困在一個方框牢籠中,於是她下令將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後來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靜齋也沒有傳人在世間走動,便可以推測出他們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難以承受的打擊,才會休養生息長達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夢瑤練成劍心通明,也許言靜庵根本不會讓她行道江湖。 單婉兒正色道:「東溟派先祖出身魔門,而且是當時的魔門聖女,但是後來為情而叛出魔門,於流球創立東溟一派,我派功法名為《素女玄心功》,適宜女子修煉,所以派內單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厲害一些。」 恐怕不僅僅是厲害一些那麼簡單吧!否則為何每一任東溟派掌門都是女系的人擔任,這些先放過不想,張霈有更關心的問題,他急聲問道:「姑姑,那我怎麼辦?我可不要學那些只能成為二流高手的功夫。」 單婉兒嗔怒道:「放肆,沒大沒小的,《素女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靜心功夫,練武之人習之大有裨益。」 嚴厲訓誡張霈之後,單婉兒臉上旋又露出一絲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雲袖法』確是不易男子修煉,但你是姑姑的徒兒,我當然會傳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習,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時候天下之大,也盡可去得。」 不世神功?張霈心頭一震,難道是《天魔策》,其實東溟派有《天魔策》一點也不奇怪,當年那叛出魔門的東溟派師祖既然貴為魔門聖女,當然見過學過《天魔策》上的功夫。 雖然心中隱隱猜到了一些,但是張霈仍然追問道:「姑姑,難道你要傳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單婉兒沒有想到張霈只憑自己一番誇口之詞就能推測出這許多東西,遂歎了口氣,也不隱瞞,點頭直言道:「《天魔策》玄奧難解,其實連姑姑也是才開始修煉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氣只練到第三重,當你《素女玄心功》學有所成以後,我自會傳你這門曠古爍今的絕世武學。」 張霈心中有個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東溟派,為何不早早修習,而要直到才開始修煉,不過他旋又想到,唐朝時期道門第一高手「散真人」寧道奇曾觀閱了一次慈航靜齋的《劍典》,結果以寧奇道天下三大宗師之一的修為都尚未看畢,便吐血受傷,也就不難想像修煉與《劍典》齊名的《天魔策》的難度了。 為了多知道一些有關《天魔策》的事情,張霈旁敲側擊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學?」 「《天魔策》共分十卷,淵源流長,當時魔門之祖「天魔」蒼璩,搜遍天下,尋求奇典異籍,去蕪存菁,歸納為《天魔策》十卷,開創兩派六道。不過這天地之大,何來極致,哪裡有什麼最厲害之說。」單婉兒嫣然一笑,聲音一頓然後繼續道:「不過自古以來,四大奇書便是江湖上每一個武人都夢寐以求的珍寶。」 能夠創出如此神功,的確非經天緯地之材不可,張霈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夠達到那種大圓滿境界,是否也會破碎虛空而去。 張霈心中暗忖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好到了極點,想那《長生決》隨著雙龍的退隱江湖而不知所蹤,《戰神圖錄》又是燙手山芋,《劍典》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但是這《天魔策》卻自己送上門來。 單婉兒眼見張霈乍聞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鎮定,心中也是一凜,這徒弟可比自己這作師傅的強多了,想當年她自上一任東溟派主口中得知這些掩埋在歷史長河中的秘聞時,別提有多震驚了。 能不為這些外物所動是一武人修煉有成,達到一定境界之後才有的氣度,可是張霈年紀輕輕卻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實在難得,看來他的那位姓古的師傅也是一位不世強者。 張霈的確沒有什麼可震驚的,四大奇書他是早有耳聞,但是單婉兒並不知曉,接著她便詳細的將有關四大奇書的傳聞將於張霈。 其實單婉兒所瞭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書她也知之甚少,不過張霈卻也耐心聽她將話說完,神情間沒有一絲不耐。 接著,單婉兒又將《素女玄心功》的口訣傳於張霈,囑他依訣修煉。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五章 香艷修煉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6 本章字數:4391 張霈雖然擁有過耳(目)不忘的超絕記憶,但是他對於人體各處穴位筋脈完全不懂,若說張霈這大專畢業後連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醫學脈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這……」張霈看著眼前美賽天仙的單婉兒,臉紅紅的,嘟嚷半天也沒有說不一句完整的話。 單婉兒一雙美眸看著張霈,將他不知如何開口的尷尬表情瞧在眼裡,秀眉微蹙,輕聲道:「有什麼問題嗎?」 半晌後,張霈才鼓足勇氣,低聲道:「我……我……不認識筋脈穴位,這功夫根本無從練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幾單婉兒瞬間石化,她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一個勁自誇自己聰慧無比,根骨絕佳,如此良材美質是所有師傅夢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選,現在居然說連人體穴位脈絡都不識,這……這也太扯蛋了。 看著一臉傻笑望著自己的張霈,單婉兒有一種想要直接暈過去的衝動。 好不容易消化了張霈所說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單婉兒抬頭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人體奇經八脈具體位置在哪裡?」 張霈連忙笑容可掬的點頭,他已經完全恢復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沒有機會學而已,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人體週身有五十二個單穴,三百個雙穴、五十個經外奇穴,共七百二十個穴位,其中一百零八個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時半會兒要掌握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張霈一直相信辦法總會有的,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單婉兒美麗的鳳目突然亮了起來,笑道:「嗯,有辦法了。」 沒有不懂裝懂果然是明智的選擇,張霈立刻高興道:「姑姑,真是神通廣大,這麼一會兒就有解決的辦法了,我對你的景仰猶如……」 「油嘴滑舌。」單婉兒纖臂一招,柔聲道:「到姑姑這兒來。」 張霈嘿嘿一笑,馬上閉口不言,毫不遲疑的走到單婉兒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著她的美眸,卻沒有說話。 單婉兒沒來由的感到芳心一顫,避開張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竟然不斷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進退失據。 低頭之後,單婉兒旋又想起自己師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麗無雙的臻首,與那令她心亂如麻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由於坐姿的關係,單婉兒飽滿鼓脹的穌胸高高聳起,張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標,毫無顧忌的在那誘人處行注目禮,彷彿發現新大陸般,駐紮在那裡,不願離開。 張霈知道來日方長,這可是急不來的,於是在狠狠流連一番之後,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問道:「請姑姑傳我修煉之法。」 單婉兒也恢復聖潔高貴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笑容說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後把右手伸出來。」 張霈從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單婉兒身前坐了下來,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 單婉兒也伸出纖手,兩根修長白皙的玉指搭在張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脈問診的姿勢。 看著單婉兒那光滑細膩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張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這可是他們值得紀念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張霈心中暗爽,細細感受著這難得的肌膚相親,冰涼柔軟,彷彿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緩緩流入心田,他感到整個人都發酥發麻了。 突然手腕一熱,張霈只覺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動,似有什麼東西突破皮膚突入進來。 一道熱流從單婉兒體內順著玉指傳入張霈手腕,熱流順著經脈,迂迴曲折仿若用靈性一般沿腕順臂而上,到達臂彎,流經整條臂,在全身繞行一圈後,最終歸於丹田,渺無聲息。 「姑姑帶你練習幾次,你用心記下那些穴位的名稱和位置。」單婉兒一邊默運神功,一邊言笑晏晏地緩緩念道:「太淵穴、肩井穴、膻中穴、鳩尾穴、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關元穴、中極穴……」 熱流順著奇經八脈每流過一處,單婉兒便依次念出那裡的穴位名稱,同時相應的穴道便微微一熱,如此三遍之後,她方才收回勁力,輕笑著問道:「你可記住了。」 張霈記憶力驚人,單婉兒所說的穴位他聽過一遍便已經記住準確位置,但是熱流在身體循環流轉,他只覺全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爽,同時他也希望能夠和單婉兒多保持一下肌膚接觸的親密狀態,於是便搖頭謊稱並未記住。 這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看著張霈臉上慵懶的,邪邪的笑容,單婉兒心中氣惱,一道冰寒之氣取代溫暖熱流,猛的傳入張霈體內。 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單婉兒嘴角露出一絲小女兒家惡作劇般壞壞的笑容,語淡風清道:「既然你還沒有記住,那姑姑就在讓你體悟一便,你聽好了,太淵穴……」 張霈只覺手腕橫紋之撓側凹陷處,突然一寒,那種感覺,仿如針刺。 色字頭上一把刀,張霈終於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厲害的女人,噩夢的列車已經發動,現在喊停似乎已經晚了。 看著張霈眉頭微皺,單婉兒俏美的臉龐越發嬌艷動人,兩瓣美麗的嘴唇輕輕吐出:「肩井穴。」 「好痛!來真的?」張霈「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 「好徒兒,如果覺得舒服,你就叫出來吧,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單婉兒語氣仍然平靜,但眼中那越來越濃的喜色卻早已以出賣了她,「膻中穴。」 「姑姑……」張霈開始討饒了:「我……記……」 不給張霈說話的機會,單婉兒飛快念道:「鳩尾穴。」 「啊!不行了……」張霈連忙咬牙道:「姑姑……我記下了,全都記下了。」 「都記下了?真是難得,不枉姑姑對你的疼愛。」單婉兒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鳳目閃動著美麗而危險的冷光,笑道:「溫故而知新,姑姑讓你在溫習一遍,保證你記憶深刻,巨闕穴。」 單婉兒運氣發功摧動寒氣加快速度,張霈難過的幾乎要吐血了,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 疼愛!的確是張霈身體好疼,單婉兒好愛這種感覺。 生活就像強姦,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當張霈已經放棄抵抗,突然體內那一直勻速旋轉的氣旋陡然分出一股熱氣,迎上單腕兒摧鼓的那道令他無比難受的寒流。 單婉兒輕「咦」一聲,自己的心神竟與送入張霈體內的那絲勁力失去了感應,心中微覺詫異,同時再次分出一股氣勁,迫了過去。 張霈雖然不知道是何緣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禦單婉兒摧殘和蹂躪的不二法門,當然不會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運轉體內氣旋,逼出更多的熱流。 一寒一熱兩股勁力輪流在張霈體內爭鬥不休,單婉兒也暗中叫上了勁,銀牙暗咬,不住發功,誓要逼退那惱人的熱流。 張霈體內隱伏起來的異種能似也受到了這外來不速之客的打擾,倏的醒了過來,遇強則強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單婉兒傳來的寒性力量,更是將一道熱氣反逼回去。 「這是什麼感覺,好奇怪!」發覺張霈體內突然湧來一股極熱的暖流衝進自己身體,順著奇經八脈流遍全身,單婉兒只覺身上陡然湧起了一陣既強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酥麻、酸軟、飄飄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聲來…… 沒等單婉兒想明白,那種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彷彿一座從沉睡中猛然甦醒的火山,以無堅不摧之勢爆發,浸襲她的身心。 一顆仿如鹿撞的心兒劇烈的跳動起來,酥軟的嬌軀微微輕顫,聖潔俏美的臉頰上更是燃起一蓬緋紅的火焰。 單婉兒銀牙咬碎,寧死也不願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在張霈反攻入她體內那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熱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張霈看著單婉兒臉上露出似痛苦似快樂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麼了……」 這種事情單婉兒怎麼說的出口,自從幾年前丈夫過世以後,一直獨居的單婉兒就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雖然沒有為亡夫守節的想法,但是由於並沒有自己心儀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話,單婉兒往往也是與春蘭、夏菏、秋菊、冬梅幾個貼身俏婢虛鳳假凰一番。 粉臉緋紅,呼吸急促,芳心紛亂,視線模糊,單婉兒運起素女玄心功抵禦著在體內狂火的欲焰,勉強張口,顫聲道:「我……我沒事……」 趁著與張霈說話的時候,單婉兒輕輕哼出一絲誘人的呻吟,然後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裡,張霈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內力竟然還有催情的功效,這絕對有深入開發的必要。 隨著敏感的身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快感,單婉兒整個身心都酥了,似乎有無數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著高聳嬌嫩的雙峰,輕撫空虛寂寞的蓬門,讓她全身上下難忍難耐。 張霈終於注意到了單婉兒的變化,雖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卻趁機大吃豆腐,飽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豐腴身材,左詩的玲瓏身段,單婉兒那艷絕人寰的身軀只能用魔鬼曲線來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華貴氣質,宛如寵妃貴婦,光艷出塵,全無半分煙火氣息。 如雲秀髮和沐浴後散發著淡淡光澤的柔嫩肌膚,飄溢出一絲似麝非麝偏又讓人深深迷醉的誘人幽香,一席穠纖合度的白色薄錦紗衣,襯得她春意昂然的臉頰,更是嫵媚動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願,張霈心中暗忖朱元璋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是後宮三千佳麗能與單婉兒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陳玉真一人。 單婉兒沒有在江湖走動,否則江湖十大美人裡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時,俏臉羞澀萬分的單婉兒已經不堪那劇烈的刺激,一隻雪白纖手慢慢滑向下身裙擺,但當她不經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張霈時,玉手卻生生停在空中,誓問她怎麼能在有旁人在側的時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對飽滿高聳的玉兔也跟著微顫顫的晃動起來,單婉兒的神志都快要崩潰了,她是多麼希望能夠釋放心底的慾望,追尋那極致的快感,可是現在張霈這個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也要堅持下去,否則她這個師傅顏面何存。 沒過多久,單婉兒全身酥麻難當,身體一陣劇烈的悸動,下身已是洪潮氾濫,雖然無法窺視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濕的褻褲是怎樣一番泥濘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剛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費了。 「放……放開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臉緋紅的單婉兒卻讓張霈放開她,此時她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張霈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單婉兒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覺退散了不少,不過她的身體也軟軟的癱*在軟榻上。 之後,單婉兒隨意交代兩句,便打發張霈離開,囑他回去休息。 結果張霈整個晚上根本睡不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不是手三陰經、足三陽經,就是任脈、衝脈、陰蹺脈、陰維脈…… 最後當迷迷糊糊的張霈終於有了睡意的時候,風情萬種的單婉兒那誘人的俏顏又不住自腦海中浮現,其間交錯著酥胸,翹臀,各種春意盈盈的場景…… 今夜注定無眠。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六章 美人如玉劍如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8 本章字數:6108 接下來的五天裡,張霈每日的功課就是修煉《素女玄心功》,雖然時常抱怨這是娘們練的功夫,同時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練此功有沒有變成第二個東方不敗的可能,但張霈仍苦練不綴,而且每當他靜心去慮,潛心休習之後,精神也日漸精奕。 張霈天資之高,實已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初次修習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一重,接著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資質上乘的單婉兒,七歲習此神功,二十多年來從無懈怠,加上無數靈藥伐毛洗髓,才達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難道張霈真是天賜神恩,不然為何他的修練進度如此恐怖,單婉兒又驚又喜,按照這個勢頭,加之東溟派庫藏的珍稀藥物,最多只要半載光陰,張霈就能修習《天魔策》上的驚世武學了。 飄香號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終於能夠望見那常年隱沒在迷霧中的流球島了。 流球群島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島嶼,位於中國台灣島與日本九州島之間,從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島組成,風景秀麗,氣候宜人,不過由於技術落後致使肥沃的土地沒有被開墾。 站在飄香號的船首,遙望藍天碧海,張霈只想放聲狂吼,但是東溟夫人和一眾手下都安靜的立於甲板上,他也不敢過於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藍衣武士持劍而立,那陣仗堪比王侯,東溟派在流球島的地位相當超然,是流球王也不願開罪的一股龐大勢力。 知道張霈是東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對他更加親熱了,但是那尚毅卻仍是不買他的帳。 看著幾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張霈幾乎想直接廢了他,不過思忖再三,還是決定等以後掌控了整個東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帳,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 雖然現在不打算動尚毅,但是張霈仍然決定先收點利息,那陳芳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但是煙視媚行的放浪樣兒,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韓寧芷的身體經過這些天的調養已經完全康復,不過此時她沒有跟張霈在一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艙室中。 張霈突然輕「咦」一聲,走到巨舶攔桿處,憑欄眺望。 碧藍海波微微蕩漾,一葉扁舟,徐徐自遠海歸來,方向竟與他們相同,都是朝著流球島而去。 船舟雖小,做工卻無比精細,彷彿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別緻。 尚和這時也走到張霈身旁,指著那華麗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張霈心中壞笑,小姐!不知道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視著小舟,眼中滿是長者在對晚輩的關懷之色,同時夾雜著一絲迷醉的神色,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卻瞞不過張霈的眼睛。 雖然距離遙遠,但是以張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見繡簾微分,一個白衣少女走出船艙。 少女正值妙齡,五官精緻仿若冰雕,耳墜玄黃美玉,衣飾明珠,氣質清麗無倫,婉約寧雅,令人一見傾心。青絲如墨,似瀑若錦,柔順的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幾達翹臀。 最特別的是在她身後負著一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一綹殷紅劍穗懸垂而下,隨著清風微拂搖擺。 明眸皓齒,烈艷紅裝,那一種盈弱中帶著剛強,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完全揉合在一起的獨特氣質更是令見者生出傾傾慕之心。 由於海上煙水霧氣騰繞,將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藍海水中的少女似乎並未發現飄香號。 少女懈下長劍,輕輕拿起了裙腳,坐在舟邊,退下足上穿著的鹿皮靴,將赤足濯在碧藍的大海中,輕觸湖菱,姿態慵懶愜意,一切都是那麼隨和自然。 單婉兒眉頭微皺,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間,除了單婉兒的貼身俏婢,滿甲板的劍手潮水般退的乾乾淨淨,連尚和與尚毅也一併退了下去。 當尚毅離開的時候,看向張霈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毒神色。 張霈完全沒有注意到甲板上的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經完全被少女那天仙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雙眼,張霈眼中神光大盛,顯已是素女玄心功發功的徵兆,只見少女那一雙美足,雪白無暇,嬌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雙足浸在海水裡,紅艷艷的小嘴微分,低唱著一首極具民族特色的名謠,同時悠然地踢踏著皓白如雪的纖足,娉婷秀氣的倩影倒映在靜影沉碧的海面上,嫻雅旖旎。 張霈閉上眼睛,耳中聽著少女天籟般清越的嬌音,鶯聲燕語,洋洋盈耳,沉魚出聽,餘音裊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擁有如此聲音,配合那傾國傾城的花容月貌,絕對是典型的禍水紅顏,而且是很紅很禍那種。 還好是讓自己遇見了,既然她美得這麼禍國殃民,俗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全天下千千萬萬黎民百姓,我就勉為其難,將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紅塵孽障都讓我一個人承受,儘管心中在轉悠著齷齪之極的想法,但是張霈的臉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多時,飄香號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蕩蕩的船首只站著四個人。 為首的正是艷絕天下的東溟夫人單婉兒,秀麗的俏臉略施粉黛,肌膚晶瑩白嫩,泛著美麗的光澤,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一頭如流瀑般光可鑒人的黑髮並未盤起,只用一枚金環束住,雙眸燦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輕衫,衣袂迎風,更顯纖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對美麗的母女花若論樣貌,丰姿,實是天下罕有,萬中難求,據張霈估計,天下間能夠與她們爭容逐艷的可能就只有雙修府谷家母女了。 站在單婉兒身後的三人,正是她的貼身侍婢春蘭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臉迷醉神色的張霈。 只聽單婉兒聲音溫柔的淡淡道:「春蘭,喚小姐上船來。」 輕聲答應一聲,春蘭邁著碎步走到船欄杆處,縱身而出,嬌軀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化為一陣清風,輕巧快捷,一身翠綠薄衫迎風飄飄,輕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蘭盈盈一福,朝背對自己的少女輕聲喚道:「小姐,夫人囑你上船。」 少女沒有回首,甚至連話也沒有答,凝視大海的雙眸剎時燦若皓月,嘴角綻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裊娜綽約的身影突然一閃,張霈只覺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鴻,騰身而起,姿議飄逸輕靈,落地足不驚塵,這身如柳葉般飄艷無雙的輕身功夫比之春蘭的縱越卻要高明許多。 少女迎風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卻給人一種沉斂凝重的感覺,那柄藍色鯊魚鞘的寶劍被纖手緊緊握在手中。 單婉兒愛憐的看著少女,微微一笑,剎時百花失色,只聽她脆聲道:「疏影,為娘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進。」 單疏影尚為答話,眼睛已經掃到單婉兒身後,一個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怔地看著自己,年紀大約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樹臨風,給人出塵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過她的衣衫,一直看到裡面去,肆無忌憚的窺視自己衣服內那動人至極的美妙景色。 單疏影優雅地趨前一步,皺眉問道:「娘,他是什麼人?」 雖然趨身上前,距離更近了,但是張霈反而覺得自己什麼都看不清楚了,單疏影週身隱隱透出森然的劍氣,整個人就彷彿一柄出匣的絕世寶劍,讓人不感褻瀆。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張霈微笑著踏前一步,雖然只一步但已越過身前的單婉兒,與單疏影雙目對視在一起,「疏影師妹,師兄有禮了。」 張霈這種舉動已經是很無禮了,完全沒有尊卑之分,師傅尚為答話,他這個當徒弟的便已搶著開口,而且動作也極端無禮,但是單婉兒似乎並不在意這些,只是安靜的看著,什麼也沒有說。 「師妹?」單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張霈在胡說些什麼,但是聽聞對方稱呼自己師妹,她秀眉微皺,美眸盯著張霈,沉聲道:「誰是你師妹?我也沒有什麼師兄,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師兄是什麼,難道你還想我們倆有什麼更親密的關係?」張霈飛快的扇動眼簾,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師妹不要著急,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奇怪,師兄我天縱之姿,名媛淑女見之,當然難免春心蕩漾,但現在確是有些快了,還是等以後我們相互瞭解再說吧!」 單婉兒看著張霈無禮的調笑自己的女兒,但是卻並沒有出言喝止,當他得知張霈只用了六天時間就將《素女玄心功》練到第六重的時候,心中已經有招他為婿的想法了,雖然單疏影有婚約在身,但是畢竟還沒有成婚,為了東溟派的將來,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將張霈留住。 單婉兒一心想著要將張霈留在身邊,甚至不惜將女兒也嫁給他,但是真正的原因連她也說不清楚,是為了東溟派的將來,還是為了女兒的幸福,亦是為了她自己…… 看著身姿娉婷的單婉兒盈立一旁,並不出言阻喝眼前這登徒子無禮之極的言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單疏影心中驚詫,難道這無賴說的都是真話。 張霈不堪入耳的調侃使得單疏影俏臉發熱,冰容解凍,春回大地,嬌艷無雙,她聲音顫抖的說道:「你這個無賴,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口出穢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這罪名可真夠大的,難怪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張霈長歎一口氣,故作無奈的搖頭晃腦道:「既然你執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許,算作賠償怎麼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單疏影手中寶劍「鏗」的彈出劍鞘,空氣中寒氣突盛,隱隱有萬鈞之勢。 張霈毫不在意的看著眼前溫順的小綿羊瞬間變成了憤怒的小母獅,悠然的開口道:「在下姓張名霈,至於小名等我們成親以後再告訴你。」 「我要殺了你……看劍……」隨著一聲清脆的呵斥,一道劍光仿若流星匹練般向著張霈刺去。 「你想要謀殺親夫啊?不過我知道其實師妹心中是捨不得我的,不然為什麼都要殺人了,還要提醒我看你的劍呢?是害怕真的傷害到我吧,師妹真是有心了。」張霈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躲閃間仍不忘出言輕薄:「美人如玉劍如虹,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看的,還會看的很仔細。」 「淫賊……你……」單疏影的身體幾乎都要氣炸了,雙目微紅,臉上緋紅一片,不過她罵人的詞彙實在是貧乏得緊。 眼看兩人動起手來,單婉兒也不阻攔,只是淡淡對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尚總管傳話,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到甲板上來。」 夏荷垂首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單疏影手中東溟派鎮派三寶之的東溟劍彷彿一輪耀眼的明月,遍灑而下的月光倏然罩向張霈。 「打是心疼罵是愛,還有我要糾正一點的是,我可不是淫賊,我最多只能算是偷心賊。」張霈一邊為自己辯解,一邊運起迅若奔雷閃電的身法,幻出一道道詭異之極的殘影,在東溟劍鋪天蓋地森冷劍光下進退自如。 「疏影師妹,雖然師兄現在並非天下無敵,但是自出道江湖以來,至今未曾一敗。」張霈語帶遺憾,大言不慚的吹噓道:「嘿嘿,就讓師兄來指教一下你的《素女玄心功》到底練的如何?」 知道牛為什麼在天上飛嗎?那是應該有人在下面吹,張霈的確未曾一敗,因為他拚鬥的簡直是屈指可數,少的可憐。 東溟派劍招原本應該優雅華美,翩若驚鴻,令人迷醉,但是此時單疏影的劍勢卻凌厲無匹,劍劍追魂,招招奪命,實在已失了東溟劍法的神髓。 見張霈在自己的凌厲的劍勢下,仍能開口說話,單疏影又氣又急,手中東溟劍越發快疾,劍走偏鋒,落了下乘。 單婉兒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單疏影心高氣傲,何時受過這樣的氣,不過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靜下來,發揮出正常的實力,張霈絕對沒有分心說話的時間。 「你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劍路,變招間空隙過大,若是一擊不中,便難以施為。」張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剛從單婉兒那裡學來的東溟劍決隨口指點起單疏影的劍法,不過每次說完之後,都要出言調笑一番,「劍法雖然也講究靈活變通,天馬行空,但是你這樣使劍只是胡亂施展,何來空靈劍意,看來你還要向師兄虛心求教才是。」 單疏影玉容沉冷,冷聲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勝過我手中之寶劍。」 張霈臉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那還好意思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手,而且還劍下一點也不留情?」 乍聞張霈此言,單疏影俏臉一紅,雖然張霈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確是手無寸鐵。 單疏影微微一愣,劍勢稍緩,只聽張霈突然豪氣道:「若不憑真本事勝你,想來你也不會服氣,那就依你所言。」 說完,張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樣兒,眼中神光畢露,頓時一股強絕霸道的懾人氣勢若長江滾滾,黃河滔滔,瘋狂湧洩而出。 單疏影看著那種天下捨我其誰的威武模樣,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沒有想到這無賴認真起來,居然這樣好看。 「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話隨劍走,東溟劍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劍影直指張霈眉心。 張霈軒眉一揚,笑道:「來的好。」 以指帶劍,運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渾的勁道充斥在四周,單疏影立生感應,東溟劍奔雷般迅猛的去勢不由緩了一緩,爍亮的劍芒也頓時暗了下去。 張霈曾已鐵拳硬悍戚長征快刀,如今當然也不會怕單疏影寶劍,雖然他一點也不懷疑眼前這柄神兵的鋒利程度。 單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練到第五重,兩者相較,高下立判,加之張霈體內那神秘的力量已經隨著素女玄心功的修煉,能夠摧控一小部分,雖然只是滄海一粟,但也不是單疏影能夠抵擋的。 現在整個東溟派上下,除了單婉兒和那些護派長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張霈眼中,什麼四大護法仙子,護派四將余他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當然這是指他們不結成能夠提升幾倍攻擊力的戰陣。 看著威風凜凜,狀若戰神的張霈,單婉兒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調教出這種驚天絕地之材?若是有機會以後真想見上一見。」 隨著張霈手腕抖動,食指和中指併攏為劍,在單疏影東溟劍殺來的剎那,從劍身側刃將它彈開,接著陡轉直落,銀鉤鐵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輕輕點在單疏影秀美的頸項上,只要微微向前,頃刻便能讓她香消玉隕。 不過張霈當然不會做這種焚琴煮鶴的事情,「美女是用來愛的」,曾說出這經典名句的莎士比亞一直是張霈傾佩的偶像。 單疏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出劍的速度已經很快了,最後冷靜下來,攻出的那凌厲一劍甚至比平日練習時還要快上一分,但是張霈比她更快,當看見對方以指帶劍使出東溟劍法的時候,她心中微微一驚,不過這彈指一揮之際,稍微遲疑的她已經輸了。 事情到這裡原本應該有個很不錯的結局,首先單婉兒會上前勸住兩人,喝斥張霈的無禮行經,再指點單疏影幾招劍法上的錯漏,囑她日後勤加苦練,接著張霈便向單疏影道歉賠禮,而單疏影當然也會順水推舟的藉機下台,此事自然揭過。 但是事情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完美,因為張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師妹,你是用什麼牌子的香精洗澡啊,這肌膚水靈靈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 單婉兒傻了,面對張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暈過去的衝動。 「你……你……」而單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氣緩不過來,已經昏了過去。 張霈伸手一撈,將單疏影嬌嫩的身子抱在懷中。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七章 愛液滋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49 本章字數:4475 流球群島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上,建有一座東溟山莊。 東溟山莊左右環繞著險峻之極的危峰陡壁,後面則是一個平靜的內陸湖泊,這裡是東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內持劍弟子保護巡邏,暗中更有無數高手護位,在整個流球沒有任何人敢於輕易來犯。 算算時間,張霈已經在東溟山莊住了有七天時間了,雖然這裡風景優美,珍奇異獸隨處可見,但是張霈心中仍然覺得有些遺憾,自從那天在飄香號甲板上捉弄單疏影,將這個從小被人嬌著寵著的美人氣暈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我見猶憐的美麗人兒。 張霈也曾就此事問過單婉兒,但是她只說單疏影的靜心功夫還沒有練到家,所以罰她到逍遙洞閉觀去了。 為此張霈還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陣子,自己初來乍道就連累小美兒受罰,心中真是過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願意與單疏影共受責罰,但是他這明顯受過是假,見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單婉兒婉拒了。 東溟山莊,後莊內院,一處清幽雅居。 遣散負責雜務的僕從,張霈輕手輕腳走進一間屋子,悄無聲息的走到床邊,惡作劇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韓寧芷那可愛粉紅的瓊鼻。 韓寧芷「嗯嚶」一聲,悠然轉醒,看著作弄自己的張霈正一臉壞笑著上下打量著自己,眼中滿是捉弄與狡黠。 「討厭,大清早就細弄人家。」韓寧芷雖然心中滿是溫馨甜蜜,但是嘴裡卻嗔道:「讓我多睡一會兒。」 張霈隨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著說道:「到吃藥的時間了,你還不趕快起身梳理。」 自從登上奇界島,入住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便吩咐東溟派裡一位年紀足可以當張霈爺爺的醫師專門負責為他調配伐毛洗髓的靈藥,這種好事情張霈當然是來者不懼,而且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他便以韓寧芷身子虛弱為由,讓那醫師為她也調治一份靈藥。 對於這個要求醫師感到相當為難,畢竟那些藥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萬金都難求,原本是東溟派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時才會使用的,但是單婉兒思忖再三,最終還是不願拂了張霈心意,答應了他這個極度不合理的要求。 這件事情除了那名專門負責的醫師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否則那些護派長老絕對會出言反對,到時候連單婉兒也會倍感為難,畢竟在韓寧芷身上耗費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償失。 聽見張霈又讓自己去喝那藥水,韓寧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願地輕聲嘟嚷道:「我又沒有生病,為什麼還要吃藥,人家要睡覺。」 「你不想喝藥哥哥也不勉強你。」張霈伸手在韓寧芷因側臥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壞笑道:「既然你還要睡,那就讓我來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張霈魔手偷襲,韓寧芷俏臉羞紅,呼吸急促,她發覺自己在他面前,越發沒有自制力了,只要身體任何一個部位輕輕接觸一下,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就被抽乾了一樣。 自從張霈修練《素女玄心功》以後,這人是出落的越來越俊俏了,請原諒我用出落這個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詞形容張霈的變化,因為他的變化絕對能夠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膚下彷彿有一層看不見的金光在緩緩流轉不休,而且身上還隱隱散發出一股渾然天成,由內而外,能讓任何女子見之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張霈臉上帶著淡淡笑容的時候,那殺傷力立時翻升幾倍,那天真隨和中挾雜著淡淡的邪惡氣質,能讓女兒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韓寧芷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張霈不時挑引她心底情慾之火,她內心於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張霈端坐的身體突然向後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時伸手摟著韓寧芷香噴噴的柔軟身軀,默默感受著肌膚親密相觸的溫潤感覺。 難怪古代人要娶那麼多女人回家?古人沒有現代人那麼多消遣打發時間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這許多無聊時光,當然這只是對有錢有能力人而言。 滄海桑田,斗轉星移,但是這條件古往今來就從來沒有變更過,想來也是一件奇事。 韓寧芷細膩的肌膚讓張霈心中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氣,那混雜著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轉悠一圈後才再次呼出。 張霈溫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張霈的小老婆,身體好軟,好香,我這輩子都捨不得放開。」 聽到愛郎出言讚美自己,韓寧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翹成兩輪彎彎的月牙兒。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臉,韓寧芷臉上綻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甜美笑容,聲音清脆道:「你只會說好聽的哄我開心,實則卻是整日欺負人家?」 聽多了張霈的甜言蜜語,韓寧芷也稍微能夠免疫了,雖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滿是嫵媚之色俏臉早已經將她徹底出賣了。 張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愛憐的伸手刮了一下韓寧芷可愛的小瑤鼻,微笑道:「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我對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說姑姑那處比你的渾圓高聳,堅挺飽滿,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讓她們快些長大。這樣也算欺負你?」 「討厭,不准說。」韓寧芷不依道:「你這個花心大羅卜。」 「花心大羅卜?」張霈愕然,什麼時候自己又多了這麼一個雅號。 看張霈愣愣的樣子,韓寧芷失聲笑道:「你還想狡辯嗎?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時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難道吃醋了?張霈心中一陣激動,畢竟前世他可沒有這樣的經歷,雖然韓寧芷現時還只能算是一個孩子,但是能夠讓這個准美人吃醋,張霈仍然感到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但是同時張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單婉兒有意思這件事,但是被韓寧芷當面指出來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麼啦?生氣人?人家又沒有怪你。」韓寧芷輕輕在張霈嘴唇蜻蜓點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飛快逃開。 張霈心中還有一個顧慮,自己以後的女人絕對少不了,這若是她們爭風吃醋起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平日裡沒有思考這個問題,那是因為他的實力還有所不濟,但是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條件差不多都齊全了。 張霈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好寧兒,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後我真的喜歡上另外女人你會怎麼樣?」 看著張霈罕有的露出這種肅然的樣子,韓寧芷原本以為他會問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問題,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些在她兒時娘親就教授過自己的東西。 古代婦女由於沒有地位,一切都仰*男子,所以社會地位極其低下,從小就受到封建禮教《三從四德》的荼毒,女子講究服「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但是張霈的擔心也不無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沒有一個是尋常的女兒家,這些女子或是見識廣博,或是武功高強,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無雙,才藝雙絕,她們會不會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歡上其他女人? 韓寧芷嬌聲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你這個花心大羅卜以後肯定會為我找許多姐姐回來,但是總不會比當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張霈聞言高興的在韓寧芷光潔的額頭上重重一吻,心中樂開了花,同時也暗忖要建立穩固的後宮看來還必須找一位鎮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嬌娘,但是這人選到底選誰好呢? 「好寧兒,這幾日功效明顯,我可是功不可沒啊!」張霈倏的將話題轉到一邊。 「你胡說什麼?」韓寧芷氣呼呼的將粉首轉過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難道是我說錯了嗎?」張霈摸著自己的鼻子,無辜的說道:「可是你那裡的確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說完,張霈的一雙魔手便攀上了韓寧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撫弄起來。 身體異常敏感的韓寧芷受不住張霈的輕薄,柔嫩的嬌軀難受的輕輕扭動著,艷色無雙。 沒過多久,張霈便發現韓寧芷額間香汗隱隱,於是他開口調笑道:「我的親親小寶貝,是不是想我了?」 「誰……誰想你了……」韓寧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麼稀罕的寶貝,人家才沒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張霈的一隻魔手繼續前進,輕輕地、溫柔的、緩慢的、卻是不容拒絕地,伸進韓寧芷的睡裙中,順著她光潔纖細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側漸漸往上,向裡…… 還沒有真正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張霈只是單憑著手指散發的熱力,便喚醒了沉睡在韓寧芷身體深處正常的生理反應。 張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陣陣濕滑熱氣正從一處令他無限嚮往之處幽幽的散發出來。 眼中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張霈湊到韓寧芷白膩的耳邊,壓低聲音道:「好寧兒,你下面怎麼濕了?」 「不……不要這樣……」韓寧芷雖然身體並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張霈做惡的手指,同時雙腿本能的緊緊併攏。 但是韓寧芷沒有意識到自己收緊雙腿的動作卻將張霈的五路大軍整個挽留在了她那神聖的少女禁地。 「口不對心的好寧兒,還說你不想我,你都捨不得我放出來了?」張霈欣賞著韓寧芷嬌羞窘迫的動人模樣,用鼻尖在她可愛秀氣的瑤鼻上輕輕摩擦著。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韓寧芷面對張霈的挑引,已經無力招架了。 張霈的手再次活動起來,雖然韓寧芷竭力阻攔,但是收效甚微,面對張霈的大軍,很快便丟盔卸甲,失去抵擋能力。 「小寧兒,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張霈不禁發出感歎:「我只輕輕碰了一下就濕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覺好奇怪……」韓寧芷唇間終於飄出難忍的呻吟與嬌喘。 「這可怎麼辦呢?寧兒讓我停下來,可是「小寧兒」似乎又在抗議停下來。」張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區,然後在韓寧芷的尖叫聲中將手移到她的俏顏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寧兒,你看這是什麼?」 在張霈手上是一絲濕潤黏滑的液體,韓寧芷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知道那絕對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著手中清亮透明的液體,張霈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邪邪的問道:「好寧兒,知道這是什麼嗎?」 韓寧芷羞紅的俏臉輕輕搖了搖臻首,她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心中卻可以肯定,那散發著銀亮光澤的濕滑黏液絕對是非常羞人的東西。 張霈將手指湊韓寧芷眼前,微笑道:「寧兒要不要品嚐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這次韓寧芷到是拒絕的很堅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她去知道這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那裡可是噓噓的地方,這麼髒怎麼能嘗呢? 張霈一臉惋惜道:「既然你不嘗,那就只有我來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嘗……好髒……好羞人……」韓寧芷急聲喚住張霈,不願意他品嚐自己身體羞人處流出的液體。 張霈溫柔一笑,眼中滿是愛憐而溫情,柔聲笑道:「怎麼會髒呢?寧兒全身都是香香的,我會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 說完,他便將手指放進嘴裡,仔細品嚐著那纏繞指間的一絲濕滑香涎,淡淡的,微鹹並無雜味,當然也不是什麼中描寫的那樣香清甜蜜。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八章 春色無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1 本章字數:4081 看著張霈品嚐自己下身不潔之處流溢出液體,韓寧芷芳心微微一顫,接著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塞滿。 凝視著張霈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輪廓,以及臉上令自己心動不已的邪邪微笑,韓寧芷心底深處一股欲潮剎時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慾望的汪洋大海中。 張霈並非第一次與韓寧芷身體進行親密的接觸,但是今天的她卻微微有些不同,敏感異常。 難道和自己已經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關?張霈心中微詫。 突然韓寧芷的纖漸纖玉手緊緊纏著張霈的脖子,美眸凝視著他,嬌嫩的香唇微分,大膽的吻住了張霈火熱的唇。 張霈雖然沒少和韓寧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動的情況下,從沒有發生過對方主動的情形,這是他第一次享受韓寧芷柔滑丁香的主動服侍。 韓寧芷彷彿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用兩瓣香菱親吻著張霈的唇,張霈也配合著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如饑似渴的吸吮她紅潤的散發著檀香的櫻桃小嘴。 直到兩人都吻的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在檀唇間連著一絲透明的細線,閃動著慾望的光亮。 韓寧芷的玉體輕輕伏壓在張霈身上,後者輕笑道:「寶貝,剛才舒服嗎?」 「一點也不舒服,難受死了。」韓寧芷嬌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 說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遺留的唾液香津。 暈!這次好像完全是她佔主動,怎麼到頭來又是自己不對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張霈邪笑道:「不要動,讓我來幫你清理。」 張霈伸出鮮紅的舌頭在韓寧芷香甜的檀唇上輕輕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捲入口腔中。 「咯咯……」韓寧芷嬌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癢啊!」 張霈聞言笑道:「寶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韓寧芷乍聞如此甜言蜜語,心中甜絲絲的,已被幸福填滿,真是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剛才的激吻點燃了韓寧芷心頭的情慾之火,她只覺胸脯脹癢難當,癢軟麻酥。 韓寧芷倏的坐直嬌軀,素手將一外裳褪了下來,露出裡面墨綠色的束胸肚兜。 張霈看著那條束胸將溫軟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膚襯得如冰似雪,同時還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覺深出舌頭添了添乾澀的嘴唇。 俏臉微微一紅,韓寧芷解開肚兜的細繩,兩隻正處在發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彈跳而出,她嬌聲笑道:「好看嗎?」 張霈輕聲讚美:「好看。」 躺臥在床上,張霈仰視著挺直背脊的韓寧芷,一對嬌俏的乳房微顫顫的輕晃,化出耀眼的線條。 豐滿,圓潤,均稱,挺拔,柔韌,富有彈性的乳房帶給男人的刺激是無法形容的,雖然韓寧芷的乳房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標準,但是也許張霈的辦法還真效,經過他連續幾天的搓揉,韓寧芷的乳房還真是漂亮了不少。 雖然張霈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韓寧芷嬌艷的乳峰,但是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蕩。 韓寧芷雙手按在張霈的胸膛上,支撐著自己的嬌軀,眼中滿是無盡的羞澀與春意,俏臉緋紅道:「我的身體好熱,我們開始吧!」 張霈伸出雙手,兩手掌從乳房的下面托著基底部,輕輕托這她的玉乳,完全是無師自通摸索著按摩起來。 「輕一點,哥哥……輕一點……」韓寧芷全身滾燙,雪白嬌嫩的肌膚泛著陣陣紅霞,嬌艷欲滴,嘴裡還不時飄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當張霈將韓寧芷的乳房搓得脹大了一圈以後,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個指頭用力地按壓的周圍,按壓的同時用指腹抓住,向著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擰轉。 「啊!」韓寧芷只覺快感如潮,點綴在粉紅乳暈上的小小的櫻桃堅硬若核。 可能是由於正處在生長發育期,張霈發現韓寧芷的乳房異常的敏感,輕輕碰觸即難以忍受,更甭論像這樣大力揉搓了。 韓寧芷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是當胸膛處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張霈身上的兩隻玉臂纖手已無力支撐他的身體,嬌軀軟癱無力,完全*著兩隻撫在自己嬌嫩處女峰上的大手支撐著身體沒有向下倒去。 見此情形,張霈笑道:「親親小老婆,以後哥哥天天像這樣給你弄好不好?」 見韓寧芷閉口不答,臉上一副似快樂似痛苦的表情,張霈繼續道:「寧兒,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們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韓寧芷羞澀的閉著眼睛,不敢看張霈。 「寧兒,現在你有什麼感覺?」張霈手中不停,嘴裡也不停。 「你……你壞……」韓寧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辭辛勞的為你無償奉獻,怎麼就變成壞人了呢?」張霈加大手中力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你……你欺負我……」韓寧芷身軀一陣嬌顫,檀口中輕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張霈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那讓我來幫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現在身體是不是很熱很軟?」 韓寧芷嬌羞的微微點頭,輕「嗯」了一聲。 張霈繼續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胸口有團火在燒,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樣?」 韓寧芷因為羞澀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勇氣,同樣輕「嗯」一聲算是回答。 「寶貝,知道什麼樣的乳房才是最美麗的嗎?」張霈這次換了一個問題。 怎麼他只會問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羞人問題,韓寧芷輕搖臻首,艱難道:「我不……不知道……」 別說人家大家閨秀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這種問題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讓人家一個女兒家如何開口?當然張霈其實也沒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更多的只是自問自答而已, 張霈又問道:「那你覺得東溟夫人的乳房美嗎?」 雖然羞澀,但是韓寧芷仍然開口答道:「很美。」 「在中國的上古時代對肥美有著天生的嗜好,認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體肥滿,胸部也是很豐滿的,並且女性還喜歡穿低領的衣服,以顯露出豐滿的胸部。宋元時期追求纖弱清秀、瘦骨嶙嶙。」張霈語氣一轉,柔情無限道:「雖然我也喜歡柔軟高聳,豐滿碩大的乳房,但是你沒有必要因為這樣而勉強自己改變,來遷就我的嗜好。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張霈認定的妻子,我會好好疼愛你一生一世的。」 韓寧芷微微一怔,遂明白張霈的用意,他不願意看見自己整日因為擔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別人而終日鬱鬱不歡。 就在此時,張霈的雙手突然鬆開,韓寧芷嬌吟一聲,身子向下一軟,躺*在張霈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同時檀口香唇被他火熱柔軟的唇緊緊吻住。 肆無忌憚的揉搓著一個正值妙齡的美麗少女的乳房,同時耳中聽著仿若天籟的誘人春吟,張霈也有些動情了。 張霈的舌頭鑽進韓寧芷的檀口,激情迸發,纏繞攪拌,那雙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後,遊走在光潔的玉背和微翹的臀部,當他離開那已經被自己吻的紅腫的香唇時,韓寧芷秀美的雙眸中滿是無盡的誘惑與盈盈春意。 同時張霈大口一張,將韓寧芷胸前一顆恍如紅寶石般的櫻桃含在嘴裡,輕吸緩吮起來,不時用他濕滑的舌頭刺激挑逗著那敏感的紅豆。 在張霈的一番口舌施為下,韓寧芷芳心「霍霍」騰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湧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慾念澎湃高漲,呼吸越發急促,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韓寧芷只覺胸口嬌嫩敏感處癢徹心扉,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哥哥,重點……再重一點……」 這種要求張霈當然樂於滿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讓韓寧芷渾身興奮的輕顫起來。 韓寧芷玲瓏嬌俏,雪白如脂的嬌軀不主在張霈身上靈蛇般蠕動,玉唇輕輕溢出婉轉悅耳的嬌吟。 東溟山莊秘藥房中,單婉兒和一位年過花甲,滿頭銀絲的老頭正對著一個被材火燒的滾燙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樣有趣而詭異。 現在距離服藥的時間已經整整過去一柱香時間了,韓寧芷沒來,張霈竟然也沒來,要知道藥力是有時限的,蒸調好的藥劑過了時間,功效就會大打折扣。 而且這藥完全是依照個人身體的不同需求配製,其他人雖然也能勉強用,但是卻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別。 眼前這種浪費是單婉兒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說服那位死腦筋的醫師在保密的前提下為韓寧芷調配藥劑。 單婉兒發現自從張霈來了以後,自己生氣的時間比往昔加起來還多,但是笑容在她臉上也不再是一件難以發現的事物。 聞著空氣中飄入鼻端的淡淡藥香,單婉兒秀眉微蹙,對著侯在門外的婢女怒道:「春蘭,去將霈兒找來。」 由於張霈不願稱單婉兒為師傅卻親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單婉兒也不喚他徒弟,而稱霈兒。 春蘭尚為答話,單婉兒秀美的柳眉又已舒開,聲音急轉直下,輕歎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請這位大少爺。」 說完,單婉兒便轉身向著張霈的「琅玡別宛」走去,此時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玉臉沉斂,眼神卻很平靜,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當單婉兒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單婉兒在張霈的房間裡並沒有發現他的蹤影,當她從空蕩蕩的房間中出來的時候,俏臉不再冰寒,眼神也開始泛著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險」。 直接走到與「琅玡別宛」相鄰的一座清雅獨居,單婉兒不由分說的推門韓寧芷的房間的木門,若是平日她當然不會有如此失去方寸的舉動,但是此時正處在氣頭上,也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在推開門的剎那,單婉兒就徹底呆住了,只聽一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女性嬌吟之聲傳入耳中,眼前所見之物是令她又驚又羞的一幕。 粉紅的圍帳下的柔軟的秀塌之上,張霈的手指隱沒在韓寧芷最聖潔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則赤裸著身子忘情的嬌呼著,接著在一陣劇烈的哆嗦後,噴出一股清涼的液體,情形香艷火辣已極。 已經洩身的韓寧芷隨即就軟癱下去,在極端尷尬香艷的空氣中,張霈和單婉兒碰撞在一起。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十九章 愛慾糾纏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3 本章字數:5364 單婉兒愣住了,張霈也愣住了,不過萬幸的是韓寧芷在最後的高潮洩身後暈睡了過去。 一個絕色美女撞破自己輕薄玩弄一個小美人的好事,張霈看著俏臉緋紅一片,連耳根玉頸都羞紅了的單婉兒,突然有種想要輕薄她,挑逗她的衝動。 單婉兒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巧笑倩兮化為含羞輕嗔,嬌靨緋紅似火,雙眼秋波迷離,所以看的張霈綺念橫生也就不奇怪。 望著單婉兒這人間絕色,張霈怔怔道:「姑姑,你來幹什麼?」 單婉兒似乎已經啦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等張霈問話時腦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臉通紅道:「霈兒,我……你……你們……」 看著張霈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單婉兒最後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嗎?雖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淫,而且對像又是女孌,這不管怎麼看錯的都是張霈。 沒有想到單婉兒竟然如此害羞,張霈試探著說道:「姑姑,你快點進來,這樣子讓別人看見可不好。」 聽張霈說的言之在理,單婉兒如被催眠般順從的自門外走進屋子,同時將房門掩上,關緊房門後才突然憶起自己本該立刻離開的,為何莫名其妙的進了屋子,現在若再強行開門離去,反倒著了行跡。 張霈暗忖機不可失,他沒有給單婉兒思考的時間,直接從榻上站起身來,慢慢向著她一步步走去。 「你……」單婉兒心中一驚,在張霈眼中她看見了熊熊燃燒的愛火,與赤裸裸的慾望。 「霈兒,你要幹什麼?」被張霈火熱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單婉兒脹紅的粉臉側向一邊,不敢與他對視。 氣宇軒昂的張霈走到單婉兒面前,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姑姑,你真好看。」 這話是徒弟能夠對師傅說的嗎?若是張霈此時是身在什麼名門正派,輕則一頓痛責,重則逐出師門。 單婉兒大羞,嗔道:「霈兒,你胡說些什麼,我可是你師傅?」 「姑姑,你是我師傅和你長的好不好看有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嗎?」單婉兒一時間沒明白張霈這古怪拗口的話,只是傻傻的愣在那裡。 藉著這個尷尬偶遇的時機,張霈表情嚴肅的說出了埋藏於心底的話:「我一直都覺得姑姑很美,從見到姑姑的時候起,這想法從來沒有改變過。」 單婉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張霈,臉上線條有若刀削斧劈般剛勁有力,劍眉星目,微翹的嘴唇掛著一絲令女兒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單婉兒眼中滿是慌亂神色,玉唇輕啟,妙音低無可低道:「霈兒,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當然是說服你進我張家門,作我張家的媳婦兒,張霈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嗎?」 「不。」單婉兒幾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認,但是女人回答問題的時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問題。 張霈不以為意,繼續微笑著迫問道:「你騙不了我,你害怕我,對嗎?」 單婉兒想要反駁,可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雖然並不願意承認,但是她的確是在害怕。可是張霈的武功是她傳授的,這裡又是東溟山莊,她根本沒有任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處的真實感覺卻告訴她,現在必須離開張霈,離的越遠越好,否則她將沉淪,徹底沉淪。 眼見單婉兒已經動搖了,張霈再接再厲道:「姑姑,你害怕我什麼?」 單婉兒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張霈一眼,有些慌亂的答道:「我……我不知道。」 《素女玄心功》最講究的是心平氣靜,這樣才能保證在戰鬥的時候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佔據主動和優勢,但是同樣習練了素女玄心功的張霈也知道,只要能夠打破單婉兒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麼他就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韓柏與秦夢瑤能夠擁有合體之緣也是相同的道理,因為韓柏破了秦夢瑤的劍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綻,否則縱使失了性命,秦夢瑤這位將一切都獻給「劍」,一生只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會為了續命而選擇失貞的。 張霈現在所做的就是不著痕跡的摧破單婉兒素女玄心功,前些時日他功力還不夠,可是今天早上起來,他發覺自己已經達到與單婉兒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夠等到張霈練成第九重時在出手,那肯定是萬無一失,這原本也是力求穩妥的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現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現在有機會,他還是決定試上一試。 張霈盡量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彷彿哄小孩子般,輕輕道:「姑姑別怕,霈兒又不會傷害你,我的親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單婉兒似乎被張霈的話觸動了,羞澀的埋下嬌顏,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話。 張霈趁機在上前一步,迫到單婉兒面前,細細品賞她清麗的容顏,柔順黑亮的長髮盤在頭上,梳了一個貴婦髻,艷絕人寰的俏臉,秀挺的瓊鼻,豐唇柔潤,粉嫩細緻的白皙耳垂綴著玄黃美玉,精雕細琢的五官美的讓人不敢逼視。 活色生香,張霈鼻息間嗅著她醉人的氣息,很香,很甜。 但是張霈這個莽撞的動作,似乎嚇到了單婉兒,她就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為了保護自己,身子向後退去。 張霈不讓單婉兒逃避,身體不容抗拒的大步硬*了上去,直至她退無可退,粉背*在木門上為止。 「霈兒,你……」單婉兒纖秀的臉頰已經完全紅透了,一雙秋水盈盈的雙瞳中滿是驚懼與羞澀。 張霈突然緊緊的摟住單婉兒嬌柔的身軀,眼中滿是情慾的火焰,低頭湊向了她殷紅的小嘴…… 「霈兒,你要幹什麼?」單婉兒悴不及防被張霈抱了個滿懷,嬌軀在他懷裡不斷掙扎,同時美麗的臉蛋快速的側向一邊。 在這個時候單婉兒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懷絕世武功,雖然張霈的素女玄心功同樣練到了第七重,但是單婉兒學自《天魔策》的武學絕對不是現在的張霈能夠抵擋的。 張霈火熱的鼻息噴到單婉兒俏臉嬌嫩的肌膚上,接著更加火熱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臉頰。 嬌軟柔嫩,滑膩如脂,張霈的鼻端滿是單婉兒身體散發出的誘人體香,寬闊的胸膛緊緊擠壓著她高聳的酥胸。 飽滿、鼓脹、柔軟中又帶著堅挺,張霈憑觸感便知道單婉兒的乳房比韓寧芷大了兩倍不止。 夏衫單薄,通過彼此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張霈已經感覺到單婉兒玉峰上兩點嫣紅正慢慢的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像兩顆紅豆。 長時間親密的肉體接觸,單婉兒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臉通紅,心跳越來越快,呼吸急促,嬌軀越來越熱。 張霈身上散發的男子陽剛氣息不斷的刺激著單婉兒敏感的身體,挑撥她的心弦。 單婉兒感受到張霈正急劇膨脹的火熱慾望,她想將他推開,但是身體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時令人難以啟齒的是,在張霈的壓逼下,單婉兒的身體竟然湧起一絲久違的快感。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的,單婉兒已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被男性擁抱過了,現在*著張霈溫暖寬闊的胸膛,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使單婉兒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 張霈感到自己正抱著一座火山,一座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火山。 火熱的激情,佔有的慾望,不斷刺激著張霈,他的唇已經不滿足於吻在單婉兒粉嫩的臉頰上。 張霈的雙手緊緊摟著單婉兒,開始嘗試著尋覓更多的快樂。 單婉兒的身體彷彿整個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間不時飄出一絲微不可聞的「嚶吟」,撩人心弦…… 膨脹的慾念讓張霈雙眼微紅,呼吸漸粗,而他也終於尋到了單婉兒那輕吐著幽蘭氣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單婉兒劇烈的掙扎,不過在被吻住的剎那,彷彿被施了定身法,只會怔怔的看著張霈那張不斷迫近的俊臉,喃喃道:「霈兒……別這樣……你別這樣……」 豐潤柔唇濕滑而香甜,一股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飄進張霈的鼻尖,讓他深深迷醉。 「嗚嗚……」張霈突然感到臉上一熱,單婉兒絕美的臉頰上竟然掛著兩竄夢幻的晶瑩。 「姑姑,怎麼了?」張霈這輩子最怕兩件事,一是沒錢,二就是女人的眼淚。 沒錢都痛苦這就不用多說了,愛情能夠打破種種困難,但是金錢能夠打破種種愛情,就是最好的證明。女人的眼淚同樣可怕,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的,恐怖,絕對的恐怖。 「你……你……欺負我……」單婉兒趁機將張霈推開,同時默默流淚。 這一下,什麼氣氛都被破壞了,張霈暗忖看來又要另外再找機會,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眼前這個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話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女人則是不哭則已,一哭驚天。 看到單婉兒嬌軀微顫,嚶嚶哭泣的模樣,張霈在煩亂中又有些刺痛,彷彿真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張霈輕輕抱住了單婉兒的柔軟身子,輕聲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兒……你……」單婉兒見自己又被張霈抱住,再次語無倫次起來:「你快……放開我……」 張霈不理會單婉兒的話,反而越抱越緊,似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心中的思念與愛意傳遞給對方。 「霈兒……你……快放開我……」單婉兒越發慌亂了,她掙扎著,推拒著張霈,俏顏梨花帶雨,惹人憐惜,柔聲軟語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來單婉兒真是驚呆了,居然連喊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張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學著周星星的語氣來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 但是張霈的腦袋畢竟還沒有袕r,現在顯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而且他也不確定這個時代的人能不能理解這種無理頭式的幽默。 張霈湊到單婉兒耳邊,輕聲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寧兒吵醒就不好了。」 聽見寧兒兩字,單婉兒僵硬的身體果然不再掙扎,若是韓寧芷醒來看見這羞人的一幕,這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張霈緊緊抱住的單婉兒,因為耳邊傳來的話而徹底呆住了。 張霈緊緊的把單婉兒攬在懷中,輕輕抬起單婉兒低垂的臻首,吻幹了她粉嫩臉頰上的淚痕,當單婉兒被驚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濕濕的,說不清是淚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單婉兒將手抵在張霈的胸口,不讓自己高聳的胸脯*在那溫暖的所在,輕搖臻首道:「霈兒……別這樣……我是你師傅,是你姑姑,我們不能……」 「姑姑。」張霈盯著單婉兒的美眸柔聲道:「為什麼不能,我不但是我師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一生都過得幸福快樂的。」 單婉兒聽了張霈的話,粉首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驚慌所措中語不成聲:「霈兒,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真的不行……」 張霈堅決的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為什麼不行?」 單婉兒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麼多……」 單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霈突然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雖然你比我年長,但是看起來卻還是那麼漂亮,那麼美麗,和我一起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我妹妹呢?」 聽張霈說自己說是他妹妹,單婉兒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是旋又冷下臉來,神情楚楚可憐的低頭輕聲道:「不,還是不行……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話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單婉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更是激起了張霈的慾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張霈柔聲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絕情,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說完他再次用火熱的唇堵住單婉兒的檀口。 當聽見張霈口中說出「絕情」兩字的時候,單婉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神色,旋又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身體慢慢軟倒在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人懷中。 張霈貪婪的吞嚥著單婉兒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棄了抵抗的單婉兒似乎也默許了他行為。 天雷勾動地火。 漸漸的,單婉兒伸出雙手反摟著緊緊抱住自己的張霈,開始回應他霸道而熾烈的吻,濕滑柔膩的丁香也伸進張霈口中,抵死纏綿。 雙眸緊閉的單婉兒,呼吸漸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濕滑的氣息,而張霈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近再咫尺的俏顏。 單婉兒的吻可不是韓寧芷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淫糜聲響,纏綿悱惻,欲仙欲死。 而張霈的手已經從單婉兒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著單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山峰。 柔軟、嬌嫩、飽滿、滑膩,單婉兒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觸感非常美妙,而且彈性驚人。 徹底發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對男人的刺激絕對是不容質疑的,何況是單婉兒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張霈只覺心底一團火焰越燒越旺,隔著衣衫的雙手將單婉兒高聳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狀。 「啊!」單婉兒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檀口中氣喘吁吁道:「霈兒……不行……不要……不要這樣……」 此刻的單婉兒粉臉緋紅,髮髻鬆開,長髮披散下來,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嬌艷誘人。 張霈不顧單婉兒的掙扎,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壓在門上,同時雙手滑向那最後的禁地……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4 本章字數:5320 單婉兒已無力反抗,她微閉著眼睛,顫聲道:「霈兒……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給你……」 在得知張霈天資之高實為平生所僅見的時候,單婉兒已經有了招他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心高氣傲,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當然知道女兒的脾性,你越是對她千依百順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張霈這樣處處與她為難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這次提議去逍遙洞靜修也是單疏影自己提出的,單婉兒當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以單疏影的資質,即使再修煉十年也不是張霈的對手,而且當她決定一定要勝過張霈的時候,其實她已經輸了,即使最後勝他一次了,最後仍會輸卻一生與他。 「疏影?」張霈愣住了,雙手慢慢鬆開,單婉兒趁機站直嬌軀,脫離他的懷抱。 如此美麗的一對不妙人兒,張霈當然是希望能夠兼收並續,但是這想法現在卻還只能停留在想像階段,既然單婉兒現在已經提到了單疏影,若是他仍然執意佔有她的身子,以後還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追求單疏影。 「霈兒,寧兒今天就算了,你現在趕快去秘藥房,鈞老還在等你。」單婉兒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衫,隨手將凌亂的髮髻挽了一個花式盤在腦後,再次恢復恬靜婉約的高貴模樣。 張霈無奈的點頭答應,然後汕汕的向著秘藥房走去,在離他居住的「琅玡別宛」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幽靜的宅院。 這裡位置很偏僻,參天古木盤根錯葉,而且空氣中隱隱飄散著淡淡的藥味。 「篤!篤!篤!」張霈走到大宅門前,敲門道:「鈞老,我來服藥了。」 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青春秀麗的臉龐,看清來人是張霈,春蘭不禁埋怨道:「公子怎麼現在才來,鈞老已經等你半晌了。」 張霈如今身份已經大不相同,東溟派上下都稱他公子,禮敬有加,不敢有一絲怠慢。 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張霈搖頭不答。 春蘭識趣的沒有追問,只是調皮的吐了吐香膩的靈舌,轉身向宅內走去,張霈默默的隨在春蘭身後,向秘藥房走去。 若是平日裡張霈和春蘭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免不了要占占口頭便宜,吃吃順手豆腐。但是由於剛才偷香大計未遂,此時張霈的心情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一路上也沒有像平日一樣與春蘭打鬧說笑。 在宅院的後庭藥房中,兩人見到了一個獨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這個看似弱不經風,風燭殘年的老人可不簡單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鈞,是「毒醫」烈震北的同門師弟。 烈鈞外號「邪醫」,由於他醉心於人體潛能極限的研究,曾經不惜用活人試藥,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恥,最後被迫隱居海外,至於他為何會留在東溟派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來了。」烈鈞的話從來就不多,聲音更是有氣無力,彷彿隨時都可能斷氣。 「嗯。」張霈點點頭,在男人面前他的話一向不多,特別像烈鈞這種老頭子更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欠奉。 其實張霈在烈鈞面前如此老實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張霈吃過他的虧。 當得知烈鈞是大名鼎鼎的「毒醫」烈震北的師弟時,張霈便立刻本能的開始滔滔不絕的恭維,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對方紮了一針,讓他足足六個時辰啞著嗓子發不出半天聲音,有鑒於此,張霈在烈鈞面前總是婉約的彷彿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春蘭向著烈鈞略一欠身,輕聲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說完,她又向張霈做了一個淘氣的鬼臉,姍姍而去。 當春蘭離開以後,烈鈞睜開眼睛,掃了張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資質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雖然是在提問,但是烈鈞的語氣卻相當肯定。 單婉兒方才與張霈接觸多時都沒有發現,烈鈞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張霈趕忙謙虛道:「鈞老法眼如神。」 烈鈞睜著一雙似渾若的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張霈,直看的他渾身不自在,連臉色都不自然起來。 若是被一個美女這樣看也就認了,但是被一個大老爺們這樣盯著猛瞧,張霈感覺還真是彆扭。 烈鈞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放滿了瓶瓶罐罐的木櫃面前,意態悠閒,單手按往木櫃,輕輕鬆鬆將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條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張霈對這條秘道已經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見,他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彷彿自己正在進入某個科學怪人的實驗室,成為他研究的對象。 張霈跟在烈鈞身後,隨著石階向裡走去。 當二人的背影隱沒在秘道的陰影中時,木櫃緩緩移回將入口擋住,恢復原來的樣子。 通道很長很暗,但是並不潮濕,也沒有一點氣悶的感覺,顯然這裡有良好的排風通氣的暗道。 秘道盡頭,已無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鐵門。 烈鈞伸手緊貼鐵門,吐氣發力,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鐵門應聲而開。 若是要張霈純以力量推動如此重達數百多斤的鐵門,不是辦不到,而是無法像烈鈞這般看似輕鬆隨意,這也是張霈和真正高手之間的差距。 實戰經驗和江湖閱歷並不是天賦能夠彌補的,只能*時間慢慢積累。 門開,一陣灼熱的空氣撲面迎來,張霈本能的收緊毛孔,抵擋著瀰散在空氣中的丹毒與熱毒。 這裡平日是烈鈞煉丹製藥之處,這裡佈置雖然講究,但是光潔的地面到處都是壇、爐、灶、鼎、釜、鍋、罐等器具。 這些事物雖然凌亂但是烈鈞行走間卻一點也不會碰到,彷彿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滿地雜物都會自己散開。 烈鈞淡淡道:「半衣服脫了。」 張霈最初聽見烈鈞讓他脫衣服的時候還大驚小怪,擔心被非禮,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過現在卻是二話不說,迅速將全身衣物褪了個精光。 由於服食的藥物過於霸烈,脫衣赤身是為了方便烈鈞替張霈施針,金針刺穴,能夠激發他的潛力,同時也能洩去過盛的藥力。 全身光溜溜的張霈,盤膝而坐。 本該守心凝神的張霈突然問道:「鈞老,我姑姑和疏影師妹服藥施針的時候,是不是也要脫衣……」 烈鈞冷冷的看了張霈一眼,沒好氣道:「骷髏紅粉本無區別?」 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的確沒有區別,但是張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聽烈鈞接著說道:「她們直接服藥,不用老夫施針。」 張霈愕然,問道:「為什麼?」 烈鈞從懷中掏出一束金光閃閃的細長灸針,淡然道:「這藥的配方是傳自東溟祖師,藥性平和,極易被女體吸收。」 張霈脫口問道:「那我……」 「閉口收聲。」烈鈞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張霈,沉聲喝道:「在我施針的過程中,你千萬不可妄動,否則是走火入魔可別怪老夫沒有提醒你。」 張霈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將一肚子抱怨吞進肚裡,點頭道:「晚輩記住了。」 「肺俞。」烈鈞一聲大喝,同時飛快出手。 張霈只覺背心倏然一疼,—根細長金針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開一點五寸。 「厥陰俞」喝聲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閃爍。 張霈忙收攝心神,只覺第四胸椎棘突下旁開一點五寸處被一根金針點刺而入。 接著烈鈞的喝聲不住響起,「心俞」、「腎俞」、「命門」、「志室」、「氣海俞」、「尾閭」…… 三十六喝,三十六針,張霈身上三十六竅穴被刺中。 張霈此時全身感知力盡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擺設,觸感卻被提升至極限。 接著一團火熱直灌咽喉而下,順著食道湧進腹腔,隨著血脈行遍全身。 張霈一直堅持了盞茶功夫,渾身滾燙的熱度終於降退到勉強能夠忍受的程度,此時烈鈞也逐一將三十六根金針按照特定的順序輕輕拔出。 全身躁熱難當,雖然能夠忍受,但是這卻是相當辛苦的一件事,而張霈選擇的洩火方法則是盤坐於瀑布之下,承受著瀑布激流無情的沖刷。 這可不比泡溫泉,蒸桑拿,個中苦痛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知曉的。 當所有的藥力都被身體完全被吸收以後,張霈愜意之極的伸了一個懶腰,若無奇事的從瀑布下走了出來。 自從入住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便讓自己的貼身侍婢春蘭負責照顧張霈的起居。 「春蘭姐,替我準備水,我想要洗澡。」當每次吸收了藥力之後,全身雖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總有一股子濃濃的藥味,揮之不散,令人大皺眉頭。 回到明代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張霈仍是學不會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比如被春蘭糾正過若干次的洗澡時要稱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蘭乖巧答應一聲。 聽見張霈用平日親暱的方式喚自己名字,春蘭知道他的心情已經好了。 在「琅玡別宛」屬於張霈的房間中,蒸氣裊裊,暗香浮動。 張霈*在一張寬敞舒適的躺椅上,愜意的閉著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詳寧靜。 齊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裝滿了熱水,頓時房間裡熱浪騰騰。 春蘭將小手探入浴桶,感受著水溫,看著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張霈突然間覺得很熱,不知道這熱的是空氣,還是他的心。 「春蘭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嗎?」張霈輕輕的走到春蘭身後,探手摟住她光潔平坦的小腹。 為了不唐突佳人,張霈這次不說洗澡,改說沐浴。 張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雖然春蘭是單婉兒所喜愛的丫頭,但她的身份畢竟是一個下人,總要找個好的歸宿。 春蘭知道張霈絕非池中物,但是照顧他這麼多前的起居,春蘭也清楚張霈的為人,他會是一個好選擇。 張霈的雙手在春蘭溫暖的小腹上下遊走,漸漸攀上高聳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軟軟的*在張霈懷中。 張霈低頭輕輕在春蘭修長玉頸印下灼熱的痕跡,微微散發著熱氣的舌尖不斷在她敏感的玉頸划動。 春蘭不堪的扭動嬌軀,嘴裡發出難耐的嬌吟,臻首微仰轉過身來,兩瓣柔軟的香唇輕輕分張,溢出撩人的聲響。 張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嬌艷的朱紅,猛允急吸,握住飽滿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來,同時用大腿頂在春蘭雙腿之間,感受著那陣陣溫暖的濕意。 春蘭豐滿動人的嬌軀隨著張霈的動作,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緊,被他含住的小嘴響起興奮的嗚咽聲,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 沒有想到春蘭如此敏感,張霈稍一挑弄,春蘭就洩身了。 張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濕潤,心中微微一蕩,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裝,亦替春蘭褪近衣衫,兩人雙雙跨入浴盆。 溫熱的清水彷彿溫柔的情人輕輕摩挲著春蘭的肌膚,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張霈整個抱在懷裡,一對渾圓微顫的肉丘被他抓在手裡肆意揉捏著。 「真看不出來春蘭姐姐這裡居然這麼大?」張霈輕輕地撫弄著春蘭的敏感部位。 「啊……」春蘭不禁發出一聲低沉婉轉地呻吟,「不要……」 張霈將春蘭緊緊抱在懷中,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這裡好柔,好軟,好有彈性……」 春蘭在張霈的挑弄之下,嬌軀火熱,她忘情地呻吟著,可愛相思豆在張霈的魔手中慢慢變硬變挺。 看著春蘭慾火高漲的動情模樣,張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笑道:「春蘭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臉羞紅的春蘭死死咬緊牙關不說話,她的確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張霈,但是卻羞澀難言。 看你能忍多久,張霈不斷揉捏著春蘭柔嫩有如新剝雞頭肉的玉峰,邪笑道:「蘭兒,你快說啊!」 「嗯……」春蘭咬緊銀牙,抵抗著張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龍捲風般席捲全身。 早已春情勃發的春蘭,氣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壞……不要啊……我好難受……」 「還不說是嗎?」張霈不緊不慢道:「不說吃虧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蘭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張霈,蛇腰不停的扭動,春潮湧動。 雙手繼續搓捏著已經整整脹大了一圈的玉乳,張霈邪笑道:「你要什麼?」 春蘭哀求帶著顫音哀求道:「蘭兒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張霈越來越興奮,好整以暇道:「蘭兒,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蘭嬌聲道:「公子……快給蘭兒吧……」 張霈戲謔道:「給你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這……唔唔……好羞人……」春蘭再次咬牙不語,女人有時還真能忍。 「蘭兒,你還是快說吧?說了,哥哥就讓你快樂。」張霈這話說的就像大人在哄騙小孩,說了就給糖吃一樣。 「啊……不行了……我說我說……蘭兒……想,想行房事……」得到這麼一個文縐縐的答案,張霈不禁失聲笑道:「行房事?」 張霈知道此時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來就不好了,遂提槍上馬,真刀真槍的大幹起來。 一時間滿室皆春,婉轉誘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蘭首次嘗到真正的男女性愛,這感覺絕對不是虛鳳假凰能夠企及的。 在慾望的狂潮中,春蘭瘋狂叫喊著,毫無顧及的呻吟著,在張霈狂猛的衝擊中,高潮迭起,靈慾交融。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6 本章字數:4938 在張霈無休無止的衝擊下,春蘭全身如遭電擊,酥、麻、軟、癢,各種快慰感覺一齊湧上心頭,秀髮隨著劇烈擺動的臻首不斷四散飛舞。 「好美……啊……要丟了……」淫聲蕩語連連不絕,似已忘了身在何處,張霈急忙拿褻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時張口在她一隻渾圓豐滿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蘭喉間膩出輕輕的嬌吟,臉上露出似快樂又似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按住浴桶木沿,挺動身體迎合著張霈的抽插聳動。 火山爆發般強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張霈敏感的神經,後臀猛收,同時一股火熱在春蘭身體深處爆發起來。 「啊……」春蘭給渾身一顫,口中的褻衣自可愛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渾身舒爽之極的發出一聲高昂顫音。 高潮過後,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擁的兩人,發出劇烈急促的喘息聲,同時虛閉著眼睛,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短短三個呼吸的時間,體質特殊的張霈便已恢復過來,龍精虎猛,再戰三百回合都沒有問題。 張霈將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嬌喘的春蘭緊緊摟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潔的粉背遊走撫摩,輕聲道:「蘭兒,剛才的感覺舒服嗎?」 春蘭將臻首輕輕枕*在張霈寬闊的胸膛上,輕「嗯」一聲,俏臉上一片暴風雨後寧靜滿足的神色。 而已經恢復戰鬥力的張霈伸出雙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軟高聳玉峰,大幅度的畫圓。 「不要……公子……」春蘭嬌聲道:「公子……你還想要嗎?蘭兒不行了……」 張霈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頭含著春蘭白嫩的耳垂,道:「蘭兒不想再嘗一嘗剛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嗎?」 春蘭嬌不勝羞,只懂將粉首深深埋進張霈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蘭兒,你看這裡……」張霈輕輕握著春蘭的素手,慢慢向著兩人貼合的下身滑去,同時朝她耳洞裡緩緩吹出一口熱氣,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蘭被張霈的動作嚇了一跳,心中又驚又駭,急聲道:「怎麼這麼快就……我聽說,聽說……」 雖然春蘭最終也沒有說出她究竟聽說過什麼,但是張霈卻心中甚是得意,一種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張霈雙手牢牢環住春蘭纖細的腰身,得意的輕笑道:「蘭兒,準備好了嗎?」 春蘭嬌軟無力的呻吟道:「公子,蘭兒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書了……」 張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時間的確已經不早了,只好將全身酸軟無力的春蘭抱上秀榻,取來浴巾為彼此清潔身體。 看著張霈小心翼翼的樣子,春蘭心中感動,這個時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後還這麼溫柔體貼的,而且她春蘭還只是一個丫鬟婢女。 想起剛才纏綿的光景,春蘭心中滿是幸福感覺,她動情嬌聲道:「公子,你再吻吻蘭兒好嗎?」 細細凝視著春蘭嬌俏容顏,張霈只覺雄風在振,猛的撲上床榻,將春蘭柔軟的身子壓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軟濕潤的香唇。 春蘭臉上高潮的暈紅尚未退去,全身軟軟的提不起絲毫力氣,只能顫聲嬌呼道:「公子,蘭兒實在沒有辦法再受你恩寵了,你……你實在是太強了……」 聞言張霈只能無奈歎道:「那今天就放過你了,我去書房看書了。」 春蘭眼見張霈說到看書兩字時,臉上流露出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眼睛又不經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聲嬌笑起來,同時心中暗忖下次讓夏荷,秋菊還有冬梅那三個丫頭一起服侍公子。 張霈離開臥居以後,直奔書房而去,那裡有為他授課的老師。 這讀書的要求是張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剛上了一天課他就打退堂鼓了,單是用毛筆寫字一項,就已經讓他望而怯步了。 張霈至今還記得單婉兒第一次看他寫字時的樣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銀牙暗咬,紅暈上臉,模樣古怪之極。 東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閣」,那是一間獨立的三層式高樓,四周雖然不見武士守衛,但是張霈每一次來這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方圓五十丈範圍內至少有二十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進入冷翠閣內,入眼所見全是書,整個樓舍第一樓全是巨大的書架,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一冊冊古籍,第二樓是張霈學習的地方,至於第三樓張霈並未去過,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這裡的書雖然沒有大學裡圖書館的書多,但是若要求一個人將它們全部閱讀一遍,也是一件相當浩大的工程,而張霈第一次踏進入這裡的時候,單婉兒便直言張霈必須將這裡的書全部看完,才能修習《天魔策》上的武學。 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是當張霈看見得知這個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絲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來,原來這書還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讀啊! 好容易終於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時間已是下午申時,接下來就是學寫那令張霈深惡痛絕的毛筆字了。 雖然張霈剛剛還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但是一說到提筆寫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筆在張霈手中彷彿重若千斤,而他寫出來的字也實在是不能見人,彎彎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書。 最後張霈好容易寫完厚厚一摞連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書,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蟬鳴蟲唱。 內功修為已在先天之境門檻山的張霈原本已經能*打坐恢復精力,但是由於沒人喚他起床,居然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 春蘭雖非完壁,卻是初嘗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與男人歡好,對像便是身賦異秉,本錢雄厚到難以想像的張霈,結果可想而知。 在張霈幾乎整個下午無休止的衝擊下,原本應該嬌柔粉嫩之處竟已高高腫起,那兩瓣本應緊閉的細小裂縫微微撐開,不用說也知道傷的不輕。 罪魁禍首張霈歉意的囑咐春蘭這幾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顧自己起居了。 雖然此時春蘭充血紅腫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難,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難當。 春蘭不來是因為身體不適,但是單婉兒也沒有呼人來催促張霈服藥,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張霈胡思亂想道:「難道是為了昨天的事情還要生我的氣?」 其實單婉兒並非在生張霈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既然心中已經決定招張霈為婿,將東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寶貝女兒單疏影嫁給他,但是為何自己心中卻又隱隱有些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 東溟山莊後山瀑布之下。 一塊光華如鏡的巨石上,一個身體正被不斷奔騰沖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這是他最後一次服食靈藥伐毛洗髓了,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時間,但是張霈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張霈也曾好奇的問過烈鈞為何不給他吃什麼千年靈芝,萬年人生,天山雪蓮之類能夠立刻脫胎換骨的藥物,但是對方卻用張霈在動物園裡看猩猩一樣的目光看的他渾身不自在,最後他也意識到自己是受武俠毒害太深,才會問出這麼沒有常識的問題。 遠方的秘森深處慢慢走來兩人,一男一女,閒庭信步,指指點點,好不愜意。 張霈目光如炬,雖然隔著水簾瀑布,仍然看出來人正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的尚毅還有他的風騷表妹陳芳。 這裡環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飛濺,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無波無瀾,平滑如鏡。 看著陳芳那搖曳矯好的身材,緊翹圓實的肥臀,尚毅急走兩步,伸手攬住她的纖腰,笑道:「表妹,你看那裡像什麼?」 身體順勢*在尚毅身上,陳芳順著他的指點,看向前方不遠處瀑布的方向,同時耳邊響起他淫穢的聲音:「曲徑通幽處,雙峰夾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雖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離,但是尚毅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張霈耳中,隻字不落。 陳芳不盈一握的纖腰輕輕扭顫,素手輕掩香唇,嬌聲輕笑道:「表哥,你好壞啊!」 說話間兩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經近在眼前,張霈凝坐不動,以尚毅的功力,無心之下根本不可能發現有人隱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樹遮天避日,四下無人,佳人在懷,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陳芳羅裙和褻衣下火熱白皙的胴體以及昨夜在床上嬌媚淫蕩的樣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雙峰緊緊貼壓在尚毅胸膛,陳芳媚聲道:「表哥,不要在這裡,若是被人看見怎麼辦?」 「放心好了,沒有人會來這裡的。」感受著胸前那對高聳玉球的壓迫,耳中聽著陳芳誘人的嬌呼,尚毅鬆開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還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脫了。」 「不要。」陳芳一聲輕呼,略略掙扎起來,「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夠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慾火狂燒的尚毅哪管的了這麼多,一把扯開她的胸衣,一對渾圓的碩乳彈跳而出。 不顧陳芳的反對,尚毅緊緊抱住了她曲線玲瓏的半裸身體,將她粉背壓在柔軟的草地上,張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這樣……」陳芳雙手撐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來了怎麼辦?」 「表妹不用擔心,別說是人,這裡連個鬼都沒有。」尚毅已經精蟲上腦了,他掰開陳芳的玉手,低頭堵住了那緩緩散發著濕滑熱氣的檀口香唇。 陳芳紅艷艷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裡說不出話,只能發出輕微撩人的嬌吟細喘。 「嘩啦啦……」瀑布的騰起的水霧哄響並不能隔絕張霈靈銳的耳目,他一邊抵受著瀑布水流的完鈞衝力,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嘴裡冷冷道:「本少爺總有一天讓你變鬼。」 一股如同實質的冰冷殺氣猛然釋放出來,沖刷在張霈身上的瀑布激流漸漸有了凝水成冰跡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隱隱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徵兆。 自從昨天與春蘭那小妮子春風七度,張霈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將要突破境界徵兆,只是沒有現在來得那麼明顯罷了。 尚毅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他迅速褪掉兩人身上衣衫,接著虎腰猛然一挺,火熱處粗暴地將陳芳的嫩肉分開,深深進入他的身體。 只要是男人,沒有不嚮往女性美好身體的。 無論男人給女人講多麼多麼浪漫的童話故事,裡面終繞不過一個字:床!這個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語沖昏頭腦或是別有用心的女人。 張霈前世遍閱a片無數,電腦每天都處在無數病毒的摧殘與蹂躪中,但是這真人現場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長見識了,男人的那裡原來還能那麼小的。 看著眼前這對公然宣淫的狗男女,張霈不禁暗罵一聲:「居然還叫的這麼大聲,你們還真當本少爺是死人不成?不過在野外幹這事兒真是挺不錯的,既新鮮又刺激。」 雖然暗惱,但是此時張霈也不能就這麼穿著短侉,光著膀子跳出去。 「啊……」陳芳嘴裡發出撩人呻吟,「表哥,你什麼時候……候才能成為東溟派的掌門啊?」 「快了……計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尚毅雙手揉搓著陳芳一對高聳雪乳,「主上已經下令……只等那些人一來,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唔唔……」陳芳慢慢挺動身子,迎和著尚毅急速征伐,媚聲嬌喘道:「表哥……到……到時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麼會忘了你了。」尚毅將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兩條修長大腿放下來,讓陳芳被轉身體,提槍入洞,口中淫笑道:「可惜東溟派那兩個賤女人被主上視為禁臠……」 張霈只覺得百會發熱,再由神庭順下,衝破鳩尾,通過氣海,直逼腳底湧泉,如此循環運轉,經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歸於丹田,由此進入先天之境 無意間聽到這樣一個秘密,張霈聞其言語辱及單婉兒和單疏影,心中狂暴殺氣陡然迸發,意外的登上內家高手之途。 張霈眼神越來越冷,看向那對正在忘我交媾的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飛快的計算著利弊得失。 尚毅似乎已是強弩之末,抽動速度明顯加快不少,喘息之聲也越漸粗沉。 陳芳只覺下身泥濘不堪的幽徑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全身酥麻酸軟,柳腰猛扭急搖,樂在其中。 張霈只想衝出去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但他不能圖一時之快,揪出幕後主使人才是關鍵。 「啊!」一聲急促高昂的女性尖叫聲倏然響起,陳芳的身體猛然一僵,然後整個軟癱下來,身心均融化在性愛的快樂中。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二章 春毒逼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7 本章字數:5767 相擁的兩人,其實只是尚毅一人,從性愛的高潮中緩過氣來。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視的,尚毅雖然感覺不到,但是張霈卻清楚的從陳芳眼中看出那絲淡淡的不屑。 張霈此時的武功放眼整個東溟派已是無人能敵,他即將成為東溟派自創派祖師之外,第二個將《素女玄心功》練到大圓滿境界的人。 單婉兒雖然身懷《天魔策》絕世武學,但是區區三重天魔氣,張霈已經不放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除了張霈以外居然還有人在打東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麼人,張霈當然猜不透對方身份,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擔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東西,哪有再讓給別人的道理,對方的計劃注定要流產了。 許多女人抱怨在與男人做愛之後頗感孤獨和惆悵,因為對方做愛完畢後,便呼呼大睡起來。 男人嘛,在做愛前尚能對女人溫情滿懷地親吻愛撫,激情蕩漾地戲謔調情,但事後,便以為「革命成功」,高枕無憂了。 尚毅正是這種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將自己那點可憐的蛋白質發洩出來以後,便匆匆起身穿衣著褲,也不理身旁陳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愛潔,這和女人天生就是購物狂一樣,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陳芳看著自己滿是污穢的下身,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輕輕皺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個稍微懂得體貼女人的男人,此時就絕對不會將陳芳一個人留在這裡。 事實上,做愛之後的女人仍然企盼著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脈脈地對她百般溫存親暱愛撫,與她情話珠璣一會兒話。 「表妹,那你自己當心一點。」尚毅淫笑道:「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麼不長眼的傢伙看去了,表哥會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還真奇怪,剛才盤腸大戰的時候不見他考慮的這麼詳細,現在又假惺惺的裝模作樣。 不長眼的傢伙?張霈心中暗怒,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大卸八塊,同時不屑的冷哼一聲,既然擔心為何又不留下來,典型的薄情寡義之人。 看著陳芳赤裸的身體,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慾,之後才將獨自清洗身體的陳芳留在瀑布邊上,自己先走了。 陳芳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先是將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驚了一下,她的纖足迅速收了回來。 如此三次之後,陳芳才將身子慢慢沒入水中,輕輕用雙手舀著清水浸洗自己的身體。 張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動作的聲音,彷彿一個遊走於人世間的幽靈。 悄無聲息的向著背對自己的陳芳逼進,張霈突然輕「咦」一聲,對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後的時候突然感覺他的存在。 雖然水流的波動的確會暴露張霈隱藏的身形,但是對方的靈覺仍然使他吃驚。 張霈出手如電,一道指風激射而出,陳芳剛剛轉過身體,位於額角,入髮際角尖處的頭維穴猛然一麻。 陳芳「哼嚶」一聲,頓時失去知覺,身體軟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針刺穴是『邪醫』烈鈞壓箱底的功夫,他師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針,而張霈天天被烈鈞用金針扎,俗話說久病成良醫,他當然於人體身上各處要穴的位置和功用瞭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試,一擊功成。 技多不壓身,有機會一定要向烈鈞學習這門相當有前途的武功,學成後在將來行走江湖的時候,不管是當赤腳醫生混口飯吃,還是兼職淫賊犯案偷香,這都是用得著的。 迅速摟著陷入昏迷的陳芳,張霈將她的羅裙褻衣也一併拾起,向著密林深處奔去,腳不沾地,兩三個縱越,消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芳從昏迷中慢慢清醒過來,雖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驚恐的睜開眼睛,陳芳感到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個冰窖中,身上涼嗖嗖的,更詭異的是,這裡四周都是參天古木,陽光透過稀疏的葉縫,在地上投出班駁的樹影。 既然有陽光,溫度怎麼說也不會很低,但是為何那冰冷的感覺就像凍結了自己的靈魂一樣,陳芳全身倏然輕顫起來。 在寒氣的浸襲下,陳芳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光溜溜的沒有任何避體之物,雪白的肉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陳芳並沒有大聲掙扎尖叫,而是冷靜的打量四周的環境,她的雙手被絲綢布料吊綁在一顆大樹上,而雙腿同樣被分開環綁在樹後,至於材料則是她的衣裳。 記憶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襲的一刻,陳芳對她的身材和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現在她的身體也沒有被人侵犯,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其結果都不是陳芳樂見的,這一點她倒是已經有了覺悟。 雖然陳芳武功不高,但是想*絲綢衣料臨時客串的「繩子」綁住她卻也不大可能,想要脫身也不是一件困難事情。 陳芳凝神靜氣,試著運氣將束縛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條震碎,但就是這胡亂纏緊的捆綁方式,陳芳卻怎麼也掙不開。 當然陳芳看不見自己背在大樹後面的雙手太淵穴上各插著一根竹籤,同時雙膝三陰交穴上也插著竹籤。 太淵穴被封使陳芳的內力根本無法運往雙臂,這只憑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氣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難度的確是大了些,而三陰交穴則是讓她下肢麻木,失靈,丹田聚集的氣無法長久。 時間一分只秒的過去,四周沒有人,沒有聲音,一切都是那樣詭秘,最殘酷的刑法不是傷殘人的身體,而是磨折人的內心。 隨著時間的消逝,恐懼、無助、驚慌、絕望,各種情緒一起湧上心頭,陳芳在這個似乎與世隔絕的世界裡,簡直快被逼瘋了。 陳芳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若真是面對嚴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懼了,但是現在這樣一絲不掛的被人棄在一旁,無人問津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張霈就在陳芳的身後,隔著大樹盤膝而坐,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決,剛剛突破境界,抓緊時間領悟穩固是最關鍵的,機會稍縱即逝,若是錯過,以後難免再費功夫。 氣息外放導致的結果就是方圓十丈範圍如同臘月寒冬,附近的鳥獸紛紛避讓,這也是陳芳香感覺身上寒冷,四周萬籟具寂的原因。 緩緩呼出一口濁氣,眼睛猛然睜開,一道如同實質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閃,張霈只覺全身精力旺盛,氣丰神足。 「陳小姐,感覺怎麼樣?」張霈冰冷的聲音在陳芳耳邊響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對方是何時出現的。 由於四週一直無聲無息,陳芳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輕功卓絕的高手,潛入過來而沒有被她發現,哪裡知道其實張霈一直在她身後。 隨著張霈開口講話,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過來,萬物復甦,那刺骨凍魂的寒氣也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 「快放開我,你是什麼人?」陳芳聽見有人說話,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首領曾經教導過她,只要敵人不是直接將你殺死,你就還有機會。 張霈默默的從大樹之後走到陳芳面前,冷眼打量著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陳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張霈眼中,她彷彿已經是一個已死之人。 「是你!」陳芳認出了張霈,聲音立刻轉冷,威脅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幹什麼?」 「陳芳,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刀俎與魚肉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的生殺大權掌握在我的手中。」張霈抬手賞了陳芳一記響亮的耳光,繼續道:「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從來不願意打女人,但是請你注意,是不願意並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賤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這種人。 雖然張霈沒有用什麼力道,但是陳芳的右邊臉頰卻已腫了起來,看上去楚楚可憐,賺人眼淚。 自從離開秘營,陳芳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張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還羞辱她是賤女人,這嚴重傷害了陳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賤女人,你是什麼東西?混蛋,快放開我。」陳芳在微微一愣之後,彷彿一隻被人踩著尾巴的小野貓,不顧一切的咒罵起來。 「我的確不是什麼東西,因為我是人。」說到鬥嘴,十個陳芳加起來也不是張霈的對手,他繼續微笑著說道:「難道說你不是人而是什麼東西嗎?嘿嘿,恕在下眼濁,我還真沒看出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明白張霈是拐著彎罵自己,陳芳氣的差點閉過氣去,半晌後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我只*嘴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若動手,你會不會又說我只懂欺負女流,不是好漢所為呢?」張霈語氣一轉,聲音一沉,喝道:「臭婊子,既然你已經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實一點,否則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本少爺可有不少。」 陳芳咬著嘴唇,不說話了,心中尋思著脫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機,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個人。」一股冰冷的殺氣逐漸蔓延在周圍的空氣中,張霈淡淡道:「雖然可能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後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張霈並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陳芳遲疑了。 一個人一旦心中遲疑,他的信心就會動搖,氣勢也將衰弱,而最後的結果就是屈服。 「臭婊子,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你被我剝光衣服綁在這裡,其實衣服是你自己脫的,我只是將它們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錯,這點剛才我已經用手確認過了,若我興致來了,自然會逼比就範,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張霈慢慢用手挑起陳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捏住她嬌嫩的乳房:「你是個聰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麼,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 強忍著胸前一陣陣錐心的劇痛,陳芳終於屈服了,彷彿一隻鬥敗的公雞,低聲回答說:「我明白了,你問吧?」 「既然你肯乖乖聽話,我也不為難你。」張霈繼續道:「告訴我,尚毅那狗賊口中的計劃是什麼?」 「這……我不知道。」陳芳低下頭,不敢與張霈對視,她倒是挺合作的。 張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來了就動手,那些人是指誰?」 陳芳搖了搖,一副茫然神色,裝的也挺像。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張霈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華,沉聲道:「主上是什麼人?」 這一次陳芳乾脆來個沉默不語,低頭垂首不說話。 「陳小姐,你是在為我詮釋『不知道』這三個字的含義嗎?」張霈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謔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雖然我不願意用這種方法,但這是你逼我的。」 說完,張霈也不給陳芳開口說話的機會,指風在她雙乳之間的乳根穴上輕輕一拂,一股滾燙的灼熱氣流瞬間流遍她全身奇經八脈。 芳心倏然一顫,陳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蔓延,就像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芳聲音顫抖的著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奇怪……」 張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陳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隨著素女玄心功日漸精純,張霈已經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華,他的內力含有讓女子動情的春毒,以前這性質怪異的內力不受控制,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隨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雖然每天晚上都要褻玩陳芳的身體,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陳芳懸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難受,狠不得將他一腳將他踹下床去。 剛才張霈在點穴的時候,逼了一絲蘊涵春毒的內力到陳芳的身體裡,這效用等同於將春藥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張霈等待著陳芳主動向自己吐露一切。 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張霈是親身體會過的,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如此不濟,才堅持了半盞茶的功夫,就開口求饒了。 「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請了那些幫手?主上是誰?」張霈悠閒的再次將剛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輕顫不已,香汗四溢,陳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開始部署一切,準備秘密奪取東溟派的權利,但是東溟派勢力雄厚,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於是就去中原請了黑榜高手前來助陣,主上是尚毅背後的指使人,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見他都是在秘室裡面,他蒙著臉,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 這一次,張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陳芳幾乎是呻吟著將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 黑榜高手?張霈心中一驚,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啊……幫我……我要……」陳芳顫聲嬌呼道:「我不行了……快幫我……」 「幫你?」張霈玩味道:「幫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真正的身份。」 陳芳臉色倏然一變,不過很快便被滿臉紅霞所掩,眼中儘是無盡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芳身體裡彷彿燃燒著一團赤烈的火焰,要將她的身體焚燬,她哀求道:「求求你……給我……快給我……」 「就憑你能夠感覺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絕對在尚毅之上,想騙我你還差了點。」這個時候還敢嘴硬死撐?張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走了,再見。」 說完,張霈轉身就欲離開。 「回來……我,我……我都告訴你……我是秘營的暗探,奉首領之命跟在尚毅身邊,注意他的一舉一動。」陳芳帶著哭聲道:「我都告訴你了,快給我……我要不行了。」 秘營是什麼玩意?聽起來像是什麼秘密組織,張霈覺得幕後的黑手已經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陳芳身前,伸出雙手揉搓陳芳胸前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微笑道:「秘營是什麼組織?你們首領是誰?」 陳芳氣喘吁吁,雙眼赤紅如紅,大聲嬌呼道:「秘營……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間諜組織,專門……負責收集刺探情報。秘營的首領是流球國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說了,快……快給我……」 事情已經超出了張霈原來的估計,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國的國王。 看著陳芳情動如火,張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焚陰而死。 歎了口氣,張霈輕輕拔出竹籤,同時鬆開捆綁束縛陳芳手腳的衣裳布條。 手腳剛剛恢復自由,陳芳就猛然將身旁的張霈撲倒在地上…… 張霈突然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沒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強姦的一天,當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爺干你,張霈心中發狠,翻身將陳芳壓在身下。 不一會兒,男人劇烈的喘息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交織著在密森深處響起。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三章 慾望與野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7:59 本章字數:6081 春風一度,雲消雨歇。 張霈著衣後冷冷的看著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體的陳芳,那冰冷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甚至蓋過了女性羞澀的本能。 陳芳的受不住張霈洞石穿金的目光,將身子縮了縮,一副惹人垂憐的樣子。 「你是要我現在殺了你,還是放你回去?」張霈終於收回那彷彿能看穿陳芳靈魂的目光,開口說道:「我這人很對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選吧!」 「你要殺我?」城陳芳滿臉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張霈的意思。 既然要殺她,那為何又要救她,不過想到張霈「救」自己的時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陳芳是個孤兒,在她八歲時被秘營首領從街上帶回秘營,從此便開始學習暗殺,開鎖,刺探,輕功……一切間諜需要學習的,然後在她十八歲的時候首領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營首領的氣勢與殺氣下,陳芳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雖然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可是為了保著處女膜,這些訓練完全都是純理論的,而對方實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傷,而且毫不憐惜的將她折磨了整夜。 陳芳在二十歲的時候成為了秘營的暗探,被派出來執行任務,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麼區別嗎?」張霈冷冷一曬,沉聲道:「你以為洩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還會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若我出手你還能夠有個痛快,否則到時候連死對你也是一種奢望,畢竟要讓一個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張霈的話從記憶中拉回現實,陳芳眼神一暗,幽幽歎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張霈淡然道:「能夠讓流球第一高手為他辦事的人,在流球國應該不多吧?」 這哪裡談得上多與不多,整個流球除了流球王,還有什麼人能夠指揮秘營首領,難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樣子,要對付東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陳芳顫聲道:「既然你知道對手是誰,那也應該知道他有多大的權利與實力,你還要與他作對?」 「流球王又怎麼樣?黑榜高手又怎麼樣?」張霈眼中滿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氣道:「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對手越強大,遊戲就越有趣。」 其實張霈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個剛剛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夠和黑榜談應手或是莫意閒這排在最末的兩位戰成平手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戰鬥的經驗實在是少得可憐。 這與天斗與地鬥,對現在的張霈來說,難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龐斑、浪翻雲一樣,距離破碎虛空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再說這話還差不多。 完全被張霈語氣中流露出的霸氣與自信震住了,陳芳不能置信的看著他,似乎想要在他臉上、眼中看出什麼,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靜,她什麼也看不見。 張霈低頭看斜著眼睛瞥了陳芳一眼,語氣冰冷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還是殺了你?」 俗話說,好死不如爛活著,能夠不死誰願意走那最後一步?陳芳當然也不願意。 沉默半晌後,陳芳突然嫣然一笑,媚聲道:「我要你救我。」 對於她的回答,張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會這樣說。 世上沒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絕對不是掉你懷裡,要想別人無緣無故幫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張霈回答,秘營出身的陳芳當然知道怎麼才能打動對方,她輕聲道:「只要你肯救我,我願意為提供情報。」 張霈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陳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裡發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訴你秘營在奇世島的秘密據點在哪裡,我也會向你匯報尚毅的一舉一動。」陳芳盡力遊說張霈,為了保命,她還真是不遺餘力。 張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也不表態,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側的樣子,實在讓人琢磨不透。 陳芳銀牙暗咬,終於拋出最後的籌碼,道:「在東溟派還有一個秘營的臥底,他的身份我並不知道,但是我會為你打探出來。」 收穫還不錯,張霈眼見已經沒有辦法壓搾出更多的情報了,於是爽快的說道:「你為我提供情報,事後我留你一命。」 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張霈還冷冷的看著陳芳,那眼神讓她想到某種飢餓的野獸,到一句話說完的時候,張霈已經不見了蹤影,整個人就這麼詭異的消失了,彷彿未曾出現過一樣。 張霈並不擔心陳芳會背叛自己,她已經出賣了自己的主人,一條曾出賣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現在張霈已經是她唯一活命的機會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應該不會做出兩頭不討好,自取滅亡的事情。 至於陳芳回去以後如何向尚毅解釋衣服的事情,這就不是張霈關心的問題了。 在森林中穿行,張霈足不點地,塵不沾衣,他考慮著如何利用手中這枚暗棋奪取更大的利益。 張霈最初的打算只有一個東溟派,但是現在如果要保住東溟派就必須和流球王為敵。 一個更加大膽,更加瘋狂的計劃在張霈腦海中轉悠著,野心隨著慾望的火焰越騰越高。 回到東溟山莊,張霈到韓寧芷房間裡陪她說話,直到晚上陪他吃過晚飯才離開。 他要去見單婉兒,事情牽扯太大,有些事情他必須要知道—— 深夜,流球國首裡城的宮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狀的東西整個吞入腹中,然後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動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過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閹人,而閹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來二十來歲,樣子倒是標緻,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膚色素淨,身形稍顯瘦弱,但是卻給人婉約之感,說難聽點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藥以後,尚仁德雙眼突然慢慢變得血紅一片,並且全身燥熱難當,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結實精壯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諂笑的說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營首領回京,立刻著他來見我寡人。」尚仁德不耐煩的揮手斥退小太監。 「是,奴才記下了。」在宦官離開的同時,門外兩位宮女攙扶著一位二八少女姍姍而至。 流球王並沒有留意周圍的下人是如何離開的,他展開身旁一幅水墨畫卷,全神慣注的看著畫捲上單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來越濃,當尚仁德放下手中畫卷的時候,那個被兩位宮女攙扶著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經變成了單疏影的模樣。 看著嬌軀不住顫抖的美女,尚仁義德眼中滿是興奮神色,同時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終於得到你了,我終於得到你了。」 原來流球王尚仁德自從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見過單疏影一面後就對她懷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單婉兒提親卻被斷然拒絕。 於是他便精心策劃了顛覆整個東溟派的計劃,這三年來他無時不刻不在幻想著能夠得到單疏影,最後發展成一種病態。 更是囑人從海外高價買來據說是可以讓人欲仙欲死的靈藥,開始服用的時候藥量很少,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種藥了。 那名已經被宮女褪下衣衫的美女驚恐的說道:「不要,你不要過來。」 「疏影,不要害怕,我愛你……」尚仁德說完便撲向無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離開以後,並沒有走遠,而是靜靜的守在棲鳳宮外,要成為一個好奴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間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饒聲一知持續道丑時,經過一場巫山雲雨,尚仁德已經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經昏厥過去的美女。 門外,一隊隊衣鎧鮮明的武士來回巡邏,宦官虛閉著眼睛,不知是打瞌睡還是神遊太虛。 「啊!」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驚恐的大聲呼吼,彷彿活見鬼一樣。 「出來……快滾出來……」身體陡然從床榻上彈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氣的風箱。 「殺,殺了你……」尚仁德似乎仍在夢中,嘴裡胡亂吼叫,但是卻沒有人能夠明白他究竟說的是什麼。 「大王?」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兩名守夜的帶刀侍衛跨門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握拳的雙手捏的「辟啪」作響,身體也輕輕震顫著。 「大王!」兩名侍衛見流球王如此失態,驚異中顯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機靈點的,突然向外吼道:「傳御……」 最後一個「醫」字他沒有能夠說不口,因為尚仁德已經很乾脆的一拳將他的鼻樑骨整個擊碎,另外一名帶刀侍衛渾身一顫,配刀墜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殺!」尚仁德猛然一腳將跪在自己面前的侍衛踢的高高給飛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過去。 一連擊傷了兩名侍衛,尚仁德終於從噩夢中驚醒過來,臉色木然陰沉,眼中凶光暴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來人。」尚仁德話音剛落,屋外的宦官已經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從服食這種藥物之後,時常出現幻覺,而且越來越嚴重,連御醫也無能為力。 「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宦官請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這兩人抬下去。」尚仁德說完後,眼中凶光一閃而逝,旋又補充道:「李順,今晚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麼做的,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李順答應一聲,便轉身退了出去—— 東溟山莊,密室。 當張霈見到單婉兒之後,並告訴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時,單婉兒便將他領到這間密室。 這裡張霈過去從來沒有來過,其實他沒有去過的地方多了,冷翠閣第三層他就未曾踏足。 張霈知道那裡有吸引自己的東西,從第一次去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在第三層有什麼東西正在呼喚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東西必定是屬於他的。 這東西會不會是《天魔策》?張霈也曾這樣想過。 秘室之中。 「愣著幹什麼?先坐下。」單婉兒微笑道:「霈兒何時變成如此守禮之人?」 張霈微微一愣,見單婉兒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樣,於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張木椅上坐了來。 「霈兒,為何你會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單婉兒開門見山,他隱隱覺得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張霈看著單婉兒,神色嚴肅道:「姑姑,你相信霈兒嗎?」 「算了,姑姑不問你了。」美眸注視了張霈一陣子,單婉兒平靜的搖了搖頭,歎息道:「霈兒,其實這些事遲早也是要告訴你的,姑姑並非故意瞞著你,只是因為時間未到罷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好了。」 看來事情果然不簡單,張霈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靜待單婉兒下文。 在來之前,張霈就考慮過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過他並沒有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他知道單婉兒一定會為他解疑答惑。 「霈兒,琉球王國最初統治者為天孫氏,傳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孫王朝傳位廿五世卻覆亡後,琉球大亂。最後由浦添按司舜天統一全國,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滅亡至今,流球國卻沒有被再次統一,而是分為山南、中山、山北三國的勢力,三足鼎立。」單婉兒淡淡敘述著流球的歷史,張霈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三國中,以中山最強,山北最弱。中山國國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機會成為第三個統一流球國的人,但是他卻在壯年的時候去世,而他創建的中山國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單婉兒看著張霈詢問道:「霈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 張霈雖然讀過一些正史野聞,但是哪裡知道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張口便想說不知道,但突然靈光一閃,脫口道:「難道是因為東溟派?」 「霈兒,你真是聰明。」單婉兒嫣然一笑,點頭道:「我東溟派祖師當時與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戀,那時這尚姓世家正秘謀推翻中山王的統治,奪取他察家江山。為了心愛之人,我師祖一劍光寒,整個中山國血流成河,連想要趁水摸魚的山南山北也懾於她的絕世武學而為敢妄動;為了尚家,師祖曾經多次刺殺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將,最終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圍當中,劍氣如虹,斬殺了察度,為尚家奪了這中山王的江山。此後,師祖便創立了東溟派,一直護著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國日漸強大,山南山北紛紛稱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為流球王。」 張霈心中震驚,但是面上神色不動,自修煉《素女玄心功》以後,他越來越神沉氣斂,靜若坐禪高憎,完全令人無從琢磨。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但是尚氏為何又要對東溟派下手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自毀長城的事情? 「姑姑,東溟派維繫著他尚氏江山,關係應該很好才是。」張霈想到可疑之處,直接點破,希望得到答案。 單腕兒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難過的事,半晌後才語氣惆悵道:「本來姑姑是不想說的,這件事連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衝動,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會做出傻事來。」 張霈敏感的感覺到,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悲傷,氣氛凝,他明白單婉兒即將為自己揭開心中的謎底了。 「疏影的爹是當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來應該繼承王位的,他為了我們母女二人,他放棄了王位的繼承權。」單婉兒的目光時而迷離,時而溫柔,時而憂傷,聲音輕輕的喃喃自語:「但是王權的爭奪從來沒有人能夠全身而退,雖然先夫放棄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後被尚仁德害死。」 說到這裡,單婉兒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明亮的眸子暗淡下來。 張霈心中一歎,侯門似海,帝王家從來都是成王敗寇,哪裡有第二條路? 「當時疏影年歲還小,他爹去世的時候,還不能記事,所以我便將這個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長大以後也曾問過我爹爹是怎麼死的,我便騙她說是因惡疾不治。」單婉兒越說越傷心,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那為何你不報仇?」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殺氣瀰漫在空氣中,張霈冷冷道:「殺了尚仁德一切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報仇?」單婉兒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枯澀,「我也想過暗殺他,我曾三次潛入王宮,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下手。」 沒有機會?張霈暗忖若以單婉兒的武功也殺不了尚仁德的話,可見這流球王身邊肯定高手無數,沒有傳鷹這種百萬大軍中取大將首級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慶典,疏影曾隨我進宮見那惡賊,誰知事後他便向我提親,甚至將聘禮都下了東溟山莊。我當時就一口回絕他的妄想,將送來的聘禮也一併送了回去。」素女玄心功畢竟是第一流的靜心功夫,單婉兒說到後面已經再次鎮定下來,恢復了常態。 張霈怒道:「這個混蛋不但殺了兄弟,還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單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張霈的牆角,他能不怒嗎? 單婉兒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什麼打主意,說的那麼難聽?」 張霈暗忖事情總算是有些眉目了,原來還有這樣錯綜複雜的因果糾纏。而且還有黑榜高手參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這渾水的人是誰?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1 本章字數:5118 張霈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計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說到這裡,一臉嚴肅的張霈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密切留意出現在奇界島上的可疑人物,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 單婉兒並未追問,臻首微含,答應下來,對張霈的話,單婉兒有種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張霈知道單婉兒對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礙於禮法,不能違背人倫與女兒同侍一夫。 但是張霈不在乎他這些,他決定先娶單疏影,然後在讓她來說服自己的母親,這樣似乎難度要小很多。 正事說完了,兩人相對無言,張霈但是不覺得什麼,能夠沒有任何阻礙的看著美若天仙的單婉兒,即使什麼也不做,他也不會覺得煩悶。 可是單婉兒卻受不住了,張霈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終只能俏臉羞紅的匆匆離開了密室。 冷月無聲,寒星點點。 張霈最終也沒有說出自己無意中識破尚毅已經被流球王收買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增強自己的實力,既然有陳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麼風浪來。 而且另外一個內奸到底是誰,若是不將這個人找出來,東溟派將隨時隨地處在危機之中。 這事雖然不是捕風捉影,空穴來風,但是讓張霈來想實在是沒有半分頭緒,畢竟東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幾乎一個也沒見過。 張霈並不知道,其實烈鈞的身份在整個東溟派中,除了單婉兒和他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烈鈞才是東溟派最厲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遜於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麼護教長老,四仙子,四戰將之流強太多了。 曲徑通幽,巧妙的將並不甚遙遠的幾間院子錯落的分散開來。 當張霈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發現屋中竟然有人,從燭火微光照襯出的窈窕身影,張霈知道對方是個女人。 「篤!篤!篤!」見屋中有人,張霈下意識的敲了敲門。 回自己家,進屋的時候還要敲門?該說他有禮貌還是少根弦,這還真不好講,至少這下意識的動作是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 「少主,你回來了。」春蘭將門打開,看清來人,立刻嬌聲道:「蘭兒已經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親密關係以後,在沒有人的時候,春蘭便稱張霈為少主或是爺,有委身服侍卻又不顯生硬之意。 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張霈順手將春蘭攬進懷中,摟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在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故作生氣道:「我不是讓你多休息幾日嗎?你怎麼不聽我的話。」 春蘭被張霈抱在懷中,俏臉羞紅,將身子整個依偎在他的懷裡,低聲道:「人家擔心少主晚上肚子餓,所以替你弄了幾個小菜。」 「你這一說,我倒真有些餓了。」張霈突然封住了春蘭的小嘴,一陣狂吻後,才鬆開道:「嘿嘿,爺現在要吃你了。」 「不要……」張霈在春蘭的驚呼聲響起的時候,已經將她打橫抱在懷裡,跨進屋去。 春蘭聞著張霈身上的男子氣息,全身酸麻無力,只能任他施為。 張霈將春蘭抱到床榻之上,反身關了房門,又吹滅桌上燭火。 將嬌柔火熱的身軀壓在身下,張霈輕輕把春蘭身上的衣衫褪盡,雙手覆上那對渾圓高聳的玉山,展開調情手段,接下來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張霈的臉上,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張霈看著懷中八爪魚般纏著自己的春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這是張霈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在基本上已經實現了,而且還有佳人主動侍寢,張霈更是心滿意足。 張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與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張床上翻雲覆雲,就是死也值了。 現在為了早日實現自己的願望,其實是慾望,張霈要開始拚命了。 東溟山莊,西宛。 張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閣後便一直沒有出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危機,張霈潛心苦練,他的內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記憶力更是高絕,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學上手三天便融會貫通,甚至能自創新招。 加上東溟夫人從旁指點,進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習《素女玄心功》始終停滯在第八重,無法突破瓶頸,達到大圓滿境界。 冷翠閣的典籍張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於江湖上各門各派的武學與來歷有了大概的瞭解,總之這些天的功夫沒有白費,收穫頗豐。 第九日,張霈仍沒有參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奧義,雖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經能令天下所有的練武奇才感到汗顏,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洩氣。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張霈卓然立於窗邊,月光當頭照落。 月光下,只見張霈儀表英偉不凡,猿背蜂腰,雙手負在身後,白衣飄飄,雙眸粲粲有神,嘴角掛著一絲孤高的笑意。 「姑姑,為何我總是無法踏出這最後一步。」張霈苦笑著說道:「總覺得差了一點什麼似的,這種感覺很玄妙,具體我也說不出來。」 瞧張霈說話的氣勢與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外那最後一步,是指破碎虛空,飛昇而去呢? 「霈兒,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敵了,這練武之事講究循序漸進,強求不得,要知無為而為才是正途,來不可逢,往不可追。」單婉兒站在張霈身後,同樣舉頭看著天邊銀月,美眸熠熠生輝。 少有人敵?張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標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說了,這憐秀秀可是浪翻雲的女人。 說句實話,張霈並不想與浪翻雲為敵,這是個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這究竟是種什麼境界,至今有仍然沒有任何頭緒。 但是讓他放棄憐秀秀卻也不大可能,因為當月滿攔江之夜浪翻雲與龐斑一戰以後,他就將破碎虛空而去,到時候懷了他骨肉的憐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張霈豈能讓如此佳人守著一個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夠想到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憐秀秀愛上浪翻雲以前,將她追到手。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個龐斑,張霈武功不好能行嗎? 「姑姑,霈兒受教了。我急切練功,失了無意之意那種心境,沒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靜而微。」張霈也知道自己太過著急了,即使是武學奇才練武少說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現在的成就已經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霈兒,你跟我來,姑姑要送你一件東西。」單婉兒收回溫柔流連在銀月上那令人心顫的目光,向張霈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閣第三層,跟姑姑上來罷。」 單婉兒當即向西,從側門出去,上到冷翠閣第三樓,張霈亦跟在她身後。 兩人一齊步入三樓一間最大的房間。 只見房間中有幾個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橫閣盡皆列滿兵刃,但十之八九是長刀古劍,四壁牆面上奇門兵器也是不少。 張霈對東溟派的兵器已是嚮往已久,不禁笑道:「原來這裡是東溟派的軍火庫?」 對於張霈時不時脫口而出的一些新鮮詞彙,單婉兒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隨手從供架上取過一柄長逾七尺的長劍,輕輕的撫摸著劍身,眼神變幻無定,喃喃道:「這些兵器有的是東溟派自己打造的絕世好劍,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師年強時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選一件趁手的罷。」 各種兵刃,有的鐵袨頂樴經滄桑巨變,有的寒氣逼人恍若新鑄,張霈只覺眼花撩亂,這些東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張霈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狠不得將這裡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但是轉念又想到,無論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屬小道,若倚仗之對修習上乘武道實是有損無益。 這不是張霈說的,是魯妙子說的。 整個供架上以劍的藏量最豐,畢竟東溟派是單姓女系多是練劍為主。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實則因其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歷朝王公帝候,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劍與藝,自古常縱橫沙場,稱霸武林,立身立國,行仁仗義,故流傳至今,仍為世人喜愛,亦以其光榮歷史,深植人心,斯可歷傳不衰。 張霈的目光飛快在每件兵刃上掠過,最終停在一個不起眼角落,那裡安靜的橫放著一把鋼刀。 初看第一眼,張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一愣之後,心中卻再次浮現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張霈並沒有被它平平無奇,一點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擾,他的心告訴自己,那一直呼喚著自己的東西正是這柄黝黑的鋼刀。 張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靜立,看著那靜靜安伏在橫架上的鋼刀,一股奇怪的感覺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鷹刀此時正由鷹緣看護,仍在布達拉宮裡面,張霈幾以為這刀便是大俠傳鷹的厚背刀了。 單婉兒見張霈被鋼刀吸引,微笑著走到他身旁,纖手一招,鋼刀便到了她手中。 「錚!」鋼刀從黑色的刀鞘中彈出半尺,單婉兒笑道:「霈兒,你看這刀刃鈍遲,似乎已生蛈h時了。」 張霈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單婉兒手中黑鐵鋼刀,雖然刀身、刀把、刀鞘均無特殊紋飾,而且還有古怪的肉質紋理,但卻有機的融合為一個整體,透著淡淡的古樸高拙,使人不敢小覷。 見張霈放著滿屋神兵利器不選,卻中意自己手中這把不起眼的鋼刀,單婉兒眼中閃過一道異茫。 單婉兒知道此刀來歷到也罷了,是巧合還是天意,或者說張霈竟然識得此刀玄奧? 「姑姑,你不要這樣看著我。」見單婉兒那雙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張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聲笑道:「你這樣看著我,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早已慣了張霈不將自己當作師傅,當作東溟派掌門的對話,單婉兒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霈兒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張霈突然霸氣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這把刀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 「寶刀通靈,擇主而侍。」還刀入鞘,單婉耳柔聲道:「霈兒可知這把刀的來歷?」 若是問張霈「沙漠之鷹」的來歷,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軍工產品。 張霈搖頭道:「霈兒不知。」 「此刀原沒有名字,但據傳是來傳自上古洪荒年代,鋼質堅韌,刀芒微黃,數百年間曾輾轉於『刀霸』凌上人,『百霸山莊』主人蕭銑之手。當這把刀最終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帥』寇仲之手時,便有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輕時候的寇仲以此刀縱橫江湖,後來寇仲武功超凡入勝,草木皆可為刃,遂封刀不用。」單婉兒用她美妙的聲線娓娓道來:「當年東溟派第三任掌門單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淺,最後在寇仲退隱江湖之後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藉以研究它的鑄造之法,慚愧的是數百年過去了,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說完,單婉兒將井中月遞到張霈手中,長刀入手,張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隨意轉,手臂猛然發力,免去井中月脫手落地的尷尬,張霈訝道:「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說也有百來斤,尋常人連拿都拿不動,更甭論用之禦敵了。」 單婉兒輕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會天下英雄,殺下飲恨之惡人無數,鋒銳無匹,可謂截輕微無絲發之際,斫堅剛無變動之異。」 井中月的來歷,張霈知道的並不比單婉兒少,甚至連單婉晶與寇仲,其實應該是徐子陵的非淺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單婉兒淡淡道:「數百年來東溟派也無人識破此刀鍛造之法,這刀也只不過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認定此刀與你有緣,姑姑就將它送給你了。」 「謝姑姑成全。」張霈把玩著手中的井中月,彷彿一個孩子在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他畢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劍是「百兵之君」,刀則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習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無窮無盡的殺氣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與李世明爭天下的時候,此刀不知飲過多少鮮血,其中蘊藏的濃厚殺意,即使經過數百年之久,仍沒有絲毫減弱。 滔滔殺意猶如出閘的洪荒猛獸,四周燭台上上微亮的燭火忽然一暗,頓時熄滅。 也許是被人遺置太久,現在迎來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熱血的江湖。 不愧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氣勢驚天,若是真個用在戰場之上,肯定是屍山骨海,血流成河,殺戮無疆,鬼神易避。 「鏘!」寶刀倏然出鞘,不同與單婉兒剛才拔刀時「錚」的一聲脆鳴,井中月此時竟然發出龍吟虎嘯之聲,大有吞天噬地之勢。 原本暗啞無光的刀身到了張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陣耀眼的黃茫,單婉兒眼中驀地出現驚異神色,美眸中滿是迷醉,她相信自己這一生都休想忘掉這一刻。 第二卷 東溟仙島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3 本章字數:4408 張霈手中井中月彷彿整個活了過來,九嘯龍吟驚天變,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輕輕震顫著,發出「嗡嗡」的共鳴聲。 「好夥計,你已經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經忘記了你的存在,現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時候了。」張霈輕輕撫摩著再次恢復為黑色的井中月,試著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刀身。 張霈手握井中月,只覺手中彷彿握著一團灼灼烈焰,全身燥熱難當,自己的內力正被一個黑洞源源不絕的吞噬。 就在張霈感到自己即將力竭的時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瘋狂湧回自己身體,脫韁野馬般左衝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見此情形,單婉包兒急聲道:「霈兒,你怎麼樣了?」 張霈心中震駭,他在無意間竟然喚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當年歐冶子耗費近十年光景嘔心瀝血鑄成此刀。 刀成時天現異象,滾滾驚雷直轟而下,彷彿要阻其誕生,然關鍵時候,歐冶子之女歐冶靜怡不忍父親十年苦心毀於一旦,不惜跳入鑄爐,以處子之血鑄刀,此刀遂成。 在歐冶子手中,刀揮驚風雨,斬落泣鬼神,黃茫銳利無匹,擋者披靡。 歐冶子爾後所鑄之刀完全沒有辦法與之相提並論,但他心傷女兒之死,遂棄刀不鑄還將這把刀封印起來,改而鑄劍,終以一代鑄劍名師之名流傳百世。 雖然最終此刀輾轉於多人之手,但是無一人有張霈之際遇,身懷異種電能,所以終沒能誘發刀身內蘊藏的神秘力量。 而張霈不能完全運用潛伏在身體內的力量,卻又貿然引發此刀玄奧之秘,導致發生現在這種不能控制的局面。 隨著流入張霈體內的神秘力量越來越多,並且迅速運轉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寬他的脈絡,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動張霈體內那原本順時旋轉的力量漩渦強行反向運轉。 張霈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處肌膚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張霈很可能會被霸熾的力量沖毀全身經脈,輕則走火入魔,成為廢人,重則直接去見上帝,當然前提是上帝願意見他這個無神論者。 單婉兒見張霈臉色慘白,神色凝重,冷汗已佈滿額頭,全身震顫不休,眼中滿是痛苦與焦急,芳心如絞。 由於不明真相,單婉兒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貿然出手,擔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張霈體內的力量已經達到飽和,如果任其這樣肆無忌憚的瘋狂發展下去,張霈終將落得生死魂滅的下場。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斷,總有洪水氾濫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為張霈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導身體內的力量,想要鬆開井中月,但是五指卻彷彿緊緊粘合在刀柄上,怎麼也甩不開,就像已經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單婉兒不顧一切的伸手抓住張霈的手臂,可是一股反衝的巨力傳來,將她震飛老遠。 張霈無法可想,只能胡亂揮刀,砍劈斬削,雖然有效,但是釋放的力量卻遠遠及不上井中月輸入的力量。 冷翠閣內,刀氣縱橫,空中滿是刀氣激起的亂流。 以張霈體內狂暴莫測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無堅不摧的鋒銳,剎那間整個冷翠閣三樓的四壁破開無數裂痕。 大批守衛在暗處的高手被巨變驚動,紛紛圍攏上來。 張霈的神智漸漸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聲:「姑姑,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四壁早已經被狂暴的刀氣撕開無數裂痕,最後整個屋頂都被掀飛,九九八十一刀過後,冷翠閣塌毀了一大半。 單婉兒見張霈如癡如狂的樣子,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從背後將他抱住,雙臂緊緊縛在他身上。 張霈身子一顫,手中的刀緩了下來,不過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瘋狂如昔。 強大的反震力已經震傷了單婉兒的筋脈,但是她並沒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 「故用兵之法,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腦海中靈光一閃,張霈雖然不明其意,但卻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洩出一道巨大的刀氣,同時向後送出一道暗勁,將單婉兒輕輕震開。 張霈一溜輕煙般穿窗而出,沒入院落,幾個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霈兒,你怎麼了?」單婉兒心中焦急,大聲呼喊:「來人,快攔住他。」 張霈仿若一個手持胸刀的絕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擋。 那些負責看守冷翠閣的侍衛早已經被裡面的動靜驚動,只是礙於身份,只是圍在外面,不敢輕易闖入。 正躊躇間,料不到張霈竟然破窗而出,那驚天動地的聲響,加上單婉兒的呼喊聲,驚動了一些不知發生何事的巡邏侍衛,紛紛趕來。 張霈飛離冷翠,全身真氣鼓脹,足不沾地,迅速向著東溟山莊外奔去。 聽見單婉兒的呼喊,守護冷翠閣的侍衛眾人紛紛一湧而上,想要留住張霈。 但是當他們接觸到張霈冰冷的眼神時,心中無不湧起一股寒氣,全身沒有來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戰而氣勢已洩。 張霈顯然不會顧及他們的感受,見有人圍困自己,二話不說,手中井中月高高揚起。 萬幸的是張霈心中尚有一絲清明,否則今晚東溟山莊將血流成河。 雖然不知道張霈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這點所有侍衛都是明白的。 張霈雙眼赤紅,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你們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衛首領攔住張霈去路,沉聲道:「屬下職責所在,希望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張霈心中煩悶,殺意狂漲,哪裡還有功夫和這些人廢話,手中井中月一振,龍吟聲懾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場。 眾守衛這時方才記起張霈是東溟夫人的弟子,再見他逼人氣勢,心底不由虛怯幾分,腳步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希望拉開距離,纏困住對方,等待其他高手來援。 「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營而離之,並而擊之。」 腦海中再次炸響一道閃電,張霈體內膨脹的氣勁已經到了不發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殺。」 三名首當其衝的守衛瞬間感到自己彷彿正面對著奔殺過來的千軍萬馬,倉促間拔劍迎敵。 張霈身形如電,高高舉起的井中月刀鋒,泛起微微黃色光芒,如迅雷閃電般全力向下劈落。 「鏘!」「鏘!」張霈隨手劈出兩刀,刀至劍碎,強大的氣勁將兩名守衛撞飛出去。 「鏘」第三聲脆響再起,擋在張霈正前方的那名侍衛首領握在手中的長劍應刀中斷,對方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額頭上。 那名侍衛首領此時臉色一片慘白,手中斷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雙目圓睜的立在場中,已經被刀氣沖暈過去。 張霈在千鈞一髮之際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勢,否則對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麼簡單了。 強行發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張霈此時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滾開,擋我者死。」 他不想殺人,特別是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們還留難自己,結果就不好說了,一旦張霈完全失控,這裡將沒有半個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雖然沒有沾血,但是戰意卻不住高漲,躍躍欲試,刃身顫鳴不休,殺氣縱橫。 而蘊藏在刀內的神秘力量再次爆發,狂湧入張霈體內。 張霈越發狂躁不安,雙眼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彷彿一遵活生生的地獄殺神。 張霈已經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發瘋似的向外衝去。 所過之處,只聞一路上斷劍之聲大作,竟然無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眾人見張霈武功如此駭人,特別是他身上那股懾人的寒氣,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否則誰願意上去送死。 但由於職責所在,卻又不敢退後,只能跟在張霈身後,呼呼喝喝,卻不敢真個上前動手。 張霈猛一提氣,身形拔地而起,朝遠處一座險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殺意如狂滔,渾身刺痛難忍,所過之處,刀氣縱橫,鳥飛獸散。 輕功本該足不點地,衣不沾塵,但是張霈縱情奔躍,每一腳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樹顛,樹碎。 呼嘯夜風在耳邊呼嘯,張霈只覺一口氣悶在心口,全身好不難受。 當奔到孤峰之顛,張霈倏然躍起,仰月厲嘯,同時向著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數百刀。 犀利的嘯聲混著破空的刀聲遠遠傳開,經久不息。 張霈驀然喉間一甜,腦袋一陣劇烈的暈眩感,體內真氣奔騰,雙眼重若千鈞,在閉眼的剎那,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句口訣,故善戰者,立於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也。是故勝兵先勝而後求戰,敗兵先戰而後求勝,因敵而制勝。 自從寇仲和徐子陵雙雙攜佳人歸隱山林以後,江湖上便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若說他們最後破碎虛空,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事情有沒有發生,張霈並不知道,但是現在他的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出無數刀意,這些是寇仲一生武學精要。 不攻,擊奇,用謀,兵詐,棋奕,戰定,方圓,速戰,井中八法一一在張霈腦海中演練,並深深刻入腦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紀也沒有這麼先進的學習方法,若是能夠這樣學外語,張霈當年也不會外語四級屢戰屢敗,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眾,非全勝不交兵,緣是萬舉萬當,一戰而定。」 張霈雖然身不能動,口不能,但是腦中卻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決流過心頭。 「用兵之法,以謀為本,是以欲謀疏陣,先謀地利;欲謀勝敵,先謀固己。」 張霈此時心中出奇的平靜,彷彿古井不波,一切心頭。 這些口訣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會欣喜欲狂,珍若至寶,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風,也創不出井中八法這樣的絕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張霈手中玄鐵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種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見明月映照古井頓悟而成。 井水波動,則反映的明月波動扭曲;井水靜止,則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麼外界的萬事萬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觀地反映萬事萬物,明察細微之處。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張霈此時的狀態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誤打誤撞之下,終於領悟了寇仲無敵於戰場的八招刀法。 「疾則存,不疾則亡……人生,戰場如棋盤……方為陽,圓為陰;陰為方,陽為圓。陰陽應像,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於亂世,是他為了與李世民爭奪天下,逐鹿中原而創,刀法入兵,沒有高生淵博的兵法造詣,想要發揮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張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張霈的精神終於支撐不住,暈厥過去,最昏迷的瞬間,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些口決為什麼是文言文的? 在張霈的意識徹底沉寂的時候,井中月傳來的神秘力量也終於消失。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一章 怒闖敵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5 本章字數:4701 當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時候,太陽出來了…… 正午時分,天空大亮,太陽毫不吝嗇的將陽光灑遍大地,張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喚醒。 輕輕睜開眼睛,張霈只覺體內涼浸浸的,全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四肢百胲流竄著淡淡的氣流,神清氣爽。 張霈此時仍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想起昨晚驚險處,仍心有餘悸,倏然坐起身來,茫然四顧。 四周都是碎裂石機屑樹雜,一片狼籍,彷彿颱風過境一般。 張霈並不關心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為他已經沉靜在巨大的喜悅中。 他的身體在昨夜發生了一些美妙的變化,在井中月傳來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張霈的《素女玄心功》終於大成,加上他領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這尋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卻有些微不同。 整個天地似乎都活了過來,清晰絢目,色彩斑斕,心中似有一種明悟感覺,萬物變化,本心不動。 疾風吹勁草,山躁林愈靜,張霈聽覺之敏銳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經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張霈昏迷以後,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與他身體蘊藏的異種電能交融為一,不分彼此。 丹田處再次凝出一個星雲狀氣旋,結合後的力量龐大異常,張霈現在能夠催動的力量更少了,雖然質減少了,但是威力卻是有增無減,恐怖駭人。 張霈心懷大暢,暗忖因禍得福,不但一舉突破最後瓶頸,素女玄心功大成,還得了一柄絕世神兵。 撐起身來,張霈仰天一聲長嘯,驚走飛禽無數,他輕輕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條小溪旁,張霈見水中倒影那狼狽模樣,不禁搖頭苦笑。 張霈此時身上衣衫碎裂,像極了後世流行的乞丐裝,胡亂舀水清潔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思忖著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張霈將整個腦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歷歷在目,幸好沒有殺人,否則回去後還真不好交代。 現在回去難免尷尬,張霈最後決定還是先去辦一件事情,辦妥之後,回去也好有份禮物可以交代。 「嘩啦」一聲,張霈從水中抬起頭來,清水順著他的頭髮和臉頰流下,水珠反射著陽光,熠熠生輝。 張霈伸手在腰帶間的暗袋裡摸出一個輕巧的牛皮紙包,輕輕打開,裡面赫然是他從薛明玉那裡敲詐來的人皮面具。 自從得到這寶貝之後,張霈一直沒有機會使用,不過現在機會來了。 將手中人皮面具輕輕展開,張霈笑道:「相信帶上這個人皮面具之後,全天下能夠認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為鏡,張霈小心翼翼的將人皮面具帶在臉上,完畢之後,他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沒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畢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個世間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走到哪裡都是麻煩,還談什麼隱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後,就連說話時臉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讓人看不出破綻,只是不知當年北勝天是從哪裡找來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從來到奇界島以後,張霈就沒有離開過東溟山莊的地界範圍,還沒有出去逛過,現在有機會,當然要四處去瞧一瞧。 張霈並不擔心迷路的問題,雖然他真的是沒有什麼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顛,張霈舉目眺望,山腳下城鎮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見,只要認準方向走下去,應該不會錯失方向。 山路起伏難行,張霈終於明白望山走死馬,可望不可及是怎麼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這險絕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張霈認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沒有路了,好在他輕功了得,否則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兩個時辰,張霈終於來到離東溟山莊的一個小城鎮。 城池不大,城牆也有些殘破,看起來像征的意義更大於防禦。 張霈卻看到小鎮外的一塊巨石上,刻著「潼關」兩個大字,知道自己並沒有走錯地方,遂徑直走進小鎮。 進出小鎮的人很多,但是卻都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大都是農民與獵人。 當張霈大搖大擺的走在潼關城的大街上時,周圍的人紛紛為他讓開道路,一時間在這大街上,張霈顯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這到並非因為張霈身上的氣勢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試想一下,一個衣衫襤褸,手握黑刀,臉上帶著傻傻微笑的漢子,出現在鬧市區的步行街上的情形。 估計那時候110和救護車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 其實這個小鎮只是東溟山莊附近一些小村落趕集的一個聚集點罷了,估摸遠遠及不上奇界島上最大的,中城、勝連、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趕集的日子,人潮湧動,獵人擺著攤兜售著獸皮,農民放下鋤頭,趕著家中的牲畜前來販賣,還有一些收野貨的行腳商人,整個小鎮好不熱鬧。 張霈靜靜站在一座巨大的莊園面前,默默打量著與小鎮四周建築完全不搭調的豪宅。 這裡是秘營負責監視東溟派的一個隱秘據點,不過在張霈看來,這裡遠遠達不到隱秘的標準。 來了古代這麼久,張霈原本的寸頭已經發展到肩膀的位置,並有繼續向下發展的趨勢,由於昨夜髮帶被狂猛的勁氣震碎,如今只*一根雜草胡亂的挽束在身後。 遠處的市集很熱鬧,但是這莊園附近卻沒有什麼人走動,因為普通百姓見到大宅門前幾個凶神惡煞的看門護院時,早已經遠遠避開了。 朱漆大門外,一個滿臉橫肉,打手摸樣的人見張霈背上插著長刀,臉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過來大聲喝罵道:「哪裡來的叫花子,趕快給爺爺滾遠一點。」 張霈一動不動,冷冷看著說話之人,對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兩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紅院的小翠詐干了,怎麼被一個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連腳都在打哆嗦?」身後傳來其他看院肆無忌憚的瀆笑聲。 王泉被同伴恥笑,心中不岔,同時膽氣一壯,衝上前來一把拽住張霈衣領,罵道:「你看什麼看,再看爺爺廢了你這對招子,還不快滾。」 張霈伸手輕輕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那個他的右臂襲遍全身,動彈不得。 「你使了什麼妖法?你快放手。」王泉掙扎不脫,破口大罵。 「若是我沒有記錯,自我來到這裡以後,你是第一個自稱我爺爺的人。」張霈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相信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來到這裡是指從二十一世紀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爺爺說的,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要你一條手臂。」張霈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關節立時脫臼。 雖然嘴裡說的厲害,但也是恐嚇居多,王泉根本一點武功都不會,充其量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混混,張霈並不打算為難他。 「把門打開。」張霈轉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張霈現在怎麼說也是高手了,他並不想和普通人過不去,但是對方似乎並不領情,見王泉被張霈所傷,其他的護院紛紛舉拳喝罵著向張霈打來。 張霈身形一動,避開對放的拳頭,錯身而過之際,手指頻頻點出,只見一個個軟趴趴彷彿沒了骨頭的護院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大宅裡面的人,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人出來。 「錚!」 張霈心中冷笑,背後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氣凜凜的月牙形黃色光茫森然一閃。 「砰!」 大門應聲而碎,木屑四散飛濺。 張霈收刀回鞘,穿過破碎的大門,走進大宅。 一個四十歲上下,員外打扮的富態男子從正對大門的客廳中走出,指著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張霈大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民宅?」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至於我來幹什麼?」張霈臉上出現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簡單,我來殺人。」 員外聽了張霈的話,眼睛深處閃過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膽狂徒,你眼中還有王法?」 同時向身旁一個小斯打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個人來的。」張霈悠然的打量著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費時間了,讓我見識一下秘營的實力。」 員外臉色一變,故作鎮定,硬聲道:「你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 「不明白?」張霈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爺囉囉嗦嗦半天幹什麼?拖延時間調配人手居然要花這麼長時間,秘營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員外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霈懶得和對方廢話,他也不認為對方會乖乖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是用拳頭說話比較直接,誰不聽話,就讓他趴下。 張霈展開身形,向著員外衝去,他剛一動,從大宅裡面立刻湧出了大量手持兵器的蒙面人。 「你們蒙著臉幹什麼?我知道了,你們的長相見不得人,所以才將臉蒙起來。」 到了古代,張霈明白了一個道理,打架並不是*人多就可以贏的,所以他才能一邊動手,一邊調侃對方。 這裡有接近五十個蒙面人,看起來似乎人多勢眾,但是對於張霈來說,這些庸手,即使來再多也是白搭,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完全威脅不到他。 憑張霈的身手,很輕易就能將他們全數剷平,他詫異的是秘營的秘密據點,竟然連一個高手都沒有,難道所有的高手都出去了。 真不知道是他運氣太差還是對方運氣太好,若是這裡只有這些小魚小蝦,張霈殺再多也是沒用的, 張霈移動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即使這樣,對方也根本摸不著他的影子,更甭論攻擊了。 招到是都出了,可是完全擊在空處。 在對方刀林劍幕中悠然穿行,張霈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眼看刀劍臨身,他只是微微晃動一下身體,即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開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看似命懸一線,實則完全沒有危險。 看來這裡只有那個員外是能夠說的上話的人,張霈認準了目標,吸氣發力,辟里啪啦如爆竹般的骨暴聲自張霈身體內傳出,準備揍人了。 張霈拳開四路,萬馬奔騰走長虹,手下無一合之將。 完全是石頭砸雞蛋,張霈拳力之剛猛遠非一般高手可比,即使是一套最簡單的《剛拳》在他手中,也是陰陽妙化,勢壓萬千軍。 四下裡,慘叫哀號和骨骼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被張霈擊中的人紛紛坐上免費的雲霄飛車,橫飛四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沒有一個能夠爬得起來。 見張霈武功如此駭人,四周的蒙面人雖然還不至於退散,但是眼中已滿是懼意。 員外見事不妙,知道在讓這股莫名的恐懼感蔓延下去,自己這方肯定會不戰自潰,他急忙喊道:「殺了此人,賞黃金百兩,官升三級。」 在流球島,一兩金子已是這些秘營探子一月俸祿,當然私底下的收入並沒有算在其中。 百兩黃金雖是一筆橫財,但是還不足以讓這些私下收入頗豐的秘營探子拚命,可是官升三級卻是一個巨大的誘惑當然自己有沒有實力去爭得獎賞卻沒有多少人關心這個問題。 在金錢和權利的雙重刺激下,眾人眼中的恐懼頓時被貪婪和慾望取代,驚慌的神情也變成了猙獰,彷彿一群注射了興奮劑的野獸。 看著蜂擁殺向自己的敵人,張霈冷喝道:「讓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傢伙,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 一套剛拳打完,張霈立刻又換了一套武學,各種在冷翠閣裡看過的武學應手而出,這些衝上來的倒霉蛋全部成了張霈練功試拳的犧牲品。 張霈勢如虎,拳如龍。 掌,拳,指,爪,頻繁交換使出,傷者不計其數,而且無一輕傷,若是救治不及時,這些人後半輩子就只能加入丐幫,成為其終身會員了。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章 這個女人我要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6 本章字數:4975 張霈動作行雲流水,殺起人來彷彿斬瓜切菜般容易,那些蒙面人終於清醒的意識到與這人形凶器近身搏鬥,簡直與送死沒有區別,於是紛紛回身後撤。 拉開距離以後,對方開始用暗青子和長兵器向張霈身上招呼。 張霈沒有練過少林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外家橫練功夫,但他一身強猛罡氣卻是無人可敵,雖還沒達到金剛不壞,水火不侵的地步,對付眼前的小場面卻也夠了。 張霈雙眼中暴射出駭人的神光,仰天暴喝一聲,略顯單薄的身體卻散發著無窮無盡的威壓,層層剛猛無匹的爆熾氣勁四溢而出。 殺氣,如同實質孩的殺氣籠罩四野,院落中所種的喬木,滿樹的樹葉都被這凜冽的殺氣震落。 張霈身形猶如怒蛟破海,手中井中月再次出鞘,刀走如龍,勢無擋。 手起刀落,肢裂體分,鮮血飛濺。 井中八法到了張霈手中,少了一分靈動飄逸,多一絲殺伐孽氣。 僥倖活下來的人無不膽寒,他們何時見過如此凶狠的刀法,鬥志全失,倉惶四散。 「哪裡走?」張霈暴吼一聲,井中月發出一聲震顫鳴響,砍、劈、削、斬,頃刻間將所有人殺的乾乾淨淨。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老者和一個白衣女子慢慢自大宅之外行來。 老者滿臉皺紋,但是眼中神光隱隱,氣沉勢斂,太陽穴高高隆起,步履不快不慢,穩健有力,一看就是高手。 白衣女子踏著雅致迷人的碎步,走在老者身後,那女子蒙著臉看不見容貌,不過年歲絕對不大,雙眼勾魂攝魄,秋意盈盈,一她身上穿著薄紗長裙,髮束金環,腰纏玉帶,足踏小蠻靴。 張霈目光如電,目不轉睛的盯在女子身上,透過長裙可以看出對方生就一副火爆身材,豐胸驚聳,蠻腰一握,肥臀挺翹,遮在裙中若隱若現,撩人心欲。 對院落中地獄般的場景看都不看一眼,兩人徑直走到張霈面前三丈處站定。 老者沙啞著嗓子問道:「小兄弟好大的本事,竟然將我手下全部殺盡。」 張霈學著對方語氣,啞著嗓子說道:「老頭子好大的口氣,不過你的手下可不怎麼樣。」 說話時,他還向老者身後的女子使勁的眨著眼睛,完全不將老者的問話當一回事,張霈對女人的永遠比其他事情積極。 剛才一直沒有出手,站在邊上看著張霈將眾人屠盡的員外突然奔到老者身後,跪在地上狠聲道:「陳長老,你要為兄弟們報仇啊!」 陳長老不緊不慢,眼睛看著自己枯瘦如材的右手,冷冷道:「田萬鐘,剛才你幹什麼去了?」 「我……」田萬鍾期期艾艾,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原本是打算趁手下圍攻張霈的時候,自己再找機會施以偷襲。 但是張霈武功之高遠遠超乎想像,心怯之下,對方沒有殺他已是謝天謝地,他哪裡還敢向張霈這殺神出手。 女子動人的眼波移到田萬鍾身上,臉上露出一絲讓人迷醉人的笑容,彷彿一股吹進心坎的暖風。 田萬鍾心中凜然,眼中滿是懼意,好像站在自己身旁的不是一個絕色美人,而是洪荒猛獸。 女子眼中滿是鄙夷神色,聲音冰冷道:「貪生怕死,簡直丟盡了秘營的臉。」 男人若是讓女人小覷了,那還是男人嗎?張霈暗道這小美人看來還是帶刺的玫瑰。 陳長老悶哼一聲,也不回頭,直接反手一爪,只聽一陣犀利刺耳的指風掠過,接著倏然無聲。 田萬鍾臉上露出一種驚詫,恐怖的神色,腦袋赫然被陳長老五指插出五個窟窿,汩汩流出鮮紅的血和雪白的腦漿。 這是什麼武功?如此殘忍,如此熟悉。 張霈心中一驚,脫口而出:「九陰白骨爪。」 陳長老和女子臉色倏然一變,同時驚呼道:「你怎麼知道?」 張霈對九陰白骨爪再熟悉不過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遇見了會使九陰白骨爪的人,也就是說,此人練過《九陰真經》。 徽宗皇帝於政和年間,遍搜普天下道家之書,共五四八一卷,稱為「萬壽道藏」。 負責雕刻的黃裳,一卷一卷地細心校讀,最終悟得書中道理,無師自通,成為一位武學高手。 後來西域波斯胡人創立的「明教」來中土傳教,徽宗皇帝只信道教,對這些「邪魔外道」自是沒有好顏色,便下旨,要黃裳派兵去剿滅他們。 黃裳兵敗且寡不敵眾,敗下陣來,但是他也一口氣殺了對方多名高手,後來對方尋仇,將他家裡的父母妻兒殺了個乾乾淨淨。 黃裳在一處窮荒絕地,苦練四十載,終於神功大成,不料出山報仇的時候,那些仇人卻已經全都死光了…… 最後他將自己一生所學寫成了上下兩卷書,這便是《九陰真經》。 雖然比不上能夠使人破碎虛空的四大奇書,但是能與之相提並論,揚名天下的就只有《九陽神功》了。 此書所載武功奇幻神妙,忽在天下出現,學武之人你爭我奪,為之喪生的英雄好漢數以百計。 想到《九陰真經》,張霈突然眼前一亮,這種好東西怎麼能夠錯過? 張霈決定詐對方一詐,他清了清嗓子,臉上擺出酷酷的表情,冷笑道:「九陰白骨爪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速成功夫罷了?」 九陰白骨爪其實並非速成功夫,只是因為它有速成的捷徑,常人又多懶於勤修苦練,所以才落了下乘。 短時間功力提升數倍的誘惑,習武之人又怎能抵擋得住。 若是真肯靜下心來,拋開用活人練功這陰毒的法子,循序漸近,九陰白骨爪的威力絕對比龍爪手,鷹爪功之類的功夫強大許多。 但是有近路誰願意走遠路? 陳長老臉色陰晴不定,白衣女子因為蒙了面紗,看不見表情,但是眼中變換不定的眼神卻暴露了她的內心的想法。 沉默,寒風肅颯,四週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陳長老指著張霈,一字一句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識得九陰百骨爪?難道你在別處見人使過?」 他一連問出三個問題,張霈卻笑而不答,雙眼不住在陳長老身旁的女子身上轉悠。 女子身材高挑,胸前玉乳幾裂衣而出,細小腰際下的玉臀肥美圓翹,簡直是豐乳肥臀這完美的詮釋,美中不足的對方帶著面紗,張霈不能看見她的容貌。 但是光憑她這副禍國殃民的身材,張霈便斷定她的容貌必不一般,否則不是老天爺瞎眼了嗎? 這個女人我要了,張霈暗自下定決心,若是這個女人長的對得起自己的眼睛,他就決定將她收入私房。 至於地方願不願意,張霈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陳長老怒哼一聲,心火狂燒,眼看就要動手,張霈慢悠悠,有氣無力的說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九陰真經》張霈就知道開篇這麼一句,還是剛才努力問候了一陣金庸先生才想起來的。 陳長老這次是徹底呆住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不但能夠一語叫破九陰白骨爪,竟然還知道《九陰真經》的口訣。 女子心中同樣震驚,但是卻要鎮定許多,她美眸笑意盈盈的望著張霈,不堪一握的纖腰搖擺間更是美得讓人心顫。 素手輕輕按在胸口那對渾圓微顫的乳房上,女子芳唇微起,黃鶯妙語:「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眼睛死死瞪著對方豐滿鼓脹的乳球,張霈微笑道:「我姓吾,字老公。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女子不疑有他,大方道:「吾公子,妾身蕭影,秘營下屬花營總管。」 陳長老暗村流球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少年高手,「吾老公」這名字,他突然明白過來,怒喝道:「無恥小人。」 蕭影此時似也明白過來,眼前這人難道是登徒浪子,宵小之徒? 眼難怪蕭影認為張霈是色狼,他的樣子實在容易讓人產生這種錯覺。 自打蕭影進宅以後,張霈有一大半的時間盯著她高聳的乳房,另外一小半時間流連在被微風吹的緊貼在身上,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神秘的山角區。 陳長老眼中精茫暴閃,尖聲喝道:「交出《九陰真經》,饒你不死。」 由於心下激動,陳長老的聲音不再沙啞,宛如破鑼一般,刺耳難聽。 張霈一愣,旋又釋然,《九陰真經》分上下兩卷,九陰白骨爪和催心掌之類的速成功夫全部在下卷中,看來對方並沒有學過上卷武功。 事情並非向張霈想的那樣,其中原由,暫時按下不表。 貪心真是一個壞習慣,特別是在你敵人面前暴露你貪心的想法。 張霈看都不看陳長老一眼,對著蕭影笑道:「蕭姑娘年芳幾何啊?嫁人沒有?」 「好個狂妄的小子。」陳長老是秘營客卿,在秘營中位高權重,何時受過這種輕慢,他猛然向著張霈攻出一爪。 看似隨意的一抓,卻是考慮的空間以及搭配出手的時間,爪影翻飛,封住張霈周圍躲閃的空間。 張霈好整以暇,當陳長老五指攻到自己身前時,一道熾烈黃茫突然暴閃,仿若來自天外銀河。 一直默運井中月心法的張霈對於陳長老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當然不會被他驟下殺手所乘。 蕭影見張霈出手不凡,武功厲害,手中兵器也古怪的緊,心中暗自盤算著應該如何將這貪花之人留下。 張霈看準時機,一招迫退陳長老,霸猛無雙,整個人的形象也從色狼升級為有些本事的色狼。 一刀之後,張霈也不追擊,反手將井中月抗在肩膀上,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淡淡道:「蕭小姐若是能夠回答在下一些問題,我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九陰真經》傳授給你。」 陳長老看了蕭影一眼,沒有說話,暗忖佔便宜的總是女人。 剛才張霈的話裡已經點明只是傳授知道的部分,也就是《九陰真經》並未在他身上,這種神功典籍誰又會放在身上,到處招搖? 剛才一試張霈武功,陳長老沒有必勝把握,即使拼著受傷將對方擒下,拷問起來也多費功夫,所以打消了強行動手搶奪秘籍的打算。 其實說了這麼多,歸根結底就是,非不願也,實不能也。 眼中媚光流轉,蕭影嬌聲問道:「吾公子,你想知道什麼事情?」 其實陳長老的顧慮張霈也有,他同樣擔心浪費時間,錯過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魚兒上鉤了,張霈心中冷笑:「聽說有黑榜高手即將光臨流球島,我想知道對方什麼時候來?」 陳長老冷冰冰的繃著臉,神色木然,沉聲道:「小兄弟,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利益驅動一切,為了得到張霈的《九陰真經》,陳長老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小子變成了小兄弟。 張霈打了一個哈欠,詳怒道:「年輕人說話,老頭子不要插嘴。」 陳長老臉色鐵青,眼睛彷彿兩把利刀狠狠盯在張霈身上,一副是可忍孰無可忍的樣子。那樣子就像是對著自己殺父仇人,食其肉,寢其皮,而猶不解吾狠。 「蕭姑娘,在下剛剛出道江湖,師傅命我挑戰黑榜高手,現在機會送上門來,我當然不會放過。」張霈胡編亂造,吹牛不打草稿,不負責任道:「這消息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我師傅古劍魂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 張霈扯出一個師傅,也就表示他身後有師門支撐,若是他所言非虛,對方動手的時候將有所顧及,畢竟一個超級高手是誰也不願意得罪的。 蕭影看了陳長老一眼,輕聲說道:「他們半月後即到。」 他們?張霈心中一驚,難道還來了兩人不成?這玩笑可開大了,流球王到底許了對方什麼好處,竟然請動兩大黑榜高手。 張霈心中一急,直直問道:「不知來的是黑榜哪位高手?」 蕭影說道:「吾公子,這個問題妾身就不知道了。」 見張霈不說說話,只是盯著陳長老,蕭影又說道:「陳長老是秘營客卿,並不參與計劃的部署,他也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就算了。」張霈搖了搖手,轉身欲走。 陳長老傻眼了,沒有想到這樣對方就想離開,他急道:「小兄弟,你說要傳我《九陰真經》的?」 「我只說傳蕭姑娘,什麼時候說要傳你了?」張霈半轉身體,話音一轉,微笑道:「而且我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傳,在什麼地方傳?」 「你……」以陳長老的沉穩老辣,也不禁被張霈的話氣個半死,若非真氣充盈,可能真會被他氣暈過去。 「吾公子,那你準備何時?」蕭影蠻腰微扭,酥胸輕顫,聲音一頓繼續道:「何地傳授妾身《九陰真經》?」 張霈強忍笑意,故作沉凝道:「時間到是什麼時候都行,但是地點嘛……我這人有個壞毛病,喜歡在床上教人功夫。」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三章 寬衣解帶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08 本章字數:5110 蕭影驚聳豪乳急劇起伏,眼中寒茫一閃,輕聲笑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說笑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長的並不好看?」張霈低頭想了一陣,然後認真道:「也有道理,我這人只愛美女,若你長的真不好看,那我可不敢保證什麼時候將九陰真經教給你了。」 張霈直言不諱,表明自己只愛美女的立場,但是被他這麼主動一說,蕭影反而沒有話說了。 沒有說話,風姿綽約的蕭影向著張霈一步步走去,修長玉腿交替之間帶出誘人的浪濤,高聳酥乳隨著蓮步微顫顫的晃動,圓碩香臀緩擺,散發著異樣的誘惑。 步伐醉人,臻首嘴微頷,蕭影不時望向張霈的美眸透著熠熠閃爍的光華。 張霈已經沒了剛才要走的勢子,他定定的站在原地,望著身體豐腴有致,嬌軀浮凸的蕭影慢慢走向自己,眼中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她興趣,那種男人對女人赤裸裸的興趣。 此時太陽已被浮雲掩住,在這修羅地獄般的院落中,如此美人,卻更顯妖冶艷麗。 蕭影走到張霈身前,櫻唇微分,香氣四溢,道:「吾公子真要看妾身的樣子?」 不知為何,張霈在近處聽那蕭影說話,聲音卻彷彿來自很遙遠的天外,飄飄渺渺,嬌柔冰脆,字正腔圓,嫵媚間給人春意綿綿之感。 張霈暗忖自己對美女還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怎麼腦袋暈呼呼的? 「如果你說的真話,你的確張的破壞社會的安定繁榮,那我就不看了。不如這樣,你既然是花營總管,顧名思義,你旗下一定有許多「花」,你回去隨便為我找十來個美女。」張霈臉上帶著壞壞的微笑,繼續道:「等她們把我伺候好了,在我享受夠了以後,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蕭影微微一愣,從來沒有人向張霈這樣和自己說話,他實在被張霈的反覆無常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陳長老站在一旁,渾身不能抑制的輕輕顫抖起來,他被張霈的話哽的說不出話來,暴喝一聲,雙手五指微分,院落之中陰風陣陣,溫度驟降。 臉上異色一閃而逝,蕭影微微一笑,眼神再次恢復波瀾不驚,淡柔如水,輕聲笑道:「吾公子看好了。」 說完,蕭影便伸手摘掉了面紗,露出隱藏在面紗下的清秀容顏。 自己果然有遠見,張霈看的心中一蕩,好個傾國傾城的小美人,絕世尤物。 蕭影與單疏影年歲相若,在二十歲左右,黑亮的秀髮順著玲瓏身段垂在身後,細膩嫩滑的臉頰上,眉若春山,鳳眼勾魂奪目,哀傷中帶著輕愁,惹人憐惜,瑤鼻微挺,香唇豐潤,性感迷人。 怒突的雙峰對張霈,讓他頓感「壓力」不小,香臀渾圓,玉腿修長。 蕭影看著張霈,美眸中閃過一道異茫,笑道:「妾身長的好看嗎?」 這世間到底還有多少美女,張霈暗忖自己將來到底要打下多大一個後宮? 美人一笑,張霈頓覺春意暖暖,腦袋一沉,整個天地彷彿都暗淡下去,只有那張艷絕人寰的嬌魘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腹下某物正在飛速發生驚人的變化,張霈心中微驚,在蕭影這種級別的美女面前,尋常人只會暗覺慚愧,難以興起褻瀆之心,張霈這種色中達人,雖然希望和對方發生一段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但是卻不是在這個強敵環繞的時候。 不過張霈的體質奇異,身體對春藥和媚術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免疫,蒙汗藥對他來說比鶴頂紅管用。 張霈看著蕭影的眼睛,失去思考的能力大腦瞬間便清醒過來,整個暗了下去的世界再次恢復光彩,雙眼神光盡斂裝成一副茫然無神的樣子,聲音機械的回答道:「好看。」 見張霈著了道,陳長老破不及待的衝上前來,沉聲問道:「快把《九陰真經》的口訣告訴我。」 「你是耳朵有問題還是腦袋有問題,剛才我不是已經傳你了嗎?」張霈突然向陳長老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情豐富道:「《九陰真經》的口訣我只會那麼一句。」 陳長老一時間傻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著我幹什麼,你的眼神好凶,是肚子疼還是肚子餓,好像要吃人的樣子。難道說你對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我的天啊!少爺我可不好這個。」張霈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如果你有什麼熟悉的妙齡美女要介紹給我的話,那我到是不介意。」 「豎子而敢!」 已經顧不得到張霈是如何從蕭影的媚術中脫身的,陳長老大吼一聲,獅子搏兔般朝著張霈衝去,身若矯龍箭矢,四周落葉被激盪的殺氣驚飛。 陳長老雙爪變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氣森森。 「我可沒有騙你,我早說過是將自己知道的《九陰真經》傳授給你,是你自己笨,沒有問清楚,現在卻又喊打喊殺的。」張霈聚氣凝神,抱圓守一,功聚雙目,瞪視著陳長老的雙手,嘴裡卻肆意的開著玩笑。 蕭影靜靜的站在一旁,心中驚詫張霈的心志武功,沒有絕強毅力是不可能從她魔門秘術中清醒過來的。 這可真是高估抬舉了張霈,若說他武功高絕還勉強說的過去,這心志堅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獎還是貶損了。 張霈凝神之際,井中月心法全力展開,一個,兩個,三個……陳長老前後一共露出十三處破綻。 這個死老頭武功也太差勁了,難道是誘我上當?但是誘敵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綻罷!在張霈看來,對方根本不是誘敵,而是找死。 張霈的武功雖然還不是天下無敵,但是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過發現歸發現,陳長老出手間露出的十三處破綻,他也只能擊中五處。 張霈一聲長嘯,嘯聲宛如潛龍升淵,平地驚雷,震得陳長老耳膜陣痛,雙眼發暈。 他捲起一道凜冽狂飆,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鋼鐵洪流,滔滔無盡,連綿不絕,向著陳長老殺去。 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雙爪堅逾鋼精,硬勝鐵石,刀劍難傷,水火不侵,但是陳長老顯然還沒有達到這個級數,再說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寶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黃茫就讓人望而生怯。 張霈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黃的光芒彷彿一條金龍,張牙舞爪的衝向陳長老。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在空中交錯,不時暴出金鐵交鳴之聲。 黃茫越來越盛,可見張霈已經完全掌握戰局的優勢,但是陳長老的眼中卻一點也看不見應有的慌張。 張霈突然露出一個詭秘之極的笑容,道:「老傢伙,你埋伏在周圍的人也應該叫他們出來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陳長老被張霈一口叫破心中玄機,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掃過。 血光迸現,鮮血飛濺,斷臂在陳長老撕心裂肺的慘呼聲中墜地。 張霈一直沒有攻擊陳長老身上的破綻,一是因為這些破綻太明顯了,他並不清楚是不是對方的誘敵之計,二是高手難求,與他多過幾招,正好磨合自己領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剛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覺到對方在四周埋伏了許多人。 陳長老轉瞬落敗,這個結局誰都沒有想到,在場的人包括蕭影在內都不認為張霈是秘營客卿的對手。 結果殘酷的現實卻是陳長老不但敗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現在告訴這些人張霈其實一直都沒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想法。 一陣陣犀利的破空聲四處響起,十名大漢瘋狂的咆哮著,揮動手中長劍,向張霈殺去。 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絕不容情,看來也是雙手沾滿血腥之輩。 張霈法隨心動,雙目神光暴閃,電光火石間,克敵制勝的方法已經瞭然於胸。 只見他虎吼一聲,井中月刀光暴漲,刀茫破劍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這一刀天馬行空,迅若流星趕月,後發先至,鮮血狂飆而出,三個人慘遭開膛破胸。 這時,一個高瘦漢子狂嗥著舞動手中雙刀,向張霈展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此人應該是其他九人的頭目,功夫比陳長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張霈仍感意興闌珊,若此時是個比堪比蕭影的絕色美女,那結果就另當別論了。 雙刀看走,使雙刀講究兩手用力均勻,刀式幻化莫測,跨越間步點靈活,全身動作協調,對方顯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張霈眼中閃過一道不屑之色,在對方雙刀舞動的空隙中閒庭信步般輕鬆走動,六名黑衣大漢趁機慢慢向張霈*攏,將他圍在中間。 「鏘!」金鐵交鳴之聲,雙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時六名圍在四周的黑衣大漢也圍殺上來。 「來的好。」張霈冷笑一聲,將一道霸裂氣勁送入刀身,井中月黃茫暴漲,雙刀立時被絞裂。 在清脆的斷裂聲中,兩柄長刀頓時寸寸紛折,刀身炸成無數鋼屑四散飛濺,轉瞬間,七名圍殺張霈的人被他一舉擊潰,身體變成了漏水的篩子,不過他們漏的是殷紅的鮮血罷了。 陳長老看著張霈,眼中滿是懼意,他現在終於知道田萬鍾沒有向張霈出手是多麼明智的選擇了,但是此時後悔已經晚了。 眼見殺紅了眼的張霈再次看向自己,陳長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為你走的了嗎?」張霈的臉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紅的雙眼中射出凜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揮動,張霈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閃電般向著陳長老衝去,黃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如清風柳絮般溫柔的一刀。 陳長老仍然在向前飛奔,只是眼前的景像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他繼續向前疾掠,當他的雙腳跨出門檻的時候,整個身軀彷彿一個轟然爆炸的肉球,無數塊殘缺不全的肉塊灑了一地,一蓬騰起的鮮血噴在被張霈擊毀的朱漆大門之上。 「鏘!」張霈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著一種橫掃千軍的霸氣。 張霈看著蕭影,微笑道:「為何蕭姑娘不在這些人纏住我的時候離開這裡,難道你也對在下有意思?」 蕭影並非不想離開,自張霈斬落陳長的手臂時,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現在她仍然沒有找到可以離開的時機,每當她有所動作,張霈的目光都會適時向她看來,那挑逗的眼神隱含威脅。 若是她一定要走,張霈絕對會舍下其他人,畢竟他對蕭影的興趣是最大的。 蕭影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態,媚眼橫了張霈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難人家,卻還這般理直氣壯?」 現在除了想盡辦法和張霈周旋以外,蕭影已經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 蕭影自問武功和陳長老只在伯仲之間,但張霈的武功卻遠遠不是她能夠想像的,特別是最後擊殺陳長老那一招,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見得有此駭人武功。 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所以張霈一點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張霈用清淡的口吻對蕭影說道:「蕭姑娘,既然你已經為我摘下了面紗,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併脫了?」 蕭影心中掙扎不已,對方武功高強,若是她不肯依從,難保張霈不會獸性大發,強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願,但是這裡……」蕭影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張霈已經明白了。 「既然蕭姑娘害羞,那我們就進屋好了。」張霈努了努嘴,示意對方先進屋。 寬大的臥居中,佈置清雅,與外院屠場般的場景形成鮮明對比。 張霈大馬金刀的坐在繡榻之上,枕著香軟的*墊,井中月輕輕的放在身邊,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嫵媚的橫了張霈一眼,蕭影嬌聲道:「吾公子趁人於危,非君子所為?要知道……」 張霈冷冷一曬,不屑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英雄,歷史上那些英雄好漢有幾個是有好下場的?我只是一個小流氓,做事當然是流氓手段。」 「你……」蕭影見張霈不受自己言語所激,反而被他一陣搶白弄的自己無法反駁,武功又不是他的對手,無奈下只能默默的開始寬衣。 滑嫩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錦帶上,輕輕的把打好的結解開,雙手拉住胸口衣襟向兩邊分開,褪下外衣。 此時蕭影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憐,白色的繡花褻衣將她一對豐滿雪白的肉彈掩住,飽滿高聳的乳峰雖然還未暴露在空氣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溝壑卻是清晰可見。 春光無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膩滑如脂,溫潤如玉,張霈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漸粗。 褻衣被蕭影驚聳豪乳高高撐起,露出下面光潔白暫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臍。 她下身長裙因為失了錦帶,向下滑到渾圓挺翹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盡顯。 人都有兩個自我,一個活在陽光下,另一個則潛伏在心底深處,而平時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陰暗面——自私、暴戾、嫉妒、偽善、邪惡…… 「蕭姑娘,請你將手舉起來,搖動身體,不用手將裙子給我褪下來。」張霈雖然只是在臉上帶了一張人皮面具,但是此時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陰暗面所主宰。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四章 羞辱褻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0 本章字數:4822 「什麼?」蕭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做這種下賤的事情。 簡直太荒唐了,蕭影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卻沒有這個勇氣,明明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卡在喉間。 張霈的眼睛饒著圈,打著旋在蕭影身上不住遊走,手指敲擊刀鞘的動作在繼續,但是蕭影卻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節拍和自己的心跳節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導自己的心率。 蕭影完全絕望了,在這個武功比自己高出幾籌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絕美容貌加上性反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蕭影在無數男人面前總是無往而不利,但是媚術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敵人,那她的美麗將為自己帶來最大的危機。 蕭影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對於男人的刺激與誘惑簡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裡那裡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彷彿在冒火一樣,即使他們隱藏的再深,也瞞騙不了蕭影的眼睛。 以美色為武器,蕭影曾經替秘營完成了無數困難的任務,直到她升任花營總管,從來沒有失敗過。 但是今天她失敗了,而且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被張霈徹底擊敗。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有重複的必要。」張霈的食指重重的點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時間,彷彿整個房間都晃動了一下。 蕭影只覺腦中轟然一震,整個天地瞬間安靜下來,就連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以及霍霍的心跳聲都消失了。 壓力,難以抗拒的壓力在沉悶的空間裡猛然爆發,蕭影幾乎要崩潰了,她想深呼吸,平復自己澎湃的心緒,卻突然發現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蕭影想大聲呼喊,但是除了眼睛還能視物以外,她根本無法震動聲帶發出那甜美的聲音,平時面對秘營首領,甚至自己宗主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就在蕭影的精神瀕臨崩潰邊緣的時候,張霈眼中射出變幻莫定的神光,一臉霸氣的說道:「我的話就是命令,沒有人能夠違背。」 隨著張霈開口說話,蕭影只覺壓力頓消,恐懼彷彿潮水般迅速從身體裡流走。 這一次蕭影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在張霈赤裸裸的脅迫下,她只有選擇妥協。 蕭影輕輕的扭動豐潤的圓臀,翠柳般的纖細腰身晃動間帶出絢目的色彩,但是由於她的臀部實在太大太挺,而她動作的幅度又實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張霈說的那樣,不用手就脫掉自己裙子。 不一會兒,蕭影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尖滲出了汗水,美人兒銀牙咬碎,芳心羞惱,但是卻無計可施。 蕭影為了讓裙子順著曲線玲瓏的翹臀滑落,加大搖晃腰身的力道,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隨著自己動作而不斷晃動的雙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兒香飄散在整個房間裡,充滿淫糜誘人的氣息。 這香艷的古代脫衣舞,只有一個欣賞的觀眾,那就是張霈。 張霈的手指繼續敲擊著刀鞘,彷彿在為這香艷的舞蹈伴奏,他望著氣喘吁吁的蕭影,邪笑道:「美人兒,請你把手拿開,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蕭影簡直要氣暈過去,但是形勢比人強,迫於形勢,她不得不接受現實,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 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折磨自己,蕭影的雙手慢慢離開胸膛,但是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 一對不住晃動的乳球雖然仍掩藏在白色褻衣下,但隨著她扭動腰身的動作幅度不斷加大,越發顯得那對豪乳的豐挺高聳,驚心動魄。 張霈心中暗忖此時若是再有一根鋼管就完美了。 蕭影不停的搖動胴體,終於將裙子搖了下來,露出圓潤修長的美腿,光是一個脫衣褪裙的動作,她就已經全身香汗淋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張霈並不著急,她要徹底征服蕭影,讓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沒有想到蕭姑娘還有這方面的潛質。」張霈心中充滿了暴戾的情緒,內心深處黑暗面支配著他的身體,「現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掉。」 張霈現在的情況就類似於走火入魔,但又與一般練武時遇見的那種有生命之危的狀況不同,而是一種心底慾望的爆發。 蕭影芳心羞憤欲絕,但是仍聽話的將褻衣,短褲,蠻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瓏浮凹的身軀,把自己熱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現在張霈面前。 一陣恥辱的感覺襲上心頭,蕭影全身上下已經是未著寸縷,光溜溜的任由張霈欣賞,更令她難堪的是,她的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既不能掩蓋高聳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區,因為張霈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觸自己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蕭影羞澀的閉上眼睛,不讓張霈透過眼睛看穿自己掙扎柔弱的內心,雙腿用力夾緊,身體微微向後躬起,將自己的擋住。 雪白的裸體不斷挑引張霈的心弦,現在的他早已經不是初來明朝時那萬中無一的處男了,他先後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所以他不著急佔有蕭影的身體,雖然她是這些女人中最美麗的一位。 眼中閃動著瘋狂的光芒,張霈聲音無比冷酷的說道:「趴在地上,然後慢慢給我爬過來。」 「你……怎麼能這樣……」蕭影已經快急瘋了,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原本以為失身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但是這個男人竟然還要她像下賤的妓女一樣作踐侮辱自己。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夠擺脫張霈的侵犯,蕭影眼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幽光。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我絕對有把握在你自殺之前攔住你。」張霈露齒一笑,語態輕鬆之極,道:「若你真敢自殘身體,我就卸掉你下頜和四肢關節,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聽了張霈惡魔般的警告,蕭影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遲疑了半晌,終於還是抽泣著臻首微含,在張霈冰冷的眼神逼視下,她還是選擇了屈服。 蕭影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雙膝觸地,然後雙手撐住身體,低頭趴在地上,彷彿一隻聽話的小母狗,緩緩向著張霈爬了過來…… 雪白晶瑩的胴體慢慢向著張霈*近,眼淚無聲的滑落地面,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是惹人心疼。 蕭影這輩子從來沒有做過這麼羞人的事情,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但是什麼也有第一次,從沒有不代表不會有,不是嗎? 要怪只能怪她遇見了第一次將心底慾望完全爆發出來的張霈,這個此時全身邪氣凜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夠反抗違逆的。 蕭影四肢僵硬,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動作都那麼不協調。 張霈眼中慾望的火焰越來越盛,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蕭影由於從小修煉魔門媚術,聖潔中帶著淫邪的氣質,沒有男人滋潤卻仍然體態豐腴,媚視煙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澀,艷婦的韻味。 正是這種奇異的魅力刺激著張霈心底最陰暗的一面,挑引著他征服的慾望。 蕭影距離床榻的位置只不過短短的五六米遠,可是對她來說,這段距離卻是她人生中最羞恥的路程。 「蕭美人,你的身材真好。」張霈快意的調笑著蕭影,完全沒有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彷彿一切都是天經地義一般。 蕭影臉色緋紅,緊閉的美眸中滿是驚羞神色,身體向著前方緩慢爬行,一對豐滿鼓脹的玉峰隨著身體的動作,微顫顫的搖擺,渾圓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張霈雙眼越來越紅,原本張霈只是希望徹底摧毀蕭影的反抗意志,然後便享受她的身體。 但是當他知道蕭影的身份是什麼花營總管的時候,他又興起了控制她,從而掌控整個花營的目的,當然最後成功滅掉秘營首領以後,他也準備讓她接掌秘營,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當然前提是她必須絕對的忠心。 張霈突發其想,這樣百般羞辱蕭影,只是為了打擊她高高在上的自信與高傲,讓自己不可戰勝的邪惡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過事情的發展已經偏離的航道,此時張霈腦中只有慾望,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褻玩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淫辱。 氣喘吁吁的蕭影終於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一樣,軟軟的跪伏在張霈的腳邊。 蕭影不敢抬頭,她害怕張霈那雙冰冷幽沉,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睛,由於是整個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優美的弧線,美不勝收。 張霈直起身來,勁力倏放猛收,鼓脹澎湃的氣勁瞬間將他身上早已殘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飄散在空中。 修長勻稱的身材,肌膚細膩柔滑簡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蕭影被張霈的動作嚇了一跳,驚駭過後便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卻擁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產生了一絲異樣感覺。 張霈眼神冰冷,語氣森寒的吩咐道:「蕭美人,到床上來,把腿分開。」 全身赤裸的蕭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的,她輕輕爬上床榻,但是張霈讓她上床之後,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這讓她稍稍安心之餘卻又有些茫然無措。 張霈的眼睛彷彿他手中的寶刀一般,凝視在蕭影光潔的胴體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蕭影芳心中升起一股劇烈羞恥感覺。 伸出比女兒家還要光潔白皙的手指,張霈漫不經意彈了兩指,「卜卜」兩聲,兩道奇異的真氣破指而出,一道點中蕭影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衝進她的身體,順著筋脈流轉開來。 沒過多久,蕭影便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妥,全身越來越熱,越來越癢,彷彿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一樣。 張霈不但要得到蕭影的身體,還要她投懷送抱,主動獻身,求自己與她歡好。 蕭影死死將雙腿閉緊收攏,彎曲起來,雙臂交叉擋在胸前,掩住高聳的酥胸,但是身體裡的瘙癢感覺卻越來越強。 此時,整個房間裡只有蕭影難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張霈卻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彷彿房間裡就只有蕭影一人而已。 蕭影身體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劇烈,閉攏的雙腳開始輕輕摩擦,而雙臂壓住的豐碩也在漸漸鼓挺脹大,慾火狂熾…… 張霈臉上帶著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頭,與蕭影無聲對視著,將她的一切變化看在眼裡。 蕭影感覺張霈的眼光如同實質一般,被他掃過的地方,肌膚立時生出感應,好像被手輕輕撫過一樣。 「不要,不要看我……」蕭影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經濕滑,雙股間一片泥濘,慾望已經填滿了她的內心。 張霈知道蕭影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寶貝,不要壓抑身體感覺,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我要……快給我……我要你……」蕭影全身發軟,意志已經崩潰。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滿足你罷!」張霈用力分開蕭影的雙股,粗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痛……好痛啊……」身體彷彿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讓蕭影慘叫一聲,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姍姍如雨下。 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蕭影雪白修長的玉腿流下,「處女」兩個字一下子衝進了張霈的腦海。 張霈渾身一顫,彷彿一桶冰水從頭淋下,整個人也清醒過來。 其實張霈剛才的情況非常不正常,幾乎已經到了萬分危機的時候了,沒有意識到心魔正在侵蝕自己的身體,若非蕭影處子鮮血的刺激,他可能將倫入魔道,萬劫不復。 張霈並不是一個暴虐的人,看著身下美人兒臉上的淚水,他不禁心中慚愧。 雖然蕭影是處女的事實並不能改變張霈想要得到她身體的決定,但是他若事先知道了,肯定不會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對待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初夜原本應該是溫馨而甜蜜的,處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並不是男人能夠想像的,如果男人只顧自已而不顧女人,粗暴性交,不僅會給對方肉體上帶來痛苦,還會給精神上蒙添陰影。 為了減輕蕭影的疼痛,張霈伏下身體,伸出雙手不斷揉捏她高聳的玉乳,輕輕添干她臉頰的淚水,柔聲說道:「我會好好疼你的,一會兒就好了。」 蕭影體內春情勃發,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沒,沒過多久就難耐的呻吟起來。 張霈見她緊蹙的眉頭已經舒發,知道他已經適應了,便發力運動起來,加速為她帶來快美的高潮,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五章 房中旖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1 本章字數:4523 當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漸漸平復下來。 張霈身體一顫,身下早已昏厥過去的蕭影一聲輕吟,迎來了人生第三次高潮。 激情之後,春風三度玉門關的張霈終於鳴金收兵。 看著與自己保持著最親密姿勢的蕭影,張霈眼中神色變幻莫定,緩緩退出懷中佳人的身體,伸手輕輕愛撫她紅腫的,那鮮紅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嬌艷誘人。 張霈翻身下榻,慢動作極輕,幾乎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當他準備穿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物早已變成一團碎布,環視四周,這間屋子明顯是女子閨房,當然不用指望這裡會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陣,狼籍滿屋,此時張霈也隱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沒有深究,張霈瞥了一眼臥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蕭影粉嫩的俏臉上還遍佈著極度歡愉後未退的暈霞,一股征服的感覺猶然而生。 輕輕拉過一床錦被覆在蕭影嬌柔雪白的胴體上,張霈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大咧咧的走出房間,相信其他臥居裡應該有合適他的衣物。 屋外,天邊。 看著即將沉落地平線的太陽正努力釋放著最後的餘熱,天邊的雲霞被鍍上一層夢幻的神彩,張霈心中倏然升起一股異樣感覺,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進了。 難道每次和女人做愛之後,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張霈此時終於意識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還有左詩歡好後,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龍活虎的樣子。 張霈的身體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與女性交歡的過程中都能從對方體內吸收陰氣壯大自己的內息,而最後精關大開的時候,又將凝煉後的精氣返回對方體內,使雙方在性愛的歡愉中內功同時得到提升。 蕭影是處子之身,處女陰精更是張霈夢寐以求之物,對他幫助極大。 上古時期,黃帝,御女三千,白日飛昇。 張霈吸收的那條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風化龍的洪荒異種,若是他也能倣傚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飛昇不敢保證,但是破碎虛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現在張霈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又為後世之人,開創了一條破碎虛空的「捷徑」,當然前提是對方有勇氣冒著揮刀自宮的危險以「小弟弟」飼蛇。 不一會兒,穿戴整齊的張霈去而復返,手裡還端著一盆清水。 張霈將盆子輕輕放在木桌上,走到床邊,看著蕭影絕色的俏顏,思緒萬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這人間尤物的身體,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霈暗下決定,怎麼說自己也是蕭影的第一個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輕賤於她。 蕭影其實早已醒了,本來張霈侮辱了她的清白,她應該恨他才對,可是在她心中卻沒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織著喜、怒、哀、樂、愁、苦、悲,等各種複雜情緒混合而成的迷惑。 「蕭姑娘,我這樣對你,你怪我嗎?」張霈見蕭影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知她已經醒了,便試著柔聲喚她。 逃避並不能解決事情,張霈不喜歡逃避,但是蕭影微微睜開的眼睛在聽了他的話以後,又倏緊閉起來,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蕭影閉口不言,似不願回答張霈的話。 張霈無奈,既不能發脾氣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連稍微表示不滿的神情都沒有表露,畢竟蕭影是個女兒家,而自己卻奪了對方珍若生命的紅丸。 萬事開頭難,張霈自我安慰,然後又繼續輕輕喚道:「蕭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還是……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雖然仍帶著人皮面具,但是張霈的性情已經完全恢復了,否則他怎會如此和蕭影說話。 蕭姑娘,蕭姑娘……聽到這個奪了自己貞潔的男人仍然叫一個勁的叫自己蕭姑娘,蕭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煩厭情緒,芳心一怒,側轉身體背對著他。 由於蕭影動作過大,錦被輕輕滑開了一些,而且翻身動作也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混雜著艷紅的渾濁黏液順著花蕊流出,蕭影心亂如麻,心中氣苦,淚水悄然無聲的順著絕美的俏顏滑落。 嬌嫩白皙的肌膚上到處是兩人剛才在瘋狂性愛中留下的愛之痕,欲之跡。 蕭影一對飽滿的玉峰上滿是紅嫣的吻痕,稍稍移動身體,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 雖然修習的是媚功,但是蕭影二十年來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沒想到貞操最後還是壞在張霈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樣呢? 蕭影糊塗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殺了他,這樣並不能挽回已經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沒有這個實力;恨他,自己似乎並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卻是希望他不要始亂終棄,能對自己好一些。 而且……剛才那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美好感覺,好舒服……好充實……,那靈慾結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麗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處,蕭影梨花帶雨的嬌顏倏然一紅,不禁輕輕扭動著靈蛇般妖媚的纖腰,傳來的不在是劇痛,而是一絲快意。 身體的異樣感覺使蕭影俏臉緋紅,心中一個聲音誘惑著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懷抱。 難道自己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蕭影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剛才在張霈身下,承受著他無盡的衝擊,那種滿足感卻使她為自己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由於剛才蕭影扭動腰身的動作,原來只滑開一小部分的錦被順著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開,落在地上,剎時春光大洩,艷色無邊,雪白赤裸的胴體再次映入張霈眼中。 蕭影驚羞之下轉身欲將錦被拾起,但是迎上張霈火辣辣的目光,她卻在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後,趕忙背過身去,將光潔如玉的粉背向著他,嬌嫩的肌膚泛起瑰麗的紅霞。 房間裡的氣氛怪怪的,張霈注意到蕭影連耳朵,玉頸都紅透了,而她的動作也像是情侶間在鬧彆扭一樣,為了報復男友而堵氣撒嬌。 張霈暗忖說到哄女孩子,老子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麼說也是蕭影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亂終棄,玩過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古代人幾乎是沒有初戀的,因為在古代,女子拋頭露面的機會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閣之前是在自己的閨房內,學習琴棋書畫,織補刺繡之類的針線活;生在貧苦的家庭,女兒可能隨著父母做些活計,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浪漫情調的女子無不是極具反叛意識之人,這種人在古代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所以張霈很有把握征服蕭影,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徹底征服她。 蕭影的身姿實在是太完美了,高聳豐滿的酥胸因側臥而壓迫著,雖然她此時背對著張霈,但是由於她的乳房實在太豐滿,所以就算從背後望去,張霈也能看見部分鼓脹的玉乳。 用清水將一張雪白的毛巾潤濕,張霈慢慢走到床榻邊,輕輕坐了下來,將毛巾在蕭影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著,同時輕言細語道:「囡囡。」 蕭影忽地睜開眼睛,心中驚詫莫名,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乳名?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為何他會知道? 雖然蕭影極力掩飾,但是她輕輕抽動的肩膀已經告訴了張霈自己的話已經起到了應有的作用,囡囡這名字是剛才他們歡好時,蕭影在高潮時自己呼出的,當她不堪張霈征伐時,也不住的嚷著「囡囡不行了」之類話,張霈當然知道她過了及笄之年(16歲)以後,就沒人再喚的乳名。 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繼續在蕭影那比絲綢錦緞還要柔滑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擦撫著,張霈語氣嚴肅說道:「囡囡,你是第一個將清白身子交給我的女子,我張霈發誓今生絕不負你。大老婆,若我有違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轟……」 小老婆有了,現在大老婆也快有了,張霈雖然嘴裡在甜言蜜語,可是腦袋裡卻想著以後將這大小老婆一起擺上床,艷色無邊,春意濃濃的光景。 聞言,蕭影突然轉過身來,嫵媚中透著嗔怒,嬌斥道:「原來你叫張霈,為什麼騙我說叫什麼吾……」 由於她轉身的動作過大,那對飽滿豐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彈跳著,看的張霈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見張霈神色有異,蕭影猛的想起自己此時正一絲不掛,她尖叫著用手掩住自己的豐滿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麼看……你還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還叫男人嗎?張霈閃電般伸手在蕭影翹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軟和彈性使他心中一蕩。 蕭影一隻玉臂遮住酥胸,但是連張霈也不能一手掌握的豐滿她又怎麼遮擋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洩的春光,那條深深的乳溝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嬌柔的,身體弓起,纖細柔美的柳腰下,那圓挺的香臀更加豐碩,撅出一個無比誘人的弧形,彷彿一隻剝了殼的水煮白蝦。 張霈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剛才說吾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被張霈偷襲得手的蕭影趕緊將身體縮了縮,強忍心中羞意,沒有被他矇混過去,「我不管,總之你騙我就是不對,大騙子……」 「這……這其實是有原因的。」張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繼續胡扯道:「這不是為夫有先見之名麼?」 聽了張霈的話,蕭影微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話弄糊塗了,明明是他騙了自己,怎麼又變成他有先見之明了。 看著蕭影一副迷糊不解的可愛模樣,張霈飛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臉得意的說道:「為夫昨日夜觀天向,發現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於是掐指一算,發現今日會遇見與我緣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無賴……」蕭影氣呼呼的說不出話來,不過旋又被他搞怪的語言逗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蕭影身體慵懶無力,雙眼春意昂然,經過張霈不懈的開墾,那絕色的容顏煥發出令人目絢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與成熟少婦的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蕭影突破了一直以來媚術的瓶頸,達到「內媚」的境界。 張霈雖然不被她媚術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搖,他一臉正色道:「囡囡,你的媚術真是厲害,不過以後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個人。」 蕭影原本以為被張霈破了身之後,自己的媚術今生已經無望再進一步,沒有想到一昔溫存,自己停滯了三年的瓶頸就這麼輕鬆突破了。 但是當蕭影看見張霈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身體猛瞧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管怎麼遮擋,眼前可惡男人的眼睛卻總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沒有半分遮掩之物,蕭影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那嬌嫩的下身彷彿感應到了對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傳出一陣酥軟麻癢的感覺。 張霈邪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張霈的大老婆了,趕快叫聲老公來聽聽。」 蕭影見張霈再次調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著寸縷,連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來了。 張霈憐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錦被輕輕為蕭影蓋上,將那峰巒疊嶂,深谷幽壑盡數掩住。 蕭影看著張霈溫柔的將錦被蓋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無限,她的心整個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填滿,柔唇微分,嬌聲道:「謝謝,老……老公。」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六章 誘人尤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3 本章字數:4822 蕭雅蘭一開口,便等於默認了張霈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兒已經上鉤了。 張霈立時感到人生無比美好,空氣無比清新,他戲謔調笑道:「囡囡,我剛才聽見有人叫我什麼?你聽見了嗎?」 「你欺負我,人家不理你了。」蕭雅蘭將腦袋縮在錦被裡,不過旋又探了出來,偎入張霈懷中,芳心甜蜜。 張霈現在的模樣其實並不英俊,甚至連英俊的邊都挨不上,但是籮卜白菜,各有所愛,女人的心思誰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這個,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神雕大俠楊過了,其風流之韻事,戰績之可佳簡直是後世之楷模。 年輕時候的楊過眾風流不羈,英俊瀟灑,古靈精怪,武藝高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著淡淡的邪氣,懷著這樣的本錢行走江湖,禍害美女那是沒得說的,但是他後來被郭芙斬斷了一隻手臂以後,魅力不減反增,竟然連郭襄這種小妹妹也為他茶飯不思,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維納斯似的殘缺美。 張霈此時雖然在模樣上差了楊過十萬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氣卻是濃烈的讓人無法自拔。 蕭雅蘭依在張霈身上,如玉的藕臂纏在他項間,臉上一副滿足神色,不過她的眉頭卻不時會微微蹙起,火熱濕潤的神秘花園摩擦中扯出陣陣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卻壞在你這個大無賴手中。」臻首輕輕在張霈胸膛上挪動了一下,蕭雅蘭撒嬌道:「你這大壞蛋居然還那麼狂野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張霈愛憐的在蕭雅蘭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像剛才叫的最大聲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還說,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蕩的女人。」見蕭雅蘭幾乎又被自己弄哭了,張霈憐意大起,輕聲道:「囡囡,剛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蕭雅蘭春心蕩漾,慾火狂燒是因為張霈逼入她體內的春毒在作祟,並非她本意,張霈當然不會因此輕賤於她,一個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麼會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為春毒的作用,蕭雅蘭這初為人婦的小美人才真正體會到了人間最美妙的一刻,否則就一般來說,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絕對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滿足罷了。 張霈伸手攬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覺,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練過《九陰真經》?」 蕭雅蘭見張霈神色嚴肅,知道他的認真的,遂收起笑容,輕聲道:「奴只練過《九陰真經》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這功夫也是首領傳授,奴並未見過《九陰真經》的真本。」 奴?這到是個新鮮的稱呼。 奴婢是指喪失自由被人無償役使的人。男為奴,女為婢。奴婢是社會最低的一層,和牲口一樣,供買賣和賞賜,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長與奴婢之間有嚴格的主僕名分,其主僕關係不僅是終身,而且延及子孫。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霈當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卻感到當蕭雅蘭稱奴更顯親暱,也表示她對自己的絕對服從。 張霈對於《九陰真經》只知曉一個大概,至於裡面的武學卻知之甚少,但是蕭雅蘭察其顏觀其色,不用他開口,便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為武林上乘輕功,集身法、步法、罡氣於一體。可平地拔起數丈,亦可平空飛掠,身體周圍有一層自然罡氣,可攻擊外敵。練之上乘可幻化出九個身影,於佛門無上神功「蓮台九現」有相同的功效。」 張霈對自己的身法卻是相當自信,即使是內外功練到人體的極限,也不可能達到「電」的速度,要知道電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個檔次上。 四大奇書這種好東西張霈當然是不捨得與別人分享的,這別人當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時張霈興去了利用《九陰真經》培養一批護衛的打算,這將是屬於他的第一支武裝力量,一支從來沒有在歷史上出現過的恐怖力量。 這計劃是很好,但是現在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東溟派,張霈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秘營首領到底是什麼人?」 蕭雅蘭扭了扭身子,讓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張霈懷中,乖巧道:「秘營首領是公認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經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沒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現在已經沒人敢直接稱呼他的名字了。這個人身份神秘,不過有傳言說他是皇族出身,但是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裡,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認定就算你趕也趕不走,現在的蕭雅蘭彷彿是張霈的附屬品一般,不但是問什麼答什麼,連張霈沒有問的,她也主動交代,典型的坦白從寬。 蕭雅蘭聞著張霈身上強烈的男兒氣息,心中掙扎著似乎將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一旦說了,她可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思前想後,蕭雅蘭還是決定不再隱瞞,反正她也只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為何不將希望放在眼前這個奪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蕭雅蘭拋開一切,低聲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營也是為了接近尚野,從他那裡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張霈微微一愕,蕭雅蘭的話怎麼越聽越糊塗,什麼地方又冒出一個宗主來。 「不知道相……」蕭雅蘭臉上浮出羞澀的粉暈,艷唇輕啟,柔聲道:「相公有沒有聽說陰葵派?」 張霈心中一驚,蕭雅蘭怎麼會知道陰葵派,聯繫到她剛才提到的宗主,她該不會…… 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表情看起來有什麼異樣,張霈語氣淡然的問道:「你是陰窺派的人?」 蕭雅蘭輕輕點頭,旋又飛快搖頭,柔聲道:「其實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強說來,可以算是半個陰窺派的人。」 張霈暗忖眼前這傾國尤物竟然還是雙重間諜,他並不知道陰葵派什麼開始成立了外堂這個機構,但是既然有外堂,那麼肯定也有內堂。 既然這件事情陰葵派也牽扯在其中,那麼肯定不會善了,張霈略一沉凝,抬頭問道:「陰葵派宗主讓你接近尚野是為了取回什麼東西?」 「是一本書,不過宗主卻沒有詳談。」蕭雅蘭心中似也隱藏著無數疑惑,她同樣不解自己的任務,「宗主只說當我見到那本書的時候自然會明白,此書為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很好辯識。」 難道時代變了?張霈心中冷笑,知識就是力量可是後世才提出的偉大革命理論,陰葵派的宗主竟然會關心一本書?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實質的金光,張霈沉聲道:「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書應該是魔門至高武學典籍《天魔策》。」 蕭雅蘭驚異的看著張霈,這個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陰葵派,而且只憑自己隻言片語就推斷出這麼多東西,他到底是什麼人,他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感受到蕭雅蘭的目光,張霈眼中神光隱去,溫柔道:「囡囡,我現在的確有些事情瞞著你,但是到了適當的時機,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現在將你知道的關於陰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蕭雅蘭的身心都受到張霈陽剛氣息的衝擊,幾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平復了自己激盪的心緒,蕭雅蘭將自己所知關於陰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霈,聽的後者乍舌不已。 雖然蕭雅蘭名義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卻深得宗主的喜愛,很多辛秘也不對她隱瞞,之所以不將她轉入內堂是因為現在陰葵派內部暗流湧動,平靜下掩藏著無盡的殺機,這完全是為了保護她不受牽連。 從蕭雅蘭的敘述中,張霈得知,當年武照(武則天)登基以後,自稱「聖神皇帝」,廢唐祚於一旦,改國號為周,成為魔門之祖「天魔」蒼璩後,千百年來第一個統一魔門的人,那時的魔門可謂強極一時。 武照一手遮天,鋒芒所指,武林色變,群雄低頭,而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歲的高齡了,但她一身魔功驚天,駐顏有術,年紀看起來卻只有四十多歲。 殺一警百,武照殺的一自然是慈航靜齋了,那時眼看傳承千年的慈航靜齋就要毀在她的手中,卻在這時候引出了兩位不世的絕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兩人聯手將武照擊敗,迫她以魔門歷代祖師的名義發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對付慈航靜齋,這樣才放過了她。 不過即使是這樣,慈航靜齋也被迫遠遁深山,數百年才恢復元氣。 原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聽著蕭雅蘭娓娓道來,張霈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處變不驚,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鎮定功夫也險些失態。 張霈發現自己並非像想像中那樣盡知這個時候的諸多事件,他能確定的只有那些歷史大流而已,這可是人力無法撼動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後朱允文繼承帝位,朱棣興兵造反,四年後將自己的侄兒拉下皇座。 但是歷史的流向並不是張霈所不關心的問題,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誰當皇帝,老子將江湖十大美女一網打盡之後就找個山谷隱居起來,天天摟著大美女過著神仙般的逍遙生活,這就是張霈的想法。 張霈知道蕭雅蘭雙重間諜的身份非常有用,雖然暫時還沒想好如何利用這枚棋子,但是對於她的重要性卻是一點也不懷疑。 蕭雅蘭抬起臻首,將粉嬌如玉的俏臉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著,纖巧柔荑緊緊摟著他,膩聲道:「怎麼不說話了,奴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見張霈久久不言,蕭雅蘭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後會怎麼對待自己,心中難免忐忑。 見蕭雅蘭美眸中透著迷惘,驚慌,不安,張霈的大手無聲的滑入錦被中,在她光潔赤裸的玉背遊走,那豐腴柔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張霈一臉壞笑的說道:「娘子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嗎?」 也不知道是因為張霈作怪的大手還是他的話,蕭雅蘭俏臉頓時羞紅,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還敢說,人家剛才差點就讓你這壞傢伙折騰死了。」 見張霈臉上那壞壞的笑容中帶著無限的溫柔,蕭雅蘭芳心一顫,難耐的扭動腰身,錦被再次無聲滑落,赤裸的嬌好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心中意淫道:蕭雅蘭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這樣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來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個絕美弧線的粉背上,張霈眼中笑意更濃,低頭咬著蕭雅蘭的耳垂,輕聲道:「夫人的話是不是暗指為夫的床上功夫很厲害?」 乍聽張霈淫言穢語,蕭雅蘭輕碎了一口,臉上滿是醉人的紅暈,艷色無雙,成熟的風情中卻又帶著少女般誘人的羞澀。 張霈此時正與懷中美女正做著最直接的接觸,要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蕭雅蘭玲瓏浮凹的胴體緊緊纏在張霈身上,剛才由於她專注的與蕭雅蘭交談,所以並未再意但是此時他鼻中聞嗅著蕭雅蘭如蘭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著兩隻豐挺碩大的玉乳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個男人都會沸騰的,何況張霈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蕩漾的蕭雅蘭感受到張霈身體的變化,芳心一顫,對剛才將自己送進天堂的壞傢伙她可是記憶猶新。 張霈在蕭雅蘭光潔的背脊,翹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嬌軀酸軟無力,但她下身花蜜濕透的花徑深處傳來的余痛卻清楚的表明無力再「戰」的事實。 有心無力的蕭雅蘭見張霈呼吸越來越急促,急忙告饒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寶貝不用擔心,相公忍得住。」壓下心頭慾火,張霈當然知道蕭雅蘭此時的身體狀況不宜房事,但是這身體憋著可真不是個滋味。 蕭雅蘭見張霈體恤自己,心中感動,她反手按住他遊走在自己翹臀粉背的壞手,將它移到高聳的胸脯上,輕聲道:「相公,你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蕭雅蘭從小修習魔門魅術,對於男女之事知之甚詳,如此世間少有的迷人尤物說出這樣誘惑的話,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張霈還來不及說話,下身傳來的異樣刺激讓他渾身一顫,他只覺身在雲端,舒爽無比……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七章 依君做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5 本章字數:5330 耳中不斷傳來男人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哼聲,蕭雅蘭更賣力的將自己豐富的理論轉化為實踐,咬、磨、舔、允、吸,進步神速。 蕭雅蘭鼻腔裡溢出「嗚嗚」的輕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嬌嫩身子也開始前後的搖晃。 張霈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顧及什麼,雙手不住揉搓著蕭雅蘭胸前高聳的玉乳,最終將慾望全部爆發在她口中。 蕭雅蘭將張霈爆發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吞進嘴裡,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浪蕩樣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死被稱為尤物就是這個原因,張霈僅僅是看著蕭雅蘭意態慵懶,玉頰霞燒,秀髮披肩的誘人模樣,剛剛發洩過的身體幾乎又有了反應。 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無度那就不好了,酒色傷身無形,這種毒藥最是難防。 張霈強壓下慾火,翻身下榻,轉過身去,深深吸了口氣,平蕩了一下滂湃的心緒。 「讓奴服侍公子。」風情萬種地了橫了張霈一眼,蕭雅蘭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 張霈見蕭雅蘭要起來,擔心她身體有礙,於是急忙轉身想要止住她動作。 愛憐的伸手摩挲著蕭雅蘭光潔的臉頰,張霈柔聲道:「還是讓我自己來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蕭雅蘭纖手玉臂扶在張霈腰身,借力撐著身體跪坐起來,接著咬牙一聲輕吟,勉力直起身來。 蕭雅蘭美目中儘是迷醉神色,動作和風細雨,美人願意伏侍自己,張霈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張霈以前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不是沒有享受過,是根本想都沒想過,他一個待業生還能奢望什麼美女環繞的生活嗎?對美女的幻想也是張霈投身網絡,成為寫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心裡美滋滋的蕭雅蘭為張霈穿好衣服以後,發現對方一雙色咪咪的眼睛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猛瞧。 一聲嬌呼,蕭雅蘭俏臉緋紅一片,驚羞之下連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紅潮,蕭雅蘭不敵張霈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轉身,手忙腳亂的想要穿衣著褲,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麼也沒有。 張霈眼疾手快,一把將蕭雅蘭摟進懷中,伸手在她豐滿嬌嫩的雙峰恣意撫弄一番後,強行將她按回床榻,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囑她好好休息。 蕭雅蘭任他施為,美目中異彩連連,聲音溫溫柔柔道:「相公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霈略一尋思,眼中精茫爆閃,不答反問:「你可知道,這次流球王從中原請來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麼人?」 「花營是秘營的一個獨立部門,只負責打探情報,潛入刺殺,不參與事件的策劃,所以我只知道大概,並不清楚詳細計劃。」蕭雅蘭輕輕搖了搖臻首,輕聲道:「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計劃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雖然挑了秘營的分舵,到頭來還是什麼情報也沒有打探出來,不過能夠擄獲一個絕世尤物的芳心,更何況她還是陰葵派的人,張霈已經心滿意足了。 張霈知道蕭雅蘭不會騙自己,她將自己隱秘的身份都告訴了自己,已經表明她完全傾向自己這邊了。 暗歎了一口氣,遂將這件事情放到一邊,張霈直言不違,道:「現在你還是留在花營,不要暴露與我的關係,有什麼消息你通知陳芳,她知道怎麼做的。」 蕭雅蘭何等聰明,聽張霈提到陳芳,立刻聯想到他可能是東溟派的人,或者是與東溟派有密切關係之人,難怪他這麼關心來的黑榜高手是什麼人了,原來是為了護著東溟派,只是東溟派何時出了張霈這麼一號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張霈知道蕭雅蘭對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卻並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說為夫這樣貌如何?」 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蕭雅蘭見張霈眼中那抹濃重的調笑之色,故意板著臉,肅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張臉的。」 有人說長的漂亮不能當飯吃。*!這話是誰說的?長的漂亮的確不能當飯吃,但是長的醜就能當飯出了嗎?若是都不能當飯吃,相比之下還是長的漂亮比較好。 蕭雅蘭言下之意就是說張霈長的不行了,不過他現在的樣子的確是不行,還是很不行那種。 「好老婆,其實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為夫真正的樣子。」張霈聲音頓了一頓,他現在說話已經越來越喜歡賣關子,吊人胃口了。 蕭雅蘭心中並非沒有想過張霈*易容術偽裝了身份,但是她仔細觀察之下,發現他的臉部皮膚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若是被她這麼一瞧之下就識破玄機,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張霈炫耀似的說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樣子嗎?」 「不想。」儘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張霈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蕭雅蘭賭氣道:「你長的很帥嗎?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過下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你認不出為夫的話,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張霈故意拉長聲音,一臉壞笑的說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盡愛說這些下流話。」蕭雅蘭碎了一口,紅暈襲上粉頰,美目媚的能滴出水來。 「下流!」張霈看著蕭雅蘭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笑道:「嘿嘿,不知道剛才是誰的什麼一個勁的往下流……」 「你……不准說,大壞蛋,你怎麼能這樣編排人家。」面對張霈這麼赤裸裸的污言穢語,蕭雅蘭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贖罪,是我說錯了。」張霈急忙請罪,但是語氣中卻半點歉意也欠奉。 蕭雅蘭氣呼呼的說道:「說!你哪裡錯了?」 張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笑瞇瞇的望著蕭雅蘭,故作疑惑道:「對啊!我哪裡錯了。」 「你……」說到鬥嘴蕭雅蘭又怎麼是張霈的對手,立時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了!」張霈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剛才我說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這屁屁卻一點也不小啊!」 說完,張霈閃電般伸手在蕭雅蘭曲線撩人的肥碩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蕭雅蘭一聲嬌呼,她是真的抵不住張霈的淫詞浪調了,羞的將臻首再次掩進錦被,不敢看他。 張霈不在打擾她,轉身離開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當銀月高懸的時候,張霈才端著一碗粥推門進來,吃了一頓旖旎溫馨的「晚餐」。 兩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後,一席白衣武士服的張霈才摟著蕭雅蘭纖細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邁出大門,張霈壓低嗓子,用只有蕭雅蘭才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好老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走?」 「出城以後,東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處險林裡埋伏著花營的人。」蕭雅蘭輕聲答道:「這是以防萬一的手段,每當我落腳到一個地方,都會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沒有即使聯繫,她們就知道我出事了,在發生緊急情況的時候也可以設法將敵人引到埋伏圈裡去。」 花營當然是美女如雲的地方,花營出來的人肯定也是美女,張霈想當然的這樣認為,畢竟有時候長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強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將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張霈一臉的壞笑,腦袋裡轉悠著「齷齪」的念頭。 蕭雅蘭纖細的柔夷尋著張霈虎腰處某個柔軟的部位,狠狠的蹂躪著,同時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溫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們,這次我帶出來的雖然只是些花奴,但是這些人可都是我親自訓練出來的。」 女人怎麼都愛這招,張霈暗忖看來要趕緊練成金剛不壞之身才行。 「連你我都擺平了,這些丫頭片子更是不在話下?」張霈霸氣衝霄,擺出彷彿天下第一高手的派頭,傲然道:「少爺我神槍霸王,豈會怕她們?」 「你不是用刀的嗎?」蕭雅蘭滿臉疑惑,眼中冒著小星星,語氣中充滿崇拜,急聲道:「你的刀法真厲害,我從來沒見過這樣變化莫測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厲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張霈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極端神秘小心的說道:「其實我最擅長的槍法。」 張霈槍法的確不差,cS中沙漠之鷹爆頭率超過百分之七十,一槍在手,匪警低頭。 「槍法?」如此天馬行空,全無破綻可尋的刀法竟然還是他最擅長的,蕭雅蘭越來越發覺張霈的深不可測了,她激動道:「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識一下。」 張霈反問道:「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 「見識過了。」蕭雅蘭一愕,沒有明白他意思。 張霈肯定的點點頭,堅定道:「剛才在床上,我不是槍槍殺的你死去活來嗎?」 「大色狼,你怎麼講這麼下流的話?」蕭雅蘭差點沒讓張霈的話氣暈過去。 女人真是沒一句真話,儘管心裡歡喜的要死,臉上卻還是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嘴裡明明讓你不要說輕薄話,動手動腳,但是一旦男人變成正人君子,規規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風情。 「囡囡,你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裡推啊!」張霈攬著蕭雅蘭柳腰的大手一緊,將她圈入自己懷中,輕笑道:「嘿嘿,就讓我們夫妻二人好好演出雙簧。」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埋伏著花營殺手的樹林,此地四下無人,只有夜空中一輪彎月映著繁星點點。 月黑風高殺人夜。 蕭雅蘭粉臉煞白,血色全無,腳步闌珊,身子軟軟的*在張霈身上,被他半扶半抱著。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張霈心如平湖,方圓數十丈範圍內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個若有若無呼吸從前左右三個方向傳來, 張霈悄然與蕭雅蘭對視一眼,接著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讓我們好好親熱一下。」 蕭雅蘭面無血色,臉上表情冷漠,看著一臉淫邪的張霈,冷冷道:「你這個該死的淫賊,有本事就殺了我。」 話完,勉力推開張霈,但是腳步卻一個踉蹌,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張霈不以為意,十足流氓模樣,道:「我就是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蕭雅蘭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張霈一眼,纖細的手臂倏然在腰間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劃出詭秘的軌跡,朝張霈眉心刺去。 張霈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風,刀出如電。 井中月瞬間破開漫天耀眼劍光,直接劈砍在蕭雅蘭軟劍上,迸出電火弧光,軟劍毫不著力,彎如殘月,將張霈強大的力道洩去大半。 張霈這一刀連內力都沒有用,完全是肉體肌肉的爆發力,但是蕭雅蘭在洩去大半勁道後仍然朝後接連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沒有出手的意思,張霈知道這些人仍然在等適當的出手機會,自己已經盡量露出身上的破綻了,可是對方似乎視而不見。 張霈所謂的破綻,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死門,這可是練武之人對敵時拚命守護防禦的部位,哪裡有像他這樣完全不在意,不當一回事的,他奇怪的舉動怎麼看怎麼像誘敵的手段。再說連花營總管都不是對手,她們更是不敢貿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敗的張霈再次揮動井中月朝蕭雅蘭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勢大力沉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蕭雅蘭臉色蒼白,但是握劍的手卻越來越穩,滔滔如潮般輕靈的劍浪不斷向張霈週身各處穴道襲去。 「鏗!」刀劍交擊,沉重的刀鋒將軟劍盪開,蕭雅蘭驚愕的看著井中月後發先至,剎那間抵在她光潔白皙的頸項上。 張霈知道蕭雅蘭處子初破,擔心她傷勢有礙,遂決定換個方法逼對方出手。 夜風溫柔如水,輕輕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蕭雅蘭眼神冰冷,不過美目深處那抹濃的化不開的愛意卻逃不過張霈的眼睛,由於她背對樹林,所以兩人眉來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見。 蕭雅蘭高傲的揚起白潔的玉頸,高聳的胸脯向前挺起,狠聲道:「無恥的淫賊,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檔,夫唱婦隨,蕭雅蘭的話是說給埋伏在附近的人聽的。 既然張霈是*迷藥戰勝擒住蕭雅蘭的,那武功想來也有限的緊,眾花奴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兵刃。 張霈伸手點中蕭雅蘭穴道,然後瀟灑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確是*迷藥放翻了你們,但是這可不是一般的迷藥,這是我師門煉製的天下第一迷藥——悲酥清風。」 死了這麼多人,還陪上了一個秘營客卿,蕭雅蘭回去可能會有人前來盤查,為了幫她避禍脫罪,張霈立刻將莫須有的迷藥提升到天下第一的高度,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連陳長老這種高手都死在他手中,至於「悲酥清風」這名字倒版自哪裡,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 穴道受制,蕭雅蘭渾身動彈不得,只能大聲悲呼道:「淫賊,你辱我清白,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霈淫邪道:「小美人,我的確是個淫賊,現在我就準備淫你了。」 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身體,蕭雅蘭平日就是這樣教導手下花奴的,所以她們仍然在等。 她們受的訓練包括在男人高潮時無聲的殺死對方,現在蕭雅蘭並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所以她們也未急著出手。 這些冷血的殺手在等一個可以殺死張霈的機會,在他忍不住侵犯蕭雅蘭身體的時候。 「嘶啦」一聲錦裂帛碎的聲音響起,張霈一把撕開蕭雅蘭的衣服,錦綢裙衫立時化成飛絮,無聲飄落。 蕭雅蘭豐挺飽滿的的高聳玉峰驀然彈了出來,更顯盈盈纖腰不堪一握,碩大挺翹的肥美臀部,渾圓修長的美腿,構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八章 色誘之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7 本章字數:4650 肌膚雪白柔膩,光潔而富有彈力,高聳挺秀的玉乳被夜風一襲,微顫顫的輕晃鼓脹,乳浪翻湧,銷魂奪魄,加上乳首那畫龍點睛般兩點嬌艷嫣紅,更使人血脈賁張,心癢難耐。 張霈伸出修長白皙似女子般柔滑的手指,輕輕撫摩著蕭雅蘭彈性絕佳的嬌嫩肌膚,感受著那令人深深沉迷的美妙的感覺。 井中月心法讓張霈對四周花營殺手的一舉一動瞭然於胸,她們的呼吸更加輕緩,心跳脈搏越來越弱,握劍的手因為緊張而微顫,這已經是出手在即的表現了。 不知道是因為風冷夜涼,還是因為張霈作怪的壞手,蕭雅蘭的光滑細膩的肌膚泛起大片誘人的嫣紅,彷彿鍍上了一層汪瀲亮色,艷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搖,魂飛魄散。 不管什麼時候,習什麼地點,蕭雅蘭這絕色尤物都是那麼艷麗無方,令人食指大動。 蕭雅蘭微微紅腫的秀目透著屈辱與憤怒,張霈暗忖這小妮子不去演電影實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俠片,奧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沒有任何懸念,肯定強過《臥虎藏龍》中章紫儀百倍,連自己這個知道內情的人都險些被她的演技騙了,何況是其他人。 心中想著那些有的沒的,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張霈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這句古詩張霈不知道是從哪裡看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實實在在「立」起來了。 蕭雅蘭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下來,如雲似絲的秀髮,隨風微拂,輕靈得如同有生命般,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美態盡顯。 眼看對方仍然不出手,張霈卻險些忍不住了,但是現在又不能真個銷魂,他心裡後悔死了,看來以後這「色誘之術」還是少施為妙。 不然敵人沒有引出來,自己卻已經承受不住了,張霈雙目微微泛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就算是過過手隱也好,總好過看著難受。 一把將蕭雅蘭修長,窈窕,柔膩的嬌軀抱入懷中,張霈用自己寬闊厚實的胸膛將她兩隻豐滿碩大的玉乳,肆意壓揉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一串晶瑩淚珠順著的蕭雅蘭絕美的臉頰無聲滴落,楚楚無依,真是我見猶憐,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要起惻隱之心。 女人天生是戲子,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也沒錯,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調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這番話絕對不是沒有根據的,而且這個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頭。 「小美人,你哭什麼?」大手繼續揉搓著蕭雅蘭堅挺的酥胸,張霈戲謔道:「這裡明明已經很興奮了,漫說酥凝,休誇菽發,玉潤珠圓比更饒,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玉乳。」 千百年來,女人習慣於聽到男人的讚美,而男人也樂此不疲。 一個女人,即使並不漂亮,男人也會虛偽的、言不由心的、隨口而蕩的、別有用心的拋出讚美:「你真漂亮。」畢竟稱讚女人對於男人來多既不用花錢,又不會少塊肉,何樂而不為。 男人在讚美女人時,其實,絕大多數並不是發自內心深處,真的是為女人的美所打動而去讚美的,更多的是帶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為了這個目的才去讚美女人的。 這個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這個女人,說通俗一點,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見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諛奉承、曲意讚美,這些能夠讓男人們聽了渾身起滿雞皮疙瘩,肉麻得簡直無法形容,到了不忍卒聽的地步的言詞和動作,在女人看來,卻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線。 張霈讚美蕭雅蘭更多的是調情,淡然不能否認的是她的確是一個連骨子裡都透著妖媚的尤物。 蕭雅蘭見自己心儀之人讚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飛快的斂了斂眼簾,臉上風騷入骨的表情與臉頰上晶瑩惕透的淚痕形成強烈的反差,這戲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殺機四伏,草不動,蟲不鳴,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覺到這裡的異相,但正是因為這樣,對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張霈不顧一切的低頭吻住了蕭雅蘭呵氣如蘭的檀口,霸道的將舌頭突入她口中,同時雙手在她高聳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無邊。 身體的反應可沒法騙人,張霈清晰的感受到蕭雅蘭火熱嬌軀對自己的依戀與渴望,好在這些事情外人並不知曉,就算被人發現看出不妥,也可以用「這是為了讓張霈放鬆警惕」為理由堂塞過去,這個說法絕對沒有任何破綻。 張霈緊緊含著蕭雅蘭濕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強允、猛吸、翻捲、輕咬,纏綿交織在一起,此時哪裡還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殺手。 當然這也是張霈藝高人膽大,他相信對方不可能傷到他,否則就算再是色中惡鬼,在如此群敵環視的情況下,相信也是沒有心情幹這檔子事的。 張霈原本在蕭雅蘭高聳肉丘肆虐的小手順著她柔滑細膩的肌膚,從乳峰滑落撫上她高高聳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著細嫩的美肉。 蕭雅蘭靈蛇般柔軟的身軀在張霈懷中微微蠕顫,張霈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心中慾火不能抑制的爆發出來…… 月,孤懸。 夜,無風。 林,靜謐。 張霈心中卻從空氣中聞到了一絲危機,突然,犀利的破空聲劃破寂靜的夜空,鳥飛獸散。 空中亮起十點寒茫,十柄長劍分別從三個方向張霈殺來,配合極有默契。 雷霆一擊,張霈若是被刺中,估計立時將變成一個漏水的篩子,死得涼透透的。 感謝上帝!張霈心中激動。 感謝上帝他母親!張霈心中激動無以復加。 張霈心中暗道:「謝天謝地,終於等到你們出手了,你們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時間,方位都把握極好,完全是一擊必殺之勢,即使一擊不中,目標也會手忙腳亂,難擋她們接下來的攻擊。 原本一切都計劃的很好,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張霈,雖然目的是讓她們將蕭雅蘭救回去,但是張霈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開幾個洞吧! 張霈心憂蕭雅蘭被對方誤傷,他左臂一攬將蕭雅蘭溫軟的嬌軀緊緊抱在懷中,身體倏然錯開一步。 當然張霈這個心繫佳人的動作在對方眼中卻變成了脅持,沒看見蕭雅蘭臉上一副咬牙切齒,好像要吃人的樣子嗎? 空中響起張霈一聲大喝,他運起三層真氣,井中月「錚」的一聲轟然出鞘。 張霈戰意凌厲,但是井中月卻似乎明白主人心意,並沒有發出耀眼的黃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來袑騑陷部A毫不起眼。 井中月彷彿是張霈身體的延伸,「叮叮噹噹」金屬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十柄長劍被井中月狂風掃落葉般將盪開。 雖然演戲但是也不能丟下蕭雅蘭就跑,怎麼著也要將就著應付幾招,這技術性工作還真是謀殺了張霈不少腦細胞。 一刀破開對方殺招,張霈這才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殺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雖然她們都用面紗蒙住了臉,但是張霈如今功力大進,區區面紗哪裡擋得住他窺視的目光,這些女子無論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 眾花奴顯然沒有想到張霈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的那份淡淡威勢,使她們未戰氣勢便弱了三分。 張霈端立不動,神色凝重,額頭隱見汗水,被花奴圍困在中間,眼神閃爍不定,似欲突破封鎖。 此時,一名花奴開口道:「放開蕭總管,饒你不死。」 這些花奴雖然武功不錯,容貌不錯,身材不錯,聲音聽起來也不錯,但是腦袋似乎不怎麼好使。 她這一開口不是擺明了告訴張霈,在他手上的人質身份不一般,是個可以與她們講條件的籌碼嗎? 「好啊!」張霈不露心中想答,順著對方意思慢悠悠的說道:「嘿嘿,不過你們先把衣服脫了。」 「這有何難?」對方嬌聲笑道:「公子正是我們姐妹喜歡的類型呢!」 另一個女子媚笑道:「這位公子,我看這樣好了,讓我們眾姐妹一起侍侯你?」 張霈傻眼了,這些花奴正是*美色殺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對她們根本沒有多大關礙,陷入被動的只能是他這個男人。 此時先前開口說話的女子已經摘下面紗,拉開腰間錦帶,還真是說做就做,豪放得讓人害怕。 快就一個字,張霈還來不及說話,一瞬間,十個赤條條的女子就這麼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張霈從來不知道女人脫衣服可以脫的這麼快的,原本緊張的氣憤蕩然無存,但是看她們春意昂然的眼睛深處卻透著濃濃殺機。 張霈喉間微澀,但是眼中卻是清明如水,心中暗歎,張霈不禁想到自己還真是作繭自縛,面對這些嬌滴滴的女人叫他怎麼下得了手。 這些花奴對張霈產生的誘惑雖然有限得緊,但他懷中那位艷絕人寰的世間尤物可就另當別論了。 蕭雅蘭浮凹有致的豐腴嬌軀完全*在張霈懷中,豐滿飽滿的雙峰緊緊壓在他堅實的胸膛。 兩人柔軟光潔的小腹完全貼合在一起,親密無間,不分彼此。 蕭雅蘭身上幽幽的清雅體香飄入張霈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馬起來。 便是這一分神,「殺!」一聲嬌叱,十柄長劍狂風暴雨般不斷往張霈身上招呼。 身體和精神彷彿完全脫離開來,精神默默感受著蕭雅蘭赤裸嬌軀帶給自己的銷魂感覺,身體卻自動施展武功,禦敵與國門之外。 張霈手中刀井中月揮動間,守的密不透風,潑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艷火辣,久攻不下卻也不見她們現出任何焦急神色,彷彿打定主意要和張霈這麼耗下去。 張霈刀勢無法盡展,每每使到關鍵時候,他就收招變式,這種極度不諧調的感覺使他難過的想要吐血。 但是這也怪不得張霈,若他不時刻收力變招,不出三招,這十個嬌滴滴的大閨女就將香消玉隕,化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過蕭雅蘭卻也所言非虛,這些女子的身手的確不壞,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圍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強許多。 正尋思間,三柄長劍毒蛇般分別從三個刁鑽的角度刺向張霈,劍走偏鋒,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風嘯聲。 眼看長劍及體,張霈臉上露出驚容,眼中驚懼不定,沉聲道:「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 張霈猛吼一聲,井中月倏然斬出,空中黃茫大盛,仿若天外飛來。 「叮!叮!叮!」三聲清脆悅耳的聲響過後,三柄長劍盡數斷成兩截,手中握著只剩小半截的長劍,三名花奴臉色蒼白,眼中儘是懼色。 張霈佇刀而立,氣喘吁吁,似因這招消耗了大量體力,恰在此時,另外七名花奴殺至,再次將他纏住。 突然,張霈心中一凜,只聽見身後響起尖銳的嘶聲。 「著!」張霈猛一踏足,身體騰空而起,一刀橫空,擊飛身後密集的黑色細針。 機會來了,張霈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緩,抱著蕭雅蘭的左臂被一根黑針刺中。 「可惡。」張霈大吼一聲,瞬間使了個巧勁將蕭雅蘭的身體向對方推去。 不過這十個光溜溜的臭娘們,哪裡來的暗器? 張霈身體向下墜落,凌空轉身,只見那三名手中握著短劍的花奴原本高高盤起的頭髮已經散開,原來暗器藏在長髮中。 張霈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狀若瘋虎,身體向著偷襲自己的三女衝去。 「啊!啊!啊!」三聲慘哼,張霈井中月黃茫暴閃,偷襲張霈的三女只覺整個身體涼嗖嗖的,彷彿浸泡在冰水中,動彈不得。 風掠過,樹微搖。 三名花奴一頭青絲隨風而逝,只餘一頭俏麗的短髮。 耳中再次傳來暗器破空襲至的聲音,張霈大喝道:「少爺不陪你們玩了。」 語閉,快速移動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為一個融入黑夜的黑點。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九章 情挑貴婦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19 本章字數:5402 冷月無聲,皎潔的月光穿林透木,如無數光雨漫天灑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顯靜謐。 而此時張霈正施展絕世輕功奔竄在林道古木間,他此時已經取下帶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恢復了自己英俊的樣貌。 張霈速度極快,彈躍奔跳,乾淨利落,目的地則是他在奇界島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張霈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提縱間身體輕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螢光中,朦朧得如同霧裡看花,不顯真容,彷彿一個遊走於夜間的精靈。 奇界島,東溟山過莊。 山莊大門外那兩隻巨石雕刻的雄獅仍然威武的佇立在那裡,彷彿兩個盡職的戰士守衛著自己的領地,恆久不變。 而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門兩旁,自從張霈失蹤以後,東溟山莊一直保持著最嚴密的戒備,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當張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東溟山莊大門外的時候,負責把守大門的玄甲武士立刻認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見著張霈,先是微微一愣,而後同時抱拳行禮,恭敬道:「見過公子。」 自從張霈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發的「殺」出東溟山莊以後,單婉兒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時又吩咐事情必須暗中進行,不要大肆聲張。 東溟山莊方圓十數里範圍地界都在無數東溟護衛的監視之下,但是張霈此時竟然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山莊門外,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暗哨發現他他蹤影,傳回消息。 張霈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閃而過,輕輕點了點頭,抬手虛扶,示意對方起來,少爺架子十足。 目送張霈昂首跨進山莊大門,八名東溟護衛眼中滿是崇敬。 在這個法紀單薄的社會裡,強者為尊,只要有實力,你說話就可以比別人大聲。 張霈已經用實力獲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現在他的名字已經整個東溟山莊流傳開來,不久之後還將傳遍整個流球。 雖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時間將張霈回來的消息告知了東溟夫人,這事情是絕對不能耽擱的,否則單婉兒怪罪下來,那是誰也吃罪不起的。 內院,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始流。 別菀,清雅幽致,宛然人間仙境。 東溟夫人香閨,陳設古拙,*窗一張沉香木的書案,書案之後太師椅上鋪著錦繡墊縟的紫檀短榻,幾盆別緻的夜蘭雅菊錯落有致,點綴其間,更在這拙普中增添了生機盎然之氣。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體態嬌婉,香艷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圖,可惜無人欣賞。 眼見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內院衝去,春蘭攔住對方去路,嬌叱道:「你有何事,為何如此莽撞?」 春蘭是單婉兒心腹丫鬟,尋常下人無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來人十六七歲,僕童打扮,見春蘭問話,恭謹道:「回蘭姑娘話,公子回來了。」 乍聞張霈回來了,春蘭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甚至喃喃的重複了幾遍。 「你說什麼?」春蘭彷彿從夢遊中回過神來,驚聲道:「可是張公子回來了。」 僕童飛快點了點頭,春蘭知道這消息必須馬上稟告夫人,別人不知道,她這貼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從張霈離開以後,單婉兒可是一點東西也沒有吃過。 春蘭不再耽擱,嬌聲道:「你速去稟告夫人。」 其實這事本該由她親自前去轉告,但是春蘭這小妮子春心已動,腦中滿是張霈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將這個好消息稟告單婉兒之人肯定會得到重賞,她也無意與下人爭賞。 春蘭埋頭急走,狠不得施展輕功飛馳前行,當然這明顯不合規矩,東溟派御下極嚴,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見前方迎面走來一人,龍行虎步,步履堅實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間傲氣迫人,不是張霈是誰? 春蘭就如一隻歸巢的青鳥嬌笑著投入張霈懷中,梨花帶雨,道:「公子,你總算是回來了。」 張霈輕輕拭去春蘭臉頰上斷鏈般晶瑩的淚珠,親切道:「傻丫頭,哭什麼?少爺我不是回來了嗎?」 躺*在張霈胸口,春蘭芳心甜蜜,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溫馨感覺。 張霈伸手在春蘭嬌嫩可愛的酥胸上輕輕搓弄著,想到那衣衫下青春氣十足的胴體以及她在自己跨下婉轉呈歡的美妙情景,不由慾念大熾。 春蘭見張霈盯著自己不說話,眼中射出既令人害怕又讓人深陷的迷人光茫,芳心如鹿撞,粉臉上泛去一抹羞紅。 「爺,奴婢想死你了。」春蘭柔聲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趕快就見她吧!」 聽春蘭提及單婉兒,張霈強壓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見過姑姑以後就去尋你。」 「嗯。」春蘭輕輕點了點可愛的小腦袋,羞不可仰的嬌俏模樣格外惹人心動。 「你好生在床上候著,不過等我來的時候,如果發現你身上還穿著衣服,嘿嘿……」張霈咬著春蘭的耳垂,向耳洞中吹了一口熱氣,激的小妮子全身一酥。 張霈說完便鬆送放開了彷彿沒了魂似的春蘭,獨自向後院走去。 驚聞張霈回來的消息,單婉兒顧不得衣衫零亂,點燃黃銅宮燈,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時,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 「霈兒!」單婉兒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發顫,可見她的心情是多麼不平靜。 高高在上的東溟夫人給人的感覺總是平靜婉約,波瀾不驚,彷彿一切掌握,無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張霈隔著雕花楠木的房門,輕聲道:「我可以進來嗎?」 「你快進來。」聽見張霈的聲音,單婉兒下意識的答應一聲,旋又慌亂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這後半句卻已遲了,張霈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隨著張霈一起進入房中的還有天邊皎潔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攬無疑。 單婉兒端坐在桌旁,單薄的貼身褻衣外罩著一件極其單薄的紗質清衫,冰肌玉骨若隱若現,雙峰微顫顫的高高聳起,能夠從領口處望見那道深邃的乳溝,蛇腰弱柳拂風不堪一握,整個屁股被包裹得渾圓挺翹。 在淒美月光之下單婉兒秀髮披肩,身上雖全無簪飾,但天然去雕飾,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讓人絢目神迷。 張霈看的眼睛都直了,雙目神光隱隱,眼瞳深處流轉著淡淡的白色光華,本來平緩的空氣如同起了漣漪似的顫動了一下。 如此美色當前,張霈恨不得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哪裡有空閒注意其他事物,而單婉兒被他看的心兒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沒有留意。 單婉兒微亂的衣衫雖然已經整理妥當,但是卻根本不足以抵擋張霈侵略性的目光。 見張霈傻傻的看著自己只穿著單薄睡衣的樣子不說話,單婉兒心中羞澀難當,這也是她為何阻攔張霈進屋的原因。 單婉兒俏臉微紅,終於敗在張霈直接而不加掩飾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還看?」 這能怪我嗎?張霈心中大呼冤枉,卻也只能乾笑兩聲,尷尬的低下頭去。 單婉兒姿嫵態媚,嬌不勝羞,成熟風韻中又帶著青春逼人的靈氣,他下床點燈後連鞋襪都沒有穿就這麼坐在那裡等他。 一雙赤裸的纖足從裙擺下探出,玉腿的肌膚,雪白的腳踝和玉趾的形態無一不美。 注意到張霈的目光貪婪的流連在自己的纖纖玉足上,單婉兒強自鎮定,默運素女玄心功,微頜的螓首輕輕抬起,柔聲道:「霈兒,你回來了。」 張霈此時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單婉兒剛一運功,他立時生出感應。 「姑姑,霈兒很想你。」說話時自然是要看著對方眼睛的,張霈將目光從單婉兒雪白光潔的美腿上移開,望著她的美眸,眼中儘是依戀與愛慕,看的單婉兒心亂如麻。 更令單婉兒驚訝的是,儘管她已經全力運轉玄功,但是心湖卻始終不能平復,越想越亂,心中紛亂不堪。 「這些時日,你上什麼地方去了?」單婉兒芳心微顫,美眸水霧朦朧,她不是不知道張霈對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卻有一道枷鎖。 張霈當然不能老實交代自己的去向,他總不能說自己昨天跑去殺人了,還順便上了一個絕色美人,最後仗著自己雄厚的本錢,過人的天賦讓對方稱臣跨下,現在人也殺了,慾望也發洩了,所以就回來了。 「怎麼不說話?」單婉兒攏了攏披散下來的烏黑秀髮,這個簡單的動作卻意外的撩人心弦。 在回來的時候,張霈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他不緊不慢的向單婉兒走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張霈凝視著單婉兒的眼睛,將自己如何撞破陳芳和尚毅的姦情以及自己挑了秘營分舵的事情如實告訴了她,當然其間隱去了蕭雅蘭那一段。 中國人造字是很有講究的。你看嫉妒這兩個字,咱們的老祖宗蒼頡,最初是從女人那裡得到靈感的。嫉,是女人有疾病,是身病還是心病,應該是心病。妒呢,女戶也,是女人特有的部位。其實,嫉妒是女人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低級的佔有慾。她們害的病,是自己的戶和別的女人的戶。 女人對於另外的女人總是小氣的,嫉妒肯定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只是情況嚴重情況不同罷了。 雖然單婉兒不肯正視自己對張霈的感情,但是他卻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真要什麼都實話實說,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單婉兒靜靜的聽張霈講完後,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的神色,張霈心中不由微微有些詫異,雖然他的武功已經比單婉兒厲害了,但這份修身養氣的功夫卻是遠遠不及。 「其實流球王想要對付東溟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單婉兒冷哼一聲,臉色肅然,清雅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殺氣,「這惡賊處心積慮,不毀了東溟派是不會罷手的。」 聽單婉兒這樣一說,張霈反而放下心來,既然知道和對方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係,相信其中厲害關係也不用自己多說什麼了。 張霈伸了一個懶腰,微笑道:「原來姑姑早有安排。」 其實東溟派這種傳承了數百年的大派,若是沒有依仗,早就被人給滅了,如何能夠傳到今天,此次就算沒有張霈,流球王想要消滅東溟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既然姑姑心中已有計較,那霈兒願為帳下先鋒,將流球王等殺個一乾二淨。」勾心鬥角,出謀劃策,本非張霈所擅,現在有人代勞,他當然求之不得。 「這些事情我們名日再說。」單婉兒話音一轉,溫柔地問道:「霈兒,你吃飯了嗎?」 張霈一整天就吃了那麼一點白粥,現在聽單婉兒這麼一說,肚子立刻響應美人號召,開始抗議造反。 「啊……」張霈突然捂著肚子,臉色蒼白,身體瑟瑟。 「霈兒,你怎麼了?」單婉兒玉容解凍,聲音焦急的問道:「剛才還好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姑姑,救我……」張霈狡黠的眨著眼睛,壞道道:「我快餓死了。」 單婉兒嗔怒道:「哼!你再這樣戲弄姑姑,我便不理你了。」 剛剛說後,單婉兒便發現自己說話的語氣有問題,這哪裡是責怪,分明是小情人在吵嘴賭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單婉兒逃般離開了房間,耳邊只留下張霈久久不散的笑聲。 不多時,單婉兒端著四碟精緻的小菜回到房間,能夠讓東溟夫人親自下廚房的,除了單疏影外就只有張大少一人了。 席間,單婉兒不時為張霈夾菜添飯,完全忽略了自己此時的動作哪裡像什麼師傅,簡直就是一個慇勤侍侯丈夫的妻子。 張霈狼吞虎嚥的吞嚥著,單婉兒則俏皮地用手撐著下頜,睜著靈動的美眸靜靜的望著他,彷彿只要看著他就能獲得心底的滿足。 最難消受美人恩,張霈還能說什麼呢,只得敞開懷抱,將碗中飯菜全部投進那無底洞中。 終於消滅了所有的敵人,張霈愜意的打一個嗝,這毫無禮數的動作單婉兒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單婉兒拿起一席紗巾輕輕為張霈抹擦滿是油膩的嘴,香膩柔軟的貼身紗巾帶彷彿還第帶著主人的體香溫度,張霈如身飄雲端,不知人間幾何。 「她是我今生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張霈看著婉約娉婷的單婉兒,忽然伸手抓住她纖細的小手,順勢將她摟入懷中。 「啊!」面對張霈這突如其來動作,單婉兒嬌呼一聲,不過卻沒有掙扎,默許般將臻首*在他的肩上。 被張霈緊緊地抱在懷中,聞著他身上陣陣男兒氣息,單婉兒潔白的皓齒輕咬香唇,秀眸微閉,寂靜無聲。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默默擁抱著對方,都不願意打破這寧靜的一刻。 半晌後,單婉兒悄悄睜開春意盈盈的美眸,清秀的臉頰上已是霞燒如火,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嫵媚:「霈兒,放開姑姑好嗎?」 張霈雙手向著單婉兒高聳的酥胸襲去,直接用行動拒絕了她的話。 單婉兒全身嬌弱無力,聲音顫抖的說道:「不……不要這樣,霈兒你……你不能……我們不可以,不能這樣的……」 張霈的手堅定而不容違逆的攀上單婉兒高聳的玉乳,她嬌羞的臉兒紅潤似火,胴體的溫度更是灼人。 單婉兒眉宇間蕩著千般風情,萬種柔媚,口中的拒絕更是激起張霈更強烈的侵犯她的慾望。 不能這樣,單婉兒劇烈的喘息著,她知道自己對張霈不是沒有感覺的,若是任他輕薄,自己絕對會忍不住的。 深閨寂寞,面對自己心儀的男子,這天雷一旦勾動地火,局面絕對一發不可收拾。 單婉兒感到自己神智越來越模糊,靈魂彷彿離開了身體,心搖神曳之間,張霈的手已滑入了她單薄的紗衣。 張霈輕柔地揉捏著單婉兒豐滿的嬌挺,不輕不重,力道適中,不願意讓她受到半點驚嚇和傷害。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章 荒淫無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0 本章字數:4287 「霈兒,放開我……唔……不要這樣……」單婉兒張口欲言,張霈卻趁機吻住了她紅艷艷的小嘴,將她拒絕的話都封堵在那火熱的香唇中。 在相擁接吻的一剎那,張霈腦中最後一絲清明也煙消雲散,他的心已經完全被心底的慾念填滿。 「嗯嗯……唔唔……」雙唇不斷摩擦,呼吸越發急促,張霈緊緊的摟著單婉兒,胸膛被兩隻飽滿的巨乳壓抵著,魂為之銷,魂為之奪。 單婉兒放棄了徒勞的掙扎,主動將香舌探進張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對侵入的敵人與以回擊,兩條靈活的舌頭靈蛇般纏綿在一處,無休無止。 張霈的動作越來至越大,左手在單婉兒圓挺肥美的臀部使勁搓弄著,而右手則將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種誘人的形狀。 就在兩人都快忍不住的時候,單婉兒突然猶如觸電般用力一掙,飛快從張霈懷中掙脫出來。 她此時居然用上了內力,好在兩人內力源自一脈,張霈素女玄心功又練至大圓滿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沒有將她震傷。 單婉兒俏臉羞紅,眼圈微微泛紅,不敢抬頭看他,臻首低頜,半晌後才輕言細語道:「我們不能這樣,真不不能……疏影已經出關了,我已經決定將她許配給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語調淒涼,單婉兒楚楚可憐的神態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張霈再次將她摟入懷中,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再侵犯她的身體。 單婉此時心中正不斷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譴責,自己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居然會對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產生異樣的感情。 自從丈夫死後,單婉兒便一直孤身一人,這些年除了張霈以外,他對所有男子都不假辭色,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當午夜夢迴的,她是多麼渴望能有一個溫暖的胸膛能夠讓她依*。 張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將成為疏影的丈夫,他們兩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種身份卻又使單婉兒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 單婉兒淒婉的模樣,讓張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對不起,但是霈兒控制不住自己。」 當年郭靖知道小龍女是楊過的師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時候,一怒之下,差點動手將他劈了,最後這對苦命鴛鴦受了多少磨難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總之一個字——難。 母女同夫在古代雖非什麼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將相之家,江湖人物對此卻很是不恥,更多的是鄙夷與唾棄。 張霈不顧及什麼流言蜚語,這些對他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天天看明星桃色新聞長大的現代人來說簡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煩,神擋殺神,魔阻屠魔,誰要敢說三道四,殺乾淨就得了,但是他卻要顧及單婉兒和單疏影母女的感受。 單婉兒為了不破壞女兒的幸福,誓必不會和張霈在一起,而單疏影現在並不知道張霈和她母親的微妙感情,也談不上接受或是反對——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孤王給你們加官進爵,保你們榮華富貴,你們就是這樣回報寡人的嗎?」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書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書桌上顯出一個手掌的痕跡,彷彿燒紅的烙鐵烙下的印章一樣,邊緣處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雖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卻沒有絲毫皇帝的風儀,更像一隻野獸,一隻受傷的野獸。 「大王息怒。」李順恭謹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沒什麼罪,但是面對正處在暴走狀態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獻媚阿諛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從這裡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和伸是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為何紀曉嵐一直斗不垮他,原因無他,乾隆皇帝不願意這個對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這揣摩聖意的工作可比在戰場上殺敵立功要有技術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著凶光,一副擇人欲噬的樣子,指著李順怒罵道:「你們這些廢物,居然被人殺上門來了,孤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陳長老被人殺了,蕭總管受重傷……」 原本精神就因為藥物而變得極不穩定的尚仁德越說越氣憤,他緊握的拳頭發出「辟啪」的暴響聲。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閃,心底的暴戾之氣完全爆發出來,重重一拳砸在書案上,整張價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開了一個洞。 抓起御案上鎮紙的雪玉硯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寡人好好說清楚。」 李順心中不知在轉悠著什麼念頭,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但是尚仁德卻沒有注意一個連頭都不敢抬的奴才。 「啟奏大王,據花營的花奴回報,殺死陳長老的是一個年輕人,劇我們事後調查,當天確有一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到過潼關城。」裝出一副膽小怕死的樣子,李順連連磕頭求饒,聲音又快又急。 張霈當日進潼關城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的,這目擊者當然不是一個兩個,而且他一身乞丐裝,背負長刀的模樣,想讓人不注意也難。 「放屁,陳長老身為秘營客卿,豈會被一個無名小輩殺死,你們以為孤王真的糊塗了嗎?」尚仁德的眼睛彷彿兩柄利刃,狠狠的釘在李順身上,由於氣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而且那裡還有秘營眾多高手護衛,你的意思是說,對方一個人殺光了分舵裡所有的人,你當孤王是三歲孩童,任你欺騙麼?」 尚仁德說到最後,已是動了殺機,皇帝殺個人,比百姓殺頭豬還簡單,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豬羊沒有多少區別。 李順處亂不驚,他雖然同樣不信一個年輕人能夠獨力殺滅秘營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卻不像尚仁德那樣武斷。但是此時尚仁德問起,他又不能不如實稟告。 「大王,聽聞對方身上藏有一種霸道之極的迷藥,奴才認為他可能是獨自一人找上門去,陳長老等人見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覷之心,一時大意之下,才中了對方算計。」 尚仁德全身澎湃著暴熾的殺機,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王,這件事情有許多蹊蹺之處,秘營分舵位置隱秘,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即使發現了又有幾人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去?」李順猜測著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聲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殺的雞犬不留,一個活口都沒有,在流球島上有這樣勢力的組織並不多,你看會不會是……」 「哼,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少年高手?殺死陳長老之人絕對是東溟派的人,肯定是那個賤人知道孤王要對付她,所以就先下手為強,派人挑了秘營分舵。」這個猜測雖然不全對,但是實質上卻沒錯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過一道狂戾殺機,沉聲冷語道:「東溟派的小賤人竟敢與孤王作對,等我毀了東溟派,你們母女都將成為寡人最寵愛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們東溟派覆亡之時。」尚仁德大手一揮將御案上一眾事物全部掃到地上,胸中無名孽火彷彿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後大聲說道:「備駕,孤要去永樂宮。」 李順心中閃過一絲冷茫,起身退到門邊,口中高呼:「大王起駕。」 首裡城正南是青龍門,北面朱雀門,東邊是白虎門,西邊是玄武門,四隅分別建有巽、艮、乾、刊角樓,整座建築雄偉壯觀,氣勢磅礡。 永樂宮是一座堪比皇宮的巨型宮殿,永樂永樂就是永遠快樂的意思,這名字是尚仁德親自御筆親書的。 什麼事情才能讓男人永遠快樂,這個問題比較難回答,但是總的來說不外乎滿足心底的慾望,尚仁德耽於聲色犬馬,永了宮就是他御女行樂的地方,離玄武門僅一箭之地。 永樂宮中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更有美女無數,粉白黛綠,燕瘦環肥,人間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國總統布什這樣,日本首相小泉這樣,流球王尚仁德當然更是這樣。 永樂宮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將張霈扔進去絕對是迷路的命,裡裡外外,前前後後都設重兵把守看防,宮內更是機關重重,陷阱環環,可謂步步殺機,亭台樓閣全部按九宮八卦之術修建,若是有人貿然闖入,絕對有死無生。 李順隨尚任德龍駕一起來到被無數帶甲佩刀的衛士重重保護起來的永樂宮,一路上怒馬鮮車,好不威風。 心火狂燒的尚仁德原本臉色很不好,但是當他坐在永樂宮的永樂大殿中的時候,心情明顯已經好了很多,至少臉色已經不那麼難看。 大殿中的裝飾十分豪華,簡直可以用奢侈無度來胸容。 簷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 殿內金磚鋪地,明間設寶座,寶座兩側排列六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所貼金箔採用深淺兩種顏色,使圖案突出鮮明。 這小小一個流球的王宮已是這樣奢華,那朱元璋貴為中原之主,這宮殿的規模和佈置更是豪華到難以想像。 這些豪華的擺設並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為在無數支撐著大殿的巨柱上,有許多能夠牢牢抓住觀賞者視線的木雕。 這些精工巧將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樣貌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雖然木雕姿勢不同,但是卻都在干同一件事——雲交雨合。 男女歡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這裡的場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強調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蕩,讓人看了忍不住慾念湧動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麼,李順已經悄然退下,為他安排一切。 不多時門外便響起環珮之聲,六位艷絕人寰的絕色佳人邁著蓮花碎步,輕輕向著尚仁德走來。 她們黑亮的秀髮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白皙的玉頸,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衣,豐滿鼓脹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顫顫的雙乳在走動間不住的起伏搖晃,中間一條雪白迷人的乳溝能夠埋葬男人的一切慾望。一塊小巧的寶石點綴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臍,散發著妖艷淫糜的微茫。下身未著寸縷,只*身上過臀的單薄紗衣勉強遮住大腿根部,走動間春光大洩,迷人的方寸之處便忽隱忽現。 兩隊樂師手中拿著各種樂器緊隨其後,同時還人送上美酒美食。 這場面雖然還比不上商紂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遠,男人的天堂也不過如此。 平日裡尚仁德都會與眾女調情一番,在行雲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卻沒有這個閒情,面對眼前鶯鶯燕燕、軟語嬌音的無數嬌嬈,他仰頭將一包白色的粉末混著美酒咽進肚子,接著虎呼一聲,向的一個美女撲去。 在外間透過西洋鏡將永樂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李順眼中閃動著熠熠的光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PS:蕭影改名蕭雅蘭,修改帶來的閱讀不便請大家見諒,謝謝!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一章 劍舞傾城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2 本章字數:5760 對於單婉兒的拒絕,張霈並不著惱,更多的是對佳人的憐惜,他不願意她為難傷心,事情順其自然好了。 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張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們相遇,那麼他絕對不會錯過令自己動情的心怡女子。 離開單婉兒的香閨,張霈哼著小曲,穿過前面的院落,沿途眾巡夜守衛對張霈均禮數周到,不敢怠慢。 沿著鵝卵石鋪就要的小徑走到花園的盡頭,前面是一座精美絕倫的閣樓,正是張霈的居所,但他並不知道的是這裡原來是單婉兒雲英未嫁時所居的地方。 回到幾天未歸的住處,張霈發現這裡依然纖塵不染,看來他人雖然不在這裡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堅持打掃。 「嘎吱」一聲,輕輕推開房門,張霈悄聲爬上床榻,似乎是不願吵醒睡覺的春蘭,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裡睡得著。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霈憑靈銳的目力發現躺在錦被下的春蘭果然如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著寸縷。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錦被倏然翻起,春蘭光溜溜赤條條的嬌柔身體被張霈一把抱在懷中,錦被無聲落下,掩住那轉瞬即逝的春色。 張霈從後面緊貼春蘭的香背,一隻手往前伸箍著她光潔平坦的小腹,陣陣火熱透過彼此肌膚傳遞交替,另一隻大手在她豐滿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同時綴著她的耳垂柔聲道:「蘭兒,分開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春蘭被張霈攬在懷中,粉脊玉椎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軟無力,羞怯道:「爺失蹤這幾日人家好像失了魂一般……噢……」 話沒說完,因為她的香唇已被張霈火熱的吻給封住,剛才心中因單婉兒而升起的慾火,騰的一下全部爆發出來。 春情滿室,呻吟與喘息此起彼伏,香艷的一夜自不細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張霈轉醒過來,虎目圓睜,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對他似沒有絲毫影像,依然是龍精虎猛的樣子。 原本的張霈是很貪睡的,用窮困潦倒來形容也不為過,每日過的幾乎是日夜顛倒的生活,沒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別是修煉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後,他的精力旺盛異常,睡眠的時間越來越短。 有人說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睡覺,也就是說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張霈對自己現在睡眠大減的狀態相當滿意,否則他這頭以江湖十大美女為目標的超級種馬的一生絕對有一大半時間要耗在床上。 張霈還曾為這個問題頭疼過一段時間,但是現在難提已經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過他為這種還沒有普的事情傷腦筋似乎還太早了些,畢竟他現在連十大美女的面都還沒見。 到底以後會和哪位美女最先見面,以什麼方式見面,這是張霈如此時常yy的一個問題。 張霈看著躺在自己懷中安睡的春蘭,秀眸緊閉,臉上帶著狂風驟雨後的滿足,他突然興起了捉弄她的念頭。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有使壞的時候,張霈輕輕梳理著春蘭披散在香枕上的黑亮青絲。 春蘭感覺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發癢,她輕輕打了個噴嚏,睜看朦朧的眼睛,無辜的眨巴了幾下,原來是張霈拿著她的一縷青絲在作弄她。 「大壞蛋,昨夜折騰的人家還不夠嗎?」春蘭嬌嗔不依,旋又高興道:「讓奴婢服侍少爺更衣。」 張霈在春蘭的服侍下穿上,纖儂合度的錦衣華服,那俊逸模樣看的她美目秋水如波,心動不已,不禁讚歎道:「少爺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樣歡喜聽奉承話的,張霈當然也不例外,現在的他已經習慣有人服侍的生活,並不像最初那樣受寵若驚和不好意思。 聽春蘭誇自己是天下第一帥哥,張霈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但是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風行烈的師傅厲若海。沒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因為這是魔師龐斑說的,這位傳奇人物的話比真金白銀還真,凌戰天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寶座。 天尚未亮時,張霈便著衣出門,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吼,當然也有飛鴿傳書,但是常人別說見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交通基本*走,馬匹這種限制級帶步工具的價格可比耕地的牛貴好幾倍;治安基本*狗,普通百姓壓根就沒指望衙門是個說理的地方;娛樂基本*手,當然也有價格很便宜的流鶯,不過做的時候最好把眼睛閉起來,否則落個陽痿不舉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古代雖有千般不是,但空氣卻是極好的,沒有受過重工業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藍,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這裡生活,人都要多活幾年。 東溟山莊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內陸湖,其形如一輪鏤空的圓月,只有一處人工修築的閘門與大海相隔,東溟派飄香號和無數大小戰艦,貨船就停泊在此處。 張霈腳力驚人,半盞茶功夫,他已經坐在臨湖*海的一塊巨岩之上,看著身前欲靜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緒飄飛。 這塊巨岩猶如一條欲騰空飛去的怒龍,張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驚歎於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為升龍崖,上觀星辰雨幕,下俯蔚藍碧波,景致極佳。 在雲海霧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陽,有些朦朧,讓人看不真切。 陽光逐漸明亮,穿過雲霧,透霞越虹,雲霧開始蒸發,驅散,空中只剩一輪帶給大地無限生機與活力的紅日。 柔和的陽光照在身上,張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想,就這麼靜靜的坐著,彷彿化為巨石的一部分,餐風飲露,與天地同生。 天上浮雲如白衣,斯須改變如蒼狗。古往今來共一時,人生萬事無不有。 煙塵迷霧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顯現出來,船艙走出一位年約雙十年華的少女。 張霈幾乎是瞬間就發現了她,因為她是那麼耀眼,那麼迷人,整個天地似乎都在她嬌媚的萬種風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著一抹湖痕綠的錦緞紗衣,外披一件淡黃色披風,一頭如瀑長髮貼合著婀娜的身姿,隨著徐徐而來的微風輕拂,青絲在舞動間似帶著某種神秘的韻律。 單疏影朝東而視,一雙秀眸神光內斂,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進,眼波流轉,柔情依依,櫻唇紅艷,呵氣如蘭。 張霈發現她與自己初次見面時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一時間又說不上來,看來閉關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運玄功,張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運至極限,雖然相隔甚遠,但卻不能對他欣賞佳人造成任何阻礙,若是東溟派祖師知道張霈這個不孝徒孫居然用玄心功偷窺女子,估計會氣的從棺材裡蹦出來,然後再被活活氣斃過去。 單疏影纖手輕輕解開環結,身上黃色披風順著浮凹有致的曲線滑落,露出內裡緊貼嬌俏身姿的純白色的紗衣,紗衣如雪,但是細膩白皙的嬌嫩肌膚似乎比雪更白,讓人一見之下便情難自禁,血脈賁張。 但是這種迷離朦朧的誘惑又不同於蕭雅蘭那種赤裸裸,肉慾橫生的誘惑,更多的是被她渾然天成的氣質所吸引,沉陷其中。 張霈腦中不良的念頭依舊,暗讚單疏影容貌身材萬中無一,也為自己將來的艷福而欣喜不已。 單婉兒早有將招張霈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已經與旁人訂了婚約,但是這不是張霈擔心的問題,相信單婉兒會解決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披風無聲的滑落在甲板上,單疏影縱身一躍,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沒有重量一樣落在一片蓮葉之上,未著鞋襪的赤裸纖足,輕輕踩踏著蓮葉,隨波起伏,落腳處竟沒有絲毫下沉。 張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暗忖怎麼她們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過那雪白嬌俏的小腳丫真是說不出的可愛。 迎著初升的朝陽,單疏影翩翩起舞。 從她舒皓腕,展纖臂,扭蠻腰,轉玉足,開始舞動的一剎那,坐於升龍崖上的張霈就驚呆了,單疏影跳起舞來簡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塵,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氣質,給人一種超凡脫俗之感,神聖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點的,別說是興起褻瀆之心,即使是多看兩眼也會自慚形愧。 雖然沒有音樂,但隨著她凌波起舞,入目儘是說不盡的婀娜多姿,嫵媚妖嬈,玉臂散手挽塵芳,纖腰款擺透香凝,那柔軟的肌膚,那輕靈的舞姿,那飄然的玉容,無不透出一份靈動,天然。 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或者是意境,都是那麼合諧統一,那麼自然無塵,跳躍旋轉,舞姿優美,動作細膩。 張霈看得如癡如醉,她的舞藝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夠形容的,簡直是夢幻般的神技。 不多時,全情投入的單疏影兩頰上浮現紅暈,額上現出香汗,晶瑩剔透襯的瀲瀲水波襯托出她益顯容光煥發的容顏,張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個動作中,不知身在何處。 張霈看著單疏影傾城一舞,腦中突然浮現出《神話》中玉漱公主為蒙毅跳舞的一幕,煙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聲唱道: 「解開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墜落,風在吹動。 終於再將你擁入懷中。 兩顆心在顫抖。 相信我,不變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諾。 無論經過多少的寒冬。 我絕不放手……」 張霈的聲音浩浩淼淼,迴盪在整個天地,彷彿天外傳來,其功力之高,內息之足實為單疏影身平所僅見,她甚至以為唱歌的是哪方隱世高人。 配合著張霈蒼牧的歌聲,原本已經接近的尾聲的舞蹈再次舞動,一舞動天下。 「錚」的一聲輕響,單疏影安放在船上的東溟劍倏然彈出劍鞘,被她以巧勁吸入手中,宛了一個劍花。 東溟劍在手,單疏影的氣質陡然發生轉變,本來秀美婉約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幗不讓鬚眉的的颯爽英氣。 纖腰一擰,單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嬌軀忽然疾速旋轉起來,開始了美麗到不可一世的傾城劍舞。 單疏影宛如一蓬熾熱燃燒的火焰,美麗而危險,劍影如茫似錦,仿若長虹貫日,刺、挑、斬、削,蒼鷹般在空中轉折翱翔,靈魚般在海中如意暢遊。 劍舞舞姿瀟灑英武,形式絢麗多彩,雪亮的劍身與飄逸的劍穗剛柔相濟,變化多端,明麗而閃爍的劍影在空中交織縱橫,「站劍」動作迅速敏捷,靜止時姿態沉穩利爽,極富凝柔感;「行劍」動作連綿不斷,如長虹游龍,首尾相繼,如行雲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沒有終點。 早習慣了孤獨相隨。 我微笑面對。 相信我,你選擇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願閃躲。 只有你的溫柔能解救。 無邊的冷漠……」 秋水共長天一色,寒茫萬千如銀河九天,劍美人更美,東溟劍在單疏影纖纖素手中變幻無定,迎著東昇的旭日,盡情舞動。 時而奔疾,時而柔弱,動若流光,翩若驚虹,靜似處子,婉約怡人。 唐時公孫大娘一曲劍舞,有詩贊約「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張霈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也沒有見過公孫大娘的舞劍,但是單疏影的劍舞卻生生震撼著他,彷彿是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烙影,刻骨銘心。 「讓愛成為你我心中,那永遠盛開的花……唯有真愛追隨你我,穿越無盡時空……愛是心中唯一不變美麗的神話……」 一曲終了,單疏影收劍而立,額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筆挺,娉婷若仙。 「鏗!」東溟劍彷彿有靈性般回歸劍鞘,單疏影櫻唇微分,嬌聲道:「哪位高人?請出來一見。」 「小美人,你這話可說錯了,我雖然長的不矮,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高人。」張霈笑道:「大概一米,嗯……七尺那個幾寸左右。」 乍聽「小美人」這個稱呼,單疏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來對方也該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麼會是如此輕浮之人。 這與她腦中幻想的白髮如絲,臉上帶著慈愛笑容的隱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馳,現在與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間破壞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強壓下心頭驚怒,單疏影俏臉羞紅,眼中寒光一閃,嬌叱道:「前輩請甚言。」 「前輩?」張霈笑的更歡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身體一晃,便消失在升龍崖上。 「小美人,你怎麼叫師兄我為前輩?應該叫哥哥才對。」滿是戲謔調笑的聲音從西面八方響起,讓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單疏影的肺都快氣炸了,氣息一亂,腳下蓮葉便向湖中沉去。 只聽身後衣袂聲響,張霈踏浪而來,所過之處,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單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絕佳,看清來人正是在瓢香號上佔盡自己口頭便宜的張霈。 基於女性發自天性的自然反應,單疏影見張霈迅速朝自己迫來,心中即害羞又手足無措,驚羞之下竟忘記自己是站在蓮葉之上。 「啊!」單疏影腳下一沉,身體踉蹌著就要跌倒,整個身體眼見就要撲向湖中。 張霈目光如炬,聽見佳人嬌呼,眼看她突然整個身體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飛快計算著出手的時間。 這若是沉入水中,雖然以單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無礙,但是難免全身濕透,狼狽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張霈運氣發聲,腳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體彷彿一隻離弦利箭,幾個騰躍,腳尖在湖面輕輕一點,向單疏影衝了過去。 一伸手將單疏影攬進懷裡,由於速度過快,衝力驚人,張霈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懷中的美女對他這憐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並且毫不客氣的又掙又咬,於是兩人便抱作一團朝著湖中沉去。 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突然衝過來抱住自己,她只覺眼前一花,就感到一雙強勁有力的臂彎將自己嬌柔無力的身子緊緊抱住。 兩人保持著摟抱的姿勢,雙雙向碧藍的湖水中倒去,單疏影整個高聳豐滿的胸脯緊貼在張霈寬厚的胸膛上,呵氣如蘭的香唇正好印在張霈到的嘴巴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把兩人都驚呆了,單疏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吻。 感覺到張霈一雙結實的手臂下溫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兒氣息,單疏影俏臉羞紅如血,從來沒有與任何男子有過親密接觸的她芳心驚慌中帶著一絲甜蜜,嬌柔的身體更是彷彿沒了骨頭般,軟貼在那帶給她安全感覺的男人懷抱中。 說來話長,其實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只聽「撲通」一聲,兩人雙雙入水,湖中騰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漣漪向著湖泊四方蕩漾開去。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二章 男上女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4 本章字數:5626 俗話說「一年之季在於春,一天之季在於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具體情況情況具體分析,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一桿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別說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沒睡醒的爭著搶著來排隊報名。 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漣漪卻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滾,嬌叱聲和嗚咽聲不斷,真是嬌啼景更幽。 單疏影落水之後,經冰冷的湖水一驚,原本被張霈身上濃郁的男人味熏的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過來,自己美好的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讀原本應該獻給自己以怡對象,這雖然比不上處女貞操來的珍貴,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個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至於到底會有多嚴重,那就要視女子的心性修養與權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黃鶯的嬌呼聲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張霈和單疏影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香艷纏綿,令人艷羨,但是張霈卻是有苦自知,因為這「苦差」他已經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詩和韓寧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應該是閉著眼睛做了,但是張霈應付起來卻仍感有些吃不消。 單疏影不斷用力掙扎,甚至拳腳上還用上了內力,完全不顧兩人身在何處,好在她內力與張霈同源同脈,否則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張霈還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其實如果張霈肯放手,任單疏影掙脫懷抱,事情也就結了,但是他潛意識裡卻打死也不願意放手,而且還越抱越緊。 張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則就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機會就在眼前,他會放手才怪。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廣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單疏影見越是掙扎,張霈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緊,而自己的真氣打在對方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般舀無音訓,芳心生起一股頹然感。 在想到剛才張霈展現出來的絕世武功,她心中更是驚悸萬狀,原本她閉關就是為了戰勝張霈,可是當她出關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走的更遠了,一股挫敗感覺猶然而生。 男人的體力可不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現在鬥志消沉,芳心慌亂。 通過體內一口先天真氣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張霈將單疏影嬌嫩柔膩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時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掙扎,玉頰因缺氧而脹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 壞傢伙,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單疏影雖然不是長在深閨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說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彙來。 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中的三流橋段。 張霈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張霈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張霈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托上小船,當然這托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緻,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並肩躺*在船首,張霈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濕淋淋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張霈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洩的嬌俏模樣,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線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張霈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隻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濕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線被張霈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雲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艷之感。 這香艷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張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佔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張霈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張霈癡癡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於感到不妥,張霈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張霈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單疏影心中卻實在嚥不下這口氣,她忍不住側過臻首,冷冷地橫了一眼張霈。 原本單疏影想用眼神告訴張霈自己不滿之意,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包含深情與愛憐的眼睛。 「你在看什麼地方?」見張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聳的酥胸掃來掃去,灼灼逼人的樣子著實讓單疏影耳紅心跳,她不禁偏過臻首,嗔罵道:「色狼……」 被人當面稱為色狼,但張霈臉上毫無愧色,好像單疏影口中所說的色狼不是他一樣。 男人可以風流但卻不能下流,張霈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正色道:「聖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張霈眼中那種火熱的眼神單疏影已見過太多,當然知道他心頭那些齷齪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單疏影在斥責張霈並非君子的同時卻又變相的承認了自己淑女的身份,這小妮子對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不過在我看來君子卻多是無趣之人,木訥得緊,與這種人生活有什麼樂趣,不當也罷。」敵人正面攻勢凌厲,張霈微微一笑,迂迴反擊道:「但是我要強調一點的是,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辯解一下,狼一點也不色。」 現在這年頭,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還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張霈堅決不承認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沒有將對方娶進門之前,這良好印象還是必須保持的。 單疏影沒有想到張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齒了,但是仍然被他氣的七竅生煙。 不在理會張霈,單疏影剛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經從一旁伸了過來,握著她纖細的手臂向自己這方一扯,將她整個粉膩柔嫩的嬌軀攬在懷中。 張霈虎軀一翻,霸道的將單疏影美妙的女體壓在身下,兩人凹凸處緊緊貼合在一處。 慾望就像太陽,每天都會升起。當慾望升到最高點時,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愛來消渴。過去,人們只是單純地尋求某種方式來釋放衝動,於是便產生了傳統的性愛體位——男上女下。 至於以後隨著人們對性生活要求的不斷提高,單調、一成不變的體位,已經不能滿足絕大多數人的需要而演變出的若干體位則是後話。 張霈與單疏影此時曖昧之極的姿勢,正是最傳統,最經典,也是被最多數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單疏影被張霈整個壓下身下,下身熾熱如火,單疏影心中慌亂,芳心霍霍,驚羞不已。 出於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護的本能,單疏影劇烈的掙扎起來,冷聲喝叱道:「還說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來。」 處子有沒有幽香張霈不知道,但是單疏影身上確實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空谷幽蘭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樣,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話,誠如老金先生所說:若有若無,往來無形;呼之有覺,尋之不得。 身體的接觸摩擦和處子的幽香不斷刺激著張霈的情慾,單疏影嬌言軟語的恐嚇反而使他更加興奮,身體某部分正飛速的發生變化。 張霈一邊享受著胸乳相貼的美妙感覺,一邊用居高臨下的眼神逼視著單疏影,鼻端呼出的氣息全部噴在她嬌嫩紅艷的臉頰上,低聲笑道:「娘子,為夫不是告訴過你,狼其實一點也不色嗎?不能因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貓啊,甚至是豬也是會叫的,你總不能稱呼它們色狗、色貓、色豬罷。」 單疏影俏臉蛋緋紅,知道說不過對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娘子,姑姑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張霈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語氣欣然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嬌妻了。」 「哼!胡說八道。」雖然口中不信,但驚慌的眼神卻已說明了一切,見張霈一臉壞笑的看盯著不說話,單疏影倔強道:「誰要嫁給你?就算,就算娘將我許……許配給你,我也不嫁。」 張霈笑而不答,眼睛審視著身下美人冰冷嬌艷的俏顏,他看的很仔細,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臉緋紅,肌膚晶瑩剔透,既有明艷動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韻,還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貴,集萬種風情,千嬌百媚於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蕭雅蘭也不遜色。 單疏影知道張霈在動什麼歪腦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這和她心中美麗夢幻的憧憬相去甚遠,公主的美麗童話再次破滅,嬌軀彷彿受驚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張霈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他低頭俯首將火熱的唇壓在單疏影柔軟香甜的瓣唇上,動作溫柔而親暱,似欲平慰她心中的驚羞—— 尚野卓立於戰艦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來臨。 此時天剛大亮,戰艦的燈炷俱已熄滅,日月交替的變更恆古不變,與天空大地比較起來,人實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約五十許間,身形高瘦,手長過膝,滿面風霜卻是精神矍鑠,眼神冰冷,臉上沒有絲毫可以稱為情感的東西,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死氣。 這艘戰船名為「破浪」,船身龐大,但比之東溟派的飄香號和怒蛟幫的三艘怒蛟大艦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甲板上建有三層木樓,船高五丈,可容兩百武士。 迎著冉冉而升的朝陽,戰帆猛張,乘風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沒有絲毫生氣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隱藏在蔚藍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著一塊晶瑩的飾物。 「尚先生怎麼早就起來了。」一名錦衣大漢負手悠然而來,守護在尚野身後的數名武士紛紛避讓。 「人老了,不比年輕時候,晚睡早起,多年來已成習慣。」尚野頭不回,身不轉,聲音平淡,「到是談先生這麼早就起來真是讓老夫驚訝!」 來人看起來最多三十歲來歲,怎麼看也當不起尚野「先生」之稱,但是對方卻坦然受之。 功夫練到一定級數,雖然不能長生不老,但是延緩衰老卻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來人錦衣華服,步履穩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談應手走到尚野身旁,並肩而立,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讚歎道:「流球美女果然各個嬌嬈,昨夜可真是差點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差了。」 負責保全工作的護衛退開一段距離,以免打擾他們談話,這些武士雖然各個身手不弱,但是真的發生意外,需要保護的絕對是他們。 木然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尚野僵硬的臉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動兩下,表情詭異,如果這是在笑的話,那可真是見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著腰間佩飾,口中應道:「談先生喜歡就好。」 望著風合日麗的天空,談應手客氣道:「我的老朋友為了此時流球之行,連逍遙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說,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當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語氣淡淡道:「還是一樣的話,只要事情辦妥,談先生要的東西,流球王一定雙手奉上。」 談應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閉口不語,極目遠處。 自從登上無數高手夢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寶座之後,談應手出手的機會已經很少了,少到他幾乎已記不清自己是殺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人的名,樹的影,黑榜十大高手這武林神話般高不可仰的名頭足已嚇的無數人亡魂皆冒,哪裡還敢向他出手,但是這些年「十惡莊主」的名頭卻越來越響。 因為有太多少年懷著一朝成名的美好願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戰,至於這些初生江湖的牛犢,或是不怕死的莽漢,亦或嫌命長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親自出手料理他們,權當鬆鬆筋骨。 「桀桀……」兩人的談話被一聲尖細的笑聲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記得談先生,而忘記了在下。」一個陰聲細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身後護衛的武士退的更遠了。 尚野只憑對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離他還沒有察覺,而直到對方開口說話他才生出感應,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便可得知來者功夫已達先天高手之境。 一臉冷漠笑容的談應該手眼神中俱沒有絲毫驚異之色,看來是早已察覺到對方,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這是何苦來由,尚先生怎會忘記許給我們的好處,莫兄多慮了。」談應手學著莫意閒說話的聲音,淡淡道:「相信我們兄弟辦事也不會讓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陰惻惻的怪聲音在後面響起道,負責護衛的眾武士只覺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風,陽光下一道人影忽閃即逝。 「知我者,談兄也。」說完這一句,一大團「東西」已立在談應手身旁。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個其貌不揚,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卻是迅快之極,勝比輕煙。 黑榜高手的名頭並不是白叫的,雖然這兩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墊底的,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談應手和莫意閒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視,同時笑出聲來,而笑聲中滿是狼狽為奸的味道。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三章 嬌啼湖更幽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6 本章字數:4935 「唔……唔……」面對張霈突如其來的熱吻,單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繃緊,柔軟的嬌軀僵硬如石,美眸中掠過一絲恐懼。 沒有想到初吻在剛才的慌亂中被張霈奪走,但那只是短暫的一剎那,短到單疏影根本來不及反應,那感覺也很飄渺,除了驚愕與羞亂沒有更多的感覺。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這次是單疏影實際意義上的初吻,張霈吻著身下美人花般嬌艷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裡,或紅舌尖砥住她的靈舌,他吻的霸道而熾熱,舌頭遍嘗她可愛小嘴的美妙。 如今這個全身邪氣凜然的男人已不是原來什麼都止於理論的「純情」小男生了,此時的張霈實戰經驗雖然還談不上豐厚,但是和幾個美人圈圈叉叉下來,調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卻也不是單疏影這未經人事的雛兒能夠抗拒的。 一股股強烈的快臉感如同平地驚雷般,不停在她腦中靈台炸響,單疏影在心中讚歎:「原來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強烈的羞恥感覺壓下。 單疏影眼中儘是羞澀,張霈卻在這無盡的羞澀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說羞澀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澀不僅僅是一種表情,它更是一種品質。有人認為最缺少羞澀的是妓女,因為妓女最不要臉,最不講情義,其實不然。妓女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群體,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誘騙和強迫的,有自甘墮落的,有一邊墮落一邊於心不甘的。從總體上說,妓女是一些值得憐憫的人,而貪官污吏和盜匪卻絕對是可鄙可惡的。在風月場中依然保留某些純真善良品質的妓女,並非鳳毛麟角,蘇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們的情義和骨氣豈是「妓女」這個名詞所能抹煞的。她們絕對不可能與羞澀無緣。 張霈知道自己是真心愛單疏影的,他承認自己是個花心的人,他喜新卻不厭久,雖然他將來可能有有許多女人,但是他卻有信心讓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達官貴人,皇室宗親也真是可笑,明明沒有能力家中卻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問題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並佳麗八千,更有宮女數以萬計,如此恐怖而龐大的一個數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誰睡幾個女人? 幾萬女人卻只有數百人能夠被皇帝寵幸,你要其他人怎麼活,她們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宮成了天下最淫亂醜惡的地方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張霈卻不一樣,他天賦異秉,身體與白蛇血肉精華融合後,完全有能力應付床地上無休止的征伐,雖然不知道比之韓柏道心種魔大法誰更勝一籌,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間。而且如今張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說打遍天無敵手似乎還為時過早,但是在流球島上能夠擋住他的人卻是一個沒有。 張霈現在已經準備修煉《天魔策》上的絕世武學了,只是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像韓柏和龐斑一樣練出一個魔種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單疏影纖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著緊緊貼壓在自己嬌軀上的男性身體,似欲擺脫張霈的魔爪,小紅帽又怎麼是大灰狼的對手,何況是張霈這只武藝高強的大灰狼。 流氓學武術,誰也抗不住,所以單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越是掙扎肢體越是糾纏在一起。 張霈一隻手將單疏影的兩隻玉手纖臂一併握住壓在頭上,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在她高聳的酥胸搓揉起來,感受著那豐滿之處柔軟而有彈性的玉峰帶來的美妙觸感。 小巧可愛的瓊鼻中不時逸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細喘嬌吟,在張霈面前,單疏影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柔軟嬌嫩的雪白胴體滾燙如火,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而比身體風火熱的是她一顆 處子之身的單疏影身體敏感無比,哪怕是最輕微的摩擦碰處身體也會有感覺,何況是像張霈這樣親密無間的愛撫調情。 兩人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鐘奕奕不捨的分開,張霈放開單疏影已經有些發麻的膩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單疏影看著張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閉上美麗的大眼睛,微張著紅艷艷的小嘴,嬌喘吁吁,胸前兩團脹大的嫩肉硬硬的頂在男人胸口。 香艷火辣的深吻雖然結束了,但是張霈的動作卻仍在繼續,乘熱打鐵,佔領戰略高地,這才是奇兵之道。 張霈用牙輕咬著單疏影嬌嫩的耳垂,更將舌頭伸入耳孔中伸縮著,留下一串愛的濕痕。 即使是貞潔少婦現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況是單疏影這個小妮子,張霈放開壓住她雙手的手臂,獲得自由的手臂沒有繼續掙扎而是雙臂一環,用力箍住男人的頸項。 單疏影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眉頭緊鎖,一副難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單疏影又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身體也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迷失的感覺。 所以被張霈稍這麼一挑弄,單疏影身心均湧起一股既陌生又興奮的感覺,美妙滋味,銷魂蕩魄。 不行,自己和他無名無分,怎麼能夠和他做這種羞人的事,她的身體只屬於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親的允諾,但是未成親就做這種出閣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這個傢伙如此可惡,先後兩次見面都佔我便宜,還奪走人家寶貴的初吻…… 單疏影腦中亂哄哄的,矜持,嬌羞,迷惑……但是這些都在張霈火熱霸道的親吻下煙消雲散,腦中變的空蕩蕩的,大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彷彿一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張霈予取予求。 張霈見佳人春心已動,於是不再滿足眼前這樣隔靴搔癢式的愛撫,他熟門熟路的輕輕解開單疏影的紗衣,這古代的衣服穿起來步驟煩瑣惱人,但是脫起來卻是異常方便,加之張霈這人從來都是勤學好問,從善如流的好學生,當然要不了幾次就熟悉了,不過這傢伙好端端的學脫女孩子衣服做什麼?各位看書的小朋友千萬不要學他,嘿嘿…… 在攀上單疏影那雪白膩滑的玉乳時,張霈差點忍不住狂呼起來,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嬌軀卻擁有令人想像不到的豐聳,配上纖細柳腰,修長美腿,簡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對我,單疏影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玉背弓起,雙峰向上挺起,心底深處渴望更進一步的接觸。 張霈十八般武藝輪番施展,他再次將舌頭探入單疏影檀口中,雙手大力的揉搓著對方帶給他絕美體驗的豐隆雪乳,情挑處女。 「唔唔……」悠長的顫音令人魂為之銷,魂為之奪。 單疏影秀挺的瓊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蠻腰不住扭動,嬌嫩身軀痙攣般顫動不休,豐滿椒乳在張霈手變幻著姿態。 快感如潮水般淹沒單疏影二十年片塵未染的芳心,這一刻,九天仙女墜下凡塵。 單疏影纏住張霈頸項的雙手向下滑到他強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濕嫩的可愛粉舌生澀的迎接著張霈雙唇那暴風雨般的洗禮,雖然笨拙又沒有技巧,但是卻不乏激動。 張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將單疏影身上的衣裳剝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與他赤裸相對了。 單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緻的美玉,張霈雖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樣劃分大小的,但單疏影外形完美的嬌乳看上去絕對不會比後世身材火辣的艷星差多少,並且渾圓堅挺,色澤誘人。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單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點嫣紅驕傲的挺立在張霈的目光之下。 張霈此時也是急不可奈的褪盡身上衣衫,單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澀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愛慾味道。 單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愛與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將成為熟飯,木材馬上就要變成舟船。 在這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時候,一艘從岸頭駛來的木舟停在張霈和單疏影的小船旁邊,一道嬌俏的倩影掠過兩船間相隔不到兩丈的距離,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艷纏綿的景象看的前來傳話的春蘭臉燒如霞,小手掩住張大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睛傻愣愣地看著肢體親密交纏在一起的張霈和單疏影兩人。 尷尬過後還是尷尬。 半晌後才想起非禮勿視,主婢有別,春蘭飛快背轉嬌軀,她實在沒有想到冷艷高傲,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的公主這麼快就被張霈「俘虜」了。 「啊!」尷尬的氣氛被單疏影一聲堪比伊麗莎白·施瓦爾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驚恐尖叫徹底打破了。 回過神來的單疏影一把將張霈推開,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這個場景,別人還誤以為張霈強姦未遂呢?雖然他幾乎是用強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張霈看著春蘭這壞了自己好事的小丫頭,氣的牙癢癢的,但是此時卻也無能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張霈欲哭無淚,真是恨蒼天,淚無語。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見,單疏影惱怒的橫了張霈一眼,冷聲道:「夫人有什麼事?」 張霈臉上一副無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樣,同樣未著寸縷的身體卻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沒有穿衣服的動作。 回轉身來的春蘭見單疏影臉色已經恢復清冷高傲的模樣,朝她施禮道:「夫人請小姐,還有公子過去。」 輕風徐來,令張霈精神一爽。 張霈赤裸裸的站起身來,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迎著朝陽顯得陽剛味十足,拿現在的話來說就很man。 「蘭兒,還不過來服侍我穿衣。」張霈這一開口,可把俏臉緋紅的春蘭嚇的夠嗆,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單疏影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咬著牙低著臻首,施施然走到張霈身邊,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動作輕柔的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張霈瞟了單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絲莫名的笑意,道:「還好我在這裡,不然你這小丫頭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惱的單疏影看懂了張霈眼中蘊含的調羞之意,纖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輕輕地顫動幾下,再次成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點。 春蘭安靜的聽著,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也不答話,其實她為了找張霈早已四處奔走,是在遍尋不著之下才來找單疏影的,誰曾想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霈會和單疏影在一起。 搖著木槳將小船使向岸邊,在離開河岸還有十丈距離的是時候,立於船首的單疏影倏然躍起,身體如穿花蝴蝶般向著對岸飄落。 張霈搖了搖頭,放下手中船槳,也不見如何作勢,身體一晃,竟然在單疏影纖足落地的同時笑吟吟的出現在她身旁。 兩人這一比,高下立見。 他們向著東溟山莊的方向走去,一路無話,其實無話的只是單疏影一人,張霈一路上可是沒停過嘴。 「師妹啊,你就不能講點自己的事情給師兄聽嗎?」張霈涎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本來是叫娘子的,但是沒說兩句就看見單疏影彷彿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尷尬的改口稱她師妹,這次美人兒到沒有在反對他這樣稱呼自己。 「既然師妹不願,那就讓師兄來個自我介紹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說話,四月學字,一歲可讀文章,兩歲出口成章,三歲能詩……」 單疏影被張霈的自賣自誇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旋又發覺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麼在他面前自己總是容易失態呢?單疏影思緒紛擾,眼中神情複雜的白了張霈一眼。 橫眉冷對千夫指,張霈對於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飴,那嫵媚中帶著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頭都酥了,當然對方的本意絕對與嫵媚與春意沾不上邊。 東溟山莊,天香亭。 單婉兒意態慵懶的坐在石凳上,身著一身淺紫色緊身低胸裝,一條輕柔的紗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聳的酥胸,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顯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貴。 嬌俏的粉臉上畫了淡妝,真是人比花嬌,她好像在想什麼心事,眉頭有時會微微蹙起,佳人在為何事心煩。 遠遠看到單婉兒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張霈忍不住心中一蕩,剛才在船上被單疏影勾起的慾火猛然滕起,心中極度渴望把她嬌嫩柔膩的身體抱在懷裡好好憐愛疼惜。 被女兒點燃的慾火,卻希望找丈母娘來宣洩,這在以前,張霈根本沒有想過。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單疏影,張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運轉玄心功,壓制心頭慾望,繼續向著天香亭走去。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四章 嬌艷母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7 本章字數:5593 兩人剛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屬的單婉兒卻微抬臻首,眉宇間愁意一掃而空。 單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塵,張霈玉樹臨風儀態萬方,簡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對。 單婉兒美眸深深的注視著徐步接近的兩人,笑道:「你們跑去幹什麼了,害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覺性,張霈現在武功已經超過超單婉兒,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論其他方面,不足之處,仍是不勝枚舉,有些事情光*學習是遠遠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親身經歷。 讀萬卷書不如行去萬里路,很多事情不吃虧是不長記性記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時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個疏漏,回過神來已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朝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江湖並不是一個說來就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實是千難萬難。 許多人只看到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黃金,美女如雲,卻看不見隱藏在這些浮華背後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問張霈剛才在幹什麼,嘿嘿,他正準備「干」東溟派小公主。 張霈跟在單疏影身後,只見她步態優雅,搖曳生姿,纖腰盈盈一握,美臀渾圓挺翹,不由心中暗道:「這老婆還是早些娶回家比較好。」 單疏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模樣嬌不勝羞,微埋臻首急走兩步,俏生生的站在單婉兒身前。 即使是身為母親的單婉兒在女兒長大之後懂事之後也難得見她露出如此嫵媚嬌羞的神色,單婉兒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見女兒露出如此神情,還是五年前母女兩人一起沐浴,自己誇讚她身材絕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兒有此福氣能夠娶她寶貝女兒為妻。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經長得成熟透了,豐腴起伏的玲瓏曲線,玲瓏浮凸的雪玉肉體,天下男子誰不心動。 走完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順著石質階梯,步入天香亭,張霈收精斂神,黑衣黑髮,落落大方。 因為剛才張霈和單疏影夫妻雙雙把水落,衣衫盡濕,所以來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髮、整裝。 張霈心知女人換個衣服洗個澡總是費時良久,於是在半路候著單疏影,兩人一併前來。 畢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張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單婉兒施禮後,恭身道:「弟子剛才正和師妹切磋武藝,不知姑姑傳喚,所為何事?」 說完張霈定睛一看,不由愣於當場,眼前這對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女兒杏眼桃腮,粉妝玉砌的臉蛋上鳳目迷人,閃爍著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帶媚,臉上雖然春潮已退,但鮮紅的絳唇嘴角卻仍讓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蕩。 換過濕衣的單疏影穿著一襲錦質淺紅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膚,使她整個人彷彿一多嬌艷盛開的花,艷光四射,一頻一笑,舉手投足,都使人產生強烈到不可抗拒的衝動。見慣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驚艷之感,淺紅衣裙外披著一層紗絲披肩,纖細的腰間橫繫著一條滾金邊錦帶,分外突顯出她纖腰上至酥胸,下達腰臀的傲人曲線。 張霈看著那修長曼妙的絕美身姿,直想把這軟玉溫香,抱在懷裡溫存,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業。 母親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身材頗為高挑,絕對是美艷絕世,動人心魄,給人一種不忍褻瀆,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蘭的感覺。 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她的神韻是如此的令人魂牽夢縈,她的氣質是如此的令人一見傾心。 單婉兒正是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張霈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被她絕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將她輕擁入懷,呵護疼惜,用盡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單婉兒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兩人在一起?」 單疏影擔心張霈胡言亂語於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說話。 從風儀無雙的二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張霈對於美人投來的威脅目光視而不見,迎著單婉兒的美眸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只有對方才明白的光芒。 單婉兒讀出了張霈眼中傳遞的情,傳遞的愛,傳遞的思念與不捨。 這個冤家怎麼能這樣,見張霈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自己,單婉兒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這當著未來老婆的面調戲岳母還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經使人心癢難當,欲血沸騰了。 「你們站著幹什麼?」單婉兒眼眸一轉,強壓下煩碎思緒,對著兩人輕輕一笑:「這裡又沒有外人,快坐下。」 沒有外人那就表示這裡都是內人了,單疏影依言坐下,張霈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還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後,張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盤中的精美點心餵入口中,邊吃邊笑著問道:「姑姑,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個問題是他剛才提過的,不過單婉兒還沒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後院中一處別緻的亭台,周圍遍植樹叢,枝繁葉茂,常年翠綠,四季如春。 張霈打量著四周景致,單婉兒的美眸卻凝視著他,神氣十足,天庭飽滿,渾身上下充滿了男性剛雄的氣勢,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隨意一瞥,銳利如刀,渾身上下都流動著一股神秘的誘人氣質。 單婉兒鳳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異色,只聽嬌柔細嫩仿若少女的嗓音驚疑道:「看來霈兒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經看不透你的修為了。」 昨夜兩人相間,單婉兒更多是關心張霈有沒有什麼意外,沒注意其他,此時見他細看下發現竟然已無法測度他武學修為到底高到何種境界。 張霈能夠一舉突破最後瓶頸,達到《素女玄心功》大圓滿境界,*的是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若說這是奇遇也無不可。 人比人氣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著實太多,不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雖然王侯將相本無種,但若身在大富大貴之家,誰又願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後,蕭雅蘭的處子真陰又適時的為他穩定鞏固了境界,可說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單疏影的眼眸彷彿藏在雪山之顛的萬年寒冰,幻現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見她媚眼中的光影,在張霈身上轉動,似欲將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極地看了單疏影一眼,換來的美女一記大大的白眼。 張霈不以為許,繼續享用著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話說名師出高徒,有姑姑這個名師在這裡,出我這個高徒有什麼可奇怪的,所以霈兒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進神速雖然是件好事,怕只怕過猶不及,張霈武功這變態般三級跳的突飛猛進,簡直聞所未聞,說出來都覺得嚇人。 單婉兒還真說不上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要知道天地間萬事萬物都暗含天道循環,這循環若被打破那結果可就難料了。 張霈當然完全沒有這種覺悟,在他想來世上只有兩種事,好事和壞事,對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對他有害的事是壞事。 單疏影本來情性冷傲,見張霈語態輕佻,冷哼一聲,輕聲脆語道:「油嘴滑舌。」 不知為何,她很是不慣張霈一副吊兒郎當,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樣,每次見他這樣,心裡總是又氣又恨。原本以單疏影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這世間看不慣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總是置之不理,不聞不問。但是面對張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樣保持平常心,總覺得煩厭,思緒亂糟糟的剪不斷理還亂。 春心已動的小妮子並不知道,自己一個片塵不染的心已經重重的落下了張霈的影子。 單疏影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張霈是個小流氓,不,是個大流氓,是個無賴……更可恨的是他還奪去了自己的初吻,還對自己做那種羞人的事情,簡直是可惡之極。 而她之所以那麼在乎張霈,是因為他已被母親收為入室弟子,至於這個牽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雖然聲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悅耳,聽在張霈耳中無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故態萌發,忍不住開始逗他道:「師妹怎麼知道師兄嘴巴是甜是澀,難道說你……那個啥……嘿嘿……」 沒有想到張霈這無賴當著母親的面也敢調羞自己,單疏影霞飛雙靨,低下頭去,更增女兒嬌態,旋又不甘被他調戲,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剛才兩人在船上的香艷纏綿,單疏影不禁心中一蕩,兩耳根都能感到滾燙的感覺,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終不可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師妹不要生氣了。師兄剛從海外歸來沒有多久,孤陋寡聞,淺薄無知,還請師妹見諒,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師妹見過,師兄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洪荒異種?」東風吹,戰鼓擂,說到鬥嘴我怕誰。張霈將他的流氓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至,氣的單疏影紅艷艷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艷色誘人。 「霈兒,你這師兄難道就不能讓讓你師妹麼?」單婉兒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對俏冤家。」 其實按理說,張霈入門較晚,該叫單疏影師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連單婉兒都不是對手,將來又是疏影的丈夫,師兄這個稱呼也就順理成章的定了下來。 「誰跟他是冤家。」單疏影不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會站在張霈一邊,美目不能置信的瞧著單婉兒,瞧著她看張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完了,完了,母親完全被這個無賴給騙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單疏影思緒不清,芳心不爭氣的怦怦直跳,粉臉緋紅,簡直可愛極了。 單婉兒伸手握住女兒柔夷,眼中滿是笑意,轉而向張霈問道:「霈兒,你說疏影美嗎?」 「娘……」乍聽單婉兒之言,單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絕世姿容。 聞言,張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單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雙十年華,曲線妙曼,姿態婀娜,清秀絕俗,容光明艷,實乃人間絕色。 放下手中糕點,張霈認真的點頭答道:「當然美,跟姑姑一樣,春蘭秋菊,不遑多讓。」 單婉兒瞟了張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沒說錯,你這小滑頭現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同樣的問題,但是張霈卻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沒有旁人在場,那他發揮的空間可是無限廣大,但是限於單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尷尬的笑笑,閉口不言。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單婉兒光潔嫩滑的粉臉飛上燒起醉人的紅霞,旋又恢復正常,同時暗中橫了張霈一眼,怪他讓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 不理女兒的撒嬌,單婉兒正色道:「霈兒,若我將疏影許配於你,你可願意?」 張霈當然是千肯萬肯,面對飛來艷福,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哪裡有不歡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棄,願意將師妹許配於弟子,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疼她,寵她,不會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都會為她做到,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她開心的時候我會陪她一起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她開心。」 若論甜言蜜語張霈簡直可說是隨手拈來,雖然自是談不上文才風流但是《河東獅吼》那廣為流傳的經典台詞絕對能夠成為千古絕唱。 張霈對眼前兩個不分軒輊的嬌俏女子真是愛到骨子裡去了,眼中神光暴閃,渾身透著凜然霸氣,彷彿天地萬物都在腳下,世間一切俱已俯首低頭。 運起修至大圓滿的《素女玄心功》,在體內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間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層之境,在兩女的心中同時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深深印刻在靈魂上的永恆印記。 單婉兒美目秋波流轉,宛似活物般傳遞著嫵媚春意,絳唇俏然地翹起,聲音清脆動人:「好,霈兒才思敏捷,武功過人,實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語音幽幽轉為飄渺,似乎正在回憶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繼續說道:「自疏影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就是姑姑唯一的親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將她許配給你,你要好好對她;你若是對她不好,姑姑可不答應。」 張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他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單疏影卻已搶先說道:「娘,我才不要嫁給這個無賴,她是壞蛋,只懂欺負女兒。」 單婉兒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對疏影這樣的反應預估在心,饒有興趣的看著異常激動,坐立難安的女兒,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疏影不願意嫁給霈兒,娘親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聰慧,更厲害的武學奇才了。」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姑姑,既然這件事師妹不願意,我看就算了吧!霈兒雖然很愛她,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強她了。」張霈臉山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柔情款款道:「霈兒相信師妹會找到真愛,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沒有想到張霈這樣就打退堂鼓了,單疏影傻傻地愣在那裡,以單婉兒的沉著冷靜,一時間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說什麼?」單疏影聽的怒火狂飆,看張霈的樣子竟然心中還有別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現在竟然想不負責任。 單疏影已經亂了,她初聞單婉兒要將自己嫁給張霈的時候,本能的反應是拒絕,但是拒絕之後又有覺有些不妥,連她自己都糊塗了。 跟我鬥?少爺那兩百多部台灣肥皂劇可不是白看的,張霈再次掌握主動,眼中精茫暴閃,氣勢襲天卷地,霸道的說道:「師妹,你不願意嫁給我,我娶別人你也要干預?」 「你……我……」單疏影語不成聲,她若真不願意,單婉兒自是不會強逼於她,但是張霈的話到底是真假是假? 單婉兒終於坐不住了,急聲問道:「難道霈兒已有心怡之人?」 張霈對著單婉兒飛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單婉兒俏臉一熱,難道說他……這怎麼可以,不行的……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親,難道說……這怎麼可以……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五章 愛要說,愛要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29 本章字數:6038 「你真有意中人了?」單疏影銀牙咬碎,那模樣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兒。 單婉兒美目向張霈望來,心中焦急慌亂,害怕張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若他真敢這麼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沒有意中人又有什麼關係?」張霈兩手一攤,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聲音不鹹不淡。 見張霈沒有說出那些駭人的話來,單婉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心底又隱隱有一股深深的失落,這微妙的感情的變化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誰說我不願嫁又了。」單疏影說完才驚覺不妥,跺足不依,俏臉緋紅如火,嬌美無雙。 此語一出,技驚四座,對於講究矜持的女兒家,這也算驚駭之言了,天香亭內一桌四椅,名副其實的只有四座。 「咯咯……」單婉兒這個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聲來,聲音清脆悅耳,仿若少女,聽在單疏影耳中,她一張通紅的俏臉更紅了。 「娘,連你也取消女兒。」單疏影語氣嬌憨,單婉兒已經記不得這個懂事的女兒有多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張霈也笑了,不過笑的很淫賤,每一個看到他笑的人都有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娘子不……」話已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著了張霈這壞傢伙的道,單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誰是你娘子?」 「原來你願意嫁給我卻又不願意做我娘子,這可真是有些難辦了,不知道沒娶妻能不能納妾?」上了張霈的賊船豈是那麼容易下來的,他拿起一塊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嘖嘖」有聲。 「你……你這個無賴,對人家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還這樣編排人家,你……你壞透了……」單疏影說到後來已是語帶哭腔,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日!這東西可以亂吃,呸呸賠,說的什麼話,想到自己正在吃東西,張霈立刻打住。 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亂說話可是會要人命的,面對單婉兒驚怒的目光,張霈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自己不過是親了幾下,摸了幾把,至於這麼較真麼?他也不想想若非春蘭來的及時攪和了他的好事,結果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會懸崖勒馬……才怪! 「……」張霈乾脆來個緘口無言,畢竟人家清白的女兒身已經被他又摟又抱,這帳是賴不掉的,再說他也不想賴。 這默認可就坐實了單疏影剛才的「指控」,但單婉兒精通閱女之術,自己也是過來人,眼見單疏影雙臀緊俏,舉步亦無生澀之感,便猜出兩人並無夫妻之實。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名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娘為你們做證,從即日起,疏影就是霈兒定下三生之約。」事實擺在眼前,單婉兒卻假意不知,她極力處成兩人好事,原本應該開心才是,但心中卻隱有一絲惆悵。 單疏影臉上掛著淚痕,但是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若問她真的喜歡張霈嗎?答案是不知道,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還非常短暫,這感情根本還沒有發展的機會,不過先結婚後談戀愛是古代愛情的一貫模式。 張霈欲辯無言,他知道單婉兒為了女兒的幸福,鐵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過這幫襯也幫的太明顯了。 他只猜對了一半,單婉兒的確是在幫他,也是在幫自己,她真的擔心張霈像剛才一樣,口無遮掩的說出什麼離經叛道,有違倫常的話來。 張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曉了七八分,他是個完全無法無天之人,當然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從來沒有聽說循規蹈矩的人能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 張霈剛才的話雖然沒有挑明,單疏影不知,但單婉兒卻是省得的,那罪惡的念頭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飛雙頰,羞不可仰。 「娘還有些事要做,你們慢慢聊。」單婉兒用眼神向張霈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要欺負我女兒,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讓張霈想起了《西廂記》裡的紅娘,將孤男寡女兩人留在這僻靜的後園亭閣中,這不啻等於給張霈製造一個於佳人獨處的機會。 單疏影明顯呆住了,眼神變幻莫測,張嘴想說什麼,殷紅的唇微張,又合起,反反覆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張霈目送單婉兒皎好的背影,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離開,不過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滾圓挺翹的屁股上,豐滿的肥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可以想像單薄衣料下那美麗誘人的女體是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離開後,聽香亭裡的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身。 大家都沉默無語,張霈不說話,單疏影當然不好意思開口。 時間就在曖昧的尷尬中過去,單疏影心中後悔死了,為什麼自己剛才不和母親一起離開,為什麼自己要和這個無賴一起待在這裡,為什麼…… 張霈知道她心中羞澀,他是個男人,這活躍氣氛的事情當然應該他做。 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張霈四下看看,幽靜無人,簡直是絕佳的「野戰」場,也真虧丈母娘替自己選擇了一個好地方。 張霈突然拉起單婉兒柔滑細膩的纖手,走出天香亭,向後院更深更遠處走去。 這裡地點雖好,但是奈何時機和氣氛都讓張霈沒有發揮的空間,遂只有另覓新大陸了。 一直以來張霈都很相信一句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看看古詩文,讚美女人的除了描寫美麗的面龐,窈窕的身材,恐怕無一例外要談到手。《詩經》裡說「手如柔荑」,古詩十九首裡說:「纖纖擢素手」,宋詞裡說:「紅酥手,黃滕酒」…… 女人有一雙天生秀氣的手,實在是一種幸運,單疏影就有這麼一雙纖細柔美的手,長年練劍並沒有使她的手變粗,肌膚仍然光潔如處子(人家本來就是處女),摸起來溫溫的,軟軟的,柔棉如脂,手感極佳。 現代社會追個馬子泡個妞,牽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過的事了,張霈從前到也沒少經歷,不過這次給他的感覺卻很不一樣。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單疏影的素手被張霈死死拽在手裡,臉上一副又羞又澀的樣子,使勁掙了兩下,見掙之不脫,只能無奈的被他拖著向前走去。 張霈又沒運內力,美人兒若是有心掙扎,哪有掙不脫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師兄初來乍道,師妹總該進進地主之宜,帶我尋歡……欣賞一下四周景致。」好險,一時口快,差點說成尋歡作樂。 感受著掌中小手的細膩與滑嫩,張霈心中一動,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輕輕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麼?」單疏影俏臉飛過一抹艷紅,看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我怕你迷路。」張霈很無恥的答道,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張霈牽著美人,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以他靈銳的感知力,這裡竟然連基本的守衛都沒有,難道就不怕有賊人突襲嗎?他當然不會知道,為了方便他和女兒增進感情,單婉兒特意調開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衛。 兩人穿林過木,環假山繞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盡頭是一個依欄觀海的好景處。 驀地手上傳來一股大力,張霈微微一愕,單疏影柔嫩的小手飛快的抽了回去。 單疏影亭亭而立,垂著頭,聲音很認真的說道:「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嗎?」 一男n女,和睦相處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是一見面美女就倒貼,而且還不管你有幾個老婆,不要你聘禮,反而把絕世武功,金山銀海送給你,吵著鬧著要你娶她什麼事都不計較的事只有裡面才有,注意是三流。 「是,我已經有了心愛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簡直是自尋死路,但是張霈卻偏偏這麼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麗最聖潔的仙子。」張霈知道欲擒故縱才是獵艷之道,長歎一口氣,聲音滄桑而悠遠,彷彿陷入了對美好往事的回憶。 單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輕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來,聲音幽幽道:「師兄,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這是單疏影第一次開口叫張霈師兄,但是聽在他耳朵裡卻怎麼都不是味兒,張霈心中暗道:「待會兒就讓你叫我親親好老公。」 小美人,現在你是不舒服,不過待會兒,哥哥就讓你很舒服。 張霈輕「咦」一聲,神色嚴肅,柔聲關心道:「師妹哪裡不舒服?」 就在剛才張霈說他另有心上人的時候,單疏影知道自己的心裡其實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會那麼疼。 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嗎?愛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痛? 單疏影輕搖臻首,落寞道:「沒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師妹身體有恙,就讓我這替你診治一下。」張霈臉上一副為難的樣子,咬牙蹙眉道:「實不相瞞,師兄行走江湖的時候,人送外號「賽華佗」,打遍杏林無敵手,醫術可謂當時無雙,什麼疑難雜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見陽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單疏影拒絕,張霈再次將她的纖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紗衣,展露在空氣中。 這人說話就是沒個正經,單疏影此時若是強行不許那也太矯情了,她任由張霈的手指搭在自己無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這手才剛一搭上去,張霈便驚呼:「不好。」 單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麼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張霈放開單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斷語氣沉重的喃喃自語。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單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來。 還不上當!張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師兄也順耳多了。 「不瞞師妹,師兄根據多年行醫治病的經驗來看,發現你的確患了一種藥石無救的絕症。」張霈老氣橫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樣還多年行醫治病呢?被人治還差不多。 「真的?」單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個推托之辭,怎會一語中的。 「師妹不用擔心,中華大地,杏林聖手無數,師兄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張霈眼珠一裝,臉上肅然,心中其實已笑開了花,他拍著胸口保證,「師妹不用擔心,這病其他人用盡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師兄手中卻能不藥而癒。」 「那請師兄告訴我,疏影到底生的什麼病?」單疏影知道張霈多半是胡說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樣才能自圓其說。 「師妹這病叫木目田心病。」張霈走到單疏影身邊,鼻中嗅著她清雅的女兒香,他搖著頭,晃著腦,一副有大學問的樣子。 「什麼木木田心病,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根本不相信自己身體患有這種聞所未聞的怪病,單疏影一雙清幽美眸落在張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說既然藥石無救,天下杏林聖手都治不好,你真有這麼大本事,能治好這「怪」病。 「我先問你,師妹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飯不想,徹夜難眠……」張霈似乎完全不知厚顏無恥是什麼意思,流氓本色盡現,「師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還有一個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師妹的治病良藥。」 「人家哪有?」單疏影嬌嗔大發,小腳「登」地跺了一下。 「師妹想聽聽師兄和她的故事嗎?」現場氣氛好容易才活絡起來,但是又被張霈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打亂了。 對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處處掌握主動,出奇兵才能制勝。 歡樂的氣憤立時煙消雲散,令人不禁感歎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她美嗎?」單疏影沒有拂袖而去,而是輕點臻首,雙眸子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的波動。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靜心寧神的功夫,張霈心中暗讚,不過這對他張大少根本沒用。 「她很美。」張霈的回答很簡短,卻很有力,字字鏗鏘。 「那她比我美嗎?」單疏影追問,平靜的眼眸仍然沒有一絲波動,聲若蚊蟻,語音低無可低。 「師妹相信一見鍾情嗎?」張霈不答反問,再次打亂單疏影的思緒,哪個少女不懷春,這白馬王子,一見鍾情的事又怎會沒有幻想過? 不等她開口回答,張霈又自顧自的說道:「我相信。」 張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彷彿在探詢天空的秘密,雖然天上連個鳥都沒有,太陽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堅持著這PoSS,不肯改變造型。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艘小船上,遠遠望著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記這美麗的人兒。」 張霈見安靜傾聽單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幾滴眼淚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見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彷彿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寧靜。」 單疏影神色變了變,眼神也不在平靜,不過她仍是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我無意間看見了她的「舞」,在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瘋狂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張霈轉過頭,眼睛微微泛紅(太陽曬的),看著單疏影,柔情依依,道:「師妹,你說這位姑娘會接受我的愛嗎?」 單疏影的眼中閃過絢麗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面對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愛意不濃,相信也會墜入情網,不能自拔。 張霈暗忖老子大學雖然白交了四年學雜費,但好歹也選修了一門心理學,對付這些根本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霈右膝蓋著地,身體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時卻一樣道具也欠奉。 雖然寒酸了些,但該有的步驟卻是一個也沒落下,張霈拉起單疏影的右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深情款款的說道:「疏影,你願意接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單疏影喜極而泣,她撲進張霈懷中,將頭深深埋進他寬厚溫暖的胸膛。 yeaR!張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計》、《艷遇指南》、《艷遇傳說》雖然已經記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張霈低頭看見單疏影晶瑩如玉的臉龐掛著晶瑩的淚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過這想法很快被他無視了。 伸手輕撫單疏影帶著晶瑩淚珠的俏顏,張霈柔聲道:「疏影,我愛你。」 「我也……」愛你二字還未出口,單疏影濕潤的香唇就被一張彷彿噴射著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張霈摟著朝思暮想地火熱嬌軀,單疏影聞著他身上充滿陽剛味的男子氣息,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身體軟軟的癱倒在他懷中。 在這一刻,他們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只覺擁有了彼此便擁有了世上的一切。 張霈溫香滿懷,盡享溫柔,他肆意品嚐著單疏影檀口的純香,舌頭在她小嘴裡翻江倒海,四處攪動。 單疏影心中甜蜜,這次接吻又和前兩次不同,此時她們已有婚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間,她雙手環抱著張霈虎腰,緊閉的美眸滿是幸福與甜蜜。 張霈緊緊的吸吮著單疏影的香舌,將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個花心的人總有無數花心的借口,張霈不想找借口,因為他從來沒有否認自己花心的事實,但是這一刻他的心中卻只有一個女人,就是在他懷中的單疏影。 愛要說,愛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別的什麼了……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六章 處子花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1 本章字數:5199 良久,張霈才放開香唇紅腫的單疏影,雙眼滿是柔情地凝視著她,聲音緩慢而堅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張霈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美眸隱含淚光,纖纖小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裳。 緊緊將單疏影柔軟嬌嫩的身子抱在懷中,張霈不住的說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萬次的回眸只為今生的牽手,所以一旦牽手,就讓我們牽一輩子吧……」 張霈這百無禁忌之人當然什麼都敢說,反正甜言蜜語又不要本錢,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話,聽的單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單疏影渾身軟綿才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兩人擁吻的迷人感覺使她俏臉似血般鮮紅,心裡除了張霈已容不下任何東西。 張霈動作輕柔的撫摩著單疏影順滑的秀髮,低頭湊到她耳邊,調笑道:「疏影的嘴兒可真香。」 「你……總是沒個正經。」單疏影大羞,嬌媚的模樣可愛極了。 張霈溫柔的注視著單疏影,她身上傳來的芳香又傳入了他鼻中,如蘭似麝,讓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卻又有幾分玩味神色。 單疏影身上一襲紅色柔紗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豐滿酥胸飽滿鼓脹,蠻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圓聳挺立,說不出的誘惑。 想到剛才自己的主動與熱情,單疏影忍不住臉泛紅暈,羞紅了臉道:「師兄,我不是個隨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隨便起來不是人。這話是不是應該張霈說才應景啊! 「還叫師兄這麼見外,應該叫老公。」張霈嘿嘿一笑,繼續撫摩她柔順的髮絲,「我當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不過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隨便我越歡喜。」 聽張霈說出這麼曖昧露骨的話,單疏影輕吟一聲,俏臉又是一紅。 張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邊輕輕又道:「疏影,我們到那邊去坐一會,共享海天一色。」 單疏影當然不會有異議,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慮的,她輕輕道:「但你要先答應人家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出格?張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愛應該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孫悟空那麼厲害也翻不出如來佛的手心,哪裡依得了你,事情當然是我說了算。 張霈並未答話,霸道的拖著單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顆心全掛在他身上,雖然他並未應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沒有掙扎,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前面紅花排開來長達數丈,密密層層,奇香撲鼻,他們繞過花叢,但見花叢有如一座大屏風,紅瓣綠枝,煞是好看,四下樹蔭垂蓋,便似天然結成的一座花房樹屋。 芳香馥馥,單疏影不禁讚歎道:「這裡真美!」 張霈放開她的小手任由她四處觀望,心中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嗎?」 單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練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並不喜四下走動,這裡也有數年沒有來過了,哪裡記得這裡是何模樣。 察言觀色,張霈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圍欄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過來。」 單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邊,身子半倚圍欄。 這花房設計可謂匠心獨運,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鮮花高樹阻隔,唯*海一方無遮無掩,能縱觀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單疏影起伏有致的豐腴嬌軀隱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時她倚欄而坐,玉臂輕輕支著下頜,嬌軀微傾,目光落在海面。 滾圓豐滿的玉乳由於坐姿的原因更顯柳腰纖細,不足一握,下面高聳挺翹的美臀和圓潤修長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傑作。 張霈看著單疏影身上單薄衣衫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心癢難止。他可是倡導婚前性行為的堅實擁護者。 單疏影輕輕轉過身子,兩人四目相對,交織碰撞出愛的火花。 在張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單疏影很快敗下陣來,但她卻倔強的沒有移開目光。 單疏影身體的變化當然瞞不過張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動也被他完全掌握,分毫不差,單疏影豐滿秀挺的雙峰急劇起伏漲大,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張霈眼看單疏影已是情難自禁,春心蕩漾,而且一股如蘭似麝的芬芳更是直衝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還顧及那麼多幹嘛!開弓沒有回頭箭,干了! 張霈溫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麼香料,竟然如此好聞?」 「人家從不用香料。」單疏影微微搖頭道:「可能是這兒鮮花的香味。」 張霈緊緊握著她的雙手,柔聲道:「把世間的奇花加起來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單疏影哪堪張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臉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張霈仔細審視著她如花嬌顏,衷心讚道:「疏影,你定是世間最美的女子。」 聽了張霈如此直白的讚美,單疏影的臉更紅了,她垂下的小腦袋幾乎要埋進自己高聳的酥胸了,「嗯」的應了聲。 張霈挪了挪身子,身體緊緊貼*在單疏影身邊,他慢慢伸出一隻不老實的魔爪,輕輕把她半擁入懷中。 明明看見張霈使壞,但單疏影心中卻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嚶嚀」一聲,大半個嬌軀都偎入他懷中,美圓高聳的酥胸緊緊壓在他胸前。 空中立時響起兩人濃濁的呼吸聲,正是鳥語花香春色濃。 花房樹海,紫籐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單疏影早已芳心暗許,她雙目緊閉,任由張霈將自己欄腰抱起,放在鋪滿花瓣的地上。 在張霈善解人「衣」的一雙魔手下,單疏影很快身上擺便只剩束胸褻衣和貼身短褲,羅裙外衫早已褪離雪白的身體。 張霈半跪在單疏影身旁,眼神溫柔而熾熱,彷彿在欣賞世間最美麗的畫卷。 細細密密的眼睫毛兒頻頻微動,雙頰緋紅,高聳玉乳隨著促喘的呼吸急劇起伏,繡著牡丹圖案的淺黃色錦綢褻衣被繃緊撐開,艷光四射,誘惑無限。 張霈伸手在她光潔平坦的小腹輕輕摩挲,入手光滑潤澤,心中慾念越發不可抑制,他漸漸壓下身去。 面對即將到來的神聖一刻,單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緊,緊張,迷茫,甜蜜,幸福……各種感覺紛紛襲上心頭。 張霈輕輕俯身,吻住單疏影香軟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輕啜緩吸,慢品細嘗。 單疏影柔美的嬌軀有些僵硬,旋亦恢復過來,「唔」的一聲,藕臂不由摟住了他。 離開單疏影被蹂躪的微微紅腫的香唇,張霈的吻無所不至,先是在俏臉上留下一串濕痕,再嚙咬她小巧秀氣的耳垂,雙手隔著褻衣由輕至重撫弄她高聳鼓脹的玉乳。 單疏影瑤鼻間輕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羞吟,張霈伸手解開她褻衣的繫帶,一對雪白的玉乳的魔術般地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殷紅而刺目。 張霈雙眼滿是慾望的火焰,張嘴含住佳人胸前櫻桃,舌尖快速撥動,同時揉捏她雪白柔軟的酥乳。嬌羞嫵媚的呻吟自單疏影喉間輕輕逸出,張霈環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使勁將她拉了起來。單疏影羞赧的睜開雙目,張霈一臉壞笑的審視著她無雙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將粉首埋入他懷中。 張霈緊緊摟住單疏影柔軟的香肩粉臂,用堅實若鐵的胸膛重重擠壓她滑膩的雙乳,感覺那一片柔滑細膩中兩朵嬌艷逐漸硬挺,極樂銷魂。單疏影心中緊張無以復加,一股異樣的感覺以雙乳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膚灼熱緋紅,額間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張霈緩緩放倒單疏影,肌膚寸寸貼緊,大手緩緩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輕碰處那神秘的處子禁地。 處女果然不堪情挑,張霈只覺那神秘的所在已經觸手溫暖濕潤,好色男人頓時口乾舌燥,心臟狂跳。單疏影渾身倏然一顫,張口嬌吟一聲,渾圓修長的玉腿死死夾緊。張霈知道這是女性面對未知性愛的本能反應,遂動作溫柔地抬起她纖細的蠻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褻褲。 「啊……」單疏影雙靨緋紅如火,潔白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顯出一排小巧可愛的牙印。 張霈輕輕握住她豐腴的美腿,微微分開少許,低頭欣賞那人間至美的景致,只見雙腿間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潔,蛇腰纖柔不堪一握,美臀渾圓膩滑。 單疏影俏臉如霞,喉中發出難耐的春吟,下身愛液橫流,閃爍著淫靡的光華。 張霈迫不及待的展開狼人變身,三下五除二,衣褲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張霈將單疏影修長結實,渾圓如玉的美腿左右分開,湊上身去。 馬上就要迎來失去少女最珍貴的東西,單疏影羞得無以復加,一面輕輕呻吟,一面陣陣顫抖,嬌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動人之極的緋紅。 張霈只覺全身陽氣鼓漲欲炸,直好似連心裡也癢了起來,挺腰刺入,長槍立時進入槍鞘之中。 一朵鮮艷的梅花,綻放在單疏影身下。 單疏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淚水奪眶而出,張霈探首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兒,忍耐一下,一會兒就不痛了……」 說話間,張霈繼續揉著她的乳峰,不時伸出舌尖舐著她的嬌小玲瓏的耳垂,轉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著那的火熱與緊湊,張霈帶忍的別提有多辛苦了。 終於,苦盡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 單疏影彎彎的柳眉松來了,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放鬆了,雖然又漲又痛,但是總算是稍微適應了。 張霈一聲虎吼,快速動作起來。 單疏影喉中不斷發出呻吟,接著突然全身一陣抽搐,十指幾乎爪破他後背肌肉。 春色無邊,不一會兒一股強烈的快感混雜羞慚之情,湧現在單疏影的腦海,接著她便嬌軀陣陣急顫,在快樂與痛楚中,洩了身子……—— 陽光明媚,樹綠花紅。 一輛堂皇奢華的馬車行在寬闊的道路上,十幾騎高頭健馬,勁裝服飾,身姿矯健,腰懸長刀的大漢護衛在車駕旁。 架車的老人帶著寬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纖細的長鞭在他手中矯若蛟龍,抽動間竟是鞭影重重,隱先殘像,四匹脾氣暴烈的純種名駒在他面前老實本分的屈尊降貴,甘為牛驢。 而身旁護衛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好手,全身殺氣騰騰,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東溟山莊。 寬大舒適的車駕裡裝了五人仍然空暢的緊,其間錦被絲裘,春色旖旎,車身隨著顛簸的道路輕輕晃蕩,但並不影響乘車人的心情。 一個美艷的婢女正小心溫柔的把手中剝好的葡萄,輕輕餵入一個躺在另外一個少女大腿上的年輕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對方嘴邊,任他品嚐,在年輕人身後一名婢女挺著豐滿的乳房,貼在他背後摩擦,還有一名美婢則乖巧的為他打扇。 四名女婢,個個體態曼妙,膚光賽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們的衣著,除了那名年輕人,四個俏麗的婢女都未著寸縷,全身一絲不掛。 她們臉上並無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嫵媚與挑逗。 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臉上卻帶著病態的蒼白,袒露的胸膛露出豐隆堅實的肌肉,雙目猶如電閃,顯然是武功強橫之輩。他懶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軟光潔的大腿上,閉著眼睛舒服地吃著甜美的葡萄,逍遙似神仙。 年輕男子閉著眼睛,對其中一個婢女道:「艷奴,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替年輕人打扇的女子輕聲道:「回公子,我們已經進入東溟山莊地界,大概還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東溟派也太不識抬舉了,知道你來了,他們竟然沒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裡的嬌音在車駕裡迴響,說話的是努力用雙乳按摩年輕人堅實背肌的艷麗婢女。 年輕人睜看眼睛,虎目閃過一道詭異的綠光,獰笑道:「東溟派遲早是我囊中之物。」 說話間,他不禁想起來之前父親對自己訓誡,東溟派畢竟是流球第一大派,雖然我們這些年秘密發展,實力壯大不少,但是誰也難保東溟派沒有隱藏實力,那個昏君已經準備動手了,現在時機就在眼前,如果能夠說動東溟派投向我們,或是得到他們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車駕裡如春的暖意瞬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記規矩了嗎?」年輕人淡淡一句尋常話兒,直嚇的插話的媚奴全身發顫發抖。 公子喜怒無常且最愛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應允就開口說話,犯了對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顆褪了皮的葡萄落在絲綢錦榻之上。 「媚奴知錯了。」媚奴跪在年輕人身前,聲音說不出的恐懼,「請公子責罰。」 年輕男子也不見如何動作,手中卻翻出一根長鞭,媚奴雙腿張開,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最嬌嫩之處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的皮鞭閃動著妖異的光芒,彷彿象毒蛇的獠牙,年輕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嬌嫩的秘處。 媚奴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淒厲地慘叫…… 車外,陽光依舊,雖然聲音低細,但負責護衛的武士和架車的老人都能聽見車內宛如響自地獄的淒慘哀號。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七章 風雨欲來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3 本章字數:4660 流球皇宮,書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張雕花龍椅之上,一動不動。他的身體每況愈下,服藥的劑量越來越大,精神很不穩定。 靜坐不動的尚仁德彷彿一尊雕塑,沒人知道他是想問題還是在發呆,也沒人敢打擾他。 前日一位當值的小太監在尚仁德「沉思」的時候冒然送上茶點,結果被驚過神來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時候他的眼裡閃動凶殘而可怕的光芒,彷彿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獸。 片刻之後,腳步老聲響起。 一位肥頭大耳的官員都到書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當值太監笑道:「勞煩公公帶傳,下臣蕭南天求見大王。」 尚家,蕭家和單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開朝建國後,尚家便歸入皇家一脈,從此流球便只得蕭家和單家兩大世家分廷抗衡。 東溟派單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敵國;蕭家卻是壟斷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需品,而像茶葉,絲綢等中原運來的緊俏物資更是獲利無數。 蕭家單家可謂一文一武,一內一外,支撐著尚家王朝。 而蕭家當代家主正是蕭南天,年約五旬卻不見絲毫老態,頂著個大肚子,好似懷胎六月的孕婦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蕭南天平日總是一臉和氣,不與人爭,但偏偏這個貌不驚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寵信的大臣,「仙藥」便是他「千辛萬苦」從海外尋來獻給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種特殊的榮譽,爵位由世襲榮升世襲罔替。 從魏晉時代開始,世襲被進一步區分為罔替和世襲世襲。前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有限、而且每承襲一次,承襲者只能承襲較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級的爵位;後者的意思是世襲次數無限、而且承襲者承襲被承襲者的原有爵位。 蕭南天瞇著眼睛,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太監,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令人恐懼的東西。 小太監牙關打顫,全身都在晃,尖細嗓音響起:「蕭……蕭大人到。」 「蕭卿來了,快進來。」尚仁德的聲音自書房內響起,微微一笑,蕭南天好整以暇向房裡走去,小太監打顫的腿卻已支撐不住他瘦弱的身體,軟軟的癱在地上。 模樣狼狽不堪,但小太監卻心中歡喜,因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明天又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將繼續。 繞過垂簾與屏風,書房中只有兩個人,閉著眼睛的尚仁德還有宦官頭子李順,臉上堆著肥肉的蕭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見過大王。」蕭南天躬身行禮,他兩百五十多斤的體重使他的動作顯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與寡人何需多禮。」尚仁德睜開眼睛,笑道:「坐。」 「禮不可廢。」蕭南天「掙扎」著直起身來,坐在與他體積極不合比例的木椅上,發出「咯吱」的抗議聲。 「蕭愛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吧!」面對自己最寵信的侍臣,尚仁德的聲音少了一絲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蕭南天從身上掏出一份書函,恭敬道:「請皇上過目。」 一直垂首閉目候在一旁的李順微笑著走上前來,接過書函,轉呈尚仁德。 「蕭愛卿果然不負眾望,寡人重重有賞,重重有賞。」尚仁德展開書函,邊閱讀邊狂笑起來。 「東溟世家高手眾多,但若論少年高手臣卻從未聽聞,有消息稱東溟夫人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張霈,來歷神秘,並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德閱覽書函的時候,蕭南天稟奏道:「據花營密報,襲殺我秘營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這張霈確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乃世間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據聞中原武林有一種易容之術能夠改變人的容貌,使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尚仁德微笑著放下手中書函,道:「此人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們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全力追查此人來歷。」 蕭南天心中冷笑,這易容術的傳聞雖然由來以久,但並未有人真個見過,即使是改變容貌也不過是*化妝局部改變人的氣質,怎麼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大王高見。」不露心中想法,蕭南天恭聲道:「臣定當盡力。」 「尚卿飛鴿傳書,路上順風順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閃,「到時候你全力配合他們,事成之後,孤重重有賞。」 重重有賞彷彿是說順了的口頭禪一樣,蕭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卻不迭謝恩。 「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晦神色,獰笑道:「最好是和東溟派兩敗俱傷,嘿嘿……」 蕭南天當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請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盤卻是打錯了,黑榜高手威名動天下,這豈是浪得虛名,在流球區區彈丸之地,誰能與之爭鋒?即使出動軍隊,對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說了算。 「大王英明。」蕭南天應聲道:「同歸於盡當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管尚仁德說的是對是錯,只要他一開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馬屁拍過去,準沒錯—— 一路坦途,十里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東溟山莊的正門外是被高牆圍起的廣闊空地,這到並非為了顯擺闊綽和威勢,空曠的環境能夠獲得更佳的視覺空間範圍,有利防禦。 此時空地一旁的馬樁上栓著十幾匹駿馬,所配馬具均屬上品,而且不管馬鞍馬股都烙上不同印記,顯示他們獨特的身份。 而最顯眼的是一亮裝飾奢華的車駕,拉車的馬兒通體沒有一絲雜色,裝配華美,將一旁的馬兒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輕男子悠悠向東溟山莊大廳走去,帶路的一臉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麼看也有點諂媚的意思。 年輕人衣著華美,眉目清秀,顧盼舉步間顯出一股陰柔之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跟在兩人身後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數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錦衣大漢。 一行人來到會客大廳,得到消息的單婉兒已坐在太師椅上,與來人見禮後,大家分賓主坐下。 年輕人客氣道:「年前一別,今日再見,夫人風采更甚往昔。」 「蕭賢侄真會說話,有你幫襯著,難怪蕭家生意越做越大。」單婉兒盈盈一笑,神情秀麗端莊,脆聲道:「令尊身體可好?」 「小侄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蕭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隨後放下茶杯,恭聲道:「家父一切安好,勞夫人掛念了。」 一陣寒暄後,單婉兒轉入正題,道:「不知蕭賢侄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對方前來當然不是為了敘敘舊,拉拉家常這麼簡單,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蕭家是為了那件事而來…… 蕭峰背*長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樣,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瞞夫人,其實今日前來是為了……」 「啊!」一聲慘叫從廳外傳來。 「敵襲?」單婉兒幾乎是瞬間就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諸腦後,起身向著廳外走去,其他人緊跟其後。 只見十多名錦衣刀客,長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著一名東溟山莊的護衛。 單婉兒鳳目含威,冷聲道:「怎麼回事?」 立時有人上前,將事情來龍去脈俱實交代,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原本只是小小的口舌之辯,但意氣之爭,最後演變成兵戎相見。 遠處仍有大批護衛不斷趕來,而偌大的花園早已被圍的水洩不通,單婉兒皺眉叱道:「還不快給我退下去。」 大多數護衛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就被罵了回去,雖然莫名其妙,但卻沒有人違抗命令。 「混帳東西,還不把刀手起來。」蕭峰走到單婉兒身旁,與她並肩而立,罵道:「真是給蕭家丟臉。」 單婉兒彎月柳眉微微緊蹙,臉上一絲不快一閃而逝。 錦衣大漢收倒回鞘,地上的傷者已經被人抬走,但是那灘血漬卻是異常顯眼刺目。 蕭峰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陰:「夫人,既然是我御下不嚴,手下失手傷了人,那就讓他留下些東西算是賠禮。」 看了傷人的大漢一眼,眼中隱藏的殘酷光芒越來越熾,蕭峰獰笑道:「你哪只手傷的人,就把那隻手賠給他。」 大漢的身子隨即晃動了一下,臉色變的很難看,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恐懼。 「夫人,這樣的處理你滿意嗎?」凝視著身旁翩然若仙的單婉兒,蕭峰嘴角逸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彷彿是在商討一件無官緊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與螻蟻無異,的確是小事。 「錚!」長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漢珠順著臉頰流下,大漢顫抖著嘴唇,咬牙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揚起。 周圍很安靜,沒有人說話,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臟劇烈跳動聲音四下沒有任何聲響。 蕭峰看向單婉兒的時候眼神很溫柔,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笑問道:「若是夫人覺得不夠,那就讓他把命留在這裡好了。」 暗歎一聲,單婉兒終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無心之過,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寬宏大量。」蕭峰轉頭看了大漢一眼,眼中溫柔之色再次被凶暴取代,冷冷道:「怎麼做你自己知道。」 大漢神情終於放鬆下來,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寒光隱血光現,大漢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漢身子站的筆直,冷汗已濕透著衣衫,臉上的肌肉隱隱抽搐,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斷指的大漢反手將長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頭道:「謝公子。」 蕭峰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口中應道:「你應該謝夫人。」 眾人重回大廳,但閒談間氣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雲雨之後,張霈摟著單疏影親親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突然,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正抱在一起纏綿溫存的兩人嚇了一跳。 由於慌亂和羞怯,單疏影並沒有在意自己為何能聽見幾十丈之外傳來的腳步聲,小妮子急喘著道:「霈郎,求求你,快截著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這樣子。」 張霈在她豐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來一聲嬌叱,壞笑著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樹海花房。 「有什麼事?」張霈走上前去,攔住奔來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張霈,她低垂著俏臉,斂身施禮道:「有客人來了,夫人喚公子和公主過去。」 日!哪裡來的鳥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壞老子好事。 心裡將未見面的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張霈笑道:「姐姐請夫人稍等片刻,我們馬上就來。」 張霈這逢人便叫姐姐的習慣還是改不了,美婢俏臉一紅,靦腆道:「公子叫我夏荷吧!」送了他一個甜笑,赧然去了。 張霈轉回樹海花房,單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體會過性愛滋味的美人,彷彿一遵剛剛雕琢完成,寶光乍現的絕世寶玉。 看著地上一片比花瓣還嬌艷的嫣紅色彩,張霈一言不發,橫抱著單疏影向外走去。 單疏影羞澀的說道:「快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張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讓人看見誰能發現得了!」 霸氣十足男人使單疏影感受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輕輕將頭*在他肩膀,問道:「娘喚我們有什麼事嗎?」 張霈邊走邊柔聲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頂著。」 單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張霈會為自己撐起一片寧靜的天空。 張霈笑道:「扶好了。」說完,他就飛一般向前奔去。 單疏影的身體*在張霈懷中,騰閃挪移間,好色男人不時能碰到她的胸部,感受那飽滿的彈球那份驚心動魄的彈性。 後院的守衛被單婉兒藉故調開了,加上張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並沒有人發現他們。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八章 不要和我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4 本章字數:4459 當換過一襲白衣的張霈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有驚異、有慕羨、有凝重、有溫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後,張霈再次脫胎換骨,對女性的殺傷力之強簡直提升到一個恐怖的高度,蘿莉、少女、御姐、少婦一律通殺,完全具備讓女同性戀和雙性戀患者恢復正常性趨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髮如墨,劍眉入鬢,眼睛猶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測,鼻樑高挺,臉孔白淨,體格壯碩,渾身肌肉充滿爆發力,身上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淡淡威勢,卻又使人忍不住*近。 蕭峰身後三名艷婢眼中充滿了「驚艷」,就好像見著蜂蜜的蜜蜂一樣,不過她們掩飾的很好,若是這眼神被蕭峰發現,她們的下場將比昏迷在車駕裡的媚奴還要淒慘。 張霈注意到大廳青裡的異常氣氛,單婉兒眼有慍色,雖然臉上笑意盈盈,但卻瞞不過他。 日!怎麼有種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的感覺。 張霈暗忖難道這些「客人」是來惹事的不成?嘿嘿,來之前也不先去打聽打聽現在東溟派是誰罩的,看你張少爺的手段。 張霈這顆耀眼的「明星」一現身,即刻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當然這是委婉的說法,說穿了就是眾矢之的,不過當事人卻沒有一點覺悟。 張霈隨意的擺擺手,彷彿檢閱軍隊的老首長,自戀道:「大家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雖然我的確是長的帥了那麼一點點,用英勇無雙、無比英俊、道德先鋒、榜樣楷模、千杯不倒、坐懷不亂、處變不驚來形容也不為過,可也經不起大家這樣看呀!我勸你們還是死心好了,你們的不良企圖,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說完,張霈也不理眾人驚疑錯愕的表情,大搖大擺地走到一張空椅上坐了下去,一副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樣子。 單婉兒眼中滿是溫柔之色,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嬌聲道:「霈兒,不得無禮。」聲音輕柔,哪有半分斥責之意。 張霈落座後便開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掃而過,一個老頭,一個人妖,三個女妖。 老頭帶著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樣,下人打扮,但是卻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那人妖,嗯,那人妖張霈根本沒注意。 張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後的三名妖艷女子身上,她們衣衫輕薄,迷人胴體若隱若現,肌膚水嫩柔滑,雪乳豐聳,下身穿著貼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白挺翹的誘人曲線。 敢上門找茬的絕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張霈心中冷冷一曬,問道:「不知這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蕭峰。」蕭峰見冒然闖入一個沒有禮數,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人,心中不悅,聲音陰柔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蕭峰?我日!張霈心中鬱悶,就這人妖不陰不陽,白白嫩嫩的樣子也敢叫蕭峰,不能怪他,應該怪他老子,若是讓丐幫幫主,遼國南院大王蕭峰大大知道自己與他同名還不活劈了他。 呵!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哪裡來的死人妖居然敢給本少爺臉色看,張霈笑了,眼中閃動著獵人發現獵物落入陷阱時特有的光芒。 「原來是蕭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張霈接著話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我介紹道:「在下張霈。」 見蕭峰看向自己,張口欲言,張霈眼中滿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無名之輩,沒什麼名氣,你就別阿諛奉承,討好諂媚了,否則肉麻兮兮,聽的我難受。」 「你說什麼?」蕭峰先是一愣,接著怒哼一聲,眼中倏然閃過一道殘戾凶光,隱在衣衫下的結實肌肉陡然緊繃,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兒,你怎麼能這樣和蕭賢侄說話!」不等蕭峰發作,單婉兒美妙如出谷黃鶯的聲音再次響起,「蕭賢侄不要見怪,我這徒弟生性頑劣,胡鬧慣了,說話沒大沒小的。」 「蕭賢侄!」張霈重複了兩遍,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蕭峰何時受過這種閒氣,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氣運全身,身體微傾,準備出手教訓出言不遜的張霈。 「少爺,正事要緊。」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枯瘦的手臂搭在蕭峰肩膀,一道陰寒真氣灌體而入,正是那一直壓低斗笠遮住模樣的老人。 「夫人,我剛才的建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蕭峰冷靜下來,心中恨不得將張霈碎屍萬斷,但為了大局還是咬牙忍下這口惡氣。 張霈故意惡語相向就是為了激蕭峰出手,見對方不上當,他笑了,暗道:老子看你能忍到幾時。 「蕭賢侄不用再說了,前日給你父親的書信中,我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單婉兒回答的斬釘截鐵,語氣鏗鏘,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張霈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當然也就無從插嘴,不過他並沒有疑惑多久,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經收到了,但是這退婚一事還請夫人給我蕭家一個交代。」蕭峰的聲音轉冷,眼中綠茫暴閃,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蕭峰就是蕭南天的兒子,蕭家下任家主,他與單疏影本有婚約,但是單婉兒前日修書一封,說要退婚。蕭家做皇帝夢已經做了幾百年了,眼看機會就在眼前,怎能輕易放棄?只要和單家聯姻,掌握了軍政大權的兩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更何況尚仁德原本就打算剷除東溟派,為了自保,東溟派也沒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張霈冷哼一聲,身上氣勢陡增,聲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麼交代?」 開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來老婆的主意,張霈暗罵道:難怪這死人妖左看右看都不順眼。 「你是什麼東西?」蕭峰終於抓狂了,他對單婉兒心存顧及,對張霈可沒那麼多考慮。 蕭峰怒視著張霈,彷彿一頭眼睛噴火的野獸,指著他尖聲道:「本少爺說話,哪裡輪得到你來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東西。」張霈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熱道:「死人妖,你要搞清楚,這裡是東溟山莊,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人妖是什麼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絕對不是誇自己,蕭峰大聲喝道:「本少爺不是東西。」 「你的確不是東西。」張霈樂了,向拚命板著臉忍著笑,怒力維繫著清雅姿容的單婉兒飛快地眨了眨眼,轉而笑道:「既然你不是東西,那請問你到底是什麼玩意?」 蕭峰真的瘋了,被張霈氣瘋了,眼前這可惡的小子到底是從哪裡迸出來的? 至始至終單婉兒都沒有說話,似是默認了張霈對此事的處理,單家無故退婚,別有用心的蕭家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即使不為爭權奪利,覬覦單疏影的美麗蕭峰也會放棄這門婚事。 蕭峰是單婉兒完輩,礙於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張霈是處理此事最適合的人選,再說他是個男人,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女人拚命嗎? 既然已撕破臉皮,蕭峰露出猙獰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讓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張霈暗忖舌頭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拳頭,說來說去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不過這小子怎麼把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慢慢站起身來,張霈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神兵,眼神沉斂,天威含而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點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贏你。」 「鏘!」怒急攻心的蕭峰暴喝一聲,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長劍,離鞘長劍化作漫天青芒,疾取張霈胸前要害,提氣、拔劍、縱身,動作一氣呵成,殺伐凌厲。 蕭峰一直看不透張霈深淺,要麼對手是武功超凡入聖的絕世高手,要麼就是不諳武功的白癡。 張霈怎麼看也和絕世高手不搭調沾邊,但要說他不懂武功蕭峰卻也不信,所以他搶先出手,毫不留情,獅子搏兔,不管對手是虛是實,務求一擊必殺。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死人妖看來還有兩把刷子,張霈絲毫不為所動,脣角飄出一絲笑意,長髮無風自動,忽然間蕭峰感到攻擊的目標竟然模糊起來,強大的氣勢逼的他行雲流水的動作一滯。 蕭峰心中一凜,不退反進,咬牙施展精奧玄妙的劍法,如影隨形地殺向張霈。 「蓬!蓬!蓬!」勁氣交擊,震響連天,蕭峰長劍每前進一分,劍上壓力便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實質的氣浪朝他狂猛的衝來,每一重氣浪彷彿一道鋪天蓋地的巨浪當頭擊落,令他前進受阻,身法滯歇,衝勢漸緩,銳氣全消。 氣浪之強之猛,蕭峰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哼!」蕭峰悶哼一聲,長劍攻勢依舊犀利,但落在張霈眼中,只是表面聲勢洶洶的紙老虎,嚇唬嚇唬人還可以。 張霈雙目如電,一瞥之間,蕭峰的尷尬狀況已瞭然於胸,他此時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時候。 井中月並未帶在身上,但這根本不影響張霈的戰鬥力,他冷然一笑,並指成劍,指出如風,劍影橫空,往蕭峰擊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發蕭峰不願被張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勢,矮身錯步,長劍旋轉著狠狠刺向張霈。 劍指交擊,發出金鐵撞擊的聲響,蕭峰的身體仿若被千斤重錘擊在胸口,嗓子一甜,滿口血腥。 受此一擊,蕭峰長劍差點脫手飛出,身體痛楚不堪,出道以來首次受此重挫。 雙目泛起微微的綠茫,蕭峰勉力強提一口真氣,長劍擎天,氣化長虹,布下嚴密的防禦網。 張霈神態輕鬆,心中對蕭峰武功已經有了大概瞭解,體內氣旋分出一股真氣,身子騰空而起,大鵬展翅般飛臨蕭峰頭上,以指帶劍,東溟劍法全力展開,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蕭峰眼中綠茫狂燒,喉間發出不似人類的低吼,以攻對攻,身體疾旋,避過張霈泰山壓頂般強猛氣勢,趁勢反擊。 「鏗、鏘、鏗、鏘」劍指相碰,彷彿電子打擊樂般清鳴顫音不絕於耳。 張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氣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樣在大廳中不斷起落,蕭峰則施盡百般手段,應付張霈無跡可尋的劍招。 蕭峰對東溟劍法素有研習,但張霈以指帶劍,忽輕忽重,變化無方,排山倒海的劍招殺的他疲於奔命,狼狽不堪。 短短數個呼吸的時間,蕭峰在張霈天馬行空的東溟劍招下便汗流浹背,攻防捉襟見肘,敗相已呈。 突然,漫天劍影散去,張霈穩穩將蕭峰劍刃夾住,丹田一熱,一股無可抗禦的強大勁力順著狂轉的氣旋侵襲而出,通過劍身傳入蕭峰體內。 慘呼一聲,蕭峰踉蹌跌退,張霈並沒有殺人之心,見挫了對方銳氣,一個漂亮的騰身,從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瀟灑飄逸,說不出的輕鬆愜意。 蕭峰一連後撤了十多步才穩住身行,一絲殷紅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顫抖的手臂抓著長劍,遙指對手。 在張霈不屑的目光中,長劍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聲音脆清,恰如落盤玉珠。 剛才比鬥的時候,張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帶著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對方卻始終未曾出手。 三名艷婢搶身上前,扶住蕭峰,看他怨毒的眼神,張霈後悔了,人無傷虎心,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腸太軟了,剛才一招殺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於張霈刻意留手,蕭峰根本沒受什麼實質性傷害,但性格陰險毒辣,剛愎自負的他卻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與張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準備施展未曾使用的殺招。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九章 魔相淫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6 本章字數:6835 「好,東溟劍法果然名不虛傳。」那位下人打扮,頭帶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而出,聲音沙啞低沉,衣衫拂動之中,人已在張霈和蕭峰中間站定。 此人似乎有點道行,他剛往大廳這麼一站,一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迅速瀰漫四散。 嘿嘿,老狐狸終於坐不住了,我就說嘛,打了狗主人怎麼都要為狗出頭的,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狗,張霈暗中做好準備,他知道馬上又要開打了。 單婉兒光滑如玉的俏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看著禁受不住對方狂猛殺氣侵襲而被逼退到牆邊的侍女丫鬟,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老人臉上神色傲光然,沙啞著嗓子道:「我只是蕭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氣活現,趾高氣揚的模樣,哪有這樣囂張的下人?張霈見單婉兒眉宇間隱現一股怒意,心中也跟著鬱悶,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興。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張霈冷冷一曬,臉上神色冷俊,擺足了架子,用高高在上的語氣沉聲說道:「既然你是個下人,就該知道下人的本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給少爺一邊涼快去。」 老人強壓下心頭怒火,聲音刺耳,暗含不屑道:「東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徒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武學造詣,實在是可喜可賀。」 「那是當然,我姑姑本事大著呢!當然我這徒弟也不差,勉強能稱得上諸葛轉世,溫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似是聽不出對方語言中的諷刺之意,張霈看向蕭峰,沒臉沒皮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生下來就和別人不一樣,這是羨慕不來的,但是勤能補拙,蕭「瘋」兄也不用氣餒,依我看你若是勤學苦練個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輕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說話的,你還是頭一個。」瞥了一眼被三名艷婢扶回座位的蕭峰,老人向前走了兩步,張霈看到他走過的地方,堅硬的石板上印著的兩隻深約半寸的腳印。 想恐嚇我?本少爺可是被嚇大的,張霈一點也不為對方氣勢所動,反而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爺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頭露尾的人說話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霈剛採摘了一朵花苞綻放,嬌艷無雙的鮮花,他能不高興嗎?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讓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殺氣越發凌厲,似是有意激怒張霈,詞鋒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誰還管得了我? 張霈突然伸手指向對方,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惜表情,正氣凜然道:「損壞的事物照價賠償,不過看你年紀一大把了,估計也是無心之過,就給你打個八折,你隨隨便便賠百八十「萬」兩銀子就行了。本少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功夫還沒練到家,以後還是小心點好,走火入魔沒人管你,但下次的賠償金可就不是這麼一點了。」 「東溟夫人,多所無益,老夫想和你這徒弟切磋一下武藝。」老人看來神經還比較大條,沒有如張霈預料的那樣當場暴走。 這裡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地頭,張霈想當然的已經將東溟山莊歸為自己的私人領地了。對方若是冒然動手,落了把柄口實,即使被圍殺了也沒個喊冤的地方,何況張霈殺他何需圍殺,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而已,只可惜對方卻不上當。 「我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張揚,以為這樣別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卻一點用也沒有,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夠閃亮、夠鮮明、夠出眾。」張霈長長的歎了口氣息,無限感慨道:「我憂鬱的眼神,神乎其神的話語,還有那英俊的樣貌,高貴的氣質,一切的一切都徹底的將我出賣。你想要挑戰我是吧!行,先交挑戰費,然後預約時間,看我哪天比較空閒。」 老人不與張霈做口舌之爭,爭不過還有什麼好爭的,眼睛看著單婉兒,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居然還用學蠟筆小心,用這種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爺就當做好事了,和你過兩招。」在張霈一口鐵牙銅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說活了。 兩人依足江湖規矩在廳中站定,拉開架勢,準備動手。 老人取下纏在腰間的一根長鞭,神色冷冷的看著兩手空空的張霈,傲然道:「老夫縱橫江湖二十載,豈會佔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見到對方的兵器,單婉兒秀氣的柳眉微蹙,似想說什麼,但終是沒有開口。 既然你急著去閻王爺那裡報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張霈微微「淫」笑,也不客氣,和敵人有什麼好客氣的,讓人去房中取來寶刀井中月。 須臾,春蘭將井中月送到張霈手中,寶刀在手,殺氣四溢,這殺氣淡無可淡,但偏偏在廳中狂暴的殺氣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頭緊蹙,剛才見張霈以指代劍,以為他是劍術高手,沒有想到他慣用兵刃卻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張霈下意識地想到了《大話西遊》裡唐僧有這樣一句精彩的對白,有樣學樣道:「你有意見?你有意見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意見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有意見的。你真的有意見嗎?那你就說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見吧?難道你真的有意見嗎?……」 老人隨手一抖,長鞭「啪」的一聲在光潔的地面抽出一道彎折的鞭痕,就像一隻醜陋的蜈蚣。 「錚!」黃茫微閃,井中月躍入手中,伸手輕撫刀聲,張霈豪情萬丈:「好兄弟,我們一起上陣殺敵。」 井中月不愧是通靈寶刀,似乎感應到主人高漲的戰意,刀體微震,發出一聲龍吟,張霈仰天一笑,看著被破壞的地板,道:「老人家,賠償費我們打完再議。」 話沒說完,張霈身體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聽大廳之中隱約響起風雷之聲,老者心中暗驚,身體迅疾做出反應,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老人身體剛有所動作的時候,驚覺眼前一花,一條白色人影陡然出現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駭無以復加,好在他臨敵經驗豐富,身體本能的向左橫移開去,然後竭盡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訓我嗎?來啊!」張霈渾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濤海嘯般不可抵禦的威勢,彷彿一尊地獄煞神。 根本不理對方開山裂石的一掌,張霈腳步一錯,身形奇異的消失在老人眼前,繞到對方身後,只見虛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燦爛的弧光。 井中月刀鋒還未及體,但狂襲而來的凜凜殺氣已經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膚僵硬,彷彿身墜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縱橫半生,生平禦敵無數,卻從沒見過如此翩若驚鴻的一刀,他這時方才明白蕭峰敗在霈手中著實不冤,因為兩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 蕭峰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看向張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殺他之心越發堅定,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雖然震驚於張霈的武學修為,但他並非沒有一拼之力,蕭峰習有一域外秘術,名曰「魔相淫魂」,相傳是一天竺妖僧所創,威力驚人,中者無救。 老人沒有想到張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飄忽無蹤,根本無從捉摸,現在更是被他欺到近處,手中長鞭幾成廢物,已無用武之地。 氣沉丹田,眼上掠過一道妖異的綠茫,老人枯瘦的身體驀起一震,瞬間恢復行動能力,接著猛一轉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鋒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對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強大古怪的力量,退之不及,一聲慘叫,鮮血飛濺。 張霈暗忖井中月神鋒豈是易與,就算你練有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橫練功,老子照砍不誤。 老人臉色鐵青,他一身硬氣功曾連擋三名刀法高手聯手一擊而絲毫無損,沒有想到今日卻被張霈一刀破之。 一驚之下,老人顧不得傷勢,眼前一道耀目光華亮起,頂上斗笠寸寸而裂,從中分開,跌落地面。 單婉兒美眸中閃過一絲訝色,已認出對方身份,此人竟是橫行流球二十多年,殺人無數的黑道高手王鵬,傳聞他鞭法玄奧,手段殘忍,後終因仇家太多,三年前被人設計圍殺而死,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死,還投身蕭家。 王鵬見張霈神乎其神的驚天一刀破開自己護身氣勁,撕裂遮面斗笠後,仍然餘勢為歇,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心頭一股恐懼迅速蔓延至全身。 沒有多想,王鵬身體向後疾退,張霈寸步不讓,井中月捲起滔滔寒浪,封鎖住他能夠躲避的所有空間。 王鵬暗道吾命休矣,閉目等死,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與死亡如此貼近的一天。 此時他心中惟一的念頭就是蕭峰在張霈手中仍能支持數十招不敗,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濟,連三招五式都撐不過,豈非連蕭峰都不如。 張霈和蕭峰比鬥之時戲耍成分居多,否則井中月一出,要不了兩招就能讓他身首異處,重入輪迴。 「霈兒當心。」單婉兒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只見一點寒光正奔向自己的胸口,但不知是何厲器,刺行間竟然沒有激起風嘯。 張霈身體陡然拔高,棄下王鵬,井中月一展,捲起一股迅猛狂飆的刀風逼向偷襲之人。 這一刀張霈全力而發,不遺餘力的結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黃茫,殺人於無形的刀氣幾欲破刀飛出。 蕭峰大吃一驚,沒想偷襲不成,還讓自己陷入危機,瞧那威勢,這一刀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退,疾退,蕭峰並不是悍不畏死之輩,豈會衝上去送死,現在唯有退,才可以消緩對方的刀勢,為自己贏得生存的機會。 緩過氣來的王鵬眼看蕭峰有難,舞動長鞭,只見虛空中驀的捲起一片暗雲,鞭影重重,彷彿無數猙獰惡蟒,擇人欲噬。 重重鞭浪鋪天蓋地的打過來,終於將井中月纏裹捆住,救下蕭峰一命。 張霈接連被對方所趁,心裡升起一股無名業火,呼吸間鼻腔隱隱流竄著火辣的熱氣,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聲:「破。」 凌厲殺機吞天噬地,井中月黃茫大盛,豪光萬道,瑞氣千條,兵刃相交處如一團被點燃的火藥猛然炸裂。 王鵬手中長鞭寸寸而碎,隨風化作飛灰,口中鮮血狂噴,瞧那架勢好似噴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樣,蕭峰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跌到地上,連遠處三名艷婢也被爆炸威力波及,身子軟癱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張霈身體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暴戾之氣似隨著剛才霸熾一刀宣洩而盡,臉上平靜如水,收刀回鞘。 蕭峰臉色難看,勉強站起身來,嘴角忽地勾起一個笑容,看著張霈,拱手道:「張兄武功厲害,在下輸的心服口服。」 這死人妖見風轉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這一挑明了低頭認輸,到叫張霈發作不得。 蕭峰一眨不眨地盯著張霈的眼睛,眼中閃動著幽幽綠茫,彷彿不斷變幻顏色的魔瞳,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異香飄入鼻端。 張霈的身體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加上「邪醫」調治的秘藥伐筋洗髓,可謂百毒不侵,但不知為何看著蕭峰的眼睛,他卻忽然感到口中乾渴如焚,喉中滾燙如火,全身發熱,大腦一陣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麼死。」蕭峰心中暗道,滿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隱隱散發著一種吸引人沉迷的光華。 張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已不知身在何處。 在蔚藍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曠神怡,全身舒暢。 山,巍峨峻嶺,多呈險峻飄逸之勢,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頗具江南柔情。 數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連,氣息相通,相互交融,養育了浩瀚的森林,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綠色王國。 張霈環顧四望,驚覺此地風光秀麗,景色宜人,群山環抱,奇峰疊嶂,峰峰相高,層層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態,高低不等,綠水纏繞,蕩波浮影,煙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絢麗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間,忘卻所在。 順著腳下之路前行,身旁綠樹相競,山花爛漫,水鳥沙灘嬉戲,群魚浪裡歡躍,目之所在,皆為青山綠水。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若是把這裡開發成旅遊區一定能掙個盆滿缽滿,張霈暗中想道,如此人間仙境他竟然能夠和賺錢聯想到一塊去,也真是難為他了。 張霈順著腳下的的前進,其實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腳之前明明沒有路,但當他大腳下落的時候,路已在腳下。 張霈一路攀樹拽籐,順著峽谷登上峰頂,仰望碧空,浮雲遊動,蒼鷹盤旋;近山崢嶸,松風解帶,蝶戀花舞,鳥弄歌聲;遠山如黛,山水相連,交相輝映;俯視江面,鴛鴦戲水,魚翔淺底。 置身峻峰懷抱裡,別有天地非人間,張霈心中升起無限憧憬,恰在朦朧夢幻中,似一幅彩色的風景畫,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詩。 面對眼前景致,張霈腦筋一轉,暗道若是這裡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佳人相伴,該是怎麼一件愜意抒懷的事啊! 在賺錢之後,張霈興起的第二個念頭就是女人,他已經完全沒救了。 心念剛動,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聲隨之從浩淼星空,域外天際傳來。 舉目眺望,天空群星閃耀,而更耀眼的是無數姿艷顏麗,髮髻被珠釵盤起,胴體嬌嫩,衣衫輕薄,妙歌艷舞的仙女。 眾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輕盈,飄忽若神,姿態曼妙,羅衫半解,乳浪玉腿。 沒有想到仙女跳起脫衣舞來如此好看,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他將手伸向虛空,彷彿要將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懷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時發生變化,一個妖艷嬌媚、性感惹火,美麗動人的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觸手可即的地方能夠。 這個美麗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材質製成的薄紗絲裙,長裙擁有和現代旗袍類似的開岔,從開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夠窺見她修長玉腿交叉處最神秘的景色。 張霈看的心猿意馬,難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將女子拉入懷中,就在嬌嫩女體入懷,好色男人準備一逞獸慾的時候,周圍景物在變,而他懷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個陌生而奢華的房間裡,張霈估摸著怎麼著也是五星級標準。 房中一張整塊絕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場景無遮無掩的展示在張霈面前。 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將一具雪白火熱的女體壓在身下,而她就是剛才消失在張霈懷中的女人。 男人吻著女子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雙手在她下身妙處肆意揉捏。 張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慾望的火山陡然噴發,雙眼殷紅如血。 殺意,無盡的殺意,張霈感覺身體彷彿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殺了那個男人,那個奪走了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發出一聲撩撥人心的高昂嬌吟,美麗嫵媚的眼睛,秀氣挺翹的瓊鼻,輕啟微分的粉色香唇,無一不透著妖媚的誘惑。 就在張霈出手在即的時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經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四下裡什麼也沒有。 折磨,絕對的折磨,張霈神智並沒有消失,至少身體的感覺沒有消失,膨脹的慾望挺立如槍。 與此同時,一個更加嫵媚性感的美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張霈身邊。 張霈望著他,眼中滿是火焰,慾望的火焰。 這個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歲,但是再瞧仔細一點,她的年紀絕不超過十八、九歲,頂多就是二十出頭。 女人身材高挑,俏臉上既有純純少女的矜持羞澀,又有豐腴少婦的氣質神韻。 秀髮如雲,肆意披在肩頭,五官美到極處,雙眼閃動著夢幻迷離的光彩,秀挺的瑤鼻下,一點朱唇嫣紅似血,紅潤削薄的柔唇輕抿,明顯暗含挑逗。 最使張霈驚訝的是,這妖艷性感的女人竟然穿著現代人的服飾,這難道真是在做夢不成? 女人身上穿著一襲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聳雙峰完美的柔美曲線,光是目測也知道此女一雙堅挺的雙乳實屬世間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沒有絲毫下垂,真是人間極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將她一身欺霜賽玉的嬌嫩肌膚,渾圓筆直的玉腿襯得更加明艷無雙,潔白小腿在肉色絲襪下散發著淫糜的光澤。 張霈充滿獸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嬌媚一笑,小手緩緩褪衣解裙,上衣順著她柔滑細膩的身軀滑落,露出紅色的半透明蕾絲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視著張霈,春意濃濃,性感的小嘴微張,待君品嚐。她輕輕解開胸罩的環口向下一扯,一對雪白渾圓的雙丸微顫顫地彈了出來。 順著女人光潔白皙的玉頸,柔若無骨的雙肩,豐碩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淒淒的幽壑,修長結實的玉腿,張霈用眼神侵犯著她身上每一處所在。 動作撩人的褪盡身上衣物,美女緩步向張霈走來,腳下高跟鞋踩踏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溫順如綿羊的女人突然深閨怨婦般猛的撲在張霈身上,豐挺飽滿的雙峰緊緊*在張霈堅實若鐵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張,吻住女人吐氣如蘭的檀口。 張霈鼻端嗅吸著女人身上撩人情慾的體香,翻身將她嬌嫩的身子壓在身下,女人雙手摟著張霈虎腰,修長結實的玉腿左右分開,下身妙處春液連連,期待著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章 神仙姐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8 本章字數:5059 性感美女在張霈身下嬌吟承歡,被他送上一個又一個絕美的慾望峰巔。 張霈在幻境中完全迷失了靈智,心中燃燒的只有慾望,摟著懷中美女拚命索取。 周圍空間突然一陣抖動,張霈身體驀的一震,腦海中響起一個虛無飄渺的聲音,聲音很輕、很軟、很柔,他身心的慾望立時如退潮的海浪般消失的乾乾淨淨。 場景變幻,張霈懷中妖嬈的性感嬌娃已不知所蹤,放眼望去,重山環抱,青松搖搖擺擺,綠水纏繞,碧波溶溶漾漾,初如滿江白鵝鼓翼飛舞,逐似萬馬奔騰咆哮,驚天動地,雄奇壯觀。 「這到底是怎麼階一回事。」張霈心中納悶。 「真是個沒用的大色狼,連真實與幻境也分不清楚。」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無端的冒了出來,張霈嚇了一跳,不過也確定最初他聽見的聲音並非幻聽。 「什麼人?」張霈一邊暗自警惕,一邊默默探察聲音傳來的方向,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因為聲音是直接他腦中響起的。 「你是在找我嗎?」甜甜的聲音再次迴盪在腦海中,也更加堅定了張霈心中想法。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我……在我身體裡?」張霈猶豫了一下,選者了一個比較適當的說辭。 「你問我是什麼人啊?」甜美的聲音帶著些許惡作劇的成分,膩聲道:「嘻嘻,人家不告訴你。」 聽其聲,辨其人,張霈聽對方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年歲不大的丫頭片子,而且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遂大著膽子套近乎:「這位姐姐,你究竟是人是鬼?」 還沒見著人家就叫姐姐,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滑頭?女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旋又覺得不能弱了威勢,收笑媚聲道:「我不是人,我是修煉了上千年的女鬼,害怕了吧?」 「姐姐真的是鬼?」張霈似乎吃定了對方不會拿他怎麼樣,笑道:「那你快出來啊,我還沒見過鬼長什麼樣子呢?」 雖然看不見對方,張霈心中卻有一種錯覺,此時自己身旁正有一位憨態可掬的少女,跺腳不依,聲音不滿道:「我騙你的,人家才不是鬼啦!」 「非人亦非鬼,那你是什麼?神仙?妖怪?」張霈發現和這位見不著的女子說話也是一件滿有意思的事情,打蛇隨棍上,道:「姐姐還是出來讓我見見你的樣子吧?」 壞傢伙,居然打起我的主意來了,女子瓊鼻輕「哼」一聲,嬌聲道:「你不要打什麼壞主意,要出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出來。」 這女鬼也太自做多情了吧!你長的子丑寅牟我都還不知道,怎麼會打你主意,若你長的鬼哭神嚎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張霈胡思亂想道。 「都告訴你人家不是鬼了。」女子的聲音充滿了怒氣,不過仍然清脆悅耳,「你才長的子丑寅牟,鬼哭神嚎呢!」 「你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張霈心中一寒,這丫頭敢情還會讀心術,某無良男子頭上開始冒汗了,「神仙姐姐,我向你道歉,剛才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抓住時機,張霈將稱呼上升了一級,而且在神仙姐姐和妖精姐姐中明智的選者了前者。 「臭男人,死色狼,人家才不稀罕呢!」聽張霈叫自己神仙姐姐,女子心情好了一些,但明顯餘怒未消,不給他好臉色。 不稀罕你賴在我身上幹嘛!再說我哪裡臭了,至於色到是有那麼一點色,不過卻遠遠達不到狼的級別,張霈剛剛想畢就心中叫糟。 女子揚了揚秀氣的粉拳,沒好氣道:「誰賴在你身上了,人家被困在魔刀之中,是你將我喚醒的。」 魔刀!她說的是井中月,張霈馬上聯想到自己初次握著井中月的時候,身體發生的異常情況,原來這一切都是這丫頭搞的鬼。 「好了,我時間不多了,一切長話短說。」女子似乎真有什麼急事需要趕時間一樣,只聽她飛快的說道:「魔刀是我爹爹打造的,為了鑄成這柄絕世神兵,我不惜以身祭刀。長久以來我都一個人待在魔刀裡面,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與外界聯繫,不知道過了多久,百年,千年,時間對我沒有任何意義,直到有一天,一股神秘的力量喚醒了我。」 張霈驚訝的指著自己,疑惑道:「是我喚醒你的?」 女子白了張霈一眼,當然這個動作他是看不見的,不悅道:「不要打斷人家的話。」 故事雖然老套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經早已被錘煉的無比大條的張霈汕汕的摸了摸腦袋,尷尬道:「你說,你說。」 「自我醒來之後,我就試著與你聯繫,但是你這個笨蛋卻怎麼也不回應我。」女子越說越氣,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笨蛋?說我呢?」張霈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急聲辯解道:「咱窮人家的孩子雖打小沒吃過腦白金,但是腦袋瓜子卻也不笨啊!再說你什麼時候呼喚我了,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沒有?」女子美眸中閃過一絲羞意,半晌才鼓足勇氣低聲道:「當……當你每次使壞完了以後,人家都試著想和你說話,但你總是不理人家,白白浪費我還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能量,真是氣死我了。」 「使壞?」張霈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她說的該不會是…… 女子俏臉緋紅如血,好在張霈看不見,抬其臻首,理直氣壯的大聲道:「又不是人家要看的,誰叫那時人家恰好在邊上。」 完了,想我一世英明,怎麼就栽在這丫頭手中了,難怪剛才她張口就叫自己色狼,什麼都被她看光了,我不是虧到了? 張霈使勁一拍額頭,還真被自己這烏鴉嘴說中了,無奈的苦笑道:「神仙姐姐,偷窺可是違反公民素質道德標準的,我要去公安局,檢察局,稅務局,紅十字會,保護動物委員會告你。」 「你現在是魔刀的新主人,而又用神秘的力量喚醒了我,以後我就跟真你了。」女孩見張霈沒頭沒腦的說瘋話,心中也不在意,故意拉長聲音道:「我的好弟弟。」 「弟弟?」張霈乍聽女子這樣稱呼自己,愣是沒反應過來,心中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雖然逢美女便叫姐姐,但卻從未有人反過來稱他弟弟。 女子臉上帶著甜甜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膩聲甜笑道:「你剛才不是叫我神仙姐姐嗎?好弟弟,怎麼現在想返悔了?」 神仙姐姐?張霈心中苦笑,他發現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輕易招惹的女妖精,而且還是那種擁有千年道行,法力無邊的女妖精,不過轉念一想,妖精都是很漂亮的,但願這個「神仙姐姐」不要長的歪瓜劣棗才好,得意忘形之下,好色男人不小心漏了心中想法。 「歪瓜劣棗?虧你想得出來。」女子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挪愉道,「好弟弟,姐姐告訴你哦,你姐姐我可是一個大美人。你想不想見見姐姐長什麼樣子啊?」 「想。」張霈點了點頭,老實回答,老師教導我們,做人不能撒謊,要誠實信用。 「想……得美。」女子俏笑倩兮,顧盼生妍。 張霈心中恨恨道:「居然耍我。」心中想法被女子一字不落的聽去,她笑的更歡了。 「記住以後你就叫我神仙姐姐。」女子清秀絕倫的俏顏泛著瑰麗的光芒,嬌聲笑道:「好弟弟,神仙姐姐會保護你的。」 張霈是數千年來唯一一個能夠與她交談的人,女子當然不會讓他死掉,即使他想要自盡,估計她也不會答應。 胡扯了一大堆,女子終於憶起了正事,她收起笑容,一臉嚴肅道:「你的精神被一股邪惡的力量入侵,現在我幫驅除這股力量,過程可能稍微有些痛苦,不過你千萬要忍住。」 女子說完,不等張霈回答,一股朦朧的雨霧便籠罩在他的身上,瞬間他體內的氣旋瘋狂的旋轉起來。 力量,強大的精神力量,這是一種張霈從未接觸過的力量。 張霈體內氣旋在精神力的刺激下慢慢沸騰了,彷彿一隻緩緩甦醒過來的沉睡巨龍,一股純淨之極的力量自丹田中衍生而出,流遍全身各處,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歡呼雀躍,似乎成為一個個獨立的個體,展現出昂然的生機。 一股散發著妖邪光芒的黑色火焰急速而猛烈憑空出現,張霈整個身體被裹在火焰裡。 痛,劇痛。 這就是稍微有些痛苦?在幾乎要痛昏過去的時候這是他腦中最後一個想法。 好在這「稍微有些痛苦」的時間持續的並不長,周圍的一切迅速的暗淡下去,張霈已經清醒過來。 張霈看著四週一片黑暗,對著虛空問道:「神仙姐姐,為什麼我還在這裡?」 「怎麼?你不想在這裡多陪我一會兒嗎?」女子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疲憊,說話的聲音也低了很多。 「神仙姐姐,你沒事吧!」張霈終於知道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這和她是人是妖,是神是仙一點關係也不沒有。 「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關心姐姐。」女子嫵媚一笑,聲音冰脆道:「好弟弟,姐姐為你救你,消耗了許多能量,現在又要沉睡了,等我回復了力量我會再呼喚你的。」說到呼喚的時候,女子俏臉泛起羞澀的紅霞。 「姐姐現在就送你出去。」女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就快聽不見了。 張霈見兩人素未蒙面(他單方面的),她卻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動情道:「神仙姐姐,謝謝你。」 一股淡如煙霞緩緩罩在張霈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慢慢飄了起來,腦袋也越來越沉。 當意識模糊即將消失的一刻,張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道:「神仙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一個聲音幽幽響起,但張霈已經離開了,當然也就沒有聽見女子最後的話語。 而此時在漆黑的虛空之中,默默的靜立著一個絕美的女子,好在張霈已經離開了,否則說不定拿掃帚趕他,他也不會離開了。 此女正是一代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女兒歐冶靜怡,當年她跳進火爐中,以血祭刀,魔刀方成,但是她卻沒有死,而是以一種奇異的形式活了下來,而且活了整整數千年,連她自己也不能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歐冶靜怡臉若丹霞,延頸秀項,肩若刀削,腰若約束,膚如凝脂,足若蓮弓。 一頭柔軟亮麗的秀髮披落在身後,瓜子臉,輪廓清秀,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膚,體態更是有如靈峰秀巒般引人暇思。 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更極力增加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讓人甘於沉淪、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輕輕歎了口氣,歐冶靜怡閉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張霈猛的掙開眼睛,耳邊接連響起幾聲女子的淒厲慘呼,蕭峰帶來的三名艷婢七竅中溢出絲絲殷紅刺目的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蕭峰和王鵬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張霈兩顆猶如暗夜星辰般的雙瞳流轉著熾烈的金光,顧盼生輝,長髮無風自動,充滿彈性與爆炸性力量的肌肉均勻地分佈在鋼筋般構架的身體上,整個軀體散發著魔神般的氣勢。 四周的景象不在陌生,張霈神光凜凜的雙目一掃,大廳中一切如舊,雖然他自己感覺過了很長時間,不過事實卻並非如此。 蕭峰看著張霈,驚的說不出話來,而配合他施展「魔相淫魂」卻被歐冶靜怡破了邪法反噬而亡的三女卻不在他關心的範疇。 單婉兒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看見蕭峰突然和張霈有說有笑,接著張霈就呆呆地傻站著不說話了,好在時間並不長,若她知道真相,可能早已不顧一切的下令將蕭峰大卸八塊,砍成肉漿了。 手中神兵井中月突然發出一聲脆鳴,張霈心中一動,魔刀雖然霸氣,但他並不準備替愛刀改名字。 寒光一閃,刀峰抵在蕭峰頸項上,張霈身上冰冷的殺氣激的他全身毛孔收縮,汗毛矗立,而脖子早已麻木的失去知覺。 「雖然你使手段害了我,但我仍要感謝你。」突然,張霈展顏一笑,他的話只有自己才明白。 張霈身上濃烈的殺氣頃刻間消退不見,老朋友般伸手拍著蕭峰的肩膀,笑道:「趁大爺還沒改變主意,快滾吧!」 「我馬上滾,馬上滾。」蕭峰完全不計較張霈說話的語氣,連連不迭點頭,連場面話都說不出來,小命都在對方手中,他還計較個屁。 「不送。」張霈瀟灑的轉身,背對蕭峰揮了揮手,聲音冷冷道:「走之前,把廳中打壞的東西按我剛才的定價賠了。」 不等蕭峰說話,張霈繼續道:「如果沒帶夠銀子,簽張欠條也可以。」 八十萬兩對於蕭家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蕭峰已經完全被張霈鎮住了,只能咬牙自認倒霉了。 「還有……」蕭峰心中咯登一下,看向張霈的目光彷彿是看著什麼來自地獄的恐怖妖魔,顫聲問道:「大哥還有什麼吩咐?」 大哥?死人妖到挺識趣的,張霈轉過身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說道:「把你剛才偷襲我的玩意也一併留下。」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一章 調羞岳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39 本章字數:5395 張霈把玩著從蕭峰蕭大公子那裡訛詐來的追魂奪魄十三針,想到剛才他哭喪著臉比死了老爸還難過的樣子,不良男子心中一陣暗爽。 沒有遇見任何阻攔,張霈一路哼著流行小調進入了男賓止步後院,向著單疏影的閨房走去,這女兒家閨房豈是隨便哪個男人都去得的,他卻全無顧及,連閨女都是他的了,何況是閨房。 將暗器收入懷中,張霈輕輕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入內舉目一望,房中擺設用一句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簡約而不簡單。 在窗前朝東方向安放著一個小小的梳妝台,上面滿是胭脂水粉,珠釵木梳等女兒家常用的物事,一個古色古香的銅香爐煙霧裊裊,飄騰著紫檀香氣。 正對梳妝台位置明有一張書案,筆墨紙硯,文房四寶擺放整齊,一個巨大的書架*北牆而立,架子上堆滿了厚厚的經史子集書冊。 東溟劍斜掛在牆上,古樸而素雅的劍鞘擦試的潔淨無塵,長長的紅色劍穗垂下。 在隱隱的檀香氣味中,房間裡另外還飄散著一股濃郁的芬芳,張霈心中一動,已分辨出這是單疏影身上的香味,這香味很特別,不似香料脂粉,有種清新素雅的味道。 芙蓉帳暖,單疏影靜靜地躺在床上,俏臉微紅,星眸緊閉,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呼吸舒緩而柔長,像極了等待王子親吻的睡美人。 床上的單疏影檀口微吟,「嚶寧」一聲,緩緩扭動柔弱無骨的嬌軀,似乎即將醒來。 張霈坐到床邊,撫著她錦緞般黑亮柔滑的髮絲,笑道:「老婆,睡醒了。」 單疏影緩緩睜開水霧迷離的眼睛,看著愛郎,送他一個甜甜笑容,輕聲道:「大壞蛋,娘剛才喚你去幹什麼?」 「沒事,沒事。」看著海棠春睡,佳人慵懶嬌羞,張霈心中大好,哪裡會提蕭峰上門找茬這種敗興的事情。 張霈側著身子,凝視著單疏影的眼睛,壞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姑姑想知道,娘子到底答不答應嫁給我。」 單疏影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似怨他說話沒個正經,她輕輕撐起身來坐了起來,偎在他的胸前,輕聲道:「疏影以後就是相公的人了。」 能夠得到一位絕世美女的傾心絕對是男人最大的驕傲,而更大的驕傲則是得到一群絕世美女的垂青。 空氣中飄散著曖昧的味道,張霈低頭尋著懷中佳人玫瑰花瓣般的香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單疏影欲拒還迎地回應著,粉嫩的嬌軀輕輕扭動,溫濕如脂的小腹貼著張霈似有似無的廝磨。 張霈下腹某處倏的騰起,初嘗男人之事的女子最是癡纏,但想到她的身體若無幾日修養,根本無法再次承受雨露恩澤,遂輕輕將她推開一些。 單疏影玉面如霞,微抬臻首,低聲軟語道:「相公嫌棄疏影了?」 張霈心中綺念橫生,聽見單疏影這要命的話分身更是堅硬如鐵,他好容易才壓下奔騰慾念,輕輕摟著懷中佳人纖細的腰身,湊到她耳邊,咬著那玲瓏秀氣的耳垂,柔聲道:「小傻瓜,相公怎麼會嫌棄你?」 單疏影渾身輕顫,俏臉紅紅心狂跳,羞赧道:「那你為何……」 我忍的這麼辛苦還不都是為了你,張霈心中苦笑,輕聲道:「影兒,相公是擔心你的身子。」 聽張霈稱呼親暱,單疏影心中甜蜜,一雙藕臂纏著男人頸項,笑道:「影兒謝相公憐惜。」 懷中摟著一個能看不能吃的絕色佳人,張霈忍的極為辛苦,他強笑道:「你趕快起身梳理一下,現在跟我去見姑姑。」 單疏影粉臉一紅,嬌嗔不依道:「你這個人,人家現在怎好意思去見娘親!」 張霈將摟在懷中的玉體緊了緊,在她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好寶貝,相公都不怕你怕什麼?」 單疏影看著眼前這霸道的壞男人,羞澀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房門,很有點成婚後前去拜見爹娘的味道,但現實卻是她們並沒有成婚,而偏偏又做了那事兒,難怪單疏影會神情扭捏,一副小女兒態。 單婉兒廂房內,三人同一天內第二次聚首在一處,只是心境卻已是大不相同。 張霈正襟危坐,目不斜視裝君(他已經來過一次了),淺品香茗伴行家(他壓根不懂喝茶),高風亮節顯氣質(裝的到是挺像那麼回事)。 目光溫柔的看著單疏影在母親身旁撒嬌,張霈心中被一股幸福的喜悅感填滿,但是娶妻如此,夫復何求的背後,他心底深處那邪惡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下身膨脹欲炸,張霈尷尬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好在長衫寬舒,否則被她們母女二人看見他的醜態,就尷尬糟糕了。 單疏影母女二人低聲說笑,彷彿有說不完的事兒,被諒在一邊的張霈並不虞他們發現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張霈一盞茶已經先後濾過三次,茶味已盡的時候,母女二人終於交心完畢。 單疏影回到座椅上,單婉兒轉向張霈,輕啟櫻唇,嬌聲道:「霈兒,我可是將疏影托付給你了,從今往後你要好好待她,否則姑姑可不饒你。」 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嗎?一個問題有必要重複這麼多次嗎?再說,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嘿嘿,我不止會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 張霈看向單婉兒的雙眼中燃燒著掩飾不住的灼熱,鄭重承諾道:「姑姑放心,我會好好對待影兒的。」 他怎麼又用那種眼神看我,疏影就在邊上,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我是她師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這種眼神看我,實在是太無禮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湧出這個大膽的想法,單婉兒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我這是怎麼了?為了疏影,我們是不可能的。」 「霈兒,姑姑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不敵張霈火熱的眼神,單婉兒急忙站起身來,向著立於廂房牆邊的衣櫃走去。 看來她對我的抵抗力是越來越薄弱了,張霈心中暗笑,臉上不動聲色道:「謝姑姑。」 單婉兒蓮步輕搖,纖腰緩擺,張霈剛剛安伏下來的小兄弟再次興奮起來,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著單她豐碩的肥臀,胸前那對嬌挺玉峰隨著蓮步而上下晃動,掀起陣陣乳浪,勾人魂魄。 由於位置的關係,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櫃打開的時候,以張霈銳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平放在紗衣錦裙上的一些束胸、褻衣、短褲之類的貼身玩意兒。 好色男人甚至能夠聞到質地柔軟的各色刺繡肚兜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氣,張霈徹底興奮起來,他想到了那次無意撞見單婉兒沐浴,窺視她赤裸身體的情形。 越過屏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胸前兩點,尖突圓潤,簡直是人間極品。 無數水珠順著那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滑落,兩粒嫩紅的,嬌艷挺聳在空氣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麗的玉臍紋飾的那朵夢幻般妖艷的梅花,而最神秘誘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窺見一抹隨波漂浮的黑影。 張霈幻想著美人兒一隻素手沾摸著香精,輕輕揉搓胸前怒挺的肉丘,同時微微分開玉腿,另一隻纖手翻開薔薇般嬌艷的花瓣,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探入嬌嫩妙處,微閉著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欲澀還羞的神情,誘人之極。 當然幻想終歸是幻想,張霈偷偷側目瞧了一眼,發現單疏影並未留意自己,他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深呼吸了幾次,鎮壓下不老實的小弟。 單婉兒俏臉浮現一絲羞紅,將貼身衣物放在一旁,從衣櫃中取出一個精緻華美的錦盒,反身而回。 單疏影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沐浴在愛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著錦盒,嬌聲問道:「娘,你拿的是什麼東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個輕盈的轉身,單婉兒臉色如常,看不出絲毫異相,她走到張霈對面,緩緩的彎腰將錦盒放在桌上。 美人兒姿儀無雙,她隨時都是那麼輕柔莊重,俯身放置錦盒的動作很慢,張霈身子筆挺如槍,眼睛自動調到了最好的焦距,窺視單婉兒雙峰間那道深深的乳溝,薄紗的褻衣兜著那對不斷隨著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頂峰的嬌嫩處亦是清晰可見。 單疏影一頻一笑均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輕薄的肚兜緊緊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飽滿的玉峰像一對熟透的仙桃,將肚兜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誘惑,這若隱若現的誘惑比之袒身露體,赤裸相見,更為刺激。 乍洩的春光讓張霈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小傢伙再次昂首,因為單疏影的關係,張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單婉兒該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 若是單疏影不在也就罷了,可是自己剛內定的小媳婦兒就在旁邊坐著,你說他能沒臉沒皮當著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嗎? 單婉兒將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張霈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自己高聳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裡!羞死人了!」單婉兒身子不由得發軟,芳心紛亂,偷偷瞧了女兒一眼,好在單疏影的心神都被錦盒吸引住了。 單婉兒對自己的雙峰很有自信,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碩大尖挺,線條格外的柔和,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櫻桃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顯示出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平日夜深人靜之時,她總愛細細摩挲呵護,雙峰之完美簡直不似一個生育過的女人。 單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訴我裡面是什麼?」嬌脆的聲音將尷尬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單婉兒愛憐的看了女兒一眼,雪藕般的柔軟玉臂自紗衣下探出,輕輕揭開錦盒。 錦盒開啟,張霈有些失望,盒內既不是房產地契,珠寶首飾,也不是武學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塊黑漆漆的牌子。 「啊!」當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時,單疏影輕呼一聲,輕掩櫻唇,驚訝道:「東溟令。」 東溟令,東溟派祖師遺下的信物,傳說它隱藏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可是數百年來歷代掌門不乏驚才絕艷之輩卻無一人勘破其間辛秘,東溟令一直是東溟派掌門的身份象徵,見令如見掌門,持有東溟令的人擁有絕大權利,能夠自由調動東溟派一切人手錢糧。 「東暝令是什麼?」張霈見單疏影驚詫的樣子,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玩意並不簡單。 張霈伸手從錦盒中拿出東溟令,只覺入手冰寒,材質非金非鐵。 單婉兒坐回先前那張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輕聲道:「東溟劍和東溟令是我東溟派最珍貴的兩件事物,東溟劍我已傳於疏影,而東溟令從天開始就歸霈兒了。」 單疏影嚇了一跳,深知東溟令對東溟派的意義,她急忙說道:「娘的意思是……」 單婉兒美目中閃過一道決絕之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派之寶?」張霈輕輕掂量拋耍著手中的東溟令,自言自語道:「怎麼看起來和東溟劍差那麼多?」 東溟令其實並非張霈說的那般不堪,它質感冰涼,正面有一個篆書的「令」字,背面則雕刻著種種聞所未聞的異獸,栩栩如生,仔細看去,那些雕刻的飛禽走獸竟是由無數古怪之極的符號組成,說不出的詭異。 這人何時都不正經,單婉兒與單疏影心中冒出同一個想法,但為何自己總喜歡看他不正經的樣子。 單婉兒見張霈說話時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樣,似乎真的在懊惱東溟令比不上東溟劍,她會心笑道:「霈兒,你可不要小看這不起眼的東溟令,任何東溟弟子只要見到它都會以你馬首是瞻,任你驅策。」 「這麼厲害?」張霈心中嘀咕,這份嫁妝可夠重的,嘿嘿,這次老子發達了。 自單婉兒將東溟令交到張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實是他自己拿起來的),他來流球的目的就已經達成了。 輕輕將東溟令收入懷中,張霈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東溟派最珍貴的既不是東溟劍也不是東溟令。」 單疏影含情默默地看著張霈,斜著可愛的小腦袋,輕聲問道:「那是什麼?」 除了東溟劍和東溟令以外東溟派還有何珍貴之物?單婉兒心念電轉,她立刻想到張霈所言之物,難道他說的是《天魔策》? 單婉兒雙目柔情依依的看著張霈,一副饒有興趣,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霈卻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單疏影不顧母親在旁,湊到張霈耳旁,撒嬌道:「相公,東溟派到底有何寶貴之物,快告訴影兒吧?」 張霈壓低聲音答道:「回去再告訴你,不過是在床上。」 「呀!明明娘還在這裡,他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單疏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後,又送他一個香甜笑容。 張霈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道:「東溟派最寶貴的就是我姑姑,還有我的寶貝影兒。」 單疏影沒想到張霈會給出這樣的答案,微愣後乳燕歸巢般投入他寬厚溫暖的懷中,心中越發堅信張霈深愛自己,敬愛自己的母親,是值得她終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總是將事情往自己歡喜的方向理解,張霈的確深愛單疏影,敬愛她母親,但對單婉兒他不光有敬愛,還有男女之愛。 單婉兒聽的真切,她明白張霈言中深意,只見她那美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慢慢暈紅,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膚和雪白的紗衣混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來。 俏臉緋紅如血,豐滿挺茁的翹胸玉峰隨著單婉兒越發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嬌羞,誘人瑕思,隱隱乳浪,引人犯罪。 張霈摟著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幸福神色的單疏影那嬌嫩柔滑的身體,眼睛卻看著她母親那豐盈柔軟上那對玲瓏晶瑩的挺凸之物……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二章 荷塘春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1 本章字數:5326 張霈樂滋滋的陪著兩位大美女用過晚膳之後,便將單疏影送回了房間,本來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臉皮極薄的小妮子雖然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卻是怎麼也堅守陣地要塞,使他陰謀沒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來這婚前性行為都發生了,說穿了就是該幹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結果人家閨女硬是不答應,張霈仔細想想,東溟派此時正面臨最大的危機,流球王虎視耽耽,蕭家野心勃勃,暗中還有陰葵派窺視,真可謂艱難重重。 所以單婉兒也說了,他倆的婚事先定下來,具體事宜以後再說,為了在最短時間內最大限度的提升張霈的實力,從明天開始,他將閉關修煉《天魔策》。 張霈順著腳下鵝卵石延伸的方向走著,突然一道靚麗的倩影捲起一陣香風歸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張霈懷中,嬌俏的身子明顯屬於正在發育中的可愛美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投懷送抱? 「哥哥!」韓寧決芷賴在張霈懷中,吐出黃鸝般優美的音符:「壞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愛的小老婆給忘記了,張霈伸出雙臂緊緊摟著韓寧芷柔軟的嬌軀,歉意道:「好寧兒,是哥哥不對,你想哥哥了嗎?」 「壞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壞蛋……你不來看寧兒肯定是欺負其他女孩子去了……」韓寧芷心中一酸,眼淚簌簌而下,聲音嗚咽道:「哥哥,寧兒好想你啊!我做夢都夢見你了,可是睜開眼睛你卻總是不在身邊。」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去個安靜處。」張霈耳目何其敏銳,隱藏在暗處的守衛當然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出聲也正是為了讓這些人迴避一下。 張霈和韓寧芷向著後花園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個膩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切都聽你的模樣。 夜,靜。 一輪散發著銀白月光的圓月斜掛虛空,在這滿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萬物都顯得那麼安詳靜謐。 張霈知道後院有一處清幽的荷塘,那裡非常適合談談情(性),說說(做做)愛,聊聊理想,話話人生。 路上只有張霈和韓寧芷兩人,他們牽著手踱著步,在這蒼茫的月下,享受著無邊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順著一條曲折的,兩旁種滿楊柳的,屑石鋪就的小路,一路穿行,兩人很快來到了荷塘邊,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樣的美,比之白天又別有一番風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葉高出水面,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裊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裡的星星。 微風拂動,荷香如歌,似有若無,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 花葉顫動,送來縷縷清香,流波溢彩,宛然有一了道凝碧的波痕,葉、花、形、色、味渾然一體,人也在微風中全身心地沉醉在這荷塘美景之中了。 張霈拉著韓寧芷光滑如玉的小手,來到一處月光眷顧的所在,將她輕輕摟入懷中,柔聲道:「我的親親小老婆,讓你受委屈了,是老公對不起你。」 不等小妮子說話,張霈雙手緊緊環住韓寧芷那纖細的柳腰,在她光滑柔嫩的俏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雙唇不斷起落,印下一個個灼熱的吻。 韓寧芷粉臉上掠過一絲紅霞,被張霈那樣無所不至的親吻,心中又是嬌羞又是喜悅。 張霈慢慢的疼愛著懷中佳人,誰都不願意打破這刻的寧靜,月亮也躲進雲裡,將時間留給這對有情人兒。 看著兩片濕潤香甜的粉嫩唇瓣,張霈情動如火,尋著呵氣如蘭的檀口柔情依依的吻了下去。 韓寧芷美目虛合,緋紅的秀美臉頰美到了極處,完全一副任君恣意憐的樣子,惹人心動。 張霈心底燃燒著男人的慾望,靈活的舌頭輕輕將那兩片濕甜香潤的唇瓣含在口中,盡情允吸那甜美的香津玉液。 韓寧芷芳心羞澀,她與張霈早已不是第一次親吻了,這個有著三分邪氣,三分霸氣,三分流氓氣,一分正氣的男子不但奪取了自己保存多年的初吻,第二吻第三吻全部被他奪佔了去。 慢慢鬆開那被自己吻的微微腫起的柔軟香唇,張霈輕輕添了添唇角,真是又香又甜,回味無窮。 兩人這忘情的法式熱吻,張霈一直吻到韓寧芷主動吐送丁香,唇舌交纏才放過全身已嬌柔無力的小妮子。 風吹雲散,月亮再次出現在黑沉的夜空,為夜帶了一絲生機。 沐浴在月光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端的是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坯子。 韓寧芷的身體遠比同齡少女更豐腴,明眸皓齒,胸挺臀翹,腰細腿長。 一對堅挺的少女嬌嫩隔著褻衣惹眼的羞立著,柳腰盈盈不堪一握,香臀潤圓挺翹,纏在張霈脖子上的玉臂細嫩白皙,一雙靈動有神的大眼睛,濕滑柔膩的香唇,再配上身體淡淡的處女幽香,好色男人幾乎就把持不住了。 現在兩人正是面對面,姿勢保持在零距離接觸的狀態,張霈的視線從韓寧芷羞紅了的仙姿玉頰開始游曳,再肆無忌憚地落到她小巧玲瓏,聖潔美麗的酥胸上,隨著懷中嬌嬌女羞赧嬌媚的喘息,酥胸一擴一收,極為誘人。 迎著張霈火熱的眼神,韓寧芷含羞怯怯道:「壞哥哥,我聽姑姑說你這幾日你出門辦事去了,但是為什麼回來後也不來看我?你該不會是出去和別人打架了吧?」 由於張霈的關係,韓寧芷也跟著他稱單婉兒為姑姑,那日張霈走火入魔,發瘋似的「殺」出了東溟山莊,單婉兒為了不使小丫頭擔心便騙她說張霈是出門辦事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難道真有那麼準?不過有一點沒說對,張霈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殺人。 張霈緊緊摟著韓寧芷,撩起紗衣羅裙,伸手在她腰間光潔細膩的肌膚上細細摸索著,口中調笑道:「好老婆,你老公床上床下都是一樣厲害,所以只要我打人的份,別人哪裡打得到我?」 張霈話裡的調戲意味已經很明顯了,韓寧芷這小丫頭片子哪裡承受得住,加上他壞手要命的動作,小美人呼吸漸促,眼神迷離,紅艷香甜的芳唇如眼簾般一開一合,氣喘吁吁道:「壞哥哥,寧兒知道你最大的本事不是打架,而是騙女孩子……」 汗!這小妮子現在就這麼厲害,若是在等幾年還讓不讓人活了? 狂汗!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瞭解我了,張霈這沒見面的幾天先後騙了蕭雅蘭和單疏影兩個絕色美人,這騙女孩子的罪名還真是做實了。 韓寧芷邊說邊憶起張霈曾對自己說過的甜言蜜語,心中充滿幸福甜蜜的感覺,她將紅了個通透的俏臉*在張霈懷中,感受著心愛男人胸膛的溫暖和男兒氣息。 美人嬌羞,柔情萬千,張霈心中疼極愛煞了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雙手輕輕越過細腰向上面的高地發起了進攻。 此時夜深人靜,二人在月光清輝下,張霈輕聲道:「好寧兒,讓老公幫你看看幾日不見你又發育了多少?」 「不要……這裡……不要在這裡……這裡不行的……」韓寧芷心中一驚,驚覺胸口一涼,張霈的大手已掀起女兒家貼身褻衣,逕直攀上少女嬌嫩的柔軟。 此處雖無旁人,但終歸是在戶外,如此大膽的事情韓寧芷一個女兒家哪裡做的出來? 韓寧芷心兒怦怦直跳,嬌軀微顫,又驚又羞的將紅透了的臻首埋進張霈懷中,聲音低無可低,近乎夢囈道:「壞哥哥……只會欺負寧兒……」 兩隻粉嫩玉乳已經相當可觀了,雖然遠比不上成熟女人的豐滿高聳,但是形狀也相當的優美,尤其是頂端的那兩粒粉紅色的草莓,晶瑩剔透,煞是誘人。 張霈凝視著手中被自己塑造成各種形狀的豐盈肉丘,微笑著說道:「好寧兒,哥哥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自己按摩過?效果很不錯哦!」 韓寧芷臉如火燒,羞澀不堪,咬牙低聲道:「大壞蛋,大色浪,你就會作弄人家,愛看女兒家害羞的樣兒……」 張霈在她臉上香了一口,笑道:「真是我的親親好老婆,知道哥哥最愛看你嬌羞的模樣。」 俏臉緋紅如血,韓寧芷見張霈貪戀自己的胸脯,輕輕喃呢道:「不知道我這裡什麼時候才能長得和姐姐一樣大?」 「這個……你姐姐的有多大?」張霈臉上露出大灰狼誘騙小紅帽時的微笑,遇見他這個學而不倦的美乳專家,韓府幾位小姐的大小、形狀、色澤還被他打破沙鍋問到底。 「四姐(韓蘭芷)的比我的大得多了,大概有這麼大……」韓寧芷連比帶畫,臉紅紅的羞澀道:「更不要說二姐(韓慧芷)了,二姐比四姐的還大,不過最大的還是姑姑的,連我娘都比不上呢!」 說完韓寧芷吐了吐粉嫩的香舌,她也知道單婉兒那豐滿的玉乳對她來說有些可望不可及,所以才會退而求其次的與自己的姐姐相比。 張霈心中狂呼,有種狼人變身的衝動,以後等我將你們姐妹三人抱上床後,開個美胸大會,到時候你們是扁是圓本少爺自會評賞。 韓寧芷被張霈的一雙魔手搓的渾身無力,偏偏胸口卻彷彿燒著了一般,眼神迷離,紅唇輕啟,嬌羞道:「哥哥,寧兒被你……被你看過了,摸過了,也親過了,我們會有小孩了嗎?」 Babg?這個……我現在還沒有當爸爸的心理準備,雖然算起來我已經有一個便宜女兒(雯雯)了,而且國家政策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嗎?再說,我只是看了幾眼,摸了幾把,親了幾口,又沒有真刀真槍的那個啥,怎麼可能會有小孩。 韓寧芷現在還只是個小女孩,雖然身體已經發育的不像個小孩了,但畢竟年紀太小,逗逗這小蘿莉還可以,若是真的和她圈圈叉叉,她會受不住的,一根手指已經是她現在能夠容納的極限了。 想到這裡,張霈如置冰窖,自己怎麼能做出傷害心愛人兒的事情,心中慾望消退無蹤。 韓寧芷低著紅紅的粉臉,聲音輕柔的說道:「娘說過,若是我的身子被男人看了碰了就讓我拿劍殺了他。」 難怪這時代不讓女人讀書習武,她們若是武裝起來,男人恐怕就只有集體跳河了。張霈輕輕放下被他撩起的褻衣,輕聲道:「好寧兒,你會殺哥哥嗎?」 「娘還說,若我殺不了看過我碰過我身子的人。」韓寧芷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要麼我就嫁給他,那麼就自盡以保清白。」 汗,這教育的方式也太極端了,貞潔雖然重要但也遠遠比不上生命,古人還真是無知啊!其實這貞潔觀念直到後世都仍然存在,張霈還記得自己曾在報紙上見過,有個女人不幸被歹徒強暴了,但幸運的是事後對方並沒有傷她性命,她活了下來,但那女人最後卻因為受不了丈夫和鄰居的白眼而自殺了,逼死她的到底是強暴她的歹徒還是這個社會? 「小老婆,老公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張霈邊為韓寧芷整理裙衫邊一臉嚴肅的鄭重承諾道:「若是真的有人冒犯了你,他要是用賊眼看過你,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若是用髒手碰你,我就剁了他的狗爪。」 韓寧芷緊緊抱著張霈有力的虎腰,甜笑道:「寧兒的身子只給哥哥看,哥哥碰,我還要為哥哥生孩子……」 「好寧兒……生孩子這件事……」張霈可不想這麼早就當爸爸,他急忙解釋道:「生小孩必須要一男一女兩人配合才能完成。」 「誰說要兩個人?」韓寧芷搖了搖可愛的小腦袋,嬌聲道:「我府裡李大嫂,張大嬸都是一個人把小孩生下來的。」 日,這要我怎麼說,以張霈的能言擅辨也被難住了,他硬著頭皮繼續道:「生小孩的過程是女人獨立完成的,但要男人要把小孩放進女人肚子裡女人才能生啊!」 「是這樣嗎?」韓寧芷紅艷艷的小嘴高高嘟起,眼中滿是疑惑,脆聲道:「為什麼要放進去再生出來?」 天啊!你要我命呢?因為精子和卵子形成受精卵之後這小孩才算孕育成功,但這話卻說不出口,說了她也聽不明白。 「要生小孩之前必須把男人的小弟弟放進女人的小妹妹,這樣結合在一起才能生出小孩。」 「這……這可怎麼辦呢?」韓寧芷聽了張霈的解釋,急得都快哭了。 怎麼好端端的說哭就哭了,張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急忙安慰道:「好寧兒,好好的你怎麼就哭了?」 韓寧芷美目淚珠翻湧,泣聲道:「人家是家裡最小的,哪裡還有什麼小妹妹?」 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沒心沒肺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斯簡直太可惡了。 韓寧芷掄起秀氣的粉拳輕輕敲打著張霈的胸口,哭的更大聲了,邊哭還邊語不成聲的說道:「壞哥哥,你又欺負我……你家裡有比自己小的弟弟就笑話寧兒沒有小妹妹,你這壞人……壞哥哥……」 「好了,寧兒乖乖的,現在你還小,生小孩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張霈緊了緊韓寧芷偎在自己懷中的嬌俏身軀,咬著她秀嫩的耳垂,輕聲道:「哥哥保證以後讓你生出一大堆小孩。」 「人家不管了,反正哥哥要幫我。」韓寧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瑤鼻「嗯」了一聲,身子輕輕地*在張霈懷中,問道:「哥哥,你的小弟弟有多大了?」 「你真想知道?」張霈一臉壞笑,像極了某種下巴尖尖,耳朵長長的動作,他拉著韓寧芷小手與自己的下身來了個親密接觸。 張霈只覺下身被韓寧芷的柔嫩小手緊緊握住,如果只是輕輕碰觸一下也就罷了,他原本也就只是想來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但誰曾想韓寧芷卻下意識的抓捏了兩下,我的天啊!張霈驚覺下面一收一放,一緊一鬆,刺激無比。 韓寧芷羞澀不堪,俏臉如火,只覺自己手中不文之物迅速膨脹,她輕聲尖叫一聲,旋又以袖掩口,將頭深深埋進張霈懷中,再也不願意抬起頭來,耳邊只有好色男人得意的笑聲……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三章 淫賊是怎樣煉成的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3 本章字數:5140 張霈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霈兒,你快來啊……姑姑給你……什麼都給你……」單婉兒未著寸縷,性感豐腴的火熱胴體軟羞無力的躺在繡榻之上,嬌軀輕斜倚*,媚目春意流轉,一幅春心蕩漾的勾人模樣。 好色男人對單婉兒的慾望從來未曾消失過,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而不可抑制。 「相公,影兒好歡喜和你在一起,讓我來服侍你……」單疏影蓮步輕搖慢移,神情嬌羞嫵媚,一頭秀髮披散在肩頭,櫻唇嬌艷如梅,濕柔香潤,玉頰曲線柔美,頸脖微曲白皙,步履間盡顯妖嬈性感。 胸前豐滿的聖潔媽玉峰隨著軀體的動作微微起伏,象牙般玉潔如脂的美腿,溫膩細軟,渾圓纖修,那豐潤有力的大腿、晶瑩無瑕的小腿、嬌俏白嫩的蓮足,柳腰輕舒緩擺,輕舞飛揚,翩若驚鴻,宛若人間精靈。 母女同春,共侍一夫,這是一番怎樣美麗誘人的景象? 「哥哥……還有寧兒……你忘了你的寧兒了嗎?哥哥……你現在就吃了寧兒好嗎?」還在發育中的童稚少女,一頭雪亮如墨的秀髮披在身後,細嫩柔滑的粉臉上帶著純真青春的甜甜笑容。 但是她胸前那一對微微翹起的玉峰卻驕傲地向上挺立著,嬌挺的椒乳上兩顆玲瓏粉紅的櫻桃嫣羞玉潤,配上淡淡的誘人乳暈,猶如一雙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嬌挺著。 光是想到韓寧芷的年齡就已經足夠使男人某個地方膨脹欲炸了,更甭論美妙處的溫潤緊窄…… 「主人,奴好想你……快給我……給我……」一張比冰雪更潔白的清秀面龐,精美絕倫的五官仿若天成,襯著嬌美艷麗的紅唇,宛如一朵迎雪傲霜的怒放香梅,披散的長髮絲一般飄舞,胸前一對微顫顫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膩如脂,隨著呼吸搖晃不休。 腦中不時浮現出一副副火辣誘人的景象,一句句誘人犯罪的嬌吟浪喘,最後甚至連楚素秋和左詩的秀美臉龐,赤裸嬌軀都出現了……再這樣下去非走火入魔,張霈趕緊默運素女玄心功,壓下狂動的慾念。 明天就要開始修練《天魔策》,即使以張霈的悟性和功底,沒個十天半月也是學不會的,更不用說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流球王邀請的黑榜高手不日即到,留給他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 軟綿綿的香榻既寬敞又舒適,比起張霈以前睡的鋼絲床好了何止千百倍,可是他卻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怎麼也睡不著,孤枕難眠。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心中暗道自己以前二十多年都是一個睡人,現在竟然會不習慣,也不知道那二十多年是怎麼過的? 男人一旦嘗過了女人的滋味,就像嘗過腥的貓,欲罷不能,一刻也離不開。 張霈掀開錦被,翻身而起,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軀體暴露在空氣中,不是很雄壯但卻勻稱有力的肌肉,纖長的身材,白皙柔滑如玉石般的皮膚比之絕色佳人也半點不差。 即使張霈武藝平平,憑著身板也能找到飯吃,什麼?有人說*身體吃飯不是男人?*!沒飯吃才不是男人,雖然是體力活,但不偷不搶,總比殺人搶劫要強。 說笑而已,就算再是落魄張霈也不會選擇做鴨子,這到不是他看不起這個職業,只是他做人的原則,但是若光顧的他生意全是美女,江湖十大美女包養起來,他的原則也不是不能適當調整滴,人嘛,總要學會變通才行。 張霈看著睡前被他放在桌上的一通事物,輕輕擺弄著,心中也不知是何心情。 這些東西若是流散到江湖上去,少不得又會引出無數腥風血雨,幾番武林浩劫,但是張霈卻不甚在意,只是輕輕的順次撫弄著,彷彿面前的就是一般的尋常事物。 一張數百年前土木大師北勝天製作的人皮面具,雖不說是無價之寶但也是萬金難求之物,而且是有市無價那種。 追魂奪命十三針是一套通體暗黑色的長針,其包含一尖端部的橫截面呈多角形的針體及一纏繞於該針體的金線,金線的中央部分為以等徑捲繞的適當長度的螺旋狀部分,兩端則為平直延伸段,金線以適當的傾斜角度纏繞於針體,當長針飛行時,螺旋狀部分所形成的斜面螺紋與空氣相互作用卻不會發出絲毫聲響,速度迅捷快速。 這十三隻長短不一的細針大是古怪,前九針和針灸用的細針別無二致,分別為鐔針、圓針、惕針、鋒針、圓利針、毫針、長針、大針,而餘下四針則是追魂針、喚魄針、奪命針、續神針。 張霈雖然不知道它們有何價值,但從蕭峰賠了八十萬兩銀子也面不改色,而剛讓他把十三針留下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卻變的比豬肝還難看,十三針的價值絕對不菲。 張霈暗忖烈均應該知道它的價值,遂決定找個時間去咨詢一下。 東溟令貴為東溟派至高信物,其珍貴程度自是不言而預,真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比皇帝的尚方寶劍還好使,至少尚方寶劍斬不了東溟派的人,山高皇帝遠,誰鳥朱元璋啊! 最後張霈的手落到三冊黑色封皮的書卷上,入手微沉,天魔策三個古篆清晰可辨,歷經數千載寒暑卻依然如舊。 東溟派一共有三卷《天魔策》,張霈大概瀏覽了前兩本,這兩卷分別記載著「黃天道藏功」和「天魔功」。 十卷《天魔策》包羅萬象,可說集天地洪荒武學之大成,除了武功以外還有無數秘術、巫術、邪術、蠱術,而單以武學論,每一門武功練到極至都能破碎虛空,得成大道。 「黃天道藏功」和「天魔功」都以天魔氣為基礎催功發勁,當十八重天魔氣練至大圓滿時,即使對上魔門至上絕學「道心種魔大法」也是穩贏不輸,但是這兩種武學卻有著極細微的差別,欲練「黃天道藏功」即要求修練者禁慾,雖然道家也講究男女房中之術,但次數、時間、甚至體位都有限制,張霈幾乎是在翻開第一頁,看見這句警告的同時就丟開了這卷令五斗米道天師孫恩破碎虛空的無上絕學。 開玩笑,現在張霈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將來還會更多,對慾求不滿的好色男人你卻讓他禁慾,他有興趣才怪?當然是興趣怏怏,不浪費時間研究了。 翻開載有「天魔功」功法的卷冊,張霈一路細細讀下去,果然是不世奇書,以天魔氣為勁,能摧發「天魔四噬」,吸人血肉精華為自用。 這樣的功夫放在江湖上肯定會被正道人士劃歸為妖邪異端的邪功惡法而不恥修練,但是卻正好符合張霈的性子,反正一刀殺了也就一了不了,這內功又不能帶到墳墓裡去,既然能夠廢物利用,為什麼要浪費呢?記住,浪費可恥。 再說,段譽的內力是吸了多少人的功力才得來的?若光*他自己恐怕這輩子連一陽指也發不出,更不用說威力無窮的六脈神劍了,但是又有誰說他是邪魔外道了? 再往下看,當天魔氣修練到第九重的時候就能夠修練「天魔金身」,一種刀劍難傷的功夫,簡單來說,當你練成了「天魔金身」你就成了打不死的小強,至於其他零零種種的還有天魔刀,天魔指,天魔爪,天魔亂舞…… 張霈跳過一些自己不感興趣的地方,直接翻到記載「天魔金身」功法的章節,神功大成即全身肌膚化石,堅俞金鐵,無堅不摧。 不知道這「天魔金身」對自己的小弟弟有沒有用,若是真的堅俞金鐵,那我以後在床上豈非戰無不勝?張霈的心思居然能夠轉到這上面去,若是讓同樣修練「天魔功」得成大道的魔門祖師「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個這樣的隔世徒孫非給活活氣死不可。 張霈手裡捧著記有「天魔功」功法的卷策,研讀深思,體內真氣遵循著過目不忘的心法口決自主運轉起來,還有一件事他並未留意,屋裡黑燈瞎火,但他起床後沒點燭火,未燃油燈,屋裡的一切在他眼中卻光亮如白晝。 「歸氣丹田,氣行任督小周天,任脈下歸丹田,由慢至快,如此待小周天三十六圈……」 看完第一句口訣,張霈頭額頭隱現汗水,呼吸卻悠長平緩,猛然胸口一熱,全身骨胳響起一陣炒銅豆般的「辟啪」聲響。 張霈雙眼凝注在《天魔策》上,眼睛順著那蠅頭大小的古篆一目十行,胸中彷彿被堵著一團難以宣洩的「氣」,身體猛的一震,那團熱氣陡然爆發,化為一道沛然莫測的熱流心念電轉般擴散至全身四肢百骸。 體內真氣隨著熱流每一次流動而越發充盈,不能用語言描述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原本位於丹田的氣旋向裡收縮,彷彿被提壓縮純了一般,真氣變得更為精純。 真氣一路暢通無阻,張霈體內早已被拓寬的經脈再次被延伸,並衝開許多新的脈絡,循環不止,生生不息。 幾乎是在口訣讀完的瞬間,張霈身上幾處要穴猛的一熱,全身脈絡彷彿被一條水銀似的氣珠串聯起來,渾身舒爽。 張霈眼睛圓睜,只見他的雙瞳猶如黑洞般深邃,仔細瞧去,在那漆黑的瞳孔最深處,暗藏一滴瑰麗至極的幽紅,就如黑暗中的紅寶石,散發著妖艷而詭異的光芒,恍若擁有能吸收靈魂的能力…… 這短短一眨眼的工夫,張霈已練成第一重天魔氣,而「天魔功」功法旁邊清晰的標注著:「此第一重天魔氣,悟性高者三月可成,次者半年可成。」 這也要練半年?張霈不禁啞然失笑,練成之後豈非頭髮全白,牙齒掉光,這樣即使練成了絕世武功又有什麼意思?哪個美女願意嫁給一個老頭子。 一不做二不休,張霈決定繼續創造奇跡,照著第二重天魔氣口訣,依法修練,仍是須臾即成,真氣循環流轉,沒有絲毫阻礙,但見卷旁批註:第二重天魔氣心志堅毅,悟性高者半年可成,次者一年可成,如練至三年而未成其功者,則不可再練,若執意修練,輕則走火入魔,功力全消,重則經脈寸裂而亡。 張霈如癡如醉的邊看邊練,很輕易便練成第三重、第四重……第七重天魔氣……越是向下修練,貪多貪快的男人越是神清氣爽,雙眼射出森林寒光,直到練及第九重天魔氣時才遇見阻礙,第九重天魔氣是修練的一個關口,一旦突破,將是另外一番天地。 即使可在這裡,張霈這恐怖的修練速度不敢說後無來者也絕對是前無古人了,想那張無忌兩個時辰練成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的時候也不見得有他這般迅猛,張霈到現在只用了大半個時辰,就達至修練《天魔功》的第一個瓶頸了。 我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人才,原來我錯了,其實我他媽是天才。原本以為要花十天半月,沒想到區區一晚就有此成就。 放下「天魔功」的卷策,張霈舒展了一下身子,接著拿起最後一卷《天魔策》,一讀之下,頓時被書中光記載的那些關於奇淫技巧的內容吸引住了。 張霈臉上露出既興奮又專注的神情,剛才修練絕世神功勢如破竹,也不見他如此高興。 這個世界是「陰」性的物質:知識、物質、感情、語言、光明、以至於整個宇宙都是陰性的。陰性的能量和智慧是產生現實世界的來源,為達天人合一必取「陰精」…… 男在上,女在下;男為「方法」,女為「智慧」。陽性統治著陰性……修練所需的女性分為三種:實女,這是有血有肉的真實女性。靈女,她是由修練者的意念所塑造出來的。內女,修練者自身內部的陰性…… 若集齊九大「蓮花女」,破其身,聚其氣,吸其精,煉其神,則立證大道,蓮花女又稱智慧女,實屬萬中難求之女,她的歲數可以和元素結合起來看:十一歲的代表氣;十二歲的代表火;十三歲的代表水;十四歲的代表土;十五歲的代表音;十六歲的代表觸覺;十七歲的代表味覺;十八歲的代表形狀;二十歲的代表嗅覺。 不但要求配合年齡,更困難的是蓮女之身皆為名器,俗話說「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下面分高低」,如同世上女性的面孔一般,各有不同形狀、尺寸、顏色及組織,千人千樣,隨大同,則有小異,良莠不齊。 女子的十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潤夢玉螺,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 春水玉壺是指天生就很容易出水,愛液如潮的女子,讓男人感覺滑濕水潤,而比目魚吻,那是雙胞胎才能擁有的,而如果甬道柔軟曲折,就是加上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是指後庭菊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而讓男人增加快感,而後者則有如其名是不斷旋轉的……擁有這些名器的女人無疑不是天生媚骨,一旦行房破身,她們的慾望會比普通人大很多,而且也更難到達高潮。 張霈兀自愛不釋手地翻看著手中的奇書,此卷《天魔策》共分為十章,圖文並茂,詳細介紹了男女房中之術,內容包括男女正常交歡、體位、吹簫、戲乳、菊門、淫具、群歡和各種用藥之道。所載內容雖不是匪夷所思,但也是光怪流離,即使是張霈這遍觀a片無數之人也有許多從未聽聞的地方,最後則記載了《玉女心經》、《房中秘術》、《西藏雙修大法》、《佛宗歡喜禪》等典籍的精要。 張霈越看越喜,眼神越來越邪,他從來沒有對一本「書」這麼感興(性)趣,簡直是愛不釋手,不忍釋卷。 天下第一大淫賊誕生了,俗話說實踐出真知,而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個人試試書裡面的知識。 張霈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人選……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四章 迷情之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4 本章字數:5734 時間是深夜,無事可「干」的好色男人將桌上價值連城的一眾事物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接著張霈簡單的穿衣著褲之後便打開房門,抬頭瞄了一眼逐漸暗淡下去的月色,認準方向身體化作一道清煙騰躍而去。 房舍閣樓斗拱飛簷,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張霈卻高起高落,踏空無痕。 眨眼工夫,張霈已經潛到屬於陳芳的小屋,雖然尚毅和她這便宜表妹關係「曖昧」,但在外人眼裡他們仍是表親關係,並未成婚,住在一起顯然於禮不合。 張霈明顯不想驚動旁人,這好像也沒有一個採花賊是敲鑼打鼓,大聲吆喝著辦事的。他伸出手掌緊貼木窗,天魔氣可柔可剛,氣運丹田,暗柔勁力倏放即收,隔著窗戶將插栓輕輕震碎。 張霈嘿嘿一笑,特推窗、騰身、落地、關窗,一連串動作有條不紊,迅捷而悄無聲息,光看手法還以為他是罪行滔滔,劣跡斑斑的採花大盜,江湖慣偷。 室裡光線陰暗,但對張霈卻沒有任何影響。 輕輕走到陳芳的床前,張霈低頭審視著熟睡的獵物,不知道睡美人在做什麼好夢,臉色緋紅,甚至連大片雪白的乳肌都泛著紅霞,豐潤性感,微厚濕滑的香唇微微啟合,讓人想撲上去咬上一口。 由於睡覺的關係,陳芳身上穿的並不多,廢話,誰睡覺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樣。 錦被不知何時滑落地面,一襲柔軟單薄的白色紗衣掩蓋著陳芳成熟嫵媚,性感妖嬈的胴體。 那玲瓏的曲線,乳凸臀翹,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豐滿高聳的玉峰頂端挺出兩粒明顯的凸痕,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地顫動,張霈用獵人巡曳獵物的貪婪目光上下打量著陳芳美妙的身體,心中慾念大動。 張霈坐在陳芳床邊,很有技巧的解開她的紗衣卻又沒有將她驚醒,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熟睡的佳人微覺胸口一涼,紗衣已經向著兩邊分開。 一對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完全地顯露在空氣中,兩顆誘人的寶石色澤微深,小腹光潔白皙,貼身短褲下探出一雙性感撩人的修長玉腿。 張霈伸手輕輕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乳房,感受到美妙處軟中帶硬的刺激,低聲道:「真是個敏感的蕩婦。」 「啊……」陳芳的雙乳柔軟而彈性極佳,仍在睡夢中的她難耐的輕輕扭動著纖腰,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喃喃囈語。 張霈試著將一道暗含天魔氣的催情內力送入對方體內,陳芳立刻俏臉緋紅如血,彷彿缺氧般呼吸急促起來。 陳芳只覺渾身酸軟如麻,微顫不休,張霈趁機不著痕跡的褪下她的短褲,探手一摸,入手一片濕軟滑膩。敏感的體質並非實驗的好對象,因為這樣並不容易區分是秘術在起作用還是女子天性淫蕩。 睡夢中的陳芳秀眉微蹙,紅艷艷的小嘴發出「嗯嗯」的呻吟,在情慾的煎熬與天魔氣的刺激下,肌膚浮現一片醉人的嫣紅。 「啊……給我……快給人家……」陳芳呼吸越來越急,輕輕的呻吟變成了淫詞蕩語,柔軟的腰蛇般扭動起來,但她本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只覺自己正在夢中,既然是做夢還有什麼好顧及的?夢中的她與人瘋狂的做愛,一刻也不願意停下來。 突然,陳芳感覺彷彿真有什麼東西在自己下身羞人的私秘處抽插著,驚恐之下的獵物本能的想要反抗掙扎,雖然不是什麼刻守婦道的好女人,但也並不意味著誰都能碰。 陳芳猛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坐在自己床榻邊的青年男子,身形纖長,長髮披肩,他的面容帶著三分英氣、三分邪氣、三分霸氣、但加上那微翹的薄唇卻平添了一分柔美,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是那種最純粹的黑,就是光線照在裡面也不會反光,仿若通望無盡深淵的黃泉幽徑。 「一段時日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張霈抽回沾滿春露的手指,湊到陳芳耳邊,戲虐道:「好在你的身體似乎還記得。」 「是你……」陳芳似想到了什麼,嬌軀倏然一軟,緋紅的粉首低垂,不敢看他,也沒有遮掩大洩的春光。 身體已經是她最大且最後的本錢了,面對完全掌握著自己生死的男人,陳芳沒有做任何無謂的抵抗。 張霈饒有「性」致的將濕碌碌手指拿到鼻端嗅聞著,發現微微有些腥味,微笑著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屬下無能,沒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陳芳自稱下屬,聲音微微顫抖的回答張霈的問題,對他的稱呼也改成了主子。 張霈當然知道陳芳不可能查出什麼,連蕭雅蘭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個小小花奴怎麼可能查的到。 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表情,好色男人將沾在手指上濕滑愛液塗抹在陳芳玲瓏飽滿的乳房上,調笑道:「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很喜歡,你再多叫幾聲。」 「主人、主人……」陳芳在張霈面前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力,只能乖乖的選擇順從他,屈服於他。 美女嬌柔無助,楚楚可依的模樣看的張霈血脈賁張,一股熱氣騰地從小腹升起,今天被挑起壓下,挑起又壓下的慾望猛的爆發出來。 張霈是典型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聽到陳芳溫聲軟語的哀求,精蟲上腦,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粗暴的男人赤紅著雙眼,一把將陳芳嬌嫩的身軀緊緊抱在懷中,胯下瞬間膨脹的巨物,硬硬的抵住她的香臀上。 「啊……」一聲嬌呼,陳芳先是一驚,身體一陣篩糠般的輕顫,隨又全身軟了下來,倒在張霈懷中,不願意也不敢亂動。 張霈將火熱的嘴唇對著她性感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舌頭肆意挑動,強允猛吸,兩隻手「嘶」的一聲將陳芳身上的紗衣撕裂,迫不及待的遊走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在天魔氣的刺激下,陳芳身體的愛慾終於被整個催發出來,強烈的快感自下身羞處迅速襲捲全身,體溫灼人,小嘴發出忘情的呻吟。 張霈迅速地褪盡全身衣物,將陳芳癱軟的嬌軀壓在身下,發動強猛的攻勢。 陳芳臉上滿是性感迷人的酡紅,燃燒著愛慾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張霈,一對豐滿鼓脹的乳房驕傲地挺聳在極度升溫的空氣中,充血硬挺,乳暈腫脹擴散…… 沒有任何前奏,但是張霈的進入卻沒有絲毫阻礙,暗罵一聲蕩婦,張霈怒挺的分身順著玉液的潤滑,一下子捅進了陳芳春液如滔的蜜穴。 「啊……」陳芳發出一聲似痛似爽的輕呼,張霈此時毫無憐惜之心,興奮如狂,雙手抓著她高聳震顫的雙乳,一陣狂抽猛插,頓時室內響起一陣有如鼓點般急促的撞擊聲。 張霈慾念如潮,心中燃起熊熊的慾火,永動機般運動起來。 「不行了……啊……饒了我吧……主人……奴不行了……」陳芳這哪裡是他對手,很快就不堪撻伐,敗下陣來。 「叫啊,給我叫大聲一點……」張霈不依不饒,完全不理會陳芳的哀求,走火入魔般不顧一切的將她送上一個又個高潮…… 尚毅為了方便自己偷香,刻意將陳芳的住所安置在一處僻靜的所在,但是即使這樣,以她如此忘情的叫床聲也會傳遍整個東溟山莊。 張霈當然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玄奧神妙的天魔場猛的張開,將整個房間罩住,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能夠外洩出去。 陳芳哀婉的討饒聲越來越低,張霈在她渾身無力的身體內狂猛抽動,同時那《天魔策》中學來的雙修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讓他渾身舒坦之極的暖流自交合之處流入自己體內,沿七經八脈遊走全身各處,貫通天地之橋,仿如夏陽融雪,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通泰舒暢。 舒服,太舒服了,合體雙修還真是奇妙,張霈這樣只顧自己哪裡是雙修之道,這完全是采捕,雖然沒有「天魔四噬」霸道,但若是控制不好同樣會搞出人命。 爽則爽已,不過對於張霈武功的提高並沒有什麼幫助,不過陳芳可就慘了,每洩一次身她的功力就減弱一分,現在體內功力已去了七七八八,張霈若再不肯停,她的武功就全廢了。 陳芳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精神彷彿脫離了身體,整個靈魂都被如潮的快感淹沒,什麼事情也不願想,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 張霈沉浸在第一次雙修,不,采捕的快感中,而陳芳已功力盡失,昏厥過去…… 夜風習習,樹葉發出沙沙的摩挲聲,床上兩人的「肉搏」已經結束。 陳芳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床上,一雙秀眸無神地凝望著屋頂,微卷的睫毛兀自輕輕顫動,一串熱淚順著臉龐自眼角溢出。 張霈從陳芳下身的甬道抽出仍然硬挺的巨物,雖然他的動作並不大,但女人的嬌軀卻輕輕顫抖起來。 「為什麼?」陳芳抬起無神的雙目,望著剛才帶給她至美享受的男人。 「從今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流球王我自會對付。」聲音頓了一下,張霈繼續道:「我會幫你脫離秘營的控制,等一切事情結束以後,你找個人嫁了,從此過普通人的生活吧!」 這並不是張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由於他的操作不當,造成如今這種局面也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雖然第一次難免操作不當,但這理由張霈卻說不出口,他總不能說:「對不起,因為我以前從來沒做過,今日是大閨女上花轎頭一遭,所以剛才一時沒控制好,爽過頭了。」 在陳芳幽怨難明的目光中,張霈輕輕穿好衣服,越窗而出,只剩下恍如春夢的女人癡癡地看著他消失的地方,那目光中竟有一絲不捨。 《》《》《》《》《》《》 天,晴。 日,麗。 碧空萬里,艷陽高照,絢麗柔和的陽光喚醒沉睡的大地。 蕭雅蘭扭動纖細腰身,搖著蓮步,向一個清幽的院落行去,而林蔭深處一座簡易香捨之外侍立著幾名白衣女子,腰懸佩劍,眼神銳利,面如寒霜。 蕭雅蘭順著小路前行,秀雅的玉容古井不波,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走到造型別緻的香捨之前,蕭雅蘭襝衽施禮,輕聲請示道:「弟子蕭雅蘭有事求見宗主。」 「是蘭兒嗎?進來吧。」香舍內傳來一個如珠玉一般圓潤的清冷聲音。 蕭雅蘭推門走了進去,香舍內陳設十分清素古雅,地上鋪著中原最大賈商韓府從波絲販運而來的極品氈毯,四周牆壁雪白光亮,一道珠簾不著痕跡的將房間巧妙的一分為二,簾內隱約可見一張做工精細的軟床,一個女子斜*在精巧的軟床之上,珠簾隔絕了目光視線,女子容貌隱約可見卻是霧裡看花。 蕭雅蘭在跪在珠簾之前,恭聲行禮道:「弟子叩見師尊。」 「你傳信說有要事要見我?」只聽清冷的聲音再次自那個女子口中響起,聲音清冽如泉卻帶著淡淡的威嚴。 蕭雅蘭仍然跪在地上,低聲回答道:「是。」 那個女子幽幽歎息一聲,擺手道:「起身吧,進來說話。」聲音中的肅殺被溫柔取代。 蕭雅蘭掀簾走入內室,只見側臥在軟床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勝雪,青絲如瀑,用一根素色錦帶隨意束在身後,神情冷漠高傲,鳳目含威。 女子年紀不到三十,柳眉彎彎如月,雙眸深如秋水,燦若星辰,耳垂玲瓏圓潤,瓊鼻高挑,香唇性感豐潤,下頜圓滑,五官簡直美到了極點,當真是沉魚落燕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她的肌膚細嫩柔滑,成熟的軀體充滿豐潤魅人的誘惑力,修長勻稱的玉腿隱在白衣之下,同樣被掩住的還有聳翹豐挺的白嫩美臀。 面容端莊秀麗中卻又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此女容色之美比之尤物蕭雅蘭更甚。 只是蕭雅蘭秀色照人,令人男人一見之下便想和她上床,共傅巫山行雲雨之事,而對於眼前這個女子則不敢造次,美色雖好,但還是要留得性命才能享受。 秋波流轉,女子抬起頭來,冰刀雪劍似的目光在蕭雅蘭身上一掠而過,後者驚覺滿眼寒光凜凜,竟似隱隱有劍氣逼來。 女子目光滿是惱怒之意,半晌後方才輕輕歎了口氣,語氣淡然道:「你竟然已……」 蕭雅蘭再次跪在地上,神色黯然道:「回宗主,弟子已被人破了身子。」 「是誰?」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使整個香捨都充斥著冰寒之意,女子秀眉微蹙即舒,室內一切如常。 眼中憤怒之色逐漸消退,女子輕輕道:「起來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慢慢把事情告訴我,不得有一絲隱瞞。」 蕭雅蘭盈盈起身,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女子。 「這人到底是誰?」那女子聽了蕭雅蘭的話,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疑惑道:「我離開了一段時間,流球竟然出了這麼一位少年好手。」 蕭雅蘭乖乖女侍立在一旁,說的多,錯的多,雖然早與張霈串好了口供,但是她並沒有十足把握能夠騙過神通廣大的宗主,所以她沒有主動答話。 女子坐起身來,伸手掠了掠瀑布般的長髮,舉手投足間風情畢現,無論形態動作均齊集天下至美的妙態,簡單一個動作竟是說不出的好看,彷彿有種天然的魅惑。 「天意,事已至此,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只可惜了一身好根骨。」女子恢復淡然神情,不過言語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淡淡道:「這次流球王對付東溟派你就不要插手了。」 蕭雅蘭心中不解,肅容道:「這是為什麼?」不過當嬌音脫口而出後她才下意識的掩住小嘴,宗主並不喜人發問。 「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明哲保身,我們還是不要去趟這渾水的好。」女子看了蕭雅蘭一眼,沒有怪她,聲音輕輕道:「你只要留心為師讓你找的東西,其他一切都不用管了。」 蕭雅蘭恭聲道:「弟子明白。」 女子站起身來,蓮步輕移間,纖細的柳腰輕輕扭擺,走到蕭雅蘭身邊,輕撫著她黑亮柔順的秀髮,露出一個動人之極的笑容,柔聲道:「師傅馬上又要離開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臉上同樣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蕭雅蘭輕輕挽著女子如玉的纖臂,嬌聲道:「師傅才回來又要離開嗎?」 「傳聞有黑榜高手在附近出現,為師想去會他一會。」女子眼中滿是寵憐之意,露齒一笑,彷彿冰容解凍,春回大地,聲音中竟有一絲喜悅的成分。 「黑榜高手?」蕭雅蘭心中一動,目中閃過一道古怪的光芒,神態嬌憨道:「是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嗎?」 女子冷冷一曬,神情不屑,聲音沉冷道:「莫意閒和談應手若非一併前來,為師就叫他們再也回不去中原。」 原來流球王請來的黑榜高手是「逍遙門主」莫意閒和「十惡莊主」談應手,蕭雅蘭心中默默想道,臉上卻玉容如水,輕聲問道:「師傅不是去見他們,那是見誰?」 「浪翻雲。」女人沉默了片刻,輕輕說一個人的名字。 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二十五章 床上運動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6 本章字數:5431 整個腦袋模模糊糊的張霈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剛想坐直身子想伸個懶腰活動活動筋骨,卻不由輕「咦」一聲,原來他的胳膊正被什麼香軟柔膩的東西給壓在了身下。 張霈睜開正在聚焦,還處由游離狀態的眼睛瞧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原來嬌俏可愛的韓寧芷。 小丫頭將張霈的右臂當作枕頭,整個壓在她嬌嫩的身子底下,大清早就被美女壓床,這刺激香艷的景象還真是提神啊! 時間拉回到昨天晚上,張霈一時失手,嗯,應該是一時失槍才對,誤打誤撞之下將陳芳的功力化的一乾二淨,雖然答應幫她遠離這紛擾亂戮的江湖讓她過平常人的生活,但是心中仍然有些說不清的東西在困饒著他。 月亮……真他媽她圓啊! 張霈思前想後,最終輕歎一聲,充分發揮阿Q精神,心中暗道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若什麼事情都在意料之中,那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此處張霈只覺心中豁然開朗,忍不住就要讚美這個世界多麼美好,空氣多麼清新…… 張霈離開陳芳住處以後並沒有回自己的居室,而是直接偷進了韓寧芷的香閨。 韓寧芷當然沒有趕他離開,他來了,小丫頭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趕他走呢?這小妮子愛張霈已經愛到骨子裡了,雖然她這個年紀也許並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但她對張霈的感情卻是真的,而且是死心塌地,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那種。 張霈微微側轉腦袋,審視著正身處甜甜睡夢中的韓寧芷,小丫頭清秀的玉頰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兩個淺淺的小酒窩非常調皮可愛,紅嘟嘟的櫻唇勾出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張霈輕輕側了側身子,眼中滿是愛憐的伸手挑開一縷斜搭在韓寧芷俏臉上的髮絲。 「哥哥……不要丟下我一個人」猶在夢中的小丫頭扭了扭嬌柔的身子,緊了緊抱著張霈胳膊的玉臂,小嘴裡溢出模糊不清的囈語,「寧兒好害怕……不要丟下我……」 張霈望著懷中的小丫頭,輕聲說道:「好寧兒乖,哥哥在這裡,你別怕,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哥哥……寧兒……好喜歡你……你不要丟下我……媽媽姐姐都不在了……寧兒好想她們……哥哥……你不要離開寧兒……」聽到韓寧芷夢中的喃喃囈語,張霈只覺心中一震,雖然韓寧芷從來沒有說過,但他知道她是想家了。 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想念親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己呢?張霈心中不禁捫心自問:我還有和家人相見的一天嗎? 心中積存千萬個思念,期盼著遠方親人,敢問蒼天大地,什麼時候,才是與親人相聚的時機,張霈一聲長歎,他知道自己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在和親人們見面了。 「嚶嚀」一聲,韓寧芷順著壓在自己嬌軀下的手臂,蠕動了一下香軟柔膩的身子,整個人都偎進了身旁那處令她感覺溫暖舒適的所在。 真是貪睡的小丫頭,張霈微微一笑,眼睛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沒有想到平日有如天使般恬靜優雅的韓寧芷這睡相可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張霈的目光越發熾熱,整個「膩」在韓寧芷的嬌軀上,不願移開。 原來韓寧芷身上稍顯寬大的紗衣在她扭動身子的時候竟然輕輕滑開了,一對微聳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十三歲的少女身體卻已經發育的很好了,兩團如凝脂般滑膩的嫩肉很是可觀,粉紅色的乳暈頂端是兩顆色澤淡淡的小櫻桃含羞答答的羞立著。 隨著韓寧芷綿長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一對小乳房一漲一收,色澤可愛的小櫻桃輕輕晃搖,煞是可愛誘人。 早起就是好,早起能夠看到平日看不到的東西,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喉結忍不住滾了滾,嚥下一口唾液,心中升起一股邪火。 張霈不是沒有看過韓寧芷的身體,他不但看過,還摸過親過,但此時她青澀的胴體在男人眼中卻比一個成熟少婦更加誘人。 雖說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總要換換口味,但是韓寧芷現在還只有十三歲,還是……幼齒、蘿莉,心中這些罪惡的詞彙不但沒有減退張霈的慾火,反而使他感覺分外的刺激。 張霈只覺心中彷彿燒著了一把火,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越發明顯。 「唔……哥哥……」張霈過於巨大的生理反應將大半個身子都偎在他懷中的韓寧芷驚醒了,小腹頂著一根散發著灼灼熱氣,一跳一跳的棍子,誰還睡得著? 韓寧芷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身子一撐已坐了起來,雙手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哥哥,早啊!」 張霈一邊欣賞韓寧芷胸前外洩的春光,一邊用笑謔的口吻說道:「好寧兒,時間還早,要不要多睡一會兒?」 韓寧芷看看天色,嬌笑道:「不了,寧兒還要去烈伯伯那兒……」 她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住了,韓寧芷發現張霈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衣襟敞開的胸脯,嬌羞的輕呼一聲,接著趕緊用雙手摀住。 烈伯伯?「邪醫」烈均!張霈奇道:「你去找他做什麼?」 「寧兒要學好功夫,以後和哥哥一起出門辦事。」韓寧芷送他一個甜甜的笑容,嬌聲軟語道:「寧兒不要和哥哥分開。」 這小丫頭對自己還真是情根深種啊!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最難消受美人恩,美人恩重,何以為報?當然是以身相許,自己娶了對方,好好疼她愛她,以上是張霈的真實想法。 張霈撐起身子,伸手順順了韓寧芷稍顯凌亂的秀髮,輕輕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臉蛋,柔聲道:「好寧兒,哥哥會永遠在你身邊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其實到了韓寧芷這個年紀才開始學功夫已經是玩笑話了,即使有東溟派伐毛洗髓的秘藥,但那畢竟不是仙藥,效果對於一個年齡已經十三歲卻又沒有任何內功基礎的人最多也就是起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不是所有人都有寇仲和徐子凌那樣好的資質;不是所有人都有韓柏這麼好的運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張霈這麼離奇的際遇? 但是小丫頭一番心思著實讓張霈心中感動,他輕輕抱著韓寧芷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不斷傾訴著對方永遠也聽不厭倦的甜言蜜語,心中已無慾念。 一番溫存,在韓寧芷離開時,張霈將自己訛詐來的奪命追魂十三針交給她,讓她帶去拿給烈均瞧瞧。 佳人離去,張霈身體突然向後一倒,繼續與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門開了,一個容貌清秀,身材高挑的女子輕輕地走了進來。 看著張霈坦胸露乳,極其不雅的睡相,女子輕碎一口,粉臉羞紅,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緩緩俯下身去。 張霈忽然覺得鼻腔一陣癢癢,打了一個噴嚏,轉醒過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張巧笑倩兮的臉龐,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恩,這小妞還瞞水靈滴!張霈打了個呵欠,調笑道:「春蘭妹妹,雖然你少爺我長的英俊瀟灑,很高很帥很強壯,但是你這樣盯著我,人家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春蘭細細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著,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大的眼睛,閃動著孩子般純真的光芒,加上那不高不矮的鼻樑和大小剛剛好的嘴,再配上一張略有些圓潤的小臉兒,實在是很誘人。 春蘭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媚聲道:「公子,你說話可真有趣。」 「我還有更有趣的地方。」赤裸著上半身的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壞笑道:「你要不要試一下?」 春蘭輕笑道:「大清早的,公子想試什麼?」 「當然是運動了。」張霈臉上笑意更濃了。 「運動?什麼運動?」春蘭還在疑惑他的新名詞,卻見張霈突然站起身來,近乎完美的鋼鐵身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那怒挺的巨大彷彿一隻要吃人的怪獸。 「當然是床上運動了。」張霈一把將春蘭的身子扯入懷中,伸手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揉捏起來,涎著臉笑道:「一『日』之計在於晨,科學調查表明,早晨做做晨運能保證一天都精力充沛呢!」 春心蕩漾的春蘭含羞帶媚,嬌聲道:「公子,幾日不見,你的寶貝好像又變大了?」 「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調侃你家公子?」張霈在她豐滿的胸脯大力捏了一把,心中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道:「喜歡嗎?喜歡就用嘴伺候你家『小公子』。」 古代女人哪裡懂得反抗男人?何況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俏臉緋紅,霞燒如火,但春蘭仍是順從的俯下身去,羞閉著眼睛,張開鮮紅的小嘴將張霈的小公子含進了嘴裡。 「嗯……」張霈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心中淫笑道:「小妮子技術不錯,是不是練過。」 「唔……」春蘭臉上滿是嫵媚之色,在不斷的摩擦中小嘴含含糊糊的帶出淫糜的聲響。 這是張霈第二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務,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剛才被韓寧芷勾起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身體開始配合著在春蘭嘴裡抽動著。 濕膩的愛液混和口涎順著春蘭被撐開的小嘴淌了下來,俏臉,耳垂,甚至連雪白的玉頸都浮出一片醉人的嫣紅。 張霈雙眼泛起微微的紅茫,伸手扶起春蘭,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飛快的褪去春蘭身上的衣物,張霈兩隻大手狠狠揉搓著她高聳的肉丘,感受兩點嫣紅在他手中逐漸硬挺顫立。 春蘭四肢緊緊纏住張霈,香唇發出誘人犯罪的嬌呻媚吟,聲音急促而高昂,這屋子雖然隔音效果不錯,但也經不起她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尖叫。 氣隨心轉,收放由心,天魔場猛的張開,整個房間立時變成一間與世隔絕的密室,拿張霈的話來說就是:「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 在張霈逗弄下,春蘭異常興奮,粉臉緋紅,媚態橫生,眼中蕩漾著濃濃春意,柔軟的身體在男人身下蛇般扭動起來。 張霈心中燃燒的情慾之火整個爆發出來,他抬起春蘭俏挺的臀部,一插而入,進到她身體深處。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使人魂為之銷,骨為之蝕,春蘭越來越大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雲收雨散,張霈看著經過自己不懈的開墾,越發嬌艷動人的小妮子,問道:「你為什麼會來寧兒房中尋我?」 「呀!」春蘭驚呼一聲,急聲道:「夫人讓奴婢喚公子去大廳,有客人來了。」 怎麼又是客人?張霈眉頭微微蹙起,旋又舒開,笑道:「是不是蕭家來找場子了?嘿嘿,讓你少爺再去敲敲他們竹槓。」 春蘭顧不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春光大洩的羞人樣兒,一邊替張霈穿衣著褲,一邊說道:「是宮裡來人了。」 「宮裡?」張霈一臉疑惑,眼中神色變幻不定,沉聲道:「流球王的人?」 春蘭點了點頭算是回答,手上飛快的為張霈整理已穿上身的衣褲。 穿好之後,張霈邪邪一笑,伸手在她豐潤的翹臀上猛拍一記,惹來一聲嬌呼和一個白眼,接著才大笑著離開房間朝大廳走去。 當張霈出現在會客大廳的時候,只見八名身材彪悍的錦衣武士立於大廳兩側,腰懸佩刀,目不斜視。 此時大廳裡熟人還真不少,單疏影母女,久未蒙面的尚和,尚毅,其餘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張霈一個也不認識。 一個三十來歲,賊眉鼠眼,尖嘴猴鰓的太監站在大廳正中,清了清嗓子,尖聲道:「東溟派掌門接旨!」 這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看來小爺正好趕上了,張霈心中好笑,不知道接旨是不是要跪下高呼萬歲,就像電影裡演的一樣。 聽宣讀聖旨可不是聽廣播,東溟派的人齊刷刷的跪下一大片,連單婉兒也不例外,而大廳裡唯一還站著的張霈顯得那麼突兀刺眼。 一雙鼠眼橫了張霈一眼,雙手捧著黃絹的太監尖聲道:「你是何人?為何不跪!」 張霈一聽居然要他下跪,心中不悅,冷哼一聲,裝作沒有聽見。 一名帶刀護衛站起身來,走到張霈身邊,冷笑一聲,一腳踢向他膝蓋關節處,力道之大,即使是根木棍也被他踢斷了。 張霈心中冷笑,眼中滿是不屑,心中暗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不自量力找小爺麻煩。 帶刀護衛可是皇帝身邊的人,什麼高官沒有見過,可是誰見了他們也是一副客客氣氣的,哪裡有人敢給他們臉色看。 對方見張霈神色冷漠,心中一怒,下腳的力道又重了三分,豈料結果卻是他自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野狗般亂吠著。 另外七名帶刀護衛見此情形,同時手按刀柄,眼中射出森冷的寒光。 尚和不動聲色的走到宣旨太監身邊,輕輕拉著的衣袖,不著痕跡的將一件事物塞進對方手中,接著又附在他耳邊嘀咕一陣,張霈耳力何其敏銳,兩人雖然一番耳語,他卻是句句不落。 太監得了尚和許諾的好處,臉色好了許多,掃了護衛一眼,冷聲道:「你們都退下。」 接著轉向張霈,一副傲然神色,尖細著聲音說道:「既然你腿腳不便,那就站著聽吧!」 日,好囂張的傢伙,算了,何必跟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計較,張霈強忍心中怒氣,沒有發作。 太監輕咳一聲,徐徐展開黃綾,搖頭晃腦的尖聲誦讀道起來,這些文縐縐的東東張霈不大聽的明白,只曉得大概意思:流球王愛妃生辰在即,他想要辦個party慶祝一下,所以邀請東溟派掌門及門下一干人等一起入宮與王同樂。 張霈心中暗村:小爺我還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原來是鴻門宴。一起進宮?還想來個一網打盡,這主意真是不壞啊! 東溟派高手眾多,若是不能一網成擒,被走脫了高手,這流球王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刺殺絕對是他每日都不會少的娛樂節目,試想誰一天到晚過著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會好過? 至少張霈不行,所以他不喜歡敵人,他不惹事也不怕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一章 邪少掌東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48 本章字數:4889 艷陽高照,此時天氣雖已入秋,但流球四季如春,氣候變化不大,張霈到並未感到一絲秋意,當然心中也就沒有秋天的蕭索。 雖然知道流球王沒安好心,那道聖旨根本就是閻王爺的催命符,而那所謂的王妃生日Party根本就是等他們自投羅網的套子,但東溟派上下卻一條路路走到黑,硬著頭皮往套子裡鑽。 尚仁德怎麼說也是流球中山之主,他的話就是王命,東溟派家大業大,若是被他以抗旨不遵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給定了罪,藉故發動軍隊那局面就要失控了。 流球人口稀少,但軍隊怎麼著也有幾萬人,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軍隊訓練少,軍人良莠不齊,但良將總有那麼幾個,精兵總有那麼幾千吧!張霈神功蓋世自是不懼,但東溟派裡並非人人都有他張大少這麼好的身手。 單婉兒接了聖旨服,眾人一商議,一個時辰的會議愣是沒想出任何主意。最後還是張霈打總結,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他個鳥。最後單婉兒決定三天後起程進宮,計劃雖然被意外的打亂,好在張霈修練《天魔策》的進度也比神州六號慢不了多少,這也省去了要閉關消耗的時日。 馬場,距離東溟山莊西南方五里之遙。 養馬是個很講究的事情,首先就是要有好的場地,流球氣候適宜,土壤肥沃,而東溟派建立馬場的地點更是牧草豐美之地。 這裡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若干如明鏡般天然形成的小湖泊分散四處,湖水碧藍,牧草青青,爭相競艷,生機盎然,美不勝收。 流球的馬都是從中原販運而來,數量奇少,諾大一個馬場也不過只有百來匹馬兒,這和中原那些動則馬匹上千的馬場比較起來確實是寒磣了許多。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這越是少的東西越是賣的貴,道理很簡單,若是你能在撒哈拉沙漠裡開個店賣自來水,這一杯水怎麼著也會比一瓶百世可樂來得便宜吧!所以別看東溟派只有這百來匹馬兒,就是整個中山加起來也就勉強能湊出千多匹駿馬。 好在貴精不貴多,流球的馬兒雖數量不多,但品質卻不差,劣匹往往抵受不住海上數十日的漂泊,中途就歇菜(掛)了,所以馬場裡每一匹馬兒都是身膘體肥,骨騰神駿,當然它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脾氣很烈。 單疏影在天剛濛濛亮的時候就拉著張霈跑到了馬場,而一路上好逸惡勞的男人卻呵欠連天,並非睡眠不足,因為無他,只是對沒有興趣的事情提不起精神而已。 看著面前一群膘肥身健的馬兒,張霈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選哪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到是集中在身旁這匹美麗的胭脂馬身上,在他想來明明有馬車,為什麼還要學騎馬?而且坐車不是還可以做點那個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運動嗎? 單疏影見張霈無精打采,無事可做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笑嘻嘻的跑到馬棚照顧自己愛駒去了,留下他獨自面對一眾馬師慇勤周到,無微不至的熱情服務。 馬在古代是農業生產、交通運輸和軍事等活動的主要動力,在現代則主要用於馬術運動和生產乳肉,而古代人學騎馬就和現代人學開車一樣,算是一種文憑吧!試問古往今來江湖上哪位高手、大俠、豪客、幫主、掌門、劍客、刀手、捕快、鏢師不會騎馬的?好像沒有吧! 二十一世紀你能夠開著奔馳寶馬泡馬子,但是這大明朝他張大少總不能坐著馬車釣mm吧?想通此節,張霈立時來了興致,振作精神,不在擺出一副林妹妹式的病怏怏模樣。 張霈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對身旁陪自己和單疏影一道前來的尚毅笑著說道:「尚大叔,你介紹的也差不多了,牽匹馬兒讓我試試。」 尚和自抵達馬場那一刻,連帶著幾位經驗豐富的老馬師起就不停的向張霈介紹各地馬兒的生活習性與如何分辨它們的優劣,說到現在氣也沒顧的喘上一口,嘴都說干了,張霈愣是一點反應沒有,你說他就聽著,也不多說多問,也不指手畫腳,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懶懶笑容,讓你有脾氣也無處可發,退一萬步說,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對張霈發脾氣。 聽見張霈說要試馬,尚和心中頓時湧起「守得雲開見月明」之感。 「少主請跟我來。」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尚毅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語氣恭敬。 昨天東溟夫人打發了負責傳旨的宮中太監以後,當場說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宣佈即日起張霈接掌東溟令,成為東溟派『監院』,代行掌門令,東溟派上下以掌門之禮相待,違逆者按門規處理,絕不寬待。 當時廳中聚集了東溟派大半高手,包括一直未曾露面的四大護法仙子,護派四將,甚至還有三名已不過問派中事物的長老。乍聞這比山洪地震爆發,颱風海嘯肆虐還要驚人的消息,眾人同時出言反對,異口同聲,希望單婉兒收回成命。 東溟派『監院』一職事關重大,從來都是由東溟派眾長老推薦人選擔任,如今竟然被一個來路不明,默默無聞之輩搶了去,如何能讓他們心服,要知道『監院』權大利大,除了掌門以外其他人都必須聽其令,遵其命。 護法仙子還有護派四將平日裡負責打理東溟派各處的事物,並未長駐東溟山莊,當然不知道張霈有何能耐,更何況他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能耐,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即使對張霈有所耳聞,也認為名過其實,至於一般不輕易插手派內事物的長老們雖然知道單婉兒收了一個資質絕佳的徒弟,但若讓此人擔當『監院』一職,卻也覺得他資格不夠。 反對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冷眼旁觀的張霈靜默於一旁,看著眾人為了自己這外人成為『監院』一事爭的面紅耳赤不由心中好笑。權利還真是讓人著迷的東西?即使自己沒有機會,也不希望別人得到。 單婉兒在決定之初早就料想到眾人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她沒有理會眾人的反對,反而當場宣佈將單疏影下嫁張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東溟派建派數百年來還從未有過「下嫁」的公主,為了保護東溟派的基業,公主挑選的丈夫不但品性、武功、家世都要符合苛刻條件,而且無一例外全部是夫婿入贅。這哪裡是選擇女婿?不是自家閨女自個兒不心疼。 單婉兒此話一出,大廳整個炸開了鍋,一石激起千層浪,那情形真是有趣的緊。 四大護法仙子反應稍好,保持著基本的冷靜,不過臉上卻均有訝色,望向張霈的眼神充滿疑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護派四將各個臉色鐵青,看向張霈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好了,聽聞公主與蕭家退婚的消息,他們還磨拳擦掌,希望抱得美人歸,可是美夢卻被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小子給攪和了,他們豈能不怒?三位長老更是不顧形象的高聲反對,一個二個吹鬍子瞪眼,看向張霈的眼睛彷彿在說我不是吃素的,爺爺是吃葷的。 張霈心中冷笑,他自問做不到「以德服人」,遂提出一個既簡單又快捷,而且大家都樂意接受的方式解決這個在他看來根本不是問題的問題——比武。 拳頭硬就是老大,這道理誰都明白,當然也沒有人反對,除非他有比「以武服人」更佳的解決方法。 噩夢,絕對是噩夢,在張霈的笑聲中噩夢正式拉開了序幕。 在張霈的咄咄逼人的苦苦哀求之下,東溟派四大護法仙子布下「東溟劍陣」,結果他單人只劍以東溟劍法獨鬥四仙子,半柱香功夫破陣而出,四仙子劍斷而人未傷。 現場一片嘩然,此時無人再敢小覷張霈,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帶著一絲尊敬,接著張霈又使出「素女玄心功」對戰護派四將,他僅出四招,四將刀損毀人昏厥,一招敗一人。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觀戰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不過讓他們想不通的是護派四將在武功上與護法仙子實力相當,怎會這麼不濟,敗得如此之快。只有熟悉張霈的人才知道,對女人他總是很溫柔的,所以就多「玩」了一會兒,對男人哪有半點興趣,直接打暈了事。 這兩場比試之後,東溟派裡反對張霈擔當『監院』的聲音已經漸漸隱沒消退,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必須有讓人尊重的實力,拳頭最硬的人,說話的聲音不用最大,但沒有敢不聽。 張霈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臉不紅,氣不喘,傲然立於比武場中,微笑著示意有不服者均可上來挑戰,一時場中鴉雀無聲,無人應戰。 就連長老們都不敢應戰,其他哪裡還有不自量力之人,在場的三名長老面面相覷,神情無措而難堪,張霈武功有目共睹,若是挑戰失敗,自己失敗的樣子被人瞧去豈非失了威信。 張霈知道眾長老擔心什麼,遂轉身回到自己的住所,敞門以待,連續一個時辰,東溟派碩果僅存的二十四名長老或神情踞傲或氣定神閒或面色沉重的走進張霈的房間,進去的表情各不相同,出來的時候卻基本一致——灰頭土臉。 結果張霈硬是憑著一己之力挫敗東溟派對他接掌『監院』一職有異議的所有高手,而他成為『監院』便成為鐵板釘釘的事實。 張霈不習慣被別人叫作『監院』長老,所以東溟派上下都尊稱他為『少主』。*!哥哥這麼帥,怎麼能叫長老?三十年,不,七十八年(他剛好一百歲)後再叫長老還差不多,這是張霈個人的想法。 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雖然仍然有些不能置信,但尚和對張霈卻不敢有絲毫怠慢輕侮之心。 知道張霈以前並未騎過馬,尚和在挑選時特意從馬圈中為他選了一匹性情稍微溫順些的馬兒,解開馬絆,扶著他上馬。 張霈內功深厚,沒有多久就掌握了馬性,漸漸體會到騎馬的樂趣。 在現代馬術和高爾夫球是屬於貴族的運動,從事馬術運動需要極高額的開銷,光是頭盔護具一類的裝備就絕對稱得上是價格不菲。而動輒上千萬的「名駒」以及配套的莊園、馬捨、馬場、賽場更是普通人想也不要想的東西。毫無疑問,馬術應該說是一項奢侈的運動,絕非老百姓能消受得起。不過貴族騎馬是為了優雅的氣質,只要能培養出好的氣質,錢,不是問題。 例如不愛紅妝愛「武裝」的有「世界最富有的外孫女」之稱,年僅十九歲就繼承了16億歐元巨額財產的希臘船王外孫女雅典娜·奧納西斯;曾被認為是出色的馬球運動員的英國伊麗莎白女王和查爾斯王子…… 高踞健馬之上,張霈拉緊了韁繩,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身,身體微微前傾,一聲「駕」,馬兒衝了出去,彷彿離弦的利箭一般。 尚和以及一眾馬師都看傻了眼,從來沒見過有人第一次騎馬就能騎的這麼利索? 騎著馬兒在馬圈中跑了幾圈,張霈翻身下馬,直呼過隱,著人替自己換一匹兒,並指明要最烈的馬。 尚和不敢有絲毫違逆,將張霈領到一處單獨的馬圈,裡面有一匹通體烏黑的高昌健馬,身體健壯,鬃毛閃亮,可謂駿馬中的駿馬。 此馬個性特別暴躁,不接受一切調教。負責訓馬的馬師,均被咬傷、踢傷、或摔得身負重傷。 張霈一眼就相中了這匹馬兒,立刻有馬師為它配鞍,接著翻身上馬,另一馬師緊緊地拽住韁繩,欲將馬兒引到張霈身前。 剛開始,那馬還挺老實,徐步而行,可突然一聲長嘶,兩隻前蹄猛的離地而起,馬背上的馬師「撲通」一聲便摔倒在地,標準的屁股朝後,平沙落雁式。 拽韁繩的馬師見狀立刻鬆開韁繩,身子一縱躍上馬背,姿態到是很瀟灑,可惜的是,他剛一躍上馬背,那馬兒就四蹄亂蹶,甩得他「嗷嗷」直叫,骨架都快被搖散了,驚呼一聲,十分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一頭栽在馬下,摔得滿嘴都是泥。 「好倔的馬兒,讓我試試。」張霈微微一笑,趨身上前,走到馬兒身邊,越是有脾氣他越是喜歡。 尚和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嘴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眾馬師也不敢多言。 看了剛才兩位馬師上馬的動作,張霈一聲長笑,氣聚丹田,身子一輕,凌空翻身落於馬鞍之上。 「好馬兒,乖乖走兩步。」張霈一抖韁繩,那馬兒緩步徐行起來,一副溫順老實的模樣,眾人均是咂咂稱奇。 試了一陣,這馬兒在張霈面前竟然沒有絲毫脾性,老實的彷彿被馴養了多年一樣,真是奇哉怪哉! 其實連張霈自己都不知道,融合了白蛇精髓之後,他的身上不自覺地透出屬於白蛇的氣息,前段時間那霸道的氣息由於「素女玄心功」的原因而被暫時壓制下來,但當張霈修習「天魔功」那一刻起,在流走全身的天魔氣摧逼下,那狂暴的氣息再次被激發,以一種更加狂猛更加不可抵禦之勢整個釋放出來,所以在他面前別說是馬,就算是老虎也要趴著,獅子也得躺著。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章 馭馬御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0 本章字數:5650 經常看yy的人都看過這樣的一幕,不管遇上什麼妖魔鬼怪,只要主人公往前面一站,身上王八(王霸)之氣立刻就能降服那些所謂的超級神獸、無敵魔獸,什麼龍啊!鳳凰啊!麒麟啊!吵著鬧著死皮賴臉的要簽奴隸契約,自願成為主人公的左膀右臂,充當小弟和打手角色,而張霈現在就有這麼點感覺。 看了一眼身旁明顯被震住的尚和以及臉上寫滿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眼中儘是崇拜的一眾馬師,張霈擺出一個自認為很有型的Poss,自戀的微笑道:「只要本少爺出馬,哪裡有搞不定的事情?」 降服了馬兒,張霈心情大好,想到詩仙李白曾有詩曰「一騎絕塵妃子笑」,看來他當年也是騎馬泡妞的箇中高手,於是一時心血來潮替馬兒取了一個拉風的名字——絕塵。 騎著馬兒在馬場中四處溜躂了一陣,張霈確信絕塵已經老實的認自己為主了,遂異常興奮的牽著它向單疏影所在的馬棚走去,同時也吩咐其他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事不要找他,有事更不要找他。 馬棚中,小妮子書正溫柔的撫弄著心愛馬兒的鬃毛,那是一匹通體雪白的健馬,全身沒有一絲雜色,到是和張霈的絕塵滿般配的。 美人看馬,他看美人,好色男人的目光一落到單疏影身上就再也轉不開了。 此時單疏影正抬著彷彿由白玉雕琢而成手臂,伸出白嫩如蔥的小手在馬兒頸間的柔毛上緩緩順撫,那馬兒好似也有幾分靈性,竟親暱地將頭湊過去,眼中蘊有欣喜之色。 這馬兒竟也懂得享受美女的服務,難道是匹色馬不成?張霈見此情景,立刻將「馬」升級到「色馬」的高度,心中鬱悶,暗忖自己是不是找個時間偷偷把它給剁了加個餐什麼的…… 「嘿嘿……」念頭剛起,張霈首先忍不住笑了起來,乾笑兩聲,暗罵自己越活越倒轉回去了,竟然吃起畜生的醋來了。 單疏影美目閃動著迷人的光華,淡淡地瞟了張霈一眼,嗔道:「壞傢伙,大白天的,你想什麼呢?」 壞傢伙?你相公傢伙可沒壞,若是真壞了,我打賭你比我急,張霈心中壞笑道。 突然又想到她不是知道自己想打她馬兒的主意吧!張霈心中一驚,臉上擠起一個微笑,道:「沒,沒想什麼?」 煙波盈盈的美目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單疏影秀氣翹挺的瑤鼻輕哼一聲,一邊繼續為馬兒梳理鬃毛,一邊用信你才怪的語氣說道:「一個人呆呆的傻笑,還說沒想什麼?一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動作溫柔,神情嫵媚,單疏影模樣兒柔艷無雙,那曼妙曲線更是浮凸有致,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時起起伏伏,丰姿美態耀眼迷人。 「我發呆還不是因為你?」張霈眼珠猛轉,不過只顧著照顧馬兒的單疏影沒有留意,否則肯定知道若是順著他的話再說下去,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流球這地方氣候冬暖夏涼,秋天穿的綢衫羅裙比夏天厚不到哪裡去,同樣單薄得很,而單疏影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酥胸又圓又挺,纖腰柔細如柳,香臀豐隆肥美,身上綢錦被撐得沒有一絲褶皺,平展如鏡,彷彿白晃晃的光滑美肉。 「因為我?明明是你走神,怎麼又怪起人家來了?」單疏影抬起臻首,柳眉微微蹙起,美麗的大眼睛瞪著張霈,彷彿在說,想要顧左右而言他,門都沒有。 「我發呆是因為你……你長的太美了,我一見你就三魂悠悠,七魄蕩蕩,心兒都不知道飄哪兒去了。」張霈見單疏影嬌嗔可愛的樣子,嘿嘿一笑,不緊不慢道:「好影兒,你準備怎麼賠我?」 單疏影蓮足一跺,嗔道:「你這個壞人,只懂欺負女兒家,算什麼本事?」 壞人?我不壞你還喜歡呢?張霈擺出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理直氣壯的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能夠讓影兒自願被我欺負才是大大的本事。」 單疏影哪裡想到張霈會說出這麼大言不慚的羞人話語,不依的走到男人身旁,掄起粉拳在他胸口輕輕捶打起來。 「打是心疼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連綿不絕的秀拳敲鼓點般敲在張霈胸膛,敲的他骨頭都舒了,嘴裡仍然口花花的調羞道:「好老婆,用力打,使勁打,越打越表示你喜歡我,你愛我,你永遠也離不開我……」 其實說是打不如說是按摩來的貼切,張霈只差那麼一丁點就能將天魔氣由虛轉實,練成金剛不壞的「天魔金身」,簡直一人形魔獸,莫說單疏影捨不得使勁打,就算她全力一擊,張霈也是受得起的。 單疏影俏臉一紅,張口欲辯,但見張霈那有「色」的目光越來越放肆,越來越熾熱,看的她心慌慌的,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臻首輕輕埋了下去。 微風吹拂,那白色的綢錦輕輕覆貼在她身上,兩團鼓脹的雪球中間顯出一道深幽迷人溝壑,修長的玉腿根部羅裙微微凹陷,勾勒出一個若隱若現的完美倒三角禁區。 單疏影可愛的小腦袋幾乎就要埋進自己高聳的酥胸了,卻仍能感覺到張霈火熱灼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她的心中不禁又羞又喜。 張霈大手一張,輕輕握住美人比象牙還白皙的柔嫩柔夷,順勢向前一帶將她柔軟的身子拉入懷中,低頭尋著那香潤的紅唇吻了上去。 單疏影彷彿中箭的小白兔般輕輕一顫,接著身子便軟*在張霈懷中,這裡雖然是單獨的馬棚,但難保不會有人闖進來,若是被人看見,那真是羞都要羞死了,但是張霈已經將她緊緊的擁住,雙臂是那麼有力,彷彿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張霈火熱的唇與舌不斷侵犯著無暇少女的滿是香甜津液的口腔,心底的慾望在體內發酵膨脹,單疏影全身一陣酸麻,不禁羞閉著雙眼,一雙玉手主動攀住了男人的頸項。 櫻唇乍啟,香舌追逐。 張霈將單疏影的香唇、額頭、臉頰、鼻尖、眉鬢,耳垂、玉頸肆意的吻了個遍,直到小美人嬌喘吁吁,心兒狂跳,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雙眼水汪汪的美人兒,審視著她此時驚人的美態。 單疏影微微仰起俏臉,豐潤柔軟的香唇呵氣如蘭,高聳的酥胸一陣起伏,道:「哥哥……你別用這種壞壞的眼神看我……影兒會受不住的……」 聽單疏影像韓寧芷一樣叫自己哥哥,張霈心中一熱,眼睛彷彿冒出綠色的光,看的懷中小美人如玉般光潤的粉頰染上一層淡淡彩霞。 張霈放開摟著單疏影腰身的手臂,任她香噴噴的嬌軀離開自己懷抱,笑道:「影兒,我們一起騎馬出去轉轉。」在一起兩個字上男人加重了讀音,不過單疏影似乎並未聽出其中含義。 單疏影神情喜悅,展顏一笑,柔聲道:「好啊!」 說完,張霈只覺一陣香風飄入鼻端,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猛的提起,在空中舒展稍彎,挺翹豐碩的香臀晃的眼前滿是微顫顫的美肉,卻是單疏影已姿儀翩然的翻身上馬。 張霈看著坐在精緻馬鞍上的單疏影,單薄柔滑的衣裳下是更加柔綿細膩的嬌嫩女體,一層薄薄的綢錦勾勒出她玲瓏柔美的完美曲線,在不堪一握的纖腰下那飽滿圓滾的美臀向後撅起,拱出一個動人心魄的誘人弧度。 「不是要一起去騎馬嗎?你快上馬啊!」單疏影見張霈傻愣愣的看著自己一動也不動,嬌笑一聲,伸出嬌嫩的小手虛晃了一陣,欲喚回男人不知飄在何方的魂魄。 「哦!」張霈輕輕點頭答應一聲,伸手在馬鞍一扶,躍然上馬,絕塵徐走兩步,與單疏影的馬兒並踢而立。 「我們……」單疏影的話還沒說完,張霈壞壞一笑,身子微傾,大手一攬,一把將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不理她象徵性的掙扎,再次吻上她濕軟的小嘴兒。 單疏影柔弱的抗議很快被鎮壓下來,被張霈橫摟在懷中的嬌軀微微輕顫,香唇中不時飄出一絲飄飄緲緲仿若天籟的誘人呻吟,媚態畢露。 「不要在這裡……」單疏影含羞答答,小嘴吐著模糊不清的嬌音,「若是……被人瞧見怎麼辦?」 張霈微微一笑,心中滿不在乎,就算有人看見,但誰又敢亂嚼舌根?嫌命長嗎? 離開單疏影讓人迷醉的香甜小嘴,張霈扶著她的腰身,讓她背向自己而坐。 美人入懷,軟玉溫香,單疏影柔軟的粉背貼*在張霈胸膛,豐潤柔膩的雪臀輕輕抵*著他的下身。 「影兒,抓緊了,我們出發了。」張霈抓住韁繩,下身猛地朝前面兩瓣粉嫩滑膩的軟肉重重一挺,絕塵一聲長嘶,縱蹄而奔。 「啊!」單疏影喉間發出一聲可歌可泣的顫吟,柔軟的嬌軀忽地一僵,旋又火熱的軟癱在張霈溫暖的懷中,後者緊緊一夾馬腹,策馬奔馳。 絕塵猛的衝出馬棚,在馬場中狂奔起來,前面半人多高的柵欄一躍而過,轉眼已消失在眾人眼中。 張霈佳人在抱,溫香軟玉,縱馬揚鞭,絕塵疾若流星,過不留痕,好不暢快。 天蒼蒼野茫茫,駿馬奔踏如電,疾蹄千里。 張霈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說在人類的生活中,沒有哪個動物能與馬一樣緊密相連,因為馬給人以迅疾的速度和威猛的力量,給人征服的驕傲和勝利的榮光。 速度越來越快,張霈腦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代表速度與激情的詞彙——飆車。 其實騎馬時的精神狀態與性愛頗有相通之處,完美的性愛已遠離了僅以生殖為目的的繁衍式勞作,肉體的生理滿足也已不能詮釋性愛的全部,在追求完美的性愛時,心靈的感受已變得至關重要,「靈慾合一」的境界才是完美性愛狀態。 感受著張霈微微有些亢奮的情緒,單疏影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在心底沸騰燃燒的火焰是熊熊的情慾之火,愛慾之焰。 光潔的粉脊玉椎仰*在張霈寬厚結實的胸膛上,耳邊響起男人隨著絕塵不斷加快速度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單疏影輕輕咬住自己的纖纖玉指,神情又嬌又媚。 張霈鬆開馬韁,雙手從後面緊緊環抱著單疏影平坦柔細的腰肢,低頭咬著她玲瓏秀氣的耳垂輕聲說道:「影兒,我的小寶貝,你想好要怎麼賠我了嗎?」 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般,單疏影心如鹿撞,騰跳不休,整個胸膛彷彿要炸裂開來。 「影兒,告訴哥哥,你準備怎麼做?」張霈伸出舌頭輕輕在她修長白皙的玉頸上舔砥起來,單疏影整顆心都酥了,身體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絲毫力氣。 聽了張霈的話,單疏影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慄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 「影兒,不如讓哥哥來教你一個方法,怎麼樣?」張霈雙手在單疏影的嫩軀上遊走,挑逗她的情慾,在忘情的醉人吟喘聲中,佳人雪白的肌膚泛起瑰麗的緋紅,泌出晶瑩的香汗,羅裙下更是風蕭蕭兮水漫漫。 張霈試著剛從《天魔策》中學來的調情手法,十八般武藝盡數施展開來,小妮子幾乎是立刻就繳械投降舉白旗了。 「哥哥,你……你要我怎麼賠你……影兒就怎麼賠你……」單疏影纖纖十指攪在一起不知應該放在哪裡,只能無措的緊緊抓住衣裙,俏臉浮出淡淡的紅霞,眼中媚的彷彿能將男人的心融化。 女人就是馬,騎馬就是騎女子,張霈放聲長笑,《天魔策》摘自《黃帝內經》精要中「御女之術」一章曾言,御女可益壽延年,御者通馭,駕馭也!馭馬之法,在乎御女之心也! 單疏影微微側轉螓首,嬌顏如霞,呻吟著對張霈說道:「哥哥,影兒要……要……」 「要?嘿嘿,影兒要什麼?」此時張霈反而不急了,一邊感受著與跨下馬兒融為一體帶來的風馳電策般的輕快感覺,一邊調羞著懷中春情蕩漾的俏佳人。 「唔唔……哥哥……」單疏影氣喘吁吁的呻吟道:「你好壞……不要……不要捉弄人家了……」 「影兒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呢?」張霈嘿嘿一笑,雙腿猛的一夾馬腹,馬兒前蹄高高越起,一聲長嘶遠遠迴盪四野,速度再快一分。 「唔唔……影兒要哥哥疼我……不說了……好羞人……」單疏影反手箍住張霈熊腰,*在他肩膀上的俏臉微微仰起,玉背彎成一個美妙的弓形,春湧如潮。 張霈略一側頭吻住美人兒自己送上門來的柔嫩櫻唇,探出舌頭與她濕滑的嫩舌交纏在一起,用力的允吸甘甜的玉液香津,雙手隔著單薄的衣衫揉搓著單疏影高聳的雙乳。 隨著好色男人的捏壓,單疏影纖細的腰身難耐的扭動起來,如玉的粉背和滾圓的美臀不斷撕摩蠕動,瓊鼻櫻唇裡溢出「嗯嗯」的撩人春吟。 風在吼,馬在嘯,張霈只覺自己心底有一隻正從沉睡中甦醒的猛獸在咆哮,懷中的妙人兒情動如火,淡淡的幽香飄入鼻端,讓他的吻更熾熱,他的手更有力。 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情與欲的火焰不可抑制的燃燒起來,張霈掀開單疏影的外衫,直接握住那對渾圓柔膩的酥乳,同時離開那被自己吻的微微紅腫的香唇,低聲說道:「影兒,轉過身來。」 單疏影順從的輕輕側轉腰身,一隻修長的玉腿微微彎起擦著張霈身前繞過,整個轉過身來,一雙纖手不自覺的扶住男人虎腰。 張霈驚覺眼前一亮,只見雙峰蕩漾起伏,乳波肉浪,在稀微淡色的乳暈下,嬌嫩羞人的粉紅色櫻桃,嬌滴滴的在涼風中漸漸鼓脹。 「影兒,哥哥要好好愛你……」張霈單手解開自己下裳,接著輕輕撩起單疏影羅裙,身體向前猛然一挺,美人兒「嚶嚀」一聲,小嘴飄出一聲舒爽之極的呻吟。 單疏影沒有想到自己和愛人的第二次歡愛竟是如此一個令人興奮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開懷抱,縱情享受這至美的歡樂,強烈的快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心,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帶到天上去。 張霈同樣沒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歡好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狂野嬌媚,不過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在床下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這時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彷彿高速行駛中的兩節緊緊串聯在一起的車廂般來回拉動,又似風浪中緊繫在纜石上的小船,不斷合著風浪的節拍晃動著。 終於在男人猛力的衝擊下,單疏影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一張媚紅的俏臉上娥眉緊促,星眸中艷光流轉,貝齒輕咬著嘴唇,纖細秀美的十根嬌俏玉趾猛的僵直繃緊。 跨下的馬兒竟也激昂地嘶鳴起來,人歡馬嘶,人聲馬聲,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與速度完美的結合中,遍地的小黃花在馬蹄邊掠過,線條雄渾的大坡迎面壓過來,漸漸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聲音那樣真切……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艷的懲罰(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1 本章字數:4484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議了幾套危難時的應急方案,東溟夫人便帶著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了。 炎熱的夏季剛過去不久,雖說秋大已至,氣溫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時候,才有清爽的秋風帶來一絲涼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燒的火球就好像要為他曾被后羿幹掉的九個兄弟報仇一樣,熱浪騰騰,照射得世間萬物都抬不起頭來。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陽光火辣辣地照曬著,大地彷彿放在一個蒸籠上面,不斷的騰起一陣陣白煙,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農人也紛紛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連個鬼影都形沒有,若非事情緊急,沒人願意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走動,甚而連覓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樹屋簷的陰涼下,搭聳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空氣乾燥,沒有一絲風訊,流雲涼風彷彿被禁錮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陽之下。 驀然,一陣輕快的鐵蹄敲擊聲由遠及近,金屬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破壞了大地的寂靜,隨著蹄聲漸近,三十六匹馬兒緩馳而來。 那三十六匹駿馬無一不是大漠良駒,生得隆顙麴蹄,又高又壯,晝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此刻它們長長的鬃毛被汗水所濕,緊緊覆粘在身上,鼻孔裡也噴竄著兩股白色的煙氣,顯然以它們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在如此高溫下趕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馬累的夠戧,而那騎馬的三十六名騎士卻是絲毫不見疲態,難道他們是鋼鑄鐵打的不成? 他們頭上戴著寬大的竹笠,面容剛毅似鐵,眼神銳利如刀,呼吸平穩綿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全是內家高手,眾騎士緊緊抿閉的嘴唇略顯乾燥,身上卻沒有絲毫汗漬,彷彿他們是剛剛跨上馬一樣。 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身上一襲雪白長衫,背負樣式華美的長劍,脊椎骨挺得筆直,傲然昂首的護侍著兩輛精緻華美的馬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人不老……」一首語言直白但曲意歡欣的歌謠自後面那一輛被兩匹蒙古種良駒拉乘的精雅車駕中逸出,準確來說是自馬車中的一個男人口中逸出。 張霈「費盡心力」,「吃盡苦頭」習得馭馬之術,當然一同提升的還有御女之術,到頭來卻硬要賴在單疏影的車駕裡,而他的解釋更讓人啼笑皆非:你老公長的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上沒有,地上唯一,怎麼能隨便招搖過市,拋頭露面,以我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無限魅力,若是被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名媛貴女、貞潔少婦瞧見了還不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死相逼,非我不嫁…… 美人兒對自己大耍無賴的未來老公完全沒轍,連東溟夫人都默口不言,旁人更是不敢有半句閒言碎語,不單因為張霈是東溟夫人的徒弟,更重要的是他如今的身份是東溟派的「監院」,手中握著能夠掌管東溟派上下殺生大權的東溟令。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樂逍遙……」張霈枕著單疏影的大腿手中抓著一卷泛黃的書冊,放聲而歌。 「相公,這歌我從來沒有聽過,是你家鄉的曲子嗎?」單疏影邊替張霈按摩著肩膀邊嬌笑著說道:「那次在湖邊上你唱的那首歌我至今還記得,真是意境優美的曲子。」 「這歌是我編著瞎唱的。」張霈臉也不紅的笑道:「純屬業餘愛好,娘子不要見怪。」 在這個時代,一沒有人控告他剽竊要求賠償,二沒人起訴他要他接法院傳票,從他張某人口中唱出來的,當然是屬於他的。 再說,唱唱首歌唸唸詩泡泡小女生又不是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比起那些利用掌握的歷史知識,篡改歷史的同鄉們,張霈覺得自己純潔的就像處女一樣。 明媚的陽光透過天邊的薄翳和遠遠近近高大茂密的防護林帶照在車駕的紗簾上,車廂內溫度雖然比外面要涼爽些,但仍是不低。 單疏影並未著外裳,身上一襲單薄的白絲短衫,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以及那道若隱若現的迷人乳溝,肌膚如雪,白若凝脂,令人眩目。 張霈的注意力難得的沒有停在單疏影豐滿高聳的所在,他的眼睛望著握在手裡的書冊,腦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有可能關係到此次王宮之行成敗的事情。 這次東溟派進宮給流球王妃祝壽的人並不多,去的人多了,東溟山莊的防禦必定有所鬆懈,若是被人趁機把老窩給端了,那才真是欲哭無淚,連個喊冤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再說,武功稀疏平常的人去再多也是白搭,只是白白送死而已,按張霈的解釋去的人多了,最後若是鬧翻了,打起架來,連溜都不好溜。 這種事情電視裡經常有演,主人公明明有機會突出重圍,偏偏有配角人拖累,既要救那個,又捨不得丟下那個,即使最後好容易衝了出去,也是身受重傷,張霈可沒那麼傻。 這話說的雖是難聽了點,單婉兒卻笑意盈盈的看著張霈說的口沫橫飛,而一眾長老面面相覷,最終也沒人站出來反駁他的話。 張霈最後更是宣佈了一條近乎瘋狂的命令,他輕描淡寫的要求東溟派的長老,此次進宮給王妃賀壽,若是一切順利也就罷了,但是如果他和單疏影母女二人有什麼不測,那就是大家緣分盡了,其他人一律不准為他們報仇,該退隱的退隱,該投降的投降,不要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糊塗事。 那些殺生成仁的傻鳥歷史見得多了,雖然橫看豎看這些人也不像願意為自己報仇那種人,但張霈仍害怕自己魅力太強,這些人在他的感召下會犧牲自己,為防萬一給所以給他們下了一個死命令。 瘋子!這是聽見張霈下令的所有長老第一個反應,但是當他們冷靜下來以後,這些長老看向張霈的眼睛裡彷彿都多了一點什麼。 張霈只要一想到那些長老肉麻兮兮的眼神就忍不住想笑,這到並非他假仁假義不想讓人替自己報仇,只是他們根本沒這個實力,何必讓這些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也沒幾天好蹦了的人提前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呢?就當做好事吧!《殭屍醫生》裡的應寬懷做好事抵消天劫,張霈也從善如流的倣傚一下,爭取博各長命百歲。 再說,他又不是打不贏還要硬上的傻B,若是打不過他逃跑絕對能跑第一,脫身的問題不大?不過若是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想要全身而退他就有些沒把握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也是張霈不讓韓寧芷那丫頭跟來的原因,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發脾氣,只希望不要是最後一次才好。 當然對於自己的小老婆張霈可不敢大意,臨行前他特意將四大護法仙子調回東溟山莊保護她的安全,若是張霈真的有個什麼意外,她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將她安全的送回中原韓府。 尚毅這已經暴露身份的間諜已經是沒有任何威脅,但那個潛伏在東溟派裡仍沒被揪出來的內奸卻是一個隱患,張霈費了一通功夫下來,仍是沒有半點頭緒。 不過四大護法仙子的忠誠是可以保證的,因為她們都是東溟夫人收養的棄嬰,間諜可以有小孩,但絕對不可能有嬰兒。 東溟派裡除了張霈和單婉兒以外沒人知道內奸的事,不算尚毅,張霈隱隱的感覺到內奸一定就在這次一起進宮的包括護派四將在內的三十五人當中。 「想什麼呢?」面色恬靜的單疏影舉起放在張霈肩膀上按摩的藕臂玉手,在發神的男人面前輕輕晃了晃,神態嬌憨,芳唇輕吐妙音,「可是又在想哪家的小妖精?」 那甜甜的清脆,就如一股清冽的山泉,溫柔的淌過張霈的心田,滌洗他的靈魂,回過神來的男人嘿嘿一笑,道:「哥哥想的還不是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單疏影的小手輕輕的撫弄著張霈的耳朵,赤裸裸的威脅道:「信你才怪,快老實交代。」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張霈很配合的枯著臉,告饒道:「女俠明鑒,我……我這不是在看書嘛!」 「看書?那你剛才說的話就是騙我了!真是個壞人。」單疏影媚媚一笑,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彎成了一雙美麗的月牙兒,伸出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指在張霈額頭輕輕一點,輕聲嗔道:「你明明連書都拿反了還說看書呢?」 啥?張霈尷尬的將書反過來,哪知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並未拿反,不過這一換到是真的反了。 「反了,反了,娘子要造相公的反了,你這小妮子竟敢戲弄你家相公?」張霈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發懵,自己被耍了,然後身體比腦筋更快做出反應。 張霈撐起身來,伸手滑入單疏影短衫之中,在她腰間的嫩肉輕輕摩挲起來,美人嬌軀一顫,秀美的嬌顏頓時升起一抹紅霞,伸手欲阻。 眼中閃過一絲奸猾之意,張霈來了一個太級推手,拉著美人的小手,直接按在了自己跨下。 「大壞蛋,你想要幹什麼……快放開人家……」單疏影臻首低垂,俏臉緋紅如繡錦,胸前那對微顫顫的肉丘隨著急促的呼吸快速的膨脹,芳心羞怯,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連張霈已經放開了她的手也似並未察覺。 「壞蛋?」張霈在她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旋又不捨釋手的揉撫起來,輕笑道:「影兒,你不是正摸著相公那裡嗎?我是好是壞你還不知道?」 「你……」單疏影猛的縮手,臉兒紅彤彤的,勾人得很,讓人想衝上去咬一口。 「有功就賞,有錯就罰。按照張家的家法,既然做錯了事,當然要有所懲戒了。」張霈輕輕嗅吸了兩下,單疏影身上那似有似無的淡淡幽香使他心搖神蕩。 張霈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短衫內,隔著褻衣揉搓她豐滿秀挺的玉乳,那兩點嫣紅也在高聳跌蕩的碩大乳球上傲然抬頭。 單疏影貝齒輕咬下唇,不讓嘴裡發出羞人的聲音,低聲道:「哥哥,不要逗人家了……」 「好了,我的好影兒,準備受罰吧!」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意十足的笑容,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單疏影嬌羞道:「哥哥,你……你要幹什麼?」 張霈眼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懷壞的笑道:「出嫁從夫,好影兒,你是自己乖乖地脫下裙子讓老公打你的小屁屁,還是要我幫你脫?」 「啊!」單疏影驚呼一聲,旋又以袖掩口,在男人懷中哪裡有她反抗的餘地,或者說,在張霈懷中她越反抗男人越有興致。 「哥哥,影兒知道做了……我真的錯了……哥哥,你就放過人家一次嘛……」 在單疏影半推半,欲拒還迎之中,張霈將她身體翻轉過來,壓在自己膝上,粉脊玉椎朝上,秀容朝下,強迫美人擺出一個美臀高高撅起的樣子 張霈伸手隔著羅裙撫摸著單疏影滾圓碩挺的肥臀,接著連羅裙和貼身短褲一併褪下,單疏影只覺得下身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她的後庭菊花小小的,不但沒有絲毫異味,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氣,張霈不禁伸出手指輕輕在她菊門一觸,那嬌艷的花兒立刻如同受驚的海蜇般向內收縮。 一股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感自下身蕩漾開來,瞬間襲遍全身,單疏影竟然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起來,這到把張霈嚇了一跳,氣隨心轉,天魔場整個張開,籠罩著整個車駕。 「好影兒,真沒想到你的這處妙穴竟然如此敏感,嘿嘿,相公不作弄你了,我們開始執行家法吧!」張霈輕輕地拍了拍那兩團粉嫩的軟肉,接著出其不意的重重拍下。 「啪」的一聲,泛著微紅的豐隆美臀微顫顫的一陣輕晃,蕩出一道肉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章 香艷的懲罰(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3 本章字數:5388 「影兒,你的小屁股真是好看,又白又嫩,老公真是捨不得下重手啊!不過家法如山,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調皮。」張霈低喝了一聲,揚起手掌,高抬重放,打在單疏影白嫩嫩、滑膩膩的肥美臀肉上,再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單疏影輕吟一聲,她用雙手遮住自己因羞澀而暈紅的俏臉,暗怪張霈行事荒唐,可是心底深處卻又隱隱升起一股強烈的渴望。 重一點,再重一點,在體內爆發的異樣快感中,美人兒竟然希望張霈不斷下落的大手能夠再大力一些。 打屁股這種懲罰方式在調教中是最輕微的一種,屁股連著陰部,情侶之間打屁股讓人聯想到性交,其方法也是以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興奮的同時使對方受到羞辱,並從中獲得更大樂趣,許多女性喜歡這種受虐方式。 一下,兩下……條香艷的懲罰過程在繼續…… 在不知不覺之中,張霈也沉浸在車廂內淫靡的氣氛中,心中有種衝破世俗禁忌的快感,以前看過無數日本的變態aV小電影,幻想過自己是裡面的主角,用皮鞭、蠟燭、繩索凌虐美女,結果是無數小張霈被灑在面紙上衝進了下水道。 但是張霈卻從未想過自己真有這麼一天,自己能夠將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妖嬈壓在膝上打她的小屁屁,而她竟也不反抗掙扎,任他肆意胡為。 文雅一點說,屁股就是臀部。臀部的面積相對其他女性特徵來說版面龐大,且又長在背後,最不易保護,成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臀部的面積相對其他女性特徵來說版面龐大,且又長在背後,最不易保護,成為男人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在男人眼中基本排名第三,除了臉和胸以外,最深明大義的就是屁股了,可見屁股的主題是多麼突出。《易經》上說:「臀無膚,其行次且。」意思就是說屁股上沒肉,走路都不好看。士有百行,女惟四德,不創造一個功德圓滿的屁股,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 張霈心中火熱,心臟打破始終保持一致的心率,彷彿迅猛奔轉的發動機般「轟隆隆」的轉動起來,血液在血管中加速奔流,朝著大腦和下身某個部位快速衝去,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需要發洩。 一聲彷彿野獸般的低吼自張霈喉間響起,一具散發著灼熱氣息的男性身軀猛的從後面壓了上來,將單疏影整個身子壓貼在車廂內柔軟的錦墊上,粉背被一件滾燙跳動的事物頂住,單疏影當然知道那是男人的什麼部位。 單疏影輕輕地扭動身體,雖然心中一百個一千個願意,但是他們與外面的人只有一板之隔,而且這些人都是內家高手,若是行那羞人之事豈非全被他們聽去了,如果真是這樣,美人兒只怕要尋個地洞縫隙鑽進去了。 受過張霈雨露恩澤而日漸豐滿成熟的美麗女體輕輕蠕動,那雪白的屁股,彷彿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一浪一浪在張霈身下起伏,好色男人的情慾更加激盪。 「唔唔……不要……」單疏影微微轉過螓首,眼中媚波流轉,嬌羞欲絕地說道:「哥哥……不要……外面……外面的人會聽見的……」 有天魔氣覆遍整個車廂,莫說是嬉笑打鬧,就是扯開喉嚨吼叫外面也聽不見哪怕絲毫的聲響,但沒有聲音並不代表就能為所欲為,如果真的在車裡進行俯臥撐運動,那車身難免搖晃,這卻是沒法掩飾的事情。 張霈心中慾火如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來越來越容易興奮,只要女人一個眼神,一抹微笑,一句軟語都能在不經意間引動他的他的慾火。 天魔功是天下一等一的霸道功夫,張霈修練後更是對他異常的體質產生特殊的刺激,外在表現就是對女色沒有絲毫抵抗力,雖然現在還遠遠達不到傳說中被冠以「行走的生殖器」之稱的李長信那麼厲害,但隨著天魔氣的日益精純,這綽號遲早有一天要落在他的頭上。 慾望強烈是好事,人類本身就是*慾望而活的動物,沒有慾望哪裡還是人類?但是張霈並不想做慾望的奴隸,他享受慾望帶給他的快樂,卻絕不屈服於慾望之下,他要征服天下美女,更要征服自己的慾望。 在慾火燒燬理智之前,張霈滿弓退箭,懸崖勒馬,全力摧動素女玄心功,強迫自己壓下沸騰的慾望,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當你能夠戰勝自己的時候,你將不會畏懼任何敵人。 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誰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指揮半身的動物?張霈決定從自己做起糾正世人的錯誤觀點,他輕輕移開壓住單疏影熱燙女體的身子,整個人向後仰躺在柔軟的高背*墊上,眼睛在她染上了一層緋紅的粉臀玉股上流連,那緊窄菊門的細密折皺也盡入眼底。 「哥哥,你又用這種色色的眼神看人家,真是壞死了……」單疏影拉起被張霈褪到膝彎處的短褲與羅裙,聲音柔中帶媚,嘟著紅艷艷的小嘴嗔道:「剛才還打人家的……打人家的那裡,我要告訴……哦……是你不准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單疏影這朵生在世外桃源,長在人間仙境的雛菊被張霈這無賴攀折還沒幾日工夫,哪裡說的出打屁股這種羞人話來,而她威脅張霈,原本想說要把這件事告訴單婉兒,但夫妻間在閨房中嬉笑打鬧之事她又怎麼能告訴第三人,遂臨時改口,這話也就變得不倫不類,讓人聽著不大明白。 聽美人兒說的有趣,張霈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不過當他瞟見單疏影秀目流轉,橫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時,笑容倏然斂去,女孩兒家臉皮薄,可不像他皮粗肉厚,隨便你怎麼說都行。 張霈知道什麼事情都有限度,必須適可而止,適當把握尺度,張弛有度,循序漸進,才是調教之道! 「壞傢伙,你竟然還敢笑人家……看我不……」單疏影想來想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張霈的,氣呼呼的轉過可愛的小腦袋,哼哼伊伊道:「你若再敢欺負我,人家就不理會你了。」 單疏影將一縷臉側的秀髮輕輕挽在耳邊,酥胸顫悠悠的晃出迷人的浪波,媚眼如絲,顧盼生妍,真是美到骨子裡去了。 你這哪裡是不理我?明明是勾引我?張霈沒心沒肺的將思維向著一個令他心癢癢的方向發散,橫向的,縱向的,交叉方向的…… 「不理我?」張霈笑了,很開心,很賤人那種。 單疏影瞥見男人臉上那淡淡的微笑,心中竟然微微慌亂起來,這壞人又笑了,還是那種讓人全身酥酥麻麻,酸酸軟軟的可惡壞笑,呀!不行了,我的心跳的好快,這冤家就不能放過人家嗎?我到底該怎麼辦…… 張霈身上突然湧出一種異常獨特的氣質,讓人願意主動接近、完全順從、自願付出;他的眼神中透著彷彿天塌下來也放在心上的自信,那種傲然中不失桀驁的感覺更是震人心魄,令人折服。 「真的不理我?」張霈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彷彿一切掌握,那不斷閃爍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使壞心眼,打歪主意,看的單疏影心裡怕怕的,美人兒暗中咬咬牙,裝出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 小美人,若不讓你主動投懷送抱,顯不出我的本事,嘿嘿,不露兩手中功夫,你還當我「情天大聖」的名號是自己吹出來的?好,若說不動你個丫頭片子,相公就改名兒跟你姓,以後哪裡也不去,乖乖在家裡守著你一輩子。 張霈嘴角微微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聲音淡淡道:「好影兒,相公即興吟了首詩,你想要聽嗎?」 吟詩,多麼聖潔的一個詞彙! 吟詩,多麼高雅的一件事情! 不過什麼事情從張霈嘴裡說出來就彷彿變了味一樣,他會吟詩嗎?恩!他淫濕還差不多。 單疏影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睛已經背叛了她的心,張霈飛快的向她眨了眨眼睛,聲音抑揚頓挫的開始發表他的「淫濕」。 「身旁佳人不是人。」 前四個字仰,後三個抑,果然是好詩!不過此語一出,天地色邊,日月無光。 單疏影杏目圓睜,柳眉倒豎,面色泛起微紅,芳心又氣又急,秀氣的瑤鼻因激動而輕微的喘著粗氣,一副咬牙切齒的可愛模樣。 好色男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小美人想和在情場上已經越來越得心應手的張霈玩?嘿嘿!簡直是養入虎口,那羊還是自己把自己脫光了那種。 張霈愜意的躺在軟綿綿的高枕*墊上,露齒一笑,語氣一轉,接著「淫」道:「九天仙女下凡塵。」 天晴了,雨住了,壞心情全被雨打風吹去了。 單疏影頓時面色一暖,轉嗔為喜,瑤鼻中卻輕「哼」一聲,明明心中歡羞卻硬是偏過頭去。 一肚子壞水的男人繼續開動腦筋,笑著繼續「淫」道:「美人如玉劍如虹。」 單疏影雖然仍是不說話,但那眉開眼笑的樣子怎麼瞞得了人,心情之好,恐怕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誰知張霈這殺千刀的突然微微歎了口氣,語氣急轉直下,最後「淫」道:「可惜臀瘦胸太平。」 張霈剛一說完,只覺得大腿被掐的一麻,接著一陣疼痛感覺倏然蔓延擴散開來,小妮子發飆了,她手勁何時變的如此之大了,竟然連天魔氣都敵不住?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會心一擊」,攻擊力翻倍? 張霈嘿嘿一笑,閃電般探出左手,一隻纖纖素手立時落入男人的魔爪。 單疏影彷彿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小母貓,伸出另一隻手使勁的在張霈大腿上掐著揪著,不依的嬌嗔道:「大壞蛋,大色狼,就喜歡捉弄笑話人家……」 「影兒,你不是不理我了嗎?怎麼現在又和我說話了?」張霈在單疏影白玉般的小手上輕輕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事實證明你還是喜歡我的,不要騙自己了,快過來讓哥哥親親抱抱……」 「誰要跟你……跟你親……親親抱抱了……」單疏影粉臉一紅,小嘴撅的老高,高聳的酥胸急劇的起伏湧動,養眼之極。 仍然不肯認輸的單疏影氣鼓鼓的說道:「誰讓你總是取笑人家?人家胸……我的那裡哪裡小了……大壞蛋,明明就已經很大了,雖然比不上母親的大,但……但人家以後不是還要長大的嗎?」 似乎是真的被張霈的話刺激到了,單疏影口不擇言的說了一通,聽的張霈也暗暗匝舌不已,我的小乖乖還真的暴出不少內幕啊!嘿嘿,繼續,不要客氣,繼續…… 張霈曾開玩笑說要找一個不化妝的女人,結果卻被人一通狂侃至今記憶猶心。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在乎自個兒容貌的,那鏡子、梳子、面紙、化妝品……都是隨身小包包裡必備的小玩意,特別是美女,誰要說她長的怎麼怎麼滴,她非跟你急。 「既然我的影兒已經和我說話了,那就表示不生氣了。」張霈凝視著單疏影美麗的側臉,涎著臉笑道:「如果你不願意主動讓我親親抱抱,那哥哥可就要強抱你了。」 汗!強暴!這廝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 「討厭,不准你強抱人家。」聽了張霈的話,單疏影氣的直翻白眼,吹彈可破的俏臉白裡透紅,彷彿美玉般晶瑩無暇。 「我們是夫妻嘛!老公和老婆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看著眼前這顆成熟誘人的果實,張霈暗暗吞了口口水,壞笑著說道:「小傻瓜,嘿嘿,這是我的權利,你的義務真是……」 這時代可沒有婚內強姦的說法,夫妻交歡那是人倫,是行周公之禮,老公想要的時候,老婆就必須得乖乖脫衣、上榻、分腿、叫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事兒娘家人管不了,官府衙門也管不了,就連皇帝老兒也說不上話。 媚眼含笑,單疏影抿抿香唇,輕聲道:「人家真的很傻嗎?從我出生以來還從沒有人說我傻。」說完她撐著下巴,欣長微翹的睫毛頻頻眨動,電力十足,說不出的可愛動人。 「傻瓜不是說你真傻,而是代表你非常可愛的意思。」張霈微笑著解釋道:「這是非常親密的人之間才會使用的稱呼。」 看著單疏影天真的表情,張霈心裡也禁不住狂抖,一陣心神蕩漾。 「是這樣嗎?原來是我很可愛的意思。」單疏影臉上微繳泛起紅暈,檀口吐出嬌羞可愛的妙音,「哥哥也很可愛啊!嘿嘿,大傻瓜!」 張霈一不小時再次上了丫頭的當,心中恨的牙癢癢的,假裝發怒道:「小妮子以為哥哥真的不敢強抱你嗎?」 「你……」單疏影羞急道:「人家不管,總之不能強抱人家。」 「抗議無效,駁回上訴。」張霈一臉正色,卻是在大耍無賴。 「不准你強抱我,只准我強抱你。」單疏影反擊道,不過說來說去,吃虧的還是她,哎!這時代能和張霈鬥嘴佔他便宜的估計還沒出生呢! 單疏影玉盤似的小臉上漂起兩抹暈紅,不依的嬌聲嗔道:「哥哥,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欺負影兒呢?」 張霈對玉人眨眨眼,舌爛蓮花,笑道:「哥哥正是因為喜歡你才欺負你啊,老公越欺負老婆就表示越喜歡對方,其他人想讓我欺負,哥哥還不樂意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只有古代的女人才會相信張霈這種在現代連三歲小丫頭都騙不過的話,單疏影甜甜笑道:「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真的。」張霈大包大攬的打著包票,一臉肅然的說道:「相公我一顆紅心向娘子,我怎麼說也是共產,嗯,共青團元嘛!怎麼會說謊騙我的親親好老婆呢?」 單疏影轉嗔為喜,接著「吃吃」的嬌笑起來,轉過身來移到張霈身邊,盈盈的坐下,從纖腰下開始急劇爆發的臀部剛一觸墊子,那兩團圓滾滾的臀肉便壓的向兩瓣豐滿之間的股溝兩邊分開,絕對是誘惑的極致。 「哥哥……」單疏影眼中滿是嬌羞與甜蜜,嬌軟的身子輕輕偎入張霈懷中。 柔媚如水,嬌俏若花,單疏影把緋紅的臻首埋入男人健碩的胸膛,張霈向她耳洞中輕輕吹了口氣,激的小妮子嬌軀微微發顫。 張霈讓嬌羞不堪的單疏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影兒,讓哥哥替你寬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章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5 本章字數:4970 碧海藍天,雲翻浪湧,烈日當空,煙波浩淼。 明媚的陽光下,在臨海的一座危崖險礁上,一位體態曼妙的女子正靜靜佇在那裡,一襲白色長裙,七分水袖,搖曳生姿;秀髮如雲似瀑,直垂腰際,隨風飄搖。 粉臉玉頰不施粉黛,柳眉如畫,眼若桃花,瑤鼻秀挺,豐唇柔潤,脖頸修長光潔,柔美如玉,脫俗出塵,見之令人如沐浴春風,難興唐突佳人之心。 她從清晨便站在此處,如今近三個時辰,但卻沒有絲毫疲憊之色,而那耀武揚威的炎炎烈日於她也沒有絲毫影響。 這個女人是誰?腳慌礁周邊陡峭險峻,地面滑膩,長滿青苔,根本無法行走,她是如何來到這裡? 這個有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雅蘭的師傅,陰葵派的宗主,她的名字已沒有人記得,或是不敢輕易提起。 時至晌午,泛著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現一個黑點,凝神細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並非駛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從旁行過,船體纖小,很難想像這船如何能橫越萬里海疆來到此處。 小船之上赫然站著一個腰胯酒葫蘆的藍衫醜漢,臉色蠟黃,雙眼平淡如水,無波亦無瀾,彷彿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興趣,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眼神溫柔的望著大海、藍天、浮雲、游魚,卻是給人一種他又不在那裡的古怪感覺。 一把長達四尺九寸的長劍斜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這寶劍曾是他的命根,現在卻像是破銅爛鐵對他沒有分毫意義,甚至比不上它腰間的酒葫蘆,帶著它更多的只是一種習慣。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臉上露出一個絕對能使天下男兒神為之傾,魂為之迷的微笑,但是她臉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風的笑容瞬間便凝住了,轉瞬即化為揮之不去的凜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個美麗的女人在男人面前發生如此大的轉變,原因只可能是因為另外的女人,比她更年輕,更美麗,更動人的女人。 在醜漢身邊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兒,清麗絕倫、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肌如瑞雪、光瑩嬌媚。 此女容貌傾國傾城,雙眸燦若辰星,玉貌珠輝,容光絕世,端是舉世無雙的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卻有一種華服無法比擬健康潔美的感覺。但令人費解的是,這樣一個終天地之靈秀的女子為何會與一容貌醜陋粗鄙的漢子同處一舟。 這景象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幕著名的電影《美女與野獸》,但是那野獸似乎並沒有強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幾乎是挨著他的身體坐著,不時把纖手伸入海中,輕撫藍波,五隻宛如春蔥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藍的海水,姿態柔美之極。 女子所攜那那柄古樸高雅的長劍與醜漢的袧C輕*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對。 身旁坐著一位絕色佳人,若是張霈可能早就不顧一切的撲過去了,至少也要出言挑逗,但藍衫大漢卻不為所動,雙眼仍是靜靜的看著茫茫大海,彷彿大海才是世間最美麗溫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與已和這無限天地融為一體。 礁石上的女子見到小船上的兩人,輕輕垂下臻首,眼中光華變幻莫定,時而殺機迸射,時而沉冷如冰,時而淡然若水…… 終於,她溫潤的櫻唇微分,一聲如仙籟的歎息響起,有傷仇、有惋惜、有無奈…… 輕歎隨風而散,轉瞬不知已被送到幾千里之外,白衣女子從懷中取出一方紗巾覆在面上,遮住豐儀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兩道凌厲異常的神光從雙目開闔的縫隙中閃電般疾射而出,隱約間神光滑過虛空向小船擊去。 對方立時生出感應,高大漢子微微一愣,彷彿從香甜的睡夢中甦醒過來,他抬起頭,泛著病態般蠟黃顏色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亂的慌礁望去,兩人眼神一接觸,空氣中竟然隱約響起鏗鏘之聲。 嘴角綻開一個淺淺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嬌艷的美女盈盈起身,晶瑩剔透,深邃莫測的美眸緩緩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這氣質特異的美女,纖美修長,腰肢挺直,風姿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一身潔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隨隨便便站著,衣袂飄飛,姿態之美實是難以言喻,自具一種超凡脫俗的仙氣和遺世獨立的驕姿,一種不佔染半分塵俗的至潔至美。 三個人,三道目光彷彿交融在一起,無聲的傳遞著什麼。 高大漢子微一錯愕,接著嘴角露出一個無驚無喜的笑容,意態慵懶的收回目光,三人倚角之勢立時變成兩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卻是這貌不驚的黃臉醜漢,他的精氣神在一種神秘的牽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層面。 兩位美女靜靜的凝視著彼此,四目相對,接著彼此眼中同時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悶哼一聲,身子微不可察的輕輕虛晃了一下,令人不敢直視的神光漸漸斂去,眼神也逐漸暗淡下去,恢復平靜如水的柔美樣子。 船上女子卻將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醜漢的身上,一抹驚異神色一閃即逝,接著微微一笑,清麗更勝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視。 沒有言語,小船就這樣在海浪海風的流動奔湧下漸行漸遠,化成一個黑點,轉瞬消失在碧藍的大海之中,彷彿從未出現一般。 時間無聲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術僵固在那裡般,一動不動,只有風輕輕拂過,掀騰著雪白衣裙的聲響。 遠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洶浪湧的海面急掠飛奔,人影過處,騰躍間輕點海面泛起一圈圈漣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這是極高明的輕身功夫,借水之力,踏浪而來,彷彿凌波飛舞一般,但是被無識之人瞧見,只怕要當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極快,眨眼間工夫已經掠到一座等閒人根本不敢進入的荒礁,周圍亂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個巧勁,收功斂息,氣歸丹田,身子輕盈的飄落在礁石之上,向著一直站在那兒,目光凝注著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禮,恭聲道:「師傅。」 女子臨礁而立,如風中細柳,她伸出纖手摘下臉上面紗,露出冰肌玉骨的絕色容顏,輕輕轉過臻首,訝道:「蘭兒,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卻沒有減退,竟似大有長進。」 清冷如山泉淌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疑,蕭雅蘭趕緊低下秀首,輕聲回答道:「弟子不知。」聲音沒有一絲波動,似真的毫無知情。 蕭雅蘭是第一個與張霈交合的處女,一身處子真陰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功達至大圓滿之境,反過來說,被張霈真陽喂的飽飽的小女人同樣得到了莫大好處,她修習自《九陰真經》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頸,幻出的身影從原來的三個變成五個。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煙的美眸滿是複雜神色,聲音淡淡道:「算了,只要你身體無事就好。」說完,她再次輕輕歎了口氣,似有無限心事。 蕭雅蘭見女子一聲輕歎中滿是蕭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許,輕聲疑惑道:「師傅不和浪翻雲交手了嗎?難道他沒來。」 「他來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個恬靜平和的微笑,淡然道:「但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這算什麼理由?蕭雅蘭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蕭雅蘭見女子並無開口之意,忍不住試探著出言相尋:「師傅,和浪翻雲一起的人是誰?」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無垠的寬廣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絲枯澀,柔聲道:「言靜庵。」 《》《》《》《》《》《》 海浪捲起浪花拍打著船身,發出嘩啦呼啦的聲響,覓食的海鷗和蒼鷹在天空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雲與言靜庵兩人相對而坐,四目相投,對視著彼此的雙眸。 「若言齋主仍這樣看著在下,那浪某待會兒若有什麼孟浪之處,還請見諒。」浪翻雲為人不枸小節,言語行事不受世俗所羈絆。 「沒有想到浪翻雲也會說出這樣輕薄的話來。」言靜庵「噗嗤」一聲,露出編貝般的皓齒,美態嬌艷無雙,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顛幽然綻放的高潔雪梅。 浪翻雲哈哈一笑,神態雍容大度,藍衫在獵獵疾風中拂動,眼中閃過一道耀目的光華,言語大氣而灑脫,道:「浪某人身無常物,唯一劍一葫,可謂決然一身,在言齋主面前自然沒有什麼不敢說的。」 照他的解釋,即是面對天下人,他浪翻雲仍是浪翻雲,有什麼便說什麼,並不因為對首坐著是慈航靜齋的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雲之妻紀惜惜死後,江湖風傳浪翻雲這最年輕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終日與酒為伴,大好前程毀於一旦,實在可歎。 那些捕風捉影之輩哪裡知道浪翻雲非但沒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愛妻死亡的刺激,使他開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這在外人眼中卻變成了他的頹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雲的心靈正飛速的發生蛻變,逐漸向著更高更遠的劍道極至*近。 唯能極於情。 故能極於劍。 直到浪翻雲在強敵環視的情況下獨戰八方,令乾羅精心策劃的計劃覆滅,而後野心勃勃的尊信門大舉來犯時他又單人只劍擊敗盜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觀天的江湖人方纔如夢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雲的名字一時傳遍天下,風頭無兩,怒蛟幫聲勢陡盛,無人敢觸其鋒,因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雲的劍。 言靜庵凝眉沉思了一陣,輕聲道:「剛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麼人?」 「美人。」浪翻雲洒然一笑,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 言靜庵美眸精光流轉,看著浪翻雲一眼,張嘴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檀口中飄出的卻是一聲輕歎。 雖然彼此隔的很遠,對方又蒙了面紗,但光憑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絕對是人間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雲說對方是美人並沒錯,但他應該知道言靜庵是在問對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靜庵以甜美悅耳,能勾動天下男子心弦的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浪翻雲不愧是浪翻雲。」 「言靜庵也不愧是言靜庵。」浪翻雲淡然一笑,神情淡然,彷彿言靜庵那能夠迷倒天下男人的風情,他卻能夠免疫。 言靜庵素手支著光滑潤玉的下頜,深邃的美眸中滿是笑意,輕聲道:「浪翻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雲聲音鏗鏘,回答簡潔而有力,不過內容卻不正經。 言靜庵微微一愣,俏臉飛過一抹轉瞬即消的紅霞,小女兒般惹人憐愛。 浪翻雲這人很奇特,雖然武功高強但容貌粗鄙不堪,簡直可以說是一個醜男,但是只要他一說話,別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這一切又是那麼自然。 紀惜惜當初委身下嫁浪翻雲之時,天下間不知多少男子扼腕歎息,如此佳人奈何情歸一黑道粗野漢子,這些人中赫然包括當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為浪翻雲非是憐花惜月之人,但誰又知道紀惜惜心中的幸福與甜蜜。 言靜庵輕輕將頭垂至幾乎就要埋進她高聳飽滿的雙峰,卻又露出一段修長白皙的玉頸,浪翻雲的話和他的劍一樣令人難以抵受。 浪翻雲一雙似睜似閉的眼凝視著言靜庵,語氣淡然道:「言齋主對浪某的回答可還滿意?」 言靜庵聞言,輕輕抬起垂下的俏臉,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與浪翻雲的眼神相觸,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臉頰緋紅若霞。 「你怎可對女兒家說這種話。」在浪翻雲這世間奇男子面前,言靜庵禪境道法「心有靈犀」似乎起不到絲毫作用。 浪翻雲微笑道:「所以剛才浪某已經先請言齋主原諒了。」美人靦腆嬌羞,而出現在言靜庵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態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言靜庵語雖含羞,但話語所代表的含義卻不由令人浮想聯翩。 天下間誰能想到這直接和大膽的話會是執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靜齋齋主口中說出,簡直教人咋舌,恰恰是這樣更能顯示出這成熟丰韻和閱世已深的美女別具一格的風情。 浪翻雲嘴角浮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動,他知道這是言靜庵對他的反擊。 海風迎面吹來,微微帶著苦鹹之意,波光萬道,吹皺一池春水。 浪翻雲取下繫在腰間的酒葫蘆,拔開葫塞,仰頭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 PS:人在外地,沒有辦法更新文章,望書友見諒!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章 香車春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7 本章字數:4774 替女人脫衣服絕對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高雅的藝術,做得好與不好直接關係到接下來床上運動的質量。 隨著張霈的話和動作,車廂裡的氣氛再次變得曖昧起來,單疏影臉兒紅紅的,可愛極了。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對待女人要溫柔,在張霈眼中,他所愛的女人都是水仙般冰清玉潔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艷不可方物的嬌花。 短衫輕輕飄離,張霈笑吟吟的把大手從單疏影那墨綠色的褻衣探了進去,直接攀上少女聖潔的玉峰,肆意搓弄。 「影兒,哥哥剛裝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這裡一點都不小。」 單疏影聞言下意識的垂下帶著點點的紅暈的玉頰,偷偷看著自己高聳的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著粉紅的雪白,彷彿雪地裡的桃花般,嬌艷無雙,份外誘人。 檀口生津,香涎如蜜。 在張霈一雙無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單疏影的身體開始發燙髮熱,輕輕顫抖,她星眸半閉,鼻翼微翕,呵氣如蘭。 張霈低頭用大嘴摀住她軟軟的唇,兩人再次忘情的擁吻起來,單疏影火熱地回應著。現在的她對張霈的吻,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而且樂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惻纏綿…… 在張霈越來越熾熱的熱吻中,單疏影的身子也越來越軟,當他們分開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時,中間拉出一道長長的,散發著淫糜光華的晶瑩細絲。 「好哥哥,人家給你親親抱抱了,你就放過人家了,好嗎?」單疏影嬌喘吁吁,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癡癡地望著張霈,媚著聲音說道:「哥哥,這會兒真的不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話,到了客棧裡人家再……服侍你……」 張霈的手繼續搓捏著單疏影彈性驚人的高聳肉球,蛇般扭來扭去的盈盈蠻腰,豐隆滾圓的碩肥美臀,嘴裡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過你現在要跳個舞給哥哥看,嘿嘿,一邊跳一邊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這冤家怎麼老想著這些羞人的事兒,單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軟癱無力,纖腰輕輕扭擺,說不清是為了躲避男人的侵襲還是挑引男人的慾火,小嘴裡嬌喘連連地嗔道:「大壞蛋,世上哪有這麼……羞人的事兒,你……羞死人了……人家不說了……」 小美人,張大少的「壞」也不是壞了一天兩天了,沒道理你今天才發現啊!張霈看著美女受窘,心中湧起難言的快感,他也曾讓蕭雅蘭在自己面前表演過,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單疏影紮實的舞蹈基礎,她若是肯跳脫衣舞…… 玉容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緋紅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勾起男人強烈的佔有慾。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那鮮嫩、堅挺點綴在玉乳上的兩顆櫻桃;那沒有一分多餘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脈噴漲、誘人犯罪的無底深淵…… 而且單疏影身體柔韌性極佳,能夠任意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舞動間當她以極其香艷的姿勢劈開豐滿修長的大腿…… 想到這裡,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隱隱的渴望。 單疏影眸子裡不禁潤出了盈盈的濕意,俏臉窘的像火燒,越是覺得羞人,心又偏偏向著那個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張霈剛才說的那樣邊脫衣邊跳舞給他看…… 呀!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這樣作弄自己媳婦兒。 單疏影羞臊不堪,嫵媚的睨了張霈一眼,雙手摀住了通紅的俏臉,嬌嗔不依道:「好羞人……只有你這大壞蛋才能想出這麼羞人的事兒……」 張霈心中壞壞的笑道:「比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現在時機和場合都不適合而已。」 抬頭見單疏影暈頰紅潮未退,胸前一對花蕾在褻衣內不停晃動,張霈心中情動如火,欲翻若潮,眼眸裡倏然騰起一股熱焰,揮掌在她滾圓挺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叭」的一聲脆響。 單疏影似乎已經習慣了張霈這種香艷的懲罰,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一邊輕聲呻吟,一邊淫蕩地款款搖動肥臀,似勾引多過求饒…… 沒兩下工夫,單疏影的身子便軟軟癱在張霈的懷中,她的雙腿交叉著跨在他身上,圓滾滾肉顫顫的美臀壓在男人大腿上。 單疏影將捂著俏臉的雙手撐在張霈的肩膀上,構建一道沒有任何防禦力量的防線,她心中又想又怕,嬌聲軟語道:「哥哥……這裡真的不行的……」 張霈喘著粗氣,一直沒有得到發洩的慾火憋的身體實在難受,以食指輕輕佻起單疏影的下頜,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進她眼裡,不讓她迴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兒,你把哥哥逗出火來了難道就想這麼不聞不問?」 「這明明是你……你自己對人家使壞,現在卻又要來怪人家……真是……」單疏影臉紅到脖子裡,輕聲道:「哥哥真是世間第一的大無賴。」 一陣如蘭似麝的芳香傳入鼻孔,張霈心裡噗通噗通亂跳,深深吸了口氣,學著單疏影語氣道,道:「人家不管了,總之你要負責任。」 「你這冤家,疏影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單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闔上眼,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輕聲問道:「你告訴人家,應該……該怎麼做?」 「這很簡單啊!影兒再讓它變軟就可以了。」張霈瀟灑的聳了聳肩,一臉正色的說著完全和正事背道而馳,一點不沾邊的東西。 不等單疏影回答,張霈接著戲虐道:「影兒知道怎麼讓它軟下來嗎?」 「不……知道……人家哪裡知道該怎麼……」單疏影被張霈火焰般散發著灼熱光芒的眼睛看的霞燒玉頰,滿臉通紅的低下頭,聲音之小仿若蚊鳴。 柔美的臉頰宛若仙子,明亮的雙眸燦比星辰,小巧的紅唇好似香菱,再加上曲線玲瓏的身材和飄逸的長髮,張霈就這麼看著單疏影也不說話,彼此在呼吸間都能吸入對方噴出的鼻息。 終於還是單疏影不敵張霈的厚臉皮,敗下陣來,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粉臀玉股稍稍遠離那不斷散發著騰騰熱氣的不雅之物,羞不可仰的說道:「哥哥,你教教影兒吧!」 「影兒的身體除了那裡……」張霈在「那裡」兩字上特別強調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很多地方能夠讓它軟下來的……」 張霈笑了,很沒心沒肺那種,他拉著單疏影的小手按在自己。 故地重遊,但這一次單疏影卻彷彿被蜜蜂蟄了似的急欲縮手,原因無他,只怪張霈那柄神槍已獰然抬首,凶氣騰騰。 「影兒,你不是要哥哥教你怎麼做嗎?」張霈緊緊抓著美人如玉的皓腕不肯放開,然後緩慢而堅定的將她的小手拉向下身…… 單疏影和張霈歡好的次數只有兩次,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她羞閉著眼睛,纖纖玉指感受著那件曾帶給她無限快美感覺,正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巨大,神情無措。 張霈很好的掌握著分寸,手把手的交著美少女幫自己洩火,單疏影很快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單疏影悄悄睜開微閉的眼睛,偷偷瞧了一眼,見張霈並未笑她,便試著問道:「這樣……這樣就會變軟嗎?」 「當然。」小妮子還真是什麼問題都敢問啊! 「可是每一次不是都要很久嗎?」這話不知是單疏影在自言自語,還是在提問。 「這就要看影兒的本事了。」張霈開始向純潔的小女生灌輸一些邪惡的思想。 「嗯。」單疏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影兒,你的力量太輕了,稍微用力一點。」張霈盡職的負責指導工作。 「嗯。」單疏影羞澀的飄了張霈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嘶……輕點,我的姑奶奶,你要我命呢?」張霈倒吸一口涼氣,疼的齜牙裂嘴,「是讓它軟下來,不是讓它斷下來。」 「嗯。」單疏影話不多,廢話,現在她能蹦出什麼話來才是怪事,難道還指望第一次替男人用手服務的她說些淫詞浪語不成?換成蕭雅蘭還差不多。 隔著車窗的紗簾,在太陽的熾烤下,車廂外彷彿是一片火樣的世界,而車廂之內,同樣是火辣辣的世界,而且更加火熱更加讓人難耐。 如今張霈功力之高早已寒暑不侵,但吸嗅著車廂內有些曖昧的空氣卻使他有種全身冒虛汗的感覺。 見男人臉上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單疏影咬著貝齒,道:「哥哥,影兒做的好嗎?」 「好,不過還能做的更好。」張霈身體的感覺其實並不明顯,但是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卻勝過了肉體生理的享受。 張霈伸出手指在單疏影悠悠嬌小柔嫩的紅唇輕輕一點,她掩口嬌呼一聲,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了。 哥哥我還沒說就知道?領悟力挺強的麻!不過反應大了點,張霈嘿嘿一笑,說道:「影兒,你把衣服脫了吧!哥哥想看你的身子。」 既然美人不願意用口舌服務,張霈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白了張霈一樣,單疏影乖乖的褪盡身上衣物,接著不用他吩咐,十根纖纖玉指再次動作起來,繼續剛才並未完成的工作。 張霈輕輕將全身光溜溜的美人兒摟在懷中,牙齒輕咬著她那嬌嫩柔滑的玉頸,聲音帶著誘人心蕩的魔力,道:「影兒,哥哥也讓你舒服一下。」男人的手順著她光滑肌膚的大腿內股向上攀去。 手上的動作仍然繼續著,單疏影修長有力的玉腿本能的夾緊,剛好把張霈的手留在那羞人的位置。 伸出舌頭在單疏影精巧玲瓏的耳垂上輕輕一舔,張霈輕聲笑道:「影兒放鬆身體,不要夾的那麼緊,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張霈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單疏影雙腿的肌肉放鬆不少,好色男人老實不客氣的在她身為女性的禁地的羞人處輕輕用手感受著那裡凹凸起伏的完美形狀。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單疏影緋紅的俏臉媚的彷彿要融化一般,銀牙暗咬,不知是在忍耐快樂還是痛苦。 張霈加快手指的動作,笑著問她說:「影兒,怎麼樣?感覺舒服嗎?」 「不……不怎麼樣……」單疏影低著頭、紅著臉、閉著眼、咬著牙、聲音微顫道:「人家才……才沒有感覺呢……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嬌喘吁吁。 「奇怪?怎麼會沒有感覺呢?難道你自己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嗎?」感受著身體的快感正在不斷積累,張霈繼續用言語刺激懷中美人兒。 「哥哥別亂說……」單疏影咬牙輕啐一口,紅著臉嬌嗔說:「人家才……人家才不做這種羞人的事呢!」 害羞是女性的天性,而男人在與女性歡好時若能適當的用語言進行調情,最大限度的刺激女性的羞恥之心,能夠達到非常好的性愛效果。 果然,在張霈一番口手施為之下,單疏影很快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忘情地扭著肩膀,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美挺翹的雪臀,構成了一副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嗯……」隨著張霈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單疏影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一波快感累積的高潮升至頂端的時候,她發出一聲激情誘人的春吟。 同一時間,狂濤般的快感君臨,張霈身子一顫也跟著慾望爆發,單疏影任由張霈的液體放肆地爆發在她臉上、身上…… 張霈看著單疏影微泛潮紅的漂亮臉頰、性感的雙唇、飄逸烏亮的頭髮全是白色的黏稠之物,彷彿是完成一幅絕世的藝術畫。 張霈被眼前淫靡的場面震住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爭氣,射了美人兒一身,她的髮梢、俏臉、下巴、乳溝、小腹……沾滿那白色的液體,真是性感極了。 呵!如果本少爺的英姿要是能發表到成人論壇上,嘿嘿,瀏覽量一定不低,說不定還要收費才能觀賞。 <><><><><><><><><><><><><><><><><> PS:實在對不起大家了哈!現在身在外地,上傳實在不容易,不過很快我就會返回學校,到時候更新將恢復穩定,再次謝謝各位書友的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8:58 本章字數:14 暫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六章 奇淫技巧(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0 本章字數:4988 張霈伸手輕輕將單疏影柔軟溫潤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兒,不要為哥哥省銀子,你若喜歡什麼,我都替你買下。」 單疏影秀挺的瑤鼻輕哼一聲,輕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麼高明了?」 張霈尷尬一笑,他的確是想多買幾件玲瓏小巧的首飾準備送給與他有夫妻之實的蕭雅蘭,有肌膚之親的韓寧芷還有關係曖昧的單婉兒。 不過沒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聰慧的單疏影一語道破,只是不知著小妮子的話是歪打正著的無心之言還是話中帶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對男人實在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張霈深情款款的入望著單疏影美麗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潔的手背上輕輕畫著圈,柔聲輕笑道:「有影兒這位大美女在身邊,哥哥怎麼會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時候就難說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單疏影被張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渾身彆扭,好像有萬千螞蟻在身上爬行一樣,嫩滑如脂的俏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霞,嬌艷欲滴。 單疏影銀牙暗咬,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朦朧迷離中,她甚至感到張霈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輕輕的、溫柔的、緩慢的順著自己光潔纖細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側漸漸往上,向裡……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幻想,並不是什麼真正實質性的接觸,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在張霈的如鏡的雙眸中,單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處的淫潤與濕滑…… 嘿嘿,天魔氣果然是好東西,剛才張霈稍微施放了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天魔氣,立刻得到了立桿見影的效果,張霈審視著已被自己巧施妙計,不,巧施妙手成功轉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兒如花的嬌顏,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氣雖然被所謂的江湖正道人事劃為邪派武功,但天魔氣本是玄奧無比,雖異卻絕對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過張霈所練的天魔氣卻有所不同,因為它融合了張霈體內白蛇的淫性,變成名副其實的邪異功夫。否則魔教這麼多年,練成天魔氣的人多了去了,就連單婉兒也將天魔氣練到了第三重,但也沒聽說誰的天魔氣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單疏影嬌軀劇震,艷麗如花的俏臉脹的通紅,靜下心來她發現那羞人的感覺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漲起來。 掌櫃隨時都會回來,但正是這樣在美人心中卻更是激起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張霈突然側頭吻住了單疏影的小嘴,舌頭毒龍般鑽進她的檀口。 激情迸發,纏繞攪拌。 輕輕一吻,單疏影全身卻仿若雷擊,酥、麻、軟、癢,各種快慰感覺一齊湧上心頭。 為什麼會這樣?我的身體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單疏影心亂如麻,想著想著腦中便糨糊般攪成一團,空蕩蕩的魂飛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張霈耳邊輕輕響起一重兩輕的腳步聲,他趕緊離開單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時秀美的雙眸中已滿是無盡的嫵媚與盈盈春意。 在張霈突如起來的一吻之下,單疏影芳心「怦怦」跳個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湧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慾念澎湃高漲,呼吸越發急促,單薄衣衫掩覆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單疏影只覺全身酥麻,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哥哥,我……我這是怎麼了……」 這邊才把妒火撲滅,那邊又把情火給點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這地方,張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苦。 「影兒,是不是在想哥哥剛才說的壞死了?」張霈向單疏影飛快的眨眨眼,柔聲道:「剛才感覺舒服嗎?」 張霈一開口,單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勝地道:「你這壞蛋,這樣挑逗人家。」接著一呆道:「哥哥何時學了媚術?」 張霈輕笑一聲,道:「哥哥這門功夫可比媚術強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門外,一丈,三人。 張霈默運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涼玄氣注入單蔬影的體內,美人兒渾身一顫,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頃刻間退的乾乾淨淨,重新恢復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樣子。 同時,掌櫃領著兩個模樣清秀的俏婢捧著兩方檀香木製作成的木盤回到房間裡。 第一方檀香木盤中放著小巧玲瓏,做工精細的飾物,撇開質量不談,這數量卻顯得有些寒磣,諾大木盤中卻只有可憐的兩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飾。 尚未看清第一方盤中所放之物是圓是方,究竟是何樣子,掌櫃已走到近處,坐回原座。 兩個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盤後,盈盈一禮,斂身關門,退了出去。 掌櫃看張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滿之意,急忙笑著解釋道:「不怕公子笑話,這天楓城裡並沒有什麼大客戶,所以店裡存貨不多。」這存貨當然是指精品。 張霈聽對方解釋也覺有些道理,略一思吟,點頭笑道:「還請掌櫃替我介紹一下。」 掌櫃心中鬆了口氣,捻起盤中一方精巧的玉珮,遞到張霈眼前,道:「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還喜歡?」 張霈沒有看掌櫃手中的玉珮,而是偷偷瞥了單疏影一眼,見佳人眼中流露出歡欣喜悅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歡,那此物我要了。」 掌櫃聽張霈連價也不問就一口買下這價值五千兩的天山雪佩,心中高興之餘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說話方式打亂了陣腳。要知道,有時候往往為了推銷一件首飾,那可要費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剛才還特意準備的一大通說辭,沒想到竟是連出口的機會都沒有,這感覺就好像全力擊出一拳卻打在空處,心裡憋悶的難受,不過掌櫃是精明人,當然不會和銀子過不去,連連稱頌張霈有眼力。 半盞茶的工夫不到,掌櫃就做成了一樁大買賣,臉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繼續介紹道:「請公子看看可還有喜好之物?」 張霈一眼望去,檀木盤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還余一個玉鐲,一對耳環,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櫃會意的將第二方檀木盤呈上,拿起置於盤中的那個雅致的錦盒。 掌櫃打開錦盒,取出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介紹道:「這串珍珠項鏈取材自南海深寒之處,雖然是難得之物,不過卻不適合隨身佩飾,而且價格也比較昂貴,只看夫人喜不喜歡?」 張霈微笑著伸手從掌櫃手中接過項鏈拿在手中撫弄了一番,一十八顆龍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條細線串在一起,結合處巧妙的掩在暗處,整條項鏈光潤流竄,寶光隱隱。 張霈當然不識此鏈的價值,但見十八顆珍珠大小相差無幾,色澤絢燦,看著讓人舒心;手感極佳,撫著讓人爽心,而且聽掌握介紹說是價格不菲,嗯,那話怎麼說來著,不買最好的,只買最貴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好色男人決定買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這珍珠項鏈大招搖了,不如我們買點別的吧!」單疏影見張霈有意買下這串並不適宜佩帶的珍珠項鏈,出言提醒。 張霈微笑著說道:「不適合咱就不戴,相公買回去給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早聽說珍珠粉能護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誰說是拿來戴的?哥哥是拿來那個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張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單疏影溫柔的眼神中隱藏著一些別樣的東西,心細如塵的美人兒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裡面有些不懷好意的內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壞壞的,邪邪的,看著怎麼讓人背脊涼嗖嗖的,他一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項鏈究竟能變出什麼花樣? 掌櫃徹底無語了,這客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買下五千兩的天山雪佩連價格都不問,買下三萬兩的珍珠項鏈竟是為了給女人美容護膚,不過看了一眼單疏影的絕世容貌之後,掌櫃似乎又明白了。 張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時水溫恰好適宜,他飲了一口,笑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一些,嘿嘿,那個更有意思一點的東西?」 「有意思?」張霈喃喃重複幾遍,見張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蕩。 確信自己沒有看走眼,掌櫃立刻明白張霈想要的是什麼東西,男人嘛!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說的。 掌櫃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店只是聚寶閣旗下一個小小分號,公子要的特殊飾物我們一般是要顧客先行預定,才會著巧匠製作。公子是明白人,當知道這些東西不但名貴,而且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聲,掌櫃繼續道:「我這裡恰好有一件波絲國的巧物,不過不知道公子喜愛與否?」 張霈回以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櫃真是會做生意,說起話來滴水不漏,你只管讓人拿來,若是合意我便買下,指不定還要向貴寶號預訂幾件稀罕之物。」 掌櫃離開後,房間中再次只剩張霈和單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開始調戲身旁美人兒。 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張霈壞笑道:「影兒,你看掌櫃已經出去了,不如我們繼續做剛才的事兒怎麼樣?」 聽了男人的調羞,單疏影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媚笑道:「哥哥,影兒剛才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張霈還明白自己剛才的話到底哪裡不對的時候,單疏影調皮的向他做了一個鬼臉,聲音甜甜道:「影兒剛才不是說哥哥是大色狼轉世嗎?哎!人家真是走眼了,這實在錯的太離譜了。」 終於認清我善良純潔的本性了,張霈還來不及高興,美人兒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其實哥哥應該是大色魔轉世才是,色狼哪有你這麼色的。」,張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兩人嬉笑打鬧,其樂融融。 掌櫃去而又返,回來時手中捧著一隻錦盒。 未語先笑,錦盒打開。 錦盒裡靜靜地躺著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華的寶石環,張霈一眼就認出那是一個乳環,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整個環是由兩條雕功精美無雙的毒蛇組成,雙蛇吐芯並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懸掛,戴著乳環時,兩隻毒蛇正好能把穩固在中間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驚歎。 乳環,自己還是第一次見識物啊!張霈心中倏然浮現《房中術》關於性愛調教方面的內容:麻繩捆綁、竹夾、鞭打、滴蠟、灌腸、吊綁、針刺、口枷、騎木馬、灌水、冰火兩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閉…… 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適合用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上,張霈雖然很好色,而且還是很色很色那種,但他卻沒有把女人當成附屬品的想法,儘管他已經開始幻想如何折磨女人…… 張霈總在不知不覺中忽略一件事,他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無法無天,用拳頭說話的時代有一種人叫作奴隸。 奴隸的來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滅族而成為奴隸的,有被人口販子拐賣而成為奴隸的,有戰爭失敗被捕獲成為奴隸的…… 奴隸的總類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戶打雜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邊疆駐守的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礦山荒漠的奴隸叫賤奴,而還有一種最受男人喜愛的叫性奴。 但是張霈這個無比好色,無比淫蕩的男人意識到「性奴」這個原本他不應該陌生的概念卻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這漂亮的東西什麼?耳環嗎?」單疏影輕咦一聲,旋又搖頭道:「哪裡有這麼大的耳環?波絲國的耳環好奇怪。」 比這大得多的耳環哥哥也見過,不過不是在這個時代,回過神來的張霈微微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這雖然是給你女人戴的,但卻不是耳朵,而是乳房。不懂就問是好事,不過現在可不能告訴你,否則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來買了。 張霈也不解釋,圓滑世故的掌櫃更是不會多嘴,他自然不會做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典型的面帶豬相心中嘹亮。 幻想著自己的女人帶上乳環時的妖冶香艷,張霈不禁心中一蕩,輕咳一聲,同樣不問價格,道:「這件我要了,嗯,還有剛才的玉珮,以及盤子裡這些我都要了,你替我包起來。」 掌櫃由衷讚道:「公子真是我見過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實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櫃從一個波絲人那裡收購來準備送往中原總號的,沒有想到竟被張霈買去了,難免心中驚訝。 「天山雪佩五千兩銀子,碧玉鐲七千兩銀子,翡翠耳環三千三百兩銀子,乳……」張霈咳嗽一聲,掌櫃趕忙改口,尷尬道:「加上這最後一件,一共是九萬五千三百兩銀子,抹去零頭,公子你付九萬五千兩就行了。」 訛詐來的銀子果然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不是自己掙來的花起來也不心疼,張霈很豪氣的遞過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接著在一份羅列著各種款項的契約書上畫押作憑。知道聚寶閣的總店在中原,張霈也不提什麼預訂的事了,一切處理妥當之後,他收起諸物與重新帶上面紗的單疏影挾手離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棧激情(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1 本章字數:4900 回到客棧,因為整間店都本張霈包下來了,店裡沒有其他的客人,與下午東溟派眾人一起擠在大廳吃飯時相比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店小二帶著他們來到後院的一進雅靜的小院,張霈隨手又打賞了他一塊金錠,算是過足了大爺的隱。 小費?想想也真有趣,張霈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也有打賞別人小費的一天,他大學畢業以後可是天天待在一個狹小的二手出租房裡,過著中午泡方便麵,晚上泡方便麵的生活。 想想別人穿越,有被魔法陣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帶入時空隧道的;有失足墜落山崖的;有被牛頭馬面誤抓而重新輪迴轉錯世的;有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就迷路的;有飛機失事、車禍罹難的……但是像自己這樣摔了一交,腦袋磕在電腦主機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見古人啊! 雖然張霈來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怎麼想過究竟是如何穿越的這個很很深度和廣度的問題,如今想來,他終於憶起自己好像還欠著房東一個月房租沒交…… 見張霈給了自己銀子以後就發傻般愣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事。等等,他不是後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驚,不禁緊了緊握著銀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謝,高呼客觀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辦妥。 張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長歎一聲,道:「今晚月亮好圓啊!」 店小二下意識的抬頭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語道:「公子,月亮在哪兒?」天上黑壓壓的一片,連個鳥都沒有。 「沒有?」張霈面不改色的說道:「沒有你仔細找找,總會找到的。」 接著張霈讓店小二準備洗浴的熱水和浴桶送至房中,雖然這裡有公共浴室,但張霈可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好像這樣他會很吃虧一樣,讀大學時的奔放也不知跑哪裡去了。 店小二得了賞錢,歡歡喜喜地離開了。 有錢好啊!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錢還能使磨推鬼。 不一會兒時間,一切就準備妥當了,不過因為張霈和單疏影的房間是分開的,這讓好色男人鴛鴦戲水的好夢告吹了。 張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淨洗自己的身子,其實他一整天幾乎都坐在車裡,身上連灰塵都沒沾半分,哪裡用得著洗澡? 功力到了張霈如今這個級別,即使幾天不洗澡身子也潔淨得很,不過中午在車廂裡的時候,他和單疏影親親抱抱時留下的一些痕跡卻不是*身體自淨就能除去的。 洗完澡後,張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開單疏影房間的木門,嘿嘿,小妮子連門栓都沒有拴,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嗎? 房間不大,一桌,四椅,一櫃,還有一個放水盆的架子,不過勝在整潔清爽。 在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精雅巧制的碧玉爐鼎,檀木熏香的氣息隨著淡淡升騰的煙霧,在空氣中幽幽流動著,使整個房間充滿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門在外居然還準備了這些個奢侈的東西,有錢人還真懂得享受,張霈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客棧為客人準備的。 不過張霈並未在意這些,他原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在好色男人想來,自己的女人過的比別人好,那完全是應該的。 房間裡暗沉沉的沒有點燈,但對張霈卻完全不是問題,無限星空般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層淡無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掃過,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位風情萬種的絕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襲柔滑單薄的褻衣下,豐腴有致的女體曲線浮凸,單疏影彷彿一朵春睡的海棠,好夢正香。 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張霈見單疏影只穿著貼身的褻衣短褲,心臟不由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 濕膩軟潤的香唇中不時逸出幾聲無限誘人的喃呢,嬌軀微微側轉,輕柔的薄衫隨著身體的挪移而微微掀動,紅色的褻衣與胸前大片雪膩香軟的粉肌玉膚相互映襯,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小妮子裝睡還裝的有模有樣的?張霈心中暗道:不過沒用,你老公是用「心」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處,一股清雅淡柔卻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傳來,張霈聞之欲醉,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爐鼎的檀木熏香。 兩種香味太過接近,或是已混合為一,在這異香刺激之下,張霈雙眼閃動著耀眼奪目的光華,單疏影微舒的玉體盡入眼底。 柳腰輕折,嬌顏含春。 隨著單疏影愈漸暈紅的俏臉以及略顯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對豐滿鼓脹的玉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張霈眼睛直直的盯著那裂衣欲出的嬌挺,輕輕笑道:「影兒,你睡著了嗎?若是你睡著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單疏影的身體不著痕跡的輕輕扭動了一下,緊緊貼覆在嬌軀上的紅色褻衣彷彿要被整個撐裂般,兩顆嬌艷的櫻桃驕傲的挺立著。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麼……那麼色……他不會回去的。對,這個狡猾的大壞蛋這麼說是為了看人家著急的樣子,呸!我為什麼要著急……他要回去就回去好了……他不會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騙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麼辦……要留住他嗎……好羞人…… 張霈會回去嗎?這個可能性小到幾乎沒有,張霈雖然無從得知單疏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體除了內分泌和荷爾蒙以外的其他生理異狀卻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甚至看見了美人兒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濕褻褲顯出的濕痕。 張霈笑了,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像是沾滿了從單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有濕意。 男人看著單疏影那彷彿稍微一用力即會折斷的纖柔柳腰,目光順著大腿內側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閉的緊窄之處,一點濕痕自是瞞不過張霈鷹般銳利的雙目,而貼身短褲裡那一抹隱約的黑色對男人更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疏影寶貝,看來你是越來越瞭解哥哥了。」張霈突然輕歎一聲,笑道:「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夢,捨不得讓你一個人睡,誰叫我總是心太軟。」 床上的小美人聽了張霈的話差點給氣暈過去,這個壞人又來欺負人家了,明明是自己想要使壞卻又不肯承認,人家女兒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興…… 張霈輕輕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動作很輕很慢,但他的心卻很火很熱,只想撲上繡榻,將單疏影狠狠壓在身下,恣意愛寵,讓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張霈翻身上榻,將單疏影輕輕摟在懷中,咬著她玲瓏可愛的耳垂,柔聲道:「好影兒,你還是不肯睜開眼睛嗎?你不睜開眼睛怎麼看你最愛最愛的張霈哥哥呢?」 聽了張霈如此肉麻的話,單疏影俏臉緋紅,不但不願睜開眼睛,反而緊緊閉著雙眼,發誓不讓張霈這個可惡的壞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強,哥哥越是喜歡,嘿嘿!張霈伸出舌頭在單疏影小巧迷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濕痕,微笑道:「影兒,你的身子好柔好軟啊!真是比宮廷桃酥還要軟,杭州的錦緞還要滑……」 張霈俯下低頭,尋著美人兒緊閉的雙唇,封住了她艷紅的檀口。 單疏影再也裝不下去了,她雖然仍然沒有睜看眼睛,不過卻輕輕的回應著男人霸道的吻,剛才發誓不理會男人的事已經被拋到十萬八千里之外去了。 櫻唇微張,香津暗度。 張霈舌頭順勢滑入單疏影滿是香甜女兒氣息的小嘴裡,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在一起,相互吸吮。 懷中軟玉溫香。 口中溫香軟玉。 單疏影口中傳來的瓊汁玉液甜蜜而醉人,絲絲沁入張霈的肺腑,撩撥勾動流他心底情慾,使他產生一種原始的衝動。 「啊!」單疏影口中逸出一絲蕩氣迴腸的春吟,櫻唇嬌艷欲滴,玉顏滾燙如火,一雙盈盈秋水蘊的不是水,而是情,隱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著張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臉龐,單疏影滿是羞澀與春意的美眸中儘是溫柔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兒,哥哥要和你玩親親抱抱的遊戲……」張霈身體一沉,壓住單疏影輕輕扭動的嬌軀,全方位的感受著那高聳豐滿處帶來的驚心動魄的觸感,那脹大的乳球滑膩而彈力十足,硬若石子的兩點堅挺更是抵得人心癢難耐。 鬆開懷中美人兒被自己蹂躪的氣喘吁吁的香唇,張霈長舒口了口氣,輕輕笑道:「影兒,下次記得睡覺前要先鎖門。」 單疏影媚眼含春,嬌喘連連,拉長聲音道:「鎖了門你這壞人就不進來了嗎?」 張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單疏影酥胸處低開的緊身紅色褻衣內,把玩著那足足脹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門鎖了我還能進來,這才算合格的淫賊嘛!嘿嘿,否則我怎麼覺得我們像是偷情的姦夫淫婦。」 單疏影嬌聲不依道:「不要胡說……誰跟你姦夫……那個婦了……」 張霈伸手將單疏影流瀑般輕揚的青絲撥到一旁,露出玉頸後褻衣的細繩,調笑道:「老婆,以後和老公在一起的時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東西。」 說完,也不等玉臉通紅的單疏影出言抗議,張霈再次吻上她香潤的櫻唇,那些嬌嗔全部被堵在了嘴裡,小美人口齒微微顫抖,咿咿呀呀,語不成聲。 張霈緊緊吸允著單疏影的膩滑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她口腔中絲絲香甜的瓊漿玉露。 美人嬌羞,張霈更覺興奮,一雙無所無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間肆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順著她的身體逐漸下移,從她濕潤柔滑的嘴唇,秀美的下頜,修長的玉頸,雪白的乳肉,最終停在單疏影微顫顫的高聳乳球上,隔著一襲紅色褻衣,輕輕用牙齒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鮮美櫻桃。 慾火如狂,足以焚燬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發洩身體的慾望。 張霈此時已不滿足隔衣瘙癢,他伸手解開了單疏影褻衣的細繩,一把將褻衣扯落,雙手重重的開始擠壓她溫潤如玉的高聳酥胸。 「啊……」風華絕代的俏佳人櫻唇裡發出一聲忘情的呻吟,張霈感受著她雙峰溫潤膩滑,滑不留手的碩大與彈性,整個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這裡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會比姑姑還大。」張霈在單疏影耳邊說著下流話,而且是很下流那種。 對單婉兒的慾望已經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試試單疏影的反應,畢竟母女同夫還是被世俗所不恥的,除非退隱江湖,否則將來會惹來許多非議,張霈自是不怕,但她卻不能不顧及心愛女人的感受。 一個正在肆意搓揉自己豐滿胸脯的心愛男人卻偏偏在時候提到自己母親的私秘部位,單疏影只覺非常的羞恥,但是這羞恥中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單疏影潔白無瑕的絕美嬌軀在男人懷中不知是因為羞憤還是情慾而輕顫不休,晶瑩如玉的胴體早已被愛慾的火焰燒成嬌艷的緋紅,散發著一種近乎妖冶的美麗。 「小寶貝,你的這裡又軟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張霈趁著情慾漸漸壓過單疏影理智的時候,說著一些挑戰道理人倫的事。 好色男人也沒有說謊,少女玉峰更堅挺更嬌嫩,而她母親的酥胸則勝在更豐潤更碩大。 在這個世界上,張霈是唯一一個用手丈量感受過單疏影和單婉兒那豐滿玉乳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發言的權利,只是單疏影不知道罷了。 怎麼能這樣……哥哥怎麼能說這種話……啊……好下流…… 「哥哥……啊……」單疏影只覺心中燒著一團火焰,燒的她不願意去想任何事情…… 張霈見單疏影一副玉頰如霞的嬌媚樣子,心中猛的一蕩,早已昂首抬頭的慾望更漸猙獰。 單疏影單薄的兩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氣息,半裸的嬌軀更是滾燙如火,濕軟豐潤的小嘴除了夢囈般地呻呤和喃呢再無其他。 單疏影情思越迷亂,張霈越興奮,他調羞道:「影兒,是不是很熱啊?」 美人兒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回答張霈的話還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幫你把下面的短褲脫掉?」張霈繼續逗弄道:「不過你要告訴我,究竟你和姑姑的這裡到底誰比較美麗?」 混亂的腦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亂情已迷,平日的矜持與嬌羞被熊熊的慾火燒到九霄雲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兒的還要美……」單疏影瑤鼻中哼出誘人的嬌哼,「要……影兒要……哥哥……快給人家……」 效果比想像中還要好,張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湧起一種一切掌握的感覺。 高高在上,惟我獨尊。 張霈喜歡這樣感覺,征服的感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七章 客棧激情(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3 本章字數:4438 「好寶貝,哥哥馬上就給你。」張霈的雙手戀戀不捨地離開在自己搓捏之下泛著艷紅的豐聳嬌挺,開始朝著單疏影的下身發起進攻…… 單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褲在張霈的一雙魔手下不知何時離開了自己柔軟的嬌軀,晶瑩無暇的赤裸玉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的嬌嫩肌膚柔滑軟潤,吹彈得破,手感色澤均屬一流。 單疏影這塊處女地在張霈的不懈開墾下已經開始煥發出一股屬於婦人的嫵媚誘人與成熟風韻,如花般嬌艷的少女正不知不覺向著性感成熟的少婦發生不可逆的轉變。 張霈不停地愛撫單疏影玲瓏有致的驕人玉體,眼睛卻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聖潔幽壑,感覺著那裡湧動的潤意與黏濕。 張霈的大手越過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將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牽夢縈的嬌嫩,身體傳來一浪高似一浪的強烈快感,酸、癢、酥、麻,單疏影高聳的胸脯蕩出一圈圈美麗而誘人的曲線。 欣長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離,嬌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時發出一聲聲令人魂蕩魂搖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單疏影整個身體嬌軟無力的依在張霈溫暖的懷裡,彷彿一隻被剝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憐惜。 張霈將下身鼓脹欲炸的火熱,往單疏影濕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熱的男性慾望重重進入她嬌嫩的身體深處…… 被翻浪湧,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一聲幸福而愉悅的高聲長叫結束了一切。 不停嬌喘的單疏影躺在滿頭大汗的男人懷中,激情過後的她赤裸的身體儘是一片嬌羞的潮紅,隨著急劇的呼吸,說不出的誘人激情過後張霈卻並未見絲毫疲倦之色,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全身放鬆,靜靜體會這高潮後的餘韻感覺。 一個纏在張霈身上的滑膩嬌軀蛇般輕輕扭動起來,單疏影伸出香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張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將單疏影緊緊摟在懷中,壞笑道:「小妖精,這麼快又想再來一次了嗎?」 單疏影在張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嬌嗔道:「總是愛說瘋話?」 「瘋話?」張霈學著單疏影的聲音說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兒要……不行了……」 「呀!」單疏影一聲驚叫,撐起身來掄起拳頭在張霈胸膛又錘又擂,張霈看著那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玉兔般彈跳起伏,兩點殷紅的嬌艷更是刺目惹眼。 張霈甚至能聽見自己喉嚨滾動吞嚥唾液的聲響,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在這美妙的玉體上貪婪的撫摩親吻起來。 沒多久,單疏影的本已逐漸平緩的呼吸再度粗重起來…… 「哥哥……不行了……影兒受不住了……」單疏影輕輕按住張霈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那雙散發著熱氣的魔手,道:「哥哥,影兒不行了……」 「嗯……」剛才單疏影一共洩了三次身,張霈知道她已經不堪自己再征撻了,他強制壓下沸騰的慾望,翻身放開懷中美人兒,同時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頸下面讓她枕著。 男人慾望太強烈而又沒法找到能夠滿足自己的女人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張霈左手將單疏影胸前玉峰上可愛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著他,眼中滿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壞死了。」單疏影全身彷彿觸電一樣,酥、軟、麻,伸出纖手將張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饒般道:「哥哥,別在逗影兒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做的。」 「你說我是什麼做的?」既然雙手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張霈便將身子緊緊挨在單疏影赤裸的嬌軀上,讓火焰般的灼灼熱力,通過肌膚傳入她體內。 單疏影輕輕翻側了一下身子,將粉脊玉椎整個貼*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哥哥,陪影兒說說話吧!」 張霈笑道:「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單疏影輕聲道:「我把自己的事講給你聽,不過聽了,哥哥可不要笑話人家……」 張霈心中一顫,單疏影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這個作丈夫的竟然連她喜歡些什麼都還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單疏影抓著心愛男人的大手,輕輕將它覆在自己豐聳的嬌挺上,感受著整顆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溫暖,慢慢的開始吐露少女的心聲…… 「東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來就是東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沒有朋友,童年孤單但我至少還有一個幸福的家,愛的爹娘……」 單疏影說到這裡,她的眼睛突然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著懷中那嬌柔的身子在輕輕的震顫著,張霈無聲的歎了口氣,伸手翻開身旁錦被將兩人赤裸的身體來蓋掩起來。 「可是幸福卻轉眼就離我而去,因為爹被人害死了……」單疏影的聲音寒的就像繚繞在無間地獄的陰風,那刺骨的冷意令張霈都不禁有些皺眉,心中暗自想道,原來她都知道。 「那時娘以為我還小,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就瞞著我,以後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單疏影的聲音有些嗚咽,惹人憐愛,「我知道母親是擔心我去找仇人報仇,她是關心我,所以雖然我早已知道父親並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卻一直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樣,不幸的卻各有各的不幸,張霈傾聽著少女向自己傾訴從未對第二個人說起過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惻然,有力的雙手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驅散她心中的冰冷。 張霈在單疏影耳邊柔聲道:「影兒,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證在你以後的人生裡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疼愛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單疏影輕輕「嗯」了一聲,脖子縮了縮,聲音堅定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毀了我的幸福的人,為自己,也為母親……」 張霈輕聲道:「影兒,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會放過他的。」 單疏影感受到張霈對自己的愛,她按緊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個人縮近了他的懷裡,心情放鬆下來,繼續道:「大家都怕我,不敢與我親近,特別是我長大了以後,所有人見到我的時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沒有朋友那要怎麼活?想想自己讀書的時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課、打球、玩遊戲的同學和朋友,張霈的鼻子有些發酸,他強笑道:「那是因為我的寶貝影兒實在是太美麗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連月宮裡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見你的人都自慚形愧,連上來搭訕,嗯,連上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哪裡還談得上和你親近……其實想和親近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你是東溟派的小公主,沒有身份的人連和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的?」聽到張霈近乎肉麻的讚美,單疏影美麗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當然是真的?」張霈輕輕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與懷中美人兒玉背粉臀緊緊相貼的動人感覺,繼續道:「以前有個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裡是經營牧場的,那個牧場裡養著幾千匹戰馬,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可是啊! 她和你一樣,因為美貌和身份的關係,所以一個朋友也交不到……」 單疏影幽幽一歎,輕聲道:「這位姐姐真可憐。」 「不過她最後遇見了一位真正愛她的男人,而且難得的是對方還是富貴人家,與她門當戶對。」張霈當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才是最能打動少女心扉的,「她們最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單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懷中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柔聲道:「影兒也很幸福,因為影兒遇見了哥哥。」 張霈不知廉恥道:「影兒,你的話說錯了,應該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對。」 單疏影秀挺的瑤鼻中輕「哼」一聲,輕輕歎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見的是王子,而影兒遇見的是絕世大魔王。」 宋師道那傻帽除了比我專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樣強過我,不過這話張霈沒好意思說出口。 單疏影嬌聲道:「哥哥,影兒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應我!」 求我辦事?張霈微微一愣,伸手輕輕撫摩單疏影的臉頰,笑道:「小傻瓜,我們倆之間還用說什麼求不求的? 說吧,什麼事?」 單疏影聲音柔柔的撒嬌道:「你先答應人家嘛!」 見美人兒似已敞開心扉,張霈心中甜蜜,雖然知道按照以往台灣肥皂劇裡劇本的發展規律來看,答應了絕對要吃虧,但他仍然點頭應允道:「好影兒,哥哥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替你辦到。」 單疏影飛快的斂了斂欣長的微卷的睫毛,聲音輕快道:「我希望你能讓我娘快樂。」 「好。」張霈想也沒想就脫口答應了單疏影的要求,不過他強大的大腦記憶功能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又將這句話反反覆覆在腦海中迴響了十萬八千次,不禁失聲問道:「影兒,你剛才說什麼?」 單疏影調皮道:「我讓你要想辦法讓我娘快樂。」 天底下有這種好事,張霈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妻子讓我去幫岳母「快樂」,男人的心開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自從爹去世以後,娘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這些年我從來沒見她真正開心笑過。」單疏影幽幽一歎,旋又有些激動的說道:「但是自她收你為徒之後,我發現娘的笑容漸漸多了,以往她雖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嫵媚,但這是不同的,現在她的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說說話,陪娘……」 暈!我就說天上怎麼會掉丈母娘嘛!原來是讓我當「三陪」,若陪睡我到挺樂意,張霈的心彷彿從雲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實,應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單疏影搖著張霈的大手,讓他感受著胸前嬌嫩在手掌中脹大的全過程,媚聲道:「哥哥,怎麼樣嘛?你可是答應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兒,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你要哥哥幫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張霈在單疏影火燙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美人兒渾身輕顫,玉腿不由緊緊地夾並起來。 「你……」單疏影低聲吟呤一下,慵懶地將身體挪了挪,擠在他強壯的胸脯裡,呼吸著屬於心愛男人特有的氣息,「你要人家表示什麼?」 「你不知道?」張霈將挺起的下身輕輕地頂在單疏影濕滑的花蕾上,笑著說道:「我要你……」 空氣再次曖昧起來,一個法式濕吻直到兩人近似窒息時才喘息著依依不捨的分開。 張霈的手移到了單疏影那滑膩的幽壑,嘴唇舔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舔、舐、吸、允,直讓緊咬朱唇的美人兒發出誘人的「嗯嗯」聲。 張霈摟過單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臉貼著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不斷落下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吻。 單疏影的身子輕輕地抽搐起來,身上彷彿無數在螞蟻爬行,羞澀地睜開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張霈一眼,彷彿在呼喊愛人快點疼愛自己。 張霈猛然壓下身去,喉間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她緊緊抱著單疏影纖細的腰身,分開那濕潤的花道,猛然一挺,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酥爽輕吟。 在張霈近乎無度的索取中,兩人不斷變換姿勢,一聲聲激昂的呻吟從單疏影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裡顫抖地逸出……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八章 禁忌快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5 本章字數:5108 翌日,晴。 惱人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張霈緊閉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陣規律的輕顫,輕輕睜開雙眼,那域外,橫越遙遠時空的刺目金光彷彿投入兩汪無底幽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張霈輕輕直起身來,拉開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軀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態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全身響起骨骼辟里啪啦的脆響生。 穿好衣物,張霈看著仍在熟睡中的單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臀肉柔膩,彈手的很。 「光屁股小豬,快穿衣服起床了。」張霈輕輕嗅了一下剛才與美人兒有過親密接觸的右手,一屢流連指間的幽香飄進鼻端。 「壞哥哥,你……欺負我,呵呵……看我怎麼對付你……」單疏影嬌俏的身子一躍而起,伸出欺霜賽雪的藕臂抱住了張霈的脖子,嘴裡發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擺纖腰,輕扭緩動,溫暖滑膩的小腹廝磨著張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湧起一種快慰的舒爽感覺。 張霈鼻端微微聳動,輕輕地嗅了兩下,奇道:「影兒,你身上的香氣為何如此特別?」 這濃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張霈並非第一次聞到,以前他也曾問過單疏影用的是何種胭脂水粉,但她卻避而不答,難道說…… 單疏影見張霈再次詢問,羞不可仰的低垂著秀首,張霈輕輕撫摸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訝道:「莫非是影兒身上天然的體香?」 雖然單疏影仍是不答,但張霈已經從她的反應知道了答案,他激動的問道:「是玉乳的香味?」 說罷,張霈把頭埋進單疏影胸前那條彷彿能夠滿葬男人一切慾望的深邃溝壑,輕「咦」一聲,入鼻的乳香與那幽香並非相同,不是這裡? 張霈旋又想道:「是腋下?」從來只聽說有狐臭的,可沒聽過腋下含香的。 抬起單疏影的玉臂,張霈埋頭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單疏影一聲嬌笑,怕癢的縮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裡……」 「好影兒,快告訴我,是哪裡的香味?」張霈腦中靈光一閃,疑道:「難道是……是你那裡?」 單疏影羞赧欲絕,張霈一聲怪叫,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他一把抱起綿軟無力的美人兒,將她放回軟榻之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知道他要幹什麼,單疏影心中駭然,急忙用手摀住下身,顫聲道:「哥哥,不行的,那裡不行的……」 張霈不懷好意的笑道:「不行?怎麼不行?」 單疏影低聲赧然道:「那裡……那裡髒……」 「影兒身上哪裡髒了,那裡不但不髒,嘿嘿,還很乾淨呢!」張霈臉上帶著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輕輕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開,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斷有水流出來把那裡清洗嗎?那裡一點也不髒,反而是乾乾淨淨的才是?」 這話剛一入耳,單疏影本已羞的通紅的俏臉更是變的殷紅如血,心中知道眼前這霸道的絕世大魔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只好閉上雙目任他施為。 張霈俯下身,將鼻尖湊到美人兒下身美妙之處,果然是異香撲鼻,芬芳濃郁,不禁奇道:「好影兒,這裡怎會這樣的?」 單疏影嬌羞地道:「人家怎麼知道,打小就這樣。」接著又很小聲補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沒有人知道……知道人家這個秘密。」 張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單疏影由於覺得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心愛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點「抗拒」,所以張霈輕輕的,一點一點的用舌頭輕點輕掃她的大腿。 分開單疏影渾圓修長的雙腿,張霈將鼻尖緊緊壓上鮮艷濕潤的之處深深吸了口氣,單疏影「嗯嚶」一聲,旋又以手掩住櫻桃小嘴。 張霈見美人兒竟然反應如此的強烈,壞笑著輕輕向那神聖的秘處呵了一口熱氣。 單疏影被熱息激的渾身一顫,秀美清澈的眼眸頓時被一層雨霧籠罩,她忍不住微分嬌艷迷人的雙唇,一絲呻吟自指縫中溢出,下身緩緩流出透明如脂的愛液。 張霈惡作劇似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單疏影喉間響起一聲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纖細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彈離床板…… 這是張霈第一次用舌頭接觸女人,也是單疏影的第一次被異性接觸。 張霈抬起頭來,輕輕將嘴邊蜜汁舔進嘴裡,只覺入口甘甜,濃郁芬芳。 全身無力的單疏影癱瘓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無措,鼻翼微微煽動,兩腮艷紅若血。 張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回,不過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他惟有壓下心中逐漸攀升的慾念,鳴金收兵。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梳洗一下,我們要準備上路了,估計大家已經在等我們了。」張霈邊說邊伸出雙手在單疏影渾圓豐碩的玉峰上輕輕揉搓起來。 「呀!大家都起來了,那不是……我……」單疏影尖叫著從張霈身上跳開,飛快的穿衣著褲,當她轉過身的時候,露出異常纖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彈性十足。 張霈強迫自己轉過身去,不過腦海中晃悠的仍是單疏影那嬌好誘人的背影。 梳洗完畢,下樓來到大廳,果如張霈所言,東溟派眾人均以准理妥當,只等張霈和單疏影二人。 付過房資,眾人再次起程。 今天溫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熱,大好河川,景色秀麗,而車廂內的張霈和單疏影兩人說說笑笑,充滿了溫馨與甜蜜。 一路之上,張霈真可說是享盡溫柔,樂不思行,小小的車廂名副其實成了溫柔鄉,英雄塚。 單疏影被張霈不分晝夜的寵愛弄得整日慵懶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車上,而張霈確是精神抖擻,有時還會騎著「絕塵」馳騁一番。 有時連單婉兒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麼會為女兒找了這樣一個夫君,雖然天魔場隔絕了聲音,但是有些事情並不用聽,明眼人都知道。 單疏影也在想娘親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這夫君簡直不是人,但每當張霈要時她又拒絕不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遊走帶來的顛峰快感,單疏影便芳心甜蜜,哪裡還會怪責拒絕。 時間就在晝行夜宿間過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時候,張霈才稍稍收斂一些,畢竟那裡是潛流洶湧,龍盤虎聚之地。 而這個時候單疏影早已被張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實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張霈強而有力的臂彎裡享受那身在雲端,欲仙欲死的感覺,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爬不起床,連走路都要娘親挽扶,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時她也察覺到張霈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這個精力充沛,越戰越勇的男人。 快樂一去不復返,再長的旅途也有盡頭,何況這路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長。 在四天後一個驕陽似火的下午,張霈一行人終於到了琉球中山首裡城。 中山的首裡城是琉球上有數的大城,方圓近十里,人口二十多萬,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衛城,守護著通往首裡城的必經之路,城中駐紮著五千精銳的城衛軍,這裡的士兵不但裝備精良,訓練也是實打實沒有一點花假,戰鬥力僅次於首裡皇宮的禁衛軍。 東溟派一行人通過衛城,到了首裡城的大門,寬闊的城門大道足以容納三輛馬車並行。 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還真有點大城市的味道,此時中山國力強大,令南山北山既羨且妒,只是不知道張霈的到來會為這美麗的城市帶來些什麼? 大門兩旁,站崗的衛兵見張霈一行人鮮衣怒馬,人高馬大,挈帶武器,忙上前攔住他們,要求接受檢查。 城不大,事情還挺多,張霈雖然身在車廂之內,但外面的一切卻都瞞不過他靈銳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馬向對方出示剛才在衛城領取的入城證。 衛城不但負責首裡城的保衛與安全工作,更要擔負檢查所有行往首裡城的車輛馬匹,查繳違禁品,在檢查無不妥之處後方為那些想要進入首裡城的行腳商人或是商隊頒發特製的入城證。 帶領十二名衛兵,負責守門的衛兵小隊長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裡城的金牌他確是認識的,他的態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彎著腰,涎著臉,謙卑的說道:「大人裡面請。」 尚和微微點頭,那個小隊長轉過身去,威風凜凜的指著一眾發呆的手下,扳著臉吼道:「你們這些廢物在幹什麼,還不快放行。」 東溟派家大業大,在首裡城當然擁有居所,但此時他們是奉召而來,居處被安排在驛站。 驛站是接待外賓使臣的地方,東溟派被安置在那裡,也顯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於中山有限的外交,驛站一年中的十二個月裡倒有十一個半月是閒置無人的,只有平日負責打掃的下人定期進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乾淨整潔。 前幾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宮裡的人過來,張羅打點一切,所以東溟派眾人沒費多大力氣就安頓下來了,平日冷清毫無生氣的房屋因他們這麼多人的入住而顯得熱鬧起來。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張霈來到大廳,單婉兒和單疏影早已等候在那裡,而後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著夫君歸家的小媳婦模樣。 張霈看著眼前這對嬌艷無雙的母女花,心中湧起萬千柔情,注意到單疏影一臉倦色,他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柔聲道:「一路上舟車勞頓,影兒為何不在房裡好好休息?」 張霈一句關懷的話,原本沒有什麼歧義,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裡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單婉兒一眼,然後望著張霈,俏臉微紅道:「影兒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經了,你說我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怎麼剛一開口你就聯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為自己感到委屈啊!難道我偉大高尚的情操就這麼讓人難以察覺?哎!這大概是我為人太過低調的緣故吧! 張霈嘴角慢慢綻開一個充滿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將單疏影婀娜修長的身軀摟入懷中,湊到她耳邊輕聲調笑道:「不累?不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為什麼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時,他還得意之極的向端坐在大廳中的單婉兒使勁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單婉兒俏臉一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張霈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調戲自己的丈母娘?而且還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兒面前。 單疏影沒有想到在母親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纖腰被他緊緊箍住,掙之不開,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憐兮兮的看著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能放開自己,哪知道剛一觸到張霈滿蘊愛意的雙眼,便被他趁機在香唇上輕啄了一口。 單婉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紅迅速暈紅了美玉般細膩光潔的臉龐,她輕聲咳嗽一聲,提醒張霈不要忘記她這個師傅,姑姑,岳母還在這裡,不要太過肆意妄為。 呀!娘還在那裡,他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單疏影羞得俏臉通紅,可愛的小腦袋深深地埋在張霈寬闊的胸膛,輕聲喃呢道:「哥哥,娘在這裡啊!你……你不能……」 我當然知道你娘在這裡,她不在這裡我還不做呢?再說,嘿嘿,她不也是我「娘」嗎?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娘子實在是誤會為夫了,我這可是在為我們一家三口將來的性福生活奮鬥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讓我來承受吧!就懲罰我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躪…… 想到得意處,張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將單疏影的柔軟香唇封住,一通狂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發軟,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起來。 感到軟軟的倚在他的懷中的單疏影那如蛇般扭動的火熱嬌軀傳來的熱力,張霈心中得意萬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搓揉撫摸,讓她嬌柔的身體越發地無力。 火辣辣的香艷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單婉兒想要逃開,可是這樣倒顯得是她心虛了,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這裡退縮,不然他會更加得意,想道此節,不願意認輸的單婉兒垂著臻首,咬著銀牙,穩穩的坐在木椅上。 其實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張霈設的套,若她真的走了,這出真人秀要秀給誰看?張霈大學雖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維的能力卻不差,這時代的女人哪裡是他這頭擁有數百年後世經驗極品色狼的對手,何況是原本和他就關係曖昧難明的女人。 單疏影越發滾燙的嬌軀緊緊貼著張霈,雙手摟住他的虎腰,嬌嫩的雙峰擠壓著男人的胸膛,透過層層衣物的阻隔,傳遞著灼熱的溫度。 張霈一邊挑逗著單疏影的情慾,一邊用自己健碩的胸膛磨著她高聳挺碩的肉峰,同時悄悄觀察單婉兒的反應。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張霈在一路上與單疏影歡好的時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單婉兒,既增加閨房刺激與情趣又不知不覺讓單疏影陷入一種打破禁忌的錯覺,而現在所做的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 張霈享受著懷中無盡的溫柔滋味,雙手則不停地在單疏影凹凸玲瓏的嬌軀上摸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熾,特別是當著自己岳母,一個自己心愛女人的面,更是有種禁忌的快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九章 禁忌遊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6 本章字數:14 暫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08 本章字數:5149 張霈突然歎了口氣,單婉兒不明所以,向後仰著*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睜著美麗的俏目望著他,眼中傳遞著無聲的訊息,發生了什麼事。 「難得娘子肯讓為夫這麼抱著,不過偏偏有人來攪局。」張霈臉上滿是惋惜之色,咒罵道:「是哪個混蛋破壞我的好事,以後生兒子準沒屁眼。」 聽張霈自稱為夫,單婉兒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過當回復心緒後耳中也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她立刻粉臉紅紅的掙脫張霈的懷抱,匆匆坐回原來的位置,瞬間變會那個模樣端莊,秀麗無雙的東溟夫人。 同時,一個青衣藍褲,下人打扮的僕役步進大廳,恭敬的躬身稟報道:「少主,夫人,蕭家有人求見。」 單婉兒一張傾國自傾城的嬌顏紅暈暈的,煞是動人,來人卻不敢多看,一直低著頭,不敢想剛才大廳中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他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儘管那是無比香艷無比刺激的一幕。 張霈悻悻地走到一張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蕭家這麼有本事?」 單婉兒嘴角綻開一個恰到好處的淺淺笑容,柔聲道:「蕭家和東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們是首裡城最大的一股勢力,我們的行程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單婉兒的話是告訴張霈對手的強大不容忽視,哪知道他卻不正經的說道:「他們這麼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爺的錢快花完了,所以趕著給爺送錢來了。」 單婉兒揮手示意下人離開,接著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張霈一眼,嬌聲道:「蕭家的實力和勢力都不可小覷,還是見見他們,看他們要說些什麼。」 張霈滿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蕭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來惹我,那一切都好說,若他不長眼睛,嘿嘿,少爺自有辦法整治他們。」 單婉兒嬌嗔道:「上次蕭家在你手上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在沒有摸清你的底細前,相信他們是不會再冒然出手的。」 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廳見那個破壞自己好事的傢伙。 「婉兒,你不去嗎?」張霈邁了兩步,轉頭見單婉兒坐在木椅上,一動不動,一點也沒有起身見客的意思。 單婉兒看著眼前這個打蛇隨棍上的傢伙,他竟然厚著臉皮張口閉口一直婉兒婉兒的這麼叫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聽人這麼叫過自己了?單婉兒一時想的入迷,嘴裡發出癡癡的笑聲,不過很快便嬌叱道:「誰准你叫人家婉兒的?」 「不叫婉兒那叫什麼?」張霈側著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彷彿面對什麼艱難險阻般苦著臉,蹙著眉說道:「難道你覺得叫婉兒不夠親密?」 單婉兒心中叫糟,還來不及開口,張霈已經猛的一拍額頭,笑道:「是為夫的錯,娘子莫怪,我以後就喚你親親婉兒,寶貝婉兒,婉兒小可愛……」 「呀!你羞不羞啊……」單婉兒彷彿被蜜蜂蟄了一般猛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嗔怒道:「你這小,你,大壞蛋,沒大沒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壞蛋,我叫你小可愛,這不是很合拍嗎?」張霈的語氣很正經,但臉上的壞笑卻不得不使人聯想到其他方面去。 單婉兒瞪大了美目,不過很快就敗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微笑之下,像漏氣的皮球般焉癟下來,投降般小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是叫我姑姑嗎?」 張霈微一昂頭,大耍花槍道:「剛才是剛才,現在為夫改變主意了,以後有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姑姑,沒人的時候就叫你婉兒。」說到這裡,語氣一轉,接著笑道:「還是說婉兒更希望為夫喚你親親婉兒……」 單婉兒知道鬥嘴不是絕對不是張霈對手,遂無言的凝視著他,似默認了張霈的霸道和胡攪蠻纏,只是柔聲依依道:「你自己去見蕭家的人吧!他們的目標是你,婉兒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聽單婉兒在自己面前自稱婉兒,張霈心中,一種勝利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天大地大,腳下,天高海闊,任我遨遊。 張霈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笑道:「婉兒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給為夫就行了。」 單婉兒媚眼含春,俏顏如花,橫了張霈一記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體態輕盈柔美,裊裊婷婷穿過垂簾,隨著單疏影消失的方向,進內堂去了。 張霈轉身向會客廳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攔住一個丫鬟,讓她將來人引到那裡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緻的雅軒涼亭。 丫鬟答應一聲,紅著臉下去了。 嘿嘿,少爺我有這麼帥嗎?這樣也會臉紅,聽見張霈的笑聲,丫鬟的臉更紅了。 花紅柳綠,小橋流水,張霈坐在涼亭裡,一邊賞景一邊品茶,同時等候著蕭家來人。 「蕭小姐到!」 隨著宮裡調派來的管家一聲通報,張霈心中一凜,蕭小姐,難道先兵後禮,武的不成想來文的,想使美人計不成? 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張霈目光如電,翹首凝望,目光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張霈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一位絕色美女,蓮步輕搖,身姿婀娜的向著涼亭這邊走來。 美女!這是張霈的第一個感覺。 大美女!沒有想到我多情博愛的弱點一下就被敵人抓住了,張霈不禁搖頭檢討,難道我的弱點隱藏的不夠深,那麼容易就被敵人洞悉了? 當一襲白衣勝雪的絕世佳人輕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進入張霈視線的時候,他心中立時湧起驚艷的感覺。 清雅的玉容彷彿空山靈雨般靈秀,一雙閃耀著迷人光華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瓊鼻下唇瓣緊閉,唇角掛著一絲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長裙配著清冷的氣質,無需任何佩飾便將她的美麗展現的淋漓盡致,那搖曳的步姿充滿了嫵媚,嬌俏,誘惑,卻又毫無一絲矯揉造作。 謫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顏,粉嫩如脂的玉頸,冰肌玉膚晶瑩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輕盈曼妙步履,這一切彷彿構成了一幅絕妙的動人畫卷。 縱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張霈仍是為對方所展示的美態姿儀而呆怔了片刻,雙目凝望著對方絕美的容顏,隔著老遠的驚鴻一瞥,那如花的嬌靨與心中一個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疊起來——蕭雅蘭。 沒有想到蕭雅蘭是蕭家的人?張霈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不過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驚奇的,這沒心沒肺的傢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經把蕭雅蘭辦了,這豈不是財色兼收! 蕭雅蘭向著涼亭走去,心情卻不像玉容那般平靜,對於功力大增的她來說,要看清端坐涼亭中的張霈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那是一張俊美到近乎妖異的臉。 蕭雅蘭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一張能和對方相媲美的臉,這張臉彷彿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身著白衣,發如青絲,晶瑩如玉的手輕盈地握住了一隻潔白無暇的瓷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沒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劍削的長眉下,眸子閃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樑高聳巧秀,伸下來的弧度剛直中不乏秀挺,泛著玉石般光澤的肌膚下是精緻嘴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張霈此時正低頭凝視小巧的茶葉在淡綠色的液體裡舒展、搖曳,眼神裡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夢幻迷離。 蕭雅蘭見張霈很快就從自己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心中暗驚,她的媚功已經突破瓶頸達到了「內媚」的階段,雖然還不是媚功中最厲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對方武功絕對不低。 能重創蕭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爺和黑道巨梟王鵬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嗎?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張霈的眼睛是她見過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樣的平靜淡然中隱藏著彷彿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與自。 難道這個人是「他」?蕭雅蘭旋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主人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裡,身上不經意透散的邪惡味道卻逼視著整個涼亭,若非勁氣內斂,那如同實質的威壓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張霈自修習《天魔策》的功法後,功力再作突破,詭異莫測的天魔氣玄妙無雙,哪是蕭雅蘭能夠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經先入為主,認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張霈,理所當然就不識張郎是張郎了。 蕭雅蘭壓下紛亂的思緒,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帶給自己的無上快美,美人兒整顆心都酥了。 「蕭小姐請座。」張霈右手鬆開陶瓷茶杯,做個請的動作。 蕭雅蘭微微一笑,風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然後走進亭中,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後,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蕭雅蘭摸不清張霈的深淺,心中立刻將他劃入最危險的級別,於是也不準備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與東溟派有何關係?」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張霈心中詫異,雖然我本來的容貌蕭雅蘭並未見過,但蕭峰難道沒有告訴她我是誰? 張霈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蕭小姐直接喚我名字就行了。至於我和東溟夫人的關係,這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在慢慢告訴你。」 這是什麼話,我明明問他和東溟派的關係,而他卻扯到東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個大男人和東溟夫人能有什麼關係,而且還是說不清那種?哼!騙小孩的把戲!向工?相公?上過一回當,蕭雅蘭顯然變聰明了,知道對方有意佔自己便宜,知道歸知道,卻也發作不得,對方武功深不可測,觸怒他絕對是一件愚蠢而危險的事情。 這事要怪就要怪蕭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渾渾噩噩,而身受重傷的王鵬回到蕭府後也昏迷不醒,根本問不出什麼,而「他」明明讓自己有事情可以透過陳芳傳遞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陳芳竟然無故消失了。 張霈為了實現自己的諾言,讓陳芳過普通人的生活,已經秘密將她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當時也沒有考慮那麼多,至於通知蕭雅蘭更是想都沒有想的事情。 蕭雅蘭美眸流轉,輕輕瞄了坐在對面的張霈一眼,微笑著說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閣』設宴想要為東溟夫人洗塵,還望夫人能夠賞光。」 「相公子」當然沒有「相公」聽起來那麼舒心,多了一個字味道可全都變了,張霈眼珠一轉,抬起頭來,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幾乎讓蕭雅蘭吐血的兩個字:「沒空。」 蕭雅蘭微微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才輕言曼語道:「向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膿包哥哥厲害多了,張霈在心中將蕭雅蘭誇讚了一番,緩聲道:「蕭小姐莫怪,是我剛才話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沒空,但『相公』有空。」 「你……」蕭雅蘭見對方擺明了要佔自己便宜,心中氣惱,指著張霈氣的說不出話來,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還是那麼有個性,我喜歡!蕭雅蘭氣呼呼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韻致,胸前一對微顫顫的豪乳隨著急促的呼吸挺聳起伏,裂衣欲出。 張霈看的是兩眼放光,心中歡喜,樂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為蕭雅蘭會拂袖而去,沒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籟一般動聽的聲音,道:「雅蘭剛才失態了,還請向公子見諒。」 「不怪,不怪!」張霈這厚臉皮算是徹底練出來了,只見他反手指著自己嚴肅的問道:「你看我向那麼小氣人嗎?」 蕭雅蘭秋水般的明眸流轉,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請東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臨,小女子及家父恭待兩位大駕。」美人兒聲音冰脆,向工兩字發音極準。 「等一下。」張霈剛一開口,蕭雅蘭的心中便咯登一下,果然這個擁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男人,淺淺一笑,嘴裡說出了讓蕭雅蘭幾乎暴走的話,「還是蕭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閒,可是我是有空,但並不表示東溟夫人晚上也有空。」 蕭雅蘭面色一寒,旋又斂去,歎道:「公子為何一直為難於我?」 張霈涎這臉,笑嘻嘻地說道:「因為你做錯了事。」 蕭雅蘭以為張霈說的是自己剛才用手指著他,給他難堪的事情,於是放低姿態,軟語哀求道:「公子不能放過小女子嗎?」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腸軟,想要在這方面下功夫是吧!張霈雙目如電般疾向蕭雅蘭射去,擲地有聲道:「不行。」 還說自己不小氣?蕭雅蘭聞言不由秀眉輕皺,這男人怎麼老是糾纏不休,他到底想幹什麼,抬頭目及張霈含威的雙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蕭雅蘭心神一震,開口柔聲道:「小女子知道錯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見張霈只是看著自己而不說話,思慮一陣,蕭雅蘭皓腕輕拾,纖纖玉手端起茶盞,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輕盈地移至石桌張霈身前,向張霈說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賠罪了。」 張霈臉上一副極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滿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說道:「既然你那麼有誠意,如果我還不肯作罷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這樣吧!若是你能說出自己錯在哪裡?我就放過你。」 錯在哪裡?蕭雅蘭愣在那裡,失神間手裡的茶盞都幾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0 本章字數:5141 看著蕭雅蘭明顯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說話方式打亂了陣腳,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張霈心中湧起一股邪惡的快意,他用戲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 蕭雅蘭眼中閃過無助的茫然之色,面對張霈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自處,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俏臉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討繞之意。 不過張霈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他微沉的嗓音帶著邪異的磁性,情人耳語般再次在蕭雅蘭耳畔迴響。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時間,咱們不急,若是實在想不出來,晚上相公陪你一起想。」 蕭雅蘭脾氣再好也受不住張霈如此赤裸裸的調羞,勃然色變,眼中寫滿厭惡之色,好色男人她見得多了,瓊鼻微哼一聲,轉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這座涼亭,相公就任你離去,絕不阻攔。」說完也不見張霈如何作勢,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攔在剛剛邁動瑤步的蕭雅蘭身前。 涼亭之外,雲淡風輕,樹枝搖曳,安祥和諧,而涼亭之中卻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味道,連空氣都顯得那麼壓抑。 蕭雅蘭猛然後退一步,被迫回到原來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幹什麼?」 張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的樣子,眨著眼睛笑道:「你剛才明明都開口叫我相公了,你說我要幹什麼?」在干字上,張霈特意加重了讀音。 「我警告你,千萬不要亂來,不然我可喊人了。」蕭雅蘭深吸口氣,壓下憤怒的情緒,她知道自己不是張霈的對手,能不動手那是最好,因為動起手來吃虧的仍是她。 「蕭小姐大概忘記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如果說叫人的話也是我叫才對,所以你千萬不要對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張霈感覺有些好笑,看來自己還真有做壞人的潛質,擺正姿態,嚴肅道:「不過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誰叫少爺我天生是萬人迷呢?」 「你……」蕭雅蘭被張霈的話氣的夠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看著美人兒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可憐的嬌俏樣兒,張霈不但沒有同情之情,反而湧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難道少爺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單疏影叫他壞胚還真沒叫錯。 蕭雅蘭還想再說什麼,張霈卻不給她機會,拖延時間沒有任何意義,還是讓我們開始激情四射的遊戲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給本少爺留下來吧!」張霈臉上忽露綻開一個邪氣無比的微笑,看的蕭雅蘭心中一驚,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粉雕玉琢的俏臉一沉,身上性感嫵媚的氣質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時間不見,功力似乎增長了不少,張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蕭雅蘭的深淺,而他讚許的笑容落在蕭雅蘭看眼中,怎麼看怎麼邪惡。 張霈微抬右手,全身沒有絲毫徵兆的爆出一股驚人的力量波動,讓人產生整個涼亭都在微微顫動的錯覺,空氣詭異的波動起來,那是他迅猛點出的一指。 指動驚天,「天魔指」破空襲至,而原本應該漆黑如墨的指尖卻詭異的纏繞著一層微弱的電火弧光。 蕭雅蘭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中發出一聲嬌呼,在千鈞一髮之際她施展「螺旋九影」,身體向後退開一步,險之又險地避過張霈刻意放緩了速度的攻擊。 若是換作以前的蕭雅蘭,即使張霈放緩速度進行攻擊,剛才那一指她仍是躲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蕭雅蘭見張霈隨手一指,天馬行空,全無形跡,心中立時涼了半截。 僅僅一招,蕭雅蘭已經看出了她與對手之間的差距,根本沒有與張霈對戰的勇氣。 跑!這是蕭雅蘭唯一的念頭,但是要往哪裡跑呢? 張霈剛才說過,只要她能離開涼亭,他就任由自己離開,蕭雅蘭打定主意,第一時間想到了突圍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蕭雅蘭在狹小的涼亭中幻化出三個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身影,三人不作糾纏,分別向三個方向竄去。 有意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影分身之術?張霈疾目如電,一眼已辨真偽,兩個分向左右奔躍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虛影,而後撤的才是蕭雅蘭的真身。 真是不簡單啊!還知道選擇最遠的直線距離進行避讓,嘿嘿,不過結果還是一樣的,張霈左手劈出兩記「天魔刀」,虛影散於無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指」應聲點出。 眼見「天魔指」發而即至,蕭雅蘭心中大駭,纖足在地面一點,陡然再次幻出兩個虛影,仍向不同的三個方向逃去。 五個虛影,這已經是蕭雅蘭此時武功的極限了,這次左邊才是真身,張霈微微一笑,也不變招,「天魔指」繼續前擊,正前方虛影應指而碎,蕭雅蘭心中喜,眼見自己前面已無阻隔,掠出涼亭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她還來不及高興,異變忽起,「天魔指」蘊含的雷火電光在擊碎她分身虛影時,陡然炸散開來,爆出無數藍白相見的細碎電火。 夢幻般耀眼迷人的電火四散迸射,飄落在蕭雅蘭光潔的玉頸,纖細的柳腰,肥美的翹臀,修長的大腿上,微弱的電流瞬間掃過全身。 蕭雅蘭全身一滯,更要命的是那被電擊中的感覺,竟然深深地傳入她的體內,一對飽滿鼓漲的豪乳更加碩大,幼嫩的紅寶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還滲出了溫濕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體真是敏感啊!」臉上帶著古怪笑容的張霈在蕭雅蘭身子停頓的霎那,已經悄無聲息的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攔住去路。 張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輕快的點刺而出,向著蕭雅蘭展開更加「迅猛凌厲」的攻勢。 蕭雅蘭心中叫苦,在張霈的狂風暴雨般迅疾的攻擊下,狼狽的左閃右避,不一會兒已是髮絲凌亂,嬌喘吁吁。 張霈好整以暇,動作飄逸而悠閒,每當蕭雅蘭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附帶的「電」,那進射的電流使得蕭雅蘭避無可避,每一次過電,她心底燃燒的春情愛慾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漸燒成熊熊烈火。 這是張霈第一次使用身體內「電」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這上面下苦功夫鑽研個一年半載,天下之大,無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載,破碎虛空也不是沒有可能。 很可惜,張霈並不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夠附電,那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電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歡的女人豈非要爽死了,不過這只是純理論的幻想罷了,好色男人還不想拿自己的終身幸福當實驗品,要拿也拿別人的。 張霈「天魔指」無論點、刺、擊,始終圍繞在蕭雅蘭身邊,而他的人卻離她的身體原來越遠,後來腳步乾脆不動,就立在原地,蕭雅蘭彷彿是他手中控線的玩偶。 蕭雅蘭躲避閃躍的越來越吃力,神情凝重,動作勉強,姿勢不雅之極。 僅僅過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蕭雅蘭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幾次張口欲言,都被炸碎的電光激的說不出話來。 蕭雅蘭桃腮嫣紅,全身火燙,雪白的肌膚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紅,體香蒸熏,撲臉迎香,秀髮散亂,晶瑩的香汗佈滿全身,香汗漬漬。 「你究竟想……想怎麼樣……啊……」蕭雅蘭的喝叱還沒有說完,後面的話已被一聲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並沒有給蕭雅蘭的身體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身體被電流擊中,麻痺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就是在這每一個瞬間,蕭雅蘭的身體總是泛起一種羞人的快感,她的臉上漸漸露出既害怕又歡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蕭雅蘭幻想著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愛男人雄健的虎軀之上,嬌軀上下起躍,嬌喘呻吟,男人的雙手不斷搓揉著自己一對高挺豐碩的巨乳,把她送上一個又一個極樂銷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認輸了嗎?」張霈微笑著站在一旁,隨手指指點點,勁力外放,逼的蕭雅蘭白玉的面容泛起陣陣妖媚的紅潮,散發出撩人之極的艷光春色。 此時的蕭雅蘭已是全身酸軟,躲閃的速度越來越慢,張霈稍微加強了些許「天魔指」附帶的電流,蕭雅蘭柔美的嬌軀立時不住的跳躍騰起,胸前一雙飽滿嬌嫩的雪丸也隨之歡快地跳動,兩團圓潤豐盈的乳峰上那兩顆嬌嫩的蓓蕾,殷紅如血,硬若石粒。 張霈彷彿是一個高明的指揮家,在他的魔手,不,應該是魔指的指揮下,蕭雅蘭一刻不停的跳著妖艷誘人的艷舞,將自己最青春動人的清純秀美,最嬌媚誘人的風致,沒有絲毫保留的展現在他面前。 蕭雅蘭眼眸裡升起層層嬌媚的水霧,萌動的春情不斷催動著她的慾念,而隨著她劇烈的喘息,那挺碩而富有彈性,搖晃有致的玉乳,幾乎將涼亭裡的空氣都晃得升溫了。 最後只聽蕭雅蘭一聲亢奮的長吟,動作倏然一僵,雙腿震顫繃直,身下桃源私秘之處猛的一熱,全身的力氣都隨著如泉噴湧的瓊漿玉液消去無蹤。 全身脫力的蕭雅蘭癱在冰冷的涼亭地板上,直到此時,香艷誘人的激情舞蹈才被迫終止。 蕭雅蘭微彎著嬌軀,無力地仰躺在地上,雙眸微閉,黛眉凝蹙,潤濕的唇瓣輕啟開合,吐納著撩人的芬芳,美人兒芳心又羞又氣,全身衣物盡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絕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咬碎銀牙,垂首不語。 沒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時日不見,蕭雅蘭的胴體卻是越來越誘人了,張霈暗忖難道是因為本少爺性愛滋潤的原故? 清麗的容顏被綢緞般披散的黑亮秀髮半遮虛掩著,白皙如脂的玉頸,聳挺豐滿的玉峰在緊身褻衣下蠢蠢欲動,彷彿隨時都可能掙脫束縛,裂帛而出,細腰盈盈不堪一握,加上那雙晶瑩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級模特的修長美腿,構成一幅天地間最吸引人的畫卷。 張霈散放著情慾的貪婪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蕭雅蘭誘人之極的成熟女體上來回巡弋,彷彿是一位君王在檢閱自己的領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團熾烈的火焰在翻騰。 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張霈走到蕭雅蘭的身前,俯下身去,抬著她精緻的下頜,逼視著她靈氣迫人的俏臉,問道:「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蕭雅蘭「嚶」的一聲,含情默默地望著張霈,泛著一層胭紅的美麗面容上閃過一絲羞意,聲音低無可低的說道:「雅蘭雖然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公子,但我喜歡比我強的男人……」 張霈伸手在蕭雅蘭粉嫩的俏臉上輕輕摩挲著,望著眼前兩瓣性感濕潤的肉唇,感受著美女特有的清香噴吐在臉頰上的酥癢感覺,好色男人猛的低頭吻住了她那誘人的香唇。 「不……不要……」蕭雅蘭下意識的掙扎抵抗起來,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裡是張霈的對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鎮壓下來。 張霈嘴裡發出淫浪的笑聲,舌頭獨龍般勇不可擋,直接突破美人唇關,與隱在香潤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戰在一處。 蕭雅蘭柔軟的靈舌四處躲避,可是在狹小的口腔中又哪裡躲得開避得了,一番追逐,便被可惡的男人捉住,糾纏在一起,四片唇瓣發出肉片碰撞的淫糜聲響。 此時蕭雅蘭並不知道張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簡單的接吻,已使張霈感覺份外銷魂。 張霈一把將蕭雅蘭抱入懷中,雙手慢慢在她嬌軀上四處遊走,同時用身軀輕輕摩擦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蕭雅蘭也「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纏住他壯實的頸項,一副任君採摘的嬌俏模樣。 在本少爺調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動如火,欲湧如潮,張霈見蕭雅蘭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緊抱她纖細腰身大手緩慢而堅定地向著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終攀上那滑膩而柔軟的酥乳,隔著白色蓮裙使勁揉、弄、搓、捏著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紅櫻桃。 蕭雅蘭微微仰起臻首,豐滿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兒撩人欲醉的體香中,張霈的十路大軍直接探入褻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豐盈美乳。 張霈鬆開美人兒的嬌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著兩個碩大的乳球,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腦袋深深地埋入蕭雅蘭胸前那世間少有的豪乳中,隔著褻衣,貪婪的嗅吸著,彷彿為那誘人的乳香而迷亂欲狂。 蕭雅蘭藕臂般的玉手從張霈的頸項滑向後背,脹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著嬌嫩的蓓蕾頂在他的胸口,慾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氣襲往頸項,張霈微微一愕,整個精氣神凝聚起來,在剎那間的工夫他已經判斷出銳器的落點和力道,而身體對危險生出的反擊動作在他發現蕭雅蘭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擊致他於死地時生生停住了。 張霈臉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睜睜看著一隻閃動著藍色光華,明顯淬過毒的髮簪抵在自己頸側,完全沒有反應和防禦。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是遭了姑***道!」蕭雅蘭冷冰冰的聲音在張霈耳旁響起,清冷的聲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樣。」 唉!貪戀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張霈搖頭苦笑,如今的局面雖然是他刻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確是因為色慾熏心才會被蕭雅蘭有機可乘,由此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麼讓人防不勝防了,連英明神武的張大少都栽了跟頭,何況是其他人呢?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章 激情愛慾(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2 本章字數:5714 一下子從獵物變成了獵人,蕭雅蘭心情好的自是沒話說,眉目間風情盡顯,閃動著冷光的髮簪抵著張霈頸項, 稍有反抗就會洞穿頸部動脈。[] 一陣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後,蕭雅蘭粉紅的俏臉上帶著純純的微笑,鄰家小妹關懷大哥哥般問道:「怎麼不 說話了?」 張霈神色淡然,眉宇間鎮定自若,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笑嘻嘻地說道:「娘子想聽相公說些什麼?」他 說話的語氣哪裡有要害被制,生死懸於他人之手的樣子。 「你……原來公子也不過是陡逞口舌之能的人……」蕭雅蘭沒有想到張霈在這種情況仍不肯好言與自己說話, 雖然他的生死只在自己一念之間,但感覺被動的仍是自己。 「口舌之能?」可張霈笑了,笑的很淫賤,跟著擠眉弄眼道:「我的口舌之能當然厲害,不過這要親自試過才 知道。」 蕭雅蘭在張霈葷話的終於能靜下來,不怒反笑道:「不知道公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現在流行說話說一半嗎?張霈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蕭雅蘭一陣,那目光像是在欣賞一件珍視的藝術品,半晌後才 搖頭失笑道:「我與娘子認識時日尚短,這心有靈犀還有力未逮,娘子還是說出來吧,不要讓我猜謎語了?」 蕭雅蘭似也聽慣了張霈的瘋言瘋語,也不著惱,輕言慢語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嘿嘿,三文魚哥哥倒聽說過?可惜卻沒有吃過。張霈臉色微變,換上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眼睛不時瞄向蕭雅 蘭身體的關鍵部位,不正經道:「既然我是魚肉,那你沒事和魚肉說那麼多話幹嘛!難道是對我有意思?呀!你拿 著凶器對著我,不是像逼姦我這個純情小男生吧!」 逼姦?也虧張霈說的出,若真有美女逼姦他,他百分之兩百不會反抗,還會無條件的選擇合作。 蕭雅蘭冷哼一聲,嬌叱道:「讓你知道姑***手段。」倏地伸出另一隻手,點上了張霈胸前幾處要穴,封住 幾條主要經脈。 點穴這種初級而異常實用的招數對張霈不是沒有作用,但憑蕭雅蘭那點微末的點穴伎倆想要制住他的行動,無 疑癡人說夢,換成是黑榜那一級的高手還差不多。 張霈很配合,演技也很逼真,看不出破綻,他詐作身體受制,向後一軟,躺到涼亭的地板上。 蕭雅蘭見張霈始終平平靜靜的樣子,心中不平衡了,這人神經是不是有問題,刀架在脖子上了還能談笑自若? 自己剛才被他逼的猴子似的上蹦下跳,可他倒好,明明生死懸於人手,可是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好像命不是自己的 一樣,難道他認定自己不敢殺他?還是他有什麼陰謀不成?想到張霈可能還有什麼可拍的後招,在憶及他的手段, 蕭雅蘭趕緊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對方血脈不暢的表現的確符合穴道被自己以特殊手法封住的症狀,提起的心 終放下來。 張霈雙眼大而有神,卻硬是裝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口中大義凜然的說道:「在下知道今日是逃不過姑娘魔 手了,你要來就來吧,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耍花槍,蕭雅蘭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男人,她深吸一口氣,心緒稍稍平靜下來,冷冷 道:「我已經有了心愛之人,而你剛才卻那樣對我?所以我要殺了你還我清白。」說到心愛之人的時候,蕭雅蘭眼 中閃過一絲溫柔。 汗!你說薛明玉對顏煙如干了禽獸不如的勾當,她要殺他還自己清白張霈還能想的明白,可是自己剛才那麼點 事也要被叛死刑,這也太冤枉了吧!不行,我要上訴…… 張霈心中有些感動,知道蕭雅蘭的心始終都不曾背叛自己,既而憐意大生,自己這樣戲弄她是不是有些太過分 了,他猶豫著好否應該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 蕭雅蘭看出張霈神光精湛的眼睛中蘊藏的那一抹柔情,心中陡然掠過一絲懷疑,冷聲道:「你為何用那種眼神 看著我?現在才想求饒已經晚了。」 說著就準備動手,可是蕭雅蘭此時心中卻倏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難道……蕭雅蘭驚駭莫名,自己竟然會不 忍心?不可能,沒道理的,對這個可惡之極的登徒子我怎麼會不忍心? 蕭雅蘭看著張霈,雖然對方穴道被制,名懸一線,但身上自有一種難言的灑脫和男性魅力,剛才被他羞弄時恨 不得立刻殺死對方,可是現在四目相對的時候,卻又發覺自己並不想殺死他。 我只是不想他這麼快殺死他而已,對,一定是這樣,他剛才那樣對待人家,不折磨他三天三夜怎麼能消我心頭 之恨,蕭雅蘭在心中為自己開脫,心緒不寧之際,鼻端忽然聞到一股似麝若蘭的清淡香氣。 哪裡來的香氣?蕭雅蘭心中一驚,抬頭舉目,香氣寧而不散,芬芳而不濃郁,好似天然的體香味,真是奇怪 了。 難道?忽然,蕭雅蘭意識到香氣竟然是從張霈身上傳出來的,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會有香氣?我剛才怎麼沒有 聞到,不對,難道說…… 蕭雅蘭整個人突然倒入張霈懷中,而對方的手正抵在她的豐碩的玉乳之上,而且還很不溫柔,使她不禁不出引 人遐想的呻吟。 身子莫名其妙的一軟,接著就倒入張霈懷裡,蕭雅蘭立刻意識到自己著了人家的道,只是對方手段高明,不但 解開了自己的點穴手法,而她敗了卻不知敗在什麼地方。 張霈搓揉著蕭雅蘭圓挺的豪乳,湊到她耳邊淫笑兩聲,添著她玲瓏粉嫩的耳垂說道:「小乖乖!現在的情況可 是顛倒過來了,嘿嘿,這話又應該怎麼說?」 蕭雅蘭渾身酸軟無力,身體被張霈一觸,功力猶在卻知道對方武功深不可測,反抗也是徒勞,駭然道:「你想 怎麼樣?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有愛人了。」 聽了蕭雅蘭哀求的話語,張霈自言自語道:「難道天下間還有比我長得帥的男人?」 「我雖然沒有見過他的真容,但想來也沒你好看。」回答的時候,蕭雅蘭看了張霈一眼,不知為何,她的臉上 飛過一抹艷霞,動人之極。 「你連自己愛人的容貌都沒見過?」張霈眼珠一轉,繼續問道:「他武功於我相比,誰高誰低?」 提到武功,蕭雅蘭臉色變了變,輕搖臻首,柔聲道:「他武藝雖然很好,不過和你卻仍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言下之意自是比不過他。 「那就奇了,既然他什麼都不如我,那你為何對他這般死心塌地?」張霈話音一轉,聲音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 意,誘惑道:「我看你還是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好了。」 「你雖……雖長得好看,但也不能要天下的女兒家都傾心於你,我武功既不如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蕭雅 蘭心中羞憤,珠淚掛滿了秀麗的雙頰,聲冷音寒,仿若臘月隆冬的冰嘯。 見張霈久久不言,眼睛陰明不定,不知在想什麼,蕭雅蘭臉上露出一副淒然絕望的神情,對他說道:「你殺了 我吧!」聲音中滿是決絕。 其實張霈至始至終都沒有傷害蕭雅蘭的意思,她心中也明白,對方根本沒有殺自己的意思,否則她如何還有命 在,但他的言行做法卻使蕭雅蘭有種背叛自己心愛男人的感覺,更可恨的是她發現自己漸漸就要抵抗不住張霈的誘 惑,所以才一心求死,希望保住自己的清白。 蕭雅蘭哀婉欲絕的神情看的張霈心中一疼,湊過腦袋,在她細膩圓潤的耳珠上輕輕一啜,輕輕道:「我的好囡 囡,不記得為夫了嗎?」語畢,在她耳畔輕輕呵出了一口熱氣。 「你……你是……」蕭雅蘭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俊朗不凡的男人,突然大聲的哭出聲來,張霈的話給了她一個 從地獄到天堂的大逆轉。 蕭雅蘭的粉拳雨點般不斷打在張霈身上,泣聲嗔怒道:「叫你騙我……叫你騙我,你這個大壞蛋……虧人家還 一直想著你,而你卻這樣作弄我,你這個壞人……我……我咬死你……」[] 蕭雅蘭一口咬在張霈手臂上,嚇的後者急忙散去護身的天魔氣勁,不然還不把美人兒的牙給崩沒了。 張霈高呼夫人饒命,委屈的辯解道:「這可不全是我的錯,我明明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那個……嘿 嘿……」最後那個笨字張霈沒好意思說出口。 蕭雅蘭鳳眼佈滿迷離的水霧,伏在張霈懷中,疑惑道:「你哪裡有提醒過人家?」 「我早就叫你喚我相公了,而且一直叫你娘子,這還不算提醒?」張霈兩眼一翻,戲虐道:「難道除了我,你 有很多相公不成?」 蕭雅蘭「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旋又板起臉來,明明自己很生氣的,怎麼又笑了?不能這麼輕易就原諒他, 不然下次還不知道他會這麼戲弄人家。 女人心海底針,男人若想弄個透徹明白,那絕對是一件只是費勁也惘然的事,好在累積了一些實戰經驗, 加之前世豐富的理論基礎,張霈哪裡不明白蕭雅蘭的心思,女兒家臉皮薄,剛才被戲弄得夠嗆,現在正在使小性 子。 張霈抱著蕭雅蘭,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親了下,柔聲笑道:「相公想看囡囡脫光衣服的樣子?」大手一邊探入 蕭雅蘭衣裙之內,輕輕在她昂首勃起的嫩紅乳蕾上撫弄。 「你……好羞人……這怎麼行呢?若……若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蕭雅蘭心中暗呼荒唐,可是剛一觸到張霈 火熱的眼神,本想直接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又感覺自己的乳房隱隱地開始膨大起來,只能好言勸慰,希望 好色男人打消這個荒淫的念頭。 張霈騰出一隻手在蕭雅蘭豐頌碩大的肥臀重重拍了一記,虛瞇著眼睛,笑問道:「剛才我們折騰了半晌,你可 曾見有人前來巡行?」 蕭雅蘭恍然大悟,旋又不甘的撅起紅艷艷的櫻桃小嘴,嗔道:「原來你早算計好了,就等著欺負人家了。」 「這是哪裡跟哪裡?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難道我像這種人嗎?」張霈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一副小媳婦兒受 了莫大委屈,吵著鬧著要回娘家訴苦的模樣。 「不像。」蕭雅蘭認真的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慧黠之色,沒等張霈大呼終於找到知音人的時候,美人兒又聲音 溫柔卻語氣堅定的說道:「你根本就是,怎麼能說是像呢!」 張霈起初並不知道來的是蕭雅蘭,那時他連來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哪裡會費功 夫遣離下人,搞出那麼多花樣,而之所以他們又打又鬧也無人理會,那是因為張霈暗中張開了天魔場,隔絕了整座 涼亭,使聲音傳不出去,雖然被佳人冤枉了,但張霈也不準備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唉!這年頭說真話總是無人 相信。 「囡囡,你到底答不答應?」張霈一雙魔手繼續侵犯著蕭雅蘭,同時在她耳邊輕聲絮語,那濃烈的陽剛之氣不 停地噴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脖頸肌膚。 蕭雅蘭俏臉緋紅,眼中欲波嫵媚,朝張霈澀澀一笑,輕點臻首,算是答應,對於心愛男人的要求,女人總是不 忍拒絕的,即使拿要求很荒淫無禮,嘿嘿,若她真的的拒絕了,那之能說明你的方法用錯了。 張霈心中大樂,收回在蕭雅蘭身上爬山涉水的大手,扶著她站直嬌軀後,退開少許,火辣辣的目光游戈在她浮 凹有致的胴體上。 蕭雅蘭橫了張霈風情萬種的一言,輕輕褪去覆著在白皙細膩女體上一身勝雪的蓮裙,只穿著繡了鴛鴦戲水圖紋 的粉紅色褻衣和貼身短褲,悄生生的立在張霈身前。 張霈看的雙眼冒火,喉嚨不自覺的滾了兩滾,窄小的褻衣只是勉為其難遮掩著兩團豐盈,在褻衣上頂出兩點誘 人的凸痕,下身短褲緊貼著翹臀,包裹住凹陷的幽谷,朦朧的露出一蓬黑色。 蕭雅蘭伸出了白皙的雙手慢慢解開玉頸上的褻衣細繩,脫掉遮羞的褻衣,露出被緊緊裹住的那對豐膩雪白的雪 白雙丸。 張霈只覺入眼處兩砣雪白,宛如羊脂白玉,泛著醉人的光華,那胸前的兩點嫣紅,一如盛開的血色薔薇,微顫 顫,嬌艷艷的輕輕抖動著。 蕭雅蘭單手抱住玉乳,輕盈地一個轉身,背轉嬌軀,將一個香氣微醺的雪臀正對著男人貪婪的視線。 她身上線條柔美,粉背光潔入玉,雪膚裡透出一層淡淡的胭脂之色,她款款地搖蕩著豐滿肥碩的雪臀,嬌軀慢 慢輕輕扭擺,素手下探,將最後遮羞的短褲也褪了下來。 俏美人再次回轉身來,一隻手掩在下身秘處,不過卻羞澀的移開了遮住胸前春色的手臂,讓張霈的眼睛大吃冰 淇淋,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緩緩羞閉著,但好色男人灼熱的雙眼仍然窺見了那誘人的臀溝風光,春露潤浸的美妙之 處萋萋芳草頑強的冒出頭來。 蕭雅蘭走到張霈身旁,後者以看獵物的眼光瞧著她道:「娘子,白天你侍候為夫,晚上為夫侍侯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應知道男人向她說「侍候」的意思。 蕭雅蘭軀體發軟,倒入張霈懷裡,熱烈的渴望著被男人侵犯,被男人佔有。 張霈用手輕輕抬起蕭雅蘭圓潤巧俏的下頜,看、著她火燒般赤紅的俏臉,輕吻一口後道:「囡囡,讓我帶你到 天堂去。」 兩人均是情動已極,張霈緊緊地摟住了蕭雅蘭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將她豐滿惹火的嬌軀使勁摟入懷裡,結實 的胸肌頂著她胸前兩團碩大的軟肉,蝕骨的銷魂如電流般傳了過來,電得張霈渾身一顫。 感受著心愛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肌,強烈的被征服感籠罩著蕭雅蘭的心,她燥熱的嬌軀逐更加火熱,粉臉潮紅, 媚眼迷離,鼻呼急促…… 身體再次進入蕭雅蘭緊窄溫潤的秘處,張霈忍不住發出一聲暢快的哼聲,為了表示對她的歉意,好色男人馬力 全開,飛快的挺動抽送,讓襲捲而致的高潮彌補自己剛才惡劣的玩笑。[] 激情的愛火在兩人身體裡狂燒不止,漸成燎原之式,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迴盪在充滿淫靡氣息的涼亭 中。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一章 口爆征服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3 本章字數:5366 「天魔功」不愧是《天魔策》上記載的玄妙功法,魔功的特性也很明顯,先期進展神速,加上張霈變態的領悟能力, 修習沒有多少時日,張霈身上本以笑傲江湖,能夠讓天下男人為之黯然的本錢變的更加雄厚。[] 張霈從來不怕挑戰,特被是場床第間香艷的肉搏戰,而涼亭中這場戰鬥注定以男人的勝利,蕭雅蘭的落敗而告終。 在張霈一陣快似一陣的強猛衝刺之下,蕭雅蘭柔弱的嬌軀彷彿大海中一艘隨時都可能傾覆的孤舟。 春情勃發,滿臉紅暈,「咿咿呀呀」的浪喘聲春雨般連綿不覺,蕭雅蘭嬌聲道:「主人,奴不行……啊,主人好 強……不行了,我……來了……」 美人兒櫻桃小嘴屋中發出一聲激亢的長吟,嬌軀倏然繃,緊接無力的癱軟下來,下身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超額完成了任務,可是張霈並未滿足,澎湃的慾望繼續停留在蕭雅蘭溫潤的秘處,蕭雅蘭久戰乏力,再也不堪張霈征 伐,求饒道:「主人,你今天怎麼那麼強?人家已經四次了,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說你張哥哥不是人?小妮子要造反了!張霈氣急,提槍上馬,激烈挺聳了數百下,蕭雅蘭聲音一顫,迎來了第五次 高潮。 蕭雅蘭此時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都彷彿有千斤重,她整個膩在張霈身上,幾乎哀求的軟語告饒道: 「主人,奴實在是不能再承受你的雨露恩澤了……」 說完睜著水汪汪的美目看著張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霈心中泛起垂憐的感覺。 張霈全身燒騰著情慾之焰,思維冷靜下來以後,他發現自己今天的確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慾望很強,對性愛的需要極 大,可是他並未固守精關,亦或施展雙修妙法,按常理推之,早該繳械了,可是為何今天卻是越戰越勇,越戰越強,簡直 是一副慾求不滿,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全身精力無線,彷彿不用消耗能量,能夠永遠工作下去的永動機。 為什麼會這樣?張霈思前想後,終於為自己的異常找到了比較合理的解釋,今天他的情火之所以燒的如此旺盛,唯一 的原因就是單婉兒答應了他「無恥」的要求,願意與女兒母女同夫,一起服侍他。當然前提是單疏影不反對,只要能夠滿 足這一點,她就願意做張霈的女人。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是張霈的情慾卻沒有老實的偃旗息鼓,心底黑暗的慾望反而更加不可抑制的爆發出來。 蕭雅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虛弱無力的強撐起酸軟的嬌軀,嬌聲道:「主人,你這是怎麼了?」 張霈強忍著繼續抽插的衝動,輕輕退出蕭雅蘭的身體,輕聲撫慰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蕭雅蘭見張霈下身元氣未洩,火氣仍在,知他忍得辛苦,柔聲道:「主人,你這樣會憋壞身子的,讓奴幫你吸出來 吧!」 美人願意展示口技,張霈當然樂於接受,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拒絕。 蕭雅蘭看著張霈滿是情慾的眼睛深處那一抹柔情,嫵媚一笑,香唇微分,艱難地把男人的凶器含進嘴裡,乖巧而溫柔 的服侍起來。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為張霈服侍,有些生疏的口技如今已是車輕駕熟,若非張霈知道蕭雅蘭初次與自己合體時 是處子之身,他絕對會猜測蕭雅蘭是擁有多年床底經驗的風騷艷婦。 爽!這是張霈真實的感覺,這倒不是說口舌服務能夠真的勝過男女間真正的交歡,生理上的快感弱了一線,但心理上 的征服感覺卻是無可比擬的巨大。 張霈輕輕用手摩挲著蕭雅蘭的嬌俏的粉臉、玲瓏的耳朵、烏黑的秀髮,用心感受著她豐潤的唇瓣和濕滑的香舌對自己 無所不到的慇勤服侍。 沒過多久,張霈虎喉一聲,激情爆發。 蕭雅蘭含羞答答的將張霈的爆發物全部吞下,一滴不剩,完了之後還伸出香舌將嘴角的白濁之物添進嘴裡,神情淫蕩 之致。 激情過後,蕭雅蘭俏麗的玉臉上洋溢著雲雨後的滿足,張霈輕輕將她摟在懷中,兩人郎情妾意,說著貼心的話兒,感 受著狂風暴雨後的寧靜。 蕭雅蘭將自己收集到的一些情報告訴了張霈,包括她師傅去挑戰浪翻雲,卻因言靜庵而無奈退去的事,張霈也沒 有保留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陳芳的事他不想多說,一句帶過。 張霈望著蕭雅蘭隨著呼吸而起伏有致的玉乳,壞笑著伸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嘖嘖有聲道:「嘿嘿,小乖乖,剛才被 爺幹了多少次?」 蕭雅蘭羞澀難當,哪裡說的出話來,玉面緋紅,瑤鼻裡發出「嚀嚶」的嬌哼。 張霈眼珠一轉,笑道:「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說完便豎起了左手的五根手指,右手卻在蕭雅蘭如羊脂白玉般的 胴體上不安分地大逞手足之慾。 最後張霈替蕭雅蘭穿衣著裙,香艷過程自不必提,兩人整裝完畢,好色男人答應待會兒去天香閣赴宴,然後讓人雇了 頂轎子送臉色嬌靨潮紅的蕭雅蘭離開了驛站別館。[] <><><><><><><><><><><><><> 時近申時,天空寧靜安詳。 微風栩栩,令人神清氣爽。 但是今天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日子,因為東溟山莊迎來了一些客人,一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一隊長長的約一千人的隊伍,只憑首尾和間中幾個騎馬的黑衣漢子監管,其他人全部步行,靜靜的向著東溟山莊的方 向行去。 這些人全部黑衣黑褲,右手臂上纏著一條紅色布條,腰間後背掛帶著長短不一的兵刃,身份神秘,看不出來歷,隊伍 紀律嚴明,人數雖然有千人之眾,行進間卻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走在千人隊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上穿著錦衣的高瘦大漢,雖然已趕了一天的路,但衣服上卻片塵不染,白淨如初。 一襲灰袍的尚野從隊伍後面趕了上來,向走在最前方的談應手拱手道:「談先生,前面就是東溟派的警戒區域了,有 勞先生了。」 談應手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絲戾氣,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尚先生只要令隊伍原地休憩半柱香工 夫,即可繼續前行。」 臉色木然的尚野聽了談應手自信滿滿的話之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向後吩咐了一聲,隊伍立刻停了下來,不見半分 雜亂。 談應手略向尚野點了點頭,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原地,竟無人能看清他是何時消失的。 看著談應手消失在茫茫密林中,尚野神色再次凝重起來,並不像剛才那般輕鬆。 東溟山莊不乏好手,負責暗哨警戒的均是身手一流,精明幹練的人,只可惜,前前後後三十六名暗哨已經在不知不覺 中,被談應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送進了閻王殿。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手太強。 不知道什麼原因,田茂源今天總感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似乎籠罩著一層陰影,面前是一片面積極大的密林,有什麼風 吹草動必將驚動鳥獸,身旁是幾個得力的手下,安全方面沒有問題,不過這些都不能使他安心多少,反而有一種沉重壓抑 之感,風雨欲來之勢。 田茂源並不是一個弱者,年紀輕輕就成為負責東溟山莊暗哨的首領,一手「滄海刀法」在東溟派年輕一輩中顯有敵 手,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他都值得驕傲。 功聚雙目,凝神仔細觀察了一陣,四野安靜,並無不妥,田茂源繃緊的神經微微放鬆下來,握著刀柄的手也鬆開少 許,暗忖難道真是自己太多疑了? 就在此時,變故突起,一道快如閃電的寒芒自虛空掠過,白亮過處,潛伏在前方的幾名精幹手下的頭顱已經陀螺般在 空中打著旋。 還沒等田茂源反應過來,空中一個鬼影起腳前踢,旋轉的頭顱仿如激射的暗器般向他投來,空中隱約響起風雷之聲。 田茂源憑著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打滾的戰鬥經驗,身體在就地一滾,狼狽不堪的避過殺生之禍,頭顱在他剛才站立的位 置爆成一團肉泥。 為了保命,田茂源的動作前所未有的快,他快,可是來人更快,田茂源驚覺眼前一花,一個錦衣大漢已經鬼魅般站在 他的面前,對方散發著森冷殺氣的眼睛看著他握在刀柄卻尚未來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額頭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著刀柄的五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僵硬,關節發白,一滴冷汗順著太陽穴滑過臉 頰,滴落地面,沒入土中。 仔細盯著對面的年輕人瞧了一陣,談應手笑道:「好!你還是今晚第一個躲過本座一擊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殺死你, 只斷你四肢,留你殘命。」 談應手的口氣很大,彷彿田茂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無論如何反抗掙扎都沒有辦法傷害到他的狗,但是田 茂源卻沒有說什麼,他明白自己與對方存在難以想像的差距,光是在全身散發著冥神般氣息的黑榜高手面前站穩腳步,就 已經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田茂源不是不想拔刀,而是不能拔刀,只要他一動,在氣機的牽引下,必將引來對方暴風驟雨般難以抵禦的攻勢,可 是事到如今,一切都由不得他選擇,出刀是死,不出刀更是生不如死。 在面臨這種沒有選擇的選擇時,只要腦袋沒有問題,相信都會選擇拔刀一搏,所以田茂源選擇了拔刀。 田茂源也不猶豫,在對手不斷攀升的氣勢面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在拔刀的勇氣沒有消失之前,他毅然暴 喝一聲,拔刀出鞘。 刀鋒離鞘,寒茫爆閃,不愧是財大氣粗的東溟山莊,田茂源手中鋼刀一看即不是凡品,空中綻出一道淒美的刀痕,這 已是田茂源生平最快最完美的一刀。 刀劈虛空,殺氣凜凜,在田茂源拔刀的同時,談應手惡魔般的身影動了,踏著玄奧的步伐,以一種奇異的節奏,左手 掩在錦袍內揮出。 空中爆出金鐵交鳴的聲響,談應手隨手一揮,竟然破去了田茂源凝聚了精氣神的必殺一擊。 談應手雖未練成先天真氣,但一身玄氣卻有鬼神莫測之能,田茂源只覺刀身傳來一股莫大的氣勁,渾身一顫,撕心裂 肺的感覺蔓延瞬間襲遍全身,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受了嚴重的內傷。 田茂源刀出無功,不退反進,咬行壓下翻騰的血氣,揉身再上,刀鋒在本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了,「滄海刀法」中變 化最詭異的「滄海狂濤」猛然劈出,刀幕重重,鋼刀斜斜反撩而上,如電芒般滑向談應手的喉頸。 難道談應手要飲恨在東溟山莊一個無名小卒手中?這當然是個玩笑,田茂源這一刀,快得不可思議,結果卻不難預 料。 等到田茂源揮刀斬劈的時候,談應手隱在寬大衣袖中的右手已貼著森冷的刀身滑過,相觸的位置爆出一連串星碎的火 花,野獸般向他撲去。 談應手出手速度之快,力道之足,田茂源根本難以抵禦,臉上慘白一片,血色全無,雙眼已滿是恐懼與絕望。 談應手的繡著錦紋的衣袖重重拂過田茂源的面門,後者身體騰空向後暴跌數丈,落地後田茂源噴出一口血霧,面容扭 曲,瞳孔放大,身體歪歪斜斜的癱軟在地上,了無聲息。 「這是何苦又來。」談應手抬頭凝望著天空,搖頭歎息道:「本想留你一命,唉……」 滅殺了所有負責警戒的前沿暗哨,談應手與正帶著隊伍緩緩前行的尚野會合後,加快行軍速度,很快包圍了整個東溟 山莊。 東溟山莊佔地面積極大,屬於工程量巨大繁瑣且旭日長久的工程,整整耗時三年零八個月,動用工匠數萬才有今日殿 閣亭台,肅森瑰幻之氣魄。 整個建築格局依山勢而建,易守難功,山莊主殿更是以銅磚鐵瓦所建,在琉球除了權利最大的琉球王以外,使用這種 奢侈到近乎誇張的建築材料修建屋舍的也只有東溟派這當世最大的軍火商了,主殿東溟殿位於山莊正中,前後左右按七門 八卦修建了假山,側殿,人工湖泊……氣魄宏大,構思精妙,乃是第一任琉球王為了彰顯東溟派擁護尚氏正統而下旨修 建。 東溟派在流球武林人心中自建派之初就有一種神秘感,東溟夫人功力高深莫測,已臻先天高手之境,東溟派多年來向 中原販賣大量武器,積累了大量金銀,加之地理位置偏遠,多年來一直沒有受過戰火洗禮,府中藏有無數神兵利刃,甚至 保留著一些大門派早已失傳的武學典籍,而這一切無不令人垂涎三尺。 尚野和談應手有說有笑,悠閒的向著東溟山莊大門走去,談應手的手裡把玩著從不離身,長三尺八寸的鐵簫,眼睛卻 四處打量,臉色比清冷的月色還要陰冷,他的任務的是配合尚野帶領的一千禁衛軍,趁著東溟夫人和護派四將不在東溟山 莊的好機會,一舉拿下東溟山莊。[] 從親自出手料理東溟派的暗哨到包圍整個東溟山莊,自始自終,談應手都是一個人,莫意閒卻不知哪裡去了。 寧靜和諧的氣氛被一聲尖嘯所打破,那是東溟山莊被襲時發出的警鈴,總攻終於開始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二章 血腥殺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5 本章字數:6777 戰火不可避免的燃燒起來,照亮了人類醜陋的靈魂,戰場之上,沒有憐憫,沒有同情,只有你死我活,刀來劍 往。比戰火更熾的是對戰雙方心底的慾望之火和殺戮之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bs.birdsee.] 張霈在臨走之前已經考慮到流球王可能會派人偷襲東溟山莊,也針對預想的可能性制訂了相應的對策,自東溟 夫人一行人離開後,東溟派的守備外鬆內緊,看似與平常無異,實則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此時敵人悄無聲息的掩至在東溟山莊發起總攻,雖然有些措手不及,卻也沒有亂了方寸,在一名長老的指揮, 留守東溟山莊的護衛高手有條不紊的展開防禦反擊。 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情報決定一切,由於沒有想到對方有能力無聲無息的消滅安排在莊外的所有暗哨,東 溟派在最初的攻擊中稍顯被動而落於下風,當莊門外的護衛幾乎被對方全部消滅的時候,才依*地理的優勢,組織 起高效率的反抗。 東溟山莊既然以實販賣軍械為生,當然少不了強弓勁弩,弓箭手躲避在高牆之後,一波波箭雨劈頭蓋臉的射向 對手。箭矢更是要多有多少,不虞匱乏之憂,敵人衝來由百多精銳組成的先頭部隊,紛紛中箭倒地,遭受重創。 殺戮機器真正轉動起來的時候,這是人類最高智慧的結晶。 尚野看著手下精銳的士兵一個個倒在勁弓利箭之下,氣的幾乎要吐血,談應手也沉著臉,一語不發。而且所有 箭矢都有倒刺,一旦射中,非死即傷,即使傷勢不重,傷者仍然沒有再戰鬥的能力。 左方和右方同時響起震天的喊殺聲,除了戰鬥最激烈的正面,敵人終於展開了全方位的攻擊,這也是沒有辦法 的辦法,在尚野最初的計劃中,只要能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雷不及掩耳的突破東溟山莊防禦,然後由他和談應手帶 領高手襲殺東溟派重要人物,接下來剿滅東溟山莊自是一馬平川,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山莊裡的人要擒要殺還不是 隨他心意。 在最初的計劃中,兩翼完全沒有進攻的必要,作用是為了留給對方一條活路作為逃亡的突破口,以免激起東溟 派拚死反抗的決心,要知道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亡命之師有時候甚至比虎狼之師更加可怕,如果 用張霈的話來說就是:老子連命都不要了,還怕個鳥! 可是現在出現的卻是與計劃背道而馳的局面,尚野不得不改變策略,轉換戰術,利用雙翼打擊尋找新的突破 口,同時分散牽制東溟派正面的抵抗力量。 由於東溟派特製的弓箭射程極遠,同時擁有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而且射箭之人又均是武藝不俗之輩,所以硬 是把尚野率領的禁衛軍一次次殺退。 雙方殺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一柱香時間後,禁衛軍在丟下三百具屍,付出近百無力再戰的傷兵後終於攻破了東溟山莊大門,雖然付出了慘 痛的代價,但勝利畢竟就在眼前,幻想著摘取勝利的果實的尚野和談應手帶頭衝進了東溟山莊,可是一切卻並非他 們想像的那樣,山莊裡面等待他們的不是失去戰意,人心惶惶的殘兵敗勇,而是五百多在東溟派眾長老帶領下,四 人一小組,十六人一大組,結成東溟劍陣,嚴陣以待的東溟弟子。 尚野知道今天的計劃是徹底的失敗了,除了暗計劃消滅了暗哨而沒有引起對方警覺,其他的一切都不順利,按 照現在的情況,即使拿下東溟山莊,自己這方也勝不下多少人,心高氣傲的他要的完勝而不是慘勝,但是目前就算 連慘勝他也沒有把握。 若是從長遠的利益考慮,撤退是現在最佳的方略,但他誓又不能無功而返,而且即使他想退,對方也不會給他 機會,兵敗如山,這淺顯的道理即使是常人也懂得,若是被對方趁勢殺來,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局面,所以雖然已 是魚死網破的局,但尚野卻不能不強撐著。 「這裡交給我對付。」面色扭曲猙獰的尚野向臉色陰沉的談應手狠聲道:「根據我們調查,後院有一個叫韓寧 芷的小姑娘是東溟派新任監院,同時也是東溟派夫人關門弟子,東溟公主的夫婿張霈的妹子,希望談先生能夠將他 擄來。」 時間緊迫,談應手知道現在不時客套的時候,也不多言,一緊手中鐵簫,身形鬼魅般向著東溟山莊後院潛去, 尚野則帶著身後一眾琉球皇庭供奉的大內高手向著東溟派長老殺去。 東溟劍陣是東溟派創派祖師所創,那日在四大護法仙子聯手所布東溟劍陣所以彈指間被張霈破的乾乾淨淨,但 東溟劍陣的威力卻是不容質疑,此時劍陣展開,四人一組,互補不足,腳下生風,劍影重重,彷彿一朵綻開的蘭 花,一朵不斷收割性命的血蘭。 談應手黑榜十大高手的身手當然不能小覷,在所有長老都被尚野纏住的時候,東溟派沒有人攔得住他,在來之 前他早已看過東溟山莊的建築地圖,迅捷而準確的向著目標所在的位奔去。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潛入後院,而詫異的是在後院中早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名女子在院中等他,其中最右首那 個消瘦女子說道:「東溟派護法單玉秀、單小蝶、單雲霜、單清月恭候多時了。」 若說這四位女子相貌平平,那是褒獎她們,四人無論容貌身材,均與一般人心中美麗的仙子形像扯不上任何關 系,但她們雖和美麗不沾親帶故,卻絕不是平凡之輩。 單玉秀身材高挑,擁有一雙不輸於後世名模的長腿,可惜的是她沒有與之匹配的長相,配上一頭披散下來,遮 住大半張臉的黑直長髮,虛合間神光凜凜的眼睛,一襲寬大的黑色長袍,更增添了些許恐怖氣息,若是某個深夜在 荒郊野外遇上她,不把她錯認為孤魂野鬼才奇怪。 單小蝶身材說好聽點是嬌小,說難聽點就是矮小,張霈初見她時就很想問她和黑榜十大高手「獨行盜」范良極 可有什麼親屬關係,她的五官很精美,簡直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但那是分開來看,合在一起就給人一種老天爺在 她身上開了個惡劣玩笑的感覺。 單雲霜卻是只個小胖妞,比最高的單玉秀了一個半腦袋,比最矮的單小蝶也高不了多少,臉如滿月,腰粗如 桶,總之看著他張霈老是容易聯想到風靡網絡,傾倒無數少男俊男猛男的芙蓉姐姐。 單清瘦骨嶙峋,瘦得只剩皮包骨了,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眨眼望去,彷彿一陣風也能把她吹沒了,給人 嚴重營養不良的感覺,奇怪的是她說話的聲音倒是和和氣氣,溫溫柔柔的,剛才開口說話的就是她。 對於普通人來說,她們的長相故然令人側目,但最惹談應手注目是不時她們手中閃動著森冷寒光的秋水長劍, 而是纏了幾轉,裹覆在腰間環環相扣的軟鋼鞭上。 學武之人都知道練險不練奇,越是奇門兵器越是難以練好,而使用奇門兵器的人往往也是很難對付的人,而她 們使用的恰恰是非常難練的得心應手的奇門兵器。 東溟派早已未在江湖走動,但談應手從尚野那裡卻得知了東溟派的過往,一個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的門派的重 要人物手中所持的兵刃自非凡品,這四條別出心裁的軟鋼鞭肯定有特殊的功用。 這是談應手首次見到東溟派的高手,他是喜好漁色之人,不然也不會和聲名狼藉的莫意閒走一起,雖然他的名 聲本也極差,見對方那倒足胃口的長相,談應手也難得理會她們,握緊手中鐵簫,全身備戰。 雙方的意圖都很明確,談應手要抓韓寧芷,而四大護法仙子被張霈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不能讓韓寧芷受到半 分損傷。 談應手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被說退的人,而四大護法仙子也會被黑榜十大高手之名嚇得跑,所以言語解決不了的 問題只能訴諸武力。 嬌叱連連,劍勢展開,東溟劍陣在四大護法仙子手中顯出威力,以談應手之能,仍被困在其中,一時半刻,難 以脫身。 隨著陣式的變化,談應手漸漸也摸到了一些門路,他一身玄氣來自玄門正宗,雖然耽於酒色享樂,對於《易 經》倒是頗有研究,要知道天下所有的陣式的都是從天象星象運轉演化而來,或多或少均有關聯,知道關鍵的高手 破陣只是遲早的事情。 談應手陡然一聲長嘯,手中鐵簫劃出一道幻麗的妖弧,重重擊在單雲霜從左首刺來的長劍之上,發出「嗡」的 聲響。 異聲入耳,單雲霜真氣一滯,腳步一亂,劍陣威力立時弱了幾分,談應手依樣畫葫,鐵簫每一次與對手長劍相 撞時,均施以防無可防的「音波」攻擊。[bbs.birdsee.] 片刻之後,單清月和單小蝶被震的長劍脫手,單玉秀和單雲霜勉強我著長劍的手也被震的血氣不暢,談應手依 仗自己比四大護法仙子高深得多的內功修為,硬生生攻破了東溟劍陣。 既然不願意被對手逐個擊破,四大護法仙子惟有變招應戰,四人對望一眼,單玉秀和單雲霜陡然棄劍,四人幾 乎是同一時間,右手取下盤在腰間的異形長鞭,身形猛然向後一挪,騰開空間,長鞭淩空甩出,鞭浪重重,長鞭順 著一道詭異的弧線出擊,分往談應手的四肢捲去,破風之聲大作,隨著空間距離的拉近,鞭尖給人搖晃不定的感 覺,令人摸不著真正的攻擊目標。 她們手中的長鞭是東溟山莊兵器大師耗時一年打造完成,是用北極深海中一種兇猛的虎鯨的筋製成的,名喚 「逆鱗」,取其龍有逆鱗,觸之必怒,怒則殺人之意。 談應手心知肚明,若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對付她們,他有九成九的勝算,即使她們結成劍陣,以他在武學上的造 詣要贏她們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面對她們手中的奇門兵器,談應手卻有些投鼠忌器,他本是自私自利之人,自不 願拼著受傷為別人出力。 在長鞭纏上四肢前,談應手的身體倏然躍向半空,藉著體內真氣循環,向四女中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撲去,想要 近戰封殺長鞭的優勢,若能出其不意的殺得一人,自是最妙。 其餘三女大呼不妙,翻轉手腕,本在談應手身後失去準頭的「逆鱗」彷彿三條昂首吐信的毒蛇,陡然噬向他毫 無防備的頸脖,完全是違背鞭法的自然方式。 面對後方攻來的「逆鱗」,談應手左手裹覆在錦袍長袖之內,暗藏玄氣反手拂去,右手緊握鐵簫,一股強大的 旋轉勁力以鐵簫為中心,如暴風般點向單小蝶。 單小蝶無奈之下,選擇了最穩妥的方法,棄鞭疾退,畢竟生命比武器更最要,而失了兵器要如何面對談應手接 下來的攻擊,那是以後的事了。 三條「逆鱗」長鞭被談應手左手衣袖拂住,沒有遠遠彈開,反而籐蔓般緊緊纏在他的左手臂上,銳利的倒鉤刺 破了他的護身玄氣,鮮血迸射,三女還來不及高興,手上倏然湧來一股巨力,三人身不由己的被硬拖著向談應手飛 去。 三女立知不妙,想要棄鞭卻是棄之不及,分別被鐵簫點中,談應手含恨出手,單雲霜肩胛骨粉碎,單清月斷了 三根肋骨,單玉秀傷在小腹,內傷嚴重。 功力最弱的單小蝶沒事,其餘三女卻均被重創,誰能想到談應手剛才的攻擊只是為了引她們上套,陰毒狠辣, 手段高明,果然不愧黑榜十大高手之名。 雖然談應手左臂受傷,但四大護法仙子已有三人不能再戰,這接下來的戰局已是不言而喻,再明顯不過了,難 道韓寧芷真的要被談應手捉走? 「這是何苦由來。」談應手還是那句口頭禪,若是張霈在這裡應該會用天真上人那句耳熟能詳的「我好可憐 啊!」來反擊。 談應手眼中燃燒著忿恨和淫慾的火焰,獰聲道:「希望那個小姑娘不要長的像你們一樣。」 今晚他可是下足了本錢,若非東溟派這四大護法仙子的仙子之名實在是名不副實,他很可能將其中最美之人掠 走,淫辱一番,折磨致死。 現在談應手明顯不想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了,功聚右手鐵簫,臉上帶著森冷之意,他要下殺手了。 「談兄雖然裝作沒事,但是「逆鱗」專破內家真勁,你左手經脈受創,功力大打折扣,若要強行出手,恐怕功 力在一年內也難以復原,只不知談兄是否相信我這醫者所言。」說話的是一個看似行將就木的老人,他連走路似乎 都有些不穩,但一雙眸子卻不時閃映著奇異的光芒,非常懾人。 談應手表面仍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心內卻驚駭不已,來人只看了幾眼,便一語點破他的傷勢,先不論他的武功 有多高,光這份眼力已是令人佩服。 堂堂黑榜十大高手,既然被人識破傷勢自是沒有不認的道理,但談應手卻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皺眉沉聲道: 「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說話之人步幅似慢實快,眨眼功夫已經走到離談應手不遠的地方站住腳步,一個擋 住談應手對受傷三女下殺手,而且隨時都能夠出手攻擊的位置,只聽他湧低沉的嗓音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有三個 師傅,其中兩位說出來你也不認識,不過其中一位「回春手」干鶴立,相信你對他老人家不會陌生吧!」 談應手剛剛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時候,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喜怒無償,殺人無數,所以人送外號「十惡莊 主」,那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而且還收了一個徒弟。 徒弟和談應手這師傅有九成像,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惡人自有惡報,他這殺千刀的徒弟在苗疆姦殺了一 位美貌苗女,結果被苗疆高手千里追殺,身中奇門蠱毒,當世只有「杏林谷」能救,可是當談應手找上杏林谷求救 的時候,卻被「回春手」干鶴立羞辱了一番,轟出谷外。 結果他的徒弟就著活活痛足了七天七夜,蠱發而亡,死後屍骨無存,可恨的是談應手還不敢找杏林谷的麻煩, 杏林谷的人雖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但每有天災人禍,瘟疫橫行之時必有傳人行走江湖懸壺濟世,其間活人無數, 這些人有武林大俠,有黑道巨梟,有富商巨賈,有平明百姓,有封疆大吏,有邊陲大將……若是有人找杏林谷麻 煩,那可是將天下間黑白兩道都得罪光了,所以就算是橫行無忌的談應手也不敢動杏林谷的歪腦筋,就算是單單對 付「回春手」干鶴立他也沒這個能耐,不說對方一身毒功天下無雙,但憑他「毒手」乾羅親叔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 談應手吃罪得起的。 「你是干老兒的徒弟。」談應手知道今天鐵定討不了好,鐵青著臉冷聲道:「青山不該,綠水長流,咱們後會 有期。」 烈鈞微微一笑,一副病態蒼白之色的臉上倏然紅光滿面,淡然道:「談兄走好,恕不遠送。」 談應手冷哼一聲,身子陡然向後疾腿,腳尖在地上一點,三個起躍,消失在假山亭台之後。 烈鈞望著談應手退走的方向,臉上笑意更濃,從懷中掏出一個做工精巧的木筒。 尚野見一臉怒色的談應手兩手空空,獨身而回,不用說也知道他失敗了,尚野知道大勢已去,這回是徹底載 了,遂果斷的下令撤退。 在尚野的帶領下,禁衛軍退而不亂,且戰且退,東溟派一時間也佔不了多少便宜。 東溟馬場,近百東溟派精銳戰士,枕戈以待,到接到煙號訊號之後,養精蓄銳了整天的他們紛紛上馬,向著來 犯敵眾退走的方向出閘猛獸般殺去,依著既定的小路,迂迴包抄,利刃般直刺入敵陣裡。 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晝伏夜行,尚野這方根本沒有騎馬,他哪裡想過自己會敗的這麼淒慘不堪。 這支騎兵將奇兵的特性展示演繹的淋漓盡致,馬上武士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見人便砍,逢人便殺,殺得對方 哭爹喊娘,潰不成軍。 雖然都是輕騎兵,但騎兵對上潰退的步兵,這結果自是一面倒,他們有若虎入羊群,轉眼間便殺散對方撤退的 陣型,面對這樣的變故,對方早已嚇的亡魂皆冒,心慌意亂,鬥志全無,四散逃生。 這隊百人騎兵在十個小隊長的帶領下,分成十隻小隊,殺得敵人丟盔棄甲,狼奔鼠竄。 前後追殺了敵人十多里,大獲全勝的隊伍才折回東溟牧場。 此戰大獲全勝,殲敵八百,俘敵一,己方只死了百多人,傷者不過三百,可說戰績彪炳,實可列入古今以少勝 多的經典軍事案例。[bbs.birdsee.]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對張霈這個新任『監院』兼東溟公主的夫君刮目相看,這支埋伏在牧場的奇兵就連東溟派 眾長老都不知道,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一副病懨懨模樣的烈鈞。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三章 浴池戲春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7 本章字數:6082 張霈一邊很沒有形像的打著哈欠,一邊順著腳下九曲十八折的蜿蜒小路,穿庭過院,沿路觀風賞景回到自己的 房間,經歷了剛才一場耗時一個時辰的盤腸大戰,體力消耗對他自是無關痛癢,但全身汗漬卻讓人憋悶的難受,原 本想換身衣服就取天香閣赴宴的念頭被拋在一邊,張霈轉身向著後堂浴室走去。 一間書香氣息十足的房間。 獨自呆在房中的單疏影坐在一張精美的梳妝鏡前,精緻玉鑲邊的菱花銅鏡中,模糊清晰地映著一張清艷絕倫, 攝人心魄的臉龐,那透著醉紅的粉腮,翠羽彎彎的柳眉,靈氣逼人的美眸,精巧薄薄的嘴唇和雪花玉致的肌膚,端 是個人見人迷的美人胚子。 原本以為張霈很快就會來尋自己,可是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現在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還不見他,單疏影不禁 有些坐不住了,發氣般重重地將菱花銅鏡反扣在桌面,咬牙碎道:「這個壞哥哥究竟死哪裡去了?」 終於壓不下對張爬霈的思念,單疏影決定去尋他。 張霈的房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各種陳設充滿古典的韻味。 床正前方安放著一張鋪著錦稠的圓桌,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梅蘭竹菊,落筆處一氣呵成,婉約中透著蒼勁孤 傲,顯露了一種出塵脫俗的韻味,讓人的心境不由得輕鬆淡定。 但是在房間裡並未發現張霈人影的單疏影卻沒有欣賞的興致,跺足嗔道:「真是奇怪,他到底跑什麼地方去 了。」 單疏影攔住一個負責整侍候的丫鬟,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少爺到哪裡去了?」 丫鬟向單疏影盈盈一禮,回答道:「回稟小姐,少爺在後堂浴室沐浴。」 原來是沐浴去了,難怪找不到人,可是沐浴需要一個時辰那麼久嗎?單疏影知道了張霈的下落,眉黛之間隱隱 含著春意,臉上滿是醉人的風情。 丫鬟說完偷偷抬頭看了單疏影一眼,欲言又止,終還是低聲補充道:「小鳳和小梅在浴室服侍少爺。」 單疏影玉面一紅,揮手讓丫鬟下去,笑容斂去,臉上含著淡淡的哀婉,使她平添了一份憂鬱的氣質。 「這個壞人,我一心只想著他,沒想到他卻是個花心鬼,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單疏影吁出一口氣,轉 身向自己房間走去,可沒走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單疏影能狠得下心來不理會張霈?別說是旁人,就連她自己也知道她根本做不到,古代有本事的男子誰不是三 妻四妾,沒本事的當然例外,若是連自己都不能養活,哪家女子願意跟著這種郎君?再說,一個大老爺們,你好意 思讓老婆孩子跟著自己過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其實單疏影早已看出張霈和韓寧芷關係非同一般,而張霈對她的感情也絕非兄妹之情……這個花心大蘿蔔以後 不知道還會為自己找多少姐妹……而且他又那麼……那麼厲害……呀!羞死人了……想到自己在張霈身下婉轉承 歡,不堪征伐的淫浪樣兒,單疏影玉面緋紅,情難自禁,早將剛才再也不理張霈的誓言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單疏影再次微邁蓮步,方向已不是自己的廂房,而是後堂浴室。 浴室寬敞豪華,雖然沒有大到游泳池那麼誇張,不過也夠張霈舒展手腳了,舒適的浴室正中,長寬均為十米的 浴池由漢白玉堆砌而成,熱浪騰騰,水霧繚繞,給人夢幻的不真實感覺。 浴池的旁邊擺放著一高一矮兩個木櫃,矮櫃裡面放滿了洗潔身體的事物器皿,高櫃則是放衣物的地方,而*近 浴池兩步之遙的地方還有一張鋪著光亮牛皮的防水軟榻,結構和後世的沙灘椅差不多。 水霧飄渺的浴室內熱氣翻湧,溫熱的水帶著裊裊的白霧,從八個巧妙隱藏在暗處的孔洞,緩緩流入漢白玉圍成 的浴池中。 張霈半裸著身子俯臥在浴池旁邊的軟榻上,腰身下的部位蓋了一條柔軟的白色毛巾,兩名身上穿著單薄紗衣的 丫鬟在為他按摩。 看模樣她們年齡都不大,一個五官長得精緻美麗,皮膚細膩白皙,臉色永遠像打了粉色胭脂那樣柔媚嬌俏,低 眉抬眼之間盡顯媚態;另一個皮膚又白又細膩,不但端莊秀麗,婀娜多姿,胸脯更是高高挺起,散發著一股不可抗 拒的魅力,不愧是精心挑選送進首裡皇宮的美女。 兩女羞羞答答,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麼和異性接觸的經驗,而且憑張霈的眼力,已經看出她們都是原裝貨——處 女。 張霈虛瞇著眼睛,感覺兩雙玉手,十根玉蔥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斷或輕或重的按按摸摸,拍拍打打,舒服的 幾乎要呻吟出聲。 張霈對自告奮勇非要侍奉自己沐浴的兩女,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和熱誠,輕聲問道:「你們多大年紀?」 聞言,小鳳嬌聲道:「奴婢今年十五了。」 小梅亦不甘落後,笑道:「奴婢剛過了二八生辰。」 兩女都是嫩得能掐出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張霈感覺心癢癢的,不過旋又想到她們都是宮裡派出來的人, 很可能是琉球王派來監視自己的,遂興質猶在,性趣卻大減。 雖然沒有侍候過男人,但是她們明顯受過很好的這方面的訓練,兩女按摩手法高明,張霈只覺舒爽無比,而兩 女額間卻已香汗隱隱,紅暈飛腮,顯得更加嬌媚動人。 浴室雕著獅虎紋飾的褐紅色木門無聲的向兩旁分開,單疏影穿花蝴蝶般翩然而入,她此刻身上一襲織金鳳花紋 的荷葉色紗質長裙,一頭長髮盤成極有韻致的髮髻,使本就國色天香的她看上去更加嫵媚動人。 看見有人不經通報擅自闖入,小鳳檀口一張,剛想呵斥,不過當看清進來的人是誰後,立刻把即將脫口而出的 話咽進腹中,單疏影當然不在張霈吩咐的旁人不能擅自闖入的名單內。 單疏影豎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纖指點了點雙目緊閉的張霈,示意兩女不要聲張。 小鳳和小梅相視一笑,會意的沒有出聲。 單疏影見小鳳和小梅兩女衣衫輕薄,春光隱隱,而張霈更是赤著身子,以為他們剛才做了男女之事,遂氣不過 的想要嚇唬張霈一下。 這可真是冤枉張霈了,單疏影即使眼裡不足,功力不夠,無法分辨不兩女是否完壁?但也該知道,若剛才張霈 真的在浴室裡和她們那個啥的話,現在躺下的絕對是三個人而不是張霈一個人,兩個累的,一個爽的。 單疏影控制著呼吸的節奏,使心跳脈搏都控制在若有若無的狀態,嬌軀提氣飄飛,落在張霈身旁,正準備給他 一個「驚」喜,哪知原本安詳的緊閉雙目養神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黑寶石般閃亮的雙瞳流轉著淡淡的笑意,調羞 道:「影兒,才一會兒不見,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 單疏影檀口微張,美眸寫滿不服與不信,接著微吐香舌做了一個鬼臉,嬌嗔道:「誰忍不住投……那個了?」 「被為夫抓了一個現行居然還想抵賴,還不快過來給我按摩。」張霈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誘惑的魔力,在四處 朦朧的水霧中,令單疏影心跳失控狂跳。 小風和小梅原本想起身向單疏影行禮,但被她止住了,示意她們繼續手上的動作。 單疏影撅著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輕邁纖纖玉足,來到張霈身後,伸手在他寬實的後背忽輕忽重地推拿按摩出 來,小風和小梅則默契的配合著她的動作,讓張霈得到全方位的服務。 單疏影美眸中閃過一絲倔強,邊按摩邊不服氣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是她們告訴你的嗎?」說完看了 看霞燒雙頰的小鳳和小梅。 小鳳急忙搖手,漲紅了俏臉,高呼冤枉。 小梅也連聲辯解道:「不是奴婢。」 張霈保持著躺臥的姿勢,卻忍不住伸手在單疏影的豐碩肥美的俏臀上拍了一記,一語雙關的說道:「不要找客 觀原因,我和小鳳還有小梅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清白你個大頭鬼?張霈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說,反而讓單疏影誤以為他剛才真是在偷吃,拍開張霈 的魔爪,單疏影俏臉紅彤彤的模樣煞是誘人,嬌羞的神情玉丰韻看的同為女人的小鳳和小梅同都心動不已。 「我已經很小心了,真的沒有人告訴你?」單疏影的聲音很自信,似乎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影兒,難道你認為我會騙你嗎?」張霈雙眼一翻,語態慵懶的說道:「想知道我這麼發現你的嗎?嘿嘿,只 要你要給我做特殊服務,為夫就告訴你。」 單疏影聞言,不禁又是羞澀又是好笑,從以往的經驗來看,自己的好色夫君提出的要求絕對和男女之事有關, 到底要不答應他? 張霈也不著急,默默享受著小風和小梅的慇勤周到的服侍,餌已經撒下了,現在只等美人兒上鉤了。 單疏影臉上一副警惕之色,檀口中吐出差點讓張霈噴飯的話語:「你可不能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 非分要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提什麼樣的要求也不過分吧!嘿嘿,再說我這也是為了增進我們夫妻感情而努 力嘛!張霈沒臉沒皮的暗自嘀咕了一陣,臉上擺出正氣凌然的樣子,肅然道:「我只是要你幫我推油,你想到哪裡 去了?」 「推油?」單疏影對張霈口中不時迸出的新鮮詞彙已經不陌生了,鑒於好色男人一貫的不良作風,她有些遲 疑:「什麼是推油?」 很多人每每提到推油,總要聯想到「男女之事」,男人認為推油就是「打飛機」,女人認為推油就是刺激身體 的敏感部位,一時間「推油」成了現代男女「發洩」的代名詞,不過這些單疏影自然不知道。 「推油是一種特殊的按摩方式,施術手法頗多,動作輕柔,運用靈活,不論體質強弱、有無病症,均可得到顯 著的瘦身和醫療保健效果。」張霈侃侃而談,而且有模有樣。 單疏影橫了張霈一眼,問道:「那我應該這麼做?人家不會,你要教我。」 「教你,我當然會教你。」張霈的話怎麼聽怎麼有種不懷好意的味道,他咳嗽一聲,輕笑道:「法不傳六耳, 你*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 由於好奇子心作祟,單疏影終於還是上了張霈的賊船,俯身將臻首湊到張霈的嘴邊,嘀嘀咕咕一陣耳語。 「呀!要死了,你……」話還沒有聽完,不出張霈意料的情況發生了,單疏影大聲抗議起來,「不行……人家 才不要……羞死了……」 「推油按摩能讓每個毛孔充滿香氣,讓精油來淨化身體、排出毒素,光滑皮膚,緊實男士的肌肉,塑造女士優 美的曲線。」張霈沒心沒肺的淫笑道:「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是雙贏的好事嘛!」 「就算……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但……」單疏影玉頰如火,嬌嗔不依道:「這,這也太……太那個了,怎麼 能這樣呢?」 張霈見單疏影不答應,微笑著閉口不言,不再多說什麼,完全掌握這場男女之戰的主動。 單疏影美眸艷光流轉,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芳心猶豫不決,似乎難以下抉擇,小鳳和小梅雖然心中好奇卻知 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貝齒不由輕咬著柔軟的芳唇,單疏影決定豁出去了,反正已經跟定這個大色狼老公了,就算現在不做,將來也 是一定逃不掉的,她終於點頭應允道:「好吧!我答應你了,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張霈奸計得逞,心懷大暢,解釋道:「我練了一門叫『井中月』的功夫,只要我願意,方圓十丈範圍之內有任 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的靈覺。」 單疏影聽的美目異彩連連,驚疑道:「這功夫真有那麼厲害?」 厲害!怎麼不厲害?沒有這功夫,寇仲和徐子凌大概都死了百多十次了,影子刺客楊虛彥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張霈笑道:「井中月,顧名思義就是倒影在井中的影子,風吹水動,一切變化掌握。」 單疏影來了興致,嬌聲道:「我要學這門功夫。」 「嗯,修練『井中月』首重心性,這倒與《素女玄心功》頗有相似之處,兩者均有異曲同工之妙,以我寶貝影 兒的聰慧才智,相信很快就能學會。」張霈語氣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既然我已經告訴你了,那影兒也應該實 現承諾了。」 單疏影低聲柔語道:「你們下去吧!」這話是對小鳳和小梅說的。 兩女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過仍然依言起身施禮,紅著臉退了下去。 小鳳和小梅離開以後,單疏影用木瓢在身旁的浴池中舀了一瓢溫水,然後紅著俏臉蹲在張霈身邊,慢慢的往他 身上澆了下去。 「壞哥哥,舒服嗎?」沒了外人,單疏影又開始叫張霈哥哥。 「嗯。」張霈沒有說話,喉間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算是回答。 單疏影把木盆放在一邊,輕輕褪下衣衫,露出掩在輕薄稠緞下的冰肌玉骨,一對發育完美的傲人乳房,在一件 白色褻衣的映襯下若隱若現,那嫣紅的兩點隱約可見,可以勾起男人無盡的慾望。 繞到了張霈身後,單疏影臉上閃過一絲羞意,跨坐在張霈的身上,略一猶豫,伸手解開了白色褻衣,兩團豐膩 雪白的彈丸突的彈了出來,搖顫顫晃悠悠的劃著迷人的乳波肉浪。 「影兒寶貝,趕快開始吧!」張霈催促單疏影趕快動作,聲音中有些急迫的味道。 「嗯嚶」一聲,單疏影扶著張霈的雙肩慢慢俯下身去,把雙乳壓在他寬厚溫暖的背上,感受著肌膚零距離接觸 帶來的火熱感覺。 單疏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羞意,緩緩的扭動起來,讓嬌嫩的胸部摩擦著張霈的背部。 這就是張霈所謂的推油按摩,他以前只在日本a片裡看過這玩意兒,今天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被兩團滑膩 的乳肉這麼摩來娑去,他感覺靈魂兒都上天了。 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被壓成了兩團形狀完美的碩扁乳球,單疏影剛動了兩下,張霈還沒什麼,她卻已經受不住 了,嘴裡發出撩人的呻吟,春意盎然。 沒過多久,單疏影便全身無力地趴在張霈虎背上,媚眼如絲,香唇嬌呼道:「哥哥,人家不行了……要……我 要……」 張霈翻身將單疏影抱在懷中,低頭兒看著她白皙圓潤而又極富彈性的乳峰,觸之欲綻的白嫩肌膚裡,明顯可見 稍粗一些深蘭色的和微細一些桃紅色的靜脈呈各種形狀交織著伸向玉體。 好色男人的喉結動了動,雙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神聖的山峰,輕輕揉捏著峰頂上的兩粒粉紅色的蓓蕾。 張霈只是簡單的揉捏了幾下,情動如火的單疏影就難耐的扭動著柔美的矯軀,矯喘哼吟,柔情依依地看著他。 看著被自己滋潤到骨子裡的胴體明晃晃地在眼前擺動,張霈的鼻息也忍不住粗重起來,他低頭含住了單疏影檀 口中吐出的粉色香舌,吸吮纏繞,攪在一起。 這段時日終究風流慣了,雖然沒多久前才和蕭雅蘭歡好過,但美色當前,張霈慾望再次爆發,虎吼一聲,翻身 將單疏影壓在身下,開始了樂此不疲的征伐。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四章 邪少逛青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19 本章字數:5401 一通胡天胡帝之後,當張霈擁著幾乎連走路要他攙扶的單疏影走出浴室的時候,早已經過了與蕭雅蘭約定的晚 宴時間,不過,男人嘛!特別是某方面能力超強的男人在做起那個啥的侍候,沒有時間概念是很正常的事情。 單疏影白嫩柔滑的嬌軀依偎在張霈結實的臂彎中,額間滿是細密的香汗,那慵懶無力又嬌媚誘人的俏模樣真可 謂是「侍兒扶起嬌無力」,把一個美人「折磨」成這樣,而且還希望繼續這麼被折磨下去,張霈感到一種身為男人 的滿足與征服感覺。 張霈將單疏影送回房間,知道她現在不會有什麼吃大餐的胃口,於是吩咐丫鬟替她準備一些精巧的糕點和糖 水。 安排好一些,轉回自個兒房間整理梳洗一番,張霈騎著「絕塵」匆匆出門而去。 出們以後,沒走坐多遠張霈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準確來說是一個極度嚴重的低級錯誤。 「沒想我張霈英明一世,如今竟也會犯這下這種錯事,若是傳了出去,我光輝高大的正義形象豈非毀譽一旦, 以後還怎麼在江湖立足?」張霈吟遊詩人般對著滿天烏雲抒情表意,寒風瑟瑟,背影瞧來好是孤單淒涼。 「到底應該走左邊還是走右邊?」絕塵駐足在一個離驛站不遠的十字交叉道路口上,張霈暗忖也不知道「男左 女右」的理論在這裡適不適用?這次可是衰到家了,難道還要轉回去讓人帶路不成?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端坐銀色馬鞍上的張霈微微側身,目光如電,遠遠望見尚和帶著三個東溟護衛從身後 趕來,激塵飛揚,驚的路旁行人紛紛避讓。 眼前情形不由讓張霈想起自己前世避讓那些將奧拓、桑塔納開的像保時捷,法拉利一樣的人,特別是雨天,那 落難樣兒簡直不堪回首。 張霈眉頭微蹙,看了勒韁駐馬,恭敬行禮的四人一眼,右手虛浮示意他們不用多禮,接著出聲相詢:「你們來 做什麼?」 尚和還是保持著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聲音不敢有絲毫不敬:「夫人派我們四人與公子隨行,保護公子周 全。」 隨行保護?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的功夫還想保護我,我看是監視我還差不多?這還沒過門就開始行使老婆的監 管權利了,我有那麼讓人不放心嗎?再說男人逢場作戲不說是天經地義,也是避無可避的事情,至於這麼緊張麼? 這醋勁也太大了,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女子愛吃醋是一件很讓人惱火的事情,不過一點不吃醋也就完全沒有意 思了。 正思量著是否一個拒絕的張霈驀然想到自己壓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天香閣,正好讓他們帶路,點頭道:「前面 帶路。」 中國最早的官營妓院是春秋時齊國宰相管仲於公元前七世紀中期開設的。即《戰國策東周策》中的「齊桓公 宮中七市,女閭七百」。女閭,即妓女居住的館所,也就是後世的妓院。據古籍記載,當時官府開設經營的賣淫業 一是為了收稅,「俗性多淫,置女市收男子錢以入官」。(《魏書龜茲傳》)二是為了緩和社會上曠夫和工商市 民的性飢渴。因為皇宮貴族、士大夫以及富豪鄉紳均蓄養大量美女,因而造成了社會上男女性別比例失調。 華燈初上夜闌珊,當張霈在尚和等人護衛下到達「天香閣」的時候,早已過了晚膳時間。 老丈人不會不等我這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女婿到場就先開席吧!張霈這一路上腦袋裡除了美女就只有這麼一 個念頭,因為蕭雅蘭的關係,張霈對這未見面的便宜岳丈並無惡感,雖然他生出了蕭峰這種混帳兒子。 「天香閣」是首裡城最大的青樓,碩大的紅油紙燈籠高高掛在門樓兩旁,燈籠上古香古色的天香閣三個楷體大 字,在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嘿嘿,這裡就是張霈一直很嚮往的青樓了,他也正式邁出了今後縱橫歡場的第一步。 青樓一詞,原來的意思是用青漆粉飾之樓。它起初所指並非妓院,而是一般比較華麗的屋宇,有時作為豪門高 戶的代稱。《太平御覽》、《晉書》和魏晉南北朝的許多詩文中都是這樣使用青樓的。但由於華麗的屋宇與艷麗奢 華的生活有關,不知不覺間,青樓的意思發生了偏指,開始與娼妓發生關聯。唐代以後,偏指之意後來居上,青樓 成了煙花之地的專指。 張霈注意觀察了一下,天香閣前,車龍水馬,人流如織,換句話說,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某人都有些眼紅 了。 這地方果然和武俠連續劇裡演的差不多,進進出出的都是大腹便便,肥頭大耳的富商巨賈;明明是秋風瑟瑟還 死力的搖著折扇的公子秀才;拎著刀劍,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是武林好漢的壯漢…… 而幾個穿著暴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正嬌聲細語,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粉紅色手絹,迎賓接客,大拋媚 眼,頻送飛吻。 張霈一行人門前落馬,自有龜奴上前招待,跑堂的小廝將馬匹牽往後院,專人侍候,可謂服務周到,以前只聽 說過待客泊車的,今天卻見識了待客泊馬的,也算長了見識。 在來的路上,閒來無事的時候張霈已經從尚和那裡瞭解到這「天香閣」的消費是整個首裡城最高的,吃一頓揮 霍個幾千兩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只要你有錢,在這裡就可以享受到與所付費用相匹配的優質服務,上至天上飛 的,下至海裡游的,當然更少不了陸上跑的,只要你能說個名報個姓,這裡都能給你弄來。 你還別嫌貴,先前說的是還只是基本消費,天香閣既然是青樓,而來這裡找樂子的不是有錢的大爺就是風流的 才子,他們的目的當然不是喝酒吃飯談生意,或是寫詩作畫尋找創作靈感,更多的是衝著這裡名滿琉球的美女來 的,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有錢,姑娘那是隨你挑任你選。 環肥燕瘦,不一而足;各種類型,應有盡有。 清純的、浪蕩的、嫵媚的、嬌羞的,從風情萬種的熟女到未經人事的處女,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到床上 功夫一流的魔女,任君選擇。 不過今晚有冤大頭做東,張霈也樂意消費,不過礙著蕭雅蘭的關係,蕭峰欠自己那七十萬的銀子估計是打水瓢 了。 在打賞了將自己迎進天香閣,滿臉諂媚的龜奴後,張霈等人在一名俏婢的引領下,順利進入天香閣大廳,只見 大廳上穿花蝴蝶般來來去去的侍應均是妙齡少女,而一個艷光四射,風韻迷人的艷婦正迎面走來。 挺聳的酥胸可以用直插雲霄來形容,纖細的柳腰彷彿稍微用力就會折斷,因為體態太過撩人,胸部太過豐滿的 原故,腰肢搖曳生姿,帶動胸部肉團令人屏息的跳動。看著那隨著走動而帶起的洶湧波濤,張霈都為她捏把汗。 「她是天香閣的老闆。」尚和在張霈耳邊悄聲介紹道:「名叫蘇媚。」 蘇媚盈盈上前,施禮斂首,看向張霈的眼神情深款款,柔情依依,彷彿是看著她多年不見的老想好一般,嗓音 少女般圓潤:「妾身蘇媚見過張公子,像公子這麼俊的人兒,妾身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天香閣」的老鴇素質可真高,難怪生意這麼紅火,近距離看著眼前風韻猶存的尤物,張霈更是能從她水嫩 的肌膚,感受那每一寸身體散發出的熟透了的誘人氣息,一時間竟然忘了回答。 回過神來的張霈微微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張?」 話還沒有說完,張霈便知道自己的問題有多麼白癡,一定是蕭家事先吩咐過,所以對方才會認識自己,否則這 天香閣的老闆豈會親自相迎一個陌生的客人。難道是因為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所以腦筋轉的比平時慢?好色男人握 拳掩口,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蕭大人已經等候公子多時了。」蘇媚變向的回答了張霈問題,接著展顏一笑,露出編貝般雪白的皓齒,伸手 招過一個漂亮的女侍,吩咐道:「將張公子帶到後院,春曉樓去。」 漂亮女侍答應一聲,帶著張霈無人向天香閣裡堂走去,沿著拳頭大小的碎石鋪就的小徑穿堂過院,迎入眼簾的 是一個佈局巧妙的花園。 青瓦粉牆,青石鋪地,小橋流水,處處透著平易、雋永的親切。 走到花園的盡頭,前面是一座幽致的小湖,涼亭水榭均是雕樑畫棟,園顯簡樸淡雅,水面過半,建築皆緊貼水 面,園如浮於水上,園內綠水蕩漾,古色古香,猶如步入水墨畫中。 穿越九曲浮廊便是春曉樓正廳,廳中一人朝張霈大聲招呼道:「張公子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 迎。」 老子把他兒子搞的內力反噬神志不清,又把他女兒從少女變成了婦女,怎麼看他的樣子竟是一點也不記恨我? 張霈見一個大肚腩腩的胖子親切的招呼自己,彷彿是見著親人,找到組織般慇勤激動,心中冷笑,抱拳道:「實在 抱歉,在下方才有事耽擱了,累蕭大人久等了。」 雖不知這胖子姓誰名啥,但蘇媚曾言蕭大人等候多時了,那他跟著稱呼總是沒錯。 蕭南天見張霈給足自己面子,大笑道:「張公子不要那麼見外,叫蕭大人可是太深份了,在下蕭南天,張兄弟 若是看的起我,叫我一聲蕭大哥就性了。」 蕭南天?張霈彷彿看見了滿天的星星在圍著自己打轉,有種被一悶棍打在腦袋上的感覺,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個 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模樣,稜角分明的面孔不時折射出一中英氣和霸道,眼波流動之間流露出 的是歷經十世的滄桑,給人的感覺是渾然老成,沉穩練達的氣度和男人魅力還有領袖的威嚴。 十九歲時入獄的他和一干兄弟在重刑監獄裡為生命尊嚴而戰,與死神抗爭的一段蕩氣迴腸的牢獄生涯!出獄後 率領麾下「戰神」李東、「左手」張剛等一十三人闖蕩台灣,最後一統台灣黑道,一手建立了令江湖聞風喪膽的黑 旗軍,演繹了一段江湖神話……他就是蕭天,蕭南天。 這蕭家父子長得不雜滴,這名字取得卻是一個比一個有水平,張霈努力迴響了一下,在黑道上能夠和南天集團 蕭南天一爭天下的也就只有文東會的謝文東了。 張霈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發現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死胖子身上有屬於「蕭南天」那種一統台灣黑道的狂氣與 霸氣,暗歎一聲,調動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蕭……大哥……」 假!連張霈自己都覺得他笑的很虛假,還好來的時候沒有吃東西,不然可就全都浪費了,蕭南天這面帶豬相心 中嘹亮的傢伙卻毫不在意,向內做了請了手勢。 春曉樓分上下兩層,雕樑畫棟,精美絕倫。 上到二樓,寬敞豪華的大廳內,甚至於就連坐的傢俱也是用黃金做的,只不知這是真金還是鍍金。 左右兩邊各設一席,桌上擺滿了精美的菜餚,張霈隨意掃了一言,鮑參翅肚,燕窩人參已屬尋常,沒有想到竟 然還有穿山甲…… oHmygod!這吃野生動物自古就有先例,難怪後世屢禁不止,不過吃國家二級野獸保護動物可是違反《野獸動 物保護條例》的,好在現在重工業不發達,野生動物多了去了,吃幾隻也不打緊,再說殺都殺了,不吃豈不是浪費 了,張霈在心中把蕭南天鄙視了一把,眼睛卻是望著香氣騰騰的美味暗中流口水。 蕭南天坐在左首席位,張霈坐在右邊,在春曉樓下層的尚和等四人也是美酒美食,自有人招呼。 落座之後,客套一番,蕭南笑道:「張兄弟遠來是客,老哥特意讓蘇老闆留了幾個頭牌,今晚保證讓你滿 意。」 張霈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難怪沒有沒有看見蕭雅蘭,這些男人的節目有她在場的確是不好展開。 悠揚婉轉的樂聲響起,三個仿若人間精靈的美麗女子在「天香閣」老闆蘇媚的引領下翩然而入,看得出她們的 都受過高明的指點,纖腰款擺間最大限度地展示女體的嫵媚與風情,環珮聲和著樂聲,令人產生嚮往與渴望。 三女均是年輕貌美,嬌柔嫵媚、面容姣好、身姿娉婷、肌膚玉雪,艷麗動人。綠色,紅色,白色裙裝,內配翠 綠衫兒,盡展冰爽雅致的氣息瀰漫,流露出淡淡的知性與女人味。 蘇婉兒換過一身輕若晨霧的薄紗裙,薄衫恰到好處的緊貼前突後翹的嬌軀曲線,長髮如瀑,雪白的肌膚,配上 她曼妙的身材,儼然一位傾城佳麗。 三個女人都是極品,蘇媚更是極品重的極品,只是不知道這老闆是否親自下場陪客? 「是蘇老闆來了。」蕭南天見蘇媚來了,嬉笑著起身相迎,十足一副老色鬼形像,這色老頭真是蕭家當家做主 的人? 「蕭大人真是折煞奴家了。」蘇媚深明逢迎之道,聲音又嬌又媚。 蕭南天那雙不用心瞧根本發現不了的小眼睛瞇成了兩條細縫,有些猴急道:「坐,快坐。」 做?還要快做!這老頭還不是一般的色啊!張霈暗自嘀咕一聲,眼睛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幾名女子,但他堅 持自己是在用眼睛欣賞而不是像蕭南天一樣——視奸。 蘇媚嬌媚一笑,蕭南天身邊隔了一個身位坐了下來,她身後三名「見過大場面」的女子仍是亭亭而立,好色男 人見得多了,對蕭南天表現出來的慾望一點也不陌生。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五章 玉體嬌嫩妙無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0 本章字數:5626 略施粉黛的蘇媚未語先笑,勾起蘭花指,柔聲軟語道:「這三位可是我『天香閣』當紅的姑娘,兩位貴客可還 滿意。」 蕭南天蕭家家主的身份非比尋常,而且又是琉球王身邊的大紅人,青樓妓院這種勾欄賣笑的地方和賭場一樣, 最注信譽名聲,蘇媚當然不會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做出自毀招牌的事情,你說這三女的姿色能差嗎? 蕭南天頂著個大肚腩,笑的全身贅肉都在不規律的上下抖動,眼泛淫光道:「滿意,滿意,若是蘇老闆肯親自 作陪,我就更滿意了。」 「蕭大人真愛說笑,妾身都人老花黃了,哪裡還能親自作陪。」蕭雅蘭舉手投足間風情盡展,除非是瞎子,否 則誰會對她提個老字。 雖然被蘇媚婉拒友,但蕭南天卻不以為忤地拍著胸口擔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蘇老闆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 一個不放過他。」這話倒也並非誇口,他的確有這個能耐,不過天香閣若現在才尋保人,找*山,可能早就關門大 吉了。 打情罵俏一番,蕭南天轉而向蘇媚介紹道:「這位張公子是東溟派的新任『監院』,也是老夫剛結識的小兄 弟。」 張霈聽蕭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覺別提有多別捏了,特別是知道他和蕭雅蘭的關係以後,這將來輩分的事情真不 知道應該怎麼算。 「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張公子多多照顧。」蘇媚舉止有度,給人禮貌而不失丰韻的感覺,打招呼的時候她仔細 打量著張霈,身材挺拔俊秀,一雙幽深的雙目炯炯有神,似乎蘊藏著無數的秘密,卻又讓人忍不住*近,想要一探 究竟的感覺,俊朗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傲然自信的笑容。 「蘇老闆真是健忘,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這已經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剛才我們在面前大廳不是已經見過 了嗎?」張霈注意到,在蘇媚說話的時候,衣衫下的高聳玉乳竟然隨著呼吸劇烈的抖動著,彷彿要出衣領口彈跳出 來,眼中迷醉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歎息道:「沒能讓蘇老闆這大美人兒記住在下,枉我還自命 風流呢?」 「張公子不但龍鳳之姿,而且還很會說話,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傾心於你,連奴家都忍不住快動心了……」蘇媚 不愧是歡場老手,嬌媚一笑,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乳球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彿在呼喚著男 人的採摘品嚐,張霈凝神細看,竟是連那粉色的乳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這蕩婦真是有夠淫蕩的,明明已經表明不肯下場了,卻又表現的那麼放蕩,張霈暗罵一聲狐媚子,也不知是修 煉了多長時間的,真是害人不淺。 張霈搖頭晃腦,故作惋惜道:「這麼說蘇老闆最終還是忍住了?」 「喲!瞧張公子這張嘴,若再說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兩位貴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蘇媚說完就盈盈而起,裊裊婷婷的走了出去。 「這蘇媚真是個不可多見的尤物啊!」張霈心中感歎,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擁有驚人的 默契,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學解釋。 蕭南天接口道:「張公子不知道,這蘇大老闆可是一個強勢人物,三年前她獨自一人來到首裡城開了這家「天 香閣」,憑著過人的美貌與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時日就成為首裡城最有名的青樓。當然,她一個婦道人 家,經營這麼大一份日進斗金的產業,難免有人眼紅,有伙強人曾放話說要將她擄上山去做壓寨夫人,結果第二天 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丟了腦袋,而他們首領的無頭屍身就都掛在了首裡城大門外的旗桿上,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 打她的主意了。」 蕭南天的話不禁讓張霈對這個蘇媚產生了一絲好奇,很多事情都是從好奇開始的,若人沒有那麼多好奇,也許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少很多事。 直覺告訴他,這個蘇媚一定不簡單,她的手段作風越聽越像是「天命教」慣用的伎倆,難道天命教的爪子還伸 到琉球來了不成?雖然不知道她背後隱藏著什麼秘密,但絕對是個不穩定的因素。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會會她,張霈 暗中想到,不過會的地點是在床上還是別的什麼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總會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盜鈴差不 多。 「張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沒有編故事誆你。」蕭南天哈哈一笑,將張霈從思緒中拉出來,玩笑似的笑道: 「不信你可問問這三位姑娘,蘇老闆的事跡可是傳遍了整個琉球歡場的。」 聽蕭南天說的有趣,三個女子紛紛癡癡媚笑起來,聲音悅耳動動聽,彷彿一道清泉淌過心頭,果然是訓練有 素。 見兩個光顧著說話的男人終於將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於是三女主動向著他們的坐席走去,其中一個模樣看起 來清純可愛的個女子似乎是蕭南天的老相好,逕直偎入他懷中,玩起了親親摸摸的遊戲。 少女圓圓的臉蛋,柳眉彎彎,水靈靈的丹鳳眼,櫻桃小嘴濕軟紅潤,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清雅秀麗,風 姿萬千;露在單薄裙衫外面的圓潤胳膊和修長玉腿,散發著迫人的青春氣息;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窄 小褻衣的束縛而要裂衣而出,誘人無比。 蕭南天將少女褻衣的帶子猛然一扯,褻衣整個滑了下來,高聳的胸脯上挺著兩個雪白渾圓的玉乳,少女嗯嚶一 聲,羞的避上了秀目。 蕭南天不顧廳中還有張霈在旁,腦袋整個埋在少女高聳的玉乳上,張口含著一顆羞挺的紅櫻桃,又吸又吮,右 手抓住另一邊玉乳,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時他的眼睛閃過一絲殘戾,由於位置的關係,張霈並沒有發現,他的注意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頸、 胸、腹、臀等關鍵部位。 張霈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一幕,心中卻有種老黃牛啃嫩草的感覺,一朵嬌艷的花朵就這麼被封建資產階級摧殘 蹂躪了,雖然這種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兩個女子婀娜裊裊的走到張霈身邊坐下,整個嬌軀幾乎膩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豐盈高聳的乳房 緊緊貼壓著他的手臂,有種微微觸電的酥麻感覺。 知道蕭南天找自己來絕對不是為了尋歡作樂那麼簡單,但是他既然不提,張霈也樂的裝糊塗,開始饒有興趣的 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兩個小美人兒。 雖然對方從事的那種行當,但張霈可沒有一點瞧不起她們的意思,雖說是出賣肉體,但卻非不勞而獲,比某些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強多了,至於說到靈魂心靈,這時世上又有幾個人靈魂是乾淨的。 微微側頭看著左邊的女子,說她是小美兒還真有點冤枉她了,因為她一點也不小,有些地方還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纖巧精緻,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樣玲瓏有致,原本就顯得豐厚的酥胸在緊紗衣的束縛下更為高聳,呼之欲 出,貼身長裙下是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充滿誘惑的魅力。 張霈表現的可不像蕭南天那麼沒有風度,他笑著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女子聳動著豐滿的酥胸在張霈手臂上蠕動了一下,膩聲道:「我叫方曉彤,她叫陳菲。」 「張公子,你不但人長得俊俏,連身體也這般結實,摸起來真舒服。」方曉彤伸出纖纖玉指,隔著張霈白色的 武士服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起來。 難怪男人都對這種煙花之地流連忘返,為此傾家蕩產,夫妻反目也趨之若鶩?兩女容貌也稱秀麗但絕對及不上 張霈家裡那幾位,但是這剛一見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單婉兒諸女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用一個字簡單概括就是—— 騷 來而不忘非禮也!張霈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虧的主,面對小色女絕不手軟,當然他還有更硬的 地方,一個讓單疏影幾乎下不了床,蕭雅蘭差點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軟啊!滑不溜手,真有彈性。」張霈把手自方曉彤腰間羅裙處探入,攀上她飽滿的乳房揉搓著, 嘴裡淫笑道:「你的胸膛摸起來不也很舒服嗎?」 「啊……啊……」方曉彤嬌喘連連,雖是刻意卻沒有做作的感覺,嬌柔的身子順勢躺進張霈懷裡,嬌聲軟語 道:「好討厭啊!張公子一來就欺負人家。」 「菲菲,讓我看看你的這裡和曉彤比起來,誰的更有彈性?」張霈不等依在他右邊的陳菲嬌嗔不依,一隻魔爪 便巧妙的解開她的裙衫伸了進去,直奔那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襲翠綠色的蓮裙套在陳菲充滿青春與活力的年輕胴體上,筆直的美腿充滿爆發的美感,白淨的瓜子臉上,嬌 艷欲滴的紅唇,明亮的眼睛衝擊著男人的慾望,陳菲要害被襲,加上耳邊張霈下流的調羞,芳心被激起了慾望的漣 漪,美目柔的滴出蜜來,俏臉上潮紅斑斑,櫻唇中動人的呻吟聲聲不絕。 「哇!好大,摸起來軟玉溫香,手感極佳。」張霈初步估計陳菲的雙峰竟比方曉彤還要豐滿,至於大多少那就 要深度的進行「望聞問切」之後才能得出最終答案了。 「啊……張公子真是壞死了……啊……」陳菲媚眼含春,嬌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讓人心慌神蕩的呻吟,想不 到這小妮子體質這麼敏感,若是到了床上,豈非…… 方曉彤和陳菲都不是雛兒,但是在張霈面前卻顯得不堪一擊,一方面是因為她們想要刻意討好他,另一方面也 是因為張霈一身日漸精深的天魔氣和傳自白蛇的異香在作怪。 蕭南天吐出腫脹不堪的紅櫻桃,一雙胖嘟嘟的鹹豬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無所不至的盡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純 可愛的美人面紅耳赤,春潮氾濫。 公關的行當也真不容易,三個美女都很進業,看得出來她們的業服素質都很高,大廳裡的氣氛活躍而淫糜,張 霈剛才還想著吃穿山甲,現在就算讓他吃龍肉他也沒有興趣了。 這古代的酒雖也是白酒,但卻不比現代的那些高純度白酒,張霈那平日喝啤酒練出來的酒量倒也應付著撐得過 去,幾杯酒下肚,腦袋熱暈暈的,加上蕭南天的刻意迎逢,賓主盡歡。 蕭南天嘴裡噴著濃烈的酒氣,色瞇瞇地看著懷中清純可人的小美人,笑道:「小燕兒,我們玩點其他的花樣怎 麼樣?」 「蕭大人想怎麼個玩法?」周燕清純的圓臉上滿是羞意,撒嬌嗲聲道:「奴都聽你的,你怎麼說,奴就怎麼 做。」 蕭南天一手攬在周燕纖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動著,嘴裡壞笑道:「烈焰紅唇,高 山流水。」 男女摟抱著嘴對嘴做出個響吻是謂「高壓酒」(烈焰紅唇),一手穿過女人的褻衣握住奶子是謂「穿心酒」, 在那白白的乳房上一陣舔啃是謂「高山流水遇知音」。 周燕輕嗯一聲,連耳根都紅透了,媚笑道:「蕭大人真是風流得緊。」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須最大限度的滿足,周燕嬌笑著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側頭用自己香甜 豐潤的香唇封住蕭南天的嘴,將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聲的緩緩度了過去。 蕭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際,再度與她口舌纏綿起來,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廝摩磨擦,發出絲絲淫糜之 聲。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聲,玉面緋紅,星眸半閉,渾身滾燙的柔軟嬌軀蛇般在蕭南天懷中扭來扭 去,不禁意間跳動蕭南天的情慾,雖明知她演戲的成分居多,卻仍是讓人沉迷在她的萬千風情中。 烈焰紅唇,好香艷的名兒,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張霈見蕭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熱,將視線轉開,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跟著有樣學樣,不過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開 口,最後他湊到陳菲耳邊讓她為自己唱個曲。 陳菲臻首斜*在張霈肩膀上,柔聲道:「公子想聽什麼?」 張霈想了了一會,流行歌曲她鐵定不會,這不是廢話嘛!嗯,古代那些曲子張霈倒不是不喜歡聽,關鍵是他不 知道名字,唯一知曉的《二泉映月》也不應眼前這個景,倏然腦中靈光一閃,一首耳熟能詳,傳唱百世的名曲浮上 心頭。 張霈側頭咬著陳菲玲瓏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聽《十八摸》。」 陳菲風情嬌媚的橫了張霈一記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頭啊,絲絲烏髮細又長;摸摸妹妹的頸啊, 細細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纖纖如玉筍;摸摸妹妹的胸啊,兩團嫩肉似玉峰……」 瞻颲憪芚峈A的仰躺在張霈懷中,嬌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從上往下摸呀!」 迎著張霈火辣辣的目光,陳菲羞的滿臉通紅,連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不過聲音卻沒有停頓,仍繼續唱道: 「摸摸妹妹的肚臍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窩;摸摸妹妹的屁股□啊,肥軟光滑讓哥心裡直髮瘋;摸摸妹妹的雙腿根 啊,白白淨淨撩哥心……」 簣i霈雙手齊施,開始無所不至的撫摸陳菲光潔的胴體,感受青春少女玉體特有的柔軟嬌嫩,她的乳房微微 發脹,細小的紅櫻桃高傲的挺立著。 陳菲閉上眼睛,嘴裡的詞調已經變得不清不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麼,身子彷彿一條蛇般不住扭曲 著,張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處溫濕的所在,細細感受著那裡的淫潤玉膩滑…… 張霈的手不停地在陳菲柔美的嬌軀上搓、揉、捏、撫,嘴裡淫笑道:「唱的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雙魔手活動下,陳菲依舊羞閉著眼睛,身子顫粟地抖動,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 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六章 乳此動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2 本章字數:5879 唱曲助興最終變成了男女擁吻纏綿,直到兩人都呼吸不暢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分開,陳菲眼中儘是掩飾不住的渴 望與情火,張霈同樣如此,只是眼瞳最深處卻明清如昔。 張霈眼中逼出駭人的淫光,看著*在自己肩膀上嬌喘吁吁的陳菲,彷彿一頭盯著獵物的惡狼。 方曉彤當然不會讓陳菲專美於前,正是你方才唱罷我登場。 「張公子可是也要像蕭大人這般吃酒?」方曉彤看張霈一副意猶未盡,神魂顛倒的樣子,雙手環住他結實的頸 項,湊到他耳邊問道:「奴也願意這樣服侍公子。」 「哈哈哈……說停實話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還有這般香艷的法子……」張霈哈哈大笑起來,眼睛迷迷糊糊透著 醉意,心中確實清明得很,這點和蕭南天倒是一摸一樣,笑過之後,張霈在方曉彤俏臀上使勁抓捏了一把,高聲 道:「這烈焰紅唇也算見識過了,不如你和我來個高山流水怎麼樣?」 「討厭啦!呀……羞死人了……」方曉彤嬌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揣著聰明裝糊塗啊!」 陳菲「撲哧」一笑,霞燒雙頰,張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麼意思,但她卻是明白的。所謂高山流水就是讓 女子將衣裙脫掉,赤裸身體,將酒順著自己的玉頸慢慢倒下,酒從胸前「雙峰」滑落,而男人就在雙峰下接住流經 「峰頂」滴落的酒液,是一種極其香艷淫糜的喝酒方式。 雖然嘴裡嬌嗔不休,方曉彤卻仍極為順從的站起身來,身姿翩然一轉,原本穿在身上的錦繡羅裙順著光潔如 玉,溫潤豐膩的胴體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曉彤全身上下僅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飽滿的雙峰高高傲聳,緊身的褻衣被一對雪乳峰撐到極處,印出兩顆 紅艷的蓓蕾,扭動的蠻腰纖細如柳,還有那修長的雙腿,半遮玉頰的凌亂青絲……再加上她成熟少婦的媚質風韻, 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計都經不起如此誘惑,何況是號稱「終極大色魔」的某個大多數時間都*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張霈火辣辣的順著方曉彤高聳如雲的酥胸目光撫過平她坦光潔的小腹,落在小巧美麗的肚臍上,雖然這裡並不 是女性的任何一個興奮點,可是卻有著視覺和觸覺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覺,特別是當目光猶如手指般在肚臍 四周反覆揉搓畫圈時。 方曉彤嬌羞不堪的加緊玉腿,臉上緋紅如霞,不知為何,精通房中術的她僅僅被張霈火熱的眼睛看著就感覺情 不自禁,她彷彿聽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聲響。 這酒喝的真是有點意思,張霈現在已經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麼意思了,當方曉彤最後遮羞的褻衣離開她美妙 身體的時候,依在張霈肩膀的陳菲不知何時也脫光了身上衣裙。 動作隱蔽而迅速,不愧是從事特殊行業,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脫衣服的專業人士,張霈算是見識了什麼叫 術業有專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曉彤赤裸裸地站張霈面前,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線條優美柔滑,凸凹 曲線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 陳菲的身材同樣妖冶動人,肌膚白皙如雪,胸前一對高聳的玉乳又高又挺,兩顆小可愛竟然還像少女一樣透著 嬌艷的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美艷誘人之極,柳腰纖細,小腹平滑,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 張霈沒有說話,現在也不需要多說什麼,一切的語言似乎都已是負擔和累贅,現在他要做的只是放鬆身體,享 受美女帶來的有優質服務就可以了。 方曉彤修長的玉指提起鑲金嵌玉的酒壺,輕搖小蠻腰,邁著細碎貓步,走到距離張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 坐下來,彷彿一隻乖巧溫馴的小貓。 陳菲一聲淺笑,繞到張霈身後,雙手扶著他寬厚的雙肩,將整個赤裸的身子都貼了上去。 沒有想到一天之中兩次經歷美女的「推油」服務,不過陳菲的動作更純熟老練,遠沒有疏影的羞澀風情,再 說,疏影的容貌,身材,氣質,風韻又哪是陳菲一個風塵女子比得上的? 嬌嫩敏感的酥胸摩擦著男人結實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飽滿的肉球,驚心動魄的彈性,張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 來。 片刻之後,陳菲已是情動似火,羊脂白玉般嬌美光滑的胴體上沁出絲絲香汗,身子緊緊貼在張霈虎背上用力廝 磨蠕動。 看著張霈在享受陳菲玉乳按摩時表現出來的迷醉神情,蕭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彷彿是肉中 釘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比他想像的還要放蕩不羈,不怕你好 色,就怕你不好這個,只要你好色,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一個人成功有多種原因,李強成功是因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為他跟了一個好大哥,羅格成功是因為奸 詐,楊偉成功是因為張狂,呂風成功是因為壞到家了,易塵成功是因為狡猾,李長信成功是因為囂張,軒轅魂成功 是因為堅持,石開成功是因為有個好師傅,沈青成功是因為有錢,羅天行成功是因為好運,斬風成為是因為堅強, 唐龍成功是因為身邊女人還多,趙烈成為是因為有文才……總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種多樣的,但失敗的原因卻總是驚 人的相同,都是因為過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對手,而蕭南天的失敗正是因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 敵人。 此時,方曉彤終於有了動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後彎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湊到張霈面前,將酒往她的身上 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體順著她那豐滿的乳房慢慢的流下來,匯流於乳溝之後再流出,經過平坦的腹部,有些流進 肚臍裡,有些則流經它的旁邊,最後流到了那個令張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帶,同時粉紅色的還有殘留些酒液,一滴 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帶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頭在香潤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無良男人心想,若是秦夢瑤和斬冰雲願意這樣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壽那個幾年也值了, 這廝竟然比韓柏還要過分,韓柏也就幻想著左擁秦夢瑤右摟斬冰雲,他倒好,這麼齷齪的念頭都有,若是讓江湖人 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門派,多少少年俠士,中年掌門,老年隱者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那些「得 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當事人都會忍受不住殺上門來。 不用人教導,張霈已經知道接下己應該怎麼做了,他的舌頭在陳菲高聳的酥胸狂吻著,酒味、體香、汗水 在他的舌頭裡翻攪,她則不斷地用力將張霈的頭死死按在那高聳之處…… 張霈彷彿被兩座火山即將噴發的擠在中間,當流水已盡的時候他和方曉彤已經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擁抱、 撫摩,她的身體漸漸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燒起一股情慾的火焰,纖細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纏越緊。 「啪啪啪」蕭南天一邊雙掌互擊拍著響亮的巴掌,一邊哈哈笑道:「張兄弟好樣的,豪爽不羈,大丈夫自該如 此。」 張霈抬頭看了一眼在關鍵時候打斷自己好事的蕭南天,眼中戾茫狂熾,旋又壓下,當然這一切都是做給對方看 的,若他心平氣和反而顯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混雜著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氣,張霈故意喘著粗氣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這人什麼都不 愛,唯獨對美人情有獨鍾。」 蕭南天把張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著自飲一杯,然後放下酒盞笑道:「不瞞張兄弟,剛才大哥與你一 見投緣,把正事都給忘了,現在我們談談正事吧!」 談正事?日你個大爺,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後在這個節骨眼上談正事?張霈突然很想罵娘,而且心底有 種給蕭南天兜臉來兩拳的衝動。 人在清醒的時候智商有多高張霈不知道,但一旦色慾熏心的時候卻絕對剩不了多少,想趁機陰你爺爺,若不是 看在你是蕭雅蘭老頭子的份上,本少爺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動找你麻煩你就應該謝天謝地了,現在居然還給我 下套,當我『邪少』張霈的名號是喊著好玩的嗎? 感覺蕭峰那張畫了押的借據還在懷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張霈心中冷哼一聲,暗忖看誰能笑到最後。 張霈裝出一副很不爽的樣子,不耐煩的推拒道:「這有事能不能待會兒再說?」 蕭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聳挺翹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記,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撐起身子,轉身走進大廳後面不遠 處的廂房,那裡是客人過夜留宿的地方。 陳菲和方曉彤對視一眼,同樣無言的撿起散亂在地上的褻衣羅裙,接著沖張霈盈盈一笑,施禮後追著周燕裊裊 而去。 「這……」張霈欲言又止,最終有些無奈的苦笑道:「蕭大哥有什麼事就請快說吧!說完,兄弟還急著,嘿 嘿……」 「長夜漫漫,總之今天保證讓張兄弟滿意就是。」蕭南天先是與一副急色模樣的張霈打了陣子太極,接著看似 漫不經意的隨囗問道:「據我所知,東溟派以劍術和奇門兵器著稱,內功也偏走陰柔,但張兄弟的刀法卻霸道熾 烈,顯得另有明師指點,只不知令師是何許人也?」 張霈橫看豎看也不過二十出頭,排除返老還童這種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功夫,實在有些令人費 解?蕭南天並非頂尖高手,但眼力卻是不差,他隱隱的能感覺出就恐怕連東溟夫人與張霈相比也是遠遠不及。 老奸巨滑的蕭南天當然不相信單婉兒能教出這般出色的徒弟,長江後浪推前浪,徒弟青出於藍的事情不是沒 有,但張霈就算打從娘胎裡就開始修煉功夫,一身內功也不應該超過東溟夫人這一派之主。 更讓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費盡心力也探不出張霈的底細,摸不清他的來歷,難道他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說真話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這不是逼我說謊嗎?張霈心念電轉,撒謊對現在的 他來說已經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順暢的事了。 張霈沉著臉,一副很凝重的樣子,眉頭蹙緊了又舒開,最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實在下是代藝投 師,我師傅是火雲邪神古劍魂,不過家師習慣了閒雲野鶴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過七個徒弟,而我正 是他最小的關門弟子。」 火雲邪神古劍魂,這名字可真夠霸道邪氣,蕭南天眼中精芒變幻不定,表情和單婉兒第一次聽見張霈胡謅時絲 毫不差,一陣感歎名師出高徒後不著痕跡的問道:「那你師傅如今何在?」 「我師傅他老人家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我一次見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張霈歎了口氣,故作惋 惜道:「說來慚愧,在下生性頑劣,跟了師傅三年連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沒學會,我六個師兄個個比我爭氣,不過 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師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這麼厲害,若張霈所言非虛,江湖上何人是對手?他的師傅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蕭南天越聽越是心驚,漸漸有種背心涼嗖嗖的感覺,張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僅見,而他竟然還有六個功夫更厲害 的師兄,更不用說能夠教出這樣七個徒弟的師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難免有人欺侮,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打不過不是還有我師兄幫襯麼,若 對手是連我師兄也打不過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讓他自求多福了,惹惱了我師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龍庭 的時日也到頭了。」張霈將杜撰的關於自己師門來歷的故事進行了發散補充。 蕭南天雖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閒自得可有可無的樣子,不過手中酒盞卻幾乎被他握碎了,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 怎麼對付張霈了,原本以為是塊肥肉,哪知道卻是個刺頭。 「若是遇見欺負我的人,師傅自會出手收拾對方,我自報師門豈非弱了我師傅他老人家的威風,而連我都能欺 負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師傅的名諱。」查其顏觀其色,張霈心中差點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輕輕咳 嗽一聲,繼續道:「在我下山的時候師傅曾嚴令不得透露有關師門的事,所以有關我師門的事情還請蕭大哥不要洩 露出去。 「當然,當然。」蕭南天正色道:「張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告訴第三個人。」 「我自是信得到過蕭大哥。」張霈再次裝出急切的模樣,催促道:「剛才大哥不是說有正事嗎?」 蕭南天臉上忽陰忽晴,思慮良久,半晌後才咬牙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對東 溟派有些不滿?我擔心……」 「蕭大哥原來要說的是這件事啊!」張霈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笑道:「這事我已經聽『姑姑』說了,琉球王對 我東溟派有「誤會」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怎麼敢違逆大王的意思呢?不過清者自清, 相信總有一天,大王會明白的。」 沒請教你姑姑是誰?這話蕭南天沒好意思問,心裡飛快的轉悠著到底應該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東溟派合 作,兩家聯手推翻尚氏王朝,結果計劃話沒有展開就搭上了一個頂級高手,兒子還差點被張霈搞成了白癡?怒過之 後,蕭南天冷靜下來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東溟派和琉球王拚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就可以坐收 漁人之利,但是張霈剛才一番話卻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若他真有那麼強的師門給他撐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 台,他蕭家也撈不到半分好處。 多年的心血難道就為他人做了嫁衣?蕭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個輕易就被嚇退的人,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 胖子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謀換來的,就算張霈剛才說有師兄的事真是胡說八道,但蕭南天仍不敢大意,他 心裡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張霈絕對沒有說謊,那就是他的師傅肯定是一位擁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因為活生生的 證據就在面前,張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思來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這塘渾水,東溟派勝也好敗好,最終都不會波及到蕭家, 不過如果這樣做的話,蕭家苦苦策劃了二十載的計劃就要流產了。 既陰葵派之後,蕭家也棄權了,退出了琉球王和東溟派這場權利爭鬥的遊戲。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七章 慾海雙嬌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4 本章字數:4626 春曉樓雅致香凝的廂房中,褻衣,羅裙丟的散落在四處,陳菲和方曉彤均是赤裸著嬌軀,大秀特秀她們那能勾動男人情慾,使他們變成一種危險野獸的魔鬼身材。 側臥在秀榻上,俏臉紅通通的方曉彤下身滿是粘粘稠稠濕液,剛才配合張霈高山流水,在對方熟練的調情技巧之下,她的身與心均是不堪一擊,春心蕩漾,難以自已。 方曉彤一雙渾圓修長,光潔晶瑩的美腿難耐的夾緊摩娑著,雙手則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聳豐盈的玉乳,她自慰的撩人模樣若是被男人看見,說不定還真能上演一出狼人變身的返祖好戲。 陳菲瞥了一眼方曉彤身下被粘液潤濕的床單,嫣笑妍妍的撫摸著自己那對堅挺微顫的肉峰,調羞道:「彤彤,張公子剛才說你的這裡可沒有人家豐滿哦!」 「嗯……」方曉息彤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當看見陳菲一臉得意的時候才反應過己被捉弄了,嬌羞誘人的紅暈飛快爬上了臉頰,嗔道:「死丫頭,你的大又怎麼樣,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彈性……」 陳菲和方曉彤畢竟是風塵中人,說起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違,沒有絲毫女兒家的羞澀,這也說明了環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沒有,可惜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喲!哪裡的野貓在叫春了?」陳菲低頭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酥胸,嬌笑道:「咦,不對不對,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麼樣。」方曉彤停下手裡的動作,雙手摁在高聳的嬌嫩處,美麗的眼眶閃動著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沒濕?」 陳菲俏臉微紅,顯然是被方曉彤一語道破了真相,兩女這麼為著寸縷的坦誠對視著,想視而不見都難,何況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陣陣愛液氣味哪裡瞞得過同樣熟悉這種味道的方曉彤。 方曉彤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皓白瑩澤的小腿, 光滑柔嫩,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慾火,同樣也能點燃女人的慾火。 望著方曉彤的赤條條的嬌軀,光著身子的陳菲輕搖柳腰,邁著蓮步,走到方曉彤身邊坐下,緩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開她緊緊閉夾的玉腿,只見濃密的黑森林已被淫水打濕,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問道:「彤彤,你不但那裡比我的大,這裡也比我濕的厲害?」 愛液是一種無色透明而滑粘的液體,普通女子分泌的愛液量極少,用於潤滑,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藥或者她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則淫水分泌量會大大增加,陳菲當然知道自己和方曉彤都沒有服食過助興的藥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說自己雖然也濕了,但方曉彤卻比她更「淫蕩」。 方曉彤臉色緋紅,瑤鼻微哼一聲,側過頭去不理陳菲這小色女。 「好妹妹,讓姐姐來幫你一把。」陳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迅速將右手插入方曉彤的玉腿之間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動起來。 「啊……你……不要……啊……」方曉彤渾身一震,隨即不由自主的玉腿微分,大開方便之門,使陳菲有更廣闊的活動區域。 青樓妓院中能夠出台接客的小姐誰沒兩把「刷子」?更不用說像陳菲這種紅牌,技巧嫻熟,手法老練,隨著她大力而不失溫柔的愛撫,全身滾燙的方曉彤難耐的扭動起來,微分的香唇裡不停地逸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燒成燎原烈焰,陳菲的身體也漸漸燥熱起來,一種彷彿被電流擊中的酥麻感自傳遍全身,嘴裡不清不楚的嬌聲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嗎?怎麼叫的那麼淫蕩?」 「死丫頭,竟然說我淫蕩?讓你也嘗嘗我的厲害。」方曉彤不堪陳菲「壓迫」,猛然反擊,蠻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陳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調轉身把臉埋在她驕傲宣稱的白嫩堅挺處,邊揉搓邊狂吻起來。 嬌嫩敏感處被襲,陳菲從發巔酥到到腳丫子,身體漸漸浮現出一片嬌艷迷人的桃花,規律性的輕顫不休,像蛇一樣在床榻上蠕動起來。 成功抗擊了「暴政」,方曉彤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壓的力道,同時手指向下滑到了…… 沒過多長時間,陳菲感到全身越繃越緊,血液沸騰,慾火燃燒,整個身體彷彿要快樂的爆炸了。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陳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種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噴湧而出…… 這裡的隔音效果很不錯,儘管廂房裡面在進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確是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邊是怎樣一番光景。 二層大廳之中,兩個沒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視而坐,短暫而沒有營養的對話之後,一個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個是埋頭苦幹,一言不發。 張霈雖然偽裝成一副渾渾噩噩,好色貪歡的樣子,但剛才那一通胡謅卻並非單純為了應付過關,尚仁德畢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數萬雄兵,背後還有一幫死士和黑榜高手撐腰,要對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張霈希望將所有的變數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陰葵派是第一個變數,但蕭雅蘭帶來消息,「陰後」下令陰葵派不再干預東溟派的事情,蕭家是第二個變數,張霈剛才誇張的說詞就是為了消除這個變數,至於效果如何,暫時還不能確定。 忙著享受美食的張霈可不管蕭南天怎麼想,剛才被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暈頭轉向的好色男人終於覺醒了,當然不是《大劍》中那種突破自身限制的覺醒,不過那種對食物的渴望欲卻是一樣的。 張霈雙手齊出,一雙筷子舞的虎虎生風,捲起滿天殘影,迅速的消滅著桌上的食物。 蕭南天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張霈,看不透的不止是這個男人的武功,還有他的行事作風,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 女子的慾望和野心,現在這種市井混混般沒見過市面的大咀大嚼也不是一個有身份有心機的高手做的出來的,與他相處越久,談話越多蕭南天感覺對他越陌生。 「蕭大哥,你怎麼不吃呢?」叫了幾次,張霈也叫順口了,語氣之從容與呼喚自家小貓小狗一般無二。 蕭南天微微一愕,卻是沒有動筷子,而是端起酒盞,自飲一杯,道:「張兄弟慢用。」 張霈一邊不斷往無底洞裡塞東西,一邊主人勸慇勤般道:「吃啊!味道真他媽不錯。」 蕭南天從來沒有遇見過張霈這樣的人,他到底是初出茅廬不怕虎的莽夫還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其實這兩個猜想都沒有錯,準確來說,張霈是剛剛出道,披著羊皮的色狼。 張霈看著碗裡的,望著盤裡的,想著鍋裡的,但他已不想再和蕭南天唧唧歪歪了,因為……桌上的食物已經掃蕩的差不多了。 不等張霈開口,蕭南天搶先說道:「房間裡的小美人應該等不急了?」 張霈心中讚了一個,暗忖蕭南天真上道,愜意的打了一個飽嗝,語氣曖昧的笑道:「食色性也,既然填飽了肚子,正事也說完了,現在也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了。」 蕭南天和張霈彼此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起身,臉上露出男人都能明白的笑容,向著各自的廂房走去。 張霈微笑著推門進屋,心中冷笑,反手輕輕將房門關上,隔絕了站在對面廂房門外的蕭南天冷然的目光。 兩個沉醉在顛鳳倒凰快樂中的美人兒賣力的表演著令人噴血的火辣春宮,對於張霈進屋並不知情。 透過繡著青山翠竹的錦繡屏風,陳菲和方曉彤兩具銷魂奪魄的潔白胴體,以極其親密的姿勢摟抱在一起,口舌纏綿,嬌喘連連,同時兩人四條美腿也緊緊貼纏在一起並用力摩擦著。 一陣火辣辣的濕吻過後,她們重新調轉身體,相互把臉埋在對方凹陷的溝壑,拚命吮吸對方的潺潺愛液。 蕾絲邊and六九式?什麼?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是蕾絲邊和69式?唉!沒有文化真可怕。蕾絲邊是指女同性戀,至於69式,你有滿18歲嗎?有就告訴你是夫妻間「愛的姿勢」。若你沒滿18歲,嗯……請在家長陪同下閱讀此書。 張霈看著眼前用經典69式眼前相互自瀆的美人兒,張霈心中沒有一絲反感,相反的,身體竟然湧起某種異樣強烈的衝動和渴望。 其實「同性性行為」與「同性戀」之間仍有相當的差異,因為有些同性性行為的發生會是偶發性及情境式的,例如單純的性行為用以發洩性慾,或是過去曾在非自願的狀況下被強迫與同性發生性關係,諸如此類的同性性行為並不等同於同性戀。 同時張霈也想起了那對形影不離的妙人兒,盈散花和秀色,別人他不敢保證,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蕾絲邊,因為她們彼此都深「愛」著對方,直到韓柏這個異類的出現才使她們產生了動搖,不能說是動搖,畢竟她們對彼此的感情都沒有感變,唯一改變的是她們在彼此相愛的前踢下又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 按照時間來看,她們現在應該還在域外,沒有進入中原地界,不過估計也快了,畢竟盈散花能夠榮登江湖十大美女是因為她的浪蕩,而浪蕩並非一朝一夕能夠蕩出名的。 真不知道自己以後遇見她們時會是怎樣一番動人的情形?雖然並不知道具體會發生什麼,但張霈絕對不會讓朱 棣破了盈散花的處女之身,雖然他是皇子,以後還將造反做皇帝,但是這也不能使張霈改變心意,其實朱棣也不吃虧,畢竟盈散花身懷絕世蠱毒,相信他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不會責怪自己搶了他的女人吧! 只有傻子才會和未來注定要當皇帝的人把關係搞僵,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散花娘子,為了你的好夫君,你可要好好護衛自己的處子之身,至於秀色的,唉!指不定哪年就被盈散花破去了。 想到這還根本沒有普的事情,張霈腦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極度大膽的想法,一個可能會改變整個江湖的想法。 魔師龐斑為了修煉魔門至高無上神功《道心種魔大法》,另闢蹊徑,先是愛上自己的徒弟斬冰雲,而後又將她轉送給根骨絕佳,文武兼備的「爐鼎」風行烈,自己則躲在暗中窺視,欲求神功大成。 這件事情是大明建國後中原武林最大的一場風波的源頭,若是自己能夠在江湖上大出風頭,闖出不弱於風行列的名頭,那時候再憑他的武功聲望,龐斑豈非要將斬冰雲送給他,張霈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但又覺得並非沒有可行性,而且可行性還很高,畢竟爐鼎越好,練成《道心種魔大法》的機率就越高。 至於自己被人當成練功的爐鼎這事,張霈倒沒有什麼想法,甭管爐鼎不爐鼎,關鍵是先把斬冰雲娶進門再說。 一念之差,好色男人一直奉行和貫徹的低調原則被徹底打破否決,江湖上少了一場風波,卻又生出了無數新的事端,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回過神來,床榻上香艷的一幕仍是無比誘人,若是眼前換作兩個男人在張霈面前翻來覆去,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一刀劈了對方,但兩個容貌秀美,身材火爆的女人卻又另當別論。 「唔……啊……」方曉彤感到陳菲的舌頭侵入自己下身時,她彷彿被捲入了快感的漩渦裡,悶哼一聲,一股愛液瘋狂湧出。 這次高潮的對象換成了方曉彤,嬌軀猛硬倏軟,接著酥麻麻地倒在床榻上,秀目微閉,感受著剛才那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看到這個時候,張霈心底黑色的慾望整個爆發出來,他對陳菲和方曉彤二女沒有任何男女感情可言,有的只是單純貪戀她們美妙身體的慾望。 當張霈跨國滿地碎亂的褻衣羅裙,走到四根臂粗立柱高高豎起的床榻面前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早和身體說baybay了。 早已身心迷醉,春意蕩漾的陳菲和方曉彤用如饑似渴而朦朦朧朧的目光望著張霈,酒壯膽色,雖然從來沒有「雙飛」過,但張霈相信,別說是雙飛,就算是雙雙飛,他也應付得來,畢竟「神槍霸王」可不是吹的。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八章 高潮殺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5 本章字數:5505 陳菲一對圓滾滾的玉乳隨著高潮後急促的嬌喘,好像兩隻白兔般調皮的跳動著,兩顆可愛之極的紅櫻桃越發嬌艷迷人。 精蟲上腦的張霈瞪著一雙赤紅如血的雙眼,猛的撲了過去,床榻不堪重負的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抗議直接被無視了,張霈重重的張口咬在陳菲豐滿高聳的豪乳頂端那粉紅色的嬌嫩處,沒有絲毫憐惜之心。 通過彼此毫無阻礙,零距離接觸的肌膚,張霈感受著陳菲嬌嫩肌膚散發的滾燙熱量和柔軟韌性,鼻中聞嗅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一股邪火不可遏制的在男人心底燃燒起來。 張霈全身顫慄,興奮欲狂,舌頭和牙齒並肩作戰,在陳菲豐碩巨乳上留下一串串濕痕和一個個清晰的牙印,當他的牙齒重重啃咬著陳菲粉紅羞挺的蓓蕾時,更是讓她痛呼不己,全身鍍上一層妖艷的緋紅。 張霈每次和心愛呀女人歡好的時候都是有情有欲,內心不由自主會很憐惜對方,克制自己狂暴的黑暗慾望,在聚寶閣花大價錢買的乳環也不知道壓在哪個箱子底去了。 哎!其實說穿了張霈就是有色心沒色膽,離真正的極品色狼的境界還真差的遠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此時的張霈更多的是一個看客,彷彿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在生活,沒有真正的融入古代的生活,這種情形就有點像《無限恐怖》中的男主角,不同的是這裡沒有恐怖喪屍和異種怪物。 有時張霈真希望自己能像葉天龍一樣,身體裡面封印著黑暗魔神什麼的,可是現實和理想是有差距滴,好比剛才大廳中那看似香艷到令人流口水的一幕,張霈能當著蕭南天的面和陳菲和方曉彤兩女擁吻纏綿,但若真要他當著對方的面和二女共赴巫山,翻雲覆雨,他絕對做不來。 前世的張霈是個生活在低層的小人物,那是的他常常尋找一些小幸福來壓制自己的慾望,比如到街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美女,去銀行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鈔票,到車展上看一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跑車,然後在街上找一個乞丐看,告訴自己:沒關係,剛才的那些也不屬於他…… 來到強者為尊的大明朝,張霈的本性並沒有發生什麼大轉變,即使決定獵艷天下,但也沒能真正放開手腳,以他此時的武功,放眼天下還有所不及,而琉球卻已不在話下,除了不知隱在何處的陰葵派「陰後」以外,可說無人能敵。 若是換了別人,可能早和超過兩位數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可張霈卻沒有這樣做,而且在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女人後,張霈對待她們都是關懷疼惜,放在手裡怕飛了,含在嘴裡怕融了……除了第一次在心魔的影響下對蕭雅蘭有些淫虐以外,當她正式成為張霈的女人後,他對蕭雅蘭也產生了感情,並沒有只是單純的把她視為洩慾的工具。 天魔功霸猛無匹,但為何魔門修練此功的人卻寥寥無幾,這是為何?一方面是因為沒有記載天魔功的那卷《天魔策》,另一方面是因為若不是擁有大智慧大定力之人而強行修練此功,其結果並將輪入九幽魔道,成為慾望的奴隸。 隨著張霈開始修練天魔功,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轉變,不然張霈也不可能有設計得到斬冰雲這種是男人都會有的「卑劣」想法,但這轉變到底是好是壞卻沒人說的得清楚? 此時在陳菲和方曉彤面前,張霈明顯沒有那麼多顧慮,完全是有欲無情的狀態,征服、徹底征服,粉碎敢於抵抗的一切。 張霈現在需要的只是在眼前這兩具活色生香的肉體上發洩心底黑色的慾望,陳菲嬌柔的胴體讓他愛不釋手,壓在她軟滑的嬌軀上,靈活的舌頭逐漸順著陳菲滑膩的裸體吻遍她全身的每一處,從高聳的雪峰吻到了光潔的玉頸,從玲瓏玉潤的耳垂到緋紅髮燙的臉頰…… 張霈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十路大軍向下一路攻城掠地,攻勢猛烈,撫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神秘的花園,由於剛才的顛鳳倒凰,陳菲的已是溪流涓涓,紅嫩裂縫在一開一合間散發著令人欲動的淫糜氣息。 口乾舌燥,熱血奔騰,張霈猛的吻上了陳菲豐潤的香唇,伸出舌頭與她的柔軟香丁糾纏在一起,兩根舌頭在那裡翻滾著。 嬌柔的嘴裡分泌出豐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張霈恣意吸吮,一雙魔手雙管齊下,分別把玩著陳菲高聳的美乳和淫濕的,陳菲呼吸越發急促,嬌軀在張霈身下難耐的扭動著。 敏感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陳菲這精通床榻之術的小妖精在張霈手中也不是對手,很快敗下陣來,玉體不住對他磨蹭,任他予取予求,苦苦哀求自己空虛的身體被男人火熱的慾望充滿。 陳菲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夾著他,「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櫻桃小嘴由於被張霈火熱的吻封住只能傳出聲聲嗯嚶悶哼。 在聲色雙重刺激之下,張霈感覺小腹彷彿燒著了一團火,膨脹欲炸,虎喉一聲,雙手粗暴的分開陳菲雪白修長的玉腿,重重壓了上去,兵臨城下,衝破玉門關。 雖然前期的預備工作做的很到位,陳菲本身又非雛兒,但潤滑的花徑對張霈來說仍顯窄小,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腦部神經,男人的象徵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在火力全開的張霈一波接著一波的狂抽猛送之下,陳菲很快苦盡甘來,享受到性愛的甜蜜。 「啊……來了,嗯……啊……」受到巨大衝擊的陳菲全身痙攣般輕顫不已,終於在張霈第三次將她送上快美的巔峰後昏迷過去…… 夜沉如水,更深露重。 一鉤銀月之下,春曉樓人字形鋪開的琉璃瓦在清冷的月色下反射出淡淡的白光,後庭花園中各種奇花異樹香氣襲人,蕩漾在「天香閣」這醉生夢死的男人樂園。 男人有錢就變壞,男人沒錢更壞,因為他「壞」完了,還不給錢。 起早貪黑用在這位仁兄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夜空中只見一個巨大、碩大、龐大的黑影倏然一閃,穩穩的落在一棵高樹之巔,姿勢之瀟灑,比之《握虎藏龍》中李慕白也不逞多讓。 藉著月光和居高臨下的地理優勢,黑影輕輕探身俯瞰,專業,真他媽太專業了,他的一舉一動無不透著專業的味道。 薛明玉雖被張霈所逼,不得不暫時退隱江湖,但採花這高挑戰的行當卻從不缺乏新鮮血液,只是不知道眼前這位身手比薛明玉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大家大院的天香閣當然養了不少護院打手,這些負責看場子的職業混混,平日裡呼呼喝喝,狐假虎威慣了的惡奴,嚇唬嚇唬醉酒的莽漢還行,卻不是什麼上的了檯面的人物,話說回來,天香閣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機要重地,它只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若這裡真是刀山劍海反倒是稀罕事了。 然而此時春曉樓附近森嚴的戒備卻明顯有些反常,三隊提著撲刀的玄衣武士來回巡邏,他們手中反射著幽幽冷光的長刀彷彿隱藏在暗夜中猛獸的森冷利齒。 這些天香閣臨時客串的護衛都是蕭家的人,蕭南天貴為蕭家之主,他的安全工作當然不能馬虎。 蟄伏於樹顛的黑影就像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惡魔,一襲緊身黑衣,臉上帶著黑色面巾,融合於黑夜之中,一雙虛瞇的眼睛不時爆出一道倏閃而逝的凜冽寒茫,縷縷寒芒穿透夜色,洞察著春曉樓附近一切的玄機。 黑影小心謹慎地觀察了大約一柱香時間,確定了三隊武士巡邏的時間,足下陡然發力,樹葉向下輕輕一沉,如風拂柳般輕飄飄的滑下幾丈高的樹顛,杳無聲息落地落在地面,隱在一座假山的陰影之中,沒有驚動任何巡邏的武士。 輕巧而快捷的步伐與黑影碩大的身軀完全不成比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十惡莊主」談應手稱兄道弟的「逍遙門主」莫意閒。 莫意閒所學頗雜,卻又學而未精,不過在所有功夫中,他最擅長的便是輕功了,登上黑榜十大高手寶座的時候,輕功的造詣遠遠地超過了其他功夫,這一方面和他個人喜好有關,另一方面因為他和薛明玉有著某方面共同的愛好。 黑榜代表了江湖人渴望的名譽和聲望,能夠成為黑榜高手的人,黑夜對他早已不能成為阻礙,何況頭頂上還頂著老大一個月亮,雖然不像浪翻雲般藉著月光能夠看穿隱在面紗下美女的真容,但是揪出黑暗中的暗哨名卡還是綽綽有餘。 莫意閒目銳如刀,略過波光粼粼的湖泊,落在春曉樓上,當巡邏的武士自身旁不遠處經過的時候,一絲猙獰的笑意爬上滿是贅肉的臉頰。 避開兩名隱在暗處的內家高手的視線,莫意閒也跟著不見了蹤影,除了鳥蟲蚊蟻外,均無所覺。 莫意閒施展輕身功夫,整個人如夜鷹般滑過平滑如鏡的小湖,其間腳在湖麵點踏數次,蕩起幾圈無聲的漣漪,接著悄無聲息地來到春曉樓的偏角,身形陡然拔升,落到二層樓廊之上。 收聲斂氣,窺準透著燈光的窗口向內望去,莫意閒看見簾幔高高掛起的床榻之上,張霈和陳菲的激戰最接近尾聲。 扔下在高潮中昏厥的陳菲,張霈立刻轉向新的戰場,準備打響新的戰鬥。 寬大床榻的另一頭,一絲不掛的方曉彤羞滴滴的睜著美眸,嬌軀呈大字形躺在那裡,等待男人的寵幸。 男人來青樓妓院,玩的就是風情,特別是那些家中有妻有妾,艷奴騷婢成群的男人,他們為什麼肯在煙花之地大把大把的花銀子,難道真是因為這裡燈紅酒綠或是錢多了沒地方燒?當然不是,他們還不是衝著窯子裡姑娘的風情姿韻來的。 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身材修長而健美,體態苗條而豐滿,姿態婀娜而端莊;一頭黑亮柔順的青絲散發著與光滑柔潤的肢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烘托出了肌膚的彈性和悅目的胴體,渾身上下絕沒有一點瑕疵。 嬌嫩蓓蕾初綻,粉色蓬門輕開。 誘惑,赤裸裸的誘惑!這是好色男人在家裡感受不到,至少現在還感受不到的淫糜誘惑。 欲血沸騰的張霈看著方曉彤此時誘惑力十足的Poss,剛剛才放翻了陳菲的猙獰處越發猙獰,審視著近在咫尺的艷色,喉結無意識的滾動起伏,吞嚥著口腔分泌的口水。 莫意閒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張霈死在這裡,此計不可謂不毒,尚野和談應手帶領一千精銳禁衛軍偷襲東溟山莊,莫意閒刺殺張霈,東溟派必然大亂,而且若張霈真有個三長兩短,東溟派和蕭家必定勢成水火,兩虎相鬥,對琉球王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偷襲東溟山莊失敗的消息還沒有傳回首裡,然而不管這件事情成功與否,莫意閒刺殺的行動卻不會改變? 莫意閒並不擔心自己會失手,當他攬下刺殺的張霈的任務時,在他眼中,張霈就是一個死人了,儘管從各方面得到的情報來看,張霈是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但高高在上的黑榜高手哪裡會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放在眼中。 莫意閒乃色中惡鬼,看著眼前香艷火辣的春宮真人秀,當然沒有不動心的道理,暗忖等一下殺掉張霈以後,一定要將兩女擄走,淫虐一番。 江湖中人雖不齒莫意閒的為人,但卻沒人小覷他的功夫,曾抱著這種想法的人大多都趟在墳墓裡去了。 莫意閒沒有冒然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他在等一個最佳的出手機會,不知為何,一種揮之不去的不祥感覺襲上心頭,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是一種不能用語言描述的感覺,是一種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直覺,有點近似於野獸面對危機時所表現出來的本能。 這種靈銳的直覺曾一次次幫助他逃過殺劫,而自莫意閒成為黑榜十大高手之後從來沒有出現過。 方曉彤在張霈眼中完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猛的撲了過去,雙手緊抓著她一隻高聳的玉峰,伸出舌頭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椒乳,雙腿像巨大的鉗子一樣分開她的,神劍粗暴的進入劍鞘,方曉彤「嗯……」的長哼了一聲,雪白光潔的俏臉痛苦的扭向一旁。 張霈不停地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雙手不斷揉捏那對嬌嫩的玉女峰,減緩她痛楚的同時將她推向另一個欲仙欲死的高峰,方曉彤不由自主的搖動臻首,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臀部左右晃動…… 在男人狂風驟雨般的衝擊下,方曉彤全身抽搐起來,圓潤的臀部產生痙攣,雙腿用力向內夾緊,使勁收攏。 「啊……」方曉彤口中帶著泣聲,發出醉人的呢喃之音,嬌軀一陣痙攣和顫抖,接著一股液體正順著自己大腿流下。 被方曉彤那緊湊泥濘的花徑吞吐抽吸著,一種神秘的力量把張霈引到無垠的深淵,一股巨大的熱流從腦後沿著脊椎向下滑行,令人驚悸的快感流遍全身…… 機會稍縱即逝,沒有任何猶豫,莫意閒眼中爆起一道璀璨的厲茫,狂飆而出,肥大的身軀卻彷彿靈敏的狸貓般穿窗破戶,重重一拳向著張霈沒有任何防禦的後背轟殺而去。 <><><><><><><><><><><><> S:這兩天有些不在狀態,碼子諸多不順,總是推翻重寫,望諒!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十九章 天魔金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7 本章字數:4476 危難關頭,張霈心頭巨震,在正常情況下,莫意閒偷襲得手的幾率幾乎為零,即使僥倖偷襲得手對他也根本沒有多大威脅,可是在現在這個尷尬的時候…… 張霈堅挺的仍與方曉彤緊密結合在一起,女體在高潮時產生的震顫脈動帶給他一浪強似一浪的快感,根本沒法起身,更不用說躲閃規避了。 *!打斷別人好事是要被雷劈的,張霈暗罵一聲,難道老子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這怎麼成,十大美女本少爺一個也沒撈著,就這麼死了,如何能夠甘心? 電光火石之間,張霈突然感覺四周的一切都慢了下來,天地空間在一霎那停頓凝固了,身體內勻速旋轉的氣旋陡然加速,分出一股黑色中帶著絲絲閃耀金芒的氣勁直奔小腹之下的慾望堅鋌而去,全身一激,慾望火焰瞬間偃旗息鼓,快感列車洩氣漏油般立刻減速,被氣勁席捲一空。 來不及扭頭回身勞,帶走了張霈快感與慾望的黑色氣勁快速遊遍全身,一路過關斬將,骨骼爆起辟里啪啦的密集聲響,張霈整個身體彷彿被鍍上了一層肉眼可見的淡金色光芒。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張霈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現在的模樣不去搞什麼「法輪教」實在是可惜了,這麼震撼的場面,絕對百分之百有說服力,至少比殺千刀的李宏志要強個百八十倍。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張霈停滯不前的天魔氣終於突破第八重,達到第九重境界,天魔功心隨意轉,事隔數百年,「天魔金身」終於再次重現人間。 莫意閒肥滾滾的身體跨過五丈的距離,攜雷霆萬鈞之勢,手掌卻輕而又輕的印在張霈背心,多用一分力道都捨不得,臉上帶著獰然笑意,一股陰損冰冷的噬勁猛的轟進了張霈的身體。 並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場面,莫意閒的內功和談應手的自創的「玄氣大法」恰好相反,陰柔詭秘,防不勝防。 「噗」張霈吼間一甜,忍不住張口噴出一道血泉,鮮血飛濺,溫潤刺目的殷紅染紅了方曉彤在高潮中暈紅的嬌軀,有種妖艷淒美的震撼。 黑榜高手全力一擊豈是易與,張霈臉上湧起一陣可怖的青色,旋又潮水般轉瞬即逝。 沒有不敗的高手,同樣也沒有不受傷的高手,絕世高手都是在殺與被殺中練成的,張霈腦中浮現出了一個手握「無邊」和「冰心」,傲視天下的孤傲身影。 首次在戰鬥中受傷,而且是極嚴重內傷的他,一絲微腥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天魔場妙用無方,張霈原本可以卸去莫意閒大部分陰寒勁力,但為了不傷及身下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女,他拼著經脈受創,來者不拒,將侵襲筋脈的掌力照單全收。 張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詞所唱的,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的問題都自己抗,沒錯,自己就是心太軟,特別是對女人。 方曉彤和陳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呼吸一滯,便陷入了深層次的昏厥。 俗話說一擊不中,遠遁千里,莫意閒一擊得手,自沒有退卻的道理,何況他還意淫著待會兒如何玩弄眼前的兩個女人。 身為黑榜高手,莫意閒有信心,在沒有防備下受他全力一擊,張霈即使不死,最多也只剩半天命,對他造不成丁點威脅。 摘下臉上的黑色面巾,莫意閒退到一個可攻可守的距離,陰惻惻的怪聲道:「小子,能夠受我一擊而不死,你的武功已經足以傲視江湖了。」 張霈直起身來,冷冷的看著眼前水桶般又矮又大的胖子,眼中沒有絲毫能稱之為感情的東西,彷彿是看著冰冷的屍體。 根本沒有說話的興致,張霈一聲怒喝,虛空中湧動著狂暴無序的氣流,一隻被驚醒的魔獸正緩緩露出猙獰的獠牙,嘶吼著要撕碎眼前的獵物。 燭火搖曳不定,映的光影也跟著陰暗難辨。 莫意閒身在三丈之外,卻發覺自己眼前一亮,驚疑不定時已陷入了張霈氣機的籠罩之中。 在生死關頭,莫意閒陡然激發出體內所剩無幾的潛力和為數不多勇氣,腳步虛晃連連,踏著玄奧的步伐,巧妙而迅速的移動肥碩的身軀,不斷變幻自己所處的方位,不讓充斥整個房間的氣勁鎖定他的位置。 房中燈火驟滅,莫意閒睜目如盲,只能隱約窺見四周無數被拉長伸展的黑影在虛空不住張牙舞爪地晃動,擇人欲噬。 溫度急速下降,莫意閒全身如置冰窖,原本以為撿了一個悠閒的差事,沒想到竟是踢到鐵板了。 一股冰寒刺骨的殺氣悄然逼近,莫意閒驚駭與張霈的武功,若是再過幾年,江湖上怕沒他莫某人立足之地了,眼鼻都因過肥而擠在一起,肥肉抖顫裡,殺張霈之心更加堅定。 感受到莫意閒的殺意,張霈心中一冷,四周如同實質的殺氣猶如凜冽狂飆,向著他襲捲而至。 莫意閒呼吸頓窒,臉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動著,眼睛看起來像兩條緊閉的細線,全身肌膚在張霈強大的殺氣前,有若刀割針戳般劇痛。 莫意閒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恐懼,一把尺許長的折扇從寬大的袖口中滑出,不著痕跡的落在手掌中。 這十五年,他沒有用這扇對付過任何人,不是說他人緣特好,全無敵人,而是沒有人值得他動扇。 原本這逍遙扇應該是兩年後對付怒蛟幫時才派得上用場,如今遇上張霈這魔星,時間整整提前了兩年。 莫意閒扇上的功夫正是他畢生武技的至極,「一扇十三搖」使他晉身「黑榜」的最大本錢。 莫意閒「嗦」的一聲,將扇打了開來,折扇輕搖,但每一搖都發出「霍」一聲的激響。 原本一副濁世佳公子的瀟灑形像卻被莫意閒糟蹋的如此不堪,這肥豬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別人完扇子,他以為自己是楚留香嗎? 張霈眼中流露出的不屑傷害了自詡為高手的某人脆弱的自尊心,莫意閒含恨出手,攻擊對像不是張霈,而是陳菲和方曉彤。 「找死!」張霈怒不可揭,運起第九重天魔氣,「天魔金身」由內轉外,一時間,豪光大作,金瑞千條。 流光閃爍的肌膚宛如金色鎧甲一般,看上去異常絢麗,身體肌肉完全遵循著自然的規律起伏,現在的張霈就像一尊佇立在空中的魔神,身上金芒交相流轉,奕奕輝映。 幽沉如淵雙瞳驟然亮起兩道凜冽寒光,電光火石間一股循環往復的金色光圈不斷擴散回收,種強的力量不斷從體內驚滔般澎湃而出,腳下木質地板剎那間被震成殘片,接著分解成了一堆粉塵,飄散空中。 此間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四下,就在東溟護衛和蕭家巡邏武士趕來之際,只見一蓬金光衝霄而起,接著一道足足有一丈長的弧形刀茫恍若實質般的破樓而出,半個樓頂被掀了開去,一個狼狽的身影被刀氣捲起的氣浪毫不留情的轟了出去。 伸手抓過外衣,張霈順著莫意閒撞出的大洞竄了出來,落地時外衣已披在身上。 張霈沒有說話,目光沉幽而深邃,身形凝立如山,靜默中透著震人心魄的威勢和懾人心魂的殺氣。 莫意閒臉上肥肉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他聽說過一門霸道的功夫能夠瞬間使人功力大增,難道眼前這二十來歲的後生竟會《天魔解體大法》這類失傳已久的絕學? 這是莫意閒登上黑榜以來,第一次遇見自己沒有必勝把握的對手。 局面的走向與他的預料背道而馳,他堂堂黑榜之尊,竟然只落得一個被動挨打的局面,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處境。 「你果然有些本事,不過我莫意閒要殺的人,天下沒人能救得了。」他的聲音陰陰柔柔,聽上去有些毛骨悚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莫意閒自報家門,目的是為了向張霈表示,他黑榜高手莫意閒,是一個任何人都不能小覷的可怕高手。 「你不但人長的滑稽可笑,說話更是不要臉,連我都為你臉紅,你本事既然這麼大,怎麼不見你殺上魔師宮把龐斑給殺了?」張霈淡淡地瞥了莫意閒一眼,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冷聲道:「我只問你一句,在黑榜中你能排第幾?」 張霈話嗆的莫意閒半天說不出話來,龐斑是他莫意閒殺得了的麼?至於黑榜雖然沒有正式的排名,但談應手和莫意閒的名字絕對是倒數的兩三位。 「休逞口舌之能。」耍嘴皮子莫意閒自不是張霈對手,他理智的選擇了閉嘴,緊了緊握在手中的逍遙扇,暗中提聚勁力,等待出手的機會。 張霈聲音冷傲的喝道:「廢話少說,本少爺今天就讓你在黑榜除名。」 好大的口氣,天下能這麼對莫意閒說話的人不是沒有,但他至今卻還一個也沒見過。 張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都豁然生變,殺氣凜然,擋者披靡。 莫意閒忍不住退了一步,在他眼中,張霈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刀,一把寒鋒無儔,無堅不摧的魔刀。 刀,天魔刀,張霈手刀一揮,「大天魔刀」快如閃電,迅若奔雷,眨眼間已斜斬至莫意閒胸前。 莫意閒只看見張霈抬手劈出,刀氣縱橫,眼前驀然亮起一幕風雷滾滾的詭秘刀雲。 扇影疾出,莫意閒邊退邊接連迫出三道氣牆,減緩「大天魔刀」的去勢,他不得不如此,「大天魔刀」威能分海裂山,偏又宛如雲天之外拂來的一樓清風,勁力卸無可卸,方才在房中他已出了暗虧。 張霈吐氣發聲,身形向者莫意閒衝去,雙手連翻,幻生出千百道光影,天魔刀生生劈開氣牆,速度不減。 「叮叮噹噹……」震響不絕,勁氣飛瀉,兩人以快打快,瞬間交手二十多招。 儘管張霈攻勢犀利,但在莫意閒這老烏龜全力死守之下,未有寸功。 誰能想到於白道驚懼,黑道景仰的黑榜高手在對戰一個後輩的時候,竟然會無恥的使用「拖」字決。 莫意閒每接張霈一記天魔刀,心中便竊喜一分,張霈帶傷之身,每攻出一招,勁力便弱上一分,這自然瞞不過莫意閒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反擊的契機。 「你這王八當的不錯,」張霈收招而退,壓下胸中翻騰的氣血,冷笑道:「我看你乾脆將逍遙門改成烏龜門算了。」 此時東溟護衛已經將莫意閒圍在中間,而蕭家武士最關心的當然是蕭南天的安危,不知道這位正和美女大塊朵頤的老人家在剛才的騷亂中有沒有閃到腰? 對於張霈的調侃,莫意閒閉口不答,以他的身份竟然使出這種無賴招數的確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不過俗話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莫意閒連背後偷襲這種高手不屑為之的卑鄙行經都有了,也不在乎眼前這種「小節」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章 神啊!救救我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29 本章字數:5660 不想增加無謂的傷亡,張霈瞥了尚和等人一眼,示意他們不要出手,在一旁當當觀眾,搖旗吶喊就行了,不過一瞥之下,竟然發現他們個個眼露凶光,鼻孔噴著粗氣,額間爬滿青筋,彷彿和莫意閒有什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們「恨」莫意閒,一方面是因為對方是要殺他們主子的敵人,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和張霈剛才在春曉樓裡交手的結果,直接導致他們早早在姑娘們身上繳了械,要知道,不管男人有多大度,在這種事情上,往往都是很小氣的。 張霈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不能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當然不知道這些,看在眼裡,心中為這幾個忠心護主的小伙子記了一功,考慮著回去以後是不是給他們頒個獎章,發個棒棒糖什麼的嘉獎一下。 猛提一口真氣,張霈右臂一探,五指微縮,一股無形的吸力將一名東溟護衛手中長刀隔空聶來。 長刀在手,天下火我有,張霈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與天下英雄相爭的豪情。 「讓本少爺陪你好好玩玩。」張霈話中的嘲諷意味即使是文盲也聽得懂,雖然不知道莫意閒的文化程度怎麼樣,但看他臉色青青的樣子,估計學歷不低。 莫意閒心頭震怒,面色青中透綠,恨不得把張霈撕成碎片,從來只有他莫某人輕視別人,何曾被人如此奚落? 哆嗦著嘴唇,喉嚨滾動兩下,髒話還沒出口,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搶先說道:「其實你現在的樣子還挺像綠毛(帽)龜的?不過說綠臉龜好像更恰當。」 「你……」莫意閒手指著張霈一副小流氓的樣子,氣的說不出話來,瞧那模樣,保不定一口上不來就撒手人寰了,若真如此,這死法估計能載入江湖八卦史,流傳百世。 「你什麼你,打是不打?」張霈手腕一翻長刀斜指地面,調侃道:「說話啊!難道還要少爺請你喝茶嗎?」 說話間張霈刀勢猛然展開,完全不給莫意閒開口的機會,刀破虛空,瞬間殺至,稀疏平常的一刀卻蘊含著讓人心悸的威力。 莫意臉色忽青忽白,握拳的左手把五指關節捏的「啪啪」作響,難道是什麼神功即將出手的徵兆? 強壓下心中毒火,莫意閒不動如山,雙眼厲鷹般追逐著長刀戰劈的軌跡。 莫意閒雖是敗類,但卻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否則早被人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井中八法》的威力,看似平凡的一式『戰定』中蘊含的是一種狂傲的霸烈殺氣, 處身修羅戰場之上,非必取不出眾,非全勝不交兵,緣是萬舉萬當,一戰而定。 莫意閒生平大戰小戰無數,可以說是踩著死人堆登上黑榜的,他從來沒有見過比張霈更會使刀的人。 可怕,這是莫意閒對張霈的感覺,他沒有和黑榜高手中以刀法聞名天下的『左手刀』鋒寒交過手,但單從刀法看,他相信即使是鋒寒也強不了張霈多少。 天下竟有這麼可怕的刀法?莫意閒心中充滿毀滅的變態情緒,他要不惜一切代價,毀了張霈這個少年高手,可是看張霈的出手,哪裡像受過傷的人? 照目前的形式發展下去,莫意閒擊殺張霈的幾率幾乎為零,這和張霈殺他的幾率是一樣的,他自信,若他一心逃遁,張霈絕對留不下他。 既然誰都殺不了誰,打下去只是浪費時間而已,以莫意閒無利不早起的自私性格,為何還要留在這裡? 莫意閒知道絕對不能讓張霈這麼輕易的施展刀法,否則他『逍遙門主』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以後再也「逍遙」不成了。 令江湖為之色變的逍遙扇終於出手了,「一扇十三搖」開始展現它猙獰的一面,莫意閒的扇快、恨、准,毫不留情,招招奪命。 張霈劈刀越劈越慢,越劈越凝重,莫意閒搖扇愈搖愈快,愈搖愈疾,一慢一快,給人一種很彆扭的感覺。 刀扇交擊,爆出刺耳的尖銳聲響,氣勁四洩,塵囂飛揚,堅硬的地面被轟開一個巨大深坑,勁風一襲,無數花瓣隨著亂流飄灑天空,香氣四逸。 張霈刀勢一頓,不退反進,攻勢如潮,其緩疾若何,緩若春暉移鮮花,疾若秋風掃落葉;其升伏若何,升如大鵬扶搖九萬里,伏若孔雀開屏三千目;其虛實若何,虛如鏡花水月,實若躬體力行;其進退若何,進如流急,退如山移;其剛柔若何,剛如呼嘯之箭,柔若霹靂之弦;其動靜若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其輕重若何,輕於鴻毛,重於泰山;其內外若何,內如滿月之明,外若流星之光;其伸縮若何,伸如尺蠖之行,縮若蝮蛇之伏;其起落若何,起如風生雲湧,落若回風舞雪。 「鏗鏘……」之聲大作,莫意閒終於算是見識了張霈的刀法,守的狼狽不堪,扇子都快搖不動了,節節敗退。 莫意閒每退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好像是被烙鐵烙在身上的恥辱印記,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無名小子逼迫到這一步。 若非手中還握著一張王牌,莫意閒肯定會立刻施展輕功離開,「一扇十三搖」已經施展了不下兩次,以前見過他扇法的人都去和閻王爺喝茶聊天去了,而張霈除了在第一次對戰時顯得有些倉促外,竟然連毫髮未傷。 當莫意閒第三遍使出「一扇十三搖」功夫的時候,忽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名狀的奇異感覺,一絲怪異的氣勁扯著逍遙扇偏移了原本出擊的軌跡,毫不著力的擊在了空處。 心驚之下,莫意閒收扇疾退,可惜一切都晚了,高手之戰,只爭一線。 莫意閒雖然只是慢了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結果卻足以令他萬劫不復。 來來去去就這麼幾招,張霈在摸清了莫意閒「一扇十三搖」的攻擊後,不動聲色的張開了天魔場,利用天魔氣卸開了逍遙扇的攻擊,換句話說,莫意閒這一扇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張霈氣運全身,體內氣旋瘋狂轉動,真氣源源不絕,眼中精芒爆閃,功聚右手,長刀方若天外飛來,迅猛無雙的向莫意閒劈去。 莫意閒嚇的忘魂皆冒,張霈這招簡直是拚命,如果不能將自己一招斃命,那結果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別說是兩敗俱傷,就是自己傷,張霈亡這種明顯佔便宜的結果莫意閒也不願意,因為他有王牌殺招,這個時候受傷,明顯是得不償失。 張霈也知道如果這麼一直耗下去,根本殺不了莫意閒,要想留下對方就必須冒險搏他娘一搏。 賭命雖然不是高手的做法,卻不失為最簡單有效的招數,如果莫意閒不想兩敗俱傷,唯有棄扇保命。 沒有了武器,空手抵擋張霈的《井中八法》無疑癡人說夢,而且高手都有自己的尊嚴,扇在人在,扇亡人亡,莫意閒從來沒有想過有天連武器都保不住?即使有人這麼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 莫意閒不棄扇,但又不想兩敗俱傷,有這種魚與熊掌兼而得之的想法當然是人之常情,但問題是這可能嗎?付出了不一定會有回報,但不付出,卻絕對不會有回報。 張霈知道莫意閒的性格,自私自利,為了在浪翻雲覆雨劍下保命,竟然仍下談應手獨自逃生,這種人不可能拿命去搏。 正是因為看出了莫意閒性格中的劣根性,所以張霈這一刀劈出,給人一種壯士去兮不復返的慘烈感覺,一種移山填海,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 悍不畏死並不是用來形容莫意閒的,現實是殘酷無情的,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高手的尊嚴,選擇了棄扇。 棄扇的同時莫意閒身形疾退,縱出五丈開外,「啪」的一聲,逍遙扇落在地上,微不可覺的聲響傳入莫意閒耳中卻是那麼沉重,彷彿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沒有給莫意閒喘息的機會,張霈的攻勢接踵而至,刀影翻滾,大開大闔,如星火燃盡萬里原,一石擊起千層浪。 勝利的天平開始偏向張霈這方,勝利女神好不吝嗇的向他露出美麗動人的微笑,這小子的運氣一向不壞,指不定幸運女神也跟他有一腿。 好在莫意閒平日裡除了床上功夫,就數輕功練的最勤,他圓滾滾的身子接連變幻了十餘個身位,勉強閃過張霈黃河滔滔,長江滾滾般一發不可收拾的攻擊。 直到這個時候,莫意閒才知道,自己小覷了張霈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不但失了先機,甚至連引以為傲的兵器都失去了,現在惟有指望張霈的內力不及自己綿長,等待機會,期許那張暗藏的王牌能夠有用。 張霈身影於虛空中忽隱忽現,化出種種幻痕,橫亙胸前的長刀,猶如一條衝破地獄牢籠的妖魔,破碎虛空,重臨人間。 莫意閒為了腦袋,大駭之下已經顧不得形像,就地使了一個「野驢打滾」,不過這不到關鍵時候不會輕易施展的絕招,莫意閒似乎疏於練習,好在他武功底子極佳,堪堪收住去勢,沒有把「野驢打滾」,變成滿地打滾。 只可惜沒有照相機,不然這照片發出去,莫意閒估計以後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不過他的動作雖然狼狽且極不到位,卻是有驚無險的化險為夷。 莫意閒向著花叢高樹間邊抵擋邊後退,面對張霈一波強似一波的攻擊,似乎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張霈感到莫意閒的反擊越來越無力,不管在力量還是速度,似乎都有所減弱,更沒有高手的風度和氣勢,難道黑榜高手就只有這點實力? 看著在自己攻擊下越發狼狽的莫意閒,想到對方是黑榜墊底的之人,張霈沒有再深究下去,趁你病要你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一舉殺滅對方,不給他翻身的機會。 張霈殺的性起,所過之處,殺氣漫天,花叢散高樹搖。 一進一退,氣勁交轟間,莫意閒已經被逼入了絕境地。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黑榜高手,張霈微微收起刀勢,等待著莫意閒的絕地大反擊。 果然不出所料,莫意閒驀然大喝一聲,全身暴出驚天氣勁,一拳攜風雷之勢,猛然轟向張霈。 拳風割面生疼,莫意閒竟有如此功力,怎會被自己逼的這麼狼狽?張霈雖驚不亂,暗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 張霈冷靜下來,雙瞳射出幽深的光芒,莫意閒出拳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彷彿是被慢鏡頭定格了一樣,電光火石間,一處微不足道的破綻在他眼中變的越來越清晰。 與此同時,尚和人在數丈開外,與三位東溟護衛站在一起,蓄勢以待,準備痛打落水狗。 能夠觀摩高手間的對戰,對於每一個學武之人來說都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張霈和莫意閒一戰,若他們真能靜下心來好好體會,短期內武功一定能夠突破到一個新的境界。 三名東溟護衛臉上同時流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尚和的臉上,則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張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莫意閒身上,長刀直奔他出拳間側腰三寸處的破綻而去,擊殺黑榜高手的快感掩過了一切。 虎嘯空谷,生風,龍潛深淵,蒸雲,鳳舞九天,蔚霞,龜游孽海,作浪。 刀鋒所向,誰與爭風。 張霈凝聚全身功力,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刀,莫說是區區一個莫意閒,即使加上他的狐朋談應手和剛結實的狗友尚野,也要避其鋒芒。 但是,面對張霈這驚天一刀,在他出刀的同時,莫意閒卻笑了,一種奸計得逞的笑容。 莫意閒絕對不是一個豁達的人,捨棄生命這種事情他肯定做不來,除非捨棄的是別人的生命。 如此危難關頭,他居然還笑得出來,這完全不合常理了。 張霈沒有疑惑多久,就在他全神貫注,精氣神合二為一,劈出驚天一刀的同時,一股淡無可淡的殺氣倏然從沒有任何防備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襲來,猶如空中閃過一蓬銀色的光雨,接著傳入耳膜的是姍姍來遲的三聲慘呼。 張霈心中驚駭,刀勢不能說展就展說收就收,何況是彙集全力劈出的一刀,強行收招只會傷了自身,不收招又視必被身後偷襲之人所趁。 心失恆,銳已失。 身無衡,鋒已盡。 張霈手中長刀對上莫意閒全力一擊,寸寸而裂,只剩一個刀柄握在手中。 來不及回氣運起天魔金身,張霈驚覺自己肩膀傳來一陣強烈的灼痛,無數細如牛毛的鋼針透體而入。 「琉球王的內奸竟然是你?」張霈身子無力的晃悠了一下,軟軟的癱坐地上,臉色煞白。 「不錯,我就是內奸,不過你知道的太晚了。」左手提著染滿三名東溟護衛鮮血的長劍,右手握著一個精巧的圓筒,尚和緩緩地從花間踱步而出,看向張霈的眼中帶著無情、不屑、嘲弄…… 「四川唐門的暴雨梨花針果然名不虛傳。」莫意閒看著無力方抗的張霈,肆無忌憚的狂笑著:「加上苗疆蠱毒,即使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張霈心中後悔不已,若不是自己太過大意連井中月都沒帶再身邊,怎麼會栽在對方手中? 現在還有誰能夠救自己?蕭家就不用指望了,莫意閒的武功根本不是他們對付得了的,求他們還不如求上帝希望大點。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佛法無邊的如來佛祖,道法通天的三清祖師…… 萬能的上帝神啊!萬惡的撒旦啊! 神啊,張霈再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女字,救救我吧!嗯,祈願還是具體點好,派個漂亮點的仙女姐姐來救我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一章 雙姬競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0 本章字數:6745 張霈曾被秘營花奴用毒針所傷,結果現在還不是龍精虎猛,屁事沒有,所以不管是莫意閒吹的天花亂墜,苗疆異蟲蠱毒或是色目混毒之術,他都不放在眼裡。 估計要「放翻」張霈,除了連謫仙吟風都不能倖免的蒙汗藥以外就只有生化武器才管用了,但人的名,樹的影,這暴雨梨花針在無數中都被冠以」終極暗器「的稱號,對付其實實屬不易。 暴雨梨花針!多有氣派的名字,光聽名字就夠嚇人的,張霈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了武俠中對這種可怕暗器的描述。 體積精巧,外表看起來比一個放煙火的爆竹筒大不了多少,攜帶便捷,一個褲兜塞下十個八個那是一點問題沒有,威力巨大,擁有「散彈鎗」的特性,速度快,殺傷範圍廣,防不勝防,在啟動機關的瞬間能以噴射方式,呈扇形狀射出九九八十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每根銀針上都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端是厲害無比。 暴雨梨花針製作些工藝考究,煉製不易,如今流於江湖的多為盜版,原創作者已無可考證,據傳唐門和魔門曾為孰為正版發生過幾次火拚,結果卻是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暴雨梨花針本沒有毒,用的壞人多了,也就有毒了。 腦袋裡正轉悠著八桿子打不著關係的事情,閃著寒茫的劍鋒已直往胸前刺來,張霈暗罵一聲,急忙閃身躲避,背上的傷口卻又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劇疼。 日!偽裝的夠徹底的,老子平日怎麼就沒看出來尚和這廝的劍法竟有如此高的水準? 劍走偏鋒,虎虎生風,追著張霈勉力移動的身子,改刺為斬,這一下若被劈實了,鐵定是身首異處的結果。 媽的,龍困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居然被一個臥底欺負到這份上了,張霈震怒之下,呼吸不暢,胸腹一陣劇痛,新年急轉,順勢張口噴出一蓬鮮血。 張霈強橫無匹的內息湍急如流,血雨如劍,又快又急,尚和不想變成漏水的篩子,惟有連忙閃身避讓。 「臭小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安生,讓本座親自送你歸西。」莫意閒如鬼魅般輕飄飄的出現在張霈身後,聲音尖銳陰柔,搖動著剛剛拾回的逍遙扇,瀟灑得緊,方才狼狽的記憶似乎隨著紙扇一搖一晃,隨風而散。 「每一次你開口說話,都讓我聯想到在我老家一種很吃香的職業——人妖。」身處劣勢的張霈仍是神色從容淡定,語態悠閒自得,完全無視近在眼前兩尊殺神。 雖然不知人妖為何意,但觀張霈說話的神情語態,莫意閒用膝蓋想也知道絕對不會是誇讚自己,張霈越是變現的從容不迫,莫意閒心中越是忿恨,今天是他人生中吃癟最多的一天。 「你身中蠱毒,蠱種隨著血液流遍全身,種破蟲生,蠱蟲會一點一點撕咬蠶食你的血肉,沒人能忍受這種痛苦,也沒人能救得了你。」驟然爆發的殺氣驚的微塵騰騰而起,莫意閒悶哼一聲,尖嘯的聲音讓人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莫意閒說話時用上了內力,張霈只覺一個驚雷在耳邊炸響,震得體內血氣翻騰,脈流不暢,傷上加傷,苦不堪言。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千萬要好好活著,活到重新遇見我那天,臉上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張霈鬆開緊握的雙拳,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淺笑,眼中卻無任何笑意,射出的是足以讓人心驚膽寒的冰冷目光。 折磨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生不如死,為了宣洩心中仇恨,莫意閒本來興起了無數歹毒之極的念頭,他甚至想過延遲張霈蠱毒發作的時間,以便用盡天下各種殘酷的刑罰整治他,可是當他看見張霈眼中射出的冷光時,腦海中卻只剩下一個念頭,立刻殺了他。 一定要立刻殺死這個人,不然後悔他絕對要後悔,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發出警告,逍遙扇「嗖」的一聲向內併攏,莫意閒臉上露出地獄魔王般猙獰的笑容,扇端向著無力反抗的張霈當頭擊落。 「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他?我偏要試上一試。」莫意閒的手尷尬的僵在半空,既不落下,也不收回,一個清冷如凜冽甘泉的聲音彷彿耳語般在他和尚和的耳畔溫柔響起。 「何方高人,請現身一見?」尚和凝神四顧,周圍別說人影,就連鬼影也沒見著一個,蕭家武士和天香閣護衛都默契的沒有露臉。 蕭南天已經打定主意不趟這淌子渾水,不想多生事端的老狐狸早早的帶著護衛溜了,蘇媚似乎也準備干涉這幾位客人在自家後院拆牆毀樓的舉動。 「本座倒要見識一下什麼人能從我手中把人救走,有本事就不要藏頭露尾,給我出來……」莫意閒平日橫行慣了,囂張跋扈,除了江湖中有數的那麼幾位,余子皆不放在眼中,更是見不得有人比他張狂。 「天下間能阻我心意的人不是沒有,但卻不是你,我說要救他,你就絕對殺不了他。」柔美的女聲再次響起,莫意閒耳膜陡然一痛,彷彿尖銳利器磨擦金屬的嘎吱聲響刺在心頭。 尚和功力較莫意閒若了許多,持劍的右手被震的微微發顫,舉目環視四野,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美不勝收,唯獨沒有半個人影。 琉球這彈丸之地哪裡有如此高手?莫意閒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熱血翻騰,知道這次又踢到鐵板了,能夠使用馭音之術進行攻擊的人絕對是天下有數的高手。 莫意閒假裝渾不在意,不過凝重的神色卻騙不了人,剛才對方露的一手是江湖中「傳音入秘」的功夫,聲音可以針對一人或者多人而不虞其他人聽到,馭音說話不難,馭音傷人卻需要極高深的內力修為才行。 浪翻雲在雙修府一戰中,曾用此招震懾群魔,域外花間派派主「花仙」年憐丹,和紅日法王以及「人妖」裡赤媚並稱域外三大宗匠,武功已臻化境,仍險些吃虧在此招之下,其威力可想而知。 莫意閒暗忖自己剛才和張霈一戰消耗了大量真氣,現下實不宜面對武功如此高強的敵人。 四周再次陷入沉寂,寧靜無聲,氣氛沉重的讓人窒息,空氣中卻瀰漫著一種怪異氣氛。 「你們走吧,我不想見你們。」珠圓玉潤的女聲微微轉冷,滿是肅殺寒意,空氣中驀然迸發出如實體般森冷的強烈殺氣,「否則,殺無赦」 莫意閒在這股殺氣逼迫下幾乎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尚和更是不堪,再也把持不出握劍的右手,長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尚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懼意,莫意閒看似隨意的站在那裡,全身戒備,氣運週身,對抗著瀰漫在暗夜中無形無質的冰冷殺機。 滿是不甘的狠狠瞪了張霈一眼,莫意閒終於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離開,緩緩朝後退了幾步,接著轉身急馳而去,不用人催促,尚和立馬追著莫意閒消失的方向追去。 琉球王費盡心機才設了這麼一個局,不惜暴露了一直潛藏在東溟派臥底的身份,莫意閒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主,他們絕對不會希望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來人三言兩語就將對方打發走了,好大的威風,好大的煞氣,此人到底是何身份? 難道真是仙女下凡搭救我這迷途小羔羊?張霈見對方救了自己,卻不現身相見,心裡疑惑,忍不住扯起嗓子大聲喊道:「多謝高人相救,小弟還有事,先行告辭,有機會再找你喝茶……」 喊了兩聲依然不見任何回應,張霈掙扎著直起身子,轉身欲走,卻聽一把酥到骨子裡的女子嬌音柔聲道:「我救了你性命,你卻連見我一面都不願意?」 那聲音字正腔圓,清冷沉幽,仿若天籟傳來,這聲音不去當歌星唱歌真是太可惜了,聽在耳朵裡竟使人有種不忍褻瀆的感覺,也不知道莫意閒怎麼的就被嚇跑了。 日,裝不下去了吧!女人就似乎這樣,明明就有意思和你見面,卻硬是不肯承認,非要男人先開口,不過遇見本少爺你就沒轍了,越是高傲的女人越是受不得閒氣,老子偏偏裝作毫不在乎,你不就乖乖主動的跳出來了。 張霈尋聲望去,只見那假山之上,立著一個體形曼妙的絕色身影,她著華服錦裙,不施粉黛,烏絲亮麗柔順,與打飄柔廣告的模特mm有一拼,長髮隨夜風而動,給人娉婷婀娜,風情萬種,白紗覆面,不顯真容。 都說醜女愛作怪,怎麼現在美女也好這口?嗯,美女都是對的,這叫神秘感。 露在白紗外的眼睛如蒙煙秋水,燦若星辰,晶瑩剔透,卻透出高貴神聖的眼神,讓人不敢生出唐突之心,迎風而立,衣袂飄飛,全身散發出一種成熟誘惑而又心寒膽顫的絕世風姿。 「仙女姐姐?」張霈先是讚了一聲玉皇大帝夠哥們,這女子的造型怎麼看也像仙女多過天使,肯定和上帝或者聖母瑪利亞沒多大關係。 「仙女姐姐,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救我呢?不然我也不用這麼狼狽了。」若論臉皮厚,張霈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沒心沒肺的暗罵自己真是多此一舉,早知道有美女相救,剛才就不和莫意閒耗那麼長時間了,把力氣留下來和仙女姐姐做點其他的事情豈不更好。 「仙女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是仙女呢?」那女子微微頷首,風姿優美,渾身散發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雖看不清她說話的表情,但憑張霈把妹無數的經驗,這位姐姐鐵定在笑。 「既然姐姐在我最危難的時候,為了我而不惜「獻」身相救,有這麼偉大情操的不是仙女是什麼?」張霈笑的沒臉沒皮,精神抖擻,眨著靈動的雙眸笑道:「仙女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還認識一位神仙姐姐,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嘻嘻,這秘密我可從來沒對人說過,姐姐可要保密。」 天地良心,張霈這話可沒哄人,歐冶靜怡的確算半個神仙姐姐了,至少年紀和神仙姐姐有得比,不過這真話除了他肯定沒人相信。 果不其然,女子聞言秀眉微蹙,模樣能把天下男人看心醉了,張霈也不例外,全身除了一個地方其餘都被看軟了。 女人輕搖臻首,疑惑道:「我出手救你?」 「我*!這是什麼記性?剛剛才做過的事情居然立馬就忘記了,難怪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仙女姐姐,你的記性都讓……嗯,都讓那個給吃了?」聞其聲,思其貌,考慮到對方是美女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張霈艱難的把那個「狗」字給嚥了下去。 心中歎息一聲,難怪說美女腦子都不好使,美貌與智慧真的不能同時被一個女人擁有?張霈雖然看不透女子衣內玄虛,可是觀其身形窈窕,風姿綽約,明顯不是肉彈一類,胸大無腦似乎不能強套在她頭上? 「仙女姐姐對小弟真是好的沒話說,我剛才還擔心姐姐叫住我是要挾恩以報,我這人沒什麼長處,就是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如果非要找一個缺點,那就是優點太多。」張霈盡情發揮著大學時暑期社會實踐搞推銷時練就的口才,把牛吹上了天,「其實小弟已經想好了,小弟家中尚有幾畝良田,些許積蓄,嘿嘿,若姐姐真要以滴水之恩,逼我湧泉相報,我以決定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大不了狠下心,咬咬牙,把你娶會家,天天疼你愛你,好好報答你,不過好像是我多心了,真是以小弟小人之心度仙女姐姐君子之腹,既然姐姐已忘記了,那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省得姐姐天天惦記我,令小弟心中過意不去。」 「怎麼能天天奠祭你呢?一年兩次難道你還不知足嗎?」張霈說的不著天不著地,直接說到宇宙裡去了,女子卻不以為杵,聲音淡雅如仙。 贊一個先,仙女姐姐就是不一樣,涵養真不是一般的好,雖然腦子不好使。 「難道仙女姐姐真的看上我了,唉……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除了「賤」沒法形容的微笑,邪邪道:「都怪我太優秀了,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也不必忌諱那麼許多,還請仙女姐姐將名字,年齡,家庭住址,電話號碼,三圍尺寸一併告訴在下。」 「你真想知道?」女子溫柔一笑,聲音如春風拂面,挑弄的張霈心兒怦怦直跳,瘙瘙的,癢癢的。 「不想。」張霈露齒一笑,回答的斬釘截鐵,堅定決絕,接著整個人氣質陡然一變,彷彿什麼都不看在眼中,慵懶的打著哈欠,「仙女姐姐,你每年才惦記我兩次,那怎麼夠呢?每天兩次還差不多,而且怎麼是惦記,不是記惦?」 「小弟弟真是會說笑,姐姐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女子笑意盈盈,鳳眸倏然變得迷離飄渺,彷彿橫越了銀河星海凝視在張霈身上,聲音清亮寒冷,「除了清明重陽怎麼能隨意奠祭人呢?若你真不滿意,最多姐姐逢年過節多想想你就是了。」 「我的小弟弟可一點也不小,除了歐美人種體質特殊外,我還沒見過比我小弟還本事的傢伙,至於戰鬥力如何,嘿嘿,姐姐要不要試試?」本著不能讓美女小覷的原則,張霈立刻出言反駁,至於對方要殺他的事,他反而一點也不在意。 「莫意閒殺不了你,不代表姐姐也殺不了你,我知道你剛才是故意拖延時間,迫出暴雨梨花針。」女子玉臂輕抬,羅袖流瀑般落下,皓腕白皙如雪,接住一片飄然而下的落葉,「姐姐可有說錯?」 張霈笑而不答,心中卻在大鼓,七上八下,這美人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這麼精的跟狐狸一樣,難不成是狐狸精? 張霈神色微沉,吸氣吐納,「叮叮叮叮……」的一陣陣輕響,射入體內的三十七枚暴雨梨花針忽從後背傷口疾飛而出,釘在一顆一人環抱的巨樹之上,針身沒樹而入,只餘針尾顫抖不休。 將毒針盡數逼出體外,張霈暗運真氣,封住傷口附近的天突、中府、紫宮幾處穴道,止住汩汩如流的鮮血。 「即使你功力盡復也絕不是我的對手,何況如今有傷在身?這可不是姐姐小覷了你,姐姐有把握五十招內取你性命。」女子輕歎一聲,眉宇似有道不盡的人間悲苦,掌中落葉頓成粉蘼,紛紛如塵落。 「姐姐既然有心殺我,剛才又為何要花費那麼大功夫來救我?」女人心海底針,這話還真沒說錯,擅變起來比老天爺的想法還難琢磨,張霈不願意再胡亂猜測,謀殺自己無辜的腦細胞了。 「我——喜——歡。」張霈原本對自己的問題沒報任何希望,沒想到對方卻出了一了令他滿意度高達百分之七十五的答案。 「姐姐可不可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張霈臉部紅,氣不喘,輕咳一聲,可憐兮兮道:「最後再加一個『你』字,讓小弟把你心中百分之二十五的遺憾補上。」 「姐姐叫杜玉妍。」女子神色複雜的看了張霈一眼,神情飄逸雅致,彷彿在宣告,輕輕的我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杜玉妍?好名字,和張霈這名字一樣好,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張霈對杜玉妍這個名字很陌生,陌生到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嗯,我們的名字的確很頒配,我是『陰後』,而你卻是『邪少』。」聽了杜玉妍的話,張霈只有一個感覺,汗!廬山瀑布汗! 陰後?這次本少爺的運氣可是好過頭了,俗話說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張霈卻感覺自己的處境卻是剛出貓口又入獅子窩,莫意閒和杜玉妍比較起來,無疑是只人畜無害的小花貓,還是不帶爪子牙齒那種。 「你不要再打什麼鬼主意了,今晚沒人能救得了你。」杜玉妍看張霈眼珠直轉,一刻不停,知道他在暗謀脫身之策。 杜玉妍是何許人也?堂堂陰葵派『陰後』,豈是莫意閒之流可比,張霈的如意算盤在她這裡可打不響。 張霈穿越時被「電」改造了體魄,變得根骨絕佳,悟性頗高,重生後更是奇遇連連,武功彷彿是坐著神舟六號,突飛猛進,指往上飆,但以他現在的功夫要想勝過杜玉妍卻是水中撈月,只能空想,無法實現。 「真沒有人能救得了他,我不信,能讓小妹試一下嗎?」一個甜美悅耳,能令天下男子心生綺念的聲音輕輕柔柔的響起。 乖乖!我早就知道我很高很帥很有氣質,可是沒想到人氣居然高到這種地步?未見其人只聽其聲,張霈斷定對方絕對是一個容貌與杜玉妍不分軒輊的大美人。 至於為何張霈既沒見杜玉妍嬌顏,也沒睹聲音主人容貌,就這麼盲目的下了定論,就不得而知了。 雙姬競艷,二女爭夫。 嘿嘿,你們好好表現,誰贏了老公重重獎勵她,嗯,就獎勵她先懷上我們愛情的結晶。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二章 仙女VS魔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2 本章字數:5514 杜玉妍玉容微沉,渾身上下透出一陣強似一陣催人欲斃的寒意,那發自內心深處的冰冷讓人牙關打顫。 張霈也不例外,他感覺自己空虛寂寞又冷,這時的他是多麼希望杜玉妍能用她那火熱的嬌軀溫暖自己孤獨的內心,雖然這些都是她造成的,不過她要是積極配合,願意主動承擔責任,以張霈這麼博大的胸襟,廣大的愛心,偉大的陰莖,那是肯定,一定,鐵定不會責怪她的。 靚麗孤傲的幻痕還停留在好色男人的視網膜上,而杜玉妍的真身卻已閃電般快猛迅疾,御風而行,筆直的朝他衝來,若非顏色不對,還真有點駕著七色雲彩會情郎的味道。 「姐姐,女人要矜持男人要厚道,這話你不會沒聽過吧!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慎重,你這麼一副非君不嫁,熱情賽過加那力群島女郎,就不怕把我嚇跑了?男人是女人的一生,但是女人只是男人的一部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啊……不要……我不跑了還不成嗎?嗯,姐姐若真的想要,小弟從了你是了,但姐姐能不能收斂一下身上的殺氣,眼睛也不要這麼瞪著我,小弟可不是唐三藏。」 張霈最喜歡做的展事就是和美女耍花腔,佔便宜,吃豆腐,但是如果代價是要搭上自個兒的性命,這種虧本買賣他可是不做的,為了世界上無數女性後半生的性福生活,張霈身體徐徐輕晃,帶出若干虛影,杜玉妍美眸中迸出凜冽寒光,長袖微拂間帶起陣陣香風,袖沿幾乎是擦著張霈的鼻端掃過。 *!你這舞袖子的動作是跳舞還是幫本少爺擦汗呢?張霈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冷汗一個勁的向下淌,他***,杜玉妍還真沒胡謅,除非她自願躺上床讓我「干」死她,否則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張霈催鼓全身勁力,身形疾退,可是運至極限的天魔場根本不能阻止杜玉妍的動作,她體性曼妙,在天魔場中舉手投足不受絲毫阻礙,翩然若仙,一個眼神,一個淺笑,心智不堅之人估計會把腦袋送上去讓她摘。 論到天魔氣的修為,不管是純度還是熟練度,兩個張霈捆一起也比不過杜玉妍,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和代溝一樣,能消除,不過需要時間。 杜玉妍那香噴噴的羅袖眼看便要掃中張霈的身體,他甚至已清晰的看清了美人兒衣袖的紋錦花飾,不過這個時候他可沒工夫深究衣袖刺繡紋飾的針法到底是以絲線圈套連接而成的東漢鎖繡還是蘇、粵、湘、蜀四大名繡。 「嘯……」一聲緞稠被劃破的聲響倏然由遠即近,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銀光,撕拉一聲,杜玉妍揮出的半截衣袖受不住力道,斷裂分開,碎屑翻飛中露出小半截欺霜賽雪的光潔皓腕。 「砰!」一聲巨響,塵屑散盡,天地間只餘下一截孤零零的劍鞘露在外面。 「漂亮姐姐,記得下次要救我的時候可要早點出手,我這人1984年出生屬鼠的,全身什麼都大,就是膽子小。」張霈微笑著「吼」道,臉上帶著很有風度的「賤」笑,從整體來看就是他說話的內容,完全不配合他的面部表情,又不配合此時擺出的Poss,Poss又和說話內容完全不,而且極度不配合啊! 「你再亂說,我可就走了。」這女子不似杜玉妍那般隨便,不喜有人對她不敬。 「漂亮姐姐,我剛才那是一時嚇糊塗了,那些胡說八道的花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你可千萬不能離我二去啊,這位杜姐姐凶巴巴的,我可不是她的對手,若是落在她手中,指不定還要怎麼蹂躪我這個黃花閨男呢?」張霈咬住漂亮姐姐不放,心裡卻求爺爺高奶奶,希望這漂亮姐姐不要像杜玉妍這仙女姐姐一樣,救他只為親手殺他。 聽對方你一句我一句,張霈更有滔滔不絕之勢,杜玉妍肺都要氣炸了,堂堂魔門陰後何時受過如此「奚落」,嬌叱道:「究竟什麼人阻我陰葵派辦事?」 「得饒人出且饒人,今夜能不能看小妹的面子放過這位小兄弟。」一把女子嬌音柔柔響起,聲音響自樹梢,抬眼瞧去,卻是無人無影,而在張霈身後卻俏立著一個體態輕盈,風姿綽約的絕色女子。 纖弱而動人的美麗身軀被裹在一件潔白素服之中,一手微弄衣袂,一手窩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長髮高高束起,只以一根螺鈿珠玉釵別住,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頗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玉頸光潔白皙,高聳酥胸沉重壓在苗條腰身之上,雙腿渾圓修長。 「原來是言仙子仙駕到此,我說琉球彈丸之地,誰有這麼大能耐敢管我的事?」杜玉妍眼裡蕩漾著朦朦朧朧的嫵媚水意,勾魂奪魄,嫵媚之極。 這麼好的建議你怎麼不答應?快答應啊!冤家易解不易結,都是自家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哪裡用得著喊打喊殺的,張霈見杜玉妍不顧正題卻去扯什麼沒有營養的場面話,恨不得兜臉兩拳讓她變熊貓,嗯,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肯定狠不下心,下不了這個毒手,唉!誰叫他壓根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小妹不想動武,還輕杜門主不要相逼才好。」言仙子皓腕微轉,素手一翻,長劍「鏘」的一聲鳳鳴,準確的歸入劍鞘。 這次可要看仔細了,張霈猛的轉身,入眼的是一個天下罕有的大美人,柳眉低綏,明眸流波,夜風吹動,素裙飛舞,曼妙身軀竟似也要隨風飛去。 少爺我還真沒看出來,這琉球倒是個產美女的地方,張霈很齷齪卻無比認真的考慮著是不是要在這裡多住幾年,看看能不能多發掘幾個美女,不過這個想法在想到斬冰雲的時候被打住了。 張霈目光如炬,看女人的時候那更是賊亮賊亮滴!漂亮姐姐那模樣,那身段,那風韻,那氣質,簡單的歸納一下,也就四個字,無可挑剔。 不過張霈卻知道,她雖然看上去不過是雙十年華,但能和杜玉妍關係這麼「熟絡」,又被她尊稱為仙子,年紀這麼著也得三十再掛個零。 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到了張霈這裡就是色狼眼中出美女,這漂亮姐姐他是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心中將她和自己認識的眾女比較了一番,沒想到結果卻是漂亮姐姐竟然比蕭雅蘭和單家母女更美,乖乖,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美貌無雙,武功高強,想來智慧也差不到哪裡去,整個一傾國傾城級的禍水。 一方白紗蒙面的杜玉妍遺世孤立般站在庭院之中,渾身上下散發出恐懼的駭人殺氣,地上殘花落葉被她身上殺氣所激,慢慢飄蕩升空,浮於半空,詭異而美麗。 「今日之事與你『慈航靜齋』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和言仙子動手,言仙子剛才的花我倒要奉還與你,你不要逼我動手才是。」說到後來,杜玉妍整個人變得森冷無比,殺氣滾滾如潮,雷霆一擊,蓄勢待發。 言仙子沒有多大反應,那模樣要多像仙子就有多像仙子,但是張霈反應可大了,不能置信的將「慈航靜齋」幾個字低聲重複了幾遍,再連繫到對方姓言,難道她是言靜庵? 「漂亮姐姐,難道你就是慈航靜齋的齋主言靜庵?」張霈心中那個激動啊!簡直不能用語言形容了。 這個時代沒有人比張霈更清楚言靜庵的魅力有多大了,龐斑為了她退隱江湖二十載,厲若海為了她對天下女人不屑一顧,專致武道,烈震北將她引為人生惟一的知己,朱元璋更是修書於她,表明自己為了她願意放棄皇位…… 光是想想就覺得恐怖,如此豐功偉績,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張霈渾身不能抑制的輕輕顫抖起來,若是能虜獲言靜庵的芳心,那份成就感足絕對不遜於破碎虛空,不過想到龐斑曾有秦夢瑤和斬冰雲二女合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言靜庵之言,好色男人心中不禁又有些洩氣,這玩遊戲的人都知道,終極boss都是放在最後打的,嗯,現在還是先從比較實際的目標出發比較好。 言靜庵雲淡風輕的看了張霈一眼,眼神沉靜安詳,心湖古井不波,輕抬蓮足,踩著遍地殘葉落花緩緩跨出,體態輕盈如風,沒有絲毫聲息的走到張霈身前,擋在他與杜玉妍之間。 張霈臉上掛著燦爛笑容,口無遮攔道:「漂亮姐姐,你不說話可就是承認了,那我以後叫你靜庵好不好?」 言靜庵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杜玉妍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柔聲道:「我的好弟弟,言仙子可不比姐姐,你這樣叫她,她可是會生氣的。」 嬌聲嫩語仿如似火驕陽下清涼的晨風,令人醉而忘憂,輕言淺笑,媚態橫生,百煉鋼也要化成繞指柔,剛才喊打喊殺那種令人驚慄的寒意,剎那之間便在這溫柔的笑語中輕輕去了,不留一絲痕跡。 「好弟弟?嘴裡叫的那麼親熱,手底下卻是一點也不留情,不過你如果現在肯在靜庵面前向我賠個禮認個錯,那我就既往不咎,原諒你。」張霈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在知道觀音大世派了慈航靜齋的齋主前來搭救自己時,他算是徹底放心了,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好色男人說話已經開始不經過大腦了,好整以暇道:「靜庵不會怪我的,就算她怪我,也不會像姐姐那樣要殺我。」 偷偷看了言靜庵清麗得不著一絲人間煙火的側臉一眼,張霈笑瞇瞇道:「我說靜庵啊,這杜姐姐武功厲害,小弟是幫不上忙了,你自己可要小心一點。」 言靜庵見張霈靜庵靜庵越叫越順當,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那是一種很特別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 慈航靜齋最高明的功夫是四大奇書之一的《劍典》,而劍典記載最高深的武學則是「劍心通明」,言靜庵雖沒能達到「無念勝有念,無跡勝有跡」的『劍心通明』之境,但『禪功道境』也是無比精深,瞬間抑制住了少有的情緒波動,好似風過不留痕。 杜玉妍見言靜庵護在張霈身前,一動不動,明顯是不會退卻,而她也不是息事寧人的主,這一戰勢必不可避免。 杜玉妍雙眼沉幽如寒潭,沉聲冷語道:「既然言仙子不肯罷手,就讓我領教仙子高明了。」 言靜庵暗運玄門心法,美眸流轉著彩色光芒,淡淡道:「杜門主這是何苦……」 「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語畢,杜玉妍雙眸射出冰冷的寒茫,身如乳燕穿雲,纖纖玉手輕舒,變化出百千道虛幻光影,每道光影都絢爛奪目,宛如一個不住爍閃的光球般朝言靜庵刺去,如此武技,足以笑傲江湖。 言靜庵衣飾素淡雅麗,迎風而立,完美清艷的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一般,渾身透出似近實遠,遺世獨立的孤傲味道,如藕蓮臂後發先至,瞬息間便連接了杜玉妍七掌,兩爪,五拳,四指…… 慈航靜齋自古以來守護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框扶正義、導正世局之外、還著重上窺天道的修行,每逢亂世均慈航靜齋就會派遣門下最傑出的女弟子協助所選定的「真命天子」統一天下,言靜庵正是慧眼如炬,在群雄爭霸種選擇了朱元璋,最終光復了漢人江山。 陰葵派是魔門兩派之一,是論道的失敗者,與慈航的靜齋爭鬥負多勝少,陰後杜玉妍不世奇葩,志在一統兩派六道,一心光復聖門。 慈航靜齋與陰葵派之爭是正邪之爭,言靜庵和杜玉妍之戰,是仙女和魔女之戰。 震響過後,杜玉妍後退半步,面色蒼白如雪,甚至連她小巧櫻唇都蒼白失了血色,言靜庵仍是立於張霈身前,彷彿未曾動過,功力明顯勝杜玉妍半籌。 杜玉妍輸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轉,纖手種卻多出了一把螢光熒熒的秋水寶劍,這到底是如何變出來的,請原諒我用變這個字,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掏出這麼長一個大傢伙的。 張霈看的眼珠子都差點蹦出來了,杜玉妍難道是魔術班出身?看來以後和她上床的時候可得先把她扒光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十分的警惕,不然一不小心,斷送了小弟弟,如何對得起自己一大堆老婆。 杜玉妍再次嬌叱一聲,身法迅如鬼魂魅影,手中寶劍透出森森寒氣,快似天際流星,瞬間罩住了言靜庵身週三尺的空間。 言靜庵玉容不驚,適時而動,插在地上的飛翼劍無聲地到了她的手中,劍鋒如雪,斜指前方。 雙劍交擊,火花四濺。 杜玉妍一劍落空,心神反被言靜庵鎖定,飛翼劍快如閃電,劃破虛空,向她迎面而去,森冷的寒意讓站在不遠處的張霈也打了一個冷顫。 張霈看的大搖其頭,自己敵不過杜玉妍,杜玉妍又不是言靜庵的對手,那自己和言靜庵之間豈不是?唉,張霈突然想吟詩,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講春水向東流。 兩女均是驚才絕艷之輩,眨眼之間雙劍親密接觸達百次之多,叮噹之聲連綿不絕,詭異的是相鬥百餘招竟無一招使完,往往是一招剛剛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對手化去,不得不變招再戰。 慈航靜齋和陰葵派爭鬥了數百年,大戰小戰無數,今日為了一個張霈二大打出手,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言靜庵和杜玉妍打的熱火朝天,嬌喘吁吁,香汗連連,張霈在一旁看的卻是津津有味。 儘管和兩女都不熟,但不熟並不能阻礙男人的本性和色狼的本能,張霈看的那叫一個過癮,他一直堅持認為自己是純潔的,至少心靈是,他的眼神是集欣賞、品評、讚美為一身,而且他可以向***發誓,他的眼神中絕對是「藝術」成分居多。 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哪個都不好,傷了哪個張霈都心疼,張嘴想叫「卡」,可是為數不多的自知之明告訴他,自己的男人魅力還沒有大到能夠動搖二女心智的地步。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三章 冰火兩重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3 本章字數:5670 老婆,快出來看上帝!張霈彷彿在看武俠大片一樣,忍不住就想起了星爺的對白。 張霈一邊扼腕蹙眉,一邊長吁短歎,有時還大搖其頭,一副焦急萬狀的樣子,院中兩女動作越來越快,劍影重重,氣勁四洩,晃得人眼睛都花了,他能不急嗎? 半盞茶工夫,相鬥近五百招,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數,殺的難解難分。 言靜庵功力猶在杜玉妍之上,但為了保護張霈安危,投鼠忌器之下,難免顯得有些被動。 其實張霈哪裡還少需要她保護,逼出了暴雨梨花針,張霈的功力早已恢復了大半,打是打不過,但若要腳底抹油,杜玉妍也沒那麼容易拿住他。 張霈之所有還留在這裡,倒不是因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是他未來的目標之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眼下有這好機會的機會能夠近距離觀察,他怎麼能這樣輕易放棄呢? 這還不算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張霈心裡不這麼認為。 撇開慈航靜齋和陰葵派往昔糾纏不清的恩怨不談,但杜玉妍今夜是和言靜庵鉚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玉妍對自己和浪翻雲的「約會」原本滿懷期待,結果被半路殺出來的言靜庵給攪和了,而今晚她和張霈的「好事」又再次被對方撞破,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久攻無果,怒不可竭,杜玉妍急怒攻心之下漸漸使出了全力,握劍的纖纖擢素手突然耀出水銀般的光暈,秋水寶劍化成千百點寒芒,滿不虛空,彷彿點綴宇宙洪荒的點點星辰。 杜玉妍蓮步虛點,運起鬼魅般飄忽難測的絕世身法,長劍捲起漫天劍影,狂濤般一浪高似一浪往言靜庵捲去。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言靜庵美眸如明耀晨光,似杜玉妍手中長劍為無物,不躲不避,嬌軀閃電前移,以攻破攻。 言靜庵的禪境道法名為「心有靈犀」,在慈航劍齋《劍典》上記載武學中僅次於「劍心通明」的高明心境,臻達此境以後,她將手中本名「寶慧」的寶劍,易名作「飛翼」,取的正是心有靈犀之意。」 杜玉妍驚覺眼前一花,無堅不摧的滔滔劍浪倏然消退無痕,長劍竟半點攔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攻守逆轉,杜玉妍美眸掠過一道精湛冷光,驚而不亂,在飛翼劍尚未觸及身體時,左手忽地掃出漫空袖影,發出數道似無還有,魔幻般難以名狀的古怪勁道,虛實難分,詭異萬分。 張霈目射奇光,清晰的感覺到空中隱隱有一股奇怪的勁力,生出吸、啜、拖、拉、拽等各種紛亂四散的怪力,同時,他的身體竟然生出要向前傾跌的可怕感覺。 張霈心中駭然,杜玉妍立身之處彷彿化成一個幽深的洞穴,若被扯入,無論人畜,休想活命,而飛翼劍也被這古怪的勁道擾的滑向一旁,虛刺在空中。 天魔場妙用無方,杜玉妍頓時轉危為安。 杜玉妍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詭秘幽芒,腳下輕旋,好像清風浮雲般貼地平飛,姿態風資綽約,無痕無跡,剎時間竟繞開言靜庵,出現在張霈身前,纖手一探一扣,制住他的右手脈門。 這變故發生的太快,快的張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落幕了。 張霈正好整以暇的欣賞著二女爭夫的好戲,忽覺鼻端飄入一股淡雅怡人的幽香,還來不及分辨這是哪位姐姐的香味,只覺四肢陡然一軟,半邊身子酥麻無力,落入杜玉妍「魔爪」。 杜玉妍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慵懶不勝地伸展著脊背,嫵媚地橫了張霈一眼,淺笑道:「這次看你還往哪裡跑?」 言靜庵秀髮雲裳迎著夜風,貼體飄拂,突顯出她窈窕傲人的玲瓏曲線絕和絕世風姿,當真是飄飄欲仙,九天謫仙下凡塵。 「鏘」的一聲,寒光乍現即逝,飛翼劍回鞘。 伸手攏了攏如雲秀髮,露出整張使人心迷神醉的臉容,在彎彎如柳葉的細眉下,深邃幽遠的美眸顧盼生妍,言靜庵以她不含一絲雜質的甜美聲線柔聲道:「杜門主真的是要殺他嗎?」 杜玉妍不是一個不知進退,爭強好勝的人,正常情況哪裡會光明正大的和言靜庵動手,可如今為了「殺」張霈,她居然什麼都不顧了,殺張霈對她真的有那麼重要? 其實杜玉妍若真的要殺張霈,根本不會傷神勞力的出手相救,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情哪裡是『陰後』的作風,杜玉妍真正的目的是張霈一身精純之致的無上「魔功」。 在張霈和莫意閒動手的時候,杜玉妍已看出他身懷魔門正宗絕學,而且出於某種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的原因,眼前這個油腔滑調、行事無賴的男人對她有著莫大吸引,這陌生的感覺不是簡單的異性相吸能夠解釋的,難道是……一見鍾情?嗯,一劍飆血還錯不多。 杜玉妍顯然沒想到言靜庵如此心細如塵,倉促間被點破心事神情一滯,語氣轉寒道:「當真瞞不過言仙子。」 言靜庵不在言語,默默拾回飛翼劍負在身後,清麗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層淡淡異彩,保持著神秘不可測的平靜。 「姐姐,你這是幹什麼?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拉住一個成年男子,成何體統,雖然握是頂天立地,坐懷不亂的好男兒,但這冰不表示我不會告你性騷擾了……」張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時候,卻忘了男人也應該有風度,他又驚又怒,氣急敗壞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這樣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沒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麼人,面對言靜庵這樣超絕的劍手,若還有時間旁顧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膩味了,即使強如「魔師」 龐斑也不行,何況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靜庵身上,對張霈的話充耳不聞,或是聞而未答。 於是,某個在女人面前特別喜歡斤斤計較的人生氣了,張霈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霈陡然微哼一聲,平地起驚雷,體內氣旋轉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氣到。 功聚左臂,出指如風。 「天魔指」快如閃電,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無防備之下,張霈突襲得手,不過銳能洞金穿鐵的天魔指卻僅僅似有意若無意的擦過她覆面的白紗,沒有造成絲毫實質性的傷害。 「啊嚶」一聲嬌呼,隨著杜玉妍的面紗被天魔指擊落,張霈終於有幸目睹了這位陰後的真容。 張霈眼前一亮,其實是眼睛一亮,射出「猥褻」和「下流」交替出現的綠光,他本人的解釋是「欣賞」和「讚美」。 張霈不得不再一次驚歎造物主的神奇,只為眼前的美麗。 為什麼是再一次?嗯,因為在言靜庵身上他已經驚歎過一次了。 張霈呆瞪著她,一時間連話都忘記說了,只覺一陣目眩神迷,以他的見慣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湧起驚艷的感覺。 面紗之下是一張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臉,張霈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若是今生錯過了她,那他定會抱憾終身。 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 她的膚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瑩似玉,溫潤細膩,顯得她更是體態輕盈,容顏秀美,仙姿出塵。 神情冷然中卻又透著絲絲溫柔,眉宇間暗藏嫵媚風情,舉手投足間無不展示著毫無瑕疵的美態,不經意間又流露出萬千風情,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她的神態奇異詭艷、邪柔膩美,仿似隱身在輕雲後若隱若現的明月。 張霈看罷,對人世間尤物一說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張霈的眼中滿是驚疑,剛才張霈一擊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擊的速度快樂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漸平靜下去,微含嬌嗔,臉泛媚色,只是平靜中卻有一絲難明的東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著張霈,杜玉妍輕啟櫻唇,似有情,若無情地嬌聲問道:「姐姐長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覺地深陷在萬千情絲之中,同時,餘韻中,含有引誘挑逗的意味。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並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讓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賦》。」不行,這樣的回答有賣弄文采,裝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用這八個字來形容你的美麗應該沒人有異議?誰有我抽誰?」也不行,這麼直接容易讓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給你講個笑話,有一頭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麼著,它就變成了告訴公路。」唉,講冷笑話不知道行不行,不過張霈並不打算試。 現在有個迫切而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到底應該怎麼辦?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實則只是張霈腦中電光火石,心念電轉。 張霈擺出我本將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態,卻後臉無恥的反問道:「我長的帥不帥?」 美女即使失態仍然風情萬種,看著杜玉妍露出小女兒般夾雜嬌憨的情態,張霈純潔的目光微微下視,映入眼簾的一雙玉兔由於其主嬌喘吁吁而幾乎破衣而出,鼓脹的雙乳叫囂一樣的挺立著,微顫顫蕩出層層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顛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厲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厲芒,在張霈臉上來回掃視幾遍後,臉上掠過一個無奈的笑容,以平靜如水,古井不波的語調淡淡道:「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卻不得不毀了你,你不要怪姐姐。」 說完,杜玉妍白裙彷彿碰上了迎面襲來的狂風,緊貼她絕世的身段,情景怪異,恐驚萬狀,而一道強猛的勁氣從扣住張霈脈門的纖纖玉指衝入他體內,封住了他全身幾大要穴。 張霈知道杜玉妍對他動了殺心,可是他卻面色平靜如故,因為他相信言靜庵不會讓杜玉妍將殺他的想法變成現實。 言靜庵趁著杜玉妍說話分神,稍縱即逝的時機,迅疾閃移而進,身法飄逸如仙,眨眼便到張霈身前,一條賽雪欺霜,美至異乎尋常的玉手從寬敞的袖口探出,纖長優美的玉指在夜空間作出玄奧難明的複雜動作,最終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股蘊涵勃勃生機的道家玄氣侵入經脈,破開杜玉妍的禁止,解開了張霈被封住的穴位。 杜玉妍和言靜庵以張霈為界,互成倚角對峙,關係類似cS中的悍匪和警察。 兩女雙眼絲毫不讓的凝視著對方,不放過對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而身在局中,命懸一線的張霈卻是心無旁鶩,心靈攀至井中月的境界。 漂亮女人天生就是競爭對手,杜玉妍面對言靜庵可沒有什麼好臉色,瑤鼻中輕哼一聲,扣住張霈脈門的皓腕一震,一道冰冷徹骨的勁力緩緩注入張霈體內,瞬間沖毀了言靜庵的玄門正氣。 張霈渾身沒有由的一陣微顫,全身毛孔都緊閉收攏,只覺身體彷彿從陽光明媚的人間墜入了幽冥地獄一樣,不見燈火也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冰寒凍骨,苦不堪言。 言靜庵秀眸明亮,似發散出燦爛的光輝,貼在張霈肩膀上的秀掌微沉,頓有一股激流般的暖流順著左肩湧向張霈體內,炙炎氣流透體而入,熾熱難言。 一冷一熱,一正一邪,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兩股完全相反對立,不能共存的力量在張霈體內不斷進行武裝擴張,爭奪地盤。 「靜庵,玉妍……」張霈的呼喚是那樣深情,神情是那樣專注,無奈道:「你們不要爭了,我從了你們就是,隨便你們繩子、皮鞭、蠟燭、項圈、手銬、腳鐐……啊……別玩了,再玩我就要翹辮子了,你們猜拳決定好了,不然扔篩子也行……」 張霈現在的感覺,這種奇妙的感覺,實在是,太,太難受了!彷彿是把明明只有半邊身子凍結成冰的身體,卻將整個人一起丟到岩漿裡解凍。 這就是傳說中地宮廷雙妃?還是傳說中的傳說,冰火兩重天?亦或是宮廷雙妃給我做冰火兩重天? 一位慈航靜仙女齋主,一位是陰葵派魔女門主,如果是躺在加勒比海的海灘上,享受冰山與火焰的滋味該是多麼美妙啊! 杜玉妍和言靜庵一寒一熱兩股氣勁不斷爭奪著張霈身上各處要穴的控制權,最初是圍繞丹田,氣海幾處大穴進行拼搶,後來則是不管什麼大穴,單穴雙穴,奇穴偏穴,要害穴致命穴……一併搶佔了再說。 打及時戰略的朋友都知道,佔領經濟是多麼重要,而張霈今天卻用自己的身體好生領會了一番。 言靜庵攻佔了從胸沿臂內側走向手的手三陰經,從足沿腿內側走向腹的足三陰經,杜玉妍則拿下了從手沿臂外側走向頭分手三陽經,從腹沿腿外側走向足的足三陽經。 奇經八脈各佔一半,張霈全身一千零八十個穴位同時傳來陣陣奇癢,沒人能忍受這種痛苦不堪的折磨,為了保護張霈的身體和神志不至崩潰,隱藏在他體內的一股神秘的力量自沉睡中緩緩甦醒過來。 杜玉妍那對能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含情脈脈配合著唇角略帶羞澀的盈盈淺笑,媚聲道:「言仙子這般著緊他,莫非是動了仙心?齋主搶男人,這可真是慈航靜齋數百年來的奇聞了。」 言靜庵沒施半點脂粉的俏臉神色恬靜如常,無絲毫反應。 而兩女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不知何時,張霈的雙眼變的殷赤如血,目光隱隱透射出一種似有若無的邪魅。 更人沒有想到的是,今夜之後,因為張霈關係,言靜庵和杜玉妍的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四章 玉體嬌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5 本章字數:5339 張霈的是身體是主戰場,而言杜二女兩隻同樣溫潤纖細的玉手則在眼皮底下,殺的難解難分,香風習習,催人欲醉。 杜玉妍在功力上輸了半籌,但勝在招式狠辣,一時間兩位巾幗遠勝鬚眉的女英雄斗的旗鼓相當。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兩位仙女打架,可害苦了張霈這凡人,萬幸的是二女只是默契的空手過招,沒有用劍。 後一分鐘,疼痛都在升級,下一秒鐘,苦難仍在繼續。 張霈感覺度秒如完年,光陰似老牛拉破車,歲月如前進一步退兩步,這久違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印象深刻的大學英語課。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隱藏在張霈體內強大電能的甦醒,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彷彿過眼雲煙,散於無形。 張霈虎目精光熠熠,陡然一聲輕喝,張口呼出一口濁氣,一股肉眼難辨的氣浪野獸般朝著四周呼嘯而去,吹的兩女白裙咧咧作響。 杜玉妍眼中閃過一道厲茫,蓮足無聲點地,騰身而起,帶著張霈向院外飄去。 若是言靜庵使出此招,杜玉妍輕易就能破解,只要廢掉張霈一條手臂,言仙子自是想走也走不了。 如今換了妖冶邪氣的杜玉妍,言仙子卻狠不下菩薩心,施展修羅手段。 按在張霈肩膀上的玉掌一翻一扣,拿住他的手臂,腳下生風,倩影飄飛,三人一起疾速掠向遠處。 杜玉妍與言靜庵是身手何等敏捷快速,早到了「隨風潛入夜,踏物細無聲」境界,眨眼間已是鴻影杳杳,仙蹤飄渺。 「兩位姐姐,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高空作業危險係數太大,我們還是下去,玩點你也舒服我也舒服的遊戲吧!小弟一定盡心服侍,讓兩位姐姐滿意而歸,不負與我相聚的緣分。」身體無恙的張霈再次故態萌發,享受著與兩女親密的肌膚之親,大占口舌便宜。 言靜庵和杜玉妍一左一右將張霈挾在中間,張霈口中幾乎嚷翻了天,可是身體卻乖乖的彷彿一隻聽話的貓咪。 張霈毫不掙扎亂動,卻不代表他真正老實,只見他不時*向言仙子高聳的酥胸,不時又依著杜魔女豐挺的玉峰,在四個膨大的、豐滿的、高聳的、白胖的、肥滿的、渾圓的肉球中享盡人間艷福。 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相信天下間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有他這等好福氣,能夠在一親陰葵派陰後芳澤的同時又褻瀆慈航靜齋齋主,要知道,這兩女絕對是淫賊公會不能招惹排行榜名列前茅的女人。 女性胸部健美標準是結實、柔軟、並且富有彈性,張霈在二女集豐滿肥碩、白淨可人、香氣微醺、彈性質感、均勻圓滑五大優點於一乳的聖潔峰上樂不思蜀,不知身在何處。 言靜庵和杜玉妍雖能不在乎張霈的瘋言瘋語,卻不能容忍他動手動腳,於是激鬥不停的同時,暗中催發勁力,送入張霈體內的冰炎氣勁驟然飆聖,再次上演龍爭虎鬥。 「哎喲!兩位姑奶奶,你們在這樣搞下去,小弟就要香消玉殞了?」張霈全身震顫不休,一陣陣難言的苦痛成倍的增加,全身撕裂般難受,心底就像開了個油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五味俱全;腦中好似開了個彩帛鋪的:紅的、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眼冒金星。 言靜庵和杜玉妍自打自的,幽香飄飄,嬌喘吁吁,完全沒有理會張霈不顧形像,殺豬般愈漸急促的「咿咿呀呀」,無視的結果就是張霈體內的恐怖電能山洪般陡然爆發,電流過處,全身不適瞬間一掃而空。 覺醒的不止是暗藏在張霈體內的電能,在電流的刺激下,早張霈血脈融合的白蛇淫性也獰然爆發,全身的針刺凌遲般的苦痛被一種奇異之極的感覺取代,這種似興奮,似產顫慄,似沸騰,似有什麼要漲裂軀體宣瀉而出的感受那那樣強烈而不可抑制。 所有的感覺最終演變成強烈的慾望衝動,張霈的呼吸喘急粗重,眼中赤色如血欲滴,白皙的肌膚之下隱現一層黑芒,身上穿的一襲白色武士服倏地鼓起,一頭長髮無風自動,在背後飄揚開來,充滿妖異的美感。 一股沛然的氣勁陡然湧現,吹得言靜庵和杜玉妍的白裙緊緊貼在身上,顯露出美好的曲線,最引人注目脅則是她們那高挺聳立的雙乳,隨著打鬥而愈發急促的呼吸,晃個不停,無比誘人。 只聽一聲冷哼自言杜二女耳鼓內響起,以她們的功力,竟也耳鼓生疼,好似針扎。 張霈臉上掠過一個猙獰邪氣的笑容,聲音沉冷如冰,嘲諷道:「兩位姐姐,你們玩夠了沒有?」 音浪同時在言杜二女耳響起,接著化成嗷嗷狂嘯不止的風暴浪潮般擴散開去,眨眼間,整個天地都瀰漫在壓城欲摧的黑暗中,耳中儘是狂風呼嘯,雷電怒嚎的可怕聲音。 詭異的是四周偏是寧靜如昔,落針可聞,就像一切的變故都是發生在她們腦海中。 當呼呼厲嘯的風聲和轟隆隆的雷聲化作閃電霹靂,雷霆震怒的聲響時,言靜暗和杜玉妍均有彷彿置身於龍卷颶風的可怕災難中,遍體生寒,腳步不穩,強力抱守心神,要以無上的意志,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如此神功,確實聞所未聞,駭人到極點。 鬼哭神號,淒厲陰慘。 驚濤裂岸,洶湧澎湃。 言杜二女完全不明白張霈如何能令她們這兩位武學已達宗師級的超級高手生出這樣的錯覺?這似乎已經超出了武學的定義範疇,更趨近於東方道術秘法亦或西方異術魔法的古老傳說。 三人此時所處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洞壑幽奇,清溪如鏡。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 張霈腦海中突然閃過「天魔四噬」總綱,修習天魔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海納百川,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 氣隨意轉,玄功默運,體內氣旋打破枷鎖,以平日千百倍的速度飛速旋轉,一股無形的氣勁從張霈的身體瘋狂湧出,充斥四野,他使出了「天魔四噬」中厲害的天魔蝕魂。 張霈全力摧鼓天魔氣,運轉天魔功,全身金光隱隱,周圍異象頓消。 言靜庵和杜玉妍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突然又同時輕「咦」一聲,驚覺玉指酸軟無力,忍不住便要鬆開拿住張霈脈門的纖指,芳心駭然,急忙催勁運功,再次扣住張霈脈門,但立時又即酸軟。 她們每催一次勁力,內力便減弱一分,彷彿籠罩在一個揮之不去的陰霾噩夢中。 當言靜庵和杜玉妍兩女察覺事情不對頭時,卻已為時過晚,在張霈體內爭鬥不休的冰炎二重勁已盡數歸於他的膻中氣海,就像扔下了一個巨石,泛了幾個浪頭後邊只剩圈圈漣漪。 冰炎二重勁在丹田處的氣旋漩渦中不住循環往復,張霈起初感覺胸口有些窒悶憋氣,當一股淡淡的暖氣自任脈和手太陰肺經兩路經脈巡行一周,又再沉入丹田時,憋悶難受之感頓止即消。 氣脈穿行了一個小周天,言杜二女侵入張霈體內的冰炎二重勁便已被他據為己有,永存體內,不過搶奪來的終歸不是自己的,能不能為他所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開始,不管是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她們任何一人的內力都要遠勝張霈,倘若明白其中道理,立即收回功力,鬆手退開,自是無礙,但兩女都是十分心高氣傲,不肯輕易認輸的人,豈能就此罷手? 在天魔噬魂的暗誘下,只是短短的工夫,她們不但纖纖玉指,連凝霜皓腕、藕臂粉腿也跟著酸軟起來,越是運功,內力流出更快,不多時全身內力竟有一小半注入了張霈體內。 無言的僵持了片刻,此消彼長,張霈內力水漲船高,今夜五臟六腑所受之重創已驚人的速度癒合,冰炎二重勁流入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竟似江河決堤,一洩如注。 這次換成是言杜二女有苦難言,痛苦不堪了,看著自己十幾年苦修的真氣內力一絲一絲不斷流瀉,注入張霈的身體,一去不回,以言靜庵的豁達氣度,寬廣胸襟也感欲哭無淚,更不用說腸子都悔青了的杜玉妍了。 張霈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歡暢雀躍,舒服的讓人忘記一切,冰炎二重勁竟和他體內原有的融合了白蛇淫性的異種真氣合而為一,不經引導,自行在各處經脈穴道中奔繞流瀉,循環不息。 最初的確是彷彿高潮降臨般的巨大快感,整個人蕩在雲端,飄飄欲仙,可是中國有句先賢古聖教誨後輩的經典語錄,「過猶不及,樂極生悲。」,張霈現在是切身體會到貪多嚼不爛的痛苦了。 張霈全身肌膚在水火不容的寒冷與熾炎勁氣折騰下,似乎都要炸裂開來,身體處於分崩離析的邊緣,屬性相反相剋的兩股強大的內勁在他體內突然不受控制的衝突起來,此刻他方才深刻的明白了什麼是自作自受。 而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張霈的肌膚下忽隱忽現的流動著一股充滿詭異之氣的水銀般的黑色光華,空氣中不知何時被一股淡淡的奇異幽香籠罩,若有若無,風吹不散,濃香馥郁,聞之欲醉。 兩女都是智謀高絕之輩,彼此無聲的對視一眼,同時暗下決心,毫不猶豫的放棄爭鬥,伸手按在了張霈的身上。 張霈的身體陡然一僵,接著便劇烈的顫抖起來,言杜二女的內力猶如銀河落九天般瘋狂的向他身體湧入,Bt下載要有這個速度那可就真是爽上天了。 亂世用重典,重病用猛藥。 隨著奔騰洶湧的冰炎二重勁灌入體內,為了護住張霈的身體,丹田處的氣旋漩渦,速度不升反降,竟由快到慢逐漸放緩下來,而二女的內力則在這個時候趁機慢慢退回了體內。 再次得回身體的控制權,張霈圓睜的雙目泛著妖魅的光芒,眼神平靜如幽深大海,隱藏在令人窒息的平靜之後的是洶湧的暗潮。 三人終於分了開來,言靜庵和杜玉妍都是嬌喘吁吁,香汗淋漓,胸部起伏不定,深邃的乳溝成了香汗流淌的山壑,透出陣陣誘人體香。 「破!」張霈臉上浮現出一個陽光般和煦的笑容,字正腔圓輕輕吐出一個令人驚愕不已的字。 說完,食指疾伸如電,天魔指應聲而至,杜玉妍一聲嬌呼,身上白裙應指而開,如同被利刃切割開來。 杜玉妍陡覺身上一涼,回過神來,遮覆柔美嬌軀的白裙飄落在地,只於一襲淡黃色緞子褻衣和一條墨綠色綢質短褲掩蓋乍洩的春光。 褻衣大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兩隻挺聳如球的碩大乳峰傲然偉立,將褻衣高高撐起,冷風一襲,肌膚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杜玉妍羞急之下,俏臉緋紅,胸口竟然興起一股亢奮的躁熱,乳尖頓時皺縮硬挺成蜜桃核的模樣。 言靜庵微微一怔,瞧見杜玉妍衣不蔽體,前胸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乳肌,空山靈雨的秀美臉頰不由升起一抹紅霞,臻首微垂。 張霈眼中燃燒著慾望的火焰,天魔指再次點出,此時的杜玉妍連站都幾乎站不穩,哪裡還是張霈的對手,隨著指刀劃過,「撕」地一聲輕響,杜玉妍身上褻衣短褲中分而開,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赤裸裸的在好色男人眼前晃動著。 褻衣短褲離體,杜玉妍全身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張霈灼熱的目光下,隨著嬌吸喘呼,一對晶瑩剔透,雪白滑膩的乳房顫蕩不休,碩大玉乳中心,兩顆玲瓏晶的柔嫩櫻嬌帶怯的羞挺著。 她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 張霈目光火辣的看著杜玉妍的胴體,一雙玉桃般水靈嬌嫩的雪乳,在輕輕的抖顫著,聖潔的處女峰肥碩豐挺,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色澤,玉乳上兩點嬌巧可愛的嫣紅傲然屹立在柔和月光。 陰葵派和天命教不同,門主和聖女必須是處女之身,所以儘管杜玉妍表現的,語言大膽,放浪形骸,但身為陰葵派門主,她絕對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美女赤裸的嬌軀,羞憤的表情,張霈的慾望並沒有得到滿足,相反,他的慾望才剛剛開始。 身材高挑,骨肉均勻的杜玉妍渾身晶瑩雪白,線條優美,酥胸雪白粉嫩,淡紅色的蓓蕾好似兩粒熟透了的紅櫻桃,蠻腰盈盈,不堪一握,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兩條圓潤勻稱的修長玉腿緊緊夾在了一起,小腹平滑細膩,可愛的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再往下那人遐想的迷人花瓣,芳草淒淒,若隱若現。 隨著吸入飄散在空氣中的淡淡香氣在身體裡發生微妙的化學反應,杜玉妍嘴唇半張半合,媚眼如絲,一臉的紅潤不知是羞辱還是興奮,鼻孔內呼吸急促,呼吸火熱的燙人,根本不似平日冷艷的模樣。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五章 褻瀆仙體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7 本章字數:5340 看著張霈放射著赤色紅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彷彿是盯著一頭落入網中的獵物,任他魚肉。 杜玉妍不敢與張霈對視,低下了羞紅的臻首,從獵人到獵物的轉變,使得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瑤鼻紅唇,嫩白豐滿,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輕輕地顫動,實在是我見猶憐,哪裡還是動輒取人性命,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若非親眼所見,這事兒說出去也沒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須眼見為實,道聽途說之事並非不能相信,但卻不能全信。 張霈的瞳孔蒙上經了一層紅霧,迷離如煙,眼中的一切都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說不出的詭秘。 杜玉妍俏臉緋紅而嬌艷,經過張霈有「色」目光的提醒,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不但未著寸縷,而且還就這麼悄生生的立在一個青年邪氣的俊偉男子面前,讓他的眼睛大吃冰淇淋,任其觀賞。 「啊……」檀口發出一聲清悅蕩人的嬌呼,意識到自己尷尬處境的杜玉妍一隻纖手壓住胸部,一隻纖手掩住下身,一上一下,分工明確。 她的小手根本無法遮掩胸前跌宕洶湧的波濤,堅挺豐碩的嫩肉被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看的張霈喉結翻滾,口乾舌燥,而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之間,萋萋芳草也掙脫素手的蓋壓,從神秘頑強的冒出頭來。 不管杜玉妍怎麼遮,如何掩,從物理學上分析都是做「無用功」,施了力但不做功,路程巨大但位移為零,而且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誘惑力更是呈倍增長。 張霈分不清杜玉妍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到底是遮掩還是勾引?她有意也好無意也罷,總之好色男人不介意。 杜玉妍現在功力損耗大半,能依仗的不外乎就是迷情勾人的媚術,但很步行的她選錯了對象,張霈身懷白蛇致淫之性,比之「魔種」也有過之而無不及,區區魔門媚術於他只是彫蟲小技,微末伎倆而已。 「玉妍,我早就猜到你的身體一定是嬌美無比,可現在我才發現,你的美麗已非筆墨能夠形容,看來我叫你仙女姐姐可沒叫錯。」張霈原本就處與戰鬥狀態的小兄弟越發戰意高漲,將頂出一個高高隆起的帳篷,話音一轉,淫笑道:「不過現在卻要改口叫你老婆了。」 杜玉妍瞥了張霈一眼,發現了他胯間的急劇變化,羞的小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小臉更是蜜的能滴出水來,心中卻升起了對那不雅之物的渴望。 施展媚術最忌動情,自己怎會情慾難抑?杜玉妍芳心暗驚,此時她面對著張霈竟然只有羞意而無怒意,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下身湧起的一股粘稠的濕意,她想忍住,可是瓊脂津液不斷湧出,幾乎快要沾濕了手指,只好緊緊地夾住雙腿。 張霈赤瞳殷紅,銳目如刀,將杜玉妍的生理變化盡收眼底,不僅如此,低垂臻首的言靜庵也同樣逃不過他的眼睛。 言靜庵香唇輕啟微分,費了好大力氣才強壓下喉間低若蟻蚊的呻吟,敏感傳來一股酸麻感覺,如同電流一般遍湧全身。 偷偷抬頭看了張霈一眼,發現他正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言靜庵驚羞之下忍不住渾身一顫,難耐的緊緊夾住玉腿,卻能感覺到羞人處明顯的濕潤。 兩女相鬥半晌,加之被張霈吸收了近半內力,沒有半年功夫根本無法恢復,如今在天下致淫的糜性氣息的催情作用下,對張霈的抵抗力越來越弱,準確來說是對男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張霈眼中赤芒越來越熾,慾火如潮的他出人意料的沒有撲向全身赤裸,艷媚無雙的杜玉妍,身形一晃,大手一攬,將眼靜庵摟入懷中,正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全身軟酥乏力的言靜庵感知力也大打折扣,被張霈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住方才驚覺,頓時俏臉紅暈如霞,嬌艷欲滴。 芳心驚駭的言靜庵劇烈的掙扎抗拒著,可是越是掙拒,反被張霈箍抱得更緊,不由檀口嬌叱道:「你快放開我。」 這樣動動嘴皮子就能讓酒鬼戒酒,煙鬼戒煙,色鬼戒色,讓人放棄到嘴的肥肉,天下間哪有這樣的道理?言靜庵雖是「仙子」,可還沒有釋迦牟尼的道行。 張霈聞言,不止其行,言靜庵給他緊緊摟貼在懷中,此刻護體真氣盡失,嬌嫩敏感的高聳在他火熱健碩的身軀壓擠下,心中升起一股異樣感覺,泣聲道:「啊……不要……」 「靜庵,你真美。」張霈咧嘴一笑,見言靜庵朱唇淡雅豐潤,光澤誘人,暗忖不知淺嘗下去是怎樣一番滋味? 俏臉美到極致,未施粉黛,卻有著說不出的驚艷,眼神平靜深邃,叫人無法凝視,不是杜玉妍極盡妖嬈的誘惑之美,而是東方纖柔之美。 張霈伸手卸掉言靜庵負在背後的飛翼劍,隨手仍在地上,邪笑著俯下頭對準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猶如玫瑰花瓣的嬌嫩,灼熱似火,濕潤的感覺令人窒息,連脈搏和呼吸都跟著顫抖起來。 如瀾似麝的芳香直衝腦門,張霈思維頓止,變成灰濛濛的一片,心臟跳的比F1的引擎還有快。 言靜庵初吻被奪,身體嬌顫,緊張和生理上的表現都比剛才和杜玉妍一戰還要劇烈。 知道反抗無用,言靜庵默默承受著殘酷的現實,可是張霈那條可惡的舌頭就像毒蛇,伴隨著帶著恥辱的快感,羞恥和委屈一齊襲上心頭,終於化成兩滴眼淚自面頰滑落。 張霈終於攻克兩排編貝般潔白的皓齒,並緊緊吮貼她毫無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絕給小丁香任何逃開的機會,允吸那帶著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言靜庵甚至能聽見張霈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聲響,一抹屈辱的嫣紅悄悄襲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不知過了多久,張霈終於鬆開那微微紅腫的柔唇,看著言靜庵艱難地喘息著,壞壞的笑道:「靜庵,剛才的感覺美嗎?」 「你!」言靜庵驚滿懷,芳心紛亂,頰帶淚珠,羞惱交集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張霈凝視著言靜庵,秋水明眸,皓齒如貝,柳眉櫻口,冰肌玉骨,意態艷麗,丰韻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 水靈的美眸就像一潭晶瑩的清泉,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睫毛傾長,再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似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張霈伸手挑起言靜庵圓潤的下頜,凝視著她燦若星辰的美眸,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鄭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言靜庵怒意沸騰,早失了仙子的氣度,嬌喝道:「你……你,妄想!」 張霈收回手指,好整以暇道:「靜庵,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有幸能被你和玉妍駕著在天上開飛機,所以,事實無常,今天過後,你注定將是我的女人。」 在說到杜玉妍的時候,張霈有意無意的側頭看了她一眼,杜玉妍仍俏麗在原地,眼神變幻,時喜時憂,雪肌玉膚如冰雪般的晶瑩如玉,柔滑嬌嫩。 杜玉妍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是當她看見張霈眼中不時掠過的厲茫和近在自己身旁的飛翼劍時,整顆心卻沉到了冰冷的湖底,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此時的她沒有任何機會。 被張霈剝光了衣裙時,杜玉妍認定他要淫辱自己,遂虛與委蛇,趁機施展魔門媚術,期望找到機會脫身,可當她將嬌軀嫩肉赤條條的暴露在張霈眼前時,他又對她「不屑一顧」,竟轉而開始挑逗言靜庵。 難道我連勾引男人也比過她?心高氣傲的杜玉妍說什麼也不肯認輸,當看見言靜庵被張霈奪去初吻的時候,她的心生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漸漸的,張霈已經壓制不住身體高漲的情慾衝動了,他輕咬著言靜庵玲瓏小巧的耳垂,呵著氣道:「靜庵,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嬌軀盈軟的可人兒再次被張霈緊緊摟在懷裡,言靜庵又羞又急,又驚又怕,可落難的鳳凰怎麼敵得過衝霄的蒼龍? 言靜庵一身內力早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甚至連尋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是張霈的對手? 一番不是很「劇烈」的掙扎,反把自個兒折騰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張清秀絕倫的俏靨脹得通紅。 若是平日,不管是面對言靜庵還是杜玉妍,張霈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可是如今機緣巧合之下,他不但有了機會,還福星高照的有了兩個「機會」。 張霈雙手摟緊言靜庵柔弱無骨的纖腰,漸漸擴大活動範圍,在她全身上下遊走…… 慈航靜齋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名望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言靜庵身為慈航靜齋齋主,慧眼獨具,選中初期並不被人看好的朱元璋,號召天下武人為他所用,助他擊敗陳友諒,驅逐蒙人,建立大明朝。 言靜庵行走江湖,白衣、輕紗、冰顏、霜劍,傾倒Fans無數,背後還有中原之主朱元璋撐腰,不管什麼人看見她都畢恭畢敬,不敢稍有怠慢,連言辭輕侮都不敢,何曾受過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言靜庵和杜玉妍一樣,至今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在張霈天魔氣的調情挑逗之下,彷彿一隻溫順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張霈看著她漸漸暈紅的絕色嬌靨,處子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雙手在言靜庵的胴體上四處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揉捏撫摸,只覺觸手處柔嫩滑膩,青春緊繃的肌膚給了張霈前所未有的享受。 雙手慢慢下移,滑過言靜庵修長光潔的玉頸,圓潤的香肩,隔著一襲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翹挺豐碩,滑不溜手的高聳。 「嗯……」言靜庵發出一聲火熱撩人的呻吟。 張霈雙手握住言靜庵豐滿飽實的嬌挺,撫、搓、揉、捏、按、壓、擠,十八般武藝盡展,同時低頭再次尋著呵氣如蘭的柔嫩檀口狂吻起來。 「啊……」言靜庵猶帶淚痕的玉頰羞紅勝火,輕咬玉齒。 張霈在她豐聳處使勁一捏,言靜庵「嗯嚶」一聲,唇關失守,張霈趁機揮軍直入,火熱的毒龍捲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軟玉舌,大力吮吸著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體。 張霈看著懷裡氣質聖潔無雙的言靜庵,一張秀美嬌靨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著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膚精緻細膩,雙腿修長結實,光滑圓潤,香臀豐聳碩挺,小腹平坦堅實,糅合了淡雅、高潔、清純的獨特氣質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兩顆柔軟玉的蓓蕾逐漸漲大羞挺,堅若硬石,芳心微顫的言靜庵又氣又急,羞憤欲絕,她自幼就捨入空門,一心向道,冰清玉潔,一生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肌膚之親,更何況像這樣被男人肆意撫摸? 哪個少女不含春?處女怎堪情挑,即使這處女是仙女也一樣。 況且張霈的手褻瀆地方是言靜庵敏感的玉乳,雖然隔著一襲素服麻衣。 言靜庵之所以還能衣衫完整,那是因為衣物在張霈眼中不是阻礙,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言靜庵從最初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的的軟語相求,可張霈在白蛇淫性的影響下早已色心大動,慾火中燒,哪裡肯就此作罷? 張霈一雙魔手愛撫得言靜庵三魂悠悠,七魄蕩蕩,俏靨如火,嬌軀輕顫,如遭雷擊,胴體軟酥。 「你,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言靜庵玉頰生暈,她又羞又怕,可是又無力抗拒身體愈來愈強烈的生理反應。 言靜庵只覺張霈的雙手彷彿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立志獻身劍道的她本來連女兒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時被男人雙手按在自己鼓脹的挺碩雙峰上,腦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隱隱有種希望沉浸在這強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頭。 在天魔氣和空氣中淫糜氣息的雙重影響下,言靜庵羊脂溫玉般晶瑩白皙的纖纖玉手完全放棄了抵抗,改阻推為按壓,將張霈在怒聳雪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張霈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雙手輕易擺脫了言靜庵素手的束縛,接著輕輕解開嬌軀因緊張而僵挺的美人兒腰間裙帶,大手從鬆開的裙縫中蛇般滑了進去…… 輕輕摩挲著言靜庵腰間嬌軟纖滑的冰肌玉膚,張霈散發著熾熱溫度的大手撫過柔軟褻衣下嬌軟平滑的小腹…… 當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達言靜庵嬌嫩的處女時,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樣,嬌嫩玉體因為緊張而震顫不休。 隨著功力的消減,言靜庵不能保持自己習自《劍典》的至高禪境道法「心有靈犀」,當她意識到自己此刻將竟是那樣的春心蕩漾時,不由得羞憤難堪,芳心淒苦。 張霈按在言靜庵的邪手輕輕摩娑著,手法熟練而老道,那強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連連嬌喘輕哼。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六章 強姦仙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39 本章字數:5372 耳中傳來言靜庵檀口刻意壓制的嬌吟浪喘,張霈感覺心底有什麼東西在劇烈膨脹,身體彷彿要炸開了,喉間響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對肉慾的強烈渴望。 色慾熏心的張霈溫柔不再,動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將言靜庵撲倒在地,強橫地頂開兩條筆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亂撕亂扯。 「嗤啦」之聲響起,言靜庵半邊素服被張霈粗暴的撕裂開開,露出隱藏其中的濃濃春色。 好色男人完成了無數狼友心中不可能完成的神聖任務,原本只打算推到秦夢瑤,沒想到竟鬼使神差的有幸放翻了言靜庵,看來人果然要多做好事,好人有好「抱」嘛! 蒼天啊,大地啊領,若世間真有神靈,估計第一個挨雷劈的就是這色胚。 張霈鼻腔中呼著白乎乎的粗氣,眼睛盯著身下驚慌無助的絕色小羔羊,伸手將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褻衣一併扯下,仍在地上。 若是遇著平日的張霈,這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卻沒有那個心思,隨著「嗒」的一聲,白色細繩斷開,褻衣離體飄落,剎那間,兩隻絕世美乳彈躍而出,鼓脹巍顫的在男人眼前搖晃動盪,晃蕩出無比迷人乳波肉浪。 言靜庵紅嫩嫩的小嘴發出一聲哀婉欲絕的驚呼,拚命搖著臻首,無奈身無內力,手腿並施也掙脫不了,越是掙扎,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越多,須臾,香汗淋淋,嬌嫩肌膚浮出美艷的嫣紅。 看到言靜庵裸露出的雪白嫩肉,豐盈高聳上的兩點嫣紅,張霈眼中的赤色越來越濃,內心深處的慾望火焰漸成燎原之勢。 不顧言靜庵的聲嘶力竭的反抗,張霈雙手如蓋,覆在她冰堆雪徹的白嫩酥乳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來,接著俯身一頭扎入一對豐挺雪峰擠出的深深玉溝,急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熱的氣息將雪峰熾成了緋色。 「嚶嚀」一聲,言靜庵嬌軀急顫,使勁猛扭腰肢,結實秀美的雙腿更是用力蹬踏在空處,想要脫出狼口,可是一陣濃烈之極的男兒氣息卻使她頭暈目眩,掙扎無力。 過了好長時間,張霈方才嘖嘖有聲的放過滿是斑斑殷紅和濕痕的玉峰,征服者繼續馳騁疆場,開疆裂土,嘴唇貼著言靜庵嬌嫩的雪膚緩緩下移,舌唇口鼻噴出灼灼熱氣,在美人兒面色坨紅的顫慄之時,滑過高山平原,來到美麗的肚臍,同時開始用力扯她腰間羅帶。 言靜庵嬌喘吁吁,彷彿胸口壓了一座大山,還是會噴火那種。 混散在四周空氣中的緋色香氣越來越濃郁,微顫顫的高聳雙峰在淫糜氣息的刺激下愈發飽脹,看著整個壓躺在自己嬌軀上,不住蹂躪著自己雪白肉體的張霈,言靜庵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冷靜清澈。 慾火狂燒的張霈只顧侵犯言靜庵毫無反抗之力的身體,發洩原始的慾望,並沒有束縛她的雙手,失去了內力的言靜庵只是一個身嬌力弱的尋常女子,粉拳秀腿難傷張霈分毫。 如果言靜庵真的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張霈或會覺得少了許多樂趣,男人不都好這口嗎? 言靜庵雙眼沉冷仿若萬年不化的溟河玄冰,避開張霈燃燒著慾火的赤瞳,雙手各自擺出一個優美而曼妙的手勢,芳唇中夢囈般吐出幾個清越的梵文。 「唵薩縛婆縛輸馱薩縛達磨薩縛婆縛輸度唅,歸命自性清淨一切法自性清淨我……」言靜庵柔美豐潤的唇瓣快速顫動,一句句佛門真言梵唱脫口而出。 神、魂、魄三秘相合,色、受、想、行、識五蘊相生,字字若轟雷霹靂,張霈聞之全身震顫不止,眼中閃過茫然無措之色,雙手停止了侵犯的動作,失了魂般跌坐在地。 言靜庵眼神柔和安詳,緋紅俏臉忽地變得止水不波地平靜,然後像被投下一塊小石投惹起一個漣漪,逐漸擴大,化成嘴角逸出的一絲動人至不能言傳,超然於任何俗念妄想的飄然笑意。 失神的張霈與言靜庵的眼神一觸,心中立時湧起滔天巨浪,震駭、驚懼、嚇恐,熾天焚地的慾火海綿吸水般急速消失。 這究竟是什麼古怪功法,難道是仙法不成? 言靜庵為了化解張霈侵犯,在關鍵使出了佛門玄功《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所記載的無上絕學「占花微笑」保住自己清白,由於整個施法過程,不能出錯或中途打斷,否則將前功盡棄,施展起來實屬不易。 嚴格來說「占花微笑」不是武功,而是一種精神攻擊,和蕭峰的「魔相淫魂」差不多,只是一正一邪而已。 其實武功哪裡分什麼正邪,用之行善則為正,用之為惡則為邪,用張霈的話來說就是凡與我為敵者,均是邪惡的。 對於精深攻擊張霈完全是外行,雖有前車之鑒,如今仍著了道,不過若是換了有歐冶靜怡在,有她相助,吃苦的可就是施術的人了,蕭峰就是例子。 為了放鬆張霈的警惕,言靜庵不得不利用好色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貪慾迷戀,趁他分神,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舉制服他。 張霈被佛門最高心法化去了塵世慾念,可是卻化不去白蛇淫性,雙瞳隱隱泛紅,面無血色,臉上一副迷茫、無助、徘徊、掙扎混合交織的痛苦神情,神經繃的像輕觸即斷的弦,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深處如驚濤駭浪一般,天人交戰,在慾望與理智中激烈的掙搏。 身懷魔種的韓柏在秦夢瑤施展此術的時候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凶焰全消,可是張霈的情況卻有所不同,魔種雖然稀罕,但龐斑身上也有,魔門歷代更不知有多少人練成,而異種白蛇致淫之性卻是世間無雙,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玄門佛功將張霈的精神被送往一個妙不可言的層次,塵念全消,彷彿進了天堂,白蛇淫性又將張霈拉到一個無法無天的地域,慾火熊熊,好似身居魔域。 張霈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痛苦不堪,有口難言,嘴唇顫顫嗦嗦,如果有人會讀唇語的話,就能知道他說的是:天妒英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杜玉妍將一切看在眼中,雖然不知其中關竅,但見張霈渾渾噩噩,失魂落魄的樣子,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下不顧傷勢和赤身裸體的羞人模樣,順手拾起腳邊飛翼劍,手起劍出。 扭腰挺胸,觸目心醉。 抬腿跨步,入眼魂迷。 在那每次蓮足的開闔張閉中,那使人血脈噴張、春光隱隱的桃源蜜穴亦春光乍洩,但見芳草菲菲,雪阜如脂,而明晃晃的飛翼劍卻正急速向張霈刺去。 張霈對當胸刺來的飛翼劍全無閃避之意,電光火石之間,鋒銳無匹的劍尖已近在眼前。 杜玉妍含恨出手,絕不容情,內勁暗運,寒光凜冽,劍氣刺骨生疼。 迷迷糊糊的張霈被無形劍氣所驚,神智未復,身體卻本能的做出反應,陡然向旁一閃,長劍略偏,卻是沒能全部避過。 杜玉妍皓腕穩如磐石,「嗤」的一聲輕響,飛翼劍已從張霈左臂滑過。 一串艷紅飆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舞成一道瑰麗夢幻的血虹。 張霈左臂鮮血有如泉湧,汩汩流出,他神情木然伸手按住傷口,艱難的站穩腳步,身子搖搖欲墜,形如醉酒。 言靜庵沒有想到會有此變,欲救無從,同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施展「占花微笑」雖不需要內力,但異常消耗精神力,人去樓空的她正抓緊世間恢復功力。 好在張霈傷勢並不致命,言靜庵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彷彿放下了一塊壓在心頭的巨石。 自己為什麼會擔心這個差點侵犯了自己清白的好色之徒?他是生是死與我何干?言靜庵芳心惑亂,不願深究細想。 杜玉妍並非見好就收的主,趕盡殺絕才是她的作風,張霈未死,她絕對不會罷手,不過為何現在刺了一劍,便無下文? 張霈茫然的抬起頭來,毫無生氣的無神雙眸漸漸恢復了往昔的凌厲,寒茫如電,而那一閃而逝的光芒是杜玉妍絕不願見的暴戾殺氣。 杜玉妍靜立在張霈身前,勾人魂魄的淒迷眼神彷彿能激發人內在的慾望,一對碩大飽滿的雪白玉峰高高挺聳,纖細蠻腰盈盈款款,豐挺雪臀部高翹渾圓,修長的美腿渾圓如玉,挺秀卓然。 利用肌肉的收縮閉合了臂上的傷口,止住血勢,張霈全身突然爆出「辟里啪啦」的脆響,宛如地獄中的催命鼓,一記記敲在杜玉妍不堪重負心間。 剛才張霈褻玩言靜庵之際,杜玉妍便偷偷凝聚內力,雖成效不大,卻也約摸能使出平時三層功力,遂搶先出手,先發制人。 纖纖玉指中所握的飛翼劍如幻彩飛霞,絢爛幻變的耀眼光芒閃爍不定,杜玉妍身法飄渺,如鬼似魅,劍勢端正,輕靈寫意。 此情此景,像劍舞多過舞劍,劍招華麗,言語無法訴其柔美,偏又暗藏玄奧,威力強大。 劍如隨風芳草,嬌似芬芳、艷比秋霞,張霈陰冷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杜玉妍美麗的身軀,彷彿那才是天地間最美麗的色彩。 片刻之後,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杜玉妍知道正面進攻根本不是張霈對手,遂利用劍舞吸引他的注意力,欲一擊殺之,連言靜庵為了使張霈分神都「矯揉造作」一番,為了殺死張霈,這點小小犧牲,還是值得的,她已經不打算用秘法吸收張霈內力了,因為如今看來,這根本是「妄想」。 張霈不動如淵,動則身如猛虎下山,逐漸消失又倏然出現的身影不啻於一個暗夜幽靈,一招退敵,乾脆利落。 一聲嬌呼,在杜玉妍劍勢最聖的一刻,張霈悍然出手,不過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畢竟對方如今只能使出三層功力。 只見杜玉妍*飛翼劍拄地才勉強穩住嬌軀,急喘吟吟,俏臉紅霞如火,配著赤裸肌膚映著微微月光的汗珠,好似東方的維納斯女神,嬌媚可人。 不過,全依仗張霈好色的本性和最後一絲清明,才沒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來,否則杜玉妍早已香魂裊裊了。 杜玉妍被張霈燃燒著沸騰獸慾的眼神看的全身發冷,激怒攻心,櫻唇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言靜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這麼一鬧,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窺準張霈將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時候,言靜庵終於一聲嬌叱,施展身法,將凝於指尖的暗勁綿內力,陡然朝著張霈眉心刺去。 言靜庵這一指威力極其有限,但所選之位置卻是人體要穴,力之所至,法到之處,頓如提灌灌頂,冰水淋身,令人恢復清明。 孰知這畫蛇添足的一擊竟激起了張霈體內更大的慾念反噬,眼中迷濛的赤色光芒突然變得粘稠如脂,濃漿般難以化開,全身更是爆出絲絲辟啪作響的凜冽電勁。 言靜庵雖驚不亂,默運玄門氣功,玉蔥般圓潤的纖指又戳在張霈胸前的膻中穴。 張霈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他體內本已吸收了過多的內力,如今再次被迫中獎,苦楚難當,苦痛更大的激發了狂熾的慾念。 言靜庵終於色變,俏顏血色全無,張霈一聲虎喉,一把擒住言靜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紅印記,恐怖駭人。 手腕傳來痛徹心肺的炸裂感覺,言靜庵悶哼一聲,剛才勉力一擊使得本已虛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墜。 張霈大手一揮,鬆開五指,毫無憐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將言靜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瑩白皙的雙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風還冰寒的涼意,緊縮著向上挺起。 情慾和本能使得張霈化身成人形凶器,頭暈如鉛,煩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靜庵給摔得狼狽不堪,花容失色,膽顫心驚,捂著痛處,淚眼婆娑。 嬌軀蜷縮,原本驚心動魄的線條愈發曲扭得誘人欲狂,失了褻衣的束縛,從敞開的衣襟望進去,玉峰渾圓挺翹,蓓蕾不顧主人反對的固執的挺立著,一雙如玉如脂的美腿從掀翻的群擺下洩露出來。 張霈怔怔地盯著言靜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響如雷,赤色雙瞳射出渾濁迷亂的紅芒妖光。 聽見風箱拉扯般越來越漸粗急的呼吸聲,言靜庵駭然發現張霈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著張霈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像自己是被一條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覺,意識到好色男人想幹什麼,她慌忙咬牙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收攏雙臂,擋住胸前醉人春色。 纖細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靜庵豐圓翹挺的雪峰,而正氣凜然的眼神,毅然不懼的神情更是激起了張霈征服她的強烈慾望。 心智迷失在滔天慾念中的張霈縱身撲到言靜庵身上,掙拒捶打,撕咬踢踹,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靜齋言仙子用盡了一切能用的辦法。 張霈體內不但充斥著快要爆炸的慾火,心底更有一個殘暴的聲音在狂呼著,剝光她,奸了她,蹂躪她,把她玩的欲仙欲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七章 得逞獸慾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1 本章字數:5724 張霈捉住言靜庵雙腕,分別按壓在她臻首兩側,手酸腳軟的美人兒已無力護衛自己的清白,嬌喘吁吁道:「我救你性命,你卻為何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相信《西遊記》大家都看過,禽獸變人難,必須先修練個百八十年的,然後才是化人形,脫獸性;可是《朱顏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裡面也告訴我們,人變禽獸還是容易滴! 面對言靜庵這種絕色美女,做了是禽獸,不做是禽獸不如,禽獸總比禽獸不如要強,畢竟咱還能《笑傲禽獸》嘛! 張霈的理智早被鋪天蓋地的烈熾欲焰焚燬殆盡,對言靜庵竭聲喝斥充耳不聞,唇舌手齊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徹底征服身下嬌嬈。 邪惡的種子已經接破繭而生,不可遏制的發展壯大,成為無法抵擋的魔鬼。 微風中飄飄忽忽地蕩漾飄散著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張霈更加情迷欲亂,大口一張,含住那嬌艷的蓓蕾,臉頰在粉膩高聳的雪峰處肆意磨擦,捉住言靜庵皓腕的兩手忽然放開,如珍似寶地捧住豐挺玉峰,雖其心意,將之捏揉變化成各種無比誘人的形狀。 言靜庵難耐地輕哼一聲,美麗粉暈上的兩顆嫣紅嬌嫩的蓓蕾高高翹起,乳香悄溢,饞涎欲滴。 張霈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聳縮起來,嗅吸著怡人的香味,腦中似乎清明了少許。 眼中閃過掙扎之色,但這掙扎是如此的無力,旋又被更加熾猛的慾火吞滅,雙瞳充滿慾望的烈炎,張霈左手用力的揉捏著言靜庵胸前雙峰,右手漸漸向下滑去…… 雙手恢復自由即緊緊摀住酥胸的言靜庵驚覺一隻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大手探入裙中,順著光滑如脂的大腿內側迅速朝上襲去。 「不要,求求你……」言靜庵嬌呼一聲,伸手欲阻,卻是救之不及,簿潤的嬌嫩處又告失陷,成為敵軍禁臠。 「住手……淫賊……快住手……流氓……」言靜庵這輩子估計也沒罵過人,言語之匱乏很難讓人將她和金殿之上,指點江山,戰場邊疆,揮斥訪求的仙子形像聯繫起來。 當然這也不能怪她,沒機會不是?言靜庵仙女般的人物,長在雲深不知處的世外桃源,不管是權勢滔天的朱元璋,魔焰遮天的龐斑,情深如海的浪翻雲,天下第一美男子厲若海……對她無比「千依百順」,不敢也不願稍有逆杵。 言靜庵雙手死死按住張霈作惡使壞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將敵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歡愉。 張霈全身滾燙,血漿沸騰,雙目如火,喘氣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言靜庵高聳酥胸,羞人恣意撫弄。 言靜庵柔嫩的冰肌玉膚在張霈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變得敏感無比,所觸之處無不泛起一陣可愛誘人的雞皮疙瘩,而噴吐著絲絲灼熱氣息的粉嫩薄潤之處更是溢出絲絲濕滑黏液,汁蜜如漿。 「你放開我……你……做出如此禽獸之事,慈航靜齋是不會放過你的……啊……」言靜庵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齒地痛陳利弊,希望張霈能懸崖勒馬,不要鑄成大錯,可是話沒說完卻嬌軀頻震不止,嬌嫩蓓蕾再遭狼吻。 慈航靜齋會不會為言靜庵出頭?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不是麼?慈航靜齋在江湖上,在朝堂上,那都是地位特殊之致,高人數等,她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係著天下蒼生安危,人民福祉旦夕,在得到超俗身份和尊敬地位的同時,本身限制也不少。 即使慈航靜齋真的要找張霈了結此事,卻也絕對不會大張旗鼓,鬧得全天下皆聞的地步,慈航靜齋千年清譽在她們心中重於一切,不可能為了一個張霈致使其毀於一旦,她們身上一天背著這個包袱,就一天束手縛腳,難以施展。 所以,這件事情要麼屍沉大海,永遠被埋葬,要麼慈航靜齋隱秘行動,所謂隱秘就是連老姘頭淨念禪院都不會告知。 這就比較有趣了,言靜庵如今是慈航靜齋最最厲害的高手,連她都栽在張霈手中,更何況其他人,這不是給張霈送菜麼?除非將《劍典》練至「劍心通明」境界的秦夢瑤親自出手,余女皆對張霈威脅不大。 其實要張霈死也挺容易,辦法簡單而奏效,不用秦夢瑤出劍,只要言仙子多笑笑,迷也能迷死他,何必動刀動槍那麼大費周章呢! 張霈現在的狀態比走火入魔好不了多少,而且比碰上蕭雅蘭那次更強更猛,若非有強大異種電能的保護,張霈早在淫性和佛功交鋒蹂躪下變白癡了,即使如此,他的腦袋也比一團糨糊強不了多少。 在使勁搓弄豐滿雙峰的同時,張霈牙齒竟還用力地重咬亂啃,全然不顧言靜庵的感受,看著都讓人心疼。 這件事情洩露出去,未來的武林之星,注定要在天下正邪兩道無數高手的追殺下了此「殘生」了,除非他殺盡天下人。 言靜庵的玉峰恰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給張霈這麼不顧一切,恣情愜意地肆意蹂躪,只覺豐聳疼痛酸楚,嬌軀癱軟迷暈,芳心竟也不爭氣升起一股異念。 其實張霈身材修長,面容俊秀,劍眉星目,甚是俊朗,眉宇之間透露著一絲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氣,慈航靜齋歷來選賢任能,輔佐帝王,成就不世霸業,這觀人之術,自是天下無雙,比之「鬼王」虛若無也不遑多讓,張霈不管怎麼看都是女兒家夢寐以求的良配……我怎麼能想這些不知羞澀的事情,言靜庵被天魔氣和淫香所迷,玄功護持的清明正面臨崩潰的危機。 在張霈不依不饒,大刀闊斧的肆虐征伐下,言靜庵難耐地浪哼喘吟起來,青絲如雲,遮去半邊玉頰,欲遮還露的半邊則浮出濃艷的桃暈羞紅。 張霈喉嚨彷彿被火焰灼燒般難受,口舌乾燥,凝望著言靜庵秋水迷離的靈眸和豐潤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披在身上的單薄外衫被扔在一旁,露出內裡乾坤,身軀健碩如鐵,肌肉強猛似鋼。 「呀!」驚慌失措的言靜庵失聲尖叫,身子拚命緊縮捲曲,平日的高貴雍容,仙子氣質全數消失,皆盡不見。 生活就像強姦,要麼反抗要麼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輪姦,您不行就讓別人上;社會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自己的雙手來解決。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既然已無法可想,無計可施,為何還要白費功夫,大喊大叫之下就算招來旁人,言靜庵此時的樣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還能像往昔一樣當她高高在上的言仙子嗎?就算有人救了她們,杜玉妍能放過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軀的人嗎?就算她們都不介意,張霈也會第一世間跳出來幹掉對方。 所以言靜庵的呼喊不是救自己的命,而是害別人的命,好在這裡山野空曠,無命可害。 脫了身上束縛,全身赤紅如血的張霈惡虎般再度向無力掙抗的小羔羊撲去,動作熟練了不少。 言靜庵死命拒掙,但喪失了內力的她根本不是張霈對手,很快就被徹底制伏,低沉的吼聲從張霈喉嚨中不斷地發出來,猶如一隻正在發瘋發狂的地獄妖魔。 他就如一頭岩漿中竄出的魔獸,沒入了言靜庵這汪世間最清澈的湖水…… 「啊!」言靜庵驚慌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下身一陣陣濕淫灼浪透洩而出,俏臉似火,彷彿要燒著了般。 張霈小腹一燙,已被滑膩的液體浸濕,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笑容,將言靜庵素色衣裙內貼身的白色短褲褪了下來。 言靜庵用力掙扎,無奈人嬌力弱,給欲獸般的惡魔蠻橫地分開粉嫩玉腿,撩起長裙,再次攻城拔寨,佔領神秘禁地。 天魔氣透體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陣強似一陣的的酥軟和麻癢快感從小腹湧遍全身,終於徹底摧毀了言靜庵的理智,俘虜了她的身體,僵硬的嬌軀漸漸平復放鬆。 張霈褪去言靜庵下身衣裙,如紅赤目死死盯著那美麗誘人之處,只見柔絲烏黑,嫩縫粉色,正閃泛著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瑩。 言靜庵全身被壓得難以動彈,芳心無助而惶恐,絕望的任由張霈肆意觀賞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氣喘如牛的張霈凝目細看,嫩縫內粉淫糜紅,一股高漲的本能慾望急速狂奔,達至頂峰,殺氣騰騰地凶物猙獰抬頭。 急迫地將火熱移到了言靜庵的玉腿中心,前端抵住濕滑的,撲一接觸,張霈全身一顫,快慰難言,只渴盼能劍及履地,縱橫馳騁。 「啊……不要……」言靜庵芳心悸透,高聲尖嘯。 張霈哪裡肯聽,左手捉住她雙腕,緊緊壓在她頭頂之上,朝前一頂,擋者披靡的霸王神槍竟然受阻,只能前進半分,便似給柔韌滑膩緊緊箍住。 言靜庵臻首偏向一側,絕望淒婉,淚珠不住滑落,顫聲輕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 張霈使力前衝,火熱在兩片柔嫩的夾緊中無法寸進,結果沒有絲毫憐惜之心的男人陡然發狠,腰桿向前猛然一刺。 言靜庵秀眸猛睜,身體彷彿被撕裂般疼痛,火熱貫體,在下身綻開一朵嬌艷欲滴的紅梅,代表少女終成了婦人…… <><><><><><><><><><><><> 冷夜涼風,月幽如水。 首裡城,一人單騎,縱馬狂奔,塵囂飛揚,打破了黑夜的沉,清風的靜。 速度快至極致,遂整個過程並不長,但擾人清夢無數,至於驚嚇了多少發春的貓就不得而知了。 驛站別菀,東溟派休憩之處。 「什麼人?」見有人風馳電掣的縱馬疾馳而至,負責護衛門院的四名持劍武士手按劍柄,厲聲喝道。 原本驛站有流球官兵護衛,但東溟派哪裡用得著別人看家護院,特別是如今這要命的時候,更是大意不得,遂接替了他們的工作,打發他們上路。 「快……快去救……」來人勒韁駐馬,話沒說完已力竭聲嘶,仰天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翻落馬背,重重摔在地上。 「是尚總管!」一名勁裝武士認出這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正是尚和,驚叫道:「出了什麼事?」 四人急忙衝到尚和身邊,一人查看他傷勢,其餘三人刀劍出鞘,全神戒備。 帶頭武士用手一探,鼻息微弱,似有似無,彷彿雖然都會斷氣一樣,為了搞清楚事情原委始末,所以儘管看出尚和受傷破重,但是依然輕輕搖醒他,希望得到一些情報。 尚和緩緩睜開毫無神采的雙眼,氣若游絲,帶頭武士還來不及發問,只聽他喃呢夢囈般說道:「快,快…… 救……救少主……」隨後頭一歪,失血過多昏死過去了。 「你速去稟告夫人,你去找尚泉,不要忘記讓他把藥箱帶上,你和我一起扶尚總管進去。」帶頭武士雖驚不亂,有條不紊的下達命運,井然有序。 別莞客廳,燈火如晝。 「他的傷勢怎麼樣了?」東溟夫人得知尚和出了意外,立刻趕了過來。 「夫人,尚總管雖傷勢頗重,但性命無礙,如今是失血過多,脫力體虛,需要靜心療養。」一個年歲大約在三十上下的青年文士收回診脈的左手,恭聲回稟。 「嗯。」東溟夫人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芳心紛亂,面無表情,不過坐姿仍端莊秀麗,無可挑剔。 直到過了半柱香時間,尚和睫毛微微顫動,接著緩緩睜開雙目,終於甦醒過來。 「霈兒為何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東溟夫人聲音雖輕雖柔,卻難掩那輕柔中一絲焦急。 尚和用力眨了眨眼睛,吃力的搖晃了一下彷彿灌了鉛水般昏沉的腦袋,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整潔光亮的廂房床榻上,在他的床前放了兩張高背木椅,最*近的一張木椅上坐的是東溟派中精通醫理的尚泉。 尚泉生得眉清目秀,臉龐白淨,白鬚縷縷,很有些儒意瀟灑的味道。 而另一張椅子上坐的是鳳儀無雙的東溟夫人,尚和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尚泉輕聲出言嚇阻,示意他有傷在身,不可激動。 「夫人,少主被蕭家的人劫走了。」尚和傷勢不輕,心情激動下頭腦一陣傳來昏厥,堅持著把話說完後,嘴角竟溢出一絲殷紅。 「什麼?」東溟夫人聞言露出少有的失態神色,沉著臉冷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尚泉急忙從身上掏出一顆黑丸,捏碎裹在外面的一層灰色封蠟,將散發著清冷的香氣的藥丸餵入尚和口中。 這是烈均為東溟派煉製的療傷靈藥,功效非凡,藥丸入口即融,尚和頓時感到身體疼痛漲裂的感覺好了很多。 「原本我按照夫人的意思陪著少主去天香閣赴宴,豈料蕭家的人不安好心,竟然在酒裡下毒,我們一時不察,中了對方算計。」尚和斷斷續續的訴說著早編排好的腹稿,一副沉痛莫名的樣子,「少主為了我和三位兄弟不肯獨自突圍,力戰被擒……我……我對不起少主,對不起夫人……」 「蕭家!」東溟夫人聲冷如冰,秀目中殺氣騰騰,看似動了真火。 離開天香閣後,尚和與莫意閒一合計,張霈中了暴雨梨花針,又被不明身份的人劫去,鐵定凶多吉少,遂決定將計就計,陷害蕭家。想到張霈必死無疑,尚和也沒什麼顧及,不然給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再回東溟派。 尚和見東溟夫人落入套中,心中暗喜,面上卻不聲不響,臥底這麼多年,控制情緒已是駕輕就熟,說起謊話更是面不改色,全無破綻。 「立刻調集東溟護衛。」東溟夫人纖纖玉指緊攥成拳,彷彿要將蕭家整個碾碎一般,玉容古井不波,雙眼卻幽寒冷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八章 魔欲雙嬌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3 本章字數:4380 由於處女膜彈性韌性的不同,當被插入時,處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會出現疼痛和出血,但每個人疼痛和出血的情況卻不一樣。據調查,感到隱隱作痛者約占27%,有強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覺痛徹心扉,痛到無法忍受的有1%……至於生育的痛苦,這實在不是筆墨所能盡述。 言靜庵恰好屬於那世間少有的1%,一聲欲絕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體宛如被整個貫穿撕裂,自憶事起,她還從未經歷過如此可怕的事。 言靜庵絕艷的俏臉因為過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張,喉腔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她的雙臂徒勞地推著張霈,隨著他剛才猛烈的一擊,言靜庵痛苦地抓緊了他的後背,纖纖十指在他的背後劃出一道道血痕。 「啊,我,怎麼會這樣……我在做什麼……」張霈心中邪欲似乎消退了不少,儘管雙眼殷赤如血,可是眼中透射出的邪魅目光終有了一絲清明。 由於初次交合,又雖然前戲充足,花徑潤濕,可是言靜庵的妙處幽谷仍顯得窄緊如箍,張霈粗大的滾燙被玉人那處子狹縮的花道死死擠壓困圍著,舉步為艱。 「不要……痛……好痛……」言靜庵渾圓修長的玉腿被迫擴分開來,原本的粉紅嬌嫩因膨脹充血,而被艷麗的深紅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言靜庵感覺腦中茫然混亂,身體彷彿被生生撕成了無數散裂的碎瓣,顫抖的屈曲著修長柔美的大腿,費力的胡登亂踏,收腹縮股,纖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張霈堅實火熱的胸膛,使勁全力向外推開,試圖減緩痛楚。 如雲秀髮紊亂的披散在聖潔嫵媚的嬌顏,高聳白皙的酥胸,星眸朦朧,淚珠盈眶,帶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在與言靜庵玉體合二為一的時候,肆虐狂躁的張霈被她體內傳來的一股清涼凜然之氣所驚醒,使他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暫時解脫出來,入眼的是身下美人含淚忍痛的神情,儘管身體的衝動仍然強烈到不可遏制,但這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剛才的橫蠻舉動給心靈如蕙草芬芳,品質似紈素潔白的言靜庵嬌嫩粉膩的幽谷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張霈雙瞳朦朧迷離,眼中原本清明的世界變得模糊混亂,似真似幻,俯身在言靜庵玉頰輕輕一吻,溫柔地舔乾了她玉頰上的淚痕和額間香汗,接著深情的吻住她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芳唇。 張霈用自已火熱的雙唇緊緊地吻住她,言靜庵的柔唇是那麼的嫩軟豐潤,芬芳襲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言靜庵的唇清涼而柔軟,張霈的舌尖不費吹灰之力便頂開了她的貝齒,挑撥著她那香滑的小舌,貪婪地吮吸著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嚐著這香甜的美味。身體的劇痛使得言靜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為了減緩身體的痛楚,言靜庵嬌軀微顫,緊閉星眸,渾身發軟發熱,幾欲窒息昏迷,若真的能選擇昏厥,那言靜庵絕對不會猶豫,可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卻將她一次次拉回痛苦的現實,只能依*回應男人的激吻,來舒緩身體的痛楚。 良久,唇分。 高漲的生理慾望和理智人性再次劇烈爭鬥起來,張霈不忍心再讓佳人受苦,儘管那濕滑暖熱的美妙之處似在緩緩收束蠕動。 張霈好似一隻在無邊慾海中苦苦掙扎的欲獸,既不願意為了自己的獸性慾望而讓身下玉人受到傷害,又難以抑制身體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這鍾天地之靈秀的美女將成為他最愛的嬌妻,按照張霈的愛情觀,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疼的。 儘管無比貪戀難不捨,張霈還是毅然決然的不進反退,硬生生地將自己火熱的逐漸往外退出,動作既輕且柔,動作比拆彈專家排雷還緩慢,可只是稍微略動一分,言靜庵卻痛得嬌軀抽顫,痛不欲生。 隨著張霈慢慢退離,大量黏膩花蜜雜著絲絲紅艷從言靜庵美麗玉腿間羞人流了出來,這嫣紅觸目,好似嬌艷綺麗的雪梅般盈潤欲滴的艷麗正是玉潔冰清的仙子珍貴聖潔的處子落紅。 春色無邊林欲靜,落紅滿地玉人啼。 張霈不敢亂動,片刻之後,言靜庵臉色越發緋紅,痛楚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令她生出分開雙腿的羞恥感覺,再憶及方才渾然忘我的銷魂一吻,芳心羞泣。 「不要……這是怎麼了……我,我不要這樣……」言靜庵驚覺自己嬌嫩的花芯深處,好像被蜂戲蝶舞,魚躍蟲游,稍觸即離,說不出的空虛難受。 張霈看著身下面紅耳赤,淒美羞怯的嬌顏,苦苦控制著抽插的衝動,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內沒有一絲空隙,浪濤般襲捲而來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幾乎瘋狂。 這樣苦苦吊懸在半空也不是辦法,張霈突然猛的挺腰發力,一插到底,深達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言靜庵噙淚哭喊,可是聲音中卻有著一絲撩魂蕩魄的快美,這勾人的聲兒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張霈不暇細想,長痛不如短痛,這關遲早是要過的,再次被慾望遮蒙雙眼的好色男人身體力行地動作起來。 張霈緊緊抱著香汗淋漓的言美人,俯身痛吻言靜庵潤濕的嬌嫩雙唇,同時將她潔白潤滑的雙腿緩緩分開,激烈地抽聳,盡情馳騁。 強烈的痛楚夾雜著絲絲快感衝擊著言靜庵原本玉潔冰清的玉女芳心,張霈火熱慾望衝破了秘道裡所有的障礙,直接狠狠地撞擊在言美人鮮嫩的花蕾上。 曲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張霈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挺動抽插,言靜庵嬌啼一聲,不知給他頂在哪兒,上體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驟然蜜液潺潺,渾身發軟,雙腿緊緊夾在男兒腰間。 張霈不斷瘋狂抽插,言靜庵顫顫嬌嚶,雲雨初承,不堪征伐,渾身痙攣般急促抖顫,一道灼熱春漿自玉宮深處急湧而出…… 浩然渾厚的玄氣內息如飛瀑千丈,滔滔滾滾,直瀉而下,張霈頓時被送入一個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機,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詳敘細述,玄之又玄。 只聽空中傳來一陣如同炒蠶豆的聲響,卻是響自張霈渾身骨骼,渾身肌膚仿紅的好似燃燒的金色火焰,形成一道閃動著金色光華的氣壁,隨著吸收的處子元陰越聚越多,真氣在體內流動的也越走越快,身體外側那股金色的氣壁越來越厚,圍繞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隨著金光漸白,竟包裹著他們的身體騰空浮起尺許,震駭莫名。 兩人陰陽交合,張霈在生死危機關頭突破的第八重天魔氣再次蛻變演化,衝破第九重的高原,跨入第十重之境,如今他的「天魔金身」已非一現曇花,倏綻即謝,而是天高任鳥飛,海闊由魚躍,能在爭鬥殺伐中暢然使用。 練成「天魔金身」的張霈此時才算真的跨入絕世武學「天魔功」的大門,真正的「天魔功」一共有九種境界,稱為「天魔九變」,要求修習者身懷九重天魔氣,從第十重天魔氣開始,一重天魔氣修習一變。 天魔九變,每一變都有神妙莫測之威,若能完全修成,那就已達驚天撼地,破碎虛空的境界,除了魔門之祖「天魔」蒼璩以外,歷代魔門中人最高也才達到七變。 武後的師傅,魔門不世聖女一代奇女子陰後綰綰曾是天魔氣大成的絕世武學天才,*著徐子陵「長生決」長生真氣之助,將天魔氣練到了至高的第十八重境界,但遺憾的是她只修練了天魔功,而沒有修習天魔九變。 所以,張霈是魔門有史以來第二個修練天魔九變的人,最令人諷刺的是修練魔門至高無上的絕世武功卻在慈航靜齋齋主的處女元陰幫襯下得以開始,這不得不說天意難測,造化弄人。 張霈和處子之身,自幼修練玄門真氣的慈航靜齋入世傳人言靜庵,男歡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龍虎交媾,寶貴的處子真陰使他的天魔功更深一重,同樣的道理在杜玉妍身上也是如此。 直到張霈化盡美人兒流洩而出的所有真陰玉液,他們的身體才緩緩落回地面,而這驚駭的一幕兩人均沒有察覺。 言靜庵癱軟在張霈懷中,嬌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層雨霧籠罩,淒美朦朧的令人心碎。 陣陣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間浸潤的狼籍不堪,晶瑩剔透的花蜜糊滿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順地貼在滑膩的肌膚上,散發著淫糜的光彩。 此時張霈的神智處在半暈半醒之間,心中暗忖機緣巧合之下,糊里糊塗把言靜庵給辦了,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福兮禍之棲,禍兮福之所伏。 俗話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事張霈絕不後悔,就算重來一次,結果仍不會改變。 張霈低頭凝視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高潮洩身的女子,一看之下,竟驚得說不出話來…… 身下共赴巫山雲雨的美人兒哪裡是清雅如仙的言靜庵,分明是艷絕人寰的杜玉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做夢不成?張霈的大腦徹底混亂了,若是夢境,這夢也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人不願意清醒,只盼求永遠不要醒來才好。 杜玉妍玉頰緋紅生暈,嬌軀酥軟酸麻,神情嬌羞帶怯,媚眼如絲,春意盈盈,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橫成玉體猶如芙蓉出水、絕美嬌艷、修長雪滑的纖美玉腿欲閉不能。 張霈感覺腦筋越來越遲鈍,眼中迷茫之色再起波瀾,分不清正和自己保持著最親密接觸的女子到底是言靜庵還是杜玉妍,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繼續投入新的戰鬥,仍留在佳人體內的分身快速漲大,狂抽猛送,沒過多久,乳漿乍迸…… 「啊……」杜玉妍在沉溺性愛的銷魂快感中,心花怒放、嬌啼婉轉、如癡如醉,迎來了人生極樂,魂兒飄飄欲仙。 人身三寶精、氣、神,但在精氣神三者之間,精是生命的基礎,因為「精盈則氣盛,氣盛則神全」,陰精是女子最寶貴之物,陰葵派本有鎖陰秘術,奈何此時全無內力,空有神兵利刃,卻無法以之禦敵,珍貴陰精一洩再洩…… 張霈越戰越強,勇不可擋,大起大落,撞得杜玉妍雙眼迷離,急促嬌啼,欲仙欲死,一雙雪腿高高地翹在半空。 美人兒再次花開花謝,花蕊綻放,丟了身子,張霈直爽的齜牙咧嘴,渾身哆嗦,不過這時他朦朧雙瞳中媚惑妖艷的杜玉妍再次變回了清純聖潔的言靜庵…… 張霈只覺言靜庵天仙般的姿容和杜玉妍魔女般的俏顏交替在自己眼中出現,分不清辯不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支撐不住,虎喉一聲,狂熾慾望熔岩地火般爆發噴薄而出,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二十九章 禽獸不如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5 本章字數:4647 月朗星稀,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的流逝。 張霈從疲倦昏睡中幽幽轉醒過來,感覺自己躺在厚實幹燥的落葉叢中,因為他這不請自來的客人,可憐了不得不選擇暫時遷徙的主人們,張霈得自白蛇的「淫」威,使他的身體變成了天然的避蚊驅蟲器,附近蚊蟲鼠蟻紛紛舉家搬遷。 風輕輕拂過大地,巧樹林木發出颯颯的聲響,張霈保持著仰躺的姿勢,睜著炯炯有神,精光湛湛的雙目,望著孤懸夜空的月華,除了關鍵部位有些涼颼颼的,身體沒有任何不適。 無從得知如今是什麼時辰,張霈騰的直起身來,遊目四顧,佳人芳蹤難覓,只有地上朵朵嬌艷告訴他腦海中似真似幻,活色生香的一幕,並非春夢無痕,凝神深思細想,頓時一股劇痛襲來,好色男人感覺自己腦子正處於混沌初開的混亂狀態,就像是血紅老大那台連續奮戰了三個月沒有關機的電腦,cPu風扇都燒融了,徹底崩潰。 酒是色之媒,晚根上多喝了幾杯,加上年輕人容易衝動,醉酒犯錯那是在所難免的,其實張霈喝的並不多,更談不上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昨夜的荒唐春景,大概有這麼幾種情況:要麼是和言靜庵木已成船,慾海操舟?要麼是和杜玉妍生米煮成熟飯,大快朵頤?要麼是處子雙人秀,冰火雙飛?而不管是哪一種,吃虧的都不是張霈,嗯,所以對於發生過的事情好色男人決定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再深想,不予追究。 跑得了老婆,跑不了廟,「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慈航靜齋寺大廟大,總會找到的,而神秘兮兮的陰葵派總壇在哪裡雖鮮有人知曉,不過還有雅蘭寶貝做內應不是? 張霈四處瞧了瞧,愣是沒發現自己的外衫,不知道是被靜庵搶去了,還是被杜玉妍奪去了,唉,這惡作劇的壞習慣可要改掉,何況戲弄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公。 言靜庵的衣服可沒壞,估計多半是杜玉妍穿走了,兩人現在是姐妹了,言靜庵應該不會那麼絕情,讓杜玉妍光著身子離開吧!張霈使勁搖了搖頭,好似要將一腦子不切實際的幻想甩出去。 張霈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經歷過多麼危險的事,雖然不知道言杜二女醒來後發生了什麼,但只憑他沒在睡夢中被大卸八塊,去見馬克思,就該酬神拜佛了。 觀星辨位,認準方向,張霈不再耽擱,在林中迅疾奔躍,急欲離開這片廣闊林海,回到首裡城去。 發功聚力,健步如飛,幾個起躍已跑出老遠,張霈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奔行間愜意非常,好不暢快,同時不良男人心中暗忖:「裸奔就是爽!沒有衣服束縛,身體自然放鬆,血流通暢,裸露的皮膚能夠吸收更多養分,促進新陳代謝,現在不是講究貼近大自然嗎?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老婆們建議一下。」 沿途美景不斷,隨處是奇峰秀出,巧景連演。只見遠處,山巒疊翠,參松弄影,紅灼處如夭桃噴火,碧綠處如弱柳含煙。近處,古樹參天,梨花遍野,清流不急,當有怪石奇魚相陪逗戲。 真是難得的好風景,但歸心似箭的張霈卻忙著趕路,無心細賞。 <><><><><><><><><><><><> 琉球奇界島,中山首裡城。 一座佔地極廣的豪宅府邸,府門之前,兩尊凶神惡煞的石獅分立兩旁,朱漆紅木大門上方鑲金刻有兩個大字「蕭府」。 府內樓閣重重,亭台道道,層層院落深進,花圃水榭點綴其中,比之琉球皇宮也不遜色。 深閨大院,廂房秀榻。 蕭雅蘭一身白色輕紗勝雪,依窗而立,青絲飛揚,飄然若仙,眼波迷離,傾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輕輕抖顫,絕美罕世的臉蛋不帶一絲瑕疵。 佳人凝望著月夜星空,想起了心愛男人那壞壞邪邪的笑,那雙燦如星辰,墨黑如漆的瞳。 「小姐,公子該吃藥了。」一個身著翠綠水衫紗衣,酥乳半遮半露,濃妝艷抹,風騷妖冶的女婢輕輕推開房門,走到蕭雅蘭身邊。 收回淒迷幻美的目光,蕭雅蘭秀眉微蹙,轉過身來冷聲道:「以後沒我吩咐,不准進我屋子。」 「是,奴婢記下了。」女婢急忙惶恐的低垂著臻首,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寒光,她正是前些時日同蕭峰一起前往東溟山莊,卻在馬上受盡凌辱折磨的女子,也是同行中四女中唯一保住性命的人。 蕭峰回府後,一直渾渾噩噩,神智不清,精深狀態極差,首裡城有名的大夫看了一個又一個,病情也不見起色。 連現代腦科專家對上帝禁區的研究都處在起步階段,何況是古代,一言蔽之曰:「心病難醫,精神病更難醫。」 來診脈的大夫紛紛斷言蕭峰的「病」必須靜心修養,開的方子也多是凝神靜氣,吃不死人那種,不排除他們是一個醫學院,一個導師帶出來的可能性。 惟一一個有點建設性的意見是一個遊方郎中提出的,他的藥方只有三個字——杏林谷。 杏林谷,蟲谷,天機谷合稱「三絕谷」。 杏林谷主「生」,蟲谷主「死」,天機谷主「迷」。 杏林谷位置隱秘,相傳藏於雲霧籠罩的十萬大山之中,乃是人間仙境福地,世外桃源,奇花異草,靈蟲異獸,常人尋之不得,而且古怪規矩頗多,即使去了也不見得能求回靈藥,這辦法說了等於沒說。 起初蕭峰常常發脾氣,拒絕喝藥,直到蕭雅蘭親侍湯藥,他的病況才基本穩定下來,不過對於前段時日的記憶卻模糊得很,一想就頭疼欲裂。 「咚、咚、咚……」門外一陣節奏分明敲門聲,一把冰脆悅耳,沁人心脾的聲音響起,「哥,該吃藥了。」 「是蘭妹,快進來。」蕭峰躺在床上,見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的蕭雅蘭推門進屋,急忙掙扎著有些無力的身子坐起身來。 蕭雅蘭將碗放在桌上,搬過一張椅子*近床邊,重新將湯藥端在玉手上,臉上帶著微笑,輕聲說道:「哥,趁熱把藥喝了。」 蕭峰看著蕭雅蘭柔軟雙唇微微撅起輕分,呵出縷縷香甜芬芳,嘴裡喝著她一勺一勺輕輕喂送的藥水,眼珠亂轉,不知在想什麼。 喝完了藥,蕭峰見蕭雅蘭起身欲走,連忙急聲問道:「蘭妹,陪哥說說話好嗎?」說完竟試探性的拉住她柔嫩的纖纖玉手。 蕭雅蘭嬌軀一顫,不著痕跡的將玉手抽離蕭峰狼抓,玉容微沉,脆聲冷語道:「哥,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妹妹,你從小天資聰穎,難道就看不出來哥哥是真的愛你麼,從我憶事起,你就是我心目中冰清玉潔的女神。」蕭峰眼中倏然閃過一絲狠戾貪慕之色,雙手一環,不顧蕭雅蘭的掙扎將她整個抱在懷中,說著肉麻兮兮無恥之語,下流之言,「每一次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要將你摟在懷裡,好好疼你愛你,不願意讓你受絲毫委屈,你難道就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 「我是你妹妹,永遠都是你妹妹。」蕭雅蘭芳心慌亂,用力掙拒,同時疾言厲色道:「你快放開我,今天的話我就當從來沒有聽過。」 蕭峰冰冷的眼眸中掠過一道凜冽陰狠的寒茫,突然發難,伸手輕輕點在蕭雅蘭目之不及的玉背,佳人一聲嬌哼,軟癱下來。 蕭雅蘭哪會想到自己的哥哥會害自己,如今穴道受制,變成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擊之力。 「好妹妹,哥哥喜歡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蕭峰獰笑著翻身下榻,出指如風,真氣瞬間封閉了蕭雅蘭控制手腳行動的經脈和穴位,使她動彈不得。 「我是你妹妹,你怎麼能說出這樣話?」蕭雅蘭美眸蒙上了一層濕氣,冷冷地望著臉色透著蒼白病態,連嘴唇都毫無一絲血色的蕭峰,恨聲怒喝道:「你這個禽獸,快放開我。」 「今夜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蕭峰雙眼射出陰險狠辣的冷光,嘴角掛著淫浪的笑容,「我蕭峰有無數的女人,但每次和她們好的時候,我想的都是你,現在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身體……」 「你……」蕭雅蘭羞憤欲絕,憤怒、羞窘、悲哀、絕望的複雜情緒一同襲上心頭。 蕭峰將蕭雅蘭攔腰抱起,輕輕放在軟床秀榻之上,看著那隨著呼吸而急速聳顫的豐挺玉峰,蕭峰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眼中滿是欲與性的光芒,雙手猛的抓向那飽滿的酥胸。 「你這個畜生,禽獸,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蕭雅蘭嬌靨鐵青,渾身禁不住地微微發抖,嬌音顫顫,泣不成聲道:「滾,滾開……不要,啊……不……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爹,爹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爹到天香閣去了,今晚不會回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我這麼樣?殺了我?我可是蕭家長子,哈哈……」蕭峰的手已經握住了柔軟嬌嫩而又彈性極佳的雪乳,使勁的捏弄著,淫笑道:「好妹妹,你這裡圓挺豐潤,手感滑膩,好,簡直是太好了。」 蕭雅蘭想要掙抗,可惜丹田受制,血脈不暢,使不出半分力氣,只能任由蕭峰蹂躪欺侮自己堅挺的豐盈,兩串晶瑩順著眼角流下,淚眼迷濛中,他看見了心愛男人正逐漸遠去淡漠的背影。 蕭峰看了默默流淚的蕭雅蘭一眼,嘴角露出陰冷殘忍的笑容,解開她的外衣,鬆開腰帶,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條繩結逐一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露出翠綠色褻衣,兩座高聳乳峰將褻衣高高撐起,裂衣欲出。 看著那柔嫩的肌膚,挺碩微顫的雙峰,蕭峰心底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慾之火,雙手動作粗魯,但卻極為快速的一把將褻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溫潤的半裸胴體,玉乳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粉嫩的聳挺刺激著男人的獸慾,蕭峰淫道:「真是美啊!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哥哥會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蕭峰低頭一口含住那嬌嫩的粉色乳珠,貪婪的吸取那濃郁的芬芳,同時伸手抓住兩隻碩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挑逗著兩顆點綴其上的醉人嫣紅。 蕭峰施展「魔相淫魂」失敗而遭到反噬,不過隨著時間推移,無數人參林芝一股腦的灌下去,精神已經漸漸好轉,他對蕭雅蘭覬覦已久,此時正好藉機裝瘋賣傻,希望找機會下手,以遂自己多年心願。 機會只降臨有準備的人,至理名言之所以被無數人推崇備至,津津樂道,那是因為他不但對好人有用,對壞人同樣適用,今天蕭峰終於抓住蕭南天離府辦事的機會,偷襲得手,一逞獸慾。 「真是世間難覓的鮮美滋味,好妹妹,你真美,我蕭峰御女無數,卻從未有過這樣感覺,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蕭峰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似瘋若狂,吐出嬌嫩粉紅的蓓蕾,淫聲蕩語的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蕭峰又俯身埋頭,在那高聳豐腴的雙峰妙谷恣意享受,大逞口舌之欲 整理的纖塵不染的臥房中,蕭雅蘭淒婉哀絕,肝腸寸斷的哭罵仿若杜鵑啼血,哀傷至極。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章 玉人受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7 本章字數:4519 夜深露重,冷月芒寒。 首裡皇城,寂靜無聲。 而此時一個打扮超前衛男子卻正施展絕世輕功在高樓房舍間大起大落,疾走奔行,說他前衛,非是因他染髮、打耳洞、戴鼻環……而是指他沒著任何遮衣避體之物就當街裸奔的大膽行經。 前衛在古代的說法就是瘋子,其實張霈不是想玩另類,而是,非不願耳,實不能也!武功再好也不能憑空變東西,你可以坑、蒙、拐、騙、偷,但卻不能無中生有,即使是修真人、仙人、神人,為了煉丹煉器不也四處張羅材料麼? 萬幸張霈輕功造誰詣卓實不凡,起縱利落,迅若流星趕月,不虞被人發現,不然明日全城百姓茶前飯後又多了一件趣事。 全城都籠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作風高調,行為大膽的張霈也不例外,沐浴在月亮的清輝中,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螢光,非常微弱,遠遠望去,朦朧虛幻,只是不知這是究竟是月亮光,還是張霈身體的光。 張霈回到驛站別宛,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屋找了件衣服套上,掩住洩了大半晚的春光,說實話,那不雅之物在雙腿晃來蕩去,著實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今晚的收穫不可謂不大,不但上了言靜庵,嗯,也有可能是杜玉妍,或是3P,總之是艷福齊天,悶聲發財就是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死了的那三名東溟派的弟子,不過潛藏在東溟派中最大的隱患也終於暴露出來,其實內奸的事一直是張霈眼中針,肉中刺,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以後做事就不用遮遮掩掩,疑神疑鬼了。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盡早告訴單婉兒,不然明日東溟四大護派戰將發現平白少了三名弟兄,不明就理下難免多生事端,理由倒是冠冕堂皇,不過內心深處是懷著夜襲香閨,發生點什麼美好事情的齷齪心思就只有某無良男子自己心知肚明了。 結果夜襲單婉兒香閨的行動當然以失敗告吹,因為屋中空無一人,想到佳人獨處深閨,寂寞芳心無人寬慰,張霈暗下決心一定要早日搞定單疏影,讓她默許自己和她母親的事。 閒話休提,當張霈發現連單疏影也不在房中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偌大一座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的豪宅,竟只有早已睡下的丫鬟僕役,東溟派的人呢? 這是怎麼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覺,人都跑哪裡去了?難道是琉球王突下殺手,東溟派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全軍覆沒,盡數落網了?張霈仔細想了想,發現這可能性不大,因為別宛中並無打鬥的痕跡,除非東溟派的人都睡死了,否則哪有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 張霈很有「禮貌」的叫醒了別宛管家,得知了在盞茶工夫前,夫人召集了所有東溟派人馬,急匆匆的騎馬出去了,至於什麼事他沒敢多問,因為所有人的樣子都好似要吃人。 張霈眼中精光湛湛,一指點在管家睡穴上,還了他一個美夢。 <><><><><><><><><><><><> 蕭府後院,一間古色古香的房舍中,全身乏力的蕭雅蘭正半裸上身躺在秀榻之上,喪心病狂的蕭峰正盡情的玩弄著她美麗的身體,眼中只有情之火欲之焰。 蕭雅蘭芳心悲泣,恨悔憤怒,口中不停的咒罵蕭峰行經卑鄙無恥,禽獸不如,秀眸全無神采,淚眼迷離,朦朧中似乎又看見了她真心愛慕的男子。 蕭峰此時精蟲上腦,獸血沸騰,雙眼燃燒著情慾性愛的火焰,雙手緊緊握住那兩隻雪乳,使勁的捏擠搓弄,看著那柔膩而彈軟的嫩肉,在雙掌的摧躪下不斷改形變狀,耳中傳來蕭雅蘭字字泣血的哭罵,蕭峰感覺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好妹妹,讓哥哥把你仔仔細細的看個清楚。」愛撫摩娑了半晌,蕭峰終於伸手去解蕭雅蘭下身裙衫。 「不……不要……」蕭雅蘭連死的心都有了,縱然千般不甘,萬般不願,卻欲掙無力,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任由蕭峰可惡的手緩緩鬆開自己腰間裙帶。 蕭峰眼中泛出愛慾交織的異采,三下五除二褪去她下身綢錦白裙,蕭雅蘭全身只餘一條與褻衣同色的墨綠色貼身褻褲,遮掩捍衛著那女子身上最後的神秘。 眼睛死死的盯著兩隻修長而又結實的雪白大腿,還有被褻褲包裹著的,蕭峰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雙手摸弄著她渾圓翹聳的雪臀,使勁的撫壓著,淫笑道:「好舒服,光滑柔嫩,彈性十足,真是人間極品,玉腿碩臀,相信下面的景致一定更吸引人。」 「你會遭報應的……我……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滾開……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不要…… 啊……」蕭雅蘭心知自己如今恐怖是凶多吉少,在劫難逃了,可仍是不甘任人凌辱,泣聲罵道:「禽獸……不,不要……你這個畜生……」 聽著蕭雅蘭淒婉哀絕的哭啼,蕭峰不但沒有發怒,看著妹妹不停的哭罵,那悲痛欲絕的神情,心中反而更加興奮。 蕭峰全身興奮的顫慄著,不在蕭雅蘭白潔耀眼的嬌軀上戀棧,而是直奔「主題」,將她下身墨綠色褻褲向下拉離膝蓋,褪至足踝。 只曾給心愛男人看過的清白身軀,盡數落在蕭峰眼裡,蕭雅蘭忿恨羞愧,掙扎著想要扭動身軀,可仍是有心無力,只能躺在床上暗暗流淚著急。 「霈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護貞潔,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哥哥……」 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地帶一覽無餘,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修長白皙的玉腿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渾身一絲不掛,如同光滑的綢緞般細嫩白皙的女體裸露在蕭峰眼下,蕭雅蘭梅羞苦到之極,急叱道:「你是我哥哥啊,你……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哥哥,所有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妹妹……」蕭峰雙眼滿是淫邪的光芒,慢慢伸出雙手,用力分開蕭雅蘭豐潤的玉腿…… 蕭雅蘭感到自己神秘的羞人之處正面臨不能容忍的侵犯,心裡充滿了羞辱和不甘,她歇斯底里的大聲尖叫起來,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恐懼、悔恨,那淒艷的情形極大的刺激了男人的獸慾,令人欲狂,蕭峰探出右手,慢慢伸向那散發著無盡誘惑的粉色之地。 「我蕭雅蘭對天立誓,你記住,事過之後,我必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蕭雅玉頰淌滿羞辱的淚水,一雙靈秀的美眸猛然睜開,煞氣畢露,一絲殷紅順著嘴角流下。 她說話時的語氣狠厲決斷,那股不顧一切的悍然之氣直透而出,令聽者不禁慄然。 蕭峰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被色慾蒙蔽了理智,他以為蕭雅蘭只是單純的恐嚇之言,卻不知道現世報來的多麼的快,快到他根本想像不到,而且其狠辣程度也無法想像。 蕭峰獰笑一聲,邪惡的手眼看就要落在除了張霈從沒第二個男子碰過的美妙誘人之處……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揣開,門扉向後彈開發出「砰」的撞擊聲。 「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蕭峰正在興頭上卻被人粗暴打斷,邪火衝冠,轉頭懊惱忿恨的吼道:「什麼人打擾老子好事,老子活撕了你……啊……你……爹……你怎麼回來了……」 蕭南天肥滾滾的身體圓球般陡然前衝,來勢兇猛,暴催起全身功力,重重一巴掌打在蕭峰臉上,二十年純陽內力豈是易與,一個巴掌,將蕭峰甩的口溢鮮血,飛開老遠。 「啊……」熱血濺在臉上,蕭南天又有些後悔用力太過,蕭峰有傷之身,不知受不受得住。 蕭南天遲疑之際,一眼瞥見愛女淚眼迷濛,嘴角溢血,全身幾無寸縷,而蕭峰墜地後,褲襠仍頂的跟珠穆朗瑪峰似的,當下熾烈狂燒的怒火掩蓋一切,扯下背後披風抖手蓋住蕭雅蘭嬌軀,隨手執起馬鞭,也不顧蕭峰傷勢,劈頭蓋臉朝他身上抽去。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怎麼會養出你這麼個畜生,你剛剛都做了什麼?雅蘭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對自己妹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鞭雨狂亂掃落,怒氣難消的蕭南天一邊用力笞打蕭峰,一邊怒其不爭地痛罵道:「你做出這種違背人倫之事,你還算人嗎?你怎麼對得起蕭家列祖列宗?」 右側臉高高頰腫的蕭峰嘴角溢出了一縷殷紅的血泉,雙眼佈滿血絲,對著蕭南天憤怒的咆哮道:「她不是我妹妹,她不過是一個下人生的野種……」 「你……你這個逆子……」蕭南天怒不可竭,大聲吼道:「我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雖說正處在怒火衝冠,悲惱欲狂的瘋狂狀態,但畢竟是自己的親身骨肉,蕭家唯一的長子嫡孫,蕭南天看似重重劈落,分山裂海的一掌,下手卻是極有分寸,掌到勁散,不過蕭峰仍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 首裡城,正午大街。 一聲聲清脆的金鐵之音遠遠傳來,敲碎了無數人的好夢,一匹白色鬃毛大宛良駒由遠及近,疾行而至。 馬上少女一身白色的武士服,腰中配著一柄連鞘長劍,腳上穿著靴緣泛著金邊的蠻靴,腰間黃色綢質錦帶,外披墨綠色鳳紋披風。 單疏影粉臉雪白如玉,朱唇沒有一絲血色,美眸似合非合,似閉非閉,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神,而那靈眸眼簾虛綻眨動間射出的凜凜寒光也讓人不敢細看。 雖然無法看清,但每個*近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到她渾身散發出的森寒氣息是那樣摧人欲斃,單疏影芳心紛亂如麻,有生以來,身上從未有過如此濃烈的殺氣。 這股濃重澎湃的殺氣彷彿有生命般,隨著單疏影的呼吸,不斷擴散、激盪、迴旋…… 這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裡面,透出不惜一切的決心,單疏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張霈若真有什麼事,她一定那讓蕭家雞犬不留。 東溟夫人策馬與單疏影並馳而行,有些擔心的望著一語不發的女兒,她身上凜然如霜的殺氣讓她秀眉微蹙,幽幽歎息一聲,終是無言。 說到對張霈的關心,單婉兒恐怕不下於任何人,可是作為單疏影的母親,她同樣關心自己女兒,這也是她為何在對張霈超乎尋常的男女愛慾和對單疏影血脈相連的母女親情之間那麼痛苦的原因。 在單疏影母女身後,數十匹高大健碩的駿馬捲起漫天微塵,猶如大壩洩洪般滾滾而來,風馳電掣地跟行在二人身後。 剛才尚和孤人單騎也就算了,如今這麼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還讓不讓人睡了?膽子大的,好奇心重的,失眠的……紛紛打開窗戶觀望,可是探出的腦袋無不又立刻縮了回去,除了醉酒的莽漢,花眼的老嫗,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們普通百姓惹得起的,他們可是連官府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奈何不得的江湖人。 行過正午大街,轉角不遠,即是蕭府。 「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啊?」一個飄飄渺渺,若有似無的聲音自前方一座酒樓的屋頂傳來。 單疏影母女勒緊韁繩,健馬脖頸生疼,被扯得前肢高高仰踏虛空,循聲望去,訓練有素的東溟派眾騎紛紛拔出馬刀,掣出長劍,奔到她們的四圍,呈扇形將她們護在中間。 刀生光,劍帶影,閃耀光華,望之膽寒,三十多東溟護衛爆出強大驚天戰意,殺氣層層疊疊交織纏覆在一起,彷彿一片無際無涯,浪翻潮湧的刀山劍海。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一章 情深似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48 本章字數:4997 「不好意思,似乎玩笑開大了。」張霈不在壓低聲音,可意改變聲線,「你們一個個苦著臉,凶巴巴找誰拚命的樣子是這是要去哪裡?」 單婉兒和單疏影第一時間認出了張霈的聲音,懸在半空的芳心此時終於落下,繃緊的神經也緩鬆下來,不過緊隨襲至的卻是一股昏昏欲睡的無力感。 張霈身影一閃,驟然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出現的時候不知使了什麼魔法,竟跨越了東溟護衛構建的刀牆劍林,意態瀟灑的站在單疏影母女中間的位置,愜意非常的伸手輕輕順理著兩匹馬兒的鬃毛。 看著所有人瞪大雙目,不知所措的傻樣,張霈眉頭微皺,沉聲道:「你們都楞著幹什麼?還不把刀收起來。」 東溟眾騎此時方政才回魂還魄,醒過神來,紛紛刀劍歸鞘,於馬背上同時向張霈欠身行禮,高呼少主。 「素質,注意素質,以後說話都他媽給我小聲點,連點基本的公民道德素質沒有。」張霈派頭十足的教導著聽的似懂非懂,點頭不迭的一眾手下,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同時心中懊惱的想到了自己曾偶然在一個電視節目裡看到的記者採訪黑道大哥的一幕,記者問對方為何要混黑道,結果那傻B居然回答因為說話可以很大聲,這***是什麼理由,想大聲說話,學黃健翔轉播世界盃啊! 單疏影不顧有旁人在側,嬌呼一聲,翻身下馬,嬌軀偎入張霈懷中,*在他寬闊有力的胸膛嚶嚶啜啜起來,同時也打斷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某人猶如黃河氾濫般江浪滾滾的訓話,嗯,他說話的嗓門可一點也不比誰的小。 摟著單疏影纖細的柳腰,感受著高聳酥胸緊貼胸膛的柔軟溫潤和豐滿彈性,張霈鬆開微蹙的眉宇,笑著問道:「婉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見單疏影小鳥依人般偎在張霈懷中,單婉兒多希望自己也能這麼一天,但天意弄人,這卻是不行的……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中東溟夫人乍聽張霈之言,差點沒驚的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這個做事毫無顧忌的男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嬌妻的面直呼自己丈母娘乳名,從來人前人後都保持著端莊秀麗,雍容華貴姿儀的東溟夫人嚇的花容失色,一顆心兒都差點從胸膛蹦了出來,一時哪裡答得出話來。 「我已經在周圍建起了音障(天魔場),並用真氣在我們之間建立了聲音傳遞通道(傳音入密),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聽到妳的聲音。」張霈的話好似一顆定心丸,單婉兒聞言立時玉容解凍,暗中鬆了口氣,同唇舌輕輕蠕動,向張霈講述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張霈雙眼中閃動著危險而冰冷的殺機,殺氣含而不露,使周圍的人都感到彷彿心口壓著一塊巨石般難受。 「尚和是內奸。」張霈眼神轉淡轉冷,散去身上殺意,嘴角露出一絲只有某些人倒大霉的時候下才會出現的笑意,繼續傳音道,「回去再從長計議。」 短短五個字就什麼都解釋清楚了,老子真是天才,張霈心中狠狠的把自己誇讚了一番。 安慰了一下懷中不依不饒的小妮子,張霈本意是和眾人一起回去,不過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去一趟蕭府,不過是他一個人去。 在東溟派裡,張霈疾言厲色也好,溫文爾雅也罷,總之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命令,必須絲毫不打折扣的貫徹事實,執行到底,除了東溟夫人和東溟公主外,無人敢干涉違逆。 儘管不願和張霈分開,但在外人面前,聰明可愛的可人兒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終於還是乖乖的隨著單婉兒,在東溟眾騎的簇擁下,向驛站別宛方向退去。 <><><><><><><><><><><><> 送走了東溟派眾人,張霈轉過正午大街,來到一座佔地面積極廣的豪門大宅之前,抬頭望了望朱漆紅門上斗大的「蕭府」兩個燙金大字,眼中爆出縷縷熾烈殺機。 殺戮畢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而且濫殺也不是張霈的風格,看了看守在大門外的幾個站崗僕役,繞開他們的視線,在一個隱僻的轉角,閃身越牆而入,落在蕭府後院之中。 張霈隨意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不管是裝景還是佈置都別具新意,談不上巧奪天工卻也匠心獨運,看來蕭南天當官這些年沒少貪污公款,收受賄賂。 張霈眼中耀目神光再閃,一陣夜風拂過,身形瞬時消去無蹤,空寂的後院中好似根本不曾有人來過。再現出身形時,張霈已經橫越了一座雕樑畫棟的人工架橋,來到一座位於假山流水之上的精雅亭榭中,耳聽不方,眼觀六路,張霈身影再次淡化下去,彷彿融入了暗夜虛空,瞬間幾個忽隱忽現,來到了三十丈開外的一顆參天大樹的陰影下。 沒事幹嘛把方子修這麼大?少爺想找個人都無從下手,張霈尋思著這麼黑燈瞎火的亂闖也不是辦法,還是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問問才是明智之舉。 側耳傾聽了一下周圍動靜,張霈閃身進入了後院一間廂房。 在沒進屋前張霈就通過呼吸和聲音發覺房中有個年輕女人,嗯,他是來找人問路的,至於幹不幹別的,待定ing…… 張霈目光如炬,屋中纖毫必現,床榻上是一個女子,面容清麗,肌芙光滑,柔軟嬌嫩,年紀不大卻是成熟誘人,身上即有青澀少女的芬芳氣息,又有風騷少婦的嫵媚風情。 時間還早,自己好像也不是很趕,還是做點什麼好了,在看清女子容貌身段時張霈如是想。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峰的禁臠俏婢——媚奴。 媚奴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紗質外衫,幾乎遮蔽嬌嫩胴體的作用,兩隻圓滾滾的粉乳豐滿聳挺,兩點殷紅高高凸起,乳溝深邃,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抖顫,乳浪翻湧。 屋中漆黑一片,睜目如盲,媚奴根本不知屋中何時多出一人,何況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淫糜幻想中,想像著自己堅挺的雪乳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握住,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兩顆凸起迅速漲大勁挺,全身緋紅如潮,好似能滴出血一樣。 媚奴閉上美目,玉頸彷彿過電般向後高高仰去,纖美修長的雙腿間流出粘滑的,雙乳鼓脹生痛。 越想越是難受,玉面生霞,鳳眼微合,媚奴已是春情勃發,急不可耐,她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脹漲的玉乳,右手從輕紗裙擺探入愛撫著淫濕的,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嗯嗯咿咿」,裙衫輕輕滑落地面。 張霈目泛幽暗異光,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壞笑,運勁虛點,嫵媚「嚶哼」一聲,被制住了穴道,失去了活動能力。 媚奴舌不能言,身不能動,尷尬的是她還保持著自慰的不雅姿勢,張霈輕輕走到床邊,移開她的玉手,一把將她身上透明紗衣扯落,雙手接替了它們的工作,繼續搓揉愛撫她豐聳的酥胸。 雖然這女子年歲不大,但身體在蕭峰的調教開發下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了,張霈雙手抓住那兩隻高聳挺立的玉乳,握在手中使勁的捏擠起來。 感覺到滑膩彈手的觸感,張霈心中暗忖這女子顯非處子,而且還精通床榻之術,不過這玉乳倒是保養的極好,軟玉溫香,滑不溜手,彈性十足。 捏扯著那漲挺的蓓蕾,擠壓著那彈手的肉球,張霈爽的差點連正事都忘了,解開媚奴的啞穴,恢復她說話的能力。 張霈輕易問出了蕭雅蘭閨房的地點,然後毫無憐惜之心的一指點昏了她。 看了一眼昏迷的媚奴,雪白嬌軀一絲不掛,飽滿豐挺的雪乳上兩顆色澤微深的乳珠,彷彿熟透了的紫色葡萄,充滿著誘人的神采。 張霈微微一笑,笑容中滿是邪惡的味道,俯下身軀,低頭張口一含,叼住那腫脹的紫色凸起,重重的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浸血的牙印。 重新抬起頭來,張霈審視著自己的傑作,邪笑道:「小妮子,少爺給你留給蓋給章。」說完人已消失在屋裡。 <><><><><><><><><><><><> 避過幾批巡夜的家丁護院,張霈按照媚奴口述的路線,左、左、左、右、左、右、右……好在他過耳不忘,沒被繞糊塗,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潛到了蕭雅蘭的秀摟廂房。 張霈用柔勁震開門栓,做賊般輕手輕腳的偷入屋中,原本想給自己女人一個驚喜,可是走到近處,他卻楞住了。 儘管是漆黑一片,張霈眼中的世界卻和白晝沒有什麼兩樣,蕭雅蘭雙眸緊閉,傾長的睫毛輕輕抖顫,她美麗的眼瞳閉合時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靈秀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動,彷彿哪位大師筆下的靈感閃現,可是她光潔的玉頰卻掛著兩串晶瑩,竟是面帶戚容,好像是睡夢中還帶著幾分傷心。 張霈伸手輕柔的拭乾了睡美人臉頰上的淚痕,默默地坐於秀榻之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獨特的體香如同幽靈一樣鑽進他心靈深處。 靜靜的望著熟睡中的蕭雅蘭,張霈腦中思緒萬千,心海久久不能平靜。 「不,不要過來……啊……」沒過多久,當蕭雅蘭便幽幽轉醒過來,不是自然的甦醒,而是驚叫著像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嚇醒。 陡然坐起身來的蕭雅蘭,額間全是冷汗,嬌喘吁吁,美眸朦朦朧朧的,什麼也看不真切。 「囡囡,你這麼了?」耳邊傳來一個極富磁性的男兒嗓音,會用這個稱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愛人,世間上再也沒有第二個。 傷心、羞憤、悲苦、委屈、絕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隨著心愛男人一句關切的話終於尋著了港灣,覓到了依*,蕭雅蘭猛的撲入張霈懷中,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濕潤清冷的晶瑩滑過蒼白的玉頰。 「囡囡,囡囡……」張霈伸手輕柔地環抱著她,聲音焦急的問道:「寶貝,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著張霈的聲音,淚流滿面的蕭雅蘭不能抑制的放聲大哭起來,半晌後才嗚咽著將事情斷斷續續地說了一遍。 下一刻,蕭峰的名字已經被張霈劃入了必殺的名單,看著蕭雅蘭哀婉欲絕的樣子,張霈只覺心中壓抑異常,似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千言萬語卻堵在心間,一句也說不出口。 這件事同時引起了張霈的深思,若是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麼辦?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 張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結果不是他能夠承受的,其實他是一個很脆弱的人。 愛一個人,就要有保護她的能力,否則愛她就是害她。 人要正視自己的弱點,只有這樣,才能找到變強的辦法,真正的勇者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 變強,一定要變得比誰都強,張霈第一次有了震懾天下之心,只要能像龐斑那樣天下無人敢惹,或是浪翻雲那樣朋友敬敵人畏,誓問誰又敢來尋釁滋事,不要腦袋了? 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張霈輕輕地拍著蕭雅蘭的玉背,直到她從嚎啕大哭變成啜啜輕泣,才緩慢而堅定用手按住她纖盈柔弱的雙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答應我,忘記這些不愉快的記憶。」 蕭雅蘭粉肩微顫,臻首輕輕*在張霈的肩上,滿腔屈辱和羞憤不甘隨著默默垂落的淚珠化去無痕,直哭到喉嚨沙啞,秀目紅腫,淚濕了張霈衣襟才停下來。 輕輕抬起臻首,紅腫星眸的蕭雅蘭望著一臉愧色,暗自責怪自己沒能好好保護自己心愛女子的張霈,柔聲道:「霈郎,蘭兒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歲起就為了蕭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種勢力之間,可是換來的卻是什麼?是那個禽獸對我的侮辱……」 張霈輕輕捧起玉人皓首,凝望著她朦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無限道:「囡囡,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欺侮你,我發誓,用我的生命發誓。」 「其實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悅,因為蘭兒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真正喜歡的男人,蘭兒可以為你生為你死……」 臻首緊*在張霈肩上的蕭雅蘭突然仰頭吻住了張霈冷冰冰的唇,濕膩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動探入他口中。 張霈溫柔的嗅吸著蕭雅蘭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著她香甜的軟潤靈舌,吮吸著濃郁芬芳的津液,如飲甘露。 美眸緊閉的蕭雅蘭微仰玉頸,如癡如醉的親吻著張霈逐漸變得火熱的唇,似乎要將自己的一切都通過這個甜蜜的吻傳遞給對方。 直到喘不過氣時兩張緊緊膠合纏綿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開,彼此間還意猶未盡的連著一條透明亮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二章 母子亂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0 本章字數:4744 一個香甜熱烈的激吻過後,嬌靨如火似焰的蕭雅蘭,芳唇微翕,嬌喘連連,高聳玉峰劇烈的起伏著,整個身體幾乎完全是膩在張霈身上。 蕭雅蘭粉臉艷紅如霞,檀口呵氣如蘭,輕咬著張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要你,現在就要。」 軟玉溫香,美人情動。 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線頓時徹底土崩瓦解,身體某個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動起來。 凝視著蕭雅蘭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張霈低下尋著她豐潤膩濕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張霈雙手也不慢,緊跟著動做起來,熟門熟路的解開蕭雅蘭紗裙的繩結,入眼的是一件粉紅色錦繡褻衣,淫糜的顏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熱血沸騰。 受到褻衣勒緊束縛住的飽實美乳不甘的被緊緊收攏,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看的張霈心癢難耐。 溫柔的把手繞到蕭雅蘭背後,拉住繩頭輕輕一扯,褻衣滑落,一對世間難求的美碩豪乳在解除武裝後,立刻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微顫顫,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嬌耀目,張霈瞳孔猛然放大,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暗自讚歎道:「本少爺就是喜歡胸狠的女人。」 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挺顫著,並不因為太過豐滿而變形或下垂,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讓人口腔不斷分泌唾液。 張霈立刻將陣地轉移到那對完美的豪乳,口舌並用,輕添淺啜著頂端那嬌艷的羞挺,嬰兒般不肯鬆開。 「啊……」蕭雅蘭檀口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雙纖纖玉手也纏在張霈頸項間,將他緊緊抱住。 張霈眼中突然爆出一縷駭人的金芒,情慾之火潮水般退去變得清明一片,幽澈深寒,心念轉動間一股冰炎寒熾交織融合的暖流通過他的舌尖渡進蕭雅蘭檀口,精純之極的天魔氣閃電般竄襲湧遍她整個身體。 蕭雅蘭雙眸媚的好似要滴出蜜來,水光閃閃,嬌軀靈蛇般的劇烈蠕動起伏,嘴裡發出放浪的呻吟。 「啊!」蕭雅蘭不能自己的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美眸中盈滿情慾,柔若無骨的嬌軟身軀無力的癱*在張霈堅實溫暖的懷中,不斷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隨著天魔氣在體內穿筋過脈,生生不息,蕭雅蘭全身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接著發出一聲既似滿足又像十分痛苦的尖叫後,嬌軀癱軟下來,甜甜睡去。 性愛雖然能讓她暫時忘記不快,但卻是治標不治本,張霈剛才利用蕭雅蘭對自己的迷戀愛意,挑起她的情慾,然後用冰炎二重勁一舉打通了她生上幾個影響心緒的要穴,徹底疏解了她心中結郁,還讓她經歷一次純屬精神層面上的性高潮。 張霈散去胸口一口濁氣,雙眼精芒暴漲,天魔氣和體內冰炎二重勁發生了一次短暫的融合,最後又各自分開,遵循不同的脈絡在體內循環遊走,一個小周天後重新歸於丹田,沉寂下來。 看著眼前陷入深層睡眠中的蕭雅蘭,張霈俊逸無雙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責虧歉的苦笑,伸手輕撫著她那光潔溫潤的臉頰,緞子般的烏黑秀髮。 「囡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了,一切都好了,以後我會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張霈聲音轉冷,冷的不似人聲,彷彿地獄溟河掃過的寒風,「傷害過你的人,我會好好替你回報他的,碎屍萬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死兩難,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著那濕潤豐盈的性感薄唇,張霈忍不住輕輕低下頭,將兩片花瓣般嬌嫩的唇瓣輕輕的噙住,溫暖的用舌添弄品嚐起來。 吻了許久,張霈終依依不捨的鬆開微微泛紅的香唇,看著涎在迷人唇瓣上的濕潤液體,張霈臉上冰沉的表情漸漸被融化,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恢復了色心的張霈雙眼順著蕭雅蘭美麗的俏臉向下移,滑過修長的玉頸,落在了她高聳酥胸前那兩點誘人的嫣紅上。 張霈眼中再度蒙上欲色,嘴角綻開一個壞壞的笑容,伸手撫向蕭雅蘭胸口,用手指輕輕的摩娑,感受彈軟肉峰的乳形與輪廓。 害怕驚醒安睡的蕭雅蘭,張霈動作很輕很柔,只是單純的用手輕輕覆壓在酥乳表面,感覺那高聳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 蕭雅蘭的雙峰很美很大,好色男人一手根本無法掌握,張霈靜靜坐於榻上,陪在她身旁,用心感受著她的美麗。 女人,不管多堅強仍是女人,當剝離了那看似堅強的外殼,內心其實比誰都脆弱。 張霈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身體正逐漸高漲的慾望,但他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改變,仍是輕輕的,柔柔的,彷彿一層貼覆在蕭雅蘭那嬌嫩酥乳上的薄紗,眼中沒有欲焰情火,只有絲絲情意,柔情依依。 手眼溫存了一番後後,張霈起身拉過被子輕輕蓋在蕭雅蘭身上,順了順她有些凌亂的青絲,輕輕關緊門扉,無聲無息的退離了她的香閨。 站在走廊上的張霈身形陡然一閃,驟消乍現,出現在秀摟的屋頂,看著清冷月色下的蕭府,靜靜默立了一會兒,任由夜風拂過。 迎風而立,衣袂飄飛。 張霈臉上沉冷如冰,幽寒深邃的雙眼凝神一掃,認準了方向,身體倏然一晃,消失在原地。 空中一道淡無可淡的黑影迅疾的朝著東方射去,瞬間融入茫茫夜色中。 蕭府東面是一處獨立的院落,此時院中一間精舍裡還亮著燈,老遠就能讓人看見,幽幽的燭火在這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醒目。 寒夜已深,更深露重,連僕役都已睡下了,可這精美院落裡卻還亮著燈,不用說也是蕭峰的居所了。 這廝被盛怒的蕭南天所傷,雖傷勢不重,不過卻多是皮肉之傷,鞭子抽打的傷口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亮著燈的地方準沒錯。 張霈凌空提氣疾躍,越牆過院,足不驚塵,身姿翩然瀟灑的落到蕭峰所居的院落中。 這座別院靜雅別緻,規模更是不小,分前後兩進,每進都是自成一體的四合院落,由花園和幽徑相連,四周都圍築著高牆。 前院隱有人聲傳來,張霈凝神傾聽了一會兒,嘴角浮出一絲邪氣十足的冷笑,這些半夜還在忙碌的多是大夫和丫鬟。 知道沒找錯地方,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令看見的人打寒顫的冷笑,當下不再遲疑,身影一閃,出現在蕭峰屋舍外,透過紙糊的窗戶,朝裡面望去。 房內蠟燭燃燒發出清脆的「辟啪」聲響,火光微明暗淡,可是張霈一雙夜眼洞若觀火,房中一切俱是一覽無遺,毫無疏漏。 床榻之上,蕭峰側臥而睡,傷勢已處理妥當。 「你這不長眼睛的混蛋,動歪腦經竟然動到本少爺頭上來了,如今閻王索命,死神臨門,看老子怎麼折磨你……」張霈收心攝神,用柔力震開窗戶,悄無聲息的潛入房中,輕輕走到蕭峰床前。 雙眼綻出凜冽鋒芒,殺氣在體內凝聚卻是露而不威,不過挽束在床柱上的紗帳卻是不住發出「撕啦撕啦」的輕響,張霈好似正在高速高效壓縮TnT,一旦爆發出來,誓將毀滅一切。 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 張霈略一沉思,身上毀天滅地的勁氣頓時煙消雲散,化於無形,四下看了看,掀開牆角一個成人高的大衣櫃,閃身藏了進去,輕輕的關上櫃門,決意靜觀其變。 足音更近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很輕,應該是女子。 這個時候,會來這裡的多半是替蕭峰換藥的丫鬟婢女,張霈正尋思猜測時,門被輕輕推開了。 從衣櫃微微稀開的縫隙裡,張霈看見屋中多了兩個女人。 蕭峰被開門的聲音驚醒,睜開混濁迷濛的眼睛,眨了幾下,看清來人是誰後立刻勉強直起腰,急聲道:「娘,你來了。」聲音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隱含期許的味道。 看著兒子被傷成這樣,被蕭峰喚作娘的女人帶著哭聲「嚶嚶」泣道:「呀!你爹怎麼把你你打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有個標誌母親,不過慈母多敗兒,唉……」躲在衣櫃裡的張霈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念叨道:「嗯,那丫鬟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兒。」 蕭峰的母親柳如煙是首裡城出名的美人,如今三十有六,年紀雖步入中年,卻仍是風韻猶存,猶如當年的絕代風華。 張霈見色心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眼前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柳如煙肌膚滑膩,軟柔細嫩,身段玲瓏,曲線凹凸有致,玉腿渾圓修長,翹臀豐聳碩挺,雙乳飽滿堅挺,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 丫鬟大約十六七歲,面容嬌美,動人心弦,身形高挑曼妙,肌膚光潔如玉,溫潤滑膩,胸脯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筆直修長。 兩相比較之下,張霈發現柳如煙多了份少婦的成熟風韻,俏丫鬟則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所長,難分軒輊。 柳如煙哭的傷心,高聳酥胸微微晃顫起伏,蕭峰趕忙勸慰道:「娘,你別哭了,兒子沒事的。」 柳腰款擺,蓮步輕移,柳如煙走到蕭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背上傷處輕輕撫摸著,含淚顫聲問道:「疼嗎?不就是一個下人生的女兒麼,犯得著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嗎?」 張霈已經知道了蕭雅蘭的身世,聽柳如煙稱自己女人是下人生的女兒?氣的七竅生煙,心中大恨,差點要衝出去殺了她,方式當然是姦殺。 柳如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張霈對她的映像大打折扣,直接低到了和某個掛著太陽旗的操著鳥語的島國人一樣的高度。 張霈心中怒不可竭,下人的女兒就低人一等,下人的女兒就不是人了,哼,也不看看你兒子那衰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蕭峰微微抬頭起,眼神灼熱的望著柳如煙,眼光不停的在她豐滿的玉乳游戈,齜牙咧嘴的笑道:「打在兒身,疼在娘心。」 「你是娘的寶貝,娘不疼你誰疼你?」柳如煙臉上升起一抹淡淡的紅霞,梨花帶雨,眼泛媚光,擺手輕聲道:「鳳兒,你下去吧!」 「是,夫人。」俏丫鬟輕輕斂身施禮,依言退了出去,離開的時候還將房門也關上了。 難道說,張霈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怎麼他們母子說話的語氣那麼,嗯,曖昧。 蕭峰見沒了旁人,臉上露出色色的表情,口中急聲道:「娘,峰兒好想你啊!」 不顧自己有傷在身,蕭峰撐起身來,用力將柳如煙拉入懷中,緊緊摟著她的纖腰。 耳中聽著衣服磨擦的聲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張霈透過衣櫃虛合的縫隙,將屋中兩人「干」的好事盡收眼底,邪笑道:「無恥啊,真是無恥,想不到這蕭峰真他媽是個禽獸,不但覬覦雅蘭,竟然連自己親娘都不放過。」 亂倫的事歷史上多了去了,但那多發生在皇室裡,豪門大院也偶有發生,沒想到如今還真叫張霈給撞上了。 其實張霈也是貪花好色的人,什麼推倒御姐、按住熟女、偶爾人妻、放翻LoLI、制服誘惑、母女同床,姐妹花開……不過這些卻遠遠比不上真正的禁忌之戀(母子、父女亂倫)。 邪惡,實在是太邪惡了,不過我喜歡,在荒淫無恥方面張霈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你這小壞蛋,又想對娘無禮了?」柳如煙飽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急顫不休,嬌軀難耐的扭動起來,俏臉浮出一抹艷紅的暈光。 蕭峰雙手在柳如煙碩挺的乳峰上狠狠的捏擠按壓著,猴急道:「娘,你真美,峰兒好想你。」 「啊!」柳如煙嬌軀酥軟無力的躺在自己兒子懷中,傾長地睫毛不住顫抖,眼中媚光盈盈,檀口香潤,吐氣如蘭,濕唇說不出豐潤誘人。 蕭峰邪邪一笑,雙手在柳如煙滑嫩如脂的高聳肆虐之後,又順著完美的S形曲線而下,在那肥美翹挺的玉臀安家落戶。 「啊……要死了……」柳如煙柔弱無骨的嬌軀微微顫抖,按住蕭峰那雙在自己碩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風情萬種的怒道:「你這壞蛋,膽子越來越大了,身上有傷還要使壞,娘現在是治不你了?」 「治得了,治得了,不過是在床上治。」蕭峰口乾舌操,喉結滾了滾,大手在柳如煙隆起的翹臀上繼續活動起來。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三章 騙奸如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2 本章字數:4338 蕭峰揉搓著柳如煙豐碩挺翹的玉臀,眼中色慾交織,俯身湊到她耳邊,咬著玲瓏嬌嫩的耳垂說道:「娘,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圓又挺,彈軟柔膩,摸起來又爽又舒服,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嗯!」柳如煙沉醉在母子相擁纏綿的妙境中,檀口發出一生撩人的顫聲。 張霈藏在櫃子裡,耳邊聽著外邊那對狗男女肆意調情,身體憋的別提有多難受了,小腹好似燃燒著一團火焰,一團不斷被壓縮再壓縮的火焰。 蕭峰用力的在柳如煙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娘,你替我想個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個賤丫頭。」 「峰兒,娘喜歡每你,你是娘的寶貝,你喜歡艷兒,娘就把艷兒許了給你……你喜歡媚兒,娘也遂了你的願,只……只要你喜歡,娘幫你……娘幫你想法子,一定讓那丫頭成為你的人。」柳如煙嬌軀*躺在蕭峰精壯的胸膛,仰起臻首,鳳目虛合,微微翕開濕潤性感的紅唇。 俗話說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 兒子是自己創作的產品,再不怎樣看起來也滿順眼的,一天天長大,一點點享受成長的樂趣與幸福。 老婆一天天變老,不可避免會成為「黃臉婆」,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逐漸冷卻了激情,這時,隔岸看對面的花,怎麼就那麼奼紫嫣紅? 疼兒子是沒錯,哪有母親不疼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疼兒子卻不應該打我女人的主意。 張霈身體的慾念仍在節節攀升,不斷高漲,可是眼神卻反而陰冷下來,望向蕭峰母子的眼神沒有一絲可以稱之為感情的東西,他們兩人在張霈眼中就是兩個死人,兩個離死不遠之人。 「娘,你的小嘴生的真美,峰兒怎麼親都親不夠。」蕭峰低頭重重吻上了柳如煙塗著艷紅胭脂的豐潤唇瓣,大手離開碩臀,從腰間衣衫隙縫泥鰍般滑入,攀上她胸前雙丸使勁揉捏起來。 「啊……峰,峰兒……」柳如煙癱在蕭峰懷裡不住扭動著嬌軀,喉間響起若有若無的浪喘嬌吟。 「娘,幾天不見,你又豐滿了。」蕭峰鬆開柳如煙微微紅腫的香唇,涎著臉道:「越來越騷,越來越有味道了。」 「沒大沒小的,竟然這樣和娘說話。」柳如煙美眸媚光蕩漾,雙手壓住他在胸前作惡的大手,急促吁吁,「啊……輕……輕點……娘不說了,娘錯了……娘不說你了……」 「這才是峰兒的好娘親,娘只要乖乖的聽話,峰兒會好好獎勵娘的。」蕭峰淫笑著掙開柳如煙纖手的束縛,直接解開她羅裙的腰帶,接著一把將扯落褻衣,玩弄著她一雙豐滿鼓脹的碩乳,笑道:「娘,我和爹比起來誰比較利害?」 「啊……你怎麼這個時候提,提那個死鬼……啊……」柳如煙嬌軀不住抖動,屈服在蕭峰的淫威下,聲音顫顫道:「好羞人……啊……不要……」 「娘不說我也知道。」蕭峰臉上露出一絲狠戾之色,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老鬼若是行的話,怎麼總是餵不飽你?」 「你……」柳如煙幽怨的橫了蕭峰一眼,用鼻音低哼道:「你是在笑話娘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娘越淫蕩,峰兒越喜歡。」赤著上身的蕭峰鬆手放開柳如煙,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大咧咧的坐在床上,指著下身昂揚處大笑道:「嘿嘿,娘,快些來吧,兒子想你了。」 女子越淫蕩,自己越是喜歡,張霈也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但此時此刻,聽了蕭峰這混蛋的話,張霈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殺了這對荒淫亂倫的母子,但是就這麼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你們暫時還不能死,在本少爺氣還沒消之前,你們說什麼都不能死。」張霈邪惡的想道,同時心生升起一個狠辣歹毒的念頭。 仇恨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這是永恆的至理。 張霈知道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種子絕對不會開出幸福的花朵,但憤怒,不可遏制的憤怒卻像一條鑽入臟腑的毒蛇嚙噬他的心靈,讓他逐漸失去理智。 迅速運起冰炎二重勁遊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沒有盡頭的磅礡凶煞之氣,張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嘴角綻出一絲邪氣的微笑,那絲笑意足以令人膽顫心寒。 靜下心來以後,張霈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比禽獸老子還真不如他。 此時眼中春意滿盈的柳如煙正俯下身跪坐在蕭峰雙腿間,略微羞澀的張嘴含住他昂揚的勁挺。 「啊……」蕭峰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呻吟,他本以為柳如煙還是會和往常一樣用手握住套弄,沒想到竟享受意料之外的驚喜。 蕭峰伸手在柳如煙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擰了一記,淫笑道:「娘,你不是一直都願意這樣做嗎?怎麼今晚又肯了?」 「今日你爹責罰了你,娘要補償你……」柳如煙俏臉升起一抹醉人的酡紅,眼神迷離的望著蕭峰,嘴唇嗚咽不清的癡癡道:「峰兒,你好好躺著,讓娘替你弄,連你爹娘都沒有用嘴侍候過他……」 聞言蕭峰臉上頓時露出狂喜之色,雙手握住眼前不斷搖晃的雙峰,沉甸甸,軟綿綿,嘴裡嘿嘿笑道:「娘,你對我真好。」 冷靜下來看問題果然要透徹清楚許多,張霈此時又發現自己不但在禽獸程度上比不過蕭峰,更是比不過蕭南天,別看他一副肥肥胖胖的樣子,可是他能養出蕭峰這樣的兒子,還沒點真本事行嗎? 女人心,海底針,這針不是孫大聖的定海神針,而是沉在海底淹在暗處的繡花針,張霈想不明白柳如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竟將「貞潔」留給兒子,也不給丈夫。 張霈當然不會為了柳如煙的心思而費神勞力,為他流汗到是真,不過是在床上。 隨著柳如煙賣力的吞吐,蕭峰感覺身體彷彿飄在雲端,快感雖不是很強,但心理的征服感卻是無與倫比。 「啊……娘,哦……」房中「哼哼咿咿」上演著淫糜的交響樂,只聽蕭峰嘴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娘,你……你做的很好……舒服……啊……」 蕭峰雙手猛然按住柳如煙的螓首,運動起來,做著最原始的抽插。 「嗯,啊……」柳如煙柔若無骨的纖腰微微挺擺,讓蕭峰能夠順暢的進進出出,由於用香舌大力纏繞啜吸,以至呼吸越發急促,玉頰向內凹陷,口角流入了與嫣紅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蕭峰感覺狂風驟雨般襲捲而至的強烈的快感猛的湧遍全身,為了即將打響的正式戰役,他立刻用力扯著柳如煙的秀髮,將吹簫吹的如癡如醉的她拉了起來。 「娘,把衣服脫了。」伸手在柳如煙堅挺的玉峰上狠狠捏了一把,蕭峰淫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腿分開,峰兒要狠狠的干你。」 柳如煙羞答答的直起身來,依言褪去本就半裸嬌軀僅有的遮羞下裳和被淫水打濕的貼身褻衣,貓咪般乖巧的躺到床上,聽話程度好似蕭峰才是她父親,而不是她兒子。 張霈看著柳如煙脫的赤裸裸,光溜溜,白嫩嫩的胴體,雙眼放射了邪異的光華,產生了強姦她,蹂躪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聽見柳如煙為了蕭峰的獸慾,要幫村著出手對付蕭雅蘭的時侯,張霈就決定要狠狠的姦污淫辱她,不但要強姦她的身體,還有強姦她的靈魂。 柳如煙身材豐滿圓潤,胸前雙乳雪白肥美,蓓蕾色澤紫紅,顯然被玩過多次了,蠻腰纖細有力,臀部豐挺碩大,充滿了成熟艷婦的勾人魅力,雙腿間一片黑漆漆的森林,泛著晶瑩的亮光,神秘淫糜,充滿了引人犯罪的誘惑力。 「娘,你這裡真美……」蕭峰伸手撫摸著柳如煙渾圓修長雙腿間捲曲濃密的烏絲,淫笑道:「嘿嘿,這裡顏色為什麼那麼深?」 「峰兒……你別,別說了……」柳如煙俏臉如霞,連耳根都紅透了,「峰兒……你不要再作賤娘了……」 「娘,這裡是峰兒出生的地方,也是峰兒最喜歡的地方。」蕭峰探手一撫,撥雲見月,發現水簾洞裡已是滑濕潤膩,連附近的芳草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啊……」柳如煙渾身劇烈顫抖著,美眸似閉非閉,修長光滑的大腿分長到極限。 「快,峰兒……快,快來……娘要你……」微微抬起玉臀,柳如煙配合著蕭峰手上的動作,檀口呵氣如蘭,令人慾火焚身,難以自制。 當柳如煙見全身赤裸的蕭峰餓虎撲食般向自己壓來的時侯,卻又急忙用手抵著他寬闊的胸膛,羞澀的說道:「峰兒,你把蠟燭滅了好不好?」 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是張霈和蕭峰此時共同的心聲。 「不好。」蕭峰哪裡肯聽,不悅道:「今日我要仔細瞧瞧娘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兒,聽娘的話……」柳如煙風情萬種的橫了蕭峰一記媚眼,撒嬌發嗔道:「兒子,乖,去把蠟燭吹滅。」 見柳如煙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蕭峰也不堅持,只能訕訕的站起身來,下床走到圓桌旁,俯身吹滅了桌上燭台。 燭火熄滅的瞬間,衣櫃倏然滑開,接著屋子裡傳出「啪」的一聲輕響。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最容易受到傷害的要害之一,同時也和舌頭並列為人體最敏感的兩大器官,當人從能看光亮的地方進入完全漆黑,不能視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幾秒鐘的適應期。 香港飛虎隊為什麼每次行動的時侯都要戴墨鏡?不是因為有白癡回答的那樣是為了耍帥或是有型,而是因為在行動中,如果遇見這種突發狀況,在黑暗中那幾秒中的遲疑足夠匪徒他們腦袋上開幾個洞了。 柳如煙驚覺有異,但燭火熄滅的剎那卻是睜眼如盲,什麼也看不清楚,俏目睜閉了幾次之後,她終於看清一個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圓桌前。 張霈動作迅若鬼魅,一記用力不重卻精準之極的手刀放翻了蕭峰,同時閃電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輕輕放在地上,整個過程前前後後不超過三秒。 當柳如煙恢復視力的時侯,看到的那個站在圓桌前的黑影正是剛剛完成了一系列動作,站直腰桿的張霈。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過即使蕭峰不起身吹滅燭火,張霈也準備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煙了,但不是強姦,而是要她主動獻身,強姦那是以後的事了。 張霈冷冷一笑,脫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邊,雙眼神鋒含而不露,近距離打量著床上風韻猶存的成熟艷婦。 柳如煙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兒,如雲似瀑的秀髮披散床頭,為她平添幾分慵懶浪蕩的氣質,那雙水汪汪的看向張霈的美眸含著強烈的春情肉慾,熾烈如火,攝人心魄,空氣中隱約可聞到她身體散發的陣陣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柳如煙雪白嬌嫩的肌膚仍然給張霈一種白的耀眼的感覺。 柳如煙全身一絲不掛,赤裸的很徹底,堅挺的乳房在驕傲的聳立著,淡淡的一圈紫暈簇擁著那紫紅的蓓蕾,小腹白嫩平坦,肚臍淺淺如一個綻開的酒窩,蠻腰纖細,玉腿渾圓修長,大腿根部,幽草中露出一條散發著淫糜光澤的秘谷。 張霈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液,不斷升騰的強大慾火一股股直往上衝,下身慾望獰然抬頭,邪惡的慾望支配了佔據了他的大腦。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四章 暗夜姦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4 本章字數:4707 慾火焚身的張霈迅速翻身上榻,側躺在柳如煙身旁,並毫不猶豫的伸手開始在她豐滿鼓脹的玉乳上使勁揉搓起來。 真是好東西,又渾圓又豐挺,既柔滑且軟膩,還散發著催情鼓欲的灼灼熱力,剛才看著就覺得爽,沒想到摸起來更爽。 張霈狠狠地揉捏了幾把,魔手又轉移陣地,向柳如煙下身探去,觸手之處,一片潤滑濕膩,真他媽是個不折不扣的欲婦。 嬌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襲,柳如煙喉間發出一聲心癢耐受的呻吟,一雙纖纖玉手摟抱著張霈壯實的熊腰,緊貼腰側上下游動起來。 恐怕是擔心加重黨蕭峰背後傷勢,柳如煙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張霈腰間來回摩娑,這娘們倒體貼的緊,不過卻便宜了偷梁換柱,李代桃僵的張霈。 細細感受了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溫馨感覺,柳如煙的玉手便順勢向下,伸到張霈的胯間捉住了他的堅挺。 張霈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顫,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了,不過是在別人的手。 柳如煙越是細心周到,小心翼翼,張霈越是感覺興奮,想起和自己親熱的對象是蕭峰的母親,一種變態的報復快感直衝腦門,那叫一個爽字了得。 張霈知道柳如煙是個不堪挑逗的淫蕩女人,但他卻不想馬上征服她,世間最殘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點點破壞粉碎。 張霈要先讓柳如煙上天堂,再讓她下地獄,他繼續用手輕輕愛撫著柳如煙,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爭氣也就算了,畢竟像我這麼爭氣的不多見,可是你卻不該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體來贖罪吧! 溫存的差不多了,張霈突然一個翻身,騎馬般跨坐在柳如煙柔軟的嬌軀上,俯身低頭在她渾圓豐碩的巨乳上瘋狂的亂吻亂咬著,惹得她嬌喘連連,浪吟陣陣,同時沒有閒著的大手也一刻不停的侵犯柳如煙溫下身潤濕潤的羞人之處。 隨著張霈越來越大力的情挑調逗,柳如煙檀口呵氣如蘭,瑤鼻發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聲,握住男人的手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反而是越握越緊。 想著蕭峰就躺再房間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卻將他美艷浪蕩的騷母親壓在身下縱橫馳騁,任意享受,更諷刺的是她還無比用心呵護,無比熱情主動的慇勤服侍,只能說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張霈心中冷笑不已,同時心中湧起兩股灼流,一股熱血湧上清明的腦際,一股熱氣湧向堅挺的慾望。 得意的冷哼一聲,張霈雙手用力壓住柳如煙光滑修長的雙腿,粗暴的進入了她早已愛液氾濫,淫水成災的身體。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顫,發出一聲舒爽之極的輕呼,柳如煙的嬌嫩妙處緊窄如箍,張霈只覺步履艱難,寸步難行。 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蕭南天是陽痿還是蕭峰早洩,這柳如煙的身體仍然好似等待開採的土地,使張霈感覺下半身充滿了「勃勃」生機。 隨著年齡的增長,工作的壓力,生活的苦悶,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樣龍精虎猛,某方面功能更是大不如前,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慾望強盛之極的柳如煙。 每次搞的不上不下,懸在半空,柳如煙終於不堪忍受這種不人道的折磨,要求分房而睡。 蕭南天之所以留戀歡場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男人愛俏,婊子愛鈔,大家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青樓楚館,妓院勾欄(男)的姑娘重不嫌棄男人能力不強,即使你真的是能力有所欠缺,但素質很高的姑娘仍會發出很專業的叫聲,雖然她根本不痛不癢。 蕭峰和柳如煙的母子身份是他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最好的遮羞布,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話雖如此,但兩人真個親熱銷魂的機會卻也不多,畢竟蕭府之內,人多耳雜,若是一不小心暴露了二人苟且亂倫的事,他們的下場不難想像,必是死得很難看。 所以柳如煙在少女時被開墾成「良田」的水鄉在她少婦時期卻又逐漸有倒退回「荒地」的傾向,雖然前戲充足,分泌的潤滑愛液也夠多,但張霈那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霸王神槍仍感到一種緊緊的束壓感覺。 這些張霈當然無從得知,柳如煙溫暖的身體裡那種緊迫的難以行動的感覺使他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其實做愛中的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張霈嘴角綻開一個冰冷殘酷的笑容,「狼」心似鐵,沒有絲毫憐惜,用力一挺,一種舒爽滑膩,強烈的快感瞬間湧遍全身。 看著秀眉微蹙,張口欲呼的柳如煙,張霈臉上露出邪異冰冷的表情,提起她粉嫩的大腿,馬力全開,迅猛強勁的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啊!真好,峰兒……輕,輕點,疼……娘疼,你今天怎麼這麼大,啊,啊……」柳如煙柔美的嬌軀越發火熱滑膩,鳳目虛掩,承受著張霈狂風驟雨般的撞擊衝刺,香潤檀口抑制不住的高聲嬌呼浪喊起來。 柳如煙的比起張霈身邊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籌一疇,但帶給他的快感卻一點不差,大概是心理作用,肆意享用仇人母親身體的樂趣讓張霈感覺自己的堅挺比平時更巨大了,每次進出都有一種極度亢奮的感覺,過電般的感受從結合處傳向全身,在好色男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張霈雙眼赤紅如火,好似兩盞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體的動作越來越大,槍槍到底,盡根沒入。 柳如煙被張霈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凜冽的寒意幽幽然滲入五臟六腑,但下身被他幹的高潮迭起,根本無暇去分辨這陌生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也留意到自己兒子與平日天差地別的變化。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自己的身份,張霈上床後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現在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兩人只做著最原始的身體交流,都沒有說話,張霈不說是因為還沒到時侯,而柳如煙不說,是因為沒有力氣,無暇分神其他。 寂靜的房間裡,有節奏的響起他們每次身體每次撞擊時,小腹親密接觸發出的「啪啪」聲音。 花露翻湧,愛液飛濺。 隨著男人的往返運動,柳如煙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呻吟越來越無力,但越是這樣,張霈越是覺得快感如潮,那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 張霈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淋漓香汗打濕了柳如煙的赤裸的嬌軀,膩滑柔軟,侗體變得好似泥鰍般滑不溜手。 柳如煙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臀部用勁推送,張霈只覺天在旋,地在轉,狂怒、憤怒、懊惱、暴戾、傷心……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張霈徹底瘋狂起來,雙眼泛赤紅血光,極度亢奮的運動著,奸的柳如煙檀口嬌喘連連,眼前金星亂閃,分不清天上人間。 「啊……」柳如煙全身突然劇烈的痙攣抽搐的顫抖起來,一雙雪白粉嫩的柔簧死命的緊緊抱著張霈,眼角含著幸福的淚光,香唇中吐出一聲高似一聲幸福到極限的夢喃囈語。 <><><><><><><><><><><><> 《陸游詩》有詩:「籐杖有時緣石瞪,風爐隨處置茶杯。」 可眼前這個產於江西景德鎮的若琛甌(名貴茶杯)卻沒有放在石瞪上,也沒有置於風爐上,而是「啪!」的一聲摔在大理石鋪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殘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樣。 「砰!」一聲巨響,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書房中那張剛剛換過不久的書案,陳列於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文書諜報紛紛如雨,砸落地面,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書房中除了一個將身體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腦袋,眼睛看著地面,彷彿那裡有什麼世間最稀罕的事物。 此時此刻,一身黃錦紋龍袍尚仁德哪裡還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樣,分明是一頭被人佔了地盤,搶了老婆的野獸,血光凜凜的虎目瞪得幾乎要整個凸爆出眼眶,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令人顫抖害怕的危險感覺。 「一千禁衛軍,整整一千人啊!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什麼計劃,什麼策略,通通是他媽放屁。」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風機來回拉扯的氣流一樣,濃重的嚇人,血紅的眼睛在眼前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凡是被他目光掠過的人腦袋埋的更底了。 「你們耳朵都聾了,怎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都啞巴了……」得到尚野的飛鴿傳書,知道偷襲東溟山莊的任務失敗,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滅,尚仁德肺都快被氣炸了,不斷喘著粗氣,書房響起他不甘的咆哮聲,「孤王調派了一千最精銳的貼身禁衛給你們,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攻不下一個東溟山莊。」 「當初制定計劃的時侯,你們是怎麼告訴孤王的……一石二鳥,調虎離山,雙管齊下……剷滅東溟派不過爾爾,可現在呢?,通通是狗屁……」尚仁德散發著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臉上,彷彿要把他身體釘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營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負責潛入東溟派,負責見識東溟派的一舉一動,可謂臥臥薪嘗膽,忍辱負重。 他受的苦其實比誰都多,可是他能說嗎?不能!因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沒有辦成,主子絕對不會給狗啃骨頭,現在書房中有賞了他個座已是天大的賞賜了。 「屬下雖在東溟派潛伏多年,但烈鈞此人行事一直低調,並不受人重視,相信除了東溟夫人,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屬下實在不知這個默默無聞的老頭竟是可以媲敵黑榜高手的人物……」臉色蒼白,全身傷痕纍纍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顧不得身上傷勢,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驚恐萬狀的磕頭請罪,「天香閣的事情原本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硬是從屬下和莫先生手中將人救走……誰也不知道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迸出來的無名小子有那麼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蠱毒的暴雨梨花針竟還能活命,在關鍵時候出現,破了屬下嫁禍陷害之計……」 「哈哈……所以呢?你看見他出現的時侯就夾著尾巴逃回來了?當初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事情萬無一失,還保證替孤王生擒東溟派那對賤母女,可現在呢?」尚仁德仰頭大笑,笑聲淒厲恐怖,聞之心顫,「事到如今,不但損兵折將,事情還辦砸了,你們準備怎麼向孤王交代,都楞著幹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尚仁德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獅,在場的幾位雖都算得上是他身邊的人,然而此刻卻沒人敢說話,誰也不願觸霉頭,腦袋只有一顆,要犯險的時侯最好用別人的腦袋。 書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氣氛一時間非常壓抑。 逍遙門主莫意閒蠕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著嗓子陰側側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東溟派並非想像中那麼不堪,而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極不容易對付。」 這完全是一句廢話,東溟派若是人畜無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著千里迢迢去中原請黑榜高手助陣嗎?可是莫意閒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請來的「客人」,所以在場眾人對他口中所言這個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論未發表任何建議或意見,當然更無人反駁。 莫意閒肉膩膩的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眼睛虛瞇成一條狹窄的細縫,裡面閃耀著噬人的凶光,陰聲陰氣道:「大王一直擔心事情若是做的不乾淨,後患無窮,可是東溟山莊的事已成定局,我們乾脆不要再有那麼多顧慮,只要能把活捉東溟夫人,不怕東溟山莊不低頭。」 尚仁德面無表情的看著莫意閒,低頭思索著他的話,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們進宮,安置困離在宮院之中,相信他們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溫和了些許,而後獰笑著抬起頭來盯著如釋重負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談先生趕回來後,我們立刻動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五章 非法乳侵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5 本章字數:4589 張霈健壯的虎軀壓在柳如煙嬌柔綿軟的侗體上,沒有爆發的慾望仍停留在她溫潤濕膩的體內,享受著緊窄溫暖的包容裹覆。 柳如煙的身體在高潮中一陣陣收縮蠕動,帶給好色男人強烈之極的快美感受。 癱軟的嬌軀無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煙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道:「峰兒,為什麼你今天這麼利害,娘都快被折騰上天了,你卻連洩都沒有洩……」 好色男人嘴裡發出幾聲淫穢笑聲,沒有開口說話,因為柳如煙問的是他兒子蕭峰,又不是問張霈。 月亮不知何時躲星進了雲中,星光也是黯淡無色,似乎老天爺都在幫某人掩飾罪行,而按照張霈的說法則是他在替天行道,懲惡揚善,老天當然要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柳如煙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激情四射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平靜,她溫柔的用纖手撫摸著張霈健碩的胸膛,用自己身體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揚的慾望。 張霈輕輕瞌上眼睛,愜意的享受著柳如煙輕柔而細心的服務。 柳如煙突然滑出張霈的懷抱,撐起嬌軀,彎要蛇腰,在男人大腿內側賣力的親吻起來,嘴裡還夢囈般喃喃自語道:「峰兒,娘實在是太幸福了,剛才那種全身飄起來的感覺就像靈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樣,你真利害……」 嘿嘿,騷娘們,本少爺的利害你還沒真正見識呢!張霈仍然沒有開口,鼻腔中含糊的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柳如煙不疑有他,因為她做夢也想不到剛剛把她幹的高潮迭起,快感如潮的男人不是她的寶貝兒子,而是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可憐的兒子此時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聽她叫床呢! 柳如煙俯下身,妻子般乖巧的跪坐在張霈的胯間,雙手托起自己沉甸甸的酥乳,趴前一點,將嬌嫩的胸乳往那昂揚之處輕壓了下去,撫慰著男人那柄絕世神槍。 這絕對是可以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感受,傳說中只有擁有D罩杯以上豪乳的女子才能做出的低難度,高要求動作——乳交。 光是想想腦海迸出的那個美妙的畫面「(.)且(.)」,已經讓張霈獸血沸騰,激動得快克制不住了,當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凸出的某部位頂在兩團嫩滑之間,被乳峰內側深深凹陷的溝壑夾緊擠壓的時候,他的身體彷彿要爆炸了一樣膨脹起來。 從生理角度上來說,乳交的快感遠遠比不上正常的男女交歡,但是其低技巧,高要求所造成的刺激程度卻遠非真個銷魂可比,強烈地心理滿足也能夠彌補一些缺失的身體快感。 張霈從來沒有試過乳交,不過他曾對著蒼井空mm的海報無數次的幻想過,幻想的結果就是他和自己的左右手配合的越來越默契,嗯,如果你不知道誰是蒼井空,而仍處在武騰蘭的階段,那你就應該加加油了,若是連武騰蘭都不知道,那就恭喜你從無邊慾海中掙脫出來,因為你根本沒下去過。 蒼井空不熟悉,但童顏巨乳這名字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吧!蒼井空在***aV界人氣可是非常高的mm之一,不過,她最厲害的還是拍寫真,她在最新寫真裡全裸躺上桌,還不忘說一句:「我是甜點,吃完拉麵及餃子後再吃我喔!」 張霈還記得,當時為了買那寫真集,自己至今欠著某位兄弟五十大元,不過好色男人之所以對蒼井空著迷,不僅僅是因為她擁有e罩杯的偉大胸部,更因為她曾說過一句話。 女人為男人乳交的時候,其實一點快感也沒有,這是張霈聽過最實事求是的話了,就在好色男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身體最重要的一部分含進了柳如煙濕滑香潤的口腔。 柳如煙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髒,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彿在做世間最美好最幸福的事。 吸允了許久,張霈看著分身在柳如煙紅嫩嬌艷的嘴唇裡,進進出出,時隱時現,真是有種羽化飛昇,飄飄欲仙的感覺。 柳如煙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張霈四叉八仰的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不需要耗費任何體力,只用放鬆身體,享受柳如煙全心全意服務就行了。 柳如煙口技真的不錯,若真像剛才說的那樣從來沒替人弄過,那就真有當aV女優的天賦,張霈真是舒服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了。 在柳如煙越來越嫻熟的口技下,張霈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猙獰可怖的笑容,扯著她的秀髮將她翻壓在床上,再次提槍上馬,大幹特幹起來。 狂亂而和諧的交歡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當張霈將自己的精華轟入柳如煙身體深處的時候,她也在第五次高潮的快感奇襲中爽昏了過去。 張霈放開死死扣在柳如煙豐滿酥乳上的雙手,輕輕從她身體內退了出來。 柳如煙在昏睡中仍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痺的身體被男人這微小的動作也帶出了火辣辣的疼痛,張霈干到最後,幾乎是沒有任何顧及的槍槍盡根而入,那種身體撕裂般的痛楚比柳如煙當初處子花開,初為人婦時還要痛上幾分。 張霈翻身下床,開始不緊不慢穿衣著褲,當一切整理妥當的以後,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邊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蕭峰撇了撇嘴,輕笑道:「怎麼,少爺的床戲已經演完了,還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要我親自動手請你起來麼?」 沒人回答,沒有響動,蕭峰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好像一個死屍,房中靜悄悄的,只有張霈自言自語的低聲說話驚得某人心頭劇震。 「唉,我是不是應該表揚一下你,其實你裝B裝的已經很成功了,不但屏住了呼吸,控制心率節奏,更壓下了心跳頻率。」張霈話鋒一轉,冷冷的望著死狗躺在地上,始終保持著一個造型的蕭峰,邪笑道:「可是你聽了整晚活春宮,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太明顯了,嘿嘿,少爺我替你把你娘干的爽上了天,你準備怎麼謝我?」 心知肚明再裝下去也騙不了對方的蕭峰終於睜開眼睛,訕訕的站起身來,其實剛才在柳如煙第一次高潮時暴出的那聲肆無忌憚,尖銳激奮的浪叫聲傳入耳膜的時侯,他就已經醒過來了,但恢復意識的瞬間,他也明白自己身處的環境是多麼糟糕惡劣。 蕭府後院,專屬蕭峰蕭大公子的房間中,一個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干他母親,蕭峰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但有一點他卻不糊塗,對方是一個能夠無聲無息接近並打暈自己的高手。 「你是誰?」赤身裸體的蕭峰雄站在張霈面前,強迫自己盡量保持平靜,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我們不久前才見過面,你怎麼一轉眼就把我給忘了?我可是你的債主……」張霈雙眼幽茫亂閃,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一隻手輕輕的在柳如煙光滑嬌嫩的裸背摩娑遊走,最後停留在她那翹挺肥碩的美臀。 「債主?什麼債主?你到底是什麼人?」見張霈回答的莫名其妙,情急中蕭峰的聲音提高了一些,「你為什麼要……要這樣做?」 「不好意思,我忘記你看不見我了。」張霈眼中含著嘲諷,旋又消失,靜靜的打量了蕭峰一會兒,然後才用平緩的聲音淡無可淡的說道:「你在東溟山莊作客,結果弄壞了東西,我讓你賠,結果你沒錢,結果給我打了張條子,你還記得嗎?」 「啊……」蕭峰指著坐在床沿上的張霈彷彿見了鬼一樣,語不成聲的大聲叫道「你……是你……」 「沒想到你小子腦子還挺靈光的,嘿嘿,不用再裝了,想叫人就放聲叫吧!本少爺絕攔著你,嗯,要不要我幫你一起叫?」張霈冷冷的揭穿蕭峰的小把戲,冷哼一聲,不屑道:「難道你不奇怪,你娘剛才發浪發騷時那幾聲幾乎掀翻了屋頂的尖叫有些過份了嗎?其實一點也不奇怪,那是我故意讓她叫給你聽的,不過只有你一個人能聽見。」 蕭峰被張霈拆穿西洋鏡,臉色變得比變質的豬肝還難看,眼珠在漆黑的房間四處游離,卻怎麼也定不下焦距。 小樣兒,還想跟我玩,你心裡那點微末伎倆能騙得了我?張霈知道蕭峰心裡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空閒的左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淡淡道:「想看見我就把燈點上,不過我奉勸你還是放棄奪門或破窗的想法,因為在我面前,這根本不現實。」 蕭峰心裡咯登一下,猶豫半晌,終於還是依言重新將點亮燭火。 房中燈火亮起,燭火雖然微弱黯淡,視物卻沒有問題。 藉著掙騰欲滅的火光,蕭峰看清了交鋒中一直將自己迫在下風的男子。 漆黑如緞的長髮用一根藍色髮帶隨意束在腦後,臉龐瘦削俊秀卻透著剛毅堅毅,劍眉星目,鼻樑挺直如古希臘雕塑,薄唇稜角分明,無一不比例勻稱精緻,完美至無可挑剔。 床榻之上,握躺著一具溫玉雕琢的雪白胴體,粉背玉脊嬌滑柔嫩,顫巍巍的雪白椒乳被壓成扁平的圓盤,纖腰盈盈,嬌軟如織,豐聳翹挺的碩大美臀,渾圓修長的雪滑玉腿。 柳如煙一雙微微分開的修長粉腿不時輕顫扭動,似乎身體中還剩有張霈帶給他的超美快感,而大腿根部的深紅色花瓣,猶自一張一合的流出混合著乳白色粘稠的愛液,看起來異常淫蕩而誘人。 雖然知道時間,地點均不合時宜,但蕭峰看著柳如煙赤裸的嬌軀,不會說話的身體仍最直接的將主人心中所想表現了出來,下身不雅之物,雄赳赳氣昂昂,朝天豎起。 蕭峰被張霈識破裝昏的把戲也是因為那條不安份的是非根,嘿嘿,看來這輩子真是吃JJ虧,倒JJ霉,一輩子毀在JJ上。 張霈突然揚起手,在柳如煙雪白光滑的肥臀上拍打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體力消耗殆盡,疲極而睡的柳如煙「嗯嚶」一聲,檀口呼出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呻吟。 半昏半醒間,柳如煙似乎感覺到正有一隻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大手在自己雪白渾圓的大腿和玲瓏剔透的溝壑幽谷撫摩揉搓著。 「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張霈的手肆意地揉捏著柳如煙挺翹的臀瓣,五指發力,陷入聳翹的嫩肉,或輕柔或狠重地按壓擠弄,感受著肉感玉臀的柔軟和彈性。 「我不知道,這些時日我一直待在蕭府,應該沒有得罪你的地方。」蕭峰艱難的吞了口唾沫,呼吸急促起來,不過仍沒有忘記回答張霈的提問。 「我來殺你,因為你做了該死的事。」張霈眼神平淡的看了蕭峰一眼,大手恣意享受著柳如煙白嫩光潤的玉腿和碩挺肥美的臀瓣,雪白彈膩的美臀被摩娑、揉搓、捏弄、向外撐開、向內收壓,不斷來愛撫。 「我沒……」蕭峰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低至聞之無聲,因為張霈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殺我,我把錢全部給你。」蕭峰終於沒有色心,他拚命的哀求對方放過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是人……我不該有非分之想……我禽獸不如……你,你放了我……」 「錢可是好東西……」說到這裡,張霈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蕭峰洩氣的是非根,微笑著說道:「對這種好東西我一向沒有什麼自制力。」 「只要你不殺我,我把蕭家的錢全部給你,都給你。」聽見張霈的語氣有所鬆動,蕭峰終於看見了一絲保命的曙光。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差我七十萬兩銀子。」說完,張霈他朝著蕭峰伸出緊握的左拳,***中指,比畫了一個現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動作,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蕭峰微微一愕,當他想要躲避的時侯已經晚了,因為一隻鋼鐵般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後頸。 「我喜歡錢,但和我更喜歡我心愛的女人,錢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們開心。」這是蕭峰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下一秒他已經昏過去了。 張霈冷冷一笑,給柳如煙和蕭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接著一手一個夾在腋下,踢開房門,消失在茫茫月色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六章 小樓一夜聽春吟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7 本章字數:4472 人生得意需盡歡,張霈把話是理解到骨子裡去了,他馬力全開,埋頭苦幹,只顧著自個兒風流快活,壓根忘了注意「影響」。 那時而纏綿悱惻,時而跌宕起伏,時而婉轉悠長,時而嬌急促綿的歡愛呻吟,在房間中激盪迴響,接著被一股詭異莫名的氣勁送出很遠很遠。 在做愛的過程中,女子常常會發出不同程度的呻吟聲或叫喊聲,形式多種多樣,有的人會發出一種不間斷的呻吟,有的人形容像鶯鳴,也有人形容像忍受折磨或痛苦,做愛過程中的這種情不自禁的聲音,應該說是不好用語言來表述的,多數用「哎哎、哎喲、呀呀、哎喲、嗯嗯、嗯哼、啊哈……」等等短語輕呻短吟來表達性感受。 它既可以煽起男女在交歡中的熾烈激情,也可以破壞雙方的強烈「性」趣,張霈沒有研究過女人叫床,但他清楚的記得有次放假住兄弟家裡,晚上聽著隔壁那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和女朋友整晚肉搏時驚天動地的聲響,嗯,那經歷只能用終身難忘來形容。 在進入單疏影身際體的瞬間,好色男人沒有忘記張開天魔場,不過卻不單為了束住可以掀翻半個別宛的叫床聲,而是為了將束住的聲音有針對性的送入正對面的房間。 小腹親密接觸發出的「啪啪」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嫵媚的呻吟,一聲不落的傳入對面相隔十丈的一間靜雅房舍裡,整夜都輾轉難眠的單婉兒耳中。 叫床,一般認為它是一種性愛的發聲,也就是「性音」或「性聲」,在變態方面堪稱世界之冠,連美國人都瞠呼其後,望塵莫及的***人用「得意的哭泣」或「感到滿足的呻吟」等來表達。 對於這種叫聲(叫床),廣大男性同胞都是舉雙手雙腳表示自覺堅定而不移的支持態度,並以聲音的大小來作為女性興奮程度或快感的判斷標準,對於這種呻吟聲表示反感的男性極少,連太監都喜歡聽女人叫床,不喜歡聽的估計就是斷背之流了。 試想一下,如果你嘿咻嘿咻的苦幹不休,而對方卻一聲不吭,一點表示也沒有,豈非無趣得緊? 單婉兒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絲綢外衫,遮蔽著自己柔美嬌嫩的絕美胴體,兩隻肥碩圓滾的粉乳挺聳飽實,兩點傲人的嫣紅高高突起,受到褻衣勒緊束縛住的豐滿玉峰不甘的被緊緊收攏,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溝,隨著她略漸急促的呼吸,微顫顫,晃悠悠,乳浪翻湧。 白色的褻褲,輕柔的覆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掩蔽住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隱約可見一抹幽黑,襯著雪白的肌膚,真是描不盡的綺麗春色,繪不出的勾魂蕩魄,引人欲狂。 這打扮若是被張霈看見,估計他又要抱怨單婉兒引他犯罪了。 單婉兒光潔柔嫩的玉背粉脊貼壓在溫暖舒適的秀榻之上,床褥錦被不知何時順著玲瓏曲線滑落大半,這一夜,她已記不得這是自己第幾次翻身了…… 那聲聲撩人心弦,句句直蕩心扉的嬌吟浪喘甫一入耳,單婉兒秀美無雙的絕世悄顏立時羞的緋紅一片,煞是誘人。 疏影,疏影怎……怎能這般放浪形骸?她怎能叫的這麼大聲,這麼……這麼淫蕩…… 妓女或水性楊花的女人在與男人做愛時會故意大呼小叫,誇張性地表現自己的性反應,這只不過是她們的一種職業技巧,而非真正產生了性快感。 但是,並非只有妓女或淫娃蕩婦才會風騷浪聲地喊叫,品行端正的女性同樣會叫出聲來,男女在歡愛過程中所以發出呻吟聲,完全是在性高潮即將來臨時所產生的性愛快感所致,是一種自然感外露的生理反應。 由此可見普及性知識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張霈這肩擔天下美女下半生(身)幸(性)福的男人真是任重而道遠。 單婉兒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奇異卻並不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了興奮、嬌怯、羞愧,以及一些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複雜情緒。 如今雖早已過了懷春少女的年齡,但擁有無比傲人身材的單婉兒卻清楚的知道張霈深深的愛著她戀著她,這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欣喜和驕傲感情,明知這樣有違道德人論,是不對的,他們是不會有結果的,卻仍然深陷其中,醉不願醒,不能自拔。 極度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無形中又增加了身體的快感,單婉兒欲情爆發,春心蕩漾,只覺得全身火辣辣,激靈靈的發燙髮熱,濕潤潤的滲出了絲絲溫膩濕滑。 單婉兒突然嬌軀輕顫,一行晶瑩冰涼的淚珠已無聲的悄然滑落,這冤家是要生生折磨死人家才安生麼?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如果每晚都這樣聽下來,估計單婉兒紅杏出牆那是早晚的事?張霈這壞人是壞到家了,在上人家閨女的時候,還惦記著丈母娘。 淫糜之聲在耳旁迴響不絕,單婉兒全身滾燙,如置火爐,那逐漸攀升的火焰挑起了她深藏體內,壓抑許久的春情慾念。 臉上的淚痕猶在,但單婉兒已經被欲焰燒的神昏智迷,而她堅強的意志力也漸漸崩潰,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墮落與放縱。 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兩隻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體輕輕撫弄,嬌寵憐愛,那種酥軟酸麻的感覺,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讓。 外衫倏然滑了下去,單婉兒玉體軟酥乏力,嬌軀橫陳榻上,神情嬌羞,欲罷不能。 時間到底是這麼了,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天亮的樣子,在單婉兒辨不著東西,分不清南北的感覺之中,短短一瞬間卻彷彿過了幾十寒暑般長久。 單婉兒纖細的玉手不知已在自己身上巡遊了幾次,起初她還能勉力控制纖手不去碰觸身上羞人的位置,但微弱的意志力在耳邊親身女兒越來越激烈高亢的呻吟聲中,像春雪遇驕陽般融化殆盡,點滴無存。 強抑著越發促急的嬌喘,單婉兒咬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她知道只要這一聲嬌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許了漲霈對自己的侵犯一樣。 單是聽著單疏影那欲仙欲死的甜音蜜聲和張霈粗重的喘息,這刺激卻簡直比聽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這些淫穢話題更讓單婉兒春心蕩漾,欲焰如潮。 當她不知何時褪去自己蔽體的褻衣時,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挺顫晃動,並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 包裹著的的白色褻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交歡時的呻吟聲就好似催化劑般對於男女雙方同享春閨之樂都有無比曼妙刺激的作用,單疏影不斷使用短句法而重疊的「感歎詞」,使張霈聽來像是特別悅耳動聽的音樂「伴奏」,情緒振奮,越發賣力,也加快了單婉兒這第三者性高潮的來臨。 防線徹底崩潰,單婉兒玉頰嬌艷如霞,紅通通羞答答,滿含春意,性感豐腴的胴體,不時因小腹竄起的如潮快意,而不自覺的扭動,玉腿間柔膩濕黏。 耳邊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越聽越是春情難耐,玉面生霞,鳳目虛合的單婉兒左手不由自主地揉搓著脹漲了一圈的玉乳,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兩顆凸起迅速漲大勁挺,右手輕輕滑入雙腿間愛撫著濕膩的,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聲息…… 淋漓香汗打濕了單婉兒膩滑柔軟的赤裸嬌軀,她的身體突然劇烈的痙攣起來,檀口發出一聲如癡如醉魂魄俱銷的呻吟,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自己其實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了漲霈。 在高潮的瞬間,單婉兒感到無比的羞恥,這個時候她腦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自己女兒交歡的男人,渴望他侵犯自己肉體。 芙蓉帳暖,被浪翻滾。 單疏影緊緊「騎」在張霈身上,在一波強似一波的性愛歡愉中,配合著心愛男人做著愛做的事兒…… 雲消雨歇,雲雨聲止。 單疏影嬌不勝羞地依偎在心愛男人寬闊的懷抱裡,雪白的嬌軀還殘留著過度歡愉後未曾消散的粉色紅暈。 將通紅的俏臉輕輕貼在張霈的胸膛,身心均無限滿足的單疏影情深款款地柔聲道:「相公,能遇見你真是太好了,影兒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張霈將單疏影柔若無骨的嬌軀往自己懷裡挪了挪,任兩隻豐挺微顫的粉嫩酥乳緊緊擠壓著自己健碩的胸膛,微笑著輕聲說道:「親親寶貝,咱倆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以後啊,相公讓你一比一天快樂,一天比一天「性」 福。」 單疏影不知張霈話中所指,俏臉上綻開一個溫馨甜蜜的笑容,將身體又向他他懷裡擠了擠,媚聲道:「相公,影兒發現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還是說話,你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廢話,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恩人才耶?怎麼說也是讀過大學的知識份子,雖然大學本本已經不值錢了,但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壞的沒心沒肺的張霈心中騷騷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說話和古代人一樣,怎麼泡得到你這麼個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單疏影俏顏暈紅,不笑亦生妍,一對圓挺滑膩的嬌胸嫩乳緊緊擠壓在一起,中間陷凹出一道能夠埋葬男人慾望的溝壑,頂端兩顆嬌艷的蓓蕾輕輕摩擦著張霈胸膛的肌膚,本已消退的慾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擋之勢再次襲來。 單疏影與張霈此時如此親密無間的狀態,自是第一時間感覺到張霈身體方才令她渾然忘我,如飛仙境的某處火熱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嬌呼一聲,趕緊將滾燙的俏臉深深埋入他懷裡。 張霈向前輕輕挺送了兩下,湊到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邊,壞笑道:「好寶貝,告訴相公,剛才感覺舒服麼?」 單疏影羞赧不堪的「嚶寧」一聲,臻首埋的更低,幾乎貼著那高聳豐挺的玉峰,聲音低若蚊鳴:「相公,你真是壞死了,剛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樣……羞……羞死人了……」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笑容,伸手在單疏影豐隆碩挺的美臀上輕輕揉搓撫摸著,大言不慚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換了一個體位麼,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可是為了增進我們夫妻閨房之樂,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嘿嘿,哥哥這是人倫大道,魚水之歡,樂趣無窮啊!」 單疏影見張霈說著說著就不正經了,心中卻不著惱,只是緊緊抱住他,要張霈正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床上。 按照張霈本來的打算,那是準備「日」上三桿才起床,不過事與願違,天交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時侯,丫鬟就敲門喚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誠心打擾張霈好事,而是王命難違? 琉球王的聖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驛站,宣東溟派一行人入宮。 宣旨太監候在大廳,三息一小催,無息一大催,這比瑞士石英表還准點,比高利貸討債還煩人。 張霈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羅格那麼本事,連光明教會都不放在眼裡,連女神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卻會有「睡覺睡到自然醒」這麼一個看似簡單卻怎麼也滿足不了的願望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 <><><><><><><><><><><><> S:電腦遭***了,這兩天忙著整電腦去了!今日起恢復更新。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七章 勾引不是罪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29:59 本章字數:5480 聖旨是中國古代帝王權力的展示和象徵,張霈雖然天塌下來當被蓋,不把它當回事,但其他人卻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來接旨了,張霈就算再怎麼皮肉結實,面部組織比城牆倒拐還厚,也只能一邊問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密部位,一邊打著哈欠翻身下榻。 剛剛還在張霈單身下婉轉承歡,不堪狂征猛伐的單疏影這會兒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含羞帶澀的將長衫羅裙一一繫好,坐在梳妝桌前,巧笑倩兮,攬鏡而視。 她光潔如玉的臉頰上仍浸染著兩抹淡淡的粉色紅暈,眉如遠黛,美眸清澈,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盡,膚色如玉,神情嫻靜,緩緩將如雲秀髮挽了一個髻,盤束起來,背後垂下兩條鑲著淡黃色變紋的素白綢帶。 在張霈不遺餘力的精心呵護,不計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華滋味下,如今的單疏影已退盡青澀,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發生了徹徹底底的改變。 女為悅己者容,辦少女的青春純情中,又添了幾分少婦的成熟嫵媚,眉目傳情,嘴角含羞,單疏影現在的勾人模樣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張霈望著單疏影慢慢遮隱在羅裙錦綢裡的那玲瓏妙曼,凹凸有致的絕美嬌軀,玉勁光潔修長,酥胸小巧而秀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蠻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玉腿渾圓筆直,皆是昨夜令他流連忘返,魂銷魄蕩的妙處。 想像著那絲綢般溫潤滑膩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忍不住眼泛淫光,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大概就是指女子嫁人之前和之後的差別吧! 不知不覺我的好老婆已經變得如此風韻蕩人,艷光四射了,嘿嘿,更大的變化還在後面,本少爺可是還有許多本事沒有使出來呢! 單疏影感覺到張霈火辣辣的目光直刺在自己高高聳挺的玉峰,輕轉臻首,嫣然一笑,嗔道:「相公,你還傻愣著幹什麼?聖旨都到了,你怎麼還那麼磨蹭?怠慢聖旨可是欺君大罪,要殺頭的……」 殺頭?是殺我上面的頭還是下面的頭啊!哼,就憑區區一個尚仁德,殺我上面的頭他沒這個本事,殺我下面的頭他也沒那個能耐,難不成還指望他大開後宮之門,將老婆和房子通通向我免費開放三個月,讓少爺爽到終身陽痿不舉? 單疏影畫了淡妝,唇上一點朱紅似血,艷紅鮮美,笑起來簡直要人命,小妮子真是玩火自焚,不知道哥哥我每日晨練從來都是堅持不懈(洩)的嗎? 張霈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輕輕走到端坐梳妝桌前的單疏影身後,俯身從後面伸手環住了她纖柔欲折的柳腰,撫摸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嘻嘻笑道:「老婆,我本就愛你愛的要死你了,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不是要把我迷死了才甘心啊!」 單疏影和張霈既有三生之約又有夫妻之實,聽著他如此直白火辣的真情告白,芳心甜蜜,羞答答的柔聲道:「相公,你別鬧了,別讓……讓人看笑話……」 張霈輕輕伸手解開她褻衣的扣結,溫暖的手掌急切地探進襟口,撫住那柔嫩的香乳,技巧熟練的挑逗、揉搓、撫摸她挺立的圓秀蓓蕾,涎著臉笑道:「嘿嘿,老婆放心,誰敢笑,相公我就打誰的屁股。」 單疏影香唇輕呼一聲,嬌軀酥軟,渾身乏力,初嘗雲雨的女子大多癡纏,晨曦的歡愉,面對張霈淫威無敵的五路大軍,自是毫無招架之力,一觸及潰。 「相公……不……不要啊……」單疏影檀口微分,呵氣如蘭,陣陣催人欲醉的香甜氣息飄入張霈鼻腔,「大……大家都起來,娘也起來了,我們……他們……」 張霈火熱的大手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單疏影被她撫弄的心兒蕩蕩,魂兒飄飄,說著說著便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了。 我的小寶貝真是孝順,這個時候還想著娘,嘿嘿,不是哥哥不肯告訴你,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而已,哥哥戰鬥力指數那是節節攀升,嘿嘿,天魔場果然妙用無窮。 若是讓魔門之祖「天魔」蒼璩知道自己有張霈這樣一個隔世傳人,非被活活氣死不可。 「你怎麼知道所有人都起來了?」張霈的手輕輕擠壓著單疏影高聳的酥胸雪乳,感受那豐滿怒挺散發的膩滑和灼灼熱力,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又怎麼知道你娘已經起身了,說不定姑姑起來的比我們還要晚呢?」 「相公,別鬧了,人家剛剛才穿好外衫……」單疏影如玉的小手緩慢而堅決將張霈作惡的大手從身上拿開,接著起身取過衣架上的白色內衫,溫柔地為他穿上,嬌聲道:「人家當然起來了,你以為娘也像我們,哦,不,像你那樣貪睡麼?相公,你怎麼還叫我娘姑姑?」 「不叫姑姑叫什麼?叫娘……」心中偷偷加了一個「子」字,張霈知道現在真的不是時候,訕訕的收回魔爪,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怎麼,影兒是不是急著過門了?」 似乎也想到了剛才說話太過直白,單疏影臉騰的紅了個透,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嗔道:「你壞,你壞死了……」 張霈輕輕拉著單疏影細膩溫軟的小手,雙眼儘是柔情蜜意,輕輕摩挲著她光亮如墨的青絲,微笑著調羞道:「傻丫頭,相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已有婚約,又是兩情相悅,如今只是把洞房的時間提前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雖然國家不提倡婚前性行為,但似乎也沒有什麼懲罰條例……」 什麼提前洞房,什麼婚前性行為,相公說得怎麼這麼難聽,羞死人了,單疏影俏臉脹紅,感覺熱騰騰,暖呼呼的,伸手在張霈手背上重重擰了一下,美目橫了他一眼,怪他口無遮攔。 這個嗔怪的眼神落在張霈眼裡,卻整個變了味兒,他冒著綠光的眼睛只看到曖昧和誘惑。 張霈摸摸抓抓,摟摟抱抱,大享艷福,期間單疏影又替他穿好了白色的外衫華服,溫柔體貼地將幾處褶皺一一撫平,真是心細如塵,人淡如蘭,有賢妻良母的潛質。 突然,一個悱惻哀婉的女聲由遠及近,輕柔的傳入耳中…… 「燈花耿耿漏遲遲,人別後,夜涼時,西風瀟瀟夢初回。誰念我,就單枕,皺雙眉?錦屏綃帳與秋期,腸欲斷,淚偷垂,月明還到小樓西。我恨你,我憶你,你怎知?」 女聲黯然神傷,淒傖悲緒,便仿如那哀婉嗟怨的玉顏近在咫尺,愁斂雙黛,秋色染雙眸,愁字住心頭,滿袖啼紅,天涯怕有誰知! 「娘似乎有很多心事啊!是不是在想爹爹了?」單疏影輕歎一聲,旋又伸出冰凝雪徹的手指點著張霈的額頭,輕聲道:「相公,你忘記答應過影兒要幫我,讓娘快樂起來嗎?」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正色道:「沒忘,沒忘,這事兒我可是一直記在心裡的。」 我的親親好寶貝,你相公倒是有能讓你娘快樂的法子,但是如果你知道我讓婉兒快樂的地方是在床上,到時候不快樂的人估計就是你了。 剛才我那樣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罪過,罪過,嗯,看來要好好檢討一下,不過疏影叫的比我大聲,她的責任比我大。 梳洗妥當,神清氣爽的張霈拉著溫柔可人的單疏影,拉開廂房大門。 單婉兒立在院中,一雙美麗的眸子波光瀲灩,其間似有盈盈一泓秋水蕩來蕩去,秀美的臉頰帶著令人心碎的哀怨,花園中周圍古木參天,群芳吐蕊,景色怡人,不過她卻靜靜凝望遠處茫茫的雲海,不知在想些什麼。 雖然不是我讓你變成寡婦,但讓你變成怨婦卻是我的不對,張霈自然知道單婉兒的心事,卻只能悶在心裡,化作一個無奈的苦笑,一聲沉沉的歎息,他總不能告訴單疏影,放心吧,你娘沒事,她也沒有想你爹,而是想你相公了。 「娘!」玉頰羞紅的單疏影輕輕喚了一聲。 單婉兒嬌軀微不可察的輕震了一下,瞬時恢復過來,緩緩側轉身體,神色如常,只是面色略顯蒼白了些,自慰後的空虛和寂寞使她茫然的睜眼到天明。 比哥德巴赫猜想還複雜的目光蜻蜓點水般在張霈身上一掠而過,單婉兒輕啟朱唇,未語先笑,柔聲道:「起來了?影兒以前可是起得比娘還早呢!」 單疏影檀口「嚶寧」一聲,頰燒如霞,蓮步急走,來到單婉兒身邊,拉住她的手,不依的淺嗔道:「娘,你……你笑人家……」 美人羞急,柔情嫵媚,清秀可人,粉頰浮出發淡淡的紅暈和矜持的嬌羞,舉手投足間,渾身都散發著濃濃的春意,風情萬種,顯得各外誘人。 眼前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是她又不是她,從前的她是青澀可人的清純少女,如今卻已變成艷色無雙,丰韻媚人的成熟少婦。 這種轉變讓看著單疏影一點點長大,出落的越發標緻俏麗的單婉兒也暗自心驚,什麼時候自己雪山冰蓮般聖潔高傲的女兒,連人帶心都被張霈徹底征服了,今生的美麗只為他一人綻放。 不知為何,單婉兒心中溢出一絲苦味,澀澀的,難受極了。 單婉兒偷偷瞥了張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脈脈的柔和眼光,嚇的她趕緊低下頭,不去看他,心裡卻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勉力柔聲道:「霈兒,怎……怎麼一大清早就跑影兒屋裡去了?」 「勞姑姑惦記了」張霈心中湧起一陣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戰勝利般喜悅,皮笑肉也笑,語氣曖昧的說道:「其實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兒,你踩到我腳了……其實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兒,怎麼我越說你踩的越重……不說了,輕點……我,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娘,他最壞了……」單疏影羞得面頰暈紅,猛一垛腳,輕輕搖晃著單婉兒的蓮臂,嬌嗔道:「他是大無賴,大壞蛋,總是喜歡欺負女兒……」 見單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樣,粉嫩嫩的小臉紅通通的,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單婉兒玫瑰花似的兩片唇瓣輕蠕淺啜了兩下,想要說些什麼,終還是芳唇緊閉,沒有吱聲。 「哎!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兒,你怎麼能臨陣退縮呢?沒看過《彈痕》嗎?情場如戰場,你怎麼能當逃兵呢?要是換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單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著她的眼睛大聲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想讓他欺負還沒有機會呢!」張霈滿臉淫光,某處躍躍欲勃,思緒跳躍到一個常人難及的高度,要是婉兒娘倆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時候她們給我生幾個胖兒子,乖女兒…… 張霈臉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單婉兒和單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背後涼颼颼的。 單疏影被張霈笑的心兒「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問道:「相公,你一個人傻笑什麼呢?」 「生子,哦,聖旨,我是說聖旨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聽聖旨吧!」張霈急中生智,沒有說漏嘴,不,是將說漏的嘴又堵上了。 單婉兒拉住隨聲附和著張霈說話的單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紅暈彷彿紅玫瑰一樣浮現在她如玉的俏麗上,銀牙輕咬下唇,柔聲軟語道:「霈兒,你是天塌地陷也能睡的著的人,現在只是聽聖旨而已,怎麼又那麼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做愛,這話當然不敢說,張霈擠眉弄眼的說道:「嘿嘿,我這人習慣早睡早醒身體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壺不開提哪壺,單婉兒殺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蕩漾,欲焰熊熊時還沒留心,如今想來,疏影叫……那個的聲音也太大聲了,直衝雲霄,好似就在她耳邊一樣,清晰可辨,這一定是張霈搞的鬼。 單疏影壓根沒想到單婉兒聽了一夜自己的嬌喘媚吟,見她不說話,急忙問道:「娘,你怎麼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嗎?」 「沒,沒什麼……」單婉兒含糊答應一聲,臻首幾乎要挨著自個兒高聳的胸脯,俏臉殷紅如血,鬼使神差地反問道:「霈兒,你昨夜睡得可好?」 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不過我卻不準備告訴你,昨晚連御數女這種話若是說出去,嘿嘿,張霈豈非傻到家了。 「我啊……這個問題還是問疏影好了……」張霈面有難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場的樣子,使了一個四兩撥千斤,「疏影,姑姑問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單婉兒剛才睜著眼睛說瞎話,問張霈怎麼一起床就找疏影來了,就是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作糾纏,可是當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張霈在暗中使壞時,氣暈了頭的她又扯著張霈和他磨起了有輸無贏嘴皮子。 「啊!」兩聲同樣輕柔悅耳的女聲同時在耳畔響起,單疏影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轉身*進張霈懷中,臻首貼著他健碩的胸膛,怎麼也不敢抬起來。 單婉兒臉頰火紅火紅的,好像要滴出水來似的,心中實在氣不過張霈昨晚那樣作弄她,偷偷伸出纖纖柔荑,在單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勁在張霈腰間用力扭了幾扭。 纖手溫潤如玉,輕輕震顫表明了她心中思緒複雜,張霈也不知是犯賤還是怎的,竟感覺被單婉兒的凝香纖指扭的全身酥軟,好不舒服,難道他是受虐狂? 誰說古人保守了?這不是頂開放的麼,我可是還抱著你家閨女呢,你卻好,一點忌諱沒有,就這樣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沒事給我這麼大成就感幹嘛! 勾引不是罪,但當著我老婆,你女兒的面就不好了,這樣我會良心不安,晚上睡不著想那個啥的,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還是背著她好了。 花園中的氣氛香艷而旖旎,張霈感覺刺激無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調啊! 一股灼灼熱氣順著她修長的玉指傳回體內,單婉兒只覺嬌軀不受控制的輕顫起來,渾身酸軟無力,好似單疏影般*入張霈懷裡。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遠處忽然傳來尚天軍低沉的聲音,頓時驚醒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單婉兒勉力站直了嬌軀,臉紅的好似天邊的彩霞,輕咳一聲,柔聲道:「霈兒,我們快去吧!」 張霈眼中滿是狡黠之意,眨著眼笑問道:「去幹什麼?」 單婉兒知道張霈在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帶頑皮的髮絲,伴著微熏的香風,滑過張霈臉頰,帶來一股醉人的溫柔,邁動蓮足,向大廳走去。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張霈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輕哼了二十世紀流行歌謠,拉著單疏影,緊隨其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八章 人間絕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1 本章字數:4896 寂靜的清晨,修整平闊寬廣的御道上,人跡罕至,遍植兩旁的楊柳隨風徐徐擺動,隱隱傳來陣陣蟬鳴蟲唱。 遠處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輕響敲碎了微微泛著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經驗的馬師紛紛駕車避讓,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御道上縱馬疾馳,不要命了? 敢這麼公然違法犯紀的人不是活膩味了,就是腦袋出問題了,總之絕對不是腦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過今日卻偏偏有人這麼做了。 隨著聲音不斷接近,馬蹄踏地發出金石相交的聲音,清越響亮,一群策馬揚鞭的勁裝漢子護著兩輛華麗車駕,急速駛來。 在床上損耗的時便間就要在路長補回來,張霈接了聖旨以後,打發了宣旨太監後,立刻命早已整備妥當的東溟派眾人出發,目標直指皇城。 車駕,駿馬猛奔急馳,漸行漸近,越是*近皇城,目之所見的戒備便越是嚴密,周圍寂靜無聲,盞茶功夫,皇宮正門映入眼簾。 在這黎明前的黑暗中,遙望那壁立堅韌的高牆,刀槍明亮的禁衛軍,東溟眾騎心中湧起萬丈豪情,不過在張霈看來,這些人身上卻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味兒。 眼前防衛甚是森嚴的巍峨宮殿,在張霈眼中彷彿一隻蟄伏盤臥的暗夜魔獸一般,他心中一聲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甕中捉鱉,關門緝盜的遊戲,本少爺就跟你玩個大的。 蕭家少主和主母失蹤在首裡城絕對是一件具有轟動效應的大事,但張霈一點也不擔心,即使蕭南天想破腦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會在他手裡。 而且昨晚天香閣行刺張霈並想要嫁禍給蕭家的計劃失敗,嘿嘿,這黑鍋尚仁德是背定了,張霈心中暗暗想到,蕭府只有一個女婢知曉他去找蕭雅蘭的事,不過在天魔氣的影響下,她第二天醒來根本記不得此事,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除非蕭雅蘭親自跳出來指證他,或者張霈自己發神經投案自首,這事根本沒法追查。 而在離開驛站之前,張霈已經暗中留下了兩名東溟護衛守著柳如煙母子二人,餓死了蕭峰不要緊,若是害柳如煙這個騷美人也香消玉隕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發生的一幕幕飛快自腦海種掠過,不知不覺已到了禁牆邊緣,勒韁馬駐,停住車駕,張霈和東溟派一行人便在此處下車下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著整齊隊列,披甲執銳的禁衛軍,虎目炯炯有神,威風凜凜的立於皇城大門兩旁,氣勢如虹,極盡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這儀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一行三十幾人浩浩蕩蕩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門的侍衛處,明顯被告之了他們身份的眾禁衛軍急忙躬身行禮,敬遇有加,聲音恭敬道:「諸位裡面請。」 張霈輕輕點了點頭,抬腿舉步,便要入城,此時一名首領模樣,身材高大,穿著金甲的禁衛軍微一側身,攔住他的去路,同樣恭聲道:「請諸位進宮前,先卸下隨身武器。」 要我卸刀!張霈斜眼望著背後裹覆了幾層白布的井中月,雙眼寒茫電閃,瞳孔收縮成危險的針形,昨夜就是因為沒帶這寶貝,差點被人給卡嚓了,現在你竟然敢讓我卸刀,你***脖頸是不是想涼快涼快? 望著臉色冷漠,眼睛裡已經散發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張霈,單疏影急忙拉著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聲說道:「按規矩,進出皇城必須卸去刀劍,交由禁衛軍保管。」 「他們要,就給他們吧!」張霈略一頷首,突然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打量著攔在自己身前的禁衛首領,他雖然雙手空空,只是隨意的站在那裡,但是他身上那股直衝雲霄的凌厲殺氣,卻在清楚的傳達著一個明確的信息——不要惹我。 張霈有令,東溟護衛無不遵從,應了一聲,紛紛卸下腰間的長劍,交給圍上前來的禁衛軍。 除了張霈背縛的井中月,單疏影腰懸的東溟劍,其餘武器兵刃均交給了對方。 東溟派於尚氏王朝有開國之功,東溟之主能帶劍入宮,這規矩是開國時定下的,所以東溟劍還好好的懸在它本來的位置。 見東溟派眾人都按規矩卸了兵刃,禁衛首領望了滿臉笑容的張霈一眼,大著膽子,探手向他背後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腦袋。」張霈臉上倏然轉寒,眼睛裡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衛首領心裡「咯登」一下,一絲冰涼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從腳底板湧上腦門。 張霈已經瞇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顧及的釋放自己體內幾乎沸騰的殺氣,不動則已,一旦動手,殺招必將如雷霆霹靂,長虹貫日,勢不可擋。 一滴豆大的冷汗緩緩從禁衛首領的額頭上滾落,面對張霈,他彷彿是頂著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渾身卻是冰凍刺骨的詭異感覺,在如此恐怖的壓力之下,他只覺得大腿開始抖顫,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軟,竟然向後倒退了一步。 張霈得時不饒人,猛然踏前一步,禁衛首領只覺呼吸一滯,膝蓋一彎,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覆踩踏過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還是說有其他人想試一試?」張霈冷哼一聲,群龍無首的眾禁衛面面相覷,不敢留難阻攔,任由他們穿過城門。 張霈盎首走在前面,跨過寬達十丈的護城河,在無數虎視眈眈的禁衛軍注視下,徒步前行。 路旁紅牆黃瓦,畫棟雕樑,金碧輝煌,飛簷雕樑,虎踞龍盤,鳳樓麟閣,宏偉壯觀,山亭水榭,錯落有致,殿宇樓台,壯觀雄偉。 地上金磚鋪墊,金光瑞氣,兩邊白玉刻壁,玉砌雕欄,華麗無比。 自古修宮殿和建黃陵就是最勞命傷財的事情,強如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古往今來的皇帝沒人能跳出這個圈? 這些人力財力若是用來修長城,鑄兵器,何愁漢家天下易主,外敵入侵,喪國辱權? 沒走多久,他們行至正南青龍門外,隨著一陣陣鐘聲,從這濃霧瀰漫中,衝破了沉寂的空氣,打破秋日的晨幕,鐘聲遠遠傳開,響遍皇城內外,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門外立時熱鬧起來。 人氣是夠了,熱鬧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靜靜,盡量不發出聲響。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們一個個腦袋上頂著烏紗帽,穿著官服錦袍,腳踏黑色烏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著前行。 按例:首裡皇城,廷臣們五鼓上朝,都在昏黑中摸索,不准燃燈的,只首輔家宰,可以掌一盞小小的紗燈,這本是大明朝的規矩,不知何時被搬到了琉球。 這黑燈瞎火的,嘿嘿,可真難為這些王公大臣了,張霈還沒有感歎完,突然,眼前整個亮了起來。 只見御道之上猛然出現了八名掌燈引路的小太監,他們手中燃起四對大紅紗燈,後面列著旌旗黃蓋、紅仗儀刀、雲爐金鉞、白麾金爪。 這駕勢,這威儀,張霈暗忖該不會是尚仁德來了吧! 看出他的疑惑,單疏影低聲笑道:「秦太妃來了。」 秦太妃?漲霈一聽來的不是尚仁德,心中越發納悶,秦太妃是誰?再仔細想了想,嗯,經過努力的嘗試,張霈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再想也是白搭。 儀仗之後,便是明晃晃一列排的西洋水晶燈,把那條鋪著黃緞的御道,照耀得如同白晝。 最後便是燈晶彩羽、流蘇玉墜的一輛高轂繡簾的鳳輦,其儀從□赫,僕侍如雲,燈炬簇擁,遠過明星;衣飾華麗似天仙,香霧氤氳如月窟,望去真是不減御駕之威風了。 輦上端坐著一位玉容粉嫩細滑,年歲不過二十五六,模樣清麗秀雅的女子。 她青絲高盤,淡淡地眉、銀杏地眼、嬌翹地鼻、潤紅地唇襯著清純無瑕地氣質,如仙女下凡般地超凡脫俗。 或許是晨寒露重的緣故,秦太妃身上披著一件貂裘披風,素潔華美,也極襯她的身姿,而披風之下是一身綾羅綢緞,看上去說不出的高貴,真是儀態萬千。 大小臣工、王公巨卿早已是齊齊地跪列下來。 王公大臣遠遠望見燈光燦爛,如皓月流星,便知是秦太妃來了,便匆忙走出朝房,於是大家在御道上等候。 距離鳳輦約有十來步遠近,眾人無不齊刷刷地跪列下來。 有叫秦太妃的,有稱聖娘娘的,有喚聖妃的,有三呼千歲太妃的,又有叫姐姐聖妃的,也有叫乾娘的,有喚義母的,口裡亂七八糟的問好請安,身體都和狗般地俯伏著,恭謹比之迎接聖駕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霈看的目瞪口呆,年歲輕的就不說了,有些明明鬍子一大把了,鶴發鶴顏,屬於爺爺級的人也跟著起哄,稱人家秦太妃為姐姐,這真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鳳輦行過,東溟眾人除了張霈以外,全部跪了下去,連單婉兒和單疏影也不例外。 漲霈看著鳳輦上的秦太妃,全身繃挺的筆直,嘴角帶著一絲邪邪的微笑,全身卻充滿一種不可預測的攻擊力和征服一切的威勢。 秦柔坐在鳳輦上,蹙著柳眉,盈盈碧眸看著跪在御道上的王公大臣,耳中傳來他們噁心的諂媚,只覺心中煩悶。 可是她卻突然發現了一絲與往昔不一樣的地方,以前只能看到一群平日高高在上朝臣躬彎的脊背,今日卻有一雙亮的讓人心悸的眼睛盯在自己身上。 仔細看去,是一個年級不大的少年,身材修長,嘴角微微抿起,臉部的線條刀削斧劈般稜角分明,兩條如利劍般的濃眉下,是挺直而性感的鼻樑,雙眸散發著無所畏懼而奇幻瑰麗的光芒,和他略一對視的瞬間,秦柔感覺自己竟有種身不由己,飛蛾撲火的感覺,她的心一點一點沉淪到他雙眼那近乎宇宙黑洞般神秘幽深瞳種。 除了他所以的人都跪在地上,他的腰肢挺直,全身張揚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自信和驕傲,此人是誰?秦柔不由得張霈留上了心。 光看著秦柔,張霈就彷彿看見到了一蓑江南春秋的煙雨,帶著草木花香,霧一般撲在臉上,清新怡人,令人心境歡愉。 感覺中,她和疏影是兩種美的極端,還記得初見單疏影的時候,她高傲,冰冷,美人如玉劍如虹,美麗而危險。 而眼前這一位,從臻首髮絲到纖足玉趾,都是流水般輕輕柔柔的。 柳眉、美眸、瑤鼻、薄唇,輕柔婉約至極致,偶而流洩出的丰韻風情,好似春水般溫惜。 秦柔身姿纖長嫵媚,骨肉勻稱,眼若鳳目,眸燦星辰,一眼瞧去,柔弱婉媚,恨不能擁入懷中,恣意寵幸。 「這美人真是柔到骨子裡去了?」張霈忍不住輕歎一絲聲,可是,他怎麼覺得,這位輕柔溫馴,明明是聖潔不可褻,卻又妖妖嬈勾人心的美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鳳輦漸行漸遠,在眾人的高聲呼喚聲中消失在御道盡頭。 眾官員見秦太妃鳳輦已經遠去,也一齊起身,向朝房走去,只留奉旨進宮,卻不知現下當去何處的漲霈一行人。 他們現在無官銜在身,即使進了朝房,也只能站在外間,不得入內室。 張霈前世過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上網,頓頓泡麵的生活,進宮還是頭一遭,剛才進來的時候雖是逞足了威風,但現在看著空蕩蕩的御道還是有些茫然。 「嘩」的一聲,張霈從懷中掏出上一件好蠶絲製成的綾錦織品,倏然展開。 「奉天承運……」聖旨文字書寫端莊秀麗、圓潤飄逸,行文極為洗練,可謂字字有力,句句有聲,不過說的卻是些沒有營養的東西。 這該死的尚仁德,聖旨也不說明白一點,進宮,進宮,這進了宮又該做什麼?總不是讓老子進宮讓當太監吧!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三十九章 處女誘惑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3 本章字數:4891 一入侯門深似海,這皇城更是比侯門還要深數倍的恐怖地方,做為一個國家權利的象徵,皇城絕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輕易能夠*近的所在。 就在張霈為何去何從為難之際,心中突然一凜,風中傳來一個清冷陰柔的聲音道:「奴才李順,見過東溟夫人。」 張霈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行來一個弱冠少年,錦衣華服,白面無鬚,相貌清秀,步履輕盈。 單婉兒聞言微微一笑,頷首還禮道:「有勞李公公在此久候了,霈兒,這位是李順李公公,乃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不是吧!紅人,做一個太監能有多紅?張霈心中暗暗想到,歷史上掌權亂國的太監那是多不勝數,閹人涉政這絕對是亡國的徵兆,既然宮中有這麼一個不簡單的紅人,估計尚仁德也沒幾天好日子了。 張霈心思玲瓏,一眼已看出些許不對的苗頭,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個李順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張霈學著大名鼎鼎的小桂子公公,大踏步的向前進,走到李順身旁,悄悄將一張足夠普通人三輩子吃喝不盡的銀票不著痕跡的塞進對方手中。 當張霈接觸到李順光潤的手掌時,眼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寒茫,臉上笑容比見了國際偶像巨星還要開心,道:「這位便是李公公麼?在下聞名久已,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太監都是出身卑微的刑餘之人,說的難聽一點,在宮裡面,就是貓狗,也比他們活的有尊嚴,張霈卻沒有一點看不起他們的意思,畢竟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誰願意割了男人的命根子,進宮服侍權貴,當然也不排除為了修練高深武學而放著家中嬌妻美妾不知疼愛憐惜,自願獻身的岳不群之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順聽了十分受用,臉上冷色稍霽,接了銀票,乾笑幾聲,聲音陰柔道:「張公子的事雜家也有所耳聞,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自古英雄出少年,相比之下雜家算得了什麼?」 「李公公除了在兵刃上有極深的造詣之外,更有一身不俗的內家功夫。」張霈抬頭看了李順一眼,感歎道:「像李公公這等明明有真才實學,卻又這般虛幻若谷的人才真是我等學習的榜樣楷模。」 此言一出,在場除了單婉兒,所有的人無不震驚,單疏影更是饒有興趣的仔細盯著李順猛瞧,發現他面色蒼白,體形消瘦,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怎麼看都像一個病泱泱,無精打采的普通人,哪裡是張霈說的什麼內家高手,武學行家? 單疏影禁疑惑地打量再三,仍是看不出一點蹊蹺,但她對張霈卻有一種近乎崇拜的迷戀,相信他絕對不會錯。 張霈話雖說的輕,不過聽在李順耳中卻無疑是一記驚雷炸響,震懾莫名,忍不住打了個顫,他臉上的陰柔又深了幾分,神色皎然如冰雪,道:「張霈公子說笑了,雜家武藝粗淺得很,江湖把式難登大雅之堂,哪裡是什麼內家高手?」 張霈笑而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李順,漆黑深邃的幽瞳好似在說,你裝啊!你繼續裝啊! 單婉兒蓮步輕移,行至與張霈身旁,二人並肩而立,檀口微啟,柔聲問道:「李公公,皇上可要立刻召見我們?」 若是尚仁德真的下了召見的命令,李順怎麼敢站在這裡和他們拉家常,果不其然,李順眼中茫然之色漸漸退去,搖了搖頭,道:「皇上這幾日身體不適,上朝之後要前往養身殿,誦經祈福。」 李順接著說道:「方纔皇上傳下口諭,囑夫人和公子入住離宮別館。」 這哪裡有召見的意思,連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根本就是不準備讓我們回去了,離宮別館?張霈一愣,明明叫離宮,位置卻偏偏在皇城裡面,不過這地方聽名字就是個好去處,肯定比驛站住的舒服。 離開別館位於上林苑,是一個宮殿群,其中有六個宮,如建章宮、承光宮、望遠宮、蒲陶宮等。有十二個觀,如白鹿觀、象觀、鹿觀及射熊館、博望館等。 上林苑館建築壯麗,金碧輝煌,其間栽植了大量名果異樹,奇花艷卉。僅梨樹有紫梨、青梨、芳梨、大谷梨、金葉梨、耐寒的瀚海梨、東海的東王梨等。棗有玉門棗、赤心棗、崑崙山西王母棗等。有各種桃、李、栗、梅、杏,有西域的石榴,南方的荔枝、橙、橘、柑等。 不僅如此,裡面還養育珍禽異獸,有虎、熊、鹿、野豬、狐狸、兔子等百獸,也有各種鳥類,包括山中鳥、樹上鳥、水中鳥等。 李順將東溟派眾人送至上林苑,便在張霈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匆匆而去,離去的背影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狼狽。 離宮別館一處清幽雅致的廳軒中,坐了七個人,五男兩女。 坐在張霈左邊是端莊賢淑的單婉兒母女,隔了一個空位,坐在他右邊的是東溟四大護派戰將之首尚天軍。 端起丫鬟送上的香茗淺啜了一口,尚天軍冷著一張撲克臉,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錢一樣,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張霈對首坐著三名三十多歲的錦衣大漢,藍色衣褲,神情氣質均有七分相似,臉部線條冰冷,眼神森寒如刃,洞金穿石,看著讓人十分不舒服。 尚文崇,尚信傑,尚思齊三兄弟加上尚天軍,合稱東溟派四大護派戰將。 張霈虛瞇著眼睛,手中把玩著繡了祥雲瑞鶴圖案的黃色卷軸,注意力卻在繚繞身旁的淡雅香氣上,自從身體吸收了冰炎二重勁之後,他的嗅覺就變得異常敏感,幾乎可以和緝毒大隊的緝毒犬一較高下了。 一縷似蘭非蘭,似麝非麝,帶著一種溫暖的的淡淡香氣彷彿一雙柔且無骨的纖細小手正不輕不重,力道拿捏至恰到好處的撩撥他的情慾,讓張霈今早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神槍再次充血膨脹起來。 張霈微微側頭,看著單疏影姿態優雅的坐在身旁那張檀木雕花*背椅上,渾圓修長潔的大腿,白皙細膩的小腿均被白絲長裙掩蓋的結結實實。 張霈一邊道貌岸然的擺出一副正襟危坐,思考問題的沉思模樣,咕碌碌直轉的眼珠卻一邊情不自禁的越過單疏影的嬌軀,向坐在她身旁的單婉兒飄去。 眼睛貪婪的望著單婉兒高聳豐腴的酥胸,雖然看不到掩在她外衫羅裙下迷人的神聖雙峰,可是前胸衣襟疊交處洩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耀眼的粉嫩肌膚和曲線柔美光潔的粉頸,已經讓張霈頭暈目眩,暗自吞津咽液。 單婉兒輕聲道:「霈兒,這事你怎麼看?」 「尚仁德把我們隔離在此處,不外乎是想一網打盡。不過他似乎忘記了中國有句俗話,請爺容易送爺難,今晚我就去皇城四處逛逛,給他留點終身難忘的記憶。」手中猛然發力收緊,做工材料十分考究的軸柄發出一聲苦不堪言的呻吟,張霈話鋒一轉,壞笑道:「不知那秦太妃是什麼人?」 單疏影在張霈故意將請神容易送神難說錯事,抿嘴一笑,可是接下來關於秦太妃的問題卻使她感覺吃味,暗忖這個壞傢伙,居然想打太妃娘娘的主意。 尚文崇想也沒想,立刻脫口而出,道:「稟少主,秦太妃名叫秦柔,是先王的妃子,當年先王大限將至,卻聽信一妖道之言,沖喜延壽,遂在琉球甄選美女,納了年方及笄的秦柔為妃,可是禮堂之上,先王卻不幸中風癲癱,從此臥床不起,不過他對秦妃卻甚是喜愛,衣食均由她一手照顧,臨行時也很安詳。」 自古紅顏多薄命,女人長的太美卻又無力保護自己,那絕對是一生最大的悲哀,想像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卻要衣不解帶的照顧一個病入膏肓,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張霈輕輕歎息一聲。 女人果然是男人永遠不變的共同話題,尚信傑也跟著張霈歎了口氣,接著尚文崇的話向下繼續說道:「先王病逝之後,按祖訓,未有所出的妃子都要入黃陵陪葬……」 「什麼?」張霈忍不住左手重重一掌拍在長椅的扶手上,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右手猛然竄起一道異茫,聖旨在火光中灰飛煙滅,化成漫天微塵。 強迫女性殉葬的制度萌芽于氏族社會末期。進入奴隸社會後,女奴隸和男奴隸一樣被大量殺殉或生殉。殷墟卜辭中有殺殉女奴的記載。婦女殉葬者中也有墓主的妻妾。 春秋以後,人殉的事情不多見,但秦始皇死時又有上萬名宮女和工匠被逼殉葬。《史記·秦始皇本紀》說:「七月丙寅,始皇崩於沙丘平台……二世曰:『先帝后宮非有子者,出焉不宜。』皆令從死,死者甚眾。」但這種制度秦漢之後基本就消失了。 但在明朝初期,又都再次出現了嬪妃殉葬的制度。明英宗以前的太祖、成祖、仁宗、宣宗和景帝時期,人殉是皇室公開的慣例,死於殉葬的嬪妃,總數達幾百人之多。 眾人不明白張霈為何突然發怒,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同時也暗自震驚於張霈剛才展現出來的高深武功。 「夫君真是急公好義,古道熱腸,這種駭人聽聞的惡行的確令人激憤。」單疏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柔聲笑道:「不過秦太妃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張霈哪裡聽不出單疏影言外之意,男人想女人不要緊,但千萬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想另外一個女人,他乾咳一聲,搓了搓手,打著哈哈道:「不是要陪葬麼,秦太妃為何能倖免?」 「殉葬當日,秦妃領先王遺詔於黃陵廣而宣之,遂得保周全。」說話的是至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尚思齊,「遺詔追封秦妃為秦太妃,享王母之尊。」 知道張霈不明白這些,尚思齊不緊不慢道:「尚仁德生母早亡,秦太妃享王母之尊即是成為他的繼母,掌琉球一品以下官員生殺大權,不過秦太妃人很好,許多尚仁德欲殺之而後快的忠臣良將在她的極力周璇下,最後都得以辭官返鄉,安享餘年。」 難怪那麼多人討好她,原來這看似溫溫柔柔的小美人卻掌握著這麼大權利,只要和她盤上關係,那無疑是多了一道免死金牌。 張霈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古怪的問道:「秦太妃和先王成親的時候,先王卻不幸中風了,那麼她不就是……」 「因為先王當時重病之身已不能人事,所以秦太妃至今是完璧之身……」 處女這個名詞經常和道德相聯繫,保持某種傳統的道德觀念者認為處女代表女子純潔,有極高的道德價值觀,尚文崇再次接過話茬,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崇敬。 尚文崇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發現了一絲不對的苗頭,只見單疏影神色冰冷,美眸惡狠狠的盯著他,一向天不怕的不怕的尚文崇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急聲道:「這些都是我聽來的,嗯,當不得真……少主,你不要這樣看我,哦!不,沒……我沒騙你……這個,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在張霈和單疏影二者越來越凌厲的眼神注視下,尚文崇只覺四季如春的琉球彷彿迎來了最冷的寒冬,背心冷颼颼的。 完璧之身也就代表這高高在上,身份尊貴,地位崇高的秦太妃如今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不為別的,單單只為處女這兩個字,張霈全身的血液就快沸騰了,他真想放聲狂吼一聲來宣洩自己激動的心情,不過這人家是不是處女和他有什麼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麼? 「少主,屬下突然想起還有一件要務馬上要辦,先行告退。」看著單疏影臉上那越來越溫柔的笑容,越來越凌厲的眼神,尚文崇立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人都進了宮了,還有個屁的要務,這個借口爛的可以,但張霈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張霈還在幻想著是不是老天安排了這次相遇,什麼事情只要和老天扯上了關係,那是就鐵板定釘的事了,因為美其名曰——天意。 尚文崇走後,其他人也同一時間突然各有要事待辦。 「我累了。」單婉兒聲音柔柔的說了一句,攜一股香風而去,看著那兩瓣圓滾豐腴,渾圓柔軟的美臀,張霈恨不得衝上去重重拍一巴掌 「少主,屬下昨晚睡覺忘了蓋被子,嗯……」尚信傑偷偷瞥了單疏影一眼,急忙道:「我現在去把被子鋪上,免得晚上又忘了。」 「少主,由於今早吃饅頭的時候姿勢不正確,現在感覺全身難受得緊。」尚天軍沉吟了片刻,撲克臉上終於露出意思表情,道:「屬下想去尋宮中御醫,開張方子,抓點藥。」 最後還是尚思齊最滑頭,他看著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慢騰騰起身行禮,抱拳道:「少主,既然尚大哥身體不適,屬下自當陪他一起去太醫院,一路上有個照應也好。」 雅捨廳軒中除了張霈以外,如今就只剩下深情的凝望著他,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甜蜜笑容,眼中媚波盈盈的單疏影。 張霈突然覺得鼻子很酸,一股刺鼻的酸味,接著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自廳軒中遠遠傳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廳軒交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5 本章字數:4578 張霈和單疏影打鬧一陣,突然厚著臉皮攬著她的香肩,涎著臉笑道:「我的親親小寶貝,相公知道,你對我最好,最疼我了。」 單疏影背轉嬌軀,微微掙了掙卻沒能逃離魔爪,噘著紅艷艷的小嘴,氣呼呼的說道:「誰對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張霈咳了一聲,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膽大,心細,臉皮厚這追女孩子的不二法門如今已是隨手捻來,揮灑自如。 「嘿嘿,好寶貝……」張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兒家臉皮薄,你不承認哥哥也不勉強你。」 單疏影秀挺瑩潤種的瑤鼻氣鼓鼓的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寶貝,真的生哥哥氣了?」張霈猛的一拍額頭,故作恍然大悟狀,接著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日上三竿,日鍛月煉,日復一日,日旰忘食,日積月累,日久天長 ,日麗風清,日日夜夜,日新月異,日行千里,日出東方……」 「下流……」話沒說完,單疏影「噗哧」一笑,接著扳起俏臉,纖纖玉指他腰間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誰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兩眼放光,口水直流,全身哆嗦,恨不得長個翅膀飛到她身邊去……」 真不愧是母女倆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樣,張霈暗忖自己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兒去了?檢討,一定要檢討一下。 美女永遠是征服張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對美色幾乎沒有什麼抵抗能力,但美女雖然能征服張霈,但美人兒最終的結果卻無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能自拔,賠了身子又賠心。 「嘿嘿,小寶貝,相公錯了。」張霈突然將單疏影整個抱了起來,語帶雙關道:「相公給你道歉!親口給你道歉。」 「啊!」單疏影一聲嬌呼,滑膩如凝脂的粉頸染成了誘人的緋色,低聲道:「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心裡唱著小紅帽乖乖,把門兒開開,張霈臉上賤賤一笑,聲音中帶著無比的蠱惑說道:「來,乖乖張開小嘴……」 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好似殷紅的寶石,雙頰透出酒醉般的砣紅,像只嬌弱的貓兒般蜷縮在張霈懷中,唇瓣輕啟微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簾羞澀的緊閉起來。 張霈只覺得兩團豐挺、飽實、彈性極佳的肉丘緊緊貼壓在自己胸,感受著那對飽滿的柔軟,一股蘭花般清新的馨香從單疏影那柔順的秀髮中瀰漫出來。 張霈壞笑著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觸感差點讓他發狂,單疏影那鼓漲漲,微顫顫的玉峰順著他的胸膛摩擦,兩點突出的肉粒隔著薄薄的華美裙衫怒然而綻,那是一種無比銷魂的感覺。 感受著羊脂般滑膩的肌膚散發的灼灼熱力,臉上露出一個極度邪惡的笑容,張霈飛快在單疏影香唇上輕啄了一口,接著眨著一雙大眼睛,故作無辜道:「娘子,我親口道歉以後,還用不用親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壞……你壞死了……」單疏影雙眼微瞌,臻首無力的*在張霈懷中,如雲秀髮柔柔的好像春風般輕輕拂過他的臉龐,弄得他臉上癢癢的,聲音更是甜的發膩,像剛睡醒的慵懶小貓咪一樣拔弄著他本就不堪撩撥的心弦,弄得他口裡燥燥的,心裡騷騷的,小弟硬硬的。 但是她已經沒法說話了,因為她性感濕潤的唇被一張火熱的嘴堵住了。 張霈有些迫不及待的進入單疏影微張的檀口,霸道粗魯的深吻著她,激烈的翻攪、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條濕膩而靈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過來,帶著瓊漿玉液的芬芳,欲拒還迎,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攝魄…… 「轟」的一聲震響,張霈只覺耳畔傳來一陣霹靂雷霆,思緒和意識都煙消雲散,化塵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燒起的無窮慾火,無邊無際的熊熊情火慾念彷彿要將他的整個身體和靈魂都燃成灰燼。 單疏影柔若無骨的嬌軀逐漸升溫,直至滾燙,好似被星火點著的幹材,不過即便如此,癡暱的小妮子依然緊緊抱著張霈,不願意分開稍許。 一雙纖柔的玉臂緊緊纏繞著張霈結實的頸項,難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瓊鼻逸出,兩具心連著心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緊貼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將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體。 這一瞬間,張霈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佔有她。 張霈輕輕離開單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在那細膩嬌嫩的雪白肌膚下,流淌著她溫熱的血液,甜澀挾帶著絲絲如蘭似麝的馨香從裡面透入他的鼻端,縈繞在他心頭。 下一刻,單疏影呵氣如蘭的檀口裡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樂、似痛苦、似誘惑、似渴望…… 張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廳軒圍欄的朱漆環椅子輕輕坐了下去,雙手抱起單疏影兩瓣肥嫩絕美的肥臀,讓她兩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開她的裙擺放下,擋住兩片翹翹的恰似兩瓣盛開蓮花的豐腴美臀。 單疏影渾圓光潔的大腿內壁緊緊夾貼在張霈的腰間,耳邊傳來她越發粗沉的喘息聲,好色男人的雙手也越發肆虐起來,探進她下身裙擺,抓住高高翹起的兩瓣渾圓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擠壓。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張霈火熱的嘴唇,單疏影不停的喘著香氣,嬌臀搖擺,*在張霈胸口的豐滿玉乳被生生壓擠成兩個美麗的玉盤。 春情勃發,慾念如潮。 單疏影近乎瘋狂的扭動纖腰,前後左右的晃動豐隆碩挺的肥臀,好似在真個交歡銷魂一般。 張霈被單疏影反常的熱情攪得慾火狂燒,他清晰的感覺到單疏影腿心嫩肉正湧出絲絲火熱濕潤的膩滑液體,大有氾濫成災,不可抑制之勢…… 單疏影「嗯嚶」一聲,玉頸倏然向後仰起,飽滿豐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隻纖細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張霈的頭髮,痙攣的顫慄襲豐腴誘人的嬌軀,最終軟癱在張霈懷中。 張霈感覺一股濕潤的熱流正自兩人隔著衣衫的凹凸接觸點流出,既快且急,頓時浸透了他單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張霈獰然抬頭的某處被滾滾春水一澆,卷天襲地的慾火終於整個爆發。 伸手攀上她高聳的玉乳,準確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輕輕轉擰,單疏影美眸中竄起一道熾熱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線也隨之微微顫起來。 張霈猛地將她的嬌軀退開,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著大手一張,抓住單疏影的衣衫猛地往兩邊一撕,頓時將她身上束縛剝得精光,讓兩人赤條條的「坦誠」相對,捧起兩瓣圓滾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單疏影檀口吐出一陣極度舒爽暢快,悠揚婉轉的呻吟。 接下來的近半個時辰裡,廳軒中傳出來的撩人聲響越來越低,最初是一陣快美誘人的呻吟,接著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嚶,後面卻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求饒了…… 單疏影的嬌呼越來越軟,越來越乏力,整個廳軒中瀰散著纏綿悱惻的春浪媚潮,蕩漾著深入靈魂的無上快感,彷彿魂為之銷,魄為之散。 不知道什麼原因,單疏影潛藏在身體內的情慾整個爆發出來,嬌吟浪喘,久久不息,若非張霈及時張開了天魔場,那浪叫估計可以驚動整個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這麼配合,指不定婉兒已經投懷送抱了,張霈心下一陣惋惜。 當張霈的堅挺輕輕退離單疏影火熱紅腫的時,她早已不省人事,魂飛天外了,廳軒中到處是歡愛後的痕跡。 單疏影柔美誘人的嬌軀彷彿從滾水中撈出的水煮白蝦一樣,香汗淋漓,嬌嫩的肌膚滿佈高潮後的緋色。 粉嫩白皙的嬌軀,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聳的玉乳,渾圓挺翹的隆臀,腫脹不堪的,儘是斑斑淫跡,可見剛才戰況之激烈。 「哎!」張霈長長歎息一聲,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疏影前前後後丟了三次,最後都被弄昏過去了,自己卻連洩都沒有洩,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張霈目光溫柔的看著軟軟昏睡在自己懷中的可人兒,輕輕拿起自己的衣裳蓋在她的身上,將那豐滿迷人的嬌軀緊緊包裹起來,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送入廂房。 清理身體,穿戴整齊之後,張霈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深深吸了口氣,聞了之後頓時感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這古代沒有重工業污染,天空清澈展覽,雲朵雪白如棉,空氣更是清新怡人…… 算算時間,現在不過六更左右,張霈卻有種不知道應該如何打發時間的感覺,吃午飯似乎時辰尚早,因為剛剛才吃過早飯。 想來想去,張霈還是覺得反正閒著也沒事可做,不如出去參觀參觀,至於參觀地點,嗯,咱不挑剔,就後宮和寶庫吧! 盜賊這和淫賊這兩個光榮而有前途的職業絕對是見不得光的行當,不過張霈卻不以為然,對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卻磨刀霍霍,準備盜財劫色。 換句話說,有實力不怕挑戰,張霈掏出勒索自某風雲人物的人皮面具帶在臉上。 須臾間,變了一張臉的張霈嘴角掛著慵懶的笑容,順著一條碎石鋪就的蜿蜒小路,來到上林苑內一座佔地極光的庭院,前腳剛踏入庭院門檻,後腳都還來不及跟進,便覺一陣暖暖微熏的風攜著縷縷異香撲面而來,甜蜜蜜、醉熏熏,心醉神迷。 放眼瞧去,張霈頓覺眼前一亮,入眼之處儘是綺麗奢華的瓊樓玉宇,宮殿樓閣,映襯著奇幻瑰麗,美不勝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獨運,巧奪天工之勢實在令人拍案叫絕,流連忘返。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張霈不由憶起了前人的詩句,嘿嘿,不過禪房若能改成閨房好像更恰當一些。 道路兩邊遍植奇花異草,橙紅、玉白、盈綠、艷紫……各色香草花鮮花漫漫相連,爭妍鬥艷,五彩繽紛,濃香如巨浪,瀰漫在空中,陣陣襲人而來。 步步皆景,處處如畫,張霈看的心蕩神迷,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來盜寶行竊的。 一個屁點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擁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宮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張霈就像漫步雲間,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張霈天生路盲,這點並沒有因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變,按理說他沒理由能在這個迷宮般廣闊巨大的庭院中分出東西南北,辯明前後左右的? 不打沒把握的仗,若是真的連路都不識,張霈又要到哪裡卻順手牽羊,竊玉偷香呢? 在離開東溟山莊的時候,烈鈞曾給過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內的首裡城建築地圖,烈鈞每隔幾年都要赴首裡城一趟,每次也都會去大內皇城逛逛,對於他這種擁有黑榜級身手的高手來說,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飯袋根本可以無視。 金銀珠寶這些身外之物對烈鈞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吸引力,他壓根對這些餓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飲的黃白之物興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寶庫的地點卻從未去光顧過,他也早過了貪杯好色,風流花心的年紀,那些宮女皇妃就算脫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鋼管舞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他每次進宮的目的都單純的很,不外乎御藥房那些珍稀草藥和大內收藏的一些關於藥典方面的孤本手跡。 張霈穿庭過院,繞過水榭樓亭,走過草地竹海,途經青青鬱鬱石林,耳邊隱隱響起絲竹之聲, 仙樂飄飄,仿如天籟,張霈倏然感覺眼前一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陽之下,雪湖微波,一陣香風吹過,瀾凝蕩漾,漣漪圈圈,閃耀著粼粼的光波。 石林環合湖泊兩岸,奼紫嫣紅,玉白盈綠,如香雪花海,洶洶綿延。 張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種下巴尖尖,耳朵長長的動物,看著離湖泊不遠的一處石林,彷彿看見了無數的財寶在向自己招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陰真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6 本章字數:4427 前方不遠處是一座三丈餘高的石山,層層疊疊,結構精巧,怪石嶙峋,孑孓而立。 石山之下,草木茂盛,還移栽了數株高數丈的月盤松,平頂如蓋,虯枝四散,根中生古籐,大亦合圍,龍蟠虯結而上,根株蟠結,氣勢磅礡。 張霈悄悄掩至近處,耳中傳來幾個若有若無的呼吸聲,放眼望去,八個背懸銘文鋼刀,身穿錦衣華袍的中年男子守衛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張霈略一查視下,這八人呼吸沉緩,步履輕盈,均有一身不弱的武藝,顯然是守護寶庫的高手。 不過以張霈如今陣的武學修為,別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裡,但現在是偷偷摸摸的盜寶而不是明目張膽的踢館,必須無聲無息的解決對手,決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出言示警,若是驚動了其他人,那就雞飛蛋打,空歡喜一場了。 張霈俯身從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躍到而出,姿儀翩然的落到一顆參天古木之巔。 聽聞響動,耳聰目明的護衛高手幾乎同時急聲喝道:「什麼人?」 語畢,八個護衛倏地分散開來,同時「鏗」的一聲,鋼刀離鞘,慢慢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圍去。 那八個護衛走到近處,橫刀於胸,怒目而視,一人沉聲喝問道:「到底是什麼人?快給我出來……」 他們都未第一時間出聲示警,因為以前也出過類似的情形,以為是遇上了強人賊子,示警後卻發現原來是一些年歲不大,貪玩好耍的皇親貴胄,而且現在青天白日,賊人該也不會這麼囂張放肆。 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張霈右手將石子往空中一拋,跟著袖袍一揮,一團剛猛勁風,數十枚細末石屑驟然從天而降,辟里啪啦,發出雨打芭蕉的急脆聲響,「噗噗」之聲不絕於耳,八柄鋼刀「叮」的落在地上,鋼刀的主人也全數躺下,全身唯一能動的就是仍不住亂轉的眼珠。 張霈心裡並無殺心,否則他們焉有命在? 腳下生風,也不見張霈如何作勢,身子倏然躍下樹冠,天魔指快如閃電,精準的點中他們的昏睡穴,接著腳踢手拋,把他們扔垃圾般甩進花叢灌木裡。 「啪啪」將手中塵屑拍落,張霈走到石山近處凝神細看,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只見籐蔓灌叢之後,赫然是一個深陷的洞穴,青青淺綠,野草亂枝隨風微搖輕晃。 張霈身軀微微探前,伸手撥開灌叢草木,俯首望去,只見深陷處是一個寬度、闊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個被黑色玄鐵鎖鏈僅僅鎖在石牆邊上的巨大鐵箱安放在洞穴中,數把黃橙橙的精鎖牢牢扣緊,好似不是藏著什麼寶貝,而是困守著一個地獄妖魔。 張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帶著淡淡的不屑,連看都沒有多看鐵箱一眼,逕直走進洞穴,伸手往內裡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樣白癡,這麼明顯的陷阱也好意思擺在那裡,本少爺都替他臉紅,張霈邊推石壁,邊暗忖尋思。 石壁屹然聳立,絲毫未動,張霈低頭凝思了一會兒,他撥開掩住石壁的籐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細摸索起來,不多時便按在一處微微隆起的凸處,用力將之壓下,只聽「卡嚓」之聲大作,機關的輪軸帶動堅硬的石壁緩緩向一旁滑開,好似洞穴突然被貫通了一般,一條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張霈昂首踏步,順著那條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階隧道,進入石壁,石階光滑平整,顯是人工打磨鋪砌,直身前行,大約走了三十來步,越過一道透著微亮光華的半掩精鐵巨門,眼前頓覺豁然開朗。 剛抬腳跨入精鐵巨門,張霈不由輕「咦」一聲,只覺一陣幽香撲鼻而來,淡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寶庫掩藏在地底,建構奢華,堪比皇宮,可是卻沒有蛇蟲鼠蟻,更沒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風習習,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過卻是勞民傷財,耗資不菲,人死燈滅,修這麼豪華的地下宮寢當寶庫有什麼意義?阿房宮夠大夠豪華了吧!還不是被項羽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有秦始皇這麼一個曠古絕今的例子擺在那裡,後世皇帝居然仍是樂此不疲? 張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個佔地極廣,裝整粉飾得金碧輝煌,大氣磅礡,壯美驚世的石室。 只見室內皆以紫檀香木為之,鏤花龍涎香,間白玉飾壁,草色髹綠,其皮為地衣,並雕有龍形壁畫,雕工極其精細。 牆面高處,嵌著白瓷板瓦,鑲了碩大夜明珠的數十個倒掉的燭台,盈光幌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晝,在強烈的亮光下,牆壁反射著晶瑩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頂有參差不齊,形態各異的懸著鐘乳石,寬廣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張極大的鑲雲石桌,八張鐫鏤龍鳳浮雕的石凳。 張霈直看得賊亮賊亮的雙眼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竅,魄歸體,頹然歎息一聲:「真沒想到這寶庫裡面,竟是別有洞天,不過這玩意應該是弄不走吧!可惜,可惜……」 發表了一下惋惜感歎之情,張霈發現光潔的石室內壁上竟還有一道沉厚石門,用力一推,石門很不給面子,無聲無息,紋絲不動。 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手猛的按在石門之上,只覺觸手處陰寒刺骨,勁力爆發,石門仍是全無動靜。 「這石壁光滑平整,機關是在何處?」張霈心中發狠,沉腰立馬,氣聚丹田,冰炎二重勁直貫雙臂,陡然一聲暴喝,雙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勁力層疊轟出,猛地「轟隆」一聲巨響,一股猛烈的熱氣衝來,震得他向後退了兩步,石室中煙霧瀰漫,石門強烈顫動片刻,卻是依然緊閉如舊。 「呸」張霈張口吐出一口滿是煙塵的口水,皺眉沉聲道:「若是再加力道怕要將石室震塌了,這石門只有一條緊閉的細縫,究竟有何玄機?」 既然不能用蠻力,張霈也只得耐著性子慢慢摸索,尋找可能的線索和蛛絲馬跡,苦思良久,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張霈留心查看之下發現這扇石門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雕紋,形態逼真,龍鳳翱翔,大有沖天而去之勢。 這雕紋所刻的分別是東為青色,配龍,西為白色,配虎,南為朱色,配雀,北為黑色,配武,黃為中央正色,張霈看清紋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斷出其玄妙所在,必定與奇門遁甲有關。 經云:窮則變,變則通也。動者,生吉凶也。動何能生吉凶?由時間,空間配合而生之差異,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時間,吉日良晨也。空間,方位也。兩者合之,古人之奇門遁甲者也。 張霈雙臂交叉盤於胸前,目光順著石門上的一條一條利刃鐫刻出來的線條看去,發現四方神獸的雕紋均是一條條粗細不等,或橫或豎,有長有短的線條構成。 張霈神色凝重,半晌後才緩緩伸出右手,往石門圖紋按去,奇門遁甲總分吉門和凶門,細分為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他首先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門。 致之死地而後生,圖紋微微向內裡凹陷少許,張霈不由笑道:「機關果真在這裡,嘿嘿,也不枉本少爺在冷翠閣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無數RPg角色扮演遊戲。」 可是,他卻高興的太早,圖紋下陷,石門微微稀開一條一指寬的縫隙,可是當張霈再度使勁發力推門的時候,石門仍然紋絲不動。 「*!老子操你奶奶!」張霈反手抽出背後井中月,石室頃刻黃茫大盛,刀氣縱橫,爆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 張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圖紋給摩花了,這門鎖死了怎麼辦? 勁力隨心而止,張霈一聲怪叫,生生散去後面源源不絕的刀招,井中月微微震顫,發出不甘的錚鳴。 還刀於鞘,張霈哭著臉,眼睛盯著石門上的雕紋猛瞧,接著把目光移向石室正中,發覺雕雲石桌旁有一張石凳竟稍微偏轉了一些。 張霈頓時雙眼放光,口裡喃喃自語道:「這八張石凳莫非對應著八門?」 他略一尋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門,將八門挨著按了個遍,果不其然,八張石凳均偏轉了方位。 張霈大步走到石桌旁邊,沉穩有力的雙手緊緊握著桌面試著往左右移動,「嘎吱」之聲接連響起,跟著回頭一望,石門輕輕發出隆隆震響,緩緩中分而開。 石門之後,別有洞天,只見一條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闊約一丈,牆壁兩旁光滑如鏡,地鋪龍紋方磚,沿途均設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銅蠋台。 「石門的開關果真便在這套桌凳之上,這設計倒也費了不少功夫,不過想要難倒本少爺卻還欠缺三分火候。」 張霈順著甬道走到盡頭,眼前竟是一間長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裡間三面牆壁分別雕飾著龍鳳呈祥、鯉躍龍門、龍鳳錦鯉雕紋。 「這收藏寶貝的寶庫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結構也極具心思,宛如一個地下宮殿似的。」 張霈急走兩步,繞過眼前一個巨大的屏風,接著入目的便是一個浴室。 浴池極大,深入地下足有丈餘,盡頭連*著牆壁,池壁是墨綠花崗石堆砌鋪墊,氣勢沉斂,牆壁上探出一個巨大的龍頭,兩隻龍爪,雕紋精細,龍鱗片片,清晰可見,一條幽澈水柱從龍口噴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這場景怎麼那面熟悉,莫非在什麼見過,張霈冥思苦想,最終不負眾望,終於憶起原來星爺的鹿鼎記裡有這一出,奉西范就是掛在那龍爪上死翹翹的。 走到近處,仔細一瞧,張霈登時睜大了眼睛,原來浴池之內,金光燦燦,耀眼迷人,晶瑩剔透,玉林珠樹,銀白翠璧,光艷無雙。 張霈環繞浴池走了一圈,見旁邊還放有大約數十個檀木箱,打開箱蓋,內裡全是字畫古玩,陶瓷器皿,滿滿盈盈。 突然,一個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張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縮成爪,勁力到處,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將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張霈輕輕打開木盒,裡面放著一卷表面陳舊,破損了七七八八的書冊,想必是年歲久遠的古物,揭開首頁,倏然躍入眼簾的是「九陰真經」四個龍飛鳳舞的狂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這些黃白之物雖是價值連城,但在武林中人的心裡,所有財寶加起來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陰真經》萬一。 數百年前,那是一個存在於武林傳說之中,自「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到「東邪西狂,南僧北俠」的年代,當時為了爭奪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命喪黃泉,魂斷異鄉……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婦(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08 本章字數:4757 第四十二章淫虐美婦(上) 每個人都被運氣那迷人的光芒所誘惑,每個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運,但是面對運氣,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東 西,誰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說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張霈無疑就是屬於那種運氣多到可以分給別人的人。 「不錯,不錯,總算是沒有白走一遭。」張霈微笑著將《九陰真經》揣入懷中,接著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幾下, 滿心歡喜。 打量著滿池的珍寶,張霈有些犯難了,憑他一個人兩隻手,根本拿不了多少,面對眼前能令天下絕大部分人為 之瘋狂的金銀珠寶,他突然有種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 手中裝《九陰真立經》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響,張霈沉思了一會兒,再次從懷中掏出那本泛著黃灰色的 秘笈,一頁一頁認真翻看起來,掃瞄儀般將每一頁的內容都印入腦海。 全部看完之後,張霈深吸了一口氣,在腦海中又默默復訴了一遍,發現已經將整本書的內容一字不落,全部記 下來以後,眼中寒茫暴漲,運起冰炎二重勁,將《九陰真經》連同木盒一併燒成了灰燼。 犯罪之後,深明捉賊拿贓道理的張霈立刻毀滅了犯罪證據,這點小事,沒人會計較的,不就是一本書嗎?讀書 人的事,能算偷嗎? 張霈走的時候並未動寶庫中任何一件金銀玉器,不過是象徵性的捲走了沿途燭台上用於照明的夜明珠做紀念。 嘴裡哼著小調,張霈愜意非常的從洞穴中踱步而出,不過迎接他的卻不是穿著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禮儀 小姐,而是一批披著鎧甲,全身散發著濃烈血氣與殺氣的禁衛軍人。 「射!」隨著一聲暴喝,一陣滔天巨浪襲來,強勁快猛,速度驚人的羽箭鋪天蓋地的向他疾射而來。 「*!」張霈罵了一聲,遇亂不驚,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道道殘像斜衝向半空,即便以他如 此神速的應變,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仍然有幾十枝閃著寒茫的利箭擦著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掠過,險之又險。 還沒等張霈作出反擊,四面八方的巖山石林之內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般不絕於耳的弓弦顫震鳴響,密密 麻麻的箭雨已經如驚濤駭浪般襲捲而至。 張霈連忙凝神斂氣,身子陀螺般疾旋開來,雙掌揮出層層勁浪,「啪啪啪啪」迎面而來的狂箭怒矢均被斬斷、 劈碎、折斷、擊落…… 搕@股股急風撲面而至,無數羽箭破空襲來,勢不可擋。 搘誑i直接運起「天魔金身」將傷害減到最低,硬抗過這一陣箭雨,突圍而去,不過莫意閒曾見過自己使用 此招,張霈如今不願暴露自己這個隱秘身份,唯有咬牙苦忍,盡力擋開身旁數之不清,御之不盡的箭矢。 張霈身在空中,無處著力,一口真氣用盡時,他的左腳迅速在右腳背上輕輕一點,身體硬生生拔升數丈,射向 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餘的皆被他全數撥到一邊,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湯。 搳u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張霈暴吼一聲,窺準一些失了準頭的箭矢,伸手將它們一枝不漏的盡數 抓在手中,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慢慢向下落去,電光火石之間,他手中利箭電射而出,流星趕月般朝著四面八方暗藏 著禁衛弓箭手的巖壁石山射去。 搚Y厲的慘呼聲接連響起,張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衛軍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奇襲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條 命,無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陣狂浪的笑聲中,張霈下墜的身體一個漂亮的迴旋,向著洞穴倒飛而回。 張霈雖然有驚無險的躲過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勢卻屬不樂觀,時間拖的越久,其結果對他越是不 利。 「難怪看守寶庫的只有區區八個護衛,原來竟是另有佈置,暗藏玄機。」張霈心中不忿,懊惱苦笑道:「*! 運氣真背,不過好在只是出師不利而非出師未捷。」 在修建寶庫的時候,一些隱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設了聽筒,裡間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負責監聽的小太監,所以 當發覺寶庫內有異動的時候,當職的小太監立刻向太監總管李順如實稟報了情況,後者不敢怠慢,急忙調集了宮中 三百禁衛軍,將寶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張霈銳目如電,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來應該猶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眸子,現在卻籠罩著一層說不清道 不明的霧氣,那絕對是最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卻能夠讓絕大多數女人變成撲火飛蛾的奇異魅力源泉。 「難道真的要殺出去?」腦海中突然迸出一個「殺」字,張霈的眼睛裡頓時顯出一種絕對冰冷,沒有任何感 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實質的猛烈殺氣。 不過當張霈的目光不經意的自洞穴中掃過的時候,他微微蹙起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身上狂暴的殺氣更是散於 無形。 「鏗!」一聲輕響,井中月倏然出現在張霈溫潤的手掌中,刷刷兩刀,乾淨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響起金鐵 鏘鳴之聲,耀出點點星火。 張霈反手將井中月插回刀鞘,雙手將洞穴中那失去了鐵鏈困鎖的鐵箱提到洞口,隨著他的一聲大喝,霍地飛擲 出手,鐵箱被高高掄了出去,向著洞外高空拋去。 對方不疑有詐,一陣驚雷般的弓弦拉彈之聲響畢,數百枝鋒銳羽箭飛蝗般射向鐵箱,齊刷刷命中目標。 在所有禁衛軍都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耳中傳來「轟」的一聲震響,猶似霹靂雷鳴,被羽箭射成刺蝟般 的鐵箱整個爆炸開來。 原本以為箱中藏著什麼暗器毒物,沒想到這不起眼的鐵疙瘩裡面竟貯置著威力如此驚人的烈性火藥,張霈看得 咋舌不已,不過他這一手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實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讓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藥爆炸的威力豈是易與,剎那間,在震天的爆炸聲中,鐵箱隨即四分五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鐵刃碎片,快 如流焰飛星,疾似電掣風馳,隱避在近處的禁衛軍固然無一倖免,即便是那些離的距離較遠的人,亦是被灼灼熱浪 掀翻倒地,滾作一團,死傷無數。 禁衛軍統領也被這突如起來的大爆炸驚得面色慘白,瞠目結舌的愣在那裡,半晌說不出話來。 火藥爆炸掀起如浪煙塵,張霈躲在四壁堅硬的洞穴之中,雖有依憑,未遭殃及池魚,情形卻也狼狽得緊,而沒 有任何抵禦防守之勢的禁衛軍更是淒慘無比,鮮血淋淋,殘肢遍地,真是慘不忍睹。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張霈狂笑一聲,竄出洞穴,在禁衛軍再次攔阻之前,眨眼便去到遠處,消失無蹤。 張霈潛回離宮別館,換過一身乾淨衣裳,眼看時間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無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 宮。 由於皇宮寶庫被盜,尚仁德立刻調集兵馬,封了首裡城,鎖了東南西北四處城門,只准進不准出,一隊隊披盔 帶甲,刀槍鮮明,透著一股肅殺之氣的禁衛軍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時蕭府也不安生,蕭南天與柳如煙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走,當丫鬟來報不見了少爺和夫人 時,他方才意識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裡城四處巡查。 蕭府在首裡城是何等的顯赫,即使是蕭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尋常百姓頭昂得高,背挺得直,話說的大聲,所以 這些平日裡囂張慣了的奴才在這個風高浪急的節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衛軍的槍口。 更尷尬的是,當禁衛軍問起他們這樣明明大張旗鼓,卻又偏偏行跡鬼祟的是要幹什麼時,蕭府的人卻全都神色 古怪的變了啞巴。 夫人和少爺都失蹤了,我們正在找呢!這話他們能說嗎?這些話若不爛在肚子裡,那即使能脫困,下場也好不 到哪裡去,結果首裡城當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蕭府的人。 外面是鬧的雞飛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樂。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蕭夫人嗎?怎麼現在比青樓妓院裡最紅的清官人還要叫的淫蕩,叫的放浪……」柳如煙此 時好像一條發騷發浪的母狗一樣趴在錦床繡榻之上,高高翹起高聳豐隆的雪白美臀,雙腿分開,迎接著張霈從背後 而來的強猛攻擊。 在張霈猛烈的進攻下,柳如煙的嘴裡逸出「咿咿呀呀」的嬌吟浪喘,如同發春的母貓,臉上儘是淫蕩的表情。 「唔……你這個惡魔,你……你放開我……唔……啊……」柳如煙一邊嘴裡發出混雜著咒罵的美妙呻吟,一邊 卻用力地扭動挺聳著她圓鼓鼓的肥臀,迎合著身後的猛烈撞擊,使張霈感到無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蕭夫人,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是個這麼淫蕩的女人?不過你說對了,我就是惡魔,是上天派來 懲罰你這個淫蕩女人的惡魔。」張霈的雙手不停地從背後玩弄著柳如煙那對彈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翹挺的 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柳如煙嬌軀頻頻微顫,非常誘人。 「嗚……不要……啊……啊……」張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煙已經漸漸失去了理智,她瘋狂地扭動著纖細的腰 肢,盡可能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而自己卻不斷高亢的淫叫。 張霈並沒有張開天魔場,柳如煙欲罷不能,越發急悅的呻吟在空曠的地牢中傳開老遠,又因為層層牢牆的阻隔 響起連綿不絕的回聲。 地牢走道的盡頭,牢門緊閉,兩個腰懸長劍的東溟護衛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眼前望著前方,目不斜視, 對自己不應該知道,或是知道了也應該馬上忘記的事不聞不問。 原來用強是一種這麼美妙的感覺,難怪那麼多人喜歡霸王硬上弓,感覺還真是不錯,肆意享受淫虐著身下風韻 猶存的俏佳人,看著粘稠的蜜液不斷地從彼此的交合處溢出,張霈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 「蕭夫人,謝謝你的配合,但請你再叫的大聲一點,哈哈哈,你的寶貝兒子正在看呢?」張霈握著柳如煙豐滿 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渾身輕顫,「嘿嘿,蕭大少爺,看著別人干你娘是種什麼滋味?哈哈哈…」 「我,我這是在哪裡?」蕭峰蘊含內力的吼聲將蕭峰生生從昨夜的昏睡中震醒歸來,搖晃著仍疼痛欲裂的腦 袋,過了好一會,才漸漸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整間封閉的牢室沒有一扇窗戶,陰冷乾燥,牆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經打磨,一塊塊青苔散落分佈,散發 著腐敗的氣息。 牆壁上掛著各種用於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結著黑色的血跡,然而受刑之人的慘叫彷彿還在耳邊繚繞。 蕭峰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個男人正在他母親身後用力挺動,他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的吼 道:「你這個混蛋……」 被凌空吊在對面的牢室裡,手足均被粗若兒臂,經藥水浸制過的牛筋編結而成的繩綁得緊緊,縱使內功再好的 高手,亦弄它不斷,更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被破了氣海,廢了武功的人。 他們母子如今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謂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惹了張霈不要緊,張霈雖然好色,不過卻也不是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人,而且他又很懶,很多事情不願意計 較,不過你若是哪個不開眼的動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這就侵犯了他的底線。 現在的蕭峰除了咒罵以外還能這樣?在逐漸冷靜下來之後,面對張霈他連咒罵的勇氣都消失了。 蕭峰嘴角抽搐著,牙齒緊緊咬著嘴唇,鮮血流了下來,四肢被袈在兩壁的絞盤扯得大字形張開來,用不上絲毫 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鷹刀現世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0 本章字數:3996 「不……你不要說了……求你,求求你……」聽到張需叫蕭峰的名字,柳如煙沉淪慾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許,咬緊銀牙強忍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如幻如仙的美妙感覺扭動香臀向前脫離出去。 「蕭夫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啊!現在這個樣子難道不舒服麼?」張需雙手如鐵箍般緊緊抓捏著她豐滿滑膩的乳球,熊腰使勁向前一挺。 「啊!」神兵再今次歸鞘,深深刺進柳如煙身體的最深處,結合處傳來無力抗拒的銷魂快感,那是從人體本能深處誕生的衝動,隨著一張一弛的節奏,迅速瀰漫到全身。 「哈哈哈……哭啊,叫啊,大聲一些,淫蕩一些……」柳如煙在欲仙欲死的極樂中卻又傷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淚,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滿足樂張需報復的慾望。 「其實雅蘭是我的女人,按輩分你本應該是我岳母,嘿嘿,我未來的岳母大人,你女婿的床上功夫還不錯吧! 雖然我這人比較謙虛,不過絕對不會比你丈夫和兒子差,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看到柳如煙柔美的嬌軀被自己壓在身下,肆意蹂x鞭撻,徘徊於痛苦和極樂之間的絕美景致,張需心中得意異常,狂笑道:「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訴,哀婉纏綿,聽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岳母大人,準備接受高潮來臨的最後一衝刺吧!」張需猛的張口重重咬在柳如煙香肩上,印下一個深深的血跡,雙手也在她飽實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杉口如煙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潤滑的腔道無恥的悸顫蠕動起來,極樂的浪濤將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覺與思緒都掩蓋過。 「在你兒子面前,盡情高潮吧!哈哈哈··,,,,」張需湊到柳如煙的耳垂輕聲低語,腰身重重挺進她的身體。 「不……」杉口如煙終於迎來了心靈一直拒絕,身體卻又不斷渴望的高潮,滾燙的瓊汁漿液噴湧而出,酸軟無力的嬌軀更是顫抖不休。 「這麼快就不行了嗎?嘿嘿,好戲還在後頭呢!」在惡魔般的狂笑聲中,張需從自己衣裳裡拿出了一樣物事,抵在她淫水氾濫的私密處,涼冰冰的觸感,讓柳如煙忍不住驚起了一個發自靈魂深處的冷顫,陷入失神狀態的她猛地瞪大了美眸。 <)<)<)<)<)()()()()<)()<) 「布達拉」,或譯「普陀路咖」,都是梵語「Potalaka」的音譯,意為「佛教聖地」。 坐落在拉薩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薩市區西北的瑪布日山(紅山)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間房屋的宮字—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是一座規模宏大的宮堡式建築群,也是藏王松贊干布為遠嫁西藏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寢宮,最後變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統治中心。 依山壘砌,依山而建,群樓重疊,殿宇磋峨,氣勢雄偉,有橫空出世,氣貫蒼彎之勢,堅實墩厚的花崗石牆體,松茸平展的白瑪草牆領,金碧輝煌的金頂,具有強烈裝飾效果的巨大a金寶瓶、幢和經幅,交相映輝,紅、白、黃三種色彩的鮮明對比,分部合築、層層套接的建築型體,都體現了藏族古建築迷人的特色。 宮宇疊砌,遷回曲折,同山體有機地融合,這是布達拉宮給人最為直接的感受。其外觀有十三層,自山腳向上,直至山頂。 布達拉宮建宮之時,天降樣瑞,蒼彎天幕中分而開,異彩突現,佛光萬道,瑞氣千條,普照整座紅山。 自此,時間長短無從測度,少則數十年,多則數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度化世人,每到那時必是萬人來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心虔誠的信徒則有幸能接受佛光,沐恩賜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時隔百年,佛光重現。 佛光廣照,方圓十里可見,彩虹籠罩,花雨紛飛,莊嚴奇景,令人震撼和畏敬。 布達拉宮的天空出現了一個七彩光環,中央虛明如鏡,普照整個布達拉宮,有緣得睹佛光的信徒,紛紛虔誠膜拜,祈禱許願,懇求家人平安,身體健康。有詩云:「非雲非霧起層空,異彩奇輝迥不同。試向石台高處望,人人都在佛光中。」 擺著純金佛像,玉雕觀音,線裝經卷,古窯瓷器的日光殿中,一個身穿紅色大袍,正在參悟天道的喇嘛,卻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頂而入。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傳鷹和白蓮H一夕風流所生的兒子—鷹緣。 鷹緣在西藏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稱為金童活佛,布達拉宮內不懂半點武功,但禪功道境卻最高深的喇嘛僧 日光殿的設計和建造根據高原地區陽光照射的規律,牆基寬而堅固,牆基下面有四通八達的地道和通風口,殿內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組成撐架,鋪地和蓋屋頂用的是叫「阿爾嘎」的硬土,各大廳和寢室的頂部都有天窗,便於采光,調解空氣。 「佛光」灌穿天地,由外到裡,按紅、橙、黃、綠、青、藍、紫的次序排列,佛法無邊,威能撼天動地。 鷹緣靈識頓開,眼、耳、口、鼻七竅透出縷縷樣瑞金光,澎湃佛力繼而貫穿人身生死竅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脈中暢流,仿若萬馬脫a,奔騰馳騁,接著放緩下來,綿長有力,溫暖舒馨。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鷹緣慢慢騰上虛空,徐徐盤旋,狀若聖主佛陀。 突然,鷹緣腦海中閃過一副副模糊而殘缺的畫面和影像。 一人一馬,忽然一齊凌空躍起,人如虎,馬如龍,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濃霧裡。 這人馭馬之術天下無雙,馬兒高躍蹬天,後蹄離地最少有兩丈之高,更是橫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間,超出了世I旬任何駿馬良駒能夠m躍的高度和距離。 白馬以一個動人心弦、超越了世間一切美態的姿勢,乘風m月,頸後的白鬢毛在山風中自由地飄揚,有若天馬行空,在空虛裡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再落下至遠方的濃霧裡。 濃霧之下,迷濛一片,視野模糊,人馬好似m在康莊大道之上,邁著輕盈瀟灑地步子,馳往濃霧深處,若隱若現,終·R.漫消夫不見,蹤跡全無。 這時一陣森冷狂風襲來,雲霧稀薄散盡,露出下方深淵萬丈,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衝擊著鷹緣的神經,震撼著他的心神,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近乎荒唐的景象。 一人一馬,落腳的地方沒有半分實地,因為馬蹄所落之處不是闊野大地,而是廣闊的蒼茫空間。 鷹緣看的心神震盪,面對無限虛空,茫然不知臉上何時竟已流淚滿面。 「石平!!!」的一聲炸響,眼前光亮刺目,腦海中畫面裂成萬千碎片,鷹緣渾身一震,回過神來,似黃粱一夢,只是臉上淚痕猶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東方端頂的一座左手結成驅魔蓮花印的拇指和食指結合處直射而來,照在鷹緣前方牆壁的一塊平平無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鏡,並無任何雕飾,也無任何字跡。 鷹緣凝神望去,心念動間,長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撫去,在手指觸到石碑的瞬間,一聲極沉重的悶響,石碑突然發出絲絲卡嚓聲,佈滿無數蛛網般的裂痕。 鷹緣臉上帶著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過一禮,手緩緩自觸手冰涼的石碑上移動起來,所過之處,裂痕逐漸展開,終於在一聲「轟隆」巨響後,整個迸碎成漫天石屑,飄散空中.此時印入鷹緣眼簾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也自心間湧起,血脈相連,不離不棄。 這刀絕非凡器,雖然它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摻難看,比之蒙塵數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鷹緣伸手將厚背刀從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剛握實刀柄,一股寒流已竄襲而來,沿著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雖然被那股突如其來,沿臂而上的寒流凍得全身激顫,當他忍不住要放開刀柄時,那股冰冷難耐的感覺卻又倏然消失了。 雖不明其故,鷹緣卻不理會,他用雙手握住厚背刀,「鏗」的一聲,靈刀出碑,同時一股龍氣沖天而起,龍吟虎嘯,聲震整個布達拉宮。 鷹緣凝氣定睛,只見手中厚背刀通體黝黑,背厚刃利,寒氣森森,氣流彷彿有生命般循環流動,生生不息。 振臂高舉,厚背刀橫於天際,鷹緣雖沒有武功,身上卻似有著天生的神秘力量,手腕輕轉,刀刃順勢下拉,刀劈虛空。 一揮之下,鷹緣立時大驚,猛然間只覺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彷彿囚困著什麼神物於刀內,碎不及防之下,刀柄脫手。 只聽「鏘」的一聲輕響,厚背刀直愣愣地刺進地面,整個刀身深陷在日光殿內厚實的石磚裡,露出一個黑色的刀柄。 此刀僅憑自身的重量就能沒入堅若金鐵的石磚,鋒利程度可謂世間少有. 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俠傳鷹破碎虛空厚遺留的兵刃,不知是伺原因,輾轉流落往西藏八師巴圓寂的布達拉宮中,到了與傳鷹無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的白蓮'el手裡,奉藏於日光殿內的石碑中。 布達拉宮密宗深信此傳鷹留下的厚背刀藏著洞破天道的驚天之秘,可是數百年來密宗能人無數,卻是無一個人能參詳出其中玄虛。 假若傳鷹這把絕世神兵永遠留在布達拉宮之內,這秘密將會湮滅無聞,永遠消失於人間,可是鷹緣在佛光中看見了父親破碎虛空的一幕,他作了一個影響天下大勢的決定,將厚背刀帶去中原的決定。 整個西藏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帶走這神秘莫測的鷹刀,因為他不但是無數人高高仰望的存在,也是唯一有資格破悟鷹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個人才可以明白他父親的刀。 所以當他將刀帶離開布達拉宮的時候,整個西藏沒有任何一個人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因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屬於他的。 但是,現在他已經離開了。 三天後,西藏舉行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公決會,由十二位僧王和所有密宗高手一致決定了要將鷹緣帶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來。 白宮(達賴喇嘛居住的部分),紅宮(佛殿及歷代達賴喇嘛靈塔殿)分別派出無數高手潛往中原,尋找鷹緣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歷史的輪碾已經不可逆返的轉動起來,這就是天命。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四章 風雲際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1 本章字數:4276 天空陰沉如鉛,烏雲密佈,狂風勁急,大地灰黯一片,視野不清,遠處隱隱地傳來了悶雷聲,暴雨將至。 一個身穿紅色藏衣的青年僧人從茫茫山道的盡頭緩步行來,不急不徐,瀟灑自然。 這時,一滴豆大的雨點終不顧一切的掙脫浮雲的束縛,急急落了下來,打在僧人寬大的藏衣橫襟上,潤濕不抬起頭來望了望剛才還風情雲淡如今卻是濃雲攏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間卻全無愁苦之意,也不見如何作勢,腰板挺直,腳下生風,徐行的速度驟然加快,速如迅電,狀似飛奔。 但這條荊棘滿途口的山道附近除了濃密參天的古樹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連綿不絕的崇山峻嶺,嶙峋怪石,突兀險危,想在大雨傾盆之前,尋到一處避雨的所在實屬奢望。 年輕僧人心雖不急,腳步卻不慢,微提袍袖,勢如奔飛。 山風獵獵,塵石飛滾。 狂風襲到他身旁的時候卻被一股旋轉的是風化剛為柔,輕輕的拂起他的僧袍,使得他整個人衣袂飛舞,好似騰空而行,·冼若神人。 大約行出三里遠近,他已橫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濁氣,腳步稍緩,急速馳行的身形·漫漫放緩下來。 電光密熾,狂閃交織,霹靂驟發,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轟然下落,頓時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濕淋透。 他仰頭望天,臉色平靜,嘴角卻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著濕透了的僧衣,赤著雙足,緩緩向前奔去。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鷹緣原想尋處能夠落腳房舍,遮風避雨,躲過這陣雷雨,現在既然全身都被打濕浸透了,倒不將顧慮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傾盆而至,順著他裸露的頸脖和肩膀流瀉進僧袍內,滑過胸膛,浸濕身體,給他一種暢快非常的感覺。 聽之聲,輕柔泅開,舒適之極。 聞其味,倍感親切,想像升騰。 佛法精深的鷹緣似乎覺得自己和整個天地萬物融匯一起,就像一顆樹,一根草,一塊石,一粒塵,與玄秘奧妙的宇宙運行產生一種密不可分的關係。 在這漫天大雨裡,鷹緣心中突有所悟,身體頓時一暖,背後鷹刀傳來一種奇妙的感覺。 空中電光頻閃,一道貫穿天地的藍色電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龍吟,響徹天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視線穿過萬千條水簾雨幕,鷹緣看清楚了一個大概的輪廓,前方不遠處有一所破落的山神廟。 藍茫過後,四周景色再黯,鷹緣思緒一亂,剛自心間萌升的天地至理,便彷彿空中一閃即a的爍爍電光,消去無蹤,淡去無影。 天人合一,破碎虛空。 鷹緣是近百年來唯一一個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師」龐斑和「覆雨劍」浪翻雲外余子皆難以望其項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將到來,席捲整個中原大地,神州浩土的魔劫,他一輩子也m不出另外那一步,終身難證大道。 他暗自歎息一聲,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夠領悟鷹刀之秘的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尋一個不知不識的人,無疑大海撈針,千難萬難。 這絲沮喪懊喪的情緒剛從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將之拂開,仿若水過無聲,蕩起圈圈漣漪後卻又歸於平靜,恰似雪落無痕,皚皚白雪融化後全無行跡。 鷹緣邁步向前,朝前方小廟走去,一道耀眼的電光閃過空際,他的身影卻已經忽隱忽現了三次,起落數回,越過立於那座山神廟之前的半截斷牆,走上石階,立於廟前半塌的廟門前。 方纔他在遠處極目眺望,憑著閃電的光亮,看清了這座頹倒小廟破敗不堪的情形,知道是座荒廟,裡面不會有其他僧侶。 如今站在近處,鷹緣發現廟門枯朽,紅牆破毀,橫樑龜裂,地上青石駁破斑斑,整個給人搖搖欲墜之感。 鷹緣輕輕抖9了一下僧袍,藉著從屋頂破洞裡漏下來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見山神廟的屋頂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數個大洞,雨水嘩嘩有聲,自漏洞潺潺而下,廟裡的干地也有限得緊。 穿過破爛的廟門,鷹緣緩步行了進廟內。 鷹緣微微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把七歪八倒神完.破敗零落的神像扶了起來,擺正放好,合掌一禮,這才轉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盤腿坐了下來。 雨聲轟鳴,沉雷陣陣,看樣子短期內都不會停,濕透的僧衣貼在鷹緣身上,他卻神色自若,望著不遠處洞開的廟門外那有似織網般的密集雨簾,喃喃自語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他的方才說罷,只見綿綿雨簾倏然頻亂,現出一條朝寺廟急奔而來的人影。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廟,竟有過客,若不惱唐突叨擾,在下便進來借一角避避風雨。」一個俊朗豪爽的聲音自廟門口響起,當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他的人已經穩穩立在廟門前。 鷹緣微微一笑,輕聲應道:「佛門常開,廣渡有緣,貧僧同樣是往來之客,在此歇腳,與先生又豈有先後之別?」 來人仰天一笑,氣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華服男子大步入廟,說話耽擱這一陣,兩個藍衣黑褲的漢子已經自廟外奔到他身後,一左一右,緊隨其後,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份。 華服男子看上去大約二十五歲上下,樣貌俊偉,雙手肌膚晶瑩,通透如玉,一頭烏黑光亮的長髮被一根錦帶束在身後,鼻樑豐挺,雙眼閃爍著炫目的神光,如若閃電,藏著邪異的魅力,肩寬腰窄,氣度有若淵停嶽峙,使人見之難忘。 當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抗在肩頭上那柄寒茫閃爍,冷氣森森的丈二紅槍。 行於華服男子身後左首那人是一個二十來歲,模樣英俊的年輕漢子,身材高大,氣勢內斂,雙目神光灼灼,步履穩健。 鷹緣當然不會認得這邪異門的第二號人物宗越,人送外號「千里不留痕」,此人是邪異門後起之秀,以輕功和一手飛刀絕技稱雄江湖。 走在左邊那人是邪異門四大護法之一的「笑裡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臉上終日掛著和慈的笑容,出手殺人那是絕不含糊,手段狠辣,絕無「商量」餘地,是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這華服男子能讓這樣兩個人物鞍前馬後,身份大不簡單。 釋站牢室中,不甘的吼聲久久不絕。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麼樣?」蕭峰此時已經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濕透,咬破的嘴角和睜裂的眼眶溢出絲絲血線,形狀可怖駭人。 張需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轉動手中那顆碩大的夜明珠,這是他剛才從皇宮寶庫順手帶走的紀念品,沒想到再這裡居然拍上了用場。 望著這顆散發著淡淡光亮的夜明珠,張需不經想起了在「聚寶齋」買的那天珍珠相連,要是把這條珍珠鏈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門裡,看著她嫵媚的表情聽她喊出高潮的呻吟聲,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煙無神的雙眸中,迷茫、無助、恐懼、求饒、害怕交織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張需心懷大暢,撫摸寵物般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微笑道:「不要怕,我敢保證,你一定容得下它。」 「不……不要……」柳如煙虛弱疲憊的俏麗臉上露出乞憐的神情,顫聲道:「求求你,,,,,,我,,,,,,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需獰笑一聲,手上使勁一按,將整顆夜明珠猛地硬擠了進去。 「啊!」柳如煙痛呼一聲,蜷起起伏有致的美麗胭體在床上極力掙扎,芙蓉玉n掛著晶瑩的淚珠。 看著她這副痛苦不堪的模樣,張需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慾望,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將渾身顫抖的柳如煙摟進懷中,大笑道:「岳母大人,感覺這麼樣?」 直到柳如煙臉色慘白的幾乎毫無血色,雙眉緊臀,嘴唇輕輕地顫抖,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身體難以忍受的劇烈抽搐起來的時候,張需才將沾滿淫汁愛夜的明珠挖了出來,湊在她耳邊淫笑道:「嘿嘿,你看這珠子都被你給弄髒T?」 柳如煙此時痛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哪裡還能開口說話,聞言只能傷心流淚,默無聲息。 這種楚楚可憐,惹人疼惜的誘人模樣,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心軟了,偏偏張需卻不為所動。 張需把還涎垂著粘蜜瓊液的夜明珠攤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煙眼前,戲虐道:「自己弄髒的東西就要自己把它弄乾淨。」 說完,張需邪笑著將潤濕的珠子猛的塞進她微張的檀口,齒舌之間一片滑膩、粘稠、微鹹的感覺一雙盈盈秀目睜開,柳如煙疑惑的看著眼前惡魔般的男人。 張需伸手按在柳如煙紅艷艷的嘴唇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道:「不准吐出來啊,這『謎』一般的液體可是男人眼中的聖液,你給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排紅的柳如煙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表示抗議。 不過抗議和指責的權利是掌握在強權手中的,失敗者的抗議哪裡有什麼實際意義?美國出兵科索沃,轟炸伊拉克,踩平蘭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證據。 強權就是真理,在這勝者為王的世界中,只有強腕手段和武裝力量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沒錢沒槍,說什麼都是空。 必須要有屬於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勢力和力量,這樣才能不受任何人的束縛,有權利干自己想幹的事。 只有強權才是真理,中國若是擁有像美國一樣的軍事實力那還有誰敢來強佔釣魚島,還有誰敢喧嚷著搞新疆獨立,搞西藏獨立,還有誰敢說南沙群島不是中國的領土?更重要的是台灣早就回到了祖國的·嚇抱了,也不會搞出那麼多的事。 美國等西方國家憑什麼大肆宣揚中國威脅論,有了強大力量的中國不是日本韓國,不是它的狗尾巴國,它沒有權利反對,也沒有膽量干涉。 只有強大的勢力和實力才能讓心·嚇不軌的人為之震撼。 張需在一個女人身上領悟到只有強權才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如今《九陰真經》在手,嗯,是在腦才對,只要取出薛明玉的寶藏,再加上東溟派對人力,他完全有力量打造一隻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在不久後令武林中人乃至蠻夷四野聞之色變的鐵軍—黑旗軍的原型誕生了。 柳如煙當然知道張需要她吞下的所謂聖液是什麼,那滑膩微鹹的液體分明就是自己剛才高潮的時候從體內分泌出來的愛液。 杉口如湮沒有想到張需竟然將那沾滿了愛液的夜明珠體塞進自己的小嘴,想到此時口中的淫水愛液來自她身體的那個部位,她頓感羞憤欲絕,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櫻桃小口張開到了極限,柳如煙幽怨的看著張需儘是冰冷和淫虐雙眸,她知道沒有選擇的權迫於張需霸道的手段和強硬作風,不管願意與否,柳如煙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蕩漾著如春水的微瀾,喉間輕輕w顫鼓動,將愛液淫汁整個嚥了下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五章 惡魔手段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3 本章字數:4582 張需猙獰的凶獸抵在柳如煙雙股間嬌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閃過一道凶光,貫體而入,劍及履地。 柳如煙的身體在張需的注視與被玩弄的雙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來越急促,隨之而來的是由於含了夜明珠而積聚在口腔裡又來不及嚥下去的唾液就順著嘴角涎了出來。 欣賞著柳如煙最終因高潮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醜態,張霖得意地笑聲在地牢中顯得那麼恐怖陰森。 張需自柳如煙身上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夜明珠從她嘴裡取出來,順手在她高聳的酥胸摩擦了幾下,收入懷中。 讚美女人往往總國是表現在她的賢惠、美麗、氣質,卻很少有讚美女人的床上工夫,大凡一談這些,感覺有一種淫蕩的感覺。 《紅樓夢》裡有這麼一段故事,看似是賈璉的風流韻事,不值的一品,如果細細去想,細細地看了那段描寫,其中道理還是有的。多兒的媳婦長的怎麼能與美麗和氣質都是上乘的鳳姐相比?然而卻征服了花花公子賈璉,*的就是床上工夫了得。 正是:「賈璉便溜了來相會。進門一見其態,早已魄飛魂散,也不用情談款敘,便寬衣動作起來。誰知這媳犯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淫態浪言,壓倒婚妓,諸男子至此豈有惜命者哉。那賈璉恨不得連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婦故作浪語……那媳婦越浪,賈璉越醜態畢露。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此後遂成相契。」 在這裡細緻的描寫只有淫蕩二字可形容,但是男人喜歡淫蕩之女人可見一斑,一般人看到「淫蕩」二字就會有一個聯想到妓女?蕩婦?偷情?亂倫?還有暴露、還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開對面的牢室,張需慢慢走到蕭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讚歎道:「你這師傅還真是個騷貨,床上功夫一級棒,生就一雙桃花眼,屁股往上翹,胸部鼓鼓如狼似虎,小腰細細身懷絕技。」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此時的蕭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處在崩潰的邊緣,腦袋彷彿灌了鉛般沉重昏眩,聽見近在咫尺張需的自言自語才勉強睜開寫滿絕望的眼睛。 「怎麼樣?」張需微微仰起頭,自嘲一笑,似乎在費勁的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後才輕聲道:「抱歉,你這個問題問的那麼倉促,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你。」 「這,這是哪裡?我在什麼地方?」蕭峰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似乎整個人都蒼老了許多。 「這是首裡城招待外使的釋站.」張需雙手環抱橫於胸口,戲虐道:「蕭大少爺住的還習慣吧!」 「不要再浪費口舌了。」蕭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擺出革命烈士面對敵人嚴刑拷打的姿態,一反常態的淡定道:「你動手吧!」 「我有說過現在要殺你嗎?」張需好整以暇,不緊不慢道:「你的生死雖只在我一念之間,不過卻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時候是一種解脫,你認為我會讓你這麼快就解脫嗎?」 「看,看在……」蕭峰面色陡變,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看在雅蘭的份上,我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那壺不開提哪壺,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提蕭雅蘭的名字,簡直是自己找罪受,張需看著面色蒼白如紙的蕭峰,平心靜氣道:「你怕死嗎?」 「怕,我當然怕,這個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嗎?我不想死,可是你會放過我嗎?不會,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蕭峰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早已麻痺的身體竟痛的抽搐起來。 「難得難得,沒有想到你竟然看的這麼透。」張需湊到蕭峰耳邊,輕聲說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為你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來的手段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殺你,是嗎?如果我說只把你變成一個太監,然後就放你回去,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聽了張需惡魔般的耳語,蕭峰牙齒打顫,思維僵硬,雙眼恐懼的看著他,全身不受控制的輕0起來,若非被繩索吊綁著,早癱軟倒地了。 「你這個魔鬼!你……你竟然連死都不肯成全我……」蕭峰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瘋狂的掙扎起來,繩索被他扯得發出「嘎吱吱」的聲響。 緩緩低下頭來,張需漆黑深邃的眼瞳變的更加幽深,沉聲冷喝道:「你不該惹我,因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雖然我們的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但你卻不該動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須用自己的血來彌補。」 張需冷酷的聲音,冰冷的話語,像是無間地獄吹出的一股陰風讓蕭峰身體每一個毛孔都驚恐的緊閉起來,面對身前這個全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男人,聽到他那刺骨凍髓的聲音,連死都不怕了的蕭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張需出手如電,倏然伸手捏住蕭峰佈滿鬍渣的下領,聲如寒冰,冷冷道:「現在本少爺先收點利息。」 話音剛落,他的鐵鉗般手驀然用力一擰,纖細修長的手指暴發出無限恐怖的巨力怪勁,忽冷忽熱,詭異莫名。 只聽「卡嚓」一聲脆響,沒有聽過這種聲音的人,絕對不能無法想像它的恐怖,血肉分離,骨碎筋裂,那種人體最堅硬的部位被硬生生從柔軟組織裡揉斷措碎時發出的聲音絕對超過看任伺電腦特技製作的恐怖樂章。 淒厲之極的嘶啞慘叫在地牢中響起,張需的白哲的手掌沾滿了自蕭峰口中噴出的鮮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幾滴猙獰的殷紅。 柳如煙被蕭峰痛不欲生的慘叫驚醒,看著張需血腥暴庚,令人毛骨驚然的手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驚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全身顫抖地緊緊捂著嘴唇,看著眼前最駭人的噩夢中都不會出現的場景,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蕭峰嘴裡不斷「唔唔」地亂叫嘶吼著,努力的半晌的結果卻是徒勞的不能不出哪怕是一個完整的音節。 看著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煙眼中射出混雜了痛苦、·a怒、凶煞、不甘、仇fR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當槍使,張需此時恐怕早就千瘡百孔,萬劫不復了。 張需·漫漫轉過身來,看著母狼般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柳如煙,她臉上恐懼和仇很交織的表情似乎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興奮,唇角泛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心中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當我壓在你身上的感覺越是美妙。 張需猛然一個轉身,電光爆熾的「天魔指」重重點在蕭峰的肩鉀骨上,藍色電茫狠狠刺入他的身體,在給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時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氣息的真勁也被毫不留情的轟進他體內. 蕭峰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後,漸覺頭暈目眩,口舌乾燥,週身氣血翻騰,腦袋昏沉,一股熱流從丹田處直衝上來,下身頓時堅硬如鐵,燙得似要噴出火來,騰地一下將下身褲裳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張需退後一步,放聲大笑:「哈哈哈……蕭大少爺,好好享受吧!」 情慾的火焰不斷騰燒,刺激著蕭峰脆弱的神經,澎湃的慾望得不到疏導和發洩,蕭峰被張需極度不人道的酷刑折騰的雙目赤紅,嘴角涎著混著鮮血的口水,仰天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峰兒!峰兒……」柳如煙被嚇得傻了,放聲尖叫起來,接著身體輕晃幾下,雙膝負荷不住飽受摧殘的身心,軟癱在床上。 張需伸手抬起蕭峰下頒,不冷不熱的自言自言道:「這樣就玩完了,真沒意思。」 「不是,這不是真的……」柳如煙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喉頭一甜)嘴角溢出殷紅血絲,也昏迷了過去「其實他沒死,我騙你的。」張需臉上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棄了蕭峰,走回柳如煙身旁,輸入了一股精純真氣給她,手指a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甦醒。 「唔……」隨著一聲微弱以極的fQ}呻,柳如煙悠悠轉醒過來,隨即眼神茫然環視了一圈,怯怯地問道:「這……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張需愣了一下,暗忖這是怎麼回事?難說說剛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經不正常了。 這精神問題在科技發達的現代也屬疑難雜症,古代更不用說了,絕對是沒得治的,張需眉頭微9,試著探她脈搏,結果一探之下,發現她脈象紊亂不堪,雜亂無章,怎麼會有這麼亂的脈象,真是奇哉怪哉! 「你是誰啊……你,你不要碰我……」柳如煙突然尖叫起來,拉過錦被蓋在自己身上,急聲道:「呀!我的衣服呢?我為什麼沒穿衣服?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你是什麼人,別碰我……」 聽著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聲音,張需雙目神光一凜,她不會是失憶了吧! 仔細推想了一陣,柳如煙昨晚被自己劫來,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個上午,接著又親眼目睹了徒弟的「慘死」,肉體、精神都遭受了極大的折磨和摧殘……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張需基本上確定了柳如煙失憶的事實。 「為……為什麼我想不起自己是誰?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說到心急處,她秀目微紅,便要落下淚來張需在秀榻邊沿坐了下來,輕輕伸手抬起她潤圓的下巴,微笑道:「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誰,你想知道嗎?」 柳如煙彷彿m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張需的手腕,又驚又喜的急聲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訴我,我到底是誰,為什麼在這個地方?」 張需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柔聲道:「你叫柳煙兒,是天香閣當紅的姑娘……」 「當紅的姑娘?」杉口如煙一臉茫然道:「天香閣是什麼地方?」 這憶還失的挺徹底的,張需冷冷一曬,淡淡道:「天香閣是首裡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柳如煙呼吸一滯,接著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張需臉色平靜的輕輕點了點頭,誰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這……」似乎一世間不能接受張需的話,柳如煙掩面而泣,半晌後才低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如今張需撒謊的功夫早已練到如火純清,黝黑雙眸精芒倏亮乍消,脫口而出道:「你被一個欺男霸女的壞人綁到這裡,我是來救你的,不過可惜的是我卻來遲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會……」 柳如煙見張需言辭誠懇,不像在說謊的樣子,向她微微領首,輕聲道:「恩公在上,請受小女子一拜……」 說著,柳如煙便想直起身來,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難當,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張需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順勢拉入自己懷中。 「嗯,恩公……」杉口如煙雙頰泛著醉人的n紅,低下頭臻首不敢看張需,聲音低若蚊鳴,「請恩公放手……」 張需雙手齊出,趁勢分按在她胸前豐碩的雪峰和翹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一不要這樣……」張需嘴角綻起一抹奇異的笑意,抱著柳如煙的身子躺了下去,咬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淫聲道:「煙兒,你這麼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滾,一室皆春。 雲消雨歇,雨過天晴。 柳如煙的失憶完全是計劃之外的突發事件,不過張需也不著意,在用「天魔噬魂」試出她真的失憶了之後,好色男人決定放她一條生路。 深山裡的那些個貧苦獵戶,辛辛苦苦一輩子也不見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張需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鍾愛的yy《天降神妻》,不過這卻要待一切平靜之後才能施行。 「你們負責給我好好招待蕭大少爺,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給輪一個遍,最後怎麼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張需走出地牢,對兩名東溟護衛撂下這麼一句,獨自離開了釋站. 第四卷 活色生香 四十六章 天命無常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4 本章字數:5048 風大雨急,深山古廟。 誰都能看見他就在那裡,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會覺得有何不妥,可是進廟的三人都非常人,幾乎是看見鷹緣的瞬間,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可是卻察覺不出任何一點「人」的氣息,不曉得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殭屍,說不出的古怪。 宗越壓下心中的怪異感覺,上前一步,微笑道:「敢問這位大師名諱?」 鷹緣的目光自始呼自終都沒有離開過華服青年,直到聞宗越之言才轉而望向說話的他。 宗越在邪異門已有七八年了,修為高深,做事果決,可當他銳利如刀的眼神觸到鷹緣淡然平靜的眸子,卻沒來由的心神一顫,一顆堅硬如鐵的心晃晃蕩蕩,靜不下來。 深吸一口氣,勉強穩住心神,宗越看向鷹緣的目光越發凝重,心中暗自嘀咕這藏僧年紀輕輕,眼神緩柔,神光內斂,一靜一動渾若天成。 鷹緣無視宗越的話,卻是對著華服青年道:「你來了。」 華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紅搶佇於地上,裂跡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隨手洞穿一個深孔。 紅槍筆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嘴角帶著一抹奇異的笑容,瀟灑笑問道:「大師在等我?」 「本來不是。」鷹緣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一字一頓說道:「現在是了。」 宗越聽鷹緣語帶禪機,眉頭微f,冷冷道:「少主小心,這僧人裝神弄鬼,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數?」 風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雙目如電,盯在鷹緣身上,沒有說話。 商良雖然年過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實,壯碩得緊,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與宗越一左一右護在華服青年身前,道:「大師若是在等我家少主,還請您自報身份,不然可別怪我們兄弟兩人不客氣。」 商良對鷹緣的感覺和宗越一樣,深不可測,他就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可是卻給人一種天人合一的和諧感覺。 平如水,靜如湖,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聯手對付一個年輕僧人若是傳了出去,鐵定轟動江湖,所以他儘管言辭有禮,卻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對方不要給臉不要臉。 鷹緣微微合手一禮,淡淡道:「我並不是在等他,不過他來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隱約猜到對方應是故意上門找茬來的,心間頓時蒙上一層陰晦。 鷹緣眉目青秀,雖然語鋒玄奧,看似道行不淺,但他的年紀怎麼看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這娃兒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風,起多高浪?轉念又一想,指不定這是疑兵之計,對方能在這裡截住他們,光是這手精準的情報已是一件令人萬分頭疼的事,何況在他背後說不准還藏著什麼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個膽也不至於狂妄到孤身挑釁邪異門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異門門主黑榜十大高手厲若海武功高強、威震天下,非是談應手、莫意閒之輩能望其項背,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人動得了他,不代表沒有能動他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個眼色,讓商良出手試探,自己卻一臉和善道:「大師既然不肯如實相告,那就對不住風行烈似乎仍在沉思當中,並未出言喝阻,商良略一點頭,眼中精芒暴閃,悄然*近了幾步。 鷹緣見商良動作,心中瞭然,身體卻是不移不動,任他*近。 在商良攔在華服青年身前之後,他和鷹緣之間現就只有五、六步的距離,以他的步幅,再走兩步,便會迫貼至鷹緣一臂範圍。 商良心中計算著彼此的距離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於袖種的精鐵匕首彷彿潛在洞穴種,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勢待發。 商良眼光凝注著鷹緣的雙手,因為一個人無論動作怎麼靈巧變化,當他盤腿坐著的時候,出手攻擊的手段除了用手哪裡還有其他?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間,鷹緣卻輕輕站起身來,眼中蒙上一層樣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禮,淡淡道:「從來處來,到去處去,既然來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種憋悶的感覺使他難過的好似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禮,鷹緣所有的動作氣勢沉凝,渾圓如一,動作間手腳的配合隱含玄美無匹的法度,毫無端倪破綻,無懈可擊。 鷹緣佛法高深,簡單一個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戰意,沒有狠辣決絕之心,那凌厲奪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亂,腳步踉踉蹌蹌退到一旁。 此時的宗越遠沒有三年後助雙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時沉穩,見商良吃了暗虧,嘿然冷笑道:「大師真是好手段?莫非是衝著我邪異門來的?商護法已經對您說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貴,大師又不肯表明身份,您這是存心找麻煩,嘿嘿,那可就別怪我邪異門仗勢欺人。」 鷹緣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但見掛滿蛛網的立柱慢布無風自動,只聽他輕輕說道:「邪異門?沒聽說過。」 這是實話,天大的實話,鷹緣的身份也沒有必要撒謊,他從來沒有離開過西藏,哪裡知道中原武林有邪異門這麼一個亦正亦邪的門派,不過鷹緣這口氣卻是大的嚇人,他的話落在對方耳中,無疑是赤裸裸的蔑視和挑釁。 商良和宗越一齊色變,連風行烈都沉下臉來,他是個孤兒,從小跟著師傅厲若海長大,亦父亦師的厲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不起邪異門,那就是看不起他師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風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師,你究竟是何來路?竟敢在少主面前大放厥詞,辱我宗門,難道是欺我邪異門無人制得了你?」 鷹緣微微搖頭,不言不語,卻是不再解釋。 宗越冷哼一聲,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虛飄幻渺的輕身功夫,收手為爪,直奔鷹緣肩頭而去。 他心思細密,深沉內斂,對方一副有持無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如電,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斃敵,看似氣勢洶洶,實則可算出招老成,中規中矩。 誰曉得鷹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他攻擊,宗越的虎爪,根本沒有遇見什麼攔阻,就這麼直直抓住了他的肩頭這似乎在常理之中,卻是彷彿在意料之外,宗越想好的若干後招,居然全無用處。 宗越微微一愣,也沒料到對方如此不濟,這麼輕易就被手到擒來,虎抓用力收緊,喝道,「大師若還是不願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鷹緣腳步m地如松,紋絲不動,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憫人之色,微笑道:「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來,從沒見過如此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人,心中震怒,沉氣丹田,功聚右臂,催勁發力,吼道:「不識抬舉。」 這次他沒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鐵疙瘩也得變形狀,可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來鷹緣肩頭順著大力猛然向下一沉,如游魚潛水、蒼鷹擊空,硬是從他五指鐵山中脫出身來。 宗越勁道使在空處,胸口猛然一滯,憋悶難受,彷彿自己舉起鐵錘,狠狠砸在自個兒的胸膛上一樣。 鷹緣眼中眾生平等,無分輕重,宗越腳下重心不穩,身體一個踉蹌,退到旁邊,和商良一個待遇。 宗越被驚的膛目結舌,對著鷹緣指手畫腳,卻是驚怒之下,不知當說些什麼。 鷹緣氣定神閒,意態穩斂,眼神含著深意地看著風行烈,毫不理會虎視耽耽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佇在旁邊,臉色由白轉紅接著變青,可剛才出招試探以後,他們知道眼前此人的修為比自己高出許多,自是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鷹緣語風行烈之間再無陰礙,他徐步向前,在風行烈身前三步處站定,眼神幻滅光亮,四周隱隱響起梵風行烈只覺腦中倏然「轟」的一炸聲,捲起千重浪,亮起萬重光,思維混亂起來。 自幼跟隨可說是天下間最嚴厲的師傅厲若海習武,風行烈的神經和肌肉都被錘煉的堅韌而完美,可如今他卻忍受不住,輕輕地痛吟起來。 風行烈的身子搖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紅槍,險險就這麼栽倒地上。 「少主……」宗越和商良急忙躍到他身旁,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風行烈使勁晃了晃越來越沉濁的腦袋,紛亂的思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巧在這個時候,天空整個暗了下來,天幕裂睜開了一雙赤紅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的的空間裡沉寂的讓人害怕,那雙紅色的眼睛是整個世界唯一的色彩。 擁有這樣一雙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誰? 在那對深紅的眸子注視下,風行烈駭然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動作起來,周圍湧出無數手持武器的人。 風行烈全身燃燒著赤色的火焰,揮動泛著血光拳頭,手腳並用,不停的撕殺屠戮,幾乎每一拳,每一腳,都要摧滅無數的靈魂之火。 忽然,手中紅光一閃,丈二紅槍出現在他的手上,燎原百擊猛然展開,鮮血迸濺,殘肢漫天。 風行烈驚覺自己的思緒越來越清晰,殺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強,殺、殺、殺·····一直就這樣殺,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靜下來。 風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穩穩站在修羅場中,高舉丈二紅槍,雙眼赤茫狂騰,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見風行烈身子搖晃了一下,接著便倏然顫抖起來,全身充滿了暴庚殺氣,滔天的恨意與殺氣噴礡而出。 「啊!」宗商二人禁不住齊齊打了個寒顫,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簡直是要吞天滅地,毀滅世間一切生物。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這一瞬間,室溫像是忽然降到了冰點以下。 兩人心中一陣緊張,風行烈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實在不敢想像厲若海會如何處置護主不利的他倆。 風行烈身體猛的一顫,口中溢出血絲,喃喃自語道:「鮮血、殘臂,血飄萬里。」 鷹緣歎了口氣,輕聲道:「你都看見了?」 風行烈宛若被鷹緣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點了點頭,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等我?你不認識我,為什麼又要等我?」 「萬物本虛,你又何必執著,我在這裡,你在這裡,這就是天命。」鷹緣似乎從來不喜歡直接回答問題,又似每次回答之後又讓問話的人生出更多的問題。 風行烈心中一動,奇道:「天命?」 鷹緣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會是其他人,既然你來了,那就是你。」 風行烈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接著輕輕掙開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鷹緣說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麼?」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讓你看到了未來的天命。」鷹緣深深的看了風行烈一眼,輕輕道:「你可以告訴我,你剛才都看見了什麼?」 風行烈臉色一變,沉聲道:「白骨纍纍,屍橫遍野。」 鷹緣淡淡道:「這就是你未來的命運,你可願意走下去?」 風行烈身體一僵,沉思良久方才歎息一聲,道:「我不知道。」 鷹緣彷彿早知風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這位施主,我不能勉強你,所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決定。」 風行烈語澀艱難道:「何謂天命?」 鷹緣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領是也。」 思忖半晌,風行烈的臉上現出了一個9暖樣和的微笑,眼神也隨即變得如春日暖陽般溫暖和煦。 瞬間,室內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齊放,陷入到了無盡融融春光之中,風行烈笑道:「我明白了。」 鷹緣的面容上露出會意微笑,頒首道:「很好,你決定好了?」 風行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鷹緣身形倏然一閃,跨越了彼此間的時間和空間,伸手點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時,·恰恰無心用。無心恰恰用,常用恰恰無。」 四周梵唱再起,風行烈如鳴仙樂,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點柔和渾厚的金色光華。 鷹緣將佛力注入風行烈的身體,為他種下一點佛種,正是這神秘的力量讓他在龐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奪取了一線生機。 耳中再次傳來鷹緣的聲音,道:「紅塵紛擾還要好自為之,勿墜心魔,切記,切記。」 風行烈猶如醒蝴灌頂,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禮道:「小子受教,謝大師指點,不知今日一別,是否有緣還能相見?」 鷹緣微笑道:「緣聚緣散,你還看不透麼?」 說完,鷹緣將滾在一層褐色帆布中的鷹刀交到風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風雨如舊。 翌日,江湖風傳厲若海高徒風行烈傷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異門。 邪異門十三夜騎奉門主厲若海之命千里追殺叛徒風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軌跡發生,直到張需跨海而來,重臨中土,一切又都不同。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七章 我要做皇帝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6 本章字數:5542 鷹緣帶著鷹刀從西藏千里迢迢來到中原,無疑是投了一顆天外隕石狠狠砸入波瀾不驚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無數腥風血雨。 自言靜庵以助「魔師」龐斑修練《道心中魔大法》為條件,迫他退隱江湖以後,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擺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羅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羅和尊信門主「盜霸」赤尊信先後進攻怒蛟幫,結果在浪翻云「覆雨劍」下q,羽而歸。 此役,浪翻雲的名頭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頂峰,長江流域再無幫抓敢逆其心意,拂其顏面。 江湖上打打殺殺本屬平常,這次黑道大戰告一段落之後,江湖再次歸於平靜,而「快刀」戚長征和「紅槍」風行烈的名字也漸漸為人所熟悉。 <><><><><><><><><><><><>出了釋站,時已正午,首裡城街道上除了正在賣力吃喝的商家店舖和行腳商人,遊人百姓逐漸少了,張需卻是為數不多的行人之一。 張需勞累了整整一個上午,肚子早開始打鼓奏樂,揭竿造反了,民以食為天,他決定找家酒樓飯館祭祭五臟廟,然後再接著四下溜躂轉悠,這首裡城雖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幾個時辰。 左右打望觀瞧了一陣,沒有發現合適的地方,酒樓不少,裝a也不錯,但門面大小,地段位置並非張需看重的東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選,否則怎對得住自個的胃。 張需邊走邊遊目四顧,行過一家家門面頗大的酒樓,直到鼻端傳來隱隱肉香,他才止步於一家名為「食天下」 的小店前。 總算是工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一家,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麼都不方便,連找個吃飯的去處都那麼費時耗勁。 張需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容,向著小店邁步而去,剛m進店門,不經意向旁搖搖一望,看見離小店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什麼稀罕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將那裡圍了個水洩不通,人頭湧動。 隔了老遠,張需視線為亂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裡倒是如何一番情況,以前是為人膽小怕事,不願惹事生非,如今是膽大妄為,只想打架泡妞。 東風吹,戰鼓擂,除了老婆我怕誰?張需大m步走了過去,玄功默運,將體內天魔真氣·漫慢釋放出去,均勻分佈在體表形成一個肉眼不可見,卻不會對周圍人群造成傷害的氣牆,前方密集的人群頓時如潮水般從中分而開,露出一條容一個通過的小徑讓他毫無陰礙的來到了近處。 只見內圈空出了一片稀鬆的場地,正中立著十六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矮子。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個個腿矮手短,身著寬大錦袍,紋花繡雀,異常古怪,前發高高豎起,額頭光亮如鏡,腦後則盤著高豎髮髻,腳下穿著走路11嚼嚼啪」作響的木屐,身後斜查著一把忍刀。 一個瘦弱而有點落魄的年輕人和躲在他身後的一個嬌媚女子正被他們圍攔在空地中間。 女子看似年輕人娘子,雖是布裙荊釵,卻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的俏臉上寫滿了惶恐,那年輕人嘴角掛著殷紅的血絲,臉頰高高腫起,顯然受傷不輕,但依然面露倔V-之色,眉字滿是不屈。 年輕人指著一個矮子的鼻子,沉聲喝罵道:「你們這些t寇目無法紀,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搶人越貨,難道不怕官府律法嗎?」 一個面白無鬚,個頭矮小的t寇輕蔑的大笑起來,不清不楚道:「你們的,不行的幹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厲害,你們的,奴隸的幹活,死啦死啦的……」 圍在一旁的那些面目a瑣的t寇聞言紛紛狂笑起來,嘴裡鳥語鳥言的說著旁人聽不懂的鳥話,張需暗忖他們2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語一個樣。 眾t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輕人護在身後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在t國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美艷嬌媚的女子,當然,這也不是說東a無美女,只是因為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觸不到罷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著欺到近處,伸手摸向那慌驚無措的小娘子清麗脫俗的俏臉,年輕人臉色一變想要喝陰,卻被一拳打翻在地。 淒絕無助的眼神,哀婉悲傷的眼淚,清秀可人的柔嫩嬌軀無不控訴著周圍那些面無表情的看客的無能和無德,對方只有區區十數人,圍觀的幾十上百人就算一人口唾沫也夠這些t寇喝一葫了,難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麼?憤怒,怒火衝冠,張需看的心中震怒難明,怒過之後更多的卻是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魯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國現代最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日本仙台醫學專科學校學習。 一天,在上課時,教室裡放映的片子裡一個被說成是俄國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手持鋼到的日本士兵砍頭示眾,而許多站在周圍觀看的中國人,雖然和日本人一樣身強體壯,但個個無動於衷,臉上是麻木的神情。 這時身邊一名日本學生說:「看這些中國人麻木的樣子,就知道中國一定會滅亡!」 魯迅聽到這話忽地站起來向那說話的日本人投去兩道威嚴不屈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裡像大海一樣洶湧澎湃。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國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腦海閃過,魯迅想到如果中國人的思想不覺悟,即使治好了他們的病,也只是做毫無意義的示眾材料和看客。 現在中國最需要的是改變人們的精神面貌,他終於下定決心,棄醫從文,用筆寫文喚醒中國老百姓。 從此,魯迅把文學作為自己的目標,用手中的筆做武器,寫出了《吶喊》、《狂人日記》等許多作品,向黑暗的舊社會發起了挑戰,喚醒了數以萬記的中華兒女,起來同反動派進行英勇鬥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仍夜以繼日地寫作。 張需對這些t寇當然不會陌生,不管是他們的和服,還是戴佩的忍刀,腳下的木屐,再拌著那口稀里嘩啦的鳥語和醜臉上a的神情…… 總之,今個兒在這裡遇見了張需,這些自認能在琉球橫著走的t寇已經注定了其悲慘的命運。 t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軍侵日以後,北條時宗兩次發佈異國征伐令,企圖入侵朝鮮。這個征伐令後來雖未執行,但被動員的武士中的一部分開始經常騷擾朝鮮南部沿海,此時t寇已逐漸形成。 後來,t寇的劫掠範圍逐漸波及元朝沿海一帶,並且,t寇又與中國的奸商、海盜、流氓、土豪劣紳乃至貪官污吏相勾結,共同危害沿海地區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 t寇的實質,就是武裝劫掠朝鮮半島和中國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包括浪人)、漁民、商人、農民等。由於中國古代稱日本為「t國」,所以把劫掠中國的日本人稱之為「t寇」。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國家,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美國往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日本老實了。當美國軍隊入主日本時,日本人無論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國國旗夾道歡迎,這與當時一些人估計會遭到瘋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民族,你強了,他來了,帶著禮品來了。你弱了,他也來了,帶著槍炮來了。 唐時中國強盛,日本欲unfa中國大陸,就以僑民問題為借口出兵朝鮮,想以朝鮮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強大,雙方在白村江口展開激戰,這一戰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實實地當了大唐的朝貢國。 明初時,由於國家強盛,重視海防建設,t寇並未釀成大患,不過流球,高麗等天朝屬國卻倍受其欺凌。 張需想到此節,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著眼前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實在是不知應當說些什麼,在對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時他也表現出無比的憤怒。 前世的軍隊無時無刻不在宣揚著日本的卑鄙無恥,中國兩次的飛躍,一次是清政府的維新,一次是中華民國蔣介石時期的經濟飛躍,但這兩次現代化的進程都被日本打破。一次是通過甲午中日戰爭,一次是通過抗日戰爭。日本不會眼睜地看著中國發展,於是就趁中國羽翼未豐之時將中國托入戰爭的泥潭,用心不可謂不險惡。 中國曾經何其強大,飲馬恆河畔,劍指天山西;碎葉城攬月,庫葉島賞雪;黑海之濱垂釣,貝加爾湖張弓;中南半島訪古,東京廢墟遙祭華夏列祖。 漢旗指處,望塵逃遁—敢犯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張需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記憶,恥辱歷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臟六腑,「天魔金身」金光隱隱,一股殺伐血腥的慶氣漸漸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雙瞳也·漫慢浮出血紅赤光。 皇帝無能,百姓受苦,若是沒有改變的能力也就罷了,現在明明自己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放手一搏?朱元璋草莽出身,雖然殺人無數,朱棣篡位奪權,皇城喋血,他們都是有能力的皇帝,這是歷史對他們公正的評價,但尚仁德枉有「仁德」之名,本人卻是無仁無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借我三千虎騎,復我浩蕩中華!張需有這個本事,有這個能力,別說一個中山皇位,就算一統琉球也不是什麼難事。 至於能不能混個皇帝當當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變數太多,誰能保證這大明朝只有他張需一個時空穿越者?張需架空歷史的yy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更是網絡寫手,如今一個創造歷史的大好機會擺在眼前,錯過了豈不可惜?殺、殺、殺,殺盡眼前這些畜生…… 張需雙眼赤紅如血,拳頭「格格」作響,身形一晃,幽靈鬼魅般出現在兩個t寇背後,出手快逾閃電,五指鐵箍一樣死死捏住他們後頸。 這些t寇本非受過訓練的武士,只是尋常流寇而已,別說張需出手突然,就算是出言示警,當面出手,他們也照樣抵擋不了。 張需心冷手狠,雙臂陡然發力,抓著兩的頸子使勁對撞互碰,跟著一道衝霄黃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現眾t驚覺眼前一花,緊跟著兩個同伴便發出殺豬般慘烈之極的哀號,兩顆頭顱「啪」的一聲,頭破血流,腦漿迸射,不成形狀,接著血光一閃,兩具無頭的屍身摔倒落地,抽搐痙攣著狂噴鮮血。 周圍既未上過戰場拚殺又未看過歐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伺曾見過眼前這般血腥恐怖的地獄場面,看熱鬧的人群頃刻間作鳥獸散,也有膽大不要命的,悄悄躲在遠處拐角或附近高樓偷偷觀望。 殺了兩個t人,張需憤怒的心緒並未得以平復,往昔總是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他如今卻是眼神冰冷如刀,透著噬其肉、飲其血、寢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餘的t寇震撼於張需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fR意和展現出的強橫實力,當他緩步向迫近的時候,那輕不可聞的腳步聲,卻彷彿敲響了九幽地獄閻羅殿裡催命的喪鐘一般。 張需散發著粘稠血茫的雙眼望著尚能勉強穩住身子,但渾身卻止不住輕輕瑟瑟顫抖的t寇,手起刀落,黃茫暴閃,刀氣縱橫,五個被驚的連忍刀都忘了拔出的t寇立時身首異處,死的透透的。 只見他輕輕抬起右腳,落地時穩穩踏在一個兀自怒睜著眼睛的t寇頭顱之上,然後獰笑著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駭然絕望的尖叫聲中,頭顱好似一個熟透了的西瓜,「啪」的一聲爆開,紅的白的一併流出,淌了一地。 全場靜的落陣可聞,接著遠近各處同時響起嘔吐的聲音。 如一尊地獄殺神的張需嘴角忽然綻出一抹詭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張開的羽翼將面色慘白的t寇罩在其中。 眾t連連倒退,失神的雙眼佈滿恐懼的神色,張需殺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恐怖,那明面白無鬚t寇伸著不斷發顫的手指著張需,用同樣發顫的聲音,僵硬的說道:「你的,英雄,好漢,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顏沉冷如萬年玄冰,張需森然怒斥道:「你給我閉嘴,你們是什麼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們更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們只需要知道,不管你們是睡,今天你們犯在了我的手裡,你們是死定了,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沒有絲毫能夠稱之為人類的感情,張需話如同臘月刺骨刮肉的冷風,所有的t寇彷彿被拔光了衣服丟入了冰窖,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琉球並不向他們想像中那樣死啦死啦的。 人說狗急跳牆,其餘的t寇雖然聽不』19張需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也知道不會是要和他們交朋友,一時間鏗鏘之聲大作,t寇們紛紛拔刀相向.張需全身泛著淡淡的金芒,不動如淵,但四周的溫度卻以一個駭人的速度下降,他輕聲道:「你們放棄了沒有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的機會,既然你們不願意聽從我的建議,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決絕我好意的下場。」 體內氣旋瘋狂旋轉起來,天魔氣在張需壯實的經脈中不住奔流,意到氣到,左手「天魔指」轟然點出,藍色的電茫自指尖躍然乍現,瞬間刺中眾t身體。 電火弧光,哀嚎不斷。 「叮叮噹噹……」的忍刀落地聲響成一片,不絕於耳,那些t寇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覺得膝蓋、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頸項……疼痛難當,眾t紛紛捂著被洞穿的傷處栽倒在地,來回翻滾,那些倒霉頭頂,被直接天魔指點穿腦袋的幸運兒則直接向天照大神報道去了。 張需殺意不減的雙眼透出不屑和輕蔑,冷笑道:「下輩子投胎記得不要做日本人了。」 說完,張需右手井中月高舉頭頂,黃茫中泛起一抹烏光,在「嗤啦啦」的電茫爆響聲中,他們的雙手、雙腿、頭顱……斷裂而開。 在越來越淒厲的慘嚎聲中,躺在殘肢斷臂鋪就的血池中,那些t寇大張嘴,漸漸發不出任何聲音,臉色灰白鐵青,最後生生痛死。 還刀於鞘,張需向的得救的年輕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顏一笑,接著轉身而去,那些鼓起勇氣觀望的眾百姓耳旁響起了一個蒼茫寂寥的聲音:蒼蒼白露為霜廣袖飄飄今在何方 幾經滄桑幾度彷徨衣據渺渺終成絕響我願重回漢唐再奏角微宮商著我漢家衣裳興我禮儀之邦我願重回漢唐再譜盛世華章何懼道陰且長看我華夏兒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八章 母羞女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7 本章字數:4663 遇上這檔子事,張需也失了繼續逛街的興致,隨意在街邊一家麵館要了碗雜醬面,狼吞虎嚥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無事打發無聊時光的張需潛回了皇宮,他身法高絕,躲過巡邏守衛不在話下,完全把那裡當「公共廁所」了,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在「離宮別館」找了一個環境清幽的別院,隨便選了一個僻靜廂房,張需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正式修練「天魔九變」,剛才一時的頭腦發熱,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混個皇帝當當,嘿嘿,這想法除了他這穿越時空的傢伙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不過,這想法雖好然是荒謬、荒唐、荒誕無稽了點,但即便不是為了爭權奪利、揭竿而起,只為了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武功也是絕對不能落下的事。 練武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張需是個怪胎,他的武功壓根就不是自己一點一點練起來的,奇緣深厚,羨煞旁人。 張需體內氣旋勻速旋轉,一刻不停,天魔真氣循環往復,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練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m步,不進不退的狀態。 「天魔九變」玄奧莫測,修練之時險阻重重,動則走火入魔,萬劫不復,就張需如今老婆(們)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貿然以身試「法」,只得老老實實的依照口訣,按部就班,循序漸進。 張需略一沉凝,天魔九變前三變「裂地變、焚海變、擊天變」的口訣功法自心間一一浮現。 片刻之後,張需只覺體內突生一股龐大的力道,自己順著奇經八脈運轉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獸般倒捲襲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竄、痛不欲生。 張需大驚之下,眼神頓生變化,竟然透出熾熾的赤紅光芒,彷彿一隻爪銳牙利的玄荒妖獸,魔氣縱橫,擇人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難得老子用功修練一次,而且還是在千留神萬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況下,竟然這麼不給面子,張需心中苦笑,暗罵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經短路了,一時心血來潮想要修練除了魔門之祖「天魔」蒼30外從未有人練成的曠世魔功,真是活該倒霉,自找罪受。 「喝……」張需狂吼一聲,全身散發著狂亂的氣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園中散步的單婉兒母女驚覺一陣激風襲至,樹搖枝顫,樹欲靜而風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沉似鉛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鏘鏘傳來,彷彿殺伐場上一聲聲震人心魂的戰鼓,重重錘在單婉兒母女的心頭,敲魂打魄,驚駭莫名。 隨著腳步聲漸近,粗沉的鼻息隱約可聞,單婉兒母女只覺心口彷彿壓著一塊千斤巨石,幾連呼吸都不暢,直想大聲喊叫,宣洩一番,母女倆緊張得握著粉拳,一臉凝重的盯著腳步聲傳來的方向。 全身魔焰驚天的張需終於自林中徐步走出,頸間青筋暴現,略顯消瘦確絕不瘦弱的身體肌肉高高隆起,幾欲將身上衣衫撐爆。 單婉兒母女二人看著張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覺口舌乾燥,仿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蛂C 首先回過神來的單婉兒一臉焦急的走到張需身旁,纖手輕輕搖晃著他的胳膊,顫聲問道:「需兒,你怎麼了,不要嚇姑姑……」 「啊……」雙目沉幽混濁的張需對單婉兒的呼喚置若閣聞,喉間隱隱響起如同受傷魔獸的嘶吼。 張需突然伸手將滿臉關切神色的單婉)七胸前的衣襟整個撕扯開來,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膚曝露在空氣中,翠綠色的襲衣根本掩蓋不住豐滿渾圓的玉峰,乳肉柔膩,白哲動人。 張需兩眼綻放著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隻飽實乳峰,肆意揉捏撫弄起來。 單婉兒本欲掙扎反抗,但是被張需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陣陣直透靈魂深處的異樣感覺自心間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慾的奇異力量,單婉兒頓時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呆愣在那兒,竟有些不捨那燥熱難當的銷魂感覺,甚至還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膩的翹乳微微挺起,任憑他肆意輕薄。 「相公,你……」站在一旁的單疏影終於被眼前香艷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歸,玉臉泛著醉人的嫣紅,輕碎一口,身形急躍而出,撮指成劍,指鋒如刀似劍,直點張需眉心要穴。 哪知張需全無躲避的念頭,悶哼一聲,竟硬受了單疏影一記指劍。 單疏影原本想要點昏張需,卻沒時間考慮張需身上到底發生了何種變故,指尖剛觸到他的肌膚,卻覺得自己攻出的內勁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單疏影顧及張需身體,不敢全力施為,那勢在必得的一指竟無法突破他護身真氣。 他身體輕輕一晃,便穩住身形腳步,單疏影只覺得一股大力自張需眉心狂湧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勢,嬌軀一顫,檀口嬌吟一聲,頓時被震開老遠,落在花叢之中。 單疏影一指無功,自己反被震退,不過那聲嬌喝卻將神昏智迷的單婉兒從無邊慾海中喚醒過來。 單婉兒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驚的秀目圓睜,羞憤難言,連忙甩開張需作惡的魔手,嬌軀輕轉,腳下生風,繞到張需背後,9眉怒喝道:「需兒,你這是幹什麼?」 單婉兒的嬌聲妙音似乎讓張需恢復了神智,只見他面無血色,現出蒼白青灰交加的異色,肌肉痛苦的攪曲扭纏在一起,眼神透著求助的訊息,望著單婉兒顫聲道:「姑姑,我練『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難受…… 好痛苦……啊……」 張需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單婉兒芳心微微輕顫,提運的勁氣倏然散去,放緩聲音,柔柔道:「需兒,都是姑姑不好,沒想到『天魔功』竟這般霸道,你先凝神靜氣,讓姑姑試試有沒有法子替你……」 「熱……好熱……熱死我了……」沒等單婉兒把話說完,張需突然將身上衣衫猛的撕開,只聽得「嘶嘶」之聲連連作響,充滿剛陽氣息的健美身板幾乎遮掩的暴露在單婉兒眼前。 衣衫碎布被張需腰上錦帶纏在腰間,但上身卻均無蔽體之物,看著張需胯間巨大的陽物,單婉兒心中思緒混亂,正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尤其這挺直巨大的誘惑不是別人,正是她傾心相戀的「女婿」,想到此處,更是羞的單婉兒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動鑽進去。 「姑姑……熱……姑姑……啊……」張需發出一聲凶狼般嚎叫一聲,轉身惡狠狠的撲向玉頰排紅,眼神溫柔的單婉兒。 「不,需兒··一不,不要這樣,你別過來,·一」單婉兒看張需向自己衝來,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氣,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氣牆,希望延緩陰攔他的動作。 單婉兒雖內力深厚,掌勁雄渾,不過卻和單疏影面臨著相同的尷尬處境,對著失去自控能力的張需,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張需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內斂緊收,隱而不發,此消彼長之下,單婉兒看似威力強勁的一掌對他毫無作用。 他身軀微微一滯,旋又仿若穿過一道水幕,三道氣牆對張需繼續前行更是沒有任何影響,他就好似一條躍入大海的錦鯉,任君暢遊,氣本同源,再加上他的天魔氣要比單婉兒深厚太多,哪裡會有影響?張需雙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前隨著呼吸急速起伏的艷美雙丸,萬般無奈之下,單婉兒只得舉掌相迎。 張需此時神志不清,思緒混淆,全身勁力燃熾如焰,強橫無匹的威勢氣壓將單婉兒完全攏罩困圍起來,雖然沒能對她造成實任何質性的損傷,但她應付起來也顯得吃力非常.如果不是正在研習「天魔功」,熟悉天魔氣的若干變幻,加上一身足以傲視天下的輕身功法,單婉兒絕對撐不了五招,但是張需功力之高實在太過恐怖,加上「天魔九變」威力毀天滅地,移動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掌風如刀,是氣激亂,單婉兒薄裙翻飛,春光大洩,露出一雙渾圓修長、結實健美的玉腿,肌膚細膩,雪白光滑,毫無瑕疵,幾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陽光下泛著淋淋香汗,無比誘人。 單婉兒不斷變幻身形,起躍激烈,移動迅速,小巧貼身的翠綠色襲衣根本掩不住那對怒挺高聳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雙丸不時晃動而出,若隱若現,粉紅羞挺的蓓蕾更是不顧主人反對,不甘寂寞的不時躍出。 單婉兒雖然內力精純,但面對張需卻顯得有些}t臂擋車,不堪一擊,沒過多久已是檀口嬌喘噓噓,額間香汗琳漓,全身快要脫力不支了。 張需身形猛然高高躍起,半空揮掌,強大的是氣倏放即收,單婉兒卻因撕雲裂空般雄渾的強大力量突然間的爆發旋又消失而錯運勁氣,瞬間彷彿虛脫般抽乾了全身力道,嬌軀頻顫不休,雙膝再也沉受不住,輕聲呻吟一聲,摔倒下去。 張需展開身法,快速移到單婉兒身後,將她穩穩抱住,雙手上下齊出,右手自腋下斜穿而過,大手撐住她身體的同時從襲衣下沿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堅碩飽滿的玉峰,食中二指緊緊抓捏著羞挺的粉色蓓蕾;左手猛的掀開羅裙,滑過平坦結實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將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氣注入她的身體。 單婉兒香唇微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嬌呻,張需左手挑弄著她豐滿的酥胸,右手催出炙熱的熾情真氣注入她身體,單婉兒雖感全身酸軟,驚羞不堪,卻又產生一種無力掙抗的快美感覺。 抱著身材火爆、端莊秀麗的單婉兒,看著她秀色可餐、嬌媚誘人的媚態,實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無邊慾念,狂燒不止。 張需赤裸的身體緊緊貼住單婉兒嬌柔的身子,吻舔著她光潔膩嫩的粉頸,灼灼熱息噴在她頸上,激起大片雞皮疙瘩。 單婉兒整個人被張需緊緊抱在·環中,全身火熱滾燙,突然間只聽錦料稠緞「撕啦」斷裂之聲響起,大半截羅裙順著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高翹豐隆的美臀·一張需趁勢前進,膨脹的火熱抵在那道滑膩柔美的股溝中,雖尚未正式侵入秘谷禁地,但是傳來的燙熱灼息卻讓單婉兒產生了羞恥的濕潤粘滑。 單婉兒玉腿輕顫,欲閉欲合,如果不是貼身襲褲拒敵於玉門之外,可能春風早度玉門關了,即便如此,泛潮的潤液也沾濕浸透了襲褲。 正在此時,單婉兒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躍入眼簾,迷失在情潮慾海的她全身打了一個激顫,倏然轉醒過來。 一聲嬌叱,單婉兒雙掌輕輕貼著張需胸膛,銀牙暗咬,猛然發力,將他震開,反身拉著正欲出手的單疏影,向東面掠去。 「啊……」張需狂性大法,嘶吼一聲,正要發力追去,突然腰間亮起一道異光,身形頓止。 這是怎麼回事?張需雖然身體還是鼓脹難受,但神智已漸漸清明起來,此時混雜了碎布纏在他腰間的正是東溟a權利的象徵—東溟令.張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感覺中,那東溟令彷彿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樣。 「肉體四大假合地、水、火、風,即產生了痛、癢、勞、逸種種的感覺。得到了調適時,便失去一切感覺。心理上失去平衡時,慾海無邊,產生了喜、怒、哀、樂、善、惡、是、非等觀念;所謂動念即乖。一得到平衡,卻一切都寂靜了……」 突然之間,無數從來沒見過的圖像在腦海中閃現,張需感到腦中一疼,意識隨著這些的紛至沓來的信息而變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這個時候,他彷彿失去了身體的感覺,只剩下靈魂和精神,隨著一副副畫面的湧入,張需同時也感到東溟令正a源不絕的向自己灌輸著一股詭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牽引下,「天魔九變」第一變『裂地變』心法自動運轉起來,強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變著張需的身體。 所有的一切,都令張需驚訝,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當他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已竟已完成了「裂地變」的修練。 傳說中東溟令中藏了驚天的秘密,難道自己誤打誤撞竟解開了這個秘密?張需茫然四顧,直到冷風吹涼了小JJ,也沒能想出個子丑寅卯來。 半晌後張需突然驚叫一聲,認準方向奔了過去,那方向當然是單婉兒和單疏影離開的方向。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顛鳳倒凰(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19 本章字數:4226 母女倆人一陣狂奔,單蜿兒全力運轉《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涼意,直衝腹胯,頭腦清明如昔,但卻一點也役有緩解內心那份難耐的燥熱。 單疏影長舒了口氣,疑聲道:「娘,相公他,怎麼……怎麼會這樣?」 單蜿兒嚥了口香液,嬌喘徐徐道:「他練『天魔功,走火入魔,導致真氣逆行,迷失了本性。 「那,「罕受,那相公豈不是很危險,不行,我要去看他……」單疏影因心切張a安慰,並未留意單蜿兒身體的異狀。 役有關係葉……」單蜿兒一把拉住單疏影,眼中射出濃濃春意,柔聲道:「疏影,你快幫,幫娘……」 單疏影不明就理,見單蜿兒嬌軀微ft,痛苦不堪,連忙雙手虛按她香背,催動玄勸,兩股灼灼真氣融合為一,湧往單蜿兒心脈,接著化成百道涓涓細流,浸潤他的身體。 須臾,單疏影驚覺,自己輸入母親體內的真氣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脈朝奇經八脈散射。 原本應該眼親鼻、鼻觀心,把雜念完全排出腦海外後的單疏影為了張a安危,一時大意,竟無法把變成脫緩野馬般的奔散真氣收回。 夾然,真氣順念回衝,化成一束急旋的脈流,利箭般刺入單疏影掌心,剎那{司,脈流驀長,延伸至她全身經脈。 單疏影腦際轟然劇震之時,單蜿兒猛的撲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住。 單蜿兒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翠綠色的9衣和貼身亥褲,白哲粉嫩的肌膚晶瑩如玉,幾乎全都暴露在外,盡顯少婦美好的身段。 單蜿兒臻首埋入單疏影高聳的雙峰,將自己抵在女兒小腹的豐碩堅挺的玉乳輕輕來回摩ie,嬌聲膩語道:「疏影,娘,娘好難受…… 我身上好熱……」 單疏影羞急的掙扎起來,驚慌失措的按著單蜿兒的渾圓的雙肩,急聲問道:「娘,你這是這麼了,你不要嚇我……」 不愧是母女倆,連說話的語氣都一樣。 單蜿兒玉頰浮出一抹誘人的嬌紅,低聲道:「不……我也不知道……熱……好熱……影兒……幫,幫幫娘……」 單疏影看著母親不知為何而漲得通紅的粉嫩俏臉,身體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剛才反擊回自己她體內的真勁夾雜著張需催入單蜿兒體內的淫性,而且她的在毫無防範的情祝下被那淫息湧遍全身…… 單蜿兒沒有等到單疏影的回答,不過見她己不掙抗,嬌不勝羞的「嗯纓」一聲,伸出纖手便要解她衣裳繩扣,役想卻被單疏影一把拉<)()()()()()()()()()()() 長路漫漫,一聲怒喝之後,兩匹健馬良駒縱蹄飛奔,蹄聲如雷,掀起滾滾塵煙,眨眼就消失在道路盡頭。 風塵僕僕的二人二馬並騎一前一後,你追我趕,路上言語不多,神色沉凝,除了在日落時候尋個乾淨的落腳地休息不多做耽擱。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兩匹大摸良駒鼻孔「嘶嘶」的噴吐著熱氣,尾巴不斷掀飛,蹄聲漸緩漸弱,接連狂奔了幾日,馬不停蹄的行了幾百里,縱是天馬、寶馬、飛馬也撐不住了。 尚野臉上身上臉上儘是微塵土色,一副辛勞之色,談應手卻只是略帶疲態,衣整衫潔,兩者高下立判。 談應手抬頭望去,遠遠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樓a立在二人面前,城牆堅固,守衛衣t鮮明,長槍寒茫閃閃,一副森嚴氣象。 城外城內大隊大隊士兵刀劍出鞘,似是正在搜尋什麼,尚野表明身份,立刻有人將他迎入皇宮,同時他也知道了皇宮寶庫被盜的梢首裡城,皇宮大殿。 朝廷內室,黑壓壓的一大片,此時早朝時f司己過了個多時辰,但琉球王尚仁德卻遲遲沒有登殿,原因當然是因為皇宮被盜的事,寶物被盜是小事,但光天化日之下,卻讓對方這麼明目張膽的高來高去,若他下次不來盜寶而來行刺怎麼辦寧禁衛軍首領己經被下了獄,職務由副統領擔當兼任,有人歡喜有人愁,副統領上任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膽大妄為的竊寶大盜,而誰又知曉張a除了順手捻了幾顆夜明珠和一本《九陰真經》外分文未取呢}朝堂就是政府機構集體開會辦公的地方,董事股東沒來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敘敘}日情,某些官職低的下屬官員則抓緊時f司和機會極力討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領導有親屬關係或當紅受寵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內鬥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員明顯分成兩個陣營,各自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雖然不至於水火不容、兵戎相見,但關係也絕不融洽、明爭暗鬥,無所不用。 「王上駕到l」隨著一聲故意拖長的鴨公般難聽的喊話生遠遠傳來,整個朝廷瞬時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幾無聲息。 剛才還鬧市場般不斷喧吵的大臣們紛紛有序的分列兩行,站在大殿左右,雙手扣著腰間錦帶,低頭站定作沉思狀,殿中香爐飄飄渺渺的罕益出絲絲青煙,瀰漫飄散在整個大殿,香氣蘸瞧l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販運來的沉香煙氣暗含提神醒腦的功用,聞者緩解疲態,心曠神J冶。 「當l嗡……」金殿右側一個玉e被一名裨女輕輕敲響,一眾身穿耀眼金甲的禁衛從金殿的左側門後整齊的步入,他們腰懸金刀,手按刀柄,渾身散發著一種威武沉凝的氣勢,再加上他們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撲克臉,面無表情,雙眼射出森冷的寒光,給金殿增加了幾分莊嚴氣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長劍,走在隊伍前頭,立於皇位龍椅前最下層的台階上,指揮其他禁衛在眾大臣和尚仁德之間隔出一道人當禁衛全部列隊站好的時候,從殿側屏風後徐徐邁出十二位姿色俏麗,身著白色宮裝的裨女,他們手中各提著一盞精巧燈籠,分立龍椅皇座前的台階兩旁。 隨後兩名施禮太監拿著玉璽印符立於皇座兩旁,四名長相娟秀、笑容甜美的裨女手持鵝毛搖扇,蓮步輕瑤,立於寶座之後。 片刻之後,內廷總管李順昂首抬步,徐走進入金殿,眉宇間儘是不nJ接近的高傲疏離。 李順輕咳一聲,雙目寒茫電閃,台階下被他目光掃中的官員頭垂的更低,一幅卑躬屈膝,敬畏驚懼的神色。 不過原本莊嚴威森的金殿早朝卻被幾聲女子壓抑不住的嬌呻媚吟擾亂,只見一身明黃龍袍的尚仁德,左擁右抱,在兩位美艷妃子的激吻調羞中,步履虛浮的漫漫走上金殿,坐在龍座之上,嘴裡還咀嚼著兩女手中的水果糕點,大享齊人之福。 李順餘光一瞥,眼見尚仁德端坐龍庭,對他略一躬身,臉上高傲神色盡退,滿是恭維謅媚之色,卻無人發現他低頭時眼中那暴閃熾烈的光芒。 李順行禮之後,微微躬身後退兩步,背轉身體,立於尚仁德右側的首階之上,與那位持劍的金甲武士並排而立。 龍座前站定的兩位施禮太監,見尚仁德己至金殿,略一吸氣,同時昂首高聲唱喝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能夠位列金殿參加早朝的怎麼說也是正科級幹部,對自己不該看、不該管、不該問的事完全視而不見,不過尚仁德這種荒誕行徑他們也見得多了,多多少少能夠免疫了。 眾人臉上並無任何異色,紛紛抬起頭來,麻木的如同扯線的木偶。 左側第一人是政臣首輔,他排眾而出,跪在地上,向著尚仁德高聲恭賀道:「啟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風調雨順,又逢大收,百姓安居,舉國一片v榮之相……」 尚仁德聞言一喜,眼含笑意,嘖嘖有聲的咬了一口他左邊那位妃子素手遞來的水果,又湊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彎中的妃子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嘴裡含糊的吐出一個好字。 此時,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將軍滿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剛才啟奏的首輔大臣,站出隊列,沉聲道:「啟奏王上,今年樓寇和高麗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卻獨獨沒有派人來我中山,臣懇請王上舉義師,討逆南山國和北山國叛逆。 中山雖然國力比南山和北山強,但卻沒有正式臣屬關係,大將軍這般說法也是為了讓尚仁德高興,一通話說的聲音鏗鏘有力,激昂豪邁,右側的武將紛紛出言附和。 有人唱戲有人拆台,大將軍話音剛落,首輔大臣立刻跪行兩步,神情嚴肅的高聲道:「啟票王上,此事萬萬不可,戰亂乃動搖國本之接著,兩邊大打口水仗,結果議到最後,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雙方成膠著之勢,爭論不休。 這和時候,一個小太監急步上殿,輕輕湊到李順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聽畢,李順揮手讓他下去,自己則走到尚仁德身旁,低聲道:「王上,談先生和尚統領回城了。 「宣尚統領和談先生進殿。」尚仁德眼中厲芒一閃,低聲道:「把莫先生也請過來。 李順心中瞭然,向兩個施禮太監微微點了點頭,後者會意,同時拉長聲音高聲唱咯道:「退朝……退朝……退朝……」 「力良,「啪l我……我們到房裡去……」說完,單疏影掙脫母親玉手的糾纏,拉著她跑向自己的閨房。 」房門剛剛關好,四瓣豐潤柔軟的嘴唇便緊緊粘帖在一起,發出「哼哼啼啼」的聲響,吻的難解難分。 單蜿兒香舌輕車熟路的滑入女兒溫潤的口腔,翻捲攪動,患意允吸砸咬,吞津飲液。 單疏影緊緊抱著母親柔美的嬌軀,熱情的回應著她彷彿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濕吻,苦苦壓抑的情火在兩人體內熊熊燃燒,漸成燎原之這對如今美名動琉球,將來艷名傳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慾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處,人間幾何。 母女倆激情相擁,痛吻對方香唇,交換著同樣甘甜的芬芳,兩具越纏越緊的身體同時向秀榻床帳*去。 兩雙白哲纖細的玉手柔黃在彼此嬌軀四處揉搓撫摩,按、擠、捏、弄,單蜿兒忽覺光潔的小腿碰到了香榻邊鉛,遂伸手纏著女兒的玉脖順勢向後倒去。 單疏影柔弱無骨的嬌軀整個覆壓在母親身上,單蜿兒碧蔥般修長的玉指從女兒的粉頸移到腰間,輕巧的一勾一挑,便將外裳的拌帶解開,然後妙手在她背心一抹,將亥衣無聲扯去。 單疏影那對嬌嫩膩滑的玉峰隨即整個顯山露水,現出真容,雖然比不上單蜿兒雙乳挺碩渾圓,卻勝在勁挺飽實,淡淡的粉暈上羞立著兩顆小巧誘人的相思豆,嬌艷無雙,動人心魄。 兩人都是慾火焚身,哪裡還分得清什麼身份禁忌…… 單疏影沿著母親如脂如錦的雪白玉頸一路向下吻去,香舌所過之處,顯出一條潤滑的濕痕,單蜿兒檀口微分輕啟,嫵哼媚吟,纖腰擺扭如蛇,白哲光潔的冰肌玉膚泛起大片誘人口涎的粉暈。 單蜿兒握著單疏影胸前嬌挺,玉指有韻律的揉、搓、擠、壓、捏、弄、挑,香舌則將高聳肉丘來回舔、舌氏、咬、吸、允、吸,刺激著女兒本己騰息不止的情火欲焰。 「啊……娘……啊……」單疏影嬌嫩之地被襲,檀口不禁大聲的呻吟起來,同時雙手用力的抓捏著母親聳庭滑膩的雙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顛鳳倒凰(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0 本章字數:3743 單疏影伸出纖纖玉手隔著綢錦衷褲輕輕在單蜿兒微微責起的肆意摸索,尋幽探秘,卻發覺那裡早已潮潤般濕,溫液氾濫,v褲緊貼著那條深深凹陷的裂縫幽壑。 「嗯……疏影……啊……」單蜿兒心頭慾火難耐,滲泌出大量愛液,連衷褲都被浸染濕透了大片,如今被女兒發現身體的秘密,不由羞不可仰,不知當怎樣說下去,真是羞煞人也l「娘,你這裡好濕好滑……」單疏影整個迷失在滾滾欲潮中,言語放浪,完全沒有注意到母親嬌羞澀怯的神情。 單蜿兒心中羞怯,不敢接話,皓齒用力在檀口中逐漸硬凸的羞挺一咬,另一隻手狠狠「蹂罐」著女兒乳峰頂端高高聳起的粉色蓓蕾。 「娘……娘……空啊……」單疏影秀髮披散,紅艷艷的小嘴忘情的放聲尖叫起來,單蜿兒使勁揉搓著鼓漲的紅豆,有節律的狠擠惡揉,讓她無暇分神說話。 單疏影不甘「受制於人」,悄悄撩開單蜿兒9褲的下沿,修長巧秀的玉指輕輕伸了進去…… 「啊……」單蜿兒悶哼一聲,嬌軀劇顫不休,側翻在秀榻之上。 屋中春色正濃,卻不知便宜了一個不該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在這裡的人。 張a輕手輕腳的揭開一片光華熠熠的琉璃宮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見屋中被浪翻滾,空氣中瀰漫著淫糜的氣息。 兩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纏綿在一起,兩具同樣雪白赤裸的身體交織如蛇,不停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慾火熱熾,鼻息粗沉。 剛才在東溟令傳來的那股神秘力量幫助下恢復了神智的張a一路裸奔回房,換了一身新衣裳,飛快整衣理容後便急匆匆的趕來此地。 他這般匆忙並非有意偷窺,而是為了解釋剛才的誤會,不過又想到見面難免尷尬,左右為難、猶豫躊躇,正不知見面當說些什麼,誰知道卻看到這樣一段精彩絕倫的人間艷景,可惜這時代沒有DV,否則絕對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藏。 張a看著兩具白嫩嫩的an.體,隨著彼此的動作而擺動,兩對酥乳晃動不停,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騰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慾火,全身金光斂而不發,張a不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和奇緣,他修煉的「天魔功」己變質了,不過如今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自打第一眼見著單蜿兒母女,張a就對她們柔媚有致的嬌軀生出了無限嚮往,如今單疏影己經成為他的嬌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單蜿兒卻是猶如鏡中花水中月,看著心癢癢,卻又可望不可求。 張a只有那次在「飄香號」撞破她沐浴時,驚見了單蜿兒絕美的In.體,平日她卻總是包裹得嚴嚴緊緊,讓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長白哲的皓頸和纖長靈巧的玉手,他只能坐在單婉兒的旁邊,聞著她特殊熟女的體香。 美女溫柔,全部推倒。 張a曾不止一次想過能有將她推倒的一天,輕輕剝光她的衣裳,盡情愛撫寵憐,用自己的火熱融化她的塵封多年的芳心。 單疏影本能的分開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將神秘妙景無遮無掩的暴露在母親眼前,單蜿兒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神情,微吐香舌,在女兒濕潤的玉縫上輕輕滑動。 「啊……娘……好……好美啊……」快美的呻吟終於從單疏影檀口香唇妙音連吐,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輕輕起伏抽搐。 單疏影與單蜿兒裸呈相對,慾火高漲的身子緊緊膩纏在一起。 母女倆口中同出發出無意識的喊叫,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滅,慾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終於,兩具赤條條的雪白嬌軀一陣震t}n.痙攣,母女倆不分先後的攀上了肉慾的顛峰…… 特高潮帶來的身體快感逐漸平息之後,單蜿兒的神智自慾望的汪洋中上得岸來,看著兩人一片狼狽,頓時俏臉飛起一抹艷紅,羞澀不雖然被張a異種天魔氣催情鼓欲,錯不在己,但單蜿兒卻仍為自己適才的亢奮舉動感到驚訝和羞恥。 此時,單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極而眠,甜睡不醒,粉艷的玉頰上顯出高潮後的絆紅,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翹優美的弧線,好像在睡夢中也正經歷著那欲仙欲死的暢美感覺。 單蜿兒臻首輕搖,暗忖明顯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滿足,雖然母女倆幾乎是同時到達高潮,但自已卻沒有魂飄天外那種滿足。 「明明方才洩了身子,體內的慾火為何仍是騰燒不休,自己的身體為何還是那般空虛酥麻,難道我真的是一個淫浪不堪、慾壑難填的女人嗎?」單蜿兒無聲的苦笑了一下,她哪裡知道女兒剛剛才被張a餵飽,陪她逛御花園那時才剛剛離床下榻,正是身嬌體弱,無力應戰,當然不堪一擊,容易滿足。 單蜿兒輕輕自女兒纏絞的雙腿間掙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熱依舊。 剛才洩身雖然暫緩了慾火焚身的痛苦,可哪裡比得上真個銷魂那般滋味動人,就連昨晚那場無痕春夢也比這個不上不下的感覺強多了,想到昨晚女兒那嫵媚浪蕩的呻吟,單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張a,想著想著,美人兒只覺得好像又濕潤起來,愈發覺得寂寞難耐…… 自古紅顏多薄命,福薄如紙的佳人更是不勝枚舉,單蜿兒思及自己一生淒苦,不禁流下淚來。 張a窺見了一滴順著她滑潤臉頰滑落的淚水,心中一m,欲潮倏然消退,同時湧起了將她抱在懷中冷%呵護的強烈衝動,不過他不知道單蜿兒會不會接受,特別是在這個令人尷尬的時候。 「什麼人個」單蜿兒一聲嬌叱,原來張a看到佳人垂淚,一時忘了隱藏氣息,身形敗露。 輕輕移開了三片琉璃瓦,無聲無響,沒有一絲驚動,張a身形一躍而入,穩穩落在單蜿兒身側,柔聲依依道:「蜿兒,你別傷心,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會陪在你身邊,永遠陪在你身邊。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宛如誓言烙印一般,深深的蝕刻在了單蜿兒心裡,永遠永遠…… 語畢,張a袁臂輕舒,伸手攬住了她的香肩,單蜿兒驚羞的望著從天而降的男子,嬌軀微m,輕輕掙拒起來。 張a不顧她的掙扎,用力將她摟入懷中,胸乳相貼,輕輕覆在她玲瓏的粉耳旁,輕聲道:「你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有說錯嗎個」 說完,張a在她紅潤潤的耳根處輕輕吻了一下,單蜿兒渾身一顫,粉臉漲紅如血,越發用力的掙扎起來。 她想要掙開張a的懷抱,卻又不敢發出任何聲息,怕驚醒熟睡的女兒,這情形若被單疏影看見,單蜿兒怕是羞都羞死了。 作為一個貞潔的女人,她的身和心都不容許任何男人站污,單蜿兒根本不能相信自己會有像眼前這樣被一個異性抱在懷裡心裡卻並無羞·腦的一天。 單蜿兒暗恨自己為何那般不爭氣,當張a的粗重的鼻息噴吐在她耳旁時,她忍不住全身輕m,聽了張a情深款款的甜言蜜語,她雖然沒有回答,其實心中卻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喜歡上張a這個明明是自己女婿的人寧但毋庸質疑的是她就是愛上了。 ()()()()()()()()()()()() 首理城遠郊,一眾體性彪悍的騎士策馬疾速前行,他們的身後緊跟著一輛華麗車駕,車旁車後均被十來個勁裝武士保護的潑水不進,顯然車駕中不是達官顯貴就是稀罕寶貝。 這些武士個個身形魁梧,雙眼精光熠熠,雖然穿著一樣的武士服,不過每個人身上佩帶的武器卻是各不相同,看來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侍衛。 呼l」倏然一陣恐怖的破空聲呼嘯襲來,在眾多武士尚未作出反應之前,一塊巨石從天而降,狠狠砸進人群。 「砰}」當前幾名擋在車駕之前來不及躲閃的騎士,立時被這巨石砸個正著,』滲呼淒厲、殘肢斷臂,幾名騎士被生生砸成了無數血塊、肉血模糊、拋撒四野。 夾然,車駕之後也傳來接連不斷的慘叫哀號聲,眾武士次方纔如夢初醒,嘴裡大呼大嚷著旁人聽不懂的話,護於車駕周圍。 不知何時,四周詭異的冒出了三十多個黑衣黑褲、黑巾蒙面的勁裝大漢,他們彷彿從空氣中夾然出現的幽靈,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紛紛激射而出,遂不及防之下,保護車駕的武士傷亡慘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鋪天蓋地的打降過去,然後拔出斜插在背後的長刀,瘋狂砍殺護著車駕的武士。 由於他們埋伏偷襲,暗器粹毒,中者立斃,配合天衣無縫,加上動作迅捷,刀鋒犀利,故而那十數名剛剛結成刀陣的武士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在一連串泣血的慘嚎聲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襲擊的黑衣人手持長刀刀身細長狹窄,刀尖上翹,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各種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張a卻能發現,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這些人的身份也不言而預。 武士頭領焦急萬分的大聲喊話,立有數名武士呼喊著朝黑衣人殺了過去,雖然及時作出的對應,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都是高飛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魅,左手腕揚處,暗器遮空,右手臂揮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輪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個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頭領在內,只剩廖廖數人。 沒容這些渾身欲血的武士有絲毫猶疑喘息之際,刀光冷凍、寒氣森森、喝叫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閃爍,鮮血進射,呻吟頓止,無一活口。 忍者頭目撩開車簾,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雙瞳裡閃過一道貪婪的凶光,沉聲道:「喲西他指揮手下一眾忍者在每個死了或沒死的武士身上補了數刀,確定沒有活口之後,搬空了車上珍寶,然後一把火燒了車駕,施展身法,梢失不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十章 偷情寶鑒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2 本章字數:4545 什麼是緣分寧有人問隱士。隱士想了一會說:緣是命,命是緣。此人聽的糊塗,去問高僧。高僧說:緣是前生的修煉。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如何,就問佛祖。佛不語,用手指天邊的雲。這人看去,雲起雲落,隨風東西,於是頓悟:緣不可求的,緣如風,風不定。雲聚是緣,雲散也是緣。 感情也如雲,萬千變化,雲起時洶湧澎湃,雲落時落寞舒緩。感情的事如雲聚雲散,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風。 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緣分難求。 茫茫人海,浮華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尋覓到自己最完美的歸屬,又有多少人在擦肩而過中錯失了最好的機緣。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確的選擇卻站在了錯誤的時間和地點。有時緣去緣留只在人一念之間。 緣即如風,來也草是緣,去也是緣。己得是緣,未得亦是緣。 或許在內心深處,單蜿兒將兩人間所發生的一切都當成了既定的天意,三生的緣分。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l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出現的理由,不必為此而感到驚訝l掙拒其實只是基於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單蜿兒自先夫亡故以來,端莊守禮,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沒想到卻偏偏鍾情於張需這個身份尷尬的徒弟兼女婿。 天意難違莫逆,既然無法抗拒,又何必掙扎呢個想到此處,單蜿兒緊繃僵硬的身軀·漫漫放柔放軟,不再掙扎。 單蜿兒身體輕輕*在男人溫暖的懷抱中,臻首微垂,想著女兒家的心事,神情一會兒羞澀,一會兒哀蜿。 張需武功高強、內力深厚、雖非水火不浸、辟榖不食,但早過了不懼寒暑,心智堅定的境界,可如今他的心卻璞通璞通狂跳不己,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他知道單蜿兒的心中有自己,可是並沒想過彼此會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時候見面,自己剛才不但看光了她的身子,更是…… 張需感到懷中端莊秀美的單蜿兒嬌軀己經放鬆下來,他只覺心歡若狂,驚喜萬分,不禁偷偷鬆了口氣,知道懷中這美麗的可人兒對自己的感情又增加了一分。 他看了單蜿兒一眼,她玉頰閃動著誘人的粉暈艷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外裳,曲線曼妙,一覽無疑,尤其是她胸前兩隻豐挺,渾圓碩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又似兩座精雕細琢的玉山,甚是柔軟,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張需微微地括展胸肌,那美妙的觸感差點讓他發狂,單蜿兒那鼓漲漲,微顫顫的玉峰順著他的胸膛摩擦,兩點夾出的肉粒隔著薄薄的繡錦外衫怒然而綻,那是一種無比銷魂的感覺。 張需按在單蜿兒纖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緊緊環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柳腰,頭*著她滾燙髮熱的絕美俏顏,輕輕摩擎著,嘴裡柔聲道:「蜿兒真美,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相公答應你,我會生生世世守護你。」說話的時侯,張需偷偷在稱呼上升級了。 好色男人現在說甜言蜜語就和喝白開水一樣輕鬆自然,不過張需在說話的時候還是偷偷分神注意著睡在床上單疏影的有無響動,心中有種做賊偷情的心虛感覺。 在愛情面前,女人更勇敢更堅韌更有一種為愛癡狂的無畏,而男人,再好看的風景,看久了也會煩,再好的老婆,也不免審美疲勞。 好華麗好充分的理由,好理直氣壯的說法,換個地方,換個人,鼓起勇氣,開始偷情吧l正如千古奇書《偷情寶鑒》記載,若是不打算長久戰,期望取得最終抗戰勝利的朋友請記住偷情的時候千萬不要參雜任何私人感情,嚴格執行「清清白白做人,乾乾淨淨偷情」的原則和方針。 為什麼不乾脆去青樓妓院找小姐個男人愛俏,裱子愛鈔,大家明碼實價,童矍無欺。 青樓楚館,妓院勾欄(男)的姑娘從不嫌棄顧客,只要你有銀子,你就是上帝,即使你長的實在對不起觀眾,外加不舉早洩,但素質很高的姑娘仍會發出很專業的叫聲表示自己被你征服了,雖然她根本不痛不癢,但縹不如偷,那種與偷情對像之見暖昧難言的完美感覺只能意會不可言傳。 要把偷情列為絕對機密,絕對隱瞞,做到天知、地知、你(偷情對像)知、我知。 在這關鍵的一點上,張需當然不會笨的大肆宣揚,這雖然是強權時代,但同時也是封建時代,為什麼。07一拍二十多部,歷時50多年仍長生不衰,令無數人對間諜職業崇拜向外全刺激啊l所以,若是公開了還叫偷麼個偷情對像最好是陌生人,愛人的親人是最忌諱的關係,張需偷情竟然偷到丈母娘身上,如此囂張大膽,不得不讓人豎起中指說一聲:「*l 千萬千萬不要和長得比自已女人還醜的人偷情,她想不通,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追求高潮不是錯,但偷情不是偷人,切莫搞出人命來,若是單蜿兒比單疏影先大肚子,張需這玩笑可就開大了,雖然現在兩人還遠遠沒到這一步。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出走,要隨時做好事情敗露的應對準備,做好最壞的打算,給自己留條後路。 偷情是把雙刃劍,高潮越爽,風險越大,想刺激就得付出代價,好的間諜隨時都在身上暗藏一顆毒藥以便被捕時為國捐軀,更何況平凡的你。 單蜿兒輕輕的抬起臻首,燦若星辰的眸子深深地凝望進他炯炯生威的虎目,兩人的眼神近距離交匯,時千可漫漫的流逝,牢牢拈在一起,不願分開。 美眸望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單蜿兒從他眼神中看到了真誠與憐惜,看到了令人心碎的悸動。 一絲渴望·漫漫在單蜿兒心中升起,張需深情的看著她那雙寶石美麗的眼瞳,他的心漸漸被吸入那無邊無底的情海汪洋,粉艷檀口輕啟微分,一絲似賡非賡的芳香飄入鼻端,催人欲醉。 如雲秀髮柔柔的好像春風般輕輕拂過張需的臉龐,弄得他臉上癢癢的,就像一隻剛剛睡醒的墉懶小貓一樣拔弄著他本就不堪撩撥的心弦,弄得他口乾舌燥心·瀟謊。 張需的唇貼著單蜿兒光潤的臉頰輕輕滑向她和氣如蘭的檀口,準確而迅速的吻上了她香甜誘人的紅唇。 單蜿兒心中羞澀,美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香唇失守,好色男人得嘗所願。 張需心中激顫,自己又再次吻上了那嬌艷柔軟的絳唇,濕滑溫潤,甜美芬芳。 他將兩瓣豐潤軟膩的香唇輕輕含住,態意添允、盡情品嚐,接著撬開單蜿兒皓齒把守的唇關,靈舌長驅直入,肆意追逐挑逗美人兒那軟柔滑濕的香舌。 單蜿兒芳心羞急,這冤家怎這般大膽,女兒就睡在邊上,若是她被吵醒了怎麼辦個張需緊緊封住了單蜿兒的檀口,她嬌軀微顫,卻害怕吵到疏影而不敢用力掙扎,只得任他「胡鬧」,予取予求,大開方便之門。 張需患意的品嚐著懷中伊人的甜美,吸吸著她的嬌艷紅唇之內的清冽、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頭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之後與它的主人糾纏在一起。 單蜿兒的俏臉上增添了幾許動人的紅霞,美目緊閉,而長長的睫毛卻是上下的煽動著,顯示出它的主人內心的激動,隨著時間的消逝,她放開了身心,腦中什麼也不想,激情澎湃的回應著張需火樣的熱情。 張需明顯的感受到了單蜿兒身理和心理的微妙變化,一邊肆意的與她的丁香軟舌纏綿交織,不斷允吸著她香甜的津液;另一邊,張需抱著她的雙手不由地在她嬌美的身軀上探索。 腦中幻想著單蜿兒高聳滑膩的酥胸玉乳,張需摟著她纖細蛇腰的雙手向上攀去,猛的握住了那飽滿沉甸的雙峰。 雙手有節律的溫柔的愛撫搓壓著,渾圓嬌挺彈綿滑嫩,手感光滑細膩,張需用心體會著那醉人的美妙感覺。 呀l這冤家……要……要羞死人家麼··…他怎這般……這般會弄…… 單蜿兒芳心紛亂,嬌軀輕顫,嬌嫩的玉丘被張需佔據,稱王稱霸,想要說話,奈何檀口淪陷,自己敏感的身體更是讓他魔手摸的全身酸軟,羞急不堪,偏又毫無辦法。 兩人不遠處的秀床錦榻之上,疏影臉蛋紅彤彤的安睡不醒,絲毫不知道近在眼前發生的香艷情事。 另一邊,戰事正酣,張需佔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乳,更不時地用溫熱的掌心摩擎著單蜿兒聖潔玉峰,口中則態意吸允著甜美的玉液。 單蜿兒粉頰如霞,媚光四射,嬌軀無力的癱依在張需懷中,任他輕薄使壞。 直到單蜿兒感覺自己快被他熾熱的吻融化了,張需才輕輕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輕輕添了添涎在唇上的香液,柔聲道:「蜿兒的唇好甜好美,相公真是怎麼吻也吻不夠。 說完,張需壞壞一笑,雙手托起單蜿兒聖潔的玉峰,頭埋了下去.重重吻在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上,在那細膩嬌嫩的雪白肌膚下,流徜著她溫熱的血液,甜澀挾帶著絲絲如蘭似賡的馨香從裡面透入他的鼻端,縈繞在他心頭。 嘴唇貼著單蜿兒嬌嫩的雪膚緩緩下移,舌唇口鼻噴出灼灼熱氣,下一刻,單蜿兒「轟」的一聲震響,只覺耳畔傳來一陣霹靂雷霆,思緒和意識都煙消雲散,化塵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燒起的無窮慾火,無邊無際的熊熊情火慾念彷彿要將她的整個身體和靈魂都燃成灰燼. 單蜿兒柔若無骨的嬌軀逐漸升溫,直至滾燙,好似被星火點著的幹材,不過即便如此,癡暱的美人兒依然緊緊抱著張需,不願意分開稍許此時,張需的手悄然滑入了單蜿兒單薄的外裳,攀上她高聳的玉乳,準確捻住那早己夾起的粉色蓓蕾,輕輕轉擰,單疏影美眸中竄起一道熾熱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線也隨之微微顫起來。 「嗯纓」一聲輕吟自身後響起,激情纏綿到渾然忘我的兩人卻倏然分開,半晌後才敢·漫漫轉身,查看動靜。 單蜿兒粉臉紅透,嬌媚無雙,將身體躲在張需身後,臻首幾乎要埋進高聳的酥胸。 這種情性就是《偷情寶鑒》所描述的最最最可怕的事情了一一裝破姦情,捉姦在床。 到了這一步,誰都不希望看到,誰叫你偷情偷的被老婆「人贓並獲」這麼失敗個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從容面對吧l捉姦在床還細分為幾種情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過切記這個時候一定要鎮定。 如果你們還沒有脫衣服,那恭喜你,機會大大的有,這時你就一口死死咬定是在嬉笑打鬧,咬住,別鬆口,認死理l脫了衣服,還未辦事的,就胡扯是在進行人體美學研究,或者身體按摩,絕不承認還會發生進一步的事情,好歹讓她有點疑惑在心那些脫了衣服,而且正處在戰鬥進行中的,注意了,別慌,千萬別慌,一慌說不定就陽瘓了,後半生和下半身可是整個都毀了,馬上拿出來(對於這個時候還繼續做完的兄弟請允許我說聲佩服),穿好衣服掩護偷情伴侶先閃,此種情況的辯解要點一一第一次,真的,真是第一次。 若是好死不死的在高潮的時候被人逮住,嗯,算了,這個就不說了…… 張需偷偷向床上瞥了一眼,發現疏影剛才只是翻了個身子,他長長舒了口氣,一臉正色的欲言又止道:「蜿兒,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單蜿兒愕然的抬起美目,不能置信的看著張需,只聽他繼續道:「下次我們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嗯,若是這點難度太大,最低限度也要找個疏影不在的地方。 單蜿兒「撲味」一聲笑出聲來,旋又掩住檀口,握著粉拳捶了張需一下,低聲慎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需兒,我們的事千萬不能讓疏影知道,不然,我……姑姑就沒臉見人了……」 拜託.我們現在還沒有那麼啥,怎麼你說的我們好似偷情的姦夫淫婦一樣,張需知道單蜿兒仍是心中有愧,覺得自己和女兒「搶」相公,對女兒有所虧欠,也不說破,只是順著她的意思,表示自己絕對會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一章 窺浴美人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3 本章字數:4649 當晚。首理城。 蕭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淨幽雅的書房裡,悶悶不樂喝著悶酒,想尚仁德何德何能寧若不是投了個好胎,中山皇座哪裡輪得到他坐,想自己躊躇滿志,臥薪嘗膽,如今正縫亂局,磨刀霍霍,斬尚仁德於馬下,登上金殿龍椅,指日可待,卻未曾料到近日諸事萬般不順,屢屢受挫。 「咕嚕i」蕭南天仰頭飲盡杯中物,酒入愁腸,心中煩厭絲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之勢,他越喝越悶,只覺無名心火彷彿一條吐信的毒蛇噬咬著自己的心,先是愛女險些受辱,之後那逆子更是失了蹤信,煩鬱之中不由重重將手中酒杯擲於地下,沉聲喝道:「來人! 書房門開,一名管家模樣打扮的下人聞聲趕來,飛快掃了一眼孤獨沉寂坐在堆滿書籍書桌後面蕭南天,束手垂眉,語聲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為我挑選兩名像姿色上等的女子。」此時的蕭南天急需宣洩心中集聚的鬱悶火氣,而女人,特別是柔柔弱弱的女人無疑是最佳的選隨著年紀越來越大,慾望野心也跟著膨脹到一個極度不穩定的危險狀態,蕭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從前那般龍精虎猛,夜戰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不如從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滿足正值虎狼之年,慾望強盛的嬌妻美妾。 每次使盡全力換來的卻是妻妾幽怨的眼神,從此蕭南天開始變得貪戀歡場,樂而忘返,最後更是漸漸迷上了處子。 在蕭南天眼中,處子不但是貞潔的象徵,更是他征服蹂yo的上佳對象。 雖然隨著年齡和壓力的同步率達到一個驚人的高度,蕭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縮水,但對付未經人事的處子卻是綽綽有餘,威風猶在。 「是。」管家神色不變,躬身答應一聲,聲音沒有絲毫異樣,看來這差事他己不是第一次辦了。 這個時候,蕭南天臉色微動,沉凝片刻,輕輕揮手道:「算了,這裡沒你的事了,你下去吧l沒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擾進書房。 「蕭大人,什麼事情在這裡喝悶酒啊l」一個黑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蕭南天身後。 「李公公,請坐。」蕭南天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兒子丟了,油光爍爍的臉上露出硬擠出一絲令人敬而遠之的笑意,輕聲道:「希望公公給我帶來的是好梢息。 「蕭大人,事情己經辦妥了,高麗使節團無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己返回東贏o」李順見蕭南天仍在關心大局,心中一寬,笑道:「只要我們順利取了虎符,大將軍就能掌控衛城兵馬,到時候外有大軍圍城,雜家內應,攻陷首理皇宮易如反掌。 李順的話聽的蕭南天心中一寬,這是近段時日他聽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閃過欣喜之色,笑道:「我們的兩位朋友還好吧?」 李順在蕭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盞為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微笑道:「他們對尚仁德招呼可是讚不絕口呢l兩人對視一眼,一狼一狽,同時大笑起來,奸那無比。 「什麼人寧」李順倏然一聲尖嘯,手中酒被化成摩粉,剛才他感覺到屋外有人呼氣的聲音,雖然非常微弱,但卻滿不過他的耳朵,那的的確確是呼吸聲。 對方察覺到自己身形敗露,好不猶豫的選擇了遠遁撤離,一隻見團黑影自一n低矮花灌中高高躍起,提氣向外牆奔去。 「想逃個役那麼容易。」李順冷哼一聲,腳下猛一發力,身下價值不菲的雕龍*背長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毀,化成一堆廢材只聽「吱」的一聲,李順身形一閃而逝,化成一個淡淡虛影穿窗而出,單腳在地上一點,身子拔地而起,整個消瘦的身軀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似的飄在空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順在虛空之中猶如一隻展翅的蒼鷹,俯衝而下,同時扭轉身體,快速且帶起風雷之勢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衝過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線,直直襲向對方背心。 耳中傳來衣衫被勁風撕扯的「呼啦」聲,但那人卻沒有回頭看,也沒有停下奔行的腳步,反而加速朝高牆躍去。 當他感覺死亡之神降臨的時候,一切都己經晚了,李順纖細白哲的手指深深刺入他沒有任何防備的後背,硬生生插出五個血淋淋的洞九陰白骨爪練到極處,別說裂體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難事。 黑衣人死魚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高牆,下領無奈顫動兩下,便永遠保持那個半張半合的詭異的狀態,失去了活力。 李順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細搜索起來,結果找到了一塊衛城發放的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單薄的唇角泛起一絲輕蔑的冷意,扔下屍體,拿著腰牌匕首快步走回書房。 他看著面色如常的蕭南天,將適才從對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輕輕放在桌上,聲音陰柔道:「蕭大人,是東a那些忍者。 說話的時候,李順表情白的駭人,聲音有絲狠辣和異樣,想到剛才自己還說那批忍者己經返回東a了,現在這話不是自打耳光是什麼,心中氣煞}這人是東Fm忍者不假,卻不是和他們勾結的「柳生門」忍者,而是今日死在張a手中的那些和東%樓寇一起棍入琉球的依賀忍者。 「事情有邊,看來我們要提前行動了。」蕭南天眼中凶光閃爍,不怒自威,沉聲道:「不管如何,三夭內一定要取到虎符。 ()()()()()()()()()()()() 單疏影白日裡與母親全裸纏綿,巫山雲雨,心中並未生隙,反而越漸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單蜿兒同床而睡,這可是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親密舉動,倆人親暱的說著有女人間私房話。 好色男人睡在單疏影的閨房裡,絲被柔軟,就好似疏影細嫩的肌膚一般滑膩如脂,只是張a摟著美女睡習r了,如今獨守空閨,心中懊惱難過可想而知。 張a輾轉反側,實在見不著周公他老人家,歎息一聲,披衣下床。 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夜深人靜,四下無人。 張a漫步於上林宛中,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完全iR有「客人」在主人家作客的自覺,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盜寶庫,你要和他談什麼禁地不能亂闖的規矩禁忌,他會理你那才是純屬扯蛋。 奇花千樣,瑞草百般,風搖寶樹,月映清蓮。 九拐十八彎後,張a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處去了,只見前方一片竹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處。 張a賞月觀景,毫無顧忌的順著小路大步入林,其間景致美不勝收,正是綠楊影裡語鸚哥,翠竹林中啼黃鶯。 穿過竹林,張a又走過了幾個花叢月門,兩道花障,一座禪院立時映入眼簾。 張a也不打招呼,直接走進寧怡的禪院,只見空中飄散著裊裊香煙,但卻渺無人蹤,靜寂無聲。 舉目四顧,張a發現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養生的好去處。 「這林中林,院中院的設計倒是別緻。」張需心中暗自」eB道,穿過禪院,七折八轉,眼看前面己到盡頭,無路可行,耳邊隱約傳來潺潺水聲,不由循聲走去。 張a目中忽然閃過一道異茫,頓覺眼前豁然開朗,一片騰騰溫氣撲面而來,自然清新。 只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石池山壁相連的一邊由石隙間徜出一道煙氣瀰漫熱泉,池中水氣蒸騰,池邊儘是花香草異,水面漂浮著百合花瓣,受熱氣蒸a,花露香氣濃郁芬芳。 泉溫水暖,濺玉飛珠,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張a微微一笑,忽然一陣目瞪口呆,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作出本能反應,躲在一顆大樹背微波縹緲迷眼處,W9婷婷走來一個妖燒女子。 這美人一點也不亞於張a認識的任何一個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水氣繚繞,似幻似渺地原故,張a覺得眼前的這美人兒彷彿天女下凡,滴仙降塵……總之她的美麗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處不相逢。」張a心中不由一陣感激,無神論者的他再次變成上帝和佛祖的虔誠信徒。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秦太妃一一秦柔。 只見她蓮步微搖,款款行自池邊,素手取下娥首珠釵發替,盤繞而成的雅致髮鬢倏然鬆開,滑若絲鍛的長髮,彷彿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邊上,秦柔以泉為鏡,以手為梳,順理她那流瀑般的秀髮,她無論一肇-笑,一言一行都充滿了無盡的溫柔,兩條彎彎蛾眉勾出美妙誘人地弧線,柔得讓人心酥體軟,蔭然心動。 眉黛兩彎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雙蕩漾著微微秋波的靈動美眸,風韻溫柔,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滿了神秘誘惑的氣息,讓人身不由自地便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雙美目清澈凜冽似山泉溪水,片塵不染,就連身上肌膚都如同羊脂般嬌嫩,彷彿世間最潔白無暇的美玉,泛著醉人的暈「真是人間絕色,我見猶憐。」張a心中歎道,奈何天道不公,紅顏命薄,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額歎腕,「恨不相逢未嫁時」了。 秦柔渾身透著溫溫柔柔的氣息,一件雪白寬鬆錦裙,將她嬌軀襯托得高挑骨幹,挺拔修長,也將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不著痕跡的隱蹤藏形,若非疾風拂身,衣衫緊貼嬌軀嫩體,絲毫不顯山露水,看不出如何個豐乳肥臀,前凸後翹。 秦柔洗完秀髮,輕輕挺直粉背玉脊,接著伸手拉開繡著鳳凰紋飾的長裙錦帶,露出其間奧秘,一條素白色的束胸。 「科學證明這種做法是絕對不科學的,她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影響乳房發育嗎?」張a見盯著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將它拔下秦柔輕輕鬆開白色的束胸綢緞,現出一件粉紅色的窄小3K衣,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好色男人盡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詩戲水一一對微uK晃悠悠的雪乳將粉色3K衣撐得鼓漲繃緊,展平拉伸至沒有一絲皺褶,那條細細的紅繩彷彿隨時都可能被掙斷,張a腦中不由浮現出「裂衣欲出」這個成語。 張a喉結滾了滾,暗自嚥了口唾oe,還沒有對秦柔的雙峰進行深度幻想,隨著她如同玉藕般粉嫩的纖臂繞到背心,輕輕一拉一挑,3K衣細繩中分而開,接著掀開那遮住雙峰的3K衣取了下來,兩隻雪白驚聳的玉乳整個露在空氣中。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麼,怎麼營養都跑到那裡去了個」張a看了看自己的手掌,·9,ra,的發現他絕對無法掌握那對美艷豐滿,挺拔隆突的玉乳。 雙峰能發育到這般碩大滾圓本己不易,偏又生的那麼痕跡飽滿,外形絕美,讓人不會因為碩大而生累贅之感。 玉乳滑膩,雪白堅聳,兩顆粉紅嬌膩的蓓蕾,妙l實在是妙i張需費盡腦汁也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形容那碩挺的渾圓。 「可能只有蜿兒胸前那對嬌挺才能和她一較高下吧.」張a心中歎道,幻想著將來「手」底下見真章的美妙感覺,這手當然是他張大少最擅長的七十二式抓奶龍爪手。 張a的幻想幾乎是剛冒出頭就立刻煙消雲散了,不是他夾然良心發現,而是因為秦柔接下來的動作整個勾住他的心神,只見她伸出纖手輕輕褪盡下身群衫。 將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熾熱目光從她胸前妙美雙峰上·漫漫向下移動,張a不由再次感歎:「好美的極品美臀,老子這次發達了,這種美女遇而不收,豈非要受天譴l張a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關鍵部位,隨著她下裳順著光潔玉腿曲線下滑離身,露出穿著一件單薄絲綢3K褲的美好春景。 好色男人的目光第一時間發現並落到了她肥美的屁股蛋兒上,秦柔下身3K褲輕薄,貼身呵護私密聖地之物自不會厚實,所P)#, I了收攏的腰間,其於地方都寬鬆稀疏。 微風輕蕩,雪白美肉透過薄薄的絲綢,若隱若現。 而那兩團碩圓隆滿的雪臀將原本稀鬆的9褲撐得緊貼翹肉,圓滾滾的兩個半球將綢布繃緊撐起,兩瓣肥臀的形狀一覽無疑。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章 美乳艷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5 本章字數:4370 明明那對隆挺雙峰經美到了極致,偏偏下身玉臀那渾圓高聳的美肉竟比玉乳還要誘人心魄,勾人神魂,不過其實這根本沒有什麼比較的意義,個人喜好偏愛不同,美麗與否也就因人而異了。 中國的上古時代對肥美也有著天生的嗜好,這和中國古人對整個人體以碩大為美,有著直接的關係。例如《詩經》裡就曾寫道:「有美一人,碩大且卷。……有美一人,碩大且儼。」《楚辭》裡《大招》篇裡又有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美人:「豐骨微肉」、「曾頰倚耳」,骨頭少而細,肉卻要很多,以致於出現了雙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豐映肥滿是無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僅僅是一個性感問題,更重要的是與性、與生育直接相關。 雖然中國古人在觀念上認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豐滿與否,同樣是古代中國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於,中國人認為臀部渾圓碩大的女人會多生孩子,這在醫學上是有根據的。臀部碩大就是骨盆寬大,寬大的骨盆當然有利於胎兒在母腹中的發育和成長。 在「不孝有三,圍無後為大」的中國古代,碩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認為女性應該以「豐臀」為美,也起源於對v衍生育的要求。 這種審美觀與中國人一樣,都是來自對種族v衍的關注。 若是要張a在秦柔的雙峰和美臀或是身體其他部位中選出哪裡才是他最鍾愛的地方個他最後的答案絕對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雙峰秀乳和美腿肥臀一個都不能少。 儘管秦柔有著如此妙曼動人的身材曲線,浮凹有致,起伏玲瓏,但是張a還是不想用「熱辣」來形容她,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溫柔,那麼迷人,無論是嬌挺酥胸,還是圓滾滾的肥嫩的雪臀都美得讓人不願意將她和妖媚淫蕩聯繫起來,看起來有種人體藝術的自然美感,可遠觀而不可9玩。 那柔軟雪白地嬌軀,那香氣蘸醇的軟肉,讓人看了頓生將她抱在懷中好好態意憐愛一番,當張a發射著綠光的「電眼」正在不斷品評著那雪白耀眼的粉嫩美臀的時候,秦柔輕輕一個轉身,正對著他,印入他眼簾的景致瞬間轉換,變成了一對嬌挺豐滿,巍巍uK的美乳,潔白雪膩的小腹,修長渾圓的美腿。 兩點傲人的嫣紅高高突起,挺m晃動,並不因為太過飽聳豐滿而下垂變形,兩顆散發著誘人色澤的粉色蓓蕾是那麼嬌艷欲滴。 平坦光滑的玉腹沒有一絲贅肉,那一道微微泛著光澤隆起弧線,顯出那柔滑美肉有著驚人的彈性和美妙的觸感。 張a實在不知道應該用撩人還是可愛來形容那淺淺圓圓的香臍兒,它巧妙的將秦柔原本就柔弱無骨的蠻腰襯得既纖且細,看來堪堪只夠好色男人一握。 就在張a還在欣賞流連她豐乳、玉腹、粉腿、肥臀的美景時,秦柔巧手己經轉移到包裹著滾碩美肥的隆臀的3K褲上,遮隱著的妙境的絲綢9褲從一雙渾圓修長而又雪白結實的粉嫩大腿輕輕褪離,女性最神秘的妙處立時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芳草萎萎,丘山幽谷,兩團微隆的嫩肉,中間現出一道鮮潤誘人的細縫,形成一幕極靡麗的景象。 秦柔纖手微舒,輕輕捧起一蓬溫水,將水淋在自己胸前那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雙峰上,水滴順著她沉甸甸,nr晃晃的嬌挺滴落,在溫池中暈開一圈圈漣漪,她令人室息的絕美俏臉泛起溫柔無比的神色,美眸中透出一種母性光輝。 歎息一聲,仿若天籟,秦柔輕聲道:「明明……明明己經束住了,為何……為何還長的這般……這般大……真是羞,羞死人了……」 「不羞,不羞,越大相公越喜歡。」張a嘴角露出一絲那那的壞笑,有點有評,嘖嘖有聲的欣賞著玉乳和美臀的風景,心中無比歡暢道:「以後相公會好好愛她們,讓她們變得更大更圓,更艷更美。 只見秦柔另外一隻纖細白哲的雪臂手繞到身後,輕撫著她肥滾粉嫩的美臀,接著臻首輕轉,纖纖盈盈的蠻腰微扭慢動,兩瓣白嫩顫晃的美臀進入眼簾。 美眸看著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兒,秦柔臉上帶著無比驕傲和羞澀的神色,柔聲道:「這裡也是,哎……」 「不怕,不怕,相公就喜歡這樣的你。」張a看得慾火熱熾,身體竅穴彷彿要噴出火來。 內L"深處響起一個誘惑的聲音,聲音柔軟得彷彿世上最纖細軟柔地羽錦一般,輕輕一撩便將人隱藏在內L"最深的那惡慾望整個撩撥出來,張a直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翻雲覆雨,滄海巫山。 「有人!」張a忽然聽到一陣輕微地響聲由遠即近,氣沉丹田,心神立時沉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靈覺如四散暈開的水紋朝那發出聲響的方向蕩去。 「是他?」張a目光如炬,瞬間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來,嘴角綻開一絲冷笑,暗道:「難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給我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什麼人寧」察覺身後異聲響起,秦柔撿起地上9衣遮住胸前兩隻雪白肥碩的美乳,身子迅速沒入池水中。 莫一閒身似輕煙,飄飄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拈塵,瀟灑靈動的身法不同,他臉上堆起的滾滾肥肉微顫不休,令人作嘔。 繞著溫池慢騰騰地繞了半圈,莫一閒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隱藏不住的淫那,道:「秦太妃果然是聰明人,若你大聲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聽不到你的叫床聲豈不遺憾?」 莫一閒邊說邊脫光了自身遮體蔽羞的衣衫,看著秦柔那國色天香的粉臉,白誓玉肌透著一絲誘人的嫣紅光暈,玲瓏有致的嬌軀掩在溫泉中,高聳的玉峰隨著叮叮香喘,跌宕起伏,在溫池中翻起道道乳波肉浪。 看到如此艷景春情,莫一閒胯下丑物立刻高舉膨脹,滿面油光的肥臉上露出奸那的笑聲,道:「果然是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參雜著一絲冷芒和不屑,狠狠瞪著莫一閒,在他露出陋鄙的跨下之物時,水靈嫵媚的艷眸中透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梢失不見,恢復沉著鎮定。 莫一閒眼中淫光暴閃,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視內裡潔白無暇的軀體,雖說重要部位,仍有粉色衰衣遮擋,但是光潔的玉臂,粉嫩的乳肌,以及修長的頸脖,幾乎耀的他張不開眼。 「久聞秦太妃外柔內剛,沉冷堅毅不讓鬚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嘿嘿,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幹起來夠勁的女人。」話剛說完,莫一閒伸手成爪,猛然催發內息,吸力狂疾,秦柔緊緊抓在手中的9衣被扯離纖手。 獰笑一聲,莫一閒再催勁力,一股陡然襲至的涼意讓秦柔嬌軀輕輕m抖起來,冰冷的感覺自在她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的玉峰泛起,即便如此,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仍狠狠的盯著眼前醜陋的男人,如果說眼光可以殺死人,「黑榜」十大高手估計也早己身死魂滅了。 不過秦柔並不會武功,即使她打從娘胎開始練也不可能達到以無形眼光凝結有質真氣的地步,所以莫一閒的身體並沒有千瘡百孔。 莫一閒陰聲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來還是要哥哥下池尋你全嘿嘿……」 秦柔一語不發,但是她並沒有放棄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時特意遣開了守衛,如今又有誰能救得了她?「不准動我的女人。」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寶貝,我來救你了。」似乎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那一步,雖然是遲早的事…… 「柔兒,別怕……」叫的太親熱好像不太禮貌,印象不好…… 「淫賊看劍……」我是用刀的…… J83來想去,張a也想不到合適的措辭,終於還是選擇了沉默。 張a雙足交叉點踏,腳下生雲馭風,背後井中月倏然彈起,躍入他修長的手掌中,只見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黃色光華,雷霆閃電般狠狠朝莫一閒當頭劈落。 「啊,」秦柔在莫一閒要侮辱自己的時候仍能保持冷靜鎮定的嬌容在見到天神般從天而降的張a時,面上竟微微現出一絲驚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來。 「難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個」張a鬱悶的想道:「這個……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滿腔怒火全部發洩在莫一閒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戰意,黃芒更盛,驚駭莫名的莫一閒顧不得渾身赤裸的醜樣,就地一滾,躲開張a驚天一刀。 「當l」張a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塊巨石上,澎功湃勁,刀力爆發.巨石顯出無數龜裂痕跡,塵囂喧天。 莫一閒剛剛直起肥腰,驚覺刀氣縱橫,身形再展,他詭異的側轉身軀,從一個不可肆意的角度躲開張a水銀洩地,鋪將開來的滾滾刀「哼}」一聲壓抑的悶哼,井中月雖然沒有直接砍傷莫一閒的身體,但是漫天刀氣卻將他身上刮出道道鮮艷赤痕,浸出絲絲血跡。 「給哀家生擒他}」秦柔一聲嬌喝,聲音中帶著天生的驕傲和高高在上的命令感覺。 美人有命,焉能不從,張a微微轉頭,回了他一個陽光味十足的燦爛笑容,井中月發出一聲「鏘」鳴,帶出一陣破空的呼嘯聲,狠狠砍向莫一閒。 張a沒有絲毫猶豫躊躇,運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勁轟然爆發.井中月激出駭人的龍吟虎嘯之聲,重重劈下。 「啊.」莫一閒被張a氣勢沉猛如山的一刀嚇的屁滾尿流,眼中浮出濃濃的驚恐之色,喉嚨底下發出野獸般的嘶喉,接著運起身法,身軀往後一撲,想逃開這必殺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就在張a準備趁機重創莫一閒或是直接結果了他時,忽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叫喚,聲音顯是溫柔又是急切,而嘈雜的腳步聲緊隨其後。 張a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腳在莫一閒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後者瞬時如斷線風箏般飄飛而起,在空中接連噴出幾蓬鮮血,掉入幾丈外的花叢,幾個跳躍間頓時不見。 人聲漸近,張a眼光飛快轉向秦柔,她己經趁著兩人纏鬥的時候起身上岸,此時正拿著衣服將美妙絕倫的赤裸嬌軀掩住。 張a一語不發,二話不說,身形一閃,現身於秦柔身後,溫香軟玉抱滿懷。 「這真是未曾梢魂己銷魂。」張a將秦柔緊緊抱在懷中,入手柔滑,柔弱無骨,滑膩如綿,鼻端也飄入絲絲如賡似蘭的淡雅幽香。 「啊I」秦柔一聲嬌呼,嬌軀被張a抱住,只覺男人身軀熾熱如火,燙的自己的嬌軀也彷彿熱起,心中謊亂。 秦柔偷偷抬頭,望著張a的俊臉,粉頰如燒,目中神色變幻,竟有些意亂情迷,忽然聽見不遠處嘈雜聲起,大隊急亂的腳步正快速趕來,羞的將臻首埋進張a寬厚的胸膛。 佳人在懷,張a胯間龍槍猛地驚醒,秦柔感到耳邊的喘息粗狂沉重,一支仿如燒紅的鐵棍向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 張a高高聳起的胯問巨物,撞入修長玉腿的滑嫩中間,秦柔玉腿微顫,芳心酥麻,只覺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狂嘯的龍捲風暴,自那火熱與自已向全身蔓延擴散。 「嗯纓櫻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將脫口的呻吟之聲嚥入喉中。 耳邊腳步聲越來越近,壓下心中一陣熾烈的激盪,張a猛然運起「素女玄心功」,消洩火氣,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點,向著人聲的反方向躍去。 PS:這周下周都要複習考試,書只能抽空,望諒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三章 以身相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6 本章字數:6088 「公子……這位公子,請你放,放開……」當張a躍至人跡罕至的一處隱秘地段的時候,原本安安靜靜貓咪般伏於他懷中的秦柔便輕微掙扎起來。 「放寧放什麼全」張a納悶的想道:「除了背後井中月,我好像沒什麼好放的。 「公子,你……」秦柔臉嫩,遇著張a這無賴哪裡是對手,特別是現在光著腳丫子和屁股蛋兒的羞人樣子。 張a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膨脹的部位因為秦柔掙拒摩擦,而進入了她大腿內側光滑嬌柔的粉嫩,被那道無比誘惑的迷人溝壑夾緊擠壓的時候,一陣陣銷魂的感覺讓好色男人心兒飄啊飄,激盪不己。 他充盈著對她渴之望和慾火的熾熱眼眸緊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時癱軟如泥,軟弱的嬌軀倚*向他,眼瞼無力的覆下,輕軟濕潤的紅唇柔柔的m動著,呵著清新如蘭花般的香氣。 她可以感覺到張a灼熱的鼻息噴在自己玉頰上,男性的溫暖嘴唇親呢的貼近她敏感的肌膚,勾引起她深藏在體內的[W頓然綻放,體內的熱度幾乎要燒盡她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張a苦苦控制著抽插聳動身體的衝動,但感受到男人霸道火熱的侵犯,秦柔「Rgq」一聲,一雙修長柔美的大腿m抖的屈曲著,收腹縮股,玉臂輕輕推拒著男人越貼越近的身子。 「你,你站穩了。」張a艱難地說了一聲,終於伸手鬆開秦柔,心中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茫然感覺。 然而,她沒想到張a突然放開了她,秦柔頓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險些軟倒在地,幸好張張a及時扶住她。 她睜開眼眸,一股悵然油然升起,她的頭腦逐漸清醒,力氣回到體內,不需張a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後,再……謝公子的救命之恩……」秦柔拿著衷衣擋在胸前,慌亂間一對豐滿很美很圓,好色男人一手根本無法掌握的玉乳就像海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蓓蕾如同雪山上的雪梅一樣舞動搖弋。 張a深邃的眸子閃動著令人心動沉迷的神采,審視著秦柔端莊秀麗卻又隱含風情的玉容,看著她那渾圓修長的玉腿,飽滿堅挺的雙乳,豐聳碩挺的翹臀,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愛。 秦柔羞澀的交叉著雙臂,將窄小3K衣環抱在自己胸前,飽滿的乳房受到玉臂緊束,而被緊緊向內收攏,壓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邃乳 而她光顧著掩避上身,卻忘了女性最私密部位的春景綺色完全被好色男人盡收眼底,張x雙目凝視著那烏黑的柔絲,粉色的嫩縫,以及閃泛著令人心跳加速的美妙光瑩,身體似乎能感覺到那濕滑暖熱的銷魂之處在緩緩收束蠕動一般。 「不,不要看……啊……」秦柔羞怯的嬌呼一聲,竟扔下9衣蹲下嬌軀,弓著身子,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弓起,盈盈一握的小腰下,那原本就豐碩肥美於常人的香臀更加高高聳起,讓兩團雪球肥厚地拱起,形成驚人心魄的誘惑。 秦柔又羞又怕的閉起眼睛,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休,一想到自己貞潔的a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富有彈性的豐滿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而擠壓在雙膝上顫動著,擠成無比動人的形狀,彷彿在炫耀她們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讓她羞得口乾舌燥,渾身發熱發燙。 「我到一邊去,你……你換好了叫我……」剛才看了秦柔是怎麼一件一件脫衣裳的,如今張a其實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來的,不過本著風流不下流的原則和自己高大光輝的形象,這要求哪裡說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轉身走開之前,張a還是老大不客氣的在秦柔兩隻豐滿白哲,堅挺碩大的玉乳掃了一眼,暗忖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雙峰卻這麼飽滿豐潤,擠壓收束的那道乳溝又深又緊,誘人啊誘人啊…… 「等,等一下……」秦柔喚住剛剛轉過身的張a,聲音充滿了藏不住的羞膩。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那麼絕情的,張a滿懷期待的轉過身來,暗忖估計是秦柔剛才一定傷到哪裡了,所以現在不能獨立完成穿衣裳的艱巨任務,想當年王語嫣和段譽就是這麼搞到一起的。 秦柔見張a呆呆的看著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聲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這麼了個」張a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虛合的秦柔聽見腳步聲,嚇的弓蹲著身子·tf-t向後退去,而此時屁股彷彿感應到了對方的目光,圓隆的美肉竟如波般微微ft動。 秦柔幾乎帶著哭腔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給我……」 「把衣裳給你了,那我穿什麼個」張a-愣,旋又低頭一看,發現散發著美人體香的衣裳被他緊緊的抓在手中。 張a汕汕一笑,前進一步,想要將衣裳遞給秦柔。 秦柔尖叫一聲,ft聲道:「別,別過來,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張a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躍開,離開了大慨有二十丈遠,反正秦柔目之所及,沒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舉目望月,烏雲漫天,張a擺出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吟(淫)道:「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偷窺美人。」 一雙虎目虛眨間如雷似電,光輝熠熠隱而不露,含而不發,漆黑的夜色帶受有對張a造成絲毫礙阻,美絕天下的秦太妃換衣圖盡覽無秦柔見張a離開,心中鬆了口氣,·隱陀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衰衣的絲滑的白色衷褲,豐滿的酥胸和兩瓣肥美的玉臀緊緊裹在衣裳內,更顯腰身的欣長細瘦,使人不禁想強行從背後摟住讓她無法抵抗,為所欲為。 芳心羞亂的秦柔一邊結繩扣,一邊還不時緊張的東張西望怕張x去而復返,好色男人饒有興(性)質的盯著她,鼻I90向起濃濁的呼吸聲。 繩扣全都結好了,豐滿驚聳、彈性極佳的玉乳,碩隆挺翹、圓滾肥嫩的美臀俱都隱進了衣裳裡面,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扯扯裳裙,冰肌誘人的an.體春光盡消,心中終於泛起了安全的感覺。 秦柔穿好了衣裳,那具引人犯罪的絕妙肉體把華美的裙裳撐鼓起一道凹凸驚人的曲線,小合翼翼將套在嬌軀上的外裳仔細整理齊美後,留給張a一個修長曼妙,浮想聯翩的美麗倩影。 「公子,公子……」秦柔轉向張a離去的方向,凝目望著漆黑一片的花叢樹林,俏聲嬌呼道:「公子……公子,請出來吧l張a身形疾掠,大鵬展翅般從天而落,意態悠閒,起落均是無聲無息,動作說不出的瀟灑愜意。 特到看清秦柔的泛著誘人紅暈的玉容後,張a面上露出一絲訝色,眼前這張俏顏還是那般美麗眩目,美得讓人心搖神恍。 但是和張a映像中那個溫柔如水的美人卻有著明顯不同,柳眉秋瞳絕美巧妙,瑤鼻櫻嘴秀氣柔巧,不過眼中卻亮起了讓人心中傾慕愛冷而又不敢輕易亥讀冒犯的驕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種既冷艷冰傲,又鳳儀無雙的高貴氣息。 看著看著,張a原本欣賞的眼光就變味了,由於沐浴後並擦身而全身珠水滴滴,加上心中嬌羞,使得秦柔身體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個潤透了,光潔細膩的肌膚乳貼在薄薄的衷衣內面而印出若隱若現的肉色,胸前薄衫浸透,玉乳誘人的肉色變得更透明,何況此時秦柔並未纏裹束胸,胸前微微顫動的肉丘上,兩點可愛的粉紅突起蓓蕾清晰可見。 貼身9褲由於大腿內側濕乳鑽的香汗珠水緊貼在一起,同時一雙均勻而修直的美腿輪廓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 張a面上微一錯愕,暗忖:這不是考驗我的人品定力麼,難道她不知道這樣若隱若現比剛才裸呈相見還要誘人嗎?」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個」秦柔見張a呆望著自己出神,嘴角浮現一絲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卻平靜如水,這還是剛才那在張a面前手足無措的小女人嗎?「讚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為你生為你死,為你精盡人亡我也在所不惜。」考慮到這樣說的後果,張a理智的選擇了沉默,當好色男人還在費盡心思找理由時,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肅然,脆聲冰柔道:「公子不想說就算了。 張a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想這美人兒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貴姓寧」秦柔芳唇綻開一絲淺笑,全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勾的好色男人食指大動。 「免貴姓張,弓長張,單名一個a字,上雨下沛。」張a文約約的自我介紹完畢,接著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貴姓?」 秦柔白了張a一記衛生眼,纖腰款擺,邁動蓮足走到身前張a近處,玉腿輕輕微曲,朝他斂身施禮,柔柔道:「哀家在這裡謝過公子剛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這動作、這威儀、這語氣,連道個謝、施個禮也透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驕傲味兒……」張a心中,美人不管做什麼都是可愛的,都是正確的,就算錯了也是錯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氣,路見不平一聲吼,那種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秦太妃不用放在身上。」別人稱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謅媚的意83,張a叫起來就和叫張三李四王五一樣。 張a清了清喉嚨,沒臉沒皮道:「救人這種微不足道,不足掛齒的我己經記不得做過多少回了,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己,滴水之思,秦太妃就不要耿耿於懷,想方設法以求報答了,不過你一定要報答的話,嗯,我也不介意,我這人沒什麼缺點,也沒什麼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不招人喜歡的地方,就是優點太多,換個說法就是太完美。 「難道張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應該做的嗎?」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電,不等張a繼續胡謅亂扯,凌厲的目光直視著他,嬌聲叱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寧為何會身在皇宮大內?」 按照正常的思維邏輯,張a這種夜入皇宮,不知路數的人被美人當場指責,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樣,就是翻臉動手,蠻橫無禮顯出賊人嘴臉,本來面目。 但是結果卻讓秦柔大失所望,張a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細細欣賞她的一9一笑,一言一秦柔柳眉微微一挑,聲音冷脆若黃鶯出谷,道:「張公子做出這等不遲行徑,難道奢望哀家輕易放過你不成寧」 「如果我說我是迷路了才偶然、碰巧、不小心的窺見你沐浴的,你相信嗎?」張a充滿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柔,她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萬里錦繡江山腳下的至上君王一樣,臉上不由露出一微笑,道:「不相信是吧l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其實我來到此處是有情的。 「情原寧」秦柔美眸蕩漾著柔媚的光色,接著飽含深意地瞥了張a-眼,放緩聲音道:「哀家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情原才讓張公子做出這等下流的事來,若你能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哀家就繞你性命。 「你我之間可不就是有「情緣」麼寧」張a心中壞笑,但是這欠揍般招人不忿的壞笑並沒有在他的俊臉上持續多久就被秦柔的接下來柔柔的言語變成了苦笑。 「嗯,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繞,只要你vii了兩隻眼睛,砍去一手一腳作為你冒犯我的懲罰,哀家就不殺你。」秦柔美眸寒氣森森,語氣冰冷決絕,沒有絲毫商量轉m的餘地。 「這可真是謝謝秦太妃的寬容大度了,浩浩天恩了,不過若真要我這樣子過下半輩子,你還是殺了我好一點。」張a聞言,微微一愕,這美人的想法真另類。 秦柔見張a微微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心中竟湧起一股難言的興奮感覺,叫你欺負人家,呵呵,被我嚇住了吧l她的好心情並沒有維繫多久,只見張a墉懶的伸了一個腰身,輕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a說謊不打草稿,大言不慚道:「其實我是一詩人,為了閱盡天下美女,遍尋神洲,這趟為了小姐而特意來到了蘊含靈氣的琉球,而且我聽說秦太妃滴仙降塵,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所以不惜千里迢迢,劈荊斬棘,不辭勞苦跑來琉球,只為紅顏一笑,一睹仙子芳顏。 「詩人個」秦柔僅管繃著俏臉,不過鳳目中絲絲笑意卻騙不了人,道:「有你武功這麼好的詩人嗎?」 知道我武功好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嫌命長嗎個信不信我獸性大發.把你先姦後殺,再奸再殺,張a高聲辯駁道:「劍仙李白不就是不世高手嗎個不要說我這哥們你沒聽說過。 「劍仙個」秦柔「璞味」一笑,旋又板起俏臉,眼中含笑,柔聲I道:「李白不是詩仙麼個」 「看來秦太妃和其他人一樣都被這廝的儒雅不羈的外表迷惑了,他的武功之高那是驚天地泣鬼神,天下無幾無出其右者,有詩為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你看,這十步殺一人,足足千里這要殺多少人寧嗯,這是算術問題我們暫時不討論,不過你如果有興趣我的時間很多,我們可以秉燭夜談,紅袖添香。 秦柔見張a固態蔭發,言語調侃,再次輕薄自己,嬌聲道:「張公子才華當世罕有,不過任你口舌蓮花仍是難逃責罰。 「等等……」張需做了一個stop的手勢,大聲喊停,「怎麼說我剛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閒雖然上不了檯面,不過怎麼說也頂著一個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按照國際慣例,你是不是也應該先謝過我之後再罰啊}「嗯,哀家剛才不是己經謝過你了麼}」秦柔側著臻首,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模樣可愛之極,柔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膝蓋那麼輕輕彎一下,不癢不痛的就算謝過了,這算哪門子道理,張a拇指和食指微微搓動,做了一個點鈔票的動作,開門見山道:「我的意思是你總該有些實質性的表示吧}張a的動作與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來卻又那麼自然,讓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會兒,朱唇輕啟,道:「只要你說出來,哀家就滿足你。你是要賞銀麼個還是想做官?」 "no, no, no......」張需豎起食指,將它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眼中閃過一道狡黯之色,柔聲道:「我要你以身相許。 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常常看到的武俠或是古裝劇,每回都會有俠客救了女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後女主角就會懷著感恩的心情,溫蜿羞澀地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例如西廂記裹的崔鶯鶯和張生,幽閏記裡的王瑞蘭和蔣世隆……等等,多不勝數,她們在面對救命恩人時,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而己。 當,噹噹噹,當,噹噹噹(婚禮進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費賺了個老婆,侍妾,甚至於丫駕回家。 「什麼個」秦柔終於發現張a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測,他的無恥比武功更甚,心中羞怒,檀口大聲急呼道:「不行I「以身相許」,的確是個久遠的傳說了,除非再有一個施先生,斟上大壺的茶,坐在風沙依舊的蜂站,守著貧49困苦卻快樂著的農人商旅們,搗騰出一大一大群精靈古怪的狐們,或者一夥兒水靈鮮活的女兒,她們統統要能夠呼金喚銀。至不濟,也要搗t}個美麗妖燒的女兒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們的主。如此種種,「以身相許」傳說便初聚了些苗頭。可惜,這苗頭兒也只是傳說裡有。 「不用決絕的那麼快,我有的是時間,你仔細考慮清楚以後再回答,向我這麼天上iR有,地上一個,舉世無雙,曠古碩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錯過這村……嗯,錯過這村我也會給你留機會的……」張a雙手一翻,做了個聳肩的瀟灑動作,學著秦柔的聲音道:「剛才是誰說只要你說出來,哀家什麼都滿足你……」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騙姬一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8 本章字數:4743 在古代,「恥」常與「忠、信、孝、·賺、禮、義、廉」並列為八大行為準則。 打著大義的旗號,嘴裡說著不要感謝,不求回報,結果卻是比土匪強盜還要貪得無厭,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這還是人嗎個秦柔今天認識了張a(其實還不算認識),她片塵未染的心被徹底「洗滌」了一遍一一人原來是可以這樣無恥的。 秦柔秀目圓睜,水水潤潤,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轉到張a身上整個變了樣,比刀劍鋒利比箭矢急勁,她不能置信的看著張a,這個渾身上下無不透出淡淡那氣,妖異魅力的男子。 張a雖是大學生直,但說穿了也只是一個畢了業找不到工作,天天棍吃等死的半調子,他的話當然不可能有什麼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顯明,簡單而明瞭,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報我,至於你要懲戒我偷看你玉體的過失,嘿嘿,我沒有意見,不過那要在回報獎賞之後。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開,自沒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況還是當場反口,這種剛說過的話,立馬矢口否認的事估計也只有張a才做的出來。 張a眼中笑意越來越濃,目光不斷在秦柔那挺聳飽滿的玉峰上掃來掃去,喉結不自然的滾了滾,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個胸狠的女沉默了一會兒,張a輕輕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隻受驚的玉兔,嬌軀微震,纖纖素手緊緊抓住胸口衣襟,ft聲道:「你,你要幹什麼個」 不用那麼緊張吧l我又不會那個圈圈叉叉你,嗯,暫時不會,至於幹什麼個當然是和你干愛幹的事了。張a臉上露出騷悶的笑容,沒臉沒皮的自誇道:「秦太妃莫怕,我沒有一絲傷害你的意思,你瞧我這人品,這長相,這氣質……像是壞人嗎?」 秦柔在張a灼灼的目光逼視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胸前兩團豐盈的柔軟隨著急促的呼吸蕩漾出耀眼欲醉的浪波,輕咬銀牙,水靈靈的雙眼,像兩漢清泉,清澄明澈,玉蔥般的纖指,端端指著張a,低聲道:「你這無賴……怎的如此無賴……」 「我無賴麼個你倒是說說,我哪裡無賴了,大家講道理嘛l」張a大搖其頭,同時毫不客氣的打量著眼前如花般嬌艷的可人兒,如雪的肌膚,白哲清瑩,像櫻花瓣似的薄唇,嫵媚動人,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傾國傾城。 「你這無恥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這不是無賴是什麼寧」儘管萬般努力,可那個「嫁」字秦柔實在說不出口,輕碎了一口,柔聲冷語道:「你……你換一個,換一個別的什麼,哀家盡量滿足你就是……」 我的確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吧!而且還盡量滿足我,這……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聽了秦柔的話,張a雙目陡然亮起一閃即逝的璀璨光華,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道:「真的寧」 「什麼真的假的,哀家怎會像你那般無賴?」秦柔氣呼呼的蹬了一下蓮足,即使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圓,珠圓玉潤,如浴春風,聲音比港台歌星唱歌還好聽。 張a低頭想了一會兒,旋又抬起頭來,壞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歲相近的姐姐嗎寧」 「你問這個做什麼個」秦柔原以為張a要漫天要價,結果他卻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這個……既然秦太妃不願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嗯,我聽說『姐夫戲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到時候我們再好生親近親近……」張a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道:「嘿嘿,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吧l「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並無姐妹。」秦柔面色平靜,眼中閃動著狡m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記太極推手。 妖女寧嘿嘿,黃蓉剛一露臉便讓郭靖的師父罵稱「小妖女」;般素素是「妖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鐵手、藍鳳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連蒙古郡主趙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這麼多例子都證明了一個道理一一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驚人而又「來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傾國傾城,不肯像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卻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學抵抗不了,衛道之士就不能不罵以「妖女」了,從這個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喜歡! 張a嘴角逐漸上翹的詭異弧線讓秦柔的心iR來由「咯DR」跳了一下,只聽他磁性迷人的聲線在耳旁柔柔響起道:「柔兒,我想親你一下。 柔兒……柔兒……不知為何,秦柔竟下意識的就想要答應,她當然不知道張a在不知不覺使出了「天魔音」,撼動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嶸天魔功》的旁枝小技,當然練至深處自當別論,張a並未特意修煉過這門功夫,不過自他開始習成「天魔九變」第一變時,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均帶著淡淡的那意魅力。 秦柔咬了貝齒,夾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傾,隆臀微翹,豐滿的嬌軀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看起來甚是誘人。 「秦……秦太妃這是何意寧」張a虎目中閃過一絲疑色,秦柔的舉動顯然在他意料之外,不過這種變化他歡喜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反秦柔既是羞澀又感難堪,剛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麼那術,竟然險些答應了張a的無禮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沒想他竟還這般調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得上去海扁他一頓,「你深夜私闖皇宮,偷……偷看哀家……沐……嗯……還問別人合意4」 「霧裡看花花更美,誰讓我是詩人呢寧」張a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這動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並不認識楚留香是誰。 「呸l胡說八道。」秦柔碎了一口,見張a灼熱的目光在她挺聳的酥胸游戈,粉臉飛起一抹艷霞,心兒狂跳不休。 夜涼如水,月色如薄沙罩下,整個大地被披上一層銀衣。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四下除了蟲唱蛾鳴,一時萬籟俱寂,沉寂無聲,天地間只餘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 張a藉著月光,貪婪地盯著秦柔,身材纖細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豐隆起一個駭人的高度,使得兩瓣肥臀那麼地挺翹圓滾,思及剛才沐浴時窺見的肥美嬌嫩,嫩地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滴出香嘖嘖的水來一般。 單薄綢衫被香汗珠水打濕,緊緊貼在肌膚上,扣得整整齊齊的對襟圓領扣露出一抹絆紅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顯得纖細的皓腕白如霜雪。 「那個,秦太妃,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或是有什麼別的指示,你倒是說話啊個」見秦柔始終不吭聲,張a便撐大了色膽盯著她猛瞧,嘴裡進一步逼她表態。 「不……不許你這樣看我……」秦柔霞飛雙頰,媚色妖燒,低聲呻哼吟語。 「難道只許你看我,不許我看你麼個」見秦柔似乎有暴走的衝動,張a立時雙手一翻,腦袋偏向一旁,疑惑不解道:「我沒看什麼啊個目視前方,雙目炯炯,正直有神,沒看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l 呸l呸II呸i我何時說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無恥之人哪裡是講道理講得通的。 拿張a沒轍的秦柔心中微微一歎,反正都被他賊眼站污過了,萬幸好色男人沒有讀心術,否則還不知要怎麼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連沒穿衣的羞人樣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著衣服,還怕什麼全秦柔決定不和張a打馬虎了,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究竟是何人寧」 張a微微一笑,終於收起嬉皮笑臉,一臉正經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人。 「命中注定麼個」秦柔心中一顫,彷彿靈魂的絃線被什麼觸動了,輕歎一聲,檀口輕啟,柔聲說道:「我們這才是第一次見面,你怎麼就能這樣確信,在你心中我又是怎樣的人個」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事,不過現在我相信了。」張a暗自講流出嘴角的口水嚥了回去,維持著君子形象,道:「至於印象全嗯,大,極大、巨大、偉大……」 「大個這是什麼意思個」秦柔秀眉微f,鳳目瞥了張a一眼,恰好捕捉到他落在自己豐滿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間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握靛含義。 粉臉玉頰剎時羞得通紅如火燒,玉指握拳,緊捏不放,涵養好到她這個級數的美女,此時也有一種忍不住要把張a揍成豬頭的衝動,再扔火裡的衝動。 「哀……哀家答……答應便是……」秦柔絳唇幾乎要被貝齒銀牙咬破,高高挺起渾圓美麗的玉乳,鳳目虛合,藏著氦氫霧氣,傾長的睫毛微微抖顫,聲音溫柔中帶著清冷:「你快來吧}不過你要記住,事過之後,哀家便殺了你。 「快點寧」張a愁眉苦臉,唉聲歎氣道:「這個可難為我了,在下行劍江湖,活人無數,人送外號『一柱擎天,,戰鬥力以億計,怎麼快的起來個」 「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個」秦柔鳳目猛然睜開,柔光轉流,慎怒道:「你提了要求,哀家也應允了,即刻便兌現,你不是要親麼,哀家答應便是。 事情的發展完全向著一個詭異的方向,難道要翻天了不成,現在的情性竟好似變成了秦柔求張a親自己一樣。 見秦柔鼓鼓m顫的酥胸豐潤圓挺,張a大飽眼福的同時嘴裡卻假·R-Ty的說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聖而富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急不來的,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你總得給我時間醞釀一下。 誰心急了,這可惡的男人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著親他一樣,秦柔徹底無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內剛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橫,挺著m晃起伏的豐胸玉乳,一步步逼近張a,柔唇微分,道:「哀家不管,總之你給哀家快點……」 「你……我……」這次換張a不知道說什麼了,他退了幾步,似乎被發展的太快太順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見張a被自己迫退,心中湧起一種勝利的暢快感覺,更加無所畏懼了,1;};r萍足,趁勢近逼,挺顫的雙峰帶著灼灼的乳香熱氣,刺激著張a脆弱繃緊的神經。 張a被逼無奈的向後退*到一顆大樹之上,退無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前,碩美滾圓的玉乳離好色男人的胸口只有半臂距離,脆聲道:「你親啊,親了以後,哀家就什麼都不欠你了……」 親一下就想兩不相欠?若不是關係還沒到位,張a真想摸摸她額頭,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怎麼說也要給本少爺洗一輩子衣服,做一輩子飯,還要暖一輩子床,才能把利息還清吧.嘿嘿,不過還真沒看出來,小美人柔柔弱弱風都能吹倒的樣子居然想要強逼我就範,我是那種富貴可以淫,貧賤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人嗎?張a聞著縈繞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氣,笑道:「秦太妃,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聲音帶著一股堅毅,道:「廢話少說,要做就做,哀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張a不置可否的笑笑,身體*在樹幹上,輕聲道:「既然秦太妃答應了我的請求,那你先把眼睛閉起來,你知道,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全你這無恥之徒還會不好意思l秦柔聽得無名火起,什麼便宜都被你佔去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秦柔雙眸緊閉,傾長娟秀的微m睫毛卻顯示著她絕不平靜的心緒,玉乳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擴,誘人無比。 靜靜的俏立在張a面前,等了半晌都無響動,正感迷惑之際,忽覺一個散發著火熱氣息的身子*了過來,秦柔心中一驚,暗忖終於來 「你要記住了,千萬不要睜開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數的。」張a溫柔如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同時送入耳中的還有他濃郁的男兒熱秦柔心中怒哼一聲,夾然,美人兒驚覺自己柔軟嬌艷的唇瓣觸到了一片光潤的肌膚,她羞急睜開眼來,只見自己的朱唇正點在張a的左臉頰上。 「呀l」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發出一聲直穿雲霄的尖叫,急急推開張a的身子,不知所措的望著他,連身後嘈雜的人聲也未有察覺。 張a眼見奸計得逞,哈哈一笑,飛身而退,身形隱沒在夜色中,同時一個中低迷人的聲音在秦柔耳旁響起,「我親也被你親過了,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不能始亂終棄。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玉廁艷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29 本章字數:4354 調戲美女,一個古老又現實的社會問題。 在中國的幾千年封建社會中早就存在「調戲良家婦女」和「勾引正派男人」等類似性騷擾的道德譴責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罰還相當殘酷,當然對像只是那些有色心有色膽,卻無本事的人。 不論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齡老與少,對異性實施調情、調戲、勾引、勾搭、I、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屬於調戲的範疇,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調戲美女的確是一件利於身心健康的事,首先,它能提高了對美女強大殺傷力的免疫能力;其次,人體貯藏著巨大的能量,在調戲美女的過程中,潛力得以發揮。 許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勸經驗也證明,沒有調戲過美女的人往往不容n,達到高潮;而那些經常調戲美女,鍥而不捨,執著追求,則能取得一個又一個愛慾的顛峰。 要征服那種高高還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順從,否則她哪裡會將你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項少龍是怎麼拿下趙雅的相信不用多說了吧l張a此時心情大好,雖然今夜往定沒有佳人在側,軟玉溫香,但今夜絕對是美夢連連,一覺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a抬頭望了望天,雖然天空烏漆麻黑的一片,什麼鳥都穿受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卻是別有情趣。 張a暗忖這麼早睡顯然不是自己的風格,嘴角越來越淫蕩的笑容逐漸擴散,心動不如行動,正了正衣襟,過房門而不入,張a大搖大擺的向著單蜿兒香閨走去。 清冷月光彷彿一道道利劍,透穿刺破窗框上朦朧的窗紙,在廂房地面映出斑駁的光影殘像。 張a的一顆心被被秦柔逗的騷癢難受,透過佳人的窗戶向房內望去,入目的是兩個模模糊糊女子倩影,她們都穿著單薄的白色紗衣,曲線妙曼,浮凹動人。 夜風襲過,張a卻一點也感受不到涼意,淫火在體內亂竄,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一一熱。 張a小b翼翼的用手指拈了口唾液,潤穿潤透窗紙,朝裡間看去,只見一幕粉色倪紗慢帳籠罩整張秀榻,透過慢帳,不知是蜿兒還是疏影背對自己而臥。 單蜿兒風華絕代,單疏影冷艷逼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妙人兒,張a腦中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窺看著背向自己的女子。 柔薄紗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瓏美妙的身材,胸前似裂衣欲出的雙峰在紗衣的束縛下仍是高聳挺拔,細若無骨的纖Dr,盈盈,僅堪一握,碩圓的美臀翹起一個誘惑的弧度,前凸後翹,勾魂蕩魄,引人犯罪。 乖乖個冬,雖分不清是蜿兒還是疏影,不過這並不影響妨礙好色男人的觀賞美女的好心情,瞧瞧這玉頸、這酥胸、這柳腰、這肥臀……嘖嘖,真是美的+受話說,張a看的淫心大動,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大口口水。 女子睡得甚熟,睡夢中一個輕盈的翻身,變成平臥躺睡,繼續著香甜的美夢。 張a眼泛淫光,摒心靜氣,白日裡一不小心被抓了個正著,這次怎麼說也得小心一點,好色男人的目光穿過重重礙阻,正正落在女子聳挺的雙峰,腦中頓時好似內存不夠的電腦超負荷運轉,硬生生卡死在那裡。 薄薄的絲料紗衣由於翻身的原因而輕輕解鬆開,高高突起的雪白彈丸不甘寂寞的擠躍而出,露出大半細膩如晶玉的柔軟。 紗衣被高聳豐盈撐鼓至極限,雙峰挺顫,兩團柔膩緊緊壓擠在一起,緊收成一道深邃迷人的溝壑,隨著她平穩綿柔的呼吸,兩粒嬌艷的蓓蕾時隱時現,便如漲潮的浪濤,一波蓋過一波。 看著那極具震撼效果的玉乳,挺拔圓翹,好色男人凌空比劃了一下,發現那規模自己差不多能夠掌握心中立時識破女子身份,她一定是疏影,因為生育過的蜿兒那對挺碩的絕世美乳哪裡是好色男人能夠一手掌握的全不知道單疏影夢見了什麼,張a看著那薄薄的絲綢紗衣隨著她漸急漸促的呼吸頻率輕輕滑開,當紗衣的繩線整個鬆開的時候,兩隻渾圓豐碩的乳峰傲然彈跳而出,無遮無掩的展現在好色男人的面前。 單疏影白的耀眼的嬌軀竟然沒有穿衷衣,張a的眼睛落在她那對溫香軟玉的豐滿酥胸,雪白而秀挺的雙峰,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羞挺,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的美腿相配合,構成了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艷景。 隔著貼身9褲,張a隱約窺見一抹幽黑,襯著雪白耀目的冰肌玉膚,好色男人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神魂顛倒,難以自控。 單疏影並不知道她美妙嬌嫩的an.體己經完全暴露在自己好色夫君極富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過不知是夢到了什麼還是感覺到了張a灼熱逼人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她的呼吸竟變得越來越急促。 臉上浮出一絲妖異的絆色,單疏影的纖手不知何時按住了自己那對渾圓美乳,擠壓揉搓著那裡柔嫩的肌膚,身軀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張a仔細的凝視著她胸前蕩起的陣陣乳浪,單疏影在好色男人挑逗性的目光下變得越發不堪,不一會,己被張a不辭辛勞,廢寢忘食,充分開墾的身體便不安的扭動起來。 單疏影的俏臉上泛起一抹醉人的紅霞,一副隱思難禁的嬌羞模樣,風情萬種的玉頰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兒實在是無法形容,動人無比。 我的好寶貝一定是夢見我了,張a心中不由湧起一股屬於男人的自豪感覺,單疏影左手留在高聳酥胸揉弄著那己經漲大硬挺的粉紅蓓蕾,右手卻往下滑去,順著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R肢,伸進9褲,插入兩隻修長大腿的交匯處。 單疏影烏絲濃密,性感迷人,幽草中那道秘谷正散發著淫糜氣息和光澤,當她摸到自己下身的美妙之處時,嬌軀陡然一震。 嬌嫩敏感的私密禁地被襲,檀口輕啟微分,立時潤出濕膩的液體,大量的愛液甚至流到了那可愛的菊門處。 單疏影深陷在香甜美妙的夢境中,耳邊含糊不清的哼聲好似天籟般纏綿,纏綿的讓人魂銷魄散,春情難耐,玉面生霞,鳳目虛合。 在她玉手的重重揉搓下,美麗的雪乳整個脹大了一圈,同時豐滿飽實的乳球被擠成各種形狀,頂端凸起迅速漲大勁挺,而輕輕在雙腿間愛撫濕膩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銀牙暗咬,鼻腔哼出撩人的聲息…… 夾然一聲悶哼,花蕊綻放,丟了身子,蔽體的3K褲頓時被大股蜜汁濕透…… 此情此景,就是得道高僧也要還俗娶妻,更何況好色男人從來就不是吃素的主,此時哪裡還忍得住,幾想破門而入。 可惜,好事多磨,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在關鍵時候,張a猛然一個轉身,直奔「五穀輪迴之所」而去,解決比慾火暴發來勢還要猛上三分的身理問題。 廁所又稱茅房,抑或茅廁,何也個大約源於其材料一一茅草。正是那世事變換,滄海桑田,茅廁高樓,糞土當年萬戶侯。 這可以稱為古代五星級的茅廁中,比起現代的廁所亦毫不遜色,地板的紋路光潔的石質材料,平整光潔,與民間屎尿橫流,蛆蟲橫行的茅廁大是不同,張a不由憶起了那篇大俗大雅的《茅廁銘》。 承天地之造化,運輪迴之神通。小存方寸之間,大以天地育隆。能容販夫走卒,不拒貴胃王公。內室穩若泰山,於野9足潛蹤。勤練騎馬蹲檔,不畏暑九寒冬。來如漚生大海,去若影滅長空。能聚天下穢陰,也毓草木v榮。管他飛禽走獸,抑或碧海蒼龍。未成仙芝靈草,也令婉紫嫣紅。前赴後繼,緣起鴻蒙。人生天地,莫可不從。千秋萬載,天下大同。 不過張a也不是什麼都滿意,對於用慣了洗手間或衛生間,這古代的茅廁就算再好,也有不習5的地方,為何?說起廁所用具,自然離不開廁紙。 古人在無紙,乃是用一竹棍,洗乾淨了還可重複使用…… 公元105年,蔡倫造紙成功,到了明代,我國用竹子造紙的技術(指手工)己臻完善,可是不管這時手工造紙如何發達,質量如何先進,品種如何v多,終歸比不上現在的衛生紙。 張a在茅廁的隔間裡鎮壓完了肚子造反的生理問題,全身舒暢,繫好腰帶,剛準備離開,耳邊突然清晰的傳來了一陣急切輕緩的腳步聲。 嗯,是美女,張a聽聲辨人,略一沉凝,知道對方絕對是女子,至於一口咬定是美女這只是好色男人的奢想而己。 女子拉開張a隔壁那間恭房的木門,張a一時楞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隔間的房門關上發出的聲響才將張a驚醒過來,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另外一個聲音吸引去了,只聽一牆之隔的隔間響起了女子「烯烯嗦嗦」的脫衣褪裙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如雨打殘荷發出的悅耳打打聲。 張a屏息以待,心中做了痛苦的選擇,那就是到底是偷看和不偷看,一顆躁動的心在道理與理智之間徘徊。 你說偷看吧,是個男人估計都有這個心思,別說你沒有,除非你不是男人。 可要是偷看時被隔間的女子發現了,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一世英明毀於一旦,不過轉念一想,若是這都被發現了,張a也就不是張a了。 打定主意,張a手9腳的打開自已恭房的門,透過隔間的門縫偷偷向裡望去,只見一位衣裙單薄的美女正背對著他。 也許是聽見自己小解的羞人聲響,女子那原本就嬌羞紅潤的臉蛋猛然一片紅潮,羞紅的顏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張a靈敏的嗅覺聞到了一絲異樣的味兒,不過他並為深究,這個時候好色男人哪有閒情東想西想思考這些不相干的事情。 盯著美女的背影瞧了一陣,張a暗忖這女子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如今只要是美女好色男子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張a有時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成了一個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種沖女人保持著那半蹲半站地姿勢,衣裙夾在腰間,雙手抱在那豐碩誘人的雪白美臀,一身令人羨慕的細嫩肌膚和那柔弱無骨的纖細柳腰,圓滾滾的肥臀整個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想要張嘴咬上一口。 最後聲音漸弱,滴嗒聲終於止住了,女人微微側轉臻首,張a看清了女子的模樣,竟是在剛才春夢中洩了身的單疏影。 由於剛才的綺夢,單疏影的身體因為高潮而分泌出股股粘滑濕膩的愛液,浸透了她的3K褲,而高潮過後,雙腿之間緊乳嬌軀的濕滑漸漸轉涼,將她自春夢中喚醒過來。 醒來後,單疏影立時發現了自己的羞人樣兒,心中羞a難當,思忖著自己怎麼變得這樣淫蕩了,連母親睡在身旁的時候都……,若是被發現了,自己還怎麼有臉見人…… 都是那害人精的不是,如果不是他那麼壞,人家……人家才不會夢到那些亂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他,不過轉念又想到每次氣昂昂的收拾壞人,結果每次都被張a這「壞人」給收拾了,落得手趴腳軟,無力迎戰,大呼求饒的情形,單疏影粉臉通紅,心中情難自禁。 腿間的粘滑再次將單疏影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暗碎了一口,輕手輕腳的起身清洗身體,不過為了不想驚醒睡在身旁的母親,被她瞧見自己身體的「秘密」,所以單疏影才想來此間將身體清理乾淨,哪曾想會被張a撞個正著。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高潮迭起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1 本章字數:4483 張霈看著單疏影輕轉臻首,粉臉通紅,泛著艷色,摸出一條濕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自己渾圓光潔的大腿內側肌膚以及腿心嫩肉,好色男人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開始敲鑼打鼓,雄風大震,甚至頂開了擋在身前的門扉。 醜媳婦害怕見公婆情有可原,張霈這認長得玉樹臨風勝潘安,瀟灑調悅賽寶玉,哪裡會有不好意思一說?再說看自家娘子也要遮遮掩掩,以後還怎麼淫虐江湖,將江湖十大美女收歸私房? 單疏影半轉嬌軀,瞪大秀目呆望著張霈,眼中自然流露出七分羞澀、兩分嬌媚、一分怪責的神情,彷彿看見了琉球傳說中的高山雪人。 美人兒媚眸柔柔,檀口輕啟的樣子看在張霈眼中卻自有另一番誘惑,好色男人沒有絲毫偷窺者應有的自覺,臉上神情自然,看他大搖大擺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轉身落跑的意思。 突如其來的變故城驚的單疏影壓根忘了自己的粉裙下擺還高高掀起,夾在腰間…… 張霈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流連在美人兒豐隆碩大的肥美俏臀,退到腿彎的襲褲根本遮掩不住兩胯間高高的貴起,濃密的烏絲上甚至還掛著幾滴金色的浪珠,一雙修長潤膩的美腿折曲成一個優美的形狀,令人血脈貪張,不能自已。 「嘿嘿,好老婆,真巧啊!相請不如偶遇,就讓你樂善好施,樂於助人,品學兼優的老公來幫幫你……」張霈壞壞一笑,不等單疏影回過神來已搶身進入隔間,反手將恭門「啪」的一聲關在身後。 單疏影這時才驚覺自己春光無限,慌亂中來不及穿上襲褲,匆匆將裙擺鬆開,任它蓋住自己豐膚的美臀和玉腿,粉面如花,朱唇似血,羞不可仰道:「相公,你……怎麼進來了,大色狼,出……啊……出去……你快出去……,, 小妮子害躁了,不過我喜歡,可是明明都老夫老妻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張霈嘴裡小聲的卿哪歪歪起來,心中暗忖好寶貝怎麼叫自己老公色狼呢,這若是傳了出去,就算包青天在世,狄仁傑再生,也還不了我一身清白啊! 張霈今日被單婉兒挑起壓下,被秦柔挑起再壓下的慾火整個爆發出來,哪裡是這麼容易滿足的,好色男人不退反進,一個箭步衝過去,在單疏影的驚呼聲中由背後將她抱在·嚇中,一隻手握在她豐滿的堅挺之上,揉搓起來。 張霈百忙之中抽空伸手轉動了一下牆面上的木質旋鈕,正對恭室門扉的木板倏然升起,恭桶隨著輪軸滑入其中,接著木板輕輕落下,恭室中沒有絲毫異味。 這種人性化的智能設計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張霈沒有過多的感歎,就算是黃金、寶石、美玉、瑪瑙,歷經數年精雕細琢而成的馬桶,功能也絕對強不過國外進口的自動沖水馬桶。 單疏影芳心又羞又澀,扭動蛇腰想掙脫張霈作惡的大手,可效果……沒有,完全沒有,輕扭蠕動的纖柔腰身使她俏嫩富有彈性的美臀不停的在好色男人摩擦,與其說是掙扎,不如說是挑逗。 「啊……不要……停··一不裡……」張霈正正貼壓在單疏影粉股玉溝中的火熱磨得美人兒全身發麻,小腿打顫,她滿面羞紅如霞,心想這冤家真是一點也不顧及時間地點,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了怎生是好?張霈壞笑著說道:「疏影寶貝,難道你也聽說過那個有名的笑話?」 一{扮什麼·:....什麼笑……笑話一單疏影已經神昏智迷了,早忘了做愛的時候千萬不要和張霈說話的閨房守則。} l』』一位母親怕女兒被男人欺負時不知如何反抗,就對女兒說:如果有男人侵犯你的上體時,你一定要大喊『不要』,如果侵犯你的,就要大喊『停』,知道了嗎?結果,女兒還是被一個男人侵犯了。母親問其故,女兒說:男人同時侵犯了她的上體跟,結果她就一直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的疏影寶貝,你到底是在說不要?還是不要停?」張霈見單疏影對自已的挑逗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心中湧起屬於男人的自豪感覺,繼續調羞道:「最棒的兩性享樂往往發生在最危險的時機,而戶外雲雨更是魚水歡的最高境界,嘿嘿……白日宣淫也不錯,以後我們一定要多宣多淫……」 單疏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哪裡還有暇與張霈爭辯「不要停」的笑話,只能再次成為心愛男人調羞的對象。 初嘗性愛歡愉的女子總是分外癡纏,單疏影又哪能例外,她當然並非真個不願意與張霈雲交雨合,共赴巫山,只是擔心被別人看見罷了,但害怕被撞見的兩性樂事,被人撞上的危機意識非但不會減低興致,反而倍覺刺激有趣。 張霈壓在單疏影那對豐滿碩艷雪乳上的大手漸漸往下移去,抱緊了她手感極好的修長美腿,輕輕向兩側分開,同時撩起長裙下擺,大手撫扣在單疏影雙胯玉腿的根部,那裡沐浴陽光次數極其有限的柔嫩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觸手柔滑如脂,手感極佳,使人心跳加速。 呀!這壞人怎麼摸人家那個地方……單疏影極具戰略地位的重要部位被張霈牢牢佔據,幾無阻礙便可直搗黃龍,美人兒反抗不得,芳心一顫,貝齒把守的唇關逸出一絲撩人的輕吟,終於選擇乖乖就範。 張霈敏銳而精準的把握到單疏影心理和身理的變化,感受到·嚇中佳人嬌軀逐漸軟綿下來,腹背相貼,親密無間廠看著她白晰嫩柔的粉腮因嬌羞而飛起了一抹艷紅,好色男子心中慾念大動,全身散發著催情鼓欲的濃濃異香。 美人嬌羞,四肢乏力,微顫不休,由於震顫間玉腿的張閉,使得張霈抱在她腿根柔膩處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跟著滑動愛撫起來。 張霈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緩慢而堅決的向內滑去,撥開濃密芳草,探秘巡幽,觸到了滿是愛液蜜汁的花瓣,濕滑柔膩…… 單疏影媚眼如絲,俏臉殷紅如血,嬌喘吁吁,張霈輕輕湊上前去,感受著美人兒頸側如凝脂般的肌膚熾熱而火燙的灼碑急。 微分的檀口柔唇,呵氣如蘭,瑤鼻噴吐著熱辣辣的鼻息,張霈深深嗅吸了一口,頓感血氣運行加速,胯下雄壯緊抵在單疏影嫩白的股溝,叩開門扉,奏出性愛的交響樂章。 正在關鍵時候,門外又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張霈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忙中出錯,進錯了女廁所,仔細回想一下,進來的時候的確沒有發現有任伺男女廁所的明顯標記?*,皇宮裡面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妃子,宮女太監,茅廁哪裡用得著分男女? 『一個稚氣未脫的女聲問道,「秀娟姐,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聽太監們說你竟失手打壞了秦太妃的玉盞?』::「『秀娟粉臉絳紅,想要辯解,心中卻曉得宮裡哪裡藏得住事,遂低聲答道:「這些內務府的人就是愛亂嚼舌根,我。,,,我身體不舒服,,,一所有才,··…」 「幸好是秦太妃,若是其他殯妃,說不定會想出什麼法子懲戒你呢?我聽說上個月北院陳貴人還仗殺了兩個小宮女……不過你昨天還好好的,今天身體怎麼就不舒服了?難道……」同為宮女的麗兒拉長了聲音,看著秀娟越來越紅的俏臉,打趣道:「不會是那個來了吧!」 「討厭··,…」秀娟被說中心事,害羞地伸手在麗兒腰間嫩肉掐了一記,嗦道:「死妮子,女孩子怎能這般風言風語,不害躁?」 「呵呵,秀娟姐害羞了,··…」麗兒拉著秀娟的小手,輕輕搖晃起來,親暱乖巧道:「秀娟姐,告訴你個事兒,不過你要答應我,不准告訴別人。」 「什麼事?」秀娟椰榆道:「是不是小妮子思春了,看上哪家俊小伙了?」 麗兒撒嬌不依道:「呀(秀娟姐壞,壞死了……人家不跟你說了……」 秀娟知道麗兒是家裝生氣,不過她也不是真的惱她,遂又柔聲道:「好麗兒,秀娟姐不笑你了,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止:互麗兒扭扭捏捏了半晌,終於不好意思的低聲說道:「人家,,一人家這個月也來那個了,,一」 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初潮年齡是十三歲左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十一二歲就來了,這些女子多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小姐營養過剩,發育超前的原故。 「「』「一從外表看,當陰部發育到一定程度後才會有月經,深一點的講,女人有月經就是卵巢子宮成熟的開始,也就是說她可以生育了,所以古代十六歲生兒的不在少數。 女孩來月事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麗兒如此害羞一方面是因為古代性教育沒有得到普及,一方面是因為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旦來了月事,父母就會為她張羅婆家婚事。 二女低聲笑鬧了一陣,接著隔間便響起漸漸瀝瀝的小解聲。 她們前腳剛剛離開,單疏影苦苦咬緊的牙關終於鬆開,一聲舒暢之極的呻吟在空中蕩散開來,若不是被張霈張開的天魔場即使束住,下次來的就不是兩人了。 席捲全身的強烈高潮使單疏影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不住抖顫,若非張霈結實有力的雙臂緊緊摟抱著她的粉腿玉臀,只怕渾身酥麻的美人兒頃刻即會軟倒地上。 張霈健壯的虎軀緊貼著柳如煙嬌柔綿軟的粉背,沒有爆發的慾望仍停留在她溫潤濕膩的體內,享受著緊窄溫暖的包容裹覆。 單疏影突然伸手向後抓住張霈的手臂,不讓他們融為一體的肉體分開,同時身體在高潮中一陣陣收縮蠕動,帶「哥哥……是影兒沒用,你……你都沒有洩……」單疏影檀口妙音輕吐,同時俏臀迅速廝磨扭動起來。 「傻瓜,這是哥哥自己的問題……不關你的事……」張霈愛戀看著眼前將身心都托付給自己的小女人,柔聲說道:「誰叫你相公天賦異柄,霸王槍下無人能敵……」 張霈方才洋洋自得的開口胡謅,單疏影倏然仰起上身,輕轉臻首,將她豐潤的唇瓣印在他的唇上,同時丁香暗渡,靈巧的柔舌滑入他溫潤的口腔中攪動,甘甜芬芳的玉液香津自她檀口灌入他的口中。 他們下身龍交虎會,密不可分,現今又是唇舌相抵,亢奮莫名,張霈含住單疏影柔嫩濕滑的舌尖,吸吮添咬,交津換液,仍留在佳人體內的分身快速漲大,狂抽猛送,沒過多久,漿汁乍迸…… 交貨之後,張霈從背後咬著單疏影玲瓏的耳垂輕聲道:「疏影寶貝,哥哥問你個事兒?」 「嗯!」渾身酸軟無力的單疏影微微哼嘿一聲,略一點臻首,算是回答。 「剛才她們說的是什麼來了?」張霈明知故問,臉上卻是一副不·懂就問,老師從小就是這樣教導我的模樣。 「哥哥壞……哥哥壞死了……」單疏影「嗯纓」一聲,低頭不敢說話,身體卻是再次燥熱起來。 「好老婆,老公問你話呢?」張霈壞起來那絕對是他不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你……你假次能偷聽女孩子淤話?」蘭疏影側而回擊.不不不而回答。 「疏影寶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又不是我想聽,只怪她們說話聲音太大了,才會被我聽見,你卻來數落你家相公的不是,嘿嘿……這可是要受罰的哦!」張霈無賴起來那是沒完沒了,特別是漂亮女孩子,只要和他沾上關係,貞操和芳心落陷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你……」單疏影當然知道好色男人口中的懲罰是什麼意思,立時羞的說不出話來。 「不說話就是認罪了,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張霈施展怪手,欲再戰挑起香艷戰事。 「不……不要……相公,影兒錯了,錯了還不成麼·一影兒實在是不……不行了……」單疏影高潮後敏感的身體哪堪挑逗,立刻舉起白旗。 「嘿嘿,這筆為夫先給你記下了,以後若再犯,兩罪並發……」好在張霈淫蕩的笑聲沒人聽見,不然真不知道要嚇壞多少小朋友。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七章 春光無限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2 本章字數:4627 單疏影自甜睡中悠悠轉醒過來,臉色潤紅,玉頰掛著昨夜高潮時幸福的淚痕,眼眸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她捋捋長及腰臀的柔順黑髮,飽漲的酥胸不安份的隔著褻衣將白色紗衣高高撐起,裂衣欲出,揉揉因激情纏綿而發酸的峰頂櫻珠,豐潤柔嫩的唇角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脫離心愛男人的懷抱,輕輕向屏風隔開的浴桶走去,女兒家誰不愛潔,的泥濘粘滑,單疏影自是不喜不慣,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蓮步輕移,短小的褻褲下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來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緊俏的美臀輕輕舞動,單疏影只覺翹挺的碩臀每次被秀髮掃過都帶出絲絲癢癢麻麻的感覺,更令人側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傲人雙峰,雖然有褻衣紗衣包裹,但是動盪彈跳依舊,好像隨時會跳出來似的。 單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掛在上面的粉色披風,掩住妙曼的曲線,打開屋門,喚丫鬟奉上熱水。 浴桶在*窗的位造置,被一塊紋繡著龍鳳圖案的屏風隔開,一桶桶熱水洩入,升起騰騰煙氣。 單疏影屏退丫鬟,舒了個懶腰,輕輕褪下披風、紗衣…… 張霈倏然睜開雙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盤腸大戰對他的體力和精神沒有絲毫影響,其實在單疏影離身而起的時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懶洋洋,酥麻麻的不想動彈。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張霈恰好能從屏風的斜側面看見單疏影換衣沐浴的美妙春景,正是選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張霈微笑著欣賞著自己老婆脫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掃視,看著那光滑細緻的肌膚,白皙嫩柔,臂臀豐腴而彈性極佳,丹田之中浮騰起一絲躁動之氣。 須臾間,褻衣也被她褪下並隨手搭在屏風之上,一對堅挺的雙峰正顫晃悠悠的在胸前跳動著,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那粉紅色的蓓蕾驕傲的向上仰翹,展示著年輕貌美而又帶著成熟風韻的女性嬌軀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動作時,連帶所造成的視覺震撼也是如此充滿誘惑,活色生香,引人犯罪,張霈看得目不轉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接著單疏影又褪下了那條貼身的綢絲褻褲,臀腿豐腴肥美,沒有絲毫贅摺的余肉,兩瓣屁股蛋兒渾圓曲滑,臀縫線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修長玉腿又白又嫩,光潔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都近乎完美。 她將白色的褻褲向下拉到膝間,自然而然的曲折輕抬柔滑小腿,再將褻褲自腳踝褪離,因為整個動作都是背對著張霈完成,所以美人兒碩挺美臀整個落入好色男人眼中,一覽無遺,大飽眼福。 褻褲緊步褻衣後塵,同樣被擱在屏風之上,張霈目不斜視,直直盯著渾身赤裸的單疏影,雪白柔膩、朝氣蓬勃的青春女體,令他感受一種肉慾逼人的氣息。 春光無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動,接下來……接下來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單疏影已經輕輕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張霈由於角度的關係,除了玉臂粉頸,無限春光都被浴桶擋住了,他的目力雖能洞穿騰騰水煙,感察玄機,卻不能透過木質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陣,好色男人放棄了鴛鴦戲水,白日宣淫的誘惑想法,畢竟單疏影的身體和她這「怪胎」不同,房事無度,傷神傷身,張霈在體諒愛護老婆方面那絕對是標準的十佳老公。 單疏影剛剛沐浴完畢,張霈也已穿好衣裳,夫妻倆纏綿一陣,喚人送來早膳。 用過早膳,張霈正準備帶著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戲作樂,忽然有小太監老報,宣稱尚仁德有旨,召張霈晉見。 張霈藝高人膽大,怡然不懼,欣然領命而去,畢竟打了這麼久主角還沒有見大老王,這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 囑咐老婆單疏影和准老婆單婉兒照顧好自己,張霈隨著宣旨太監直入後宮,張霈看著四周景色眼熟,蹙眉問道:「你們的王要在後宮接見我?」 一直臉無表情的小太監聽張霈稱尚仁德是你們的王,臉色變了變,旋又恢復過來,尖聲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兩人一前一後在連接著宮殿的寬闊走廊九拐十八彎,遇上宮娥妃嬪無數,而且個個對張霈大拋媚眼,開放的可以,熱辣程度一點也不比歐美的金髮女郎差多少。 選進宮中的嬪妃宮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麗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級進得宮來,有些幾年了連尚仁德的面都還沒見過,如今遇著張霈這氣宇軒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領著張霈直繞得好色男人幾乎以為對方迷路找不著北的時候,內侍小太監終於止步於一座宏偉大氣的宮殿前,把張霈交給了殿前兩名模樣清秀的侍女,自行離去。 張霈還沒來得及調戲一下眼前兩個俏麗的小妹妹,她們卻是輕笑著斂身施禮,領著他進入宮殿。 推開殿門,張霈剛剛踏足殿內,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從上方閃電般向張霈的頭頂斬落。 想跟哥哥我玩陰的?張霈嘴角綻開一個寒氣十足的弧度,背後井中月不知何時已經落入手中,刀出如電,寒氣森森,黃茫大盛,耀眼欲盲,整個大殿的氣溫好似都下降了幾度。 張霈拔刀出刀一氣呵成,又快又準,間不容髮之際將當頭劈落的長劍格開,同時一聲低喝,展開魅影般幽幻莫測的輕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對攻,甩手一刀,猶如天馬行空,不著痕跡,井中月循著一個刁鑽的角度直劈向對方頸項。 哪知對方也是應變奇快,一聲輕吟,手中長劍蕩起層層劍幕,光影爍爍,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輕輕一搭一按,身軀宛如展翅大鵬般向上倒翻而回,穩穩落在殿心。 兩人相隔不遠,彼此審視著對手,氣氛緊張。 張霈定睛一看,小白臉賣像還不壞,白衣勝雪,瀟灑飄逸,身材高大,英俊剛毅的面容配上不時流露出的儒雅氣息,讓他整個人更顯得孤傲無情,電眼流轉,典型迷死人不償命那種,看起來年級輕輕,武功卻已擠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著張霈,同樣一身月白長衫,雙眉如劍,眼似晨星,眉宇間自有一股逼,氣質虛幻,飄逸似仙,說不盡的風流端麗,道不出的倜儻瀟灑,細觀他站立之勢,巍巍如山。 全身散發著強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視著張霈,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時的《斷背山》上去之後,對方才冷聲道:「你就是欺負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彷彿萬年冰封不融的雪山,聲音卻是低沉磁性,不過說話的內容卻讓張霈聽的糊里糊塗,不明所以。 從來只有我冤枉人,哪裡有人能冤枉我?張霈左右張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這裡空撈撈似乎沒有別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滿臉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說我?」 「廢話。」白衣人說話言簡意賅,眼神也像在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看的張霈有種把他的俊臉踩在腳下,狠狠蹂躪的衝動。 張霈哪裡是肯吃半點虧的人,遂扳著手指開始數數,嘴裡自言自語道:「一、二……五……九……這位大哥,實在對不住,我欺負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誰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白衣人一聲怒喝,一道耀眼奪目的銀白光華自他手中彈射而出,迅疾生猛,轉瞬間連續攻出三十六劍,閃電般刺向正滿口胡謅扯蛋的張霈胸膛。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張霈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動作卻是不慢,修長手掌中絕世寶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進攻擊潰敵人那才是他邪少張霈的作風,「叮叮叮……」刀劍在空中交鋒碰撞數十餘次,紅金色的火星四濺亂射,兩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視。 白衣人望著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閃,冷冷道:「好刀。」 「你的劍也不壞。」張霈話音一轉,自傲道:「不過比起我的刀來卻差的遠了。」 白衣人冷哼一聲,緊了緊握劍的右手,不再說話,看樣子隨時準備殺將過來。 張霈筆劃了一個stop的手勢,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殺我,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長劍,沉聲道:「下了地獄,自有閻羅告訴你。」 語畢,白衣人不給張霈胡攪蠻纏的機會,長劍幻出重重劍浪,罡風凜冽,氣勢洶洶向他殺來。 張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過講道理那要看對象,對方既然不是美人,何況比他邪少更不講道理,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談別的。 心動意動,氣隨意轉,張霈吐氣發聲,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劃出一個玄妙的弧度,橫削而去。 白衣人身體躍然而起,衣袂飄飛,宛如震翅欲撲的蒼鷹,手中長劍劃出一道淒美絕倫的光華,重重斬在井中月之上。 內勁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騰空丈餘,整個身軀詭異的停頓了一下,接著一個曼妙的轉折,劍氣動四方,宛如千萬寒芒乍亮,罩住了張霈周圍所有閃避騰躍的空間。 張霈修長挺拔的身軀穩若磐石,紋絲不動,井中月向頭頂萬點寒芒的正中劈去,黃光暴熾,寒芒立消,空寂的宮殿之內爆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彷彿炸響了一記驚雷。 井中月與長劍劈個正著,白衣人身體被震飛老遠,張霈足下堅硬平滑的青磚石板也因承受不住兩人比拚催生的巨大壓力四分五裂,不成樣子。 白衣人落地後,強運霸道心法壓住身上內傷,施展詭秘身法,長劍發出一聲震耳龍吟,劍尖直指張霈眉心要害。 張霈暗呼來的好,雙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向對手斬去,以力破巧,此招雖屬江湖三流人斗會使的尋常把式,但經他手中使出,威力卻是天上地下,刀未發,氣已至。 更為駭人的是此時張霈全身上下那股令萬物臣服的傲然霸氣,竟逼的白衣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劍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從張霈霸烈無匹的刀幕勁氣中撕開一道裂隙向他當胸襲去。 張霈身法如電,虎軀疾轉,刀鋒斜斜斬向對方小腹,若被劈實了,絕對是腰斬的下場。 白衣人冷哼一聲,手中長劍擋開張霈斜砍而來的井中月,刀劍再度親密接觸,前者身軀猛震,傷上加傷。 兩人拉開三丈的距離,回復成最初對峙局勢,目光在虛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過招。 白衣人身軀微傾,右手輕揚,劍指虛空,氣聚而不發,張霈收起小覷玩耍之心,功力從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勢待發。 白衣人一震手中長劍,猛然向張霈衝了過去,長劍刺向他心臟。 張霈虎吼一聲,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長劍,哪知對方劍到中途,劍勢陡然一變,宛如寒梅綻放,花瓣朵朵,艷麗無匹。 張霈瞳孔縮成危險的針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時催運起「天魔九變」第一變「裂地變」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絢爛綻放的萬朵寒梅瓣片中。 「砰!」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刀光劍影頓時消失,白衣人踉踉蹌蹌,腳步虛浮的不斷向後退去,一絲殷紅的血絲順著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張霈收刀回鞘,颯然而立,嘴角含笑,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耳旁卻突然傳來一聲嬌呼:「哥……」 好色男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間變成了苦笑,勝利的喜悅也被沖淡褪色,消去無蹤。 只見一名女子滿臉淚痕的女子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關切。 女子身披真絲織成的羅衣,上面墜有無數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輝燦爛,耳墜兩顆晶瑩剔透的明珠,如雲的髮髻橫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不是太妃秦柔還有哪個?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八章 醉酒嬌娃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4 本章字數:4082 大批彪悍的甲冑禁衛軍將張霈團團圍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銀劍閃爍著令人心寒的冷芒,週遭的氣溫似乎都跟著驟然降低了許多。 禁衛首領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鷹鷲,一聲喝斥,隨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張弓搭箭將散發著死亡寒息的箭矢對準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張霈。 箭頭烏光閃爍,鋒利之極,大殿立時冒起了森寒的氣息。 「秦太妃,你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張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再亂呼老婆,自稱為夫,何況他剛才還動手打傷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會張霈無的話,拿著絲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秦羽嘴角的血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現在氣氛極度緊張,只待秦柔一聲令下,甲冑近衛軍的強弓勁矢就會把他射成刺蝟。 箭頭烏光閃爍,懾人之極,張霈卻是臉色淡定從容,沒有露出絲毫懼意。 秦柔鳳目生寒,輕叱道:「竟然傷害皇親貴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張霈不亢不卑道:「秦太妃,皇親貴胄額頭上又沒刺字,我怎麼知道誰是誰?再說我剛才可是正當防衛?」 「正當自衛?」秦柔冷哼一聲,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衛是啥意思,蠻橫道:「我不管,總之就是你的不對。」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討論,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這個給秦兄服下……」說著張霈變戲法般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清香撲鼻而來,看來絕非凡品。 「培元丹。」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認出張霈所持的正是東溟派獨有的療傷聖藥培元丹,號稱固本培元,養精蓄氣,練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長功力,不過數目極少,煉製實屬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難得到。 「你是東溟派的人?」秦羽輕「咦」一聲,拿不準張霈到底是何來歷。 張霈漫不經心的在腰間摸了一下,取出一個似金非金似鐵非鐵的黑色牌子,拿在手中晃了晃了,彷彿是隨身攜帶的工作證。 「東溟令?!」如果張霈剛才拿出培元丹的時候秦羽是感覺吃驚的話,如今看著東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個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誤會,秦羽顯然並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他卻知道培元丹可以坑、蒙、拐、騙、偷,利用種種手段巧取豪奪,可是東溟令卻不可能,一個能手持東溟令的人怎麼可能是欺負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著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後,揮手斥退左右,頃刻間甲冑禁衛軍退的乾乾淨淨,當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才輕聲問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臉肅色,不敢隱瞞,遂略去那些羞於啟齒不該說的內容,把昨夜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秦柔搖著秦羽的胳膊,柔聲道:「哥哥可答應過柔兒的,你一定要替我揍他一頓出氣。」 秦柔把張霈偷看輕薄騙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內容聽在秦羽耳中卻變成了張霈恰逢其會,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時高大起來,何況他的武功也遠遠勝過自己。 聽罷,秦羽搖頭苦笑,歉意的看了張霈一眼,接過培元丹納入口中。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覺渾身一顫,面紅耳赤,全身如置蒸籠般熱氣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熱向全身經脈湧去,而且越湧越急,越湧越熾。 「好熱!怎麼會這樣?」秦柔倏然鬆開扶著秦羽的手臂,驚叫道:「你……你到底給我哥哥吃了什麼藥……」 張霈愛戀的看著秦柔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身形一晃,出現在秦羽身後,伸手按住他背心,當兩人相觸剎那,張霈緩緩送出一道陰冷的天魔氣,冷熱兩股氣勁象異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經脈湧進,他感到渾身被兩股氣勁沖的像要炸了一般。 冷熱互衝,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麗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陰陽卦象,隨著卦象的轉動,修習十五載的寒冰真氣立時循環不息,滔滔不絕,竟突破了《寒冰決》第四層境界,連破兩境,達到了《寒冰決》的第六層。 秦羽這一喜非同小可,沒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實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功力突飛猛進的功效,不過張霈這一臂之力卻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練時間方能達到的《寒冰決》第九層境界。 不過轉念又思及他藝成下山時師傅曾說過,憑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輕一輩高手中少有敵手,沒有想到的是下山後的第一戰就敗的那麼慘? 張霈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說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驀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過去…… <><><><><><><><><><><><> 話分兩頭,張霈前腳剛離開不久,尚仁德的聖旨又到了,內容和剛才別無二致,同樣是宣召單婉兒晉見。 內務總管李順念完聖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單婉兒和單輸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懼意,因為她們想到了同一個男人——張霈。 在棲鳳宮之前,單婉兒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東溟劍,尾隨著兩個打扮妖嬈的女婢來到了殿內修築奢華的大廳。 大廳之上,除侍從和女婢外,兩個人正在低聲交談,李順輕輕走到二人身後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謙卑。 左首之人是個相貌堂堂的中年將領,單婉兒平柔的目光落到這個給人相當陰鷙感覺的人身上。 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劍鼻厚唇,頜下三縷長髯,身穿黃金鎖子甲,肩甲之上扣著代表龍鳳呈祥的異獸吞口,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陰冷的氣息。 單婉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對方整個人彷彿就是一塊地獄萬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雖是簡單坐在那裡,也能看出身材健碩高大,他不是別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風凜凜,大呼踏平東瀛,揚我國威的威武大將軍——陳啟泰。 而廳中另外一個與陳啟泰坐談說笑,而且還是坐在中間主位的人,在整個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單婉兒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 單婉兒妙目輕撇,尚仁德此時打扮莊嚴威儀,烏黑長髮盤起束於髮冠之下,眼眸精芒閃亮,鼻若膽懸,嘴角勾起微微弧線,與朝堂之上荒唐模樣仿若兩人。 尚仁德腰桿挺的筆直,言談間進退有據,自有一股上位者風範,梟雄氣度,唯一讓人心裡冰涼冰涼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談笑自若,指點江山,在他眼瞳深處總有一絲隱藏不住的貪婪和淫邪。 單婉兒的心思哪裡在他們身上,她關心的不是誰在這裡等她,也不是牆後有沒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關心的是張霈的安危…… 邁著優雅的步子,姿儀萬千的單婉兒輕盈地跨入大廳,堪與明月爭輝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間,頓時令談話兩人眼前一亮,能夠不為她艷麗姿容所動的只有進殿後一直保持著站姿立勢的李順。 「嗯,原來王嫂到了,來人,賜坐。」見到單婉兒娉婷婀娜,裊裊款款走到近處,尚仁德搶先起身,陳啟泰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站起身來,以禮相迎。 單婉兒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統繼承人,只是他雖然才華橫溢,天縱其材,卻無心爭名奪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頭上,為表尊敬,對單婉兒他一直以王嫂稱之。 「王上單獨召見已經出乎妾身意外了,沒想到威武大將軍竟也在此處?」單婉兒內心平靜,無悲無喜,古井不波,俏臉上綻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微微彎膝,向兩人斂身施禮,寒暄客氣一番,方才坐在特意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許多時日不見,王嫂風采依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尚仁德長身而起,將斟滿了酒液的玉杯遞到了單婉兒面前,臉上滿是期待之色,「來,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態,火的性格。水是怎樣的一種陰柔優美,順器隨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風就勢。古人有:「書事琴棋詩酒花,當年件件不離他」之句,早已將飲酒與琴棋書畫並視為高雅之藝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謝王上掛牽了。」素手柔荑輕輕護住玉杯邊沿,單婉兒微仰臻首,絳唇輕啟,輕啜著美酒,柔美動人,白蜇美麗得教人心動的俏臉剎時浮現一抹紅暈,當真是明艷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單婉兒清麗無雙,神情淡淡,渾然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宮仙子,讓人生出想親近卻又不敢興起絲毫褻瀆之心。 由於坐著的關係,她胸前那對飽滿鼓脹的豐乳更是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深深地吸引著所有人的眼球,兩個男人一時之間全看呆了,連失去了某方面能力的李順也看的眼睛發直。 「三年前一別,今日復見,王嫂風姿如昔,豪氣不讓鬚眉。」陳啟泰在一旁撫掌讚歎,拿起鑲金酒盞為單婉兒斟滿了酒,笑道:「這一杯是本將軍敬王嫂的,呵呵,王嫂萬勿推卻。」 單婉兒看著眼前再次被斟滿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飲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懷緩緩地綴;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飲,兩杯白酒下肚後,酒量甚淺的單婉兒已是秀眸朦朧,閃動著撲朔迷離的媚光。 說到酒說到醉,說到醉態的美,恐怕就應該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貴妃醉酒了,這時候不知是海棠因為貴妃的醉態而美麗,還是貴妃因海棠的倦態而更加迷人。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廣寒宮。玉石橋斜倚把欄杆*,鴛鴦來戲水,金色鯉魚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長空雁,雁兒飛,哎呀雁兒呀,雁兒並飛騰,聞奴的聲音落花蔭,這景色撩人欲醉,不覺來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嫵媚,是妖嬈,是本能的誘惑。 尚仁德眼中閃過一絲戾色邪光,單婉兒剛剛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時又已斟滿蕩漾著微波漣漪的酒液…… 從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單婉兒纖手輕撫微微暈眩的臻首,柔聲道:「王上,妾身量淺,真的不能再飲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來,是……為何……何事……」 說到後來,她的靈舌竟似有些打結了,此時此刻,單婉兒就彷彿一個多喝了兩杯的醉酒嬌人。 ()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九章 媚丹逼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5 本章字數:3937 「本王召王嫂來,當然是有要事相商了。」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將軍陳啟泰和站在身後恭禮有加的內務總管李順身上掃過,又緩緩道:「本王有些話要單獨對王嫂說,你們兩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該來的終於來了,單婉兒淺笑不語,美眸含著嫣然柔媚,脈脈情素,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當真是人間尤物。 陳啟泰起身施了一禮卻並未奉命離開,而是微笑著說道:「王上,臣剛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襯,慎重的取下腰間金牌遞給他,陳啟泰低頭伸手,神色恭敬的接過金牌,看向對面的雙瞳閃過一絲冷色。 目的達成,陳啟馬泰和李順不在耽擱,退了出去,兩人離開後,大廳內的侍從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個乾淨,寬敞明亮,擺設奢華的大殿內頓時只剩下尚仁德和單婉兒兩人。 「王上有什麼話要單獨對妾身說?」單婉兒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臉上嫣紅卻沒有絲毫消減,反而越發濃艷,萬種風情,誘人無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為妻,還請王嫂成全。」尚仁德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卻是打了單婉兒一個措手不及。 「什麼?」單婉兒驚懼莫名,酒意瞬時全消,慌忙急聲道:「王上,請甚言,這種……這種事,以後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貪戀單疏影那是司馬昭之心,此時舊事重提,單婉兒知道現在是東溟派和尚仁德最後的「和好」機會,但她仍是沒有絲毫猶豫就拒絕了。 「王嫂,我是真的愛疏影,我對疏影的愛天可明鑒,只要她嫁我為妻,我立刻冊封她為皇后,今生永不相負。」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稱本王,眼中射出熱熾期待的光,腦中勾勒著未來的美好藍圖,越說越激動,「只要你將疏影嫁給我,尚氏和單氏必將千秋萬代,永世長存……」 幸好張霈不在這裡,否則肯定會給他來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兒,你……你居然對她有覬覦之心……那跟禽獸又有何異?」單婉兒美眸閃動著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獸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話就是律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尚仁德說話鏗鏘,節奏緩慢而有力,撕破偽裝臉皮,猙獰嘴臉逐漸浮出水面,「若是你答應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本王即刻下旨封東溟派大長老為琉球國師,永享榮耀……」 單婉兒俏臉若冰,鳳目生寒,心中思忖著如何對付尚仁德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無恥之徒,面上不動聲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嘿嘿,我的王嫂,難道你認為自己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尚仁德終於露出禽獸本性,稱呼變得不倫不類。 「你什麼意思?」單婉兒冷哼一聲,看著一副有持無恐樣子的尚仁德,心中湧起如芒在背的危險感覺。 尚仁德把玩著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盞,冷笑道:「剛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歷時三載方才尋獲的寶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辦,嘿嘿……」 「你……你在酒裡動了手腳?」單婉兒沒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運素女玄心功,駭然發覺全身氣脈不順,真氣聚於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運都無法提功聚氣。 「王嫂可聽說過『媚女丹』?嘿嘿,這可是世間萬金難求的寶物,本王花費了無數精力才弄來一顆這與南海簡氏世家的傳世之寶『金槍不倒丹』齊名的寶丹。」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滿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無色無味,觸水即融,進入身體後,不但能融散內家高手的真氣,而且藥力盤聚不散,伏於丹田,不斷侵噬人體血肉精華,直致精血被蠶食殆盡,內力枯竭變成廢人。如今你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了,答應將疏影嫁我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藥,否則,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尚仁德,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欺瞞於我?」單婉兒默運玄功,拖延時間藉以壓製藥力,「何曾聽說『媚女丹』有藥可解?」 尚仁德眼中燒起燎原慾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過男女交媾,王嫂國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藥麼?」 單婉兒聽見尚仁德無恥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聲音冰冷道:「卑鄙,你以為這樣我會屈從於你嗎?哼,做夢,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否則……」 「本王告訴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應,你的身體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你從了我,本王保你榮華富貴享用不盡,若你不識抬舉,本王就把你調教成性奴玩物。」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單婉兒,心頭一陣狂跳。 單婉兒柳眉星眸,瑤鼻櫻口,一頭如絲的長髮被一條藍色絲帶束在身後,美妙絕倫的雪玉嬌軀包裹在絲綢錦裙中,素手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瓏冰透的肌膚在雲袖內若隱若現,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雙峰微顫,有如成熟的蜜桃,讓人為之心蕩魂飛。 「看樣子王嫂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撫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口腔分泌的液體,喉間想起咕嚕咕嚕的聲響。 「呸……」單婉兒羞怒交夾,俏臉殷紅如血,想不到貴為一國之主的男人竟是這般淫邪無恥,如果自己的貞潔斷送在這樣的畜生手裡,當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體突然燥熱起來,一股股黏滑柔膩的熱流自下身花唇湧出,那成熟的身體正向外散發著無窮魅力。 單婉兒苦咬銀牙,滾燙燥熱的身體沒有一絲微動,冷冷道:「你……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測,東溟派誓必不會和你善罷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應你,事後絕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堅貞不屈啊!本王雖然愛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捨不得啊!」尚仁德一雙色眼直直的盯在單婉兒身上,月眉淡拂春黛,雙目凝波秋水,櫻唇嬌滴朱潤,皓齒編貝碎玉,玲瓏嘴角,白嫩的粉頸、高聳的乳房、曲線窈窕的嬌軀、晶瑩勻稱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藥力催動下,慾念如潮湧動,使她更加的誘人起來。 單婉兒苦思脫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瘋言瘋語,解毒……解毒的事,她心裡慢慢浮現出一個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為沒了你,本王就拿東溟派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本王沒有萬全準備又怎敢輕易動手?」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輕拍兩下,一個窈窕的人兒撩開掛簾,從他身後不遠的門扉後緩緩走了出來。 單婉兒看著這個妖嬈美麗的女子,聰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險惡用心,面色再也無法平靜,只覺身墮冰窖,再也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張霈一邊替秦羽輸功送勁,一邊偷偷打量護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簾的一張透著紅暈艷霞的俏臉,柔潤櫻唇微翹,撩人心弦;玉頸雪白粉嫩,遐想無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雙白皙嬌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手中一時沒收住力道,張霈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秦羽慘叫一聲,立時自天堂跌入地獄,昏了過去。 對於失手放翻了小舅子張霈沒有絲毫悔意,嗯,因為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誰叫她對自己落花有意呢?這是好色男人對自己的解釋。 見哥哥被張霈「搞」暈過去,秦柔嬌呼一聲,當即撲到秦羽身前察看起來。 張霈氣隨心收,散開包裹在兩人身旁的氣牆,真氣重歸丹田,為了表示對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從「邪醫」烈鈞那裡拐騙來的療傷聖藥,同時還不惜自身損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關,突破瓶頸。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錢,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為了秦柔這個可人兒投懷送抱,自願獻身,他會這麼出功又出力麼? 「哥,哥,我哥怎麼樣了?」秦柔看著臉色蒼白,滿頭汗水的張霈急切詢問著秦羽的傷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傷……傷的……」運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張霈眼睛悲情牌沒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誇大其詞,以彰顯自己的能力,可轉念想到這傷可全是自己幹的好事,所以不得不臨時改口,「傷的一點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這裡,就算死……哦!沒死,沒死……」 張霈在秦柔溫柔目光的逼視下生生將「死了也能救活」說的不倫不類,美女從來都是他的剋星。 秦柔瑤鼻輕輕哼了一聲,嗔怒道:「若我哥哥有個三……嗯,總之我哥沒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麼時候我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到捨不得我走的地步了?張霈心中瘙癢,低聲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邊,永遠也不走。」 「誰……誰要你留……不走的……」秦柔橫了張霈一眼,香唇微分,聲音越來越小,小到自己都聽不見了。 「你嘴上不說,心裡確是這麼想的。」張霈一語一語中地的點破秦柔的心思。 「你…………」秦柔頓時顯得不知所措,張霈根本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好色男人伸手一攬,一把將秦柔抱入懷中,嘴唇印上了她嬌艷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潤口怡人。 張霈品嚐著秦柔潤濕的絳唇,兩手將秦柔無力的反抗全部擊潰,上下遊走於她柔美滑膩的嬌軀,挑起情慾的火焰。 張霈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齒的防線,將甜蜜的初吻滋味帶給了她,而原本因為好色男人的突然「襲擊」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雙手摟住了張霈的脖子,整個人軟倒在他的懷裡。 在秦柔的配合下,兩人緊貼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兒緊摟著張霈,品味著初吻甜蜜的滋味。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章 處子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7 本章字數:4165 張霈感覺靈魂深處所有的慾火狂潮都被灼熱的濕吻點燃,堅硬的隔著幾層障礙物緊緊頂住秦柔的小腹。 此時此刻,秦柔忘記了太妃的身份,忘記了張霈的可惡,整個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帶來的幸福感覺,靈動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齒間來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張霈一隻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後筆了一個成功的手勢,另一隻手悄然自美人兒衣裙慢慢探了進去。 散發著灼灼熱息的大手緊貼著秦柔細嫩柔膩的冰肌雪膚逐漸向上,最終攀上她渾圓堅鋌而豐滿飽實的玉乳房,還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張霈直接襲擊要害的動作刺激得渾身微顫。 絕美的女體開始在分泌出潤滑的愛液,在性愛方面沒有絲毫經驗的秦柔修長玉腿緊緊收攏閉合,雙眸微虛,紅唇輕啟,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動作。 箭在弦上,張霈隔著衣衫仍然火熱的凶獸燙的秦柔渾身熾熱,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溫潤玉乳的動作慢了下來,鬆開她紅腫微張的艷唇,*在美人兒玲瓏的耳垂,低聲說道:「柔兒,現在還想我離開嗎?」 小米粒般的細碎香珠慢慢佈滿秦柔的額頭,並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的美人兒內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動了。 情動如火,欲烈似潮,秦柔聽聞張霈的調羞,有些迷茫地睜開朦朧的雙眸,水霧迷離地看著張霈近在咫尺的臉龐,幽幽道:「你……你竟然這般作弄哀家……」 張霈在秦柔聳挺微顫的酥胸使勁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說過,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橫了張霈一記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還差不多。」 張霈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著虎目戲虐道:「有什麼不一樣嗎?」 秦柔按住張霈一直放在自己胸前,愛撫著嬌挺的大手,輕輕動作起來,檀口柔聲說道:「你說過的,要永遠留在哀家身邊。」 張霈露出招牌似的壞笑,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說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稱哀家,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說完,張霈微微低下頭,吻住了剛剛從自己這裡學會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卻有待加強的秦柔。 秦柔「嗯嚶」一聲,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溫柔手段中,張霈放在美人兒嬌挺的大手還不斷在秦柔的豐乳上揉搓著,只覺膩滑溫軟,令人愛不釋手。 第一次嘗試異性間消魂滋味的秦柔腦中轟然一聲炸響,接著再次陷入迷離虛幻的妙境,香膩的靈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齒間不斷進進出出。 張霈的慾火越來越高漲,處於戰鬥力最強的狀態,雖然還未真刀真槍,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臉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讓好色男人有種難以說出的愉悅快感。 等一下,這個夠大夠空曠,光線也夠明亮,秋意十足卻是溫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看著…… 雖然秦羽現在的狀態比死人好不到哪裡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寶貝,他哥哥還在這裡麼? 還是算了,看他睡的那麼熟,也不知昨晚幹什麼去了,本少爺夜御十女也不會這般不濟,反正也不會著涼,大舅子,您還是躺那兒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實在是太熱情了,我的重心還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則落個親熱不專心的下場,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滿足秦柔的索吻,張霈的左手繼續在秦柔玉峰不斷擠壓捏揉,挑逗著她的春情,美人兒的流粘液如潮,順著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將貼身的白色褻褲全部浸濕。 感受著自己豐滿碩大的雙峰逐漸漲大,粉紅蓓蕾的越發堅挺,下身份泌滋潤男性某種器官的愛液,秦柔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潔白貝齒輕咬下唇,喃呢道:「不……不行了……我,我要……」 張霈他右手輕巧的自秦柔絲裙的邊沿滑了進去,貼住她的俏臀,擦拭、挑逗、撩撥,那根要命的手指徐徐繞過碩肥的美臀,向下一滑,順著臀溝溜進了那早己情慾大盛,春潮氾濫的幽谷。 「哦……」秦柔動情地顫抖了一下身體,那緊湊滑膩的花谷好似黑洞一般猛然將男人的手指吸入…… 張霈不緊不慢的深入,終於觸到令他慾望無限昇華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貞潔無暇的阻礙——處女膜。 處女膜的形態有環狀、傘狀、唇狀、篩狀等,其厚度、韌性、形狀等因人而異。實際上,處女膜並不是字面意義上所謂的一層膜,它其實是一塊很薄、很纖嫩的粘膜組織,位於距離口大約5厘米左右處,呈一圈環形皺襞狀。 正常的處女膜上都有孔隙,這個小孔的形狀各人不盡相同,根據開孔的形狀,處女膜孔可分為圓形、橢圓形、環形、篩形、傘形、分葉形、星形、中隔分離形、月牙形、半月形、唇形等30餘種,稱為處女膜孔。 處女膜的粘膜組織內含有豐富的微血管、神經末梢等。因而,當處女膜破裂時,女性常會出現少量流血,並伴有疼痛。 好色男人淺嘗輒止,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花徑裡輕輕磨蹭,秦柔嫵媚撩人的春吟,誘惑淫霏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 若說秦柔對張霈沒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看過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無,好在古代沒有針孔攝像頭,否則指不定張大官人搞個全國連鎖的澡堂企業。 在張霈簡單地接觸下達到了高潮,終於體會到了男女間性愛的樂趣,雖然對於有豐富房事經驗和做愛經歷的張霈來說,這樣的淺嘗輒止根本不能算是性愛。 張霈並沒有打算在這裡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好歹大舅子還躺在一旁,雖然他確信此時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負「死」了,沒有任何知覺的秦羽也根本不會站起來把自己怎麼怎麼滴。 秦柔雙腿輕顫,若非*張霈摟扶著,早摔倒在地上。 好色男人胸膛頂著滑膩乳峰,手撫碩圓翹臀,想起剛才小妮子在自己懷中的癡暱嬌羞,淫火滿腔,欲色沖腦,雙手上移,緊箍她楊柳蠻腰。 張霈下身戰旗高高昇起,輕輕向前一送,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秦柔驚羞的叫了一聲,粉臉通紅的低下臻首,嬌不勝羞。 張霈見美人兒沒有對自己的舉動發表反對言論,立刻認為這是她默認了自己的「侵略」行為。 歷史再次重演,當年希特勒出兵萊茵河非武裝區也是這般想法,在國際方面沒有任何反對聲音的情況下,他擴張的腳步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 張霈也不例外,前進,繼續前進,將火熱陷入秦柔渾圓修長雙腿的腿心中間的濕潤妙處。 望著她低垂秀首露出的光潔粉頸,銷魂媚眼含羞答答,神情更是羞怯嬌憨,花瓣般濕潤的香唇,就像瑤池中的仙泉神露,徹底點燃修道之人的貪慾。 張霈輕輕嗅吸著自秦柔身上散發出的混雜了香粉味的體香,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而夠實的雙峰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時間出現在他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滑膩且彈力十足的豐乳,緊緊貼在好色男人的前胸,張霈挺起胸膛,在秦柔飽滿的雙峰擠壓搓弄,同時湊過頭去,舔著她細嫩地小耳垂,溫柔笑道:「柔兒,剛才的滋味美妙嗎?」 秦柔聽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顫,嬌軀一軟,險著癱倒地上。 美人兒柔媚的嬌軀綿綿軟軟的*在張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氣如蘭,嬌聲道:「你……你這壞人,剛才那般作賤人家,現在還說羞人話編排人家……」 「那般?」張霈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低聲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說不過張霈,乖乖的閉上小嘴,不作無為口舌之爭。 「啊!」張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記,臀肉微顫,發出「啪」的撩人聲響,口中壞笑道:「到底是前入式還是後進式,是男上女下還是男下女上,嗯,或者是69式……再高難度的姿勢,嘿嘿,以後有機會我們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研究研究……」 秦柔銀牙緊咬芳唇,一顆心兒被張霈淫詞蕩語激的「砰砰」直跳,俏臉發燙,耳根發燒。 長在深宮的女子就是不一樣,張霈將腦袋一頭扎入秦柔碩大而又柔軟地雙峰,隔著衣衫輕輕吸吮舔砥,灼熱的氣息將雪峰熾成了緋色,嘴裡含糊不清道:「柔兒,你平日裡都吃些什麼,怎地生的如此飽滿?」 呀!這……這種羞人的話,他竟說起來沒完沒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輕碎了一口,心中羞澀難當,卻又湧起一股驕傲感覺,只覺他大嘴隔著幾層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渾身酸軟酥麻,顫聲道:「不,不跟你說了……」 張霈自號「情聖」,如今佳人在懷,自是憐香惜玉,愛寵疼惜,又親又吻,老婆娘子,情人達令亂叫一通,肉麻當有趣。 秦柔見張霈說話詼諧風趣,為人溫柔體貼,心裡恨余一分,愛卻有九分,兩人勾勾搭搭,摟摟抱抱,親親摸摸,別有情趣。 「呀!」不知為何,秦柔突然驚叫一聲,臉上驚羞漲紅,澀怯的將頭埋入張霈懷中。 「柔兒,你怎麼了?」秦柔埋頭擰腰,隔著裙衫緊緊挨觸在一起的傳來陣陣火熱麻軟的舒膩感覺,張霈體內慾火不停的高漲再高漲,身體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頂。 「哦,你……你……」秦柔一聲嬌呼,耳根陣陣地發熱,口中嬌喘著道:「哥,哥在那兒呢……」 嘿嘿,終於記起自己哥哥還躺在地上,張霈心中著實替大舅子高興了一把。 「意外,純屬意外……操作失誤……」張霈在美女面前臉皮之厚,已屬世間少有,他涎著臉笑道:「生理,生理反應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寶貝若是不相,我就再來兩次正確操作,你比較一下就知道了……」 聽見張霈色言色語,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間軟揉掐了一記,出手之準,用力之大,疼的齜牙咧嘴的張霈幾以為自個兒遇見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澀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裡呢……」 張霈突然擺出一副正氣凜然,邪氣不侵的正義形象,臉色肅然,正色道:「柔兒,擱在那裡沒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寶貝的東西,難道擱傷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點藥?」 「不聽,不聽……」秦柔捂著耳朵,嗔怒道:「你這壞人,沒個正經。」 「柔兒寶貝乖,大舅子睡著了,聽不間我們那個啥的聲音……」張霈見美人兒發怒,自己好言相撫,輕語勸慰,柔情蜜意,好不溫柔。 「聽不見也不行。」秦柔臉嫩,一把推開張霈,玉頰緋紅的整理好衣裙,喚來侍女,將秦羽扶到房間。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東瀛淫花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38 本章字數:4196 棲鳳宮中,此時站在單婉兒面前的是一個身段窈窕,曲線玲瓏,身著粉白花色相見和服的妙齡少女。 北川繪美身材頎長,明眸皓齒,豐胸細腰,肥臀長腿,一頭柔順亮麗的黑色秀髮,氣質更是淡雅清麗,脫俗絕塵,美到極處,艷至巔毫。 她雖然看起來年歲不大,但舉手投足風情盡展,嫵媚誘人,無疑是一個讓人一間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衝動的女人。 北川繪美背後斜插著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著小紋和服,領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個乳房,和服的帶子系得很鬆,玉腿輕邁間,下身的裙擺隨風高高揚起,露出光潔粉腿嫩嫩的肌膚,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區到尚仁德身旁,輕輕跪坐在他腳邊,一副楚楚動人,乖巧可人的嬌俏模樣。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東瀛美女,雖然不是第一見她,甚至她的身體自己也是無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頭慾火狂燒,生理反應大作。 特別是北川繪美胸前那對豐滿挺聳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顫碩碩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誘人,修長光滑的粉頸和晶瑩雪白的乳肌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曲線驟然放大,雪白如玉的雙股豐隆肥嫩,高高翹起。 尚仁德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潤了潤自己乾渴的喉嚨,全身熾的好似燃燒著沸騰的火焰,一雙眼睛更是色瞇瞇地望著北川繪美那一對凝霜堆雪的玉乳,彷彿要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北川繪美當然知道對方想幹什麼,她恰到好處地澀澀一笑,在尚仁德灼熱的目光逼視下,嫵媚的鬆了他一個溫柔的眼神,撒嬌不依似的「嗯嚶」一聲,含羞帶怯地垂下臻首。 意籌志滿的尚仁德將色眼從北川繪美身上移開,看向單婉兒,也不拐彎抹角,很直接地開口說道:「如果你不識抬舉,嘿嘿,在本王享受過之後就將你送到東瀛,到時候……王嫂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東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們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說什麼了吧?」 「你以為這移嫁之計真能騙過所有人嗎?」單婉兒紅暈暈的俏臉在聽見「東瀛」二字時,微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似古井無波,流水無痕。 尚仁德陰險笑道:「這個王嫂大可放心,只要東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覺察到事有蹊蹺,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罷了,只要他們拿不出真憑實據,能奈我何?」 「你竟然勾結東瀛倭人?」單婉兒眼中滿是不屑,面色平靜,聲冷如冰:「東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顧百姓安危,不顧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動搖我琉球根基國本的畜生事來?」 面對單婉兒憤恨的語誅言伐,尚仁德卻不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成王敗寇,各取所需罷了……」 洋洋灑灑地發表完一篇政治哲學見解,見單婉兒閉口不言,恍若未聞,尚仁德完全沒有自說自話的自覺,繼續道:「寡人雖未真正上過戰場,也沒有指揮過軍隊殺敵滅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詭變也』的道理卻比誰都明白,王嫂聰慧過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計了麼?」 「你是誰的手下?」單婉兒袍袖輕洩,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紅,玉指指向北川繪美,看向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一跳狗,冷聲道:「服部家?伊賀流?柳生門?」 北川繪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邊,聞言輕輕抬頭看了單婉兒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 「王上深明『詭變之道』,但《孫子兵法》不用在戰陣之上而用於內鬥,你這種卑鄙無恥的詭變之計,妾身實在是不敢恭維。」單婉兒幽幽歎息一聲,不卑不亢道: 「不過如果王上認為光憑這些下作伎倆,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妾身雖不是七尺男兒,但也知道『大丈夫寧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會將疏影嫁給你這種人。」 「卑鄙無恥?沒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這般不堪……」話音未落,尚仁德施展身法,快如閃電,欺身到單婉兒身側,右掌揮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著整個手掌,拍向單婉兒豐滿挺茁的酥胸。 招式倒也中歸中舉,若是對男子使用自是無可厚非,可對手乃一風華絕代模樣的成熟美婦,未免唐突無禮,下流淫邪了。 單婉兒心生羞嗔,一聲嬌叱,急忙閃身閃避,纖手幻出道道光暈,護住身前。 尚仁德得勢不饒人,同時又忌憚東溟派武學,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絕學「雲龍八法」,雙掌青光朦朧,風雷之聲大作,狂舞銀蛇,圍繞著單婉兒週身,猶如驚雲飛捲,猛攻不止。 單婉兒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勢底下,微微有些慌亂不支,但纖手舞動,好似秀女繡花,飛針上下翻刺在光瀾間穿梭往來,仍是守的密不透風。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飄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繞柳,說不出的輕盈靈美。 須臾,單婉兒知道自己此時功力大幅削弱,縱避得過三招五式,也不是長遠之計,遂乾脆不再閃避,微側香肩,任由青色氣芒及體,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單婉兒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蒼白,感覺整個身體彷彿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悶哼一聲,雙腿微顫,嬌軀發軟,差點就軟癱在地上。 美人兒不願示弱於人,銀牙緊咬,苦苦支撐,總算穩住了將就要委頓於地的身體。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這一道青色氣芒,是「雲龍八法」中專破護身氣勁,封筋鎖脈的殺招,青芒透體,立時封閉了單婉兒身上幾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擊,誓必暈厥不醒,而單婉兒硬受一擊,竟能咬牙苦忍下來,意志之堅韌顯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獰笑著趁勢出手,單婉兒體內真氣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裡還有還手之力? 「撕啦」聲響,美人兒一聲嬌呼,玉步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裙衫被撕開一條口子,露出一襲粉紅色的褻衣,飽滿的酥胸將那抹胸撐得鼓鼓漲漲,沒有一絲皺褶,似隨時都有可能暴裂開來,羊脂般嬌嫩的肌膚好像潔白無瑕的白玉,綻放出渾圓醉人的光暈。 尚仁德看著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玉乳,隨著單婉兒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顫抖,兩團碩大堅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種形狀,誘人到了極點。 單婉兒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嬌叱道:「不要過來。」 尚仁德受她氣勢所迫,本能的停住腳步,淫笑道:「王嫂改變主意了?」 單婉兒眼中閃過決絕之色,聲音冰冷,沒有絲毫轉圜餘地,沉聲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盡。」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單婉兒一眼,知道她說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適才太過大意,原本以為單婉兒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魚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藥性,更是在自己「雲龍八法」偷襲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無奈向後退開一步,暗忖:反正單婉兒已是鷹兒折翅,蝶入蛛網,煮熟的鴨子粘板上的肉,還能跑了不成? 他眼閃動著陰冷的光華,轉而看向北川繪美,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狂暴的慾望,嘴角扯出一絲獰笑,低喝道:「把衣服脫了。」 一直低垂著臻首的北川繪美聞言立刻毫不遲疑的開始解衣脫褲,鬆開腰帶,褪下絲綢長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體的一條薄綾褻衣和貼身短褲,玉手輕舒,褻衣短褲頃刻間離開玉體,現出豐滿成熟,雪白柔膩的年輕肉體。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單婉兒一眼,冷笑著命令道:「替孤王寬衣。」 同樣沒有半分遲疑猶豫,北川繪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邊,熟門熟路的伸手將他身上穿起來工序繁瑣費時費力的外袍內衫一件件脫了下來。 沒有了內力壓製藥性,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藥力爆發出來,哼…… 尚仁德一把將北川繪美摟入懷中,痛吻愛撫起來,東瀛美女性感的嬌軀似乎充滿無限的活力與質感,攻破牙關的濕潤毒龍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間。 北川繪美感到渾身異常燥熱,下身淫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體的急劇變化,伸手一撈,只見芳草淒淒,露珠晶瑩。 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東瀛浪女那豐滿成熟的女體似乎正向外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北川繪美只覺湧起一浪高過一浪,有如滾滾狂潮的衝動。 在北川繪美衣衫褪盡時已羞閉美眸的單婉兒輕碎一口,但聲聲淫呻蕩吟入耳,嬌軀彷彿有如被電流竄襲而過,檀口禁不住要發出撩人的聲息,閉緊柔唇,咬牙苦忍。 北川繪美激動得全身顫慄,平坦光潔的玉腹之下,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帶,芳草緊貼肌膚,愛液滾滾,淫水如潮,順著修長的玉腿潤過翹挺的雪臀。 尚仁德還沒有真個進入,但受過嚴格性愛特訓的北川繪美已經反客為主,熱烈出擊,她主動摟著他的頸項,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兩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繪美才離開在自己媚術之下,慾火狂燒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繪美的溫柔手段和床上風情中,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轉,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騰熾的情慾肉焰,被拋到九霄雲外。 色暈熏心的尚仁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慾念,大手在北川繪美玉體上肆意撫摸起來,同時大嘴在她耳鬢粉頰,亂吻亂親,惹得東瀛美女發騷發浪,嬌喘吁吁,媚態橫生。 「啊……」北川繪美用熱情火辣的眼神注視著尚仁德,欲絕還迎,既像勾引,又像誘惑,嬌媚無雙,讓尚仁德感覺口舌乾燥,慾火焚身。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滿是征服蹂躪的慾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繪美身上,第一次忘記了單婉兒的存在。 尚仁德將北川繪美緊緊環抱在懷中,大嘴猛的堵住東瀛美人的檀口香唇,只覺對方那條丁香軟舌急不可耐的在自己口腔中急速游動,無處不至。 柔軟濕滑的三寸丁香,香精玉液,芬芳甘甜,絲絲沁入肺腑,尚仁德只覺通體舒泰,讓他更加情迷意亂,不能自拔。 感到自己已慾火焚身的尚仁德不在耽擱,抱著北川繪美滾倒在地上,雙開她的雙腿,對準了早已濕淋淋之處,重重轟了進去。 「啊……」在北川繪美的輕呼嬌喘中,尚仁德不停地運動起來,每次都直抵她嬌嫩的花心,在濕熱溫軟幽谷裡享受著那幾乎要將身心溶化般的快感。 從最敏感的花心上傳來陣陣奇異的快美電流,讓北川繪美的粉頰桃紅,艷麗無匹,神情動人心魄。只見她星眸半閉,眼神迷離,口鼻中發出了媚惑異常的「咿嗚」聲,雙手抱住尚仁德的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 沉醉在性愛中的尚仁德並不知道,北川繪美將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女人……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春風度玉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0 本章字數:4516 安頓好了秦羽,秦柔便領著張霈進了自己從來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閨,這小紅帽都將大灰狼領進屋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了…… 這是一間典型的屬於古代女子的溫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質的傢俱,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覺是那樣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點著檀木熏香的銅爐,香氣醺醺,離梳妝櫃不遠的八仙桌上擺放著不知名的鮮花,那花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從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鮮艷又不刺眼,窗戶上的窗紙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張霈感覺自己整個被紫色包圍了,可這通體的紫色佈置並沒有單調的感覺。 因為張霈喜歡她那一點點神秘妖艷,一點點高貴浪漫,一點點深沉哀傷,一點點的憂鬱成熟…… 身處美人兒的閨走房之中,張霈不禁要想起了溫飛卿的詞,他描寫女子閨房有許多名句,一直被認為「精麗」或者「香艷」,如《菩薩蠻》中的「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想像一下,一個女子在閨房的睡眠之中,當早晨的日光照在重疊的屏風上,那光影的閃動驚醒了她,就在她將醒未醒的時候,她的頭輕微的一動,長長的鬢髮像烏雲一樣飄過她那白皙的臉龐,這是一幅多麼美麗的畫面啊! 秦柔見張霈一進屋子就東張西望,肆意觀視,不由輕笑著微嗔道:「你看什麼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閨長什麼樣子,嗯,這可是我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以前連星級酒店都還沒去過呢!」張霈不正經慣了,說老實話說的過頭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卻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並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輕輕撫摩著秦美人白皙嬌嫩的玉頰,觸手溫潤滑膩,軟玉溫香。 秦柔澀澀一笑,乖乖依在張霈懷中,媚聲道:「什麼星級酒店?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霈趁勢摟著她纖細的蠻腰,審視著近在咫尺的俏顏,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軟膩的檀口,並且緊緊啜住她滑柔膩的香舌,貪婪品嚐著濕潤口腔內特有的處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輕輕一吻,淺嘗而止,可是卻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軟與甜膩刺激得欲罷不能,淺嘗變成了細品,最終發展成長時間的纏綿。 「唔……嗯嗯……嚶嚶……」張霈也不知道這個法式長吻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美人兒柔若無骨的嬌軀似火似焰,軟軟綿綿的癱倒在自己懷裡之後,他才理智戰勝了慾望,勉強停住了繼續侵犯她的身體。 這個時候,軟在好色男人懷裡的秦柔則已是嬌喘吁吁,雙腿發顫、渾身滾燙,根本沒有力氣也沒有想法想要掙脫男人的溫暖舒服懷抱。 秦柔將自己那張羞紅的粉臉*在張霈頸項邊,香喘膩人,不停噴散著一陣陣清香誘人的香息,呵氣如蘭。 嗅吸著秦柔瓊鼻芳唇裡呼出的芬芳香氣,張霈雖然沒與她真個翻雲覆雨,巫山銷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卻使他自豪無比。 一陣嬉笑打鬧,卿卿我我之後,張霈和秦柔再次繼續剛才被好色男人打斷的話題。 秦柔臉色緋紅的按住張霈作惡的大手,柔聲道:「大哥,柔兒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張霈撐死了也就二十三歲,如今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美女躺在他懷中,溫溫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擺出正氣凜然的大俠形象,說話也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低聲道:「大哥,其實……其實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這麼了?剛才檢查過,沒問題啊!」說話時,張霈摟著秦柔纖細腰肢的色手隔著兩層單薄綢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頓時讓剛緩過氣來,坐直嬌軀的美人兒全身微顫,再次癱倒在了他懷中,羞聲羞氣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兒,人家與你說些話兒。」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們邊說邊做,邊做邊說嘛!」張霈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兩瓣圓潤豐滿的臀肉還有意無意的夾住他下身的火龍,扭動摩擦,讓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聲。 秦柔高潮後的身子敏感無比,遭他這般作弄,小嘴輕輕「嗯」了一聲,鼻息粗沉,香甜火熱,膩聲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兒要說正經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經事?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男歡女愛更正經的事麼?張霈聽聞秦柔一再提及身體,頓時愣了一下:「柔兒,你的身子怎麼了?」 見張霈終於老實了點,秦柔輕輕呼了口氣,粉面如霞,柔聲道:「大哥,其實柔兒的身子和別人不一樣……」 「嗯,我知道……」張霈認真的點了點頭,壞笑道:「不一樣,不一樣,大哥剛才已經替柔兒檢查過了,真是不一樣啊!」 秦柔嗔笑著捶了他下拳,玉臉緋紅一片,輕輕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假裝生氣道:「大哥,柔兒是和你說真的。」 「嗯,嗯……」張霈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言語輕佻,「柔兒,其實大哥也有事要和你說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 話音末落,張霈順勢滾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將懷中佳人美妙絕倫的胴體壓在身下,接著就用嘴和手挑逗著秦柔心底洶湧澎湃的情慾火焰。 象徵性的搖擺著蛇腰,擺出掙拒抵抗姿態,雖然秦柔渾身熱燙如火,明顯是已經在好色男人的挑情手法下,春情勃發了,但是小嘴裡仍是嬌哼道:「大……大哥,不……不要……」 秦柔嬌軀輕輕扭動,就像一名正被「色狼」霸王硬上弓的美女,為了自己的貞潔和清白,不停掙扎反抗,想逃出「色狼」的魔爪,但這種嬌柔無力的掙扎,在「色狼」眼中卻是激情和刺激。 非但沒能脫離好色男人的狼口,而且因為扭動斯磨更加激起了張霈心中熾熱的慾望,雙手連撕帶扯,頓時讓高貴優雅的秦太妃身上衣裙變成漫天飛絮,露出掩藏在衣裙下,雪白細膩的冰肌玉膚。 沒有絲毫瑕疵的柔膩嬌軀,高聳堅挺的玉乳弧形完美,平滑雪腹之上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細腰盈盈一握,翹挺豐碩的俏臀,稀疏芳草中間一道粉色縫隙若隱若現,渾圓修長的粉嫩大腿,再配上一雙白如凝脂的玲瓏小腳,每一處都刺激著他男人的慾望。 張霈舌尖順著秦柔嬌嫩玉頸輕輕滑動,香滑柔膩,一股熏人欲醉的清香直衝鼻腔,抱著她纖細腰身的一雙色手也展開動作,向上移動,迅速攀上並握住美人兒胸前那對豐碩嬌嫩的椒乳,大力揉捏起來。 秦柔「嗯嚶」一聲,柔弱無力的抗議被張霈火熱的吻給堵回了喉間,那張嬌艷誘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貪婪的允吸下,奏響「咿咿哼哼」的樂章。 此時的秦柔,根本無法反抗好色男人對自己美妙身軀侵略性的佔領,嘴裡唇舌相觸,好似電擊一樣讓她身心始終處於一種半醒半醉的酥麻狀態,裸露於曖昧空氣中的冰肌雪膚被張霈散發著熾熱男子氣息的身體燙得一陣陣發軟發顫。 感受著身下美人兒嬌軀的震顫,張霈雙手在她柔軟如棉絕美嬌軀上無處不至的來回撫摸著,粉臉、玉頸、雪乳、蠻腰、翹臀、美腿…… 張霈雙管齊下,親吻愛撫,同時雙手高高抬起兩片火熱挺翹的雪白臀瓣,下面則伺機輕叩玉門關,準備正式摘采這朵嬌艷欲滴的鮮花。 想像中處子逢春,蓮花並蒂的情形並未出現,身經百戰,而且百戰百勝的張霈竟然闖關失敗,那看似粉嬌柔膩的竟是如此強韌堅實,密不可分。 張霈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用力一挺…… 「啊!」好色男人和身下美人兒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痛呼,張霈居然還是被拒於玉門關之外。 「不要……」秦柔從意亂情迷的激情中驚醒過來,心中嬌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腳地推拒著張霈。 「*!這叫什麼事兒?!」已經是戰鬥力指數急速飆升至極限的好色男人哪裡肯就此鳴金收兵,萬里長征只差最後一步了,誓不能被阻於玉門之外,不過張霈心中也有些疑惑,明明是玉溪滾滾,春潮氾濫,蓬門桃源為何還不未君開? 「大哥,其實柔兒,柔兒天生九陰絕脈,是無法和你行房事的……」淚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轉,那楚楚無依,惹人憐惜的嬌柔模樣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陰絕脈?九陰絕脈是什麼東西? 「柔兒,九陰絕脈是什麼?」張霈不禁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九陰絕脈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這……你要柔兒怎麼說呢?」晶瑩的淚珠終於順著秦柔光潔的玉頰滑落,泣聲道:「這……很難說出口……」 張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在哪裡聽過「九陰絕脈」,但又有些疑問,似乎沒有解答…… 關係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張霈輕輕拭乾秦柔臉龐的淚水,急聲問道:「乖乖柔兒,不要哭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什麼是『九陰絕脈』呢?」 秦柔輕「嗯」一聲,羞的纖手緊緊握著床褥,怯聲道:「這……人家剛才明明要告訴你,你卻不聽,現在……」 「好柔兒,是大哥錯了還不行嗎?」張霈緊張的催促秦柔,急聲道:「你就快說吧!」 「『絕脈』是一種天生的人體經脈阻塞造成的先天絕症,這種絕症按輕重分為,三、六、九三種。女子屬陰,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陰脈,故稱三陰絕脈、六陰絕脈、九陰絕脈。男子反之,人體十二正經皆為陽脈,即三陽絕脈、六陽絕脈、九陽絕脈。」秦柔滿臉羞紅的說:「身懷『九陰絕脈』的女子……玉……玉門緊窄,與男人……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那裡會變得奇寒無比,男子進去別說發生關係,凍也凍死了……若是強……用強的話,立時會斃命當場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喪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艷卻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後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卻是*這「九陰絕脈」的奇症。 秦柔看張霈不閉口不言,柔柔歎息一聲,輕聲繼續道:「身患『三陰絕脈』的人一般活不過五十歲;身患『六陰絕脈』的人則少有活過三十歲的,而身患『九陰絕脈 』的人在十六歲就會病發,那時,因為經脈長期阻塞,血氣不足,所以嘴唇發紫,皮膚泛白,身體瘦弱,不能做劇烈運動,甚至不能有劇烈的感情波動,否則就隨時有生命危險。每次發病時都是渾身陰冷,全身有一種寒冷刺骨的疼痛……」 張霈輕輕將秦柔摟在懷中,愛憐的說道:「好柔兒,別擔心了,大哥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張霈溫暖的懷抱中,訴說著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歲時,她已初顯絕代風華,後宮佳麗嬪妃之中,她獨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麗無倫。 皇宮這塊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麗,忍不了高潔,這最後的純淨,也終要被雨打風吹去。 剛剛登基的為皇的尚仁德對自己這名義上的「母親」,驚為天人,覬覦已久,即位當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淒厲的求救聲穿空而出,但畏於尚仁德的權勢,誰敢吱聲? 萬幸最後關頭秦柔被一個枯瘦老者所救,對方不但救了她還診斷出她身患『九陰絕脈』之症,此後每年都會來宮中為她施針續命,否則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隕了。 對方從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沒有打探過,但張霈卻知道在琉球符合條件的人除了「邪醫」烈鈞以外,還真沒人有這個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著為了美人丟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緩『九陰絕脈』後對她自是不聞不問,疏遠不見。 難怪烈鈞每年都要跑幾次琉球皇宮,原來是這個原因,張霈聽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歎世事多巧合,怕就是這個道理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1 本章字數:4355 好色男人正準備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門外傳來一陣急碎的腳步聲,同時一個女聲響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是誰來攪和少爺我的好事? 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闖進院來,跪在秦柔寢宮香閨外急聲說:「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膽奴婢,何事慌張,竟敢在太妃娘娘寢宮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後宮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寢宮伺候,聽聞眼前這風風火火的丫頭風急火燎的喊聲,立時嚇得面色慘白,氣急敗壞的出來喝止。 跪在地上的宮女意長髮披肩,五官標緻,溫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貼身丫鬟秀娟,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壓低聲音對她說道:「太妃剛剛就寢,驚了鳳駕,你擔待得起麼?」 此時不但已驚了鳳駕,更驚了「龍」駕,秦柔急忙推開張霈,探出半個嬌軀在秀床之外,從一紫木衣幾上翻出一件白裙。 張霈看著美人取衣拿裙的動作,腦中一熱,小腹猛然竄起一股邪火。 兩片雪白微顫,晃晃悠悠的肥美翹臀在好色男人眼中輕輕晃動,那原本就碩挺豐隆的俏臀由於高高翹起更顯巨大,如同兩座白聳聳的肉丘般堆徹,看得張霈頓時鼻腔微熱,腦中浮想聯翩。 「啪」的一聲脆響,張霈見色心起,那美妙微顫的圓肥臀瓣耀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心動不已,他行事本就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抬手一掌拍在翹挺的美臀上,肥美的碩大雪臀震顫,蕩漾出一陣臀波肉浪,美得炫目。 滑膩的臀肉入手細嫩柔綿,惹的張霈心中瘙癢,秦柔「嗯嚶」一聲,嫵媚的橫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隻手飛快抖開長裙擋住自己的身子。 儘管她穿衣著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張霈銳目一瞥之下,哪裡還有保留,光潔玉腹下萋萋芳草和粉嫩微隆的陰阜一覽無遺。 秦柔低垂臻首,輕輕將外裙套在妖媚的玉體上,再被轉嬌軀,穿上褻衣短褲,而這些動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視下進行的。 美人兒慌亂的穿好衣裙,下榻後放下床帳擋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張霈,同時也隔絕了他看的自己芳心發顫的灼熱目光。 頭髮隨意挽了一個髻,只斜插著三兩支翡翠鬧蛾兒,秦柔深吸口氣,走到椅上坐定,俏臉羞澀退盡,冷艷如昔,輕輕應了一聲:「門外何人喧嘩?」 方德搶在秀娟之前,恭聲答道:「回主子的話,是宮女秀娟。」 秦柔重新變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語氣平淡卻充滿無上威儀:「進來答話。」 「奴婢……奴婢……」進得屋來,秀娟顧不得關門立刻跪到地上,嬌聲道:「王上要害,要害單掌門……」 「什麼?」秦柔還沒來得及開口,張霈卻坐不住了,聞言只覺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慾火全熄,不顧自己還光著身子,一把扯開紋幔,跨下床榻,看著秀娟急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俏臉羞紅,曲線玲瓏,身材高挑的秀娟驚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從秦太妃床榻中鑽出來,不由呆望著張霈顫聲道:「你……」 「啊!」秦柔也低聲嬌呼了一聲,心底暗碎一口,壓下紛亂和驚羞,很快又平靜下來,鳳目生威,沉聲道:「你們看見了什麼?」 門外,方德等一眾侍從太監雙膝一軟,紛紛跪倒地上,不斷地拚命叩頭,同時口中大聲說:「奴才不知,奴才什麼都沒有看見。」 「若是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下場就不用哀家多說了,都下去。」秦柔冷哼一聲,聲音平靜得使人心中發寒。 「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將門扉拉上,人卻呆呆佇立在門外,腳擺打顫,失了魂般連大氣都不敢出。 <><><><><><><><><><><><><><><>棲鳳宮,大殿。 「王……王上……」北川繪美低聲哀喚,柔膩的嗓音又嬌又媚,悠揚婉轉。 東瀛女人不愧是男人最喜愛的「寵物」,無論是肢體動作的赤裸勾引,還是語態神情的含蓄嫵媚,均是維妙維肖,迷死男人了。 「啊……啊……」北川繪美顫酥酥的喘息道:「王……求求主子饒……繞了繪美吧……」 「哈哈哈……美人兒,爺讓你上天去……」尚仁德差不多也到極限了,不再苦忍,低頭咬住北川繪美胸前漲大硬挺的嫣紅蓓蕾,咬得她渾身酥麻。 他緊緊抓住北川繪美潤嫩的臀股,突然發力,狂抽猛送,愛液噴濺而出,沾得雪膩的菊門臀瓣一片白濁。 「啊……王上……王……」北川繪美死死摟住尚仁德放聲浪叫,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哼哼咿咿,爽得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丟……丟了……」突然,北川繪美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濕滑潤膩,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軟下來,胸前兩團豐滿碩挺的雙峰撞上尚仁德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雪白的胸脯劃出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嬌軀痙攣抽搐起來。 高潮過後,北川繪美將羞紅的嬌靨*在尚仁德胸膛上,小嘴嬌喘吁吁,儘是酥軟無力的呻吟。 尚仁德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伸手為北川繪美抹去酥胸晶瑩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 斜眼看了單婉兒一眼,尚仁德繼續體味著東瀛浪女帶給自己的高潮餘韻,休息了一陣,他低頭在北川繪美挺翹的紅櫻桃上重重咬了一口,半軟的灼熱退出了泥濘的花徑,又扯得佳人一陣哆嗦嗔羞。 雙眼燃燒著火焰的凶獸慢慢站起身來,晃動著胯間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緊閉的單婉兒,而粉臉緋紅的絕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藥力下作用,已是意亂情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今生注定與單婉兒命運緊密聯繫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經得知了她的險況。 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秀娟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原來秦柔自昨夜見過張霈之後,思及白日見他曾與東溟派眾人一齊進宮,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於離宮別館後,便假傳聖旨,宣他來見,同時暗地裡也讓貼身丫鬟留意東溟派眾人的動向,哪知卻錯有錯著的聽到兩個亂咀舌根的小太監背地裡說尚仁德要加害單婉兒的事,遂急來回報。 張霈心裡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感覺,似乎是心底某根緊繃的絃線被扯斷了,一種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靈覺使他心急如焚,思緒不寧,最後竟變得狂躁起來。 「絕對不能讓婉兒受到任何傷害。」張霈靈魂深處響起一個森冷的聲音,也顧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將一件外袍胡亂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門衝去。 誰知,秦柔卻一把拉住了張霈的手…… 尚仁德一臉獰笑的欺到單婉兒身旁,她苦苦壓制著心中如狂的慾望,只覺盤踞在丹田那股熱氣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使得自己四肢酸軟無力,絕世嬌顏上浮現出了誘人紅暈,對於身旁不懷好意的男人沒有一點防備。 「媚女丹」萬金難求,尚仁德為了將單婉兒征服於胯下,不惜花費巨大代價換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將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轉嬌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醜態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愛幻想的朦朧狀態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紙上一片紅彤彤的艷紅,不由高聲怒道:「李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順隔著殿門,嘴角綻開一個冰冷的笑容,高聲稟奏:「王下,侍衛發現了刺客,東宮走水,太監們正在救火,臣已調集禁衛軍在外面護駕。」 因為古人對火是十分敬畏的,認為失火本來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懲罰人的做法。在來就失火的情況下,還嘴裡火啊火啊的叫個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來壓制火,比較有口彩。 還有,之所以說是走水,有說法是因為古代一旦失火,發現的人會大叫來提醒眾人,周圍的人就會拿著水龍之類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發現者就直接說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驚,滿腔獸慾立時打了個對折,心中泛起不詳的預感,沉聲道:「起駕,本王要去談先生和莫先生那裡。」 尚仁德轉過身來,看了已經春情難耐的單婉兒一眼,腦中再次幻想著該如何調教眼前的艷婦,眼中亮起淫邪的光華,冷聲道:「你領她去沐浴更衣,然後將帶她帶到本王的臥房。」 北川繪美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聞言微微睜開秀睫,嬌慵無力的撐起嬌軀,水汪汪的美眸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壞死了,剛才弄……弄得人家骨頭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單掌門的對手……」 「你放心,她此時內力全失,與普通人無異,你單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機尋死。」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衫,冷笑道:「不過,她現在受制於『媚女丹』,就算想尋死也沒這個能力。」 單婉兒嬌軀頻顫,卻咬牙一聲未吭,任由北川繪美攙扶著自己,從殿旁一扇精雅門扉離開了大殿。 看著單婉兒窈窕動人的背影消失於掛簾後,雖然在宮中發現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若是將東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穩如泰山,只要再掃除南山,蕩平北山,他尚仁德將有望成為古往今來,一統琉球的第一人。 雖然單婉兒暫時還不肯乖乖聽話,但尚仁德卻並不擔心,他對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讓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為他最得力的殺人機器和床上玩物。 <><><><><><><><><><><><><><>秋風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卻彷彿籠罩在冬之女神,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間裡,一盞已經換過三支蠟燭的燭台仍燃竄著微弱的火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黯淡燭光下,一個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對面的牆上,搖曳不定的影子顯得說不出的猙獰邪惡。 這是一個胖碩男人的身影,他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屋中,彷彿自恆古以來就已立在這裡。 蕭南天一雙眸子精光四射,閃耀著一種從未有過,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卻不見委頓,正對的書桌上平攤著一卷淡黃色的絹紙。 絹紙四角都已用鎮書石碾平,左上角壓著一面金牌,紙上自左至右,用墨筆寫著十三個人的名字。 這是十三個男人的名字,十三個身份不同,年紀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這十三個男人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卻能看出他們至少還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天雷動地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3 本章字數:4478 北川繪美攙扶著嬌喘吁吁,全身虛弱無力的單婉兒來到一個裝點奢華的室內浴池,這裡是宮中嬪妃專用的洗浴池。 吩咐負責服侍的宮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經允許,不得打擾。 煙騰霧升,水汽瀰漫的諾大浴室中,只剩下正為單婉兒寬衣解帶的北川繪美。 東瀛美女嫵媚一笑,纖手慢慢伸向單婉兒前襟,輕輕解開線繩並將衣襟拉開,雪膩肌膚暴露在暖潤的水汽中。 「嗯……」單婉趕兒輕扭腰身美臀,想要擺脫北川繪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掙扎,她的上衣卻難逃褪離嬌軀的命運。 敞開的衣襟露出包覆著豐滿玉乳的紅色褻衣,北川繪美用手輕輕地愛撫著單婉兒的雙峰,由外而內開始慢慢輕揉畫圈,同時用貝齒輕咬著她玲瓏的耳垂,笑道:「美人兒,沒想到你的身材竟這麼好,比我還大還挺呢!真讓人愛不釋手啊!」 單婉兒「奮力」地想要扭轉嬌軀,以躲避北川繪美的侵犯,但無奈受制於「媚女丹」的霸道藥力,全身酸軟乏力,根本避無可避。 北川繪美將嘴湊近單婉兒深邃迷人的乳溝,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蕩的輕笑道:「美人兒,你就別掙扎了,我的技術絕對比那個臭男人強,保證你欲仙欲死。」 在說到「臭男人」的時候,東瀛美女眼中閃過一道森冷殺氣,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對主公有利用價值,他憑什麼享用自己的身體,當主公統一日本,君臨天下的時候,哼…… 七世紀後半葉,日本遣唐史將其「大和」國名改為「日本」,意為「太陽升起的地方」,其後沿用,成為日本的正式國名。《新唐書·日本傳》中有記載:鹹亨元年(670年),倭國遣使入唐,此時倭國已「稍習夏言,惡倭名,更號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為名。」 所以,明朝時日本其實已經成為日本正式的國名,但中國卻仍以「扶桑」「東瀛」「倭國」稱之。 北川繪美嘴裡說著挑逗的淫詞蕩語,雙手也不閒著,慢慢向下移到單婉兒腰間裙帶,而對方放浪大膽的談吐卻沒有讓她有絲許訝異,彷彿如此清純可愛,嬌媚明艷的女子,脫口而出這般淫蕩無恥的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難道東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眾所周知的事?原來後世每年600億美元經濟收益的色情產業基礎就在這裡,不僅如此,日本色情無處不在,無孔不入,更是逐漸滲透到新興的電子娛樂ae遊戲)領域。變態要從古代抓起真是一點也沒說錯。 北川繪美不是第一次愛撫女人,在接受忍者訓練的時候,短短三年就在眾多女忍者中脫穎而出,從被調教的對象變成調教別人的導師,她愛撫過的女人比尚仁德這個荒淫的中山皇帝還要多。 可是現在她的雙手卻在輕輕顫抖,因為她從未愛撫過像單婉兒這樣天仙般美麗高潔的美女,北川繪美心中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高高在上支配別人的快感,這種支配感覺與以前調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覺很不一樣,是一種能讓她非常亢奮的感覺,這一股股衝擊身心的強烈興奮使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下身已經濕透了。 北川繪美親吻著單婉兒聳挺的酥胸,隔著褻衣舔著她的雙乳,感覺兩顆殷紅的蓓蕾隨著她粗沉的鼻息慢慢硬了起來,透過褻衣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美麗乳型和頂端兩個明晰的突起。 突然「嘶」的一聲,單婉兒驚覺胸口一涼…… 褻衣在空中帶出一抹艷紅,落在池中,單婉兒胸前那對雪白飽滿、柔軟嬌挺的乳峰驚慌失措地彈跳而出,只見那一片潔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膚上,一對含羞帶露、嬌軟可人的乳峰頂端,兩顆鮮艷欲滴、嫣紅玉潤的蓓蕾就像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迎著北川繪美充滿慾火的目光含羞綻放,微微顫抖…… 「啊!」情翻欲湧的單婉兒一聲嬌呼,嬌不勝羞,羞憤欲絕,不知應當如何應付。 理智和清明一點點被慾火吞噬,她還沒來得及用手摀住自己聳挺軟膩的玉乳,就已被北川繪美趁虛而入,紅艷艷的小嘴含住了她胸前飽滿的乳峰,大力允吸起來。 北川繪美纖手雙管齊下,左手握住單婉兒另外一隻柔軟豐滿的玉峰恣意揉撫,右手隔著柔薄的絲褲,輕輕一按飽滿柔軟的微凸,激得單婉兒嬌軀猛的一顫。 輕輕褪下那已經被愛液欲潮潤濕浸透的褻褲,嫵媚絕色的單婉兒此時全身已是無遮無掩,一絲不掛了,只見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黑絲嬌羞地掩蓋著那一條誘人的玉溝…… 單婉兒粉臉透著誘人犯罪的妖紅,銀牙咬碎,一言不發地任她擺佈,直至衣衫盡除,嬌軀赤裸,北川繪美溫柔愛撫,盡心服侍,接著調好水溫後自己才脫衣攙扶著她下水。 清水含香,煙波裊裊,單婉兒妖嬈美艷的女體整個浸泡在水池中,青絲披散,峨眉彎翹,鼻樑挺直,香唇殷紅,組合在潔白無暇的俏臉上顯得美麗聖潔而又自然和諧。 豐碩傲人的胸部有一半浸在池中,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櫻桃並排而立,浮於池面,兩條掩在水下的修長美腿在目不能視的水下摩擦扭轉。 單婉兒輕輕躺*在溫池邊沿,杏眼含春,神情嫵媚,北川繪美在她身旁,揉搓著她比自己還要豐盈飽滿的椒乳。 「雙峰渾圓豐滿,真是好看,你真的生育過嗎……」東瀛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妒忌神色,攀上單婉兒飽滿沈實的纖細柔荑有使勁的擠壓起來。 「啊……」單婉兒芳心一悸,檀口嬌呼一聲,一絲異樣的感覺從被揉搓的乳峰處如漣漪般地蕩漾開來,擴散至全身。 單婉兒感覺自己的雙峰已經膨大鼓漲了一圈,對於北川繪美,她的心中並沒有面對尚仁德時那種生惡痛絕的厭惡和抵抗,如潮襲捲而至的狂暴慾望逐漸升起,她忍不住調整了一下躺在水池中的姿勢,香甜膩滑的柔唇輕啟微分,喃喃自語道:「啊……好脹……啊……」 美目淒迷,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單婉兒終於還是羞澀的閉了起來,只是玉背倏然弓起,豐挺的胸脯向前高挺。 北川繪美微微一怔,接著嘴角綻開一絲妖艷的微笑,妙目流轉,卻正好瞥見單婉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那豐潤濕滑的唇瓣略略分開,再襯著那浮現在雪白雙頰上淡淡的紅暈,竟讓北川繪美生出絲絲情慾。 空中漸漸瀰漫起綺靡的空氣,北川繪美只覺口乾舌燥,氣血上湧,單婉兒那誘人的肢體語言已經在催促她不要猶豫,快些動手了。 北川繪美握住單婉兒一雙脹鼓鼓白皙玉乳的雙手猛然用力一壓,「啊……」迷失在情慾海洋中的單婉兒絲毫不能掩飾身體的快感,大聲叫喚起來。 東瀛浪女終於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絕代尤物,此時的單婉兒竟連她這個美女也萌然心動,頭眩目暈,難怪尚仁德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這個女人,她可真是人間極品啊! 北川繪美的手不由加重了揉搓的力道,單婉兒雙峰雪乳上立時出現了殷紅的痕跡,雙手下移,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細腰身,低頭尋上了她顫抖灼熱的櫻唇。 單婉兒腦中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心均顫,整個陷入一種異樣的情慾漩渦中,似開似閉的櫻桃小口逸出一種時斷時續呻吟,宛轉悠揚,蕩人心魄。 前庭大院,侍衛林立,盜鎧鮮明,刀劍鋒銳。 「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禁宮……」這時,守在門外的侍衛看見一個忽隱忽現的模糊人影急衝過來,槍打出頭鳥,可憐的侍衛甲連開場白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渾身騰散著殺氣和煞氣的張霈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張霈一臉冷漠,嘴裡冷冷說道:「給我讓開。」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你說開門我們就開門,雖然我們是跑龍套的,戲份很少,我們跑龍套的雖然台詞不多,可也是有尊嚴的。」眾侍衛刀劍出鞘,將渾身殺氣騰騰的張霈圍在中間。 「讓開。」張霈現在哪有閒情理會他們,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彷彿是萬年雪山上,呼嘯而來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為你是誰啊!李強闖靈鬼界,也沒你那麼囂張。誓可殺不可辱,職責所在,我們死也不會讓你進去的。」 「嗯,我們的確應該尊重每一個龍套,所以,我決定將阻擋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無禮的傢伙,用全力消滅他們——龍破斬。」張霈在自己還沒被氣瘋之前,隨手一抬,也沒見有什麼動作就將攔在眼前那些不長眼的帶刀侍衛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異常狂暴的張霈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像,真身破門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個軟癱在地的侍衛被他單手提起,冷聲問道:「說,婉兒在什麼地方?」 看著眼前混世魔王般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子,差點沒被張霈嚇暈過去的侍衛終於忘了龍套的尊嚴,很配合的老實交代道:「她……她被人帶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後院……轉角……」 浴池!得到婉兒的去向,身體懸空的侍衛「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張霈的身影突然一陣扯動,隨後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則早已經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衝去。 這個時候,心急如焚的張霈雙目赤紅如血,彷彿一頭發狂的猛獸,凡是阻攔在他前進道路上的侍衛全部二話不說,一拳打倒,顧不得憐香惜玉,那些運氣不好,擋住他前進道路上的宮女太監也是同樣的待遇。 浴池室外,兩個奉候在門外的宮女,看見一個陌生男子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開浴室大門。 兩個宮女急忙用身子擋在張霈身前,嬌聲喝叱道:「你是什麼人,一點規矩也沒有?」 怒火中燒的張霈雙眼射出絲絲戾芒,逐漸失去了理智,出手如電,一把捏住兩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纖細的脖子,柔膩的頸項軟綿光潔,只要他稍一用力,即會折斷,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遜的兩人當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後,臻首一歪,昏了過去。 張霈怒哼一聲,天雷動地火,冰炎二重勁猛然爆發,一拳轟在浴室大門上,原本緊閉的門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內,入目的香艷一幕,看的怒髮衝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繪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輕輕滑過單婉兒圓潤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雙股間,靈舌輕舔她下身濃密的烏絲…… 北川繪美的香舌輕輕蠕動舔砥,單婉兒的兩條渾圓的美腿難耐的扭顫著,身體充斥著慾望與快感,艷絕天人的俏臉上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星眸此時半瞇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柔和挺立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合,弧線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噴散著如蘭花般的幽香氣息。 「婉兒……」面對眼前不堪的一幕,狂怒中的張霈仰天發出一聲怒吼,聲音震地屋子「嗡嗡」作響,甚至連支撐整個浴室的房梁都出現了絲絲龜裂痕跡,真不愧為修煉「天魔九變」,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雖然還只是處在剛入門的階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覷。 張霈右手一揮,一記無形刀氣應氣而發,澎湃勁力將北川繪美的身體騰空而起,狠狠撞在堅硬的牆壁上,慘叫一聲,落下時唇角掛著一絲殷紅血跡。 單婉兒並沒有昏迷,她在聽到耳旁巨大的聲響時,微抬臻首,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頭抬起來,可是她的雙眸卻不知為何,雖然她不斷蹙眉,但是那雙眼就是睜不開來。 張霈取過一件披風將單婉兒嬌軀裹住,挽著她纖細的腰身摟在懷裡,眼中露出攝人的寒光,冷冷地看著半撐著身體的北川繪美 東瀛美人看著張霈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駭人的眼神。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嫻熟口技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4 本章字數:4700 北川繪美徐徐站起身來,赤裸的嬌軀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空氣下,全身閃動著熠熠光采,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雙峰,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肌膚,確是迷人至極。 「你是什麼人?」北川繪美仔細打量著張霈,她何時見過這般郎俊風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陣顫動。 「滾!」張霈心憂單婉兒,不願多做糾纏,脾氣更是壞到了極點。 北川繪美仗著自己艷麗的外表,婉約的氣質,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辭色,惡言相向,心中惱怒莫名,目光轉冷,浴室裡潮濕的空氣逐漸變得凝重起來,旋風捲起,氣勁四散,溫度急速下降,寒氣逼人。 「不自量力。」很張霈心中冷笑,眼中滿是嘲弄,這情形好似一隻母貓在百獸之王面前張牙舞爪,可笑之至。 對北川繪美的「威脅」完全不屑一顧,張霈轉身欲走,驚聞一聲嬌叱,一股濃烈殺氣瀰漫而來,東瀛美女揮動粉臂玉腿,帶起一陣陣乳波肉浪,纖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小太刀,一縷沉暗幽光直奔張霈面門而來。 因為擔心婉兒會被傷到,張霈身隨意動,瞬間催動天魔功,天魔真氣急竄到巔峰,冰炎二重勁聚集在手中,藝高人膽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聲輕響,空中竟爆出金屬撞擊之聲,張霈後發先至,幽光被他準確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塗了什麼,不會反射一絲光線。 小太刀的鋒刃閃爍著暗紫色的光芒,顯然喂有劇毒,但是在張霈交替變幻著紅藍光芒的手掌內,卻無法掙動分毫。 東瀛美女運氣發力,小太刀紋絲不動,見無法奪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繪美突然鬆手,合身向張霈撞來。 她的身材豐滿,線條優美,肌膚柔軟光滑而富有彈性,豐碩的胸乳結時地挺聳著,圓潤的臀部鼓漲不墜,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慾望,作為武器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但好色男人此時卻沒有任何欣賞美色的閒情逸致,想到對方如此不識抬舉,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緊,順勢向上一迎,北川繪美纖手倏然變幻了一個妙曼的手勢,身體突然奇異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開半尺。 張霈輕「咦」一聲,完全違反牛老大提出的萬有引力定理,這是什麼功夫? 這是張霈第一次見識「忍術」,雖然是很初級那種,就在這一愣之間,左手方向突然又傳來尖嘯的銳器破空聲…… 偷襲,忍者慣用的伎倆,不過速度慢到這種程度,哪裡還有成功的可能性,對張霈更是沒有絲毫作用,可是北川繪美手中匕首的目標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懷中的單婉兒。 「你找死!」張霈怒意狂湧,隱藏在體內的電勁勃然爆發,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無數碎片,露出赤裸身軀,健碩無匹,狀若魔神。 電光火石間身化流光,彷彿一道不可測度的閃電,竄離原地,瞬息出現於三丈之外,「砰」落腳之處堅硬的地板龜裂粉碎,張霈電射而回,右手高舉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北川繪美痛呼一聲,虎口生生崩裂,鮮血順著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飛彈開老遠,插在牆壁上,刀柄「嗡嗡」震顫不休。 張霈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龐大的內力真氣,冰炎二重勁順著刀身流轉,氣機將北川繪美身形完全鎖死,龐大的壓力逼她身形一滯,呼吸不暢,趁此機會,刀刃已經搭上了她的肩頭。 冰冷刀身帶著詭異的熱力從刃鋒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動,前後交手的過程不過短短一刻,偷襲的北川繪美就已經被張霈制住了。 北川繪美能活著,不是因為她的武功高強,而是因為她是女人,更是一個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異處,魂斷異鄉了。 傲人的雙峰頓挺立在空氣中,雪白的酥胸美麗而膩滑,乳峰頂一顆紅櫻桃誘人之極,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體完全暴露在張霈眼中,北川繪美沒有絲毫尷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豐滿碩大的酥胸高高挺起,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錢。 雖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勝,但在另一個戰場上,北川繪美卻有戰勝張霈的信心。 曾經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北川繪美失手被擒,對方五個男人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時過境遷,如今北川繪美好好的站在張霈面前,但那五個人卻不知輪迴轉世到何處去了。 此時,一直沒動靜的單婉兒身軀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呻吟,美眸微微掙扎了一下,小嘴也張開了一條縫。 這聲呻吟把張霈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寬大的披風裡,單婉兒全身線條依然若隱若現,胸前處的掩覆極低,露出雪白豐滿的胸肌和半顆高聳跌蕩的乳房,比之裸體時,更多一番神秘誘人的魅力。 單婉兒醒來後見自己*在張霈懷中,心中嬌羞,粉臉通紅,柔唇微分,聲音低無可低:「霈兒,替……替我……殺……殺了她……」 「殺了她?」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繪美敲暈了事的張霈聞言微微一愣,接著渾身透出陰森沉冷的凜冽殺氣,滔滔似潮,滾滾若浪。 「不要殺我,求你不要殺我……」北川繪美突然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虔誠叩拜起來,邊叩頭邊求張霈繞她性命,「不要殺繪美,我什麼都願意……」 全身赤裸的張霈傲然而立,那一塊塊結實賁起的肌肉顯現出強烈的雄性美,肌膚下流轉一層肉眼不可見的金光,雄健的身軀散發著一種邪異的力量。 雖然不明白為何婉兒讓自己殺了眼前的美女,但張霈沒有絲毫猶豫,氣隨意轉,再次運起了銳利無匹的天魔刀。 沒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氣何時變成了淫糜的粉色,剛才張霈震怒之下,催動了潛藏體內的「電」勁,勾情引欲的白蛇淫性在電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體內散出,瀰漫,籠罩…… 看著張霈赤裸裸,健美修長的身軀,完美架構的體型,健壯結實的體魄,北川繪美心中蕩起了一陣陣莫名的漣漪,生出性與欲的強烈衝動。 北川繪美心跳越來越快,嘴唇乾燥,喉嚨乾渴,彷彿剎那間,全身爬咬著無數蟲蟻,使她瘙癢難受,不禁鼻翼微動,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 拜託,我現在可是要殺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張霈見北川繪美眼神灼熱的在自己身上游來移去,最終停留在他雙腿之間,眼眸中媚光盈盈,彷彿泛起了一層水霧。 張霈思及自己此時全身赤裸,心中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唯一能確定的是,那種怪怪的感覺絕對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順著往下移去,只見北川繪美跪在地上,渾身掛著水珠,如雲秀髮緊黏貼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高挺聳立的雙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動個不停,似乎散發出一股特異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以及嬌艷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陣陣肉香,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紅櫻桃,看得張霈渾身發熱,丹田一熱,胯下寶貝急挺立而起,昂首揚頭,斜指碧空。 目睹整個變化過程的北川繪美,心神受到了一陣強烈的衝擊,嬌軀一陣抽搐,血液急速奔騰,花徑之中汁液湧現,使她產生了強烈到不可抑制的慾念。 北川繪美的理智逐漸模糊了,她感覺體內一股熱烈欲求醞釀著,期待異性的慰藉憐愛,渾身滾燙、又酥又麻,期待著張霈堅強的進入來慰藉和充實她心田的乾渴,下身沾滿了愛液,她雪白的美臀已經被濕漉漉的愛液整個打濕。 東瀛美女突然撲到張霈腳邊,雙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間,張口含住堅挺的火熱,吞吐挑逗著好色男人碩長銷魂的昂大。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的「神槍」這般威武雄壯,不可一世,當然是敵人最先攻擊的目標。 張霈被北川繪美猝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要咬斷自己的命根子,這可關係著自己眾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還有性福,大意馬虎不得。 心動之間,氣走如龍,頓時那筆挺的玉槍陡然之間更加膨漲堅挺,足足又暴長兩寸。 北川繪美剛剛含住粗大的火熱,柔軟香唇千辛萬苦的吞下尖端,便被倏然增大變粗的玉槍頂得貝齒生痛,檀口發麻,但東瀛浪女仍是不依不饒的用幾無知覺的靈舌頑強的舔卷畫圈,來回打轉,尤其是敏感的前端。 努力很快換來回報,口腔在一陣麻木過後,北川繪美明顯感覺到口中「雄鷹」正在逐漸展翅,甚至發熱發燙。 張霈一把欲將北川繪美推開,但大手落處,卻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觸手溫軟如玉,柔膩彈韌,細膩光滑,哪裡還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懷中單婉兒的嬌軀突然也扭動起來,瑤鼻「嗯嚶」一聲,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藥力之下,春心蕩漾,烏絲披散,嬌喘吁吁,媚眼如絲,雙臂輕輕纏上好色男人的頸項…… 張霈心叫不妙,一直摟扶著單婉兒纖腰的大手,緩緩輸入一絲冰涼的真氣,助她舒解壓制身體的異狀。 見張霈沒有出言反對,北川繪美自認得到了男人的默許,眼中閃動著淫蕩的光芒,繼續用潔白貝齒輕輕「咬」吃起來,一遍一遍用潤濕的香軟恬砥著。 北川繪美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髒,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彿在做世間最美好的事。 東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憑著北川繪美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張霈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出來的,好色男人的感覺也跟著伏動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來。 張霈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繪美的頭髮,掌握著她吞吐的幅度和節奏…… 北川繪美感覺自己身在夢中,因為只有在夢中才有這樣的「聖物」,她真的很喜歡張霈身上這不可思議「聖物」,她甚至對它產生了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自幼北川繪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這是從小被調教的結果,而對張霈,她是又懼又怕,亦驚亦喜,更有發自內心的崇拜,她看過千百,閱人無數,而口中進進出出的「神槍」簡直是舉世無雙的神物,讓她沉迷著幾乎不能自拔。 「嗯,啊……」北川繪美柔若無骨的纖腰微微挺擺,讓張霈能夠順暢的進進出出,由於用香舌大力纏繞啜吸,以至呼吸越發急促,玉頰向內凹陷,口角流入了與嫣紅胭脂混合的白滑口涎。 吸允了許久,張霈看著分身隱沒在北川繪美紅嫩嬌艷的嘴唇裡,真是有種羽化飛昇,飄飄欲仙的感覺。 北川繪美吞吐的動作越來越快,張霈雙目微閉,不需要耗費任何體力,只用放鬆身體,享受東瀛美女全心全意服務就行了。 右手鬆開北川繪美的頭髮,握住眼前不斷搖晃的乳峰,沉甸甸,軟綿綿,張霈猛然在豐盈使勁揉搓,身體也跟著運動起來,做著最原始的抽插。 懷中佳人的玉體逐漸在「寒冰」氣勁的作用下慢慢變得靜伏平緩,張霈收回真氣,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背腰一熱,脊椎一麻,滾滾熱流勃然爆發。 北川繪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聲嗚咽起來,白色的液體流經她光潤的下頷、玲瓏的咽喉、修長的玉頸、流到了豐滿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濕膩的唾液在肌膚上滑過顫慄感覺使她倍感興奮。 她剛想順勢纏上張霈的身體,眼前光影一閃,一道柔勁佛在她的「睡穴」,隨即一道剛猛的氣勁透體而入,她「嗯嚶」一聲,沉入夢鄉。 張霈虎目精芒暴閃,望著橫躺在地上的北川繪美那張艷麗清秀的臉龐,白裡透紅,神情安詳,雙唇紅潤,微微翹起,扣人心弦,粉頸雪白,傲挺酥胸,纖細柳腰,肥美隆臀,白皙嬌嫩的玉腿,無一不美。 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張霈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因為他從來不違逆自己心愛女人的要求,單婉兒剛才雖然神志模糊,但話卻說的卻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點在北川繪美眉心,破壞了她的大腦,她臉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夢中被永遠定格。 不再耽擱,張霈攔腰將單婉兒抱在懷中,穿窗而出,認準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宮侍衛趕來之前……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邪少御嬌娘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6 本章字數:4291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張霈避開宮中奔走疾呼的禁衛侍從,慌忙鼠竄的太監宮女,抱著渾身滾燙的單婉兒向「離宮別館」奔去。 突然,張霈猛然剎住急馳的身形,身子標槍般筆直的釘在屬於自己的廂房門外,思緒電轉…… cHance(機會),張霈腦中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個單詞,至於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張霈向前身子略聲略一傾,猛然發力,腳下生風,過門而不入,辨准方位,向著單疏影的香閨掠去。 外面幾乎喧翻了天,這裡卻雅靜得緊,心急如焚的張霈連門都顧不上敲,直接運功震斷門栓,推門搶身竄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一個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張霈見屋中的單疏影正對鏡梳妝,趁她聞聲扭頭望過來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閃到她身旁,一手捂著她的小嘴。 「誰……」眼前一花,香唇一緊,單疏影駭然往他望來,認清來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終於放下,旋又看見,張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條條,赤裸裸,身無寸縷。 「相公……」單疏影俏臉霞飛,猛力一掙,掙開張霈壓在她唇上的手。 張霈的外衣在剛才的打鬥中損毀了,現在當然是最自然的狀態——裸體。 但他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相反,這廝覺得特有意思,不是說天體運動(裸奔)有益健康嗎?2004年12月,一位大學生在山東省體育中心脫光上衣「裸奔」,雖然不夠徹底,但是毫無疑問他成為了中國裸奔第一人。 不過因為張霈的關係,他第一的頭銜被剝奪了…… 這冤家真是一點也不知羞,單疏影心中雖千肯萬肯,可濕潤的小嘴裡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愕然羞媚間突然發現心愛男人的懷中竟還摟著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原本熟悉的清艷俏顏緋紅如霞,表情十分怪異,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而從臉上的暈紅來看,不用撫也能知曉溫度肯定高得嚇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尚仁德先後宣相公和母親覲見,難道是喝醉了……細看之下,更令單疏影驚異的是單婉兒微虛瞇眨的美眸,竟充滿了殷紅血絲。 「啊……娘,你怎麼了……娘……」單疏影猛地抓住母親柔弱無骨的香肩,而單婉兒卻彷彿不認識她一樣,抱住張霈的纖手依然緊扣,不肯撒手。 單婉兒被女兒一搖一拽,身子反而在張霈的懷中不停的扭動顫抖,嘴裡逸出夢囈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單疏影無暇細分辨,張霈卻是聽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霈兒……啊……哦,哦……霈兒,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兒……啊……」 單婉兒此時身上只裹著一件寬大的披風,內裡一絲不掛,而單疏影根本拽不開她緊纏張霈虎頸的纖臂,她豐滿的身體在他懷中揉來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對渾圓堅挺乳房,由於身體自然的生理反應,色澤微深的蓓蕾已經脹大硬突。 張霈的胸部隔著披風仍然可以感受到單婉兒那豐滿而又彈性的玉乳是那麼的溫暖有力,她此時的表情和動作都富含極度的挑逗和誘惑,那種夢囈般的呻吟,讓他心弛蕩漾。 單疏影注意到單婉兒的異狀,嬌聲問道:「相公,娘,娘……怎麼了?」 儘管心中急切,但佳人聲音仍是冰脆悅耳,檀口香潤,聞之欲醉,張霈略一沉凝,一臉嚴肅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藥』,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當大,而且現在好像藥效還在發生作用,必須連續的達到高潮才能將藥力釋放,反之,藥性將在體內爆發,令服藥者血脈賁張而亡……」 單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臉堅決地說道:「不管了,要將春藥的毒性發洩出來才行。」 「嗯!」張霈點了點頭,沉聲道:「影兒,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點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麼行呢?」單疏影說完,似乎想到了,俏臉上的紅暈很快暈紅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張霈心中好笑,嘴裡卻自言自語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誰呢?」 「誰?當然是你。」單疏影脫口而出,語出驚人,「再說,這種事情怎麼能叫別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老公,張霈裝出一副小生怕怕,這樣不好的樣子,低聲道:「我……不好吧?若是這事傳了出去,恐怕於姑姑名聲有礙……」 「相公,你就別磨蹭磨蹭了,你沒聽見娘一直在叫你名字麼,現在看來娘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在這種情況下,她連我這女兒她都不理,卻還認識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來小妮子早聽見了……張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壓抑住心中那翻騰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親生母親啊……這……我……我們……」 單疏影微微猶豫了一下,看著母親春情盈盈,媚的幾乎能滴出水來的雙眸,咬了咬紅唇說道:「相公,沒關係的,影兒知道你愛我,但你不用顧慮我,現在這情況,我不會介意你和娘……否則人家也不會提……提出來……以後我們一家人永遠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負我們母女……」 「好,相公答應你,不管今生來世永不相負……」想到心頭夙願終將得成,張霈心中那個高興和激動簡直無以復加,看著單疏影轉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張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單疏影一眼,臉色肅然,一本正經道:「影兒,你別走,待會兒指不定還要你幫忙呢……」 「這還要我……我……幫……」單疏影聽了張霈的話簡直羞的無地自容,檀口微張,悄不可聞地嘟囔幾聲,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慾火澎湃的張霈見終於獲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猶豫,費了老大功夫,將纏在身上的單婉兒硬扯下來,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單婉兒難耐的蠕動嬌軀,秀美微蹙,柔唇輕啟,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卻瞧著張霈,一絲迷離,一絲恍惚,還有一絲朦朧的羞意…… 張霈定了定神,壓抑著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蓋在單婉兒嬌軀上的披風,雖然思想準備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個粉雕玉琢的噴血胴體,還是令好色男人嚥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單婉兒一身冰肌雪膚瑩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細琢,閃閃生輝,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雙峰,雖是平躺榻上,仍如倒扣的玉碗般高高挺起。 峰頂兩顆精巧妖艷,細潤如珠的蓓蕾在一圈淡淡的嫣紅紫暈中傲然翹立,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亙於挺立的雙峰間。 潔白似雪,晶瑩如玉,柔嫩嬌軟,怒聳飽滿的玉乳含羞答答,震顫微搖,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一雙潤嫩修長美腿,豐隆挺翹的美臀,終天地之靈氣,沒有絲毫瑕疵。 兩腿相交處,美麗的神秘搭配著淒淒芳草,渾身上下,每一處都使人沉迷難返,每一處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肆意馳騁。 單婉兒嬌軀滾燙,躁動難忍,雙手無意識的伸向張霈,想要繼續拉扯著他,「快女丹」的霸道藥力讓她女人的隱秘處散發出靡靡氣息,花露點點…… 神志完全沉陷在慾海欲汪洋的單婉兒彷彿在心中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雙修長美腿微微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屬於女性的嬌嫩。 單婉兒此時的動作與她剛才在浴池中擺出的姿勢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繪美強迫的,而這一次則是她自己心甘情願主動這樣做的。 美人兒的胯間水光一片,只眨眼的功夫,許多黏滑的愛液已經順著她的碩美的肥臀流到床上,在床單上浸出大片濕痕。 下身花唇豐滿,侵紅如血,微微腫脹,輕分顫蠕,露出嬌艷的鮮紅,裡面兩片柔嫩花瓣,帶著露珠點點,悄然綻放,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採摘。 花瓣綻放正中,花心鮮紅柔嫩,一抽一抽地蠕動,而一股股微帶乳白色的黏滑液體正源源不斷地流出…… 分神間,張霈驚覺耳後飄來絲絲香熱鼻息,緊接著,單疏影微微氣喘的聲音蕩進耳中:「相公,你……倒是快點呀……」 單疏影見張霈傻愣愣地瞧著單婉兒誘惑淫靡的軀體發呆,出聲催他趕緊「辦正事」。 你老公馬上就要和別的女人親熱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還這麼主動、這麼積極、這麼配合?嗯,不過我喜歡。 張霈側過腦袋,由於離得太近,側轉時,好色男人的嘴唇從單疏影香唇上擦過,甜蜜芳香,後者如觸電一般嬌呼一聲。 單疏影嬌軀微顫,那滿臉的紅霞已將細嫩的玉頸染成了通紅,俏臉、玉頸、纖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膚都泛出粉紅,臻首都快垂到自個兒雙峰上了,一顆芳心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活蹦亂跳,感受著她香唇的濕潤柔軟,好色男人只覺芬芳餘韻殘留…… 張霈視線繼續朝單婉兒的嬌軀瞧去,嘴裡輕聲道:「影兒,中了春藥的人必須要通過交合將毒性發洩出來,為了不讓餘毒殘留在姑姑體內,必須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慾望,所以……」 「嗯!」單疏影聞聽此言,明白張霈言下之意的同時卻也羞到無地自容。 張霈翻身上榻,跪在單婉兒雙腿之間,伸手過去,緩慢的在她身上輕輕愛撫起來。 「啊……」單婉兒「嗯嚶」一聲,嬌軀猛地顫抖了一下,敏感,實在是太敏感了。 張霈一碰,單婉兒一顫,張霈再碰,單婉兒再顫…… 好色男人那雙散發著灼熱的魔手讓單婉兒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嬌軀顫得厲害,下身隱私散發出一陣淫靡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紅艷艷的小嘴還發出難受的「嗚嗚」之聲,似乎是在抗議……不過這是抗議張霈的動作太輕還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看著眼前夢寐以求的胴體,張霈心中由衷的感歎:「天生媚骨,絕世尤物。」 張霈那雙令天下美女發狂,又愛又恨的那雙手,慢慢攀上了單婉兒的玉女峰,從玉乳下沿緩緩上移,至山腰盤旋良久,最後才將不能一手掌握的美麗「握」在手中。 揉搓擠壓著堅挺柔嫩的雙峰,張霈只覺入手豐盈,觸感滑潤,微顫顫、滑潤潤、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這對美乳終入我手。 換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艷情形,肯定早就脫衣拔褲,提槍上陣了,而張霈卻不急,他依然輕輕愛撫著單婉兒肌膚,每寸每厘,或輕或重,或搓或揉,或緩或急,眼看著美人兒已是雙眼無神…… <><><><><><><><><><><><> PS:四級華麗的掛了,真不知道回家後如何向父母交代,成績大概在二月中旬能出來,哎!在他們強行命令我遠離電腦前,更新將繼續……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十大名器之重巒疊翠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7 本章字數:3944 張霈這曠古爍今,前無來者的大淫賊那雙靈巧的魔手,在單婉兒的雙峰揉搓撫弄了半晌,才緩緩向下,往大腿內側攻去。 好色男人雙手左右開工,一隻手在單婉兒兩條光潤的美腿內側上下愛撫,手感極佳,凝、軟、柔、滑,而另一隻手,卻繞著她女性神秘不斷挑逗,潤、濕、黏、膩。 一圈、兩圈、三圈……隨著張霈的挑逗,單婉兒只覺如潮快感直竄腦門,但另一股空虛難過,窒息般難以忍受的感覺也漸漸充斥著她的身軀。 美人兒渴望被征服佔有,承歡蹂躪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挺動起來,腰肢擺動,蠕扭如蛇,張霈留意著她的反應,將修長的手指沿著凹陷的裂縫來回撫弄,尋到敏感的突起,按、壓、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張霈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簡直是完美的將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每次只進去一點點,旋、轉、壓、按,接著輕輕退出,重複動作,無休無止……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藥力,單婉兒欲掙無力,欲抗無從,但是張霈的「溫柔憐惜」,根本不能滿足她心中慾望。 「啊……不,要……不要……快……啊……」單婉兒火熱的嬌軀配合著張霈不停進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張,碩臀顫抖。 活色生香,嬌喘吁吁。 謫仙降塵,心搖神蕩。 泛紅的雪膩肌膚佈滿了細密的耀眼汗珠,更顯豐盈,愈見晶瑩,纖腰如蛇,款款扭擺,渾圓修長的光潤美腿,緊緊夾纏,淫慾滿腔,難耐煎熬,張霈滿意的看著單婉兒的反應,手上仍不緊不慢的揉搓撫摩著眼前這冰晶雪瑩的迷人胴體…… 沉迷在心儀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性愛挑逗下,單婉兒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聞其他。 凝視著她春意盈盈的美麗雙眼,張霈終於緩緩俯下虎軀,單婉兒泛紅的玉頰被他親的發出「啾啾」的聲響,隨後,豐潤柔濕的櫻桃小嘴被緊緊啜吸住,美人兒「嗯嚶」一聲,熱情回應。 張霈舌尖沿著潔白貝齒不斷向著溫潤口腔探索,火燙的靈舌與單婉兒香嫩的丁香緊緊攪拌在一處,抵死纏綿。 好色男人恣肆地品嚐著眼前美女熱情火熱的吻,貪戀著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著她柔軟的舌頭,只覺舒爽快感,香、柔、嫩、膩,一股似蘭似麝的清雅香氣撲鼻襲來,刺激得張霈慾火焚心,如癡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單婉兒高聳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緩慢而堅決的深入她體內,一股酥麻飽滿的充實感,瞬時填滿了她內心的空虛。 「啊……啊……霈兒,我……受不了……哦……啊……」在「媚女丹」的藥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長之下,單婉兒終於不顧身旁的女兒,放棄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餘下肉體對淫慾的追求。 單婉兒瑤鼻中傳出一聲嬌柔甜美的輕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她本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妥,也許她還沒有自主的意識,但是她的瘋狂卻使得旁邊唯一的觀眾也臉紅心跳,身躁體熱,越來越手足無措,心神不寧,彷彿其內心也被點起了一把火。 張霈狂吻著單婉兒的檀口香唇,咬吻著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著她豐滿碩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內層層窄小狹箍,溫濕潤膩的緊湊嫩肉緊緊纏繞擠壓。 一種語言無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張霈更加興奮,深埋在神秘幽谷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只覺軟膩嫩肉有如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 「真是極品!世間少有的極品!!這可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張霈心中不由得想要興奮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就像無數箍咒,應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巒疊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內沒有一絲空隙,浪濤般襲捲而來的美妙快慰令得張霈幾乎瘋狂,手指進出的頻率不斷加快,結合處傳來無力抗拒的銷魂快感,那是從人體本能深處誕生的衝動,隨著一張一弛的節奏,迅速瀰漫到全身,單婉兒柔唇咿、呀、哼、吟不斷,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篩動,迎合著好色男人的動作…… <><><><><><><><><><><><> 太陽懶洋洋的掛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條不長卻氣派十足的車隊徐徐向前行駛著,車廂精雕細琢,來人非富即貴。 車聲轆轤中,冷風嗖嗖,落葉隨風舞動,有種莫名的美感,寒風從車門的縫隙裡吹進來,冷意襲人。 首理城,衛城指揮使尚俊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思慮為何會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宮。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負責他起居的勤務兵冒著腦袋不保的危險,急切推開房門,將他搖醒,道:「指揮使大人,軍中來人了,他帶來了聖諭。」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兩個小妖精折騰到大半夜,尚俊此時腦袋還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詞含糊不清的喝問道:「軍中來人?」 勤務兵大聲回答道:「指揮使大人,是陳銳陳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下,尚俊打了個激靈,立時清醒過來,失聲叫道:「陳銳?」 他當然知道陳銳是誰,他可是大將軍陳啟泰的副將,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間,尚俊醉意全消,乾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糾纏中掙起身來,接過勤務兵手上遞來的軍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著襪。 在客廳裡,尚俊見到了陳銳,後者此時正悠閒的在客廳裡品著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難道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來的尚俊,陳銳立即放下茶盞,起身迎上前來,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帶來了王上的手令,請你立即執行。」 陳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從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臉恭敬的接過手令,攤開一閱,旨諭不蓋玉璽而是憑調兵虎符,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 「匡匡!」車身一顫,猛然頓住。 宿醉最是難受,頭疼的眩暈一陣陣襲來,尚俊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車子為什麼停了?」 一個近身護衛立刻跑到窗前,恭聲答道:「稟大人,前面有隊皇城禁衛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皇城禁衛?」尚俊探頭從車窗望出去,只見前方人頭湧動,影影綽綽,一隊身穿皇城禁衛軍金甲的衛兵在前方設卡臨檢,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懸掛在高處。 尚俊劍眉微蹙,旋又散開,淡淡說:「皇城禁衛是護衛王上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去看一下,不要鬧出誤會。」 「遵命,大人!」近衛敬了個禮,策馬向前跑去。 一陣凜冽寒風掃過,道路兩旁草木被刮得「嘩嘩」作響,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顫,心頭陡然湧起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聲尖利簫聲刺破管道的寧靜。 驚變驟發,遂不及防。 「鏗鏘」之聲大作,皇城禁衛軍紛紛豎起手中閃亮長槍,舉槍邊刺,拔出腰間鋒利長刀,揮刀便砍。 一時間,刀光閃亮,槍影重重,血花四濺,肢體亂飛。 雙方慘烈的廝殺在一起,尖刃貫體,利刀入肉的刺耳聲中,驚呼和慘叫聲此起彼伏,傳開老遠…… 「敵襲!有敵襲!」前去查看動靜的近衛驚覺不妙,立時高聲急喊:「他們是冒充皇城近衛軍的刺客……」 話音未落,三柄長槍,兩把利刀同時捅進了他的身體,猩紅的血液自抹過喉間的血線飆射而出,染紅了他大半個身子。 殺,殺,殺,刀光起,血光現。 身穿禁衛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車隊中心殺去,一片刀光閃爍,整個車隊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戰。 以尚俊乘坐的馬車為中心,近衛們還沒來得及圍成防禦戰陣,十幾名刺客已經殺到近處,緊接著幾十名刺客加入了圍殺的隊伍。 刀光雪亮,鮮血飛濺。 「當……當當……噹噹噹……」武器碰撞的鏗鏘聲接連不斷,不絕與耳,慘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綻放在官道上,一朵艷似一朵,最後匯成血泊。 殘酷拚殺,仿若人間地獄,盞茶功夫,持續時間並不長的修羅沙場交殺伐漸稀,最終平息,歸於平寂。 衛城指揮使和百名衛城官兵全軍覆沒,在尚俊所乘的車座附近,全是護衛和刺客交疊的屍首,血腥味撲鼻,異常恐怖。 <><><><><><><><><><><><> 首理皇城,數百名軍將將三所連在一起的宅邸團團圍住,每人腰間都掛著長刀,身著錦緞長袍,威風煞氣。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這個架勢,立刻就嚇得四散奔逃,看熱鬧畢竟沒有小命重要。 張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從蕭府的總管手上拿到的名單,冷笑了一聲:「這名單上的四家人一個也不要放過,男人全部砍了,女人麼,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來,事後嘛……桀桀……」 旁邊一個臉上滿是諂媚的漢子附和道:「張大人,您放心,保證名單上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張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暴喝道:「兄弟們,跟我來,男人就全部斬了,女人關起來。」 說完,他帶頭衝了進去,一眾虎狼魚貫而入,高懸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個鎦金大字,這裡正是中山政臣首輔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幾個平日裡仗著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衝出來大聲呵斥著擅自闖入宅邸的張楚生,可是後者手中長刀順手劈出,幾人頓時了帳,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處大宅豪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尤物岳母之陰陽交泰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49 本章字數:4133 張霈終於鬆開了單婉兒微微紅腫的檀口芳唇,順著雪白光潔的玉頸一路向下吻去,映入眼簾的是兩隻高聳堅挺的酥胸。 原本粉粉淡淡的微紫蓓蕾早己充血鼓脹,堅若硬石,好色男人看的垂涎欲滴,忍不住「張牙舞爪」的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將單婉兒的左乳納入口中。 張霈彷彿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不斷大口大口吸吮著母親甘甜的乳汁,時而伸出舌頭對著淡紫色的蓓蕾快速舔舐啜吸,時而用牙齒輕或輕獲重的咬著那突起的豆蔻,另一隻手更不停的在她右乳上使勁揉捏擠壓。 由胸前雙峰頂端蓓蕾傳來的強烈快感,酥、麻、軟、膩,令單婉兒檀口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張霈雖然沒中春麼藥媚毒,嘿嘿,以他現在的體制,就算將春藥當飯吃也是沒有半點問題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的好色男人壓根就有一「淫人」。 不過此時的張霈心間沸騰灼燒的慾念一點也不亞於正飽受淫慾煎熬的單婉兒,強忍著渾身焚體慾火,緩緩順著平坦柔滑的玉腹繼續向下吻去。 十年媳婦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他還不急著真正佔有單婉兒,享受最後的溫柔,張霈微微帶著糙粒的舌頭繞過女性神秘的桃源勝地,在單婉兒那雙結實修長的粉腿內側軟肉輕輕滑出一道濕痕。 單婉兒被張霈的挑弄激得嬌軀急抖直顫,口中淫叫喧天,聽的一旁坐立難安,手足無措的單疏影羞澀難當,霞飛玉頰飛,一抹紅似一抹。 美人兒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沒著好色男人非法入侵的手指,說不出的舒爽愜意,當張霈緩緩退離手指時,單婉兒還急挺粉臀,好似不捨難離,苦苦貪戀,此時已經整個迷失在淫慾的深淵,癡迷難返,無法自拔。 嬌態淫糜,美不勝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態,張霈囤積的慾火終於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充滿陽剛氣息的雄健虎軀完完全全壓在單婉兒那柔嫩的嬌軀上,除了彼此身體的凹凸處,兩個赤裸的軀體已百分之百貼合在一起。 張霈啜著她潤艷艷的櫻桃小嘴一通狂吻,雙手更在那對高聳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壓、擠,慾火高漲的單婉兒只覺陣陣如潮快感不斷在體內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熱氣騰騰的灼熱緊緊頂住…… 單婉兒檀口香舌和張霈入侵的舌頭糾纏不休,抵死纏綿,一雙渾圓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夾緊好色男人的熊腰,纖腰肥臀扭顫蠕動,蓬門緊緊貼住火熱之物不斷廝磨。 一個法式濕吻過後,張霈坐直身體,雙手穩穩托起單婉兒圓滾滾碩美俏臀,下身凶器在她濕淋淋的裂縫緩緩揉動,偶爾探入,卻不深進。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熱、燙、酥、癢、麻,可謂各種滋味在心頭,別提有多難受了,單婉兒被逗的渾身發顫狂抖,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幾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境界。 張霈看到這種情形,知道單婉兒的身體早就做好了交合的準備,雙手按在她的腰胯間,這次再沒有任何遲疑等待,挺腰貫穿到底。 甫一進入,張霈只覺花徑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潤滑,但仍步履艱難,前進不易,尤其是內裡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纏繞,更增進入的困難度,但卻又憑添無盡的舒爽快感。 「啊……」饒是身體已經準備就緒,單婉兒依然還是發出了一聲頻率頗高的尖叫。 火熱而緊窄,潤濕而膩滑。 雖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與張霈的「神槍」相提並論,單婉兒疼得秀緊蹙,香汗淋漓,好色男人身體最重要的一個部分整個都被層層疊嶂包圍,就像箍上了無數個緊箍咒,蠕動不停,劇烈摩擦。 張霈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讓身經百戰的男人差點當場繳械,如此完美的嬌軀,如此世間難尋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的倒霉老公就算沒被尚仁德害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這種絕世尤物,一旦貪戀床第之歡,嘿嘿,就算你是鋼精鐵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是能夠一親芳澤,相信就算明知結果是精盡而亡,七損而殆,那些前仆後繼,飛蛾撲火的男人排隊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為七損?《道經天下》言曰:「一曰閉,二曰洩,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並一一加以解釋:房事時疼痛,這就是內閉。房事時出虛汗多,這就是外洩。房事無度而不能及時中止,這就是竭。想房事時卻無力進入,這就是弗。房事時喘息心煩意亂,這就是煩。房事是要求而勉強交合,對身心健康很有害,這就是絕。因交合不當而導致疾病,這就是弗。」 正應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單婉兒身體主動地挺聳扭動,迎合著張霈的動作,剛才好似涓涓細流的濕滑愛液此時變得黏稠白濁,飛濺而出,侵濕了大片床單。 美人兒在張霈的猛烈動作中得到了徹底的解脫,她無所顧及地大喊大叫,歡娛的聲音直接暴露出主人的興奮,彷彿得到了渴求許久的東西,心裡無限滿足。 同一時間,正埋頭苦「干」的張霈一反溫柔姿態,動作狂猛,為了祛除單婉兒體內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貪歡。 至於解毒之後,既然娘子都不介意了,好色男人還會跟她客氣,岳母變妻子,姑姑成嬌娘,桀桀,母女同春,不分彼此了…… 而這個時候張霈的身體也正悄然默化的發生著改變,當他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時,異狀已經非常明顯了。 首先,張霈驚覺原來只在他運功提起時才會加速旋轉的氣旋突然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在體內轉動,體積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發現在他腦海中好像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就好像有個人影被投影在他腦中,而且還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畫面圖像湧現。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還有,他發現自己現在竟是五識全開,眼、耳、鼻、舌、身五根,色、聲、香、味、觸五境結合,靈覺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記載了人有六識,一眼識謂眼根由對色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見色,是名眼識。二耳識謂耳根由對聲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聞聲,是名耳識。三鼻識謂鼻根由對香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嗅香,是名鼻識。四舌識謂舌根由對味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嘗味,是名舌識。五身識謂身根由對觸塵即生其識,此識生時,但能覺觸,是名身識。前五識語義清晰,唯獨對第六識語焉不詳。 只要張霈能一直能保持這種清明狀態,在百米方圓範圍內,天下間除了有數的幾大宗師級高手,根本無人能無聲無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覺。 「天地之要,神守於元宮,氣騰於牝府,神氣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與道為一,而入於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體,法天象地。」 迷幻嬌娃懷名器,陰陽交泰轉乾坤。 「啊……啊……」單婉兒受不住張霈的狂猛激刺,浪叫連連,在他還沒有改到下一個體位時,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劇烈顫抖起來,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緊張霈,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膩愛液氾濫四溢,張霈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闊斧的深入撞擊著柔軟的嫩肉,帶起花徑一陣強似一陣的顫慄,摩擦迸發出燦爛極樂的愛慾火花。 「啊……唔……丟,丟了……」 單婉兒身子突然一陣急劇痙攣,一雙盤在張霈腰間,高高翹起的玉腿顫個不停,抖個不休,花徑不停蠕動收縮,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達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單婉兒天使美態與魔鬼肉體所帶來前所未有的超強快感刺激下,張霈雙目微微泛赤,佈滿血絲,換過一個姿勢,讓她跪在床榻之上,纖臂撐著嬌軀,雪臀高高翹起,好色男人捧著她豐滿膩滑的碩臀,毫不猶豫地從後面再次深深地進入。 「哦……好緊……姑姑,你……好,好美……霈兒喜,喜……歡你……」張霈知道這個時候必須粉碎單婉兒道德的面具,遂滿口淫穢的語言刺激她此時不設防的心靈。 「霈……霈兒,姑姑……姑姑也,也喜歡你……輕,輕點兒,大……你的太大了……啊……」單婉兒腦中只有追求更強更美高潮快感的念頭,輕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處的秘密。 豐滿肥美的雪膩碩臀沒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錦緞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纖腰,勾勒出一道優美有人的柔和弧線,顯出單婉兒的絕世丰姿,嬌嫩玉體。 在張霈不斷地瘋狂撞擊下,肥臀碩乳蕩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與乳浪,劃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真是女人之中的極品。 蕭雅蘭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勾魂奪魄的妖艷魅惑,單疏影跟她相比少了一分催人欲醉的成熟性感。 單婉兒的美態媚姿掀起了張霈心中如濤狂瀾,勾起了心底深處無邊肉慾狂情,他不停地變換歡好的體位,男上女下、或站或左…… 跟蕭雅蘭和單疏影歡愛時雖然也異常快美,但是張霈卻有一分憐惜與顧及,不能盡興,因為她們太嬌嫩,太柔弱,太楚楚動人,不過和單婉兒在一起,好色男人卻沒有這些顧及,她成熟得就像熟透了的鮮紅蜜桃,肥沃而多汁,花徑「重巒疊翠」更是能承受他無度的肆虐馳騁。 此時張霈已忘了自己身負解毒的「重任」,腦中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徹底發洩心底的慾望。 在張霈的猛攻下,單婉兒花開了又謝,接著再開再謝…… 單婉兒翻越一個又一個高潮的巔峰,夢囈般的呻吟變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聞,香汗混合著愛液充斥在空氣中,淫糜而曖昧。 張霈身體劇烈活動著,頭腦沉浸在剛才的新發現中,將《天魔策》中學來包含《玉女心經》、《房中秘術》、《西藏雙修大法》、《佛宗歡喜禪》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致,玩得不亦樂乎,爽的單婉兒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間。 激烈的盤腸大戰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張霈終於在單婉兒第n(n>7)次洩身時,心滿意足地慾望爆發。 此時,張霈發現了她身體的變化,分泌出來的液體變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藥」藥效就已經徹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經圓滿結束,大功完成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雙修雲雨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0 本章字數:4094 能者多勞,也稱勞者多能,這不是貶義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單純的講所謂的「勞」。 能者多勞,指那些有能力的人,這種人有能力,所以很勞碌,這就是對「勞」最好的解釋。 因為能者多勞,所以能者愈能,又因為廢鐵會生蛂A死水會變臭,誰播種了誰就能收穫,多勞使生命散發長久的光彩。 總而言之,在「勞」的世界裡,生命是永恆燦爛的,生活是五彩繽紛的。 所以,張霈很快五又出現了新任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公和親身母親在床上翻雲覆雨,龍交虎合,大秀春宮,單疏影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忍受得住,但已經食髓甘味的她隨著時間的消逝,漸漸變得無法控制自身愈來愈強烈的生理需求和內心慾望。 單疏影愣愣的站在床邊,她的反應當然沒有單婉兒熱烈,和張霈在一起這麼久,夫妻名份已定,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在性愛方面,她已經沒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與羞澀,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張霈歡好,畢竟還是頭一遭,尤其是這個女人不是別人,還是與她血脈相連的親身母親,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壓力,這是對道德和理智的挑戰。 方圓百米張霈掌握,何況是這小小的廂房之中,好色男人剛才就已感覺到單疏影的異樣,眉角含媚,美眸蕩春,雙峰鼓挺,淫滑…… 如今單婉兒的毒既然已經解了,作為當代十大愛老婆好男人,張霈怎麼能不盡心盡力的滿足心愛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盡好男人的義務呢? 眼見床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最終宣告結束,單疏影終於敵不住心中慾望,情慾戰勝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親吻著張霈的臉頰。 張霈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淫賤是它唯一的修飾,好色男人將左手在單婉兒碩大的豪乳上使勁抓捏了一把,然後改換山頭,移到單疏影從上方垂下,微顫顫、晃悠悠地酥胸,另一隻手向下伸出,開始緩慢而堅挺地探索只屬於他一人的神秘美境。 單疏影的少女雙峰要比單婉兒小不少,但是觸感卻絕對一流,一點也不必單婉兒的差,甚至比之單婉兒的軟綿柔嫩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而下身的神秘妙處早已經被不斷湧出的清泉所浸濕潤透。 佳人含春,嬌羞嫵媚。 單疏影將身上若是拿到現代絕對能夠拍出天價的錦綢紡織物全部褪離絕美的嬌軀,露出晶瑩艷媚的女體,她雙膝輕輕跪於秀榻之上,雙手纖臂撐住玲瓏玉體,彎弓般橫在張霈身上,將自己蓬門的門扉對準好色男人的堅挺,然後身子向前緩緩蠕送,毫無阻礙地將小半「神槍」含入穴中。 一聲悶哼,一聲嬌吟,張霈順利而迅速的達了美妙花徑的底端,滑潤濕膩的液體,灼熱撩人的溫度,柔軟嫩膩的觸感,雖非名器緊湊窄狹,張霈仍然感覺身在天堂。 張霈龍精虎猛,單婉兒熱情配合,兩個原始人開始了又一場追靈逐欲的肉搏大戰。 單疏影在張霈身上不停挺動,每一次摩擦都讓她發出舒爽歡娛的浪呻,分泌出更多更黏稠的濕膩蜜液。 經過這一段時日的恩愛纏綿,張霈和單疏影兩人早已配合完美默契,再也不見當初生澀,顯得狂放而自然。 該、短、快、慢、輕、重、緩、急,無不心領神會,駕輕就熟,真是魚水之歡,其樂融融。 隨著張霈猛然加快速度,一曲混合著粗重喘息和動聽呻吟的歡樂的樂章迎來高潮終章,一聲長長的呻吟,單疏影到達了高潮。 一股灼熱柔滑的液體衝擊著張霈的心魂,他沒有浪費這些寶貴的液體(真陰),但有過一次將陳芳功力吸盡的經歷,好色男人在將這股灼流吸入體內之後,立刻運轉天魔功,一直潛伏在他體內的氣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離的真息彷彿一匹脫疆野馬,不受控制的湧向他的下身,要強行通過兩人交合處衝入單疏影體內。 張霈暗忖單疏影的嬌嫩之處可能承受不住如此龐大的內力衝擊,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動的真息前衝的勢頭,將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調出很小一道真息緩緩送入單疏影的身體。 其實,就算是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真息對於沒有任何準備的單疏影來說,還是太多了。 張霈控制著那一絲真息按照天魔功的運行脈絡在單疏影體內運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沒有遇見什麼阻礙,輕鬆而順利,效果出奇的好。 單疏影情動如火,欲湧若潮,忘我投入,但是當張霈將真息分離並到達她的時候,單疏影明顯感覺到了異樣,因為張霈深入她身體的部分突然變得更大更粗,堅硬灼熱,刺激得她從高潮的迷幻中清醒過來。 單疏影睜開春情蕩漾的朦朧美眸,看著心愛的男人,發現他深邃的雙瞳中交替閃現著金色和黑色的異彩,瑰幻迷芒。 正當單疏影暗自詫異心驚之時,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氣流通過自己嬌嫩的花徑湧入身體深處,同時還遵循一條不知明的經脈運行,生生不息。 單疏影檀口微分,張霈已明其意,微微搖頭示意她此時不可說話,並讓她記住並仔細體會那股真息的運行經脈和方式。 其後,單疏影便感覺那股真息在自己體內循環繞圈,非常舒服,雖然不明白張霈的用意,但是出於對心愛男人的絕對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記下了真息的運行脈絡。 此時,單疏影就像剛從桑拿室出來,渾身滿是香汗,身下床單整個被汗漬濕透,可是她的精神狀態卻出奇的好,神清氣爽,一點也沒有往昔歡愛後的疲憊。 她看著同樣渾身大汗淋漓的張霈,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才「累」成這樣的,單疏影眼中湧出溫熱的晶瑩珠光,並主動獻上了自己摯熱火辣的香唇…… <><><><><><><><><><><><> 首理衛城,迎來了手持調兵虎符的陳啟泰。 議事大廳,尚俊的三名副指揮使同時恭敬的起身行禮,出聲相詢:「大將軍,您怎麼來了?」 一臉肅然的陳啟泰,大手一揮,算是與他們見禮,而後沉聲道:「皇宮內亂,叛軍劫持了王上,尚指揮使也在路上遇襲,重傷不治,本將奉命接管衛城兵將。」 三名副指揮使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這消息來得太過蹊蹺突兀,但陳啟泰貴為中山國兵馬大元帥,除了尚仁德,沒人敢質疑他話的真實性,除非你不要腦袋了。 陳啟泰根本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拿出調兵金牌,喝道:「本將軍要調兵去救王上,你們立刻集結所以兵力,戰鼓三通,遲者斬不赦。」言罷,轉身離開,不給三人絲毫反對的機會。 議事廳中,三個副指揮使臉色陰晴不定,腦中亂作一團,不知當如何抉擇。 黃皓翔心思細膩,慮及事有疑點,小聲提議道:「沒有聖旨和監軍就調動大軍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趙國芮粗聲粗氣的大聲反對:「大將軍下了軍令,違反軍令也是要掉腦袋的……」 看起來一副柔弱模樣的李揚冷笑一聲,出言附和:「情況不明,但軍令如山,現在我們可是調軍勤王,若是延誤時機,結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眼見無法說服其餘兩名副指揮使,黃皓翔臉上閃過憤怒神色,冷哼一聲,猛一跺腳,轉身離開議事廳,他自己的部隊也有五千之眾,別人他不管,自己的人可不要給人當了槍使。 議事廳門外,倏然響起一聲暴喝:「站住!」 陳銳領著三十多名勁裝大漢,攔住了黃皓翔的去路。 雙腳不丁不八,身體微傾的陳銳盯著黃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難,黃副指揮使為何不去調兵勤王?」 黃皓翔不屑的掃了陳銳身後的兵衛一眼,冷訕道:「陳將軍就帶這麼一點人就想到衛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裡是衛城的中心,別說打鬥,在數萬衛城軍士包圍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陳銳的人給淹沒了,而且就算議事大廳裡自己的親衛人數也遠遠超過陳銳帶來的人。 陳銳好整以暇的看著黃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臉色陡沉,暴喝—聲,有若晴空霹靂,雷霆震怒:「大將軍奉王命調兵,違抗軍令者殺無赦。」 這一聲蘊滿真氣的吼聲,極具震撼效果,黃皓翔和他的親衛都被震得顫慄不穩。 「你竟敢假傳聖旨!」回過神的黃皓翔又驚又怒,大聲命令道:「我現在就進宮面見王上,誰敢攔我?」 話音剛落,驚變驟起。 站在他身前的陳銳向前抬腿邁步,瞬間跨過五步之遙,握刀,抽離,光現,斬落,一氣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沒有絲毫章法花式,動作仿似行雲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這驚鴻一刀來得毫無預兆,無聲無息,沒見陳銳如何作勢,一瞬間寒鋒閃耀的雪亮刀刃已經劈到黃皓翔頸項間,彷彿就是從虛無空間中砍來。 黃皓翔也非庸手,面對如此迅猛可怕驚天殺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應,向左微傾,下意識舉手欲擋。 螳臂擋車,結果可想而知,黃皓翔左手被齊腕斬斷,長刀去勢不止,重重砍在他脖頸之上。 黃皓翔鼓動生命中最後一點餘力,想要驚動衛城駐軍,但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喉嚨倏然一涼,陳銳閃電般將長刀一轉一拉,頸間驚現一條血線,殷紅的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個襲殺過程快捷而有效,陳銳抽回長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黃皓翔的衣服上將刀身血跡拭乾,收刀回鞘。 黃皓翔的親衛連刀都還沒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掛了,他們不是死士,沒有玉石俱焚,與敵皆亡的信念和勇氣,當陳銳鋒利如刀的眼神自他們臉上掃過的時候,叮叮噹噹長刀落地的聲音不絕於耳。 現場一片肅靜,聞聲衝出議事廳的趙國芮和李揚兩位副指揮看著眼前一幕,呆呆愣在原地,不知應當如何應對。 趙國芮連看都不看黃皓翔的屍身一眼,聲音淡淡道:「陳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面色平靜,語氣緩和,一點不露內心想法。 「黃皓翔以下犯上,不遵軍令,末將奉大將軍令,將他就地問斬。」陳銳突然斂收肅容,微微一笑,似威脅,似誘惑地說道:「王上有難,大家若是救駕有功,到時候論功行賞,共享富貴,可勝過如今血濺刀口,身首異處。」 趙國芮和李揚對視一眼,無聲的達成了默契的共識——出兵勤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母女同春 逆天弒君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2 本章字數:4784 隨著性愛進行曲的高歌猛奏,張霈身體裡散發出來的淫靡之氣越來越濃厚,一聲激昂的呻吟,迎來連續三次高潮巔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單疏影半癱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嬌喘吁吁,鼓脹聳挺的雙峰因為性慾的緩緩退消而變得柔軟酥膩。 媚眼如絲,呻吟撩人,激烈的性愛,讓單疏影變得越來越開放大膽,狂亂而蕩浪。 單婉兒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aV淫穢表演驚醒過來,淫毒已解,思緒漸漸回復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異樣狀態,粉臉緋紅,鼻息漸粗,嬌軀顫抖,又在不知不覺中吸進了張霈身體散發出,飄蕩的空氣中效比春藥的催情氣體,頓覺玉體火熱,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極的騷癢感從小腹處湧向,緊閉的雙腿間溢出絲絲灼熱濕滑的液體。 她「嗯嚶」一聲,勉力撐起半身,任遮蔽嬌軀的絲被順著線條分明的曲線滑落,露出堅挺的玉乳和剛被張霈開墾過的。 張霈微微側頭,都眼中再次映出單婉兒性感豐滿的火熱女體,下身堅硬如昔,心中慾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攬,將她摟入懷中。 一肚子壞水的張霈一臉邪笑著調羞道:「姑姑睡的可好?」 「你……」單婉兒俏臉脹紅,半晌才憋出一個欲澀還羞的「壞」字。 張霈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讓相公先把影兒餵飽了再來好好疼你。」 「相,相公……我……」單疏影嬌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張霈頂了一下,單婉兒意識到現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未著寸屢,玉頰騰的紅透了,整個身子都埋入他溫暖的懷中。 單婉兒*在心愛男人懷裡,凝聽著張霈沉而有力的心跳聲,春情湧動,雙峰挺碩脹鼓,芳草園泉水潺潺…… 張霈感覺到單婉兒身體的變化,同樣慾火難耐的好色男人雙手開始在她纖細的蛇腰和豐隆的美臀遊走愛撫。 「嗯……」單婉兒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張霈揉捏撫弄下的嬌軀慢慢發燙,挺起圓滾滾的酥胸用力擠壓著他的胸膛。 單婉兒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濘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的夢囈喃呢道:「霈兒,給……給我……」 張霈邪邪一笑,剛想轉移目標,卻看到還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單疏影倏然弓起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潤下足足脹大了一圈的豪乳,透過迷離眼神看著自己,眼蕩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這樣,口不對心,嘴裡大聲說不要,心裡卻明明想要得緊,真是你的動作背叛了你的心,單婉兒臉上綻開兩朵嬌艷的嫣紅,微微掙脫張霈的雙臂,體貼地繞到他身後,雙峰緊貼,慢慢蠕腰捏動。 張霈渾身輕顫,雖然跟單疏影有過多次親密接觸,與單婉兒也是不清不楚,親親摸摸,摟摟抱抱幾回了,但三個人在一起卻還是頭一次。 這種衝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縛的感覺讓三個沉迷在慾海中的男女徹底迷失在情愛的世界,肉慾海洋。 單婉兒從身後緊緊摟著張霈,扭動腰身,挺聳胸脯,檀口喃喃道:「霈,霈兒……你先幫……影,影兒……」 母親疼女兒,嘿嘿,母愛啊!這個時候,張霈已將自己粗長的「神槍」擠進了單疏影下身泥濘的花徑,無限充實的美感讓後者不能自已地發出一聲暢快的尖叫,高昂的叫床聲完全淹沒了單婉兒的低語。 沒過多久,單疏影一聲浪吟,魂飛天外,嬌軀徹底癱軟下來。 「霈兒,等一下,讓我……我來……」單婉兒阻止了瞪著掛滿赤紅色迷霧的眼眸盯著自己的張霈,澀澀地說道:「我……幫……讓我幫你……」 這種要求能不滿足嗎?張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過來人,這方面可比黃花閨女開放太多。 單婉兒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在橫躺於床上的張霈身上,纖腰微微一沉,兩人立時不分彼此,合為一體。 十大名器,世間難求,張霈再次重溫那語言難以描述的快美感覺。 單疏影稍微扭動了一下腰肢,側坐在床榻另一邊,讓張霈正好能夠枕在她下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湧出的粘稠愛液染滿了頭髮…… 隨著身體劇烈的動作,單婉兒碩滾滾的玉乳也隨著性愛的節奏搖顫顫晃蕩蕩,臀股碰觸時發出的聲響讓整間廂房籠罩在一種淫糜的氣氛中。 雙嬌爭艷,滿室生春。 「婉……兒……」張霈呻吟著呼喚著單婉兒的乳名,聞聲單婉兒不由加快了自己腰臀扭顫的動作。 摟著張霈頭部的單疏影也不甘落後的弓彎著腰身,將胸前堅挺的雙峰「硬」塞到他口中,讓他呻吟變嗚咽,有「樂」說不出。 一陣舒暢之極的顫慄後,張霈全身結實卻極富彈性的肌肉和堅韌的神經鬆弛了下來,而與他一同達到高潮的單婉兒也軟綿綿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氣若游絲…… 單疏影將柔嫩的酥乳從張霈口中「解脫」出來,低垂臻首,一點嫣紅輕輕吻住了高潮後的張霈微分的唇。 風捲殘雲,雷霆雨露。 一時之間,安靜之極。 房中榻上,三個心靈緊緊聯繫在一起的人,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人,共享著風雨後的和諧。 時間彷彿也在這一刻駐足不前。 <><><><><><><><><><><><> 天和園,尚仁德吩咐李順去找談應手和莫一閒來見自己,又簡單的交待一番,接著讓他退下。 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尚仁德不斷在大廳中踱著步,心中所想卻不是宮中走火,驚現刺客的事,而是單婉兒「溫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著想著,全身忽然覺得燥熱難當,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輕顫,一陣細碎而慌急的腳步聲傳入耳內,他不由眉頭微蹙,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放肆,沒有規矩? 微感訝異地尚仁德抬起頭來,眼中凶光亂閃,彷彿一頭被人侵犯了領地的凶獸。 房門中分而開,一個衣衫凌亂的小宮女,滿面驚惶無助地奔到近處。 「不,不……好了,王上,不見……不見了……」小宮女像是被什麼可怕的事物可嚇壞了,說話語無倫次,顛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尚仁德冷哼一聲,不怒自威(抓緊世間秀一下,機會不多了)。 在他積威之下,小宮女雙膝一軟,癱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你慢點說,什麼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何事?本王赦你無罪。」尚仁德心中煩躁,但為了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強壓心火,輕言緩慰。 「王嫂,王嫂不見了……」小宮女穩住情緒,緩緩述說事情始莫。 張霈闖入嬪妃沐浴池後,大批帶刀侍衛接踵而至,賊人未見,諾大的浴池中只有嬌軀赤裸的北川繪美 靜靜地躺在池邊,神情安詳,卻是無論如何也喚不醒來。 聽罷,尚仁德龍顏大震,滿腔怒火正欲發洩在眼前柔弱無助的小宮女身上之時,洞開的房門響起「砰砰砰」的敲門聲。 尚仁德愕然抬頭,看見蕭南天收回在門扉輕敲的右手,雙手背負身後,昂首闊步,走進屋來,雖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寬體胖的可笑模樣,似乎卻又與平日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應允。」蕭南天面色冷峻,大異尋常,雙目之中射出熾熱而興奮的光芒,野心,慾望,還有一絲貪婪。 沒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寵溺的臣子和嬪妃也不可以這般硬闖而入,如此逾越君臣之禮的做法,豈是臣子妻妾所為?面外侍候的太監侍衛都是幹什麼吃的,先是宮女,後是大臣,有人來了也不通傳一聲,直接就敢放人進來,還有沒有把自己這個王放在眼裡。 「你下去吧!」尚仁德揮手讓宮女退下,壓下心中湧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看著蕭南天,冷冷道:「你怎麼來了?」 宮女掙扎著撐起身子,勉力施禮退下。 「王上,臣有萬分緊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著一絲詭異的蕭南天緩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離時方才站定。 尚仁德皺頭緊蹙,蕭南天那詭異的神情竟給他一股沉重的壓力,令他心中不喜,身體不適,當下悶哼一聲,也沒指責他為何見君不拜,沉聲問道:「究竟所謂何事?」 蕭南天深深吸了口氣,露出一個夙願得嘗的笑容,不答其問,緩緩繞過尚仁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鑲著三十六條張牙舞爪金龍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讓您將這座椅讓給我?」 見蕭南天簡直把自己當成空氣,完全無視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尚仁德不禁臉色冷沉如病,大聲罵道:「大膽奴才,你說的什麼混帳話?」 蕭南天微笑著坐在那張象徵著中山王權的龍椅之上,聲音淡淡道:「王上,你沒聽錯,臣也沒說錯,這中山要變天了。」 「放肆!蕭南天,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尚仁德滿臉怒容,驚怒交加,氣的全身顫抖,指著蕭南天吼道:「你這逆臣賊子,還不給孤王從龍椅上滾下去。」 「多少人為了這張椅子爭破腦袋,嘿嘿,原來坐起來也不怎麼樣。」蕭南天完全無視尚仁德的咒罵之語,雙手輕扶龍椅鏤龍紋鳳的扶手上來回輕撫,臉上滿是沉醉之色,輕聲細語道:「王上,你都坐了幾年了,如今也該換人了……」 一個皇帝的尊嚴和威儀是絕對不能有絲毫輕侮的,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原因,冒犯龍顏,只有死路一條。 「來人,快來人。」忍無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殺,給我殺了他。」 靜!死寂般沉靜,尚仁德一聲怒呼,但事與願違,並沒有他想像中大批侍衛高手應聲進屋,捉拿亂臣賊子的事情發生。 蕭南天意態悠閒地依在那張代表王權的龍椅上,對於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一切都他的掌握,即便對方聲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他自己,與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機會,嗯,多活幾天。 驚恐萬狀的再次大呼了幾聲,仍是無人應答,反觀蕭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戲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襲上尚仁德心間,平日裡,即使自己咳嗽一聲,也有人敲門問詢,如今這般呼天喊地仍不見人來,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衛和太監都被蕭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發苦,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麼不喊了?難道是顧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蕭南天見尚仁德一臉驚疑地盯著自己不說話,輕笑一聲,不無嘲諷的挪瑜道:「那些守衛說不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你不大聲叫,他們怎麼聽的見?」 您到你的轉變,就是天堂和地獄的距離。 「你到底想怎麼樣?」尚仁德終於明白形式比人強,人在屋簷下,怒色微斂,輕聲開口勸慰道:「你難道真想謀反不成?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錯,步步錯,鑄成千古恨事。」 蕭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聲道:「王上,若你肯聽我的話,下罪己詔,讓位於我,我可以答應不殺你。」 讓位?對方的野心原來在此,聽聞蕭南天這般威脅自己讓位於他,尚仁德心中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處境,不得不強忍怒火,輕聲軟語道:「你我雖然名為君臣,但實為兄弟,你已位極人臣,何必還苦苦貪戀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蕭南天大手一揮,不耐地打斷尚仁德的話。 「你……」尚仁德面色鐵青,自有記憶起,何曾有人如此對他說話。 「論文、論武、論智,你均不及我,為人更是寡情薄義,嗜殺多疑,只不過尚晨無心權術,讓位於你,否則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輪到你?而今,你得了這錦繡江山之後,不思尚晨大恩,翻臉無情,恩將仇報,這等昏庸無能之輩,如何還有顏苟活世間,丟人現眼……」蕭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語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失德之事,言之鑿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擊,大聲怒喝道:「閉嘴,你……」 「天無二日,國無二主。」蕭南天眼中閃過一絲紅赤凶厲之色,雙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獰笑道:「今天你我兩人,只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母嬌女艷 江山易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3 本章字數:4322 屋外,侍奉太監手持塵佛,低首垂眉,守在門外,看似風平浪靜,各司其職;大批帶刀侍衛分列兩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騰著壓制不住的殺氣。 對於房中傳出的打鬥、怒罵、震響、怒喝之聲,所有人都是一個反應,左耳進右耳出,充耳不聞,聞而不動,靜立於原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魁梧,龍行虎步的年輕人急步而來,侍奉太監不著痕跡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聲諂媚道:「奴才見過總統領大人。」 「嗯!」陶冼輕輕頷首,他剛剛從副統領升任禁衛軍首領,本以為是洪福齊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靜靜的皇宮便接二連三發生禍亂,寶庫被盜,宮中走水,刺客不斷,不過這些和他剛接到的消息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調集大軍將整個首理城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兵鋒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向一批,可整個皇城四門緊閉,准出不准進,根本傳不回一點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滿臉不屑地看了小太監一眼,沉聲道:「我有緊要軍務要面見王上。」 「這……」小太監低垂腦袋,唯唯諾諾,不知如何應對作答。 陶冼突然輕「咦」一聲,武將出身的他發現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陰沉,喝道:「怎麼回事?」 小太監眼中露出一絲慌亂,抬起頭時,面色如常,聲音平穩地回答道:「回總統領大人,宮中接連發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龍顏震怒……」 嗯,這可不是好兆頭,陶冼考慮著現在這個時候把近衛軍圍城的消息報上去,豈非火上澆油?他眼中閃過猶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態緊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門走去。 小太監身子微側,伸手虛攔,面上驚恐萬狀地低聲道:「總統領大人,萬萬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沒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擾。」 「好大的膽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聲斥責道:「你反了不成?」 「總統領息怒,奴才這也是奉旨辦事,違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監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身子卻仍然擋在陶冼身前,絲毫沒有挪移讓步的意思。 「反了反了!」陶冼氣得渾身發顫,正想出手教訓眼前這個大膽的奴才,身後卻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總統領大人,是什麼人惹你生這麼大的氣?」 陶冼轉過身,只見大內總管李順帶著兩個小太監,神情淡漠地邁步行來。 認清來人,陶冼怒氣稍減,冷冷道:「李總管,你來的正好,這個狗奴才竟敢阻擋本總統領面見王上。」 「總統領大人請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這個不長眼的奴才,讓他知道規矩。」李順在陶冼身前站定,指著低頭不言的小太監毫不客氣地怒斥道:「該死的奴才,還不快滾。」 垂著頭的小太監聞言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凶厲精光,旋又陪笑著恭敬地退到一旁。 小太監退開後,李順做了個請的手勢,陰聲陰氣道:「總統領大人,請。」 陶冼深吸口氣,瞪了小太監一眼,怒哼一聲,大袖一拂,當先走到門口,伸手便要推門進屋。 忽然一絲細微的破空聲響起,陶冼耳旁生風,緊接著驀覺得背心一涼一痛,一隻纖細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後。 勁力貫體,全身如焚,五臟震碎,回天無術。 「你……」陶冼艱難轉過身子,逐漸渙散的目光看見了一臉陰險笑容的李順,嘴唇哆嗦,語不成聲,身體緩緩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掃乾淨!」望著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背在身後,仰頭望向不知何時陰沉下來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點頭,朝與李順同來的兩個小太監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將陶冼的尚帶餘溫的屍體拖到暗處。 而此時,房內激烈的打鬥亦已結束,桌倒椅塌的聲響愈發微弱,最後歸於靜寂,悄無聲息。 沒過多久,門扉「吱」的一聲輕輕自內中分而開,一臉得以笑容的蕭南天出現在李順等人面前。 眾人齊刷刷地躬身行禮,聲音整齊的大聲道:「蕭大人。」 蕭南天微笑不語,李順見狀不由一怔,隨之單膝跪地恭聲道:「奴才給王上請安。」 帶刀侍衛和太監們緊隨其後,跪匐於地,高呼:「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平身!」蕭南天微微一笑,親手虛扶,親切笑道:「李總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乾淨,你讓人好好打掃一下。」 李順臉上浮出一絲異色,站起身來,恭聲道:「遵旨。」 <><><><><><><><><><><><> 轟隆一聲巨響,旱天驚雷,變天了…… 同時,張霈終於完成了一馬配兩鞍的偉大夢想,個中銷魂滋味,那是前所未有。 霹靂大作,旱雷橫空。 張霈悠悠轉醒過來,看著兩個活色生香的可人兒,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張霈仔細的審視著在睡夢中仍緊緊摟著自己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 單婉兒身姿娉婷,單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膚同樣滑膩細緻,白皙水嫩,沒有一點瑕疵,尤其是單婉兒,一點不像年過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臉型相近,像姐妹多過母女。 單婉兒峨眉彎彎如黛,鼻樑小巧秀挺,香唇嫣紅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靈氣逼人。 單疏影此時酣睡正香,睡夢中的笑臉顯得安詳而恬靜,眉如彎月,雙眸微閉,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動,玉頰泛起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線玲瓏,身材勻稱,由於內外功兼修並練,從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見絲毫贅肉,但是又不是那種瘦可見骨,弱不經風的病美人,反而是處處光潤,彈性十足。 單疏影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觀了,豐滿堅挺,單婉兒則更有甚之,兩隻肥顫顫的碩乳就像一對玉碗倒扣,圓潤尖挺,雖然沒有單疏影的少女峰高聳,但是雙乳的規模卻遠遠不是她所能望其項背。 單疏影豪乳下的蠻腰比單婉兒更纖細更嬌柔,但膩滑手感,雪肌玉膚,卻沒有任何差異,嗯,簡單點來說,就是閉著眼睛,分不清辨不出誰是誰? 單婉兒的挺碩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翹而豐隆,而單疏影的臀部稍窄,曲線柔和完美,配合上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同樣誘人。 張霈深情的看著眼前的睡美人「們」,兩隻魔手肆意地在兩具絕美胴體上隨著曲線起伏,輕柔地勾劃、撫摸,眼睛時左時右,來回欣賞著兩個降落塵間的仙子,沉迷難返。 隨著張霈愛撫動作的加劇,兩個美人兒也先後甦醒,單婉兒睜開美眸,橫了他一個妖嬈嫵媚的微笑,又羞澀的閉起雙眼。 單疏影身姿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美夢正香,不願睜開美眸,兩條光滑纖細的玉臂緊緊抱住張霈的身子,飽滿高聳的雙峰壓著他胸腹,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張霈直了直僵硬的雙臂,全身暴起炒銅豆的聲響,一股青氣直慣天庭,神清智明。 「啪!」的一聲,張霈在身側豐隆柔潤的肥臀上輕輕拍了一記,耳旁傳來一聲撩人心弦的「嚶嚀」聲,單疏影甜膩膩地妙音撒嬌道:「相……相公,你……不,不……要弄我,影兒受……受不住了……」 反話反話,昨天也是,口不對心,嘿嘿,張霈淫心大盛,雙眼虛合,大手順著單疏影碩肥的俏臀向下,摸上她光潔潤滑的玉腿,流連一陣,接著滑向嬌嫩的花瓣…… 半睡半醒間甚是敏感,單疏影嬌喘吁吁,紅艷艷的嬌嫩唇瓣似張似合,將散發著勾人欲動的火熱嬌軀望他懷裡擠去。 感受著單疏影生理的正常反應,張霈邪氣十足地壞笑道:「影兒,你真的不要這裡怎麼這麼濕?」 單疏影被張霈一口叫破身體羞事,澀不可仰,輕聲道:「別……別弄啊……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張霈邪邪笑道:「婉兒,別裝睡了,相公可要來找你了。」 睡意漸消的單婉兒沒想到女兒竟然將自己推出去作擋箭牌,聽得張霈調羞,不由玉頰泛霞,嬌羞的「嚶嚀」一聲,雙手摀住俏臉,嗔道:「你……壞死了,影兒也壞死了……」 「娘,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兒到底哪裡壞了?人家可是連相公都讓給你了……」單疏影睜開美眸,帶著歡愛後嫵媚暈紅的俏臉展顏一笑,靈眸輕眨微顫,春情勃發,媚得似乎能擠出蜜來。 「你,你……」單婉兒芳心羞臊,嬌軀滾燙,輕輕稀開指縫,偷偷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這事……不,我……以後……我……你……我們……這……」 單疏影見母親窘羞慌亂的樣子,突然「撲哧」一聲,將臻首埋進張霈厚實的胸懷,伸出欺霜賽雪的玉掌拉著他不安分的大手放在自己碩挺微顫的美乳上,似笑非笑道:「娘,女兒現在就聽問你一句,你可要老實回答我。」 單婉兒強忍羞怯,臻首差點垂到她高聳鼓脹的胸脯,悄聲細語地澀澀道:「你……你要問什麼?」 單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享受的*在張霈裸露的胸膛上,笑道:「娘,你老實告訴女兒,你可是喜歡霈哥哥。」 單婉兒「嗯嚶」一聲,背轉嬌軀,連耳根都紅透了,蚊鳴蟻語般低聲道:「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叫的那麼大聲,最後還硬是纏著相公不肯放手……」單疏影故意拉長聲音,學著單婉兒的聲音道:「啊……霈兒……啊……哦,哦……霈兒,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兒……啊……」 單婉兒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瞥見單疏影在張霈懷中看著自己咯咯嬌笑,輕咬下唇,反身緊緊摟著張霈的身子,不依的反擊道:「霈兒,影兒她欺負我,你快替我治她……」 為了打開母親的心結,單疏影可算是費盡新機,俏臉泛春,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滑濕的丁香在自己豐潤柔軟的粉唇上輕輕舔了添,含羞帶澀,既嫵且媚的膩聲道:「哥哥,娘讓你治我?你可要幫人家,站在影兒這邊。」 啊!蒼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還是挖了耶穌的牆角,你們派這一大一小兩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纏著我,張霈虎目圓睜,金光熠熠,雙臂一緊,將膩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緊,壞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誰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單婉兒驚呼一聲,隆碩的肥美翹臀被重重拍了一下,蕩起一陣肉浪。 「呀!」單疏影兩下低吟,胸前挺聳的雙丸落入敵手,變幻出無數誘人形狀。 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曖昧淫靡的空氣再次升溫。 單婉兒和單疏影這對母女花圍在張霈身邊淺吟低唱,嬌顏如花,媚態百生,風情萬種,親似姐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5 本章字數:4942 廂房之中,春意濃濃。 一時之間,鶯聲燕語。 張霈享盡溫柔,殊不知琉球已經變天,一個敵人倒下去,另一個敵人又冒起來。 逞了一番手足之慾,張霈終於咬牙起身下床,單婉兒和單疏影溫溫柔柔地侍在他左右,巧笑倩夕,為他穿衣。 誓問天下男人誰但能有張霈這等艷福?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嘿嘿,明日鐵定轟動整個琉球武林,其實這不算什麼,以後讓秦夢瑤和斬冰雲二女服侍自己,這才是真正的牛逼,張霈騷騷的想道。 臉上帶著嫵媚羞紅的單疏影突然緊緊抱住張霈熊腰,輕聲道:「相公,影兒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張霈抬手在她圓滾滾的堅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著臉笑嘻嘻道:「又『餓』了?哥哥不是才剛把你餵飽麼?」 聞聽張霈調羞之言,單疏影俏臉騰地紅了個透,喏喏膩膩了半晌才低聲柔語道:「相公,影兒做出這種任性的決定會不會讓你很為難?」 話一出口,單婉兒嬌軀微微一顫,纖手順當的動作也僵了僵。 「為難?」張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過來,不由大笑道:「影兒吾妻,相公是何許人也?封建禮教這些害人的玩意,我從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呢!」他湊到單疏影耳邊,在她玲瓏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做愛做的事,讓別人去羨慕吧!」 「你壞,你壞……」單疏影掄起粉拳在張霈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神嫵情媚,伸手拉起單婉兒的纖手,柔聲道:「能與娘和相公永遠在一起,影兒覺得這就是世間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體,娘別怪女兒任性,影兒只是希望以後你能比任何時候都快樂。娘,你說是不是?」 單婉兒玉面如霞,耳根通紅,羞澀地輕「嗯」了一聲,低下臻首,喃喃道:「娘到沒什麼,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說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張霈趕緊接過話茬,大包大攬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帶你們去中原,天大地大,逍遙自在,過那種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 蕭南天的計劃很周詳,可是實施起來卻並不順利,他機關算盡,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秘營首領尚野竟能在談應手和莫意閒聯手襲殺下逃得性命,這是他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雖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橫行琉球,可是他卻絕對不會是黑榜高手的對手,事有蹊蹺,可是戰事瞬息萬變,事後追究已經毫無意義。 別人不知道,蕭南天確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營首領,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貴為尚仁德同父異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國的王爺,只因母親身份卑賤,他才專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這個他最信任的「兄弟」能憑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裝備精良,訓練有術的皇城禁衛軍在尚野的帶領下,頑強抵抗,意志堅決得出乎意料,衛城大軍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傷才能艱難前進。 不過由於受襲突然,一萬多名皇城禁衛並沒有第一時間召集齊畢,在皇城中拚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內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輪值軍將。 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內的防禦工事佈置得異常嚴密,機關道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淪陷。 兵貴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舉破之。 花花轎子人人抬,說誰都會說,可牛吹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 高舉勤王軍大旗的衛城大軍最初雖然以雷霆萬鈞之勢破了外城,控制了整個首理城,但皇城禁軍內衛迅速作出反應,死守不退,借助內城的防禦工事和建築群落抵抗廝殺,讓衛城軍將損失慘重。 弒君! 趙高殺過皇帝,梁冀殺過皇帝,劉裕殺過皇帝,宗愛殺過皇帝,宇文泰殺過皇帝,完顏亮殺過皇帝,特克實殺過皇帝…… 《史記·太史公自序》所寫的:「春秋之中,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勝數。」殺皇帝當然主要是為了自己要當皇帝,所以敢於殺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殘的(歷史上,改朝換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殺而給以禮遇的)。但也並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殺皇帝只是為了看皇帝不順眼,或者覺得皇帝看自己不順眼要殺自己了,於是他們殺了皇帝,自己卻沒有當皇帝的要求和準備。甚至還有為了私人情怨、個人後事而殺皇帝的。 這樣看來,殺皇帝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何況是一個島國。世事紛繁,難以一概而論,我們不論誰對誰錯,因為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但尚氏建國百年,統治穩定,明樂安康,積威深厚,蕭南天實在不敢想像,若是不能速戰速決,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讀詔書,那些衛城軍將會不會倒戈? 逼尚仁德讓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難以實現的做法,所以蕭南天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他就地格殺,免得多生事端。 殺了尚仁德後,攻打內皇城就成為所有計劃中最關鍵的一步,除了皇城外,蕭南天並非高枕無憂,相反,他擔憂的事還有很多。 廝鬥拚殺並非局限於內皇城中,戰火波及廣遠,整個首理城濃煙滾滾,焰火沖天…… 如狼似虎的衛城士兵封鎖了所有街道,軍機處、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還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將,雖然蕭南天已派出說客去溫言慰勸他們了,但迄今為止,所有人都在觀望,卻無一人給予他正面回應。 這些人,都是老狐狸,沒有把握,誓必不會輕易下注。 想到煩厭處,蕭南天長歎一聲,道:「造反不容易啊!」 <><><><><><><><><><><><> 三人起床後,穿衣完畢,張霈散去天魔場,外面慘烈之極的殺伐聲響隱隱傳入耳中。 張霈眉頭一皺,低喝道:「誰?」 尚天軍答應一聲,推門進屋,在外廳靜靜地候著,神情焦急。 氣息沉拙,腳步重輕不一,張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煩了,不由搖頭苦笑道:「哎!天生勞碌命。」 單疏影媚媚一笑,緊*在懷中,輕輕摩擦了幾下,聲音撩人道:「相公,來日方長,正事要緊。」 來日方長?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長,張霈騷騷一笑,重重在兩個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倆「嗯嚶」一聲輕吟,嬌笑著轉身逃開了。 來到前廳,只見尚天軍抱拳行禮,道:「少主,屬下有要事稟奏。」 「稟奏?怎麼聽著向特務機關匯報情況啊!」張霈肚中一陣嘀咕,面上卻擺出正經神色,笑道:「什麼事?」 尚天軍將張霈埋頭苦幹,揮汗如雨的這一個多時辰,皇城大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雖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蕭南天毒手,但聯繫衛城大軍攻打皇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張霈靜靜地聽他說完,臉色微變,旋又回復如常,沉聲道:「你速速召所有人手在此齊集。」 「少主明鑒,因為……」尚天軍猛的跪在地上,高聲告罪:「因見不著少主,屬下自作主張,召集了所有人手,還請少主責罰。」 「什麼?擅自作主,你真……」張霈突然眼中金光閃爍,大聲說道:「你真是人才啊!」 尚天軍一時沒反應過來,當知曉張霈並沒有責罰他的意思以後,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深吸口氣,面色肅然道:「少主可是要帶領屬下殺出重圍?」 殺出重圍?我看你是《衝出重圍》看多了吧!哎!怎麼才誇了你一句,你就原形畢露了?張霈心中鬱悶,面色卻不露絲毫內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軍,獰聲笑道:「擒賊先擒王,不管誰是誰非,拳頭大就是老大,你們好好守住這裡,護住掌門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動活動筋骨。」 <><><><><><><><><><><><> 殺伐慘烈,血氣衝霄。 後宮正院,秦柔正對著一汪清泉,清水翠綠,隱隱散發出清涼之意。 她眉若遠山含黛,鳳目顧盼流波,身著鵝黃色衣裳,清麗脫俗,粉妝玉琢般可人。 周圍灌木花草叢生,百花爭相開放,淡香撲鼻,沁人心脾。 麗兒和秀娟俏麗在她身後,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歸攏秀髮,用一根玉釵簡單的挽了一個髮髻,如雲青絲幾次轉折,最終輕輕披散在肩背處,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這般自己梳妝,感受著比最華美綢錦還要清涼柔順的髮絲在指縫中流洩,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鏡,紅塵的塵埃於靜謐中四散消失,在數年之前,她已心如止水,漣漪不起。 「鏗鏗鏘鏘」的聲響自身後傳來,擾亂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頰露出一絲厭惡之色,秀眉微蹙,轉過俏臉,不悅道:「放肆。」 神態冷傲無比,聲音猶若出谷黃鸝,清脆之極。 麗兒和秀娟搶身站在秦柔身前,嬌軀微瑟,神情堅決地看著無禮之極的一眾軍將。 「末將陳銳見過秦太妃。」渾身浴血的陳銳帶著一身殺伐腥氣,躬身下跪,恭聲見禮。 秦柔揮手讓麗兒和秀娟退開,冷冷地望著陳銳,柔柔目光寒如銳利刀鋒,久久不言。 「你們好大的膽子。」秦柔聲音平靜,聽不出內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經遇害?」 「末將不知。」陳銳自己站起身來,沉聲道:「末將無意冒犯秦太妃鳳儀,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陳啟泰的命?」秦柔鳳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陳銳臉上,繼續道:「還是蕭南天的命?」 「無可奉告。」陳銳神色肅然道:「秦太妃不要再問了,末將是不會說的。」 「那你來幹什麼?」秦柔冷哼一聲,嬌叱道:「是來殺我嗎?」 「末將不敢。」陳銳退了一步,嘴上說得客氣,手卻緊緊按在刀柄上,臉上絲毫笑意,「請秦太妃隨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說不呢?」秦柔毫不退讓,聲冷如冰。 陳銳臉上露出一個可有可無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氣中突然暴出一陣異響,俏立於秦柔身後的兩個侍女慘呼一聲,雙膝一軟,嬌軀倒癱在地上。 她們的柔美的嬌軀上綻開幾朵嬌艷的血花,殷紅的液體汩汩湧出。 秦柔輕輕蹲下身來,眼神悲傷的撫著她們尚帶餘溫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亂臣賊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銳微微讓開身子,做了個請的姿勢,冷冷道:「秦太妃,請。」 秦柔直起嬌軀,遙視東方,陽光盡斂,烏雲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無邊威力連紅日都不是對手,半晌後收回目光,看著陳銳,決然的搖了搖頭,冷聲道:「你以為你真能殺得了我?」 陳銳並不想殺秦柔,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誰下得去手啊,但是違抗軍令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並不知道陳銳內心的掙扎,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在意,除了心中的「他」,誰還能讓她牽掛? 輕輕取下束髮的玉釵,瞬間,殺氣沖天,異氣瀰漫,陳銳心中陡然升起一種古怪之極的感覺。 氣氛身經百戰的陳銳駭然的望著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秦柔,竭盡全力才撐住不受控制的微顫身體。 秦柔俏然而立,嬌美絕倫,明艷如寒梅怒放,秋波顧盼之間,竟似連整個暗淡的空間亦為之亮麗。 陳銳呼吸慢慢變得喘急粗沉,退,後退。 不止是他,就連站在更遠處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懼的威勢,踉蹌後退。 恐怖,太恐怖了。 雖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無力掙抗,但靈魂在對身體發出警告,站在他們面前的絕不是一個任人魚肉的無依女子,而是絕不可接近的危險。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議的境界?素手握著只握著一支玉釵,但氣勢已經壓制了全場,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人? 秦柔檀口邊緩緩沁下一抹血漬,臉色變得煞白一片,詭異莫名,在她鳳威之下,弓箭手竟連珍若生命的長弓都握不住。能站穩就不錯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三章 煙雨血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6 本章字數:5054 強大的氣勢壓的陳銳面孔扭曲,雙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無語。 「鏘」的一聲,軍刀出鞘,陳銳終於在沉默中暴發,向著身後的弓箭手大聲發令:「放箭,快放箭,殺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勁風急進,弓箭手們止住顫抖的雙手,抽出箭矢,拉動弓弦,利箭迅猛射去,鋪天蓋地,如同漫過原野的飛蝗,猙獰凶厲。 秦柔一頭柔順黑亮的烏絲無風自動,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間轉為墨色,一層濃烈的默灰氣呈放射狀急劇擴散,在她和陳銳率領的衛城士兵之間隔出一塊不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習而立,遠遠望去,就似無邊溟獄幽河中的一塊綠洲。 弓箭手射來的數百支利箭來勢前勁,可是卻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鍍上一層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數尺時紛紛失了準頭,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亂無章。 陳銳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孔,估計沒個十天半月是正不過來了,他狠狠一跺腳,軍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給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結果卻與前次沒有一般無二。 院子裡,包括陳銳在內的所有衛城軍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飾不住的驚慄與恐懼。 以秦柔為圓心,園中一大片面積都被濃稠的灰色所覆蓋填充,灰色所過之處,草枯樹萎,生機具滅,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斷湧出的無數細小灰點,並不是靜止的,而是如來自地獄深處的未知生物般擁擠蠕動,情形之詭異可怖,委實是到了極處。 <><><><><><><><><><><><> 經過了幾個時辰的鏖戰,衛城軍和至今仍舊憑借高牆堅守的皇城禁衛軍都在休息,積蓄力量,醞釀著更慘烈的廝殺,更血腥的殺伐。 不過和源源不斷增援士兵的衛城軍比較起來,禁衛軍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衛城軍不但將整座內皇城圍了個水洩不通,更挖斷堵絕了所有通往內皇城的溝渠秘道,斷水斷糧,雖然內城裡儲備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這釜底抽薪的做法仍引起了禁衛軍者的恐慌。 其實若非有所顧及,玉石俱焚,蕭南天早調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見光亮,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沉重的氣息,彷彿暴雨來臨前,逼的人喘不氣來,黑壓壓的烏雲已經遮蓋了藍天、末日即將到來。 「逆臣賊子!」尚野站在城樓之上,眼睜睜看著身旁一個又一個力竭將士倒下去,心中恨煞氣煞,難以抑制的殺氣交織在強烈的怒氣之中,如同一對霜刀電劍從眼中射了出來,寒光暴閃。 「這是何苦由來……」一個散漫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撲通」一聲,這是人體摔倒在地的聲音。 尚野猛的轉身,映入眼簾的是身後兩名貼身護衛圓睜浮凸的眼珠,無神雙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來人雙手負於背後,似自言自語又似不能違逆的命令。 「談應手,我千里迢迢,數月艱辛,沒想道竟是引狼入室,與虎謀皮……」尚野冷冷的盯著談應手,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受了我全力一擊,你竟未死?」一身藍色玄衣的談應手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尚野一陣,疑惑道:「這是為何?」 尚野冷哼一聲,不言不語,看向對方的雙眼滿是冰冷與仇恨,恨不得吞其肉飲其血。 「談兄,不要浪費口舌了,這廝不見管材不落淚,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十八銷魂手』下,他還能如此嘴硬。」莫意閒冷笑了一聲,接著身影一晃,一句話說完,原本還在城樓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舉擊殺了三名禁衛軍,穩穩站在談應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裡。 尚野見他數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緊,臉色一變,赫然察覺到自己在琉球無人能敵,但與眼前兩人比起來,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手中卻變戲法般從長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尚野的動作當然瞞不過,談莫二人,不過他們只是獰然一笑,不甚在意,但在與對方冰寒眼神相處之時,他們整個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繃緊,精氣神高度集中起來,直覺告訴他兩個字——危險。 「看來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閃,接著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捷地朝著談應手撲去,手起光寒,刀式詭秘,氣勢無雙,勇不可擋。 要在兩大黑榜高手的聯手劫殺下逃得性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覆雨劍」浪翻雲,更不是「魔師」龐斑,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所以他的目標只有一個,然而相對於他一往無前的強猛攻勢,談應手的反應卻很平淡,他在最初的一緊之後就放鬆下來,因為對付尚野,一個人足矣! 談應手靜靜地看著他,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瀟灑而淡然。 「砰!」當尚野的身子剛剛掠到談應手身前之際,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右臂傳來,接著整個人被高高拋起,騰於虛空,最後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過如此,憑他的本事,根本傷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談應手淡淡地朝出手退敵的莫意閒笑了笑,轉向尚野時,眼神輕視而冷漠,淡淡道:「你剛才明明已是身受重傷,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才化去傷勢?」 尚野捂著左臂,咬著牙,艱難的站起身來,每動一下,右手都傳來一陣火辣辣痛楚,他皺眉掃了右臂一眼,因為莫意閒剛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開肉綻,骨碎筋裂,不斷湧出的殷紅血液染紅了他半邊衣衫,還沿著衣衫下擺滴落,綻開一朵朵嬌艷的血花。 談應手冷傲如常,聲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說實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桀桀……」獰笑一聲,莫意閒不陰不陽地接口說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著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無力的垂著,然而重傷之下,他卻堅毅依然,剛猛冰冷,眼神銳利,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彷彿不可被打敗的戰神。 尚野將右手緊握的匕首換到左手,聲音冷冷道:「要殺便殺,囉嗦什麼?」 「不識抬舉!」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起,接著一副圓滾滾身材的莫意閒便鬼影般自他右側虛空中現出身形,犀利激勁的雄渾掌風吹拂著尚野右肋的衣衫,刮骨生疼。 當莫意閒的逍遙掌印實了尚野右肋的肌膚時,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加之玄奧心法的助力,讓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個暴發出來,那只幾乎殘廢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復燃,盤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閒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尚野此時暴發的力量和氣勢面前,他感覺自己是如此的無助! 談應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襲去,遠水可能救近火? 為了保命,莫意閒也不藏著掖著,在最短的時間將功力催至極限,想掙脫腕上越箍越緊的鋼鉗。 就在此時,刀光閃動。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朦朧煙雨,淒美迷霧,尚野刺出了畢生最華麗的一刀,帶著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憤恨和一絲淡淡興奮,狠狠地向著與自己一臂之遙的莫意閒刺去。 「啊!」莫意閒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殺氣籠罩,雙眼中終於現出了驚恐。 他發狂般勁力狂轟的同時身子猛然向著右後避去,尚野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也是唯一的機會了,所以哪肯讓他如意,匕首去勢如電,向前刺去。 身材碩大的莫意閒在尚野近乎自殺的瘋狂反擊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單薄微藍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見識得快,絕對會一刃到底,了帳當場的結局。 即便如此,莫意閒也沒逃得好,慘呼一聲,鮮血飛濺,血腥而溫柔,妖艷而美麗。 尚野也被莫意閒反擊的力道震碎五臟六腑,身子軟癱欲墜,同時,談應手也撲到近處,一拳重擊,彷彿被一柄重錘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張口噴出帶著內臟碎肉的血末,全身向後飛退,臉上帶著抽搐顫抖的微笑,合上了雙目,能夠帶著莫意閒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 「柔兒,義父並沒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陰絕脈』的人除了找到身懷《九陽神功》或《無極純陽功》的武學高手打通天地玄關才能獲救以外,別無他法,不過這兩門絕學失傳多年,恐怕……」 「能夠遇見義父已經是柔兒前世休來的福氣,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個禽獸給……您老不用難過,生死有命,強求不得,只怪柔兒自己命苦。」 「義父在你身上種下了一種霸道的『蠱』,它以鮮血為食,精氣為媒,可以暫時控制『九陰絕脈』的發作時日,可這終不是治本之道。」 「柔兒自幼父母雙忘,除了一個遠在中原學藝的哥哥以外並無其他親人,沒想道竟能認識義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兒身陷險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從今往後,義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蠱』可不是一般的蠱,若是完全催發,方圓半里之內將寸草不生,生機頓滅,它的名字,叫做『煙雨血紅』。」 腦中電光一閃,思緒翻飛,秦柔清楚的記得,義父告誡自己的事,一旦催發『煙雨血紅』,對自己身體的傷害相當大,而且還會使得九陰絕脈提前發作,痛不欲生。 這些秦柔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發『蠱』力的時候,原本早已心無牽掛的她卻有了一絲猶豫,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為了幫『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宮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圍魏救趙,但是就在「他」走後不久,叛亂就開始了,除了內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園均沒有抵抗之力,轉眼間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個衛城士兵突然拋掉了手中的武器,失聲哭喊起來,陳銳臉上現出了極之詭異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來,向後反手一刀,斬落了這名意志崩潰士兵的腦袋。 「亂我軍心者,殺!擅自後退者,殺!」陳銳手臂一震,喝道:「殺,給我衝上去殺了這個妖女。」 幾十個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軍長,向著前方高舉赤色鐮刀,敞開懷抱的死神「殺」去。 秦柔握著玉釵的纖手徒然收緊,面容慘變,雙目赤紅如血,鮮血順著唇角涇涇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 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樂、悲、歡永遠都是隨「他」的心情而動,自己的生命和靈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腦中的身影飄飄而來,渺渺而去,現實中的力量則迸發出來。 秦柔蓮步微啟,徐徐向前行去,惡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開。 十多個衝在最前面的衛城兵士被玉釵點在額頭,倒飛出去,再也沒能站起來,連呻吟苦痛聲都沒有。 那些被恐懼佔據了心靈,敢於侵入秦柔蠱力範圍的爬蟲,盡被斬斷喉嚨,人死燈滅。 幾波箭雨無功,衝上去的士兵死傷殆盡,僥倖逃生的陳銳也快要崩潰了,他揮動著軍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這妖……」 陳銳永遠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終點竟是在這裡,一個「女」字還沒出口,一線血線自頸後透體而出,「噗」的一聲,由於人體血液壓力的原因,迅猛噴發的血柱將他項上人頭衝出了三尺高,接著無頭屍身四分而開,裂成碎肉,腥血、骨末、內臟噴了周圍兵士全身。 「啊!」衛城士兵紛紛拋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頭四散,狂呼不斷。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著,美眸無驚無喜,但遍地碎肉血塊遠端緩緩行來的「他」卻讓她整個身心都一下燃燒起來。 「他」,終於來了。 秦柔看著漸行漸近的張霈,眼中血絲愈濃愈赤,蒼白的俏麗卻飛起一抹紅霞。 張霈無視周圍驚駭欲絕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著,對於那些敢於擋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殺之,沒有一絲言語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點只有一個,當中卻是情緒複雜,似含深意。 對於此時的秦柔來說,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個安靜下來,她眼中只有張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隱在深邃眼瞳最深處的一線自責與憐愛。 「他在自責什麼?為我?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怎麼能怪他呢……不過我總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風輕輕拂來,一根修長白皙的纖細手指比秋風還要輕柔地點在她的眉間,秦柔嬌軀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悅中,陷入最香甜的夢境中。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四章 風輕雲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8 本章字數:4046 一股麻痺刺痛的異樣感覺由小腹血淋淋地傷口向全身化開,湧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經八脈,莫意閒臉上血色退盡,青灰一片,雙眼赤紅,眼神冷靜森寒,絲毫不含任何人類喜怒哀樂的情緒,彷彿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中劍之人,若是強行拔劍而又不能即時止血,那是必死無疑,莫意閒碰也不碰,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傷處一眼,佇立不動,默運真氣,凝神內視,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驚怒交加的莫意閒立時氣走全身,生生不息,爭取每一分時間,運功壓毒療傷,他雖然耽於名利酒色並未練成先天真氣,躋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內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覷。 若是此刻尚野還沒有死,一定會驚駭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為了專破氣功而特製的利器,刃鋒上塗淬的毒素更是由兩名毒術師三年之功精心調配而成,見血封喉,中者無救,但莫意閒表面上看起來,除了臉色青灰相見,唇色慘白以外,一些也沒有毒發的跡象。 談應手先是掃了怎他一眼,然後退開三步,靜靜地站在莫意閒一丈之外,為他護法。 他們兩人狼狽為奸慣了,這些年更是聯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債纍纍,罪孽罄竹難書,那是真個一榮具榮一損具損,唇亡齒寒的關係,若是對方有個三長兩短,他的日子也絕不會好過,談應手半點也馬虎,心無旁顧,凝神提氣,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四野。 半晌後,莫意閒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陡睜,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聲,猛地將匕首抽了出來,乾涸的傷口迸裂,血濺妖冶,繼而中氣陡洩,腳步一顫,險些摔倒。 談應手趕緊急走兩步,伸手按在莫意閒背心,雄渾溫暖的內勁徐徐而入,後者頓感通體舒泰,傷痛消減。 性功完畢,談應手右從懷中掏出一顆朱紅藥丸遞給他,莫意閒捏碎封蠟,服下清香撲鼻的藥丸,玄功默運,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終於是保住了,不過若想回復功力,沒有三五個月那是休想。 天空烏雲消散,暖陽高照,雲淡風輕,那陽光下的罪惡殺戮似未發生。 莫談二人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沒曾想千里迢迢跑來琉球淘金,最後竟做了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先是談應手被烈鈞驚的落荒而逃,顏面盡失,後是莫意閒刺殺採花均已失敗告終,今日又大意失荊州,被功力遠遜於自己的人刺成重傷…… 尚野被擊殺之後,禁衛軍抵抗的最後一支大旗轟然倒折,余兵戰意具失,紛紛放下手中軍械,負手投降。 當然,隨著他的身故,談莫二人一心想知曉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戰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換代,新皇究竟是誰? 同樣陰雲散盡的第一縷陽光裂雲破霄,映入蕭南天眼簾的一切讓他剎時間感覺自己似乎年輕了十歲。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這是書面上比較公式化的說詞,換個說法,他是被活生生給累死的,一個皇帝竟窩囊成這樣,可悲可歎之極。 蕭南天雖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緊,但卻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風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籌,勝他那是意料中事,半點不稀奇。 作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準確來說是前任主人,尚仁德這個政治鬥爭的失敗者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他冰涼的屍體了,在計劃中這可是重要的一環。 不管是造反的還是革命的,總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誅筆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殺了篡位成功之後,皇帝的屍體都要以帝王的禮儀安葬,招告天下,彰顯新皇氣概,當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萬乘之君,誰敢唧唧歪歪,你就殺誰的腦袋,滅誰的九族。 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著眼前原本雄偉森嚴,氣勢磅礡的皇城如今卻變成了一堆碎石瓦礫,以及數千傷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將領官員…… 噩夢終於過去,迎來勝利的蕭南天由於一夜都緊繃了神經,此刻壓力頓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襲上心頭。 蕭南天望著眼前的廢墟,他沒有進臨時搭就的營帳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廣場,思緒翻飛,直到一陣混亂將他驚醒。 戰事已終,為何仍是兵荒馬亂?帶兵的將領都死光了麼? 蕭南天憤怒的回轉身體,恰好看見自己身後的大批士兵正向這邊一步一步,慢慢退卻過來。 鐵盾豎立,刀劍出鞘,槍戟平伸,箭矢怒張。 所有人的動作均是整齊劃一,退的緩慢而不甘,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離這些士兵不遠的地方,一個面容儒雅,身材修長的年輕男子橫抱著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緩步行上前來,神情傲然,視周邊數百士兵如無物。 而那全身殺氣騰騰,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對方前進,他們後退,保持著彼此間的距離,彷彿一群武裝到牙齒綿羊在「圍攻」一頭猛獸。 蕭南天眼瞳亂轉,精光閃爍,這個東溟派的神秘『監院』他當然不會陌生。年紀輕輕卻武藝超群,來歷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著的女子是秦太妃?陳銳那個混蛋哪裡去了? 強壓下心中各種混亂的想法和念頭,蕭南天忙大喝一聲,命令諸軍將士讓開道路,放對方通行,不得攔阻,若敵進我退算是攔阻的話。 此令一出,諸軍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讓出一條道來,但帶血的兵刃卻仍是指向張霈,寒光閃閃。 張霈冷冷一笑,身形閃了幾閃,諸人只覺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長的距離,穩穩立於蕭南天身前。 他穿著月白色的長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點灰塵,他的臉亦是月白色的,劍眉星目,鼻若膽懸,瞳仁是比墨還要深的顏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見了張霈的身手,蕭南天心中不由「咯登」一下,剛想開口招呼,張霈卻先一步稱呼道:「蕭大哥。」 蕭南天一怔,接著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別,賢弟別來無恙?」 兩人上次見面是在天香閣,不過這秦樓楚館,風化雪月之地顯然不是此時此刻應該提及的,蕭南天給足了張霈面子,禮數周到。 蕭南天客氣一番,轉入正題,問起張霈為何與他的士兵發生衝突。 張霈眼中冷光一閃即逝,聲音中帶著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賠罪了,先前有一隊士兵殺入後宮,驚擾了我朋友,懲治時下手重了些,蕭大哥莫怪。」 他口上雖是在道歉,臉上卻是一臉淡然,超然物外,顯然無論蕭南天不管如何決斷,對他都沒有什麼妨礙。 看到張霈如此神態倨傲,似不將自己放在眼中,蕭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為什麼,他卻忍了下來,不忍行嗎?沒見周邊兵士在張霈面前幾連兵器都握不住了。 蕭南天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僅僅是分別了幾日,張霈是越發地讓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渾身雖無殺氣煞氣,卻是透著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變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為自己才好。 「這群該殺的蠢貨!」蕭南天從張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經過,然後便恨聲道:「我早有嚴令,後宮內院不可擅入,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賢弟。」 一眾軍士的死活蕭南天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至於陳銳,只怪他運氣不好了,誰叫他撞見了張霈這尊煞神。 看了閉口不言的張霈一眼,蕭南天又接著試探性地問道:「不知東溟派一眾貴客可還安好?」 「勞大哥掛心了,一切安好。」張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氣十足的弧度,含意頗深的笑道:「看今日情況,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蕭南天聞言又是一喜,又見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氣大發,拍著張霈的肩,正色道:「當與兄弟共富貴。」 很搞笑的結局,善惡雙方的代表人物張霈和尚仁德從未謀面,而且也從未有過聯繫,正劇已經落幕,這和呂克·貝松拍攝的《第五元素》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 用白銅三腳香鼎點著薰香的房間內,繡著蔓草花的薄緞被衾隨著人體的呼吸擺動出出美妙的波紋,發出兩聲細細的呻吟,睫扇抖了兩下,躺佯在柔軟被海中的纖弱人兒,緩緩睜開眸子,迷迷濛濛地看著雲紋織錦床幃上的淺紅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漸清明,見四周金碧輝煌,華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則蓋著一襲輕軟異常的薰香緞被,既舒適又華美。 「這……這是哪兒?」她迷茫四顧,勉力支起虛弱乏力的身子,只覺身體的不適之感均已蕩然無存,義父曾言,一旦『煙雨血紅』誓必牽動九陰絕脈發作,救無可救,為何自己竟會無事? 正伏桌假寐的張霈聞聽響動,渾身一震,猛的抬起頭來,接著雙目放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滿面驚喜之色,急聲問道:「柔兒,可醒來了!」 秦柔見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歡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張霈溫暖的大手,檀口輕啟,嬌聲道:「大……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營首領的府邸。」張霈握著秦柔纖手的大手用力緊了緊,後者俏臉立時暈起紅霞,輕輕掙了掙,但深陷魔爪,哪裡還由她作主,掙之不脫那是必然。 張霈見秦柔眉目暈紅,雪膚玉顏,衣衫單薄,卻更襯托的豐胸、柳腰、翹臀,形體豐滿圓潤,美艷中又透著穩重,煞是撩人,口中卻輕聲關切道:「柔兒,你感覺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聲道:「我已經有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 張霈愛戀地望著她,笑道:「當然香了,有我這個好老公守著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著我嗎?」秦柔盯著張霈,見他眼中佈滿血絲,神情疲憊睏倦,想來多半是因為照顧自己而通宵達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裡知道,其實她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這兩日裡,張霈不但衣不解帶地照顧她,每隔三個時辰還為她輸一次真氣,替她打通催發蠱力而受損的經脈,否則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宿不睡怎麼會像現在這般狼狽。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五章 欲焰春潮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0:59 本章字數:4148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張霈臉上露出一個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於自己真正辛苦處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熱,纖手用力反握,緊捧著張霈的大手,泣聲咽咽道:「大哥,你對柔兒真好……」 張霈眼中滿是戀愛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說這些麼?」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她的心,秦柔粉耳驟熱,又發覺自己的兩隻手兒還抓這張霈的手掌,「嗯嚶」一聲,羞澀地輕輕掙脫而出。 張霈的手掌中彷度佛還殘留著涼膩柔滑的銷魂觸感,只是剛才那一接觸,這雙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張霈那副失魂落魄,悵然若失的模樣,秦柔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著他手的情形,卻又玉頰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隕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嬌顏如花。 此時已是深夜,燭火微漾映耀,美女麗彩奪人,明艷不可方物。 張霈只覺其美如空谷幽蘭,嫻靜溫柔,俏臉那抹紅霞,好比妖艷的花朵,紅紅的要滴出水來。 好色男人癡癡地呆樣兒又惹來秦柔一陣嬌笑,她笑意盈盈的點一下他的額頭,抿嘴道:「看夠沒有?呆子!」 「不夠,不夠,一輩子都不夠。」得寸進尺是張霈一貫的作風,涎著臉笑道:「柔兒,你真美。」 秦柔蒼白的玉頰潤透著粉暈,輕咬芳唇,低聲道:「哼,甜言蜜語,你對別的女孩子肯定也是這麼說的。」 張霈伸手輕輕樓住她柔膩的嬌軀,在她背上輕輕撫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為夫了,我要你賠償我。」 「賠償?」秦柔驕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麼?」 「陪睡!」張霈脫口而出,臉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燒雙頰,秀目內噴著欲焰情火,嬌聲羞道:「大哥,柔兒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張霈哪裡捨得回去休息,可是轉念一想,秦柔昏睡剛醒,身子虛弱,豈受得住自己折騰? 好色男人自問不是那種不是與美女同床共枕,卻保證只拉手,其他什麼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鬆開攬著秦柔纖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 秦柔連連搖手,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那好,你在睡一會兒,我明早再過來看你。」張霈想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外邊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麼就喚,嘿嘿,這裡已經歸我了,一切不用客氣。」 秦柔乖乖點頭應了一聲,癡癡地目送張霈離去,臻首剛一*上香枕,便覺睏倦襲來,陷入甜夢。 夜空,如玉盤般的月亮高懸天際。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滿了質感,映照著大地,水銀般的洩在身上,替秦柔行功運氣之後,張霈只覺身體慵懶,思維卻異常活躍。 靜靜凝聽著天地萬物之聲,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覺浮現出來,曾經的歡樂淚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腦際,腐筋蝕骨般的相思。 有的時候覺得思念會讓人透不過氣來,像在水裡游泳的時候,一頭扎進水裡,周圍的水慢慢的壓過來,頭頂的水泛著幽幽的藍光,周圍什麼也看不到,抓不著,只有一個感覺:孤獨!孤獨的讓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時候往往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簡單的想知道,僅此而已,張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許是給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滿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個改變自己的人生,讓自己摻和進「興滅國,繼絕世」的宏圖大業的機會。 而穿越,同樣意味著在內事不決可以問n個老婆的同時,沒有了外事不決問「百度」的便利,沒有了叼在嘴邊的「萬寶路」和「紅塔山」,沒有了倒在杯子裡的「五糧液」和「人頭馬」,沒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連想吃口味豐富點的飯菜都沒有了「太太樂」「美極」或者「李錦記」…… 只有在橫亙於時間與空間的洪流中的鐵幕落下之後,穿越者們才會意識到:那個世界是多讓人懷念,多值得珍惜。 靜靜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張霈不禁想道:「有人會如我這般的思念麼?」 凝望了片刻,張霈收回目光,全身氣勢陡變,虎目幽深漆黑,電光隱隱,嘴角綻出一絲邪邪笑意,輕聲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言罷,轉身向廂房走去,屋裡可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兒在等著他。 今夜,注定無眠。 <><><><><><><><><><><><> 尚府北院,樹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來越來越年輕了,而且變得更漂亮了,就像……就像,嗯,就好像突然年輕了二十歲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現在就算說你是我姐姐,別人也一定會相信。」 「影兒,別瞎說!」單婉兒聞言,淺淺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羞,輕聲道:「娘都這麼大年紀了……」 「娘,你自己看嘛!」單疏影盈盈一笑,取過銅鏡,對著單婉兒,鏡中立時映出一個皮膚細嫩、晶瑩光潔、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實她的絕世容貌並未變了,但由於心中壓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擔都放了下來,又尋到了人生依*,整個內心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看起來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錦綢睡裙,裡面淺粉色的薄紗繡花褻衣將她那對豐滿白嫩的玉乳襯托的高聳堅挺,一道深深的乳溝讓張霈忍不住邪想連篇,那兩條渾圓筆直,線條完美的玉腿若隱若現,修長粉嬌,性感誘人,粉嫩迷人。 張霈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水深火熱,水深火熱啊! 我的上帝啊!快來搭救你忠實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吶喊著,旋又邪笑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少爺還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聲,笑聲伴著房門開啟的聲響,張霈推門而入,笑吟吟道:「誰變漂亮了,讓我瞧瞧?」 「你……你壞死了……竟偷聽人家說話……」單婉兒頓時羞不可仰,粉臉通紅,轉身欲「逃」。 張霈身形一動,伸手攔住大門,臉上掛著大灰狼看著落網小紅帽的壞笑,將單婉兒摟在懷中,色手在她纖細的腰身輕輕摩挲起來。 「你壞,你壞,你笑話人家……」單婉兒輕輕在張霈胸口錘了一下,越錘手越軟,似擔心將他打疼了,而美眸卻溢出滾燙的淚珠。 「好婉兒,你怎麼哭了,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不哭了,不哭了,變漂亮了是好事呀!難道你不願意嗎?」張霈輕撫著她順滑如絲的烏黑亮髮,低聲撫慰著:「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單婉兒「噗哧」一聲,被張霈的話給逗笑了,泣聲漸止,*在他溫暖的懷中,粉肩輕輕抽聳。 單疏影看著母親在張霈懷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中對張霈真是又愛又「恨」,暗忖這壞人哄騙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後也不知要給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來就想找機會要她們母女倆習慣在一起親熱的場面,張霈當然不會放過現在這個機會,他雙手捧起單婉兒*在自己胸膛的俏臉,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美艷動人的仙容玉貌。 單婉兒微微一怔,翻動著傾長的睫毛,深情凝望著她。 張霈保持著雙手輕捧單婉兒玉頰的姿勢,眼神電力十足,殺傷力指數直線飆升,單婉兒芳心羞怯,不敵他火熱眼神,嗯嚶一聲,虛合美目。 欲澀還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誘人之處,實非任何妙筆能形容其萬一。 這麼一個嬌艷絕色的大美人,玉頰紅透,神情羞澀,美眸似睜似閉,傾長秀睫上幾滴晶瑩淚珠…… 試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個男人抵得住這樣的誘惑? 張霈澀澀(色色)一笑,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穩穩地啜吸著單婉兒微微嘟起顫抖,輕啟翕張地兩瓣朱唇。 單婉兒「哼嚶」一聲,迷失在男人的溫柔中,旋又想起女兒還在旁邊,身子又下意識微微掙拒起來,纖臂越來越無力,而後雙臂環繞,圈在張霈的頸脖上,忘卻了羞澀和顧忌,一心一意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 時間無聲溜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人緊緊纏綿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張霈雙臂一緊,將單婉兒緊緊抱在懷中,胸乳相貼,感受著她豐滿堅挺的柔軟和滑膩,同時伸舌將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輕輕添去。 親暱體貼的動作將剛剛從長吻的窒息中醒過神來,嬌喘吁吁的單婉兒激的渾身輕顫,芳心霍霍,蠻腰扭蠕如蛇,刺激得好色男人慾火狂燒,雙掌隨即撫上那對讓自己心猿意馬的高聳玉乳。 「唔……」隨著單婉兒一聲顫抖的嬌呼,張霈輕緩地搓揉起來,感覺手中的肉團雖然隔著兩三重衣衫,卻是那樣的堅挺和飽滿,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道。 「霈,哦……霈兒……」單婉兒頓時癱軟下來,其雙峰上傳來的絕佳手感和檀口瑤鼻間哼出的撩人呻吟使張霈倍感興奮,尤其那一聲聲柔媚的「霈兒」叫得他渾身的骨頭像要酥裂開來。 一味地發出陣陣迷亂的輕顫和嬌吟,在張霈手口並用的愛撫和挑逗下,熟婦的熱情伴隨著絲絲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發了出來,使他在慾望索求的快感中體味到一種強者的征服感。 單婉兒的非暴力不合作讓張霈慾火「蹭」的暴燃起來,這時他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要進入她那美妙的身體裡盡情發洩他的慾望,他現在就跟一匹狼沒啥兩樣! 感受到懷中的胴體在劇烈的顫扭中逐漸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紅,隨時都可能步入情慾宣洩的極樂之中,張霈終於放棄了對碩挺酥峰細細品玩的美爽享受。 張霈雙膝微屈,一把將單婉兒情動如熱的嬌軀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床榻走去,嘴裡還淫笑道:「影兒,還不過來,也要為夫抱你麼?」 其實看著張霈和單婉兒倆人忘情擁吻和愛撫,單疏影心中情慾早已泳動如潮,愛慾燎原。 嬌羞的她恨不得逃開,可是雙腳卻要不聽話的挪不動步子,經過矛盾的思想鬥爭,看著眼前熱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斷被張霈粗沉的呼吸和母親嬌媚呻吟輪番轟炸,她終於向還是投降了。 單疏影俏臉殷紅如血,臻首微垂,輕邁蓮步,追著他們去了。 接下來,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開始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一章 龍戲雙鳳(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1 本章字數:3916 秀榻之上,單婉兒嬌軀火熱,玉頰滾燙,纖細的玉指輕輕掐在張霈的臂肉裡,完全顧不女性的矜持與嬌羞,動情地說道:「霈……霈兒……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張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蕩漾的單婉兒,欲焰如火山暴發,放棄了前奏準備工作,脫去身上衣衫,準備提槍上馬。 單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邊,媚眼如絲,檀口微顫,瞧著褪去衣衫的張霈雄健的半裸軀體,美眸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彷彿有種強大的魔力正在挑逗著她全身的激情與愛慾。 她緩步走上前,從背後摟住張霈,高聳雙峰緊緊壓在他後背,軟膩的乳肉被擠成兩個玉盤,芳唇動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兒要……」 耳中傳來單疏影意動情的清儂軟語,張霈微微側轉身體,深情凝望著她。 因為前世「失敗」的人生經歷,在他二十二歲不算漫長的生命裡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沒接觸過幾個,想想劉濤嫁個老公,婚車包括兩輛勞斯萊斯,蘭博基尼LP640、兩輛599、限量版奔馳邁凱倫SLR、哈曼430名車雲集……耗資盡四百萬,汗顏汗顏啊! 所以單婉兒和單疏影對張霈來說,意義卻是不同,她們不但讓他真正體會到男女性愛的樂趣,更讓他享受到了愛情的甜美快樂,眼前的二女無疑已經成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張霈的腦海裡劃過一道閃電,自己前後兩世記憶中最值得珍藏的回憶大多都被單婉兒和單疏影的身影填滿,從第一次看到她們時的驚艷,再到在東溟山莊後院花海中單疏影嬌艷綻放的落紅,最後到那個慾望的夜晚單婉兒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剎那間,張霈覺得只要有眼前佳人為伴,逍遙快樂,生命就是無憾的。 重新轉過頭來,張霈的魔手輕車熟路地輕輕解開單婉兒華美的睡衣,再將緊緊包裹著雙峰於乳的柔軟褻衣除去,堅挺膩滑的碩乳像玉兔般彈跳而出,沉甸甸,微顫顫,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雖然單婉兒年近三十,又生育過一個女兒,但修練《素女玄心功》有成,駐顏有術,皮膚身材保養得非常好,圓滾滾的雙峰秀挺豐碩,飽滿柔膩,並不比單疏影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豐滿更是後者高山仰止,長吁短歎,難忘其項背。 微微閉著美眸,單婉兒愜意地享受著張霈溫柔而極富技巧的愛撫摩挲,身體逐漸無力軟綿,在好色男人的調引下,異常敏感的身體迅速分泌出粘稠潤濕,如汁似蜜地愛液,貼身短褲整個變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後有些腫脹的紅豆隔著短褲微微突起。 從身後緊緊摟著張霈熊腰的單疏影對好色男人的偏心舉動非常著惱,鬆開纖臂,繞到張霈身前,貝齒咬著下唇,強忍羞意伸出微顫的玉手將他下裳解開,早已甦醒的凶獸將貼身內衫撐起一個鼓鼓的帳篷。 單疏影編貝般潔白的皓齒在嬌艷的唇瓣咬出一排淺淺的印痕,她輕輕蹲下身子,做了一個平日裡不曾有的舉動。 只見美人兒羞紅著粉臉,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過胸膛,腰際,小腹,小小的臍圓處感到她的舌尖向裡探索,最後跪俯在張霈雙腿之間,素手輕輕將他的內衫褪拉下去,嘗試著將火熱玉柱含進自己的豐潤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歡外,單疏影只用手替張霈弄過,如今這種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沒有想過,但看著張霈和母親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終於讓她邁出了三個床上重要運動中又一關鍵的一步。 張霈雙手正一上一下,專心逗弄單婉兒,她濕透的貼身短褲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渾圓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男人的手指輕輕在穴口那裡劃圈打轉,慢慢撥開尋處的褶皺,輕憐蜜愛…… 重巒疊嶂,蜜徑如箍。 對單婉兒性感豐腴的嬌軀瞭若指掌的張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興奮點,忽然被單疏影溫潤的檀口主動納入口中,由於濕滑溫膩的熱度和心理征服感,張霈身體激顫,一顆心「噗通」狂跳,周圍壓抑地呻吟卻像是萬馬奔騰一樣雷霆霹靂。 單疏影美眸半睜半閉,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嬌媚又淫蕩。 張霈身子一震,情難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嚨,好像全身的每根神經瞬間被緊緊扯繃至極限,全身十萬八千的毛孔一同擴張開來,感覺到她的舌尖細細挑弄慾望尖端,溫潤如絲的口腔內壁將他全部包裹…… 一種極舒爽的強烈快感從張霈的小腹下急速擴散至全身,酥麻酸癢,所到之處無不軟化,他覺得自己從一塊堅冰融化成了一灘水…… 與身體的「軟」相對的是的「硬」,他感覺到那裡迅速的充血鼓脹,敏感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當腦海中一片空白,萬籟俱寂,四大皆空,無法思考的時候,卻突然想起那句詩來:銷魂當此際,此景最歡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訴,怎麼,怎麼……上帝怎麼會給人這麼魔鬼的感覺? 張霈的大手無意識的在單疏影的烏絲中滑進穿出,不知道是要將她推開,還是拉得更近,她的發很滑潤,自指間滑過,像是一把春水。 前戲本來是男人的工作,查《現代漢語詞典》對「前戲」沒有解釋,但望文生義,所謂前戲,應該是指上床後對女性愛撫等行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樣。 丹麥有位性學者,把有關女性的性需求這一點與男性比較,有以下的心得:「女性不像男性那樣的充滿情慾。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樣的對性愛充滿興趣,像男人一樣關心性愛的女人實在很少。」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女性對性完全沒興趣呢?實際上,女性也有興趣,只不過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進入亢奮。為了要促使亢奮較慢的女方進入狀態,事前的準備工夫真是必要。而這些事前的準備工夫就稱之為「前前戲」和「前戲」。 對女性來講,有前戲的性行為和沒有前戲的性行為比較,前者要比後者好過幾百倍。 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麼享受,張霈只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衝了上來,尋著單婉兒呵氣如蘭的櫻唇瘋狂的親吻起來,舌尖如毒龍孽獸,吸津吮液,汲取單她香潤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兩人的唇舌極盡纏綿,張霈的舌尖靈活矯夭,如絲滑膩……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單婉兒已無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感覺他的吻。 <><><><><><><><><><><><> 此時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風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懸,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隨夜風疾駛而來,直往北去,船身薄紗飄飛,畫廊鏤雕,流蘇垂落,竟是極為華麗高雅。 船身一扇畫窗半開,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子正正憑窗向外張望,她身著翠綠色衣裳,眉若遠山,鳳目靈動,清麗脫俗。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稍顯稚嫩的嬌音輕輕響起,其聲猶若黃鸝出谷,冰脆清幽。 韓寧芷家中殷實,父親是搞壟斷的大商賈,但身居中原內陸,見的都是清溪運河,於浩渺森森、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卻是從未見過。 此番也正是因為她想要見識從小憧憬的波瀾壯闊,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見張霈,她的下場自己是淒慘無比。 一股清涼的夜風夾帶著海洋濕潤的水氣迎面撲來,分外滋潤,涼爽無比,韓寧芷頓時感到心曠神怡,全身飄然欲飛,心中所有煩惱瞬間全部拋到腦後,整個人心胸似都開闊了許多似的。 「騰騰」之聲傳來,遠處一群夜鳥驚飛而起,猶如暗夜中起舞的精靈,鳴聲動人,清麗悠遠。 韓寧芷身旁立著一人,正是「邪醫」烈鈞,涼風穿窗而入,衣襟飄飛,狀似神仙中人。 前日東溟派來了飛信,稱琉球生變,尚仁德已死,蕭南天和陳啟泰執掌中山大權,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鈞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鈞接信後,立刻整備人手,連日上京,沒想到韓寧芷卻硬是要和他一起到首理城去,烈鈞沒轍,只能遂了她的願。 如今見了她嬌俏模樣,烈鈞稍稍放下心頭重擔,難得的露出一個淺笑,說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麼知道?……啊……不……」韓寧芷玉頰緋紅,連連搖手,嬌聲否認道:「沒有,人家才沒有想哥哥呢?」 烈鈞一捋顎下白鬚,笑道:「我又沒說混小子是誰?你怎麼知道說的是你家哥哥?」 「猜……猜的……」韓寧芷欲蓋彌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為何連番催促,非但連夜上路,連晚膳都不用?」烈鈞雙手後負,眼中閃動狡黠之色。 韓寧芷哪裡是烈鈞這種老狐狸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說的俏臉一紅,吱不了聲,半晌後才紅著粉臉低聲道:「勞煩您老人家了。」 烈鈞心憂秦柔傷勢,不過見了韓寧芷小女兒嬌態,心懷大暢,含笑道:「沒問題,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誤不了你見情郎。」 韓寧芷澀澀一笑,雙眸看向遠處,凝目不語,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島,一峰聳峙,峻峭秀麗,遠遠望去,活像一隻頂波送浪、躍躍欲試的青蛙,迎撲著湖中遙遙相對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島山上勁松挺拔,綠樹蔥鬱,林中點綴著一座美麗的古代建築,殿宇雄偉,塑像輝煌,黃磚碧瓦,廊角高蹺。從中飄出裊裊白煙,直上青天。隱隱約約的鐘鼓聲隨風飄散,梵樂聲聲,令人飄飄欲仙。 「誰削青芙蓉,獨插彭湖裡。平分五老雲,遠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煙霞互流徒。大力障狂瀾,與天相終始。」烈鈞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島之一的奇界島了,繞過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話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驟然提升,宛若離弦之箭,飛馳而去,須臾,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深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一章 龍戲雙鳳(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2 本章字數:4113 單婉兒被張霈吻的玉頰生煙,暈紅滾燙、鼻翼煽動,鮮艷的紅唇微微顫蠕,吟吟有聲。 直到呻吟化作嗚咽,美人兒呼吸困難,幾乎窒息之時,張霈才不捨的鬆開她微微紅腫。 唇分,情濃,體熱,欲熾。 單婉兒秀目春意濃濃,旋又猛的圓睜,她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女兒正抱著張霈的大腿,柔順的吞吐動作著,但終因技巧不純熟,只片刻急變嬌喘吁吁,呼吸急促。 心中又驚又驚,共既羞且澀的單婉兒將美眸移向張霈,卻正好碰上他貪婪興奮,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兒「噗噗」狂跳,慌忙閉上雙眸,面色紅暈。 有觀眾在一旁觀看,何況這種觀眾還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師傅,好色男人充斥著打破禁忌的興奮,慾火騰燒暴熾,手指抽插逐漸加快,進進出出,深淺不一。 單婉兒媚吟一聲,浪聲蕩音愈來愈軟膩,愈來愈撩人,股股粘稠愛液如泉湧出,芬芳濃郁的香味瀰漫在氣息淫糜的房內空氣中。 她藕臂纖手虛按張霈胸膛,秀髮如雲飛散,胸前碩挺雙峰上下彈跳,蕩躍不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張霈情不自禁地彎腰低頭含住一顆脹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時伸出另一隻手在單婉兒高聳玉乳使勁揉捏抓擠,更激得她如癡如醉,似癲似狂。 「啊……霈,霈兒……不,不行了……我……」嬌嫩敏感的玉體受到如此挑撫,單婉兒終於放聲浪叫,纖纖玉手死命的抓著張霈雙肩,一雙渾圓修長的光潔美腿更是緊緊地夾纏著他急速活動的手指。 花徑嫩肉一陣強而有力的收縮箍緊,手臂肌肉傳來一陣陣抖顫脈動,好像要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夾短,不愧是萬中無一的十大名器,花徑深處更緊咬指尖不放,疊嶂重巒,門戶層層,美得張霈渾身酥爽。 突然,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花徑深處急湧而出,淫汁糜液順著潔白修長的大腿灑落。 「姑姑,還不想放霈兒離開麼?」張霈邪笑著輕輕將手指抽退出來,粘稠的愛液拉出一條晶瑩微蕩的線絲。 床單上潤濕了老大一片,單婉兒聽張霈又喚他姑姑,羞的桃腮暈起粉紅,神態嬌媚,香唇乍啟微分,嬌喘吁吁,高潮後的餘韻使得她無暇玉頰愈加嬌美,甚是動人。 「這人間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費了。」張霈溫柔的將手指伸入單婉兒溫潤的櫻桃小嘴,擠開潔白貝齒,肆虐蹂躪那嬌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傳來的美妙觸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粉嫩可愛,清香淡淡,原來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書頁,讓人口齒留香的還有美人的香唇。 「嗚嗚……」母女兩人一上一下,發出同一種無意義的呻吟。 單婉兒圓睜著美眸,不知所措的望著張霈,對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時候,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想起上面還涎滿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體。 羞赧過後,單婉兒聽話地乖乖分開嬌艷欲滴的唇瓣,無師自通的輕咬慢添,細細吮吸起張霈的手指,嫵媚美眸蕩漾著濃濃愛意。 「寶貝兒,今日你特別濕潤呢!」張霈邪笑著抽出手指,雙手捧起她百合般聖潔的容顏,幽深黑眸對視那對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懷好意道:「難道是量多的日子?」 單婉兒羞不可仰,生暈的雙頰更加嫵媚紅潤,千嬌百媚的橫了張霈一眼,將她柔膩的嘴唇堵住了他盡說羞人話兒的嘴巴,同時將靈巧的柔膩香舌伸入他口中絞動,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這算是回答?默認?認輸?還是誘惑? 張霈當然是當仁不讓的緊緊含著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兩舌交纏,交津換液,讓熱熾的濕吻再次激起她高潮過後,餘韻漸息的心湖。 單疏影雖然一直很「努力」在張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後,加上他又分心對付單婉兒,生理積聚的實在快感有限得緊,吹簫技術平平的她當然不可能讓好色男人繳械。 母女連心,似乎察覺到女兒的窘境,單婉兒如夢初醒般輕輕推開張霈,玉頰生煙帶暈,媚態撩人,檀口微分,輕笑道:「影兒……她,她……你還是……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讓梨,今有婉兒讓夫。只是不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誰要好一些?相信這疑問不久後就會解開,中原的姐妹花可不少啊! 「姑姑疼女兒,相公疼娘子。」張霈嘻笑一聲,伸手在單婉兒高聳的玉峰頂端殷紅輕輕掐了一記,接著從單疏影溫潤的口腔包裹中溫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他沾滿閃亮口涎的堅挺「神槍」。 幾乎是一秒鐘也沒有耽擱,張霈緊緊摟著單疏影,兩人雙雙滾倒在奢華的軟床上。 張霈臉上帶著夢幻迷離的笑容,大手隔著單薄衣衫在單疏影柔軟豐盈的酥胸,用力握住那兩團聳挺的山巒,使勁搓揉擠壓。 「嗯……」張霈的手似乎帶著魔鬼的力量,單疏影只覺渾身酥麻難耐,一步步被拉入慾望的深淵。 熟練而快速的解開單疏影穿起來異常繁雜的外衫,張霈銳利如鷹,流轉似電的眼神隨著懷中人兒晶瑩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越來越多而越見深沉漆黑。 張霈大手緩緩一拉,單疏影褻衣的細繩乖乖鬆開,好色男人握著她渾圓豐滿的美乳,俯身低頭,張口含住,不斷噬咬頂端如花綻放的嫣紅。 「啊……」單疏影喉間響起壓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訴。 在張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種之下,單疏影青澀退盡,不再是過去那個稚氣清純的懷春少女,變成了如今玉體豐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軀體足以激起好色男人的慾望,導致獸人變身,接著獸性大發…… 絕色俏佳人這般勾魂奪魄的動人嬌軀簡直是上天的傑作,張霈翻身將她貼壓在身下,在她俏麗的玉頰、光纖的脖頸、潔白的乳峰、盈盈的蠻腰烙下濕濕的吻痕。 「啊……」單疏影檀口溢出了難耐之極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張霈霸道的掠奪下,身體彷彿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手中。 張霈原本凌厲而深邃的銳利眼神如今儘是溫柔之色,大手在單疏影玉腿上緩慢滑動,逐寸逐寸愛撫她柔嫩的冰肌雪膚,錦繡長裙「嘶」的一聲,報廢了。 大家終於知道錢的重要性了吧! 侵略並未終止,張霈從來不是見好就收,得了便宜不賣乖的人,火熱大手繼續探入,再探入,滑進單疏影下身貼體短褲,輕輕愛撫她略微濕潤的「蓬門」,挑動著她身體深處的情慾。 「嗯……」單疏影動情的呻吟一聲,感覺有一團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騰竄,漸成燎原之勢。 「寶貝兒,舒服嗎?」聽到單疏影動情撩人的嬌吟,張霈也跟著亢奮起來,不斷加強靈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動撩撥,技巧盡展。 「啊……」單疏影哪裡有閒暇張霈的「問題」,檀口似張似合,顫顫抖抖,片刻後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嬌軀輕顫,玉體浮出大片妖艷緋色。 得不到回答的張霈也沒閒著,他張嘴咬住眼前晃顫彈動的玉乳,大力吸吮,散發著魔息的大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挑逗著單疏影脆弱的神經,修長的手指穿梭花叢,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嬌喘連連。 單疏影覺得下腹如遭雷擊電轟,奔騰如流的超強美爽滋味往神經末梢直竄狂飆,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體最敏感的兩個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換了主人,令她再次發出撩人的原始浪叫聲。 看到單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張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戲虐道:「影兒,你的聲音真好聽,相公喜歡,你叫大聲點……」 張霈喜歡女人,廢話,除了太監、性功能障礙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有不喜歡女人的麼? 自修練《天魔功》後,張霈對女人的佔有慾越來越強,他愛上了女人高潮時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點燃的慾望火焰是如此的美麗,在慾望的煎熬下而主動向他求歡的女人是如此的動人,讓情慾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慾騰熾女人嬌嫩玉體每一寸的雪膩肌膚,在她們美麗雙眸充滿濕意春潮,提槍上馬,劍及履地,大塊朵頤,君臨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單疏影氣喘吁吁,粉臉整個紅了個透。 剛才還不顧羞澀的為張霈用小嘴服務,現在又說什麼娘還在旁邊,這不是掩耳盜鈴麼! 「她……嘿嘿……她看著不正好麼……」張霈猛的扯下她的貼身褲衩,嗯,值得一提的是,短褲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另一側,美眸緊閉的單婉兒聞聽張霈調侃之語,心中羞氣,「嗯嚶」一聲,卻是拿他無可奈何。 分開單疏影雪白的粉嫩雙腿,張霈低頭舔吸著神秘倒三角區柔嫩膩滑的花瓣。 「嗚嗚……」單疏影滿臉潮紅地扭動著胴體,嬌軀滾燙,血液幾要沸騰。 「寶貝兒,相公要親遍妳全身每一處。」張霈輕輕兩手發力,將單疏影美腿分張到極限,舌尖在嫩柔不斷旋、轉、按、壓、吸、咬…… 「不,不行了……」由於單婉兒在身旁的原因,單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但敏感的身體卻沒有遵從主人的意志,絲毫沒有反抗的舉動。 張霈不斷挑逗著單疏影膩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嬌嫩處穿梭徘徊,迫使她忘卻一切,向自己身體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單疏影粉腿頻顫倏抖,滾滾熱流在體內奔竄不息,張霈的靈舌攻勢不減,要她徹底投降,放棄所有矜羞,忘情回應,深陷慾海。 「啊……」單疏影發出一聲似興奮又似痛苦地啜泣,嬌軀香汗淋淋,滴滴落下。 張霈貪婪地欣賞著她臉上愉悅與驚羞相間的可愛表情,翻過她的胴體,讓她四肢撐在床榻上。 冷艷外表已被剝落,單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陣高過一陣的侵略推高至雲端,面對心湖澎湃的慾望,她已全軍敗退,棄甲投降。 後背體位以「具有征服感,喚起從背後到臀部一條線上的性感帶」,「散發著一股犯罪的氣憤,而且感覺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徵服感,「從背後插入時,可以不理會她的感受,只要盡自己的慾望去做即可」等喚醒男性動物性本能為主要理由高居男性喜歡的性愛體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張霈看著單疏影晃動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貼著她動人的柔美曲線,嘴角楊起邪氣十足的笑容,雙手托高她的豐盈的美臀,硬挺火熱的筆挺慾望對準狹窄炙熱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進入火熱的緊窒。 張霈愛撫著單疏影碩挺的肥臀,花徑攀升的溫熱與不斷收攏的緊窒使他深陷其中,舉步維艱,不能自拔……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二章 慾海逍遙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4 本章字數:4558 「用……用力一點……」單疏影兩隻纖細藕撐著自己急遽起伏蠕顫的嬌軀,此時淫浪的呻吟連單婉兒這個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對張霈這個害人精不知該恨還是該愛。 張霈被單疏影狹窄的花徑內壁緊緊包圍住,動彈不得,他快速來回運動身體,抽撤著火熱的慾望。 「嗚嗚……嗯……飛,飛了……」單疏影美得上了天,彷彿飄在雲端,語帶顫音,雙峰跌宕起伏,蕩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張霈整個趴在她嬌軀之身,胸腹緊貼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緩抽松的速度,雙手順著纖若無骨的蠻腰前移,兜住晃蕩不停的雙峰玉乳,用力捏揉擠壓,肆意改換著形狀。 好色男人時而快章,時而慢,時而輕,時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促她像撲火的飛蛾般,義無反顧的向著無邊無際的汪洋慾海奔去。 慾海操舟,誰與爭鋒? 英雄本色,捨我其誰? 「啊……」在張霈雙重夾擊的快美舒爽中,單疏影理混智濁,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心愛男人帶來強猛快感中。 張霈輕輕把頭枕在她光潔的頸項,含著她玲瓏秀巧的耳垂低聲輕語道:「寶貝兒,美嗎?」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麼能用言語描述,即時能準確的表情達意,但臉嫩的俏佳人又哪裡說的出口? 單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自打見了張霈以後,她片塵不染的冰心便留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連的身子都變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擁抱、親吻無不使他意亂情迷,神魂顛倒…… 「影兒,你怎麼不說話呢?」張霈伸出舌頭,在粉色耳垂上來回舔舐,酥麻綿軟的顫慄感覺讓單疏影渾身顫抖,「是相公不讓你滿意麼?」 單疏影臻首頻搖,秀髮飛舞,用僅餘的理智回答道:「沒……」 「沒?嘿嘿,看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張霈把濕滑的軟舌移至單疏影修長雪白的脖頸,雙手不斷捏擠揉搓著她胸前豐碩的玉峰,直至那殷紅的蓓蕾現呈出嬌艷欲滴的紅紫。 飽滿豐腴的美乳好似浪蕩的半球,櫻紅的蓓蕾如雪梅怒綻,單疏影像開在暗夜中的天山雪蓮,引誘著登攀山峰的冒險者奮不顧身地往險地探索,尋幽探秘…… 「唔……嗯……」單疏影檀口香唇逸出連自己聽著都臉紅的嬌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強烈快感不斷侵蝕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絕於耳的喘息聲能藉以抒發心中的激情。 「寶貝兒,你可以再浪蕩一些,叫的再大聲一些,相公喜歡這樣的你。」張霈嘴角勾出一個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單疏影臻首輕甩,張霈以強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態操控著她的身體,火熱昂揚的堅挺頻率極慢的侵蝕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但就是不願深入,不肯填滿她體內的虛空,撫慰她心底的癢騷。 得不到滿足的失落,達不到高潮的羞惱不斷焚燒著她的神志,單疏影本能地弓腰聳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的笑了一聲,徐徐退兵,再重振旗鼓,腰身用力,使勁一頂。 整個貫穿,完全填滿,單疏影感覺自己溫暖的甬道被徹底充實慰撫,不由自主地抬聳美臀,想讓自己與心愛男人更加緊密的結合為一體。 深情凝視著被點燃慾火的女人,張霈心中充滿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槍終露崢嶸,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貫穿她炙熱的胴體,開墾著佳人那極具開發意義的女性禁區。 「快,快點……美……啊……好美……」單疏影呻吟連連,忍不住扭動纖腰,挺聳臀部,配合迎逢。 「親親好寶貝兒,哥哥不會讓你失望的。」張霈在單疏影耳邊輕柔軟語,雙手緊握她顫抖的腰肢,瘋狂地擺腰動胯,加重一進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無力、雙腿大張,讓他予取予求。 無法抑制的浪蕩「吟哼」聲自單疏影豐潤的香唇逸出,體內激昂的快感完全暴發。 「啊……」受不住張霈這般龍驚虎猛,不依不饒的強烈衝擊,單疏影激情澎湃,驚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擊中,貪婪慾望終於降臨,單疏影體內噴灑出一道灼熱暖流,與張霈射出的白濁慾望合而為一,他們雙雙攀上了歡愉的巔峰,體內也存下彼此對溫暖的記憶…… <><><><><><><><><><><><> 一輪銀月孤懸天際,皎潔的清暉灑滿翠綠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間一片寂靜,深壑含幽,古樹參天,竹林似海,雲水相依,泉瀑奔湧,春花爭艷,秋葉霜紅,夏日清涼,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慈航靜齋天心殿的側殿廂房裡,一個身著素服麻衣的女子剛從沉思入定中幽幽轉醒過來,徐睜秀目。 女子掌心微熾的素手輕輕地撫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氣,一陣緩慢輕柔地摩挲之後,真氣運行十二大周天之數而止,輕吟一聲,氣收丹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顧盼,玉臂輕舒,一截白藕般細嫩的纖細皓腕自袖中滑出,纖手細攏雲鬢,美不勝收。 張曉梅的《中國美》中寫到:「女人的臂宜潔白、細嫩,如蓮藕;女性的臂腕骨骼要纖細,脂肪要適度;更應似雪樣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輕舒」這十二個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貴的寶石的潔白和細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輕柔舒緩來形容女人上臂的靈巧與動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詞彙了。 女子雲髻高聳,容顏清麗,秀美絕倫,瓊鼻細挺,貝齒紅唇,身材高挑,雖然穿著自己縫製的粗布衣裳,卻難掩其聚峰如巒,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姿,絕色無雙。 由於剛剛行功運氣,息行十二大周天,體內氣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頰潤紅,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種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的難言輝致,妙不可論,猶如謫仙降世臨凡。 「夢瑤師姐,夢瑤師姐,師妹有個問題想問你?」一把清脆嬌音在雅殿靜軒中倏然響起,聲如天籟,黃鶯出谷。 佳人未到聲先至。 聽聲聞香知潔心。 蓮足起邁,點地無聲,一個身材嬌俏的妙齡女子推開半虛半掩的兩扇門扉,月光如銀線,絲絲揮灑,灑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夢瑤的小師妹葉韻詩。 葉韻詩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嬌美絕艷,珠圓玉潤,甜美可人,就似人間的精靈。 她與大師姐秦夢瑤,二師姐斬冰雲同在慈航靜齋齋主言靜銨門下學武修道,平日裡青布麻衣,粗茶淡飯,青燈黃卷,朝星禮鬥,卻是天真青靈之氣不減。 一見是自己平日裡最疼愛的小師妹,秦夢瑤嫣然一笑,一雙妙目如含秋水,清澈之中,又有幾分如煙如霧的水色,柔聲道:「你這個偷懶小丫頭,靜齋中人,修練《慈航劍典》從來都是憑個人悟性,自己修練,雖不禁問疑旁人,但真正向同門相詢的怕也沒一人吧!」 「連夢瑤師姐這麼聰明又自幼修練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小丫頭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葉韻詩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師父就是偏心,始終對她這個最後進齋的小丫頭看不上眼,只鍾情於秦夢瑤和斬冰雲這兩位天資卓絕的師姐。 「有什麼不解就說吧!小丫頭,連師傅都敢數落,在慈航靜齋裡也就只有你這個鬼靈精敢這麼多了。」秦夢瑤微笑著開口笑言,聲氣相合,抑揚頓挫,曲回婉轉。 「師姐,你說到底什麼是『蕊珠』啊?」葉韻詩甜甜一笑,嫵媚韻致處比秦夢瑤也不差多少,長大了那還得了,又一個禍水,紅顏禍水啊! 秦夢瑤愛憐地看著她,似答非答道:「吟誦萬遍,其義自明。」 「閒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變萬神。哎,真不知道這『蕊珠』究竟是何物?竟能散五形,變萬神?」葉韻詩斜著臻首看著秦夢瑤,雖然俗語有云,讀書百遍其意自現,不過這話在悟道和練武上似乎說不通啊! 「小丫頭,你也別太心急了。」秦夢瑤溫和笑著對小師妹柔聲說道:「練武修道講究機緣悟性,這可是急不來的,你天縱之資,小小年紀就練成『煙波韻雨』心法,師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沒這麼厲害。」 其實,近日裡秦夢瑤在按照「上有魂靈下關元,左為少陽右太陰,後有密戶前生門。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氣所合列宿分,紫煙上下三素雲,灌溉五華植靈根,七液洞流沖廬間。回紫抱黃入丹田,幽室內明照陽門」心法口訣修練《慈航劍典》中的『心有靈犀』時,身子總是沒來由地心潮起伏,粉臉生霞,就像方纔,依口訣修練,彷彿置身仙境,全身包裹著一種言語難明的溫暖。 秦夢瑤自幼修道,連女人月事都絕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氣」和天葵不至以外,身子和常人並沒有不同,如今武功練至高深處,卻隱隱有些古怪不住湧現,每次行功時都好像有一股真氣在臍下俳徊,微微濕潤…… 話音一轉,只聽葉韻詩幽幽道:「大師姐,你說師傅這是怎麼了,自從離齋而返以後便一直閉關不出,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秦夢瑤微微搖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曉。 突然,頭頂浩瀚無際的蒼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劃過暗黑夜空,拉出一道輝煌而璀璨的光華軌跡,殞落在天之盡,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殞的方向,緩緩地升起了一黃一紫兩顆光芒四射,耀眼奪目的燦爛新星。 原本在內室閉關打坐的言靜庵倏然睜開秀目,白玉芙蓉,溫潤細膩的玉頰閃過一絲異色,半晌後輕聲歎息道:「雙星輝耀,天之將亂。」 與此同時,在相距千里的絕谷險地,一位自夢中驚醒的老者同樣看到了窗外星空的異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臨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驚,隨著閃耀幻變,光彩熠熠的雙星緩緩升起,滾滾烏雲鋪天蓋地,使得皓月當空之夜變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劍,將突然橫亙於天地之間的黑暗驅逐。 「紫氣東來,帝星換主,雙龍爭天,難道大明……」老者雙目中凜冽寒芒一閃而逝,整個人變得亢奮異常,「天之將亂,這是機會,還是劫數……」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現陡消,老者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輕輕拍了兩下。 一個嬌俏人兒邁著輕盈的舞步,悄然無聲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門而入,走到老者身後站定,屏氣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進門的剎那,漆黑的房間似乎變得更加暗淡,而且陰冷了許多。 老者雙目暴出如光似電的彩異之色,掃了女子一眼,聲音淡淡地問道:「冰兒,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記住了?」 「屬下定不負谷主期望,請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模樣,聲音倒是出奇的輕柔。 老者臉上肅然嚴峻之色盡散,滿意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此事關係到天下蒼生,百姓福祉,半點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無人能勝任,希望你不要令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柔聲答道:「屬下一定盡力完成任務。」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過來,伸手欲輕拍女子香肩,卻又停在半空,因為對方已經單膝點地,恭生道:「屬下告退。」 女子施禮之後,俏然而起,向後退去,宛如飛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無邊的茫茫夜色中。 風乍起,窗門被吹的「嘎吱」作響,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種窺破天機的神秘。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三章 後庭春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5 本章字數:4232 張霈愜意地仰躺在榻上,單疏影跨坐在張霈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動作著。 「娘……娘……快,快幫幫我……」女上男下的姿勢雖然是女方掌握深度和力道的體位,但對數度高潮,身體敏感非產的單疏影仍產生了極大的快感,體力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顫抖撩人的顫音呼姐喚妹。 母女連心,看著女兒受「苦」,娘親哪能不聞不問?援救人員第一時間趕到,若是國際救援隊伍有這一半的速度,每年海難倖存者人數起碼上升一倍。 打虎不離親兄弟,上陣不離父子兵。 上床還得倆母女類,銷魂還*親姐妹。 熊熊情慾還是戰勝了矜持羞恥,單婉兒不顧羞恥的將送到好色男人的嘴邊,嬌喘吁吁:「霈……霈兒……我,我也要……嗯……好難過……」 殷紅的桃源洞口因為雙腿的伸曲微微開合,好似細細喘息的小嘴,張霈來者不拒,伸出舌頭,對準*在自己嘴邊的糜糜扉門,攪拌、吸添、嘖弄…… 沐浴過的單婉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香精女體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門女性特有的愛液香味,好色男人神形皆醉,魂銷魄散。 張霈的雙手自單疏影晃顫的雙乳上移到單婉兒豐碩的俏臀,微微用力扮開玉溝深股,不僅兩片蜜唇翕了開來,連粉紅的菊蕾也被微微拉開。 單婉兒嬌軀一顫,檀口香唇溢出一聲銷魂之極的呻吟,溪口湧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液,空氣中散發著濃郁淫糜的芬芳。 張霈的舌頭猶如出閘毒龍,在單婉兒微分的嫩唇花徑中左右翻轉,殺進殺出,激得她渾身顫慄不休,瑤鼻中若有似無的嬌哼軟吟聽得他心神蕩漾,慾火更熾,火熱變得更加巨大,而第一個受害者就是出氣多,進氣少,離自己今夜第四度高潮不遠的單疏影。 張霈縮回舌頭,微微輕移上抬,掃過兩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頂入單婉兒沒有防備的菊花蕾。 「毒龍穿心鑽!」 單婉兒驟然夾緊了玉臀,驚聲道:「霈,霈兒……那……那裡……」 緊緊按住她扭動的纖細腰肢,張霈在菊蕾邊緣溫柔地輕輕舔弄,感受到男人的堅決,單婉兒不再說話,緩緩放鬆的抵抗。 張霈輕輕將肥美膩滑的臀瓣分開,舌尖慢慢擠入她的後庭,吸得她一陣陣的渾身發軟。 「啊……啊……」單婉兒螓首後仰,肌膚隱現出誘人的玫瑰紅,喉間嗚咽不絕。 猛然,單疏影撩人的呻吟再次上浮八個百分點,下身開始不規則的擺動起來,不斷重重撞擊拍打著張霈結實的小腹。 不一會兒,單疏影的身子陡然一僵,緊接著便是一陣抽搐,秀髮飄飛揚起,那喊出一半的高調化成低聲地嗚咽。 高潮以後,單疏影軟綿綿的趴在張霈身上,渾身沒有絲毫力氣,美目微閉,顯然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兩隻漂亮豐滿的雙乳緊緊貼壓在男人胸膛,擠出兩個迷人的玉盤。 張霈知道美人兒一定「憋」的難受,遂伸手在單婉兒挺聳的美臀上拍了一記,示意她平躺在自己的身旁,接著翻了個身把還沒自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單疏影放了下來。 俯視著俏臉火熱滾燙的單婉兒,張霈嘴角溢出一絲邪笑,調羞道:「好寶貝,讓老公把你餵飽?」 這樣直白大膽的閨房私語(淫詞蕩調)理所當然地受到了還沒有真槍實彈打擊的單婉兒激烈熱情的反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個旺盛足以讓大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實男人花心並非真的花心,只是因為不能滿足家中「悍」妻,才在年輕姑娘身上找平衡。 這可真是將自己的「快樂」,簡直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單婉兒緊緊摟著張霈,耳鬢廝磨,挺腹聳臀,張霈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堅挺火熱的「神槍」擺平層層阻礙,盡根沒入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深處,重巒疊嶂,故地重遊。 雖然剛才分別被張霈手指和舌尖不斷逗弄,但身體卻一直沒有體會到填滿的充實感覺,如今花徑猛的被粗大的異物貫穿,舒爽的美感幾乎瞬間就讓她達到了愛慾的巔峰,粘稠潤滑的愛液隨著張霈狂抽猛送的劇烈動作汩汩流出,浸濕了床單秀榻。 而臉上掛著慵懶滿足之色的單疏影正看著張霈充滿男性魅力身軀,眼中儘是迷醉之色,玉體橫成,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嬌柔無力。 短短盞茶功夫的時間,在窗外流瀉進房間的天空之中,兩顆異星消散時暴發出的妖魅紫黃色光輝中,張霈脊椎一麻,虎軀一震,達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頂點。 全身被汗水濕透的張霈喘著粗氣*在單婉兒軟膩的嬌軀上,細細體會著生命精華盡洩時的爽美快感。 單婉兒滿臉柔情愛憐地伸手拭去張霈耳鬢額頭晶瑩的汗珠,天空異象消去無蹤,月亮女神從臨人間,駐足凝望,給了房中三人最輕柔的光華。 簡短的休息了一下,其實張霈壓根用不著休息,主要擔心心愛人兒會受不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撲向單疏影,房中激烈進行性愛運動的男女很快碰撞出愛慾的火花,渾身赤裸他們緊緊糾纏在一起,被浪翻湧,春色無邊。 <><><><><><><><><><><><> 第二天清晨,「操」勞了大半夜的張霈並未向往常一樣,睡覺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視秦柔,接著單婉兒諸女也相繼到來。 秦柔精神不錯,除了臉色略略有些蒼白外,風韻嫵媚,情態嬌怯,正是「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用過早膳,眾女紛紛退走,屋中只餘張秦二人。 秦柔躺*在軟榻上,身上裹著輕薄的粉色單衣,襯得她如玉肌膚更加的白晰,微微揚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種舒展的媚態讓人感覺心情愉悅。 張霈一臉溫柔的陪在佳人身側,珠聯璧合,一對碧人。 「大哥,柔兒好悶,想要出去走走。」秦柔臉上帶著恬靜溫宛的笑,一雙清亮的眸子,望向張霈這邊。 「嗯。」張霈當然不會拒絕,肯定而堅決地點了點頭,愛妻手則第一條,妻子的話必須全部無條件服從,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開被褥,雙腳離榻觸地,她身著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胸隆臀,美艷中又透著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抬首側頭,只見一雙深邃漆黑,散發著迷人光芒的雙瞳正盯在自己身上,彷彿要將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覺心兒猛然跳顫不休。 那雙使人沉淪的雙眼有若實質一般的目光掃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覺身體正被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過,輕輕地,柔柔地撫弄挑逗那兩顆嬌艷的粉色蓓蕾,絲絲綿癢的感覺由雙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潔平坦的小腹,一股濕潤溫暖的熱流猶如一條游蛇從下身令人羞恥的地方滑出。 渾身燥熱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聲動情呻吟,放浪形骸,沒有任何廉恥,完全是被一種原始的慾望所驅使,不能自已。 雖然身上還穿著輕薄的單衣,可是在張霈炯炯有神的雙目凝注下,秦柔感覺自己就像什麼都沒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嬌軀扭動的衝動,壓抑喉間放浪淫蕩的顫抖呻吟。 好色男人終於收回目光,秦柔只覺得渾身一鬆,她「嗯嚶」一聲,那張光潔的臉龐上浮現出略顯羞怯的笑容,低垂著紅透的秀首,動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顯得有點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襯顯出來,張霈虛瞇著眼睛,壞笑著將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漲漲的胸脯上,不必籐原拓海差多少。 「柔兒,你真美!」如今的張霈簡直是厚顏無恥的典範,當之無愧。 「你壞死了。」見張霈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臉染紅霞,眉目暈紅,嫵媚的橫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兩人打情罵俏一陣,這才出門慢步散心。 「晨間風大,你身子又弱,多穿點再出去。」臨出門時,張霈停住腳步,從床頭掛衣架上取了火紅的狐裘,仔細為她披上繫好,這才陪著她向外走去。 小中見細,男人的溫柔體貼換來美人甜甜一笑。 打開屋門,順著走廊慢行,但見一個美麗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異花,綠蔭處處,鮮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陣,張霈頓覺視野豁然開朗,原來整個庭院建於一處高地,放眼瞧去,只見亭、台、樓、閣錯落有置,參差不齊,高低起伏,綿延不絕,或精細雅致,或富麗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氣勢磅礡,間又穿繞假山異石,小橋流水,點綴著艷花綠樹,疏密而植,如詩如畫。 「這府邸怎麼造的如此雅致?」張霈心中生疑,雖然這府邸如今已經換了主人隨了他姓,但他這個主人卻一點也不瞭解。 住了好幾日了,由於一直心憂秦柔傷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這宅院府邸的山山水水之中。 「嗯,這院子名喚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靜幽清處。」相對張霈的東張西望,有感而發,秦柔卻是侃侃而談,鎮定自若。 張霈暗自咂舌,自言自語道:「好傢伙,這地方可真夠大的?」 秦柔微微一聲,輕搖臻首,聲音柔媚道:「這還不止呢!整個首理城除了蕭府和大內皇城,就屬這宅子最大了。」 蕭府!首理哪裡還有什麼蕭府?不過聽秦柔的語氣似乎對蕭南天造反和尚仁德身死一死沒有什麼掛礙,廢話,尚仁德死了秦柔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有什麼其他想法,至於中山王座換主,嗯,如今她生是張的人,死是張家的鬼,只有能呆在張霈身邊,那些惱人的事那是想都不願多想。 張霈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兒,這些你是怎麼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這可是御賜的……」秦柔說著,眼中不覺露出狡黠之色,接著輕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賜的。」 「秦太妃?」張霈微微一怔,旋又釋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膽,居然敢笑話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麼?」張霈裝作惡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卻不料,他實在沒有任何說服力可言的言語壓根沒有什麼威脅效果,不但沒惹得美人兒嬌聲認錯,乖巧討饒,反倒使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夫崗不正!夫崗不正!為了正夫崗,張霈使出殺手鑭,閃身飄到秦柔身後,「啪啪」兩下。 「大哥,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還病著呢?」秦柔美眸含「怒」,小手捂著香臀雪雪呼痛,秋水瀲灩的橫了張霈一下。 張霈打是打了,不過那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力氣不輕不重,數量不多不少,哪知卻惹來一頂不知憐香惜玉的大帽子蓋下來?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張霈壞笑著伸手作勢要撫她香臀,秦柔嬌笑著連連閃避。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四章 玉女嬌媚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7 本章字數:3960 「呀!」秦柔一聲嬌呼,轉身欲逃,張霈邪笑著伸手一攔,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向自己懷中輕輕一帶,佳人入懷,軟玉溫香。 張霈當然不會滿足現狀,有進攻才有進步,大手向下移去,順著她動人的玉背,落到碩挺肥美的翹臀,來回愛撫,助她行氣暢血,化血散淤,當然最主要還是挑逗和刺激,必盡就是剛才輕輕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這個時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秦柔不一會便給張霈這壞人在身後粉背臀股,無處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發軟發顫,發嬌發春,香唇檀口溢出絲絲嬌吟。 張霈絕非衛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餓鬼,淫魔轉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亂的道理,隨著心中慾念越來越狂熾,低頭瞧見秦柔神情嬌羞,眼光迷離,欲拒還迎,手中撫摸揉搓的力道也跟著不斷加大。 秦柔兩眼泛春,你粉頰飛起一抹紅霞,喘息著仰起俏臉,呻吟道:「大哥真壞,尋著借口作弄輕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個啥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說什麼輕薄不輕薄的?」頓了一頓,張霈深情地道:「再說,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麼一回事?」 秦柔春心蕩漾,嬌喘吁吁,媚聲道:「你弄到人家這個樣子,還在自誇多情,我不依你啊……哦……」 張霈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內,捏揉她渾圓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澀的褶皺緊緊的閉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秦柔嗚咽一聲,美眸瀲灩,似怪他不知分時間地點,放浪形骸。 「乖乖寶貝兒,別亂動……」張霈輕聲撫慰,手指卻在顫動的美妙處繞著圈,打著旋,試著鬆動緊閉的褶皺。 神秘的誘人之地掌握,粉色的褶皺微微顫動著,似乎在等待客人的進入,張霈邪邪一笑,修長的指腹輕輕磨擦著緊閉的幽秘。 縮閉的褶皺敏感的收緊著,秦柔擰著蠻腰想要躲開,身子卻被好色男人緊緊抱住,無處可躲。 「秋高氣爽……」張霈輕輕在她粉臉上寵溺地親吻了一下,感受著玉頰上騰熱緋暈灼熱的溫度,微笑道:「下句是什麼?」 「秋高氣爽……」對這無頭無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聰慧過人的秦柔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去。 張霈將腦袋湊到秦柔粉嫩的耳垂邊,呵了口熱氣,笑道:「做愛正好。」 「無賴!」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掙脫,卻是有心拒敵,無力回天,在張霈熱力十足的烈焰紅唇之下,她再也沒有絲毫反抗餘地。 好色男人的舌頭迅快地溜進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插、攪動、糾纏、咬添,吞津飲液,好不快活,美人兒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連連,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張霈鳴金收兵,火辣熱烈的濕吻剛剛結束,幾乎窒息的秦柔連忙嬌聲急喘起來,一絲晶瑩的銀線牽連在兩人的唇瓣之間。 張霈灼熱的吻不斷落在她玲瓏的耳垂,光潔的玉頸,大手隔著衣服揉她驕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樣的乳峰。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隻手完全無法握住,揉、搓、擠、擠、捏,同時用腿輕輕迫分入她一雙修長玉腿之間,用大腿根部頂著女性的神秘妙境,上下摩擦,就在曖昧的氣氛越演越熾,即將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之際,一陣晨風拂來,美人兒嬌軀一顫,張霈思及秦柔體弱,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 張霈停止了動作,看著臻首低垂,連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對自己實在是充滿了誘惑。 秦柔也從激情中緩過氣來,悄悄抬頭望了一下,正好對上張霈火一樣的眼神,嚇的再次低下頭去,美眸虛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張霈自己騙自己的狂念了幾十遍色即是空之後,輕輕咳嗽一聲,強壓下心中綺念,拉著粉臉緋紅的俏佳人繼續前行,尋幽探秘。 園院佔地極廣,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幾可亂真,而且座座聳兀參差,不整不齊,極具觀賞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樹如林,兩旁翠竹松柏,葉綠根深,莖枝茁壯,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異域名花,嬌美可愛,鬥奇爭艷,幽香陣陣,清爽怡人。 突然,兩人眼前霧氣騰騰,朦朧一片,視野變得模糊不清,再行數十步,前方現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種「水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卻有不會感到不協調的感覺。 潭水清澈,泛著一圈圈漣漪,不時炸開一個水泡,溫濕水霧騰騰,奇香陣陣撲鼻香。 曾記得古龍大大有本《飛刀,又見飛刀》,張霈暗忖沒想到本少爺和溫泉還真是有緣:溫泉,又見溫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見面就是在「離宮別管」的溫泉處,天意,真是天意,難道是上天要我們共浴? 張霈拉著美人兒柔弱無骨的柔荑,急走兩步,到了泉水邊停住方才停住腳步,俯身彎腰,探了一下水溫,不冷不熱,泡溫泉溫度剛剛好。 測過頭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飛快的眨了眨眼,張霈臉上露出一個惡作劇的表情,接著便自顧自的寬衣解帶,旁若無人。 「啊!」秦柔驚叫一聲,耳垂都羞紅了,急忙背過身去,閉緊雙目,當耳中悉悉索索響畢之後,緊接著傳來「噗通」一聲,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顧羞澀,回轉嬌軀,只見潭邊堆放著幾件散亂的衣衫,水中卻漾起一圈又一圈瀲瀲水紋,波光粼粼。 美人兒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靜,寂寂無聲,無甚響動,心中一急,正待放聲呼喊,只聽一陣「嘩啦」聲響傳來,張霈突然自水中鑽了出來,輕輕抹了一把順著頭髮滴落的水珠,笑著朝秦柔揮手道:「柔兒,相公在這兒。」 張霈充滿陽剛味的軀體大半被霧水煙氣隱沉,精壯的臂膀若隱若現,臉上帶著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瀟灑不羈,甚是俊郎。 臉色嫣紅的秦柔快速的掃了他一眼,輕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張霈哈哈大笑道:「好寶貝,快下來,舒服著呢!」 「大色狼,又想佔人家便宜。」秦柔做了一個鬼臉,模樣嬌羞,可愛極了。 「真不下來?」張霈一臉正色道:「相公保證不亂來。」 「人家才不上當呢!」秦柔轉身跑開兩步,原本以為張霈會叫住自己,哪知他卻不聞不問,似把她忘了一樣。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卻又邁步開步子,「嗯嚶」一聲,貝齒輕咬下唇,低聲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張霈答應的倒是快,而且說到做到的摀住眼睛,心中將「不看才怪」補齊之後,十指大張,眼前一切,纖毫必現。 秦柔不知身後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己,眨都不眨,在進行了激烈的思想鬥爭了之後,她嬌靨緋紅,美眸已被一層水煙霧氣籠罩。 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雲髻上的玉釵,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滿溢美感,滿頭青絲如瀑布般疾瀉而下,長髮如雲,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週身飛舞。 秦柔輕輕解開裳帶,狐裘、霞帔絲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後小心翼翼的褪下繡裙。 那白析嬌嫩的肌膚讓人看了頭暈目炫,一襲精緻錦紋的粉色褻衣緊緊裹著她的嬌軀,那若隱若現的玉體一覽無遺,盡入張霈一雙色眼。 當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褻褲的時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陣失神,順著那預兆臀部隆起迷人淺溝,在上面絕美腰臀那向內凹陷的曲線的襯托下,兩瓣雪白滑膩的凝脂劃著絕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彷彿輕輕一掐就能滴出香嘖嘖的水來一般,雪白光滑得泛著一道迷人的光暈。 張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婉兒的美臀很圓很大很誘人,但眼前的美臀卻絲毫不亞於婉兒那兩瓣巨臀,那漸漸隆起的雪白碩臀,滑若凝脂,中間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溝若隱若現,深邃而迷人。 隨著緊繃的絲綢褻褲滑離嬌美玉體,張霈的眼睛都讓那兩瓣肥臀給晃花了,瞳光渙散不定,連焦距都快沒了。 秦柔裳裙盡褪,身上只餘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紫綢褻衣,緊緊地縛著那對雪白碩大的美乳,僅僅露出上邊兩弧飽滿的凸浮以及下邊硬生生擠溢出的兩肚肥美酥團。 張霈目露奇光,暗忖:「這樣大……嗯,怎麼著也該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頸後,不過似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急步走到潭邊,輕輕的抬起那豐圓玉潤的修長美腿,緩緩浸入水中,站住腳後,享受著溫水淹沒肌膚帶來的那沁人心脾的溫暖。 雖然秦柔動作很快,但仍被張霈看了個准,粉嫩花心隨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邁步間青蔥似的修長雙腿,不論色澤、彈性,均無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秦柔舒愜地發出一聲輕歎,慵懶甜軟異樣撩人,嬌軀軟軟地隨著潭中池水湧動而纖腰款擺,舒服之至,軟綿綿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張霈聽的心中一蕩,禁不住郎(狼)心蕩漾,暗道這不是誘惑我麼! 秦柔粉嫩如同藕節般的玉臂繞到後背,解開褻衣的細繩兒,接著掀開胸前最後的遮羞之物,剎那間,天地萬物色為之變。 一對聳翹得驚心動魄的傲人美乳彈躍而出,微顫顫,晃悠悠,沉甸甸,肥滾滾,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剝了殼的荔枝。 渾圓美碩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搖晃,肉浪翻湧,迷人地蕩漾出圈圈漣漪。 在她前方的張霈彷彿被炸飛了魂兒,好一會方纔如夢初醒,回過神來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裡的束胸飛快撈在手裡,綢錦料子的小巧褻衣輕輕置於鼻端,混沌的腦子裡,充滿的,全是虛無飄渺的性愛幻想。 對於你愛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內衣,才有可能為她披上嫁衣。 綺想著這身衣物主人的嬌美模樣,甜美櫻桃般的小朱唇,張口滑潤無比的舌丁舔著紅唇,突碩玉峰撫慰著自己沸騰的慾望……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08 本章字數:4166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歡 溫泉四季如湯;冷泉刺骨冰肌;承壓水泉噴湧而出、飛翠流玉;潛水泉清澈如鏡、汩汩外溢;噴泉騰地而起、水霧瀰漫;間歇泉時淌時停、含情帶意,不僅給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還具有滋養生命的神奇醫療作用。 溫暖的空氣中,煙霧濛濛,汽水升騰。 一個素顏雪頸的絕色女子沐浴其中,如雲秀髮直垂入水,沾著晶瑩水珠。肌膚嫩滑,膩如凝脂,香肩柔纖,細如綢緞,露在空氣中的是兩堆凝脂高高隆起,彷彿兩座山一班,又圓又大的玉乳,這對玉乳長到這麼圓滾碩大。 豪碩堅挺,極盡完美的乳房在胴體上傲然的挺立著,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完美的圓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膚,更是襯托出粉紅嬌膩蓓蕾的美麗…… 秦柔見了張霈握葉著自己褻衣的發呆的樣子,輕碎了一聲,身子一矮,豐挺碩美的雙峰大半沒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溝壑誘人眼球,溫水掩至此處,便自發還轉流回,水霧將她的臉頰映的通紅,神色嬌羞,媚態驚人。 「呆子……看什麼看……又,又不是沒看過……」秦柔語笑妍妍,似嗔還喜,聲音越說越低,終不可聞。 一個簡單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話語…… 難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這可以直說啊,相信是男人都不會拒絕這個要求的,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為自己的衝動好色,貪歡求樂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頭沒入水中,魚兒般游到秦柔身前鑽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攬,托住她纖柔的蠻腰,緊緊抱在懷中。 肌膚相親是心靈的接觸,是愛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間感情的潤滑劑,情感及性關係上的親密依賴於彼此間經常溫柔、細膩、毫不擔心被拒絕的接觸,手牽手、擁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愛意,更能使愛火永燃。 張霈望著那嬌艷欲滴的豐潤香唇,忍不住輕輕啄了一口,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噴吐著灼熱氣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嬌嫩的頸項、臉頰、胸前流動,連吻帶吮,加上輕輕咬嚙,弄得小妮子混身發顫,情火狂熾,春心蕩漾,纖纖藕臂緊緊摟著對方虎頸,熱情獻媚。 秦柔「嗯嚶」一聲,被心愛男人緊緊摟在懷中,恣意逗弄,動彈不得,逃不開,躲不了。 貼、點、戳、摸、揉、捏、掃、拂、摩、刷、劃、打、拍、擰、握、壓……張霈十八般武技盡情施展,一邊揉搓,還一邊問秦柔感覺如何?要不要輕一點?要不要用力一些?……讓她羞於啟齒,而骨子裡卻整個「酥」透了。 似是對自己越來越純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兒這般欲拒還迎的嬌羞情態很滿意,張霈邪邪一笑,腦袋一頭扎入她胸前,深陷在豐挺雪峰擠出的迷人玉溝中,開始好好服侍那豐挺酥胸鼓脹的雙峰玉乳。 「啊!」秦柔動情地嬌呼一聲,芳心震顫,嬌軀緊繃,下身瘙癢難止,俏臉似火,彷彿要燒著了般。 張霈的臉頰在秦柔粉膩高聳的雪峰處肆意磨擦,雙手如珍似寶地捧住兩團豐挺玉峰,隨其心念,任意將之捏揉變化成各種無比誘人的形狀。 秦柔嬌嫩的冰肌玉膚在張霈的疾如風,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變得敏感無比,所觸之處無不泛起一陣可愛誘人的雞皮疙瘩,而透溢著絲絲灼熱氣息的粉嫩薄潤之處更是泛流出絲絲濕滑黏液,汁蜜如漿。 張霈大口一張,輕吸著那粉紅幼嫩的蓓蕾,雙手則自上而下,撫弄粉頸、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換來了秦柔一聲聲誘人心跳的呻吟。 溫池裡,碧水清泉,汩汩湧出,水質清澈,晶瑩可愛。 朝陽暖光幽暗淡雅,給人以一種朦朧感,卻也朦朧能視物。 周圍草坪亂石中,掩映著一片綠光,如秋泉清泠,給人以靜謐的幽情,晨風清爽而柔和,陣陣拂來,搖得茂枝「沙沙」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張霈發現秦柔臉頰泛紅、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獻身的媚樣兒時,心中得意,一種征服的感覺由然而生。 張霈猛的吻住她微分輕啟的櫻唇,熱吻如火,熾烈纏綿,吻的美人兒氣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顫不休。 「呵呵,好柔兒,既然這麼想要相公愛你,你就說啊!」張霈手中動作不停,輕輕地撫弄著秦柔玉體嬌軀的敏感部位,嘴裡yin笑道:「只要你告訴相公,我就來好好寵寵你。」 「啊……」秦柔不禁發出一聲低沉婉轉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沒有……呢……」 張霈大手一緊,將秦柔豐滿的胸脯貼*著自己寬厚胸膛,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柔兒,你的胸好柔,好軟,好有彈性……」 「哦……」秦柔在張霈的挑弄之下,嬌軀火熱,她忘情地呻吟著,身體也起了正常的生理變化。 看著秦柔慾火高漲的動情模樣,張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熱氣,柔聲笑道:「柔兒,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臉羞紅的秦柔死死咬緊牙關不說話,她的確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個願意將自己交給張霈,但是卻羞澀難言,而且『九陰絕脈』也是她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看你能忍多久,張霈卻不知道秦柔心中掙扎苦楚,不斷上下其手,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道:「柔兒,你快說啊!」 「嗯……」秦柔咬緊銀牙,抵抗著張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軟的感覺龍捲風般席捲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掙脫出張霈充滿邪意魅力的寬實溫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調戲的渾身酥軟酸麻,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逃離魔爪呢?退一萬步說,即使有力氣,她也不會逃,最初單婉兒的功夫比張霈高多了,可被張霈一抱,武功力氣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張霈的話似帶著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從的魔力,秦柔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芳心嬌不勝羞,心中想說的哪裡是什麼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時在重重快感衝擊之下,難以掩飾的歡聲樂語。 溫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腳,再加上張霈熟練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撫揉捏,秦柔就更難立足了,她檀口微張,輕柔地喘息著,雙手鬆開他的脖子,改而摟住了張霈的熊腰,玉腿輕輕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衛已完全崩潰,玉腿分張,露出薔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現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愛男人的採擷憐愛。 雖然有過一次春風難度玉門關的失敗經歷,但張霈卻本著屢敗屢戰的精神,不依不饒的要突破美人兒最後的防線。 沒在水下的嫩縫處粉yin糜紅,氣喘如牛的張霈感覺一股高漲的本能慾望急速狂奔,達至頂峰,殺氣騰騰地凶物猙獰抬頭,前端抵住濕滑的…… 可惜在兩人即將迎來最關鍵一刻的時候,卻被外來的不速之客給硬生生打斷了。 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即近,接著隨風傳來兩個絕色麗人歡暢的談笑聲。 「有……有人來了……」秦柔嬌呼一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推開張霈,香肩急切沒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樣。 張霈訕訕一笑,站起身來,完美剛健的身體就完全暴露於空中,被溫泉燙的微紅的肌膚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頭般凸起,體內氣勢沉斂,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麼可怕的暴發力,當然這種暴發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碩偉因秦柔美妙的身體而一柱擎天。 秦柔急急將他拉住,在那雙充滿情慾的柔水雙眸中,除了尚未退盡的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讓自己和他此時赤身裸體的羞人樣兒被人發現。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開口喝止,使其止步轉回,但來人身份特殊,自是不能。 嘻嘻,理解,理解,美人兒臉嫩,不比自己臉皮厚。好色男人心中一動,眼中閃過狡黠之色,飛快的朝她打了一個眼色,低聲笑道:「柔兒別怕,她們發現不了的。」 腳步聲漸近,張霈猛一矮身,潛到水底,躲在溫水之下。 秦柔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雖說不是外人,但總歸不妥,此時見面難免尷尬。 走在前面的是娉婷女子看到在溫池中沐浴的秦柔,不禁微微一愣,接著朝她躬身行禮,裊裊跪下:「民女單疏影,參見秦太妃。」 她身後的女子也跟著款款下拜,跪在地上聲音輕柔細微的向秦柔行禮道:「民女蕭雅蘭,參見秦太妃。」 「單妹妹怎的如此生分,快快起來,又不是外人。」秦柔燦然一笑,接著轉向蕭雅蘭,鳳目含著深意,柔聲道:「蕭妹妹也起來說話。」 「謝秦太妃。」兩女答應一聲,輕輕起身,盈盈而立。 單疏影身材婀娜窈窕,烏絲如雲,雲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膚潔白如雪,白得閃光,白得近乎透明,越發顯出她的清純秀美;蕭雅蘭眉目如畫,肌膚賽雪,披著一襲蟬翼似的輕紗罩袍,香艷火辣,罩袍內,一件僅能托住豐聳乳峰的褻衣,一條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處如奇峰怒突,窄小處不勝一握,玲瓏透凹,令人心蕩神搖。 尤其是她那特別堅挺高聳的雙峰,豐滿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薄薄的緊身褻衣,更誇張了秀挺雙峰的曲線,誘人之極。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彎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兩女春蘭秋菊,各臻所長,看的秦柔鳳目異彩連連。 「只有秦太妃一個人?」蕭雅蘭蓮步輕邁,從單疏影的身後轉出來,輕聲問道:「我聽夫人說大哥和秦太妃在一起。」 秦柔輕搖臻首,聲音軟軟媚媚,語氣十分自然的說道:「這裡就我一個人。」 「這……那大哥會去哪兒?」蕭雅蘭喃喃自語,突然美眸光華閃動,輕聲說道:「看,這不是那壞人的衣服嗎?人怎麼會不見了呢?」 蕭雅蘭情急之下,連「那壞人」這種兩人間的暱愛稱呼都說出來了。 「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沒見著他……」秦柔還是一本正經,但玉頰緋紅,好在泉水溫高,沒讓兩女看出異樣。 蕭雅蘭雙瞳四下掃了一下,與一眼未發的單疏影對視一眼,卻看見了對方明眸中泛起了一絲笑意。 單疏影淺淺一笑,柔聲對秦柔說道:「秦太妃的鳳體可好些了?」 「我……」秦柔芳唇張口,驀然渾身一顫,掩在溫水中的嬌軀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這……這壞人怎麼說,說話……不算呢……會,會被發,發現的……秦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發現張霈居然在水下向自己興風作浪,遞魔爪了。 好色男人一雙魔手不但在秦柔的雪臀幽谷輕輕愛撫,而且還得寸進尺,輕叩玉門關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0 本章字數:3941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張霈潛在水中,視力卻一點也不受微蕩翻湧的池水影響,目之所見於地面上看甚至更清晰幾分,彷彿是身在異世界。 而映入眼簾的是那終身難忘的一幕奇景,只見翻騰的池水中,兩條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長美腿漂浮著,線條曼妙柔美,色澤光瑩瀲灩,所有的一切斗昭示著主人的美麗。 一雙晶瑩如玉,溫圓潤澤,玲瓏秀巧的金蓮玉足,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嫩,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色。 張霈看的微微一愣,接著雙目泛赤,yin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順著小巧晶趾,修長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碩臀,纖細蠻腰,一路往上瞧去…… 這無遮無掩的無隊邊春色頓時讓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脈俱賁,血液沸騰,情慾激盪,差點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溫水中,未著寸縷的嬌軀是那麼的誘人眼球,一雙豐腴圓潤如乳似酪的碩挺肉丘,一雙修長柔美,如冰如雪的纖纖藕臂,兩條欺霜賽雪,似凝似脂的膩滑粉腿交結處,女性充滿神秘誘惑的倒三角區域,隱約可見茸茸柔草和一道深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蕩魄,美不可言。 就在張霈細心觀賞之時,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誘人地輕輕擺了擺,一隻秀巧可人,嫩如春筍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張霈無聲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緩緩探出兩隻魔爪…… 秦柔正在和岸上兩女對答之際,突然輕「嗯」了一聲,眼神怔怔,臉泛羞紅,輕輕嗯了一聲,才用一種不太穩定的語氣說道:「沒……沒事……」 「秦太妃可要保重鳳體才是。」單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經心道:「池中可有什麼……」 「沒……沒有魚兒……」秦柔聽她語氣,似發現了什麼,更是羞得頰赤如燒,嬌艷無雙,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溫池中當然不會有魚兒!」蕭雅蘭見秦柔臉兒倏地飛紅,飛快斂了斂傾長的秀睫,挪逾道:「別說魚兒,便是連條小蝦都沒哩!」 「嗯……」秦柔芳心羞澀,暗忖水裡雖沒有魚兒小蝦,卻有條大灰狼,而且還是很壞很壞,很色很色那種。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秦柔緊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態可就無所遁形了。 張霈動作溫柔,輕觸輕摸,緩揉緩搓,慢碰慢撫…… 溫水洗凝脂,秦柔的冰肌雪膚也不知道是如何保養護理的,手感極佳,入手竟有如絲如綢,似錦似緞的感覺,而且膩滑得好色男人指掌微顫麻軟,心中酥膩,整個人彷彿要飛昇一般。 秦柔被張霈摸的遍體無力,渾身發軟發顫,忍不住纖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蕩,漾出層層肉浪。 這時候,單疏影和蕭雅蘭都發現秦柔的嬌軀在水中輕微的扭動蠕顫起來,一顛一蕩,慧智蘭心的兩人心中均如明鏡一般,一片瞭然。 發覺到單疏影和蕭雅蘭都站在岸池邊看著自己,秦柔不禁嬌顏塗丹,但又不好說什麼,只有暗咬銀牙,強忍衝擊全身的酥麻感,在瑤鼻裡面輕輕嬌哼。 張霈忽見兩條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左右擺扭,中間粉嫩處的神秘春光頓時乍然開洩,暴露無疑,一道淺淺細細的粉色縫隙在稀疏的烏絲中若隱若現。 好色男人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一顆心快的如同在奏《將軍令》,雙目精光暴綻,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彷彿害怕錯過一絲一毫細賞妙景的機會。 張霈口中一陣乾燥,心中暗自比較:「嗯,跟疏影的不一樣,倒是和婉兒的有些相似,不過好像小了少許,顏色也更粉淡……不知其中……其中又是何種滋味?那般妙境?」 心中慾念勃發的張霈一邊胡思亂想,同時手也沒有閒著,向前伸去,輕輕探向那彷彿吹彈得破,嬌嫩柔滑的幽處。 秦柔突然「啊」地一聲低呼,連粉嫩的耳垂都羞紅了,傳來一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續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身心。 心愛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連愛撫,使得秦柔忍不住想要嬌哼呻吟,大聲宣洩自己的春情愛慾,但想到單疏影和蕭雅蘭就這麼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過狂浪,更為重要的是,自己剛剛才否認了張霈的存在,如果這個時候喊出來,那豈非當面說瞎話麼? 不過事情就是這麼事與願違,秦柔越是希望單疏影和蕭雅蘭早些離開,她們兩個人偏偏就站在那裡不動,一直就這樣看著她,和她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閒話,這讓她更加緊張。 但她們問話秦柔又怎能不理會?她只能忍受著無限快美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強提精神,有一搭沒一搭地答腔回話,不時說出了風馬牛不相及,八桿子搭不著邊的答案來,卻沒有絲毫察覺。 這些秦柔自己當然無從得知,湧來的那種舒美感覺使她大腦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其實作愛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裡去。 單婉兒粉臉飛起一抹嫣紅,輕咳一聲,似笑非笑道:「怎麼啦?」 秦柔俏臉緋紅,心兒慌慌,急搖臻首道:「沒……沒什麼……」 原來水中的張霈棄手用舌,毒龍翻江,作浪興風,而秦柔那裡的感覺也越來越敏感,甚至連最輕微的摸撫都帶給她幾乎要昏眩的快樂。 張霈身子湊前,雙肩抗著兩隻修長的玉腿,靈舌緊緊貼著花瓣般嬌嫩的粉唇,輕輕佻弄,幼縫微分,內中驚心動魄的嬌粉絕艷映入眼簾。 秦柔嬌軀止不住輕輕激顫,渾身浮起一粒粒細小的雞皮疙瘩,心神蕩漾,腦中恍惚:「這,這壞人,說……說話不,不算……怎麼去碰……碰那兒……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會忍不……忍不住的……」 張霈不禁想起一句話來,視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軟誘人的妙物,晶瑩如玉,嫣紅可人,嫩似紅脂,滑如粉徹,且零距離觀察,就連女性神秘禁區最為細淺微現的皺褶都清晰可辨. 張霈雙眼透赤,鼻息漸濃,心似火燒,慾望仿如氾濫黃河,無可抵禦,一發不可收拾,舌頭伸長,輕抵柔探,肆意挑撥。 雖然身潛水下,但張霈渾身上下卻沒有感到絲毫不適,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氣在體內循環往復,無止無休,口鼻呼吸斷絕,卻沒有氣悶之慮。 充沛莫測的冰炎二重勁在體內急速流轉迴旋,全身十萬個毛孔都舒張開來,每一次的勁氣循環奔流都將體內原來的濁氣雜質從經脈中趕出去,張霈感覺到自己整個人是無比的神清氣爽,感覺敏銳無比,甚至可以感覺到池中水流每一絲一毫的變化,這一刻真有一種自己無所不能的神奇感覺。 「天啊,怎……怎麼辦?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罷手麼……」還是處子的秦柔哪堪張霈如此情挑,芳心漸亂,思緒紛擾,還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濤怒浪般洶湧而至的強烈快感淹沒了。 張霈正在恣意享受,驀地感到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圓圓肉粒從一團饅頭似的豐腴中,顫顫巍巍地羞挺俏麗,雖亦嬌嫩,但卻柔中帶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蠕來滑去,妙趣橫生。 這誘人萬分的奇嫩肉兒引得張霈張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幾乎失聲喊叫起來,驚慌羞急中趕緊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緊緊扼在喉間。 張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嬌柔妙物時縮時跳,時顫時蠕,嬌栗不停,自己也是獸血沸騰,欲罷不能。 「嗚……不……不行了,會……會被發,發現的……啊……」渾身酥軟如綿的秦柔玉頰滾燙如火,嬌軀輕顫,想要收股攏腿,卻被死死扣住,動彈不得,憑她那丁點兒力氣也難逃張霈魔爪。 為了不被岸邊的單疏影和蕭雅蘭看破這羞煞人兒的秘密,秦柔低垂著紅透了的臻首,將修長的玉頸都淹在水中,就差整個人都沉入水裡去。 感覺肩上兩條粉膩柔滑的玉腿不住輕輕抖顫,張霈心更亂,情更迷,欲更熾,用牙齒輕輕咬住,蠕磨起來。 秦柔嬌軀猛然一震,雙膝突的一軟,慌把兩手纏住張霈虎頸,穩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這冤家竟……竟來咬我哩……啊……」 張霈心中欲浪翻湧,動作卻溫柔而甜蜜,時含時吮,時吸時咬,時添時啜。 「呀……」秦柔緊咬的唇關溢出一絲蕩人的悶哼,突感一股溫濕熱潮自光潔的玉腹擴散捲襲全身,緊接著一陣強烈之極的快慰感覺迅猛竄起,腦海中一片空白,神遊物外,嬌軀倏地痙攣抽顫起來。 單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蓮步輕邁,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額,只覺滾燙一片,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神色,輕聲道:「秦太妃身子不適,還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對單疏影的問話仿若未聞,嫣紅的嘴兒哼哼嗚嗚,哆嗦不休,嬌軀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嬌顫。 正當潛在水中的張霈忙活得不亦樂乎,不可開交之時,驀覺雙肩上兩條秀美絕倫,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陣急抖,繃得僵硬,挺得筆直,神秘之處的嫩物驟然縮收,脫口掙離開去。 張霈還沒回過神來,驚覺臉頰一熱,水質混濁,這是怎麼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張霈微微仰頭瞧去,但見清澈的池水中瀰漫著一股如煙似霧,朦朧粘稠的乳色水漿,一端始自花徑玉縫,柔旋緩轉,微融微散,無比誘人。 看到秦柔的嬌靨愈來愈嫣紅可愛,豐潤的芳唇中漸漸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嬌吟浪喘,單疏影和蕭雅蘭相視一笑,後者更是慢條斯理地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脫起衣裳來。 「她……她難道……也,也要下來……這……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強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腦中不由充斥著驚羞,但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此刻她哪裡有閒暇去顧及這些,心中只有越來越澎湃騰翻的舒爽暢快之感。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七章 媚舞迷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1 本章字數:5515 第七章 媚舞迷情 張霈最初只是為了好玩而捉弄秦柔,因為在水下看著她柔媚的嬌軀,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一種只要是正常男人就無法拒絕的味道。 尤其是那豐隆聳挺,渾圓肥碩,高高翹起的雪臀,隨著水波蕩出媚人的肉浪,散發著讓人窒息的美麗,引人犯罪的誘惑力,讓他抑制不住心中翻騰的慾火,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撫摸,鼓動靈舌去細細品嚐,微啟牙關去輕輕咂咬。 摸摸抓抓,挨挨碰碰,一來二去之下,誰知倒先把自己的慾望挑動起來,欲焰蓬然騰竄,燎原難收,加之秦柔嫩柔濕滑的緊湊窄狹,敏感異常。 搞藝術的人,最後卻被藝術搞了,張霈生理上感痛快無比,欲罷不能,心理上卻有些鬱悶。 張霈的肆意愛撫敵添咂,口手並施,弄的秦柔春情勃發,慾念狂湧,不能自控,何況邊上還有兩個目不轉睛的觀眾,看她們的樣子,只怕這時就算邀她們下來切身體會,暢談感受也不會被拒絕。 單疏影和蕭雅蘭二女火辣辣的眼神,彷彿燒紅的烙鐵,傳遞著讓秦柔臉紅心跳信息的同時也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惹人垂涎的嬌艷緋紅。 秦柔一時沒忍住,竟在水中洩了身子……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出身貴胄巨閥之家的蕭雅蘭如今雖從蕭家大小姐變成了當朝公主,可仍脫不了魔教妖女的本色,只見她光潔的臉頰上突然綻開一個嬌美如花的盈盈淺笑,卻不說話,輕輕褪下外袍後,雙手在豐碩的酥胸前交叉相疊,輕輕舞動,套在雙手玉腕蔥指上的佩飾便叮叮咚咚發出清脆輕柔的樂聲,悠悠揚揚,怡人悅耳。 張霈雖整個潛在水下,被溫水包圍淹沒,但耳中飄渺美妙的樂聲卻是清晰可聞,不由心中微訝,眼前景色陡然發生驚天變故。 時空移轉,斗轉星移,張霈彷彿置身於一個溫暖如春,花紅柳綠,生機勃勃,歌舞昇平的收穫季節。 蕭雅蘭雙手交織舞動,幻化出一個個妙曼的姿勢,身姿翩然,盈盈欲飛,潤艷檀口輕啟微分,哼唱著輕快樂曲。 她唱歌地時候,就像在你耳邊說話,含蓄婉轉,她地聲音來自她地感情,可聲音中卻帶有一絲沉寂淡漠,隱忍憐惜,惹人垂憐。 媚笑如花,神情嫵浪,秦柔嬌軀微旋,以一個出人意料卻又在常理之中,讓人賞心悅目的角度和姿勢,彎下纖細的蠻腰,伸出柔若無骨的柔荑,舒展青蔥玉指,做出少女掬水的嬌憨動作。 張霈感覺自己被投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裡,眼前一個雙十年華的美麗少女,她的臉蛋優雅纖圓,柔和白皙,柳眉纖細弧美,眼睛纖圓誘惑,略微紅韻,鼻樑性感纖韻,靈巧的尖銳冷艷,嘴唇輕柔紅潤,軟潤的性感誘惑。 脖頸纖潤白軟,纖潤優雅,肩膀美韻迷人,柔和美韻,胳膊性感纖秀,柔荑美韻纖白,一件純白色衣裙,雙峰凸圓軟潤,兜聳迷人,腰肢纖秀柔美,白軟誘惑,臀部白軟圓韻,性感豐軟。 少女迎著明媚的陽光,邁著蓮步來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旁,彎腰伸手,輕輕掬起一捧清水,接著兩手輕輕展分開來,任由清泠泠的溪水從指縫間緩緩滑落。 都說覆水難收,但那看似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抬手,一投足無比準確擊在那落下的水珠,濺起珠花無數,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一身薄紗隨著她的動作飄動,少女玉掌翻飛,屈指急彈,水珠四濺飛射,漂浮幻玄,繪出一幅展示女性胴體至極之美的美妙畫卷,叫人撫掌瞪目,歎為觀止。 少女的兩頰上浮現嬌羞的粉暈,前額香汗點點,剔透晶瑩,襯托出她益顯容光煥發的容顏,她突然姿舞身躍,落在毫無借力之處的溪面上。 休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輕快樂聲漸變漸緩,不知何時竟變得瑟蕭起來,張霈彷彿又被自夢境中推回了現實。 蕭雅蘭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變得緩滯而沉凝,蛾眉輕蹙,粉頰泛著一股淡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妝,婉約動人。 此刻的她彷彿是一個夫君上陣殺敵,生死未卜,自己卻困鎖深閨的青春婦人,新婚燕爾,卻分隔兩地,音信裊裊,月落西山,獨自卸妝,說不出的哀婉。 張霈心頭一滯,四周寒風凜冽,胸口就像壓著一個千斤巨石,壓抑非常,鬱悶之至。 蕭瑟樂聲又起變化,彷彿冰河解凍,彩蝶紛飛,狗熊撒歡,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空氣突然變得暖暖漾漾,瀰漫著一股春天的氣息,而蕭雅蘭的舞恣也有了相應的變化。 動作輕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勢悅目賞心,毫無花俏。 雙眼含情,溫溫脈脈,蘊著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嫵媚,玉頰飛起驚歡的笑容,彷彿置身於花的海洋,風輕柔的吹拂起來,一種浪漫,一種唯美。淡淡的柔紅色海棠花輕柔的迎風綻放,還有白色的梨花,交織的舞動起來,花瓣淡淡的飄落,覆蓋在草坪上。 少女玉足蓮步,踏著奇異的步子,舞姿變幻,使人目不暇接,魂為之迷,神為之倒。 長裙微揚,露出修長性感的美腿,白軟大腿纖圓美韻,性感的肌脂膩積迷人,小腿纖韻秀美,性感的肌肉纖繃優雅,腳踝骨感,她的白軟腳丫,腳背性感的美韻迷人。 張霈的目光一直凝視在她身上,被她深深吸引,不曾離開片刻,彷彿這浩瀚星空,茫茫天地之間除她之外再無其他掛礙。 樂聲敲破萬籟俱寂的沉默,逐漸激昂,越來越高,原本靜如處子,彷彿冰雪雕琢而成的玉石的蕭雅蘭又隨樂聲動變,嬌軀舞轉,肢體傳情,每一個動作都那樣狂野而輕盈,每一個眼神都是那麼嫵媚而端莊,每一個神態都是那麼淡然而誘人,充滿著矛盾的對立,卻散發著無可抗拒的巨大誘惑。 樂隨心轉,歡快熱烈,喜氣洋洋,就像深閨的婦人終於盼到了久別丈夫的歸來,其樂融融,一室皆春。 翩翩起舞的蕭雅蘭單足支著嬌軀,逐一解褪遮掩玉體的衣裳。 大部分的男人都認為,伴侶局部性地穿上衣服最能挑起他們的遐思,因此你不妨根據他看你時的反應,並分析他的性幻想,找出他的喜好,穿上他喜歡的衣物取悅他大多數女人都只利用了身體的小部分去挑逗男人。不論你是局部穿衣或是完全赤裸,要善用你的身體去吸引、愛撫他的目光和身體。為了激起對方的情慾,脫衣服時務必慢慢來,而為了燃起他的熱情,最好能「不小心」地暴露你的身體。 一個高級的女人,在床上也不能太隨便,脫衣服要慢慢的,要有點yin又不失貴氣。 這和與男人上床是一個道理,必須節奏放慢,步步為營。 當你開始愛撫他時,請放慢你的動作。大部分的男人企圖直接進行性鉸,但卻又認為循序漸進的作愛方式教他們回味無窮,因此千萬別受到他的影響。以你的身體和他耳鬢廝磨,如果他仍未寬衣,切記動作應更溫柔和緩,此時先別去觸碰他的關鍵部位。其實很多男人喜歡這一套,卻又抱怨女人的動作太快或事情草草結束。 慢慢地、帶點挑逗意味地,用身體去撫摸他,把他的手帶到任何你要他愛撫或感覺的部位;接著,盡量投其所好地吻他,甚至輕輕咬他;最後用你那一頭秀髮輕輕拂過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很少男人能抗拒得了這種誘惑,尤其當你接觸他的關鍵部位時。 現在他的熱情已被你點燃了,接下來,你就可以躺在他身上,溫柔地替他按摩,如果他不反對,可以抹些油滋潤。勇於嘗試,例如用你的大腿按摩他的背,或者用你的腳去按摩他的肚子。 從以上所做的種種性刺激,找出他的最愛,接著就是男女交歡,真個銷魂。 蕭雅蘭出身魔門,對於如何誘惑男人,挑動男人慾火,那是輕車熟路,有板有眼,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跡。 一件、二件…… 解下的透薄衣裳隨著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膚輕輕滑落,俏臉微側,雙眸虛媚,神情嬌嫵,唇角勾出一抹寧馨的微笑,此時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擋住酥胸的粉色胸衣和最神秘部位的褻褲外,未著寸縷,曲線玲瓏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無遮無掩。 女人為了塑造自己的身材,在文胸上是動了不少腦筋的。文胸是為了成分體現和表現女性的完美而設計的,古代內衣較早的稱謂是「褻衣」。《禮記&#183;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陳褻衣。敬姜曰:婦人不飾,不敢見舅姑,將有四方之賓來,褻衣何為陳於斯?」「褻」意為「輕簿、不莊重」,可見古人對內衣(小衣)的心態,其他還有心衣、汗衣、鄙袒、羞袒、抱腹(背部袒露無後片)、兩當(既可當胸又可當背)、帕腹、圓腰、寶襪、訶子(酥胸半露)、小衫、抹腹、襪肚、襪裙、抹胸(上可覆乳下可遮肚)、腰巾、齊襠、合歡襟、闌裙、肚兜等不一而足。 但是隨著人們審美情趣的發生變化,高聳的胸部也就未必是表達女性之美的唯一,於是現在的人就說過難道扁平胸就不能同樣展示女性的美嗎?代表人物當然就是那位紅極一時的「超市女生」冠軍,不過這在古代那時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蕭雅蘭再次扭腰擺跨,舞蹈狂放大膽卻又富有激情,風韻動人的靚姿麗勢中帶著勾人神魂的嫵媚風情,而那霏霏yin糜之意非但沒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厭煩,反而更增春情韻味。 樂聲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舞蹈也越來艷,越來越媚。 當最後的遮羞物也離開了她美艷的胴體,豐乳盈韌質感的彈性和飽滿以及被頂端粉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微微向上翹起的蓓蕾,下身兩片粉紅的晶瑩如玉的花唇,中間一條嬌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細縫立時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再也移不開,轉不動,彷彿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剎時,暗香浮動,春光旖旎。 青絲秀髮,早已被汗水霧氣給徹底地浸透了,誘人的胴體上更是佈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間的雨煙泉露。 蕭雅蘭俏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芬芳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那雪白、飽美、膨脹、高聳入雲圓潤瑩白、嬌挺的豐乳玉峰正有規律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聲起伏著,劃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張霈驚覺丹田燒起一股無力阻遏的慾念,全身鼓漲欲裂,恨不能立即撲出去,將她按倒地上,劍及履地,縱意馳騁。 「男人必須要有野心和慾望,否則就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和進取心,但是卻不能做慾望的奴隸,否則便落了下乘,淪入魔道,你必須戰勝慾望,支配慾望,做慾望的主人……」腦海深處一個不是很清晰卻是不容抗拒的聲音響起,張霈倏然渾身一震,神清智明,慾海無涯,回頭是岸。 張霈身懷魔門正宗天魔神功,鬼神莫測,天生就是魔門諸般功夫的克心,如今有了準備,體內那股躁動的立時被壓了下去,仿如驕陽融化冰雪,沒有留下絲毫跡痕。 樂音驟停,蕭雅蘭雖舞技純熟,又因張霈的緣故功力更是大幅提升,但終與一流高手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加之天魔逍遙舞巨耗心力,遂不能持久。 檀口嬌喘連連,鼻息漸粗漸熾的蕭雅蘭渾身香汗淋漓,泛閃著誘人的光滑,她嫵媚的橫了水下的張霈一眼,似怪她不肯自己出來,不願讓著自己。 張霈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哪裡不明白美人兒的意思,暗忖親親寶貝兒快下來,相公好好疼你,補償你…… 蕭雅蘭蓮步微邁,一步,兩步…… 雖身為女子,但秦柔和單疏影也深深沉迷在蕭雅蘭剛才的天魔逍遙舞中,甚至她已經跳完,她們還久久沉浸在剛才的那種美妙的感覺中。 而眼看蕭雅蘭就要步入池中的時候,變故突起。 「不,不要……」秦柔終於回過神來,想到蕭雅蘭下水後,自己的謊言必將不攻自破,她羞急交加,嬌軀抖顫,再也顧不了其他,輕輕自泉裡起身,那世間最美妙的胴體便現在了東昇朝陽的晨暉下。 其實秦柔心中早知自己的謊言已被拆穿,但終是心中羞澀,不願承認,一直自欺欺人而已。 猛然起身,帶起淋淋珠水,一身光潔勝白雪的冰肌玉膚,酥胸挺拔豐滿,滾碩誘人,柳腰纖細,盈盈一握,豐臀肥美,渾圓艷翹,修長玉腿結實筆直,配上那天仙般艷絕天下的麗容冰顏,彷彿雲集了天地靈秀,天下所有女子的美妙之處。 「秦太妃小心風寒著涼。」單疏影比秦柔更早從天魔逍遙舞的魅惑中醒轉過來,她將一件外衣輕輕披在秦柔身上,掩住她的玲瓏玉體,魔鬼曲線。 「何方妖物,竟敢驚擾太妃沐浴?」蕭雅蘭將邁入池水的玉腿又收了回來,與單疏影真可謂配合默契,但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和不住抽動的唇角卻出賣了她。 「讓我看看是何方妖孽在興風作浪?」單疏影玉手輕揚,急點而出,指力排空,帶著呼呼風聲激盪出聲。 妖物?妖孽?幸好沒說是妖精,鬱悶中的張霈只能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 張霈身在水中,哪裡料到平日裡溫潤婉約的單疏影有此一著,勁風破水及身時才驚覺不妥,急忙側頭避讓,只覺勁浪擦著頸邊刺掠而去,劃出一道螺旋形的水柱。 若是再晚上片刻,嘿嘿,可就不好玩了,雖然憑張霈皮粗肉厚,功力精深,不虞受傷,但模樣狼狽是少不了的。 疏影這是存心讓相公我出醜啊!張霈暗自咋舌。 心念電轉之間,單疏影這小妮子竟似還覺不過癮,秀手翻飛,連連點出,指風不斷,仿似滿天星辰般向池水罩去。 指風銳利,擊在水面上,噗通噗通響個不停,勁力有增無減。 自和白蛇血肉精華融合之後張霈已經變成標準好丈夫的典範,不管多累多忙,多疲多倦,只要是上了床,那時生猛無匹,勇不可擋,嗯,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浴室、客廳、花園…… 不管女主角是誰,每次和張霈歡好都是已失敗告終,但事後卻是好處不斷,單疏影以前就萬萬沒有這樣強勁的指力,可如今卻是勁力強猛,仿似無止無休。 「嗯!」水下突然傳來一聲沉悶哼聲,接著便是有人咕隆咕隆灌水的聲音。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歡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3 本章字數:5434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歡 逮著一條好大的魚兒,單疏影和蕭雅蘭嬌笑一聲,俏臉上寫滿勝利的笑容。 秦柔此時已胡亂的將衣衫披在身上,如雲秀髮披散在肩頭,束著一條紫霓勒子,雪膚豐肌,胸前驚聳著一對肥美圓滾的傲人玉峰,由於失去了束胸的裹縛而盡情起伏晃動著,濕濕的裙衫將她一對明顯發育超常,堪稱豪乳的玉峰的形狀毫不掩飾地完全凸現出來。 一對性感玉峰遙相呼應,乳身堅挺、飽滿,玉峰間的乳溝深不見底,兩顆鮮嫩的紅櫻桃緊緊頂著濕濕的薄裳,十分香艷,潤濕的長裙緊包著翹聳的玉臀,顯得出她修長的玉腿,性感誘人。 此刻她俏臉含羞,眉間帶媚,羞答答地看著二女,沒有半點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凜然威嚴,聰慧如她哪能不知曉她們剛才是故意搗亂,捉弄那要命的冤家。 單疏影原本還想停再多補上兩記劍指,但纖纖玉指卻倏地停在空中,她凝神細細聽去,池中除了無數水泡不斷生成、破裂、翻湧的聲響外再無其他。 她心中不由猛然一顫,旋一跺腳,微嗔道:「人家已經發現你了,還不快出來?」 寂靜無聲,潛在水下的張霈便似消失了般,既不說話,也不出聲。 「相,相公……快……快出來……」單疏影嬌軀微微的顫動,心裡說不清來由地抽悸,難道剛才失手傷了相公?這可如何是好? 在古代男人就天,男人就法,男人就是一個家的頂樑柱,雖然江湖兒女不似尋常百姓那般在意,但禮不廢,若是張霈真有個什麼,單數應必將內疚自責一輩子。 雙頰緋紅的蕭雅蘭站在池邊,臉如新月,櫻桃小口,長髮垂肩,膚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輝,耀日泛嫣。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聳飽滿的雙峰,胸前雙峰隨著越發急促的呼吸不住跌蕩聳動,誘人之極,她體態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蓓蕾也微微漲挺,週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勾魂蕩魄的氣質。 蕭雅蘭凝神看了片刻,似自言自語又似對單疏影說道:「你說主……嗯,大哥會不會有事啊?」 「不……相公武功深不可測,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我看他定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秦柔檀口微啟,最後確是什麼也沒有說,秀眉微蹙,似喜還顰,接著只聽『嘩啦嘩啦』水波漾蕩之聲響起,只見蕭雅蘭妙曼誘人的嬌軀消失在溫泉池水之中。 「壞人,莫叫我發現你是在耍無賴……你,你要是騙我,我……我,我……」單疏影憑岸而立,鼻子陣陣酸楚,思及若張霈真有個閃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腦中亂了方寸,心裡的壓抑如排山倒海般撲過,擠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羞紅著俏臉惡狠狠地冷聲道:「我三天不讓你進房……」 蕭雅蘭可不比張霈,沒有水下視物如常的能力,功聚雙目,四下搜索,惹火的身材如魚兒般輕輕擺動。 張霈的身體整個沉在池底,身心完全融入到水裡,雙眼微微虛合,似開似閉,感受著水流動的紋路,靜靜體會著水的波動,從而最恰當用力,彷彿在與水交流。 這時左邊傳來一股水流被分開的感覺,張霈的皮膚感應出水波的壓力,從而推算出魚兒上鉤了。 張霈的眼睛猛然張開,雙眼閃動著黑色異茫,突然伸手抓去,蕭雅蘭感覺前方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吸扯力道,周圍的水開始不自然的旋轉翻騰起來,亂流激盪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去。 剛才那般捉弄戲耍為夫,難道不知道男人在那個的時候是不能打擾和驚嚇的麼!若是有個什麼好歹,到時候哭的可是你們自己,懲罰當然是免不了的,不過現在嘛,嘿嘿,先收點利息回來。 張霈將單疏影的身體拉到身邊,孔武有力的雙臂一環,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性極佳而又豐滿厚實的大乳貼磨壓擠。 在抱住她嬌軀的瞬間,張霈知道美人魚已經落網了,現在是享用大餐的時候了。 此時的蕭雅蘭身上和張霈一樣,保持著出生時最原本的模樣,赤裸裸,光溜溜,什麼也沒穿,兩團柔軟豐膩的雪乳貼在他的胸膛上。 張霈壞笑著挺起胸膛,結實健美,堅硬似鐵火熱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兒飽滿的乳房上盡情擠壓搓弄起來。 蕭雅蘭在張霈懷中輕輕掙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兒力大,而且現在是在溫泉水池之中,英雄都無用武之地,巾幗佳人更是不堪一擊,何況剛才的一曲勾魂引魄的「天魔逍遙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掙拒不過是使水底的水流更加混亂而已。 看著蕭雅蘭欲拒還迎的神情,象徵性的掙扎動作,張霈心裡升起一股刺激無比的感覺,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來才越來成就感。 這叫什麼?這叫情趣! 張霈雙臂收得更攏,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蕭雅蘭沒有褻衣束胸設防的玉乳,由於她很「配合」的努力掙扎,扭動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讚歎老婆真是瞭解自己心意的同時業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碩挺的雙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滾來如蠕去的舒爽感覺。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嫩的香唇,張霈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來越大,接著輕輕地吻了上去,愜意之極的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一刻。 張霈靈動的舌頭將那兩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覺美妙,接著撬開貝齒,盡情允吸著溫潤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蕭雅蘭感覺張霈將自己的櫻唇整個咬住,火熱的舌頭霸道地如入無人之境,叩破玉齒把守的唇關,心中又慌又羞,她水性雖好,但也沒有好到能夠在水中歡好而不呼吸氣悶的地步。 就在舊氣已盡之時,一道先天真氣從張霈體內順著他在自己口腔中翻江倒海的唇舌慢慢流入她體內,當蕭雅蘭感覺體內空氣呼盡的同時,那道湧渡而來的真氣已自主運轉起來,生生不息。 蕭雅蘭的反應從最初的輕微掙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熱情如火…… 迷迷糊糊之中,不虞斃氣呼吸之慮的蕭雅蘭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與入侵的「敵軍」緊緊戰到一處,交織糾纏,舌戲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蕭雅蘭只覺渾身無力,嬌軀發軟,藕臂纖手纏著張霈虎頸,變被動為主動,瓊鼻嬌哼連連,徹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擁吻中,任張霈在自己嬌嫩的玉體上恣意使壞,欲取欲求。 張霈當然不會滿足既得的勝利,他還要摘取更多更美的勝利果實,一隻老實不客氣的壞手伸到蕭雅蘭胸前,輕輕撫摩她挺聳的雙峰玉乳…… 他們這頭在湖底銷魂激吻,打得火熱,難捨難分,可是岸上的單疏影和秦柔見蕭雅蘭半晌沒有訊信,心兒慌慌,暗自焦急。 張霈的左手將她光滑的嬌嫩的胴體緊緊摟在懷中,右手攀上她碩滾滾的玉女峰,緊緊握住,用力在豪聳玉乳上捏擠搓揉起來,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漸融化開去的酥麻軟膩激得美人兒渾身一顫,不能自已。 「嗯……」一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被湮沒在水中,張霈作惡的壞手勤勤懇懇,沒有半分懈怠,繼續搓握的工作,一對白聳聳,顫微微的雙峰不斷變幻著誘人的乳形。 張霈摟著她玉背的大手順著光滑白嫩,彷彿能掐出汁來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移去,動作輕柔而緩慢,最終落在雪白翹碩的雪臀。 柔膩滾圓的碩臀,又圓又翹,肥嫩潤挺,世間少有,把玩了一陣蕭雅蘭雪白粉嫩、嬌俏圓潤而又豐滿的美臀,張霈的手又繞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區進犯,不過緊閉一雙死命夾緊閉隆的修長美腿卻擋住了好色男人肆無忌憚的手。 這個時候的蕭雅蘭已完全沉陷在情慾的汪洋中,望著她蕩yin漾春的媚眼,難忍難耐的神情,濕膩豐潤的珠唇,張霈在她豪乳上不斷動作的手揉捏得更用力了。 膩柔的乳肉彷彿要從張霈手中擠出似的,帶起蕭雅蘭玉體一陣嬌顫,不過那種微疼的感覺卻在轉瞬就被更強烈的刺激沖淡轉化,變為酥癢銷魂的快樂感覺,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張開來。 香唇瑤鼻中不時溢出沒有意識的嬌哼,銷魂的急喘,蝕骨的呻吟。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大手沒有任何阻礙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嬌嫩的大腿內壁輕輕向外分開,調整位置,認準那濕潤微開的蜜瓣兒,縱體而入。 此時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蕭雅蘭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門大門,納客迎主,將那叩關之物迎進自己體內。 在現在這種姿勢和狀況的刺激下,感覺分外的敏感強烈,蕭雅蘭感到一股被徹底充實填滿的滿足感直衝天庭,連帶著原本就緊窄溫潤花徑也更加有力的裹挾收縮。 張霈在溫泉池底躺平身子,蕭雅蘭跨坐在他身上,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 蕭雅蘭只覺一根火熱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頂住花徑深處,那股酥酸麻麻,瘙瘙癢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難忍,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小蠻腰。 張霈興奮莫名,正準備以後讓諸女都試試這種特殊的交歡方式,但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現,腦海深處猛然「轟」的一聲巨響,混濁一片,一道奇異的潛流氣勁倏然從他體內旋轉的氣旋中湧了出來,在經脈中奔流起來。 對於這種感覺張霈並不陌生,在他修練「天魔九變」第一變時就已經經歷了一次。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在誤打誤撞之下,張霈再作突破,練成「天魔九變」第二變——焚海變。這真可以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天要賜福,擋都擋不住,天魔功正是那種練至深處,不用刻意修練也能因天時地利人和諸多因素而大成的功夫。 這種完全淹沒在水中的交合方式,正好暗合宇宙玄黃,天地洪荒,混沌初開時陰陽一體的本意,全身都浸被水浸裹的樣子恰巧有如是胎兒未出母體時的自然環境,這正是修練「焚海變」最適合的環境。 更為湊巧的是蕭雅蘭正好又是魔門中人,也只有她修練過魔功的體質才可以使得張霈「焚海變」修練起來事半功倍。 只見蕭雅蘭雙手緊緊按在張霈的堅實的胸膛上,嬌軀不停起伏,秀髮如雲飛散,漂浮水中,胸前碩滾顫顫的玉峰上下彈跳。 張霈不由探出雙手,握住那高聳的玉峰,不住的揉捏抓擠,更刺激得她如癡如醉。 溫泉池中的水液翻騰得越來劇烈,激盪之勢大有不止不休,愈演愈烈之勢,這可急懷了岸上的單疏影和秦柔,兩女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與震駭,但對於單疏影來說,卻更有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在她的心中擴大。 當一股龐大莫可名狀的真氣突然自彼此緊密結合,密不可分的私秘部位湧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彷彿要魂飛天外的悸動讓蕭雅蘭悶哼一聲,若非深在水下,身湮水中,怕是早已不顧一切的大聲嬌吟起來。 這股強猛無匹的真氣和蕭雅蘭體內原有的內力沒起任何衝突,水乳交融,化二為一,接著快速流轉於人體七經八脈之中,十二個小周天之後又從結合部位流回張霈體內,然後流轉一個大周天後又再次湧向蕭雅蘭,灌入她體內。 真氣如此這般週而復始的在兩人的七經八脈中流動循環,傳遞往復,每流轉一次便強大一分,每傳遞一回便充沛一點。 張霈熊腰一震,坐起身來,低頭含住眼前晃顫的美乳,用力吸吮起來,雙手則扣住蕭雅蘭柳腰粉臀,劇烈運動起來。 蕭雅蘭嬌軀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到猛烈刺激,終於忍不住一聲悶哼,兩手死命的抓著張霈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他的熊腰。 美人兒玉體急遽抖顫,花徑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深處花蕊更是生出一股莫名吸力,扯得張霈渾身急抖,真是說不出的酥爽,而後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花徑深處急湧而出。 張霈差點就舒服得呻吟起來,蕭雅蘭洩身的真陰被整個吸入體內,在「焚海變」心法的煉化下,迅速消散吸收,順著一個古怪的經脈循環遊動起來。 渾身發出骨頭「辟里啪啦」的響聲,那種無法形容的暢快感覺,再次湧上心來,張霈只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舒服,神識漸漸清明。 只聽張霈一聲狂吼,神槍一挺,緊緊抵住花徑深處,雙手捧住蕭雅蘭粉臀一陣磨轉,將一股濃燙的精華射入她體內。 蕭雅蘭最後的一點點感覺,就是那外來的強大真氣在就要全部退離自己身體的時候卻被一股滾燙的急流所阻,最終將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體內。 那股相對於蕭雅蘭內力修為來說十分強猛的真氣,在她體內循環流轉了幾圈之後,便和她修練多年的內力融為一體,安靜下來,不分彼此。 站在溫泉池岸邊的單疏影和秦柔看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情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天魔氣!」與張霈相處這麼長世間,單疏影對天魔氣已經不陌生了,而且第一時間感覺出這股彷彿要撕裂天地的無匹力量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抵禦抗衡的。 秦柔檀口微分,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一聲虎嘯龍吟般的聲響從水底發出,聲震雲霄,溫泉池水轟然四散,似乎是被一股強猛巨力從下方掀起,翻轉,迫散,震碎。 勁風不停,潛流四溢,水箭如雨,張霈橫抱著蕭雅蘭從水中一飛沖天,聲勢駭人。 經過絕頂高潮後的蕭雅蘭,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霈懷中,哪裡還能動彈半分。 她光潔的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鼻中嬌哼喃呢,迷人的紅唇輕啟微分,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還沈醉在剛才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張霈身在半空,只覺得自己彷彿一片隨風搖擺的羽毛一樣,飄飄蕩蕩,而他的身體也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似乎又瘦了一點,肩膀寬了些,臉上柔和的線條也變得堅硬起來。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九章 玉人吹簫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5 本章字數:4803 第九章 玉人吹簫 「娘子,是你在叫為夫嗎?」張霈一臉淡然,看著單疏影忍不住調笑一句,身若游龍,翩若驚鴻,安然落地,瀟灑自然。 只是他現在的樣子自然是自然了,嗯,赤身裸體,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一件沒有,雙腿間不雅之物微微晃搖,似尋覓食物的怪獸,不過卻和瀟灑二字萬萬扯不上關係。 「你,你……你這個沒良心的……」單疏影又羞又氣,抹去眼中幾乎奪眶而出的淚珠,急忙奔到張霈身邊,認準腰間嫩肉,狠狠擰去,小嘴裡一個勁嚷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壞人……只懂欺負人家……」 良心?請允許我冒昧的問一句,良心多少錢一斤? 張霈自問自己的量良心從來都是放家裡的,帶在身上的不多,可是單疏影若是再加上什麼「見異思遷、忘恩負義」之類的話,那他張大官人不就是活生生變成一個寡情薄倖,得隴望蜀的當世陳世美了麼! 其實很公道的說一句,拋棄髮妻秦香蓮能怨陳世美嗎?我們應該站在他的角度考慮一下,試想他一個中舉文人,年紀輕輕,無權無勢,公主看上他了,那是他的造化,皇帝開金口了,那是對他的恩寵,他能反抗得了嗎?如何反抗?怎麼不見有人指責發春的公主,亂點鴛鴦的皇帝老兒呢! 張霈輕輕吁出一口內腑中的濁氣,雙眼精芒暴閃如暗夜星辰,異常迷人,輕輕放下打橫抱在懷中的蕭雅蘭,後者嬌軀軟軟綿綿地癱*在他懷中,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大手輕撫著蕭雅蘭聳挺雪白的豐美翹臀,張霈對單疏影淺笑道:「影兒,不是你嚷著讓為夫出來麼!還威脅我什麼……三天……床什麼的……剛才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這個壞傢伙就知道編排人家,壞……壞死了……」單疏影心中氣急,手腳並施,口舌並用,恨不得將他打成豬頭。 不過捶打了半晌卻不見張霈配合的呼痛求饒,儘管她擔心打疼了而沒有使力,但若是往日他都會讓著自己的,單疏影心中生疑,倏然抬起臻首狠狠瞅了他一眼。 「他……他看著自己幹什麼……」單疏影心中詫異,只見張霈正目光灼熱的盯著自己高聳的酥胸,眼珠子都不轉,嘴裡飛流直下三千尺,更氣人的堅硬如鐵的已經高高支起,氣勢洶洶。 蹙眉低首往自己身上一瞧,單疏影頓時嬌呼一聲,臉如火炭,芳心羞怯。 方才為了保護不會武功的秦柔周全,單疏影匆忙之下,裙衣被升騰四射的溫泉池水淋了透,加上如今一番嗔怒撒嬌,秀裙不整,羅綢散開,露出一雙欺霜賽雪,粉雕玉琢,比挺修長地渾圓玉腿,豐滿柔膩的酥胸若隱若現,誘惑指數狂飆,雙乳突起豐碩,溝壑深邃,內裡春光乍洩,外間看分外的清楚。 單疏影玉頰緋紅,心念間已經有了動作,身子整個偎在張霈懷裡,隱隱帶出了一股令人銷魂般的香風,芊芊玉手靈巧地探到男人雙腿之間最重要的部位,輕輕一握,手到擒來,逮了這個正著。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而且還有旁人觀瞧,這真……真太刺激了…… 張霈感覺刺激之極,忍不住鼻息漸粗,嘴裡呼著熱氣,渾身說不出來的舒爽,暗忖被女人握著,跟自己握著,那感覺簡直是天攘之別,天上天下,沒法比較。 不過吃飯的傢伙被掌握在別人手中,這心中可感覺不太踏實,更何況是一個被自己惹出火來的女人,張霈還沒開口認輸,舉手投降,單疏影的纖纖玉手已經動了起來,這動作可比她那嬌艷的小嘴靈巧熟練多了…… 女人的心情就和天上的雲一樣,隨風而散,隨風而聚,飄忽不定,無從捉摸,不知道她何時會哭?何時笑?何時高興?何時生氣? 就好比現在,明明是又哭又鬧又羞又氣的當口,她竟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替自己洩起火來了,嗯,是先把火挑起來,然後再熄滅它。 暖昧與躁動,春色氾濫,豐滿艷熟的美女用她那雙靈巧的柔荑,在赤身裸體的張霈雙腿之間,不斷地動作著,張霈是在是不明白,等等,難道她打的是那個壞主意…… 原來如此,想通之後,張霈的手也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衣裳裡,揉、搓、摸、捏、擠、擠…… 一時間,就連四周的空氣中都充滿了旖旎的春色,秦柔在一邊呆呆的看著眼前荒yin的一幕,走也不是,留更不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傻傻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隨著時間的推移,單疏影那雙常年練劍卻靈巧柔軟的柔荑越來越快,但張霈堅挺的神槍卻越來越軟,彷彿洩了氣般,硬是就這麼軟了下去。 單疏影焦急而快速的動作著,效果卻恰恰相反,怎麼會這樣?完全沒有道理,這種情形絕對是第一次遇見。 越想越生氣,單疏影粉臉羞紅的咬了咬牙,乾脆蹲下身子,跪坐在張霈退邊,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玉手不斷刺激那柄曾帶給過自己無數次高潮快感的絕世神槍。 「你這個壞傢伙,你不是很厲害麼?你不是每次都對人家凶巴巴的麼?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單疏影心中氣急,大概未料到自己的報復計劃會夭折,原本想在刺激得張霈慾望騰燒後自己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抽身而退,可沒想道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結果。 突然,單疏影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大膽動作,蕭雅蘭和秦柔想不到,不代表張霈想不到,他不但早想到了,而且事情的發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嗯,這種掌握一切的感覺真好。 單疏影香唇分張,檀口將神槍含入粉潤潤的櫻桃小嘴,快速動作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熟能生巧,有過一次經驗的她明顯要熟慮幾分,越來越嫻熟的進進出出讓好色男人整個身子燥熱無比,一股熱流襲向全身。 單疏影的動作從最初的生澀和笨拙,到後來的越來越純熟,並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看來不管做什麼,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悄然散去默默催運的「素女玄心功」,殺氣騰騰的絕世神槍立刻被刺激到戰鬥力最強的狀態,單疏影瞬間感到自己又上當了。 單疏影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神采奕奕,暗忖該離開了,可是想走就走得了麼? 張霈感覺愈發敏感,雖然不久前才剛剛發洩過了一次,但好色男人嘴角溢出一絲邪氣十足的笑意,任由那抵禦不了如潮快感積累爆發。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妙,以前自己五個打一個的時候,張霈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不要那麼快發洩出來,甚至在關鍵時候還要停下來,讓積聚的快感退下去,然後在繼續動作,而現在身旁有一位臉蛋,身材,氣質都屬超一流的大美女願意為自己服務,現在卻恰恰相反,他想的是盡量放鬆身體,讓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盡快洩身。 單疏影的動作不但輕柔無力,而且極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好在看著她那美麗誘人的嬌俏模樣,張霈心理上得到了極大滿足,不過這種純心理上的享受很快昇華到對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就在單疏影剛想吐出口中物體的時候,張霈雙腳突然緊繃,腰椎一麻,全身竄起電流般的強猛快感,一聲愉悅歡暢的悶哼從喉間響起,在一陣強勁彈跳的劇烈脈動中,蘊藏精華的液體彷彿火山噴發般薄然而出,爆發……濺了單疏影一嘴、一臉…… 「啊……」單疏影嚇地尖叫一聲,手上粘粘濕濕,唇上也濺了不少乳白色的液體,原本想作弄一下張霈,以報復他戲耍自己,結果沒想到,最後吃虧的仍是自己。 誰能料到他今日竟然這麼就到達快樂的巔峰,平日可不是這樣的,不把自己搞的死去活來,他可是不會提前交貨的,單疏影心中的鬱悶真是無從宣洩。 為了報復張霈欺侮調羞自己,單疏影不顧其餘兩女在側,既然連自己的母親她都能夠接受,何況是其他別的女人,加上剛才觀賞了秦柔春情勃發的嫵媚樣兒,蕭雅蘭雖沒見著,但想也知道肯定發生過那羞人的事情,所以單疏影才拋缺羞澀,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 張霈喘著粗氣,在蕭雅蘭白膩滾圓的碩臀重重一拍,手掌深深陷入滑柔的美肉,真是愛不釋手,流連難返,人間絕品。 「不要浪費了。」蕭雅蘭會意的媚笑一聲,眼露春意,離開張霈溫暖的懷抱,一把將愣愣的單疏影摟在懷中,小香舌在她豐潤的唇上靈活的一卷,那白色的液體便被她捲入口中,表情極其暖昧靡麗。 「親親影兒,跟為夫調皮,嘿嘿,你怎麼『玩』得過我呢!」張霈這會兒心裡是爽翻了天,在男女之事上面,女人總是容易吃虧的,特別是遇上張霈這種男人中的男人。 「啊……」單疏影羞急之下,再也顧不得其他,瞪了蕭雅蘭一眼,似怪他助紂為虐,不是好姐妹,接著重重在張霈的光屁股上狠狠擰了一轉,然後飛一般地躲到秦柔。 小妮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嘿嘿,不過我喜歡,張霈口中很沒有誠意的「哎喲」一聲,心中卻是頗為自傲,要說單疏影的身材容貌那真是沒話說,豐乳肥臀,柳腰玉腹,與婉兒也能難分軒至,果然不愧為母女倆。 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更是舒爽興奮,今天既佔了天大便宜,又湊巧練成「天魔九變」第二變,老子真是洪福齊天,艷福齊天。 秦柔此刻雖不能將她和高高在上的秦太妃聯繫在一起,但單疏影仍希望她能為自己作主,不要讓那壞人再欺侮自己了。 嗯,不錯,有進步,知道團結就是力量,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些都是空談,張霈一臉壞笑的上下打量著粉臉微紅的秦柔,只見沐浴後的俏佳人更是花枝招展、性感嫵媚。 高挺渾圓的聖女雙峰高高聳挺,胸前那動人心弦的兩點嫣紅在單薄的裙衣下羞澀地嬌挺著,峰巒之勝配上渾圓高翹的翹臀,整個胴體曼妙的曲線,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尤物。 可是卻是能看不能吃,至少暫時不能吃,這種脹死眼睛,餓死小弟的事還真是一種折磨,從某種意義上看,單疏影選擇的保護者還真是厲害啊!不過能看看也看,這眼福也算艷福的一個分支。 「柔兒,剛才怎麼洗著洗著你就先出來了?」張霈飛快的眨了眨眼,眼含挑逗,戲虐道:「也不等我?」 「你……」秦柔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全身散發出沐浴後迷人的清幽香味,令人欲動。 張霈輕佻地吹了聲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盯在秦柔身上,色迷迷地開始欣賞著她那絕色誘人的美貌來…… 秦柔那絕美逼人,艷絕人寰的嬌顏正因羞澀而漲得通紅,使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她的小豬雖不能現在吃到,但其他地方,還不是想哪裡摸哪裡,想哪兒親哪兒,任張大官人隨取隨得。 線條優美柔滑的秀粉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領口間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和周圍交疊的白綢裙衣交織在一起,讓人幾乎分不開,辨不明。 而熾熱的目光則沿著領口不斷下移,滑過潔潤的玉頸,落在高高聳挺的分滿處,只見一對豐滿挺茁的翹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遐思,也引人犯罪。 張霈不由在腦海中幻想那薄柔的裙裳下,那雙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兩顆玲瓏晶瑩,柔嫩無比的挺凸之物…… 見張霈什麼也不說,只是一個勁在自已酥胸來回游戈,雙眼射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光芒,秦柔慌忙雙手環抱,遮住那誘人憐愛,不停起伏酥胸玉乳。 唉!躲在他身後的單疏影只能暗歎一聲,示敵以弱,仗還沒打就輸了大半了,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冤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負我們女兒家,以後真不知道還要騙多少女孩子,為自己找多少姐妹……」 「小乖乖,讓相公好好看看你。」張霈嘻嘻一笑,伸出舌頭添了添乾燥的嘴唇,火辣熱烈的目光繼續向下移去。 只見白色裙裳在不堪一握的柳腰處緊緊地收扎,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那柔軟曼妙無比,柔柔盈盈,纖纖如織的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下面則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欺霜賽雪的小腿。 秦柔神情扭捏,一雙線條優美至極,光潔玉潤的小腿在好色男人如狼似虎,咄咄逼人的凶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 張霈不禁又開始在腦海中幻想裙裳下那沒有一分多於脂肪,增一分則嫌胖,減一分則嫌瘦,如今正好的潤滑玉腹以及玉腹下,雙腿之間,大腿根部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神秘倒三角地帶。 女人美妙的兩腿之間,誘惑男人犯罪的深淵。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章 調教美女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6 本章字數:5649 第十章 調教美女 「你……不,不要這樣看著人家……」秦柔芳心三分惱怒七分羞怯,卻又故做鎮靜,不甘示弱的與張霈目光對視著。 「不讓我看……」見秦柔柳眉星目,膚如白雪,唇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粉紅香唇還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羞意,張霈雙目含笑道:「我偏要看,難道柔兒也三天不讓我進屋,不讓為夫上床……」 「呀!」躲在秦柔身後的單疏影驚呼一聲,剛探出來的可愛小腦袋旋又飛快的收了回去,櫻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秦柔猛一跺蓮足,豐碩的胸脯扯人眼球的顫了顫,驕人高挺的玉峰更顯聳動誘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幾欲抓狂的處子體香,不住溢散,飄入張霈鼻尖。 女人說不要,那也絕對是要的意思,女人說不理會你,那其實就是在暗示讓你主動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張霈對這些愛情知識還只是停留在理論階段的話,那如今在情場上揮灑自如,游刃有餘的他已經將理論與實踐巧妙的結合在一起,至少單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說過不理他,不過結果又如何呢?最後還不是每次都乖乖躺在張霈身下,婉轉承歡,奉獻自己柔美的胴體,盡展自己嫵媚的風情。 「人家是說真的……你笑,嗯……不准笑……」秦柔俏臉粉羞,檀口瓊鼻溫香嬌喘,沐浴後暖暖熱熱的幽幽處女香氣潤著鼻腔,滿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澆油般不可收拾,張霈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這是什麼?」蕭雅蘭輕咦一聲,張霈尋聲望去,只見諾大的溫泉池已經水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崢嶸處。 *近池底的巖壁上,天然形成了一個隱蔽的石洞,幽不見底,裡面一點微聲也沒有,這個洞窟的入口兩米見方,約可容兩人並肩而行。 溫泉池水盡洩才顯出真容,這究竟是老天爺的傑作還是人工修建的? 答案很快揭曉,張霈拉這秦柔和單疏影的柔荑走到近處,發現從外間看去,這個打磨成拱門狀的牆壁看來好像一條非常堅固的隧道,四壁長滿了青苔,可見這個洞窟很早已經存在了,嗯,得出的結論就是這裡顯然是一個在天然洞穴基礎上人工改建的洞窟。這裡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難道是他命人所修築? 蕭雅蘭乘剛才張霈和單秦二女大耍花腔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真乃極品。 剛才得她之助,張霈在機緣巧合之下,初窺「焚海變」的堂境,而蕭雅蘭更是得到了天大好處,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遙舞」的時候,不會出現功力不濟的情況,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發生了一些轉變。 只見她纖細而修直的秀氣柳眉,傾長而微微捲翹的烏黑睫毛,使原本就夢幻般嫵媚動人的美眸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 張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蕩,伸手在她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的嬌翹瑤鼻上愛憐地刮了一下,又低頭俯身在那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勒著一個性感誘人笑容的櫻桃小嘴兒上啄了一口,寵溺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唔……」蕭雅蘭「嗯嚶」一聲,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嬌羞的紅霞,秀美至極。 「囡囡,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張霈眼中精芒不定,湊到她粉嫩的耳垂旁邊,笑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 蕭雅蘭抬起頭,媚眼彎成兩抹月牙兒,疑惑的看著張霈,誘人的酥胸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全身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 張霈壞笑著抖了抖雙腿間的不雅之物,眼睛卻轉都不轉的欣賞著她那烏黑柔順的秀髮,玉頸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玉峰,細緻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潤透,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女性身體最誘人的秘密,看得張霈血脈噴張,好在今天已經洩過兩次火了,平日某個總是搶在腦袋前動作的傢伙動靜不大。 「你……」蕭雅蘭可是出身魔門的小妖女,哪裡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齷齪想法, 張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個邪邪的笑容,貪心的將已經軟化的大傢伙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語。 「人家不依嘛!」蕭雅蘭連發嬌嗔,此際的她由更顯得嬌柔萬般,人見憂憐,讓張霈恨不得立刻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嘿嘿,你剛才幫村著作弄為夫,現在小小的補償一下也不肯嗎?」張霈邪邪一笑,眼睛卻不好意的瞟了單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這荒淫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單疏影見張霈看著自己,從他的舉動和蕭雅蘭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兒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臉頰飛起一朵紅雲。 「有始有終嘛!這些可都是你『弄』出來的……」張霈看見她裙裳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讀音,羞得單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後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難忍,何況是現在泡了大半天溫泉的情況,嗯,張霈為自己的好色貪慾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蕭雅蘭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還是俯下身,乖乖張開香潤潤的櫻桃小嘴,將巨物含入嘴裡,張霈的視線從蕭雅蘭羞紅了的仙姿玉頰向下移去,低開的衣領讓正面俯視的好色男人隱約可見內裡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張霈低頭看著蕭雅蘭將沾粘的白濁之物清理乾淨,這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玉頰,從她豐潤小嘴退出來。 很多人對「調教」都抱持很大的誤解,誤以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從中產生樂趣,其實。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遊戲,不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樂,還能增添性愛情趣。 當然,你的態度無須像個嚴厲的老師那樣,一板一眼的糾正他,在你們歡好時,都是調教的時機,愛撫的手勢、身體的速度、進入時的力道,你可以用身體的互動告訴對方你的需要,如果她還不明白,你可以在口頭上給予適時的輔助。 想要有如願以償的高潮,必須更明確的告訴你的女子該怎麼做,你的鼓勵和讚美,都是一種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動,指點他找到你的敏感部位、讓你興奮的速度和你習慣的順位,將這樣的指導視為前戲的一種,你們彼此都可以從中得到無窮的樂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夢寐以求卻又羞於啟齒的性幻想場景,所有你也無須親自去買手銬腳鏈,可以用絲巾或絲襪來替代,把她的腳踝跟手腕都綁起來,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喝叱她不准亂動,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或一條絲巾,輕輕地滑過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觸感,或拿一條冰柱在她全身上下滑動,竭盡所能的玩弄她。 總之,調教之道,博大精深,難度不下於任何一門絕世武學,張霈現在雖然已不能說是門外漢,但離大乘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張霈現在也就是挖空心思,運用各種傢俱的特性和角落來嘗試各種交合姿勢,比方說在看得出去,但外面無法透視進來的隱秘地點歡好、地板上、圓桌上、客廳或浴室,你可以大膽採行各種姿勢來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後,房裡到處都會有眾女高潮的記憶,所見之處都是性感區,張霈的調教技術將到達高遠的境界。 「嘿嘿,調教不但要從娃娃抓起,還要隨時隨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環境上下功夫。」好色男人心中沒心沒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樂無窮。」 張霈讓三女候在洞外,自己小心翼翼的閉住氣進入了洞中,閉氣是他擔心有瘴氣或者毒氣,其實以他百毒不侵之體,這些完全沒有必要,不過當事人不知道罷了。 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時光了,幽靜深遠,巖壁光滑,滴滴石乳緩緩流淌,清香四溢。 沿著崎嶇蜿蜓的綿長隧道越向前走則越顯廣闊,到了盡頭赫然出現一塊面積不小的地下空間,四周裝點輝煌,地上鋪設著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陳設精潔雅致,一張石桌,四張石椅,一個檀香爐和一張床榻,床榻之上被褥錦蛂A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張霈一邊嗅著鼻尖處若有似無的檀香,一邊更向內裡行進了。 推開室內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門扉,張霈神光內斂的雙瞳將內裡乾坤盡入眼中…… <><><><><><><><><><><><>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海風和煦,船來舟往。 早起的漁民為了張羅一天的生計,撐船出海,打魚捕蝦。 忽然浪濤陣陣,「嘩啦嘩啦」聲響不絕於耳的海面上傳來呼呼的風帆吹股之聲,船頭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漁人紛紛停下手裡的活,看著那艘龐大卻輕快的船舫沿海而來,船舫來勢如電,顯然駕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駕船之人絕非是等閒之輩,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漸放慢船速,停*阻攔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說停就停,這可不是嘴上功夫,*得可是熟練的操作技巧和豐富的航海經驗。 這艘被阻的豪華大船實在有些與眾不同,高桿巨帆,其奢華程度與海面上穿梭往來的漁船相比,簡直天下地下,顯得突兀異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斷大聲呼喝咒罵,看對方的架式,明顯是來找茬的,而且絕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機靈點的已跑進船艙內室,通稟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卻是聚在甲板上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談應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還請閣下出來一見。」談應手一身玄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傲然立於船頭,淡淡拱拱手,聲音中氣十足,隱挾內勁,遙遙傳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聞。 喊話的竟是本該身在首理城的談應手?他為何會在這裡,又要到什麼地方去?攔住奢華大船去路的船舫靜寂無聲,無人出來應話,就像空無一人般。 談應手忍著怒氣再呼一聲,仍沒有一絲聲響,心中不由怒火狂燒,冷聲喝道:「閣下既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談某了。」 他剛欲提氣縱身,躍船而出,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卻聽得對面船舫上突然傳來一聲輕緩淡然地語音:「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話音剛落,驀見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連響起,人頭簇動,竟一下子湧出數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劍,冷光凜寒,聲勢懾人。 談應手心中冷冷一曬,他看了一眼,這些人雖都是練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卻和螻蟻沒有什麼兩樣,來多少,殺不多,不費吹灰之力。 不過他的好臉色並沒有維持多久,但見這群人一分為二,各列兩行,站在甲板之上,殺氣騰騰,各護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緩緩自船舫內艙踱步而出,步履輕慢,卻似乎暗藏一種極其古怪的韻律,每一步踏出,都給旁人一種無形壓力,龐大而氣勢沉雄。 談應手見得來人,臉上立時色變,心中驚道:「這不是東溟派的『邪醫』烈鈞嗎?難道說他真的不肯放過自己,竟追到這裡來了,或者是宮裡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這裡攔截自己。」 東溟派裡能讓談應手如此顧及的人,除了來歷神秘莫測,功力奇高的張霈烈以外,就屬『邪醫』鈞烈鈞了。 這次千里迢迢從中原遠赴琉球替蕭南天造反,如今奪了王位,他和莫意閒兩人本該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賞之人,但張霈這個彷彿石頭裡泵出來似的人物卻事情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心中對他滿懷懼意,偏偏對方武藝奇高,奈何不得。 蕭南天為了討好取信張霈,二話不說就砍了東溟派叛徒尚毅,賜豪宅美女,對自己倆人卻是不冷不熱,未免夜長夢多,他們乾脆向蕭南天要了大批錢財,決定連夜遣返中原,本來「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為黃白之物所動,但最初蕭南天向莫意閒承諾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許諾的《九陰真經》眼看是無法兌現了,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湊合著帶些金銀了。 「原來是『邪醫』在此,失敬失敬!」電光火之間腦中諸事閃過,談應手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震駭驚懼,雙手抱拳道:「談某先前若是失了禮數,烈兄海涵,不過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還請烈兄行個方便。」 烈鈞見談應手說話雖非低聲下氣,但言語間的服軟的意思卻很明白,神色稍緩,嘴角帶著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談先生來的匆忙,我東溟派也沒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吧!」 虎落平陽,龍困淺水。談應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驕傲橫蠻,什麼人見了他不是畢恭畢敬,任誰都不敢怠慢一丁半點,沒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處處吃癟,說出去都無人相信。 談應手聽了烈鈞的話,心中暗怒卻又不願與對方真的動手,若是對方一人,那自是不懼,不管是單打獨鬥也不怕,還是群毆都不會怕,況且此刻莫意閒尚在艙中,他二人聯手,收拾一個烈鈞,綽綽有餘。 但對方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卻使得顧慮重重,張霈武功之高,談應手是親眼見過的,若非擔心他藏在暗處,哪會如此低聲下氣,多做糾纏。 談應手當下冷冷一哼,沉聲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聽聞這火藥味十足的話,船舫之上,東溟派的數十劍手紛紛持劍於胸,怒目橫對,殺氣四溢,空氣中洋溢出一觸即發之勢,溫度彷彿驟然降低許多。 烈鈞將談應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雙手傲然背負,竟似不將他放在眼中。 談應手鋼牙咬碎,怒目而視,瀉溢空中的殺氣,就連遠處的漁船上的漁民都紛紛退避躲讓。 他們二人相隔數丈之遙,各立船頭,身姿筆挺,疾風拂過,罡氣護體,衣衫紋絲不動。 烈鈞和談應手都想先聲奪人,挫其銳氣,彼此強大的內力不住在空中試探性摩擦碰撞,企圖搶佔相峙的空間,那如惡蛟般湧動翻湧的詭秘氣流宛如鉛雲壓頂,戰意濃烈。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一章 溫柔艷福 淫糜洞府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18 本章字數:4939 第十一章 溫柔艷福 淫糜洞府 張霈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洞窟,耳中立時傳來「相公」、「夫君」、「大哥」三把令人聽了酥到骨子裡的嬌音,三個同樣嬌滴滴水嫩嫩的美人兒幾乎不分先後的喃喃軟語在耳畔響起,稱呼雖不盡相同,但表達的卻都是同一個意思,都是在叫著自己的男人。 花有百樣紅,人各自有不同。世界上有幾人能有張霈這等福氣,皇帝老兒都沒他好運,朱元璋看上的女人一個被浪翻雲拐跑了(紀惜惜),一個看的到吃不到(言靜庵),嘿嘿,所以張霈的光榮事跡若是流傳出去不知道要羨煞多人。 三女彼此悄悄看了一眼,眼中具是濃濃的羞意,眼睛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最後還是秦柔最快進入大姐姐的角色,帶起一陣香風走到張霈身前,輕聲軟語的問道:「裡面可有什麼古怪?」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我們探討起來可能比較費時,所以……」張霈長長歎了口氣,欲言又止,面色微沉,眉頭緊鎖,搖頭不答。 「到底怎麼樣嘛改?」單疏影似已忘懷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冷艷的朱顏綻放柔美的笑容,冰雪冷幽的氣質化去無蹤,她一把挽住張霈右臂,兩團高聳胸脯堆徹出的深邃溝壑緊緊擠壓著他半邊身子,再次證明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張霈下身穿著長褲,上身卻打著赤膊,兩座挺拔圓實的滾燙玉乳緊緊貼住了他的胳膊,隨著單疏影有節律的一呼一吸,豐碩圓潤的柔膩高高向前翹起,貼近他的胸口,好色男人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豐滿酥軟的嬌軀中蘊藏的強大誘惑力。 還好是遇見我這樣正直無私,正大光明,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否則不出問題才怪。張霈感覺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豐腴溫軟、香熱四溢的雲團中,單疏影膩滑的嬌軀整個貼在自己懷中,酥胸、粉臂、綿腹,對自己毫無遮攔的全部開放,如同豐沃的土地,任憑他最肆無忌憚的攀折。 「那個洞裡,嗯,有些……那個……明白?」張霈腦袋裡想的和嘴裡說的以及手裡做的完全是三回事,他憑著英俊的相貌,寬闊的胸懷,堅強的意志……艱難的抽出了手臂…… 難道他轉性了不成?就在蕭雅蘭和秦柔詫異的以為張霈受了什麼刺激的時候,卻見他反手攬著單疏影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眼睛瞄著潔白那潤濕褻褲擋不住的淡淡黝黑,兩女看在眼裡,不由翻起了白眼。 「這個……那個……總之……明白?」張霈忍住口舌乾燥的不適,壓下心中如熾慾火,臉上露出一副萬般,不是我不說,而是不能說的為難樣子。 「明白你個大頭鬼?什麼這個那個的……」單疏影用力挺了挺豐聳的酥胸,微嗔道:「到底是什麼,你快說啊!」 「我……你真的想知道?」張霈看向單疏影的目光就如同一頭嘗到了血腥的猛獸,下一口的撕咬幾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結束,大手探入她衣襟,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上撫滑,從美乳下緣向上囫圇握住肉峰,捏麵團般的肆意搓揉,一圈一圈的劃著同心圓,兩顆櫻桃般的堅挺飽滿蓓蕾在男人的愛撫下,偷偷冒出頭來。 廢話,不想知道,還問啥?有病不成,單疏影狐疑的看著張霈,感覺他有些怪怪的,難道洞裡有什麼妖怪變成他的模樣前來拐騙自己,張霈從她眼中讀懂了那層意思,心中又是好氣又好笑。 「好哥哥……」蕭雅蘭伸出纖纖藕臂,一雙嬌嫩柔荑溫柔的拉著張霈左手,輕輕晃搖,加入了詢問的行列,「秦姐姐和疏影問你話呢,你快說嘛!」 剛才張霈離開一陣,她們三人已召開了一個短暫的臨時會議,確定了姐妹關係,秦柔年長為姐,而蕭雅蘭和單疏影年紀相仿,互喚姓名。這個會議現在雖然還看不出什麼,但從長遠意義上奠定了張霈後宮的穩定基礎。 蕭雅蘭本已是美絕天下的妙人兒,更何況如今得張霈之助,媚功已達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均蕩人心魄之境,絕美的嬌軀胴體上,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出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慾念狂升。 可是張霈似乎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總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儘管左邊溫香軟玉,右邊軟玉溫香,可他還是支支吾吾,不肯老實交代。 坦白從寬,牢底坐船,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張霈深明其中道理,若他真的說了,肯定只有挨批評一條路,嘿嘿,這溫柔艷福是絕對享受不到的。 「囡囡,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張霈對兩女一視同仁,左手在她小手上摸了一把後,脫出來滑入蕭雅蘭下裳,滑膩而有彈性的臀部讓他恨不得將它全部覆蓋,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的大手連蓋住半個的實力也欠奉,只好在它們上面來回揉摸。 被心愛男人撫摸敏感部位,立時使得蕭雅蘭白淨的臉頰浮出一抹暈紅暈,微張紅潤的朱唇急促喘息著,帶動胸前渾圓充滿彈性的淑乳在張霈手臂摩擦,薄薄的裙裳褻衣擋不住肌膚豐盈的彈性,挺拔綿軟的雙乳緊貼著他輕微顫動。 張霈強忍著銷魂噬骨的感覺,歎了口氣,一臉正色的侃侃而談:「咳咳,其實我這人是把女色看的很淡的……」 「淡你個頭!你若是看得淡,那世界上就人看的濃了……」話還沒有說完蕭雅蘭已經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羞澀的紅暈在她皎潔如玉的臉上越來越艷,清澈的眼眸中閃著情慾的光芒,沒有低下頭逃避張霈調羞的目光,而是帶著點調皮的神情仰著臉大膽的迎著他。 這時候,另一邊的單疏影則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剛認的大姐,秦柔溫柔的看著張霈,紅著臉繞到他身後,一雙粉藕般光潔白皙的蓮臂從後面環住了他的熊腰,酥胸貼著他赤裸的後背。 出大絕招了!張霈心中立刻咯登一跳,敏感的肌膚感覺出自己背上的那一對豐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 「你,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秦柔的聲音斷斷續續,纏纏綿綿,如泣如訴,聽起來更像是嬌喘呻吟,當*上張霈背後的瞬間,她的整個嬌軀便軟了下來。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午飯吃什麼好呢?」張霈嬉笑著顧左右而言他,總之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實坦白。 秦柔拿張霈沒有辦法,銀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讓胸前的豐滿更緊密的接觸張霈散發著強大陽剛氣息的後背。 柔嫩白細,弧度完美,形體圓滑,如雪似玉,而又彈跳綿軟的傲人雙峰因為秦柔纖細腰身地輕輕扭動,緩緩廝磨而不斷變幻著其形狀,從酥肉嫩尖上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張霈渾身如被過電一般,一陣又一陣快感竄起,讓張霈和秦柔都為之癡迷。 「娘子,就算你色誘為夫也不行,我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信念者,為了和諧社會,戰風雪,煉紅心,斗天地,鑄鐵骨,面對糖衣炮彈……」張霈滾了滾喉結,嚥了口唾沫,喘了口氣,艱難道:「糖衣留下,炮彈回去。」 女人就是這樣,你真心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她往往不願意聽,即使是聽了也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像這樣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興趣極濃。 這種好奇寶寶你只能滿足她,你越是不告訴她,她的好奇心越重,死纏爛打,不屈不撓。 三女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張霈,死纏著他,通過撒嬌、耍賴、生氣等等女人慣用的小伎倆,想盡一切辦法,動用一切手段,直到他願意說出洞窟內的情形才肯罷休。 張霈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天下無敵的,三個女人一台戲,嘿嘿,那場面可真是壯觀的緊,不過計策卻是成功的,想到得以處,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 面對三女狂轟濫炸的凌厲攻擊,張霈最終還是「妥協」了,答應帶她們進洞窟去,一看究竟。 於是,強忍著笑的張霈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三個好奇心氾濫的女子,四人一起進入洞窟,洞裡的一切保持著他剛才離開時的狀態,堂皇奢華,裝飾金貴。 張霈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們來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點燃油燈,火光微亮,辟里啪啦輕響不停。 「諸位夫人,你們都累了半晌了,這裡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緩緩移動,從三女身上一一掠過,心猿意馬一陣,嘿嘿淫笑了幾聲道:「不如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下,你們看怎麼樣?」 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剛才的銷魂,張霈驀然驚覺,諸女各自的不同風姿麗質卻是同樣的動人心魄:蕭雅蘭豐腴,唇紅齒白眉目如畫,嬌美得近乎妖魅,一雙麗目彷彿能勾魂懾魄;單疏影窈窕高挑,清麗冷艷,顧盼神飛,與生俱來一種脫俗氣質;秦柔婀娜,溫柔綽約,高貴嬌媚,靈氣逼人,桃腮雪肌膚色奇美。 「還……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壞人……」秦柔話沒說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嬌美玉頰緋紅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兒的模樣。 張霈心裡樂開了花,嘴裡不正經道:「為夫為了幾位夫人,可謂夜夜操勞,不有餘力,鞠躬盡瘁,拚命三郎,不息本錢,不顧身體,瘦體受精……」 三女聽的耳紅心跳,芳心嬌羞,真是沒見過夫君這樣的人兒,這般下流的吹噓他也說的出口。 「相公,這裡根本沒什麼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單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白為何張霈先前就是不願意明言直說。 張霈嘴角溢出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壞笑,伸手指了石室內一扇做工精巧的門扉。 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門前,伸手推去,裡面灰灰濛濛的聳立著一些事物,讓人看不真切。 單疏影和蕭雅蘭提神聚氣,藉著石室內的微光,適應裡間暗無天日的光線,她們兩人內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後,暗中見物已非難事,要不是方才張霈在石室內點燃的油燈,現在卻又由明堂轉暗室,她倆早就看得到了。 不過有時候,事情往往總是和想像的不一樣,嗯,準確來說,是有很大差距。 這不看到並不一定是壞事,相反,看得到卻是一件大大的壞事,倆女乍然看清室內之物,單疏影和蕭雅蘭頓時不禁羞又氣怯又錯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賽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見半點嫣紅的臉兒整個脹紅如血。 只見不大房室內擺設了許多栩栩如生的木製雕刻,木雕分立於房間各處,既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數男一女的,還有數女一男的…… 各個雕刻木人姿勢雖然都不一樣,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樣讓人不堪入目,他們竟是全表現的男女在交合纏綿時的淫姿浪態。 尤其是雕刻者技藝精湛,表現「欲」極強,他的每個「作品」好似都是為了故意要讓人臉紅心跳,血脈噴張。 張霈在最初看的時候,腦中只有三個字——人才啊!這樣天才般才華橫溢的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話絕對是教父級的。 每一尊木雕都別具匠心特別強調性具的模樣,每個男子身體最關鍵部位都是那麼寫實逼真,連上頭纏繞的青筋,挺直火爆的前端,都清清楚楚,教單疏影芳心俏臉火紅,羞不可仰,恨不得一把火燒了它們。 蕭雅蘭的情形要好很多,畢竟是魔門出身,雖然沒見過這般逼真的人偶木雕,但這方面的畫冊卻是看不少,怎麼說她練的也是媚功,這些屬於基礎知識的範疇。 看清室內一切,兩張呵氣如蘭的檀口不分先後的輕啟嬌呼,不虞武藝的秦柔被她倆的失措舉動嚇了一跳。 「雅蘭,疏影,你們這是怎麼了?」秦柔歪著臻首,可愛之極的大眼睛寫滿疑惑,輕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蕭雅蘭微紅著俏臉湊到秦柔耳邊一陣低聲嘀咕,後者輕碎了一口,玉頰生嫣,她四下望了望,慶幸這裡光線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否則啟非要羞死了。 「這裡竟藏著這些羞人不堪的淫褻事物,難怪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們,剛才我們還那樣逼他……」秦柔將張霈想的實在是太好了,天上沒有,地上一個,誰讓自己偏偏鍾情於他呢! 張霈哪裡是不想告訴她們,相反在他內心深處是極度想讓三女知道這裡面的一切,嘿嘿,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讓女朋友陪著自己看a片。 其實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的卻很不一樣,女人讓男人陪著看是因為她需要有個肩膀可以依*,尋找心靈的慰濟,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靈,更需要她的肉體,廢話,有個大活人在旁邊,誰還想去看那玩意,當然如果能夠一邊看一邊那個啥的話,就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張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訴她們知道了內裡真相以後就不肯隨自己進來了,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施了個小手段。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二章春宮秘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0 本章字數:4351 三女退出裡間,看見張霈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邊沿,翹著二郎腿,意態悠閒,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眼神不懷好意在她們姐妹三人身上轉來溜去。 「呀!這個壞蛋是故意的。」三女幾乎同時意識到這個早該意識到的問題。 「壞夫君你怎麼能讓我們看這種下流東西呢?」單疏影不依地噘著甜潤潤的小嘴,一副嬌憨俏羞的動人模樣,大異於平日的冷艷冰寒。 「對啊!」蕭雅蘭和秦柔隨聲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戰線。 「怎麼?又是為教夫的錯?唉!這年代做男人可真難啊!」張霈先是色瞇瞇的看著俏臉紅撲撲的單疏影眼都不轉,直將小妮子看的桃腮緋艷,耳垂染霞,害羞的低下頭去才轉而看向蕭雅蘭,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也鎮住了古靈精怪的小妖女。 「柔兒,疏影和雅蘭這樣說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見了什麼嗎?」說話的同時張霈彷彿能窺視靈魂深處的灼熱目光也一併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調侃道:「好看嗎?」 「好看?哼!還好人家沒……」秦柔原本想說還好人家沒看見,可她若實話實說豈不是弱了氣勢,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總之是你不對。」 張霈微微向床榻內移動了一下身子,*在背後的內牆上,讓自己坐的更舒適一些,接著雙手一攤,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大聲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一顆紅心向太陽,為四個現代化建設添磚加瓦,出錢出力,哪裡不對了?」 聽不懂張霈稀里嘩啦說的一大堆話是什麼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認錯」,秦柔的確什麼也沒看清,此時被張霈反將一軍,立時不知所措起來,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愛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連十之三四都沒有發揮出來。 「你讓我們看那些羞人的東西難道還有理了?」單疏影板起俏臉,一隻纖手撐著柳腰,氣呼呼的向張霈興師問罪。 「這些比師傅傳我的那些媚舞畫卷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呸呸,想什麼呢,羞死人了……」幸好蕭雅蘭及時醒悟過來,沒有將心中所想宣之於口。 「難道外面下雪了?怎麼我比竇娥還冤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冤枉為夫呢?起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會說的,可你們非要『嚴刑逼供』,像我這樣誠實可*,善良憨直,鐵面無私,正氣長存的新時代傑出十佳青年,當然不能也不會說謊,結果只好帶你們自己來看了……誰知道最後卻落得這般黑白顛倒,指鹿為馬的結果……蒼天啊!大地啊!這世間還有天理公道嗎?」張霈說的自己彷彿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兒,道理都被他一個人說完了,別人只有乾瞪眼的份。 「你……」三女雖俱是能言善辯,玲瓏剔透,才智卓絕之輩,可仍被張霈一通理直氣壯的豪言反問的啞口無言,一時愣在那裡。 「我實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麼就沒有想過去當律師呢!唉!誰讓當時滿天下的口號都是「學遍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這樣文科人才就是這樣被埋沒的。」張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應對這個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時,張霈突然表情曖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大壞蛋又想使壞了,人家才不是上當呢!」秦柔吐了吐調皮粉嫩的小香舌,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好柔兒,過來吧!」張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輕輕拍了拍,柔聲笑道:「哥哥有好東西給你看?」 男人那張嘴,怎麼形容呢?哄你的時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張嘴說出的話,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腦完全是不搭調的兩種器官,所以大部分時候他嘴裡說出的話,完全不會經過大腦,至於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卻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說出的話,你覺得能相信嗎?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說的話,除了說你傻還能說什麼?就算他會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國的發展,世界的未來,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來發誓,也千萬不能相信,對於他們來說,這樣做只是他們為達目的所使用的手段,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老婆套不著流氓,話說回來誰捨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別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女。 秦柔最終還是依言向張霈行去,再次讓張霈見識了什麼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娉娉裊裊地走過來,步調優雅,輕輕地坐在張霈的身邊,一縷幽香飄過來,彷彿有溫暖的春風拂過,又有如夏日的海風。 「你讓人家過來看什麼?」秦柔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那眼神給了張霈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似是嗔怪,又似是誘惑,還有許許多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覺。 「當然是……」張霈拉長聲音,「看我!」 「啊!」秦柔輕呼一聲,在那聲輕哼入耳的瞬間,張霈立刻感覺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發著誘人瘋狂的致命魅力,讓人感到最難以抵擋的本能誘惑。 「怎麼!難道為夫不好看嗎?」張霈邪笑著將剛剛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緊緊抱在懷中,摟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潤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甜的絳唇。 隨著他舌頭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兒氣息頓時迎面撲來,那感覺裹覆全身,催人欲醉,秦柔的手雖勉力推開了想壓上來的張霈,那美妙滋味卻已使自己忍不住探出香舌。 張霈只覺秦柔那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湊上來在他的嘴裡慢慢游動,軟溫滑膩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讓他更加的情迷意亂、慾火高漲。 單疏影和蕭雅蘭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看著小紅帽主動敲開大灰狼的門,將自己送了進去,臉上寫滿無奈,眼中卻隱含期待。 張霈的大手不客氣的自她胸前衣襟探了進入,細細撫摸著那香軟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 秦柔癱在心愛男人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口中吃吃的哼嗯著「你……你騙……騙人家……啊……」,不時從鼻腔中發出細細呻吟,嬌聲浪喘,挑逗著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張霈鬆開秦柔微微紅腫的秀美香唇,左手摟住她滑潤的香肩,右手重重擠壓揉搓她豐滿的雙峰玉乳,只覺一片溫柔柔膩中,兩顆殷紅嬌艷,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漸堅硬,令人心顫。 「什……什麼……話……」秦柔芳心羞怯,俏臉火得似火燒,似睜似閉的媚眸偷偷瞥了一眼,絲毫沒有半點迴避意思單蕭二女,又是緊張,又是激盪,灼熱的肌膚上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男人*的住,母豬會上樹。」張霈摟著秦柔香肩的手轉移陣地,奔襲千里,偷偷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柔緩慢的劃過她雙腿間那兩片神秘嬌嫩的蜜唇,觸手一片溫暖濕潤。 「嗯……」秦柔嬌吟一聲,渾身一顫,想到旁邊還有兩個姐妹在瞪大眼睛看呢!剛才還有池水遮掩,如今卻是什麼也沒有呀!羞急下渾圓修長的大腿緊緊夾了起來。 「不過像我這種正直忠義,仁愛誠信,英俊瀟灑,瀟灑大方,團結同學,尊敬師長,容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化身的善良人士又豈是那種會騙女孩子的男人?」張霈伸出手指沿著微微凹陷的紅灩細縫輕輕滑動,嘴裡說自己是謙謙君子,手上卻幹著採花淫賊的工作,說的與做的完全是兩回事。 蕭雅蘭和單疏影對張霈的話卻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會騙女孩子,而且還是很會騙那種。 「啊……」秦柔俏面染紅霞,喉中發出難耐的低低嗯聲,盈盈蠻腰續續扭擺,玉臀頻頻閃躲,桃源溪口卻緩緩流出蜜液,沾在張霈指上,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張霈抬起頭來,嘴角掛著邪邪笑意,不懷好意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兩女玲瓏有致的嬌軀上遊蕩飄移,冰肌玉膚,天生麗質,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纖纖細腰,盈盈如織,僅堪一握,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亭亭玉立,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 姐妹齊心,其力斷金,兩女雖明白團結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有餘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難的大姐,在強大的無可戰勝的敵人面前,抗「日」聯盟土崩瓦解。 單疏影和蕭雅蘭一個癡癡地咬住了纖纖玉指,一個煙波嫵媚,緊緊握著粉拳,拽著裙衫,隨著她們嬌羞無限的喘息,兩雙同樣豐滿碩滾的酥胸玉乳上下起伏,極為養眼,室內充滿了濃濃的春意。 直到單蕭二女俏臉漲得通紅,螓首微垂,張霈才放過她們,轉而在秦柔那柔軟的紅唇上輕吻了一口,柔聲道:「小寶貝,你真的想看嗎?」 秦柔粉頰通紅,胸口急促地起導致圓滾滾的玉峰跟著顫動不休,望著張霈顫音嬌聲道:「看……看什麼……啊……」 張霈眼中閃過濃濃邪意,旋又立時斂去,他微微側讓開身子,露出被身體擋住的牆壁,只見一個牆上有一個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發出來。 張霈扣緊了秦柔的腰,低頭在那泛紅的柔嫩耳垂邊輕輕吹了口氣,輕笑道:「柔兒,相公想讓你看的就是這個。」 秦柔在張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湊了上去,由於小洞開的很低,她只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見。 只見修長的四肢支撐著嬌美的身子,被裙裳覆蓋的臀部高高翹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襯的肌膚更顯的白膩晶瑩。 秦柔一看之下,立時讓她面紅耳赤,裡面竟繪著一幅生動的《春宮秘戲》圖。 春宮圖是中國的色情藝術品種,當然並非獨有,許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宮圖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宮圖有著各自不同的風格特徵。大致而言,歐洲的春宮圖多有狂熱的意境,比較傾向於表現情慾的躁動,還有相當數量的作品反映了獸奸之類的變態性行為。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宮圖風格相對比較接近,一個突出的特點是喜歡描繪誇張的、實際上很難實踐的性交體位特技。 相傳有傳神之作能讓人感覺到人體的肌膚血液,甚至能聽到心跳。 畫卷展開,一股脂粉香撲面而來,一個敷粉施朱,眼波橫轉,嫣然嫵媚,肌膚勝雪,儀態美好,姿態婀娜的美麗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們幹著淫穢之事。 她身材修長,風姿卓絕,兩條彎彎細眉若柳葉,瓊鼻筆直秀麗,鼻翼更是刻畫的彷彿在微微煽動,活靈活現,秀挺的瑤鼻下面,是一張紅艷艷的玲瓏小嘴,輪廓分明的豐潤嘴唇就像熟透了,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要親吻允吸的慾望,雪白的胸脯聳立著兩座挺聳的渾圓玉乳,再往下是纖細的腰身,肥美的翹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艷美胴體,在鑲嵌於牆壁裡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射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豐盈挺拔的豪乳,粉嫩的玉臀,無不讓人為之發瘋發狂。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1 本章字數:5883 張霈斜著身子,從側面凝視著她的背影。 從這個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發著典雅浪漫的高貴氣質,長長的披髮濃密黑亮,直掛腰際,白色長裙勾勒出豐腴的臀圍和筆直修長的雙腿。 此刻如果將視角再調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見她的一雙突挺渾圓的玉乳和浮雕般的鼻樑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張霈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伸出雙掌虛托雙峰,猛然間向內收攏,一手一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雪乳。 「嘶!」手掌一指陣抑制不住的輕輕顫抖,彷彿有股迅猛的電流自掌心竄起,瞬間傳遍全身所有經脈,幾乎就在同一剎那,秦柔輕輕呻吟一聲,柔美胴體難耐的嬌顫了一下。 張霈情不自禁的閉起雙眼,細細體會著手中滑膩軟綿,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秦柔向下垂著的挺聳雙峰簡直超乎想像的飽滿鼓脹,好色男人雖然知道不能一手掌握,但十指撐到極限,卻也只能勉強將大半個玉乳抓在手中。 柔滑細膩的雙乳又酥又軟,又圓又大,托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還是處女的緣故,這對白嫩的乳球充滿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摸了還想再摸、怎麼也不捨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著洞中的《春宮秘戲》,好半晌才想到不該久留此羞人之處,旋想離開,可是來看容易想離開卻難,因為張霈換個身位,從後面扣住她纖腰,而他臉上那抹令人眼紅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張霈興奮的不能自持,使勁的揉捏著秦柔胸前的雪白雙丸,十根指頭深深的陷了進去,肆意的擠壓著這兩顆滾圓雪潤的肉球,把它們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著《春宮秘戲》圖中的少女,只見她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著男人從後而來的撻伐。 只見男人一面從後插著她嬌紅的幽徑,一面抓箍著少女纖細的腰身,讓她不得掙脫,只能隨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們這姿勢不是和自己現在的樣子一樣麼!」秦柔終於明白了張霈「險惡」用心,俏臉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秦柔雖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卻是沒有閉起來,越看越是羞澀,但彷彿卻又帶著某種魔力般讓人忍不住閉上眼睛,只見畫捲上的少女櫻桃小口輕啟,前面的男人正享受著被少女舔弄的快感,雙手按著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壓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簡直太荒淫了,秦柔幾乎無法想像,少女的手也不閒著,分別握著兩根同樣挺直的大傢伙,來回搓撫著,看那兩個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樣與三個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雙強而有力地抓著她裸露的雙乳,讓巨物在柔軟肉球的摩挲之下愈來愈硬、愈來愈粗,而她的小嘴,玉門和後庭也分別承受著三個巨物的肆意蹂躪。 張霈邪邪一笑,解開秦柔裙衣,藉著又鬆開粉色褻衣的繩帶,卻見褻衣下竟還有一潔白抹胸,緊緊縛住雪白雙峰,看來自己剛才進洞的時候,她已經重新整理過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還要脫,這又何必呢!」張霈鬆開抹胸的白色繫帶,白玉般碩顫的耀眼雙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含羞待放的嫣紅兀自晃動不已,扯人眼球。 張霈左右輕輕撫著秦柔纖細柳腰,右手拉著褻褲順著聳翹玉臀向腿彎褪去。 「他……」秦柔霞飛雙靨,潔白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眼睛卻是瞪得大大的,竟是羞的忘了閉上春意濃濃的美眸媚眼。 張霈輕輕分開她的大腿,低頭瞧去,只見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緊緊夾著鮮嫩細縫的兩片晶瑩蜜唇卻是若隱若現,難窺全貌,粉背冰肌雪膚,纖腰盈盈一握,玉臀豐滿膩滑,不禁讚歎造物之精美。 慾望抬頭,猙獰昂揚。 「柔兒別怕,相公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張霈三兩下脫去褲子,慢慢挺動腰肢,讓巨炮重重轟在飽滿嬌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麼……」秦柔不堪張霈火熱的重擊,檀口輕輕呻吟,嬌軀陣陣顫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兩片粘膩的蜜唇間充盈著晶瑩透亮的愛液,不片刻即濕潤了巨物前端。 「當然是做愛!」張霈回答的理直氣壯,而全身陽氣鼓漲欲炸,下身腫脹麻癢,直好似連心裡也癢了起來。 張霈伸手扣住秦柔蠻腰,將火熱引至那神秘狹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烈鈞雖然是個人物,但有多少斤兩,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縱橫江湖數十載從來沒有怕過誰,你既然劃下道來,我若不與你交手,豈不是弱了『十惡山莊』的名頭。」談應手突然厲聲大笑起來,聲音說不出的猙獰恐怖,「你若要戰,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這麼急著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鈞的聲音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帶著可有可有的淡漠。 談應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閃,猶如閃電劃破長空,握拳的骨骼發出「辟里啪啦」的脆響,不見他如何作勢,身形已騰臨虛空,快似鬼魅,轉瞬跨越三丈距離欺到烈鈞近處。 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搗右胸,催發的氣勁割體生寒,若這拳打實了,胸口絕對會被捅個窟窿。 沒有血光飛濺,沒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鈞人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氣勁交擊,轟響之聲,連綿不絕。 船舫上的劍手早已遠遠退開,一流高手之間動手過招,哪裡是他們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還能擺出東溟劍陣周璇一陣,船上則是力有不逮。 雖已退開老遠,但激戰中激起的勁旋,仍刮得他們膚痛欲裂,難以睜目。 烈鈞嘴角倏然溢出一絲似有似無的淺笑,雙手揚起,寬大的袖袍猛然翻飛騰疊,一大蓬濃煙立時從袖口中狂龍般捲襲而出。 談應手暗叫不妙,可濃煙來勢迅猛,眨眼時間已將整艘船舫都籠罩住,船舫立時陷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煙裡。 只聞氣勁交轟之聲大作,敵我雙方,全被罩在滾滾濃煙之中,不見影蹤,辨不出誰是誰。 談應手知道烈鈞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時運起渾猛罡氣,護住全身,抵禦毒氣入體。 「砰砰……」數聲驚雷般的雷霆震響自烈鈞和談應手交觸的手中出來,船舫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來,可知兩人的掌力是如何厲害。 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僅憑一雙肉掌,竟能發出撼天動地的恐怖聲響。 勁風激烈,濃煙卻是旋捲翻騰,凝聚不散。 濃煙中突然響起烈鈞豪邁的長笑,接著船身轟然一震,布帆高昇,起錨航行,迅速遠離談應手所乘的奢華大船。 談應手不解為何烈鈞口口聲聲不願意放過自己,可剛一交手卻又命船舫離開,心中一動,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閒和自己聯手之威,遂想逐個擊破,好個奸詐的老狐狸。 既然並沒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為何要輕啟戰端? 從對方的策略推測,張霈明顯不在這裡,若他在的話,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聯手,估計也不是對手。 烈鈞為什麼要打這場於敵於己都沒有好處的架?簡直莫名其妙,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談應手雖不明所以,但自認識破對手奸計,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當然不是君子,但此刻離開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不及細思,談應手單腳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氣四散擴開,甲板微塵飛揚,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虛騰起半空,彷彿一隻展翅翱翔的巨雕,雙手連揮,生出氣浪重重,將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雙腳剛於甲板站定,誰料勁風迎面襲來,刺肉凍骨,烈鈞竟尾隨而至,看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聲轟響,談應手倉促聚氣反擊,氣血微亂,向後退開半步。 這時候,一個滾胖的身形突然自內艙一躍而出,動作迅猛若飢餓的獵豹,渾身殺氣騰騰,眼中閃動著擇人欲噬的妖茫。 烈鈞目光銳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閒這看似強猛的一招卻是虛張聲勢,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連翻,騰起無數詭秘嗆人的滾滾黑煙,將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閒撲在空中,卻失去了目標,只能換氣落到高桿上,驚詫之際,黑煙已經彷彿有生命的魔界異物般將小半個甲板覆蓋住。 船上的水手駭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遠處觀望的漁船小舟游去。 莫意閒不明白對方如何做到這點,但他和談應手的想法相同,「邪醫」的名號不是叫著好玩唬人的,這煙絕本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當黑煙將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時候,濃濃煙霧裡暴喝拳腳交擊之聲不停響起,顯然是烈鈞在黑煙掩護下不住移動位置,向談應手展開兇猛的攻勢。 莫意閒被尚野所傷,實力大打折扣,但此時卻顧不得這麼多,若談應手不慎落敗,接下來受難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閒聽聲辨位,身形猛撲而下,殺招凌厲。 烈鈞施放的滾滾濃煙非常古怪,任氣勁旋風激盪,卻凝而不散,儘管閉氣斂息,黑煙也會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膚侵進體內,雖不致命,但受苦是難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擇路之下毅然選擇跳海真是錯有錯著的明智之舉。 莫意閒和談應手由於運功抗毒導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於自己的烈鈞動手過招時顯得處處受制,落在下風。 「啊!」只能恢復了七層功力的莫意閒一聲怒喝,顯是吃了悶虧,按著談應手也叫了起來。 受傷雖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竄向上湧,兩人怎麼說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鈞當猴子般戲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閒和談應手恁著敏銳的聽覺,一左一右趕到烈鈞左右,同時揮掌擊去。 烈鈞並指成刀,刺中談應手掌心,一道陰冷尖銳的寒氣透體而出,逼向對方。 成名無僥倖!談應手暗呼厲害,在烈鈞奇異寒氣冰勁沿掌、腕、肘、臂脈走至肩膀處時,使以數十年純猛真氣生生震散化去。 烈鈞冷哼一聲,似也吃了小虧,身形打橫移開,閃過莫意閒開山裂石的一掌,同時腳步一錯,往他腳踝踢去。 談應手須臾已化去侵體的冰寒內勁,身形左右不定,變戲法般來到烈鈞背後,一拳轟向背心。 「砰!」莫意閒身形詭異的向後一滑,躲過烈鈞一腳,後者旋又轉身,正正一掌擋住談應手霸拳。 拳來腳往,掌轟指擊,兩人復又戰在一起。 烈鈞心中暗忖:若是他們是落單與此,自己必讓對方見不著明日的太陽,奈何莫意閒雖身上有傷,但兩人聯手自己仍然不是對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雖看似渾不起眼,卻是他以獨龍草的汁液浸泡製成,袖口又暗藏著特製藥粉,只有以內勁催逼,發出的濃煙雖只會令人腳趴手軟,不會要人命,卻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牽制敵人的作用。 而對方一旦沒有及時運功抗毒,任內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於己,飲恨當場。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讓他們在多活一段時日。」烈鈞想到這裡,腳步一凝,肩頭微搖,硬受了談應手一掌,藉著這股衝力,順勢奔至莫意閒身側,左拳右掌,自己殺得不亦樂呼,對方卻是哭爹喊娘。 「烈鈞你這個老匹夫,可敢與本座光明正大一戰。」談應手狂喝一聲,功力催至極,玄衣鼓撐顫動,向烈鈞殺去。 烈鈞舍下莫意閒,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輕煙,反撲向談應手,由四方八面加以進擊,雙手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敵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談應手的神情肅穆,雙手或拳或抓或掌,間中舉腳疾踢,像變魔法般應付烈鈞狂猛無倫的攻勢。 戰至最激勵的時候,烈鈞突然一聲長笑,大鳥騰空般向後飛退,轉瞬橫過四丈許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遠去。 當濃煙散去的時候,烈鈞早已落在原離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龍臥虎,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琉球卻也小覷不得!談應手暗叫一聲厲害,看來自己這次只能認栽了,回頭往莫意閒望去。 莫意閒坐在甲板上,臉色蒼白,一層層肥肉止不住的抽動,緊閉的唇角滲出殷紅血絲,全身彷彿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大汗淋漓。 他盤膝而坐,正在運功逼毒,傷上加傷,照這個情形看來,沒有個一年半載難以復原。 看著烈鈞所乘的船舫揚長而去,莫意閒眼中驚怒交加,別看烈鈞一把老骨頭了,卻著實有些手段,竟能僅憑一人之力把自己兩人逼到這般田地。 談應手暗歎口氣,默默走到莫意閒的身後盤腿坐下,伸掌虛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氣助他驅毒療傷。 莫意閒得談應手真氣之助,臉色好了很多,沒多久將侵入體內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臟六腑受傷頗重,不是這片刻能好得了的。 談應手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頭豆大的汗珠,看來為莫意閒療傷耗費了不少心力。 「若在讓我遇見他,我誓要將他挫骨揚灰。」莫意閒勃然大怒,憤怒中聲音更顯尖銳刺耳。 談應手眼中閃過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斂去,聲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雖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夠他受的了。」 話音剛落,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漢子從內艙奔了出來,口中歇斯底里的大聲狂呼亂叫著。 莫意閒右手緊緊握拳,板著臉,尖聲尖氣道:「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如今他正在氣頭上,對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大……大爺……船……船要沉了……」漢子受莫意閒氣勢所聶,雙膝一軟,跪倒在甲板上。 「什麼!」談應手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喝道:「你說什麼?」 漢子強忍著呼吸不暢的不適,帶著哭腔道:「不……不知道什麼人……把,把……船底鑿了個洞……如今水……水也淹沒了最底層……」 方才烈鈞遠遠望見默默立於船頭的談應手,心中一動,生出此計。 動手之初烈鈞便命人拿了錐子悄悄潛入船底將船他們的船鑿了個洞,為了不引起對方懷疑,洞不能開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將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時間,若非如此,他又吃飽了撐的,怎麼會興起和兩大黑榜高手過招的念頭。 莫意閒和談應手對視一眼,此時都明白了為何烈鈞會孤身犯險,做出一個人挑戰他們兩人的不智之舉。 十海里之外,東溟船舫。 烈鈞正陪著韓寧芷說話,此時張口想說什麼,卻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頹然坐到在甲板處。 韓寧芷大吃一驚,往他撲去。 烈鈞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再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寧兒莫怕,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烈鈞啞聲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時候就可以見你茶飯不思的人兒。」 說完不理一臉羞澀的韓寧芷,遍盤膝坐了起來,閉目暝坐,運功療傷。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3 本章字數:4026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上) 隨著秦柔一聲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當然其他人是沒有機會見到的)的痛呼,張霈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兇猛霸到的「背槍」,輕易地攻破了不堪一擊的城門。 這個時候越是猶豫不決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張霈身經百戰,房事經驗豐富,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出擊便帶著一股誓不罷休,長驅直入,直搗黃龍的氣勢。 張霈只要再前進一點,徹底摧毀了擋在眼前的處女貞潔印記,就能徹底地佔有壓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令好色男人無限懊惱的是不管他做如種努力,這最後一步始終遲遲跨不出去。 佛說:「有緣,笑天涯為咫尺;無緣,咫尺為天涯。」 劇烈的痛楚使得嬌柔的美人兒失聲輕泣起來,美艷高貴的氣質被一種楚楚可憐,哀婉淒美所取代,俏臉痛的慘白,香汗淋漓,幾乎有種昏厥過去不願醒來的感覺。 張霈的慾望實在有些難以想像,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華和修煉天魔功的「副」作用。 單疏影和蕭雅蘭嚇了一跳,她們都是張霈的人,是人妻,為人婦,嗯,換句話說就是她倆都是過來人,黃花閨女上花轎有過那麼一遭。 從秦柔的反應,她們能夠看出,她還是處女。 處女是冰清玉潔的象徵,但是處男卻是一件羞恥可悲的事情。 「她以處子之身迎戰張霈,這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當時似乎也不像她這般……」單疏影和蕭雅蘭腦中轉悠著相同的念頭,面色羞紅,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陰絕脈」,花徑幾乎是完全閉合收緊的,如今被強行突入,不痛才怪,這些單蕭二女當然不知情。 尋常女子破處時只痛一瞬,前提當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猶猶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記,切記。 以前從書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體會到那種生死兩難的感覺,她現在可是一直保持著疼痛不堪的狀態,偏偏意識又是那般清晰,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與此。 其實痛的又豈止是她一人?張霈下身憋悶的幾欲爆炸,更難過的是看著心愛女人受苦,那種煎熬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夠是處女,替處女開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進的腳步卻被擋在那代表女子純潔的貞潔薄膜前,止步不前,難以寸進。 秦柔腦海中頓時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麼也不想,準確來說是什麼也想不明白,雙腿之間的嬌嫩之處劇痛不休,彷彿麻木了一般,身體就像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 徒勞無功的挺動了半晌,張霈仍是不得不頹然退出,黯然收場,這簡直就好像是在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擺放了一桌滿漢全席卻又不讓他動筷子,折磨啊! 「難道自己真的無法與她男女交合,合二為一,共享男歡女愛?」張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著眼前這刺激的環境和牆裡的春宮之助破了秦柔的處子之身,一舉摘了她這顆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該死的「九陰絕脈」的確是世間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後仍是以失敗宣告闖關over。 俗話說「鳥槍換炮」,張霈卻只能無限鬱悶的炮換鳥槍。 張霈注視著淚眼朦朧的秦柔,暗歎一聲,駁回下身小兄弟不斷的咆哮上訴,伸出修長潤玉,堪比少女蔥指的手指溫柔的進入她氾濫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陣嬌顫,剛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劇痛實在令人畏懼。 張霈眼中滿是愛憐之色,極有技巧的抽動手指,手指的抽動逐漸加快,越來越快,直至裡面湧出大股的粘濁的體液。 苦盡甘來的秦柔檀口微分,發出了「嗯嚶」的呻吟聲,掛著淚痕的玉頰再度染上一層緋紅。 「明明都已經濕成這樣了,為什麼偏偏……唉……」張霈暗自懊惱,靈巧的手指有節律的做了往復運動。 也許是因為還是處子的原因,秦柔的體質敏感異常,還沒動作兩下,雙腿間便又粘又滑,連張霈的手掌上都沾滿了濕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麗的胴體在張霈溫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顫,手指關節和嬌嫩不斷撞擊,奏響一曲淫靡的樂章。 稠粘的液體潺潺湧出,不僅濺濕了胯股間的柔嫩的雪肌膩膚,還沿流到了修長雪白的美腿上,張霈細賞著秦柔嬌艷之處,忽然瞥見美臀之上的嬌俏菊門。 張霈心中一動,伸手掰開了秦柔雪白的雙臀,看樣子似乎準備進攻另一個重要的戰略要地。 「柔兒,既然那裡不行,你看我們是不是……」張霈從秦柔的前面神聖的花園裡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驚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嬌聲急呼道:「不行,那……那裡……好,好髒的,而且好痛……柔兒會受不住的……」 那可憐兮兮的嫵媚樣兒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中箭的玉兔,彷徨而無助,惹人疼惜。 用後庭歡好與男人歡好,蕭雅蘭曾在書冊中見過,但單疏影卻驚的駭然無措,美眸中儘是恐懼之意,聞聽張霈之言,竟是想從那裡…… 「那裡難道也能……」單疏影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是沒有想過,這種羞人的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兒慌慌,俏臉發熱,渾身滾燙。 「怎麼會髒呢?柔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麼美麗,那麼潔淨,都是香噴噴的……」張霈繼續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催眠搬灌輸著甜言蜜語,「大哥真的好想擁有柔兒身體的全部,讓你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一個人,你放心,大哥會很溫柔的……」 秦柔垂著臻首考慮了片刻,終於還是含嗔帶羞的白了張霈一眼,幽怨的點頭默許。 果然,熱戀中的女人都是沒什麼智商的。 「啊……不,不要……還是不要……碰,碰那裡了……啊……大哥……快住手……」秦柔嬌軀一顫一顫的在床榻上輕輕蠕扭,屈起來支撐玉體的修長四肢因用力,使得兩隻手掌腳掌也伸直了,呈現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勁擺動蠻腰,縮緊臀肌,面對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張霈都顯得無濟於事,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是叩門,破關,深處,一點點前進,越探越深,訪幽尋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通常是人類五根手指中最長的一根,它在不彎曲的情況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長度,長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之所以能單手抓球,原因就在於他們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長了近五公分。 除了沒有足夠長度和直徑,微糙堅硬,溫熱適度,一根中指實在和男人的某個部位有太多相似之處。 「玉樹後庭花,古人誠不欺余!」張霈心中驚歎著,嘴裡邪聲邪氣的調羞道:「好柔兒,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麼嗎?」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艱難的吐出幾個零零碎碎,勉強能讓人明白的『字』。 「你都沒想過,怎麼能這麼快就說不知道呢?」張霈似乎對秦柔的回答不滿意,伸手在她碩臀重重拍了一記。 「啊!」秦柔輕呼一聲,委屈道:「人……人家……不,嗯……怎麼道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寫字,當然也能調戲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還真不少……」張霈繼續邪惡的說道;「可在有些時候,它卻能讓你欲仙欲死。」 說完,張霈試著稍稍挪動了一下手指,還沒想好具體應該如何動作,就覺壓在身下的秦柔彷彿被電流觸到一樣,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後仰。 此時秦柔的腦中亂作一團,心裡極其複雜,說不清楚是羞怯還是其他什麼,她清晰的感覺到張霈那根邪惡的手指在蠕動,那裡明明是用來……用來……怎麼能這樣……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斷經受電流的刺激,又麻又癢,又軟又酥…… 觸碰愛撫女性的敏感帶,最忌諱的不顧感受的一掃而過,不做流連,最宜的方式是亦步亦停,緩慢往復。 張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變著法子在秦柔的體內翻雲覆雨,興風作浪。 中指忽兒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觸一下;忽兒又繃直如杵,倏然前進倏然後撤。 隨著張霈動作的加劇,持續前進的勢頭越來越猛,秦柔一顆心也不上不下的懸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動腰身,用力收股夾緊,張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轉的長釘,旋螺一點便前進一分。 「我難道真是一個淫蕩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裡被玩弄……自己也有感覺……」秦柔嬌軀頻顫,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熱的液體要爆發出來,她纖手緊緊抓著床單,臻首不停擺搖,秀髮飄飛。 不等秦柔呻吟出聲,張霈在最關鍵的時候又將另外一根手指突進秦柔的女性禁區,直接把她喉中難耐的嗚咽全都給壓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觸一下凹凸地點,就會有極大的刺激,在這點上男人和女人無疑都是一樣,這裡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裡面。 張霈趁著秦柔分神不備之際,一記漂亮的聲東擊西,偷襲得手,頓時讓秦柔陷入快感刺激,難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奇異感覺,明明有些疼痛不適,偏又突然變得渾身酸軟,渾然忘我,夾在兩者之間,彷彿徘徊與天堂地獄,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覺得,只是一下,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一個聲音在蠱惑她,讓她扭動起身子,輕輕的摩擦,讓那快樂的感覺,來的更加猛烈一些! 撫弄、摸揉、蠕搓、挑逗,雖沒真個銷魂,但看著秦柔那美艷的玉容泛起既難過又高興的表情,卻帶給張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覺刺激和濕膩程度都差不多足夠了,張霈慢慢放緩了動作節奏,俯壓著秦柔光潤的粉背,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好柔兒,我要進來了。」 說著輕輕抽回手指,下身對準位置,準備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緊張得全身顫抖,抓緊床單的纖手指關發白,似乎準備上刑場似的,豐滿的隆臀躲閃扭動,想要避開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動作,落在好色男人眼中,卻使她更顯得誘人可口。 張霈一聲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頓時沒入細小羞人之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5 本章字數:4572 第十四章 後庭開花(下) 「啊!好痛啊!慢,慢一點……」身體彷彿被撕裂的美女發出一聲慘叫,嬌軀頻顫頻抖,遍體香汗,看起來很是痛楚。 竟緊窄如斯!張霈從來沒有走過後門,嗯,其實在來古代之前,他連前門都是沒有走過的,當然不知道享用『後庭』對於女人來說有多痛苦。 至於最終是否能夠像艷情和a片中描寫表演的那樣苦盡甘來也是未知數,張霈現在只感覺秦柔的這裡竟比處子花徑還要湊緊,竟讓好色男人「吃飯」的傢伙前進起來異常費力,而且還伴著隱隱的痛疼之感。 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張霈對牛頓定律有了充分而難忘的理解,嗯,簡直比高考面臨物理題海戰術時還要深刻百倍。 張霈撫摸揉搓秦西柔飽滿堅挺,柔軟嬌嫩的碩大雪乳,軟中帶硬的粉色羞挺,細嫩光滑的肌膚,揉搓起來,手感極佳。 男人鋼筋澆鑄般健碩的身軀緊緊地壓著她光潔弓起的粉背,呼吸著她如雲秀髮的香甜氣息,張霈在秦柔耳邊說著淫聲蕩語,挑逗她敏感的神經,刺激她火熱的身體:「好美的玉女峰,非常有彈性,好滑好軟……」 張霈輕撫著秦柔線條柔美的纖滑細腰,滑過她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兩側光滑的肌膚,玩弄著她嬌翹盈軟的雪股玉臀,復又將手指滑進潔白的美腿之間,將她撩撥的渾身火熱滾燙,渾圓玉潤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雪雪呼痛。 「好柔兒,你放鬆一些,不要像這樣繃著身子,你這樣只會更痛……來,聽哥哥的話,深呼吸一下,放鬆身體……」張霈盡展手段,不遺餘力的激挑秦柔的情慾肉慾,以方便自己繼續挺進。 張霈不斷上下其手,嘴裡說著甜言蜜語,奈何那甬道實在太過窄小狹緊,而且身下佳人也過於羞怯緊張,使得嫩肉粉肌緊緊縮閉,讓他每前進一分都是千難萬難。 「啊……輕,輕點……」秦柔滿臉緋紅,呼吸急促,臻首後仰,更顯得雪白的玉頸頎長優美。 胸前敏感的殷紅蓓蕾在張霈熟練的褻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電射出絲絲難以抵禦的襲擊,貞潔之處被他修長的手指不斷地碾壓擠刺,在溫柔的進進出出下,滲出粘稠的蜜汁。 這樣下去終是個不進不不退的尷尬局面,張霈乾脆把心一橫,用力按著秦柔滑不溜手,渾圓豐隆的肥美雪臀,毫不猶豫的發盡全力。 「啊!」一聲尖叫,毒龍穿心,張霈勢如破竹直進入秦柔身體深處。 這一切幾乎是在眨眼的時間就完成了,短短的,幾乎可以忽略的一次眼瞼開閉的時間裡,凶悍的利器破門闖關,深深的進入秦柔嬌嫩之中。 一絲殷紅的鮮血沁了出來,流到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上,格外醒目,驚心動魄。 張霈身體感受著一種被壓擠的感覺,那種極度舒爽快意和自豪感,比他佔有了秦柔的處女之身(雖然他還沒有真正佔有)還要更強烈巨大,令他男人的自尊心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而此時的秦柔卻只有一個感覺——痛。 痛的全身顫慄,痛的幾乎昏厥。 秦柔感覺自己的身子在被撐開、擠壓、進入到深處時終於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就像是一根鐵棍硬生生插入身體,撕心裂肺的劇烈的痛楚如龍捲風般襲捲全身。 「啊……」張霈只是稍微輕動了一下,秦柔卻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奪眶而出的淚水順著絕美的玉頰流下,嗚嗚的哭出聲來,啜泣道:「大哥……嗚……柔兒真的好痛啊……嗚……不要這樣了……好嗎……我好疼……」 真是天不遂人願!張霈暗罵一聲,心中暗忖,雖然能夠利用天魔氣息催情鼓欲,慾海操舟,但如果此時不顧柔兒感受勉強做了,只顧自己舒服,一定會在她心裡留下心理陰影。 得不償失的事做不得,張霈腦中轉悠著,秦柔豐滿雪嫩的乳峰,在他的一雙魔掌中扭曲變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紅,但美人兒身體的痛楚仍如潮水般撲來,一浪一浪,似無休無止。 這時候,單疏影和蕭雅蘭似乎也看不過去了,輕輕走到床榻邊上,*在張霈身旁,心中不忍的柔聲道:「相公,柔姐姐她好像很辛苦呢!我看……不要再……再那個她了,最多由我們姐妹倆來替代吧!」 難道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張霈心中歎息一聲,唉!暫時還是不要太勉強了,來日方長,畢竟以後可以慢慢的開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不償失的事還是不做的好。 於是張霈輕輕退了出來,一邊很有技巧的愛撫秦柔嬌嫩的玉體,一邊滿臉歉然的輕聲道:「柔兒,對不起,大哥弄痛你了。」 秦柔徐徐轉過臻首,只見她痛得面色蒼白,眉頭緊蹙,額頭俱是冷汗,一雙漆黑如墨,彷彿浩瀚銀河閃爍的星辰似的美眸正哀怨的看著張霈。 自己何時變成只顧自己享受的自私之人了?難道來到這古代後,自己不知不覺被這裡那種男人至高無上,女人只是男人附庸的思想侵蝕腐化了? 在古代,女性被視為男性的附庸,出色的女性也始終被擠壓、掩蓋、摧殘和抹殺,而處在嚴重的邊緣化地位,歷來被人們忽視和遺望。 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後,男權文化逐漸樹立了他的絕對權威和絕對中心,徹底掌握了社會的話語權。女性喪失了獨立的性別意識,而成為依附於男性權威與男性意識的「第二性」,在社會話語場乃至整個社會文化中擠壓到邊緣化的從屬地位。 像女性中的傑出者班昭曰《女戒》(包括:卑弱、夫婦、敬慎、婦行、專心、曲從和叔妹七章。「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女性生來就不能與男性相提並論,必須「晚寢早作,勿憚夙夜;執務和事,不辭劇易」,才能克盡本份;強調「貞女不嫁二夫」,男人可以再娶,女人則不可再嫁。到了宋代演繹為「餓死事極小,失節事極。以及後來的三從四德,無不是男權文化下孵化出來的奴性十足的女性規範。 推究其原因,男人們認為,女性從事與自己相同的職業或者擁有超過男人們的能力,這是絕對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男人剝奪了女人受教育權和職業權,經濟是一切的基礎。職場仕途的大門對女性關閉了,國家社會的政治舞台、經濟舞台、軍事舞台、文化學術舞台等一切公眾性質的場合,都與女性絕緣。連女性繼承遺產的權利也被殘酷地剝奪,女性失去了與男性分庭抗禮的經濟基礎,龜縮於家庭這一狹小的天地,無法逃逸出男權文化的掌控,而只能仰男人之鼻息。 如果命好一點的,嫁得金龜婿,自然能成就一生「幸福」,即便嫁入尋常百姓家,也能體驗到平淡的糟糠夫妻生活。但總有天意弄人的時候,女人一旦非得用她窄小而嬌弱的肩膀扛起養家餬口的責任,紅燈區就成了她們「不二」的選擇,成為被玩弄者和被侮辱者,在倚歌賣笑中討生活。 不過有一點卻是現代沒有的,那就是古代沒有吃軟飯的。 張霈心中一陣自責,看著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秦柔,憐意頓生,滿腔慾火化作款款深情,翻過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裡,柔情無限的說著安慰她的親密話兒。 「是柔兒沒用,不能,不能讓大哥……是,是我沒用……」秦柔軟軟的*在張霈溫暖的懷中,見張霈一臉愧色,不斷給自己陪著不是,情話綿綿,反而心生愧疚,自怨自艾。 單疏影和秦柔對秦柔身患「九陰絕脈」的事並不知情,此時見她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苦衷,便也湊上前來,一左一右依偎在張霈身旁,默默無言。 「大哥,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很難受……」秦柔聲若蚊鳴,偷偷瞥了一眼張霈依舊堅挺的慾望。 張霈乾笑兩聲,一時間卻是口齒打結,不知如何解釋。 秦柔見張霈露出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撲哧一笑,旋又羞澀的湊到單疏影耳邊嘰裡咕嚕的輕輕咬起了耳朵。 張霈瞄了一眼自己高高昂起的戰槍,暗道小兄弟也太不合作了,竟然在這個溫情時刻給自己搗蛋? 正打算運轉素女玄心功壓下心頭沸騰慾火的時候,單疏影一聲嬌呼,柔美的嬌軀被秦柔推入張霈懷中。 遇見美女投懷送抱這種事張霈當然不會客氣,再說,他這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的,特別是對美人。 羊入虎口,結果自是可想而知。 「咯咯……」蕭雅蘭輕掩檀口,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扶著秦柔撐起身子,後者剛剛直起雙膝,雙眉又是一蹙,咬緊貝齒,扶著蕭雅蘭的纖臂坐到床榻另一頭去了。 「相公……不,不要了……羞,好羞人的……」單疏影*在張霈懷中,不知剛才秦柔對她說了什麼,俏臉發燙,明艷動人。 羞人!剛才欣賞張霈和秦柔表演「玉樹後庭花」的時候也不見她『羞』的離開,現在輪到自己了,卻又怕羞起來了,嘿嘿,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有什麼羞不羞的,你們都是我愛的女人……」張霈手上一緊,將單疏影緊緊抱在懷中,「相公愛你們每一個人,沒人會笑話你的,她們若敢笑你,為夫家法伺候,打她們屁股,替你出氣……」 「才不要呢!」單疏影癡癡笑道:「什麼家法伺候,還不全都是便宜了你這個大色狼。」 張霈在她聳挺的酥胸抓了一把,大聲笑道:「那就便宜影兒了,以後你替為夫執行家法,打她們小屁屁。」 「你這個壞人,這樣姐妹們會怪死我的。」單疏影張口在張霈胳膊上輕咬了一口,嗔道:「你就只會欺負人家。」 張霈眼睛狡黠之色一閃而過,微微鬆開環著佳人蠻腰的手臂,笑道:「既然影兒這樣說倒是為夫的不是了,那這樣好了,相公也不欺負你,我去欺負別的人。」 「呀!不准去……」見張霈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單疏影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圈套』,雙手握著粉拳,檀口吐著「你壞死了」的妙音,雙拳不依的打在張霈胸膛上,卻又擔心打疼了他,沒用上絲毫力氣。 張霈雙手握著單疏影藕臂,單疏影「嗯嚶」一聲,羞澀的微閉美眸,柔細的傾長睫毛正一顫一顫的微微啟合著,秀挺的瓊鼻,豐潤柔軟的唇瓣翕張著,帶著芬芳的熱氣吹到他的面龐,散發傳遞著一種說不出卻抵不住的強烈誘惑。 張霈猛然俯下身,低頭吻住單疏影那火熱柔潤的櫻唇,溫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口中甜美的玉液香津。 秦柔坐在不遠處,看向完全進入濕吻狀態的二人美眸中帶著羞意,更多的確是一種難以言語的艷羨。 從剛才的發生的一切,蕭雅蘭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仍止不住好奇的想到究竟是何種原因才導致秦柔無法與心愛男人結合。 秦柔見蕭雅蘭眼神變幻莫定的直直盯著自己,心中一痛,張口欲言,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黯然垂下臻首。 蕭雅蘭見狀,微笑著將秦柔的嬌軀摟在懷中,湊到她耳邊,嬌嫩笑道:「秦姐姐,妹妹雖不知道你有何難言之隱,但妹妹能交你用其他方法取悅相公的……」 「妹妹曾讀過一本書,名《玉蒲團》,書中嘗言,古時有位女子,礙於父母之命下嫁,卻於婚前私會心上人,兩人相愛甚深卻又無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在婚前將自己純潔身體交付心上人,卻又怕丈夫察覺,於是想到一個折中辦法:就是……就是像方才姐姐那樣,女子以……後庭……後庭承歡……」蕭雅蘭聲音越說越低,秦柔確是越聽俏臉越紅,似乎後庭菊花的傷口也突然不那麼疼了,「不過剛才看姐姐的樣子似乎對此頗有牴觸,其實大可不比的……嗯,而且除了後庭,你還能用…… 這裡……這裡……這裡……」 秦柔秀目睜的圓圓的,雙手掩著檀口,模樣說不出的可愛,她簡直不敢相信,原來女人能夠取悅男人的法子是那般令人匪夷所思卻也羞人到了極處。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五章 春浪歡聲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6 本章字數:4426 第十五章 春浪歡聲 張霈的舌頭探了出來,侵入了單疏影香潤的櫻桃小嘴中,一邊狂龍吸水般將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勾進自己的「血盆」大口中恣意吸吮,一邊美滋滋的掃過她溫潤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艷吻激情,纏綿悱惻。 張霈一直將單疏影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不能呼吸,檀口瓊鼻發出動人心魄的春吟聲,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 單疏影「嗯」了一聲,垂下羞紅的俏臉,在她原本艷絕天下的出塵之姿上更增幾分勾人神魂的性感嫵媚。 張霈當然不會就收此打住,在被秦柔點燃的慾火沒有熄滅之前他怎麼會就此輕易放過落入魔爪的小羔羊,他伸手虛按單疏影光潤纖細的粉肩,將她柔若無骨的胴體攬進懷中。 單疏影滾燙的玉頰緊緊貼在張霈胸膛,感受著他雄渾有力的心跳脈搏,神為之迷,智為之昏。 張霈雙手順著粉肩下滑,攀上了她的胸前柔軟堅挺,讓他無法一手掌握的玉乳,溫柔的愛撫揉弄起來,柔情蜜意的攻勢,逗的單疏影俏臉更紅,芳心更羞,檀口忍不住發出了嬌羞撩人的呻吟。 輕輕的解開了單疏影纏繞在腰上的紅綾,掀開單疏影的白色裙裳,接著手指又搭上中衣的繫帶,完美的胴體上終於只餘下黃色絹絲抹胸和白色褻褲。 善解人衣的張霈迅速而巧妙的一扯一挑,鬆掉礙事的抹胸,驀的感到眼前為之一亮。 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單疏影披散著一頭華麗的秀髮,櫻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一身宛如嬰兒白玉般潔白細膩的肌膚,纖細柔美的玉體上,胸前卻有著一對可觀的玉乳,雪白滑膩白的耀眼的雙峰上,那兩團挺聳在三分之二圓形肉丘尖端,被一圈小小的淡淡粉暈所襯托的,想是兩顆世間最璀璨美麗的紅寶石般紅艷的殷紅蓓蕾,已經因為冷風涼氣而充血鼓脹,含羞答答的堅立起來。 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之下,張霈凝視著單疏影那平坦光潤,沒有絲毫贅肉瑕疵的小腹蠻腰,只覺口乾舌燥,喉結艱難的滾了兩下,嚥下一口唾沫。 急不可耐的除去單疏影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當貼身褻褲離開豐潤的女體之後,一具冰雕玉琢的嬌嫩玉體便赤裸裸的展示在張霈眼前。 一雙修長如凝脂般的美麗長腿,結實而充滿了不可思議彈性的美麗圓臀,神秘誘人的倒三角地帶…… 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何況是自詡為男人中極品的張霈,他更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上幾口。 張霈讚歎地觀賞著眼前這具彷彿聚集了琉球山川靈氣,光艷四射的絕世胴體,而單疏影在心愛男子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只是緊緊地閉著美眸,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 既然小紅帽擺出一副不會反抗,任你為所欲為的誘惑姿態,狼外婆當然不會跟她客氣什麼。 「疏影……」張霈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從凝脂般的粉頸,到高聳的玉乳,再到纖纖細腰,以及細腰之下的那個神秘地帶…… 慾火熊熊,吞天噬地。 張霈感覺再難壓抑自己內心慾望的火焰,翻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雙手所到之處,無不泛起羞澀的愛之痕。 單疏影熱情如火地回應著心愛男人的吻,似乎忘記了旁邊還有兩位觀眾,任張霈在她嬌嫩的玉體上肆意的揉、搓、捏、撫、擠、壓…… 這邊兩人翻雲覆雨,打的火熱,但床榻另外一側二女的注意力卻不再這裡,蕭雅蘭正咬著秦柔的耳朵,低聲嘀咕著後者感覺難以置信的高深理論。 秦柔羞澀的抬起臻首,美眸泛著春意,含情脈脈的凝望著自己的愛郎,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男人愛看女人,女人當然也愛看男人,情人眼裡出西施,張霈在秦柔眼中絕對是獨一無二,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武藝高強賽溫侯的人。 張霈雙手把玩著單疏影豐滿滑膩的椒乳,撩撥那兩蕊紅艷勝火,軟中帶硬的蓓蕾,低下頭啜在口中,輕咬著她如緞如脂般柔嫩的雪肌玉膚,以靈舌輕輕摩擦那尖端的敏感,感覺著相思紅豆在自己溫潤的口腔中綻放鼓脹,堅挺如石子。 「唔……」單疏影只覺得腦海中模糊一片,什麼也不願去想,什麼也想不明白,一陣陣難以言狀的強烈感覺衝擊著她的身心,只覺得一股灼熱的男性剛陽氣息漸漸凝重粗沉,全數噴拂在自己柔軟敏感的雙峰深溝之間,不由檀口輕啟,呻吟出聲,放浪形骸。 感覺身下赤裸相貼的俏佳人傳來的微微濕滑之意,張霈不用看也知道定是她神秘誘人的禁區分泌出的滾熱蜜汁,心中暗忖頭湯喝完了,現在是時候吃正餐了。 「啊……相公……相公……」單疏影微微啟合的唇瓣低低淺淺的溢出撩人情慾的浪吟嬌喘,不停的呼喚著自己以身相托付的男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她此時身體的愉悅快感和對他濃濃的愛意深情。 看著身下單疏影嬌美可人的嫵姿媚態,張霈將她的雙腿分張開來,美人在他眼底一覽無遺,無遮無掩,他不在遲疑猶豫,一舉進入她那柔軟的身體深處。 「啊……」單疏影忍不住發出一聲情難自禁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突然君臨全身,讓她整個身心都沈浸在濕熱的快慰酥麻中,徹底將她淹沒。 此時的張霈彷彿一頭縱慾的雄獅,不斷的進出,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相公……影兒……是屬於你的……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在越來越熾熱的情火纏綿中,激情迸發,單疏影就像一座被烈日融化了的萬年冰山,熱情回應,如泣如訴地不停呼喚著愛郎的名字。 「影兒,相公會讓你成為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張霈的動作越來越大,心中燃燒的愛慾越來越激勵。 「相公……啊……嗯……好美……」單疏影美眸泛著朦朧的水光,柳眉含春,婉轉嬌啼,彎起粉背,潔白豐膩的翹臀隨著張霈的動作抬高伏低,胸前挺碩的雙峰劃出一道道耀眼的乳波肉浪。 迎合著張霈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衝擊,單疏影感覺一陣陣甜蜜的電流在體內不受控制的流淌奔竄,蜜汁愛液飛濺四散。 不知「忙碌」了多長時間,隨著張霈虎軀一頓,他感覺後椎一麻,悶哼一聲,熱滾滾的原液像出鏜的子彈般直直噴射而出。 「啊……」單疏影突然用力纏到他脖子上來,將羞紅的臉深埋在他頷下,雙腿緊緊地夾住張霈的熊腰不放。 看著她香唇忘情呻吟,嬌軀劇烈的抽搐,愛液噴射而出,瀉向潤濕兩人交合之處,秦柔眼中閃過一道堅決,纖手握拳不輕不重的敲在身側的玉枕上,似乎在這一刻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卡嚓」一聲,似乎是什麼被觸動的聲響,只聽「咕嚕咕嚕」滑輪轉動,那窺探《春宮秘戲》圖的牆面竟然向內退去,露出一個兩尺見方的暗格。 這邊兩人方才雲收雨歇,只聽身旁響起異色,單疏影疲乏無力,不願睜眼,張霈卻是龍精虎蒙的聞聲望去,發現暗格中正安放著一個鑲金嵌玉的錦盒。 這暗格雖是秦柔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但此時的她卻沒有探究的心情,反而是張霈顯出一副興致勃勃,按耐不住的樣子。 張霈拉過錦被將單疏影赤裸的玉體蓋住,接著湊到暗格前,伸手將錦盒捧了出來,見那盒子高約一尺,然而入手輕飄飄地,似乎盒裡並沒藏著什麼東西。 秦柔沒興趣不代表蕭雅蘭也沒有,她輕輕將身子挪到張霈身旁,奇道:「這盒子做的真好看,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張霈藝高人膽大,也不管盒中是否有什麼厲害暗器,直接打開盒蓋,那盒子竟淺得出奇,離底僅只一寸,他心下奇怪,一隻尺來高的盒子,怎地盒裡卻這般淺? 嘿嘿,這不是明擺著有夾層麼!你說古代人的智商啊! 盒中有個信封,封皮上寫著十六個筆鋒蒼勁的大字:「得我盒者,是為有緣,開啟此柬,可得秘寶。」 秘寶?張霈掂量著錦盒的輕飄飄的,裡面能有什麼秘寶? 拆開信封,裡面有張白箋,箋上寫道:「盒中之物,留贈有緣,領悟參詳,天地同壽。」 *!張霈暗罵一聲,心中想道:「不是遇見瘋子了吧!你若是直說是什麼古墓寶藏也好!武功秘笈也罷!偏偏搞什麼天地同壽的無聊噱頭?」 張霈立時沒了興趣,順手將錦盒仍在床榻上。 蕭雅蘭將身子偎入張霈懷中,豐聳的雙乳緊緊壓擠壓著他的胸膛,輕輕笑道:「為何不打開看一看?」 張霈微微一笑,不忍拂了她心意,在她雪膩的隆臀大力揉捏了一陣之後,又輕輕將錦盒拾起,並指如刀,天魔指劃過,盒層立分,輕輕佻開夾層,露出裡間之物。 「不可能?」張霈豁然一驚,不能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究竟是什麼事物讓他這樣大驚失措? 「什麼不可能?」蕭雅蘭嬌笑著伸手取出盒中之物,只見那是一本書,上寫《長生決》三個金燦燦的古篆。 道家秘不可測的寶典《長生訣》以玄金線織成,水火不侵,這可是連假冒都沒法假冒的玩意,否則當年四大門閥中權勢滔天的宇文化及也不用為了算計昏君楊廣而千里迢迢追殺寇徐二人。 據歷代口口相傳,《長生決》來自上古黃帝之師廣成子,以甲骨文寫成,深奧難解,先賢中曾閱此書者,雖不乏智能通天之輩,但從沒有人能融會貫通,破譯全書。 張霈對於《長生決》的熟悉程度絕對不低,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實物,它全書共七千四百種字形,但只有三千多個字形算是被破譯了出來。 書內還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曾看過此書者的注譯,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著頭腦,石龍層得此書三年,武功沒有寸進,相反還有所倒退。 自古除了廣成子就沒有聽說誰連成過?難道是因為名字取得好,廣成廣成,什麼都成?寇仲,徐子陵這名字一聽就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他倆都是孤兒,不過這名字倒是取得不差。 猶幸書內有七副人形圖,姿態無一相向,並以各項各樣的符號例如紅點,箭頭等指引,似在述說某種修煉的法門,否則若通篇都是鬼畫符,誰能看得懂? 天地同壽!若真能勘破這四大奇書之一《長生決》的秘密,似乎破碎虛空,天地同輝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極難,不諳書中之意者若是只當天書閱讀猶可,一旦勉強依其中某種符號催動內氣,立時氣血翻騰,隨著更會走火入魔,危險之極。 張霈詫異的是《長生決》怎麼會在這裡?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能不清楚,這書可是寇仲和徐子陵為傅君婥陪葬之物。 當年武林三大宗師之一的畢玄遣其徒欲索《長生決》一觀也沒能得逞,竟然何人如此大膽,竟有法子將此物從傅君婥墓中順了出來。 杜玉妍曾命蕭雅蘭混入秘營,接近尚野盜取一本書,張霈原本一直以為是《天魔策》,現在看來卻是想歪了。 張霈從蕭雅蘭手中接過《長生決》,不禁想道:「這書若是流傳出去,江湖上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六章 慾望激情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8 本章字數:4534 第十六章 慾望激情 朝陽東昇,清晨的日光洋洋灑灑,照射在首理城衛城西岸最大的出海港波瀾不驚的海面上,彷彿給大海織就了一層淡淡的銀輝。 停泊在諾大港灣裡的各色船隻上,一根根高高聳立的桅桿在晨曦透射中拉出彎彎長長的倒影,水手雇工們打著赤膊,在緊張繁忙而有條不紊地清點收拾著各種貨物,做好出航入港前的最後準備工作。 沐浴在陽光中的出海港在晨曦中又開始了繁忙的一天。 隨著先王猝死的噩耗傳遍琉球中山的落幕,護國大將軍陳啟泰取消了封閉港口的命令,出海港的一切都開始恢復原樣,不過,出航的船隻仍是寥寥無幾,與往日船來船往的盛況無法比較。 琉球做的多是海志上生意,只要掌握了航道碼頭,不愁財源不廣進,當然做海路生意的都是大商賈火有官方背景的軍人親屬。 但今日的情形卻又與前幾日大相逕庭,出海港人頭攢動,大批訓練有素,一看就不是尋常護院打手的劍手不斷忙進忙出,而他們所乘的船隻更是整個出海港最大的一艘,在琉球無人不認識這艘打著東溟派旗號的「飄香號」。 尚府,如今的張府,東溟派在首理城的新據點。 張霈自得了《長生決》後便將自己關在一座獨院,整整三日,足不出戶,沒日沒夜的鑽研其中奧妙,他令出如山,除了每日命人送食送水,不准旁人打擾。 「姐姐,為什麼哥哥不出來見我?」嬌俏可人的韓寧芷明媚的雙眸中蘊積著的淚珠盈盈流淌,眼瞅著就要滾落下來,輕泣道:「哥哥是不是討厭我,不想見人家?」 「傻丫頭!」單疏影刮了一下韓寧芷秀挺的鼻樑,嬌聲笑道:「你哥哥正在閉關參悟《長生決》的奧義,若是心有旁騖,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閉晚不閉,偏偏在人家進京的時候閉關,他一定是不願意見我?所以才想法子躲著我。」韓寧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幾下眼簾,眼淚說流就流,讓人措手不及。 「好啦,別把自己哭成小花貓,這樣可不漂亮了。」單疏影輕輕拭乾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歡了。」 「真的嗎?」這招果然有奇效,韓寧芷乍聞這樣會討張霈不喜,立時止住哭聲。 「咯咯……當然是真的……」一聲冰脆的嬌笑聲自身後傳來,聲音彷彿黃鶯出谷,只見不遠處緩緩行出一個女子。 緞黃的衫子長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輕舒似遠山,雙目盈盈如秋水,身上更有一種天生的出塵氣質,美絕了人寰。 蕭雅蘭輕搖蓮步,蠻腰扭擺,裊裊的走到韓寧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玉頰上輕輕拍了拍,神情嫵媚道:「你哥哥啊!最愛美人了,寧兒這麼俏的小美人他哪有不愛的道理……」 「哪……哪有……」韓寧芷小手緊緊摀住羞紅髮燙的面頰,喃喃道:「姐姐們才生的好看。」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哥哥什麼現在閉關是不能有人打擾的,可不是單單不見你一個人,你瞧他不是也沒見我們嗎?」單疏影嗔怪的白了蕭雅蘭一眼,暗忖你到是什麼都敢說,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若是韓寧芷知道單疏影稱自己是小孩子,肯定會反駁其實自己已經不小了。 見韓寧芷羞怯的樣子,蕭雅蘭心裡升起陣陣憐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將她攬入懷中,微笑著柔聲安慰道:「寧兒,昨日又沒睡好麼,來姐姐帶你下去休息一下。」 韓寧芷「嗯嗯」兩聲,臻首在蕭雅蘭豐聳的碩乳上擠了擠,卻是沒有答話。 單疏影看著蕭雅蘭,收斂笑容,一臉正色的問道:「秦姐姐怎麼樣了?」 蕭雅蘭秀眉淺蹙,輕歎一聲,嬌音微沉道:「烈老施針替她穩住了傷勢,但情形不容樂觀。」 兩人沉默了一陣,默默無言。 「寧兒,你要再佔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蕭雅蘭為了緩和壓抑的氣氛,轉而調侃韓寧芷。 「她已經睡著了。」單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歸大地。 韓寧芷來首理城已經三日了,不過自得知張霈再閉關練功,便日日在他閉關的獨院前苦候他出關,吃也不吃好(沒胃口),睡也沒睡好(失眠),如今心神放鬆之下,身子一軟,依偎在蕭雅蘭懷裡,雙眸微微閉合,終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君消得人憔悴。 望著安詳的*在蕭雅蘭酥胸上俏臉帶著甜甜笑容的韓寧芷,傾長微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淚珠,單疏影無聲的輕搖臻首,這樣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見猶憐,遑論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夫君了。 當蕭韓二女漸去漸遠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時,單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轉沉,恢復冷艷高傲的東溟派小公主姿態,轉身離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張霈閉關前曾言,當他出關之後將起身返回中原。 所以,在張霈閉關期間,單婉兒已經調令「飄香號」進京,著手準備返回中原的事宜,隨船的還有大批劍手,以應付沿途種種,雖然東溟派和蕭南天此時正處在蜜月期,但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些總不是壞事。 張霈坐在盤腿坐在榻上,手中擺弄著《長生決》,半晌後頹然歎了口氣,大聲罵道:「他***,本指望弄出點門道,好救治柔兒身上頑疾,怎破書竟是打都打不開?」 《天魔策》是魔門的東西,這不用說,《劍典》是屬於慈航靜齋的,《戰神圖錄》來歷神秘,最初傳自戰神殿,歸屬無從考證,《長生決》是四大奇書中流傳在外卻沒有誰自稱有其歸屬權的,雖然被寇仲徐子陵練出了門道,但這麼多年世間變幻,滄海桑田,現在既然落到他張某人手中,自然是他張某人的。 奈何這鬼書,張霈用盡辦法卻是打都打不開,若是利器不毀,水火不浸,張霈肯定以為這是本假書。 《長生決》的真假毋庸置疑,若非仗著它的神效,尚野也不可能在莫意閒和談應手聯手之下,圖為脫身,後又重創莫意閒,不過這些張霈顯然並不知情。 張霈對《長生決》內的武功沒有什麼覬覦,但它貴為道家寶典,治病療傷卻有奇效,若能參悟練成「長生氣」,柔兒的傷可就不藥兒愈了,這才是張霈所看重的。 接連三日,都沒有摸出什麼門道,張霈失去了耐性,當日正午,破門出關。 烈日當空,一點也看不出已經入秋。 張霈剛剛從獨院中踏出,就遠遠瞧見單婉兒正一臉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來。 輕風徐徐拂在臉上,張霈精神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靜清雅,連個人影都沒有。 張霈忙急走兩步,一把將單婉兒摟在懷中,大手撫摸著她纖細的腰身,俯下身含住入玫瑰花瓣醉人的嘴唇,慢慢吮吸那少婦獨有的玉液,舌頭熟練的探入她的小嘴。 「啊……」單婉兒「嗯嚶」有聲,欲迎還拒的張開檀口,讓張霈肆意的佔有自己的櫻桃小嘴。 當張霈吸允著單婉兒口中香醇的津液時,立時有一種沉浸在大自然中的舒爽感覺,全身特別的清爽,那甜美的津液好像散發出森林的芬芳,深深地將他包圍。 張霈立刻神魂迷醉的用力地吸允起來,單婉兒也不甘示弱,靈舌挑動喉嚨發出咕嚕聲,似乎等待了千年情感,需要在此時宣洩。 熱吻激烈,唇齒糾纏。 慾望激情,怦然爆發。 張霈閉關當日和單疏影,蕭雅蘭,秦柔三女分別親熱過,不過卻是漏掉了單婉兒,兩人分開多日,此時均是情動不已,乾柴烈火,一點就著。 不過,就在張霈慾火狂熾,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慾望的時候,他卻不得不懸崖勒馬,滿弓退箭。 因為玉體嬌軀幾乎軟癱在張霈懷中,嬌喘吁吁的單婉兒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清明之色,猛然之間,雙掌發力,游魚般從張霈的懷中脫出身去。 單婉兒臉上滿是羞澀的暈色,檀口呵氣如蘭,呼吸促急,小手將凌亂的衣衫裙擺整好,狠狠的瞪了一臉無辜的張霈一眼。 張霈用指腹輕輕摩擦單婉兒被自己吻得嬌艷欲滴的紅唇,看著那雙生動的眼由朦朧慢慢恢復清澈如水的動人摸樣,心中卻有些發虛,抬頭看看天上老大的太陽公公,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暗道:「看得到吃不到,這可真是對自己最大的折磨。」 為了盡快破譯《長生決》的奧義,張霈這三日徹底的過著苦行僧般的禁慾生活,哪知欲速則不達,忙活了三天卻是毛都沒有撈到,半點收穫沒有。 所以,如今張霈才會火氣這麼旺盛,只是和單婉兒就那麼簡簡單單的接吻調情就幾乎忍不住快要慾望爆發。 單婉兒看著一臉苦相的張霈,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嬌嗔道:「你這個壞人欺負人都不分時間地點的嗎?」 「騷蕊,騷蕊」張霈大手在單婉兒豐滿渾圓的美臀大力拍了一記,滿臉淫蕩的笑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呀!」單婉兒「哼」了一聲,不理會張霈的胡言亂語,輕聲道:「烈老來了。」 「他怎麼說?」張霈點了點頭,聽到烈鈞來了首理城也不吃驚,算算時日也差不多了。 「烈老也只能將傷勢暫時壓下,唉……不過中原武林臥虎藏龍,奇人異士無數,一定有法子治好秦太妃的病……」單婉兒當然知道他問是什麼,見張霈面色微沉,輕歎一聲,神神秘秘道:「有一個人你想見的人跟烈老一同進京來了。」 「哦,什麼人?」張霈來了興趣,被分散了注意力,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人是我想見的?」 「是什麼人?當然是你認識的人。」單婉兒賣了個關子,不肯直言相告,「你見過之後不就知道了嗎,現在她正在內院呢?」 「什麼?在內院?」張霈顯得很生氣,旋又釋然,自己好像沒什麼同性的想見的人。 「看你說的,難道我會讓一個男人進內院不成?」單婉兒伸手在張霈胸口捶了一下,嬌聲笑道:「你就放心了,她可不是男的,是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這下總放心了吧!」 「那你就告訴我究竟是誰吧!」張霈邪邪笑道:「若是不說,為夫可要家法伺候了。」 「就不告訴你,你以為人家會怕你嗎?」單婉兒挺起酥胸,笑的像個孩子。 「真的不怕?那換你伺候我好了,嘿嘿,我就負責享受得了。」張霈話音一轉,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壞人,不知羞。疏影和雅蘭都出去了,我下午有事要進宮,咯咯……既然想知道來的是誰,就自己去見她吧!」單婉兒俏臉緋紅,輕聲道:「她就在你的房間之中,沒人打擾你,你去吧!」」 不等張霈說話,單婉兒輕輕一笑,從他身邊跑開了。 張霈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對於單婉兒口中自己想見的人還真有點好奇? 究竟是什麼人呢?其實自己認識的女孩子也沒幾個?這話估計也只有他自己才好意思說,嗯,不過和其他穿越的人比起來,他的女人的確不算多,至少現在還不算。 中原倒是有兩個牽掛自己的女子,但她倆不會怎麼也不會千里迢迢到琉球來找自己吧!又不是演千里尋夫,再說,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啊!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看來也該回中原了。 等等,難不成是寧兒來了?當初前路凶險,上京的時候甚至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所以張霈迫不得已之下,只能連哄帶騙將韓寧芷留在東溟山莊,現在危機已除,大局已定,小妮子當然不會坐等自己回去,隨烈鈞上京那是完全合情合理,最有可能的推斷。 想到這裡,張霈不禁加快了腳步,若真是寧兒來了,這麼長世間沒見,嘿嘿,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長「大」一些。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上)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29 本章字數:4976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上) 匆匆走到內院自己的房間門前,急促的腳步聲嘎然而止,張霈深吸口氣輕輕地推開房門,頓時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嬌俏秀美的背影對著自己,照鏡梳妝。 一襲雪白的長紗白裙,纖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線柔美,玲瓏浮凹,雙腿修長筆直,美臀玉股微翹,氣質高雅出塵,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紀不大,但單憑這身段就可以斷定此女日後定是大美人,禍國殃民那種。 雖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當張霈看見她的時候,初時仍是微微一怔,不過很快臉上便露出喜悅的神色。 張霈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後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彷彿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一樣。 「哥哥……真的落是你嗎?」韓寧芷嬌軀一顫,旋又放鬆下來,語帶驚羞道:「你出關了?」 將頭埋在韓寧芷的頸間,張霈用心感受著佳人玉頸的光潔滑膩,嗅吸著了她身上淡雅的處子香氣,神魂迷醉。 「寧兒,你怎麼來了?」張霈攬住韓寧芷纖腰的大手正正按在韓寧芷光滑平坦的玉腹之上,輕輕游移愛撫,笑道:「這麼長時間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寧兒?人家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終日牽掛,你卻問我有沒有想你?你壞你壞……知道你上京有極大的危險,我每天都為了祈福,幸好老天垂憐佑你平安無事,當得知你安然無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帶我進京見你,沒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感受到張霈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頸間濕濕的熱氣,韓寧芷嬌俏的玉體瞬間變得癱軟無力,整個人柔弱無骨的軟倒在心愛男人的懷中。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哥哥給寧兒陪不是,嘿嘿,補償,哥哥一定會好好補償寧兒的……」張霈聽的心中感動,有人牽掛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補償?你要怎麼補償人家?」韓寧芷當然不是真的惱他,聽他出言哄自己開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張霈摟著韓寧芷,第一時間察覺出懷中嬌嬈嬌軀越來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濃濃,玉頰浮現嫣紅暈霞,兩瓣誘人的香唇微微啟合,呵氣如蘭,呼出帶著誘惑的清香熱氣。 佳人在懷,張霈當然老實不了,心頭「轟」的騰起一蓬滔天欲焰,雙腿之間的猙獰猛然抬頭,頂在韓寧芷兩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體正常的生理變化,韓寧芷忍不住「啊」了一聲,輕掩檀口,纖指間溢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呻。 淫蕩的笑容慢慢爬上張霈那張邪氣的俊顏,看小妮子春情大動的樣子也是等不急要做我張家的媳婦兒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辦了,生米煮成熟飯。 桀桀……想到馬上就要享受懷中可人兒的處子嬌軀,張霈渾身頓時變得發燙髮熱,體內集聚了三日的慾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遲遲見不著張霈而對他心生千般怨言,萬般責怪的韓寧芷在感受到硬硬的頂在自己翹臀上的巨物時,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麼韓寧芷當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過甚至還用手摸過…… 羞紅的俏臉立刻霞燒如火,緋紅嬌艷,內心強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不讓人看見,奈何別說地洞,就連縫隙都沒有一條,在這一刻,韓寧芷低垂臻首,眼神朦朧,茫然無措。 「寧兒,我們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沒好好休息了。」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瞬,當張霈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的時候,韓寧芷俏臉上漸漸褪下去的紅粉羞暈再次爬上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這次連玲瓏秀巧的耳根都紅透了。 韓寧芷垂著臻首,蚊鳴般輕輕「嗯」了一聲,一點也沒有反駁的意思,更沒有想到自己可是剛睡醒起來。 看見韓寧芷應允了自己的不算過份的合理要求,張霈那張帶著淫蕩笑容,讓人見了忍不住想湊上去狠狠K一拳的臉上頓時笑的更歡了,笑容也越發淫蕩了。 「抱緊了!」張霈將韓寧芷打橫了抱在懷中,向房中那張足夠醒目,就算三個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絕對不顯得狹小的床走去。 輕輕將韓寧芷放在床榻之上,看著她臉上嬌羞的緋紅,張霈嘴角淫笑的弧度定格在最淫蕩的位置,雙手扶著她柔嫩的粉肩,低頭湊近她膩滑的臉蛋,溫柔的摩娑起來。 纏綿的情懷,濃濃的愛意,心靈昇華,空氣中飄蕩著檀木薰香的清雅氣息。 張霈摩娑了一陣,接著張嘴含住了韓寧芷柔軟豐潤的櫻桃小嘴,拗開玫瑰花般嬌艷的唇瓣,將舌頭探入她溫潤的口腔。 當張霈散發著灼灼熱氣的嘴唇吻住自己時,也許是兩人太久沒有親密接觸的原因,出於少女的羞澀,韓寧芷下意識的合閉嘴唇,咬緊牙門,把侵略者拒於檀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嬌羞使她不但羞紅了俏臉,羞紅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紅了光潔的玉頸…… 見韓寧芷香唇緊閉,銀牙把關,極度不配合,張霈心中沒有失望,反而更加興奮,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愛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現嗎? 張霈眼中閃過憐愛之色,雖然下身慾望鼓脹,卻並沒有猴急著只故自己,肆意蹂躪,畢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美好記憶,豈不是終身的遺憾。 既然不能強攻猛擊,那就採用迂迴戰術,張霈嘻嘻淫笑兩聲,靈舌不斷掃蕩挑逗著韓寧芷潔白的貝齒銀牙,同時按撫在韓寧芷雙肩上的兩隻大手也沒有閒著,動作起來,捏、揉、搓、撫…… 在張霈極富技巧的調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韓寧芷脆弱的防線立時崩潰,嬌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隨後閉合的唇瓣和緊咬的銀牙不知何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設防的向敵軍敞開。 眼見佳人已經發出的邀請,張霈得意一笑,舌頭順勢滑入韓寧芷溫潤香甜的口腔中。 張霈並沒有急著去纏捲躲藏在小嘴裡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動靈舌,四處遊獵,將她口腔內壁的每一個角落都來回舔砥、掃蕩、挑撫了個遍。 耳中聽著美人兒無意識的嗯嗯吟吟,張霈兩隻善解人衣的大手沒有徵詢穿著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的替她寬衣解帶起來。 韓寧芷心中既是嬌羞又帶著顫慄的興奮,張霈的動作她當然感覺到了,就別的重逢,除了男女歡愛,還有什麼更能表現彼此間熾熱的感情。 嬌嫩的玉體止不住的輕輕激顫不休,韓寧芷任由張霈那雙彷彿帶著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體的「累贅」,將自己最寶貴最美麗最自豪的身體展示給最心愛的男人看。 感受著張霈濕滑的舌頭在自己小嘴裡無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韓寧芷不禁伸出兩隻蓮藕般雪白柔嫩的纖纖玉臂,緊緊摟抱著心愛男人堅實的虎頸。 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 兩人的心緊緊*在一起,深深愛著對方。 在韓寧芷溫香的口腔內壁添吻了許久,張霈終於轉移了攻擊重心,向內探尋對方濕滑的軟膩丁香,工夫不負有心人,張霈剛才的努力沒有白費,韓寧芷原本還跟他玩著躲貓貓的柔嫩香舌主動滑了出來。 兩舌你來我往,纏綿捲繞。 嘴兒密不透風,津液交融。 四片灼熱的唇瓣彷彿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張霈大口大口的吞嚥著韓寧芷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帶動彼此纏捲的舌頭不住翻動。 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韓寧芷陶醉在激怒的熱吻中,主動熱情的回應著張霈,不多時便嬌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瓊鼻「嗯嚶」之聲連連不絕。 不知這個令人銷魂的一吻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兩人的雙唇這才依依不捨的鬆了開來,一條晶瑩透明,閃動著淫糜氣息的濕線掛在兩人唇間。 張霈看著俏臉緋紅,嬌喘連連的韓寧芷,眼中掠過狡黠之色,伸手輕輕的挑著她珠圓玉潤的下頜,抬起她羞紅的臉蛋,微笑道:「好老婆,剛才感覺怎麼樣?」 「不……不知道……」韓寧芷當然是無言以對,她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張霈卻要她用語言描述接吻的感覺豈不是要羞死她嗎? 「不知道?」張霈的話中帶著玩味,似乎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再次問道:「老公的技術可是很好的,你單姐姐她們可是讚不絕口啊!」 單疏影幾女若是知道張霈這樣形容自己,肯定會將他打成豬肉,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腳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總是對寧兒說這些羞人的話兒,人家真的不知道啦!」韓寧芷當然敵不過張霈,比淫蕩能贏過他的人還真不多。 「既然這樣,我們換個說法好了。」張霈抬著她下頜的手指輕佻的滑動了一下,繼續調羞戲虐道:「剛才的感覺舒服嗎?」 「這……這要人家怎麼說嘛?」韓寧芷聞言頓時羞不可仰,這次張霈換了選擇題,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間選擇的話,答案當然顯而易見。 知道張霈不會就此放過自己,韓寧芷認命似的羞閉著美眸,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幾不可聞。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親兩下好了。」張霈說完,不等韓寧芷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嬌嫩的唇瓣。 張霈早就想好了,若韓寧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來一個,反正很舒服;若選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為止。 兩人肢體絞纏,感受著彼此中濃濃的情意愛意,激情迸發,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開,靜靜抱著對方,呼吸漸漸平緩下來。 韓寧芷俏臉上誘人的紅暈也隨著情慾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張霈,檀口微啟,張口欲言,倏然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羞澀的紅暈再次躍然玉頰粉面之上,趕緊垂下臻首,嬌聲羞語道:「哥哥,你要了寧兒好嗎?」 要了?這話如何說起,什麼叫要了,這個我的古文沒怎麼學好,對於這個『要了』的解釋,嗯,不知道在現代語和古代語中有沒有什麼歧義的地方。張霈臉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卻儘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聲問道:「寧兒,哥哥英俊瀟灑,年少多金,天下無敵,無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過你要哥哥怎麼要?」 「呀!壞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麼?」韓寧芷雙手捂著因羞澀而脹的通紅的小臉,不依的嗔道:「沒見過這樣誇自己的,不知羞,寧兒……寧兒想做哥哥的女人,就像單姐姐和蕭姐姐一樣。」 現在的小孩子可真不得了,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這種隱秘的事情都能看出來,可是……她怎麼沒說婉兒姐姐和秦姐姐呢!張霈心中無比淫蕩的想道:「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大家開個無遮大會,sexparty什麼的,彼此介紹介紹,交流交流。」 聽了韓寧芷的話,張霈眼中笑意更濃,輕撫著她滑潤的俏臉,手指感受著對方身體傳來的灼人的春情熱度,正色道:「寧兒,你遲早是我的人,不必急於一時的,現在你可是還沒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韓寧芷噘著紅艷艷,讓人很想撲上去咬一口的櫻桃小嘴,同時挺了挺騰鼓鼓的胸脯,的確是不小了,是不是營養都跑那裡去了。 真不好辦啊!十八歲才是法定年齡,十六歲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於自願,這在現代都是要挨槍子的,不過這裡是古代,入鄉隨俗嘛!我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你可考慮好了?」張霈壓住翻騰的慾望,最後給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機會,明明自己已經慾火難忍了,偏要裝斯文,讓女子先開口。 「嗯!」韓寧芷凝視著張霈燦若星辰的眸子,認真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看見韓寧芷的眼神,張霈從她眼中讀出了堅決,他也不再堅持,女孩子都沒有顧慮了,他一個大男人還婆婆媽媽不是惹人笑話麼?其實他心裡是不是真的想堅持只有天知道。 張霈目光放柔,輕聲說道:「既然寧兒這麼想成為哥哥的小嬌妻,那我現在就將寧兒變成哥哥的女人,讓寧兒嘗嘗做一個真正女人是一種何等快樂的滋味。」 語畢,張霈大手一揮,穿在韓寧芷身上的裙衫變魔術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潔的女性玉體暴露在張霈灼熱的視線下,入眼的是一件繡著牡丹花的墨綠色褻衣。 張霈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灼熱的目光落在褻衣上,彷彿要將它洞穿一樣。 羞澀的閉著美眸的韓寧芷見張霈久久沒有動作,忍不住偷偷睜眼瞥了他一眼,當看見張霈正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酥胸看個不停時,俏臉瞬間「唰」的一下紅了個透,趕緊閉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時側過臻首,芳心嬌羞欲絕。 「寧兒,不要害怕。」張霈微笑著伸手摟著她柔嫩的雙肩,在她羞紅的俏臉吻了一下,笑道:「哥哥會很溫柔的。」 韓寧芷香唇微啟,低哼了一聲,以張霈如今的修為也沒聽清她到底說的是什麼。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中)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1 本章字數:4845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中) 張霈雙手如珍似寶的輕輕捧著韓寧芷的光潤的玉頰,使她正面對著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飽含愛慕的灼熱目光。 看著她美眸緊閉的嬌羞模樣,張霈心中柔情頓生,都說鐵漢柔情,男人哪有不愛美人的,何況是張霈這多情之人。 張霈忍不住再次湊到她潤濕而柔軟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後把她嬌俏的身子向後輕輕的推到在舒軟的床榻上,細心的取過枕頭,墊在她可愛的小腦袋下面。 邪惡啊!實在是太邪惡了,韓寧芷怎麼說也是《覆雨翻雲》中有名有姓的小美人,而且將來還是會成為韓柏眾多嬌妻之一的人,不過既然已經被張大官人推倒了,嘿嘿,那就沒有韓柏什麼事了。 感受到張霈的動答作,韓寧芷雖然羞閉著美眸,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再說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房事經驗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後一步,她和張霈親親摸摸,摟摟抱抱,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著眼前這具欺霜賽雪的白膩嬌軀,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纖臂似藕,玉腿修長。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一痕微透,雙峰並挺,那一對新剝的雞頭肉被墨綠色褻衣緊緊包裹束縛著,只露出冰山一角,這可不行啊!纏裹得這樣緊可是會影響正常發育的,張霈邪笑著用手指輕輕一點,只見雪白的乳肌立時被鍍上了一層嬌艷的緋紅,漣漪般蕩起一陣雞皮疙瘩。 雪膩嬌艷,紅白輝映,張霈的目光彷彿遇著磁鐵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飾心中慾望的直視著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斂目光。 看著韓寧芷玉面如霞,美眸閉顫,羞不可仰的嬌怯樣子,好色男人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容,無師自通的運起兩隻「天魔手」,開始在小美人那毫無瑕疵的嬌美玉體上輕撫輕按,慢揉慢搓起來。 韓寧芷嬌軀倏然一顫,感受著張霈溢散著灼熱氣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嬌嫩的女體上來回撫摸,任意揉搓,火熱的身體忠實的傳來的一陣強似一陣的強烈快感。 「啊……」美人兒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時感覺自己心底彷彿點燃了一把火,灼燒著自己的靈魂,灼燒著自己的身體,玉體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蠕顫。 看見韓寧芷情難自禁的嫵媚樣兒,張霈嘴角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細細愛撫了一會兒她冰清玉潔的柔媚女體,雙手順著玲瓏的曲線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覺中解開繫帶,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雙性感纖秀的美腿躍然眼前,玉腿柔和圓韻而優雅秀巧,大腿後側纖柔誘惑,肌脂美韻膩人,襯托她美臀弧凸方膩,性感膩人,大腿外側嫩肉膩積,纖秀柔嫩,同時雙腿之間掩在白色褻褲下,若隱若現的一蓬烏黑也暴露在張霈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涼,接著便是身體竄起的更加燥熱難耐的慾念,一直未曾睜開美眸的韓寧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體的貼身之物外,全身便是為著寸屢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韓寧芷矜羞的輕「嗯」一聲,放在身子兩側的柔荑下意識的摀住了自己的滾燙的俏臉。 張霈一雙眼睛彷彿是看見小紅帽跑著跳著向自己奔來的狼外婆,發射出掩飾不住的淫蕩光華,涎著臉湊近韓寧芷緋紅的玉頰,淡淡的處子幽香飄入鼻孔,鑽進鼻腔。 深深吸嗅著她誘人肉體上溢出的芬芳氣息,張霈輕輕握著韓寧芷捂著俏臉的一雙柔荑,溫柔的分開兩邊,邪笑道:「親親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歡看你的身子,而且永遠也看不夠的……」 欣賞了一陣韓寧芷那雪白誘人的女體,張霈張開吻住了她柔潤的雙唇,靈舌探入她口腔,捲纏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渾然忘我。 張霈的一雙大手當然不會停留在駐地按兵不動,而是全軍突襲,在韓寧芷那微顯青澀的嬌軀上來回愛撫挑逗,感受著她青春而富有彈性的冰肌雪膚。 激吻了一陣,張霈不捨的鬆開韓寧芷微微紅腫的香唇,接著吻遍了她的面頰、眼皮、前額、鼻子和耳垂…… 很多女人都喜歡心愛男子撫摸、親吻、舔舐或是吹氣。當然,她們歡迎你在親吻她們的耳朵的時候順帶低聲說些甜甜蜜蜜什麼的。 張霈一路向下親吻而去,同時在她雪膩肌膚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漸漸將攻擊的重心轉移到具有戰略意義的「高」地,隔著單薄輕柔的褻衣,輕揉慢搓,不時用力一捏,感受著內裡那對聳挺的玉女峰驚人的彈性。 「哦……啊……」韓寧芷動情的「嗯嚶」一聲,俏臉緋紅如火,傾長的睫毛頻頻抖顫,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覺使她呼吸越漸促急,一聲聲撩人心弦的嬌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櫻桃小嘴中溢出,迴盪在房中。 張霈的嘴唇在韓寧芷光潔的玉頸留下幾個灼熱的吻痕後終於來到她秀挺的酥胸,親吻著眼前這對被褻衣緊緊束縛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兩聲,張口隔著褻衣在乳峰上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繼續向下吻去,但一雙大手仍停留在兩座突起的山峰。 玉乳是多數男人熟悉的性感區,因此你實在不太可能忽視它們。你更可能犯的錯誤是在她準備好之前過多地(或者過於用力地)撫弄它們。所以張霈採用「少而精」的做法:輕輕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後移開,留下時間讓大手去動作。 感覺著小腹下升起一陣陣抑制不住的激顫感覺,韓寧芷內心嬌羞,玉體燥熱,兩隻柔嫩秀巧的纖手不知何時粉拳緊握,拽著床單。 韓寧芷身材有些瘦,但是也並不算太瘦,骨很小,而應該豐滿的地方卻很豐滿,尤其是盤骨附近,嗯,該發育的都發育了。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臍渾圓,鑲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張霈的舌頭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還不時逗弄著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滿意地享受著佳人敏感玉體倍受刺激後的悸動呻吟。 逗弄了一會兒韓寧芷的玉腹之後,張霈並沒有停下征撻的腳步,順沿著她可愛的玉臍往下繼續親吻著,不知不覺到了隱約顯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張霈能感覺到韓寧芷那萋萋芳草已經沾滿了晶瑩的桃源春水,一雙漆黑幽沉的雙目彷彿能看穿內裡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區隔著褻褲吹了一口熱氣,激的韓寧芷嬌軀陡然一顫,張霈得意一笑,雙手也轉移陣地,在她火熱的嬌軀來回撫摸,帶來與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體湧來的酥麻快感使韓寧芷忘情的嬌吟出聲,撩人情慾的呻吟「哼哼嗯嗯」,張霈聞聲更是彷彿紅了眼的公牛,愛撫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時增加了不少。 張霈同樣沒有在韓寧芷最誘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繼續向下吻上了她的玉腿內壁,她美腿窩凹纖秀,韌帶纖繃優雅,肌膚美韻柔和。 女人大腿內側的肌膚是如此敏感,以至於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發揮想像的浪漫之舉。就像後背一樣,大腿內側有很多神經末梢,因此,當你撫弄這裡時,她將會為你瘋狂。 記住哦!一定不要咬這裡,即使是很輕,也不要,因為它很敏感,如果你這樣做了,她會感覺有些痛。 張霈的唇滑過韓寧芷纖繃誘惑,細潤優雅的小腿,最終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隨後伸出舌頭在光潤的足背上輕輕舔吻起來。 韓寧芷擁有一雙秀美的玉足,腳踝骨感纖秀,凸韻膩人,優雅誘惑,腳背骨骼平膩,性感纖柔,光膩誘惑。 「不要!」感覺到張霈伸舌舔吻著自己的小腳丫,玉臉緋紅的韓寧芷騰的自床上坐直嬌軀,探出纖臂柔荑捧著他俊美無匹的臉龐,不讓他繼續動作。 張霈抬頭怔怔的望著韓寧芷,見她臉色緋紅,美眸泛春,神情嬌羞,不由笑道:「寧兒,怎麼了?」 韓寧芷含羞脈脈的低聲柔語道:「哥哥,不……不要吻那裡了,那裡……髒……」 「在哥哥的心中,寧兒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我會永遠憐你愛你疼你,永永遠遠陪在你身邊,誰都不能將外面分開,你身上每一個地方哥哥都喜歡,都愛看,沒有什麼地方是髒的。」張霈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著她捧著自己臉龐的雙手,深情款款的柔聲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哥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親親小乖乖也一定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牽掛著我,我說的對嗎?」 還是那句話,男人*得住,母豬會上樹,千萬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特別是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樣子,因為這時他說話的目的多半是為了哄你跟他上床。 聽見張霈情意綿綿的甜言蜜語,小妮子心中一陣天旋地轉,感動不已,說起騙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張霈自誇,能及得上他的人還真不多。 看著張霈那雙漆黑如墨,彷彿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韓寧芷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只穿著貼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沒穿差不了多少,粉頸,纖腰,美腿,該露不該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暈雙頰,羞赧的垂下臻首。 張霈愛憐的在她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讓她坐直的嬌軀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絲淫蕩的笑意,俯下身子,低頭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工作,舔吻韓寧芷嬌俏的玉足。 舔、咬、吻、親,張霈「玩」了好長時間,這才罷「口」停了下來。 張霈望著幾乎軟癱在床榻上的韓寧芷,將她的嬌軀整個翻轉過來,灼熱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時大手在她那渾圓微翹的雪臀上來回愛撫。 許多女人也喜歡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像得更喜歡。對於這個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對待玉乳那樣小心翼翼。 是的,事實上就是這樣,大多數女人都喜歡你去撫弄她們的臀部。相當數量的女人喜歡你能在她的後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麼做吧? 也有一些女人,她們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溫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無法拒絕的手指和你一往無前的小戰士。 「女人的身體是令人驚歎不已的東西。曲線柔美流暢,溫軟的感覺最適合擁在懷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夠觸摸到合適的部位,她們會因此更加千嬌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觸摸她,你的征服之戰就已經勝利了一半……」張霈為了全面刺激挑逗韓寧芷的情慾,不讓她待會兒破身時承受莫大苦痛,幾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可謂煞費苦心。 感受到灼熱濕滑的感覺漸漸向上舔吻而回,即將再次君臨自己羞人的私秘之處,韓寧芷芳心深處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陣陣滾燙的急流使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湧出身體,以前也有過幾次類似的經歷,當然也是和張霈在一起的時候。 當張霈的嘴唇重新沿著光潤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離少女神聖禁地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陣陣異香撲鼻而來,張霈深深呼出一口濁氣,雙目神光湛湛,笑容越發淫蕩不堪。 大手在韓寧芷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來美人一聲嬌哼,張霈輕輕的分開韓寧芷那對緊閉的大腿,一件已經被愛液潤透了一塊不算小面積的白色褻褲出現在了張霈的視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渾圓的雪臀上寫道:「說花不是花,特點卻像花;花脯漲鼓鼓,花瓣縫中扎;花蒂在縫頂,男兒最愛她。」 感覺到張霈輕柔而不容抗拒的分開自己羞閉的雙腿,將女兒家最嬌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現在的姿勢又是……韓寧芷的內心既羞且澀,渾身又帶著顫抖的興奮。 看著眼前這條被粘稠溫潤的液體透濕了小部分的白色褻褲,張霈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努力沒有付諸東流,辛苦是能換來回報的。 張霈臉上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同時俯身貼壓著她弓起的粉背,感受著嬌嫩身軀的青春氣息和驚人彈性,調羞道:「寧兒,你那裡怎麼了,怎麼濕濕潤潤的,是不是虛虛了……」 「啊,壞哥哥,壞哥哥……你,你……我……我……」聽見張霈的戲虐調羞之語,韓寧芷俏臉頓時漲的殷紅如血,想要用雙捶他兩拳,奈何此時身子翻轉玉背向後,哪能想幹啥幹啥,不過這樣也避免了她紅彤彤的羞人樣兒落在好色男人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小嬌妻了,不會現在才知道相公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麼樣?現在要反悔……」說著張霈湊到韓寧芷緋紅的玉頸,咬著她玲瓏粉嫩的耳垂,拉長聲音道:「已經來不及了。」 韓寧芷能感覺到自己滑潤的頸脖被張霈呼出的熱氣呵得癢癢的,芳心嬌羞,鬥嘴她哪裡是張霈的對手,只能閉口不言,裝作沒有聽見。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下)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2 本章字數:4726 第十七章 寧芷破處(下) 突然韓寧芷感覺壓著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愛男人直起了身子,嬌軀又被他轉了回來,檀口發出一聲嬌呼,變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勢。 緊接著,小巧秀挺的雙峰傳來陣陣揉捏力度適中的揉捏擠壓,激爽快感重重疊疊,忘情忘我,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哼呻吟不顧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從香唇瓊鼻溢出,飄蕩在房中,撩人情慾。 「嗯……」韓寧芷秀目圓睜,編貝般潔白的皓齒緊咬著柔唇,下意識用手輕掩檀口,卻發現張霈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著自己,調羞之意甚重,心中頓時有種做賊心虛,被人人贓並獲的羞人感覺。 隨著張霈大手揉搓的力道越來越大,越來越沉,韓寧芷不知不覺間迷失在胸前逐漸向全身散去的那兩團灼人的火焰中,兩隻玉藕般的纖纖蓮臂不知何時也輕輕抬了起來,緊緊纏摟著張霈,在他壯實的虎背熊腰來回撫摸,感受那蘊藏強大爆發力的身軀帶給自己的溫暖和安全感覺。 張霈隔著墨綠色來的褻衣揉捏一會兒堅挺嬌嫩的雙峰玉乳後,眼中慾望的火焰越發熾烈,雙瞳染上一層幾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開她褻衣的細繩,接著隨手挑飛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卻緊緊掩蔽著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雙乳,微微顫顫,雪白耀眼的處女山峰頓時毫無阻礙的呈現在張霈的面前。 韓寧芷的胸脯不算很豐滿,可是凝脂如膏,顯得豐潤雪嫩,一對俏麗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緊湊而飽滿,尖挺挺的彈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紅的尖端上,淡紅而化開的粉暈像兩朵襯在雪峰上的紅梅,極美,極動人。 兩粒嬌小的蓓蕾呈現的粉紅色,僅有綠豆般大小,襯著小銅錢大的粉暈,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張霈看的是血脈噴激,情難自已,他雖然再也不是當初那未嘗過「葷」的雛兒,可是心中激動的心情卻是一樣的。 韓寧芷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經不翼而飛,不禁俏臉緋紅,芳心嬌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觀賞,雖然是心愛的,決定委身於他,今生今世都不願分離的男人,而且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然感覺有些慌怯不安,兩隻纖纖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摀住玉峰,擋住好色男人欣賞美景的目光。 看見韓寧芷自欺欺人的動作,張霈不禁又好笑又好氣,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不過,正是這種嬌羞的眼神,羞澀的動作才最是動人。 但是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張霈伸手輕輕移開韓寧芷覆壓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聳翹柔嫩的雪峰頓時彈聳而出,裸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中,晃悠悠微顫顫,妙處一覽無遺。 張霈眼神癡迷的俯身低頭,張嘴伸舌,湊到一座顫巍巍的柔膩雪乳上輕輕舔吻允吸起來,大手則緊隨其後的按了上去,揉、捏、擠、壓…… 飽經張霈的舌和手指眷顧的右邊紅腫脹大了一圈,上面閃著一層透明的水光,嬌艷欲滴;由始至終未曾被疼愛過的左邊保持著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響也變得堅硬,顫抖著等待著他的採擷。 在張霈熟練的調情手法挑逗之下,韓寧芷胸前雪膩玉峰上兩顆嬌艷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堅硬起來,胸口傳來的陣陣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浪叫連連。 韓寧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靈蛇般扭顫起來,雙腿間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濕滑的蜜汁愛液,把那件已經很濕滑的白色褻褲弄的更加浸潤。 當張霈將兩顆殷紅嬌俏的紅櫻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豎挺在空氣中後,他灼熱的唇終於離開了佳人的玉峰,漸漸下向一路吻去…… 好色男人這次直奔要害而去,腦袋湊到韓寧芷雙腿之間的美妙禁區,聞嗅著玉人不斷飄散出的處子芳香和淫糜氣息。 感受到玉腿之間的羞人禁區傳來的陣陣心愛男子灼熱的鼻息,韓寧芷俏臉緋紅,雙腿下意識的向內收攏夾緊,但卻被一雙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內心羞怯不堪。 饒有興趣的觀賞了一會兒韓寧芷下身那條已被濕透了大片的白色褻褲,張霈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間,張嘴伸舌抵住了濕潤的中心,有節律的一伸一縮,輕輕舔允起來。 火熱灼人的粗沉鼻息噴在嬌嫩的神秘禁地,濕膩的靈舌來回游動,一陣陣如浪如潮般湧來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愛液越來越多,徹底潤浸濕透了下身那條白色褻褲。 張霈微微仰起頭,嘖嘖有聲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著褻褲邊緣,輕輕向下一帶,濕潤的褻褲順著光潔的玉腿褪到腿彎處。 只見在那一雙玉柱交匯處,淡淡的柔毛彷彿嬌嫩的雛草,淺溝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 張霈定定地瞪著韓寧芷的處子幽境,彷彿就是用寶石雕刻的,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 感覺到下身一陣冰涼冰涼的感覺,韓寧芷不由驚的用雙手緊緊捂著,內心羞澀不已,恨不得用錦被蓋住全身,卻又騰不出手去取。 張霈將到韓寧芷腿彎的褻褲被整個脫了下來,他並未急著攻城掠地,而是雙手在她嬌軀來回撫摸,柔聲笑道:「寧兒,不要害羞,現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韓寧芷芳心甜蜜,輕「嗯」了一聲,雙手緊緊摟著張霈熊腰,嬌怯道:「哥哥,寧兒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個的時候……會,會很疼的,等……等一會,你……你輕一點好嗎?」 「寧兒,你不要擔心,哥哥不會讓你受傷害的。」說句實話,張霈替女子開苞的經驗那是肯定沒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經驗豐富的,不過實踐出真知,經驗都是日積夜累的,相信當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斬的時候,經驗也就豐富的差不多了。 張霈再次分開韓寧芷的雙腿,仔細看著她嬌嫩的私羞之處,暗忖若是如果在那麼美麗的藍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那麼,他們在一起,是愛情,還是本能? 最後的答案是:本能。因為本能更真實。 「啊!」韓寧芷感受到心愛男人灼熱的目光,羞的手足無措,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不由嬌吟一聲,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雙手卻被張霈很有預見性的捉住。 張霈輕輕托她雪膩俏圓的美臀,讓少女彈性極佳的玉臀部*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一隻手緩慢而堅決的分開她的腿,一隻手溫柔的分開潔白豐腴的嬌嫩之處。 緩緩低下頭,張霈用舌尖在她那被分開輕輕劃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齒淺咬。 韓寧芷忍不住這種直接而刺激的接觸,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轟然在腦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癢……好難過……」 張霈在外面磨了一會兒之後便繼續深入,舌頭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到達勝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貞潔的的處女膜上停了下來。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頭……伸進去了……嗚……」韓寧芷的呻吟越來越放肆淫蕩,花徑中湧竄起的酥麻快感也越來越強烈綿長。 當張霈停止所有動作的時候,韓寧芷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濕,不堪挑逗的嬌軀散發著令人口舌發乾的淫火糜焰。 若要為自己的前奏打一個分數,張霈自覺沒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會低於九十分,暗忖準備功夫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張霈豁然站起身來,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解除武裝。 就在這個時候,沒想到剛才還羞不可仰,緊閉美眸的韓寧芷卻突然撐起身子,挺直嬌軀,含情脈脈的望著張霈羞羞澀澀的低聲說道:「哥哥,讓……讓寧兒來幫你……」 「你……」張霈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剛才還表現這般嬌羞緊張,現在怎麼又變得這麼大膽了,要來為我脫衣服。 韓寧芷望著張霈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伸手解開他腰帶的環扣,口中輕聲道:「哥哥,寧兒雖然年歲還小,但寧兒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是一個做妻子的本分。」 張霈渾身一顫,只覺耳中想起一聲「轟」響,整個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視線似乎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動。 「哇……好大啊……」韓寧芷驚呼的嬌聲將張霈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這時小美人已經為他卸去了層層武裝,將自己甦醒的下身解放了出來。 張霈微微一笑,倏然將韓寧芷緊緊摟入懷中,雙雙滾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下,整個貼壓在韓寧芷嬌俏的玉體上,下身的堅挺緊緊抵住她雙腿之間的嫩肉,不時摩擦觸碰,花徑深處溢出的粘稠順著美臀玉股滴落在潔白乾淨的床單上。 感受到下身那個不停摩擦著自己的火熱,韓寧芷芳心驚怯不已,檀口嬌喘,瓊鼻息灼,聲聲天籟般膩人的呻吟自喉間響起,撩撥張霈心底的情慾,刺激得他渾身激動莫名,慾念高漲。 欣賞著韓寧芷俏臉上羞不可仰的動人表情,張霈伸手調整了一下神槍的位置,正正抵著她雙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著身下佳人的反應。 韓寧芷渾身一顫,感覺到心愛男人的慾望,心兒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回想母親曾告訴自己的閨房秘語,女子的初夜會經歷很疼的痛楚,心裡不禁有些害怕擔心,不由低聲嬌羞道:「哥哥,寧……寧兒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憐……憐惜人家……」 張霈伸手輕撫著她聳挺的雪白玉峰,柔聲道:「不要擔心,哥哥會很輕的,一下就過去了,沒事的……」 破除會不痛?這話只能騙騙無知少女,但是在這個時候,估計男人能說的就只剩「很快就過去了」這麼一句了,除非是腦袋被門夾住了,否則該知道這個不是昧著良心的欺騙,而是善意的謊言。 聽了張霈柔情蜜意的安慰,韓寧芷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個美麗的笑容,梨渦淺笑,如春風解凍,又似百花綻放,讓張霈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現出一首老歌的歌詞:「梨渦淺笑,似把君邀,綺夢輕泛浪潮,春宵猶未覺曉……」 看到心愛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樣,嗯,世間估計也只有韓寧芷這種深陷情網不能自拔的少女才會認為張霈憨厚了。 韓寧芷再次展顏一笑,兩個淺淺的梨渦浮現在精緻的玉頰上,使人為之目眩,為之神迷。 「寧兒……」張霈柔情萬千的凝視著韓寧芷那雙綻放著喜悅光芒的靈動美眸,以充滿虔誠的聲音莊重的說道:「我——愛——你——」 在這一刻,張霈的心中只有韓寧芷一人,雖然他的女人很多,將來還會更多,他不可能做到從一而終,但至少在他心中不會偏袒任何一人,因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愛著他。 「哥哥,寧兒也愛你……」韓寧芷深情的凝望著張霈,蘊藏著掩飾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熱的愛火,彷彿要將他熔化一般。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的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張霈和韓寧芷緊緊的擁吻在一起,熱吻熾烈,激情迸發。 一吻定情,唇舌纏綿,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勞累。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張霈的雙手緊緊著韓寧芷,彷彿要將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愛火燃燒,愛慾之火燒成肉慾之焰,欲焰熊熊,越燒越旺,激吻已經不能讓彼此滿足了。 不知是誰主動(據可*數據分析,這個時候男人主動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個百分點),兩人在床榻上翻來滾去,他們已經徹底意亂情迷,神魂失陷了。 韓寧芷用雪白柔軟的纖手引導著張霈的慾望抵住神聖的入口,神情嫵媚的望著張霈,媚眼如絲,檀口微啟,嬌聲道:「哥哥,好好愛寧兒吧……」 「寧兒,剛開始會痛一下,你忍著點,很快就過去了……」張霈雙手抬起韓寧芷渾圓修長的玉腿盤在自己腰間,同時探手摟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盈盈細腰。 韓寧芷眼中神色堅決,輕搖臻首,輕聲道:「夫君,寧兒愛你,你儘管來吧!寧兒是你妻子,寧兒不怕……不怕痛……啊……」 張霈趁著韓寧芷正分神說話的時候,神槍「噗」的一聲,頂開了嬌嫩,衝入蓬門。 第六卷 嬌妻美妾 第十九章 很壞很強大 黑龍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7-28 3:31:34 本章字數:5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