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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野和尚》全集【精校版】
作者:淺水斜陽
正文 第1章 揣著一根棍兒
鳳凰屯,坐落在東北偏遠的一個山裡,據說那裡四面環山,山明水秀,風景宜人,西山下面有一泉眼,碧波蕩漾,水澤誘人,凡是飲用了此泉水的女人,皮膚便會變得水嫩光滑、身材曼妙生姿。因此,鳳凰屯的女人基本都出落得十分水靈。
而在這泉眼流出來的水蔓延而下,在山間形成一條河,名喚瀧泉河,河面寬廣,波瀾壯闊,水乳交融,又與其四周的崇山峻嶺相輝映,恍若世外桃源一般地存在。
平日裡,鳳凰屯的大姑娘、小寡婦、新媳婦都會來次戲水,特別是在七伏天,烈日高懸,天氣悶熱,而村子裡又沒有別的水源,所以,她們大都會結伴來到這瀧泉河裡面洗澡,偶爾渴了,就會飲用幾口泉水,若是累了,就在附近的河灘上撲一小褂,躺在那裡吹吹風,看看天空,倒也愜意。
這一日,一個穿著一身單薄僧衣的和尚路經此地,渴了,本想去河邊弄點水解渴,但不料卻看到一群「老虎」在河裡嬉鬧,立馬鑽到附近的草叢中,不敢再上前一步。
這和尚年紀不大,最多也就二十一二的樣子,光禿禿的頭頂熠熠發光,猶如明鏡一般,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串佛珠,這佛珠總共有十八顆,俗稱「十八子」而這十八指的便是十八界,即為六根、六塵、六識。
說到這個和尚,不得不提的便是西山的山頂的枯葉寺,都說和尚少的地方叫廟,和尚多了才叫寺,可這個枯葉寺裡面的和尚卻只有七個,一個師傅六個徒弟,而眼前這個和尚便是排行老六的智空。
臨下山前,師傅交代了,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可是師傅又說他塵緣未了,必須尋找到自己的佛緣才能真正地皈依佛門,將其攆下山去,讓他去山下的村子尋找一個胸上有顆黑痣的女人,說只要找到這個女人便可了卻一切塵緣。可師傅之前又說了,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胸,可摸不得!
而偏偏這個時候,智空忽然感覺下盤有點不大對勁,股間似乎有股氣要冒出來,想要盡力克制,可卻還是始料未及地釋放了出來。
「啊!誰……誰在那裡?」
這時,瀧泉河裡有一赤身果體的女人下意識地把手擋在胸前,眼睛盯著河邊的那個隨風微微蠕動的草叢,叫道。
智空本不想露頭,可在裡面實在有點憋不住了,那味道簡直可以熏死八頭牛了!
探出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後腦勺,說,「阿彌陀佛,貧僧路經此地,實在口渴的很,還望老虎能賞貧僧一口水喝。」
「老虎?哪裡有老虎?」
那女人一驚,環顧四周,見四周除了青山綠水,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之外,並無什麼老虎,不免有些不悅,「小和尚,別怕,這裡沒老虎,你快走吧,我們在這裡洗澡呢,你一大老爺們,在這裡算咋回事啊。」
「老虎也要洗澡的嗎?」
智空有些費解。
聽到這句話,河裡的女人都笑了,這小和尚二虎吧唧的,居然把她們當成了老虎,看來是個啥事也沒經過的主兒。
「小和尚,你先到草叢裡面去,我不叫好,你可千萬不要出來。」
那個模樣清秀的女人朝河邊喊道。
哎呦呦,這老虎模樣還挺俏的!還會說人話,真是稀了奇了!
智空心裡雖然有點訝異,但卻還是乖乖地鑽到了草叢裡面,由於有風的緣故,草叢裡面的味兒都跑沒了,智空蹲下去的時候使勁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那感覺簡直美極了。
不一會兒,那個清秀的女人上了岸,換上乾淨的衣服,精神抖擻地走到草叢旁邊,鶯聲細語地說,「小和尚,你可以出來了。」
智空一聽,也不懈怠,這就從草叢裡鑽了出來,看到面前的女人,頓時驚慌失措地叫起來,「老虎,你可別吃我,我的肉不好吃,而且……我剛才放了個屁,很臭,你肯定吃不下去的。」
女人一聽,笑得花枝招展,許久才道,「我可不是什麼老虎,我叫秀珠,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對了,小和尚,看你這模樣,敢情是餓了、渴了,要不,跟我回家去,我給你倒碗茶水,再幫你弄倆饅頭吃,咋樣?」
智空沒想到「老虎」居然對他這麼好,還要帶他回家,管他吃喝,當即便把師傅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規規矩矩地跟在秀珠的身後,朝路口走去。
由於是夏天,秀珠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小褂和一條碎花小褲,再加上鳳凰屯的女人都沒有戴文胸的習慣,所以走起路來的時候,裡面的波濤洶湧便一覽無餘。特別是她那骨肉勻稱、膚如凝脂的的後背和渾圓陡峭的臀,堪稱尤物。
智空看得有些呆了,在寺裡,他所面對的那些師兄和秀珠可是迥然不同的,他們的襠部總是揣著一根棍兒,走到哪裡揣到哪裡,而且後面也沒那麼翹,前面的位置更是一馬平川。
智空想到這裡,朝前緊湊了幾步,和秀珠並列走在一起,歪著腦袋朝著秀珠的身體瞅去……
正文 第2章 這一蹲下來就壞事了
秀珠年歲雖然不大,但胸前的那兩個山包卻是發育得極為成熟,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將那件單薄的米藍色小褂撐得鼓鼓的,彷彿隨時都會破衣而出,與日月爭輝。
看到這裡,智空忽然發問了,「你那個地方怎麼鼓鼓的,好像是塞了兩個大白饅頭,你看我,我的咋就啥也沒有呢。」
秀珠一聽,噗嗤一笑,道,「我是女人,你是爺們,咱倆能一樣嗎?」
智空呆了半餉,然後又把目光轉移到秀珠的身體下面,那個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
「哎呀,你這裡咋就沒有根棍兒呢?我的師傅和我那五個師兄都在下面揣著一根棍兒,晚上睡覺的時候頂得高高的,那年夏天我大師兄還頂死過一隻蚊子,我四師兄更厲害,愣是把褲子頂破了,結果那跟棍兒的中間便射出幾枚白色的羽箭,恰好打在了三師兄的臉上,當時可把我嚇壞了,你說,當時要是那白色的羽箭打在我的臉上,我會不會毀容啊?」
智空一臉天真的說。
「呸呸呸,你這個小和尚,真是的,快別說了,再說我可不帶你去我家吃齋飯了啊。」
秀珠臉色通紅的說。
她本來以為這小和尚是裝傻,誰知道他是真傻啊,居然連男人和女人的特徵都不知道,看來這寺院又毀掉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啊。
其實,這也不能怪智空,從他記事以來,就被送到枯葉寺裡面,每天吃齋念佛,閒雜時間還要下山挑水,每天過著枯燥無比的清淨生活,除了師傅和幾個師兄,他根本就沒見過和他們不一樣的人,所以,在他看到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秀珠之時,好奇心自然會有。
就這樣,二人沿著坑坑窪窪的小山路一直朝前走,待到日頭偏西的時候,路過一片金黃色的小麥地,秀珠忽然停下腳步,一臉緋紅地看了一眼智空,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附近解個手,我不叫你,你可不准過來啊。」
這句話,智空還是能夠聽懂的,畢竟他平時也是要解手的嘛,所以便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便真的停下腳步,一動不動地站在了那裡。
秀珠見小和尚還挺聽話,心裡便稍稍放心了許多,跑到不遠處的小麥地裡,蹲下去,將褲子脫下來,然後便開始開閘放水。
嘩啦嘩啦——智空耳朵一向靈敏的很,隔著十多米的距離,居然聽得一清二楚,心裡不免有些發癢。
在寺裡的時候,他見大師兄他們解手都是手捧著那根棍兒,然後裡面就會有水流出來,但聲音卻並沒有像秀珠這樣響。而且,師兄們都是站著解手的,可這秀珠咋還蹲下了呢?
智空越想越覺得好奇,越是好奇,心裡就越癢,這心裡一癢,下面就癢,還膨脹,沒一會功夫,那根好久都沒有立起來的棍兒總算是立了起來,將他的僧褲撐得大大的,就像是忽然拔地而起的一座尖峰一樣。
智空原本以為秀珠很快就能完事,可沒想到正在開閘放水之際,一聲尖銳的響聲忽然從秀珠下面的那個菊花泥潭傳了過來,那聲音和他的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秀珠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忽然拉稀,早上她也沒吃多少東西啊,就吃了一個婆婆給她煮的雞蛋,還有兩個大白饅頭,外加一碗豬頭燉粉條,剛開始吃的時候沒啥感覺,去瀧泉河洗澡的時候也沒感覺到什麼異常,可這一蹲下來就壞事了,早上吃的那些飯菜全都糟踐了。
等到完事之後,秀珠彎著腰剛想要提褲子,忽然響起還沒擦PP,所以便又蹲了下去,這一蹲,下面便又開始翻江倒海起來,沒一會兒功夫,體內便又有黃金瀑布傾瀉而下,許久,將體內的雜物排泄的一乾二淨,秀珠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在附近踅摸踅摸,發現沒啥可用來擦PP的東西,不禁秀眉微皺。
而就在這時,智空忽然伸長了脖子朝這邊喊道,「喂,你咋還不出來呢?我的肚子可是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秀珠聽到智空的叫聲,這才忽然響起那個小和尚的附近有不少小石頭,臉上一喜,拉長脖子朝智空的方向叫道,「小和尚,麻煩你撿幾個小石頭給我扔過來,我急用。」
智空不傻,自然能聽懂秀珠這句話的用意,想當初,他的寺裡的時候也幹過這種事情,拉完粑粑沒有東西擦□,就在附近找了幾個小石子去磨,遇到尖的石頭,可能就會把□磨破,磨出血來,好不嚇人。
所以,聽到秀珠的叫聲,智空並沒有彎腰去撿小石子,而是扯著脖子高聲叫道,「女施主,田地裡的青蛙已經告訴你用啥擦了,就別用小石子了,萬一磨破了,我可醫治不了。」
秀珠愣了下,然後側耳聆聽,只聽田地裡的青蛙齊聲叫著:「棍兒刮、棍兒刮、棍兒刮……」
當即臉色緋紅,暗暗罵道,這小和尚該不會是故意裝傻的吧,看他似乎啥事都懂,倒不像是一個來自寺院的循規蹈矩的出家人。
還有,這小和尚剛才還叫她「老虎」現在就改口叫「女施主」了,這腦袋還算靈光,沒有傻到人和動物都分不清的地步。只是一想到「棍兒刮」這三個字,她的腦海裡面便浮現出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這臉色便如熟透的西紅柿,越發紅潤了。
這時,又聽智空在那裡扯著脖子叫嚷著,「女施主,我這裡有根棍兒,很長、很粗、很結實,要不,借給你用用?」
正文 第3章 秀珠摔了個狗啃泥
秀珠不知道智空說得是自己身上的那根棍兒,還以為他從哪裡撿來了一根木頭棍兒呢,所以便朝那邊喊道,「小和尚,快把你的棍兒扔過來,動作麻利點,我這就要漏出來了。」
「女施主,這……這可不能扔,這根棍兒可是長在我身上的,拿不下來,要不,你在那裡等下,我過去用這根棍兒幫你刮。」
智空說。
秀珠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智空說得那根棍兒是什麼了,臉色登時通紅一片,智空正朝這邊走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起一把麥穗,往下面一堵,然後便麻溜地提上褲子,生怕被智空這個厚臉皮的小和尚給佔了便宜。
殊不知,智空其實並沒有存心想要佔她便宜的想法,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枯葉寺,在那裡面修行的時候,師傅常常和他說,他們這種身上隨時都帶著根棍兒的叫男人,那根棍兒不可以用來挑水,也不可以拿下來當燒火棍用,那根棍兒很特別,中間有個眼兒,會噴水,偶爾還能用來當木魚敲打,但敲打的時候不能太用力,不能敲壞了,一旦敲壞了,人就沒法活了。
智空的頭腦其實很靈光,愛動腦子,那年冬天,他的木魚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就抓起自己身上的那根棍兒想要敲打,可是他仔細一想,大師兄身上的棍兒可比他的要強的多,很肥大,翹起來肯定辟啪直響。所以就一把揪住大師兄的棍兒,當著其餘幾個師兄的面敲打起來。
就是因為那一次,大師兄在床上躺了十多天,嘴裡碎碎念,說著什麼壞了,雙黃變單黃了,以後要是還了俗,準被姑娘們瞧不起。
當時智空不太明白大師兄的話,可現在隔著這麼近的距離看到秀珠下面的那個若隱若夏的斜長部位,腦袋「叮」得一聲,立馬開竅了。
原來他們身上的這根棍兒還可以幫人家排憂解難,如果秀珠當時不是把褲子提上,他可能就會用這根棍兒來幫她清掃一下那裡面的髒東西了。
在秀珠眼裡,智空就是一個傻了吧唧的小和尚,是個憨子,啥事也不懂,但她心裡也清楚,智空其實長得還不錯,白白嫩嫩的,眼睛跟葡萄乾似得,笑起來瞇縫著,宛如兩個小巧的月牙,特別是那光禿禿的頭頂,賊亮賊亮,這樣要是大晚上的去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那可跑不了,肯定被抓個現形。
而當秀珠把目光落到智空的襠部之時,卻是不由得驚歎起來,這小和尚個頭不高,體格不算健碩,但卻是個生猛的爺們,他那大帳篷可謂是人間少有,高高的,挺挺的,時不時還會抖上幾抖。
「女施主,你看啥呢?我們快些走吧,我可是老早就又渴又餓了。」
智空實話實說,也不藏著掖著的。
秀珠一聽,這才回過神來,臉色一紅,有些尷尬地說:「你看我,都把這一茬給忘了,走吧,跟在我後面就行,可不准歪著腦袋瞎看了。」
智空點點頭,然後便真的跟在了秀珠的身後,秀珠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秀珠停一停,他也停一停,動作十分地滑稽。
就這樣,秀珠和智空一前一後走了有兩三分鐘,把金黃色的麥田撂到身後,走進了一個小樹林。
智空因為跟得太緊了,所以秀珠總能感覺到身後有一桿長槍正在瞄著她的股間部位,生怕這小和尚一時把控不住將長槍塞進去,趕緊朝前緊走了幾步。
智空一想到待會有饅頭吃,可不想耽擱,也快步跟了上去,可誰料前方正巧是個滑坡,智空一不留神,整個身體便朝前面撲了過去,然後,他的整個人便將秀珠嬌小玲瓏的身體壓在下面……
「啊——」
秀珠因為是臉朝下摔倒的,所以摔了個狗啃泥,白皙的臉蛋上面沾滿了泥土,魂兒畫兒的,有點磕磣。
但是最讓她驚訝的不止是這些,而是智空的那個堅硬如鐵的長槍居然不偏不倚地頂在了她的股間……
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傳遍了智空的全身,在寺裡的時候,智空用身上的這根棍兒去頂過白菜心,但卻沒有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那根棍兒就好像是忽然掉進了一個泥潭裡面一樣,有點潮、有點濕,同時也有點舒坦。
「你這個臭和尚,居然敢佔我便宜,快起來!」
秀珠雖然因為男人癱瘓在床,常年得不到那方面的慰藉,但她卻始終守身如玉,她和那些早被攻城略地的小寡婦小媳婦不一樣。
智空艱難的從秀珠的身上爬起來,然後彎下腰,朝秀珠伸了伸手,說:「女施主,地上涼,來,貧僧扶你起來。」
秀珠白了他一眼,想要自己掙扎著爬起來,可是她這一跤摔得委實不輕,渾身上下疼得很,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爬起來。
智空見狀,又朝她伸了伸手,笑呵呵地說,「女施主,還是讓貧僧扶你起來吧。」
秀珠知道現在不是和他賭氣的時候,便把手交給智空,待到智空抓住她的手,把她扶起來的時候,她忽然發現智空的眼睛似乎正在盯著她的……
正文 第4章 吃著手裡的想著懷裡的
臨下山前,師傅交代給他的話他可沒忘,這不,由於秀珠剛才摔倒的時候不小心擠掉了兩顆紐扣,所以她懷裡的那兩個碩大的粉團便有一多半展現在智空的面前。那兩個粉團雪白、碩大,連上面那兩顆勾人心魄的紫紅小棗都能看到。
可是看來看去,智空始終都沒有發現上面有師傅所說的什麼黑痣,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哎呦,小和尚,你這兩眼冒綠光地看啥呢?」
秀珠臉色有些緋紅地問道。
「女施主,能不能把衣服全都解開,好讓我看個究竟啊,我想確定你是不是我的佛緣啊。」
智空憨憨地說。
「小和尚,你再胡說八道我可不帶你回家用齋了哈,我是因為打小就信佛才對你這麼熱情的,你要是敢動歪歪腸子,我可饒不了你。」
秀珠一臉認真地說。
「啥是歪歪腸子啊?」
智空問。
「歪歪腸子就是……就是……那個啥……」
秀珠被智空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才好。
智空歪著腦袋,盯著秀珠有些泛紅的臉頰,忽然笑了,「女施主,你這臉咋還紅了呢?瞧瞧,瞧瞧,都快成猴屁股了呢。」
「你……你這個小和尚,咋說話沒遮沒攔的,別淨和我整事兒,快點走吧,再不走,你就吃不到熱騰騰的饅頭了。」
秀珠說。
一提到饅頭,智空就立刻來勁兒了,拍了拍僧衣上的灰塵,然後便繼續跟在秀珠的P股後面朝村子裡走去。
穿過這片小樹林,便是鳳凰屯了,此時,裊裊炊煙已然升起,而秀珠的家就結廬在村西頭,那裡有生意紅火的超市,名曰「來福超市」是村裡唯一的一個大學生馬來福開的,人多,眼也雜,路過這裡的時候,秀珠還刻意地與智空疏遠了距離,低著頭,朝自個兒家的方向走去。
「哎呦,這不是我們鳳凰屯最美的姑娘秀珠嗎?這出去沒一會兒功夫,咋還領回來一個光頭漢子啊,想必是自己的男人癱瘓在床無法得到那方面的滿足,就隨便拉了個腦殼賊亮的漢子來家裡偷青,瞧瞧,這頭亮的,都能當燈泡使了,晚上的時候還能省掉不少電費吧。」
秀珠剛從超市門前走過,正在裡面查賬的山菊便扯著脖子叫嚷了起來。
這山菊在鳳凰屯可是出了名的潑辣,而且為人豪放,嫁給馬來福的那一年,她幾乎每天都吊著馬來福,夜夜笙歌,為此,村子裡每到晚上都會有一些光棍漢來附近偷聽,有時候聽得起勁了,就脫了褲子,掏出大鳥,練習射箭。
而等到一年以後,這山菊也消停了不少,據說不是她不行了,而是她的男人馬來福得了一種怪病,棍兒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就軟塌塌的,還沒開始,就繳槍投降了。
不過慶幸的是,山菊和馬來福在結婚一個多月就生了兩個孩子,雙胞胎,分別叫金寶、銀寶,這孩子一生下來,可樂壞了馬來福。可這樂歸樂,當孩子滿月的時候,馬來福咋瞅都覺得彆扭,好像這倆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渾身上下除了下面的小雞之外,沒有一處像他的。
為此,這夫妻倆之間的矛盾不斷,經常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記得有一次,在超市裡面二人就幹上了,馬來福這人憨厚老實,動起手來知道輕重,可山菊這潑辣的娘們就不一樣了,愣是一腳把馬來福踹到在地上,為此惹來了不少嘲諷。
大家都說馬來福是妻管嚴,見了婆娘跟見了老虎似得,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這一天,山菊來超市查賬,這馬來福就趁機開溜了,生怕一不小心再打起來。
山菊這人最大的缺點便是嘴碎,得理不饒人,而且嫉妒心也很強。從看到秀珠第一天嫁到鳳凰屯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對秀珠的美貌心存嫉妒,每次看到秀珠有啥異常的舉動,她都會嚷上幾句。
秀珠這人嘴拙,每次都是低著頭朝自個兒家的院子跑,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只是秀珠前腳剛跑到院子裡,智空就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喘著粗氣,說,「女……女施主,你跑這快幹啥啊……」
秀珠白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只是等到他進入院子,將門拴上,然後便轉身朝屋子裡走去。
智空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女施主,你答應要給我的饅頭呢?」
秀珠剛才被山菊一通罵,搞得心情很不好,氣呼呼地走到廚房裡面,掀開鍋蓋,拿出兩個白面饅頭,塞到智空的手裡,「喏,拿著這倆饅頭快點離開這裡吧,免得再被人家說閒話。」
智空手裡拿著倆饅頭,怔了片刻,然後便拿起一個放在嘴裡啃起來,一邊啃著,一邊還不忘盯著秀珠胸前那兩個碩大的包子……
正文 第5章 不是熟人別開門
鳳凰屯的小媳婦秀珠,那可是這十里八村最俊俏的姑娘,十七八歲的年紀,留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搭在一對白玉雕琢的粉肩之上,生得一副迷人的丹鳳眼,小巧玲瓏的鼻子恍若熟透的櫻桃,濕潤而富有光澤的唇瓣微微開啟一道縫隙,格外地誘人。
自從她去年嫁給了癱瘓在床的傻根之後,就一直恪守婦道,家裡髒活累活幾乎都要靠她一個人操持著。
村裡人背地裡都說,這好端端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就這樣插在了傻根那坨牛糞上面。
而秀珠心裡卻清楚的很,如果當年不是傻根他娘把她從河裡撈回來,她很有可能早已不在這個世上,所以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她就嫁給了傻根這麼一個什麼事兒都不能做的漢子。
所以,當她看到智空這麼一個模樣賊俊的男人之時,芳心頓時亂顫,特別是智空的那雙桃花眼,瞇起來的時候淡如春風,但卻隱隱有一股強大的磁力將她深深地吸引住。
特別是智空僧衣下面的那根棍兒,到現在還沒有消停,把僧褲撐得大大的,彷彿隨時都會將其撐破。
「小和尚,我婆婆在家呢,她要是看到你……你的那根棍兒,肯定會想歪的,所以你還是快點走吧。」
秀珠終於還是忍痛下了逐客令。
她雖然自由信佛,但和尚又不是太監,作案工具完好如初,這被人瞧見了難免會說三道四的。她一個已經嫁人的姑娘倒不怕這些,但人家小和尚是佛家弟子,這要是被人瞧見了那可就壞了事了。
「女施主,你讓貧僧去哪裡啊?我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到壞人,把我拐了,賣了,那你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你看這樣可好,我看你這裡有間小柴房,要不,就先讓我住一晚,等到明兒個天一亮我就走。」
智空可憐兮兮地說。
「那……那你等一等,我去問問婆婆。」
秀珠說著,便紅著臉朝屋子裡跑去。
智空呆頭呆腦地站在那裡,有些不明所以,他又沒做啥壞事,她的臉咋那麼紅啊,難道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這根棍兒嚇到了她?
過了一會,秀珠出來了,說婆婆應允了,讓他今晚暫且在柴房睡一晚上,等到明兒個再走。
智空一聽,可樂壞了,連連道謝,待到晚上,吃飽喝足了,便很識趣地鑽到了柴房裡面,躺在一堆雜草上面,閉上眼睛便睡下了。
秀珠雖然命苦,但讓她感到欣慰的是,婆婆對她還好,時常會來炕上找她嘮嗑,但沒嘮幾句,婆婆便會皺起眉頭來,這不,炕還沒熱,婆婆又開始嘮叨起來了:「秀啊,你說你嫁給根子也有大半年了吧,可你們咋就一直沒有動靜呢?」
秀珠知道婆婆又開始催她和傻根生兒子了,臉色漸漸耷拉了下來,瞅了瞅窗外的夜色,歎道:「娘,不是我不肯給你家生個大胖小子,而是你家根子他動都沒法動,你要我咋整啊?」
婆婆老臉微微一紅,說:「秀啊,根子不能動,但你可以啊!你就不能主動點,把根子下面那種地的工具塞進去啊。」
秀珠一聽,俏臉立馬泛起兩朵紅雲,久久不曾散去:「這個……」
其實,婆婆所說的這些她之前也有想過,可她是為了報恩才嫁進來的,從始至終她對婆婆那個癱瘓在床的醜兒子都沒啥感覺,這要是硬塞進去,她倒是得到了生理上的慰藉,可她苦守了那麼多年的貞潔豈不也沒有了?
雖說婆婆讓她嫁給傻根就是為了給他們家添個帶把的娃子,但她思前想後,都不肯就這麼把自己乾淨的身子貢獻出去。
「就這麼定了!娘先回屋睡了!」
婆婆不給秀珠任何拒絕的機會,撂下這麼一句話,便下了炕,晃悠悠地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等到婆婆的背影遠去,秀珠忍不住瞥了一眼在炕上熟睡的傻根,他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烏黑的胸毛密集地分佈著,再往下一些,便是婆婆口中那用來種地的工具,由於隔著一層薄到近乎透明的大褲衩子,所以能隱約看到裡面的雜草和軟趴趴的小鋼炮。
都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她嫁給傻根倒是不愁吃穿,逢年過節的,婆婆都會塞給她一個荷包,裡面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啥。但這樣了無生趣的生活,她真的越過越覺得沒勁。
有時候秀珠總是一個人在心裡瞎琢磨,憑啥村子的寡婦們都可以偷漢子,而她這個小媳婦就不可以?難道她這一輩子都要守著一個癱瘓在床的醜男人過一輩子嗎?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拴在院子裡的大黃狗也來了勁頭,一個勁地犬吠起來。
秀珠把小褂上方的兩顆敞開的紐扣重新扣好,提了提清涼的碎花褲子,從炕上翻身下來,穿著一雙拖鞋朝屋外走去。
「誰呀?」
秀珠站在門前,沒有馬上開門,而是怯生生地詢問起來。
婆婆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說村子裡循規蹈矩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賺錢添補家用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野漢子,不是熟人,千萬不要開門,免得無緣無故地失了身子。婆婆別的話她或許可以記不得,但這句話她卻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秀珠的話音剛落下,門外便傳來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秀兒,是我,我是你大痔哥,快開門。」
聽到這個聲音,秀珠立馬嚇得朝後面退了幾步,外面敲門的正是村長朱富貴的兒子朱大痣,從她嫁過來的第一天開始,這朱大痣就一直糾纏她,說只要她肯讓他弄,他就會讓她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可不是那種行為不檢點的女人,既然嫁給了傻根做老婆,她就應該恪守婦道,絕不能對別的男人動心。
就在她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敲門聲嘎然而止,抬頭一望,東面那個矮矮的土牆忽然有塵土落了下來,接著,一個腦袋便從外面冒了出來……
正文 第6章 不妨去她那裡瞧瞧
有人說,女人就是一塊地,沒有出嫁的姑娘那叫荒地;出了嫁的,那叫熟地;男人總不在家,那叫擱荒的地。秀珠自從嫁給癱瘓在床的傻根之後,那塊地就常年旱災不斷,巴不得遇到水災,偏偏這個時候一向以風流聞名村裡的朱大痣摸黑爬上了她家的土牆。
沒一會功夫,朱大痣便從外面翻越了過來,看到怯生生的秀珠,臉上一喜,趕緊跑過去抱住她,「秀兒,我可想死你了,你天天守著傻根那個木頭人一定急壞了吧,來,我現在就滿足你。」
「呀,你,你快放開我,這要是被我婆婆發現了,准打斷你的狗腿。」
秀珠一邊掙扎,一邊壓低了聲音說。
女人都是愛面子的,秀珠自然也不會例外。要是被婆婆或者是智空發現這一幕,那她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秀兒,別怕,我一定會輕一點弄你的,不會讓那個老不死的發現的。」
朱大痣說著,便猴急地用嘴巴朝秀珠的脖子親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施主,你不在家裡啃饅頭,跑到這裡啃這位女施主的脖子,這樣不好,不好。」
不知何時,智空已經從柴房裡出來,站到了朱大痣的跟前。
朱大痣的嘴巴還沒落到秀珠的脖子上面,就忽然被智空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鬆開秀珠,朝後面退了兩步。
朱大痣心裡清楚的很,這家裡除了癱瘓在床的傻根和那個老太婆之外,就只剩下秀珠這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了,哪裡有第二個男人,所以,一聽到智空的聲音,他明顯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傻根從床上蹦下來了呢!
秀珠看到智空,立馬跑到他的身後躲了起來,怯生生地說,「小和尚,他是個壞人,你幫我把他打發了。」
智空雙手合十,一本正經地念叨起來,「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請你滾蛋。」
朱大痣仔細一瞧,原來是個和尚,立馬來了勁頭,「臭和尚,你怎麼會在秀兒的家裡?難道你和秀兒……」
「呸呸呸,朱大痣,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告訴你爹,讓他好好教育你這個不成器的王八蛋。」
沒等朱大痣把話說完,秀珠便連忙打斷了他的話。
可一想到智空剛才那句話的最後兩個字,居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別看這小和尚看上去一本正經的,這說起話來還真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
秀珠這一笑,朱大痣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立馬指著智空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好你個臭和尚,居然敢罵我,你們出家人不是不允許罵人的嘛。」
智空一臉平靜地說:「阿彌陀佛,施主說的沒錯,我們出家人的確不罵人,可對於一些畜生,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
朱大痣氣得鼻子都歪了,但又怕驚動了那個老太婆,惹來不好的閒話,所以乾脆便轉過身,氣呼呼的離開了。
待到朱大痣打開門栓走出去,秀珠那顆懸掛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說,「小和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你想要什麼,我一定給你。」
「此話當真?」
智空問道。
「當真,當真,我秀珠雖然是一介女流,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水,絕對沒有再收回來的時候。」
秀珠一臉認真地說。
「那我如果想要你把那兩個東西摘下來給我瞧瞧,你願意嗎?」
智空說著,便伸手指了指秀珠胸前的那兩個碩大的包子。
「啊?這……這……」
秀珠沒想到智空居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荒唐的要求,臉色一紅,小聲說,「我這東西和你下面的那根棍兒一樣,都是長在身上的,摘不下來的。」
「那你就讓我瞧瞧吧,我想瞧得仔細一些,白天的時候我只看到了一半兒。」
智空說。
「呀,白天的時候你……你都瞧到了?」
秀珠聽智空那麼一說,臉色更紅了。
「沒有都瞧到,就一半兒。」
「一半兒還不行啊,你難道還想讓我把衣服都脫了給你看個遍嗎?你這個小和尚還真是與眾不同,身為出家人,怎麼能夠想這種事情呢。」
秀珠說。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裡有沒有黑痣,臨下山之前師傅和我說了,說只要那裡有黑痣,就是我的佛緣了。」
智空說。
「黑痣?」
秀珠仔細地在心裡盤算了一番,然後便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對了,我知道有一個女人的身上有你說的那個什麼黑痣,你不妨去她那裡瞧瞧……」
正文 第7章 這是打娘胎裡就帶的
秀珠跟智空說,在她家東面的第二戶人家住著一個女人,她的胸上就有一顆黑痣,還特地找來了一個手電筒,塞到智空的手裡,說,「天黑路滑,你帶上這個照下亮,到了那裡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你就只管敲門進去,看到有個女人,就幫她檢查身體。」
秀珠怕智空的理解能力太差,乾脆說得婉轉一些,這樣智空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智空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朝著秀珠告訴他的那戶人家走去,到了那戶人家的家門口,智空踅摸踅摸了半天,這才潤了潤嗓子,叫道:「裡面有人嗎?」
智空的話音剛落,院子裡面便傳來山菊有些不耐煩的聲音:「誰啊?都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阿彌陀佛,貧僧路過此地,沒有地方可住,還望女施主能夠發發慈悲讓我進去。」
智空一本正經地說。
山菊聽了,懶懶散散地從屋子裡走出來,打開門,外面有一股清涼的風吹打了進來,把她那件單薄的小褂吹得緊貼在身上,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彰顯地更加完美。
藉著院子裡零零散散的燈光,智空看到那張盡在咫尺的俏-臉蛋兒,心想,秀珠剛才說了,只要見到女人,就幫她檢查身體,眼前這個和秀珠長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
鳳凰屯的青壯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們偶爾見到壯實的男人簡直比見了財神爺還要稀罕,但當山菊看清楚這個和尚的樣子之時,臉色忽然變了,「你不是秀珠妹子偷的那個光頭的漢子嘛,怎麼大晚上的不陪著秀珠妹子,反倒跑到這裡來了。」
「女施主說笑了,貧僧根本不認識什麼秀珠,我是從西山的枯葉寺上面下來的,剛來到這村子,還沒見到一個生人,你算是第一個。」
智空撒起慌來臉色都不帶變的,當然,這都是秀珠之前囑咐過他的,不管發生啥事,都不能把她出賣。
山菊見這和尚說話還蠻老實的,而且模樣還挺俊,身材也行,芳心禁不住顫了顫,說,「既然如此,那就請進吧。」
自從山菊知道她男人馬來福那方面不行之後,心裡就一直癢癢的,巴不得找個男人發洩一下積存多年的慾望。但這鳳凰屯年輕力壯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太老了,就是太嫩,她著實難以消受。可當她看到眼前這個模樣俊俏的和尚,埋藏在心裡多年的渴望終於再次顯現了出來。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馬來福跑到瘸子胡大膽家打牌去了,估計要半夜才能回來,金寶銀寶在炕上睡得正酣,屋子裡就只有她和智空,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啊。
「女施主,你怎麼把饅頭藏在衣服裡了啊?」
智空思索了老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先裝傻充楞,然後只管等著她把衣服解開一探究竟。
「啊?……」
山菊雖然是過來人,但聽智空這麼一說,臉色還是忍不住一紅,趕緊用雙手擋住上身高聳的部位,「小師傅,你誤會了,我沒把饅頭藏在身上,我這是……這是打娘胎裡就帶的。」
「阿彌陀佛,貧僧也是從娘胎出來的,為什麼俺就沒有帶著兩個饅頭出來呢?」
經過和秀珠的接觸之後,智空已經知道她們女人胸前的那兩個大白饅頭是長在那裡拿不掉的了,但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這麼說。
山菊被智空說得臉色越發紅-潤,以為這和尚可能在寺裡呆得久了,與現實社會脫軌,居然連女人的特徵都不知道,心裡甚為喜悅。要知道,她這是背著自己的男人偷青,如果和尚不是這般憨傻,以後萬一要是說漏了嘴,那她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小師傅,你隨我來。」
山菊領著智空來到了一間柴房,進去之後,反手便門關死,還用幾根木棍頂-住,然後點燃了一支蠟燭擺在一旁的小凳上。
「女施主,你這是要幹啥?」
智空有些懵了,他只不過是想看看她的胸上有沒有黑痣,她把他帶到柴房裡面幹嘛啊。
山菊噗嗤一笑,然後伸手解開兩顆扣子,露出胸前的一點雪白,「小師傅,你不是要吃饅頭嗎?來吧,快一點,可別讓我那死鬼瞧見了。」
山菊和秀珠不一樣,在鳳凰屯裡,山菊是出了名的蕩放,經常背著她男人在村長朱富貴面前搔首弄姿,希望村長能幹-她。村子裡面誰不知道朱富貴家裡有錢,又有七八畝地,還有兩頭大黃牛,外加一群小雞仔,誰要是做了他的女人,估計做夢都會偷著樂。
朱富貴也不是善類,對於這種送上門的貨色絕對不會拒之門外,只是怕被他的婆娘巧蓮知道,所以每次都是約山菊去野戰。胡大膽家的那塊茂密的苞米地便是這二人經常活躍的地點。
見智空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山菊乾脆又解開一顆紐扣,那兩個雪白的饅頭有三分之一都暴露在智空的面前,「這回,看清楚了嗎?」
智空暗暗地嚥了口唾沫,朝前緊走幾步,歪頭瞅了瞅,「阿彌陀佛,縫太小,貧僧看不太清楚。」
正文 第8章 嫂子不是老虎是女人
山菊沒想到這和尚還挺上道的,才一會兒工夫就原形畢露,看他那雙賊眼,就好像是巴不得馬上撲過來咬上幾口一樣。
山菊側耳聽了聽,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伸去手,將衣服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很快,她胸前的那兩個粉團便完全暴露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遮掩。
山菊的女乃子雖然沒有秀珠的大,但卻很是嬌俏玲瓏,圓圓的,看上去十分光滑,上面的那兩顆紫紅小棗更是誘人。
智空看得目瞪口呆了,好陣子才回過神來,「怎麼沒有看到黑痣呢?」
「什麼黑痣?」
山菊問道。
「臨下山前,師傅和我說了,只要是胸上有顆黑痣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佛緣了,可是你沒有啊。」
智空有些失望的說。
「那有啥啊?待會兒你要是讓嫂子舒坦了,嫂子就幫你去找你那什麼佛緣,你知道嫂子是女人,女人想要看女人的那些部位可都是很簡單的,總比你像個沒頭的蒼蠅似的亂撞強吧?」
山菊曖昧地說道。
「嫂子?」
智空一頭霧水。
「傻小子,我比你大,可不是要叫嫂子嘛,來吧,別傻傻地杵在那裡了,快來愛嫂子。」
山菊表情充滿期待地看著智空。
「咋愛啊?」
智空傻傻地問道。
「來,嫂子教你,你先像匹狼一樣地撲過來,然後幫嫂子把衣服、褲子都脫了,然後摸嫂子,把嫂子摸得舒坦了,就等於是愛嫂子了。」
山菊開始給智空傳授經驗。
智空方纔還有些不大明白,但聽山菊這麼一說,便知道該怎麼做了,迫不及待地撲到了山菊的身上,然後便伸手開始扒她的衣服、褲子,「貧僧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老虎』的身體呢,這回,貧僧說啥也要好好地看看!」
說著,雙手顫抖著開始幫山菊解開腰帶。
「哎呦,你輕一點,瞧把你急的,你放心,待會有的是時間讓你摸,讓你吃,讓你玩,只是你可要輕一點,別弄疼了嫂子,嫂子明兒個還要去進貨呢。」
山菊被智空這麼一番折騰,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逮著啥話都說,也不怕被什麼人聽見了。
「貧僧實在是等不及了,你快給我吧!我想吃你那兩個夾著紅棗的饅頭,也想用我的棍兒幫你清掃下那個紅屋子,你快告訴我,到底該怎麼做呀?」
智空焦急地說道,因為他第一次做這些事情,所以手忙腳亂的,雖然把山菊的衣服剝了下來,但卻怎麼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一時間急得滿頭大汗。
「先別急,嫂子教你,先張開嘴巴,像咬饅頭一樣咬住嫂子這裡,對,就是這樣,你輕點,哎呦,你咬得嫂子疼死了!不是要你真咬,而是讓你放在嘴裡面,然後輕一點含、咬,來,嫂子幫你把你這髒兮兮、臭烘烘的僧衣僧褲給脫了吧。」
山菊對智空是徹底服了,她剛才只不過是比喻了一下,他就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把她的「妹」當成饅頭啃了呢,可儘管如此,山菊還是不想就這樣錯過這麼一個享受的機會,乾脆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和褲子。
「女施主,別,別這樣,貧僧可還是童子咧。」
智空掙扎道。
「傻了吧唧的,你不脫衣服怎麼愛嫂子啊?快點,聽話,讓嫂子把你的衣服都脫掉,然後你就可以好好地愛嫂子了。」
山菊有奈不紊地說著,然後雙手又放在了他的腰帶上。
「不行的,師傅交代過,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貧僧怎麼能在老虎面前脫衣服呢,萬一老虎急了,把我身上的那根棍兒給咬掉了那可咋整啊?」
智空還是心存顧慮的,畢竟師傅的話不能不聽,也不能不信。
「傻小子,嫂子告訴你,嫂子不是老虎,嫂子是女人,你瞧,嫂子的身體和老虎的可不一樣,嫂子的身體多光滑啊,老虎的身上都是有毛的,可嫂子身上沒有。」
山菊自豪地說。
「誰說沒有毛?你那個烏黑烏黑的地方不是毛是啥?」
智空指了指山菊的那個地方說道。
山菊本來以為用幾句話就能把這個傻和尚忽悠住,可沒想到他居然觀察這麼細微,連她最隱蔽的地方都給瞧到了,這下她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不是老虎也要被當成老虎了。就在這時,山菊忽然靈機一動,然後便趁智空不注意扯下他的僧褲……
正文 第9章 這裡的魚兒不咬人
一個不留神,智空那件單薄的僧褲便被山菊扯到了腳脖子前,與此同時,裡面的那隻大鳥立刻跳了出來,在山菊的面前晃啊晃的,令人眼花繚亂。
「啊,你這是幹啥呀?我這根棍兒藏得好好的,你幹嘛要把它弄出來啊?」
智空急道。
「傻小子,你快瞧,你那裡不是也有毛嗎?如果嫂子是老虎,那你和嫂子就是同類。」
山菊樂呵呵地指著智空下面那些雜亂的草說道。
智空低頭一瞧,可不是嘛,在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兒周圍真的有好多雜草啊,他以前在寺裡撒尿的時候也發現過,但當時他問過大師兄這裡為啥會有草,大師兄憨憨的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和他說,這不是草,而是毛,俗家人的毛長在頭上,可他們和尚的毛都長在了下面,這也是他們頭頂為啥沒有毛的原因。
「可是,我這裡雖然也有毛,可是我這裡咋沒有像你一樣有一跳很寬很長的小河道啊?」
智空天真地說道。
「傻小子,你要是也有這個,那你就不是爺們了,嫂子和你說,你這根棍兒可神奇了,你只要把它放進嫂子的小河道裡面,棍子就會濕,而且還會有白色的羽箭從棍上面的縫隙飛出來。」
山菊知道智空有點傻,啥也不懂,乾脆開始忽悠他。
智空聽了,倒也不覺得山菊是在忽悠他,因為他在寺裡的時候的確看到過這一幕,當時大師兄和三師兄趁著師傅不在的時候跑到炕上,雙雙平躺下來,把手放在襠-部,不一會兒,那根棍兒便神奇地立了起來,然後大師兄和三師兄便打賭,看誰先-射-出白色的羽箭。殊不知,當時他就在外面偷偷地瞧著。過了一陣子,大師兄和三師兄的動作越來越快,那根棍兒也越來越長,最後抖了抖,便又幾枚白色的羽箭從裡面飛射-出來,大師兄的打了有一丈高,而三師兄的更誇張,直接打到了房樑上。
自那以後,只要是四下無人的時候,智空就會學著大師兄和三師兄,把手放在襠-部,先把-玩一番,待到棍兒硬了,長了,他就跑到林間去射鳥,可由於高度的問題,他一直都沒能如願。
想到這裡,智空忽然盯著山菊下面的小河道,問,「對了,你這裡既然是小河道,那裡面有沒有魚兒?」
「有的,有的,大魚、小魚都有,你只要按照嫂子說得去做,嫂子準保你滿意。」
山菊見智空似乎上當了,便接著忽悠起來。
「那我要是把這根棍兒放進去,魚兒會不會咬我?要是把我這根棍兒咬折了,咬斷了,那我豈不是會被大師兄他們笑話?他們的棍兒都很長很粗,我的如果忽然不見了,那他們肯定會笑話我的。」
智空有些擔心地說道。
「傻小子,你放心,這裡的魚兒不咬人的,你如果不信,嫂子就試驗給你瞧瞧。」
山菊說著,便把食指往裡面塞……
這不塞還好,一塞進去,山菊便感覺有一股暖流在體內緩緩流淌起來,就好像是溫泉流入了體內一樣,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所以,沒一會兒功夫,山菊便忍不住哼唧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山菊才把手指拿出來,在智空的面前晃了晃,笑道,「你瞧,我的手指不是好端端的嘛,你放心,魚兒不會咬人的。」
智空捧起那根棍兒,激動地說,「那我把這根棍兒放進去試一試好了。」
「試吧,試吧,愛怎麼試就怎麼試,嫂子非但不會怪你,要是高興了,還會給你整碗豬肉燉粉條,再不行嫂子就給你宰隻雞,給你弄個小雞燉蘑菇。」
山菊滿臉期待地說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只吃素,不吃葷的,你給我整盤黃瓜菜,再給我弄倆大白饅頭吃就行了。」
智空說道。
「這有啥啊,待會兒你要是讓嫂子舒坦了,嫂子就把嫂子房間裡面藏的黃瓜拿出來招待你,你可不許嫌棄。」
山菊媚眼橫飛地笑道。
「不嫌棄,不嫌棄,貧僧開心還來不及呢。」
智空這廝一根筋,一聽說有黃瓜吃就樂壞了,卻不曉得那些黃瓜早就被山菊給放在那個地方糟踐過了。
「不嫌棄就好,嫂子還以為你個傻小子會嫌棄嫂子呢,別在那裡杵著了,快把那根棍兒放進來吧。」
山菊說著,便躺在柴房的草堆裡,岔開雙-腿,好讓智空能夠準確地進入。
智空聽了,便捧起那根早已像鐵柱一樣堅硬的棍兒,雙膝跪在地上,腰身正要往前挺,只聽外面忽然傳來一個高亢的聲音,「大菊子,你快點出來,你瞧瞧誰來了?」
是馬來福的聲音。
正文 第10章 沒個媳婦照顧咋行啊
山菊一聽是她男人回來了,麻溜地從草堆裡爬起來,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瞪了智空一眼,輕聲道,「傻小子,你就躲在這間柴房裡面,嫂子不叫你,你就不准出來,知道了嗎?還有,千萬不要出聲,要是被我那死鬼發現了,非把你的那根棍兒割下來餵狗不可。」
智空聽了,嚇了一跳,說,「貧僧又沒有得罪他,他為啥要割掉我的棍兒餵狗啊?……」
「噓——」
山菊摀住智空的嘴巴,生怕被外面的馬來福聽到,「聽嫂子的話,別出聲,等過會兒我那死鬼睡了,嫂子再來這裡找你。」
智空木訥地點點頭,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山菊鬆開手,一臉嫵媚地瞄了智空一眼,然後便扭著纖細的柳腰離開了柴房,臨走時,還不忘把柴房的門關死,免得被人瞧見。
山菊走出柴房的時候,馬來福和胡大膽正在院子裡攀談,看到山菊走過來,馬來福立馬伸手招呼道,「大菊子,快過來,大膽兄弟今晚就在我們家吃晚飯了,你快去店裡整點花生米、蠶豆啥的,然後再炒倆小菜,弄瓶老村長,我要和大膽兄弟整兩盅。」
山菊一聽,臉色立馬陰了下來,這死鬼在胡大膽家打牌打得好好的,咋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還要請胡大膽這個村裡有名的單身漢喝酒吃飯,憑啥啊?他胡大膽雖然是一個瘸子,可家裡就他一個人住,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她家卻是四口人,雖然經營了一家超市,但規模很小,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幾個錢,憑啥花這麼多錢請一個不相干的人喝酒吃飯啊。
這山菊是村裡出了名的鐵公雞,別說是胡大膽這麼一個外人,就算是馬來福的內-褲穿壞了,她也不捨得出錢給他買條。所以,當她聽到馬來福說要請胡大膽在家裡喝酒吃飯的時候,臉色立馬陰霾了下來。
這時,胡大膽笑呵呵地說,「嫂子,不用麻煩了,家裡有沒有喝剩下的酒,給我整二兩就行了,至於菜嘛,弄倆鹹鴨蛋就可以了,都是鄰里鄉親的,沒那麼多講究。」
「瞧瞧,瞧瞧,人家大膽可真是懂事呢,知道嫂子家不富裕,就處處為嫂子著想,大膽兄弟,你放心,趕明兒,嫂子在超市遇到啥漂亮姑娘,一定幫你問問,你也快奔三十了,沒個媳婦照顧咋行啊。」
胡大膽一聽,立馬感激地說道,「那我就先謝過嫂子了,嫂子要是真能幫我討一個媳婦,你讓大膽做什麼都行。」
「瞧你這話說的,既然你叫我一聲嫂子,那你的事兒就是嫂子的事兒,以後別這麼見外了。」
山菊說著,便真的準備去屋裡翻找那瓶過了期的白酒。
「我說大菊子,你瞎找個啥啊,我剛才說得話你沒聽到嗎?快去快回,我還要和大膽兄弟不醉不歸呢。」
馬來福有些不悅地瞪著山菊說道。
馬來福雖然是個憨厚老實的主兒,但還是很講究體面的,人家大膽兄弟好不容易來他家一趟,還說要把自個兒的絕活教給他,他只給人家喝過期的白酒,吃臭烘烘的鹹鴨蛋,那咋說得過去啊。
平日裡馬來福倒是很怕山菊朝他發火,可現在不一樣了,胡大膽在這裡,山菊要想發火肯定會在心裡掂量掂量,不管咋說,鳳凰屯的婦女形象毀不得。
山菊本來還有些不大樂意,可一向反正就那死鬼和大膽兄弟倆人,讓他們喝,他們能喝多少,讓他們吃,他們能吃多少?這大膽兄弟她倒是不知道,可她那死鬼她可是很清楚的,喝啤酒還行,三瓶面不改色,但要是喝白的,沒兩盅,肯定趴在那裡。
想到這裡,山菊便一扭一扭地出了門,臨離開前還朝柴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生怕她那死鬼發神經領著大膽兄弟去柴房參觀。
山菊去外面弄酒弄菜的事情咱暫且不提,先說智空,自從山菊讓他不要出聲之後,他在裡面連個屁都沒敢放,可他之前在秀珠家剛吃了倆大白饅頭,吃了三瓢水,這下面早就憋的緊,要是再不放出來,那可就要憋死了。
說來也巧,胡大膽可能是中午吃太多了,還沒來得急排-洩-出來,所以便打了一個長長的嗝,智空抓-住這個機會,趕緊將屁給放了出來。這長嗝和屁混雜在一起,不仔細聽倒也聽不出來。
馬來福以為胡大膽一邊打嗝一邊放屁,憋住氣,好不讓臭味進入他的鼻孔。過了一會,馬來福帶著胡大膽來到了客房裡面,給胡大膽搬來個矮凳坐下,故作平靜的說,「大膽兄弟,剛才在你家打牌的時候你和我說要把你的絕活教給我,此話可當真?」
正文 第11章 這倆饅頭咋這麼軟啊
「當真,當真,來福哥,我胡大膽一向可都是說一不二的,等我們吃飽喝足了,我就把我那絕活教給你,準保嫂子以後對你服服帖帖的。」
胡大膽一臉猥瑣地笑道。
「大膽兄弟,我還真沒看錯你,你小子夠仗義,到底是啥絕活啊?能先和我說說不?」
馬來福有些迫不及待了。
「來福哥,你別急嘛,等酒足飯飽再說也不遲。」
胡大膽開始賣起關子來。
而智空在柴房裡面卻聽得真真的,這馬來福把胡大膽叫到家裡款待原來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胡大膽說的到底是啥絕活,還能把山菊這隻母老虎給治服了不成?
過了一會兒,山菊回來了,左手提著一小包花生米,右手提著一瓶老村長,一扭一扭地進了裡屋。見她那死鬼和胡大膽聊得正歡,咯咯笑道,「我說來福啊,好一陣子沒見你這麼高興了,和大膽兄弟在聊啥呢,能跟我說說嗎?」
「我和大膽兄弟在這裡探討關於我們男人的話題,你一個遭老娘們懂個屁啊,把酒菜放在桌上,去廚房再整倆菜,把去年醃的臘肉也拿出來切切,下鍋,再整盤酸菜,多放點辣,今晚我要與大膽兄弟好好地喝兩盅。」
馬來福說道。
山菊白了馬來福一眼,把花生米和酒放上桌,然後便一聲不吭地去廚房了,家裡沒客人的時候,借他幾個膽兒也不敢對她吆五喝六的,今個兒她心情好,要是換做以前,她不撕爛他的嘴才怪!
到了廚房跟前,山菊忽然想到智空還在附近的柴房裡面,這天氣很是悶熱,把他悶壞了可不好。於是,山菊便藉著去廚房的空當溜進了柴房裡面。看到智空正盤膝坐在柴堆上面唸經,山菊噗嗤一笑,道,「傻小子,還在這裡跟嫂子裝呢?你以為嫂子不知道啊,那枯葉寺離這裡少說也有七八公里,和尚們都在山上呆得好好的,咋就忽然下山來了呢?再說了,你如果真是一個和尚,那你的頭頂咋沒有戒疤呢?還有,和尚都是六根清淨的,你瞧你,哪裡有一塊清淨的地方。」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說笑了,貧僧真的是出家人,貧僧下山真的是奉了師命的,他老人家說,只有等我在山下找到了自己的佛緣,才能真正的六根清淨,皈依佛門。」
智空一本正經地說道。
「嫂子還是不信,除非你證明給嫂子看。」
山菊曖昧地笑道。
「怎麼證明?」
智空問道。
「你先在這裡等嫂子一會兒,嫂子先去廚房給我那死鬼整點下酒菜,等到我那死鬼喝醉了,嫂子再來這裡找你,嫂子不來,你可千萬不能開溜,知道不?」
山菊媚眼橫飛地說。
智空呆呆地點了點頭,沒有說啥。山菊滿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轉過身,朝外面扭去。
山菊的P股可真圓、真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就像是一個磨盤一樣,真讓人有種想要摸上幾把的衝動。但想歸想,智空可不敢這麼做,因為下山前師傅和他說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虎的P股可摸不得!
再說馬來福和胡大膽,兩人一邊等著山菊上菜,一邊推杯換盞地於掉了半瓶白酒,胡大膽還好,只是臉色有些紅了,但馬來福卻喝醉了,這醉了就醉了,居然還說醉話,連山菊那晚把他搾乾害得他到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的醜事都說,還有金寶銀寶偷吃胡大膽家鹹魚的事,都一股腦地交代了出來。
胡大膽並沒有醉,他酒量好著呢,當他聽到馬來福的這番醉話,暗暗罵道,「我說我曬的鹹魚咋說沒就沒了呢,原來是被金寶銀寶這兩個小王八羔子給叼走了。」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是,酒還沒喝完呢,菜沒了;人生中最最痛苦的事情是,酒喝完了,菜來了;人生中最最最痛苦的事情是,喝酒的時候沒有菜,等到酒喝完了,人醉了,菜來了!
山菊端著下酒菜來到裡屋的時候,馬來福和胡大膽已經醉了,馬來福趴在桌上說著醉話,胡大膽則一P股栽倒在地上,躺在地上便睡著了。沒辦法,山菊只好先把馬來福攙到房間裡面(文*冇*人-冇-書-屋-W-R-S-H-U),給他脫掉鞋子,讓他整個人躺在炕上,然後又把胡大膽像拖死狗一樣地拖到了門外面,本來打算把他直接扔在外面的,但又怕被狼狗叼了去,乾脆就把他拖到了他的那個小破屋裡面。
等到一切處理妥當,山菊便從小路悄悄地繞到了家裡,關門、上栓,然後便進了柴房。
智空正在打盹,看到山菊進來,立馬醒了過來,山菊和秀珠不同的是,她潑辣,豪放,波兒大,十分圓潤、飽滿,摸起來手-感應該不錯。而秀珠的波兒雖然也不小,但卻明顯比山菊的小了一圈,而且P股也沒山菊的大,唯一比山菊強的應該是她的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智空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見過秀珠那樣的美人兒。
智空感覺到了山菊已經到了他的跟前,他眼睛也不睜,念了幾句佛號,沒做理會,可就在這時,他的雙手卻忽然被山菊拿了起來,二話沒說,便往她的懷裡塞。
「女施主,你……你這是幹啥?」
智空想要把手抽回來,可卻被山菊按住。
「別慌,嫂子不是和你說過了嘛,你要硬要說你是和尚,就得證明給嫂子看,喏,嫂子把你的手放在這上面,你的下面要是沒有反應,那就證明你是和尚,但你要是有了反應,那你就是假和尚。」
山菊曖昧地說道。
「這倆饅頭咋這麼軟啊?」
智空的雙手貼在山菊胸前的那兩個大饅頭上面,中間沒有任何的間隔,直接是零距離地接觸,所以,智空忍不住捏了捏,感覺軟軟的,和自己的似乎不大一樣。
正文 第12章 嫂子還能吃了你不成
「傻小子,嫂子是女人,這裡當然是軟的,不過你也別急,你多捏一會兒,可能就會硬,還有,你最好把嘴巴湊過來,將這倆饅頭上面的紫紅小棗給吸出來,那樣就好吃多了。」
山菊一邊享受地揚起脖子,一邊忽悠智空。
「真的嗎?」
智空有些懷疑地望向山菊。
「真的,真的,嫂子不會騙你的,嗯,對,就是這樣,再用點力,快吸出來了……噢,真棒。」
山菊沒想到智空居然如此上道,她的話音剛落下,智空便真的把嘴巴湊了過來,把頭埋進她的懷裡,用嘴巴咬住其中一顆紫紅色的小棗。
「嗯……你咬的嫂子真舒坦,來,用嘴巴幫嫂子把嘴堵住,嫂子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快……」
山菊聲音有些急促地說道。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智空已經把嘴巴挪了上來,堵住了她的香-唇。等到他的嘴巴蓋住了山菊的香-唇後,他立馬將舌頭強行進入了她的嘴中,找到和他契合的那個軟物,用力地允、吸了起來。
這隻老虎的嘴巴可真香,裡面更香,軟軟的,還有蜜-汁分泌-出來,味道真的比魚的嘴巴好極了。
記得在寺裡的時候,他和大師兄下山去挑水,遇到一個漁夫正在那裡釣魚,大師兄就上前去給那個漁夫講了一通大道理,結果那漁夫扔掉魚竿和裝滿魚的筐子便撒丫子跑掉了,當時他便和大師兄一起把魚放生,看到一個嘴巴翹翹的魚的時候,智空心生憐愛,就張開嘴,親了上去,雖然有點腥味,但黏黏的,滑滑的,很舒坦。
「唔……」
被智空這充滿野性的允、吸過後,山菊只覺得自己好像墜進了深海的漩渦,再也沒法逃脫,四周天旋地轉,整個身子軟軟地癱在了智空結實的懷裡,開始任由他拚命地親吻她。
此刻,山菊沒有一絲想要反抗的意思,只是感覺到有一股異常強烈的慾念在驅使她配合智空的一切行動。那在心裡壓抑已久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之際,已經熱到汗流浹背。
就這樣,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彷彿黏住了一樣,怎麼也分不開了,可過了一會兒,智空似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趕緊離開她的香-唇,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用手擋在下面那個高高鼓起的地方。
山菊一看他這模樣,立馬笑了,「傻小子,嫂子說得沒錯吧,你就是一個假和尚,你要是真和尚,下面那個物件肯定不會反應那麼強烈的,出家人四大皆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會動歪心思,可是你非但動了歪心思,還差點頂到了嫂子的……」
說到這裡,山菊的臉色居然紅了起來,雖然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蕩放的女人,可那種難為情的話她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
「阿彌陀佛,貧僧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
智空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山菊的眼睛,剛才他咋就那麼衝動摸了她,親了她,還差點用那根棍兒頂了她,這要是傳到師傅那裡可就糟了。
「傻小子,嫂子就喜歡你這樣,快把手鬆開,別遮掩了,把褲子脫了,讓嫂子好好看看你那傢伙什,嫂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大,這麼粗,這麼長的呢,來,讓嫂子幫你放在嘴裡嚼嚼,饞死嫂子了。」
山菊沒羞沒躁地說道。
鳳凰屯是一個十分閉塞的小山村,窮山僻壤的,極為落後,與柳雲鎮很遠,要翻過一座山,趟過兩條河才能到一條通往鎮上的小路,小路上沒有車,只能靠徒步抵達寧海鄉,在那裡有個小規模的車站,乘坐那裡車子,一路顛簸,才可以抵達柳雲鎮。
所以,鳳凰屯就相當於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這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說話都很豪放,就像山菊這樣的在鳳凰屯也只能算是中等程度的,還要更誇張一些的連某某器官的名稱都會隨口說出來。
「啊……你……你別過來!」
看到山菊留著哈喇子正朝他這邊靠近,智空立馬急了,生怕自己那根棍兒被山菊給咬斷了似的。
「傻小子,你叫喚啥,難道你怕我那死鬼聽不到嗎?難道嫂子還能吃了你不成?別怕,嫂子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
山菊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智空,然後慢慢地走過去,將智空擋在下面的雙手挪開,便握住了那根早已如鐵柱一樣的棍兒……
正文 第13章 嫂子的身體是鐵打的
智空只感覺一股暖流瞬間傳入了他的體內,血脈噴張,欲罷不能,眼看那根棍兒越來越粗,越來越長,最後都快要把他那條單薄的僧褲給撐破,智空趕緊伸手去推山菊,邊推,邊說,「快,快停下來,要爆炸了,要爆炸了呀……」
「傻小子,你推嫂子幹啥?嫂子這都是為了讓你舒坦才這麼做的,你和嫂子說實話,你是不是不喜歡嫂子?」
山菊臉色有些不大高興。
「阿彌陀佛,貧僧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這樣弄,我的那根棍兒要是炸了那可咋整啊?」
智空一臉擔心地說。
「傻小子,你放心,你這棍兒結實著呢,比我那死鬼的要結實一百倍呢,不會炸的,來,嫂子幫你把僧褲脫了,那樣摸會更舒坦一些。」
山菊說著,便伸手去扯智空的僧褲。
「別,別這樣,貧僧怕那根棍兒裡面會有白色的羽箭飛出來,到時候打到你可不好。」
智空說道。
山菊噗嗤一笑,一臉曖昧地說,「傻小子,嫂子不怕,你能打到嫂子的嘴裡就更好了。」
話音剛落,山菊雙手一用力,智空的僧褲便被她扯了下來,還沒等智空反應過來,山菊就握住他那個跳出來的物件,大拇哥和食指合在一起,呈一個橢圓形,然後便放在智空的那物件上面……
「呀,糟了,快出來了,那白色羽箭要出來了,你快躲遠點,免得射中你。」
智空一臉慌張地喊道。
「射吧,嫂子不怕,嫂子的身體是鐵打的,你那白色羽箭射不穿嫂子。」
山菊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反倒越來越用力,智空的那個又粗、又大的物件讓她愛不釋手。
「啊——」
智空感覺自己的傢伙什快要被山菊給弄爆了,儘管他一直忍著,可卻還是沒有忍住,幾枚白色的羽箭飛射而出,不偏不倚,恰好打在了山菊那嬌艷如花的臉上……
「哎呦喂,你……你還真出來了啊!嫂子這還沒放在嘴裡嚼呢,你咋就出來了呢,真是可惜了。」
山菊邊說邊伸出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待到抹勻之後,便低頭看向智空的傢伙什,剛才還是一柱擎天,這會兒就軟塌塌的了,看來這傻小子還真的沒有經過男女的那些事兒。
就在這時,柴房外面忽然傳來了馬來福有些疑惑的聲音,「這大半夜的,誰在裡面呢?」
原來現在都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了,馬來福睡了一覺,酒也醒了七八分了,因為下面憋的慌,所以他就出來解小手,路過柴房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有聲音,心想,這大菊子該不會趁著他喝醉的空兒在裡面偷-漢子吧。
大菊子,是山菊的小名,村裡知道她小名的人本來並不多,但馬來福無論在啥場合都大菊子大菊子地叫她,時間久了,村裡也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有時候村裡的小寡婦還會開玩笑地說,「我說大菊子,你還不如直接叫大乃子得了,瞧你那倆乃子,都趕得上西瓜那麼大了,這走路的時候萬一摔個狗啃泥,豈不是要摔壞了?我勸你還是在每個上面割二兩肉,拿去集市賣了,那樣你就不用擔心走路費勁了。」
再說山菊,聽到柴房外面傳來馬來福的聲音,趕緊整理了下衣服,把智空拽到草堆裡面,叮囑他不要出聲,然後又抓起一把乾草把智空的身體蓋住,這樣一來,就算馬來福忽然闖進來,也看不到智空了。
智空平白無故地被扒了僧褲,摸了大鳥,還害得他那根一直引以為傲的棍兒變成了軟泥鰍,心裡十分憋屈,想要反抗,可仔細一想,這要是被外面的人發現他光著□坐在草堆裡,那他的面子可就丟光了,所以,便躲在草堆下面沒敢吱聲。
山菊打開柴房的門,看到一臉質疑的馬來福,立馬嬌笑道,「來福,你咋還醒了呢?你酒喝多了,應該多休息休息。」
「我說大菊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遠也醒不過來啊?一邊呆著,我要進柴房捉殲,剛剛我明明聽到裡面有男人的叫聲。」
馬來福說著,便邁起腳要往柴房裡面鑽,山菊並沒有伸手攔他,因為此時她的反應越是強烈,馬來福就是越是懷疑她,所以她乾脆裝作啥事也沒發生。
馬來福在柴房裡面轉悠了好幾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從柴房裡出來,給山菊道了個歉,然後便跑到茅房去撒尿了。等到馬來福的身影漸漸遠去,山菊再次溜進了柴房……
正文 第14章 貧僧啥也沒有看清楚
山菊把草堆裡的智空拽出來,輕聲說道,「傻小子,我那死鬼醒了,你趕快趁著他去撒尿的空離開這裡吧,要是被他發現你在這裡,肯定會打斷你的腿的,聽嫂子的,出了家門一直往西跑,誰叫你,你也別回頭,知道了嗎?」
智空點點頭,感激地看了山菊一眼,然後便按照山菊的囑咐出了家門,一直往西跑,由於夜很黑,智空跑得又急,忽然被一塊小石頭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好一會兒,智空才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一瘸一拐地朝西面走去,剛走沒幾步,便看到一個黑漆漆的身影整蹲在一顆樹下,等到慢慢靠近了,藉著微弱的月光才發現,原來那是一個年級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大眼睛,高鼻樑,頭上紮著兩個小辮,當她注意到不遠處的亮光之時,立馬把剛脫下來的褲子提了上去,膽戰兢兢地說道,「你是誰?為啥偷看我尿尿?」
「阿彌陀佛,貧僧只不過是路過此地而已,天色太黑,貧僧啥也沒有看清楚。」
智空說道。
「原來是個和尚啊,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啥?難道是專程來偷看我尿尿的?」
那姑娘說起話來毫無避諱,尿尿就是尿尿,何必繞那麼多彎子。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你真是說笑了,貧僧只不過是路過此處而已,剛才啥都沒瞧見,只看見黑乎乎的一片。」
智空說道。
「啊?你還說你沒瞧見,連……連人家的那裡都瞧見了,居然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小姑娘臉色緋紅地說道。
智空怔在那裡,他又說錯啥話了?他真的啥也沒瞧見了,這麼黑的天,他除了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哪裡還能看到別的啥啊。
「阿彌陀佛,貧僧真的啥也沒看到。」
智空解釋道。
「唉,算了,既然你是個和尚,那我也不怪罪於你了,你一定餓了吧?要不上我家去吃點燉土豆,如果沒啥地方可住,乾脆住我家好了。」
那姑娘十分熱情地說道。
「上你家?這……這似乎有點不大方便吧?」
智空一想起山菊對他所做的那一切,心裡就感到怕怕的,這小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和山菊卻是同類,聲音也差不多。
「沒啥不方便的,我娘她早睡了,家裡就我們娘倆,雖然院子不大,屋子也窄,但還是能住得下你的。」
智空見那小姑娘的樣子很是真誠,不忍拒絕,就跟著她一起進了她家的院子。
和小姑娘說的一樣,她家的院子並不大,進了門之後,沒走幾步就到裡屋了,屋裡面也很窄,昏黃的燈光下,有一個破舊的小木桌和兩個小矮凳,右面擋著一個布簾,布簾後面便是面積不是很大的小土炕了。
智空隨著小姑娘走進屋,四處打量了一番,只見四周都是土牆,土牆上面滿眼斑駁,牆角結著蜘蛛網,上面是蘆葦搭乘的屋頂,地上則是灰塵密佈,每走一步,都會揚起一絲灰塵。
「對了,和尚,你叫啥啊?我叫小辣椒,三歲時就死了爹,這麼多年一直和我娘相依為命。」
小姑娘說著,眼眶微微有些泛紅了。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智空,多謝這位女施主收留,等到明天天一亮我就走。」
智空說道。
「智……智空,你的俗家名字叫啥啊?」
小辣椒追問道。
「貧僧沒有俗家名字。」
智空說,「從我記事的那年起,我就被師傅待到了寺裡修行,等我長大一些就問師傅我的俗家名字叫什麼,但師傅他老人家卻搖搖頭,跟我說,我其實並沒有什麼俗家名,我是個孤兒,沒有爹娘,也沒有名字。」
「啊,那你好可憐啊,比我還要可憐呢。」
小辣椒有些同情地說道。
就這樣,智空在小辣椒這裡住了下來,小辣椒在外面找了幾把乾草,鋪在裡屋那狹小的空地上,智空就躺在這堆乾草上面睡了一宿,等到天亮的時候,智空只感覺下面膨-脹的厲害,睜開眼一看,只見襠-部早已撐起了高高的帳篷,昨晚還是軟塌塌的,現在居然又回歸原狀了。
看到這一幕,智空好生歡喜,心想,「我還以為這根棍兒被山菊那隻老虎給弄壞了,沒想到居然沒有壞,反倒比以前更大,更長,更粗了呢。」
「啊——」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叫聲忽然在旁邊響起,智空定眼一瞧,不是別人,正是……
正文 第15章 和秀珠撞了一下腰
小辣椒好像剛起床,頭髮還有些蓬亂,小-臉髒兮兮的,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衫,有點小,穿在身上很是緊致,將她胸前的那兩個小山包襯托得極Ju吸引力,下面則是一條單薄的碎花褲子,材質薄到近乎透明,乍一看,還能看到裡面那雙纖細的腿和那條巴掌大的貼身小褲褲。男人書^城「啊?你……你的那個地方咋鼓地那麼高,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了?」
小辣椒蒙上眼睛,不敢看智空下面那個大得有些嚇人的部位。
智空也沒想到小辣椒會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趕緊用手去遮掩,可是他那根棍兒實在是太大了,他兩隻手都遮掩不過來,一時之間滿臉的尷尬之色。
「女施主,這天兒也亮了,貧僧先告辭了。」
智空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就打算開溜。
小辣椒呆呆地站在那裡,也沒開口挽留,一直目送智空離開她家小院,這才忍不住噗嗤一聲,彎腰笑了起來。這和尚跑路的樣子還真是滑稽,東倒西歪的,跟個不倒翁似的。
再說智空匆匆從小辣椒的家裡跑出來,一直往西跑,沒跑多久,就忽然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咦,是啥這麼軟啊?
智空一臉奇怪地抬頭望,只見秀珠桃腮通紅地盯著他,有些尷尬地說,「小和尚,你跑這麼急幹啥去?瞧瞧你,撞哪裡不好,居然撞到了我的……」
說到這兒,秀珠的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智空也沒想到居然會忽然撞到秀珠,而且居然還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她胸前的那對大白饅頭上面,更不巧的是,他的那根早已硬如鐵柱一般的棍兒居然頂了她一下,而且位置恰好就是她下面的那個神秘區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
智空雖然這麼說著,但心裡卻直犯嘀咕,山菊之前和他說過,她說女人下面的那個部位是一個小河道,只要把他的棍兒放進去,他的棍兒就會濕,而且還會有白色的羽箭射-出來,可是剛剛他的棍兒明明在她那個小河道上頂了一下,為啥他覺得那裡有點疼,在那根棍兒的上方有股勁兒似乎要上來,但卻遲遲沒能上來呢。
「好了,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但你可千萬不能亂說,要是被啥人知道了,那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文人小說下載
秀珠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放心,貧僧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的,對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智空奇怪地問道。
「我去村長家借點米,家裡沒米下鍋了,我一個女人又不敢一個人到鎮上去買,所以,只能先借點應應急,等到了秋收季節就好了。」
秀珠說道。
「女施主,如果你要去鎮上買米的話,貧僧倒是願意陪你去,貧僧在寺裡的時候學過武功,遇到個山賊強盜啥的,貧僧肯定能打得過,這要是遇到些野獸,貧僧跑得快,也可拉上你一起逃命。」
智空真誠地說道。
在寺裡的時候,師傅常常教導他們,做人要知恩圖報,秀珠之前幫過他,給他饅頭吃,還給他水喝,現在人家秀珠有難處,他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沒想到你這個小和尚心眼還挺好的,是個菩薩心腸,願意幫我,可是這裡離鎮上有七八公里遠,我家又沒啥交通工Ju,光靠腳走可是要費上很長一段時間的,這樣不會耽誤你尋找你的佛緣吧?」
秀珠說道。
「不耽誤,不耽誤,貧僧正好要去鎮上見識見識,說不準在鎮上還能找到我的佛緣呢。」
智空滿臉喜悅地說道。
秀珠是他下山以來接觸的第一個女人,雖然師傅說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但他總是感覺秀珠這只「老虎」很好相處,跟著她肯定餓不著。
秀珠其實也不想到村長家裡去借米,因為每次她去村長家,村長朱富貴都會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看,看完了上面,看下面,渾身上下一個地方也不落下,弄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不過在鳳凰屯這麼一個窮困落後的小山村裡面,除了村長朱富貴家有點小富裕,其餘的人家大都窮的很,別說去他們家借點米,就算是借點鹽巴也困難。雖然附近的山菊家不比村長家差多少,但秀珠一向與山菊不和,一見到山菊她就來氣,又怎麼會去她家借米。
所以秀珠一聽說智空願意陪她去鎮上買米打心眼裡高興,這一來可以去鎮上看看熱鬧,二來也可以多買點米買點面,也省得再去村長家了。
拿定主意之後,秀珠便去鄰居阿毛家借來了一輛自行車,她在前面騎,智空在後面坐著,就這樣十分艱難地朝鎮上騎去。
剛開始路很平坦,偶爾遇到坑坑窪窪,車子便會顛簸,智空坐在後面差點沒被顛飛了,還好他及時地摟住了秀珠的腰,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秀珠一開始沒太在意,但後來智空的手似乎有點不大老實了,居然從她的腰上漸漸移到了那兩個鼓起的大白饅頭上面……
正文 第16章 女人和爺們的不同之處
柳雲鎮位於鳳凰屯東二十五公里外的雲麓山下,想要到達柳雲鎮,必須先翻過四五公里的山路,然後渡過兩條河,抵達一條幽長的小路,再在小路上走個兩三公里,便可進入寧海鄉的地界,只要到了寧海鄉,他們就可以去車站坐車,然後直接開往柳雲鎮。
由於路途遙遠,秀珠還專程借了自行車,可這還沒騎出村子,智空的鹹豬手就開始在她的身上討便宜了,她一個黃花大姑娘,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折騰,秀眉一揚,說道,「小和尚,你瞎摸個啥,難道在山菊家還沒摸夠嗎?」
她不提山菊智空還沒事,一提山菊,智空就有些不大高興了,「你騙人,那晚你和我說只要到了山菊家裡,就能找到我的佛緣,可我看了,她的胸上根本沒有啥黑痣,連毛都沒有,白淨著呢。」
「小和尚,你真的掀開山菊的衣服看了?」
秀珠轉移話題道。
「當然看了,她還讓我咬了呢,她和我說她的那個地方好吃,還讓我把裡面的紫紅色小棗吸出來,然後我就按照她說的去做了,是很好吃,可是填不飽肚子啊,後來,她還剝掉我的僧褲,握住了我的……」
「哎呀,小和尚,你快別說了,我又沒有問你這麼多。」
秀珠聽智空說了這麼多,臉蛋唰地一下就紅了,雖然她現在已經嫁給了傻根當媳婦,可從成親到現在,她和傻根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這些日子以來,婆婆一直催著她和傻根圓房,好給他們家添一大胖小子,可她就是不肯按照婆婆說的去做。一來,她是正經女人,不可能主動把傻根的那個物件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二來,她和傻根根本沒啥感情可言,從成親到現在,他們都沒怎麼說過話,連小手都沒拉過,又何來的感情之說。
就在秀珠胡思亂想之際,智空的手忽然又趁她不注意移到了上面,這一次,智空沒有捏一下就縮回去,而是在那上面揉了起來。
「啊,小和尚,你……你快別揉了,再揉就要揉掉了。」
秀珠嬌嗔道。
「貧僧只是有點好奇,為啥你的這個地方剛開始揉的時候是軟軟的,等到揉的久了就會越來越硬呢?」
智空呆呆地問道。
「你仔細想想,當饅頭剛出鍋的時候是不是軟的?但是放的時間久了,是不是會發硬?這個道理你難道都不知道嗎?」
秀珠解釋道。
「那你懷裡的這兩個饅頭是不是放了好久沒人吃了啊?要不你給我吃好不好?我不嫌硬,我從早上起來就沒吃飯,肚子一直餓著呢,你瞧,我這肚子裡面都開始打鼓了。」
智空可憐兮兮地說道。
「啊?這……這……」
秀珠剛才不過是打個比方,沒想到這個呆頭呆腦的和尚居然當真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她總不能說她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假話吧,這不是自己抽自己的臉嘛。
「你瞧,你這饅頭肯定放了好長時間了,都硬了,再不給我吃,可就要發霉了,到時候扔了怪可惜的。」【TXT小說下載:www.uu158.com】
智空說著,便把手往秀珠的小褂裡面塞,想要將那兩個大白饅頭給掏出來。
「啊,別,別這樣……我和你說實話吧,我這不是饅頭,是打娘胎裡就帶的,只是當時不是很明顯,等到漸漸長大了,成熟了,就和饅頭差不多了,但其實這不是饅頭,不能吃的。」
秀珠拿智空沒轍,只好和他坦白。
智空一聽,便把手從裡面拿出來,一臉懵懂地問道,「不是饅頭,那是啥?」
「這是我們每個女人身上都有的特徵,就像你的褲子裡面揣著一根棍兒一樣,都是長在身上的,是R`ou做的,是拿不掉的。」
秀珠解釋道。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你身上的那兩個大饅頭就像是兩座山一樣,而我上邊卻是平地,你的那兩座山遲早會壓在我這平地上面,而我身上這根棍兒就像是一根柱子,你下邊的那個地方本來是平的,當我這根柱子放在上面之後就變成坑坑窪窪了,你說對不?」
智空虎頭虎腦地說道。
「對,對,對,你說得太對了,這就是我們女人和你們爺們的不同之處,當然,也是可以互補的,就比如你的那根棍兒,要是放在我的……我的那個地方,就會在裡面耕地,播種,如果運氣好了,還能發芽呢。」
秀珠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那我把我這根棍兒放進去試試吧?要是真的發芽了,就證明你說得都是真的,要是沒有發芽,那你就是在騙人。」
智空說著,便騰出一隻手朝自己的僧褲伸了進去……
正文 第17章 衣服裡面的波濤洶湧
智空掏出那根早巳亢奮不巳的棍兒,朝前方遞了遞,剛碰觸到秀珠的腰,秀珠就嗲嗲地說道,「哎呀,小和尚,你還真試啊,不行,我可是正經女人,不能白白地被你佔了便宜。
智空手裡握著棍兒,楞了半天,才說,「你不是說把我的這根棍兒放進就能發芽嗎?我只是想知道我這根棍兒在你的那裡面發了芽能結出啥果子來。
秀珠一邊賣力地蹬著自行車,一邊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根本沒空搭理智空,可誰知這智空居然說到做到,真的把僧褲往下脫了脫、掏出了那根火熱的棍兒,在她的腰上撞啊撞啊,搞得她芳心亂顫,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智空的眼中,秀珠就是鳳凰屯最美的女人,米藍色的薄砂小褂在陽光的映射下晶瑩透亮,柿眉帶春,誘人的丹鳳眼四下楚摸,身材裊裊婷婷,凹凸有致,皮膚也是出奇得白,雖然平日裡經常雨淋日曬的,但就是淋不萎,曬不黑,美麗的臉蛋白淨如雪,笑YAN如花,風中楊柳般舞動的身姿擾如一泓潭水般讓人顧盼流連。
而智空,一身的僧衣僧褲,光著頭,手上經常拿著那串佛珠,偶爾不方便的時候就掛在胳膊上,面容俊朗、但卻多了一絲桀驁不馴的味道見秀珠沒言語.智空便大著膽子將整根棍兒都掏了出來,在秀珠的後面做著一系列的小動作,但因為隔著一層衣服.而且秀珠的p股又是坐在自行車的座位上面的,所以智空一直沒能如願以償。
「你先停一下,讓我把這根棍兒先放進去你再騎,藉著山路的顛簇,播種子來肯定不費勁兒,等到來日發了芽,結了果,就大功告成了。」
智空說「停哈啊?這山路這麼難走,再不趕快點,就怕連黑天都到了寧海鄉啊,你,你別弄了,好難受啊。秀珠嗲地說道。
「我這還沒放進去,你當然會難受了、這樣吧,你也不用停下來、你就把你的P股蛋子撅起來,我伸手幫你把褲子脫下來,然後我們就在車子上面種地,你看咋樣?」
智空自作聰明地說道。
這山路本身就很崎嘔,自行車在上面本來就很難保持平衡,這秀珠要是掘著p股蛋子騎,準保會騎到山谷裡面去,到時候,她和這個有點憨傻,又有點不著調的小和尚都會被摔得粉身碎骨。
「小和尚,對不起,我騙了你,我那個地方不能播種,也不能發芽,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後面坐著吧,等以後你要真想種地,就幫我家干幾天農活,幹得得好了,我給你蒸饅頭吃,幹得不好,就趁早回你的寺院,繼續做你的和尚秀珠說道。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為啥要騙我啊?」
智空有點不高興了,這不是明擺了在欺負人嘛,因為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說得太直白了,你是出家人,我怕對你影響有好。」
秀珠一臉誠懇地說道。
「啥影響不好啊,你就是欺負我沒在山下呆過.欺負我不懂事,我師傅和我說了,這山下的女人不僅僅是老虎、還都是毒蛇、會咬人,還帶著劇毒,在毒發的時候渾身都會不舒服,我現在只要一看到你渾身上下就很燥熱,下面鼓得慌,你說,我是不是中毒了?」
智空天真地說道。
「咯咯,你師傅懂得還真多、沒錯,你是中毒了,而且毒性巳經蔓延到你的全身了,你如果再把手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再用那棍兒戳我,你就會立刻毒發身亡。」
秀珠知道這小和尚啥也不懂,而且不經騙、所以乾脆就編造出這麼一堆話來騙他,不然這一路上她可有的罪受了「啊?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啊?我真的中毒了嗎?」
智空嚇得臉色都變了「沒錯,你是中毒了,但你只要不亂動,就沒事兒、你如果要是再亂動的話,就會立刻毒發身亡,到時候你就會七竅流血,那模樣想想就嚇人。」
秀珠故意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說道。
既然要演、就要把這齣戲給演下去智空聽到這些,居然真的在老實了許多,重新把那根棍兒塞回僧褲裡面,在後座提心吊膽地坐著,連碰都沒敢碰秀珠一下了。
山路很陡,很多坑坑窪窪,自行車在上面不停地顛簸,秀珠那瘦小的身體被顛得都要飛出去了,而智空卻跟沒事人似的,在後面端坐著,雙腳在兩邊搭著,偶爾遇到顛簸的時候,他就會用腳撐著地面,免得到時候從上面摔下去。
秀珠騎了有五分鐘,體力有些不支了,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沾濕,所以藉著明亮的陽光,不難看到秀珠衣服裡面的波濤洶誦。
智空的眼睛在這個時候也有些發亮了…
正文 第18章 秀珠實在憋不住了
長這麼大,智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東西。
那兩座高聳入雲的峰巒懸掛在秀珠的身上,圓圓的,鼓鼓的,上面還各戴著一頂小紅帽,在這兩座峰巒中間,隔著一道微妙的縫隙,往下一些,便是深不見底雪壑和小巧圓潤的肚臍,再往下一些,便是那片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芳草地了,但由於智空是坐在後面的,所以根本欣賞不到,最多只能瞄到那兩隻隨著山路的顛簸而不停跳躍的大白兔。
「喂,小和尚,你還是爺們不?」
秀珠有些吃力地問道。
「呃……啥叫爺們啊?」
智空一頭霧水。
「嘖嘖,身上藏著一根棍兒的就是爺們,掛著倆白面饅頭的就是女人,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秀珠有點懷疑智空的智商了,看智空的年紀,應該比她還要大個兩三歲,可為啥他連這個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呢。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身上藏著一根棍兒,是不是就是爺們了啊?」
智空問道。
「當然是了,這還用問嗎?」
秀珠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她以為這個小和尚只是因為在寺裡呆久了,與山下的現實生活脫軌,所以才有些懵懂,但經過這一陣子的接觸她才發現,這和尚簡直連她那癱瘓在床的憨傻男人都不如啊。
秀珠又往前騎了一陣,實在沒有力氣再往前騎了,乾脆直接停了下來,扭過頭,瞪住後面的智空。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我都騎了半天了,你作為一個爺們,難道就不能替我騎一會兒?你難道想累死我啊?」
秀珠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就把心裡想說的話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可是,我不會騎這玩意啊?」
智空有些委屈地說道。
「那你倒是早點說啊,來,我教你。」
秀珠說著,便從自行車上跳下來。跑到智空的後面,讓智空學著她剛才的樣子騎在自行車的座位上面。
智空這人雖然有點憨憨的,但頭腦還算靈活,這坐婆沒得說,很規範!只是,他的那根棍兒一直像機關鎗一樣朝前挺著,把他的僧褲撐得大大的,前面佔用的位置大了,後面的位置也就小了,僧褲下滑了幾分,連□溝都露了出來。
秀珠在後面整幫他扶著後豐座,看到這一幕,臉色一紅,道,「小和尚,你就不能往上提提褲子啊?」
智空滿臉尷尬地說,「我倒是很想提的,可是這一提,前面就勒緊了,這一勒緊,我那根棍兒就疼呀。」
秀珠無奈地搖了搖頭,忽然瞥見地上有一些村葉,就彎腰拿起一片,塞到智空的僧褲裡面,遮掩住他露出來的部位。
智空感到後面涼絲絲的,臉上的歡喜之色不言而喻。
接下來,秀珠便開始教智空怎麼掌握好車把,因為要想學會騎自行車,掌握方向感是最重要的。
「小和尚,你先把雙手放在前面的那兩個車把上面,然後抓攥緊了,目視著前方。」
秀珠說道。
智空學著秀珠剛才的樣子,身體微微超前弓了弓,雙手放在車把上面,攥緊,目視著前方,道,「接下來呢?」
「把腳踩在腳蹬子上面,往前蹬,哎呀,不是讓你往後蹬,是往前。」
秀珠見過笨的,但卻沒見過像智空這麼笨的。
就這樣,二人練習了有三四十分鐘,智空總算是能上去騎了,秀珠這才放心地坐在後面。
智空平時都是靠腳走路,這回學會騎自行車就方便多了,而且比他跑得還要快,雖然下面是坑坑窪窪的山路,但智空卻騎得更飛似的,愣是把秀珠嚇得臉色蒼白,本來一直不好意思伸手攪住智空的腰,經過智空這麼一折騰,立馬下意識他攬住了,你還別說,這小和尚的腰還挺結實的,被她這麼突然得攬住,居然紋絲未動。
「小和尚,你剛學會,還不熟練,騎慢點,別一會騎到山下去。」
秀珠有些不放心地囑咐起來。
智空不聽,反而越蹬越快,臉上全是喜悅,但就在這時,只聽「啪」地一聲,車鏈子忽然斷了,智空和秀珠雙雙栽了下車,這一次,智空在下面,秀珠在上面,二人的身體再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自行車也朝他們這邊倒了過來,愣是把他們砸在了下面。
「呀,你頂疼我了,快把你的棍兒榔一椰。」
秀珠和智空都是背面朝下,所以在倒下的時候,智空的那根袒兒正好戳在了秀珠的股間偏上的位置,雖然中間還隔著一層布,但秀珠卻感覺自己好像袱一根鐵捧給鑽到了皮肉裡面一樣。
智空一聽,連忙抬起一隻手,握住那根棍兒,準備挪挪位置,可他這不挪還好,一挪,那一丁點的偏差立刻消失,那根棍兒本來還是在秀珠的股問偏上一些的位置,經過智空這麼一挪,立刻朝下移了移,不偏不倚,正好鑽進了那個不該鑽進去的地方……
正文 第19章 心神蕩漾的感覺
還好秀珠裡面有穿小內內,如果啥也沒穿的話,肯定會被智空那根棍兒給戳死的,這個挨千刀的小和尚,他難道是屬驢的嗎?那傢伙什咋那麼長,那麼粗,那麼硬啊!
「啊,糟糕了,貧僧的這根棍兒又要開始射箭了,女施主,你快閃開一點,免得射穿你。」
智空一臉慌張地說道。
秀珠一聽,連忙伸手去推身上的自行車,可因為剛才騎車的時候耗盡了大量的體力,再加上被自行車砸到,渾身上下都疼痛不巳,所以根本沒有一起多餘的力氣去推這麼重的自行車。
這自行車是大梁的,不比縣城裡的那些高級貨,光是在重量上面就要比那些縣城裡的高級貨要沉許多,這一砸下來就猶如是一塊厚重的大鐵片子忽然墜落一般,砸得秀珠的身上青一塊姿一快的。
「哎呀,讓你閃開你不閃開,這下可壞事了,全出來了。」
智空一時把控不住,棍兒裡面憋了好久的白色羽箭一股腦地全都射了出來,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秀珠的那個地方……
秀珠沒想到這小和尚的慾望居然這麼強烈,猶如洪水氾濫一般,把她穿在外面的那條碎花褲子給打得濕濕的,連裡面的那條貼身的小褲都未能幸運免,就差流淌到最深處與伙件兒接頭了。
「小和尚,你勁兒大,快把自行車推開,再這樣下去我倆都要被壓死了。」
秀珠紅著臉說道。
智空聞言,立馬費力地把手抬起來,然後猛一使勁兒,立馬將自行車給推到了一邊,可由於他剛才使勁兒過猛,還貼在他身上的秀珠可是受了罪了,那個地方剛剛氾濫成災,智空這麼一使勁兒,那根棍兒居然把她那條薄薄的褲子給鑽了個洞,朝裡面又遞進了幾分。
「啊,小和尚,你……你咋還把那根棍兒伸進來了?快拿出去,快拿出去,要是萬一鑽到了最裡面那可咋整啊?」
秀珠是正經女人,自從嫁給癱瘓在床的傻根,她一直都恪守婦道,不管是村裡哪個爺們想要他,她都會拒絕,村長的朱富貴的寶貝兒子朱大痣就是被她第一個拒絕的。
可是秀珠萬萬沒有想到自個兒苦守了那麼些年的清白,居然被這個傻了吧唧的小和尚給毀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那麼她以後還咋在鳳凰屯生話啊?
「你不起來,我咋把它拿出去啊?」
智空一臉的委屈。
這件事兒,其實也不能怪智空,秀珠的身體是緊緊地貼在智空的身上的,智空又年輕,在那方面的反應本身就很強烈,不小心捅破她的褲子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智空沒有想到外面的那層褲子被他捅破之後,秀珠的那個地方就只剩下一條巴掌大的貼身小褲包裹著了,這智空的棍兒本身就長地嚇人,這要是萬一再把她最後一道防線給擊潰,那她可就真的要丟了身子了。
秀珠聽智空這麼一說,選才反應過來,原本壓在她了身上的自行車已經被智空給推開了,如現在稍稍用一丁點的力氣就可以從智空的身上挪開了,想到這兒,秀珠臉色不免一紅,然後便用手扶著地,輕輕地站了起來,可是由於她的身體剛才被砸得不輕,兩腿沒多大力氣,才支撐了一小會兒,整個人立馬朝還躺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智空坐了上去。
「啊 !」
她這一坐不打緊,正好坐在了智空那根早己一柱擎天的棍兒上面,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便融入了她的體內,那種緊致、充實,又讓人心神蕩漾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秀珠第一次嘗到了做女人的好。
可她的第一次卻是被一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給莫名其妙地給奪去的,這未免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文.)「哎勒,咋還鑽到裡面去了呢?」
(.人.)智空一邊嘟囔著,一邊像是在拔蘿蔔一樣把那根棍兒往外拔。
(.書.)而秀珠此時卻早已淚流滿面。
(.屋.)她是一個正經女人,哪裡受過這群的侮辱?
「女施主,你別哭啊,貧僧馬上就把那根不聽話的棍兒給拔出來了,你放心,我這棍兒裡的白色羽箭已經空了,沒有射,所以,你死不掉的。」
智空安慰道。
秀珠當然知道這些,可是剛剛智空已經把體內的白色羽箭都射在了她的那個部位,雖然未能進去,可在她了剛才突然兩腿無力地坐下來的時候,那沾在上面的牛奶全都被智空的棍兒給推了進去……
正文 第20章 生米煮成熟飯
秀珠得像個淚人兒似的,目光柔和地望著智空,動情地說,「小和尚,你既然已經進去了,那我也只好認命了,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而且只能對我一個人好,如果讓我發現你對別的女人好了,那我就把你的那根棍兒給割了,然後丟到瀧泉河裡去餵魚。」
「我這棍棍兒上面有異味,魚兒肯定不喜歡吃的。」
智空說得這倒是實話,像這種東西也就女人們拿它當寶,別說丟到河裡,就算丟到汪洋大海裡,魚兒也不一定會咬一口。
「傻了吧唧的,我以為我還真的捨得把你的棍兒丟到河裡餵魚啊?你那棍兒那麼長,那麼粗,我稀罕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丟掉?既然我們現在都已經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以後你就是我爺們了,除了你之外,我絕對不會再稀罕任何爺們了,但你也只能稀罕我一個女人,純對不能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知道不?」
秀珠滿臉認真地說道。
「啥叫生米煮成熟飯啊?」
智空問道。
他根本不會知道從這一刻開始,秀珠的心裡已經有了他,而且除了他之外,再也裝不下別的人了。
秀珠是個正經女人,在那方面一直都很保守,她認為一個爺們如果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之後,她就要一心一意地對待他。
可是她苦惱的是,她現在是傻根的媳婦,要是就這樣和這個小和尚好上了,那她豈不是成了那種紅杏出牆的女人?婆婆還指望她跟傻根生個大胖小子,好為他們家傳宗接代呢,這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和別人好上了,那她又該如何跟婆婆交代?自從下嫁給傻根以來,婆婆對她可是跟對自己的親閨女一樣好,她不能忘恩負義。
想到這些,秀珠的整顆心都揪緊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做才是對的,和智空好,她就對不起婆婆和癱瘓在床的傻根,要是不和智空好,繼續做個好媳婦,那她就對不住自己的心。
從第一次見到智空的時候,她的芳心就是一陣亂顫,雖說這智空是個和尚,有點憨憨的,傻傻的,但模樣兒還算俊秀,而且他的眼神裡面總是散發著一絲勾人心魄的光芒,如果單單是看到這個眼神,秀珠純對不會把「憨傻」這倆字與智空結合在一起。
再加上他那個比任何爺們都要長,都要粗的傢伙什,她已經漸漸對他產生了一種難以割捨的愛慕之情。不然,她也絕對不會讓智空陪她去柳雲鎮,村裡又不是沒有爺們。以她的婆色和身段,只要她發話,想要陪她去柳雲鎮的爺們絕對會排著隊來找她的。
就在這時,智空推了她一下,說,「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啥叫生米煮成熟飯啊?是不是說把本來很硬很硬的米粒放在鍋裡面煮,等到時間久了,就成熟飯的啊?」
秀珠噗呲一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連這個都不知道,這是比喻句,不是說真的把米放在鍋裡煮,而是說我們女人和你們爺們之間發生了那啥關係之後,女人的身體裡面有了你們爺們的……」
說到這兒,秀珠忽然語塞。
雖然鳳凰屯的女人大都是口無遮掩,想到啥就說啥的,但秀珠卻和她們不一樣兒,只要一提到那種敏感的話題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相比之下,山蔚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婆娘要比秀珠豪放百倍。
「你的話咋只說了一半兒啊?那剩下的一半兒難道被你吃了不成?」
智空說道。
秀珠沉默了片刻,終於豁出去了,「生米煮成熟飯的意思就是說你把你的棍兒放到了我的身體裡面,留下了你的痕跡,這個痕跡是永遠都抹不掉的。」
智空「哦」了一聲,秀珠還以為他懂了,剛鬆了一口氣,便又聽智空說道,「那個痕跡是啥樣的啊?我能進去看看嗎?」
「傻了吧唧的,我這兒洞口太小,你進不去的。」
秀珠紅著臉,嗲嗲地說道。
「那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面朝裡面看,這樣總可以吧?」
智空說道。
秀珠一聽,臉色便越來越紅了,挪了挪身體,坐在一旁的草坪上,說,「這個地方是我們女人的隱私,裡面藏著很多秘密,不能亂給人著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我在裡面留下的痕跡啊。」
智空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行啊,我都和你說過了,這是我們女人的隱私,裡面藏著很多的秘密,如果郝被你看到了,那就不叫秘密了,啊……你,在這是幹嘛啊?」
秀珠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智空忽然匍匐著朝她靠了過來,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掰開她的兩條腿,把頭慢慢地湊了上去……
正文 第21章 就好像啥也沒穿一樣
由於剛才褲子被智空的棍兒給捅破了,所以秀珠才坐在草坪上遮羞的,誰知她才剛坐下來沒一會,智空就湊了過來,將她的兩條腿分開,把腦袋湊過去,眼睛瞪得賊大賊大。
「這把裡面那塊布拿了吧,這樣我看不太清楚。」
智空本以為分開秀珠的兩條腿就可以看到她的那個地方,誰知這裡面居然還有一層「白布」擋著。
「傻了吧唧的,那不是什麼布,是內褲,難道你一年四季都不穿內褲的嗎?」
秀珠一邊將兩條腿慢慢地合擾,一邊笑道。
秀珠不笑的時候就已經夠迷人的了,她這麼一笑,就更加迷人了,那瑩白如雪的臉蛋兒,彎如月牙的眉毛,細若絲線的睫毛,又圓又翹的鼻樑,櫻桃般的巧嘴……沒有一處地方不讓智空著迷的。
智空正望著秀珠出神,秀珠忽然推了他一把,道,「小和尚,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一年四季都不穿內褲啊?那樣可是很不衛生的呢。」
「你咋啥都知道啊?我記得我沒有脫掉褲子給你瞧啊。」
智空有些奇怪地看向秀珠,他覺得秀珠就是個神仙,啥事都瞞不過她。
秀珠本來只是猜的,卻沒想到居然被她給猜了個正著,這小和尚身上的棍兒怪不得挺得那麼高,原來裡面沒有那層布的束縛啊。
一想到這些,秀珠的臉唰得一下便紅了起來,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實在不該想這些讓人難為情的事情。
就在這時,只聽「轟隆」一聲,天空中忽然打起了雷,四周狂風大作,坐土飛揚,迷離了智空和秀珠的眼睛。
「這天氣咋說變就變啊? 剛才還是好好的,咋就打起雷來了呢?」
智空說道。
「可能是雷公電母夫妻倆吵架了,雷公的聲音最大,電母可吵不過他,不過,貧僧納悶的是,這風神咋也跟著湊熱鬧了呢?」
秀珠天真地說道。
「你咋知道是雷公電母吵架了?你又不在天上,咋就能知道他們吵架了?」
智空有些不大相信地看向秀珠。
「小和尚,你也許還不知道吧,這雷公因為厭倦了電母的火曝脾氣,就在外面和風神好上了,誰知道回家的時候忘記把臉上的吻痕給擦掉了,然後就被電母給發現了,所以這倆冤家就吵起來了,雷公的聲音大,沒理也變成有理了,可這電母也不是吃醋的,非要去玉皇大帝那裡告雷公,結果風神來了,她是來勸架的,但卻不知道她這一來是火上澆油啊,你聽,這雷聲越來越大了,這下可不妙了。」
秀珠說得跟真事兒似的,臉上察覺不到一絲異樣的表情。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雷公也真是的,明明是他做的不對,居然還朝電母發脾氣。」
智空歎息道。
秀珠見智空呆呆地盯著天空不住地歎息,噗呲一笑,道,「小和尚,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咯咯,我跟你說啥,我剛才其實是在逗你呢,哪來什麼雷公電母啊,那都是些神話傳說,都是騙小孩兒的,你說,是不是我說什麼話你都會相信啊?」
秀珠忽然問道。
智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秀珠剛才是在騙他,木訥地點了點頭。
秀珠見智空點頭,立馬笑得花枝招展,心想,像這麼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和尚就算是被人拐賣了也不知道呢。
此時,風越刮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他們現在是在蜿蜒的山路上,這要是一個巨雷打在他們身上,他們還不都死翹翹啊?
就在這時,智空發話了,「阿彌陀佛,這雷可真夠響的,一會兒估計要下大雨,我們不如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吧?」
「說得容易,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去哪裡躲啊?總不能原路返回吧?」
秀珠瞅瞅後面賊長賊長的山路,立馬打了退堂鼓了,這條山路他們已經走了三分之二了,這要是回去的話,那這麼長的山路豈不是白走了?
「貧僧倒是有個主意,我們把那個兩個□轆的東西扶起來,你坐在上面,我在後面推,反正還有一小段路就到山頂了,等到了那裡,我們再找地方躲而應該還來得及。」
智空說道。
秀珠剛開始有些猶豫,因為畢竟智空看上去沒有那麼得健頌,這要是她坐在自行車上面,他在後面推,就怕還沒到山頂就把他給累趴下了。但是在智空的一再堅持下,秀珠最終還是選擇妥協。
說辦就辦,不一會兒,秀珠就坐上了自行車,兩腿夾緊座位,生怕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而智空則在後面揮汗如雨地推,你還別說,這小和尚別看體型沒那麼健碩,但力氣還真小,自行車被他這麼一推,就跟飛似的,秀珠的魂兒差點給嚇出來。
嘩啦嘩啦大雨終於還是提前落了下來,山路漸漸變得泥濘起來,而智空的汗水與雨水混雜在一起,已經分辨不出來啥是汗水啥是雨水了,他那身本來就很單薄的僧衣僧褲被雨水一淋,慢慢地濕透了,貼在身上,變得十分沉重。
這智空是爺們,衣服濕透了倒沒啥,可這秀珠一個姑娘家家的,被雨水一淋,渾身上下立馬濕透了,智空忍不住朝前瞄了一眼,只加秀珠身上的衣服因為材質本來就薄到近乎透明,被雨水一淋濕,裡面晶瑩如雪的肌膚立馬彰顯了出來,就好像是啥也沒穿一樣,連股間的那道細長的溝都能看得一請二楚……
正文 第22章 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秀珠的美,絕對是無可挑別的。
白玉雕琢的肩,骨肉勻稱的背,瑩白如玉的臀,又細又長的腿,還有胸前那對隨風不斷搖曳著的秀峰秀巒,以及那片位於黑色草原偏下、構造複雜的幽深密道,簡直沒有一處地方是不吸引人的。
智空雖然在後面推車,但腦袋卻總是朝左右兩邊歪,然而,不管是往左邊歪,還是往右邊歪,都能隱隱看到一隻大白免在那裡歡呼跳躍。
看到這些,智空忽然想起了和山菊在柴房裡面的那一幕,如果當時不是馬來福忽然出現,那麼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這個,智空並不知道,但他卻很期待,這種期待是智空在寺裡面從來都沒有過的。
說句實在話,山菊胸前的那兩個大包子雖然大,但卻大得有點誇張了,裹在衣服裡面彷彿隨時都會咕呱落地一樣,而且她兩腿內側的地方雜草太茂盛了,不剝開仔細瞧,肯定瞧不清楚雜草的最深處是啥東西。
而秀珠就不一樣了,她胸前的那兩個包子雖然也很碩大,但卻並沒有到達那種呼之欲出的地步,而且又圓又翹,弧度剛好,乍一看,倒像是兩個蟠桃懸掛在上半身一樣。還有秀珠所說的那個藏著很多秘密的地方,黑草並不茂盛,而且很細,再往下一點,那片紅蕊十分得完美,緊,而且細緻,根奉找不到一絲一豪的缺陷。
這就是山菊和秀球的不同之處。
當然,山菊下面的那塊地是因為長期被村長和她男人馬來福開墾,所以才顯得有些糙,而且很鬆弛,哪怕是拿一塊膽大的馬鈐薯,都能夠很順利地塞進去。而秀珠的那裡雖然也被智空不留神戳了進去,但由於智空啥也不懂,很快就拔了出來,並沒在裡面話動,所以並沒有變得多麼鬆弛,連處子之血也沒有流出來。
說白了,智空的那根棍兒其實並沒有完全深入,秀珠那層寶貴的膜依然健在。
可秀球卻不知道這一切,她還以為自己早巳成為了智空的女人,所以一路上和智空有說有笑的,根本沒有把他當成外人。
「小和尚,這雨可真大啊,待會兒我們要是找不到地方躲雨那可咋整啊?」
秀珠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們現在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這躲不躲雨的,還有啥用嗎?」
智空反問道。
秀珠一想,也是,他們現在都成了落湯雞了,就算找到地兒,那又有啥用啊?可是仔細一盤算,這雨倒是不怕,可萬一要是再打幾個巨雷那可咋整啊?雖然說她沒做啥虧心事,不怕被雷劈,可萬一要是雷公因為沒戴近視眼鏡劈錯了位置,把她給劈了,那可就糟了。
想到這裡,秀珠連忙說道,「小和尚,你再用點力,爭取早點找到棲身的地方,免得被雷劈到。」
智空應了一聲,然後便使足了勁兒往前推,可是現在山路上的雨水是積少成多,地方早巳是泥濘不堪,再看車□轆,早巳被泥土給沾滿了,任由智空怎麼用力,車子都紋絲不動。
「咋了?」
秀珠問道。
「唉,路上泥太多了,陷進去了。」
智空回答道。
「那可咋整啊?」
秀珠急了,這天黑之前要是不趕快抵達寧海鄉的話,那他們可就要露宿在這荒郊野外了,到時候遇到個豺狼虎豹的,那她和智空豈不是都要成為它們的口中餐?
「要不你還是下來吧,我背你。」
智空說道。
「那這車咋整啊?」
這車雖然有點破舊了,但卻是鄰居阿毛的命跟子,這要是就這麼丟了,那阿毛還不和她拚命啊!別看阿毛那傻小子才十七八歲,力氣大著口!阿毛他娘說了,她家阿毛雖然長得磕磣,但卻是李元霸投胎轉世,田地裡的活兒就沒有她家阿毛幹不了的,誰家的閨女要是嫁給了她家阿毛,每天晚上炕上一躺,兩腿一岔,就等著享福吧!
經過智空和秀珠的一再商量,二人頭定把自行車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到他們從鎮上回來,再來取,智空還特地在藏自行車的草叢邊畫了一個記號,說有了這個記號他們回來的時候準備能找到。
秀珠低頭一看,智空在地上畫了一個王八,雨水一淋,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忽然笑了,「小和尚,虧你想得出來。」
智空以為秀珠是在誇他,臉上洋溢起一絲喜悅。
秀珠白了他一眼,然後走到草叢前,拔掉幾顆革,在地上鋪成一個「x」形,這才放心地上了智空的背。
「啊,你……你還真讓我背啊?」
智空沒想到秀珠居然真的趴在了他的背上,板著臉說,「你自己有腳,又不是不能走,幹嘛非要讓我背啊?我剛才都推了你那麼久了,你不累,我還累呢。」
智空啷起嘴,樣子很是憨厚可愛。
「你是爺們,我是女人,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女人在泥裡面走吧?再說了我要是不小心滑倒了,摔了滿是泥,那可咋整啊?」
秀珠說道。智空無奈地晃了晃腦袋,然後便背著秀珠朝前走去。
秀珠雖然嘴上是那麼說,但其實她怕得倒不是摔地滿身都是泥,而是怕她走得太慢而和智空走散,四周是朦朧的雨幕,隔得遠了,還真的很難看清楚對方的身影,所以她才不得不便宜智空。
智空在寺裡呆了十幾年,每天除了吃齋念佛,就是劈柴、挑水,身子骨硬朗的很,所以背著智空走得還算平穩,只是他感覺秀珠胸前的那兩個碩大的蟠桃在他濕漉漉的後背一擠一擠的,心裡的很,褲子裡的那根棍兒在此時也迅速地撐了起來,就好像是一煙桿子一樣。
由於目標太大,秀珠很快就注意到了,臉色一紅,正要說什麼,忽然感覺背後有一雙手忽然按在了她的……
正文 第23章 把你的髒手拿開
爆雨傾盆的山路上,智空背著秀珠艱難地朝前走著,由於秀珠的腿被雨水給沾濕,太滑,所以智空的雙手就往上挪了挪,按在來了他的兩辨酥臀上面。
「小和尚,你,你居然敢趁機佔我的便宜,快把你吧髒手拿開。」
秀珠觸電似得扭動了一下酥臀,嗲嗲地說道。
雖然她心裡早就認定智空是她的男人了,但她和他畢竟才認識沒幾天,那個羞人的地方被他按住,她又怎麼能當做啥事也沒發生呢。
如果說智空單單是按住也就罷了,反正中間隔著一層布,被他按住也不會少塊肉,可是智空按住就按住吧,居然還往兩邊掰,她那本來就很緊致的地方被他這麼一掰,就好像是被硬生生地撕裂了一樣,那種疼痛是常人根本沒法體會到的。
智空這個人心眼直,秀珠說讓他把手拿開,他就真的拿開了,可他這雙手一拿開,秀珠立刻從他的背上滑了下去,最後一p股坐在一堆爛泥裡面。
「啊,我讓你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咋還把我扔地上了?嗚嗚嗚,我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濕透了,這下可好,全是泥,你這讓我到了鎮上咋見人啊?」
秀珠哭哭啼啼地說道。
這秀珠年紀小,在家裡的時候爹娘都把她當寶,雖說他們家不是富貴人家,但也是個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生活雖然艱苦,但卻樂此不疲。家裡的髒活累活都是爹娘在操持,秀珠哪裡受過半點的委屈。
可自從嫁到了傻根家之後,家裡的髒活累活就都是她一個人的了,她這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正無處發洩,誰知智空居然又搞出這麼一檔子事,所以,當時她心裡一酸,眼淚便嘩嘩他掉了下來。
人家姑娘嫁人之後都是來享清福的,而她卻是來活受罪的,不僅要為那個癱瘓在床啥事也不能做的男人守活寡,還要幫體弱多病的婆婆操持家務,地裡如果有啥活兒她也得干,像秀珠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天到晚居然怪得跟牲口似的,這好不容易去鎮上一趟,卻又趕上雷雨天,你說她的命咋就這麼昔呢?
智空將秀珠從地上扶起朱,連連道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鬆手的你咋樣了,摔疼了吧?讓我幫你瞧瞧。
智空說著,便開始往秀珠的身上打量,從上頭打量到下頭,從偉岸的胸一直把目光落到了那塊傳說中的風水寶地。
「你瞅啥呢?」
秀珠有些難為情地問道。
「你那個藏著很多秘密的地方摔疼了不?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
智空說道。
「啊,不,不用了,不疼,就是身上都髒了,我們要趕快找到地兒歇歇腳,順便把衣服給洗了,然後曬乾,等雨停了再上路。」
秀珠紅著臉說道。
「不疼就好,來,上來吧,我背你。」
智空說著,便蹲了下來。
「可是我身上都是泥啊,要是弄你一身……」
「沒事的,反正我身上也都濕透了,再多一點泥也是沒啥關係的,快上來吧,再有一會我們就要到達山頭了。」
智空說道。
秀珠見智空的樣子很是真誠,也不好再拒絕,再次跳上了他的背,就這樣,二人在山路艱難地走了有半個鐘頭,總算是到山頭了,雨也漸漸小了許多,二人到了一個小樹林裡面,找到一個破舊的小茅草屋,便興高采烈地鑽了進去。
這個小茅草屋不大,一地的灰塵泥土,在靠邊的地方還堆著一些乾草,乾草右側有一小堆樹枝。
「小和尚,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要去藉著雨水把衣服沖洗一下。」
秀珠說道。
智空巴不得秀珠早點和他說這句話呢,幫她推了半天的車,又背著她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就算他的身體是鐵打的也會吃不消的。
把秀珠放下來之後,秀珠眼巴巴地看著智空,猶豫了好久,才有些尷尬地說道,「小和尚,我要把衣服都脫下來,然後拿到外面去沖洗一下,你,你能不能先到裡面去,我不說好,你可千萬不能偷看。」
「阿彌陀佛,女施主儘管放心好了,貧僧要是偷看你,你就把貧僧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當蠶豆吃好了。」
智空一本正徑地說道。「那好,你先過去吧,我這就要脫衣服了。」
秀珠紅著臉說道。
智空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朝裡面走去,秀珠見智空走遠了,這下放心地解開衣服扣子,把濕噠噠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當她凹凸不平的身體上面只剩下一條貼身的小褲褲的時候……
正文 第24章 這個地方不能亂看的
風聲大作,一聲巨雷劃破天際,在她的耳邊炸開!
秀珠嚇得兩手一鬆,手裡的衣服和褲子便被大風給刮跑了,不過慶幸的是,因為衣服都濕透了,所以並沒有刮多遠,而是刮到了不足玉米的地上。
秀珠呆了片刻,等到雷聲停止,便邁著小釁步朝外面跑去,就當她彎下腰去撿地上的衣服之時,智空在屋裡有些急躁地說道,「女施主,你好了沒有啊?貧僧的衣服也都濕迸了,貼在身上好難受啊……」
智空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外面忽然傳來了秀珠異常尖銳的叫聲,「啊——」
智空一聽,也領不上那麼多了,趕緊跑到外面,鎖定秀珠的身影之後,他便慌裡慌張地撲了過去,一把抱住秀珠的腰,說,「女拖主,你別怕,我來保護你。」
「你,你快看,蛇,蛇!」
秀珠嚇得閉緊雙眼,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
智空放眼望去,只見一條花斑小蛇正在朝這邊不停地蠕動,看樣子,它是發現了他們,蠕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雖然在寺裡的時候師博常常教導他們,千萬不能殺生,但當智空看到這條花斑小蛇目光不善的時候,立刻把師博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鬆開秀珠的腰,大步向前,等到與那條蛇的距離逐漸拉近的時候,抬起他的大腳板,猛地一踩!不偏不倚,正巧踩到那奪蛇的頭上,踩了個稀巴爛。
過了一會兒,秀珠睜開眼睛,看到智空揪著蛇尾巴朝她走過來,嚇得差點沒尿褲子,「你,你咋把它給弄死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如果不弄死它,它就會弄死你,為了確保你的安全,貧僧不得不這麼做。」
智空說道。
「可你是和尚啊,你這豈不是破了殺戒了?」
秀珠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都不算什麼,貧僧在寺裡的時候早就破了殺戒了,當時我的炕上不知道被誰給放了許多螞蟻,我一時情急,就把螞蟻全都給捏死了,還有一次,大師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隻癩蛤蟆,說那癩蛤蟆是個『孤兒』,要收留它,可誰知那天晚上那只癩蛤蟆居然鑽到了我的被窩裡面,我當時嚇蒙了,還以為是啥呢,便提腿把那只癩蛤蟆扔了出去,可由於我當時用力過猛,那癩蛤蟆被我扔到嬙上,摔死了。」
智空只要一提到這些,心裡就會感到十分地自責。
「那有啥啊,我還踩死過活踹亂跳的小雞呢!而且踩死了之後,我還給煮了吃了。」
秀珠說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女施主,沒想到你這麼殘忍。」
智空說道。
「啥殘忍啊,當時我又不是故意的,那隻小雞四處亂踹趾,愣是蹦到了我的腳底下,你讓我咋辦?而且死都死了,我不把它吃了,難不成還買個棺材把它給葬了啊。」
秀珠說到這裡,沉默了一小會兒,又繼續說道,「對了,小和尚,你是不是因為犯了戒,所以才會被你師博趕下山來的啊?」
「師博說我六根不淨,塵緣未了,必須尋找到自己的佛緣才能真正的皈依佛門,可是師傅又說了,只有找到一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才能找到我的佛緣,可這山下的女人都是老虎,老虎的胸可摸不得。」
智空說道。
「咯咯,你師傅是在騙你呢,這女人就是女人,哪是什麼老虎啊,再說了,如果我們女人都是老虎,那你現在還有小命在嗎?」
秀珠笑道。
智空仔細一想,秀球說得也蠻有道理的,如果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那為啥見了他之後不吃掉他,反而對他那麼好呢?
就在這時,智空的喉嚨忽然咕啷咕啷地響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秀珠胸前的那兩個大包子,道.「你說,你會不會就是我的佛緣呢?」
秀珠一愣,然後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和智空嘮嗑了,居然忘記自己身上只穿了條貼身的小褲褲了,那雪白的大白饅頭全都暴露在外面,白裡透紅,甚是誘人!情急之下,秀珠趕緊用雙手遮住。
「要不,你讓我好好地看一看,要是你那上面有黑痣,那你就是我的佛緣了呢。」
智空流著哈喇子說道。
智空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回事,一看到秀珠這火曝的身材,居然連哈喇子都流了出來,而且下面的那根棍兒也再次挺了起來。
「這個地方不能亂看的,你們爺們都是蔫壞蔫壞的,看一眼就想著第二眼,覺得看著不過癮了,就會伸出你們的鹹豬手去摸,去揉,去捏,甚至用嘴去咬,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看的。」
秀珠一臉羞澀地說道。
「你如果不讓我看你這裡,那我就看你那兒,我還不知道你那裡面到底有啥秘密呢。」
智空說著,便把目光轉移到了秀珠的兩腿內側的位置,由於秀球那條貼身的小褲褲早巳濕透了,所以隱約可以瞧見裡面的……
正文 第25章 以後別叫我「女濕主」
這陣風很大很急,來勢兇猛,天上的雨絲被風一刮,到處飛濺,把秀珠本來就已經濕透的貼身小褲褲弄得越來越濕,再加上身體早巳被雨水所淋過,所以那條小褲褲隱隱有要往下墜的趨勢。
秀珠穿得這條貼身的小褲褲是粉紅色的,顏色比較鮮艷,所以濕透了之後便將裡面的風光很完美地呈現了出來,那裡不溜秋的細草,悠長而神秘的小河道,隱隱地,散發出一股誘人的味道。
智空看得有些呆了,眼珠子轉都不帶轉的,這一幕畫面讓他想起了當時在柴房裡和山菊在一起的美好時光,雖說山菊下面的雜草比較茂盛,河道比較寬,但卻有一種很成熟的韻味。而秀珠和山菊比起來明顯少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味道,平添了一絲少女獨特的風韻。
「小和尚,你快閉上眼睛,你要是再盯著我看,我就粑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秀珠被智空看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你如果不想讓我看你下面,那就得讓我著你的上面,這兩個地方,你只能選一個。」
智空說道。
秀珠瞪了智空一眼,然後便轉身朝那個破舊的小茅草屋走去,她怕再在這裡待下去會被智空這個小和尚給吃了。
此時,雨勢越來越大,大量的雨水開始朝山下彙集,山路上的積水本身已經夠多的了,這麼一來,便是更為泥濘不堪,要想再在山路上行走,已是不易,但在這荒山之上,既沒有吃的,又沒有喝的,一般人真的很難堅持下去。
因為風大雨急,智空在林子裡站了一小會兒,便折回那間茅草屋,見秀珠已經將濕漉漉的衣服用雨水沖洗過,穿在了身上,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了,這樣穿著豈不是很難受?要不你把衣服都脫了,我來生火,把衣服烘乾了再穿也不遲。」
「我渾身上下就這一件衣服,要是脫了的話……」
秀珠一臉緋紅地說道。
「你是怕我偷看?」
智空問道。
秀珠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雨水,咯咯地笑道,「這倒不是,反正你都已經是我爺們了,就算是剝光了衣服站在你面前也沒什麼,只是我怕到時候有什麼路過的人看到了說閒話,你畢竟還是個和尚,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可不好。
秀珠的這番話讓智空極為感動,眉毛舒展開來,輕聲笑道,「你真好。」->小說下栽+wRshU。CoM<-
「傻樣,知道我對你的好就行了,不用說出來,以後啊,別老是想著佔我的便宜,也要念著我對你的好,等以後你老是還了俗,別把我給忘了就行了,我可是還等著你把我娶進家門呢。」
秀珠有些曖昧地笑道。
「女施主,你放心,貧僧肯定不會忘了你的,我喜歡你,我覺得你和山裡的老虎不一樣,你心眼好,會疼人,長得也好看,我以後要是真的能還俗,我就娶你做我的媳婦。」
智空動情地說道。
「哎呀,你快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可就要不好意思了,你只要念著我對你的好就行了,不用想那麼多,還有,以後別總『女施主、女施主』的叫,怪難聽的,以後你就叫我阿珠吧,我叫你小智怎麼樣?」
秀珠嗲嗲地笑道。
「小智……」
智空將這倆字掛在嘴邊念了片刻,忽然拍了下手,笑道,「這名字好聽,我喜歡,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叫過我呢。」
秀珠沒想到智空這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在笑起來的時候居然那麼迷人,臉色微微一紅,便不再多說什麼。
「女施……哦,不,阿珠,你看這外面的雨下得這麼大,還有風,一時半會兒我們是不能趕路了,而且這荒山野嶺的,又下這麼大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我看你你還是把衣服脫了吧,我去給你生火,保證不偷看。」
督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你萬一要是偷看呢?」
秀珠雖然嘴上說智空是她的爺們,不怕他偷看,但其實心裡卻還是有一些顧慮的,畢竟她現在還是傻根的媳婦,不小心被智空把那根棍兒戳到也就算了,這要是再在他的面前脫衣服,萬一他要是按耐不住,把她當午餐給吃了,那可咋整啊。
「你要是害怕我偷看,那我就蒙上眼睛好了。」
智空說著,便將身上那件單薄的僧衣脫下來,擰在一起,然後擋在了眼睛上面。
「你把眼睛都蒙起來了,那還咋生火啊?我看是火生你還差不多吧?」
秀珠看到智空這滑稽的模樣,立馬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礙事的,你瞧著。」
智空摸索著到牆角,彎腰撿下一把乾柴,架起來,然後變戲法似得從一堆軟土下面挖出一盒火柴,輕車熟路地擦著火,將乾柴點上,然後紅色的火苗便竄了上來,在一間並不大的茅草屋內燃燒起來。智空這一系列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的,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
秀珠沒想到智空居然還有這一手,心裡對他的好感便又增加了幾分,眼看這火也生著了,智空的眼睛也蒙得嚴嚴實實的,她便再無一絲顧慮,伸手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使勁地擰了擰水,走到火堆前,彎下腰去烤。
智空本不想偷看的,可是那件僧衣薄到近乎透明,再加上被雨水剛淋濕,所以貼在眼上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秀珠那瑩白如玉的身體還是被他看了個七七八八,特別是秀珠蹲下來的時候,下面那道深溝更是出落得十分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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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硬是塞一根在她嘴裡
智空所在的那個角度剛好,通過一條直線便可看到秀珠胸前那兩座波瀾壯闊的秀女峰和下面的那個讓人心馳神往的芳草地。而秀珠此時正忙著烘烤著濕漉漉的衣服,並沒有發現智空正瞪著溜圓的眼睛在欣賞著她的身體,一邊烤著,一邊長歎了一聲,道,「你說這雨要是不停,我們是不是就要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啊。」
「那可不,按照現在這局面,就算雨停了,我們也沒法繼續趕路了,至少要在這裡呆個三五呢。」
智空感慨道。「為啥雨停了也沒法趕路啊?」
秀珠問道。
「這雨下了這麼多,路上到處是積水,走一步就會被陷到泥裡面,這走兩整個人還不都陷進去啊?」
智空說道。
「唉,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要餓死在這裡?」
秀珠歎息道。
這裡遠不著村,後不著店,四周除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村林之外,就只剩下這座小茅草屋了,哪裡還能找到什麼可吃的東西。
「這個你大可不必擔心,因為這裡我熟的很,我以前和大師兄他們下山化緣的時候路過這裡,所以我們就一起搭了個茅草屋,在裡面留了火柴,蠟燭,在那乾草堆裡面還放著我們吃剩下的幾個窩頭,等一會兒你把衣服烘乾,我再把這條蛇烤了讓你嘗嘗鮮。」
智空有條不紊地說道。
「小和尚,我以為你是個傻蛋,沒想到你是猴精猴精的啊,我以前去鎮上的時候也路過這裡,我咋就沒有想到留點乾糧和水呢?還有,你剛才說的啥?你要烤什麼讓我嘗鮮?」
由於風太大,秀珠剛才又分了下神,所以只聽到了前面的那幾句話,後面的那一句卻是給她拋到了十萬八千里。
「我說侍會烤蛇肉給你嘗嘗鮮。」
智空說道。
「蛇,蛇肉?」
秀珠打娘胎出來,還是第一次聽說蛇肉也可以吃呢!平時她見了蛇就嚇得嗷嗷叫,看到蛇的身體就噁心,要是把一盤蛇肉擺在她的面前,她還不把這幾年吃的糧食都給吐出來啊。
「你別怕,這蛇我剛才檢查過了,沒有毒,待會兒我把它烤了,你嘗嘗如果不好吃你就不吃。」
智空自信地說道。
「我可不吃那噁心的東西,你快把它扔了,我看到它慎得慌,而且我如果吃了它,它的夥伴兒要是知道了,會找我拚命的,我可不想被蛇追得滿山跑。」
秀珠心驚膽寒地說道。
「這蛇是我踩死的,要拚命也是找我拚命,你怕個啥啊?真是的,貧僧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膽兒小的人呢。」
智空有些嘲諷地說道。
「你說我膽兒小?這深山老林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躺了,這鳳凰屯的女人,哪個敢一個人走這深山老林?」
秀珠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在這深山老林走個幾趟就算膽兒大?還不是被一條小蛇給嚇住了。說道誰的膽兒大,我的膽兒絕對是最大的,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敢一個人在墓地裡行走,你敢嗎?」
智空充滿挑釁地問道。
「我……當然不敢啦,墓地那地方想想都覺得可怕,別說是晚上了,就算是白天,我也是不敢在那裡面走的,我怕忽然有隻手從地底下鑽出來將我給拉到土裡面去。」
說到這裡,秀珠嚇得渾身直抖,胸前的那兩個大白饅頭抖起來的時候很是誘人,上下波動,那上面的兩顆小紅棗更是誘人,讓人有種咬上去的衝動。
「我還在墓地裡睡過覺呢!當時是冬天,我和大師兄打賭,誰要是敢在墓地裡面睡一晚上,輸的那一方就要幫他暖一個月的被窩,你猜,最後誰贏了?」
智空憨憨地問道。
「這還用猜啊,當然是你了,你剛才不是說過你在墓地裡睡過覺了嘛,真是個糊塗蛋。」
秀珠笑道。
智空撓了撓頭,剛想說什麼,秀珠蹲累了,忽然站了起來,胸前的那對波濤洶湧就在他面前晃蕩著,好生誘人!
就在這時,智空的下面再次有了強烈的反應,那根棍兒再次不聽話地立了起來,這一次,比前幾次還要誇張,連僧褲都差點被他給頂爛了。
「咦,小和尚,哦,不,小智,你那裡揣著啥東西啊?是不是香腸?能讓我摸一摸嗎?」
秀珠有些納悶地盯著智空蓬起來的僧褲問道。
這小和尚不是把眼睛蒙上了嘛,按理說那根棍兒不該立起來啊,所以,她就以為智空偷偷藏了音腸在裡面。
香腸對於那些城裡人來說不算稀罕物,可對於農村那疙瘩的她來說,就好比是天上的龍肉,地上的驢肉一樣稀罕。上次村長從鎮上帶來一些,硬是塞了一根在她嘴裡,說是讓她嘗嘗鮮,她當是還想拒純,可這塞都塞進去了,她還能再吐出來不成?所以,她乾脆就吃了下去,你還別說,還真好吃,怪不得村長的婆娘巧蓬經常在村裡炫耀。
「你瞧,這哪是啥香腸啊?」
智空著,還沒等秀珠反應過來,就把僧褲一下子擼到了腳跟,裡面的那根棍兒也竄了出來,在秀珠的面前晃啊晃的,很是誘人。
如果站在智空面前的不是秀珠而是山菊那個蕩放的女人,興許不等智空把僧褲提上去就一口咬住了。
秀珠看到這個龐然大物,臉色一紅,道,「哎呀,你這是幹啥啊?快塞進去,好難看呢。」
「塞進去?」
智空一聽這話,立馬把目光轉移到秀珠身體下面的那個芳草地上面……
正文 第27章 你戳死我了
「啊,我不是讓你塞到我這兒,我是讓你塞回到你的僧褲裡面去,嗯,不,不能這樣,好疼,快拿出去。」
秀球沒想到智空居然會把那根棍兒塞到了她那兒,雖然還未完全深入研究,但卻也讓她感到了一股火熱和一絲需求。
自從她嫁給癱瘓在床的傻根做了媳婦以來,她的身體就一直空虛的很,巴不得傻根忽然從炕上跳下來弄她,可她心裡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傻根這毛病是好不了了,這一輩子吃喝拉撒都得在炕上,還得靠她伺候。
一想到這些,秀珠的心裡就委屈的很,她好端端一個黃花大姑娘,嫁給傻根這種傻事也不能指望的男人也就罷了,誰知道還要在婆婆的催促下過日子,每次婆婆都說讓她主動一些,把傻根的傢伙什塞進去,但作為一個黃花大姑娘的她,哪裡好意恩去這麼做啊?再說了,傻根連動都不能動,就算勉強把那個軟塌塌的物件塞進去了,那也不頂用啊!這生孩子要是只把物件塞進去就可以,那這鳳凰屯早就人山人海了,也不至於如此人煙稀少。
「你不是讓我塞進去嗎?」
智空一頭霧水地看著秀珠。
「啊,我又沒讓你塞到我這兒,你傻啊,嗯,快,快拿出去,我受不了了。」
秀珠被智空這突如其來的進入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見督空的頭上還蒙著僧衣,臉上立馬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你咋蒙著眼睛也能進來啊?而且還這麼準,一點兒都沒偏沒斜,噢,你戳死我了,快停下來。」
智空不容分說,一邊在秀珠的那裡面做著活塞運動,一邊說道,「你這是咋了?我聽山菊說了,我這根棍兒很神奇,只要塞到你們的那個小河道裡面,你們那裡就會很舒坦很舒坦的,可我看你的樣子,咋那麼痛苦呢?」
「廢話,我和山菊那娘們能一樣嗎?她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被開孢了,那下面鬆弛的很,把那根棍兒放進去當然舒坦,可是我……」
說到這裡,秀珠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她感覺自己的那個地方快要爆炸了,裡面的那層屏障突然被智空那堅硬如鐵的棍兒給衝破了,絲絲落紅順著她的那個地方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智空立馬把棍兒拿了出來,一臉緊張地說道,「你這兒咋流血了?我還沒開始射箭啊,咋就傷到你了呢?」
秀珠低頭看到這些落紅,眼淚瞬間湧了出來,「你是真僵還是假傻啊,你都把我戳出來血了,還在這裡裝傻充楞,你說,你是不是不想對我負責,所以才在這裡給我打馬虎眼的?說啊。
智空一愣,繼而一臉苦瓜相地說道,「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沒裝傻,我也不知道把我這棍棍兒放進去會戳疼你,都怪山菊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騙我說把這根棍兒放到那個地方會讓你們舒坦,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好了,你啥也別說了,我現在已經徹徹底底成為你的女人了,你說以後我們倆該咋整吧?」
秀珠抹了把眼淚,說道。
「要不我擠點蛇血出來,幫你貼在安個地方,止止血?」
智空說道。
「誰讓我止血啊,別打岔,你就和我直說吧,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願不願意這輩子都做我的爺們?」
秀球問道。
「做你的爺們都要幹什麼事啊?」
智空有些疑感,這秀殊過得好好的,要爺們幹啥啊?難道只是為了陪她走山路?
「你說幹啥?」
秀珠秀眉一揚,佯裝生氣地看向智空。
「我不知道幹啥才問你的啊,我要是知道幹啥,那我何必要多此一問呢?」
智空說道。
「其實做我的爺們也沒那麼多事兒要做,只要你知道疼我,愛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能給我想要的東西就行了。」
秀嗲嗲地說道。
「那你到底想要啥?」
智空問道。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讓你咋做你就咋做就行了。」
秀日食禁果,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是強烈,見四下無人,只有她和這個傻不拉幾的小和尚,所以乾脆就大著膽子提出了她壓抑在心裡好久的要求。
秀珠還年輕,不像山菊,都快三十的女人了。她在那方面正是充滿無限渴望的年紀,巴不得兩腿內側的那塊旱災不斷的地兒能遇到一次水災,哪怕對方是個經驗不足的小和尚也沒關係了,只要能讓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她啥也顧不上了。
「那你到底讓我做啥啊?」
智空問道。
「你,你先把蒙著眼睛的僧衣摘了。」
秀珠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智空倒也聽話,把僧衣摘了,扔到一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秀珠那赤果果的身體,哈喇子流了一地。
「你過來,我教你咋做。」
秀珠曖昧地說道。
正文 第28章 咋這麼快就完事了
秀珠一絲沒掛地站在火堆旁邊,渾身上下凹凸有致,肌膚瑩白如雪,在火光的輝映下顯得格外底誘人。看到智空領會地朝她走過來,白玉雕琢的肩膀微微抖了抖,臉色緋紅地說道,「待會兒我要你咋弄你就咋弄,我要是喊停你就得停,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啥都聽你的就是了。」
智空說著,已經靠近了秀珠,瞪著一堆溜圓溜圓的眼睛盯著秀球胸前的那兩個大白饅頭,仔細地觀摩了一番,只聽智空歎息了一聲,道,「你這上面咋沒有黑痣啊?看來,你不是我的佛緣咧。
「咋了?不是你的佛緣,你就不想要我了嗎?」
秀珠問道。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知道咋要啊?你告訴我,咋樣才能要了你啊?」
智空迫不及待地問道。
秀珠見智空正饑似渴地盯著她赤果果的身體,臉上一紅,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智空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笑呵呵地說道,「女施主,你要好看。」
「哪裡好看咧?」
秀珠有寫難為情地垂下頭,問道。
「哪裡都好看,特別是你胸前的那倆饅頭,又白又嫩,看上去軟軟的,捏上去應該是硬硬的,還有你的腰,真細啊,再往下一些那個地方就更……」
「哎呀,你要死啊,快別說了,虧你還是個出家人,說起話來咋就口無遮攔了呢,如果不是看你的樣子如此真誠,我還真的以為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假和尚了呢。」
秀珠嗲嗲地說道。
智空憨憨地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眼珠子瞪得溜圓。
秀珠知道這小和尚可能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弄她了,乾脆不再磨嘰,朝他招了招手,道,「小和尚,你過來,在這草堆上坐下來,倆腿分開。」
智空照做不誤。
秀珠滿意把笑了笑,見四下無人,便走到智空的旁邊,朝著智空那根早巳硬到不行的棍兒輕輕地坐了下去。
「呀,咋還進去了?」
智空沒想到秀珠這一次居然會如此主動地讓他的棍兒進入她的領地,呲牙笑了笑,繼續說道,「進去就進去了吧,省得待會兒我自己動手了。
「瞧你那傻樣,我都把你那根棍兒放進去了,你咋還在那裡憨笑,咋就不知道動呢?」
秀珠雖然把那啥套在了智空的棍兒上,但因為智空是第一次弄,啥也不懂,只是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裡不免有些焦急。
「你坐在我身上,我咋動啊?」
智空像是丈二的和尚一樣,到現在還是摸不著頭腦呢。
秀珠心裡很清楚,這智空要是一動不動,那和她那癱瘓在床的男人傻根又有啥區別呢?想到這裡,秀珠便一咬牙,豁出去了,又圓又翹的p股開始不停地扭動了起來,柳枝一般的小蠻腰也隨之晃蕩著。
「啊,不好了,我要射箭了。」
才不過短短的十來秒,智空就開始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你,你……說啥?」
秀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智空,可就在這時,秀珠忽然感到身體裡忽然涼絲絲的,似乎有一股液體進去了,隨後,智空的那根棍兒便軟不拉幾了,就像是一個小泥鰍一樣在她的身體裡輕輕地蠕動。
秀珠臉色一暗,有些不高興地盯著智空,道,「你咋這麼快就完事了?我看你那根棍兒跟妒似的,還以為你至少也能弄倆小時,誰知道你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啊。」
智空一臉無辜地聳聳肩,「這能怪我嗎?你要是我,我這麼坐在你身上,你也準保和我現在一樣。」
秀珠白了智空一眼,「去去去,沒羞沒臊的,我咋能和你一樣能,我是女人,你是爺們,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一樣的。」
「有啥不一樣的?你的懷裡不就比我多揣倆饅頭嗎?我這下面還比你多出一根棍兒來呢,饅頭再好,難道好有我這根棍兒好不成?」
智空說道。
秀珠剛想反駁,忽然感到下面慢慢地充實了起來,低頭一看,原來是智空的傢伙什又有了反應……
正文 第29章 一射一個准
智空年輕,精力又旺又盛,恢復速度也是相當地驚人,才一會的功夫,那根棍兒便又硬了起來,秀珠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那根棍兒便侵入了她的城池,在裡面策馬奔騰起來。
「啊,小和尚,你咋這麼快就學會了?嗯,就是這樣,再加把勁,快點,真舒坦啊……」
秀珠本來以為這小和尚傻了吧唧的啥也不懂,沒想到他的頭腦還是蠻聰明的,她只不過教了他一遍,他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呀,糟糕了,我又要開始射箭了。」
才沒弄一會兒,智空又開始叫嚷了起來。
秀珠一聽,臉立刻陰了下來,「你就不能慢點啊,剛開始不能太快的,否則會很快軟下去的。」
「啊?可是你剛才明明讓我快點啊?」
智空一臉委屈地說道。
秀珠面頰緋紅,無言以對。
就這樣,接連試了好幾次,一直到天黑,智空總算是摸清了點門道,不再那麼快就射箭了,在秀珠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了好半天,等到忍不住快要射箭的時候,趕案放慢速度,甚至停頓幾秒,這樣,那白色羽箭就不會離弦了。
梅開三度後,秀珠的臉上洋溢起一絲無比滿足的笑容,這笑容春光明媚,讓人心神蕩漾,「小和尚,你真厲害呀,戳的我都快死掉了,滿滿的,緊緊的,好舒坦好舒坦呢,不過,我感到奇怪的是,你這根棍兒都射了好幾次箭了,為啥裡面還有這麼多啊,瞧瞧,你都快把我的那裡給填滿了。」
「我也不知道咧,我只是覺得體內好像有用不完的白色羽箭呢,還在寺裡的時候,我經常藉著去山裡拾柴的空當用這根棍兒射鳥,一射—個准。」
智空口不對心地炫耀道。
「你以為我好糊弄啊?就你那傢伙什,還能把天上飛的鳥給射下來?」
秀珠明顯不大相信智空的話。
不過想想剛才智空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起日動作還有些生疏,但很快就上道了,好幾個步驟下來,顯得十分老練,從把棍兒戳進去到左右搖擺,再到嘗試著各種高難度的姿勢,格外嫻熟,(文*冇*人-冇-書-屋-W-R-S-H-U)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還未經男女之事的童子咧。這小和尚該不會是故意裝傻充楞的吧?「你要是不信,我改明兒就射給你看看,保準能射下幾隻鳥,運氣好還能射掉大雁呢。」
智空吹噓道。
「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我還真的餓了,既然你說你的那傢伙什能射鳥,那你就去林子裡射幾隻鳥來烤著吃吧。」
秀珠說道。
「這天都黑了,我咋去射啊?再說了,就算我把鳥射了下來,那也不能烤著吃啊,出家人是不能殺生的。」
智空說道。
「你白天的時候不是還剛殺了一條蛇嗎?」
秀珠笑問道。
「蛇和鳥不一樣的,蛇很危險的,萬一要是有毒的,你和我都得沒命,鳥就不一樣了,人家在天上飛得好好的,幹嘛非得把人家射下來啊。」
智空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要是能射下來一隻鳥,我晚上休息好了就再讓弄一次,你如果射不下來,那你就不能碰我一下。」
秀珠曖畔地說道。
智空今天才剛嘗到了一甜頭,心裡美滋滋的,一直在想著晚上的時候恢復了體力再弄秀珠幾次呢,但誰知道秀珠居然會和他開條件。
「那我要是射下來了一隻鳥,你整個晚上都得讓我弄,你看咋樣?」
智空問道。
「我倒是不怕,就是怕你不行。」
秀球咯咯地笑道。
「我不管,你要是不回答我的話,我就當做你同意了。」
智空說道。
「哎呦,小和尚,沒想到你還挺會耍賴的嘛,好好好,我答應你,你要是真的射下來鳥,我整個晚上都是你的,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秀珠臉色徘紅地說道。
其實,她心裡對那事兒也是無限渴望的,雖然白天的時候已經梅開三度,但她卻還是期待著晚上的時候再被智空弄。因為智空的傢伙什簡直太長,太粗了,和驢沒啥區別,甚至比驢還驢!她作為一個日食禁果的女人,對智空這樣大的物件自然是愛不釋手,所以,就算智空射不下來鳥,她也打算給智空弄,反正她都是智空的女人了,不讓他弄讓誰弄啊。
過了一會兒,智空真的跑到林子裡去打鳥了,秀珠一個人在屋子裡小憩了一會兒,只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她覺得自己才剛躺下沒幾分針,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正文 第30章 這樣比較有情調
秀珠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智空提著鳥回來了,可當她看清楚那隻鳥的體型時,臉色立馬暗了下來,「你這是從哪裡摸來的小鳥啊?快還回去,不然要是被大鳥發現了,準把你叼走。
「你又沒說是要大鳥還是小鳥,反正我都已經射下來了,你不能耍賴。」
智空嘟著嘴,有些不太高興地說道。
「你確定這隻小鳥是被你射下來的?」
秀珠見過稀奇的事兒,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稀奇的事兒,爺們的傢伙什除了能讓女人舒坦之外,還有這功能?
「我,確定。」
智空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在白天的時候,他的身體早巳被秀珠給搾乾了,到現在為止也沒完全恢復過來,他又哪來的東西去射鳥啊,這不,他爬到樹上摸了鳥窩,還被裡面的大鳥給啄了。他本來是這麼想的,反正秀珠沒看見他射鳥,他不妨就告訴她這隻小鳥是他射下來的。
「你當我傻啊?你那跟棍兒就算再長,也射不到鳥的,鳥多精啊,它會停在半空中不動彈讓你去射?你就拉倒吧,快把你手裡的那小鳥放了,這麼點肉,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秀珠說道。
「我把小鳥放了,你要是賴賬咋辦?」
智空問道。
「賴啥賬啊?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要是想弄,我還能拒絕你不成?」
秀珠曖昧地說道。
智空一聽秀珠願意讓他弄,咧嘴一笑,然後便跑到外面去把小鳥放飛了等到他回到屋裡的時候,秀珠已經把烘乾的衣服穿了起來。
「你咋把衣服穿上了啊?這樣我咋弄啊?」
智空奇怪地問道。
「瞧吧你嚇的,我又沒說不讓你弄,這一直光著身子多沒情調,我們穿著衣服弄,這樣比較有情調一些。」
秀珠羞澀地說道。
「穿著衣服咋弄啊?我那棍兒進不去啊?」
智空傻傻地問道。
「傻了吧唧的,我把衣服穿上了,你就不能再給我脫了啊,難道你沒聽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句話嗎?」
秀珠笑道。
「聽過聽過,我聽大師兄說,這句話是個叫阿毛的爺們說的。」
「阿毛?」
秀珠一聽到阿毛這倆字,心裡忽然一顫!她從村裡出來的時候和阿毛保證了,天黑之前,一定把自行車給他送回去,可眼看這天都黑了下來,她和智空卻被困在了山上,別說今天在天黑前沒法給他送回去,就算是明天的天黑前也不一定能送回去呢。
阿毛這人雖然是個熱心腸,但卻最恨說話不算話的人,她如果不在天黑前把自行車給他送回去,那下次再想給他借點啥可就難了。
「你也知道阿毛?」
智空忽然問道。
秀珠點點頭,然後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小扣尚,這外面雨也停了,路也不那麼泥濘了,要不我們回去吧?去鎮上的事兒可以再往後推一推。」
「那咋行啊,我們都到了山頂了,等明個兒天一亮,我們就下山去,很快就能到鎮上的。」
智空說道。
「可是我答應阿毛要在天黑前把自行車給他送回去的啊?」
秀珠有些為難地說道。
「你傻啊,這天兒都黑了,等我們回去都快到下半夜了,你這個時候去還自行車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智空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到智空的這番話,秀珠忽然怔住了,她藉著徽弱的火光看了智空一眼,只覺得這個小和尚其實也沒有她想像中得那麼憨那麼傻,反倒讓人覺得他以前都是在裝傻充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小和尚模樣兒還挺緩的,傢伙什也捧,在整個鳳凰屯也很難找出第二個像他這樣的爺們。就在秀珠看著智空暗自發愣之時,智空忽然湊了過來,攬住她的腰,道「別的事兒先擱一邊,你還是趕快讓我弄你吧,我身上燥熱的很,這一熱面還癢,真是憋死我了。」
秀珠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整個人就被智空給推倒,一旁的乾草堆上……
正文 第31章 你是屬驢的啊
智空把秀珠推倒之後,整個人便欺身壓了上去,雙手隔著一層衣服在秀球的身上來回探索著,同時嘴巴也堵住了秀珠的兩辨唇,輕車熟路地挑開她的唇,舌尖緩緩探入,在她溫潤含香潭口中攪起來。
這些,都是之前山菊教給他的,按理說山菊也算是他的半個師傅了,可他的第一次卻並沒有給山菊,反倒是給了山菊最瞧不上眼的秀珠。
吻了一陣,智空感覺自己的氣息有點不均勻了,微微有些窒息的感覺,所以便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秀珠的唇,移動到她的脖子上、胸上,一陣吸、咬過後,秀珠的紫紅小棗越發堅硬,下面的那個讓無數爺們垂涎欲滴的部位也漸漸氾濫成災。
「嚷,你輕一點兒,我快不行了,你是屬妒的啊,傢伙什咋就這麼長、這麼粗呢,都快戳死我了,啊,都叫你輕一點了,你咋還這麼帶勁兒……」
智空現在已經完全嘗到了甜頭,感覺渾身上下部舒坦的很,所以儘管秀珠在那裡叫得死去活來的,他都不曾停止動作,那根棍兒朝她的秀色泥潭步步遞進……
就這樣,這一夜又是梅開三度,當智空氣喘吁吁地離開秀珠的身體之時,秀珠的眼角忽然落下幾滴滿足的淚水,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魚、水之歡,其感覺簡直就像是置身於雲端一樣。
摸了摸智空光禿禿的頭頂,秀珠柔聲說道,「小和尚,哦,不,小智,以後你就是我爺們了,你可要好好疼我,愛我,絕對不能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好,知道不?」
智空點了點頭,一臉誠懇地說道,「阿珠,你放心,今後除了你之外,我絕對不會再碰第二個女人了。」
秀珠臉上一喜,道,「你說得這話可當真?」
「當真當真。」
智空一臉真誠地望著秀珠嬌姜的臉蛋,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地對你,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第—個和他拚命。」
秀珠感動得眼淚嘩嘩,許久,才目光柔和地看向智空,輕聲道,「小智你還俗吧,等你還俗之後,我們就好好地過日子。
「還俗?」
智空聽到這兩個字眼,心裡為之一顫,他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帶到了寺裡面,這麼多年下來,他對寺院也有了很深厚的感情,要是就這麼還俗,那他又怎麼對得起一直那麼疼他的師博?
雖然在寺裡的時候他就經常犯戒律,但師傅卻從來不捨得嚴懲他,最多罰他不准吃晚飯,或者去山裡跑幾圈,挑幾桶水。
師博曾徑把他悄悄地叫到禪房裡面,語重心長地和他說,「智空啊,你和你那幾個師兄不一樣,你天生就是個風流鬼,早晚有一天你要下山去尋找到你的佛緣,了卻一切塵緣,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地皈依佛門。
這些話,智空一直深深的記在心裡,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風流鬼是啥意思,後來從被山菊「培訓」開始,到和秀珠在這荒山野嶺地做那種最原始的事情,他才發現,原來這就是所謂的風流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面對秀珠這種誘人女子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師傅或者是他幾個師兄,他們又會作何反應?
這些,智空並不知道。但他卻知道自己早巳在不知不覺中陷了進去,自此,再也無法自拔……翌日,天一亮,秀珠便叫醒了智空,說是趁著清晨天涼快,好早點趕路。智空揉了揉朦朧的睡眼,迷迷糊糊地說道,「吃飯了?」
「吃你個大頭鬼,快點起來了,你難道忘了我們還要去鎮上的事情了嗎?」
秀珠雙手插腰,有些不悅地說道。
智空一聽,這才回過神來,但由於腹中飢餓,加上昨天又和秀珠折騰了那麼久,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剛起來,便又躺了下去。
這一天一夜都過去了,這秀珠又何常不餓?每次看到智空旁邊放著的那條死蛇,她都會忍不住想要把它提起來去烤了吃,可是每次一有這個想法,她變回覺得噁心乾嘔,先不說那蛇到底有沒有毒,就那形狀,那長度,也夠她噁心半天的了。
「對了,我記得山下有一片果園,我們不如去那裡摘點果子充充飢,免得在路上的時候被餓暈了。」
秀珠說道。
一聽到有果園,智空便立刻跳了起來,就這樣,二人結伴朝山下走,走了有兩個小時,總算是看到那片鬱鬱蔥蔥的果園了,智空高興得差點沒踹到天上去。
可當他們站在一個果樹跟前的時候,卻忽然間呆住了,秀珠歎了口氣,說道,「這果樹也太高了點吧?你能爬上去嗎?」
「我又不是猴子,可完成不了這高難度的動作,再說了,我現在餓得渾身無力,哪裡還能多餘的力氣爬村啊。」
智空說道。
「那你在下面抱著我,我伸手去摘。」
秀珠說道。
智空點了點頭,說做就做,伸手拖住秀珠圓圓的p股,往上一用力,聽秀珠道,「啊,你手能不能往兩邊挪一挪,都碰到我的那個地方了……」
正文 第32章 就弄一下好不好
秀珠如果不說,智空還不會覺得有有啥不妥,可秀珠這一說,他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在不經意間居然碰到了秀珠的那個藏著很多秘密的地方,那個地方可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別說是被他這麼往上拖著,就算是輕輕碰觸一下,也會有一種很強烈的反應。
見四下無人,智空忽然一臉笑容地看向秀珠,道,「要不,我們再弄一次?反正這裡又沒啥人看到。」
「呸呸呸,別胡說八道,這個地兒既然有果園,附近就肯定有人住,這要是萬一被人瞧見了,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秀珠雖然心裡也是很渴望被智空這種天生猛男弄,但畢竟這裡不隱蔽,說有人來就會有人來的,所以她才沒敢順從自己的心。
秀珠感覺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便是被智空弄了,先不說他的模樣兒俊不俊,就單單是他那個可以和驢匹赦的傢伙什就足以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了,在整個鳳凰屯,乃至整個柳雲鎮,智空稱第一,絕對沒人敢稱第二。
「那,我就弄一下好不好?」
智空被秀球剛才深吟聲勾起了興趣,所以一時之間難以自控了,恨不得趕緊扒了秀珠的褲子,把那根棍兒塞進去,使勁地弄她。
「不行,這萬一被人瞧見了好說不好看啊,你還是再忍忍吧,等到了鎮上,找個僻靜地兒,我再讓你弄好不好?」秀珠曖昧地說道。
「不行,我現在就想弄。」
智空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這個小和尚還真是屬驢的啊,這麼倔,我看你就是一倔驢,你也不動動你的驢腦子好好想想,這大白天的,我們在這裡弄,要是被人瞧見了,多不好啊。」
秀珠嗲嗲地說道。
「瞧見就瞧見唄,我們弄我們的,他們瞧他們的,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智空嘟囔道。
「可是……啊,想見啊你,不,不能這樣……」
秀珠還沒把話說完,褲子就忽然被智空扒了下來,由於她現在是被智空拖住的,所以動彈不得,她怕她這一動彈變回再次摔個狗啃泥。
智空一招得逞,便伸出舌尖,朝秀珠的那裡湊。
「啊,別,別這樣,萬一被人瞧見了,我這輩子可就毀了。」
秀珠想要伸手去擋住智空朝她那裡探過來的腦袋,可是她現在是被智空拖在那裡的,手在上面,想要碰到智空的腦袋簡直太難了。
就在秀珠急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之時,智空忽然停了下來,望著秀珠那一片晶瑩通亮的地方.說道,「你這外面咋跟個黑木耳似的?而裡面卻那麼紅,那麼亮,那麼誘人,你告訴我,這叫啥啊?」
「這個叫……」
秀珠被智空的問題給難倒了,雖然她知道答案,但卻根本說不出口,像這麼敏感的字眼,就怕連山菊那樣豪放的女人也說出口的吧?
「我下面的這個東西叫棍兒,那你這裡坑坑窪窪的,白裡透紅,還經常帶水,那該叫啥啊?」
智空追問道。
秀珠想了老半天,這才臉色緋紅地解釋道,「這裡叫泉眼,偶爾噴噴水很正常的呀。」
「可是昨天這裡咋還噴血了呢?」
智空問道。
「啊?這,這個……」
秀珠發現智空的這些問題分明是在故意逗她,像這麼難為情的問題,她一個女人咋回答啊。道。
「泉眼裡掉了一根紅色的畫筆,所以就把泉水都給染紅了。」
秀珠回答「畫筆?啥是畫筆啊?」
智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聽說過啥叫畫筆呢。
「哎呀,你好煩人啊,快別問了,再問我可不理你了,都什麼破問題啊,你快把我放下來,我可不想被人瞧見我光著身子在這裡。」
秀珠說道。
「光著身子咋了?我在寺裡的時候經常光著身子睡覺的,有時候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我那根棍兒還會變得又粗、又長,最後那些白色羽箭都會朝外面猛射,弄了一被子都是呢。」
智空口五遮攔地說道。
「啊,你咋啥話都說啊,快別說了,我可是女人,你對我說這些幹啥啊。」
秀珠日經男女之事,對那方面的渴望很是強烈,所以哪怕有一點關於那啥的話題,她的身體都會發生反應,這不,被智空這一堆稀奇古怪的問題問的她下面微微有些濕,眼看就要滴下水來……
正文 第33章 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因為秀珠是被智空拖住的,在上面所以當她那裡忍不住滴下水來的時候,恰好滴在了正仰著臉住上瞅的智空臉上。
「咋又下雨了啊?」
智空不明所以地說道。
「你快把我放下來,不然不僅僅要下雨,一會還要下黃金冰雹呢!」
秀珠說這些倒不是在忽悠智空,雖說她沒吃啥飯,但因為一天一夜都沒有方便了,所以某地方早就憋得發慌,彷彿隨時都會有「黃金冰雹 」朝智空的腦袋砸下來一樣。「啥叫黃金冰雹啊?」
智空問道。
秀珠再次被智空給問住了,她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才用「黃金冰雹」代替的,可智空這傻蛋和尚居然還緊迫不捨。
「誰在那裡?」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這下可嚇壞了褲子被智空給扒了 個精光的秀珠。
「小和尚,你快放我下來,有人來了。」
秀珠急急地說道。
智空的耳朵靈的很,一聽到那個聲音,立馬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把秀珠放下來,秀珠藉機提上褲子,然後便拉著智空慌忙逃竄。
這果子沒摘成,反倒被看守果園的老頭兒當成小偷給追了起來,不過秀珠和智空到底還是年輕,沒一會兒功夫就把那老頭兒給落到了十萬八千里。
就這樣,二人跑了有四五里路,累得是氣喘吁吁的,等磨磨唧唧地到達寧海鄉的時候,天也漸漸黑了下來,要去柳雲鎮可能得等到明天了,所以智空便提議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美美地吃上一頓,睡個好 覺,等明天上午再去鎮上。
秀珠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來到一家小型的旅館裡面,一掏褲兜,臉色立馬陰了下來。
「咋了?」
智空問道。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衣服和褲子又被淋濕,我裝在褲兜裡面的錢也都濕得看不清是啥面值了,這可咋整啊?」
秀珠一臉尷尬地掏出那幾張被雨水淋濕的鈔票,說道。
「這又啥,曬一曬不就行了嘛。」
智空提議道。
「你傻啊,這字兒和頭像都被雨水弄沒影了,就算曬乾了,那也不能用了啊。」
秀珠說道。
「那咋辦啊?我們總不能睡在大街上吧?還有,我的肚子早就餓扁了,要是再沒有飯吃,那我可就要死翹翹了。」
智空一臉的苦瓜相。
「對了,你不是和尚嗎?你去找戶富貴的人家,化點齋飯不就行了?」
秀珠靈機一動,笑呵呵地說道 。
智空一聽,伸手拍了拍光禿禿的腦袋,道,「對呀,我都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這樣吧,你先在街邊 等我,我這就去化齋。」
「去吧去吧,不過你可得早點回來,我這一天一夜沒吃飯了,肚子也餓得發慌了。」
秀珠可憐巴巴地 說道。
智空點了點頭,然後便邁著穩重的步子朝街頭走去。
先不說秀珠是如何在街邊著急地等候智空的,就單單說智空,再和秀珠告別之後,很快便拐進了一個胡同,找了一戶看上去很富貴的人家,伸手敲了敲門,道,「阿彌陀佛,貧僧路過這裡,肚子有點餓了, 還請裡面的施主能賞點齋飯充飢。」
智空的聲音剛落下沒一會兒,門便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五六歲的小丫頭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打量了智空老半天,才道,「和尚,我娘讓你進去。」
「多謝小施主。」
智空禮貌地朝那小丫頭鞠了個躬,然後便跟在小丫頭的後面進了院子。
這戶人家家的院子並不大,一地的落葉,地上還佈滿了灰塵,一看就知道是好久沒有打掃過了,不過房子還算氣派,三間大瓦房,一側栽著青菜蘿蔔,另一側則栽著著紅彤彤的大辣椒。
智空在小丫頭的帶領下進了屋子,看到桌旁坐著一成熟的婦人,見智空進來,那婦人連忙站了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這位小師傅,你這是從哪裡來?要住哪裡去啊?」
「阿彌陀佛,貧僧是從鳳凰屯來的,路過這裡,因為身上沒有錢財,加上肚子裡面早就開始翻江倒海,所以就想來你這裡化點齋飯。」
智空一本正經地說道。
鄧婦人瞧智空模樣還挺俊,體格也不錯,眉宇間滿是誘人的春色,就把他領到了廚房,從鍋裡拿出倆熱饅頭,遞到智空的手裡,說,「小師博,你來得可真是及時啊,這饅頭才剛熱好沒一會兒,你就來了, 喏,這一鍋都是呢,你快趁熱吃吧,不夠的話我再給你拿。」
智空點頭道謝,正要啃饅頭,只見那婦人忽然反手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正文 第34章 掏出來塞給了她
那婦人抬起雙手,輕輕地解開身上的兩顆紐扣,露出幾寸雪肌,朝智空嫵媚地笑道,「這鬼天氣,可真熱啊,這才一會兒功夫,身上就全是汗了,如果不是小師傅你在這裡,我可能就要把衣服脫了涼快涼快了。
智空透過婦人半敞的領口,隱隱看到了那兩團雪白雪白的肌膚,雖然因為距離的關係看不太清楚,但光是靠幻想也能知道那是什麼。
只是讓智空感到奇怪的是,這婦人為啥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這天氣本來就很悶熱,如果把門關上豈不是更熱了?而且,這婦人為啥要在他的面前解扣子,這難道是在暗示他什麼嗎?難道,這婦人也和山菊一樣,想讓他吃她胸前的那兩個大白饅頭?順便親她的嘴?然後再像弄秀珠一樣使勁地弄她?
就在智空胡思亂想之際,你婦人已經漸漸走到了他的跟前,笑呵呵地說道,「小師博,你不要緊張,我那死鬼去外地打工去了,這一去就是三年,撇下我們母女倆不管不顧的,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在沒有男人的時候也會寂寞,也會無助,可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看不上眼的爺們,我是不會拉他上炕的,可是你不一樣,你比我見過的任何男人長得都好看,身材也棒,要不,你就稍稍滿足一下我?」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既然你說你不是隨便的女人,那為啥要在貧僧面前脫衣服?難道這還不算隨便嗎?」
智空反駁道。
「小師博,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再說了,我又沒有脫下來,只是解開兩顆紐扣而巳,這又沒啥。」
婦人曖昧地說道。
「你明知道天氣熱,為啥還要把廚房的門關上?」
智空問道。
「啊?這……這個……」
婦人無言以對,她本來以為和尚一直在寺院裡呆著,腦袋都笨的很,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和尚居然猴精猴精的。
「謝謝你的饅頭,我要走了。」
智空把那倆饅頭塞進兜裡,然後便轉身要走,誰知那婦人居然在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你要是不滿足我的要求,我就把街坊四鄰都喊過來,說你非禮我,他們睡到我衣不裹體的在你懷裡,你猜他們會咋想?」
婦人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你到底想幹啥?」
智空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先別問那麼多,侍會兒我讓你咋做你就咋做就行了。」
婦人說道。
「快看!那是啥!」
這時,智空忽然伸手指了指房頂說道。
婦人不知道這小和尚看到了啥,由於太過好奇,抬頭一看,不料就在她放鬆戒備的時候,智空忽然睜開了她,飛一般地朝外面跑去。
許久,智空才聽到廚房裡面傳來一個聲音,「你不是個爺們!」
聽到這句話,智空忽然咧嘴笑了,她又沒有扒掉他的褲子看,咋就知道他不是爺們?秀珠和他說過,褲子裡面揣著一根棍兒的就叫爺們,他這褲子裡面一年四季可都是揣著一根棍兒呢,而且時不時地還會變得又長又粗,很是神奇。
說真的,自從智空與秀珠有了幾番親密接觸之後,對女人的渴望便越發強烈了,可是渴望歸渴望,他也不是啥女人都弄的。就像剛才那個滿臉黑星子的婦人,一看到她的時候他就完全沒有了慾望,更別說是滿足她了。
來到和秀珠約定好的地兒,看到秀珠正一臉焦急的在那裡左顧右盼,走過去,掏出一個大白饅頭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瞧這是啥?」
「啊!饅頭!快給我!」
秀珠實在餓得不行了,還沒看清楚面前的這個人是啥模樣兒,就伸手去搶饅頭。
智空趁著秀珠快要搶到的時候,把手縮了回來,憨憨地笑道,「想要吃饅頭也行,待會兒你得找個地方讓我再弄一下?」
秀珠著清楚面前的人是智空,心稍稍放鬆了許多,想了想,然後嗲嗲地說道,「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說咋樣就咋樣唄,快把饅頭給我吧,我都餓壞了。」
智空見秀珠答應了他的要求,便把饅頭遞給了她,誰知道饅頭剛到她手中沒一會便憑空消失了,「還有嗎?」秀珠眼巴巴地看著智空問道。
智空沒想到秀珠居然會餓成這樣,從兜裡把最後一個饅頭也掏了出來,塞給了她。等到秀珠把那個饅頭再次吃進肚子裡的時候,智空才發現自己到現在還是餓著肚子的。
「你把饅頭都吃了,我咋辦啊?我從昨天到現在都還沒吃一點飯呢,要不,你把你胸前的倆饅頭借給我吃幾口?」
智空道。
正文 第35章 不能在這種地方弄
聽智空這麼一說,秀珠倒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剛才只顧著自己吃了,居然忘記問智空有沒有吃過了。臉色一紅,鶯聲細語地說道,「你咋不早說啊?我這都吃到肚子裡了,又不好再拿出來給你了。」
「把你胸前倆饅頭借給我吃幾口不就行了嘛。」
智空說道。
「你懂啥啊,如果這個管飽的話我就給你吃了,可這不管飽你吃它干甚啊?」
秀珠爹爹地說道。
「管飽管飽,只要你讓我吃幾口,你讓我做啥都行。」
智空迫不及侍地說道。
「不行,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咋整啊。」
秀珠忘不了不久前他們在果園差點被人捉個現形的一幕,所以面對智空這種無理的要求,她還是有一絲顧慮的。
「我剛才經過一個胡同,看到那裡冷冷清清的,沒啥人,要不我們去那裡,然後你再讓我吃幾口,好不好?」
智空說道。
「可是這要是忽然冒出一個人來,豈不是……」
「你放心,我剛才四處打探過了,家家都栓著門呢,根本沒人會出來的。」
沒等秀珠把話說完,智空就急急地打斷了她的話。
秀珠還想拒絕,可當她看到智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的時候,心便徹底地軟了下來,他為了她到現在都還餓著肚子,而她卻一再拒絕他,他要是哪一天心灰意冷了,離開了她,那她該去哪裡找這麼好的爺們啊。
想到這裡,秀珠把心一橫,然後便隨著智空來到了那個胡同裡面,正如智空所說,這個胡同裡面冷冷清清的,四下無人,家家戶戶都關著門,根本沒有半個人影。
智空在四周踅摸踅摸,發現一切正常,便伸手將秀珠輕輕地推到牆角,熟練地解開她的小褂,然後便把嘴巴湊了上去,咬住裡面的紫色小棗,在兩座峰巒上面不停地交換著位置,很快,秀珠就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了,身體越來越燥熱,手也下意識地摸索到智空的下面,在那根棍兒上來回櫓了起來。
智空也沒太在意這些,只是一個勁兒地吸、允著秀珠的那兩個大白饅頭越吸越過癮,哈喇予都流了一地。
而就在智空騰出一隻手朝秀珠的褲子裡滑進去的時候,秀珠忽然捉住了他的手,「這裡就算了,要是待會兒我控制不住自己,你我都會陷進去的。」
秀珠的擔心其實也是很有道理的,這胡同雖然暫時沒人,但卻不擔保一會有沒有人經過,要是她和智空直接脫掉褲子在這裡開戰,要是被人瞧到了,那可就糟糕了。
而智空的想法和秀珠不一樣,他想趁著現在沒人的時候再弄她一次,把自己憋了太久的東西釋放出來。可秀珠此時的勁兒比他大多了,捉住他的手,他就沒有力氣再掙脫掉了。
其實這也難怪,秀珠剛才吃了倆饅頭,體力恢復了七七八八了,而智空從昨天到現在都還沒吃一口飯,再加上和秀珠弄了好幾次,體力早就已經消耗殆盡,現在他把秀珠推到牆角就已經算是奇跡了,這要是真刀實槍地再幹一次,他還真的有點吃不消。
「你放心,我不會弄你的,我只是想用手指幫你解解饞。」
智空說道。
「傻了吧唧,你因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面咋想的啊,你說是要幫我解饞,其實還不是滿足一下你自己的心理需求?再說了,我萬一要是把褲子脫了直接把你那根棍兒塞進來那可咋整啊?」
秀珠有些不大放心地說道。
「你瞧我這渾身無力的樣子,哪裡能做你說的這些事啊,你就放心好了我真的只想用手指過過癮而巳。」
智空說道。
「我才不信咧,瞧瞧,瞧瞧,才這麼一會兒功夫你這傢伙什就跟驢似的了,萬一要是把控不住鑽進去了,那我豈不是很吃虧?」
秀珠嗲嗲地說道。
「啥吃虧不吃虧的,我弄你,你也高興,也舒坦不是嗎?還有,你都說你是我女人了,讓我愛咋弄就咋弄,現在咋就反悔了呢?」
智空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我是這麼說來著,可你也不能在這種地方弄啊,這萬一要是有人來了那我還有啥臉再見人啊?呀,你,你這個壞蛋,咋趁我不注意把手塞進去了……」
正文 第36章 跟根兒好好地弄一次吧
秀珠沒想到智空居然趁她不注意把手指伸了進去,那種被瞬間侵入的感覺讓人渾身上下再無一絲力氣掙扎,她開始渴望智空的進入,渴望這一切來得快一些,結束得慢一些。
事實證明,智空並沒有讓她失望,用手指給她帶來一絲慰藉的同時,那根棍兒早巳挺了過來,只是因為硒著褲子所以並沒有戰功抵達那裡面,而是停滯在那片神秘的區域,隱隱有些抖。
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讓智空終於忍不住伸手去脫秀珠的褲子,可剛脫下一點,就聽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雖然聲音很輕很輕,但智空卻聽得格外真切。
眼看秀珠的半邊三角快要展露出來,智空連忙幫她把褲子捉了上去,將她把衣服裹緊,拉著她的手朝胡同的另一側跑去。
「你這是咋了?幹嘛這麼著怎跑啊?」
秀珠氣喘吁吁地問道。
「有人來了,如果我們不跑就會被捉個現形的。」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咋就沒發現有人來呢?」秀珠的心理防線在那一刻早巳被智空火熱的身體所擊潰,正打算拋開一切好好地和他弄一次,沒想到居然會忽然發生這檔子事兒。
智空沒有回答秀珠的話,而是拉著秀珠一直穿過了那個胡同,這樣一來,總算是虛驚一場,剛才要是真的被人瞧見了,那他和秀珠以後可就沒臉再來寧海鄉了。
就這樣,在寧海鄉呆了一天,智空也憑借自己的幾個看家本領賺了點錢,到第二天他們就一起趕往柳雲鎮,在那裡買了米,沒多做停留,便匆匆往鳳凰屯趕,這一趕就又是一天多,等到二人成功到達鳳凰屯村口的時候,秀珠終於憋不出問道,「小和尚,我問你,你一個出家人咋懂那麼多啊?會耍殺技,會按摩,會給人看婦科病,居然還會算命,你這都是在哪裡學來的啊?」
「如果我說我這些都是自學而來的,你信不?」
智空滿臉笑容地看向秀珠。
「我不信,就算你再聰明,也不能學會這麼多本事啊,再說了,像婦……婦科病那樣的本事你咋學會的啊?你在寺裡的時候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嘛,咋啥都懂啊?」
秀珠有些難為情地問道。
「我去山下挑水的時候無意間撿到了一本醫書,那上面就有教這些的,我因為一時好奇就拿回去研究了下,誰知道這一研究就研究出通道來了,別說是婦科病,就算是別的疑難殺症,也是難不倒我的呢。」
智空說道。
「那其它的本事呢?都是從書上學來的嗎?」
秀珠追問道。
「其它的都是我自己悟出來的,就像雜技,配備我在寺裡學到的武功要起來應該不是難事,至於按摩,只要你懂穴位,知道下手的輕重也不難,再說算命,我也是和大街上那些算命的瞎子學來了。」
智空說道。
「那你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秀珠有些不悅地白了智空一眼,繼續道,「剛才在寧海鄉的時候,你給一個寡婦算命,說她再等兩三個月就能再嫁,還說她會幸福一輩子,你這不是騙人嗎?」
「你別急啊,到三個月後要是不靈驗,你再說我騙人我絕對無話可說,但現在都還沒到期限,你咋就知道我說的不准?」
智空神神秘秘地說道。
「那好,三個月我再去寧海鄉打聽打聽,要是你騙了人家,我絕繞不了你,昧良心的錢我們可不能賺。」
秀珠說道。
智空點頭,隨著秀珠走到她家門口,見婆婆正坐在門外的石凳上四處觀望,秀珠的心一下便揪緊了,婆婆平時對她還不錯,而她卻和智空做了那種事情,這要是被婆婆發現了,那還不氣得跳井啊!
「秀啊,你咋才回來了?這幾你都去哪裡啊?根兒他這幾天醒來的時候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還說他對不住你,讓你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你就念在婆婆平時對你還不錯的份上去跟根兒好好地弄一次吧,他不能動,你就幫他扶進去,他不能晃,你就代替他晃,總之,婆婆真的希望你能給我們老張家添一大胖小子(傻根姓張,原名叫張根生,因為天生憨傻,所以村裡人都叫他傻根。就算婆婆求你了,好不?」婆婆一看到秀珠回來,便拄著枴杖站了起來,也沒注意到秀珠身後跟著一小和尚,便開始央求起來。
秀珠聽到婆婆的這些話,鼻子一酸,眼淚便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下來。她能理解婆婆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是她都已經是智空的女人了,如果再和傻根做那事的話,就和山菊那種蕩放的女人沒啥區別了,她一直以來都是正經女人,不小心把身子給了智空她就已經很懊悔了,再讓她不顧智空的心情去和傻根……
正文 第37章 早就在炕上等你了
每當想起傻根的時候,秀珠的心便會產生糾結,按理說,傻根是她的丈夫,她把自己交給他也算是合情合理,可她嫁給傻根完全是為了報恩,對於傻根那個啥事也不能做的男人她是沒有半點感情的。如果單單是為了報恩就要以身相許的話,那她寧願自己當年死在河裡,不要被婆婆救起來。
當時的情形秀珠記得很清楚,如果不是婆婆老淚縱橫地衷求她嫁給她那癱瘓在床的傻兒子,她也絕對不會陷入如今這種尷尬的境地。
其實,當日她完全可以拒絕婆婆的要求,可是婆婆才剛救了她的命,對她有恩,而且看到婆婆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她真的是於心不忍,一時心軟,便答應了下來。誰知道就因為她一時的心軟和善良,使得自己徹底捲入了一場恩怨糾葛的紛亂情感當中。
「秀啊,聽婆婆的,快點回家去吧,根兒早就在炕上等你了,我們老張家能不能延續音火,就全指望你了。」
婆婆眼中含淚地說道。秀珠看了一眼身後的智空,欲言又止。
「阿彌陀佛,既然這位老施主讓你去給她們家生兒子,那你就去吧。」
智空面無表情地說道。
智空的話音剛落下,秀珠就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在秀珠看來,她現在唯一的男人只有智空一個人,她稀罕智空,她這輩子都要跟著他,可是他卻讓她去和別的男人上了,還要她給人家生兒子,這種屈辱,她真的難以忍受。
智空捂著被打得緋紅的臉頰,木內看著秀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秀啊,你咋動手打人呢?」【TXT小說下載:www.uu158.com】
這時,婆婆拄著枴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清楚被打的是個和尚,語氣便更加陰冷了,「秀,你咋能打這位小師博呢?這位小師傅又沒招惹你,快,給這位小師博賠禮道歉,再到屋裡去整點齋飯給這位小師博端來。」
秀珠委屈地掉下幾滴眼淚,雙目通紅地盯著智空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你要是個爺們,就應該坦然面對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切。
智空怔住。
秀珠的意思他懂,她是想讓他把在去柳雲鎮的路上所發生的一切都跟這位婆婆說,可那些事情是他和秀珠倆的秘密,咋能隨便和人說呢。況且,秀珠是人家的媳婦,他如果把那些事情全盤托出,那秀珠以後還咋見人啊?他雖然對有些事情還不大瞭解,但對於「名譽」二宇卻是深有體會的。所以為了保住秀珠的名譽,他不得不在一旁裝啞巴。
婆婆在一旁不明所以地望了望智空,又望了望秀珠,才道,「秀啊,還不回家去,別讓根兒等急了,他這幾天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下,一直嚷嚷著要和你生兒子呢。」
秀珠絕望地看了智空一眼,然後便轉身朝院子裡走去。
看著秀珠逐漸離去的身影,智空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讓人痛苦,心也彷彿瞬間被撕裂了一般。他多麼想衝上去抱住秀珠,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眼睛,對她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可是,心裡的層層顧慮又讓他不得不忍痛目送心愛的女人進了院子,上炕,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
終於,智空朝前走了幾步,想要進去阻止這一切,可婆婆卻擋在了他的面前,道,「咳咳,小師傅,侍會兒裡面可能要發生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你身為出家人,還是不要進去的好,你要是想化齋,我侍會兒去家裡給你端些出來吧。 」說著,婆婆便轉身進了院子,順帶著把門也笑死了,智空呆呆地站在外面,過了一會兒,直到裡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深吟聲,智空再也站不住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兩行熱淚順著眼角不停地滑落。
「哎勒,傻小子,你咋坐在地上啊,地上多冷啊,啊,咋還掉金豆子了?誰欺負你了,和嫂子說,嫂子幫你出氣。」
不知何時,山菊扛著鋤頭站在了智空的面前,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剛從他裡忙完農活回來,一身的汗臭味,單薄的青色小褂微風一吹,掀起一個小角,透過小角,可以看到裡面那些誘人的白肉……
正文 第38章 你拿我娘的紅褲衩幹嘛啊
山菊見智空在盯著她看,臉色微微一紅,嗲嗲地說道,「傻小子,快別看了,待會兒跟嫂子回家,嫂子讓你看個夠。」
山菊的身材雖然格外得誘人,但智空的腦海裡想得卻依舊是秀珠,是秀珠讓他嘗到了做爺們的好,也是秀珠給了他全部的愛,如果沒有秀珠,他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繼續活下去。
智空雖然還想著秀珠,但卻不知不覺地被山菊的言語給吸引住了,他在想,侍會兒山菊把他領回家是不是要脫衣服讓他看個夠?還是像上次一樣讓他親她的嘴,摸她的妹……種種遐想讓智空有些按耐不住了,最後,他終於還是跟著山菊去了她家。
要說智空不想解救秀珠,那肯定是騙人的,智空之所以沒有聞到秀珠家裡去鬧,完全是為了秀珠著想。秀珠現在還是傻根的媳婦,他如果忽然闖進去,那算啥?他們那點事兒要是被村裡人知道了,那還不大做文章啊,到時候遭罪的還是秀珠。
雖然智空常年在寺裡修行,但卻座去山下挑水的時候聽人提及過鳳凰屯的千百年來都不曾變過的村規,男女背地裡通姦那可是要受到處罰的,特別是已經完婚的男人或女人,要是違背了這個村規,便會被執法的長老用繩子綁起來,然後丟到深山老林裡面去餵狼。鳳凰屯這一帶別的東西不多,就是野獸比較多,特別是野狼,每當到了晚上,那些野狼變回出來覓食,林裡的野兔、野雞要是敢在晚上出來散步,就會成為它們的獵物。
一想到這些,智空就會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彷彿下一個成為野狼的獵物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智空覺得,只要是人,就沒有不怕死的,只是有些人死要面子,表面看上去鎮定自如,其實心裡比誰都怕。
智空怕自己死,同樣也害怕秀珠死,秀珠是他下山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師傅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可像秀珠這麼美麗善良的老虎,智空還是第一次見到。再加上在陪秀珠去柳雲鎮的途中和她「探討」了一下男女之間的問題,他對秀珠的好感便又蹭加了幾分。
再說山菊帶智空進了她家的院子,給門上了栓,拉著智空的手進了堂屋,道,「傻小子,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嫂在去沖個澡,嫂子不來,你可不許跑,嫂子還要請你幫嫂子一個忙呢。」
智空點了點頭,便見山菊扭著又圓又翹的p股朝裡屋走去,你還別說,這山菊的長相雖然不如秀珠,但身材確實比秀珠更為豐腴,特別是她走起路來股間所彰顯出來的那一道完姜的縫隙,一看就知道裡面蘊藏著豐富的資源。
過了一會兒,山菊從裡屋拿了乾淨衣褲笑盈盈地走了出來,走到智空面前的時候,還不忘朝他拋幾個媚眼,看到山菊這搔首弄姿的狐狸精模樣兒,智空真恨不得撲過去把她弄得滿身狼藉。
趁著山菊去沖澡的時候,智空便在裡面四處地踅摸,踅摸了半天,居然不知不覺地走到了裡屋,由於好奇,智空便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這裡面的佈置極為簡單,除了一個炕之外,便只剩下一個老舊的大木箱子,大木箱子的上面招滿了各式各樣的衣服,有爺們的,當然也有女人的,因為鳳凰屯的女人大都沒有戴文胸的習慣,所以智空只看到了幾條巴掌大的顏色各異的貼身小褲。
智空走過去,隨於抄起一條紅色的小褲褲,在自己的下面比劃了半天,然正要放在鼻子前聞一聞是啥味,只聽炕上忽然傳來一個十分幼稚的聲音,「喂,那個光頭的叔叔,你拿我娘的紅褲衩幹嘛啊?那紅褲衩我娘上次穿過忘記洗了,我聞過了,都是馬蚤味呢。」
智空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扔掉手中的紅褲衩,轉過臉去一看,便看到炕上有一雙眼睛晴正在盯著他。
原來智空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朝裡面看,居然沒有發現金寶銀寶正睡在靠近牆角的炕頭上,兩個娃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懂的事兒卻還真不少咧。剛才說話的那個便是從睡夢中剛醒來的小金寶,他的眼睛很大,很圓,說起話來的時候嘴巴翹得老高。
智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正要離開,只聽小金寶指著窗戶外面說道,「光頭叔叔,你快看,我娘她又在糟蹋水了,上次我娘就是這麼糟蹋水的,我爹回來後看到了就把我娘用過的水用來洗腳,洗了腳,我爹還不捨得把水潑掉,讓我和銀寶抬到菜園子裡面去澆菜,可是沒過多久,我家的菜就都蔫了。」
智空順著小金寶指的方向一看,下面的那根棍兒立馬再次變得又長又粗了……
正文 第39章 你倒是使點勁兒啊
穿過窗戶上面的透明玻璃,智空看到山菊正赤果果地站在院子裡,胸前那兩個大白饅頭曝露在空氣中,偶爾會上下波動,極其誘人,再往下一些,便是山菊那個最引以為傲的聖地了,茂盛的黑草密佈在四周,斜長的肉色月牙灣顯得很是鬆弛,彷彿只要掰開,就能夠將一個巨大的馬鈐薯塞進去。
山菊的家計並不貧寒,反而比一般人家要富貴一些,可儘管是這樣,山菊家裡還是連個標準的洗澡間都沒有,每次洗澡都會把門關上,然後端一鹽水,到院子裡來。
如果換成是秀珠,肯定不敢這麼大膽,因為她家的牆頭很矮,要是在洗澡的時候被人瞧到了,那可就糟了。
但山菊不一樣,她骨子裡頭就是那種蕩放的女人,別說只是在自家的院子裡面粑衣服脫了洗澡,就算讓她端著洗澡盆到村口去表演洗澡給大家看,她也絕對做得出來,只是礙於馬來福的臉面,她不得不恪守婦道。
「光頭叔叔,你都看到啥了?」
小金寶因為個子太矮,所以就算從炕上站起來,也只是勉強看到山菊的上半身而巳。
智空嚥了口唾沫,兩眼發直地說道,「都看到了,啥都看到了,你娘胸前的包子可真大,還有你娘的p股蛋子,真圓,真翹,真美啊!還有你娘的那個地方……」
說到這裡,智空知道自己失言,趕緊閉上了嘴巴。這小金寶年紀還小,可不能教壞了他。
「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娘下面的紅房子?晚上的時候,我爹經常把他的金箍棒放進我娘的紅房子裡面去,只要放進去了,我娘就會嗷嗷叫,要是放不進去或者是提前拿出來了,我娘就會扇我爹的臉,我爹為此經常偷偷地跑到柴房裡面掉眼淚呢。」
小金寶天真無邪地說道。
智空一聽到這些,立馬來了興趣,「那我問你,你爹一般進到你娘的紅房子裡面多久才出來啊?」
「我爹把金箍捧放進我娘的紅房子的時候,我就數數,當我數到第十個數不到的時候,我爹就出來了,金箍捧也變成軟糖了。」
小金寶說道。
智空嘿嘿一笑,道,「那我侍會兒要是把我的那根棍兒放進你娘的紅房子裡面去,你猜多久能出來?」
小金寶搖搖頭,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我沒見過,所以不知道,不過我見過我娘和村長在炕上玩過這個遊戲,當時我就問我娘為啥騎在村長的身上亂叫,我娘就和我說,村長這是在幫她治病,她那個紅房子裡面經常流膿,就讓村長用他隨身攜帶的棍子幫她把膿給弄出來。
智空見他啥也不懂就知道胡說八道,乾脆不再搭理他,把目光重新落到窗外,只見山菊此時正用濕毛巾擦著光不溜秋的身子,前面還好,在她的活動範圍之內,可是後背就不好弄了,為此,山菊急得臉色通紅。
「傻小子,你快出來,幫嫂子擦擦後背,嫂子自己夠不著。」
山菊朝堂屋的方向喊道。
智空一聽,臉上頓時一喜,也不顧小金寶那奇怪的目光,趕案朝院子裡跑,到了院子裡,山菊把濕毛巾遞給他,臉色通紅地說道,「傻小子,別光顧著看,快幫嫂子擦擦後背,嫂子干了好長時間的農活,後背癢的很呢。」
智空結果濕毛巾,收回貪婪的目光,開始幫山菊擦後背,可這不擦還好,一擦便忍不住住山菊那光溜酒的p股蛋子上面瞅,因為山菊此時的腿是徽徽岔開的,所啦她的p股蛋子中間的那道縫隙清晰可見,只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所以法看到最深處的顏色而巳。
「傻小子,你倒是使點勁兒啊,你這樣擦,擦到晚上都擦不完呢。」
山菊提醒道。
山菊既然都發話了,智空也不好再拖拖拉拉的.攥緊毛巾,在山菊的後背上使勁地擦了起來,從上面一直擦到下面,最後落到山菊p股蛋子中間的那道縫隙上面。
「哎勒,傻小子,嫂子讓你幫忙擦背,你咋擦嫂子那個地方啊,嫂子的那個地方自己能夠得著,不用你幫忙擦的。」
山菊嗲嗲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為你的皮膚太滑了,所以一不留神就滑到那上面去了。」
智空解釋道。
「傻小子,嫂子不是怪你擦錯了地方,而是怪你太笨了,嫂子的那個地方咋能用毛巾擦呢,待會兒嫂子還要用毛巾擦臉呢。」
山菊說道。
「那用啥擦啊?」
智空瞅瞅自己早巳變得又長又粗的棍兒,真想把棍兒放到她的紅房子裡面去,幫她打掃打掃衛生……
正文 第40章 你喜歡嫂子哪裡
「傻小子,那個地方不用你擦,待會兒聽嫂子吩咐,嫂子讓你咋弄你就咋弄就行了。」
山菊曖昧地笑道。
智空一聽山菊這句話,心立刻亂成了一團,她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待會兒等到她洗完了澡,她可能就要讓他像弄秀珠一樣弄她了,可是這小金寶賊著呢,要是被他瞧見了,到他爹馬來福那裡一學,那可就糟了。
想到這裡,智空便打了退堂鼓,「我看我還是走吧,要是被人看到我們這樣可就壞了。」
「傻小子,嫂子都不怕,你怕啥啊?你放心,我那見鬼現在正在看店呢,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再說了,嫂子把門栓上了,就算他回來了也進不來,你就放心跟嫂子在一起吧,嫂子不會害你的,嫂子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嫂子就打心眼裡喜歡你,傻小子,你喜歡嫂子不?」山菊嗲嗲地問道。
智空很想說你喜歡,可他一看到山菊這豐腴無比的身材和水靈靈的臉蛋,便把這句話給嚥了回去。像山菊這種既杏感誘人,又豪放自然的女人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呢。像這種女人,就算不小心被哪個爺們戳死了,她的臉上也會掛著滿足的笑容的吧?
「傻小子,嫂子在問你話呢,你到底喜不喜歡嫂子啊?」
山菊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喜,喜歡。」
智空顫抖地地道。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智空真的很想給自己兩巴掌,他怎麼能喜歡山菊這樣的女人呢,他的心裡不是早巳有了秀珠了嗎?山菊這樣的女人咋能和秀珠比呢!
可說出去的話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所以,智空只好認命。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喜歡嫂子嗎?」
山菊一聽智空說喜歡她,高興壞了,「你告訴嫂子,你喜歡嫂子哪裡?」
「哪裡都喜歡。」
智空一臉平靜地說道。
「哎呦,沒想到你這個看上去呆頭呆腦的傻小子居然還挺會說話的嘛,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嫂子一聽到你這麼說,就打心眼裡更喜歡你了,我那死鬼和我結婚這麼火了,也沒跟我說過這種肉麻的話呢,嫂子現在心裡可樂壞了,傻小子,你動作快點,幫嫂子把後背擦乾淨了,嫂子帶你去地下的哪個儲藏室裡面去參觀參觀。」
山菊曖昧地說道。
「地下儲藏室?那是幹啥用的?」
智空一臉好奇地問道。
「傻小子,咋連這個都不知道啊,這個地方是專門用來儲藏東西的,嫂子家裡是開超市的,有些多出來的酒啊,汽水啊,方便啊之婁的東西都會放到儲藏窒裡面去,等到店裡面的貸架上有空位的時候,就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上架。」
山菊笑呵呵地給智空解釋,也不嫌智空煩。
「啥叫汽水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聽說過這種地方呢。」
智空天真地問道。
「汽水就是一種水啊,不過是甜的,喝道肚子裡面感覺很舒坦,待會兒你要是讓嫂子舒坦了,嫂子就弄一瓶汽水給你嘗嘗,咋樣?」
山菊說道。
智空激動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賣力地幫山菊擦背,這一擦就是十多分鐘,直到把山菊的後背給擦得賊亮賊亮的,智空這才放下手中的毛巾,在山菊的帶領下朝她剛才所說的那個地下儲藏室走去。
到了儲藏室的門口,山菊忽然說道,「傻小子,你先在這裡等嫂子,嫂子去屋裡拿鑰匙,順便換身衣服,嫂子不來,你可不許走哦。」
「你門都栓死了,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文·冇·人·冇·書·冇·屋←
智空說道。
「你小子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山菊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卻在想,這個腦袋光禿禿的傢伙也太笨了吧,她雖然把門栓上了,可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把門弄開啊,真傻。
等到山菊扭著楊柳的腰朝堂屋的方向走去的時候,智空再也忍不住了,把手塞進僧褲裡面,握住那根早巳變得火熱的棍兒,毫無規律地晃了晃,殊不知,他這一晃,那根棍兒變越來越粗,越來越長了,彷彿再過一會兒,就要把他的僧褲給撐破了。
就在這時,山菊一臉緋紅地朝這邊走了過來,智空抬眼一著,立馬愣住了……
正文 第41章 嫂子現在很需要你
山菊換了一身清涼無比的碎花套裙,材質很薄,薄到連裡面的兩個大白饅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的下面很短,露出一大塊雪白的腿,還有兩腿之間那抹若隱若現的黑色,顯得更為誘人。
看到這一幕,智空那根棍兒便越發堅硬了起來,僧褲被他撐得高高的,彷彿隨時都會從裡面衝出來一樣。
「哎喲,傻小子,才這麼一會兒工夫不見,你這棍兒咋就那麼長,那麼粗了啊,就算是胡大膽家的妒也沒法和你的比。」
山菊一走過來便把目光落到了智空下邊撐起的那個大帳篷上面,這裡裝著的可是女人們最稀罕的物件,別說是山菊這樣蕩放的女人,就算是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也絕對會對智空的這個物件愛不釋手的。
因為啥?很簡單,智空的這個物件又長,又粗,在鳳凰屯,乃至整個柳雲鎮都很難找到第二根。不管是一放在嘴裡面去咬,還是塞到那個紅房子裡面,都會給女人們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棍兒長,放進去的時候就能抵達更深的地方,讓女人們爽到極致;棍兒粗,在放到那裡面去的時候就會有種很充實的感覺,在動起來的時候也能將女人的寶地兒運用到淋漓盡致。
山菊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完美的物件,所以臉色不免有些緋紅,朝前走出幾步,伸手掘在智空的那根棍兒上,咯咯地笑道,「傻小子,既然你剛才說喜歡嫂子,那嫂子以後要你幹啥你就得幹啥,聽到了沒有?」
智空點點頭,道,「那你能不能幫著我一起尋找我的佛緣?」
「當然可以了,傻小子,嫂子是女人,只要去瀧泉珂里面去洗澡便能遇到很多光著身子的女人,到時候我只需要瞄幾眼便能知道誰的胸上有黑痣了,不過,嫂子還是有點不大相信你是一個和尚,這和尚嫂子見得多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二虎吧唧的傻和尚呢,再說了,這和尚哪有一直盯著女人的身子流口水的。」
山菊笑呵呵地說道。
智空聽山菊這麼一說,趕緊收回盯在山菊身上的目光,尷尬地撓了拖後腦勺,道,「我不是故意好看你的,我只是有點好奇,你那個地方的毛咋就這麼多啊?」
「傻小子,這個地方沒有毛的叫白、虎,白、虎剋夫,嫂子要是白、虎,我那死鬼也不會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山菊說道。
「那也不能這麼多啊,我覺得還是少一些好看,而且那樣還不礙事,不刺人,把棍兒放進去的時候會很順利。」
智空說道。
「哎呀,你咋啥都說啊,說得嫂子忙難為情的。」
被智空這麼一說,山菊的臉色立馬紅到了脖子根,頓了片刻,繼續說道,「傻小子,嫂子問你,你是不是嫌棄嫂子了?」
「不嫌棄,不嫌棄。」
智空搖著頭,連連說道。
山菊看到智空這緊張的模樣兒,噗呲一笑,然後挽住智空的一隻胳膊,道,「走,嫂子帶你去寸也下的儲藏室參觀參觀。」
智空也很想長長見識,所以便沒有推辭,在山菊的簇擁下很快走到了地下儲藏窒裡面,這個儲藏窒沒有智空想像中的大,也不是很深,在入口處擺著一架上好竹子做成的樣子,從樣子上走下去便是一個十分秩小的小空間了,四周有幾個小型的貨架,上面擺著琳琅滿目的貸物,有成箱的白酒、方便面、牛奶,還有各或各樣的汽水飲料。除此之外,只剩下的那麼屁大的一點地方,下面鋪著髒兮兮的麻袋,上面有許多清晰可見的大腳印子。
「傻小子,你快看,這些就是嫂子之前和你說的汽水,可好喝了呢,如果你待會兒讓嫂子滿意了,嫂子就給你整一瓶喝。」
山菊指了指旁邊貸架上擺著的幾瓶顏色各異的汽水說道。
智空嚥了口唾誅,道,「那咋樣才能讓你滿意?」
「來,幫嫂子把這個空箱子拆開,鋪在那個髒兮兮的麻袋上面,對,就是這樣,沒想到你還挺有勁兒的,一下子就拆開了,真厲害。」
在山菊的指導下,智空很快便把一個空的紙箱子給拆開,然後平鋪在那個髒兮兮的麻袋上面。
「傻小子,快過來,跟嫂子一塊躺下來,嫂子現在很需要你。」
山菊說著,便先躺在了鋪好的紙紙箱上面,兩條腿微微岔開……
正文 第42章咋就這麼猛呢
智空一想到侍會兒就能嘗到汽水是啥滋味,就順勢躺了下去,這不躺下還好,一趟下來那根棍兒便挺得更高了。
「傻小子,你平躺在那裡幹啥啊,把身子側過來,面對著嫂子,對,就是這樣,來,幫嫂子摸、摸這兒。」
山菊抬起智空的一隻手,貼在自己胸前的大包子上面,臉上掛滿了嫵媚動人的笑容。
智空把手放上去之後,便不再想縮回來了,那種軟軟的感覺簡直太舒坦了,他喜歡這種感覺。
只不過山菊胸前的你兩個大包子未免太大了一點,智空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甚至連一半兒都沒握到,只是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徘徊不前。和秀珠的比起來,山菊的妹簡直就像是兩個西瓜一樣,又大又圓,沉甸甸的,真擔心她在走路的時候會不小心掉在地上。
秀珠的妹雖然也不小,但和山菊比起來卻是小了那麼一圈,握在手裡的時候感覺很充實,而且上面的小紅棗也很美,顏色□艷,小巧可愛,不像山菊的有些發紫,而且很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那裡被蚊子叮了,腫了呢。
「哎呀,別放在上面不動彈啊,幫嫂子揉一揉,對,就是這樣,再使一點勁兒。」
山菊一邊指揮著智空,一邊忍不住哼唧起來。
智空先前是隔著衣服揉,後來在山菊的指引下將她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這樣揉起來的時候感覺就更舒坦了,又滑,又白,還富有彈、性。」
傻小子,別光顧著弄這兒,還有這兒呢。「山菊一臉春意地伸手指了指自己下面的那個佈滿黑色雜草的地方。
「啊,這,這樣不太好吧?」
智空有些遲疑了,雖然他現在迫切地想要,可是這裡畢竟是山菊的家,山菊的男人要是回來發現他們在這裡幹那事兒,肯定會弄死他的。
「嫂子讓你咋做你就咋做,哪那麼多事兒啊,快,幫嫂子弄一下這裡,嫂子現在癢的很,你如果不幫嫂子,嫂子可就要癢、死了。」
山菊曖昧地說道。
智空剛開始還有點猶豫,但在山菊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下,終於把心一橫把手慢慢地伸了進去……文人小說下載
搖下來的時間裡,山菊和智空在這儲藏窒裡面連戰了兩個四合,直到智空喊著快不行了,裡面的白色羽箭都射光了,山菊這才算是放過他,一臉滿足地躺在那裡,喃喃自語起來,「真沒想到,這傻小子的傢伙什居然這麼神奇,弄了兩次,一次都快接近一個鐘頭了,到現在居然還是面不改色,一點疲憊的樣子都沒有呢。」
如果不是智空快速地把僧衣僧褲穿上,山菊真的還想和他再來一次,爭取梅開三度,好好地做一回女人。
自從她嫁給馬來福那個在x方面衰弱的男人之後,她每天夜裡都會在他睡著的時候自己偷偷地用黃瓜或是蘿蔔解決,在她看來,馬來福的x能力還不如黃瓜蘿蔔呢,每次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還沒讓她達到高潮就軟塌塌了。為此,山菊不止一次當著馬來福的面責罵過他。
你想,這馬來福雖然老實巴交的,但好歹也是一個男人,那方面不行也就算了,天天還要被自己的婆娘責罵,他能不心寒嘛。所以,這一天一太早他就去超市了,把山菊一個人仍在了家裡,自己卻在超市裡面偷瞄前來買東西的小寡婦、大姑娘,甚至連小丫頭也了放過。對於現在的馬來福來說,唯有這樣才能使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
「傻小子,你是屬驢的吧?那傢伙什咋就這麼猛呢,嫂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這麼粗的傢伙什麼呢,不行了,嫂子發現嫂子居然喜歡上你這個傻小子了,嫂子想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你喜歡嫂子嗎?」
山菊問道。
「喜,喜歡。」
智空的回答有些勉強,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山菊這樣的女人,每次都是山菊主動,他是男人,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做山菊的玩物。像山菊這樣的女人,萬一哪一天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肯定會不假思索地給他戴綠帽子的。
「喜歡就好,嫂子真沒白疼你,喏,這瓶汽水就當是給你的獎勵了,以後你每天都來嫂子這裡找嫂予,但前提是必須先去趟超市,看我那死鬼在那裡在過來,不然要是被他撞見了,那你和嫂子就都得完蛋。」
山菊說道。
智空點點頭,正要說啥,只聽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正文 第43章 眼睛直勾勾的在看啥
聽到這個聲音,山菊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湊近智空一些,輕聲說道,「傻小子,可能是我那死鬼回來了,你先呆在這裡別動,等嫂子打發了那個死鬼再來下面找你,嫂子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
「可是……」
智空心裡擔心的是萬一馬來福是專程到這儲藏室來取貨的那他豈不是就會被發現了?
「好了,你啥也別說了,嫂子都懂,你就放心好了,嫂子自然有辦法讓那死鬼滾蛋,你就在這裡安心地等嫂子回來吧,嫂子先上去了。」
山菊說著,沒等智空做出回應,便轉身朝梯子的方向走去。
望著山菊的背影,智空的心瞬間凌、亂了,不知道秀珠現在咋樣了,他要是一直呆在這裡面的話,可能就沒機會再見到秀珠了,山菊剛才那番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待會兒她肯定還會再來這裡找他,到時候免不了又要被她「欺負」他雖然還年輕,精力旺、盛,但也經不住山菊這樣的折騰啊。
此時,山菊已經扭著又大又翹的p股蛋子爬上了樣子,爬到上面之後,把上面的門給堵上,上了鎖,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服,這才放心地去開門。
門一開,胡大膽便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嚷嚷道,「嫂子,不好了,來福哥在超市跟前和人打起來了,你性去看著啊,來福哥的頭都被人打出、血了呢!」
山菊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胡大膽,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一聽到胡大膽的這番話,臉上立馬平添了幾分焦慮,「大膽兄弟,你剛才說啥?來福和誰打架了?」
「和姜興華。」
胡大膽累得夠嗆,不停地喘著粗氣,所以能少說幾個字就少說幾十字好了。
姜興華可是村裡有名的痞子無賴,雖然識得幾個大字,但人卻要多可恥有多可恥,去年才娶了個大腳的媳婦,名喚馬蓮,雖然腳很大,但長得還湊合,不是那種見了就想尿褲子的醜娘們。這姜興華平時好吃懶做,一直在家裡對馬蓮呼來喝去的,偶爾趕上一次祭祖,他才勉強出門,買些祭祖用的黃紙,回來後交給他大哥家的兒子阿毛,自己卻早早地就鑽到被窩裡面去和馬蓮做那種朊髒事兒。這要是誰敢在他背後說三道四的,他一准輪著鐵掀去找那人拚命。當然,姜興華的「光輝事跡」根本不止這些,如果一一道來的話,估計至少要說上個七七四十九天。
「到底是為啥啊?」
山菊問道。
胡大膽喘了一會租乞,才娓娓道來,「聽說好像是姜興華的婆娘馬蓮去超市買香皂,來福哥就盯著她的p股蛋子多瞅了幾眼,誰知姜興華那小子在這時就晃悠進來了,看到這一幕,二話沒說,揪起來福哥就打,嫂子啊,你還是快點去看著吧,再不去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馬來福好歹也是她男人,現在她的男人被人打,她又豈能不聞不顧?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這智空還被她鎖在儲藏窒裡面呢。這要是去了就來還可以,萬一要是被姜興華和他婆娘纏住了回不來,那智空豈不是要被活活憋死?
想到這些,山菊便開始遲疑了,好了一會兒,才說,「大膽兄弟,你快去村長家找村長幫忙,有村長出面,姜興華那無賴肯定不敢再動手了,嫂子去換身衣服,馬上就到。」
山菊如果不說換衣服,胡大膽還沒在意,她這一說,胡大膽的眼球子差點沒掉下來,村裡人都說山菊開放,卻沒想到居然開放到這種地步,睡她身上穿得那件套裙,簡直就是透明的,裡面的波濤洶湧在他的眼前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大膽兄弟,你這眼睛直勾勾的在看啥啊,還不快去找村長!」
山菊見胡大膽正叮著她的身體猛看,有些不悅地說道。
聽山菊這麼一說,胡大膽收回目光,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便轉身朝外面跑去,等到胡大膽漸漸跑遠了,山菊這才鬆了一口氣,跑過去打開儲藏窒的門,將裡面的智空叫出來,道,「傻小子,嫂子有點事要出去一會兒,嫂子怕你在裡面憋得慌,就先把放出來了,你先走吧,等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找嫂子,記住嫂子剛才對你說過的話,如果我那死鬼不在超市裡,你可千萬不要來啊。」
智空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朝外面走去,他的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去秀珠家裡看看,因為他心裡忽然覺得很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正文 第44章 他和秀珠肯定有一腿
從山菊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火紅的太陽高懸在天上,灼熱的陽光灑下大地,使得鳳凰屯的各個角落都像是處在—個超大的火爐之內,不少大姑娘、小寡婦都在附近的村葫下乘涼,有說有笑的,看到智空灰溜溜地走過來,笑聲便更為誇張了。
「你們快瞧,咱們村啥時候成寺廟了,連和尚都有,還真是稀了奇了。」
「可不是嘛,這個小和尚我前幾天還見過,當時秀珠還把他領進了家門呢,只是後來秀珠把門關上了,就是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點啥。」
「秀珠平日裡看上去倒是個老實本分的姑娘,咋就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來了呢?」
「呸呸呸,啥姑娘啊,她都嫁給傻根那麼久了,估計早不是姑娘了,可能和我們一樣,身體裡面早就被注入了大量的鮮牛奶了。」
「傻根一直癱瘓在床,又不能動拜,秀珠咋可能跟他……」
「桃子,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根他不能動,秀珠她可以啊,她難道就不會幫傻根脫了褲子,拿出傻根的犁頭住自己的地裡塞啊?」
樹蔭下的女人們正你一嘴我一嘴地說著,說到秀球把傻根的犁頭塞進自己的地裡面的時候,全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有的甚至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笑,樣子極為滑稽。
智空瞪了一眼樹下的那群女人,有些不大高興地說道,「你們這些老虎就知道亂嚼舌根子,早晚有一天你們的舌頭都會爛掉。」
「哎勒呵,大家快看,這小和尚還生氣了呢,我看他和秀珠肯定有一腿,不然為啥我們說到秀珠的時候他的臉就拉得跟個驢臉一樣了呢。」
說話的就是剛才說秀珠把傻根的犁頭塞進自己地裡的婦女,今年三十八歲,在七年前死了男人,守了寡,大家表面上都叫她杏花嫂,可背地裡卻叫她楊三八(杏花姓楊)偶爾還會有人叫他杏花。
當然,杏花嫂絕對是對得起這些稱綽號的,因為她男人沒死的時候她就不怎麼安分,經常背著自己的男人和鄰村的光棍漢在小河邊私會,時常說不兩句話就會脫衣服,然後直接就在小河邊干,這一幹就是大半個鐘頭,她男人幹完農話回家累得半死,想吃口熱乎飯都沒有,她晚上回來的時候,她男人問她去哪裡了,她就說去茅房了,她男人要是再問她為啥去個茅房這麼久,她就說她拉稀了。
她男人和馬來福一個吊樣,都是那種憨厚老實的莊稼漢,瘦不拉幾的,風一吹就會晃上三晃。但有一點杏花嫂很喜歡,就是她說啥他就信啥,從來都不懷疑他。
後來,她男人在晚上去茅房的時候忘記帶手電筒,一不留神就掉進糞坑裡淹死了。後來大家才知道,這杏花嫂是一白、虎,剋夫,她男人就是被她給剋死的。
可儘管這樣,還是有不少男人願意接近杏花嫂,因為杏花嫂簡直太美了,環肥燕瘦,生得一副精緻絕倫的瓜子臉,笑起來的時候兩腮各有一個小酒窩,不深不淺,看上去極其誘人。特別是杏花嫂胸前的那倆饅頭,極為龐大,塞在緊身的小褂裡面呼之欲出,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生怕沒人知道她的女乃子大。
「你再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智空長這麼大以來還是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要聽到有人說秀珠的壞話,他氣就不打一處來,甚至連自己是和尚的身份都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來,有種你就撕啊,你要是不敢撕,你就不是他娘的大老爺們!」
杏花嫂扯著嗓子罵道。
智空哪來受過這種窩囊氣,大步上前,伸出手就拽住了杏花嫂的倆腮幫子,往兩邊使勁一拽,這杏花嫂的嘴立刻被他拽成了倆香腸。
眾人看到這一幕,笑得更歡了,剛才那個被稱作桃子的年輕姑娘笑得最歡,嘴巴都快笑歪了,還在那裡棒著腹不停地笑著。
「杏花嫂,連和尚你都敢惹,你難道不知道人家和尚是□葉寺的高僧啊,人家可是會武功的,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男人從墳墓裡爬出來也打不過人家。」
桃子一邊笑,一邊幸災樂禍地說道。
這杏花嫂也是打小就沒吃過虧的主兒,在村裡她說一,很少有人敢說二,但現在她卻被一個不知遵從哪個洞裡鑽出來的小和尚給制住了,她能不氣嘛,抬起膝蓋就要去去頂智空的……
正文 第45章 夾得上氣不接下氣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杏花嫂抬起腳要去頂智空的襠、部的時候,智空忽然放開杏花嫂,腰身迅速地朝旁邊一閃,杏花嫂頂了個空,身體一時沒剎住閘,立馬摔了個狗吃、屎。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眾人笑得更歡了,桃子借此機會嘲笑道,「杏花嫂,你咋還摔了呢?你不是吹牛說你練過啥空手道的嘛,你還說你能空手套白狼,你倒是套啊,咯咯,你這一跤摔下去不光模樣難看,就怕連你胸前那倆包子也要摔露餡了吧。
杏花嫂現在正了憋屈,被桃子這一陣嘲笑之後,臉上立馬掛不住了,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便扯著大嘌門叫道,「桃子,你這個小死丫頭,毛都沒長齊居然就敢嘲笑你姑奶奶我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有人生沒人養的賠錢貸。」
桃子是個孤兒,在她還沒滿月那年被丟到村西頭的林子裡面,路過的張大嫂把她撿回了家,只因張大嫂這大半輩子都沒能生個一兒半女,所以對桃子簡直比對她親爹親娘都要好,一把屎一把尿他把桃子拉扯大,還沒享福,就因為得了疾病去世,可憐桃子才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就沒了娘,一直跟著她那酒鬼老爹王老鷹生話,雖然不愁吃穿,但每天卻總是提心吊膽,因為王老鷹看她的眼神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
這桃子雖然是個命運淒苦的娃子,但性格卻很剛強,是村裡有名的男人婆,被杏花嫂這麼指名道姓的罵了一通,自然不大樂意,雙手拍腰,用她那可要震死十頭牛的嗓音叫道,「楊三八,你別說我!那年你把大膽家的小黃狗給捉回家燉了吃的事情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今天既然我倆都撕破了臉,那我也不管啥都顧不上了。」
「桃丫頭,你,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這時,一旁的桂雲嬸有些詫異地看向桃子。
桃子瞪了杏花嫂一眼,然後便把事情的經過和眾人說了一番,眾人聽後,俱都用同情的目光看杏花嫂,這胡大膽別看人老實,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要是被他知道他家的小黃是被杏花嫂給燉了吃了,他不用擔子桶死杏花嫂才怪呢!
智空見這些女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攀談起來,完全沒他什麼事了,便直接朝秀珠家的方向走去。
沒走出幾步,便聽到後面有人喊,「小和尚,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是去找秀珠姐嗎?她不在家,聽說是回娘家了。」
智空轉過身一看,說話的正是桃子,感激地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了,不知道你能否告訴我她娘家在哪裡?」
「她娘家啊?那可遠了,過了瀧泉河,一直往西走,穿過一座樹林,然後再在小路上走個三五公里才到呢,現在都晌午了,太陽那麼毒,你還是別去了,等到下午涼快點再去也不遲呢。」
桃子熱情地說道。
智空聽完桃子的這番話,心裡直犯嘀咕,這姑娘剛才還在背後議論秀珠的是非,現在居然就變得這麼好心了,這似乎有點不大符合常理。但是桃子說話的時候樣子看上去很真誠,倒不像是在撒謊啊。
「小和尚,要不你跟我回家吧,家裡還有我爹吃剩下的烙餅,如果你不嫌棄就隨網i去吃幾口,等到吃飽喝足了,休息一會,再去找秀珠姐也不遲啊。」
桃子一臉真誠地說道。
沒等智空回應,杏花嫂忽然嘲諷道,「大家快看啊,這小丫頭片子才多大點就知道往家裡帶男人了,這要是成年了,村裡僅有的幾個男人還不都被她給夾得上氣不接下氣啊。」
「好你個杏花!你是覺得我沒把我幹得那件缺德事告訴大膽哥,你得意了是不?我告訴你,我待會兒就去找大膽哥,把你那件事跟他說,看他不拿鐵鍬拍死你個臭蒼蠅!」
桃子毫不示弱地罵道。
這桃子雖然不過十六,但因為打小就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養母張大嫂又死得早,養父王老鷹更是一點兒都不把她當人看,所以,她的性情早就大變,別人不招惹她還好,一招惹她,她就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和他死磕到底。
杏花嫂氣得鼻子都歪了,剛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忽然腳底一滑,整個人便要再次摔下去。
這時,不遠處的智空忽然衝了上去,在杏花嫂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胳膊,這杏花嫂雖然潑辣,但好歹是個女人,這要是摔死了,摔殘了,那他可醫治不了。
而智空這不伸手還好,一伸手,杏花嫂的半邊衣袖被他硬生生地給扯斷了,杏花嫂那雪白的胳膊瞬間露了出來,緊接著,整個人便朝智空的懷裡倒了下去……
正文 第46章 不小心打牆上了
智空只感覺兩團軟乎乎的東西壓在了他的胸口處,那種感覺,簡直是太姜妙了。
「啊,你,你這個混蛋和尚,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快放開老娘!」
杏花嫂整個人倒在智空的懷裡,是又羞又急,但那些難聽到極點的話又罵不出口,畢竟對方是個和尚,這要是惹恕了佛祖可不好。
智空本來也沒想到杏花嫂會忽然倒在他懷裡,那兩個呼之欲出的大白饅頭還他的胸口處蹭了半天,害得他褲襠裡的那根棍兒再次不停使喚地立了起來。因為杏花嫂的身體和他是緊緊貼在一起的,所以他那根棍兒一立起來就朝杏花嫂的那個地方戳了過去。
杏花嫂穿了一奪黑色的喇叭褲,低腰箍襠,緊裹呻、部,褲腿上面窄一些,下面則寬一些,從膝蓋以下慢性地張開,褲口的尺寸明顯要大一點,總而言之,這是一條名副其實的喇叭褲,穿在杏花嫂這種豐腴的女人身上很顯身材,而且還顯高。
智空的那根棍兒就戳在杏花嫂兩腿之間的那炔布上,因為褲子的質量還不錯,所以根本沒有戳破,但這也讓杏花嫂感到了一股強大的暖流正慢性地朝她的那個地方遞進。
杏花嫂注意到這一幕,臉色瞬間紅了起來,雖然她平時很開放,啥話都說,啥事都做,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和尚佔了便宜她還是有一點尷尬的。
「好你個楊三八,鑽進人家小和尚的懷裡就不捨得出來了?咋得,難道你還想讓這小和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你的那個地方戳爛嗎?」
桃子藉著這個機會開始大做文章。
上文我們有交代過了,鳳凰屯是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可以說是與世隔絕,一方水土養這一方人,這裡的優美環境和自由的氛圍使得這裡的村民們說話都很直接,從來不會遮遮掩掩,有啥就說啥。
如果跟杏花嫂和山菊這種蕩放的女人比起來,桃子說話還算是很保守的,不像擊花嫂她們,男人不在場的時候說話直接帶人體器官的,完全沒有任何忌諱。
杏花嫂從智空的懷裡離開,挺直了腰板,朝桃子叫道,「你這個賠錢貨少在這裡滿嘴噴糞,等你有把柄落在我手裡的時候,看我不整死你。」
撂下這句話,杏花嫂便轉過身,扭著水蛇般的腰,朝村口的方向走去。
「滾犢子,你才是賠錢貨,你們全家都是賠錢貨,真不知道你爹當時是怎麼把你這種爛女人給漏出來的,估計是不小心打牆上了,把你的腦袋瓜給打傻了,成天吃飽了撐的,就知道虎吵吵。」
桃子衝著杏花嫂的背影罵道。
杏花嫂聽到桃子的罵聲,肩膀明顯抖動了幾下,想轉過身來和桃子對罵可又怕桃子惹急了去胡大膽那裡告她的狀,所以乾脆忍了下去。
等到杏花嫂漸漸走遠了,桃子這才拉住智空的手,道,「小扣尚,甭理那種作風不良的女人,走,跟我回家去。」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孩是到別家去化點齋飯吃吧。」
智空說道。
從剛才桃子和杏花嫂的對罵過程中,智空就隱隱感覺到了桃子這個小姑娘的狂野奔放,這要是跟她回了家,萬一她和山菊一樣「欺負」他,那可咋整啊?他剛剛才從山菊家裡被搾乾了出來,這要是再被這個精神飽滿的小姑娘給搾一次,那他還不雙眼一翻,兩腿一蹬,死翹翹啊。
「哎勒喂,水仙不開花,你裝啥大蒜啊,你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我聽得真真的,你現在肯定很你想跟我回家吃烙餅.只是礙於面子問題,所以才不肯跟我回去,是也不是?」
桃子瞪著水靈是的兩隻大眼,自作聰明地說道。
桃子這一席話當真是戳中了智空的心啊,說句實在話,智空現在真的很想跟桃子去她家,因為這樣就不用再去挨家挨戶地化齋了,倒是省去不少麻煩事兒。可是他心裡一直有個陰影,那就是山菊給他帶來的陰影,他從來沒有想過女人身體下面的那個紅房子會有如此大的魔力,他去山菊家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出來的時候就感覺渾身無力,還打瞌睡,這下面的那根棍兒雖然在碰到杏花嫂的時候立了起來,但卻感覺乾巴巴的,根本沒啥液體在裡面流動。
「這大熱天的,你要真不走我可不等你了啊,我家裡除了有烙餅,還有香噴噴的大饅頭,還有不少素菜,有花生米,芹菜,萵苣,還有……」
「好,我跟你去。」
沒等桃子把話說完,智空就忽然打斷了她的話。去就去,誰怕誰啊?他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怕了桃子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不成?
正文 第47章 把桃子拽到了他的腿上面
桃子家住在村南邊,兩間破舊的小瓦房,院子很小,是由年代久遠的青磚圍城的,牆頭很矮,只要推開堂屋的門就能看到塵土飛揚的大街,靠近瓦房右邊的位置有一顆白楊村,此時正枝葉茂盛,微風吹過,村葉變回隨風不停地晃動,恍若女人們風*誘人的小蠻腰。
智空跟在桃子p股後面走《.文.》進了院子,心裡一直在《.人.》打著退堂鼓,因為經過這《.書.》一段路之後,智空算《.屋.》是真正看清楚桃子的身段,這姑娘別看年紀不大,兩個p股蛋子還真是不小,和山菊的比起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智空看來,像這種一看上去就想脫掉褲子干的女人,肯定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所以剛進院子的時候,智空的心就懸了老高,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想快些討到齋飯好自行離開。
「小和尚,你老站在我後面幹啥啊?弄得人家忙難為情的,還要,你那眼球子咋老盯著人家的下面,該不會是在想什麼壞事吧?」
剛進院子,便見桃子回頭望了他一眼,嗲嗲地說道。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是你家,還是你在前面帶路比較好一些。」
智空連忙說道。
「沒想到你這個小和尚還挺懂規矩的,待會兒見到我爹,你可千萬不能再盯著我亂看了,我爹這個人神經兮兮的,只要看到有男人盯著我的身體看,就會發飆,那次我們村的姜興華就差點沒被打斷第三條腿。」
桃子臉色有些緋紅地說道。
「啥叫第三條腿啊?」
智空一聽到這新鮮詞,愣了楞,瞅瞅自己的那兩條腿,摸不著頭腦地著向桃子,「人不是都只有兩條腿的嘛,咋就多出一條腿來了呢?」
桃子噗嗤一笑,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這第三條腿說得不是真的腿,而是……」
說到這裡,桃子的目光忽然落到了智空那高高撐起的大帳篷上面,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傢伙什呢!
「你,你看我這根棍兒幹嘛?難道你也想咬上幾口?不行的,我怕疼,萬一要是被你咬掉了,那我以後還咋撒尿啊?」
智空看到桃子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下面的那根棍兒,立馬伸手擋住。
桃子聽智空這麼一說,桃腮越發緋紅,收回目光,尷尬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咬你那裡的,我是個正經的大姑娘,哪會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啊,我只是覺得奇怪,你這半天一直頂著這麼大的帳篷累不累啊?」
「當然累了,不然你試試?」
智空說道。
「啊?這個我咋試啊?」
桃子有些疑感地看向智空,難不成他要對她做出點什麼來?不,這可不行,她雖然說話開放了些,但她可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她可不想平白無故地被開了苞。
「我要是把我這根棍兒放到你的那個紅房子裡面,你說你會不會累?」智空瞇著眼睛說道。
「啊,你,你這個小和尚咋啥都說啊?真是的,早知道你這麼沒正形,我才不帶你回家呢。」
桃子以為她自己說話已經夠那啥的了,沒想到這個小和尚說起話來更那啥。
她好歹是個姑娘,哪裡經得住智空的言語調戲,所以臉色很快便紅到了脖子根,就差找個大點兒的洞鑽進去了。
智空站沒事人似的杵在那裡,桃子不動,他也不動,最後,桃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長吁了一口氣,還是把智空帶到了堂屋。
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簡直太長,太粗了,他站在安個地方顯得更為凸出,所以桃子是左眼看了彆扭,右眼看了害羞,不得不履行自己的承諾,帶這個小和尚來屋子用齋飯。
二人前腳剛邁進屋,便聞到了一股熏人的酒氣,抬眼一看,只見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正坐在一個小木桌前喝酒,桌上沒有太多的下酒菜,只有一下花生米和一小碗豬肉燉粉條,看他的樣子,五迷三道的,倒像是一個瘋癩的漢子,一看到桃子,便咧嘴笑了,「丫頭,你來得正好,來,陪爹喝兩盅,你、娘死得早,爹一個人孤孤零零的,如果沒有你,爹早就下去找你、娘去了。」
原來這人是桃子的養父王老鷹,聽他這番話說得宇正腔圓,頭頭是道,倒不像是在說酒話。
可接下來,智空卻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王老鷹,他居然把桃子拽到了他的腿上面……
正文 第48章 這村裡沒男人了咋地
這事兒來得太過突然,連桃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咋回事,人就已經被王老鷹拽到了他的腿上,這王老鷹剛才說話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一下子功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按著桃子的肩膀,滿嘴酒氣地說著,「丫頭,我養了你十幾年了,現在你長大了,各方面都發育好了,是不是該知恩圖報了?」
「你,你快放開我,等以後我賺了錢,肯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桃子一邊掙扎著,一邊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用等以後了,現在你就可以報答我,來,讓我親一口,瞧這臉蛋長得,多水靈啊。」
王老鷹說著,便撅起嘴巴,往桃子的臉上貼。
智空看到這裡,再也看不下去了,伸出於去,拽住桃子的胳膊,一使勁兒,便粑桃子從王老鷹腿上拽了過來。
虧桃子還叫他爹,他咋就這麼為老不尊呢!藉著點酒勁就想吃自己閏女的豆腐,這王老鷹還真特媽不是個東西。
桃子剛才被王老鷹的瘋狂舉動嚇壞了,躲進智空的懷裡,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了下來。
看著現在的桃子,智空真的很難把她和剛才那個在外面和杏花嫂對罵的潑辣姑娘聯想到一起,她看上去太可憐了,小小的身體不停地發著抖,緋紅的臉頰上面印上幾點慘白。
王老鷹這才注意到屋裡多了一個人,醉醺醺的臉上揚起一起邪惡的笑容,「丫頭,在外面有男人了咋不早說呢,我是你爹,這可是大喜事,來,走近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那男人長啥模樣。」
「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他不過是一個小和尚,我看他可憐,才把他帶到家裡請他吃齋飯的,你可別胡說八道,玷污了佛祖。」
桃子咬了咬嘴唇,有些氣惱地說道。
「和尚?丫頭,這村裡是沒男人了咋地,怎麼還勾搭上和尚了,不過你還別說,這和尚的腦袋還挺亮堂,以後要是到了我們家,都不用點燈了。」
王老鷹口無遮攔地說道。
「你淨瞎說,人家是個出家人,四大皆空,怎麼可能會入贅到我們家,我看你是喝醉了,滿嘴都是胡說。」
秀珠說道。
「丫頭,我可是你爹,你怎麼能這麼跟爹說話呢,爹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的,你現在長大了,水靈了,就不想要我這個糟老頭子了是不是?」
王老鷹的眼睛裡射出一絲灼熱的火焰。
如果單單是著王老鷹的模樣兒,十有八九會以為他喝醉了,可仔細一聽他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哪句不是說得頭頭是道?一個喝醉酒的人,肯定會大肆地胡說道才是,這王老鷹現在所說的話哪句不是發自肺腑?
「我說過了,等我以後賺錢了,肯定會報答你的,你也不用成天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我可不是什麼忘恩負義的人。」
桃子說道。
「你以後只要有錢就可以抵償這麼些年對你的付出了嗎?不可能!我還要你付出比錢更慘痛的代價!」
王老鷹雙目圓睜,拍案而起,一瞧到他這個樣子,桃子瞬間明白了,他根本就沒醉!因為,平時王老鷹都是這副德行,一生氣就會把眼睛瞪得跟土豆似的。
「你到底想咋樣?」
桃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簡單,在家裡是就做我王老鷹的婆娘,跟我王老鷹上炕,運動,在外面你還是我的閏女,我們之間的事情半個字都不許提,其實,這對於你來說還是一件美事呢。」
王老鷹一臉猥瑣地說道。
「你,你真無恥!」
桃子聽王老鷹這麼一說,臉色瞬間拉了下去,死死地瞪了王老鷹一眼,然後便拉著智空的手,朝外面走去。
「你這個死丫頭,快給我站住,難不成你想忘恩負義不成,你要是敢走出這個家門,就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王老鷹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桃子就拉著智空的手離開了院子。
王老鷹想追出去,可他因為剛剛喝了不少酒,已經有幾分醉意了,走路不是很穩,而且他一把老骨頭了,就算是追出去了,也肯定追不上桃子這種年輕人。
不一會兒,桃子就拽著智空來到了一片鬱鬱蔥蔥的村林裡,智空這時不解地問道,「女施主,你帶我來這裡幹啥啊?」
桃子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站在智空的對面,然後伸出手去,將上面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正文 第49章 我這饅頭是肉做的
扣子解掉兩顆,桃子那發育還不算特別成熟的胸部便露出了一角,還有那深不可測的溝壑,在陽光下顯得極為誘人。
就在這時,智空忽然伸手制止住桃子接下來的動作,雙眉緊蹙,道,「你這是幹啥?」
「幹啥?難道你就不想要我嗎?」
桃子眼眶泛紅地說道,「你們這些大老爺們不都是這副德行嗎?一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要吃她們的豆腐,甚至搶佔她們的城池,完事看就拍怕p股走人,偶爾想起的時候,就會再偷偷摸摸地來,然後偷偷摸摸地走,難道你不是那種人嗎?」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我想你是誤會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去你家吃什麼豆腐,能有個白麵饃饃吃,我就很開心了,至於素菜,可有,也可無,這些小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智空一臉天真地說道。
桃子一聽智空這話,瞬間笑了,「沒想到你這個小和尚還挺懂幽默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看到裁這麼漂亮的姑娘難道就不心動?」
#文#「心動,心動。」
#人#智空說道。
#書#「既然心動,嗎你為啥不行動?」
#屋#桃子問道。
「心要是不動,那就是死人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暫時還不想成為死人。」
智空說道。
桃子懵了,這小和尚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她都這麼大大方方地解扣子了他咋就不敢把她就地「槍決」了呢?
過了一會兒,智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因為他離桃子太近了,從桃子的領口裡面能夠很清楚得看到裡面的波濤洶湧,所以便扭過頭去,道,「女施主,你還是快把才扣子扣好吧,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桃子璞嗤一笑,嗲嗲地說道,「你雙手按在人家這裡,你讓人家怎麼把扣子扣好啊?」
聽桃子這麼一說,智空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居然貼在了桃子的那兩個尖尖的小山包上面,他剛才不過是想制止桃子解扣子,卻沒想到一時情急居然放錯了地方,這可真是尷尬啊。
把手縮回來,智空連忙念了一句佛號,道,「這位女施主,對不住了,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要碰你懷裡的饅頭的。」
桃子聽督空這麼一比喻,便笑得更為誇張了,「既然你說我懷裡的是饅頭,難道你就不想嘗嘗是啥味的?」
「饅頭都是面做的,都是一個味兒,沒啥好嘗的。」
智空說道。
「可是我這饅頭不是面做的。」
「那是啥做的?」
智空問道。
「肉做的。」
桃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笑抽過去了,這小和尚簡直太逗了,居然連女人的這特徵都不知道,看來他還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和尚呢。
「阿彌陀佛,貧僧可是從來都不吃肉的。」
智空一奉正經地說道。
說到這裡,智空的心裡有個聲音忽然莫名地響了起來,這秀珠和山菊胸前的肉饅頭可都被他嘗了個遍,他現在卻說他不是「肉食動物」這未免有點太不道德了吧?但願老天爺不要打雷劈他,他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他只是覺得眼前這個姑娘太過於年輕,胸前的饅頭也小,所以沒啥冒口。
「不吃就算了,我也沒請你吃。」
桃子把衣服上的兩顆扣子重新扣好,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剛才不過是試探一下你而巳,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循規蹈矩的好和尚,好了,這試了試了,接下來你就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啥地方啊?」
智空有種不祥的預感。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得先答應我,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這是我們倆之間的秘密。」
「秘密?」
「沒錯,是秘密,就是說,除了你和我之外,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就把你那根棍兒給割下來喂狼。」
桃子惡狠狠地說道。
這一招對於智空來說果然管用,一聽說桃子要割他的那啥,他就立刻變得老實多了,桃子不問他,他就在那裡裝啞巴,啥話也不說。之後,桃子便帶著他穿過了這座村林,來到了一個山洞的洞口。
等到智空在桃子的帶領下鑽進去的時候,瞬間被裡面的一幕驚呆了……
正文 第50章 村長老是虐她
洞裡的雜草堆上面坐著—個人,一個衣衫破舊,一臉髒兮兮的婦人,看樣子不過二十幾歲的光景,雖然因為臉上都是灰土而看不清楚她原本的面目,但她的身材卻很好,特別是胸前那兩個高高凸起的部位,簡直比山菊的還要突出,還有她的腿,又細又長,纖白如玉。擁有這種完美身材的女人,應該不會丑到哪裡去的。
「她就是村長的媳婦,巧蓮姐,因為受不慣村長的虐待,所救就從家裡逃了出來,但這鳳凰屯哪個地方村長都能找得到,所以,我便把她藏到了村子以外的這個山洞裡面,等風頭過了,村長氣消了,我再把她送回去。」
桃子說道。
「既然村長老是虐待她,那乾脆就不要回去好了,為什麼還要回去找罪受呢?」
智空問道。
「因為……」
桃子看看一旁的巧蓮,見她正不停地朝她搖著頭,所以,便只好把要說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到底是因為啥啊?」
智空有些急了,他這人毛踩,不像他三師兄和五師兄那樣淡定,遇到啥不平的事情,他就想要橫插一棍子,個性倒是像水滸裡的魯達,只是他並不是花扣尚,不吃肉,不喝酒,見到女人也沒撤,大多數情況下全都被處於被動。
「巧蓮姐既然不讓說,那你乾脆也別問了,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想讓你幫我照看一下巧蓮姐,他和村長鬧翻了,有家不能回,一個人躲在這裡怪可憐的,而且聽說這附近時常有野獸出沒,有你一個會武功的和尚在我就放心了。」
桃子說著,還不忘感激地望智空一眼。
「你不是也和你爹鬧翻了嗎?難道你還想再回哪個家嗎?」
智空問道。
「他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兒,我倒也不是特別恨他,因為他早年喪偶,孤苦無依,加上他這個人又比較重視夫妻感情,所以就一直活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當中,說到底,那件事確實也怪我,如果不是我,我娘她……她也不會死了。」
說到這裡,桃子的眼淚已經稀里嘩啦地掉了下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智空真的不敢相信哪個性格活潑,說話毫無遮攔的姑娘居然也會掉眼調。
「能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智空對於桃子的以前有點感興趣了他很想知道桃子的背後到底有著什麼心酸的往事。
「這件事已經埋藏在我心裡多年了,我真的很不願意再提起來,我爹他身體不好,經常臥病在床,如果沒有我的照料,他就怕真的很難活下去,所以這裡只能先變給你了,等我把我爹的事料理好了,再來這裡找你們。」
桃子說完,便轉身要走。
「別走。」
這時,巧蓮忽然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很小,但卻像是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將桃子的身體定格在那裡。
「巧蓮姐,你,你總算開口說話了?我還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開口說話了呢?」
桃子回眸,朝巧蓮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求求你,別走。」
巧蓮的聲音開始有些發抖。
「巧蓮姐,你咋了?是不是怕我走後這個小和尚欺負你?巧連姐,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好了,這小和尚啥也不懂,我已經試探過他了,他不像是裝的,你就踏踏實實地讓他照顧你吧,等我一有空,就來這裡看你,咋樣?」
桃子說道。
「可是,我……」
巧蓮紅著臉,欲言又止。
「巧蓮姐,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這小和尚肯定會照顧好你的,我現在要回家去看看我爹咋樣了,他喝醉了,可能會犯病,我得趕緊回去了。」
桃子說著,還沒等巧蓮做出回應,便撒丫子跑了出去。
看著桃子漸漸遠去的背影,智空的心裡忽然覺得很沒底,他和這個叫巧蓮的女人才第一次見面,桃子卻讓他幫忙照顧他,他好歹也是個爺們,照顧女人這種活兒咋能讓他親自來呢?
就在這時,巧蓮忽然潤了潤嗓子,一臉緋紅地說道,「小和尚,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
「啥忙?你說。」
「你……你能不能扶我到外面去,我想……解手。」
正文 第51章 把巧蓮的褲子扒了下來
巧蓮說出這句難為情的話之後,便把頭垂得低低的,不敢抬頭看智空。剛才在桃子還沒有走之前她就想和桃子說的,可是桃子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溜走了,而她這下面又憋的很,要是再不開閘放水的話,她真的怕會被憋死。
聽巧蓮這麼一說,智空這才注意到巧蓮的身上居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幾乎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別說是出去解手了,就連動一下都困難。
「這些都是村長打的嗎。」
智空問道。
巧蓮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你不是他的媳婦嘛,他怎麼能夠這麼對你呢,瞧瞧,都把你打成啥樣了,我看你還是趁早離開村長那個禽獸吧,找個憨厚老實的男人,把自己嫁了。」
智空現在說起話來是一套一套的,絲毫不像是個啥也不懂的和尚。
其實這也難怪,智空剛下山便目睹了瀧泉河裡的美女洗浴,然後被秀珠帶回了家,第一次知道了師傅口中的老虎原來可以這麼善良,這麼美,緊接著,他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山菊家,被L菊硬拽到了蒜房裡面,給他做了那方面的培訓,接下來,他陪秀珠去柳雲鎮,在路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經歷了這麼多,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呆頭呆腦,見到誰都喊佛號的和尚了,在他的骨子裡,他一直是哥爺們。
「有些事,真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你還是快扶我出去吧,再過一會我就要……就要……」
巧蓮看起來似乎真的很急,急得臉色通紅,恨不得直接扒\褲子就地解決。
智空不傻,自然知道巧蓮想要表連的意思,所以便走上前去將巧蓮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你還別說,巧蓮的身體還真是輕盈,智空感覺自己倒不是扶著一個人,而是扶著一根棍兒。
走到山洞外面,藉著陽光的普照,智空這才看清楚巧蓮的模樣兒,瓜子臉,小鼻樑,五官算得上是那種精緻絕倫的了,腦袋後面紮著倆小辮,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粗布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女人。只是由於巧蓮的臉上有很多灰塵污垢,所以看不清楚她的廬山真面目。
智空把巧蓮扶到了一個草叢邊上,就要撒手,巧蓮忽然說道,「別,別撒手,我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你,你得幫我。」
「啊?你讓我……」
智空呆住了,這巧蓮穿得本身就少,他扶著她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她那完美到極致的身材,這要是再幫她扒褲子,那……那豈不是就能看到她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想到這些,智空的心裡忽然多了一絲罪惡感。
「你閉上眼睛,幫我把……把褲子扒下來,然後扶著我的肩膀,等我安全地蹲下去,解完手之後,你再把我扶起來,帶我提好褲子,然後你就可以睜開眼晴了。」
巧蓮有些害羞地說道。
智空聽完巧蓮的這番話,點了點頭,然後便閉上眼睛,一隻手扶著巧蓮的肩膀,一隻手則慢慢地朝下滑去……
「啊,不要碰我這裡,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這裡,往下扒。」
巧蓮一臉難為情地指揮著智空,不知為何,當她看到智空第一眼的時候,就忽然覺得這個小和尚很值得信賴,這也是她為啥敢讓這小和尚扶她去解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智空因為是閉著眼睛的,所以根本掌握不好方向,剛開始手放錯了地方感覺好像是個三角形的地方,有扎手的草,還有一點軟,但輕過巧蓮的指揮智空總算找對了位置,輕輕地幫巧蓮把褲子扒了下來。
剎那間,兩條美艷絕倫的白腿便曝露在空氣中,還有那兩個又圓、又翹又白、又嫩的p股蛋子,簡直是鄉野的極品啊!
不過,這些智空並沒有福氣看到,他如果能夠有幸一飽眼福的話,下面的那根棍兒肯定會再次變形的。
巧蓮小心翼翼地蹲下去,開始肆無忌憚地開閘放水,也不知道為何,智空雖人就站在她的身邊,她卻一點都不緊張,反而將體內所有的廢水全都宣洩而出了。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信賴吧。
智空聽到那嘩嘩啦啦的水流聲,心裡不免有些癢,因為第一次見到秀珠的時候她也發出過這樣的聲音,只不過她的聲音比巧蓮要大,而且她是小手和大手一起解,雷聲和雨聲連在一塊了。
過了一會兒,巧蓮解完了小手,便讓智空把她扶起來,可這智空正在分神,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手忙腳亂,他這手腳一亂,巧蓮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正文 第52章 那地方咋能用手碰呢
巧蓮的褲子還沒提上去,所以智空,手忙腳亂之下手忽然摸到了不該摸到的地方,就是那兩個又圓、又翹、又白、又嫩、又滑的p股蛋子上面。
這種感覺智空只在秀珠的身上體驗過,當時和秀珠在山上的時候,他就摸過秀珠的p股蛋子,和巧蓮的比起來顯得更水嫩,跟光滑,而且還極其富有彈性,摸上去的感覺簡直捧極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巧蓮的p股蛋子摸上去也很爽,特別是中間那道溝壑,又細,又長,很容易讓人浮想翩翩。
「啊,我讓你扶我起來,你咋還摸起來了呢,快把手拿開,否則我可要喊救命了。」
巧蓮又羞又怒地說道。
智空本來就不是故意的,所以聽巧蓮這麼一說,連忙把倆手鬆了回去,他這一鬆手,巧蓮重心不穩,立刻栽倒在地上,而地上剛剛正巧被巧蓮的一泡尿給尿濕,巧蓮這一栽下去,不偏不倚,正巧趴到了那灘小水汪中。
智空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進展利這一步,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睜開眼睛便把巧蓮從地上拽了起來,而此時再看巧蓮的眼睛,已經瞪得比土豆還要大身上沾滿了泥土,泥土中還夾雜著一絲怪異的味道。
「啊,你咋還睜開眼睛了,快閉上眼晴。」
巧蓮叫嚷道。
巧蓮不說,智空還沒太在意,她這一說智空才發現,原來巧蓮的褲子還沒有提上去,所以那雪白雪白的長腿便展現在他的面前,特別是兩腿之間的那抹黑色,讓智空忽然有種想要將她就地正法的衝動。
但想歸想,在對方沒有主動的情況下,智空還是不敢對她咋樣的,所以便在她的要求下重新閉上了眼睛。
智空的眼睛雖然是閉上了,可下面那根棍兒忽然不聽使喚地立了起來,還沒天黑呢,那個巨大的帳篷便再次撐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巧蓮嚇了一大跳,心道,「沒想到這小和尚年紀不大,那傢伙什居然這麼長,這麼粗,如果被這樣巨大的傢伙什戳一戳,真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流血身亡呢。」
其實不光是巧蓮,包括秀珠、山菊、桃子,甚至每一個見過智空的女人都有著一樣的看法。因為智空的那傢伙什簡直大得有點出奇了,就算是驢,也不一定有他這麼大的資本呢!這樣的男人,別說是個模樣兒俊俏的小和尚,就算是個瘸子,是個聾子,是個瞎子,也絕對會有不少女人排著隊要嫁給他的呢。
而智空卻並沒有意識到巧蓮的反常,因為他是閉著眼睛的,看不到,摸不著,怎麼可能知道巧蓮現在的表情是啥樣,在做什麼。
不過下面那根袒兒的急速變化他卻感覺到了,和見到秀珠和山菊的時候一樣,這傢伙什又變成擎天柱了。
智空想要讓那根棍兒恢復原狀,所以便伸出手,去按,去捏,去拽,甚至去搖……
這些在智空看來沒啥,但對於正在他跟前的巧蓮來說,這擺明了就是在她的面前櫓管嘛!而且智空現在是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一隻手放在那棍長長的棍上面,正好兩人的距離不遠,而且又是面對著面的,這樣一來,未免太過於尷尬了些。
「你,你這是要幹啥。」
巧蓮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把這跟棍兒恢復原狀啊,這樣挺著太不舒坦了,再過一會兒,就怕連僧褲都要被撐破了呢。」
智空如實回答道。
「你傻啊,那個地方咋能用手碰呢,你越是用手去碰,就越脹的厲害,最後可能還會把持不住將體內的……」
說到這裡,巧蓮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她畢竟是個女人,那種難為情的話她還真的有點難以啟齒。
「可是要是我不用手去弄,它一直這樣挺著,豈不是很難看?」
智空問道。
「你不用手去弄,它一會就自己低頭了,你要是用手去弄,它非但不會低頭,還會把頭抬得更高,說不準還會……」
「還會咋樣?」
智空見巧蓮遲遲不肯把話說話,便迫不及侍地追問道。
「哎呀,我咋淨和你胡扯了呢,快幫我把褲子提上來,然後把我扶到山洞裡面,我這衣服褲子都髒了,侍會兒我把它們都脫了,你去附近找條小河幫我洗洗吧,我自己沒法動彈,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幫我洗的。」
巧蓮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確定只是洗洗衣服嗎?我剛才見你身上也髒了,而且還有一股很怪的味道,我知道這附近有條小河,要不我扶你到那裡去去洗個澡吧。」
正文 53.我在岸上的草叢裡等你
巧蓮一聽,立馬花容失色,「你說啥?難道,剛才你啥都看見了?」
智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搖頭,道,「沒看見,我只是覺得你摔到那裡面不可能只弄髒衣服的呢。」
巧蓮聽智空這麼一說,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了,但好歹她也是一個正經女人,要是就這麼被一個小和尚看光光,那她以後還咋見人啊?
不過仔細一想,智空說得也很有道理,她現在一身的爛泥,而且還飄散著一股騷味,這要只是洗洗衣服,把乾淨的衣服穿在身上,難道就能遮擋住那股濃烈的味道了嗎?想想都覺得荒唐,可笑。
智空現在有點心虛,所以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可他剛才又犯了一次戒,他還說啥都沒看見,該看見的地方他可一點兒都沒落下,比如巧蓮那高高挺起的兩座聖女峰,下面的那片黑色的草原,以及草原深處的那一抹嫣紅……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智空給看了個遍。
這其實也是智空慢慢練就的一向本領,觀察細微,哪怕給他短短的十幾秒鐘,他也能夠看清楚那些不該看到的地方。
「那個……要不你就帶我到小河邊吧,不過我們可得事先說話了,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可千萬不能偷看。」
巧蓮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臉上閃爍著一絲絲別樣的光芒。
智空表面上點頭應允,其實心裡卻在暗暗偷笑,還說不讓偷看,該看到的地方可都被我看遍了,還有啥地方不能看的。
就這樣,智空扶著巧蓮去附近找小河,在林子裡饒了一大圈,總算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河,只是這小河中間沒有堤壩,但四周的河岸卻很高,很抖,哪怕是一個定力很好的人站在那裡也會有掉下去的預兆,更何況智空現在還扶著一個身體虛弱的巧蓮。
「這條河的河岸這麼高,這麼滑,該咋下去啊?」
巧蓮問道。
「不一定非得從河岸下去,我可以把你帶到離河岸近一些的地方,然後把你扔到水裡面去,你在裡面洗好了,就和我說聲,我再去拉你上來。」
智空說道。
「啊?這咋行,我又不會游泳,你把我扔進去可就是害了我的性命,你這個小和尚咋就這麼多歪歪腸子呢,難道我死了對你有啥好處不成。」
巧蓮有些氣憤地看向智空。
「那你說咋辦吧。」
智空懶得管她的閒事,直接把問題丟給了她自己,免得她再說他害她,真是的,他和她第一次見面,又不知道她會不會水,她咋能這麼說他呢。
「這樣,我在岸上的草叢裡等你,你拿著我的衣服跳到河裡去,把我的衣服弄濕,然後再拿到岸上來交給我,只要用濕衣服擦擦身子不就好了?」
巧蓮在為自己的聰明想法感到驕傲,滿臉洋溢起久違的喜悅。
「說得輕巧,你跳一個我看看?」
智空的臉上有些不大高興了,他雖然會水,可這河岸這麼高,這麼抖,他就算跳進去了,估計也很難再爬上來。再說了,這河裡萬一有個螃蟹啥的,把他夾疼了,那他找誰說理去。
「小和尚,算我求你了好不?只要你幫我這個忙,以後你有啥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文—巧蓮滿臉真誠地說道。
—>人—「你這話可當真?」
—>書—智空有些動心了。
—>屋—「當真,當真,只要你幫我這個忙,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後你要是有啥要求,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權利滿足你的。」
巧蓮說道。
「那就好,我還怕你以後賴賬呢。」
智空說著,便把巧蓮扶到一邊的草叢上,把她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便直勾勾地盯著巧蓮的身體。
「你,你在看啥?」
巧蓮感覺智空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
「你不把衣服都脫掉,我怎麼幫你拿到河裡面去洗啊。」
智空一語驚醒夢中人,巧蓮一聽這話,臉色瞬間紅了。
「你把眼睛閉上,然後伸手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吧,我自己動不了手,你可要小心一點,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樣亂摸,我可不饒你。」
巧蓮說道。
智空點點頭,然後便乖乖得把眼睛閉上,慢慢地朝巧蓮的方向伸出手去,忽然,智空的雙手似乎握住了兩個軟 綿綿的東西……
正文 54.要是裡面發霉了咋整
呀——巧蓮沒想到這小和尚不學好,手剛伸過來就落到了她的胸部,那地方可是她們女人的敏感區域,別說是被他這般握住,哪怕是輕輕地碰觸一下也會有所反應的,所以,別智空這麼一握,巧蓮就下意識地叫了起來,「小和尚,你,你快鬆手,我讓你幫我把衣服脫了,你摸我這個地方幹啥啊,快鬆開,不然我就喊救命了啊。」
巧蓮明知道這荒山野嶺的除了她和智空兩人之外,根本沒半個人影,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搭救她的,但是她總不能坐以待斃,萬一她這句話要是管用呢?
智空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大對勁,連忙把手往上挪了挪,找到巧蓮的脖子,然後便慢慢地朝下移動了幾分,待到他確定那是衣服的領口之時,便開始輕輕地幫她解著紐扣。
你還別說,這小和尚別看平時傻了吧唧的,在關鍵時刻還真能派得上用場,特別是解扣子的時候,簡直熟練的不能再熟練了,一會兒工夫,巧蓮衣服上的扣子全都被他給解開了,巧蓮那又白又嫩的肚皮和那兩座陡峭的秀峰立刻展現了出來。
說到這裡,很多人都會問了,這小和尚既然是閉著眼睛的,那麼怎麼可能會這麼準確無誤地將巧蓮的衣服扣子解開呢?
其實,智空是瞇著眼睛的,他眼睛本來就小,瞇起來就和閉著沒啥區別,中間隔著一道很微小的縫隙,但卻很微妙,透過那道縫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巧蓮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由於相隔得很近,所以巧蓮胸前的那兩座秀女峰在智空的眼睛裡放大了數倍,特別是上面的那兩顆精緻的小紅豆,簡直太誘人了。看到這裡,智空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小和尚,你,你嚥唾沫幹啥啊?是不是看到了啥?」
巧蓮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我啥也沒看到,我只是肚子有點餓了,從早上到現在我都還沒吃東西呢。」
智空慌忙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你放心,待會兒我們回山洞的時候,我就拿饅頭給你吃。」
巧蓮說道。
智空一聽說巧蓮要給他饅頭吃,立馬樂了,因為他覺得巧蓮是想把胸前的那倆饅頭給他吃,巧蓮的那倆饅頭又大又圓,而且軟乎乎的,吃起來味道肯定不錯呢。
「啊,小和尚,你摸哪兒呢,專心點,別走神,對,就在這兒了,往下扒,嗯,就是這樣,表現的不錯。」
巧蓮再次情不自禁地指揮起智空來,因為她發現只要她不指揮,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的手就會亂放,這不,才剛從她胸前的那個位置離開,就把手放到了她下面那個最難為情的部位。
智空腦海裡一直想著巧蓮剛才的那句話,居然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在巧蓮的指揮下,他總算是吧巧蓮身上的衣服全都扒了個精光,連那條巴掌大的小褲褲都沒放過。
「小和尚,你,你咋把我的內 褲也給扒下來了,這內褲是穿在裡面的,又沒沾上泥土啥的。」
巧蓮滿臉羞澀地說道。
「要洗就洗得透徹點吧,總不能只洗外面的,不洗裡面的,這天這麼熱,要是裡面發霉了咋整,再說了,我閉著眼睛啥都看不到,你緊張個啥啊?」
智空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眼睛卻一刻也沒有從巧蓮的身上離開過,隔著那條微小的縫隙,智空看到巧蓮兩腿之間的那個部位,隱隱的,有氾濫成災的前兆。
女人的那個地方可是碰不得的,一旦碰了,那將會帶來一場水災,而智空剛才在不經意間就碰到了,所以現在的巧蓮表面上雖然只是臉紅,但其實心裡卻早已亂成了一團麻,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渾身上下也有了一種需要和被需要的感覺。
智空將巧蓮的衣服拿在手裡,然後便轉身朝河邊走去,到了河邊,二話沒說,縱身一躍,便跳到河裡面去了。→文·冇·人·冇·書·冇·屋←
過了好一陣子,智空在河裡戲耍夠了,便拿著巧蓮那幾件濕漉漉的衣服上了岸,其身體的敏捷程度簡直是登峰造極,巧蓮看著智空那麼順利地就上了岸,而且他下面的那根棍兒居然再次立了起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正文 55.讓你擦哪兒你就擦哪兒
雖然隔著一條僧褲,但因為智空剛從河裡出來,僧褲全都濕透了,再加上僧褲本身就薄的可憐,所以那根棍兒便越發得觸目驚心。真長、真粗……
巧蓮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威武雄壯的傢伙什,如果誰家的姑娘要是有幸被這個小和尚戳一下,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願啊。
想到這些,巧蓮的腦海裡漸漸浮現出村長赤果果的身影,還有他身體下面的那個並不十分出眾的物件,以及每日每夜在她的身體裡衝刺時的疼痛感,眼角漸漸濕潤了。
村長如果不是脾氣太過暴躁,如果不是經常用皮鞭抽她、用拖鞋拍她、用燒火棍燙她,她真的不會從那個家裡跑出來。因為她是村長花錢從很遠的地方買來的,如果她就這麼跑了,肯定會連累她遠方的家人的。可是如果她不跑的話,可能很快就會被村長活活地給打死。
記得村長剛把她買來的那一夜,還專程叫來了一臉猥鎖笑容的胖會計,二人一合計,最後決定由那個胖會計先幫忙試用一個晚上,說是怕她身上有啥病,他是一村之長,要是不小心染上那種病,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貧困落後的小山村,很多各方面條件還算不錯的爺們都討不到媳婦,家裡有倆錢的一咬牙,就會從很遠的地方花錢買一媳婦過來,當然,這在這個年代是不算犯法的,每個村子裡面幾乎都有這種活例子,比如鳳凰屯最年輕有為的小伙子胡大膽,他當年就湊了些錢,買了個漂亮的媳婦,可沒出幾天,那媳婦居然就跟村子的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跑了,據說是一起跑到外地打工去了,為此,胡大膽還在村口哭了三天三夜,還餓暈過去了,如果不是及時搶救,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胡大膽雖然是個瘸子,但卻是個好人,如果她是嫁給胡大膽這種好人,她肯定不會跑到這裡來活受罪。
可像這種天隨人願的事情往往不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只有靠自己來漸漸擺脫這種淒苦的命運。
「啊,你老盯著我這根棍兒看啥啊?難道你也想咬上幾口嗎?」
不知何時,智空已經走到了巧蓮的跟前,那根棍兒與巧蓮的距離也在這一刻拉近了許多,只要一抬眼便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呀,你快把那個藏起來,這麼粗,這麼長,怪嚇人的。」
巧蓮急道。
「你想讓我藏哪裡啊?我這僧褲都濕透了,又沒啥乾淨的褲子換,還有啥地兒可藏啊?」
智空說著,目光漸漸落到巧蓮的兩腿之間的那個神秘的部位,道,「要不,你把腿岔開,我把我這根棍兒藏到你的紅房子裡面吧,那樣你就看不到了。」
「啊?你,你瞎說啥啊,快閉上眼睛,不准瞪著這麼大的眼珠子看人家,快點閉上,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巧蓮似乎對這一招情有獨鍾,殊不知,這一招對智空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智空把衣服丟給巧蓮,背過身去,道,「老是閉著眼睛怪難受的,我現在背過身去了,你自己用衣服擦擦身子吧,待會兒我再給你拿到河裡去洗。」
巧蓮愣了楞,道,「我渾身上下哪都動不了,咋擦啊?這樣吧,小和尚,你過來,幫我擦,但你還得閉上眼睛,我讓你擦哪兒,你就擦哪兒,不准亂擦,知道了嗎?」
「閉上眼睛咋擦啊?萬一要是擦錯了地方,你還不剝了我的皮啊。」
智空頭也沒回地說道。
「呸呸呸,你這個小和尚咋滿嘴胡說呢,我都和你說了,我讓你擦哪兒你就擦哪兒,咋會擦錯地方呢。」
巧蓮臉色緋紅地說道。
「你讓我閉上眼睛,既然都閉上眼睛了,那我咋知道哪是哪啊,這萬一要是不小心把你胸前那倆饅頭擦掉了,你還和我拚命啊。」
智空還是不肯,這種差事雖然對於很多爺們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但智空卻不以為然,因為老是瞇著眼睛真的很累,而且他下面那根棍兒硬的厲害,這要是萬一幫她擦身子的時候不小心射出白色羽箭來,那可就糟了。
「你這個和尚咋那麼多話呢,我讓你擦,你就擦,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求你幫我擦不成?」
巧蓮嘟起嘴巴,有些不大高興了。
「讓我擦也可以,但要是萬一不小心擦錯了地兒,你可不能打我,不能罵我。」
智空說道。
巧蓮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應允了下來,之後,智空便轉過身來,瞇縫著眼睛,慢慢地朝巧蓮這邊走了過來……
正文 56.你就儘管戳吧
眼看智空越走越近,巧蓮的心跳開始越來越快,雙手不自然地抓住了一旁的雜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她明明知道智空是個和尚,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應該不是很清楚,可當她注意到智空下面那個高高撐起的大帳篷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絲顧慮的。畢竟智空是個爺們,不光有爺們的臉,還有爺們特有的物件,而且他的物件比任何一個爺們的都要粗,都要長,單單是看上一眼,芳心便會亂顫起來,現在卻要讓她如此近距離地觀詳,她怎能不激動?
也就巧蓮只是會有事沒事地瞅上幾眼,這要換做是山菊那種蕩放的女人,說不定早就把智空的褲子給扒了下來,然後把智空的那根棍兒放到嘴裡面去了。
巧蓮雖然是朱富貴的媳婦,但她卻從來都沒有從朱富貴那裡得到過一絲滿足,每次朱富貴都是毫無前奏地迅速進入,然後持續不到五分鐘便歇菜了。為此,朱富貴還經常遷怒於她,罵她是紅顏禍「水」還說她是廉價的貨色,除了長得還湊合,身材還算可以之外,簡直就是一個啥事也不懂的土包子,不懂得配合他,更不懂得把他的髒東西放到嘴裡面去嚼。
其實,這些並非是巧蓮不肯,而是朱富貴的那東西實在太難看了,不僅僅難看,還髒,黑不溜秋的,而且又短又細,看第一眼絕對不想再看第二眼。像這種髒東西,打死巧蓮,她也不會放到嘴裡面去嚼,嚼根火腿腸也比嚼朱富貴那髒東西要強百倍。
就在巧蓮走神之際,智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沒等到她反應過來,智空便用濕漉漉的衣服開始擦她胸前的那對玉兔兒。
「呀,你幹啥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讓你擦哪兒,你就擦哪兒啊,你咋沒聽我的指揮就亂擦啊。」
巧蓮的那地方被智空這麼一擦,瞬間有了反應,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卻也足以讓她心亂如麻了。
「我剛才問你了,你在那裡發呆,不說話,我能咋辦啊?再說了,反正你身上都得擦一遍,先擦哪裡不是擦啊。」
智空有些委屈地說道。
巧蓮一聽智空這話,心想,也是,她現在渾身上下[文]都髒的很,還有[人]異味,如果不好[書]好地擦一遍兒,她真[屋]的不知道該怎麼見人。可是要把全身都擦一遍,就得被那小和尚碰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咋能就這樣被小和尚摸來摸去。
「小和尚,要不你去附近這根棍兒,用棍兒挑著衣服,然後離我遠點,用棍兒往前戳,記住要輕一點,可別戳疼了我。」
巧蓮說道。
「啊?用棍兒挑著衣服?這衣服都濕漉漉的,這麼沉,我的棍兒挑不起來啊?再說了,你讓我離遠了戳,我這棍兒又不是金箍棒,不能延長啊。」
智空有些為難地說道。
「傻了吧唧的,我又沒讓你用……用你的那根棍兒戳我,我是讓你在附近撿一根棍兒,然後把衣服挑起來,往我這邊戳。」
巧蓮小臉紅撲撲地解釋道。
「這棍兒是我打小就帶在身上的,我聽我大師兄他們說,他們小時候也都帶著一根棍兒,一直不離身,而你卻讓我去附近撿一根,這棍兒都是長在人身上的,咋能在地上撿到啊?」
智空還是有些不大明白巧蓮話中的意思,因為他的心裡已經斷定巧蓮說的那根棍兒就是他身上帶的那根了。
巧蓮聽到智空的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但顧及形象問題,她還是憋住了,指了指不遠處,道,「你瞧,我說的棍兒在那邊呢,那棍兒可趕得上你十個長呢。」
智空睜開眼,順著巧蓮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地上放著一根棍兒,雖然和他褲子裡面的不大一樣,但卻真的是根棍兒。
智空小跑過去,將那根棍兒撿起來,然後把衣服挑起來,就要朝巧蓮的身上戳。
「呀,你咋又睜開眼了,快閉上,快閉上。」
巧蓮看到智空正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瞅她,立馬急了。
「可是如果我閉上眼睛,萬一要是戳錯了地方,把你戳死了那可咋整啊?」
智空說道。
「你放心,戳死了也沒事,我賤命一條,肯定不讓你償命,你就儘管戳吧。」
巧蓮說著,乾脆閉上眼睛讓智空戳。
正文 57.可把巧蓮給疼壞了
巧蓮閉著眼睛讓智空戳,而智空可不傻,見巧蓮把眼睛閉得緊緊的,乾脆就睜開了眼睛,一邊欣賞著巧蓮妙不可言的身體,一邊用那根棍兒慢慢地往前戳著,時不時地還會故意戳斜一點兒,怕被巧蓮發現點什麼,乾脆戳戳巧蓮的上面,然後又故意裝作不留神地朝下面滑,當滑到巧蓮兩腿之間的那個位置的時候,巧蓮抿了抿嘴唇,繼而緩緩地睜開眼睛。
「呀,你這個小和尚,怎麼淨知道使壞啊,我讓你幫我擦身體,你咋還戳個沒完了啊,瞧,那根棍兒上面的衣服都掉了,你還戳,難道你真想戳死我啊。」
巧蓮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也不想戳你,可你非得讓我戳,和告訴我戳死了也不讓我償命,可我這一戳,你又說我使壞,哼,我還不幹了呢。」
智空氣鼓鼓地把那根棍兒丟到一邊,扭過臉去,不再搭理巧蓮。
巧蓮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這要是萬一從哪兒冒出來個人,瞧到她赤果果的身體,那她還不羞死啊?可這小和尚關鍵時刻居然還和她耍起脾氣來,她雖然年紀比小和尚要大一些,但她現在卻真的不知道該怎->小說下栽+wRshU。CoM<-麼去哄他。
就這樣,僵持了十多秒,巧蓮終於歎了口氣,道,「小和尚,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我跟你認錯兒,你快幫我把身子擦乾淨吧,一會兒要是有人來了那可咋整啊?」
「有人來就有人來,跟我有啥關係啊?我又沒光著□,難道還怕人家瞧不成。」
智空賭氣地說道。
他見過難伺候的,卻從來沒有見過像巧蓮這般難伺候的。他好心扶她去解手,還幫她下河去洗衣服,甚至還幫她擦身子,可是她卻三番兩次地數落他,他到底招誰惹誰了,在寺裡被師父數落,到了山下還要被巧蓮這個滿身是傷的母老虎數落。
「小和尚,你可不能這樣啊,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咋能說這種話呢,再說了,這萬一要是有人來了,瞧見我沒穿衣服,而你又在我旁邊,肯定會以為你……以為你對我做了什麼呢,到時候就怕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呀。」
巧蓮說道。
智空一聽這話,便把心裡的那股窩囊氣慢慢地嚥了下去,撿起地上的那根棍兒,然後把濕漉漉的衣服再次纏上去,朝巧蓮走了幾步,正要往她身上戳,只聽巧蓮說道,「小和尚,你……你還是閉上眼睛吧,你睜著眼睛我心裡害怕。」
事兒真多!
智空在心裡嘀咕了一聲,然後便閉上眼睛,把棍子朝前伸了伸,開始在巧蓮的身上肆意地戳了起來,直到把巧蓮戳的喔喔叫,智空這才鬆了口氣,問道,「怎麼樣?現在可以了嗎?」
「還不行,還得再戳一會兒,把棍子往下挪挪,對,就是這兒,你慢慢地往前戳,可別使太大的勁兒,我怕你不小心戳進去。」
巧蓮嗲嗲地說道。
智空聞言,一愣,很快便意識到巧蓮所說的地方是哪裡,瞇著眼睛,把棍兒朝下挪了幾分,開始在巧蓮的芳草地前上下摩了起來。
「啊,不,不要這樣……好 癢……」
巧蓮觸電般地弓起身子,盡情得哼唧起來。
自從嫁給村長朱富貴以來,巧蓮還真的沒有嘗到過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每次和朱富貴在炕上做熱身運動的時候,他都直接把前奏全都省略掉,扒了她的褲子就干,進去的快,出來的快,從來沒有一次是讓她滿足的。
現在巧蓮不小心看到了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忽然覺得朱富貴的那個東西簡直太小了,而且硬不了多久就會軟塌塌的,戰鬥起來毫無情趣可言。
智空雖然不懂女人,但經過山菊的幾次「培訓」之後,他已經漸漸明白了幾個道理,女人嘴裡說「不要」其實就是想要的意思。巧蓮現在說不要,那肯定就是十分想要,特別想要。
於是,智空乾脆加大力道,使勁兒往巧蓮的那裡面戳,結果,那根棍兒連同濕漉漉的衣服都被他給戳了進去,這樣一來,可把巧蓮給疼壞了,雖然那根棍兒不是很粗大,但它長啊,而且前面包裹著濕漉漉的衣服,被智空這麼使勁兒一戳,就像是一把尖刀鑽進了她的身體裡一樣,那種感覺,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小和尚,你這個壞傢伙,你戳死我了,瞧,都戳出 血來了……」
正文 58.咋還流血了呢
智空一聽,可嚇壞了,以為真把巧蓮給戳死了呢,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巧蓮的兩腿之間的確有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巧蓮被破了身呢。
「哎呀,你這是咋了?咋還流血了呢?」
智空扔掉手中的棍兒,著急忙慌地跑過去,掰開巧蓮的腿,就要把腦袋湊過去瞧個究竟,巧蓮立刻伸手在他的腦袋瓜上打了一巴掌。
「小和尚,你跑過來幹啥啊,我們女人的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不管咋說,我也是村長的媳婦,這要是被村長知道了,非打斷你的第三條腿不可呢。」
巧蓮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這裡都流血了,你還說這些幹啥,來,讓我幫你瞧瞧,我可是懂醫術的呢。」
智空說著便再次湊上前去。
「你一個小和尚懂啥醫術啊,你可別想用這種方法在我身上討便宜,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你不能亂來的,啊,你這是幹啥,別,別這樣……」
沒等巧蓮把話說完,智空就把腦袋湊到了巧蓮的兩腿之間,觀察了一下情況之後,二話沒說,直接用嘴巴開始……
「小和尚,快別吸了,你弄得我好難受,快停下來,我要死了,快,快停下來……」
巧蓮沒想到智空居然會用嘴巴去幫她吸那個地方流出來的血,這種做法雖然有點傻,有點曖昧,但卻很管用,不用一會兒,血便真的不流了,只是隱隱的還有一點痛而已。
看到智空一嘴的血,巧蓮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真沒想到,你這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居然還有這本事,才這麼一會兒功夫血就不流了呢。」
「我不光能幫人止血,還能幫人止痛,你要不要試試?」
智空問道。
「咋止痛?你該不會又用嘴巴吧?」
巧蓮秀眉微皺,道。
「這次不用嘴巴了,用手指,說來你或許不信,我這中指只要伸到傷口處,輕輕地揉一揉,便可止痛呢。」
智空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不信,這天底下哪有這種稀奇事兒。」
巧蓮對智空的話表示深度的懷疑,一個從山上跑下來的小和尚居然說他會幫人止痛,這要是傳到眾人耳朵裡,非笑掉大牙不可呢。
「試試不就知道了。」
智空說著,便在附近的草坪上坐下來,面對著巧蓮,然後用兩條膝蓋將巧蓮的腿往外分開,找到那個紅紅的地方,然後伸出中指,用舌尖舔了舔,然後便覆蓋到巧蓮的那個地方,輕輕地揉了起來。
「啊,小和尚,你,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啊?你這樣弄,我倒是真的不覺得多疼了,但卻癢起來了,你能止癢嗎?」
巧蓮紅著臉問道。
「當然能,不過,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待會兒我可能要把我那根棍兒掏出來,然後塞到你的那個地方,一日三次,一次一小時,六次為一個療程,持續兩個療程,保準見效。」
智空似乎很懂地說道。
巧蓮一聽這話,臉色便更加紅潤了,沒想到這個小和尚看上去呆頭呆腦的,啥也不懂,沒想到骨子裡頭卻也是風流鬼,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頓了頓,然後搖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種方法是個人都知道,但我也和你說過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咋能這麼輕易地就讓你……」
說到這裡,巧蓮的整個身體都抖了起來,現在的她早已被智空的一系列動作挑逗得有些受不了了,說不需要那是騙人的,可她打小就被父母灌注了那種陳舊的思想,在那方面比任何女人都要保守,不是自己的爺們,她可不能講自己的身體交出去。
巧蓮不肯,智空也不強求,幫她把身體擦乾淨,然後又把她的衣服拿到小河邊洗了洗,拿上來幫巧蓮穿上,然後便扶著巧蓮回了山洞。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智空幫她擦身子,幫她穿衣服,她居然沒有阻止,心裡反而甜滋滋的。想想嫁給朱富貴的這幾年,每天都是忙裡忙外,不光要做家務活,還要伺候朱富貴洗澡,洗腳,有時候他喝醉了酒回家還會衝她發脾氣,不是在她臉上打幾巴掌,就是在她身上踹幾腳。到了晚上,朱富貴就爬到她身上摧殘她,有時候騎在她身上還此起彼伏的,差點沒被她給一P股坐死。在那個家裡,她簡直沒有一點地位,更別說是什麼體貼入微的照顧了。
遇到智空,巧蓮才真正體會到那種被人照顧的滋味。二人回了山洞,她看到智空那依舊沒有消下去的大帳篷,心裡漸漸有了想法。
正文 59.一生下來就這麼粗
巧蓮想要報答智空,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可是又怕時候被朱富貴發現,她賤命一條,倒是啥也不怕,就怕平白無故地連累了智空。所以,一時間她居然拿不定主意了。
智空見巧蓮盯著他下面的那根棍兒看,臉上一喜,道,「你這是在看啥?是不是想通了,想讓我幫你止癢了?」
「啊,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你的這個物件比一般人的都要長,都要粗呢?」
巧蓮實在找不到話題聊,乾脆繞到這上面來。
「我這是天生的,一生下來就這麼粗,這麼長,連驢子見了我都會自愧不如呢。」
智空滿臉自豪地說道。
「天生的?你是說你一生下就有這麼好的條件了?這不科學啊,你爹娘就算是神仙,也不能生出這樣的娃啊。」
巧蓮一臉疑惑地看向智空,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智空的話,這男人要是一生下來就有這麼大的傢伙什,那他娘在生他的時候該有多痛苦啊?
聽到「爹娘」這兩個字眼,智空忽然沉默了,對於這兩個字他到現在都還是十分陌生,他只知道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被師傅帶到枯葉寺裡面去了,枯葉寺在鳳凰屯這一帶是最大的寺廟了(文*冇*人-冇-書-屋-W-R-S-H-U),裡面雖然和尚不大,但卻很正規,佛像,木魚什麼的應有盡有,他在那裡過得還算開心,整天無憂無慮的,什麼事兒也不可能給他帶來煩惱。
可單單是這兩個字。每次聽到有人提及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裡總會生出一絲莫名的傷感,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總是會很低落,表情會很凝重,眉宇間總是會多出那麼一絲揮之不去的憂愁。
「小和尚,你咋了?」
「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很難受。」
「為什麼難受?是因為我懷疑你剛才的話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把我剛才的話收回來,你說啥我都相信,這樣總行了吧?」
巧蓮以為智空是為了她懷疑他剛才的話而難受,所以就退讓了一步。可她卻不知道,智空並不是因為那件事難受,而是為了自己的身世。
從小到大,除了師傅之外,他見過最多的便是那幾個師兄了,爹和娘似乎從來都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裡過,可是如果他沒有爹娘,那麼他又是從哪裡來的呢?難道他是個沒人肯要的野種?不,不是這樣的,他絕對不會是什麼野種,他相信自己的爹娘拋棄他肯定有他們的苦衷。
智空努力地想要說服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這些事情都壓在了他的心裡,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一天,智空幾乎沒再和巧蓮說過一句話,等快天黑的時候桃子來接他的班,他便如釋重負地離開了,臨走時巧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安慰安慰智空,但卻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看著智空漸漸遠去的背影,巧蓮的心裡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
桃子來的時候對智空千恩萬謝了一番,還往他懷裡塞了倆熱饅頭,智空看都沒看一眼,兜起來,便走了。
離開這裡之後,智空沿著小樹林一直向前走,心裡一直忐忑不安,想去秀珠那裡看看秀珠回來沒有,但心裡卻又忽然想起臨下山前師傅交代給他的事情,仔細算算日子,他下山也有大半個月了,可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找到那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
為了更好地接近女人,他學得了一身本領,會看婦科,會算命,還會按摩,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沒能從茫茫人海中找到那個他要找的女人。
就這樣,腦子裡一直胡思亂想,很快便又到了村子,智空本來不想再去打擾秀珠,可眼看秀珠家就在眼前,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伸手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那腦袋上面有一頭蒼白的頭髮,仔細一看,正是秀珠的婆婆。
「這位小師傅,你咋又來了?有什麼事嗎?」
婆婆歪著腦袋問道。
「秀珠回來了嗎?我找她有點急事兒。」
智空說道。
「你找秀兒有啥事兒啊,她回娘家了,可能過幾天才能回來,你要是不介意就告訴我,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幫你轉達一聲便是了。」
婆婆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等過幾天我再來找她。」
智空說完便轉身要走,可還沒邁出步子來,便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呼救的聲音……
正文 60.翻牆進來了
智空的整個身體忽然僵在那裡,這個聲音他簡直太熟悉了,哪怕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忘記,因為他發現他對秀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動了感情,離開秀珠的這段時間,他的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腦子裡一直想著秀珠,念著秀珠對他的好。
現在聽到這個聲音,智空哪來還站得住,轉過身來,正要問婆婆這到底是咋回事,只見婆婆忽然把門關死了,並在裡面上了栓。
看到這一幕,智空的心裡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了,來到牆角,縱身一躍,便上了牆頭,三下兩下便翻了過去,落在灰塵滿地的院落裡。
秀珠家的牆頭是那種土牆,很矮,別說智空會武功,身體輕,就算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搬來幾塊石頭也能夠得著。所以,智空翻過這樣的一座牆頭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啊,你這個小師傅怎麼還翻牆進來了,你……」
婆婆看到從牆上跳下來的智空,立馬跑過去嘮叨起來。
沒等婆婆嘮叨完,智空便大步朝裡屋走去,完全沒有理會婆婆的話,他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秀珠可能出事了!
跑到秀珠住的那個屋子,見門上了鎖,裡面傳來秀珠呼救的聲音,智空再也一絲猶豫,一腳便把們給踹開了。
門一開,一個人影忽然朝他撲了過來,鑽進他的懷裡開始大聲地嚎哭起來。
智空低頭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日日牽腸掛肚的秀珠,只見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臉上還多了幾道鮮紅的指印,心裡正自疑惑,只見屋子一個人影忽然跳窗而逃。
「他是誰?怎麼會在你屋裡?」
智空輕輕地抬起秀珠的下顎,問道。
「他,他是……」
秀珠哭得跟淚人似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上來了。
直到後來智空才知道,這秀珠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家,而是婆婆出去散佈的消息,說她回娘家去了,這樣就打消了智空的念頭。而秀珠則被關在了這個屋子裡,婆婆還特地花錢雇來了一個四處流浪的野漢子,讓他和秀珠那啥,要是懷上了,婆婆會再給那人一筆封口的錢,要是懷不上,就讓那人改天再來,直到秀珠懷上為止。
這件事是秘密進行的,目的就是讓秀珠懷上孩子,好為他們老張家開枝散葉。可偏偏傻根不爭氣,一年到頭都躺在床上,動也沒法動,就算是秀珠把手放在他的那個地方也沒太大的反應。這可急壞了婆婆,為了能早日抱上孫子,婆婆豁出去了,準備來個移花接木,神不知鬼不覺地借別的男人的種子幫他們老張家生孩子。
這一天,那野漢子第一次收到婆婆的錢,瞧瞧地來到婆婆家裡,在婆婆的安排下進了秀珠的屋子,婆婆還專門在外面上了鎖,好讓他們在房間裡好好發揮。可沒想到關鍵時刻這秀珠居然叫嚷起來了,這平時秀珠可是個逆來順受的主兒,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會這樣大吼小叫的,可偏偏今天就出了怪事了,這和尚一來,秀珠就叫了起來,這未免也太湊巧了一些。
智空將秀珠摟在懷裡,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安慰道,「阿珠,你別哭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誰也不敢再欺負你。」
「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秀珠抬起淚汪汪的眼睛,一臉深情地望著智空。
「阿珠。」
智空動情地說道。
「小智……」
秀珠深情地叫了一句,然後便把頭埋進智空溫暖的胸膛,再也不肯離開了。
這一刻,秀珠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雖然智空是個和尚,可她卻感覺他比任何一個爺們都要強。
可幸福往往都是短暫的,很快,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村長朱富貴帶著一些村幹部在婆婆的指引下氣沖沖地走了進來,按照村裡的規定,已婚女人和別的男人私通可是要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而智空和秀珠到底能否躲過這一劫,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61.又粗又結實
在這種極為落後的小山村裡面,有一些不能生育的爺們想要有個孩子只有三個辦法,第一便是去縣城比較好的醫院治療一下,可在這種山村裡面根本沒幾戶人家出得起這筆昂貴的治療費的;第二便是抱養一個,可比起前者來說所需要的費用便更是超乎人的想像;這最後一個辦法便是在私底下找個到處流浪的窮光蛋,給他幾個錢,向他借種子,這要是一次發了芽,再給他幾個封口的錢,要是一次不成,多來幾次,就得多花幾個錢,但比起前兩種方法還是比較划算的,既不用花太多錢,又能保證是從自家媳婦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可謂是一舉兩得。
然而,這種事情基本都是秘密進行的,要是被人發現,就會以通姦罪論處,智空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人當成和秀珠偷青的野漢子五花大綁地抬到村頭的檯子上,綁在柱子上面示眾。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烈日高懸,石柱上面早已被曬得滾燙滾燙,而智空現在就被牢牢地綁在上面,從脖子到小腿,綁得要多結實有多結實,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動了,就連喘氣都有點困難。
這鳳凰屯自古以來都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地方,因為如果男女犯了通姦罪,男的被綁起來曬兩個時辰,待到口乾舌燥,呼吸困難,就要被抬到深山老林裡面去,那一帶常有野獸出沒,就算是手腳沒被綁起來的人肯定也很難生還,更何況被扔到那裡的男人都要五花大綁,那繩子綁得結實,一般人都很難解開,所以到了天黑野獸出沒的時候,便會成為它們的獵物。當然,如果那人有幸活了下來,村裡是絕對不會在追究什麼的。不過這種稀奇的事兒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
至於女人,則是被處以鞭責,將其栓在樑上用皮鞭抽,年輕一些的抽二十鞭子,年邁的十鞭子,抽完之後用冷水往身上潑一潑,拽到柴房裡面關上三天,不給吃喝,要是能挺過來,那就算是抵償了犯下的村規,但要是挺不過來,那就只能抱憾九泉。但三天不吃不喝一般的女人都是能挺過來的,只要能造「水」別說三天,再撐上幾天也是可以的。這也是這個村子為啥要叫做「鳳凰屯」的原因之一。
關於鳳凰屯,還有一個傳言是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從天上飄下來一隻鳳凰,落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化身為一位美麗端莊的鳳凰仙子,後來不知道為何就被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給勾搭上了,並做出了那種天人共怒的之事,還生了幾個孩子,都是女孩,後來天庭得知此事極為暴怒,就派遣天兵天將下凡來抓鳳凰仙子上天受罰。就這樣,為了紀念鳳凰仙子在這裡生活過的日子,村子後來改名為「鳳凰屯」並逐漸有些重女輕男的跡象出現。
但傳言終究只是傳言,鳳凰屯這個名字究竟是怎麼來的沒有幾個人知道。
兩個時辰以後,智空渾身上下都燥熱不已,皮膚也變得乾巴巴的,彷彿被燒焦了一般,身上都是異味兒,被抬到深山老林的時候,智空的神智是完全模糊的,直到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智空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
等到人都走光了,智空便在地上使勁兒地掙,想要把身上的繩子掙脫開來,可這繩子就和他身上的那根棍兒一樣,又粗又結實,隨他怎麼去掙都掙不開。
就這樣,一直熬到天黑,智空只感覺腹內空虛,餓得咕咕叫,但一想到待會兒可能真的有野獸出沒,便緊張起來了。
這是一片十分茂盛的野樹林,四周除了高大的楊樹之外根本沒有別的東西,而這座樹林的前面是深山,後面則是一條很長的小路,也就是說,智空現在就算是把繩子掙脫開來,也很難在短時間內逃出這片樹林,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智空的心也越來越緊張了,這要是萬一忽然從哪裡跳出來一隻野獸,那他豈不是……
想到這裡,智空便在地上不停地打起滾來,既然已經無路可退,那乾脆先找個隱蔽一些的地方藏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個黑影忽然慢慢地朝他這邊靠了過來……
正文 62.你說她能不想嗎
智空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個慢慢靠近的黑影,嚇得汗流浹背,膽都快從肚子裡跳出來了。但當那個黑影越來越近,藉著微弱的月光看清楚那個黑影的模樣時,智空卻忽然間怔住了。
「咦,小和尚?你咋在這裡啊?怎麼還被綁起來了,我告訴你,這林子裡可有老多兇猛的野獸,你這樣肯定會被吃掉的。」
桃子提著一個小竹籃,站在智空的旁邊,一臉疑惑地盯著智空。
「原來是你呀,快幫我解開吧,可勒死我了。」
智空一看到桃子,心裡懸掛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我不能幫你解開,萬一你要是個惡人,那我豈不是要遭殃了。」
桃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真的不是啥惡人,我要是惡人我那次也不會答應幫你照顧那個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彈的女人啊。」
智空急道。
「你不說這件事我還差點忘了,你到底對巧萍姐做了啥?為什麼你走了之後她總是魂不守舍的,我問她話,她也不回答我,我來給她送吃的,把飯菜擺在她面前,她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忽然問了我一句你去哪裡了,你說,你們倆到底咋了,為什麼她老是念著你呢?」
桃子像審犯人一樣瞪著智空。
「沒咋啊,就是她要解手,我扶她去解手,然後她不小心摔倒了,摔了一身的泥,所以我又扶她去河邊洗澡,結果……」
「你說啥?你扶她去解手?大的小的?還有,你們還去河裡洗澡了?這……這也未免太……」
桃子還沒等智空把話說完就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啊,你別叫這麼大聲啊,這要是把豺狼虎豹的叫來你我都得被當成晚餐給吃掉,你聽我慢慢跟你說,事情其實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的……」
智空盡量把那些事情說得簡單一些,但卻並沒脫離本來的意思。
聽完智空的話,桃子的眼睛立馬瞪得大大的,一臉的不相信,「你說你扶巧蓮姐去解手,還幫她脫了褲子,然後你們啥事情也沒幹?還說你去河裡幫她洗衣服,用濕衣服幫她擦身子?難道你就沒忘掉點啥?」
「你如果還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問你巧蓮姐啊。」
智空說道。
「這麼難為情的事兒巧蓮姐可不好意思說,不過這事兒和我也沒多大關係,我也懶得管了,這天快黑下來了,一會兒要是真的有野獸出現,你我就都得死在這兒了。」
桃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智空的跟前,蹲下去,幫智空把身上的繩子一點一點地解開。
「哎,到底是誰把你綁起來的啊,還繫了死扣,好難解啊,你是不是半路遇到強盜土匪了?」
桃子一邊認真地幫智空解著繩子一邊問道。
「我又沒啥錢財,強盜土匪也不會瞧上的。」
智空說道。
「那可不一定喲,這要是男的還好說,要是遇到啥女土匪,看到你這小和尚模樣兒還挺俊俏的,你猜她會不會放你走?」
桃子說著,眼睛不經意地瞥了一眼智空的胯下,那根棍兒雖然還沒有立起來,但卻也絲毫不輸給那些大老爺們。
別看桃子年輕,才十六,對於那方面的事情卻知道的比誰都多,當然,那都是從那些吃飽了沒事乾淨知道瞎嘮的婦女那裡聽到的,小小年紀,就被灌注了那麼多歪思想,你說她能不想嗎?
可是想歸想,那種不要臉的勾當她還是幹不出來的,哪怕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她也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第一次看到智空的時候,感覺怪怪的,好像和他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特別是智空那憨傻的表情和木訥的動作,只要一想到就會覺得好笑。但每一次笑著笑著,她的臉色就沉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忽然覺得心有點痛。
「啊,你摸我下面的這根棍兒幹啥啊?快鬆開,不然一會兒又要直了。」
智空沒想到桃子居然會情不自禁地把手落到他的那個地方……
正文 63.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桃子臉色一紅,趕緊把手縮回來,不好意思地垂下頭,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身上的繩子綁得實在太緊了,我只解開一點兒,如果再解不開,我倆可能就要在這裡等著喂狼了。」
桃子就是桃子,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懂得隨機應變,明明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被她這麼一說,瞬間消失了,反而讓智空更加緊張,更加需要她幫忙。
「你要是真解不開,就用牙咬吧,這繩子別看表面很粗,其實很老很舊了,你年輕,牙齒肯定很鋒利,我相信你一定能幫我咬開的。」
智空自作聰明地說道。
「啊?你,你讓我用牙咬?可是……」
桃子一瞥見智空那根緩緩立起來的棍兒,一下子便沒了主意。
「我又沒讓你咬我的棍兒,你老盯著我的棍兒幹啥啊?」
智空有些奇怪地問道。
桃子不過是朝他那個地方瞥了幾眼,這也被他發現了?他難道是夜貓子不成?眼睛咋就這麼亮呢?還有,他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許多了,就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可這一小部分的繩子恰好是綁在智空的P股和那啥附近的,這要是用牙咬,難免會碰到智空的棍兒,這種事情她雖然早就聽那些婦女們說過,可要自己親身經歷,她還是有一點膽怯的。
如果把智空的那根棍兒放在嘴裡嚼,那會是什麼樣的味道?是甜的?香的?還是……
想到這裡,桃子搖了搖腦袋,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可別因為對智空有一點好感就和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你瞧,這天越來越黑了,這野獸可都是挑這個時候出來覓食的喲,你再不幫我弄開,我倆可都要死在這裡了呢。」
智空用異常低沉的語氣說道。
桃子生來就膽兒小,幫巧蓮送飯的時候她已經是提心吊膽的了,再被智空這麼一嚇,魂兒差點就飛出去了。
反正智空穿著褲子呢,她咬繩子的時候輕一點,應該不會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想到這兒,桃子把心一橫,然後便當真低下頭……
「哎呦,我讓你咬繩子,你咋還咬到我的棍兒了,好疼啊,要斷了,你得賠給我。」
智空叫嚷道。
「誰讓你的那根棍兒這麼長,這麼粗的,就這麼點兒地,都被你那根棍兒佔了,就算偶爾咬錯了地方,你也不至於叫得這麼大聲吧,小心把狼引來。」
桃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冷冷的。
這不是自個兒嚇自個兒嘛!
桃子倒吸一口冷氣,然後便準備繼續去幫智空咬繩子,可她這一趴下去立刻被智空那高聳入雲的物件嚇住了。
「小和尚,你,你是屬驢的吧?這傢伙什咋就這麼長,這麼粗呢!我看比村長家的驢都要長,都要粗呢!」
桃子感歎道。
「這麼說,你是親眼見過村長家的驢了?你是不是也瞧見驢下面的那根棍兒了?」
智空不失時機地問道。
「啊?你,你這個小和尚,要死啊,咋啥話都說呢。」
桃子羞得臉色通紅,說句實話,她倒是真的觀察過村長家的驢,因為她那時候還小,看村長家的驢下面掛著一個肉棒棒,還以為是啥好吃的東西,就想要過去用嘴砸,可當她靠近了,用鼻子一聞,差點沒被熏暈過去,自那以後,她便再沒做過這種傻事。不過說真的,村長家的驢還真棒,下面的那棒棒更棒,又粗又長,用手輕輕一彈,還到處亂晃。
當然,這些都是桃子在沒有見到智空之前的想法,自從她見到智空下面的那根又粗又長的棍兒的時候,就把村長家的驢給拋到九霄雲外之去了。
在桃子看來,村長家的驢雖然擁有大傢伙,但和智空的比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智空的那根棍兒還沒掏出來就大到這種程度了,他要是掏出來的話,那還不嚇死人啊!想想都覺得恐怖!爺們她見得多了,可咋就沒見過智空這樣的猛漢呢!
想到這裡,桃子似乎有點迷糊了,手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放在了智空的那根棍上……
正文 64.你可不准再瞎叫喚了
智空的那根棍兒目前正處在暴硬的狀態,被桃子這麼一摸,身體立刻觸電般得顫了顫,那根棍兒的頂端也朝前伸了伸,隱隱有從僧褲裡面跳出來一展雄風的感覺。
桃子似乎意識到了有點不大對勁兒,掌心忽然很充實,感覺有啥硬物被她握了起來,等她徹底回過神來的時候,智空已經極其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還不停地哼哼。
「啊!你的這傢伙什怎麼到我手裡來了,那麼大,那麼粗,真是難看死了。」
桃子嘴裡說著難看,其實心裡卻愛的很,可礙於面子問題不得不否認而已。
「是你自己忽然握在手裡的,又不是我往你手裡塞的,再說了,我現在身上還有繩子,也動彈不得啊。」
智空說道。
聽到智空的這句話,桃子立刻把手縮回來,一臉羞澀地垂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小和尚,你說為啥你們爺們的下面那麼充實,而女人的下面卻都有個洞呢?是不是因為你們爺們以前壞事做得太多了,老天為了懲罰你們才在你們身上多加一塊贅肉的呢?你們走起路來晃啊晃的,難道就不累嗎?」
智空沒想到桃子居然會忽然問這種問題,琢磨了片刻,然後盯著桃子胸前那微微 隆起的部位說道,「你還說我,你那個地方不是還多倆塊肉嘛,論份量,可比我這根棍兒要沉多了,而且你還小,所以還沒長好,等到有一天長好了,那你走路的時候就都得用倆手捧著那倆塊肉了,不然肯定會掉在地上的。」
「啊,你,你咋啥話都說啊,還有,你那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看啥?」
桃子一臉緋紅地問道。
「我在看你胸前那倆塊肉啊,是白的,圓圓的,翹翹的,還挺可愛的,總有一天肯定會發酵,然後越變越大的,到時候你肯定會想找人幫你吃幾口……」
「哎呀,小和尚,你快別說了,你瞧這天色越來越暗了,我們再不離開這裡就真的要喂狼了,來,我幫你把這裡的繩子咬開,但你可不准再瞎叫喚了。」
桃子一臉羞澀地說道。
「只要你不咬我的那根棍兒,我就不叫喚。」
智空說道。
「那我萬一要是不小心咬到了呢?」
桃子問道。
「那我就叫喚,我把這林子裡的野狼都叫來,讓它們把你胸前的倆塊肉給叼走。」
智空故作一臉嚴肅地說道。
「啊,沒想到你這個小和尚心還挺狠的啊,如果我不救你,你被狼吃了,難不成你還能賴上我不成?」
桃子說著,便站起來準備要走。
智空拽住她細嫩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我剛才和你開玩笑呢,你快幫我把繩子咬開吧,就算你咬到我的那根棍兒,我也不叫喚了,我保證,如果我叫喚的話,就讓我這一輩子都吃不到大白饅頭。」
「不行,你得發毒誓。」
桃子可不想這麼便宜他。
「那……那就讓我這輩子都找不到我的佛緣好了。」
智空咬咬牙,態度十分堅決地說道。
桃子見這天色越來越黑,四周又空寂無人,所以也不好再耽擱下去,雙膝跪在智空的跟前,然後埋下頭,在智空的兩腿之間的位置……
不一會兒,繩子終於開了,而智空的臉色卻格外得蒼白,就在剛剛,桃子又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根兒,還且還不止一次,但是想想自己剛才發的毒誓,立刻憋住了。
就這樣,二人結伴往村子的方向走,路上,桃子忍不住問道,「對了,小和尚,你剛才說你要尋找佛緣,那是啥意思啊?」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臨下山之前,我師傅和我說了,在這鳳凰屯裡有不少母老虎,只要哪隻母老虎的胸上有顆黑痣,那她就是我的佛緣了,只要找到我的佛緣,就可以了卻我的塵緣,甚至還可以得知我的身世,之後,當一切都了結之後,我就可以真真正正地皈依佛門了。」
「你看我像母老虎嗎?」
桃子秀眉一揚,有些不悅地問道。
「不像。」
「那你剛才為啥老盯著我的那個地方看?難道你覺得我就是你的佛緣?」
想想智空剛才盯著她胸部猛看,桃子的心裡就有些膽怯,生怕他見四周沒啥人把她按在地上給那啥了……
正文 65.朝桃子的領口瞥了過去
「阿彌陀佛,女施主,我想你是誤會了,貧僧剛才可啥都沒看到。」
智空厚著臉皮說道。
「鬼才相信你的話呢,正兒八經的和尚每天都把佛號掛在嘴邊,但你卻偶爾才喊那麼一句佛號,還喊的不標準,帶著濃重的東北口音,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和尚了,該不會是哪裡跑來的冒牌貨吧?」
桃子有些懷疑智空了,因為和尚她之前也不是沒見過,哪有像他這樣土裡土氣,呆頭呆腦,還滿嘴的胡言亂語的和尚啊。
「阿彌陀佛,只要心中有佛,就算不常把佛號掛在嘴邊也能修行,再說了,枯葉寺除了我師傅之外一共就六個和尚,現在我剛好下山來尋找佛緣,就剩下五個師兄在山上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到山上去瞧瞧。」
智空說道。
「你以為我傻啊,這大熱天的我沒事往山上跑?再說了,萬一山上有老虎,那還不把我給吃了啊。」
桃子其實剛才只是簡單地試探一下智空,現在看來,智空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和尚,因為他的眼睛很真誠,看不出一絲謊言。
「山上沒老虎,山下才有老虎呢,我師傅和我說了,山下的女人就是老虎,她們一個個都很凶殘,如果要是不下心落到她們手裡,她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
智空說道。
「你確定你師傅是和你這樣說的嗎?我怎麼覺得最後『生不如死』這詞兒不大妥當啊,我看應該叫『欲生欲死』才對,你說是吧?」
桃子朝智空擠了個媚眼,說道。
「那還不都是一個意思。」
「小和尚,這你就錯了,『生不如死』說得是人活在這個世上還不如死了好,純粹的活受罪,但我剛才說的那倆詞兒可就不一樣了,說的是在某些事情上面你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你舒坦得想死,但又不捨得死,因為你還想繼續品嚐這充滿幸福的生活。」
桃子一點點地給智空解釋道。
別看桃子才不過十六歲的年紀,乍一聽她說的這番話,倒和一些成熟的婦人沒啥區別。像桃子這樣的姑娘如果還說自己沒有被爺們給那啥,肯定沒多少人會相信。
而值得慶幸的是,智空就是那沒多少人當中的一個,他覺得像桃子這種身材不夠突出的姑娘肯定沒爺們肯騎,就算是他,對桃子也沒有和見到秀珠和山菊時一樣激動萬分。
秀珠是那種正兒八經,一心一意對他好的賢惠女人,而山菊則是在某些方面竭盡全力引導他的蕩放女人。打個比方,同樣是一個脫衣服的動作,秀珠可能要猶豫半天才能考慮要不要脫掉,而山菊卻只需要一瞬間便可以將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哪怕眼前的男人長得並不出眾,只要傢伙什好使,她也絕對不會拒絕去享受。
可以這麼說,山菊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女人,而秀珠則只是一個被享受的女人。想想和秀珠在去柳雲鎮的路上所經歷的那些,哪次不是他主動要弄她?如果是山菊,根本不用他開口,肯定會做好一切被他弄的準備,因為山菊把那種事情當成是一種享受。而秀珠不一樣,她的思想比較保守,她覺得要麼就不要進入她的身體,只要進入了,就必須對她負責,而且這一輩子都只能跟她一個人好。
至於桃子,完全是屬於那種毛都沒長齊,但卻對那些事情無限渴望的姑娘。但渴望歸渴望,她卻並不敢真的付出行動,因為她怕,怕自己承受不住智空那麼長,那麼粗的棍兒,怕自己還沒享受就被他給戳死。
從桃子的身上,智空總能看到一絲說不出來的神秘感,這種感覺讓智空忍不住想要扒開桃子的衣服看看她胸前的那兩個小山包,因為智空隱隱覺得桃子似乎就是他要尋找的佛緣,她的胸 部雖然不大,但卻總有一股很吸引人的味道。
就這樣,二人並列走出這片樹林,走上幽靜無比的小道,智空四下踅摸了一番,見沒半個人影,便歪著腦袋朝桃子的領口瞥了過去……
正文 66.隔著衣服瞅吧
桃子今天穿得很清涼,上面是一件單薄的紫紅小褂,因為天氣悶熱的緣故,領口下面的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瑩白如玉的雪肌,或許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智空怎麼努力也看不太清楚裡面的波濤洶湧,只是隱隱能看到一片白。
桃子正走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扭過頭,發現智空正盯著她胸前的位置看,臉色一紅,嬌嗔道,「哎呀,你這個不著調的小和尚,真是壞透了,咋趁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偷看人家那裡呢。」
智空被桃子這麼一說,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道,「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我只是覺得你就是我的佛緣,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呸呸呸,淨瞎說,我自己那裡有沒有黑痣難道我自己還不知道啊,我看你這分明就是在使壞,想佔我便宜。」
桃子撅著小嘴說道。
「你又沒解開衣服給我看,我咋知道你那上面到底有沒有黑痣啊,要不,你現在就解開給我瞧瞧吧,要是沒有,我給你賠禮道歉。」
智空說道。
「你以為我傻啊,我還專門解開衣服給你看啊,再說了,這裡除了我倆又沒別的人,萬一你把我給那啥了,那可咋整啊。」
桃子說著,還不忘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其實她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了,這小和尚可真逗,以為她是花生啊,像把外面那層殼剝掉就剝掉。
「你不解開也行,我看你這小褂那麼薄,要不你讓我隔近了瞅瞅?」
智空一臉期待地說道。
「瞅啥瞅啊,有啥好瞅的,我們女人的這個地方都是一個樣兒,再瞅也不會變了形狀,你要是真的想瞅,待會兒到了村口看到有人在樹下乘涼去就瞅她們的吧,我可還是個姑娘,咋能隨便讓人瞅呢。」
桃子嗲嗲地說道。
「你讓我瞅瞅你那個地方,我就讓你瞅瞅我褲子裡的那根棍兒,咋樣?」
智空開始和桃子談條件。
「啊?你說的這句話可當真?」
桃子聽智空這麼一說,臉上立馬洋溢起一絲喜悅,她從小到大,還沒瞅過爺們的那個地方呢,確切的說,是沒有近距離地去瞅,偶爾有路過的爺們她只是隔遠了瞥一眼,但每次幾乎都是大失所望,當時她還想,這些爺們的那個地方咋和女人的一樣平坦呢?
現在智空說要脫了褲子給她瞅,她能不興奮呢,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姑娘,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是想要知道更多,而爺們的那個地方就是她最想知道的,平時老是聽那幫婦女說她們家的爺們的傢伙什有多棒有多棒,但卻從來沒見過真的,這次機會擺在眼前,她咋能錯過呢?
「當真,當真,但你得先讓我瞅瞅你胸前的那倆饅頭。」
智空說道。
「你要瞅也可以,但我不脫衣服,你就走近一點,隔著衣服瞅吧,不過我們得先說好,只能瞅一會兒,而且不能摸,不能捏,不能揉,更不能伸舌頭舔,只能瞅,聽懂了嗎?」
桃子事先和智空先把事情說開了,免得他到時候把控不住自己把她那裡當饅頭給啃了。
「好,你說咋樣就咋樣。」
智空答應得很爽快。
桃子點點頭,停下腳步,一臉嬌羞地側過身子,好讓自己面對著智空。智空也上前走了一小步,瞪著大大的眼睛,隔著那層薄到近乎透明的小褂朝裡面瞅,可這一瞅,智空就後悔了。因為桃子的這小褂是紫紅色的,上面還有花紋,就算是把眼睛貼上去也很難看得清楚,仔細。頂多看到兩個小包子懸掛在桃子的胸前,有點白,但卻看不清楚上面到底有沒有黑痣,因為很多地方都被花紋給遮擋住了,只能看到一小部分而已。
「好了,你這瞅也瞅過了,快把你的褲子脫了讓我瞧瞧你的那根棍兒吧,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爺們的棍兒是啥摸樣呢。」
桃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都說鳳凰屯的女人開房,說話沒遮沒掩,不羞不臊,現在看來果然不假。只是智空沒有想到桃子這種年紀輕輕的姑娘居然也有這麼多歪心思,還沒等到他伸手去解褲腰帶,桃子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上了他那大大的帳篷上面……
正文 67.讓桃子看得更清楚一些
智空並沒有馬上脫掉褲子,而是把那根棍兒朝前挺了挺,好讓桃子看得更清楚一些,臉上還掛著笑容,「喏,看到了吧?我這根棍兒就算是塞在褲子裡也這麼長,這麼粗,這要是把褲子脫了,還真怕把你當場嚇暈過去呢。」
「你脫吧,我不相信區區一根棍兒還能把我給嚇暈了不成,再說了,你不脫,我咋知道你那根棍兒長什麼樣,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桃子急切地說道。
「你都沒脫衣服讓我看你胸前的倆饅頭,我為啥要脫掉褲子給你看我的棍兒?」
智空問道。
「我們不是事先說好了嘛,讓你隔著衣服看,你現在咋又想耍賴了啊。」
桃子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那照你這麼說,我也可以不脫掉褲子嘍?」
「不可以。」
「為啥不可以?你都不脫,卻為啥非要我脫啊?」
「因為你是爺們,我是女人,在我們鳳凰屯可是女人為重的,所以你必須得聽我的,我說讓你脫,你就得脫,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又不會把你那根棍兒給吞到嘴裡面去吃了,你怕啥啊?」
桃子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也得事先給你說好,不能摸,不能捏,不能揉,也不能晃,更不能咬在嘴裡嚼,只能瞅,而且不能瞅太久。」
智空學著桃子剛才的語氣說道。
「成交!」
桃子爽快地答應道。
其實,她也只是想要瞅瞅爺們的那根棍兒到底長啥樣,為什麼會這麼長,這麼粗?而且聽說放到女人的身體裡很充實,動起來的時候更是讓人欲生欲死,不知道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白了,桃子就是出於好奇,至於會不會發生智空所擔心的那些事情,她不敢保證,因為當一個人被某東西吸引住的時候可是會做出很多別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的。不過不管發生啥事,桃子都不會把那髒東西放到嘴裡面去的,那可是爺們撒尿的地方,這要是放到嘴裡去,多騷啊。
見桃子答應得極為爽快,智空也不好再婆婆媽媽下去,雙手放在僧褲上方,然後便慢慢地將其脫了下去,但只脫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瞬間!
智空的那根棍兒便從僧褲裡面彈了出來,火紅火紅的,又大、又長,又粗,又硬,還帶弧度,上下晃動的時候弧度也在隨之變化著。
桃子發誓,這絕對是她這十六年來第一次看到爺們的這根棍兒,不僅僅粗,大,而且還隱隱地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味道,這種味道並不全是馬蚤味,還有一絲別的味道摻雜在裡面,具體到底是啥味道,桃子也說不上來。
嘖嘖,這,這也未免太誇張了點吧?就算是村長家的驢,也沒有這麼大的傢伙什啊!
桃子心裡發出一陣感慨,繼而眼睛都快看直了,一刻也不想從智空的下面挪開,就這樣,看著看著,桃子的身體有了微妙的變化,下面的沼澤地似乎即將冒出一股熱流,癢癢的,挺難受的,就連胸前的倆小山包也微微有些變化了,這是桃子這麼多年以來感受到的最強烈的的一次變化。
智空見桃子臉色通紅,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他的那根棍兒,有些傻傻地撓了撓頭,然後便伸手準備把僧褲提上去。
「小和尚,別,我還沒看清楚呢,你讓我湊近了好好看看吧。」
桃子說著便朝智空那邊湊了湊,身體都快碰到智空的那根棍兒了,這才停下來,一臉羞澀地盯著那根搖晃個不停的棍兒,「小和尚,你說,如果把你的這根棍兒放到我的身體裡面,會不會很舒坦?」
「當然很舒坦了,但舒坦歸舒坦,我可不能這麼做,你年紀還小,可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地就把自己交給我。」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你會不會把你的那根棍兒放到……」
「不會,絕對不會。」
沒等桃子把話說完,智空便急忙打斷她的話,他現煩心事在已經夠多了,可不想再增加一個。
他嘴裡雖然說這不會,但心裡卻又想的很,畢竟他也是個爺們,而且自從被山菊親自調教過之後,他對那方面的事情就更為敏感了,眼睛情不自禁地落在了桃子身體下面的那個地方……
正文 68.不光爺們疼,女人也疼
桃子雖然年紀小,個頭小,奶兒小,但那個最神秘的地方還是很吸引人的,雖然隔著一條鬆垮的褲子,智空依然能夠隱隱地看到一個十分誘人的形狀,如月牙,但又像小河道,恍若三角綠洲,又彷彿一塊常年未被開墾過的田地。
看到這裡,智空真想馬上把自己的這根棍兒放進去,在裡面盡情地策馬奔騰,可因為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一直在擔心秀珠會不會出事,所以就算桃子長得再水靈,身材再誘人,智空還是沒有心情和她在這條幽靜的小路上幹那種事情。
再者說,桃子才不過十六歲,那個地方肯定很窄,很小,很緊,他的那根巨大的棍兒要是硬放進去,還不直接把她給弄死啊?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背負一個謀色害命的罪名。
「小和尚,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說你們爺們的身上長著這麼大的東西,走起路來會不會有些不方便啊,還有,你們把那根棍兒放進我們女人的身體裡的時候是啥感覺啊?疼麼?還是說一點兒都不疼,反而很舒坦?」
桃子一堆沒羞沒躁的問題把智空給徹底地問住了,智空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憨夠傻的了,卻沒想到還有一個比他還憨還傻的,都長成十六歲的大姑娘了,咋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咧。
「其實,你這個問題完全是多餘的,因為答案在你們女人身上也能找出來啊,你們胸前掛著倆大饅頭,不還是走得穩穩的嘛,還有你問我把棍兒放到你們女人的身體裡面疼不疼,我只能和你說,等你以後長大了,成家了,被你男人那啥了,再親自問他比較好。」
智空說道。
@文@「為啥要等到那一天?你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嗎?」
@人@桃子嘟著嘴巴,有些撒嬌地看著智空。
@書@「這種事情我可不好意思說出口,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問問看吧。」
@屋@智空可不吃桃子的那一套。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就把你這根棍兒給掰折,看你以後還咋做壞事。」
桃子說著,便趁智空不注意一把揪住他的那根棍兒。
正要往下掰,只見智空嚇得滿臉慘白,忙道,「別,別這樣,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桃子見智空應允,也不再揪著他的那根棍兒,鬆開手來,一臉期待著看著智空。
回味剛才,智空的那根棍兒不僅僅又長,又粗,而且還很火熱呢,握在手裡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團火焰一樣,都快把桃子的手給燒灼了。
智空實在拿桃子沒辦法,便把那根棍兒塞進褲子裡面,娓娓道來,「這人和人可是不一樣的,所以你說的那個問題也有很多答案,要是遇到棍兒小的,在塞進女人那個地方的時候肯定會很順利,而且不會太疼,反而有種被蒸發、融化的感覺,但要是遇到棍兒大的,那不光爺們疼,女人也疼,這一疼,女人還哼哼,要是戳到最裡面去,那就像是一根針忽然扎進了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樣,不過,那種疼痛都只是暫時的,只要咬咬牙就過去了,接下來就應該是享受了。」
「小和尚,你咋知道這麼多啊?不光說出了男人的感受,居然連女人的感受都能說出來,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桃子有些奇怪地問道。
聽到桃子的這番話,智空的臉色居然破天荒地紅了起來,想想和山菊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在剛進去的時候山菊還是一臉期待的模樣兒,等到他加快速度,山菊就會忍不住哼哼起來,她的表情很複雜,有痛苦,也有歡笑,笑中還帶著淚。秀珠不一樣,她是那種比較保守,也比較文靜害羞的女人,就算智空在她的身體裡馳騁,她也只會抿緊嘴巴,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顫音。
接連和兩個如花似玉但卻性格各異的女人發生了那種事情,智空感覺很幸福,做足了男人。可這幸福的背後,卻總是隱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辛酸。
「小和尚,你咋不說話了呀?」
桃子歪著腦袋問道。→文·冇·人·冇·書·冇·屋←
聽到桃子叫他,智空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朦朦朧朧的夜色,心裡忽然多了一份擔憂,這一天都過去了,不知道秀珠現在到底咋樣了。
智空沒有回答桃子的話,只是邁起步子朝前面走去,桃子跟屁蟲一樣地跟上去,一路上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嘴巴幾乎一刻也沒有停過,而智空卻只是點頭或者搖頭,有時候「嗯」一聲,根本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到了村子之後,桃子要智空根她回家用齋飯,智空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和桃子告別之後,便朝秀珠家走去……
正文 69.很難掰開
關於鳳凰屯千百年來都不曾變過的村規,只要是鳳凰屯的村民就一定會嚴格遵守,秀珠雖然以前不是鳳凰屯人士,但既然已經嫁給了傻根做媳婦,那就等於是鳳凰屯的人了,所以她和很多犯了通姦罪的女人一樣,當天就被吊在房樑上抽了二十鞭子,打得她皮開肉綻,渾身是血,然後用冷水往她身上一潑,這也算是給她清理一下不乾淨的身體,然後便會被關到陰暗的柴房裡面,不給吃喝。
秀珠從被拖到柴房到現在,已經是十幾個小時了,她蜷縮在黑漆漆的角落裡,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想著智空對她好。
長這麼大,秀珠從來都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直到遇到智空,她那封存依舊的心便為他而敞開了,在他把自己的大傢伙放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就已經暗暗發誓,這一輩子除了這個爺們之外,她絕對不會再和第二個爺們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眼淚,劃過她精緻的臉頰,遞進她的領口,順著中間的那道神秘的雪壑一直往下滑,滾燙滾燙的,好像要將她的整個身體燃燒起來。
他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找她,難道他真的就這麼死掉了嗎?那些兇猛的野獸,難道就這麼忍心把他給吃掉嗎?……
秀珠雖然渾身是傷,但她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她的腦海裡全是智空的影子,只要她想著智空憨憨的笑容和笨笨的動作,她就一絲疼痛也沒有了。
就在這時,柴房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個很輕很輕的聲音,「阿珠,你在裡面嗎?」
聽到這個聲音,秀珠呆滯了幾秒,然後便掙扎著挪到柴房的門前,隔著門縫,她看到了她一直思念的男人,他的臉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極其凝重,幾滴如水晶般晶瑩剔透的眼淚從他的眼角瞧瞧劃過,無聲,無息,但卻是那麼地悲涼。
「小智,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秀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以前那些被五花大綁扔到深山野林裡的男人可是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的,甚至連一絲完整的身體都找不到。
「阿珠,是我,我還活著,你等著,我這就救你出去,我們離開這裡,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
智空深情地看著秀珠的眼睛說道。
「不行的,我現在還是張家的媳婦,要是就這麼跟你走了,那我將永遠背負不貞不潔的罵名,你也會受到村民們的譴責。」
秀珠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真想給自己幾個耳光,她明明那麼深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不能為了他拋棄一切世俗的眼光呢?
秀珠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怎麼樣,她也不會不清不楚的跟人私奔。因為她的心裡總有一道坎過不去,那就是恩情。
婆婆救了她的命,她嫁給傻根純粹是為了報恩,雖然婆婆為了給張家添丁不惜做出那種骯髒的事情,她也沒有權利怪罪她,因為婆婆是一個母親,作為一個母親不都是希望可以早點抱孫子的嗎?更何況,傻根癱瘓在床,啥事也做不了,婆婆又體弱多病,她如果就這麼走了的話,婆婆誰來照顧,傻根誰來照顧?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秀珠和傻根成為夫妻也有幾個年頭了,在這段時間裡她一直都沒能和傻根做那種事,張家一直後繼無人,她心裡一直愧疚的很,現在她又豈能只顧著自己的幸福和忽略了她昔日的救命恩人?
「阿珠,為了你,我什麼也不怕,你等著,我馬上救你出來,到時候是走是留我們再好好商量吧。」
智空說著,便伸手去掰柴房的木門,但由於外面上了鎖,所以很難掰開。
「小智,別白費力氣了,這門鎖死了,你是弄不開的,而且鑰匙只有我婆婆那裡有,這樣吧,你再等我兩天,只要再過兩天,我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如果我還活著的話,我們就在村西頭的松樹地下見面,如果我到時候沒能出現,那我可能就已經……」
「不,你不會有事,我這兩天一定會偷偷給你送吃的來的。」
智空急忙打斷秀珠的話,因為他真的很不想聽到那個不吉利的字。
「不行的,我犯了村規,理應受到處罰的,如果你幫我的話,我一定會愧疚一輩子的,既然錯是我犯下的,那就讓我一個人承擔吧,你放心,一天我都挺過去了,不差那兩天了。」
「可是……」
「別擔心,我一定會沒事的,你快走吧,免得被我婆婆瞧見……」
秀珠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院子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正文 70.深夜,小診所裡面
這是婆婆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秀珠的整顆心都懸掛了起來,現在讓智空溜走已經是不大可能了,因為婆婆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最後終於停在了柴房的外面。
「你是誰?咋在我家院子裡啊?」
因為現在天色已晚,再加上婆婆眼神一向不大好,智空又是背對著她的,所以婆婆根本沒有發現這個人就是智空。對於鳳凰屯的村民們而言,凡是被綁起來丟到深山老林裡的人都沒有活著回來的,所以眼下看到智空她也並沒有聯想起來什麼,只是覺得這個人的背影有點熟悉,但一時又說不上來他到底是誰。
智空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難以逃脫了,乾脆轉過身,挺直了腰板朝婆婆走了過去,隨著智空的靠近,月光漸漸打在他的臉上,照清楚他的每一個輪廓……【TXT小說下載:www.uu158.com】
「啊,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婆婆看清楚面前這個人的模樣,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直發抖,最後兩眼一閉,居然就這麼倒了下去。
智空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婆婆即將倒下去的身體,見她已經陷入昏迷,心跳也越來越慢,便把她背了起來,朝柴房裡面的秀珠喊道,「阿珠,你婆婆暈倒了,村裡有醫院沒?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
秀珠一聽此言,也是嚇得直哆嗦,這婆婆平時雖然總是逼著她和傻根好,甚至找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野漢子來替代傻根和她那啥,但她卻並不是特別怨恨婆婆,因為婆婆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他們老張家那麼些年都未曾斷掉香火,這到了她這一代可不能給斷了,不然她死了沒臉去見他們老張家的列祖列宗。
「村裡那麼貧困落後,哪來的醫院啊,不過,倒是有一家小診所,新開不到四個月,據說那裡包治百病,而且價格方面還算公道。」
秀珠說道。
「那你快告訴我那個小診所在哪裡,我這就送你婆婆過去。」
智空急得滿頭大汗,這婆婆要是萬一有個好歹,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秀珠把那家小診所的地址和智空說了一下,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智空就背著婆婆朝外面跑去,看著智空如此著急的樣子,秀珠忍不住感歎道,這和尚終究還是個和尚,心眼真好,這要是換做其他大老爺們,恐怕早就撒丫子跑路了,哪裡還肯管她年邁的婆婆。
如果不是婆婆去村長那裡告狀,智空和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心裡本該對婆婆充滿怨恨,可一看到婆婆那蒼老的容顏和黯淡無光的眼神,秀珠的整顆心就軟下來了。
話說,智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秀珠的婆婆,按常理說,讓婆婆就這麼死掉,不是成全了他和秀珠了嗎?可說是這麼說,這真要做起來可就難了。智空終究是個出家人,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就算因為婆婆他差點喪命,他也不能見死不救,救人一命可是勝造七級浮屠的。
就這樣,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秀珠所說的那家小診所,因為此時已經是深夜,所以小診所裡面很安靜,智空走到小診所的門前,剛要推門進去,忽然隔著門縫看到了昏黃的燈光下正有一對男女在那裡做那事,男的一頭白髮,鬍子拉碴,看上去得有五十多歲了,而女的卻頂多不過三十出頭,風韻猶存,特別是她的身材,骨肉勻稱,曼妙生姿,咋一看倒像是從油畫裡跳出來的果體女模。
此時,那女人正被擺在一張小巧的辦公桌上,兩條腿朝兩邊分開來,而白髮老漢則就捧著那隻老鳥站在女人的前面,腰身往前不停地進進出出,再看那女人的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海藻般的頭髮甩來甩去,胸前的那兩個大包子也隨著老漢的推動而此起彼伏,彷彿隨時都會咕呱落地一樣。
女人抿緊嘴唇,發出輕微的哼聲,老漢也是氣喘吁吁,才不到一會兒便有些體力不支,繳械投降了。為此,女人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不滿,輕聲道,「我說賽華佗,你連華佗都能賽得過,難道連區區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
那個被稱作賽華佗的老漢一聽,老臉一紅,用手在那隻大鳥上擼了擼,待到大鳥重新揚起腦袋,便用雙手捧住,準備新一輪的衝刺……
正文 71.有幾個沒被村長騎過
賽華佗是鳳凰屯裡鼎鼎大名的老村醫,今年有四十五了,雖然頭上滿是銀髮,但臉上卻是容光煥發,咋一看不怎麼像是歷經滄桑的爺們,倒像是一個正當壯年的猛漢,才一會功夫,那軟塌塌的大鳥便被他重新給弄得生靈活現起來,可正當他要把那大鳥放到女人那紅色的月牙狀籠子裡的時候,身體忽然間僵住了。
雖然大鳥重新抬起了頭,可真要潛入那深不見底的沼澤還是有一點費勁的,那隻大鳥或許是因為剛剛朝女人的身體裡吐了很多痰的緣故,所以有些精疲力盡,一時間居然被擋在了外面,任由賽華佗怎麼努力,還是進不去。
「我說賽華佗,平日裡見你生龍活虎的,咋今晚就不行了呢?是不是在這之前已經偷吃過了,所以那裡面暫時沒多少存貨了?」
女人質疑道。
「杏花嫂,不是我老賽不肯出力啊,你這需求量還真是太可怕了,白天我還瞧見你和富貴在小河邊偷偷地幹那事呢,到了晚上就又恢復過來了?」
賽華佗一提到村長朱富貴的名字,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村裡的大姑娘、小寡婦的,有幾個沒被他騎過?而他賽華佗身為一個技藝高超的猛漢居然要吃朱富貴剩下的,想想都覺得窩囊。
「賽華佗,你咋又直呼村長的名諱了呢,這要是被村長知道了,你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杏花嫂表情嚴肅地說道。
「這裡就你我倆人,我不說,你不說,他咋能知道?」
賽華佗說道。
「你咋知道我不會告訴他?」
「我相信你不會告訴他的,因為你現在光溜溜的在我屋裡,要是我把咱倆的事兒和他說了,你猜他會咋想?」
賽華佗問道。
聽了賽華佗的這番話,杏花嫂立馬老實多了,說白了,他們現在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這要是把這件事抖落出去了,以朱富貴那火爆脾氣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而這番對話偏偏被外面的智空聽得清清楚楚,都說鳳凰屯的村規嚴格,一視同仁,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這村長朱富貴咋就能三番兩次地和村裡的女人偷青呢?這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再說了,他和秀珠也不是偷著來的啊,他們是在去柳雲鎮的路上光明正大地干的,你情我願的,和朱富貴幹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本來智空並不想打擾賽華佗和杏花嫂的好事的,但心裡一股怒氣正在燃燒,伸出一隻手,猛一用力,便把小診所的門給推開了。
門一開,渾身上下一絲沒掛的賽華佗和杏花嫂瞬間愣住了,這深更半夜的,咋忽然冒出一個人來?不對,應該是倆人才對,智空的身上還背了一個。
「這位小師傅,你,你這是……」
賽華佗的聲音和身體都在發抖,這個秘密居然被這麼被捅破了,他以後還咋在鳳凰屯混啊。
「這位老婆婆忽然暈倒了,你快幫她看一下吧,至於你們的事兒,我全當沒看見就是了。」
智空說道。
「此話當真?」
賽華佗的眼裡忽然多出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出家然不打誑語,自然會說到做到,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智空可不想就這麼便宜放過這倆狗男女。
「啥條件?」
賽華佗和杏花嫂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們得幫我到村長那裡求求情,看看能不能讓我留在這個小診所裡面做事。」
智空說道。
仔細算一下,他離開枯葉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照這樣下去,他還咋尋找自己的佛緣啊?所以,他想憑借自己的本事在這家小診所裡面做事,因為村子裡女人多,來這裡看病的十有八、九也是女人,如果是平時讓一個女人在你面前脫掉衣服或許有點不大可能,但要是他以醫生的身份讓她們脫,她們還能不脫?
聽到智空的這個條件,賽華佗和杏花嫂互視一眼,俱都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眼前這個和尚嘴裡說出來的。在他們看來,和尚只懂得吃齋念佛,哪裡懂得給人看病,留在診所裡面還礙眼的很。
「你們可別小看我,我可是懂醫術的,這樣吧,我就現場露一手給你們看一下,如果你們覺得可以,那就必須想方設法讓我到這裡來做事,如果你們覺得不行,我立馬走人,絕無二話。」
智空看了一眼赤果果的杏花嫂和傢伙什一蹶不振的賽華佗,滿臉自信地說道。
而智空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72.用七分力往裡面戳
智空說著,便把目光落到杏花嫂的身上,之前他和杏花嫂見過一次,那時候杏花嫂和桃子對罵,而他則在旁邊偷瞄杏花嫂的身體,像杏花嫂這種生得環肥燕瘦,笑起來有酒窩的女人往往都是很迷人的,再加上她三十出頭,很有成熟、婦人的風韻,所以看上第一眼,絕對還想看第二眼。
特別是杏花嫂胸前的那倆饅頭,簡直比山菊的還要碩大的多,上半身只要稍稍有抖動,那兩個碩大便會跟著起伏,搖晃。上面那兩個小棗色澤有些暗,不如秀珠的光鮮艷、麗,但卻有一種很獨特的吸引力。
杏花嫂被智空看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了,臉色微微有些泛紅,老半天才呼吸急促地說道,「小和尚,你看夠了沒有?難道你也想要?」
這小和尚和她之前有過節,幫著桃子欺負她,害得她把胸前的那兩個碩大摔得到現在都有些疼,還用他藏在褲子裡的棍兒頂過她,雖然隔著褲子,沒有進去,但卻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很刺激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
所以,儘管智空之前和她有點衝突,她也不太在意了,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好一個鼎鼎大名的母騷狐狸啊!
在沒有見到杏花嫂之前,智空一直以為山菊是鳳凰屯最蕩放的女人,自從見了杏花嫂他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蕩放到如此地步,連衣服都不穿,就在這裡當著賽華佗的面勾引他,這賤也得有個度啊。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對你可沒啥興趣,你們剛才不是正為了進不去而煩惱呢,我只要略施手藝,保準你們能夠重新粘合。」
智空很自信地說道。
「啊?小師傅,你這句話可是真的?」
賽華佗一聽立馬樂了,他正憋的很呢,可再怎麼努力就是塞不進去,可把他急壞了。
「當真,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準能成。」
智空說道。
「那你說吧,我保準啥都聽你的。」
賽華佗欣喜若狂地說道。
「咳咳,首先,你先把你那傢伙什握在手裡,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杏花嫂的身體,從胸前的那倆大饅頭一直蔓延到那個最神秘的地方,往返三次,這個時候你會發現你的那個傢伙什已經微微有些發硬了,這第 072 章的地方,沒進去之前不要鬆開,使勁兒按住,對,就是這樣,使勁兒地戳吧,戳死她。」
智空在一旁高聲指點著,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在這一刻,他倒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鄉野「騎士」不光對爺們瞭解,對女人如水的身體也是瞭解的很。
在智空的指引下,賽華佗終於順利地進入了杏花嫂,這下可把賽華佗給樂壞了,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強烈的**,體內彷彿充溢著無限的能量。
當然,智空剛才的那番話其實並不是出自於醫學,都是他胡編亂造的,說白了,就是忽悠。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經過那一系列的熱身之後,都能進入女人的身體的,更何況賽華佗的各方面條件還不賴,很快便出色的完成了任務。
殊不知,智空在忽悠賽華佗的時候,自己的那根棍兒居然也立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彷彿要從僧褲裡面衝出來了。
就在這時,智空看到了杏花嫂那驚訝無比的表情,她雖然正在被賽華佗享用,但目光卻一刻不離地盯著他的那根棍兒……
正文 73.為啥不幫她看
杏花嫂這分明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明明在和賽華佗在那裡表演人體撞擊,眼睛卻盯著智空下面的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兒,估計她現在早就把賽華佗當成了智空,那種強烈的衝擊感讓她欲生欲死,樂此不疲。
一番激烈的大戰過後,賽華佗滿足地離開了杏花嫂的身體,穿好衣服,走到智空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有你的,你放心,你的那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從今往後,我倆就是哥們,就讓我們一起並肩戰鬥吧。」
這賽華佗還是村醫呢,居然被智空這麼幾句話就糊弄住了,所以智空心裡難免有一絲成就感,淡然一笑,道,「那我就先謝謝了,你現在快幫我看看那老婆婆吧,她昏迷也有一段時間了,再不找到病根兒,就把她會……」
「既然你說你懂醫術,為啥不幫她看?」
賽華佗雙眉緊蹙,有些懷疑地看向智空。
「我手上不是啥醫學設備也沒有嘛,如果有的話,我也不會大晚上的跑這裡來了。」
智空說到這些倒是大實話,婆婆這病他能治,可他手裡啥也沒有,心裡很沒底,這萬一要是耽誤了給她看病的最佳時間,那情況可就不妙了。
還好,賽華佗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如果他和杏花嫂幹上幾個小時,估計到時候婆婆僅有的一絲呼吸也會戛然而止了。
賽華佗聽智空這麼一說,也沒再質疑,過去幫婆婆檢查了下、身體,然後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她沒有太大的事兒,就是心臟、病復發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這種病暫時還沒發完全治癒,但只要平時別惹她生氣,別讓她受到驚嚇,還是沒啥事的。」
智空一聽,懸掛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他雖然很希望秀珠快要徹底擺脫張家,但他卻並不想讓婆婆就這麼死掉,他再怎麼說也是個出家人,踩死幾隻螞蟻也就罷了,他可不想危及到人命。
這兩天,婆婆一直住在診所裡面的病床、上,在藥物的調理和適當的休息下總算是醒過來了,而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智空,而是一臉憔悴的秀珠。
智空之所以沒有在這裡陪著婆婆完全是怕婆婆醒來看到他的時候再次受到驚嚇,所以,他現在正在村裡瞎轉悠,並和秀珠越好,天黑之前在村頭的大松樹下見面。
婆婆醒過來之後,拉住秀珠冰涼的小手,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道,「秀啊,娘那麼對你,你居然還帶娘來看病,你可真是我們張家的好媳婦啊,娘可真沒有看錯你。」
在鳳凰屯,凡是嫁過去的姑娘都會管自己的婆婆叫娘,秀珠自然也不會例外,只是想想智空,她心裡有覺得十分愧疚,明明是智空把婆婆救了,她卻不得不按照智空之前交代她的承認這一切是她做的。
「秀啊,你的傷好點了嗎?這幾天你受苦了,以後你只要本本分分的,不再和那和尚勾搭,我就不會再那麼對你,我一定會像你親娘一樣對你好的。」
婆婆說道。
「身上的傷是好多了,可我心裡面的傷卻再也好不了了,娘,你知道嗎?自從嫁給傻根以來,我的心裡就一直很痛苦,我對他真的沒有什麼感情,可為了報答娘的救命之恩,我卻又不得不嫁給他。既然嫁給了他,那我也就認命了,可娘你,你不該為了給你們張家留後就隨便找個野漢子來我屋裡,當時如果不是那小和尚及時趕到,我可能就……就……」
說到這裡,秀珠的眼淚便像珍珠斷線似得落了下來。
婆婆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可她那麼做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兒啊,傻根癱瘓在床,在那方面的功能逐漸下降,不能生育,她年紀又大了,總不能帶著遺憾進棺材吧,她身為張家人,為了張家的列祖列宗,必須給張家添後啊。
「秀,娘知道你心裡一直很委屈,可娘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傻根他不光是癱瘓在床,人還傻,偶爾說幾句清醒的話就又睡了,在那方面也不如別的爺們,沒有哪家姑娘肯嫁給他做媳婦,只有你,為了報恩選擇嫁給了傻根,娘本以為慢慢的,我那傻兒子會好起來,卻沒想到他這一病就是這麼久,可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婆婆說著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過了一會,婆婆似乎下定了一個很大的決心……
正文 74.總有一天會開花結果的
「秀啊,既然你不肯繼續給我們張家做媳婦,那娘也不勉強你了,你這些日子為了我們張家可是吃盡了苦頭,別的不說,單單是家裡的那些髒活累活就快把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所以娘代替傻根休了你,還你自由身。」
婆婆老淚縱橫地說道。
在婆婆眼中,秀珠一直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媳婦,現在她又救了她的老命,她說什麼也不能再苦了這個孩子了,她畢竟還年輕,而且長得也漂亮,總不能為了一己私利就把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婆婆是過來人,對於秀珠這些年來的心情是十分瞭解的,像秀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芳華正茂的漂亮姑娘嫁給一直癱瘓在床的傻根,不管是在心理方面,還是在生理方面,都沒能得到半點慰藉,換做是她,她恐怕根本不可能像秀珠一樣堅強地去面對。
女人嘛,都希望自己的爺們夠掙錢養家,除此之外,在心理上給她以安慰,讓她感受到什麼才是愛。當然,很多女人注重的是生理,她們覺得作為一個女人如果連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事情都沒法做,那她們活著還不如死了。
在鳳凰屯這個留守婦女居多的村子裡,守寡的女人是不少,但守活寡的卻不多,當然,秀珠和山菊就是兩個最典型的代表。秀珠的男人癱瘓在床,沒法行動,而且那方面也一日不如一日,而山菊的男人卻好端端的,成天活蹦亂跳的,在那方面也不是說不行,只是進去的快,出來的快,前前後後不會超過五分鐘,這讓山菊這麼一個蕩放的女人如何接受?
智空的出現,就像是一場久旱過後的甘霖,所以寂寞的女人們便緊緊抓^住了這個機會,秀珠同樣是個女人,她雖然思想比較保守,但也不是那種對啥事也不在意的人,嫁給傻根這些年她受苦受累不說,在生理方面卻一直沒能得到安慰,而她又是一個比較害羞的姑娘,不像山菊一樣在沒有男人的時候就找黃瓜什麼的代替。所以,這些年秀珠一直過著寂寞、無助的日子。
聽到婆婆的這番話,秀珠的眼淚便無聲地滑落了下來,「娘,我不會離開你的,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傻孩子,娘老了,說不定哪一天就去找傻根兒他爹了,你留下來只會給你增加負擔,你受的苦太多了,娘不忍心再讓你受苦了,娘準備去孤兒院去領養一個孩子,也算是給我們張家延續香火了。」
婆婆動情地說道。
和秀珠同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多年,如果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一直以來,婆婆都拿秀珠當親閨女對待,秀珠累了,她會幫秀珠擦擦額頭的汗水,秀珠餓了,她會去幫秀珠做飯,秀珠想吃什麼東西,她也會掏錢給秀珠買。總之,秀珠在那個家裡雖然忍受著姑娘們很難忍受的寂寞,但過得還算不錯,婆婆對她好,她心裡清楚,所以,就算婆婆做錯了事情,她也不想拋下婆婆。
「娘,我不走,你怎麼趕我,我也不走,我要給你們張家生孩子。」
秀珠一臉認真地說道。
「秀,你,你說得這都是真的?」
一聽說秀珠要給他們張家生孩子,婆婆的臉上瞬間爬滿了喜悅。
「真的,娘,不過你不能再隨便去外面找野漢子來我們家了,傻根雖然有點不行了,但我可以主動一些,只要我肯努力,我想總有一天會開花結果的。」
秀珠鼓足勇氣說道。
這些年,婆婆一天比一天憔悴,蒼老,眼看著婆婆都被黃土埋了半截了,秀珠這麼一個善良的女人又怎麼忍心離開她?她既然是傻根的媳婦,那麼和傻根生孩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算傻根在那方面不怎麼行,她也會竭盡全力幫張家延續香火的。
給張家生孩子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報答婆婆的救命之恩了,同樣也是在盡一個媳婦應該盡在職責,雖然傻根有時候神志不清,說話顛三倒四的,但秀珠心裡清楚,傻根其實並不是真的傻,有時候傻根的表情很複雜,眼中帶淚,讓人看了就會心生憐惜,而有時候她穿著很清涼的睡衣在炕上陪他睡覺的時候,他也會有些不知所措,心跳也會加快,只是命運對他不公,讓他只能在腦子裡面想,卻總也沒法真正去做。
「秀,只要你肯跟傻根生孩子,娘啥都答應你,從今往後,娘再也不會做那種傻事了,娘會更疼你,更愛你,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婆婆語氣溫和地說道。
「娘……」
秀珠一直都是個很敏感的女人,一聽到這番煽情的話,立馬控制不住,鑽進婆婆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與此同時,智空在村子裡轉了好幾圈,發現馬來福正在超市裡面忙活,終於還是朝山菊家走去,他想知道他拜託山菊的事情她到底有沒有去做。
山菊之前答應過智空,說是要幫他尋找那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現在也過去好幾天時間了,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辦成這件事。
正文 75.烈焰般灼熱的唇
山菊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深山出太陽,總算是把智空給盼來了,金寶銀寶這兩天正好又不在家,被遠方的親戚接過去了,所以山菊便再沒什麼顧慮了,把智空拉進院子裡,還沒把大門拴上就開始親智空,智空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嘴巴就被山菊那烈焰般灼熱的唇給覆蓋住了。
智空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說清楚半個字,只是覺得自己被山菊的吻徹底地征服了,漸漸的,撤下心防,開始回應著山菊探過來的舌尖。
就這樣,二人在院子裡就開始擁 吻起來,完全沒有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山菊到底是個蕩放的女人,一邊和智空激吻,一邊用那高聳入雲的胸脯在智空火熱的胸膛蹭來蹭去,那種熱度彷彿要將他們燃燒起來,並一點一點融化點。
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再次不停使喚地昂起了頭,這一次,那棍兒似乎早已對山菊的下面輕車熟路,還沒等山菊用手往那個地方塞,就頂在了她的那個區域,雖然隔著一條褲子,但山菊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氣血翻湧的感覺。
就在這暴風雨即將來臨之際,智空的耳朵忽然豎了起來,隨後,便一把將懷裡的山菊推開,輕聲道,「外面有人來了,我先到柴房去躲一躲。」
聽智空這麼一說,山菊也側耳去聽了一下,外面果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且這個腳步聲聽起來似乎很熟悉。
等到智空轉身跑進柴房的時候,山菊趕緊低頭整理了下衣服,然後還不忘用手擦了擦嘴,以免被聞出味來。
沒多久,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山菊聽到敲門聲心裡稍稍放鬆了許多,因為馬來福回來是根本不用敲門的,這是自個兒的家,根本沒必要敲門。所以,來的人應該不是馬來福,只要不是馬來福,其他人都對她造不成多大的威脅。
門因為沒有上栓,所以山菊很自然得便把門拽開了,然後胡大膽便滿臉汗水地跑了進來,看到山菊,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道,「嫂子,這次你可得幫幫我啊,聽說我們村來了個女大學生,是從城裡來的,模樣兒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我一看到她,心裡就喜歡她了,我知道嫂子你能說會道的,死人都能被你說活了,所以想請嫂子幫我做媒,如果這事兒成了,我請嫂子和來福哥到我家喝喜酒,再給你們每人塞一個大紅包。」
「啥?村裡又來女大學生了?」
山菊一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立馬拉了下來,心道,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又要被村長給糟蹋了,這些年村裡來的女大學生還少嗎,可有哪個沒被村長給睡過?記得前兩年來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大學生,模樣兒俊著呢,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這一扭到村長跟前,村長就急了,當晚便偷偷地帶著她到了附近的旅館,至於那晚到底發生了啥事,相信不用說也都知道。
「嫂子,你這回可得幫我啊,我胡大膽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歡過一個姑娘過,這事兒如果成了,你要我幹啥我就幹啥,絕無二話。」
胡大膽一臉認真地說道。
「大膽兄弟,你這麼說嫂子可就不愛聽了,你對我們家一直這麼照顧,還經常給我家金寶銀寶糖豆吃,我幫你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嫂子又不認識你說的那姑娘,咋幫你們撮合啊?」
山菊有些為難地說道。
雖然山菊在鳳凰屯是出了名的能說會道,但要真讓她去說服一個陌生的姑娘跟胡大膽這個瘸子,她還是有點力不從心的,人家姑娘要模樣兒有模樣兒,要學歷有學歷,咋能看上胡大膽這種瘸腿的光棍漢呢。
「嫂子,我可是聽人說了,那個女大學生是你的遠房親戚,這次被分配到鳳凰屯支教一來是為了這裡的實踐一下,多瞭解一下社會,二來也是專程來省親的,而你就是她要省親的對象。」
胡大膽說道。
「啊?我的遠房親戚,她叫啥?」
山菊好奇地問道。
「她大名叫張毓婷,小名我就不知道了。」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胡大膽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喜悅,看來他這一次是真的動了心了。
「張毓婷?」
聽到這個名字,山菊瞬間呆住了,這不是她遠房的小表妹嘛,前幾年聽說她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沒想到現在居然畢業了,還被分配到了鳳凰屯這個窮山村支教,這丫頭該不會腦袋壞掉了吧,這個地方那麼貧困落後,連鳥都不願意在這裡拉屎,她咋就到這裡來了呢?
正文 76.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張毓婷小名婷子,是山菊三姑家的閨女,山菊的三姑在很早以前就嫁到了北方的一個小鎮,雖然那裡也不算有多富裕,但卻比鳳凰屯強的多。
自那以後,兩家很少往來,就是偶爾逢年過節聚一次,當時婷子還小,紮著兩個小辮子,走起路來搖頭晃腦的,山菊問她在幹啥,她說她在學習古人作詩。說真的,婷子這丫頭雖然思想古板的些,但人確實長得水靈,在她很小的時候山菊就覺得她有成為美人的潛質,現在仔細算算婷子也有二十來歲了,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從胡大膽那激動的表情中便不難看出來,婷子應該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嫂子,你可得幫我啊,我這回鐵了心地要和張毓婷好了,她太美了,跟個仙女似的,身上還有一股書香氣息,我就喜歡這樣的姑娘,板板正正的,沒啥不良嗜好。」
胡大膽讚不絕口地說道。
「你又沒和她接觸過,咋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姑娘?再說了,人有沒有不良嗜好難道還寫在臉上不成?大膽兄弟,不是嫂子說你,你不能看到漂亮姑娘就想和人家好,這村裡漂亮的小寡婦多了,只要你願意,嫂子肯定會幫你做媒的。」
山菊說道。
這張毓婷雖然是她的遠房表妹,但畢竟是她們家的親戚,像張毓婷那種知書達理的文藝女青年,本來就應該找個好點的歸宿,胡大膽瘸著一條腿,鬍子拉碴的,看了就覺得鬧心,又怎麼能將她往火海裡推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胡大膽人雖然長得不咋滴,但卻也是個生龍活虎的青年,他以前和他媳婦沒分開的時候經常和媳婦在炕上猛搞,這一搞就是好幾個小時,可把村裡一些上了年紀的漢子給羨慕死了。這還不算,記得有一次胡大膽拉著他媳婦在苞米地裡就開干了,在那裡面就算不幹那事兒都覺得很悶熱,他們還緊緊地抱在一起,這一干又是一上午,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就連路過那裡的山菊都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把手塞進褲子裡面小小地YY了一下。
胡大膽是很能幹,可他窮得叮噹響啊,住的地方也破,遇到下雨天屋裡還會漏雨,而且他家沒幫忙幹農活的牲口,這要是把張毓婷說給了他,那以後還不跟他一起受苦受累啊?
考慮到這一點,山菊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給胡大膽牽這條紅線,而胡大膽這人驢脾氣,強得很,見山菊不肯幫忙,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可憐巴巴地央求道,「嫂子,算我求你了好不,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真是稀罕張毓婷,稀罕到不行了,你瞧,我這臉都瘦了,已經一整天沒吃沒喝了呢。」
山菊見胡大膽模樣怪可憐的,伸手把他扶起來,道,「大膽兄弟,其實這事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張毓婷今年最多不過二十一,就怕她不肯願意你,而且就算你們勉強在一起了,難道你就不怕人家背後說你老牛吃嫩草?」
山菊說得這些倒是大實話,這胡大膽結過婚,而且媳婦還跑了,長得又磕磣,雖然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但乍一看卻像是一個年僅半百的老漢,滿嘴的鬍子不說,這腿毛也極為茂盛,因為是夏天,胡大膽下面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有一大半腿露在外面,所以那濃密的腿毛便展露無疑。
如果光是這些,倒也沒什麼,男人嘛,身上毛多很正常,但關鍵胡大膽還瘸腿,一條腿長一條腿短,走起路來忽高忽低的,怎麼看怎麼彆扭。
「嫂子,只要你肯幫我,我啥也不怕,別人愛咋說就咋說好了,我只要能和張毓婷在一起,就算天天被人罵,也值了。」
胡大膽現在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地要和張毓婷好。
山菊心裡記掛著柴房裡的智空,所以便只要敷衍道,「大膽兄弟,你看這樣好不,你先回去,等哪天我見到婷子就試探一下她,如果她不介意你這樣的大老爺們,我就再幫你們撮合撮合,這事兒到底成與不成,全看婷子那丫頭心裡怎麼想了。」
胡大膽一聽,感激地握住山菊的手,道,「嫂子,你對我真好,我以後要是發達了,肯定不會忘了嫂子的。」
山菊表面笑呵呵地回應胡大膽,但心裡卻直犯嘀咕,這胡大膽一沒有學歷,二沒有手藝,還瘸著一條最,他能幹什麼?不要說什麼發達不發達了,就算是混口飯吃都難啊。
過了一會兒,山菊把胡大膽送走,將門上了栓,然後便去柴房找智空,剛一進柴房,便被裡面的一幕驚呆了……
正文 77.嫂子身上還香著呢
只見,智空平躺在柴房的乾草上面,下面的帳篷再次撐了起來,這一次宛如一柱擎天,其長度和粗度簡直就像一根撐天的柱子一樣,好不嚇人!
「傻小子,又在想那事兒了吧,瞧把你興奮的,棍兒都快捅到天上了,這天要是被你捅個窟窿,看你怎麼賠。」
山菊看到智空的那根棍兒,先是吃了一驚,繼而便滿臉緋紅地笑了起來,這傻小子肯定在想那事兒,不然那棍兒也不可能那麼硬,那麼粗,那麼長。
智空見山菊進來,一個鯉魚打挺,從草堆裡站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剛才啥也沒想,我這根棍兒經常這樣的,什麼都不想也會這樣,對了,你答應我的那事兒辦的咋樣了?」
山菊聽了智空的話,心道,還是年輕好啊!瞧他那根棍兒,又粗、又長、又硬,簡直可以戳死一頭大象了,我家那死鬼咋就沒這麼好的條件呢,他要是有這樣的條件,我也不至於天天和他吵架了。
想到這裡,山菊的腦海裡閃過智空剛才那句話的後半句,臉色一暗,道,「傻小子,你到底急啥啊?難道找到那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你就能怎麼著了嘛,你以為她和嫂子一樣那麼稀罕你?那是不可能的,這個世上除了嫂子稀罕你,對你好之外,還有哪個女人會如此對你?我勸你還是不要枉費心機了,就把嫂子當成你的佛緣就行了,你要是非要找胸上有黑痣的,那嫂子改明兒弄一粒黑芝麻粘上去就是了。」
「啊,你這不是糊弄人嘛,你事先都答應我幫我找了,現在卻說這種話,難道你當時都是為了想要欺負我,所以才故意說出那話逗我開心的嗎?」
智空有些不大高興了,這山菊明明答應過他要幫他找那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的,現在卻又……
「傻小子,嫂子啥時候欺負你了啊,是你在欺負嫂子,嫂子的衣服那天都被你給撕破了,嫂子的乃子都被你給咬疼了,還有嫂子的……那裡,也不是被你給攻佔了嘛,現在你卻說是嫂子欺負你,你這個傻小子,到底有沒有良心啊,嫂子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還不懂嫂子的好。」
山菊佯怒道。
「那都不是你讓我 干的嘛,你如果不讓我干,我還能硬拉著你幹不成?再說了,你當時可是很享受的,我的棍兒被你咬得都快疼死了,感覺整個身體都被你抽空了,到現在都還很疲憊呢。」
智空說道。
「啊?你,你咋能說這種話呢,你把嫂子當成什麼人了,難道嫂子除了你之外就找不到別的男人了嗎,嫂子是因為稀罕你,才跟你那個的,如果換做別的男人,嫂子還看不上眼呢,你小子就知足吧,千萬別在傷害嫂子了,嫂子的心都快碎了。」
山菊曖昧地說道。
「你說你稀罕我,那你為啥說話不算話?」
智空不依不饒道。
「好啦好啦,嫂子知道錯了,這兩天嫂子就去瀧泉河洗澡,順便幫你瞧瞧哪個女人的胸上有黑痣,這樣總可以了吧?」
山菊只好妥協。
「不行,你今天就得去,我不想再等那麼久了,我師傅該等著急了。」
智空說道。
仔細回想一下,從下山一直到現在有將近一個月了,臨下山前師傅可叮囑過他,在兩個月之內務必要找到佛緣,錯過這個時間再想找到可就難了。
「傻小子,你咋這麼著急啊,嫂子今天洗過澡了,還去瀧泉河幹啥啊,這樣吧,等明天嫂子就去,這樣總行了吧?」
山菊好不容易把金寶銀寶送走,而且她爺們馬來福正好也不在家,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她咋能說錯過就錯過了啊,為了等智空來,她可是洗了好幾遍澡了,這本來就是很白的身子現在被她洗得白裡透紅,在陽光的照射下,甚為誘人。
「那你就再去洗一遍,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智空說道。
「啊,你就放過嫂子吧,再洗一遍嫂子的皮可就要脫落了,嫂子都洗了好幾遍了,不信你聞聞,嫂子身上還香著呢。」
山菊說著,便伸手解開幾顆紐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把智空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正文 78.嫂子想和你在一起
智空明知道山菊這是故意要誘惑他,但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轉移到了她的小褂裡面,只見那兩個堅挺的大饅頭白裡透紅,最頂端的紫紅小棗更是出落得楚楚動人,圓翹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咬在嘴裡嚼一嚼。
智空深深地聞了一下,果然香噴噴的,就好像兩個香瓜一樣,心裡不免亂了起來,包裹在僧褲裡面的棍兒也發生了極為強烈的反應,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還膨脹,彷彿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傻小子,咋了?想吃了吧?嫂子的女乃子可是整個鳳凰屯最大的,好多爺們想吃我都不給他們吃,你小子模樣兒乖巧,面善,而且下面的傢伙什又大得嚇人,嫂子稀罕你,嫂子想和你在一起,如果非要加個期限,嫂子希望是永遠。」
山菊知道智空傻不隆冬的,所以乾脆拿電影裡的話哄他。
「永遠是多久?」
智空問道。
「很久。」
「很久到底又是多久?」
「就是……」
山菊本來只是拿話哄哄智空,沒想到居然會把自己難倒,這永遠到底有多遠,她還真沒仔細算過。
「說不上來了吧,我告訴你吧,這永遠就是永永遠遠,生生世世的意思,你以為我真傻啊,我在寺裡可是最聰明的呢,我那幾個師兄可是連算數都是算錯的呢。」
智空自豪的說道。
山菊一聽智空這話,忽然笑了,臉上的兩個深深的酒窩就好像是深山的漩渦一樣,很是迷人,「傻小子,你這說了等於沒說,算了,不說這些了,嫂子問你,你想不想嫂子?」
「想。」
智空實話實說。
山菊雖然是個很蕩放的女人,但卻教會了他很多東西,如果沒有山菊的調教,他或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女人幹那事兒呢。這山菊雖然比他大好幾歲,但容顏卻不曾蒼老,反倒跟小姑娘似的,要多美有多美,不光美,光了更美。
山菊在穿著衣服的時候,那凹凸不平的身材讓人充滿了遐想,特別是胸前的那對大白兔,簡直就是專門為山菊這種女人量身定做的,又圓又大,很像是兩個西瓜掛在胸前一樣。
山菊在不穿衣服的時候,那晶瑩剔透的身體便越發得誘人,胸前的那兩個碩大更加觸目驚心,正常人一隻手根本沒法握得過來,就算是兩隻手也只能勉強覆蓋住三分之一,更為惹眼的不止這倆球,還有她大腿內側的那個神秘叵測的地方,按照小金寶之前的比喻,就是一座紅房子,只是這紅房子外面黑黑的,裡面紅紅的,再往裡一些更為複雜,就像是到了一座迷宮一樣,但只要把那根棍兒放進去,再放進去一些,就能很快抵達最深的地方。
「傻小子,既然想嫂子,那為啥還在這裡傻愣著,快來摸嫂子啊,嫂子可是等著被你摸呢,嫂子長這麼大,就只有被你摸的時候才感覺到爽,你個傻小子到底是咋做到了啊,怎麼你一摸嫂子,嫂子就會像要死了一樣啊,渾身都好像是觸電了一樣,好麻,好癢。」
山菊嗲嗲地說道。
「你騙人,難道被你男人摸的時候你就不爽了?」
智空反駁道。
「別跟嫂子提那死鬼了,他不光下面不行,連**也不太會,入洞房的時候還是我手把手教他的,他的手小,兩隻手加起來沒你一隻大,放在嫂子那上面一點兒也不爽,他手指也短,放進嫂子那裡面的時候才到半道就進不去了,還不如買根黃瓜自己解決呢。」
山菊說道。
「既然這樣,你當初為啥要嫁給他呢?」
智空一臉好奇地問道。
「嫂子還不是受了他的騙了,當年嫂子才十八,正是花樣年華,那臉長得跟古代四大美女沒啥區別,要多美又多美,不光是他,村裡的老少爺們都稀罕嫂子,但那些老少爺們當中就他長得還湊合,身板看上去也硬朗,還有一身的文氣,不像那些老少爺們一樣流里流氣的,吊兒郎當的,嫂子看了就煩,嫂子嫁給他,完全是看中他憨厚,老實,不懂得給嫂子戴綠帽子,結婚的那兩年,他對嫂子也是百依百順的,嫂子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可這慢慢的,他就變了,嫂子從來都沒有想到這麼憨厚老實的爺們居然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經常徹夜不歸,我問他去哪了,他也支支吾吾說不出清楚,你說,這樣的爺們,嫂子還能跟他嗎?」
山菊一臉的痛苦之色,眼神極為深沉,跟剛才那個活潑、蕩放的女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正文 79.嫂子逗你玩呢
智空被山菊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雖然他很想按照山菊的意願去回答,可他卻很難說出口,畢竟他是一個出家人,人家夫妻倆雖然成天吵鬧,但和他又沒半毛錢的關係,他可不想管這檔子閒事。
「傻小子,嫂子在問你話呢,你覺得像他那樣的爺們嫂子還能跟他嗎?」
山菊見智空遲遲沒有回答她的話,便再次問道。
「這個我說不好,畢竟這是你倆的事兒,你要是覺得他對你還不錯,那就繼續跟他好,如果你覺得他不好,跟他在一起不幸福,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智空說道。
「傻小子,你這句話嫂子愛聽,既然你贊同嫂子,那嫂子就不再猶豫了,等嫂子幫你找到佛緣,嫂子就跟你上山去出家,只是不知道你們寺裡要不要女弟子?」
山菊說道。
「啊?你要跟我上山?這可不行,枯葉寺雖然不大,但也是佛門清淨之所,你一個女人要是去了,那寺裡還不亂套啊。」
智空想都沒想便拒絕了山菊,像山菊這種蕩放的女人要是到了枯葉寺,那還不把他的幾個師兄全都拉下水啊,搞不好師傅可能也會動凡心的。
「這是為啥啊,難道你去得,嫂子就去不得了嗎?嫂子是女人,又不是女鬼,難道你們還怕嫂子不成?再說了,嫂子去了還能幫你們洗洗衣裳,做做飯什麼的,如果你感到寂寞了,嫂子還能去你房裡陪你說說話,這生活多美好啊。」
山菊一臉憧憬地說道。
智空呆住,她這哪是去出家啊,分明是去禍亂寺院,她要是去了,估計他的幾個師兄都會被她迷倒,長得美也就罷了,身材還這麼火爆,別說是師兄他們了,就算是師傅,估計也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的吧?
「傻小子,瞧把你嚇的,你以為嫂子還真去啊,嫂子逗你玩呢,嫂子在這裡小日子過得好好的,才不想去山上過那種枯燥無味的日子呢。」
山菊笑道。
聽山菊這麼一說,智空懸掛的心總算是落地了,剛才可把他嚇壞了,他還以為山菊真的要去山上禍亂寺院呢,要禍亂的話就禍亂他一個人也就罷了,反正天高皇帝遠的,師傅師兄他們又看不到。
想到這裡,智空忽然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山菊的下面,只見她穿著一條蓬鬆的黑色小褲,材質很薄,隱約間可以瞧到裡面的紅色底褲。
「哎呦,傻小子,你這是在瞧啥啊,都把嫂子瞧地不好意思了,咋了,難道光看嫂子的女乃子還不知足,還想看嫂子那裡?」
山菊臉色緋紅地說道。
沒等智空作出回答,山菊便伸手把那條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兩條雪白雪白的美人腿和紅色的小褲衩,「這紅褲衩是嫂子新買的,你看咋樣?雖然緊了些,但嫂子穿在身上很舒坦呢,就算是睡覺的時候嫂子也不捨得脫呢。」
山菊一臉曖昧地看向智空,眼神之中透漏著一絲誘 惑之意。
「為啥是紅色的?你咋不買條黑色的啊,紅色的褲衩和黑色的褲子不怎麼搭啊。」
智空說得這話倒一點也不假,山菊外面穿著黑色褲子,很薄,裡面卻穿著紅色的褲衩,只要不是瞎子,一眼便能看到裡面的春色了。
「傻小子,你不懂啊,今年是嫂子的本命年,嫂子是故意穿紅褲衩的,據說本命年穿紅褲衩可以逢凶化吉呢,還有,嫂子不光褲衩是紅色的,連襪子也是紅色的,還有嫂子的腳趾甲,都染成了紅色的呢。」
山菊說道。
智空低頭瞅了瞅,只見山菊穿著一雙黑色的涼鞋,裡面的襪子果然是紅色的,問道,「今年是啥年啊?」
「兔年啊,這你都不知道?你瞧嫂子這裡,不是有兩隻大白兔跳來跳去的嘛。」
山菊嗲嗲地說道。
智空當然知道山菊說得大白兔是啥,眼睛直勾勾地瞅了過去,越瞅越覺得好看,兔子的眼睛是紅色的,山菊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也有倆眼睛,也是紅色的,只是一隻大白兔才一隻眼睛,原來是獨眼兔啊!
正文 80.探索著女人的奧秘
「傻小子,想摸嗎?」
山菊一臉曖昧地問道。
「想摸,不光想摸,還想吃呢。」
智空毫無猶豫地說道。
「傻小子,既然想摸,那還愣著幹啥啊?來吧,快來摸嫂子,嫂子需要你,快點,不然你想摸,嫂子也不給你摸了呢。」
山菊嗲嗲地說道。
智空也不跟山菊客氣,這一回生二回熟的,反正山菊都被他摸過了,再摸一次也沒啥,所以山菊的話音還沒落下,智空的雙手就覆蓋在山菊的胸部,盡情地揉了起來。
「哎呦,傻小子,你輕一點,嫂子的女乃子可不是麵團,你想怎麼揉就怎麼揉,這要是揉壞了,揉掉了,嫂子可不依你。」
山菊一邊極為享受地喘息著,一邊還不忘跟智空打趣。
智空一根筋,山菊說讓他輕一點,他還真是把力度調小了,揉了半天,覺得不過癮,就把嘴巴湊上去想要將其咬住。
山菊見狀,倒也不反抗,還特意將身子朝前挺了挺,很快,智空便咬住了她胸上的一枚小紅果,一陣吸、允過後,山菊的左胸便越發堅挺起來,感覺酥、酥的,麻、麻的,很是舒坦。
「噢……傻小子,沒想到才教了你兩次你就這麼輕車熟路了,來,別只顧著吃嫂子的妹,快幫嫂子摸摸那裡,嫂子那裡癢死了,對,就是這裡,手指再進去一些,嗯,啊,就是這樣……」
在山菊的指揮下,智空很快將手指伸到了山菊的身體裡面,感覺很濕,很滑,還黏糊糊的,連他的手指都因此變得極為滑、嫩了。
智空一隻手在山菊的胸上不停地撫、弄,一隻手則在山菊的芳草地探索著女人的奧秘,之前和秀珠去柳雲鎮的時候,秀珠告訴過他,說女人的那裡藏著很多秘密,碰不得,摸不得,可他都把手指伸到山菊的身體最深處了,咋就沒發現什麼秘密呢?
「我聽人說,你們女人的那裡藏著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越是深了,就越神秘,可我這手指都伸到最裡面去了,咋就沒發現什麼秘密呢?」
智空憨憨地問道。
「咯咯,傻小子,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啊?真是笑死嫂子了,我們女人的這個地方雖然很深,構造也很複雜,但卻並沒有什麼秘密,不信你撥開了瞧瞧就知道了呀。」
山菊曖昧地說道。
「撥開?」
智空一聽這話,立馬傻了,「這要是撥開了,你可活不成了啊,我可不敢這麼做。」
「傻小子,嫂子又沒有讓你全都撥開,你就往兩邊輕輕地撥一撥不就能瞧到裡面了,嫂子的這個地方可從來沒有給人看得這麼仔細呢。」
山菊一臉羞澀地說道。
聽山菊這麼說,智空總算是明白了,把手指從裡面拿出來,然後蹲下身子,把兩隻手放在山菊的那個神秘的部位,輕輕地往兩邊一撥。
「呀,你這個地方好複雜啊,外面是黑色的,還有不少雜草,可裡面卻是紅色的,不對,還有白色,而且還有個圓圓的小球,再往裡一些就更複雜了,這柴房裡面太黑,我瞧不太清楚呢。」
智空說道。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因為柴房的門被關上了,所以只有一點光芒從窗戶打進來,別說智空看不清楚山菊的那個部位,就算是山菊也很難看清楚智空的那跟棍兒上的青筋。
「既然這樣,那嫂子就把門打開,不過你可得輕一點,別弄疼了嫂子,不然要是被人聽到了,那嫂子跟你都得完蛋。」
山菊十分嚴肅地說道。
「這柴房裡黑燈瞎火的,而且又悶熱的很,在這裡面弄沒意思,要不咱倆去院子裡弄,院子裡亮堂,而且我看到你家院子裡有一個大磨盤,你躺在磨盤上,把兩腿分開,我仔細瞧瞧咋樣?」
智空問道。
「你這個壞傢伙,外面太陽那麼毒,那磨盤早就被曬熱了,你讓嫂子躺在那上面,想把嫂子烤熟了吃啊,真是不懂得心疼嫂子,虧嫂子還那麼稀罕你,啥事都依著你。」
山菊佯怒道。
「磨盤雖然很熱,但我們可以找個大一點的塑料紙,在上面潑些水,然後放在磨盤上面,這樣你躺上去不但不會熱,還很涼快呢。」
智空自作聰明地說道。
正文 81.你讓我戳哪裡我就戳哪
山菊聽到智空這一席話,臉上立馬綻放出了笑容,「傻小子,沒想到你的腦袋瓜還挺機靈的嘛,就按照你說的辦好了,嫂子先把衣服和褲子都穿上,待會兒出去的時候你再幫嫂子脫了,這樣比較有情調一些。」
「這不是畫蛇添足嘛,還是只穿這條紅褲衩吧,穿多了熱的慌,你瞧,我現在身上都冒汗了,下面那根棍兒也全是汗水,濕噠噠的,待會兒進去的時候肯定容易多了。」
智空意有所指地說道。
「哎呀,你可真是壞死了,咋啥都說呢,要不,你也把僧衣都脫了吧,不然弄得一身的汗臭味,怪難聞的。」
山菊嗲嗲地說道。
說脫就脫,三兩下功夫,智空就把僧衣僧褲全都脫了下來,扔到那堆乾草上面,啥也沒穿,就這樣一絲沒掛地站在了山菊的面前。
「啊,傻小子,你,你這裡面咋啥也沒穿啊,你好歹也弄條小褲衩{.文.}遮擋一下,你這樣站在{.人.}嫂子面前,嫂子覺得{.書.}有點心慌,特別是{.屋.}你下面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兒,嫂子咋看咋覺得像電棍,這要是不留神戳在嫂子的致命部位,那嫂子還不死翹翹啊。」
山菊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亂戳的,你讓我戳哪裡,我就戳哪裡,你不讓我戳,我絕對不會戳的。」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山菊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妥協,隨後,二人便手牽著手來到了院子裡,此時已經接近中午,太陽十分毒辣,搞得整個院子裡都熱哄哄的,連地面都似乎要被燒著了一般,要不是穿著嫂子,腳都要被烤得融化掉了。
山菊家的院子不大,在靠近東邊的地方有顆櫻桃樹,雖然還沒到結果的季節,但卻鬱鬱蔥蔥的,美不勝收。
智空口中的那個磨盤就在櫻桃樹下,不算太高,所以智空一抬腳便跨了上去,還在上面蹦躂了片刻,覺得結實了以後,就按照剛才的方法去找來了一張塑料紙,鋪在磨盤上面,然後又去提了一桶涼水,用舀子舀了一瓢往上面一潑,自己還特地躺上去試了試,真的不是很熱了,而且還涼絲絲的。
一切準備妥當,智空便把山菊扶了上去,讓山菊平躺在上面,兩條腿朝兩邊分開,呈一百二十度的角,之後,智空便把手覆蓋到山菊的紅褲衩上面,隔著紅褲衩在山菊的險要地帶撫、摸了起來。
你還別說,這方法果然妙,山菊躺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熱,倒是站在磨盤前智空,揮汗如雨,青銅色的皮膚全都被汗水所沾濕了,就連他那雙手也有些濕,有些滑,在山菊那裡摸來摸去,弄得山菊的氣息有些不大均勻,最後,終於忍不住輕輕地哼唧起來。
就這樣,弄了一會兒,智空實在熱得不行了,就舀了一瓢水,往頭頂一澆,一股涼意瞬間襲遍全身,就連那根火辣辣的棍兒也不再那麼火熱了。
「傻小子,沒想到你表面呆頭呆腦的,這一到關鍵時刻腦子還挺靈活的,嫂子真的沒有看錯你,你可比我那死鬼要強多了。」
山菊紅著臉說道。
智空傻傻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是再次伸出手,在山菊的紅褲衩上面撫、摸起來,很快,山菊的紅褲衩也濕噠噠的了,所以,智空乾脆把她的紅褲衩漫過腳脖子脫了下來。
哇,好美哦!
智空看得有些呆了,他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這麼美的地方,雖然四周的雜草有點多,但在雜草下面一些的地方卻像世外桃源一般,不光美,而且還帶著一絲獨特的神秘感。
智空將其掰開,湊近一些,便往裡面瞅,這一瞅不打緊,立刻被裡面的風光給吸引住了。這女人和爺們還真是不一樣啊,他們爺們下面就只有一根棍兒,棍上有個小眼,外面有層皮,除此之外,便沒有啥特別之處了,可女人就不一樣了,撥開那些黑色的雜草之後,便可看到一處讓人心往神馳的桃紅色聖地,那唯美的顏色,誘人的立體感,還有最深處的神秘叵測,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正文 82.不過你可得輕一點
看到這些,智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然後便騰出一隻手來,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棍兒,二話沒說,就要往裡面塞。
「傻小子,你急啥啊?」
山菊用手遮住自己的羞澀之處,一臉柔情似水地說道,「嫂子這裡面還沒出現水災呢,你現在進去可不好,這樣,你先一隻手自己擼,另一隻手伸到嫂子那裡面去,過會兒嫂子裡面出現水災了,嫂子就通知你,到時候你再用你的那根棍兒戳嫂子,不過你可得輕一點,嫂子怕疼。」
智空點點頭,然後便開始按照山菊所說的,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棍兒,另一隻手則慢慢地伸到了山菊的桃色聖地,山菊說得沒錯,她那個地方的確還沒有出現大的水災,只是微微有些濕,有些滑,還沒有達到需要用火熱的棍兒來解救的地步。
就這樣,一直弄了有五分鐘左右,智空感覺山菊那裡面越來越濕,越來越滑,甚至有股液體湧現出來,知道時機成熟了,趕緊把自己早已暴硬無比的棍兒往裡面塞,可這剛塞到一半兒,山菊就扯著嗓子叫起來了,「哎呦,你這小壞蛋,嫂子還沒說開始你咋就戳了啊,快拿出來,嫂子用手往兩邊掰著,然後喊一二三,喊道三,你再往裡面戳,剛開始勁兒不要太大,否則很快就會洩氣的,知道不?」
智空應了一聲,然後把那根棍兒拿出來,待到山菊用手將那個地方掰開,智空的腰身便朝前挺了挺,躍躍欲試。
「一,二,……」
山菊還沒喊到三,智空便有些控制不住了,腰身猛然朝前一挺!
「啊,傻小子,你,你咋還進去了呢,嫂子還沒數到三呢,快拿出來,重新開始。」
山菊急道。
「這進去都進去了,還咋拿出來啊,再說了,你數到三我也得進啊,這早進晚進都是進啊。」
智空一邊在山菊的身體裡馳騁,一邊得意地說道。
山菊實在拿他沒轍,乾脆閉上眼睛,任由智空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說好輕一點的,可智空一進去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越來越用力,越戳越深,最後都差點把山菊的身體給戳穿了。山菊本來還咬緊嘴唇不肯出聲,可被智空這麼一陣猛戳過後,便越發難受了,終於,忍不住哼唧起來,其聲音由小變大,由慢變快,在小院裡響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剛開始還是敲,最後就成了踹,用腳踹。文人小說下載
山菊一聽這聲音,暗叫一聲「糟糕」然後便伸出一雙玉手將智空推開,小聲說道,「傻小子,快,快停下來,可能是我那死鬼回來吃午飯了,你快到柴房裡躲一躲,我不叫你,你可千萬不要出來,知道了麼?」
智空點點頭,然後便戀戀不捨地離開山菊的身體,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柴房裡面,將門關上。
確認智空進了柴房之後,山菊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穿上紅褲衩,正要去開門,身體卻忽然間僵在了那裡。
她身上只穿了一條紅褲衩,而且紅褲衩都濕噠噠的了,上面還有智空的印記,這要是就這麼出去,不被發現才怪,可她那衣服在柴房裡,現在跑到柴房裡去拿已經是來不及了,眼看門就要被踹開了,山菊乾脆把紅褲衩再次脫了下來,扔到一旁的洗衣盆裡面,然後用手在水桶裡抄起一些水,往身上抹了抹,然後便朝大門前走去。
門一開,馬來福便氣沖沖地走了進來,看到山菊赤身果體的,鼻子都氣歪了,「大菊子,雖然我們經常吵架,可我馬來福從來都沒有背著你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你卻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給我戴綠帽子,你,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
「馬來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漢子了,這天氣那麼熱,我洗洗澡咋了?再說了,現在是大白天,就算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做那事啊,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聽誰瞎說的?」
山菊隨機應變道。
「鄰居家的杏花嫂可是跟我說了,她剛才聽到院子裡你的**聲,聲音還挺大的,而且似乎還有爺們的喘息聲,這你怎麼解釋?」
馬來福一臉怒容地說道。
正文 83.脫了衣服是啥模樣兒
聽到杏花嫂的名字,山菊忽然愣在那裡。在鳳凰屯誰不知道她和杏花嫂最為不和?平時只要一見面就會掐架,不鬥個兩敗俱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現在杏花嫂居然敢告她的狀,她要是見到杏花嫂,不撕爛她的嘴才怪。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山菊可不敢這麼說,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別人說什麼你都信啊,難道你不知道杏花嫂和我有過節嗎,她今天說我偷漢子,明天指不定還會說我啥壞話呢,你要是這麼聽她的,那你就去跟她過好了,反正她是個小寡婦,正寂寞著呢,巴不得你和我離了然後和她好呢。」
山菊最後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假,杏花嫂早年死了男人,一直以來都是獨守空房,每次在外面看到像馬來福這樣完好無缺的男人兩眼就會發綠光,當然,杏花嫂並不知道馬來福現在只是空有其表,其實在那方面早就力不從心了。
這鳳凰屯的男人本來就不多,除掉一些腿腳不利索的,有各類毛病的,就只剩下幾個能看上眼的了,這馬來福當然就是其中之一。
「你個遭老娘們懂個屁啊,人家杏花嫂雖然是個寡婦,可人家可比你強多了,人家閒的時候還會縫十字繡,縫好了拿到鎮上去賣錢,而你呢?成天就只知道在家裡睡大覺,睡醒了就吃,吃完了又睡,跟豬似的,讓你去地裡鋤草你也不去,讓你去超市查查賬你也不去,我真後悔當初娶了你這個沒用的娘們。」
這番話馬來福憋在心裡好久了,一直沒有找到適當的機會說出來,這次藉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便豁出去了,一股腦把心裡想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好你個馬來福,你現在居然還嫌棄起我來了,我還是黃花大姑娘的時候你咋不嫌棄我,天天圍著我打轉,我讓你往東,你都不敢往西,現在可好,我說啥你都不聽了,而且還總跟我唱反調,吵架的時候你甚至連家都不回了,就知道在外面鬼混,你以為我不後悔啊,其實自從你在那方面不行的時候我的腸子都開始悔青了,但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做了幾年的夫妻,總不能因為這點兒事就和你離,可你現在居然還嫌棄起我來了,既然你嫌棄我了,那我們就離!我就不信沒了你馬來福我大菊子還活不下去了!」
山菊絲毫不服輸地說道「離就離!走,我們現在就去離!我是早就受夠你這個糟老娘們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今天我要是不和你離,我就不是大佬爺們!」
馬來福說著便上前去拽住山菊的胳膊,氣沖沖地往外走。
「你這個王八蛋,快放開我,我還沒穿衣服呢!」
山菊這下可急了,這麼多年以來,她和馬來福吵吵鬧鬧沒有一百次也有九十多次了,可她卻從來都見過馬來福發這麼大的火。馬來福一直都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平時跟山菊吵架的時候從來都不怎麼動手,頂多冷戰個三五天,等氣兒消了,一切也就煙消雲散了,可今天,馬來福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光說話的底氣足了不少,居然還動起手來了,她這細皮嫩肉的,哪經得起他這般折騰啊。
「臉都不要了,還穿什麼衣服,我就要讓全村的人都看看你脫了衣服是啥模樣兒,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巴不得把你的衣服全都脫光,然後綁起來在村裡遊行示眾。」
馬來福氣得臉色都變了,看來他真的相信了杏花嫂的那些話。
其實,這也怪山菊傻了吧唧的,馬來福這次急匆匆地趕回來就是專程來捉姦的,她不穿的板正利索的,光著身子就出來了,胸前的那兩個大女乃子還甩來甩去的,別說是馬來福這種不懂得變通的老實人,就算換成任何一個大老爺們也絕對不會相信山菊的鬼話的。
被馬來福連拉帶拖拽到了大門外,山菊一下子慌了,額頭上汗水不斷,思索再三,終於還是開口求饒,「老公,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算我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正文 84.平時看你怪老實的
聽山菊這麼一說,馬來福立馬停下了腳步,一臉陰冷地看著她,問道,「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和你做過幾次了?」
「老公,你這句話是啥意思啊?你到現在是不是還相信杏花嫂的話啊?我都和你說了,我沒有偷漢子,我只是一個人在家裡有點寂寞,所以就脫了衣服,在院子裡面自我安慰一下,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誰能一直忍著不出聲啊,我這一出聲,恰好就被隔壁的杏花嫂給聽見了,你說我冤不冤啊?」
山菊知道馬來福和智空有一點很相似,就是一根筋,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絕對不會想太多。
「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杏花嫂說聽到有男人的喘息聲又是咋回事?」
馬來福問道。
「杏花嫂說得沒錯,剛才的確有男人的喘息聲,但卻不是我偷的漢子,而是大膽兄弟,今天大膽兄弟氣喘吁吁地跑到家裡來找我,說是看上了我那遠房表妹婷子,讓我幫他撮合撮合,可你也知道,婷子那丫頭打小就長得好看,在學校裡是校花,在村子裡是村花,走到哪裡都是一支花,而大膽兄弟,窮光蛋一個,沒車沒房又沒錢,還瘸了一條腿,你說我能把婷子說給他嗎?」
山菊故作鎮定地說道。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丫頭的大名叫張毓婷,是個大學生,她考上大學那年還請我們去他們家喝酒慶祝來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大膽兄弟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雖然瘸了一條腿,可人家的那傢伙可棒著呢,那天我去他家跟他打牌,不小心瞄了他的下面一眼,好傢伙,他的那啥就跟村長家的驢子的一樣長,一樣粗,這婷丫頭要是嫁給了他,肯定會做足女人的。」
馬來福一臉猥瑣地說道。
別看馬來福在外面老實巴交的,見了個人老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可這和山菊兩人單獨談的時候卻彷彿有著說不完的話,而且話裡話外似乎都意有所指。
「去去去,你這個死鬼,平時看你怪老實的,咋說起話來這麼難聽啊,照你這麼說,婷子如果不嫁給大膽兄弟還做不成女人了咋滴?你就使勁地吹吧,大膽兄弟的膽兒大這是真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他膽兒大,牛鬼蛇神,啥也不怕,可你要說他那個傢伙大,我可不信,如果他的傢伙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大,那他以前的媳婦又怎麼會跟別人跑了呢?」
山菊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大膽兄弟的媳婦跟別人跑完全要怪大膽兄弟本人,他仗著自己的那傢伙生猛,一天七八次,把人家小姑娘搞成了女人不說,還把人戳得死去活來的,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記得那年冬天,大膽兄弟還拉著她媳婦去雪地裡搞,她媳婦的小棉襖被他脫了扔到地上,然後讓她媳婦躺在上面,脫了褲子就開始干,當時正是寒冬臘月,天倍兒冷,大膽媳婦都快凍僵了,可大膽卻還生龍活虎地在那裡搞,你說,如果是你,你會一直跟著大膽兄弟這麼一個不懂得心疼女人的爺們嗎?」
馬來福一臉嚴肅地問道。
「啊,你,你咋知道這麼多啊,難道是大膽兄弟和你說的?」
山菊奇怪地問道。
「哪是大膽兄弟跟我說的啊,是我親眼瞧到的,她媳婦一邊哼哼還一邊罵大膽兄弟,說他不是個男人,不懂得心疼女人,還用爪子撓他,把大膽兄弟的臉都給撓破了,可大膽兄弟就是不肯放了她,在雪地裡幹完了,又拽著她到廚房裡幹了幾次,最後你猜他們怎麼著了?」
馬來福開始賣起關子來。
「怎麼著了?」
山菊問道。
「大膽兄弟愣是把他媳婦給弄得死去活來的,聽說第二天她媳婦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起床,走出家門的時候那兩條腿叉著走,沒走出幾步便會停下來歇一會兒,可見大膽兄弟是多麼得生猛,愣是把他媳婦弄得連走路都費勁才罷休。」
馬來福有些憧憬地說道。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能和大膽兄弟一樣把山菊也給弄得起不了床,那他該多有成就感啊!
想到這裡,馬來福忽然注意到山菊那赤果果的身體,上面是水珠還沒完全凝固,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誘人……
「你在看啥?又不是沒有見過,瞧瞧,你那倆眼都冒綠光了,仔細想想,我們也有好久沒有行過房了吧,咋了,想了?」
山菊嗲嗲地說道。
說不想,那肯定是騙人的。
雖然馬來福在那方面有些力不從心了,但他畢竟是個活生生的男人,看到山菊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胸前的那兩個大女乃子還甩來甩去的,他能不心癢嘛!
嚥了口唾沫,馬來福一把將山菊扯了過來,攔腰將其抱起,便猴急地朝裡屋跑去。
「傻了吧唧的,這麼猴急猴急地,要抱我去哪裡啊?天兒這麼熱,你該不會要抱我到炕上去做吧?東屋有個涼席,要不我們把涼席拿出來,撲倒大門樓子底下,然後我們躺在那上面做,既能遮陰,做起來又方面,你看咋樣?」
山菊滿臉認真地說道。
馬來福一聽,覺得山菊說得在理,然後便直接抱著她到了東屋,將地上的涼席拽出來,在大門樓子底下鋪好,然後便讓山菊平躺在那上面,將兩條腿朝兩邊分開……
正文 85.咋沒穿衣服就在這裡晃
智空在柴房裡實在是憋不住了,加上天氣十分悶熱,柴房空間又小,唯一的一個窗戶還關得嚴嚴實實的,他早已熱得汗流浹背,走到柴房的門前,隔著縫隙朝外面瞅,只見山菊正躺在一張涼席上面,兩條腿分得很開,馬來福跪在她的前面,呈「推車」的姿勢,不停地往前推動著。
「噢……你輕一點啊,這麼用力幹啥,我是人,又不是植物,你想戳死我啊,再說了,這大白天的,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了那可咋整啊?」
山菊一臉擔憂地說道。
「怕啥啊,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就算全村的人都跑過來看我們的表演也沒啥,你就瞧好吧,今天我非戳死你這個狐狸精不可。」
馬來福一邊放狠話,一邊不停地往前戳著。
「啊,你這個挨千刀的,要是真的把我給戳死了,你也別想活。」
山菊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夫妻倆也真是少見,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居然也會吵起來,而且吵鬧聲愈來愈大,最後馬《「文》來福直接《「人》把山菊當《「書》母驢子《「屋》操,動作既嫻熟又生猛,簡直就沒把山菊當成一個人。山菊也不是省油的燈,愣是把自己的私處收到最緊,夾得馬來福死去活來,最後當馬來福把那傢伙什拿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傢伙什早已被山菊夾得又紅又腫了,把山菊罵了一頓,這才從她的身上離開,拾起衣服朝堂屋走去。
這些,智空看得是真真的,但人家夫妻倆的事情他又不想干涉,等到馬來福進了堂屋之後,智空便輕輕地推開柴房的門,朝不遠處的山菊遞了個眼色。
山菊氣喘吁吁地躺在涼席上面,看到柴房裡的智空,便掙扎著站了起來,走到柴房外面,輕聲道,「傻小子,你剛才是不是啥都看到了?」
智空點點頭,道,「看到是看到了,但就是沒看太清楚。」
「你還想看得多清楚啊,嫂子的身子都被你給看遍了,連最裡面的地方也掰開給你看了,你咋還不知足啊。」
山菊嗲嗲地說道。
「看是看了,可我還沒把那根棍兒放進去,居然被人搶了先,現在他去堂屋了,我們在柴房裡面弄吧,只要我們小點聲,他不會注意到的。」
智空說道。
「傻小子,想什麼呢,我那死鬼還在家裡,我們如果在柴房裡面弄,萬一要是被他發現了,那咱倆可都得死,你別看我那死鬼平時老實巴交的,其實狠著呢,剛才如果不是我夾緊雙腿,他可能就把我給戳死了,他要是把我給戳死了,你以後可就見不到我了。」
山菊有些傷感地說道。
「那我咋辦啊?你瞧,我這棍兒都憋了那麼久了,現在脹的難受,要是再不讓我戳你,我可就要被活活憋死了呀。」
智空說著,低頭瞅瞅了那根依舊堅硬無比的棍兒。
「傻小子,嫂子沒說不給你啊,只是不能在柴房裡弄,也不能在家裡弄了,我那死鬼在家裡,我們不能讓他發現了,這樣,你把衣服穿好,假裝成來家裡化齋,我去堂屋拿點乾糧給你,然後你就先走,去不遠處的那個小樹林等我,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山菊一臉認真地說道。
智空點了點頭,然後便把衣服穿好,按照山菊剛才交代的,從柴房裡走出來,假裝剛才外面進來,「阿彌陀佛,貧僧路過此地,還請施主施捨點齋飯。」
山菊見智空那麼快就入戲,咯咯一笑,扯著嗓子叫道,「哎呦喂,原來是位小和尚啊,你現在院子裡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弄齋飯。」
山菊說著,便扭著她那纖細的腰朝堂屋走去,一切進展的還算順利,可是她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沒穿衣服,一絲沒掛地往前走,智空恰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兩個大大的P股蛋子,特別是中間的那道縫兒,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神秘,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好不誘人。
沒一會兒,馬來福從屋裡出來了,瞧見院子裡站著一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再瞧瞧山菊,臉色立馬變了,「你這個糟老娘們,咋沒穿衣服就在這裡晃蕩啊,那位小師傅可是出家人,你這樣豈不是玷污了人家的雙眼,快去找身衣服穿,甩來甩去的,也不怕把你胸前的那倆饅頭甩掉了。」
正文 86.隔壁的寡婦就不錯
馬來福這個人老實,而且信佛,從來不會做出對佛祖不恭不敬的事情,所以見到智空在院子裡,他趕緊走上前去與之攀談起來。
「小師傅,你是從哪裡來,要去往哪裡去啊?」
馬來福明顯是《西遊記》看多了,居然把智空當成唐僧來盤問了。
智空本不想和他囉嗦,但看他一臉誠懇的模樣,便把其寺廟名字和下山的目的和他說了一番,馬來福一聽,臉上立刻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原來這位小師傅是從西邊枯葉寺下來的啊,我可是聽說了,枯葉寺裡面有幾位大師,不僅僅會做佛事,而且還有一身的絕活,不知道這位小師傅都有啥絕活啊?」
「不瞞這位施主,貧僧略懂醫術,還會幫人算命。」
智空說道。
「啊,你還懂醫術啊?那你快幫我瞧瞧,我這病有沒有什麼辦法治?」
馬來福說著,便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那個早已軟塌塌的小傢伙,一臉尷尬地說道,「不瞞這位小師傅,我這個東西平時尿尿還可以,很正常,但只要是和女人做那種事就會有點力不從心,不出五分鐘,肯定軟下來,而且很快就彈盡糧絕,完全沒有一絲戰意。」
這些年,馬來福也走訪過不少鄉野的醫生,但卻沒有一個能幫他把這病治好的,聽說縣醫院能治,可那價格太貴,不是他們這種窮山村的百姓能夠付得起的,所以一聽說智空懂醫術,馬來福便再次感受到了希望。
智空低頭瞅了瞅馬來福的那個小傢伙,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道,「你這病其實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治起來有點麻煩。」
「啊,小師傅,你這話可沒蒙我?我這病真的能治嗎?」
馬來福欣喜若狂地說道。
「能治能治,不過你得按照我說的去做,而且每天都得堅持下去。」
智空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讓我咋做?」
馬來福急忙問道。
「你得找個在那方面強盛的女人,一天(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一次務必要堅持十分鐘以上,而且每次都要把你的那東西放到她們的嘴裡,讓她們幫你嚼嚼,這樣,不出一個月,你的病肯定會好起來的。」
智空說道。
「小師傅,如果我按照你說的去做,當真會好起來嗎?」
馬來福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不過是一個和尚而已,咋能懂這麼多啊。
「施主不妨一試,有沒有效果到時便知。」
智空說道。
「好,那我就試試看,不過有些話說出來不怕小師傅笑話,我那個婆娘和我不對盤,經常吵鬧,這一天三次,估計她不肯。」
馬來福面露為難之色。
「我也沒說非得跟你婆娘弄啊,我看隔壁的寡婦杏花嫂就不錯,雖然長得沒你家的婆娘漂亮,但身材棒啊,胸前的那倆饅頭也大,不比你家婆娘的小,特別是那大P股,又圓又翹的,甚為豐滿,你不妨試用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再換。」
智空說道。
聽完智空的這番話,馬來福瞬間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些話居然會從一個和尚在嘴裡說出來,要不是他親耳聽到,他還以為是他聽錯了呢。
不過這小和尚說得一點也不錯,杏花嫂雖然沒有山菊長得漂亮,但身材卻絲毫不輸給山菊,而且杏花嫂又是個小寡婦,就算和她發生點什麼,也不用擔心她的男人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找他算賬。
只是他那婆娘是個潑辣的主,要是被她發現他跟杏花嫂搞在了一起,那還不拿刀把他給剁了啊!
就在馬來福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山菊忽然從屋裡春風滿面地走了出來,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還把頭髮紮了起來,臉色白裡透紅,看上去更為成、熟,誘人。
「這位小師傅,我們家條件不富裕,就剩下這麼點乾糧了,你全拿去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待會兒還要洗澡,所以就不留你了。」
山菊笑呵呵地說道。
智空接過山菊遞給他的乾糧,說了幾句感激的話,然後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馬來福還想叫住智空仔細地詢問一下,可這山菊在場他又開不了口,只好目送智空遠去,與此同時,心裡也在盤算著該如何接近杏花嫂。
再說智空,從山菊家走出來之後,並沒有馬上去小樹林等山菊,而是來到了小診所外面,過了一會兒,見秀珠從裡面走出來,連忙迎上去,詢問道,「阿珠,你婆婆她咋樣了?」
看到智空,秀珠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頓了頓,才道,「她老人家好些了,而且還要還我自由身,可卻被我拒絕了,她年紀這麼大了,身體又不好,我想留下來照顧她。」
「阿珠,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離開張家了?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既然你婆婆想還你自由身,那你就聽她的好了。」
智空說道。
「婆婆她對我那麼好,我咋能說離開就離開呢,再說了,傻根一直癱瘓在床,也需要人照料,婆婆年紀大了,總不能讓她去照顧傻根吧?」
秀珠其實打心眼裡想要擺脫張家,想和智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是婆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沒個人照顧,她咋能放心的下啊。
….文.…;
….人.…;
….書.…;
….屋.…;
….小.…;
….說.…;
….下.…;
….載.…;
….網.…;
正文 87.僻靜的小巷子裡
秀珠這個人心善,這一點智空是知道的,所以秀珠說要留在張家,智空也並不覺得驚訝,反而笑呵呵地說道,「你如果執意要留在張家,那我也留在張家好了,我給你們當打雜的,劈柴做飯啥的我都可以,只要能每天見到你,讓我幹啥都行。」
「這不行啊,我倆不久前還被捉了個現形,你要是再到我家來打雜,外人咋想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呢,這剛得到過懲罰,不思悔改也就罷了,反倒又把你領回了家,況且,村裡多嘴的女人很多,萬一她們要是添油加醋地去村長那裡交代一番,那你我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秀珠說道。
「那我如果想你了怎麼辦?」
這才是智空最關心的問題。
「還能咋辦,憋著唄,這段時間不管咋樣我們也不能再做那事兒了,免得惹人閒話,還有,你不是要尋找佛緣嘛,趁著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地尋找一番吧,相信一定會找到的。」
秀珠柔聲說道。
「那你過來,讓我仔細地看一下,萬一你就是我的佛緣,那我豈不是白費力氣,」
智空說著,兩眼放光地看向秀珠傲然 挺 立的女乃子。
在整個村子,想要找出女乃子大的女人並不困難,山菊、杏花嫂就是。可要想找出一個像秀珠這般誘人的水蜜桃的卻是難上加難。也不知道這秀珠是咋長的,胸前的那倆包子出落得極為水靈,雖然面積沒有山菊她們大,但最起碼也有她們三分之二那麼大了,而且秀珠的比她們的圓,上面的那兩顆小紅豆也鮮艷,不像山菊,又黑又紫,哪裡有半點鮮艷之色,一瞧便知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咬過了。
秀珠不一樣,秀珠年輕,比山菊足足年輕近十歲,如果不是碰上智空,到現在為止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秀珠在這鳳凰屯裡沒少被人惦記,撇開村長朱富貴的兒子朱大痣先不說,光是正兒八經的光棍漢就有不少,只是每次秀珠都會婉拒他們。秀珠覺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傳統美德萬萬不能丟,雖然自己的丈夫一直癱瘓在床,啥事也做不了,也不怎麼懂得驅寒溫暖,但他始終都是她的丈夫,就算有再多的男人排著隊來找她,她依然還是那一種態度。
可秀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隱藏了那麼久的矜持,居然會在一個和尚那裡得到釋放。就在智空第一次進入她的那一刻,她就深深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雖然她和智空交流的不多,肢體上接觸的也很少,但不知道為何,當她看到智空那憨憨傻傻的模樣兒時,心裡居然多了一絲甜甜的愛意。隨著事情的進展,她終於見到了智空的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兒,如果早知道看一眼就會迷上,秀珠真的希望自己是個盲人,什麼也看不到。
想了好久,秀珠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兩步,與智空面對面站著,臉色通紅地說道,「你不是都已經看過了嗎?為啥還要看?」
「當時那個小茅屋裡光線不太好,我沒看太清楚,現在正好是大白天,你就把扣子解開讓我好好地看一看吧。」
智空說道。
「這裡是路口,萬一要是被人瞧見了,那我們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啊。」
秀珠面露為難之色。
「怕啥啊,這裡又沒人,我就看一下就行,保證不多看。」
智空說道。
「不瞞你說,我打娘胎出生以來那上面就沒有你要找的什麼黑痣,上面啥也沒有,白淨的呢,你還是別看了。」
秀珠雖然也不忍心拒絕智空,可她胸上有沒有黑痣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沒有,那還讓智空看個什麼勁兒啊?這沒人還好,要是真的遇到什麼人那可就糟了啊。
@文@「我沒看到,不相信。」
@人@「呀,我還能騙你不成?」
@書@「這可說不准呢。」
@屋@智空笑呵呵地說道。
秀珠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拽著他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巷子裡,瞧瞧兩邊都沒啥人影,秀珠便大著膽子去借衣服上面的紐扣。
反正她都已經是智空的女人了,別說只是給他看看她的女乃子,就算把最**的部位給他看也沒啥,只是她還是害怕有人會發現他們,所以動作十分得迅速,沒一會兒功夫,衣服上的紐扣已經被她解掉了三顆,露出一大半雪白雪白的聖潔之峰。
正文 88.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小智,我們事先說好,只准看一下,不能多看,也不能摸,更不能吃,知道了不?」
秀珠滿臉認真地叮囑道。
智空暗暗嚥了口唾沫,然後木訥地點了下頭,靠近秀珠,低著頭朝她的懷裡面瞅去……
只見,兩座女人特有的聖潔之峰傲然懸掛在秀珠的胸前,又圓又翹的,甚是可愛,誘人。特別是最上面的那兩顆鮮艷的小紅豆,既像是山峰最頂端的一抹嫣紅,又像果園裡熟透了的紅櫻桃。還有中間那道長長的美人溝,當真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正看得出神,秀珠忽然伸手把那兩個碩大遮掩住,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不是說只看一下嘛,你咋這樣啊……」
「你能不能把衣服的紐扣全都解開,你這樣我根本看不清楚啊,這連看都看不清楚,我又怎麼確認你是不是我的佛緣啊。」
智空說道。
「啊?這怎麼行啊,如果我把扣子都解開了,這萬一要是忽然有人來了,那豈不是……」
說到這裡,秀珠已經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其實,秀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村裡的男人大都出去打工去了,剩下的娘們整天閒著沒事就喜歡在村裡瞎逛,特別是夏天的這個時候,只要是有樹蔭的地方,幾乎都有娘們在那裡乘涼,順便嘮嘮嗑。
三顆紐扣對於秀珠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解掉一顆,那她懷裡的那兩個大白兔便要跳出來了,她深知自己的乃子大,這小褂只是勉強能遮住而已,這要是不小心放出來了,那要想再塞進去可就難了。每次出門之前,她都得深呼吸,然後把那兩個碩大收一收,這才勉強能扣上扣子。儘管如此,走起路來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彆扭,彷彿下一刻就會從她懷裡跳出來一樣。
「這裡沒人,你別怕,我就看一下,就一下。」
智空催促道。
「不行,你說是看一下,可卻一直看,看得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樣吧,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們約在老地方見,到那時,我再給你看個夠,咋樣?」
任憑智空磨破了嘴皮子,秀珠就是不肯把衣服上的扣子全都解開。
「老地方?」
「哎呀,就是我們上次去柳雲鎮的時候路過的那個茅草屋啊,真是笨死了。」
「啊?那裡可是挺遠的呢,為了看一下你胸前的那倆饅頭,至於跑那麼遠嘛,你現在就給我看吧,我等不及了。」
智空知道機不再失,失不再來,要是就這麼和秀珠分開了,估計他們就很難再見面了,現在他倆都處在風口浪尖,要是再被村裡發現他們的醜事,那可就不單單是被丟到深山老林去餵狼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些,智空便大著膽子將面前的秀珠拽到了懷裡,二話沒說,伸手便去解秀珠身上的紐扣,對於這些,他早已輕車熟路,所以還沒等秀珠反應過來他就迅速地把秀珠衣服上的扣子全都解開了,瞬間功夫,秀珠便近乎半裸的展現在智空的面前了。
「呀,你咋把我衣服上的扣子全都解開了啊,快幫我扣上,待會兒要是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秀珠急得滿臉通紅。
「解開都解開了,還扣上幹嘛啊,你就讓我好好看一看吧。」
智空說著,便把臉湊近一些,看到那兩個鮮艷的小紅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真想咬上去啊,可是他又答應過秀珠,只能看,不能摸,也不能咬,作為一個爺們,他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你說只看一下的,可是你……」
秀珠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因為她知道這裡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經過,所以心裡很是慌張。
智空掃視了一眼秀珠懷裡的波濤洶湧,然後便熟練地將她衣服上的紐扣重新扣好,有些失望地說道,「看來,你還真不是我的佛緣呢,瞧你那上面果然是潔白如雪,別說啥黑痣了,就是一絲灰塵也找不到呢,真是太美了。」
得到智空的讚揚,秀珠忍不住笑了,隨後,二人又隨便聊了一會,然後分道揚鑣,秀珠去家裡洗衣做飯,而智空則忽然想起和山菊的約定,暗叫一聲糟糕,然後便一路小跑著朝小樹林的方向跑去。
現在正是午後,太陽依舊高懸在天空之上,熾熱的陽光照耀著大地,彷彿要將全部的能量都釋放出來一樣,整個大地都好像是被點燃了一樣,每走一步,都會感受到地心傳來的那股強烈的熱度。
智空跑到小樹林的時候腳底都磨出來泡了,但氣息卻還算均勻,並沒有氣喘吁吁。這也和他在寺裡的修行有關,在寺裡的時候,他和幾個師兄每天都要在腳脖子上綁上兩個小沙袋,圍著山裡跑,再加上他經常下山去挑水,就這樣,反反覆覆十餘年,早就練得一身強健的體格,別說跑這麼點路,就算是從這裡跑到西山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到了小樹林之後,智空東瞅瞅,西望望,始終沒有發現山菊的影子,心裡不免有些煩躁,說好了在小樹林裡見面的,她咋還沒來?該不會忘了吧?
正文 89.嫂子就喜歡你這樣的
就在智空心裡感到有些煩惱的時候,一雙手忽然遮住了他的雙眼,隨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來過來,「傻小子,猜猜我是誰?」
智空以為自己已經夠傻的了,卻沒想到居然有人被他還要傻,她怎麼不直接讓他猜猜她是不是山菊?這樣的問題未免也太露骨了吧,就算是個小孩子估計也能猜得出來的吧?
「你是老虎,而且還是隻母老虎。」
智空故意裝作啥也不知道,準備好好地戲耍山菊一番。
「傻小子,你咋這麼聰明呢,母老虎可是嫂子在鳳凰屯的綽號,只要有嫂子在地方,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冒犯嫂子,你說,嫂子厲害不?」
山菊知道智空早已猜出來是她了,也不再逗他,自己都快奔三十的人了,這麼跟一個小和尚鬧下去不成體統。
「厲害是厲害,你不能當飯吃啊,對了,你是啥時候到的?我剛才找了好幾圈,咋沒看到你呢?」
智空問道。
「傻小子,你不說,嫂子還差點忘了,嫂子不是事先和你約好在這小樹林裡見面的嗎?你咋到現在才來啊?嫂子可是等了有十幾分鐘了呢,看到你一直沒來,嫂子就去附近找了條小河,洗了把臉,順帶著也洗了洗身子。」
山菊的言外之意其實只是想告訴智空,她現在乾乾淨淨的了,不像剛才在家裡被馬來福騎的時候那麼狼狽了。
「這裡有河嗎?我都熱壞了,你帶我過去吧,我想進去洗個澡,你聞聞,我身上都變味了。」
智空說著還不忘朝前湊了湊,好讓山菊能夠聞到他身體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汗臭味。
「哎呀,真是臭死了,跟嫂子走,嫂子帶你去河裡好好地洗一洗,順便你也教教嫂子游泳,嫂子長這麼大還不會游泳呢。」
山菊曖昧地說道。
「啊?你不會游泳?那你剛才還說你在小河邊洗澡來著?」
智空滿臉疑問地看著山菊道。
「傻小子,嫂子只是說在河邊洗臉,順便洗了洗身子,又沒說跳到河裡去洗,河水那麼深,嫂子可不敢跳,嫂子怕被淹死。」
山菊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對啊,你不是說你經常去瀧泉河洗澡的嗎?你既然都不會游泳,咋能去瀧泉河那麼深的河裡去洗澡啊?」
智空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山菊的話。
「傻小子,你又沒見過嫂子洗澡,你咋知道嫂子是怎麼洗的,嫂子告訴你吧,嫂子去瀧泉河洗澡的時候都在最邊上,就是最淺的那個地方,雙手扶著河岸的大石頭,說是洗澡,其實就是泡一泡而已。」
山菊說道。
「你就不怕腳底一滑,栽到水裡去?」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咒嫂子被水淹死是不是,嫂子命大,可沒那麼容易死,再說了,嫂子去瀧泉河洗澡的時候都是和姐妹兒一起去的,她們會水,要是發現嫂子不見了,肯定會救嫂子的。」
山菊說道。
智空本來還有一大堆問題要問山菊的,但還沒等到他繼續發問,山菊就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給拽到了附近的小河邊。
「傻小子,今個兒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你不是要洗澡嘛,喏,就是這條小河了,你進去洗洗吧,嫂子在岸上等你。」
山菊指了指前方的一條小河說道。
智空仔細一瞧,這,這不是他曾經來過的那條小河嗎?當時巧蓮行動不方便,讓他去河裡幫她洗衣服,還讓他幫她擦身子……
想到這些,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再次不聽使喚地挺了起來。
「哎呦,傻小子,這還沒咋地你,你的這根棍兒咋還硬了呢?瞧瞧,這麼粗,這麼長,真是嚇死嫂子了,不過,嫂子就喜歡你這樣的,你的傢伙什越粗,越長,嫂子就越是喜歡,越是愛,說句實話,嫂子家的那死鬼如果有你一半兒大小,嫂子這一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山菊嗲嗲地說道。
「你快轉過身去,我要脫 褲子了。」
沒等山菊嘮叨完,智空就打斷了她的話。
「傻小子,還知道害羞了?你那棍兒嫂子又不是沒有見過,難道你還怕嫂子看到不成?」
山菊曖昧地笑道。
「不能給看到,你一看到就想咬,我這棍兒金貴著呢,全天下就這一根兒,要是被你咬斷了就糟了。」
智空一臉擔憂地說道。
正文 90.搓完上面,搓下面
「傻小子,你說啥呢,嫂子又那麼狠心嗎?你那根棍兒那麼粗,那麼長,嫂子稀罕還來不及呢,咋會咬斷呢,再說了,嫂子胸前的倆饅頭不是也給你吃了嗎,嫂子咋就沒擔心被你個壞小子給咬掉呢?」
山菊嗲嗲地說道。
「那是你主動給我吃的,又不是我非要吃的,而且,你那倆饅頭也不怎麼好吃,全是肉餡的,上面還帶兩個紫紅小棗,而且大得嚇人,根本咬不過來,只能咬掉一丁點的皮,根本一點味道也嘗不到。」
智空實話實說。
「傻小子,你虎啊你,嫂子胸前的那倆饅頭哪能那麼咬啊,你得一邊咬,一邊舔,還得吸、允,這樣才能嘗到味道,你傻不拉幾的在邊上咬來咬去,哪能嘗到味道啊,待會兒嫂子好好地教教你怎麼吃才能有味道,不過,你也得答應嫂子一件事。」
山菊曖昧地說道。
「什麼事?」
智空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嫂子把胸前的倆饅頭給你吃也可以,不過你得讓嫂子吃你的那根棍兒,嫂子保證,肯定輕一點咬,絕對不會給你吞掉,也不會給你咬斷的,嫂子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就喊,嫂子肯定會停下來,自我反省的。」
山菊一邊說著,一邊直勾勾地盯著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說句良心話,她打從娘胎出來之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長,這麼粗的傢伙什,別說她家那死鬼比不上,就是村長家的那頭強驢也得甘拜下風啊。
山菊這不看還好,越看越覺得稀罕,這越是稀罕,心裡就越癢,心裡一癢,下面就癢,就好像是被很多只小蟲子咬來咬去一樣。
「你騙人,還說不給我吞掉,那次不是全給我吞進去了嗎?如果不是我及時拿出來,你就給我咽到肚子裡面去了,我和你說了,我這棍兒金貴著呢,給多少錢我都不會賣,而你卻想私吞到肚子裡面去,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智空翻著白眼,忿忿地說道。
「啊,你這個小壞蛋,那麼久的事情你咋還記得那麼清楚啊,那次嫂子看到你那根棍兒就稀罕的很,一時沒忍住,就吞到嘴裡了,可嫂子發誓,嫂子絕對沒有要把你那根棍兒給吞到肚子裡的想法,嫂子只是覺得很充實,而且很滑,很舒坦,嫂子不捨得吐出來,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含在嘴裡?」
「嫂子知道錯了,下次嫂子絕對不會再那麼貪心了,你就原諒嫂子這一次好不好,嫂子下一次一定會好好表現,絕對不虧待你的這根世間少有的棍兒好不好?」
山菊滿臉春光地說道。
「好了,我也不是那種愛斤斤計較的人,那次的事兒就這麼算了,我要脫褲子下河洗澡了,你快轉過身去,不准偷看。」
智空說道。
這句話,在很多時候都是女人提出來的,真不知道他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
山菊在心裡糾結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妥協,轉過身去,道,「好了,嫂子不看,你快去洗吧,等你洗完了,嫂子帶你去個好地方。」
「啥好地方?」
智空問道。
「等下你去了就知道了,先洗澡吧,瞧你身上那味兒,嫂子隔這麼遠都能聞到,真是臭死了。」
山菊神秘兮兮地說道。
既然山菊不肯說是啥好地方,智空也沒再追問,伸手把僧僧衣僧褲脫下來,然後便光溜溜地跳到了河裡。你還別說,在這種炎熱的天氣跳到河裡去洗個澡還真是舒坦,智空跳到河裡之後不停地變換著各種游泳的姿勢,玩得極歡。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山菊在岸邊實在有點等不及了,便扯著嗓子朝河裡叫道,「傻小子,你洗好了沒有哇?你這身上就算有一米厚的灰,也好洗乾淨了吧?快出來吧,都快四點了,嫂子傍晚還得回去呢。」
智空在河裡洗得正歡,搓完上面,搓下面,越搓越歡,根本沒有在意山菊的話。下面的那根棍兒被他搓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粗,而且還有些發紅,但他卻還在搓,沒命地搓。
過了一會兒,又聽山菊在岸邊叫道,「傻小子,你到底洗好了沒有啊?嫂子等得花兒都謝了,你倒是麻溜的啊,嫂子身體熱的很,而且還發癢,正等著你用那根棍兒幫嫂子撓癢呢。」
山菊就是這樣,說起話來沒羞沒躁的,是鳳凰屯數一數二的馬蚤貨,不過馬來福就是喜歡山菊身上的這股子騷氣,一聞就知道是她,丟到人群裡面都能一把揪出來,不用擔心會走失。
「再等一會兒,我還沒洗完呢。」
智空朝岸邊叫道。
「你身上到底有啥好洗的啊?是不是你那根棍兒太長,太粗,你要是洗不乾淨,嫂子待會兒幫你洗,你快上來呀,嫂子可想死你了。」
山菊放下所有的矜持,撒歡叫道。
正文 91.你這捂和沒捂有啥區別
山菊的聲音要多馬蚤有多馬蚤,還說什麼要幫他洗那根棍兒,他又不是傻子,吃虧上當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怎麼能三番五次得被她玩弄,萬一她要是再次把他的棍兒咬住,那他豈不是吃了大虧了->小說下栽+wRshU。CoM<-?智空在河裡一邊洗澡,一邊在心裡嘀咕起來。
這要是換成是別人,聽說山菊這樣的大美人要幫他洗澡,肯定會樂得屁顛屁顛的,可這智空不一樣,他是在寺院裡長大的,對外界的事情接觸的少,所以他認為山菊咬他的棍兒是在欺負他,而且他心裡總是覺得是自己在吃虧。殊不知,吃虧的其實不是他,而是山菊。他那棍兒長得又不好看,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長,而且還髒兮兮的,這一般人誰敢塞到嘴裡面去嚼啊,也就山菊這種蕩放的女人不嫌髒,還感覺很享受。
「傻小子,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洗好啊?再洗一會兒天可都要黑了,你如果再不出來的話,嫂子可就要走了啊。」
山菊拉長脖子朝河裡叫道。
智空一聽山菊要走,立刻從河裡爬上了岸,正要穿衣服,只見山菊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正盯著他下面的那根棍兒看。
「啊,嫂子以前咋沒發現你這棍兒不僅又粗又長還這麼好看呢,瞧上面那個小圓頭,圓圓的,中間還帶縫,真可愛。」
山菊極為享受說道。
「我不是讓你轉過身去別偷看嘛,你咋又轉過來了啊,快轉過去,我還要穿衣服呢。」
智空捂著那根棍兒,急道。
「傻小子,你這捂和沒捂有啥區別啊,你那棍兒那麼長,那麼粗,別說你一隻手,就算你兩隻手一起也摀不住啊。」
說到這裡,山菊忽然咯咯得笑了起來。
「你快轉過身去,不然我可再也不理你了。」
智空面皮薄,雖然和山菊已經有過幾次親密的身體接觸,可要讓他光溜溜得站在山菊面前,他還是有一點不大好意思的。
「傻小子,脾氣還挺大的,越來越像個爺們了,嫂子不看了,你快點把衣服穿好,嫂子帶你去個地方。」
山菊曖昧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智空穿好了衣服,山菊便拉著他的手朝林子裡走去,穿過林子,便抵達了山菊所說的那個地方,那是一個洞口很小的山洞,外面還到處是雜草。
「你帶我來這裡幹啥啊?」
智空問道。
「傻小子,這你還不明白啊,嫂子和你說,這裡可是嫂子發現的好地方,別看洞口有點狹小,鑽進去的時候你就知道裡面是別有洞天了,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情,肯定很驚險,很刺激,(文*冇*人-冇-書-屋-W-R-S-H-U)嫂子長這麼大還真的沒有在這種地方做過呢,今個兒嫂子高興,就便宜你這個壞小子了,不過你要記住,以後只准疼嫂子一個女人,要是被嫂子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做了那種事,嫂子就弄死你。」
山菊面露凶光,佯怒道。
智空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便隨著山菊朝那個山洞裡面鑽,山菊在前面,他在後面,就因為這樣,山菊朝前面匍匐前進的時候P股蛋子翹得老高,時不時還會晃一晃,這讓緊跟在她後面的智空有些不知所措,下面的那根棍兒也是越來越硬。
山菊穿得衣服很單薄,特別是那條黑色的七分褲,材質很薄,薄到近乎透明的地步,所以她的P股蛋子撅起來的時候隱隱能夠看到裡面那個又白又嫩的大P股。不過因為山菊裡面穿了小內內,所以她的私處智空是完全看不到的。但看到這大P股,也不難想像得出來是啥樣。
女人的私處大都是一個樣兒,特別是形狀,大同小異,裡面的構造也不甚雷同,只是有的很緊,有的很鬆而已。
比如秀珠,她的那個地方就很緊,一看便知道沒怎麼被人侵犯過,但是自從被智空洗禮了幾次之後秀珠的那裡也有些鬆了,但和山菊比起來還是顯得略緊。
智空看到山菊的大P股蛋子,就忽然聯想到了一幕幕旖旎的畫面,甚至連桃子這種毛頭小丫頭都成為了他聯想的對象。
智空畢竟是個爺們,看到山菊這種誘人的姿勢,腦海裡便不停地閃爍著那些畫面,他甚至有些等不及了,想立馬脫掉褲子去戳山菊……
正文 92.你想咋欺負我都行
想歸想,但他可不敢,他怕不小心把山菊給戳死了,到時候他豈不是成了殺人兇手了。他這棍兒本來就長,在看到山菊那誘人的大P股蛋子的時候,便變得更長更粗了,像他這樣的棍兒世間少有不說,必要的時候還能當凶器。
「傻小子,快點跟上,別掉隊,再往裡一些就到了。」→文·冇·人·冇·書·冇·屋←
山菊一邊朝前爬著,一邊還不忘催智空跟緊點。
智空不是不想跟緊,而是因為山菊的P股蛋子太大了,而且還是對著他的,他要是跟緊了,那臉就會離山菊的大P股蛋子越來越近,到時候山菊要是不小心放一個大臭屁,那他豈不是要被活活熏死?
別看智空在有些方面傻不拉幾的,但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蠻機靈的,山菊叫他跟緊點,他表面答應的爽快,但其實依舊保持著剛才的龜速前進,反正山菊的後面又沒長眼,根本看不到他。
就這樣,二人一前一後爬了有一分多鐘,終於到達了山菊所說的那個地方,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洞中洞啊!如果單單是從外面看,很多人都會以為這是一個很小的山洞,一般人爬進來根本沒法動彈,可當你爬到嘴裡面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這最深的地方才是最寬敞的。
「傻小子,你快瞧,那裡有幾個大木箱子,你力氣大,去把大木箱子打開吧,我覺得裡面可能會有金銀珠寶呢!」
山菊小時候阿里巴巴看多了,只要一看到大木箱子就覺得裡面裝滿了金銀珠寶。
在這之前,山菊曾經來過好幾次了,但她是畢竟是個女人,力氣小,所以幾次下來都沒能把大木箱子的蓋打開,只能無功而返。就當她要慢慢放棄的時候,智空闖入了她的生活,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智空力氣更大的爺們了,先不說他身上有幾塊腹肌,就單單是他那根魁梧的棍兒就足以讓人對他產生十足的依賴感了。
「金銀珠寶?你沒開玩笑吧?如果真有金銀珠寶的話,早就被人給抬走了,還能等著你來拿不成?」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傻小子,你不懂,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多人看到這些大木箱子都會以為裡面裝得是金銀珠寶,可仔細想想,哪個笨蛋會把金銀珠寶藏在這麼一個誰都能找到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會被迷惑住,其實,這箱子裡面裝得就是金銀珠寶,只是有很多人覺得不大可能罷了。」
山菊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好,我們打個賭,如果裡面沒有金銀珠寶,待會兒不管我怎麼弄你,你都不能反抗,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也不准咬我的棍兒。」
智空說道。
「那萬一裡面要是有呢?」
山菊反問道。
「要是裡面真有金銀珠寶的話,就都歸你,我絕對不會問你要一丁點,而且待會兒我啥都聽你的,你想咋欺負我都行。」
智空說道。
「好,傻小子,這可是你說的,你待會兒可別怪嫂子心狠了。」
山菊曖昧地笑道。
過了一會兒,那幾個大箱子的蓋全都被智空給打開了,二人看著箱子裡東西,臉色瞬間變了。
「這,這都是啥啊?」
山菊看到箱子裡的東西,臉色甚是紅 潤。
原來這箱子裡並沒有什麼金銀珠寶,而是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內衣、內 褲,當然還有各種類型的情趣睡衣和絲襪等等。
「這山洞該不會是採花賊住的地方吧?」
智空驚訝得問道。
「呸呸呸,什麼採花賊啊,我看分明是變態狂!居然收集了這麼多女人的……咦,這,這不是……」
山菊從箱子裡拿出一條蕾絲邊的黑色緊身內 褲,一臉緋紅地說道,「這不是我去年丟的那條內褲嘛,我當時為了此事還和我那死鬼吵了一架,因為家裡除了我和金寶銀寶之外,便只剩下我那死鬼了,我自然不會偷自己的內褲,金寶銀寶當時還小,就更不會做這種事情了,所以我就懷疑是我那死鬼偷了,沒想到居然跑到這裡來了。」
「你以前來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智空問道。
「我以前來的時候根本沒發現半個人影啊,你說,這些該不會是村子裡的某個爺們搞的吧?我總覺得有個人很值得懷疑。」
山菊說道。
「你說的是誰?」
「姜興華啊,他一直以來都是吊《:文:》兒郎當的,不學《:人:》好,家裡有《:書:》個婆娘了,還四處《:屋:》沾花惹草,前些天我還看到他拉著杏花嫂的手不放呢。」
山菊很有自信地說道。
山菊的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後,腳步聲在洞口的位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爬行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正文 93.嫂子在上面,你在下面
「糟了,有人來了,傻小子,我們快找個地方躲一躲吧。」
山菊輕聲說道。
「這地方那麼小,哪有地方可躲啊?」
智空在四周掃視了一番,發現這裡除了幾個大木箱子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可躲了,躲到大木箱子裡面倒是嚴實,不容易被發現,可這要是進了大木箱子裡面,再蓋上蓋子,時間一長,他們不被憋死才怪。
聲音越來越近了,眼看那人就要發現他們了,山菊忽然拉住他的手,朝剛才那個大木箱子跑了過去,「快鑽進去,你在下面,嫂子在上面,嫂子身子輕,就算壓在你身上也不會出人命的。」
「為啥非得擠在一個箱子裡啊?那裡不是還有幾個嘛,你躲到別的箱子裡面不就可以了。」
智空說道。
「你虎啊你,就這一個大木箱子的蓋被你打開了,其它的都紋絲未動,如果現在再過去把蓋子打開,難免會發出聲音,到時候可是會打草驚蛇的,好了,快別磨嘰了,你要是不想在下面,嫂子在下面也行,只是你身子重,嫂子怕被你壓死。」
山菊有些擔心地說道。
智空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妥協,乖乖地鑽到箱子裡面,平躺在一堆軟乎乎的內衣內褲上面,與此同時,山菊也很快鑽了進來,讓智空感到意外的是,山菊居然也是平躺,這樣一來,山菊那個超大號的P股蛋子就貼在了他的那根棍上,壓得他好不難受。
一切準備妥當,山菊把木箱的蓋子重新蓋好,然後箱子裡面便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智空只感覺自己那根棍兒快要被山菊的大P股蛋子給壓折了,費勁地抬起一隻手,慢慢地塞到自己的那根棍兒周圍,然後想調整下位置,如果一直這樣被山菊的大P股蛋子壓著,那他很快就要變成沒有棍兒的和尚了,到時候他還哪有臉去見自己那幾個師兄啊,他們的棍兒可都是又粗又長的,如果他一下子沒有了,那麼他那幾個師兄一定會嘲笑他的。
「傻小子,你在下面老實一點,別動彈,否則嫂子可就要生氣了。」
山菊隱隱感受到了智空下面的暴硬,所以很擔心智空會控制不住自己把棍兒塞到她的……
想到這裡,山菊的臉唰地一下便紅了,只是因為四週一片漆黑,所以智空並未洞察到這一變化。
山菊的聲音很小,但和她緊貼在一起的智空卻聽得十分真切,儘管這樣,智空還是忍不住將那根棍兒挪了挪位置,他不挪還好,這一挪,那點偏差便消失地無影無蹤,直接抵入了山菊的「後門」「啊,嫂子不是讓你不要動彈的嘛,你咋還進來了呢,快拿出去,不然嫂子待會兒要是忍不住叫起來,那可就糟了。」
山菊穿得褲子材質本來就薄的可憐,說得更簡單易懂一些,就是和沒穿一樣。
因為現在是夏季,天氣十分悶熱,所以農村的婦女大都穿得很隨和,不是穿著超薄的迷你短裙,就是穿著山菊這樣的薄紗褲子,更為誇張一些的居然只穿了條巴掌大的超短裙,沒有絲襪的承托,顯得更為楚楚動人。當然,不是她們窮的買不起絲襪,而是她們沒有穿絲襪的習慣,在這種窮山僻壤,別說是絲襪這種比較前衛的東西,就連文胸都很少有戴的,還是那句話,不是她們買不起,而是不習慣。
農村人,穿衣服都比較隨和,特別是在這種悶熱的夏天,你要是在傍晚的時候去誰家裡去瞅瞅,肯定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別人咱先不說,就單單說山菊,她晚上在家裡洗完澡直接都不穿上衣,上身赤果果的,兩個大乃子暴露無遺,而下面則只是穿了一條小巧可愛的小內,這樣不僅僅可以涼快一些,還有助於躺在床上的時候YY一下。
智空本來以為像山菊這樣美麗的女人體重應該不會太驚人,沒想到被她這麼一壓,他居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任由山菊說啥,他都沒有任何回應。
「傻小子,嫂子求你了,快把你那棍兒拿出來,嫂子受不了了,嫂子渾身上下都熱起來了,嫂子現在真想叫出聲來,可是嫂子又怕被外面的人發現,噢,不,不要……好癢,快,快拿出去,嫂子快不行了……」
山菊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聲音壓到最低,可智空依舊聽得真切,她這不說話還好,她越是說話,智空就越發得不可收拾了……
正文 94.特別是中間的那道縫兒
山菊的P股蛋子很大,很肥,特別是中間那道縫兒,如月牙般斜長,智空的棍兒就被夾在那道縫兒裡面,雖然沒能直搗泥潭,但卻也足以讓山菊欲罷不能的了。
「傻小子,嫂子剛才的話你沒聽到嗎?嫂子快不行了,你把你的棍兒拿出去,否則嫂子真的控制不住了。」
山菊低沉的聲音在智空耳邊迴盪著,可他們兩個人擠在一個箱子裡面本來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空間,他的棍兒進去了,哪還能再拔出來。
「啊,糟了,嫂子的身體要被你的棍兒就戳穿了,嫂子快不行了,嫂子要死了,嗯……啊……」
壓抑了那麼久,山菊終於忍不住哼唧起來了。
智空也沒想到山菊的膽子居然會這麼大,她這般哼哼唧唧的,要是被外面的人聽到了,準被捉個現形。
想到這裡,智空盡量控制住體內的那團**之火,躺在那裡紋絲不動,他以為只要他不動,那根棍兒也不會動,這樣山菊就不會叫得太誇張了,可他沒想到的是,山菊居然不再讓他把棍兒拔出來,而是用手輕輕地把那條薄薄的褲子給退到了小 腿前,與此同時,智空那根棍兒自然而然地便滑到了山菊的私 處……
她這是要幹啥?不想活了嗎?……
智空嚇得想把棍兒拿出來,可他被山菊壓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哪裡還有力氣動,費了老半天事,這才勉強動了動那根棍兒,可儘管如此,那根棍兒還是沒能離開山菊的身體,反而變得越來越深,最後,山菊居然不失時機地扭動起她的大P股蛋子。
說山菊是個蕩放的女人,果然一點也不假,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她都能勾起爺們最原始的**,這不,在她這陣扭動下,智空終於忍不住繳械投降,子彈打光之餘,外面的腳步聲已然臨近,聽聲音似乎正是朝這個方向來的。
山菊也注意到了這個聲音,所以用手摀住嘴巴,好讓自己不叫出聲來,過了一會兒,箱子上面的蓋子忽然動了,山菊和智空的心全都懸掛了起來,難道就要被發現了嗎?他可不想再被五花大綁扔到深山老林去餵野獸,因為他不覺得每次遇到危險都會遇到桃子那個丫頭。
接下來,山菊和智空都以為蓋子會被挪開,他們會被發現,可是沒想到奇跡居然出現了,那蓋子動了動之後,便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了,那人似乎轉身走到了另外一個箱子面前,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繼而把箱子打開。
山菊很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所以便用手輕輕得將蓋子舉起來,只露出一丁點的縫隙,然後隔著那個縫隙朝外面瞅去。
她只看到了那個人的後背,有些消瘦,上面穿著一件白襯衣,下面則穿了一條黑色的西褲,髮型也很特別,後面有一點頭髮,前面卻是光禿禿的,一點毛也沒有。
看到這個背影,山菊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鳳凰屯的村長朱富貴,在整個鳳凰屯,除了村長朱富貴之外,很難找出第二個走到哪裡都穿得如此氣派的爺們。
起初她懷疑姜興華雖然也是有一定的根據的,但現在親眼看到這個人的背影之後,對姜興華的懷疑便漸漸消失了。因為姜興華是那種吊兒郎當的人,是個痞子,無賴,在穿著上也十分花哨,人家襯衣都是白的或者別的顏色的,而他的卻是花的,上面都是花,各式各樣的花,有時候還穿那種繡著龍的短袖,至於褲子,他幾乎穿得都是同一款式的短褲,腳上總是穿著一雙深藍色的拖鞋。
所以,一看到這個和姜興華迥然不同的背影,山菊就將懷疑的目標轉移到了村長朱富貴的身上。
過了一會兒,那人將箱子的蓋打開了,朝裡面看了幾眼,然後便滿足地笑了笑,繼而猝不及防地轉過身來,就是這麼一個轉身,山菊徹底被驚住了!
這哪裡是村長朱富貴,分明是朱富貴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朱大痣!
別看朱大痣留著和他爹一樣的髮型,穿的衣服也一樣,但卻比他爹稍微瘦一些,而且P股也很小,沒有肉感,不像朱富貴,擁有著一個連女人都嫉妒的大P股蛋子。
就在這時,朱大痣慢慢地朝山菊這邊走了過來……
正文 95.想讓你給嫂子「洗洗臉
糟糕,難道被他發現了嗎?
山菊見朱大痣朝這邊走過來,趕緊把箱子蓋重新蓋上,因為本來翹起的就不高,所以重新歸位的時候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動靜,可山菊的心卻懸得更高了,她覺得朱大痣可能是發現她了,不然也不會忽然朝這邊走過來了。
與此同時,智空被山菊壓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再加上四周密不透風的,他感覺自己撐不了多久就會死翹翹了。
讓山菊感到意外的是,朱大痣居然沒有到這裡來,而是在附近轉了轉,還在小聲嘀咕著,「這村裡女人的內衣內褲都搜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差巧蓮、桃子以及秀珠的了,我得再加把勁才行了。」
聽到這話,山菊只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被氣炸了,怪不得她最近老是丟內衣,連最新買的蕾絲邊的三角褲衩都丟了,原來是招了偷內衣的賊!而這個賊不是別人,居然是村長朱富貴的兒子朱大痣!
仔細回味一下朱大痣剛才的話,山菊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方,這巧蓮雖然不是朱富貴的原配,但目前也是朱富貴的媳婦,而朱大痣作為朱富貴的兒子,咋還直接稱呼巧蓮的名字啊,難道他和巧蓮之間發生過點什麼事?還有,桃子今年才十六歲,身體各方面的發育還不是很成熟,可朱大痣卻連她都不放過,可見這朱大痣不單單是生理上有點毛病,在心理上也是有毛病的。
說起朱大痣,不得不說的是三年前的那次意外,當時朱大痣各方面都還不錯,特別是下面的物件,雖然不算太大,但卻委實不小,為此,朱大痣經常出去鬼混,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夜。那一天夜裡,朱大痣衣衫不整的回來了,臉上還掛著一絲醉意,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巧蓮的身體可真棒,特別是倆乃子,要多大有多大,摸上去的感覺真是爽極了。
當時朱富貴剛把巧蓮娶進門,自己還沒捨得享用,沒想到卻被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給先開了苞,一怒之下,朱富貴就把朱大痣痛打了一頓,這朱富貴打人有個習慣,就是不喜歡打臉,就喜歡用腳踢,這一陣亂踢之後,朱大痣也老實了,不再喊巧蓮的名字了,可他下面的那個引以為傲的寶貝疙瘩也被朱富貴給踢壞了,據說雙黃被踢成了單黃,永遠也沒法再「站」起來了。
後來,朱大痣酒醒了,朱富貴審問他,他這才如實交代,說巧蓮一進他們家門的時候他就看上了,只是礙於巧蓮是他的繼母,一直沒敢下手,每次出去和別的女人鬼混,他總是會把身體下面的「玩物」當成是巧蓮,偶爾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會想像著巧蓮楚楚動人的模樣YY,僅此而已,他連巧蓮的手都沒碰過,又怎麼可能和她那啥。
朱富貴為此悔不當初,向兒子道了歉,還說以後有機會把他送到市區的醫院去治療一下,保準能治好他的那寶貝疙瘩。朱大痣這人雖然生性好色,但卻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主,爹作為一村之長都跟他道歉了,還說要帶他去看病,就沒再說什麼。
自那以後,朱大痣每次見到女人的時候,那傢伙都不會有啥強烈的反應了,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改不了好色的壞毛病,這不,沒幾天就瞄上傻根的媳婦秀珠了,至於他到底有沒有抱得美人歸,這一點智空應該比誰都清楚。
秀珠的第一次給了智空,而智空的第一次卻給了自己的左右手,當時在寺裡的時候他就被幾個師兄慫恿,讓他用那棍兒去打鳥,他跑到林子裡,左手握住那根棍兒,覺得力度不夠,就換了右手,加快速度,終於將子彈打了出來,那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將子彈打飛,只是讓他感到失望的是,鳥沒有打中,反倒浪費了不少子彈。
過了好一會兒,朱大痣終於離開了山洞,山菊將箱子蓋推開,不停地喘著粗氣,這時,只聽智空在她下面費勁的說道,「你快起來啊,再壓下去,我可就真被你壓死了。」
山菊一聽,這才想到自己身體下面還壓著一個,趕緊從箱子裡爬出來,一臉尷尬地說道,「傻小子,真是對不住了,嫂子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那傢伙什有沒有被壓壞啊?」
「壞倒是沒壞,只是剛才不小心把白色羽箭射出來了,射了一褲子都是,估計待會兒不能再跟你那啥了。」
智空一邊說著,一邊從箱子裡爬了出來。
「啊?你說啥?」
聽智空這麼一說,山菊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褲子後面也濕噠噠的了,而且四周還發白,這要是被人瞧到了,指不定會怎麼說她呢。
「呀,你這個壞傢伙,咋沒通知嫂子就射了呢,嫂子還想讓你給嫂子洗洗臉呢,據說用那種液體洗臉可以美白,而且還能美容養顏呢,嫂子這臉雖然本來就很白,也很嫩、滑,但嫂子卻還想變得更白,更嫩,更滑,所以,下次可不准再浪費了,留給嫂子用,嫂子變成鳳凰屯第一大美人,你這個傻小子臉上也有光彩不是。」
山菊嗲嗲地說道。
正文 96.她還是有些不大好意思
數百年以來,鳳凰屯都是一個出美人的地方,這功勞不光要歸西山下面的那個泉眼,還要歸瀧泉河,聽說凡是到瀧泉河洗過澡的女人,就算是醜女,也能在一夜間變成個大美人,那皮膚要多光滑有多光滑,那臉蛋要多俏有多俏。
可這些都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山菊曾經不知道去過多少次瀧泉河了,卻一直都沒能變成鳳凰屯最美的女人。而村裡的阿毛閒著蛋疼總喜歡給村裡的女人排名次,這鳳凰屯第一美麗的女人是他們鄰居家的媳婦秀珠,有人說,秀珠這姑娘是仙女下凡,不光人長得漂亮,心也善良,是鳳凰屯名副其實的第一大美女。這第二,說來也許有人會不信,居然是才滿十六歲的小丫頭桃子,雖說桃子發育得還不是很成熟,但她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姿態著實迷人,特別是她笑起來的時候,恍若二月裡的春風一般,總是能夠打動人的心房。這第三,本來是歸山菊的,但自從巧蓮嫁到村裡的那一天開始,第三的寶座就被巧蓮給佔了,更氣人的是,這巧蓮居然還跟沒事人似的,對於這第三的名次一點都不在意。
山菊本來就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她不光痛恨排在第一的秀珠,還痛恨年僅十六歲的桃子,而最痛恨的莫過於朱富貴的媳婦巧蓮。
巧蓮到底有啥好的?P股蛋子沒她的大,胸也沒她的大,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也不比她強多少,為啥她就能排在第三位,而她卻排在了她的 下 面?
經過長時間的摸索,總是得到結論。
巧蓮比她年輕,芳華正茂,而且臉又白又嫩,長得要多美有多美,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很大的騷動,而且巧蓮的身上天生就有著一股清麗脫俗的氣質,雖然不知道被朱富貴騎了多少次了,但卻依舊像是鮮艷的玫瑰一樣,妖嬈,迷人,特別是她莞爾一笑的時候,那笑容簡直太美了,就像是無數片櫻花簌簌落下。
巧蓮的美,是不太現實的,因為她的身材和長相完全是成正比的,如果排名次的不是秀珠的鄰居阿毛,這第一的寶座可能就是巧蓮的了,因為巧蓮的身材和秀珠不相上下,在長相上也不輸給秀珠,所以如果真要公平比美,巧蓮還真不一定會輸給秀珠。
鳳凰屯的四大美女,智空都見過了,而且還和秀珠、山菊發生了關係,至於巧蓮,雖然以前發生過一點小插曲,可他卻並沒能如願以償地得到她,還有桃子,每次看到桃子的時候,智空的心裡總是癢癢的,可真要他弄桃子的時候,他還是於心不忍的,因為桃子太小了,才十六,發育不成熟不說,在那方面還沒有一點經驗,所以就算桃子現在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絕對不會要她,在他心中,桃子這種年紀輕輕的小丫頭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
「傻小子,在想啥呢?是不是在想待會兒怎麼養精蓄銳,然後跟嫂子……」
山菊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啥話都敢說,但現在真要她說出那種敏感的話,她還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
女人就是這樣,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時候總是會有些害羞,雖然有時會口無遮攔,但真要靜下心來說句曖昧的話,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我是在想,如果我們在村裡開個內衣專賣店,你說會不會大賺一筆?」
智空說道。
「內衣專賣店?呀,嫂子咋就沒有想到呢,現在村裡那些女人的內衣都被朱大痣偷來了,正急著呢,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把內衣專賣店開起來的話,肯定會大賺一筆的,傻小子,沒想到你平時二虎吧唧的,在關鍵時刻居然還挺機靈的,你放心,嫂子以後賺了大錢,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山菊興奮地說道。
「我只是隨便說說,至於能不能賺錢,我可不敢說。」
智空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給自己開脫責任,這日後要是虧本了,他可賠不起。
「嫂子覺得你這個主意不錯,等改明兒嫂子就把在超市裡騰出一個空間,專門賣各式各樣的內衣,等嫂子賺錢了,一定給你小子塞個大大的紅包。」
山菊說道。
「紅包就免了吧,只要齋飯管夠,你要我幹啥都行。」
智空過慣了吃齋念佛的清淨日子,對於金錢並不是太看重,他最看重的就是每天能夠吃飽飯,然後早日找到自己的佛緣,好重返枯葉寺。
「傻小子,你這話可當真?嫂子真的讓你幹啥都行嗎?」
山菊一臉曖昧地笑道。
正文 97.與山菊的親密接觸
這話的卻是從智空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智空根本沒法反悔,人嘛,最重要的還是要將信用,說出去的話等於是潑出去的水,哪能收得回來啊。
「那你到底想讓我 幹啥?」
智空有些擔心地問道。
「傻小子,瞧你那表情,嫂子還能吃了你不成,嫂子只是覺得這個山洞很是僻靜,而且這裡有不少箱子,嫂子曾經嘗試過在很多地方做LOVE(愛)卻從來沒有在山洞的箱子上面做過,要不,你就滿足一下嫂子的這個願望?」
山菊朝智空拋了個媚眼,搔首弄姿地說道。
「不行的,我這裡面的白色羽箭都射光了,而且棍兒也站不起來了,就算硬塞進去,也沒啥意思了啊。」
智空實話實說道。
「傻小子,別擔心,嫂子有辦法,待會兒嫂子讓你做啥你就做啥就是了,嫂子保證,不出五分鐘,你拿棍兒便會再次硬起來的。」
山菊曖昧地說道。
「你真有辦法?」
智空有些不大相信。
「嫂子當然有辦法了,不信你就瞧好吧,先到嫂子這邊來,抱緊嫂子。」
山菊嗲嗲地說道。
智空照做。
山菊的身體還是那麼柔軟,光滑,智空將其抱在懷裡,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團棉花一樣,但儘管這樣,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還沒能重新站起來。
山菊見智空抱她抱得很緊,心裡一陣歡喜,然後便再次把褲子全都退了下來,露出兩天修長白皙的玉女腿和那一片佈滿黑色荊棘的芳草之地。
隨後,山菊將腰身朝前挺了挺,讓那片芳草之地可以覆蓋住智空那軟塌塌的棍兒,然後,身子便如水蛇般得上下波動起來,那片芳草之地和智空的棍兒有了這種親密接觸之後,智空便隱隱有了一點反應,一股暖流在此時也傳遞了過來。
就這樣,過了有二三十秒,山菊停下動作,跪在智空的跟前,將智空的僧褲脫了下來,用手握住智空的那根棍兒……
「啊,你這是要幹啥,不會又想咬我的棍兒吧?」
智空被山菊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
「傻小子,嫂子說過不咬,就不會咬,你怕啥啊?嫂子只是用手幫你擼一下,看看能否再現剛才的雄風,你現在覺得咋樣?舒坦嗎?」
山菊柔聲問道。
「舒坦是舒坦,可你弄得我想尿尿。」
智空早就憋了一肚子尿了,如果再不釋放出來,他可能會尿在褲子裡面了呢。
「尿尿?你告訴嫂子,你是真的想尿尿,還是有了反應,就要射了?」
山菊仰起臉問道。
「我真的想尿尿,你快鬆開手,我快憋不住了,啊……」
智空的話音未落,只感覺那根棍兒越來越脹,一時沒能忍住,裡面的廢水瞬間噴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山菊的臉上。
如果是白色羽箭,山菊還能接受,可這是尿啊!而且還是老大一泡!沒一會兒功夫,山菊的臉上,身上,包括腿上,都溢滿了智空的尿,最讓她抓狂的是,就連她的嘴角也……
山菊想開口將智空大罵一頓,可她這一張嘴便會嘗到智空的尿,所以一時之間她居然變成了「啞巴」在那裡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在說些啥。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智空滿臉歉意地說道。
山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瞪住智空,智空見狀,趕緊脫下乾淨的僧衣,二話沒說,就去幫山菊擦,人家擦都是從上往下,可智空這人笨,不知道這規矩,居然從下面開始擦,山菊下面一絲沒掛,被智空這麼一擦,瞬間有種觸電般的感覺湧現。
這還不算什麼,擦完了下面,智空居然又挪到了上面,在她的兩個大乃子上面擦了又擦,最後,終於把已經有些潮、濕的僧衣朝山菊的臉上移去。
「你虎啊你,你都用這個擦完嫂子的那裡了,居然還要幫嫂子擦臉,難道你還嫌嫂子的身上味兒不夠大嗎?」
山菊嗔怒道。
智空停下手裡的動作,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只是看你身上都是尿,想幫你擦擦而已,你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
「嫂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種傻了吧唧的爺們,有時候嫂子真想踹你幾腳解氣,可每次嫂子一抬起腳就放了下去,嫂子稀罕你,所以就算你對嫂子做出了多麼令人髮指的事情,嫂子都不忍心踹你,因為你在嫂子心中已經是第一位了,嫂子已經離不開你了,所以,傻小子,你聽好了,以後不管發生啥事,你都不能辜負嫂子,懂麼?」
山菊動情地說道。
「你對我好,我懂,但你現在身上味兒太濃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去河裡洗一洗吧。」
智空說道。
正文 98.把遮羞布扯了下來
山菊身上都是智空的尿味,如果不好好地洗一洗,還真沒法見人,只是現在已經接近黃昏了,如果再耽擱下去,她那死鬼又該懷疑她在外面偷漢子了,搞不好還會去村長那裡告她一狀,讓她身敗名裂,從此在鳳凰屯抬不起頭來。
不過仔細想想,就算借給馬來福十個膽兒,他也不敢去村長那裡告她,因為馬來福這個人憨厚老實,別看他平時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但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如果不這樣,那他在那個家裡就更沒沒有絲毫存在的價值了。
「洗洗倒也沒什麼,只是我們好不容易才鑽到這裡面來,要是就這麼出去了,豈不是還要再鑽一次?」
山菊雖然以前就鑽過幾次,但卻並不想再因為一點小事重鑽一次,而且話又說回來了,她就算出去洗乾淨了,再鑽進來的時候,豈不還會把身上弄髒?這地上都是泥土,洞口又小,又長,想要鑽進來必須雙膝跪在地上,匍匐前進,這樣一來,身上難免會沾到泥土。
想到這些,山菊忽然笑瞇瞇地看向智空,嗲嗲地說道,「傻小子,能幫嫂子一個忙嗎?」
「什,什麼忙?」
智空明顯有些哆嗦了,他似乎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幫嫂子把衣服褲子拿出去,放到河裡好好地洗一洗,然後再幫嫂子拿回來,嫂子在這裡等你,可以不?」
山菊曖昧地說道。
「啊?你,你讓我幫你洗衣服啊,我可不幹,我好歹也是個爺們,哪能幹那種女人幹的活啊,再說了,你自己有手有腳的,為啥不自己去洗?」
智空問道。
「誰說洗衣服是女人幹的活啊,這都啥年代了,還分啥爺們、女人啊,嫂子跟你說,現在的農村已經和以前不大一樣了,很多爺們不僅僅會洗衣服,還會做飯燒菜呢,我那死鬼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不光衣服洗的又白又亮,飯菜做的也好吃。」
山菊說道。
「那我如果幫你去洗衣服,你待會兒要怎麼感謝我?」
智空兩眼發光地盯著山菊下面的那一團黑色的草,問道。
「呀,你這個壞蛋小子,咋盯著嫂子那裡看啊,嫂子雖然已經不是黃花大姑娘了,但也是個女人啊,你這麼看嫂子,嫂子也是會害羞的,這一害羞,嫂子的臉就會紅呢。」
山菊嗲嗲地說道。
「那你總不能讓我白給你洗衣服吧?沒有獎勵,我死也不幹。」
智空故作生氣地說道。
既然山菊都已經把他帶到這麼一個僻靜的地方來了,那他也就沒啥好猶豫的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存在心裡的**全都釋放出來。
「那你說,你想要嫂子怎麼獎勵你?」
山菊笑瞇瞇地說道。
「如果我幫你洗了衣服,那你就得讓我弄你,而且我愛咋弄就咋弄,你只能配合,不能瞎指揮,我要是不小心把你給戳死了,你做了鬼,也不能找我索命。」
智空有板有眼地說道。
「哎喲喝,沒想到你這個傻小子說起話來還很像爺們的,嫂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嫂子答應你了,如果你真的把嫂子戳死了,那嫂子也不會怪你,嫂子做了鬼,只能護著你,愛著你,肯定不會找你索命的。」
山菊柔聲說道。
自從和智空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山菊對智空就已經有了一種說不出的依賴感,她覺得她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像稀罕智空一樣稀罕過一個人了,當然,她最稀罕的其實還是智空的那根整個鳳凰屯都找不出來第二個的棍兒。這要是能被智空給戳死了,她到閻王那裡也可以炫耀炫耀,說自己有一個天底下最棒的男人,就算是做了鬼,她也念著他的好。
「你真的答應了?」
智空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把話說得那麼絕了,她居然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他雖然不想殺生,可這要真的做起那種事情來,他的棍兒可是不聽使喚的,這萬一要是真把山菊給戳死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了。
「答應了,答應了,你說啥,嫂子都答應你,喏,快幫嫂子去把衣服和褲子洗了吧,嫂子在這裡等你回來。」
山菊說著,便將僅存在身上的遮羞布扯了下來……
正文 99.嘗嘗那地方是啥味道
雖然智空平時沒少看山菊的身子,可這一次他還是被山菊的曼妙身材給驚住了!
黑玉般的長髮瀑布般垂掛在肩前,精緻的瓜子臉,墨眉如畫,眼睛如珍珠,翹翹的鼻樑下有一雙櫻桃般的小嘴,嘴上有粉紅的色澤,唇角的弧線剛好,甚為誘人。
最惹火的其實並非山菊驚世駭俗的五官,還有她胸前那兩個又大又白的蟠桃,大到讓人咋舌的地步,不像桃子那種發育還不成熟的小丫頭,胸前的倆水蜜桃只需要盈盈一握,便可握在手心。
除此之外,山菊的小腹也很迷人,平坦,光滑,再往下一點,便是濃密的黑色草原了,在這個草原的附近有著一個斜長如彎月的聖地,外面略黑,粗糙,裡面卻光澤誘人,特別是嘴裡面的那顆粉嫩粉 嫩的小櫻桃,煞是誘人。
「傻小子,你看夠了沒有啊,你再這樣色 瞇瞇地盯著嫂子的身體看,嫂子可就要害羞了呢。」
山菊口不對心地說道。
表面上,山菊似乎不想讓智空一直盯著她的看,其實她心裡面卻十分希望智空一直這樣盯著她看,哪怕一眼萬年,看到她頭髮花白,她也絕對不會有一絲避諱,她稀罕智空,就像是稀罕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身材一樣,如果智空現在想要她,她肯定二話不說,分開腿就讓他幹,只是,她這身上的味道著實讓人倒胃,別說是智空了,就算是她自己也有些受不了了。
「哎呀,傻小子,你快別看了,快去幫嫂子把衣服褲子洗了吧,嫂子在這裡等著你,等你回來之後,你愛咋看就咋看,嫂子絕對不會阻止你,嫂子會讓你看個夠的。」
山菊說道。
智空知道這天色也不早了,待會要是天黑就啥也看不到了,所以便收回享受的目光,拿著山菊的衣服褲子朝外面走去……
別的咱們暫且不說,就說這智空拿著山菊的衣服褲子來到了河邊,盯著河裡碧波蕩漾的水發著呆,想想這衣服和褲子上面都沾滿了他的尿,他就覺得有一絲罪惡感,這要讓他把這衣服褲子都丟到河裡面去洗,那豈不是污染了這條清澈的小河?他還指望口渴的時候到河邊弄點水來喝呢,這要是把山菊的衣服褲子放在裡面洗了,那他還咋喝啊?
想到這些,智空便在附近找了一個帶叉的棍子,插在河邊的泥土裡,然後把山菊的衣服和褲子都掛在上面,然後便用荷葉在河裡舀了水,往上面一澆,那上面的尿味便逐漸消散了許多,就這樣,一直反覆澆了好幾次,見衣服和褲子都乾淨了,沒味了,這才將其取了下來。
當智空看到山菊的那條巴掌大的小內庫的時候,心神一蕩,忍不住將其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啊,好香啊,沒想到山菊的那件小內庫居然這麼香,看來,她被內庫包裹著的地方更香,待會兒他可一定要嘗嘗那地方是啥味道,雖然和山菊有過幾次親密接觸,但每次都是山菊主動,每次山菊都會咬住他的棍兒,卻不告訴他其實她的那個地方也是可以吃的。
到了山洞,智空把衣服遞給山菊,本以為山菊會大肆得表揚他一番,然後任由他弄,誰知她居然把他剛洗過的衣服和褲子擦起身子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從胸到那個X區域,每一個地方幾乎都被她擦了個遍。
「你這是幹啥?我剛洗過的,你這一擦,豈不是又弄髒了啊。」
智空忍不住問道。
「傻小子,嫂子只是讓你幫嫂子洗衣服,又沒說要穿,再說了,嫂子是用自己的衣服擦身子,你急個啥啊?這衣服濕漉漉的,也不能穿不是?這幾個大木箱子裡面那麼多乾淨的內衣內庫,還有睡衣什麼的,嫂子隨便找一件穿在身上不就可以了啊。」
山菊臉色緋紅地說道。
「可是……」
「哎呀,嫂子說啥你聽著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啊,你再說,嫂子可不理你了哦。」
山菊這個人囉嗦,但卻討厭別人囉嗦,雖然智空是她的小心肝兒,她稀罕智空,但也不會為了他而改掉自己多年以來的壞毛病。
智空把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不再多說什麼,而是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山菊赤果果的身子發呆。
他本來以為山菊的身子已經夠迷人的了,沒想到用濕衣服擦過之後更為迷人了,特別是胸前凸起的那兩個地方,白裡透紅,微微散發著一絲誘人的光澤。還有她那神秘的私處,簡直太令人嚮往了,因為被濕衣服擦過的緣故,所以那些茂密的黑草全都趴了下來,有些還黏在了一起,給她那完美的身材再次平添了不少春色。
最後,智空的目光慢慢地往下滑,最終落到了山菊最美地方……
正文 100.女人最美的地方
女人最美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個歷經風雨侵襲的港灣,有船艦航行的時候,那裡便會迅速得張開,船艦離開,便閉合。據說,大船如果在裡面航行的時間久了,經過的地方深了,就能敷衍出一條小船,這條小船來自於最美的地方。
當然,也有人是這麼說的,說女人的那個地方其實是一塊糖,而男人的那根棍兒則是加熱棒,加熱棒遇到糖,便會將糖溶化,但卻很容易別糖黏住,拔都拔不出來。
但智空卻並不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女人的那個地方是彎彎的月亮,男人的棍兒則是火熱的太陽,當太陽和月亮進行零距離的接觸之後,月亮的旁邊便會多出不少星星,那些星星晶瑩而透亮,握在掌心的時候卻是滑滑的。
看著看著,智空就入迷了,他的眼睛已經一刻也不想離開山菊的身體了,活了這麼多年,他基本沒怎麼見過這麼美麗的地方,除了秀珠的之外,山菊的最美了,簡直美到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山菊和秀珠比起來是別有一番滋味的,秀珠的那個地方緊,而且也沒有山菊這麼斜長,邊緣的位置也沒有山菊那麼多黑色雜草,和秀珠比起來,山菊的那個地方顯得更為鬆弛,更為寬廣,塞到裡面的時候不用費太大勁,不像秀珠,要想進入她,簡直就像是把牙籤從牙縫裡塞進去一樣,難啊!
不過,這二人是各有春秋,秀珠清麗脫俗,恬靜優雅,山菊成熟誘人,狂野奔放。如果真的要放在一起比的話,有一點秀珠肯定是比山菊強的,那就是秀珠還年輕,她還有很大發展的空間,而山菊就不一樣了,都快奔三的人了,再過個十年八年就人老珠黃了,哪裡還能和人家芳華正茂的姑娘比?
「傻小子,你又在那裡發什麼愣啊,嫂子在跟你說話呢,快幫嫂子把這個東西繫上,嫂子沒穿過,不太會系啊。」
山菊急道。
智空這才回過神來,定眼一看,只見山菊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件形狀古怪的東西,在自己下面比劃比劃,又在上面比劃比劃,就是不知道咋穿才合適。
那個東西其實就是文胸,在鳳凰屯這種窮山僻壤是很少見的,因為這裡的女人為了圖省事,都沒有戴文胸的習慣,而且這東西戴起來熱,山村裡的女人最怕熱,平時在家裡巴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光,哪裡還有閒工夫戴那個奇怪的東西。這種東西對於鳳凰屯這種落後的小山村來說就是一種高檔奢侈品,在她們看來,這東西只有城裡的女人才戴,因為城裡的女人穿得都特少,而且上班經常要面對很多男同事,如果不戴這個的話,那裡面的波濤洶湧可就一覽無餘了。
山菊是女人,連她都不知道這東西,智空一個在寺裡生活了那麼久的和尚又咋會知道,不過智空這個人機靈,仔細得觀摩了一陣,然後便把目光落到了山菊胸前的那兩個大白饅頭上面。
「你說,這東西是不是穿在上面的?你瞧,那東西上面有兩個半圓,下面是空心的,而你上面那兩個大饅頭不正好可以和這倆空心的半圓對上號嗎?你就試試把它蓋在那倆饅頭上面試試看吧。」
智空似乎很懂地說道。
山菊照做。
「呀,你還別說,還真的是戴在這裡的,你瞧,這不就把這倆個礙事的玩意兒遮住了嘛,不過,嫂子還有一點不大明白,這遮住是遮住了,可嫂子一鬆手它就又掉下來了啊。」
山菊按照智空所說的實驗了一番,蓋是勉強蓋上去了,可只能用手捂著,她怕只要一鬆手就會掉下來。
「你還總說我傻呢,你自己瞧瞧,那上面不是有細細的繩子嘛,你把繩子弄到後面,然後繫好不就行了?」
智空說道。
「那你來幫嫂子繫上吧。」
山菊手足無措地說道。
智空其實都是在不懂裝懂,真要讓他動起手來,還是有一些生疏的,他走上前去,把那上面的「繩子」往後一拽,然後便在後面繫了個死扣,把山菊勒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沒辦法,他只好用牙咬開,然後重新琢磨起來。
就在這時……
正文 101.你居然讓我吃你那裡
智空的目光落到吊帶最後面的那三顆小鐵環上面,立即恍然大悟,而等到他要去把那些鐵環都扣在一起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山菊的女乃子實在是太大了,兩個吊帶很難接觸在一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算是夠著了邊,但還沒等到扣起來,只聽「啪」得一聲,吊帶居然被山菊那又大又堅挺的女乃子給撐斷了。
「呀,這咋還斷了呢?嫂子還沒怎麼使勁呢。」
山菊說道。
「你胸前那倆饅頭太大了,根本不適合戴這個玩意,要不,你再去挑件別的?」
這箱子裡那麼多款式的內衣內庫,智空就不相信沒有山菊能穿的。
「傻小子,你確定這玩意是戴著這裡的嗎?嫂子咋覺得這玩意是護在……護在下面的啊,你瞧,這半圓設計的很是精妙,如果護在下面,還能接『雨』呢。」
山菊一臉天真地說道。
「就算是護在那裡的,也不用設計倆半圓啊?你那個地方就一道,又不是倆道。」
智空還是覺得有點不大靠譜。
「你虎啊你,這前面雖然就一道,但後面還有一道啊,前面雖然偶爾會『漏雨』,但後面有時候還『漏金子』呢。」
山菊說道。
聽到山菊的這些話,智空差點沒當場吐出來,雖然山菊說得很含蓄,都用了比較隱晦的詞語代替,可是他咋越聽越覺得噁心呢?
「我看你還是別戴了吧,這興許是別的女人穿過的,難道你就不嫌髒嗎?」
智空說道。
「女人有啥髒的,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兒,最髒的不是我們女人,而是你們爺們,你想,我們女人下面的東西都是藏著掖著的,而且沒有你們爺們那般巨大,保護措施簡直是一流,可你們爺們那根棍兒卻經常顯山露水,軟的時候和我們女人沒啥區別,這要是一旦硬了起來,那就把褲衩頂得高高的,你想啊,你那是撒尿的傢伙什,上面肯定沾過尿,肯定不乾淨,那傢伙什不乾淨,你的褲衩自然也不乾淨,所以,你們爺們才是最髒的。」
山菊說道。
「既然你嫌髒,為啥還總喜歡把我那根棍兒放到嘴裡嚼呢?難道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把尿全都撒到你的嘴裡?」
智空問道。
「哎呀,你這個壞蛋小子,說話咋這麼難聽呢,嫂子是咬過你的棍兒,可嫂子又沒給你嚼碎了,你那麼多事兒幹啥啊,再說了,嫂子那麼做還不是為了能讓你那棍兒變得滑嫩起來,那樣在做那事的時候才會順風順水啊。」
山菊嗲嗲地說道。
智空算是發現了,這山菊雖然都快奔三了,但卻很孩子氣,還喜歡朝他發嗲,正常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很細,很動聽了,這一旦發起嗲來,那就更讓人有種濃烈的愛意湧上心頭了。
雖然智空很計較山菊咬他那根棍兒的事情,但仔細回味一下,當時他還是蠻舒坦的,山菊的嘴巴不大,將他那碩大的物件放到嘴裡的時候明顯很緊,而且她在吞吐起來的時候都是緊貼著他的棍兒的,所以,那種強烈的摩擦感和溫熱舒適的感覺讓他十分享受。
過了一會兒,山菊的臉上漸漸洋溢起一絲害羞的桃紅色,眼睛一刻不離地盯著智空下面的那根棍兒,道,「傻小子,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嫂子又想吃你的……」
「不行,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了嘛,不准再咬我的棍兒的。」
智空一聽,立馬打斷了山菊的話,雖然那感覺很舒坦,但他卻總是覺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山菊一不留神把他那根棍兒當香腸給吃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這要是就這麼被山菊給吃了,那他以後還咋見人啊?
「你不讓嫂子吃,那……那你吃嫂子好不好?嫂子的這倆饅頭給你吃,那裡,也給你吃,你覺得咋樣?」
山菊迫不及待地說道。
一看到智空那高高撐起的帳篷,山菊就原形畢露,恨不能馬上脫掉智空的褲子,用嘴巴叼住他的棍兒好好地享受一番。
「啊?你,你居然讓我吃你那裡?」
智空一聽,立馬傻了,因為他知道那裡可不比女人胸前的倆饅頭,那裡面的構造很複雜,而且外面黑不溜秋的,看上去怪噁心的,真不知道這個地方吃起來到底是啥滋味。
正文 102.你那裡是啥味兒的啊
「咋了?你不願意吃嗎?你要是不願意吃,嫂子也不勉強你,嫂子可沒有賤到非得讓你吃的地步。」
山菊就納了悶了,她一個體態迷人,風韻猶存的美嬌 娘,難道連這點誘惑力也沒有?她之所以肯讓智空吃,那是因為她稀罕他,愛他,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他,可是他呢,非但不領情,反而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願意,願意,只是我不知道咋吃,你教教我唄?」
智空這變臉變得還真夠快的,剛才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現在居然就換上了一臉的欣喜若狂。
像山菊這麼一個大美人擺在眼前,哪個爺們會不動心?他智空雖說是個和尚,但骨子裡卻留著爺們的血液,而且爺們該有的「法寶」他都有,不光有,還比任何一個爺們的都要好,為此,沒少招人嫉妒。
「傻小子,這有啥難的,你會吃嫂子的女乃子,難道就不會吃嫂子那裡了?其實都是一樣一樣的,只要嫂子把腿分開,你湊過來吃就是了,只是你可得悠著點,可別吃錯了地方,這要是吃錯了地方,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你可不能怪嫂子事先能和你說。」
山菊笑呵呵地說道。
智空還沒有傻到分不清啥地方能吃啥地方不能吃的地步,這女人和爺們其實沒多大的區別,就是胸前的那兩個東西比爺們的要鼓,下面有個洞,僅此而已,這□溝、□眼的,都是一個樣兒,排出來的東西自然也是一樣的,所以,智空肯定不會傻到去吃不該吃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山菊直接把那內衣扔到了一邊,一踮腳,一屁股坐在大木箱子,把兩條腿朝兩邊分開,呈一百二十度的角,好讓智空能夠看得更清楚,更仔細一些。
智空這不瞅還好,一瞅便知道壞了,那根棍兒越來越不聽使喚了,在他的僧褲裡面越撐越大,最後差點沒把他的僧褲給撐破。
「你那裡是啥味兒的啊?你提前告訴我,我好有個心裡不準備,不然要是不小心吐出來了,那可就有些失禮了。」
智空說道。
「傻小子,你嘗嘗不就知道是啥味兒的了?要是嫂子提前跟你說了,那還有啥意思啊?」
山菊嗲嗲地笑道。
「那我可吃了啊?」
「吃吧,吃吧,嫂子早就等著被你吃呢。」
智空見山菊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他吃,心裡不免多長了一個心眼,他先把鼻子湊過去聞一聞,如果感覺味道不好聞,就不吃,如果味道好聞了,就吃,這樣一來,他就沒啥好顧慮的了。
想到這些,智空慢慢地湊近山菊,蹲下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山菊的那個地方,用鼻子聞了聞,感覺味兒似乎和她內庫上面的不大一樣,她內庫上面很香,就像是花兒一樣香,可她那個地方卻有種很奇特的味道,雖然說不上來那到底是啥味道,最起碼這種味道並不讓他反感,甚至倒胃。
所以,智空提起膽子,伸出舌尖,慢慢地朝山菊的那個地方探了過去……
「嗯……傻小子,嫂子還以為你真的啥也不懂呢,沒想到你居然……嗯……真棒,你舔的嫂子好舒坦,嗯,就是這樣,把舌尖往裡面伸,對,就是這兒,攪動一下……噢……」
山菊極為享受地哼唧的同時,還不忘指揮著智空。
智空聽到山菊囉嗦的話,立馬停了下來,一臉不高興地看著山菊紅紅的臉蛋說道,「我們剛才不是說好了嘛,這次我想怎麼弄你就怎麼弄你,你不准瞎指揮,只管配合我就行了,難道這麼快你就忘了嗎?」
「傻小子,嫂子沒忘,快,快來吃嫂子,嫂子想被你吃,快……」文人小說下載
山菊發 春似的催促著智空。
「不吃了,沒啥好吃的,而且裡面還有不少水,我剛才在外面都喝過水了,不想再喝你的了。」
智空說道。
「傻小子,嫂子這裡的水可和外面河裡的不一樣,嫂子的水是聖水,這女人喝了能美容養顏,變得越來越嬌美動人,男人喝了則能變得越來越雄壯,搞不好還能變成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山菊又開始瞎忽悠起來了,她明知道智空其實並沒有那麼傻,但卻還抱有一絲希望。
智空沒有理會山菊的話,只是把手放在僧褲上面,然後往下一拉,褲子脫落下去,那根威武雄壯的棍兒便展現在山菊的面前……
正文 103.嫂子喜歡被你吃
「呀,傻小子,你這是要幹啥啊?」
山菊被智空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完全驚呆了,她沒有想到智空說脫就脫,如此乾脆,利落。
「當然是幫你清理一下那個地方啊,你那裡面有很多污水呢。」
智空說道。
「哎呀,嫂子那裡面的不是污水,是聖水,嫂子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嫂子的這水如果喝了的話,不僅可以美容養顏,還能讓你變得越來越雄壯,成為天下第一美男子呢,如果你不信的話就試一試?」 山菊誘惑道。
「我不渴,不想喝什麼聖水,我只想把我這根棍兒放進去舒坦舒坦,你就說讓還是不讓吧?」
智空說道。
「傻小子,嫂子都是你的女人了,哪裡還有什麼讓不讓的,只是我們前戲還沒有做足,如果現在就開始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
山菊說道。
「前戲?什麼意思?」
智空一頭霧水地問道。
「傻小子,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嫂子告訴你,這前戲就是做那種事情之前的插曲,也就是說,不能馬上就把你的棍兒放到嫂子的身體裡,你得先摸嫂子,親嫂子,讓嫂子覺得嫂子特別需要你的灌溉,然後,你再找準時機進來,嫂子會主動給你開門的。」
山菊曖昧地說道。
「有啥好摸的啊,這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該親的地方也親過了,難道就不能把這些都省了嗎?我可是有點迫不及待想要進入你的身體了呢。」
智空說道。
「你這麼猴急幹啥啊,不做前戲,嫂子就怕你那根棍兒中途『罷工』,嫂子也怕自己力不從心,所以,聽嫂子的,還是把前戲先做足了吧,如果你不想吃嫂子那裡,那就吃這裡,嫂子的這裡有倆仙桃,你要是吃了,肯定能成仙的。」
山菊一邊忽悠著智空,一邊將那兩個碩大的仙桃朝前挺了挺,笑瞇瞇地說道。
「真的?」
智空一聽說吃了可以成仙,臉上立刻閃過一絲喜悅,這神仙的生活他還沒有享受過呢,不知道成了神仙之後是啥滋味。
「當然是真的,嫂子啥時候騙過你了?快來吃吧,嫂子喜歡被你吃。」
山菊嗲嗲地說道。
智空當真走了過去,將頭埋在山菊的胸前,張開嘴巴便咬上山菊右邊的一個碩大之物……
「啊,傻小子,你咋還真咬啊,疼死嫂子了,你輕一點,便把嫂子的仙桃給咬掉了。」
山菊沒想到智空居然真的張開咬住了她的乃子,心裡不免有些驚詫,驚詫之餘,乃子上面還有傳來了一陣疼痛的感覺。
智空的嘴巴離開山菊的乃子,揚起頭,一臉奇怪地說道,「你不是讓我吃你胸前的這倆仙桃的嗎?難道你改變主意了?」
「瞧你那傻樣兒,嫂子哪能不讓你吃啊,只是你這個壞小子簡直是壞透了,嫂子讓你吃,沒想到你還真的咬上去了,嫂子這裡是連著心的,這裡疼,嫂子的心也疼,所以你要輕一點咬,適當的時候可以吸一吸,或者用你的舌頭舔一舔,嫂子這可是仙桃,哪能像你剛才那麼沒命地咬呀。」
山菊說道。
智空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再次把頭埋了下去,按照山菊所說的,先是輕輕地咬了咬,然後便一個勁兒地吸了起來,剛開始吸的時候還沒多大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吸越有滋味,山菊的奶水差點沒被他這傢伙給吸出來了,隨後,他還不忘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一舔,一股女人獨有的香氣傳遞過來,頓時讓他如癡如醉。
山菊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略顯羞澀的臉上掛滿了滿足的笑容,一邊嬌吟不止,一邊稱讚道,「傻小子,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嫂子一教你就會,而且還挺熟練的,比嫂子家的那個死鬼可要強百倍呢……嗯……輕一點,你的牙齒好硬,碰的嫂子有點疼。」
自從嫁給馬來福這個不爭氣的慫包蛋做媳婦以來,山菊幾乎沒有一天享受過做女人的樂趣,就算她把倆乃子擺在馬來福的面前晃,馬來福也沒太大的反應,偶爾性趣來了,會把她摟在懷裡親,但他這個人毫無情調,用嘴巴親了幾下,然後便開始用鼻子蹭,蹭的她乃子上到處都是他的鼻涕。
比起馬來福,智空顯然精明的多,這不,不光親她的乃子,居然還……
正文 104.被他弄得死去活來
本來山菊只是覺得上面很舒坦,到後來她就感覺連下面也跟著麻了起來,定眼一瞧,只見智空一隻手沒命地揉著她的乃子,另一隻手則慢慢地下滑,在自己的那片早已氾濫成災的區域摳了起來,與此同時,智空的嘴巴也在不停地咬著山菊的乃子,咬咬這個,咬咬那個,不停地交換著位置。
山菊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但雙手卻按在智空光禿禿的頭頂,把智空硬往她的懷裡按,這一刻,她已經徹底被智空征服了,這麼些年以來,她 第 104 章奏的加快,山菊也被他弄得死去活來,下面似乎也早已不再屬於她了。
就這樣,梅開三度,一直到天黑的時候二人才「罷工」山菊躺在智空溫暖的懷裡,小鳥依人般得說著,「傻小子,你真是太棒了,居然連著弄了三次,嫂子真是太稀罕你了,嫂子上輩子肯定積了不少德,不然也不會讓我在即將風燭殘年的時候遇到你這麼一個比驢都要厲害的爺們,嫂子真是有福分,嫂子這輩子都不想再離開你了,嫂子……嫂子想做你的媳婦。」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智空一聽說山菊要做他媳婦,立馬慌了,「你已經有丈夫了,又怎麼能做我的媳婦,再說了,我不過是窮光蛋,要啥沒啥,你跟著我肯定會吃苦的。」
「傻小子,嫂子不怕吃苦,只要能跟著你,就算讓嫂子每天啃窩窩頭,嫂子也心甘情願。嫂子雖然有丈夫了,可嫂子早就對他沒感情了,嫂子天天和他吵架,這樣過下去又有啥意思啊?所以,嫂子想跟他離婚,然後跟你,你看咋樣?」
山菊動情地說道。
「這……這似乎不大妥當吧?我還有任務在身,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咋能娶媳婦呢,再說了,我是個出家人,這色戒已經犯了,可不能再一錯再錯下去呀。」
智空說道。
「傻小子,你何止是犯了色戒啊,你可是連肉都吃過了,這要是被你師傅知道了,肯定會把你逐出寺的呢。」
山菊笑呵呵地說道。
「我何時吃過肉了?」
智空被山菊的話給弄得有些迷糊了。
「傻小子,嫂子身上的這倆饅頭就是肉做的啊,你可是吃了好幾次呢,還有,嫂子渾身上下哪裡沒被你小子吃過?」
山菊噗嗤一聲,笑道。
一聽這話,智空的臉色立馬陰了下去,仔細想想,山菊說得也沒錯,他不光是破了色戒,而且還吃了肉,不光吃了山菊,還吃了秀珠,甚至還差點吃了巧蓮。雖然沒有真的吃到肚子裡面,但至少也碰到了啊。
雖說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但智空總感覺自己犯了很大的過錯,自從下山一來,他哪一天沒有動過歪心思?不管是看到秀珠還是山菊,乃或是桃子這樣的小丫頭,他的腦海裡都會忍不住浮現出一幕幕旖旎的畫面,他想要逃脫,但卻早已淪陷得太深,從一開始和秀珠在山上第一次嘗到男女之間的樂趣之後,他就已經深深地陷進去了。
「傻小子,想什麼呢?咋不跟嫂子說話了啊,是不是生嫂子的氣了?」
山菊見智空在一旁默默不語,忍不住問道。
「我只是忽然覺得自己特別沒用,這下山也有一段時間了,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別說胸上有黑痣的女人,就算是臉上有黑痣的也沒遇到過啊。」
智空歎息道。
聽到這些,山菊忽然笑了,繼而將智空的頭往她的懷裡按了按,道,「傻小子,你快看,這裡是啥?」
正文 105.嫂子穿什麼回去啊
智空被山菊這麼一按,目光【「文!】立即落到了【「人!】山菊胸前的【「書!】那個大粉團【「屋!】上面,這不仔細瞧還真的很難發現,原來山菊的右胸最下面的那個地方居然真的有一個黑色的斑點,看上去倒真的像是一顆黑痣。
「這是……」
智空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傻小子,還不懂嗎?嫂子其實就是你要找的那個胸上有黑痣的女人,嫂子就是你的佛緣,不然,嫂子也不會對你那麼好,更不會那麼輕易地把自己交給你。」
山菊深情地凝望著智空的眼睛,說道。
「不對啊,之前我也有瞧過你這裡啊,當時咋就沒發現這上面有顆黑痣呢?」
智空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當初第一次跟山菊在柴房裡面的時候,他還特地在山菊的那兩個大乃子上面觀摩了一番,但始終都沒有發現是什麼黑痣,怎麼現在忽然會多出一顆黑痣來呢?難道當時因為柴房裡面有點黑,他沒看太清楚?
「傻小子,當時你只顧著吃嫂子的乃子了,哪裡有注意到嫂子這裡的黑痣,再說了,嫂子這裡的黑痣那麼小,而且又在最下面的位置,就算是點了燈,都很難看清楚,當時柴房裡面黑燈瞎火的,你以為你是貓眼啊。」
山菊說道。
「可是,你為啥不早告訴我呢?」
智空問道。
「哎,這事說起來有點難為情,嫂子打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稀罕你,當嫂子聽說你要尋找佛緣的時候,嫂子就知道自己可能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可是嫂子如果早早地告訴了你,你完成了任務,豈不是就要離開嫂子去寺裡了?嫂子捨不得你,所以嫂子便一直沒告訴你這些。」
山菊動情地說道。
「那你現在怎麼又跟我說了啊?難道你現在就不怕我離開你了?」
智空一臉疑惑地問道。
「現在嫂子可不怕了,嫂子都是你的女人了,而且嫂子覺得你這個壞小子一定也不想那麼早回寺裡交差,你一定也想跟嫂子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福美滿的生活對不?」
山菊很有自信地說道。
智空被山菊的這番話給問住了,他在心裡也盤算了好一會兒了,如果他現在就回寺裡去交差,那麼他可就要真正地皈依佛門了,而不是寄居在寺裡,享受著和正規的和尚不一樣的待遇了。可是如果不早點回去交差的話,那麼他只會越陷越深,不光是山菊,就連秀珠,桃子那些女人他也是捨不得拋下了。雖然桃子並沒有跟他那啥,可從桃子看他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來,桃子喜歡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當初在林子裡的時候,如果不是他覺得桃子年紀還太小,恐怕早就忍不住將她推倒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智空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是個和尚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和尚,他似乎注定要被這麼多女人所牽絆住。
二人在山洞裡呆了一會兒,山菊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智空的懷裡離開,急道,「哎呀,糟糕了,這天都黑了,嫂子那死鬼估計在四處找我了,如果嫂子還不趕快回去的話,恐怕他又會覺得我在外面偷人了,到時候免不了又跟我吵,我倒是不怕跟他吵,只是怕驚擾到了左鄰右舍,到時候好說不好聽。」
「那你趕快回去吧,現在天色還不算太黑,應該能趕回去。」
智空說道。
「傻小子,你以為嫂子不想馬上趕回去啊?嫂子的衣服都被嫂子用來擦身子了,很髒,而且都濕噠噠的,嫂子穿什麼回去啊?總不能光溜溜地回去吧?到時候嫂子就算有理也變成沒理了啊。」
山菊一臉擔心地說道。
「這幾個大木箱子裡面不是有衣服嘛,你隨便找件穿在身上不就可以了?」
智空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木箱子說道。
「你虎啊你,這裡面都是內衣內庫,嫂子要是穿成這樣回去,好不被我那死鬼給掐死啊。」
山菊說道。
「裡面不是還有睡衣嗎?」
智空說道。
「睡衣?」
山菊一聽智空這話,瞬間笑了,「傻小子,你不會想讓嫂子穿那個回去吧?如果只是穿內衣內庫回去,嫂子還可以說是去瀧泉河洗澡,忘記帶換洗的衣服了,可要是穿那個回去,嫂子就算有一百張嘴,也很難說清楚了。」
智空口中的睡衣山菊見到過,說是睡衣,其實和「皇帝的新裝」沒啥區別,說得更詳細一點,其實是情趣睡衣,是完全透明的,穿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三點,反而還會讓人浮想翩翩。這種睡衣往往是為新婚夫妻準備的,因為他們洞房的時候都是第一次做那種事情,缺乏情趣,穿上這情趣睡衣之後,不管是什麼樣的爺們,都會瞬間變成急不可耐的狼的。
「那你穿啥回去啊?」
智空也被難住了。
山菊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靈機一動,目光漸漸落到了智空的身體下面……
正文 106.幹勁十足
智空沒想到山菊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會忍不住看瞅他的棍兒幾眼,臉色微微泛紅,道,「你瞅我這裡幹啥啊?」
「傻小子,嫂子想出來一個很好的主意,可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嫂子。」
山菊有些猶豫不決地說道。
「什麼主意?」
智空問道。
「你用你這根棍兒把嫂子戳暈了,嫂子就不用回去了,等到事後我那死鬼問起來的時候,嫂子就說去田里鋤草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歹徒,身上的錢被搶走了,還被打暈了,所以一直這麼晚才回來。」
山菊曖昧地說道。
「啊?這,這哪行啊?我這棍兒硬著呢,萬一要是不小心把你戳死了,那我豈不是要背負殺人犯的罪名?」
智空覺得山菊的這個主意分明就是餿主意,搞不好連他的小命都會搭進去的。
「傻小子,嫂子都不怕,你怕啥啊?再說了,嫂子就是讓你把嫂子戳暈,又沒讓你把嫂子戳死,你就不能少使點勁兒啊。」
山菊嗲嗲地說道。
「可是……」
智空面露為難之色。
「可是啥啊,你就按照嫂子說的去做就行了,只要你把嫂子戳暈了,嫂子有借口和我那死鬼周旋了,你要是不把嫂子戳暈,嫂子可就要大難臨頭了啊。」
山菊可憐巴巴地說道。
「剛才不是才戳過嗎?而且一口氣戳了三次,你不累,我還累呢,而且我這棍兒裡面也沒有多餘的白色羽箭了,就算再戳一次,也沒啥意思了。」
智空說道。
「嫂子就喜歡被你戳,你就再戳嫂子一次吧,就算沒有白色羽箭了,你把你的棍兒放到嫂子的身體裡,嫂子也開心的很。」
山菊發現自己已經徹徹底底地迷上智空這個小和尚了,特別是他的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兒,簡直讓她愛不釋手了。
其實,這也難怪,像智空這麼一個生猛的爺們,哪個女人會不稀罕?別說是生性蕩放的山菊,就算是思想保守的秀珠,不也是成為了智空身體下面的玩物了嗎?
這智空的棍兒不硬的時候也很粗,很長,和村長家的驢子沒啥區別,這要是硬起來,那可就有點嚇人了。不過儘管如此,山菊還是稀罕的很,對於山菊這種女人來說,爺們的物件越是大,她就越是喜歡,哪怕不小心被戳死了,她也心滿意足。
這就是山菊,一個蕩放到極致的已婚婦女。自己的爺們給不了她生理上的滿足,她就賴上了智空,為了得到智空的青睞,她居然不惜……
「可是……」
智空的話還沒說完,山菊就忽然伸手握住了他那根火熱的棍兒,沒等他反應過來,便低下頭,把其到了嘴裡。
「啊?你,你這是幹啥啊?不是說好了不咬我的棍兒的嗎?」
被山菊這麼突如其來的咬住那個東西,智空立馬急了。
山菊沒有理會智空的話,而是十分投入地將智空的棍兒放到自己的嘴巴裡面吞、吐起來,原本就很粗,很長的棍兒,被山菊這麼一弄,再次膨脹了起來,山菊的嘴巴都被它撐得有些疼了,但她卻依舊不捨得將其吐出來。
說不出來到底是享受還是什麼,智空只感覺自己那根棍兒似乎快要爆炸了,本以為已經彈盡糧絕,卻沒想到不到一會兒功夫又被山菊給弄得幹勁十足了。
終於,智空把手按在了山菊的頭頂,一個勁兒的把她往她的棍兒上按著,本來就已經在那裡賣力得「幹活」的山菊,被智空這麼一按,那棍兒立刻戳到了她最裡面的地方,她感覺她的腮幫子都要被他那堅硬無比的棍兒給戳破了。
一番前戲過後,智空躺在了地上,把山菊抱在身上,對準她的芳草地,猛然一戳!
「啊——」
山菊沒想到智空居然會這麼用力,疼得直叫喚,渾身上下殘餘的那一絲力氣在這一刻似乎也蕩然無存了。
智空一邊賣力地戳著,一邊伸出雙手在山菊那個大女乃子上面不停地揉,捏了起來。
剛開始,山菊的臉色還有些不大好看,嘴巴抿得很緊,似乎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但沒一會兒,她便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她那大P股蛋子不扭還好,一扭起來,立刻把智空的棍兒給弄得血脈噴張,一股勁兒從裡面漸漸翻湧了上來,眼看裡面的東西就要以飛快的速度進入山菊的體內,山菊忽然將她的大P股蛋子挪開,好不讓智空將自己體內的那股白色液體弄進自己的身體裡。
可是不巧的是……
正文 107.彈盡糧絕
因為地上到處是智空留下的晶瑩之物,所以山菊在起來的時候腳底忽然一滑,還沒站穩,便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了智空的兩腿之間的地方,也就是智空的那根火熱而堅硬的棍兒上面。
「啊……」
山菊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進展到這一步,智空的那根棍兒在這一刻已經低到了她最深的地方,與此同時,一股暖流也湧入了她的身體裡面。
「呀,這下可壞事了,你快把你那棍兒拔出來,嫂子要死了,快一點。」
山菊急的是滿頭大汗。
智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連忙將山菊推開,將那根已然彈盡糧絕的棍兒拔了出來,一臉無辜地看著山菊,道,「咋了?那東西進去了不是很好嗎?正好幫你清洗一下啊。」
「傻小子,你懂啥啊,今天是嫂子的排 卵期,你把體內的那些東西射到了嫂子的身體裡面,嫂子的肚子可能就會大起來的,到時候嫂子可能還會生個小寶寶,嫂子雖然很稀罕你,可嫂子畢竟還是馬來福的媳婦,這要是被他知道了,嫂子非被他打死不可啊。」
山菊滿臉的痛苦之色,彷彿已經到了垂死的邊緣一樣。
「你放心,他要敢打你,我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智空忿忿地說道。
聽到智空的這句話,山菊忽然間怔住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智空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還以為智空和其他的爺們不一樣,是個傻了吧唧的,連生氣都不會生的主呢,沒想到他生氣起來的樣子居然也這麼嚇人。
「傻小子,你可不能亂來啊,殺人可是犯法的,你如果弄死了我那死鬼,那你也活不成了,嫂子稀罕你,嫂子離不開你,你要是死了,嫂子也不會獨活的。」
山菊一臉真誠地說道。
「你就放心好了,我剛才不過是說說而已,這要讓我弄死他,我還下不去手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如果敢動你一根汗毛,我絕不饒他。」
智空義憤填膺地說道。
「傻小子,什麼汗毛啊,是寒毛,寒毛。」
山菊被智空的話給逗樂了,「嫂子是女人,哪來的汗毛啊,你們這些爺們才有汗毛呢。」
「你就別騙我了,你下面那個地方可是有不少汗毛呢。」
智空說著,還不忘瞅瞅山菊下面最茂密的地方。
「呀,你這個壞蛋小子,淨瞎說,嫂子這裡哪裡是什麼汗毛啊,嫂子這裡的毛和你那裡的是一樣兒一樣兒的,如果你嫌礙事,嫂子下次就把它剃乾淨好了。」
山菊曖昧地說道。
「還是別剃了,剃了就不美了,你有聽說過沒有草的草原嗎?」
智空說道。
「傻小子,還挺會打比方的,如果嫂子這裡是草原,那你那裡又是啥啊?」山菊嗲嗲地問道。
「我這裡當然是森林了,你瞧,這茂密之中,還有這麼一顆粗壯的大樹呢!我這大樹很長,很硬,就算風吹雨打,也不會倒的。」
智空說道。
「咯咯,你那裡要是大樹,那嫂子這裡豈不是成了泥土地了啊,你剛才還在嫂子這裡栽樹,澆水呢。」
山菊笑呵呵地說著,隨後,臉色便漸漸陰了下來,「傻小子,嫂子剛才跟你說得可都是正事兒,你可不能不放在心上,嫂子的肚子到時候要是真的大了,你可得對嫂子負責啊。」
「那肚子大了到底會怎麼樣啊?」
智空問道。
「傻小子,你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這肚子大了可就壞了,因為裡面多了一個種子,等到種子發了芽,就會結出果子來的。」
山菊說道。
「果子?啥果子啊?好吃嗎?」
智空一臉天真地問道。
「啊,這可不能吃,嫂子和你直說了吧,這女人啊,肚子如果別爺們搞大了的話,就會生孩子,搞不好還會難產,那種滋味可不好受啊。」
山菊說道。
「生孩子?你是說,孩子是從你們女人的肚子裡面出來的?這不可能啊,孩子那麼大,你們的身上又沒有大一點兒的縫隙,是從哪裡出來的啊?」
智空滿臉費解道。
「傻小子,嫂子指給你看,瞧,孩子就是從嫂子的這裡出來的。」
山菊一邊說著,一邊朝自己的那個地方指了過去。
「啊?不可能吧?」
智空仔細瞅了瞅,一臉的不相信,「這裡的縫隙這麼小,孩子怎麼可能會從這裡出來啊?難道還要把這個縫隙割開嗎?」→文·冇·人·冇·書·冇·屋←
「呀,你這個壞小子,快別說了,嫂子是女人,你這麼說,嫂子會不好意思的,算了,這天色也不早了,你把嫂子送回家吧,等到了嫂子的家門口,你就走,嫂子會和那死鬼解釋的。」
山菊說道。
「那你穿啥啊?」
繞了一大圈,智空見山菊身上還是一絲沒掛,如果就這樣回去,不被人懷疑才怪呢。
正文 108.嫂子的嘴巴甜不甜啊
山菊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身上居然一點遮攔之物都沒有,臉色瞬間紅了起來,怪不得她總覺得智空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原來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啊,可真是便宜那個傻小子了。
「事到如今,嫂子也只好豁出去了,嫂子就穿那件睡衣回去好了,但回去的時候如果遇到啥不妥的事,你可得出來幫嫂子圓場,如果有人問嫂子,嫂子就和他們說,嫂子去娘家去了,臨來的時候走得太匆忙,就只穿了一件睡衣,如果有人問,你就這樣說,如果沒人問,你就啥也別說。」
山菊一臉正色的說道。
「啊,那不是讓我撒謊嗎?」
智空有些遲疑了。
「傻小子,這是善意的謊言,佛祖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你這是學雷鋒做好事,幫了嫂子,怎麼能叫說謊呢。」
山菊說道。
智空本來說啥也不肯,山菊一陣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智空說服了,隨後,山菊便把那件睡衣穿在身上,和智空一起朝村子裡走去,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所以山菊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跟智空走在一起,這要換做是白天,她可不敢這樣。
就這樣,二人走走停停,偶爾走到偏僻的地方,二人還會忍不住停下來打一陣子啵,之後再繼續趕路。
「傻小子,嫂子的嘴巴甜不甜啊?」
山菊忽然問道。
「甜。」
智空實話實說。
「那你以後只准和嫂子親嘴,可不許你逮著哪個女的就亂親,知道了嗎?」
山菊說道。
「那要是她們主動親我咋辦?」
智空反問道。
「你虎啊你,你又不是木頭人,還能站在那裡讓她們親?嫂子告訴你,如果有人要親你,你就把嘴巴閉得緊緊的,嫂子就不信這樣還有人能親到你。」
山菊得意地說道。
智空木訥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並不贊同山菊的話,他不管咋說也是一個爺們,如果有女人肯主動找他親嘴,那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咋會拒絕呢。
進了村子,還沒抵達山菊的家門口,就見一個瘦小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智空的面前,二話沒說,拉著智空的手就走。
「哎喲,這不是鳳凰屯的一枝花,桃丫頭嘛,你這大晚上的不在家伺候你的酒鬼老爹,跑到這裡來和一個和尚拉拉扯扯,這算咋回事啊?」
山菊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兒,有些吃醋地說道。
「呀,是山菊嬸子啊,你不說話,我還真不知道你在這裡呢,真是對不住啊,我打小眼神就不太好,我找這位小師傅有些急事,就先不和你嘮嗑了,等改天有空再去您家裡陪你好好嘮。」
桃子說著,還沒等山菊回話,就拉著智空跑遠了。
「你……」
山菊想破口大罵,誰知桃子跑得比啥都快,才一會兒功夫,就漸漸消失在路口了。
這死丫頭居然說她眼神不好?她可記得這丫頭能夠點著蠟炬穿針引線,而且隔著老遠就能認出來人是誰,包括臉上有幾個痘痘她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現在卻和她說她眼神不好?這個小丫頭片子!
山菊對桃子本來就是羨慕嫉妒恨,現在看她挽著智空的胳膊離去的背影,就更加痛恨她了。這鳳凰屯說大不大,但說小不小,像桃子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咋就能成為鳳凰屯排名第三的美女呢,她到底哪裡不如桃子了?她的胸比桃子的大三倍有餘,屁股蛋子也比她大的多,包括她的私處……哪個地方不比她強?為啥她就能騎在她的頭上呢?
山菊越想越覺得來氣,回到家裡,愣是喝了倆雪碧,吃了三塊大麵包,最後還吃了一個西瓜,然後挺著大肚子就在床上躺了下來。
為此,剛從外面跟胡大膽喝酒回來的馬來福醉醺醺地走到了臥房裡面,看到山菊挺著個大肚子躺在哪裡,倆眼珠立馬瞪得跟銅鈴似得。
「你這個臭婆娘,說,你這肚子到底是被哪個野男人搞大的!虧我還這麼相信你,沒想到你居然背著我偷男人,而且居然還把肚子搞大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賠錢貨!」
馬來福說打就打,藉著一身的酒勁抄起旁邊的一個掃把,就要往山菊的身上招呼。
山菊本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因為吃撐了,身子太重,根本挪不動,所以便被馬來福一掃把打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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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9章 那道深深的溝
關干山菊和馬來輻這兩。手的事情暫且不提,就說智空,被桃子拉到了村頭的一顆大松樹下面,還以為桃子要對他做出啥事情來,連忙摀住下面,一臉慌張地說逍,你年紀太小了,我怕你會承受不了,我看還是算了吧,如果你真想要,等你以後長大了,嫁人了,再要,也不遲。
桃手看到智空捂著那個地方,臉色一紅,嬌慎道,哎呀,你這是幹啥啊,我又沒說要跟你 跟你那啥,我把你帶到這個沒人的地方來就想告訴你一件事。
啥事?智空聽桃子這麼一說,總算是放下心來。
你和巧蓮姐發生的那點事兒,好像被村長知道了,巧蓮姐今天下午偷偷跑來告訴我,說村長要弄死你,要我無論如何也得找到你,讓你趕緊離開村子,以後可不能再回來了,你別看村長是一村之長,但真要想弄死誰,都是一句話的事兒,說出來你也許不信,村長他在外面認識了不少道上的朋友,只要他和他那些朋友打一聲招呼,不管是誰,都得被他們弄死。桃子輕聲說道。
我和巧蓮咋了?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啊,這此難道巧蓮都沒跟你說嗎?智空問道。
巧蓮姐和我說了,你們之間確實沒啥,可是村長不這麼認為啊,你想,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共同呆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裡面,四周荒無人煙,說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他打死也不會信的。山菊說道。
那他是咋知道的啊?這件事不是只才我們三個人知道嗎。智空問道。【TXT小說下載:www.uu158.com】
這事其實也怪巧蓮姐,你說像村長這樣的男人,她還回去找他幹啥啊,她這一回去,村長就給她l檢查身體,了,說是發現她沒以前那麼配合了,可能是在外面才了野男人,再然後,巧蓮姐被村長弄得死去活來,到後半夜才睡去,你也知道,巧蓮姐對你的印象不錯,所以晚上睡著的時候就開始喊你的名宇,不光喊你的名宇,還把你們之間發生的那點事兒都交代了出來,這村長就瞇著眼趟在她旁邊,聽到這些,你說他能不生氣嗎?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趕快趁著天黑離開村子,去山上也罷,總之,絕對不能再回來了,村長說要找人弄死你,就肯定會付之行動的。桃子一臉擔心地說道。
可我還才很重要的事情沒呵完成,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智空猶豫不決起來。
雖說山菊已經給他看了她胸上的黑痔,還說她就是他的佛緣,可是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一切真的像山菊所說的那樣,那他為什麼一開始就沒有察覺呢?既然兩人有緣,為何他見到山菊的時候並沒才多少心動的感覺,才的只是生理上的反應?這其中難道才什麼隱情嗎?
有再重要的事兒你也不能再留下來了,你還是快點走吧,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村長的手段可根著呢,你要是不想被他弄死,就趕緊走吧。桃手說道。
不行,說什麼我也不能就這樣走了,我還才很多事兒沒才處理完呢,再說了,我在寺裡的時候學過功夫,三五個人近不了我的身的,所以你別擔心,我不會才事的。智空拍拍胸脯,很才自信的說道。
哎,你這個小師傅咋這麼不聽勸呢,我說你離開村手,完全是為了你好啊,你要是哪天被弄死了,我就……
說到這裡,桃子忽然閉上了嘴巴,她覺得嗜此語還是藏在心裡比較好。
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還是快點回家吧,免得被人看到了說閒話。智空說道。
我不怕她們說鬧話,因為我也沒少被她們說過閒話,她們那此娘們鬧著沒事就喜歡說別人的閒話,我巳輕習慣了。桃子說道。
這大晚上的,我看你還是回去吧,免得遇到什麼壞人。智空說道。
智空其實並不想趕桃子走,和桃子站在一起的感覺很舒坦,而且也很親切,可是當他的眼睛膘到桃子的身上的時候,卻忽然間愣在了那裡。
原來,桃子因為出來的匆忙,上面只穿了一件小巧可愛的粉紅色睡永,睡永銀小,小到露出了一大白的肚皮,而且上面還開了一個大大的V,只要低下頭去,便能看到裡面的那兩個小粉團和中間的那道深深的溝。而更惹眼的並不止這此,而是桃子的下面,居然只穿了一條紅色的小褲衩,那小褲衩的面積很小,差不多和巴掌一群大小,貼在桃子的私人部位,也只是勉強能夠遮住那塊芳草地,雪白雪白的美人腿全都露在外面,好不誘人。
看到這些,智空只感覺下面忽然撐起了帳篷,渾身上下的血液開始倒流,氣氛也開始變得劍拔弩張了,所以,他才不得不一直攆桃子走,因為他不知道他到底還能忍多久,這要是不小心將桃子絡圈圈叉叉了,那他以後可怎麼面對桃子啊,她才十六歲啊,絕對不能那麼對她的。
就在這時,不加道從哪裡竄出來一隻流浪狗,桃子嚇了一大跳,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才別了,立馬嚇得面對面抱住了智空。
正文 110.那個地方肯定也很小
桃子這不抱還好,一抱住智空,小臉立刻紅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了智空那硬邦邦的物件正盯著她最害羞的地方,雖然中間有所間隔,但她卻還是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長這麼大,桃子還是第一次與一正常的爺們進行著這麼親密的接觸,渾身上下似乎都跟著燃燒了起來,小心臟也是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智空也沒想到桃子居然會忽然抱住他,只感覺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貼在了他的胸膛,雖然那東西很小,但卻真的很軟,而且彈性十足,在他的胸膛一彈一彈的,好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桃子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控,趕緊從智空的懷裡離開,一臉羞澀地垂下頭,說道,「話我都已經跟你說了,你到底走還是留,就全靠你自己了,但最後我還得提醒你一句,村長要想弄死一個人,那麼那個人就絕對活不過三天。」
桃子的聲音很低沉,但聽在智空的耳朵裡卻是那麼地高亢有力。別看他自信有一身武功,但要真的施展起來,還真的有一些困難。因為師傅一再教導過他,習武只是為了強身健體,絕對不能和人家動手。可人家都要弄死他了,難道他還傻傻地站在那裡等死不成?
「謝謝你了,你還是先回去吧,你穿成這樣在外面實在是有點不大妥當。」
智空說道。
聽智空這麼一說,桃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穿著,小臉越發紅潤起來,聲音也跟著抖動不已,「小師傅,剛才,剛才你都看到啥了?有沒有看到人家……那裡?」
「我啥也沒看到,你就放心好了,這大晚上的,天色這麼暗,我要是能看到啥,那還不成夜貓子啊。」
智空一本正經地說道。
「真的啥也沒看到?」
桃子不信,既然他說他什麼都沒看到,那為什麼要警告她穿成這樣不妥?他還不是看到了嘛,,不然咋會說這話呢?
「就看到一點兒。」
智空實話實說。
「看到哪一點了?」
桃子羞澀地問道。
「剛才你抱住我的時候,我感覺胸前軟乎乎的,低頭一看,便穿過領口看到了你懷裡的那兩個小饅頭。」
面對桃子這種天真的小姑娘,智空真的不想撒謊。
「啊?你,你這個大壞蛋,咋能偷看人家的胸呢,人家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嗚嗚嗚嗚……」
桃子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明明是你忽然抱住我,然後我才不小心看到的,你可不能怪我啊。」
智空一臉委屈地說道。
「不怪你,難道還怪我不成?不行,既然都被你看到了,我也就認命了,可是為了公平起見,你也得讓我看看你的那根棍兒。」
桃子止住哭聲,一臉期待地說道。
「不行,上次在林子裡你不是都看到了嘛,不能再給你看了。」
智空說道。
「那次天太黑了,我沒看清楚啊,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爺們的那個地方呢,你就讓我好好看一次吧,我發誓,絕對不告訴別人你的棍兒長啥樣。」
桃子一臉天真地說道。
「不管你怎麼說,我也不會給你看的,你這個小丫頭不學好,沒事老想著看人家的棍兒幹啥啊,難道你就不怕我用這根棍兒去戳你?」
智空故意威脅道。
「不怕不怕,我長這麼大,還沒被戳過呢,不然,你就戳我吧,我感受下被戳到底是啥味。」
桃子口沒遮攔地說道。
都說鳳凰屯的女人說話開放,做事也開放,沒想到連桃子這麼一個毛都還沒張齊的小丫頭片子也不列外,幸好她面對的是一向講原則的智空,要是面對的是一個色迷迷的野漢子,恐怕早就把她給就地槍決了。
「這不行的,我這棍兒可是很粗,很大,很結實的,你還這麼小,那個地方肯定也很小,很窄,我要是戳進去了,還不把你戳死啊,到時候你要是真的死了,那我該怎麼向你爹交代啊。」
智空一臉為難地說道。
「向他交代個啥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就放心大膽地戳我吧,戳死了,不讓你償命,戳不死,我就白撿一條命。」
桃子的臉上充滿了期待,每次看到智空下面那個大大的帳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正文 111.被人瞧見了不好
也就是智空,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聽到桃子這般誘人的話,肯定會忍不住脫掉褲子將她就地解決的。先不說桃子的發育夠不夠成不成熟,就單單是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漂亮臉蛋兒也足以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了,像這樣一個跟剝皮的荔枝似的美人胚子,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也會忍不住上來捏上幾把的。
「你咋了?怎麼不說話了?你就放心地戳我吧,我保證不會叫出聲來的。」
桃子的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很是靈動。
「那可不行,你還這麼小,這要是被我戳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智空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我都不怕,你怕啥啊,來吧,就戳一下,讓我好好地感受下做女人是啥滋味。」
桃子說著,便將身子朝前挺了挺,她和智空挨地本來就近,這麼一挺,胸前那兩個軟綿綿的小包子立刻抵在了智空火熱的胸膛,這樣還不算,這小丫頭居然還學著那些蕩放的女人在他胸膛蹭來蹭去,慢慢的,她那軟 綿綿的小包子便開始越發堅挺了起來。
「啊,你別這樣,被人瞧見了不好。」
智空警惕地說道。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這大晚上的,肯定沒人會跑到這裡……」
桃子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黑影朝這邊跑了過來,看樣子似乎很急的樣子,當即便嚇了一跳,趕緊拉住智空的手,迅速地躲到了那顆大松樹後面。
智空看到這一幕,忽然忍不住笑了,「你不是說沒人會跑到這裡來的嗎?」
「噓,別出聲,這要是被人發現我穿成這樣和你在這裡私會的話,指不定會怎麼想我們呢。」
桃子嚇得臉色蒼白,連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智空當然也知道被人發現的嚴重性,立刻閉緊了嘴巴,與此同時,那個人影也越來越近,最後在松樹下停了下來,沒等智空和桃子反應出來是咋回事,便見那人伸手將褲子連同裡面的小內一起脫了下來,蹲在松樹下便開始開閘放水。
智空仔細一瞧,不是山菊還能有誰,她家裡難道連個茅房都沒有,幹嘛非要跑到這裡來方便?
「該死的馬來福,拿掃把打我還不算,居然還佔了茅坑,等我恢復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看我不弄死你這個王八蛋,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山菊一邊蹲在那裡放水,一邊忍不住自言自語起來,雖然聲音很小,但智空和桃子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藉著月光,智空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山菊那雪白雪白的大P股蛋子,在月光下散發著十分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捏幾把。
因為是晚上,家裡離這裡又不遠,為了圖方便,山菊的上身就穿了一件貼身的小衣,領口開得很大,在她蹲下來的時候,裡面那兩個碩大的果實展露無疑。
看到這些,智空一時沒控制住,下面的棍兒便越發堅挺起來,想想和山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智空的心裡就美滋滋的,因為山菊是個**無比的熟婦,對那方面的事情很有經驗,而且啥姿勢都敢於嘗試,完全沒有一點兒羞澀的意味兒。
過了一會兒,山菊放完了水,提上褲子,然後便一扭一扭地離開了,一直等到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漆黑的夜幕當中,智空和桃子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山菊嬸子這樣的?P股大,胸大,那地方也寬敞。」
山菊一走,桃子便醋味十足地瞪住了智空,那表情,簡直比死了爹媽還難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智空問道。
「我又不是瞎子,難道這點子事兒會看不出來?你剛才看山菊嬸子的眼神分明有點不大對勁,你總是盯著山菊嬸子的大P股和大乃子看,山菊嬸子提上褲子跑遠了,你還盯著她的背影不放,你說,你是不是就喜歡山菊嬸子這樣的女人?」
桃子撅著小嘴,理直氣壯地說道。
智空無言以對。沒想到桃子這丫頭觀察這麼細微,連他盯著山菊哪裡看都說了出來,還真不一般啊,看來,他是小瞧桃子了。
就在這時,桃子忽然伸出手,熟練地將上面的小衣服脫了下來……
正文 112.正常女人沒有的野性
沒一會兒功夫,桃子的上半身便一絲沒掛地呈現在智空的眼前。
桃子雖然年紀還小,但那兩個女乃子生得煞是誘人,圓圓的,翹翹的,上面還有兩顆誘人的小紅豆,雖然不大,但卻有一種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迷人氣息,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裡把玩一番。
別看桃子的女乃子小,但有一個很大的優點,那就是一隻手就能夠握得過來,不像山菊的,那麼碩大,別說是一隻手,兩隻手都很難握得過來。
「你瞧,山菊嬸子有的,我也有,雖然我的沒山菊嬸子的大,但卻也比一般小姑娘的要大一些呢,而且我這裡還是乾淨的,一直沒被人摸過,更沒被人親過,今晚我就豁出去了,你也別傻站著來,快來摸吧,親幾口也行,我是不會反抗的。」
桃子杏眼含春地誘 惑道。
看到桃子這副摸樣兒,智空遲疑了,雖然他很不想上了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的當,但當他看到她胸前那兩個晶瑩透亮的小包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裡一股強烈的**忽然湧了上來。
伸出手,就要落在桃子的女乃子上面,卻忽然間僵在半空中。
不行,桃子還小,如果侵犯了她,那她以後該怎麼見人啊?再說了,他已經有了秀珠和山菊了,如果再來一個桃子,他真的怕自己會吃不消。白天的時候,山菊差點沒把他給搞得精盡人亡,現在還沒完全恢復好,就被桃子這個小丫頭給拽到了這裡,他就算是個巨人,也吃不消啊。
「你咋了?怎麼不摸啊?我都讓你摸了,你難道害怕了不成?還是說,你覺得只是這裡還不夠?」
桃子說著,還沒等智空作答,便微微蹲了一下,然後便將下面的那條小內庫給脫了下來,這樣一來,她渾身上下便再無一絲遮攔之物,整個人赤果果地站在了智空的面前。
「我承認,山菊嬸子的P股的確很大,而且也很白,可我的也不輸給她啊,你瞧,對於我這個年紀的姑娘來說,這樣的面積就已經算是最大的了,咋樣,想不想捏上幾把?」
桃子說著,便故意將P股蛋子朝智空的方向撅了撅,好讓智空更清楚得看到她的好。
智空沒想到桃子這丫頭居然會開放到這種地步,骨子裡頭甚至多了一種正常女人所沒有的野性。這不知道這樣一個小丫頭到底經歷了些什麼事情,居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桃子的P股蛋子雖然很小,但卻很翹,很白,很嫩,中間的那道溝細細的,長長的,很是誘人,還有最深處的那塊稚嫩的芳草地,更是在無形之中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味道。
怪不得桃子在鳳凰屯的排行會凌駕於山菊之上,現在看來,果然有那股子超乎尋常的魅力。如果單單是比身材,那麼桃子還真的會輸給山菊,可要是比美貌和更全面一些的東西,那麼桃子絕對要比山菊強好多倍。別的咱先不說,就單單是桃子這妖精般魅惑的臉蛋兒,就足以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了。還有,桃子的女乃子很精緻,就像兩個晶瑩剔透的水晶小籠包一樣,雖然小,但卻小的別緻,小的可愛,小的讓人著迷。而且桃子的P股蛋子很翹,中間那道縫兒更是美不勝收,特別是桃子的私人部位,半閉半合,潔白無暇,更是讓人充滿了無限的嚮往。
說句老實話,看到桃子這般誘人的小身段,智空還真想把那根早已火熱無比的棍兒掏出來戳她,可一想到桃子還這麼小,最終還是猶豫起來。
「你再不動手,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了哦。」
桃子朝他眨了眨眼睛,柔聲提醒道。
智空心裡雖然有很多顧慮,但他畢竟也是個真真正正的爺們,在面對這種赤果果的誘惑的時候,有哪個爺們能堅持到現在?恐怕除了他,根本沒有哪個爺們能夠一直忍到現在吧?
在桃子一系列誘人的舉動和言語之中,智空終於還是將心裡的那些顧慮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走過去,摟住桃子楊柳般的腰肢,開始用自己那個大帳篷去蹭桃子的……
「嗯……」
桃子平生第一次這樣被一個爺們零距離的侵犯,居然忍不住申吟起來……
正文 113.邪惡的念頭
就在這時,智空注意到了桃子胸前的那兩個小巧可愛的水蜜桃,左邊的那一顆上面有一個黑色的痔,雖然很小,但隔著這麼近的距離,智空還是察覺到了。
「啊,你,你這裡咋也有個黑痣啊?」
智空看到這黑痣,立刻推開桃子,一臉錯愕的表情。
「咋了?這是我打娘胎就帶的啊,有什麼問題嗎?」
桃子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聽我繼母跟我說過,說她當時在林子裡把我撿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顆黑痣,漸漸的,我長大了,那個地方也隆起來了,所以那顆黑痣便越發得明顯了起來,只是因為我很少在別人面前袒胸露乳,所以根本沒人知道這個秘密。」
聽完桃子的這些話,智空忽然間沉默了,怪不得他第一次見到桃子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她就是……
不對,如果桃子是他的佛緣的話,那麼山菊呢?難道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巧合嗎?還是說,他的佛緣不止一個,而是有兩個,甚至更多?
智空仔細回想了一下下山前師傅跟他說的話,當時師傅說的是只要是胸上有顆黑痣的女人,那就是他的佛緣了,德納具體卻沒有指幾個,難道,他的佛緣真的不止一個嗎?
「你咋了?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地方有顆黑痣,所以就嫌棄我了啊?」
桃子可憐巴巴地看著智空,剛才還是好好的,為啥一看到她胸上的黑痣就停下來了呢?她多麼希望他不要停下來,緊緊地抱著她,盡情地疼她,愛她,可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忽然想起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做,所以要先走了,你看這天也黑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面不安全,所以你也趕緊回家去吧。」
智空說著,便轉身要走。
「啊,你別走,求求你,別走。」
桃子拉住智空的隔壁,一臉的楚楚動人。
智空不得不承認,桃子長得的卻很美,比山菊還要美上幾分,而且她小 巧 玲瓏的身材也很是誘人,雖然沒有山菊那般豐滿,但卻洋溢著一絲別樣的少女氣息。
智空也想留下來,吻她,摸她,盡情地愛她一次,可是一想起她才不過十六歲的年紀,再加上胸上又有顆黑痣,他瞬間打消了那個邪惡的念頭。
掙脫桃子,智空頭也沒回地跑開了,桃子的眼淚也止不住地滑落了下來,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把自己完好無缺的身子交給一個男人,可是他卻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跑掉了,難道他就那麼討厭她嗎?如果真是這樣,他剛才又為何摟住她的腰?他的硬物又為何頂在她的「門前」種種疑問纏繞在桃子的腦海之中,久久不能平息。
而智空本以為這麼逃開就可以忘掉和桃子之間所有的一切,但他卻沒想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居然將他和桃子這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緊緊地拴在了一起。
智空跑到村口的時候,只感覺頭頂忽然落下一個重物,似乎是一根很粗很粗的木棍,然後,他便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等到智空醒來的時候,四周都是冰冷的河水,他的手腳都被牢牢地綁了起來,整個人在深深的河水裡面漂浮,旋轉,他閉緊嘴巴,努力讓河水不進入體內,但卻沒想到才堅持了不足幾秒鐘,嘴巴就忍不住張開,河水一點一點地往他的嘴裡灌著,他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脹,大腦也越發得模糊了,死亡,彷彿在迅速地朝他逼近,他被逼到一個懸崖邊,沒有絲毫的退路了。
是誰將他打昏,然後丟到河裡的?他似乎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吧?難道,桃子之前和他所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村長真的想弄死他?……
智空的腦海裡雖然存在著很多疑問,但卻來不及細細回想,沒一會兒功夫,整個人便被河水朝遠處衝去,他感覺自己的四肢已經接近麻木了,整個人似乎都感受不到有多疼痛了……
次日,黎明。
智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此時正躺在一堆稻草上面,四周是堅固的石壁。
這是哪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閻羅殿?他真的死了嗎?為什麼他會到這裡來?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還是上天和他開的一次很大的玩笑?
正文 114.大結局
就在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外面,待到她慢慢的靠近,智空才發現她不是別人,正是桃子,此時,桃子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頭髮也濕漉漉的,就好像剛才水裡出來一樣,再仔細端詳,只見桃子下面那個小褲衩也是濕噠噠的,因為本身面積就小,這一濕,便微微朝下滑了滑,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連裡面的點點黑色都隱約可見。
「你醒了?」
桃子走近智空,道,「剛才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呢,剛才你走的時候天都這麼黑了,我擔心你會出事,就悄悄的跟了上去,誰知道居然看到你被人打昏了,然後丟到了河裡,我當時躲在後面沒敢吱聲,怕被他們發現,到時候非但救不了你,連我自己也得跟著倒霉,所以一直等到他們走遠了,我這才跳到河裡將你救了出來。」
「是你救的我?」
智空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向桃子。
「咋了?你不相信?你瞧,為了救你,我身上可都濕透了。」
桃子可憐兮兮地說道。
智空見桃子這般模樣兒,也不得不相信了,這裡就他們兩個人,如果不是桃子救的他,那還能有誰?
「謝謝你。」
智空現在能說的似乎只有這三個字。
他現在甚至有點不敢直視桃子了,桃子雖然救了他的命,可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家的,她身上穿得本來就少的可憐,被河水沾濕之後,裡面的波濤洶湧便一覽無餘,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兩顆小紅豆,緊緊地貼在濕噠噠的衣服上面,越發得誘人。
「你也不用謝我,誰讓我和你有緣呢。」
桃子說道。
智空怔住。
他忽然覺得桃子的身上似乎有著一股很吸引他的味道,而且桃子的眼神似乎在很久以前就見過,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難道,桃子真的就是他的佛緣嗎?他的佛緣怎麼會是一個發育還不成熟的小姑娘?……
種種疑問纏繞在智空的腦海裡,智空覺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甚至有點懷疑山菊胸上的那顆黑痣是假的了,因為和山菊接觸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過什麼異樣的感覺,但和桃子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覺得畫面很清晰,而且很熟悉,他們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明天一早,跟我去趟寺裡吧。」
智空一臉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
桃子滿臉奇怪地問道。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佛緣,到了寺裡,見了師傅,他老人家自然會給我解開心中的疑惑的。」
智空說道。
「那萬一不是呢?」
桃子有些擔心地看著智空,她很希望就是智空的佛緣,這樣她就可以拋開一切世俗去愛他。
「萬一不是的話,那我還得繼續回到這裡,繼續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智空說道。……
翌日。清晨。
桃子瞧瞧回到家裡,換了一身乾淨整齊的衣服,然後便和智空一起趕往枯葉寺,一直到正午時分,這才抵達西山,再往前走個三五里地,便是枯葉寺所在了。
枯葉寺遠比桃子想像中要大得多,裡面很清淨,地上連一片落葉都沒有,四周是高高的牆壁,不遠處是一個大鐘,智空在寺裡的時候經常會去撞鐘。
智空把桃子帶到師傅的禪房裡面,將其緣由和他說了一番,只見師傅皺了皺眉,繼而歎息道,「阿彌陀佛,智空啊,你下山也有將近一個月了,為師本來以為你遇到啥難題,還要耽擱數日,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找到了你的佛緣,這位姑娘雖然年幼,但確實是你的佛緣沒錯了,在上輩子,你們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後來因為家裡的極度反對而不得不離開,最後,導致你們二人因為不能廝守而雙雙殉情,時隔多年,沒想到你們會再度重逢,這一世,你們就在一起做一對夫妻吧,直到你們生命的終結。」
「可是師傅,我……」
智空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個樣子,他原本以為只要尋找到佛緣,他就能真正的皈依佛門,卻沒想到師傅居然會讓他和桃子……
「阿彌陀佛,智空徒兒,為師知道你很想皈依佛門,但你天性風流,這一生注定難以脫離紅塵的紛擾,所以你要想皈依佛門,還是等來世吧,來世你如果和佛門有緣的話,必定會皈依我佛。」
聽完師傅的這番話,智空和桃子互相對視了一眼,有千萬種說不出的思緒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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